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腐蚀基门派。
这日,玛尔考带夫斯基心绪不宁,没来由地心跳加速,“恋爱,我嗅到了恋爱的甜美气息。”
玛尔考带夫斯基,腐蚀基派的掌教。统率群基,在城阳风光无限,没人敢触他的眉头。哪怕是女装派的掌教,萝莉派的掌门人,他们见了玛尔考带夫斯基也会礼让三分。
城阳第一美人非宁彩尘莫属,在这之前,女装派的掌教靠卖萌与大叽叽占据宝座多年。女装派的掌教名为“阿萌”,阿萌本名不详,他方甫在伪娘界出道,即艳惊四座,曾有大伪娘绿素,他路过城阳,见了阿萌,并与之谈论下伪娘、基老,阿萌口若悬河,引经据典,惊得绿素吃了两净土,且道:“亲,今则才略,非吴下阿萌也!”阿萌也装了个比,回道:“伪娘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绿素,汝这个叽叽姑娘,怎能比得上我。”绿素再吃三斤土,心悦诚服,并把阿萌的大名传遍伪娘界。
城阳中的萝莉派系又称之为“我爱萝”派,掌门人是一只可爱的萝莉,当然,她还有很多不太好的称呼,像是行走的推姐姬,挖坑不填的渣渣,只爱姐姐的阴沉女,双马尾的金发修罗,雁过掉锅的贪财女。嗯,这些的都是“我爱萝”派的掌教,金妹。
“基老,你笑的好(消声)荡。”金妹笑道,她在开玛尔考带夫斯基的玩笑,也不担心他生气。
“玛尔考带夫斯基,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女装派的掌门阿萌也道。
阿萌与金妹一起来拜访腐蚀基派的掌门,原因无它,城阳出了一件大事,他们三人贵为大大门派的巨头,需要为城阳的稳定以及自身的利益做规划。
此外,伪娘阿萌的好姬友绿素也来了。绿素拥有一头飘逸的草绿色秀发,瘦瘦高高,皮肤很白,可他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和身材不成正比,不能称作是大姬姬美女,然而绿素很有手段,与很多大伪娘交好,所以他在伪娘界很吃得开,没人愿意开罪于他。阿萌是例外,他与绿素从就认识,感情极好。是以,他们称呼对方为姬友。
绿素坐在阿萌左侧,对玛尔考带夫斯基爱理不理,腐蚀基派的掌门也不在意,他心情很好,因为探子回报,城阳第一美人宁彩尘快来了!
玛尔考带夫斯基觊觎宁彩尘的(消声)色很久了,也曾派出得力手下前去打探宁彩尘的爱好、取向,可那些人无一回来,全被宁彩尘杀了。
然而,宁彩尘越是这样做,腐蚀基派的掌门越开心,他想得到的是有质量有品位有大叽叽的基友,如果空有好皮囊,要了何用,玛尔考带夫斯基腻歪了之后,会亲手杀了那人的。“不出意外,宁彩尘是来挑衅我的。哼,我要当着阿萌、绿素、金妹以及众基的面打败宁彩尘,重挫他的自尊,让他见了我抬不起头来,只能用手与口让我的伙伴放松。”玛尔考带夫斯基寻思着,宁彩尘再不来,他亲自上门,擒了彩尘,带回腐蚀基派,当晚就破掉他的局部地区之花,并施以秘法,为其开辟基油油田。
金妹、阿萌都是知道玛尔考带夫斯基的为人的,心道,这厮准没做好事,指不定相中了城阳哪家的公子哥了,要把人家抓来,做那压寨夫人,不,是基友。
玛尔考带夫斯基对宁彩尘感兴趣,阿萌亦然,见了彩尘的无双美貌之后,阿萌甘拜下风,同时动了心思,想和彩尘搞姬。可阿萌很傲慢,不愿放下身段。
“绿素,权相雨最近如何。”玛尔考带夫斯基忽然问道。
权相雨,伪娘中的杰出青年,出身于一国,可他自带贵公子气息,而且有八块腹肌,是伪娘中不多见的野兽系代表。当年,权相雨参加了一部话剧,一公升的姨妈之泪,在十几个国家叫好又叫座,他因此成名,在伪娘界掀起了一阵狂风。
绿素无视玛尔考带夫斯基,任他什么,也不答话,做个安静的伪娘。
“爱维丽。”绿素忽道。
“哦,绿素,何事。”阿萌问道。
爱维丽是阿萌的笔名,阿萌不但是伪娘,还是写手。像权相雨与金喜基主演的“一公升的姨妈之泪”就出自阿萌还有他的同事之手。阿萌参与创作了“一公升的姨妈之泪”。
“算了,还是叫你阿萌吧。”绿素道。
“随你喜欢。”女装派的首领笑道。在城阳,知道阿萌是知名写手的人不在少数,他也不刻意隐瞒。一种身份代表一种活法,阿萌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可在伪娘与写手之间切换。
“爱维丽,绿素,听你们是青梅竹马。”我爱萝派的掌教金妹笑道,“可以跟我你们的传奇过去吗。人家超好奇的。”金妹手里多了一把金币,她将金笔在阿萌、绿素面前幌了幌,“咱有钱,愿意买下你们的故事。”
绿素白了一眼金妹,心道,这只萝莉从脑袋到脚底板,充斥着金钱的臭味,如此人物,究竟是怎样做到一派之尊的?绿素想不通。
金妹的身份再怎么高贵,绿素同样不睬她。
“干!”
金妹忽地怒道。
要知道阳城的基老虽多,可剩下的汉子中有很多人喜欢萝莉啊!他们都是金妹的忠诚追随者,只要她一声令下,那些稀罕萝莉的人前仆后继,为她欢喜为她忧愁,金妹就是电就是光,就是他们的唯一。绿素刻意无视我爱萝派的掌门人,足以让金妹恼羞成怒。
只见金妹右手一撒,那把金币飞旋而出,倏地变成金色的圆轮。圆轮的边缘锋利,可断铁削金。圆轮有六十四之数,一齐飞旋,金光摇曳,杀气骤生。
金妹是那种不服就撕比的萝莉,既然绿素看她不悦,没什么可的了,相杀吧。“金闪闪。”金妹道。她话音一落,六十个圆轮绽放金芒,比烈日还要刺目。可以闪瞎人的眼睛。
绿素冷笑,傻比,还没成为漂亮的大姐姐呢,就感在我面前放肆。今个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你,省得你以后步入歧途。念头方转,绿素“噌”的一声,飞了起来,他双脚离地七尺,同时,目运两道绿光,向前扫去,刷刷,两道绿光像是剪刀一样,咔嚓咔嚓,剪断了十几个金色的圆轮。
瞳术,绿素修的也是瞳术。在他的血脉觉醒后,绿素的瞳术也随之加强,可以这么,就算你那刀子去刺他的眼睛,也捅不坏,最后折损的肯定是刀尖。“宝宝又绿江南岸,有马江边送吉吉。”绿素倏地吟道。诗人,绿素是吟游诗人啊。
哗啦啦,江水迸滚,碧波涌滚,一道大江自上来,倏然降下,砸向下方的金妹以及剩下的几十个金色的圆轮。
绿素要做的就是水淹金妹。
“日。”
金妹瞥了一眼即将坠下的整条大江,她可没把握一肩挑起,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刷,金妹施展遁术,以“燕子抄水”的身法避过大江,人已投向高空。“绿素,你忘了我是萝莉派的掌教麽。”金妹叱道,她有个外号叫做“挖坑不填的渣渣”。
“渣渣!”金妹道,她右手指向地面,轰隆隆,地面塌陷,出现塌方了,一个不见底的深坑陡然而现。绿素招来的那条大江,不受控制,向深坑坠去,江水也不能填平深坑。
“别是你,就是你的大姬姬美女同伴都来了,我也挖坑埋了你们。”金妹叫嚣道,她的双马尾不住扫动,和主人一样,都很嘚瑟。
阿萌听不下去了,因为他就是绿素的姬友,有一杆好壮观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金妹,你在什么,想埋了我?”阿萌怒道,“来吧,我们今做过一场,看谁更厉害些。”
腾!阿萌飞身而起,此人最擅长卖萌,飞升的过程中不忘将手当成是剪刀,在眼前比划。其曰,卖的一手好萌。
腐蚀基派的掌教玛尔考带夫斯基不乐意了,“发棵哟!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在我的地盘上,你们肆意妄为,当我不存在。腐蚀基派才是城阳最强的大派。”
“是吗。”
一人忽然道。
是宁彩尘,宁彩尘来了!
宁彩尘独自一人而来,闯进高手如云的腐蚀基门派中去了。
玛尔考带夫斯基大喜,“宁彩尘,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太久了,还以为你吓得不敢来哩。”腐蚀基派的掌教当即喝退手下,不让他们靠近彩尘,因为他要亲自动手。“我的那些个手下,都是粗人,不知疼爱像你这样的美人。”玛尔考带夫斯基又道。
宁彩尘将手一抖,一蓬剑光洒开,一粒剑丸迸驰而出,撇向玛尔考带夫斯基。
“早知道你是用剑的。”腐蚀基派的掌教笑道。“不用怀疑。彩尘啊,我比你更了解你。”蓦地,玛尔考带夫斯基目现惊诧之色,“你,你开辟出基油油田了!”奇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玛尔考带夫斯基被打脸了,还是当场被人打脸。他刚了对宁彩尘知之甚详,对方释放了千丈基情,分明是开了基油油田的人才有的气势。
尴尬,玛尔考带夫斯基脸上写满了尴尬。他支支吾吾,而后:“这样也好,省得再改造你,将你变成基老。你的身体很诚实嘛,已经是我辈中人,还不跪在我面前,接受我的伙伴!”腐蚀基派的掌教喝道。
宁彩尘不屑道:“你白痴吗。”
哧啦!裂绢断帛之声响起,玛尔考带夫斯基的袖子被一粒剑丸刺穿了。
腐蚀基派的掌门心中一惊,他身上的长袍可是一件宝物,竟被宁彩尘弹出去的剑丸损坏了。“给我滚。”玛尔考带夫斯基哼道。嗤嗤嗤,嗤嗤嗤!他的整条袖子迸炸开来,叮的一声,剑丸也被撞了回去。腐蚀基派的掌门不惜废了一条袖子,才将剑丸轰退,可想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玛尔考带夫斯基本以为擒下宁彩尘不要太容易,可事实超出他的预料。
宁彩尘右手向前抓去,捞来那粒剑丸,铿锵!剑吟忽起,剑丸倏地化为一柄长剑,剑长四尺,寒意森森。“玛尔考带夫斯基,今日取你之命,以祭我手中的剑。”宁彩尘道。
“找死!”
“哪来的傻叉!”
“就凭你,也敢大话?我等的掌教是你能杀得了的人吗?还不自尽,以谢下。”
“掌门,让我杀了宁彩尘。”
“杀了他!不能让他离开腐蚀基派。”
玛尔考带夫斯基的手下愤怒了,他们像是炸开了窝似的,怒目相视,并取出各自的神兵,刀剑相向,非杀了宁彩尘不可。也有暗恋掌教的基老,本就对彩尘有意见,他们抓到机会,自不会放弃,往死里整宁彩尘,不杀了他,也要废掉他!
女装派的掌教阿萌联手好友绿素,杀得我爱萝派的老大金妹节节败退,双马尾萝莉气急败坏,但论实力,阿萌、绿素中的任何一人都可和金妹撕比,而不落下风。如今,他们俩个一起来,分明是欺负金妹。“还要你们的脸吗。”金妹且战且退。
阿萌也不是非要杀了金妹不可,他只是为好姬友绿素出口恶气而已。再,他和金妹私下里还是闺蜜呢。“阳城第一美人来了,我有心招募他,可又担心他会拒绝我的善意。”阿萌虚拍一掌,击向金妹的肩头。
“哼,还算你识相。”金妹也看出端倪来了,心中窃喜,她知阿萌心不在焉,早将心思放在宁彩尘身上了。
阿萌以收手,绿素也不再和金妹撕比,“阳城第一美人来了,你我之间的撕比先寄下吧,它日必有一战。”绿素道,他也想领略宁彩尘的风采,只是他也很困惑,为何彩尘成了基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宁彩尘持剑而立,凌空蹈虚,“玛尔考带夫斯基,你命令手下烦我,不下千次。我将他们全杀了,现在轮到你了。拿命来吧。”
刷!刷!刷!刷!
宁彩尘连斩数剑,剑气迸出,夭矫若龙,撞向腐蚀基派的掌教。
玛尔考带夫斯基沉吟半晌,已知宁彩尘今非昔比,必有依仗,所以才会变得那么狂妄。“也罢,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这样你才会死心,对我不离不弃。”玛尔考带夫斯基将手向下一拍,轰,气浪迸飙,扫向大地,咔嚓咔嚓,地面炸裂,泥尘荡舞万丈之高。旋即,剑气冲而起,扫尽尘烟,澄清寰宇。
剑,玛尔考带夫斯基用的也是剑,而且是名剑,枯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