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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界的老不死们都跳出来了,蚂蝗老邪,补钙公子,毒雷斯。
毒雷斯一看到蝗老邪,脸膛红似火烧,“你,你还好吗……”毒雷斯消声道。曾为情侣,曾经相伴,最后不过是曾经沧海。
蝗老邪久久不能语。都老了啊,他与自己。最无情不过时间,她本以为再见毒雷斯时,必回相杀。可真见面了,过往种种全都不重要了。再争执下去毫无意义,双方赌气以至劳//燕分飞,究竟有什么意义?
毒雷斯、蝗老邪这对苦命情侣深情凝视对方,有一只人马汉子不乐意了,补钙公子怒道:“蝗老邪,你都老成这样了,还有勾//引我的毒雷斯吗!”他也不再隐瞒,讲出真心话。
是的,补钙公子稀罕的人是毒雷斯!
蝗老邪转过头,眼神狠毒,“补钙公子!都是你,是你拆散了我和毒雷斯。你还有何面目出现在我们面前!当年,我把你当成好姐妹,好闺蜜,你却对我的毒郎念念不忘,对他出手!都防火防盗刚闺蜜,古人诚不欺我!”
那年,补钙公子以伪娘的身份接近东邪,并告诉她,“蝗姑娘,我是伪娘,对汉子不感兴趣,最喜欢美丽的东西。蝗姑娘不但聪慧,人长得又漂亮,内在、外在都很美,我能和你交朋友吗。这是信物。”完,补钙公子将嘴里衔着的骨头送给了东邪(年轻的蝗老邪)。
补钙公子、东邪,他们有共同的心仪之人,毒雷斯。所以年轻的蝗老邪也就接受了补钙公子。
然而,那是一切的开端!补钙公子接近年轻的蝗老邪,终于能施展阴谋,拆散了撒狗粮的情侣。
补钙公子以半人马的形态出现,精神矍铄,双目如电。咔嘣!他咬碎口中衔着的那根骨头,“蝗老邪!你这贱人,年轻时就很贱,老了反而变本加厉。毒雷斯,毒雷斯是我的!”
毒雷斯惊诧道:“补钙公子,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原来你和我交往的目的不纯,啊,长得帅是我的错吗!”不但姑娘喜欢我,伪娘也是啊。毒雷斯其实还是很得意的。暗道:“不但人马娘为我着迷,伪娘亦然,我把伪娘变成了基老,大功一件!”
人马娘界的羊果果同学道:“恭喜恭喜,毒雷斯前辈。你能带着基友还有老伴离开吗?”
笼包姑娘踩了一下羊果果,责怪她没眼神。人家那是家务事,清官难断,你瞎参合什么。想办法离开这个是非地才是正事。
李丑丑道:“老太婆、老头子,你们还要秀恩爱吗?”
最苦比的就要数大草霓马了,它被一位大爷抓去,成了淑妹的坐骑。淑妹又成了上官红她爷爷的夫人。
“草!草!”大草霓马惊呼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还要装比,还要和人马娘困//觉!”
淑妹的年龄真的很大了,可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上官红她爷爷也不再哪里出问题了,就是相中了淑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霸爷就是霸爷!”
“老大,你的品味不凡。”
“霸爷,霸夫人,给你们请安了。”
东路的大爷们纷纷起哄道。
清心丸大妈、西撕大妈的嘴都气歪了。尤其是西撕大妈,怪里怪气道:“有(消声)巴的都不是好东西!不管是的还是老的。”
清心丸大妈酸溜溜道:“唷,西撕姐姐生气了,可别气坏了身子,还要去药美人那里修补。”
西撕大妈怒道:“清心丸,你找茬吗!”
清心丸大妈道:“就是找茬,怎样。”
西撕大妈是西路大妈的领,清心丸大妈是南路大妈的领,她们的追随者纷纷围住领,指责对方的不是,什么不要脸啦,你脸动刀子啦……
两路大妈的对骂让人叹为观止。
东路大妈的领渐渐失去权威,四路大妈不怎么尊敬她这个老古董。北路大妈的领袖更是猖狂,食堂大妈嚷嚷道:“董姐,看看你干的好事,召唤出一群闹事的大爷们,却又不能控制他们。简直是添乱,不,是作死!”
身为北路大妈的领袖,食堂大妈指着董姐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太婆,要不要那么搞笑。我们都知道大爷最难伺候,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弄出一群大爷!”
“老狗!你在讲什么!”东路的大妈们愤怒了。食堂大妈骂她们的领袖,就是打她们的脸。这要是还能忍,她们就不配做东路大妈了!
“你这老婆子,嗓门大,肉又肥,除了嚼舌还能做什么!”
“北路的大妈们都是油面欧巴桑,太难看了!”
“也不照照镜子,不,她们不敢照镜子,怕吓到自己,也没谁了!”
“我们东路大妈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有教养的姑娘,哪像北路大妈,一群土//匪似的老太婆。见到哪里有吃的,一哄而上,像是恶鬼一般,吃相极难看。”
东路的大妈们你一句我一句,回应北路大妈领的挑衅。
董姐淡定从容,斜瞥向食堂大妈。“她怎回事,受到谁的蛊惑了?”董姐印象中的食堂大妈,脑袋一根筋,食量如大汉,莽撞却又心细。
南路大妈的领导清心丸还在和西路大妈的领西撕大妈相互埋汰。
清心丸大妈道:“西撕,老表砸。成打扮的像是妖//艳的贱人,也不想想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羞也不羞,我都替你感到丢人。来来来,给你几颗养心丸吃吃,长点心,不要再卖//弄那点颜色。”
飕!飕!飕!
清心丸大妈弹出几粒药丸子,打向西撕大妈的脸。“那张动过刀子的假脸太恶心了,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毁了算啦。”
蓦然间,清心丸大妈现西撕大妈的那对巨(消声)不住晃动,“真是瞎了我的眼睛!那对大(消声)肯定也是假的!”
清心丸大妈暴跳而起,两手齐出,飕飕飕!飕飕飕!一粒粒药丸打将出去,她不但要毁西撕大妈的脸,还要轰砸对方的巨(消声),打假势在必行!清新挖大妈热情满满,正义心急遽增长。
“我就要做那打假斗士,撕比你这老太婆。”
南路大妈的领越看西路大妈的脸越不舒服,“我的弟弟虽然是基老,可他还是有真才实学的。”清心丸大妈自言自语道。
这位大妈的弟弟是清谷,大基老清谷,紫色蛇狐斧的持有者。
呼噌!
清心丸大妈袖中旋出一抹斧光,寒意森然,照彻方圆百尺。
大基老清谷拥有“紫色蛇狐斧”,他经不住姐姐的纠缠,重金请来盛京的铸剑大师,以紫色蛇狐斧为样板,打造出一副仿品。
虽是仿造之物,也不容轻视。
清心丸大妈素手扬舞,袖口猎猎响动,锵的一声轻吟,一柄紫色的斧旋了出去。仿品,紫色蛇狐斧的仿品。
“可惜正品被的基老弟弟拿走了,他人至今未归。这柄仿造的斧头,也不能它是徒具其形。我用它劈了不少讨厌的年轻姑娘,哼,用它惩罚大妈倒是头一遭。”
紫芒迸爆,那柄斧的斧柄遽地拉长,斧头也扩大,刃口极薄。啪!清新挖大妈抓住了长柄斧。很难想象,她看似单薄,却能拎起那么重的斧子,极具冲击力。
西撕大妈一一化掉清新挖大妈抛过来的药丸子,她还没蠢到相信清心丸大妈会安好心。“就算你的大基老弟弟来了,他也拯救不了你,清心丸,为你的嚣张付出代价吧!”
南路大妈的领取出重斧,西撕大妈恼恨之余,又添杀意。她把手一抖,蓬嗤,一团粉光炸开。“喂喂,西撕,你出手轻些,不可伤了你可爱的契约兽。”粉光消散,一只愣头愣脑的兽出现了。
那兽长着尖尖的耳朵,团脸,脖子几乎看不到,身体也胖乎乎的。蝠翼,身后拖着一条纤细的尾巴,尾巴尖还分叉成两股。
“这是?”拎着重斧的清心丸大妈还是第一次见到西撕大妈风契约兽,观它模样挺可爱的,不让人生厌。
“它是灌梨猿!”董姐尖叫道。东路大妈们的领袖见多识广,认出西撕大妈的契约兽是何物。
其名曰灌梨猿。
灌梨猿,它的名气不逊于克鱿、草霓马等。平时模样乖巧,长得很萌,看似卡哇伊,实则腹黑。
西撕大妈唤出的这只灌梨猿还是幼体,成长空间很大,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纳尼!是灌梨猿。”
成了淑妹坐骑的大草霓马叫道。
大草霓马向灌梨猿瞟去,看到对方是个东西,肥呼呼的,萌的。“没理了!那个东西和我齐名,偶尔风头盖过我。本以为它有多逆,想不到长成这样,真是兽不可貌相。”
大草霓马忍不住长吁短叹。既为自己的不幸感到憋屈,又觉灌梨猿名副其实,不该长那么萌。长相凶霸霸的才会让人害怕啊。
淑妹的契约兽,那只银耳鼠已经死掉。平时,她怀里总抱着它,忽然间没什么可抱,淑妹很不习惯。她一眼瞄到灌梨猿,马上就被它所吸引,视线再不能挪开。
上官霸并未察觉到淑妹的细微变化,他还在张望,念道:“丫丫咋还没来!不是让人去把她接来了麽。她有妈妈了!”
“老头,你叫我来这里作甚。”
人还未来到身前,上官丫丫已经开始大呼叫。她本在青府呆顺便拜读她侄女上官红的新作,完全看不懂啊!这时,两个老头闯了进来,青府的管家也未加以拦阻,并让她们带走了上官丫丫。
“丫丫,快来,我给你找了一个新妈!”上官霸喜道。
“——”
上官丫丫当时就惊呆了。
喔特热克!
那老头怎回事,找到新欢还需告诉我?上官丫丫一脸难以置信外加懵比。
刷。上官霸疾纵而起,掠向上官丫丫那边。“来来来,女儿,我为你介绍新妈。”霸爷抱走她的女儿,飞向淑妹。
整个过程,上官丫丫云里雾里,无限懵比。
而上官霸已将丫丫塞到淑妹怀里。“美人,她就是你女儿!我还有一个孙女挺讨喜的,你也会喜欢她的。”老爷子口中的孙女自然是指上官红。
哎呀!感觉好多了。淑妹欣喜道。怀里终于能抱着什么了,只要暖呼呼的,管它抱的是啥。淑妹并不讨厌上官丫丫,那可怜的银耳鼠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真是感人啊!”东路的一位大爷激动道。“霸爷和他未过门的老婆以及前任夫人所生的女儿齐聚一堂!”
“画面毫无违和感。霸爷真是人生的赢家啊。”另外一位大爷感叹道。
“整个盛京的大爷们,我谁也不服,就服霸爷。”南路大爷的领“男无弥陀佛”走了过来,亲切地拥抱上官霸。“霸爷,你的口味转变的度之快让我惊叹。淑妹,虽然年纪比你还大,可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你好福气啊。”
北路大爷的领袖“北鼻”也挤了过来,他道:“光头,你滚开。不要在这鬼话,我知道你的那点心思。上官霸从此不再喜欢年轻姑娘,你的情敌少了,不偷着乐吗?”
东路大爷的领袖,南路大爷的领袖,他们没少大打出手,都是为了姑娘。争风吃醋什么的,撕比的惨烈程度丝毫不逊于年轻人。
西路大爷的领导,鱼锅学园的园长也走了过来,“上官家主,不可负了美人心。去吧,行那都羞的运动。”
上官霸哈哈笑道:“男无弥陀佛,北鼻,你们真没水平。看看人家鱼锅学园的园长,话条理清晰,关键是能抓到重点!”
男无弥陀佛嘿然道:“霸爷,你急了是不。想走,门都没有!”
北鼻也道:“霸爷,没喝到你的喜酒,我可会生气的。我一生气,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搅了你的好事,那可就不美了。你懂的……”
上官霸得意道:“喜酒嘛,要喝!还要喝得痛快。我已命人告诉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他们有新妈了,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个新妈的年龄终于比他们大了,嗯,他们会满意的。”
上官府之主无视草霓马背上坐着的淑妹,也不管她女儿有多蒙蒙哒。老爷子只顾着和几个哥们展望未来,畅谈当下。
至于人马界的毒雷斯、补钙公子、蝗老邪之间的恩怨,大爷们视若不见,爱咋滴就咋滴,看着办就是了。
都人逢喜事精神爽,上官霸大笑道:“几位老伙计,喝喜酒时可不要闹事,我家的那几个崽子,尤其是老三,脾气很差。”
上官霸的三儿子上官青,也就是红同学她爹,青府之主。
“上官青那子不简单。”
“是个人物。”
“可他还是太年轻了,撕比不过我。”
男无弥陀佛、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等人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