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信直见了秦书淮,立即道,“启禀教主,赵熙年的下落有消息了。 Ww WCOM”
秦书淮又惊又喜,“这么快?”
游信直一脸认真的道,“之所以快,主要是因为教主英明神武,料事如神。”
秦书淮心想,这哥们的马屁拍的真好,不像自己身边那几个大老粗,从来不拍马屁。
道,“游坛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赶紧吧。”
“是,教主。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您跟我,赵熙年可能会向他熟悉的人寻求保护,尤其是沙海帮那边要严加详查。于是今一早我就派人去联络沙海帮里的教友了。我们在沙海帮有八个教友,其中一个叫王友良,他是沙海帮金沙堂的堂主,结果您猜怎么着?他七前赵熙年去找郑信山的时候,起初正是他接待的!”
秦书淮大喜,道,“这么赵熙年真的在郑信山那?他现在被关在哪?还活着吗?”
“没关哪,王友良郑信山正被安排在一处秘密地点,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呢!他还那郑信山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一听赵熙年要找他帮忙,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只是遗憾的是,这个地点在哪连王友良都不知道。不过他了,郑信山肯定不会对赵熙年下手的。”
秦书淮摸了摸下巴,道,“这个王友良对郑信山的人品就真这么有信心?”
游信直道,“教主可能有所不知。这郑信山在宁波府一带侠名远播,有口皆碑,深受百姓的爱戴。所以,如果那赵熙年真的是郑信山的朋友,属下也以为,他应当不会杀他才对。”
秦书淮心想,既然赵熙年真的在沙海帮手里,那昨晚郑信山和那名官员谈论的,应该就是如何处置赵熙年的事情吧?听两人的对话,分明是郑信山要帮宁波知府做了赵熙年啊。这家伙为了讨好知府大人,一边送礼一边要杀自己的好朋友,哪来的什么“重情重义”?
分明就是个翻版的岳不群,地道的伪君子!
沉吟了会,又问,“宁波府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宁波府衙内,我们有三个教众,不过都是些兵吏,所以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宁波府确实在寻找赵熙年,是府台大人收到了扬州府那边的公文,赵熙年全家被杀,所以要找到他送回扬州,以方便扬州府查明案情。”
秦书淮点了点头,道,“你让宁波府衙内的教友继续关注此事,如果现赵熙年被解送到府衙里,立即来报。另外,让王友良想想办法,赶紧打听下赵熙年到底藏在哪里。他是堂主,想必多少能打听到点什么。”
“属下遵命。”
“对了,我现在住在王家胡同,一个没人住的老宅里,有什么事你立即去找我。”
游信直连忙道,“教主,你怎么可以住那种地方?要是教主不嫌弃,您就住我这吧。”
“不必了,我还有我的事,住你这不方便。”
从游信直那里出来后,秦书淮回到了破屋。
一进门,老道就拿出来一个斗笠递给秦书淮,笑道,“帮主,你看这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秦书淮一头雾水。
“戴着这个就可以出门了啊。咱们现在都上了通缉榜,要是不戴个斗笠连出门吃个饭都难哪。”
秦书淮很嗤之以鼻地道,“大热的,又没下雨,戴个斗笠出门不是更惹人怀疑吗?你当演武侠片呢?”
“什么武侠片?”
“你不懂。”
这时,孟威上来道,“帮主,其实老道的没错。不少江湖人士确实喜欢戴斗笠出门,这样可以避免被仇家认出,也可以遮阳挡雨,所以老百姓早已见怪不怪了。起码这样出去,吃饭时被老百姓报官的可能性就降低了。当然,遇到官兵那还得随机应变。”
秦书淮看了看这个硕大的斗笠,道,“是么?合着武侠片里的情节是有科学依据的?”
“帮主,到底什么是武侠片啊?”老道又问。
“了你也不懂。走,吃饭去,到吃饭倒饿了。”
六人出了门,在附近找了家饭馆,点了几个菜就准备开动。
桌子很,六个人戴着六顶斗笠吃饭。一低头,六顶硕大的斗笠就碰在一起了,真心有些**。
老道:“帮主请!孟副帮主请。”
孟威:“无妨,帮主请,道兄请。”
秦书淮:“客气了,你们请。老花,赵去尤,你们也请。”
赵去尤和花沉:“好的好的。”
秦书淮:“靠,怎么不按套路来!”
正吃着,忽然外边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饭馆的食客顿时就吸引了,纷纷往外看去。
只见一队人马缓缓而来。前队的官兵举着六个牌子,上面写着“肃静”、“回避”等字。
原来是宁波知府路过此地。
就在这时,忽然有三个人拦住了轿子,大喊,“冤枉啊,请青大老爷为我等伸冤哪!”
饭馆里的人一看有好戏,都纷纷伸长了脖子。
“哟,有伸冤的看到没?”
“那他是找对人了,咱知府李大人可是青大老爷,找他伸冤一找一个准儿。”
“那是,李大人那是什么人?包公转世啊!啥案子断不了?”
“李大人可不光会断案,还是个能干事的大官呢!要不是他,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咱这些老百姓能活这么滋润?”
“是啊,咱钱家祠堂现在就在商量,要不要在祠堂给李大人立个长生牌呢!要是没有李大人,咱宁波府哪能这么太平?”
秦书淮听得惊讶无比。
原来这宁波知府的官声这么好?难不成郑信山是和宁波府知府学的?两人都搞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戏?
可是老百姓既然这么夸他,这李知府肯定是已经做出来一些政绩了吧?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没有政绩,就算这个李大人把自己吹得再好也没人认!
事情好像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赵信山、李知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赵熙年的案子到底与他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