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于是哼了一声:“我没你那么贱,苏卉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一件货物或商品,如果你再一句把苏卉放到赌桌上的话,我保证,你今无法站着走出这扇门。 Ww WCOM”
听到展步的话,陈墨的心里忽然有些羡慕苏卉,她能感受到展步对苏卉的那种爱护和尊重。此时陈墨不由心里一叹,有一种男朋友,叫人家的男朋友。
商伯飞这一刻感受到了展步危险的气息,他不由头皮一阵麻,他有一种直觉,如果自己真的再敢苏卉半句,或许自己今就真的走不出这扇门。
这时候林燕则看不下去了,对商伯飞道:“商伯飞你过分了啊,你的意思是不是,如果展步赢了你,墨墨就成了展步的妾了?还让苏卉留下,留下做什么?看你们直播吗?亏你的出口!”
商伯飞目光一瞥,看到陈墨面无表情的脸色心里也一跳,虽然商伯飞很大男子主义,不过他也知道对陈墨不能太过分,于是他讪讪的一笑:“我就那么随口一,既然展步觉得自己会输,不想搭上苏卉,那也无所谓,反正我老婆不和其他男生合租就行。”
在商伯飞看来,展步不想带上苏卉,那就是已经不自信了,顿时表现的仿佛很“大度”一样,不再提这件事。
展步则哼了一声:“看你觉得自己好像多吃亏一样,什么时候比试,怎么比试你了算,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你所谓的大动静究竟有多大。”
在展步看来,太过厉害的玄门手段都需要自己的功力做支撑,要么就需要很厉害的法器配合,展步在商伯飞身上感受不到什么功力,不然他也不好被自己打成狗。而且法器?展步可不认为商伯飞会舍得拿动辄上千万的法器来和自己赌一场输赢。
所以展步完之后,不再看商伯飞,而是回到了自己座位上,举了举自己的酒杯对林燕道:“燕,我还没吃饱呢,再给我倒杯酒。”
林燕此时表现的很乖巧,急忙给展步倒满酒。
陈墨这时候还站在商伯飞旁边,不由看了看商伯飞:“表哥,你晚饭吃了吗?如果没吃的话……”
“吃了!”商伯飞完之后,恶狠狠的瞪了展步一眼,而后对展步道:“三日之后操场上见,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世家传承。”
完之后,商伯飞摔门离去。
陈墨见到商伯飞离开,也坐了下来,此时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展步看到几个女孩的兴致不高,于是笑道:“你们都别板着脸了,不过就是被搅闹了一下而已,该吃吃,该喝喝,一个商伯飞而已,我还没放在眼里。”
林燕也拍了拍手,开心的道:“对对对,别被那人破坏了兴致,我也还没吃饱呢。展步的本事你们都见过的,怎么可能会输给商伯飞。”
一边着,林燕一边端着手里的盘子用力的夹了一大筷子菜在里面,想调解一下氛围。
陈墨此时脸色却有些严肃,对展步道:“展步,你真的打算和商伯飞比试玄学吗?”
展步点点头:“放心吧,在玄学方面我还没怕过谁,商伯飞没有那份功力,你放心,我不会伤到他的。”
陈墨却摇摇头:“不,展步你听我,我不是怕你伤到他,我是怕你阴沟里翻船!”
听到陈墨的话,展步一愣,而后不解的看着陈墨,刚才商伯飞和自己的动手的时候,陈墨应该也看到了,怎么她还会担心自己?
陈墨于是继续道:“你听我,你不能掉以轻心,商家很特殊,和一般的玄门不同,你所学的应该是道门的东西,包括一些我们经常听到的巫术,蛊术之类的东西,其实大多与道门有关,可是商家的玄门是不同的,他们更加倾向于匠门。”
“匠门?”展步皱皱眉,不解的看着陈墨。
陈墨点点头:“没错,他们家其实算是木工世家,做的是名贵木材生意和旧家具生意,我听,对鬼的利用,匠门其实远在道门之上。”
听到陈墨的法,展步不由谨慎的点了点头,在玄门界的确有这种法,做木匠的虽然大多不算玄门中人,不过万一遇到懂高级阴阳纹的木匠,那也是极为犀利。
木工中的玄门术法,更多的倾向于攻击和毁灭,拥有无双的破坏力,而道门中的术法,其实大多倾向于对自身身体的改造,更加倾向于治病疗伤,以及化煞解厄。
虽然道门中也有攻击的术法,不过这种术法大多是为了伤鬼的,能直接伤人的术法很少见,掌握伤人术法的一般被称为邪师。
可是木工不同,木工是人鬼皆伤,匠门的术非常独特,而且自成体系,亦正亦邪,所以展步听到陈墨法的时候,顿时警惕起来。
对匠门的术,展步前些日子接触过一些,去倪妙彤家的时候,展步还看见过一只木工雕刻的血燕子,导致了倪妙彤的老公十多年孤家寡人一个,这也明了懂玄术匠人的厉害。
要知道,依照倪妙彤老公的法,当时他们家得罪的那个木工不过也是个年轻的木工而已,随意一个燕子都那么厉害,谁知道那些有真正传承的人究竟有多厉害?
展步原本对商伯飞还有点轻视,觉得这家伙也就是学了点玄门中的皮毛而已,可以运用到与人的交流中也算不错了,可是被陈墨这么一,展步顿时明白,自己可能低估了商伯飞。
千秋步属于道门的东西,商伯飞都能运用自如,那么对他们家族所擅长的匠门的术,商伯飞的造诣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真的不好。
所以展步谨慎了起来,同时也充满了好奇,于是展步对陈墨点点头:“明白了,我不会掉以轻心的。”
展步虽然自信,不过却不自大,他明白,这种玄门术法之间的争斗,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特别是自己已经了,怎么比商伯飞了算,那么商伯飞肯定选择他擅长的领域和自己比试,而且极有可能是自己未知的领域,这由不得自己不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