“我又要变//身了!”
从惑星走出来的毒基兽大喝道。他有些吃不消,巫力淘淘同学实在是太强了。尽管毒基兽持有“滑稽”诀,且出身于级腮牙人一族,还是擒不下宇宙第一帅、装完比就跑的“巫力淘淘”。
淘淘同学的“罚氏狗带”惊地泣鬼神,只使用了第七章、第九章、第十三章,三章而已。
“哈哈哈。”淘淘同学大笑。“基老,吾的帅气已经出你的想象范围。吾出生时,哲玛莉娅的上空回荡着一个声音,孩子,你那么,已经帅的难以用语言描述,总有一,你将加冕为王。”
巫力淘淘同学手捧一卷古籍,书页自行翻动。“罚氏狗带,第八章,狗粮的荣耀!”
但见淘淘同学双唇微动,口诵真言。毒基兽虽然听不懂淘淘在讲什么,总觉得好厉害的样子。
“狗粮的荣耀?”
毒基兽很郁闷。
“不是吧!”
灰机·鸟布斯的狗躯狂震,“淘淘同学,你果然是我的偶像。前辈,请受我一拜。”灰机虔诚道,两只狗爪向前拜去。膜拜“巫力淘淘”。
雅州三巨头相视而望,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诧异之色。
“灰机哥哥!”
沧井兽冲了过来,一头撞向鸟布斯先生,砰!直接将其撞飞。“汪了个擦!”灰机怒道。“沧井兽妹妹,你这是做咩。”
调整身形,灰机再次折回,大声呵斥沧井兽。
“哼。”
沧井兽白了一眼灰机。然后转换腔调,模仿上官红的声音,“蠢狗,你要造反吗。”
“——”
灰机很无语。
喂喂,主人啊,沧沧又在模仿你。
“灰机哥哥,瞧你那点出息。”沧井兽嘲笑道。“你也传承了狗带的意志,巫力淘淘同学亦然。何不斩了他,取走他的神秘古籍《罚氏狗带》。于你大有好处之事,你反而犹豫不决。真是不干脆的汉子。”
“沧沧,你不懂的。”灰机为难道。“我继承的可是悲风大帝的夙愿。狗带意志是附加品。”
“管它什么悲风大帝,还是狗带大帝,灰机哥哥,他们在各自的领域达到了极致,站在云巅之上。不管你如何模仿,也达不到他们的高度,因为你走的是他们走过的路!”
轰!
灰机·鸟布斯如遭雷击,狗身颤抖。“沧沧,你的太对了。我不管如何努力,还在他们走过的路上踽踽而行。决定了!”
灰机狗眼一片澄清,嚎叫道:“我决定要走出自己的大道,我既然身兼狗带大帝、悲风大帝的传承,何不将其融会贯通,再加上我自创的钛合金狗眼瞳术,前人未之大志向,继往开来,走向狗生巅峰,赢取各族白富美,成为西一欧,闪耀一个时代!”
沧井兽赞叹道:“这才是我认识的灰机哥哥。你努力吧。”
灰机颔道:“前路茫茫,本汪将上下而求索。”
沧井兽、灰机站在一起,静观“巫力淘淘”同学、毒基兽撕比。
《罚氏狗带》第八章已经开启,倏地,际昏暗,压抑的气氛笼在地下城的上空。巫力淘淘同学双臂伸张,那卷古籍悬浮在他身前。“以吾宇宙第一帅的名义开启狗粮的荣耀!”
、
轰隆隆,轰隆隆!
大气颤动,雷霆齐下,众基仰望空,陡见一粒粒狗粮密如骤雨,狂洒而下。此狗粮非彼狗粮,它们坚实、厚重,砸在地上,地陷坑,砸在人脑袋上,血窟窿乍现。
地下城的建筑物再不能承受密密麻麻的狗粮的轰击,顷刻间化为废墟,好好一座地下城竟成了死城。
毒基兽已经变//身,现出第三种形态,越了巅峰的存在。“基波气功!”毒基兽推出一团又一团的能量光团,震爆撒向他的狗粮。
狗粮绵绵如雨,愈磅礴,好似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就是狗粮的荣耀吗!”
灰机·鸟布斯动容道。“巫力淘淘果然有两把刷子,我,我比不上他……”
沧井兽安慰灰机·鸟布斯,“心存敬畏之心,进而挑战他,将其拉下神坛,你才会不朽。”
灰机认真道:“我会的。”
噗噗噗!噗噗噗!毒基兽撑开的球形气罩千疮百孔,难以阻挡狗粮的轰击。巫力淘淘同学冷道:“基老,你还能坚持到几时。”
以淘淘的能耐,他也只能翻阅《罚氏狗带》前十几章。“罚氏狗带,第八章,狗八部之亢狗有悔。”
巫力淘淘同学又放大招了。
嗷呜,嗷呜!八只高大的细腰犬冲出《罚氏狗带》这本古卷,狂乱的魔氛当即笼罩四野,八狗齐头并进,扑向级腮牙人。
灰机沮丧道:“沧沧,我感觉自己和淘淘同学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沧井兽点头道:“好像真是的哎。灰机哥哥,你真的需要努力了!否则会成为真正的单身狗,注定孤独一生。”
灰机道:“我不是还有你吗!”
沧井兽摇头道:“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死心吧。”
灰机:“——”
啊!这个世界太残酷了。
巫力淘淘同学整了整衣冠,他那帅气的不知加了多少蜡的迪奥炸型更加耀眼了。“基老,你让吾使出大招,狗八部之亢狗有悔,也可死而无憾也。”
伴着淘淘同学爽朗的笑声,八条细腰犬疯狂撕咬毒基兽。
嗷呜,嗷呜,嗷呜!八狗狂吠。
八狗每撕咬一次毒基兽,灰机·鸟布斯的心都会沉下几分。它终于认清自己和淘淘同学之间的察觉。“我,我……”灰机心中苦涩。
地下城的上空,狗粮飞坠而下,摧毁这座城池的同时也毁灭了灰机·鸟布斯的自信心。
鸟布斯先生本是乐观之犬,不知为何,心中生堵。“唉。”鸟布斯先生叹息。
沧井兽也不知如何安慰自信心受挫的灰机·鸟布斯。
“滑稽大帝哟!”
倏然之间,被八条细腰犬撕咬的毒基兽仰怒吼。周身基气翻漾,彩光迭爆。弹开八只犬。“以吾身起誓,愿以余生侍奉滑稽大帝,传我大滑稽之名!”
轰隆!轰隆隆!
大地颤动,已成废墟的地下城再次遭受毁灭性的打击,地裂千尺,沟壑横纵,尘烟遮。虚空晃荡,每一寸角落都充满了滑稽的气息,蓦地,一道璀璨的神光降下,贯入毒基兽体内。
毒基兽衣衫荡炸,化为碎片飞去。与此同时,他双臂舒展,掌心朝。嗤嗤嗤,嗤嗤嗤!毒基兽的掌心内有一团滚动的基光。
“巫力淘淘!”
毒基兽淡淡道。
声音不大,却如山岳压在“巫力淘淘”同学的身体上。而那八只细腰犬像是纸糊的一般,接连炸开,惨嚎之声此起彼伏。
“吾带来滑稽,吾只手遮,吾御使下滑稽子民。”
毒基兽张口道。声音变了,不再是级腮牙人的声音,那是属于帝者的呢喃,声音虽,每个人却支起耳朵,聆听滑稽大帝的指示。
滑稽大帝以一道残识降临此间,灌顶于毒基兽之身。
“人间又污秽了!”
滑稽大帝冷冷道。
“滑稽不存的世界,留着有何用。毁灭吧!”
滑稽大帝又道。
大帝选择毒基兽的身体作为降临之躯,主要是相中了级腮牙人一族强悍的身体与ga基的魂魄。
狗粮之雨冷冷的下,寒气氤氲。啪的一声嗤响,一粒狗粮炸裂开来,旋即,更多的狗粮应声迭炸。
狗八部之亢狗有悔奈何不得滑稽大帝,狗粮之雨也不行。
《罚氏狗带》第八章在大帝面前几如儿戏,不堪一提。“吾降临此间,吾带来了滑稽和撕比。”大帝借助毒基兽的嘴,像地下城中的基老、女人、女仆、伪娘宣布他的到来。
“巫力淘淘”同学双靥呈现不正常的病态红,呃噗!淘淘同学喷出两丈高的血水,也是没谁了。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巫力淘淘同学真怒道。
“吾才是宇宙第一帅,那个很装比的滑稽大帝是怎回事!”巫力淘淘同学难以接受大帝的降临。
然辄,存在即道理。
“不过是一道残识。”
姑苏冥凰冷笑道。冥河水涌,狂涛骤起,直扑向毒基兽。
龙蛙提醒主人道:“对方可是滑稽大帝!与狗带大帝、悲风大帝齐名的存在,不可妄动啊,我的主人。”
“我知。”
姑苏冥凰不以为意。
遽地,凰鸣九之上,冥水爆涌,青衣女人显出原形,以冥凰之姿冲飞起。“任你滑下之大稽,又奈我何!”
姑苏冥凰长吟,暝烟四合,笼罩住冥凰。
呱!龙蛙长鸣。它的主人已向滑稽大帝宣战,龙蛙自不会退缩。“真是不成熟的主人啊。”龙蛙心道。
蛙鸣如雷,恐怖的音浪四下涤扫,肃清有形之物。暗中隐藏的伪娘被怒荡而来的音浪轰中,身体登时炸裂,化为一团血雾,旋又被冲散,消失在地间。
“东方宫主,你已经有了雾腾蓝兽,还在觊觎我的主人吗。”龙蛙不悦道。
躲在阴暗处的伪娘,听从东方不败的差遣,环伺明河两岸,寻找机会擒下冥凰,献于大伪娘东方不败。
龙蛙懒理他们,姑苏冥凰亦然。
冥凰掩去人形,以真身显化,飞离冥河。龙蛙再不能忍受蚩伏的伪娘,出手抹去他们的生命。呜呜呜,红色的风旋在冥水上空打转,那是死去的伪娘的残念,妄图兴风作怪。
龙蛙脚蹼扇动,哗啦,哗啦,黑色的水柱拧舞而起,冲向那些红色的风旋。血雨如注,腥风乍起,连绵三千里烟波。
轰嘭!
水幕倒竖而起,冲击红色的风旋,将其轰散,彻底湮灭。
“世界清净了。”龙蛙喜道。
青光涌动,香风拂卷。晓风楼的楼主蹑空而行,纵向滑稽大帝。“你的时代早已结束,何不就此作古。”紫钗玥冷淡道。
嗡嗡,颤音遽地响起,晓风楼的楼主祭出“乙眸兽镯”,砸向毒基兽。
“楼主烧饼!”
大女仆长“萌南瓜”怪笑道。
女仆界来此地的人差不多死绝了,还剩下两人,不是一人,还有一只骷髅女仆。萌南瓜并不甘心,他已和骷颅女仆握手言和。
轰。热浪迸灼,大女仆长祭出女仆界的极恶之器,古燃灯,充满罪恶的灯盏大放毫光,照耀千尺方圆。纵为晓风楼的楼主,紫钗玥也很忌惮古燃灯。
紫钗玥摇动“五禽伞”,咻咻咻,五道光华奔荡而出,劈爆了涌向她的热浪。趁此机会,紫钗玥回望大女仆长萌南瓜,忖道,这恶心的汉子想作甚,难道他在示好滑稽大帝?
“滑稽大帝,英明千古,岂是你这等不入流的女人所能臆度的。”萌南瓜双脚踩在古燃灯之上,神情滑稽。
毒基兽哦了一声,向大女仆长瞟来。“女仆界之人很有诚意,你汉子,你可愿拜入吾滑稽门下,行吾滑稽之事,颂吾滑稽真谛。”毒基兽淡淡道,声音充满威严,不容人质疑。质疑就把你轰成渣。
萌南瓜嘿嘿道:“在下身为女仆界之人,一入此间,终身不悔。自不愿拜入滑稽大帝门下。”
骷髅女仆颇为讶异,想道,萌南瓜这厮还是挺有骨气的,难怪深受王女仆的宠爱,虽然他人长得恶心了些。
毒基兽面容寒了下来,目绽两道冷电,厉声道:“你这厮在消遣吾吗?也罢。吾稍稍释放滑稽真理,将你打入尘泥之中。”
漫狗粮已成灰灰,皆被毒基兽轰碎了。毒基兽以几身为容器,引来滑稽大帝的一道残识,铸就无上之威。
上官红对滑稽大帝不闻不问,很有耐心地盯着九尊果男雕塑忙忙碌碌,也不催促他们加手中的工作。
汹涌的滑稽能量风暴在地下城中肆意冲扫,即便是石头做出来的果男雕塑们也可感受到滑稽大帝的威能。“主人很淡定啊,真不愧是忘情川之主。”石像的老大忖道。
混世牛头人受的牛角已被磨成细粉,盛放在石盘之内。第三尊果男雕塑取来石葫,拔掉葫芦塞子,向石盘内灌入清水。汩汩而流,石葫内的清水好像流之不尽,石盘也如无底洞,始终不满。
牛角磨成的细粉渐渐融于清水之中,香气馥郁,飘散而出。
上官红斩出一道神识,没入心湖之内,唤出人头鹦鹉身之兽,“去。”上官红道。
被女禽有兽童鞋攫来的人头鹦鹉身之兽飞入石盘之中,羽翼张开,铺在水面上,任由清水洗濯。滋滋滋,滋滋滋,一道道红烟升起,旋又消散,人头鹦鹉身之兽表情先是狰狞,渐渐平舒,最后归于祥和。
咔嚓,石盘边沿炸开,接着,整只石盘迸裂,红色的火焰盘踞在人头鹦鹉身之兽四畔,洗刷她与生俱来的孽念。
“已成。”那兽开口道。双翅扬斩,震退周身覆盖的火焰。
历经水洗,又遭火浴,人头鹦鹉身之兽焕然一新,双目开阖间有清灵之气环绕。刷,剑光喷舞,一口古朴的剑自人头鹦鹉身之兽口中飞出,枯桐剑出。
“你收着吧。”上官红道。
“好。”
人头鹦鹉身之兽收起枯桐剑,倏化流光,遁入上官红的心湖之中。闭了全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