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我哥呢?”宋谨瑜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宋谨言已经不在院子里,便出声问道。 Ww WCOM
“瑜,你出来了?怎么样?你哥去签合约了,咱们就租这儿了。”苏然回头看到宋谨瑜的身影,扶着腰轻声道。
她现在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不能够长时间站立或是坐着,这两在火车上也是各种不舒服,现在好不容易定下来,若是可以她都想先好好睡一觉再。
“合约?还需要签合约这种东西吗?”宋谨瑜歪着头问道。
她还是第一次听合约这种东西的存在,从在边远的村中长大,曾经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边元镇,次数还是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哪里听过合约这种东西的存在?
“那是自然了,虽我们国家现在法律制度还不是很完善,许多人并不重视合约,但瑜你记住,无论以后你做什么,和谁一起,只要牵扯到钱,有关利益,就要签上合约,将所有的约定都写上,这样以后即使是出了事,也有依可据。”苏然难得耐心解释道。
她前世的时候就吃过没有签合约的亏。
那时候,她已经随贾仁闹翻,一个人滞留在城里,没有办法,便在一家饭店打工,干着最辛苦的活,拿着最少的工资。
可是突然有一,她被饭店里的老板骚--扰,后虽躲过,却被饭店里的某个人嫉妒,在上菜时不心泼了她一身热汤,若不是她躲得快,那时候烫伤的估计就不仅仅是她的脚。
可便是这样,她那时候也到医院去了好几趟,老板娘更是因此将她辞退,不仅如此,本是工伤,在医院看伤花的钱饭店没有没有赔,还扣了她那个月的工资,就是因为最初她没有签过任何的合约,这个哑巴亏只能默默的吃下。
“我知道了。”宋谨瑜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心中显然不把苏然的话当一回事。
“对了,我看了一下里面有两间房子,较大的那间主卧就当你和我哥的房子吧。”宋谨瑜主动道。
“好。”苏然闻言点点头。
其实住哪里苏然都无所谓,她正打算今晚和宋谨言提一下,看能不能回她以前的房子住。
看着孙胜兴的模样,这里又如此偏僻,将来她更是可能只有一个人在这儿,苏然不得不先为自己打算。
比较回到她熟悉的地方,没有宋谨言在的时候,她才能更有安全感。
更别,待宋谨言去了京都,宋谨瑜上了大学,待到她生了孩子,只有一个人呆在这儿,到时候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时候,怕是叫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回去,至少还有刘姨在,相信宋谨言应该不会反对的。
“我去厨房也看了看,里面还有一些柴火,我们烧些热水,将这屋子打扫一遍,然后再分别洗漱一下。”苏然扶着身边的大包袱站定,提议道。
这屋子看着虽还算齐整,但从刚刚推门时看见的落灰,也能看出主人家也有好久没有住过了。
听孙胜兴这家的主人都去随军了,如今都要过年了,居然不会来反而将屋子给租了出去,随军居然是如此的不容易吗?连过年都不能回来?
“嗯,我去烧火提水吧,奔波了这么多,你坐着好好休息一会儿,不要累到我侄子了。”宋谨瑜主动到井边拉了桶水道。
在五松村的时候,她虽然被宋谨言照顾着,但家里的活还是要由她自己来做的,只是自从苏然嫁来之后,她便故意将这些事情留给苏然干,只因她讨厌苏然,故意罢了。
只是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苏然肚子里都有了宋谨言的孩子,没剩多久就要生了,这些事情也不是她不动作,何必再折腾下去?
“好。”苏然笑眯着眼。
不是她不愿意干活,而是宋谨瑜的变化,虽自从她有孕之后宋谨瑜待她便比最初好上不少,但像这样主动关心她毕竟是少数。
虽应了声好,望着宋谨瑜走进厨房的身影,苏然也从一大堆包袱里拿出一个包袱,从中拿出几条布条,沾了些水轻轻的擦拭着。便是宋谨瑜有心,她也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留给宋谨瑜,力所能及的事情她还是乐意帮忙,更何况,早些弄完,她也能够早些休息。
苏然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沾了些灰尘的桌子,仿佛这不是普通的木桌,而是价值连城一般。
“呼呼”宋谨瑜轻呼一声,望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屋子,心中浮起满满的自豪感。
回眸朝站在她身后的苏然嫣然一笑,这可是她们两个人的功劳呢。
”瑜,厨房里的水应该快要烧好了,你去洗洗,解解乏。“终于将所有的东西都整理的差不多,眼见日头越来越高,宋谨言还没有回来,苏然便主动对宋谨瑜道。
纵然是只打算在这里暂住,能在允许的条件下,能让自己舒服一些便让自己舒服一些。
”要不你先洗吧?“宋谨瑜不自然道。
她虽然也觉得有些累,身上很粘稠,很想洗去这一身疲倦,但想到苏然这短时间本就嗜睡,现在又做了两的火车,还动了一个早上,想必现在她一个孕妇比她更难受。
”没事,瑜你先洗,你哥应该也要回来了,我等他回来,弄了午饭之后再洗洗便是,你先去吧,不要浪费了这柴火。“在来时的路上,孙胜兴特意过,城里的木材都是要花钱或是拿其他的东西换的,不像村里,没柴了就去林子里捡些回来。
如今她们又是初来海城,便是苏然向来不在意这些柴米油盐酱醋茶,此时也不由自己的打起算盘来。
她前世在城里带过那么多年,自然明白这里无论做什么都会花钱,这屋子里能有单独的水井都算是幸运的,否则若是接城里的水,一个月至少也要花五块钱。
”我知道了。“宋谨瑜点点头,就去厨房,不一会儿,便在里面提了一桶水到她的房间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是宋谨瑜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好一会儿,那紧闭的大门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