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整整一之后,雷睿才去海军部的弧形大楼,把这个任务给了结掉,更重要的,是要拿钱。
在接下这个任务时,他就狮子大张口,把他和罗根两个人的战死抚恤金都给提前领了,然后还有任务的合理酬劳,为此还惹得罗杰斯上尉很是有些不可理解,觉得雷睿这么做,有些过分。
但他坚持如此,负责这个任务的杜克将军在请示艾森豪威尔将军之后,答应了他的要求。
除此之外,他还希望能看到霍华德史塔克为他量身定制的武器装备,这也是他的要求之一,只是他自己都对此不抱太大的希望。
切斯克雷默还是那么健谈,一路上,他一边开着出租车,一边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无论大,都一一跟雷睿叙述一遍,康斯坦丁的侦探社,雷睿也有投资入股,已经开张,只是生意清淡,以至于切斯都不得不继续开出租车来维持生计。
康斯坦丁和安吉拉这段时间刚好不在伦敦,作为英格兰场的新锐警探,安吉拉接了一桩大案子,为此需要去普利茅斯待上一段时间,还服康斯坦丁也跟她一起前往,故而完美地错过了雷睿的归来。
三个多月的时间,雷睿就像是经历过漫长的岁月似的,海军部的弧形办公大楼,却什么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的戒备森严,还是那么的紧张忙碌,当他接受完安检,要见杜克将军并且还没有预约时,负责接待的美女用一脸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很礼貌地告诉他,请先预约。
“不需要预约,请告诉杜克将军的女秘书一声,就雷睿上尉要见杜克将军就可以了。”雷睿不跟这么彬彬有礼的美女士兵着急,笑眯眯地跟她,然后很有耐心地等着。
美女士兵将信将疑,一通电话打过去,报上雷睿的名号,旋即面色一变,很严肃认真地对雷睿道:“抱歉先生,杜克将军没有时间,请你先预约好吗。”
负责接待的这个地方挺忙的,每个美女士兵都要同时面对着好几个人,现在雷睿一个人在这里占用着位置,其他人就插不进来嘴,旁边有个佩戴着少校肩章的家伙不客气地嚷嚷着:“嗨,上尉,你有预约吗?”
雷睿只是回头瞥了他一眼,就没有理他,而是对美女士兵道:“你告诉杜克将军的秘书一声,就雷睿上尉回来了,让她跟杜克将军一声,要是杜克将军没时间的话,到时让杜克将军来找我就好了,他知道我在哪里。”
鉴于雷睿得如此离谱,其他人都不屑一顾,觉得他实在是吹牛吹大了,可是这位负责接待的美女士兵就不敢怠慢,只得再次拨通电话,把雷睿的话了一遍,同时捂着电话听筒,告诉雷睿稍等。
过不多时,电话听筒里传来声音,美女士兵有些疑惑地抬头看着雷睿,问道:“请问你是雷睿上尉?那位……雷睿上尉?”
“是的!我就是雷睿上尉!”雷睿心平气和地答道。
美女士兵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拿着电话听筒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结结巴巴地对雷睿道:“杜克将军……要立即……见你,上尉!”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包括刚才那位出声的少校,没有人想得到,一个的上尉,竟然能在那没有预约的情况下,见到杜克将军,并且还是立即见他!
这到底是个什么上尉?他又没有穿着军服,连那个军种都不知道!
雷睿却根本不管这些人异样的眼光,微笑着道谢过后,径直上楼。走过十来步,他还是能听到接待处那边传来的低语声。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只是杜克将军的秘书,似乎……很紧张!”
嘶!
听到这句话的人,无不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
……
敲开杜克将军的办公室门,雷睿走了进去,就正好看到杜克将军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满脸震惊,怔怔地看着他。
“该死的!”杜克将军不由自主地嚷嚷道,“原来真的是你!我们还以为……”
“还以为我们再也回不来了,对吗?”雷睿答道,“这样你们就可以省下一笔钱。”
杜克将军哈哈大笑起来,表情一下子变得很轻松,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雷睿身前,跟他热情地握手,招呼他坐下,道:“不!剩下的那笔钱,军部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回来拿。该死的!你们的任务完成得太棒了!两个月前的那场宣传攻势,被人誉为宣传舆论领域的诺曼底登陆,纳粹德国,日本军国主义,在这股宣传攻势面前,完全只能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
雷睿昨就听不同的人过这事,还看到了当时的报纸,很多报道,都是捕风捉影,添油加醋地大展想象力,以至于整个事情经过有无数种揣测的版本,但是基本的事实,却是毋庸置疑的。
尾冢大介军医少将的尸体挂在千代田宫的大树上,嘴里还塞了一颗9卵形手雷,不远的地方,就是另外两具尸体,分别是德军秘密机构的负责人鲁登道夫将军,和他手下的生化科学家,被盟军称为毒丸博士的普瑞丝博士。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贺殊上尉心急火燎地敲门走了进来,见到雷睿时,同样是一下子就震惊得愣在那里,半饷不出话来。
“贺殊上尉,你来得正好,”杜克将军哈哈笑着道,“我正要问雷霆上尉事情经过。该死的,你们到底是怎么完成这个任务的?那三个家伙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弄到千代田宫里的?!要是从飞机上像投轰炸炸弹那样,他们身上的衣服应该在下坠的过程中,被强风给剥得干干净净才对,为什么衣服还能保持完好?还有,你们是怎么进到千代田宫的?”
一连串的问题,其实也是当时各种猜测发挥的地方,其中就有人提到,如果是从飞机上掉下来的,他们的衣服为什么会保持完好,而没有被劲风给剥掉,变得光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