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洞房里足足闹腾了半个时辰,让柳寒意外的是,百漪园的姑娘们比男人还疯,而且尺度比前世还大,接吻不过是尺度,青衿的面皮比较薄,弄得面红耳赤,娇羞无限。
还是柳寒施展手腕,一会求饶,一会利诱,许下多个承诺,好容易才将众女摆平,将众人赶出洞房。
“累了吗?”
洞房里安静下来,柳寒才给青衿倒了杯茶,送到她手边,青衿先接过来,忽然察觉不妥,连忙起身。
“爷,还是我来吧。”
着青衿便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从柳寒手里接过茶壶,柳寒没有与她争,让青衿去作。青衿端着茶,双手捧着送到柳寒面前。
就在接过茶杯这瞬间,柳寒忽然感到青衿好像变了,身上象是少了点什么,他将茶喝了,青衿始终端着茶壶在边上,神情恭顺。
“你怎么啦?”柳寒将茶壶从青衿手里接过来,将青衿抱过来,让她坐在膝上,贴着她光滑的脸蛋,有些纳闷的问道:“我的衿儿可不是这样的。”
“在爷心里,衿儿该是什么样的?”青衿低声喃喃的道。
“聪明,美丽,浑身上下充满灵气,可不是简单的没有灵魂的躯壳。”
柳寒轻轻在她耳边着,热烘烘的气流吹进她的耳内,青衿就觉着心里直发麻,浑身上下都发软。
“昨儿,妈妈给我了,以后我不再是百漪园的琴女了,是爷屋里的女人,事事要以爷为主,。。”
“傻丫头,以爷为主没错,可也不能失去你的个性,爷喜欢的是那个有灵气的衿儿,不是唯唯诺诺的衿儿。”柳寒轻声。
青衿有些迷惑不解,柳寒也不再解释,觉着她可能是因为身份转换有些紧张,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适应这个角色,过段时间就适应了。
将青衿放下来,柳寒起身:“我出去看看,你休息下,等着我回来。”
青衿感觉脸蛋滚烫,好一会才反映过来,柳寒已经出去了,她看着空荡荡喜气洋洋的洞房,心里有些忐忑,也有几分失落,看看桌上的茶,端在手里轻轻抿了口,呆呆的坐在桌边,脑子一遍混乱。
酒宴很热闹,柳寒发现居然所有人都在,包括延平郡王和薛泌,这两人和秋戈鲁璠独处一桌,萧雨和他的兄弟们坐在一起,而江塔则一群姑娘在一起,欢声笑语。
“柳郎,柳郎,”青青一见柳寒出来,便跌跌撞撞的奔来,柳寒看她的样子,赶紧扶住她,青青傻傻的笑着:“我也要喝交杯酒!”
柳寒呵呵一笑:“青青,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来,我们喝一杯,交杯酒。”青青将整个人靠在,脸蛋微微扬起,朝着柳寒喷着酒气。
秋三娘赶紧过来,将青青拉开,交给丫头,丫头赶紧扶着她回去。
“没事,”柳寒笑着对秋三娘,然后抬头高声道:“各位姑娘,各位朋友,放开喝,柳某今儿谢谢大家!”
完转头对秋三娘:“多谢三娘!”
秋三娘笑眯眯的喝了酒,然后看着柳寒,待柳寒将酒喝干,才上前一步给他倒上,趁着这机会,在柳寒耳边:“你这冤家!害了多少姑娘。”
柳寒笑呵呵的回了句:“包括你没有。”
秋三娘悄悄在他腰间狠狠拧了把。
柳寒端着酒到延平郡王的桌上:“多谢王爷,多谢薛兄,我柳寒到帝都时间不长,现在想来,不是开了那家店,而是交下你们这些好朋友,当然,来你们都是身份高贵的贵介公子,朝廷高官,能看得上我这一介草民,柳寒深感荣幸,多的话便不了,今儿,柳某就放下一句话,以后有用得着柳某的,尽管开口,绝不推辞!”
柳寒得慷慨激昂,令人动容,延平郡王笑了笑:“柳兄差矣,柳兄之才,令人仰慕,我等都是羡慕柳兄的才华,这与身份地位无关。”
“柳兄,”薛泌也笑眯眯的:“你这话是有点见外,咱们交往这么长时间,何时有过身份之见,咱们兄弟是对脾气,其他的都是******废话,来,兄弟我恭贺你抱得美人归。”
秋戈则什么也没,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端起酒和柳寒同饮。
而江塔则没等柳寒过去,自己便醉醺醺的端着酒过来了,拍着柳寒的肩头:“我妒忌你!你知道吗,我江塔走遍江南荆州,见过无数美女,我,我告诉你,青衿是最,噢,最有灵性的女人,我,噢,我晚来了几,要是,要是,我就带她走了!”
柳寒盯着他,淡淡的笑了笑:“江兄阅美女无数,不过呢,我倒认为,青衿没跟你走,是她的幸运,兄台就适合在烟花中流连,不适合一个女人的。”
江塔酒醉心明白,一翻白眼不服的反问:“为什么?”
柳寒看着他摇摇头:“你是浪子,浪子要有了家还叫浪子吗?”
江塔顿时语塞,柳寒不再理会他,转身到姑娘们中间。
让柳寒很意外的是,现在这些姑娘很开放,比起前世的姑娘们还大胆,或许是因为这里是青楼的缘故,姑娘们的动作极其大胆,青青刚才只是要喝交杯酒,这些姑娘却要嘴对嘴的喂酒,让柳寒禁不住汗颜。
“好了!好了!柳先生都要醉了!”秋三娘赶紧过来给柳寒解围,素烟却娇笑着调侃:“妈妈,别心疼,今晚他要不能洞房,就睡你那,咯咯咯!咯咯咯!”
“浪蹄子!当心我撕了你的嘴!”秋三娘骂着,作势要动手,素烟作势欲躲,燕轻抱住秋三娘:“妈妈要是不要的话,女儿倒愿意,让柳先生睡我那园子,只是”
秋三娘翻手抓住她,在她脸蛋上狠狠拧了把:“蹄子,你就****吧!一点不知羞!”
燕轻凑到秋三娘耳边低声:“妈妈,难道你不想!刚才我可看见了。”
秋三娘脸蛋飞红,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把,燕轻却丝毫没觉着疼痛似的娇笑不已。
延平郡王看着被围在女人中的柳寒忍不住乐了,秋戈长叹口气,语气中尽是羡慕,薛泌眨巴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
江塔则呆呆的站在那,神情变幻莫测,似乎还在想着柳寒刚才的话。
萧雨则和他的兄弟们同样饶有兴趣的看着。
“妈的,这柳先生还真受女人欢迎。”
“哎,你这些姑娘喜欢他什么?不就是个商人。。”
萧雨闻言扭头看去,是七星八将之一的熔金手龙烈,龙烈原来一直在帝都西边的司隶活动,萧雨很早便决定向外扩张,为了不激化与漕帮的矛盾,他先向帝都以西扩张,现在已经扩张到帝都以西的谷城,占据了从帝都到谷城这段水道和谷城的几个码头。
龙烈性如烈火,对萧雨忠心耿耿,是风雨楼的一员战将,不过,他唯一的缺点恐怕便是口无遮拦。
“龙烈,你要是与他交手的话,我保证,你挡不住三招。”萧雨淡淡的,
龙烈愣了下,扭头看着柳寒,他从未怀疑过萧雨的判断,既然萧雨过他不是柳寒的对手,那他肯定就不是柳寒的对手。
“看不出来呀。”龙烈有些惊讶,楚飞笑着捶了他的肩膀:“人家那是真人不露相。”
“姐儿爱金不爱俏,”舒泽松快的笑道:“多金,修为高深,还会作诗,难怪姐儿喜欢。”
萧雨闻言没有插话,他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些兄弟,冲锋陷阵是把好手,可要论其他,便不行了,要是军师在就好了。
风雨楼的军师叫雷纳,是他的旧人,原来同在邵阳郡王麾下效力,这些年,风雨楼之所以能在帝都站稳,避开重重危险,全靠雷纳的筹划,可惜,他在去年去了荆州,在路上遇袭,身负重伤,养了半年多才回到帝都;可惜那时柳寒去了江南,等柳寒从江南回来,雷纳又因为常猛失踪去了彭城。
雷纳到彭城后,很快便给萧雨发来消息,判断常猛已经死了,因此,彭城现在很乱,落马水寨群情激愤,要杀尽飞燕堂和快刀堂,幸亏何东从任城紧急赶到彭城,制止了水寨帮众的骚动。不过,雷纳也因此羁留彭城,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们啊,”萧雨叹口气,扭头对手下大将道:“别瞧了下英雄。”
“楼主,三后,真要和那家伙过手?”龙烈看着江塔纳闷的问,试探着:“要不是,找到机会,我。。”
到这里,他作了个斩首的动作,萧雨瞪了他一眼:“老子的话是放屁?三后便是三后,别让江湖朋友瞧不起,这期间,谁也不能动他。”
龙烈嘿嘿一笑,没再什么,这些年萧雨战无不胜,只要他出面,再难对付的敌人都只能授首。
柳寒感到这样下去不行,找了个空子,溜回延平郡王和薛泌身边,延平郡王笑呵呵打趣,让他作文,柳寒苦笑下打着酒嗝:“我现在脑子里除了酒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了。还是秋老弟薛大人来,我是实在不行了。”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今日喜事,岂能无诗!”延平郡王笑着,薛泌点头称是:“柳兄,你要不作诗,我们谁人敢动笔!”
柳寒翻了下白眼,靠在椅上:“我若作诗,你就作画,如何?”
“作画!我那行,这里不是有个擅画之人吗!”薛泌冲着正喝着闷酒的江塔叫道:“江老弟,江老弟!”
江塔抬起醉眼看着他,喃喃叫道:“浪子,浪子,我是浪子,醉眠花丛,醒掌杀人剑,快哉!快哉!”
“快个屁!”薛泌笑呵呵的拉着他过来,江塔跌跌撞撞的跟着,秋三娘感觉不对,赶紧过来。
“江老弟作画,柳兄作诗!”薛泌一下便给他们分配,柳寒起身大笑长吟:“**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酒再复来。”
吟完便跌跌撞撞的向后面去了,到了门口,推开门,青衿赶紧迎上来,柳寒顺手将门关上,一把将青衿抱进怀里,再一拂袖,灯光顿时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