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将的死让大汉想起了蛇将,隔上午,吃过早饭之后,他便带着灰,上山去了。 WwWCOM
黑汪汪地叫着,兴奋极了,撒开腿脚便追了过去。
到了青山之后,大汉站在崖壁上叫唤起来,只见平静水面,却无滴点反应。
黑百般无奈地蹲在旁边,吞吐着舌头,深邃的眼眸中写满疑惑。
等了好一会儿,青山支流依旧是毫无动静,只有不远处的盘山公路,飘扬着三轮车赶集的轰鸣之声。
大汉也懒得等了,直接寻着路径去了盗洞的地方,打开枯草树叶,走进一看,竟然看见了他的影子,盗洞早已淹了,一潭黑水,深不见底。
此情此景,墓穴中肯定是所剩无几,那蛇将只怕也凶多吉少。
大汉依旧对着盗洞叫了起来,还想找块石头砸将下去,奈何没有找到。
看得黑都受不了呢,汪汪地叫了起来:“笨蛋,笨得要死,下面有东西早就出了。”
大汉轻叹一声,找了地坐将下来,掏出大烟吧唧吧唧抽了着,几口完了,才对黑招了招手,:“黑,你过来。”
大傻狗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将舌头要多长便有多长地伸了出来,黑色如同绸缎似的尾巴一摇一摆,典型的狗腿爪牙。
哪知大汉将它搂在怀里,操起烟斗就是一记棍子,疼得黑啊呜一声,跳起脚来。
挣脱了大汉的怀抱之后,它便远远地躲在了草垛之中,滴溜溜的眼珠子望着大汉,见大汉咧嘴笑着,一副高深莫测的邪恶模样。
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汪汪地叫了起来:“丫的有病吧,老子又没惹你,没事打老子干鸡毛啊!打就打吧,还这么用力,狗爷我的屁股只怕红了!当真狗爷我不敢咬你呢。”
大汉笑得眼珠子都快没了,又对黑招了招手,:“黑,过来。”
黑犹豫起来,不过想到吃饭的问题,还是夹着尾巴奔了过去,一副开心的善良模样。
它哪晓得,大汉将它搂住之后,又给打了几杆烟斗。这下炸了,黑当真怒了,毛竖立,瞪着眼睛狂哮起来:“你是傻叉吗?你是不是有病!你有病赶紧去治啊,抓着你狗爷打作甚,你个猪头,蠢猪,比过年杀的那头猪还蠢。”
它自以为大汉听不懂狗语,凭借那般乖巧的演技也不该讨打,回想一下就是火冒三丈,索性骂个痛快,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哪晓得大汉也叫唤起来:“傻狗,再骂,再骂老子把你炖了。”
黑一楞,彻底懵逼!两只耳朵竖得笔直,以为自个是生了幻听。
当大汉再次学着狗叫,用那稀奇古怪、音不准的狗语警告之后,黑吓得蹦了起来,差点挂在了大树上面,汪汪叫道:“尼玛,你听得懂狗爷话?不,是狗爹,啊,不不,狗儿话?”
大汉将它抓来,骂道:“你还狗儿,狗带还差不多。”
黑都要哭了,主人是真的牛得飞起,竟然、竟然……
这回儿就听得黑扭着它那纤细的腰肢,用一种稚嫩的女孩般清脆的音调嘶嘶道:“还是宝宝聪明,早就看出来主人昨回来之后就怪怪的了。”
大汉咧嘴笑了,将灰挂在了脖子上面,摸着它那温凉的皮肤,下山去了。
落叶地里,只有黑耷拉着脑袋,低垂着尾巴,默默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