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塞和高伯元都同时将主意打到了李云天的身上。
现在安天伟的敌人实在过于强大,否则以他们的身份,就可以搞定了安天伟家人这件事。
现在好嘛,安母挺身而出差点就出事,而安家的两个男丁,竟然被护送着去了外面。
这个事无论是从哪个角度,都能让郑西塞和高伯元脸红。
为了办成这事,高伯元和郑西塞都打定了主意,舍了这张老脸不要,也得干成!
李云天和谭政委在大京都那边,最近也忙乎出了一些结果。
大领导见着了,素有大炮之名的李云天,竟然于大领导之前,也能一二三四五的列出了好处。
大领导微笑着,就那么静静的听着李云天在说啊说的。
直到李云天说完,大领导才缓缓道:“都说老同志是我们的珍宝啊!闻名京都的李大炮将军,了不起啊。”
“那这事,就是成了?”李云天一喜。
“可以试嘛。我们的改革开放,不也是一步一步试出来的?”
“好!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李云天也不掩饰。
“李老,我看你可搞不出来这么精彩的材料,是不是我们的谭政委的手笔啊?”大领导打着趣道。
“哈哈哈。没错,老谭就这方面比我强点。”
大领导听罢,也笑着摇了摇头,拿手指无奈的点了点李云天。
大京都的事情解决的非常完满,李云天便立即电联了付强余。
军本部那边开始有不少反对的声音,付强余也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就等着上面的精神下来。
李云天的这通电话,就是一场及时雨,直接浇到了干涸的田里。
“太好了!”付强余这几天大会小会的开的头疼,李云天的这个电话,将整个情势一下子就扭转了过来。
军本部的总体意见,也是要等上级的指示。
这没有什么错处,付强余的脚步只是迈的快了一步,遭到这么强烈的反对,倒真是出乎了李云天的预料之外。
有了李云天的这通电话,军本部这边的问题也算是解决了。
而郑西塞的老领导,在部里进行的倒是很顺利,已经先于李云天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这么高规格的合作,很是了不得。部里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远超一般的事务**件。
“挑最好的人!”部里的意见出来之后,便层层转达了下去。
全国各地的从职于警察的人数以万计,在这么巨大的基数之中,总会有些没有被发现的强手。
全国性的选拔便于此展开。
军本部那边相应的人手更好挑一些。
有了最上面的大领导的点头,各方各面的推进都是异常迅速,基本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纪雪原也于此时结束了反省,重新走回到了他的王牌师的师长位子上。
安天伟的身份既然不再是那么敏感,军本部里想要借此做文章的人,也就找不着使力的方向了。
更何况,在老管家伏法之后,军本部里一些杂音突然一下子全部消失了,事情的推进便又加快了一层。
现在只差双方碰面会商,而后就可以定案。
军地双方的会商时间一经确定,两方面都极为小心的将各自准备好的方案拿了出来。
两家都力求方案的完美。
会商之日定下来了之后,两方面都委派了重量级的人物出席。
巧合的是,部里委派的正是郑西塞的老领导,而军本部委派的,正是付强余。
这两人是事件的推动者,又事先就有过接触,自然是最佳人选。
只是双方派出的都是团队,代表的是各自的利益。
军地合作如果是来自于平级的提议,也不会搞的这么隆重。
这已经有了点为了完全领会上级精神而备战的味道了。
双方接触之后,将各自的方案都拿了出来。
因为双方对这个事情的重视程度几乎差不多,所拿出来的方案,也都极尽所能的为自己这一方争取到最大的话语权。
这就需要双方的协调和沟通,甚至于妥协。
合作,原本就是一个磨合的过程,只有经过不断的磨合,才能够达到圆润。
军本部和部里的会商代表团,其实都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可以商讨的范围之内,双方取得了一致。
而军地项目的负责人一职,是双方会商的焦点。
结果是军地各方都派出了一个代表。
这次的军地项目,设指挥部。不设其他的职务。
指挥部里,军本部出一个指挥长,部里出一个政委;
而副指挥长的人选,也是各方出了一个,达成平衡。
还有一个副指挥长,既不属于军本部也不属于部里,他的名字,叫安天伟。
这个方案只是一个初稿,离最终定稿还需要进行试运行。
双方对这个事情都非常慎重,不敢拍脑袋拍胸脯,颇为的小心翼翼。
军地项目的选址,就定在了长水市周边的落水集。
这个提议,是安天伟提出来的。
落水集那儿地处偏效,平时都难得见到一个人影,军地项目指挥部常设于此,既可以起到隐匿的效果,又可以利用那儿的山川地貌,进行训练。
当一队一队的人马开进了落水集时,给这里的百姓吓了一大跳。
好在这些穿着一水迷彩服的军人的落脚点并不是落水集的街心,而是离落水集还有些距离的一处山沟。
军地指挥部被简称为军地指,所有的建设都是从零开始,一如军地指的建立本身。
安天伟当仁不让的以副指挥长的身份,加入到了对具体地点的选择,以及营地的建筑设计之中。
这方面他自比第二,军地指里还没有人敢于自称第一。
只不过,在军地指筹建初期,来自军本部和部里的指挥长以及政委,对安天伟都抱持着观察的态度。
他们早就听说过安天伟的大名,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接触过这位副指挥长。
对安天伟的评价,在军本部里和部里,正负面都有,而且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都非常极端。
要么将安天伟说的特别能耐;要么就将安天伟形容的特别不是东西;
军地指在这种微妙而又相互促进中,有条不紊的筹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