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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绿竹,柳寒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处理,给了她数次逃走的机会,可她却偏偏没有跑,她身后的人也没完全查出来,那家脂粉店的店主是她的联系人,可店主身后的人也查到了,是城北货运码头附近的一家叫迎客居的客栈掌柜,但这个掌柜身后的人却没有查到,负责跟踪的是柳寒手下最擅长跟踪的三十六铁卫之一的柳动。…≦,
柳动报告,这掌柜与外面联系用的度鸟,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不敢拦截度鸟,可从度鸟的返回速度看,负责指挥他的人,据此不远。柳动冒险佯装客人住店,准备近距离观察掌柜,可很快发现,他自己反倒被监视起来,于是他便象很多客人一样,在店里住了一晚便离开了,从此不敢轻易进入迎客居,而是让虎哥扮作乞儿在码头蹲守了几,可几之后,虎哥发现客栈的人对他也有所警惕,于是他便悄悄离开。
柳寒得到报告后便下令暂时停止在外面的跟踪,不过,府内对绿竹的监控便更严了,特别是丹娘她们进府后,柳寒让绿竹和米娅美姬她们组成了一个型的舞蹈队,让她们在后院编练舞蹈,青衿负责给她们伴奏,另外还买了八个姑娘交给娜训练,柳寒让她将月殿魄的修为传给她们,而且他还将一门从清虚宗带来的功法传给了娜三女。
娜三女被月魄殿除名,但却没有收徒传授的限制,月魄殿的功法适合女子修炼,男子修炼起来事倍功半,而且到精深后还有极大的后。
娜开始对这事还没放在心上,只是用来打发时间,可柳寒出去这大半年时间,她才打起精神认真教授那八个姑娘,在柳寒回来后,她已经淘汰了三个,现在还剩下五个在偏院静房修炼。
绿竹现在对柳寒的荒唐早已习惯,她低着头站在屋角,偶尔抬头迅速看一眼才又低下头,在边上,还有两个姑娘也安静的站在一边,她们是新来的,但却没有新人的拘谨,俩人都笑嘻嘻的看着屋里的主子们。
柳府的规矩不大,但还是有,比如现在,娜青衿五女在柳寒面前便有坐,可以与柳寒随意调笑取乐,但其他人便只能站着,五女的贴身丫头还只能在外屋待着。
看着娇媚的青衿,绿竹心里很是不满,同样都是从青楼买进来的,为什么她便有独立的院,还有丫头伺候,自己便只能是舞姬,还得伺候她。
柳寒不知道了什么,引得娜三女娇笑不已,青衿也略微放开,笑盈盈的。四女都是那样娇美,就算大晋人歧视胡女,可也不得不承认三女的美貌,与别样风情。绿竹对自己的相貌很是自信,对自己的舞姿也很有自信,她自信只要是男人便会被她迷上,可这一年多,她的自信受到严重打击。
首先是犀锋,柳寒将她买下,转手送给犀锋,可没想到却被犀锋拒绝了,可即便这样,犀锋也曾经被她迷住,只是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最后才拒绝了她,但柳寒对她的打击更大,这个男人风流荒淫,却对她几乎无视,连最近入府的四个舞姬都被他临幸过,却依旧没有动她分毫,这让她有严重的挫败感。
一夜风流之后,柳寒从青衿的床上起来,青衿伺候他梳洗,吃过早饭后,柳寒便到了潇湘别院,大脑袋早已经起来,正在屋里看书,老黄则象刚起床似的,披头散发,倚在案几边,手里拿着卷书看着。
“好悠闲。”柳寒见状笑道,着给大脑袋使个眼色,大脑袋收起书卷起身出去了,老黄目光依旧在书卷上,就像没看见没听见似的。
柳寒坐下来,大脑袋又进来了,给柳寒送来茶,然后迅速退出去了。柳寒端起茶杯,看着老黄道:“现在有个机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入朝当官?”老黄的语气有几分嘲讽,柳寒愣了下,没有微蹙,有些不解的反问道:“怎么啦?”
老黄放下书转头看着柳寒:“你就那么看好薛泌?”
柳寒想都没想便答道:“怎么?你觉着他不行?”
“哼,”老黄一点不客气的嘲讽道:“你见过驴拉大车吗?”
柳寒耸耸肩:“他是不是驴,拉不拉得动大车,与我无关。”
“这就是你的,宁教我负下人,不教下人负我。”老黄语气中的嘲讽更浓了。
“我需要一个台阶,”柳寒淡淡的:“至于大晋这架马车,在我看来这就是辆破车,谁也拉不动,圣典上,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老东西,收起你那忧国忧民之心吧,你挡不住朝政**,也救不了成千上万的流民。”
俩人知之甚深,老黄看透了柳寒,柳寒也同样看透了老黄。
老黄认为以薛泌的才干根本无法革新大晋政治,所以,是驴拉大车。
柳寒则一点不客气,告诉他自己根本不想管这劳什子大晋,这下与他没有丝毫干系,只要有利于找出那个人,即便与魔鬼作交易,他也愿意。
老黄深深叹口气,目光迷茫的喃喃道:“王爷念念不忘的便是下百姓,念念不忘大晋江山,希望能重振下,造福。。”
“拉倒吧,”柳寒嘲讽的打断他的忧思缅怀:“这大晋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最深的痼疾便是门阀制度,几百年的发展,这门阀制度已经尾大不掉,上下盘根错节,掌控了朝廷的财权军权,别你那念念不忘的王爷,就算泰定皇帝也不敢轻易去触动这个利益集团,当今皇帝将刀口对准了这个团体,结果要么下大乱,要么改弦更张,不会有结果的。”
老黄微微皱眉:“照你这样,就没办法了?”
柳寒耸耸肩:“有啊,下大乱,一通乱杀,将门阀杀光,下便太平了。”
老黄眉头皱得更紧了,若有所思的问道:“难道。”
“别!”柳寒一眼便看出老黄的疑惑:“我没那个心,老东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这样忧国忧民,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这次下江南,我发现一个绝佳的地方,到时候,咱们就躲那去,这下啊,咱们管不了。”
老黄眉毛一挑:“就是清虚宗洞府?”
“你要进了清虚宗洞府,必死无疑,别怪我没警告你啊。”柳寒随意的道,沉默了会,他叹口气:“你知道这世上最难的是什么吗?就是对旧制度的革新,这种革新势必破坏原有的利益格局,所以,这改革者势必遭到原利益集团的反噬,邵阳郡王便是前车之鉴,老东西,你要真想去搞这个,我可以让薛泌推荐你入朝,这皇帝好像与邵阳郡王的志向相同,你去辅佐他。”
“你肯放我去?”老黄斜眼看着他,柳寒耸耸肩:“我当然不愿你去,可你要真想去,你就得保证不泄露我柳府的秘密。”
老黄露出了一丝笑意:“我要走了,这柳府怎么办?这么多事,交给谁去?”
“关键是你舍得吗?”柳寒反问道。
完俩人互相对视,良久,俩人都渐渐露出笑容,几乎同时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老黄才叹道:“薛泌虽然拉不动大车,不过,以大晋的习惯,皇帝应该会重用他,迟早要进尚书台,若是他能用好秋云和秦王,朝局当不会有多大变动,潘链权倾朝野,恐怕已经惹得那些高门士族的不满了,这家伙居然还在扩张权力,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给薛泌的两个建议,特别是削弱潘链的人事安排,都是俩人商量的结果,特别是与宗室联手,便是老黄的提议,不过,老黄提议的是秦王,可柳寒觉着秦王不好掌控,改为延平郡王和赵王爷。
“秦王来信了。”老黄在档案堆里扒拉了几下,拿出一张纸来,推到柳寒面前。
“这次又是要多少?”柳寒语气有些不满的拿起来,看了眼不由有些惊讶:“哦,让我给他们送礼?妈的,这秦王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浆糊吗?!”
如果换几前收到这个,柳寒肯定非常高兴,可现在,他要去禁军,就不愿再作这个了,因为这无疑会将他暴露在有心人眼中,这将对他的行动产生严重干扰。
老黄没有开口,只是促狭的看着他,柳寒骂骂咧咧的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站在老黄面前:“派个人,分别送。”
“这恐怕不行,你没看见,要你面谢。”老黄在纸上点了点。
“谢个屁,”柳寒粗鲁的骂道:“当初失策了,这秦王是个狼崽子,回信告诉他,今年给他的银子没有了,咱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
“这是最差的作法。”老黄淡淡的回应道。
“那就回信告诉他,我要进禁军了,没空搭理那些家伙。”柳寒很不客气的道:“一个藩王,居然还要给朝臣送礼,妈的,这什么世道!”
“很正常,当年邵阳郡王在藩地时,也一样要给朝中大臣送礼,”老黄依旧那样慢条斯理的为秦王分辨:“这些人在朝中,就在皇帝身边,藩王在藩地,离朝廷远,那个御史参他一本,朝臣再添油加醋,恐怕连分辨的机会都不会有。”
柳寒简直无语了,老黄慢悠悠的道:“还是我来处理这个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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