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了秦陵,整个人有点发蒙,无奈之下掏出了电话,拨打了月兰的手机。
这是在来之前就好的,不管情况如何,都要打电话回去跟他们。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月兰快速接了起来,问道:“老公,找到鼎了吗?”
“没有。”我有些失落的道:“秦不阿秦陵底下已经没有鼎了,而且告诉我这三口鼎根本就不存在,还我们得到的这些鼎其实都是仿制品,根本就不是轩辕皇帝所铸造的那九口鼎。”
“没有?”电话那头的月兰很是惊讶,至少语气是这样的,充满了质疑。
“他没有,而且还跟我了很多奇怪的话,比如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就没有不死的人。”我抓了抓脑门,总结了一下刚才所听到的话,道:“按照他的意思,就是没有这三口鼎,但是却有规则,这规则是由这个锻造鼎的人所指定的,那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命,运,寿都会受到他的控制,不可能长生不老。”
“他还些什么?”月兰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问我。
“他大禹治水的时候有用过这些鼎,让我到他治水的地方去找找。”我叹了口气道:“但只怕他这是忽悠我,敷衍我的,看样子,这个秦不阿肯定还知道很多事情。”
“大禹治水?那可是整条黄河,黄河那么长,你哪里去找?”月兰惊讶的道。
“我也不知道啊,虽然希望渺茫,但好歹有一个线索。”我想了想:“我再四处找找,你把我的话转告给墨子,让他也参考参考,是不是这三口鼎真的不存在,然后商量个对策,有任何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你在外面自个心一点。”
“嗯,知道了,你好好等我回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那个人夺走那些鼎的。”我咬咬牙道。
“嗯。”
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一个人无比的迷茫,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心里就更加的空荡了,好像自己突然没了方向。
在我挂了电话之后,突然从边上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朋友,好久不见啊。”
我转头一看,猛然瞪大了眼睛,这张脸有点熟悉,猛然想起,这不是老妖怪怀清吗?
我盯着她,问道:“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怀清笑笑朝着我走了过来。
“你站住,别过来。”我之前可是吃过这个女人的亏,所以不想再与其打交道了。
跟秦不阿一样,这个怀清,还有那个阿房女,都是活了两千多年的老妖怪。
当然了,月兰也是,但是月兰不是老妖怪……
只不过秦不阿是作为器灵存在的灵体,但是这三个女人却是吃了长生不老药而活这么久的。
对了,吃了长生不老药是不是就可以永远都长生不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不阿为何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死的人?
这显然有矛盾啊?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被姐姐漂亮的外表所惊艳到了,吓得不出话了,咯咯。”怀清竟然掩嘴嬉笑。
我一层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了个去,两千多年的老女人自称姐姐?我吐……
但想想月兰,我了个去,我可是把月兰都睡了的……
还是那句话,月兰和她们俩不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这怀清也是跟秦不阿一个时代的,秦不阿既然不,那或许这怀清也知道一些东西。
我挤出笑容道:“没错,确实是被老姐姐你的美貌给惊艳到了,这存活了两千多年,竟然能够保持着这么一副好皮囊,真是不简单啊,那长生不老药可真厉害。”
“讨厌。”她撒娇了一下,白了我一眼道:“别拐着弯骂我,你要知道,你骂我的时候也相当于在骂你自个的媳妇。”
“她才跟你们不一样。”我毫不客气的道。
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身躯道:“哪里不一样,不都是女人,不都是活了那么久,她是比我丰满,还是比我多一只奶?”
“你……”老子差点吐老血,跟不要脸的人话,真是讨不到便宜,索性就不扯了,我开门见山的道:“刚好你来了,索性就问问你。”
“啊,你找姐姐有事啊,是不是想姐姐了,好坏,你这个东西。”她嗲嗲的道:“来嘛,姐姐也想你,正好这里荒郊野外的,姐姐就从了你吧。”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又走了一圈,大声的喊道:“别闹,正事。”
“哟,还急了。”她咯咯笑的道:“真好玩,好了,不闹了,你嘛,是什么事?”
“你知道九鼎吗?”我直接开口。
怀清一怔,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瞬间打起了精神,沉默了好一会,不知道心里在琢磨着什么,缓过神来之后,问道:“你来找秦不阿,就是为了九鼎,是吗?”
“对,这么,你知道九鼎的事?”我一喜,看来这个怀清也知道一些东西。
“我当然知道。”怀清风骚一笑道:“我所吃的长生不老药不就是从巫族的鼎里练出来的吗?”
“还有呢?你还知道些什么?快,快告诉我,另外的三口鼎在哪里?”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想知道啊?”怀清又不正经了,她色色的看着我:“想知道也行,陪姐姐一晚,姐姐就全都告诉你。”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的急火再也压抑不住了,对着她吼道:“能不能不闹了。”
整个声音在夜空里回荡。
怀清可能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的反应激烈,赶紧压低声音道:“你心点,是不是想把秦不阿喊出来?”
“那你快。”
“这里不是话的地,我们找个地方慢慢。”怀清转头看向不远处,道:“你跟我来。”
到了一处溪边的石头上,怀清一屁股就坐在了石头上,那屁股是真的丰满,超级无敌的大,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在我还没回过神来之前,她突然问道:“你知道炼制长生不老药,最重要的一味药材是什么吗?”
“我?是吗?”我想起了之前秦不阿的,我是地生胎,是很重要的一味药。
怀清猛然转头看向了我,摇了摇头道:“是你,也不是你,最重要的一味药,那便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