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展步自己能克制阴阳降头草,幽后却摇摇头,对展步道:“你不用安慰我,阴阳降头草的大名,我比你更清楚,只要那个老女人不死,你必然会死。。”
见到幽后这个样子,展步一阵心急,这个事情自己可以用邪术去赌,可以去拼命,但是展步却不想让其他人拼命,展步更不想让幽后为了自己而冒险,在展步看来,自己的麻烦,就应该自己去处理。
可幽后现在却挺身而出,展步怎么能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所以此时展步对幽后道:“听话,把那个法术教给我,我的运气比你好,我施展这种邪术,不会有问题,你施展,我怕出意外。”
然而此时幽后则轻轻一笑:“呵呵,施展邪术,我比你有经验。再了,你的有什么自信,觉得你的运气会比我好?”
幽后完这句话之后,目光变得坚决,此时她自言自语一般的低声道:“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有危险,这一次,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幽后,怎么能让自己的夫君冒险。”
展步听到幽后的话,心中顿时泛起了不好的预感,此时他急忙道:“幽后,你清楚,是不是你对这个邪术没有多少把握?如果没有把握,那么就立刻停止,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没有必要去冒这么大的险。”
然而幽后此时则对展步幽幽一笑:“我有把握,而且有很大的把握,只是我不想你冒险而已,那个女人,今我一定能把她杀死,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此时不等展步话,幽后就忽然对老柳树道:“柳树神,动手!”
老柳树似乎趁着展步画画的时候,和幽后约定好了什么,所以幽后的话一落,几根柳条同时从展步的身下钻了出来,一下子把展步给捆了起来。
展步这时候想挣脱,可是老柳树的修为太高了,没有阵法加成的展步,在老柳树面前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老柳树把他吊了起来。
此时展步大声喊道:“柳树神,你怎么也胡闹,这个事情你应该很明白,只能我自己来做,不能让别人代劳。”
然而柳树神此时则对展步道:“展先生这么就不对了,幽后所施展的法是邪法,邪法可没有普通道法的限制,只要精通邪法,任何人都可施展。”
展步听到老柳树的话,顿时大声喊道:“你——你怎么也被幽后蛊惑了,无论是道法邪法,都是法,只能自己为自己负责。”
然而老柳树却不听展步的话,而是反过来对展步道:“展先生,实话,这个法你来施展不合适,幽后才是最合适的,因为她手中的邪器带着邪性,她本身也带着邪性,只要我把我的法力转化成邪性的法,就可以获得全方位的加成,如果展先生施展这个法,会不伦不类,所以展先生还是歇息歇息吧。”
老柳树完之后,不顾展步的挣扎,直接用一簇簇柳条把展步的嘴巴给堵上,接着,老柳树就对幽后道:“幽后,展先生不会打扰我们了。”
幽后这时候点点头,准备施法。
而公主见到展步竟然被老柳树捆了起来,此时她急忙喊道:“柳树伯伯,你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要绑展步哥哥?”
老柳树对公主溺爱的解释道:“这是为了展先生好,幽后的法力比展先生高,我的法力更高,所以这件事让我们两个来做就好了,展先生怕我们受伤,他想自己来做,可是他来做的话,受伤之后更麻烦,所以,先让他看着就好,这是保护他。”
公主听完之后,顿时点点头:“哦,那好吧。”
公主也放弃了展步,此时展步只能鼓着眼,死死的盯着幽后,希望他们多考虑一下。
然而幽后和老柳树则打定了主意,尽管展步在树头上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可是两个人都直接忽略了展步,直接开始做法。
这时候幽后还没有动,老柳树就先动了,一根根柳条从地下钻了出来,靠近了幽后,紧接着,幽后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手持镰刀的幽后此时宛如一个君临下的女王一样,镰刀散发出一阵阵红色的光芒。
接着,幽后将手中那张画着老女人的符箓轻轻一丢,那张符箓慢慢的落在了地上,当这符箓落在地上之后,幽后单手持镰刀,在地上刻写那个老女人的生辰八字。
幽后一边写那个老女人的八字,一边喊道:“此身彼身,地母连心,冥通万里,置换无量身!”
当幽后的话音落下之后,展步惊讶的发现,地面上的那张符箓竟然仿佛融化了一样,融入了地底,接着地面上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影子。
这个影子不属于老柳树,不属于幽后,倒像是一个盘坐的人。
紧接着,这个影子竟然慢慢的实质化,很快,展步就发现,那个影子竟然变作了竹楼中那个盘坐在竹床上的老女人。
这时候展步真的惊呆了,幽后这是通过做法,把那个老女人给抓到这里来了吗?
展步的这个念头刚刚升起来,麒麟之心就传递给展步一个奇异的信号,告诉展步,面前的那个人影,并非竹楼中的那个老女人,尽管展步看起来那好像是一个人,可实际上,那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幽后这时候则脸色冷峻,此时她单手捏了一个佛家的掌印,而后忽然喊道:“身非法相,有相无相,无量身置换!”
幽后的声音落下之后,整个人鼓鼓荡荡,强大的法力朝着那个黑影笼罩了过去,而那黑影则愈发凝实,在展步的感觉中,那黑影似乎如幽后的棺材一样,介入了虚实之间。
或者,那个地方,一会儿是一个影子,一会儿则真的是那个老女人本人,好像那个老女人和此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联系。
幽后则在默默念叨些什么,就在某一刻,幽后忽然目光一闪,而后直接举起了镰刀,朝着那个黑影挥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