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盯着地面上这只紫色蜘蛛,心中不断的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会用尸面蜘蛛的风水师了?竟然这么算计自己。
此时展步轻轻挥了挥骨杖,把那堵特殊的墙撤掉,想要仔细看一下这个蜘蛛尸体,想从蜘蛛腹部的脸上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因为只要展步认出蜘蛛腹部的那张面孔,或许展步就能弄清楚究竟是谁在捣鬼。
然而就在展步撤掉屏障的一瞬间,面前那紫色的蜘蛛竟然一下子消失掉了,仿佛在一瞬间化作了空气,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它就那么直接在展步的眼前消失不见。
见到这种怪异的情况,展步以及两个女人都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展步这时候一阵莫名其妙,其实展步的麒麟之眼一直在运转,可就算是这样,展步也没有弄明白这东西究竟是怎么跑掉的,只是一下就不见了。
于是展步再次全力运转麒麟之心,想感受一下,那蜘蛛是不是假死,然后趁着自己撤掉屏障之后,它一下子隐匿了起来,想要继续偷袭自己。
不过展步的麒麟之心运转之后,并没有任何危险的信号传来,显然,那蜘蛛应该不会再威胁展步了,可是这蜘蛛消失的也太过莫名其妙了吧,既没有空间波动,展步的麒麟之眼也没有捕捉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想了半,展步始终没有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展步摇摇头,展步猜测,或许这蜘蛛有点海参的特性,一旦死了,或者接触一些被污染的东西,就会自己化掉。
虽然这个解释很牵强,不过展步也只能在心底对自己这么解释,否则很难解释一个蜘蛛尸体如何消失。
而就在这时候,徐春雨妈妈的电话忽然响了,徐春雨的妈妈急忙拿出手机一看,而后她的神色一喜,对展步道:“我儿子来电话了!”
完之后,徐春雨的妈妈就急忙接通了电话,为了让展步也能听到徐春雨的话,他妈妈按了免提,电话接通之后,徐春雨的妈妈就急忙问道:“春雨,你在什么地方?人呢?”
此时徐春雨还不知道自己妈妈已经回家了,只听徐春雨道:“妈,我在家啊。”
听到徐春雨这样,徐春雨的妈妈顿时气呼呼的道:“你在家?我就在你的别墅呢,我怎么没看到你在家?”
徐春鱼一听自己妈妈这么,他顿时惊讶的道:“妈,你怎么回来了?展步不是,我们母子两个不能呆在一起么,不然会有大祸的。”
而徐春雨的妈妈此时则恼火的道:“你还知道听展先生的话啊?我问你,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出尔反尔,不用展先生了?”
徐春雨此时则道:“展先生是厉害,可是我现在又找了个更厉害的风水师啊,妈,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等一切安顿好,我会把你接回来的。”
“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啊?快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徐春雨的妈妈不由对自己的儿子问道。
而徐春雨此时则道:“还能在干什么,当然是改祖坟,这位先生了,我们家的局是白虎伏尸局,如果要改的话很简单,只要把白虎伏尸,换做白虎衔尸局,那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到时候我不仅仅有财运,更有健康。”
徐春雨的妈妈此时则急忙问道:“什么白虎伏尸变白虎衔尸?你给我清楚。”
然而这时候徐春雨却忽然把电话挂断了,电话里面传来了一阵嘟嘟的电话挂断的声音。
这时候徐春雨的妈妈脸色一阵铁青,她于是又拨打自己儿子的电话,然而奇怪的是,此时她儿子又不肯接她的电话了。
徐春雨的妈妈不由看向了展步,而后对展步问道:“展先生,我儿子刚刚的话您听了吧,他改什么局……”
“白虎衔尸。”展步道。
而徐春雨的妈妈此时则对展步问道:“那这个局是什么意思啊,真的像春雨所的,既能保留财运,又能保留健康么?”
展步这时候则冷笑了一声,而后道:“这个风水师厉害是厉害,但却绝对是个混账,我想,这风水师要么是和我有过节,要么就是和你家有深仇大恨。”
听到展步这么,徐春雨的妈妈顿时脸色一白,而后道:“啊?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展步则沉吟了一句,而后低声道:“《葬经》中,虎蹲谓之衔尸,形式反复,法当破死,无后可守。”
展步的是文言,所以徐春雨的妈妈并没有听懂展步的意思,此时她张了张嘴,还是对展步问道:“展先生,您在什么啊,我听不懂。”
展步此时则冷笑了一声,而后对徐春雨的妈妈道:“意思是白虎衔尸局中藏着大祸,虽然白虎衔尸与白虎伏尸只有一字之差,不过白虎伏尸至少还有财运,但是白虎衔尸,则是家破人亡,有灭族之祸,无后可守。”
“啊?”徐春雨的妈妈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煞白。
辣椒此时则忍不住道:“不会吧?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如果这个风水局这么坏,他为什么还明目张胆的告诉徐春雨?”
展步这时候则冷笑了一声,对两个女人道:“不会?白虎衔尸是大凶之局,哪怕你去咨询一些不怎么懂行的风水师,他们也绝对吓出尿来,而你儿子所请的这个老头,利用你儿子不懂,明目张胆的告诉你儿子,要布设一个白虎衔尸之局,这不仅仅是要他们家破人亡,更是在对我挑衅。”
徐春雨的妈妈此时急忙对展步道:“展先生,您一定要阻止他这么做啊,我想,这不会是以前替我老公看风水的那人又回来了吧,我听有一种东西,人活着的时候,会给人带来财运,如果人一死,就会再回来祸患他的家人。”
展步明白徐春雨的妈妈指的是什么,在东北有一种特殊的黄仙,也就是黄皮子,徐春雨的妈妈指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