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确实是铁血帮的,话的灵尊后期还是铁血帮主。
人高马大,身穿着历经战斗痕迹的战甲,一张方脸浓眉大眼,左边脸颊还有一道伤痕。
笑起来的时候,那伤疤格外刺目。
他道:“那按照你的,现在该怎么办呢?!”
他已经看出船上的人只有江辰是灵尊后期,不足为惧。
被问话的女子不敢开口,反而低下头。
“我们赔偿你。”
南宫望要聪明一些,知道这些匪徒都有着自己办事原则。
他们一般不会真的动手,而是形成一股阻力,去侵扰那些商会的船只。
识趣的商会都会破财消灾,给一笔打他们。
当然,也有些穷凶极恶的匪徒不管那么多,杀光所有人,把东西全部抢回去。
只是这类匪徒一般都会被消灭得很快。
“没撞船之前,你们只要出货物十分之一就可以,可你撞毁我们那么多船,就把所有货物都拿出来吧。”铁血帮主道。
“那我这趟生意就失败了!”
比起货物的价值,南宫婉更加关心任务。
“但你们的性命就保住了。”铁血帮主冷冷道。
江辰就站在旁边,如果要动手的话,他也不怕,是看南宫婉的样子,似乎不打算动手。
也是,站在她们的角度,自己不可能是这伙人的对手。
又有之前不愉快的事情,江辰也不可能主动表现。
他看了一眼秋浮萍,只要这个女人没事就好,其他的一概不管。
“好。”
南宫婉想来想去,决定割舍,任务失败还可以再来,如果惊动家族的人相救,那么就完全失去资格。
“都在这里。”
南宫望拿出一个储物灵器,很果断丢了过去。
铁血帮主得意一笑,确定储物灵器没问题后,神识探入进去。
没过多久,他的笑容僵住。
“你在耍我吗?”他冷冷道。
“没有。”
“这样一艘豪华的船,货物就这点价值?赚的利润能够得上燃料吗?”铁血帮主冷笑道。
另外一名灵尊后期的人接过储物灵器,查看后,也是不满。
“别耍花样,我们在山城就注意到你们的船,这样一艘船从山城出,就这点东西?”
闻言,南宫婉有些后悔没听江辰的话。
因为千里号,从山城的时候就被盯上。
“货物只有这么多,你们还想要什么补偿尽管吧。”南宫婉又道。
“你确定吗?”
铁血帮主笑容变得极为下流,道:“那可是要搜身的!”
四个女人正值青春年华,个个姿色不俗,对这伙匪徒来诱惑很大。
她们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自然很不愿意,南宫婉眉头紧着不放,如果那样的话,她宁愿任务失败。
“大哥,直接动手吧,何必啰嗦。”有人催促道,施加压力。
铁血帮主马上道:“你们要留下来一个女人,来弥补我那些受伤的兄弟,还有这艘船我也要接手。”
后面的话没人在意,船上的四个女人都莫名紧张。
南宫婉不用担心,那么只有秋浮萍和另外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毫无疑问就把目光看向了秋浮萍。
“南宫姐,这家伙叫来的人一点用处都没有,就把她交出去吧。”
“是啊。”
南宫婉没有话,满脸凝重之色,也不知道是在考虑着交出秋浮萍,还是在衡量着要不要把船给交出去。
正当这时,空另外一边飞来两道气芒,度极快,追星赶月朝往这边而来。
“不好,是崖山的人!”
铁血帮的匪徒大乱,尤其是在气芒靠近时,他们看清楚那两道气芒下的身影,吓得魂不附体。
“跑!”
“快跑啊!”
顾不上和南宫婉讨价还价,开始逃跑。
那两道气息来得很快,也不见停留,所过之处的匪徒纷纷毙命。
“风雨双灵!”
两名灵尊后期相视一望,转身逃跑。
两道气芒没有停留,继续追击。
这样的变化对于千里号上的人来太过戏剧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接着一个个都露出欣喜之色。
“还好还好。”两个女人拍着胸脯庆幸着。
这个时候,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她们之前挨了江辰一巴掌。
“丽丽,你不是和风雨双灵有些交情吗?你看能不能做点什么?”
“我试试。”
两个女人鬼鬼祟祟的样子没有逃过江辰眼睛,但他并不在乎,只是望着风雨双灵离开的方向。
没过多久,两道气芒折返回来。
因为知道是来自崖山的人,船上的人倒也不紧张。
南宫婉整理了下衣裙,拨弄着秀。
风雨双灵是不容觑的风云人物。
南宫婉甚至担心风雨双灵会不会搭理自己。
两个女人也走到身边,等待着风雨双灵。
“同样都是灵尊,为什么有些人只能束手就擒,什么都做不了。”
“是啊,我要是这样无能,都直接从船上跳下去。”
她们故意挑衅着江辰,激化矛盾,等着风雨双灵来的时候难。
“哈哈哈。”
风雨双灵出大笑声,飞来千里号。
南宫婉心中一喜。
可是接下来一幕让这些人傻眼。
风雨双灵落在甲板上,也不搭理南宫婉和其他两个女人,反而是直接走向江辰。
“师妹,我没错吧,飞过去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眼熟。”周剑风道。
“江公子,好久不见。”肖雨剑微微一笑。
“好久不见。”
见到二人,江辰也是心情大好。
“你来的度有点慢啊,都快过去几个月,我师父还以为你不来了。”周剑风打趣道。
“有些事情耽搁了,风雨真人还好?”江辰笑道。
“师父他老人家还不错。”
看着江辰和风雨双灵聊着家常,南宫婉和旁边的女人面面相觑。
“浮萍,你从哪找来的这个人啊?”还想着让风雨双灵出手教训江辰的人女子都傻眼了。
秋浮萍也很意外,她早知道江辰的身份不简单,但没想到和风雨双灵也有这样好的交情。
这样的人物,肯定不简单。
可笑船上的其他人先前那样冷嘲热讽,此时只觉得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