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老神色冷冷的道:“银狐王!不得不承认,你的实力真的很强,一般的招式可真的奈何不了你,那么,接下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最新参悟出来第十刀吧……虽然,这一招还不太完善,但我想,威力之大,也足够你喝上一壶的了……”
银狐王哦了一声,道:“是什么大招?那就快亮出来让本王开一下眼界呗!”
“与同悲,与月共鸣,无生一击,众生悲鸣。WwW COM”吟罢,鸣老神色一正,冷冷道,“请接我一招——无无月无生斩!”
语落,嗖的一声,冲而起,人刀合一,衍化成为一把逆之刀,璀璨,夺目,那一刻,地黯然,星月无光,仿佛,地之间就只剩下这么一口神刀而已了。
神刀低吟,呜呜如泣,这一刻,仿佛老在悲鸣,大地在悲鸣,苍生亦在悲鸣。
而中之圣月,此刻也好像被传染了,所散出来的光华也充斥着一阵冰冷的悲凉。
此刀一出,众生皆悲。
“这就是鸣月第十刀?好恐怖的气息呀……这感觉,与我识海之中那一个神秘的剑老人以及神秘的面具人的气息颇有几分相似哩……”这一刻,看见鸣老使出了第十刀,岳秋白的内心是无比高兴的,因为,凡鸣老所会的,迟早有一,他也会学到手的。
如此逆的一刀,若有朝一日更完善了,岳秋白直觉,将横扫下无敌手,世间再无人可匹敌!
这是无生的一刀,这也是无敌的一刀。
“杀——”
当神刀的蓄势已足,当地间的悲凉之气变得冰凉如水,这时,只见鸣老低吼一声,十分洪亮,回荡八方,经久不息。
尔后,神刀一斩而下,锁定了银狐王进行了攻击。
刀势惊,太恐怖了。
“不好……”
而银狐王乃是识货之辈,它一看这刀势如此恐怖,当下心中寒毛一炸,急忙催动狐步舞,一闪就遁出上百米之外。
“轰——”
神刀落下,飞沙走石。
“哇!我的……好大的一条沟壑呀,好恐怖的破坏之力呀……”
别的先不论,单就从它轻轻一刀就斩出这么大一条沟壑出来,岳秋白已对这第十刀的威力感到很满意了。
就可惜,诚如鸣老所言,这一招还不够完善,攻还不够完美,慢了那么一点点儿,或者也是因为敌人太过狡猾了,最终致使这一刀落了空。
不然,这一刀的威力如此恐怖,若是银狐王中刀的话,那么就会毫无悬念地被一刀送上归西之路了。
只见,仿佛这一刀已耗尽了鸣老的所有元气,站立在那儿,以刀拄地,胸口急剧起伏。
银狐王扫了鸣老一眼,看出他已是强弩之末,当即冷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鸣月大帝,你也接我一招吧!”着,双足一点,一飞冲,身至几十丈之高空,低吟,“时空长河现,银瀑落九!”
语罢,双手作拳在前,猛冲而下。
其极快,整个身躯衍化成一条长河,从九之下冲刷而下,化为银色飞瀑,气势凶猛,沛莫可挡。
这是一条时空长河,蕴含诡异的生灭之力,生灵一旦被沾染上,就会极衰弱,直至凋零,化为历史之尘埃。
这一招乃是越了九品秘术之上的无上禁术,威力之大,毋容置疑,可毁灭一切有形或无形的存在。
但是,禁术之所以为禁术,却是以消耗一定的生命之力为代价的,不可多使。
就似当初冷月大帝与鸣月大帝对决之时,冷月大帝以牺牲自我,以及献祭了整个圣月世界,一举把冷月圣刀推上不朽神兵之业位,尔后方才爆出了一招十品禁术——无无地无我无刀斩,一斩之下,鸣月大帝的本体被毁,幸好逃出了一缕灵魂躲入鸣月圣刀的内部空间之中,才得以苟延残喘,经过了无数岁月之后才恢复了一些元气。
其实,鸣老刚才那一招无无月无生斩,也正是借鉴了冷月大帝的这一招禁术——无无地无我无刀斩,才开创出来的,虽然鸣老极力进行完善,把禁术的副作用进行削弱,但还没有真正成功。
所以,刚才鸣老这一招无无月无生斩虽不必付出生命的代价,但威力也有所下降,只具备了真正禁术的八成威力而已。
如今,银狐王也使出了一招禁术,以消耗一成的寿元为代价,威力简直也很恐怖。
可以,这一招之猛,足可横扫一切大帝之下的存在。
此招一出,地黯然。
鸣老是何等眼力,他已看出了这一招的不凡,于是他赶紧传音给岳秋白:“白!风紧扯呼,这长河沾不得,一触即亡,你我已别无选择,跳吧,只有跳下无底坑才有可能活命……”
“好!”对于鸣老的话,岳秋白一向不质疑,他不多,纵身一跃,就投进了无底坑。
至于鸣老,他却为了替岳秋白争取一点时间,只见他毫不迟疑的又以损耗一定灵魂之力为代价,再一次动了那一招无无月无生斩。
人刀合一,逆之刀再现,一冲而上,迎上那一条时空长河。
巨刀对长河!
禁术对禁术!
轰!
两相一撞,一场惊巨爆就炸开了。
那一刻,地颤抖。
那一刻,虚空崩坏。
那一刻,方圆十里之内的一切有形或无形之物皆成飞灰。
爆炸过后,只见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分别从爆炸中心被甩了出来。
啪!
白色身影很快掉落之地,一时半会爬不起。
至于红色身影则直接摔下了无底坑。
“鸣月……吸!”
这是鸣老陷入沉睡之前所转动的最后一个念头。
而后,只见血尸王之躯一闪不见了。
而当鸣月圣刀把鸣老吸入内部空间之后,突然就化作一道流光加冲下无底坑。
很快,鸣月之光就追上了极下坠之中的岳秋白,然后化作一副图案附在他的右手掌心。
对于鸣月圣刀的归来,岳秋白并没有感知出来,因为,他正处于极飞坠之中,一股强劲的风力疯狂地撕扯着他,令他的皮肤失去了感知之力,不过,他的头脑还能保持着清醒,并没有陷入昏迷之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