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村长话落,围观在宋家的众人也都渐渐散去,而随着钱秀华一起过来的江家人也跟在老村长的背后朝着祠堂走去。WwW COM
不一会儿,偌大的地方,就剩下宋谨瑜一个人傻站在门前。
“祠堂?怎么办?苏然的伤还没有好全,若是再去祠堂,岂不是新伤加旧伤了?”宋谨瑜总算反应过来,可早去人去门前空。
“哥,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再不回来”宋谨瑜望了望镇上的方向,期盼下一秒能看到宋谨言的身影。
她就算再无知,也知道,苏然进了祠堂,若是宋谨言不回来,只怕半条命都会
低头沉思片刻,宋谨瑜回屋翻找了一阵后,就匆匆锁住家门,急切地往镇上的方向跑去。
江家,江鱼此刻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比划着钱秀华新给她带回来的两套衣服,怎么看都不过瘾。
这是镇上最新款式,据城里人穿的都是这衣服。钱秀华前几日位了哄她开心,特意到镇上买回来给她的。
整个五松村,能穿得上这身的,一共不过一只手,更别提她还有两套!
若不是这一次她受伤了,她娘才舍不得花大本钱买了两套衣服来哄她,要知道之前她可是求了好久,她娘都没有同意。江鱼撇撇嘴。
受伤,江鱼摸了摸脸上已经结疤的伤口,那看着可怕,但处理之后,她就知道伤口没有多深,更何况她外公家,曾经结识过一个游医,知道一个让伤口消疤痕的秘方,所以她的脸到最后会是没事,只是这段时间不能出门罢了。
可惜当初没有划到苏然的脸,不然她的脸好了,苏然的脸毁了,如此对比,该是多么才畅快?
“碰碰碰”一阵不温柔的敲门声响起,江鱼听到声响,从房间里出来。
“谁啊?”打开房门,江鱼问道。
这个时间段,还有谁会过来她家?
“江鱼?”
“找我?干嘛?我不认识你们!”江鱼见到几个人站在门外,这几张脸,不都是
“带走。”领头的人一挥手,他身后就出来一人直接将江鱼捂住嘴,拖走了。
业务熟练程度,可谓是令人指!
“唔唔”江鱼挥舞着手臂,想要些什么,可被人不解风情的捂住嘴,半都不出一句话来。
走去祠堂的路上,江鱼没有一刻消停,甚至还用力咬伤捂住她的手,道:“你们凭什么”
可是话还没有完,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块有明显意味的——臭袜子!手也被反剪到身后,被绑了起来。
原来是领队的宋武见她没有一刻消停,直接就脱了自己一个星期没有洗过的袜子塞进她的嘴里,另外一只也没有浪费,而是用来绑了江鱼乱动的双手。
祠堂内,苏然跟在老村长的身后走进这间从外边看着像是年久失修的老房子。
若不是那大大的牌匾上面刻有大大的祠堂二字。
估计任何一个外人见到这如迟暮老人一般,在风中颤巍巍的存在着的老房子,会是一个村中最重要的祠堂。
祠堂的正中是一尊不知道是什么神的神像。
苏然以及钱秀华被押着她们的人从身后一推,就跪在神像下。
只见老村长亦是对着神像跪下,举着点燃的三炷香,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念叨着什么,大概过了五分钟,老村长亲自将香插在神像的下方后,才转身看了看跪着的两人。
“江鱼还没有到?”老村长问的是一直紧随在他身后的许大壮。
“儿子去看看。”许大壮低着头答道。
别看他平日在村人面前一副威风八顶的模样,在老村长的面前,他永远都只有这一副模样,低着头遵守着老村长的任何吩咐。
“村长,这事都是我的错,和我女儿没有关系,您就不要将她带来这儿,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犯的,是我老糊涂,是我的错。”本是跪着的钱秀华,听到江鱼的名字,顾不上三七二十一,就认错道。
她女儿不能来祠堂啊,若是进来了,这十大板可就躲不了了。她难以想象,若是江鱼在祠堂被打的消息传出去了,以后还有谁敢娶她,她的女儿,不能这么就这么毁了的。
五松村有村训,除非怀有身孕,否则女子进入祠堂,无论对错第一件事便是要被打上五大板,若是因事而进,则再加五个!
这一刻,钱秀华无比后悔,她要是没有那么冲动,领着一群人到宋家去,就好了!
“爹,江鱼已经过来了。”钱秀华的话刚落,宋武便带着人将被绑着了还不老实的江鱼给带了进来。
“人齐了,就准备吧。”老村长见到江鱼狼狈的模样,没有多什么,就吩咐着。
不一会儿,在祠堂里的院子,就架起了一个木板凳,还有一个人拿着扁担大的棍子立在哪儿。
“妈”已经被解开的江鱼,见到这个阵势,冲着钱秀华就扑去喊道。
原来女子祠堂必先挨打,不是传,而是事实?
“不怕,不怕,不怕。妈妈不会让你挨打的。”钱秀华抱着江鱼,安慰道。
在祠堂,她不敢像在宋家一样,坐在地上哭闹,尾随而来的江家人都被拦住门外,这大院子里,除了老村长和两个为执行杖行的人,也就只剩下她们母女俩和苏然那个贱人了。
得到自己母亲的肯定,江鱼悬着的心便放下了,她妈妈了不会让她挨打就不会让她挨打,现在她只需要好好的看着苏然被打就可以了,只要一想到苏然被按在板凳上打板子的模样,江鱼就止不住想要乐出声,好在,她还知道场合,并没有明目张胆的笑出来。
苏然跪在地上,冷眼看着一切,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
从意外被带到祠堂起,她就格外的冷静。
便是此时见到院子里的板凳还有立在一旁的大汉,如同像前世在电视里看的古装剧里衙门打板子一样,虽意外五松村也有这样的存在,但她却全无半分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