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大怒,刚要提马上前,却被周博拦住。看着周博嬉笑的面孔,不解其意。
周博声道:“孟良,这三个不是什么山贼,正是宋惊涛他们三个,他们是不服你媳妇的功夫,想试一下。”
孟良开始也觉得奇怪,就三个贼人就敢劫亲,也太大胆了。再仔细看看面前的三个黑衣人,果不其然,身材武器与宋惊涛他们三人无异。“周哥,那我该怎么办?”
“既然他们想见识一下,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吧,以后也免去许多麻烦。”
孟良想了一想,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拨转马头,来到了杜月容的马前。“娘子,不好了,前面来了三个山贼,非要抢亲,我看我难以抵挡,不如你去迎战吧。”
杜月容这才知道发生的事情,给气笑了。杜月容虽然武艺超群,但是长相勉强能算的上一般,以前很少有人给她媒,没想到今要嫁出去了竟然有人要抢自己,胸中也是怒意十足。
抬手接过下人递上来的秀绒刀,刀背一磕马屁股,来到了队伍的前边。
此时宋惊涛三人还在阵前笑骂。杜月容来到跟前,大声道:“你们几个要干什么?”
“我们看你有几分姿色,要抢亲。”程宇道。
“哦,要抢亲啊。不如把我抢回去给你当奶奶吧。”杜月容笑骂道。
杜月容的骂声顿时引来了众人的哄笑,最开心的就算是孟良和周博了,因为他们知道黑衣人的身份,心,让你们耍,现在吃亏了吧。
“哇呀呀。丫头,看招。”
程宇心中也是憋气,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当众骂人,不过今主要的目的是看看这女子的武艺,时间长了怕穿帮。直接擎斧来砍杜月容。
杜月容单脚点镫,在马鞍上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翻鞍下马,同时也砍出了一刀。
程宇的武艺虽然不错。可却没有杜月容的速度快,眼看着刀到了跟前,转攻为守,横着手中的大斧,硬生生的接住了杜月容的一刀。
“当啷啷”金属相撞。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翁明。程宇倒退几步,虎口生疼,单这一下,他就看出了杜月容的功夫确实比自己强上百倍。不留痕迹的揉了揉虎口,道:“兄弟,这丫头是有些厉害,咱俩一起上。”
宋惊涛看着程宇倒退几步,就知道这一招就算是程宇败了,暗暗佩服杜月容的力量。自己也想和她比试一下,抽刀上前。程宇、宋惊涛、杜月容三人战在一起。
仅仅是几个照面,宋惊涛和程宇便看出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越大越吃力,不觉间汗水就下来了。当然了,这也有他们故意放水的缘故,程宇和宋惊涛都知道这是孟良的妻子,自己根本不可能下死手,而杜月容却不知情,以为真是贼子,所以刀刀都是要害。
两男一女战在一起,兵器相撞乒乓作响。
程宇和宋惊涛两人看事情不好。如果自己输了,这脸算是丢大了。手上的招数也越来越快。
豁然间杜月容露出了一个破绽,此时宋惊涛在杜月容的身后,而杜月容举起手中秀绒刀砍向了身前的程宇。宋惊涛嘿嘿一笑。抡起手中的青红刀,砍向了杜月容的后腰,刀迎风而来,却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刀刃一转,刀背在前。因为宋惊涛知道对方的身份。怕自己这一刀真砍到杜月容,所以把手中的刀转了一个个。
杜月容眼观六路,她早就知道身后有人,猜到肯定会这样对自己下手,头也未回,飞身就是一脚。
宋惊涛刚刚有了一点胜利的喜悦,可瞬间笑容又僵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只大脚踢向自己。此时正是发力的阶段,无法抽身。“嘭”宋惊涛仿佛皮球一般,被杜月容一脚踢飞,在空中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最后在地上划出了一到尘埃,才停住。
程宇也没好到哪去,没有了宋惊涛的攻击,杜月容压力骤减,连砍数刀,最后同样也是一脚,将程宇踹飞。程宇在地上吭哧半,捂着双手,知道自己的脸算是丢了。
宋惊涛手捂肚子,哇哇怪叫。“兄弟,你快上吧。”
杨帆看到宋惊涛和程宇被踢飞了,知道该自己出手了。爆喝一声,抡起大铲砸向了杜月容。
杜月容早就注意到了杨帆手中的大铲,她知道这个人的力量一定非同一般,毕竟力气的人是很难用这么重的武器。看着砸向自己的铁铲,顿时也来了兴致,她到想看看杨帆的力量如何。右手捂住刀把,左手擎住刀背。
只听一声巨响,杨帆和杜月容两人皆倒退了几步。杜月容暗暗点头,这人的力量果真不。
虽然只有一招,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其实还是杨帆输了,杨帆手中的武器沉重,惯性十足,又是法力的一方,自然占据了很多优势。
杜月容嘿嘿一笑,紧跑几步,搂头盖脸就是一刀。看出来对方是想跟自己比力气,杨帆也不躲,举起手中大铲来招架。
在一次的翁明后,杨帆虎口生疼,双臂发麻,仿佛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杜月容,他真是无法想象,一个女人竟然能有这样的力气。
杜月容不给杨帆喘息的机会,二次进招,两人战在了一起。二十来个回合,没分出输赢。杨帆知道自己是胜不了了,如果非要厮打下去,可能就会弄出伤来,心思一转,“我还是赶紧跑吧。”
想到此杨帆虚晃一铲转身就跑,杜月容正打得兴高采烈,很久没有遇见过如此强悍的对手,不但力量强大,而且十分敏捷。看杨帆要跑,随后追出去了几步。
要跑路,谁也比不过杨帆,眨眼之间就窜入树林。杜月容看自己追赶不上,心中懊恼,只好把气撒在地上坐着的程宇和宋惊涛两人身上。照着程宇就是一刀。
事情变化的太快,程宇和宋惊涛还在地上看热闹,没想到杨帆会逃跑。再看面前的杜月容。程宇惊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上面子了,就地一滚。喊道:“别打,是我。”
“打的就是你。”杜月容一声娇喝。二次进刀。
“周博孟良,快救命!”
杜月容身子一僵,怎么会知道我丈夫和周博的名字?再回身看周博和孟良,两人正在马上捧腹大笑,杜月容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倪端。
程宇和宋惊涛赶紧摘下蒙脸布。来到杜月容身前见礼。“嫂子,我是跟你开个玩笑。”“弟妹,咱都是一家人。”
杜月容脸上不悦,转身看向周博和孟良。周博和孟良赶紧下马。“弟妹,你别介意了,这两位都是咱们的兄弟。”孟良也过来打圆场:“哈哈,贤妻,我你的武艺如何了得,他们就是不信,非要亲自试验一番。”
杜月容现在一切全明白了。心中不快,道:“怎么娶个媳妇还要这样试验的么,不知道兵器无眼么?我看这婚事就这么算了吧,我还是回家了。”着,杜月容不理众人,转身走开。
没想到此女子如此火爆,孟良哼哈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博知道杜月容也是气话,哎,女人嘛,总是要听点好听的。周博也把脸沉下来。大声道:“看你们两个做的好事,还不赶紧去她道歉。”
此时的程宇和宋惊涛只能打牙往肚子里咽,明明是自己受苦,还要给人家道歉。但是杜月容的武艺确实让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敢怠慢。追上了杜月容,道:“嫂子,您别生气啊,我真是跟你开个玩笑,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了。”宋惊涛和孟良也曾打探过彼此的年龄,孟良、宋惊涛、周博都是二十岁。只是孟良的生日要比宋惊涛大上一点,所以此时宋惊涛要叫嫂子的。
“是啊,我这个当大哥的也给你跪下了,谁让我们浑呢。”程宇道。
杜月容的也是气话,看着两人给自己赔礼,自然也是气消了,哪敢让这两位给自己下跪呢。消去怒意,露出笑容道:“你们可别折了我,我不生气就是。”
“哈哈”
一个的插曲就这样过去了,宋惊涛和程宇也把自己的马找出来,可是再想找杨帆,却是一点踪迹都没有。知道杨帆肯定是跑会府上了,也不担心,众人再次上马回宋府。
果不其然,等大家回到宋府的时候,杨帆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门口等候。杨帆看到孟良和程宇也都跟着一起回来了,知道肯定是穿帮了,脸上也是羞愧,刚一见面,赶紧过来给杜月容行礼道歉,“嫂子一向可好,林中多有冒犯,还请不要见怪才是。”
“以后都是一家人,哪来的怪不怪的,赶紧免礼吧。”
宋府置办婚事,自然要比一般人家热闹许多。众人蜂拥一般,将新娘新郎拥入大厅。
杜月容的父母没有来,只有杜龙杜虎两位哥哥送亲,这也是个习俗,送亲的队伍中是不能有女方的父母,当然了,特殊情况下除外。
到了宋府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了午时,不过还好没过中午,是可以拜堂的。
大厅之中杜龙与周博坐在长辈的位置,因为女方送亲之人就算杜龙最大,而孟良是无父无母,只好把周博拉到了长辈的位置。
“一拜地,二拜兄长,夫妻对拜。”
简单的三拜后孟良夫妇献上了茶,在欢呼雀跃中被大家拥入了洞房。
宋府的院中摆满了酒席,街坊四邻都来庆贺,虽然不知道怎么就冒出来个孟良,但是冲着宋府的名声也都来了。就连知县朱涛也派人送来贺礼,这倒是让周博始料未及。
酒桌上宋惊涛、程宇和杨帆三人面面相觑,然后转为鄙夷的笑容。
杜龙端起酒杯,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杯我先敬你们。”
“干”桌上都是豪爽的汉子,举杯干了。然后周博举杯回敬了杜龙。
三杯酒过后周博再想举杯,却被一只手给拉住了,拉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杜金山的二儿子杜虎。杜虎附在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家父下午就要行动,告诉我桌上少点饮酒。”
周博疑惑着道:“你是刘”
杜虎点头,接着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与大家闲聊起来。
看来杜老爷子真是安排的周密,周博暗暗点头,而且杜老爷子还特地派来了两个儿子,想必是要帮助自己引路。
周博心中有事,不再提酒。其他人也慢慢的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至于是哪里不对他们也不上来,每次有人提酒周博都劝大家多多吃菜,众人不解其意,但这酒也算是没法喝了。
直到下午,宋府算是冷清下来,周博吩咐众人到大厅里议事。
时间不大,宋府的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到了大厅,就连孟良这个新郎官也来了,众人不解,今明明是大喜之日,还要议什么事。
周博也不隐瞒,将杜老爷子的主意跟大家讲了一遍。众人点头,目前来这真是一个最好的主意了。
今主要是劫持刘星宇的母亲,所以没必要带过多的人手,只带了付海清、程宇、宋惊涛、杨帆、杜龙、杜龙、杜虎几人。
孟良一见没有自己的份心中不悦:“周哥,也带上我吧。”
“哈哈,没必要带那么多人,只是不能给你闹洞房了,真是可惜。”周博道。
一提到洞房孟良脸上更红,细想一下确如周博所,道了一声平安。
没有惊动府上别的人,这八人悄悄的从后门溜出,扬鞭催马,直奔卧牛庄。
由于走的晚,路途又远,周博等人快到卧牛庄的时候,色已经黑了。刚到村头,忽然窜出一人将众人拦住,分开众人,杜龙来到前面道:“二,查的怎么样?”
只见来人到了杜龙跟前道:“少爷,我们查好了,现在刘星宇还没有回来。老爷已经安排好了,把刘星宇的母亲接出来直接安置到咱们家的后院,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众人这才明白来的人是杜家庄的眼线,更是暗自称赞杜老爷子心思缜密。既然刘星宇还没有回来,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不多话,大家下了马,拴在树上,由这位二带路,直奔刘星宇的家。
村中人家不多,此时已晚,路上也没有行人。二带着大家,最后停在了一座茅草屋前。“少爷,这里就是刘星宇的家。”
看着这个简陋的茅草屋,众人都是皱着眉头,是在无法想象,堂堂河北山的头目,家会如此落魄。
大门没关,众人推门而入。房内此时一片漆黑,连根蜡烛都没有点。当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僵住了。
“儿啊,可是你回来了?”一个既苍老又赋有磁性的声音传出来,虽然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那样的动听。是啊,每个母亲都是这样盼望自己的儿子,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也诉了无尽的母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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