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特镇,镇长办公室。
这座镇的镇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有着一头像海带一样搭在肩膀的棕色头发。看上去名贵无比的紫色礼服穿在身上,被他浑圆的肚子一撑,顿时变得廉价无比。一把短柄火枪别在腰间,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个海贼而不是镇长。
或许,一方水土眼一方人,的就是眼前这个情况吧?
也就这种海贼一样的镇长,才能压下那群终日游手好闲的混混居民们。
此刻,这位名叫皮克尔的镇长正焦急的在办公室绕来绕去,让等待在一旁的手下们看的眼睛都花了。
“该死!明明我们从来都是晚上,还等那些家伙把海军支开才偷偷的把粮食搬回来,为什么海军还是知道了!”
洛亚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整个磁鼓国的注意,就在刚才,数百名海军在明德的带领下向着威斯特镇行进,自然被他们给注意到了。
这让皮克尔很害怕,觉得自己的计划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
“但是老大,我们没必要怕他们吧?”一个属下迟疑的道:“他们只是海军,难道还有可能来搜查这里不成?”
“你懂个屁!”
皮克尔哼哼的骂道:“对方是那个叫洛亚的中将带队,你知道他是怎么办事的吗?”着,皮克尔将一叠资料扔到了桌子上,指着:“你们自己看看,这种动不动就大屠杀的混蛋会因为身份就有所顾忌,开什么玩笑呢!”
那出声的弟捡起资料一看,顿时脸色也一下子就白了。
这尼玛,那位也太凶残了一点吧!而一想到自己等人被他给盯上了,弟的心哇凉哇凉的。
“那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跑啊!”皮克尔吼道,不甘心的望向王宫。
明明只差一点,自己就有足够的资本发动叛乱,占领这个国家。明明只差一点!
现在,自己不仅得跑路,还要舍弃花费大量资金筹集来的粮食,一想到这,皮克尔就对洛亚等人抱有强烈的恨意。
或许这就叫巧合吧,西蒙是明确的通过规则行事,让洛亚出兵。而皮克尔却是认为洛亚不会顾及规矩,对自己出兵。
虽出发点南辕北辙了,但就最后的判断,是没毛病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算洛亚不对他出手,这个国家也不是他能拿下来的。
井底之蛙,就是的皮克尔这种人。
“报告!明德中校,威斯特镇已经全面戒严,我们上前交涉无果,是否发动攻击!请指示!”
现在皮克尔准备逃跑,但他不会明。他需要一个理由,让手下将海军挡住,给自己一点时间。
比如,财宝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皮克尔这些年到底刮了多少油水,已经没人记得清了。但威斯特镇的居民都知道,那是一笔文数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面对皮克尔的利诱,这群平日里只敢欺负欺负老百姓的家伙们纷纷拿起枪支武器,在围墙上构建防御工事,以抵挡海军的攻击。
事实上,已经不需要这个士兵来报告了。明德一早就看见了对方躲藏在掩体后面伸出来的枪口,试问如果不是心中有鬼,他们又何必要这么紧张呢?
当即,明德取下背后的狼牙棒,单手将其举起:“传我命令!全军出击!”
嘭!砰砰!
从王宫带来的火炮发挥了用处,一轮齐射以后,留下的除了刺鼻的硝烟,就只剩下了断壁残垣和断臂残肢。
看见结实的围墙被炸出一个缺口,阿鲁多一个跨步从人群中冲出来,身上缠着的铁链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好似一只来自斗兽场的凶兽。
铁块!
武装色,硬化!
作为唯一专精于六式铁块的家伙,阿鲁多早已做到在使用铁块的同时保持移动。虽这样他的动作就会变得很僵硬,但反正他也灵活不到哪去不是吗?
叮咚!
面对袭击,威斯特镇里的家伙迅速的开始了反击。只不过,那些足以要人命的子弹打在阿鲁多身上,只能无力的发出一声脆响,便掉落在地上。
“怪怪物啊!”
“救命!救命!我不想死!”
看见这一幕,能不崩溃的人是很少的。
嘭!
重重的一脚踢出,将周围的围墙踢出一个大口子。阿鲁多冲着躲在后面的,姑且称为叛乱“军”的混混们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你们好啊!”
“啊!”
咯吱!
咚!
轻松的将这群家伙收拾掉,阿鲁多拍拍拳套上粘着的血迹,继续往镇子前进。
“以阿鲁多中尉为矛头,全军突击!注意周围的房屋和隐蔽处,心偷袭!”
对于阿鲁多的表现,明德表示很满意。虽然单兵作战中很容易被人针对,实际效果不行,但用在这种破城的攻击中,阿鲁多简直就是一台人型坦克!
就连他自己,都不敢能在阿鲁多的冲锋中保持完好。
随着围墙失守,战斗来到了巷战阶段。这时就体现出土著和外来者的优劣势了。
作为常年生活在这里的老油条们,反叛军对地形了然于心,哪里有捷径什么都清楚无比。这是他们常年在躲避收债的,打人的,逃跑时摸索出来的东西,不是光看看地图的海军就能比得上。
借助地形优势,反叛军将海军们堵在了镇中央的位置,让他们动弹不得。
“通知火炮把周围的建筑炸了吧!”阿鲁多背靠在一截断墙后面,对明德建议道:“有东西挡着,我根本抓不住他们!”
“但是我们的人还在这里!”明德皱眉道:“万一火炮歪一点,咱们没事,他们可就没命了!”
“艹!这仗打的!”阿鲁多不耐烦的瘪瘪嘴,一拳头把身旁的墙壁砸翻。
咻咻咻!
顿时,一排子弹飞了过来,打的众人狼狈逃窜。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明德身边,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
“哟,明德哥!看样子你们遇见麻烦了啊?”
“库蕾哈!”明德惊讶的转过头:“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听你们想让我当国王,所以我就跑了。”库蕾哈一边灌着酒一边道:“不过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回来了。”
“嘛,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
库蕾哈将握着酒瓶的手抬起来,指着对面的建筑:“敌人就是在那里面对吧,我帮你们解决一下问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