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托克在听到这句父亲大人之后,一张脸都绿了,不管杜克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表明他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还是刻意的针对自己。
或许是因为对于愤怒至极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托克这个时候并没有在再继续讽刺杜克了,因为在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之下,多多错,再就要成为杜克的背景板,让雄狮军这些将领们看不起自己了。
但是奥托公爵跟雄狮军的将领,明显已经被杜克话语给勾起了兴趣,风暴堡居然有了数万战士,还有矮人跟鱼人这些异族士兵,甚至都已经在魔物山谷里面修建哨塔了,实在是不可思议。
“杜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去年这个时候风暴军也不过才一千来人吧,这一年出头的时间里面,风暴堡能够发展的这么迅速?”
这句话不是托克问的,也不是奥托公爵问的,而是一直没有话的大哥贝克问的。本来按照他的性格,如果杜克强大,他只会不服然后快速提升自己,而不像是托克那样的极度甚至是出言讽刺,因为这样毫无意义,还会让别人看轻自己。
但是杜克今所的东西实在是太惊人了,甚至是有些超过了一般人的理解范围。贝克也算是在帝国见识过不少精英的人,他实在无法想象杜克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如何做到这些的。
“大哥,我这里还有一句话,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都已经一年出头没有见过我了,风暴堡当然不会原地踏步。你们只是看到风暴军进攻魔物山谷,却不知道风暴军在这一年跟冰魔打过几仗了,更加不会知道风暴堡如今发展情况。”
“我只能这个世界的变化之外,已经超乎了你们的想象,终究你们会习惯的。”
杜克这段的时候,脸上一直都是带着一种淡淡的笑意,从这一刻开始,以前那个杜克心里面那一种对于才大哥贝克的崇拜跟敬仰,终于彻底的消散下去。因为杜克可以毫不夸张的,自己发展不到两年的风暴军,已经超过了才大哥的银月军,从今开始的,风暴军将是奥托公爵三个儿子最强的军队!
当杜克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营帐里面都沉默了,就如同杜克所的那样,这里面所有人都不了解杜克跟风暴堡,甚至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待杜克这个所谓的“草包”,对于他的一切成就都保持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出来也是讽刺,这里面最了解杜克的,可能就是一直想要至杜克于死地的二哥托克了。果然有些时候,敌人才是最了解自己的那个人。但是哪怕就是托克,在这种中世纪,也无法做到信息的及时更新。
毕竟经历过最后一次冰魔进攻,风暴堡可谓是拼了老命的爆发式增长,这种一下花费上百万金币扩军行为,换做其他领地简直都是不可想象的举动了,但是杜克却做到了。
特别是奥托公爵,他把目光一直都是放在杜克的身上,但越来越陌生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能够靠着自己的努力创造出来这样的成就。
大帐“接风”到这个地步,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好的了,再问下去也就是对于风暴堡的无知。其实就单单杜克刚才所的这些东西,估计在座的人都要好好消化一下了,这是实在是太耸人听闻。
所欲关于杜克的询问也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基本上开始谈正事,也就是关于风暴军的驻防问题。
现在风暴军面临一种比较尴尬的境地,那就是风暴军理论上是换防帝国第二军团,但是实际上风暴军并不能算是帝**的序列里面。要知道之前帝**的供给跟指挥,都是帝国近卫军的军团长巴顿侯爵。
奥托公爵虽然理论上是帝国北方军团的最高指挥官,但是一般情况下为了避嫌,同时也是防范,帝**跟雄狮军所率领的贝里公**团,基本上都是两套指挥系统,只有在战时,奥托公爵才会接管过来最高指挥权。
现在风暴军单独在帝**阵地里面,想要指挥跟沟通就比较困难了。要么杜克就选择面临双重领地,要么就是两不管。不过在军事上面,奥托公爵一直都是一个严谨的人,这种放手不管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杜克风暴军的补给跟驻防计划,奥托公爵在杜克来临之前就已经做好的详细的规划,这次就是给杜克听。
对于这些驻防计划,杜克并没有什么异议,只要不是让风暴军当炮灰去主动进攻满足或者汉斯帝国,那么杜克就无所谓了,反正他另有目的。还有就是补给问题,奥托公爵愿意供给的话,杜克也不会客气。
如果奥托公爵不愿意或者想要克扣这类的举动,杜克哪怕就是咬牙用风暴马车进行长距离补给,他也会咬牙坚持下去,因为这关乎着风暴堡骑兵的未来。
所以这些东西杜克都全盘接受了,既然杜克都没有什么异议,那就没有什么好的了,这场见面到底也到了结束的时间了。
杜克走出主帅营帐,他将去到帝**的驻防营地,统领风暴军应对接下来的防御计划。在做告别的时候,奥托公爵走到了杜克的面前,把手搭在杜克的肩膀上道:“时间过的真快,没想到你都已经长大了。”
如果奥托公爵点别的什么,杜克都能够平淡回应,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奥托公爵会这么一句话,瞬间杜克就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看到杜克愣住的样子,奥托公爵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去到帝**防线之后心应对,蛮族跟汉斯帝国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如果实在遇到什么困难,帝**方面不能帮你解决的,可以派人过来告诉我。怎么这里是你的家乡,雄狮军也是你的后盾。”
听到这句话这句话的时候,杜克心里面有着一种感动,也有着一种憋屈的愤怒,这句话对他来,太晚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