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想想也是,怎么能不心动,那可是钱呢,谁不心动,万一那些人私自中饱私囊了呢!什么时代都有这样的人,被什么职业修养,她不信!
可她也不能,若是吃的喝的用的,她就是拿一千万也行,可若是投资,她跟她们一样也必须按程序走!这不显得她掉价:“瓶子有你的那么好吗!而且才赚一百万,我又不缺钱,再上年头的东西弄回来,干不干净。”夏妈妈脑筋转的快,干脆装自己看不上眼,也不能落了她在这个家的面子!
“哎呦我的嫂子!你现在可是发了,一百万都看不上眼,那可是一百万呀!——”
废话!你当我不知道吗!那也得能买!“一个老瓶子还一百万,惯得他们!”
“哈哈!什么呢!”夏渺渺抱着孩子闹腾腾的进来,笑容可亲,她家亲戚们都好,就是贪个便宜,占个葱的问题,本质上都是很亲近的:“口气这么大,姑,还一百万看不上眼,来我听听两位女富豪对一百万的畅想。”
何不在妈妈怀里扭着:“啊!咯咯咯——”
夏渺渺边走边抵着他额头:“傻乐,就会傻乐,咱以后也别叫禾下土了,就叫傻乐,傻乐,给妈妈笑一个。”
夏妈妈立即不高兴了:“乱叫!傻乐是名字吗!”也不怕女婿听了不高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一点像何木安的老婆,还敢不工作了,你就不怕跟不上时代了,何木安随时把你扔了。”不省心的!
夏妈妈再不省心大女儿,也不能插手,能插手的,她现在也不能放开手脚,想到女婿打电话跟她的话,她就不敢让老大再插手老三的事,万一得罪了女婿,牵连了老大!嫌的他们家都不好,平白让渺渺在他们何家跌份!
尤其,本来就没什么‘份’!“正好你过来了,你给你姑把那个审批手续撤了,让你姑买个瓶子!”干脆让姑子买,撤姑子的手续,既保存了她的颜面,也显得她现在有范。
再了,姑子的撤了,她的能不撤吗。
夏渺渺把禾下土放在沙发下的地摊上,给他一个大苹果,示意几步外的可真盯着他,别啃下来了:“,我听听怎么了?”
夏渺渺听完后,觉得何木安英明,就她家这堆亲戚,姑姑、舅妈、姑父、婶子,包括她妈,那绝对是能被忽悠的,难怪何木安常希望不是这一代,这一代就是看管为主,看好就好,其他的随便她们霍霍!
可不是要看好!这要是看不好!金山银山也不够她们折腾的。
“渺渺你是不是!到时候好东西都没有了,不是没有效率吗!这叫什么,繁杂,现在讲究精简,是不是渺渺。”
“姑,你真有学问,都知道精简了。”
“边去,别打趣我,你就姑的对不对吧。”
“对,对!太对了!等回头,我约你和木安吃顿饭,把大家都叫上,你亲自跟木安,保证他立即认识到错误!”
夏姑想到上次二哥家的女婿厚着脸皮跟禾木下面的公司提了要合作的事,结果竟然违背合同里的某一项原则,直接扣除当年生活基金百分之七十,把他二哥二嫂气的险些没有埋汰死那个女婿!
这还是没有捅到何木安面前,只是捅到了基金会,据如果何木安亲自接管,就是停发一年,减少下一代教育基金百分之五十,就相当于断了孩子上名牌学、初中的机会,这不是祸害下一代吗,他们少吃点少喝点少花点没什么不能吭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不是吗!
夏姑立即笑笑:“看你的,吃什么吃,人家何家先生忙着呢,就你事多。”就怕她提出的问题也触犯了哪条合约,她宁愿抱着她的基金,不要钱生钱。
“怎么能不是事,多耽误事!”夏妈妈真心这么想。
夏姑示意她别了!
夏妈妈不理解为什么不能!
夏渺渺当看两位长辈逗趣了!还古董,夏渺渺心里笑的不行,两老人家真敢琢磨,古董这东西,就是艺术品,喜欢了、入了眼就值钱,不喜欢、不入眼就不值钱,什么升值空间,她不玩这个!太虚!“我姑什么眼光,看中的能有错。”夏渺渺笑着添火。
夏妈妈想可不是。
夏姑不干了:“我可没东西好。”
夏妈妈听的真真的:“你刚才还瓶子好看,渺渺见了一定喜欢,你到底是不是诚心给人介绍瓶子!能升值的,古董!”
“可……可不是古董,我没有古董不好……”是侄女婿太渗人:“嫂子,鉴定有什么不好,不是怕怎么上当吗!”
“我你有意思吗!你刚才完全不是这么的!”
夏渺渺笑着抱着禾下土完楼梯去了,这么大岁数了,可有本事练嗓子呢。
正在孩子乐呵,老人家互相指责时,玄关的门突然开了,何木安一身做工考究的西装出现在门口,气势全开,深色冷峻,一举一动都不失禾木当家人的气度。
夏妈妈、夏姑像同时被按下了暂停键,没有了刚才买古董、撤鉴定、讨伐手续繁琐的气焰,就像鹌鹑见了敌,只剩在角落抱团取暖的勇气。
夏渺渺正把何不从二楼楼梯话下去,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在禾下土兴奋的尖叫中噗嗤乐了,人的名树的影,何木安这个掐着他们命脉的人,果然能少听很多不切实际的烦心事。
就像现在不管自家抠门的叔叔、姑、婶子大娘平时的想法多招人牙痒痒,也不敢拿到他面前,他要的是工作完后,所见都是舒心,可不是舒吗!看她姑和妈多喜欢那个‘古董’,现在提都不提的样子:“回来了。”完想起她为什么在这里!还有何木安手欠降下的玻璃窗!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让你不长记性!
人家嫌你烦,只有人家何木安自己是一股清风,清风就该喝西北风,让他喝西北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