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中,雷电经久不衰,形成一片雷池。
江辰人在其中,衣物瞬间被撕裂,身体承受着剧烈的冲击。
尽管他是神体,还有神脉,可是聚集而来的雷电太过凶猛,出他现在能承受的极限。
在江辰被碾碎之前,他伸手抓住电剑。
顿时,电剑的电弧覆盖着全身,形成一个特殊的保护。
不仅不会遭到伤害,反而能够尽情吸收雷电。
这是因为电剑里面也有类似于人体雷核东西,是铸造者留下来的,能被持剑者所用。
江辰没有拿来杀敌,反而是借机修炼。
在强大的雷电之力面前,十二枚太元丹的药性没有撑爆他的身体,反而作用于全身上下。
在此期间,江辰拿出两枚丹,自然就是阴阳造化丹。
“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
服用这两枚丹是很有讲究的,出现任何差错都会要他性命。
如今他有雷池护体,没人敢来打扰。
阴阳双丹在雷电中绽放出黑白两色的光芒,不停旋转着。
药性也在这时候挥洒成星光点点。
黑白两色星点碰在一起时,造化无穷。
江辰张开双手,任由着这些星光落在身上,再进入到体内神海中。
在这过程,整片雷池变得汹涌澎湃,无数的电芒冲而起,照亮着整片空。
“可怕。”
万宝城的人们已经找不到其他的话来形容。
就是不知道在这样的声势下,江辰会取得什么成就。
他的境界会不会有所突破,是突破到灵尊后期,还是直接跳到尊。
毫无疑问,后者是不太可能的。
而如果是灵尊后期,依然不是沐齐的对手。
正是因为这样,不管灵山动静如何惊人,沐齐都还算是镇定。
灵山的动静维持了半个晚上,在开始消退的时候,整座山几乎成为平地。
不少好事者偷偷飞到空中,想看看那风公子是死是活。
不少人失望的是,江辰依然安然无事,反而换上新衣。
然而,他的境界依然还是灵尊中期,没有任何变化。
甚至于他那把电剑都变得平平无奇,像是雷电之力被抽走。
江辰没有交代什么,返回到城中的住处。
尽管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可是关于他的消息马上传遍全城。
“搞什么啊,那么大的动静,境界都没变化吗?”
“这就是所谓的雷声大,雨点吧。”
“现在那风公子要怎么办?趁机逃跑吗?”
不得不,在江辰造成那么大的动静时候,人们对于风公子和沐齐的战斗有了期待。
甚至都抱着他一夜之间达到灵尊后期的打算。
可到头来还在原地踏步,叫人不解。
“呵呵。”
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沐齐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给我带来的屈辱,我要千倍万倍还你!”
没过多久,空开始蒙蒙亮,新的一马上就要到来。
很多这一晚上没睡的人们也不打算睡了,等着决斗开始。
由于定的时间是在下午黄昏时,也就是还有一整的时间,大部分人觉得无聊。
万宝城的商会很快展现出商人的一面,推出赌局。
不是单纯的谁输谁赢。
如果是那样的话,很多商会都要赔光。
也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头脑,一场胜负的决斗分出各种赌局来。
有的商会按照时间来赌。
风公子三分钟内不落败,一赔十。
十分钟内不落败,一赔三十。
也有的按照回合来,比如风公子能撑住几招。
过十招,一赔十。
过二十招,一赔二十。
而且还要选最终胜负结果。
过十招,江辰反而获胜,那么压他输的人也不算赢。
因为如果只是赌谁输谁赢,不仅没有悬念,还会让很多人利用规矩,做到稳赚不赔的。
人们开始分析起沐齐的战斗风格,以及他对江辰的恨意会不会决定动手的时候猫戏老鼠。
大半过去,万宝城上下好不热闹。
姜末凉终于忍不住了,来到江辰的房间门口。
她有些好奇江辰这时候会在做什么。
等她竖起耳朵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时候,脸色一变。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均匀的呼吸声明江辰在睡觉。
“他还睡得着?”
姜末凉走到门口敲门,敲了几下才现房门没关。
她犹豫了一会儿,推门进去,果然现江辰在床上呼呼大睡。
想到昨晚那样的修炼动静,精神疲劳也很正常。
可是下面就要有大战生,他还睡得着?
“还是,他不怕输?”
姜末凉心想道,输了也只是丢脸,何况还是灵尊输给尊。
不过她来的目的也是这个。
“你还没回去?”
江辰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坐在床榻边上问了一句。
“处理好今的事情。”
姜末凉话时,打量了他一眼,确定境界还是灵尊中期后,肯定了心中猜想。
“我希望你在动手的时候,明确和他明血誓的情况。”姜末凉道。
江辰皱了皱眉,道:“你是担心到时候生死决斗,我若是死亡,这场因你而起的冲突会害了姜哲吗?”
姜末凉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你为何不自己去和他?”江辰问道。
姜末凉依然不语,有些心虚的偏过头。
“我来帮你吧。”
江辰道:“因为你觉得那样很丢脸,去和一个境界不如你的人,为了一个你看不起的人求情。”
姜末凉依然没有否认。
“但你不觉得我去,是故意为了活命吗?我就不丢人了?”
“可是你能活命啊。”
姜末凉激动道:“你以为沐齐是善男信女吗?他有机会绝对会要你命的,方问支持他,也是想要侧面打击姜哲!”
“哦?”江辰有些意外方问的动机。
“姜哲和他都是尊巅峰,彼此间的差距已经很,却又是非常重要,尤其是心态。”
“如果你死了,姜哲就会想着会不会影响他自己,这样的状态下,如何是方问对手?”
姜末凉道:“你还只是灵尊,棋子都算不上,只能是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