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这是怀清回复我的三个字。
我对着手机发呆,这个怀清神出鬼没,她肯定知道很多事情,特别是秦朝的事情,甚至是后面朝代发生的事情应该也知道。
不过肯定也会忘却很多事情的,毕竟年代久远,按照平常人一二十年就会开始忘却,回忆慢慢被消磨掉的经验来,这两千年看着是让人羡慕不已,表面是很好看,但实则是一种折磨。
我很难想象,当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孙长大,娶妻生子,然后在你眼里,一点一点的老去,最后死亡,那是什么一种感觉。
而两千年下来,不仅是儿孙那么简单了,可能是几十代,上百代人了,或许也就麻木了。
生离死别的每一次经历都是很残酷的,所以存活两千年就是一种折磨。
印尼有位老人过一百四十六岁的生日,记者采访他,问他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他只了三个字:我想死。
所以长生未必那么好,而怀清和阿房女活了两千多年,还保留着少女的面容和身材,这才是最值得深究的。
我看着手机,给怀清发了短信:当我有事情问你的时候,你竟然玩失踪,而此刻你又突然冒出来,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真的很难再相信你了。
然后不一会儿,怀清就回我了:不用相信我,只要相信你自己就好了,我只不过给你一些我知道的线索而已,对你会有帮助的,至于我的是真是假,聪明的你自然会有判断。
这丫的给我戴高帽,我回到:那你告诉我秦不阿的事,是为了什么?秦不阿现在还在第四层吗?
片刻,怀清回我:只想给你预警下而已,秦不阿就是泰阿剑,你们如果下第四层去,自己注意点就行,而且得做好应对的准备,因为他是一把剑,并不是想一二三层的妖,他们是没有生命的,普通的办法是杀不死的,得想好对策,避免伤亡。
“还有呢?有什么线索都一咕噜告诉我,不要这样断断续续的,时不时玩消失,时不时又冒出来放一条消息。”我给怀清回过去,其实她这样让我很反感,想了想之后,我干脆又发了一条:“干脆你出来,我们见一面,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可好?”
“没什么可告诉你的了,或许我也记不起来了,见面就没必要了,生怕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吃醋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就好了,就这样吧。”看到这条短信,我转头瞄了月兰一眼,月兰也盯着看着这短信。
然后白了我一眼,咬牙道:“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她搞什么动作?”
我猛吃一惊,瞪大眼睛:“媳妇,你什么呢?她可是一个活了两千多年的怪物。”
月兰将信将疑,警告道:“哼,最好是没有,要是被我知道了,你们就死定了。”
我的脸微微抽搐,月兰话这么如此的霸道?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再次沉思了起来,嘴里念叨:“秦不阿?泰阿剑?要怎么对付?”
嘴里虽然这么,但是手机已经拨了爷爷的号码,只不过五秒之后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爷爷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这次关机这么久?”月兰在旁边随口道。
我摇了摇头,心里始终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应该没事的,他走之前不是有事先跟大家打预防针了吗?”月兰见我脸色不好,赶紧出言安慰我。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是啊,要不是他先前有交代,我此刻早就跑回去了,还留在这鬼地方做什么。”
然后不一会儿,都快睡着了,门口却传来敲门声。
我感应了一下,竟然是老陈,身后还跟着土行孙。
老陈整个人感觉一下子老了很多,至少脸上没有笑容,多了一分恐惧,显然老王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铁定是落下阴影了。
之前他们都是一帆风顺的,没遇到过什么大的挫折,如今一下子老王在他的面前被劈成了两半,这样的打击可想而知。
这样的结果,我自然是很乐见,早就想给这王八蛋一个教训了,可气的是回去之后还给了我假的信息。
我走到门口,打开门,老陈这才挤出笑容:“凡。”
“有事吗?”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土行孙。
“那个啥,现在准备发掘第二层了,你也去看看吧。”老陈直接明了来意。
“我为什么要去?”我瞪大眼睛:“我凭什么要去?”
老陈一急,道:“凡,咱们不都是合作了吗?都是为国家办事,你们单位和我们单位合作的呀?”
我知道他的是国安和猎人合作,我耸耸肩:“关我毛线事,你去找我们领导吧,这事我不干了,还有你还敢去啊,老王的死你忘了吗?这都玩命了,何况底下那个东西解决了吗?人家要信物了,你有吗?”
被我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老陈一脸的懵逼,支吾半不出话来,我索性道:“就这样,别来找我了。”
砰的一声,索性一甩门,就给关上了,心里别提有多解气。
然后感应之下,反正老陈呆呆看着我房门,犹豫了几次都没有动手,只见他果然朝着隔壁迟海的房间去了,敲响了迟海的门。
“嗤。”我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找迟海有鸟用,现在王老子来找我都没用,老子是孕夫,得安胎!”
月兰白了我一眼,道:“孕夫,得多运动哦,走啦,陪你去散步。”
“行,刚才被背后的这家伙给吵得心烦,现在被你哄睡了,那就出去走走吧。”我指了指床上的衣服:“你赶紧把衣服穿上,这袒胸露乳的可不好。”
话刚完,又惹来月兰阵阵的白眼,刚才她确实是在喂那个寄生胎的。
走到大街上,发现好像是赶集,特别的热闹。
而且在大街的两头放了很多的石墩,不让汽车和摩托车进,变成了步行街了。
边上有个拱门,上面帖子:陕西省民俗文化节。
果然是赶集,人来人往,一个个的摊位上挤满了人,空气中则是飘着各种美食的香味,只不过只能干流口水,没有口福。
然后前面不远处围了一大群的人,还不时的传来鼓掌声和欢呼声,我和月兰则是走过去一看。
原来是杂技团耍杂技,这个杂技可不是外国的那种杂耍,什么扔酒瓶,玩圈圈的丑那类的,而是古香古色的传统中华杂技。
比如胸口碎大石,喷火,上刀山,顶缸等等……
而我们刚到之时,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在表演吞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