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系列小说》 AV女星成名路 chap_r(); <div id="content"> av女星成名路—— 【一】星期天的拍片现场 星期天下午两点的阳光还亮得刺眼,戴着墨镜的偶像明星林晓阳正将车子驶进东区一座大楼地下停车场,白皙的脸颊因为天气热的缘故,些微的泛红,额头上也冒出细小的汗珠。 匆匆将车子停好,她赶紧拿出一张面纸拭去脸上的汗粒,将墨镜取下,终于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秀丽白嫩的脸庞,以及那一对明亮动人的双眼。林晓阳打开黑色的女用皮包,拿出化妆用品,快速而熟练地补妆,两分钟后,收拾妥当,打开车门下车,反身将车门锁好,背起皮包,疾步走向电梯,一边走又一边顺手将墨镜戴起。 晓阳的身材虽然不会很高,但差不多也有一百六十二、三公分,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双腿更显得修长,她的体态轻盈,面貌清纯可人,再加上一头长长的秀发,不知曾经风靡多少男女老少,尤其那些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更深深地为她而着迷。十六岁就出道的她,三年间拍过十多部的电影,都有相当不错的的票房成绩,十八岁时的她,被各媒体捧为国民美少女,可谓红极一时。 只可惜正在当红之际,一向最疼她的父亲竟然因为车祸而过世,悲伤的情绪让她中断了一年的演艺生涯。当她抚平伤痛正准备东山再起的时候,国片市场却正好不景气,别说卖座如何,现在连拍个电影都没得拍了。以前有爸爸帮晓阳打理一切,如今父亲已经过世,她也没有找经纪人,一切只有****自己了。尽管她青春貌美依旧,但在不景气的状况下,想找寻合适的演出机会,倍觉辛苦。她跟大多数的电影明星一样,先在电视剧中客串一些角色,但是可能因为不习惯电视的演出习惯吧,一直没有出色的表现。 上个月透过朋友的介绍,知道某个富商自行出资,召集人马准备拍电影,经由朋友的推荐,请晓阳担任这出戏的女主角。晓阳自是喜出望外,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剧本,但还是签了这部戏约。 这出戏是描写一位刚从学校毕业的单纯女孩,在险恶奸诈的社会中,历经波折困苦,终于成为女强人,成为人人仰望的企业家。拍片工作已经进行了一个多礼拜,虽然工作伙伴都是新人,相处倒还蛮愉快的。昨晚工作到半夜三点多,睡了一个好觉,起来晚了,现在正赶着来拍下场戏。 进入电梯,晓阳对着镜子再仔细端详了一下仪容,同时想一下今天要拍的这场戏。今天要拍的是一场她到新公司上班不久,就被公司老板强暴的剧情;这场戏正是她对这个剧本最不满意的部份,虽然没有要求她脱衣服,但想一想自己毕竟是个清纯玉女,这种剧情有可能破坏她的形象,本来是极不愿意接受,不过出钱的大老板强调这是整部戏最关键的部份,是剧中女孩改变人生观的重要情节,绝不能马虎带过,而且这种剧情在现代社会中已经可以说是小儿科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想一想也对,就不再坚持了。 电梯在一楼停了下来,有几个人走了进来,虽然戴着墨镜,还是被其中一个小女生认了出来,在那边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情况她早已经习惯了,视若无睹,装作没事。不过还有一点让她心中存有疙瘩的,就是今天戏里面要强暴她的那个角色,是由大老板的弟弟来客串。晓阳觉得这个大家叫他雄哥的中年男人,平常没事就爱来片场管东管西,对电影根本一点不专业,居然要来客串这个角色,更让她反胃的是,雄哥又矮又丑,还有令人作恶的口臭,要跟他合作拍这场戏,一定是很不愉快的经验。 想着想着,电梯到了十六楼,她闪身走出电梯,走进右边的巨东贸易公司,这是雄哥的公司,利用假日没有人上班的时候来这儿拍片。晓阳才刚进门,就听到剧务小陈嚷着:“来了来了!可以开工了。” 晓阳取下墨镜,对着迎面而来的导演连声道歉:“对不起,导演,不小心睡过头了。” 导演人还不错,堆起他招牌的笑脸:“没有关系,多睡一会,等下上了镜头比较漂亮!” 那边雄哥左手拎着一个大哥大,右手从嘴角取出半截香菸,一副不耐烦的神气,“搞什么鬼,到现在才来,老子等得不耐烦了!” 导演忙打圆场说:“不算迟不算迟,现在就开工,两个小时就可以搞定!” 接着又跟小陈喊:“小陈!叫方姨来帮晓阳化妆了!东东!机器快点准备好!” 这个地方晓阳已经来过一次,也不理雄哥,就自己走到里面的一个房间,看到方姨正将她待会儿要穿的戏服整理好,看到晓阳进来,便说:“赶紧化妆上戏吧,不然雄哥又要东唸西唸了。” 方姨是导演的阿姨,大家都喊她方姨。说起来这部戏的工作人员大多是一家人,导演是雄哥的拜把兄弟,摄影师是导演的弟弟,叫东东,灯光师则是方姨的儿子,也就是导演的表弟,叫阿强。方姨虽然不是很专业的造型师,但化起妆来倒也有模有样,不一会儿,已经将晓阳打扮成为一个楚楚可怜、清纯动人的少女了。 晓阳打扮好就走出去,小陈递了杯水给她,顺便将这场戏的剧本再拿给她看一下。晓阳接过剧本翻到令人不安的这一幕,心中开始扑通扑通地跳,脸上感到些微的发热,手心也紧张地出汗。那边工作人员还忙着架机器、调灯光,大概还有十来分钟才要开始吧!晓阳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喝了一口水,继续看着剧本背台词。 过了一会儿,导演就请她准备上镜了。晓阳放下剧本,按照导演的指示,先拍了她在办公桌接到老板内线电话的剧情。虽然心情有些紧张,但表现得还算镇定,只重来两三次就ok了。接着拍她敲门走进老板办公室这一幕。然后有短暂的休息,工作人员进到老板办公室里面架机器、摆灯光。 这段期间,晓阳一直都不敢去看雄哥,却总觉得雄哥灼热的眼光一直盯着自己,休息时,她心跳得更加厉害了,同时也感到有些晕眩,虽然不断地在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这没有什么!又不是真的被强暴。”尽管如此,但一想到雄哥那付嘴脸,仍然紧张得发起抖来。导演见状,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说:“晓阳! 没有关系的,总有第一次,习惯就好了。” 很快一切又准备就绪了。雄哥已经被安排坐在那原本就是属于他的办公桌后面。灯光灼热的照射下,晓阳心情比较缓和一点,除了摄影师、导演、雄哥外,其他工作人员都在房外观看。只听见导演喊道:“来,准备,五、四、三、二、q!” 晓阳怯生生地走到雄哥面前问道:“老…老板,找我有事吗?”雄哥将双腿抬起翘在桌上,边抽着烟边说,怎么,我很老吗?叫我老老板啊!” 晓阳赶忙说:“不不,对不起,我有点儿紧张。” 雄哥说:“刚来公司还不太习惯吧。” “还好!谢谢老板的照顾”晓阳边念台词还记得用她清澈的双眼看着雄哥。 雄哥果然还是那付令人倒胃口的样子。“哪儿的话?怎么说我照顾妳呢!” “卡!”导演忽然喊卡。“晓阳,表现出有点儿怕又不会太怕的样子。” 这时候晓阳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脑袋晕眩的感觉更明显了。但仍是照着导演的指示尽力演出单纯少女的感觉。她一边对着台词,一边想到待会儿要拍的强暴戏,脚开始有些发软。 雄哥忽然说:“江小姐,怎么啦!看妳不太舒服的样子。” 晓阳顺口回答说:“没事。”脑筋一片浑沌,却想不起剧本上有这么一段对白。 雄哥忽地站起身来,将香菸大力掼在烟灰缸中扭熄,上前扶住她说:“江小姐,我看妳在这儿好好休息一下吧。” 晓阳忽然又记起了好像有这么一段台词,接口说:“不了,我回座位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料雄哥却一把将她抱住,半推半拉地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晓阳大喊:“老板!你要作什么?!” 雄哥奸笑道:“看妳这么累,我当老板的体恤员工,想让妳舒服一下啰!” 晓阳说:“不!让我走!” 雄哥将晓阳牢牢压在沙发上说:“妳走不了啰!” 晓阳一面挣扎着,一面说:“你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雄哥露出邪淫的笑容:“我偏要、我偏要,哈哈!”一边用膝盖顶住晓阳的小腿,让她无法动弹,一边竟动手在晓阳的胸部乱摸。 晓阳大吃一惊,觉得有被侵犯的感觉,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雄哥哈哈大笑:“做什么?!干妳啊!做什么!”忽然一把扯破晓阳的半边上衣,露出白色的少女型胸罩。 晓阳惊恐万分,只觉事有蹊跷,不太对劲,这已经不是当初讲好的那样,也不是剧本的内容,她想要挣脱雄哥的压制,却觉得全身无力。只得哭喊说:“雄哥!你不要这样!” 谁知雄哥骂道:“死丫头平常正眼也不瞧我一下,今天要妳知道谁才是花钱雇妳的老板!”竟然还是剧本上的台词。 晓阳赶紧转头对着导演大喊:“导演,快救我。”没想到导演仍然用他惯有的招牌笑容说道:“没关系的,晓阳,这样演很好。” 雄哥接着粗鲁地将另外半边的衣服完全扯了下来,晓阳白嫩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分外显得耀眼。晓阳扭动着身躯,极力要摆脱雄哥的掌握,但不知怎么的,就是使不出半分的力道。雄哥迫不急待地趴在晓阳身上,双臂顺势环住晓阳的身体,双手绕到晓阳背后解开胸罩的勾扣。 晓阳大急,大声哭喊着其他工作人员的名字,“小陈、方姨、阿强、小亮! 你们谁快来救我啊!我不要啊!”可是任凭她怎么哭喊,却没有任何人进来帮她,而那边,东东仍然心无旁鹜地摄影,将这幕景况都一一拍进胶卷里。 雄哥将她的胸罩解开后,很快地一把将它脱掉,瞬间,晓阳雪白的双乳呈现在众人眼前,现场所有的人因为看到美少女偶像明星的裸体而感到非常地兴奋。 晓阳的胸部虽然不是很大,但十分坚挺,漂亮的乳型,白皙的肌肤,玫瑰色小巧的乳头,让人看了直流口水。晓阳实在没有想到会这样子暴露双乳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被拍摄成影片,吓得都忘记哭喊了,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脑海中想到的是未来该怎么面对媒体、以及亲朋好友。 雄哥没有让她多想的馀地,将嘴巴凑到晓阳乳头上大力的吸吮起来,强烈的刺激让晓阳不禁尖叫出声。她举起双臂想要推开雄哥,但毫无作用。反而像是抱着雄哥的头一样。 雄哥吸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来直说:“太棒了太棒了!就是妳这种美女,吸起来才过瘾!”这时晓阳浑身痠软,身体似乎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在乱窜,这让她不断地扭动娇躯,她的眼光也开始迷离,看起来有一种清纯的淫乱感。雄哥看了不禁为之痴迷,俯下身去吻着晓阳的双唇。晓阳只觉一股恶臭扑到面前,樱唇就被雄哥的嘴巴完全覆盖,狂烈的吸吻起来,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雄哥的舌头又窜进她的口中,钻来钻去,强烈的恶臭让晓阳想要呕吐。 “实在爽!接下来雄哥要看看妳的下面是不是一样可爱。”晓阳心中绝望至极,心中本来还有一丝期望,没想到真让自己碰到这种变态的家伙,以及这一群没有人性的工作伙伴! 雄哥将已经失去抗拒能力的晓阳重新在沙发摆弄好合适的姿势,然后粗暴的把晓阳的裙子解开,一把扯下来,现出她雪白粉嫩的修长双腿。现在玉女明星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了。雄哥吞了一下口水,为即将看到的少女偶像私处而兴奋得发抖。他的双手慢慢移向晓阳内裤上缘,碰到肌肤的刹那,晓阳像是触电般的大喊:“不要!”同时双脚乱踢,踢到雄哥的脸颊。 雄哥大怒,一手一个的抓住晓阳的双腿,用力拉起,扛在自己的肩上,再俯身向前,用肩膀的力量把晓阳的双腿往前压,形成九十度角的模样。双手趁势拉下晓阳的的内裤,旁观众人都目不转睛,深怕错过任何一个镜头。现在,他们看到,雄哥将晓阳的白色内裤完全从脚踝脱下,可爱的美少女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晓阳赤裸的下半身同样是让人眼前一亮,只见雪白的双腿交合处,铺着柔顺的黑色阴毛,不多也不少,恰到好处的卷曲细毛,彷佛随着晓阳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大家看得都呆了,雄哥也感动得瞪大眼睛直视晓阳的私处,他当然看得最为清楚,只见几根阴毛覆盖下,粉红色的肉办微微开启,几点露水一般的水珠,依附着阴唇发出光泽。这就是少女含苞待放的处女私处,等着他来采收。 而晓阳的确还是个是处女,虽然十六岁出道至今已有四年,二十岁的她,从小在父亲的贞****观念教导下,仍然保有处女之身,没有想到只是答应演一场强暴戏,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如此的凌辱。这刹那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像世界末日到了;全身无力的状况下,她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的念头了,看着雄哥脱掉她身上唯一的遮蔽,将她私秘的阴部展示在众人及摄影机前,真有生不如死之感。但愿这是个梦,一切都不是真的,老天爷实在对她太残忍了。 但是更残忍的事还在后面,雄哥迅速地扒光他自己身上的衣裤,显露出雄壮的肌肉,以及他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闪闪发亮的黑色龟头,慢慢靠近晓阳的新鲜花瓣,碰触到的一刹那,晓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啊的一声大喊,全身一震,紧紧地向后一缩。雄哥再将她抓了回来,这回他先用粗糙的双手,狠狠地在晓阳细嫩的阴唇猛力揉捏,一股酥麻的感觉流遍晓阳全身,那么多人看着她全身赤裸地被一个丑陋不堪的男人玩弄,而她又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在雄哥的刺激下,让她既不安,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这是她未曾经历过的感觉。 理智让她厌恶,身体却产生一股追求情欲的冲动。 雄哥揉搓了一阵后,晓阳的阴唇张得更开了,透明的黏液不断地泊泊而出。 “妳这个好色的女人!刚才喊的跟杀猪一样,现在瞧妳那付淫荡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门外围观的工作人员也确实感觉到这种情形,他们看到这个清纯的少女明星,在雄哥几根指头的摆弄下,屁股竟然随着雄哥手指的起伏而连连地扭动,大家都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晓阳完全无法控制身体深处传来的那股蠢动,只觉得有说不出的爽快,不自觉地就呻吟出来。雄哥满意的笑了,抬起晓阳的屁股,举起他粗壮的肉棒,对准花唇中心,慢慢地将龟头送进去。接触的部份经过充分的濡湿,可以看到龟头慢慢陷进肉穴中。 东东扛着摄影机也慢慢靠进,将镜头对准交合处,猎取特写的镜头。那边导演则是用另外一具摄影机拍摄全景以及晓阳的表情。 雄哥一分一分地将肉棒插入,舒爽的感觉让他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征服美丽处女的感觉。而晓阳则是感觉到粗大的硬物入侵自己的体内,快感中夹杂着痛楚,忽然一阵强烈的剧痛传来,她不禁痛苦地大叫:“啊!啊!”现场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热血上涌,难抑冲动,阿强掏出自己的肉棒打起手枪,小陈不断地抚摸隆起的裤档。 雄哥发现刺破晓阳的处女膜之后,稍停了一下,再度进攻。晓阳痛得屈起双腿,却让雄哥取得更佳的姿势插入。不一会儿,雄哥的整根肉棒都已完全没入晓阳的蜜穴,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终于干到妳了!好爽,好爽!”晓阳的泪水不断地淌出,自己的初夜就这样给了这个丑男人,未来她该如何是好? 而摄影机也忠实地纪录了这位少女偶像的破瓜过程,这是前所未有的绝佳镜头,让这个拍过无数成人电影的导演也不禁颤抖起来。 沙发上,雄哥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抽插,都深深刺激着晓阳的阴道,刚破的处女膜,混合着快感的痛楚折磨着她的身体,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挺进、退后,她雪白的身躯也随着不断地扭动,喘息混合着呻吟狂乱地表现她的情欲,晓阳觉得一波波的快感如海潮般地涌来,觉得似乎快要到达顶点了,心中不禁狂喊:“你们大家都来看我吧!都来强暴我吧!” 雄哥不断快速地反覆抽插着,窄小的肉缝让他有莫大的快感,他不断高喊:“好爽!好爽!”大约抽插了一百多下,忽然觉得晓阳的阴道一阵紧缩,自己也感到一阵酥麻,再也忍耐不住了,高潮来临前,倒也没有忘记导演的交代,赶紧拔出肉棒,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喷射而出,遍洒在晓阳的脸上及雪白的乳房。 雄哥终于支持不住,瘫在一旁。晓阳也在高潮之后,频频娇喘,导演这才满意的喊:“卡!” 忽然门外的阿强冲了进来,将他的肉棒对着晓阳两腿根部,抖了两下,就射出一股精液,乳白色的黏液瞬间沾满了晓阳的黑色阴毛,以及红肿发胀的阴唇。 然后阿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导演走过来在他头上用力扒了下去:“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献宝。”此时雄哥站起身来,拾起衣裤,晃着疲软的肉棒,向门外走去,边说:“哎!阿强不错啊!可造之才,他想干下次就让他干,今天就让女主角休息好了!” 晓阳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仍然照在她赤裸的身躯,周围人影幢幢,放肆地对着她指点谈笑,言词淫秽之极,这些都曾经是和蔼可亲的工作伙伴,怎么突然间都变了样?就连方姨也夹杂在这些人当中若无其事地谈论方才的那场好戏。晓阳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捡起散落在地上衣服残骸,罩着胸前及下腹部。高潮的馀韵仍然在她体内发酵,酡红的脸颊像是喝醉酒一般,看起来另有一种颓废的美感。此刻的晓阳脑中一团混乱,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如此的折磨? 想着想着,眼泪又婆娑地掉了下来。 这时候导演走了过来,笑笑地对她说:“晓阳啊!表现不错啊?干什么哭呢?”晓阳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挥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导演的左颊立刻浮起一个红印,晓阳的遮蔽身体的残衣却也掉落了一片,右乳又露了出来,她慌乱地赶紧捡起来,将手环抱胸前。导演看了看,仍旧笑笑地说:“雄哥肏妳,又不是我肏妳,为什么打我?这巴掌我可挨的冤枉。” 晓阳怒说:“你们是早就预先设计好的,联合起来欺负我。” “没错啊!我们本来就是专门拍a片的,是妳自己笨,这么容易就被我们骗,这年头还有谁想拍电影啊?a片好赚多了!” 晓阳没想到这一群人原来根本就是拍小电影起家的,自己毕竟是涉世未深,一时不察,就这么跌进万丈深渊,想要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的贞操毕竟已经毁了! 导演还继续说:“其实妳想想,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性爱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妳今年已经满二十岁了,是个大人了,做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哪个明星还在守身如玉啊?性交是件很舒服的事,雄哥是箇中高手,妳应当同意我这句话。” 虽然是被强暴失去处女的,第一次做爱也不是那么舒服,但内心深处,晓阳隐约感觉导演的话有几分正确,何况她也多少听说过性爱方面的事情,大多数人的说法,的确就如导演所说的,性交是件舒服的事;加上方才经历的高潮,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甜美感觉,这让她羞惭得说不出话来。 导演见状,又说:“其实啊!很多小明星不都是一脱成名,也有些知名的偶像明星在事业遇到瓶颈后,拍个三级片、写真集什么的,就又大红特红起来了! 就像什么李丽真啦、徐若萱啦!当初不都是清纯得不得了,后来还不都是靠着脱衣服才翻身的?妳的条件比她们好多了,只要妳肯脱,保证妳红得发紫,钞票绝对是数不完的!” 晓阳抬起头来,一对泪眼看着导演委屈地说:“我才不要赚这种钱呢!我爸爸生前最痛恨演艺圈这种靠脱衣成名的风气,我不是那种人。” “是,我知道妳不是那种人,所以我们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妳脱啊!不过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脱也脱了,露也露了,不如将计就计,狠很捞一票,妳开心、我们开心、观众们更开心,大家开心不是很好吗?” “我才不要做这种事,刚才的影片你该不会真的拿去卖吧!” “怎么不!这保证卖座的片子,我可是头一次遇到,大老板为了这部片子可也投下不少心血和资本,当然是要大卖特卖啰!” 晓阳听了气急败坏:“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我的朋友,我的亲人?” “反正妳父母都已过世,现在又没有男朋友,孤伶伶一个人,有什么好担心的?那么多拍三级片、小电影的演员,不都过得好好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会去告你们强暴、诈骗!我要去法院申请禁制令,你们不会得逞的。” 导演却是一副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笑说:“告我们?没那么容易,当时是妳自己签的约,要拍这部戏的,强暴?那是按照剧本演的,我们出钱,妳来演戏,何来诈骗之理?” 晓阳心下一凉,“这是早就布置安排好的计划,我怎会这么傻?” 导演靠近她,拍拍她的肩膀,“晓阳,听话,这是妳的机会,也是我们的机会,虽然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但的确是为了妳好啊!我保证只要妳配合我们,我们会让妳红透半边天,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大牌明星,将来演艺圈必然是妳的天下。即使妳不愿意配合我们,今天这幕精彩好戏,也够我们吃喝三年,但妳仍然欠我们的戏约,只要我们告到法院,妳倾家荡产也赔不起的。” 晓阳大吃一惊:“我只签了这部戏,哪有欠你们?” 导演挥挥手,小陈走了过来,拿了张纸递给晓阳,眼睛还贪婪地看着晓阳近乎半裸的身体。晓阳接过纸细瞧,那正是先前她与大老板签的合约,可是怎么会这样?原来只有一部戏的合约,变成了十部戏!“不可能的!这合约是假的!” 导演抽回晓阳手上的合约交给小陈:“怎会有假?只不过我们用了一些障眼法,在妳签约时引开妳的注意,偷偷换了一份合约,妳自以为都看清楚了才签约,哪知我们在这个小地方动了手脚。” 晓阳回想一下,当天的确在她正要签名的时候,一位小姐端茶进来,不小心将水洒在桌上,一团混乱下,她也没注意其他人的动作,只顾着帮那位小姐整理翻倒的茶具,等弄妥当之后,她也没有重看合约,就签了名,想必就是那时候被人偷换了合约;唉,没想到父亲不在身边,自己遇到这点小事,就被人家骗。晓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好说:“你们都先出去,请方姨把我衣服拿进来,我想清楚再答覆你。” 导演立刻退了出去,方姨将她的衣服拿进来陪着她擦拭身体、穿好衣服,晓阳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方姨见状,说道:“晓阳,妳别怪方姨,我们全家是吃这行饭的,妳今天是第一次,所以这么痛苦,我们可是家常便饭、司空见惯了,方姨也是心疼妳,还跟导演打商量,先让小陈拿了春药给妳喝,不然妳会更痛苦。其实方姨看得多了,每个人习惯之后就不觉得怎么样了。不过妳相信我外甥,只要能赚钱,绝对不会亏待妳的!” 晓阳气愤地说:“包括找人强暴我吗?” 方姨陪笑道:“那是大老板的弟弟,他一心想要上妳,大老板才愿意出钱拍这部戏,条件就是得让雄哥第一个……” 晓阳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开门冲出房门,对着导演说:“要我配合可以,将来赚的钱,我要分五成!” 导演听了喜形于色,忙说:“没问题!就分妳五成!” 【二】走上av女优之路 晓阳下了决定了之后,心中反倒平静了下来。回到住处,她思考着未来该如何?也许就像其他人一样,拍几部脱戏,赚够了钱,打开知名度之后,再作其他的打算吧! 她进到浴室,放满了热水,宽衣解带,将全身泡进浴缸之中,她闭着眼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事,彷佛一场梦魇,她摇摇头,睁开眼睛,望着自己被玷污的身体,拿起海绵使劲地刷,从胸脯到小腹,一遍一遍地刷着,但是心中的那团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 接下去的几天,晓阳配合着将这部片子收尾,原本的剧本当然不用了,这部电影的重点已经完全在林晓阳失去处女的这件事了。好在导演体谅她仍然无法适应,没让她再拍裸露的场面,只又补拍了几个访问谈话,以及晓阳平日生活起居的状况,三天之后,导演宣布片子杀青,大家都十分开心,只有晓阳仍然无法释怀,虽然勉强随着众人参加了杀青宴,但没有什么胃口,只能不断地喝着闷酒。 心情烦闷下,不知不觉中就多喝了几杯,玫瑰红酒的后劲强烈,散席之前,晓阳早就已经昏昏沈沈、几乎不省人事了。 杀青宴结束后,在大家的默契下,导演马文扶着晓阳进到他的车内,跟大夥儿说再见后,就开着车回家。到家之后,又背着晓阳进到他的卧房,将她往床上一放,走进浴室冲冲微醺的脸,走出来,看到晓阳挣扎着爬起来要吐,赶忙扶着她进到浴室,就看到她靠着马桶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导演苦笑了一下,看到这样的美女吐得这么难看,也算是难得的经验。 晓阳吐过一阵后,还是软瘫不起,马文看着她有如天使般纯洁的面孔,白里透红的脸蛋,薄薄的鹅黄色连身长裙,一阵情欲涌上心头,他突发奇想,抓起莲蓬头,扭开热水,调整适当的水温,就朝着晓阳洒水。温热的水首先洒在晓阳的嫩脸,晓阳稍微动了一下,晃着头眯着双眼不知在看什么地方?接着水柱喷向晓阳的胸前,薄纱般的衣服浸湿之后,紧紧地贴附在晓阳的身上,显露出美妙无比的曲线,水持续地喷洒在晓阳的下半身,就像透明的衣服似的,晓阳的躯体毕露无疑。 马文再也忍不住,抛开莲蓬头,俯身冲上前一把抱住晓阳,像野兽般地脱去她的洋装,吹弹可破的肌肤再度呈现眼前,现在不是在拍片,她真实拥有这个美丽的少女,触摸的是这个少女滑嫩的肌肤,闻着是她少女的体香。导演不断地脱去晓阳的胸罩以及内裤,尽情地抚摸她柔软的乳房和屁股,晓阳在昏沈之间似乎也有所感觉,喘着气,扭摆着腰支,双手勾着马文的脖子,头靠在马文胸前,任他的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肆虐;当马文中指摸到她的阴唇时,她更是一阵颤抖,仰着头,彷佛是一种享受。 两个人都被喷洒的水花给湿透了,马文又将晓阳抱回床上,解开皮带,脱下衣裤,扑向仰躺床上、全身赤裸的晓阳,他紧紧抱着晓阳,体会那种少女肤质的触感,厚实的胸膛与晓阳的乳房相接,可以确实感觉到晓阳发硬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胸前,而马文硬挺的肉棒抵在晓阳的腹部,光是这样摩擦,就已经产生极大的快感,他再度探手爱抚晓阳的私处,不断地用中指揉搓着晓阳的阴唇与阴核,即使在酒醉当中,晓阳也感受到快感的刺激与冲击;自从她破瓜以后,这是她第一次再享鱼水之欢,藉着酒精的催化,她分不出是非黑白、伦理道德,只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甜美。只见晓阳肉缝之中,淫水四溢,这样的情景,让人无法联想到,五天之前,她还是一个清纯可人、未经人事的少女明星。 马文看时机差不多了,将自己的肉棒对准晓阳的阴唇,缓缓刺入,一股温热包围着肉棒,晓阳未经开化的阴道紧密契合地夹住马文的阳具,一进一出,快感是如此强烈,晓阳不禁地喊出来:“好舒服!我好…舒服啊!”此时导演也是快感连连,他拼命地抽插,肉棒带着晓阳的阴唇不断地翻进翻出,晓阳禁不住体内快感的袭击,阴道一阵痉挛,紧缩紧缩,高潮终于来临;而马文也在此时射出精液,一股热烫的精液直冲晓阳体内! 马文紧紧地抱住晓阳,让肉棒继续抽慉,直到喷完最后一滴的精液,这才翻身离开晓阳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宿醉的头痛让晓阳昏昏沈沈地醒了过来。意识模糊的她忽然发现身处陌生的地方,身旁赫然睡着一个男人,竟然是导演!她闭上眼睛,喘了口气,翻开被子一看,果然!全身一丝不挂!“我又被强暴了吗?” 侧过身看去,导演同样也是没穿衣服。晓阳开始对最昨晚的事情有些印象了。 她匆匆起身,发现自己的衣物都丢在浴室中,莲蓬头的水兀自开着,衣服全湿透了,她惶然无依,不知如何是好?现在这么狼狈如何离开?留下来又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想了半晌,晓阳打开衣柜,挑了件男衬衫、长裤穿起来,又在桌上找到一把剪刀,走进浴室,对着镜子,凝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将一头长发喀擦喀擦地剪短,她不停地剪、不停地剪,一缕一缕的发丝飘落,就像剪断她的过去、剪断所有的一切,不顾一切拼命地剪,泪珠随着断发落在潮湿的地板上。 晓阳剪了足有十多分钟,原本又长又直的秀发瞬间成为乱七八糟的短发,用水略微整理抹平一下,好像一个小男生似的,晓阳又端详了一下,转身走出浴室,从桌上抓起墨镜、皮包,离开房间,打开大门,戴上墨镜,头也不回匆匆地离去。□□□□□□□□□□□□□□ 接下来这几天,制片公司的人不断地来跟她沟通,希望晓阳以av女星的身份重新出发,台湾成人电影的工业一向过于粗糙,够格称得上av女星的屈指可数,要论脸蛋、身材、知名度,绝无人可与晓阳相比,只要晓阳打开心房、放下身段,要成为台湾第一的超级av女星,绝对没有问题!只要她引领风骚成为第一个入行的女明星,必然掀起一阵热潮,之后其他的明星也都会纷纷跟进,届时,晓阳将成为开创台湾av影史的第一人! “与其浮浮沈沈过一生,不如趁着青春年少条件正好,拼个大红大紫,机会稍纵即逝,妳就别再犹豫了!” “妳看今年奥斯卡奖最佳女主角海伦杭特,铁达尼的女主角,都在电影中裸体让人画画,朱蒂福斯特、黛咪摩尔、沙朗史东、布鲁克雪德丝、玛丹娜,哪一个没有脱过?也从来无损她们巨星的地位!” “台湾电影这么不景气,都是那些什么狗屁新锐导演拍了一大堆闷死人的鸟艺术电影,搞的没有人想看国片,拜托!电影就是要拍给观众看的,没有人看,就算得再多的奖,也只是拍火大的!要拯救台湾电影,就要靠妳这种玉女红星打一剂清凉的强心针,用大胆的作风挽回观众的热情!请作台湾电影的救星吧!” “又不是偷抢拐骗,只不过是拍个成人电影罢了!行的正坐得直,将来人人都会称赞妳的演技、妳漂亮的脸蛋、身体,妳绝对是新新人类崇拜的偶像呢!” “我们都看过妳初夜的毛片了,实在精彩绝伦,票房要破千万绝对可以打包票,只要妳肯配合我们的宣传、造势,加上写真集的销售,哇!不得了!赚个七八千万都有可能。” “妳看徐若萱一脱成名,现在红到日本去了,变成国际巨星了耶!要像妳原本这样子慢慢熬,那要等到民国几年才能出头啊?” 就这样子妳一言我一语地,终于说动晓阳,全力配合公司,以av女星的姿态重新出发,目标正是台湾第一超人气av女优! 此时的晓阳,经过数日的调养,脸色已经恢复红润,削成薄薄的短发,更显得她的俏丽可爱,既然立下了志愿,就努力去做吧!公司的人搬来了一整箱的a片,晓阳在家没事就放出来看。初看的时候,即使自己一个人也会感到不好意思,看多了,才慢慢习惯。 晓阳注意到日本的a片女星,无论身材、脸蛋果然都是一时之选,甚至连演技都有可观之处,她终于慢慢对成人电影有所改观,并且开始仔细观察片中的性爱场面,暗自学习。但毕竟她的经验缺乏,第一次是遭到强暴失去处女,第二次却是酒醉不醒人事被奸淫,性爱的乐趣她还未曾真正享受,成人的世界离她还是有一段距离。 有好几次她边看着录影带,身体就渐渐感觉热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部,以前从来没有自慰的经验,现在学着影片中那些女演员的动作,揉搓着胸前的乳房以及阴唇,感到无比的舒爽。晓阳已经常常在客厅脱的一丝不挂,边看着a片,边享受着手淫的乐趣,一旦开始之后,就很难停止下去,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带给她生命中全新的感触。 □□□□□□□□□□□□□□ 一个月后,导演通知晓阳,片子已经剪好了,问她要不要到公司看。晓阳答应了。 来到公司后,阿强安排她进到试映间,晓阳进去坐下后,灯熄灭了,一阵机器声响,萤幕上开始出现画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耸动的标题:“强奸清纯玉女──偶像明星林晓阳的第一次”她感到脸上有些发热,这几天来看了不下三四十卷的a片,虽然已经习惯了那些性爱的场面,但画面中出现的竟然是自己的身影,仍然是很不自在,比较感到安慰的是,影片的品质还不错,摄影、剪接各方面都看得出来是用心之作,至少不是那种廉价的色情片,毕竟晓阳觉得以自己的身价,不能拿来跟一般的三级女星相提并论。 这部片子性交的场面其实不多,也就是那么一场戏,前面一大段看起跟一般电影差不多,但因为片名的预告,让观众反而处于绝对的期待状态,等到一半时强暴戏开始后,由于强烈的现场感,所以让人看得血脉偾张,不由自己,那种心情的起伏与激动,在性交场面结束后,一时都还无法恢复。 尤其晓阳自己更是混合着羞愧与不安的心里下来看试片的,当初被强暴的经历因为影片的叙述再次鲜明地出现在她眼前,一部份她因为从小的道德观念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一部份因为画面中跟一个丑陋男人做爱的竟然是自己,却又让晓阳从心底深处浮升出一丝丝的淫靡与快感。她觉得自己的阴部潮湿发热,口乾舌燥,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陪她一起看片的是阿强及小陈,他们两个一直注意着晓阳的神情,也不时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影片中晓阳的裸体,并且对照着在萤光照耀下晓阳美丽的轮廓。 阿强看着看着,自己将裤带解了开来,掏出那话儿不断地揉搓着,口中哼唧有声,晓阳转头看到着一幕,不禁气道:“阿强你在干什么!?” 忽然一双手摸到她的胸前,晓阳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看那人却是小陈像饿虎扑羊般地搂过来,晓阳一下子被她牢牢抱住,挣扎着说:“你们两个混蛋,我只答应拍电影,我可不是你们发泄兽欲的对象。” 小陈说:“有什么不同呢?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不让多一点男人爽实在太浪费了!”阿强跟着靠过来,也说:“晓阳,妳就行行好,我好想干妳哦!” 晓阳大骂:“你们是变态啊!我又不是妓女!” 小陈一边已经将她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一边回说:“谁不知道妳都跟导演搞过了,还装什么圣女?”另一边阿强也将她的裙子翻起来,探手去拉她的内裤,口里也说:“反正将来拍a片都要让人搞,就让我们爽一下嘛!” 晓阳不断阻挡他们两人的进攻,但是衬衫已经被脱的了一半,内裤也被阿强脱到膝盖的位置,小陈继续尝试着要脱掉她的胸罩,阿强则已经将他粗大的手掌伸向晓阳的神秘地带,晓阳拼命夹紧双腿,双手也猛推着阿强,却不料小陈一声欢呼,已经成功地解开她的胸罩,同时又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嘴凑向她的乳头拼命地吸吮。晓阳一慌,双腿已被阿强用力地分开,阿强并将身体用力挤向晓阳的两腿之间,使得晓阳双腿开得更大,阿强此时终于可以很顺利地触摸到晓阳的私处,只听他一声高喊:“哇!已经这么湿了,妳还在假。” 此时的晓阳确实觉得有些难以克制身体传来的那份快感,经过多日来a片的洗礼,加上方才看到自己色情秀的刺激,现在身体又被两个男人粗暴地四处抚摸,淫水早就泛滥成灾,听到阿强这么喊了出来,脸都羞红了,再也无力挣扎。 阿强和小陈看晓阳已经软瘫了,两个人七手八脚地将晓阳的衣物通通除去,刚才在萤幕上光溜溜的美少女,就这么又让他们给脱得一丝不挂。阿强首先将肉棒抵住晓阳的秘唇,在那边滑来滑去好不舒服;小陈则用嘴巴在晓阳的脸上、唇上、以及胸口到处肆虐。 忽然晓阳啊的一声,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似的一声,阿强已经将阳具送进晓阳的阴道内。晓阳觉得一种混合着压迫和舒爽的感觉满满地充实在下腹部,阿强的每一次进出,都令她无比的舒服,她不禁配合着阿强的节奏,扭动屁股腰支,迎向阿强每一次的插入。她的手臂也紧紧抱着正在亲吻她胸部的小陈,口中不断地呻吟着,几分钟前才在强烈的抗拒,转眼已经完全融入性爱的愉悦中。 正当快感一波一波袭向她的时候,也不知何时,小陈也除去自己的裤子。掏出他不算粗的肉棒,顶向晓阳的嘴边,晓阳还没意会过来的时候,趁着她呻吟,嘴巴张开的时候,小陈把他的肉棒塞进晓阳的嘴里。晓阳只感觉一股腥臭的味道冲进鼻腔,接着一根火烫的肉柱硬塞到她嘴里,并且不断地做抽插的动作。几秒钟后,晓阳才想到这就是在a片中常看到的口交动作,她不知如何时好,只得忍受呕吐的感觉,张大了嘴巴让小陈的阳具在她口中进出。 但是下腹部的快感让她几乎忘了口中的恶心感,由于嘴巴塞了东西,她只能含含糊糊地呻吟,表达她舒爽的感觉。阿强一边抽插一边高喊:“啊!啊!我,我,快出来了,好爽。”这时候晓阳已经到达临界点,阴道一阵痉挛收缩,一种超级强烈的快感在她身体内爆发出来,此时阿强狂叫一声:“我出来了!”紧跟着晓阳觉得一股热烫的液体喷洒在她子宫内,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试映间的灯光亮了起来,一个拍手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时听到雄哥的声音:“好极了!太精彩了!不愧是未来台湾首席的成人偶像!” 晓阳侧着头瞄向门口,只见雄哥叼着跟烟一边拍手一边走过来,后面隐隐约约跟着十来个人。这真是一个狼狈的景况,阿强刚射精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小陈的肉棒还在她嘴巴里面,而刚高潮的她完全无力地瘫在座位上,双腿张得开开的,雪白的身躯因为高潮的馀韵而泛着淫靡的桃红色,而刹那间亮起来的灯光又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就这样十几个人隐隐绰绰地走到她旁边,阿强、小陈赶紧纷纷收回他们的阴茎,慌忙穿起裤子,晓阳也赶快要坐起来,想检起衣服遮档身体,不料没有站稳,又跌坐下来,两腿仍是张得开开的。只听到周围笑成一团,笑声中充满着淫邪的味道。晓阳又羞又急,再站起来,却被迎面而来的雄哥推了一下,又坐了下来。 雄哥丢掉烟头,趁势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并将它们用力扳开,将晓阳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现在那儿正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交,而充血红肿,两片大阴唇外翻,小阴唇也因颤抖蠕蠕而动,阴道口隐约可见,而阴毛则散乱不堪,点缀着亮晶晶的淫水……只听雄哥说:“怎么样?不错的货色吧!全台湾想找到这么清纯、漂亮、又是玉女明星的可没有几个啊!” 晓阳不知怎么办,眼见自己的力量绝对无法挣脱雄哥有力的双手,最隐密的私处就在毫无反抗的情形下让众人大饱眼福,晓阳只好双手蒙着脸,不打算看到这些究竟是些什么人。 雄哥于是笑道:“哇!玉女明星学起鸵鸟来了!呵呵!雄哥我特地找我的朋友来看试片,没想到让他们看到这么精彩的活春宫啊!”晓阳不答。 雄哥哈哈大笑,忽然松开右手,用食指触摸晓阳的阴核,晓阳颤抖一下,趁着一只脚得到自由的机会,猛力踢向雄哥的胸口,雄哥吃痛,松开手,踉伧地退了一步,晓阳赶紧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夺门而出。雄哥也不阻止她。只说着:“妳娘的,看得起妳才干妳,自己爱爽又假正经,将来有得妳爽了!走就走,我们来看片,我们来看片。” 晓阳抱着衣物冲出试映间,这才发现外面竟还围了一堆公司的职员,见她衣不蔽体地走出来,都不怀好意地紧盯着她的重要部位。晓阳羞得无地自容,将衣服重新遮好,冲进厕所,在里面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了起来。 只听见导演的声音跟着进了女厕所,朗声说:“晓阳,妳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走这行了吗?还为这点小事哭啊!” 晓阳说:“什么这点小事,雄哥刚才那样,对我是很严重的侮辱!” “将来妳的职业就是拍a片,更严重的侮辱、更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如果这样都受不了,妳不可能成功的!” 晓阳停止了哭泣,啜声道:“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啊?” “妳看了那么多a片了,也该有些长进了,a片那么多,想要拍出好片,口味一定要重,妳可不是一般人,绝对不能拍平凡的成人电影,什么轮奸、乱伦、公开裸露的题材一定不能少的,总之极尽色情之能事才能符合妳的身价,未来我们会为妳企划制作更特别的片子,保证让妳的影迷鼻血喷不完!要成为最红的,就要这样做。” 晓阳想起看过的数十部a片,的确,那些平凡无奇的一般成人电影,看多了感觉都差不多,只不过是换个演员,差不多的剧情、差不多的性交方式,看久了确实就没有什么性趣了。于是她说:“那我应该要怎么做呢?” “妳一定要彻底从玉女明星的心中解放出来,妳要自觉自己这么可爱的脸庞、这么美丽的身体,生下来就是要让观众看的,无论妳的眼睛嘴巴鼻子、脖子奶子肚脐、手臂大腿小腿、还有妳最隐密的生殖器官,都是影迷想看的,他们渴望看的,妳的身体就是妳的本钱,就是靠他们来赚钱,妳不是妓女,妓女赚的只是小钱,妳要比妓女更淫荡、更豪放,因为妓女服务的只是一小群人,妳服务的却是全国人,想想看,大家都会因为看到妳的乳房而感动、大家会因为看到妳的阴毛、阴唇而冲动,大家会因为看到妳与男人做爱而兴奋,这跟观众看完铁达尼号会因为里面感人的爱情故事而流泪是一样的,只不过妳展现的正是人类最原始的生理情感,唯有抛弃所有的世俗道德观念,毫不保留展现妳的本钱,才能登上这一行的顶端。来吧,勇敢用妳纯洁美丽的身体面对所有的人,未来就不会不习惯了!” 晓阳听后,也不知是被洗脑还是觉得有道理,但无论如何,她缓缓放下衣服,站了起来,打开厕所的隔间门,走了出去,马文过来牵着她的手,走出厕所,外面围着一群人,刚才里面的对话,外面都听得很清楚,看到晓阳一丝不挂地走出来,众人爆出一声喝采,纷纷鼓起掌来。也许因为冷气、也许因为兴奋、也许因为害怕,晓阳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但至少她开始正视每一个人,她一一看着所有的人,他们有些开心的笑着,有些紧盯着她的胸部或阴毛,有些交头接耳、有些露出饥渴的表情、有些则是投以怜悯的眼光…… 晓阳被围观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大家都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晓阳从克服心理障碍、到逐渐坦然面对,到现在甚至因为将身体暴露在数十个人面前而感到些微的快感,她挺起胸膛,走到离大家更近的地方,开口说话:“大家好,我是林晓阳,今后我将努力成为台湾第一的av女优,也许我的胸部不够大、也许我的技术不够好,但我会努力学习,努力放开心胸,让大家可以彻底地在银幕上看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寸的肌肤,让大家可以观赏我的做爱、我的一切!这就是我最美丽的身体,请大家尽情的观看与触摸吧!” 晓阳走到每个人的面前,所有的男人纷纷伸出手来抚摸着晓阳的乳房、私处,很快的大家挤成一团,将晓阳围在中间,晓阳闭起眼睛,任数十只手在她身上各处肆虐,这样的刺激前所未有,一阵阵的快感袭向全身,那种舒爽、那种快乐!她不禁淫叫起来,这刹那间,她想通了,既然大家那么喜欢她,当然就喜欢她的身体,既然要做av女优,就要做最好的,何必有所顾忌、何必有所保留?她是属于大家的,她要彻底的解放,她要让全国人看得到她的一切! 【三】走红的滋味 第二天开始,公司帮晓阳拟定宣传造势的计划,总负其责的,仍是拍片的导演马文,为了配合av处女秀的上片,公司决定为晓阳拍摄一本写真集,还请来了小有名气的年轻摄影师陈希伟进行写真集的拍摄工作。 同时,晓阳惊人的决定也被嗅觉敏锐的报社记者知道,纷纷前来打探消息,相关的新闻也在报上散播出去,引来无数人的好奇询问,也在影剧圈中造成了不小的震撼。 而这个时候,晓阳已经和一组工作人员南下垦丁,积极的进行写真集的拍摄。为了掌握时效,本来打算到国外拍摄的计划临时改为就近在国内拍。一夥人就下榻在凯撒饭店,隔天清晨即出发工作。 箱型车沿着宽敞的公路行驶着,晓阳的思绪也随着起伏,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纯白色的薄衫及长裙,俏丽的短发将她可爱的脸庞衬托得更为出色,终于,陈希伟开口:“就在这里拍好了。”车子一阵颠簸,驶进一处风景优美的海边,众人下车开始忙碌地工作着,化妆师也忙着帮晓阳补妆。摄影师陈希伟则点了根烟,短短的时间内,一切准备就绪,晓阳从车中走出,陈希伟指挥着其他人安排反光板及测量光线,马文则在陈希伟身边不断交换写真集的拍摄风格,原则上,这一本写真集要表现出年轻少女清纯的性感,不必刻意露三点,尽量以自然的感觉为主。 虽然拍摄这样的写真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希伟仍是心中狂跳不已,毕竟晓阳曾经也是他所喜爱的偶像之一,而今天竟然可以亲身拍摄心中女神的写真,实在让他有些儿兴奋。希伟看着晓阳垂着眼睑走近他的身旁,安慰她说:“不要紧张,现在风和日丽,在这么美丽的环境下,只要妳放松心情,一定可以拍出绝佳的作品。” 晓阳抬起头看着希伟,虽然不是特别高大,但是帅气的脸庞带着几分斯文,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觉得他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人。晓阳于是说:“没什么,我都已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就尽管拍吧!”希伟笑了一笑:“那我们就开始吧!” 希伟首先让晓阳在沙滩上自在地玩耍,玩沙、玩石头、玩着潮浪,晓阳配合得也蛮好的,有过演戏的经验,就当是一种表演,很快就进入状况。希伟则不断地从各种角度来猎取镜头。渐渐地,希伟指引晓阳浸到海里,晓阳也照做了,她身上薄薄的白色衣服被海水浸湿之后,呈现半透明而且紧贴的状态,由于先前已经先在车中除去了内衣内裤,所以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她胸前的乳房的形状,以及两点淡红色的突出,而下腹部也隐约可以见到黑色的影子。 包括希伟在内的所有工作人员,都不禁猛吞口水,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诱人,天真无邪的美丽少女,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半透明的衣裙,三点微微可见,这比脱光了还引人遐思呢! 希伟当然也不会放过这种感觉,他压抑着心头的狂喜,不断地拍摄着。不久她又让晓阳慢慢地脱去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晓阳于是慢慢地,把衣服脱掉,每个人似乎都不敢眨一下眼睛,直视着眼前的美少女缓缓地宽衣解带,即使马文已经看过晓阳的裸体许多回,甚至享受过她的身体了,但仍然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错过精彩的镜头。 只见晓阳将衣服从肚脐翻起,慢慢地往上拉,露出她雪白的胸部以及小巧可爱的乳头,然后将衣服从头上套出,往旁边一丢,做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接着又解开裙扣,先露出了半边的大腿,然后转过身去,将裙子完全脱下,白嫩的屁股就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众人之前。这一切的过程,也都在希伟相机喀喀的快门声中,一一被捕捉下来。 希伟看着眼前全裸的玉女明星,油然生起一种幸福之感,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跟晓阳干上一回。在场除了女性的化妆师外,其馀的工作人员,胯部都微微地隆起,大家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象都有些晕眩。而晓阳这时在希伟的指引下,转过身来,大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晓阳下腹部的黑色丛林,被海水沾湿的阴毛,柔顺地浮贴在两腿之间,晶莹的水珠闪耀着光芒。 虽然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里建设,但在户外赤身露体,毕竟还是第一次,眼见万里无云,凉风吹拂,一边可以看到海平面,另一面远远的则是青翠的山峦及公路,虽然现在周围没有围观的的人,但是开车路过的人很有可能看到这边的景象而被吸引过来,想到这里,晓阳心中便感到十分难为情,此时她的脸上也流露出娇羞的模样,希伟心中叫好,指导着晓阳做出各种动作,拍摄这动人的一幕,助手也不断地更换胶卷,每个人都口乾舌燥,心头怦怦乱跳。 晓阳一阵子之后,也许习惯了吧,抛开害羞的念头,让自己敞佯在大自然的山水之间,因为全身光溜溜的,反而觉得更能与大自然结合成为一体,清凉的海风吹在赤裸的胸前,不禁感到十分的舒爽愉悦,她尽情地摆出各种姿势,现在彷佛不在乎任何人看到她的裸体似的,没有任何束缚,没有任何牵挂,觉得真的是“好自在”哦!希伟透过镜头可以敏锐地察觉晓阳心里的微妙变化,口中不断地称赞晓阳,心中也自觉这一次写真集的拍摄不仅只是拍到晓阳的身体,更是拍到了晓阳的内心与感情,真的是一次完美的外拍。 过了不久,远方公路上开始有些车子停了下来,渐渐聚集了一些人群围观,有些人则悄悄地走近,窃窃私语,当然他们也都大饱眼福,将晓阳的裸体一览无遗。晓阳也发现这情形,不过这时她的心理负担已经完全解脱了,让四五个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跟让一群不相识的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分别,因此也就毫不在意,继续拍摄的工作。 等到围观的人多了以后,希伟下令结束今早的工作,化妆师立刻拿了一件袍子奔过去让晓阳穿上,晓阳松了一口气,走回车上,其他工作人员收拾了一番,先后上车,然后箱型车快速地离开,留下一群兴奋莫名的观众。□□□□□□□□□□□□□ 写真集拍摄的工作前后只进行了两天,当天下午又拍了两处外景之后,当晚立即驱车北上,隔天又回到棚内拍摄了一个下午。两天后胶卷即全部洗出来,短短时间内,一共照了五百多张,经过挑选之后,采用了其中一百多张,接着拿去修片、排版、印刷,十天后,写真集终于赶在电影上映前两天出刊了。 这段时间,晓阳着实好好地休息了一阵,写真集发行当日,公司举办了一个“林晓阳迈向成人女星”记者会,晓阳在马文的吩咐下,以由人的打扮出席了这场记者会。 为了这个惊动整个演艺圈的惊人新闻,记者会现场早早就挤满了超过一百家媒体的二百多名记者苦苦地守候。晓阳出现的时候立刻就引来一阵惊呼,只见她戴着一副墨镜,上身穿着薄纱般的水蓝色衣服,透过这层薄纱,每个人都可以看到晓阳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她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她的乳头,当场立刻就有人喷出鼻血。当大家眼光集中在晓阳的胸部时,有些目光敏锐的记者已经发现,晓阳下半身穿的是一件超短的白色迷你裙,露出她光洁而修长的双腿,然而更惊人的是,在她走动的时候,短裙的起伏之间,竟然隐约可以看到晓阳的双腿交集处,有一团的黑影,难道晓阳竟然没有穿内裤!? 是的,晓阳不仅没有穿胸罩,也没有穿着内裤,其实这一切都是大老板弟弟雄哥的主意,他要让今天这场记者会轰动武林惊动万教,不上新闻的头版绝不甘休!晓阳虽然又经过一些心里挣扎,但为了确定自己的决心,她终于愿意配合。 晓阳很快地走到座位,面对嘈杂的一大群记者坐下,身前虽然有桌子,但是没有桌巾,她坐下之后,两腿之间的黑毛似乎在跟记者们打招呼似地暴露出来,虽然光线的缘故,导致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坐在前排的记者很快就发现桌底的绮旎风光,先前大多数没有发现晓阳没穿内裤的记者们,这回因为众人交头接耳,纷纷从胸部转而注意晓阳的裙底,引起了现场更大的震惊。而晓阳时而将腿叠起,时而将腿放下,让男记者们的眼睛死盯着不放,个个喘气不已;就连女记者,也是脸红心跳,都觉得林晓阳此举未免过于大胆。 整个记者会就在这么一个沸腾的气氛下进行着,晓阳按照先前拟好的说词,逐一回答每个记者的问题。由于公司希望暂时仍旧维持晓阳清纯的形象,对于一些较为露骨的问题,晓阳都避重就轻地回答,但是无论如何,在场的记者都觉得这场记者会绝对具有超强的爆炸力,晓阳的穿着打扮、以及第一本三点全裸写真集,还有即将上映的成人电影,绝对是明天轰动全国的大新闻! □□□□□□□□□□□□□ 隔天,各报头版纷纷在显着的位置刊登晓阳记者会的消息,有些摄影记者甚至拍到晓阳迷你裙飘起,阴毛微露的相片,马赛克处理后登出来。这样爆炸性的话题,就像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水面,溅起巨浪涟漪,全国舆论大哗,晓阳立刻成为整个社会的焦点,甚至连日本媒体都特别加以报导。 写真集首批五万本第一天就销售一空,公司立刻赶印十万本,但至少也要三天后才能补货。再隔天,“强奸清纯玉女──偶像明星林晓阳的第一次”电影终于上演了,虽然是一部三级片,但电影院前大排长龙,绝不逊于任何一部强档片,而且观众男女都有,大家都抱着新鲜好奇的态度前来观赏,虽然影片的剧情令人失望,但是能观赏到晓阳激情的演出,以及看到她天使般的胴体,都觉得值回票价了! 晓阳的人气急速地窜升,写真集销售超过五十万本,电影票房破六千万,不仅让许多影评人跌破眼镜,也让公司的大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晓阳自己也因为电影、写真集的卖座而赚了一笔,保守估计,至少有八百万以上的收入。这笔丰厚的红利,让晓阳觉得,能靠着出卖色相赚这么多的钱,就算再羞耻,也不必以为意了!毕竟这个社会仍是笑贫不笑娼,有钱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伴随着利而来的,就是名了,晓阳虽然曾经也是当红的偶像明星,但那时迷她的是以青少年居多,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成为全国瞩目的焦点,简直可以用红得发紫来形容,自从电影上映之后,各电视台的通告邀约不断,每个主持人对她百般奉承,极力讨好,让她再嚐走红的滋味,说真的,比起前阵子载浮载沈的状况,现在是好得多了!即使仍然要面对一些社会道德上的压力,但是只要自己想通了,就觉得没有什么了! □□□□□□□□□□□□□□ 一个月之后,公司决定打铁趁热,再度开拍新片。新的企划是这样的:虽然晓阳已经成为av女优,但毕竟年轻,经验不足,技术、性感各方面也都处于不及格的状态,因此,要在这一行成为顶尖,一定要经过适当的调教,磨练技术,培养性感,成为真正的成人女星!而调教晓阳的过程,正是下一部电影的主题! 至于调教的人选,当然肥水不落外人田,就是公司拍片的这一群工作人员啰! 对于新的企划,晓阳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因为她现在已经沈醉在努力赚大钱的美梦之中,而以她的姿色来拍摄成人电影,的确是赚钱的捷径,至于影片的内容、或是跟什么人一起演,都无所谓了,连那么丑、那么恶心的雄哥都一起做过爱了,还有谁不可以呢? 所以隔天,晓阳很准时地在片场出现,工作人员是老早就做好准备了,他们仍是万分期待着跟晓阳的交欢。 片场布置成日本和室的样子,铺着榻榻米以及数张圆形的坐垫,由于电影是以晓阳的调教为主题,为呈现真实感,从晓阳一到达片场,机器就开了,包括晓阳化妆、更衣的过程,都拍摄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晓阳穿着睡袍,在阿强的导引下,坐到和室中央,此时,雄哥忽然穿着一条内裤出现在她眼前,虽然事前不知情,但是晓阳并没有十分惊讶,她知道虽然先前说过是由拍片的工作人员担任男演员,但雄哥毕竟是出钱的一方,他想要与她做爱,不会有人反对的。而雄哥这边,虽然已经干过晓阳一次,但对于她处女的美妙滋味始终是念念不忘,事后即使知道晓阳也跟其他人玩过,但每每翻看她的写真集,看着她天使般的脸孔和胴体就忍不住想要发泄一番,好不容易等到新片开拍,当然他要下达指示,由自己率先进行调教!而且算一算,晓阳也一个多月没有与男人睡了,现在憋足这一炮来干她,也算是与处女的感觉差不多吧! 想着想着,雄哥脸上不禁展露出淫邪的微笑,她走近晓阳,见她不像两个月前那么惊惶,心下微感失望,但是她美丽依旧,吹弹可破的肌肤触手可及,心中的欲望立刻又被勾引上来。他抚摸着晓阳的脸蛋坐了下来,说道:“林晓阳,要成为最好的av女优可不是靠漂亮的脸蛋就可以了,妳的床上功夫还不够,需要我们加以指导,好好调教,希望妳能在调教的过程中好好学习,把做爱的技术练到炉火纯青,将来才能感动妳的影迷,才不会辜负全国观众对妳的期望!”晓阳心中对这一套说词觉得好笑,但仍是回答说:“是的,我会好好的学习,一定要让大家满意为止!” 雄哥听了似乎十分满意,“首先我要教导妳接吻的技术。”其实之前晓阳虽然曾经被强吻过,算不是什么经验,但这些日子以来也看过不少接吻的镜头,大约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当雄哥嘴巴凑过来之时,她已经闭上双眼,微启樱唇,迎接雄哥的舌头,雄哥轻轻环住晓阳的纤腰,将嘴唇覆盖到晓阳小小双唇上,将舌头伸进晓阳的嘴内,绕着她的香舌搅动,晓阳含着雄哥的舌头,也将自己的舌头轻轻吐出,摩擦着雄哥的唇舌,虽然鼻中涌进一股雄哥的口臭,但是她已经置之度外,并不断地说服自己去享受这一切! 雄哥与晓阳经过了一番缠绵热吻,虽然看得出晓阳接吻的技术还很生嫩,但那种含苞待放的感觉更加刺激着他的情欲,他转而激烈地吻着晓阳,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子……,双手也在晓阳身上四处游移,晓阳在雄哥强烈的刺激之下也渐渐出现性感了,她的身躯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当雄哥舐到她的敏感部位时,就觉得有一股电流流窜在她的五脏六腑之中,不知不觉地,身上的袍子已经被雄哥除去,原本就没有穿着内衣裤,现在已经又是全身赤裸在摄影机前。 雄哥粗大的手掌探往晓阳的私处,发现那里只是些微的湿润,于是将中指抵在晓阳的阴核上,轻轻地搓动,一股酥麻的感觉,让晓阳禁不住呻吟出来,她开始感觉到做爱的美妙了,那真是一种舒服的感觉啊!雄哥将晓阳放倒在榻榻米上,打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户朝外,摄影机趁机拍摄一个大大的特写。雄哥又拨开晓阳的阴唇,让摄影机仔细地拍出晓阳的阴部构造,晓阳的阴唇还是十分美丽的粉红色,阴唇打开,阴道口的肉呈现更浅的粉红色,淫水从洞中泊泊地流出,看起来鲜嫩多汁,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雄哥再将中指伸一点进晓阳的阴道,轻轻转了一圈,晓阳立刻很有反应地扭了一下,雄哥又伸进另一只手指,两只手指合力将阴道口撑开,摄影师东东将镜头移得更近了,将晓阳的阴部十分清晰地全拍下来,透过强力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晓阳的阴道内复杂的构造,在雄哥手指的刺激下,阴道不断地蠕动,淫水也持续地流出,黏稠的汁液沾满了晓阳的阴户,以及雄哥的双手。等到东东将镜头移开,雄哥早将嘴凑到晓阳的阴户上了。 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晓阳只觉下半身灼热非常,又在雄哥双手的抚摸下,官能的快感让她忘却一切,尽情享受那种舒爽的感觉。突然她觉得一股热力接触自己的阴户,张开眼睛一看,才知道雄哥将头埋在她的大腿根,正吸吮着她的唇肉。雄哥的舌头在她的阴道口进进出出,双唇也在阴户周围不断地摩擦,此时只有一个爽字可以形容。只见晓阳白嫩的屁股不断地扭动,心中尤不满足,双手摸到自己的乳房,用力抚摸,快感一波波地涌上。 雄哥见时机成熟,脱去自己的内裤,露出粗大雄伟的肉棒,噗吱一声,插入晓阳的小穴。晓阳只觉一股热烫的棒子贯穿自己的下部,随即一种更强烈的快感涌出,大叫一声;而雄哥插入之后,也是强烈的快感冲上脑门,但觉温软的肉壁紧紧包围着肉棒,不由得加快抽插,享受那空前快感。这时候两个人都因为太过舒服而淫声浪叫,雄哥从跪着抽插,到扑在晓阳身上紧紧地抱住她,他不仅要更深地插入,还要享受拥有她身体感觉。 此时晓阳已经完全不在乎是谁在干她了,只要是一个男人,可以让她爽就好了。她觉得过去二十年没有享受性爱的人生真是浪费青春,这么美妙的滋味先前居然如此地排斥;但另一方面,她又对自己态度的转变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自己竟是一个色情狂?竟然会这么享受一个丑陋男人将他的生殖器官插入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但不容她多想,欲仙欲死的感觉已经让她狂乱,无法多想。数分钟之后,她的快感已经达到最高点,晓阳狂喊一声,强烈的收缩,已经让她达到高潮。 但雄哥仍在她身上猛力抽插,没过多久,新一波的快感又浮满全身,她再一次到达临界点,这次的感觉更为强烈,她不禁喊着:“我要死了,太爽了!”雄哥见她的反应以更强的抽插将肉棒不住地顶到她的子宫口,晓阳也配合着雄哥的节奏,拼命地扭动腰支,终于,她达到二次高潮。此时,雄哥虎吼一声,拔出肉棒,对着晓阳的脸上喷射出又腥又浓的精液,晓阳正闭着双眼享受高潮的馀韵,只觉得一股液体喷到自己的脸上,眼皮、口鼻都沾满了这些液体。 雄哥射精完毕之后,从旁边退了开去,导演马文却在这时全身光溜溜地,像饿虎扑羊般地冲上来,晓阳的脸上还满是腥臭的精液,忽然又有人爬到自己身上,一惊之下,发现原来是马文,马文还说着:“下一个课目就是“连续做爱”! 由我执行。”晓阳心想:“合着你们还是按照阶级大小一个一个来。”但她仍是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再承受下一个人的插入,但此时的她全身无力,完全无法抗拒,只有任凭马文将他的肉棒再度插入。 马文自从上次在住所趁着酒意干了晓阳一次之后,同样对晓阳念念不忘,之后因为拍写真集的缘故,不只一次地见到晓阳的胴体,但每一次只是多刺激他一次,让他更渴望再干晓阳一次,于是提出调教的新片企划,好让自己有机会再度一亲芳泽。如今终于让他如愿以偿,看着自己的肉棒深深插入晓阳的肉穴,如梦似幻,人间的一切似乎都可以不在乎了。他用尽力量不断地在晓阳体内抽插,晓阳像梦呓般地回应着他,口中哼哼有声,身体轻微地摇摆。众人心想,毕竟才是二十岁的少女,很难禁得起连续的插干。 而晓阳的确经过一番大战后,失去了气力,下面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她可以很清楚地感觉马文的肉棒在她的阴道内进出,但却完全没有舒爽的感觉,只好装装样子尽力配合,几分钟后,马文终于加快抽插的速度,大叫一声,拔出肉棒,这回他将精液射在晓阳的下腹部上,白色的汁液遍布在晓阳的肚脐、阴毛以及阴唇上。 马文射精之后,东东又扛着摄影机靠近,再对晓阳的阴户作一次特写。此时,晓阳的阴唇因为过度的抽插,而充血翻红,点点白色的精液依附在阴唇及阴道口,阴唇兀自微微地颤动,黑色的阴毛在两个男人的挤压之下,凌乱不堪,显示着方才性舞的狂乱。接着,东东又将镜头移到晓阳脸上,拍摄她高潮之后的表情,此时的晓阳,疲累不堪,私处又隐隐作痛,只能闭着眼喘着气,脸上仍纵横着雄哥留下的精液,和着汗水,从脸颊留下,滴到榻榻米上。 马文躺在一旁,“卡!今天就拍到这里了,让晓阳回去休息两天,礼拜天再进行下场戏!” 晓阳睁开双眼,强光已经熄了,但她看到拿着灯光的阿强正贪婪地看着她的身体,她心想,“随便你看吧。”撑着榻榻米,坐了起来,拿起掉在一旁的袍子,用力抹着脸,再拭净下体,把精液擦去。然后站起身,走向沐浴间,阿强跟着她旁边,色眯眯地说着:“林小姐,表现的真好,看了真是让人血脉喷张,妳不仅样子迷人,连相干的时候都那么迷人啊!” 晓阳没好气地回他:“你少无聊了!” 阿强顺手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晓阳吓了一跳,但决定不理她迳自走入沐浴室,反身关上门。阿强的声音却不放过她,“林小姐,大后天,星期天,下午两点,同样是这里,我们再见啰!到时我们可要好好地玩一下。” 晓阳闭上眼睛,排除阿强色眯眯的脸孔,心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期待的感觉,“原来做爱这么快乐,以后我可以好好享受不同的男人了。” 【四】女优事业 星期天,晓阳再度来到拍片用的和室,想起两天前在这里的翻云覆雨,下体就微微湿热起来。为了接续上回的情节,这次晓阳是直接脱光了上场,首先她躺在榻榻米上,东东先用摄影机将她全身做了一遍特写,当镜头经过她敏感部位时,听到机器转动的声音,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接着东东将摄影机交到导演马文的手中,马文接下去拍,东东跟着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晓阳原本以为这次是阿强,没想到是东东,才想着,那边方姨走过来接过阿强手中的灯光和收音器,阿强也开始除去衣物,晓阳正纳闷间,却看到剧务小陈早已脱的精光率先坐到她身边抚摸她的乳房。此时马文开口说:“晓阳,今天调教的课程,是妳一对三,好好地学习吧!” 此时三个人都已分别围到晓阳身边,小陈仍抚摸她的胸部,东东则爱抚晓阳的阴户,阿强呢,则抓着晓阳的双手,引导着晓阳来握着阿强的肉棒。晓阳第一次握着男人的阳具,只觉得热热的,很有活力的样子,龟头前端还不断地渗出水分。她正专心地摸着阿强的肉棒,突然觉得下体一阵舒爽,原来东东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将手指头插入晓阳的阴道之内,用力转动,另一边,小陈俯身用嘴巴吸吮着晓阳的乳头,那同样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这时候,阿强也将他的嘴巴凑到晓阳脸上,在她脸上到处乱亲,晓阳像是飞上天一般,全身轻飘飘地,松手放开了阿强的肉棒,四肢挥舞着,身躯扭动着,在三重的刺激下,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她就被三个男人全身上下摸着抚着,她舒爽地在榻榻米上滚动着,但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六只手的掌握,他们是摸得那么让心痒难搔,下体所产生的灼热,让她难以忍受。她挥着双手,抓到阿强的肉棒,叫着:“快快,快进来。”阿强不怀好意地笑说:“进去那里啊?”晓阳不知怎么回答,忙说:“进来我下面”阿强跟着又问:“妳下面是那里啊?”晓阳不得已只好说:“阴道。”上面三个人一阵淫笑,东东说道:“没那么快要插进妳的“阴道”,我们要妳欲仙欲死,饥渴难当,能过这一关,调教才算小有成效。” 晓阳感觉东东抚摸自己私处的双手加强了力道,而自己的阴部受着这样的刺激,不断地传来恼人的快感,甚至自己都能感觉到两腿之间淫水横溢,东东爱抚的技巧更胜雄哥,忽轻忽快的手法,不断地刺激着晓阳的阴核、花唇、以及阴道内,甚至连大腿内侧、小腹等快感的部位也不放过,使得晓阳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加上小陈肆意地攻击她的胸部、乳头、腋下,阿强舔着她耳垂、脖子等敏感处,在在都使得她全身火热、搔痒难忍。东东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三只进到晓阳的肉穴里面,不断地挖弄搅动,惹得晓阳哭喊连连,三个人看到晓阳的模样,嘴边都泛起一丝笑意。 这个以往高高在上的玉女明星,只是略施小小的伎俩,就完全陷入他们的掌握,不但为他们赚进大把的钞票,还可以供他们尽情地玩弄;而他们几个,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是默默无闻拍小电影的,却能够触摸到、干到这么一个人人渴望而不可得的偶像级美女,还能欣赏到她清纯以外,淫荡性感的另一面,就像抚摸心爱的物品一般,他们摸遍了晓阳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那种只有年轻少女才有的滑嫩柔软的触感,让他们产生极大的幸福与满足,都各自加强了双手的攻势,而晓阳,也终于在连连的刺激之下,达到了今天第一次的高潮。 大家看着面色潮红的晓阳,马文看着表说:“十八分钟,还算马马虎虎,接下来让东东干好了,他还没干过呢!” 东东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将晓阳翻过身来,其他几个人则帮着扶起晓阳的娇躯,让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面对阿强趴着,晓阳刚经过一番高潮,也无力做任何表示,只得任他们三个摆弄,此时东东便从晓阳的屁股后面挺着肉棒刺进晓阳的阴道,第一次采取这样的姿势,被人从后面插入,晓阳觉得又是一种新的刺激,肉棒摩擦到以前没有接触到的部份,屁股因为东东的不断地挺进挺出,而啪啪作响,晓阳仰起头、闭上眼,享受这快感,却不料阿强撑开晓阳的双唇,硬将他的肉棒塞进晓阳的嘴里,一面还说着:“同时我要调教妳口交的技术!”晓阳在录影带里看过不少吹箫的镜头,但要怎么去做,还是不太知道,只好学着影片中女演员的方法依样画葫芦,用力吸吮眼前的肉棒,那火一般热的肉棒,塞得她满嘴,简直硬得跟棒子一样,她试着用舌头舔棒子的前端,果然让阿强唉叫连连,阿强眼看着这迷人的美女,生涩地舔弄他的肉棒,真觉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虽然他也曾玩过不少的女人,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爽的。 小陈见他们两个都爽到忘我的境界,赶紧躺到晓阳身体下面,仰着头,吸着晓阳的乳头,那本来小巧可爱的乳头,已经被他吸得又肿又胀。三个男人就这么围着晓阳,恣意地侵犯攻击,马文在一旁,扛着摄影机将这粗暴的一幕都拍摄下来。在这样的状况下,阿强首先在晓阳的嘴里射精,一股腥臭的液体在晓阳嘴里散开,立刻感到恶心,连忙吐出阿强的阴茎,大力咳嗽,想要把精液都吐出来,但就这么一乱,东东也受不了了,大喊一声,摇摇摆摆地站起来,将精液全射到晓阳的背上。 晓阳也趴得累了,翻身仰躺,小陈见总算轮到他了,不顾一切地将肉棒塞进晓阳的肉缝中,由于先前已经在晓阳身上摩擦过好一阵子,加上晓阳终于达到第二次高潮,阴道一阵紧缩痉挛,没两分钟,小陈就发射出去,而且他因为来不及拔出来,将精液全数射进晓阳的阴道内。前后四十分钟的攻击,四个人全躺在榻榻米上平复激荡的情绪。 马文照例拍下晓阳高潮后脸部及阴部的特写,只见她嘴角边、阴道口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液,一种最淫靡的美感,在她身上散发无遗。□□□□□□□□□□□□□□ 接下来的拍片过程也是十分地精彩,几个男人用绳子将晓阳绑缚成各种姿势,更把电动按摩棒、跳蛋…等等情趣用品用在晓阳身上,在调教的过程中,晓阳可说是吃尽了苦头。 之后,他们则教导晓阳进一步的性交技术,包括怎么样帮男人打手枪、以及舔肉棒的口交技术,还有用乳房夹住阳具……等等。短短的时间内,晓阳已经经历了各式各样的性交方法,其中最令晓阳难受的,就是雄哥总是假公济私,带来一些生意往来的客户来片场观看,其中有些人还亲自下场跟晓阳作爱,或是让晓阳为他们进行口交。由于雄哥事前就交代了镜头避开他们的脸孔,所以他们也都乐得上阵跟这个美女明星享受一番。雄哥的生意当然也因此谈得无往不利。 也因此,在拍片的十多天内,晓阳就已经让十几个不同的男人享受到她身美妙的身体。当然,每个人都对她赞不绝口,不但脸蛋生得漂亮,身材一流,肉穴更是又紧又窄又有弹性,加上经过一番训练之后,性爱的技巧已经大有进步,让上过她的男人都得到充分的满足。 片子剪辑出来后,两个小时的长度,端的是精彩刺激,紧凑到底、绝无冷场,比起上部作品中只有一场作爱的镜头来说,这次真可以说是卯足了全力,从头到尾,晓阳有衣服可以蔽体的时间大概只有不到五分钟,十多次的性交、射精,让整部影片满是淫秽的气息,而晓阳仍嫌稚嫩的表情,更让看过的人心痒难搔。 试片的结果可说是大大的成功。 配合第二部影片的上映,公司仍旧采用写真集同时上市的促销宣传方式,但这次的写真集决定要彻底地解放林晓阳,要让她三点全无保留,纤毫毕露。□□□□□□□□ 公司还是找陈希伟来拍摄这次的写真集。为了得到最佳的照片品质,希伟决定以室内拍摄为主,并且为了避免晓阳尴尬,其他助理人员一律都清场,包括负责人马文也一样,换句话说,希伟打算单独和晓阳进行这次的拍摄工作。 自从上回拍摄晓阳的裸体之后,希伟始终对晓阳念念不忘,不仅仅因为他觉得像晓阳这么一个完美的模特儿千载难逢,更因为他对晓阳产生了极大的感情。 以往,希伟自恃身份,从来不会轻易跟拍摄的对象产生遐想或情感,他也一向以此条规谆谆告诫后进的摄影助理,没想到自己竟深深被晓阳所迷住。 当他再度接下这次的案子,他的心情是十分复杂而矛盾的,一方面希伟深知再跟晓阳拍摄一次,自己一定会受不了而坏了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名声,但若拒绝不拍呢,美人当前,他如何拒绝?另一方面,对于晓阳的感情,让他十分气愤她竟甘于走三级路线,更糟的是,晓阳竟然拍的是真枪实弹的a片! 以往,希伟也曾经是晓阳的歌迷,她是那么的清纯、那么的可人,没想到竟然为了赚钱而赤身露体跟那些丑陋的男人交媾!一想到各式各样的阳具插入晓阳漂亮的阴户,希伟的心中就不禁淌血。 于是他决定独自来拍摄,并且,他也渴望自己有机会能够插入晓阳的体内,如果这样,也许可以稍减他心中的郁闷。 拍摄写真集当天是个假日,其他工作人员都没有上班,希伟约了早上到摄影棚,他很早就到达,将灯光、一二零相机、九零相机以及各种底片、道具都准备妥当,十点钟过两分,门铃响了,希伟开门,晓阳来了。 晓阳穿着淡蓝色底白色花纹的衬衫,以及白色的短裙,一头俏丽的短发。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希伟看得不禁呆了,念兹在兹的女神出现在面前,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怎么啦!失魂落魄的。”晓阳看多男人这样的表情,其实一点也不讶异。 希伟听到晓阳这么一说才如梦初醒,忙请晓阳入内,并顺手扣上了门。 “我们今天要拍什么主题呢?”晓阳放下包包,开心地问道。虽然决心入了这行,但是前阵子的调教毕竟是太辛苦了一点,而且在那么多人面前做爱、暴露,终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希伟提出一对一的拍摄方式,让她大感放心,至少不需要老是得调适自己的心理 “妳知道这次写真集要妳尽情地解放吗?” “知道啊!他们要我完全展露身体的每一个部份,大家爱看嘛!” “可能会拍很多隐密部份的特写镜头,妳都有心理准备了吗?” “前几天拍电影都已经被看光光了,也没什么好保留的了。” 听到晓阳这么说,希伟不禁握紧了拳头,“这些该死的臭男人!”他心里这么想。“那妳就心甘情愿被他们看啊!?”但他仍是没好气地问了这句话。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情愿不情愿又有什么差别了呢?”晓阳似乎察觉希伟的神情有异。 “当初为什么要开始呢?”希伟转过身假装调整相机,避免让晓阳看到他脸上愤慨的表情。 晓阳许久没有想过这件事了,经他一提,脸上闪过一阵阴影,怅然说:“过去事,我不想再提了。” 希伟转头看着晓阳,心中升起一股怜惜,一阵冲动,走过去搂住晓阳的肩头,道歉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晓阳没有排拒他的意思,只说:“没有关系,现在我已经不在意了。” 蓦地,一股男子气息接近,希伟的唇靠上了晓阳的唇边,晓阳一时不知如何,希伟已经拥着晓阳,吻住了她。也许是感于希伟对自己的关怀,加上原本对他就颇有好感,于是展开双臂环住希伟的身体,闭上双眼,回应着他热切的吻。 希伟没有料到晓阳一开始就完全接受了他,原本还计划好如何利用这几天的工作期跟晓阳先培养出感情,再进一步接触,没想到只是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后果地亲抚晓阳,就这么轻易地得逞了,他不禁以为晓阳是那种浪荡随便、人尽可夫的女人,心中感到十分失望。但也让他更坚定了利用这次机会,来实现一亲芳泽的心愿。 于是他展开了热吻的攻势,不断地吻着晓阳的唇、眼、耳垂,同时明确地感觉到晓阳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波动起来,于是将双手从晓阳的衣摆底下伸进去,抚摸她光洁的背脊与纤细的腰际,手掌与她柔细的肌肤接触,感觉是那么地温暖滑嫩。晓阳在希伟的抚摸之下,内心也是翻腾不已,毕竟她虽然这阵子跟那么多男人做爱,但不是被强暴就是因工作所需,完全没有感情的成分在其内,即使生理上感到舒服、欢乐,但心里却从来没有悸动的感觉。 可是如今在希伟充满感情的亲吻与爱抚之下,心中不禁燃起欲火,身体也因为结实的触感而产生如电流通过般强烈的兴奋,于是她便毫不矜持地任由希伟继续他的动作。希伟当然也察觉到晓阳已经进入状况了,不过他还沈醉在抚摸晓阳肌肤柔柔的触感中,还舍不得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终于他边抚摸着,边将双手移到晓阳背后胸罩扣环处,轻轻地将它解了开来,然后连同上衣,一起把它们翻过晓阳的项颈及头部,脱了下来。 晓阳顺从地举起手臂,让衣服离开她的身体,成为半裸的状态。希伟抛掉衣服,盯着晓阳的胸前直视,光洁的肌肤,大小适中恰可盈握的乳房,各点缀着一颗如樱桃般可爱的乳头,乳头硬挺,微微地颤动,似乎正等着希伟的采撷。希伟猛然脱去自己的上衣,用力将晓阳拥入怀中。 两个赤裸的肌肤相处,火热的感觉同时跃入两人的心头,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似地,两个人狂热地拥抱、亲吻,彼此摩擦着胸部,恣意地抚摸。接着双双倒在沙发上。迫不急待地,彼此褪去身上其他的遮蔽物,裤子裙子内裤很快地都被扔在一旁。 饥渴的希伟,将手掌移到晓阳的阴户,轻轻地搓揉,那里已经渗出大量的蜜汁,而晓阳也抓着希伟的阳具,温柔地爱抚。双方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体产生的热度,因为不断地摩擦,温度一直上升。在爱抚的过程中,晓阳不断地呻吟出声,让希伟更加地亢奋,终于,他把硬化的肉棒插入晓阳的肉缝当中,当龟头挤开阴唇进入的一刹那,两人都发出一声叹息,彷佛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尽在于此。 希伟的肉棒缓慢地进入晓阳的阴道内,只觉得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肉棒,实在太舒服了!看着晓阳既清纯又淫乱的脸蛋,心中感动万分。“终于干到这个心目中渴望已久的偶像了!”晓阳此时则沈浸在性舞的快感当中,男欢女爱的性交,比起因为工作所需的做爱,让她得到更多的快感!希伟强壮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紧紧相连的下体,肆意地摩擦着,希伟结实的肌肉,晓阳的细皮嫩肉,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彼此靠着磨着,不断地触抚,两具赤裸的身躯就这样交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 就在这种几近狂乱的情绪下,希伟已经抽插了二十多分钟,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晓阳的脸上也冒出许多细微的汗珠。短短的头发也已经散乱不堪,两颊潮红,哼声不断。终于,希伟一阵快意直冲脑门,大量的精液呼啸而出,直射进晓阳的子宫壁上,而晓阳则在希伟肉棒膨胀的瞬间,下腹部一阵快速地收缩,也达到了最高潮,充分地享受着被精液射击的奇妙感觉。 两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瘫在沙发上,身体依然相拥,下体仍旧相连,汗水交融,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晓阳和希伟两人经过一番云雨之后,工作还是要继续下去。从晓阳进门开始,只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但发生了性关系之后,对于写真集拍摄的工作反而更加顺利,由于彼此都已经袒裎相见,甚至都有了更亲密的接触,要晓阳在希伟面前展现裸体,就变成一件轻松自在的事了,那么,面对希伟手中的照相机,晓阳也不觉得有任何尴尬了! 也因此,在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状况下,晓阳遵从着希伟的指挥,尽情地展露她年轻而美好的胴体。甚至几次对于她阴部的特写,她都配合着镜头,让希伟可以很清楚地拍摄到她潮湿的下体。也由于方才两个人缠绵高潮的馀韵还留在体内,透过镜头下,晓阳淫靡的表情充满了十分动人的性感。 经过三天的拍摄,拍摄的工作就告一段落。这三天来,两人总是一见面就先缠绵一番,然后两人都一丝不挂地开始进行拍摄作业,过程中,不免身体产生各种接触,兴奋起来,又会互相爱抚一番,一天的工作结束时,两个人会一起到浴室冲澡,然后晓阳因为还有宣传活动,必须离开,隔天早上再来。 这几天,希伟全部的心已经被晓阳迷住了,他疯狂地爱恋着晓阳,他不只一次要晓阳中止合约,接受他的求婚,但晓阳总是摇头拒绝了他。虽然她对希伟很有好感,但毕竟认识未深,无法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一个好的对象;而如果一旦中止跟公司的合约,违约金将是十分的庞大,更何况演艺界仍是她的理想,尽管走的路线跟原本构想的完全不同,但是走红的滋味仍是让她飘飘然,感到无比的开心。而且,自从决定走上av女优这一条路,她已经不觉得这一行有什么不好,相反的,不顾一切地沈溺在各式各样的性爱欢欲中,反而让她深深喜欢上这个工作,每当她在摄影机前被各式各样的男人凌辱、奸淫的时候,从身体深处油然而升起的快感,总是让晓阳久久不能忘怀!每当一想到她被奸淫的镜头以及私处的特写正被全台湾的人所欣赏着,她就兴奋地颤抖起来。 是啊!这一行有何不好?能够快速地大红大紫,又能赚到大把钞票,又能享受身体和心理上的绝妙快感,有什么理由要放弃呢!至少不会为了陈希伟而放弃。就在这样的想法下,她和希伟之间短暂的关系就只维持了三天,拍摄的工作结束后,她便开始躲避希伟的任何邀约,而希伟则因此认定晓阳表面清纯,但实际上是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这段露水恋情,只不过是晓阳在玩玩他罢了!虽然不能长久在一起,让他感到有些难过,但反正能够一亲偶像的芳泽,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说起来也没什么可怨的;更何况晓阳即使中止现在的工作,过去她曾经拍过的a片,将来必定是一播再播,如果他真娶了晓阳,未来遇到朋友说起这些难堪的事情,还真是难以面对呢!当时一时热恋冲昏头,多次向晓阳求婚未成,后来见晓阳躲着他,理智也慢慢清醒了,便也不再想了。 相片冲洗出来,效果出奇的好,马文和雄哥看了都赞不绝口,尤其雄哥,更是对着几张晓阳的阴部特写猛吞口水,临走时还带走几张不用的毛片回去。的确,希伟这次将色情的感觉表达得相当好,将晓阳的美丽外表、玲珑的身材、性器官的描写、以及沈溺于性幻想的表情,都拍得恰到好处。不过没有人知道,这些照片都是在摄影师和模特儿真枪实弹干过之后,才能捕捉到的绝佳镜头! 很快地,写真集和新电影同时发表,写真集定名为:“林晓阳之一览无遗” 照例,马文又办了一次发表记者会,为了制造更好的效果,他和雄哥两人又苦思了许久,决定这次让晓阳什么都不要穿,只用三片树叶黏在重点部位,光着身子面对记者! 令人讶异地,晓阳完全没有反对的意见,很爽快就答应了。 果然,记者会当天,晓阳再度让全场的的情绪为之沸腾;上次隐隐约约地露出三点,刺激众人的感官,这回将三点用树叶遮掩,反而更极度刺激了众人的心中的欲火。事实上,即便三点不露,但看到她全裸的雪白屁股,以及大片娇嫩而光滑的肌肤,都已经够让人目瞪口呆了,再加上眼见三片树叶要掉不掉地贴在晓阳重要的部位,令得所有男性记者莫不口乾舌燥、心跳加速,猛咽口水。 面对这样的场面,晓阳倒是表现得十分泰然自若,甚至可以说有一点儿欣喜,她虽然不是暴露狂,但在上百名媒体记者面前,赤着身走出来,真是一件够刺激的经验,从小所受的礼教规范,更让这样的刺激加深一层。对于这次拍片中受到调教的心得,以及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的心情,晓阳都以大胆而露骨的态度来回答,听得在场人士血脉偾张;而现场人手一份的新闻资料中,也附了几张写真集中的照片,更是大家馋涎不已、反覆细看的物件,大家都看着照片中晓阳露出的生殖器官,对照着坐在眼前的女主角,心中幻想着亲眼看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隐密的部份! 记者会就在这样一个如痴如醉、兴奋异常的气氛下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晓阳站起身来跟大家道别,正当大家还在感叹时间过得太快、流连不舍之际,忽然只见晓阳身边的两个工作人员伸手过来,一把就将她身上的树叶摘掉,只一瞬间,晓阳胸前两颗尖嫩的乳头,下体一片黑色的丛林,就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映入在场上百名记者面前。一时之间忽然鸦雀无声,晓阳在错愕之际,反射性地用手遮住下体,继而坦然放开双手,说:“感谢大家今天到场来采访,这是我今天最后献给大家的礼物,希望你们会喜欢。”这句话刚讲完,只听得记者席中纷纷传出“喜欢!”“当然喜欢!”的喊声。晓阳微微一笑,高举双手,乳房自然向前挺出,多完美的胸型啊!大家纷纷拍起手来,最后晓阳说声谢谢之后,便转身从侧门离开。 等晓阳身影在门边消失之后,大家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个个有如失魂落魄,纷纷讨论着方才这幕美景,然后赶紧各自安抚一下肿胀的小弟弟,再冲回报社发稿。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洁 chap_r(); <div id="content"> 初三下学期,白洁十六岁。十六岁,正直一名少女的花季,白洁也正处在青春期得发育之中,不过有一点值得她骄傲的是自己发育的比别人要早一些,丰满的乳房高耸在胸前,两瓣肥臀撑的牛仔裤紧邦邦的,好像随时都要裂开似的。但这些都只是次要的,最最主要的是白洁有着一副令所有的男孩子、包括女孩子都羡慕的漂亮脸蛋,一双大大的能望穿秋水的明牟,细细的小双眼皮,俊俏的鼻梁支撑起那人见人爱的小嫩鼻,樱桃似的小嘴总是在微笑着,而旁边的两个酒窝显得小脸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这天放学,一群群青舂活泼的女校生慢慢的从校园门口涌出来。有的跑步,有的慢行而同时闲谈,笑声此起彼落。在校门对面的栏杆处,有几个十七岁男孩身穿著不同的校服,手中拿看花朵而向人群极目搜索心中的小女神──小校花白洁。 由于白洁还是个小女孩,加上自己与及同学也未有恋爱的经验,所以对男孩很害羞。在旭和道斜路上,白洁沿著树阴一直跑。 当白洁跑到公共汽车站就停在人龙的后面,可能是脚步声响太大,引得其他候车人都回头望向白洁,顿时有点尴尬,两颊飞红起来。停下来时身上流出的点点汗珠弄湿了校服,令整条白裙贴起身来,白洁的美妙曲钱就玲珑浮凸的现出来,两颗处女粉红小乳头亦清晰可从外边见到。由于白洁的天使面孔加魔鬼身材,候车的男仕都看得心猿意马,下体的裤挡都给硬起阳具拱起了一块。 放学的人潮散了不久后,往白洁住处的公共汽车已来到车站前,“叽”一声停下来。 这时公共汽车已差不多满座了。由于是烦忙时间的长程车,班数少而半途落客也不多,所以白洁每天都惯了做“沙丁鱼”。 当白洁迫进车厢,有阵阵浓烈的汗味和混俗的香水味弥漫在空气中,白洁在慢慢的迫进车厢时,恍惚有很多男人手在借意摸白洁的胸部,最后白洁被迫到中央位置时才停下来。而在那位置白洁并不能伸手抓到车厢扶手,白洁唯有就给人夹人的站著。白洁多希望半途有人下车,但最后也没有发生。白洁就在所站的位置放书包在车厢地板上,同时预备做好保护要害的姿势。当车开行时他用肩轻轻倚著其他乘客,并想将两手提起护胸。 突然有人从后迫过来,白洁的手还末提起就给压倒在一位别学校男孩子的胸口,两颗乳头及下体就面贴面的黏在一起。那男孩年约十四五岁刚好与白洁的年龄大约差不多,他感到情况很尴尬,想避却是没有地方可动,只得保持现状站看。 在车走动时,两个身体就只隔看两块布摩擦起来,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令男的阳具硬起来,在裤挡内突出顶看白洁的小腹来摩擦,而白洁双乳头亦变硬的摩擦著男的胸口。渐渐两个脸上都添了一片红霞,呼吸都有的急促起来,生理上产生了一种莫明欲念和一种好奇心。为逃避这种欲念,白洁假装的左盼右望,这时车外的风景正在窗外飞快流后。 时间一久,白洁慢慢的感到那条火热鸡巴竟自动的在白洁小腹上抖动。当车走下波时那条阳具更像插在自己的身上似的。那阵欲意变得越来越大,白洁阴户初次的流下瑷液来。白洁感到很羞家,希望不会给任何人知。而两腿却在互相摩擦来底消阴户的空虚感觉。 当车到了中途站,情况并末改变,而白洁的阴户好像越来越湿,整个人也好像发起热来。这时候白洁觉得像有一只手在摸他的臀部。白洁很害怕,但又不敢叫出来。想到如果怒目以视色魔可能把他赶走,白洁就立即回头看,可惜角度所限,始于也不能看清是谁人。 那只手在白洁的臀部慢慢的向下游走看,渐渐那处有一阵快感传到白洁脑海。跟看那只手隔看白洁白色校裙由上下,停在白洁的私处,伸出手指轻轻的触摸那阴户外边,一度电流的感觉即时的传到白洁脑海,快感令他不禁在车厢内低声呻吟起来。幸好公共汽车的马达声浪很大掩盖了白洁的呻吟声。 被白洁阻挡视钱的男孩,只看见白洁的呻吟和挑逗,他很想吻看白洁那肌渴的樱唇,但却欠了胆量。 那只手不断的挤手指迫白洁的私处,阴户内不停的流出爱液弄湿了一太片校裙。白洁的脸上红霞越来越浓,快感催促下的呻吟就像满座的公共汽车不停站的飞驰。 汗水不停的从白洁身上流出,半湿透的校裙就好像变得半透明的三点式泳衣,那娇嫩的肉体就全约隐约现的振视于众人目前。 那只手已经感到他的阴户很湿,于是开始进迫,把裙子拉起,直接触摸白洁那湿透的内裤。那手伸出手指在阴沟处的内裤橡根处游动了一会,待白洁没有作反抗时,两只手指就从那处伸入白洁的阴沟内,直接的搓摸那湿润的阴户和搓玩那敏感的阴蒂。 白洁只觉全身一阵酥软和想坐下来的感觉,幸好前后也给人夹看,不致于出洋相。当白洁的阴蒂被搓玩时,白洁亦即时很紧张的拥抱面前的男孩,那男孩再禁不住,就向白洁的樱唇吻下去,二片舌子随即在口中搅动起来。旁人看起来,他们就像对热恋的情侣,都不好意思的转头望向其他地方。 那神秘人开始把中指插入白洁的肉缝抽迭。一种仿如做爱的快感令到白洁有点吃不消。渐渐的,男孩的吻由樱唇移到粉颈,双手亦在衣服上摸索。当找到入口,就摸进了校服和内衣内,两手恣意的在双乳头上抚摸看。前后不断的快感使白洁呻吟看。 旁人当然看不见白洁颈以下发生的事,只认为这女孩的粉颈十分敏感呢! 男孩更猛烈的把自己的火棒在白洁小腹摩擦。有几次男孩的手想移下时都给白洁禁止,因为白洁怕那男孩发现在正被人非礼。当男孩在上边打得火热时,白洁的内裤已被退至膝部。白洁暗叫不要,并把大腿夹起来。 那种神秘人即用自己的火棒隔昔裤摩擦白洁的臂部中间,一阵阵的快感令白洁产生了对火棒的欲念,阴户燮得很痕痒和空虚。渐渐的,白洁两腿松了下来。那人把自己的裤链下,就将火棒伸入白洁两腿之间,来往的抽送。白洁的阴户受到这样的刺激,产生了强烈的高潮,高潮中的爱液的流下沾湿了那粗大的阳具。 抽送久了,白洁的臂部很自然上翘,而双腿亦微微分开而立,预备给阳具插入自己的阴户止痒。 这时,有一把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问白洁:“你想我插你,就求我吧!”那男声是很有磁性的。 白洁此刻实在欲火焚身,顾不得一切,即从喉咙发音回答:“插我吧,用你的棒棒插入我好吗?呀呀……”白洁不禁低声淫叫起来。“我的洞洞很小,你一定很舒服,快插我吧!” “好吧,是你求我的。”那人就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了一会,跟著从低角将阳具往上朝,再一顶。 白洁的处女阴户是非常太窄,起初只得龟头进入阴道,慢慢的整条阴茎在白洁的精水润滑下滑进了阴户,直达花蕊,虽然有一些痛楚,但快感,高潮给白洁更大的刺激。阴户紧紧的包著阳具,白洁感到不断的高潮。当白洁想到自己在公共车厢内和一个陌生的男仕公然做事就感到羞耻。但一阵阵的快感却今白洁失去理智的在车厢中,不顾他人的低声呻吟看。 “呀呀呀……插深的,呀呀,呀呀!”白洁的喉咙在低声叫著。 由于车厢太窄,那阳具的抽动很困难。白洁为了得到更多的高潮,利用自己的脚掌把身体撑高和坐下,令那火辣的阳具可以在阴壁内抽动摩擦起来。 “呀呀!呀呀!”白洁一阵阵喉咙触发声的淫叫。那刚成熟的身体被高潮不断的冲击著,令白洁失去了理智。 那男人配合白洁的动作,将身体不断的微蹲沿后上插,在白洁阴户中抽送著。两人的精水摩擦得吱吱声向起来。 每逢公共汽车在交通灯处停时,他们都停下抽送,息体一曾。随著车速的加快,那男人的抽送也加快。当车转弯时,那阳具摩擦得白洁的右左肉壁有无上的快感,高潮。白洁已感到全身酥软无力。 当公共汽车车差不多到总站时,白洁又达到另一个高潮的同时,那阳具在白洁阴户内猛力的痉孪了数下,接著是一阵强烈的抖震,白洁感得有一股热流在那男孩的裤挡内射出,一股热辣辣的精液射到白洁的子宫。 汗水已早弄到白洁的校裙湿透,半透明的衣服贴在白洁身上差不多等于透视装。那娇嫩的肉体的暴露,就像白洁赤裸裸的站在舞台上作裸舞和真人表演。 当车到站时,那软了的鸡巴慢慢的抽出白洁的阴户,那神秘人还将他的内裤穿上及整理好下身的校服。这时白洁才如梦初醒的摆脱面前的男孩,虽然始终都是两人贴著身,但经白洁的轻微反抗,那男孩即收回热吻和抽出双手。 车厢内的人群慢慢散去,到白洁可以转身时,白洁已不能辨认谁是刚才和白洁做爱的色魔。 这时刚才面前的男孩问道:“我们可否再见面?” “不,我不欢喜你!”白洁红著脸的跑了下车。 此时四方的人看到这个湿透的美少女,全身的曲钱条,两乳和下边的三角地带都清晰可见,但白洁自己却懵然不知。 只一直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出,白洁阴户内还留有那男人的精液,脑海却想看刚才的一切和想知关于那神秘男人的一切,不禁心中甜蜜蜜的。十六岁,也许对白洁来说太突然了。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领哀歌之出差 chap_r(); <div id="content"> 白领哀歌之出差—— 张薇刚刚洗完澡躺在宾馆的床上,无聊地看着电视,她今年二十五岁,刚结婚四个月,清丽的脸、高挑的身材,是局里有名的美女。 张薇和林局长出来开会已经三天了,会议每天只是三个小时左右,剩下的时间就是到风景区,很是休闲,应该很开心,只是林局长的目光有点让人觉得不安。这时电话铃响起。 “喂,张薇吗?来我房间一下……” 是局长,张薇看了看表,夜里十一点了,不禁迟疑地问:“现在?” “是,我有点事问你。”林局长说完就把电话放下了。 张薇套上连衣裙,没时间穿丝袜,趿着白色拖鞋来到林局长的房间门口,按了一下门铃。 “进来吧,门没锁。” 张薇推门进去,见林局长穿着宾馆的睡衣坐在沙发上,敞开的睡衣里凸露着肥大的肚皮,张薇一愣。 林局长笑着迎上来,一把握住张薇的小手,另一只手去揽张薇的纤腰,嘴里说:“来,小薇,这里坐……” 张薇说:“电视声大吧……”边说边脱开林局长的骚扰,装着去找电视遥控器。 林局长尴尬的笑了笑,坐到床上,欣赏着这个俏丽的少妇,只见张薇穿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走起路来欲发显得亭亭娜娜,摇曳生姿,性感异常,光着两条洁白的大腿,皮肤就象白玉一样富有光泽,尤其是她的那一双趿着白色拖鞋的脚更是诱人,那双趿着拖鞋的脚白嫩异常,窄窄的脚板使得她的整只脚显得非常的修长秀气,拖鞋前端露出的脚趾细长细长的,尤其是她的大脚趾直直的从拖鞋里伸出来——这是一双非常典型的东方女人的脚丫!脚踵很窄、脚趾很长、皮白肉嫩。她脚上趿着的拖鞋随着她那轻移的莲步轻轻地拍打在她的两只窄窄的、肌肉白皙柔嫩的脚底板子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嗒啪嗒”声。 张薇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之后,坐到沙发还是问:“林局长,有什么事?” 没有听到回答,张薇看了林局长一眼,发现林局长正在发呆地望着自己的脚,张薇光洁的脸颊上浮起一片红晕,她把雪白的小腿向后缩了一下。 林局长靠着她坐了下来,“小薇,这几天开心吧……”说着又要去搂张薇。 张薇一躲,“局长,您有什么事?” 林局长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把房门锁上,又把锁链挂上。 张薇忙站起,“我要休息了,您有事明天在说好不好?” “在我这休息吧。”林局长又扑向了张薇。 “不!”张薇反抗着,使劲推开了老林。 “你家小王的调转我已经办好了。”林局长胸有成竹地看着张薇,“档案今天下午提出来的,两个地方,一个是去局调研处,一个是去事务部做保洁,你选吧!” 张薇愣在那,一动不动。过了五分钟才缓缓做在床边,美丽的脸出现红晕,伸手拉连衣裙背後的拉链。 林局长虽然一直怀着把成熟的肉体压在身体的下面的欲望,但现在还没有细细的玩弄,所以不想直接进入的正题。他揽过着早就令他垂涎的少妇火热的身体,把那双白嫩的脚搁在了大腿上。 老林低头看着她的玉足,好美的一双脚啊!张薇的脚白皙娇嫩,皮肤如羊脂般,十个脚趾长短有致,脚趾甲晶莹光洁。脚肤如凝脂,滑若丝缎,十个脚趾排列正齐,连小脚趾也如春葱般圆润雅致,很象日本女孩那种柔顺的可爱,脚趾甲晶莹明亮,一尘不染,大脚趾和第二个脚趾纤巧修美,因害羞和难受而颤抖。 老林猛地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脚面上,滚烫的唇就紧紧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张薇那美得让人心碎的双足震慑了老林,她脚上特有的馨香浸入老林的鼻孔,老林紧紧捧住她的脚,开始舔舐。 张薇的脚保养得很好,个个无瑕,老林一根根含在嘴里讨好地吮吸,她的任何一只脚趾微微的曲张都能唤起老林性的兴奋。她的脚后跟有着性感的弧度,充满了挑逗,老林轻轻咬噬她富有弹性的足跟,舌尖快活地勾着她的脚心。 张薇的俏脸扭曲了,眼睛也开始朦胧。 老林撕开张薇的连衣裙,里面只有乳罩和内裤。 张薇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身体。羞耻感使张薇的转过身体,趴到床上,张薇转身背着全身也能感受到老林火热的视线。少妇的肉体可以说是绝品,由於充分吸收了男人的精液,散发出雌性的色香味,叁角裤的开叉相当大,叁角裤间的雪白大腿尤其醒目,白晰的大腿丰满得能看到静脉。 老林从后面解开张薇乳罩的挂钩,把张薇的身体转向上面。张薇用双臂掩饰丰满的胸部,将半裸的丰满肉体呈现在老林面前。现在面对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只剩叁角裤。 老林用眼睛视奸少妇的半裸身体,吞下口水,下身已经硬梆梆了。 张薇无法承受暴露出只有叁角裤裸体的羞耻感,张薇把左臂压在乳房上,逐渐将右手向旁边移动。然後像撩起披散在脸上的头发一样抬起右手,乳房几乎要从纤弱的手臂溢出来,大胆的性感姿势使张薇的肉体变成一团火。好美的乳房,恨不得咬一口…… 老林急忙来到张薇的身边,手放在细肩上。老林凝视就在眼前的少妇的乳房,闻到会使胯下产生骤痒感的体香,克制不住的情欲突然爆炸,呼吸急促的把张薇的左臂拉开。 “啊……” 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可爱的粉红色的乳头向上翘起。 老林在欲望的冲动下抓住两个雪白的乳房。慢慢的揉搓。 “啊……不要……不能这样摸乳房……” 张薇用力的推老林的胸膛。然而,女人的力量对性欲爆炸的男人毫无作用。 “小薇薇,你的乳房好美。每天晚上小王都会慢慢的爱抚吧。” “不……不能做这种事。” 美丽的乳房在老林的手里变型。 “这是你不对。一直诱惑我。” “没有……我没有诱惑你……” 老林揉搓乳房。 “啊…………不行了……”甜美的电流穿过身体,张薇的声音颤抖。 “乳头特别有性感是不是?”看到少妇的敏感反应,老林更兴奋,开始捏弄两个乳头。 “啊……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推老林胸膛的力量越来越小。 “小薇薇,你的乳头硬起来了。” “不……不要……” 乳头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加上暴露的快感,身体深处一阵麻痹。 “我可以露出鸡鸡吧。因为过度勃起感到疼痛。” “不要胡说了!” 老林不听张薇的阻止,露出支起帐篷的内裤。 “小薇薇,请看我的鸡鸡吧。” 从内裤跳出丑陋的肉块,呈现在张薇的面前。 “不要!” 张薇的脸红到耳根,立刻把发烫的脸转开。 “和你的老公比起来如何呢?” 老林抬起张薇的脸,把肉棒送到嘴边。 “局长,你疯了……” “我没有疯。看到你性感的半裸体,只要是男人,都会变成这样子的。”老林向张薇的叁角裤伸手,想解开腰边的带子。 “不要!”看到黑色的影子,张薇大叫,“不能脱内裤,我是有丈夫的。”张薇拼命的反抗。 “小薇薇!” 对少妇的性感,发情的老林,遭遇到反抗,欲望也越炙热。老林找到机会,从屁股的方向拉下叁角裤。 “不要……” 露出丰满的双臀。 “小薇薇,好美的屁股,小王还没有用过吧。” 老林得食指伸入纵方向的臀沟里。 “啊……要做什麽!” 肛门被摸到,张薇感到紧张,但抓住叁角裤的手在这刹那也松了露出魅惑人心的阴毛。就好像经过整理,画出脑人的倒叁角形。老林一面抚摸肛门,一面在漆黑得阴毛上爱抚。 “啊……不行呀……”从张薇赤裸的身上,抗拒的力量逐渐消失。“饶了我的屁股吧……小王还没碰过呀……”张薇用软弱的声音哀求。女人变赤裸时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那麽,阴户就可以了吗?” “不……饶了我吧。” 张薇向老林哀求。带怨尤的神色使老林为之震憾。老林欣赏抚摸阴毛的感触。 “啊……啊……”从半开的嘴露出轻微的哼声。 虽然是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手,但是没有一点厌恶感,反而有异常的兴奋感在身体里扩张。老林抓住张薇的右手来到喷张的阴茎上。 “不……要……” “小薇薇,给我摸一摸吧。” 老林恐吓说不摸的话,手指要插入阴户里。张薇的纤弱手指握住老林的性器。 “我的阴茎怎麽样?” “大……很大……”张薇深深叹一口气。 “小薇薇,喜欢大的吗?” “我不知道……” 张薇不愿意似的摇摇头,手指开始轻轻的揉搓。感受到手里有雄伟的阴茎,下体显得更热,少妇原有的理智几乎要消失。老林的手指在肉缝里上下游移。这样的爱抚使张薇急燥起来,女人成熟的肉体在要求肉棒插入阴户内。 “我想把肉棒插入小薇薇的阴户里。”老林抚摸阴毛的手指在勃起的阴核上轻弹一下。 “噢……” 甜美的电波直达脑顶,花园里充满蜜汁。张薇抚摸肉棒的手自然的增加力量。啊!这样下去我会变成坏女人,要快一点想办法。 “小薇薇,我们发生男女关系吧。” “不行……这样吧……我用嘴给你弄,这样就可以放过我了吧。”张薇说话时觉得自己在吐血。 “是口交吗?” “嗯……我给你弄……” 老林把张薇的头压到耸立的肉棒:“含在嘴里吧,小薇薇。” 张薇认为只有这个方法可以避免肉体的结合,把脸靠近耸立的肉棒。与丈夫不同的雄性味道,几乎使张薇昏迷。黑色的叁角裤还缠绕在张薇的小腿上,就这样跪着对耸立的肉棒喷出火热的呼吸。 “啊……太……好了……” 在明亮的灯光下看浮出静脉的阴茎,这还是第一次。像奴隶一样跪在脚下奉献口交也是第一次。张薇闭上眼睛,悄悄握住肉棒的根部。用自己的嘴唇压住肉棒的侧面,然後移动香唇在各处亲吻。 “快一点给我舔吧。”老林迫不及待的说。 “唔……我不喜欢性急的人。”张薇拢起落在脸上的头发,在阴茎的顶端轻吻。 “晤……” 只是如此,肉棒就猛烈跳动。 “啊……” 张薇露出湿润的舌尖在龟头的马口上摩擦。张薇的舌尖向龟冠和阴茎舔过去。这样身上只有小腿上还有内裤,在宾馆的大双人床上像妓女般舔丈夫以外的男人之物时,张薇的理性逐渐消失。 “啊……吾……” 发出使老林的胯下溶化的火热呼吸。在阴茎上涂满唾液。 “快含入嘴里!含进去吧。” 少妇的美妙口交使老林全身无力。不知何时,领导权已经掌握在张薇的手中。 “好吧……” 张薇露出妖媚的眼光看老林,张开嘴,红唇含在龟头上。充满性欲的丑陋肉棒塞进少妇的嘴里,龟头碰到喉咙……张薇紧缩嘴唇,吸吮老林的肉棒。 “晤……好极了……小薇薇。” 舌尖磨擦到龟头的肉沟,老林忍不住发出哼声。 “我会好好的吸吮,现在就这样饶了我吧。” “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肉棒插入你的肉洞里。” “啊……小薇薇……” 阴茎在张薇的嘴里产生的快感,使老林的屁股不断的颤抖。 老林拨开披散在张薇脸上的头发,看自己的肉棒在少妇的嘴里进出的情形。 “求求你,把灯关了吧。” 张薇抚摸老林的胸膛。 “没关系吧。我想在灯光下看清楚你会用什麽样的表情吸吮我的肉棒。” “让你看到……我会羞死的……只是用嘴给你弄已经够难为为情了” 美丽的脸因兴奋而发红,沾上唾液发出湿润光泽的肉棒,如此淫浪又性感的样子,使老林的情欲在张薇的嘴里爆炸。 “啊……晤……” 张薇在这瞬间皱起眉头,脸上在老林的胯下,把老林射出来的精液全吞下去。这是生平第一次,连丈夫的都没有吞过。现在为什麽能吞下去,张薇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张薇起身要走。 “干什么?” “回房间呀?” “这就完了?”老林一把抓住张薇的秀发,把肉棒在张薇的嘴里进入到根都,龟头碰到喉咙,好好的舔吧,张薇。” 张薇的头发被老林抓紧,只好凹下脸颊,吸吮塞满嘴里,全是精液的肉棒。 “做出更香的样子吧!” “啊……不要…………不要这样的……” 张薇离开老林的身体,关掉抬灯,只剩下一栈小灯泡。 张薇吻老林,然後香唇沿着身体向下舔到胸部,骚痒一下肚挤後,把阴茎含在嘴里。 老林在床头柜上拿来一小瓶液体喝下,之后闭上眼睛,将精神集中在胯下。 “张薇……” 老林抱住张薇,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把褪在小腿的内裤扯去。 张薇的脸微红,极度紧张和暴露的陶醉感使张薇得意识模糊,能感觉得出花瓣湿润,乳头和阴核勃起。她又转身面向床,充满性感的双臀诱惑似的扭动着。 老林好像被吸引似的来到高高举起的屁股後面。从臀沟的深处看到有耻毛装饰的阴唇。那种淫浪且充满魅惑的景色,使老林几乎忘记呼吸的盯视。绽放的淫花在屁股沟深处湿润,向老林诱惑。艳色的菊花蕾也不停的蠕动。 老林把少妇的身子转过来,看着还想用食指和中指掩饰乳头的少妇的害羞动作,更使老林虐待狂的热血沸腾。 张薇的脸红到耳根,“饶了我吧……”话虽是这么说,但羞耻与兴奋使张薇的脸色更红。 “小薇薇,把乳头露出来。” 张薇的手离开乳头。紧紧闭上眼睛,把完全暴露的胸部向前挺出。 老林拉两个充满性感的乳头,用手指在向上翘起的乳头弹一下。强烈的刺激使张薇仰起头露出妖治的眼神,露出雪白的喉头,乳头产生痛感的同时,下体湿润。 “啊……饶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淫荡的女人,今晚就饶了我吧”张薇在男人注视的情形下,羞得几乎不能呼吸。 “你说谎。” 张薇成熟的雪白身体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微微染成粉红色,没有用手掩饰阴毛,及而举起双手露出腋下。那是经过整理没有一点毛的白哲掖窝。而肉缝深处已经溶化,溢出透明的淫液,沾湿阴毛。 老林的手指突然插入张薇的肉缝里,溶化成湿淋淋的花蕊受到侵入,张薇感到头昏,全身抖动,她下意识地扭动性感的裸体,将赤裸的身体依在老林的身上。 老林用右手紧搂细腰,左手的食指在湿淋淋的肉洞里游动,手指深入到子宫附近。 “啊……不要太深了……放了我吧……”张薇的声音沙哑,身体更感到骚痒无力,任老林肆意玩弄,阴户内的火热黏膜就会一阵一阵的缩紧,而仍旧保持粉红色的乳头向上翘起,好像等待男人的爱抚。 老林趴到张薇的身上,猛然把肉棒插入到底。 “啊……噢……” 尚未完全准备的张薇皱起眉头,掀起床单。 老林没有说甜言蜜语,只有拼命抽插。 “晤……温柔一点……” 张薇把老林推开,老林拉起张薇,来到镜子前。 “啊……” 张薇的裸体出现在叁面镜子的墙上就像外国人一样,屁股的肉高高翘起的美丽裸体。 “啊……羞死了……” 无论那一边,都看到赤裸的雪白肉体。 “小薇薇,仔细得看吧。” 老林抓住张薇的头发,用力拉起。 “喔……放开我的头发……我看……” 张薇看到镜中有丰满的乳房和细腰,可爱得肚脐以及形成强烈对比的黑色阴毛。虽然是自己的裸体,好像看到彩色的裸照一样,心里感到兴奋。 “小薇薇,你的身体真迷人,会使男人疯狂。” 老林站在张薇後面,伸出双手,抓住丰满的乳房。 手指陷入肉里,开始用力揉搓。 “啊……” 张薇看自己的乳房在老林的手里受到揉搓的情景。 老林的手从丰乳沿身体的曲线向下移动。 “啊……好痒……” 摸到腰部时,张薇忍不住扭动性感的身体。 老林拉张薇的左手到自己的跨下,让她握住在药力的催动下又已勃起的火热的肉棒。 “硬……好硬……” 张薇看着镜子,温柔的握住老林的阴茎,雄伟的感觉使她身体深处感到火热。 (啊……这个东西要进入我的里面……啊%不行呀……) 有夫之妇的贞操关念和情欲在张薇的体内起冲突,老林的手指从黑色草丛中找到神秘的肉缝,向左右分开露出粉红色的黏膜,张薇转头不敢看,呼吸变急促,丰满的乳房随之起伏。 “你看清楚自己的阴户是多麽淫浪的湿润吧” 老林得手指在阴核上用力捏一下。 “啊!” 肉会裂开般的痛楚,使张薇拼命的扭动屁股。张薇看到自己的阴户里湿淋淋的肉壁像动物般的蠕动……就是用这里吞进男人的阴茎……啊……我的肉体是多麽的淫荡……看到镜中淫荡的情景,张薇感到自己的脸火热。握肉棒的手掌心也汗湿。 “啊……不能做……这种事……” 张薇希望藉这样的话减少背叛丈夫产生的内疚。 “不要的话就停止吧。” 老林把火热的呼吸喷射在张薇的脸孔,同时用手指挖弄湿淋淋的肉洞。 “啊……不要……” “你说不要,到底是不要什麽呢?” “不要弄……我有心爱的丈夫,我们……我们才结婚四个月呀。” 张薇像梦一般的诉说,阴户如溶化般的灼热。 “你有丈夫,可是这也是为了你的丈夫,现在又是在宾馆里。” “我回去,局长……让我回房间去吧……我感谢您,已经让您……那……那个了,要不再给您钱?” 张薇虽然如是说,但肉缝却夹紧老林的手指不肯放开。 “你大概想性交了吧,是不是忍耐不住了?” “不……啊啊…让我回去……不可以……不可以呀。” 握在张薇手里的阴茎更加坚硬,静脉脉动的感觉使张薇的手无法离开……老林用二根手指在肉洞里抽插。 “啊……不要这样弄啦……” 张薇的声音充满性感,甜美的涟漪,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张薇已经站不稳。双脚跪地,手也着地。她的丰满的屁股落在脚後跟,还不停的扭动。 老林蹲下身,抱住丰满的屁股,拉开很深的肉沟,从张薇的背後将龟头对正肉洞口。 “啊……不行呀……” 随着一声无比淫浪的声音,老林阴茎进入张薇的下体里,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阴茎插入,罪恶感使张薇的身体异常敏感,张薇慢满觉得下体在燃烧,“啊…”忍不住从发出光泽的红唇,露出甜美的声音。 “啊……亲爱的……原谅我吧……这也是为了你呀……” 老林的粗大肉棒从後面插入,使张薇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脑顶。 老林开始抽插。龟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 “喔……” 张薇弯曲背後,指尖陷入地毯里。 “小薇薇,你真不得了,只是插一下就发出淫浪声,有夫之妇的女人就是不同。” 肉洞里夹紧着肉棒的感觉,使老林感动万分。 “啊……不要动……鸡鸡……不要动……头发随之飞舞。 张薇没有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阴茎插进来,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快感。 每一次插到深处下体便像火山爆发一种的流出岩浆,阴茎坚硬的感觉实在受不了。充满药力的男人的精力的动作,使成熟女人的肉体完全瘫痪。 “你哭吧……你疯狂吧!” 老林拼命忍耐肉洞夹紧的美感,使出全力攻击美丽的有夫之妇。 这样从背後插入,必须使张薇疯狂,不然就无法让她成为性的奴隶。如此的机会只有一次。 “不行啊……已经不行了……我快要昏倒了……” 张薇忍不住扭动屁股,似乎要摆脱坚硬的肉棒。这样反而引起刺激,全身冒出汗汁。 从狗趴姿势显出的充满性感身体发出强烈的体臭。那是比世界上任何香水更有魔性的使跨下骚痒的味道。 老林握著张薇胸前一对因身体被干得前后摇摆不停而晃荡著的乳房,时松时紧地搓揉著,还用指头磨擦著两粒挺胀得硬硬的小乳头。 “啊……啊……受不了……我快要了……我该怎麽办……啊……我快要了……” 张薇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求,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她已经无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老林根本没有听到张薇的哀求,他又把少妇按到地毯上,如愿以尝地趴在俏丽少妇的身上,猛烈的抽插…… “哇小薇薇,你连深处也在颤动了。” 老林把他的男根,向张薇那柔软的深处强力地刺进去。药力下老林的肉棍。足足比张薇丈夫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坚硬的肉根,急速地抽送著,用龟头压挤阴道的肉壁,用耻骨碰撞肿胀的阴核,使张薇的娇躯不由得为他轻颤起来,张薇虚脱得翻著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干著,那动作有规律得好像机器一样。 房间里湿润的液体撞击出奇妙的声音。 老林的龟头的前端紧抵著子宫,乳房间吸吮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使张薇的双眉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 老林的臀部肌肉剧烈地抽搐,这时的肉棒,开始在秘肉的包围中微抽搐著。张薇也全身颤抖著,肉穴里的黏膜包裹著肉棒,用力向里吸引。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湿透紧紧缠著他的身体,脚趾紧张地收缩在一起。 老林发出巨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张薇的子宫口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 俩人完毕後,活像软泥般倒下,当肉体分开时,张薇的阴道口洋溢出老林的精液……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领的悲哀 chap_r(); <div id="content"> 白领的悲哀—— “小艾,正忙着呢?” 我抬眼一看,原来是李莉。她是我们公司经理的私人秘书,也是我们公司的大美人,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材非常的匀称,我私下里曾听公司里的男同事色迷迷的把她称做“小美女”。 我放下手里的滑鼠道:“是啊,刘总要我这两天把公司今年的业绩赶出来,有事吗?” “刘总让你忙完了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 我乱七八糟的忙了一早上,直至下午才把业绩单整理出来,然后赶快列印出来,向经理室走去。 临进门前,我下意识的将我及膝的裙子向下扯了扯。 “咚、咚”,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请进!” 我走了进去,把门关上,只见里面有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 “刘总,您要的今年的业绩我已经做出来了,李莉说您还有事找我?” “啊,是小艾啊,是的,是有事找你,你先把业绩单拿过来我看看。” 我走到办公桌前,刚要把业绩单递上去,经理示意要我走到他身边去。我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走近他身边,并把业绩单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经理低下头看了看,道:“小艾,把这上面的资料详细解说一遍给我听。” 我低下头,道:“好的,刘总。” “今年我们公司总的业绩还不错,比去年上升了六个百分点,但上半年的业绩不太理想……”我无神的念着。这时我感觉到经理的一只手隔着裙子落在了我的臀上,轻轻地捏动起来。 “啊……”我屈辱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腿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我甚至被经理扯掉了内裤,要不是我当时挣扎起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想过辞职,可是老公的企业自去年起就开始不景气,不但工资现在少得可怜,还随时有下岗的可能,而且我们在前几年按揭贷款了一幢房子,到现在还有十多万元没有还清呢,我怎么能……唉……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念着。 经理的手不安分的动着,他见我没有反抗,于是手往下移,从我裙子下伸了进去,在我两腿之间滑动着。 今天我正好没有穿长筒丝袜,我只好强忍着自己不去挣脱这只可恶的手。这时经理的手已经向上伸至我的大腿根处轻轻抚摸起来,肥大的手指不时碰触在我的下阴处。一阵阵淡淡的快感不由的自我的双腿间产生,传入我的大脑。 又来了,我羞恼的想着,怎么被这种人侵犯我也会有这种感觉。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我索性不再念那讨厌的业绩单,只希望经理对我的侵犯快一点停止。 然而经理的手没有一点停止的迹象。 我突然想到上次经理把我的内裤扯掉的事,我不由得担心起来。要是今天他又这样怎么办?而且这里是办公室,要是有人敲门进来的话……,想到这里,我只好向老天不停的祈求,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快感不停的自下传来,我感觉到我的下体不争气的开始流出液体来,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嘿嘿,小艾,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的敏感啊,只一会儿就开始出水了,这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啊!”经理淫邪的笑着。我的脸上开始发烧,一定红透了,这讨厌的老色鬼。受到这种侮辱可是身体却变得更加敏感,这该死的身体。 上次也是这样,在经理淫秽的语言和笑声下,我的身体一次次的背叛了我的意志,不得已屈服于经理的挑逗之下,那一次差一点我就…… 这时,经理的手指隔着内裤摸起我的下体来。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内裤已经湿湿的贴在我的阴唇上,经理的手指在我的两片阴唇之间轻轻划动,他一次比一次要用力一些,到最后他的手指每次划动时都陷入了我的阴唇之内,不受控制的快感更加强烈。 经理突然将他的手指收了回去,我一时没回过神来,甚至还有一点点失落。 这时,经理将我拉向他坐着的两腿之间,依然背对着他,对我说道:“上身趴在桌子上!” “不要,刘总。” “别怕,小艾,我只是想看看你下面的样子啊,嘿嘿!” 啊,最可怕的事就要来了。我想反抗,可是一想到那些理由,就再也没有力气了。最后,我只好安慰自己说,只要不让他突破那最后一关就好了。我却不知道,我每次这样一想,自己心理上的抵抗力就弱了一分。 我慢慢地趴在了桌子上面,脸上不由的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下身一凉,我的裙子被掀了起来。紧接着,一双手将我的内裤往下扯,我的双腿条件反射的夹了起来,不让他把我的内裤脱掉,可是,最后还是被经理巧妙的褪了下来。 这时,我下身已无寸缕,整个的暴露在经理的眼里。 上次我的内裤虽然被经理扯掉了,可是由于我的挣扎,他并没有看到我的下体,可是这次,还是被他给看到了。 除了丈夫,经理是第二个看到我隐私部位的男人。 我虽然趴在桌上,可是依然感觉到他的视线正紧紧盯着我的那里,我紧张极了,可是我的阴道却开始不停的抽搐起来,每次抽搐,我都可以感觉到下体不停的渗出水来,不一会儿,渗出的水自我的大腿根处向下流,最后流进我的鞋里。 “啊,小艾,你的下面真美!屁股翘翘的,腿又细又长,真不愧是我们公司里最美的女人,咦?你下面的小嘴里怎么流了这么多口水啊。我帮你擦擦。” 我羞得做不出声来。 这时,他的手拿着我的内裤帮我把下体的水清理乾净,而少了他的挑逗,我的下体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抽搐。 很快地,他的双手又放在了我的臀上。 一股股热气喷在了我的后面,痒痒的,很舒服,他一定是在离我那里很近的地方看,可是那里是丈夫都没有仔细看过的地方啊。我娇羞的想挣开,可是我的臀被他的手牢牢的固定住,一点也动不了。 心里不由的产生更加强烈的屈辱感。 可是水又不争气的开始流了出来。 这时,又发生了一件我绝对想像不到事。 突然我的下面被什么东西贴住,紧接着一个热乎乎,软软的东西在我阴唇上蠕动,很快的它就钻进了我的下体,不停的动着。 “啊……”好舒服,我的大脑里面暂时地空白了一下,但是很快我就醒了过来,他该不会是把那个放了进来吧,可是不象,我下面的这个和那东西形状又不太一样,而且软软的,该不会是……他的舌头吧! 我和丈夫结婚也三年多了,可是连我丈夫也从没有用舌头舔过我那里,今天经理他竟然…… “刘总,啊……不要……舔那里……呀……”此时,我舒服得连说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如果这时有人脱了我的鞋子,就会发现我的脚指头也舒服得一根根翘了起来。 经理真是个魔鬼。 他用双手将我的阴唇拉开,然后他的舌头象蛇一样在我阴道里钻来钻去,将我的理智一点点除去,欲望的火焰渐渐的燃烧了我。 “呼呼,你的爱液可真是甜美啊。”经理将我下体流出的液体全部地吞进了肚子里,好象我的爱液是什么琼浆蜜液一般。 他的言语刺激着我的感官,下体的感觉更加剧烈的冲击着我的脑海。我认命的想着:既然下体已经被他看过了,而且他正在用嘴亲我底下,我为何不好好享受一下呢?只要不让他的那里进入我的下体就行了呗。想到这里,我配合地将臀部翘了翘,以方便经理的舌头在我底下活动,甚至,我悄悄、慢慢地将双腿分了开来。 “嘿嘿,这才是我的乖宝贝。”经理怪笑起来,他好象发现我的企图似的,舌头更卖力的蠕动。 一阵阵昏晕的感觉向我袭来。 “啊……我……不行了……”我使劲喘着气,这时我的喉咙好象也渐渐地失去了作用,我知道这是我快要到达高潮的表现。 突然,一根手指在我肛门处轻巧的划动起来;而同时又有两根手指将我这时因兴奋而突起的阴蒂捏住不停的撚动着。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向我涌来,阴道里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呜……”我舒服得甚至发不出声音来。 我无力地瘫在了桌子上。 这时高潮的余韵还未从我体内消失,身后却传来“悉悉嗦嗦”的动静声。 我的心里猛的一惊,这分明是正在脱衣物的响声呀。经理他想要干什么,难道他要……不行呀,我不能再让他得寸进尺了,否则我以后还怎么面对我最深爱的老公呢?我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想要挣扎,可是偏偏身体却软得一点劲也使不上来。 “小艾,舒服吗?嘿嘿,还有更舒服的在后面呢!”经理在身后笑得更加淫秽。 经理的手从我腰后伸了过来,强迫着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于是变成我躺在桌子上的样子。 我勉力的用手支撑起我的上半身,软弱得道:“不要啊……刘总,我是有老公的人,而且……这里会有人来的,您就放过我吧,不然……我会报警的。” “嘿嘿,我已经吩咐过李莉,这里谁都进不来。至于报警嘛……如果你尝了我的大肉棒……嘿嘿,一定会舍不得报警的,刚才你已经爽过了,可是你看看我这里,硬梆梆的怎么办?” 我低头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下身赤裸着,那里这会儿正直直的挺立着,又粗又长,而且上面还布满粗粗的青筋,好象蚯蚓一样,还有他的龟头,竟有我的半个拳头那么大。我的天啊,这要是真的让他插进我底下,那我能承受得了吗?如果这里有张镜子的话,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是苍白的。此时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只落入虎口的小兔子,身子无助的发抖着。 经理淫笑着将我的两腿分开,我的阴户又一次暴露在他的面前。 “啊……”我不由的惊叫了一声,慌忙坐起身来,用手遮住我的阴户。我想合上我的双腿,可是经理站在我两腿中间,根本合不住。 经理笑嘻嘻的站着,蛮有趣的看着我的表现,突然说道:“小艾,要不这样吧,我们俩来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就今天放你走,如果你输了,你就乖乖的让我干一下,怎么样?” 他故意把“干”字咬的很重,听的我下体阴道内不禁一颤。这可恶的色鬼。 可是我还是急忙的点起头来,只要能让他不那样,我这时什么都能答应。 他又淫笑起来,不慌不忙地用指着我的阴道口道:“我们来这样赌吧。让我来挑逗你,你如果能让你的这里不要流出水来,就算你赢了,反之则我输了。”什么,这分明是耍赖嘛,我怎么能控制得了那个,我的身体那么敏感,输的一定是我。 “这个不行,换一个吧。”我红着脸道。 “咦,这个为什么不行,你说出原因来。” “嗯……是因为……因……为……”我实在说不出口来。 “因为什么,不说出原因来就照我说的来做。” “不要,”我一急,脸更加红了,低着头小声地道:“因为……你一摸……我就忍不住……出水了……” “哈哈哈,”经理得意的大笑起来,“好、好,那我们就再换一种赌法吧,哈哈!” 我紧张地看着经理想了想,他突然道:“我倒有个公平的赌法,你看,我这里硬邦邦的,只要你能在半小时内不管用什么办法,让我这里发射出来,就算你赢了,你看怎么样?” 我盯着他那个又红又紫,大得吓人的东西,咬咬牙,下了下决心,道:“好吧!” 经理又开始色咪咪的看着我,道:“那你先把头发披下来,我喜欢看你披着头发的样子。” 我仰起头,把盘着的头发解下来,并摇了摇,让头发顺滑下来,问经理道:“这样行了吗?” 这时经理盯着我,只差没流出口水来了。 他又道:“把上衣的扣子解开!” 我迟疑了一下,想到:反正身上最重要的部位都让他给看了,也不在乎我的胸部了,只要能让他快点射出来,什么都行。于是,我把我女式西服的扣子还有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我里面白色的缕花胸罩来。 由于我的乳房比较丰满,也比较挺,所以我平时挑选胸罩时都挑的是比较柔软和比较薄的面料,今天的这副胸罩就非常的薄,再加上是缕花的,从外面可以看到我乳房的大概样子。本来,这是我偷偷买了准备今晚给老公看的,还准备和老公……可是现在,竟然被这个大色狼……想到这,我内心不由的一阵悲哀…… 我红着脸,伸手到后面去解胸罩的扣子,可是看见经理的色脸,心里突然泛起一阵不安的感觉。 “刘总,你说话算话?” “小艾,我骗你干嘛,不然刚才我早就放进去了。” 是呀,他现在好象没必要骗我,可是我看见经理嘴角边的那一丝笑,总觉得哪里不对,算了,我认命了,我一定要让他射出来。 手一松,胸罩的扣子解开了,我胸前的乳房弹了出来。 我顺手把胸罩放在桌子上,低着头小声对经理道:“好了。” 这时,我上衣的扣子全部打开,露出了整个胸部,而底下两腿被迫分开,裙子也被拉在了腹部上,露出了整个外阴。我想,如果老公知道我这个样子在别的男人面前,他会怎么样呢?我眼前出现了老公愤怒和悲伤的脸。 老公,原谅我。我心里默默地念叨着。 “哇,真漂亮呀,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小艾,没想到你里面和外面一样的迷人啊!呵呵!” 经理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他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道:“来,坐在我腿上来,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他看了看手上的表,“现在开始记时了!” 我急忙站起来,跨坐在他腿上。 经理腿上的毛好多,弄得我痒痒的,我强忍着,正准备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没想到他把腿一抬,我“啊”的一声失去了重心,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倾,双手就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呵、呵,往前点好。”经理双手搂住我的腰淫笑着道。 我底下的阴唇这时正好贴在了他的阴茎根部,热乎乎的,一阵快感又传了上来,这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高潮才过去不久,阴唇由于充血而变得更加敏感的缘故吧。 我红着脸恨了他一眼。但下体一时竟有点舍不得离开他那里的感觉。算了,这样也许能让他快一点出来呢,我自我开脱的想道。 我松开双手,左手轻轻的搭在经理的肩上,右手往下握住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为经理的阴茎套弄起来。 我的手太小了,只能勉强地握住他阴茎的大半部分,它现在在我手里轻轻的脉动着。我在心里不由暗暗的把他和老公比较起来。算起来老公的尺码起码要比他小三个号,他的阴茎不但要粗大的多,而且又硬又烫,想到这里,我的下体不禁和经理的大阴茎贴得更加的紧凑,而阴唇和阴茎相贴的地方由于我的缘故变得湿漉漉的。 我不好意思的偷咱跰了经理一眼,只见经理这会正舒服的眯着眼睛,根本没有看我,大概是很舒服吧。 我松了一口气,看这样子应该半个小时能射出来吧。 不一会儿,我的右手开始发麻,速度慢了下来。 在家里我来例假的时候,有时会替老公手淫,所以我知道一旦速度慢下来,男人的快感就会降低,一般我会用嘴来继续下去,可是在这里我实在不想这样,而且经理的阴茎实在太过巨大,我的嘴里也根本容纳不下,这可怎么办? 有了,我轻轻的挺动腰身,用自己的阴唇贴着他的阴茎,开始上下的滑动起来,而我的手则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的抚摩着。 这着果然不错,经理爽得把刚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住了。我突然想到以后可以给老公这样试试,可是又想到老公的阴茎没有这么粗大,这招根本就用不上,不禁心里一阵失望。 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我动作的幅度也渐渐的大起来,可是这样一来的后果是我自己下体的快感却变得强烈起来,没有几下,阴道里流出的水把经理的大阴茎弄得整个都湿了。我乾脆用手把我流在阴茎上的爱液均匀的抹开,有了爱液的润滑,我的手和下体更加省力的动作着。 这时我的鼻尖和鬓角都累出了汗,脸上一片嫣红,可是经理的阴茎却不见一点要射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粗壮起来。 完了,这可怎么办呀? 这时经理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嬉笑的神情。他的一只手离开了我的纤腰,却握住了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将我的上半身搂近他的身体,嘴巴吻在了我的耳根上。 我的阴唇正好压在他的阴茎上面。 “嗯……你要干什么……”我感觉身上如遭电击,下体的水好象决了口的洪水一样流了出来。 经理一边用手指撚动我的乳头,一边轻舔着我的耳垂,另一只手还伸进我背部不停的划着圆圈,轻轻地对我道:“我在帮你呀,你呀,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我见过的下面流水最多的女人,你知道吗?” 虽然我很厌恶他,可是他这几句情话让我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女人是最感性的动物,他这几句简简单单的情话这会儿对根本就没有防御的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而且我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地带同时被袭,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啊……你……放开……我……我……还要……让你……射……呜……” 我闭上嘴的原因是经理的嘴巴突然封在了我嘴上。 我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可是,乳头突然一疼,是他用力掐了我一下,“呜”,我忍不住张开了嘴,他乘机把舌头伸了进来。 他的舌头卷住我的舌头,我被动的和他接起吻来,但是不一会儿,我就沉浸在他的热吻当中,他不时的吸住我的舌尖,又轻轻舔我的牙床,还在我的舌根底下轻轻打转,这还是我这一辈子中第一次这么全身心地投入到一次热吻当中。 我也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下体也无意识的在他阴茎上轻轻的摩擦着,早忘了自己该干些什么了。 良久良久,他的嘴离开了我的唇,我依然恋恋不舍的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经理又对着我淫笑起来,他指着我的臀下道:“你看看……” 我低头一看,不但脸上,连脖子上也红了起来。原来我流出的爱液不但把经理的大腿处全部弄湿了,而且就连经理屁股下的纯毛坐垫,也给弄了好大一块的湿印子。 “小艾呀,你老公一般一周和你做几次爱呀?” 我红着脸道:“大概一周两三次吧。” “什么,放着你这么美的人儿不管,一周才两三次,可惜呀可惜,要是我,一定每天要和你做两三次,呵呵!” “不是啊……只是因为他很忙,所以我们……”我娇羞地为老公辩护起来。 这时经理抬起了手,看了看表道:“时间还有五分钟了,看来我可以好好的干你了!” 我焦急地道:“不要啊,刘总,还有五分钟,我一定可以让你射出来的!” “刚才你又不是没有试过,五分钟你怎么可能让我出来!” 眼泪又开始在我眼眶里打转,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失身给这个色鬼。虽然他刚才带给我要比老公强烈好几倍的快感,虽然我的身体隐私的各部分都已给他摸过、看过,可是,理智告诉我,老公才是我最爱的人,我那里应该是老公一个人所独有的。 “不过,我到有个两全的好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是什么,快告诉我呀!”我拉着经理的手急忙问道。 “嗯,是这样,你要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在这里。”经理握着我的手放在他巨大的龟头上道。 “嗯,是的……”我点着头道,我好象听老公说过这个。 “我可以再多给你五分钟,等会儿我只把龟头部分插在你的阴道里面,至于露出的部分可以用双手给我动。你再稍微晃动一下,我肯定会很快射出来的。” 什么,这怎么可以,这还不是和插进去一样吗? “小艾,想好了没有,你要不同意那只好等时间到了。到时侯我就可以全部插进去了,那一定会很爽的。而且我只是把龟头放进去而已,你只要轻轻的动一动,根本就不会插得太深,那和没放进去又有什么两样。” 我脸色又开始苍白起来,我的内心激烈的做着斗争,终于,我决定还是选择插入龟头。这总比全插入要好,再说,刚才经理的舌头不是也在我阴道里面动了好久吗?还让我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可是…我好怕…你那里太大了,我怕……” 经理大笑着道:“哈哈哈,不用怕,等会儿欢喜还来不及呢,你想想,女人生孩子时那里能涨开多大,女人的阴道是具有很强的收缩力的,怕什么呢?来吧。” 可是我还是紧张的要命。却丝毫没有想到如果经理把龟头放进去以后不遵守约定了怎么办。 这时经理已经抱着我站了起来,我赶忙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他捧着我的屁股靠近桌子,将我放在上面道:“刚才的姿势不方便,等会我站着不动,你用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动我的这里,一直到出来为止,知道吗,时间就给你二十分钟好了,怎么样?” 我又是紧张又是羞涩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即将会被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插入体内,虽然只是个龟头,但他那里是那么的巨大,想到这我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淡淡的兴奋感。 只是转念想到老公,我内心里又充满了重重的罪恶感,但是没想到的是这种罪恶感却反而刺激了我,使我本来就潮湿不已的下体变得更加的狼迹不堪。 我看鞋和裙子还是脱了的好。”经理自言自语的道。 片刻后我双脚的鞋子被脱掉,扔在一边,露出了我两只雪白纤细的小脚。他将我的两只脚握在手里,怪笑着又道:“裙子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我强忍着从脚部传来的麻痒的感觉,小声道:“裙子就不要脱了吧……” “哈哈,好,那就听你的不脱了,不过你要把裙子撩起来,免得一会儿不方 便,来吧。” 我只好低着头将裙子撩到了腰上,把整个外阴露了出来。 经理靠的我更近了,双手搂住了我的腰。 终于要来了,我悲哀的想道。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用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感觉到一个火热,巨大的东西碰触在我的阴唇上。这一定是经理的那个龟头了,它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我阴唇上来回的滑动着。 好舒服啊。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紧张和不安,屈辱和罪恶,还有羞涩和痛苦,种种不同的感受一起涌上我的心头,而这时我的阴部却和我意志相反的流出了更多的爱液,这已足足能够充分地润滑那根即将插入我体内的阴茎了。 “我要进来了……” “嗯……” 我感觉到经理的阴茎不再滑动,顶住了我的阴道口,慢慢的插了进来。 “啊…不要动……啊…它…它太大了……刘总……求求……你……了……” 阴道的前端这时仿佛要被涨裂,而且进入的部分火热而坚硬,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那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好象同时有在天堂和地狱的感受。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感觉,想让经理停下来。这真是太可怕了。 经理停了下来,我喘了口气,他突然又将阴茎抽了出去。在我刚感到空虚的时候,他又顶了进来。这次他没有停,又退了出去,紧接着又顶了进来,只是每次都要比前次更加深入一些。 “啊……停……啊……我……不行……停呀……” 快感源源不断的袭击着我,我双腿不由的分得更开,无意识的承受着。 终于,在我感觉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经理停了下来。我无力的娇喘着,却突然想到这好象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疼痛,不由地松了气。 可是,紧接着,我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好紧,此刻正不知廉耻地紧紧包裹住我里面的阴茎,不停地蠕动着。而且……而且经理的阴茎好象已经进入到我阴道里三分之一的地方,难道他要不遵守诺言,全部插进来吗? 我急忙慌乱地往下看了看,“吁”,还好,下面粗壮的阴茎只是塞进去了一个龟头而已。他的阴茎也实在是太过粗大了,只不过一个龟头也占了我阴道的那么多,要是全部的话……那我底下不被它顶穿了才怪。 可是……我苦笑了一下又想到,这么一来,又和让他全部地插进来有什么分别呢?只怪我刚才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已经迟了。我该怎么办啊?我真是一个愚蠢、淫贱的女人,我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老公呢! 我的表情被经理一丝不漏的看到了,他淫笑道:“美人儿,现在该你用手为我服务了。” 这该死的魔鬼,此时我恨不得将他的那儿折断喂狗,我的贞洁就毁在他的手里了,可是,事已如此,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将错就错下去了,反正我没有让他全部插进去,也算对得起我老公了吧。 下体的快感依然清晰的投入我的体内,我无奈地恨了经理一眼,从他的脖子上收回右手,握住了他露在我外面的阴茎,套动起来。 这次一定要让他射出来,我再没有机会了。 噢,对了,他刚才说过,还要我下面轻轻的动,再配合上我的手,他才能出来。 不行呀,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呀。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做出这种基本上和性交没有什么两样的动作。可是,如果不做的话,等会那就更加得……唉,不管了,只好这样了。 可是,当我试着要晃动自己的下面时才发现,此刻由于我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而且臀部坐在桌子上,根本就没有借力的地方。反而因为我这些的动作,下体内的阴茎又深入了一些。 经理看见我的窘态,不怀好意的道:“小艾呀,怎么不动呀?”说完,还把他的阴茎抽出去,然后“咕唧”一声,又插了进来。 “啊……刘总……你好坏呀……”刚才插入时从我下面发出的水声让我羞红了脸,我娇羞地道:“还是……还是你自己动吧。” “呵呵,好啊,既然宝贝儿说话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你可不要后悔呦!” 说完,我下面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的缓慢动了起来,大概他也忍不住了吧。 此时我的下面又涨又痒,巨大的刺激让我阴道里的爱液不争气的泉一般涌出来,这可真是恼人,怎么我下面的水就这么多呢,羞死人了。 “咕唧、咕唧、咕唧……”水声连绵不断的传入我耳中。 “哼……嗯……”我仔细感受着从下面传来的每一丝快感,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好在经理还算受信,他的阴茎一直再没有前进一分。 渐渐的我放下戒心,双手只是紧紧搂住经理的脖子,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让人快乐而又放纵的游戏当中之去。 “啊……” “小艾,舒服吗?” “嗯……” “那以后还让我这样子对你吗?” “嗯……” “咕唧、咕唧、咕唧……” “啊……你的……好……大喔……好……舒服……” “我也好舒服,你下面又紧又热,还会自己动呢,噢……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今天终于操到你了……你把腿抬起来吧。”我顺从的抬起了腿,躺在了桌子上。 经理将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 此时,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危险即将来临。 迷糊之中,我感觉到他把阴茎退到了我的阴道口处,并且他把他的上半身压在了我身上,我的腿被强迫的压向自己的身体两侧,成了一个“v”字形。 “嗯……怎么不动了……射……出来了吗……” “没有,还早呢。” 只听见我下面传来“咕唧”一声,经理的大阴茎又插了进来,顶在我的花心处。我舒服的颤抖起来,迷离的双眼正好看到我的脚趾,又一根根的翘了起来。 从我嘴里发出类似于哭的呻吟声。 “呜…好舒服……啊…不要啊……刘总……你…你怎么全都放进来了……” 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让我阴道里面急剧的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经理粗大、坚硬的阴茎,连我的花心也一吮一吮的吸住了经理巨大的龟头。 “呜……”一瞬间,我仿佛飘了起来。 同时,我的阴道里开始痉挛,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浇在经理的龟头上、阴茎上,顷刻挤开我的阴壁,流在桌子上。 最后,我隐隐约约地听见经理说:“时间到了,我的美人儿。” 良久,我的神志渐渐恢复过来,看着经理,心中的悲愤、委屈一下发不出来,忍不住哭了起来。 辛苦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失身给这个大色狼了。老公呀,我该怎么面对你。 “不要哭了,小美人,眼睛哭肿了怎么办?一会儿会让人看到的。”经理得意的安慰我道。 是呀,眼睛哭肿了一会怎么见人。我眼睛红红的看着经理,恨恨地道:“你这个大色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滑稽的是当我端庄地说这些话的时候,下体还插着一支巨大的阴茎。 经理不以为然地道:“嘿,刚才你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你看看你,底下还会喷水,害得我刚才差一点就射出来了。” 我脸一红,想起刚才高潮时不知底下喷出了什么,是尿、还是爱液,我也搞不清楚,我身上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我呐呐地道:“现在你该满足了吧,放我走吧。” “不行,我底下还难受着呢,你让我射出来我马上就放你走。” 果然,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正不安的脉动着,而且越发的粗壮。高潮刚过后的我变得触感特别的灵敏,我甚至连他龟头处坚硬的棱子,还有他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都清楚感觉到了。这些都被我充血的阴壁捕捉到,传送到我的大脑之中。 我刚才那坚定的决心又开始动摇了,反正已经失身给这个大色狼,也不在乎这么一会了。想到刚才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我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却不知道,此时的我,才算是真真正正的背叛了自己的老公。 我不敢看经理的眼睛,低着头用只有我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道:“那好吧…你快一点,不要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 经理喜道:“那没有问题,我的美人儿小心肝。” 顷刻间,我下体的水声又传了出来,巨大、粗壮、坚硬的阴茎开始在我下体内高速地抽动起来。 我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来,可在被经理插了才几下后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不,应该是哭叫起来,因为,那种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我如果不这样,也许就要窒息过去。 “呜……插……死……我……了……” 不一会儿,经理将我的小腿压在我脸旁,使我的臀部向上挺,这样他的阴茎就插得更深,他每次都将阴茎拔至我的阴道口,然后又重重地插进来,这时,我还感觉到他的阴囊拍打在我的屁股上,而龟头则顶进了我的子宫内部。 “呜……饶……了……我……吧……呜……呜……” “呜…刘……总……我……真……的……受……不……了……啦…呜……”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啪、啪、啪、啪……” 整个办公室里都充满了我的呻吟声、水声,还有我的臀肉与经理大腿的碰撞声。 “呜……妈……妈……呀……” 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连妈妈也叫了出来,经理实在是太厉害了。此时我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流出了多少水来。 “小荡妇,叫哥哥!” “呜……哥……哥……” “叫好老公!” “不……呜……不……要……啊……我……要……死……了…经理更加大力的动起来,每一下都插入我的花心里。 “快叫,你这个小荡妇,竟敢不听话,我插死你!” “呜……饶……了……我……我……叫……停……止……呀……呜……” “好……老……公……” “哈哈哈哈,这才乖,再多叫几声给我听。” “好……好……老……公……好……公……饶……呜……” 我此时可怜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可是经理他并没有放过我,反而更加兴奋的抽插起来。这可真是让我快乐得要死掉而又痛苦极了的一次经历啊。 “你这个小贱人,小浪蹄子,平时竟然假装正紧,哈哈,现在怎么不装了,怎么这么淫荡。” “你……我……没……有……呜……呜……” 经理的话使我感到既是羞愤而又更加的兴奋不已。 经理突然急促地喘起气来,道:“臭婊子…给我把腿夹紧,我…要射了!” 我脑海里突然清醒了起来,我扭动着身子,想要让他的阴茎脱离出来,今天是我的危险期,我急切地道:“不……不要射到我里面呀……” 经理的阴茎突然又涨大了许多,他死死按住我,下面更加不停的冲刺起来。 “呜……呜……啊……”我哀鸣了一声。 阴道里涨大的阴茎开始有力的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搏动,下体感觉到了一阵阵火热的液体,喷洒在我花心的深处。 我再也顾不了许多,仰起头,半张着嘴,身体不由得弯成了一个美丽的弧,阴道深处也回报似的喷出了一阵阵的热流。 我真是一个悲哀的女人。 良久良久,经理拔出了他那已经开始有点发软的阴茎。 我默默的坐起身来,戴上胸罩并将内裤套进我的腿上穿好。 经理等我扣好上衣的全部扣子,然后赤着下身,讨好似的帮我拿过鞋,道:“小艾……” 我没有理他,看着他微微突出的小腹,还有那此刻象一条软蛇似的阴茎,我感到了一阵阵的噁心。 站在地上,我使劲将裙子上的皱纹扯平,只是,裙子的后面湿了一大快。联想起刚才荒唐的举动,我的脸又红了。 我想了想,低头对经理说:“刘总,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只是以后你要是再敢……我真的会报警。”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经理的办公室。只是,我却没有看见经理嘴角边慢慢流露出的笑容,否则我一定会后悔自己这自作聪明的决定。 门外却站着一个人,是李莉,她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糟了,刚才我和经理发出的声音那么大,她一定全部都听到了,怎么办?我的心象乱麻一样。 “小艾,你真不愧是公司里的第一美人,连叫床声都那么动听啊。”李莉美丽的脸上也透露出一丝丝的红晕,眼波水淋淋的。 “我……”我欲言又止。 “嘻嘻,你放心,都是女人嘛,我不会乱讲的,再说又有哪个女人见了经理那里会不动心呢!” 我脸一红,这真是越描越糟,李莉她竟然还看见了…… 唉,算了,我还是走吧。 还好这不远处就是一个洗手间,而且没有什么人看到我这狼狈的样子。 突然一股热流透过了我的裤衩,顺着我的大腿根流了出来,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阴部,跑进厕所里。 我撩起裙子,并将裤衩褪至腿弯处,静静地坐在马桶上。 经理的精液这时不受控制的一滴滴淌了下来。 此时此刻我才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领的淫秽生活 chap_r(); <div id="content"> 白领的淫秽生活—— 【一】招聘 如今这年头,早已不象从前了,大学生毕业分配已是个老古董的名词了。盛夏季节,大批的男女大学生从学校里毕业出来,除了父母有后台的能找到个好工作高收入之外,剩下的可就难了。 林婉茹,白晰的皮肤,妖美的身段,纤长丰盈的大腿,大大的眼睛,细细的柳眉,圆圆的脸,笑起来两个酒窝,特别地让人有一种甘甜滋味的享受。她刚从外语学院毕业,一心想留在上海找份工作。可自己却是从宁波来的,在上海这个大都市里无亲无故的,连个小小的房间都没有。尽管聪明能干又漂亮,但还是落得个失业在社会上的下场。返回宁波又不心甘情愿。咳!难道在大上海读了四年书,连个饭碗也拿不到吗? “征聘秘书:本公司征聘秘书一名,要求英语流利,中英文书写流畅,有工作能力,月薪一万元。应聘者请到海怡别墅58号,交申请费10元。”读到这,婉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广告寻人开心,分明是在骗人嘛!哪有秘书月薪一万元的?”她眨了眨湿润的大眼睛,心中无限感慨和稠畅。毕业已近一个月了,还赖在学校里未走,一挨到开学,就必须打道回府了,不走也得走!尽管学校发的奖学金还可以维持一个月,但坐吃山空,总不见得在大马路上拉客吧。反正有路比没路好,不如去看看吧。 婉茹矛盾着还是决定去凑凑热闹。 她囊中羞涩,不好摆阔随手招出租车,只好了一把小花伞,在烈日下走了数分钟,方到汽车站。她也不舍得乘空调车,等了好大一会儿,才挤上一辆公共汽车,奔向了浦东新区。 在海怡别墅区58号门口,排着一条长龙,人人汗流夹背,个个表情神密。婉茹走过去,不动声色,静静地观查了一下外面的环境。虽然她没有参加过工作,但凭她的聪明和机智,她已意识到一万元月薪的秘书,并非天方夜潭。但见58号金字门牌下,挂了另一块黑色牌子,上面用中英文写着:“南洋国际有限公司临时招聘处”。门外至少有三十多人站着排队。而里面呢?恐怕少说也有十几个人正在填表登记。婉茹便也站在了队尾。 就当婉茹刚立定时,一辆火红色的宝马轿车,从弯道处慢慢地转了过来,并在婉茹面前停了下来。婉茹本能地让开一边,因为她正好站在车库门前的位置旁。库门慢慢地自动提升起来。 从停着的宝马轿车后门,走下来一个戴墨镜穿白色西装的青年男子。他不经意地向婉茹看了一眼,随口说了句:“谢谢您的让路。”婉茹口里应了声:“不必谢,您客气了!”美丽的大眼镜却艳羡万状地投向这个戴墨镜的青年。她好象已透过他的黑色镜片,从这个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他扫过去的一眼,凭空定了下来,在她身上足足停了两秒钟!她一下子羞怯万分地低下了头,一种本能的感觉告诉她,这个职位属于她的。 【二】应聘 青年从门口慢慢地走进了房子。他的车也被开进了车库,门渐渐地关上了,一切如常。 “我只需要一个私人秘书,为什么来了那么多人?”青年一踏进房间,一边脱去西装一边对着迎上来的人事部经理王晶大发雷霆。 “这……”王晶满脸陪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给每人发一张表,回头寄来不就得了?这么大热的天,35度,让那么多人在外熬暑,你却在里面享受空调,自己感受一下吧。”青年不乐意地说。 “是是,我只是想书面不如见面,所以……”王晶解释道。 “胡闹,这是我的住所,不是办工室!”青年已走上了二楼,随手将西装往沙发上一扔,又说:“打发他们走,马上!晚上还有重要会议,秘书呢?一个星期了,花一万元月薪,竟连个秘书也找不到,你在干什么?” “是……”王晶心里害怕,“我马上办好!”便下楼去了。 青年叫凌云,是该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年纪不过二十六岁。他走到豪华大厅的窗口,向下放眼望去,那一排人早已散得无影无踪了。凌云松了口气,坐到沙发上,从手提箱中拿出文件看了起来。 过了三天,王晶兴致冲冲地来到凌云办工桌前:“总裁,报名人一共二百五十名,我们筛选了……” 凌云粗翻了一下前五张表,说:“全部给我看。” “是是。”王晶赶忙双手递上一叠文件袋。 “这种事也得我亲自过问?……”凌云一边看一边不满意地说。“就叫这五个来应试吧。”他最后说。“马上?”王晶小心地问。 五张表并排放在凌云住宅的大班台上,第一张便是林婉茹。但凌云并不想第一个就面试她,以免让他失望。 第一个上楼来的是个上海小姐:彭丹。身材苗条,曲线分明,衣着更是楚楚动人。脸上妩媚,粉脂艳浓亮丽。 “我的面试很简单,我们总裁需要个秘书,24小时工作不定时,你以为你适合这项工作的理由是什么?”凌云废话不多,直截了当。 彭丹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请你试一下我们为你准备的服装,可以吗?”凌云客气地问。 “当然没问题。”彭丹走到桌旁,拎起放在桌上的一个盛有衣物的服装袋,进了浴室。 凌云将电脑的角度调节了一下,电脑显示屏显示整幢房子,每个房间都在电脑的各个角度的监控之下! 彭丹关上门,带上锁,环顾了一下四周,便轻开罗衫。她脱去黑色的胸罩,又褪去小小的三角内裤,赤裸裸地站在梳妆镜前,习惯地摆弄出各种姿势,自我欣赏美丽的酮体。 凌云将镜头推进,见彭丹的乳房硕大,乳头粉红色的瘪瘪地沉睡在红红的乳晕中。腋下的毛已被刻意脱去,阴毛也被梳理过,上过油,又亮又顺,而且长短都差不多。 彭丹穿好了衣服走出浴室。凌云背靠大班椅,面带笑容地说:“穿着还算合身吧。如不介意,你可以穿回去。如我们需要你,会马上会通知你来上班的,谢谢!” 彭丹听了,感觉相当好,连声道谢地下楼去了。 第二个出现在凌云电脑屏幕上的是上海小姐:林霞。她反复看着“着装要求:将全部衣服更换”,犹豫地脱掉了t-back内裤,露出了浓密的阴毛。但她动作非常迅速地将要求的小三角裤套上。 凌云只得将这个镜头重新再慢放一遍,又特意将她的阴部,全画面地在屏幕上展现一次,他在寻找她的浓厚的阴毛里,是否还藏着什么秘密武器。 第三个应征者是李丽。令凌云大倒味口!李丽正在月经期,换掉的棉垫子还被留在了浴室没带走!但凌云依旧笑盈盈地告诉她,如果需要,即会通知她。 林婉茹第四个来到二楼,见豪华大厅的正面大班台前,坐着的正是上次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青年人,心中的紧张一下子解除了。 “没想到是你来面试我。”婉茹抢先开腔道。 “我们见过面吗?”凌云的精神一下子被提了起来,但他还是故作糊涂地问。也许刚才那位令他不舒服的小姐,差点让他昏睡过去。这会儿,面对这个衣着平平但貌却着实惊人的女孩子,的确使他兴奋起来。她抢先的开场白,表明了她的机智过人,善于把握机会。 凌云将老套路重复了一遍,婉茹笑嘻嘻地回答说:“看来你们的总裁不是70岁,也有60岁了,不然为什么要人24小时全天厚服务呢?” 凌云吃了一惊,心说这小娘好厉害,不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尽说窍皮话。”我们总裁年纪是比你大,不过呢,还不至于有你想象的那么老啦。”凌云被动地说。 “如果他不老的话哪,我就有事干了。”林婉茹仍旧笑容可拘的回答:“我只想在上海找份工作,我有自信,但并不企盼那么高的工资,只是不想回宁波。很没面子的。可是如果总裁是老头的话,我只好告退了。”她小嘴一噘,显得对这份工作很委屈的样子。 “为什么?”凌云不能理解。 “老头子又没什么话好说得,我从来不喜欢跟老人共处,包括我父母在内。”婉茹脸上现出难堪的样子。“但如你有了这份工作,可以不必再找窝了,对吗?”凌云故意端出婉茹的弱点来。 “我干嘛非免强自己不可?”婉茹摇头回答。 “有志气。”凌云赞道,而后随手一指桌上的服装说:“可以试试这套衣服吗?这是为你定制的。” “为什么?”婉茹甚感意外。 “公司对凡是被公司感兴趣的人,都送礼物,一是表示对你们应聘的感谢,二是顺便做一下广告嘛。”凌云很自然地说。 婉茹开心地拿起服装,走进浴室。她并没将门关死,而是虚掩着。 凌云的心加剧地跳动着,用以控制电脑的左手也在微微发颤。他对这个小娘的印象实再太好了。终于,他将电脑屏面对正了婉茹所站的地方。 婉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美丽的脸蛋,心中美不胜收,心道:“哪怕不被录用,有这套衣服拿,也不妄此行。”她的心一向很知足。她急切地脱掉了棉制紧身衣,又除去长裙,双手向后反勾,胸一挺,轻松地解下了没有吊带的胸围。两只结实浑圆的大乳房弹跳出来,在她胸前上下摇晃了几下。淡粉红色的小乳头硬硬地突在不大的乳晕上。她的腋下并无长毛,汗水已被胸围吸干。她一边看着自己一边除下内裤。 凌云慌忙将镜头拉近距离。展现在他眼前的婉茹,阴阜上的毛几乎一根也看不到!整个阴阜光溜溜的,柔嫩异常,鲜红的肉缝看得是一清二楚。凌云眼睛瞪得大大的,下体的阴茎骤然勃起。是不是刮过了?他怀疑地将清晰度调到了最高点,连婉茹阴阜上的极细小的汗毛孔都看到了,这还会假?她的阴阜并没有突起,而是平滑地一直延伸到她的隐密处,两条丰盈纤长的美腿中间的那一条肉沟,鲜红粉嫩,实在是太诱人了。 凌云不敢再看下去,否则婉茹出来,自己恐怕会失态。他从背后拉来一条湿毛巾,往脸上擦了几下。绯红的脸。在被冷毛巾捂过,爽快多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刚好婉茹穿好服装轻快地从浴室里出来。 “怎么样,很美的,是吗?”婉茹伸展双臂在凌云面前转了个圈。 “太美了,我已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凌云满意地说:“你被聘用了!祝贺你,林小姐!明天来上班吧。” “嗯?我被录用了?”婉茹睁大了本来就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凌云。她虽然自信,但当真被录用时,又几乎难以自信。 “是的,林小姐。先认识一下吧:我,凌云。壮志凌云就是我的名字了。”凌云已站在了婉茹的身边,向她伸出手来。婉茹连忙给出细嫩的纤手握住凌云道:“谢谢!壮志凌云先生……不,是凌经理。”她还以为面试她的是人事部经理呢。 “拿着这张名片,到公司去找王晶报到就是了,他马上会帮你安排一切的。”凌云将王晶的名片给了婉茹。 此刻,婉茹真是乐得合不拢嘴,哪还有空去看名片,她向凌云深深鞠了一躬,飞身下楼去了。 凌云望着婉茹的身影,心中极为高兴。看来他的收获已远远超过了他原有的预想。 【三】工作 婉茹整整一个晚上没睡好觉,一会儿坐起来,冲着挂在床上的套装出神。一会儿又躺下回想着与凌云第一次相遇的场面。又一会爬起来,照着镜子发楞。心中不停地想着:你这个小经理,总有一天要叫你成天围着我转。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很晚才起床。心说今后每个月有一万元收入了,手上的500元奖学金也不必存了,干脆尽心尽力地花吧。她去商店买了些普通化妆品,将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又去美发厅修剪了一下黄细的柔发,使秀发刚好剪到垂至过肩。套上新装,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这才提起简单的行李,告别学校上路了。 她拦了辆福特出租车。径直往金茂大厦而来。 到了58层,婉茹便看到“南洋国际有限公司”八个金色大字。向接待小姐递上王晶的名片,未及说明来意,小姐张曼雨已站起身来,躬身相迎,还特意送她到了人事部。 那里,王晶见婉茹一身亮丽的打扮,与来面试时判若两人,他连手都不知道放哪是好,连连点头哈腰地说:“欢迎林小姐。总裁已通知我了,叫我安排你的工作。总裁真有眼力,你太漂亮了。”婉茹见他这副拍马屁的德性,内心好不自在,心说:我不过是个小秘书而已,用得着这么阿谀奉承吗? “你是总裁亲自点选的人,不比上次,公司上下没人会不服你的,你就大胆工作吧。”王晶说着,领婉茹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这是董事长的办公桌,你的呢,就在外面一间……这是你的办公台,从现在起,你就坐这!请多关照了。”王晶不停地唠叨着。 “我可不可以见见董事长呢?”婉茹被王晶讲得是如坠万里云雾之中,在她心中的概念,董事长一定年纪老了,所以她急切地想知道这个老头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啊,他今早刚飞去澳洲,下次恐怕得和你一起飞了。”王晶比划了个飞行动作,挺滑稽的。婉茹笑了。“你目前的工作是在三个星期内学会开车。今后,董事长的车就包给你了。” 婉茹听了一阵欢喜,又一阵紧张。 接下来,王晶带婉茹到各个部门去一一介绍了。令她奇怪的是,各部门经理们见了她,个个点头哈腰的,却又没见那个与她面试的小经理。她本想问,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也就只好忍住了。 跟着,王晶开了一辆丰田车,将婉茹送到了海怡别墅58号。 门口的招聘牌子已被拿走了。王晶打开门,迅速按动报警器号码,婉茹随他进到室内。 婉茹对这豪华寓所打亮了足足有三分钟。见王晶知趣地站在一旁象根木桩似的便问:“这不是我昨天面试的地方吗,怎么带我来这?” 王晶马上殷勤地说:“你是总裁秘书,总裁住在这里,他工作很勤奋的,经常半夜起来工作。所以,他请你来当秘书,付你高薪,为的是他一有事,可以马上叫得到帮手。你呢,就住楼下,他住楼上。这里一应具全,如需特别的,你写个字条放在电话机旁,会有人及时来办的。你无需多虑,只是与你以前生活相差太大,不知你会习惯吗?” 婉茹吃惊不小,她做梦也没想过会住到这样的豪华别墅里来,而且是董事长的住处,兴奋得她差点昏了过去。 “你先熟悉一下这里,我回公司去了。待会儿我打电话给你,让你尽快去学开车。我告辞了。”王晶躬身退了出去。 婉茹见王晶关上门,心开始蹦蹦乱跳起来。她放下手中的行李,开始一间一间地观察起来。 底楼是个小会议厅,进门左手是个带浴缸的浴室。浴室内有个门,直通一个15平方的卧室,看来是属于她的。通道经卧室门,里面便是小餐厅和厨房。右手是车库门了。 上得楼来,是个大厅,厅正面放着一张大班台,左面是卧室,连接一间极大的带按摩浴缸和桑拿浴的浴室——是她昨天换衣衫的地方。右面是一个小型家庭影院,里面放着一台至少有120英寸的墙幕电视屏。再右侧是书房。 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什么都新鲜。婉茹虽在上海读了四年书,五星级宾馆也去过不少次,但象这样的豪宅的确还是头一次见到。 正在逐个儿欣赏呢,电话铃响了。婉茹马上跑过去提起听筒:“您好,我是林秘书。” “林小姐,下午一点,我派车来接你去学开车。”是王晶的声音。 “谢谢,我等着就是了。”婉茹挂断了电话。一看手表,已经12点了。 她来到厨房,见里面果真一应具全,就草草吃了顿午饭,等车来接。 婉茹的确很聪明,仅花了三天时间,就已经能够在马路上行车了。 “喂,是林小姐吗?我是王晶哪。总裁下午9点的班机,你去接一下好吗?”王晶叫婉茹正式开始工作了。 “可我……”婉茹本想说不认识总裁,但一想到自己已上班一个星期了,又是总裁秘书,连总裁是谁都不知道,恐怕太令人笑话,心说,那该死的小经理跑那去了!要不找他问一下不就行了嘛。真可恨。啊,对了,他一定是跟总裁去了澳洲。 “有问题吗?”王晶不知道婉茹在想什么。 “没问题。”婉茹想到小经理也跟去了澳洲,只要能接到他,总裁自然就会接到。 她跑到自己的浴室,拿出一合高级化妆品,精心打扮了一下,拿好钥匙进到车库,带上门,钻进那辆她已熟悉的宝马车,启动引擎,大开库门,小车便飞奔了出去。 凌云下了飞机,径直出了关,远远地看见婉茹正等在出口处,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你好林小姐,谢谢你来接我。”凌云微笑着说。 婉茹见只凌云一个人,犹豫地问:“人呢?” “谁啊?”凌云诧异地问,他还以为婉茹在找王晶。 “总裁呢?”婉茹疑惑地问。 凌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故意开玩笑地说:“啊,他还有事呢,我们先走吧。” 婉茹很不情愿地撅起小嘴说:“总裁,你好难见呢。” 很快到了停车场,凌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婉茹:“你会开车了?”婉茹洋洋得意地扬起手里的钥匙:“当然。” “嗯,我没看错人。”凌云自夸起来。 “上哪?”婉茹已失去了方向。 “海怡别墅。”凌云坐了一天的飞机,够累的。 婉茹便将车开向海怡别墅。 “我得洗个澡,马上休息,你帮我把箱子里的文件拿出来看一遍,这是最新的业务合同。”凌云分付道。婉茹见有事干,高兴地忙碌开了。 一会儿,凌云冲完凉,坐到大班台前,对还在埋头苦干的婉茹说:“将文件马上传给各部门的头,要他们准备好明天开会的材料。” “好的。”婉茹答应着。 “我先睡了,你办完事也休息吧。”凌云边说边走向卧室。 “你睡在总裁房间里?”婉茹吐了吐舌头,不敢相信地问。 “总裁叫什么名字没人告诉过你吗?”凌云笑了。 婉茹困惑地点点头:“公司上下没人感直呼总裁名字的,所以我不知道,想请教你这位大经理呀。” “这个王晶,我替他当了一个下午的经理,他竟连个新职员也不会教。”凌云有些生气。 “哦,那天你是代他当经理的,总裁知道吗?”婉茹天真地说。 凌云又好气又好笑,他走到婉茹面前,故意对她从上至下地看了一遍,而后慢慢地说:“这个公司董事长的名字叫凌云。聪明的小姐,如果今天是面试的话,你就没饭碗了。” “啊?”婉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眼前这个不过比自己大四五岁的人,竟会是自己的老板!“你没开我玩笑吧?”她紧张得瞪大了清澈的大眼睛。 凌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又点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否则,谁会有那么大的权力马上聘用你呢,大美人?”说完,他很不高兴地回房睡觉去了。 楞了好一会儿,婉茹才醒悟过来。她上前敲了敲凌云卧室的门。 “进来。”凌云的声音。 婉茹推开门,双手抱胸,托起胸前的乳房说:“对不起,我刚才的确没反应过来。” “不用担心,我不会怀疑你的能力的。”凌云打了个哈欠。 “但是……”婉茹还想解释。 “如果没事的话,请关门吧,我实在是想睡了,明天聊吧。”凌云打断了她。 婉茹讨了个没趣,只得依言而行。她原以为缠住个小经理太容易了,可转瞬间,小经理变成了大老板,她的美梦破灭了。这个社会,有钱人玩个把女孩子,太天经地义了。她默默地下楼,走进自己的房间,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直到脱得一丝不挂为止,然后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器,从头一直淋到脚,她缓缓地抚摸着自己丰满的双乳,继而在无毛的阴阜上檫了几遍,又让凉水冲着身体,她要好好地清醒自己。 渐渐地她流下了伤心的眼泪。想到第一次见到凌云时的亲切样子,又想到应聘时与凌云无矩无束的言谈,还有在机场相见恨晚却没时间调笑,这会儿,凌云变成个高不可攀,人人都怕的大老板,越想越伤心,不禁喑喑地哭泣起来。 原本睡在床上从监控器中看婉茹洗澡的凌云,忽见她莫明奇妙地哭了,心中大惑:“我可没说她什么啊。” 第二天,凌云自己开车去公司,婉茹则坐在身旁,一言不发。凌云实在搞不懂这位小姐到底怎么了。 “我说林小姐,你可是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阿。哪不舒服吗?”凌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不,没什么。”婉茹强打精神回答。 “我想,你在应聘时说,如果总裁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你不想干。难道我就那么老了吗?” 这句话立时把婉茹逗笑了。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这样年轻的你,会是总裁呀。” “你可没说,大你几岁你也不干哪。” “我总有点不自在。印象中,你就是人事部的那个小经理。” “啊,看来你是个恋老癖。”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喜欢中年人,是不是他们成熟,性经验丰富还会疼爱你呀?”凌云故意拿刻薄话来激她。 婉茹举起小粉拳就想往凌云身上打,要不是他是董事长,这拳头是必挨无疑的了。可婉茹拳头举到半空就是落不下去,只好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打呀,不敢哪?如我没说错你的话,你就不会撒野啦。” “不对!你说得就是不对。反正我不是。我为什么喜欢中年人?”婉茹堵气地将脸转向窗外。 凌云的车停在红灯前,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绝世佳人,心中说不出的喜欢。他说:“那你对我当老板不服气,是吗?” “不知道。反正女孩子总是喜欢俊哥儿的,谁说稀罕中年人了。” “啊?我可不算是丑的一类的,追我的女孩子从国内到国外,不知有多少哪。” “臭美!就因为这,才不稀罕你。丑八怪!” “在你心中我真的长得那么丑?”凌云听了到是着急起来。 “谁说你长得丑了?可惜,人家追的是你的钱。你要是……是那个经理就好了。”婉茹不无遗憾地说。 “好什么?” “我不想说。总裁!” “那你就把我当人事部经理好啦。”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反正我也说不清。” “我可以说清楚。从明天起,我们一起去挤共公汽车,让王晶来开这辆宝马,这总一样了吧。” 凌云说到这,婉茹咯咯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凌云见她开心了,也高兴起来,脚一踏油门,宝马便飞奔起来。 【四】奸商 在日野公司的小型会议厅里,一个日本女郎端来了一杯咖啡。凌云开完会,正在放松精神。他独自坐在会议桌前,细细地品尝着美味。当杯中咖啡仅剩小半杯时,凌云开始感到有点迷糊起来。继而感到又渴又热,阴茎也一下子爆涨起来。 关着的边门开了,那个刚才端咖啡的日本女郎浓妆艳抹赤条条地走了进来。她挨近凌云坐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赤露的乳房上,轻点着突起的乳头。 本已迷惑的凌云将头本能地凑上去,刁住她的乳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婉儿……婉儿……”。将手伸到女郎的阴户。 女郎的阴毛被脱毛剂脱得精光,凌云手到之处,又光又滑。沿着肉缝探下去,又嫩又黏又湿。 “婉儿,……我好想和你做爱……”凌云对着日本女郎哀求道。 日本女郎点头,但并没说话。 正好此时婉茹推正门进来,见凌云被一赤身裸体的日本女郎怀抱在其胸前,脸上顿时红晕泛起,心头一酸,慌忙退出。可一想不对,凭她对凌云的了解和直觉,凌云不至于糊涂好色到这种迫不极待的地步。她急速返身,掏出小型像机,对着日本女郎拍了几下。随后命令道:“出去!”手指向大门。 面对如花似玉的凌云女秘书,日本女郎心中自叹不如,虽不情愿,不过还是惺惺地从边门走了出去。 婉茹赶紧跑到凌云身边,轻声呼叫他:“总裁,你怎么了?” 凌云一把搂住婉茹,再次含混地说:“婉儿,……陪我睡觉……你的衣服……脱掉呀……”他已将手伸进婉茹衣内,不等她反应,已把她的胸围拽掉了。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婉茹的丰乳。 婉茹羞得粉面通红,浑身顿感软绵绵的。 凌云又将手探到了婉茹的小腹。 婉茹知道如不赶快离去,后果不堪设想。她硬着心肠推开凌云的手,勉强地将他扶起出了会议室。婉茹开着宝马飞驰在高速公路上。 凌云的神智依然模糊不清,口中一直在呼唤:“婉茹,……我想看你的隐密……”他躺在婉茹身旁,用手撩起她的短裙,拨开她的内裤。那里在会议室时已被凌云搞湿了一大片。现在凌云用手指去擦点婉茹的阴蒂。 正在开车的婉茹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好几次将车开错了道。她几次将凌云的手从自己的阴户上拿开,但爱液仍不由自主地从阴道里汹涌而出。她满脸通红,却咬牙坚持着。但凌云的手又一次捅向了婉茹的阴道口,吓得她双手护住道:“你醒醒呀!”她真怕自己的处女膜会被凌云糊里糊涂地弄破,她可惨了!这下她的车差点与别人的车相碰。 还好,路不远,在高速道上也没人注意到车内发生的情况。很快车便到了海怡别墅。婉茹不等库门打开,径直将车停在门外,飞身下车,打开右门,将凌云从车内扶出来。 进了房间,婉茹看着凌云躺在沙发上欲火中烧,双手不停地抓捏自己的阴茎和睾丸,不知如何是好。情急生智,她也顾不得羞愧了,将凌云的裤子全拉了下来,露出了他的阴茎。阴茎早已充血,根根经脉爆露于外,龟头上拖着长长的黏液。婉茹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她模仿色情电影里小姐们的口技动作,用口套弄凌云的阴茎。再用舌头左添一下,右吻一下,象是在品尝一支美味的巧克力棒棒条。 凌云一直焦渴难当,这才得到了安慰,于是双手狠狠抓住婉茹坚实的乳房,任由她添弄。他感到阴茎头奇痒难忍,却又实在得舒服,接着阵阵冲动从那个地方传遍全身,他喊了句什么,紧接着精液伴随着阴茎的抽动,一股股地射进了婉茹的小嘴。 婉茹一边允吸着这带有特殊味道的美品,直到一滴不剩地全吞入肚中,一边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她为凌云几乎被人所害而痛心,更为自己受到这种委屈而伤心地哭泣。 婉茹脱去了全部衣裤,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漂亮的双乳,被凌云捏得尽是红红的手印,轻叹了声,而后抚摸了一下乳房,又用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探摸了一下,感觉象升仙一般。她的爱液早已顺着大腿流到了脚心。看着自己哭红的眼睛,心说这一万元的月薪的确不是好拿的! 凌云醒来时已是半夜二点多了。见自己躺在底楼的沙发上,头还是痛得要命,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会议室搂着婉茹,以后婉茹为自己口交,心说,我大概是在做梦吧。 “你醒了,总裁。”婉茹半睡在凌云身边的沙发上,时刻注视着他的动静。见他眼睛睁开了,便站了起来:“我帮你弄点吃的,想吃什么?” “我感到恶心,不想吃。”顿了会儿,凌云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林小姐?” “你被人害了!人家在你的咖啡里下了迷药和性药。”婉茹气愤不平地说。 “迷药还没解透,性药是你解的了。”凌云感激地望着迷人的婉茹。 婉茹的脸煞时飞红,不自主地转过身去点了点头。“张乙谋律师已在楼上起草好了起诉文件,正等你的指示。”婉茹停了一下,又继续说:“这照片是你当时和那日本女郎山口百会在一起的写真,这咖啡杯是你用过的。里面的残物已拿去鉴定过了,其中拌有强烈的迷药和性药。” “看来日野公司想让我即刻签字了。”凌云已清醒许多。“叫张律师下来。” 凌晨四点,张律师出了海怡别墅,门外王晶开车带他离去。 “谢谢你,林小姐,你干得很好,让我逃过一劫。”凌云拉住婉茹的小手,心中说不出得高兴。 “谢什么,这是我的工作。如我没做好,你会炒我鱿鱼的。” “看来你还是怕我。嗨!我今年四十六岁就好了。”凌云叹了口气。 “瞧你,又来了。”婉如瞪了他一眼。 凌云以日野公司侵犯他国公民人权为由,要求索赔一百万美元,证据充分。当天的上海晨报的商业版,以巨大的标题写道:日野错用美人计,南洋美女救大款。并详细写了凌云和他的公司及探讨婉茹是不是凌云的情人。还配了凌云和婉茹两人一起出席一个晚会的大幅照片。日野公司怕事情闹大,影响以后生意,故庭外达成协议,同意照单全付。 因此,婉茹额外地获得了凌云十万美元的奖励。 “怎么花这笔钱?买套房子?寄给你父母?”凌云满脸笑容地问。 “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呢。”婉茹被问得不知所措。 “不算多,我一个月的工资而已,这可是你自己挣的。” “你是大老板,有钱。我才毕业三个月,当然想法不同了,我的总裁。” “在这你就别再叫我老板总裁的………” “你真的舍得给我,还是别有用心呀。” “我呢,如果四十六岁,肯定会对你不怀好意。现在呢,我才二十六岁,女孩子一大堆,忙都忙不过来呢。” “又臭美了,哼。最好你别是那个大——老——板。” “别叫老板了,好不好?” “叫什么呢?” “自己说。” “叫……小云子。” “不好听。” “那么……叫小经理。” “别调皮。叫云哥。” “肉嘛死了。” “肉嘛我喜欢。” “那你还叫我林小姐吗?” “叫你婉儿呀。” “那天你是这样叫春的……嘻嘻……” “你敢笑我发情……”凌云一把紧紧抱住婉茹:“亲一个。” “不嘛……”婉茹撒娇地把脸转了过去。 “那,我是大老板,我想把你搞到手,对吗?” “问你自己。”婉茹并没有挣脱凌云的怀抱。 “那么我是小经理的话,你想把我搞到手,对吗?” “那又怎么样?” “好,我自己免职。总可以亲一个了吧。” 婉茹甜甜地笑了,向凌云脸上吻去。凌云低头忙把她的小嘴吻住。 “嗯……你说就亲一下的。”婉茹念念地说。 凌云放开嘴,双手仍抱住婉茹。“告诉我那天到底怎么回来的?”凌云的确想不起来那天自己做了些什么。婉茹忽闪了一下大眼睛道:“那个日本骚货让你吃奶时,你一个劲地‘婉儿,婉儿’地叫春呢,嘻……。” “再嘲笑我……。”凌云在婉茹脸上乱吻。 “别胡来,我可警告你呀,贱骨头。” “胆子大了嘛,敢骂我了。太好了!” “被人骂你还高兴?” “是被你骂,破天荒第一次。” “你想天天挨骂?” “只要你敢。”凌云的手开始不安份了。 “再动手乱摸,我就不说了!” “说,说。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凌云连哄带骗。 “你叫‘婉儿’时,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把那婊子当你了,太糊涂,这药的确邪门。” “我把她赶跑后,你不分清红皂白就抓我上面。口中还在乱叫‘婉儿,婉儿’的。” “那才是叫你呢。我示范一下是怎么抓你上面的。” “你敢!我告你性骚扰。” “不敢,快接着讲。” “后来,你又搞人家下面,好难受的。” “很刺激的,对吗?”凌云逗她。 “打死你!再瞎扯。”婉茹故作生气。 “我扶你出去时,顺便将那只杯子也装进了包里。” “真机灵。” “我开车时,你又不停地骚扰我。” “怎么的?” “你挖人家下面啦,差点被你捅破了,还险些撞车。” “这么严重。啊!你这么漂亮,还真是处女?” “恨透你了,你就找些欢场女子!” “你可是诬告我,怨枉呀!”凌云假意大叫。 “别假惺惺的,一大堆女孩子追你,是你自己交代的。我可没强加于你。”婉茹得意地说。 “到家后呢?” “我把你扔在沙发上,用嘴帮你解决问题了。但你把人家上面都捏肿了啦。” “捏大了吧。” “下流呸,不跟你说了,真羞死人了。” “那再亲一个,时间长一点的。”凌云要求着。 “不要嘛!”婉茹用手护住嘴巴。 婉茹尽情地在浴室内冲凉,浴室门微微地开着。透过微开的门,凌云用高倍望远镜,仔仔细细地研究着正在冲凉的婉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小的部位。 一会儿,婉茹穿一件黑色吊带式睡衣,走出浴室。很显然,她没穿内裤,也没戴胸罩,短睡衣刚好盖过两腿中间,只要稍低一点的位子,就可以看到她的阴部。如果她有阴毛的话,势必露出来了。 婉茹上得二楼,见凌云已躲在小影院室里看电影,便径直走了进去,挨近凌云坐下。 凌云慌忙关掉屏幕,将脸转向她:“我正在看成人电影,你女孩子不可以进来看的。” “我不是成人吗?”婉茹反驳道。 “这……”凌云一时语塞。 “有个人哪,天天在电脑里偷看一个女孩子洗澡,他还不过瘾,因为图象是平面的。他就用高级望远镜去偷看,这可是立体的了。可他呢,还是嫌不够刺激,怎么办呢?就到电影院来偷看性交片子。” 凌云听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谁告诉你的?” “心虚了,是吗?”婉茹假装神情严肃地说:“从我一踏进这幢房子,我就意识到它在全电脑的监控之下。只可惜,没想到这种技术高到竟连汗毛也能分辨得如此清晰。” “你怎么知道的?” “云子,我也是懂电脑的,不是白痴!” “那你还来应聘?” “比起做裸体模特儿来,我可幸运多了。她们得每天给不同的学生看,我呢,偶尔给总裁看一下,而且是偷看,有什么关系?” “反正总裁四十六岁,快性无能了。”凌云取笑她。 “你天天偷看我洗澡还敢胡言乱语?”婉茹举起小拳头,狠狠地锤向凌云的肩头。两只高耸的乳房,象是被揣在怀里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双拳挥动,在睡衣内,上下跳个不停。粉红的小乳头,在与睡衣的摩擦下,突地硬了起来。 凌云抓住她的小手,凝神看着她。 “你为什么这样喜欢偷看我洗澡?大概偷看可以使得你的心理得以满足,是吗?”婉茹也看着凌云。 “因为没权力正大光明地看,所以……”凌云无可奈何。 “好,明天开始,我洗澡时,你就站在一边看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满意了吧,大色狼。” “不……我会受不了的。别这样。否则,又要你来帮我解决问题了。” “讨厌你,坏死了。”婉茹将头靠在了凌云的肩上。随手打开荧幕,画面上正好是一条粗大的阴茎,对着一个女孩子的脸在喷射大量的精液。 “那天,我大概也是这样的。”凌云解嘲说。 “不是的,全射进我嘴里,被我全吞下去了。”婉茹羞怯难当。 “味道怎样?连我自己都没偿过呢。”凌云嬉笑地搂住了婉茹的细腰。 “不好吃,现在,肚子里千千万万个小小云子正在造反哪。”婉茹仰脸看着凌云。 “那么多,一个就够了吧。”凌云将嘴吻向婉茹。婉茹闭上美丽的大眼睛,也吻向凌云。 “嘀铃……”听到电话玲声好象抽筋。凌云甩开婉茹,霍地站了起来,提起听筒。 婉茹吃惊地望着凌云,心说是哪个该死的搅扰了自己的好事。但她从心底佩服凌云的工作狂精神,否则,他的公司开不到那么大。 凌云好一会儿才挂上电话,他致歉道:“对不起,打到这来的都是紧急事件。你是知道的。” 婉茹嗯了一声。 “再亲一个。”凌云将头着婉茹。 婉茹刚才的兴致扫去了一大半,见他这么对待她,本不想理会他了。但想到他醉心于工作,理应满足他。 于是,她终于鼓起勇气,将嘴慢慢移向凌云。心中暗暗祈祷:不要再来电话。 凌云又抱住婉茹亲吻起来,手也开始从婉茹的背后滑向她的酥胸。 电话铃又响了。 “我来吧。”婉茹心中恼火,她轻轻推开凌云,站起来,提起听筒。 “您好!是凌云家。”婉茹说。 “这里是基夫大卫,澳洲西门子公司总裁。请凌先生说话。”对方来头不小。 “我是,请说。”凌云接过话筒。 “……,我们邀请你下周五来悉尼参加合约签字仪式。”对方最后说。 “好的,谢谢!我会安排的。请先将主要内容传来过目……可以。再见。”凌云按断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 “我是凌云。西门子公司来电,……我明天会告诉你的……对,他们比你们快……。任经理会安排的,你别担心。”凌云总算说完了。 他见婉茹直挺挺地站在旁边,双手一摊,道:“没办法,这就是我的生活。第一个秘书就是这样走的。你是第二个,也会走吗,小鸟儿?” “你很爱她,舍不得她吗?” “没有爱过,只是工作伴侣。但偶尔冲动一下也是有的。” “所以,刚才你对我也是冲动一下?” “不,你是我自己选的,我喜欢你。”凌云向婉茹再次低下头去。 “放心,我不会自己走的,除非你赶我走。” “不会的,我交过的女友,都是她们先离开我的。真的,婉儿,我一点不骗你。” “因为你是个工作狂,从来不会体贴对方,所以人人都怕你!我说得对吗?” “真是我的知己。”凌云又向婉茹吻去。 可还未等婉茹去接他的吻,电话铃再次响了。婉茹真是从心里恨透了。 “是凌云。”凌云并没有觉得烦,反倒一如往常。 “凌董,西门子公司传来的文件都收到了,任经理也和我通过话了……” “叫王晶去办。”凌云挂上电话。 婉茹实再提不起兴趣来,她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想下楼睡觉。” “好吧,没事了,有电话我会接的。”凌云话音刚落,铃声大作。 “您好,我是林秘书。”婉茹抢先拿起听筒。 “哦,我是王晶哪,林小姐。想要你的身份证,替你办出国护照。”王晶兴冲冲地在电话中说。 “出国?!” “凌董还没告诉你?” 凌云一把抢过话筒说:“王晶,你罗索什么,明天一早她给你就是了。”便挂断了电话。 “出国,去澳洲吗?”婉茹一下子兴奋起来,两只手忍不住抓住凌云的手直摇。 “真聪明,是的。”见她笑了,凌云很开心。 “真带我去?”婉茹忘乎所以地投入了凌云的怀抱。 凌云不失时机地搂住婉茹,一边亲她发烧的脸,一边将她的睡衣向外拉开,眼馋地看着里面丰满的乳房。 “云子,你真的有偷看的怪癖。把带子拉开,不是一览无遗了吗?”婉茹甜甜地说。 凌云没说话,照着如是做。婉茹的手配合着身体,向两边闪了一下,黑色睡衣掉到了地上。凌云低头开始亲吻她的乳房,一只手搓捏着她的乳头。 “老面皮,这么大了还要吃奶。”婉茹调皮地说。 “有感觉吗?”凌云问。 “乳房涨涨的,乳头有点痒。”婉茹说。 “还有呢?”凌云继续问。 “下面好象湿了,……嗯……”婉茹撒起娇来。 “我帮你添干它。”凌云随即蹲下身去,添她的阴阜。 婉茹抱住凌云的头,将两腿稍稍分开。 凌云看到肉感的粉缝,呼吸就急促起来。他伸着手指在婉茹的阴唇中间不停地滑弄,淫液开始大量地流了出来。他又拌开婉茹的肉缝,暴露出她的阴蒂,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婉茹身体抽动了一下,忍不住轻声叫了一下:“啊哼!”淫液更加多地从她的阴道里向外淌,弄得凌云满手指都是。她实在挺不住了,双腿一软,顺势就仰面躺在了观摩席上。她随手拉来一条白色毛巾,垫在了屁股下。 电影里还在放影着一根粗大的阴茎,穿插着少女的阴道,少女不停地在淫荡地乱叫。 婉茹见凌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阴茎强有力地勃起待发,心中未免有点害怕,但阴道里面却又是痒痒的。 凌云躬着身,双手又握住婉茹的乳房,用腿分开她的大腿,将阴茎对准了她的阴户。 “云子,我怕。”婉茹说着,两手捂住光秃秃的阴户。 “不怕,总有第一次的。乖,我会轻轻的。”凌云安慰她,将她的手挪开。而后一手提着阴茎,一手握住婉茹的脚,将她的两腿大大分开。他将阴茎头抵在她的阴唇中间,开始慢慢地在湿润的阴户上滑来滑去。 最后,找准了阴道口,稍稍一用力,向里插了进去…… “你会不要我的……”婉茹向后退了一寸。 “不会的。”凌云又向前进了一寸。 “你会找许多女人的……”婉茹又向后退了一寸。 “有你一个足够了。”凌云又向前递了一寸 “我怕你,管不住你的”婉茹还是向后退。 【五】旧情 到了公司,凌云便一头钻进工作堆里,再没闲心与婉茹闹着玩了。一会儿电话,一会儿批文件。又一会这个找那个寻的,连婉茹跟在后面都应接不暇。 好在快到了中午十二点,大家要吃午饭的时候,凌云总算有了点喘气的时间,有空停下来看一看还没处理过但不很急的文件。 婉茹也喝了口水,定一下心,看看凌云下一个日程上的节目。却见安排上是凌董身体检查。” 她想,体检也上门服务吗?往下再看,写着:医师:袁丽丽。某刑侦公司助理。她感到太新奇了,怎么体检还与刑侦公司有关,真荒唐!但是袁丽丽,她是听张雨说起过的,好象是凌云一年前的女朋友,澳洲女孩子。后来说什么因为凌云说她颧骨高了点,是克夫相,气得她哭了三天三夜,最后下决心,离开了凌云。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依旧很好。 正想心事呢,婉茹台上的电话铃响了。 “您好,我是林秘书。”婉茹说。 “林小姐,袁医生来了,请告知总裁。”张雨的声音。 凌云正批着一份文件,铃声响了,他按了“免提”说:“哪位?” “哈哈……”是婉茹在笑。“大老板,你的老情人看你来了。” “上班时不许跟我开玩笑!”凌云教训她。 “真的。”婉茹还在笑。 “你给我进来!”凌云象是发火了。 婉茹早等得不耐烦了,开关一按,内室的门自动开了。 “叫我进来干啥?”婉茹蹦跳着来到凌云桌旁,躬着腰,把脸几乎是贴到了凌云的脸上。 “上班不象样!”凌云边说边解开婉茹衬衣的钮扣,伸手进去,把她的胸围拉下,露出乳头,用手指捏住一只乳头往下拽。 “轻一点,我疼。”婉茹叫了。 “上班勾引我,我摘掉你的奶头。”凌云又用手指去掐她另外一只乳头。 “嗯……再弄我,我就全脱光了让你玩。”婉茹毫不让步。 凌云对她没办法,只好亲亲她说:“小骚精,我现在玩不过你,你饶了我好不好?” 没等婉茹再说,门铃响了。她急忙把衣裳理整齐了,走出里间。 门打开时,见张雨陪着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孩,缓步走了进来。 袁丽丽一身世界明牌衣着,略施粉脂,清香扑鼻。她的人也长得相当漂亮,身材更是动人可爱,她的个头一米六八,比婉茹高出二公分。年龄看来也不比婉茹大多少。她的头发剪得和男孩似的,而且染成了红棕色。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难怪凌云曾看上她。婉茹不禁暗生嫉妒。 “想必这就是救了大老板的大美人林小姐了,是吗?”丽丽先开口说。 “哪里。”婉茹假意谦逊。 张雨带上门出去了。 “近来好吗?”凌云已出来了,他热情地向丽丽打招呼。 “唷,三个月没见,从哪儿弄来这么个美人儿?”丽丽也嫉妒地看了婉茹一眼。 “还是你越长越漂亮了嘛。”凌云并不忌讳婉茹在场,照样与丽丽打情骂俏。 “别寻我开心了,你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你有意思,咱们重新再来过,如果你不怕死的话。”丽丽故意当婉茹的面,拿话刺他。 “不怕死,就不会请你做我的私人保健医生了,我的医生小姐。”凌云显然不愿进入丽丽的话题。 “得了,就开始吧。”丽丽笑了。“林小姐如果以为不方便的话,你可以回避。” “不,你是凌董的私人医生,我是他的私人秘书,都是平等的。我不想回避。”婉茹这才说上一句话。 “好,话是你说出来的,待会儿可不许抵赖,大老板可是亲耳听到的。不过嘛,你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哟。”丽丽还不清楚婉茹与凌云要好到怎样的程度。 “我干嘛要反悔?我好象没得罪过你吧?”婉茹心中有气。 “好了,都进来吧。”凌云打开了里间办公室通向秘室的门。 这间房间有点奇怪,内设一个二米见方的浴池,池边是半米宽的大理石板。另一边是一个健身器。还放了几张藤椅。 看来,丽丽对此并不陌生,她熟练地将一条大毛巾铺在石板上,对凌云说:“大老板,请你脱光了,躺下。” 婉茹略微吃了一惊。却见凌云若无其事地很快脱了个干净,仰天躺在毛巾上。“你喜欢偷看我洗澡,这会,被两个女孩子看啦。”婉茹嬉笑地在凌云耳边小声地说。 凌云闭起眼来没理她。 婉茹看着丽丽象是装模做样似地在凌云身上这里听听,那里看看,便完事了。心说:就这点事还要我回避,天大的笑话。 正想着,却听丽丽开口说话了:“大老板,其它一切正常,只是你的右侧睾丸的位置还没恢复到正常位置,但比上次好多了。” “你说我还需要吃药吗?”凌云依旧闭着眼睛。 婉茹暗暗吃惊。 “不。但我需要马上再检测一下你精子的活动能力。”丽丽回答。 “怎么检测?”婉茹忍不住问。 “很简单,让他射精,我取样。”丽丽见婉茹脸红了,就笑了:“是你帮我取样呢还是我自己动手,大美人?” “我……”婉茹羞得真是无地自容。 “丽丽,你就别难为她了。”凌云为婉茹开脱。 “一定还没开过苞,大美人,要跟我学,知道吗?”丽丽还不停地罗嗦。 “哼,骚女人!”婉茹终于骂了出来。 “婉儿,不可以这样。” 凌云还是闭着眼说话。“她会不会再来一次美女救英雄呀?”丽丽嘲笑婉茹。 这会儿婉茹忍住了没说话。 “大老板,我可上来了。”丽丽说完,已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但见她乳房高耸,下体阴毛短且稀少。她分开两腿,露出殷红的阴唇。她坐到凌云腿上,先是将避孕套套在凌云的阴茎上,尔后,从池中沾些水,把自己的阴户润湿了一下,再握住凌云尚软的阴茎,往自己的阴道里塞进去。 凌云还是闭着眼,象根木头似的。但他的阴茎在丽丽阴道内摩擦几下后,就硬了。 丽丽合身坐在凌云身上,不紧不慢地享受着,不时发出阵阵叫欢声。 婉茹看了淫性早已大大超过了嫉妒,她拉掉了长裙里的内裤,走到凌云身边,悄声说:“云子,摸我阴蒂,扣我阴道,快点放出来。乖呵。”她不想让丽丽用此名义借机与凌云性交,她想让凌云快点射出来。 凌云一摸婉茹,果然早已湿透了。 两个大美女一起搞凌云。凌云当然受不了,很快就泄了。 “谢谢你,婉茹。我们应该是好朋友。你是大老板的新情人,我是他的旧情人。其实是一样的。至少在他结婚之前。”丽丽这时已意识到了婉茹并不比自己差,她开始善意地向她请求和解。 “我也想做你的朋友。”婉茹对任何人都会有善意。 凌云笑了说:“我真想你们两个都做我老婆,”他脸向丽丽说:“你就是自以为了不起。” “你的精子没问题的,当心就是了。”丽丽在仪器里看了一会对凌云说,她已不太在乎凌云说什么。“他从来不会关心自己,所以,你可别指望他会关心你的哟。”丽丽对婉茹说。 “好啦。别废话了,跟我吃饭去。”凌云已穿好了衣服,同二美人走出密室。 “哪里去吃?”婉茹急着问。 “半岛……” 还没等凌云说完,王晶敲门进来了。他向凌云耳语了几句,凌云点点头,他就离开了。 “抱歉,我不能去了。”凌云对丽丽说:“改天补过好吗?中午饭婉儿陪你吃,行吗?” 丽丽刚才到挺高兴的,见王晶一说,凌云就改主意了,嘴上没说,心里可气坏了。她和婉茹一样恨王晶! “走,总裁请客。”婉茹开心地拉着丽丽的手说。 “半个小时就回来,我还有事要你。”凌云补充一句。 “我不嘛。丽丽生气了,你还不让我多陪她一会儿。”婉茹娇柔地说。 “得……随你吧,早去早回。”凌云说完,已跑出了门外。 婉茹拉着满脸不高兴的丽丽的手,悄悄地与她说话。 “他就这样,你别计较。”婉茹劝解道。 “我比你更了解他。婉茹,想知道我和他的故事吗?”丽丽说。 “如果你愿意,我洗耳恭听了。”婉茹当然是最想打听这些桃色新闻的了,有人自愿想说,她可是再乐意不过的了。 两人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小包房里坐了下来。因为丽丽说,曾经赵副市长,吴副区长和王副区长在半岛酒店一顿午茶吃掉公款二万元,这只“白斩鸡”太厉害,不敢去,所以换了地方。 “我和大老板有着三年多恋情。”丽丽开始了她的回忆。 “我们是在澳洲读书时认识的。那年我才十九岁,什么也不懂。我读大学男性医科,他读研究生,计算机学。” “为啥学男性医科?” “许多男生学妇科,妇产科。我学男科,就是想了解男人了。当然还包括强奸心理学了。” “我明白了你为何在刑侦公司工作。” “他当时追我追得可紧了,我头一昏,什么都给他了。后来他毕业不久,就开了家小公司,我是看着这个公司一本万利发展到今天的。我毕业后,来上海还做过他的兼职秘书呢。” “那你们的关系理应很牢靠的呀。” “他不知听了谁说我颧骨高,会克死他,就有点害怕。肯定是那个王晶说的。我知道后,马上就跟他一刀两段!他跪着求我,我也不采他!” “妈呀,你的心真够狠的。换了我,就算了啦。” “知道他为什么要招女秘书吗?他想气我!好,那个秘书叫麒麒的,干了半年不到,就出卖了他。他气急了,马上再招一个。”丽丽看了婉茹一眼,继续说:“就是你了。没想到才三个月,他对你象着了魔一般。我佩服你,我真想知道他到底看上你什么?” “如果没有我,你还会和他旧梦重圆,对吗?” “不知道,当时我很伤心地哭过,如果要回头,我不会等到今天的。” “但你还爱他,是吗?我可以退出来……” “傻妞,你替我好好的照顾他,我已心满意足了。” “那么,你怎么又会变成他的医生了呢?” “他当时不死心,就找了我们周老板,与他定了个合同,是有关保安协议的。顺便提出还指明要我做他的私人保健医生。周老板不知内详,就签了合同。我说不干,他说,会受到高额罚款的。我没办法,只好听从了。” “那么,他的睾丸真的有病?” “小妮子,你爱他比我还深呢。”丽丽笑了。“是有一点点错位,可能是衣着不当引起的,不碍事。” “所以你就骗他,想让他狠狠地干你,因为你还爱他?”婉茹一针见血地道出缘由。 “嘿,是又怎样?他以前干过我不知有多少回了,现在,三个月才一次,我实再是难受。”丽丽竟一点也不忌讳。 “你想要他的时候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难怪大老板这样喜欢你,你太讨人欢喜了,太善解人意了。”丽丽有些激动。 “其实我也是为了自己。否则他想你的时候,把我当成你,我可是不乐意的。”婉茹辨解说。 “好了不谈这些了,菜都凉了。”丽丽劝婉茹吃菜。“反正今后大老板有对你不好的地方,你呢,别怕难为情,告诉我,我帮你出气。人人都怕他,只有他才怕我。” “我会的。”婉茹知道交这类朋友的重要性。 “你刚才好象对大老板说什么偷看……”丽丽又起了个话题。 婉茹便将凌云偷看自己洗澡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丽丽听。丽丽听了后,两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想不到大老板性饥饿到了这种地步,他完全可以去俱乐部找女人呢。”丽丽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你可别犯贱,男人呢,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当得到以后呢,就不再珍惜了。他已得到你了,你当心不要处处都依他,否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唷。” “可我做不到。”婉茹说。 “你陪他上过几次床了?”丽丽小心地问。 婉茹害羞了,轻声说:“昨晚两次。” “你可守得真牢。我当时才认识他三天,就听他摆布了。”丽丽感慨地说。 “不过,我很怕他的。”婉茹说。 “别怕。你别处处顺着他。不过,我提醒你,你初懂性事,性经验不足,是很难满足他的。” “那我该怎么做呢?” “一是不要象块木头似得,任他摆布,你要学会主动。二是性事不要太频繁了,每天一两次是正常的。要不,我想插进来的话,他就挺不起来了。” 两人一起大笑了。 “我说丽丽,你说那时你认识他三天,就陪他上床了,当时,他真那样吸引你吗?肯定是你放的倒钩吧?”婉茹说。 “去你的!那时我什么都不懂,又不缺钱用。而他呢,挺含酸的,我哪会看上他?”丽丽笑了连连摇头。 “那倒有意思。说出来一定精彩。”婉茹极感兴趣地说。 “那天我开车去上课,”丽丽回忆说:“可能晚了点,好容易才找到个车位,却看到他蹲在那个车位里在看书。我又不认识他,就按喇叭要他让位。他理都不理我。我下车说:‘喂,这是车位,不是书房。你怎么不换个地方看书去?’他慢吞吞地说:‘你嚷什么,我先到的,我女朋友的车马上到了。’哼,女朋友,我才不管她呐。上车我就慢慢地压了过去。他没办法,被我逼得最后退出了车位。等我走近教室门口回头一看,耶,他跟在我后面呢!我就笑了问他:‘你想怎么样呀?’他说:‘你抢了我的位子,我女朋友不要我了。’听他瞎说。我理都没理他便进了教室。放学出了教室,见他正等着我呢。我还是不理他。他一边跟我凑近乎,一边倒退着走。我听得不耐烦了,顺势推了他一把。你不知道,我会点台拳道,他本来就倒退着走,冷不防我这一下就倒了下去。活该我倒霉,他的头恰巧撞在个垃及筒上,血一下子就出来啦。我吓坏了,忙撕坏袖子,抱住他的头给他包扎。还好不太严重。我说开车送他回家,他说家里很穷,不想让人去。没办法,只好留个名字和地址给他了。第二天,我到他班上去看他,在回来的路上他就亲吻我了。后来,我家的电脑感染了病毒,就叫他上我家除毒。结果,就被他骗到床上去了。他当时赌咒发誓,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鬼话!” “那你知道你是他第几个女朋友呀?”婉茹问。 “小妮子,你是不是想知道你是他的第几任呢?”丽丽已猜到了婉茹的心思,但她是个直性子,也不隐瞒,说:“后来我知道我是第三个……你是第四个啦。不过他的第二个女友他极少谈起,说是时间短,也没多大感情。分手后没连系过。倒是他的第一个女友,至今还打电话给他。不过,我知道,不过是一般的好朋友而已。”丽丽又压低声音说:“是个比你还漂亮的洋妞。大老板极不愿谈起她,有时我用话刺他,他好象很难过的,再多,我就不晓得了。我说得太多了,想听听你的了。” “我嘛,”婉茹见丽丽这样坦诚相得,也不想隐瞒说:“读书时有过两个男朋友,嘿,学校规定不许谈恋爱的。所以在一起时读读书而已,搂搂抱抱倒也有过,但连嘴都没亲过。他们不牢靠的,不能把我留在上海,所以就没进展了。” “所以大老板让你留下来,你就投怀送抱了。”丽丽咯咯笑起来。 “没有,如果他不是老板,也许会是。可他是大老板,我就失望了。”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你说你会打拳,所以他才怕你的,对吗?否则请他吃拳头。”婉茹有些自作聪明。 “别逗了,我可从来舍不得打他的嗷。不仅如此呀,我还做过他两次保镖呐。”丽丽自豪地说。 “真的?”婉茹有点不敢相信。 “第一次在澳洲,公司开张没太久,大老板和一个黑帮分子签合同。他不太了解对方,就带了枝手枪,他枪法很准的。这事被我知道了,我嚷着要去,还带了我台拳道的同学金雯一起去。到那地方一看,名意上是个俱乐部,其实是家专供有名人士玩乐的高级妓院。进门是很严格的。到了里面,看到所有女孩子都赤身露体的。大老板笑问我敢不敢脱,我说,如果她们和我一样也是来公干的,我就脱……。” “你可是真勇敢呢。”婉茹赞叹道。 “其实大老板当时太过虑了,也许是没经验。那个黑佬对我们极其客气。签完合同后,他叫大老板自己选两个女孩子玩。大老板挺有意思的,他选了两个女孩子,要她们陪他洗澡。一前一后用她们的大奶子帮他在胸前后背按摩,倒没有与她们干上。嘻……” “那你们呢?”婉茹感到甚为有趣,尤其是丽丽提到了国外的生活。 “我们俩当观众!”丽丽又笑了。 “那他还敢哪?” “不是不敢!大老板性事很挑剔的。我那朋友长得也很靓的,就是想嫁给他,因为他太有钱了。大老板最怕认钱不认人的人,所以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那么那个麒麒呢?” “她不同,大老板那时是为了气我,才让王晶找来的。我第二次当保镖,就是去为她吊丧的。她的事,我当时在澳洲,不太清楚。”丽丽不无遗憾地说。 “喂,什么时候我们来个双簧戏,也象今天一样?”婉茹开始对此发生兴趣。 “大老板不会同意的,你看他今天,跟木头有啥区别?”丽丽显然不高兴。 “我来问他。”婉茹说。 “这样,我们两个联合起来玩他一下,好吗?”丽丽提议说。 “只是你别太过份呐。”婉茹担心地说。 “小妮子,就陪了他一晚,这么护着他?”丽丽起身在婉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乐得婉茹咯咯直笑。 “好,听你的。”婉茹说着举起杯子:“为大家开心,干杯。” 丽丽开心地笑了。 【六】合欢 在凌云的办公室里,凌云与王晶正在找资料。 “这小娘们儿,昏头了,都快三点了还没回来。老王你打她的手机了吗?”凌云急着问。 “打了好几次了,她关机了。”王晶慌忙回答说。 “我回来了。找我呀。”婉茹满脸的高兴,回到了办公室。 “你呀,我打你的头。”凌云举手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几下,“西门子的文件你放哪了。” “喏,在我的抽屉里。”婉茹打开上了锁的抽屉,拿出文件。 王晶接过就出去了。 “你跟她谈到现在?”凌云拧着婉茹的面孔问。 “没……有。”她握住凌云的手,将之移开。“人家看见了啦。” “这份文件,下班前给我打出来。”凌云说着,把文件往她的写字台上一丢。 “我最怕打字了,你交给张雨或茵茵嘛?”婉茹不情愿地说。 “她们已在打另外一部分了,你给我抓紧时间。下班前,必须交给我,否则嘛……”凌云有意威胁说。 “打就打,哼,走着瞧。”婉茹嘟囔着说。 下班时间快到了,婉茹总算打完了文件。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到其他部门去转了个圈子,将所有文件汇齐了,回到办公室。看看表,已超过五点半了。于是她打开凌云的房门,溜了进去。 “下班啦,总裁大人。”婉茹嬉戏地笑着对还在埋头写稿子的凌云说。 “再等会儿。”凌云头也没抬。 婉茹刚想再说话,她的手机响了。 “大老板忙完了吗?”是丽丽在问。 “喏,老情人约你吃晚饭。你不能再推辞罗。”婉茹把手机递了过去。 “丽丽,”凌云接过手机说:“找我干嘛?” “想你啦,中午也不肯陪我吃饭,我们三个月才见一次面,你再忙,这点面子总得给了,晚上我请你和婉茹吃饭。”丽丽委曲地说。 “这……”凌云看着婉茹,婉茹连连点头。就说:“好吧,我来接你,你现在在哪?” “就在楼下等你呢。”丽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婉茹忍住了没笑出来。 三人在礼宾路的金柜酒楼的包房里坐下来边吃边谈了好一会儿。看看天色不早了,丽丽对凌云说:“我的法拉力跑车送去保养了,房门钥匙忘在车里了,大老板,我回不去了。” “好办,到我那去住一晚就是了。”凌云不含糊地说。 “我听到你和婉茹造爱,会受不了的。”丽丽小声凑到凌云耳旁说。 凌云以为她喝多了,随口说道:“那你也一起来吧。” “婉茹,你是证人,这可是大老板说的。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丽丽毫不放过机会。 凌云楞了一下,不知丽丽今天想干什么。 “算帐!”丽丽叫了一声。 店老板老冯摇着胖乎乎的身子进来了。 “共四百元,袁小姐。” 看来丽丽是这里的常客,所以他认识。丽丽拿出五百元给他。 “是四百……”冯老板刚想说下去,被丽丽截住话道:“难道我不会数钱,是吗?” “是……。谢谢……”冯老板忙点头哈腰。 “介绍一下,这位是南洋公司的大老板,凌先生。”丽丽说。 “啊……在报上见过,……这就是那为漂亮的林小姐了。好,为我们中国人争气,小日本,滚他妈的蛋。”老冯又是竖姆指又是点头哈腰。 “他们会经常光顾这的,你照应点啦。”丽丽说罢,已飘然而去。 到了凌云家里,丽丽说:“大老板,睡觉太早,我们玩打牌吧。” “好我也想玩。”婉茹附和着。 “那就玩吧。不过,总得搞点刺激的。”凌云说。 “那你说拿什么算刺激的?”婉茹问。 “赌钱。”凌云将口袋里二千元放在桌上。 “好。”丽丽赞成道:“我们没你有钱,各放五百。我们赢了,拿钱不算,还得要你听我们摆布。我们输了呢,钱也是你的,听你摆布。” “我可以怎么摆布你们呢?”凌云心说,你们两个女孩子能把我怎样,到想听听如何摆布你们的条件。 “我们两个都陪你上过床,所以,脱光衣服,强奸,性虐待,只要你想得出来,不弄伤对方,任由你便。”丽丽爽快地说。 “这……”凌云有些犹豫。 “怎么,不敢哪。”丽丽激他。 “婉儿,你说呢?”凌云看着婉茹。 “你别眼睛老色迷迷地看婉茹,你不会多看我几眼哪?是我在跟你说话唷。”丽丽笑他。 “我同意,你以为你会赢啊?”婉茹说。 “好。我大男人还怕你们不成。听好了,是你们先说的,到时可别后悔。”凌云说。 “谁后悔谁是小狗。”两女孩都笑着说。 “我发牌。”凌云怕丽丽作弊,来个先下手为强。 没想到几圈牌下来,凌云已输得只乘一百元在台面上了。他怎么知道婉茹已和丽丽串通好了来对付自己,此时,他甚至还以为婉茹会帮他呢。 “大老板,你可只有一付牌好玩啦。”丽丽提醒道。 完了,凌云全输光了。 “哈,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刚好相反。”丽丽得意地说。 “云子,你老实坐着别动,我先去洗个澡,丽丽你下去弄点吃的,大家吃饱了,玩起来更有劲呀。”婉茹向丽丽挤挤眼,走进浴室。丽丽也下楼去了。 凌云感到没精打采的坐在大班椅上,心想没事干,婉茹在洗澡,不如打开电脑瞧瞧她。 于是,他开始专心地调节电脑,将浴室的镜头拉了出来。果然,婉茹已脱得一丝不挂了。 凌云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婉茹将要下到浴池时,就感到一双温柔的小手已抓住了他的双手。脸上更是被一张红扑扑的脸紧紧地贴住了。一个极为温柔的声音笑着对他说:“昨晚你给她开苞,干了两次,今天又干了我一次,你还嫌不够?又偷看她洗澡,好看是吗?” 凌云顿时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婉茹,出来,他被我逮着了!”丽丽叫了起来。 “输钱的帐还没算呢,还要偷看我洗澡,”婉茹赤条条地走出浴室说。 “大色狼,大色狼……”俩人指着凌云的鼻子笑骂不停,窘得凌云无地自容。 “丽丽,把他绑在床上,蒙上眼睛对吗?……”婉茹问。 “婉茹,你……”丽丽已来不及制止她了。 凌云听罢,一下子跳了起来。他是何等聪明的人,马上明白,差点上了两个小妞的当了。 “丽丽,我先强奸你,看你还敢不敢设计玩我。”凌云说着,就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她,只一下子,丽丽的上衣便掉到了地上。她没带胸罩,两只大奶子露了出来。凌云又一下子,把她的短裙和内裤一同扒了下来。 丽丽咯咯地笑着,任他剥光自己的衣服说:“大老板,你也有上我当的时候了。” “云子,别急呀。”婉茹上前劝说:“钱呢,我们赢了,就不还了。你是大老板,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我们也是跟你开心闹着玩的。下面嘛,算我们输了,就听你来摆布了,但你不可以胡来的。” “我们两个都已不穿了,你还包得这么牢,想憋死呀。”丽丽用手指点着凌云的脑袋说。 “帮我按摩洗澡,然后两人一起陪我睡觉。”凌云摆出一付盛气令人的架势。 “你先要我们哪一个呀?”婉茹笑问。 “哼,我把丽丽先绑在床上,你呢就算了,给我站在一边,我先插你,再插她,反正,轮流干你们两个。 看你们下回还敢不敢联合起来对付我。”凌云一只手捏着婉茹的乳头,一只手握着丽丽的乳房。 “大老板,你饶了我吧。”丽丽假装害怕地说。但她触手间,无意碰到了婉茹的阴阜,感到光光的,低头去看,见婉茹阴阜上一毛未生,就又笑凌云说:“大老板,三年前,你把我的阴毛剃得精光,婉茹第一次陪你睡觉,你就剃光她的阴毛啦,你太好色了。” 婉茹难为情地用手捂住发烧的面孔,她最怕别人说她没长阴毛。 凌云也笑了,他说:“你老是胡说八道,婉儿光板是天生的。” “真的?”丽丽有点吃惊地说:“会不会发育有问题?” “我乳房丰满,月经正常的。”婉茹急着辨解道。 “看你急得,怕大老板被我抢回去呀?”丽丽说。 “你是生殖器专家,帮她检查一下吧。”凌云说着,又问婉茹:“她是女的,你不会反对吧?” “我没有病的。”婉茹说着,但还是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你生不出孩子,大老板可真会不要你的。”丽丽说。 “丽丽,不许吓她!快去那仪器来。”凌云说。 没多久,丽丽已将仪器连到了凌云的电脑系统上。 “先取些样本。婉茹,不要怕,我知道你胆小,我会很轻很轻的。”丽丽让婉茹靠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露出阴户。 凌云坐在婉茹身边,抱着她,时尔亲亲她的脸蛋。但婉茹还是很紧张。 丽丽取来一根极细的针头,剥开婉茹阴核外的包皮,用棉球沾点酒精,略微擦了一下阴蒂,而后,将针刺进了阴蒂。 婉茹顿感阴蒂发痛发涨发痒,恨不得立刻用手去抓几下。 “有什么感觉?”丽丽问。 “难受死了。”婉茹回答。 “不,是想用东西马上插你的阴道,对吗?”丽丽挺认真地说。 凌云听了反而笑了。 “你别玩我好不好,我们可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婉茹说。 “你的性欲正常。”丽丽先下了个好结论。她又用一个塑料管棒,小心地张开婉茹的阴道口,伸了进去,说:“夹住它,用阴道挤压。” 最后,她拔下针,取出管子,放进了一个小瓶子里,说:“第一步结束了。” 丽丽拿过一个平板扫描仪,放到婉茹的小腹上,调试了一下电脑屏幕,对凌云说:“大老板,你可以偷看到她真正的生殖器了。” 凌云把头凑上去,果然屏幕上是婉茹的生殖器切面图。 “我也想看。”婉茹好奇地说。 丽丽把屏幕转向她,说:“你的卵巢发育正常,好象比我的还大一点嘛。” “有区别吗?”凌云问。 “傻瓜,是说她性欲强啦。”丽丽取笑凌云。她又说:“子宫也正常,阴道很窄,刚有过性生活。不象我,被你弄宽了。” “那么我把阴茎插进去,也能看见吗?”凌云又问。 “下流呸!”两人一齐叫了起来。 凌云不管这个,他让婉茹坐上来,阴茎对准了阴道口,慢慢地滑了进去。看到屏幕里阴茎插进阴道管子里,及插入的过程,凌云可高兴了,连连吻着婉茹的脸。婉茹感到体内涨乎乎的,刚才被丽丽扎了穴位,正想被凌云捣几下才舒服呐。不过凌云只略略抽插了几下,就出来了。 “我要看你的。”凌云把丽丽也拉了过来。 “我又不需要检查,大老板你搞错对象了。”丽丽嘻笑着,嘴上这么说,可身子已坐到了凌云旁边。她把扫描仪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要看看以前是怎样进来的。”凌云说着,拿阴茎去插丽丽。 婉茹见他们的位置没坐好,就帮凌云摆正位置。凌云便看到阴茎一插到底了。 “我还没湿你就进来了,真是在强奸我耶。”丽丽的嘴太不饶人了。“好了,这样不好玩,你再不听,我发脾气啦。你的婉儿还要结论吗?” 凌云只好放开她。 丽丽将小瓶子内的液体倒入一个仪器内,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说:“你的女性荷尔蒙偏高了,其它均正常。小妮子,你放心了吧。” “明明正常,就你会搞出明堂来吓人。”凌云埋怨说。 “吓,你刚才过瘾的时候可是乐得开花似的。”丽丽不买帐。 “好了,你们两难得见面就好斗嘴,干什么嘛。”婉茹解劝道。 “大老板,我可提醒你,婉茹的阴阜没毛,又嫩又滑又漂亮,对吧?但没毛的坏处是容易受感染,你可不要老是手不干净就去摸,懂了吗?”丽丽说。 “哈,大色狼,这可叫你难受死了啦。”婉茹开心地说。 “你们两个可是真烦呐。陪我洗澡。”凌云站起来命令说。 于是婉茹和丽丽跪在浴缸里帮凌云擦洗身体。婉茹在前用两只乳房揉擦凌云的胸腹,丽丽在后也用两只大奶摩擦凌云的背腰,乐得凌云喜笑颜开,连声道妙。 两个女孩为凌云舒舒服服地洗完澡,丽丽赤身往床上一躺说:“大老板,我可想睡了。” “不行,你跟婉茹想把我绑在床上弄我,我不能便宜了你们。”凌云说。 “那你想干啥?”婉茹问。 “你是初犯,我饶你一次。丽丽,是你出的主意,你来偿偿被绑的滋味。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凌云想报复的是丽丽。 “大老板器量真小,我们两个已帮你洗过澡了还不能抵消呀?”丽丽娇笑着,又说:“好吧,有什么大不了得,绑吧。”她将四肢大字形张开。 “不想头朝下?”凌云问。 “你想把我的乳房压扁哪。”丽丽回答。 “我可是想走后门的。”凌云逗她。 “你敢!”丽丽厉声说。 凌云对婉茹说:“你乖乖地听话,我不整你……。把海棉垫子给我把它套在她的手和脚上,免得搞肿了,搞痛了。” “哟,大老板,你挺会怜香惜玉的吗?”丽丽嘲笑他。 凌云很快就把丽丽的手脚牢牢地绑在了床架上,她的两只脚,被低低地向下拉,屁股下垫了只厚厚的垫子,使得她的阴户格外地突出。 婉茹看了她的这个样子不禁笑道:“云子,你要给女医生做妇科手术?是针扎卵巢,还子宫切除?呀,还是阴道变窄手术好些?最好是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免得她嫁不出去。” “婉茹,都是你闯的祸,你不说绑他,他怎会知道我们合伙了?你还笑我,下次他欺负你,我就不管了。”丽丽说。 凌云拿了条黑布,去蒙丽丽的眼睛。 “求求你大老板,不要蒙我的眼睛,我喜欢看着你玩我。”丽丽说。 “你可是想蒙我眼睛的,对吗,婉儿?”凌云不理会她,把黑布条遮盖住她的眼睛。 丽丽反抗了,但是手脚被绑着,怎能动得了分毫呢。“你再不拿掉黑布,我就哭了。”她说完,真得哭了起来。 “你哭起来可是真难看哟。”凌云还不想饶她。 “云子,你真的把她弄哭了。”婉茹生气地说:“我不要嘛,不玩了。” “得……”凌云拉掉黑布条。 丽丽笑了,说:“婉茹,大老板还真听你的话唉。” “哭哭笑笑,你的确会演戏。”凌云帮丽丽擦去泪。 “我不管,你敢欺负我,我们两个就联合起来对付你。”丽丽说。 凌云拿她没办法。他让婉茹分开两腿,跨过丽丽腰上,蹲在自己面前说:“你数,我先插你三十下,再插她三十下,公平交易。” “你想射谁呢?”婉茹问。 “轮到谁是谁。”凌云说着,用手扶住竖起的阴茎在婉茹阴蒂和阴唇上擦了起来。 “插进来好了,我早就有反应了。”婉茹要求道。 “她的性欲很强的,而且来得很快,象男孩子。”丽丽解释说。 凌云见说,就毫不客气地将阴茎杀入。待婉茹数到三十时,她已娇喘连连。 凌云抽出满带婉茹淫液的肉棒,抵到丽丽的阴道口,说:“丽丽,看你的了,你是经验老道的。” “我没婉茹反应那么快,不要马上进来。”丽丽说。 “你说过可以强奸你的,又不是第一次。”凌云不加理会。说罢,用力一挺,借着婉茹那得来的淫液的润滑,将阴茎插了进去。 “你的阴茎比以前大了嘛……慢点插……我的性欲起来了……”丽丽说。 “我看你的大奶又大了一圈了,是不是专门弄过了?”凌云说。 “亏你想得出。我的胸围不过35。”丽丽说。 “比婉茹大一圈。”凌云又干上了婉茹。 “就三十下,我不够。”婉茹说。 “我马马虎虎给她三十下再给你。”凌云哄着婉茹。 “不可以,我是大老婆,你不好偏心的。慢慢插我的阴道。”丽丽说。 “我给你个假的好吗?”凌云边用力冲,边嬉笑地对丽丽说。 “去你的!我在家想你时才用的。”丽丽毫不隐瞒。 “你自慰过?”婉茹吃惊地问。 “小妮子,你不正在自慰吗?”丽丽虽然只能看到婉茹的背,可穿过她裤裆的空间,还能看到她手在淫弄她自己的下体。 “这不算,我正等你们歇手呐。”婉茹辨护说。“你们好了没有?快点,我都急死了。云子,这不公平,应该数时间,我吃亏了。” “那我也对丽丽插快些。”凌云开始快马加鞭。 十几个回合下来,凌云兴奋到了极点。他本想射丽丽,让她呀呀淫叫个不停,可正插得婉茹性起,也不管那么多了,双手握牢婉茹的双乳,用力猛烈抽插,尽数将精液喷进了婉茹的阴道内。 婉茹搂抱住凌云叫着:“插快点,再快点……啊……” “你犯规,多插了婉茹十五下。”丽丽笑着说。 “丽丽,我算怕了你了。玩好了,大家睡觉。”凌云猛喘片刻后说。 于是,丽丽被放开了绑索。 凌云仰天睡在当中。婉茹侧睡在他右面,乳房贴在他的胸口,右手握住凌云的阴茎。丽丽则侧睡在他左面,乳房也贴在他的胸口,左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右侧睾丸。凌云则右手摸着婉茹光滑的阴部,左手轻拉着丽丽稀短发黄的阴毛。 没多久,婉茹已沉沉睡去。 “云哥,我好想你,想跟你说悄悄话。”丽丽轻声说。 “睡觉!别把婉儿吵醒了。”凌云想制止她,拉了一下她的阴毛。 “我睡不着。你听我小声说呀。”丽丽说。 凌云没出声听她说。 “我以为不再会爱你了,特别是麒麒那个贱人的事后发生后。可没想到我去了趟香港,回来后,我看了报纸,说你又搞了个秘书,还救了你。本以为不怎么的。可看了你和她的照片,我就哭了,好象喝了一大缸醋。我想,婉茹是为了钱才跟你的。可与她一谈,知道她并不爱你的钱,还希望你不要太有钱。她的确很爱你,你也被她迷住了。我后悔已来不及了,我发觉我还是很爱你的。云哥,你已不再爱我了,是吗?” “嗨!”凌云低声叹口气说:“爱一个人太容易了,可忘一个人却太难了,否则,我何苦要给你下跪叩头的,还要你做我的保健医生呢。” “云哥,我保证不会妨碍你和婉茹的,只是希望每个月来看看你,陪你玩一下,没有你,我好寂寞的。每当夜幕来临,我就害怕,渐渐地养成了自慰的坏习惯。”丽丽小声地哭泣起来。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坚决离开我?”凌云又责备她。 “我真的怕克死你嘛。我们有缘无份。婉茹的到来,已证明了这点。”丽丽还在哭。 “不哭,好孩子。以后每周末你就睡在这儿吧。婉儿是很理解你的,她对我百依百顺。我真从心底里喜欢她。我不在时,你们两个在这里也好有个伴。”凌云说。 “你今天还没亲过我呢。”丽丽说。 “是你说不许我再亲你的。”凌云说着,就去吻丽丽。 “婉茹说,你给了她十万美金,她才肯让你亲一个。云哥,你爱她爱得好辛苦哟。”丽丽说着,吻着,又悄悄挪开婉茹握凌云阴茎的手,身体爬到凌云身上,将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极小心地窄幅活动身体,她怕吵醒了婉茹。 “好了,丽丽,明天婉茹不在时陪你玩好不好?”凌云真怕把婉茹吵醒了,她今天忙得够累的。 丽丽上半身下来了,可下半身还缠住凌云,他的阴茎依旧还留在阴道里。 到了奥克兰机场,却见没有人来接,婉茹好奇地问:“新西兰不是有咱们的分公司吗?怎没人来接我们呢?” 凌云苦笑了一下说:“我老爸是葛郎台,一毛不拔的。他是公司的副董事长,兼分公司经理。” “儿子回来总该来吧?”婉茹想不明白。 “哼!他要付出代价的。”凌云笑着拦了辆出租车。 出租车在豪域的一幢大洋楼前停了下来。婉茹下车一看就惊呆了。一幢至少占地三千平方的豪华别墅展现在眼前。“这又是你的家?”婉茹不敢相信地问。 “我爸的。”凌云根本没瞧在眼里。 “值多少?”婉茹想,一定是个天文数字。 不料凌云却淡淡地回答:“就一百五十万纽元,大概六十万美金,我那上海的房子,加上里面的设备,五十加十二,合六十二万,比他的贵。” “你骗人,这周围都是那么漂亮的房子,这房子又高人一等,好象后面还有网球场,又这么好的海景,比你的便宜?后面象是个室内游泳池嘛……”婉茹从没见过这等豪华的地方,口里喋喋不休地讲着。 “新西兰房价低,钱难挣,懂嘛,乡下人?”凌云不耐烦了,先走上前去按门铃。 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我挺紧张的。”婉茹说着躲在了凌云身后。 门开时,出来个相当肥胖的中年妇女。“妈!”凌云上前亲热地叫道。 “呀,真是云儿回来了!这老邦,听见门铃才告诉我说大概是你回来。”凌云的母亲满脸笑意。回头对里面喊道:“喂!老邦,儿子回来了,还不快下来!” 只听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回来找我麻烦的,你高兴,我可不乐意。” “爸,您老多贡献点,不就没麻烦了吗?”凌云笑嘻嘻地回答。 “哟,这是谁呀,躲在你身后?”凌妈妈问。 “叫爸妈。”凌云从身后把婉茹拉到身前,说:“女朋友,婉茹。” “呵,真漂亮!听王晶说了,你招了个秘书,挺能干的,看来就是这位小姐了。”凌妈妈得合不拢嘴。 “爸,妈。你们好!”婉茹恭恭敬敬地弯了个腰,算是行礼。 还没等凌云的爸凌子祥开口,凌云已盯上他了:“你今年只交了二十万,我在上海二千万,澳洲也一千万,其他各地都在五百万以上,你在干什么?我要看帐,马上。” “今天是劳动节,你上班是要被罚款的。”老邦说。 “儿子啊,回来先休息吧,别跟老邦搞啦。”凌妈妈说着,一手拉凌云,一手拉婉茹,径直往里走。 “我要先看帐。”凌云说罢,轻车熟路地上了楼上书房。其他人只好尾随他在后面。 凌云盛气令人地往大班椅上一坐,拿出电脑接到凌子祥的电脑上,粗略地看了一会说:“你连买根油条,一块豆腐都要报销?这是公司,老邦!” 凌子祥不敢吱声。 “明天去你公司查帐。叫瑶瑶陪婉茹去南岛玩。”凌云根本没把老邦放在眼里。 “我不去玩,我陪你。”婉茹说。 凌云没答理,拎起电话:“刘佳董事吗?我是凌云,明天我去你的财务部查帐……什么我爸,我是董事长……他这个经理,从现在开始退休了。” “什么!小鬼,你敢炒我的鱿鱼?”凌子祥跳了起来。 婉茹赶紧拉了拉凌云的衣服,低声说:“他是你爸。别太过份了呀。” 凌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说:如果将来我也老糊涂了,你和我的儿子同样可以炒我的鱿鱼!”吓得婉茹不敢再说了。 顿了一会儿,凌云缓和了些说:“老邦,想继续做经理,晚饭你请客。” “你是大老板,我是二老板,要请你女朋友,当然是你掏腰包啦。”凌子祥抢辩说。 “我来吧。”见他们父子见面就吵,婉茹又来调停。 “还是你女朋友识时务。”凌子祥满脸堆笑地说。 “你不请,明天就别上班了。”凌云毫不让步。 “我出私房钱总可以了吧。”凌妈妈也劝解道。 “妈,你也藏私房钱?”一个声音刮风般地闯了进来。是凌云的妹妹瑶瑶。“唷,哥回来啦。怎不事先说一声?” “跟你爸说了,他打埋伏。”凌母说。 “又不是来看我的,公事!有啥好说的。”凌子祥不满意地说。 “这位漂亮小姐是谁?”瑶瑶问。 “私人秘书啦。”凌子祥挖苦说。 “有钱到底不一样,连女朋友都是绝世佳人呢。”瑶瑶长得不怎样,她很妒忌地说。 “你好,我叫林婉茹,你哥让你明天陪我去南岛玩。好吗?”婉茹很和善地对瑶瑶说。 “真的?我可是穷光蛋一个,没钱的。”瑶瑶哭穷说。 “有董事长在这,会要你操心?”凌子祥仍然耿耿于怀。 “哥,你真好!”瑶瑶乐极了。 “老邦一毛不拔,连晚饭也不肯请客。”凌云戏落道。 “我看到后面有个网球场……” 不等婉茹说完,瑶瑶抢着打断说:“是我们家的。走,我陪你去。” 屋子里只剩凌家父子俩,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 凌子祥先开口了:“看在你女朋友的面子上,我不揭你老底。上半年,你招个秘书,亏了一百万,能买多少根油条啊?你还把人家给逼死了,多丢人呐。你是董事长,在众人面前我不说你,维护你的威信,但我是你爸,你不知道吗?我知道以前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你这个公司没我老邦在后台撑着,你开得到这么大吗?” “可你也太离谱了。”凌云不服气。 “新西兰人口少,市场小,生意难做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发掉工资再给你个二十万已不错了嘛。”凌子祥解释说。 “不行,我得亲自管一管,你让他们明天全来,我要开会。”凌云还是不依。 “只要不罢免我这个经理,都可以了。”凌子祥退了一步。 凌云终于笑了,说:“刘佳唯你是从,我是给她个下马威,省得她不识抬举。您老搞错啦。”凌子祥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好,今晚我请客!” 婉茹和瑶瑶兴致很高地在后院打网球,凌妈妈走了过来问婉茹:“我说婉茹,我叫佣人帮你铺床,你是跟云儿睡呢还是跟瑶瑶睡?” 婉茹的脸一下子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幸亏瑶瑶帮她解围:“妈,怎能跟我睡呢?搞同性恋哪。”婉茹这才笑了。 转眼到了要返回上海的日子了,因为有个新合同,凌云已推迟了一天行程,昨晚又一夜没回来,婉茹担心得是一夜没睡好觉,她不知道今天星期五能不能回上海。几天下来,有瑶瑶陪着,她挺开心的。只是一直不见凌云的影子,说是同凌子祥一道在惠灵顿谈合同。她后悔不该去南岛玩。 到了十点她才起来,赤裸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想看看这两天晒黑了多少。新西兰的阳光对她来说是太毒辣了点。 早餐后,凌妈妈来到婉茹房间对她说:“我说婉茹啊,你要走了,我呢,有几句话想跟你聊聊。” “妈,你但说无妨啦。”婉茹客气地为胖老妈到了杯饮料。 凌妈妈坐下说:“我不太清楚你和云儿的关系发展到怎样的程度,听王晶提过,好象才三个月,就带上门来见我们了。不过,我和老邦都挺喜欢你的。你不知是否知道,云儿以前在澳洲有个女朋友,谈了三年都没来过一次,澳洲可是离这儿很近的。显然他很喜欢你的。我呢,也把你当女儿看待。要知道,云儿他是不会关心别人的,你看,好容易来一次,不带你去玩玩,只知道谈生意。” “妈,我理解他的。”婉茹说。 “我们在他三岁时就出来去了澳洲,他是由他祖母带大的,从小生活在又脏又乱的苏北区,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很艰苦的。十五岁时,他祖母死了,我们才把他弄出来。不料他贪玩不学好,又乱交女朋友,结果差点自杀送命。亏得他弟弟极时发现,否则他哪有今天哪。”凌妈妈说着揩了把眼泪。 婉茹点点头表示知道的。 “那以后,他好象变了个人,在家从不多出一点声。读书也勤奋了。他硕士毕业后,搞了些专利,又开了公司。人是挺聪明的,但很冷酷。不过,你不要怕,他是很讲义气的。只要你有恩与他,他会报答你一辈子的。但一旦背叛他,恐怕……会有杀身之祸。”凌妈妈停了停,见婉茹没反应,又继续说:“你知道你的前任秘书是怎样死的吗?” 婉茹脸色微变,但还是听着她最关心的事。 “他当时并不想找女朋友,是找性伴侣。王晶对此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他找你也许也是这个目的。所不同的是,听说你用特殊方式救了他,或者你们的确有缘,他就带你来见我们了。”凌妈妈又看了看婉茹。婉茹听她说到救凌云,未免脸红了。 “那个秘书干了不到半年,就不干了。本来没什么了不起的,可她偷了云儿一个光碟卖给别人,使公司一下子蒙受极大损失。云儿让刑侦公司去查,知道是女秘书干的,就将与她上床的录象放到网上播放。他还故意寄了张光碟给那秘书,并附了颗三钠剧毒丸。那秘书找到网页后,只看了一眼她的春宫图就咬毒自尽了。人家想告云儿,可证据不足,只得吃亏。云儿是很清楚的。”凌妈妈说到这,闭上了眼睛,好象自杀的是她而不是麒麒。 “真是死有余故。”婉茹说,她终于明白了凌云为什么要害死她的前任。 “在与女人的关系上,我希望你对他不要太认真。场面上的事是免不了的,但他也不会乱来。更何况他心中有你。象昨晚,老邦打电话说去一家俱乐部签合同,夜里不回。我知道他们父子在哪,也习惯了。你就不同,要为他担心。其实,云儿对不感兴趣的女人是从来不会和她有肉体关系的,我可以保证。”凌妈妈说得很认真。 “我理解他的。”婉茹眨着大眼睛说。 “真是聪明的姑娘,所以,你们的关系还是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要关心他,爱护他,最重要的是理解他。”凌妈妈进一步开导她。 “我会的,妈,你不用担心。”婉茹诚恳地回答。 “在我背后拆台是吗?”凌云放下手提箱,已来到婉茹身边,对着凌妈妈笑着说。 “这个时候才回来!来了五天,影子都没见着,把婉茹丢在家里,你怎么好意思?……”凌妈妈口不停地埋怨着,知趣地离开了房间。 “婉儿,玩得开心吗?”凌云见他妈已带上了门,动手抱住婉茹,在她胸口上掏摸。 “开心的……别这样了啦。”婉茹钮妮地抓住凌云的手。 “这儿没有摄像机,你放心好了。”凌云不理会她,又将手伸到她的阴部去摸。 婉茹慌忙护住说:“不嘛,谁叫你一天也不陪我的?一回来就这么眼馋。” “我看到你就眼馋。”凌云亲吻着婉茹被晒红的脸,继续说:“让我满足一下,好吗?” “一点的飞机,现在已快十一点了。”婉茹提醒说。 凌云见婉茹没有拒绝,高兴地把她的黑色胸围解下,又脱掉她的牛仔裤,牛仔裤里竟是真空的!“快速解决战斗,不会有误的。”凌云乐得分开婉茹的两腿,蹲下身躯,挺起阴茎,向婉茹的阴道口插去。 “你这样会累的呀。”婉茹将身体挪到椅子旁,两手撑住椅背,把身体抬了起来,阴阜正面挺向凌云。 凌云用手在她的阴唇上滑了几下,就势将阴茎插了进去,双手紧握她的乳房。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准备好了没有?’是瑶瑶在门外催呢。 “再等一会儿。”凌云一边回答,一边加速抽插。 婉茹两腿并拢着,将凌云的阴茎裹得紧紧的。但她一听到瑶瑶的声音,未免有些慌张,她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喘息声。 “别理她,我们做我们的。”凌云安慰她,又猛烈地插了几下,即结结实实地挺了挺插在婉茹阴道深处的阴茎,射出了阵阵精液。 婉茹只感到阵阵热流从体内向外流,顺着大腿淌到了脚窝,痒丝丝的。 “唯,你们亲热够了没有?”瑶瑶又催了。 “急什么,我还没急呢。”凌云回复道。他又亲了一阵婉茹,方才把她放下。 婉茹用纸巾揩掉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 【七】解码 由于在悉尼转机时,飞机误点,直到第二天天亮时分,凌云和婉茹才回到上海。到机场来接凌云和婉茹的是丽丽。看来,这个周末已让她等得不耐烦了。所以见到凌云劈头就说:“大老板,你失信用啊,晚了整整一天呢。是不是抱着婉茹不肯撒手呀?” “小娘们儿多一天也吃醋呀。”凌云笑着拧一下丽丽的脸。丽丽就抱住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又转身亲了一下婉茹的脸,关心地问:“玩得开心吗?”婉茹笑笑点点头。“单簧戏过瘾还是双簧戏有劲?”丽丽又问。 “去你的,在新西兰,他一天都没有陪过我。”婉茹笑着点了一下凌云的头。 “这么没良心,不是蜜月也是蜜周呀,你可真是无情无意啊。回家看我们俩一起收拾你”丽丽饥笑凌云。“一见面就告我的状,婉儿,你可当心呐。”凌云也笑着说。 到了凌云的宝马车旁,婉茹技痒难忍,拿过车钥匙,驾车过过瘾。丽丽挺高兴的,这样她就有机会与凌云亲热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动作小点好不好,我从反光镜里全看到了啦。”婉茹开着车,对着打情骂俏的凌云和丽丽说。 “你专心开你的车,别开小差。”丽丽说。 凌云没理会,探手抚摸丽丽的大乳房悄悄地说:“你的奶子真的比以前大了许多,把整个胸脯都占了。奶头怎么不跟着一起大呀?” “大了就不好看了,傻瓜。”丽丽最爱听凌云说她的乳房大。她知道凌云最喜欢她的大奶和婉茹的阴阜。她扒在凌云怀里任由他扎摸。 “你们两个再发情,我把你们开到公安局去。”婉茹笑骂说。 “小乖乖,到家里去,公安局里不好玩。”凌云逗她说。 “我想睡觉了。”婉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停下来,我来开。”凌云说。 “不要嘛,我们不是同性恋。”婉茹和丽丽同时说。 三人嘻嘻哈哈一路回到了海怡别墅。 到了家里,婉茹便脱光了衣服,大开着门,在浴室里洗澡。丽丽笑嗨嗨地对凌云说:“婉茹在洗澡呢,快打开电脑偷看呀。”凌云扑上去,也不说话,就剥她衣服。丽丽连忙说:“这么好的衣服要被你撕坏了,我自己脱就是了。”说着,她温顺地脱去外衣,露出一对硕大的乳房。里面,她是不穿内衣的。她又褪去了长裤,连同一小片布的内裤一道除掉。光光地抱住凌云说:“我想了你一夜,睡也睡不着,四点钟就到机场等你去了。” “有没有自慰过?”凌云盯住她问。 “我忍受不住。”丽丽露出一付可怜相。 “以后不许再自慰,下次再让我知道,我就把你吊起来,用皮带抽打你的阴部!让我亲一下。”凌云抱住丽丽的头热烈地吻她。 丽丽手不闲着,他帮凌云开始脱衣服。她拿住他已然勃起的阴茎问:“婉茹管住你了吗?有没有偷吃荤菜呀?你老是骗我的。” “我从来就没骗过你。是不是婉儿又对你说了什么话?”凌云套她的话。 “没有!反正你第一次插我时,你是骗我的,我一辈子都会记住的。”丽丽娇羞地说。 “少跟我废话,插进你的阴道里面去,自己老老实实地做,让我好好享受。”凌云两只手捧住她一只大奶,用嘴去啃咬。他舔咬了一会,忽然说:“唉,婉儿怎么没声音呢?”凌云放开丽丽走进浴室察看,见婉茹坐在浴池内,头偏向一旁,已然昏昏睡去。 “小妮子,就喜欢睡小觉。”丽丽跟在凌云身后说。 “小声点。”凌云下到浴池,把婉茹水淋淋地抱了起来,放在毛巾毯上。丽丽轻轻地用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迹,凌云又抱起她,放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 两人退出房门,下到楼下的小房间里。凌云再度啃咬丽丽的乳房,又用手去搓捏她的阴唇。“想要强奸吗?”凌云问。 “不要,想玩69亲。”丽丽说。 “你想吃小虫?” “嗯,等会让你的子宫吃个饱。” 两人就换过姿势,凌云仰天躺着,丽丽扑在上面,大大地分开她纤长的美腿。凌云两只手指将丽丽的阴道口向两边拉开,还没等他去舔,丽丽就笑了说:“云哥,你把我的阴道张得那么开,是在做妇科检查呀。你添阴蒂阴唇,我会很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凌云挑逗她,开始舔她的阴蒂。 “你舔得再重些,我的性欲会慢慢发起来的。”丽丽说着也开始舔食凌云阴茎。 凌云舔着舔着,嘴唇上不知不觉地弄满了丽丽的淫水。丽丽在他如狼似虎的催促下,淫性开始发作。她扭动着腰肢,气喘连连,但她还是把凌云的阴茎含得青筋直暴。每当凌云用手指掏挖她的阴道时,她就毫无顾忌地浪叫。 “你快点插我呀。”丽丽最后忍不住了。 凌云让她反过身来,压在下面问:“是你的性欲强还是我的旺?” “你快插我嘛,我里面被你搞得难受死了,快插死我。”丽丽央求着。 “回答我。”凌云的手仍不停地在按揉丽丽的阴蒂,阴茎抵在她的阴道口上,就是不把阴茎推进去。 “嗯……喔……我今天认输了,你饶了我吧。快插进来……”丽丽挺起腰迎向凌云的阴茎。可凌云还是不肯进来。 “坏蛋,下次你想要时,我也不给你……” “我找婉儿。” “我叫婉茹也不给……” 凌云很命地一插到底,把丽丽的阴道填得满满的。 “好云哥,坏云哥,我累了,不想动了,你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吧。”丽丽两脚交叉地缠在凌云的后腰上,任他奋力抽插。直到他的精液全部倾泻完到她的阴道里为止。 婉茹被提升为办公室副主任了,工资又晋升一级,王晶还是人事部经理兼办公室主任,所不同的是,以往凌云不在时,由王晶承担的事务,都转给了婉茹,她的秘书职位也照做不误。她的确有能力,处处把事情安排得有条不紊。但在她心中,始终有个迷,那就是麒麒与凌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把她弄得自杀的?如果仅仅是一个性交场面,她也不至于自杀吧?况且,凌云已是个成名人物,总不见得把自己也给弄到网上去吧。婉茹极想知道这个迷。还有,他的第二个女友,到底是谁? 乘着凌云离开上海去南京的机会,婉茹想在他的保险柜里搜搜看。 下班回到家,一个人也够冷清的,“难怪丽丽会有自慰的习惯。”她想着,到了大厅,打开灯,调暗光度,一件件地脱去衣服,扔在沙发上。她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在镜子前左一遍右一边地照着看,不时还用手捏几下乳头,亦或把脚抬起来,观察一下阴阜是否长毛了?阴唇还粉红吗?湿度变了没有。最后才跨进浴池,启动电钮。水花在浴池里泛起了浪花。 洗完澡,婉茹感到浑身轻松舒服许多。她将头发梳理得油黑发亮柔滑,再套上她最喜爱穿的睡衣。她在家从不穿胸衣内裤,尤其是在凌云面前。她深深懂得这种似露非露的衣着,能够讨得凌云博大的欢心。 婉茹在保险柜前发了一会楞,她没把握一下子就能打开它。有了!她想到了凌云录她的春宫象,那么,凌云开保险柜的动作必然也被录在了电脑里。 她开始操作凌云的电脑了。 其实这对她来说并不难,因为她有密码,又多次看着凌云运作电脑,所以,她很快就搜索到了凌云开保险箱的录象。尽管凌云的动作相当迅捷,但在这台高分辨率的电脑装置面前,却显得太苍白无力了。他的每个指式按键,均被反复多次地重放了好几遍。婉茹记下了准确的号码和操作顺序,轻而易举地打开保险柜。 柜子里并没有任何金银财宝,全是光盘。光盘上均用英文写着名字记号与日期。 终于,婉茹找到了一张标有人物的光盘。她将光盘放进cd盘里,电脑即刻要求输入密码!“这么多光碟,就会有许多不同的密码,凌云是不可能记住所有密码的。他肯定会有一张光盘是录用密码的。问题是,这张光盘在哪里呢?”婉如想着又回到保险柜旁,细细地翻找。最后她确定只有一张标有“xxx”的光盘没有文件价值,肯定就是密码盘。 她放入光盘,电脑又出现要求密码!婉茹苦思了半天,心说,已经到了这一步,试试运气吧。她输入了凌云的生日,被电脑否决了。输入自己的生日,也被否决了。不仅如此,电脑还警告,如果再输错密码,就自动锁闭文件!怎么办呢?婉茹又陷入深深的思考。忽然,她想起凌云曾经问过她的阴历生日是什么时候,记得当时她还特意去查了日历,否则,谁还会去记住阴历的生日,除非是老年人了。 电脑最终启动了! 婉茹的一下子兴奋起来,她狠狠地用手指打了个响号,得意忘形地说:“哈哈,云子,我破掉你的密码啦!” 这果然是张密码盘片!问题是,凌云这台电脑是仅有一个cd盘,要同时看密码和文件,必需用两台电脑。好在家里电脑现成的还有,拿来连上就是了。婉茹准备就绪,欣喜万分。她抢先打开的是人物中标有“林婉茹”的一栏。这里又分“面试,初次,精选”三个部分,而且每个部分又设置了不同的密码。如果你是偶尔闯进去的,最终还是不得要领。但婉茹已掌握了凌云全部密码,任她想看哪就看哪了! 婉茹仔细地浏览着凌云录下的她的每个在他以为是最重要的内容。看着看着她不觉脸上泛起红晕,心跳加快,淫水也不由自主地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沾湿了她座下的皮椅。她看着与凌云激烈性交的场面,又兴奋又害羞,手不能自控地在发痒的乳头和阴蒂上揉搓。 看完之后,她嫌不够过瘾,又再来一遍,反正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无聊。 接着,婉茹打开标题为“麒麒”的栏目。这里又分:“见面,性虐,吊丧”三个分项。 图像里,一张表格展现在凌云面前:“麒麒,20岁,身高165,三围35,23,34。大专学历。“做我的密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凌云说。“我想也不难,只要按你的要求干就是了。”麒麒说。“你以为如何开始对你来说最合适呢?”凌云问。麒麒没有回答,而是动作优美地一件一件地脱去了衣服,直到全部脱光为止。她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看上去倒也清秀,纯朴,动作竟是意外的老练成熟。她细眉大眼,身材匀称,乳房尖突,阴毛细长浓密想是修剪过似地竖一字形向下延伸。 看到这,凭着女人的感官,婉茹由衷地感到了妒忌。 麒麒赤身裸体地站在凌云面前说:“如果你喜欢我,就要我。如不喜欢我呢,我就穿好了衣服马上上路。要说比别人差,我不认为是。秘书嘛,跟着你就是了。”凌云笑了说:“你当我是色鬼吗?”麒麒说:“那倒不是,你这么年轻,生理上难免需要解决的时候。”“现在吗?”凌云故作迫切的样子问。“可以呀。”麒麒没有感到丝毫的羞愧。 婉茹很想知道他们最后干了没有,遗憾的是,就这些,没有下文了。估计是没有。她又打开了“性虐”一栏。她讨厌每开一个栏目,都要去查看密码输入。 凌云将麒麒全身赤露地高高吊在半空中。麒麒的手被背剪反绑着,她的乳房更是被套了两个圈,迫得乳房突兀甚是明显。她的一条腿被高高地挂着,另一条腿被绳子牵引着向下,阴户尤为暴露。画面上没有声音,却见凌云拿了一支粗壮的假阴茎,也不见添加任何润滑剂,对准麒麒的阴道就戳了进去。麒麒的豪叫声突然从电脑里传出,令婉茹肝胆具裂。 看到这,婉茹心中又是恨又是怕又是酸又是性吭奋,她恨不得马上把个电脑给砸罗。但她还是耐心地看下去。不料,电话铃响了,婉茹拎起听筒……没有反应,却是从电脑里传出来的! 但见凌云放下手中活,去听电话,那根假阴茎还插在麒麒的阴道里!……等凌云回来时,麒麒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电话比插我还重要吗?这只假公鸡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太没劲了!” 婉茹大吃一惊,心说:“原来她是个被虐得狂!……云子呀云子,你怎么什么样的女人都碰到了啦!……看来这就是网上播放的内容了,否则这个女人不会自杀的。”婉茹心里完全明白了麒麒的死因。 她再打开“吊丧”一栏。 凌云身穿黑西装,在麒麒的遗体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他的身后是四个彪形大汉。而近身处,是两个戴着墨镜的年轻貌美的女子。 婉茹将镜头推近,左边的竟是金雯,右边的不正是袁丽丽么!她此时才相信丽丽说过她做过凌云保镖的事是事实。 她又看到了下栏除有“袁丽丽”,“美娜丝云露”外,还有个“李若涵”,这也正是她想方设法要发掘的秘密!她赶忙查看编号,寻找密码…… “真没想到,你的能力比我对你估计得还要高出得多得多,林小姐!”是凌云的声音,忽然间传进了婉茹的耳中。由于过分集中精力在众多的密码中找编号相对应的密码,婉茹还以为声音来自电脑。但当她一抬头,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凌云早已站在了她的身边! 凌云神不知鬼不觉地提前返回海怡别墅,正撞上婉茹大破他精心设置的密码群,偷窥到了他以前的大量隐私,这不仅使他恼火,更令他担心的是,他所发明和使用的电脑系统,已经完全不可靠了!而婉茹是靠什么来破解他的电脑密码系统的呢?这才是他最害怕的地方!他第一个反应,那就是:商业间谍或是他的仇家派来卧底的。 “是谁训练你派你来卧底的?”凌云很冲动。他将婉茹从椅子上一把象拎小鸡似地拎了起来,然后伸双手铁爪似地抓扣住婉茹的双乳,疼得婉茹尖声哭叫起来:“你弄疼我了,快放手!”她拼命地反抗。在她认识凌云后,她还从来没有哭过,更别说凌云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自己了。婉茹放声痛哭起来。 婉茹一哭,凌云就变得六神无主了。他呆了一会,就操起电话:“喂,王晶,我这里出事了!……林小姐把我所有的密码都破解了……快叫刑侦公司的人过来………对!马上,我的天。都火烧眉毛了!……叫丽丽也来。” 凌云搁下电话,总算清醒了些。他对婉茹说:“穿好衣服,你走吧。看在我对你有感情的份上,你走得愈远愈好。” 婉茹套上牛仔裤,换上黑色胸围,还是不停地哭,说:“我不走……你说过不会抛弃我的……。” “你是受过训练的间谍,我放你一码已是宽宏大量了。你不承认,是吧?那你拿出证据来说明你不是间谍。”凌云停了一下,回到大班台前,迅速地写了张支票,又说:“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这是张一百万元的支票,你拿去用。但今天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这有损于我的技术声誉!如果你说了,你就是麒麒第二。我与黑帮有许多合同你是知道的。快走吧,刑侦公司的人马上就到,晚了你就走不了了,我会说你回宁波看你父母去了。看!我还是帮你的。” 婉茹坐在沙法上越听越气愤,越听哭得就越凶。她夺过支票,撕成对半,往凌云脸上扔去,一边双手捂住脸哭着说:“我不是间谍……我不要钱……我不要走……我是你的人……” 两个小冤家,一个要赶她走,一个就是死活不肯走,正闹得不可开交时,门铃一响,楼下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电脑怎么啦?”周大刑侦大摇大摆地第一个到了楼上大厅。“电脑出问题,如是安装部分,我们负责,别的方面,你是专家,技术上的漏洞,你自己可得改进哟。”他又马上把合约的精要说了一遍。 “你是刑事专家,林小姐把我的密码全给破译了,所以才叫你来的。”凌云解释说。 “哟,小两口今天是怎么啦?吵得这样凶呀。”丽丽跟在刑侦后面,说着风凉话。可当她看到婉茹眼睛都哭肿了,不禁止住了话题,坐到婉茹身边安慰她说:“别哭,不要理他,他在发神经呢。” 王晶也跟了上来,但他却象跟木头棒似地插在凌云身边,一言不发。要知道,正式任用婉茹前,是他亲自去调查婉茹的社会背景的,一旦出了问题,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丽丽拉着婉茹到了书房坐下,热切地说:“告诉我,大老板怎么你啦,你哭得这样狠?我帮你出气!” “他要赶我走……。我不走,……我死也不走!”婉茹更加伤心地哭着。 “他打你了吗?”丽丽关切地问。 婉茹摇摇头,说:“没有。但我的乳房好痛。” “让我看看。”丽丽解开婉茹的胸罩,见婉茹的两个乳房四围,各有一圈发紫的指甲印痕。又问:“他有没有弄你下面?” “没有。”婉茹还是摇摇头。 “让我看看可以吗?”丽丽不太相信,怕她害羞不肯说。 婉茹止住哭,褪下了牛仔裤。丽丽蹲下身去粗略地看了一下婉茹的阴部,见没什么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丽丽说。 “我解开了他的密码,看了麒麒的录象,被他发现了,他就说我是卧底的间谍……要赶我走……呜呜……”婉茹又伤心起来。 她将整个过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大老板,你可真是个大傻瓜。婉茹,你如此聪盈,他应该奖励你才对!”丽丽说着让婉茹呆在房里,自己去同他们定结论。 大厅里,周大刑侦和凌云正聚精会神地研究着婉茹破解密码的全过程图像。凌云发明的这套系统,自以为是天衣无缝的,因为可以将整幢房子的每一个死点都能极点扫描。但败笔正在于此,让婉茹找到了他开启保险箱密码过程。凌云不得不感叹他应该在某个点上设置模糊扫描! 周刑侦与凌云讨论了半天,认为婉茹是凌云的情人,又住在这里,对凌云如何操作理应是了如指掌的,这不存在有间谍的因素。关键问题还是婉茹在三次密码偿试中,竟能打入整个系统?不可思意! 两人将疑问告诉了从书房出来的丽丽,想听听她跟婉茹谈了点什么。丽丽大致地说了一下婉茹所说的话,最后问凌云:“大老板,你为什么要问婉茹的阴历生日,想为她过两次生日吗?” “这……”凌云一时语塞。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晶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也跟着大笑了。他用手绢不停地擦着秃头上的汗,连连地说:“我是仔细调查过林小姐的,绝对正统,绝对正统,不会有错的。” “这种天才佳人让你找到了,你还不想要,明天让她到我那去,做我的密书如何呀,凌老弟?”周刑侦开玩笑地说。 “好了,总算虚惊一场,大家辛苦了,我请二为吃夜宵。”王晶非常善于打这种圆场。 “算在我的帐上吧。”凌云欠意地说。 “大老板,你以后再欺负她,小心我打断你的命根子!”丽丽向凌云挥了挥拳头,又问:“要不要我留下来做调解人哪?” 凌云向她苦笑了一下,显得十分尴尬,但还是摆了摆手。 丽丽将婉茹拉出书房,坐在沙发上问:“你想我留下来陪你吗?” 婉茹摇摇头,丽丽便跟周刑侦和王晶下楼走了。 八重欢 凌云一直站在大班台前看着婉茹,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才好。好一会儿,婉茹向他偷偷地看了一眼,但马上又盯着自己的小手发呆。凌云走上前去,搂住她的头说:“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婉茹低声回答。 “那我怎样做你才会开心呢?”凌云露出一付可怜西西的样子说。 “砍掉你的手,抓得我好痛。”婉茹恨恨地说。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我这一次吧……亲一下,让我亲一下……”凌云把婉茹拉了起来。 “我怕……我怕……云子,我真的好害怕……”婉茹终于扑进了凌云的怀里,再度放声大哭起来。 “不怕,不怕……。”凌云亲吻她的脸,不住地安慰她。又说:“其实真正怕的不是你,而是我。你如果真是间谍,我的公司就会马上垮掉,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失去了恋人,又失去了公司,我又该第二次自杀了……。” “不……”婉茹捂住凌云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其实,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好了,我一定会如实相告的。”凌云诚恳地说。 “美娜丝云露是什么?”婉茹止住哭,不失时机地问。 凌云笑了:“你呀,就喜欢偷看我的过去。过去的就过去了,再提她有什么意思………来吧。” 他领着婉茹来到电脑前,先打开“美娜丝云露”一栏。婉茹看到了少女时美娜和凌云的照片,还有最近在房间里的一次谈话。“徐”一栏,婉茹只看到几张徐的照片,她有点不满意地说:“就这个女孩子,你也会恋上她?” 凌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与她有过一次性关系,就算是了。” “后来呢?”婉茹对桃色新闻是最喜欢刨根问底的。 “她有了另一个男朋友,就把我给甩了。”凌云说。 “是你给她开苞的吗?”婉茹紧追不舍。 “不是的!只有你和丽丽才是,我真的没骗你。现在你开心了吧?”凌云起身抱住婉茹。 婉茹把头埋在凌云的怀里,说:“我还是开心不起来。” “那就先让我亲一个。”凌云说。 “不嘛。”婉茹两手捂住嘴巴,怕他来吻。 “那你想怎样,才会高兴?”凌云问。 “把你绑在床上。”婉茹说。 “把我绑在床上?你想虐待我?”凌云未免笑了。 “你欺负我,我要报复。”婉茹点着凌云的鼻子说:“我弄不过你,要请丽丽来做绑手。你同意,我今天就高兴。你不同意,哼!……我跟你闹个没完。” “好……我算怕你了。不过丽丽还是不要叫了吧,我真的怕她。”凌云想,婉茹一个人是玩不出什么花样的。 “你怕她,不怕我,所以我就是要她来。”婉茹坚持说。 “行……你别哭,你笑的时候最好看。丽丽发脾气时最好看。”凌云哄着她说。 婉茹向凌云做个鬼脸,打电话给丽丽。 听说要捉弄凌云玩,丽丽二话没说,即刻又到。 丽丽一到,婉茹精神马上好了许多。三人到了卧室,丽丽调了杯白开水分付说:“喝口水躺下吧。大老板,今天你可是自愿的?到时候别又说是我设计来害你。” “少罗嗦,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过,婉儿,玩过以后你我可就扯平谁也不欠谁啦。”凌云满不在乎地说。 “丽丽在这,我也说话算话。”婉茹说。 “那先让我亲一个。”凌云要求说。 婉茹总算笑了,让他吻了一下小嘴。 “还有我呢?不要过后找我算帐,我算做什么冲头呀?”丽丽笑着说。 凌云也深深地吻了她一下,两眼一闭,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大老板,我们不是宪兵队的,我们是为你服务的。你先把衣服脱干净了。”丽丽说着在婉茹耳边嘀咕了几句,婉茹乐得直点头。 脱给两个老婆看,凌云是再愿意也没有的了。他三下五除二,很快脱了个精光。 婉茹和丽丽拿来绳子,把他的手合在一起绑在床头,又用绳子将他的脚捆扎牢。而后,丽丽说:“我们可不象你喜欢蒙人眼睛的,你爱睁眼就睁眼看哪。”她说着,拌开凌云的大腿,向上提起,婉茹伸出小手,把他的阴囊慢慢拉向后屁股,直到全部沉下去为止。丽丽又向婉茹示意,婉茹便将凌云的软软的阴茎也慢慢地塞了下去。最后,丽丽放下凌云紧夹着的大腿,说:“大老板,你现在跟我们一样是女人了。”说着还取来面镜子照着凌云的下体让他自我欣赏。两个女孩站在一边看着不住声的笑。凌云从镜子里看到这副得行,未免又好气又好笑。没办法,让她们折腾吧。 婉茹和丽丽嬉笑了一会,就又把凌云的阴茎和阴囊掏了出来。两人脱光了衣服,分别在床的两边趴下,婉茹握住凌云的阴茎舔食,丽丽轻轻地揉搓着凌云睾丸舔食。 开始,凌云挺高兴的,心说你们主动帮我口交,太舒服了。可是几轮下来后,凌云开始受不了了。因为每当他被弄到几尽高潮时,丽丽就急忙叫停。一连几次都这样,凌云真受不了了。他这时才知道丽丽是研究男性学的,对男性有着特殊的研究,没想到她会研究到自己头上来了。他动又不能动,身体被绑着,想又不能不想,青春正旺,看着两个女孩赤着身子一左一右地躺在身边,不停地玩弄他的性器官。只要他的阴茎一软缩,两个女孩子就发起猛烈的进攻。一旦他欲望上升快到极点时,两人就忽地停了下来,丽丽甚至还用冰块来为他的阴茎降火。他被搞的欲出不得泄,欲止不得停,半个小时下来,他熬不住了。 “婉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下次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凌云终于开口说话了。 “哟,大老板,你也会低三下四的求人呀?”丽丽笑了,她看了看婉茹说:“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婉茹笑着连连点头说:“他真的嘴软就早该算了啦。”又担心地问:“他不会有事吧?” “小妮子,你还真会护着他,下次我可不管啦。”丽丽戳了一下婉茹的脑袋。 “现在怎么办?”婉茹问。 “放了你,你会报复吗?”丽丽问凌云。 “你们都是我的好老婆,我宠你们还来不极呢,哪能报复?好丽丽,乖婉儿,你们玩开心了,快让我出出火吧,我被你们捉弄得难受死了。”凌云赶紧说。 “先别急,我把这场戏也录下来,以后你不听话,就放给你看。”婉茹说着,和丽丽乐得开心地直笑。“乖婉儿,好婉儿,你帮我弄出来了再录吧。”凌云还是央求着。 “大老板真受不了了,他喝过我给他特意准备的药汤,是专治睾丸位置不正的。”丽丽闷声大笑。 “丽丽,我只骗你一次,你可是一直没停地在折磨我呀……。我难受死啦……”凌云也顾不得面子了,学丽丽的模样,装起哭来。他的阴茎翘得高高得,淫液沾满了龟头。他自己又不能动弹,看着两个裸体女孩,一左一右,加上丽丽的鬼药。不看不行,不想更难熬,可想了却得不到…… 婉茹心疼了,对丽丽说:“丽丽,玩够了,别真的憋坏他了。” 丽丽说:“是差不多了。搞坏了又是我的事了。婉茹,你是男孩性子,就先帮他解决吧。” 其实,婉茹为凌云口交时,已经有点耐不住性子了,她的阴户早已湿透,已想躺着不动,让凌云插几下才觉得舒服。一则她在看凌云的录像时已受到刺激,二则她本身天性要比一般女孩快一些。于是,她即刻跳上床去,,面对着他蹲跨在凌云身上,握住阴茎,在自己的又润又滑的阴道口,说:“再讲句好听的给我听听。” “乖婉儿,明天一定给你买一副漂亮的宝石耳坠。”凌云说罢身体往上一挺,阴茎顺畅地进了婉茹的阴道深处。 婉茹叫了声,眉头也皱了起来,气息突然加重了。她收紧阴道,挤压他的阴茎。 这般练了会“静功”,她才开始上下沉浮。但她好偷懒,几下之后就感到身体软绵绵的不想动了。她扒在凌云身上,用乳房贴紧他的胸膛,不停地喘着芳气。 凌云手脚虽还被捆着,左右不能移,但上下倒是游刃有余……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借着席梦思的弹性,不断地向婉茹冲击。 丽丽也没闲着,两手搓揉凌云睾丸,还嘴不停地说:“阴阳交合,再加上这样按摩,保你药到病除。” 凌云加快了上下起伏的速度,婉茹的淫水被他捣得洪水决堤般地涌出了她的阴道,淌在凌云的腿上和阴囊上,她急急地喘着,在凌云脸上嘴上疯狂地亲吻着。丽丽借着婉茹的淫水象是得了润滑剂,揉搓得更为有劲。 终于,凌云被这两女孩搞的狂喷乱泄。精液全数进了婉茹的阴道,后又反流出了她的体外。 婉茹翻身躺在了凌云身边,帮他解开了绑着双手的绳子。丽丽也为凌云松了两脚。 这下凌云可又神气起来,他活动了一下被绑得麻木的手和脚,对婉茹说:“今天是我亏待了你,我心甘情愿让你折磨我。”亲了婉茹一下。一转身,他就扑在了另一边的丽丽身上,说:“好呵,丽丽,你总是变着法的来报复我,看我不插干你的淫水。”他抱住丽丽的大乳房,张口便咬。 “大老板,你说话不算话……”丽丽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迎了上去。她喜欢和凌云打闹着欢爱,不象婉茹喜欢温柔缠绵地与凌云欢爱。 凌云的阴茎还未硬,但丽丽的阴道已湿得流了大量的淫水,两腿间全沾满了。也难怪,看着婉茹和凌云这样光着身子在眼前性交,何况自己又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如没做过男性医生,恐怕她实在难以忍受。凌云拉起丽丽的腿,张开她的阴户,伸手点触她的阴蒂。又用舌头去舔。 丽丽被他舔得开心地喘气,说:“你喜欢婉茹没有长毛,你舔她去。” 婉茹过来帮凌云拎住丽丽的脚,笑着说:“他现在是想要长毛的成熟女孩与他性交。” 凌云也不答话,舔了几下,觉得阴茎有反应了。他重又扑到丽丽身上,啃咬她的乳房,婉茹在一旁则将他的阴茎推进了丽丽的阴道。但凌云却抽出阴茎说:“把那支大毛笔拿来。” 婉茹递过一支又粗又长的狼毫棕色毛笔,问:“你想干啥?” “让丽丽也享受享受什么是性滋味。”凌云接过笔,先是在婉茹的两个乳头上划了个33字,又在她光光的耻丘上划个34字,问:“有感觉吗?” 婉茹笑开了,她拽住笔毛,说:“挺痒痒的。” “我也要她痒得象我刚才被她捉弄得那样痒得要命。”凌云说。 “不要,大老板,你说过不会报复的……”丽丽听了发起急来。 凌云不理她,他喜欢与她对着干。凌云不停地用毛笔在丽丽的乳房乳头上划35,痒得她不时地用手去摸挠。“婉茹,抓住她的手,不准她摸。”凌云说。 婉茹看看丽丽不知道是不是该出卖她。 “我不动就是了。”丽丽嘴上这么说,手已送给了婉茹,让她拿住。 “把腿分开。”凌云又命令说。 丽丽听话地张开大腿,两只脚垫到屁股下,让阴部尽量地往外突出。 凌云握住毛笔的笔杆,将那柔软细长的笔尖,蘸舔丽丽阴道口上的淫水,把她的阴部当成黑板,不停地写着“大奶子,35,细小腰,22,丰臀部,34。”写一下,蘸一下。痒得丽丽娇喘连连,不停地扭动腰肢。 凌云还嫌不够,干脆用手指拌开丽丽的阴唇,扩大她的阴道口,将软软尖尖的笔尖,刺进了她的阴道内。 笔毛在丽丽的阴道内忽儿转着圈,扫得她奇痒难当,忽儿又向里穿刺,戳得她钻心似得痒,淫水更是奔涌下泻。 丽丽受不了了,她叫道:“死云哥……你真想弄死我呀……快进来……我要你……快插我……” “看,我气量大,给你吧。”凌云说着挺阴茎插了进去。 丽丽从婉茹手中抽回手,抱住凌云吻他。每当凌云向她冲击下来时,她就向上回敬,好象与他打架似的。婉茹的方式的确与丽丽不同,她喜欢懒洋洋地躺着,让凌云想怎样玩就怎样玩,也没有什么花样。可丽丽见多识广,花样百出。难怪在日常生活上,凌云喜欢婉茹,但在交欢方面,她少不了丽丽。所幸的是两人各有所长,又不互相忌妒,以使凌云欢快无比。 丽丽换过一个姿势,跪在床上,凌云从她的后面杀入。“你可不许走后门。”她又提醒凌云。 “什么是走后门呀?”婉茹没搞懂。 “傻妮子,这也不知道?就是插肛门。”丽丽笑着回答。 “云子喜欢插人家的肛门……脏死了。”婉茹说。 “听她瞎编。我就问过她一次,她每次就说。”凌云解释说。 丽丽又让凌云坐着正面抱住她,让她在上面主宰沉浮。 婉茹看着他两个不住地变着花样性交,呆在一边忍不住了,她要凌云扣她的阴道。 几个回合下来,丽丽到底是女孩子,她未免也瘫软下来任由凌云进出抽插。凌云发一阵狠劲,便对着丽丽使出了梅开二度。 三人都觉得累了,他们相互拥在一起很快地睡着了。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领丽人耻虐地狱 chap_r(); <div id="content"> 白领丽人耻虐地狱—— 【序幕】 “今晚很开心。”在计程车内,沙织很开心地说。 “我也是很开心。下个星期在公司再现。”考次露出很愉怏的笑容。 车门关上了,计程车离去。沙织看尽着车尾灯慢慢消失在远处,沙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考次是沙织任职的电机工厂的太子爷,大概三十岁,仍然独身。他的哥哥已经全部结了婚。次子考次的结婚对象是谁呢?全公司的女职员都很关心这个问题。长子娶了一个名门望族的子千金小姐,据说次子希望娶一极为普通的女孩子,今晚是第三次约会。 沙织微笑着踏入大厦门口。 “沙织小姐,我很喜欢你,你肯不肯和我结婚?”沙织不断回想考次所说的这句话和心的真挚眼神,沙织浸沉在梦境似的气氛之中。 沙织的父母都是教师,若果她和大电机公司太子爷结婚的话,这件事可以说是和仙履奇缘差不多的童话。沙织慢慢走到走廊尽处的房间去,那是沙织租住的房间。 “是谁?”在她的房间前面站着两个沙织不认识的男人,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沙织双脚开始颤抖。他们都戴上黑眼镜。 “你是沙织吗?” “是……我是沙织……”沙织口震着说。 “你的样子比照片中的样子更甜美。”一个大约和沙织年纪差不多的高个子男人说,“今次会很好玩。”那个男人用淫猥口吻说。 “你……们……找……我有甚麽……事?” 沙织感到这两个人盯着她的身体。 “沙织小姐,我们想和你开心一下。” “你们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很了解你的事。我们只是不知道你的阴户到底好不好玩,所以今次来找出答案。”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说完这句话後,他从後面扭着沙织双手。“你们停手,否则我会叫救命。”他一拳打在沙织腹部。 “鸣……”那一拳很重手,沙织昏迷了。 【凌辱监禁强奸】 沙织感到眩眼强光,她撑开双眼,强光照射在沙织身上。 “这里是甚麽地方?”沙织被吊高,双手吊在头部之上,双手被铁炼锁着。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刚好碰在地板上。 “沙织,你终於醒来了。”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走近沙织。他叫田宫,他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比坚尼内裤。 “你是谁?”沙织看见田宫之後,她的美貌开始紧张起来。 田宫的面上戴了一个皮革造面罩,只有眼和鼻露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 “在大厦见过的人。” 沙织听到低沉的声音便知道的确是那个大厦见过的男人。 一个高身的男人出现在沙织面前,他叫典,他亦只是穿着一条比坚尼内裤。内裤中间胀起一大块,他脸是用皮革面具遮着面部。 “我们快些动手肥。我已经忍受不住。”辰典双眼充满欲望地看着沙织的身体。 “好吧。我们看看沙织的身体是怎样的。”田宫站在沙织右面,而辰典则站在左面,左右手一齐将沙织衫裙上的钮拉脱。 “停手呀──你们想怎样?”沙织扭动着修长的身体,棕色的头发在肩上摇动。 “我们首先要将你剥光。”田宫灼热的呼吸喷在沙织的耳边。 “不要乱来。” 他们不理会沙织的哀求,很快地将她身上的衫裙扯烂,露出一双被杏色胸围包着的乳房。 “这双乳房不错呀!”这两个男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对包在胸圈内的丰满乳房。 沙织胸哺和屁股发育得很成熟,那个极为普通的胸园只包着那两个像木瓜似的乳房,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辰典看到无法忍耐,他伸手想将沙织的胸园扯下。 “不要大心急,先脱掉她的衣服。”田宫制止辰典。他将沙织身上的衣服慢慢剥下。 “求求你们停手。”沙织一边哭一边说。 “哈哈。果然是好东西。” 沙织身上只穿着底裙,她的均匀身裁令这两个男人兴奋地勃起。 辰典将沙织的丝袜脱下:“嘻嘻,是一条缚带内裤呀。” 沙织的耻丘非常突出及诱惑,田宫解开杏色底裤两边的小绳。 “啊……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沙织将一双诱人的大腿紧合胧,她的雪白肌肤在灯光下差不多完全透明。她的身体充满弹力向且富有光泽,她双脚有迷人的线条美。她的大腿夹紧之後,膝盖以下的肌肉抽紧,更加显出女性腿部柔软曲线美感。 “不要将沙织的内裤脱去……忍耐一下,迟些再将她剥光肥。” 沙织张开眼睛看看那两个男人。为甚麽?为甚麽要剥光呢?到底这些男人是甚麽人呢?沙织感到既迷惘又羞耻,慢慢地卷入不可解的旋涡之中。 “我要看看你的一对肉球。”田宫将手放在沙织胸围上的扣。 “停手……” 沙织颤抖的微弱声音燃点起田宫的嗜虐癖,他用力将胸围拉脱。 “呀呀……”沙织一双丰满的乳房赤裸地在他们两人面前摇荡着。 “乳头还是粉红色。” “啊!我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乳尖。” 沙织的乳晕呈粉红色,渐渐溶入乳房的颜色之中,凌辱者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两粒娇艳的嫩肉上。田宫用手握着沙织的乳房,他的手指深深陷入那个柔软嫩滑的乳房。 “呀……救命呀……救命呀!……”辰典搓弄沙织的左边乳房,令沙织的娟好样子露出痛苦表情。 “沙织,再叫大声一点吧。”辰典露出淫笑地说。 沙织一双娇人的乳房在两个人的无情摧残下不断改变形状,田宫的手伸向沙织的内裤,沙织的内裤掉到脚下去。 “不要看呀!”一个白领丽人发出的可怜悲呜令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一片稀薄的漆黑草堆呈现在紧紧夹着的两腿之间。 “你的毛很好看呀。”田岛轻轻地抚摸那一堆草。 “呀呀……”沙织扭动她纤细的腰部。辰典受不住官能上的诱惑,他用手去触摸沙织的臀部,顺着臂部的曲线滑动。 “不要摸我呀。”沙织赤裸着的丰满身体剧烈地扭动,锁在她手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很想听到沙织的哭声。”灯光背後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很熟识。但是由於她被灯光射着,她无法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呀……一架……摄影机。”在灯光背後有一部摄影机。 “沙织,你现在才发觉吗?你被剥光的过程已经全部被拍摄下来。”辰典指着沙织的阴户说。 “不可以呀。”沙织扭动身体有胸前挂着的一双肉球激烈地抖动。双乳有无比弹力,抖动起来时好像不是沙织身体一部份似的。 田宫及辰典将自己的内裤脱掉。两个人的阳具都有很黑暗的肤色及粗大的静脉。辰典从後抱着两手被吊高的沙织的身体,那一条又硬又灼热的肉棒压着沙织两腿间的肛门。 “呀,你想怎样呀?” “嘻嘻,由你的表情,我想你不是处女。”辰典一边说着,一边将粗大的阳具摩擦沙织的肛门,田宫想从正面插入沙织的阴道。由於一前一後,沙织的裸体被他们遮住无法被拍下来。他们两人都是专家,没有将目己的欲望发泄出来。 “要插入我的私处,不可以。”沙织发出响亮而凄厉的叫声。沙织尽力夹紧肉沟,田宫无法插入。 田宫用手指将她的阴唇揭开:“给你看看她的阴道。”田宫向着摄影机说。 “呀……沙织,很羞耻呀!”粉红色的湿润肉壁呈现在耀眼的灯光之下。沙织的阴道被摄影机拍下,她内心觉得很难受。 “很漂亮的颜色呀。”田宫一边撑开那两片阴唇,一边盯着露出在他眼前的一粒阴核。 “哦……”沙织转动身体,田宫拉住她的阴唇用指心刺激沙织肉芽。 “呀,停手呀……”沙织半开半合的嘴唇发出喘气的声音。 “你叫得很迷人呀,姑娘仔,叫得很性感呀。”田宫开始用两只手指摩擦沙织的阴核,沙织的黄蜂腰像抽搐地前後移动。 沙织很怀疑为何自己会有兴奋感觉。她的内心浮起一阵阵快感,被男人爱抚时,她的皮肤变成像鸡皮似的样子,受到刺激之後身体在颤抖。 辰典拧沙织的乳头。 “呀呀……”沙织的内心涌起一阵海浪似的麻痹快感。沙织的身体一向都很敏感,所以她现在十分狼狈。他们拧沙织的乳头和抚弄她的阴核,令她兴奋得全身颤抖。 “求求你们……停手……”沙织无法遮盖她的内心羞耻,发出阵阵喘气声,因为她知道有摄影机正在拍摄自己,所以份外感到刺激,她感到好像有很多人在看着她似的。 “呀……” “沙织呀,怎样啦?” “再这样下去……我……” 田宫及辰典的手完全没有休息,不停地在沙织的裸体上抚摸及搓弄着她的乳房。跟着,他们从腰间一直摸到那一条藏在两腿间深深的肉沟,手指进入沟内撩动。 “呀呀……不行……呀呀!”沙织成熟的身体像一条白蛇似地扭动,煽起那两个男人的色欲。 “嘻嘻,沙织小姐,你的下体已经湿透。”田宫将手指从肉缝之间拔出,那只泄满淫水的手指在沙织面前摇动:不要这样心急……忍耐一些。” 沙织抗拒着地扭动身体,棕色的头发散发出一阵香味。 “小姑娘,你是不是很想和我们做爱?”辰典将自己的灼热阳具放到沙织的耻丘上。 “呀,呀……”沙织的下体抽紧,下身在颤抖。 “田宫,从後面插入去呀!”灯光後面传来声音,辰典转到沙织背後去。 “小姑娘,我要插入你的肛门啦。” “不行呀,不……”沙织猛力地摇动头部。 “你以前有没有被人插过呀?”辰典一边在沙织耳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阳具强行插入沙织的阴道去。 “从来未试过呀。”沙织很害怕地说。她虽然内心很害怕,但是自己却在期侍着那热辣辣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阴道去。沙织开始不明白自己矛盾的内心。 “小姑娘,我要插入啦。” “不可以……”沙织扭动下身企图摆脱他,但是被辰典捉住她的腰部。他将沙织双腿分开,然後握着自己的阳具塞进沙织的肉缝中间。 “呀呀……不行呀……”她的阴户流出淫水,凌辱者顺利地插入。 “晔,小姑娘,我很快感呀!”他不停地发挥年轻人的冲劲。 “呀……呵……”沙织的嘴唇顺着那个男人的穿插动作而喘气。 “很美妙的镜头呀。” 在镜头前面,沙织下体的浅粉红色嫩肉含着一条不停抽插的大肉肠。由於从後方插入,所以从正面可以清晰地看见沙织的下体。 “呀……噫噫……” 沙织不自觉地拉动被吊高的双手来配合辰典的插入动作。她的理性极力压制情欲,她觉得不可以在这情况下有快感,但是肉体上的喜悦在侵蚀她的灵魂。辰典的冲刺越来越猛烈。 “呀……噫噫……”沙织终於发出屈服的声言。 “呵呵,怎样呀?沙织,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田宫用力地刺激沙织的阴咳。 “噫……我支持不住了啦!”当沙织的肉芽同时被刺激的时候,她的官能感受去到顶峰。 “快些哭吧,沙织。”辰典用唾液湿润了手指之後,将手指插入沙织的肛门里。 “呀鸣……”沙织感到好像有强力的电流通过一丝不挂的身体,电流从背部一直传到上头部。 “沙织,你的阴道好紧呀!”辰典和田宫同时攻入沙织的两个洞穴去。 “呀……很热呀……沙织……你怎样啦……” 沙织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她的意识被官能的浪潮吞没了。阳具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 “沙织,再放一些。”辰典看着美貌如花的赤裸女女员,阳具在她夹得很紧的肉缝中继续穿插着。 “啊……沙织,你不要压制……自己,享受……性的高潮吧!” 沙织的腰和舌头不停地活动,她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身体所受的刺激而爆发。沙织也被自己的疯狂性欲吓了一跳,自己真的这样淫乱吗? 沙织被两个不相熟的男人侵犯而哭起来,但另一方面,她却感受到那一股莫明奇妙的兴奋……沙织觉侍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辰典的冲刺越来越快。 “呀……呀……噫……噫……停呀……停呀……”沙织的面上泛起了一阵红霞,她已经不顾一切。 “沙织,你有高潮了吗?”田宫一边搓弄沙织富有弹力的乳房,一边问。“呀……我也不知为何会有快感。” 沙织很快就感到强烈快感燃烧着她的内心,她的性感美藐上泛起一阵玫瑰红色。因为被射灯照射着所以全身喷出汗水,身体发出汗臭。 “沙织,你说你有高潮,说出来。”“呀……不行。”沙织性器内的阴茎胀大,喷出白色的汁液洒在沙织的子宫上。 “呀……我有高潮……”沙织美妙的身段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紧。 辰典把阳具从抽紧中的女性器中拔出来,盛开的两片花唇之间渗出精液,慢慢滴下来。 “呀……沙织,很羞耻的事。”沙织的兴奋表情被拍摄下来。 “好了,让她睡吧。”灯光後面传来声音。田宫用力地打了沙织腰部一拳。 “呜……呜……”沙织的意识渐渐消失。 当沙织醒来时,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地坐在自己房间前面,身边只有一个手袋,沙织无意识地用双手遮着自己的私处。 “呀……我真的被人强奸了……”她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不是真的。但是她的阴户仍然张开,自己还觉得被人插入过下体。 沙织从手袋中取出锁匙打开房门入内,她立刻去洗个澡,把那些被男人凌辱过的气味洗掉。她拿着肥皂用力地擦目己的身体,沙织仍感到曾经被侵犯过的馀韵,只要用手轻按乳头时,她不期然发出“呵”的快感叫声,她仍能感到刚才的痛楚。 那此男人到底是甚麽人?为何要侵犯我? “呀……呀……”洗澡的泡沫被擦入阴唇内的阴核去,沙织的双脚不期然地夹紧乱舞。沙织回味着刚才的耻虐凌辱及性爱的快感及喜悦。 “沙织真是淫荡。”她将手指插入两片阴唇之间的肉缝内撩动,沙织在浴室内体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自慰快感。 “呀……很快感呀……”她被泡沫包着的赤裸身体喷发出无限欢乐,沙织在休息日总爱在洽室内自慰。 耻虐威胁其後的一个星期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太子爷和沙织约会了一次,他们一同吃晚饭,饮了些少酒之後便告别。由於他是一个很拘紧的人,所以从来没有碰过沙织,连握手也没试过。沙织越来越喜欢考次。她绝口不提那个凌辱者的事。同时,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经验。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忘记当日的事。 “喂,今晚,我们去开心一下,好听?”在公司的走廊,营业部的内村先生向着沙织这样说。 “对不起,我今晚有约。”沙织很冷淡地拒绝他。 “纱织,你和太子爷有约吗?” “请你不要随便叫我做沙织。叫得我这样亲切,别人会误解。”沙织拨开内村搭在自己肩膊上的手。 “我们曾经有过亲密关系,亲密一些有甚麽要紧呀?” “……只是一次……”沙织的美貌上蒙上一层苦恼气息。 内村和沙织同期进入公司,以前是朋友。内村曾经多次叫沙织和他一起去酒店,但是每次都被沙织断言拒绝。後来沙织和内村疏远了。只是有一次,沙织失恋之後走去找内村寻求安慰,两人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沙织很想忘记当晚所发生的事。 “那麽,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好吗?” “我有很多公事要办。”沙织的步伐加快。 “你对我太冷淡了,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吗?在甚麽地方听过呀?想想吧。” 沙织的身体突然变得硬直,那声音是灯後面那个男人,内村是凌辱者之一。 “我每晚都欣赏沙织的录影带。很好看呀。”因为走廊没有其他人,内村伸手隔着沙织的贴身短裙去摸沙织的浑圆的屁股。 “你……想怎样?”她的声音变得颤抖。 “沙织样子甜美,阴户又紧。我和你上床的时候你还抓伤我的背部。”内村一边摸着沙织的股沟一边说。 “快将……那录影带……还给我。”沙织面带忧愁地向着内村说。任何男人看见沙织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都会产生同情之心。 “还给你都可以,但是要在你答应了我後。” “你想怎样?快说吧。” “那套录影带绝对不能给考次看。” 沙织明白内村想怎样:“我答应你的要求。” “真的吗?” 沙织点点头。 “那麽,跟我来。” 内村走到走廊尽处,入了男厕:“还等甚麽?快进来。” “但是……” 内村拉沙织进入男厕。 “有人进来时怎办?” “不会有人进来。”内村抱着沙织强吻她的嘴唇。 “不要这样,等等。” 内村将嘴巴放在沙织的嘴唇上面用力吸啜。 “呜……鸣……唔唔唔……” 内村将舌头放入沙织口内,他的双手拉高沙织所穿的贴身短裙,抚摸被内裤及丝袜包着的屁股。 “沙织,你很香呀。”“呀,不要这样……”沙织纤细的双手推开内村的胸部。但是,这样做完全没有实际作用。 “沙织,将你的舌头伸出来给我啜。”内村一边隔着内裤抚摸着沙绩的耻丘一边这样说。 “呀!”沙织紧紧地合上眼睛,将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内村用淫猥的眼光看着沙织,他将沙织的舌头含在嘴里吸啜。 “鸣呜……” 他用力地吸啜,沙织的舌头差不多都被吸了出来。内村的阳其灼热地膨胀起来,完全失去控制。 “沙织,你也吸我的舌头。”内村将唾液送入沙织的口中,同时将自己的西裤拉炼拉下,拉出一条像钢铁般坚硬的阳具。 “握着它,沙织。” “不可以……我……不可以。” 内村拉着沙织的手去摸自己的阳具:“觉得我的东西怎样?”内村搓弄沙织一双丰满的乳房。 “呀……很大呀……”沙织很柔和地答。 “和那两个面人相比,是不是我的阳具大些?” “……我不知道……”沙织的面颊浮起一片红霞,那是因为她开始有快感。 “细心地看清楚它,沙织。”内村用命令的口吻说。 “请不要在这里……”沙织用哀求的眼光望着内村。 “你不想的话,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你要想想那卷录影带,有很多男人想看的呀。你想不想全公司的男同事都看你的美妙身体和做爱表情?你是全公司男同事心目中的性感尤物。” “性感尤物?” “在酒席的时候,大家都谈起你呀,沙织,大家都很渴望能够看看你的裸体呀!他们都说你是性感尤物。”内村一边说,一边摸着沙织的美丽面颊。 沙织咬紧牙齿跪在厕所的地板上。她的眼前是内村的男性器官,沙织感到难堪。性器的臭味令沙织的面部表情变得很难看。 “沙织,好好地看清楚。” 沙织拨开头发贴近内村的阳具:“呀,很大……很好看……”她没有看见那两个凌辱者的阳具,其实今次是沙织第一次在这麽近距离去看男人的性器官。 “沙织,含住我的阴茎来吸啜。” “……” “怎样了?你想所有人都有机会欣赏你的录影带吗?快些告诉我,你喜欢吸啜我的阳具,快些说。”内村的声音变得很粗暴。 “我很想啜……很想吸啜你……你的……你的阳具……纱织……很喜欢你的阴茎……”沙织依照内村吩咐说。 沙织合起双眼,张开两片嘴唇并且将嘴唇移近一个目己不喜欢男人的龟头。她轻吻龟头的尖端,她用舌尖轻轻舐那尽头中间的肉唇。 “呜……”只是这样轻吻,已经令内村感到全身灼热地燃烧起来。 沙织的面颊被棕色的头发包着。她用舌头舐肉棒的横边,就像吹萧似的。内村可以清楚地看见沙织的美貌上下地移动着,用不同的角度去啜自己的阳具。内村用充满欲望的眼光看着沙织,内村和她曾经有过一夜情,这个如花美貌的女孩子正在吸啜也已经勃起了的阳具。但是现在,他们两人在公司的厕所中,又是在办公时间。 “呀……唔……”沙织吐出苦恼叫声音。 她将舌头的上面压在内村的肉棒上,阳具大量充血,膨大了之後还高高地指向天花板。内村的欲望亦在不停燃烧,内村兴奋到要在厕所内将沙织剥光。沙织的身裁有足够资格做男性杂志的封面女郎,内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裸女照片,心想看看沙织摆出那些甫土。“沙织,你一边啜,一边把恤衫剥掉。” “在这里……?”沙织的湿润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嗜虐的内心欲望和冲动。 “你不照我的吩咐做吗?” “我不敢,我照你说话做……我脱……” 现在,沙织已经任由内村摆布。她一边用口含着内村的肉棒,一边解开自己恤衫的钮。沙织的两个丰满乳房被低胸胸园包着,乳房之间有一度深深的乳沟,淡粉红色的胸围是沙织上身的装饰品。 沙织在内村监视下慢慢将公司制服的杏色恤衫脱下,一双和她身形不成比例的巨大乳房极为性感。 “好极,现在轮到底裤。” 沙织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在厕所里说:“现在只脱下胸围,其他的……等到今晚……求求你!” “沙织,快些脱掉底裤。我不是有耐性的人。”内村高声地说,心好像将沙织看成自己的女奴。 “……你又可恶……”沙织将膝头合起来,然後拉下内裤和丝袜。她白哲的臀部发出眩眼的白光,内村揭起她的短裙看下去。 “啊……啊……”沙织的臀部充满官能上的诱惑。她的浅粉红色内裤设计非常大胆,沙织的整个下体和屁股已经完全没有遮掩地暴露在内村面前。 “很美丽的屁股。”内村拉着沙织的短裙,叫她快些把底裤脱掉。 “不要看……”沙织将底裤脱下。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於女性美。 沙织面红起来,她将底裤经过高根鞋脱出来。 “很好看呀。”内村夺过沙织手上的内裤,然後将下身凑向沙织的嘴唇。沙织打开嘴唇,颜色深沉的阳具插入她的嘴巴深处。当她含着内村阳具的时候,她听到走廊传来说话和脚步的声音,有人正在走向厕所。 “呀……有人要进来。”沙织用胸围遮起乳房。 “躲到这里来。”内村拉着沙织手带她进入一格厕所内,关起门的时候就有人进来。 “我留下了内裤在外面。” 那些进入厕所的男人发现了沙织的内裤。 “喂,喂,跟,这是女人底裤呀!” “哗,很性感的内裤呀!” 他们拿起沙织的内裤来看。 “呀……不要这样……”沙织坐在座厕上的样子很可爱。内村拉高她的短裙抚摸里面的漆黑耻毛,沙织因为自己的内裤被男同事发现了而满面通红。 “这条内裤是谁的?” “是我们公司女职员的内裤。是哪一个的呢?” “连内裤也掉在这里,她必定在这里大战一场。” “会不会是佐伯裕子?可能是橘真由美的内裤也说不定。” 他们说到很多公司内漂亮女职员的名字。 “说不定是沙织的内裤。” 沙织听到自己的名字而吓了一跳。内村的手指插入沙织肉沟深处,他用手指中间部份刺激沙织娇嫩阴道璧上的肉芽。 “沙织很过漂亮呀。我很想看着她的屁股,把她脱光然後跟她做爱。” 他刺激沙织的阴核。 “呀……”沙织的嘴唇在颤抖着,她强忍着自己的喘气声。 “她的身裁很好,我很想强奸她。” 呀……原来他们一直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沙织感到很羞耻,她觉得一直被意淫。男同事的话令沙织的身体像被烈火燃烧似的。 内村用两只手指插入沙织阴道深处。 “呀……呀……”她忍不住地叫出来。 娇艳的声音传到外去。 “喂,你听不听到有女人声音呀?” “你会不会是看到这条女人底裤而胡思乱想?是幻觉罢了。” “是吗……” 沙织为了不再发出声音而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嘴巴。内村的两只手指在沙织阴户内撩动。 “呀……不要这样!”沙织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没法再忍受内心燃烧着的欲火,她迫不得已而要跟内村说话。 “你若果不将阳具放进我口内的话,我会忍不住叫出来。求求你拿你的阴茎出来给我啜。” 内村听到沙织这样说之後,他的阳具便猛然勃起。内村将已经勃起的阴茎放入沙织经已灼热难捺的嘴唇内。 “唔唔……唔唔……” 内村将阳具插入沙织的喉胧内,沙织的美貌完全变形。 “最好是叫她啜我的阳具。” “你不要做梦了,像沙织这样纯洁的女孩子又怎会跟男人口交?”内村听到他们的说话之後,内心浮现起优越感。现在沙织这个纯洁的女孩子正在吮啜自己的阳具,这件事很多男人羡慕呀!他差点儿要推开厕所门给外面的人看看自己多麽幸福。 “我们还是死心吧,对我们来说,沙织只是一朵可以欣赏的鲜花,我们没有机会尝试她的性爱乐趣。” “沙织,再用力些吸。”内村拉着沙织的头发粗鲁地说。 “鸣……鸣……”沙织尽自己的气力去吮啜嘴里面的阳具。她的胸园只穿上一半,乳房被胸团夹住,她的粉红色嫩滑乳头被胸阐吊带摆着,吊带深深地陷入了她的乳房,可怜的两个肉球胀起了鲜红的颜色。 “你要吞下我射出的精液。”那一圈硬绷绷的肉棒在沙织的口中喷出粘给的唾液。 “鸣呜……呜鸣……呜……”沙织用嘴唇代替性器,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的感受。她开始痛恨目己,内心极度痛苦,她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事。另一方面,她被无情的践踏解放了内心的情欲,她感到目己有需要,受了这样的大耻辱之後也再也没有自尊可言了。 “啊……呀呀……我的……下体……很热呀。”沙织的嫩肉发生麻痹似的痛感。她的嘴唇紧紧地吸住内村的阳具,嘴唇不停地进後移动地吸啜。 “沙织,你啜得我很快感。”内村的阳具在沙织的口内振动。 “……沙织……阴道麻痹而且快感……阴道灼热地一等侍着呢。”沙织无意识地紧紧合起双脚。由於太过快感,沙织的爱液像小便似地流出来。 啊,沙织感到无比快感。 “好了,沙织!够了,从口中把阳具吐出来肥。”内村已经射了精,他将腰拉後想将阳具从沙织口中拔出来。 “不要出来,不要出来呀……沙织的阴道开始抽搐……呀……沙织想……做爱呀。”现在怎能罢休。她的阴唇像饥温的嘴巴不自主地开合着,她的阴唇也想像嘴唇一样吃美味的肉肠。 内村推开沙织的头,这时候一些唾液和精液的白色混合物从沙织的口中流出来,沙织将这些液体放回口中吞下。 “呜……唔……”沙织的美貌上布满了一点一点的秽物。 “喂,沙织,用舌头舐乾净我的阳具。” “系……系……”沙织用她的舌头舐净内村萎缩了的阳具上每一滴液体。 “好不好味?” “很好味,很好味。” 很淫猥的声音呀!沙织下体的媚肉绷得紧紧的。 “呀……呀……沙织的阴道很想吃东西呢?” 沙织没有扫直凌乱的秀发,她被内心的欲望所征服。她将那条肉俸再次放入口中吸啜,舌头不停撩动,嘴巴用力吮吸。 “怎样了?沙织,你不舍得放开我的阳具吗?”内村看见沙织发狂似地吮吸自己的阳具而发出美言。 “我对这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沙织一边含着那条勃起了一半的肉肠,一边想尽办法说话:“喜欢这条臭东西的是我的阴户……已经流了一大滩爱液。” 内村用手指触摸沙织的阴户。啊,很灼热的媚肉呀。里面的嫩肉还可以像吃东西似地郁动。 “单是口交没法满足你你的性欲,是吗?”内村感到十分惊讶。 “呀……不要戏弄我……” 内村扯掉沙织的胸圄,两个丰满而富弹性的乳房在内村村面前摇动,内村双手握任这双可爱的肉球用力搓弄。 “呀……很好……”沙织的紧身短裙充份显露出她的女性魅力,短裙下面的双腿散发出令人迷惘的妖艳。 内村拉高沙织的短裙看看她的裙下风光,沙织的私处经已完全湿透,灼热的火焰在折磨沙织的内心。 “你很想我插入你的阴户吗?沙织。” “我很想你插入去……”沙织双眼盯着内村的肉棒。她的眼睛放出贪婪的眼光,欲望不能自制地从眼睛表现出来。 “你发誓由今天开始是我的女人。” “不行……沙织……已经有了心上人……”沙织的声音像一只蚊叫地轻微。 “沙织,你和神原每晚都做爱吗?” “不是……我们仍然未有上过床。” “哼,不通人性的像伙。难怪沙织的阴户饥渴得如此厉害啦。”说完之後,内村将半勃起的阳具插入沙织身体。 “呀……”沙织的喉咙在颤抖着,阴道壁紧紧抽夹着内村的阳具。 “呀……呀……好厉害……”沙织的阴户咬着内村的阳具後,沙织用低沉的声音说:“呀……啊……唔……我喜欢呀……” “沙织,是不是很大?”内村贯穿了沙织的身体之後问她。 “唔……很了不起……请你令我痛哭──你不要留情!” 沙织坐在坐厕上,双脚高高举起,然後卷着内村的腰部。内村则站着,他的阳具刚好对准沙织的下阴。 “沙织,你说你是属於我的。”内村开始抽插,阳具在阴道内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呀……呀……我很快感,动作快些,内村,快些……” 在内村的抽插之下,沙织的官能火焰猛烈地燃烧起来。阴道内的媚肉紧紧扣着内村的阳具把它拉入阴道深处像要把它完全吞下似的。 “沙织,快些说,你每属於我一个人。” 沙织用灼熟的嘴唇来回应内村的要求,沙织将嘴巴贴住内村嘴上亲吻,她的媚肉突然强力地抽紧。 “唔……唔……”内村的舌头陷入沙织的嘴巴内,沙织用力地吸啜内村的舌头。他们两人像一对恋人似地热情深吻,村无法抵受这个美人儿的深吻而猛力抽插沙织的蜜壶。 “啊……啊……舒服呀……”沙织的秀发跟随她身体的活动而飞舞。 “沙织,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阳具呢?” “我……很喜欢……内村的……阳具,很喜欢……呀……大力些……入深一些……再入深些……再……”厕所中响起沙织的哭泣声。她的下身大胆地摆动来配合内村的肉棒在沙织下体抽插动作。 “快说,你是属於我的。” “呀……啊……沙织是属於……内村的女人……呜……”沙织被快感的欲火包着。这一刻,沙织的内心只有内村的阳具,这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她的快乐根源。 “呀……沙织……你是……不是……有高潮……?” 沙织没有理会内村的问题,一股灼热的欲望化为高压电流从她的阴道传到上她的脑部去。 “啊……啊……我……有高潮啦……”织的媚肉像一把钳似的夹住内村的阳具。 “啊……”阳具喷出汁液。“呀……我……射了。” 沙织的美貌被性爱的喜悦浪潮吞食了。 【暴露泳装的耻刑】 放工之後。沙织拒绝了同事的约会,独目离开公司。 “沙织。”矢村响子拍拍正在等着交通灯转灯号过马路的沙织。“沙织,和我去街,好不好?” “对不起,我有急事……”沙织冷淡地拒绝了矢村响子。 矢村响子是考次的前度女友。现在任职秘书,是一个才女。她比沙织年长三岁,比沙织更有成熟的女性魅力。在考次遇见沙织前,响子和考次很要好,後来调职做了秘书之响子和考次便再没有来往了。正因为这样,矢村响子极为憎恨沙织。 “不会花你太多时间,好吗?沙织。” “对不起……” 沙织不理会响子急忙地横过马路。 “沙织,等等,你是不是去a酒店?” 沙织立刻停步。奇怪,她怎会知道自己和内村的约会? “那盒录影带很好看。”响子将一部超小型手提录影电视机递到沙织面前。 “呀……”沙织的面上血气沸腾。 沙织两手被吊高,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後侵犯她,沙织发出快感的声音,她的样子看来很满足似的。 “这是内村借给我的。”响子的闪亮眼睛看着沙织:“喂,你不是约了内村去泳池吗?我现在去买一套好看的泳衣给你。”她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她有信心沙织必定会跟着她来。 呀……怎会这样?矢村有怎会拿到那卷录影带?内村及矢村弯子会不会有很亲密的关系?无论如何,现在沙织只有跟着响子後面走,沙织已经没有其他选择。走了大约十分钟,响子走入一家很高级的时装店。沙织被那高级的气派吓了一跳,沙织害怕里面的泳衣会很昂贵。 “欢迎!”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人出来招侍。 “你有没有合她穿的性感泳装?” “性感泳装吗?”店员听了之後细心地上下打量沙织。 “对呀,她要去和情人约会,所以要一件很性感的泳衣,是鸳鸯戏水用的泳衣。” “这一件怎样?”店员拿出一件白色比坚尼给沙织看。 “差不多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比坚尼的上截很细小,没有肩带,只有一条小绳缚着背部。下截是一块很长身的三角型布片。双脚和屁股都外露。 “你的身裁很均匀,穿上这样性感泳衣一定令男人着迷。” “我不能穿这样暴露的泳衣……太羞家了。” “这件好看呀,沙织。”响子的口吻好像要沙织试穿似的。 沙织听了之後全身颤抖,沙织将比坚尼泳衣拿在手中。想到要穿一件这样的泳衣,沙织顿时心寒起来。 “请过来这一边试身。”店员打开试身室的门。沙织脱掉高跟鞋站在镜前,她将衣服脱光,然後穿上那件比坚尼泳衣。 “呀……很暴露呀!”她差不多像全裸似的,沙织满面通红。白色的泳衣布料很薄,好像透明似的,沙织的两粒乳头以及肚脐都清晰可见。她打开试身室的门,响子及店员看着沙织。 “沙织,你很迷人呀!”响子用嫉妒的眼光看着沙织诱人的性感身段。 “真的很迷人。这件泳衣太暴露,有资格穿上这套性感泳装的女性并不多。浸在水中之後就更加好看了。” 店员说了意味深长的话,响子发出会心微笑。沙织却完全不明白店员所说的话到底有甚麽特别含意。 酒店泳池旁边一定有很多人,但是真正游泳的人却很少,大部份大都穿上性感的泳衣,躺在长椅上展露她们半裸的身体。沙织站在泳池旁边,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她的乳沟、乳房及丰满的上身令人垂涎欲滴。她的两腿之间只夹着像一条小绳似的东西,她的修长美腿及股沟叫人想入非非。那块三角形布的高叉开到上腰部,泳衣的最底部份深深陷入沙织的两股之间,穿过半透明布料隐约可以看见沙织私处的肉缝。这个性感设计真的杀死人。 “各位过来看看沙织小姐。她用这样美艳的身体来诱惑考次先生令他神更巅倒。”响子提高嗓子说。 “我没有诱惑任何人。” “是吗?但是,沙织的身体一直在挑拨男人的性欲呀。”穿着一件印花一件头泳衣的响子说。 她所穿的泳衣亦是高腰,她有极成熟的女性美感使男人心动。看见响子的一双脚就好像嗅到女性气味似的,任何男人都会感到食欲大振。 沙织想从面前的男人中找出内村。内村在水池内,他挥手示意沙织落水。沙织想逃避男人的贪婪视线所以飞身跳入水中。 “你的泳衣很性感。整个乳房清晰可见。沙织。” “哦?”沙织吓了一跳,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啊!她的泳衣湿了水之後竟然变成透明,她好像突然间变成全裸。其实她现在比全裸更加性感,她的耻毛一条条清晰可见,耻骨突出来的部份对下有一条肉缝。因为被一层全透明薄膜包着身体,她性感艳丽。 沙织看看泳池边的响子。 “嘻嘻,沙织,你连下身的毛也露出来了。”内村将手伸到沙织的比坚尼底部,在水中抚弄沙织的耻丘。 “很多人会看见,不要这样。”沙织按着内村的手。内村的手指从沙织的长腿慢慢入侵,他的手指碰到沙织的阴核,内村的手指隔着泳衣撩动沙织的阴核。 “呀~~”沙织的喉部妖艳地上下抽动。更是难以置信,沙织感到美妙的麻痹。比起在厕所的时候,在泳池中的当众爱抚令沙织有更敏锐的反应及更尖锐的兴奋。 内村看着沙织被肉欲折磨的样子,他更加用力刺激沙织的阴核。沙织再也不能忍受阴核被刺激,她的下体汹涌地流出淫水。 “……放过我吧。”她可怜的嘴唇无法合起来,半开地呻吟着,发出一些深沉的喘气声。 “好吧,你离开水池让大家看看你沾满淫水的下体。大家一定会吓一跳。” “呀……我受不住……现在怎办?”两只手指在沙织的阴唇上摩擦,她的身体已经抽紧了,再这样爱抚下去的话,她定会发出羞耻的呻吟声。若果走出去的话,她必定会成为所有男人的意淫对象。 响子游近他们两人:“你们两人真是亲热,我很嫉妒你们呀。” “矢村,你早知这件泳衣湿水後会变成透明。” “沙织,这是一件私人戏水用的泳衣,只给自己的心上人欣赏,所以它不会变成透明还会……” “会怎样?”沙织被不安所困扰。自己看看胸哺,乳房开始露出,泳衣在水中溶化,泳衣从沙织的柔软肌肤慢慢剥落。 “哈哈,你的泳衣开始溶化啦!” “难道,它真的会溶化?”沙织的面色变得苍白。 “长时间浸在水中的话,泳衣会溶化。沙织,你一定有暴露狂。”响子很开心他说:“你差不多已经全裸了。” “真的吗?”沙织已经不能说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竟然会全身赤裸。想起来不但令妙织心寒,而且令她感到头晕。 “沙织,你的乳头突出来了。” “呀,不要看……呀……”很快,泳衣的上截经已全部溶化,淡粉红色的乳头在水中浮动。沙织用双手掩着自己的乳房。 “下截也开始溶化啦。” “惨……”沙织拼命游到泳池边去。内村和响子看着沙织差不多裸露出来的臀部在水中扭动,两人的表情好像很满足似的。 “啊,要是全部溶化了的话,她一定羞愧得要命。”响子喃喃自语。 内村从侧面看着响子,他被响子的毫无人性表现吓至冷汗直冒。内村和响子有男女关系,他们同是被抛弃的人。 有一晚在偷情酒店中,响子躺在床上说:“我们一起对付沙织吧。”跟着,响子爬在内村身上吮啜他的乳头。响子一边舐内村的身体,一边很细声地说出对付沙织的计划。那计划就是拍下一套凌辱沙织的录影带。 沙织已经到了泳池边,她身上的比坚尼泳衣经已完全溶化,沙织的裸体吸引全场人仕的目光。 “呀,不好了。”沙织用右手掩着自己下腹的一片耻毛,左手按着泳池边离开泳池。她的丰满乳房在所有人面前摇荡着,粉红色的乳尖份外夺目。她离开水面时,屁股高高地抬起,从後看去,两腿之间夹着两块颜色较暗的嫩肉和一些黑色的耻毛,在场的男仕都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她的赤条条屁股。 “沙织的屁股看到令人垂。”内村靠近响子说。 “呀。沙织,怎麽样做才好呢?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呀。”沙织的上身完全赤裸,下身亦只有一只手掌遮着。她现在的羞愧心情更是难以形容,她从来未试过在那麽多人面前脱光衣服,真是想也没有想过会这样。 沙织被羞耻感折磨着,她的内心很难受。沙织感到全身的赤裸肌肤都被在场男仕的目光刺着,发出阵阵剧烈的刺痛。沙织受不了这样的羞耻折磨,她缩回水中。 “沙织,怎样啦?快些起来呀。”内村在池还拉着沙织双手拖她离开水面。 “不可以呀,沙织完全赤裸,怎可以离开水面?”沙织激烈地抵抗。 “为甚麽你会觉得羞耻?你买那件泳衣时,不是想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你美妙的裸体吗?快些出来给大家看看。” “不是呀。沙织没有暴露狂。” “那麽我们先走了。”响子叫内村一起掉下沙织离开泳池。 “等等,沙织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沙织不想单独一个人全身赤裸地留在泳池,她顾不得目己赤条条的身体,她离开水面站起来。沙织用双手掩着自己的胸哺和下阴,她半遮半掩的乳房和完全裸露的屁股反双腿令泳池边的男仕眼睛发亮,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沙织的性感部位。 沙织入了更衣室之後看见响子,她脱下身上的一件头印花泳衣,响子全身赤裸地站在沙织面前。响子的乳房很成熟,全身发出浓密的妖艳气息,即使是同性的沙织看见了响子活色生香的身体也不期晕浪。 “在所有人面前裸露有甚麽感觉?” “很难受。” “但是我看见你的下体流出很多淫水呀!”响子穿上了鲜绿色的一件头衫裙之後,告诉沙织她会在房间等沙织。响子将房间号码告诉沙织。 比起内村,沙织更加感受得到响子的可怕之处。沙织打开储物柜之後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飞,储物柜内只有一件丝质上衫和一条超迷你贴身短裙,没有胸圈和内裤。沙织只能够在赤棵的身体上穿起这套过份暴露的衣服,身上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 “呀!他们坏透了。”沙织并不感到伤心,反而感到下体像刀割似的痛苦。阴户的麻痹和痛感令沙织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沙织现在才知道当自己被连续羞耻折磨之後,自己会有莫明其妙的快感。她回味着自己穿起白色比坚尼泳衣站在泳池边的快感。被那麽多男人看见自己赤身露体故然很羞耻,但是同一时间,沙织内心深处希望暴露自己身体的欲火被燃点起来,她感到兴奋。 沙织将手指伸入目己的阴道内,“呀……里面很热呀。”沙织的私处像一团火球似地猛烈燃烧起来。她用厕纸抹去流出来的淫水,但是抹了之後又流很多出来。最後,淫水仍从两腿之间渗出来。 沙织穿起那件丝质上衫。沙织垂下头来看见那件衫差不多完全透明,自己的乳房清晰可见。 “呀……我怎可以这样出去?”那件超迷你贴身裙更加厉害。短裙的长度仅仅到达她的大腿尽处。只要稍为活动身体,她的耻毛便会露出。她怎可以这样暴露地在酒店内走动? “连应召女郎也不如。”沙织站在镜前看着自己的样子。她看到自己差不多三点尽露,禁不住满面通红,疼痛刺激着湿润的花芯。 沙织从更衣室走出来,很多好奇的客人都围着她来看,她是所有人视线的焦点。男仕们以贪婪的目光盯着沙织赤裸的双脚和步行时摇摆不定的乳房,沙织被他们的可怕目光灼伤,她感到刺痛。 她走入升降机内,按了七褛。在升降机门关上前,一个男人冲了入升降机。他盯着沙织差不多完全赤裸的身体,他不停上下打量沙织的身体。那个男人走到沙织後面盯着她短裙遮不住的股沟,升降机内十分沉静。 突然间,沙织感到有一只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沙织吓了一跳。那个男人的手滑入沙织的股沟,沙织咬紧嘴唇忍耐着,这种煽情的抚摸令沙织全身麻痹。 “喂,你要多少钱?”那个男人贴近沙织耳边说。 沙织差不多要哭出来,她感到时间好像停顿下来似的,像是永还不能去到七楼。升降机的门打开了,沙织立刻冲出升降机外,她到七○五号室去并且敲门。跟着,房门打开。 “沙织,你很性感,这套衫和你更合衬。”响子看见沙织暴露的衣着和充满挑拨的性感身体显得很高兴。 那是一间套房。内村和响子只卷着浴巾。台上放了几支啤酒。 “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你的乳房,不如试试穿无上装在酒店大道走过,好吗?沙织。” 沙织瞪大眼睛看着内村:“今晚,你让我穿着这套衣服回家……” “你说甚麽?今晚你会留在这里。很快会有人送食物来,我们一起在这里吃饭。好吗?”内村命令沙织身上的衣服脱掉。 “在这里脱光吗?” “是呀,要充满性诱惑地脱光。”内村一边喝碑酒一边看沙织脱衣,他的目光像要舐沙织身体似的可怕。 沙织看看响子,响子视线很冰冷:“沙织,快些脱光。刚才你不是已经当众脱光了吗?现在还怕甚麽?” “你应知道女性当众脱光的羞耻感受。” “我当然知道。沙织,你不是觉得这种羞耻感很陶醉吗?” 沙织完全无话可说,她依照内村的吩咐解开簿簿上衫的钮。她拉开上衣後,一双乳房立刻夺衣而出。两粒乳头再也没有半透明的上衣盖着,两粒乳头坚硬而挺直,还还看去就像两粒花生放在乳房上面。 “啊,沙织,你的乳头都勃起了。原来你真的会因为暴露而有快感,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露体狂。” “你……搅错了。”沙织用食指和中指遮着乳头。她转身背着内村和响子,弯低腰将贴身短裙脱下,她的丰满臀部肌肉有弹性地抖动,令人感到呼吸困难。 “有人敲门。沙织,快去开门。” “系……我要先穿回衣服。” “沙织,赤裸着去开门就可以了。” “去呀!”内村推沙织的屁股向前。 “呀……”沙织迫於无奈,只好一丝不挂地去开门。她的心脏跳得很响。 “我拿晚餐来。”一位男侍应推着小车进来,也瞪大眼睛看着他面前的一个赤条条的美女。 “请进来。”沙织的面颊泄上了玫瑰红色,她任由侍应生看着自己的裸体。 “打扰你了。”侍应生进入房内,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沙织的赤裸身体,沙织的裸体散发出一阵浓烈的汗味把这位侍应生吸引住。 房内另外有一男二女,她们玩三人性爱吗?这位裸体美女相信今晚会任人摆布。侍应生一边想像今晚会发生甚麽事,一边将食物放在桌上。 “沙织,去帮手。”内村望着害羞的沙织,以命令的口吻说。 “系……”沙织看着内村。沙织很明白内村想怎样,内村想自己放开遮着下体耻毛和上身乳房的双手去拿食物在桌上。 好吧,任由他们看个饱吧……沙织放开掩盖下体的手,她下体的纤毛和上身的双乳完全坦露在各人面前。 “不必了,我拿就可以了。”侍应生看着沙织垂下摇动着的丰满乳房。 “不要紧,我帮你手好了。”沙织将水壶拿在手中。 “不必了,我自己拿。”侍应生去接住沙织手上的水壶,但是他的碰着沙织的身体,侍应生的手颤抖着,水壶内的水溅在沙织的乳房上。 “呀……” “对不起。”侍应生已经心慌意乱,他用手帕去抹沙织的乳房。啊,比想像中有弹性,侍应生忍不住用手去搓弄沙织的乳房。 “呀……”沙织的嘴唇发出颤抖的声音。 侍应生的腿之间已经胀起,水从沙织的乳房流到乳沟,再从乳沟滴到肚上再往下流。最後,沙织的纤毛也湿了。侍应生贴近沙织用舌头去舐沙织身上的水。 “请你不要这样。” “不要客气,我会用舌头替你抹乾净身体。” 沙织闭上双眼,她已经麻痹到不能再说话了,沙织全身像有电流通过似的敏感。 啊……很快感呀! 侍应生看见沙织的表情而更加冲动。他的面前有一个如花美貌的女子,肌肤柔软嫩滑,侍应生不能自制地用舌头舐沙织的裸体。 响子将水泼在沙织的屁股上:“啊,屁股也湿了……呀……侍应生……帮帮忙,你将沙织的屁股也舐乾净。” 沙织张开眼睛,她用湿润而且妖艳的目光看着侍应生。侍应生的性器勃胀起来,他将自己的面孔埋在沙织的股沟,舌头沿着股沟上下活动,沙织将屁股的肌肉抽紧去夹住侍应生的舌头。 “呀……呜……”沙织被内村及响子的目光刺伤,沙织的内心觉得无比美妙和刺激。 “多谢你,侍应生先生。”沙织以热情的一吻代替小费。 沙织用力擦侍应生的性器。 “呜呜……”侍应生的下体在颤动,只是这样已经令他射精。 “沙织,你做得很好。” 侍应生离开房间,内村抚摸沙织柔软的躯体。被内村一轮爱抚之後,沙织感到全身灼热,身体像绕起来似的。 “呀,响子……是不是没有胆量过来一起玩?”沙织向响子挑战。 “沙织,不要得意忘形,我会令你痛苦到哀求我。”响子走近沙织,用手指扭沙织的乳头。因为嫉妒心,响子用力搓捏沙织的乳头,沙织的乳头立刻红肿起来。但是沙织正在兴奋,一点痛感也没有。 “呀……”沙织摇动头部,秀发跟着摆动,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样?沙织。” “再用力一些……”沙织完全不觉得痛。 响子用尽气力同时扭沙织的两个乳头。 “啊……响子……我很快感……”沙织忍受着剧痛,她瞪起眼睛看着响子。 “响子,今晚有很多时间慢慢折磨她,先吃了晚饭再玩吧。”内村坐在餐台旁说。 响子放开了沙织。 “让我先穿回衣服吧。” “沙织,你在这里不需要穿衣服。在这里你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条狗。” “我知道……”沙织全身赤裸地坐在椅上,她的阴唇贴在椅面。现在的沙织确实感到自己像一绦狗而不是一个人。 “我没有刀叉。” “完全不像一条狗,你用手吃饭。” “我……”沙织没有用手拿起面前的牛扒。 “怎样了?你不肚饿吗?” “我……没有食欲。” “啊,对了,狗要四脚爬爬才有胃口吃东西。”说完之後,响子将载着牛扒的碟放在地上:“沙织,你应该有食欲了,快来吃吧。” 沙织的内心充满屈辱,她跪在响子脚边。 “沙织,四脚爬爬……吃吧。” 沙织无可奈何地将手放在地上,她的圆浑屁股高高举起向着坐在她後面的内村,沙织垂下头咀嚼碟内的食物。内村面前的是官条沙织丰满的臀部,她四脚爬爬的样子更是既可怜又可爱。内村看到停了吃饭,他的眼睛盯着沙织的屁股。 “快饮汤。”响子又下命令。 沙织四脚爬爬,将嘴唇贴近地上的汤。 “呀……沙织……怎可以这样呢?” 沙织将眼睛闭合,她的嘴唇贴在汤盘。 “沙织,将舌头伸出来。” 沙织的肩膊在颤抖,她将舌头伸出来舐盘上的汤。沙织的上身向前倾,高高举起的盛臀向着内村,内村感到凝聚的女性色香和魅力的曲线。 “味道怎样?” “响子,味道很好呀。” 沙织四脚爬爬舐汤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堕落到连一条狗也不如。 “沙织,快吃牛扒呀。”沙织用口咬着那块牛抓。 “哈哈……沙织更是一只狗……”响子发出淫虐的笑声,她的笑声令沙织很难堪。 “你想喝水吗?”响子将水倾倒在地上:“用舌头去舐这些水。” “呀……” 沙织将嘴巴贴在地上,用舌头舐地上的水。内村将身上的浴巾脱下,再将内裤剥掉,他两腿之间露出一条已经充血的肉棒。 “塞入她的肛门。” “求求你们……不要……摧残我的肛门,我可以给你前面……” 内村将自己的阳具放在沙织的股沟,准备强行插入沙织的肛门。 “……放过我吧……” 沙织感到一条很硬的肉棒塞入自己的体内,沙织的身体被快感震憾着。虽然沙织内心很想内村停手,但是沙织的身体却热烈地欢迎着这次侵犯。她期侍着这条坚硬的阳具能贯穿自己的身体:呀……快些来吧。 “呀……正在插入……”沙织堕入兴奋的旋涡中,沙织的下体嫩肉有节拍地收放。 “沙织,要插入去啦。” “求求你停止。” 粗大的龟头将肛门撑裂,深深地插入沙织的体内。 “啊……啊……呀!” 沙织被响子的视线所伤害。沙织和响子同是女性,但是沙织感到不可思议的刺激闯入体内,沙织无法忍耐下去。 “呀……不行……”那条肉棒在沙织体内抽动。“沙织,不要说谎了,你其实很喜欢我这样做。” “不要再说……这些……话……” 沙织扭动纤腰,肛门正在吞食一条阳具。内村开始剧烈的活塞式冲刺,龟头猛力向前冲刺,沙织感到自己的大肠被硬物磨擦。 “呀,呀……”沙织流出痛苦眼泪,四肢着地的裸体不自制地扭动。内村双手抓住沙织的黄蜂腰,猛力地前後抽插。 “呀……呀……” 沙织大肠上的嫩肉怎能抵受这样的摧残。那条像钢似的肠具前後抽插,令沙织失去理性地狂叫。沙织咬紧牙根,颈上的静脉都现了出来。 “呀……” “沙织,再大声些惨叫吧,哈哈哈……”内村的东西在沙织体内膨胀起来,沙织已经完全被他支配着。 “呀……很大呀……被了不起的东西插入……又大又硬……沙织第一次吃到这样大的肉肠……好味道。” 沙织对响子的视线异常敏感。阳具刺穿沙织双腿之间的一个小孔,令它被撑到很大,响子在旁看得非常清楚。 “沙织,快些说,你喜欢谁人的阳具呀?”响子以侮辱的口吻问沙织。 “呀……响子……不要这样……看着我……呀……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淫乱……”沙织的身体已经被官能的火焰吞食,她再也不能自制,她要发出快乐的叫声。 她张开嘴巴从喉咙深处尖叫:“我……哦……”沙织的眼睛瞪得很大,好像要突出来似的,喜悦的泪水从她的眼框流出。 “混帐,沙织根本不理会和她做爱的男人是谁,最要紧的是插入她体内的阳具是怎样的。一下子就有高潮,她的高潮可来得轻松。”响子说完之後,看见餐台上有一支酒。 “呀……我受不住了……我……”沙织的叫声越来越深沉,那条在沙织体内穿插的肉棒发出像服啜时的声音。 响子手上拿着酒樽,用冷酷的眼神看着沙织。 “我不想听到你那种难听的叫声。”响子将樽塞拉出,然後将酒灌入沙织半开的嘴巴内。 “唔……唔……” “沙织,张开嘴巴。” 响子粗鲁地扯着沙织的头发,将酒樽强行塞入沙织的口内。响子将酒灌入沙织的口内,沙织被迫吞下那些烈酒。 “呜……呜……”红酒从沙织的嘴角流下来,沙织白的身体被泄成一片血红。 “味道怎样?”响子看见沙织痛苦的表情,响子感到很开心。 “啊……我不能……再饮了……” “那麽,用你另外一个嘴巴来喝吧!沙织。”响子拿着酒樽去到四脚爬爬沙织的背面:“内村,试试将这个酒樽插入她的下体,看看她会怎样?” “很有趣的做法。”内村感到响子可怕的内心,她竟然会想到用玻璃樽插入沙织下体取乐,响子一定非痛恨沙织。 “呀……” 内村将自己的阳具从沙织的肛门抽出来。 “呀……不要走……我差不多高潮……你怎可以中途退出?”她的肛门紧紧夹住内村的阳具,不肯放那龟头离开。 “你……更是没有人性。”内村将阳具拔出来之後,接过响子的酒樽。 “求求你……用你的阳具吧……我喜欢你的阳具……” 沙织害怕内村会将那个酒樽插入自己的下体,她用颤抖的声音哀求内村。沙织全身毛管直竖,本来灼热的身体顿时变得冰冷。沙织的阴户流出闪亮的淫水,阴道壁的嫩肉像心脏似地跳动,看来她的阴户经已等得不耐烦。 响子撑开沙织的阴唇看进去:“哗!看呀,她流出那麽多淫水。她的媚肉好像等着龟头进去。” “呀!不要看。”沙织支持身体的手脚开始发抖,她的恐惧感令她差点儿倒在地上。 “喂,沙织,将屁股提高。” 沙织将颤抖的後腿伸直及将手屈曲,沙织的臀部高高举起向着内村。 “呀……” 内村眼前出现性感迷人的曲线,红肿的肛门下面有两块媚肉夹着一道肉缝,肉缝中滴出鲜美的汁液。 “响子,你把玻璃樽插入去看看。”内村的双眼好像发光。他将酒樽送还响子,视线对准沙织的下体。 响子用手拉着沙织的纤腰。响子感到沙织的身体比自己更迷人更性感,突然间,嫉妒感涌上心头,响子将酒樽嘴贴住沙织的阴唇。 “呀……放过我吧。” 响子和内村完全听不到沙织的哀求声音。 “沙织,我要插这个玻璃樽入你的阴道。” “不要呀……” 沙织的阴唇感到那个冷冰冰的玻璃樽而紧紧闭合,爱液被挤出阴道之外。突然间爱液喷出体外。 “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鸣……”沙织吓至花容失色,她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沙织感到下体有实物插入,那坚硬的玻璃樽带给沙织火烧似的疼痛感觉。沙织拼命扭动身体,这样的感觉令沙织成为一只真正的狗、内村和响子的玩物。沙织已经失去所有人的尊严。 “这个玻璃樽会令你快乐,吞下它吧,沙织。” “呀,不要……插入去呀……”沙织扭动下体想避开那个玻璃樽,但是,对响子来说是一种引诱。响子用力将玻璃樽挤入沙织下体。 “啊呀!”沙织发出凄惨的绝叫。 由於沙织下体经已湿润,玻璃樽很顺利地滑入沙织体内。沙织的阴道含着一个玻璃樽,两边阴唇胀起,从後面看去,沙织的两股之间夹着一酒樽。 “怎样呀,你的下体饮酒会不会醉?” “呀……响子,不要……再说风凉话。”沙织的躯体内因为酒樽的插入而燃点起新的刺激和快感。 “呀……沙织……连这样变态的事……也会有快感……沙织真是一条狗……啊……我是一条狗呀!” 酒樽内的烈酒在沙织的媚肉上发挥出无比威力,沙织的阴道被火烫伤似的,一阵火烧的感觉传遍身体。比起用嘴来饮烈酒,沙织觉得酒精直接在阴道内发挥作用有更强烈的感受。烈火在沙织阴道内一发不可收拾。沙织的下体像会发电一样,电流通过全身令沙织的身体麻痹。她无法再用四肢支撑身体。 大约三份之一个玻璃樽陷入了沙织的身体。响子放开手,沙织的阴道壁仍紧紧夹着酒樽不放,酒樽并没有掉在地上,反而因为沙织下体抽缩而令酒樽上下跳动。响子将手放开後,酒樽自然地垂下,在沙织股间摆动。 “沙织的阴户真是了不起。”响子看着夹紧玻璃樽的沙织下体,不禁发出赞叹的说话。 “呀……求求……你……”沙织的身体被酒樽插入而倍感兴奋,她差不多完全不能说话。 “沙织,你想怎样呀?清楚地告诉我。”响子用淫猥的目光望着沙织问她。 “我……呀……呀……我……沙织……想继续……刚才……的……呀……你明白吗?” 沙织扭动下身,阴道吮啜那个在体内的玻璃樽想将玻璃晦吸入体内。沙织用充满欲情的目光望着内村的阴茎,沙织的目光好像告诉内村:快些来完成刚才做到一半的事吧! “我……想呀……”沙织猛力地喘气。 “好吧,响子,既然她很想的话,你就成全她,令她快乐吧。” “我……不要……响子……我要……内村。内村的阳具……我要……内村的……阳具。” 沙织觉得被同性的响子玩弄是一种性的屈辱,她想内村用粗大的阳具来满足自己近乎爆炸的欲望。 “不必客气,我来帮你你好了。”响子握着那个玻璃用力塞入沙织的下体。 “呜……”沙织的子宫被玻璃樽顶着,她的美貌变成痛苦的样子。 “沙织,是不是很痛?玻璃樽差不多全部插入了你的下体。” “快些。快些……把玻璃樽……拔出……拔出来。” “怎样?你觉得没有快感吗?”响子开始将玻璃樽拉出、插入,沙织的嫩滑肉壁被剧烈地摩擦。 “呀……噫噫……”沙织的嘴唇颤抖着发出快乐的叫声。她的声音和表情既像哭又像笑,玻璃樽的抽插令沙织进入忘我的境界。 “呀……我很……快感……快感,再快……再快些……沙织。很快感……你快些……怎样……粗暴……都可以……怎样粗暴……都可以。” 响子给沙织的屈辱感转变成麻药似的刺激,四脚爬爬的沙织赤裸身体喷出汗水,散发出一阵强烈的女性体臭。这股气味比春药还要厉害几百倍,内村立刻兴奋起来。内村再无法忍耐,他走到浴室洗净自己的阳具,然後走到沙织面前。沙织的嘴巴异常灼热,内村将自己勃起的阳具向着沙织的嘴唇插入。 “鸣……鸣……”沙织用力吸啜内村的阳具。 内村的下身不停颤动,响子看见这景像而全身灼热。响子折磨沙织的同时,自己也兴奋起来。响子脱下浴巾,她的身上有一个黑色胸圆和黑色内裤,黑色的胸围和内裤和向子雪白的肌肤成为强烈的对比。 “沙织,现在才是最精彩的时刻。”响子摇动秀发,她用力挥舞玻璃樽,沙织的肉壁收缩起来像菊花蕾似的,她的阴唇越收越细。 “呜……呜……” 沙织全心全意吮啜内村的阴茎,她贪婪的屁股不停扭动,这个四脚爬爬的裸体流出像小河似的汗水,官能的火焰不断燃烧。沙织再也不顾插在体内的是甚麽东西,她的身体已经充满激烈的色欲快感。 “呀……沙织……有高潮……啊……”沙织瞪大眼睛全身抽缩,下体咬紧那个玻璃樽。 “呀……不要动。”不停将玻璃樽在沙织体内抽插的响子感到沙织的下体夹住玻璃樽,响子发出惊愕的叫声。响子双手用力拉着瑕璃樽,但是玻璃樽仍被沙织的阴道吸了进去,越吸越入。那股吸力大到响子无法想像,响子站着发呆。 “啊……我……有高潮……沙织有……高潮……” 内村拉着沙织的头紧贴自己的身体,就在那一瞬间,内村的阳具喷出灼热的汁液。内村张开嘴巴发出低沉的叫声,内村的阳具在沙织体内抖动。 “呜……呜……有高潮……高潮……” 【屈辱带来的媚悦】 内村将已经射了精的肉棒从沙织的嘴唇拔出来,沙织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喘气,她满身大汗散发出浓烈的女性体味。 “我的玻璃樽还未拔出来呀,你已经完事,真不像样子!”那个玻璃樽还有一半在沙织体内。那个酒樽还未掉下来,它跟随着沙织的阴唇活动而前後移动,看起来好像婴儿啜如何似的。 “沙织,我说得不错吧?只要有东西插入你的下体,你就会有高潮。无论那东西是甚麽,你的高潮一样那麽劲。” 沙织仍在喘气,她毫无气力地说:“呀……请你……将……那个插……插在……我……阴道的……玻璃樽……拿出……来……求求……你吧……求求……你吧……求求……你吧。” 沙织将头抬高望着内村,她的面上充满性感妖艳,女人得到满足之後自然会在面上浮现。沙织感到喉咙内有内村的精液,她将精液吞下,全身被快感吞没。她的四脚爬爬裸体在痉挛着,沙织感到绝顶快感。 “考次先生一定很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呀……呀……沙织已经没有资格和考次先生相好……沙织已经堕落成为一只狗……我再也配不上考次先生……呜……”沙织忍不住哭起来。 内村看着沙织正在哭的双眼,她的眼神充满忧伤。内村内心涌起再次虐侍沙织的冲动。 “你若果真的嫁给大电机公司太子爷的话,你今後的生活会很苦闷。你这样淫乱,性欲这样强劲,考次不能满足你的需要。” 沙织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内村:“呀……沙织……并不淫乱……呜……考次先生……请你原谅我吧。”当沙织想到她的白马皇子考次後,内心极为痛苦。 “沙织,你自己把玻璃樽拔出来吧。” “呀……你很残酷……现在还要为难沙织。”内村看着沙织可怜的眼光。 “沙织,我由今天早上开始一直折磨你,但是你也得到满足呀!” “呀……呀……”沙织合上眼情,放松下身,想将那个贯穿自己甜美水蜜桃的玻璃樽拔出来,但是沙织的阴道壁还夹着那个樽。 “呀……呀……呀……”沙织满头大汗,她慢慢将玻璃樽吐出。 内村及响子盯着沙织的下体。 “呀……很羞家呀……我想躲起来……我……” 沙织将自己的身体卷起来,像个英女字母g字。那个玻璃樽慢慢从沙织阴户退出,已经拔出来的部份沾满沙织的淫水,发出闪亮的光芒。 “沙织,快些。” “呀……我没气力再拔出来……请你帮帮忙吧。” 沙织的媚肉已经不受控制,阴唇像嘴巴似地吸啜那个玻璃樽。 “沙织,只差些少。” 已经吐出来的部份挂在沙织下体摇动着。 “呀……沙织……有很难受……的古怪感觉呀……” 沙织的手和阴唇斗力的时候,她的嘴唇半开半合地喘气。“不好了,她又有快感。” “呀……响子……内村……你们……不要看……我……不要……看……不要……看沙织。不要……” 响子的视线强烈地刺泪沙织的情欲令沙织异兴奋。 “你用那酒樽令自己再有高潮。”响子这样说之後,内村将差不多甩出来的酒樽再次推回阴道内。 “哦……”沙织的背部满布汗水,她的臀部左右摇荡,屁股上两团肉有弹力地振动。官能的火焰再次喷发出来,这次烧得比上次还要猛烈。 “呀……你们太坏……”沙织双手用力将酒樽拉出来,内村又用力将它推回阴道里面去。 “沙织,你搅错方向。应该插入去才对。”内村一手扯着沙织的头发说。 “啊……”沙织无法忍受被扯着下体的痛苦,她趁内村用手拉着自己头发的一瞬间,将玻璃樽从阴道拔出来。 “沙织,你还未完全变成一条狗呀。”内村粗暴地扯着沙织的头发,拉着她走。 “内村,请你放过我吧。” 内村拉着沙织的头发,拖着她在房间内四脚爬爬地走。 “哈哈,沙织,你很好看呀。你现在的样子才和你的内心相衬。” 响子多次用手打沙织摇动的赤裸臀部。 “今晚……请你们放过我吧,你们……已经玩够了,对吗?” “玩够了?还未呀。我还憎恨你呀。”响子说完之後,将自己的右脚伸到沙织面前,放到沙织的嘴唇边,“啜我的脚趾。”响子将脚趾塞入沙织的美丽嘴唇内。 “要我啜你的脚趾吗?” “对了,快些啜我的脚趾吧!” 沙织感到无限屈辱,她合上眼睛,慢慢张开嘴唇。响子的脚趾仍未完全进入沙织的嘴巴里面,响子露出不满的表情。 “你若果不想啜我脚趾的话,大可以不啜呀!沙织。”响子将脚趾从沙织的嘴日中抽出来。 “对不起。”沙织的眼睛充满泪水,她用的可怜的表情看着内村,内村的样子看来很得意似的。 沙织的眼睫毛不部起伏:“响子,我愿意啜你的脚趾。” “你应该叫我做主人,不是响子。”响子感到无比快感,她真的将沙织看成一条狗。 “系……对不起……主人……我开始啜你的脚趾。”沙织吐出充满耻辱的说话。她张开嘴唇,将响子的脚趾纳入口中。 “沙织,逐只脚趾啜。” “系……主人……” 沙织将响子的脚趾全部纳人口中吸啜。吸啜一番之後,沙织将脚趾吐出来,用粉红色的舌头去舐。 “还有我的脚板,沙织。”响子的命令使沙织全身毛菅直竖。 沙织张开眼睛看见响子的脚板,她合上眼睛用舌头去舐。无法忍受的屈辱变成了无穷的性快感,越受到屈辱,沙织的下体越是湿润。 “你去啜内村的脚趾。”响子把脚放回地上:“你要四脚爬爬地过去。像一条狗似地舐内村的脚趾,知道吗?” “系……我知道……主人……” 沙织用四脚爬爬的姿势去吸啜内村的脚趾,“呀……呀……”沙织慢慢舐上内村长满体毛的膝上。 “沙织,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系,沙织有机会服侍主人觉得很开心。”这些像女奴似的说话,令沙织下体产生甜美的刺激。 内村的肉棒又再次勃起。沙织的面部贴住内村两腿间的一堆黑色耻毛,她嗅到精液的气味。沙织更加兴奋沙织想去吸啜内村的阳具,但是内村很冷淡地推开沙织的头部。 “你不必啜我的阳具,舐我的肛门吧。” “是……肛门?” “对了。” 沙织听完内村的回覆後,转到内村的背面去,她用手指撑开内村的股沟。沙织撑开内村的股沟後,内村的肛门露了出来,沙织用舌头上下地舔舐内村的敏感部位。织将自己的舌头尽量伸长去接触内村的股沟处,她的舌头灵活地在内村两股之间走动,留下一些涎液。 “鸣……”内村的股沟有很高的敏感度。美女沙织将舌头慢慢移向内村肛门时,内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呀……主人……沙织舐啜你的肛门……”沙织的美貌埋在内村的异臭股沟之间,它将舌头伸入内村的肛门内。 “但是你的手法很纯熟呀!”响子的蔑视说话令沙织内心极度痛苦,赤裸躯体的深处感到激烈刺痛。 “沙织,你也去舐响子的肛门。”内村推开沙织。 “主人,我来舐你的肛门。” “你肯吗?” “我肯,我还觉得很荣幸。”沙织将响子下身的黑色底裤脱下,露出响子丰满的双臀。 “呀……很性感的屁股呀……响子,你真是了不起。”沙织揭开了响子的股沟,用舌头上下地舐响子的肛门。响子的肛门比起内村性感几倍,敏感度比内村高几十倍。沙织将自己的舌头伸长去接触响子的肛门,沙织像一条狗似地舐响子的肛门。舌尖直伸入响子体内,沙织嗅到响子股沟之间的异味,这股异味反而令沙织更加兴奋,沙织拼命将舌头仲入响子的肛门内。 “啊……很快感。”内村的阳具大量充血,强力地竖起。 “呀,好味……主人的肛门很好味……沙织喜欢呀。”沙织被变态的喜悦侵入脑袋,沙织像一条狗似地舐凌辱者的肛门,舌尖伸入响子体内。另一方面,沙织的右手用力紧握着内村已经充血的肉棒。 “你用像妓女似的手法。沙织,你是不是和很多男人上过床?” “呀……我不懂得使用像妓女的手法,沙织没有和很多男人上过床。” 响子感到甜蜜的麻痹,甘味电流由菊花状的肛门一直上传到响子头部,令响子全身毛管竖起。响子从来没有想过被别人吻肛门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快感,响子合上眼睛,陶醉快感的喜悦中。 “呀,主人……很好味呀……”沙织的唾液沾上响子股沟上,沙织不停用嘴唇和舌头服侍响子。沙织在舐响子肛门的同时,内村从背後贯穿沙织的身体,沙织的阴道紧紧咬着内村的阳具。 一番抽插之後,内村射出精液。 有人敲门,侍应生来收回晚餐的食器。 内村和响子穿上了睡袍,而沙织仍然全身赤裸。沙织全身赤裸地去开门,她的美貌还残留着性事後的韵味,沙织两腿间的阴唇滴出刚才内村射入的精液。 侍应生看见沙织的淫荡气氛裸体而瞪大眼睛,他开始收拾食器。 内村在沙织耳边说了几句话,“怎能这样做?”沙织的面颊泛出红霞。她知道若果她不答应的话,内村会将她全身赤裸地推出房间外面。她无可奈何之下点头答内村的要求。 “侍应生……” “有甚麽吩咐?”年轻的侍应生盯着沙织赤裸的身体。 “请你拿剃刀来。” “厕所内有剃刀。” “我不能用那种剃刀,我会流血。我想用电动须刨来剃掉自己的耻毛。请你拿电动须刨给我好吗?”用手掩着乳房和阴户的沙织满面通红。 “你要剃掉耻毛?” “是他叫我剃掉耻毛给也看。”沙织走近侍应生,侍应生嗅到一阵甜美的体味。 “我知道了,我立刻去拿。”侍应生急忙地走到外面去。 “沙织,漏了叫他拿剪刀来。” “剪刀?” “若果不用剪刀先剪短耻毛的话,须刨便不能剃掉耻毛。”内村命令一丝不挂的沙织走到房外面去追那个侍应生。 沙织用手掩着乳房和阴户在酒店的走廊中走动,沙织的臀部剧烈地跳动。当她走到职员专用升降机前时,那个侍应生看见全裸的沙织出现在他面前,也被吓了一跳:难道这个美女有露体狂? “对不起,侍应生先生……” “你这个样子……”侍应生看见这个一丝不挂的美女在酒店奔跑而感到十分愕然,他顿时不知自己应该甚说甚麽才对。 “对不起,我这样走出来!” “不要紧……”侍应生的眼睛已经不能自制,他紧盯着沙织身体最敏感的部份。 “请你拿剪刀给我。” “我会拿剪刀给你” “谢谢你。”沙织急忙地走回房间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一间房的房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啊……”他看见一丝不挂的沙织时,不禁惊叫一声。沙织立刻飞奔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去,剧烈的羞耻心带给沙织暴露的快感,快感走向了沙织全身,沙织开始浑身发软麻痹。 “呀……很刺激的感觉。唔……沙织是不是变态呢?” 沙织回到房间之後,看见响子和内村正在等着她,内村伸手摸沙织的下体。 “呀……不要摸……” “哗,沙织,你湿得很厉害呀!沙织,当众暴露会有你有快感?”内村在沙织面前摇动泄满爱液的手指,织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侍应生拿着电须刨和剪刀来到七○五号房敲门。他想到开门的会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人儿,所以阳具已经勃起。 “要你们久等了。” 响子穿着黑色底裙去开门。响子看见侍应生的样子,知道他必定很失望。 “到这边来。”响子带侍应生入房。 “呀……”侍应生被吓到目定口呆。全身赤裸的沙织像一个大字地躺在餐台上,她的手和脚都被缚在餐台脚上。 “呀……请你不要看我呀……” 沙织合起眼睛,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响子、内村和侍应生都在盯着她被紧缚的赤裸身躯。沙织感到无比羞耻。 “侍应生先生,请你剃掉沙织下体的耻毛。” 侍应生听了响子的说话之後,猛力地吞了一啖口水。他嗅到响子身上散发出来成熟的香水气味。 “我……真的可以吗?”侍应生拿着剪刀走到沙织的身边。 他在这麽近距离看着沙织的下体感到无比兴奋,他觉得呼吸困难。在耻毛之间有一团粉红色的嫩肉,侍应生吞了几啖口水之後才能定神地站稳。 “沙织,快些说你想我们怎样做?” “系,内村先生,响子小姐。侍应生先生,请你剃掉我的耻毛,我想你们看清楚我的阴唇是怎样的。” “是吗?我也很想快些看看你的阴唇真面目。” 沙织说完之後满面通红。她说出这样无耻的话,当然是内村的命令,但是这番话亦是沙织的内心想说的话。说完之後,沙织内心非常兴奋!沙织被两个男人看着自己被缚着的裸体,一则感到羞耻,而另一方面则感到像吃了迷幻药似地快活兴奋。她的嘴唇像邀请他们侵犯自己似地半开半合喘气。 “真的可以吗?” “可以……”沙织合上眼情,用鲜红灼热的嘴唇回答。 侍应生用剪刀剪短沙织的耻毛。 “呀……呀……”沙织感到冰冷的剪刀在她的耻丘上来回走动,沙织的阴肉不自制地抽动,淫水从阴唇中流出来。 内村和响子走近看看沙织被剪短耻毛的耻丘,内村忍不住用手抚摸这个差不多已经是不毛地带的耻丘:“不要剃一半,快些剃净它。” 沙织的雪白肌肤泛起粉红色,她的乳头高高竖起,沙织的背部拱起,面部表情像很难受似的。 “侍应生先生,快些用电须刨剃净她的耻毛。” 侍应生再吞一啖口水,他感到既兴奋又紧张。他将电须刨拿在手上,他的手颤抖得很厉害。他开动电制,电须刨发出“兹兹”的声音。沙织听到这种声音时全身肌肉抽紧,呼吸变得困难。 “呀……我很怕……”沙织的朱唇发出急速的喘气声音,她的身体在不停扭动:“呀……停手呀……” “沙织,不要动呀,否则会割伤你。” “为甚麽一定要剃掉沙织的耻毛?我……”沙织眼框充满泪水。 响子用嘲笑的口吻说:“你见过雌狗的阴户有毛的吗?” “呀……沙织不是狗……是个女人……” 电须刨的震动一直传到媚肉深处,产生异常兴奋的刺激,沙织的阴唇接触到电须刨的刀片,“呀……呀……”沙织全身抽搐,腰部拱起,手脚痉挛。 “啊,连剃阴毛也会引起高潮……”响子盯着沙织的下体自夸自赞地说。 高耸的耻耻丘变成一片苍白的不毛之地,阴唇之间有一条粉色的肉缝。响子及内村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活色生香的女阴。 侍应生用一块热毛巾拭抹沙织的耻部,“呀……呀……”沙织半开的嘴唇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沙织的下体完全无遮无掩显露人前。 “原来女人的肉缝是这样的。”内村和侍应生聚精汇神欣赏沙织的耻沟。 “耻毛被剃光的感受怎样呀?”响子嘲笑地说。 “呀……很难为情……你把我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太过份了。”沙织想到自己这个没有毛的样子怎再见考次先生,她越想越伤心,最後终於破声痛哭起来:“鸣……呜……赎……沙织的身体……终於变成一只狗似的。” 他们将沙织解下,美肉已化为淫具。 ※※※※※ 沙织上班的服装有些改变,她穿上极短的贴身裙,上衣特意夸张丰满胸部的美感。和以前扑素的衣着相比,现在的沙织性感得多了。 每天早上沙织都将短裙拉高,让内村及响子看自剃毛後的私处。在公司的厕所、女更衣室及走廊地方,沙织将自己满布剃刀伤痕的私处给响子及内村检查,看看她有没有依照吩咐剃毛。沙织乾脆不穿内裤,只要一拉高短裙就可以让响子和内村为所欲为。 沙织只穿上一条吊带丝袜,在挤迫的电车中,很多好色的男人看见沙织的性感衣着都忍不住走近她去碰她的身体,他们摸在沙织的下体时,立刻发现沙织剃了毛。在电车中,沙织经常被人露骨地授抚下体和胸部。 “原来你没有穿内裤的。”在电车中,很多人望着沙织讨论她的身裁。 “你剃掉了耻毛?”摸过沙织的大都会这样说。但是沙织完全不理会这些人,沙织任由喜欢的人去摸弄自己的身体,因为,沙织被完全不认识的人抚弄会产生被虐的快乐。她只穿迷你裙和不穿底裤上班,每次都流出很多淫水。 一个男人用手指插入沙织的阴道,当他撩动手指时,里面的淫水发出古怪的声音,那个男人亦被沙织的丰富淫水吓了一跳:“你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吗?” 沙织将那个男人的手拉开,若果任由他继续撩下去的话,沙织会在电车中产生高潮,到时就麻烦了。 那个男人再次攻击沙织的阴核,“呀……”沙织发出娇声,引起全车人的注视。沙织看见周围的人望着自己泛起红霞的面颊更加兴奋,她的下体好像收缩到不再存在。 ※※※※※ 考次每星期约会沙织大约两次,每次都是去吃东西。但是有一晚,考次叫沙织去酒店:“我预约了酒店的房间。” 沙织没有拒绝考次,虽然沙织已经成为内村及响子的狗奴隶,可是,沙织仍是喜欢考次,沙织乐意奉献一切给考次。 考次带沙织进入一间高层海景豪华房间,沙织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考次抱着纱织和他接吻,内村从来没有和沙织接吻,沙织的心已经交了给面前的考次。 “呀……考次,抱着我……我已经是你的女人……” 考次伸手去解开沙织的上衣。 “啊……先关掉……电灯。” 沙织在阴暗的灯光下露出雪白的胸哺,考次吸啜沙织的乳头,沙织全身在颤抖,毛管竖起,沙织的淫水从肉缝流到大腿上。 考次解开沙织的短裙。沙织不想让考次看见自己不穿内裤和下体没有耻毛,她推开考次的手:“原谅我……只是胸部……” 考次并没有发怒,他以为沙织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子,他最喜欢这类型的女孩子。考次抱住沙织:“你很可爱,你是和我最相衬的女孩子。”考次带着微笑地说。 考次是一家大规模电机公司的太子爷,所有女人都希望和他发生性关系来得到金钱和地位。但对考次来说,所有女人都是太易得手,那些太随便的女人令他生厌。心面前的沙织却死守最机一线,令考次感到沙织特别有意思,对她产生特别兴趣。 沙织感到有必要取回内村的那卷录影带。 【化为性奴隶】 “我有件事求你,请你将那卷录影带还给我。”沙织望着内村说。 “不行,那卷录影带是我的自慰用录影带。我每晚都看那卷录影带,每次看见沙织可怜的样子,我的精液便会喷射而出。”内村喝了一口啤酒之後,面上露出淫猥的笑容。 “你……每晚都看那录影带?”沙织的美貌变成红色。 他们两人并排坐在酒吧的柜台。内村忍不住伸手入沙织的贴身短裙内抚摸沙织的大腿:“沙织,你的肌肉很嫩滑。” “不要在这地方摸我。” “那麽,我们到外面去摸吧。”内村将手指插入沙织的阴道口。 “不要……不要这样。”沙织拉低短裙,夹紧双脚。 酒吧内灯光灰暗,轻微的钢琴声传遍整个酒吧。内村撑开沙织的阴唇,用手指摸在沙织的阴核摩擦。 “呀……停手……”沙织望望身边的环境,酒吧内的人都在高兴地谈话。 内村看着沙织的忧郁表情,内村的手指在沙织的紧身裙里面活动,那只手指快速地摩擦沙织的阴核。 “不行,我……已经开始兴奋。”沙织的面孔露出性的喜悦表情。 “沙织,你将上衣的钮解开,让侍应生看看你的丰满乳房吧!” “不行,其他人会看见。” “是吗?你怕自己被快感侵吞吗?沙织,你有露体狂。” “你不要太过份。”沙织内心觉捉内村的说话是事实。现在,沙织的下体已经流出淫水。内村的手指像插了入水池中。 “你想要那录影带的话就照我说话去做。” “那录影带……你肯交给我?”沙织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内村。 “快解开上衣的衫钮。” 沙织用颤抖的手解开上衣的钮,杏色半胸胸围包着两个丰满的肉球,深深的乳沟令人想将头埋入去,沙织的胸部散发出浓烈的香水气味。 “将所有钮解开。” “系……”沙织将所有衫钮解开。 因为沙织面向柜台而坐,其他客看不见她已经解开了衫钮,但是水吧侍应生却清楚地看见沙织在宽衣,他的眼睛瞪大,望着沙织高耸的乳房。 “一杯威士忌加水。”内村向侍应生说。 侍应生拿着酒送到沙织面前,沙织用两手遮着露了出来的胸部。但是,沙织的含羞答答表情却令侍应生下体胀大,他的眼睛尖锐地盯着沙织一对半露的丰满乳房。 “多谢。”内村拿起那杯威土忌加水。可是,内村的手一滑,那杯威士忌溅在沙织的胸部。 “呀……”沙织的胸部湿了,胸围变成透明,乳头很明地显地暴露出来。沙织垂下头来看看自己的胸部,沙织看见自己的乳头浮现出来。 侍应生将手帕交给沙织。 “请你替她抹乾净。”内村向着侍应生说。 “系。”侍应生得到男客人的许可去接触美人儿的胸脯真是求之不得,他用手帕抚摸沙织的丰满乳房。 “呀……不必麻烦你了。我自己抹就可以。” “沙织,由侍应生替你抹好了。” 侍应生急不及侍用手帕拭抹沙织的胸哺。 “沙织,你的胸围湿了,很不舒服。” “我不觉得不舒服。”沙织的面颊已经红起来。 “把胸围脱下。” 沙织摇头表示她不愿意。在摇动时,她的耳环发出闪闪金光。 “你还想要回那卷录影带吗?” “但是……要我在这里脱胸围……” 沙织的身体露出喜悦的疼痛,她的乳头勃起,胸围上突出两点。这样的感触令沙织发出甜美的淋痹呼声。 “快脱吧,沙织,其实你是想脱掉胸围,给大家看看你的乳房。” 内村好像可以看透沙织内心似的,他用力拧沙织的阴核,沙织的淫水汹涌而出。 “你是不是很想看看这个女士的乳房?”内村问他面前的水吧侍应生,侍应生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沙织的胸部。 “你要是想看,我给你看看这个女人的乳房。” 侍应生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沙织的胸部,沙织被这暴露癖刺激到面鲜红色。胸围的细绳已经被解下来,乳杯垂下来,沙织的赤裸乳房坦露在各人面前,侍应生的眼睛发出欲望的光芒。 “你觉得这个女人的乳房怎样?” 沙织用两手掩着乳头,乳房其他部份赤裸也暴露在侍应生眼前。 “这个女人的……乳房……很美丽,乳房形状……很迷人。” 听了侍应生这番说话之後,沙织的下体剧烈绞动。 “……多谢你的……赞美。”沙织的妖艳眼睛望着侍应生。沙织的身体在燃烧,她想将身上所有衣服脱光给全场所有人欣赏。 “这个女人没有穿内裤,你想不想看看她的贴身短裙里面的东西?”内村异常兴奋。 “我想看……”侍应生的嘴唇已经灼热至完全乾涸。 “沙织,拉高你的紧身裙给地看看你的阴户。” “……我办不到……”沙织一听到内村叫她暴露自己的阴户便全身酸软,下体更加湿润。 “沙织,你让他看看乳房便流出很多淫冰,若果你给他看看阴户便会加倍快感。你以前也曾试过当众裸露,何必感到难为情?”内村的两只手指已经陷入沙织的阴道内。 “噫噫……”沙织叫出娇哼的声音,酒吧内响起沙织近乎女高音的叫声,正在倾谈的各人都转过头来看看柜台的一边。 内村将沙织的上衣从肩部剥下。 “呀,不要……”沙织当众裸露上半身,沙织的心脏差不多要爆发。在一瞬之间,沙织全身麻痹。“沙织,你想要回那录影带的话,就要拉高短裙。”内村拉着沙织的肩部,将坐在高脚转椅上的沙织拧向外面。本来沙织是背着所有酒吧客人,但是现在她却面向所有人。 “呀……不要看。” 内村拉住沙织双手,沙织外形优美的乳房显现在酒吧内所有人的面前,很多尖锐的目光瞄准沙织的乳房。 “沙织,给他们看看你的阴户。”内村在沙织耳边轻轻地说。 沙织被暴露的快感埋没了理性,她用麻痹的双手拉住贴身裙脚,慢慢把短裙拉高,她的雪白大腿夹着的东西慢慢地暴露出来。 “呀……沙织……不可以给他们看……我的下体……耻毛已经剃光……我怎可以让那麽多人……看……我的……光头耻丘和……阴唇?”沙织所残留的理性阻止沙织将她的光秃耻丘和阴唇暴露在众人面前。 但是,她内心的快乐和兴奋终於征服了这股抵抗力,沙织继续将自己的贴身短裙拉高。沙织的手开始颤抖,沙织丝袜对上的雪白大腿经已暴露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沙织雪白到眩眼的柔肌肤上。沙织将短裙拉高至腰间,裙内风光尽现人前。 “啊……”酒吧内的人因为有个性感尤物赤裸上身及暴露下体而感到惊惧,但是最令他们惊愕的不是沙织的美貌和她的大胆暴露,而是她是个下体没有耻毛的美女。 “呀……沙织……很难堪呀……” “沙织,将双腿分开,让大家看看你的肉缝里面。”内村向着沙织说。 “……要我分开双腿给他们看肉缝……”沙织的漂亮面孔左右摇动看看酒吧内部的情形,酒吧里面满布闪闪发亮的眼睛,这些眼睛都看着沙织。 “呀……不可以给他们看……”羞耻的火焰烧焦沙织全身。 暴露身体要害的快感最後战胜了沙织的理性,她的理性像股微风似地离开沙织的身体。沙织将自己双腿分开,完全没有耻毛的大阴唇张开,剃毛後的大阴唇呈现阴暗的蓝色,两片暗蓝色的大阴唇之间有张开了的浅粉红色小阴唇。 酒吧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来不喝酒不倾谈。沙织张开了阴户之後,她感到所有人的目光化为勃起了的阳具,从四方八面插入自己的阴户。酒吧内的人都因为这个赤裸的美人而眼前一亮。 “撑开阴唇给他们看看,沙织。”沙织的耳边响起恶魔的声音。 沙织已经完全被暴露的快感支配着。她弯低腰,双腿屈曲,沙织的双手将左右阴唇分开,闪亮的淫水从阴沟滴下。 呀……大家过来……过来侵犯我……呀……呀……快些来…… “沙织,脱光衣服。” 沙织站起来,她的双乳摇荡不定。酒吧内的人都好像停止了呼吸等待沙织的表演。沙织被那些人的尖锐及灼热目光烧伤了身体暴露的部份,但是这样的目光却带给沙织无比快感,沙织已经陷入迷惑境界。 沙织将短裙上的扣解开。贴身短裙“沙”的一声掉在地上,沙织已经三点尽露,她只穿着吊带丝袜和高跟鞋。酒吧内的大都被沙织的大胆露骨表现而吓了一跳,很多人交头接耳。 “沙织,将手指插入下体。” 沙织坐回转椅上,在场所有人又一次陷入寂静之中,等待沙织的新动作。沙织想了一会之後,将右手的食指插入阴道内,大家都可以看见沙织粘湿的阴户和沾满爱液的手指。沙织的手指在阴户内撩动,淫水奔流而下,转椅上湿透了一大片。沙织看看酒吧内部,沙织自己也不相信会在这种地方做如此淫猥的事。 呀……这是一场恶梦……不是真的…… “沙织,站到柜台上去,让大家可以看得更清楚。”内村用命令的口吻说。 沙织转身爬上酒吧的柜台上,她的赤裸而浑圆臀部向着所有人。她将下身抬高,股沟之间的肉缝和肛门隐约可见,酒吧内的人都被这景像吸引住。 沙织仍然穿着高根鞋,行动较为不便,内村扶着沙织上柜台:“沙织,站起来。” 酒吧柜台比想像中高得多,沙织很害怕:“我……站不起来。” 内村用力拍打沙织双臀,宁静的酒吧内响起内村打在沙织富弹性臀部时所发出的诱人声音。 “呀……不要打我的屁股……”沙织的白屁股留着鲜红色的掌印。 沙织看着内村,她感到被打屁股的快感,她的灼热下阴流出更多汁液。她更兴奋,已经到了忘我的境地。 ……大家过来看看我的下体吧……过来看看……她在召集恶魔的欲望,站起来。 “我站起来了……内村主人。” 沙织站在酒吧柜台上,所有人都围在一起抬高头欣赏沙织美妙的双脚曲线。沙织将双腿尽量分开,所有男人争相找个有利位置去欣赏沙织的耻园。大家你推我碰之下,十多人的面孔贴近沙织的阴户大饱眼福。 “呀……我很快感……”沙织用两手将自己的阴唇分开,大家可以清楚地看见沙织两片阴唇所夹住的一团嫩肉,粘膜和不停流出淫水。沙织感到自己像一个脱衣女郎。 “沙织,扭腰。” “呀……是不是这样?”沙织扭动腰部,阴沟内部嫩滑的媚肉断续地露出,大家都被这样大胆和露骨的动作吸引住。沙织的赤裸身躯散发出成熟气味,她的动作像在邀请男人进入自己的阴户,她将手指放在阴唇上撩动,令人更加想入非非。 “给他们看看你的肛门。” “肛……肛门?”沙织转身背着所有人然後弯腰屈腿,姿势像是小便似的,股沟之间出现一圈像菊花似的东西。 “呀,我看到她的肛门!”一个中年男人高声大叫。 你们是不是都看……见……看清楚我的肛门?沙织更想不到自已会将自己的排泄器官公开展览。 “我忍不住了。”一个中年男人用嘴吻在沙织的屁股上。 “呀……”沙织被一个完全不相识的人亲吻屁股,她的内心又浮现被虐的快感,这股喜悦令她无法反抗。 “呀……不要这样……不要吻我的……肛门……”沙织全身冒汗。 那个男人的舌头伸入沙织的股沟,跟着是她的肛门内。肛门的敏感反应掘起了埋藏在沙织内心的欲望。 “呀……我有很奇妙的……快感……”在酒吧柜台上的沙织肢体抽紧。 “沙织,你真的很快感吗?”内村搓弄沙织的乳房来问她。 “我……的屁股……啊……”沙织用她喘气的嘴唇回答,面上表现出足的表情,单是看见沙织的表情已经令人射精。 其他的男人也不能忍耐,他们动手脱掉沙织身上的一切。很快,沙织使一丝不挂地在酒吧柜台上四脚爬爬。十几二十只贪婪的手摸向沙织赤条条的身体,沙织一双豪乳被五、六只手搓弄至完全变形。 “沙织,有没有需要呀?” “我要……我要粗大的……阳具……越粗越大越长就……越好……快些给我……快些……”沙织的眼睛充满欲火。 只要被男人抚摸无法满足她的性欲,沙织要做爱。沙织的内心已经被埋在欲火之中,只有一条粗大的阳具才能将痛苦的沙织从欲火之中拯救出来。她等待着这一刻来临。 “你想要谁人的阳具?” “呀……我要你的……我要内村的阳……内村的阳具……可以……给我……给我快感……给我高潮。” 其他男人经巳兽性大发,他们变成饥饿的猛兽,沙织是这群猛兽面前一块甜美的嫩肉,他们一起用手指插入沙织下体。 “呀……不要插我的……阴道……那是内村的……东西。他会用阳具插入去……你们……缩开……”沙织的表情和说话令身旁的男人性欲高涨。 “我入去。”一个中年男人拉开裤炼,露出流血的阳具。他爬上柜台,准备和全身赤裸的沙织做爱。 他拉着沙织,“不可以……不可以……”沙织踢开那个男人,其他人都拉住他。 “喂,只是模她好了,要是你强行和她做爱,你就犯了强奸罪。”内村走近沙织身边,拉出他已经勃起的阳具。 沙织的媚肉抽缩着,淫水滴到柜台上,沙织的下体正等待着内村的闯入。 “呀……快些……”所有人都紧张地等待着内村和沙织做爱。 “这个变态女人。”内村用鄙视的口吻说。 内村在所有人面前用他的阳具贯穿沙织的身体,内村的阳具陷入沙织的爱液中不停抽插。 “呀……很舒服呀……”沙织的赤裸身躯突然痉挛起来:“噫,噫……沙织很舒服……快要疯狂……” 那个中年男人看见沙织快感及妖艳的样子,忍不住而自然地用右手摩擦着自己的性器,他的手快速地前後抽动。 沙织张开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他们的目光集中在沙织的美艳而陶醉表情上,沙织的感受非常刺激。 大家看……呀……啊……啊……我的阴道……被内村的……巨大阴茎……插入……请大家看……呀…… “啊……沙织……快有高潮……啊……”沙织的身体满布汗水,放出像雌狗发春似的气味。 “啊……我要射……”那个中年男人的精液射在沙织美丽的面孔上。 沙织的臀和嘴唇上都沾泄了白色的粘液,那些粘液发出阵阵浓烈气味。沙织被这些气味刺激到完全失去理智,她的欲望从心底解放出来。 “啊……再射多些……”沙织的舌头将嘴唇上的精液舐进嘴里去。 内村看见沙织吞食精液便感到自己再没法忍耐下去。他将自己的阳具从沙织湿润的阴户拔出来。 “呀,不要……不要拔出来呀……不要……”沙织痛苦地呻吟。 “沙织,面向这边。”内村扯着沙织的头发。 沙织面向着内村两腿之间的一条肉棒,沙织的头部被挤向内村的下体,沙织蒙陇地看见内村的龟头。 “内村主人,请你射啦。”沙织合上眼睛,等待精液来临,她面上的肌肉不能自制地跳动。 “呀……”精液从那条肉棒的嘴巴喷射而出,全部落在沙织的面上。 ※※※※※ 沙织成为内村的奴隶之後,仍有和考次约会。 有一晚…… “沙织,和我结婚吧!”在酒店的酒吧中,考次向沙织求婚。 沙织不敢相信这件事,电机公司的太子爷竟然向自己求婚。 “沙织,请你答应我。” “对不起,我感动到不能说话。”沙织凝望着考次,他的表情好像很幸福似的。 但是,在婚约期间之中,沙织仍然和内村及响子在一起。每星期,沙织都会当众暴露和被强奸三次。当然,沙织是因为自己的录影带在内村手上而不得不屈服,但最重要的是沙织亦从被虐中得到满足,沙织的内心慢慢变成性奴隶。 沙织不和内村及响子分开的主要原因在於自己能够在人前裸露而得到快感,这种强烈的快感像海洛英似地令沙织上瘾。她不能缺少响子的嘲笑眼光、内村的巨大阳具和他们两人的耻虐。虽然沙织有几次想和内村及响子断绝关系,但是她始终办不到。 婚礼日渐迫近,沙织一定要在今晚和响子及内村分手。 “沙织,你快要嫁人了。” “是呀……”沙织经已用舌头舐了内村的身体半个小时,内村由脚趾至面部都沾满了沙织的唾液。内村转过身来,示意沙织去舐他的肛门。 “你很想去见考次吗?”说完之後,响子用高跟鞋的鞋跟插入沙织的股沟。 “啊……我……喜欢内村……亦喜欢考次。”沙织忍着刺痛说。说完之後,沙织开始舐内村的肛门。 他们三人在响子的家中。沙织穿上一对紫色的吊带丝袜,除此之外,沙织全身赤裸,只有响子的身体上有衣服。响子不想和沙织断绝关系,她和沙织已经三天没有见面,由於缺少了性的满足,响子这几天都不能入睡。 “为了恭祝你结婚,我有礼物送给你。” “礼物?你想送甚麽给我?” 这两个人又有甚麽坏主意?沙织一想到可能还有更变态的耻虐而感到全身发热。她忍不住问:“内村主人,你有甚麽礼物给我?” “是婚礼当日的娱乐节目。”内村和响子两人露出奸淫的笑容。 “喂,我的宠物,我要插入你的阴户。” 沙织呼出炎热气息,她躺下来,将两腿完全张开…… 【恶梦终结】 沙织住入新娘房内装身,准备参加婚宴。 “沙织,等等。”响子把门锁起,命令沙织脱光。 沙织穿上婚沙时的样子明艳照人,响子忍不住要将雍客华贵的沙织脱光,急不及待地要将她推入羞耻地狱之中。 沙织完全没有抵抗地任由响子摆布,最後连纯白的内衣裤也被剥光。沙织的下阴刚刚才长出耻毛,因为新婚蜜月快要来临,所以响子和内村再没有要沙织剃毛。 “很可爱,好像一个刚刚长出耻毛的初中学生。” 沙织因为全身赤裸而感到难为情,“很难为情呀……”沙织并没有因为多次当众脱光而令她的羞耻心迟钝,当她全裸示人时便会满面通红,她的羞耻心非常强烈。 “我和内村有件礼物送给你。”响子从手袋拿出一支极粗大的山字型女性用电动假阳具。 “我不要……” 虽然沙织早已预期到他们的礼物不会是甚麽好东西,但是这条假阳具形状奇特,其中部份,中间的巨大部份是阴户用的、小的有羽的是阴核用、有三份之大小是肛门用,尺码和形状实在粗到沙织想像以外。若果将这条假阳具插入阴道和肛门,相信沙织的心脏和下体会一起爆裂。 “是不是很粗大?是外国货,外国人的尺码较大。”响子拿着假阳具在沙织面前摇动。 “沙织,我们一番心意相信你一定会很感激。”响子将假阳具插入沙织的肉洞里。沙织扭动丰满的肉体抗争,可是抵不过响子的力量,只有用力握住拳头,使全身的肌肉紧张。 就在这刹那,有比较小的东西插入肛门里。而且还有轻微振动的羽毛,压在肉缝上端最敏感的肉芽上。过去用过单棒式或双叉式,但这种山字型的,还这麽粗大的还是第一次。沙织也有肛门性交的经验,可是还没有同时在三处受到攻击的经验。整个的花园好像火烧般的热起来,涌出了粘粘的蜜汁。 巨大的假阳具在里面扭动,同时压迫子官。插入在肛门里的东西,发出一秒钟几十次的轻微震动。 “不要……不要……”沙织扭动丰满的肉体:“呀……呀……太大条……我吃不消……” 由於粗大的假阳具在媚肉中肛门中和阴核激烈地震动,沙织感到猛烈的电流通自己的身体。 “沙织,忍住!不要叫出来惊动外面的人呀。” 沙织完全没有办法再支持下去,她跪在地上。响子感到满足之後,面露笑容地离开新婚房。 “呀……沙织……很难堪呀……”沙织抹掉额上的汗水。 沙织穿上大胆的露背婚纱和考次一起,在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声中走过一排点满洋烛的桌子旁边。这是烛光婚礼。 “呀……”沙织的朱唇在喘气,双脚震动。 “沙织,怎样?” “没甚麽。”沙织的体内有一个剧烈震动着的假阳具,媚肉中、肛门中和阴核受到这麽大刺激,令她全身化为火焰,她极力忍着将要喷出的喜悦叫声。 “呀……我已经不行了……沙织要……叫出来……高潮来了……啊……内村主人……沙织……有高潮……” 沙织成为内村的奴隶之後,埋藏在心底处的性欲和快感,毫无保留地冲上沙织的心灵。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领丽人之地铁 chap_r(); <div id="content"> 白领丽人之地铁—— 看着站台上拥挤的人群,诗晴微微皱起眉头。每天朝九晚五的office工作,上下班拥挤的人潮,这样平凡的日子……诗晴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永远属于这样的生活。虽然不是明星般的美貌,诗晴也曾经是大学里男孩们注目的对象。 一米六五的苗条身材、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腰肢、清丽的相貌和含羞知性的性格,诗晴的意识中,觉得自己更应该是个高傲的公主……诗晴并不是那种虚荣而浅薄的女孩。当同龄的漂亮女孩都忙着攀龙附凤的时候,诗晴的大学时光都是在课堂和图书馆里度过的。羡慕财富而去依附于陌生男人,诗晴认为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青春的美丽转眼即逝,陌生男人的心轻浮而又善变,诗晴要凭着才干和努力,开创自己的财富和事业。美丽而威严的总裁、独立又性感的女人,是诗晴心中的梦想。毕业后加入了这家跨国大公司,当然只能从最下面的职员作起,诗晴立刻开始了自己的奋斗。丈夫是快毕业时才认识的同学。也是毫无背景和依附的普通人,可是诗晴欣赏的是,他和自己一样,有坚持苦干的毅力和决心。虽然不是贵族的后裔,我们一定会成为贵族的祖先。 为着这个目标,丈夫新婚三个月后就去他公司的海外分部工作,到这个月已经快一年了罢。最苦的地方有最大的机会,诗晴毫无怨言的支持着远方的爱人。 虽然如此,但夜半醒来的时候,诗晴有几次也突然感到无边的寂寞。窗外月光如水,轻抚身边空荡荡的床,诗晴忽然发觉全身都在鼓胀,发烫。越是拼命不让自己去想,诗晴越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新婚三个月的甜蜜的疯狂…… 丈夫是诗晴洁白的生命中唯一的陌生男人。那些疯狂的夜晚,诗晴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竟蕴藏着如此让人迷醉的快乐。这种时候,诗晴会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实在无法入睡,诗晴干脆打开公文包,用第二天的工作来占住自己的头脑。一个人的日子很孤单。但是诗晴过的很平静。 平时公司里不乏男同事挑逗诗晴,诗晴一概响应以淡淡的拒绝。虽然诗晴不能否定自己偶尔夜半的迷乱,但是诗晴坚定的认为,自己应该忠实于爱情。女人,一生都应该坚持自己的纯洁。贞洁的身体,只能属于爱人。自己是个古典的女人罢,诗晴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古典的诗晴,并不知道,危机已经潜伏在她的身后。 进站的车打断了诗晴的思绪,诗晴半麻木地拥在人潮中挤向车门。据说沿线有交通事故,今天的车晚点了二十分钟,又是高峰时间,人多得上车都困难。背后人群涌动,一只手几乎环在诗晴腰上,用力地将诗晴拥推向车内。就在上车的瞬间,另一只手迅速地撩起诗晴的短裙,插进诗晴修长的两腿之间。 “啊……”突然的袭击,诗晴发出短促的惊呼,可是诗晴的声音完全淹没在周围的嘈杂中。 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诗晴已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拥入车厢。后续的人群不断挤进,环抱着诗晴腰部的手有意控制,诗晴被挤压在车厢的拐角处,面前和左侧都是墙壁。人群一层层压过来,背后的人已经完全密合地贴压住诗晴曲线优美的背臀,诗晴被挤压在墙角,连动都不能动,裙内的手已经覆上了诗晴圆润滑嫩的臀峰。 为了避免超短裙上现出内裤的线条,诗晴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也不着丝袜。对自己信心十足的诗晴,总认为这样才能充份展现自己的柔肌雪肤,和修长双腿的诱人曲线。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无知地向已全面占领着它的入侵的怪手显示着丰盈和弹力。 “色狼!”几秒钟的空白后,诗晴终于反应过来。可是这要命的几秒钟,已经让陌生男人从背后完全控制了诗晴娇嫩的身体。 诗晴不是没有过在车内遭遇色狼的经历。通常诗晴会用严厉的目光和明确的身体抗拒,让色狼知道,自己并不是可以侵犯的对象。 可是现在,诗晴在背后的陌生男人巧妙地控制下,即使想用力扭头,也无法看到背后。周围的墙壁和身侧的人群,也彷佛色狼的合谋,紧紧地挤住诗晴,使诗晴的身体完全无法活动。而且,今天这个陌生男人如此大胆的直接袭击,也是诗晴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时间,诗晴的头脑好象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背后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象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象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左手抓着吊环,右手紧抱着公文包,诗晴又急又羞,从没有和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此刻竟被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探入了裙内禁地,诗晴白嫩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绯红。 端庄的白领短裙下,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陌生的大手在恣情地猥亵。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诗晴的背脊产生出一股极度嫌恶的感觉。可是要驱逐那已潜入裙下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诗晴无比羞愤,可被紧紧压制的身体一时又无计可施。全身像被寒气侵袭,占据着美臀的灼热五指,隔着迷你t字内裤抚弄,更似要探求诗晴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够,够了……停手啊……”诗晴全身僵直,死命地夹紧修长柔嫩的双腿。 就在这时,背后的陌生男人突然稍微离开了诗晴的身体,紧扣在诗晴腰部的左手也放开了她。 “莫非……”诗晴从被紧迫中稍稍松了一口气,难道突然间有了什么转机?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随着车激活间的一晃,诗晴马上明白自己想错了。 那只左手又紧扣住了诗晴。这次,有充裕的时间来选择,那只手不再是隔着诗晴的套装,而是利用她左手上拉吊环,从被拉起的上装和短裙之间探入,扣住在诗晴裸露的纤细柳腰,滚烫的掌心紧贴诗晴赤裸的雪肤,指尖几乎已经触到了诗晴的胸部。陌生男人的身体同时再次从背后贴压住诗晴的背臀,诗晴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丰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沟。太过份了…… 诗晴几乎要叫出来,可是诗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袭击,纯洁的诗晴全身的机能好象都停滞了。从上车到现在,也许只有半分钟吧,诗晴却彷佛遭遇了一个世纪的噩梦。 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诗晴的臀沟。陌生男人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诗晴丰盈肉感的双臀上。从过去的经验,诗晴立刻知道,背后陌生的陌生男人,正开始用他的阴茎淫亵地品尝她。 “下流……”诗晴暗暗下着决心,决不能再任由陌生的陌生男人恣意玩弄自己纯洁的肉体,必须让他马上停止!可是……和过去几次被骚扰时的感觉有点不一样……透过薄薄的短裙,竟会如此的灼热。双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坚挺的压迫下,鲜明地感受着陌生的阳具的进犯。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而且……柔嫩的肌肤,几乎感觉得出那陌生的形状,陌生的,却感觉得出的龟头的形状! 已经冲到口边的吶喊,僵在诗晴的喉咙深处。 刚才陌生男人放开她,原来,是去打开裤链,掏出了他的阴茎!现在,陌生的陌生男人是用他赤裸裸的阴茎,从背后顶住了她。如果叫起来,被众人看到如此难堪的场面……只是想到这里,诗晴的脸就变得火一样烫。刚刚提起的勇气,立刻就被陌生男人这肆无忌惮的淫行击碎了。如果扭动身体,还可能被对方认为是在享受这种触感,诗晴想不出抗拒的办法。 够了……不要了……心砰砰地乱跳,全身都没有了力气,诗晴几乎是在默默地祈求着背后那无耻的袭击者。 可是陌生男人的进犯却毫无停止的迹象,潜入裙内的右手早已将诗晴的内裤变成了线条,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丰满和弹力,又被用力地挤压向中间。 诗晴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用她丰盈的臀部的肉感,增加阴茎的快感。诗晴嫩面绯红,呼吸急促,贞洁的肉体正遭受着陌生男人的淫邪进犯。 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冲击,陌生的阴茎无耻地一寸寸挤入诗晴死命夹紧的双腿之间。好象在夸耀自己强大的性力,陌生男人的阳具向上翘起成令诗晴吃惊的角度,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诗晴臀沟底趾骨间的紧窄之处。 最要命的是,诗晴不像一般的东方女性腰部那么长,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柳腰,臀部的位置像西方女性一样比较高。过去诗晴一直以此为傲,可是现在,诗晴几乎要恨自己为何会与众不同。一般色狼从后侵袭,最多只能顶到女性臀沟的位置。可是对于腰部较高的诗晴,陌生男人的阴茎高高上翘,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趾骨狭间。隔着薄薄的短裙和内裤,陌生男人火热坚硬的阴茎在诗晴的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着。两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诗晴感觉着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贞洁花蕊在摩擦。 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诗晴的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诗晴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好象比老公的龟头还要粗大……”突然想到这个念头,诗晴自己也吃了一惊。正在被陌生的色狼玩弄,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这样想的时候,一丝热浪从诗晴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龟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不行!……”诗晴立刻禁止自己的这个一掠而过的念头。想到爱人,诗晴好象又恢复了一点力气。 诗晴努力着把腰部向前,试图把蜜唇从陌生男人的硬挺烫热的龟头上逃开,陌生男人没有立刻追上来。还没来得及庆幸,双腿间一凉,陌生男人又压了过来,这下诗晴被紧压在墙壁上,再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 诗晴立刻发现了更可怕的事,陌生男人利用诗晴向前逃走的一瞬间,在诗晴短裙内的右手把诗晴的短裙撩到了腰上。这回,陌生男人的粗大阴茎,和诗晴的裸露的大腿和臀部,完全赤裸地接触了。诗晴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陌生男人的阴茎用力插入诗晴紧闭的双腿之间。 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诗晴鲜明地感受到陌生男人的坚挺和粗大。诗晴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从诗晴的下腹扩散开来,就像……接受老公的爱抚……天吶!陌生男人的腿也贴上来了,左腿的膝盖用力想挤进诗晴的双腿间。 陌生男人也发现了诗晴的腰部较高,他想把诗晴摆成双腿叉开的站姿,用阴茎直接挑逗诗晴的蜜唇。绝对不能那样!发现了陌生男人的淫亵企图后,诗晴用尽力气夹紧修长的双腿。可是,没一会儿,诗晴就发现自己的抵抗毫无意义。把诗晴紧紧地压在墙壁上,一边用身体摩擦着诗晴饱满肉感的背后曲线,一边用小腹紧紧固定住诗晴的丰臀。 陌生男人微微前后扭腰,在诗晴拼命夹紧的双腿间,缓慢地抽送着阴茎,品味着诗晴充满弹性的嫩肉和丰臀夹紧阴茎的快感。 “啊……”发现自己夹紧的双腿好象在为陌生男人提供臀交,诗晴慌乱地松开双腿。陌生男人立刻乘虚而入,左腿马上插入诗晴松开的双腿间。 “呀……”诗晴发觉上当,可是,被陌生男人的左腿插入中间,双腿再也无法夹紧。陌生男人一鼓作气,右手改绕到诗晴的腰前紧搂住诗晴的下腹,右腿也硬插入诗晴双腿之间,两膝用力,诗晴“呀”的一声,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这下诗晴已经被压制成彷佛正被陌生男人从背后插入性交的姿势。陌生男人的阴茎直接顶压在诗晴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隔着内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龟头无耻地撩拨着诗晴纯洁的蜜唇。 “不要啊……”诗晴呼吸粗重,紧咬下唇,拼命想切断由下腹传来的异样感觉。陌生男人的阴茎好象比一般人要长,很轻易地就能蹂躏到她的整个花园。 随着陌生男人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诗晴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彷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诗晴拼命地掂起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陌生的阴茎不知满足地享用着诗晴羞耻的秘处。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诗晴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 “啊!不……不行!”诗晴的内心深处暗自发出惨叫声,身子轻微地扭动,彷佛要闪避对重要部位的攻击般,猛烈地扭动臀部,然而粗大的龟头紧紧压住不放。“那里……不行啊!……”诗晴拼命地压抑几乎要冲出口的喊叫声, 在满载着人的车厢里竟遭到这样的猥亵……憎恶、屈辱、即使如此仍无法表达内心的羞愤与绝望。色情的侵犯并没有停止,紧箍住纤细腰肢的左手继续进袭,趁着列车摇晃之际,从诗晴背后绕过腋下的左手,缓缓地往上推起诗晴的丝质胸罩。 “不要啊!竟然明目张胆地侵犯……!”自尊心作祟无法求救,害怕被人看见如此窘迫的模样,诗晴左手放开吊环,企图隔着套装拼力阻止陌生男人的手,可是诗晴的力气终究无法抵敌强悍的入侵者。 “啊……”诗晴低声惊呼。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陌生男人已经将她的丝质胸罩向上推起,胸峰裸露出来,立刻被魔手占据。柔嫩圆润的娇小乳房马上被完全攫取,一边恣情品尝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亵地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乳尖。 “呀……”诗晴急忙抓住胸前的魔手,可是隔着外衣,已经无济于事。陌生男人彷佛要确认丰胸的弹性般贪婪地亵玩诗晴的乳峰,娇挺的乳房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乳头轻抚转动,诗晴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 千万不能啊!诗晴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陌生男人的色手。像有电流从被陌生男人的玩弄的乳尖在扩散,自己怎能对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 可这怎能瞒过老练的色狼?陌生男人立刻发现诗晴的敏感乳尖的娇挺。见诗晴死守胸乳,于是腰腹微微用力,占据在诗晴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坚挺的龟头,再度挤刺诗晴的蜜源门扉。 诗晴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粗大的龟头好象要挤开诗晴紧闭的蜜唇,隔着薄薄的内裤插入她的贞洁的女体内。 诗晴拼命向前逃,可惜前面是坚硬的墙壁。顾此失彼,陌生男人阴谋得逞,诗晴樱桃般的娇嫩乳尖瞬间完全落入色手。不断地肆虐着毫无防卫的乳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捏弄搓揉,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 诗晴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头无力地倚在死命抓着吊环的左手臂上,更显得雪白的玉颈颀长优美。敏感的乳尖在陌生男人老练的亵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电射出官能的袭击。贞洁的蜜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诗晴绝望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 得意地猥亵着身前成熟俏丽的职业女郎,品味着女郎羞愤交加、拼命忍耐性感冲击的娇姿,陌生男人的脸几乎紧贴上诗晴的玉颈耳边,开始对诗晴进行更大胆的挑逗和更无耻的蹂躏。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陌生男人嘴里的热气几乎直接喷进了诗晴的耳朵。巧妙地利用身体隔断周围人们的视线,陌生男人开始吮吸诗晴的耳垂和玉颈。 抓住吊环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睁不开眼,诗晴死咬住唇忍受着这情人般的却邪恶的爱抚。陌生男人腰上用力,粗大的龟头慢慢地在诗晴的蜜唇上滑动,突然猛地一顶。 “啊……不要……”诗晴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到的祈求。注意力集中在来自身后的攻击时,陌生男人早已潜伏在诗晴下腹的右手,探进t字内裤的边缘,抚上诗晴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诗晴隐秘的草地。 “那里……绝对不行啊……”右手抱着公文包,左手要去救援,又被陌生男人插入腋下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诗晴只有死命地把下腹向前贴住墙壁。 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入侵者,铁蹄顺利地践踏上从不对外开放的草地,又从容地在花丛中散步。猥亵地轻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丰挺的乳峰、小腹牢牢压住诗晴的腰臀、更加粗涨的阴茎紧紧顶压在诗晴的花园口,然后,右手向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挤压在墙壁上双腿被大大撑开的诗晴,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陌生男人并不急着攻占端庄的白领女郎最圣洁的谜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美丽女郎。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陌生男人的高涨的淫欲。 诗晴的口中发出嘶哑的呜咽声,然而,混杂在列车行驶声音纷扰的环境中,声音根本就听不见。整个身子血脉贲张,脑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声,身体火热。 高跟鞋内的美丽脚趾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夹紧双腿的努力完全徒劳。 “啊……”诗晴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诗晴曲线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从未向第二个陌生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无耻而色情地亵玩着。 一直坚持到今天的贞操、从小就小心翼翼地保护着的纯洁,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中,被这陌生的陌生男人如此无耻地猥亵、蹂躏。连面孔都还没有看到,根本不知道是谁的陌生男人,如此下流无耻的动作。拼命想切断那里的感官,可是身体固执地坚持工作。娇嫩的蜜肉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着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头,苦无援兵的花园门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灵活地控制,无助的门扉被色情地稍稍闭合,又微微拉开。 不要……啊……请不要做这样下流的动作……心中哭泣般的求告毫无效用,贞洁的门扉被摆布成羞耻的打开,稚美的花蕾绽露出来,好象预见自己的悲惨,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战抖。要品尝端庄女郎的每一分韵律,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久无访客的纯嫩花瓣。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诗晴娇躯轻颤,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陌生的指尖。指尖轻挑,湿热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不顾廉耻的攻击全面展开。 “够……够了呀……不要在那里……”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轻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猥亵的手占据,诗晴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诗晴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不顾意志的严禁,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立刻发现了强自镇定的女郎的身体变化,陌生男人轻咬诗晴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诗晴的耳孔。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每一下好象都涂抹在诗晴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被陌生男人发现自己的性感……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阴蒂,碾磨捏搓,要逼娴静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疯狂。嫩面发烧,两腿发软,诗晴死死地抓着吊环,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强自坚持的端庄掩不住短裙内的真实,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成熟美丽的人妻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 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两腿间窄窄的丝缎被拨向一侧,觊觎已久的粗大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t字内裤里。 “啊……”诗晴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 蜜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肉棒紧贴同样赤裸的花瓣,丑恶的龟头挤迫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无知的t字内裤又发挥弹力像要收复失地,却造成紧箍侵入的肉棒,使肉棒更紧凑地贴挤花唇。陌生的肉棒丝毫不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抽动于诗晴那紧窄的方寸之地。 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龟头鲜明的棱角刮擦嫩肉,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饱满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彷佛坠入寒冷的冰窖,诗晴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像有火焰从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 这个陌生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这么下流地玩我……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紧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涌。陌生男人正在拥挤的人群中,以无耻的猥亵,公然地对纯洁高傲的白领女郎,进行精神上的强奸。全身的贞洁禁地同时被淫亵地攻击,整个人被炽热的男性官能所吞噬。 诗晴的全身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电流所包围,矜持的贞操几乎已经全面崩溃。单凭吊环已经无法支撑整个身体,站立都感到困难,诗晴虚脱般的倚靠着背后陌生男人的身体,才勉强不倒下去。 “各位乘客请注意:由于前行列车行车的时间延误,以致于本列车将减缓行车速度,耽误您宝贵的时间,本列车全体同寅致上无限的歉意,希望能取得您的谅解……” 车厢内无情的播音声,在诗晴的脑海中轰隆隆作响,更何况连喘口气,换个心情的时间都没有,陌生男人的进犯变本加厉。“嗤……”轻微短促的裂帛声,立刻淹没在播音声、人们的抱怨声和车行的声浪中。如果有人留意,一定会非常奇怪,角落里那位端庄的白领女郎,刚刚还满面绯红,此刻已是俏脸煞白。没人知道,强做矜持镇定的美丽女郎,端庄的标准白领裙装下,正忍受着怎样的色情猥亵和蹂躏。 利用这千金难买的短暂纷乱,陌生男人攻入在诗晴内裤里的大手,抓住t字内裤的中间部份,用力一撕。闷绝的一声低哼,诗晴窒息般僵直。 薄薄的内裤丝缎被从裆部完全撕断,高质地的布料立刻发挥弹力,从小腹和臀部前后收缩回腰间,t字裤变成了围在纤腰间的一条布带。隐秘花园失却最后的一点屏障,完全赤裸地暴露出来,清晰地感觉空气的凉意,但马上被火热的肉棒占领。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撕掉我的内裤……”连眼睛都睁不开,诗晴两腿夹紧,握紧吊环和书包,全身打颤,为前行列车的延误暗自诅咒不已。所有的藩篱都已被摧毁了,赤裸裸的陌生阴茎直接攻击诗晴同样赤裸裸的蜜源,男性的感触强烈刺激着官能,诗晴拼命调整急促的呼吸,压抑着喉咙深处微弱的娇喘。 人声鼎沸喧嚷车厢内的一隅,秘密的淫行如火如荼。陌生男人的左手,仍然耐心地占据着那娇嫩而坚挺的胸部去揉弄。诗晴全身觉得战栗,最初的嫌恶在令人恐怖地消失,宛如被爱人轻抚的那种甘美的感觉竟丝丝泛起。 陌生男人的右手移动在她的蜜源和腰腹,时而是那小巧的臀部,苗条而舒展并且饱满的大腿,在端庄的白领短裙下,毫无顾忌地摸着。 诗晴扭动着身子,纯贞的她此时也已明了陌生男人的意图。他并非是那种单纯的色情狂,很显然地,陌生男人不仅想要猥亵她的身体,还要她纯洁的精神贞操。诗晴扭过脸去,在无意识之下,将身体扭曲,想要逃避这恐怖的噩梦。 陌生男人肆无忌惮地抓起诗晴那似乎是能捏挤出汁液的丰满臀峰。 “呜呜……”缩成一团的诗晴,雪白的颈子微微战栗,性感的红唇紧紧地咬着。 而陌生男人的色手又已袭上胸乳肆虐,从乳罩中被剥露出来的小巧娇挺的嫩乳,好象诗晴苗条纤细的身段上翘起着两个饱满的小丘,和臀部一样地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陌生男人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 “哦……”诗晴心里直打哆嗦。被陌生的男子粗鲁地揉弄胸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并非是一种爱抚,倒不如说是蹂躏,一种年青的发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 是一个身长且手掌也很大的陌生男人,诗晴的小巧乳房,已被抚弄得饱饱满满的。 陌生男人的唇由颈部一直吸到耳根处,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摸到腹下来了。“啊……”全身好象被一阵寒气所侵袭,诗晴拼命地想蜷起自己的大腿……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挤入狭谷抚弄着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 用手掌抓住顶端,四只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诗晴紧紧地将两脚夹住,可是陌生男人的双腿插在中间,羞耻的蜜唇只有无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 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身为矜持高傲的白领女郎,或者是被视为才德兼备的公主的女学生时代,诗晴纯洁的身体,从未被陌生男人这样子下流地猥亵过。至少在现实中,诗晴决不会允许有人对她做出这种动作的状况,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居然在挤满人的车厢中,众目睽睽下,会遭到这噩梦般的蹂躏。但现在居然有一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男人,随心所欲地对她的身体做出如此恶心的侮辱,抚弄那被公认的美乳,凌辱她的屁股,并且肆无忌惮地猥亵她隐秘的圣洁花园,那简直是最卑鄙恶劣的侵犯。 如果一定不能逃脱,诗晴宁可选择在她意识不明时被侮辱,即使要怎么侵犯都可以,总好过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被蹂躏,被陌生男人恣意地享受她那被羞耻和污辱所苦时的容貌。如果抵抗而挣扎的话,反而中了陌生男人的计,增加他从她身上得到的淫趣。虽然那么想,但任由陌生男人的手侵入衣服底下的肌肤恣肆火辣地品玩时,诗晴又惊恐地发现,官能的防线已经被色情的蹂躏下越来越薄弱。 粗大的指头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 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诗晴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诗晴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着嘴唇。自己的下体被陌生男人的手指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尽管自己也不能否认陌生男人熟练而富技巧的挑逗,心中却非常的不甘心。已经快有一年没有被男人抱过了,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而肉体居然要在这大庭广众之间,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男人用指头去恣意侮辱。 诗晴那充满了品格且知性的美貌显得有点扭曲。娇嫩性感的玫瑰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两个奶子饱涨得像要撑爆开合体的职业女装的束缚,充盈的乳尖顶起薄薄的丝缎上衣,露出娇挺的轮廓。 陌生男人的左手搓揉丰满的奶子,右手尽情的玩弄诗晴肉感的臀峰,巨大肉棒在诗晴下体那紧窄的方寸之地插进拉出,又用嘴撩开诗晴披肩的秀发,淫亵的热唇抵住诗晴白嫩的脸颊。 “呜……”诗晴微微地抖动着身子。 是一种似有似无的接吻,陌生男人像那样地反复做了几次,然后回到背后去,用嘴撩开诗晴的头发将她的耳朵露出来。从脸颊逼近耳根时,麻痒的感触使诗晴禁不住颤栗。 当陌生男人的唇轻抚着的时候,诗晴的大腿挟得愈紧。只有几次的亲吻而已,诗晴惊恐地发现,自己冰一样僵挺的身体,竟像要渐渐地化开来了。 “啊……”亳无防备的耳朵被侵袭,身上起了甜美的快感。 那被轻吹着的耳朵,每当陌生男人的唇一接近时,体内的愉悦之源的花芯,就会燃烧起来,而且那极愉快的感觉,也会传到诗晴那两只修长的大腿上去。 “大概是幻觉吧!”诗晴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事恍如梦境。自己是纯洁骄傲的白领女郎,而背后陌生男人正在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以非常卑劣的手段偷袭自己,这种最下流的男人的挑情,竟使得自己的性感有了反应,跟本就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 像要逼迫矜持的女郎承认这羞耻的事实,正在全身禁地同时进行着的火热攻击毫不停歇。尽管意志想要拒绝,理性的堤防却在性感波涛的不断冲击下摇欲坠。 诗晴惊惧地发现,自已的身体开始惧怕陌生男人的爱抚。但极力挣扎也无法逃脱,诗晴只有拼命提醒自己,即使肉体被玩弄,也一定要坚持住精神的贞洁。为了小心应付,诗晴咬紧牙关。 陌生男人握着圆滚滚的奶子,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种握法,是一种很温柔的方式。而且在此时仍不忘对耳朵的爱抚,对着脸吹气并使用舌头伸进诗晴的耳中,用一种很微妙的方式,并没有立刻就将舌头完全伸入,而用舌头的侧面刷洗耳朵的边缘,并用舌尖舔耳垂。当诗晴紧张地停止呼气并将面颊绷紧的时候,就反复在那一点进行着同样的动作。好象是很有技巧地在穿针线一样,用舌尖攻击那毫无防备的性感带。 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抽紧般的蔓延,诗晴慌了手脚。到底要如何戒备才好呢?诗晴到现在才知道在耳朵的地方,有这么多性感带存在着。但是至少对陌生男人的嫌恶,和拒绝的强度还是同刚才一样的强。哦,不,应该说比刚才还要强。从上车开始的不停猥亵,对于诗晴的心理之冲击不小,身体也很疲倦,但心理的意志力,仍然未减弱,诗晴用尽全力想去抵挡那陌生男人舌头之攻击。 但陌生男人的舌功并非一成不变,他很巧妙地利用舌尖,侧面以及表面各部位,并且将热气喷及诗晴的娇唇。同时用手去爱抚下体和胸乳,火热的粗大肉棒碾压诗晴敏感的花蕊。当对舌头的攻击进行防卫时,就无法兼顾到其它方面;而当其它区的防卫被突破时,全身的神经就无法贯注。于是诗晴那盲点部份的性感带,就逐步被挑起。陌生男人的唇又开始进攻耳后根。 “啊……”诗晴大力的吸气,并痛苦的皱着眉。已经没有办法装成面无表情了。 对于耳朵的爱抚,诗晴似乎毫无办法可行,而那快感就由耳朵一直传到身体的中心部。并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被陌生男人的肉棒压磨顶刺的花蕊,也像火烧一样,诗晴感觉到身体深处在收缩夹紧。纯洁的肉体彷佛已经被陌生男人逼上了走投无路的悬崖,诗晴立刻发现,这种窒息般的闷绝,竟加倍地促升着体内无法宣泄出来的欲望。抓紧吊环的颀长五指痉挛地伸长,高跟鞋内秀美的脚趾无意识地扭曲。 “舒服吧?……小姐……”诗晴耳边传来淫亵的耳语,陌生男人几乎直接咬住了诗晴的耳朵:“别害羞啊,小姐……妳的小奶头……都翘得硬硬的了……” 已经发涨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娇嫩翘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从未遭受如此的羞辱,诗晴的脸像火烧一般烫。可是此刻诗晴只有默默地紧紧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头扭开。陌生男人的脸毫不放松地追过来,完全紧贴住了诗晴的脸。诗晴的头再也无法扭动,陌生男人的胡须痒痒地抚刺着诗晴雪白的玉颈嫩肤,诗晴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当着这么多人……让陌生的男人玩妳……小姐有高潮了吧?”诗晴紧咬下唇,这从未听过的淫语,已经让纯洁的诗晴的耳朵都开始发烫。又忽然觉醒似的轻微摇头,抗拒般地否认陌生男人无耻的追问。 “还不承认……妳看……”情的蹂躏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滥。陌生男人的指尖轻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涂抹。诗晴的脸烧得能点燃周围的空气,被陌生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中玩弄,自己的肉体居然还产生性感。可是事实自己也无法否认,只好紧闭双眼,默默地忍受着陌生男人下流地猥亵自己纯洁的心灵。 “低头,看我玩妳的奶子。”在说些什么!诗晴用力把头扭向墙壁,决然地表示拒绝。“敢不听话?……就把妳的衣服撕开!”揉捏乳峰的手从里面抓住诗晴的套装上衣微微用力。诗晴的心几乎跳了出来。乳罩已经被推上去,如果上衣被撕开,车上这么多人,自己一定会上明天八卦新闻的头版… “不……不要……”诗晴喉咙深处挤出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紧咬牙关微弱地摇头。 “不要?那就低头……” “……” “低头看!……” 伴随着无可逃避的命令,上衣又被用力拉紧。 “天那!为什么我要遭到这样的侮辱?谁来救救我……” 回答诗晴哭泣般的内心祈求的,只有车行的嘈杂巨响,和周围挤得水泄不通的静默的人群。几乎能听到上衣扣被拉紧的声音,诗晴绝望地低下高傲的头。上衣领口已被大大地撑开,陡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丰满雪嫩的乳峰,正在陌生男人的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红。就像看色情片一样,只是女主角换成了自己。这变态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个快感的闪电,在诗晴的全身每一个毛孔炸响。 “妳在看什么?说……” “我……我在看……” “说啊,小姐……” 乳尖被力捏的发痛,双腿间的另一只手中指恐吓般地向蜜洞深处刺入。“我……我不能说……求你……饶了我吧……”战抖的性感红唇屈服地祈求,绝望的美人更显楚楚动人,可是却更燃起陌生男人的高涨欲焰。 一声轻响,上衣的第一个扣子被挣断飞出,诗晴丰挺的赤裸乳峰似乎要裂衣而出。 “啊……”再没有抗拒的办法。 周遭的一切彷佛都飞旋而去,诗晴只觉得自己置身荒原般无助,颤抖的红唇反射出贞洁内心最后的一线矜持。第二个扣子也被拉紧。 “啊……我在看……看你……玩我……我的奶子……”屈辱地说出对爱人都从来没有说过的下流的话,巨大的羞耻让诗晴恨不得立刻从世界上消失,羞辱的泪水充盈着美丽的双眼。 无耻的进犯者根本不给诗晴丝毫喘息的机会:“吻我一个。” “不行……这个就饶了我吧……”耳边的细语使诗晴红透了脸而断然拒绝。用拥挤的人群无耻猥亵自己的陌生人,连是谁都不知道,还要自己和他接吻,一想到这里就起鸡皮疙瘩。 泛红的脸颊被啾啾地亲了两下,随后双唇立刻成为下一个目标,陌生男人火烫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诗晴绝望地吐出憋紧的气息,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右边。 还好,是个高大的后背,和左侧的墙壁一起,包围起一个与众人隔绝的角落。 舌头在脸颊上来回的舔,诗晴几经无力的拒绝后,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逮到。 男人强硬的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无比的厌恶感,诗晴纯洁的双唇四处逃避。男人使力抓住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诗晴的下颚松弛,而男人的舌头就趁机钻进牙齿的接缝中。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男人由于过份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端庄女郎被陌生男人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 贪恋着诗晴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不但淫乱且死缠着。若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强奸口腔来的恰当。诗晴的美貌越来越红,不但双唇被侵犯,连敏感的胸部也一刻没休息地被搓揉玩弄。另一只手则移到大腿及大腿内侧四处抚摸,并开始向大腿根处绵密的爱抚。手指从蜜唇的裂缝侵入,开始在花蕊的入口处抚弄。 诗晴的腰不知不觉的弹起,想逃避,可却更加迎合了猥亵的玩弄。很长很长的接吻……陌生男人将自己的唾液送进诗晴的嘴里,诗晴因厌恶而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天那……我竟然喝下了这个陌生男人的唾液……)矜持的女郎身体深处在羞耻地崩溃,突然吐了一口浓热的气息。 “感觉不错吧?小姐……来,再好好亲一次。” “……” 男人张大了嘴,就像要把诗晴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的进攻。诗晴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可是陌生男人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诗晴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诗晴的舌头开始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诗晴受惊的颤抖。 “把舌头伸出来。”刚才被陌生男人的嘴唇擦过嘴角时,还拼命想紧闭着嘴;而现在却必须张开唇,并伸出舌头来。虽然已被如此蹂躏,但心中的耻辱感,却是另当别论。稍稍迟疑,陌生男人又无耻地拉紧诗晴的上衣。 绝望地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诗晴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好象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挖出来一样似的巨大羞耻。陌生男人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诗晴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诗晴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舌头再伸出来一些。”于陌生男人的指示,诗晴觉得有点畏缩,如果再放出去的话,简直就是自杀行为。而且自己已经被他点燃的这个事实,则最好是不要让他知道。 在这样的场合被被陌生的男人猥亵和亲吻,如果还表示出反应的话,诗晴觉得还不如让自己死去的好。像是要上死刑台的囚犯一样的心情,诗晴无奈地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陌生男人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 “啊……啊……”呼吸变得粗重,从诗晴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 尽管诗晴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从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够了之后,陌生男人的舌头像另一种生物一样地卷起,然后又伸了进来,那好象是小虫子沿着树枝爬一样。而那一个一个的动作,也的确使得诗晴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象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而在这个时候,陌生男人的左手则向胸部滑上,用手掌握住那已涨得发痛的奶子。 “嗯……”诗晴闭着唇发出更高的呻吟。不只是舌头被点燃,那苗条的身子以及那对奶子,也都会点燃了。而且现在的神经也已无法对奶子发布任何命令了,尤其当陌生男人以手掌揉搓胸部时。 “哦……”诗晴的上半身突然往上弹,不得不抓住陌生男人的手,重新更换防卫的重点。 而那体内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悦感,却随着奶子被火辣辣地抚弄而漫延到五体去了,那是一种很难防卫的刺激。诗晴抓住陌生男人手的那只手,也已经无法出力。意识显得有点朦胧,而且防卫也变得薄弱。陌生男人好象要乘胜追击似地,另外的一只手微微撩起端庄的迷你裙,将诗晴赤裸裸的下腹和优美颀长的秀腿暴露出来。 诗晴的两只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陌生男人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啊……”当舌头被吸时,诗晴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纯洁娇嫩的蓓蕾被猥亵地侮辱,诗晴弯曲着手指,修长的大腿在无意识下绷紧。而接下来必须将集中在奶子的神精,全移到大腿间来,但那已经变得很弱的防卫力,似乎已无法发挥任何功用,而且那爱抚更加快对已经放弃防卫的胸部及舌头的猛烈攻击。 诗晴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陌生男人的嘴堵住,诗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出羞耻的声音。衣服并没有被脱下,但那身穿白领洋装,被爱抚的样子,反而令人觉得更有耻辱感。特别是那紧身的迷你裙被往前掀,露出那苗条的大腿的根部,那被撕裂的t字内裤垂下,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的芳草地,草叶上还残留着陌生男人抹上去的露珠,诗晴自己都能感受到那羞耻的猥亵景像。拼命要唤回贞洁的力量,但那羞耻心似乎敌不过爽快的感觉。而被蹂躏已久的蜜穴,却特别的热。 陌生男人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只手指一起去抚慰。 “嗯嗯……”诗晴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紧握着那在奶子肆虐的陌生男人的手臂的力量好象在瞬间都被夺去。“再忍一下吧!”诗晴在心中呼喊着。“啊啊……”由于呼吸急促,使得诗晴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象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陌生男人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这种力量也是开始时所没有过的,这样子下去怎么行?诗晴突然警戒起来。对方是用强迫的手段迫她就范的,而且又是完全陌生的男人。甚至,自己的身体还作出了好象被自己的爱人抚弄时的那些反应来。 终于陌生男人的嘴离开,诗晴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 可是耳边马上传来更可怕的声音:“小姐的身体已经很爽了吧?……” 诗晴已经没有力气去否认,实际上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反对陌生男人说出的事实。 “可是,我的身体还压抑着吶……小姐……”像怕诗晴听不懂,胯间的粗热肉棒解释般地脉动,诗晴的全身一下子僵住。“难道…” 竟然要在这人挤人的场合下……仅仅想到“强奸”这两个字,诗晴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上头顶。虽然全部的女性禁地都已被羞耻地蹂躏,诗晴还可以勉强原谅自己。只是被色狼猥亵,自己的身体内部还依然能保持纯洁。可是被“强奸”,就再没有任何借口了。一想到要被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阴茎粗鲁地插入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诗晴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何况是在人群之中被公然强奸,那样的话,自己就再没有脸见人了。 她紧张地扭动腰肢,像逃避烧红的烙铁一样,想逃开紧紧顶压花唇蠢蠢欲动的粗大的肉棒:“不行……绝对不行……你还不够吗……”可是毅然的决心下,说出的话却毫无力量。 加上怕被周围的人群听见,不得不紧贴着陌生男人的脸,从姿态到话语,都宛如对情人的低声求恳。诗晴痛恨自己,平时的斗志和勇气都到哪里去了?!即使这样,诗晴也下定了决心。如果陌生男人真要硬来的话,再怎么丢脸也顾不得了。就是被众人发现这样的丢人场面,也决不能让这下流的陌生男子夺走自己最后的贞操。 好象看透了诗晴的内心,陌生男人并没有硬来:“别紧张,小姐……我不会强迫妳的……不过妳自己要坚持住啊,小姐……” “还说不会强迫我!”诗晴恨恨地想。从上车开始把我蹂躏成这样,难道我自己愿意让你这样玩我的吗?不过最大的危机解除,诗晴终究松了一口气。只是还不明白,陌生男人怎么说我自己会坚持不住……答案立刻给出。 陌生男人突然抱住诗晴的腰,一用力,诗晴的苗条身体就被向上抬起,留下的空隙立刻被陌生男人向前挤占。陌生男人的两只膝盖已经穿过诗晴打开的双腿顶住前面的墙壁,诗晴只有两只脚尖还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拉着吊环的左手和两只脚尖上。形成诗晴身体被抬起,双腿分开几乎倚坐在陌生男人大腿上的姿态。 危机并未解除,只是换了一种形势。诗晴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来不及调整,集中支撑在陌生男人那粗长的坚挺肉棒上,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巨大龟头挤入窄洞,极度强烈的凄绝快感同时上冲头顶。 “呀……”诗晴一声惊叫,立刻踮起脚尖,左手死力地拉抓吊环。 “我是讲信用的……妳自己坚持住啊,小姐……”那陌生男人并没有乘势追击,只是得意地在诗晴的耳边低语。 听凭诗晴拚命向上挺起身体,粗大的龟头稍稍滑出蜜洞,但仍虎视耽耽地紧顶住蜜洞口,被挤开两边的蜜唇已无法闭合。(卑鄙!)诗晴惊魂初定,一下子明白了陌生男人话里的下流含意。虽然答应不强迫自己,可是陌生男人却把自己摆布成这样猥亵的姿态,男女的性器羞耻地紧密接合在一起。即使陌生男人不主动进逼,一旦自己仅靠脚尖支撑不住,自己全身的重量也会自动让陌生男人的凶恶的巨棒插入自己的蜜洞。而且,陌生男人还可以说他并没有强迫,是自己主动让他插入自己的纯洁蜜洞的。(卑鄙!下流!无耻!……)诗晴又气又急,拼命扭动身体想逃离眼前可怕的危境。陌生男人不慌不忙,两腿将诗晴修长的秀腿大大撑开,右手紧紧箍住诗晴纤细的腰肢,左手捏住女郎丰满的乳峰,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将诗晴死死地压制在怀里。仅仅靠脚尖着地根本使不出力气,诗晴像被牢牢钉在墙上的蝴蝶,徒劳地挣扎,可完全无法逃脱。在用力的扭动中,忘记了两人密接的性器,差一点让可怕的龟头又挤刺进已经被蜜液滋润的非常润滑的蜜洞中。诗晴吓得赶紧停止挣扎,极力绷紧修长的双腿,可是只能停止粗大龟头的继续挺进,纤腰被死死箍住,根本无法避免两人的性器密接的窘态。仅仅是这样已经让诗晴几乎晕厥。陌生男人的阳具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龟头紧密地顶压进自己贞洁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着肉棒的接触摩擦,这已经和真正的性交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慢慢享受啊,小姐……只要妳自己能挺得住,我是绝不会强迫你的啊,小姐……”陌生男人牢牢控制局面,开始无情地对诗晴贞洁的心灵进行精神上的彻底蹂躏。同时左手上伸,用力夺过诗晴死命拉着的吊环,绕在吊栏上,让诗晴再也无法触及。 “你……好卑鄙……”恨恨地响应着陌生男人无耻的挑逗,诗晴又羞又急却又进退两难,不甘心忍受这羞人的窘姿,又不敢用力挣扎,只得集中力气用脚尖极力维持身体的姿态,听凭陌生男人尽情地品享着自己少女般紧窄的肉洞口紧紧压挤他那粗大龟头的快感。 陌生男人并不急于享用诗晴贞洁的蜜洞,一边如饮甘霖地品味着上车前还端庄高雅的白领女郎又羞又急却无力挣扎的娇羞神态,一边对已饱受蹂躏的美妙肉体再次开始无耻的侵袭。当诗晴绝望地放弃挣扎后,陌生男人再度将手伸到奶子上,揉着那小巧的奶子。 好象是发电所一样地,从那两个奶子,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身体各部位。膝盖处已经失去了力量,诗晴好象要倒下似地,不由得反手抓住陌生男人的肩。好象是被麻醉了似的,陌生男人的手由胸部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那像少女一样的纤腰;然后再从腰滑下去。 “啊啊……”诗晴左手反抓在陌生男人的肩上,右手紧抓公文包,指尖弯曲着,整个优美的身体曲线反转,脸上一副凄绝的表情。陌生男人未受任何的抵抗,就将迷你裙从两人之间完全撩起。只剩下撕裂的内裤吊在肌肤雪白的腰间晴下身的美妙曲线完全表露无遗。 苗条修长的身体,全身流露着女人的妩媚,最典型是那两只纤巧细致的脚踝。修长的大腿显得柔嫩圆润,散发着年青女人的生命力。有那样子的腿,当然在任何时候,都不喜欢穿丝袜了。而且,那挣脱了丝质内裤禁锢的臀峰,微微上翘,好象被吊起来似的。还有那平日被奶罩压得死死的奶子,在奶罩被拿掉时,那曲线显得更美好。 陌生男人运用他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象是毫不做作地在抚着,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两只大腿被弄得有点抽筋,刚一放松双腿,紧窄的蜜洞立刻体味到粗大的压迫,诗晴急忙集中意识,极力将腰向上升起。但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的秘肉,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已经快站不住了,诗晴绝望地觉得,对于自己身材的比例,诗晴可是一点都不自卑;岂只如此,她还带一些自信。因此,如果对方是自己的爱人,被他看到裸体而被夸赞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讨厌。但此刻不同,对方是陌生的无耻色狼。 当奶子被捏挤时,和平时不同的是,显得有点重重的,而且向前挺出,那种鼓起的样子,简直羞死人了。那翘起的乳尖,大概有两、三公分,在陌生男人老练的挑逗玩弄下,诗晴乳头的前端,酥酥痒痒又像充血过份似地隐隐涨痛。当然那也是充满了屈辱和羞耻的,但是混杂在疼痛中的快感,也由娇嫩的乳尖一点而传遍全身。 陌生男人将唇贴在耳上,“呼……”轻轻地吹着气。 诗晴也因那样而微抖,那吹着她的唇,再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随之流到身体之中央。比起刚刚那微妙的接触来,那触摸的方式愈是强烈的话,那引起的愉快就愈强烈。那一度缓慢下来的神精,又再度集中到诗晴的奶子上来了。富有弹力的奶子,即使因诗晴的身子后仰,而往后仰,也不曾失去那美好的形状。那奶子似乎和诗晴的意志毫无关系,好象在怀恨这一年来,被不当地放置着一般,丰挺的乳峰自作主张,彷佛正迎合着陌生男人的玩弄。而诗晴甚至连一点想要防卫的意志都拿不出来了,好象是所有抵抗的手段都被夺去了一样,接受了陌生男人的爱抚,希望将自己的被害程度减到最小。陌生男人的手抚着膝的内侧,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 “啊……”诗晴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喔……呜……啊……”握着两手折起脚趾,但诗晴仍想尽力防卫。但被粗鲁地玩弄猥亵过的身体,超乎诗晴想象的居然由蜜唇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像熔岩一样的在燃烧。 “呜……不要……”诗晴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喔啊……”好象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诗晴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这里也是盲点所在,那是诗晴从未想到过的。到目前为止,也曾被抚摸过大腿,但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的,整只脚都麻痹了。陌生男人似乎也不放过蓓蕾那一点,用他的指头在那里划圆,用指尖抵住那儿时时重地把玩。喔……”以大腿为中心让腰部浮上来,诗晴好象放弃了一切似地,从身体的出口,热气好象在涌出。虽然没有直接抚摸那凸出的底部,但就好象是穴道被触及到一样羞得不得了,而被汁液将身体填满了。 诗晴的身体在同时感觉到,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饥渴。从身体里面所喷出来的汁液,就是那个象征。陌生男人的色情而老练的爱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由脚尖一直到大腿的底部,那猥亵的挑逗,诗晴官能的基础开始动摇了起来。指尖更深的探索,将那里面的筋,好象要吸起来一样。 “啊……啊……”配合着那动作,诗晴的腰不自主地轻微扭动。 从外表上虽然还勉强维持着白领女性的矜持气质,但身体已经开始由内部瓦解。贞洁的花唇被左右拨开,将中心的入口处裸露了出来。诗晴已经被官能和污辱所充满了,好象身体内的内脏,都被人家看到的那种耻辱和屈辱,好象被投进油锅中一样。但是性感仍然无法止住,甚至还有增加的倾向,已经到了诗晴的理性快无法控制的地步。色情的手指在内侧的粘膜上轻轻重重地抚摩,诗晴的身体在小幅度的抖动。纯洁的幽谷已经开始泥泞,陌生男人左手又攻击向乳峰。胸部变得这么饱满还是第一次,那种昂奋的样子,真是羞死了。 “啊……”在那饱满的奶子下方,陌生男人正用手托着,丰满的奶子羞耻地晃动不止。藏在乳峰深处的性感觉,也因此而苏醒了。当指尖抵达那粉红的乳晕时,诗晴的脸左动右摇,发出要哭似的声调。当被爱人摸乳时,诗晴的身子通常是被理性所支配的;但在被陌生男人亵戏时,诗晴却觉得脑海彷佛要变得一片空白。那麻痹而充血、挺立的娇嫩乳头,被陌生男人的指尖所挑起。 “喔!”好象被高压电打到一样,诗晴扭动了上身,将背弯了出来。乳尖为顶点的胸部全体,好象被火点燃一样。在那年青且美丽的乳房上端,陌生男人的指尖强力地揉捏,那快美的碎波几乎要打碎诗晴的理智。 “啊啊!”诗晴吐出深热的气息,拼命集中残存的理念想忘记肆虐在乳峰上的可怕手指。但更可怕的是,并不是只有乳峰在遭受蹂躏。诗晴贞洁的蜜唇已经屈辱地雌服于陌生男人粗大的龟头,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龟头。随着车行的微摇,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热汤的蜜汁,开始沿着陌生的龟头的表面流下。龟头的尖端在花唇内脉动,诗晴全身的快感更为上升。 “不行……”内心羞耻地挣扎。诗晴提起了腰,陌生男人的龟头在蜜洞入口处进进出出,诗晴觉得自己大概要飞起来似的,以前跟本没有经验过。 陌生男人的指尖,袭击向最后的珍珠——往那充血的蓓蕾进攻。对于这粒珍珠,陌生男人从周边开始进攻,充份的刺激之后,用指尖将全体包住,但仍不攻占珍珠,只是轻轻掠擦。 “啊……啊……”随着闷绝的低叫,诗晴痉挛地撑起了腰。强大的欢喜的波涛,和那无法平息的情欲的抖动,那和诗晴的意志,好象没有关系似地,热热的雨,让诗晴发出呜咽的回响声。 “啊!……”珍珠被掠入手指,诗晴伸开的脚尖折了起来。湿淋淋的花唇被抵住,粗大而火烫的前端毫不放松地挤迫,已经在燃烧的身体,现在似乎要爆发了。 “啊……啊……”被上下夹攻的诗晴,拼命地想找逃生处,但并没有同时削弱那快美感。即使能够逃,而这其中没有防备的耳朵,及大腿的内侧处,也会跑出一些无止境的快乐来。上体好象蛇一样地卷动着,诗晴在官能和焦燥的中间反复呻吟。对那卑劣的不相识的男人的嫌恶感,并没有改变,但在被如此粗鲁地蹂躏之后,那两个奶子已经如火焰一样地烧熟了,而那花唇则无理由地滴着汁液。那奶子和花唇的热,也理所当然地跑到诗晴的腋窝和大腿内侧来。 “妳的身体想要了吧?小姐……想得很难受了吧!”色迷迷的口气,陌生男人轻咬着诗晴的耳垂,揶揄的在她耳边低语。 诗晴咬了咬牙,拼命将已渐渐放松的防卫又建立了起来。虽然如此,像奶子这样挺立而且从蜜源又喷出汁液,实在是不能说“没有”。但不管自己的身子如何的丑态,但是自己的身心都不容许的,身为跨国大公司的白领女性的自信和骄傲——居然被这卑下的陌生男人来蹂躏身体。 “想装到什么时候,小姐?……”陌生男人一面搓揉着娇挺的乳峰,一面快意地品赏着诗晴那苦闷的脸色:“奶子已经这么涨了,而奶头又这么的翘……” 诗晴决然地咬住下唇,装作完全没听到陌生男人的下流? 陌生男人以指尖由花唇的下方往上方划动,“啊……”诗晴苦闷地将腰往上地转动。而陌生男人又第二次、第三次的,指尖轻柔地在诗晴那粉嫩而敏感的阴蒂上划动。“呜……啊……啊……”发出那好象是快要崩溃的声音,在那因耻辱而扭曲的脸上浮现出决死的表情。 “反应太好了!小姐,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呢?” 在陌生男人那嘲笑的口气之中,诗晴想从那官能的泥沼之中找回理性,让四硬直起来。陌生男人的手指再度袭击诗晴翘立的乳尖。“哦!……”紧握着两手并卷曲着指尖,诗晴感受到那甜美的冲击,发出颤抖的声音,诗晴刚刚勉强绷紧的脸又陶醉了起来。比刚才又更强烈愉悦的碎波,打到五体各处。和诗晴的意志无关,那丰满的唇半开着,微微颤抖。“啊……”陌生男人的指尖又在另一个乳峰的斜坡处,一直往顶上迫近。 “啊……嗯……”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诗晴觉得自己几乎要燃烧。朦胧的脑海中,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在逃避还是在迎合那五只可怕的手指。 陌生男人的指尖,终于爬上粉红色耸立的乳尖。 “啊……”好象背骨被打断了似的,冲击响遍了全身。那充血的乳尖又更向上翘。 陌生男人沿着那美丽的乳晕,用指在周围滑动。 “啊!不行了,快停!”在胸中一面叫着,诗晴那饱满得像要炸开的乳房,却像要往前自己想去追那只手指。而陌生男人好象在乘胜追击一样,下面的右手手指拨开花唇、轻轻捏住蓓蕾。拼命伸展开来美丽的四肢的尖端,传回甜美的波浪。已经在燃烧的身体,好象被火上加油一般,性感烧得更烈。 “啊……不要……”诗晴皱着眉,身体因为快美的感觉而震动着。 那指尖又滑动了一次。 “喔!……”诗晴握紧两手,指尖深深的弯下,好象从背骨一直到耻骨及下肢,全部都溶开了一样。绝对不是因为被很强力的摩擦才这样的,而是因为柔软的指尖的先端处,所引起的。当陌生男人的指尖第三次划过娇嫩的蓓蕾时,不只是诗晴的身体内部而已,从全身各处好象都喷出火来了。 “呜……”发出呜咽之声,吐着深深的气息,诗晴俏脸上那雪白的肌肤都已被染成红色。已经不是防卫不防卫的问题了,从隐秘花园之处传出的快感,使得全身在一瞬间阵阵发颤,从下腹一直到腰,发出一种不自然的抖动。粗大龟头的前端于是再次陷入蜜唇深处的紧窄入口。 “啊……”从迷乱中惊觉,诗晴极力地想逃开那可怕的陌生阳具,只好将身子往前送。 陌生男人并不追击,只是恣意地玩弄诗晴蜜洞入口的周围,粗大的龟头尽情地品味着诗晴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诗晴绷紧了四肢,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开这羞辱的姿态。 陌生男人不只是贪图自己的肉体,还想品尝自己的羞耻和屈辱吧!绝不肯增加这下流的男子的快感,诗晴咬紧牙关,打算作出无反应的态度。但对陌生男人来说,诗晴那皱紧眉头和紧咬牙关的表情,却更能增加他的兴奋,粗大的龟头,瞬间又更兴奋地脉动了一下。单单是这样子地玩弄,就足够让诗晴羞耻得发疯。 自己贞洁的蜜洞竟然在夹紧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男人的粗大龟头,虽然还没有被插入,诗晴已经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地燃烧着。 “虽然讨厌,可是很有感觉吧……小姐……”无耻地挑逗着诗晴微妙的矛盾,陌生男人粗壮的肉棒龟头紧抵住诗晴紧窄的蜜洞口示威似的跳动。虽然知道自己的拒绝只会增加陌生男人的快感,可是听到自己被如此下流地评论,诗晴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头否认。 “别害臊……想要就自己来啊,小姐……” “啊……”诗晴低声惊呼。 陌生男人双腿用力,诗晴苗条的身体一下子被顶起,只有脚尖的五趾还勉强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间下落,诗晴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龟头的进迫,火热的肉棒开始挤入蜜洞。 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诗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气支撑两脚的脚趾。可是纤巧的脚趾根本无法支撑全身的体重,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龟头阻止,诗晴痉挛般地绷紧修长的双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小姐……我知道妳也很想要了……”边品赏着诗晴要哭出来般的羞急,陌生男人一边继续上下亵弄着诗晴的禁地。但是他狡猾地只用指尖轻撩乳尖和蜜洞的蓓蕾,既攻击诗晴的愉悦之源,又全不给诗晴的身体借力的机会。 敏感的神经被老练地调弄,诗晴全身都没了力气。膝盖发软,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的挺起。 “别咬牙了……都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小姐……”毫不停息地猥亵把玩诗晴最敏感的禁地,不给诗晴一丝喘息的机会,同时用流的淫语摧毁诗晴仅存的理性。 陌生男人一味着自己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诗晴那宛如处女般紧窄的蜜洞的快感,一边贪婪地死死盯着诗晴那火烫绯红的俏脸,品味着这矜持端庄的白领女郎贞操被一寸寸侵略时那让男人迷醉的羞耻屈辱的表情。两手拼命地想扶住墙壁可毫无作用,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挤入自己贞洁隐秘的蜜洞,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诗晴触电般的全身陡然僵直挺起,可怕的巨炮稍微退出。 “刚插进去就忍不住要动啦?小姐……慢慢来,我会给妳爽个够的……”火热的脑海一片空白,已经没有能力反驳陌生男人故意下流的曲解。诗晴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如芭蕾舞般掂立的脚尖上,勉力坚持的颀长秀腿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粗大的龟头撑满在诗晴湿润紧凑的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陌生男人已下定决心,要让这矜持端庄的白领女郎自己将贞操的蜜洞献出给不相识的陌生男子。 “要挺不住了……老公,救救我……”内心深处绝望地哭泣,可纤巧的脚趾再也无力支持全身的重量,诗晴苗条的体终于落下。陌生男人的粗大龟头立刻无耻地迎上,深深插入诗晴从未向爱人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开放的贞洁的蜜洞。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诗晴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满满地撑开自己娇小的身体。 “夹得好紧那,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男人干,还是第一次吧……”空白一片的脑海被提醒回羞耻的现实,诗晴像濒死的美丽蝴蝶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是徒劳的上挺变成屈辱地自己用蜜洞抽插肉棒,粗大龟头的棱角摩擦蜜洞内壁的敏感嫩肉,电击火撩般的立刻冲击全身。“上面的小嘴还说不要…… “下面的小嘴却这么紧地咬着男人……”不光是肉体,还要残忍地蹂躏诗晴贞洁的心灵,陌生男人的两手突然放开诗晴的身体,形成两人之间只有性器密接在一起的姿态。 全身的重量无处可放,诗晴高挑苗条的身材彷佛完全被贯穿挑起在陌生男人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棒上。痉挛似的挣扎不能持久,维系全身重量的纤细脚趾像马上就要折断。(“不行了……老公,诗晴对不住你……”)大腿已经痉挛,诗晴紧绷的身体终于崩溃地落下,窄嫩的蜜洞立刻被火棒深深刺入。 “啊……不要啊……”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诗晴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色狼……终于被插入了……老公,原谅我吧……”) 屈辱羞耻的俏脸剎那间痉挛,陌生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诗晴最后的贞操。 女般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诗晴无意识地微微张嘴。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只粗糙的手指插入,小巧的舌头也被粗鲁地玩弄。诗晴已经僵滞的脑海朦胧地掠过,好象是和老公一起看过的三级片里,女主角也被这样色情地蹂躏,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遭受男人粗暴地强奸。 贞洁的蜜洞现也正遭受猥亵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脉动。不只是比爱人的粗大,诗晴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臀还是没有触到陌生男人的小腹。 “竟有那么长吗?……”诗晴几乎不敢相信这可怕的事实。曲线玲珑的美妙肉体像被挑在陌生的淫具这唯一的支点上,诗晴无法维持身体,可是肢体的轻微扭动都造成蜜洞里强烈的摩擦。 “扭得真骚啊!小姐……表面上还装得像个处女……” 无法忍受的巨大羞辱,诗晴拼命把小腹向前,徒劳地想逃离贯穿自己的粗大火棒。 “别装了,小姐……别忘了,是妳自己让我插进去的……”戏辱够了原本矜持的白领女郎,陌生男人这次不再放松,粗壮的身体沉重地压了上来,右手也紧箍上诗晴的纤细腰肢,挺涨的淫具开始发动可怕的攻击。 末日临头般的巨大恐惧,诗晴蜷起腰意图做最后的抵抗。但陌生男人的腕力制伏住诗晴苗条的身体之后,就靠着张开着的大腿的力量,从诗晴身后试着要将粗大的肉棒押进诗晴的秘道。 “不要!……”在被塞住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诗晴拼命抓住墙壁,修长的秀腿颤抖。而在那一瞬间,陌生男人的前端深深插入了诗晴的体内。 “哇……”诗晴恐惧得发青的脸,在剎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 强烈的冲击像要把诗晴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宫深处。诗晴觉得自己正被从未尝试过地撑开扩张。而且陌生男人虽然看起来粗野,但至目前为止还不曾动粗,至少可以从他插入时的动作看得出来。深深插入诗晴体内的前端,紧接着又从正下方用慢速度开始前进。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自己的身体恐怕会被撑裂吧! 诗晴下意识地感激着陌生男人的体贴,可立刻又明了自己的处境?赶紧封杀自己这羞耻的想法。但不管进入的时候是如何地慎重,陌生的粗大肉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仍然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诗晴好象要窒息一般。到目前为止,只和爱人有过性交的经验,而现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丈夫做比较的话,简直就是拿大人的和小孩作比较一样。因此,诗晴的身体也配合着那未知的大而徐徐地张大着。那里不只是大而已,那种像钢铁一样的硬度,像烙铁一样灼热的东西,对诗晴来说都是第一次。 从诗晴那小巧的鼻子中发出轻轻的喘息,她的四肢已经用尽了力量,已经放弃了本能的抵抗能力。那是由于那凶器,那个生气勃勃的肉棒,所带来的威压感的作用吧。已经被陌生男人彻底占有了身体,如果搞不好,还可能会弄坏自己的身子吧!而已经插入诗晴体内的肉棒的体积,可以说是目前所经验过的两倍,即那肉棒才只送到一半而已。 而这其实并非全凭体内的感觉,更可怖的是,虽然诗晴身体中已经充塞着涨满的存在感了,但陌生男人的腰,居然仍然和诗晴有几公分的距离,诗晴的娇挺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则被一根坚挺的肉棒所串连着。那不仅仅是因为陌生男人的肉棒实在太长太大,还表示诗晴的身子仍必须受一番折腾。但自己的精神不用说,就是肉体上也无法再承受了。陌生男人似乎看得懂诗晴的心意,因此停止前进而开始抽出。诗晴放下心,而松了口气。 “哇……”就在那瞬间,从诗晴的喉咙深处放出了一声悲呜。刚刚抽出的肉棒又马上押入、然后又抽出……开始了规律性的抽送。 被强奸的话,当然对方一定会做这个动作;但由于那肉棒的冲击性实在太大了,诗晴简直无法想象那粗大的长长肉棒,如何能在自己紧窄的体内进进出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不相识的陌生男人强奸着……”)四肢无力地瘫软,诗晴完全将力量放在屁股上,羞辱地忍耐着上下一起被强奸的巨大耻辱。既然已经被强暴了,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早点满足这个陌生男人的欲望吧!(再忍耐一点,就可以了……) “被强暴的那种屈辱感和冲击,就把它付诸流水吧,尽量往好处光明面想想吧!”诗晴如此地鼓舞自己。大概只要再过几分钟,顶多五分钟就可以了吧?不管怎么苦,总有结束的时候吧!陌生的淫具以一定的韵律进进出出,潜在诗晴端庄典雅的白领套裙下贞洁的秘道。 没人能想到,拥挤的车厢的角落里,苗条俏丽的白领女郎此刻正强作矜持,脸上拼命维持着清丽脱俗的表情,可高雅的白领短裙下已是完全赤裸,纯洁的蜜洞正遭受着陌生的淫具粗暴的蹂躏,贞洁的肉体正被不相识的陌生男子公然强奸。 诗晴的手脚皆很修长,又拥有纤细性感的腰肢。而那雪白的肌肤,配合典雅的黑色套裙,简直有一股逼人的艳丽。那条由胸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珑曲线,就足够使男人丧失理智。过去和丈夫作爱,每当从后面来的话,总是显得相当快。正常时如果有五分钟的话,如果从后面来时,则通常只能有一半的时间。但诗晴从来就没有特别觉得不满过,总是以为和男人作爱,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但总是有例外。 就像目前将肉棒深深插入诗晴体内的这个陌生男人,已经足足超过五分钟了,大概也过了十分钟了吧!但陌生男人好象机械那样准确地做着反复的进进出出,不缓也不急地,好象很有时间的样子。已经足足地在诗晴那紧窄的蜜洞里,进进出出有十分钟了!“啊……啊……”理智不愿意承认,可是身体深处已经开始逐渐火热。 诗晴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不自主地夹紧深深插入自己内部的粗挺肉棒。 那一直在她体内规则地进出的肉棒,又开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进了。但并非那种很猴急的样子,而是以小幅度地准确地在前进。 (啊!……已经顶到子宫了……大概进不去了吧……) 但连诗晴也觉得奇怪的是,她的身子居然逐渐地展开去迎接那肉棒。那前十分钟的规律性进出运动,就好象是为此而做的热身。受到粗硬肉棒更深入的冲击后,诗晴的身子轻飘飘地好象要飞起来。已经在她体内足足有十分钟之久的陌生肉棒,又再次努力不懈地要让诗晴感觉到它那独特的触感。 “喔……喔……嗯……”随着那小幅度的运动,那肉棒又更为深入体内,而诗晴喉咙深处的闷绝叫声也愈叫愈压抑不住。如果陌生男人一口气刺穿的话,诗晴真恐惧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叫出来。渐渐地,陌生男人的小腹也达到了接合处,诗晴的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已经接合在一起了,密密地接合在一起,而诗晴也初次享受到子宫会叫的那种感觉。 比起丈夫,这个陌生的男人更能让诗晴体味到身体被最大地扩张和撑满的充实感觉。即使不是这样,这个陌生男人也应该是第一个能让诗晴的身体违背自己的理性,身体自己舒展开去迎接的男人吧!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唯一能够直达子宫的,就只有这个不相识的陌生汉子啊!除了刚开始时的袭击,从真正的插入开始,完全没有用到暴力的手段。如果认真要说一定有暴力的话,那大概就是正在自己紧窄的体内贯穿,正在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的那只粗挺的肉棒吧!肉棒接着又重新开始抽插,这次并非渐进式,而完全是采用快速度方式。 诗晴简直不敢相信,那么长而粗大的肉棒,居然能够进出自己少女般的苗条身体。从开始到现在,居然已经持续了近二十分钟,陌生肉棒的大小、以及插进拉出时间的长短,对诗晴来说都是第一次。而且经过了二十分钟后,陌生男人的运动节奏居然一点也没变。如果有变化的话,那大概就是陌生男人由下往上插入的力量加大了。当肉棒顶到子宫时,陌生男人的下腹刚好顶住诗晴的屁股,那时两人身体发出了轻微的声音,但是立刻完全淹没在车内嘈杂的声浪中。 诗晴渐觉恐慌起来,不管被陌生男人的肉棒如何的插入,她心中现在有的只是屈辱和羞耻而已。自己从来没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踫过,可是这第一次,居然是被不相识的陌生男子在人群之中公然侵犯猥亵,而且现在又被彻底地强奸自己贞洁的身体。 但被这样疯狂似地蹂躏,使得诗晴的身体感受特别深,几乎再也无法忘怀的地步,有一种不安开始在诗晴脑中出现。陌生男人的左手从诗晴已经被玩弄得麻木的娇嫩红唇里拿出来,撩起诗晴已经略显散乱的上衣,毫无阻碍地袭上诗晴已全无防范的酥胸。“嗯……哦……”诗晴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那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弹力了,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从上车开始就饱受侵犯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但现在的样子的确不太正常,以前被爱人抚摩时,虽然也会这样,但是不像这次这么厉害。那大概是因为被陌生男人所强暴、身体被贯穿,有了污辱及厌恶的妄想而造成的现象吧! 而且那厌恶感有越来越强的感觉。但无知的乳房却完全背叛了诗晴的心意,当陌生男人抓起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诗晴羞辱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陌生男人的肉棒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诗晴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肉棒也愈来愈涨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但陌生男人仍然若无其事地,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 “爽不爽啊?小姐……”陌生男人淫荡的低语。 “正被男人干着,还能装得这么端庄,不愧是大公司的白领小姐啊……” 紧紧咬着娇嫩的嘴唇,诗晴恨不得能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干,特别过瘾吧?……还是和不认识的男人……” 紧绷着脸显出决不理会的神情,可是连诗晴自己都觉出,体内闷烧的火焰一瞬间更加灼热,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可是陌生男人的淫语奇怪地挑动了身体某处莫名其妙的神经,诗晴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自己也能发觉深处又有花蜜渗出。 “我来教妳怎么更爽,小姐……说,我们在干什么?……” 决不能再屈服了,诗晴几乎要把嘴唇都咬破。 “干都干了,还装处女……说啊,小姐……”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陌生男人要彻底征服高雅女郎最后的一丝矜持。 “啊!……”子宫都被撑开的火辣冲击,诗晴差一点叫出声来,急忙用左手背掩住冲到嘴边的惊呼。 “嗯……”又一次粗暴的攻击,诗晴的惊呼已经变成闷绝的呻吟。 “喜欢叫呢,还是喜欢说?……小姐……” “嗯……” 凶猛的淫具第三次毫不怜悯地肆虐。诗晴玲珑的曲线反转成弓形,几乎是软瘫在陌生男人的身上才没有倒下去,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了手背。粗长的肉棒缓缓抽出,蜜洞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出翻转。巨大的龟头已经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击蓄势待发。“不要啊……不要……那么用力……”骄傲的红唇颤抖,诗晴抗拒的意志被彻底摧毁。 “想不想叫给大家听啊?……小姐……” “不……不要……” “求我……” “求你……千万……不要……” “说……我们在干什么?……” 火烫的肉棒缓缓插入诗晴深处,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 “我们……在……在……在作爱……” 巨大的屈辱感在脑海中爆炸,灵魂好象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无比鲜明。 “再换一种说法……小姐好象很博学的样子嘛……” “啊……饶了我吧……我说不出来……” “哼……” “求求你……啊……我已经被你玩成这样了,你还不够吗……” “不肯说……那妳是想叫给大家听了,小姐……” 灼热的龟头紧顶住柔嫩的子宫口,粗大的肉棒在诗晴紧窄的蜜洞中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 “别……啊……我说……” “贴在我耳边说……火辣一点……” “你……你在……干我……” “继续说……” “你在……操……操我……” 决死般的在陌生的男人耳边说出从前听着都觉得侮辱的下流话,诗晴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杀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可似乎更强烈地刺激着已不堪蹂躏的神经,蜜洞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火热的粗挺肉棒立刻冲击碎了理念的闪现。“啊……啊……”诗晴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着,那粗壮的肉棒令诗晴觉得快窒息的样子,且有冲击性的快感。 前面的性交中,只有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但是现在却开始有喜悦的火苗燃起。虽然想自我克制,但恣肆抽动的大肉棒,却将诗晴的这个想法完全打碎。起初那种身体好象要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快乐的泉源。每当大肉棒前进一公分,官能上的快感就随着那沙沙声而喷着火,将诗晴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耻、踌躇、理性以及骄傲完全夺走。 到目前为止,每当陌生男人拉出时,都会做一些小幅度的律动,但从现在开始则是直进直出。 对于身体被撑开时的那种抗拒感已经消失,诗晴无意识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来临,那一举深入最底部的大肉棒,使得诗晴发出哽咽般的低声呻吟。 “啊……啊……”身体被完全的占有,诗晴无意识地左手向后,反抱住陌生男人的腰。已经无法坚持对陌生男人的厌恶感,支配自己身体的人,竟是自己根本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当大肉棒到达子宫时,身为跨国大公司白领女性的骄傲和优越感,已经完全被剥除。剩下来的只是一个身为人妻,却已一年没有性交的活生生的身子。青春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粗大的肉棒插入,陌生男人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轻轻捏弄诗晴柔嫩的乳尖。 “啊……”两个奶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好象要爆开似的涨着。被陌生男人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诗晴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蜜洞彻底湿润。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诗晴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 这种感觉好象是被好几个男人包围住,用大肉棒在插那样子的错觉。当然以前并没有过这种经验,而且自己也没有办法在一次接受这么多男人。但当被陌生男人深深的插入的同时,两个奶子又被揉的话,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贞洁的诗晴已经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 “我操得妳爽吧?小姐……接着像方才那样说……” “喔……你在操我……啊……干我……整我……喔……奸……奸我……” “什么在操你?” “你的……啊……你的阴茎……” “叫鸡巴!” “鸡巴……喔……鸡巴……” “我的鸡巴怎么样?小姐……” “大……大鸡巴……啊……大粗鸡巴……” 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蜜洞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诗晴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蜜洞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诗晴好象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 接受陌生男人的果真会是自己的身体吗——似乎有这种怀疑。当然,不只是诗晴,在一般的状况下,女人总是被动的。但当身子被点燃后,达到性交的阶段时,自己就会变得较积极了。扭动着腰,吸着唇,而且有时候还会亲男人。如果现在吻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借口可说了,到目前都是由于陌生男人卑劣的手段,而被强索身体。但如果吻他的话,自己就变成共犯了。已经没有办法再责备陌生男人了,不只是身体甚至连心理上,也开始接受陌生男人了。 “我的鸡巴……比妳老公的怎么样?小姐……” 一瞬间理念似乎有所恢复,诗晴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粗挺的灼热肉棒立刻加力抽动,丰盈弹性的臀峰被压扁,翘立的乳尖被捏住拉起,有闪电在眼前炸开,电流直击身体的每一个末梢,诗晴立刻又晕迷在旋涡里。 “怎么样……我操得妳更爽吧?小姐……” “你……啊……你的鸡巴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 已变成了陌生男人的女人,诗晴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了,诗晴甚至希望陌生男人来夺取她的唇。 但陌生男人好象很陶然的样子,恣肆地品味着诗晴那张虽然被甜美所醉,但仍然很有气质的满面红潮的俏脸。诗晴觉得好象对方是一块石子一样,除了贯穿自己的粗长肉棒,那搓揉自己胸部的手以及覆在自己身上的上体,也非常的厚重强壮。而且又是那样不忙不乱的冷静,并且意志又是如此的强固,这些都使得诗晴原谅了自己的雌服。 “啊……啊啊……”诗晴好象被偷袭似地发出闷叫。达到结合状态的大肉棒,一点也没有事先通知一声,就开始抽出来。原本在暗暗期待接下去更大的快感,诗晴的身体已经不习惯被抽离的空虚感。抽出来的大肉棒又再次的送入。 “哦……哦……”虽以慢速度,但比起先前的爱抚都要来得强烈,使得诗晴的官能开始彻底恍惚。在此同时,被抚弄的二个奶子,也似乎快要溶化开来了。 剩下的只有唇,由于大腿间和奶子都已经被烧着的情欲点燃了起来,娇嫩的红唇特别显得饥渴。陌生男人将插入的速度放慢。随着律动所燃起的欢愉,诗晴的身体更强烈地追求快速的插入,变成一种很贪心的样子,而奶子也有这种反应。 在身体内抽送的肉棒,则像机器那样的无情。张开眼睛时,唇已经和陌生男人只差几公分的距离而已。只要一次就好,只要贴我的唇一次就好了,诗晴将身子抬起,送上自己的娇嫩樱唇。当唇被接触的一剎那,好象散出火花的快感急速地奔驰着。 反抱着陌生男人腰的手更移到背后去,诗晴微微颤抖,但仍将唇温柔地贴上。 “嗯嗯……”口腔中强烈的被搅动,诗晴的手指紧抓陌生男人的后背。而在此时,陌生男人仍将他那大肉棒,在诗晴紧夹收缩的身体内抽插挺送。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诗晴更抬起了身,将唇送上去。大概是太强了吧,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 诗晴过去跟本不知道自己对情欲居然如此贪心,即使是和自己的爱人作爱,也都很有自制力。但那自制心,现在居然在陌生男人肆无忌惮的蹂躏下消失迨尽。再一点,再一秒就好——已经好几十次这样自言自语了。 从小孩一直到学生时代,然后成为高雅的白领女性,对自己总有一份严格的道德心的期许。但现在居然在载满人的车厢中,被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公然强奸……可是理念早已被彻底摧毁,此刻诗晴已经没有神智来责备自己。 诗晴伸出小巧的香舌。今天以前没有被第二个男人的舌舔过,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则是第一次。唇和唇相接后,舌头就伸了进去,而陌生男人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啊……”接着从诗晴这边开始了舌头的磨擦。 “爽不爽?小姐……要不要鸡巴……要不要我操你?……” “操吧……操我吧……啊……用你的大粗鸡巴……操我……操死我吧……” 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长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诗晴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啊……”像要挤进诗晴的身体一般,陌生男人的唇紧紧堵住诗晴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诗晴丰盈弹性的乳峰,死死压挤诗晴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诗晴的子宫,灼热的岩浆恣情地喷灌进诗晴宛如处女的贞洁圣地。 “啊……大鸡巴……啊……操我……操死我吧……” 两脚离地反勾住陌生男人的双腿,手指媾进陌生男人的背肌,头倚在陌生男人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诗晴像反转的八爪鱼软瘫攀附在陌生男人的身上。在胸中狂叫着不知名的男人,贞洁端庄的淑女被身体深处火热强劲的喷发送上了极乐的峰巅。 列车呼啸着驶进终点的站台……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领乞丐 chap_r(); <div id="content"> 白领乞丐—— 【第一章】大学情人 一辆奔驰2000轿车在京哈高速公路上飞驰,一排排树、一座座楼、一片片田向后闪去,车主顾不上浏览这些,心思早以飞到了久别的故乡! 这是本人的私人用车,由于前七个月的工作业绩,给公司创了200万利润,总经理特别恩惠,给我一个月的假期避暑,期间的一切消费公司承担,由于最近思乡的心情很是热切,于是就自己开车去探望久别的故乡。 穿过沈阳、长春、哈尔滨,连续24小时的行车,非常疲乏,腰好象都不能弯了,隔日早8:30分总算到了大庆,我的大学情人工作的地方。 在市内找到最大的友谊宾馆,存好车,包了一个高间住下,先洗个澡,吃点东西,后躺在席梦思床上好好地睡了一觉。 下午三点左右才醒来,简单收拾了一下,给我的大学情人的单位了个电话:“请问,101中学吗?我想找张敏老师。” 接电话的是个男的,嗓音有点哑,但很客气:“好的,请您稍等!”过了一会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我是张敏,哪一位?” “王林,现住友谊宾馆303房间。” “真的是你吗?怎么到了这里?”她的声音有点激动。 “哦,是的,我公司经理给我一个月假期,我回乡看看,路过这里,所以停下来看看你,你能出来吗?我请你吃晚饭!” “大老板千里迢迢来了,没时间也得挤啊!你等我,我把家里和单位的事情安排一下,大约5:00钟可以到你那。”她带点玩笑的口语回答。 “好的,一会见!” 我赶紧准备一下,梳梳头、擦擦鞋、订好饭菜,又特地到市里一家保健品商店买了一盒催情口香糖,准备今天晚上把她拿下。我的这位大学情人实际上还只能说是普通朋友(在性爱上),上大学时很要好,但并没有建立恋爱关系,而且那时很傻,根本就不太懂得性爱,甚至不知道女性还有两个比男人大得多的奶子!毕业后一年后曾一度建立过恋爱关系,期间只见过一次面,握握手,连一个吻都没来得及,就由于我的现在的爱人的同时出现,不得不忍痛割爱!所以这次我返乡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得到自己早就应该得到的情人的身体。 大约17点零3分,传来有节奏的三下敲门声。 “请进!”我说着站起来向门走去,她推门进来,我忙伸出手,把她的双手握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互相看着。 只见她上身穿白色的短袖衬衫,下着黑色紧身短裙,肉色长袜,足登白色高跟凉鞋,黑色的披肩长发乖巧地贴在后背上,上宽下窄的瓜子脸上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165厘米的身高,穿上这套普通的职业装,显得气质高雅!苗条的身材不失性感,如果是真的,胸部应该有35公分。 还是她先打破沉默:“我来了,也不让我坐下,我的脸上有花啊,看个没完!” “对对,快请坐,你看我高兴得什么都忘了,今天一见,你的漂亮不仅不减当年,更增加了一种成熟的风韵!”我不无恭维地说。 “怎么会贫嘴了,以前满诚实的吗!我都老了,还漂亮什么!真不好意思,到我这来,还让你准备饭菜!” “也没有什么,如果不是这次机会,我想请还请不到呢!来来,你上了一天班,也该饿了,我们边吃边聊。” 我们做在餐桌旁,我打开一瓶茅台,到了两杯酒说:“我们十五年没有见面了,先为我们的重逢,干一杯!”我们边喝边谈,一瓶茅台就不知不觉的喝干了,大约18:30左右,我们酒足饭饱,叫来服务员收拾出去,我打开了音响。 她的脸红红的,脚步也有点不稳,但还是很热情地与我对唱,一曲‘心雨’唱不尽我们的思念,一首‘迟来的爱’打开我们感情的闸门,我包了一块口香糖放进她的嘴里,拥抱着在悠扬的乐曲中跳起了一步舞,过了一会她的脸更红更热,呼吸也更急促了,口里喊着:“好热!” “那我们休息一会,好吗?”我问道。 她点点头,于是我把音响关掉,搂着她来到床上说:“来把外衣脱掉,以免弄褶皱了!这样你也可以凉快点!” “不吗,我里面没有穿内衣,如果脱掉你就看到我的身体了,除了我老公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看到过我的身体呢!”她的眼睛热烈地看着我,由于呼吸急促,使她的胸部一起一伏,与其说不让我脱衣,还不如说是在诱惑我! “我不是你的第一个老公吗?乖,听话!我好爱你,你知道吗,我经常梦到你!你是我的初恋情人,但我连情人的身体都没有看过,好难过啊!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是喜欢,可是……” “不用可是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不开放,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来吧,宝贝!” 说着,我把她拉过来,一个个地解开纽扣,她只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脱掉衬衫,里面是同样白色的肩带式绵质奶罩,是很薄的那种,两个挺起的奶头在奶罩的顶端支起两个小包,我略把她的上身推起,从后面解开奶罩的挂钩,再从胳膊上把奶罩拉下来,扔到底板上。果不出所料,她的双奶是货真价实的,丰满、白嫩、柔软,一看就使人联想到热带成熟的果实,摸上去有一种另人心颤的弹性,双奶顶端挺着两个花生米大小略呈紫色的奶头,奶头周围布满一圈绿豆大小的包包,犹如众星捧月般,乳潜幽深,该很适合乳交,唯一的缺陷是略微下垂,毕竟是近40岁的人了! 15年前就应该享受到的,今天才宿愿以尝,我激动地紧紧地抱住她,舌头自然伸向她的口腔,顶开牙齿,寻到她的舌头展开一场舌战。也许是酒精作怪,也许是口香糖催情,更也许旧情复燃,使这个端庄、封建的小妇人放弃了矜持,热烈地回应着我的热吻。足足有5分钟,我们都有点窒息的感觉才分开,我们搂着对视了一会,她娇羞地低下了头。 “来,宝贝,先躺下,让我把你的裙子脱掉,我要好好看看你!”我说。 “有什么看的,女人还不是一样!” 虽然这么说,还是顺从地仰躺在床上,双腿搭在床边,我猫腰站起,掩饰我下边的勃起,来到她的两腿间,跪在地板上,伸手解开她的裙带,她配合地抬抬屁股,我顺利地把裙子从她的屁股上拉下来,落在地板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衩,既小又透,前面一块三角布刚好盖上她的神秘三角区,有几根倔强的阴毛从裤衩两边跑到外面,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条鸿沟,裤衩到屁股后面,变成了一条线,紧紧勒进臀缝,真没有想到外表端庄秀丽的她竟然穿这么性感的内裤! 我平视了一会,她虽然很是兴奋,由于第一次偷情,还是羞得闭上双眼。我再次伸手拉住裤衩的上沿,她略一配合就脱下了她的小裤衩,把她的双腿分开一点,再注目观瞧,一个成熟妇人的外阴部展现在眼前。只见她的小腹没有一般妇人大都有的赘肉,其平坦更突出了她的阴埠,象一个馒头似的喷起,上面布满黑色的阴毛,呈倒三角壮向下延伸,说来也怪,到大小阴唇上端的交汇处,就一根也没有了,两片大阴唇比较肥厚,白白净净的,小阴唇藏在里面,一点也看不到,虽然腿分开一些,但大阴唇还是紧紧闭合,外面只能看到一条缝,如果但从这快看,你会想到她还是处女! 我双手伸出,掰开她的大阴唇,里面又是一番景象,整条沟道都是深红色,上端黄豆大小的阴核由于兴奋又硬又挺,正探头探脑地从周围的嫩皮中伸出,下面是小米粒大小的尿道孔,若隐若现,再下面就是她的屄孔了,我用力一扒,露出玻璃球大小大圆洞口,可以看到洞口内的黏膜,看来里面一定很宽阔,汩汩淫水正缓慢地往外流,不用说她很是兴奋,已准备好了做爱! 看到这我的鸡巴也硬得不行了,忙脱下浴衣,里面只有一条短裤,也顺便脱了下来,我的鸡巴立刻弹出,呈90度角向前指出,忘记介绍了,本人长相一般,但却有个引以为自豪的武器,勃起有15寸长,龟头想小孩的拳头一样,尿道口还突出一块,有花生米大小,就好象那里长个瘤,我曾为此苦恼过,去了几个大医院检查,专家都说,这是正常的,别人羡慕还来不急呢!果然在以后的性爱生活中它真的给我带来很多好处! 现在我也赤裸了,赤裸的我看着同样赤裸的她,伸手拉住她的双手逗着她说:“阿敏,你的下面怎么同别人不一样?是不是不正常?” 她一听急了,忙问:“怎么了,那里不正常?” 我使劲把她拉起来,口里说:“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小屄怎么会发河?” 说来也巧,她一坐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向下看,脸首先碰到了我鸡巴,差点没有插进嘴里,她一瞥见我的鸡巴哎呀一声:“你的怎么这么大啊?这要放进去还不把人弄死!”随后听到我的话,真是又羞、又怕、又急,还有一丝渴望,忙低下头,娇羞地说:“人家想你嘛,所以下边就湿了!” “是吗?想我什么了?告诉我,小乖乖!” “还说呢,你的东西吓死人了,一下还不插到我的肚子里,我不要了!”肩膀摇晃着撒着娇说。 “好的,不要就不要,先让哥哥亲亲总可以吧!” 说着,我把她向后一推,我也顺势一爬,我们就一起落在床上,正好爬在她的身上,“哥哥坏,哥哥坏!”她两个小拳头轻轻击打我的后背,与其说打我,还不如说在撒娇! 我先吻她的耳朵,后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向下重点落在她的双奶上,虽然仰躺,她的胸部上还是鼓起两个大包,我的舌头在她奶座上巡回了一圈,慢慢爬上峰顶,一口把她的左奶头连同奶晕裹进嘴里,后慢慢吸允、轻咬她的奶头,同时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右奶头挤揉,偶尔也整个手掌握住她的大半个右奶揉捏几下,没多大一会,她就娇喘起来,攻下乳峰,再一路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在酒盅式的肚脐眼略做停留后,来到她的跨间,我的鸡巴从她的大腿滑过,使她激灵一下,双腿大分,我开始了对她的小肥屄重点攻击。 由于双腿的大分,她的大阴唇已经分开,阴道仍在流水,我先舔吸一下她的淫水,有点骚味,后舌头向上滑过她的尿道口,停在她的阴核上,集中精力舔吸、轻咬,她的呻吟声立刻增高了,嘴里喊着:“对,就是那,哎呀,好舒服,快用力!用力!” 嘴巴忙着,手也没有闲着,右手先伸出食中二指,在她的阴道口揉弄几下,然后慢慢地旋转着插入她的阴道,里面果然很阔,左手上伸,揉弄她的双奶,三管齐下,她的快感积聚增加,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身体也在不停地小幅度扭动,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爽啊……好爽!哥哥你怎么这么会玩啊!快……快点!” 这时我我已经增加到四个手指,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正试图把拇指也插进去,可能是由于生过孩子的原因吧,虽然她的阴道口还很紧,但里面的空间可以放见一个拳头,我五指团在一起,慢慢旋转插进抽出,每次插入前端都碰到她的子宫颈口,舌头轻咬阴核,左手用力掐捏她的奶头,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右手抽出到她的阴道口,然后突然全力一插,嘴里喊着‘肏你烂屄!’,一下子整个手掌插进她的阴道。 “哎呀我的妈呀,什么东西插进去了,好疼!”她带着哭腔嚎了一声。 “别紧张,宝贝,放松肌肉,一会你就感觉舒服了!”我安慰她说,手在她的阴道里一动不敢动,舌头和左手则继续爱抚她的阴核和奶头。 好一会,她才平息下来,喘息着说:“我肏你妈的,你怎么这么狠啊,你要弄死我呀?” 我听了知道她已经适应了,笑着回应道:“你用什么肏啊?用你只有眼的小屄吗?让我肏你妈妈还差不多,你没有看到吗,我有个大鸡巴,你妈妈肯定会喜欢的!” “放你妈的屁!”她回骂着,但我却从她的眼里发现一股兴奋的光芒,看来她可能喜欢轻微的暴力,这个发现使我兴奋莫名。 我的手口不停地忙活着,特别是右手开始在她的阴道里面缓慢地蠕动着,她又开始大声呻吟,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疼痛,她的阴道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掌,我由先前的蠕动慢慢转化成慢速地抽插,当手腕往出抽时,把她阴道口内的肌肉带出一圈,向一个肉环,插进去时,连她的小阴唇都带进很多,就这样抽抽插插,速度逐渐加快,她的呻吟声突然加大,象喊叫一样:“肏你他*的,快点!快,我要到了!我肏你奶奶,好舒服!” 我知道她快要泄了,于是回骂道:“骚屄,我肏烂你,还要肏你妈妈、你女儿还有你这个烂屄,我肏你们老少三辈!”嘴里骂着,右手抽出阴道口,后急速全力插入,直末到手腕,并在她的里面握紧拳头,反复撞击她的子宫,同时牙齿用力咬住她的阴核,左手没命式的掐捏她的奶头,突然感到她浑身剧烈颤抖,口里嗷嗷叫着:“到了,到了!我肏你他*的,好舒服啊!!!!”一股阴液喷洒在我的右拳上。 好一会,她才回过气来,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我也抽出了右手,侧躺在她的旁边,看着她,她一脸娇羞之色,双眼迷离,浑身上下渗出点点汗珠,很难想象平时端庄,甚至有些高傲的人民教师上床后会这样疯狂! 我问她感觉怎么样,她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次发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你一骂我,再用点暴力,我就特别兴奋,兴奋时也喜欢骂人,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哪会,这是正常的,只是以前你没有被开发出来而已!不瞒你说,兴奋时说脏话,甚至增加一些轻微的暴力,也是我一直追求的,只是同好难遇!刚才的只能算是前奏,你没有看到我的鸡巴还是一直没有用吗!你等着享受吧,我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是真的吗,我太高兴了!”她的眼里又闪现兴奋的光芒!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来,看你身上汗唧唧的,先到浴室洗洗,做好准备工作,等会准备挨肏!”说着我把她拉起来。 听到我的话,她的脸红了一下,向浴室走去。 听到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打开我的‘工具箱’,这里简单介绍一下我的工具箱,主要收集各种性用品,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假鸡巴,还有倒尿管、润滑油、医用针头、浣肠工具、肛门塞、消毒工具、钓钩、带子等等,甚至还有一对手铐脚铐,从这个工具箱可以看出本人的爱好! 几年来我有这样的体会,20岁左右的男人,为了发泄找女人,以射精为目的,不管女人什么样,年龄多大,只要有个屄洞他们就能得到很满足,甚至在冬瓜上挖个洞,把他们的鸡巴插进去,也会痛快淋漓地射精!这个年龄段的小男人,性欲强烈,冲动大于理智,为达到目的,往往不记后果,很容易强奸犯罪! 30岁左右的男人已经完全成熟,常常追求多向刺激,生理的满足还要兼顾到心理,体会完中年妇女的骚屄滋味,还想尝试一下清纯的学生妹的处女小屄;熟悉了东方女性的黑毛穴,又想去探索欧美女性的黄毛屄、白毛屄;尼姑、村女、模特、明星,甚至10岁以下的幼女无毛小屄和70岁以上的老太太干枯的老骚屄,如果可能他都想尝试一下,不过这个年龄段的男人理智性较强,考虑周全,做事慎密,轻易不会犯罪。 40岁左右的男人,性能力下降,但心理需求却急剧增强,更重视心理的满足,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其过程上而不是结果,继续延续30年龄段的多向刺激,同时着力探索各种各样性爱方式方法,追求一种变态(大部分人那么认为,特别是女人)式的性满足,象sm、捆绑、虐待、同性、乱伦、恋幼(老)、偷窥等等,这个年龄段一般不会性犯罪。50岁左右及以上的男人心理,因本人还没有到那个年龄段,其心理就不得而知了。 话扯远了,再回来,我从工具箱里拿出浣肠管和肛门塞还有润滑油,浣肠管是我自制的,是一段透明朔料管,粗细同液化气炉具供气管,顶端可以插进水嘴,底端装有长大约10厘米的硬塑管,拇指粗细,顶端光滑;肛门塞是我买的,用犀牛角精致而成,形状如嘎(小孩的玩具,一般用一段不超过8厘米长的木棍两头削尖制成),一头短粗,一头细长,中间的直径最大,也根据其直径分大、中、小三号,插进肛门,中间最粗的部位正好卡在肛门口的环形肌内,使里面的东西不至于外流。我拿了个中号的和浣肠管,挺着大鸡巴走向浴室。 推开门,只见她正在淋浴,清清的象小瀑布似的温水从她的头上喷下,流过脸部、脖颈,爬上她丰满白净的双峰,聚到奶头,形成两个小水流,向下跨过平坦的小腹,陷入深谷,阴毛一绺绺地传递水流进入她的屄缝,再转而向下,滑过修长的双腿,哗哗地落在瓷砖地板上,长长的披肩发乖巧的贴在她的后背上,她一手搓揉着她丰满的双奶,另一手在她的跨间划拉,透过雾蒙蒙的水气,看她简直就是现代的维纳斯! “怎么样,洗干净了吗?”我把工具放在洗面池上问道。 “马上就洗好了,你不洗洗吗?”她问道。 “你来之前我就彻底洗了,你的外面洗净了,里面肯定没有洗净,还是我来帮你吧!” 她的脸一红说:“死样,什么里面外面的,哪有那么多说!” “当然有了,只有里外都干净,一会才玩得更开心!听我的错不了,过来,手拄在浴盆边上,屁股撅起来,双腿略分开!”我说着把她拉了过来。 她看了我一眼,有点惊异的表情:“搞什么名堂!”嘴里反驳着,还是按我说的姿势做好了。 我到她的身后,双手扒开她的臀缝,深紫色的菊眼露了出来,我用手揉了几下,屁眼也跟着收缩了几次,后我拿来润滑油在其周围抹上,后吐噜一下,把我的右手食指插了进去,她一激灵,显得很紧张,嘴里说着:“你在干什么啊?感觉好怪,我想大便!” “别紧张,我要把你的里面清理干净,一会你不大便都不行!”我说着,手指来回抽插了几次,后把浣肠管拿来,底端对准她的屁眼,慢慢旋转着往里插,由于足够的滑润,所以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10厘米的硬塑管部分全部插入她的直肠,我问她疼不疼,她说疼到不疼,就是感觉怪怪的,我打开水嘴,调好水温,不烫手就可,然后把浣肠管顶端接在水嘴上,先是细流,只见透明管内的水流缓缓地流进她的肛门,在她适应后,慢慢地增加水压,水流明显加快。 “哎呀,好涨!快停下来,我受不了,我要大便!”她喊着。 “再忍耐一会,马上就好了!”我手把着她的屁股说。 水还在流,我把压力开到最大,水流又加快了,她难受地呻吟着,过了一会,水流停下来了,里外压力对等,暂时呈静止状态,我拿来肛门塞,浣肠管一拔出,立刻把肛门塞大头对准肛门用力插了进去。 她嗷地叫了一声,“哎呀,我肏你他*的,好疼啊!” 我扶着她站了起来,她的腹部明显鼓出,象有三个月的身孕,我拉着她在屋里走了几圈,很明显地听到她的肚子里咕咕叫,她直喊着要大便,我让她在坚持几分钟后才让她来到便盆上,我把肛门塞一拔出,一股黄色液体喷了出来,差点喷到我的脸上,她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之后我又给她浣肠两次,第二次加了点甘油,化掉体内残留的屎,第三次她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是清水了,这说明里边干净了,后又把浣肠管洗净消毒,在插进她的阴道,冲刷几次,最后我们双方打上浴液,冲了一下淋浴,我把她抱出浴室,放到床上。 我们侧躺在床上,我的手爱抚她的双奶,她的手握住我的鸡巴,我们对视着,她一脸娇羞。我决定先用语言挑起她的情绪。 “你同老公一周做几次爱?”我问。 “别提他了,他的的那个东西又细又短,而且没几下就清洁出溜了,我还没有反应,他就倒在一旁睡着了,就是这样,一周也来不了一次!”她不无抱怨地说。 “真可怜,宝贝,怨不得你见到我这么骚呢!”我调款地戏谑道。 “还不是你挑起来的,人家平时可从来没这样过!你好坏!”她说着使劲的掐我的鸡巴一下。 “你老公肏过你几个洞啊?”我问道。 “他没有你这么多花样,我们只正常性交,有几次我裹过他的小鸡巴。”她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那好,我们就先从口交开始!”说着我起来把她转过来,使她的头搭在床边,我则站在地上。 “今天我就教你第一招,‘深喉交’”说着我把鸡巴凑向她的嘴巴,双手分别爱抚一个奶子,揉捏她的奶头,她热切地用手握住我的硬挺的鸡巴,含住我的龟头,舌尖舔弄我的马眼。 “对就这样,用力裹,好舒服!没想到你这个骚屄还真他*的会舔!”我说着,用力挺动,15寸的鸡巴进去了一半,顶到了她嗓眼。 我之所以让她用这种姿势,是使她的嘴巴和喉咙接近一条直线,这才有可能插入,我先是缓慢地在她的嘴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嘴缝里流出点点口水,也露出低微的哼哼声,我每次插入都接触到她的喉咙入口,我告诉她嘴巴张大,口成圆形,牙齿后收,我撤回双手把住她的头部,缓慢插入,但这次我接触到喉咙口后,继续用力,直至顶开她的喉口筋肉,然后突然一用力,我的鸡巴整个插进她的嘴里,至少有5寸通过喉咙进入她的食道,她的脸上一阵扭曲,露出极端害怕的表情,很想喊,但喊不出声,停了几秒钟,我就拔了出来,说实话,我也怕她窒息,在口腔停留了一下,再次深深插入。 她的头部用力扭动,似乎要挣脱,但由于我的双手把着,还是动不了,每次抽出,都从她的嘴角露出痛苦得声音,我不管这些,继续插弄,喉咙和食道紧箍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几次都有喷射的需要,但我拼命忍住,我要延长快感,我一改先前的粗暴,温柔缓慢地抽插,体会那种美妙的感觉,她也不在挣扎了,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各部位一放松,到有一种享受的感觉,这从她兴奋的眼神可以看出,这样持续了几分钟,我再也忍不住了,深深地插进她的食道,浑身一颤,嘴里喊着:“到了,到了,骚货,我肏死你,我给你的喉咙开苞了!快接着,骚屄!”就这样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喷射她的胃里,足足喷了半分多钟,她的脸憋得通红,但也看得出她非常兴奋。 我抽出逐渐萎缩的鸡巴,让她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问道:“感觉还好吗,宝贝?” “好个屁,开始时吓死我了,肏你奶奶的老花屄!不过说实话,后来感觉还不错,特别是你射精的时候,我感觉好过瘾,同时我的下面也流了!”她兴奋地说。 “是吗?让我看看!”说着我把她的头抬起来,转过去,分开她的双腿,只见她的小屄还在往外流水。 “既然你吃掉我的精液,我也把你的阴水喝掉吧!”说完我就爬在她的腿间舔吸她流出的阴水,同时兼顾上面的阴核,她又舒服得呻吟起来,看来我这个端庄的同学还真骚。 “你老公不能满足你,那你平时是如何解决性欲的呢?”我问道。 她羞羞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但最后好象下了决心,鼓起勇气说道: “不瞒你说,上高中时我就开始手淫,婚后也一直没有戒掉,现在有时我女儿也帮我!” 一听我大学期间的心中女神,还有这么多年的手淫史,特别是把她的女儿也拉了进来,我很是兴奋,本来已经疲软了的鸡巴又渐渐抬起头来,于是我说: “那么你一边谈谈你女儿的事,一边手淫给我看好不好?一会我再让你尝尝你从没尝过的滋味!” “那哪好意思,人家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那样过,包括我老公!”她羞羞地说。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同时手淫给你看好不好,宝贝?”我劝着她说。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既然你一再要求,我就做给你看,可不行笑我啊!”说着,她左手轮流抚摩自己的双奶,揉捏奶头,右手伸到跨间,双腿进一步大开,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自己的小阴核揉弄,后食中二指插进自己的阴道,改为大拇指按压阴核,抽插几下,逐渐把无名指和小指也插进阴道,急速抽插一会,然后双腿合上,交叉把右手夹住,拇指猛揉阴核,阴道内四指在里面扣弄,左手还在不停地揉捏奶头。 就这样在床上滚过来又翻过去,口里还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告诉我她和女儿的事,我手里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下套弄,一边看着她手淫,听她的回忆,具体内容记录如下:一年前的一个周末,吃过晚饭后,老公被人找去玩麻将,女儿由于她的同学爸爸妈妈有事出去,整个晚上都不回来了,所以要她去做伴,一般老公玩麻将一宿都不会回来,看来这个周末又要自己孤孤单单地过了,我收拾完,洗了个澡,心情非常烦躁,大概是快来事了,不到八点钟,就早早上床了。 我一般穿睡衣睡觉,里面只有个小裤衩,躺在床上烦躁不安,手自然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又有了那种熟悉的感觉,于是我双手各握一个奶子,隔着睡衣抚摩自己的奶子,揉捏奶头,真的很舒服,过了一会,已不满足外面的抚摩,索性把睡衣连同里面的小裤衩脱掉,反正不会有人来,我的下面已经湿漉漉的,我左手照顾上面的双奶,右手在下面忙活,象今天一样,只是那天只插进三个手指,我大声地呻吟着,在床上滚来滚去,逐渐步入高潮,脑中所有的都是快感。 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妈妈,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不穿衣服?” 我回头一看,是我的女儿,我一时呆了,真是又羞、又惊,忘记了遮掩,身体的反应也一下子从高峰跌入低谷,我们看了好一会,我才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哦,我同学的爸爸妈妈突然临时变动,不出门了,所以我就回来睡觉了,进门后听到他*的卧室里有呻吟声,我以为妈妈病了,就进来看看,没想到……” 看着我女儿惊恐的表情,我心中转了好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正视这个问题,向她说明,女儿大了,应该可以理解了! “过来,乖女儿,不要惊慌,把外衣脱掉,躺在妈妈身旁,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柔和地说。 我女儿懂事地点点头,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个小裤衩,爬上床躺在我的身边问:“妈妈,刚才你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好象很舒服呢!” “是的,确实很舒服,这也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手淫。”我解释说。 “那手淫是怎么回事?” “手淫就是用自己的手或工具,爱抚自己感觉舒服的地方,一般女性主要是奶子和小屄,而达到欲死欲仙的境界,后慢慢疲乏的过程,有时也可以互淫,就是两个人或更多人在一起互相爱抚而达到高潮。” 我说着,抚摩着她尖挺的小奶子,问:“舒服吗?” “很好,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女儿娇羞地说。 “那你帮妈妈手淫,妈妈开心一次给你看,好不好?” “可我不知道如何做啊?” “没有关系,妈妈教你!先起来吸允他*的大奶子,象你小时侯一样,吃一个,还用手把住另一个!”女儿乖巧地爬上来去重复十多年没有的动作,嘴唇裹,牙齿咬,另一手还捏住奶头揉个不停。我跌入低谷的反应又开始向上回升,我一手伸到下面揉捏阴核,插弄阴道,另一手则伸进女儿的跨间,隔着裤衩爱抚她的小屄,女儿嘴里亨亨着,扭动着小屁股配合我手的活动,看她的样子长大肯定是个小骚货,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我心里想着,生理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嘴里喊着:“乖女儿,你吃妈妈奶,妈妈感觉好舒服!快到下面看看你出生的地方,他*的屄里好空虚,我要你肏妈妈!” 女儿身体一滑,缩到我的双腿间,茫然地看着我的右手正没命抽插、揉弄,屄洞里不停地向外淌着阴水,说:“我用什么插啊?” “用你的小手掌啊!快,快点!”我急急地喊着。 女儿却却地伸出右手替代了我的右手,开始伸进四个手指,慢慢插弄。 “不行,快用五个手指,不,整个手掌都插进去,要快!”我喊叫着,一边拼命地揉着自己的双奶。 女儿先把拇指加进去,后一用力,整个手掌全部末入我的阴道内,直至她的手腕。 “对就这样,好充实!怎么不快点动,动啊,小骚货!”我一舒服就想骂人。 女儿怕怕地,加速抽插,每次插入小手指都碰到我的子宫。 “再用点劲,你的劲哪去了,小骚屄,等我找人把你小屄肏烂啊?还不快点! 你她妈的不会用拳头啊?“我疯狂地喊着,女儿也握紧拳头全力以赴地冲撞我的子宫,突然我感觉到浑身一阵剧烈颤抖,小屄里喷出大量的阴水,落在女儿紧握的拳头上,我的口里喊着:”哎呀,我肏你他*的,舒服死我了!!!“就这样我同女儿一起,由女儿帮忙达到了高潮,以后有机会我们娘俩就在一起玩,渐渐女儿也比较熟悉了手淫,不过她还是处女,我不想让她在手淫中破掉处女膜! 她手淫着、翻滚着、讲述着,呻吟声越来越大,已近高潮的边缘,我撸动着鸡巴,听着她的讲述,再看她现在的状态,也兴奋得不行,鸡巴膨胀到了极点,我抓住她的双腿,一下拉到床边,中断了她的手淫,她急急地大家叫:“你干什么呀,我肏你他*的,我马上就要到了!你打断我,我让你赔,让你赔!你妈妈大血屄!” “好好,你别他*的鬼叫,我赔你!看我是如何把你的骚屄肏烂的!去死吧,骚货!”我站在床边回应着,边把她的腿大大分开,并扛在肩上向下压,使她的双漆盖压在自己的奶子上,就象是从她的臀部开始对折在一起一样,整个外阴挺向上方,阴核、阴沟、小屄洞口、屁眼都清晰可见,我一手握住鸡巴,对准她的屄孔,突然一用力,我的鸡巴滑进一半,“哎呀,我的妈呀,肏死我了!你真他妈的狠!驴肏的!”她喊着。 “这才哪到哪啊,早呢!你等着挨肏吧,骚屄,我的目标是肏得你拉跨,让你终生难忘!”我回应着,开始在她的阴道内抽插,速度逐渐加快,由于我的鸡巴太长,虽然她足够兴奋,阴道扩张不少,但还是不能全部容下我的鸡巴,大约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我插一下,她叫一声、骂一句,我一边抽插,一边寻找她的子宫颈口,几次下来,终于摸准了位置,我介绍过,我的鸡巴龟头顶端有个小包,俨如探测器,对准她的子宫颈口筷头大小的圆眼,突然全力一插,只感到龟头突地冲破一个环形肉环,进入了她的子宫,整个鸡巴至此全部进入她的阴道,其感觉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只能用一个字略表其感觉‘爽’,在我进入子宫的同时,她也大声哭叫着:“疼,好疼,疼死我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口里骂着“驴肏的,进到哪里去了,怎么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虽然嘴里骂着,脸上却有一种奇异的表情。 “就你老公哪个小鸡巴,怎么能使你有那种感觉!我进入你的子宫了!”我告诉她。 “胡说,那里怎么能进去?” “是真的,我也承认进去确实很难,必须具备几个要素,第一,鸡巴必须够长,第二,要找好角度,作好姿势,因子宫的位置不同而不同,第三,要有很好的技巧,子宫很滑,就算是对准了子宫颈口,一般一用力就滑开,所以最好鸡巴头上有小包,就向我的一样,咬住子宫颈口,使用巧劲,才能破宫!我的鸡巴现在就在你的子宫里。” 听了这些话,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说:“你真是个奇人!现在我感觉怪怪的,快点肏我!” 我开始缓慢地小幅度抽插,每次都撞击到她的子宫底部,她口里呻吟着,两手猛抓着自己的奶子,挤弄奶头,这样抽插了几分钟后,我适应了她的阴道和子宫的位置关系,才把鸡巴全部抽出到阴道口,然后猛地用力再次插进她的子宫,由于子宫颈口弹性较小,鸡巴抽出后,颈口不会马上合上,所以第二次插入很容易进入子宫,我的抽插越来越快,她的呻吟呻吟声也越来越高,同时平拼命地掐捏自己的奶子,白嫩的奶子上可以看到一条条的手指印,我也随着快感的增强,而疯狂地抽插,每次都尽根插入,再尽根抽出,双手掐住她的两半丰满的屁股,随着鸡巴的抽插而用力,手指头几乎陷入她的肌肉里,突然我感到她浑身剧烈颤抖,脸涨的通红,嘴里叫骂着:“狗肏的,龟孙子,你真的把我的屄给肏烂了,快回去肏你妈妈、你妹妹、你女儿吧,我受不了,到了,到了!我泄给你了!!” 骂着,屄洞里一抖,大量的骚水喷射在我的鸡巴上,阴道和子宫内壁急剧收缩,我也到了忍耐的极限,阴囊里阳精蜂拥而出,直接射进她的子宫,经我阳精一烫,她又一激灵背过气去,我喷射了10多股后,也筋疲力尽趴在她胸上。 过了好一会,我才从她的屄洞里抽出萎缩的鸡巴,到浴室简单地擦洗一下,披上睡衣,坐在沙发上喝口茶,补充一下失去的水分,她还没有醒来,我站起来,猛掐她的人中一会,她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我,长出了一口气说:“真他*的舒服!跟你我才觉得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你从哪里学到这些希奇古怪的招啊?还有多少招没有用啊?” “什么叫学啊,我本来就会啊!上学时候不跟我,后悔了吧!我懂的东西多着哪,等着体会吧!”我笑着说。 “尽瞎说,上学时,我还能脱掉你的裤子看看你的鸡巴?怎么知道你的家伙那么‘能干’?不过说真的,如果那时知道你这样,也许早就让你肏了呢,哪怕以后不能嫁给你!现在真有点后悔,如果我的处女由你的大鸡巴冲破,该有多好啊!好在老天有眼,给了我今天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好好体会!今天晚上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完叹了口气,脸上一片期待的表情。 我心想,真是个淫妇,都被肏死过一回了,还想要,我本来想搂她睡一觉再玩,看来现在不行了,作为男人应该满足女人的愿望,怎么能退缩呢?于是我说:“你先到浴室简单擦洗一下,一会我们再开战,”她起来对我笑笑后,走向浴室。 她一进门,我赶紧把一片‘伟哥’(效果很好的勃起、延时兼顾的性药,20分钟后见效)借茶水吞下,我起来整理一下床单,它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到处粘满我们的分泌、射出液,象地图一样,没有办法,我把它换下,放上一个新的(宾馆给客人准备5套换洗的床上用品,大概考虑到我们这种情况吧,服务真是体贴周到!),我刚换完,她就从浴室里走出来,还是裸体什么都没有穿,但身上的水珠已经在浴室用大毛巾擦掉了,她从后面搂住我,头搭在我的肩膀上,丰满的双乳隔着睡衣揉着我的后背,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挺立的奶头,此情此景给人一种初恋的感觉,我的下面有热乎乎的,大概性药起作用了,我转过身搂住她,脱掉睡衣,我们赤裸裸地躺在刚换完新床单的三人床上,我们平躺着,她的头枕着我的左胳膊,我的右手放在她丰满白嫩的奶子上轻轻抚揉,她的右手握着我的软鸡巴和睾丸,轻轻揉动。 柔和的灯光,缠绵的话语和温柔的抚摩,使我们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渐渐有了起伏,从她的呼吸就可以体察到,她真是个尤物,似乎在性上永远不知满足,也可能这些年憋坏了,其性欲一旦被挑起,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阿敏,有过肛交的经历吗?”我温和地问。 她看了我一样,脸一红,羞羞地答道:“我老公的小鸡巴插进去过几次,我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想要拉屎,自己手淫时也尝试过把香肠、黄瓜等插进去,但还是没有体会到什么快感!有时东西拿出来还粘上一些屎,好恶心啊!”真是奇怪,她在床上性行为的激烈和豪放,使人联想到她是个荡妇,但一问到性问题时,她的脸总是变红,强烈的羞耻感同性行为的开放形成强烈的反差! “看来你还没有掌握正确的方法,西方对肛交研究比较透彻,现在已经逐渐被人们所接受,肛交中首要的问题就是卫生,肛门内的大肠杆菌,如果混进阴部、口部,都很容易感染,那就得不尝失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润滑问题,一般直肠内不会分泌润滑液,所以没有足够的润滑,肛交很辛苦,甚至双方都感到疼痛,就更谈不到什么快感了,所以我在浴室给你浣肠了!”我解释道。 “没想到肛交还有这么多说,看来我真该向你好好学学!”她笑笑道。 “那倒不用,你好好体会个中的滋味,就什么都会了!” 这时,不知是由于‘伟哥’,还是她的抚弄,我感到我的鸡巴已经很硬很挺了,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大鸡巴,手加快套弄,眼里又出现兴奋的光芒,我抽出左手起来,起来蹲坐在她的胸上,把我的大鸡巴放在她的乳沟上,让她从两侧用手向中间推,两手扣在一起,双奶间形成一个凹洞,把我的鸡巴夹在中间,并在她的头下垫上一个高枕头,我则在她的乳沟中前后抽插鸡巴,每次前冲,我的龟头就插进她的嘴里,享受完乳沟的紧夹,马上就体会她嘴唇的裹吸和舌头的舔弄,真是很爽!这样玩了一会,我转过身来呈69式趴在她身上,开始互相口交,我舔吸她的阴核、尿道口、屄道口,再舔吸她的小屁眼,她则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向下把枕头移到脖子下,这个角度正好使我鸡巴可以插进她的喉咙,我们尽心尽力地玩了几分钟,我的鸡巴已经膨胀到里极限,我知道该是上演正戏的时候了。 我爬下来,把她拉到床边,还是让她双腿分开上扬,以臀部为轴,双腿向头部折起,两手把住腿弯处,我打开工具箱,拿来一瓶润滑油和一个倒尿管,我先用右手食指在她的屁眼口按摩几下,后把润滑油瓶颈,插进她的屁眼,整整一瓶大部挤入她的直肠,把其余的抹在她的阴道口、尿道口、屁眼口,还有我的大鸡巴上,后用我的鸡巴头对准她的屁眼,慢慢往里插,深紫色的屁眼口的褶皱慢慢拉平,括约肌逐渐撑开,进了半个龟头,她的双眉紧皱,呼吸急促,样子很是紧张,我突然一用力,嘴里喊着:“骚屄,你卖肉吧!”一下子尽根插入她的屁眼内。“哎呀,我肏你妈大跨屄的,涨死我了!我的屁眼裂了!”她尖声叫着。 “涨吗,骚屄,一会会更涨的!”我回应着,鸡巴停在里面没有动,伸手拿过倒尿管,把圆头对准小米粒大小的尿道口,旋转着往里插,“你在干什么啊? 狗肏的,怎这么疼啊?慢点!我肏你妈的,没有听到吗?我让你慢点!“她不停地尖声叫着。 听到她的叫骂,我更兴奋了,管她呢!倒尿管插进两厘米左右后,我突然一用力,一下子插进她的膀胱。 “妈呀,你要扎死我呀?我肏你血奶奶!你妈妈大骚屄让全世界黑鬼肏了,才生出你这个狠心杂种!”她脸部扭曲,眼泪花花流下,嘴里不停地尖声叫骂,看来她是真的疼了。 我停了一会,她的叫骂声渐渐变小,脸色也恢复正常,于是我打开倒尿管的另一端开口,金黄的尿液缓缓流出,我用手拿着对准屄缝,尿液一部分流进阴道,一部分流向屁眼,同时我的鸡巴也开始前后抽插,尿液随着我的抽插流进屁眼起了润滑的作用,这就叫原汤化原食!这次她没有喊叫,取而代之的是呻吟,看来她已经适应了,并开始享受了,里边的润滑油,加上外面的尿液,使我的抽插特别顺利,速度也在逐渐加快,同时右手先伸出三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慢慢增加四个、五个手指,她的双手绕过腿弯,使劲拉扯自己的奶头,嘴里的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我左手拿着倒尿管,象淋浴似的到处撒,后集中在阴道口上,尿液通过手指和阴道壁的缝隙流进阴道,我的鸡巴急速的抽插,右手转了两下,猛一用力,整个手掌吐噜一下全部插进阴道,末止手腕,与隔壁的好朋友大鸡巴汇合了,这次她没有叫骂,喊着涨死了,呻吟变成了呼喊,身体不停颤抖,看来她又快到达高潮了,我也快到了,我的右手转动,手掌向下,五指握住只隔一层薄膜的鸡巴,我的大鸡巴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享受她小屄洞里手指的手淫,我们俩比赛似的,她叫声越高,我抽插得越凶,突然她身体剧颤,口里高声呼喊:“你妈大肥屄啊,你太会肏了,我要到了,你快点!到了,到了!我肏你八辈祖宗!”我也呼应着她的喊叫:“臭屄、烂屄,我肏死你!再肏你女儿!”我骂着她,鸡巴全力一插,同时右手反转握住她的子宫摇晃不停,左手一下拔出倒尿管,插进她的嘴里,几乎在同时,我的阳精喷进她的直肠,一股又一股,猛烈地喷射着。 她以呈半昏迷状态,倒尿管里残留的尿液缓缓流进她的嘴里,她的嘴唇无意识的吧嗒着,我也累得趴在她的小腹上,喘息着,鸡巴和右手还停留在她的体内。 过了足足五分钟,我才恢复一点精力,抽出鸡巴和右手,这个动作也使她醒了过来,吃惊地发现了倒尿管,吧嗒一下嘴有股骚味,才知道怎么回事,嘴里说着:“你怎么这么缺德?”扬手要打我,但起了几次没有坐起来,看来真是累坏了!“很抱歉!来我抱你去浴室漱口刷牙!好阿敏,别生气了!”我哄者她把她抱到浴室。“好了,下不为例,去收拾一下床,累死了,我得好好睡一觉!” 我免不了又把粘满尿液和骚水的床单换下来,再换上一个新的,一看表半夜一点多了,幸好她明天是上午第四节课,一会她回来,上床躺在我的怀里,我们一起搂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醒来已经9点了,我赶忙把她叫起,我们匆忙洗漱,下楼吃了一点早点,我们返回楼上,穿戴整齐,我准备送她去学校。 “你大约什么时候回来,返回再到我这好吗?到时你肯定会有意外惊喜!”上车前,她问我。 “大约半个月后,我能返回,意外的惊喜,你的女儿?”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会意地点点头,我的心里又有了美好憧憬,那么嫩的花蕊,要我去采摘!多么令人兴奋啊! 我把她送到送到学校后,返回简单收拾一下,办完退宿手续,就准备继续我的旅程了。 【第二章】中学情人的女儿 11点40分左右,我开车离开了大庆,一路沿安达县、肇东县直奔我的出生县,兰西,路程大约4个小时,但由於都是沙土路,不太好走,我又不是很急,所以但17点10我才进了兰西城。 昔日我考大学住的小和平旅店,现在已经变成了5层楼的和平宾馆,我存好车,定了个高间住下,由於昨天晚上太累了,没有休息好,所以只简单地吃点,洗个澡,门外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早早地上床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6:30分,我就起床了,失去的体力经一夜的休息,完全恢复过来,如果现在有靓妹出现在眼前,保准能连续干两炮!洗漱完毕,吃了点早点,大约7:30分,我离开了兰西,奔向我儿时生活的地方,燎原乡! 大约60公里的路程,我的车慢速地在沙土路上行驶,早晨的车辆行人不多,空气比较新鲜,阔别以久的乡土气息,使我倍感亲切! 8:30分左右,我来到了星火乡的地界,这里离燎原还有15公里路,突然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路边,正向我这个方向看,从远处粗略一看,一张圆圆的娃娃脸上梳了个五号学生短发,上身套件藕荷色的t恤衫,下穿粉红色超短裙,白色短袜,白色平底布鞋,背后挂着个双肩跨背的黑色小包,使胸前的两个小奶包更为突出,1。6米左右的身高,一脸焦急之色,正望着我这个方向,这个女孩像极了一个人——我高中时的情人,范继华,说是情人,其实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但当时我心中所有的都是她,每天的日记里几乎都有她的名字,为此还引起过一次不大不才的风波。 那时我上高二,一天中午回家,我班级的一个坏小子,偷看了我的日记,还把其中的几篇写在了黑板上,我们吃完饭一回来,全班同学都看我们,当时气氛很是尴尬,我们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老师狠狠的批评了那个坏小子,又把我和范找到办公室进行“教育”,总算平息了风波,没引起什么大事,但以后我们再也没有正视过对方,做梦也没有想到上大学后,我们还真的建立过一段恋爱关系。 我的车缓缓的停在她的身边,她吃惊地看着我,我打开车门,走下来,今天我上套法国进口的浅灰色t恤,下穿笔挺的白色筒裤,t恤下边掖在裤里,黑色高级牛皮裤带,带卡上刻着一个腾飞的雄鹰,带卡右面的裤鼻附近,挂着手机,从外边看,算不上多英俊,但会给人办事干净利落,果敢成熟的印象。 我先笑笑,客气地问:“小同学,请问你妈妈是姓范吗?” 她一脸吃惊之色,“是呀,你怎么知道?” “你妈妈叫范继华,是牡丹江商业学校毕业的,专业是财会,没错吧?”我继续问。 她更吃惊了,“那么,叔叔你是……” “别紧张,我是你他*的同学,也是很要好的朋友,你大概是她的女儿吧,是不是在等车?” “哦,是这样啊!你猜对了,我是她的女儿,叫李玲玲,我是在等车,去燎原中学取初中毕业证,叔叔,你怎么到这来了?”她面色恢复了正常,笑笑问道。 “是这样,叔叔给公司挣了点钱,老板一高兴就给叔叔放一个月的假,让叔叔随便玩,这不就来探家了,你也许不知道,叔叔的老家就是燎原乡新和村三门刘屯的,上大学前也在燎原中学上学,同你妈妈是中学同学,与你也算是校友了,是不是?” “能有叔叔这个校友,我真高兴!” “来上车,今天叔叔带你去取毕业证,坐在车上我们慢慢聊!”我伸手拉着她到右手前门。 “谢谢,叔叔,我真高兴今天碰到叔叔!”说着坐了进去,我从车前面绕过打开左门,启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玲玲把背包拉下来放在怀里,她的动作我从反光镜可以看到,小丫头t恤里面肯定没有带奶罩,两个小鸽子式的奶子颤动了几下,从外面可以隐约看到她两个挺立的小奶头,我递给她一个口香糖,她不疑有她,包开放进嘴里,眼睛环视几圈,一脸羨慕的表情,问:“叔叔,这是你自己的车吗?好漂亮啊!” “是啊,这在我们公司算不了什么,很多人都有,没准玲玲长大会有比叔叔的还好十倍的车呢!”我笑着说。 “会吗?可我没有什么本领啊!”小妮子说着,一脸憧憬,就像以后真会有车似的。 沉默了一会,我看她口香糖吃完了,残渣吐出窗外,我对她说:“玲玲,谈谈你的家庭好吗?你妈妈也毕业就断了消息。” 听到这话,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说:“叔叔,玲玲的命好苦啊!”接着她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她家的简单情况。 范继华中专毕业后,分到星火乡农机厂工作,不久嫁给了此厂厂长的儿子王天力,顾名思义,这个王天力当时在星火乡是个混混,力气大,依仗她爸爸是厂长,做了不少坏事,范就是被他强奸后不得不嫁给他的!他头脑简单,生性残暴,打骂妻子成了家常便饭,婚后第二年生了玲玲,他的性欲极强,家伙又粗又长,每天晚上不交不欢,特别是喝点酒后,变着花样折磨范,什么小屄、屁眼还是口腔有洞的地方插遍了,有一次甚至想插进她的尿道,虽然在范的哭闹下,没有插进去,但还是出了不少血,疼得她三天没有下来床,玲玲懂事时起,三天两头,就听到他*的哭闹声,有一次,玲玲看到他爸爸从厨房拿来烙饼用的大号□面杖,一下子插进她他*的屄洞里,听到妈妈“嗷”地叫了一声,玲玲也吓得赶忙摀住嘴,才没有喊出来,而且爸爸肏妈妈从不背着玲玲,尽管范抗议多次,都没有用,而且她爸爸动不动就打玲玲,有时兴致上来,一边肏她他*的屄洞,还一边抠摸玲玲的无毛小嫩屄,看到爸爸妈妈各种姿势的性交,使她比普通的孩子成熟都早。 也许老天有眼,在玲玲13岁时,她爸爸突然死於车祸,这大概叫恶有恶报吧! 但范的境遇并没有好多少,儿子死了,老公公又惦上她了,没有办法,只有放弃工作,孤身出门,据说落脚在哈尔滨,在一家小公司就职,还交了个男朋友,玲玲就留在爷爷奶奶家上学。 随着年龄的长大,玲玲越来越水灵,一有机会,爷爷就又搂又亲,还多次抚摩她的小奶子,抠挖她的小嫩屄,好在她奶奶看得很严,再加上玲玲上初中就到燎原中学住校了,这样才没有使她的处女花蕊被她的爷爷刺破。 玲玲一边说着,一边哭哭啼啼,小圆脸上佈满泪珠,样子引人怜爱,我伸手擦乾脸上的眼泪,安慰着她说:“好玲玲,别哭了,向前看,马上到学校了,你取完毕业证叔叔帮你想办法好吗?来给叔叔笑一个!” 玲玲露齿一笑说:“叔叔,你真好!” 30里路很快就走完了,我的车开进校园,这曾经是送我上大学的校园啊,我让玲玲去取毕业证,我下车漫步巡视一圈,十多年了,还是变化不大,三排砖瓦房,教室的玻璃打破了不少,大概是假期吧,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校园周围的白杨树长高了许多,如果从空中向下看,会看到一个绿色的光环围绕着几栋校舍和一个大肏场,操场的右面新修了个水泥篮球场地,这该是学校最大的变化了,十几个半大孩子光着膀子,浑身汗辘辘的在篮球场上争抢着一个篮球,我一边回忆一边浏览,突然听到玲玲喊我:“叔叔!” 只见她从校舍里跑了出来,嘴里喊着,我的车周围站了十来个老师和一些半大孩子,他们指指点点,似乎在说什么,一些孩子还伸出小黑手好奇地摸我车的外壳,大概他们很少在这个贫穷的乡村看到这样的好车吧!我听到喊声,急忙转回,看到我回来,车周围的人一起向后闪,但没有侧出多远,看着玲玲自豪地坐进车里,各老师露出奇怪又羨慕的表情,但更多的是惊讶,他们不知道怎么突然王玲玲同学会冒出个叔叔!我过来向他们鞠了一躬,说:“我是1983年从贵校毕业的,叫王林,感谢贵校的培育,也感谢你们对王玲玲同学的关心照顾,天气很热,这100元钱,你们先拿去买箱汽水,改日我再来专门酬谢!”我说着拿出100元钱递给一个年龄较大的老师(注这里的老师大概都换了,竟没有一个认识我的!)。 “你太客气了,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欢迎你以后再来!”那个老师接过钱客气地说。 我上车鸣笛两声,缓缓地驶出校园,开到乡里最大的一家饭店停下。 “来,玲玲,我们进去吃点!”我说着拉着玲玲进了饭店,找了个雅间,说是雅间,其实就是用塑料布围个方,“玲玲,今天你说的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说。 “我什么都不懂,还是叔叔你说吧,又把菜单递还给我!”玲玲的脸一红说。 说句实在的,也确实没有什么好点的,最贵的菜还不到10元,给玲玲要盘锅包肉,再让厨师把拿手的做三个,又要两瓶啤酒,玲玲不喝,我好劝歹劝才算把那瓶啤酒喝了下去,12点我们吃完,我感觉吃得不好,菜的味道太差了,但也许玲玲认为是一顿丰盛的午餐!由於喝了点酒,玲玲脸红红的,我拉着她上车,缓缓的开出燎原乡。 “叔叔,我的头有点晕!”她说。 “来喝瓶“饮料”,醒醒酒就好了!”我起开一瓶加料的冰茶递给她。 她喝了一大口,问:“叔叔,你为什么给老师钱啊?”她问。 “当然为了你上高中,他们能对我的玲玲好些啊!” 她的脸一红说:“叔叔,你真好!” “玲玲,告诉叔叔,处朋友了吗?”我引导她问道。 她又喝了一口冰茶脸红红地说:“我没有男朋友,但有一个女朋友!”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谈谈你们之间的事好吗?”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一仰脖,把冰茶全部喝掉,说:“叔叔,你对我太好了,我什么事都不该瞒你,但我答应她不告诉别人,今天我告诉你,叔叔千万别告诉别人,好吗?” “好吧,叔叔答应为你保密!说吧。” 她双眼迷离,满脸通红,双手不自主地放在双腿间,慢慢地回忆道: 她叫张佳,比我小一岁16,但却比我丰满,也很漂亮,同我住一个屋,家也是星火乡的,爸妈离婚,现在同妈妈一起住。那是一年前的周六晚上,我因有事提前回校,(我们周末大都回家),来到寝室门口,刚想开门,听到里面的有呻吟声,像是张佳的声音,但不敢确定。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瞒你说,我很久前就知道手淫了,那时我爸爸抠我,很疼,但也很舒服,於是以后有机会我就自己摸,就这样学会了手淫,哪知道学会就改不掉了! 当时我一听就知道有人在手淫或作爱,我悄悄地把钥匙插进锁孔,后突然把门打开,只见张佳赤裸裸的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左手揉着丰满的乳房,右手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在跨间来回抽插,嘴里呻吟着,听到门响,激灵一下,赶紧找东西掩盖,一时手忙脚乱。 “别掩盖了,我什么都看见了!用不用我告诉老师啊?”我吓唬她道。 她一听,也顾不上穿衣服了,忙跳下床,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说“好姐姐,求你千万别告诉老师,那样我就没脸活了,除此之外,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我哪会真的告诉老师啊,不过还假装严肃地说,“那好吧,你以后一切都得听我的!” “行,姐姐以后就是我的主人,我一切听你的!”她发誓般地说。 “那你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手淫,直到开心为止!”我要求道。 “这……这……” “怎么,第一件事就不听话了?”我直视着她。 “不,不是……好吧,求姐姐不要笑我!” 说完,她连羞带却的爬上床,继续刚才的未完成的动作,这次我就站在她的身边,看得很清楚,只见她双眼紧闭,左手在自己白嫩丰满的两个奶子上揉动,不时地掐捏两个粉红色的小奶头。 虽然她比我小一岁,奶子足足比我大一圈!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小屄鼓出好高,上面一根毛也没有,白白的,像小馒头似的,好可爱,我都想吃一口!下面是一条肉缝,由於双腿大分,使得她的肉缝也分开了,上面的阴核比花生米还大,红红的,挺出在周围的嫩皮外,再看她小屄洞里进出的东西,这才看清是一个较细的线茄子,她的右手拿着快速地抽插,茄子在她的手里忽弯忽直,股股骚水随着她的抽插向外流着,嘴里不停的呻吟,似乎忘记了刚才的惊吓! 看到这情景,我也很兴奋,感觉到下边的小屄也流水了,忽然,她的呻吟声音加大,我知道她快要到高潮了,於是上前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紧紧掐住她小屄上的花生米,揉弄,嘴里喊着,“你真是个小骚屄,来,让主人再帮你一把,骚货!” 喊完,用力一拧,同时感到她浑身一阵剧颤,嘴里喊着“哎呀,我的妈呀,太舒服了,主人你真会弄!泄了,我泄给你了,快看,主人!”喊完,她浑身颤抖,滚过去,又翻回来!后头一歪,不动了。 我也极端兴奋,几乎要控制不住,我拉了她一把,说“你爽了,主人还没有舒服呢!”起来给主人舔舔!她听到我的话很是兴奋,强挺着爬起来,伺候我脱衣,后舔弄我的小屄,直到我达到高潮,我们才双双搂着睡了。 以后我们一有机会就到一起,学习上互相帮助,生活上互相照顾,生理上互相满足!直到我们初中毕业我们一直很要好,她对我是言听计从! “她现在哪里啊?”我问道。 “回家了,同她妈妈在一起,我同她妈妈也挺熟的,叔叔,我怎么感觉好热,好难受!”她满脸通红,急喘着说。 我知道是冰茶起作用了,小妮子发情了,我把车开到树荫下停下来说:“哪里热,让叔叔看看,好不好?” “我也说不清,反正浑身都热!”说着靠在我的肩膀上。 “把衣服脱了就好了,叔叔再把空调开大点!”我说着,把她抱到后面的座位上,放倒座位变成一张简易床,这里简单介绍以下,我的这台车的玻璃是单面的,从里往外看,很清楚,从外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后座放倒可以当床使用,很宽绰,在这个特殊的床上,我干过不下几十个屄,老的嫩的都有,今天又将增加一个处女屄! 她坐在座位上,我解开她的短裙带,把t恤的下沿抽出,从头上脱下来,她口里喊着不要,但并没有用力挣扎,小妮子果然没有穿胸罩,只有个白色小跨栏背心,小奶头明显地突出来,我再把小背心脱下,两只小奶子颤了一下弹出,不是很大,但特别挺,顶端的两粒奶头粉红粉红的,像两个樱桃,其周围的乳晕不大,也是粉红色的,非常平滑,没有妇人的小奶腺包,用手一握,刚好满握,里面有个鸡蛋大小奶核,按下,马上弹起,弹性绝佳,小妮子轻轻地呻吟着,嘴里轻声说着:“叔叔,别摸,好痒痒!” “哪里痒,告诉叔叔,让叔叔给挠挠!” “不告诉你,叔叔坏!”小妮子脸红红的,脸埋在我的胸上。 “玲玲乖,听叔叔话,叔叔好喜欢你,躺下让叔叔看看你的下边是不是也像你的上边那样漂亮!”说着慢慢地握住她的两个尖挺的小奶子向后一推,小妮子扭动了一下,躺在座位上,短裙下滑了一点,露出棉布裤衩上面的的松紧带,她羞得闭上了双眼。 我先脱掉她的平底布鞋,后左手抬起她的小屁股,右手把她的裙子拉下来,放到前面的座位上,她的小裤衩是乳白色的棉布加工而成,前面覆盖她的小屄的地方有个可爱的小熊图案,我伸手双手拉住她裤衩上面的松紧带,手掌从她小屁股的两侧略一抱,就把她的裤衩脱下来了,再脱掉她的白色短袜,17岁青春玉女的裸体就整个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注目观瞧,只见她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胸部随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虽然是仰躺,她的两个小奶子还是保持完美的形状,挺立在胸上,像两个小山包,顶端的粉红色奶头直直地挺向空中,平坦的小腹上面肚脐,像个小酒盅点缀在平滑的肌肤上,阴埠微微鼓起,上面稀稀落落的长着颜色略黑的柔草,向下是粉红色的大阴唇夹着的一条肉缝,肉缝的下端正有液体流出,明显感到小妮子正在发情,再向下是两条修长的的双腿,我的心蹦蹦直跳,看着这精雕玉凿的,嫩得一碰就会流水的躯体,小腹下面阵阵发热,鸡巴硬挺起来。 我快速的脱掉自己的所有衣服,后趴在她的身上,我先吻她的耳垂,后吻她额头、双眼、鼻子、嘴巴,慢慢地伸出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吸允小处女的唾液,小妮子不时地发出“喔”“喔”的呻吟声,双手在我后背上胡乱地抓着,吻了一会,我开始向下进攻她的双奶,用口裹住她的左奶,舌头舔弄她娇小的奶头,右手揉弄她的左奶,不时地掐揉奶头,同时左手下伸到自己的身下,微微分开她的双腿,把手放在她的小屄上,上下描绘着她肉缝的形状,小妮子的小屄已经很湿润了,手指滑进肉沟内,摩擦、揉弄。 小妮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嘴里喊着:“叔叔,你真会摸,玲玲好舒服,但玲玲的下边好痒!我要叔叔好好玩玩玲玲的小屄,快点!” 我滑到下边,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这样小妮子的屄缝就分开了,粉红色的肉缝水汪汪的,上面的阴核由於兴奋,已经硬挺,露出周围的嫩皮外,我的手指一碰,她就大声呻吟,下边的尿道口若隐若现,正往外流水的屄孔只有筷头大小,由於平躺,看不到她的屁眼,整个小屄给人的感觉是娇嫩而又淫糜,我跪在她的腿间,手握大鸡巴,用龟头在她的小屄缝里来回摩擦,偶尔对准她的小屄孔顶以下,玲玲舒服得嗷嗷直叫。 “叔叔,玲玲的小屄内好痒,求求你,快点给玲玲止痒!”她恳求地说。 “叔叔可以给你止痒,但一开始可能会很疼的!”我说。 “没有关系,我听同学说过,女孩的第一次会流血疼痛,但玲玲喜欢叔叔,愿意把第一次给叔叔,为表达玲玲的爱,玲玲会尽量忍住疼痛的,只要叔叔温柔点!”小妮子满脸期待。 听了这句话,我很受感动,没想到快近40岁的人了,还能得到17岁女孩的爱,也许这许多年来,她太缺乏爱了! 我先趴在她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阴核,同时把右手中指慢慢地插向她的阴道,进一步刺激她,让她先泄一次,一会的疼痛可能会轻些,处女的分泌液就是与老娘么不同,有股清香的味道,我的手指在她阴道前端浅浅地抽插,舌头不停地舔弄她的阴核,偶尔用牙齿轻咬,左手上身爱抚她的双奶,没有多大一会,就感到小妮子浑身颤抖,嘴里喊着:“叔叔,舒服,怎么这样舒服!哎呀,不行了,玲玲要死了!!!” 我突然感到玲玲的阴道内喷出一股液体,屄洞口还收缩了几下,然后她的头一歪,不动了!我知道她泄身了! 歇了一小会,我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右手握住硬挺的大鸡巴,放在她的屄洞口,上下划着圈圈,左手爱抚着他阴核,玲玲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嘴里发出小声的呻吟,我知道她又上压了,我突然用力一顶,我的龟头一下子插进她的阴道口,“好疼,好涨,叔叔!”玲玲喊了一声。 “玲玲乖,别紧张,放松点就舒服了!”我柔声安慰她,并继续爱抚她,同时在她的阴道口缓缓蠕动鸡巴,慢慢退一进二,逐渐顶到了她的处女膜上,经过我这会的爱抚和小幅度的抽插,她已经适应了,又慢慢地呻吟起来,我再次把鸡巴抽出洞口,然后猛一用力,一下子沖过她的处女膜,插到她的阴道底部,鲜红的血液从她的阴道口流出,玲玲“妈呀”地叫了一声,脸部一阵扭曲,眼泪花花而下,好一会才缓过气来说话。 “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疼啊!叔叔,你不喜欢玲玲了?为什么这么狠啊?”她抱怨地说。 “怎么会不喜欢玲玲呢?但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先放松,一会就舒服了!”我劝慰着她说,同时把她的眼泪吻吃掉,并爱抚她的两个奶子和阴核,小屄里面的鸡巴一动不动,享受她处女阴道紧裹的滋味。 好一会,玲玲才缓过来说:“叔叔,现在好些了,小屄里不太疼了,只是有点涨,你慢慢动动试试!” 听了这话,我开始慢慢地抽出鸡巴,再缓缓的插进去,她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出声阻止,就这样我在她的阴道里抽抽插插,慢慢地加快速度,她紧皱的眉头已经展开,代之的是声音逐渐加大的呻吟,看来她已经不疼了,且很享受,想着刚刚刺破这个自己中学情人的女儿的花蕊,就极其兴奋,虽然鸡巴只有一半左右插进这个处女小屄内,但那种紧握感,还是使我异常舒服。 她大声地呻吟着,嘴里喊着:“叔叔,玲玲好舒服!快点,用力肏,我要叔叔用力肏玲玲!玲玲要开心给叔叔看!” 听着她的话,我很是兴奋,双手握住她尖挺的小奶子揉弄,下边的大鸡巴抽插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感到她身体剧烈颤抖,嘴里嗷嗷叫着:“到了!到了!好舒服!快点看,叔叔,玲玲泄给你了!!” 一大股阴液喷在我的龟头上,阴道夹着我的鸡巴反复收缩几次,我的控制崩溃了,阴囊里阳精蜂拥而出,射进玲玲的处女小屄洞深处!玲玲激动地承接着,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叔叔,玲玲好高兴,从今天开始玲玲就是叔叔的人了!得到了叔叔的宝贵东西,玲玲就永远不会忘记叔叔了!” “我也会永远记住乖玲玲的!” 我们都有点疲乏,我赤裸裸地把玲玲抱起,说着绵绵情话,没多大一会,玲玲竟在我的怀里睡着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也闭目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外面已经没有了行人,偶尔有个机动车路过,我一看表,已经17点多了,赶紧把玲玲叫醒,我们穿上衣服后,我对玲玲说:“天晚了,叔叔送玲玲回家好不好?” “我不想回家,我要同叔叔在一起!” “那你家里没事吗?”我担心地问。 “没有问题,我经常去张佳家,在那里住,而且爷爷也不太关心我,我不回去就以为我又去同学家了睡了!” 提到张佳,我又有了新的想法,如果张佳能出来,这对同性恋姐妹,一起陪我,享受一王俩二的温馨,该多么惬意啊!於是我试探着问:“玲玲,你能把张佳喊出来吗?” 玲玲的大眼睛狡黠的看了我一眼问:“怎么,叔叔对张佳也有想法?” 我的脸一红说:“那要根据我的玲玲的意见啊,玲玲不喜欢的,叔叔绝对不做!” 玲玲一笑说:“叔叔别不好意思,玲玲同你开玩笑呢!既然玲玲爱叔叔,那么就要为叔叔着想,叔叔的享受就是玲玲的享受!这事包在玲玲身上,就在今天晚上,叔叔不会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吧!” “哪会!不管遇到谁,我都不会忘记我的乖玲玲的!谢谢你为叔叔着想!”说着,我吻了她一下。 玲玲的脸一红,很是兴奋,说:“现在还太早,你知道农村很落后,如果现在我们开车去,肯定会引起村民的轰动,我是这样想的,我们把车开到附近,然后你等我,我去她家商量一下,并把张佳喊出来,我们先去县里采购点东西,晚一点去她家,那时村民都睡觉了,我们在她家吃点、喝点,后我们再好好玩玩,你准备精力吧,我让你一箭三雕,这样安排你看好吗?” 我听了,想到这真是飞来的横福!非常高兴,於是我说:“看不出,我的玲玲这么有头脑!就按你说的做!” 我启动车子,缓缓的开向星火乡,王家窝棚村,不远,20分钟就到了,我停车在离村100米的路旁,玲玲下车向村里走去。 我坐在车里,看着玲玲急冲沖地向前走,我不仅浮想连篇,想当年,我同她妈妈在一起上学,至少有4年的时间,大学里建立恋爱关系也有几个月,但我连一个吻都没有得到,虽说那时较封建,但主要可能还是缘分吧!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妈妈身上没有得到的,却从她女儿身上得到了回报,而且还把她的同学及其妈妈带进来!这真是应了那句话“有心栽花花不放,无意栽柳柳成荫”! 大约半个小时后,玲玲拉着一个女孩说笑着向车走来,只见她比玲玲略矮,大约1。59米左右,上身穿白色短袖衬衫,下面是兰色牛仔短裤,胸部、臀部都很突出,一看就能引起人的佔有欲望,脸色是一种健康的红色,配上身后的黑色长发,有一种豪放的野性美。 我打开车门,她们走过来,玲玲先拉着张佳对我说:“叔叔,这就是我同你提过的,我的好朋友佳佳。”转向张佳说:“这就是我的王叔叔,我他*的同学和朋友,来,叫叔叔!” 张佳露齿一笑,伸出右手握住我的说:“叔叔好,认识你真高兴!刚才玲玲把你夸了一顿,我真羨慕玲玲,有你这么个好叔叔!” “你现在不也有叔叔了吗!以后我对你们决不厚此薄彼!来上车,我带你们去县城兜风!”我高兴地说。 “太好了!我最爱玩了!”说着她们一起坐进后座,我上车启动,向兰西县城驶去。 我在前面开车,她俩在后面搂搂抱抱、唠唠叨叨,我一边开车一边听她们谈论,大概玲玲把同我的事告诉佳佳了,因此她们谈论声音很大,一点也不避讳我,只听见玲玲问:“佳佳,近些天想姐姐了吗?” “还说呢,想死了!不但我想,妈妈也想你,她催我好几次让我去找你,如果你今天不来,明天我就准备去找你了!” “你们娘俩那么想我呀?” “是啊,妈妈特别喜欢我们三个一起玩,她说我们俩一个玩她奶子,一个肏她的骚屄,她最爽了!我一个人有时累得一身汗,她还是不满足!再说,我也想你玩玩我的小嫩屄了!” “你们娘俩真骚,不过今天,我叔叔来了,就一切好办了,你没有看到他的大鸡巴,好雄伟啊!比我们以前用的所有东西都粗、都长,姐姐的小屄只能放进他鸡巴的一半长!” “是吗,姐姐的命真好!能让大鸡巴破掉处女,多幸福啊!哪象小妹我呀! 要早认识你叔叔该多好啊!哎……”说完,她长歎一声。 “谁让你自己不注意,手淫时,手指往小屄里插干吗?你不知道自己是处女吗?”玲玲抱怨她说。 “哪是啊!其实是妈妈弄破的!”佳佳说。 “什么?”玲玲吃惊地问道。 “以前是我骗你的,原来是这么回事,今天我索性告诉你吧!原来同咱们的境遇差不多,也是1年前的一天,我突然有事回家,碰到我妈妈手淫,於是我妈妈就把我拉了进去,说玩弄自己的奶子和小屄如何如何舒服,当时我还不太懂,妈妈说着就开始摸妹妹的奶子,还有下面的小屄,说实话,当时确实很舒服,所以就听妈妈话了,以后经常一起玩。妈妈说,如果我像她那样,把一些东西插进小屄里会更舒服,但第一次有点疼,为了享受,加上当时还小,没考虑更多,就同意了,於是妈妈就拿来一个线茄子,先插进她自己的骚屄里,润滑后,慢慢旋转着插进我的阴道,第一次好疼,也出了很多血,不过疼过后就舒服了,以后就习惯往里插东西了,什么钢笔、香肠、细□面杖、茄子、黄瓜等,都插进去过!以至於在学校被你抓住。” “哦,是这样啊!才明白我去你家,我们三个一起玩时,你妈妈让我用东西她的骚屄呢,看来你们娘俩是一对骚屄!” 我听着她俩的对话,非常吃惊,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偏远、封建的农村居然有这样事存在,如果我不是亲耳听到,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说她们三个是淫娃,一点都不过分! 她们俩说着、笑着,手也没有闲着,从反光镜可以看到,她们俩的手一直在抚摩对方的双奶,舌头不时地伸进对方的嘴巴里。 45公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我们先到大饭店,要了10个菜,连盘一起封在一个大纸盒箱里,再搬一箱青岛啤酒,到百货买了一个大落地风扇,最后又带她俩在兰西县城内转了一大圈,后开车返回。 我们返到王家窝棚已经21:30了,农村一般睡觉较早,我的车开进村里,整个村庄静悄悄的,只有附近的几条狗汪汪几声,佳佳家扣大棚,住房也在大棚一侧,周围几十米内没有住户,这倒也方便!通向她家的路刚好能过一台车,拐了几个弯,来到她家门前停下,一个看似30多岁的女人迎了出来,前门已经打开,我们下车把买的东西一起搬到屋里,同时我也没有忘记我的工具箱!这是个典型的农居小家,三间房,中间开门,进门左面是碗架子,右面是炉台,中间一口八印锅,锅盖的上面呼呼地冒着热气,与前门对着有个后门关着,通向她们的大棚菜园,过了锅台,左右各有一个门,左边的一间房没有人住,是临时仓库,装些农具和生活备用品,我们开门进了右边的屋里,中间是水泥地面,其南面是通长的大火炕,北面的地面上摆放一排水曲柳、黄花松做的柜子,中间的两组柜子上面的墙上挂着面大镜子,镜子两旁各有个一米高的胆瓶,炕头上放了一个四方饭桌,周围每边的炕上有个小布垫,炕梢已铺好一床大被,底下的窗台上还放着两卷卫生纸,窗子上通长拉个大窗帘,严严实实,棚顶吊着两个25瓦管灯,把屋里照得到处发着白光,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朴素、整洁,看来玲玲一定都说了,佳佳的妈妈已经有了准备。 互相介绍,几句寒暄后,我们把菜打开摆在桌子上,啤酒放到炕上,并把新买来的落地扇按上,插上电,它就在地上对着我们摇头晃脑起来,我们分四个方位坐在桌旁,我这才有机会打量以下张佳的妈妈。 刚才介绍得知,她叫孙燕,今年38岁,但看上去也就30左右,今天穿着类似睡衣的连衣裙,黑色短发,瓜子脸,由於下田劳动,太阳晒的吧,脸的色泽偏红,双眼皮,大眼睛会说话似的,眼角有几条不太明显的皱纹,高鼻樑下的嘴巴不大,结合在一起的脸部特徵,给人的感觉是风骚蚀骨,使你一见就难以忘怀! 胸部两个大奶子,随着她的活动,来回晃荡,有时能看到突出的奶头,很明显同她的女儿一样,里面没有穿胸罩。 玲玲拿出四厅青岛啤酒,给每个人倒满一碗,(当地农村习惯,喝水、吃饭、喝酒大都用碗)后说:“难得我叔叔千里迢迢而来,与我们聚到一起,为我们今天晚上吃的开心、喝的开心、玩得开心,我提议我们乾一杯!”说完,她一仰脖,先把一碗酒乾了下去。 我们三个也端起碗,干了下去,真是乡俗不同!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也这么豪放! 吃了点菜,每人又把酒倒满,这次孙燕先端起酒杯说:“很感谢玲玲给我们提供认识大城市人的机会,我们没有什么好招待待的,特别你们来还自备酒菜,并特意为我家买了个电扇,很是过意不去,为庆祝我们的缘分,也为表示我们的感激之情,我们娘俩今天晚上就完全交给您,你可以按照您的意志对我们做任何事情,为了今天晚上我们尊贵的客人能玩得开心,我提议干掉第二杯!”说完自己干了下去。 我端起碗,干了下去,玲玲和佳佳笑脸红红的,看了我一眼,皱了一下眉,但还是端起碗勉强干了下去。 佳佳咳了一下,赶忙吃口菜说:“妈妈你真坏,你不知道女儿不能喝酒吗?还总是干!” 孙燕笑笑说:“乖佳佳,你叔叔来,妈妈高兴,这么多年了,继你爸爸后,你看哪个男人来咱家喝过酒?一会让你叔叔多疼疼你!” 佳佳的脸一红说:“妈妈别瞎说,叔叔喜欢玲玲姐姐,才不疼我呢!” 这对母女真是骚得厉害,母亲豪放,女儿耍娇!我下面的鸡巴已经很硬了,好在坐着还不至於出丑,笑笑说:“今天晚上上,你们三个我全疼,直到你们喊够了为止!” 酒又倒满,气氛很是热烈,这次我由我提议:“非常高兴於你们结识,我深信今天晚上肯定会使我终身那忘,考虑到玲玲和佳佳的酒量,我们别再乾杯了,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喝多!采用替喝制,好不好?” 话音刚落,玲玲和佳佳就拍手赞成,但又很疑惑地问:“怎么个替法呢,总不能让别人白白替喝吧?”孙燕也疑惑的看着我。 “当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你不能喝酒,就要满足对方的一个条件,他才会替你喝!”我解释说。 她们想了一会都表示同意。 於是我端起酒碗说:“这碗酒我感谢你们的深情款待!我先乾为敬!” 紧接着孙燕干了,玲玲端起酒碗皱着眉头,喝掉一半又喘口气才干掉,小脸通红,佳佳端起酒碗试了好几次,还是放下说:“叔叔,还是你替我喝了吧,我实在喝不下去了!我愿意为你做一件事!” “那好吧,你站起来在我们面前脱掉衣服,我们要看看你的奶子和小屄!” 我说着把她的酒端过来。 佳佳羞涩的站起来,看了她妈妈一眼,看见没有反对,同时可能今天晚上也准备献身於我,所以也就放开了。 她先解开裤带,然后抽出衬衫下沿,后逐个解开五个口子,然后脱掉衬衫,小妮子果然没有带奶罩,连背心都没穿,衬衫一脱掉,两个浑圆的奶子就弹了出来,不同於玲玲的尖挺,她的奶子显得更为丰满成熟,奶头粉红色,有花生米大小,由於兴奋已经硬挺,佳佳又猫腰,吐噜一下褪下牛仔短裤,后站起来,有点发抖,脸羞得的通红,我一看,吃惊地发现她的下面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 屁股较大,但很翘,如果说玲玲站在那是亭亭玉立,那么佳佳就是丰满成熟,是肉弹型。 我还没有看清,佳佳就赶紧回来坐下,我们继续喝酒,我把佳佳的酒乾掉,每人又满上,这次歇了一轮,佳佳干掉,玲玲喝不下去了,还是让我替喝,结果,玲玲也脱光了,坐回自己的座位,这样两个富有青春魅力的裸体就让我大饱眼福了,坐下后只能看到两对奶子,在我面前晃悠,一个尖挺,一个浑圆,这是绝好的下酒菜,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支着短裤很难受!於是我偷偷地把手从裤带伸进短裤内,拉起自己的鸡巴贴在肚皮上,这样好受些,虽然我尽量隐蔽,还是没有逃过孙燕的眼睛,她狡黠地对我一笑。 喝酒继续进行,这次佳佳和玲玲都喝不下了,一起让我喝,我说:“我已经为你们俩喝两杯了,这次再让我喝是不公平的!” “那么让燕阿姨喝吧!”玲玲说。 “不行,我自己的都喝不下去了,哪能替你们喝?”孙燕反驳着,脸通红,看来也确实不胜酒力。 於是我说:“那么,你们三个的酒我都替喝了,但你们三个必须按我说的做一件事!” 一听这句话,她们一起点点头。 “那么玲玲和佳佳你们玩69式,一定要使对方达到高潮,阿燕过来给我口交,一定要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吞下!这样你们今天晚上就不用喝酒了,而且我要使你们每个人都得到空前的享受!”我说出我的想法。 她们三个都露出期待的表情,玲玲首先采取了行动,她站起来把佳佳拉起,先是亲吻对方的嘴唇,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两对奶子互相挤揉,改变成各种形状,下面的的小屄也互相摩擦,佳佳首先发出呻吟声,大概是玲玲的屄毛对她的无毛小屄特别刺激吧,然后按我说的他们69式躺在炕上,佳佳在下玲玲在上,互相伸出舌头舔弄对方的小屄。 阿燕过来,解开我的裤带,我伸开腿,略略抬起屁股,她就把我的裤子连同裤衩一起脱了下来,我膨胀到了极点的鸡巴弹了出来,她吓了一跳,嘴里喊了一声:“这么大呀!”,但毕竟是成熟妇人,惊而不乱,用右手握住我的鸡巴套弄了几下,趴下来,嘴唇凑上去,慢慢的把我的龟头裹进去,用舌尖舔弄我的马眼,并逐渐深入,我感到我的鸡巴有如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袋子里,每次我的鸡巴头都能顶到她的嗓子眼,非常舒服! 这时佳佳和玲玲也进行得有声有色,她们每人都伸出两个手指插进对方的小屄洞里,同时舔弄对方的阴核,呻吟声、喊叫声乱成一团,一会你喊:“哎呀,好舒服,快点,就是那,用力插!”一会她又说:“好姐姐,你肏死我了,你真好!我爱你!” 嘴里吃菜喝酒,眼睛看着两个女孩同性做爱,耳听她们呻吟喊叫,下面的鸡巴享受阿燕的口舌服务,古代的皇帝也无过如此吧!心理上的满足加上生理上的刺激,使我极度兴奋,有了射精的冲动,再喝碗酒,缓解一下,在喝乾第四碗酒时,突然听到:“姐姐,好舒服!呀,妹妹的的小屄好爽啊!快看,我泄了,我泄给姐姐了!”“妹妹,姐姐也到了,姐姐今天下午刚破的处女屄,又到高潮了,让我们一起泄给叔叔吧!他一会会肏得我们更爽!”“好啊,好啊!一会我们姐俩一起让她肏!” 听到这些喊叫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双手伸出把住阿燕的头,下边鸡巴用力一顶,一股精液喷射而出,射进她的桑眼内,她也兴奋地“哦”“哦”叫着吞下我的精液,多余的从她的嘴角溢出。 喷射了七、八次才停下来,我们都有点疲乏,也吃喝差不多了,阿燕提议我们都脱光洗洗,然后再好好玩玩,外面的锅里烧了满锅开水,我们都同意了。 於是我们桌子都没有收拾,一起下地,我脱掉上衣,刚才还硬挺的鸡巴已经萎缩,懒洋洋的耷拉在腿间,阿燕出屋端来一大盆对好温度的温水,放在屋地上,先是玲玲蹲在盆边,仔细清洗她的小屄和屁眼,然后是佳佳。 这时阿燕已经把睡衣脱下,我一看,只见她比佳佳胖些,奶子也比佳佳大,但略有下垂,奶头紫色,奶晕较大,呈浅红色,上面有几个明显的奶腺小包,小腹出现少许赘肉,令人吃惊的是下边也一根毛都没有,没有毛孔,肯定不是刮掉的,这可真是大白虎生个小白虎,一老一嫩两个白虎屄一起陪我,这在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玲玲和佳佳洗完后,就爬到炕梢的大被上,嘻嘻哈哈、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阿燕把水端出去,我借机打开工具箱,拿出小剪子、刮脸刀,阿燕换水回来,我喊玲玲过来问:“你说,佳佳和你阿姨的小屄上都没有毛毛好吗?” “光光的,滑滑的,肉忽忽的,很好玩!”玲玲回答到。 “那叔叔把你的毛毛刮掉,后让你阿姨也把叔叔的毛毛刮掉,我们来个青龙白虎大决战好吗?”我问。 “好啊,好啊!”连佳佳都跟着喊道。 於是我让阿燕拿来个凳子,放在炕沿前,把水盆放上,再拿来块香皂,让玲玲坐在炕沿上,上身后仰躺在被上,两腿大分搭在炕沿上,我站在她的腿间,右手拿起小剪子猫腰把她阴埠上的长毛剪掉,后再把香皂先放进水盆,湿润后抹在她的外阴部,这样刮脸刀就很轻易的刮掉了她阴部上所有的毛毛,现在玲玲也成“白虎”了,处理完后把她的小屄拉到水盆上,洗洗,一个白嫩,小馒头似的外阴就出现在眼前。 佳佳摸了一下玲玲的小屄,就把玲玲拉过去,说:“来咱俩比比,看看是不是一样了?” 我以玲玲刚才的姿势躺下,阿燕站在我的腿间,像我一样,先用剪子把长毛剪掉,后抹上香皂沫,左手抓着我的鸡巴,右手拿着刮脸刀仔细的刮,我的阴毛相对来说较多,阿燕忙活了近10分钟,才刮净,佳佳和玲玲过来看看说:“叔叔的毛毛刮掉,更漂亮了!” 阿燕又换了盆水,我们俩互相帮着把对方的性器洗乾净,后我们俩爬上大被,我把工具箱打开放在被旁边,以备随时选用,我们四个躺在一个大被上,两大两小,玩起了千百年久玩不衰的游戏。 第一招,爷俩肏娘俩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双头阳具裤衩,帮助玲玲穿上,阳具一头细一头粗,把细的一头插进玲玲的小屄内,穿好裤衩,再看,玲玲的小屄上长了个大鸡巴,比我的略细略短,先让那两个老少白虎屄跪在被上,蹶起屁股,先大对大小对小,由於刚才的气氛,在加上喝了点酒,她们俩的屄都很湿润,所以我玲玲分别把住她们娘俩的屁股,对准她们的屄洞口,我喊一、二,插!我同玲玲同时用力一顶,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同时听到两声喊叫:“姐姐,你轻的,妹妹的小屄受不了!”“哥哥,你肏死妹妹的白虎屄了,好涨、好满!”玲玲受其反弹,也喊了一声:“姐姐的小屄也好舒服!” 我已经插到了阿燕阴道的底部,但我的鸡巴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我对玲玲说,“我们先插她们一百下,然后交换!” 於是我们同节奏地肏这对白虎母女,她们包括玲玲的呻吟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一百下以后,我们交换位置,我肏佳佳,玲玲肏阿燕,这次我们还是先对准,一、二一齐用力,只听佳佳“嗷”地叫了一声,“叔叔,疼死佳佳了,把佳佳的小屄肏漏了,慢点!”那边到是玲玲先叫了出来,“阿姨,玲玲好爽!肏阿姨的屄真舒服!”说来奇怪,这次我的鸡巴整根末入佳佳的阴道内,没有想到,小妮子的阴道比她他*的还深!我们又抽插了一百下,偶尔伸手抚摩她们的奶子,每个人都感觉很舒服!我们再换回来,我说:“这次我们都全力以赴,一起步入仙境!” 再次进入熟悉的屄道,快速抽插,呻吟声、喊叫声此起彼伏,几次抽插我找到了阿燕的子宫颈口,对准,突然用力一插,吐噜一下,我的龟头穿过颈口插进她的子宫,顶在她的子宫底部,阿燕同样也“嗷”叫了一声:“哎呀,我的妈呀,你插到哪里去了,疼死我了!怎么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我的大鸡巴整个埋入她的阴道,我安慰她说:“一会你就舒服了,我插到了佳佳出生的地方,你的子宫啊!”“是吗,我说怎么感觉怪怪的!你快动动,现在好些了!”我由慢而快,抽插她的子宫,同时伸手到握住她的奶子,使劲掐揉。 突然听到佳佳的声音:“妈妈、叔叔、姐姐,佳佳好舒服啊!佳佳不行了,到了!到了!”同时玲玲也在喊:“哎呀,我的妈呀,好舒服啊!我也到了,好妹妹!”两个姑娘的阴精同时喷在假鸡巴上。 听着她们的话语,我们本来就快步入高潮的情绪更为高涨,我急速地抽插几下,嘴里喊着:“骚屄,你的子宫裹得我真舒服,我射给你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阿燕的子宫,同时也听到阿燕的喊叫:“大鸡巴哥哥,你真会肏,肏得妹妹好舒服,以前从没有人肏过妹妹的子宫!不行了,小骚屄也泄给大鸡巴哥哥了!”我感到稀溜溜的阴精喷在我的鸡巴上。 一时间,我们四个都没有出声,默默的互相看着。 第二招,三打一过了好一会,我才恢复点精力问阿燕:“以前手淫是插过肛门吗?” 阿燕脸红了一下说:“插过,大都用手指、香肠、细黄瓜等,主要是为了增加前面的刺激!” “那么前后都同时插过东西了?” “是的,那样感觉好象更舒服!” “那好,下面我们就换个玩法,让你更开心!” 我说着,把佳佳和玲玲喊过来,说:“你们过来,我们三个分工合作,让阿燕开心给咱们看!”阿燕一脸期待的表情,疑惑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会做什么。 我让阿燕躺在大被中间,屁股上面的腰上垫两个枕头,双腿分开上扬,这样她的小屄和屁眼就全都向上开口了,佳佳和玲玲跪在她的两边,左手搂住指向空中的腿,佳佳负责她他*的屄洞,我递给玲玲一瓶润滑油,让她把瓶嘴插进她阿姨的屁眼,并大部分挤进直肠,其余的抹在屁眼口和阴缝内,我面向阿燕的小屄骑跨在她的头上,萎缩的鸡巴正好落在她的嘴边,双手分别握住她的两个奶子,用力揉动,并不时地用拇指和食指掐揉她的奶头。 准备就绪,我说:“佳佳和玲玲你们俩分别用手指插弄阿燕的屄洞和屁眼,最后你们把整个手掌都插进去,在里面握手,如果可能,佳佳把手掌伸进你妈妈的子宫里,再次光顾一下你的出生地,刚才她的子宫已经被叔叔的大鸡巴开发了,较松!阿燕,你抓住哥哥的鸡巴,放进嘴里,一定要把它弄硬,后我插进你的喉咙,你一定会得到空前的享受!” 说完,我们就开始行动,佳佳和玲玲先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分别插入她的屄洞和屁眼,并上下抽插,阿燕用手套弄我的鸡巴,同时伸出舌头舔弄我的马眼和整个龟头,我则用力照顾她的奶子,呻吟声不时地从她的嘴缝发出。 玲玲和佳佳逐渐增加到四个手指插弄,阿燕也把我的鸡巴裹进嘴里,含弄,看着这淫糜的景象,加上阿燕的舔弄刺激,我的鸡巴已经逐渐抬起头来。 阿燕的感受只能从表情上看出来,因为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嘴里,她难以发出声音,现在她给人的感受是她很舒服!玲玲和佳佳现在正把大拇指加入,但到点关节处就插不进去了,只能用手指的第三关节前的部分上下抽插,她俩的表情也很投入,也很激动!是的,一般女性都是被男人肏,一旦她们去主动地肏别人,特别是对待自己的长辈或名人,哪怕是用辅助工具,心理都会得到巨大的满足! 她们俩就是这样,彷彿自己变成了男人! 短短的几分钟,我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现在应该是我喊号的时候,不然佳佳和玲玲永远不会有实质性的进展,我看了佳佳和玲玲一眼,对她们说:“你们俩听叔叔的,我说一、二你们就全力往里插!那样她会更舒服! 我们又抽插了一会,我鸡巴每次都顶到她的嗓子眼,双手掐揉她的双奶,佳佳和玲玲还是兴奋的五指团在一起在她的屄洞和屁眼里抽插,我双手撤回抬起她的脖子,使她的头部向下,嘴巴和喉咙接近一条直线,突然地喊了一声:“一、二用力!”我们三个同时用力,佳佳的整个手掌陷进她他*的阴道里,玲玲的手掌也同时插进她的直肠,末至手腕,我的鸡巴则突破桑眼的环型筋肉,进入她的喉咙,她的嘴唇碰到了我刮掉毛、光秃秃的小腹,只见她脸部扭曲,浑身颤抖,嘴里发不出声音,但可以体会得出,她很痛苦! 我只在她的喉咙里停了几秒钟,就把鸡巴抽出,她这才缓了一口气,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就这样我们停了一会,我说:“佳佳,玲玲你妈妈适应了,我们可以缓缓抽插了,由慢而快!你们俩也可以握手了!” 说完,我们三个开始缓慢地抽插,我每次都插进她的喉咙,佳佳和玲玲每次插入都隔着一层薄膜,在里面握一下手,有时佳佳还握住她他*的子宫摇晃几下。 阿燕的呼吸渐渐加快,脸色越来越红,我们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突然她一阵剧烈颤抖,呼吸急促,口里哦哦直叫,我们知道她到高潮了,我的鸡巴猛地插进她的喉咙,这次停了有半分多钟,玲玲猛地一插,几乎末到胳膊肘,佳佳抓住她他*的子宫,像握鸡蛋似地把玩。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恢复正常,佳佳和玲玲抽出手掌,我也抽出硬挺的鸡巴。 “感觉还好吗?”我问孙燕。 她长出了一口气说:“太好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好的一次,虽然很疼,但更舒服!!” 第三招,双妹初破肛佳佳和玲玲刚才极度兴奋,但没有得到最后的发泄,我又想出一种玩法。 我让她们双腿分开跪在大被中间,屁股对屁股,我从工具箱中拿出一粗一细两条双头假阳具,来到她们中间,先拿起细阳具,一头插进玲玲的屄洞内润滑以下,后拿出来,旋转着插进她地屁眼,玲玲呻吟了一声但没有喊,又把粗的阳具一头插进佳佳的屄洞,这样两个小妮子每人体内都有个假阳具,我再拿来润滑油把外面的露出的阳具润滑一下,然后一手一个握住假阳具,分别对准对方的屁眼和屄洞,告诉她们一起往后使劲,两条假阳具就缓缓地插进双方的屁眼和屄洞,最后两个屁股顶在一起。 然后我告诉阿燕双腿分开仰躺在玲玲的头下,小屄对准她的嘴巴,我则仰躺在佳佳的头下,硬挺的鸡巴对准她的嘴巴。 就这样,佳佳和玲玲的屁股忽分忽合,合上时可以听到清楚的“啪”的一声,每次往返都吸允我的鸡巴一下,舔弄阿燕的小屄一次。 没有多大一会,佳佳就和玲玲一起嗷嗷叫着达到了高潮。 第四招,叠罗汉我现在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我把阿燕拉过来,扛起她的双腿在肩上,鸡巴对准她的屄洞口,一下子插了进去,抽出调好位置,再次插入直接进入她的子宫,就这样抽抽插插,啪啪声不绝於耳,佳佳和玲玲也拨出阳具爬过来看! 我让她俩面对面躺在旁边,两屄相对,你伸我缩,很是好看,我从阿燕的阴道里抽出鸡巴,然后过来一下子插进上面玲玲的小嫩屄里,抽插20下后,再插进下面的佳佳的小肥屄里,她俩则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进行法式深吻,两手爱抚对方的小奶子。 旁边的阿燕也兴奋的一手摸奶子,一手揉阴核,我看到这种情况,伸出右手协助她,把三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就这样我们玩得热火朝天,我轮流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右手已经已经五指齐入,配合鸡巴的节奏,阿燕两手用力地揉弄自己的双奶,口里呻吟着,突然我感到佳佳浑身一颤,嘴里喊着:“泄了,泄了!叔叔,你肏得佳佳好舒服!”我又抽插了几下,抽出插进玲玲的小屄洞里,快速地抽插,十几下,玲玲也喊了起来:“好叔叔,玲玲也到了!你的大鸡巴可真厉害,又把玲玲给肏丢了!” 我也兴奋异常,急插几下,口里喊着:“我肏你们三屄!可真舒服!”说着大量的阳精喷进玲玲的阴道,同时右手一使劲,整个手掌插进阿燕的屄洞内,同时她喊了一声:“我的妈呀,好疼!”浑身一颤,一股阴精喷在我的手掌上。 第五招,雨露均摊算起来,每人都开心好几次了,都筋疲力尽了,歇了足有10分钟,我把她们叫起问:“怎么样,都玩得开心吗?” 她们三个不约而同地点点头,阿燕说:“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那么多花样!” “好,我在让你们享受最后一招,“雨露均摊”!”说完,我让她们下地跪在水盆旁,我的膀胱已经充盈,我右手拿着大鸡巴,对准她们的脸,金黄色的尿液蜂拥而出,一晃,喷在她们的脸上,再流到她们或丰满或尖挺的奶子上,进而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流进无毛屄沟内,与淫水或精液混在一起。 她们用手把脸上的尿液擦掉,并没有对我抱怨,反而为能得到我的给予感到幸福! 阿燕又换了两盆水,洗洗,我们就上炕睡觉了,一看表零晨两点多了,我睡在玲玲和佳佳中间,搂着她俩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九点多才醒来,这时阿燕已经把早点准备好,我简单洗漱,吃了一点,我准备告辞了,她们恋恋不舍,说无论我什么时候来,她们都欢迎,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很感动,心想我到家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来接她们去玩玩多人性游戏! 我同玲玲上了车,启动,缓缓开除牛家窝棚。 【第三章】乡姑风情 乡间的小路坑坑洼洼,早晨的露水还没有干,小路湿湿的,上工的男男女女,肩上扛着锄头,说笑着向自己的责任田走,去放秋垄(农村的初秋的一种农活,就是钻到玉米、高粱等植物地里,用锄头把植物根附近的草锄掉,里面很闷热,特难受。),男的清一色光着膀子,女的则只套一件坎袖背心,或简单地用一块布或毛巾在胸部上一围,一走路大奶子直颤悠,令人遐思!路两旁的庄稼地里不时地传来蟋蟀的鸣叫,清新的空气,配上彪悍的老农,一种不太协调的气氛由然而生! 我缓缓的开着车子,一边浏览周围的风景,一边同玲玲闲聊。 “玲玲,同叔叔见面一天就把身子给了叔叔,不后悔吗?”我问。 “不,一点也不,不给你,早晚也要被我那该死的爷爷取去,玲玲不敢摄求嫁给叔叔,但能把第一次给叔叔,玲玲还是感觉很幸福!再说,办那件事感觉又确实很好!” “谢谢玲玲,叔叔会永远记住玲玲的!你妈妈知道会不会恨叔叔?” “我想不会,她曾对我说过,她一生中最后悔的事就是错过了叔叔,再说是玲玲心甘情愿的!这是我他*的号码********,你回去时,可以去看看她!” “好的,叔叔先送玲玲回家,后再去燎原!” “不好,玲玲要同叔叔一起去,玲玲不要离开叔叔!” “不是叔叔不带你,你想,叔叔如带你回到家乡,亲朋好友会如何看待叔叔?乖玲玲,听话,你先回家,叔叔有机会来看你,也许会带你参加更多的性游戏!” “那叔叔一定来看玲玲,玲玲等你!”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把玲玲送到家后,我又开车直奔我的家乡。 十点三十分左右,我的车开进我的故乡——三门刘村,到村口把车停下,顺着由西向东的一条较宽较平的沙土主道向里看去,虽然阔别近二十年,这个偏僻、落后的乡村并没有多大变化,三排房,这条沙土路的前面一排,后面两排,前排中间有六间砖瓦房,同周围的土坯房相比,实在是鹤立鸡群!不用说,是这个村的领导基地——队部,整个村庄的周围的被高大的扬树和榆树包围,左边的一片高大的杨树树阴下,有几个大老娘们在闲聊,有的抱着孩子,有的在织毛衣,别说,这里什么都落后,就是生孩子决不落后,两个不够,还要三个、四个,计划生育一抓再抓,可就是屡禁不止! 我又上车,缓慢地开进队部前面停下,下车再浏览一下,别说这里还真有点变化。 总的感觉是比以前要清洁一些了,正面六间房的窗子由过去的窗户纸变成了玻璃,窗框清一色涂上蓝油,右边的一间似乎是村长室兼会客室,相临的一间挡着窗帘,象是休息室,左面的两间,中间有个长条形的桌子,周围零落地摆放一些椅子,可能是会议室吧。 左偏房两间,左面是轧草喂马的专用屋,里面堆着一垛谷草,门口放着铡刀,右面是马棚,门上写着一副对联,上联:“精心饲养马体壮,”下联是“耐心使用寿命长,”横批是:“四季平安”,这副对联太熟悉了,是我父亲当时当饲养员时写的(他的毛笔字很好,算是当时这个村里的秀才,人又老实,所以人员极好,特别是同当时的队长处得相当好,可以说,我们家当时借队长不少光!)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的父亲都去世了,他作的对联还留在这里,大概这里真的还有人记得我们家,这使我很感动。 右偏房四间,看似仓库的样子,大概里面放些农具和一些村里消耗品吧。 这时一个扎着两个长辫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姑娘走了过来,她脸色粉红,不象其他农村姑娘那样粗糙,上身一件白色的体恤衫,里面隐约看到是同样白色的奶罩的两个肩带,两个奶子可盈握,不知真假,下身围一件藕荷色超短裙,把她挺而跷的小屁股紧紧裹住,光滑、白嫩的小腿匀称、挺直,足上踏拉着一双粉红色拖鞋,眼里闪着清纯的光芒,在这个偏僻的乡村,出现这样一位清纯可爱的姑娘,似出水芙蓉,实在难得!真应了那句话,山沟出俊鸟! “叔叔,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吗?”她有点诚惶诚恐,大概看到我开车来,以为我是县里或省里的什么干部呢。 “小姑娘,不要紧张,我也是你们屯的,只是搬走好多年了,这次特意回来看看,你听说过王林这个名字吗?”我和蔼地对问她。 “哦,听爸妈说过,只是无缘想见,原来你就是我们村里的状元啊!看来我昨天晚上做好梦了!” “小姑娘,真会说话,告诉叔叔叫什么名字?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 “我叫荣荣,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家里又没有条件让我重读,所以就在村部负责接待工作,监管库房,平时没有人来,就我一个人,你也许不知道,这份工作有好多人抢呢!可以说来之不易!” “荣春玲你认识吗?” “她是我妈妈呀,怎么会不认识!她现在就在家里,如果你想见她,我去给你喊。” 提起荣春玲,我又想起了我的初高中上学时代,她比我高一年级,当时还不会欣赏美,只知道她长得特别漂亮,而在整个村里又以读书用功出名,我非常羡慕她,我俩住房相隔较远,几乎每天晚上九点多钟,我都借出去清醒一下脑子,漫步到她家大门外,看一会她在灯光下读书写字,似乎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也给我自己的学习很多激励! 记得一次星期天的下午,我们都去挖野菜(不是一起走的),我慢慢地跟在她的后面,距离不远,一个小时后,她要小便,左右看看没有人,就蹲在高粱地里撒尿,我不敢离得太近,只是隐约看到白白的屁股,她离开后,我过去看看她撒尿后留下的痕迹,湿湿的一片,非常兴奋,当时就手淫喷射了一次。 努力和成功不一定成正比,她高考落榜了,而我却成功地考了出去,她的努力没有使自己成功,却激励我成功了!从这一点上我倒真应该感谢她! 女人的能力往往可以用脸蛋去弥补,她凭她的漂亮,挂上了当时公社书记的儿子——王连生(怎么挂上的,当时还不清楚),一起进了兰西县新投产的项目,兰西县亚麻厂,我上大学后,他们在上班,再也没有见过面,不知道以后的发展情况。 “荣荣,你爸妈不都在兰西亚麻厂吗,怎么你会到这里?”我问道。 荣荣看了一眼,不难看出心中的隐痛,勉强笑笑说:“来,叔叔,先到屋里,我慢慢告诉你!” 我们先后进屋,屋里陈设很简单,后墙前放一排沙发,上面虽蒙着粗布,但很整洁,大概荣荣经常洗吧,靠窗有个方桌,上面一个茶盘里有个暖壶和八个茶杯,桌后放着一个使屋里显得还有些档次旧皮椅子,地面是水泥地面,也很干净。 我们坐在沙发上,荣荣低下头,缓慢地说:“我刚出生,亚麻厂就跨了,爸爸整天不回家,最后爸爸妈妈离婚了。我上初中就在这里上学,住在姥姥家,所以我妈妈和爸爸之间的事我也说不太清楚,离婚后妈妈也回到了这里,你见到我妈妈后,她会告诉你详细情况的!” “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了!你知道马英林吗?”我的屁股全是汗,也许穿多了,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问道。 “你说,马老爷子啊,整个村子谁不知道!几十年来,他一直是三门刘的主人,去年十月,由于心脏病突发,还没有来得及送医院,就去世了,村里哪个人没有随礼?现在他的儿子马震是村长。” 听到马英林已经去世,我很感遗憾,按年龄,我该叫马大爷,他对我们全家都非常好,虽然说他脾气暴躁,用现在的道德标准衡量,也有点品德败坏,但毕竟对我们家很义气,所以我也很怀念他。 小时妈妈和姐姐曾多次提起过他,我还朦胧记忆一些。 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初的中国农村还是按公社、大队、小队划分,燎原公社位于兰西、安达、青冈三县的交界处,归兰西管辖,事实上属三不管的地方,小队的队长简直就是土皇帝,虽没有对村民的生杀大权,但许多违法的事情都可以在这里公然行之,而引以为常,就拿我的马大爷来说吧,村里所有有姿色的姑娘、媳妇甚至有姿色的中老年妇人几乎都让他肏过,田头、地脑、家里、队部、场园(农村打场的地方,也就是到秋天村民在这里清理出玉米、高粱、谷物、豆类等的果实,后用斗灌进麻袋出售或存放。)等场所,到处都曾有过女性的呻吟、喊叫,可以说他的精液撒满村庄各处,他的爱人及村民的丈夫或父母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时的村民几乎没有法律意识,也都特别老实,所以几十年都相安无事,直到现在村民仍很愚昧。 “哎呀,哪来的轿车呢?这么多年还真他*的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车!”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荣荣赶忙站起来,拉了我一下,向外外走,在门口碰上一个粗犷的汉子正往里走,只见他穿个大裤衩子,光着上身,一个毛巾搭在肩上。 “马村长,这是王叔叔,你认识吧?”荣荣赶紧上前说。 我们看了几秒钟,他一下子认出我了,“王哥,我们村里的状元!什么风把你刮回来了?”说着紧紧地握住我的双手。 “哪里话,这些年我一直很想你们,只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要不早就来看你们了!” “你一走就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他*的把家乡的哥们忘了呢!这次来,多玩几天!”说着把荣荣叫过来。 “去准备点酒菜,我要同我王哥好好喝几杯!” 荣荣刚要走,我拦住了她说:“算了,别折腾了,我开车带你们去乡里买点回来,顺便买台风扇,荣荣整天在队部太热了!” “哎呀,王哥很会怜香惜玉啊!荣荣饭后你要好好报答你的王叔叔啊!”听到这,荣荣的脸一红,羞羞地说:“是,村长!” 我们三个上了车,我打开空调,缓缓驶出村子。 “现代人真他*的会享受,这里面比屋里凉快多了!哥们,这家伙多少钱?” “一百二十多万。” “哎我的妈呀,那么多!王叔叔,你是大老板吧?”荣荣惊讶地问道。 “大老板下的打工的,在我们那有车是正常的,我这次就是给公司挣了几千万,老板才放我的假探乡的。” 我们说着话,来到了燎原乡,先到我上次吃饭的饭店定了10个菜,二斤饺子,一箱啤酒,并让他们打包,再走进供销合作社,买台最好的落地风扇,大约12点左右,返回队部。 “荣荣,把休息室的门打开,我们在那喝酒!” 荣荣打开门,我们把吃的喝的和风扇搬进屋里,里面摆设也很简单,靠北墙放着一张巨大的三人床,靠窗放着一个方桌,四把椅子,看来马震经常在这里玩麻将或扑克。 我们把菜摆在桌子上,并把风扇点着,就这样我们三个开始坐在椅子上,荣荣先把啤酒打开,倒满三杯,马震先开了口说:“王哥,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今天见面我们都非常高兴,为庆祝你的光临,我们干杯!”说着,先干了。 我和荣荣也先后干了,没有想到的是,荣荣居然也很能喝酒,荣荣又满上,我说:“感谢你们的盛情,回想以前,我能有今天,你们的帮助也功不可末,特别是老爷子,对我们家太照顾了,直到现在我父母还经常念叨,为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敬你们一杯!”说完,先干了。 马震干了,荣荣也干了,但说:“这杯酒我受之有愧,那时还没有我呢!” “不,没有你妈妈,我也许还考不上大学呢!”看着他们吃惊的表情,我把我同她他*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他们听了,荣荣说:“真没有想到,我妈妈不知不觉中帮了你的大忙!” 马震却说:“我他妈当时怎么没有遇到这样的学姐呢,要不我不也是大学生了吗!” 吃着、喝着,同时说笑着,气氛热烈而融洽,突然,马震说:“荣荣,王叔叔对你这么好,你说要报答他,如何报答啊?” “我也不知道啊!”说着,脸红红的,不知是羞的还是喝酒喝的。 “你王叔叔是大城市来的,城里的姑娘见多了,但地道的乡姑可能见得不多,今天就让你王叔叔见见吧,来到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你一定要陪好啊!” 听到这,我和荣荣的脸都红了,她的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我问:“叔叔,你喜欢荣荣吗?” “喜欢!”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城里不是满开放的吗!荣荣把衣服脱了,让你叔叔看看你的裸体,一定不比城里姑娘差!” 荣荣看看我又看看马震,看得出来,有一种期待,也对马震有一种惧怕,最后咬咬牙,站起来,开始脱衣。 我们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看荣荣脱衣服。 夏天穿的衣服很少,先脱掉短裙,再从头上拉下体恤衫,身上就只剩下奶罩和小棉布裤衩了,她站在那满脸通红,看了我们一眼,又缓缓地手伸到腰后解开奶罩带,再脱下小棉布裤衩,虽然是夏天,给人感觉她好象浑身颤抖,一条手臂捂住双奶,另一手伸到下面挡住小屄。 “把手拿开,站直,这有什么害羞的,你王叔叔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看见过! 再说,你他*的也不是什么处女了!“马震命令道。 荣荣很是惧怕马震,他说完,她立刻把手拿开放在屁股两侧,乖乖地站直。 人说,女子十八无丑女,果然不假,只见荣荣的裸体充满青春的活力,身材匀称,皮肤白里透红,双奶挺拔,足可盈握,是完美的梨型,奶头小花生米大小,呈粉红色,腹部平坦,无丝毫赘肉,跨部丰满,屁股挺而翘,阴埠突出象个馒头,从密密麻麻茂盛的黑草中,隐约看到一条若有若无的肉缝,更增加一种朦胧的魅力,双腿修长。 “很好,非常好!更比城里姑娘多一分清纯!”我喝了一口酒,赞扬道,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变硬了。 听到我的赞扬,荣荣更羞,脸也更红了,瞥一下我鼓起的裆部,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嘴里问着:“村长,荣荣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你真他*的是个笨屄!看不着你王叔叔的下面很难受吗,还不快点把他的鸡巴拿出来亲吻!” 荣荣却生生地来到我的面前,弯腰欲解开我的裤带,嘴里说着:“王叔叔,你如果不嫌弃我是个农村姑娘,就让荣荣好好服侍你吧!” 我感觉很不好意思,虽然由于酒精的作用,再加上看到荣荣的裸体,我很是兴奋,也确实有那方面的需要,但毕竟是刚刚到这,一切都不太熟,在加上有马震在场,实在不好意思太过分,于是我看了马震一眼,并握住荣荣伸出欲解开我裤带的双手,嘴里说着:“荣荣,这不好吧,青天化日之下……!” “哎呀,我书你们读书人就是‘说’多,女人长个屄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让我们男人肏的吗!你回来看我们,我们非常高兴,如果你还把当成弟弟的话,就不该外道!村里别的没有,屄到是有不少,什么大姑娘、小媳妇,甚至小女孩没有长毛的嫩屄,只要哥哥看上哪个,跟弟弟说一声,我立刻让她来陪你,横竖随你肏,谁他妈敢说个不字,我宰了他!” 他说着,一把把我拉起来,“来,我们哥俩先把衣服脱了,我们边喝酒,边让荣荣这个小骚货好好为我们服务服务!哥哥先体会一下荣荣上面的横嘴,然后在享受一下她下面的那张竖嘴!” 他解开裤带,大裤衩子滑到了脚下,倒干脆,里面连一个小短裤都没有,半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其长度同我的差不多,比我的粗些,紫红的大龟头象个大鸡蛋,还发着亮光,阴毛密布,黑而硬,向上延伸到肚脐上面。 我一看这种情况,知道再矜持就见外了,索性也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灰色t恤衫和笔挺的筒裤脱下,搭在椅子上,再脱下白色背心和高弹短裤,我硬硬的鸡巴也弹了出来。 这样屋里的三个人都赤裸裸的了,我同马震双腿分开,坐在椅子上继续喝酒、吃菜、聊天。 荣荣上前跪在我的腿间,一手握住我的两个睾丸抚揉,一手握住我的硬鸡巴根部,伸出舌头,先舔我的马眼和那个小肉瘤,再舔吸龟头,最后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一阵舔允,我感觉好象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袋子,舒服异常,赶紧喝了一口酒压一下,在看看马震,他也似很兴奋,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眼睛盯着我俩的交合处,嘴里对荣荣说:“用力,骚货,让你王叔叔也体会一下咱们农村姑娘的口上功夫!” 听到这话,荣荣更卖力了,几次吞吐,使我的龟头慢慢地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屁股上抬,使口腔和喉咙几乎在一条直线上,突然她用鼻子长吸一口气,猛一用力,我的龟头突破了她嗓眼的环形肌,进入她的喉咙,她停了一下,适应后,再次缓缓用力,我的鸡巴深深地进入她的喉管,直到她的嘴唇触到我的阴毛为止,就这样她开始对我的鸡巴进行深喉交,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我的鸡巴再次膨胀,几乎有了喷射的征兆,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农村的小姑娘会做得这么好,看来平时一定得到了很好的调教。 再看,马震满脸通红,下面的手更快地撸动自己的鸡巴,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们,我知道他也极度兴奋了,需要发泄,于是我把荣荣推开,站起来拉开椅子说:“荣荣,去裹裹你们村长的鸡巴,叔叔我来体会一下你下面那张竖嘴的感觉!” 荣荣爬过去,用双手和嘴巴取代了马震的手,尽心尽力地对他的大鸡巴进行深喉交。 我上前伸出双手掰开她的两半屁股,她的整个下体露在我的面前。 只见,最上面,深深的臀缝中,紫红色的小屁眼映入眼帘,随着她上面口里的吞吐和我手在她屁股上的掰动,屁眼伸缩,周围的褶皱时开时闭,很是引人,屁眼周围的毛草与下面外阴的连成一片,但较短也更柔软,屁眼下面,隔着寸许宽的会阴部,是v形的阴沟(我手掰开屁股所至),整个阴沟都是粉红色,最上方最宽的地方有个花生米大小的圆洞,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这是她娇嫩的屄洞,里面正缓缓流出粘粘滑滑的液体,闪着亮亮的光,一寸左右的下方有个小绿豆大小的洞口,时开时闭,肯定是她的尿道口了,再往下,也就是v型的顶端,有个硬硬的、黄豆大小的小肉瘤,外面由一劝嫩皮包围,正探头探脑,这无疑是她的阴蒂了,小阴唇不大,微微张开,大阴唇和阴埠上布满长长硬硬的黑毛,如果我不掰开她的屁股,几乎连她的整个肉缝都遮掩住了,谁能想到,外表端庄、秀丽的女孩,下边会有这么多毛呢?人说毛多淫荡,也许这个女孩还真是个骚货呢! 我握着自己的大鸡巴,上前对准她的屄眼,用龟头转动几下,然后借着她分泌的淫水,突然一用力,整个龟头没入她的屄洞,尽管这时荣荣埋头于马震的跨下,我还是听到她‘喔’了一声,身体颤抖一下,我停了了一下,然后开始慢速抽插,往返几次,我的鸡巴就进去了三分之二,顶到了她阴道的底部,我的鸡巴被她的阴道夹得很紧,感觉很舒服,我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这时荣荣被我们前后夹攻搞得兴奋异常,一边晃动屁股迎合我的抽插,一边全力对马震进行深喉口交,同时嘴里不时的发出呻吟声,从马震的粗长鸡巴周围传出。 “我们上床好好玩玩,这样太累了!”说着,把荣荣推开,从她的喉咙里抽出鸡巴,站了起来。我也拔出鸡巴,把荣荣拉起来。 “王哥,你先上床,仰躺在那,荣荣的屄洞套弄你的鸡巴,我来个后门别棍,肏她的屁眼,咱们也来玩玩城里的时髦游戏!” “不要,你们那样会把我肏死的!”荣荣可怜巴巴的恳求着。 “你她妈的真麽叨!哪个女人是被肏死的?城里的小姐一天哪个不被十个八个男人肏,不照样直喊舒服!再说你她他*的也不是什么处女了!还装什么圣女! 你赶紧给我乖乖的,如果惹我王哥不高兴,小心我扒了你皮!“马震怒冲冲地喊道。 荣荣很是怕马村长,一脸无奈,爬上床跨骑在我的阴部上方,先用右手握住我硬挺的大鸡巴,然后对准自己的屄洞口,慢慢下坐,由于刚才的插弄,屄洞里面很滑润,所以反复抽插几次,就吞进了三分之二,顶到底了,才慢慢伸开双腿扒在我身上,上面硬挺的小奶子顶着我的胸部,奶头还不时地在我的胸脯上刮几下,下面她紧窄的小屄洞裹着我的大鸡巴,随着呼吸,里面的阴道壁有节奏地紧缩,其感觉实在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马震这时走过来上床,跪在我俩的双腿间,伸出双手扒开荣荣的两半屁股,往柔草环抱的多褶皱的脾眼上吐了口吐沫,然后用右手中指刺溜一下插进荣荣的小脾眼内,我感觉到荣荣激灵一下,下边的小屄用力一夹,但并没有说什么,大概是吃惊于一种奇异的感觉吧! 马震反复抽插几下,然后拔出来,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荣荣的屁眼,用力一插,荣荣‘嗷’了一声,但他的鸡巴并没有进去,龟头向下一滑,碰到了我的鸡巴根部,大概是他的鸡巴太粗了,如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骚货,屁眼又干又紧!我还真得费点力气开发一下!”马震嘟哝着,下地起开一瓶啤酒拿过来。 再次扒开荣荣的屁股,瓶嘴对准屁眼,旋转几下,嘴里喊着:“小骚屄,你的下边也喝点酒!”然后用力一推,瓶嘴插进荣荣的屁眼,啤酒缓缓地流进荣荣的直肠。 “不要了,好凉!”荣荣喊着。 “别他*的喊,马上好了!”大半瓶啤酒流进荣荣的直肠后,马震把瓶子拔出来,放在地上,然后再次用他硬挺的大鸡巴对准荣荣的小屁眼,抬头看了我一下说:“王哥,把住她的双肩,不要让她往前滑!” 我依言双手把住荣荣的肩膀,向下推,只见马震突然用力一插,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借着啤酒的润滑闯过荣荣的括约肌进入屁眼内,隔着一层薄膜,我的鸡巴清楚的感受到了他龟头的热度和力度! “哎呀,我的妈呀,肏死我了!”荣荣尖叫一声,小脸煞白,两手紧紧地抓着我后背,几乎抠出血来。 马震并没有因为荣荣的喊叫而停下来,龟头进去以后,继续用力,鸡巴又插进了一些,然后再抽出,再更用力地插入,只往返几次,整个粗长的大鸡巴就全部末入荣荣的直肠内,这期间荣荣不停的喊叫着,这更增加了马震的兴奋,也就更用力地抽插。 由于隔壁又进来一个鸡巴,我的鸡巴感觉更紧窄了,我配合他的抽插,有时同时进退,有时你来我往,我们三个进行得有声有色,荣荣也慢慢的适应了,不在喊叫了,相反地慢慢地转变成了快乐的呻吟,马震也在呼呼的喘着粗气,看来也正在步入兴奋的顶点。 几次抽插,我找准了荣荣的子宫位置,并把我鸡巴顶端的小肉瘤对准她的子宫颈口,借着马震向下用力插入的机会,我突然用力向上一顶,我的龟头以下子闯过她的子宫颈口,进入了她的子宫,剩余的三分之一全部进入她的屄洞内。 荣荣浑身一颤,嘴里喊着:“疼死我了,王哥,你的鸡巴是不是插进我的肚子里了,好疼,感觉也好怪!” “不要怕,叔叔进入你的子宫了,也就是将来你生孩子孩子的地方,你没有生过小孩,一般很难进入你的子宫,要不是你马村长在后面用力,我也进不去! 不过不要紧张,慢慢体会,很舒服的!“我安慰着小荣荣说。 处女的子宫颈口很紧,象一个皮筋勒在我的冠状沟上,感觉很爽,马震的抽插越来越快,给我的摩擦力也越来越强,我也反复几次进入荣荣的子宫,这样持续了10多分钟,荣荣再也不喊疼了,而舒服得喔喔直叫。 突然,马震大喊一声:“不行了,我要喷射了,真他*的舒服!”随着喊声我感到了他射精的动作,隔壁的肉棒一抖一抖,受他的阳精刺激,荣荣也浑身一阵剧烈颤抖,呻吟声加大,“泄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大股大股的阴精喷在我的龟头很整个肉棒上,我再也挺不住了,身子一抖,大量的阳精涌进小荣荣的子宫。 我们都累得浑身没有劲,叠罗汉似地休息了足有5分钟,我们才缓过气来,马震先起床下地,并把荣荣拉起来说:“现在回家,我们哥俩要睡一觉,记住回家后让你妈妈那个老骚屄浑身好好洗洗,你再找几个姐妹,最好再找一个处女,晚上六点半来这里,好好陪陪你王叔叔!” “是,你放心吧,村长!你交代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说完,走了出去,并把门轻轻地带上。 荣荣走后,我同马震半躺在行李卷上,一边休息,一边闲聊。 “喂,老弟,你对村民都象对待荣荣那样苛刻吗?”我问道。 “王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这,偏僻、落后又是三不管的地方,村民大多没有什么文化,说什么道理都没有用,他们只懂得暴力,也只有这样才能镇住他们,你今天不骂他,明天他就敢打你!所以从我家老爷子开始就一直对他们轻则以骂,重则就打,这样他们才乖乖的,不惹是生非!在这里我们的话就是理,哪管它对不对!” “那你玩他们的女儿或媳妇,他们会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但也没有什么办法!这里的村民虽然封建,但更胆小怕事,又很爱小,大多忍气吞声,事情过后就慢慢地平息了,由于我有时适当给他们的好处,有不少还有点感激我,认为有了我就有了靠山!但也有个别的想同我斗斗,前几年,有个张大个子,由于我把他16岁的女儿给肏了,他拿把菜刀来气势凶凶地来找我拼命,我比较了解他,外强中干,没有真胆,于是我把上衣一脱,胸一挺,让他砍,他高高地举着菜刀,就是不敢下手,我看准机会,一脚踢在他的裆部的睾丸上,他疼得蹲下来,两手捂裆部,直呻吟,菜刀落在地上,我接着一脚把他踢倒,并拾起菜刀说,‘兔崽子,你瞎了眼睛了,找我拼命,看我今天不把你劈死!’说着,照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刀,鲜血立刻喷了出来,我拔出刀,要再砍,这时你弟妹赶紧把我抱住,她怕真的出人命,并对跪在我面前求情的张大个子的媳妇和女儿说‘还不敢紧把他拖走送医院!’她们急忙站起来一边一个扶着王大个子一瘸一拐地走出我家,找了个小马车,去乡卫生院了,我在后面还骂着,‘肏你妈的别走,今天我一定要砍死你!’又对看热闹的村民说,‘你们他妈屄的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滚!’听到这话,围观的男女老少都散去了。这件事以后,村里再也没有感咋刺的了!” 他接着说:“王大个子到卫生院缝了10针,养了两个月才复原,但流下了个长疤痕,而且由于我的一脚,他永久性地阳痿了,事后三天我去他家给了500元钱,安慰一下,现在我们的关系处得很好,只要我需要随时可以到他家,让他媳妇和女儿陪我,随我怎么肏!” 看来我这个弟弟真是个土皇帝!我们聊着,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门,我扒拉一下马震,他起床去开门,不一会,他带进四个女子,一个中年妇人和三个二八少女,其中一个是荣荣,那个中年妇人正是我阔别已久的,上中学时的偶像——荣春玲,只见她虽然年龄大了些,但却多了一种成熟的风韵,脸上化了淡装,团脸胖乎乎的,一对大眼睛,给人一种妖媚感,只是眼角多了些许皱纹,体态比以前丰满了许多,两个大奶子比荣荣大多了,在半透明的蝙蝠衫里鼓出两个大包,从外面隐隐约约看到两个奶头,下面的兰色的牛仔短裤紧紧地兜着她丰满的屁股,下面的大腿小腿仍很白净,脚踏拉着一个粉红色拖鞋,另两个女孩我不认识,粗略一看,虽然有所准备,来之前仔细地梳洗打扮过,但仍显得有些土气,不过倒充满青春气息,一个丰满性感,一个苗条清纯,这时马震说话了。 “来来,都先坐在椅子上,我先把我哥哥介绍给你们认识,他原来也是我们村子的,后来考上大学走了,是我们村子的状元,也是我们村子的骄傲,现在一家大公司就职,这次特意回来探家,我们一定要陪好,平时难得遇到城里人,今天我们有机会在一起要好好玩玩,看看他们城里是如何玩的,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听话,一定要把我大哥陪好,来来荣荣你先把你们几个向你王叔叔介绍一下。” 荣荣站起来,首先指着那个中年妇人对我说:“王叔叔,这是我的母亲,你们在一个学校上过学,该不用我介绍了吧?”我站起来伸出右手同荣春玲握握手,对视了一会,然后会心地一笑。 荣荣又指了指那两个女孩说:“这两个都是我原来的同学,胖一点的叫叶兰,平时都叫她小兰,瘦点的叫谢梅,我们称呼她为小梅!”我同样分别同她们握握手,然后我说:“非常感谢你们的盛情,我希望今天晚上我们都过得愉快,来的匆忙,没有带什么礼物送给你们,我决定每人给100元,你们自己买件衣服,作为见面礼!以后如果你们想出去打工,我也可以帮忙给你们介绍工作!现在我们先喝酒、吃菜!” 听到我的话,她们都很兴奋,100元对她们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王哥,你太客气了,今天晚上这几个屄,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听到这话,那个叫小梅的脸红了一下,我猜想她大概是处女。 “谢谢你们!今天我们尝试一下城里的玩法,希望你们配合,首先我们先坐下边喝酒边谈个人的性经历,由年龄的开始!阿玲,你先说吧!” 荣春玲的脸红了一下,她虽然很骚,但当这么多人面,特别还有自己的女儿在,说自己的性事,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但在我们要求和注视下,迫不得已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她自己的性经历。 我性成熟比较晚,记得十七岁我高中毕业,由于没有考上任何学校,这就意味着要顺垄沟找豆包,出不了农村了,我非常不甘心,后来听说县里建了亚麻厂,每个乡都有几个指标,于是我就去找当时的王乡长,也就是我老公公,说明我的想法,求他帮忙,他听了说:“是的,我乡是有几个名额,但有很多人找我,里面还有乡领导班子的子女,我也难办啊!” “王乡长,你一定要帮我呀,只要我能去,你要多少钱,我让我爸妈想办法!求你了!” 我当时刚满18岁,浑身洋溢着青春的魅力,由于呼吸急促,两个丰挺的奶子直颤悠,王乡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说“傻孩子,我还缺钱吗?要我帮忙,除非让叔叔好好亲亲你!” 我当时很傻,想亲亲有什么关系?就说:“亲亲到可以,你可一定要帮我办啊!” “放心吧,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保证你一个月后去县里上班!”他眼里闪着野兽般的光芒,可当时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他是自己单独一个办公室,说完从里面把门锁上,回过身来,让我坐到值班床上说:“把所以衣服都脱掉!” “怎么,亲还要脱衣服啊?”我怀疑地问。 “你以为我亲亲你的脸就完事了,那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我要亲遍你的全身,里里外外!” 我一想也是,反正我也豁出去了,于是我就把裙子和奶罩、小裤衩都脱掉,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好一会没有动静,我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只见王乡长两眼红红地看着我的裸体,简直呆了,又过了一会,只听他嘟囔着: “太美了,真是上帝的杰作!双奶盈握挺实,花生米大小的奶头粉红粉红,小腹平坦,阴部鼓起如馒头,阴毛黑而浓,双腿修长,皮肤金雕玉琢,嫩得可以挤出水来!”说完上前爬在我的身上开始胡乱的亲吻,额头、鼻子、嘴巴,向下奶子、奶头,再向下舔弄我的阴部,然后起身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我感觉异常,睁开眼睛一看,他已经全裸了,双腿间有个粗长硬挺的肉棍指着我,我很害怕,问:“王书记,你不是亲完了吗?还脱衣服干什么呀?” “我亲完你的外面了,里面还没有亲!” “哪有里面啊?没有听说过亲里面!” “一会你就知道了,女人所有带眼的里面都可以亲,今天就先亲最重要的几个!不过得需要我的工具,不然亲不到的!” 我听不懂他说说什么,只好听之任之了,他再次趴到我的身上,把我的双腿分开,用手握自己的肉棒,在我的小屄上来回摩擦,说也奇怪,我感觉好舒服,下边分泌出不少液体,滑滑的象撒尿一样,就在我感觉舒服的时候,他不动了,把他的肉棒头头对准我的屄洞口(当时不知道),突然屁股一用力,他的龟头进入的屄洞口,我感觉好疼,忍不住喊了出来。 “好疼,不要,王乡长!” “别紧张,放松,我还没有亲到你的里面呢,亲到里面就好了!” 说完,他又猛地一用力,他的整个肉棒突破我的处女膜,全部插入我的屄洞内,我感觉针扎一样疼痛,身体象被劈成了两半,我不住地喊叫:“不要!我不要去亚麻厂了,你亲得太疼了!” 他不管我的喊叫,越来越快地抽插,阴水和处女血随他的鸡巴带出,落在床单上,足足半个多小时,他才一抖,把精液射进我的阴道深处,我几乎休克。 就这样,王乡长——我的老公公采了我的处女花蕊,以后的一个月,每隔几天就把我叫去玩弄一番,不仅肏我的小屄,还肏了我的喉咙和屁眼,更有甚者,他还想法折磨我,什么往身上滴蜡,用各种水果插入小屄,通尿道放尿让我喝等等,开始我特反感,后来慢慢适应了,倒感觉不错。 一个月后,为了长期控制我,他把我嫁给了他的儿子——王连生,王连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结婚发现我不是处女后,变本加厉地折磨我,说我是不要脸的臭婊子,有一次,竟同他爸爸一起折磨我,先轮奸,后把我绑在床上,折磨我整整一天,差点没有把我弄死。 这还不算,他在外面鬼混,还把外面的骚货带回家,让我侍侯他们,一不满意就拳打脚踢,就这样他还是不满意,终于把我们娘俩抛弃,同外面的也婊子过去了,所以我们才回到家乡,好在马村长对我们母女非常照顾,这才使我们能顺利的过活! “过去就让他过去吧,一切向前看!你也许不知道上学时,你是我的偶像,几乎把我弄的神魂颠倒,那时你太漂亮了!很是遗憾没有得到你的恩泽!今天你得好好补偿一下!”我安慰她几句,又简要地把我上中学时的情况解释一下。 “是吗?我一点也不知道,要是知道……,哎,我的命苦啊!为了你的深情,只要你不嫌我人老珠黄,今天晚上我就好好陪陪老弟!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说完,深情的看了我一眼。 “来,为有情人重聚,我们干一杯,后该荣荣讲了!”马震提议道。 我们一起端起杯干了,虽然喝得不多,几个小姑娘脸都红了,大概平时很少喝酒! 荣荣羞羞地看看我们,然后慢慢地讲述了她的经历:“我象其他女骇一样度过童年和少年时期,大约13岁左右,第一次来月经,也就从那时开始,有了蒙蒙珑珑的性意识,由于爸爸、爷爷他们说话从不避讳我,也几次看到过他们肏妈妈,这使我从好奇中早熟,大约15岁左右我第一次开始手淫,以后逐渐养成了习惯。但我的处女结束的并不太早,爸爸妈妈关系不好,又得防点好色的爷爷,我从上中学开始就在姥姥家住,我17岁时,爸爸妈妈离婚,妈妈也回来了,直到18岁,我没有考上大学,才在上班前结束了我的处女生涯。” 说到这,荣荣含情脉脉地看了马村长一眼,继续说,“没有考上大学得干点什么,于是我妈妈就把马村长请到我家,求他给帮忙。那天我们吃饭喝酒后,我们一起过了一个令我终生难忘之夜。马村长说正好村里要安排个保管兼接待员,但已经有好几个姑娘惦记上了,都找过他,他说他正在考虑用谁。听到这,妈妈说,只有能安排荣荣去,今天晚上我们娘俩一定把村长陪好。 就这样,我们挡上窗帘,关好门,首先妈妈服侍马村长脱衣,让他仰躺在炕被上,然后自己也脱光衣服,别看妈妈年龄大了一些,但身材保持得很好,浑身散发一种成熟的魅力,奶子大而软,屁股圆而翘,小腹没有多余的赘肉,特别是阴部异常丰满,象个大馒头开个中缝,上面遍布黑而长的阴毛,只见妈妈用手握住马村长的大鸡巴套弄,另一手抚揉他的两个睾丸,并示意我脱掉衣服,让马村长欣赏一下我娇嫩的身体。 我的脸发热,不好意思脱衣,坐在他们旁边犹豫着。 ‘荣荣,不要不好意思,女人早晚都有这一回,你不是也看到爷爷、爸爸肏妈妈了吗?单从生理上讲,很舒服的!’妈妈开解我说。 ‘不要怕,荣荣,我会很温柔的,今天你们把我陪好,明天我就安排你上班!’马村长也劝我。 我想,女人早晚还不是那么回事,再说自己不早就想体会那种感觉了吗!于是我慢慢地站起来脱掉衣服,一会就赤裸裸的了,我的裸体如果同妈妈相比,我优越于清纯、娇嫩,妈妈则胜于成熟和风骚,外加一点淫荡! ‘来,宝贝,让叔叔舔舔你的处女小嫩屄!’马村长说着伸手拉我。 我过来骑跨在他的脸上,满脸羞红,他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我的屄缝来回舔弄,每次都刮过我的阴蒂,两手则握揉我的挺拔的两个奶子,并不时地捏揉两个粉红色的奶头,我直打机灵,感觉好舒服,忍不住低声呻吟。 这时,妈妈已经在用嘴过他的粗长鸡巴,并用舌头舔弄他的马眼,待大鸡巴极度膨胀、硬挺后,她也蹲跨在马村长的下体上,一手把着我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屄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马村长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更用力地舔我。 就这样,妈妈快速地上下套弄,马村长用力的舔弄、揉捏,只10多分钟,我就达到了高潮,这远比平时手淫舒服,妈妈也忍不住喷出了阴精,可马村长还是硬硬的,没有得到发泄。 接着,正式进行了开苞,我仰躺在马村长的旁边,他起来把我的双腿扛在肩上,大鸡巴对准我的小嫩屄洞,由于刚达到高潮,分泌了大量的阴液,很是滑润,他一用力,龟头就埋进我的阴道,顶在我的处女膜上,为防止我移动,妈妈起来跨在我的头上,两手把住我的双肩,她骚屄里的淫水滴滴嗒嗒落在我的脸上,只听,马村长说:“小嫩屄,你卖肉吧,看我大鸡巴怎么肏你!”接着一用力。 我‘嗷’地一声,结束了我的处女生涯,鲜红的处女血流到了炕被上,我的处女花蕊就这样被马村长采摘了。说起来,马村长真是强壮,那天夜里,他分别肏我们娘俩三次,把我们肏得死去活来,但也舒服透顶。 以后,只要有机会,无论何时何地,我们娘俩都让他随便肏,我们也从中充分地享受性爱的快乐!” 荣荣说完了,我们都很兴奋,特别是小兰和小梅,小兰满脸渴望,有一种跃跃欲试的表情,小梅则满脸羞红,看似举足无措。 “来,喝酒,该谁说了!继续,说完我们好肏屄!”马村长问道。 “该小兰说了!”荣荣回答。 小兰放下酒杯说:“都坦白了,我也不瞒着了,我的处女膜是被我爸爸刺破的。” “什么,这是真的吗?”小梅惊讶地问。 我们也都吃惊地看着她。 “是真的,那是去年,也就是我16岁时,一天晚上,爸爸出去喝酒了,妈妈因姥姥病了,急忙赶回去了,让我看家,我晚上九点上炕睡觉了,我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身上的重压把我弄醒,这时爸爸已经把我的小裤衩拉下去了,他的硬鸡巴就顶在我的嫩屄口,用力地往里插,我挣扎着,用力推他,但我那有一个成年男人有力气啊!突然,一阵刀割般的疼痛,使我嗷嗷直叫,就这样,我失掉了处女。 事后一有机会,爸爸就肏我,慢慢地我也体会出其中的滋味了,反而有几天他不肏我,我还很想,终于两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妈妈去姥姥家突然有急事回家,把我们堵住了,一时惊呆了,我起来搂住她,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告诉了她,我们抱头痛哭,为此她差点没有同爸爸离婚,还是我在中间做了不少工作,现在好了,我们三口人还很和谐,一切想开了,也就无所谓了,我们充分地享受了性爱,经常是大被同眠,爸爸轮流肏弄妈妈和我,好刺激好舒服的!” 轮到小梅说了,她非常害羞,只简单地说了几句。 “我没有什么性经历,我还是个处女,上学时也没有交过男朋友,所以对性知道得很少,今天既然听到了你们的秘密,我也没有办法置身事外了,为感谢马村长对我家的照顾,也为了欢迎我们村里的状元回来探家,我愿意把我的处女之身献出来,也借机使自己体会一下性爱的滋味!” “语言不多,却表达出深情!对你们的坦白,我深表感谢!也诚心希望今天晚上我们都能玩得尽兴!今天的玩法,我来安排,希望大家配合!首先我们全体脱衣上床。”我总结一下说。 我和马震带头,先脱衣,然后是荣春玲、荣荣、小兰,最后是小梅,脱光后她们依次上床,等待我的下一步安排。 只见四个白嫩嫩的身体脚对着我们躺在大床上,荣春玲仰躺,两腿大分,清晰地看清她的两个大奶子和那个馒头骚屄,荣荣和小兰侧卧,互相看着,荣荣的一条腿压在她他*的腿上,小梅则趴在床上,露出她平滑的后背和挺翘的小屁股。 “老弟,你给小梅开苞,我照顾小兰,让荣荣同她妈妈表演同性恋给我们看!”我说着打开工具箱,拿出一个特大号双头假鸡巴说。 “不,你是我的大哥,也是我们的客人,你给小梅开苞,我来体会一下小兰的嫩屄是否被她爸爸给肏松了!”说完走过来,把小兰拉到床边,两腿扛在肩上,把自己粗长的鸡巴对准她的小屄洞口,一用力插了进去。 我把假鸡巴递给荣荣,让她系在腰上,并把较细的一端插进自己的小屄洞里,用粗长的一端肏她妈妈。 然后我把小梅翻过来拉到床边,只见小妮子瘦瘦的,白白静静,奇怪的是下体也同身体其他部分一样白,不象其他女人颜色变深,阴部上只稀疏地长几根软软的毛毛,奶子不大,但奶头却出奇地大,象两个粉红色的玻璃球,乳晕有铜钱大小,也是粉红色,里面隐约看到几个平平的略显白色的米粒大小的奶腺,整个身体玲珑剔透。 由于酒精的作用,加上气氛的熏染,小妮子已经发情,我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地屄洞正汩汩地往出流出淫水,我一用力,龟头进入了她的阴门,感到前面有个软软的东西阻住去路,她惊讶地哎呀一声,我酝酿了一下情绪,稍稍抽出一点点,然后突然一用力,我硬挺的鸡巴突破了她的处女膜,进入了三分之二,一下子插到了她屄洞的底部,就这样把一个姑娘变成了个女人! “唉我的妈呀,疼死我了!王叔叔,不要!”她浑身颤抖,喊叫着,处女之血缓缓从我的鸡巴周围流出落到窗沿上,部分流到地上。 听到喊叫,他们都停了下来,这时马村长正手握着小兰两个丰满的大奶子,下边粗长的鸡巴在她的小屄洞里进出,荣荣也在同她妈妈在我们的上方横卧搂在一起,硬挺和丰满的四个奶子,互相挤弄摩擦,下边的鸡巴在两个人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她们正呻吟扭动。 我停了一会,等小梅慢慢地适应,我才缓缓地抽插,她闭着眼睛,不再用力挣扎,看来疼痛已经大大减轻了,他们也继续刚才的动作,我们六个人分成三对,如火如荼地干着,呻吟声、喊叫声此起彼伏。 “对,就是那!马村长,你怎么这么会肏啊!你把小兰的小屄肏得舒服死了!难怪那么多姑娘媳妇愿意让你肏!“小兰大声地喊着。 “是吗,比你的爸爸如何?”马村长一边加速抽插速度一边问道。 “你的大鸡巴比他粗长,也更会肏,我好喜欢,以后我把我妈妈也介绍给你,让你也一起肏我们娘俩!”小兰舒服得什么都说了。 马村长听了异常兴奋,这从他加快抽插速度和浓重的呼吸声可以体会到。 “唉我的妈呀,乖女儿,你肏死妈妈了!平时怎么没有想到让你肏,好舒服,以后你要经常肏妈妈!”荣春玲也喊叫着。 “女儿,也好舒服,妈妈!以后我们娘俩天天这样肏!”荣荣加快速度,她用力越大,反弹力也越大,这样她们都舒服的喔喔连声。 这样过了10分钟,先是小兰大声喊叫:“不行了,马村长,小兰忍不住了,我到了,你肏得舒服死了!”说着浑身一颤,射出了阴精。 “你他*的小胖屄真好肏,我也来了!接着猛一用力,粗长的鸡巴伸伸进入她的阴道深处,乳白色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紧接着,荣荣和她的妈妈喊叫声连成一片:“乖女儿,你肏死妈妈了,妈妈泄给你了!妈妈,女儿也好舒服,哎呀,不行了,女儿也到了!”喊着,她们浑身颤抖,搂作一团,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受他们喊叫的刺激,加上小梅紧窄的处女屄带给我巨大的摩擦力,我也终于忍不住了,嘴里嘟哝着:“好紧的小屄,夹死我了!快接着,小梅,叔叔也不行了,好爽!”说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进她的阴道深处,受我阳精的刺激,小梅也呻吟着达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 我们都累了,原姿势不动休息了足有10分钟,才开始了第二轮性游戏。 我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两个粗长的电动假鸡巴,递给荣荣母女说:“小兰、小梅你们起来仰躺在床上,头部搭在床沿,尽量使口腔和喉咙成一条直线,分别给我和你们的马村长裹鸡巴,硬起来后,我们要肏你们的喉咙,荣荣,你和你妈妈跨在她们的奶子上,头部对准她们的小嫩屄,边舔她们的阴蒂,边用手里的鸡巴肏她们的小屄,一定要把她们肏到高潮,我则和马村长照顾你们的母女老、嫩屄!” “还是他*的城里人花招多,肏屄还有这么多玩法!”马村长兴奋地说。 我和马村长站在床边,小兰和小梅分别伸手握住我们半硬的鸡巴,有些生疏地用舌头慢慢地舔我们的龟头,舌尖探索着马眼,然后张开小嘴含住我们的龟头,虽然技术一般,但却给我们一种新奇的刺激,一波一波的快感涌了上来,眼前是荣荣母女的完整的下阴。 我面前的荣春玲,这位我中学朝思幕想学姐多毛的馒头屄缝和深褐色多褶的小屁眼整个暴露在我的面前,由于她大腿双分,跨骑在小兰的的胸上,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屄唇大开,屄洞清晰可见,我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刺溜一下插进她的屄洞里,她机灵一下,同时也把那个假鸡巴插进小兰的屄洞里,我立刻感到自己的鸡巴在小兰的嘴里一紧,小兰的嘴里发出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的呜呜声。 看到我这样,那边的一组也有样学样,马村长也把两个手指插进荣荣多毛的屄洞,同时小梅幼嫩的屄洞也被对她来说显得有些巨大的假鸡巴刺进。 我们各尽其职,尽情地玩弄别人,享受自己,一人用力,马上引起连锁反应,另两人马上同时用力,似回报也似报复,我先是两个手指,然后增加三个、四个手指,抽插几下,最后我把五指并拢,突然一用力,整个右手掌,全部进入荣春玲的屄洞,末至手腕,她只哎呀一声,并非疼痛,而是惊讶和舒服的喊叫!同时更用力地肏弄小兰的小胖屄,我只感到,小兰更用力地含允我的鸡巴,我已经硬挺的鸡巴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嗓子眼上。 马村长也试着把拳头插进荣荣的屄洞,但姑娘的要比老娘们的屄紧窄,很难插进去,疼地荣荣呲牙裂嘴,嘴里只喊疼,手则报复似地更用力地插小梅刚开苞的嫩屄,小梅似疼似爽地呻吟,尽力地吸允马村长粗长的的鸡巴。 “你的屄真他妈紧,看我如何肏你!”说完左手把住荣荣的肩膀,右手猛一用力,他的大拳头终于吧唧一声末入了她的屄洞。 “哎呀我的妈呀,疼死我了,马村长你好狠心,你把荣荣的小屄肏裂了!” 荣荣喊叫着,手里仍不停地插弄小梅的嫩屄。 “现在,玲姐你和荣荣把鸡巴电源打开,全力肏那两个小嫩屄,我同马村长同时肏进她们的喉咙!”我一边用拳头慢慢抽插荣春玲的骚屄,并把左手的两个手指插进她的小屁眼里,一边说道。 “好,都准备好,我喊一二,我们一起用力!”马村长说。 “一、二,开始!” 立刻喊叫声、呻吟声乱成一片,伴随着身体的颤抖,我同马村长同时一用力,硬挺粗长的鸡巴同时穿过小兰和小梅的喉口,进入她们的喉管,同时马村长的拳头也更深地插进荣荣的的屄洞深处,我右手在阿玲的骚屄洞里,手指伸开勾住,左手五指并拢,猛一用力,整个手掌插进她的屁眼里,左右手在她的体内会合了,友好地隔着层薄膜握握手,虽是生过孩子的老娘们,但骚屄洞和屁眼同时插进两个男人的拳头,还是深感疼痛,她喊叫着:“老弟,你是虐待狂啊!这么狠心,肏死你玲姐了!”喊着,作为回报,打开电源,快速的抽插小兰胖屄洞里的鸡巴。 马村长也想插进荣荣的屁眼,但太小了,只能进去两个手指,再也进不去了,就这样荣荣直疼得胡乱喊叫,设法逃避,手里仍没有忘记打开电源开关,快速肏弄小梅的嫩屄,似乎这样她才能得到心理平衡。 “你他*的鬼叫什么,小骚屄!让你叫!”说着,抽出左手手指,向前一伸,抓住荣荣的小奶子用力掐捏,全力搓揉她的奶头,看来男人虐待女人大概是男人的共性吧,马村长也喜欢,一会得好好玩玩! 小兰和小梅下边的嫩屄被荣荣母女很肏,除了其摩擦了一外,假鸡巴由于开了电源,鸡蛋大的龟头和带有软刺的棒体不停地在屄洞里旋转,舒服异常,上面又被我们肏进喉管,呼吸困难,小脸憋得煞白,又疼又爽的感觉,令她们浑身不停地颤抖,嘴缝里漏出低低的呻吟声。 略停了一下,我们就开始了大幅度运作,我双拳忽而同时进退,忽而又你来我往,直肏的荣春玲嗷嗷直叫,上面每次都插进小兰的喉咙,小兰也似爽似疼地紧紧地裹允我的棒体,那边的马村长也不落后,下面用力肏小梅的处女喉管,上面快速地用他的大拳头肏荣荣的嫩屄,同时更用力地掐捏她的奶子,使她一会喊疼,一会喊爽,其喊声与她他*的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她们母女也虐待似的狠插小兰和小梅的嫩屄,还不时地拔扯她们柔软的屄毛。 突然我下边的小兰头部猛晃,全身一阵剧烈颤抖,足有两分多钟,才瘫痪似的不动了,紧接着小梅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我知道她们爽上天了!这种情况大大地刺激了我和马村长,我们更用力地对付她们母女,没有多大一会,她们母女几乎同时高声喊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好舒服!我又让你给肏出水了!” 喊叫着,身子剧颤,软软地趴下来,嘴巴放在小兰和小梅的嫩屄上,下边的阴水滴在她们挺拔的奶子和娇嫩的胸脯上。 我和马村长拔出鸡巴和拳头,把她们搬成两落,荣荣她们母女一起,荣荣趴在她他*的身上,挺拔和丰满的奶子碰到了一起,骚屄和嫩屄挨到了一块,小兰和小梅也同她们一样以同样的姿势摆好。 我们站在床边,我先肏两个母女屄,马村长则照顾那两个胖瘦屄,我把着荣荣挺翘的屁股,大鸡巴刺溜一下插进她的嫩屄里,抽插10几下,换插她他*的骚屄,骚嫩、上下两个屄一起插,实在是难得的享受! 刚才我们已经很兴奋了,差点没有喷进小兰和小梅紧窄的喉管里,现在再一抽插,更加剧了我们喷射的欲望,我们抽插了50多下换岗,马村长重温这对母女屄,我则去体会那双胖瘦嫩屄,又抽插了几十下,我们几乎同时身体一抖,把大股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喷进她们的屄洞内,公平起见,先在一个屄里射几股,后把其余的喷进另一个屄洞。 “真他*的舒服!从没有这么舒服过!王哥,你怎么不早些来?不然早就体会到了!下面如何玩,还是你来决定,看看你们城里还有多少招式!”马村长喘着粗气说。 “我要出去尿尿,马村长!”这时听到羞得脸通红的小梅小声喊道。 “尿什么尿,憋着!”马震蛮横地说。 “别憋着,我有办法,下面的玩法与尿有关系!”我说着,从工具箱里,拿出三根一米多长的倒尿管和几根假鸡巴,她们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要作什么。 “这次,我们要玩些sm,由荣荣的妈妈扮演被虐的角色,而且从我的感觉中,她也具备被虐的素质!首先她要蹲坐在床边,下面防两个啤酒瓶子,瓶嘴分别对准她的骚屄和屁眼,下坐,要完全吞下去,荣荣、小兰和小梅你们仰躺在床边,腿搭在床沿上,先把假鸡巴插进你们的嫩屄洞里,一手摸奶,一手握着鸡巴自己抽插,一定要手淫到高潮,然后,我把导尿管插进你们的尿道,尿出来后,把三个导尿管的另一端聚到一起,插进阿玲的喉咙,让她喝下去!”我说完,她们都很吃惊,这是她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玩法,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有一种跃跃欲试的表情。 马震拿来两个酒瓶子,把荣春玲拉下床,摆好位置,让她慢慢下蹲,两个瓶嘴分别进入她的屄洞和屁眼,这时那三个姑娘也都就位,拿着假鸡巴缓缓地插进她们湿润的小嫩屄洞里,我上前先把倒尿管的异端对准荣荣的尿眼,由于下面的粗长的假鸡巴把她的屄缝完全撑开,使她米粒大小的尿眼清晰可见,我用她的阴水润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旋转着往尿道里插,刚刚进去一寸多,荣荣就喊着:“王叔叔,不要,太疼了!” “不要紧张,放松,马上就进去了!”我安慰着她说,然后慢慢旋转,找好角度,突然一用力,早荣荣‘嗷’的一声中,倒尿管插进她的膀胱。 我把另一端递给阿玲说:“拿着,用力裹,一会荣荣膀胱里有些发黄的尿液慢慢流出进入她他*的嘴里,后我依次把另外两条倒尿管,在小兰和小梅嗷嗷叫的声中插进她们的尿道,直至膀胱,同样把另两端递给阿玲,三股尿流缓慢地流进她的口腔,(没有压力,流速很慢!)我过来,一起拿住三跟管,对准她的嗓子眼,用力一推,她连叫一声都没有来得及,就进入了她的喉管,这样这样她就不用吞咽了,三个姑娘的尿液直接进入她的胃里,混在一起了。 在我拿输尿管时,马震看到我已经插进她的喉管,把着她两个肩膀的双手同时全力向下一压,只听见阿玲‘妈呀’一声,两个啤酒瓶子全部插进了她的屄洞和直肠里。 “现在都开始全力运动,争取在尿液流尽之前达到高潮!”我一命令的口气说。 一时间,鸡巴抽插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呻吟声和不时发出的喊叫声响成一团,三个姑娘的尿液无意识地向下流淌,手拿着鸡巴快速地抽插,上面的一只手则抓揉自己的奶子,偶尔也互相抓,阿玲则上下起伏,两个啤酒瓶子在她的两个洞里进进出出,气愤很是热烈。 我拉了马震一下,拿着鸡巴指指阿玲的嘴巴,我让她张开嘴,我和马震手拿着鸡巴对准她张开的嘴巴,两股尿流箭一般射进她的嘴里,来了个尿液大综合,阿玲咕嘟咕嘟地吞咽着,她的肚子明显地鼓了起来,尿液太多,加上她的上下运动,不少尿液流到了外面,顺着她的下颚流到了她丰满的两个奶子上,后再向下,经过她茂密的毛草,进入屄缝,与她的阴水混在了一起,落在地上。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首先听到小兰大声喊叫,浑身颤抖,接着是小梅和荣荣,最后是阿玲,都再次步入了欲望的顶峰,这时我抽出倒尿管,刚好流尽。 “原来,城里连这种游戏也玩,今天真是开眼界了!!”马震不无感慨地说。 “哎呀,受不了了,你们都释放了,我可憋死了!”阿玲嚷嚷着。 “别急,我不会忘记你的,过来,马老弟,你把阿玲给我把住,不让她动!” 我说着,拔出三个姑娘尿道里的倒尿管,让她们下床,跪在床边,阿玲仰躺在窗沿上,马震上床,大屁股坐在阿玲的脸上,双手把住她的双肩。 我拿着导尿管,先把一个很轻易刺溜一下插进阿玲的尿道,她只哼了一声,第二根往里插时,较费力,她浑身直颤,嘴里不停地喊疼,但还是插进去了,再插第三根时,她的尿口也点缝都没有,异常费劲,我把里面的两根往两边掰,第三根从中间往里挤,阿玲杀猪般叫着,身体乱晃,试图摆脱,但两个大男人那能让她脱开,我旋转几下,突然一用力,把第三根也插进她的膀胱,阿玲疼得满脸淌汗,脸色煞白。 我把三根倒尿管递给三个姑娘每人一根说:“用力裹,她吃完你们三个小屄的尿液,你们也该品尝一下成熟屄的骚尿!” 她们三个一用力裹,三股淡黄的骚尿,分别流进她们的嘴里,虽然她们直筋鼻子,但还是被迫吞咽了下去。足足有五分多钟,尿液才停止流动,阿玲长出了一口气。 “还有很多玩法,但今天太累了,改天我们继续玩,今天你们都很给我面子,我深表感谢,小梅是我开的苞,在原来的100元基础上,在多给300元,其他一律再加100,略表我的一点心意!”我总结着说。 玩乐中不觉已经12点多了,我们简单地收拾一下,上床睡觉,我躺在阿玲和荣荣中间,马震则睡在小兰和小梅中间,搂着我中学的偶像,摸着她女儿的小嫩屄,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四章】奇遇白虎家族 ‘啪’的一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坐起来,揉揉干涩的眼睛,一看表,已经上午9点多了。 “王叔叔,实在不好意思,把您吵醒了,刚才我不小心把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子碰到地上!”荣荣上前诚惶诚恐地说。 “没有什么,要不我也该起床了!”我说着,环顾一下,只见马震和其他人都不在了,只有荣荣在收拾屋子。 “他们怎么都走了?”我问道。 “是这样,听说县里下来一笔救济贫困的乡村的款子,一大早,马村长就去乡里开会,准备多为我们村争取点,临走时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在现有的条件下,尽量满足你的一切要求!我妈妈和两个同学都兴奋地拿着你赏的钱回家了,大概在准备去买好衣服吧!”荣荣边擦地,边回答。 “你们太客气了,看到家乡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我都倍感亲切,特别你们又这样热情,叔叔真的很感谢你们,一会你收拾完,去把你妈妈和小兰、小梅喊来,我带你们去青冈县城买些你们喜欢的东西!” “叔叔你真好,她们听到这个消息不高兴死才怪!咱们乡村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如果叔叔喜欢肏屄,倒好办,村里什么样的都有,只要你说出你的想法,荣荣一定帮你办到!”荣荣说完脸一红,虽然我已经肏过她了,但从一个十八岁姑娘嘴里,说出‘肏屄’两个字,大概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好,那就多谢了!今天晚上我再好好地爱荣荣几次!”我对她笑笑说。 听到这话,小妮子的脸又一红说:“叔叔,说真的,你昨天晚上,把荣荣肏得舒服死了,当时真想让你给肏死算了!你比我们的马村长还会肏!以后荣荣还要叔叔肏!”说完,她来到床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上午十点左右,我们出发,阿玲坐在副司机座位,三个小丫头坐在后面的长座上唧唧喳喳,我们通过燎原乡向北到吉兴岗(一个乡镇,归安达县管辖),上了安青公路,直奔青冈县城。 我们家乡离青冈大约三十公里路,抄近走二十多公里,我上高中时候,都是骑自行车去,当时条件很艰苦,有时买个书本、纸笔也要跑几十里路,我们边聊边开车,速度不快,大约十一点半左右,我们到了县城。 县城就是县城,发展比农村快得多,比较明显的是新建了许多高楼,过去平房上面林立的天线杆消失了,其位置被很多住宅楼取代,天线也已经淘汰,整个县城装了闭路。 我带她们逛了几乎所有的较大的百货、商场,她们各自买了一大堆东西,女孩用的化装品(抵挡的)也买了不少,我给每个人都买了一套裙子,并特意给我中学的偶像——阿玲,买了一双高档皮凉鞋,就这样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一点半左右,我们到了一家大酒店,吃了顿对她们来说十分丰盛的午餐,后我带领她们进入了一家大型的洗浴中心,体会一下她们只听说过的桑拿。 等我们折腾完,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又带她们去剧场,看晚场东北地方戏,里面二人转演员风趣又有些流氓的语言和动作,不时地逗得我们大笑不止,几个女孩的脸则羞得通红,九点多散场,我们到城里最大的宾馆包了个超豪华的包间,里面可以住六个人,而且床也很有特色,象农村炕一样,只有一张六个人住的大床,室内浴室、沙发、电话、空调及闭路电视等配备齐全,这真给了我充分的用武之地。 按照我的意思,首先我们全部脱光衣服,我仰躺在大床中间,先让阿玲趴在我的双腿间,舔允我的鸡巴,进而插进喉管进行深喉交,然后我让小梅跨在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舔弄她屄毛稀少,娇嫩可爱的屄缝,偶尔轻咬她的豆豆,小兰和荣荣则分别蹶在我的左右两边,我伸出双手分别爱抚爱抚小兰的小胖屄和荣荣的多毛屄,待屄洞湿润后,我把手指插进她们的屄洞,她们则在我手指上抽插扭动,我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多,在阿玲再一次深深地把我的鸡巴吞进喉管时,我的双手同时一用力,小兰和小梅也同时向后一坐,我的两个手掌全部插进了两个屄洞,两个小姑娘几乎同时‘嗷,嗷’两声。 看着两个阴唇大张的屄洞,舔着清纯的小屄,听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喊叫,我异常兴奋,下面大鸡巴,在阿玲的口腔里极度膨胀,有了一种要发射的冲动。 我急忙停下来,准备正式肏屄,先让阿玲趴在床边,两腿大分搭在床沿,然后让小兰趴在她身上,荣荣趴在小兰身上,而小梅则趴在荣荣身上,四个不同大小和形状,但同样向下淌着阴水阴屄,上下排成了一条直线,四个小屁眼清晰可见,我先由下而上,把硬挺的大鸡巴插进阿玲的骚屄,抽插几十下,然后再依次插进小兰、荣荣和小梅的嫩屄,她们也依次发出舒服的呻吟和喊叫声。 一轮后,再从上到下,先肏上面的小梅,大鸡巴时而进入紧窄的孔道,时而又漫步于宽敞的洞穴,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兴奋地急喘,再也不按什么顺序了,胡乱地插弄,反正每次抽插都在屄洞里,最后我舒服地喊叫一声,“不行了,射了,射了!肏屄真舒服啊!”喊着,我身子一抖,我从小兰的小胖屄中抽出鸡巴,白色的精液,箭一般,大股大股地喷出,落在四个屁股上,向下流进她们自己地屄缝,与分泌出来的骚水混在了一起。 “快下来,你们几个小骚货压死我了!”阿玲喊着。 我先下来,然后她们几个也下床,激烈的喷射使我有些疲乏,我懒洋洋地带着她们去浴室洗洗,几个小姑娘嘻嘻哈哈拉着阿玲跟在我后面。 浴室设备还可以,浴盆很大,我开始放水,借等待的时间,我让她们手扶着浴盆边缘,蹶起屁股,排成一排,我从工具箱拿来长长的塑料导管,一端接在水嘴上,一端先插进阿玲的小屁眼里,然后打开水嘴,透过透明的塑料管可以看到,凉水急速地流进她的直肠。 “哎呀,好凉!好涨!”阿玲晃着屁股喊着。 两分钟后,拔出导管插进荣荣的屁眼,阿玲去便池便出,接着是小兰和小梅,这样她们走马灯般地去便池,便池里满是她们便出的稀稀的、黄黄的屎汤,每人的屁眼都被塑料管插进四次,最后她们便出的是清水了,她们的直肠已经干干净净了,简易的灌肠进行了约半个小时才结束,这时超大的浴盆也基本上满了。 我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正好不凉不热,让她们都进去,于是她们有叽叽嘎嘎,你掐我一下奶子,我抠一下你的浪屄,互相往她人身上喷水,或丰满或挺翘的奶子颤动出迷人的奶波,这幅美女嬉戏画面,另人血脉喷张!浴盆很大,她们四个进去,一点也不显挤,我一进去,她们立刻把我围上,有的用奶子擦我的后背,有的蹲下来边洗边套弄我软软的鸡巴,也有的拉我的手去摸她们的小屄或奶子。 互相搓揉、擦洗,气氛很是热烈,我的鸡巴也逐渐抬起头来,这样洗了十多分钟,我说:“现在,要做另外一件工作,就是清毛,我要把你们全变成白虎!” “什么是白虎啊?”小梅好奇地问。 “就是女人下边的小屄,不管她们长多大岁数,都一个毛也不长,就是白虎!”我答道。 “哦,哪有那样人!”小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没有,听说咱们村里就有,而且不知是否遗传,她们家女的全是白虎,为此,对象都不好找,都是凑合的!”这时阿玲插嘴道。 听到这话,我异常兴奋,赶紧问:“是谁啊?我怎么没有听说?” “看把你急的,一听这话,刚才还半硬的鸡巴,现在全硬了,指着前方,象要吃人似的!告诉你吧,就是二妞家,你有想法,回去我们同马村长说说,给你安排一下!现在看你如何把我们变成白虎了!”阿玲笑着说。 “那就谢谢你们!”我说着,出去取来小剪子、刀片、刮胡膏,还有几根大小不同的假鸡巴。“现在按我说的做,先用剪子把长的毛毛剪掉,然后分别把假鸡巴插进小屄洞和屁眼,使你们下部的肌肉全部崩紧,再把刮胡膏抹在阴部和屁眼周围等有毛的地方,最后用刮脸刀片,全部刮掉,荣荣毛多我来处理,一定要细心!” 说完,我让荣荣仰躺在浴盆的边缘,双腿分开上扬,我用小剪子把阴缝和屁眼周围的长毛剪掉,后拿来两根假鸡巴分别插进她的屄洞和屁眼,把刮胡膏均匀抹上,开始慢慢的刮毛,同时说:“阿玲你骑跨在你女儿的头上,让她给你刮毛,小兰和小梅你们六九躺着,分别刮掉对方的屄毛!” 八个鸡巴插在八个大小形状都不同的屄洞和屁眼里,刀片也同时刮着长短、多少、软硬各不相同的屄毛,五分钟后,小兰小梅就完成了任务,两个小白虎屄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们的屄毛很少,所以刮得很快,又过几分钟,荣荣和她妈妈才同时变成白虎,完成后我们又进入浴盆把毛毛的碎末洗掉。 “叔叔,你的毛毛也刮过吗?”小兰看着我光光的下体问。 “是的!”接着,我把前几天遇到玲玲的事告诉她们了。 “叔叔真是女人的克星,谁遇到你,都愿意让你肏!”荣荣不无感慨地说。 我们又回到卧室大床上,我的鸡巴已经很硬了! “老弟,这次你要如何肏你玲姐和这几个小骚屄啊?”玲姐媚笑着问道。 “这次,我要肏你们的屁眼!小梅的屁眼大概还是处女吧,屄洞我给开了,后洞今天我也给开了吧!干后面的,前面的也不能闲着,每人的屄洞都要插根假鸡巴,玲姐的的骚屄大,要插两根!” 说完,我让她们先把鸡巴插进屄洞后趴在床沿上,挺着大鸡巴,刺溜一下插进阿玲的屁眼里,与她屄洞里的两根鸡巴,隔着层薄膜,打着招呼,抽插了几十下,接下来进入小兰的屁眼内,再下来是荣荣,最后给小梅的屁眼开了苞,小妮子喊叫着结束了她屁眼的处女时代。 我点种似地插了几个来回,最后精液射进小梅紧窄的屁眼内。她们也从前后两个洞的真假鸡巴刺激中充分体会着其带来的快感。 两度射精,使我感觉很累,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左拥右抱中进入了梦乡,这时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 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上午9点多了,大概她们也累了,都还没有醒来,由于膀胱充盈,我的鸡巴硬硬的,我的双手在毯子下面左右向下一摸,正好摸到小兰胖胖的白虎屄和小梅清纯无毛的小嫩屄上,我的鸡巴更硬了,决定在她们的睡梦中在干她们一炮,我一翻身压在小兰白白胖胖的身体上,下面用双腿分开她的双腿,鸡巴对准她的屄洞,略微摩擦几下,借着残余的一部分没有干的阴水,猛一用力,一下子插进她的嫩屄洞里。 “哎呀,我的妈呀!好疼!”小兰吃惊地喊叫一声。 这一声把其他几个人都喊醒了,阿玲一手掀开大毯子,五个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从窗户透过来的朝阳下。 “我说老弟,这么有精神啊!一大清早就开始肏屄啊!”阿玲笑着说。 “我也没有想肏,只是我下边的家伙硬硬的,没有办法,只好让它到你们的屄洞里泡软了!”我一边上下抽插,一边解释说。 “可不能厚此薄彼啊!难道只有小兰的小胖屄能肏吗?”荣荣有些嫉妒地说。 “放心,我每个人都要肏,保证让你们每个人都舒服上天!”我作着保证的同时,加快速度,每次都肏到小兰的屄洞深处,只是她还是个姑娘,试了几次,都没有能肏进她的子宫。 就是这样,小兰也舒服的直呻吟,只肏了50多下,她就浑身颤抖,高声喊叫着达到了高潮。 下一个轮到了小梅,她更不顶事,大约肏了二三十下,就泄了,这时由于兴奋,荣荣母女互相用手摸着对方的奶子和小屄,我把她们拉过来,让她们面对面躺好,我上前,先插进下边阿玲的骚屄洞,只三五下,就找到了位置,轻易地插进她的子宫,阴道口和子宫颈口的双重刺激,使我舒服异常,肏了几十下,再抽出鸡巴肏进荣荣的白虎屄里,由于以前进去过她的子宫,所以这次觉容易地插进她的子宫,就这样我轮番肏她们母女的屄洞和子宫,第三个轮回,首先把荣荣送到了高潮,后又把她妈妈也干丢了,我也在她们的呻吟和身体的颤抖中把男人的精华喷洒在她们的两屄缝的交合处,小兰马上讨好似地上前把我鸡巴上残余的精液舔干净。 我略作休息说:“来,我再给你们点礼物,都仰躺在床上,把嘴张开!” 他们似乎明白我的意思,都老老实实地按我说的躺好,我先跨在阿玲的头上,鸡巴对准她的嘴巴,憋了一夜的黄黄的尿液箭一般射进她的嘴里,同时听到她咕噜咕噜地咽下去,部分溢出嘴外,然后我快速地移动,点种似地把其余的黄尿分别射进荣荣、小兰和小梅的嘴里,最后让小梅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把残余的尿液舔干净,看着她们有的咳嗦,有的捏鼻子,但都忍着不出声,使我有一种征服的感觉。 我刚刚尿完,她们就陆续走进卫生间,撒尿、吐痰、洗漱,并进行简单地化装,足足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我才带她们吃点饭,又从县里溜达了一圈,才开车返回,到家快下午四点了。 一进村子,她们就兴高采烈地拿着买的东西回家了,我同荣荣回到队部。 马震正在等我们,看见我们进去说:“出去玩两天啊,这几个小浪蹄子一定乐坏了!是不是,荣荣?” “是的,村长,我们玩得很开心,王叔叔对我们很好,给我们买了好多东西,还带我们玩,同时我们几个也差点没让他给肏摊了!”荣荣暧昧地看了马震一眼说。 “能让咱们村里的秀才肏,是你们的福气,女人的屄要不让几个好男人肏,简直就是白活!”马震说。 我们三个简单地喝几瓶啤酒,吃点饭,荣荣借机把二妞的事情说了。 “那好办,一会你去把二妞喊来,就说我让她来的,今天晚上就由你和二妞来陪你王叔叔,我家里有事,回去睡!明天再来陪你们。”说完,他就走了,大概是借着救济款,去物色新的嫩屄了。 我躺在大床上歇息,荣荣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去找二妞了。 六点半左右,荣荣同另外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这个女人看上去三十七八的样子,很面熟,身材略胖,奶大屁股大,是典型的挨肏型,身着花格连衣裙,脚踏一双红色拖鞋,我赶紧从大床上爬起来打了个招呼。 “阿姨,这是我们村的状元,你不会不认识吧?”荣荣介绍说。 “认识,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只是不知道你王叔叔是否还记得我,想当年我们还一起挖过野菜呢!”她看着我说。 我仔细地看了一会,一下子想起来了,“哦,你是我家隔壁的妞妞,我们真是有缘,小时没有能够完成的,看来今天要补上了!”我说着上前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又回想起小时的一次挖野菜的经历。 不知是否与生俱来,很小的时候就对小女骇感兴趣,记得我上小学三年级,大概12岁左右,当时我家住在农村,一个星期天,我同邻居的一个年进9岁小女孩,她的名字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叫妞妞,我们约好去大地挖野菜,征得两家大人同意,我们蹦蹦跳跳地挎着小筐跑出去了,来到两米多高的高粱地里,一丝风都没有,地里闷热,高粱杆上的叶子刮得我们赤裸的小胳膊、小腿生疼,当时我穿着个小跨栏背心和一个小白短裤,她穿着个兰花小连衣裙,下面刚好盖上小屁股,里面是粉红色的小三角裤,我们一边玩着、说着、笑着,一边挖苦麻子、青麻菜,后来我提议玩玩大人间的游戏,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们先找了垄沟大、高粱杆稀的地方,让她先把裙子脱下来铺在地上,后让她把小裤衩脱下,躺在上面,只见一个小裸体出现在我面前,圆圆的娃娃脸下面是白白胖胖的小胸脯,奶子还没有发育,只有两个比我略大的粉红色奶头,平坦的小腹上点缀一个小肚脐眼,象一个小酒盅,我用手指一挖,她咯咯笑着阻止,大概很痒吧,再往下,来到双腿交汇处,这里出奇的丰满,象一个小馒头从中间划道缝,光秃秃的,手掌盖上去又软又滑,可惜当时还不懂得细细体会!我先让她把腿分开,先玩医生打针的游戏,由于她的分得很开,所以她的小裂缝也变大了,里面的同成人差不多,只是上面的阴核只有绿豆那么大,这还是扒开周围的嫩皮才看到的,小阴唇比较小,完全藏在大阴唇里面,用手再扒开一点,看到上面是针眼大的尿道,下面是黄豆粒大小的小屄孔,我告诉她别动,我要打针了,从旁边取来一个草棍,把一头放进嘴里,湿润后,慢慢插弄她的尿道口,很奇怪,那时就知道旋转着往里插了,只进去一点点,小女孩疼得浑身直抖,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要!’‘不要!’我赶紧停下,她如果真疼哭了,回去告诉她妈妈可就坏了,我劝着她说,好了,我拿出来了,可能是太干了,所以才疼!于是我往她的小屄上吐了几口吐沫,(那时还不知道用嘴舔!)这次,我转移到她下面的洞口,用小草棍慢慢往里插,同时用另一手的食指抚摩她的小阴核,没想到这次小棍很快就插进去了,她也没有哭叫,还发出似很舒服的小声呻吟,我慢慢抽插了一会,问她想不想象大人一样把‘牛牛’放进她的小屄里,她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只茫然点点头,于是我把小裤衩脱下来,爬在她身上,印象中我的小‘牛牛’也是硬硬的,可是我怎么也放不进去,后来我们四腿交叉坐着放,还是插不进去,累得我俩浑身是汗,到现在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大概是技巧不够吧!后来我们穿上衣服,由于浑身弄得很脏,回家让妈妈打了一顿。 “叔叔怎么发呆了,来咱们上床,慢慢玩!”荣荣看着我们不说话,打破沉默说。 “是这样,小时叔叔就曾肏过你阿姨,只是没有成功!”接着我简要地把小时的事说了一下。 “那太好了,今天你们再度相会,可得好好玩玩!来,阿姨,把裙子脱掉,上床,让王叔叔看看你的白虎屄,他对白虎特别感兴趣!”荣荣说着拉了二妞一下。 “那玩意骚的哄的有什么好看的!”二妞虽然这么说,但还是顺从地脱掉裙子和里面的棉布裤衩,搭在椅子上,爬上大床,荣荣也脱掉了衣服,随后上床。 我让她们双腿分开仰躺在床上,我站在床边仔细观察这对真假白虎屄,荣荣娇嫩清纯,皮肤润滑,奶子不大,却很尖挺,虽然仰躺,她的这对奶子仍然保持着良好的上翘状态,两个奶头直挺挺地支向空中,小腹平坦,下面刚刮掉毛的小屄,清晰可见,阴缝随双腿的分开,而略略张开,缝隙很小,虽然她曾让马村长和我肏了,但毕竟是姑娘,小屄仍然保持原有的形状,阴埠及大阴唇还有屁眼周围上隐约可以看到略黑的毛根。 再看看二妞,完全一付农村大老娘们样,丰满的大奶子趴在胸脯上,突出一大片,紫黑的奶头周围的乳晕,足有一元硬币那么大,上面有十几个绿豆的大小的包包,也是深紫色,是喂奶时留下的,下面的小腹也有了了一些赘肉,要说她还有些魅力的地方,应该是她的大骚屄了,阴埠丰满,阴缝很长,大张着嘴,从前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缝里的阴蒂、尿道和屄洞,整个阴部一毛不长,象正常皮肤一样,只是颜色略深,也呈深紫色,天生的白虎就是同刮毛的不一样,手摸上去,很光滑,而假白虎的手感就截然不同了,摸上去总有些扎手,想着今天晚上要肏两个真假白虎屄,我的鸡巴就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看清楚了吗,大秀才?小时侯我们没有肏成,今天随你的便,怎么玩都行! 女人长屄就是让男人肏的,可惜没有几个男人愿意肏白虎,他们怕晦气,既然你不介意,就让你玩个够吧!“二妞看了我一眼说。 老娘们就是不一样,一点也不害羞,似乎肏屄是家常便饭,很正常,我上床一把拉起二妞说:“别着急,今天我要好好把你肏个够,你身上所有的洞我都要肏,以补小时的惋惜!来骑跨在荣荣的头上,让她把你的骚屄弄出水,你先来裹裹我的鸡巴!” 听到这话,二妞立刻跨在荣荣的头上,我跪在荣荣的的奶子旁,她握住我的大鸡巴,套弄几下,然后开始伸出舌头甜弄我的龟头,慢慢地把我的棒体裹进嘴里,边舔允,边抽插,虽然是农村老娘们,口交的技术倒也还不错,荣荣同时在舔二妞的阴核,然后先把四根手指插进她的屄洞,最后五指并拢,一使劲插了进去,并来回抽插,二妞只哼了一声,看来她的屄洞非常大,荣荣的手掌进去,只是感到吃惊,并不疼痛。 嘴巴的套弄越来越深,我感到碰到她的嗓子眼时,我突然一挺,插进她的喉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并加快节奏抽插,看来她真是一个骚屄!什么样的性交方式都能接受!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我受不了了,有要射的感觉,我急忙让她们停下来说: “荣荣,今天咱俩好好肏肏二妞,去拿根最大号的双头阳具,我肏她的屄洞,你肏她的屁眼,同时在拿根假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说完,我仰躺在床上,极度膨胀的大鸡巴指向空中,让二妞过来骑上,她跨在我下体的上方,用手扒开自己的屄唇,慢慢下落,她的阴道很深,很轻易地吞进我的整条大鸡巴,然后身体前倾,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这时荣荣已经带好了阳具,细的一端插进自己的屄洞里,来到二妞的后面,用手扒开她的屁股,露出屁眼,对准,用手把着粗长的阳具,摩擦几下,然后突然一用力,大阳具插进了二妞的直肠,我的鸡巴清楚地感受到了隔壁的粗硬的阳具。 “哎呀,轻点,小浪屄,你插死我了!”二妞喊了一声。 就这样,我同荣荣密切配合,没有多大一会就把二妞肏的哼哼直叫,偶尔也夹杂着荣荣的呻吟声,双头阳具的反弹力也使她感觉很舒服,大约肏了五六分钟,二妞突然大叫:“不行了!不要了!对,就是那,快用力!用力!你们俩肏死我了!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们真会肏!”她喊叫着,身体一阵剧烈颤抖,头部乱摇,好一会才静下来。 但我还没有射,二妞的白虎屄里面太阔了,虽然荣荣插在她屁眼里的假鸡巴增加了屄洞的紧窄程度,但其摩擦力还未能使我喷射,荣荣也在兴奋中,没有达到最高点,我们都急于发泄,所以并没有让二妞有足够的休息,我就把她拉起来跪在床上,蹶起肥大的屁股,我拿来粗细两根阳具,其中细的只有手指粗细,是专门用来插尿道的,先把粗长的假鸡巴,刺溜一下插进二妞的屁眼里,她机灵一下,发出一声呻吟,接着我把细长的鸡巴先插进她的屄洞,润滑后抽出,对准她的尿道口,旋转几下,一用力,鸡巴的小龟头进入她的尿道口。 “哎呀,我的妈呀!王哥,你插到哪里去了,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二妞尖叫着。 难怪,不管是女骇、少女、少妇还是中年乃至老太太,她们的尿道都差不多,一般都没有异物侵入,东西进去特疼,也特敏感!其实尿道的弹性并不比阴道小,只是少于开发的缘故,如果不是今天遇到我,她的尿道可能一辈子保持处女! “放松,一会适应就好了!荣荣她们几个都让我插尿道了,还放尿了呢,开始同你一样疼,过一会不仅不疼了,还直喊舒服呢!”我安慰着她说,同时用另一手的手指摸揉她尿道上方的阴核,看到她慢慢放松了,拿着细长阳具的左手,找好位置,突然全力一插,阳具一下子插进她的膀胱。 “妈呀,好疼!快停!”二妞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 “好了,进去了,一会就好了,常言长痛不如短痛,你尿道的处女今天结束了,第一次难免疼些,下次就好了!”我安慰着说。 “还有下次啊,我当时第一次被肏,也没有这么疼!我再也不要了!”她说着,已经不再嚎叫,看来在逐渐适应。 我让荣荣也跪在她的屁股后面,一手爱抚她的屄洞,一手握着她屁眼里的阳具抽插,我拿来一个阳具,猫腰插进荣荣的小屁眼里,同时半跪在荣荣屁股后面,挺起粗长的大鸡巴,刺溜一下插进荣荣的小屄洞里,同时荣荣右手也握着阳具猛的一插,深深地进入二妞的直肠,左手掌也轻易地插进二妞的屄洞,这刺激了尿道里的假阳具,带来一阵疼痛,我从后面可以感到二妞的身子一抖,往前串了一下。 我们三个排成一线,以狗交式,一个肏一个,在荣荣的呻吟、二妞的喊叫和我的粗喘声中,加快了节奏,荣荣解恨似地猛肏二妞,右手每次插入,整个粗长阳具必全部没入二妞的直肠,同时右手掌也全力插入,没至手腕,里面的手指伸展开,握住她鹅蛋大小的子宫晃动几下,使得二妞不停地喊叫。 “小骚屄,你轻点,我的子宫让你拽掉了!等你王叔叔走了,看我找你个粗壮的大老爷们,把你轮了,不把你小骚屄肏烂不罢休!” “还是考虑现在吧,我先把你的老骚屄肏烂!”说着,发疯似地猛烈抽插,看来女人同男人一样,都有一种虐待情绪。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异常兴奋,也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右手握着阳具快速在她的小屁眼里抽插,同时粗长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子宫颈口,一用力,肏进她的子宫,真假两个鸡巴或同时进退,或你来我往,把荣荣肏的呻吟连声,突然她喊叫起来:“不行了,王叔叔,荣荣要丢了!你真会肏!肏死荣荣了!”喊叫着,身体一阵颤抖,屄洞屁眼紧缩,似要把真假阳具夹断,同时前面地双手分别抓着阳具和子宫猛烈晃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急喘几声,身体一颤,随着二妞的喊叫,乳白色、稀溜溜的精液直接射进荣荣的子宫,耳边二妞的喊叫声,使我的喷射更为有力。 “别晃了,小骚屄,阿姨也泄给你了,又疼又爽,好奇妙的感觉!以后还要这样肏阿姨!我好开心啊!”她喊叫着,用头拄着床,双手使劲地握揉自己的奶子,颤抖着。 就这样,我们三个都得到了很好的发泄,拔出真假阳具,躺在大床上休憩闲聊,我伸出双手,放在左右两个湿漉漉的真假白虎屄上,回味刚才的激情,听见荣荣的问话。 “二妞阿姨,听说你们家女人都是白虎,是真的吗?说说给我们听好吗?” “这本是我家的秘密,不知哪个该死的给说出去了,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们吧。人说碰到白虎晦气,为此连个好对象都找不到,一切都好好的,一旦看到我门的白虎屄,就二话不说,分手了,最后只好找个老光棍混日子!所以我们一直羞于说自己是白虎,没有想到咱们村的状元居然对白虎屄感兴趣!” 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不知是否遗传,我妈妈是白虎,我是白虎,我的两个双胞胎女儿也是白虎,我的两个才10月外孙女小屄同我小时侯一样,只有一条小缝,光光的,但愿她们长大不是白虎!我同女儿在一起,一说起白虎的事情,就唉声叹气,如果不是白虎,也不会找两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棍结婚,更何况他们一年几乎有半年在外面打工,以勉强维持生活,虽不是守活寡,但汉子不在家,还是很想挨肏的,没有办法,我们娘三个有时就在一起玩起假凤虚凰的玩意,过过干瘾,只是没有什么花样,大不了用点家里有的东西,比如茄子、黄瓜、玉米等,插进对方的白虎屄洞,说起来玉米上都是玉米粒,摩擦力强,最舒服,但怎么也是死的,没有男人的大鸡巴过瘾!” “哦,是的!让男人肏过了,就是想!二妞阿姨,你把你们娘几个聚到一起,让王叔叔肏肏,你看好好不好?”荣荣真是可爱,时刻想着我。 “不知道你王叔叔意见如何!”二妞听了荣荣的话,脸上露出一种期待的表情。 我一听有门,赶紧回答:“能肏到你们娘们是我的荣幸!我一切听你们的安排!” “那就这样把,明天我把我那个老不死的支走,晚上让我的两个女儿把孩子抱过来,一起在我家的大炕上玩一宿,但今天晚上,你们还得肏我一次,我的骚屄还想吃!” 这次我让荣荣带上假鸡巴插她的喉咙,而我则尝试对她进行足交,不可思义,开始,我借着刚才分泌的阴水,我的四个脚趾和脚面轻易地插进她的屄洞,荣荣配合我,在她的喉咙里快速抽插,我也越来越来深入,最后在她‘嗷’的一声喊叫中,我的脚后跟也进入到了她的屄洞内,末至脚腕。 “好满,好充实!”她喊叫着。 我慢慢加速,整个右脚在她的屄洞里进进出出,也就十多分钟,她浑身一颤,我和荣荣把她送到了今天晚上的第三次高潮。 这次,二妞真累坏了,不一会就躺在那死狗一样睡着了,我也搂着荣荣睡了。 人都说喝完酒睡得沉,实际上肏完屄,特别是肏了几个屄,射了几次精后,一睡着,真是雷打不动,我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有两杆子高了,透过窗帘,照进屋里,这时荣荣还小猫似的睡在我的怀里,一手搂着我的脖子,生怕我跑了似的,看来小妮子这两天也累坏了!二妞四脚拉叉地仰躺着,不时地发出鼾声,白虎屄微微张开嘴,里面的混合液还没有全干,在阳光下闪着亮光,我推了荣荣一下说:“小懒虫,该起床了,你看太阳都照到你的屁股了!”说完,我摸摸她的小屄,又摸摸她的脸。 “哎呀,都这时候了,我怎么睡得这么实!都是王叔叔坏,昨天那么用力肏荣荣!”荣荣揉揉干巴巴的眼睛,娇嗔地看了我说。 我抱着荣荣坐起来,顺手摸了她的小屄一下说:“那王叔叔以后不肏荣荣了,去肏别的姑娘,好不好?” 听到这话,荣荣伸手摸着我由于膀胱充盈而硬起的大鸡巴撒娇似地说:“不吗,不要生气,好叔叔,荣荣说着玩的!荣荣长小屄就是让人肏的,怎么会怪叔叔呢,以后你尽管肏!”说完,又推了二妞一把说:“阿姨,快点醒醒,再不起来,村长要来了,看到你还不起来,不把你的白虎屄撕开才怪呢!” 二妞机灵一下爬起来看看外面说:“好多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你们俩昨天晚上差点没有把我肏死,现在感觉还爽呢!都九点多了,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吧,别让村长看见!”说完,她先下了地,穿上衣服。 我和荣荣也下地,各自出去方便一下,回来又简单地洗漱一下,荣荣说:“叔叔,你跟二妞阿姨去体会一下她的白虎世家吧,有关救济款的事,村民和村长可能要来,荣荣要负责接待,就不跟你们去了。 我同二妞一前一后走出门,上车后我缓缓启动,她家在后街,我开车去她家的路上,不是碰到三三俩俩的姑娘媳妇看着我的车指指点点,看来一定是阿玲、小兰和小梅她们回去说什么了,或穿上新买的衣服出来显示了,农村不象城里,消息传得特快,谁家猪下羔子,狗下崽子不出一天全村都会知道,何况村里来了个难得一见的高级轿车,车主出手又那么大方,凡是有接触的都有好处呢!爱小是农村人饿通病!偏僻就是偏僻,没有见过大世面,看来我略施小恩小惠,就可以肏到更多的嫩屄! 车停到二妞家的大门外,只见一个独院的院墙是用土坯磊起来的,上面栽一些戈刺(农村山上的一种植物,枝干上都是锋利寸许长的刺),院子后面坐北朝南三间房,一头开门,前院中间是条一丈宽的人行道,两边种着黄瓜、豆角、茄子辣椒等,大门外写一副对联,雨水的冲刷,字迹淡了很多,但仍然可以看清,上联:“一夜连双岁‘下联:”子夜分二年’横批:“四季平安‘,虽是农家,对联到还雅致,我们先后进了院,左邻右舍都出门好奇地看着我们。 一进门,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太太迎了出来,“妈,你看谁来了?”二妞介绍性地问。 “金锁(我的小名)是你吗?我不会是做梦吧,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老太太仔细地看看我,嗓子有些沙哑地问。 “阿姨,我是金锁,这次我特意回来看看生我的土地和爱我的乡亲友邻!你老身体还好吗?”我上前握住老太太的双手,热情地说。 “好好,屋里坐!” 我们走进屋里,坐在炕上,环顾一下,屋里很简陋,对面一排柜子,右面上方中间挂了个镜子,下面放着一个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左面垛着被褥,南面靠窗是通长的火炕,中间挂着一个帘。 “怎么家里就你们两个啊?”我问道。 “我爸爸去世了,我那个老不死的我安排她出门去找两个姑爷子,回来放秋垄,大约明天下午能回来,两个女儿不同我们一起住,离这里不远。”二妞说。 “哦,是这样啊!你去告诉你的女儿一声,把孩子抱过来看家,我带你们娘俩去安达逛逛,顺便买点东西!把晚饭也带回来,饭后我们在好好玩玩!”我安排着说。 就这样,我开车拉着二妞母女,十一点左右出发去安达。 下午五点多返回来,买了个风扇,给每个女性买套高档服装(对于她们来说),还有酒菜和一些家里缺的小生活用品。 一进门,就看见两个少妇,抱着孩子,迎了出来。 二妞拉着我的手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同你说的我的双胞胎女儿,大菊、小菊,快来拜见你的王叔叔!” “王叔叔好!我们农村媳妇不懂礼貌,请多担待!”大菊小菊几乎同时说。 两个小孩子不算,老少四个白虎,众星捧月般,你一言我一语,把我迎坐在农村特有的炕桌旁,一起享用我和二妞买来的酒菜,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吃喝完毕,下一步该进入正戏了,大战四白虎的奇特经历拉开了序幕,具体过程容我慢慢叙述。 “二妞,你带大菊小菊好好陪陪你王哥,我老了,不行了!在帘这边照看这两个孩子,你们在帘那边尽情地玩!”二妞妈妈安排着说。 “妈,你也别例外,既然我王哥喜欢白虎屄,我们就索性放开点,全部参加好好玩玩!再说,您也有需要吗!”二妞劝她妈妈说。 “是啊,阿姨,你就别客气了,我们大家就都放开一起玩玩吧!孩子已经睡着了!不会很快醒的。”我也趁机劝说。 “姥姥,你放心吧,孩子不用你帮忙照看,即使她们醒来看到,也没有什么,提前看看女人如何被男人大鸡巴肏,也不是坏事!”小菊说。 “死丫崽子,口没有遮拦!既然你们都让我参加,我就放下脸,一起玩玩,多年没有吃浑的老屄,也开开斋!”说着带头脱衣。 二妞刚刚铺好炕被,我们几乎都脱光了,大菊小菊首先把中间的隔帘拿下来,跳到炕被上并顺手一拉,使刚刚爬上炕被的老太太,仰躺在炕被上,嘻嘻笑着说:“王叔叔,快上来,看看我姥姥这老白虎屄!” 我注目观瞧,只见老太太的皮肤已失去应有的弹性,从脸部往下,肉褶遍布,两个奶子瘪瘪的,只有两个奶头看上去还有点硬度,小腹有两道肉棱,肚脐埋在其中,跨部一毛不长,确实是难得一见的老白虎,透过分开的双腿,可以看到她的老屄缝,褶皱更多,隐约可见她的屄洞,但大概由于上年龄了,没有分泌,干巴巴的!相比之下,大菊小菊到嫩得多,特别是胸前两个奶子,象西瓜一样涨涨的,奶头上还有几滴奶珠,皮肤润滑,小腹平坦,两个白白净净的馒头似的白虎屄清晰可见,大阴唇肥厚,掩盖了里面的风光,她们俩坐在老太太的两边,一个摸她们姥姥的干瘪瘪的奶子,一个摸褶皱皱的老屄。 这时,二妞上前握住我已经硬挺的大鸡巴,对她们说:“妈妈,大菊小菊,你们快来看看这个大东西,昨天晚上差点没有把我肏死,今天你们可得好好体会一下,保证你们终生难忘!特别是他花样翻新,都是我们以前都没有听说过的! 今天我们娘们有福了!“说完又在我的大鸡巴上套弄几下,对我说:”老弟,到家了,就别拘谨,今天我们娘几个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谢谢你们的盛情,我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一家老少都是白虎,今天有幸与你们相聚,一定都让你们舒服够!孝敬老人是中华的美德,首先我们让长辈的先过瘾,我肏阿姨的老白虎屄,大菊小菊负责把你们的妈妈伺候舒服,我工具箱里有很多性工具,你们可以选用,最后,由大菊小菊还有两个孩子陪我过夜,你们看好不好?”我问大家。 大家异口同声表示同意,于是开始分头行动。 我先拿来两瓶啤酒,来到老太太跟前问:“阿姨,多久没被肏了?” “唉!有十来年了,人老了,没有人看得上,自老头子死后,就再没有人碰我,虽然有时我的老屄很痒,想找个人通通,但就是没人肯肏我,几个孩子还算孝顺,有时用那些代用品插插我,配上我自己手淫,勉强解决了生理的需要,难得今天你来,而又肯肏我,我好感动,你可以尽情地按你们城里的方式玩我,就是我把干死,我也高兴,反正也不算少亡了!”说完老脸还略微红了一下。 听到这,我异常高兴,一种新奇的刺激袭上大脑,能玩玩这个老白虎,再用点sm,一定很过瘾! 我上炕,跪在她的双腿中间,把她的大腿进一步拉开,老白虎屄大张开嘴,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阴缝里面还很干,为了润滑,我拿来一瓶啤酒打开,瓶嘴对准她的老屄洞口,一用力啤酒瓶进去一半,啤酒咕嘟咕嘟地流了进去,老太太身子抖了一下,是因为凉凉的东西流进体内引起的,并非疼痛,我再一用力,整个啤酒瓶子消失在她的屄洞里,从外面只能看见瓶底,如此轻松地插进去,看来平时没少进东西,而她的老屄也确实很深,小腹上支起个小包!我两手把住她的屁股,一用力,把她翻了过来,扒开她的两半屁股,小屁眼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拿来另外那瓶啤酒打开,瓶嘴对准她的老屁眼用力一插,进去一截。 “哎呀,好涨,孩子轻点!你们城里人连屁眼也玩啊!”这次她出声了。 我不理会她说什么,右手伸到她的下面在她的白虎屄上托住那个瓶子,左手再一用力,刺溜一下瓶子进去一半。 “哎呀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她疼得身子直颤抖。 一声喊叫,把那边三个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此时,大菊在下,二妞中间,小菊在上,大菊小菊每人带一根假鸡巴,正肏她们他*的骚屄和屁眼,二妞呻吟着。 我略停了一下,然后左手再全力一推,整个瓶子进入了她的直肠。 “受不了了,疼死我了!”老太太的声音近似哀叫。 “好了,马上就好了!”我安慰着她说,然后我从炕被上站起来,抱着老太太的屁股,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脖子,我下面硬挺的大鸡巴正好对准她的嘴巴,她开始为我口交,逐渐我的地鸡巴进入了她的喉咙,两三分钟后,估计啤酒已经全部进入她的体内,这时我从她的喉咙里抽出鸡巴,让她含着两个瓶子,下地取来洗脸盆,放在地上,她蹲骑在上面,小腹用力几次,两个啤酒瓶子和部分啤酒,还夹杂着些许大便落入盆里,我让她倒了,然后拿来清水,洗洗她的老屄和屁眼,最后回到炕上,准备让我肏. 我从工具箱拿来两根细针头,在老太太的屁股下面掂上一个枕头,之前先把两个电动跳蚤,打开电源塞进她的屁眼,屁眼里剧烈的震动使这个老太太,不时发出似疼似爽的呻吟声,我跪在她的白虎屄前,挺起粗长的大鸡巴,刺溜一下插进她的老屄洞,只隔一层薄膜屁眼里的震动的跳蚤也同时刺激着我的鸡巴,我趴在她的身体上缓慢的抽插,快感急剧增加,上面左手捏着她的又奶头,右手拿着针头对准她的右奶头一侧,试探几下,突然一用力,针头穿过奶头,从另一侧透出,老太太妈呀地叫了一声,下面的舒爽和上面的疼痛,使她脸部出现复杂的表情,脸形有些扭曲,看到这,我的虐待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下面立刻有了一种喷射的冲动,我急忙又拿住另一个奶头,下面急速抽插,又在老太太妈呀一声中穿透了另一个奶头。 “孩子,你折磨死阿姨了,你哪来这么多花样,真使我又疼又爽!”老太太沙哑的嗓音呻吟着说。 我兴奋得不行了,全速抽插,每次都插到她的老屄深处,这样进行了也就几分钟,就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双手用力晃动奶头里的针头,嘴里喊着:“阿姨,你的老屄太好了,我不行了,射了,快接着,我射给你了!” “孩子,射死阿姨了,我也不行了!好爽,好疼!今天你真肏死我了!”她也喊起来,我颤动的身体同时感受到了她身替的剧烈颤抖和老屄洞里反复收缩。 我们的喊叫还没有结束,那边也传来了达到高潮的喊叫声。 “哎呀,乖女儿,快!快!就这样!使劲肏!妈真没有白养你们!你们把妈妈肏出水了!好舒服!”二妞喊着达到了高潮。 大菊小菊也呻吟着,不断用力,两个奶子不断喷出白色的奶汁,在彼此的身体上到处流淌,实在是一种奇观。 二妞和她妈妈都已经累的不行了,我扶起她们来到炕头躺下,大菊小菊把孩子抱到炕稍,并把中间的帘拉上,等待我去肏她们。 她们怀里抱着孩子,坐在炕被上,两个女娃娃依然睡得很香,小脸甜甜的,赤裸的皮肤嫩得可以挤出水来,两双小腿略微分开,可以看到两个圆滑滑的小嫩屄,只能看到两块鼓鼓的嫩肉夹着一条细细的小缝,我看看娃娃,在看看妈妈,一种新奇刺激的感觉由然而生! 我的鸡巴还软软的,需要一些刺激,才能抬头,于是想开发一下孩子的小嫩屄,我取来两条倒尿管说:“大菊小菊,你们用孩子尿尿的姿势把你们的孩子把好,并把你们的奶头塞进她们的嘴里,我要开发一下她们的小屄!” “王叔叔,她们还太小,你放过她们吧,你的东西太大了,那样会把她们肏死的!还是肏我们姐俩吧!”大菊说。 “傻丫头,叔叔怎么能真正地肏她们呢!看不到吗,我拿的两根细管,是用这个通通她们的小屄,为以后被人肏打下点基础。”我解释着说。 听到这话,她们不太紧张了,按我说的摆好两个女娃娃的姿势,我把倒尿管头在嘴里含了一下,湿润后,我左手两指扒开两阴唇,我见过最嫩的小屄出现在眼前,一条屄缝粉红粉红的,几乎看不到上面的阴蒂和尿道口,下面的小屄洞口也只有绿豆大小,我对准,慢慢地旋转着往里插,孩子并没有醒来,进去一寸多深了,有了阻力,大概是处女膜了,我抽出一点,然后用力一推,小娃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菊赶紧用奶头堵住孩子的小嘴,听了一会,小娃娃不哭了,我开始慢慢抽插,不一会小女孩又睡了,大概感觉不疼了,而且还很舒服,所以在舒爽中睡着了。 然后,我同样把小菊的女儿的处女也用倒尿管给破了,虽然没有真正用鸡巴干这么小的处女屄,但也有肏这样小的女孩的快感,两个倒尿管插在两个女娃娃的屄洞里,外面露出好长一段管子,搭在双腿间,这景象应该是不可多见。 我的鸡巴已经半硬了,这时大菊小菊把仍插着倒尿管的两个娃娃放到一边睡觉,她们姐俩的眼睛看着我,充满了激情。 我仰躺在中间,她们姐俩一上一下,上面我开始吃奶,白色的奶汁流进我的口腔,香甜可口,吃完左边吃右面,也有不少喷洒在我的胸上,下面的小菊蹶着屁股,用口含允我半硬的鸡巴,吞吐逐渐深入,最后她忍痛用力一插,我的鸡巴进入她的喉管,开始了由慢而快的抽插,我吃抱奶后,伸手把大菊一拉,她跨骑在我的头上,我看着娇嫩光滑的白虎屄,伸出舌头舔弄阴核、屄缝,小媳妇被我舔得呻吟连声,我的鸡巴也开始变得硬硬了,使小菊吞进喉咙极为吃力,但她还是尽力而为。 待我的鸡巴完全硬起来后,小菊起身,跨在我的下体上,右手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白桃子肉屄,缓缓下坐,很快吞进了我鸡巴的三分之二,到底了,然后她开始上下套弄,由慢而快,嘴里呻吟,呼吸急促,与大菊的呻吟交相互应。 她快我也加速舔允,很快她们俩几乎同时大声哼叫,达到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高潮。 接下来,我让她们仰躺在一起,小菊在上,我跪在她们的双腿中间,先把硬鸡巴插进下面大菊的屄洞里,由于生过小孩时间不长,子宫颈口还没有完全合上,我很轻易地就肏进她的子宫,肏几十下,在上移肏小菊的白虎嫩屄,同样肏进她的子宫,双手握住她的两个大奶子,不时用力一捏,奶汁喷泉一样射向空中,我边干边看,抽插速度不断加快,大菊小菊的呻吟声也逐渐升高。 干了也就十多分钟,我们三个几乎同时喊叫呻吟,一起达到了欲望的顶点。 我累了,棒着小菊的两个棒奶,就是一顿吸,她们也舒服得懒洋洋地并排躺在炕被上,我仔细一看,姐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走在大街上还真认不出来。 “你们姐俩,有明显的特征辨认吗?”我问她们。 “看到的部分没有,里面我的大阴唇里面长了个痦子!”小菊说。 我倒还真没有注意,我扒开一看,还真是,“只有这点区别,以后谁认不出来,你们就让他们看看吧!”我开玩笑地说。 “叔叔坏,那里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呢!”大菊笑着说。 “最后一项,我刚才喝了你们的奶汁,又喝了不少的酒,你们也该喝点叔叔的精华了!”我说着,起来先跨到大菊头上,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捏住她的鼻子,大股的尿液射进她的口腔,她没有想到我会撒尿,但也没有什么办法,吐不出来,又得喘气,只好咕嘟咕嘟地咽下我的骚骚的黄尿,剩下一半,我同样灌进小菊的喉咙。 “叔叔好坏!尿好骚!我们不同你来了!”喝完她们娇嗔地抱怨着起来,出门撒尿,后漱漱口回到炕上,我搂着这对双胞胎姐妹进入了梦乡。 【第五章】满载而归 城里的生活丰富多采,乡村的生活也满有风味,几天来我已经肏了好几个乡村姑娘媳妇了,也给处女开过苞,特别是大菊小菊的两个不到一岁的女儿也让我用导尿管刺破了她们处女的花蕊,想起来就兴奋不止。 昨天晚上肏了一顿白虎屄,现在还感觉浑身软软的,睡了几乎一上午,十一点多才迷糊的起床,简单洗漱,又吃了点东西,才在她们留恋的眼光中告别,临走时,大菊小菊还特意上前,把背心向上翻起,让我吸一顿她们甜甜的奶汁,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的眼睛说:“希望王叔叔这几天有空,再来我们家玩!” “好吧,不想你们,还想你们的白虎屄呢!有时间我一定来再重温旧梦!” 我半开玩笑地说完,上车缓缓地在左邻右舍的目光中,驶回队部。 我还没有进屋,就听见里面有争吵声,我放慢脚步,就听见一个听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的声音:“荣荣,你说差啥,我家那口子得了老年动脉硬化,还有高血压,常年得药供着,孙子、孙女、外孙子和外孙女一大帮,都是吃闲饭的,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差不多是村里最困难的了,为什么救济款没有我们的份?” “大妈,你别着急,这事是马村长定的,你跟我说不解决问题,你去找他吧!”荣荣耐心解释着。 这时一个听似也有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却没有刚才那位‘大妈’讲理,出口就是农村泼妇那样:“我说荣荣,你家也不困难,凭什么拿救济款?” “这是村长给的,我也不知道,你跟我说不着!”荣荣没好气地说。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们娘俩让村长肏个臭够,才得到钱!你的工作不也是因为你有个嫩屄吗!”那位女的阴损又有些嫉妒的说。 荣荣也没有惯着她,马上反击道:“知道怎么样了,谁也没有管你,你也脱裤子让马村长肏啊,不也得到钱了吗!可惜呀,你长的太漂亮了,在大街上脱光了,都没有人愿意看你一眼!马村长怎么会肏这样的骚屄呢!” 荣荣别看长得文文静静的,说话倒真泼辣,你阴损我比你更阴损。 “你说谁是骚屄,你屄嫩,看我不把你的屄撕开,让你勾人!”那位小老太太听了荣荣的话,脸上挂不住了,上前就要同荣荣撕扒,其他人拦着。 到这时候了,我不该再偷听了,上前推门进去,一时间大家都停了下来看着我,谁也不动手、不说话了。只见荣荣和三个中年妇女都站在桌子旁,我仔细一看,这三位中年妇女我都认识,分别是李小春、赵春梅和王秀丽,都是我姐姐的同学,年近50岁,我忙上前劝解。 “几位老姐姐,多年不见了,还好吗?年龄这么大了,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给弟弟个面,别吵了,有什么困难弟弟帮你们解决!” “哎呀,是王林啊,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我也不是想吵,只是马村长太不公平,我们几家在村里都很困难,但没有得到救济款,所以才来队部来找找,赶巧村长不在,就同荣荣拌了几句嘴,让你听见笑了!”刚才那位要同荣荣撕扒的赵春梅脸一红对我解释道。 这话同刚才我听到的话,简直难以相信是从同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的,看来女人真是多变,可以好的你不想离开,也可以坏得你恨不得杀了她,关键看她对谁,另外也难怪,穷可以使人歇斯底里,可以使人性情大变! “好了,我来说句公道话,对否大姐们担量!实际上今天的事情与荣荣无关,你们觉得不公平应该找村长!再说,现在社会上的不平事遍地都是,有当爷爷的,也有做孙子的,是气不得的!另外,人们的观念也在改变!去抢银行,没有被抓住,那是能耐;请客送礼办成事或混个官当当,是能耐;靠出卖肉体而发家治富或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是能耐!你们的家境和心情我都理解,今天既然我赶上了,这个忙我来帮!只是你们千万别生气,气大伤身啊!” 接着我问荣荣:“救济贫困,每家多少钱?” “根据贫困程度不同,有给一百的,也有二百的,最多三百元(人民币)。”荣荣回答道。 “好,那我就折中吧,几个姐姐,我给你们每人二百元,一是平复一下你们的心情,二也是我多年没有回乡,今天见面算作见面礼吧!” “谢谢,太谢谢老弟了,你真是个好人!”几位大姐姐眼含热泪,纷纷拉着我的手深表感谢,并一再邀请我有时间去她们家做客,然后乐颠颠地回家了。 “王叔叔,谢谢你!没有你荣荣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对她们太好了,实际上她们也不值得可怜,得便宜卖乖,会到处乱说的!”荣荣看她们走出门,上前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沙发上,并撒娇似地坐在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说。 我双手向前一伸,隔者薄薄的体恤衫,握住她两个尖挺的奶子说:“不用谢了,以后让叔叔多肏几回你的小嫩屄就行了!对了,马村长干什么去了?” “他呀,这几天可忙坏了,为救济款的事,东家出来,西家进去,说起来也确实不太公平,有的该救济的没有得到救济,象今天的几个就是很好的例子!大概也是你们城里所说的关系吧,会搞的就得到救济款了!这不,今天一大早,就同刘瘸子家的小姑娘——刘小花去乡里,说买些宣传用品,鬼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为三百元的救济款,刘家不可能不付出代价!”荣荣家虽然得到了200元的救济款,但似乎还有些怨气,也难怪,嫉妒是女人的天性! “荣荣,叔叔来,是不是在村里引起了一些震动?”我问。 “你不说,我还忘了,这几天总有些小姑娘和媳妇来找我,拐弯抹角地问我你的情况,很有意思想同你接近,大概是小梅和小兰还有我妈妈,穿上你给买的衣服,加上出去又添盐加醋地说你如何好的缘故吧!那些找我的人,都说要是坐你的轿车出去玩一趟,那才没有白活!”荣的屁股在我半硬的鸡巴上扭动一下说。 “那还不容易,你来安排,我每天带三至四个出去完,当然你得做好‘工作’!明天开始,今天晚上我去你家住,好好肏肏你们这对母女屄!告诉你妈妈一声!”我两手用力一握两个奶子说。 说完我去那边休息室歇息,养精蓄锐,晚上在这对母女刮毛的老嫩屄里喷了两次精。 第二天一大早,荣荣就出去了,等我上午八点半左右回到队部时候,已经有三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在和荣荣嘻嘻哈哈地说闹着,看我进来,立刻静下来,象学生犯错误,突然被老师碰上,一付紧张兮兮的样子,站在桌旁。 来几个妹妹,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这几天常常说起的——我们村出的秀才,叫王叔叔!” 接着又拉着我的手说:“王叔叔,这几个小姑娘年龄都不大,叫她们为小芳、小翠和娟娟吧,都是初中学生,现在放假在家闷死了,咱农村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到外面又没有人带,今天我把她们叫来,说你带她们出去玩,高兴坏了,这不,早饭都没有吃,就来这等你了,你对她们可要温柔点!” 这几个小姑娘我都不认识,也懒得问都是谁家的,反正有荣荣安排,我就只管放心玩了。 今天我带她们去兰西县城,九点出发,十一点左右到了,照旧带她们逛商场,洗澡、看戏,又在大酒店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大约晚上7点半左右,我们在我订的高间内,开始了我的狂欢之夜。 我让她们去浴室冲一下,我也到卫生间简单地把关键部位洗洗,然后吃了两片大力丸,准备今天晚上好好战战。 她們依我指示先去洗浴,我等了大概三十分鐘她們才下來,清一色上身体恤,下身短校裙,里面的内衣都已经脱掉,大概知道今天晚上用不着穿了,我穿著浴袍坐在沙发上看著她們,看起来小芳年龄大些,于是我就先问她:“小芳,你还是处女嗎?” 小芳点了点頭.“你有沒有男朋友?” 小芳答道:“有。” 没有想到农村姑娘也这么早谈对象,于是我接着問:“那你平時同男朋友好到到什麼地步?” 小芳不好意思地答:“我只是讓他玩胸部,不過我試過用手和口幫他…” 我叫小芳坐在我身旁,然後叫她把我當作她男朋友一樣服侍我,她先和我來一個熱吻,一面解開我浴袍的帶子,她碰到我早已硬了的陽具時,嚇了一大跳,大概想不到我比起她男朋友大了許多。 她先是用手套弄,然後一咬牙,便俯下身去為我口交,我知道她盡了很大的努力亦祇能把我三分之二的長度納入口中,她一上一下的含吮了一會,便改為以舌尖撩弄我的龜頭. 我感到十分舒服,便叫小芳跪到地上去繼續,然後叫小翠和娟娟坐到我身邊來。 我分別和她們吻了一會,便叫娟娟把体恤盡量拉高,娟娟還在剛發育階斷的一雙小奶子立時盡入眼簾,我先用手摸了幾下,娟娟好奇地望著我,純稚的面孔又帶有幾分羞愧,我低下頭去用舌頭在娟娟一顆乳頭上舐了起來。 娟娟開始全身發著抖,玩了娟娟一會,我又去進攻小翠。 小翠的乳房並不算大,但已可隱約摸到那充滿彈性的肌肉,我相信用來乳交的話,感覺一定不錯,今晚一定要試試了。 我玩了一會,便教小翠和娟娟互相去吸吮對方的乳房,我又輪流加入她們,玩得她們嬌喘連連,這時小芳的嘴兒明顯地都很倦了,便改為用手幫我套弄,我知道要保持實力,還是先為她們破處為妙,便叫她們并排躺臥在大床上。 我先把她們的腳趾作一個比較,小芳和小翠都長著少女型的腳趾,修長而帶性感,兩人的腳都不算大,腳掌內側部位彎起處簡直接近完美,娟娟則仍屬女孩型,十隻腳趾圓圓的,很是可愛,我看得幾看,便忍不住捉著她們的小腿,輪流吸吮她們的腳趾。 女孩子的腳趾其實亦十分敏感,尤其是腳趾縫,舐得恰當的話,可以令她們欲死欲仙。 我盡展舌功之下,她們都不自控地舒服得呻吟起來。 為了免於夜長夢多,我先跪到小芳兩腿之間,先把小芳的校裙撩高,小芳的陰戶立即在我面前展露出來,我用一隻手輕撫小芳毛髮豐盛的三角地帶,又用另一隻手推高了小芳的体恤去玩她的奶子。 小芳雖是躺著,但一雙奶子還是高高的聳起,少女的乳房亦多充滿彈性,我忍不住便俯下身去吻她的奶頭,吮完一邊又是一邊,而我的龜頭就剛好抵著了小芳的陰道口,自然而然,陽具的前端就緩慢地被屄進小芳的小穴裡. 小芳的陰道擁有所有處女的緊湊,但裡面像是分成一段段的,而且帶有一股神奇的吸力,不過我沒進得多少,便被一層有彈性的薄膜擋著。 小芳面露痛苦的表情,正在咬牙強忍,我想長痛不如短痛,便藉著淫水的潤滑,全力向前一挺,整支粗长的大鸡巴几乎全部沒入小芳的屄洞里,女人的屄真是神奇,大小深浅各不相同,人小不一定屄浅!小芳立即慘叫了一声,处女之血从我的鸡巴周围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我先不忙抽插,祇是不停地左吻右吻,等到她習慣了些後,才慢慢地動起來,我每挺進一下,小芳必然“哼”的一聲,我又叫小翠和娟娟一左一右去舐吮小芳的乳頭. 小芳便慢慢地變得享受起來,陰道裡湧出的淫水亦越來越多,我便增快速度肏她,大約這樣幹了三分鐘,小芳突然大聲叫起床來:“叔叔…快…不要停呀… 好舒服…哎…頂不住啦…大力…大力些啦…好舒服啦…不行啦…“我感覺到她陰道壁突然收緊,同一時間一股濃熱的液體噴洒到我的龜頭上,幸好我近日我大小肏了很多屄,兴奋感已经降低,否則真要立即敗下阵来。 解決了小芳,我亦不急著立即幹小翠和娟娟,便躺到她們中間回氣,她們卻很好奇地問小芳的感覺,小芳說:“他初插進來那下真是好痛,不過習慣之後就沒事了,後來就真是爽到要死啦!我以前試過自已弄,但是到好處時就差好遠,唉!這樣講你們都不會明白,一會兒他插你們時就知啦!” 小芳說後,娟娟望著我那依然充血的陽具就說:“叔叔,怎麼你那东西還那樣硬?” 我說:“傻女孩!叔叔還沒射精,當然是硬啦!” 娟娟說:“會射什麼什么來,让我看看好吗?” 我說:“唔…那你要幫叔叔!” 娟娟便問:“怎樣幫呀?是不是要像肏阿青姐那样肏我呀?” 我笑說:“我們有整個晚上的時間,不必心急,現在叔叔先让你舒服一下!” 我叫娟娟跨坐在我面上,上身俯前變成伏到我身上,又叫娟娟要像吃冰條一般去吸吮我的鸡巴。 這姿勢剛好令她的下體向著我。 我把她的校裙推前至腰部,她的屁股和陰戶便暴露在我面前,我一面享受娟娟生硬的口舌服務,一面仔細地欣賞起這十二歲的小屄。 祇見娟娟整個陰部連毛亦未長出來,十分鮮嫩可愛,再看屁眼,我發覺這小女孩連屁眼都是粉紅色的,而娟娟可能是剛才看到我幹小芳時的肉緊場面,兩片陰唇己微帶濕潤。 我忍不住便伸出舌頭來舐她,從小屄尖端起,一直向上經過她的裂縫而直達屁眼,在這路線上我來回舐著,直到她的屁眼上沾滿了我的口水,便轉而專攻擊她的小嫩屄。 娟娟的小嘴雖然被我的陽具充滿了,但還是不停傳來興奮的呻吟聲,我見她已這麼興奮了,仍不想放過她,我借著口水的潤滑,把尾指插進了娟娟的菊門. 她很快便支持不住丟了,我亦知道支持不了多久,便把娟娟換成跪著的姿勢,要她用雙手盡量把奶子推向中間,夾緊我的陽具。 我前後擺動著腰肢抽送,終於在娟娟胸口射出了今晚第一次的精液,我還把精液在娟娟雙乳上涂抹,又叫小翠和小芳用嘴和舌頭去幫我和娟娟清潔。 娟娟事後還對我說:“原來男人射精是這樣的!” 我們休息了一會,小翠突然撒着娇說:“叔叔好偏心,祇顧和小芳、娟娟玩,不理人家啦!” 我問小翠:“怎麼這樣心急呀?你不怕痛嗎?” 小翠說:“我…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啦!而且我的好朋友刚刚走,你可以射進我裡面…” 在場的我們都大感驚訝,便追問小翠第一次的情形,小翠經不起我們一再追问,便講出一段故事。 “那時我才十二歲,有一天家裡祇有我和我十一歲的小妹,大家沒有事做,就把爸爸出门打工拿回来的一本书翻出来看,没想到是黄书,不過我和妹妹都很好奇,就繼續看下去,其中有一段描写女女作爱,很详细露骨!” “我們看得好興奮,看完之後,我發覺下面已經濕了,我望着小妹,我想那時我們的表情都好怪,小妹跟我說不如我們也試試,我其實自己也好想試,于是就同小妹進房,我們好快就脱光衣服上床,我們一边象那本黄书的女主角那樣接吻,一边玩奶子,小妹還吮我的奶頭,摸我的小屄,搞得我更濕了。” “我照樣回敬小妹,後来我們越玩越離譜,慢慢地学会了互相舔舐對方的屄洞,小妹的淫水好多,弄到我一脸都是,我見他那條緋紅的縫夾著一顆小肉粒,那時還未知是陰核,見有趣就用條舌頭撩撩,我一撩到那肉粒,小妹就渾身震顫,我知小妹過癮,就索性用嘴唇啜它,阿妹爽到像飛起來,亂扯亂叫,接著,小妹的屄洞口噴出一口淫水出來…” “小妹休息過一會兒,就幫我舐陰,她也像我一樣去啜我粒陰核,我都好快來高潮,我們自從那次之後,就經常造愛,後來我們找了个细黄瓜,互相捅对方的小屄,有几次我们还各插一头,一根黄瓜进入我们俩的处女屄里,处女膜就这样葬送了。 我見小翠說起以前的事,相信她已有多少動情,我便叫她轉過身,背著我爬在地毯上,我把她的短裙推高,見到她的陰戶已頗為濕潤,便提起早已回復雄風的小弟弟上馬,小翠雖已並非處女,但還是窄得可以。 我先以一輪快攻,弄得她丟了一次後,便慢慢地一進一出的玩她,又不時地轉換姿勢,在小翠丟了三次之後,我便以站立的方式幹她,我把她面對面抱著,讓她雙手雙腳纏緊我,我一面低頭吸啜她的奶子,又用托著她雙股的手伸出手指去插她屁眼,終於在她丟第四次時,我亦忍不住把小翠的小屄洞灌滿精液。 我在拔出來前叫小芳和娟娟跪到小翠屁股下方,我一拔出來,便洒了她倆一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我把小翠放到她們之間,然後自已就站在她們面前,要她們一起用小嘴為我和小翠清潔,然后小芳在前,一手握揉我的睾丸,一手抓住我的软软的鸡巴甜弄,小翠则在我的后面甜弄我的屁眼,时而用手指插进我的肛门,我则让娟娟也站起来,大嘴亲吻她的小嘴,一手握揉她刚刚鼓出的两个小馒头,一手摸她已经略微湿润的屄缝。 五六分钟后,我的鸡巴再次硬起,象对待小芳一样,给娟娟开了苞。 那天晚上我們玩得很開心,雖然她們开始都有些别扭,但後來都很享受,最後一次是我們四個一起自慰,我把精液輪流噴射在她們的小穴上,她們亦給熱熱濃濃的精液燙得同時到達高潮。 近两个小时的玩乐,加上晚上吃饭喝的啤酒,我的膀胱早已经充盈,照旧让她们仰躺在地板上张开嘴,在她们皱着眉头中,把我骚骚的略发黄色的尿液灌进她们的口腔,吞进她们的胃里。 已经快半夜了,我们累得也不擦洗了,就你握着我的奶子,你抓着我的小屄,腿腿相压,臂臂相连,娟娟临睡前还用手握着我已经萎缩的鸡巴,我们横躺竖卧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又分别肏了她们几个小屄一次,每人又都达到了一至两次高潮,实在难以想象,三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夜之间都让我给变成了女人! 中午十二点多,我们返回到村里,几个小姑娘乐呵呵地拿着我给买的东西和给她们的几百元零花钱回家了,我回到队部,屋里面静悄悄的,办公室内没有人,我推开休息室,发现只有荣荣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午睡,我悄悄地进屋,一下子压在她身上,双手用力握了她奶子一下,她惊醒过来,一看是我,立刻伸手搂着我的脖子,说着绵绵情话。 我回乡虽然只有几天,但引起的轰动却不小,我成了村民茶前饭后的议论对象,大都说我有出息、不忘本,出手大方,能帮村民解决困难,特别是受过我好处的几家!当然也有个别的说我是高级流氓,用小恩小惠来占女人的便宜!我不管那么许多,反正想同我拉关系的,就足够我应付了,何必管那些对我有看法的村民呢! 这可真叫吃百家饭,占百家女!我整天吃完东家吃西家,当然不仅仅是吃饭,只要有我看上眼的女的,几乎都让我肏了,什么老屄、少屄、骚屄、嫩屄,还有处女屄,我都体验了,一时间我俨然成了肏屄专家!这中间的过程,我用的手段、姿势等大都差不多,值得一提的是我给一个我村未来的第二个漂亮女大学生开了苞。 事情发生在我从兰西肏完小芳、小翠和娟娟回来后的地五天,我刚刚从李小春家睡醒后返回队部,(昨晚上她把我找去吃饭了,饭后我肏了她和她儿媳妇的两个肥屄,晚上就在她家住了)荣荣就对我说,曾慧想见见我,并解释说,曾慧是燎原中学最有希望考上大学,也是中学的校花,非常漂亮,听说我来了,想见见我,让我介绍一下高考的经验和复习准备的方法。 荣荣说完,暧昧地看了我一眼说:“叔叔,这可是个好机会,这丫头特别高傲,一般人看不上,连马村长都没有吃着,这回看你的了!” 于是我在休息室等着,荣荣出去,不一会就领来一个比她略小的姑娘,我注目观瞧,只见她一身学生服,上身是白色短袖的确凉衬衫,下面是浅兰色纱裙,脚上踏着一双白色凉鞋,梳着披肩长发,瓜子脸、双眼皮,一对大眼睛特别象‘小燕子’赵微的,水汪汪的,会说话似的,挺直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一笑两个酒窝,更增加了她的魅力,漂亮,真是很漂亮!胸前的两坐小山,比荣荣的大些,整个体形苗条中不失丰满,整个身上洋溢着清纯的乡姑气息,更使人跃跃欲试。 但我还得强压欲火,这事急不得,我详细地把高考的前前后后,结合自己地经验,讲给她听,听后她非常感激我说:“谢谢王叔叔,你说得太好了,这将对我有指导意义!” 说着,不觉快到晚饭时间了,我让她回去吃饭,并说明天带她去绥化帮她买些指导书,一是对我崇拜,二是也想坐我的轿车出去逛逛,所以她欣然同意了,约好明天早六点出发。 那天晚上我搂着荣荣睡的,但为了准备精力,没有肏她,只是用手摸着她尖挺的奶子和她屄毛刚刚露头的白虎屄睡了。 第二天我老早就起床了,出发前荣荣抓了我的鸡巴一下笑着说:“王叔叔,祝你‘棒’到成功!” 绥化是区级市,下辖兰西、青冈、望奎、明水、绥棱、海伦、肇东、肇源和肇洲九个县,距离我家乡大约180公里路程,小慧坐在副司机座位,我们边开车边谈论,上午九点进了绥化市,我带她逛了五家市里最大的书店,给她买了十几本书,又来到大百货,给她买了一套价值300元的秋装,小慧非常高兴,虚荣心谁都有,学生有时会更强些! 买完东西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带她到大酒店吃了一顿特别丰盛的午餐,本来不喝酒的她被我强劝着,喝了一瓶我加‘料’的啤酒,一点左右我们开始往回返,在车上我让她喝了我同样加‘料’的饮料,说是解酒的,还吃了几块催情口香糖,多方面的攻击,小慧终于受不了了,嘴里喊着浑身火烧火了的,也不管我在场了,在车里慢慢地脱掉衬衫和裙子,里面白色的奶罩和粉红色的小裤衩露出来了,她双手胡乱地摸摸这,挠挠那,嘴里呻吟着,不知所云。 我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小道边停下,把小慧抱到后面的座位上,将其放倒,嘴里说着:“小慧,来让叔叔看看是不是发烧了?”我说着让她仰躺在座位床上,并解开她的奶罩,退下她的裤衩,一个完美的、玲珑剔透的女高中生裸体出现在我的眼前。 只见她皮肤滑嫩,双乳高耸,粉红色的小奶头鲜艳于滴,小腹平坦,双腿修长,阴埠上稀疏长些软软的黑毛,屄缝正汩汩向外流汤,她的双眼迷离,两手忽而揉揉奶头,忽而有伸到下面抠抠小屄,这景象实在诱人急了,我赶忙脱掉所有衣物,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 “叔叔,我好热、好痒!好奇怪的感觉,快来帮我!”这时小慧呻吟着说。 “别急,叔叔帮你止痒,一会你不仅不痒,还会非常舒服!”我说着上前分开她的双腿趴在她身上,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奶头,最后沿着她的小腹,亲吻她的屄缝,小慧嗷嗷叫着,不知是痒的还是舒服的。 我起来半跪下,把她的两条大腿抬起分开扛在肩上,用手扒开她的屄缝,使硬挺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屄洞,屁股向前一用力,咕唧一下,大龟头进入她的屄洞口,小慧‘哎呦’一声。 我略停了一下,然后温言道:“小慧,别紧张!一会可能疼一下,但过后就会非常舒服的!”我说着,看她已经放松了身体,突然屁股全力一插,我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穿透她的处女膜,进入了她的屄洞,几乎全部埋入,处子之血从缝隙中留了出来。 “哎呀,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小慧惨叫一声。 我鸡巴插里不动,开始爱抚她的奶头,足有一分多钟,小慧才慢慢放松,于是我开始慢慢抽插,小慧开始轻声呻吟。 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不到一百下,小慧的的呻吟声就明显地加大,嘴里喊着:“王叔叔,就是那,快用力!小慧好舒服!快!快快!” 听到这话,我知道小慧快到高潮了,我狂抽猛插,突然小慧大声喊道:“不行了,王叔叔!我要尿了!”随着喊声,她浑身剧烈颤抖,屄洞内反复收缩几次,我的阳精也在她的收缩中喷进她的屄洞深处。 高潮和药劲过去后,接下来就是失去处女的失落感,我反复劝了好半天,她才搂着我哭着说:“叔叔,小慧的处女给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帮我考上大学啊!” “放心吧,叔叔以后一定帮你,有好几个大学都有叔叔的同学,到时定能帮上忙!”我作着保证说。 对未来的憧憬代替了眼前的失落,一年后在我帮忙下,她进了天津大学计算机系,这是后话。 歇了一会,经我的劝说,最后在她给裹鸡巴,硬了以后,我把她屁眼也给开苞了,同时也在我射出今天的第二次精液的同时,给她带来了人生的第二次异性高潮。 折腾完再开车回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看到我们回去,她家都很高兴,当天晚上在她家吃的饭,饭后才回队部休息。 过惯了城里的生活,再回到乡村重温小时的生活,感到熟悉,又有些新奇和陌生,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快,一晃我已经在家乡呆半个月了,期间至少有几十个姑娘、媳妇被我用车拉着出去‘兜风’了,在家时,经常由马村长和荣荣陪着,队部的休息室暂时成了我的起居室,也是我白天晚上与各样女人肏屄的场所,大床上淫水片片,偶尔也会有处女的落红,害得荣荣经常得收拾、清洗,为了让我体会更多的屄,马村长和荣荣几乎把村里所有有点姿色的女子都叫来陪我,当然每个陪我的女子都得到一些好处,或钱或物,我心情好的话,还多给她们些!因此那些媳妇、姑娘甚至中小学女生,一开始是马村长或荣荣引见,后来她们则主动来找我,希望我能再次肏她们,这样她们不仅可以得到一些物质上的好处,而且同村里的秀才,现在在城里就职的我作爱,在生理和心理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特别是满足了她们的虚荣心! 为答谢马村长和关照,期间我曾带马村长和荣荣特意开车到星火乡把玲玲接出来,到佳佳的家里,我同马村长都吃了两片‘伟哥’,同荣荣、玲玲还有佳佳母女,来了个床上大战,二男肏四女,肏得天昏地暗!还别说,‘伟哥’还真好用,可以保证大鸡巴挺硬八个小时,直把她们四个肏得,叫苦连天,我们吃了肏,肏累了睡,睡醒了接着肏,一天一夜,没有消停,她们每个人都达到了十几次高潮,我和马村长每人也射了十来次精,她们的屄洞、屁眼和喉咙都火辣辣的疼,在结束时,她们全拉跨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大概得恢复几天!我和马村长也浑身虚脱一般,累坏了,回去休憩一天一夜没有接触任何屄,才缓过来。 男人就是这样,肏屄不管多累,如果以后你不让他再肏屄,他会找你拼命! 休息过来还是肏!回趟家,别的没有享受到,家乡的各种屄到是没少肏,我粗略地计算一下,不到二十天地时间,我至少肏了三十个屄,给八个处女开了苞,可谓收获良多,虽然我花了小一万元人民币,但我认为值得! 假期要满了,我得离开了,说句实话,我没有呆够,但人除了肏屄,还有别的事情必须做,不然以后你就不能很好地肏屄了! 马村长、荣荣还有许多被我肏过的女人及她们的家属围在我的车旁欢送我,我一一同他们握手,然后上车缓缓地开出了我的呆了二十天的家乡——三门刘村,沿来时的路线,通过兰西、肇东直奔大庆市,下午两点左右我到了大庆,还是住在友谊宾馆,到宾馆我给张敏挂了个电话,让她准备一下。我也洗了个澡,简单吃点,又睡了一会,准备好精力,晚上大战母女花。 晚上七点左右,门上响起了熟悉而均匀的三下敲门声,我知道是张敏到了,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把毯子叠了一下放好,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去开门,只见张敏先进门,一个清秀的女骇,却生生地在后面跟着,张敏还是那套职业装,脸上化了淡装,使端庄中略略透出妩媚,后面的女骇则上着白色短袖体恤,下面藕荷色短裙,脚穿白色皮凉鞋,身高比她妈妈矮,大约1.58米,也略瘦,只有在走动时,才能看到胸部略略鼓出,同她妈妈一样也是瓜子脸,不同的是张敏脸上透着高贵和成熟,而她的脸上只能看出清纯和娇嫩,而且从进屋开始,爬上脸上的红晕就没有消失,这更刺激了男人的占有欲望!大概近来她妈妈曾经同她说过什么吧。 “来,乖女儿,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同你说过的——他*的老同学,你王叔叔,怎么样妈妈没有骗你吧,是不是一表人才,气质不凡!老同学,这就是我的女儿,叫冯静,今年14岁,开学初中一年级!”这时张敏开口介绍,终止了刚见面短暂的沉默。 “你们好!来,阿静,让叔叔好好看看,你妈妈同说起过你,看来你比你妈妈说的还乖!告诉叔叔,你们来时如何同你爸爸请假的?”我打着招呼,上前象抱孩子一样,把满脸羞红的冯静抱了起来。 “叔叔不要,人家是大姑娘了,不要抱了!”阿静挣扎着下来,接着说。 “我爸爸单位组织旅游,去云南昆明了,大约还得三四天才能回来,妈妈要不是为了等你,也去了!” 听到她的话,我同张敏互相看了一眼,会心地一笑。 “静静,爸爸不在家,今天晚上邀请你王叔叔到我家住,好不好?” “好啊,好啊!”静静拍着手说。 “好吧,那今天晚上叔叔就打扰你们了!”我表示感谢,有逗着静静说:“静静,叔叔去,是住你他*的床,还是住你的床啊?” “当然是住他*的床啊,不过如果叔叔愿意住我的床,静静也没有意见!”静静羞得低下头说。 “住谁的床,谁就得陪叔叔过夜啊!”我继续逗着静静。 静静抬头看了我一眼,满脸通红,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别逗静静了,我们走吧!”张敏笑笑说。 想着今天晚上不仅可以大肏母女花,而且还是在她们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床上,去做她们的丈夫、爸爸都不能做的事情,就无比兴奋。 开着车,不到晚八点就到了她们家,这是一个90几平米的三室一厅的楼房,3楼,屋里的摆设同一般的住家差不多,我们首先来到客厅,坐在真皮沙发上,张敏去洗水果,我则把静静拉过来,在沙发上搂着她,右手从她的背部绕过,隔着薄薄的体恤摸揉着她硬挺的小奶子,左手则伸到她的双腿中间,感受她鼓鼓的阴部,也明显地感受到了她阴沟的湿热,小妮子并没有剧烈挣扎,只是象征性地扭动几下,看来她妈妈平时没少做工作! “这么心急啊!一夜时间,长着那!悠着点,别到最后掉链子!今天晚上你把我们娘俩伺候舒服,看我把你那玩意割下来!来先吃点水果。”张敏这时端着满满一盘子各类水果走过来说。 我们分开,大家吃了一点水果,又喝了一些我带来的加料的冷饮,然后开始了肏屄前的准备工作——洗浴。 张敏先去卫生间,把液化气打开,脱掉衣服,调试水温,我同静静开始脱衣服,我先把她的体恤和裙子脱掉,小妮子身上就只剩下一个白色的小三角裤衩了,她的奶子不大,刚刚发育,象两个苹果似的,顶端的两个山枣大小的奶头,粉红粉红的,她还不需要戴奶罩,再脱下小裤衩,我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她的小屄太漂亮了,馒头似的,白白净净,一根毛也没有,不知只还没有到长毛的年龄,还是天生的白虎,大阴唇较肥厚,中间的屄缝更显细而深!这样绝妙的白虎屄,一会要给我的大鸡巴去品尝,实在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我也很快脱掉所有衣物,静静吃惊地看着我粗长的家伙,虽然她妈妈可能告诉过她,一旦真的看到,还是感到吃惊,也有些恐惧! “都过来吧,水好了。”张敏喊着。 我们一边走,静静一边问:“叔叔,你的下面怎么没有毛,我他*的下面有好多啊!” 来到卫生间,我告诉她们我刮毛的经过,她们听了,咯咯笑着。 “叔叔,那也把我的毛毛也刮掉吧,两个没有毛的,一个有毛的多不协调啊!”静静建议道。 “好吧,你们先洗,我去取工具!”我说。 我取来小剪子、刮胡膏、刀片、假鸡巴等,回来先让张敏坐在坐便边上,身子后仰,然后我把假鸡巴插进阿抿的屄洞,这样阴缝都已经撑开,用剪子把较长的屄毛剪掉,再抹上刮胡膏,后用刀片小心地把她的屄毛全部刮掉,终于也白白净净的了,只是外面还可以看到略黑的毛根,静静好奇地看着,完工后,我们又洗洗,期间不时地你摸摸我的鸡巴,我抠抠你的小屄,嘻嘻哈哈,洗好后,我们来到阿敏的卧室。 “静静,你妈妈比较喜欢激烈的性爱,我们俩先好好玩玩她,让她开心,然后叔叔再给你开苞,记住你动作一定要粗暴,语言一定粗俗,那样你妈妈才能得到绝顶的享受!”我吩咐静静说。 “好的,叔叔,我听您的!”静静点着头说。 阿敏听着我们的话,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期待着我们的下一步举动。 “来,骚屄,仰躺在床上,看我和你小姑奶奶不肏死你!”我命令着。 阿敏顺从地躺在床上,静静骑在她的头上,下蹲,小白虎屄对准她他*的嘴巴,一手抓一个大奶子,口里说着:“大骚屄,快点给姑奶奶舔,不舔舒服,把你的奶头揪掉!”说着,给她妈妈一个嘴巴,阿敏嘴里呜呜着,开始了她的舔允。 我先趴在她的双腿间,嘴巴对准她白净的屄缝,上下舔弄,最后集中攻击她的阴核,直到阴核完全硬器,突出在周围的嫩皮外足有花生米大小为止,她舒服得不停地呻吟,这时我偷偷拿来刚才准备好的洗针头,左手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硬挺的阴核,右手拿着针头对准她隐核的底部,先旋转几下,然后突然一用力,指头横着穿过她的的阴核,象扁担一样横担在她的屄缝上。 “哎呀,我肏你他*的,疼死我了!你真他*的不是人肏的!这么狠心!”阿敏从静静的小屄上移开嘴巴,骂着、叫着、呻吟着,她的感觉一下子从高潮跌入低谷。 “你她妈屄的鬼叫什么,疼的还在后面呢!”我回应着,照着她丰满的屁股就是两巴掌。 “别停,骚屄,快舔!”静静也喊着,使劲揪着她的两个奶头。 “你们两个挨肏的,疼死我了!”她嘴里虽然骂着,眼睛却闪着兴奋之光,看来她真是个受虐型的女人。 我抬起阿敏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大鸡巴对准她的屄动,略微摩擦一下,就刺溜一下插进她的屄洞,一下子就进去了四分之三,在缓缓抽插的同时,递给静静两个针头,示意阿敏的奶头,我逐渐加快的的抽插,带动阴核上的针头,使她又疼又爽,这实在是单独只爽的感觉无法比拟的,在她要达到高潮时,静静也象我一样,一手握住奶头,另一手拿着针头对准,猛一用力,也一下子穿透了她的左奶头。 “哎我的妈呀,小骚屄,你也这么狠心啊!看一会让你王叔叔的大鸡巴肏死你!”阿敏喊叫着,兴奋又落了回来。 “放心吧,骚屄,姑奶奶愿意让王叔叔肏,肏死我愿意!”你等着吧。说着,随着另一声喊叫,她的右奶头也穿了个针头。 这是我的抽插速度更快了,而且没一次都插进她的子宫,静静也用力坐在阿敏的嘴巴上,来回搓动,几乎使她上不来气,她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看来她已经在疼爽中快登入极乐了,她一手把着静静的小屁股,一手伸到后面,刺溜一声插入静静的屁眼里。 “骚屄,你还敢插我屁眼,看我如何收拾你!”静静说着,小屄用力摩擦,两手抓住奶头上的针头,用力扯曳,疼得阿敏嗷嗷直叫。 看到这场面,我也极度兴奋,狂抽猛插,两手不时地用力拍击她的屁股。 突然阿敏高喊一声,“不行了,我要到了,你们俩个挨肏的!快用力!” 我只感到阿敏身体一阵剧烈颤抖,不动了。 “老骚屄,静静也不了!快用力插我的小屁眼!”静静也喊着,在虐待她妈妈的情绪中达到了高潮,清晰地看见大股的淫水喷在阿敏的脸上。 我也几乎控制不了,但我要把我今天的第一次精液射进静静的小处女屄内,所以强行控制才没有败下阵来。 她们俩都已经很累了,躺在那休息。 我把静静拉过来,先来了段口水浴,从上而下,红红的小嘴,硬挺的小奶子,平坦的小腹和酒盅般的肚脐,后来到最诱人的处女白虎馒头屄,小妮子被我亲吻得娇喘呼呼,我把她抱起,让她趴在她妈妈身上,两个真假白虎屄相对,一大一小,一纯嫩一骚媚,我看着两个屄,分开她们的腿,跪在中间,先插进阿敏的骚屄,再次润滑我的鸡巴,然后抽出来对准静静的小屄洞,清楚地感觉到了静静身体的抖动。 “叔叔,你慢点,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害怕!”静静却却地说。 “别紧张,尽量放松,女人的屄天生就是给人肏的,你没有听说‘端动盆,就禁动人’吗!只是开始疼点,过后就好了,还会很舒服呢!”我安慰着小妮子说。 静静的屄洞对我的鸡巴来说确实太小了,但我已经冲动得什么都不顾了,借着她分泌的阴水,我一用力,龟头在她‘哎呀’一声中冲进她的屄门顶在她的处女膜上,我停了一下,双手前伸,握揉她的两个硬挺的小奶子,等她略微放松,突然屁股全力向前一插,大鸡巴穿透处女膜刺了进去,处子之血从我的鸡拔缝中流出,象下流过阿敏的屄缝落到床单上。 “哎我的妈呀,疼死我了,比针扎的还疼,身体让你劈成两半了,叔叔你怎么这么狠心!”小妮子高声喊叫着,身体筛糠似地抖着。 “乖静静,不要怕,一会就好了,女人都有着一着,你王叔叔的太大了,但大才舒服,象你爸爸那样,哪个女人能够满足?”阿敏这时已经回过气来,搂着静静安慰着说。 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处女就是处女,屄洞紧紧夹裹我的肉棒,里面的子宫口还有略微舔允的感觉,更关键的是心理不一样,只要一想起这么幼小的处女花蕊被自己采摘就无比兴奋。 过了好一会,静静才停止抖动,我开始慢慢地抽插,逐渐静静已经不喊疼了,而代之的是逐渐加重的呼吸和小声呻吟。 我知道小妮子开始动情了,已经进入了状态,我开始加速抽插,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突然喊了起来:“叔叔,就是那,快!快!静静要不行了,哎呀,好舒服!!爽死我了!”喊着,小屄洞内反复收缩抖动,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大股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喷进静静娇嫩的屄洞深处。 我们都累得没有精神了,好一会,静静才开口说话:“原来被大鸡巴肏这么舒服啊!愿不妈妈这么想大鸡巴!王叔叔,静静以后还要让你肏!” “好的,以后有机会,叔叔就来肏你们娘俩!”我说。 欢快之夜,不眠之夜,当天夜里我们几乎没有怎么睡,只要一恢复精神就开始肏屄,我把静静的屁眼和喉咙也都肏了,更用各种工具多阿敏大玩sm,她们娘俩每人都达到了5次高潮,我也射了五六次精,才算满足了每个人的欲望,静静的表现更另人吃惊,小小年纪就贪得无厌,长大不知会有多骚呢,现在的女孩子想起来真是可怕! 第二天中午11点多,我们在大庆市里有名的鸳鸯楼,吃了顿丰盛的午餐,下午一点多我开车离开了大庆,准备去见见本次返乡见到的最后一个女人——范继华。 下午四点半,我的车开进了哈尔滨市,我落脚在太阳岛附近的太阳岛大酒店,立刻拨通了玲玲告诉我的,我的大学‘情人’——范继华的电话。 “志达房地产开发公司,请问先生找谁?”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 “麻烦你给我找一下范继华女士。”我说。 “好的,请稍等!”过了一会,一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中年女子的声音出现在话筒里,“我是范继华,请问先生是拿一位?” “怎么,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问。 “唔……你不会是王林吧?”她在电话里支吾了一下问道。 “对,我就是王林,现在住在太阳岛大酒店,27楼2715号房,有时间的话,请尽快过来,一切见面再谈!”我应答着。 “哎呀,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会突然来到!好的,我半个小时就可以赶到!请耐心等一会!”从她的口音里可以听出她很兴奋。 大约五点二十左右,范继华急匆匆地赶来了,敲门进屋后,我们象不认识似的彼此对视了足有两分钟,我才上前拉住她的双手,请她坐下。 16年了,我们没有音信,她的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过去清纯可爱的胖女骇变成了地道的成熟妇人,虽然穿着还算时髦,但体态实在不敢恭维,身高只有1.55米,比过去更胖了,几乎分不出哪是肚子哪是腰,双奶突出,屁股浑圆,双腿短粗,脸上已经布几道很深的皱纹,看上去比她实际的年龄至少要大好几岁。 “这么久没有音信,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怎么想起回来了,又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号码?”范继华打破沉默问我。 我简要地把这次回来探乡的经过说了,在说道我是如何遇上她的女儿,并把她给开苞了时,范瞪大了眼睛,我刚刚说完,就气呼呼地对我喊着:“你真是个禽兽,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摧残她!是为了报复我当初没有把身子给你吗?” 我起来拉起她的双手,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哄着她说:“来,我的好阿华,别生气了!我向来不强迫任何人的,你可以问问玲玲,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心目中的孩子的身体已经不是孩子了,特别是她的小屄,一碰就哗哗流水,好喜欢我肏她!”我说着,隔着外衣,摸了摸她的跨部。 “唉,真是冤孽!当时你没有肏着我,现在把我女儿给肏了,也算得到了补偿!我上学时候如果也象玲玲那样开放,让你肏了,也许会有另一番结局!”范继华叹了口气说。 我们互相摸着、搂着,叙说了我们分别这十几年彼此的情况,有辛酸、有感慨,也有无奈,最后我说:“好了,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一切向前看!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我们应该好好玩玩以示庆祝!” “好的,以前我没有珍惜你,错过了好机会,今天我一切听你的,我们好好玩玩!”范继华摸掉眼里的泪水亲了我一口说。 哈尔滨号称东方的小巴黎,特别是入夜后,繁华异常,五光十色的灯光,车水马龙的马路,加上火车、轮船和马路上的各种机动车的鸣叫,构成了大城市特有的繁华景象,我开车带着阿华,在大街小巷转悠逛夜景,后又到知名的夜总会唱歌、跳舞,也看到了里面的脱衣女郎和人妖的表演,是我们这两个过来人也兴趣高涨。 吃饱、喝足、玩够,我们半夜11点多,才回到酒店,洗个澡后,我们俩大玩了一场床上游戏。 我们赤裸裸地躺在大床上,先玩起了六九式,她吸允我的大鸡巴,我舔她的大骚屄,几年没有被肏,她的大屄恢复了往日的敏感,我的舌头刚刚舔几下她的阴核,屄洞里就汩汩地往外流骚水,我右手先四指合拢,借着她的淫水,很轻易地就插进了她的屄洞。她‘喔’了一声,更用力地吸允我的粗长鸡巴,回报我的爱抚,我一边舔弄阴核,一边由慢而快地抽插,她大声地呻吟着,我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口,于是我右手拇指加入,快速抽插几下,然后算好时间,大鸡巴和手突然同时用力一挤,上面的鸡巴插进她的喉管,下面整个手掌没入她的屄洞里。 “唔……唔……!”阿华身体一阵颤抖,口里喔喔叫着。 我上下一起加速,不一会就把阿华送到了第一次高潮。 但我并没有停息,倒过来,把她的双褪扛在肩上,大鸡巴对准屄洞,刺溜一下,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直捅子宫,只肏了几下,就找好位置,猛一用力,大鸡巴穿过子宫颈,插进她的子宫。 “好舒服,这种感觉太好了!快用力!”范继华又兴奋了,喊叫着。 我插了五十多下,拔出来,对准她的屁眼,双手把住她的屁股,慢慢往里推挤,听到吧嗒一声,我的龟头了进入了她的括约肌内,然后我再一用力,整条大鸡巴插进了她的直肠内。 “轻点,好涨!”阿华喊叫。 我开始慢慢抽插,同时右手撤回来,找到她的屄洞口,先把三个手指插了进去,左手则上伸抓住她的大奶子,用力握揉,不时地拉扯奶头。 三管齐下,使阿华兴奋异常,嗷嗷叫着,不一会第二次高潮爆发了,屄洞和屁眼内一起收缩,我再也也控制不住了,在她身体的颤动和双眼收缩中,大股大股的阳精喷进她的直肠里。 好一会,我们才缓过气来。 “你肏的可真舒服,怪不得玲玲愿意让你肏!我真后悔当初没有让你开苞!”范继华不无感慨地说。 当夜我们又肏了几回,第二天上午10点多,阿华送我离开。 一个月的返乡生活结束了,又开始了我正常的早八晚五的公司生活,这段时间的种种艳遇在我肏屄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页。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领秦伟彬的经历 chap_r(); <div id="content"> 白领秦伟彬的经历—— 【第一章】求职被奸之忍辱偷欢 接到陈总通知她去面试的消息,秦伟彬简直乐坏了。确实,对年近三十的她来说,能有这样的机会太不容易了,秦伟彬心想这次一定得好好把握。于是她精心打扮起来,换了一条黑色的丝质吊带长裙,里面穿着黑色的透明长筒丝袜,脚穿一双黑色的绑带高跟鞋。显得是那样的典雅端庄,成熟性感。 匆匆忙忙赶到保险公司,秦伟彬敲开了经理室的门。陈总开门一看,一位身着一袭黑色长裙的美艳少妇赫然眼前,看得他眼睛都快直了。 “进来,快请进!”陈总忙着把秦伟彬请进经理室。秦伟彬把个人简历递了过去,陈总接过来也没看放在了一边,却忙着给秦伟彬端了一杯茶。 “别急,来!先喝一杯茶解解渴。”陈总笑眯眯地说。走了这一段路,说实在还真有点渴了,秦伟彬接过来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就全喝了下去。陈总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怪异的微笑。和陈总聊了几句,秦伟彬忽然觉着有些头晕心慌,刚想站起来,旋即觉得天旋地转般,不由地倒在了沙发上。 陈总心头窃喜,靠过去叫了几声:“秦小姐,小秦。”一看秦伟彬没什么反应,不由心头狂喜。他大胆地用手在秦伟彬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下。秦伟彬还是没什么动静,只是轻轻地喘息着,像是睡着了一样。 原来陈总在刚才给秦伟彬喝的茶里下了一种外国的迷药,药性很强,可以维持几个小时,而且还有催情作用。此时的秦伟彬脸色绯红,鲜红性感的嘴唇微微张着。 陈总把门锁上,窗帘拉严。在这个他自己的办公室,他已经数不清和多少女人在此共赴巫山了,所以这一切在他做起来是那样的轻车熟路,有条不紊。陈总边送开领带结边轻快地走到秦伟彬身边,迫不及待地扑到躺在沙发上的秦伟彬身上,轻轻掀起秦伟彬黑色的长裙。哇!洁白丰满的大腿被黑色透明的丝袜紧裹着。陈总把秦伟彬裙子的肩带往两边一拉,秦伟彬丰满硕大的乳房被黑色蕾丝花边的乳罩紧勒着,陈总迫不及待地把秦伟彬的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硕大的乳房立刻一耸而出,一颤一颤地露在陈总面前,好白好大的乳房啊!深红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着,由于药力的作用,乳头与已经开始慢慢地坚硬起来。 陈总双手抚摸着秦伟彬这一对白嫩的大乳房,柔软滑腻而有弹性,他用力地搓啊!捏啊!直把秦伟彬白花花的一双大奶子揉得隐隐泛红。陈总张口含住秦伟彬的一只乳房,像婴儿哺乳般用力吮吸着。一只手已伸到秦伟彬裙子下面,在秦伟彬穿著丝袜的大腿上抚摸,缓缓向上滑到秦伟彬最敏感的三角区,隔着那条黑色半透明的内裤轻轻抚摩着。 陈总一只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扣,匆匆脱下裤子。把那条饱受压迫的大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陈总把秦伟彬的裙子撩起来,褪卷在秦伟彬的腰部。秦伟彬黑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紧包着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织内裤,涨鼓鼓的肥厚的阴户依稀可见,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显得无比的诱惑和淫秽。陈总把秦伟彬的内裤轻轻拉下来,乌黑浓密的阴毛顺伏地覆在微微凸起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红肥厚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陈总的手轻轻梳着柔软的阴毛,摸到了秦伟彬肥厚的阴唇上,潮潮的软软的。陈总把秦伟彬一条大腿扛到肩上,一边抚摸着光滑洁白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阴茎顶到了秦伟彬柔软的阴唇上。 “小宝贝,我来了!”陈总用力一挺。 “吱……”一声,插进去大半截,昏昏沉沉的秦伟彬不由双腿的肉一紧,眉头微促。发出一声“哎……”的呻吟。 还真紧啊!陈总只感觉阴茎被秦伟彬的阴道紧紧裹住,暖乎乎软绵绵的子宫堪是受用。陈总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整条粗长阴茎连根插入,秦伟彬秀眉微微皱起:“嗯……”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浑身微微抖了一下。 此时秦伟彬脚上还穿著黑色的绑带高跟鞋,左腿翘起搭在陈总的肩头上,右腿支起微微曲在胸前,黑色的内裤挂在右脚脚踝上,黑色的裙子全都卷在腰上。一对雪白的大乳房随着陈总的抽插在胸前颤动着。那两片肥肥的阴唇,随着陈总阴茎向外一拔,擦得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粗硕的阴茎在秦伟彬的阴部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昏睡中的秦伟彬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陈总突然快速地抽插了几下,拔出阴茎,迅速插到秦伟彬微微张开的嘴里,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急速射进秦伟彬的口中,射了满满一口,一部分慢慢从嘴角溢出来…… 陈总恋恋不舍地从秦伟彬嘴里拔出已经疲软了的阴茎,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会儿。这才转身从里屋拿出一个拍立得照相机。摆弄着秦伟彬软绵绵的身体,做一些淫荡的姿势拍了十几张照片。 拍完了照片,陈总这才慢慢全身脱个精光,走到秦伟彬身边,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到休息室的床上,不紧不慢地脱下她的裙子和乳罩。秦伟彬只穿著黑色的丝袜,仰躺在床上,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在胸前耸立着,即使仰躺着也那么挺。陈总光着身子斜躺在秦伟彬身边,双手不停地抚摸着秦伟彬全身每个角落,还用舌头在秦伟彬的身子上一遍一遍舔着。很快秦伟彬那性感充满诱惑的雪白的肉体就刺激得陈总阴茎又硬了起来。 于是陈总把手伸到秦伟彬阴部,用手指轻轻梳弄着阴毛,还湿呼呼粘粘的。就又翻身轻压在秦伟彬身上,双手托在秦伟彬腿弯处,让秦伟彬的双腿向两侧屈起抬高,然后拿一枕头垫在秦伟彬的腰下,让那湿漉漉粘乎乎的阴部向上突起来,深红色肥厚的阴唇此时已微微的分开,陈总坚硬粗长的阴茎顶在秦伟彬两片阴唇中间,“吱……”的一声就又插了进去。 秦伟彬此时已经快苏醒了,感觉也已经很明显了,在一插进去的时候,屁股竟然向上抬起来了一下。迎合着使陈总那条粗大的阴茎这次顺利地一插到底,整条连根没入秦伟彬的阴户中。 陈总也知道秦伟彬快醒了,也不忙着干,他不紧不慢地把秦伟彬身上仅剩的丝袜从的大腿上脱下,然后用肩头扛起秦伟彬一条大腿,粗大的阴茎在秦伟彬阴道里面慢慢地来回磨动着…… 秦伟彬此时开始慢慢恢复知觉,恍惚中疯狂激烈的做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使秦伟彬恍若梦中。在慢慢醒过来的时候仍然沉浸在如浪潮般的快感中,感觉着那一下一下刻骨铭心摩擦,抽送。“嗯……嗯……”秦伟彬轻轻的吟唱着,扭动着柔软的腰肢。 猛然地!秦伟彬感觉出了下身真的有一条很粗很硬滚烫的东西在抽动着。不由一下挣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陈总淫笑着的脸,自己浑身上下寸丝不挂,下身还插着这个眼前这个色迷迷男人那条粗长的东西。 “啊!……”秦伟彬尖叫一声,一下从陈总身下滚脱出来,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忽又觉着嘴里粘乎乎的,有股腥腥的怪味。嘴角好象也粘着什么,用手擦了一下,是粘乎乎的白色液体。天啊!秦伟彬一下子知道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了,忍不住一下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哈哈!哈哈!”陈总走过去拍了拍秦伟彬的背:“别吐了,这东西不脏,有营养呢!” 秦伟彬浑身颤抖着:“别碰我,你这个流氓!我要告你,告你强奸。你……你不是人!”秦伟彬泪花在眼睛里转动着。 “告我?你想好了?”陈总毫不在乎地笑了。他走到床头柜前,拿出刚才用拍立得照相机拍的那些照片。“看看这是什么吧!”陈总拿出两张照片扔在秦伟彬面前。 天啊!这是何等淫秽的照片啊!秦伟彬只觉头脑嗡的一下全乱了。照片上的她微闭着眼睛叉开双腿仰躺着,而且嘴里竟然含着一条男人的大阴茎,嘴角清晰可见流着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你……你……”秦伟彬浑身直抖,又气又惊。一只手指着陈总,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遮住身子。 “别傻了,乖乖跟着我,亏待不了你。要不然……”陈总抖了抖手中的那一叠照片。 “你要不听话,照片到了你丈夫还有你的亲戚朋友手上就不好了。是吧?”陈总得意地笑道。 “不!……”秦伟彬羞愤地想去抢照片,陈总一把搂住了她。“刚才,你也没动静,我干的也不过瘾,这下我们好好玩玩。”一边把秦伟彬压到了身下,嘴在秦伟彬脸上一通乱吻。 “你滚……放开我!”秦伟彬用手推着陈总,可连她自己也知道推得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陈总的手毫不客气地抓住秦伟彬那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大乳房,揉搓挤捏着,一边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一只乳房,用舌尖轻舔着铜钱般大小的乳晕和深红的乳头,一边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秦伟彬另一只乳头轻轻搓着,捻着……一股股如电流般的刺激冲击着秦伟彬全身,秦伟彬忍不住浑身颤栗。不一会秦伟彬的乳房就给捏弄得又涨又红,乳头也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秦伟彬手无力地晃动着,她无力地做着象征式的挣扎和反抗。 陈总一边用力吮吸着秦伟彬的乳头,一只手已经缓缓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滑腻微微凸起的小腹。梳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停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肥肥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陈总手指轻轻掰开阴唇,轻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捏弄着,用指甲轻刮着…… “啊!……不要啊!……啊!……”秦伟彬头一次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双腿不由的夹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夹紧。浑身激烈的颤抖。 玩弄一会儿,陈总又坚硬如铁了。他一手抬起秦伟彬一条大腿扛在肩上,一手握住秦伟彬的一只大奶子,挺着粗长的阴茎向秦伟彬的阴道逼近,乌黑的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了秦伟彬那两片肥厚的湿湿阴唇之间。陈总腰部用力一挺“吱……吱……”粗长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啊!……啊!……”秦伟彬不由呼出声来。只觉得下体被一条粗硕滚烫的劲物充塞得满满的,暖暖得无比受用。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着的秦伟彬却刚刚才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和快感,比丈夫的要粗长很多。秦伟彬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由于秦伟彬的下身淫水很多,陈总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虽然生过小孩,但秦伟彬阴道的弹性还是很好,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围箍着陈总的大阴茎。 陈总不愧为性交高手,他粗长的阴茎每一下几乎都插到了秦伟彬阴道最深处,每插一下,秦伟彬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 陈总一口气抽插了四五十下,秦伟彬浑身已是细汗涔涔,双颊绯红,淫呼不止。一条洁白的大腿搭在陈总肩头,另一条斜放在床边,伴随着陈总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哦!……哎呦!……嗯!……”秦伟彬娇呼不止,陈总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阴茎拔出到阴道口,然后再使劲猛地一下插进去,直插得秦伟彬阴精四溅,四肢乱颤。陈总的阴囊啪打在秦伟彬的屁股上,噼啪、噼啪直响。 秦伟彬已到了欲仙欲死的痴迷状态,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性快感冲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呼。 “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令秦伟彬浑然忘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伟彬已经无法抑制自己,一连串不停地大声淫叫。陈总只感觉到秦伟彬阴道一阵阵的强烈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到秦伟彬暖呼呼的子宫里,像有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吸一样。秦伟彬阴道里的一股股淫水源源不断地渗出,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大片。秦伟彬一对丰满的乳房向浪一样在胸前涌动,深红的乳头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了,秦伟彬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那条粗长的阴茎用力用力地抽自己。她疯狂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迎合着陈总一波又波猛烈的抽插。 陈总又快速插了几下,忽地把秦伟彬腿放下,阴茎“嗖……”一下全拔了出来。 “啊!别!……别拔出来啊!”秦伟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此时被性交快乐冲昏了头的秦伟彬已是顾不了这些了,竟还伸手去抓陈总那条带给她无比快乐沾满淫液的大阴茎…… “骚货!不过瘾是吗?趴下!”陈总用手拍了一下秦伟彬雪白的肉臀。“没想到你还真淫!今天老子让你过足瘾!” 秦伟彬此刻被欲火烧得几乎疯狂,她顺从地跪趴在床上,还着急地高高抬起自己雪白肥大的肉臀,渴望着那条粗硕滚烫的大阴茎快快塞回自己体内…… 陈总把秦伟彬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按在秦伟彬那白花花的大肉臀上,如揉面团般一阵用力揉捏,直把秦伟彬雪白的肉臀揉得发红。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掌“啪啪……啪啪”击打着秦伟彬雪白肥厚的肉臀。 那根惹火粗硕劲物迟迟还不插入,秦伟彬只觉浑身似被抽空一般,难受得几欲昏死过去。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快啊!……快插啊!……插进来啊!……”秦伟彬淫浪地叫唤着,扭动着蛮腰,拼命使劲抬着自己雪白的大屁股。 陈总双手掰开秦伟彬两片雪白的肉臀,中间的浅褐色的肛门和两片湿漉漉的阴唇清晰可见。秦伟彬阴户里泛滥的淫汁,正沿着两条白白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床单上……陈总手持阴茎,顶在秦伟彬那已湿得不成样了的阴户上,还没等他用力插,秦伟彬已是急不可待地扭腰抬臀,配合着把他的大阴茎吞入自己阴道里。 “好你个骚浪货!让我好好干干你!”陈总挺腰一阵猛烈抽送,身体撞在秦伟彬肥大肉臀上“啪……啪……”直响。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伟彬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的差点趴下。陈总双手伸到秦伟彬身下,握住秦伟彬软绵绵的大乳房,象挤牛奶似的使劲挤捏着。由于秦伟彬刚生小孩不久,饱涨的乳房经此翻强烈的挤捏,竟真的给挤出奶水来。乳白色的奶水不停地被挤出滴在床单上,还有下体不断流出淫液。 阴茎快速有力地抽插,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秦伟彬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夹杂着一两声长长的高呼。终于陈总在秦伟彬又一次到达高潮时,在秦伟彬阴道一阵阵强烈收缩下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秦伟彬的子宫里。秦伟彬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感受着那如触电般颤栗令人酥软的快感…… 秦伟彬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陈总抽出他那条已经疲软上面沾满精液的阴茎,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缓缓从秦伟彬微微红肿的阴唇间流出。 【第二章】寂寞少妇之红杏欲出 一个人在家看电视,秦伟彬觉得无聊透了,寂寞和空虚的感觉包围着她。和陈总发生那事快半个月了。可每每想起,就想在昨天刚发生一样。令她安静的心如同微风掠过水面一样,荡起一阵阵的涟漪,让秦伟彬的心骚动得痒痒的,看电视也看不进去。这时电话响起来。 “喂!谁啊?”秦伟彬捂着稍微有点发烫的脸问道。 “我……小刘啊!今早和你一起吃早餐那个呀。记得吗?”对方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秦伟彬这才想起,原来是陈总单位里的那位司机刘刚。那次和陈总好事后,陈总吩咐刘刚用车把秦伟彬送回家,所以秦伟彬认识了他。碰巧今早上吃早餐又在一起。 “哦!小刘啊!……有什么事吗?”秦伟彬懒洋洋地伸了伸腰。 刘刚是个很会讨女人欢心的情场老手,自从那次送秦伟彬回家之后,就开始盯上了成熟性感的秦伟彬。而且一次陈总酒后和他聊天,描述自己和秦伟彬如何如何疯狂做爱,更是极大刺激了刘刚。 “今天有空吗?出来散散心怎么样?”刘刚温柔地说着。 “哦!这样啊!我以为……”秦伟彬感到有点突然,不过刘刚给她印象不错,所以她也没有开口拒绝。 “别整天闷在家,会把人闷坏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别浪费了哦!”刘刚继续说着。有个自己认为不错的男人约会自己,秦伟彬心底觉得很高兴。 “你可真有闲心,真会潇洒呀!”秦伟彬笑着说,“我现在工作还没着落呢,哪有心思去散什么心啊!” “你担心这个呀?陈总那我问过了,你是内定人选。放心好了!”刘刚说。 “真的!”得到这消息秦伟彬很高兴,虽然她知道肯定会被聘用,但能从刘刚那得到证实她心里塌实多了。 “当然是真的!快告诉我你在哪儿,我这就开车去接你!”刘刚急切的说。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秦伟彬笑吟吟地说道,沉吟了一会儿,男人热切的想见她的感觉让她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当然啦!今早和一别后我可是对你念念不忘啊!”刘刚继续甜言蜜语,讨秦伟彬欢心。 “哦!是吗?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秦伟彬笑着和刘刚打趣,心里已经答应了。而且现在也正想出去散散心。 “那当然啦!我对秦小姐可是一见钟情啊!”刘刚肉麻的说着,秦伟彬此时却觉得很受用。 “你在哪?快说呀,我好开车去接你呀!”刘刚真有点着急了,电话里秦伟彬的声音就已挑起了他的欲火。 “这样吧!你去万嘉超市门前等我,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一种陌生的充满了神秘和刺激的感觉让秦伟彬不由得心里乱跳不止。也许她也已经知道答应和这个男人约会意味着什么。 她可不敢让刘刚开车来家里接,秦伟彬换了套衣服,稍微打扮了一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下了楼,打了车直奔万嘉超市。远远就能看见停在万嘉超市旁边的黑色本田小车,车窗打开着,里头坐的男人正朝外四处张望,不是刘刚是谁。 秦伟彬下了车,低头匆匆走了过去。刘刚也发现了她,只见秦伟彬身着一套深灰色职业西装套裙,脚蹬一双黑色高跟鞋,正急匆匆地朝这边走来。好个妩媚性感尤物,刘刚只觉下体一阵涌动勃起。 秦伟彬迅速打开车门座了进去,紧张的心才稍稍放松,长长舒了口气。怎么跟做贼似的,秦伟彬心里嘀咕,一颗心仍怦怦狂跳不止。 “你可来了!累了吧?”刘刚笑眯眯地给秦伟彬递上一瓶纯净水。秦伟彬接过来,说:“谢谢!好了快开车吧!” 汽车在飞快地行驶着,秦伟彬一颗心才慢慢平静下来。刘刚边不时用眼角色眯眯瞟着身旁的秦伟彬,边不停地和她聊着,两人谈得很是投缘。 车子使进了京都大酒店。下车的时候刘刚很绅士地帮秦伟彬打开车门,秦伟彬起身出来时刘刚从上往下看,刚好看见她低胸领口两团雪白饱满乳房,还有那条双迷人的乳沟,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两团弹而有力的大乳球,荡得更加剧烈! 走过一条摆放很多鲜花的走廓,当来到餐厅的入口处。这里的服务水准真是一流,秦伟彬可能没到过这种场面,脸色显得有些紧张,无可否认,这餐厅的装修,可真是气势逼人。 刘刚和秦伟彬来到那铺着金黄色桌布的座位,两名待应马上移开桌子的一角,让他们坐了进去。过一会待应传送佳肴,有的还是推著车子在我们面前煮,所有的食物都选用精美的盘碟上菜,一切的配菜、薯菜,都是精心巧制而成,正所谓色香味俱全。 “秦小姐,这次我俩第一次用餐,你第一道入口的菜,就让亲自送到你双唇边,祝你青春常驻,美丽永存。”刘刚说。 “小刘……谢谢你……”秦伟彬羞红了脸,悄悄的闭上双眼,品尝着刘刚送上来的佳肴。 舞台响起温馨抒情的音乐,灯光转暗,待应也好像换了无声鞋似,此刻一片宁静,只有抒情的音乐轻送着。此刻,虽然是十分的浪漫,但刘刚的心却焦急万分,怎样才能挑起她的欲火,引她上床呢? “我们跳支舞好吗?”秦伟彬用温和的语气说。 “好的,请!”刘刚站起来牵着秦伟彬柔软的玉手步入舞池。踏入舞池的一步,刘刚知道也没什么多余时间考虑了,趁跳舞的时候,希望用身体的触碰,能挑起秦伟彬体内那股欲火,把她的冰一点一点彻底的溶解,要不然过了今时今日,预定的房间和一切,就全泡汤了。 刘刚牵着秦伟彬柔滑的玉手,另一只手则搂着她纤柔的蛮腰,含情默默的望著她娇媚红滟的脸蛋。秦伟彬媚眼一眺,轻轻投入刘刚的怀里。 “彬姐!……你真漂亮,我被你迷住了,嗯……你很香……”刘刚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一副陶醉的神情。 “嗯……我有点醉……你也醉了吧?”秦伟彬几乎把身体全贴到刘刚身上了。随着美妙的音乐而轻舞,刘刚趁机利用身体去搓弄她饱满的大乳。秦伟彬两个乳房也真够大、够挺的,不但大得均匀,而且弹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软,火辣辣的挤压在刘刚胸前。 “唉!要是秦伟彬没戴乳罩真空上阵多好呀!”看着秦伟彬那条深深的诱人的乳沟,刘刚心里自言自语的说。秦伟彬的大乳房似会发电般,一股股强而有劲的电流传到刘刚身上,体内的欲火迅速把他龙根唤醒,阴茎即刻昂昂然勃起,直顶向秦伟彬双胯之间。 一条粗硕滚烫的热物涨起,正贴在秦伟彬柔软的小腹嫩肌上擦着,虽然隔著几层布,但这种刺激也相当过瘾。秦伟彬好像也发觉下面受到了那劲物的乱撞,涨红了脸羞涩的望了刘刚一眼。 “彬姐……我很想亲你……可以吗?”刘刚望着娇艳欲滴的秦伟彬,柔柔地贴在她耳根说。 “小刘……我不知道……别这样……”秦伟彬把脸朝下,似在躲避刘刚火辣辣的眼神。刘刚自然不会给秦伟彬任何逃脱的机会,他轻轻托起秦伟彬娇艳发烫的脸庞,把嘴凑到秦伟彬湿润的双唇上,狠狠地亲了下去,第一时间便把舌头挑进她的嘴里,拼命的吮吸、搅动……刘刚开始用手在秦伟彬的背后轻轻的抚摸,而胸部则紧紧贴着她饱满的大乳房,下体劲物继续顶着她的神秘三角禁区,三路夹击下,秦伟彬的身体也开始酥软了…… “喔!……嗯!……”秦伟彬轻轻发出呻吟,紧紧搂着刘刚的身体。两只大乳球狠狠的压在刘刚胸前,下腹不但没有逃避那滚烫的劲物,反而偷偷顶了几下。刘刚知道秦伟彬的欲望已经被挑逗起了,此刻的她是多么渴望得到男人的抚慰。刘刚的手从她背部一直往下摸,终於摸到她浑圆肥美的肉臀上。 “噢!……不!……不要!……”秦伟彬如梦初醒般的想摆脱。刘刚仍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手掌继续在她的美臀上抚摩,并用手用力按住她的臀部,使她的神秘禁区继续和劲物亲密接触。秦伟彬也不再挣扎,只是紧紧的搂抱住刘刚。 刘刚见秦伟彬不再反抗,于是悄悄把手从肥臀的位置慢慢摸向前面大腿根部。 “小刘!……不!……别这样,我怕!……”秦伟彬立刻按着刘刚的手不放。 “彬姐……别这样挡着,让人看到会说笑话的。”刘刚在她耳边说。 “小刘……你不要……冲动啊!……”秦伟彬虽然这么说,手却慢慢松开了。秦伟彬的手一放,刘刚的手即刻摸到她前面的大腿上,接着慢慢沿着大腿的外侧摸进内侧,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区范围了,谁知道手再次被秦伟彬按住了。 “小刘……我们别这样了……我会受不了,我们回去吧,对不起!”秦伟彬觉得脸发烧似的烫,边说边走出舞池。回到座位上,秦伟彬马上喝了一口酒。 “彬姐!对不起,我破坏了跳舞气氛,抱歉!”刘刚试探她是否生气。 “小刘,问题不在你身上,我不怪你,可是……”秦伟彬再次拿起酒杯。 “彬姐,可是什么呢?我知道你是……需要的。”刘刚抚摸她的手说,自己也喝一口酒壮胆,他知道现在到了最重要一刻。 “可是……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做对不起……”秦伟彬说。刘刚当然不会就此气馁,心想:这女人早就看出我是为色而来,既然肯出来和我约会就餐、跳舞,肯定是自己也很需要。 “彬姐,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感觉?全是装出来骗我的?”刘刚装做很着急地说。 “小刘,我也不是全骗你……只是……而且我年纪又比你大……”秦伟彬欲言又止。 “彬姐,难道你对我不曾有过冲动吗?看着我!”刘刚捉住秦伟彬的玉手说。 “这……这……”秦伟彬一时无语,只是微微低着头。就在这时候,刘刚竟然以速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手从秦伟彬裙子下伸进她的胯间一摸,内裤果然全湿了。 “啊!”秦伟彬禁区被突袭,紧张得马上紧闭双腿且发出一声轻呼!刘刚也太大胆了。虽然被刘刚这样粗暴的侵犯,秦伟彬却没觉得很反感、很抗拒,相反还隐隐觉得很刺激。 “彬姐,你下面已经湿了呀!你敢说对我没感觉吗?你可以骗得了所有人,但你可以骗到你自己吗?”刘刚激动地说:“为何你不敢再跨出一步,只要你肯跨出一步,一切都变得美好,你这样抑压自己是很辛苦的,我替你感到心疼,你知道吗?”刘刚装成伤感的说。 “好吧!小刘,老实告许你,我不否认对你动了情,甚至有所冲动,但我承受不了偷汉这两个字,我也很辛苦,试问哪一位女子不想有男人疼,小刘,对不起,我真的无法跨出,你说的这一步。”秦伟彬低著头说。 “那好!只要姐姐承认心里还有我,就够了!”刘刚说:“彬姐,你随我来,我有份礼物要交给你!” “小刘,什么礼物?你就不要再破费了。”秦伟彬好奇的问。 “彬姐,你看见礼物便会明白,不是很远,你跟我来。”刘刚说着,匆匆结了帐。 【第三章】春情泛滥之颠鸾倒凤 离开餐厅,刘刚和秦伟彬乘搭电梯到九楼,刘刚正要步出电梯口的时候。 “小刘,为什么带我到这里?这明明是酒店的房间呀?”秦伟彬脸红红的低着头说。 “彬姐,礼物放在房间里,你别急,很快就看到了。”刘刚边焦急地打开房间门边说。 “什么礼物呀?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秦伟彬略显紧张,小声问道。 “进来就知道了!”刘刚把手搭在秦伟彬的肩膀上,轻轻把她带入房间内。秦伟彬踏入房内,一眼就看到那盖着金黄色被褥的大床,不由一阵耳热心跳,她羞涩地快步走到窗口旁,用手轻按在因心跳加速不停起伏的胸脯上。也许此刻她已经想到,刘刚请她上来看礼物的真正目的,那就是和她在这里做爱。 看着秦伟彬脸上紧张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是第一回出来偷情。事情已经到了刺激紧张的一刻,刘刚想象着她成熟性感的肉体,暖烘烘洁白的大乳,不由得热血沸腾连手掌也汗湿了。 “你刚才不是说送礼物给我吗?在哪呢?”秦伟彬小声的说。刘刚双手从后一下环抱著她的纤腰,然后低头嘴到她的耳边轻轻的吻,下体勃起的阴茎正挺起顶着她软软的屁股。 “我!我这个人就是送给彬姐的礼物呀,彬姐要吗?”刘刚边亲边温柔地说。 “嗯!……不要!……不要这样!……”秦伟彬用手推开刘刚,逃避着他下体的冲顶。刘刚知道像秦伟彬这种少妇表面上自尊心都很强,就算她生理上如何需要、如何饥渴,也放不下自尊高傲的架子。所以只挑起她的欲火是不够的,还必需要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心。而要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心,就要尽量羞辱、凌辱她,要让她接受自己其实就是个淫妇的现实,这样她就不会再逃避。 “彬姐,你就不要再压抑自己的感受了,这样不是很好很舒服吗?”刘刚的嘴巴亲在她那条雪滑的粉颈上,吻着舔着…… “小刘……不行!……我怕!……我过不了自己那关,……不要啊!……”秦伟彬颤抖地推着刘刚的身体说。 刘刚此时捉起秦伟彬的手放到她底裤内,让她的手指摸在自己湿淋淋毛茸茸的蜜桃上,虽然她拼命使劲的想抽出手,可是被刘刚紧按着,她的手掌实实在在摸到水蜜桃上,无法将手抽出来。 “小刘,你放开我的手,你想做什么啊!……”秦伟彬惊慌地叫道。 “彬姐,你看你的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你还敢说自己不需要吗?其实你肯进来房间,心里就想著要我的大肉棒插你的水蜜桃了,是吗?”刘刚拉开裤档的拉练,将秦伟彬的手又塞进自己内裤里。说:“为何你不敢说要呢,现在我就满足你!” “不!……不要啊!……”秦伟彬羞怯焦急的想把手缩回,可是却挣脱不了刘刚的手掌。正在勃发的阴茎被秦伟彬的玉手一碰,更加凶狠的涨跳起来,惊得秦伟彬怦然心跳。刘刚即刻以男人一双强而有力的臂弯,把她紧紧的搂入怀中,让她感受被男人紧抱的滋味,让她嗅嗅强烈的男人味。 “彬姐,我是关心你、想你好啊!你好好感受一下呀,我会满足你、充实你的!……”刘刚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后还吹了一口气。这口气吹得可真妙,秦伟彬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身体。 “我……”秦伟彬还没来得及说,刘刚的嘴巴已经封住她的双唇,把舌头挑进她的嘴里,虽然开始秦伟彬有些反抗,可当看到刘刚含情脉脉的眼睛正望着她的时候,她不由又惊又羞地轻启珠唇…… 刘刚的手在秦伟彬背上也没闲着,伸进秦伟彬的衣服里四处乱摸,还留意乳罩扣子位置。同时为了不让她逃脱,紧紧的搂着她,用胸膛压弄摩擦她的大乳。没多久,秦伟彬身体就开始发软了,她的香舌也不知不觉中被引到了刘刚的嘴里,两人忘情地吮吸着,整个房间一片寂静,只有“唧……唧……唧……”的接吻声…… 和秦伟彬热情亲吻之际,刘刚的手开始偷偷解开她上衣的衣扣,一粒、两粒……刘刚激动得手都有点抖了。手又慢慢移到前面,秦伟彬面前已是胸襟大开,黑色的半透明乳罩紧勒着丰满硕大的乳房,深红色的乳头乳晕隐约可见,显得是那样的诱惑。刘刚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开五指抓向那诱人的大乳,隔着薄薄的乳罩把乳房握在掌心里,一阵用力地揉捏……这一下的突击,直把秦伟彬整个人吓得弹了起来。 “啊!不!……不能!……停下来!……不要啊!……”秦伟彬惊慌的叫着,想挣脱刘刚的怀抱。刘刚马上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粉颈,不让她逃脱。接著把秦伟彬上衣往下一拉,却被她惊慌的手夹着,没有完全脱下来。 “不要!……我们不能啊!……”秦伟彬双手轻轻推开刘刚,只是她是靠在窗边无路可退。刘刚见上身的攻势暂时受阻,即刻往下身进攻,事到如今老实说,他已是欲火滔天了。秦伟彬忙着穿回身上散乱的衣服。刘刚一言不发一下蹲在她面前,猛地掀起她的西装裙裙角,竟将头钻进她的裙子里。 “啊!小刘……你做什么呀……啊!……?”秦伟彬双脚不停乱蹬喊着说。刘刚只顾钻进她的裙内,发现里面黑膝膝的一片,他用手沿着两条粉腿往上摸,很快便探到内裤的裤头,于是狠狠的往下一扯,薄薄的黑纱小内裤竟给撕成两片。接着刘刚把脸贴到秦伟彬毛茸茸的阴户上,沾了一脸流出来的淫汁。 “哇!彬姐,你下面的水还真是多呀!”刘刚边弄边用语言挑逗着秦伟彬。 “噢!不要啊!……求求你出来……不行的呀!”秦伟彬求饶的说。刘刚才不管这些,他知道此刻的秦伟彬说不要,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秦伟彬由于贴在墙边,双腿又被刘刚的身躯隔在中间叉开着,所能她能挣扎的范围不大。刘刚伸出舌头在秦伟彬那沾满淫汁的阴毛堆里,使劲的打圈舔了几下,当舔到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时,便狠狠的用力上下扫动…… “啊!……不要啊!……小刘……我受不了!……”秦伟彬的双手用力捏着刘刚的肩膀说。并不时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刘刚的舌尖开始一点一点往秦伟彬阴户里钻,还不停的又舔、又磨的,最后用手将两片阴唇拨开,将舌头钻了进去,去舔秦伟彬那最敏感的g点阴蒂。 “啊!……啊!……你怎么?……我受不了!……啊!……喔!……”秦伟彬的喊叫声慢慢变成呻吟声,显得是那样的淫荡。刘刚用指头轻轻挑逗秦伟彬那粒勃起的小豆般大小的阴蒂,舌头在狭狭的阴道里拼命往内钻。没多久,秦伟彬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双腿越张越开…… “噢!……不!……进来!……我!……被你弄死了!啊!……要!……不要!……”秦伟彬的手不再按在刘刚的肩膀,而是按在头上了,颤抖着将刘刚的头用力往自己下阴贴。 蹲在秦伟彬两条玉腿中间的刘刚,此时被秦伟彬的淫液沾了一脸。他慢慢站了起来,托起秦伟彬的一条大腿,架在旁边的皮沙发靠背上,然后脱下秦伟彬的裙子,里面已经是真空了,美妙私处一览无遗。秦伟彬的阴毛很多,且乌黑发亮,从鼓鼓的阴丘处一直向下延伸到阴唇的下方,就连紫红色的屁眼周围也有不少的阴毛,乌黑的阴毛在雪白的屁股和大腿的衬托下更加显眼。 秦伟彬生过孩子,所以两片阴唇已变成了紫黑色,但仍很肥厚柔软。刘刚用手指轻柔地分开秦伟彬的两片大阴唇,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嫩肉下方的小肉洞已经微微张开了,还不时地流出少许的淫液,向下流到了屁眼周围,使秦伟彬的小屁眼儿在灯光的照耀下了也闪闪发亮。 “嗯!……啊!……呼!……”秦伟彬忍不住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声,半闭着媚目透着一种淫荡的神情。刘刚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脱,于是马上手忙脚乱地解浑身上下的衣物。秦伟彬这边也不再害羞了,颤抖着开始缓缓脱下上衣,接着把手拐到后面,在乳罩扣上轻轻一弄,两边的罩杯马上弹开。 哇!一对雪白饱满的大乳,终于无遮无掩暴露出来,两粒深红有些淡黑色的乳头已经明显的竖了起来,而旁边的乳晕也是淡黑色的。现在秦伟彬真正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呈在面前,望着她胸前雪白的大乳,发现原来她的乳房因为年纪的关系,稍稍有点下垂的样子,而且腰间也有一些不起眼的皱纹。不过,她雪白的肤色,还有此刻光溜溜的她一腿搭在沙发靠背,叉开着的淫荡姿势,就已教人受不了。 虽然秦伟彬一副张开了渴望进入的模样,刘刚还是不肯轻易进入。他有蹲了下去施展他的舌功,舌尖轻轻触碰秦伟彬湿漉漉的阴户,秦伟彬身上即刻剧烈的颤抖,随着的舌头上甜下舔,痒得她手舞足蹈,双腿又张又合,还像唱歌似的低声吟唱着…… “啊!……真舒服!……啊!……我!……受不了!……”秦伟彬边呻吟边大声的叫着。刘刚的舌头舔着秦伟彬阴蒂时,将中指插入她的肉洞里四处乱撩,秦伟彬本已是欲火焚身,又经这翻挑逗玩弄几乎要发狂了。她狂抓着自己的头发,那条搭在沙发背上的大腿,像在做运动似的乱踢着,还不停扭动着蛇腰,胸前的大乳随着身体的摆动,就像两个大汤碗型的水袋一样,荡来荡去的……看来秦伟彬性欲确实很强,且性饥荒多时了。 “啊!……弄死我了啊!……痒啊!……你快!……啊!”秦伟彬一条腿站着,软软的把身体的重心几乎全靠向刘刚,柔软微微凸起的小腹压在刘刚头上。 刘刚见时机已到,站了起来把软绵绵的秦伟彬扶起来。秦伟彬此时半睁媚目一看,只见眼前伟岸的男人全身精赤,一条坚挺粗长的硕大阴茎足有二十多公分长,鸡旦般大小的龟头正鲁莽地在她微凸的小腹上乱顶乱撞。 “啊!好大!……好长啊!……”秦伟彬心里默道。本来上次陈总粗长的阴茎已叫她惊心,不曾想刘刚的男根竟然还要粗还要长,令她不禁心往神弛…… 刘刚迟迟不插入,秦伟彬心里已经哀求着他插进去了,只是始终忍着不敢叫出口。她不断地扭动着性感诱人的肉体,一挺一挺地抬起下体往刘刚身上贴,从她那湿漉漉阴户里渗出的淫汁,沿着她两条洁白光滑的大腿流啊、流啊…… 秦伟彬用自己淫荡的肢体语言暗示着、恳求着刘刚的插入,真是无比的诱惑和刺激。 “嗯!……啊!……小刘!……你!……不要!……折磨我了!……给我!……”秦伟彬终于忍不住,小声开口哀叫道。听到秦伟彬恳求自己插她的哀求声,刘刚不禁心中暗喜。 “彬姐,很想了吗?我找不到你的洞洞呀!……”刘刚故意逗秦伟彬,色咪咪地笑者说。秦伟彬此时早已全无羞耻之心,除了拼命张开双腿外,竟还用一只手伸到自己阴部,用手指掰开那两片湿滑肥厚的阴唇,另一只手握住刘刚粗长硕大的阴茎放在肉洞口上…… “啊!……啊!……慢啊!……啊!……”秦伟彬扶着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刘刚用力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一条火热粗硕的劲物终于充塞麻痒空虚的阴部,让秦伟彬觉得无比的舒畅快活。她呼吸加促,媚眼半闭,看着那条阴茎在自己身上插入抽出,只羞得她满脸绯红。 刘刚有节奏地用力一下一下抽插着,秦伟彬配合迎顶着抽送,两人一推一进配合默契,节奏也开始越来越快,直插得秦伟彬哎呀、哎呀叫个不停。本来秦伟彬是一条腿站着,另一条搁在沙发靠背上的腿环在刘刚腰间。经刘刚这番激烈抽插耸弄,站着的那条腿累得不行,于是干脆两条腿都环在刘刚腰间,自己则仰躺在沙发靠背上,任由刘刚疯狂抽插…… “咕唧!……咕唧!……”房间里充满了因激烈抽插发出的声音,还有秦伟彬发出的阵阵呻吟。刘刚疯狂地继绩用力抽送着,直把秦伟彬插得从沙发靠背落到沙发上…… “恩!……小刘!不行了!……我们到床上去吧!……”秦伟彬突然喊道,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绯红拉起刘刚的手来到床边。 “好啊!”见秦伟彬这么主动,刘刚更加兴奋不已。这回有得爽了!他心里暗道,立刻飞快地仰躺于大床上,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大阴茎套弄,一边对秦伟彬说:“你坐上来!我们玩玩女上男下……”刘刚边说边用手拍了拍捏了捏秦伟彬雪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大肉臀已是沾满了粘乎乎的淫液。 “啊!……这样啊!……恩!……”秦伟彬此时也不顾忌什么了,红着脸像骑马似的跨上刘刚的身体,双腿分开紧挨着那条傲然挺立的大阴茎,跪坐在刘刚小腹上。接着秦伟彬一手握住大阴茎,一手掰开自己那两片阴唇,把大肉枪顶在自己湿淋淋肉洞口,肥大的屁股慢慢一沉一沉,将刘刚那冲天一柱缓缓吞入自己阴户里…… “啊!……啊!……好……舒服……啊!……”秦伟彬忘情地轻呼,挺着腰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动,双手拼命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兴奋得摇头摆发俨然进入了忘我境界。 秦伟彬此番忘情淫态确够香艳,乐得刘刚垫高枕头,观看她香汗淋漓的激情表演。秦伟彬胸前的大乳房,随着屁股的摆动,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荡漾着,双手还狠狠挤压竖起的乳头,疯狂的叫…… “啊!……哦!……插!……我不行了啊!……啊……”秦伟彬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近乎疯狂的秦伟彬,此时竟把手移到自己那正在做剧烈活塞运动的阴户,将手指头按在被插得向外翻开的阴唇上,用力不停地快速揉着,阴汁更是给刺激得一阵紧一阵不断往外流…… 秦伟彬摆动着肥白的肉臀,又是一阵疯狂剧烈的套动……“啊!……”突然,秦伟彬一声破声长呼,屁股狠狠一沉,双腿紧夹,阴户也紧紧的吸着阴茎…… 刘刚只觉得深埋在秦伟彬阴道里的阴茎,有一股一股温暖浪水涌在龟头上,就像海浪涌上石岩溅出的浪花般,引得阴茎阵阵麻痒,丹田一股气突然下涌,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阴囊一阵酸软……呼的一下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喷射入秦伟彬的阴户中…… “啊!……啊!……啊!……”秦伟彬仰面长呼,疯狂紧抓自己的头发,承受着那体内那一股股浓精的强烈喷射。秦伟彬双腿紧紧夹着,大屁股紧紧压坐着,阴道一阵阵强而有劲收缩吮吸,像要吸收完刘刚的每一滴精液…… “啊!……哦!……啊!……”秦伟彬双手护着小腹,细汗淋淋的娇躯不停的抽搐着,渐趋无力的娇喘淫唱…… 终于,赤裸裸的秦伟彬将整个身体软软伏了下来,压在刘刚身上娇喘着,插在她下面的那条疲软的阴茎也随之滑了出来…… “哎!……”秦伟彬一声长叹,浑身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第四章】荡妇本色之勇战双龙 秦伟彬的努力没白费,终于如愿在保险公司谋得一职。这天秦伟彬正在上班,整理一份保险业绩资料统计表,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秦伟彬拿起电话应答着。电话的那端过了好一会,一个男人的声音才响起来。 “你好!是秦伟彬吧!”秦伟彬听到那熟悉声音浑身微微一颤,是刘刚,那个在京都大酒店和自己行鱼水之欢的男人。 “我在上班呢,干吗?”秦伟彬悄声道,心里有点紧张。刘刚的声音一下勾起了她对那次的疯狂性爱回忆,脸不由地红起了来。 “彬姐!我好想你呀!我想见见你!……”刘刚着急的说。 “不行!我忙着呢!……改天再说吧!”秦伟彬说完马上挂了电话。她知道刘刚才不会是只想见见面这么简单,而且她也害怕自己在这个情欲泥潭陷得太深。 电话不一会又再次响起,肯定又是刘刚这个难缠鬼,秦伟彬心里暗想,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又拿起电话。 “喂!你好……”还没等秦伟彬说完,听筒那边刘刚就打断了她的说话。 “彬姐!怎么这么绝情,你忘了我们之间……” “好了!我在上班呢,别再打搅我了好吗?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嘛!”秦伟彬委婉地推说着。只把刘刚狠得牙痒痒,不得已只好拿出杀手锏了。 秦伟彬刚想挂电话,只听见电话里响起一声机械的咔嚓声,接着传过来一阵男女交合时的淫声浪语,秦伟彬仔细一听那女人的声音,整张脸顷刻涨红了起来,因为那正是那天她和刘刚在宾馆做爱时的录音。 “你想做什么?你……你……怎么这样?……”秦伟彬顿时有些慌了,拿手遮住话筒,声音都微微有点抖了。 “哦!没什么,我只想见见你啊!连这都不能满足我吗?今天几点下班?”刘刚得意地问道,暗暗庆幸好在那天做好了各种准备工作。 “六点下班,干嘛?”秦伟彬心里有点紧张,特别是那录音完全打乱了她的思考,看来这个刘刚可是轻易摆脱不了,心里也隐隐想得到这男人想干啥。 “下班后先别走!”刘刚接着说。“在办公室等我,我有重要的事要当面跟你说。” “什么事呀!……你!……要不现在说。”这回到秦伟彬着急了。 “嘿嘿!你就少问几句吧。记住了!下班以后在办公室等我!”说完刘刚就挂上电话。 秦伟彬心神不定呆坐在位置上,原本简单的工作却花了她一下午的时间,她左思右想,真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一转眼到了下班时间,同事们一个个都下班走了,主管下班前还问了问秦伟彬的工作状况,秦伟彬只得推说还剩一点工作,赶完才走。到了七点钟,公司里已经走得一个人都没有了。秦伟彬走到走廊上一看,整层楼就只剩下自己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心里不禁有些害怕,于是匆匆走回办公室紧紧锁上门。 “彬姐,彬姐吗?……快开门!……我是小刘!”一阵敲门声吓秦伟彬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是刘刚的声音,秦伟彬的心更加紧张了。 秦伟彬忐忑不安地打开门,刚一开门,刘刚一见面便毫不客气的一把把秦伟彬拉到怀里。 “你干什么呀!……放开!……”秦伟彬拼命挣脱出来,这才发觉刘刚后面还跟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长得斯斯文文,戴一副金丝眼镜,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手提箱。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阿强!在电视台工作。”刘刚大大咧咧毫不在乎地给秦伟彬介绍道。 “哥们!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彬姐。怎么样?……”刘刚边说朝秦伟彬坏笑着。 “你好!我叫阿强。”中年男人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着,并向秦伟彬伸出手,秦伟彬红着脸尴尬地和他握了握手。 “你好!……你们坐!”秦伟彬紧张得有点不知所措,特别是那个叫阿强的男人,刚才握手时看她那种色眯眯的眼神…… “你们找我干吗?……有什么事呀?”秦伟彬边给两人倒水边小声问。 “嘿嘿!还用问吗,彬姐。当然是找你玩呀!我们今天可是专程来找你玩的哦。”刘刚坏笑着走到秦伟彬身边。 “玩!……玩什么?……”秦伟彬呐呐说着,一脸茫然。 “玩我们那天玩的啊!那天我们不是玩得很爽吗?”刘刚从后面一下抱住秦伟彬。 “你……你……放开我!”秦伟彬被他羞得面红耳赤,奋力挣脱着。心中暗道:这刘刚也太色胆包天了,这可是在办公室呀,而且还有个陌生男人在。 那个叫阿强的男人边笑眯眯地看着,边从黑色手提包里掏出来一个微型录放机,按下放音键放了起来。 “啊!……哎呦!……啊!”声音虽然有点不清楚,但确实是秦伟彬的浪叫声,只听得秦伟彬双颊绯红,心荡神驰。 “彬姐,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别装淑女了。”阿强边笑嘻嘻地说着:“我哥们一直跟我说你很辣,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我们好好玩玩吧。” 秦伟彬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紧身针织毛衣,美丽丰腴乳房被毛衣紧裹着,露出美妙的弧型,下身穿卡其色的窄窄短裙,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穿着肉色的长筒袜,让刘刚、阿强看得口水几乎都下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不行啊!……放开我!”秦伟彬大声抗议着,看来他们是想在办公室……而且还两个男人人一起……想到这,秦伟彬更是羞得满脸通红,芳心大乱。 “配合点吧?彬姐,那天我们不是玩得很舒服吗?”刘刚的嘴靠在秦伟彬的耳边,轻轻地温柔的说:“今天,我们会让你更舒服……更爽!” 刘刚说着一屁股坐在秦伟彬的办公椅上,顺手一拉把秦伟彬拉到自己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彬姐,最近有没有想我啊?”刘刚说着,同时双手在秦伟彬浑身上下摸来摸去。 “没有啦!……不要啊!……”秦伟彬强忍着,抗拒着刘刚的双手沿着双腿往上摸……刘刚这边也不着急,他把嘴靠在秦伟彬的耳朵旁边,一边对里头吹着气,一边用手轻轻拉起秦伟彬的白色毛衣,隔着胸罩捏弄着秦伟彬的大乳房。 这边阿强也开始行动了,他蹲坐在秦伟彬的身前,脱下秦伟彬的高跟鞋,从小腿隔着丝袜开始缓缓往上抚摸,直摸到秦伟彬的大腿跟部,然后拉住丝袜慢慢的往下脱。一边脱,还一边把嘴唇凑到秦伟彬雪白的大腿上舔着,脱下来后,他竟捧起了秦伟彬纤细的脚,仔仔细细地用舌头舔了起来。 “啊!……不!……要啊!……”秦伟彬简直无法抗拒脚底传来那阵阵的麻痒感觉,身后的刘刚这时候也把舌头伸进了秦伟彬的耳朵里,秦伟彬的毛衣已经被刘刚拉到乳房上面,胸罩也被刘刚拉到乳房上缘,坚挺硕大的豪乳跳了出来,刘刚左手环抱着秦伟彬的纤腰,右手手指在秦伟彬雪白的大乳房上轻轻划着圈圈,却就是不去碰她的乳头。 “彬姐,放轻松点,今天让你玩得比上次更爽哦!”刘刚说完,那灵活的舌头已经又伸入秦伟彬的耳朵中搅弄,两个男人两双手两条舌头,都在秦伟彬美丽的胴体上熟练的游来走去,搜寻着秦伟彬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带。他们玩女人老练的手法,敏感的秦伟彬哪里受得了,虽然脑子里一直想着“不行!不要!”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对男人的挑逗发生回应。 “嗯!……啊!……唔!……”秦伟彬被逗得浑身发热,两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微张的红唇吐出阵阵的热气和呻吟声。刘刚的肉棒也开始慢慢勃起,顶在秦伟彬的股沟上,让她心痒难熬。经过十几分钟的挑逗,阿强开始脱秦伟彬的内裤,内裤底侧湿漉漉的全是秦伟彬的淫水,阿强把内裤拿到秦伟彬俏丽的鼻子前面,让秦伟彬闻自己内裤的骚味,还挑逗她说:“彬姐,你好淫、好多水哦,闻闻看……内裤全湿了呀!” “嗯!……不!……不要啦!”秦伟彬羞涩地躲闪着自己的内裤,这时刘刚的手已伸到了秦伟彬的的阴道口,用两根手指抚弄秦伟彬的阴蒂,只见手指在秦伟彬的阴道口熟练地游进游出,上下拨弄……秦伟彬的阴蒂早就充血膨胀,刘刚的手指头一摸上来,秦伟彬顿时全身麻麻的,软软的瘫在刘刚身上,两条洁白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配合着刘刚的动作,刘刚转过秦伟彬的头,熟练的和秦伟彬亲吻,秦伟彬也热情的回应着,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阿强也没闲着,刘刚搓弄了一阵后,这回到阿强了,只见他就把头埋进秦伟彬的双腿之间,伸出灵巧的舌头对准秦伟彬的阴户舔了起来,他一下用舌尖挑逗着秦伟彬的阴核,一下子把舌头伸进秦伟彬柔嫩多汁的蜜穴中探索,一下把嘴贴着秦伟彬的阴户吸吮着淫水,后来更把秦伟彬的阴核含在口中又吸又舔又啃的。而刘刚一边和秦伟彬热吻着,两手也时轻时重的搓揉着秦伟彬一对雪白大乳…… “哦!……啊!……哎哟!……不要了!……人家……人家要……被弄死了啊……”在两个男人的联手攻击下,秦伟彬的身体做出激烈的回应,白色的毛衣被她脱下甩到一旁,水蛇般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圆圆白白的大肉臀向前贴着阿强的脸,大量的淫水随着高潮渐渐从深红色的肥穴中流出,阿强的脸被淫水弄的湿淋淋的,但还是不停的吸着秦伟彬的阴唇,弄啧啧作响。 “彬姐姐,舒不舒服啊?”刘刚问着秦伟彬。秦伟彬羞红着脸点了点头,眼前这两个人确实是玩弄女人的一把高手,光是前戏就把秦伟彬弄得欲仙欲死了。 “彬姐,你看你流的水,弄得我满脸都是啊!你好淫荡哦!彬姐。”阿强调戏地问着秦伟彬。 “哪有啊!你……你乱说……”秦伟彬嘴上否认着,内心羞得无地自容。说实话自从上次和刘刚做爱以后,秦伟彬确实有点怀念那直冲脑髓的快感,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给她莫大的满足和享受,所以这次她的反抗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什麽贞操、矜持,被这俩家伙玩得欲火焚身的秦伟彬,现在只想疯狂地做爱。 “彬姐,现在想了吗?”刘刚凑在秦伟彬的耳边轻轻问:“想得话我把大肉棒插进去了哦?很爽哦!” “嗯!……”秦伟彬娇哼一声,羞得双颊绯红撇过头去。 两男人相视一笑,秦伟彬那娇羞媚态更惹得他们欲火高涨。刘刚飞快地解开裤子,露出粗黑硕大的阴茎,他引导着秦伟彬背对着自己坐下来,秦伟彬从来没这么做过,刘刚托着秦伟彬雪白的肥大臀部,龟头在秦伟彬湿淋淋的阴户上摩擦着,弄得秦伟彬搔痒难耐,前一次被刘刚插入的感觉又从记忆里醒过来。刘刚慢慢的把秦伟彬的屁股放下,粗大的阴茎一寸寸的插入秦伟彬又窄又湿的阴道中,秦伟彬微闭着双眼,眉头紧促,娇喘连连,感受着那条粗硕的热物缓缓塞进自己体内,脸上表情也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 这时候,阿强不知何时已从手提包中拿出预藏的数码摄影机,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合的部位,站在旁边拍摄着秦伟彬被刘刚插入的镜头。 “哦!……啊!……”秦伟彬长呼着,她感觉到刘刚那刺刺的阴毛,扎在屁股上痒痒的感觉,屁股也坐实在刘刚的腿上,火热的大阴茎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体内,肥嫩的穴肉紧紧的包住又硬又热的粗黑肉棒,阴茎火烫的脉动透过从蜜穴直传到脑部,秦伟彬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对一旁阿强正在拍摄自己交合的举动,竟然浑然不觉。 “爽吗?彬姐。”刘刚低沉的声音又在秦伟彬的耳边响起,秦伟彬转头看了看这个满脸淫笑,令自己又爱又痛的男人,觉得此刻充满魅力,尤其是当刘刚托着自己的腰,开始往上挺进的时候,秦伟彬觉得自己爱死这个男人了,她呼呼的喘着气,双手扶着扶手,配合着刘刚的动作,上下套弄着刘刚的大肉棒,还不时回头和刘刚长吻。 “啊!……不要啊!……啊!……不要啊!……”夹杂着浪叫的呻吟,秦伟彬忘情娇呼着,刘刚双手绕过秦伟彬的膝窝,将秦伟彬的双脚高高的抬起,向两边分开,那深红色的的阴穴露了出来,同时巨炮有力的向上轰着,这淫荡的一幕完全被阿强的摄影机清楚地记录下来,但沉浸在疯狂性爱中的秦伟彬却还浑然不觉,纵情的呻吟着,扭动着,被刘刚的大肉棒和高超的性技巧完全操纵着,随着刘刚的抽插,发出一声声无法抑制的淫呼。 “爽吗?彬姐,换个姿势吧?”刘刚说着把秦伟彬放下,推倒在地毯上,秦伟彬顺从地跪趴在地毯上,翘起雪白肥大的屁股。 “让我从后面插插你!好吗?”刘刚一边说着,一边展开从后面的抽插。他用手拍拍秦伟彬那两片雪白的大肉臀,然后双手扶着秦伟彬的蛮腰,粗长硕大的阴茎从后面狠命插了进去,下腹部撞到秦伟彬的肥白的肉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哦!……啊!……啊!……不行了……啊!……”秦伟彬发出一声声近似疯狂的荡叫。激烈的上下甩着头,满头乌黑的秀发飞散着,绯红娇艳的脸庞一幅淫荡的表情,到达极乐顶点的她不顾一切的放声浪叫着,阴道更是不停的收缩收缩,紧夹火热火热的肉棒。刘刚也呼呼地喘着粗气,狠命用力地往前去顶去插。在一旁摄影的阿强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两下脱下裤子,露出和刘刚一样粗大的阴茎来,手持着摄影机走向前去,把粗大的肉棒挺到秦伟彬的面前。 “来呀!彬姐,这里还有一条哦!”阿强一手抓住秦伟彬的头发,一手把自己那条已是青筋暴凸热得发烫的肉棒强塞进秦伟彬的嘴巴里。秦伟彬这时候才发现阿强手上的摄影机,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阿强粗大火热的阴茎直顶到她的喉头,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而刘刚这边也配合着阿强的动作,用大肉棒猛烈快速地抽插秦伟彬的阴户,使秦伟彬无暇顾及其它,只被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完全冲晕。 秦伟彬上下被两条粗大的阴茎插着,两个男人同时干着这位娇艳性感的少妇。正处在高潮的秦伟彬不停的颤抖着,由于口中塞着一条阴茎,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迷茫的媚眼对着阿强的镜头,强烈的性快感使她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痴迷状态。 “嗷!彬姐,淫货!我要射了!啊!……哦!……”刘刚猛力向前一顶,把阴茎插进秦伟彬的子宫最深处,充满活力滚烫的精液激射到子宫壁上,秦伟彬被这么一射,浑身一阵酥软,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要昏了过去,要不是被前后两根肉棒插顶着,她一定会瘫软在地毯上的。 “伙计!换过来插!”两男人丝毫不给秦伟彬喘息的时间,马上交换了位置。刘刚把射完精后疲软的阴茎从秦伟彬的阴穴中抽出,阿强则迅速把阴茎从秦伟彬口中拔出,挺在秦伟彬那粘满淫液湿得一塌糊涂的淫穴前,对准秦伟彬的肥穴用力狠狠插进去。 “啊!……不行了!我……啊!……啊!……”不顾秦伟彬的呼叫,刘刚捏着秦伟彬的鼻子,逼她张开嘴巴,同时把沾满精液和秦伟彬下体淫汁的,已是的疲软阴茎塞进了秦伟彬口中。 “唔!……唔!……”秦伟彬疯狂的张着口,把刘刚软绵绵的阴茎连阴囊一同含入口中,塞了满满一口。粘乎乎的白色精液糊得秦伟彬脸颊,嘴巴到处都是,一些还从她的嘴角不停流下来…… 阿强使劲狠命地抽插着,粗黑硕长的大肉棒在深红潮湿的肥穴中插着,秦伟彬肥厚粉红的淫穴被激烈的抽插翻进又翻出,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啊流啊。由于口中被阴茎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而下面则被抽插得“咕唧……咕唧……”直响。 “彬姐淫水真多,够淫!爽吧?”刘刚洋洋得意的对阿强说着。 “是呀!够爽!”阿强边说边用手掌用力拍打秦伟彬洁白的大屁股,噼啪、噼啪直响,阴茎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时的秦伟彬正完全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中,雪白的身体满是汗水,淫荡的汁液沿着丰满的两条白腿不断地流到地毯上…… “嗷!……”阿强一声低吼,火热的精液咻咻开始射进秦伟彬不停收缩的子宫内。秦伟彬只觉的浑身又一次如触电般,被激射得全身酥软无力,软绵绵的瘫倒在阿强怀里。刘刚的阴茎随之也从她口中滑出…… “哎!……哎!……”这回秦伟彬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五章】欲乱性迷之忘年之交 这年夏天,秦伟彬老公开了一家影碟租售店。下班之后,秦伟彬常不常到店里帮帮忙。经过这段时间的疯狂,秦伟彬也想静下来歇歇了。 最近一段,秦伟彬发现有个十六、七岁的男学生,在自己看店的时候常常来租碟。而且总是租些三级片写真集之类的成人片,还付两百元办了个会员卡。频繁的租借碟片使秦伟彬一来二去便和他熟悉起来,原来这个少年叫阿健,高中没毕业便辍学在家,整天租碟在家看渡日。 阿健是个早熟的多情少年,新开的这家音像店风骚性感的老板娘引起了他的注意,使他常常和所看的三级片情节联系在一起,盼望着有朝一日能一尝这位性感老板娘的芳泽。 这天,秦伟彬老公外出进货去了,诡计多端的阿健获悉心头大喜,自忖这回豁出去也要把娇艳迷人的性感妇人玩一回。 当晚九点半左右,秦伟彬正准备关门打烊,不料此时阿健匆匆踏入店门内要租碟片。 “老板娘!……对不起!来的太晚了!”秦伟彬粉脸嫣然一笑:“没关系啦……顾客就是上帝嘛!租碟还是还碟呀?” “嘿嘿!老板娘可真会说话呀!……把最近进的新碟拿来我看一下。”阿健回应着,手却很自然地顺手把门带上了。充满色欲的眼神痴痴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细细的柳腰、浑圆的美臀走路一扭一摆的倩影煞是好看,秦伟彬双手捧了一叠影碟走向阿健,那一对饱满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走动上下的颤抖着,裙摆下一双雪白的大腿展现在阿健的眼前,这一切只看得阿健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秦伟彬身体上传来的脂粉香以及肉香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诱惑! 当穿着低胸t恤、领口半开的秦伟彬弯下身把影碟放在桌上时,但见那透明镂花的奶罩只罩了丰满乳房的半部,白花花泛红的乳房及鲜红的奶头,清晰地活色生香的呈现在阿健眼前,看得他目不转睛、浑身火热、下体开始亢奋涨起来。 “阿健!……来!自己选吧!……”秦伟彬抬头发现阿健色眯眯的双眼,正猛盯着自己弯腰身子前倾的胸口看。秦伟彬白晰的脸儿顿时泛起两朵红云,芳心卜卜的跳个不停。 “阿健!你……看你的碟呀!看我做什么?……”阿健猛的回过神来:“对不起!……老板娘!……彬姐……你实在好、好漂亮……”阿健起身走近秦伟彬身边,闻到阵阵发香,又飘散着成熟少妇清淡幽香,令人陶然欲醉,他凝视着她轻佻说道:“彬姐……你的乳房好漂亮……好可爱……让我摸它一把好吗?” 秦伟彬听阿健如此轻佻言语,惊得呼吸急促,浑身起了个冷颤:“阿健……你、你……”她白晰的粉脸羞得犹如熟透的苹果! 阿健猛地双手抱住秦伟彬吻上她的粉颊,秦伟彬被他这一突然的拥抱吓得如触电般不禁尖叫:“不要!”秦伟彬猛推开阿健,企图闪躲他的搂抱。阿健将双手的动作一变,左手搂着她的柳腰、右手伸入秦伟彬半露的胸口衣领内,沿着光滑柔嫩肌肤向下滑,终于握住了她乳房,阿健感到秦伟彬的乳房浑圆尖挺,充满着弹性,摸着非常舒服,美妙的触觉更使得他性欲高涨。他的手又摸又揉地玩弄着秦伟彬的一双大乳,原已亢奋挺起的大肉棒,隔着裤子及她的裙摆频频顶触着她的下体!秦伟彬羞得粉脸涨红、心乱如麻,不由扭动着娇躯,娇喘嘘嘘地哼道:“唉呀!……啊!……不行……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了手!” 阿健充耳不闻,反而性趣更加高涨,原本搂着柳腰的手突然袭向秦伟彬裙摆内,拉下丝质三角裤摸到了一大片阴毛。 “喔!……不、不行!……快把手拿出来!……啊!……”秦伟彬被他上下夹攻的抚弄,浑身难受得要命,她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挑逗,却一时没站稳,全身一软娇躯往后倾,阿健趁势抱起秦伟彬的身子,把她放在桌子上。 “阿健!……你、你住手……”秦伟彬吃惊地大叫,阿健不答话以行动来表示。躺在桌子上的秦伟彬极力挣扎着,却仍被阿健快速脱掉她的一身衣裙,害怕和紧张冲激着她的全身每个细胞,秦伟彬凸凹有致、曲线迷人的娇躯一丝不挂地颤抖着,在阿健眼前展露无遗,她粉脸羞红,一手掩住乳房,一手掩住腹下那毛茸茸的惹火私处。 “阿健!……不行的……你还小,不要啊!……我是有夫之妇啊!……你别这样!……”秦伟彬羞涩地哀求着,阿健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用手拨开了秦伟彬的双手,虽然已生儿育女,但平时保养得宜,肌肤依旧雪白晶莹,一对性感白嫩的大乳房跃然抖动着。腰细臀肥、玉腿修长均匀、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小腹微凸,高隆肥厚的阴户上一大片柔软乌黑的阴毛,细长的肉缝隐然可见。 阿健贪婪的眼神盯着赤裸裸面带忧色的秦伟彬,他欲火如焚,真想即刻把她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一口吞下肚去!阿健人小鬼大,遍览无数三级片令他已然成为性爱高手,心想面对如此娇艳可口的美人儿绝不可操之过急,若是三两下解决使她得不到性的欢乐必然羞怒,必须气定神敛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使她为他的奸淫而痴迷! 欲火焚身的阿健随即把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脱个精光,一根大阴茎高高翘起,硬梆梆昂然直挺在秦伟彬面前,看得秦伟彬粉颊绯红、芳心卜卜跳不停,心里暗想:想不到年纪小小的,一条男根却张得这么粗长。她清楚了阿健想干什么。“不要!……请理智点……求求你!……我们不可以的……” 阿健置若罔闻,将秦伟彬的一双大腿拉至桌边,伏下身分开她的两条腿,将覆盖的浓密阴毛拨开,肥厚的大阴唇及薄薄的小阴唇显露出来,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阴核揉捏一阵,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阴毛,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後插入小穴,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扣弄,麻痒痒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淫水粘满秦伟彬的阴户。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来……”秦伟彬叫唤着,阿健熟练的玩穴手法使秦伟彬身不由己,舒服得痉挛似的,双手抓紧桌子娇躯颤抖着。虽然她平时对阿健颇有好感,但自己是有夫之妇,而玩她的阿健年龄比她小多了,这真使秦伟彬既是羞涩又亢奋,更带着说不出的舒畅,这种舒畅和她以前玩的那些男人不同。 “啊!……不要啊!……哼……哼……不可以!啊!……”也不知此时的秦伟彬是真的不要还是假的,阿健用湿滑的舌头去舔她那已湿黏的穴口,不时轻咬拉拔她那挺坚如珍珠般的阴核,他的两只手指仍在她的穴内探索着,忽进忽出、忽拨忽按,秦伟彬难以忍受如此淫荡的爱抚挑逗,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尤其小穴里麻痒得很,不时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娇喘不已:“哎哟!……阿健!……别再舔了……我、我受不了……你、你饶了我……”秦伟彬哆嗦的哀求呻吟,香汗淋漓的胴体,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 阿健贪婪地一口口的将秦伟彬的淫水吞入腹中,仍不断用舌尖舔她的小穴,还不时以鼻尖去顶、去磨她的阴核,用嘴唇去吸吮、轻咬红嫩的阴唇,阿健双手没得闲地一手抚摸揉捏着柔软丰圆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爱抚着。秦伟彬被阿健高超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趐麻,欲火已被扇起,烧得她的芳心春情荡漾,爆发潜在原始的情欲,秦伟彬无法抑制自己了,欲火高炽得极需要男人的劲物充实她的肥穴,此时无论阿健如何玩弄她都无所谓了,她娇喘吁吁:“喔!……阿健!……别再吸了……哦!……我、我受不了……哎哟……” 秦伟彬双颊泛红、媚眼如丝,传达着无限的春情,她已迷失了理智、顾不了羞耻,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肥臀,让那神秘的地带毫无保留的对着阿健展现着,充份显露她内心已是情欲的高炽,准备享受巫山云雨之乐! 到此地步,阿健知道秦伟彬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了,于是抓住秦伟彬的两条腿拉到桌边,再把她的玉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秦伟彬多毛肥凸的阴户更显突兀迷人,阿健存心逗弄她,站在桌边握住大肉棒将龟头抵在她的阴唇上,沿着湿润的淫水在小穴四周那鲜嫩的穴肉上轻轻擦磨着,男女肉体交媾的前奏曲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秦伟彬全身,只磨得她奇痒无比、春情洋溢,她羞得闭上媚眼放浪娇呼: “啊!……好……阿健!……别、别再磨了……我、我受不了啊!……快……快……插!……受不了啦!……”秦伟彬阴户津津的流着淫水,阿健被她娇媚淫态所刺激,热血更加贲张、阴茎更加暴胀,他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肉棒顺着淫水插入秦伟彬那滋润的肉洞,想不到秦伟彬的小穴就如那薄薄的樱桃小嘴般美妙。 “哎哟!……”秦伟彬双目微闭、娇呼一声,两片厚厚的阴唇紧紧包夹着阿健的大阴茎,这直使阿健舒服透顶,他兴奋地说∶ “彬姐!……你!……你……里面好舒服啊!……” “啊啊!……阿健!……你、你……啊!……啊!……”秦伟彬不禁淫荡的叫了起来,没想到阿健年纪小小,却长了条这么长这么大的阴茎。秦伟彬只觉得那大肉棒塞满小穴的感觉真是好充实、好胀、好饱,她媚眼微闭、艳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 阿健缓缓地轻抽慢插着,秦伟彬穴口两片阴唇真像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小嘴似的,一夹一夹的夹着他的大龟头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直乐得阿健心花怒放∶彬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插的好舒服啊!阿健不由心中感叹。 于是阿健加快抽送、猛插顶向花心,秦伟彬被插得浑身发颤,她双手抓紧桌边,白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肥穴更加突出迎合着阿健的大肉棒向下插,她舒服得急促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大乳房激烈的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媚态百出娇呼着:“啊!……小鬼头!……弄死我了啊!……啊!……哎呀……啊!……” 越是美艳的少妇,在春情发动时越是饥渴、越是淫荡,秦伟彬更是如此。况且经这么多男人的开发后,她的性欲更是突飞猛进似得高涨。此刻秦伟彬渴望的淫荡狂叫声以及那骚浪淫媚的神情,刺激得阿健爆发了原始的野性,他欲火更盛,紧紧抓牢秦伟彬那浑圆雪白的小腿,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秦伟彬的花心上。每当大阴茎一进一出,她那阴唇内鲜红的柔润穴肉也随着阴茎的抽插而韵律地翻出翻进,淫水直流,顺着肥臀把桌子流湿了一大片。阿健边用力抽出插入,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秦伟彬阴穴里频频研磨着嫩肉,秦伟彬的小穴被大龟头转磨、顶撞得趐麻酸痒俱有,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秦伟彬娇喘愈粗、媚眼如丝,阵阵高潮涌上心头,那舒服透顶的快感使她抽搐着、痉挛着,阴穴紧密地一吸一吮着龟头,让阿健无限快感爽在心头! “喔!……好……舒服!……啊!……啊!……我被你弄死了呀!……啊啊啊!……”秦伟彬舒服得忘记了一切,不知羞耻地大声淫呼着。阿健此时放下秦伟彬的大腿,抽出大阴茎,将她抱起放在地上,然后迅速伏压在她的娇躯上,用力一挺再挺,整根大肉棒对准秦伟彬的小穴肉缝齐根而入。 “唉呀!……插到底啦!……啊!……啊!……哦!哦……我……要啊!……啊!……”秦伟彬语无伦次地叫唤着,浑然忘我。此刻浑身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在不太干净的地上疯狂的交媾着。 阿健把秦伟彬抱得紧紧,他的胸膛压着她那双高挺如笋的大乳房,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肉棒插在秦伟彬又暖又紧的阴穴里舒畅极了,阿健欲焰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插得到根到肉,直把秦伟彬插得花枝乱颤,淫呼连连。只见她舒服得媚眼半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淋,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阿健的腰身,秦伟彬拼命地按着他的臀部,自己却用劲的上挺,让小穴紧紧凑着大肉棒,一丝空隙也不留,她感觉阿健的大阴茎像根烧红的火棒,插入自己花心深处那种充实感使她无比受用。秦伟彬此刻早已忘了什么羞耻、矜持,放纵地淫浪呻吟: “唉唷!……啊!……好舒服!……啊!……用力……啊!……快、快……啊!弄死我了!……啊!……” “彬姐!……哇!……你……你真淫啊!……哦……哦……”阿健用足了劲猛插狠插,大龟头次次撞击着花心,根根触底、次次入肉,秦伟彬双手双脚缠得更紧,肥臀拼命挺耸去配合阿健的抽插,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香汗淋淋、娇喘呼呼,淫水猛泄了一地都是。 “唉唷!……死了,我啦!……啊啊!……哦、啊!……我不行了啦!……啊!……!啊!……”秦伟彬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阿健的肩膀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感,阴穴内淫水狂泄不止,阿健感到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臀部猛的连连劲挺数次,一股又滚又浓的精液有力的飞射而出,秦伟彬被这滚热的精液一烫,浪声娇呼:“啊!……啊!……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伟彬仍觉气弱如丝,浑身酸软。阿健温柔的抚遍秦伟彬美艳的肉体,乳房、小腹、肥臀、阴毛、小穴、美腿,然后再亲吻她性感的双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粉颊,宛如情人似的轻柔问道:“彬姐!……你、你舒服吗?” “嗯!……舒服……”秦伟彬涩然答道,她粉脸含春、一脸娇羞的媚态,嘴角微翘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俩人彼此爱抚着对方的肌肤,像一对相恋已久的爱人那般完全融合在性爱的喜悦下…… 秦伟彬欲尤未尽,想起刚才的缠绵做爱真是舒畅万分,令她欲罢不能。不禁伸手去捧住阿健那已是软绵绵的阴茎,轻轻抚弄起来。阿健的阴茎被她的温暖滑嫩的玉手一阵摸弄,不一会就又开始涨起来。胀挺得青筋暴露、坚硬发烫。秦伟彬羞得满脸通红,暗忖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淫荡,竟然主动去抚玩眼前这个比自己小许多的男孩性具。 “彬姐!……是不是又想要了?……你好大吃啊!……淫姐姐!……”阿健抱住秦伟彬的胴体搂紧,张口含住她的大乳房一阵猛吸。秦伟彬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但是纤纤玉手仍旧套弄着阿健的大阴茎,还淫荡的说:“阿健!……你看……它又硬了……是你想了吧。” “谁叫姐姐这么美呀!还有技术又好!……呵呵!当然想插啦……”阿健起身坐在地上,一把抱过秦伟彬赤裸的娇躯,面对面的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秦伟彬右手握住他那高翘的大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左手勾住阿健的脖子,阿健双手搂紧她那肥厚的大屁股往下一按,他也用力往上一挺,“卜滋”一下大肉棒没根插到穴底。 “啊!呀……唉哟呀!……啊!……”秦伟彬娇叫一声,双手紧抱住阿健的颈部,两脚紧扣着他的腰际开始不停扭摆,肥穴急促地上下套动旋磨,阿健双手捏住秦伟彬胸前那两颗抖动的大乳,并张口轮流吸吮着左右两粒鲜红的奶头,他抬起臀部一挺一挺地向上顶插着。 “唉唷!……啊!……啊!……啊!……”秦伟彬兴奋得淫声浪叫着,雪白肥大的屁股急速上下的套动着,愈叫愈大声、愈套愈快、愈坐愈猛,她双手紧搂着阿健的背部,用饱满柔软的大乳房贴着他的胸部以增加肉体上的接触和摩擦,她像发狂似的套动,还不时旋转那丰满的肥臀以使小穴更紧密的磨擦大肉棒,秦伟彬骚浪到了极点,淫水如溪流不断流出,两片深红色的阴唇紧紧围着阿健巨大的阴茎,且配合得天衣无缝!她愈扭愈快、臻首猛摇,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摇晃的头左右飞扬,粉脸绯红、香汗淋淋媚眼紧闭、樱唇一张一合,秦伟彬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 “啊!……好、好舒服……唉呀!……受不了!……啊!……啊!……我要……啊!……好……舒服……啊!……”秦伟彬只觉骨酸体软,舒服得淫水如泄洪般流出,阿健这时也快达到高潮,他急忙一个大翻身将秦伟彬压在下面,再把大阴茎迅速插入小穴狠命抽插着。 “彬姐姐!……好爽……啊!快动你的大屁股……我、我想泄了啊!……”阿健一边猛插着,一边用手掌劈啪劈啪击打着秦伟彬肥白的大屁股。秦伟彬感到阴户里的大肉棒突地猛涨得更粗更大,于是用尽余力双手双脚紧抱着阿健,拼命摆动肥臀、挺着阴穴以迎接那最后的冲刺。 “啊!……彬姐……哦……我……哦……我射了!……哦!……”阿健只觉背脊一酸、龟头一痒,大量滚烫的浓精喷涌激射而出。秦伟彬被浓精一射,登时如入仙境般舒服无比,幸福地泪都下来了,大叫着:“喔!喔!……阿健……好、好舒服呀……” 秦伟彬淫水和阿健精液在阴户里冲击着、激荡着,俩人都已达到兴奋的极点、爱欲的高峰…… 【第六章】引狼入室之后庭初开 最近一段时间,由于工作关系公司里的同事小高跟秦伟彬特热乎,而且工作上帮了秦伟彬不少忙。星期六小高和秦伟彬又忙了一个上午,由于秦伟彬最近客户特别多,资料多得她一个人忙了几天还没整理好,小高干完自己的工作后接着帮秦伟彬的忙。说实话忙是忙了点,可是帮这位自己心仪已久的性感少妇干活,小高心里说不出的高兴。由于今天是周末,秦伟彬邀请小高晚上去自己家里吃饭,小高心里更是兴奋不已。 小高边忙边哼着歌儿,心里一直想着晚上吃饭的事,说白一点是想着秦伟彬,有几次都走神了,两人一直忙到中午两点多。下班后,他回宿舍洗了个澡睡了一会觉,然后换了衣服直奔秦伟彬家去了 开门的是秦伟彬丈夫,由于天气热,他光着上身穿着条大裤衩,看见小高,很热情地让他进来。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却不见秦伟彬。 “嫂子和佳佳呢?”小高装作随便地一问。 “嫂子在厨房,佳佳到爷爷奶奶那里去了。我们先吃。”随着张大元的话音,秦伟彬从厨房里端了一碟菜走出来,看见小高,她显得很热情,“小高来了?赶紧洗个手吃饭吧。” 秦伟彬解下围裙,小高看清了她的穿着。秦伟彬上身套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把高耸的乳峰线条勾勒得让人垂涎三尺。洁白圆润的臂膀在小高面前晃来晃去,让小高不禁浮想联翩。 饭桌上大家吃得都很开心,秦伟彬不停地给他们两个人斟酒,秦伟彬丈夫喝得多,边喝边骂现在的一些人和事,小高看他这样,只好在一旁不停的献酒。 “来,喝!”小高和秦伟彬丈夫酒逢知己千杯少。很快秦伟彬丈夫不胜酒力,昏昏欲醉了。开始打着饱嗝说胡话,秦伟彬赶紧扶他坐到沙发上。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然后雨点很快就落了下来,而且越下越大,没有要停的意思。小高心里一阵高兴,终于有借口多呆一会儿了。 秦伟彬让小高看电视,她自己开始收拾。而丈夫则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高于是架起他抬到卧室里放下,然后关上卧室门走到了厨房。 秦伟彬在厨房里刷碗,她知道丈夫又喝醉了,也听到小高把他抬进去的动静,但小高悄悄走到厨房门口她却没有发觉。 小高贪婪地看着秦伟彬的背影,丰满成熟的风韵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散发出来,雪白圆润的大腿从短裤下面暴露出来,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嫂子,我来帮你。”小高强制着自己想扑上去的邪念,轻轻走到秦伟彬背后说。 背后突然响起的话音让秦伟彬吓了一跳,转过头后发现是小高,于是笑着说:“不必了,我自己干行了,你去看电视吧。” “看电视还不如看你。”小高靠近秦伟彬,轻声地附在她耳根边说。 秦伟彬心里猛地一跳,惊讶地看着小高一步步逼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高已经一把将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张的唇。当小高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开始吸吮的时候,秦伟彬才反应过来,她用力挣扎着想摆脱小高紧紧的拥抱,被吻住的嘴发出“唔……”含混不清的声音。 小高紧紧抱着梦想已久的丰满身躯,使劲摸揉着,那充满弹性的温暖肉体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他嘴里含着秦伟彬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舌头舔着她光滑坚硬的牙齿和滚烫跳动的舌头,吸吮着她的唾液,口中感到无比的甜美。 秦伟彬终于挣脱了小高的怀抱,退后一步喘着粗气呆呆地看着他,“小高,你这是干什么!?” “嫂子,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太喜欢你了。”小高激动地说。 “可是,可是你不能这样啊……”秦伟彬怕惊醒老公,压低了声音。 “嫂子,你行行好,我求求你了,就让我亲一亲吧。亲一亲就行。”小高看她不敢大声,感到机会来了,苦苦哀求。秦伟彬心如鹿撞,满脸绯红。没想到这个自己一向视为小师弟的男人,原来还这么喜欢自己。小高看出秦伟彬的犹豫,心里暗自高兴,又加紧了哀求。秦伟彬咬了咬牙,心想,反正只是亲一亲,没有太大关系,于是横下心来,对小高说:“好吧,嫂子答应你,但只有这一次。” 小高满心欢喜,连声答应,就要扑过来搂抱秦伟彬。秦伟彬挡住他说:“不要在这儿。”然后看了一眼卧室的门,轻轻走进了卫生间。小高也朝卧室瞄了一眼,蹑手蹑脚跟了进去…… 秦伟彬红着脸走进卫生间,面对着洗手盘前挂的镜子羞涩地低头站着,心头怦怦狂跳不已。小高如幽灵般一闪跟了进来,轻轻把门锁上。看见秦伟彬背对着自己,双手抱着双肩,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禁看得痴了。从洗手盘的镜子里他看到了秦伟彬和自己,在欲望的煎熬下,他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渴望性爱的魔鬼。 小高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了秦伟彬。他的手一碰到秦伟彬就感到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就象是打寒噤一样。一摸到秦伟彬那柔软温暖的女性胴体,小高的欲望就马上升腾起来,下体由然开始勃然涨起…… 小高把秦伟彬身子转了过来,秦伟彬还是羞涩地低着头,小高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托起。秦伟彬抬眼看了一下他,又忽闪地垂下眼帘。看到秦伟彬这种娇羞的美态,小高心里一阵陶醉,淫意更盛。把头贴过去张口吻住了秦伟彬微微张开的艳唇。 小高的嘴唇感到了一种特别的柔软和温暖,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想探进秦伟彬的嘴里。秦伟彬的牙齿并没有完全张开,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让他更加冲动,舌头更加拼命地往里伸,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秦伟彬的身体上下抚摩起来。秦伟彬无法坚持了,终于张开了牙齿,接纳了他那贪得无厌的舌头。 秦伟彬的牙关一开,小高的舌头就象蛇一样伸了进去,上下翻腾搅动着,追逐着她的舌头。秦伟彬被他吮吸、舔舐,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吞没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从心底涌起。两人紧紧拥抱着抚摩着,彼此的欲望都开始炽烈燃烧起来。小高的双手在秦伟彬丰满的身躯上游走,使劲地摸揉,早把自己原来答应过只亲一亲的话抛在脑后了。 吻了好一段时间,小高觉得无法忍耐,把手放在秦伟彬的腰间,摸索到她上衣的衣摆,伸进去抚摩起来。秦伟彬光滑温暖的肌肤柔软富有弹性,小高逐渐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秦伟彬的胸罩。秦伟彬哼了一声,双手搭在小高的手腕上推拒着,嘴里含糊地说:“别这样……你说过只是……只是亲一亲……”,但她的推拒毫无力量,小高没有任何迟疑地把手插进胸罩里,使劲揉抓起她的大乳房。一摸到梦寐以求的乳房,那满手的温润柔软使得小高的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了。 “天哪!好丰满,好光滑啊!”小高不禁发出了由衷的感叹。小高一边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着秦伟彬的乳头,一边盯着她的表情。秦伟彬在小高的揉捏下半眯着迷离的眼睛,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乳头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看到秦伟彬那个骚浪样,小高觉得自己都要被欲望烧糊了。他猛地把秦伟彬翻过来趴在洗手盘上,一只手摸索着她的肥大的臀部,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短裤,一边拉下自己的裤链,往外掏自己已经硬挺得不行的阴茎。秦伟彬温顺地趴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毫无防备地呈现给身后的男人,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 秦伟彬的短裤和内裤都被褪下,露出了雪白的肥满的大肉臀,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依稀可见,肥厚的阴唇在毛发的掩盖下若隐若现。看到丰满的妇人将玉体裸呈在自己面前任凭自己玩弄,小高脑子里一片空白,握住自己的阳具就向秦伟彬的阴道插去。 大概是太过猴急了,小高捅了几次都没找到入口,急得他两手抓住秦伟彬的两片屁股往两边掰,想尽量张开她的阴道,粗暴的动作使得秦伟彬疼得轻叫了起来。小高管不了那么多,终于找到了那个入口,龟头夹杂着几根她的耻毛插了进去。 “啊!……啊!……哦!……”秦伟彬猛地被贯穿,呻吟起来。 “真紧啊!嫂子,噢!……你真好。”小高按着秦伟彬的臀部猛烈地抽插。 “哦……轻一点……啊!……”秦伟彬无力地呻吟着。小高一边抽插,一边捞起秦伟彬的上身,把黑色的紧身t恤从她头上脱下,丢在一边。镜子里,秦伟彬丰满雪白的乳房在枣红的胸罩下随着他的抽插起伏,小高看得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他急切地拉扯着秦伟彬的胸罩,终于解开了,他看到了一对绝美的大乳房。两团浑圆丰满的白肉由于前俯的姿势显得更加肥大,两颗花生米般大小的暗红色乳头兴奋地挺立着,颤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男人眼前,正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波一波地前后晃动。 小高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双手从秦伟彬腋下穿过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丰乳,同时下身的大阳具也不停地猛烈插弄着她的阴道。 此时秦伟彬已是全身光裸,弯腰弓着洁白丰满的身体被身后的年轻男人奋力抽插着,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不禁羞涩地低下了头。小高看她不胜娇羞的诱人媚态,更觉得刺激销魂,下身更加迅速有力地抽送,插得秦伟彬不禁发出了一阵阵呻吟。 “啊……啊……哦……弄死人了……”秦伟彬情不自禁的轻呼出声来。 “舒服吗?还要不要……嗯?”小高又是一通猛插狠抽,插得秦伟彬阴户淫汁四溢,缓缓沿着两条雪白光洁的大腿流下来。 “啊!要啊!……啊!……”秦伟彬被刺激得几乎说不成话。小高拔出阴茎,扳过秦伟彬的身体转成正面,让她半躺斜靠在洗手盘上,用手臂挽在秦伟彬一条大腿腿弯处,握住自己粗长的大阴茎,对准秦伟彬的肉洞又插了进去。 “嗯……啊……”秦伟彬一声轻哼,皱起眉头,双手抓住了墙壁上的毛巾架。秦伟彬只觉得那条又粗又长的滚烫硬物直抵自己子宫深处,顶得她花枝乱颤,满头秀发散落肩上。小高一手把住秦伟彬的腰身,一手摸着她光洁的大腿,喘着粗气用力狠插着。秦伟彬阴户的淫水已经不断泻出,阴道变得又滑又粘,随着小高的阴茎进出发出“滋、滋、滋”的响声,让小高异常兴奋。 “嫂子……你的水真多……你听到没有?……在吱吱响呢……?”小高无耻地在秦伟彬耳边说着,刺激着秦伟彬。 “别说了……你真讨厌……啊……”秦伟彬的娇羞让小高更是热血沸腾,他更加奋力操弄着秦伟彬的阴穴。插得秦伟彬的两只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抛晃,他看得痴了,伸手握住一只抓揉着,另一只仍然在一波波剧烈地颠动。 干了一阵,小高感到尾椎骨上一阵麻痒,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于是加快速度,剧烈动作起来。秦伟彬看见这般情景,经验丰富的她知道他就快要射了,于是一条腿紧紧勾住小高的腰,腰部用力使劲配合着扭动起来,并且用力收紧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肌肉,一阵阵夹紧他的阴茎…… 小高被她这么一夹,阴茎再也无法从容进出,只能尽根深深地插在秦伟彬的阴道里,顶着她的阴唇和阴蒂使劲摩擦,龟头在子宫里拼命搅动,强烈的快感使他无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扳住秦伟彬的肩膀。 “嫂子……我不行了……噢,我要射了……啊!”小高咬着牙从喉咙底发出闷吼,阴茎跳动着在秦伟彬体内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啊!……哦!……”秦伟彬被那滚烫的精液射得浑身酥软,忘我地呻吟着。小高一边射一边看着秦伟彬承受他浇灌的表情。只见秦伟彬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他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看到她完全接纳自己精液的姣态,小高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秦伟彬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大乳房。 过了好一会,秦伟彬调匀了呼吸之后睁开了眼,推了推身上的小高,“哎!还不快起来……”小高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乎乎的阴茎从秦伟彬那湿漉漉的阴道抽出,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她的乳头,“嫂子,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过后秦伟彬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 秦伟彬娇羞无限地低着头,拿出卫生纸擦拭阴道正在往外流的白色浊液,看见秦伟彬这般淫荡的媚态,小高不由一下又硬了起来。于是他用手握住微软的阴茎挺在秦伟彬面前,秦伟彬正弯腰擦拭自己湿漉漉的下体,猛的看见小高正在勃起的阴茎挺在面前,她脸上即刻浮起红霞,不知所措! “咦!吓死人了……这么长……”秦伟彬羞涩地小声自言自语的说。小高把秦伟彬的头移到自己的阴茎边,呈亮的龟头正好对着她两片鲜红色的珠唇,秦伟彬也知道他的用意,只见她提起气闭上眼睛,接着张开嘴巴伸出一条小舌,利用舌尖轻触龟头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开双唇慢慢把小高整条阴茎含了进去,小高的阴茎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着,感到无比的舒服、畅快。 “哦!……好舒服啊!……没想到外表文静贤淑的她吹萧技术也这么好!”小高内心兴奋的说。确实,身经百战的秦伟彬吞吐相当有技术,只见她很有节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头便很巧妙的在龟头上打了一圈,当吐出来的时候,却是用舌尖轻轻的顶送出来,两片红唇更是轻扫阴茎上的每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度,都运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阴茎感到发痒发麻,也煽动着小高内心的炽热的欲火…… “滋…呼…”秦伟彬的吞棍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还有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呻吟声。 “喔!……舒服……”。小高的阴茎被秦伟彬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大龟头被她嘴里的舌尖不停的挑弄著,爽得他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慢慢地他干脆仰躺在地上,而秦伟彬的头和她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慢慢移动,跪趴在小高身旁。突然,她将两条玉腿分开,把肥白的大屁股送到小高的面前,她这个淫荡举动简直出人意料。 此刻,呈在小高眼前是一个多毛的湿润的阴户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小高当然明白秦伟彬想要什么,于是,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将舌头钻进毛茸茸的两片肥臀之中…… “啊!……啊!……”秦伟彬呻吟着,阴户被小高舌头挑了几下,琼浆肆意流出。小高边舔弄着秦伟彬湿漉漉的阴户,边被眼前那个小小的股洞吸引住了,他想起常听别人说的肛交,到底滋味好不好?这是个好机会呀?! 小高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指慢慢移到秦伟彬股洞的旁边,秦伟彬并没有发出任何的抗议声和拒绝,于是小高缓缓将中指移到她的股洞,轻轻在股洞外揉搓起来。 “嗯!……不要嘛!”秦伟彬全身颤抖且发出一阵紧一阵的呻吟声,来自肛门的刺激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只见她双手疯狂揉搓自己摇晃的大奶,夸张地摇摆着身体,把那块肥大的湿糊糊的阴户紧挨在小高脸上剧烈的又摩又擦……看到秦伟彬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态,小高再也忍不住了,他起身坐了起来。 “嫂子,快……快趴下……”小高拍了拍秦伟彬的大屁股说,秦伟彬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小高跪趴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美臀。望着秦伟彬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还有那浅黑色的肛门,小高心想要是自己的阴茎插在这屁股的小洞里,阴茎一定会被两旁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 小高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的大阴茎,秦伟彬此刻淫荡的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双手撑在墙壁上,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肉臀,淫秽诱人的股洞,使小高欲火滔天。 小高没有直插秦伟彬的后庭,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大的阴茎插进秦伟彬窄小的股洞,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于是他把阴茎狠狠的从后面插进秦伟彬的阴户里…… “喔……好……啊……”秦伟彬双手按住墙壁,发出令人销魂夺魄的呻吟声。小高此刻的抽插,全然不留遗力,鞭鞭到肉的狂抽猛插,直插得秦伟彬阴户的琼浆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秦伟彬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 “啊……啊……”秦伟彬不停的呻吟着、喊着……小高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将阴茎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间,用手在秦伟彬湿漉漉的阴户摸了一把,将粘满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秦伟彬股沟中肛门周围一抹,然后用中指和着淫液缓缓塞进秦伟彬窄小的股洞里,轻轻的来回插弄着。 “嗯……啊……喔……”秦伟彬跪趴着发出浪叫声。虽然有点痛,但却让秦伟彬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刺激。现在可是最主要关键的时刻,小高心想现在只插入一个手指,看情形秦伟彬就有点受挺不住了,如果现在贸然把自己粗大的阴茎插入她股洞,估计秦伟彬肯定受不了。于是小高继续玩弄着秦伟彬的肛门,只见他噼啪、噼啪击打着秦伟彬雪白肥大的屁股,直打的白白的肉臀微微泛红,接着用手使劲掰开秦伟彬的两片屁股,用两根手指插进秦伟彬的股洞…… “哦!……啊……”强烈的刺激使秦伟彬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洁白的身躯,并不停摆动屁股,迎合着小高手指在自己肛门里的抽插挖弄。 此刻,秦伟彬的肛门在小高灵巧的手指挖弄下,慢慢又扩张了一些。望着秦伟彬雪白浑圆的屁股,还有那微微浅褐色的肛门,一种强烈得如开苞般迫切的感觉缓缓涌上心头。使小高异常的兴奋,心头狂跳不已…… 小高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掰开秦伟彬肥白屁股两旁的股肌,将火烫粗硕的阴茎贴在股沟上来回磨擦着,现在美洞当前,厉兵秣马之势,小高也无暇考虑什么怜香惜玉、惜玉怜香的问题了,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插之后,秦伟彬的蓬门今始便为我开为我用了。 “小高!……你!……不能!……”秦伟彬忽然惊觉小高想要插她的股洞,不由惊慌地发出抗议。要知道,那小小的屁眼,就连秦伟彬丈夫都未能涉足品尝过呀! 而如今小高已是血脉沸腾,欲火滔天,玩到这份上又怎么会悬崖勒马善罢甘休呢? “彬姐!嫂子!……我要……来了!”小高喊了一声,用手撑开秦伟彬两旁浑实的股肌,握起挺拔滚烫的大阴茎,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秦伟彬肛门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 “啊!痛……呜……不要!”秦伟彬痛叫一声!浑身一抖,只觉一条坚硬发烫的热物缓缓从自己肛门刺入……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淫液润滑,粗硕擎长的大阴茎一挺便顺利插入秦伟彬小小的股洞,屁股两旁弹实的股肌,紧紧夹着小高的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围着的压迫感真教人终生难忘…… “不要!……呜……”秦伟彬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哭泣声。疼痛使秦伟彬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早被小高的双手紧紧扣着,秦伟彬发力一退的时候,小高顺势双手一拉,阴茎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条阴茎没根插入秦伟彬的股洞之中…… 秦伟彬股洞那半吋的缝隙,此刻,被小高那婴孩手臂般粗大的阴茎撑开几吋的空间。 “啊……呜……啊!”秦伟彬不停的哭叫,双手用力猛拍打着墙壁,洁白无瑕的背肌,不知什么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小高紧紧扣着秦伟彬的双腿,不让她身体退缩,大肉棒被弹实的股肌夹着,感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大肉棒岂会轻易满足,一阵缓慢的插进拉出之后,开始了有节奏性的抽插。 “吱!吱!吱!”小高狠狠而快速地抽插秦伟彬着那小小的股洞,只插得秦伟彬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地上,而那对悬于胸前的大乳,此刻也被压在地上,随着小高的抽插来回在地上磨着…… “痛!别插了!求求你……呜……”秦伟彬开始求饶,这让大男人主义的小高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他心中征服的快欲,于是再次发动第二次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我不行了!啊!”秦伟彬猛拍墙壁,仰天浪叫。突然小高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凭感觉秦伟彬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秦伟彬叫着,小高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狂插之后只觉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睾丸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浓精,全部喷射在秦伟彬的肛门里 第七章豪门淫宴之登台献艺 临近年末,保险公司里的各项工作越来越多。已升职为业务经理的秦伟彬,工作最忙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休息时间。流水一般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生活,弄得秦伟彬身心俱疲,内心充满了劳作之后的空虚和失落。在稍瞬即逝的闲暇之余,脑海中不时闪过那曾经令人销魂蚀骨的疯狂,每每想到这些,总令秦伟彬感到脸红心跳、心神恍惚。 这日下午,秦伟彬忙完手中的工作,百无聊赖之际,电话响了。 “喂,你好!请问……”秦伟彬拿起听筒,机械地问着。 “嗯,小秦吗?我是陈总啊!”是陈总的声音,那个使自己第一次失去妇人贞操的男人。其实,那次以后秦伟彬和他除了工作上的联系外,再没有过亲密的接触。 “今天晚上有party,我想你陪我去,好吗?”陈总电话那头温柔的说。 “这……合适吗?……我怕……”秦伟彬犹豫着,说实话心里面确实想去,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工作,忙得晕头转向的,正好趁这机会好好放松一下。而且参加这种party,肯定能认识很多达官显要、社会名流,那对自己今后的事业可是有很大的帮助。 “嗨!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觉得很合适呀!就这么说定了,今晚九点我开车接你。”陈总不由分说,确实,隔了这么久,心里忽然很是想念起秦伟彬来。 “今晚到场的都是些社会名流,记得打扮得漂亮点,给咱保险公司争争脸哦!”临了陈总又交代道。 “嗯……那,好吧……”秦伟彬呐呐道,心里面既兴奋又有点害怕。暗暗纳闷,陈总这个老狐狸这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秦伟彬终于熬到下班。回家吃过晚饭洗完澡后,她开始手忙脚乱地打扮起来。 “嘟…嘟…”楼下响起小车的喇叭声,秦伟彬看了一下钟,正好九点整,往窗外看去,陈总的那辆宝马正停在自己楼下,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这段时间,丈夫在铺子里每天都是忙到三更半夜才回来,孩子又带到婆婆家去了,因此秦伟彬也无甚顾忌,让陈总直接开车到家里来接自己。 秦伟彬今晚打扮得非常艳丽性感,穿一身暗红色闪光的紧身旗袍,前胸和背后均袒露出一片,露出她雪白细嫩的肌肤,丰腴而高耸的双乳,被紧身旗袍紧紧包裹着,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极为惹火撩人。尤其她这身旗袍相当合身,紧裹着丰满的胴体,使浑身曲线袒露无遗。旗袍的开叉高至大腿根部,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更是诱惑至极! 看见秦伟彬如此曼妙身姿,陈总不由暗吞口水,心里面直懊悔,这么久了,自己竟没找秦伟彬好好联络联络,真可谓暴殄天物啊! 小车风驰电掣般一阵急弛,来到本市最高级的五星级宾馆帝豪大酒店。接着,两人搭乘电梯,直奔设在顶层的高级豪华宴会大厅。 装饰得极是奢华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声不绝于耳。穿着高贵华丽的男男女女相互寒暄、应酬,一派歌舞升平的繁华景象。秦伟彬虽然第一次出席这种高级社交场合,稍显拘谨。但她艳丽性感的外表、优雅大方的举止,即刻吸引不少人的目光。陈总也感到十分开心,毕竟,有一位楚楚动人风韵十足的女伴,确实给他脸上增光不少。 秦伟彬优雅地手捧高脚酒杯,环顾了一下四周,人不算很多,男男女女总共也就四五十人。当中有社会名流、新闻界精英、美容界大师、杰出女性代表、演艺界明星等等。而且几乎都是一男一女搭配而来,春意融融,情谊浓浓。 九点三十分,宴会厅的大门被紧紧关了起来,而且四周的窗户也被厚厚的窗帘盖严。只见大厅里的灯光渐渐变暗,悠长的音乐慢慢响起,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充满情欲的暧昧。 这时,只见一位身穿黑色燕尾服西服,手持话筒的英俊男子快步走上大厅里特设的小型舞台。几束明亮的光线跟随照射着他,把整个舞台照射得亮如白昼。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每月一次的帝豪俱乐部狂欢之夜又开始了……”男主持话刚落音,一阵强烈的音乐响起,伴随着宾客们的阵阵掌声。陈总拉着秦伟彬,双眼放光附在秦伟彬耳边轻语: “好戏就要开始了!我们先坐下吧”。陈总和秦伟彬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也许大家都很想知道,今晚我们有什么精彩的节目奉献给大家呢?大家别着急,很快就会知道了。”男主持侃侃而谈。 “诸位,想必大家都看过中央电视台的〈鉴宝〉这个节目吧,我们今天晚上要上演的节目也叫〈鉴宝〉,而为我们主持这个节目的,也正是央视〈艺术品投资〉和〈鉴宝〉栏目制片人、主持人罗晰月,罗小姐。大家欢迎!” 伴随着阵阵掌声,只见一位一身职业装打扮的女子缓缓走上台来,秦伟彬定睛一看,确实是央视《鉴宝》节目里的那位女主持人罗晰月。只见她身穿一套天蓝色套裙,上身是女西装,下身着及膝短西裙,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让人充满遐想。西装里面一件白色的衬衫,正好衬托出她高贵大方、贤淑典雅的样子。罗晰月落落大方走到台前,她那高贵端庄、雍荣华贵的气质让人有种不敢正视的威严。而再配合着她美丽的脸庞和曲线浮凸的身材,更是令台下众男宾浮想联翩、欲罢不能。 “大家晚上好!我是主持人罗晰月,《鉴宝》节目又和大家见面了。虽然这里不是中央台的转播大厅,面对的不是全国千千万万观众,但有在座的热心和支持,我相信今晚上的节目一定很精彩、很成功……”罗晰月刚说完,她那特有的显得有些高而尖的声音,立刻博得台下一阵阵掌声。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让我们掌声请出今晚的第一位持宝人,有请……”罗晰月轻轻拍手,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舞台右侧一位衣着考究,戴一副眼睛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上台来。 “你好!请问先生你贵姓?”罗晰月和他握了握手,亲切地问道。 “你好!我姓黄……” “哦!黄先生。那你今晚拿来给我们鉴定的是什么宝物呢?我刚才注意到你好象是空着手上来的,你的宝物……?”罗晰月不解地问道。 “我……我的宝物在身上……”中年男子略显紧张,说话有点吞吞吐吐。 “哦!在身上?那你能拿出来让大家看一下吗?”主持人还是那么亲切。 “呣!好吧!……”中年男子说完,突然,面对着主持人竟开始解开皮带脱裤子…… “哎呀!你……你这是做什么呀?……”主持人罗晰月一脸羞忸,台下众宾客更是瞪眼看得出神,秦伟彬看到这里,也被这荒谬大胆举动也给惊呆了。 中年男子我行我素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只见他麻利的脱下长裤,接着把里面的小三角裤也一脱到底…… “主持人,这就是我今天送来鉴定的宝物。”中年男人一手提起自己的上衣,一手托住自己那黝黑的软遢遢的阳具呈在主持人罗晰月面前。 “不会吧!?……你,你这也太荒唐了,这也叫宝物?天下男人谁没有呀?你把宝物展示给大家看看。”罗晰月羞忸地把脸别向一旁,一脸绯红。 “我这当然是宝物!”中年男子提着自己的上衣,毫不在乎地转了大半圈将他的阴部显示给所有人看。 “那好,你说说它是宝物的理由,看大家同不同意你的说法。”罗晰月手持话筒,双手交叠抱在胸前说。 “它能给女人带来快乐和享受,难道不是宝物吗?大家伙说对吧?!”中年男子大声说道,台下立刻传来一阵附和声。 “哦!能给女人带来快乐和享受?那是你自己说的,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罗晰月说。 “所以我找〈鉴宝〉节目和你来了,你们可以当场进行鉴定呀!大家伙同意吗?”中年男子越说越来劲,说话也不结巴了。 “同意!”台下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让漂亮端庄的女主持人现场鉴定男人的阴茎,谁不想看看那一幕呀。 “那好!既然大家都赞成,那我们就试试看吧!”罗晰月说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对白色手套,轻轻套在自己的纤手上,接着拿上一把精致的小软尺子。 精彩的一幕即将上演,台下众宾都瞪大了眼。只罗晰月走到中年男子身旁,用手将自己的裙摆折拢至两腿间,优雅地缓缓蹲了下去,秀丽的脸庞正对着男子的阴茎。戴着白手套的纤手先是拨了一下那浓密的阴毛,接着用手指轻轻捏住阴茎的前部…… 中年男子提着上衣,俯首看着女主持人的一举一动,当那双戴着白手套的纤手触到他的阴茎时,一种麻痒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噢!……”好舒服啊!中年男子舒服得呼出声来。 “咦!弄痛你了吗?”罗晰月抬头看着他,笑吟吟地问道。 “不是啊!是舒服啊……”中年男子一脸满足幸福的神态。 “那好,我们继续。”罗晰月说罢,开始摆弄着手中的小尺子丈量起来。 “这是一根成年男子的疲软状态下的阴茎,长度为13.8厘米,周长12厘米……”罗晰月一边仔细的丈量,一边读着丈量出来的数据。 等罗晰月丈量完,那条被她如此这般捣弄一番的阴茎,已然有些勃起了。这时罗晰月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那条已经半勃起的阴茎说:“好了,节目到这,我们今晚给大家的第一道题目就出来了。那就是,持宝人的宝物在完全勃起时的长度和周长分别是多少?”罗晰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拨弄着那条勃然欲起的阴茎。 “请大家开动脑筋,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把得出来的答案写在纸上交给我们的工作人员。答对了的嘉宾,呆会会有意想不到奖励。”罗晰月继续说着。 等台下的宾客填好答案,罗晰月这时走到桌子旁边,只见她缓缓脱下那对白色手套,接着把那精致小尺放如衣兜里。做完这些,她才慢慢走到中年男子身旁。 “好了,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宝物完全勃起时到底有多大?是不是和大家猜想的一样呢?”罗晰月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羞涩,面对着中年男子,缓缓蹲了下去…… 在场的众嘉宾不由屏住呼吸,瞪大了双眼,等待着激动人心的一刻到来。只见罗晰月不紧不慢地舒展着纤纤玉手,用手指轻轻握住那条温热的阴茎,熟练地开始捋套起来…… 此刻,整个大厅里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视着罗晰月的一举一动。这真是一幅奇异的诱惑至极的画面:一个美丽端庄的女人,弯着腰蹲在舞台中央,当着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为一个男人不停地手淫着。 看着罗晰月雪白的纤手在那条半软不硬阳具上套弄,台下陈总已是按奈不住欲念的膨胀,开始对座在身边的秦伟彬上下其手了。 一阵套弄之后,罗晰月脸上开始慢慢变得绯红,额头上也已经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她加快了手的套弄动作,希望能将那条阴茎尽快刺激勃起来。罗晰月焦急地连续套弄,效果仍然不是很明显。于是她干脆用两只手一起套弄,只见她一手托着那涨鼓鼓阴囊,手指轻捏着囊里那两个蛋蛋,一手急速地捋弄着阴茎…… 最好它永远勃不起来,让着淫荡的一幕继续演下去,此时此刻,这是台下众男宾的共同心声。 而那条阴茎依然顽强地坚持着不软不硬,可能是中年男子故意压抑着,想多享受一下这位漂亮女主持人为自己手淫的快感吧。罗晰月越来越焦虑了,她也未料到凭自己这么娴熟的套弄技巧,怎么这么久还不能让它完全勃起呢? 罗晰月心中暗道:事到如今,看来只有放手一搏了。只见她上身微微往前倾了倾,头部靠近男子的档部,张开自己那性感的双唇,缓缓把那条半软不硬的阴茎含入口…… “噢……啊……”中年男子忍不住发出一阵快意的呻吟,只觉下体被温润软滑的口腔所包围,好舒服啊!他眼角的余光瞟着蹲于跨下的罗晰月,美丽的女主持人此刻正认真地、一丝不苟地手捧自己的阴茎,津津有味地细舔慢吞着…… 美丽端庄的女主持人,穿着整洁高雅的职业套装,蹲在舞台的中央手捧着男人的阴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口交,这是何其淫荡诱惑的一幕啊!在场的众嘉宾,完全被眼前这一幕活春宫挑逗得欲火焚身,个个蠢蠢欲动。不少男宾忍耐不住,开始解开裤链掏出阴茎,让身边的女人帮着套弄起来。 而陈总和秦伟彬这边也是欲火朝天,秦伟彬此时已经拉开了陈总的裤链,手伸进里面抚弄着阴茎。而陈总的大手也从秦伟彬的旗袍开叉处伸入,对秦伟彬的阴户又摸又挠。 台上罗晰月的嘴唇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着,还不时张大嘴巴将肉棒吐出来,然后抬头风情无限地媚目轻扫一眼,轻轻呻吟一声,接着低头又从肉棒的根部很仔细地舔起来,那粉红的舌尖灵活地扫着肉棒上暴起的肉筋,动作是如此的娴熟轻柔,看上去就好像经过严格的训练一般。身为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的她,拥有如此高超的口交技巧,不禁令人啧啧称奇。 罗晰月红红的艳唇在肉棒上用力地套弄,美丽的粉脸呈现出一片淫靡的红润,螓首上下摆动。中年男子的阴茎开始慢慢勃起,变得又粗又长,将她的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使罗晰月只能含进一半,但她还是尽力转动着香舌,尽量将它深深含进去。深入时直让龟头顶到自己喉咙,退出时就留红唇含住龟头,同时发出诱人的媚声淫哼。这一幕让台下众宾无不看得心驰神摇,欲火狂烧。一时间,大厅里除了众人的心跳声,就只听见罗晰月那勾魂摄魄的娇哼,以及红唇和肉棒相摩擦发出的“啾、啾”声。 中年男子的阴茎不断挺起膨胀,一下一下被刺激到了最顶峰的状态。罗晰月并不立刻停止,继续用嘴紧含住肉棒套弄。她猛地深含进肉棒,一阵用力吸引,然后再快速地将整根肉棒吐了出来。 此时中年男子的阴茎已是青筋暴凸,呈亮的龟头高高地翘起,显然已经完完全全地勃起了。罗晰月顾不上擦残留在嘴唇上粘粘的液体,旋即从衣兜里迅速掏出小尺子,仔细地度量着那条勃起来大得惊人的阴茎…… “好了!宝物完全勃起状态下的各项数据已经测量出来了。”罗晰月站了起来,憋得通红的脸颊上神采奕奕。她轻轻捶了一下腰,伸展了一下身体接着说: “具体尺寸是多少呢?我来公布一下结果,长度21厘米,而周长是15厘米。噢!看来持宝人的宝物确实很罕见。”罗晰月边读着测量结果,边拿过工作人员递给她的刚才嘉宾们填写答案统计表。 “哎呀!在座的各位竟然没有一个人猜对!真的很遗憾。不过这也难怪,持宝人的宝物确实大得超出我们的想象,有点类似于西洋宝物。”罗晰月刚才还手握阴茎的纤手,此时已变回手持话筒了,又恢复了她做主持人典雅端庄,庄重亲和的形象。 “从宝物的外观形状,以及测量出的各项数据看,持宝人所持宝物确实是罕见的极品,但它究竟是不是象持宝人所说那样能给女人带来快乐和享受呢?现在还不能确定。”罗晰月侃侃而谈。 “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当场试验!”中年男子激动的说,挺着那条被弄得粗硕惊人的大肉棒,眼睁睁地盯着一脸红晕的罗晰月。 “对!当场试验!当场试验!让主持人试一下!”台下众男宾附和着起哄,刚才女主持人罗晰月口交的淫荡的一幕仍令人余犹未尽,不过女主持人始终衣着端庄整齐,众人看到她的也只有那裙椐下露出的一截小腿。联想到让漂亮端庄的女主持人脱光衣服,当场为大家性爱表演的情形,众人心中的欲火都快喷薄而出了。 “大家别急,别急!鉴定宝物嘛,试验肯定是要的。可是,由谁来当这个验宝人呢?我!当然不行。我是主持人,还要主持节目呀!再说了,刚才的测量也把我累得够呛的,你们难道就这么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看着众人激动不已的情形,罗晰月并不着急。 “这样吧,我们以抽签的形式,现场任意抽取一位女嘉宾,上台来为大家现场验宝。我相信在座的女嘉宾中,肯定有不少都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更胜于我。”罗晰月说完,走到放着号码箱的那张桌子旁,伸手进去取了一写着号码的小球。 “我们来看一下……29号,29号嘉宾在哪呢?”罗晰月优雅的手举号码小球,满脸微笑着说:“我们掌声有请这位幸运29号朋友上场。” 听主持人读到29号,秦伟彬脑子不由的嗡的一下呆住了,自己正好是29号位呀!只见一束明亮的强光立刻射向她和陈总这边,凑然,他们成了全场的焦点,众人的眼光全聚了过来。秦伟彬心如鹿撞怦怦狂跳,只觉得忽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哦!是位穿旗袍的漂亮女士。好的,请这位女士到我们台上来。”罗晰月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坐在旁边的那位先生绅士点,陪她一起走上来好吗?抓紧点,我们的持宝人可是等急了。”罗晰月笑吟吟的指着陈总说。 陈总心中纵有一万个不愿意,此刻也只好服从。那是当初入会时所承诺的,绝对遵循游戏规则。于是他绅士的挽起秦伟彬的手臂,面带微笑的陪着秦伟彬缓缓走上台去…… 此刻那位持宝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正在对不能和女主持人深入交流暗暗失望,胯间那件伟岸宝物也跟着垂头丧气。当看见身穿旗袍的秦伟彬缓缓走上台来时,秦伟彬那少妇特有的成熟艳丽外表,性感惹火……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领情缘 chap_r(); <div id="content"> 白领情缘—— 【第一章】家教 大学四年,眨眼间已是大四,站在镜前,张儒剑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躯体。方正的国字脸上嵌着深邃明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刀削斧砍般的唇线,给这个儒雅的年青人一丝冷俊的神色。他皱皱眉头,双手用力握紧,环于胸前,胸前的胸大肌以完美的曲线展示在他面前,平坦的小腹,有力的双腿,无不显示他身体的健壮,腿间的阴茎懒懒的垂下,好似暗示主人已经太久没有让他一展风采了。 张儒剑是成都一所大学计算机系大四的学生,这个从小贫寒的学生靠自己的努力从县城来到这个城市,以优异的成绩、坚毅的品德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大二开始他没有要过家里一分钱,全凭自己的双手、大脑挣钱,目前已独立在外租房居住。 看到自己完美的体形,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重重叹了一口气,他穿回了自己的三角库,立刻腿间隆起一个大包。他转身坐在床边,点起一支烟,眉头紧锁。他的苦恼源于他前不久刚刚接到的一个家教。 那是一个月前一个闷热的下午,他正在思考自己的毕业设计选题,编写程序对他来说是一个小问题,关键在于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一家实习的单位。忽然腰间的bp机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家教中心拷他立即回电。他在家教中心的工作是他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 他走下楼在一个公用电话亭回了电话。中心的值班人员是他同宿舍的哥们刘松。电话刚通,刘松的声音已经迫不急待的窜了出来:“老四,有个好差事干不干?” 张儒剑问道:“什么差事?” 原来,下午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来到家教中心,为她自己16岁的女儿找一个辅导物理的家教。而一般这样的事,同学们为了照顾他都首先与张儒剑联系。张儒剑简单问明情况后,同意先到对方家里看看情况。 在屋里冲了个凉,张儒剑简单梳洗了一下,就骑着自行车出发了。他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根本不需要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对于他来说,家教对方因为形象而拒绝自己的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按照少妇留在家教中心的地址来到某智能小区,给对方打了个电话,对方告诉他具体的位置,让他自己来。张儒剑不禁苦笑一声,现在的人对老师的尊敬已经忘却得太多了。 找到具体的位置,张儒剑停好自行车,信步上楼,主家住在三单元三楼。这是一个高档小区,楼前停的大多数是小轿车,张儒剑的自行车停在那里显得很刺眼。 按响门钤,好一阵才传来一阵拖鞋的踏踏声。门咔啪一声打开了,在一瞬间张儒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门前站着一个只围着一件浴巾的成熟女人,刚洗过澡的香味,扑面而来。女人一边的头发披在身前,用手拿着一条毛巾正来擦着湿辘辘的头发,被浴巾包裹的胸前隆起高高的山峰,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浴巾的下摆只到臀部的下缘,随着女人的动作,浴巾轻轻的起伏,洁白修长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张儒剑的面前。张儒剑呆呆的看着,已经到了嘴边的“你好”两个字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女人仍然没有查觉什么,说道:“快进来吧,刚才在洗澡,让你久等了。”说着让开身子,抬头向张儒剑看来。 突然张儒剑发现她的身子猛然一震,毛巾从手中掉了下来,一时满脸通红。张儒剑仍呆呆的看着这个女人,一张瓜子脸,脸上红扑扑的,眼睛很大,充满了惊讶,小小的鼻子,一张张成o形的湿润红唇,岁月好像对她的身体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张儒剑在心中暗说一声,好一个尤物。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首先低下头,弯腰侧身去捡在地上的毛巾,嘴里慌乱的说:“快请进!”不想这一下,浴巾的下摆顺着曲线优美的大腿分开,小半个圆润丰满的屁股露在了张儒剑的面前。张儒剑的阴茎好似得到了进攻的命令一样,倏的挺立起来,把张儒剑的牛仔裤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时张儒剑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忙也侧身走进了屋子,一时不敢坐到客厅的沙发,装作打量房间的样子,背过女人。女人捡起毛巾,说了一声你先坐坐,连忙走进了客厅通往卧室的过道。 张儒剑这时已平复下了躁动的心情,并非他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他高中的时候有过一段不成功的初恋,与女朋友有过几次不成功的性经历,但这次这样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半掩半露在他面前,不禁让他有了直接的生理反应。 张儒剑深呼吸了几次,等阴茎低下头后,开始真正打量起了这套房间。这是一间很大的客厅,靠墙摆着两大一小的白色真皮沙发,在中间有一长方形钢架茶几,茶几上散落着几本杂志,一束淡淡的菊花放在茶几一旁的大花瓶中,阳光从阳台的落地大窗上投在桔黄色的地板上,一切让人觉得很温暖舒适,在沙发对面的音响正在工作,放着他很喜欢听的《加州旅馆》这首歌。 正在这时,女人重新从过道走了出来,脸上仍然有一丝淡淡的红晕,衣服已经换成了一套淡绿色的家居服,脸上浮着淡淡的微笑。她对一边站着的张儒剑说道:“你快坐吧,刚才他们说是一个女家教,怎么来了一个帅哥呢?”这时她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镇静,和蔼的口气把张儒剑对刚才事件的一丝担心彻底打消了。 张儒剑坐在了沙发上,女人坐在他的对面,双腿自然的搭起,一只小巧的白足轻轻的晃动。“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吧。”女人柔声说道。 张儒剑没有一丝的紧张,这样的场面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他看着女人的眼睛,流利的介绍了以往成功的家教经历,并说明自己的六级是以86分的高分通过。 女人也看着面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眼里的神采似乎随着张儒剑的介绍而跳跃。张儒剑介绍完后,女人也简单介绍了自己与女儿的情况。 这个女人叫孙姿,是一家外企的人事经理,老公是外企的市场部经理,常年在国外公干。女儿正在读初中三年级,其他科目很好,但就是物理成绩比较差,这也是她为什么为女儿找家教的原因。 在女人介绍过程中,张儒剑好似在听,其实他早已经被女人时不时表现出的魅力所倾倒,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高雅又温柔兼备的女人。 女人介绍完后,对张儒剑说:“你的情况我很满意,不过由于我女儿快要中考,希望你能暂时住在我家,最好近期就能开始工作。”张儒剑对这个充满女人味的女人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意乱情迷地答应明天就开始。女人说:“女儿今天去外婆家了,你今天也回去整理整理,明天就搬过来吧。” 张儒剑告别了孙家,脑中还留着孙姿那美丽的面容。 孙姿在张儒剑离开后,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脸上又重新浮现起了两朵红云,衬得面容越发显得娇艳。丈夫常年在国外,一年难得回家几次,已经36岁的她把生理上的压抑全部转移到了繁忙的工作中。而今天张儒剑的到来,那张英俊又有点稚气,自信而冷静的面容把她心底的情欲从心底的最底层慢慢的释放出来。 她嘴里呼出一口热气,定了定神,暗自一笑,“我这是怎么了!”但理智终被情欲所战胜。她嘴里轻轻的念着张儒剑的名字,一手已经伸入家居装的下沿,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上,轻轻的抚摸。 身体因为生理的紧张而紧绷着,她的呼吸开始慢慢的急促起来,纤长的小手终于到达了乳房的边缘。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她的乳房还是那么的挺立,半圆的乳房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她用指尖轻轻地搔弄着乳房的边缘,小嘴里呼出的空气越来越热,乳头敏感的突出了乳晕。 孙姿的乳头显得很细长,勃起时有一个指节那么长,由于已经是妇人了,乳头已经由粉红色转为红色,显得更加的娇艳。她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乳,晃动,任敏感的乳头在棉质的衣服上磨擦,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小腹觉得一阵的火热,她闭上双眼,眼帘轻轻的抖动,小嘴里传出细小的呻呤声。 衣服的磨擦已经让她觉得不满足了,她用左手费力的解开上衣衣扣,让红嫩充血的乳房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她把双手盖在双乳上开始用力的揉捏,白色的乳肉从手指间的缝隙挤了出来。 她的双腿用力绞紧,用双腿的力量来缓解来自下体的骚痒,呻吟声开始大了起来。她觉得下体的骚痒开始强烈起来,右手插入裤缝中,左手用指尖刮着右乳的乳头。她的呼吸开始变粗,嘴里啊啊的轻叫着。右手插入三角裤中,滑过鼓鼓的阴埠,三角裤的档部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浸湿了。她用手猛地一按阴蒂,伴着长长的一声呻吟。 她现在头发凌乱,双乳坦露,右手掠过阴蒂来到那条长长的缝隙中,食指一用力,已经陷入了那柔软的肉缝,红热的肉缝中的淫液沾满了食指,她用食指顺着细长的肉缝一遍遍的揉动,呻吟中已经夹杂着哭音。她用食指插入了自己的阴道,满足感顷刻遍布全身,身体一挺,然后快速的用食指进出自己的阴道,带出的淫液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她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用拇指同时剧烈的磨擦那已经红红的阴蒂,她的头在沙发上来回摇摆,进出阴道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两个。终于,伴着长长的一声呻吟,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的抖动,她到了高潮,淫液浸透了三角裤与外裤,在沙发上留下了一滩印记。 孙姿还在沙发上双眼紧闭感觉高潮余韵的时候,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孙姿急忙立起身来,去扣上衣的扣子。一个少女走进屋来,“妈妈,我从外婆家回来了!” 孙姿来不及打扫身下的一片浪迹,只是应了一声:“哦,去洗洗吧,天够热的!” 少女走了过来,从后面抱着孙姿的头撒娇的说:“妈妈,人家去了一天,你有没有想我嘛。” 孙姿慈爱的笑笑说:“当然想了。”但还是一动不动。 少女觉察到妈妈的紧张,胳膊感觉到了孙姿脸上的温度,忙说:“妈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脸这么烫啊。” 孙姿忙说:“不是不是,是刚才跳了一会儿健美操,浑身都是汗。” 少女高兴的说:“好好,妈妈那你和我一起洗,你都好久没有和我一起洗澡了。” 孙姿反复拒绝,但怎拗得过顽皮的女儿,只好同意,让女儿拉着去浴室了,留下了沙发上的一滩淫迹。 女儿刘菲菲是市里一所重点初中的学生,生性外向,马尾辫,圆圆的脸蛋,继承了孙姿的外貌,长得很清秀,白里透红的脸蛋,薄薄的嘴唇,整齐洁白的牙齿,身材秀长,16岁的年龄已经是出水的芙蓉一般,鼓鼓圆圆的小胸脯,紧绷的臀线在身后骄傲的划出优美的圆孤。但似乎是女孩子的天性,对物理总是看不懂,所以孙姿才有为她请家教的打算。 在去浴室的路上,孙姿由于淫液已经浸透了外裤,娇嫩的花瓣在衣物的磨擦下又一阵阵的战栗,为了不让女儿怀疑,她有意走在女儿的后面。 进入浴室,刘菲菲嘻笑着拉着孙姿的手说:“妈妈,今天让女儿服待你,为你宽衣。”说着手已经伸向孙姿的上衣。 孙姿连忙躲避着,不想让女儿的手擦到了仍在勃起状态的乳头,不料,腿一软,靠在了墙上。而刘菲菲丝毫没有察觉,乘机把妈妈的上衣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长长的乳尖骄傲的向前挺立着,孙姿不觉啊了一声。 刘菲菲仍是小孩心性,笑着轻轻摸了摸妈妈的乳房,说:“妈妈,你好漂亮啊。” 孙姿在这次刺激下,只觉下体又涌出了一阵爱液,忙拉住刘菲菲的手,说:“小孩子没大没小的,这也是你可以瞎摸的?” 刘菲菲脸一红,小声嘀咕一声:“是给爸爸摸的吧!”忙跳开,自己脱衣服去了。 孙姿也骂了一声:“小冤家,你自己洗,妈妈先找换洗的衣服。”忙趁刘菲菲不注意躲了出去。 张儒剑回到自己的宿舍,心头仍是盘旋着孙姿的面容,这是他不长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情感,情欲在心头慢慢滋生,夜怎么这么漫长,他是那样期待与那个温柔的女人再一次见面。 【第二章】欲望 第二天,张儒剑收拾了简单的行装,于傍晚时分又一次来到了孙姿门前。按响门铃的同时心也突突跳跃着,以往的冷静不知哪里去了。 就在他按响门铃的同时,门就啪的打开了,张儒剑一愣,门里的孙姿也是一呆,虽然她一直等待着张儒剑的到来,但这样开门的速度也显得自己太失态了,脸又是一红,忙辩解说:“刚走到门口,正好你来了,所以就……” 张儒剑也急忙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说出口的与听的两人俱是一呆,都轻轻笑了起来,尴尬的气氛一时消失了。 孙姿说:“进来坐吧,我女儿也想见见你这个老师呢。”张儒剑品味着这个“也”字,走进了客厅。 刚进门,一个少女就跳到孙姿面前,“妈妈,你们刚才笑什么呢?” 孙姿脸又是一红,“没什么,快让老师进来坐。” 张儒剑坐到沙发上,不禁私下比较起这对母女来。 今天孙姿穿的是一件黑色低领连衣裙,刚到膝盖上一手的长度,让丰满的身材显露无遗,高挺的乳房让中间显出深深的乳沟,肤色在黑衣陪衬下越发白嫩,坐下后拉高的裙幅显出修长的双腿,成熟女人的扑面而来,她不敢看张儒剑明亮的眼睛,侧头看着自己的女儿。 刘菲菲今天是一身少女装,黄色的紧身t恤,把小胸脯包裹得曲线毕露,粉色的百摺裙盖到膝盖,亮闪闪的眼睛一直盯着张儒剑看。 一时房间里三人无语,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弥漫在三人中间,孙姿好像觉得对面这个年青人的眼光能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可以看到自己浑圆的乳房,私密的下体,乳头不觉又胀了起来,下体又开始火热起来,忙并紧了腿对女儿说:“你介绍一下你的情况,让这位张哥哥了解了解,我去泡茶。”说完站了起来去厨房了。 刘菲菲看到妈妈走了,突然对张儒剑一笑说道:“你好帅啊,比我们班里的帅哥帅多了!” 张儒剑被刘菲菲这样一说,不禁有点哭笑不得,说:“还是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吧。”刘菲菲小嘴一撇,说了起来。 这时孙姿已经把茶泡了上来,坐在一边静静的听了起来。 刘菲菲的口才很好,清脆的声音在整个客厅回荡。她绘声绘色的讲教物理的老头怎么的迂腐,同学是怎么捉弄这个老头的,三人一时笑得前仰后合,张儒剑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不禁吐了出来,t恤、牛仔裤全弄湿了,一时不知怎么处理才好。刘菲菲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孙姿低声笑骂一句,忙走过去帮张儒剑用纸巾擦拭。刚好她弯腰的时候胸前的乳沟完全暴露在张儒剑的视线下,那洁白的肌肤,鼓鼓的乳房,深深的乳沟,张儒剑看呆了,下身的阴茎又一次迅速的起立。 孙姿当然看到了这一情况,俏脸泛红,擦拭的动作慢了起来,小手摸到的是张儒剑强壮的胸肌,鼻里闻到的是张儒剑强烈的男子气,眼里看到的是张儒剑牛仔裤上的帐篷,昨天强烈的情欲又一次浮显心头,小手缓缓的向张儒剑的帐篷移去。 就在这时,刘菲菲说:“妈妈还没有擦好啊,人家还没讲完呢。” 两人同时一震,才记起还有一个人在身边,孙姿忙站起身来,深深看了张儒剑一眼,说:“今天就这样吧,张老师今天忙了一天,先洗澡,然后吃饭。” 刘菲菲嘟起嘴,说:“人家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嘛。” 张儒剑忙说:“没关系,换身衣服就行了,一会儿听你讲。”说着逃也似的向过道走去。 进了过道,张儒剑才想起来不知自己将住哪个房间。这时孙姿走了过来,低头小声说:“你住菲菲旁边那个房间,就是主卧对面那间,我去给你拿毛巾。”说着脸又是一红,快步离开了。 张儒剑来到自己的房间,换下湿了的衣服,这才想起今天只是想着孙姿了,连换洗的衣服也没带。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孙姿拿了毛巾走了进来。看到张儒剑赤裸的站在那里,手里的毛巾又一次掉在地上。 张儒剑见状忙拽起床单掩在身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忘带换洗衣服了。” 孙姿站在那里心乱如麻,眼中的张儒剑是那么的健美,在床单盖在身体的一瞬间,她明显看到了张儒剑还微微勃起的阴茎,小腹又是一阵阵的冲动,乳头悄然挺立。她向着张儒剑走了几步,脑海里翻滚着一个念头,让我再看一眼。又走了两步,两人已经面对而立,孙姿微微颤抖着伸出手,就在这时,刘菲菲在客厅喊:“妈妈,好了没有啊?”孙姿这才清醒过来,夺门而出。 张儒剑看着这个女人出去,好半天才清醒过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这时门外传来怯生生的声音:“你看这衣服行不行,这是我老公的,他没有穿过,你试试看,我放门外了。” 听着脚步离去,张儒剑走到门边望了望,过道中已经没有人了,门口放着整齐的衣服,一件衬衣和一条西裤。张儒剑试了试,不合身,裤子太短,衬衫又太肥,可没有办法,只好穿上,来到客厅。 刘菲菲看到他这个样子,又笑得前仰后合,把他强行推到厨房,喊着:“妈妈,妈妈,快看张老师这个样子,好不好笑?” 孙姿回头也是扑哧一乐,随即脸一红,说:“明天妈妈带张老师出去买几套吧。”又冲着张儒剑看了一眼,说:“你们先回去客厅聊会儿,我一会儿就做好饭。” 晚饭很丰盛,对于一个大四的年青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一桌好菜更令人心情舒畅的了。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温柔的妇人,一个活泼的美少女呢?夜里张儒剑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温暖一直包裹着他。 第二天,孙姿强行带着张儒剑来到人民商场买了几套衣服,而张儒剑争着要付钱的时候被孙姿微笑而坚决的拒绝了,说:“当作第一个月家教费吧。”张儒剑这才接受下来。 当张儒剑从更衣室里出来时,除了买衣服的小姑娘不停的偷看张儒剑,就连一边的孙姿也看得目不转睛。张儒剑上身是黄色休闲短t恤,下身是白色休闲长裤,新买的乳白色皮鞋,一身打扮越发衬得张儒剑儒雅中带一丝冷峻的气质,如此一表人才,连孙姿都没有想到。她一时又想起张儒剑那健美的身形,坚实的胸肌,不由得眼里带出了丝丝情意。 张儒剑走到孙姿面前一伸手,孙姿想也没想地把自己的小手穿过张儒剑的臂膀,靠在了他的身边,耳边听到售货员羡慕的窃窃私语,不禁又把张儒剑拉紧了点。一直到回到家中,孙姿才恋恋不舍的把小手从张儒剑臂膀里抽回。 她在路上不禁想,大概从见到张儒剑的第一天起就在心中对他有了爱恋之心吧,自己就象一个小女孩那样希望这个男人能总在自己身边,丈夫长久不在身边没有安全感的生活,因为张儒剑的到来而重新有了依靠。 张儒剑一直心如鹿撞,他的确不知自己对这个比自己大出十多岁的女人到底是情欲还是爱恋,从一开始的生理冲动到他感觉到孙姿的温柔体贴,他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感情的旋涡,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从这天开始,张儒剑开始辅导刘菲菲功课,而在他辅导的时候,孙姿也静静地坐在一边,边看自己的工作边听着女儿与张儒剑的讨论问题,一家人温馨而甜蜜,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真正是一个家庭。而刘菲菲也被张儒剑的学识与广博的知识所倾倒,一个任性的小丫头对张儒剑倒是言听计从。 孙姿越发对张儒剑依赖了,甚至自己的工作有时也请张儒剑提供意见,虽然张儒剑的意见往往还不成熟,但经常有新颖的观点,一针见血的分析,让孙姿也大为赞赏。 张儒剑已经来孙姿家作了一个星期的家教了,他甚至有了这就是自己家的感觉。这天天气闷热,空调制造的冷气好像也不能让人从闷热中解脱出来,三人都是少得不能少的衣物。孙姿穿一件吊带露肩黑色真丝睡衣,张儒剑是紧身背心、宽松短裤。像往常一样,孙姿陪着张儒剑与刘菲菲。 时钟已经指向九点钟了,张儒剑给刘菲菲布置了功课看着她完成,孙姿皱了皱眉头,说:“儒剑,过来帮我看看,这几天公司成立一个新的软件开发部门,需要大量的人手,可我不太懂这方面,你帮我看看这几个人的简历,行不行?” 张儒剑站起身走到孙姿背后,从孙姿肩后望过去,看着简历提供着自己的意见。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孙姿倾着身子在简历上勾画着,张儒剑眼光离开简历,顺着孙姿光滑的肩头望下去,突然一震。 孙姿的睡衣离开了她的身体,从空隙看过去可以看到那坚挺的乳房在骄傲的耸立着,淡淡的一圈乳晕簇拥着那红红的乳头,从深深的乳沟看下去,白嫩平坦的小腹,浅浅的肚脐,一条黑色缕花的低腰内裤包裹着圆鼓鼓的阴埠,乳房随着孙姿的呼吸上下轻轻的颤动,孙姿竟然没有带乳罩。 张儒剑欣赏着成熟女人的身体,阴茎慢慢的挺起,顶起宽松的短裤,顶在孙姿的背上。张儒剑的呼吸有点急促了,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但阴茎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能真切的感觉到孙姿丰满的背部。 孙姿只觉背部有东西顶着,随手往后一抓,入手的是一条热乎乎的肉棒,还在轻轻的抖动。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她抬眼看了一眼正在认真作功课的女儿,轻声的说:“好热啊。”一只手仍在简历上勾画着什么,另一只手却牢牢抓住张儒剑的阴茎。 张儒剑身体一阵抖动,他感觉到了那小手的拇指轻柔的在自己的阴茎头上画着小圈子,甚至他能感觉到孙姿的指甲划过他的龟头。他没有作声,只是享受着无言的刺激。阴茎在刺激下完全勃起,硬硬的顶在孙姿的背上。 孙姿的脸低着,以仿佛呢喃的声音说:“我愿意。” 张儒剑听到这仿佛的天边飘来的声音,一只手轻抚在女人的背上。女人轻轻的一抖,从睡衣的缝隙看过去乳房已经泛起了粉红的颜色,乳头也已慢慢的挺立起来。女人拉着张儒剑的阴茎,用他的龟头蹭着自己的背部。 张儒剑阴茎怒张,他已经忍受不了女人这样的挑逗,他拿开女人的手,女人轻声的吟了一声,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张儒剑提起自己的裤腿,把怒张的阴茎放了出来,又顶在了女人的背上。 女人很准确的又找到了张儒剑的阴茎,嘴里又是啊了一声,然后用小手围住张儒剑的阴茎,轻轻的套弄。她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用小手不停的刺激张儒剑的阴茎,另一只手伸到桌下,伸到了内裤中。 张儒剑看得血脉贲张,把刘菲菲完全抛于脑后,身子俯得更下,用胸口紧贴到女人的后脑,一只手探到桌下,把女人的手握在手中,握了握,然后拿开。女人知道了他的意思,把白晳的大腿分得更大些,让张儒剑的大手直接覆盖在自己的阴埠上。 张儒剑只觉手中柔软的一团湿湿的冒出热气,便用整个手掌去揉动女人的下体。女人嘴唇紧闭,死死咬住牙齿,小手在张儒剑阴茎上的套弄频率突然加大。 这是张儒剑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孙姿的肉体,他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内裤抚摸女人的下体,他把唇移到女人耳边,轻轻啜了一口,小声说:“我想脱了她。”女人耳朵敏感的一动,臀部轻轻的抬高一寸,两手伸入裙内,慢慢脱下了内裤。 张儒剑从女人领口望下去,内裤缓缓的下移,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的探出两三根黑色的毛发,接着是稀疏的几根。继续脱下去,张儒剑惊异的发现孙姿丰满的阴埠上竟然只有十几根阴毛,阴埠显得光嫩无比,阴埠的尽头是一条略略张开的小缝。 张儒剑再一次伸入大手,先在光嫩的阴埠上上下抚摸,无比的嫩滑,手感绵绵软软。他的阴茎在孙姿小手的反复刺激下开始流出黏液,将孙姿黑色的睡衣润湿了一片。 他的大手又来到孙姿的下体,感觉两条细长滑嫩的阴唇被自己的手玩弄,每当他的手掌接触到孙姿下体的一个小嫩包时,孙姿的身体就跳一下,于是他分出一个手指专门抚弄这个小肉包。 孙姿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小手更快的刺激着张儒剑的阴茎,张儒剑觉得混身的血都涌向阴茎,他也用力磨擦着孙姿的小肉球,孙姿的淫水淌满了他的手掌。 突然孙姿小声急促的说:“里面里面。”一边用小手拖动着张儒剑的大手。 张儒剑的手指在孙姿的带领下进入了一个濡湿、温暖的小洞,小洞四周的嫩肉不停的紧压他的手指。他加快了在孙姿下体肉洞的进出速度,孙姿突然一僵,小洞紧紧的套住张儒剑的手指,张儒剑感到小洞的剧烈收缩。 好一会儿孙姿才放松下来,她感觉到张儒剑已经在射精的边缘,于是开始大幅度的套弄张儒剑的阴茎,一边把张儒剑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阴埠上,让他继续抚摸,小声说道:“刚才好舒服啊,你真厉害。” 张儒剑听到孙姿的低语,阴茎猛地跳动起来,一股股的精液全数射在孙姿的背上。孙姿又是小声的啊了一声,感受着张儒剑精液的冲力。 射完精的张儒剑完全放松了,他在孙姿的脖子上亲了一口,把阴茎收回短裤内。这时才想起刘菲菲在一旁,忙望过去,看到刘菲菲仍埋头功课,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松了一口气。走到刘菲菲桌前,桌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点,他看了一会儿,对刘菲菲说:“菲菲,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再做。” 刘菲菲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好。”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他向孙姿坐的地方看过去,孙姿却已经离开了。他心头一动,走到椅前,发现那件缕空的黑色内裤正放在椅子中央,他拿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孙姿的味道好像涌进了他的身体,手里柔软的布料好似孙姿那柔媚的下体。耳边响起孙姿轻声的言语:“我愿意!” 【第三章】定情 张儒剑看着手中那条湿润的黑色内裤,脑海里不住翻腾着几日来的经历,对他来说几年苦行僧般拼命的打工好像几个世纪般遥远,而孙姿的娇羞与体贴尤如对他勤奋生活的最大补偿。几日短短的相处让他对孙姿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时间一分分过去,他仍没有睡意,洗过澡后,他穿着短裤坐在床边,身旁是孙姿那条黑色的褛花内裤。那句“我愿意!”的娇美声音反复回荡在他的耳边,他忽然觉得孤独,那么的想念着那个女人,看她一眼也好,只需一眼。 他立起身来打开门,过道里静悄悄的,整间屋子陷入宁静中,从过道的另一头可以看到朦胧的客厅,今天的月光很亮。他看着对面掩着的门,那个妇人就在屋中,一道门好似把世界分成两半,他又有点犹疑,但那个想见到她的念头推动着他走到孙姿的房门。 门并没有锁,他轻轻地推开门,月光从纱帘中星星点点的洒落,在房间正中的床上,孙姿侧卧着,一头黑发散落在枕上,薄薄的毛巾被并没有掩去她优美的身形,以完美的弧线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张儒剑掩了门,摒着呼吸,走到床前,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眼里没有情欲,只有关爱。他为她的美丽着迷,那裸在外面的胳膊,衬着月光是那么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小心的侧身坐在床上,他怕惊醒了这个睡美人,他希望时间在这一刻永远的停顿。过了好一会儿,他颤微微的伸手轻触着孙姿的黑发,多柔顺啊,接着是那裸露的胳膊,皮肤象绸缎一样光滑。他又一次看着那侧卧的倩影,那娇小的身躯他是多么想抱在怀中。 张儒剑轻轻的侧卧在了孙姿的身旁,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他陶醉了,以至于忽略了孙姿身体的颤动。尽管他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但脑海深处好似有声音对他说:“睡吧,伴着她睡吧。”他的眼合上了,不知不知觉中沉入了梦乡。 孙姿其实也一直没睡着,从张儒剑进来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但她没有动。 从她悄悄离开书房开始,她的心中仿佛崩裂了一般,她对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很羞耻,一个有十六岁女儿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女儿身边作着这样不可告人的荡行,但她又是那么想得到张儒剑的疼惜,她为张儒剑迷醉,自己的肉体与精神同时要求自己投入这个小她太多男人的怀抱,她甚至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内裤。 她心底里又害怕,她害怕张儒剑只是被自己的肉体所吸引,以为自己是一个寂寞难耐的荡妇。 当张儒剑进来时,她一动不敢动,她怕他要求什么,怕他只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如果他要求,她一定会拒绝,她不愿成为一个没有爱的玩物。但这时她放心了,张儒剑那充满爱意的轻抚,让她的心一下子从谷底来到了浪尖,她知道这个男人也是喜欢她的,心底的喜悦让她止不住的战栗,幸好没张儒剑没有发现。 她听着张儒剑均匀的呼吸,眼里涌出了泪水,她的肩头耸动着,她把枕巾咬在嘴里,她在幸福地哭泣。 张儒剑侧身睡在孙姿身边,夜已经深了,渐低的室温让他靠向身边温暖的身体,他一伸胳膊把这个温暖的身躯搂入怀中,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弧线,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是满意。胳膊搭在了孙姿高耸的乳峰上。 孙姿小心的变换着姿势,换成面向着张儒剑,她仔细的看着张儒剑英俊的面庞,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挤进了张儒剑的怀里,轻吻了一下张儒剑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两人身上,微笑着睡去。 清晨的阳光洒入房间,孙姿被小腹上硬硬抵着的东西弄醒了,在经过刹那的思考,她的小脸又浮出了红云。她悄悄坐起身来,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六点半了。她赶忙起来,要准备早饭了。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张儒剑,考虑了一下,轻轻走了出去,随手锁上了房门。 张儒剑鼻间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仍闭着眼睛,想今天怎么早饭送到房间里了,以前不是一直都是放在餐厅里嘛。意识回到脑中的时候,他记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睡到了孙姿的床上。他一下猛然坐起,看到床头柜上的早餐,又看到了俏立在床前低着头的孙姿。 “我……我……,你……你……”他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孙姿仍立在床前不说,也不动。 张儒剑渐渐平静下来,看着俏立床前的孙姿。孙姿今天穿仍穿着昨天那件黑色吊带睡衣,高耸的乳峰把把睡衣前襟高高顶起,上面的两个小突起,明显的表明她没有带乳罩,头低着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头发随意在脑后打着一个发髻,一双小手在小腹前绞在一起,不停地变化,指节微微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慌乱。 张儒剑反而镇静下来,看到这样的情景,他移坐到床边,伸手抬起了孙姿的下巴,女人被迫抬起头来,眼睛却闭着不敢望向张儒剑,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两个精巧的耳朵,混身一阵接一阵的打着颤。 张儒剑轻叫声叫着:“姿姐?”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 孙姿的身体打了个震,应了一声:“嗯!”显得那样的无助,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 张儒剑心中激起万千的怜惜,不禁一把孙姿揽入怀中,玉人温顺的倒入张儒剑的怀里,只是不肯睁眼。张儒剑看着女人的脸,用嘴唇轻触她的面颊,说道:“姿姐,我不是一个轻浮的人,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心里有了一个女人的倩影,她是那样迷人,每当看到她,我都想抱着她,我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孙姿听着男人的话语,睁开迷离的双眼与男人深情的目光对视着,柔声说:“我知道呢,从昨天晚上,你来到我房间,我就知道了!” 张儒剑猛地把女人横抱在怀中,将双唇盖上女人的双唇,用力的亲吻着,感受那柔嫩的双唇。女人呼吸急促起来,鼻子两翼快速的起伏,张开双唇引导张儒剑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细舌与张儒剑的舌头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张儒剑的津液顺着相接的唇瓣流入孙姿的口中,女人小口的吞咽着。张儒剑迷失在了女人甜美的亲吻中,阴茎开始慢慢苏醒,顶在了女人的臀缝里。女人不堪刺激的扭动着丰臀,让张儒剑的欲望立刻升起。 他用右手顺着女人嫩滑的大腿,穿过女人的睡裙,跃过平坦的小腹,直接握住了女人的左乳,女人的乳房圆润坚挺,长长的乳头顶在他的手心里。张儒剑用力揉搓着女人的乳房,女人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小嘴脱开张儒剑的双唇,口里呼出热气,“不要,不要啊。”一只小手盖在张儒剑的手上,想阻止他的动作却显得那样的无力。 张儒剑以拇指食指捏住孙姿细长的乳头,不停的揉动。孙姿啊的轻叫出声,眉头挤在一起,手却无力的垂下。孙姿只觉一阵阵的酥痒从乳头扩散,让小腹紧绷。乳头正是她的敏感带,她只觉口干舌燥,用力吞着口水。 张儒剑恣意玩弄着孙姿的乳头,长长的乳头在他手里挤来挤去,每捏一下,孙姿的身体就扭动一下。 张儒剑看着扭动着的女人的身体,停了下来,手抓住睡裙的下摆掀了起来,入目是女人一条纯白花边内裤,丰满的阴埠把档部顶起一个圆包,但女人绞起的纤长双腿却阻止了他窥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他继续掀起女人的睡裙,女人合作的抬起丰臀,让他把睡裙从自己的身上脱去,双手却捂在自己的双乳上。 张儒剑把孙姿平放到床上,跪在女人身前,欣赏着这上帝的杰作。女人偏着头,发髻由于刚才的剧烈活动而解开,凌乱的散着,身上已泛起不均匀的红晕,双眼紧闭,嘴唇微张。修长的双腿搭在一起,双手盖着乳首,露出白嫩的乳肉。 张儒剑用力想分开孙姿的双腿,孙姿略一反抗,就放弃了,她心里更希望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心爱男人的面前,希望能到到男人的爱抚。白色的内裤档部已经被她的淫水润湿了一个圆形区域。 张儒剑的手顺着孙姿的大腿内侧来到她的大腿根部,隔着女人的内裤揉动着女人的下体,女人开始轻声的发出啊啊的声音,双手用力抓住自己的乳房。张儒剑细心的感应着女人下体的形状,在两片肉唇中间一用力,内裤陷了进去,他的手指感觉到了女人下体火热的温度,淫水瞬时浸出了内裤,滑滑的。 孙姿的双腿紧绷着,她感到张儒剑的手指在她的肉唇间来回耐心的运动,快感从下体向上辐射,她呻吟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手指用力扭着自己的乳头。 张儒剑看着眼前的美景,听着女人呻吟的声音,他的阴茎坚硬地顶起。他用双手插入孙姿的臀下,用力揉捏着女人的臀肉,然后搭住内裤的裤腰,把孙姿的内裤褪到她的大腿根。 孙姿曲起双腿让张儒剑把内裤完全脱去。张儒剑趁孙姿的双腿还没有放下,顺势用双手压住她的双腿。孙姿惊呼一声,知道男人正在看着自己毫无遮挡的阴部,她的羞耻心已被这种淫荡的姿势彻底击垮了,她呻吟着:“儒剑,我要,我要。”淫液一阵阵的涌出肉洞。 张儒剑热切的看着眼前白净的阴部,稀疏的阴毛散布在丰满的阴埠上,一条细长的肉缝把下体分成两部分,两条粉红肉唇上布着的淫液在初晨的光线上闪着淫邪的光,在两条肉唇顶端一颗豆大的肉芽胀得通红,肉唇下方是布满褶皱的菊花蕾,淫液不停的从紧闭的肉缝中涌了出来,流过菊花蕾,顺着臀部的曲线,滴在床单上,在床单上印出一小滩水印。 他拉起孙姿的手,让她扶住自己的双腿。然后用一只手打开了那紧闭着的阴唇,一个鲜红的肉洞出现在他面前,微微的收缩着,淫液一点点的渗出。张儒剑用食指沿着小洞以孤形旋动,孙姿颤动着,她觉得体内的火热聚集在小腹深处,她急促的呼着热气,“儒剑,儒剑,我好难受,好痒啊!” 张儒剑听到孙姿的淫声,用手指顺着肉缝来到小肉芽,按了下去,孙姿啊一声,屁股一震,鼻子急促的哼出嗯嗯的声音,眉头挤到一起,眼睫毛抖动着,刚才这一下,她已经等了太久了。 张儒剑一边磨擦着女人的小肉芽,一边把脸贴到孙姿的大腿根部,用鼻子深深的闻着,孙姿的下体没有一丝的异味,只有香皂淡淡的味道混合着女人动情时分泌的体味。 女人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嘶喊,下体向上挺动,寻找着男人的手指,淫液涌出得越来越多。孙姿突然觉得肉洞的深处一下子爆发了,长久积累的快感潮水一样涌出,肉洞剧烈地收缩着,淫液在挤压下飞溅出来,身体剧烈地抖动,从嘴里长长的“啊……”了一声,她在张儒剑手指的玩弄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张儒剑伸出舌头舔食着孙姿涌出的淫液,用柔软的舌头插入孙姿的嫩穴,用嘴唇盖在肉洞口上吸吮。孙姿已经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小嘴张开,丝丝的吸着冷气,身体轻颤着,她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张儒剑吸走,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两支大腿早已搭在张儒剑的肩头,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 张儒剑吸完了孙姿的淫液,起身俯到孙姿的身上,女人柔软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用双唇盖在孙姿的唇上,把混合着孙姿淫液的津液度到孙姿的口中,孙姿吸吮着,用手紧搂着张儒剑坚实的后背。两唇分离,张儒剑对孙姿柔声说道:“你太美了!” 孙姿睁开迷离的双眼,“我爱你,我太幸福了!”这时她感到张儒剑硬挺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小腹,心底的欲望又升腾起来,她凑到张儒剑的耳边,“我还想要,我想要你的全部。”说着伸手褪去张儒剑的内裤。 张儒剑坐起身,腿间的阴茎怒张着指向孙姿,孙姿看着,“它好大啊!”用小手握了上去,前后抚弄,“我害怕!” 张儒剑一笑,“我要你帮我!” 孙姿坐起来,屁股前移,小手把张儒剑的阴茎凑向自己的下体,在肉缝上磨擦,濡湿的肉缝很快把阴茎润湿。张儒剑又把孙姿长长的乳头捏在手中玩弄,看着孙姿把自己的阴茎放到肉洞口,孙姿躺了下去,小手拽着张儒剑的阴茎,撒娇道:“快嘛,人家已经帮你了!” 张儒剑也已忍不住,身子向前挺动,肉洞被巨大的龟头慢慢撑开,肉壁向四周退去,孙姿口里吸着气,啊啊的轻叫着。张儒剑只觉一阵温暖,龟头已经被嫩滑的肉壁紧密的包裹起来。他开始慢慢的插入,孙姿的小手一紧,抓紧了他的阴茎,“好大,人家有点痛,等一会儿再进。” 张儒剑虽然想一插到底让整个阴茎都进入了这个温暖湿润的肉洞,但看到孙姿紧皱的眉头,不忍让这个美艳的妇人痛苦,于是停止动作,俯下身去把孙姿的乳头含入嘴用,用舌头拔弄,用牙齿轻咬,很快孙姿又开始发出恼人的“嗯嗯”鼻音,肉洞里也火热起来。不一会儿小手离开张儒剑的阴茎,缠到了张儒剑的腰间,“嗯,嗯,人家想要了!” 张儒剑挺动下体,慢慢地阴茎全部没入孙姿的肉洞中,两人同时“啊”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张儒剑俯到妇人身上,把舌头伸入妇人口中,屁股开始前后挺动。孙姿的丰乳被张儒剑硬实的胸肌压成一个圆盘,小手紧紧搂在张儒剑背部,与张儒剑亲吻着。她觉得自己的肉洞被粗实的肉茎充满着,肉茎的每一次进出都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小肉芽也不时的被张儒剑浓密的阴毛划过,她觉得自己要大喊,她脱开张儒剑的双唇,一声声娇啼在屋中回荡。 张儒剑跪立起身来,抬起妇人的腰身,大力抽插着孙姿的肉洞,随着每一次阴茎的进出,妇人肉洞内粉红的腔肉不停地被带出,淫水沾满了张儒剑的阴茎,顺着大腿流下,阴茎与肉洞的磨擦发出“滋滋”的水声。 孙姿痴狂了,她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男人粗壮的阴茎,她丰满的屁股随着张儒剑的抽送在空中划着曲线,双手紧紧扣着床单,嘴中几乎没有间隔的发出“啊啊”的娇叫。嘴张得很大,急促的呼吸好像并没有为肺部提供多少空气,每一次的撞击都在她身体里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张儒剑浑身肌肉绽出,细微的汗珠遍布全身,他紧掐着孙姿的臀肉,让阴茎与那肉洞中的嫩肉剧烈的磨擦,火热的温度,肉洞的紧紧包裹,妇人一声声的娇啼,让他几乎窒息。他猛地把妇人放下,双手撑于妇人两侧,双腿伸直,肉茎以直角的方向狠狠地一次次顶入妇人的小穴。 孙姿的身体跳动着,肉茎的运动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以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着气,大声叫着:“啊,儒剑,我不行了,儒剑,我要死了!” 张儒剑这时已经达到了快感的顶峰,他一手使劲掐在孙姿的双乳上,一腿跪在床上,以身体所能有的最大频率,不断冲击着孙姿的小穴。 孙姿只觉乳房被掐得很痛,但身体内的小爆炸又在张儒剑高频的冲击下汇成了大爆炸,痛与快感一起涌上,让她觉得快感是那么的清晰,她的肉洞痉挛着,剧烈的收缩着,身体不停的扭动,一声带着哭音的尖叫从嘴里冲出,肉洞的收缩达到极限,一股淫液涌出,击到张儒剑的阴茎上。 张儒剑只觉肉洞死死的缠着阴茎,一股热流浇在龟头,顿时快感奔涌而出,精液激射在孙姿的肉洞中,孙姿在精液的冲击下,身体从床上弹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闪,泪涌出眼窝。张儒剑射精后,身体瘫倒在孙姿的身体上,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第四章】情浓 喘息声渐渐低沉到完全消失,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充斥着淫液的味道。 张儒剑的阴茎仍感受着女人温暖潮湿的肉洞,与孙姿紧贴的躯干上布满了细碎汗珠,抬头看着孙姿通红通红的俏脸,不禁温柔一笑:“你好迷人。” 孙姿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毫不躲避的看着张儒剑,小手在他坚实的背部来回摩挲。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孙姿从见到张儒剑的第一刻就已知道难以避免它的发生了,心里充斥着满足,这个男人是上天的恩赐。 早上她起床后,做好早饭,送女儿上学,就一直立于床着,直到张儒剑梦中醒来,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也期待着一切的发生。 孙姿忽皱起柳眉,嘟起小嘴,一掐张儒剑背部的肌肉,愤愤地说道:“疯够了,就从人家身上下来,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张儒剑一乐,翻身躺到妇人身侧,阴茎从妇人的肉洞中“啵”的一声脱了出来。他用手肘支起头,从头至脚打谅着孙姿优美的身体,一手捏捏妇人的脸庞,滑过细长的颈,在孙姿的身体上游移。 “姿姐,你太美了,能得你垂青是我一生的荣耀。” 孙姿扑叱一乐,故作严肃:“小小年纪就学得油嘴滑舌,有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到了手,还喜欢我这个老太婆?” 张儒剑急急坐起身来,握住孙姿的一双小手,“姿姐,你是我第一个真正喜欢的女人,也是我第一个真正拥有的女人。” 他声音低沉下来,不知为什么,他开始向孙姿倾述起自己。讲起了自己贫穷的家乡,在油灯下彻夜的苦读,在大学里为挣得自己的一日三餐与学费,宁愿妨受黑心老板的盘剥,甚至与民工一起扛每袋50公斤的水泥,只是为挣那每袋一角钱的搬运费。 张儒剑看似平静的叙说着,好似讲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从他肩头的微微颤抖,孙姿可以完全感受到生活对这个年青人是多么的残酷,了解了为什么这个年青人身上可以有那令自己一见就心头微颤的冷峻气质,那是生活留在张儒剑身上难以抹去的印记。 孙姿坐起身来,把张儒剑抱在怀中,把张儒剑的头压在自己丰满的胸前,轻拍他宽阔的背部,想安慰他却又无话可说,一切言语是那样的无力。 张儒剑把头靠在孙姿圆润的双乳上,感受着女人的温柔,心中没有一丝的情欲,忽的背上一凉,已是洒上了孙姿的一行清泪。 张儒剑从孙姿怀中抬起身来,用嘴唇吻去孙姿脸上的泪痕,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泛起。 看着妇人梨花带雨的面容,心里深为感动,忙拍拍孙姿丰馀的后背,说道:“好姿姐,不哭了,已经中午了,再哭菲菲回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了!” 孙姿已是破涕为笑,又说道:“菲菲早上走的时候说今天中午学校组织活动不回来呢。” 张儒剑看着孙姿的俏脸,“那菲菲不回来,我们干点什么呢?是不是让我再欺负你?”说着手已经去抓孙姿的丰乳,下体已经开始苏醒了。 孙姿惊叫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看了看张儒剑微挺的阴茎,“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说着就逃也似的转身跑出了房间。张儒剑看着妇人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着的臀消失在房门后,连忙跳下床追了出去。 刚拉开房门奔出,一具温热的躯体已然投了过来,张儒剑连忙把孙姿抱在怀中,俯头找到了妇人的双唇,亲了上去,用舌顶开妇人的双唇,挑弄着妇人的细舌,吸吮着妇人香甜的津液,孙姿热烈的回应着,好一会儿,双唇才分开。 张儒剑搂着妇人柔软的身体,笑问着:“要回来,还逃什么逃?” 孙姿用小手握拳捶打着张儒剑前胸,“人家是没有穿衣服,不好意思才回来的!” 张儒剑哈哈一乐,又要亲吻孙姿的双唇,可肚子这时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气,张儒剑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饭。 孙姿呵呵笑着,轻打张儒剑的阴茎,“就知道让它吃,自己别饿坏了。我去给你作几个好菜补补身子。”走进房内,打开衣橱,“你说我穿什么呢?”回头问张儒剑。 张儒剑走了过去,从后面抱着孙姿,双手在孙姿的小腹环着,把阴茎放在孙姿的臀缝磨擦着,“姿姐穿什么衣服也好看,不过不穿衣服的时候最美。” 孙姿俏脸飞红,往后顶了顶丰臀,“你说的是真的?” 张儒剑含着孙姿的耳珠,含糊的说:“真的,当然是真的。” 孙姿考虑了一下,白了张儒剑一眼,“好,今天就便宜你这个小色狼,让你看这个饱。”挣脱了张儒剑的怀抱,重新走出了房间。 张儒剑赤着身,立在厨房门口,看着娇小的孙姿,只带一个小小的嫩绿色围裙,在厨房忙碌着。 孙姿身后一揽无余,颈边腰间一根细细的带子穿过,越发显得肌肤雪白;细腰肥臀纤长的腿看得张儒剑一阵阵血脉激张,阴茎早已是充血上挺。 他走到正在切菜了孙姿身后,双手盖在肥臀上,揉捏着,臀肉来回起伏着。 张儒剑一只手顺着臀缝,插入孙姿两腿间,用手掌在孙姿的下体来回动作,感到两片肉缝柔柔软软,随着手掌前后摆动,丝丝淫水涌出沾在手上。 孙姿不堪忍受张儒剑手间的动作,手早已停顿下来,一只小手放到身后握住了张儒剑高挺的阴茎,抚弄了两下,猛的用指甲一掐。 张儒剑“啊”的叫出声来,身子向后一缩。 妇人转身吃吃的笑着,“看你还不老实。”然后靠了过来,亲了一下张儒剑的脸颊,用手拉着张儒剑的手臂晃动着,“人家要作饭嘛!”说着把张儒剑拉到厨房门口推了出去,门啪的一声锁上了。 张儒剑无奈的苦笑着,想想等着也不是办法,自去浴室洗澡去了。洗完澡出来,房间中已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张儒剑没有穿衣服就来到餐厅。 餐厅是一间向阳的十平米大小的房间,阳光从宽大的窗中射入,进门的墙边是一溜桔黄色酒柜,两侧的墙上挂着几幅错落有致的油画,房间正中的玻璃钢餐桌上已经摆着两道菜了,桌四周环着四把高背椅。 张儒剑坐到桌前,两道菜一道是水果沙拉,一道是青椒回锅肉,中西合璧,散发着诱人香味。 房间中的阳光照得人暖阳阳的,张儒剑的体内升起幸福的感觉。 过道里响起脚步声,孙姿端着一盆汤快步走了进来,放下汤,瞥了张儒剑一眼,“大懒虫!”又呵呵的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两只盛满了饭的碗和筷子。 两人坐在一起,张儒剑才发现孙姿只拿了一双筷子,顾自吃了起来,不由大急。 孙姿笑眯眯的看着张儒剑,嘴里边吃边说:“谁让你刚才不老实。”很是得意。 张儒剑微微一怔,已是微笑着拉着椅子和孙姿靠在一起,猛得把孙姿搂入怀中,霸道的用嘴锹开了孙姿的小嘴,把孙姿嘴中的食物吸入口中,说道:“好香啊!” 孙姿猛打张儒剑的前胸,“讨厌,大懒虫!”把小嘴嘟得老高。 张儒剑盯着孙姿的湿润红唇,无辜说道:“好姐姐,只有一双筷子,只好这样吃了啊!”然后抢过孙姿手中的筷子,夹起一块沙拉,半含着送到孙姿唇边,深情的注视着妇人的眼睛。 孙姿被张儒剑的目光打动了,轻启珠唇把沙拉咬入嘴中。两人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情欲一丝丝在身体的深处升起。 张儒剑一手伸到女人背后,解开围裙的细带,围裙从孙姿的身体悄悄滑落。 孙姿身体的力量象被抽出一般,软软的躺在张儒剑的怀中,胸口起伏着,乳头已经挺立起来,双眼迷离的看着男人把一块沙拉放到自己的乳前,滑滑的,凉凉的。 张儒剑用嘴含住那块沙拉在孙姿的乳房上打着转,很快乳房上布满了沙拉酱那粘粘的液体。 孙姿的眼睛闭上,乳房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胀痛起来,乳晕从细小的一圈,扩散成深红色的圆晕,上面的细长乳粒颤抖着,下体又有了那种灼热的感觉,淫水开始慢慢的渗出。 她感到张儒剑的嘴触到自己的双唇,张开嘴,半块沙拉随着津液被送入她的嘴中,她用牙齿咬着这块沙拉,吞入肚中。 张儒剑用舌头一圈圈的滑过孙姿的乳房,舔着上面的沙拉酱,反复用舌拨弄女人的乳粒。 孙姿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乳房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扭动着身体,双腿夹紧绷的直直的,阴埠在挤压下越发鼓起。 张儒剑用嘴吸吮着女人圆圆的乳球,一手在女人小腹抚摸着,肉茎被女人的背部压的很不舒服,他站起身来,把孙姿放到并起的双椅上。 张儒剑看着女人扭动的潮红身体,欲望一阵阵的升起,他拿起沙拉的盘子,将龟头上涂上一层沙拉酱,走到孙姿头边,把怒胀的阴茎顶在女人唇边。 孙姿只感觉滑滑的一个东西顶在自己的唇边,沙拉酱的味道渗入舌尖,伸出舌尖舔着,感觉圆圆的热热的,不禁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张儒剑那巨大狰狞的肉茎,自己的粉舌还在龟头上舔弄。 孙姿从来没有为男人口交过,她认为这是不洁的东西,但她看到张儒剑热切的目光,要让这个男人满足的心理战胜了对粗大阴茎的恐惧,不禁微张双唇把男人的小半个龟头含入嘴中,笨拙的用舌头在上面舔弄。 张儒剑只觉龟头顶端已没入孙姿的小嘴,细舌在上面滑动,从没有的感觉从龟头传来。 孙姿的舌尖每当从张儒剑龟头的小孔滑过,就感到张儒剑的身体一颤,心想因该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吧,就专心的舔了起来。 张儒剑只觉阵阵麻痒涌来,龟头顶端那湿热的感觉让他想把阴茎更深入的进入,他沉下腰,腿部弯曲,把阴茎慢慢插入孙姿的小嘴,双唇被挤开,孙姿吃力的张大嘴,忍受着粗大阴茎的进入。 渐渐龟头已经全部进去,半个阴茎被孙姿含住,龟头感觉已经顶到了孙姿的喉部,张儒剑看到女人紧皱着眉头,舌头吃力的在阴茎上舔着,巨大的征服感在心头盘旋。 他开始前后运动阴茎,阴茎在女人的小嘴中进出,津液把阴茎浸湿,甚至可以看到阴茎上粗大的血管,张儒剑喘着粗气,一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用食指姆指夹着乳头,把乳房揉捏挤压。 孙姿已经克服了最初的恐惧,她配合着男人,在阴茎进入时,吸紧双唇让嘴唇紧贴着阴茎用力吸吮,在阴茎抽出时,用舌头追逐着龟头,在上面打转。 张儒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一手扶着女人的头,一手扶着椅背,大力挺动肉茎,肉茎在女人的口中乱撞着,女人用鼻音表示着不满,但依然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张儒剑感到阴茎快要爆炸了,他一下比一下深,动作狂暴起来,甚至有时挤入了女人的喉的深处。 孙姿看着张儒剑满足的表情,努力让阴茎进出着,让这个男人幸福的愿望,让她宁愿自己忍受着男人对自己小嘴的蹂躏,她甚至渴望男人的阴茎全部插入自己的嘴中,用自己的嘴来包容这个巨大的肉茎。 小嘴的感受到的痛苦在这样心理作用下甚至让她身体产生了一阵阵的兴奋,她把手伸向下体,直接滑入了湿润的肉缝,用手指插入通红的肉洞,前后抽插起来,鼻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起来。 张儒剑用力的插着,阴茎的阴囊碰到了孙姿的下巴,女人被阴茎带出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喉咙已经扩大到极限,身体上布满了兴奋的红斑,手指在肉洞翻飞着,淫液涌出,“要来了,要来了……”嘴里不能出声,她只能在心底呐喊着。 张儒剑看着孙姿的身体不规则的扭动,乳球随着身体来回摆动,细长的乳头已经胀到根限,更用力的抽插着女人的小嘴,他要爆发了。 他的阴茎一次次的冲入孙姿的喉咙深处,女人用力吸紧的小嘴让他体味着与抽插女人下体皆然不同的快感,他满足的喘吸着,体会着快感临近的滋味。 孙姿感觉嘴里肉棒的胀大,用力吸着,让双唇在阴茎上面紧裹着,手指也一刻不停的侵犯着自己的下体。 张儒剑只觉阴茎猛得一跳,一股热流从小腹冲向阴茎,阴茎剧烈的收缩,他深深的插入孙姿的喉咙深处,一股灼热射出,精液随口水流出女人的嘴角,在女人的脸郏留下白白的痕迹。 孙姿这时随着张儒剑的射精,也已达到快感的顶峰,两根手指深插在自己下体中,身体一阵阵的震颤着。 【第五章】彷徨 孙姿上班走了好久,张儒剑身子仍深陷在真皮沙发中,回想几日与孙姿母女的生活,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着,一时喜、一时忧。孙姿的温柔,对自己深深的眷恋早已打动了他让生活折磨得几乎麻木的心灵,中午女人为自己奉献时,痛苦的神情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这是女人为了爱而甘愿承受的痛苦。 但他依然彷徨,这段感情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自己拟定的生活节奏,不亚于巨石投入平静的水面所激起的巨大波浪。当他迈入大学门槛的时候,早已决定他所要的人生不是平静流淌的小溪,而是奔流不息的大河。所以他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磨难,但眼看在这大四即将毕业的人生十字路口,他却遇到了从没有经历过的犹豫彷徨。 张儒剑狠狠的甩了甩头,让纷乱的思绪暂时离开自己的脑海,看看腰间的呼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他决定去书店看看,或许去那里静静心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换了一件斜纹短袖衬衫,穿着自己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随手理了理盖住额头的头发,关门下楼。 出楼门时强烈的阳光让他不由眯起了眼睛,费力的在成排的小车间找着自己的自行车,好容易才发现自己的自行车被一辆红色小车挤在路边的绿化带上。他打开车锁,习惯性的拍拍车座,长腿一跨坐在车上。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女人高跟鞋扣地的哒哒的清脆声,出于男人本能,他回头看去,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后面走了上来,匀称的小腿,细带高跟凉鞋前端露出涂着粉色蔻丹的脚趾,细长的手臂臂弯里挎着米色小包,一身乳白色裙装,头发柔顺的披于肩头,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看不清脸,只看见擦着亮色唇膏的双唇。 女人好像发现了张儒剑的注视,嘴里发出轻蔑的哼声,头抬着来到红色轿车旁,一弯腰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门啪的扣上,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从张儒剑身前倒开,一打弯,扬长而去。张儒剑苦笑一声,这样的态度他见得太多了,不以为意,也离开了。 天气闷热,骑到学校旁自己常去的小书店前,张儒剑已是混身是汗,停好车一头扎进书店。室内很凉爽,张儒剑惬意的享受着,打量着小店,和原来一样,在不大的空间里摆满了书架,几支见缝插针的长椅,东西多而不乱,这也是张儒剑喜欢这里的一个原因。 他在书架中走走停停,来到他常坐的角落时,手中已经拿着两本书,一本oracle参考大全,一本西方哲学史,都是以前没有看完的。他没有钱买书,幸好有令人羡慕的记忆力,看一些记住,下次来的时候继续,寝室里的哥们笑称他有一颗奔腾的芯。 张儒剑选择这个角落也是有自己原因的,一是这里光线不太好,总没有人,再就是坐在这里可以避开书店老妇人的目光。老妇人其实对学生很好,见人总是笑眯眯的,但他常来也总不买书,心中自有一份愧疚,觉得有些愧对老妇人。扎入书中,他就再没有抬头,心灵在书中游弋,在书中他是自由富足的。 外面的天阴沉下来,乌云聚集起来,倾刻间布满了天空,空气越发的闷热,一声闷雷从天际滚滚而来,把沉浸在书中的张儒剑惊醒。看看表发现已经是六点半了,张儒剑恋恋不舍的合上书,小心的把它们插到书架原来的位置。匆匆从书店出来,看看天空中翻滚的黑云,得快点回去了,再晚点可能要下暴雨了。 张儒剑一路飞驰着,街道上的行人都埋头蹬车,张儒剑心想:他们都是向一个地方去吧,那里有需要他们的人,也有他们需要的人。孙姿的倩影又从心头掠过,带来阵阵温暖,不知不觉他已经把那对母女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他更用力的蹬着车,希望能快点回到那个温暖的家。 路走了大半,伴着一声炸雷,豆大的雨滴从空中砸了下来,空气中充满了土腥味,大雨由缓到急,密密麻麻的下了起来。张儒剑混身湿透,雨顺着前额发梢的流下,眼中已经渗入了雨水,他眯着眼,闯开厚重的雨幕前行。 来到小区门口,保安亭里的保安早已不知哪里去了,他骑到楼门口,想把自行车推到楼道里,这时雨中隐约传来细微的女人的呼叫声,张儒剑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大雨白花花的在地上溅起地上的积水,天色很暗,几米外已是看不清了。 女人的呼喊又隐约传来,张儒剑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听不清。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眼前根本看不清什么,依着记忆,张儒剑来到小区边缘的栏杆前,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在女人的呼喊中夹杂着哭音,好像还听到男人粗野的叫骂声。张儒剑听清了,是刘菲菲的声音。 张儒剑只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一定发生了什么。他抓住栏杆想翻过去,栏杆大约两米多高,上面布着尖刺,爬到一半,脚下一滑,他重重的摔在泥水里,翻身爬起,张儒剑根本顾不上混身的泥水。灵光一闪,他忽然想起在不远处栏杆上有一条钢条被人弄坏,那可以让人钻出去,对面是一个小花园,前几天他才与孙姿母女去玩过。 他找到那处破损的围栏,费力的挤过只能容一身材瘦小人通过的缝隙,粗糙的栏杆刮破了外面湿透的衬衫,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划痕,鲜血从伤口流出混在雨水里。 张儒剑顺着人们踩出的小道向前摸索着,刘菲菲的哭音越发清晰,他被脚下一条横在路中的木棍绊倒,爬起时顺手抄在手中,用力攥着。忽然刘菲菲的哭音尖锐起来,又嘎然而止,张儒剑心中一跳,不管不顾的猛跑起来,踉跄着来到小径的尽头,几条人影在雨中晃动,耳边男人淫邪的叫着,张儒剑大喝一声,几步冲到近前。 入目的情景让他怒火中烧,在小花园空地的长条石椅上,四个年青人围在周围,一个粗壮的胖子摁着少女的头,一手捂着少女的嘴,两个上身精赤着的青年分别抓着少女的手脚。 少女嫩白的长腿在剧烈的挣扎着,身上的黑色校服短裙翻在腰间,上身的白色上衣被撕开,一对嫩乳从衣襟中露出,被大字型强行掰开的双腿间,盖着浅浅的黑色阴毛,身前一个黄发青年,下身赤裸着,已经勃起的阴茎已然凑到少女身前。 张儒剑的到来让他们不知所措,黄毛青年首先反应过来,看着这手握木棒,目露凶光的汉子,心里盘算着,四个打一个应该没有问题,不禁哈哈一笑:“小子,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要是老老实实呆着的话,老子几个玩完了,你也可以爽一下。” 张儒剑被黄毛挡着看不到刘菲菲的面容,但自己妹妹被人欺负的怒火让他根本不能冷静下来,他恨不得立刻冲过去一棒打倒这个几流氓,雨从额前流下,一声雷声又从天际传了下来,在几人耳边炸响。 张儒剑被雷声惊醒,脑子转了一转,忽的扔下棒子,也哈哈一笑,“原来是大哥在这里办事啊,小弟不知深浅,早听道上兄弟们说起几个大哥是近来冒起的新秀,今天一见果然不凡。”说着露出色迷迷的眼光从黄毛身边瞟过,“这个小妞还真不错,大哥好眼光,就是不太老实,大哥是不是让小弟也搭把手,也让小弟爽一爽?”一把扯开上身的衬衫,扔在一边。 其余三人见张儒剑这般急色,不禁哈哈一乐,纷纷说道:“原来是道上的兄弟。” 黄毛还有点半信半疑,问道:“你是混哪里的?” 张儒剑在校时就听说过,学校东门外一霸,“黑豹”的名声。说道:“小弟是跟着黑豹哥混的,最喜幼齿,还请几位给豹哥点面子,一起玩儿玩儿。” 黄毛也只是一般的市井地皮,常在刘菲菲学校门口一片游荡,早对刘菲菲见色起意,但平时刘菲菲总有同学相伴回家,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今天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地皮蹲在路边胡侃瞎闹,看刘菲菲一人从学校出来,几人一商量,一路跟来,在小区门口趁雨下起,没人注意,强行把刘菲菲架到小花园想好好玩玩。不想刘菲菲剧烈反抗,刚才要得手,又被张儒剑打断。 他听张儒剑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阴沉的淫笑着:“原来是豹哥的兄弟,来一起玩。”把身子一让。 张儒剑本想趁黄毛几个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可看黄毛的架式,自己过去了是后背对着对方,没机会下手,可不过去黄毛必起疑心,这个黄毛还是个角色,便嘻笑着走到少女身边。 少女惊恐的看着,她听到张儒剑的声音,已经认出了张儒剑,但难以相信张儒剑是这样一个色魔,和几个流氓一样对自己心怀叵测,被几个流氓欺负她也没有流泪,在这时泪水却涌出眼框,混在雨水里,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雨。 张儒剑看着少女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伤心、悲愤、失望,心如被针刺一般。但他又不能表示什么,黄毛在背后随时可能对他有致命一击。他露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妈的,这么好的妞,你们是怎么找到的。”手已经盖上了少女露在衣外的嫩乳,乳房坚挺,微微颤动,但却冷冰冰的…… 刘菲菲心如刀绞,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与情怀,当张儒剑的手盖上她乳房的一刻,她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张儒剑的丑恶嘴脸。任由雨水在脸上冲刷着泪水,心里呼喊着:“妈妈,你怎么可以喜欢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是他啊?”她紧咬住下唇,忍受着张儒剑对自己乳房的侵犯,尖利的小齿尖陷入红唇,沁出殷红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几日相处下来,她早看出了刘姿的不正常。平时端庄稳重的妈妈,这几日一反常态,衣着开始性感起来,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着张儒剑,而且也爱笑起来。 从几年前父亲长驻海外,这个家就只靠母亲一人一力承担,母亲在生活与工作的重压下日渐消沉,常一个人偷偷垂泪,在自己面前却强颜欢笑。她理解母亲的痛苦,从心底里讨厌父亲的无情,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乖巧娇憨,作一些事来讨孙姿的欢心,尽自己的努力来分担母亲的痛苦。从张儒剑来到家中后,家里的气氛改变了,她也喜欢上了这个英俊博学的青年。 那日,她听到身后母亲与张儒剑极力压抑的喘息,闻到房间里淫液的味道,心里已经猜测出身后发生的事情,但她没有声张,甚至为母亲感到高兴,为母亲的重生而喜悦。可如今张儒剑的表现让她一阵阵的心冷,为自己感到耻辱,也为母亲感到悲哀。她已经放弃了,从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让她彻底垮掉了。 三个按住刘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无力,惊喜的淫叫着:“老大,这小娘们没力气了,快上啊,兄弟几个可忍不住了。”几双手在少女暴露的纯洁无瑕的身体游动。少女忍受着,她希望雨水冲去心头的耻辱,让这一刻快点过去。 黄毛这时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一手揉搓着阴茎,“妈的,一看就是雏,让爷们给她尝尝男人的滋味。”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阴埠上用力抓拧着,入手柔嫩的触觉让他的阴茎胀起。张儒剑双眼赤红,看着少女的身体被几人蹂躏,他为自己感到羞耻,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被别人淫奸。 黄毛呼呼的喘着气,他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还没有被开发过的下体,阴茎重新勃起,他推开少女身边几人,俯在少女身上。 张儒剑怎能看着菲菲被这个畜生污辱,他怎能让这个卑劣人的下体碰到少女纯洁的肉体,他抓住这个机会,猛的暴发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用手刀斜砍在黄毛的颈部,黄毛悲鸣一声从菲菲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经昏死过去。张儒剑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劲,这个从重体力劳动中锻炼出来的男人在暴怒下全力出手,只一下就把黄毛击得不知死活。 张儒剑趁那三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选中呆立身旁的粗壮的胖子,一手肘击在胖子的脸上,坚硬的肘关节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胖子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刚才还在阴茎上的手已盖在脸上,哀嚎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剩下的两个这时才清醒过来,呼喊着向张儒剑冲了过来,张儒剑双手拦住其中一个长发青年打向面门的拳头,已被另一个短发青年扑倒在地。二人在泥泞中打着滚撕打着。 张儒剑除了在艰苦生活中锻炼出来的强壮的身体外,根本没有街头斗殴的经验,他忍着落在身上的拳头,只是死死用手臂勒着短发青年的脖子,在泥地里打着滚,任由长发青年在身上的踢打。 短发青年一手掰着张儒剑的手臂,一手用手肘死命磕着张儒剑的小腹,一下下重击着,张儒剑用力勒着短发的脖子,只觉眼前金花乱窜,小腹部传来的清晰的痛觉,像锯齿在神经上拉动,嘴角流出的鲜血很快就被雨水冲走。 短发只觉眼前发白,意识快要模糊,他觉得是人就会在自己这样的打击下松手,这在街头打斗中百试不爽的手段在这个人身上竟然不起作用,他是人吗?长发看到自己的踢打完全没有用,猛然回头冲向那根张儒剑丢在地上的木棒。他已经疯狂了,他要看着张儒剑在自己面被打倒。 张儒剑发觉短发在自己的身下不动了,手肘对自己小腹的击打也停止了。他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支撑着沉重的身体,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去看看那个小女孩,他要保护她。 嘴角的血淌在胸前又被雨水冲下,他吃力的张着眼想寻找少女的位置,脑门忽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体被木棒击打得向后仰着,慢慢倒向泥水中,眼睛直视着天空。天上的乌云好像快要散开了,雨小了起来。张儒剑无力的仰躺在水中,心头一丝不甘,不能这样子倒下,菲菲还在那里躺着…… 长发提着由于用力击打而从中间断裂的木棒,看到张儒剑倒在水中,狂笑起来,“哈哈……,你到底被我打倒了,我赢了,我打倒……”声音突然中断,他惊讶的看到张儒剑用手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身体,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他双腿一软坐在水中,眼中狂乱的神色已经转为恐惧,他害怕了。眼前的人面容扭曲,额头上的血不停的涌出,血盖在脸上,流过眼睛,半睁着的不似人的眼珠一动不动。 长发觉得被盯的心里发毛,他战栗着,双手一撑地,一跃而起。他要离开这里,这家伙不是人,是索命的幽灵。他一步步的退着,退到了空地的尽头,但那空洞的眼睛好像还是在自己眼前,他惊恐的大喊着,转身逃去,这一定是一场恶梦。 张儒剑看着长发离去,要站起来,可剧痛袭来,他俯下身在泥水里拼命呼吸着,他还有一件事没做,他用手肘挪着,爬向那件已经破烂的衬衣,几米的路,让他觉得好累,好想休息,用指尖触到衬衣的一瞬,他觉得已再也没有力气了,眼前红糊糊的一片,眼皮好重。 一声尖锐的女人的哭声划过整个空地,刘菲菲早已看到这一切,可她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心在作痛,她的思想在混乱,男人的行动证明着自己的无知。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扶着张儒剑的身体,撕心裂肺哭喊着。张儒剑吃力的抓起衬衫,想披在女孩的身上,可是没有成功,他太累了,眼皮沉了下来,世界在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是一片的血红。 【第六章】医院 张儒剑不时被剧烈的头痛侵袭,眼着一幅幅画面闪过,时而是孙姿侧卧于床优美的身姿,时而是长毛扭曲的脸,时而是自己肩扛沉重的水泥袋艰难的移动,最后刘菲菲那双充满恐惧、伤心、悲愤、失望种种感情的双眼定格在脑海里。 他拼命地想说着什么,却一句也讲不出,少女的双眼渐渐模糊,他想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头剧烈的痛着,血红,眼前又是一片血红,张儒剑的意识又沉入冰冷的黑暗中。 张儒剑的意识再次被头痛从黑暗中驱赶出来,他在烈日下赤身裸体的跋涉,身边没有一个同伴,阳光直射在他的头顶,背后火辣辣的痛,头晕目眩,热、太热了,水,他想喝水,伸舌舔着干裂的双唇,没有湿润的感觉,只有剧烈的痛。 “水,我要水。”他大喊着,双手在喉咙上抓挠。 忽然一滴温热的水滴在他的面颊上,接二连三的滴落,雨,下雨了,他张开双唇,任雨滴落在舌上,他贪婪的吞咽着,耳边好像有女人低声啜泣的声音,忽有忽无,象从天际传出,听不清,他太累了,他要休息了。 张儒剑在迷迷乎乎中醒来又睡去,眼前幻觉不断,但女人低声的啜泣声始终都伴随着。 张儒剑又一次被女人的哭声惊醒,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他心里好笑,是什么事哭的这么伤心,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声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脑部受到剧烈的撞击,再加上失血过多,目前看虽然危险期是度过了,生命体征正常,但身体很虚弱。晕迷是脑部受损的普遍现象,情况不好说,以后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较大,医生能作的也就这么多,只有等。小姑娘请别这么大声好不好,这里是医院,你会影响到其它病人的。” “是说自己吗?小姑娘,难道是刘菲菲?我在哪儿?我怎么了?”他想睁开眼,可眼皮是那么的重,想抬手可连手指也动不了,除了意识分外清醒,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那个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病人多说说话,虽然起不了什么大用。对了,要注意给病人活动身体,要不四肢萎缩,就是能醒过来也成废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请出去,还要我说几遍?” 张儒剑耳边的哭声低落了下来,但听得出是强制压制着,声声哽咽让他心乱如麻,他想挣扎可没有用,身体象木头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身体失去自由的痛苦让他愤怒了,头痛,头好痛,他又晕迷过去了。 耳边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儒剑,虽然你听不到,可我还要说,这些年我早已对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来让我产生了新的希望,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当初的选择,你知道我是多爱你吗?”女人的声音颤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这里……”,女人说不下去了,呜咽起来,脸贴在张儒剑的脸旁开始哭泣。 张儒剑感觉脸颊上温热的水珠滑落,是孙姿,是她,他多么想把女人抱在怀中,爱抚,可他却不能。他感觉孙姿的哭声小了,脸离开了,一双手擦去沾在自己脸上的泪痕。 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知道你也爱我,被你爱过就行了,那怕只是那么几天。即使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会离开你。可……”女人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可我还想得到你的爱抚,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脸都红了。” 孙姿拉起张儒剑的手,用脸颊磨擦着,张儒剑感觉到女人泪迹未干的脸透着火热,脑海里浮起孙姿娇艳的脸。女人拉着张儒剑的手滑过嘴唇,用舌尖轻舔,用牙齿划过,把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着。 “儒剑,你感觉的到吗?我是不是很淫荡?我听人家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 人,如果你也希望我这样,我就变成一个荡妇,可只有你一个人才能享受。” 张儒剑内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潮水般涌来,小腹能感觉一股热流,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好像有感觉了,似乎身体不再是木棒一样,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细微的颤动。 孙姿没发现张儒剑的异样,她拿着了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滑过优美的颈部,“儒剑,我的乳房好胀啊,你帮我揉揉啊,我好喜欢你抚摸我的乳房。” 张儒剑听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声音,随后手被带到了一个温润的肉团,上下摆动,乳尖在手掌心顶着。 “啊,我的乳房美吗?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乳房,你看,乳头都立起来了,嗯,你的手好坏啊,人家的心都痒痒的了,乳头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觉得我的乳头好看吗?长长的,软软的,人家很喜欢它呢,现在它们麻麻的,好像有小虫在咬,嗯……” 孙姿紧咬细齿,面色绯红,身上渗出细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却作出这样淫荡的行为,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禁忌的快感,下体的肉缝已经可以感觉到粘粘滑滑的,可为了张儒剑她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一个荡妇,只要张儒剑高兴。 张儒剑感觉自己的手被拖着来到孙姿的裙下,感觉到丝质布料特有的轻薄触 觉,手已经盖在了孙姿阴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这几天,人家都胖起来了,你摸是不是?害得人家这段时间穿套裙的时候都得憋着气,才能穿上。呵,这条内裤是特意为你买的呢,摸起来很舒服吧,是红色的,我喜欢它,悄悄告诉你,它是透明的,试穿的时候,从镜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下体呢,就是想诱惑你。”孙姿痴痴的述说着,与张儒剑分享着自己的秘密。 张儒剑的血在血管里奔流着,下体一阵阵的火热,阴茎虽没有勃起,但已经感觉力量像清泉一样一丝丝缓缓注入身体。孙姿把双腿分得更大了些,把张儒剑的手夹在两腿间,然后夹紧,前后摆动,像张儒剑曾经作过的一样。 “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样磨擦我的下体,你是不是能感觉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热?人家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这是为你流的。你喜欢吗?人家的肉洞好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我需要你!” 孙姿突然把头埋到张儒剑盖着的被上,痛哭起来,“儒剑,你快醒来啊,我们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觉不到吗?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个人。这几天我们母女什么办法都想了,可你还是没有知觉,我不知该怎么办,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身体来唤醒你,可没有用!没有用啊!!!”她用力捶打着张儒剑的前胸,失声痛哭着。 孙姿那天回到家中,张儒剑已经离开家,留下的字条说自己去书店,可直等到快七点半,做好的饭菜都凉了,张儒剑没有回来,连平时总是准时到家的女儿都没有回来。 看看外面阴沉的天气,雨已经几乎不下了,她实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儿的学校看看。刚出楼门看到女儿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过来,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向楼道内冲去。 孙姿一把拖住女儿,知道出事了,顾不得询问,先看看女儿有没有受伤。菲菲强扭着要挣脱孙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着,“他死了,他死了!” 孙姿毕竟也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虽然心里紧张,但也没失了分寸。忙把女儿搂在怀中,拍着女儿的背,“菲菲不怕,是妈妈,是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刘菲菲定了定神,终于哇的哭了起来,“张儒剑,张儒剑被坏人打死了!” 孙姿脑中一声巨响,只觉脚下轻飘飘的,“儒剑死了?”她猛的晃动着女儿的身体,“在哪儿,他在哪儿?” 刘菲菲双眼无神,无力的说:“在小花园,他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里的力量,孙姿拖起女儿,“快带我去。” 两人跌撞来到小花园的空地上,地上趟着横七竖八的人体,孙姿一眼就认出张儒剑,她扑上去,扶起倒在水坑边上的张儒剑,水坑里的水已经被张儒剑的血染红了。 张儒剑在她怀中一动不动,孙姿在这种情况下反到冷静下来,她试了试张儒剑的鼻息,若有若无,他还活着。 她对在旁哭泣的刘菲菲厉声呵道:“快去叫车,他还没死。” 母女两人在出租司机的帮助下,把张儒剑送到了市内最大的第一人民医院,这里的院长是孙姿的熟人。靠着院长的关系,一切住院手续从简,张儒剑直接被送进手术室抢救。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直到半夜才结束。孙姿一边焦躁的等待,一边还得安慰仍处在惊恐中的女儿。 手术结束后,张儒剑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一天后又转到医院特护病房。病情十分严重,脾脏破裂,头部重创,大量失血,还好手术比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却一直晕迷不醒。 刘菲菲在张儒剑转入特护室的当天,也病倒了,过度惊恐,导致身体虚脱,不过还好不严重,住院两天后,已经恢复正常。 到今天,已经是整整十天,母女俩轮留悉心照顾张儒剑,想尽办法,张儒剑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今天,孙姿抱着最后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唤醒张儒剑,可是看到张儒剑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悲从心来,痛哭起来。 张儒剑感受着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让他受伤的腰间剧烈疼痛,他忽的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为疼痛而抽搐,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回来了。虽然还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但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康复的迹象。 孙姿哭了良久,收住啼声,这才发现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张儒剑,不禁大悔,立起身来,要查看张儒剑的伤口,但起身才发现腿间的异物,由于哭泣而苍白的脸上升起红云。 她把张儒剑的手从腿间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说:“儒剑,你要是真能醒过来,以后睡觉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手专用的位置。”长叹一声,眼圈又是一红。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忙整理凌乱的衣襟,理了理秀发,从床下抽出一个脸盆。去卫生间,打热水,该给张儒剑擦洗身体了。 这个特护病房是仿宾馆标准间设计的,自带卫生间,一般人没关系,没有经济实力是住不上的。房间正中偏窗口是一张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开外是一张小床,供陪侍的家属休息。 这几天来,孙姿与女儿就是轮流在这里休息的。 孙姿调好水,自己试了试温度,揭开薄被,露出张儒剑的身体,为了保持身体干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绷带,张儒剑一丝不挂。 她细心的擦拭着张儒剑的身体,擦完后又抹了一些干爽粉。干完这些后,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费了一个小时。 她洗了个澡,披着睡衣出来,坐在张儒剑床边看着,倦意袭来,又是一叹,该休息了。孙姿睡在小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脱下,挤在张儒剑床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头下,赤裸的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猫一样蜷着,这样她才感觉男人没有离自己而去,满足的睡去。 张儒剑闻着孙姿的发香,身体感觉到孙姿柔软的身体,也睡去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射入,床上的两人仍在熟睡中。薄被的一侧被孙姿的俯身压在身下,两片丰臀,一条修长的大腿露出薄被,暴露在晨曦中。房门嗒的一声轻响,刘菲菲走了进来。这个少女经过这次事件后成熟了不少,虽然面容里带着一丝忧郁,小脸瘦了一圈,但仍是清秀可人,姿色竟比以前还耐看了许多。 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愣,又释然了,母亲对张儒剑的感情此刻她体会的更深,因为她自己也对张儒剑产生了深深的依恋,张儒剑在小花园的表现让她重新认识了这个男人。 在他最后倒下的一刻还要为自己披上那件衬衫,使她为自己对张儒剑的误解感到不安,没有这个男人,自己现在不知会怎样,她甚至不敢去想。 那件衬衫她已经洗好,细心的补好,对于这个从小在母亲关爱下的女孩,针线是那么陌生,但她还是尽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第一件作品。衬衫是补好了,但前胸后背的血迹却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远抹不掉了。 在一瞬间,她甚至对母亲产生了小小的嫉妒,因为她的面容是那么的安详,她正在自己心爱男人的臂弯里幸福的熟睡。 孙姿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强烈了,她看看床头的钟,呀,已经九点了,平时这个时候,女儿早已来了,看看房间内,一览无余,放了心,虽然自己已经从身心都献给了这个男人,但她还是很小心的不想让女儿知道,她不知女儿会是什么反应。 她先俯身亲了一下张儒剑的脸颊,然后穿衣起床,像往常一样,先给张儒剑洗脸擦身,才自己去洗漱。 张儒剑也醒了过来,体会着女人如妻子般的服侍,心里很坦然,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与孙姿换位而处,他也一样会如丈夫般对待孙姿。耳边孙姿的脚步离去,他觉得今天精神很好,头痛已经减轻了许多,身体经过一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他试着睁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撑开一条细缝,一丝光亮透了进来,很刺眼。想用力握拳,只觉小指可以微动,他已经很满意了,虽然还是不能动,但相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来。 刘菲菲在医院院中来回踱着,估计妈妈差不多已经起来了,来到病房前,没有直接进去敲了敲门。 已经打扮停当的孙姿打开门,让女儿进来,她要赶去上班,临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女儿说:“菲菲,今天是例行检查,凌医生一会儿要来。” 女孩柔柔应了一声,坐到了张儒剑床前。 孙姿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庞,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刚从病床上起来,就坚持着来照顾张儒剑,与自己轮流看护,也幸好这样,她才免于在两个病人间来回奔忙。 看着她看张儒剑的眼神除了歉疚感激,好像还有点什么,很熟悉,却又形容不上来。上午自己还有个会,要迟到了,她匆匆的离去了。 【第七章】柔情 刘菲菲静坐在张儒剑的身旁,小手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眼角似有泪花翻滚。这几天她一直深深的自责,那梦魇一般的经历,让她体味到善恶之间的对决。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也幻想过与未来的幸福生活,期待着自己白马王子的出现,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心弦被眼前的男人拨响。 一开始她被张儒剑的英俊吸引,接着发现了他的博学,但这也仅仅是欣赏而矣。 后来她发现了张儒剑与孙姿之间的情愫,由衷的为妈妈感到高兴,也更与张儒剑亲近了,喜欢张儒剑到家中后家里那悄悄改变着的生活。 缺少的父爱的她,从张儒剑的身上感到了男人的关爱,欣赏转为对长辈的依赖,把张儒剑当作大哥哥。 但那天的经历让她终于让她把张儒剑当作一个男人,他坚实的臂膀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在他身旁自己是安全的,即使是现在张儒剑只能躺在床上,但她相信如果有事发生,他一定会一跃而起保护自己,少女的一缕情丝已经牢牢的附到张儒剑的身上。 张儒剑在轻柔的抚摸中醒来,他一时感觉是孙姿,但又不对,虽然是一样的充满深情,但鼻间的清香明确告诉他不是。 孙姿体香成熟浓郁,闻在鼻间让人有种意乱情迷之感,而身边人身体逸出的味道,清新淡雅,在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中还有着一种幽香,他在记忆里搜索着,是菲菲,对,因为这种幽香是处子的体香。 刘菲菲收回散乱的思绪,该给他按摩了。揭开那床薄被,露出张儒剑赤裸的身体,小脸微红。虽然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张儒剑的身体,但还是禁不住的害羞,第一次的时候她几乎不敢看张儒剑的身体,但想想男人为自己的付出,命几乎丢在小花园,心里也就坦然了。 菲菲的小手从张儒剑的手臂处向上揉捏,直到颈间,然后换臂,手臂按完,鼻尖上已经冒出了细碎的汗珠。她用搭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然后脱鞋,跪在床上,用心按压揉搓着张儒剑的前胸,渐移到小腹。不知是不是按摩的太费力,她呼吸有点急促,小脸红的象快渗出血来。 菲菲只觉自己的目光不知放到何处,自己正面对着男人的下体,那浓密的阴毛从小腹延伸到腿间,蜷缩的阴茎懒懒的垂下,深色的肉囊紧缩着。 菲菲的心剧烈的跳着,身体软软的,几乎没有力气,小手停留在张儒剑的小腹,手下的阴毛硬硬的。她抬起手,小胸脯剧烈的起伏,她忽然想摸摸它。 菲菲和平时几个亲近的女孩间也有着对男人身体的谈论,但纯洁的少女们对男人的身体都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都是模糊的知道与女孩完全不同。今天不知怎么看到男人的下体,心里起了这样古怪的想法,这在前几天都是没有过的。 她深呼了一口气,小手颤巍巍的探向张儒剑的阴茎,握在手中,软绵绵的,摸起来很舒服。她忽觉房间很热,心跳的很快,自己的身体内流窜着热流,乳房有点涨,嗓子有点干,不觉用力咽了口唾涂,发出小小的吞咽声。 张儒剑的心这时已经提到了嗓子点,少女好奇的动作让腹间又升腾起那熟悉的燥热,跨间的阴茎微微有点勃起。他觉得自己很无耻,对这个平时自己当妹妹看待的女孩有了欲望,可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身体是随着他的原始本能来反映外界的刺激。尽管他努力的抑制着,但阴茎开始火热。 正在这时房门砰砰的被人敲响,菲菲慌乱的松开张儒剑的阴茎,跳下床,盖好薄被。一切刚刚作好,房门已经被推开。 张儒剑的心放了下来,他不知如果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以后还怎么面对这个女孩,可能只能一辈子不安了。耳边响起刘菲菲怯生生的声音,“凌医生。” “嗯,查房。”又是那冷冷的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声音。 张儒剑的心里有些生气,他认出这个声音在那天曾经对菲菲严厉的呵斥过。 张儒剑感到身体一阵发凉,床单被人扯去,一个冰凉的温度剂塞到腋下,胸前搭上一个圆形物体,应该是听诊器,“嗯,嗯,咦?病人的情况不错,心跳很有力,很好。” 刘菲菲小心的在旁问着:“他多长时间才能醒?”她有点怕这个医生。 “不是说过了吗?只能等。”医生不耐烦的说道。 “注意病人的情况,有问题再来找我。”医生说完,转身离去,房门嗒的一声关上了。 房间里重新陷入寂静中,菲菲老老实实的为张儒剑盖好薄被,她可没有勇气再为张儒剑按摩了。 她忽的扑哧一乐,“剑哥哥,刚才那个医生好凶啊,不过さ每烧嫫粒?以后会不会那么漂亮?我知道你喜欢漂亮女人,因为我妈妈就很漂亮,我也一定要漂亮,因为漂亮了,你就会喜欢我。”她皱了皱眉,“可妈妈也喜欢你,你也喜欢妈妈,那我怎么办呢?你分一点喜欢给我好不好?” 说完后,她伏到张儒剑胸前,喃喃着:“我有点嫉妒妈妈,因为她可以得到你的爱。可妈妈也很可怜,她一个人过得很辛苦,我不想她不快乐,我和妈妈一起爱你好吗?”眼中又淌出泪来。 张儒剑心中地震一般,他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心中也对自己有了爱意,竟然渴望与孙姿一起得到自己的疼爱,可自己对她只有兄妹之爱啊。 自己怎么办,怎么办呢,如果拒绝,会伤了一个纯洁少女的心,自己也不是一个会拒绝别人的人,尤其还是一个这么温顺讨人喜欢的女孩。而且女孩也发现了自己与孙姿的感情。 菲菲搂着张儒剑的身体,把头伏在他的胸前,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感到张儒剑属于自己,她觉得一阵倦意涌上心头,伏在张儒剑胸前睡去。张儒剑可以感觉到女孩胸前的坚挺顶在自己的手臂上,不同于孙姿乳房的柔软,少女的乳房柔软中透着坚挺,压在胸前硬硬的。他觉的阴茎又有勃起的迹象,身体也觉得有力了,好像性的刺激对自己的恢复起了很大的作用。 菲菲沉沉的睡着,张儒剑胡思乱想着,母女共侍一夫,这似乎不可能的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单纯从男人的角度来说,这种艳遇谁又能抗拒,但道德的准绳又不能让他踏入这个禁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菲菲嘤的一声苏醒过来,肚子好饿啊。 晚饭吃过,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病人基本上都已休息,菲菲又给张儒剑擦了一次身体,自己洗过澡,穿着带来的睡衣躺在小床上。下午睡得太多,一时也睡不着,想想张儒剑,想想妈妈,早上妈妈赤身睡在张儒剑身边那满足的面容又浮现眼前。 她起身,裉去身上的睡衣,身体带着少女的青涩,瘦但又纤长,胸前的一对嫩乳骄傲的挺立着,两粒粉红的乳珠在微凉的空气中矗立,小腹平坦,与孙姿不同,少女的阴阜上盖着一层密密的绒毛,双腿闭合,但两腿间有两指宽的缝隙,一道粉红色的肉缝从阴阜下端向腿间延伸。粉臀向上翘着,平滑的过度后是两条修长的腿,很完美的少女的身体。 她揭起薄被,把身体贴在张儒剑的身侧,搂了搂,觉得不舒服,又爬起伏在了张儒剑身上,双臂环住张儒剑的颈间。菲菲觉得脸燥热,把脸紧贴在张儒剑的胸上,听着张儒剑强力的心跳。 自己一个姑娘作出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不妥,但想体验妈妈幸福的滋味的心情又让她实在放弃不了这个诱惑,何况夜色已经笼罩在病房里,这个时候做点什么好像没人会知道。 张儒剑也没有睡着,他感觉着女孩的动作,心头一阵震颤,这个女孩在做一个危险而疯狂的游戏。菲菲的乳房贴在他的身体上,两人身高的差距让女孩的下体与张儒剑的下体刚好贴在一起,阴毛纠缠在一起,阴茎舒适的刚好在女孩两腿间的缝隙里。 女孩用手在张儒剑的胸前抚摸,好奇的玩弄着男人的乳头,张儒剑在这样的刺激下,下体开始肿胀,阴茎悄立起来,贴在了少女的肉缝上。 菲菲感觉到了下体紧贴着的灼热肉棒,很奇怪,伸手向下体摸去,抓住了张儒剑的阴茎。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女孩摸着,心里想着这是什么东西,从手中的感觉来看,象是早晨才抚摸过的男人的肉茎,但又是那么的不同,硬了许多,热得烫手。 她只觉脸更热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天性让她知道,这是只有最亲密男女间才会有的事。 她觉得乳房胀起,乳头硬硬的顶着,身体很奇怪,难受极了。她抬头看了看张儒剑的脸,眼是紧闭的,好像与平常没什么不同,放下心来,身体的难受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发出声来,可发出的却是浓浓的鼻音,“嗯……” 她把身体从张儒剑身上慢慢滑下,把头伏在张儒剑腿间,室内的光线不足以看清,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挺立着。她用小手握着肉茎,火热火热的,放到鼻前闻了闻,浓浓的一股男人的气息,她深深的闻着,身体在颤抖着,她知道自己该停下来,但对男人身体的强烈好奇心却驱使她继续下去。 菲菲浓醉在男人的体味中,她感到下体一阵的骚痒,她用两腿夹住张儒剑的大腿,紧贴在上面,那坚实的触觉让体内的骚痒稍微的减轻了些。她低声的喘吸着,小手紧握,她发现一只手根本不能将阴茎完全握住,另一手也伸了过来,两手才能把阴茎完全包裹。 强烈的好奇让她想继续探索男人身体的奥秘,她把一支手从男人肉茎的根部滑落,抚摸着男人的阴囊,阴囊外表粗糙,布满褶皱,“它好丑。”,她心里想着,用手托着男人的阴囊,里面有两个小球在来回滑动,她不禁用手揉弄着,体味着。 张儒剑快要发疯了,他的下体被女孩玩弄着,阴茎完全充血勃起,一支腿可以感到少女下体的柔软。菲菲觉得男人的阴茎在手中不停的胀大,身体内的热流在小腹盘旋,下体的骚痒感一阵接着一阵,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让下体在张儒剑的腿部磨擦,“好舒服啊。难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间的游戏?” 菲菲的小手在张儒剑的肉茎上滑动,她发现男人肉茎的外皮可以随着手部的运动而上下运动,她好奇的用小手上下在肉茎上运动,忽然她觉得手上有液体流过,滑滑的,用手往上面摸去。在那肉茎的顶端,有一个小口,“液体应该是从这里流出的吧”,她继续用小手在肉茎上上下在撸动,液体已经把小手润湿了,发出“啧啧”的水声。 听着这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灼热,下体分泌出液体,沾在张儒剑的腿上滑滑的。她小声的呻呤着,下体在张儒剑的腿上剧烈磨擦,手也不由得快速运动起来。 张儒剑只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极点了,少女无意识的举动带给他无限的刺激,他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升起,好像力量顺着毛孔回到体内。 少女的身体剧烈的颤拌着,她觉得身体好像要飘起来,舒服的感觉在全身弥漫开来,她急促的呼吸着,下体在张儒剑的腿部快速磨擦着。 “要来了……要来了……”她不知自己在为什么吐出这几个字,可感觉确是如此。 菲菲的身体终于一颤,僵硬在那里,肉缝中涌出大量的淫液,滑过张儒剑的腿,流到床单上,张儒剑也在这时候到达了顶点,激射的精液喷在菲菲的脸上,双手紧紧握成拳。 他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虽然无力,但已经能动了。 张儒剑试着睁了睁眼,沉重的眼皮艰难张开,一缕月光映入眼底。 “菲菲……”颤抖的字眼从嘴中吐出。 菲菲被张儒剑突然的射精惊呆了,还伏在张儒剑的腿间,脸上的精液慢慢流下。她根本没意识到张儒剑在叫她,心底的情欲裉去后,是对自己身体的惊讶,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那种舒服的感觉还在下体徘徊,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秘密吗?她呆想着。 张儒剑无力呼出第二声,只能静静的积蓄着力量,自己和女孩虽没有真正的发生关系,但也等于发生了关系,身为男人就要为这一切负责,他要好好想想与这对母女的关系。 菲菲从呆想中恢复过来,看了看眼前的狼籍,自己的脸上还沾满了男人的体液。她敢忙收拾起来,去卫生间打了水,先洗了脸,然后用毛巾给张儒剑擦拭下体及腿上两人的体液。 刚才下体的强烈感觉想让她看看自己的秘密,她一腿跨在床上,一腿踩地,俯身探视,借着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下体闪着晶莹的珠光,原来密闭的两片肉唇现在微张着,淫液布满整个下体,她脸红的发烫,用毛巾细心的擦拭。 刚经历高潮的下体很敏感,一擦有些微微的痛楚,她皱着眉,“我是不是不是处女了,她们都说女人不是处女的时候会痛,我是不是已经把处子之身献给他了呢?” 菲菲不由的抬头看着床上的张儒剑,一声惊呼,她看到张儒剑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 【第八章】情挑 菲菲看着张儒剑明亮的眼睛,嘴唇剧烈的颤动着,这一刻,她已经等待了太久,十几个昼夜仿佛一生般漫长,噬骨的悔恨让她日日以泪洗面,她觉得自己欠张儒剑太多,用一生回报也显的短暂。 菲菲的喉头哽咽着,胸脯起伏着,小手紧紧抓着手里的毛巾,用力绞着,身体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直没有动。张儒剑体会得到菲菲的激动,自己何尝又不为身体的重生而兴奋,他艰难的抬起双手,作了一个抱的动作。 菲菲猛的一头扎到他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娇啼百转,十几天的苦恼伴着泪水一股脑的涌出。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这样的感情负担已经太沉重,如今张儒剑醒来了,紧绷的精神放松了。她用力的抱着张儒剑的身体,好像一松手,这个男人就会再度昏睡,再也不会醒来。 张儒剑感到胸前的薄被被菲菲的泪水润湿了,少女的紧抱着的双手让虚弱的身体难以承受,腹间剧烈的痛疼着,他极力压抑着,可一声低沉的呻吟声终是从嘴里传出。 菲菲听到了这声呻吟,抬起摩挲的泪眼看到张儒剑脸上痛苦的表情,终从强烈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急忙立起身来,可仍不愿离开,一双小手牢牢抓住张儒剑的一支大手,关切的问:“剑哥哥弄痛你了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儒剑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眼睛里的少女神情紧张,一双俏眼流露的关心是那么的真切,他不由的避开少女直视的双眼,心里如同乱麻,母与女皆是对自己一片深情,可自己与孙姿已是不伦之恋,一个刚成熟的青年与一个美艳少妇之间即使有真情又怎么容于这个社会,何况孙姿还是有丈夫的人。 如今菲菲也卷入了这一片纷杂的感情旋涡,少女的真情让他感动,但更让他难以接受,这个纯洁的女孩知道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吗?即使自己接受了,那孙姿怎么办,旁人又是怎么看呢? 菲菲单纯的心思又怎能想到这些,她见男人眉头紧皱,以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让张儒剑生气了,急忙辩道:“剑哥哥,人家刚才是太高兴了,才把你弄疼了,是哪里痛,让菲菲给你揉揉。”在少女的经验里,自己有痛楚的时候,妈妈总是这样处理的。 “是不是这里?”少女俯身跪立在床上,小手在张儒剑的腹间揉动。张儒剑看着少女纯洁无邪的神情,裸露的身体是那样的柔美,一双嫩乳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他又觉自己的腹间有热流涌动,急忙道:“菲菲,不是,衣服。”简单几个字,说的很艰难,身体还是很虚弱。 菲菲奇怪道:“你冷吗?”顺着张儒剑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忙揭起薄被掩在胸前,脸红起来,不敢看张儒剑的眼睛,却又看到了张儒剑的裸露的身体,一时不知怎么办好,僵在那里,心里感觉羞涩的时同,又微微有一点甜密,男人的反应告诉她,自己的身体还有吸引力的。 微微尴尬的气氛在两个人中间弥漫,少女细齿咬着自己的樱唇,“你……,你把头转过去!”张儒剑闻言心里不禁一乐,头转了过去。 刘菲菲穿好睡衣,想了想,又揭起薄被,小巧的身体钻了进去,身体紧贴住张儒剑的身体,一动不敢动,眼睛紧紧的闭着。 在少女的心中,她已经把身体献给了这个男人,理所应当的应该与他共眠,体味那温暖又温馨的滋味。但少女的矜持又让她觉得自己这样作很羞耻,所以只敢与张儒剑的身体贴在一起而不敢有任何动作。 张儒剑感觉少女紧绷绷的身体贴在身边,象一根木头一样,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该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谈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少女的身体由僵硬逐渐放松,一只小手也搭在了张儒剑的胸前,传出的轻微鼻息已经表明她睡着了。 张儒剑觉得身体很疲倦,刚刚苏醒的身体经过剧烈的刺激已经很疲乏了,眼皮越来越沉,终于也睡着了。房间安静而温暖,银色的月光洒落室内,照着交颈而眠的两人,似倾似述。 随着晨曦的到来,菲菲从睡梦中醒来,脸上充斥着幸福。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张儒剑,俯起身,小心的亲了亲张儒剑的双唇,她终于体会到了妈妈那种幸福。她激动起来,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她甚至可以想到妈妈那喜悦的笑容。 菲菲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她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张儒剑。洗漱完后,她在室内焦燥的踱着,时不时走到窗前看着,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了。在她不知第多少次走到窗前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孙姿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视线。 孙姿轻推开房门,女儿已经扑到她的怀中,“他醒了。”菲菲轻声说着。话虽轻,但传到孙姿耳边时,已如经过数次放大般,在她耳边炸响。 孙姿身体一软,失去支撑般,软倒在女儿怀里,她看着女儿的眼睛,“他醒了?” 菲菲扶着母亲,肯定的说:“昨天晚上醒的,现在还在睡呢。” 孙姿仿佛还不相信的喃喃道:“醒了,真的醒了?”她脱开菲菲,踉跄的往房里走了两步,又坐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到仍是昏迷的他,怕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孙姿用手捂着脸开始抽泣起来。 刘菲菲被妈妈的样子吓坏了,她原想孙姿听到这个消息时会喜悦的跳起来,可不想母亲会这样,慢慢的她了解到了,她体会到了孙姿心中失而复得的那种心情,那种慌乱,她自己在看到张儒剑醒来那一刻又何尝不是这样。她走到母亲身边,轻拍着母亲的后背,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 张儒剑从梦中醒来,微微睁眼,刺眼的阳光射的双目一阵刺痛,不由闭上,再睁开时眯着眼,窗外的阳光好亮,蒙胧中一个纤细的身影走到窗前,“哗”的窗帘拉上了,阳光被隔到窗帘的另一端,房内的光线暗了下来。窗前的人影渐渐清晰,是菲菲,一身俏皮的红衣,轻笑着,对自己努努嘴,示意着。 张儒剑缓缓的转头,眼前是孙姿深情的脸庞,双眼红肿着,显然刚刚哭过, “姿姐。” “儒剑。”没有过多的言语,互视的双目中已经包含了千言万语,流露出真情的目光相互交缠着,孙姿的头慢慢低下,与张儒剑的脸越靠越近,湿润的红唇擅抖着。 孙姿的眼中只有张儒剑,好像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与身边的这个男人,激情在脑海里四溢,四唇触到一起,又分开,再紧紧得胶着。孙姿的唇瓣在追逐着对方的唇,轻含,再轻咬,仿佛这十几天的无尽痛楚与哀伤都在这缠绵的吻中慢慢消退,在唇构造的空间里两舌亲昵的交流,彼此的唾液流入对方的口中。 张儒剑从这个吻里读出了千般柔情,万般爱意,是哀伤、是喜悦,他的双手怀在了妇人的脖颈,用力,好像要把女人那丰满的肉体压入自己的身体。良久,感觉妇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鼻间的呼吸急促,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分开的唇间粘连着一条透明的唾液。 孙姿羞红了脸,暗暗伸入薄被中的小手狠狠的掐了张儒剑一把,象是抱怨他刚才的粗鲁,又象是发泄这十几天积累的苦闷,张儒剑裂裂嘴,疼得叫出声来。两人的耳边忽响起了菲菲轻脆的笑声。 菲菲刚才本想离开,让两人静享好不容易得来的甜密,但心中想窥探成人间爱恋秘密的想法,又让脚步停留下来,妈妈与张儒剑之间的亲吻让她意动情迷,又深深感动,心中一时是喜悦,一时是酸涩,还有淡淡的几乎查觉不到的失落,直到看到妈妈在张儒剑被中的动作和张儒剑痛苦的表情,这才笑出声来。 孙姿听到笑声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自己与张儒剑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与女儿说起,可现在却在女儿面前与张儒剑这么亲昵,自己该怎么向女儿解释?刘菲菲看出了孙姿的尴尬,“妈妈,我为你感到高兴。”说完就蹦跳着离开了房间。 孙姿心里一阵的感动,伴着宽慰,“这个丫头!”,看看张儒剑,脸上又是一阵的发烧。 张儒剑伸手揽住孙姿的细腰,孙姿顺势倒在床上,与张儒剑靠在一起。 张儒剑细细的看着这个妇人,脸庞明显的憔悴了许多,平时保养的很好的俏脸上,眼角多了几丝细碎的皱纹,一身裁剪得体的淡绿色套裙,上身的外套没有系扣,露出里面低胸的鹅黄色小衣,高挺乳房,把小衣高高顶起,下身是齐膝的一步裙,很合身的裙幅把丰满的臀部勾勒的淋漓尽致,肉色的长袜包裹着圆润修长的双腿。 张儒剑在孙姿耳边轻声道:“你好美啊,这些天辛苦你了。”手在孙姿的脸上摩挲。男人的话语如清泉流过孙姿的心田,她动情了,眼圈红起来,“只要你能醒,我再苦点累点也值得,我太怕失去你了。”张儒剑一见孙姿又要哭,心痛起来,“我知道,我也怕失去你啊。”亲吻住妇人的双唇,手妇人的背后轻拍。 孙姿在男人灼热的吻中溶化了,身体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是努迎合着男人的吻。张儒剑的手从背下移,抚摸着妇人的丰臀,用手勾勒着妇人内裤的形状。 张儒剑忽想起什么,松开孙姿的小嘴,在妇人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孙姿被这意外的刺激弄得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张儒剑在妇人耳边低语:“今天穿得是不是那条专为我买的红色透明内裤?” 孙姿听到男人的话,惊讶起来,用手支起软软的身体,“你怎么知道?” 张儒剑又重新把女人揽入怀中,“要不是它的话,我今天不一定能醒来,是你唤醒了我。” 孙姿又娇羞的低声问:“那……,那天的事你都知道了?” 张儒剑用手玩弄着妇人的发梢,鼻子埋在妇人的发中深深的嗅着,用鼻音“嗯”了一声。 孙姿内心激动着,想想自己的行动能为张儒剑的病情好转起了作用,心里象蜜一样甜,但又想到张儒剑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荡妇,不由慌乱起来,头埋在张儒剑怀里,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 张儒剑没有听轻,把妇人的头扶起,看着她,“你说什么?” 孙姿眼泪快淌出来了,她觉得张儒剑一定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荡妇,她的头努力的低着,身体向后缩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说着泪如银珠般滚落。 张儒剑怜惜得重新把妇人拉回怀中,用唇吸去妇人脸上的泪珠,“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那样,也只有我一个人才能欣赏,我喜欢。” 孙姿这才放下心来,脸上浮起娇羞的绯红,头在张儒剑怀中拱着,“知道你就是个小色狼。什么办法都用了,还不醒,那样一弄你就醒了。”张儒剑呵呵一乐,把孙姿抱得更紧了。孙姿忽的抬起头,“想……,想不想看看?”张儒剑用微微的红了脸,眼睛避开孙姿,微微的点点头。 孙姿轻笑起来,起身立在床前,用手把小心的把裙边撩起,向上慢慢卷到腹部,一支长腿优雅的搭在床边,红着脸,双目要闭没闭,偷看着男人的表情。张儒剑看着妇人的身体,心剧烈的跳着,呼吸急促。 肉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孙姿长腿的根部,用红色蕾丝的袜带吊着,酒红色内裤包裹着妇人丰满的阴阜,沿着内裤的边缘是一圈与袜带同样花色的蕾丝,透明的布料隔在妇人下体与张儒剑的视线之间,让妇人的下体似露不露,能着到那条肉缝,又看不清楚,孙姿抓住裙边的手轻颤着,身体好像被张儒剑火热的目光点燃,下体涌出的粘液把丝质内裤的底部润湿。 张儒剑着迷的看着,下体在剧烈的膨胀,他伸手在妇人的阴阜抚摸,隔着丝质布料,仍能体会到那份柔软,手掌平摊,顺着阴阜向下,在女人两腿的柔软处滑动,肉缝已经张开,两片肉唇在手中的触觉格外的湿滑。张儒剑的中指稍一用力,内裤随指已滑入孙姿的肉唇中,指尖可以感到妇人肉洞的紧缩。 孙姿的喉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任自己的下体被男人玩弄,微睁的双眼看着张儒剑着迷的神情,心里是四溢的幸福。张儒剑抚摸了好一会儿,手中已经积了小小一滩孙姿的淫液,他觉得自己的阴茎极度渴望进入妇人那温润的肉洞。就在他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孙姿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动。” 停了一会,把他的手抽出,收回长腿,睁眼盯着张儒剑充满欲望的眼,“今天就到这,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不能太激动,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张儒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不能太放纵,恋恋不舍的看看那已经被孙姿淫液染湿的内裤不甘心的叹了一声。 孙姿微微笑着,用毛巾把张儒剑的手擦干净,在手掌心轻酌一下,“菲菲不知哪里去了,我去找凌医生,说不定你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第九章】言传 张儒剑闭目养神,身体已经舒服多了,无力感也渐渐消失了,他也不禁对自己身体的快速复原感到惊讶,或许是年青的缘故吧…… 耳边传来高跟鞋“哒哒”的扣地声,门“吱呀”一声推开,孙姿的声音传了进来,“凌医生,他真的醒了,你快看看吧。”还是那个冷漠的女声,“很少有病人在昏迷十几天后醒过来的。”张儒剑厌恶的皱起眉头,他很不喜欢这位医生,虽没有见过,但她的声音已经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一部分来源于她的冷淡,一部分来源于她对菲菲的恶劣态度。 两个女人走进房中,张儒剑直视着这个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凌医生,一头黑发随意的披在双肩,脸上没有化妆,一轮柳叶眉,高挺的鼻梁,嘴唇较薄,身披白大褂,脚下一双白色护士鞋,小腿细长,本是一个清丽可人的形象却被一双冷漠的双眼所破坏,双眸漠然的与张儒剑对视着。 张儒剑的厌恶通过双眼向对方传达过去,但仿佛石沉大海,对面的女医生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杏眼中好像还有一丝戏虐的味道。张儒剑有种很不好的直觉,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女医生心中只是一只可怜的白鼠。 孙姿在一旁介绍道:“儒剑,这位就是你的主治医生,凌霜飞医生。” 张儒剑敷衍的问了一声好,女医生没有回应,同以往一样,将张儒剑暴露在空气中,量体温、心跳等,检查完后,对孙姿说道:“病人恢复的很快,但还需住院几天,作观察。”说罢,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道:“他的情况很特别,这几天可能要对他进行一次全面检查。” 孙姿连声应着,目视女医生离开,小心的关上房门,走到张儒剑床前,“儒剑,这位凌霜飞医生是医院在心脑方面的专家,别看年龄小,但还是留英归国的医学硕士,你刚才的态度可不是很好啊!”孙姿略带责备的与张儒剑低语着。 张儒剑看着孙姿担心的面容,刚才心中的不快已然消去大半,疼爱的把孙姿揽坐到床头,“姿姐,我只是有点讨厌她。”孙姿还要劝说,但已然被张儒剑吻上双唇,迷醉在深情的吻中。 时近中午,刘菲菲拎着一袋快餐盒回到病房中,香气溢出,张儒剑只觉腹中空空,食指大动,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听孙姿说这些天他一直都靠葡萄糖度日。他看着母女俩把病人用的小桌摆在床上,忙碌着把三个菜摆好,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脸上布满幸福笑容,是啊,今天是该好好的庆祝一下了。 看着孙姿把餐巾在张儒剑脖上系好,菲菲高兴的说:“开饭喽,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又在一起吃团圆饭了。”在女孩的心目中,张儒剑已然成了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员。孙姿笑吟吟的看着女儿,感慨的说:“是啊,来快吃吧。” 张儒剑早已急不可耐的伸手去夹他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才伸到一半,筷子已然被孙姿用手打开,“病刚好一点,只能吃清淡的,你今天只能吃这两个素菜,这个红烧排骨是我们娘俩的。” 张儒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菲菲早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孙姿夹起一块排骨放到菲菲的米饭上,慈爱的说:“快吃,看你这几天累的。”菲菲捉狭的看了看张儒剑渴望的眼神,很夸张的把排骨在嘴里大嚼,一边吃,一边含糊的说:“好好好好吃啊!” 张儒剑被菲菲逗得哈哈乐了起来,孙姿忍不住,也是扑哧一笑,三人乐成一团,一顿饭倒是吃得其乐融融。吃完饭后,张儒剑躺在床上和母女两人一起谈笑,渐渐倦意涌来,眼帘沉重,在母女两人的悄声细语中慢慢睡去。 张儒剑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这一觉睡得极为舒畅,房间里静静的,转头看去菲菲在小床睡得极为香甜,而孙姿爬在床沿上也已经睡着了。张儒剑用手轻轻的把孙姿耳边的乱发抚齐,幸福的滋味在心头浮动。 他望看窗外,夕阳斜射入窗,阳光把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色,温暖臃懒的感觉弥漫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张儒剑渴望这一刻能够永恒,这对母女的命运已经与自己紧紧联系到一起,两个女人都对自己情深意重,而自己就因该让她们如此刻般安宁幸福。可自己现在只是一个穷学生,难道一生就靠孙姿的资助活着,即使那样能够幸福,也不是自己所愿,一个男人就应该担负起自己女人的生活。 而且还有菲菲这个小女孩,对自己情根深种,说不喜欢,不是真心话,少女那纯真的感情,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依恋使他内心道德的堤坝有了一丝缺口,难道自己就不能同时爱上这对母女? 张儒剑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两个在睡梦中的女人,手无意识的沿着孙姿柔顺的秀发滑落,落在孙姿圆润的肩头。孙姿被惊醒了,刚要作声,张儒剑手在嘴唇一放,用眼神示意还在熟睡的菲菲。 孙姿点点头,小手拉着张儒剑的手,另一手在他的手背上抚摸。张儒剑小声的说:“姿姐,今天你们回去睡吧,在这里又睡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孙姿刚要抗议,张儒剑又道:“你们都太累了,你和菲菲都瘦了一圈了,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 张儒剑一侧身,空着的手已经伸到入孙姿的领口,顺着光滑的肌肤滑入孙姿的胸罩内,把玩着孙姿的乳球,坏坏的笑道:“要不作次爱检验一下?”孙姿“啊”的一声低呼,却没有阻挡,任张儒剑在自己的胸前双乳上肆虐。脸红红的,“刚好点,就开始不正经了。好,听你的,啊,不要使劲捏人家的那里。” 原来张儒剑用两个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孙姿的乳头,张儒剑感受着妇人乳房的柔美。 “姿姐?” “嗯?” “是什么感觉呢?” 孙姿脸红红的,微咬着牙,头低着,“讨厌。不告诉你。”张儒剑欣赏着孙姿娇羞的表情,女人的话让他很兴奋,下体已经有了感觉。他又玩弄了一会儿,强压心中的欲望,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孙姿的领口收回。孙姿诧意的抬头看了看张儒剑,张儒剑坏坏的低声道:“让你早晨戏弄我。” 孙姿脸越发红了,狠狠的白了张儒剑,她的乳房早已在张儒剑的揉搓下麻痒连连,正在不上不下的时候,张儒剑反而收手了。张儒剑看看孙姿有些生气,忙正色说:“菲菲还睡着呢!而且你也是该好好休息了,我也是为你好啊。” 孙姿心里已经原谅了张儒剑,但仍假意生气,张儒剑连忙环住女人腰肢,“姿姐,不要生气,让我亲一下。”孙姿嘻嘻一笑,用手指点了点张儒剑的鼻子,“我才没有你那么小气,好吧,今天我带菲菲回去睡,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 孙姿摇醒还在梦中的菲菲,要菲菲和自己回去,菲菲睁着梦眼蒙胧的眼睛,仍不肯回去,还要陪张儒剑。孙姿与张儒剑劝了好半天,菲菲才同意回去,条件是明天一早与孙姿一起来看张儒剑。 孙姿与菲菲回家后,简单的吃了晚饭,母女洗过澡后,各自己回房。孙姿躺在床上却一时睡不着,想着与张儒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张儒剑已经在她的心中扎根了,比起那个常年累月在外的丈夫,张儒剑更能温暖她的心房,也是张儒剑的到来,挽救了这个缺少欢乐的家庭,菲菲也回复了以前快乐活泼的个性。但她总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女儿对自己与张儒剑的关系不排斥,但她总觉得女儿还有隐藏了什么感情,她看张儒剑的眼神是那么的熟悉,是什么眼神呢?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菲菲的声音传了进来,“妈,我可以进来吗?” 孙姿有些奇怪,“进来吧,怎么了?” 菲菲穿着一身可爱少女睡裙,走了进来,爬到孙姿的床上,搂着孙姿躺下来。孙姿从身体的接触感觉女儿已经长大了,再不像一个小丫头了。菲菲搂着孙姿,没有说话。孙姿拍着女儿的背部,问:“菲菲,怎么了?” “妈妈,我睡不着,而且……” “而且什么?小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不是小丫头了,人家已经是成人了。”菲菲嘟嘴抗议。 孙姿失笑道:“好好,我家的菲菲已经是大姑娘了。今天找妈妈有什么事?” 菲菲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妈妈,你爱他吗?” 孙姿虽然早已知道这件事该与女儿好好说说了,但没想到女儿先问了出来,她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趁这个机会与女儿坦白,说:“妈妈爱他,菲菲,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坏?” 菲菲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孙姿,“不,妈妈,我为你感到高兴,爸爸常年在外,这些年你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你这样作是应该的,而且他是一个好人。妈妈,我爱你,你作什么我都支持你。” 孙姿有些哽咽,搂紧女儿,“好女儿,妈妈太高兴了。妈妈也不知怎么了,从他来咱们家的第一天起,妈妈就……”,说着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菲菲擦着孙姿脸上的泪,笨拙的安慰着,“妈妈,别哭,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快乐的,而且我也很快乐,你不要伤心。” 孙姿的心里像开了一扇窗一样,压抑了很久的担心、苦恼随着泪水渲泻了出来,“妈妈不是伤心,妈妈是开心,你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过了好一会儿,孙姿的心情才平复下来,菲菲的言语解开了她心中的一个疙瘩,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女儿的看法才是最令自己担心的,如今这个疙瘩解开了,她终于可以放下这个沉重的包袱,生活新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 “妈妈,爱是什么感觉呢?”菲菲看孙姿不再哭了,又继续问。 孙姿回忆着与张儒剑相处的时光,眼睛闪烁着异样的神采,“那是一种感觉,说不出来,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心里像蜜一样,甜甜的,浓浓的,腻腻的,每天想得就是他,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他,干什么都会没心思,总想他会在作什么?甚至为他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生命、地位、名誉一切都无所谓。”孙姿说着,像是在给女儿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菲菲看着妈妈神采飞扬的面容,心里对比着自己的感情,是啊,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每天每刻都想陪伴在那个男人身边,她轻叹了一声。孙姿没有察觉女儿的异样,还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中。 菲菲把自己从伤感中摆脱出来,妈妈的幸福自己也同样体会的到,在她还远未成熟的心灵里母女同时恋上一个男人并不是什么禁忌的事,她只是担心自己对张儒剑的爱,会不会影响到母亲与张儒剑的关系。她现在还不敢说,因为她知道母亲得到的这份爱对母亲来说是多么的宝贵。 菲菲想了想,小声的问:“妈妈,那男女之间的事是怎样的呢?” 孙姿从甜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听清女儿的问题,“你说什么?” 菲菲头埋到母新的怀里,又小声的说:“男女之间的事是怎样的呢?有,有什么感觉?” 孙姿身体一僵,出于女性的羞涩,她回避着,“你还小,这些事以后就再告诉你。” 菲菲的头在孙姿的怀里摇动,“不嘛,人家今天就要知道,快告诉人家。” 孙姿拗不过女儿的撒娇,想想这也是一个性教育的机会,说道:“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男人与女人在相处了一段时间,相互爱恋的时候,就会有关系啦。” 菲菲听得一头雾水,索性坐起身来,眨着眼睛问:“是什么关系呢?”她想知道自己与张儒剑那一晚的事是不是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 孙姿的脸色开始红润,谨慎的挑选着字眼,:“就是男女性交。” 菲菲继续道:“什么是性交呢?怎么性交啊?” 孙姿几乎要放弃了,她心里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让自己详细的描述那这过程是多么为难,想想都觉身体一阵悸动。她掩饰着心头的不安,勉强说:“妈妈有些累了,下次再说好吗?” 菲菲觉得很不满意,嘟起小嘴,“你不说,我明天去问剑哥哥去。他一定会告诉我。” 孙姿吓了一跳,如果女儿真去问,自己以后可怎么去见张儒剑啊,赶忙说:“好好,妈妈告诉你,妈妈先想想。” 菲菲心里暗暗好笑,要是让她去问张儒剑,怎么能开得了口,她只是和妈妈耍了一个小手段。她拉着孙姿的手摇着,“妈妈,快说啊。” 孙姿无奈,她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对女儿的一次性教育,是对女儿有益无害的,可开口时却还带着颤音,“性交就是男人……,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阴道的过程。” 菲菲还是弄不清楚,阴道在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学过,可从来也没有想像过那个地方可以让东西插进来,自己那天晚上与张儒剑好像也没有这个过程,她继续追问着:“阴茎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剑哥哥两腿之间的那个肉乎乎的东西?” 菲菲没有意识到她向孙姿透露的信息,而孙姿因为紧张也没有意识到女儿话中的不对劲,她回避着女儿望向自己的眼神,索性闭上眼,两颊潮红,“就那个东西,它就是男人的阴茎,它可以插到女人的阴道里。”孙姿说着,脑海里浮现出张儒剑的下体模样,她的意识有点飘乎,与张儒剑一起作爱的片段,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浮现。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阵阵瘙痒,今天与张儒剑两次情挑在身体里激起的欲望又重新袭来,她不由得夹住了双腿。 菲菲回忆着,“可那个东西好大,好粗啊。” 孙姿意识有些混乱,面对女儿的提问,心里的堤防慢慢崩溃,与张儒剑作爱时的美妙感觉渐渐占据了全身。“是啊,可是插在身体里的感觉很好,很充实,只要它前后运动,身体里的感觉是怪怪的,很舒服。”孙姿好像已经不是在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在体味与张儒剑性爱的快乐。 菲菲想着那天的经历,知道自己与张儒剑并没有发生关系,不禁有些泄气,可她想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个肉棒插到身体里,她单纯的以为男女之间有了性爱,才是真的爱,她要象妈妈一样,把自己的一切献给那个男人。 菲菲看着妈妈闭着眼,没有注意自己,悄悄的把睡裙拉起,把纯白内裤褪到膝盖,双腿微分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下体,粉红色肉缝闭的紧紧,她用手指把两片幼嫩肉唇分开,露出粉红的肉洞,肉洞的开口很小,很难想像可以容纳那个巨棒。 菲菲问道:“可我的……”,即使是面对妈妈,她终于也有点羞于出口。鼓了鼓劲,继续道:“我的那个那么小,怎么能进去呢?” 孙姿已经完全陷入了桃色的回忆中,她回忆着张儒剑肉棒第一次插入体内,自己久未开发的曲径被巨大龟头穿过的痛又充实的感是那么的深刻。呓语着:“是啊,他的很大,妈妈也痛呢,可妈妈好喜欢他的肉棒,那时妈妈流了好多的水,阴道润滑了,痛一会儿,就进去了,嗯,好舒服啊。” 孙姿把两腿交错,用力,肉洞已经开始湿润了,她难耐的扭着身躯。菲菲看看自己的肉洞,闪着柔和的光,可并没有水流出来,“可怎么才能流水呢?” 孙姿听到这话,解脱似的,双手握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就像妈妈这样,啊,好舒服,你看用手这样的抚摸,尤其是乳头,嗯,好热啊。”孙姿发出浓重的鼻音,一腿微蹬,把薄被踢开,只穿薄丝睡衣的曼妙身体暴露出来。 孙姿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冲破了道德的束缚,女儿在一旁的观看更让她身体感觉一阵阵的火热,她残留的理智分为两个声音,不停的交战着,一个声音说不能在女儿面前这样,可另一个声音说这是让女儿懂得性爱的最好办法。 菲菲看着妈妈身体不停得在扭动,双手在胸前双乳上用力揉捏,她担心的问:“妈妈,这样就会有水吗?不会痛吗?”孙姿正在道德边缘挣扎,女儿无知的问题激起她身体的剧烈反映,“会的,不会痛,是很舒服。”她每说一句话理智就消失一分,“妈妈好难受,啊,妈妈的水已经流出来了。” 孙姿紧绞的双腿分开,一支手伸入两腿间揉动,菲菲映着灯光看到妈妈的两腿间闪着淫糜的光,亮晶晶的。 菲菲惊呀的看着,“妈妈,你流了好多水啊!你的手在那里作什么?” 孙姿的理智被女儿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难耐的扭着身体,“好热啊,妈妈在为你示范啊。”孙姿潜意识里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认为是为女儿了解性所作的努力,羞耻感越来越弱,而快感越来越强烈。 孙姿已经不满足于隔着睡衣内裤对下体的刺激,“菲菲。”她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睁开迷离的眼,看着女儿由于惊奇睁大的眼睛,“来让妈妈教你体会女人的快乐。” 孙姿坐起身来,褪去睡衣,乳房胀大,乳头高高的挺立着,她用手搭在腰间,缓缓的褪下已经被淫液浸透的内裤,全身赤裸的面对着女儿。 【第十章】身教 菲菲的脸涨得通红,妈妈的裸体自己不是没有见过,但从没有感觉像今天这样动人。洁白的肌肤泛起一片片的红晕,丰满的肉体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面前。高挺圆润的乳房,顶端微褐色的乳晕上耸立着已完全勃起的长长乳头,随着孙姿的激烈喘息而上下微微颤动,一手斜撑在床上,黑色长发洒落脑后,双腿蜷屈,放于身后,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一切显得那样的完美。 菲菲心里惊叹着妈妈的美丽,暗自比较着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青涩与妈妈的成熟相比显得那样的黯然。她不由得赞叹:“妈妈,你好美啊,怪不得剑哥哥这么喜欢你。”菲菲只顾得欣赏妈妈美妙的身体,而忘记了自己已经褪落膝弯的内裤,让自己的下体也同样处于妈妈的视线下。 孙姿凝视着女儿,那充满朝气的面庞,胸前在睡衣下隆起,突起上顶着细小的乳尖,下腹赤裸着,细密的绒毛盖在阴阜上,一道细小的缝隙延伸向腿间。未曾开放的鲜花般的少女,让孙姿胸中的母爱翻滚着,暂时压抑了心中的情欲。 女儿的幸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让女儿从两性的无知中解脱出来,了解男女之间的秘密也是自己这个母亲能为女儿提供的帮助吧,孙姿想着,她把女儿抱在怀中,“菲菲,你真的想了解吗?” 菲菲有些僵硬的倚在孙姿火热的身体上,胳膊旁孙姿丰满的乳房传来阵阵暖暖的触感,她有些迟疑,但张儒剑的形象再一次在心头升起,那为自己浴血的雨天里,她的心已经完全沦陷了,自己一定要把身体交给这个男人,让自己的形象永远驻在他的心房。菲菲微微的点点头,又坚定的看着孙姿。 孙姿看着女儿的目光,心中最后的一点犹疑消失了,就让自己把女儿带入这个神密的花园吧。孙姿感觉女儿的身体还有些僵硬,于是起身走到影碟机旁放入cd,音乐如流水般流淌在房间里,一个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是《卡萨布兰卡》。 孙姿重新回到床上,把女儿抱在怀中,手在菲菲背上轻抚。菲菲的身体在妈妈的轻抚下慢慢放松了,音乐好像把外界隔离了,只有自己与妈妈和这个温馨的小屋存在,心随着音乐起伏,她想起了张儒剑,如果自己与妈妈和张儒剑能在一起生活,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孙姿也想起了张儒剑,那个坚毅的男人,这个家中的灵魂。她的手慢慢的抚着,从菲菲的腋下穿过,让菲菲靠在自己怀中,环在女儿小腹上的手磨挲着。儒剑啊,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幸福吗? 菲菲感觉妈妈的手在自己光滑的小腹揉动,只觉非常舒服,如果剑哥这样,是不是也这样舒服?她的小脸有些发热,眼睛闭了起来,在心中想像着张儒剑的抚摸。孙姿的手慢慢上移,将菲菲的睡衣拉起,缓缓脱下,让自己的双乳与女儿完全赤裸的身体接触,手在女儿身前移动,有意避过女儿的嫩乳,让女儿慢慢体会着快感的到来,她要让女儿完美的感觉到那种美妙滋味。 菲菲的体温渐渐升高,小嘴轻张,贝齿微露,被妈妈手扫过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活跃起来,带来阵阵的轻微骚痒,背后的幼嫩的肌肤可以感觉到随着孙姿的动作,硬硬的乳头在自己的背部擦过。 孙姿抚摸着女儿的身体,自己身体里的瘙痒也重新回来,乳头在女儿背部的磨擦也让她感觉到阵阵的快感,她加大了身体扭动的幅度,手也渐渐移动到了菲菲的乳房下缘,用指肚在女儿乳房的边缘磨擦,菲菲的乳房硬硬的,很有弹性,她知道这样的抚摸可以让女儿的身体更渴望得到更直接的刺激。 菲菲感觉妈妈的手指不停的挑逗着自己的乳房边缘,她感觉有些空虚,自己的乳房有些发胀,想得到更有力的,更全面的抚摸。菲菲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向前倾斜,让自己的乳房与孙姿的手指更贴紧一些。 孙姿觉察到了女儿的动作,但女儿离开的背部,让她的乳房失去了快感的来源,她双手把菲菲身体缚紧,让女儿重新靠在自己怀中,同时双手猛地从女儿乳房的下缘托起,少女弹性良好的乳房,小巧但坚挺,在孙姿手中挤弄。 菲菲本感觉乳房紧绷着,很难受,但被孙姿的手挤压时,紧绷感减轻了,快感在揉搓中升起,小嘴呼出了热气,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孙姿的乳房被菲菲扭动的身体来回带动,也给她带来了阵阵快感。 孙姿只觉身体里的情欲渐渐高涨起来,她的手终于盖在了女儿的乳房上,用手指夹住菲菲的乳头,挤压推拉,嘴中呼出的热气吹到了女儿的脸庞。菲菲的乳头第一次被如此的玩弄,巨大的快感袭来,终于按捺不住的发出小声的嗯嗯声,下体有热流缓缓淌出,让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扭动着。 孙姿感觉着女儿娇嫩细小的乳头,心头异样的感觉,看着女儿在自己怀中扭动,轻吟,脑海里有说不出的快感,感觉下体又涌出了淫液。她一手继续抚摸女儿的乳房,一手向下来到菲菲夹紧的双腿间,在女儿已经隆起的阴阜上,在细长的绒毛上抚摸。 菲菲感觉妈妈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抚摸,心头一阵娇羞,“妈妈,别……,那里不行。” 孙姿听着女儿的羞语,安慰着:“别怕,这是男女在一起的必然步骤,你会更快乐的。”手开始向女儿夹紧的腿缝间伸入。 菲菲感觉自己的下体粘粘的,一阵接一阵的紧缩,流出了细流,这就是妈妈说的水吗?是为容纳剑哥哥肉棒而流的吗?她感觉妈妈的手指沿着自己的细缝在向里插入,下体泛起说不上的感觉,好想有东西磨擦。双腿渐渐放松,嘴里却还是喊着:“不要啊。” 孙姿感觉手指滑入了女儿的细缝中,湿润温热,这就是女儿的下体吗?儒剑在抚摸自己下体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感觉呢?她心里震颤着,小嘴也发出了轻吟声。手继续滑下,碰到了一个滑滑的细微的突起。 菲菲感觉一阵巨大的快感涌来,贝齿紧咬,从喉中发出“啊”的一声呜咽,双腿猛的夹紧。孙姿的手被女儿的腿紧紧夹住,她也知道了这是女儿敏感的小肉芽,“放松一点,菲菲。”她双腿前伸,鼓鼓的阴阜顶到了女儿的小臀上,用双脚插入女儿的双腿间,把菲菲夹紧的腿慢慢分开。 菲菲在巨大的快感中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自己好像发现了从没有发现的新的天地,原来自己的身体可以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感,双腿也随着妈妈的动作分开。 孙姿的手掠过菲菲敏感的肉芽,用手掌在菲菲下体轻柔的揉动,手掌中女儿两片肉唇传来的感觉让她只觉自己身体里的快感好像快要达到顶点。她不知自己怎么了,虽然自己的身体没有人来安慰,但从女儿私密处传来的感觉却让她觉得兴奋,她下体流出的淫液已经把床单沾湿,她把双腿屈起,让自己的下体肉唇贴在菲菲的肉臀上扭动着。 菲菲只觉下体在妈妈的揉动下,涌出更多的淫水,水在孙姿的手掌与自己的肉唇磨擦下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她觉的自己的下体一阵空虚,急切的说道:“妈妈,我……,我好难受啊,快、快点。” 孙姿听得女儿这话,更加兴奋,她想不到自己在带给女儿快乐的同时,自己也好像迷失了,她用力的扭动臀部,好让自己的下体获得更多的快感,涌出的淫液沾满了菲菲的臀部。手也加力在女儿的幼嫩下体上下运动,用食指挤开女儿的肉唇,沿着女儿的肉洞口转着圈抚摸,“菲菲,男人的肉棒就是从这进入的。” 菲菲在剧烈的刺激下,身体晃动着,下体努力上挺,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快感飞速的积累,她没有力气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完全倒在孙姿怀里,小嘴发干,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孙姿也快到达顶点了,她的身体与女儿的身体激烈的纠缠着,全身抖动,手时不时的从菲菲滑嫩的肉芽上抚过。 菲菲想叫却叫不出声,脑海里只有一个人影始终清晰,下体的肉唇在孙姿的抚摸下扭曲着,“啊,剑哥哥!”一声娇啼冲口而出,从细小的肉洞中涌出的大量淫液倾刻把孙姿的手打湿。 孙姿这时眼前一阵阵的眩动,下体死死顶在菲菲的肉臀上,只觉肉洞剧烈的收缩着,一手痉挛般抓着菲菲的嫩乳,“菲菲,啊……”身体无力的倒在床上。菲菲也随着躺到了孙姿的身体上,身体轻微的抽搐着。沉浸在快感中的她,口中仍无意识的叫着剑哥哥。 孙姿好半天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她明确听到了女儿口中的声音,巨大的惊讶带来的冲击让她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儿竟也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不可能,这不行,这……,她简直不知怎么办好,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儿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为什么自己看到女儿看张儒剑的眼神是那样的熟悉,因为自己也有同样的眼神。 孙姿的身体迅速凉了下来,她坐起身来,把菲菲扳过来面对自己,“菲菲,你……,你不能这样!” 菲菲还沉浸在快感中,这次与上次在病房中与张儒剑的经历完全不同,上次她完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而这次在经验丰富的妈妈带领下,一步步走到快感的顶峰,与上次完全是两种感觉。她还在迷离中,“妈妈,什么不行啊,我太快乐了,我好累,我想睡。”说着就倒向孙姿怀中。 孙姿激动起来,她用力的摇着女儿,“菲菲,你不能爱他,你还小,你不能与妈妈爱上一个男人!” 菲菲终在母亲的摇动中清醒,她看到孙姿哀伤的眼神里透着绝望,她搂着妈妈,头枕在妈妈胸前,委屈的说:“妈妈,为什么不行啊?我们在一起不是很高兴吗?我们母女一起爱剑哥哥有什么错,我爱你,也爱剑哥哥,而你也同样爱我和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妈妈……” 菲菲一边说头一边在孙姿怀里摇晃,少女又拿出了以前百试不爽的方法来。她心中始终认为自己与妈妈同时爱上一个男人没有错,而妈妈又疼爱自己,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的。 孙姿任由菲菲撒娇,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女儿的话她好像听了,又好像没有听,心中的感情潮水般涌来,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这么多坎坷,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爱人的时候,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却又横在中间,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最爱,自己怎忍心责备女儿。 难道真象女儿说的,我们母女一起爱这个男人,不行,自己的道德不允许这样,社会更不会,我怎么办?张儒剑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坚忍勉强,将来必成大器。而自己心里一直有个疑虑,自己与张儒剑是没有未来的,每每想起这些心里就是隐隐作痛,如今女儿也爱上了他,对,让他们在一起吧,花一样的女儿在这个男人身边一定会得到幸福,这也是自己身为母亲应该为女儿牺牲的。 那自己怎么办,离开他们,可自己舍不得这两个最爱的人啊,那就在远处看护着他们吧。孙姿想着心如刀绞,清泪雨般洒落在自己胸前,洒在女儿的头上,“菲菲,你真的爱他吗?” 菲菲感觉到妈妈的泪水,抬头看着妈妈,“我爱他,妈妈你为什么哭啊,我们一起爱剑哥哥难道不好吗?” 孙姿知道以女儿的性格,如果自己说要退出,那女儿一定不会同意,到时可能两人谁都不能与张儒剑生活在一起,她想强忍住泪水,可是没有用,泪珠珍珠般颗颗落下,她强笑着,“妈妈是高兴,为你高兴啊。”胸前的肌肤已然被泪滴打湿。 菲菲高兴极了,她用手擦着妈妈的泪,抱着妈妈,“妈妈,你看你都高兴得哭了,我原来不敢和你说,就是怕你以为我要抢剑哥哥呢,其实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妈,你说是不是?” 孙姿终于忍住了泪,看着女儿天真的面容,“对,你们一定会幸福的。”她已经下决心让女儿与张儒剑在一起,自己心里的苦只能埋在心中了。 菲菲处在兴奋中,没有听出来孙姿用了你们而不是我们。她小小的打了个呵欠,头伏在孙姿的乳间,鼻子中传来妈妈的体香,“妈妈你好香。”闭上眼,身体的过度兴奋让她觉得很疲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孙姿把女儿平放到床上,用薄被盖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呆呆的盯着台灯,有谁知道自己为了女儿放弃了一生的幸福呢,可这又是作为母亲宁愿牺牲的,泪水又滚了出来。孙姿看了看菲菲安详的睡容,嘴里轻念:“儒剑,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啊!” 孙姿歪身躺到菲菲身边,关了台灯,房间陷入黑暗中,她听着女儿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渐渐平静下来,自己的选择不会错的。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孙姿醒来,把菲菲伸到被外的手脚小心的盖在薄被下,她要先去医院与张儒剑说说,表明自己的态度。 洗过澡,孙姿穿上一身白色套装,大翻领的西式上衣,里面衬着低胸的同是白色的小衣,长裤裤脚刚好盖到高跟鞋的鞋底处,双腿显得修长,看看镜中的自己,除眼圈略有红肿外,精神显得不错,希望他看不出来。 打开病房房门,来到张儒剑床前,张儒剑早已醒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透着迷人风情的女人,招招手示意孙姿坐在自己身前。孙姿略一迟疑,还是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张儒剑的眼睛。 张儒剑觉得有些奇怪,孙姿的眼神里除了常见的深情,还有不舍、哀怨,但转念一想,他又有些了解,可能是一晚没有陪我的缘故吧,心里有些窃喜,抓住孙姿小手抚摸着。 孙姿刚要抽手,如今她已经不能再与张儒剑这么亲密了,忽觉手被张儒剑一扯,坐立不稳,倒在张儒剑身上,男人的双唇已然盖上了自己的小口。 孙姿挣扎了几下,但又不舍这爱意深深的吻,放弃了挣扎,恣意的享受着双方的唇瓣的接触,香舌伸到张儒剑口中与张儒剑的舌交缠,就让自己最后再放纵一次,尽管她呼吸已经不畅,但仍不肯松口。 吻了良久,孙姿一狠心,双唇吸住张儒剑的下唇,细碎银牙死死咬住张儒剑下唇,嘴里泛起咸涩的滋味,泪却流了出来,记住我,儒剑,我爱你。 【第十一章】真爱 张儒剑痛得叫出声来,下唇沁出颗颗血珠,他疑惑的看着孙姿,觉得今天女人显得有些异样。孙姿用手轻轻磨挲着张儒剑的面庞,看着男人唇上的齿印,又凑上朱唇将血珠吸入口中,泪从面颊滚落。 张儒剑看到孙姿的泪水,心里因被咬而来的恼怒化为一腔怜爱,他不顾孙姿的挣扎,把女人搂在怀里,柔声问:“姿,怎么了?如果心里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别一个人担着。”孙姿眼里含着泪,男人的温柔话语冲击着她的心扉,她想说,可又无从张口,无力的垂下头,轻摇着。 张儒剑伸手抬起孙姿的下巴,让孙姿面对自己,严肃的说:“姿,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作我的妻子来看,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说出来,夫妻间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孙姿看着张儒剑坚定的目光,心里一阵的感动,这是一个可以让女人依赖的男人,自己多么想永远占用他的宽厚的肩头休息,可女儿呢,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不可能与他共渡此生,女儿的幸福才是自己作为母亲应该优先考虑的。可张儒剑一声妻,又让她的心剧烈的跳着,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孙姿把头埋在张儒剑的怀中,嘤嘤的哭起来,肝肠寸断。 张儒剑被孙姿的哭泣弄得左右为难,怎么一夜不见,好像发生了什么,他隐隐觉得是不是和菲菲有关。 张儒剑有点着急,询问道:“是不是菲菲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孙姿的哭声猛然大起来,泪水将张儒剑的前胸完全打湿了。哭了好一阵,她觉得心里好受点了,她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张儒剑,让他对自己死心。 孙姿坐起身,背过张儒剑,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幽幽的说:“儒剑,咱们之间该结束了,你就把以前的事忘了吧。”孙姿的心隐隐作痛,她只有用这个方法来强行中断自己与张儒剑的感情。 张儒剑听得很清楚,他激动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结束,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孙姿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让声音变得漠然,“相爱?我从没有爱上过你,你只是我发泄的工具,我对你没有真感情,现在我已经厌倦了。”孙姿说着,可心里的声音呐喊着,“不,我也爱你,可不行,我退出了,菲菲和你才能开始。”滚烫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张儒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心以待的女人,竟然说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大的打击,而更心痛的是自己付出的感情。他痛苦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脑中轰轰作响,他粗暴的扯过孙姿,沉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孙姿看着男人有点扭曲的面容,目光里透出的绝望神色,心头剧颤,自己多么想把他抱在怀里,用满腔的柔情来安慰他,可为了女儿自己得坚持下去,她缓缓的吐出:“是真的,我们结束吧!” 张儒剑抬起手,想狠狠的打对面的女人一个耳光,可看着孙姿脸上的泪光,又觉这一切仿佛不是真的,回想自己与孙姿一起的点点滴滴,她不会这么无情,不禁又问:“是真的?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孙姿心都快碎了,她不敢看张儒剑,只是点头,“是的,是真的!”泪水伴着话语悄悄流淌。 张儒剑只觉怒气直冲脑海,一扬手,“啪”,清脆的一声,手已结结实实的印在孙姿的脸上。孙姿被打得从床头滚落,“儒剑,你打吧,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一点。”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但更痛的却是心,他的身体才好,生这么大的气,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只要他能觉得心里好受一点,自己被打又怎样? 张儒剑打完后心里有些后悔,但脑中一片混乱,怒气还在身体里四处乱窜,他狠狠心,吼道:“你走,我以后不想看到你。” 孙姿听在心中,只觉得身体象被抽空一样,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一切的希望与梦想都已破灭了,没有爱,光有残躯又能怎么样,“儒剑,你保重,我……,我走了!” 孙姿蹒跚着走向门边,张儒剑手抬起来,口中呢喃:“姿?” 孙姿惊喜的回头,“儒剑?” 张儒剑的手又垂下,摇摇头,“你还是走吧。” 孙姿的希望落空,身体一软,倒向地面。 “不,妈妈。”孙姿恍惚中好像听到女儿的声音,身体落在温暖的怀抱中。她实在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菲菲抱着妈妈半软的身体,向张儒剑哭喊着:“你难道没有看出妈妈是多么爱你吗?她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菲菲在孙姿出门前已经醒来,妈妈是去看剑哥哥吧,可为什么不叫醒我?不是说好早晨一起去吗?她猜测着妈妈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单独出去,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妈妈不愿与我一起分享与剑哥哥的爱,不会这样的,可能妈妈只是有事先出去了。 菲菲脑海里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可妈妈不愿与自己分享与剑哥哥的爱,要独自去医院的念头占了上风。少女的心突然有些愤怒,她等孙姿一出门,就略微收拾了一下,跟着去了医院。 菲菲看孙姿进了病房,听房内响起说话声,悄悄的推开门,躲在房间与卫生间的拐角处偷听着。 她的心随着孙姿与张儒剑的交谈起伏,听到妈妈说只是把剑哥哥当作玩物,她很惊讶,因为她知道,妈妈心中剑哥哥的地位有多重,她想着,为什么妈妈会这样说,可一点思路都没有,直到听到房间里一声脆响,脑中才突然明白,妈妈是为自己与剑哥哥在一起才作出这样的牺牲,她落泪了,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了母爱的伟大。 为了自己的幸福,妈妈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菲菲为自己感到羞耻,自己不能了解妈妈的苦心,还怀疑妈妈独自来的动机,自己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女儿。她听到张儒剑让妈妈离开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流着泪冲了出去,她要让张儒剑明白妈妈的伟大。 菲菲冲出去,刚好看到孙姿软倒的身体,连忙抱起,向张儒剑怒喊着。张儒剑本就已经后悔,如今菲菲的出现,又让他明白了什么,他连忙与菲菲合力把孙姿放到床上,菲菲坐在床边呜咽着:“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能我们一起爱剑哥哥啊!” 张儒剑转身出去在走廊中喊着:“医生,医生,有人晕倒了,快来啊!”焦急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中回荡着。 等医生从病房中离开,张儒剑的心才放了下来,孙姿只是因感情波动太大,再加上这些天忙碌的照顾自己,身体比较疲劳,一时激动,晕了过去。听菲菲说完昨天发生的事情,张儒剑这才清晰的了解了孙姿今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张儒剑看着孙姿的面容,在白晳的面颊上清晰的留着五个红色指印,心里的悔恨无以复加,自己竟然不能了解孙姿为了女儿的高尚情感,还动手打了她,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走到窗前,双拳紧握,在墙上用力击打着,疼痛也不能让他心中的悔恨有一丝的减少,双眼模糊,墙在双拳的击打中留下了血红的印迹。 耳边传来菲菲惊喜的叫声:“妈妈醒了。妈,你还好吗?” 张儒剑急忙转身,探身伏在床前,孙姿已经睁开双眼,他抓住女人的小手,“姿,你怎么这么傻,不,是我傻。”他有些语无伦次,他急切的想向女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孙姿看到眼前两人的面孔,感觉自己的手被男人紧抓着,忙甩开,挤出一丝微笑,对女儿说:“菲菲,你怎么来了?妈妈很好,就是有点累。” 菲菲哇的哭出声,她把孙姿、张儒剑的手放在一起,“妈妈,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你爱剑哥哥,你不能放弃,要放弃就让我放弃吧。” 孙姿却把张儒剑的手与女儿的放在一起,“你们还年青,以后的日子还长,妈妈已经老了,看到你们在一起,妈妈就很开心了。” 张儒剑感动的看着眼前的母女,这样的女人,善良无私,男人一生也难遇到一个,可如今自己却遇到两个,而且被她们推来推去,也不知心里是高兴,还是悲哀。看她们还在让来让去,不禁左手抓住孙姿的小手,右手握住菲菲的柔荑,“你们我都爱,一个也不能少。” 母女两人却是两般反应,菲菲很高兴,脸却羞红的低下,这是剑哥哥第一次说爱自己,这种情景也是自己所希望的,她一动不动的任由张儒剑拉着小手。孙姿却慌乱的要挣脱张儒剑的手,“不行的,这样是道德所不允许的,我们不能这样。” 张儒剑却用力攥着孙姿的手不放,坚定的说:“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道德如何约束,你们任一个人都是我所爱的,任一个我都不愿被伤害,如果有人来唾骂,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如果有什么罪责,就让我一个人来背负,今生我不会被弃今天的话,让我给你们幸福。” 孙姿被男人的话语惊呆了,但内心却好像松了一口气,张儒剑的誓言掷地有声,既然自己母女都爱他,而他也愿承担一切,自己又有什么可以畏惧的呢?她看着张儒剑,男人的目光里透出的坚毅是那么地让她动心,厚实的身躯如山般挺立,好像只要他挺立着,任何风雨都会被他阻挡。心理虽然可以渐渐接受这种情形,但根生蒂固的道德约束却让她仍是犹豫。 孙姿缓缓呼出一口气,这才感觉手被张儒剑握得很痛,皱皱眉,小声的说:“你握痛人家了。”心里的负担放下后,话语中不由的透出几许撒娇的味道。 张儒剑惊喜的说:“你同意了?” 孙姿避开张儒剑的目光,软弱的说:“让我再想想。” 张儒剑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太过急切,自己何尝不知这是一条艰难的道路,可面对这样一对情深意切的母女,自己又能伤害哪个,又能舍得放弃哪个,这是唯一的办法。他放松了双手,母女两人的手却依然留在他的手中,张儒剑把孙姿与菲菲的手合在一起,用双手拢着,用唇轻吻着两人的指尖。 孙姿与菲菲同时娇羞的一声轻呼,把手从他的掌中抽离,都是双颊通红,又同时骂了一声:“讨厌。”不由相互对视一眼,同时低下头。张儒剑呵呵一乐,却感觉双手剧痛,这才发现刚才在击打墙壁时双手已然受伤。 孙姿与菲菲同时发现了张儒剑的异样,又一同伸手要抓张儒剑的手来察看,孙姿看女儿伸手忙把手收回,但还是担心的看着张儒剑。菲菲把张儒剑的双手拢在小手里,“痛不痛啊,剑哥哥?” 张儒剑看了看母女的神情,心中极是高兴,忙说:“不疼,不过得去包扎一下。”说着起身向门外走去。 孙姿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菲菲也说:“我也去。” 孙姿犹豫了一下,“那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张儒剑与菲菲没有多想,让孙姿再休息一会儿,就去包扎了,他们没有想到孙姿是因为不愿与菲菲一起同去。在孙姿脑海里还是放不下心中最后的犹疑,她现在可没有勇气与女儿单独相处,想想同作为张儒剑的爱人,自己都不知怎样与菲菲独处。 张儒剑与菲菲回来后,就找孙姿商量出院的事,这个医院他已经住烦了,何况毕业设计也刻不容缓,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行动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孙姿还想他再住几天,但在张儒剑的坚持下,也同意了,菲菲自是双手赞成。 张儒剑硬着头皮去找了凌医生,穿过走廊来到凌医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请进。”房内传出女医生的声音。张儒剑静了静心,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女医生那天有些戏谑的眼神,白鼠这个词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推门走进室内,女医生正在伏案工作,背对着他,并没有抬头察看。张儒剑站在女医生身后,没有敢打搅她,他自己心里暗暗想,自己平时也没有畏惧过什么,可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自觉好像有些示弱?女医生的修长身形伏在案头,神情专注,好像根本没有在意张儒剑。 张儒剑索性打量起她来,身体被白色大褂遮盖起来,看不出身材,头微偏,黑发从一侧倾下,坐椅下的小脚交叉着,没有穿袜,皮肤白晳得有些显得苍白,没有任何女孩特有的修饰,反而显得与众不同,让人怜爱。 怜爱?张儒剑苦笑摇摇头,可心中对女人的厌恶明显减轻了。好长时间,就在张儒剑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女医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面上没有一点表情,声线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 “凌医生,我想出院。”张儒剑答道。 “不行,你还在观察期。”声音依然冷漠。 “我现在很好,身体没有一点不适。”张儒剑急切道。 “说不行就不行,这是为你好。希望你合作。”象冰一样冷。 “我要出院!”张儒剑声音不由大了起来,在这个女医生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吸了口气,让自己放松点,语气缓和下来,“凌医生,我马上要作毕业设计,时间不多了,希望你能理解。” 凌霜飞皱眉,“嗯,你的病情比较特殊,还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病人。”她上下打量着张儒剑,脸上居然有些可惜的神情,“既然你急于出院,好吧,我给你签字,不过你要答应,一周来我这里一次,要复查。” 张儒剑被凌霜飞看到发毛,尤其是对方脸上惋惜的神色,他更有了种被这个医生当作实验白鼠的感觉,背上全是冷汗,连声谢着,转身就走,他可不想在这个危险动物前多呆几分钟。 “等一下,记住一定要复查,另外如果觉得身体不适,要立刻通知我,这是我的呼机号。”凌霜飞咛嘱道,随手在一张纸条上写下呼机号码递给张儒剑。 “哦,知道了。”张儒剑答应着,接过纸条,心里却想,走了我就不会回来了。快步走出凌霜飞的办公室,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出院了。 凌霜飞合上案头的厚重医典,怪可惜的,好容易才遇到一个好的实验材料,这么快就能从昏迷中苏醒,身体又能迅速恢复,他的身体一定有常人所不及的特质,可惜自己没有办法把他留下来实验,一定得想办法让他配合自己的研究。 凌霜飞自小受家庭熏陶,爱好医学,尤其对脑部受损的康复研究感兴趣,一心在这个领域探索,但鉴于国内研究条件太差,故而留学英国,攻读硕士学位,前年才回国到人民医院任职。 她一心痴迷于医术上的追求,对她来说人的分类不是以性别而论,而是以健康状态分类,对医术的钻研和作为医生所惯见的生死离别,也造成了她对人性的冷漠。张儒剑对她来说是一个极优秀的实验品,她一定不能放弃这个优质材料。 张儒剑与孙姿母女两人办好了出院手续,直到上了孙姿的车,才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与菲菲谈笑着,三人驱车回到家中。进门后,冷气扑面而来,张儒剑适意的伸了伸腰,向着客厅喊了一声:“我们回来了。” 熟悉的室内摆设,空气中散发着的熟悉味道,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真切的感到回家的幸福感。孙姿与菲菲在他身后幸福的笑着,她们体会得到张儒剑心中的快乐。“剑哥哥,还是家里好吧!”菲菲调皮的笑问。 “是啊,家里的感觉真好。” 【第十二章】合欢 张儒剑深陷在沙发中,惬意的闭上眼睛,脑中什么都不想,体会着这久别的幸福。菲菲乖巧的坐在他身边,眼睛紧盯着张儒剑,没有出声打搅。厨房里传来的声响表明孙姿正在准备今天的晚餐。 张儒剑感觉自己快要幸福的睡着了,有什么能比在经历了一场磨难后,回到家中,更令人舒适呢?菲菲看着张儒剑惬意的样子,悄悄的用自己马尾辫辫梢在张儒剑鼻间扫了一下,张儒剑难忍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眼睛还没有张开,他还沉浸在这温馨氛围里。 菲菲偷偷笑着,继续用发梢在张儒剑的鼻间拨弄。张儒剑被探入鼻孔的柔软发梢弄得全身难受,不禁想打一个喷嚏,可在这个时候,鼻子却被菲菲调皮的捏住,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伸手想去抓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惩罚一下,可菲菲却早他一步跳起,躲到沙发的另一端去了,咯咯的笑着。 张儒剑被菲菲的快乐感染了,他跳起身来,装作恶狠狠的样子,“敢打扰我休息,让我抓到你,小心你的小屁屁。” “你来啊,你来啊。”菲菲娇笑着,向张儒剑招招手。两人在沙发周围嬉笑追逐着。孙姿听到声音,甩甩手上的水珠,从厨房探头出来,看到两人的样子,也笑了起来,但很快轻叹了一声,神色有些黯然,转回身继续作饭。 张儒剑好几次差点抓到菲菲,但都被少女惊叫着躲开了,他突然痛苦的倒在沙发上,眼睛紧闭,用手捂着头。菲菲看到张儒剑这个样子,吓坏了,忙蹲在沙发前,用手抓着张儒剑的胳膊,“剑哥哥,你怎么了?” 张儒剑嘴里喃呢了两声,菲菲没有听清,身子俯下去,把耳朵凑到张儒剑嘴前,想听清一些,“你说什么?”却感觉身子一紧,已经被张儒剑牢牢抓住,再看,男人已经睁开眼睛,坏坏笑着,“我说,你上当了,看我打你的屁屁。” 张儒剑把少女娇小的身体翻过来,压在腿上,菲菲喊着:“你无赖……不要啊……”身子拼命挣扎,两条细腿空蹬着,回家才换上的白底碎花家居短裙,在挣扎中后摆翻起,露出里面的白色小内裤。 张儒剑用一只手压住菲菲的上半身,举起的手却有些迟疑,少女粉嫩的臀部包裹在白色内裤中,臀部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着,从双腿的缝隙中似乎可以看到紧包在少女下体的内裤上隆起的肉唇的形状,张儒剑感觉肉茎有些反应。 菲菲在不停的扭动身体,可却感觉到随着自己的扭动,一个硬物顶在了小腹部,少女的脸红了,“这是剑哥哥的肉棒。”她想着,身体慢慢停止扭动,伏在张儒剑腿上不在动了。张儒剑的手还是落下了,不是打,却是轻柔的抚摸。 隔着少女的内裤,手顺着少女臀丘的形状滑下,又缓缓爬上,少女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臀部形状很美,臀丘间的内裤随着抚摸陷落下去,张儒剑微微用力捏着,少女的肉臀有着惊人的弹性,抗拒着男人的抚弄。 菲菲感觉着自己的臀肉被男人品味着,她早已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张儒剑,而妈妈教给她的一切又让她对男妇之间的秘密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张儒剑的抚摸让她感觉很舒适,但少女的矜持又让她不能不有所反抗,她小声的搞议,“不要啊……剑哥哥……”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清,但已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反抗了。 张儒剑的手顺着少女的臀沟向腿间抚弄着,感觉菲菲的腿夹的很紧,张儒剑试探的用手一拨,夹紧的腿就放松了,少女内心的渴望让她的抵抗显得那样的无力,身体象不设防的城堡渴望着男人的占领。 张儒剑隔着内裤用手指勾勒着少女肉唇的形状,两片肉唇夹得很紧,从外面只感觉到柔软的触觉。张儒剑爱怜的抚摸着,不忍心让少女肉唇这美好的形状受到破坏,只在上面轻抚。 菲菲感觉小腹下男人的肉茎散发着灼热的温度,男人那轻柔的手让自己感觉身体在悄然融化,一切如妈妈所说的美好。她索性闭上眼睛,紧咬双唇,体会着从下体涌上的快感。张儒剑感觉手下的内裤有一些湿润,看去,在内裤肉唇隆起的下方已然湿了小小的一片。 两人都沉浸在这亲密的游戏中,“吃饭喽。”耳边忽然传来孙姿的叫声。菲菲一惊,从张儒剑腿上滑下,立在地上,把裙摆整理了一下,脸粉红粉红,用眼瞟了张儒剑一眼,“讨厌。”轻快的跑向厨房。 张儒剑轻笑了一下,也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 晚餐以清淡为主,苦瓜、西红柿、黄瓜、胡罗卜成了主角,幸好还有一盆莲藕炖肘子让张儒剑已经苦了好久的肠胃有了安慰。帮孙姿准备好碗筷,刚要动手大嚼,却被孙姿制止。孙姿走到厨房拿出一个烛台,一瓶红酒,点亮蜡烛后将房中的灯熄掉。 映着烛光,张儒剑看着桌前母女俱是深情的目光,有些陶醉,又有些惶恐,感觉自己肩头的担负着的是母女两人的幸福。他的目光在两人间游动,菲菲是深情中带着点娇羞,而孙姿是深情中带着些不安。 张儒剑咳咳两声,故作严肃,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对握,头低下,“感谢姿带给我们这顿丰盛的晚餐,让我们从饥饿中解脱出来,阿门!”母女两人都被张儒剑这不伦不类的祷告逗乐了,孙姿轻笑着,“好好吃吧。” 菲菲举起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为剑哥哥康复出院,干杯。”一声脆响,三个酒杯碰到一起。 张儒剑吃得很香,饭菜虽然清淡,但很适口,明显孙姿很下了一番功夫。一瓶红酒很快下去大半,孙姿每次只是小酌,而菲菲却非要和张儒剑干杯,孙姿与张儒剑出于高兴都没有劝阻,饭才吃完,菲菲已是醉态可鞠。 她摇晃着来到张儒剑身前,坐到张儒剑腿上,双臂环着张儒剑脖子,嘴里嘟囔着,“剑哥哥,人家的头好晕啊,眼前好多星星呢。”张儒剑有些好笑,打趣道:“数数看,有多少个?” “一个、两个、……,数不清,太多了……”说着,说着,声音渐不可闻,却已经睡着了。张儒剑笑着,看看孙姿,却发现孙姿虽然笑着,但眼神中还透着一丝哀怨。张儒剑把菲菲抱要房中,盖好被子,重新回到桌前,拉起孙姿来到客厅。 坐到沙发上,让孙姿坐在自己的腿上,胳膊从孙姿腋下穿过,搭在妇人的腹间。孙姿任张儒剑摆布,虽然已经默许了女儿与自己同时拥有张儒剑,但长久在心中形成的道德观念还是左右着她的行为,看到女儿与张儒剑亲密的调笑心里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悲伤。 张儒剑把头埋在孙姿的秀发中,深深的吸着清淡的发香,转而向下,用嘴唇含住孙姿的圆润耳珠。孙姿不安的动了一下,她现在很难心无介蒂的接受男人的亲昵。张儒剑把孙姿紧搂着,嘴唇贴到孙姿耳边,“姿,我体会得到你心中的不安。” 张儒剑轻捂住孙姿刚要张口的小嘴,继续说道:“你不要说话,静心的听我说。” 在张儒剑低沉的声线中,孙姿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不知道男人要和自己说些什么? “姿,男女之爱既甜又苦的滋味除了相恋中的男女,谁又能说清?我也在道德之间徘徊,也曾对我与你们母女之间的感情产生过怀疑,我想过任你们一个退出,你能想像,如果菲菲痛苦的退出,我们能幸福的生活吗?” 孙姿缓缓的摇摇头,是啊,自己能忍心看着女儿在痛苦中生活吗?不行,那样自己一生都会被负罪感所折磨。张儒剑看孙姿摇头,接着道:“同样,如果你退出了,我与菲菲就能幸福吗?” “我相信你深爱着我,而我同样的爱你,如果你痛苦的离去,我想我与菲菲同样都会生活在痛苦的深渊。”张儒剑顿了顿,让孙姿有思索的机会,“所以今天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心中的苦闷。” “可道德不能让我们这样的生活,我不知怎么办好。”孙姿眼里含着泪看着张儒剑,“看到你和菲菲的亲密,我很高兴,但心里确实很失落。”孙姿完全把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宛若无根的青萍,心里没有任何的依靠,软弱的只有把一切都寄托在身边这个男人身上,反身抱着张儒剑,“我该怎么办?” 张儒剑爱怜的在孙姿脸上亲吻着,“姿……我也曾同样的为道德所困扰,但与其让我失去你们,我宁愿在道德的审判台上被审判。我要让你们享受到爱的快乐,而不是终生在痛苦中生活,还是那天的话,如果有什么罪责就让我一个人背负。姿,让我们一起生活在爱的阳光中,享受生活的美好吧。” 孙姿把张儒剑的话慢慢品味着,为什么要用道德把自己的爱扼杀,为什么不能自由的爱恋,而让自己为虚假的道德痛苦。自己的痛苦不是与女儿之间对这个男人的争夺,而是同样的爱他,却被世俗所不许。 她跳出了道德的圈子,重新审视自己以后的生活,母女两人与张儒剑将是多么完整的人生。她的眼睛明亮起来,对,张儒剑说得没错,姿意的享受生活的美好,又有什么错。 “儒剑,如果有什么错,就让我们一起来背。”孙姿坚定的说。 解开了重压在身体上的道德锁链,孙姿觉得一身的轻松,自己与菲菲都没有错,三人间的关系不存在欺骗与争夺,三人的感情同样的真挚。她坐起身,认真的说:“我爱你,与菲菲同样爱你。让我们一起度过美好的人生吧。” 张儒剑心里一阵的激动,孙姿这么说得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也说明她对自己爱有多么的强烈。他吻住孙姿的小嘴,孙姿热烈的回应着,好久才分开。张儒剑把孙姿从身上放下,站起身来,走到音响前,放入一张cd,舒缓的音乐开始在厅中流淌。 张儒剑走到孙姿面前,身体微躬,左手背于腰后,左手前伸,“能不能请美丽的孙姿小姐共舞一曲?”孙姿嫣然一笑,“不行。”起身快步走回卧房。张儒剑愣在当场,想不通妇人为何拒绝自己的邀请。 不一会儿,孙姿重新出现在客厅里,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低胸水蓝色拖地长裙,裙摆上缀着银色亮片,长发已经在头上盘作云髻,脸上浮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张儒剑。张儒剑看得目炫神迷,女人显得那样的高雅,混身透着成熟女人的风情。 孙姿看到张儒剑发呆的样子,呵呵笑着,“还要我邀请你这白马王子吗?”心里的阴云散开,让她重新焕发了活力。 张儒剑缓步上前,左手揽住孙姿的腰肢,右手托起孙姿的小手,带动孙姿向客厅中心舞去。在房中柔合的灯光中,两人轻快的起舞,伴着音乐,孙姿的裙摆不时飘起。 “没想到你还会跳这个,还跳得不错。”孙姿仰首看着张儒剑。 张儒剑难得红了红脸,“以前被他们拉去学过一学期的国标舞。” 音乐慢了下来,两人换作慢四,张儒剑双手都搭在孙姿的腰上,妇人头依在张儒剑的胸前,搂着张儒剑。“还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迷倒呢!”孙姿道。张儒剑调笑着,“让我想想啊,……,记不得多少个了。” 孙姿用小嘴狠狠地咬了张儒剑前胸一口,然后忿忿的看着他。张儒剑呵呵笑着,疼在身上,甜在心头,双手紧了紧,“和你开玩笑,就当真啊。” 孙姿幽幽的说:“以后一定还会有女人喜欢你的,儒剑,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我和菲菲。” 张儒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找到孙姿的小口,深情的吻着,孙姿闭上双眼,感受着男人从口唇中传来的爱意。张儒剑放在女人腰间的手滑下,在孙姿的臀丘上抚摸,诧异的是没有摸到内裤的痕迹。 这意外的感觉,让张儒剑火热的情欲涌了出来,下体硬硬的竖起。 “没有穿?”他小声的问。 孙姿感觉到了男人的反应,娇羞的点点头,头埋入张儒剑的怀中。张儒剑找到孙姿背后的拉链,缓缓拉开。 长裙没有了着力的地方,从孙姿的身体滑落地上,洁白的肉体完全呈现在张儒剑的眼前,动人的曲线宛若仍在流淌的音乐。张儒剑伸手从女人的脖间沿着身体的起伏,滑过高挺的双乳,一直到孙姿鼓鼓的阴阜。 孙姿轻轻的拿开男人的手,支起脚尖,从张儒剑的面郏吻起,一边吻着,一双小手已经将男人的衬衣解开、脱去。火热的唇在张儒剑的前胸游移,滑腻的舌不时的调逗着男人的乳头。 张儒剑呼呼的喘吸着,女人在他的身上制造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旋涡。他感觉女人的头渐渐地低下,小手解开腰带,唇在自己的腹间一寸寸的吻着。外裤滑下,肿胀的下体在紧身内裤上骄傲的顶起一个大包。 孙姿跪在地上,用脸郏在张儒剑内裤隆起的地方磨擦,她要给张儒剑一次完美的体验。张儒剑只觉得血液从身体的各处聚集到下体,似乎能感觉到女人火热的呼吸。他在孙姿的发间抚摸,“姿,好舒服。” 孙姿妩媚一笑,小手拽住张儒剑内裤的两头,脱下,男人的肉茎怒涨着,斜斜指向天空。孙姿用小手握着张儒剑的肉茎滑动,张儒剑感觉全身有飘起来的感觉,他用力压着孙姿的头,声音有些颤抖,“姿,亲亲它。” 孙姿调皮的伸舌在肉茎顶端轻舔,撩拨着男人的情欲。张儒剑头仰起,嘶嘶的吸着气,忽觉肉茎一热,感觉进入了女人温暖的口,女人的双唇紧裹在龟头的下方,舌尖在灵巧的舔弄着肉茎顶端。 张儒剑“啊”的轻叫一声,女人的动作让他有些受不了。他低头看下,孙姿正仰头看他的表情,粗大的肉茎含在红润的双唇中。孙姿向他眨眨眼,头努力的前伸,尽力让张儒剑的肉茎进入到更深处。 张儒剑看着肉茎一寸寸的滑入孙姿口中,女人两郏潮红,鼻翼急促的扇动,显得很辛苦。“姿,不要勉强。”孙姿摇摇头,头猛得用力,嘴唇包裹到肉茎的底端。张儒剑感觉肉茎顶入狭窄的孔径,随着孙姿急促的呼吸,肉茎受到有力的按压。 张儒剑几乎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激动。孙姿缓缓的让肉茎从口中退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张儒剑粗大的肉茎,下体火热起来。孙姿刚要再次含入,张儒剑把她拉了起来,紧紧得抱住。张儒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深深爱意。 孙姿由张儒剑抱了一会,推着张儒剑坐到沙发上,身体坐在男人的一腿上,“今天就让我来,你就把自己当作还没有病好的样子,好吗?”张儒剑凝视着孙姿,心中爱意澎湃。孙姿看张儒剑默许了,用手扶着沙发,让双乳微贴在张儒剑的胸膛上,身体上下起伏。 张儒剑感觉孙姿柔软的乳球在胸前滑过,能感受到硬硬的乳粒的磨擦。孙姿感到随着身体的起伏,乳房感到异样的敏感,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下体的淫液流出。虽然感觉没有男人直接抚摸乳球那样快感来的强烈,但这样快感慢慢的积累同样让她感觉全身火热。 随着身体的动作,孙姿身体渗出一层细微的汗珠,她几乎没有力气了。孙姿停止身体的上下起伏,用下体紧贴在张儒剑的腿上,用阴唇在张儒剑腿上来回磨擦。张儒剑腿部的汗毛让孙姿感到下体的刺激异常的强烈,分泌的淫液流到张儒剑腿上。 张儒剑感觉一切如此的适意,女人那肉唇在腿间滑过,柔柔软软,肉体刺激虽然不强烈,但心理上却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肉茎已乎贴到小腹上,他迫切的感觉要进入那湿润的通道。 “姿,我要要你。”听到男人的话语,孙姿站起,双脚踩到沙发上,用小手扶正张儒剑的肉茎,缓缓蹲下,让肉茎刚来顶在自己肉洞的入口处,却不立刻让它进入,反而用小手扶着张儒剑的肉茎在自己的肉唇间来回拨弄。 张儒剑感觉肉茎在孙姿滑腻的肉唇间移动,心中的焦燥终让他忍不住,用力抱住孙姿的身体下压,“扑哧”一声,肉茎齐根进入孙姿的肉洞,两人同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孙姿吻了吻张儒剑,喘着气娇笑道:“急色鬼,忍不住了?你不是喜欢我淫荡吗?真这样,你又受不了了。” 张儒剑惬意的感受着肉茎在孙姿小洞中紧裹的感觉,“好舒服……姿,谢谢你。” 孙姿呵呵的笑了两声,火热的肉茎在体内的感觉如此充实,但体内的瘙痒让她不安的扭动着,她扶着张儒剑的肩头,肉臀轻摇,让张儒剑的肉茎在自己的肉洞中搅动。 “啊……儒剑……你的肉棒好烫……”孙姿开始大力的起伏,每次让肉棒微离肉洞,再猛力坐下,享受着肉茎在体内的撞击,小嘴“嗯嗯”的轻叫着。 张儒剑看着妇人充满迷醉的脸,耳边听着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双手伸出拽着孙姿的乳头。 孙姿呼呼的急促的呼吸着,身体起伏的频率渐渐降低,最终伏倒在张儒剑身上,“儒剑,人家太累了。”张儒剑坏笑着,“没力气了?那就休息一会儿。”孙姿用力掐了张儒剑一把,“讨厌,人家难受,你快动动。” 张儒剑故意问:“哪里难受?我该怎么动?” 孙姿涨红了脸,把嘴贴在张儒剑的耳边,“人家的小洞很痒嘛……你快动动啊……” 张儒剑哈哈一笑,用双手托住孙姿的肉臀,身体从沙发上站起,一边挺动,一边向卧室走去。孙姿忽觉身体凌空,忙用双脚缠住张儒剑的后背,嘴中只能发出“啊啊”的轻叫声。 到了卧室之后,我将孙姿往床上一抛,飞快的拉上窗帘,然后就朝床上的孙姿扑去。孙姿四肢张开,软软的躺在床上,媚眼含情的望着我,任由我在她的额头、脸上、脖颈上留下一串激情的吻。 我低头俯视着孙姿的身体噢,实在是太美了。孙姿美丽的乳房像两个反扣的玉碗似的,呈现出完美的形状,饱满而坚挺,毫无一丝下垂的迹象。在乳峰的顶端,两圈紫红色的乳晕包围着两个鲜红欲滴的樱桃,像是在向我示威似的骄傲挺立着。 我完全迷失了,扑在了孙姿的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左乳,舔咬吮啮起来;而我也没有厚此薄彼,右手盖住了孙姿的右乳,轻柔的抚摸揉捏起来。 我闭上了眼睛,呼吸着动人的肉香,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我不厌其烦的在孙姿的乳房上舔着、吮着,时不时的还把樱桃般的乳头含在嘴里轻吮,并用舌头沿着乳晕打圈,我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在我的轻捻慢拢下,孙姿胸前的两粒樱桃变得更加坚挺起来,同时她也有些难耐的轻哼起来:“嗯……哼……嗯……” “儒剑……痒……快给我……” 我没有再迟疑,用手引导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抵住了孙姿的蜜穴,在两人下体接触的一刹那,我明显感觉到了孙姿身体一颤。 我并没有立刻就采取行动,而是低下头去找孙姿的樱唇,孙姿娇喘微微的樱唇自动迎了上来,与此同时她的一双玉腿缠上了我的腰部,而她的柔荑则圈住了我的身体用力往下一拉,噗哧一声,肉棒顺着玉液的润滑,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蜜穴。 “啊……”我和玉梅姐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我只觉得肉棒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 哇,实在是太紧了,我只觉得肉棒被四周的秘肉紧紧的包裹着,一种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注意到孙姿轻轻皱起了眉头,我柔声问道:“姿姐,你还好吧?” 听到我关切的声音,孙姿羞涩的睁开美眸看了我一眼,以轻如蚊蚋般的声音道:“谁让你这么猛……,一下子有点不适应,而且…而且…你的…太大了……” 说完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都在微微的颤抖。本来还能保持住自己理智的我,被孙姿这充满诱惑的媚态逗得欲火焚身,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着孙姿的腰部就开始抽动起来。 “嗯……啊……啊……”孙姿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的小嘴里发出让自己脸红的叫床声,殊不知这恰好适得其反,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我欲念更旺,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烧掉了,我兴奋如狂,双手搂着孙姿的纤纤柳腰就是一阵狂抽猛插,顿时室内响起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啪、啪、啪有如急促的鼓点,敲在两人的心房。 “啊……儒剑……轻点啊……啊……”孙姿似乎不堪鞑伐,从咬着一绺秀发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内心,她的双手紧紧的将我的身体拉向她,同时腰部剧烈的挺动着,迎合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此起彼伏、此退彼离,两人配合的如此默契,彼此完全适应了对方的节奏,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之类的技巧完全显得多余,每次都是尽根抽出,然后再深深的插入。孙姿丰满的臀部像是安了电动马达似的,飞快的颠动摇摆,恰到好处的配合着我的每一次进攻。 “啊…啊……这下好深……啊……儒剑……啊……”强烈的快感终于让孙姿变得狂野起来,她不再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情感,开始放声娇吟了起来。看着身下的孙姿媚眼如丝,娇靥似火,娇喘微微,秀发披散,浪态毕露,挺动如狂,我更加兴奋,发狠狂抽猛插起来。 “啊……啊……儒剑……我……不行了……啊……”随着孙姿一声悠长的尖叫,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蜜穴的深处涌出,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肩膀一痛,差点没叫出声来。用牙齿在我的肩膀上留下纪念之后,达到高潮的孙姿软软的瘫倒在床上,张着小嘴直喘气。 我静静的伏在孙姿的身上,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耳垂,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变得一片清明。不知过了多久,孙姿渐渐的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了过来,感受到我仍然留在她体内的坚挺,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了。我心中暗笑,双手却在她的胸前加速活动起来,挑逗着她的情欲。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胴体显得十分的敏感,不多一会儿,孙姿又双目赤红,媚眼如丝,她咬着我的耳朵用腻得发甜的声音道:“儒剑,这次让我来服侍你吧?”说着她就搂着我一翻身,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哦……儒剑……你好棒……”孙姿一刻也不停息的在我身上颠弄起来,让我感受到了她狂野的一面。也许是因为面对我的关系,孙姿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羞意,双手撑在我的胸前用力的上下套弄着。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从下体相接的部位不断传来,随着孙姿的上下颠弄,她胸前的一双玉峰也激烈的摇晃着,在空中荡起一片诱人的乳波。而她的满头秀发更是披散着,随着她的动作而在空中飞舞着,更增几分狂野风情。 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了孙姿胸前跳动的两只玉兔,同时腰部也用力的向上挺动着,配合着孙姿下坐的节奏,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我忍不住赞叹道:“姿姐……你真好……再来……” 孙姿羞涩的朝我嫣然一笑,俯下身来亲了我一口,腰部扭得更急。一时之间,噗滋噗滋之声大作,而席梦思床也发出了不堪负荷的抗议,嘭 嘭之声大作。渐渐的,孙姿的身上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随着她螓首的摆动,滴滴香汗也四处飞溅。我的双手从她的胸前收了回来,转而托住她的柳腰,助她一臂之力。 “啊…嗯……儒剑……啊……你怎么还不射啊……大姐……又不行了……” 孙姿香汗淋漓,张着小嘴直喘大气。这种女骑士的姿势对于女方来说,由于能够自主的控制角度、力度和深度,所以会让女方能够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而其缺点就是对女方的体力要求较高,现在孙姿就明显的呈现出了强弩之末的颓势,套弄的速度开始变慢了。 “姿姐……我也快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我知道自己也快不行了。我托着孙姿的柳腰,用力的上下抖动孙姿的身体;而孙姿听到我也快到了,也是顾不得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鼓起余勇加速挺动,同时口中娇吟着道:“儒剑……大姐也快不行了……我们一起……” “好……姿姐……你坚持住……”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闭上了眼睛,凭着本能挺动着。 啊,要来了,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姿姐…我来了…啊……” 憋了许久的阳精猛烈的在孙姿的身体内喷射而出。 几乎与此同时,孙姿也迎来了自己的再次高潮:“啊……啊……我也来了……啊……”随着孙姿悠长的娇吟,她的娇躯软软的倒在我的身上,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静静的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看着怀中的孙姿,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负罪感。仿佛是洞悉了我的心思似的,孙姿轻轻的吻了我一下,柔声道:“小傻瓜,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是姐自己愿意的,我们母女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你不用负什么责任的。” “不——”我紧紧的抱住了孙姿的娇躯,用坚定的声音道:“姿姐,你给我一段时间好吗,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第十三章】女儿菲菲 “哈啾。”我打了个喷嚏,从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菲菲那调皮的笑脸,和她拿着手中的发梢。 “哈哈,小猪猪,起床啦!”菲菲嘟着嘴巴,学着卡通片里面的人物粗声粗气的叫着,脸上挂着清纯靓丽的笑容。 我将双手从被中伸出,将菲菲从床沿处抱起,菲菲顺势隔着被子趴在我的身上, 我在菲菲娇嫩可爱的樱唇上轻轻一吻,说道:“小乖乖,昨天睡得好吗?” “你还说,昨晚你是故意把我灌醉的!”菲菲将双手环抱我的脖子,将头娇羞地埋在我的胸前。我笑道:“昨天可是你非要一杯一杯地和我干的,是小坏蛋你想把我灌醉吧!”我双手环抱菲菲至嫩的娇躯,右手轻轻的在菲菲的后背抚摸。 “剑剑哥哥剑哥哥……我爱你”菲菲将头昂起,双眼深情的望着我。 “菲菲,我也爱你……”我停止了抚摸,将头从枕头上微微抬起,深情的注视着菲菲的双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无声的交叉,双方都从对方的双目中读出了对方那深深的爱意。 菲菲突然觉得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双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让两人的身体隔着被子贴在一起。将脸枕在我厚实的胸肌上,耳中听到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 良久,我从温柔的气氛中醒来,左手轻轻的推了菲菲一下,“菲菲,你妈妈呢?” “妈妈去上班了,估计快回来了吧”菲菲依然将头埋在我的胸前,丝毫没有想动的意思。 “什么?快回来了?现在几点了?”我看着紧闭的窗帘,窗外透进的阳光丝毫看不出现在的时间,仿佛才刚刚是早上。 “现在都是下午了,早上起床的时候,妈妈就说你太累了……”说着,菲菲的俏脸不由一红,“妈说……你昨晚累着了,身体又刚出院……”说着说着脸更红了。 听到菲菲的话,我啊的一声,没想到已经是下午了,又看到菲菲娇羞的样子及听到后半段,我心中不由一乐。扶着菲菲的身子将身体从床上坐起来“那你妈妈有没有和你说我们昨晚做了几次啊? “剑哥哥……”菲菲满脸涨红,羞涩的摇晃着我的胳膊以示抗议,我哈哈一笑,伸手一揽将她揽入了怀中。菲菲温柔得像只小猫,柔顺的偎入我的怀中。 “嗤……嗤……”静静的伏在我怀里的菲菲突然嗤嗤娇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我不解的看着她道;“你笑什么?”菲菲俏脸涨红,强忍着笑意道:“剑哥哥,我在想妈妈一定被你给吓坏了,她哪想得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你昨晚会突然——兽——性——大——发——咯——咯——把妈妈咕咚一下给吞了!”说着说着,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治你?”我佯怒道,伸手去搔她的痒。菲菲一边咯咯的娇笑着,一边摆动娇躯躲避着我的偷袭,打闹间我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菲菲胸前高耸的部位,刹那间的奇异感觉让我和菲菲都是浑身一震,怔立当场。我只觉有股电流般的感觉从指尖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呼吸也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虽然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攀越过菲菲的玉峰,但却似乎都没有此刻的感觉这般强烈;我不可自制的大手一张,隔着衣服抓着菲菲的玉乳揉捏了起来。 “嗯……”菲菲娇哼一声,俏脸涨得通红,贝齿轻咬,樱唇微张,神情似羞似喜,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瞟了我一眼后就羞涩无比的闭上了。菲菲的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螓首微微后仰,将形状美妙的酥胸挺得更高了,让我手底下的行动更加自如。看到菲菲如此的善解人意,我心头的欲火腾的一下被点着了,我抓着菲菲衣服下摆往上一翻,就将菲菲的居家服给翻了起来,菲菲那丰满饱满的两座玉峰就一下子呈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菲菲胸前这美丽的春光,但是因为时间久远的关系,留在脑海中的印象已经越来越模糊了,今日美景得以重见,让我一下子看直了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菲菲的乳房似乎比我用手掌测量出的尺寸还要大一些;菲菲两个又白又嫩的乳房将黑色的蕾丝胸罩撑得高高鼓起,好像随时都有撑破胸罩的可能;在两个罩杯顶端,乳头凸起的形状清晰可见,而在两个罩杯之间则是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沟,让我一下子就迷失了。我一头扎在了菲菲的双峰之间,闭上眼睛大力的嗅了起来,尽情的呼吸着菲菲那让人神往的乳香和她那如兰似麝的处女体香。 “呀……”菲菲轻呼一声,双手抱住了我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娇躯也不由自主的轻颤了起来。菲菲的反应让我兴奋欲狂,我一口叼住了菲菲右边罩杯的顶端凸起,而右手则抓住菲菲左边的罩杯大力揉捏了起来。菲菲的娇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但是她并没有丝毫阻止或挣扎的意思,相反菲菲的双手更加用力的将我的头压向她的酥胸,与此同时她的酥胸也更向前挺起,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也从菲菲那似火的樱唇中溜了出来:“嗯……剑哥哥……哼……剑哥哥……” 菲菲的娇吟传到我的耳中,让我一阵阵的肉紧,胯下的小老弟也涨得发疼,不过此时的我正忙着照顾菲菲的酥胸,暂时是顾不上小老弟了,只好先委屈委屈我,一会再让我吃大餐好了。在我的爱抚情挑之下,菲菲的两粒如樱桃般的乳头在我的口中和手指下变得硬挺肿胀起来,她的娇躯也剧烈的颤抖起来,肌肤也变得滚烫起来。对于菲菲的反应,我自然是洞若观火,我知道她的处子春情已经被我挑逗了起来,我心中暗喜,继续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嗯……剑哥哥……别逗我了……抱我进我的房吧……”菲菲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我的挑情手法,她终于禁不住心中的酥痒,咬着我的耳朵娇喘着向我投降。拦腰抱起菲菲向她的卧房走去;怀里的菲菲娇靥似火,星眸半闭半睁,又羞又喜的瞟着我,说多娇媚有多娇媚。 “哗……”我一把拉上窗帘,转身走向坐在床边的菲菲,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洞房花烛之夜的新媳妇似的,咬着嘴唇瞟了我一眼,又立刻羞涩的低下了螓首,纤手也有些无措的绞着自己的衣角,紧张不安的心情表露无疑。我深吸了口气,稍微平定了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道:“菲菲还是第一次,可别把她吓着了。” 我轻轻的走到菲菲的身前,低头凝视了菲菲那比花还娇艳的娇靥半晌,然后蹲下身子去脱菲菲脚下的家居鞋。菲菲一动不动,咬着嘴唇偷偷的瞟着我,任我帮她脱鞋。菲菲的脚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但是也不大,显得小巧可爱,我握着她的纤纤玉足,感觉似有一股独特的香气飘到我的耳中,我的心中不禁微微一荡,忍不住低头去闻她玉足的气味。 “剑哥哥……别……很臭的……”菲菲看我竟然低头去闻她的脚,惊得忙要收回自己的脚。我手下微微一紧,她的企图便宣告失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种混合着少女香汗和体香的独特气味让我精神一震,我瞟了一眼羞涩难当的菲菲,轻笑道:“菲菲,一点都不臭哦,还很香呢。” “剑哥哥……你……你好坏……”菲菲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根都红透了,显得可爱之极。怔怔的望着菲菲这娇羞可爱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此刻的菲菲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一副的图画,我都有点不忍心去破坏这美丽的图画了,口中脱口而出道:“菲菲,你真的想好了?”话才出口,我就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暗叹了口气,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冒出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的念头。 听到我的声音,菲菲也是浑身一震,螓首也猛地抬了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射出一丝讶异的光芒投向我的脸上。我心中一片湛然,毫不退缩的跟她对视着,眼神中没有半点虚伪的成分。好像只是短短的一瞬,又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和菲菲就这么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动不动。突然,菲菲笑了,是梨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我正暗自不解,却见她贝齿轻咬、面带羞涩的将一双柔荑举过了头顶。我心中猛地一震,双手如被人操控般向菲菲衣服的下摆伸去,我不再迟疑,伸手就欲去解开她的胸罩,菲菲却在这时候朝我微微摇了摇头。就在我茫然不解的时候,菲菲又羞涩的朝我呶呶嘴,我顿时恍然大悟…… “呼……总算弄开了……”我轻吁了一口气,随着我牙齿的松开,菲菲那前扣式的胸罩也腾的一下弹了开去,两个白花花、颤巍巍的大奶子一下子冲破束缚顶到了我的脸颊上,丰满滑腻的感觉让我心中一热,我几乎是本能的一偏头,就将其中一个奶头含在了嘴里,然后轻轻的吮吸起来。菲菲发出了压抑性的轻哼,纤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的摩挲着。 “菲菲……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吐出了已经肿胀不堪的奶头,发自内心的由衷赞叹道。菲菲又羞又喜的轻嗯了一声,纤手却引导着我的双手来到了她纤细的腰间;虽然有点惊奇于她今天的表现,但是此刻却不容我多想,因为眼前还有更大的圣餐等着我呢。 “剑哥哥……别看了……好羞人的……”见我死死的盯着她的两腿之间,菲菲羞得要将腿并起来,但是我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我还没有看够呢。几乎接近透明的小三角裤本来就遮掩不住她两腿之间的春光,现在则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被浸湿的三角裤紧紧的贴着她的阴部,粉红色的肉缝已是清晰可见,黑色的森林区域也一目了然。我强忍住心中的激动,以近乎虔诚的心情轻轻的扯下了菲菲的三角裤,菲菲顺从的曲起膝盖,让我很从容的将她的三角裤从她的腿弯褪出。 “真美……”面对菲菲的桃源美景,我忍不住赞叹道。高高隆起的雪白阴阜,整齐排列在两边的黑色森林,以及正中那粉嫩诱人的、流水潺潺的小溪,构成了一副绝美的处女发春图。听了我的赞美,菲菲却羞得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红得不能再红的娇靥,雪白的肌肤也因为害羞泛起了一层桃红,变成了白里透红,煞是可爱。但是此刻的我全部心神都被她两腿之间的美丽景色所吸引,我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从下抱住她雪白圆滚的臀部,低头朝她那粉红色的肉缝吻去。 “啊……嗯……”菲菲禁不住情欲的煎熬,有些难耐的呻吟起来,我却并不着急上马,舌头仍旧灵活的在她的娇嫩的蜜穴里搅动着。她的蜜穴里已经是春潮滚滚、玉液横流,不断溢出一种奇异的香味,直往我的鼻子里钻,刺激得我的神经更加的兴奋。我的舌头灵活的在菲菲那鲜嫩无比的蜜穴里左冲右突着,以前的我对口交还有些抵触,现在却已经很习惯了。菲菲嗯哦不已的娇吟着,臀部也难耐的向上挺着,似乎想让我的舌头更深入一点,我当然会如她所愿,舌头更加深入,而且不时的在她的小豆豆上拨弄一两下,菲菲的呻吟声立时大了起来:“啊……剑哥哥……别舔人家那里……啊……啊……剑哥哥……别逗人家了……受不了啊……” 见菲菲已经不堪挑逗,我暂时放过了她,直起身来给自己脱下内裤解除武装,没想到刚才还用枕头蒙头的菲菲却坐起身来,望着我羞涩的道:“剑哥哥,我来帮你……”我不禁一愣道:“你……”我是想说她刚才还那么害羞,现在怎么敢来帮我脱衣服。菲菲望着我羞涩的一笑,伸手拿住内裤上的松紧带,同时口中轻声道:“难道做妻子的不应该服侍自己的丈夫吗?” 我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也一下子呆住了,眼前也是一片模糊。我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被触动了,我终于明白此刻的菲菲是抱着一种什么心态来跟我做爱的,她是把我当成了她的丈夫,而我呢,充其量也只是把她当成了情人,因为孙姿早占据了我心目当中妻子的位置。我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羞愧, “哇……好大啊……”菲菲的惊呼声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我这才发现菲菲已经将我坚硬如铁的小老弟从紧绷绷的内裤当中给解放了出来。她用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握着我粗硬的肉棒捋了两下,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低头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我只觉得涨得有些难受的肉棒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哦……” “咳……咳……”粗大的肉棒让毫无经验的菲菲差点窒息,她狼狈不堪的吐出了肉棒,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带得胸前的丰满的乳房也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我心中甚为感动,轻轻的拍着菲菲的后背为她顺气,菲菲望着我歉然一笑,羞涩的道:“剑哥哥……我太没用了……”我轻轻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却觉得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菲菲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不服输的她还想再次来过,却被我给阻止了,我捧着她的脸柔声道:“菲菲,不用了,你的心意我明白。”我温柔的凝视着菲菲那美丽的大眼睛,以充满虔诚的声音柔声说道:“菲菲,我爱你……”这一刻,我的心里只有菲菲一个。 “剑哥哥,我也爱你……”菲菲定定的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射出万千的柔情,仿佛要将我熔化一般。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我和菲菲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热烈的吻在一起。一吻勾动天地情火,我们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我们不知疲倦的你吸我吮,双手也紧紧的把对方搂向自己,好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似的。不知不觉之间,熊熊的情欲之火也在我们的心中越烧越旺,吻已经不能让我们满足了。不知是谁主动,反正我们是相拥倒在了床上,菲菲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她用柔软的小手引导着我粗壮的肉棒抵住了她窄小的蜜穴口,媚眼如丝的望着我娇媚的道:“剑哥哥,爱我吧……” “刚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我柔声提醒着菲菲,双手捞起她修长的玉腿盘在了我的腰间,同时双手搂住了她的柳腰。菲菲轻轻摇了摇头,娇声道:“剑哥哥,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痛……哎哟……”我趁着她说话分神的时候,粗壮的肉棒野蛮的顶开了她的蜜穴嫩肉,噗的一声冲破了她珍贵无比的处女膜,直接顶到了她的蜜穴深处。骤然承受如此强烈的破瓜之痛,菲菲的俏脸疼得都有些变形了,她的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双手则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尖都快插进床单你了。 “菲菲,很痛吧?都怪我。”看到菲菲痛苦的样子,我心中也是一阵揪痛,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同时腾出手在她的胸前轻柔的揉动着,想借此来让她分心。菲菲想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仰起小脸迎合着我的亲吻,娇喘着断断续续的道:“剑哥哥……我没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听妈说过……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剑哥哥……你尽管爱我吧……” “小傻瓜,这么多天剑哥哥都等了,难道还急这一时半刻吗?”我心中暗暗为菲菲的痴情感动,心中充满了爱怜之意。菲菲仰起小脸回亲着我,一双柔荑也吊住了我的脖颈,气喘咻咻的娇声道:“剑哥哥……你真好……我感觉好像不是那么痛了……你动动看……” “好,如果太痛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勾着菲菲的细腰,腰部轻轻的动着,慢慢的将肉棒抽出一小截,然后再慢慢的插回去。处女的蜜穴果然紧窄无比,紧紧的箍着我的肉棒,让我十分的肉紧。虽然从生理上急需大起大落、痛痛快快的插干一会,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无能如何也不能干出这煮鹤焚琴的事来。我的动作相当的轻柔小心,我的眼睛也一直注意着菲菲的反应;刚开始的时候,随着我抽插的动作,她的眉头会跟着皱起,显然肉棒刮得她娇嫩的蜜穴肉棒有些疼痛。大约轻抽慢插了约百余下,菲菲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了,她的脸上也流露出快活的神情来,我知道她已经挨过了最困难的阶段。 “剑哥哥……我不痛了……你别顾忌我了……啊……啊……”菲菲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却是我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看到菲菲已经开始享受性爱的欢乐,我也放下了心中的禁忌,双手捞起她的两腿玉体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抱住她丰满的臀部大开大阖起来。菲菲的蜜穴又湿润、又温暖,而充分分泌的淫液让蜜穴里变得滑腻无比,让我的肉棒进出十分的顺畅。 “啊……剑哥哥……好美啊……你插的我美死了……啊……”菲菲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此刻的她已经是满脸酡红,清纯秀丽的娇靥也因为初尝性爱的滋味而变得更加妩媚动人。我呼呼的喘着粗气,腰部向打桩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将粗壮的肉棒狠狠的顶到她的蜜穴深处,还不时的顶着她的花心一阵研磨,强烈的快感让菲菲意乱情迷,她无师自通的挺动着下体疯狂的迎合着我的抽插,口里更是淫词浪语娇声不绝:“啊……剑哥哥……我的爱人……啊……你真太棒了……啊……插得我太美了……啊……剑哥哥……再插深一点……对……啊……” 菲菲的媚态刺激得更加狂野,我扳着她的双腿就是一阵狂抽猛插,面目狰狞的肉棒在她那娇嫩无比的蜜穴里横冲直撞,龟头如雨点般的一下狠比一下的击打在菲菲的花蕊上,插得她一阵大呼小叫:“啊……剑哥哥……你太会干了……我要被你插死了……啊……” 啪、啪、啪,下体相接之处不断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撞击声;噗滋、噗滋、噗滋的水声也是此起彼伏。菲菲娇靥酡红,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她的脸上春情荡漾,樱唇翕张,吐气如兰,不断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声:“剑哥哥……快点……我要不行了……啊……要来了……啊……”她的纤腰一阵急扭,丰臀一阵猛摇,急速的迎合着我的抽插,胸前的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也是一阵猛烈的晃动,真是乳波臀浪,让人目不暇接。 “啊……剑剑哥哥剑哥哥……我死了……啊……”随着我重重的一击,菲菲的花心一抖,大量的花蜜喷涌而出;与此同时,她的花房也一阵猛烈的收缩,紧紧的挤压着我的肉棒,好像要从我的肉棒里挤出点什么似的;并且,她的花心也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吸力,我感觉像是有张小嘴在吮吸着我的龟头。一阵酥麻的感觉在瞬间又脊梁传遍全身,我没有可以的忍耐,低吼一声,弓着腰,龟头顶着菲菲的花心噗、噗、噗就是一阵猛烈的喷射,滚烫的阳精烫得菲菲尖叫了起来:“啊……剑哥哥……烫死我了……”她的四肢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住了我,直到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吐尽最后一滴阳精。 “菲菲,快活吗?”高潮之后的菲菲娇柔无力的躺在我的怀里,胸前的玉乳被我抓在手里揉捏着。菲菲的脸上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满足和娇慵,她轻轻的吻了我一口,玉手在我的胸膛轻轻的画着圈,含羞带喜的轻声道:“嗯,快活死了,剑哥哥,你的这个东西真是个宝贝。”说话之间,她柔软的小手探到我的胯下握住了那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受到异样的刺激,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又变硬变粗了,菲菲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放开,吓声道:“怎么这么快又变大了?” 我微微一笑道:“谁让你又撩拨我的?”说着我一翻身,又将菲菲压在了身下。菲菲吓了一跳,急声道:“剑哥哥,别这么快嘛,让人家休息一下。”我哈哈一笑,翻身下来,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菲菲,我逗你玩呢,我怎么舍得让我可爱的小妻子受苦呢。”我故意把重音放在妻子两个字上,就是想让菲菲明白我的心意。菲菲果然浑身一震,怔怔的望着我半晌,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秀背,心中充满了柔情。 “菲菲,你怎么哭了?”好半天菲菲都没有说话,我却感觉到胸前一片冰凉,捧起菲菲的俏脸一看,她果然是泪流满面,让我不禁一惊。菲菲一边伸手擦着眼泪,一边转颜朝我笑道:“剑哥哥,我是太高兴了……”我自然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感受,一边伸手去替她擦眼泪,一边却取笑她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剑哥哥,你坏嘛……”菲菲羞涩的举起粉拳在我胸膛轻轻的捶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在我的胸前轻轻的咬了一口。菲菲毕竟跟她妈妈孙姿不一样,她已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给我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拥着她丰满的娇躯,柔声问道:“菲菲,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以前你一直都说还没做好准备,今天怎么没有这么说?” 菲菲又是嫣然一笑,将娇躯往我怀里偎了偎,然后幽幽的道:“剑哥哥,刚才都是跟你开玩笑的啦,不过我本来的确没有打算在今天把自己交给你,我原本是打算明天才把自己交给你的。”嗯?我又不明白了:“明天?明天有什么特别的?” “你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菲菲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天是七月十一日号啊,又不是九一一,有什么特别的啊?” “哎哟,我的天呐。”菲菲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看着我,好像我已经不可救药似的。我被她看得心中一阵发毛,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菲菲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剑哥哥,你也真是的,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我真是服了你。原本人家是想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的,不过提前一天也没有关系,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提前送了呗。” “生日?”我这才恍然大悟,要不是菲菲说出来,我还真想不起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爱怜的望着怀中的菲菲,低头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柔声道:“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菲菲,谢谢你,我永远不会忘了今天……” “我也不会……”菲菲小声的说道,然后略带娇羞的问道:“剑哥哥,你满意吗?”听菲菲问得好笑,我在心中暗自摇了摇头,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道:“满意,我当然满意啦。”菲菲羞笑了一下,然后轻声道:“这还差不多,人家可是为了这一天而特地做了准备的。” “准备?”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菲菲,她被我看得脸一红,羞涩的道:“是啊,人家又没有经历过,当然要先做些准备啦,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唔……”其实她也不用再说了,因为我想知道的答案都已经知道了,我心中暗暗感动,低头封住了她的樱唇。 正当我和菲菲你侬我侬的时候,客厅方向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菲菲啊呀一声,羞得直往我怀里钻,口中急声道:“这可怎么办?非得被妈笑话死不可?”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示意她安心;这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却是孙姿出现在了门口,先是一愣,及至看清床上的状况,不禁轻笑了起来。转身将房门带上…… 【第十四章】誓言 只听孙姿隔着房门说道:“我买了菜回来了,你们休息一下,等下起来吃饭了……” 说完就准备晚餐去了,菲菲则腻在我怀里陪我说着话。说了一会,她突然啊呀一声从我怀里坐了起来,我正不解的时候,却见她红着脸盯着身下染了不少淫水和落红的床单。看到我笑谑的眼神,菲菲的俏脸更红,似羞似喜的睨了我一眼,指着床单羞涩的问道:“剑哥哥,你看这像不像朵花?” “像,像朵桃花。”白布正中的落红如一朵绽放的鲜艳桃花,显得分外的醒目。我爱怜的抚摸着菲菲柔顺的秀发,低声问道:“菲菲,还痛不痛?” 菲菲在我怀里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轻轻点了点头,仰起小脸羞涩的道:“还有一点痛,不过不要紧。”停顿了一下,她突然又道:“要是我的同学们知道了,我有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她们肯定是会羡慕死她们的!” “嘿……你这丫头,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伸手在菲菲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骂道:“唉,你们现在这些初学生啊,哪像我们当初学生的时候……” 感慨过后我又叮嘱她道:“丫头,在学校的时候可要注意点,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了。” “剑哥哥,这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菲菲甜甜的一笑,眼珠一转又道:“剑哥哥,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学校了?” “是呀,明天我就要回学校去,因为我在医院住了这么一段时间,已经影响到了我的毕业论文的时间,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出来,要不然你的剑哥哥都没办法毕业了!”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马上就要毕业了,但是我现在连实习的单位都没有找到,唉,往后我还不知道靠什么来养活你们母女两呢!” 菲菲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娇媚的道:“剑哥哥,你明天就要回学校了,那你明天过生日怎么办?我和妈妈都想给你过生日的。” “生日?”我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却见孙姿推门从走廊外进来,笑着问道:“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是准备在床上吃了,还是下床来吃?” 菲菲闻言答道:“妈,我们下床去吃。”说完她搂着我的脖子娇声道:“剑哥哥,你就这样抱着我下床好不好?” 什么叫就这样?菲菲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只见她用小手将我的肉棒套弄了几下,待得我的肉棒变得硬挺之后,她的臀部轻轻一抬一坐就将肉棒纳入了她紧窄的蜜穴当中,然后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就像一个无尾树袋熊一样吊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小丫头,难道一点就不怕把我的欲火挑拨起来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吗?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用被单将我们两人的身体裹着下床去吃饭。 唉,真是夭寿喔,每走动一步,肉棒就会在菲菲的蜜穴内狠狠的顶一下,那种滋味真是难以用笔墨形容。菲菲闭着美眸,螓首靠在我的肩头上在我耳边腻声轻哼着,显得十分的享受。她倒是享受,我却忍得很辛苦,尤其她那对小巧的乳房就像是两个火源,磨得我的胸膛一阵酥麻,要不是顾虑到她刚刚破身的娇躯,我一定会再次猛烈的鞑伐她的娇躯。 “你这丫头,这样缠着你的剑哥哥,让他怎么吃饭?”孙姿看到我们这副样子,忍不住笑骂起女儿来。 菲菲嘻嘻一笑,显得胸有成竹的道:“妈,这你就不懂了,当然是由我来喂剑哥哥了。” 喂我?我又不是婴儿。我抱着下体跟我还结合在一起的菲菲坐到了椅子上,菲菲有些意犹未尽的摆动腰部在肉棒上套弄了两下,然后才媚笑着对我道:“剑哥哥,你只要抱着我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说着她对自己的母亲道:“妈,你给我拿一个勺子来。” “你这小丫头,吃顿饭也这么多花样。” 菲菲拿过勺子,盛了一勺饭菜混合物,我以为她要喂我,所以就主动张开了嘴。没想到她嘻嘻一笑,却把饭菜送到了自己嘴里,我以为她故意捉弄我,不由笑骂道:“你这丫头,故意捉弄……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的小嘴堵住了,然后就感觉一团饭菜带着芬芳的气息被顶进我的嘴里,我蓦地明白了,原来她是想用这种方式喂我,这还真够香艳的。 “剑哥哥,现在该你喂我了。”菲菲舀了一勺饭菜直接送入我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着我的喂食。哇哩叻,这丫头还真会作怪,我心中这样想着,嘴却不由自主的迎上了她的小嘴,将饭菜哺入了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孙姿看得满脸绯红,调笑道:“嘻嘻,你们俩还真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好得蜜里调油。” “妈,你是不是忌妒了,来,你也来喂剑哥哥两口。” “你这丫头,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妈做什么?”孙姿羞得满脸通红,忸怩着不肯答应。 看着她露出了如小女儿的娇羞模样,我不禁心中微荡,涎着脸道:“姿姐,我也想你喂我呢。” 孙姿满脸娇羞的横了我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了一口饭菜在口中,闭着美眸向我吻来。嘿,想不到她害羞起来还真可爱,要不是我调整嘴的位置,她肯定会吻到我的下巴。 万事开头难,喂了我两口之后,孙姿也不那么的害羞了,和女儿菲菲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流喂着我,当然我也会轮流的分别喂她们,一顿饭吃下来,我被母女二人的媚态挑逗起了熊熊的欲火,与我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菲菲自然感受到了我的雄伟,在我耳边腻声道:“剑哥哥,抱我上床吧,让我好好服侍你一回。” 孙姿也娇媚的横了我一眼,小声道:“儒剑,你先和菲菲上床吧,等我收拾好之后就来陪你。” 我伸手在她胸前饱满处掏了一把,调笑道:“姿姐,我可不是铁打的身子,你们这样子不怕把我掏干了吗?昨天晚上和刚才为了摆平你们母女,可把我累坏了,到现在还有些腰疼呢。” “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快上床躺着,菲菲,你也别缠着你剑哥哥了。”我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母女两人倒信以为真了。 我笑着道:“姿姐,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倒当真了。不过菲菲刚破身,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真的,今天晚上你们陪我说说话就行了,明天晚上我再好好喂喂你们。” 用什么喂?当然是用精液喂了。 “剑哥哥,你忍得不难受吗?”菲菲咬着我的耳朵娇媚的说道,我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记,笑骂道:“还不是你这丫头干的好事,你还好意思说? 既然你知道剑哥哥忍得辛苦,到了明天晚上剑哥哥可不会再怜香惜玉咯,到时候可别怪剑哥哥粗暴哦。 “剑哥哥,菲菲是属于你的,你想怎么菲菲都会依你的。”菲菲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诉说着对我的爱恋,唉,她还真是个痴情的女孩,她不知道我是故意逗她才那样说的,其实我怎么忍心真的对她粗暴呢?虽然我没有抵挡住欲望的诱惑而最终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但是我并不想让她在床上变成一个淫娃荡妇,我希望她能尽可能的保持少女的纯真,所以连口交的方式我都不愿让她采用。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愉快的晚餐时间就在我和母女俩的卿卿我我当中不知不觉过去了,收拾完碗筷,母女俩静静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听我给她们俩讲以前的事情,包括我的童年、我的父母、我的大学生涯这四年。提起过去贫穷而艰辛的生涯总是会让人感到伤感,一又想到毕业就是失业这种社会现状不由更加低头轻叹不已, “剑哥哥,你不是说你现在毕业不是还没有找到工作吗?不如你就直接到妈的公司去吧”菲菲在我怀中忽然半直起身子欣喜的说:“这样,你和妈妈就能在一起了!”右边的孙姿咬了咬牙,也道:“我也觉得这样不错,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事部经理,这样的事情我还是能够搞定的……另外,我想……” “我想在明天和菲菲他爸直接摊牌,虽然明天他还在美国没有回来,但是我会和他在电话里和他沟通离婚的事!” 我不由大吃一惊,虽然这是我非常期盼的事情,但是突然一下子就说出来,感觉一下子很不适应:“姿姐,其实不毕这样……”我突然醒悟好象这样说的话,好象我不愿意孙姿离婚和我在一起一样,我连忙又改口说道:“其实……我由很想……但是……” 正在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孙姿从我怀中直起身子,并看着我的眼睛,双眼中充满柔情,“儒剑,你的心我明白,我知道你想的是我我们以后,你、我、还有菲菲他爸会在一个公司,相处下来会非常的困难,你放心,在前几天,你还没有出院之前,我和菲菲就开始准备这些事情,我们也想和你长期共处下去。” “姿姐……” “儒剑你就不用说了,其实菲菲他爸为什么长期在外出差不回来,我也明白什么事情,他一心想出国,我也听说他在国外已经找了一个,这次我这样做也是成全他了”孙姿一手轻堵我的嘴唇。 “公司其实在上个月就决定派我去深圳分公司担任总经理,原来我是出于菲菲学习的考虑我一直没有同意,但是现在,刚好是上天给我们一个解决的方案!其实,等过两天,我把离婚的手续一但办完,你也刚好毕业,然后直接到我们公司的深圳分公司去任职,菲菲初中也马上要毕业了,到时候直接把菲菲读高中的学校在深圳找好,这样我们三人就能在深圳重新开始我们的新生活了!” 我听到孙姿的话后,想说点什么,但是喉咙又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剑哥哥,妈妈和我在前几天就和我商量过了,我也非常赞同妈妈的意见,本来我们商量在明天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再和你说给你一个惊喜的。” 我感觉双眼一阵湿润,人生如此,夫还和求?…… 孙姿及菲菲母女看到我双目湿润,也急忙好语相劝,在母女俩的软语相慰下,我很快就从伤感当中摆脱出来了。 是啊!上天安排我和她们母女相识,曾经还是由我海誓山盟的相劝孙姿,但是到头来,原来看不开的还是我自己!孙姿母女都已经愿意为了我们的重新生活而背井离乡,而我呢?还沉浸在过去的辛酸苦辣中么? 我不是曾经说过么?在我的脑海中马上又重新浮现出我在医院中对孙姿所说的那段话:“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道德如何约束,……今生我都不会背弃我今天所说的话,让我给你们幸福!” 我不由心中一震!是啊!让我给你们幸福!重新开始新生! 我伸出双手,将孙姿母女紧紧的搂在怀中,“姿姐…菲菲,我发誓,我今生今世我一定给你们幸福快乐!” 说完,三人不由同时热泪盈眶,孙姿和菲菲一左一右同时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将俏首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低声喜泣! 【第十五章】生日 第二天,直到下午两点我才来到学校,在教务处和几个导师一阵寒阐并称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又请了几天假。几位导师对我倒是关怀倍至,虽然我现在马上就毕业了,学校也根本不再管理我们这帮准社会游民。所以在请假的时候出奇的顺利,看来只要我能准时交出毕业论文,其他的导师好像也都什么都不管了。每遇到一位老师,老师都是非常关心我的伤势,我又要不厌其烦的讲述我英雄救美的事迹。当我满头大汗两眼昏花舌干唇燥的从教务处出来都快五点了! 我在校园中漫步了一圈后我就离开了,并有意识的闭开了一些认识的人,在学校的四年里,我因为家境贫寒,而且一下课就出去打工,除了原先宿舍里的几个死党外也没有几个和我很熟的同学。虽然自己受伤已经全治愈了,但要是向刚才在教务处一遍又一边的讲述故事,不要说舌干唇燥而死,烦都先烦死了! 回到家中,开门的是孙姿,看到我这么早回来虽然很惊讶,马上又非常欣喜的急忙吧拉进屋。 “儒剑,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呢!”孙姿弯腰下去,打开鞋柜,从鞋柜中将我的拖鞋拿出来并帮我换上,看到孙姿这种小妻子的形态和动作,一种从未有过的家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姿姐……”正当我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从书房冲出一道人影…… “剑哥哥,你回来啦!”菲菲带着一股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迅速扑如我的怀中,差点都踩到了正蹲在地上给我换鞋的孙姿。 我伸出双手将菲菲搂入怀中,用手在菲菲的俏臀上“啪——”地给了她轻轻的一巴掌,“你呀,没大没小,差点踩到你妈妈!” 噢……敏感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但我的手并没有移开,反而继续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怀中的菲菲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在我怀中轻轻扭动。突然一把推开我抱着她的双手,拉着我急忙往客厅里面去。 “哥哥你快来看,我和妈妈都买了礼物送给你了!” 我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也真是的,我哪要你们们给我买什么礼物嘛?”说着我转向孙姿道:“你们两个也不用操什么心啊,我也不要你们什么礼物。” “知道啦,不过买个生日蛋糕总是要的吧。”孙姿笑着道,瞟了一眼拉着我的手的女儿,她嘻嘻一笑道:“我都差点忘了,昨天你就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了,自然不用我们再准备什么礼物了。”说完她嘻嘻笑了起来,倒把菲菲笑得满脸绯红,不依的嗔道:“妈……你……你好坏……” “哦,现在就开始嫌弃妈啦?”孙姿笑吟吟的逗着菲菲,让菲菲大感吃不消,只得转而向我求援:“哥,你看妈嘛,老是取笑人家,你也不管一管?”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她道:“好了,别这么小气啦,让她笑话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初你也不是没少笑话她嘛。”菲菲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拉着我去客厅看礼物,借此来掩饰心中的羞意。 “嘻嘻,剑哥哥,这个是我妈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娇羞的菲菲脸上红潮未退,指着茶几上放着的用丝带包扎的小盒子,孙姿俏脸微红的瞟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莹莹嘻嘻一笑,一把从茶几上拿起了盒子,娇笑着道:“今天回来,妈妈一直都不准我看,现在你回来,我来看看是什么……”说着她就要去拆开盒子。 “菲菲……”孙姿有些羞急的喊道,我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动,朝菲菲瞪了一眼道:“丫头,别胡闹,把礼物给我。”菲菲本待再说什么,看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满腹不高兴的将小盒子递到了我手中,小嘴噘得老高。我有些好笑,伸手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笑骂道:“你看看你,嘴上都可挂油瓶了,小姑奶奶,你可别忘了,这是你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呃,你怎么抢着要拆?” 莹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着我的手臂晃了晃道:“那你就快拆咯。”这丫头,虽然已经提前告别了少女之身,但还是一副小孩心性,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道:“不急,不急,呆会再拆不迟,倒是你的作业做完了没有” 孙姿转身去了厨房,“剑哥哥,现在可以拆开了吧?”看着孙姿走入厨房之后,菲菲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拆孙姿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笑骂道:“你都想了一天上了,拆就拆吧。” “嘻嘻……”菲菲嘻嘻娇笑着,毫不客气的拿过小盒子就拆了起来,才把盒子拆开,菲菲就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哇塞,是领带呃。”我凑过头一看,可不是嘛,是一条很精致的领带,我没好气的在菲菲的小脑门上敲了一下,笑骂道:“领带就领带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哥,你还真是迟钝呃。”菲菲一副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已经不可救药似的,抱着我的胳膊娇声道:“哥,这可是我妈在向你表白心意哦,你的魅力还真是超级无敌呃。”我当然知道女孩子送领带的暧昧之处,但是我更知道孙姿的心意,同时更加坚定了我的誓言 饭后,吃过生日蛋糕,我抱这菲菲蜷在沙发上看电视,孙姿尽着家庭主妇的职责继续收拾残局。 “哥,你冒汗了,蜷卧在我怀里的菲菲看到我额头上因吃饭而冒出的细密的汗珠,连忙起身从茶几上拿纸巾准备给我擦汗,我也感觉很热,反正我和她们俩人的关系确立后在家也没什么顾及的。我把衬衣一脱,光着膀子感觉凉快多了! 菲菲温柔地替我将额头上的细汗擦掉,因为她直这身子替我擦汗,那少女翘起的胸部在我的眼前一阵乱晃,我举手向菲菲的玉乳摸去,另一只手压住菲菲的上半身,向怀里一紧,顺势将菲菲搂在怀中, 哥,别乱摸,还没擦好呢!菲菲在我怀里轻轻的扭动,却没有完全拒绝我的抚摩的意思,随着右手抚摩菲菲的柔软带来的感觉,我的左手也顺着菲菲的背部向下滑去,少女粉嫩的臀部包裹在白色内裤中,臀部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着,从双腿的缝隙中似乎可以看到紧包在少女下体的内裤上隆起的肉唇的形状,我感觉肉茎有些反应。 隔着少女的内裤,手顺着少女臀丘的形状滑下,又缓缓爬上,少女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臀部形状很美,臀丘间的内裤随着抚摸陷落下去,我微微用力捏着,少女的肉臀有着惊人的弹性,抗拒着男人的抚弄。 菲菲感觉着自己的臀肉被男人品味着,我的抚摸让她感觉很舒适,但少女的矜持又让她不能不有所反抗,她小声的搞议,“不要啊……剑……哥哥剑……哥哥……”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清,但已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反抗了。 我的手顺着少女的臀沟向腿间抚弄着,感觉菲菲的腿夹的很紧,我试探的用手一拨,夹紧的腿就放松了,少女内心的渴望让她的抵抗显得那样的无力,身体象不设防的城堡渴望着男人的占领。 我隔着内裤用手指勾勒着少女肉唇的形状,两片肉唇夹得很紧,从外面只感觉到柔软的触觉。我爱怜的抚摸着,不忍心让少女肉唇这美好的形状受到破坏,只在上面轻抚。 菲菲感觉小腹下男人的肉茎散发着灼热的温度,男人那轻柔的手让自己感觉身体在悄然融化,下腹因我的肉茎带来的热浪带着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心灵。她索性闭上眼睛,紧咬双唇,体会着从下体涌上的快感。我感觉手下的内裤有一些湿润,看去,在内裤肉唇隆起的下方已然湿了小小的一片。 菲菲一把抱着我的头,双眼喷射着无尽的欲火,俯首下来,将朱唇狠狠的盖在我的大嘴上。看来小妮子已经完全情动了! 菲菲挣脱我的热吻,亲吻我的上嘴唇,下嘴唇,下鄂,并一路往下,在我的脸上至胸膛留下了一条晶莹的玉线。突然,我感觉乳头被菲菲一下吸住,菲菲在我的胸前舔了两下,忽然发现,我胸前的小豆豆居然也有点发热向前突起。这下更加热情的含住我的乳头来回吸舔,嘶……,我不由吸了一口凉气,怀中的菲菲昂起头,挂着两行清泪的脸上露出如花似的笑容:“嘻嘻,没想到剑哥哥的咪咪也能硬起来呀……哈哈!”说完还伸出可爱的小香舌在我的胸膛来回的舔着。 由此导致我本来就勃起阴茎噌——的一下马上竖了起来,在下面小兄弟的充血下,头脑感觉清爽多了,成都的天气本来就很湿热,饭后更是感觉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胸前的舔弄及下体的抚摸,感觉窝着的身子有点难受,我不由将胸膛向前挺了一挺“呸……呸……剑哥哥的身体是咸的,小狗狗好久没洗澡澡了!臭臭!”说完还从我我身上蹦了起来。脸上挂满了调皮的笑容 这时孙姿已经收拾完餐厅看到我和菲菲腻在一起的情形,温柔的笑了一下,凑国来在我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柔声问道:“是不是感觉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去放水,洗洗就舒服了。”考虑的还真周到,难怪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要是每天都被这温柔甜蜜的滋味包围,人的斗志肯定会被一点点消磨掉的。 等孙姿去浴室放水时,“剑哥哥,你要不再吃点。”仿佛是担心我身体没有复原,菲菲问我要不要在吃点东西。 我开玩笑的说道:“怎么啦,怕我呆会儿没力气啊?”菲菲俏脸一红,白了我一眼,万种风情,都在这含情一睨中。 “那当然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嘛,要是你今天没有吃饱,那传出去还说我和妈妈虐待你。” 看着菲菲俏皮的样子,我心中老是有一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蹂躏她一翻的感觉,一把把菲菲搂住,不免又对其上下其手,搞得她在我怀里连连娇喘不息。 “好了,儒剑,水放好了,过来洗澡吧”浴室传来了孙姿的声音。 看着怀中面红耳赤,双眼已经快盈出水来的菲菲,在她的双唇上温柔的一啄,“小乖乖,哥哥去洗澡了,等下再来收拾你!”我抱起菲菲,向左一转,将菲菲放下然后进去洗澡了。 当我洗完澡出来时,外面的灯已经全关了,而原先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菲菲和孙姿俩人也不见了踪影。 正在我胡乱猜疑之即,听到房内传来了菲菲的声音……“剑哥哥,进来吧。”当我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景象给完全吸引住了目光,让我完全没法将目光转向他处,母女俩人脱得光光溜溜,并排趴在床边,将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 母女俩每人的小蛮腰上都系了一个大大的用丝绸做成的礼物状的大型蝴蝶结。天,原来这就是她们母女准备的生日礼物!!!! 母女俩同时反头看着赤身站在门口的我,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情欲的火焰! 看到眼前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臀部,我的眼睛里也开始冒火了,欲火也在胸中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我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一手一个抓住了母女俩各自的一个屁股蛋儿,大力的捏了起来,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我流连忘返,母女俩趴在床上发出低低的哼声,有如小猫叫春般,让我一阵阵肉紧。 感觉到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的我不再迟疑,手掌顺着臀缝下滑覆盖上了母女俩风景各异的花园,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我的魔手只不过是在她们的花园外稍事逗留,玉露就从她们的花径当中汩汩流出,我也就顺水推舟的伸出中指分别在她们已经湿滑的花径当中抽动了起来,母女俩立时哼哼唧唧起来,显得情动已极的把臀部往后顶着,好让我的手指能够更深入她们的花径。 “剑哥哥……别逗菲菲了……要痒死人了……”菲菲的身子难耐的扭动了起来,小脸憋的通红向我求饶起来,看来破身不久的她身体异常的敏感。 看着菲菲那少女天真的脸上流露出的淫媚神情,我心中的邪火再也无法忍耐了,我拔出已经被她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擦了擦,单手握着硬挺的肉棒抵住她还滴着玉露的蜜穴口用力一挺,粗壮的肉棒就应声而入,瞬间充满了她紧窄的蜜穴。苦忍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得到了发泄的机会,我一刻也不停息的冲刺起来,菲菲娇媚的叫床声也在室内响起。 “哼……剑哥哥……你的……好像比……下午昨天……更大了……顶得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嗯……哼……好胀……嗯……”菲菲轻声哼着,小屁股却剧烈的晃动着,迎合着我的一次次冲刺。 我现在可是一心二用,一手揽着菲菲的细腰向她的娇嫩的小穴发动着猛烈的攻击,另一只手却还在孙姿的股间活动着,替我无法分身二用的肉棒暂时安慰着她寂寞的芳心。 虽然和孙姿还有菲菲全部都玩过,但是玩这么刺激惹火的3p游戏对于我来说可是生平第一遭,刚开始的时候手和腰部的动作很不协调,经常有顾此失彼的感觉,而且还老担心肉棒从菲菲的蜜穴当中滑落出来。 说真的,要真是肉棒滑落了出来,搞不好的话肉棒有被生生顶断的危险,我能不担心吗?不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我已经进退自如,在我手指的照顾下,孙姿的肌肤也变得火烫了起来,娇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嗯……儒剑……再进去一点……对……啊……啊……你别碰我那儿……啊……” “啊啊……剑哥哥……你好厉害……啊啊……菲菲……要快活死了……啊……妈……你怎么……叫得这么……大声啊……剑哥哥……碰到你……的什么地方……了……“菲菲快活的呻吟着,小屁股往后不停的顶挺着,迎接着我的一次又一次撞击。让我感到好笑的是,这小丫头在我的狂抽猛插下居然有闲心去关心旁边自己母亲的状况,还真是个异数。 “嗯……傻丫头……就是……那个……小豆豆啦……嗯……丫头……你怎么还没完呐……” “啊……啊……好美……剑哥哥……再来一下……啊……好……剑哥哥……停下来……”在这紧要的关头,菲菲却叫停,可是我却如何停得下来?我的肉棒继续在她的蜜穴当中快速出没着,口中气喘如牛的问道:“菲菲……为什么……要停下来……是……剑哥哥……弄疼你啦……” “不是啦……我是让你先……给我妈……捅捅……”菲菲一边剧烈的迎合着我,一边气喘吁吁的道:“剑哥哥……你轮流……干……我和……妈妈……不是更……有意思嘛……要不然……妈就……等得……太久了……剑哥哥……你说……是不是啊……“ “嗯……你说得有道理……剑哥哥……就听你一回……”我搂着菲菲的细腰用力的抽插几下之后,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立刻刺入已经洪水泛滥的孙姿小穴中。 久违的感觉让孙姿情动已极,她激动的迎合着我,雪白的屁股疯狂的向后顶着,令人销魂的的娇吟也从她的小嘴当中不断泄出:“啊啊……儒剑……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进来了……啊……顶得好猛啊……啊……胀死人了……你的……真的好象……大了一点了……” 孙姿虽然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了,但是久旷之下的蜜穴依旧相当紧窄,比之女儿的嫩穴亦不遑多让。 “姿姐……你别夹得这么紧啊……要不然呆会我完了……你欲求不满别怪我啊……”我喘着粗气用力的抽动着肉棒,口里调笑着情动已极的孙姿。当然啦,刚才还搂着菲菲纤腰的手现在正照顾着她骤失热狗的小馋嘴,虽然手指比不上可口美味的热狗,但是也聊胜于无嘛。 “嗯嗯……儒剑……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坏了……啊啊……太重了……不要……顶得……这么深啊……”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很可能是在说要,就像现在的孙姿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往我枪口上撞,巴不得我顶得再深一点,但是口中却是再说反话,我当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犯错误,我顶得更深更重了,孙姿不能自已的大声娇吟了起来:“啊……儒剑……你要顶死……姐姐了……啊……” 在孙姿的背后猛烈的冲刺了数十下之后,我我又重新回到菲菲的身上,向她发起了第二轮攻击,抽插数十下之后我又再次从背后深深的进入了孙姿的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鞑伐。 就这样,我轮流在母女俩的身上发泄着欲火,母女俩的娇吟声是交替响起,此起彼伏。我的欲望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母女俩雪白的屁股都被我撞得红红的,两人因为是轮流挨插,所以就像上台阶一样,是被我一步一步推上快乐的颠峰,因而支撑的时间也比平常更长。 不过在禁忌快感之下我持续的时间更长,我的火力是前所未有的猛烈,母女俩在我的猛烈炮火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推入极乐的高峰,直到两个多小时以后,大汗淋漓的我才喘着大气在菲菲的蜜穴里猛烈的爆发,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 孙姿挪动着疲惫的身躯凑过来,亲了我一下,并对我说:“儒剑,明天菲菲就要毕业考试了,今晚就早点睡吧。” 点了点头,在母女俩每人的额头亲了一下,筋疲力尽的我搂着同样疲惫不堪的母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美妙的一天也终于在我的轻鼾声中划上了休止符……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白领玩具 chap_r(); <div id="content"> 白领玩具—— 【第一章】 我散漫的性格使我从来不参加朋友公司入股的董事会,只有年终的分配董事会我才会出席。 这天参加完朋友开的一家中介公司的年终分配会和另一个董事说着话走出会议室,正准备去董事长穆辉的办公室办有关的手续,走到门口就见穆辉正在训斥他的秘书,听了几句才知道他的秘书在办公桌上打盹,在大家的劝说下穆辉警告她再发生就让她走人。 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女子,看年龄大约二十四、五岁,身高有一米七左右,长得不算精品,但也很漂亮,一头披肩的长发,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裙,胸前鼓起两团高耸的曲线。此时低着头,不停地认错,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一下动了心,走过去对她说:“你叫什么?”“对不起,请叫我马建玲。”她抬头看看我,想必也知道我董事的身份,尊敬的回答。 “去冲杯咖啡喝,提提神。”说完便随其他人进了穆辉的办公室,手续很快就办完了。我的帐户里又多了六位数的进帐,大家又聊了一会就彼此分手,干自己的事去了。 晚上和中学同学加死党的李建国和徐新建一起在一家海鲜馆吃了饭,从饭店出来,三人都没事,徐新建说:“走吧,到我那里坐一会。”三人各开各的车。将车停在徐新建开的夜总会后面的停车场,三人走进最好的vip包房,坐下之后徐新建说:“你们先坐,我去安排一下,阿白你先狼嗥一会,这两天来了几个不错的,我去看看到了没有。”说完走出了包房。 徐新建的父亲是该市的公安局长,他开的这家夜总会我可是大股东。当初徐新建把想法告诉我,只是资金问题,我知道他搞这一行有他父亲的关系一定不会有事,便投入了二百万,让他搞成俱乐部性质的高档会所。因此他对我很感激,虽然每年的利润一般,但对我来说就有了玩女人的好地方。 他这里从开始就不允许客人和小姐在这里发生关系,谈的合意就带走,这一则既安全又少了很多麻烦,二则来此消费的都是些腰里有钱或是有身份的人,到目前这里也不过只有十几个固定的会员。 我才唱了两首,李建国大叫受不了时,门开了徐新建带进来六、七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又不俗气的女人,我扫了一眼,令我心中一跳,那个苗条的身影不是上午才见的马建玲吗?她也看到了我,吃惊之下转身就要走,我冲徐新建一指她,徐新建不由说:“玲玲你干什么,进去坐下。”她转过身看看我,显得很为难又很害怕的样子,无奈的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徐新建又留下一个女人后说:“你们先坐,我那边来了个朋友,出去应酬一下。”说完离开了。 我不再理会李建国,因为此时大家都干自己的事。我问马建玲:“这就是你白天打盹的原因吧?”她害怕的说:“白老板,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穆老板。”“告诉我为什么要做这个,你在公司的收入应该不少的,怎么还来这里,晚上不睡,第二天你不瞌睡才怪,”我严厉的说。“我是才出来的,只因最近有点事,手头有点紧,没办法。”她焦急的回答我。 “什么事?告诉我,你不想失去工作吧?”我为了达到淫虐她的目的,威胁着说。“不!白老板,我……求求你千万不要解雇我,你要我作甚么都行,千万不要解雇我。”她担心害怕的说,眼睛里已经开始流出泪水。 “你老实告诉我怎么回事,不然你就会失去工作。”我不放过她。 “我赌钱输了,借了点高利贷,限期不还他们会要我的命。”她开始哭泣。“你借了多少?”我不由动了帮她的念头。“我将积蓄输光了,又借了十万也输了。”她哭的像个泪人,使得李建国俩人直往这边看,我冲他们挥挥手说:“你怎么会一下输了这么多,为什么到那种地方去。”“我丈夫经常去外地的工程工地,我一个人无聊便和朋友去了几次,起先只是玩玩,后来就收不住了,他回来知道了我就完了。”马建玲有点泣不成声了。“行了别哭了,我想办法帮帮你。”正说着徐新建和他的相好,夜总会的女领班走了进来,一见我们的样子便说:“阿白你把玲玲怎么了,你个大色狼她这才第二天,你别太难为她。”“就是,白哥你可别欺负玲玲。”徐新建那漂亮年轻的女领班柔柔说。 “哪有啊?你们问她吧。”我委屈的说。 马建玲马上说:“老板,不关白老板的事,是我自己不好。”完了就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听完徐新建就问:“是不是宏都的蔡卫东?”我一听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我在宏都也有玩过,那里的设备有手脚,表面是一个打牌玩麻将的娱乐会所,其实是一个地下赌场。为了能有效的控制马建玲,我忙向徐新建使眼色,死党就是死党一下就明白了。 得到马建玲肯定的回答后,徐新建说:“你先别急,柔柔在这里陪陪玲玲,好好招待李兄,我和阿白去想想办法,”我和徐新建出来后上了车直奔宏都。 到了那里徐新建和蔡卫东本来就熟,况且徐新建父亲的关系,蔡卫东爽快的将欠条给了徐新建,他将欠条递给我说:“阿白,蔡老板够意思吧?”我明白场面上的事,便说:“蔡老板明天晚上六点,银都鲍翅馆一定要来啊,”“哈哈,白兄客气了,其实你直接来就行了,不用把徐哥叫来,好的明天一定去。”出来在车上我对徐新建说:“谢谢你了!”“你我还客气,不过我还是要说你,你怎么了,原来的浪子性格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会花这么大的代价?”他不解的说。 “大概是年龄关系吧。”我自嘲的说,看看他不以为意的样子接着说:“过一段时间让你见识一下,浪子还是浪子,这个马建玲有一种做性奴的潜质,我要把她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奴。”徐新建看着路头都不动的说:“你可真够狠的,她有老公的,你不怕他找你么?”“怕甚么,不过是女人偷情,再者说有你呢,而且我不会强迫她,只是让她自愿而已,难道你没有和柔柔玩过sm,那她手腕上的手铐伤痕是哪来的?”“你这家伙真是属狼的,好吧,你我都有此好,我也不瞒你,我在城郊有个场所,你可以去哪里,大部分东西和设备都有,”很快到了夜总会,我们走进包房,马建玲立刻站起来,期待的看着我们。 徐新建没有说话直接坐在了柔柔的身边,我招手示意马建玲跟我走,然后和他们打招呼先走了。到了停车场上了车我问:“你要不要回家取点洗漱用品,我想这几天你就不要上班了,公司那里我和穆总说怎么样?”她看着我:“你不嫌弃我吗?我一身的麻烦。”她有点哀怨的说。 “嫌弃你就不会要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我安慰她。“如果我丈夫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就算不打死我也会不要我了。”她心中害怕,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说。 “他经常打你吗?”我有点同情又有点酸酸的问。“也不是,就是每次喝了酒,怀疑我对他不忠而打我,可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他,白老板我陪你做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我就完了。”她又开始哭泣。 “怕甚么,他知道也没什么,你这么漂亮,我给你介绍更好的,行了,再哭我就不管了,要不要拿东西?”我有点不耐烦了。对杜文英我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杜文英的故事见拙作《四十岁的处女》)我带马建玲取了东西,顺便在二十四小时的小超市买了些食品,两人来到我的住处。 【第二章】 进了房间我对马建玲说:“你先去洗个澡,想喝点什么?”马建玲有点担心和哀怨的,心里大概还在想着欠钱的事,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什么都行,你这里有什么可选的?”我随她进了卧室,从半柜子为女人准备的睡裙里取出一件淡绿色的,递给她说:“喝咖啡吧,行吗?”“好的。”她说完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走出来一边泡咖啡,一边想着她洗澡的样子,将一粒西班牙乌蝇放入她的咖啡里。 我脱了衣服,穿着一条短裤看着电视里的体育节目,正感无聊的等待时间好长时,卧室传来了她的声音:“白老板我洗好了。”我端着咖啡走进去:“你先喝着,我去冲一下。”说完,在她红润的脸上吻了一下。 每天都洗澡,所以很快就洗完了出来,腰里围着一条浴巾,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上了床靠在靠背上,她主动地依偎了过来。 我放下酒杯,拿过她的那张欠条,一边递给她说:“玲玲,这是那张欠条,你的事已经给你办好了,接下来就要看你怎么待我了。”马建玲打开确认了欠条之后,显得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主动吻了我一下说:“谢谢你了白老板,我会好好……”她一下羞得说不下去了。 “怎么样?好好的什么?”我一下搂住她光滑白嫩的胳膊。 “我会好好的把自己给你。”她羞涩而又像是下了决心般的说。 “以后叫我哥哥,我要你答应我随叫随到,而且我要你做我的性奴,当然只在床上。”我用不容她反抗的眼神看着她。 她听了我的话,显得有点意外和惊慌,但还是认命的说:“只要哥哥不讨厌我,我一定听你的,只是我不想他知道,哥哥,只要他不在,玲玲就是你的,哥哥你要我吧。”我看着她由于春药烧红的脸,显得那么的妩媚,我搂着她让她的脸躺在我的胸口,她的脸火热柔软细滑,我抚摸着她裸露的胳膊,另一支手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弄说:“你只要听我的,我当然会对你好的,但是若不听话,我可会惩罚你的,我会打你的屁股。”“嗯!”她被我的话刺激得扭动了一下,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的阳具上,她知趣的握住,轻轻的抚摸套弄。 “好大,哥哥你好健壮。”她显出爱恋的样子,温柔地吻着我的胸口,纤细的手在阳具上抚弄,不时伸到下面轻轻地揉动着睾丸,一阵阵的刺激使我的阳具变得更硬。 我开始伸手到她的胸前隔着睡裙摸着她的乳房,发现她戴着胸罩便说:“以后在一起,没有我的同意不许穿内衣,明白吗?不然我会惩罚你的。”“哥哥你要怎样我都行,现在我就脱了好吗?”她抬起身子,用被药物烧起的充满情欲的目光看着我,见我点头,便将睡裙从头上脱下,手伸到后面,解开搭扣,当胸罩离开她的肉体时,两团颤动的白肉跳了出来,丰满白嫩的乳房高耸着,咖啡色的乳晕和乳头随着她扭动着褪去内裤的动作不停的摇动。 我忍不住一把握住揉搓着,她伸手搂住我的腰,当我用手指挑逗她的已经开始勃起的乳头时,她敏感的哼了起来:“哥哥摸我的下面,那里好痒。”她抓着我的手放到她已经变得非常湿滑的骚处。 我让她躺好,一只手抚弄着她的乳房,一边将能引起强烈搔痒的药膏挤在手指上,为了增加她性道的敏感和药物的效果,我喝了一口红酒,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用无药膏的手轻轻分开由于被淫水打湿,粘在一起的阴毛和色泽较深的阴唇,她娇羞的闭上眼睛,双手紧张地抓着床单。 我将口中的酒液猛地喷在她那已经充血的骚屄上,她被惊得“啊!”叫了起来,我将手指上的药膏慢慢地涂在她水湿,由于充血变得红红的骚屄上,小阴唇随着我的抚弄,变得很有生气的开始肿胀,同时被使用过的性道也张开了个豆大的小洞,我将药膏用手指送入那小洞里,并在四周的肉壁上涂抹,她的嘴里开始呻吟:“哥哥,不要,好热,那里像烧起来了,哥哥,好难受啊!”随着我的动作,她亢奋的开始挺动胯部,配合着我,使手指更深的进入。 我再次向上撸起她那乌黑发亮适中的阴毛,分开她不算肥大的肉唇,在肉唇上的结合处寻找能令女性麻痹和获得阴蒂高潮的阴蒂。慢慢地分开包裹着阴蒂的肉皮,一粒头部尖细的肉芽露了出来,我用插在她体内那只手的大拇指轻轻地触弄肉芽,她竟然“啊……!”的叫了起来,同时本能地、激烈地扭动着身子,“啊……哥哥,受不了了,不要弄那里,你饶了我,太难受了,全身都被电了一样,哥哥,我是你的,啊……尽情地弄我吧!”随着我不停地触弄她的肉芽,她兴奋地扭动着,双手抓住我的手,可又不愿意阻止我,当我一下按住她的肉芽用力揉动时,她一下像抽筋了一样尖叫起来:“啊……哥哥,我死了,不要,求求你了,啊……噢!”她不停地扭动,两脚的脚趾都勾了起来,双手放开我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胯部不时地扭动挺耸。 我知道她是有高潮了,我更用力地按住开始红肿的肉芽,随着我的用力,她性道的抽搐,不时从骚屄内流出大量的粘稠腻滑的淫液,顺着细小的股沟滴落在床上。她的扭动开始减弱,最后瘫软的躺在了床上。 我放开了她,爬上去双手将她的淫液涂在她高耸的双乳上,用手指捻动她的乳头,吻着她的耳朵说:“玲玲性奴,感觉好吗?看来你丈夫从来没有给过你这样的感觉。”“哥哥,你弄死我了,太舒服了,嗯,没有,从来没有,哥哥,我爱你,你太好了,我一生一世都是你的,啊……哥哥,不要抛弃我。”她无力的像是无意识般的说,同时转头狂吻我,双手紧紧地抱住我。 我用力捻拧她的乳头,她皱起了眉,我说:“玲玲性奴,疼吗?”“不!哥哥,我好幸福,再疼我也能受得了,哥哥,用力的要我吧。”她眼中流出了泪水,同时由于强忍着疼痛而使得全身颤抖着。 马建玲慢慢地适应了来自乳头得疼痛,当我停止捻动,用手掌包在乳房上,用手心轻轻地摩擦她变得极度敏感的乳头,一边用舌头舔另一个,火热的舌头令她刺激得呻吟起来。见她有开始动情,我用手再次开始刺激她的肉芽,一边揉弄一边说:“这是什么?”“我不知道。”她羞愧的回答。 “你身上的东西你不知道,说出来我摸的是你的什么?”我坚定地要求。 “是……是阴户!”马建玲羞愧地用手捂住脸,浑身白皙的肌肤变得更红。 “不要说阴户,要说骚屄,快说不然打屁股了。”我手上用力,同时两根手指捅入了她的体内,她不知该怎么回答,从未有过的、有违传统道德的性爱使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可奇怪的是听到我的要求,竟然使自己产生了莫名的冲动,随着手指的抠挖,强烈的刺激令她再次亢奋起来。 但她知道不能不说,几次张嘴后,在我快速的抠挖下她忍不住说:“是……是玲玲的……啊哥哥……羞死了,饶了我吧……啊……”她在我再次加快速度进出她的性道,同时用牙咬着她已经红肿的乳头时彻底的崩溃了。 “啊……哥哥,不要,玲玲说了,是玲玲的……骚屄。”说完竟然几乎达到了高潮,全身扭动着。 “记住以后不许说学名,不然会受罚的。”我也由于刚才的行为感到了强烈的刺激,我抽出手指解开浴巾,手扶着阳具一下就给她插了进去,她一下全身绷紧,嘴里“啊……!”惨叫起来,并且躲避着我的进攻,双手搂住我说:“哥哥,玲玲好痛,轻点好吗?”我只好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蠕动,让她逐渐适应我粗大的阳具。少时她开始下意识的配合着我,这说明她性道的奇痒使她急需用摩擦来解决,我知道她的身体机能已经调整适应了。我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做活塞运动,她很快就有了快感,而且由于药物的作用,使得她快感急速的爬升。 不一会她骚屄的阴道开始抽搐,全身开始绷紧,喘息越来越急促。双手用力抱紧我,嘴里夹杂着不停的呻吟声说:“噢……哥哥,好舒服,嗯……用力,我要来了,哥哥……啊!”她一声长叫,胯部上挺,全身绷紧,性道内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阳具,随着我的抽插她的性道腔室里发出了“叽咕、叽咕……嗤……”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淫秽。 在她第三次高潮时我也忍不住输精管的脉动,强烈的喷射将她送上了无比的快乐颠峰。同时热烫的精液使她全身在高潮中颤抖着,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本能的调节着大脑缺氧的生理现象,然后像死鱼一样瘫在那里,只有布满了抓痕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喘息不停地起伏,才知道她还有生机。 我退出开始收缩的阳具,由于粗大的阳具长时间的抽插,一时无法恢复的小阴唇像嘴一样张着,穴口形成一个杏子大小的洞,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白色的精液,慢慢地往外合着她的淫液流了出来。 【第三章】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马建玲还在周公在梦的睡着,脸上露出高潮后满足的微笑,盖在腋下的被子,露出了一个丰满高耸的乳房,桃红色的乳晕和圆润坚挺的乳头,显出诱人的样子,一条出水鲜藕般的手臂,奶油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出一片金色的绒毛,由于胳膊夹紧而造成的腋窝前后突出了两团长形的肉团,令我产生了在上面咬一口的欲望。 我轻轻的揭开她身上的被子,她扭动了一下,继续着半醒半梦的姿态,我不知她是否在装睡。我就侧身看着她侧卧的样子,一只手曲起来在头侧的枕边,另一支手伸张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在身前的床上,两个丰满的乳房由于侧卧向床上微微的坠着,使得两乳之间产生了一条样子很怪的乳沟。 两条并拢的双腿弯曲着,看不出臃肉的白嫩大腿散发着令人冲动的气息,苗条的腰身使得胯部成了侧卧的最高点,两团不显肥胖的臀肉,使得神秘的股沟更加深邃。小腹上一个显眼的黑色三角,使男人都会发挥想象去感觉下面的性道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由伸出手插入她火热光滑柔软的大腿间,慢慢的移向根部的分叉处,当手指摸到同样火热湿润的骚屄时,她轻轻哼了一声,随着我的挖弄,她分开了双腿,同时改侧卧为仰卧,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懒懒的说:“哥哥,不要,让我去洗一下。”我笑着抽出手,将手指上她的体液和我昨晚留下的精液伸到她的面前,说:“是该洗了,你看看。”女人的矜持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听了我的话,她一下变得清醒了,立刻羞耻心使她的脸变得绯红,迅速的起身,难为情的一手捂住自己的骚处,一手抓住我湿湿的手指一撸,扭动着白嫩丰硕的屁股冲进了卫生间。 我看着她性感的屁股,不由冲动的下了床,轻轻地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见她低着头,看着手上的体液和精液,同时传来小便冲出阴唇发出的“哧、哧”声和水冲击便器的声音,我靠在门边欣赏着她坐在便器上的曲线,不由拿她和杜文英比较起来,她没有杜文英白皙,气质也差了许多,只是身材比杜文英略瘦,可能是身高的原因。 “你,哥哥不要看,快出去。”耳边的排泄声已经停止,传来了她羞愧急促的叫声,我坏笑地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她双手抱在胸前,将身子压在两腿上,用极度羞耻和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我反而走了过去,伸手摸捏她由于压迫而造成有点发硬以及紧张而绷紧的屁股,她不安的扭动着,想躲避我的手,我按住她光滑的后背,一边抚摸白嫩的屁股一边说:“怎么,不想让我摸吗?你这个样子很诱人,知道吗?”一边将勃起到向上翘的阳具伸到她面前,“你看我很难过,帮我含含行吗?”她吃惊的抬起头看我,一股不情愿,可又有点恐惧的目光向我投来哀求的眼神,同时由于自己最隐秘的排泄过程被人看到所造成的极度的羞耻心理使她浑身羞得粉红一片,并抖动着。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不听话会越来越重的,”说完就加大了点力量。 她“哼”了一声说:“哥哥,让我洗完了上床好吗?我会让你快乐的。”她期待着我的认可。 “我想就现在你用嘴给我快乐,上床是另一回事。”我又加力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看看我慢慢的伸出手说:“哥哥好羞,让玲玲洗干净了给哥哥含行吗?”她羞愧的用手握住阳具,滚烫的脸贴在我的胯部,认命的、有点撒娇的说。 我没有放过她,一手稳着她的头一边说:“床上是床上,卫生间是卫生间,这种事不一定非要在床上进行,我要让你慢慢的适应,在任何地方,只要需要我们都可以做,现在快点,不然你的屁股会开花的。”我说完用力又是一掌。 这一下打得她几乎跳起来,哀怨的说:“哥哥你好狠心。”“是吗?我说过的,你听话我会好好的待你,不听话会狠狠的惩罚你。”看着她无奈的将阳具含入口中,我也温柔的抚摸着她被打红的屁股。 温热湿润的感觉包围着我的阳具,环境给她造成的极度羞耻感使她想尽快地结束,因此她快速的舔吸着,看她的样子似乎有过口交。我开始慢慢的后退,她只好离开便器,当我坐在浴盆的沿上时,她只好跪蹲在我两腿间,一边用手辅助刺激一边用嘴认真的吸吮。 我看着对面墙上镜子里她丰满的屁股和淫秽的骚屄,不由示意她也看,她回头看到自己的样子,“啊!哥哥,羞死了,”一边叫一边双手捂住股沟。 我伸手揪住她的乳头,说:“用手拔开你的屁股,让哥哥看到玲玲性奴的骚屄,不然揪掉你的奶头。”说着用力拧了一下。 她惨叫着:“啊……啊,哥哥好痛,饶了我,不要,啊……!”在我用力的捏拧下,她屈服的用手拔开了屁股。 我没想太难为她便很快结束了,当她在我软硬兼施下吞下精液后,她知性的又帮我擦洗干净,才哀怨的看着我离开卫生间。 当她浑然一新的走出卫生间,一个亮丽的、充满生气的美女出现在我面前,胸口围着一条浴巾,走了过来,我一下抱住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吻着她娇嫩红润的脸颊,她轻推我说:“哥哥,你到客厅去吧,我把床弄好就给你做早餐好吗?”我搂着她一边吻她一边说:“先让我看看我的爱奴洗干净了没有,我还要送你个东西。”她羞愧又有点兴奋的搂着我,我拉开她的浴巾,抚摸着她的骚屄,她敏感的扭动起来。 我递给她一个小盒子,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发着银光的不锈钢球,她好奇的拿起一个,看表面上有许多豆大的镂空的孔,用手一摇,里面还有一个不锈钢实心球在里面滚动着,她不解的看着这个荔枝大小的钢球,我冲她坏笑着说:“为了增加我们性欢的情趣,特意送给你的,来,我给你放进去,以后我们出去你都必须放进体内,不然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她已经从我的坏笑中猜到了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不明白具体的用途,看我取出一管药膏,将药膏涂在钢球上,好像是为了润滑。许多药膏都从小孔里进到钢球内,然后示意她躺下,她难为情的捂住骚处,摇着头说:“不要,哥哥饶了我吧。”“不听话了是想屁股开花吗?不用担心,没有事的,快来躺下把腿分开。”她急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放入后会有什么感觉,虽然很担心,但还是躺下去分开双腿,用双手捂住眼睛。 我顺利的把两个球塞入她的阴道,然后递给她一条高弹力的塑胶三角裤,她娇羞的慢慢套进双腿站了起来,一站起来立刻惊叫着:“啊,哥哥,好难受,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啊……里面在滚动,好痒,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哥哥我好需要你,求你了,取出来吧。”我摇摇头,帮她将塑胶三角裤提起来,胯部便紧紧的包在了她的骚处。这种裤的好处是四周紧紧的包住胯部,腰部和大腿处的加强皮筋会紧紧的咬住周围的皮肤,使水无法漏出。我见她穿好了说:“好了,现在你可以做早餐了,记住,就是这个样子,不许再穿衣服。”她一走动才知道钢球的厉害,每一次跨步,钢球都会在阴道的腔室里滚动,同时,实心球也会滚动造成多次的震动,而且由于重量的关系,使得每走一步都会上下滑动,强烈地刺激腔室的肉壁。当她怀着极度的羞耻,穿着如此淫秽的三角裤,甩动着两个丰满的乳房做好早餐,春药加上娱性球的作用令她进入了情欲的期待中。 当我让她穿上外衣,下面穿了一条宽摆的裙子,要带她上街时,她已经进入了难以控制的情欲的漩涡,白皙端庄的脸颊被欲火烧得嫣红,骚处传来遍全身的瘙痒令她几乎无法行走,我拥吻着她,她顺从的强忍着体内的不适跟我出来。 上了车我递给她一个太阳镜说:“你一定怕被熟人看到吧,戴上就没事了,不过偷情是不是很刺激?”“谢谢哥哥,不要说,我快被你羞死了,你太会弄了,嗯真的好难受,好想被哥哥疼爱。”“是不是想现在没人的话就脱光了让我操你。”“嗯……”她声音极小的答应着,同时将头靠过来说:“哥哥你真好,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被一个男人弄的,哥哥不要抛弃我,玲玲的一切都是哥哥的。”整整一个下午我带着她在超市、街上、公园不停地走着,到后来她已经双腿发软,亢奋的情欲使她已有些神智不清,在公园,我伸手到裙下摸她的骚处,塑胶裤衩里包着一包软乎乎的液体,她没有说过有便意,那应该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水,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敏感和淫荡。 一回到我的住处,她就奔向卫生间,我拉住她说:“脱了衣服去做饭,吃过饭才能去洗澡。”她委屈的看看我,哀怨的哭着说:“哥哥,求求你,晚上哥哥想要玲玲怎样都行,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不理会她,她见我的态度,只好脱了衣服到厨房去,从后面可以看到,透明的塑胶裤衩内,她的骚屄从阴毛之下都泡在淫水中,我满意地想着,看来一周后她就会成为离不开我的性奴。 【第四章】 吃饭时我一下想起了在银都鲍翅馆订的座位,看看表让她放下东西穿衣服,她吃惊的看我的样子,心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问。我从家里的一个小保险柜里取出十万块钱放在手包里,一边往外走她才问我:“哥哥什么事?”我一边走一边告诉她请蔡卫东吃饭的事,但没有提还钱的事,我之所以要把钱还给他,一是钱的数目不小,二是为了省去以后的麻烦,而且我不想欠他人情。 到了银都进入包厢,看看表,时间还有一会,便拉过马建玲,看看她经过刚才的紧张,她无边的情欲有所缓解,我便伸出手隔着衣服揉弄她丰满的乳房,一边说:“一会不论我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出声,只需打过招呼就行了。”说着,带位小姐敲门,徐新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柔柔,一见面,徐新建就说:“阿白你太不够意思了,一天都不开手机,打家里也没有人,你们在干什么?”马建玲听了他的话,羞得低下头,脸色变得嫣红,我知道她是想到自己身上的装束,泡在自己淫水中的下身不由令她感到羞愧难当,不好意思的看看柔柔,低下头不敢直视二人。柔柔还不放过她说:“哟,玲玲和白哥一夜就变成害羞的大姑娘了,白哥你怎么欺负玲玲了,她连话都不敢说了。”马建玲被说的只好抬起头,但还是不敢直视只是说:“哪有啊,你别取笑我了。”徐新建和柔柔笑着坐下,我正准备点菜,蔡卫东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我一看,不由和徐新建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女人我们都认识,是一家规模不小的练歌厅“金喉量贩”的女老板,一个见了就想吐的主。 寒暄过后,菜上来了,我端起一杯红酒,说:“蔡老板,谢谢你!我代玲玲敬你。”蔡卫东倒是没什么,站了起来,那个女人显出一脸的不满意,两眼盯着马建玲说:“白老板真是护花使者啊。”我心中有点不快,没有理她,和蔡卫东干了之后坐下拿过手包,说:“蔡老板的心意我和玲玲领了,但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想钱还是要还的。”说着,将十万块钱推到了蔡卫东的面前。我的举动使徐新建和马建玲都很吃惊,徐新建是认为没有必要,而马建玲没有想到我为她还债,昨天她一定认为我们得到那张欠条就没事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得到的。 “白老板,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昨天我们都说好了的,徐兄也在这,你快收回去,不然,以后在道上的兄弟会骂我的。”蔡卫东还是清醒的,他明白,不要这钱以后有什么事求徐会好办很多,当然拿了也没什么,只是将来一旦有麻烦就不好开口了。 “蔡老板,亲兄弟明算帐,你就收下吧,我想利息就不算了怎么样?”徐新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也帮腔的说。 “老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就收下吧,你又不是开银行的,况且白老板怜香惜玉,也该有所表……”那个女人作出女主人的样子,但还没有说完,就让蔡卫东堵住了,说:“住嘴,你别在这里胡说,徐兄、白兄都是朋友,我拿了这钱会让人骂的,白兄,就算兄弟送你和玲玲的喜钱。”“哈哈,蔡老板、汪老板说得对,你我都明白个中的事情,大家既然是朋友我也就把话说明了,汪老板损失了一棵摇钱树,我怎么也该补偿一下。”我一说完,在场的人都一下愣住了。马建玲抬头看看我,我笑着将刚才蔡卫东推过来的钱推了回去。 我一开始带钱来只是为了省去以后的麻烦,还没有想到别的,当我见到金喉的女老板汪素云时,猛地意识到我带钱来是对的。蔡卫东和汪素云是联手套这些良家妇女,等马建玲还不上钱时,汪素云就会出现,让她去金喉做卖淫女,以马建玲的条件,应该会很吸引客人的。 正在大家都不知该如何时,菜上来了,我忙打破沉寂,招呼大家吃菜,众人各怀心事的吃着美味,想必嘴里不会有味。 蔡卫东不时地用眼睛看汪素云,他心中明白,汪素云的金喉开到头了,但他还想挽回,看吃得差不多了,他端起酒杯说:“徐兄、白兄,实在是对不起,小汪不太会说话,我替她向白兄和马小姐道歉,自罚一杯,望两位海涵。”说完一口喝光了。 汪素云心中不明白,正想说话,蔡卫东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同时示意徐新建那边,当她看到徐新建铁青的脸时,一下明白了蔡卫东的意思。 “徐哥,你看我这嘴,我是在和小马妹妹开玩笑的,谁知说错了话,我道歉!”汪素云毕竟在场面上混迹有些时日,个中的道理还是明白的,因此收起贪婪之心,说着软话。 “蔡老板,真没有想到我徐某今天开眼了,钱你收下,阿白说得对,大家都是生意人,至于其它的事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有点累了,要不是阿白,我是不会来的,我就先告辞了。”说完,给我一个眼色。 我便说:“那好吧,今天就到这里,我知道蔡老板今天没有尽兴,改日我再补上,蔡老板我们后会有期。”说完,拉着还没回过味的马建玲走了出来。 身后的门还没有关上,就听“啪”的一声耳光,接着是蔡卫东的声音:“你他妈就知道钱,你的金喉准备关门吧!”我和徐新建相视一笑,结帐走出了银都鲍翅馆,各自道别上了车,马建玲才说话:“哥哥这让我怎么谢你,我一辈子都还不清欠你的。”我看了她一眼,一下搂住她疼爱的说:“你明白了。”“明白了一些,不全明白,总之,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哥哥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不论将来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做你的女人,愿意伺候你,等他回来我就离婚。”她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泪水。 “好了,别哭了,我并不要你离婚,我不愿有人拴着我,告诉你吧,你若真被卖到金喉去,你就完了,那里可不像徐总的夜总会,金喉的卖淫女是没有选择权的,什么样的客人都要接,那里的小姐很惨,所以,我不愿意将来他们会再找你。”我怜惜的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她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大概是后怕使得她浑身发抖,泪水不停的流出来。 【第五章】 回到住处,她已经好多了,脱光了衣服看着我,撒娇的说:“哥哥,让玲玲去洗澡吧?”我看着她娇媚的样子说:“不想陪哥哥坐一会?”她毫不犹豫地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当我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是,她主动的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阳具一下含在嘴里。我用手按了按她充溢淫水的骚处,手感软呼呼的,我将她的一条腿放在沙发靠背上,用手拍打着包着一包淫水的裆部,由于强烈的震动,使她的情欲更加高涨,她激烈的扭动身子哼叫着。 马建玲被强烈的情欲搞得神志不清,抬起头用充满亢奋的欲望和哀怨的目光看着我说:“哥哥,请用力地弄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有点怜惜的看看她,拉起她进了卫生间,慢慢地看她褪下塑胶三角裤,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阴毛被水泡得全粘在一起,由于长时间的刺激,使得她的骚屄呈现肿胀的样子,我不由伸手摸着她水湿腻滑的骚处,将食、中二指抠入她的体内,她立刻被我的二指禅搞得快感不断,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嘴里忍不住的发出压抑的哼叫,全身被快感刺激得抖动着。 我用手指不停地拨弄阴腔内的娱性球,随着球体的滚动,存在镂空球内的淫水大量流了出来,我慢慢地从她体内取出娱性球,突然的空虚令她感到放松,可同时空虚后产生的奇痒又令她更加难受,不由两腿夹紧,试图用两腿的摩擦来缓解骚屄内的瘙痒,可根本无法解决阴腔内的瘙痒,她已亢奋得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她抱住我说:“哥哥,让玲玲洗一下,你在外面等我,我会好好伺候你。”我吻了她一下,双手用力地揉着她被我揉搓发红的丰满的乳房,她无力的靠在我身上,任我在她身上抚弄。 当她一丝不挂的从浴室出来,充满了爱意和娇羞的看着我上了床,一下扑在我的怀里,抱住我的头狂吻着我,我伸手一边揉搓着她松软的乳房,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屁股说:“玲玲,你真是个小骚货,今天犯错了吗?”她有点不解的看着我的眼睛露出的坏笑,知性的明白了说:“哥哥,想打玲玲的屁股吗?那就打吧,只要哥哥高兴,哥哥可以用莫须有的借口惩罚玲玲,哥哥,玲玲好爱你。”看着她撒娇认命的样子,一股强烈的虐待欲再心里升起,示意她趴在我的腿上,高高的撅起丰硕白嫩的屁股,我一手抓住她下垂如梨的乳房,右手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哼了一声,吻着我的腰侧,我又打了一下之后,用手摸着开始发红的屁股。 由于她双腿不停的扭动,股沟一张一合露出了褐色皱褶的屁眼,我不由促狭的用手指顺着股沟滑动,特意在屁眼上摸揉了一下,她吃惊的夹紧双腿“啊!”惊叫起来,转头看我,我一掌打在丰臀上,“别动。”“哥哥不要弄那里,好脏。”她的道德意识使她感到那地方是污秽的。说真的,我不喜欢肛交,只是看到马建玲的屁眼这么敏感,好玩而已。 “我都不嫌脏,你怕什么,乖乖的求我玩你的小屁眼,你这里一定没有人弄过吧?”我又打在她已经粉红色的屁股上。 “哥哥不要,那太羞人了,怎么会喜欢那里,哥哥弄我的那里吧。”“那里是哪里?”“哥哥弄玲玲的阴户吧。”她无奈的说,我用力一掌打的她反弓起身子,同时惨叫一声。 “你忘了不许说学名。”说完用力连续打了几下,用手轻抚着红肿起来的臀肉。 “哥哥玲玲错了,不要弄那里,弄玲玲的骚屄吧,啊……羞死了。”我的手没有离开她的屁眼,而是用手指按住软软的屁眼揉动着,并且慢慢的试图将手指插进去,她激烈的挣扎着:“不要哥哥,饶了我吧。”她被极度的羞耻心弄得浑身发红,骚屄里流出大量的淫水。 “快点求我玩你的屁眼,不然我会一直打下去。”说着,不停地在两团红彤彤的臀肉上拍打,她在我腿上激烈的挣扎扭动。 “哥哥怎么会这样羞人,不要弄了,啊……不能进去。”随着我的指尖的进入她紧紧收缩的屁眼,她更加激烈的挣扎扭动。 “你看看,我弄你的屁眼,你都动情了,湿成什么样子了,你没有感到刺激吗?”我说完继续着挑逗屁眼和抽打屁股。 “啊……哥哥不要打了,请弄玲玲的屁眼吧!”她最终屈服的说了出来,我的手指第一节已经没入了她紧紧的屁眼,我一边揉动一边拉起她吻着她,一边用手指揪住捻弄她的乳头,激烈的刺激和挑逗,以及违背她所受教育和道德的性欢方式令她再次亢奋起来,她呻吟着说:“哥哥弄我吧,玲玲的骚屄好痒,给玲玲性爱吧。”我见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将她抱住,她已经等不及的用手握住我的阳具,扭动着胯部,配合着阳具的插入,很快,我的龟头感到了湿热的穴口,不由用力一下插入,她惊叫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后背,一边问我一边说:“哥哥用力,用力操你的性奴,啊……太美了。”我用均匀的速度,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到底,她被快感所包围,一边挺动胯部配合我更深的进入,一边狂吻着我,双手在我的背上抚摸,我加快了速度,双手伸到她身下,抓住她火热红肿的屁股,用力拉向自己,右手的中指摸入股沟,找到她的屁眼一边揉动一边慢慢的进入她的直肠,她被刺激的一下绷紧全身的肌肉,意外的刺激将她迅速的送上了高潮的边缘,她更激烈的扭动着,嘴里呻吟着在我耳边呓语起来:“哥哥太美了,用力玲玲要来了。”高潮的到来猛烈地冲击着她的神经,潮涌的快感使她全身绷紧的颤抖着,阴腔内也开始产生蠕动,像嘴一样吸吮我的阳具,阴腔一下变得火热而更加湿润,急促的喘息热气喷在我的脸上。 我用缓慢的抽插等待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抽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用手指揪住她勃起的乳头捻捏着,激烈的疼痛令她皱起眉头,也清醒了许多,我继续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说:“小骚货,舒服吗?”“哥哥,玲玲美死了,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高潮和快感。”她用恢复了的双手紧紧的抱住我,轻轻的挺动胯部,我知道她又开始需要了,便加快速度,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并顶着她的子宫颈摩擦一下,使她抖动欢叫。 我抬起她的双腿,将腿压在她的胸口,用两手的大拇指将她勃起坚硬的乳头压在她的大腿内侧,随着疯狂的抽动,乳头被残忍的不断拉扯,轻度的疼痛令她更快的在刺激中向高潮爬升,快感由双乳和性道散开传遍了全身,她被无边的快感推着,脑子里只有不断抽插造成的无法言语的快感,高潮如她期待的那样很快的到来。 她如同魂飞天外般的急促的喘息呻吟,嘴里发出语不成言的哼叫,全身逐渐变得僵硬,绷紧的肌体使得她的骚屄紧紧地咬住我的阳具,激烈地扭动,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我放下她的双腿,用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一下子趴在她身上,耻骨死死地顶着自己的手指,指肚强力的按住她柔软的阴蒂,这一下令她再次全身绷紧,浑身不停地颤抖,嘴里发出难以控制的惨叫,激烈的高潮刺激几乎令她丧失神智,颤抖的躯体慢慢地放松,最后瘫软的躺着不动了。 我慢慢地退出坚硬如铁的阳具,侧躺在她的身边,用手抚摸她汗湿如水洗的身子,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拔开水湿腻滑的肉唇,阴蒂变得红肿胀大,我用手轻捏一下,她不由得一颤,看着红艳艳的肉芽不由伸出舌头舔弄着,强烈的刺激一下使她全身扭动,“哥哥不要弄,太难受了,要死了,饶了玲玲啊……哥哥,太难受了。”我不停地舔弄着,她全身不停地抽搐,骚屄里像鱼嘴一样吐着水,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这也使得我的欲望升起,阳具胀得有点发疼,我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将她翻过来,提起她的胯部,将阳具一下插到底,她不由往前一冲,我用力拉住她的胯部,快速的挺动,她被刺激得头顶在床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床,大声的尖叫,无力的身子往下滑落,我用力在她丰硕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她吃痛的清醒了一点,鼓起不多的体力,勉强跪撑着乏力的身子,我快速的进出,输精管传来了脉动的现象,我不由猛烈地拍打她的屁股,一股强烈的喷射伴随着她再次高潮的尖叫和全身的颤抖,我用力地将她压平在床上,双手捏住她柔软丰满的乳房,感受着一次次的喷射的麻木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身边没有人,看看天色,强烈的阳光射进房间,我坐了起来,她围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见我醒了说:“哥哥你醒了,让玲玲帮你洗澡吧?”我高兴的拉着她走进卫生间。 【第六章】 一连一个星期,马建玲都是在性亢奋中度过的,每天都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干活或是接受我的挑逗和做爱。除了穿上塑胶三角裤以外,每时每刻去摸她的骚屄都是湿漉漉的。 明天我打算让她去上班了,因此决定带马建玲去徐新建告诉我的那个地方看看,并且约他晚上一起玩玩马建玲。 开车很快就到了徐新建告诉我的地方,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别墅,按了门铃之后从里面出来一个粗壮的那人,打开门就问:“是白先生吗?”我点点头,他接着说:“徐总已经来过电话了,都为您准备好了。”他说着引着我和马建玲进入房子,在门口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徐新建告诉过我,这别墅交给一对夫妻看着,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男的晚上在夜总会作保安。 进去后男的说:“白先生,你可以叫我阿华,这是我爱人,你有事叫她露露就行了,我带你们去地下室。”说完在前面带路,马建玲有些担心的抓紧我的胳膊。沿台阶走下去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间,看来徐新建是精心地布置过的,四周墙上都贴着墙砖,地上铺着人造地毯,近七十平米大的空间,在一个墙角处是用地砖铺成的一块约有二十平米的卫生和洗浴的隔间。 在其余的空间里布置有妇科检查椅,休息的沙发,在一边的墙上地下预埋着好多的金属环,顶上垂下来许多带滑轮的绳索,还有许多设施,我看看心中想这家伙还挺会玩的。这时阿华走到靠墙的两大柜子前说:“白先生所需的工具都在柜子里,你们自便,我就不陪你们了,因为你们开始后,徐总严禁我下来,有需要只能让露露送来,你想喝什么我让露露为你们准备。”说完,离开了地下室。 马建玲看着地下室的一切,害怕的抓住我,说:“哥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好可怕,我们走吧。”“哈哈,这里是女人的天堂,不用怕,只是玩一点刺激的游戏,增加我们的兴趣,你不愿意陪哥哥在这里玩吗?”我看着她惊慌的样子。 她见我坚定的样子,显出无奈的而又害怕的神态,乖巧地说:“那哥哥是要我现在就脱了衣服吗?”她的脸在羞耻的心态下变得绯红。 我感受了一下室内的温度说:“稍等一会。”我感觉温度有点低,于是我按下了上下通讯器的按键。 不一会露露端着饮料下来,说:“白先生,你先坐,你看用这个就可调节温度。”说着,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告诉我用法,我谢过她,将温度调整到二十八度,因地下室较潮,温度高一点会好受一些。 当我将马建玲一丝不挂地固定在妇科检查椅上,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后说:“晚上徐总会来,我希望你能用心的陪他。”我平静的说着。 她一下紧张地看着我说:“哥哥不要我了,要把我给别人吗?”“你不要这样想,你的事徐总帮了很大的忙,你不该好好的谢谢他吗,你除了用你的身子外,你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谢的,话又说回来,钱他有,他不会在乎的,所以你要听我的。”“不要,哥哥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女人,我知道徐总帮了我,可是别的男人我不习惯。”她开始哭泣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当她有危险或是走投无路时,她会放弃一切矜持和羞耻心,可是一旦获得了好转就会重新恢复心态。 “你真是的。你想想要是那天没有见到我,你将会是怎样,为了还债你就要陪各种男人,现在只是让你陪徐总你就不愿意,这是不是不好。”我严肃地说。 “哥哥你不要生气,我答应你,只要是你让我做的我都听你的,希望你不要抛弃我就行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你要我做你的性奴,我愿意你用任何方法玩弄我,这总比被各种男人欺负的好,何况这些日子你带给我的快乐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会听你的。”马建玲认真地说。 她明白自己现在该做甚么,怎样做,她对我的依赖已经到了离不开我了,当然我明白这有钱的关系。她明白自己不是遇到我,以后的生活会怎样她不敢想,而且一周的时间已经使得她完全陷入了情欲的快乐中,尽管我已经停止了给她用春药,这两天在没有春药的情况下,只要稍加挑逗她就会进入性亢奋的淫欲中。 我用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说:“玲玲,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会对你好,但是我会对你越来越狠,在性游戏时,我会把你不当人看,我会让你做让你感到极度羞耻的事,你不做我就会用皮带或其他的性虐待来让你服从,这是我最后一次用商量的口气给你说,如果你不愿意接受,今晚之后我们就可以不来往,那个钱我也不会再提,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性奴,那以后你就要无条件的服从我,我指的是在性事上,在平时的生活中你还是马建玲,我不会介入你的其他生活,好了,现在我先给你用电动阳具,今天我要让你获得的高潮是你有生以来的总和。”我慢慢地走出地下室,只留下马建玲在椅子上享受几乎十分钟就会让她产生一次高潮的电子阳具,为了增加她的感觉,我用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人的视觉一旦消失,其他的感觉会变得敏感起来,同时在她的乳头上贴了弱电刺激的乳头贴。 来到上面,阿华出去办事了,露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坐下之后她给我倒了一杯咖啡,我和她聊着天,时间过得很快,傍晚阿华送徐新建回来了,我便和徐新建走了下去。 两人站在那里,马建玲被不断产生的高潮搞得浑身绯红,急促的喘息伴随着不由自主的呻吟,随着电子阳具被凸轮带着不停地如活塞般的在她骚屄内进出,每一次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放在下面的玻璃容器里已经有了上百毫升,而且还在不断的从她股沟往下流。 我走过去,将她乳头贴的电刺激加强,同时加快了电子阳具的速度,突然的变化令马建玲叫了起来,我取下了她的眼罩,她看到有外人,不由得说:“哥哥啊……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哥哥,羞死了,徐总不要看,哥哥快放我下来,求你了。”我笑着吻了吻她说:“你不和徐总打个招呼吗?”同时抓住她固定着的手。 她用有些发凉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看看徐总,知道不说不行,只好说:“徐总你好,玲玲的这样子实在太难看了,请……请你和哥哥一起玩弄玲玲吧。”说完,羞得低下头,马上又仰起来,喉间发出压抑的叫声,看样子刚才的表白令她的再一次高潮提前到来了,全身在小范围内不停的扭动。 高潮过后,我将马建玲放了下来,她想快一点去清洗一下,可由于长时间的两腿分开,一下无法恢复,使她走起来分着腿,扭着屁股很滑稽的走到角上的卫生区清洗自己。清洗完走过来,我拉着她坐在我和徐新建之间,她不太好意思的低着头,徐新建搂住她,吻着她的脸颊,我则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这时对讲器响了:“徐先生晚餐好了,是否现在就用餐?”“好的,我们马上就上来。”说完,拉起马建玲说:“来,你自己选择一支电动的娱性球。”带着她到了柜子前打开柜门,拉出一个抽屉,里面放着各种各色的电动阳具和电动娱性跳蛋,还挂着长短不一各种鞭子。 马建玲吃惊的看着这些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性欢器具,一下紧张得脸红起来,同时身体内强烈的受虐欲转变成情欲的期待,她不由用手捂住自己的骚处,我促狭地问:“怎么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又流出来了。”“你真是个小骚货,快点选一个让自己舒服点。”我摸捏着她的屁股。 “才不要呢,哥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把女人搞成这样才高兴,哥哥我完了,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了。”她兴奋又羞愧的说着,同时按照徐新建的要求选了一根中等大小粉红色的电动跳蛋。 徐新建说:“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润滑了。”说着将跳蛋塞入马建玲的体内,然后待她穿上一条连衣裙,将电池盒挂在腰间,打开电源,强烈的刺激令她再次叫了起来,软软的靠在了我身上,我和徐新建扶着她走出了地下室。 【第七章】 坐在那里吃饭时我注意到马建玲脸色泛红,眉眼之间透出强烈的情欲,明亮的眼睛不时闪出诱人的迷茫,激烈的搔痒令她不时的扭动身子,改变坐姿,抓着筷子的手微微的颤抖着,性感红润的嘴唇也不时的抖动,双眼不停地在我和徐新建的脸上扫视,投向我的目光里有许多哀求,希望能关闭那不停振动的娱性球。 快接近结束的时候,徐新建再次加大了振动的强度,静下来时都能听到“嗡嗡”的声音,加大强度后马建玲一下变得不安的躁动起来,扭动的幅度加大了,双眼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俩,放下筷子哀怨的说:“哥哥、徐总快关了吧,我受不了了,痒死了。”说着不由伸手下去,徐新建说:“玲玲不能自慰,不然会让你更加难受。”说完站了起来接着说:“玲玲我们下去吧,你要有心理准备,一会会让你很难受,也会让你感到快乐无比。”边说看着玲玲慢慢的站起来,艰难的迈开步子,谁知由于强烈的刺激和一下午的不断高潮令她的体能下降,刚一迈步便双腿发软坐在地上。 她坐过的椅子上留下了一大滩的淫水,我和徐新建扶起她,她坐过的地板上也湿漉漉的,我们一边扶她往下走,一边抚摸着她的屁股,令她更加难受亢奋,艰难的走到下面,她已经变得娇喘连连,慢慢地脱了裙子,徐新建问我:“阿白你试过捆绑吗?”我笑着说:“没有,你想将玲玲捆起来,在她无法反抗的情况下羞辱她?”徐新建当着马建玲的面竖起了大拇指:“知我者阿白也,怎么样玲玲,我们进行吧?”马建玲听了吃惊的看着我和徐新建,知道我们是不会放过她的,本能的去抓衣服,我一把搂住她,吻着她的耳侧,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双手大拇指和食指揪住,捻动着她已胀大的乳头,她挣扎的扭动着,我手上加大了力量之后说:“别怕,不会伤害你的,听话,不然可要打屁股了。”她无奈的回头吻着我说:“哥哥,对我轻一点好吗?我听你的,要怎样弄我都行,只要你高兴。”徐新建拿来一盘红色的棉绳,找出两个绳头,双股的将手指粗的绳子先压在她的双乳上,拉倒后面打结后再将长的一头绕到前面,拦在乳房下面在背后和短的绳头交叉后分开套过头拉倒前面将乳房上下的两道绳子捆绑收紧,然后从马建玲的骚屄内取出娱性球,将一根直径有四厘米粗的人造阳具插入她有些红肿极度湿滑的骚屄,她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徐新建将垂下的绳子从胯间穿过,用绳子压住插在体内的人造阳具的尾部,在后腰上收紧之后在腰上又绕了两圈,在后腰打结后拉上去将她的双手绑在后背上,再与脖子上的绳子捆在一起。 捆好后,徐新建将电动人造阳具的开关打开,强烈的振动加上头部在她阴腔内的扭动,使她不由扭动屁股,立刻发出“啊!”的尖叫声,准备蹲下去,谁知刚蹲下她又尖叫着站了起来,难受地说:“怎么会这样,太难受了,啊……要来了……”她几乎被快感搞的哭出来。 原来绳子相互牵掣,而且插在马建玲骚屄内的人造阳具是日式的,后部还有一个手指般伸出,头部尖尖的软塑料的刺,虽然是软塑料,但对于柔软的阴蒂来说还是够硬的,尖刺直接顶在她的阴蒂上,所以她一下蹲,尖刺会使她感到阴蒂的强烈刺痛,站着人造阳具在体内扭动不时会刺激到她的g点,(女性的高潮一般有两种,一是阴蒂高潮,那是一种仿佛被抽取骨头,心跳到极点的感觉。二是阴道高潮,就是反复刺激g点造成的类似男人射精般的高潮。最好的是同时产生的感觉。)因此产生的快感使她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徐新建满意的看着效果,之后拉我坐在沙发上说:“玲玲现在过来为我们口交,要好好做,不然可要打屁股的,”说着挥了挥手里的一条马鞭,马建玲看看我,慢慢的移动到两人面前,不敢下蹲的弯着腰将徐新建从裤子里掏出的阳具含在嘴里上下套弄着,由于上下的活动牵动着绳子,不断给她带来乳房和阴户的刺激,这使得她非常的辛苦。 我脱光了衣服之后,她便过来帮我套弄,徐新建一面脱光自己,一面不时地按压人造阳具的尾部,每按一下马建玲都会颤抖一下,我不由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由于捆绑而使得她本就丰满的乳房更加高突,更加具有弹性,两个乳头充血后变得坚硬肿大,敏感的乳头在我的摸弄下变得更加勃起,色泽也变得更深了,象两个紫色的葡萄。 徐新建脱光后,我让马建玲去伺候他,然后让马建玲跪在沙发上,她一跪上去立刻惊叫着:“啊……不行,太刺激了,哥哥……肉芽被戳坏了,啊……!”我按住试图下来的马建玲,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在大腿间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肌肤,徐新建则斜靠在沙发扶手上,一边按着她的头,一边摸捏着她肿胀的乳房。 她被刺激的扭动起来,浑身被欲火烧的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右手轻轻的按压着她体内不停扭动的人造阳具,一边用左手食指揉搓着她随着呼吸而不停蠕动的屁眼,只一接触马建玲就难受的激烈的挣扎起来,她越挣扎越刺激,不一会她就升上了高潮,不由自主的淫叫被徐新建的阳具堵在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脚的脚趾也收缩起来,全身绷紧,我为了延长她的高潮,将手指捅入她紧紧夹住的屁眼,右手用力按压人造阳具,这一下令她浑身如同筛糠般的抽搐着。 高潮结束后,我和徐新建解除了她身上的绳索,她撅着白嫩的屁股趴在沙发上,人造阳具一抽出,立刻从骚屄内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我忙用玻璃容器接住,粘稠的体液流入容器中与下午的混在一起,等流的差不多了之后我拿到她的面前说:“小骚货,你看你一个下午流了多少淫水,你真有够骚的。”“哥哥求你饶了我吧,别说了,羞死了。”我和徐新建哈哈大笑起来,这更增加了她的羞耻心,她摇着头,将脸藏在两臂间。 休息了一会,她的体力也有所恢复之后,开始为我们口交,我摸着她水湿的骚屄,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体内抠挖着她的骚屄,阴腔内火热柔软,腻滑水湿,她双手抚弄着徐新建的睾丸,性感的小嘴激烈的上下套弄着他的阳具。徐新建的手在她红肿的乳房上抓捏揉搓,不一会徐新建便让她转过身,她抬起头用充满情欲痴迷的目光看着我,慢慢的将我粗大的阳具吞入口中,认真的舔吸起来,等待着徐新建将完全勃起的阳具插入她的体内,任凭火热异常坚硬如铁的阳具在她淫荡无比的骚屄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很快她极度敏感的身子出现了高潮反应,我见状让她抬起头,示意徐新建抓住她的双手,随着徐新建的用力抽动,她的身子前后运动使得两个丰乳在胸前不停地如上足了发条的钟摆一样摇动,我忍不住一掌打了上去,她尖叫一声:“哥哥,来了,用力打……打烂吧。”我便左右开弓,双手轮流击打她不停跳动的乳房。 徐新建感受到了马建玲高潮引起的阴腔内的蠕动,不由双手紧紧的拉住她的手,胯部用力的挺动着,嘴里同时为了加强气氛大叫着,我配合着两人的行为,更用力地抽打马建玲已经发红的乳房,我知道徐新建也快到了。此时马建玲被乳房上的激痛刺激的伴随着高潮那无比的快感,激烈的摇动着头,嘴里发出压抑快乐的吼叫,浑身一下渗出了大量的汗水,徐新建放开她的手一下抱住她,双手捂在她红肿的双乳上,用力插到底之后紧紧的顶着她的屁股,随着强烈的喷射而抽搐着。 我将马建玲翻过来,让她的头枕在徐新建的大腿上,徐新建看着我将勃起到有点发疼的阳具捅入她还没有恢复过来的骚屄,由于张着还没有合拢的口,加上马建玲的淫水和徐新建的精液,我顺利的一下插到底,马建玲被刺激的无力的扭动了一下之后,便不再动了,我抬起她的一条腿,骑在她另一条腿上,开始用力的抽动,用不快的速度,但每一下都深深的到底。 徐新建已经从高潮中缓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抓住马建玲已经红肿满是手印的乳房揉搓着,同时把她的头侧过来,将已经收缩的阳具放在她的嘴边,她下意识的张开嘴将萎缩的阳具含在口中,用舌头舔着龟头,温热的口腔令徐新建感到了舒服,他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舒泰的时刻,手指不时地改揉搓乳房变为捻动高翘的乳头。 我用左手抱着她的一条玉腿,用手指分开她充血肿大的阴唇,找到那性感中心的小肉芽,右手的拇指按住肉芽,放开左手在她汗湿腻滑的大腿上抚摸,一边揉动她的阴蒂,一边加快速度的抽插起来,坚硬火热的阳具在马建玲的骚屄里进出,不时地将阴腔中的淫水和精液带出,同时将鲜红的小阴唇也带出来,马建玲被刺激的挣开眼睛,伸手抓住我不断刺激她肉芽的手,嘴里呓语着:“哥哥,不要,好难受,不要再弄肉芽了,心都要跳出来了。”我用左手拉开她的手,加快了揉动阴蒂和活塞的速度。 马建玲很快就被无边的快感刺激的扭动起来,强烈的刺激令她快速的向高潮攀升,全身的敏感神经都集中起来感受着发烫的性道传来的热麻无比的快感,大脑和全身都开始期待高潮那一刻的来临,亢奋的情欲企盼着令全身紧绷后完全放松的那种身轻如鸿,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没有让她失望,也没有让她企盼太久,随着她因大脑缺氧而本能调节不断加快的喘息,高潮时那舒泰无比的感觉随着她不断蠕动的性道向全身扩散开来,令她所有绷紧的神经都在感受性道内的脉动,我也感到了输精管不停的脉动,触电后强烈无比的喷射也开始了,我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腿,两人的阴部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她性道的不停吸吮,阳具报以回应的同步脉动,当没有什么可喷射时,脉动结束了,接着强烈的疲劳感传遍了全身。 【第八章】 休息了一天之后,这天起床后心中猛地产生了一股无法遏制的冲动,希望看到杜文英,不由拿起手机将电话拨了过去,很快就传来了令我心跳的声音:“哥哥你好吗?这些天在干什么?每天只是发个信息。”“小英你怎么样,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今天忙吗?”“还好,那哥哥下午过了吧,我做饭给你吃。”“好的,”我记下了地址后便挂了电话。 当我站在门口手按下门铃之后,心一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的频率,一股强烈无比的期待嗅到她身上那股清爽气息的冲动令我浑身发热,当门打开后我便迫不及待地冲向了她,她脸红红的露出甜美迷人的微笑,非常技巧地一闪躲在了门后,让我扑了个空,她顺手关上门之后,张开双臂叫了一声:“哥哥!”便一下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扔下手中提袋的水果,紧紧地抱住那柔软令人痴迷的躯体,鼻中立刻传来一股熟悉的清爽的气息,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由于激动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我忍不住转头寻找那性感可爱的红唇,她知趣地闭上眼睛迎上我急不可待的嘴唇,两张嘴便紧紧地吸在一起,立刻一条柔软灵巧的肉条滑进了我的嘴里,我用力地吸吮着,双手更紧地抱住她,仿佛怕一松手她就跑了一般。 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舌头,两条舌头在我的口腔里互相舔弄纠缠,无边的激情在两人之间传递,更本用不着言语来说明。她有些气息不畅,喉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两人的嘴一分开,她便推开我说:“哥哥你先坐一会,菜要糊了,”说完小跑着进了厨房,我将水果捡起来放在茶几上,然后来到厨房门口,从后面看着她忙碌的样子。 身上一条家居的布料碎花连衣裙,围着一条围裙,两条白皙光滑的玉臂上套着套袖,性感白洁看不出汗毛孔的小腿,令我有强烈亲吻的冲动,我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便转身开始打量她的住处,这是一套两室两厅的房间,客厅布置得简洁而富有情调,主体墙面是湖兰色的,配以粉红色的电视墙,给人一种静雅中包含着激情的感觉。 淡咖啡色的实木地板配以乳白色的真皮沙发,与地板同色的落地窗帘给人一种洁净朴实的美感。我推开一扇门,显然是她的工作室,整齐的书柜里面排放着学科繁杂的专业书籍,宽大的写字台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我转身打开了另一扇房间的门。 我一下呆在那里,这显然是她的卧室,在宽大的床对面的墙上,两幅大大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同时印在我的脑海里。一幅是我与她在蝴蝶泉边的合影,一幅是我在洱海边的全身照,两幅照片都镶嵌在镜框里,我的心一下子被这情景抓住了。 一股强烈的冲动使我走到厨房,不管她在作甚么,一下紧紧地抱住她,“小英嫁给我吧?”她转过身看着我充血的脸,吻了一下说:“哥哥,等一下好吗?马上就可以吃了,吃完了再说好吗?”她优雅地挣脱了我的怀抱,将几个装着美味的碟子放在餐桌上,我只好坐了下来,她一边解开围裙,一边说:“等我一会,”说完离开了餐厅。 当她再次出现在餐厅时,又令我大吃一惊,她穿了一条夕阳红的薄纱睡裙,极度透明的面料可以看到她里面没有内衣内裤,她笑着走到我面前说:“哥哥,这样符合你只有我们俩人时的要求吗?”说着随我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撒娇地坐在我的腿上,接着是令两人都气喘的长吻。 我被她卧室的布置和刚才的行为感动得几乎流泪,心中对她的爱意更浓。我已经无法用味觉来品尝她的厨艺,两眼没有离开过桌面上她展示给我的迷人的身躯,美丽无比、俊秀雅致的面容,洁白细嫩的肌肤,低领口而露出的、坚挺丰满的、白皙中透出淡青色血管的美乳和那令男人会坠入情海的乳沟,两只纤细修长白嫩的玉手,优雅地将饭菜送入迷人红唇的小嘴中,我用尽可能快的速度将食物送入体内,遵守着吃饭不说话的约定。 她的目光始终躲避着我火热的眼神,由于激动和娇羞使得她白皙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红,同样激烈情爱的冲动在她体内翻滚。但女性的矜持令她忍受着欲火的煎熬,我知道她的躲避是怕自己忍不住会投入我的怀抱。 我忍耐着等待着她,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直到她风情万种地端着一杯香浓的咖啡放在茶几上,我再也不能忍受地将她搂坐在我的怀里,吻住她已开始娇喘的双唇,两只手在她背上几近疯狂地抚摸、揉搓,那条超薄的纱裙就像她的皮肤一样,我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一只手在她胸前的双乳间不停地抓捏着。 她气息不继地脱开了我的嘴,大口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抓着我的胳膊,用爱到极处的眼神、充满情欲的娇羞说:“哥哥,抱我到卧室,让我好好寺伺候哥哥吧!”我抱着她奔向卧室。 到了卧室她从我身上下来,温柔无比地帮我脱着衣服,修长纤细的手指慢慢地解着我的衣扣,两眼充满温情和期待令人心醉的情爱的目光,我一只手抓着她白皙柔软的乳房,一只手撩起本就很短的裙摆,她知趣地分开双腿,无限依恋地看着我,当我的手摸到她那无毛如同少女的阴户时,她叫了一声:“噢,哥哥……”我温柔地用手指顺着她股沟抚摸着,此时她已经被情火烧得浑身发红,光洁散发着女性荷尔蒙气味的阴户里不断地流出爱液,我用手指轻轻地捅入之后,她靠在我赤裸的胸脯上,双手解开我的裤子,慢慢地蹲下去,温热的手轻轻地握住我勃起的阳具,头上仰地看着我,缓缓地伸出鲜红柔滑的舌头,舔在龟头上,我像触电般地打了个寒战,充满无限爱恋地用双手扶着她的头,手指在她的两个耳朵上轻抚,她含着令她吞吐有些困难的阳具,手指在睾丸上撩拨着,阵阵的麻痒感从胯间传遍全身。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杜文英知趣地分开双腿,将因为充血变成鲜红、还不断从阴道中涌出爱液的阴户张开,任凭我分开她娇嫩的阴唇,当我的舌头将她充满了女性荷尔蒙气味的爱液舔入口中,她兴奋得轻叫起来,同时双腿夹住我的头。 大腿内侧靠近根部那极度柔软的肌肤贴在我脸上,如同丝绸在脸上滑过的感觉,我快速地用舌头在她充血肿大、淫糜而强烈刺激我视觉神经、水湿一片的阴户上翻卷着,双手轻轻地拉开包裹着阴蒂的包皮,用鼻尖顶在黄豆大小充血勃起的肉粒上,火热的舌头尽可能深地插入她充满皱褶的性道,在阴道肉壁上凸起的无数的小肉粒上舔着,她一下如同触电般地大叫起来。 “啊……哥哥,太麻了,好难受,饶了小英吧,哥哥,不行了,啊……!”她全身一下子绷紧,胯部一下抬离了床面,激烈地颤抖扭动,双手紧紧地抓住床罩,嘴里发出欢快的叫声,我用力地将嘴封在她的阴户上,用腹腔的真空吸着她不断喷涌出来的爱液,她就感到性道里的东西被我吸走了一般,强烈无比的高潮令她开始哭泣。 高潮过后,她用力地抱住我的头狂吻着,嘴里含混但完全能让我听清地说:“哥哥,我爱死你了,小英今生今世都是哥哥的,你太好了,性爱的滋味太美妙了!”她一边说一边手扶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将乳头塞入我的口中,我不由用牙轻咬她发硬的乳头,高潮的余韵和强烈的刺激使她又获得了轻度的高潮,不由自主地说:“用力,哥哥用力咬,小英什么都是你的,哥哥……!”当我趴在她瘫软的身上,吻着她说:“用你的手抓住哥哥的东西,让哥哥占有你,小荡妇,让哥哥给你更好的快乐,”她一边回吻我,一边将手伸到两人之间,握住我完全勃起的阳具放在她湿滑准备好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拉动阳具示意我可以进入,我爱恋温柔地将龟头插入,粗大龟头的镶入,令她微微皱眉,我一点点地进入,她抽出手紧紧地抱住我,由于大量的汗液渗出使我俩相贴的胸部仿佛涂了油一般腻滑。 我双手抱住她光滑白嫩的屁股,开始抽动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缓慢的动作使她感到阴道内的搔痒,不由挺动胯部,配合着我能更深的插入,我知道她的感受,便吻着她加快了速度,她立刻满意地哼叫着,双腿分得开开的,手也在我的后背上抚摸着。 我不断地加快速度,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屁股用力拉向自己,她的阴道属于较短的,因此我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会顶在她的子宫颈上,我微微改变一下自己的姿势,将阳具尽可能的上翘,这样就可以顶在她子宫颈上凹下去的g点位置。 果然没有几下她就开始娇喘,快感将她推向高潮,她用力抱紧我,在我耳边呻吟着说:“哥哥用力,太舒服了,每一下都……都有被电的酥麻感,哥哥太好了!”我一边加快速度,双手撑在她身侧,这样可以使速度达到极至,我用快得令她几乎不能承受的速度全力地挺动着,我同时感到自己也开始从腰部的命门穴传来酥麻的感觉,输精管开始产生蠕动,我不再犹豫更大幅度地运动着。 她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嘴里不停地哼叫着,高潮来临时她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全身用力的绷紧,双腿盘住我的大腿,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她的叫声,以及两人耻骨相碰发出的声音,奏出了一组性爱的乐章。 我紧紧地顶住她的耻骨,阳具在她的性道内激烈的脉动,强烈的喷射令她不停地变换双腿,高潮的快感令她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她如同被抽了骨头一般的瘫软在床上,只有不断粗喘造成胸腔的起伏,我趴在她身侧的床上,一只手还抚摸着她的乳房。 良久的休息,我恢复了过来,一丝不挂地进入浴室,放了一池清水,出来将她无力的身子抱起,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用无比依恋的目光看着我,我将她放入宽大的池子,我也跨了进去。她靠在我怀里,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峰上说:“哥哥,今天不走了好吗?”我搂着她洁白柔软的身子,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液说:“你让我走,我也不会走,一会我们再来一次。”“噢,哥哥你太厉害了,小英有点受不了,”她有点惊恐地说。 “你难道不喜欢这种感觉?”我揪了揪她的乳头,她忙用手按住我的手说:“当然喜欢啦,可我怕哥哥的身体,小英把一切都给了哥哥,哥哥什么时候要都行,只是小英希望哥哥的身体不要太累了。”说完用手在水中轻柔地搓洗着我的肉体。 两人来到床上,她靠在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腰,我一手抚摸着她白嫩光滑的后背,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红色丝带捆着的小盒子,递给我说:“这是给哥哥的礼物。”“什么东西?”我一边问,一边好奇的解开丝带,打开盒子,立刻我的心一跳,里面是连在一起的两个钥匙和一缕用红丝线捆扎在一起的秀发。 我一下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将她房子的钥匙给我,说明她为我开放了她的所有,那缕秀发表示她将自己完全地给了我。 我冲动地正要说话,她捂住我的嘴说:“哥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小英从我们第一次的那天起,就把哥哥当成小英一生的丈夫,有没有那张证书小英不在乎,小英在乎的是哥哥对小英的疼爱,哥哥如果真要想给小英什么,明天给小英买个戒指,小英就永远属于哥哥了,好吗?”她一边撒娇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滑动,我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我对她的爱意和占有欲,我只能吻着她再次把手伸入她两腿间的阴部。 第二天我和她在珠宝店里为了价钱争吵,最后我对她说:“你不要再说了,回去之后自己脱了裤子跪在椅子上,我要痛打你的屁股,让你不听我的话。”她才吐吐舌头说:“哥哥要罚就罚,小英只是不想哥哥花太多的钱。”我用十八万八给她买下了一枚红宝石的戒指,我知道戴在她手指上那刻起,我拥有了一个是多少枚戒指都换不来的极品女人。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保险皇后雅君 chap_r(); <div id="content"> 保险皇后雅君—— 【一】 在捷运车内,雅君一直注视着手上的表,唉!又迟到了。坐在车内一想到回到公司又要挨经理的骂,尤其那经理没事就会对女同事毛手毛脚的,令人想到就会感到一阵的心油然而生,所以雅君一直希望捷运能以时速100公里快点到公司,但我们中华民国的捷运系统还是依规定速限行驶着…… ********* “林小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是这个月来第几次迟到了呢……”一进门就被猪头经理叫进去经理室训话着。只见猪头李经理眼睛盯着雅君因急速奔跑後而出现胸前剧烈起伏的喘息的样子,粉嫩的乳头因快速充血而凸出於软质胸罩上,隐约印在丝质的衬衫上的两点,看得李经理一直舍不得放她走而不停的说着。 23岁、大学刚毕业的她,在学姐的介绍下进入了这一家保险公司从事保险业务的工作。因家人的反对加上入社会不久,踏入保险业一个多月来都没成交过一张保单,而且现在在淡水租房子住,且每天搭捷运上下班,要拜访客户时就坐公车,一切都是以省钱为主。 这时李经理大概也口渴了,在雅君的身後倒了一杯水後,突然走向雅君身後往她的肩膀搭去,故意停在她的胸罩吊带上然後边摸边跟她说着:“我也知道你住得很远,但你这样都没成绩出来,我也不知如何向上面及你学姐交代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好了,你可以走了。”在说话的同时,他朝雅君的背後及屁股拍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雅君吓了一跳,但刚出社会的她也不敢说什麽,只好就忍着委屈的走出办公室。心情低落的她在办公桌上整理一下资料後就出去了。 ********* 路上开始飘着细雨,她没带雨伞,任雨丝在她的身上滑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到iscoffee点了杯咖啡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渐大的雨势及来往躲雨的人们。 发呆了一会後,手机响了起来,是她的学姐玉芬打来的。 “喂,雅君呀,你现在在哪?怎一声不说就走了呢?” “学姐,没什麽事,只是心情很烦而已,我现在在xx路的iscoffee,你要过来吗?” “好呀,你在那等一下,我待会就过去了。” 过了一会,玉芬来到雅君的坐位旁坐下,然後开始聊了起来…… “学姐,你的客户都是从哪找的?如何成交的?可不可以教我,让我也能赚一些钱证明给我的家人看,知道我不用靠他们也能生存下去!” 玉芬吸了口烟,看了看雅君,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着她,虽然衣服的品味差了些,但以她清秀的外型、标致的身材、玲珑的曲线,十足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只要她能稍做一些改变;然後慎重的问她:“你是要赚大钱还是赚小钱呢?” 雅君一脸不解的看着玉芬说:“那当然是赚大钱喔,难道还有人要赚小钱的吗?” “其实依你的条件应该可以赚大钱的,只是你肯不肯牺牲一些了。” “牺牲什麽,时间吗?我多的是,反正现在跟男朋友分手了,多的是时间可以利用,只要能让我赚到钱就好!”雅君天真的回答着。 “我说的是你的肉体,如果你已不是处女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玉芬在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後,吐出了令雅君难以置信的话语。 “什麽!学姐,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雅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从坐位上跌下来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可以的话,我倒可以介绍一些老板给你认识,因为他们都是有钱的人,保费都缴很多的,也许他们一人所缴保费可以是你做其他平常人的好几个人所成交的业绩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好好的训练你的。” ********* 雅君穿着紫色的连身丝质睡衣坐在化台前,看着眼前的自己,脑中想着的是学姐早上跟她说的话:“……只要你肯牺牲你的肉体的话……” 雅君站起来,将身上穿的睡衣滑落,露出的是她雪白的胴体、及肩的长发、165中等的身高、32d1931的三围,虽然她的肉体到目前只有给一位男朋友开过苞,而且做爱的次数也不多,但如果以後要服侍其他没感情的男人的话,她不是跟妓女没两样吗? 她的内心在交战着,想着想着,身体内起了一些变化,她的身体深处开燥热起来,在没性生活的三个多月来,已许久没这种感觉了,想做爱的感觉。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开抚摸自己的乳房,想像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她迷人的胴体,用那粗糙的大手恣意的搓揉着她的乳房,满是槟榔味的嘴巴吸着她的奶头……一种心又兴奋的感觉从体内爆发开来,想到她这大学毕业的身体就要被人任意蹋,忍不住竟把手指伸进早己许久未经灌溉的穴中抠挖着,一阵阵的快感涌了上来。 雅君跌坐在椅子上,双腿打开,露出自己的阴户,看着自己左手用力搓揉着坚硬的乳头,右手抠弄着自己的,进进出出的好像想挖出什麽东西来,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手指的抽插律动,口中开始呻呤了起来: “嗯……嗯……啊……不要……不可以这样……我是怎麽了……嗯……越是这样想……嗯……手越不听使唤……啊……不行了……我要停止……不行……啊……要高潮了……啊……来了……高潮了……” 在一阵的子宫强烈收缩後,雅君在自慰的高潮下获得了她三个月来短暂的满足。在椅子上休息了一回後,全身赤的又躺回床上,她的心中终於有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雅君把她的决定告诉了玉芬,她已决定以自己的本钱来换取物质上的所需。 “你决定了吗?不会後悔喔!” “不会,我已下定决心了,我一定要做这个业界的no.1,我要做一个保险皇后。” 【二】 早上开完会後,玉芬便拉着雅君到sogo百货公司去shopping。只见她们从最上一层楼开始一层一层的逛下来。一路上雅君只是跟着玉芬到处看看,一直不敢真的去看去买,因为玉芬所看的东西随便都要雅君几乎一个月的生活费,但玉芬却好像不在乎似的东看西看。 到了女性服饰区时,玉芬先选了几套套装要雅君试穿,起初雅君还拒绝,但玉芬却说:“没关系,我本来就打算要送你的,你尽管挑,别客气,如果你会觉得不好意思的话,等你赚到钱时再还我就好了。所谓人要衣装,你不打扮的好一点,怎能显出你的气质,那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呢?” 而此时雅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了,只能接受玉芬的建议。 由於现在是换季大拍卖,所以那些快换季的春夏衣服都在打折;这时两人来到晚礼服区,玉芬跟雅君东看西选的,这时玉芬看了一件黑色的连身长裙的晚礼服就要雅君去试穿。 一进了试衣室後,雅君将全身的衣物脱去後,看了看那件衣服却一直不知怎麽穿,因为那是一件细肩带交叉的连身长裙,且旁边开叉开到臀部,她一直不知从哪穿进去,她问道:“学姐,请问这要怎麽穿?” “你就直接从下面穿上来就好了。”玉芬在门外答道。 等到雅君从试衣室走出来时,玉芬看到差点笑到没力,就连专柜的小姐也在旁偷笑着。原来雅君的身上还穿着她原先就穿着的肉色胸衣及四角内裤,所以看上去很不搭调,她笑着说道:“小姐,你别那麽俗好不好,那有人穿这种衣服还穿这种内衣裤,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衣服本身就有罩杯的吗?” 雅君则很不好意思的回试衣室去,在脱去了内衣裤後,穿上去的感觉又不一样。 当雅君再度从试衣室走出来时,玉芬跟店员则张大了眼睛,只见那件衣几乎包不住雅君那32d的两颗肉球,胸前的两片布只能罩住13颗奶子,一大半都露了出来,而乳头几乎都快看到了;修长的大腿及无任何肥胖纹的浑圆臀部从开叉处露了出来,而後面则是露背露到快到屁股的地方。在黑色的陪衬下,更显出她白皙的肌肤,看上去即高雅又性感,任何男人只要看到一定会有一股想要上她的念头。 而雅君只觉得下面没穿内裤,凉飕飕的很不习惯。可是玉芬看了之後非常满意,接着又挑了几件具挑逗性的贴身内衣裤及几瓶香水才离开百货公司,回去玉芬的住处。 雅君算了算,天啊!这些行头居然花了近十万,她想这些钱要何时才可能还清? 玉芬一回到家便脱去衣物到浴室冲洗,留雅君一人坐在客厅。 ********* 玉芬出来时,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然後叫雅君也进去冲个澡,就独自点了根烟,开了瓶啤酒喝着。 “学姐,你还有没有浴巾,借我一下好吗?” “不好意思,我只有一条而已。没关系,反正大家都是女人,这里又没别的人,所以没穿也没人会看。” “可是……可是我会不好意思呐……” “你怕什麽,我也没穿,我在家习惯都是全的,这样又舒服又健康,你也可以试试看。来嘛,试试看呀!”玉芬以鼓励的口吻说着。 虽然同是女人,但雅君走出浴室时,仍以双手遮住重要的三点,反观玉芬早已把浴巾拿掉全的坐在客厅喝着啤酒、抽着烟、看着电视,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来,坐下来,你也喝一杯吧,顺便也来支烟,放松一下。” “可是我都不会耶。” “不会就要学呀,哪有人一生下来就会这些的,而且这也是训练的课程之一喔!” “咳!咳!学姐,这酒怎那麽难喝?咳!呸!烟也那麽难抽,真想不懂那些男人怎会喜欢这些玩意呢!” “慢慢的你就会习惯的,来,现在我先教你一些让男人迷上你的功夫。” 【三】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女,分别坐手上拿着一根烟,而其中一人拿着烟的手微微颤抖着,因为在客厅的中央放着一台72寸的投影电视机,而电视的画面上正放映着一部活春宫的超级a片。 只见画面中有两个女一样在沙发上,一女躺在沙发上,两手拿着假阳具舔着,脸上洋溢着淫荡的表情;而另一女则趴着舔着另一女的阴唇,一手搓揉着她的胸部,一手则抠弄着自己的阴户。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雅君跟玉芬,原来刚刚玉芬早已偷偷的把录影机架在客厅中,一面做成教学录影带,一面与雅君大方享受着性爱。 “学姐,你好坏喔,竟然做这种事,怎麽会把这种事拍起来?还叫我看,真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你要好好的学习,以後你才能做成大事丫。” “你看,你这表情就非常好,够淫荡,尤其你在做口交的动作时真熟练,以前是不是常帮男朋友做呀?”玉芬开玩笑似的说着。 “学姐,你真讨厌,人家是依你的指导在做的,以前我男朋友要我做,我都不肯呢!要不是因为酒的关系,我也不会这样的。” 雅君紧紧的依偎在玉芬的怀里,拿着烟的手颤抖更厉害了,因为此时画面中已到最精彩的地方,只见雅君趴在沙发上,而玉芬则拿着跳动按摩棒塞进雅君的屁眼中,另外从桌底拿出一支穿戴式的双头龙按摩棒,先将一头插入自己的小穴中,然就像是一个英明神武的男人般,用那粗大的老二用力的插入雅君早已湿润的中开始抽送着。 “我的雅君好妹妹,你放轻松,用心及身体去感受每一分的快感,及尽量发掘你自己的敏感处,好好的享受我的调教吧!” “呀……学姐……别这样,我会高潮的……快停止……呀……不行了……” 雅君已好久没跟男朋友做爱了,而且以前也没跟男朋友玩过肛交,所以这样的感受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跟女的做,在生理及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很快的就达到高潮了。 但玉芬并没因此就放过雅君,看雅君已无力的全身趴在沙发上,便抽出假阳具,一把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沙发上,然後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将假阳具对准雅君的小穴再次插入,继续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男人在玩女人似的玩弄着雅君肥美的嫩穴。 雅君看到此处,全身又开始热了起来,虽然刚已做过一次了,但那高潮的馀韵还在持续着,尤其那跳动按摩棒还在她的菊花蕾内跳动着,从旁边看的话,可看到她的肛门内有一条电线连到外面,像是有一条尾巴般,样子又淫荡又有趣。 此时两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尤其雅君吸得特别大口,像是想藉着烟来镇定自己的情绪一样。 “学姐,你刚的样子好像是一个大男人一样。你看,插得人家的小穴又红又肿的,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雅君张开大腿,指着红肿的阴户给玉芬看。 “不好意思啦,因为我刚也非常爽,才忍不住用力了点,因为我也想到高潮呀!” 玉芬怜惜的抚摸着雅君的阴唇,但发觉那刚摧残过的桃花源竟又开始汨汨地流出淫水来,玉芳於是捉狭的问道:“我的好学妹,既然你会痛,那现在我手上的这些是什麽呀?” “学姐,你真是坏死了,明知道还问!你叫人家看这录影带,还不准人家把这难看的尾巴拿出来,现在在里面好难过,可是又好爽,求你让我把它拿出来了好不好?不然待会我一定会虚脱的!”雅君半哀求的说着。 “别急嘛,等看完这片後,我就把它拿出来。来,我们继续看下去吧!” 於是雅君只得忍着肛门的麻痒,陪着玉芬看着电视画面。 这时只见画面中玉芬加快抽插速度,而此时的雅君只能无助的尽量的张开大腿,让玉芬的假阳具能更深入她的花心深处,双手用力的抓着玉芬的手臂,口中浪声的大叫着: “学姐……你好厉害……每一下……都……插……到人家的……花心……啊……求你别……别……再搞了……我已受不了了……呀……喔……又到了就是那里……不要再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我的好妹子……学姐我……也……快高潮了……你再忍耐一下……啊……我也要到了……喔……来了……来了……” 这时的玉芬更是像男人快射精般的急速抽送,而且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插得雅君的穴肉不停地翻进翻出。过了约五秒,玉芬便停止动作,整个人压在雅君的身上,两人则不停的喘息着。 “好妹子,你看你真是一个标准的浪女,若你可以用这来发挥你优点的话,将来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你知不知道?” “学姐,人家不来了,你都这样取笑人家,以後我也不来你这了,看你寂寞时,找谁陪你解决……”雅君躺在玉芬的怀里娇声的说着。 “好啦!好啦!我不取笑你了,以後我就叫你君妹,你叫我芬姐就好了,别再叫学姐了,感觉好疏远喔,好不好?君妹……” “嗯,芬姐,当然好了。而且我也要你教我如何赚大钱呢!” “那有什麽问题呢,只要你好好的跟我学,照着我的话去做,保证你的成就比我还要大呐!对了,明天我带你去装避孕器以防後患,ok?” “好的,芬姐,你说的我都照做,反正我也豁出去了,只要你能让我跟你一样过好的生活就好了。” 【四】 台北的夜色很迷人,可是台北的夜生活更迷人,尤其是在台北市的林森北路及南京东路上更是一个令人纸醉金迷的地方。 晚上七点多,在南京东路上的一家《星x园》的高级商务俱乐部前停了一部计程车,下来了两位辣妹,当中一位穿着一件红色中空无肩无袖的小可爱,配着一条黑色旁边开高叉到腰部的超短窄身迷你裙,搭着一件浅蓝色的透明的薄纱披肩,胸前的两颗肉球呼之欲出,更绝的是那小可爱从後面看只看到交叉的两条细绳连着,最酷的是在她的肚脐眼上还打了一个肚环;另一个辣妹则是全身黑色的连身露背低胸开前叉的连身长裙,而那开的叉几乎开到大腿根部都快露出内裤来了。 这种打扮,又出现在这种地方,任人看到也知道她们是做什麽的,但这两人却是雅君跟玉芬,红的是雅君,黑的是玉芬。 “芬姐,你叫我打扮成这样又来到这地方,该不会真的叫我去当妓女吧?”雅君带着怀疑的口气问着玉芬。 “君妹,你放心,我只是带你来这开发客户的,因为这儿是采会员制的,而且来这的人都是老板级的,一般人是不容易进来的,再说来这也是我为你安排的课程之一,所以你只要跟着我就对了,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芬姐,你这种开发客户的方法我是第一次听到,公司好像也没教这种方法喔!” “所以我才能开发到不一样的客户呀,好了,我们进去吧!”玉芬说完就挽着雅君的手走了进去。 ********* 包厢内,只见雅君与玉芬两人站在桌上,卖力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大跳钢管艳舞。两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则躺在沙发上看着这美丽的春光,尤其那黑色的丁字内裤随着两位辣妹的舞姿隐约露出,满足了两个色老头的偷窥的欲望。 “老林呀,这两个妹妹不错喔!你爸我今天若没把她们带出去操给她爽,你爸我不甘愿啦!” “王董,你放心,等一下我一定会安排好让你爽个够好不好?琳琳(玉芬)你听到了吗,再来点更辣的来看看!” “林董、王董,你们看仔细了。咪咪(雅君),我们给两位老板看点special的。” 只见玉芬跟雅君使,个眼色然後两人开始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物,当场由钢管舞变成了脱衣舞,看得两个色老头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只见雅君背对着两个男人边扭着她那19寸的蜂腰、摇摆圆翘的丰臀,双手往後拉住小可爱的细绳一拉,顿时小可爱应声滑落,另一边玉芬也把她那连身长裙脱下,转眼间两人脱得只剩丁字裤在桌上跳着,两双坚挺的玉乳更是随着两人的舞姿四处晃动着,此时的王董更是看得差点心脏病复发休克而死。 “喔!老林呀!我已不行了,快叫她们来帮我消消火吧!”王董此时只想把他那好不容易才能硬的老二赶快插入任何一人的美穴中,解决一下难得的欲火。 “琳琳呀!我看你叫咪咪先帮我们王董消消火吧。” “唉哟!我说林董及王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的规矩,而且我们咪咪今天是第一天才下海,她可是什麽都不懂,若到时出了什麽问题我可没法负责的。”玉芬此时已和雅君跳下桌子,分别靠在两个色狼之间,任他们上下乱摸撒娇的说道。 “不然你们想要怎样才肯帮我们王董消消火呢?”林董有些不爽的握着玉芬的乳房说道。 “林董,别这麽凶嘛!我的奶子都快被你握破了,拜托你轻点嘛。不然这样好了,我们姐妹俩先帮您老两人小爽一下,待会您再帮我们两人买钟点出场,我们姐妹俩再好好的报答你们。你看如何呢?” “我不知道,今天的主角是王董,他说好就好,我是没意见的。”此时林董握着玉芬的力道也小了下来,看着王老头那边的雅君的大奶子,其实他也想要抓抓看那34寸d的乳房感觉是怎样。 另一边,王董那双粗糙的魔掌已老实不客气的开始搓揉着雅君的巨大双乳,而雅君因受了之前玉芬的调教,身体已变得敏感,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起来,所以此时的雅君已是嫩穴湿漉漉,娇喘声连连了。 王董看到这样的情形,老手的他知道这个幼齿绝对没多少的经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玩这眼前的幼齿的辣。在欲火的催促下,人的理智通常会被埋没的,所以王董很快的答应了她们的要求。 於是雅君首先发难,把王董的小鸡巴从裤子内掏了出来,马上含在嘴中开始为他口交,只见她把玉芬教她的吹箫五式(吹、含、吸、舔、磨)发挥得淋漓尽致,尤其当王董觉得为何好像他的鸡巴好像有入珠般的有珠子在中雅君口中转动时,才发现原来雅君居然连舌头都打了一个舌环,舌环上的是一颗小钢珠。 那种感受是又刺激、又新鲜,老人家受不了这种刺激,加上粉没有冻头,才不到两分钟,就把好不容易存了一个月的子弟兵全数射进雅君的人口中,而雅君也全数吞了下去。这情形看得玉芬也目瞪口呆,因为她也想想不到雅君会把那精液给吞了下去,她以为她会把它吐出来才对(台湾的酒店大都是这样的,没有哪位小姐会把你好不容易制造的精英给吞下去的)。 这下王董看得更是龙心大悦,二话不说,马上买单带着两人出场准备开始大战去了。 【五】 “各位同事,今天很高兴的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的新生力军°雅君小姐终於完成了进入本公司的第一张的保单,而且还是一张高额的保单,我们在此除了恭喜她之外也希望她能再接再力继续创造出更好的成绩,也请各位同事给她鼓励并且各位同事也能继续努力……” 在例行的早会上猪头李经理报告这个好消息以期激励其他的人员,而台下的雅君则看上去像是非常疲倦的样子,因为她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睡觉,比萧蔷还厉害。 ********* 自昨晚雅君跟玉芬跟那两老头买单出去後,四人两台车便直接驱车前往阳明山去泡温泉去了。 坐在宽敞的benz-s320的後座里,王董一上车便老实不客气的开始在雅君身上揩油,虽然人老了有些东西不是那麽快就可再来一次,但是双手总能动吧,再说,自己在她身上花了一笔钱,总不能白白的真的“盖棉被纯聊天”到天亮。 只见王董一下子便将雅君的小可爱及短裙丁字内裤粉快的扒光让她全的躺着,然後以他的成名绝招抓奶龙爪手用熟练的手法在雅君那34e的胸脯及敏感的小穴上恣意的揉搓着,弄得雅君从刚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情绪中马上又升起了致命的快感,淫水更是像没关紧的水龙头般不停的从她粉嫩的中流出,沾满了王老头的整只手,而粗重的喘息及呻吟更是由小而大,听得在前开车的司机小谢差点没控制好方向盘而开去撞安全岛险些发生了一场车祸。 “嗯,王董别这漾……人家……会……受不了……啊……┅不行了……你看……嗯……你的司机……都没……在专心开车……小心……会有危险……的……你行行好……让司机……专心的开车……啊……” 雅君第一次这样在车上让一个老头这样搞,再加上又有人在看,那种刺激感更把她一步步推向高潮的边缘。但我们的色老头怎肯就此罢手呢,看着雅君淫荡的样子一直期待他胯下不争气的老二能因此而恢复一丝的朝气来第二回的战斗,但怎耐因早年玩得太多女人的关系吧,胯下的小王硬是不给他哥哥面子似的就是没反应,仍在呼呼大睡的不鸟他哥哥的死活。 反观我们敏感的雅君早已把之前老师教的礼义廉耻不知摆在那去了,现在的她只想一心一意把刚刚没发泄的欲念一并的发泄出来,也不管现在是在车上随时都有人会看到或听到她的浪叫声。 “啊……好哥哥……别停……快把我……送上……高峰……喔……就是那个地方……快……用力的插……用两根……不……用三根……手指头……插我的小穴……对……就是这样……啊……我……快……我快到了……啊……啊……到了……到了……喔……真舒服……太爽了……王董……不……王大哥……你……你太厉害了……” 就在雅君全身一阵强烈的抖动後,她终於到了刚才没达到的高潮境界,此时的雅君只能全身无力的躺在王董的怀里喘息着,而司机小谢也因这场免费的live演出而兴奋着,胯下的老二更是不争气的射了出来,喷得整条内裤都是他的子弟兵。 途中经过一家7-11时,我们的王老头这时居然有了一个变态的想法,没办法,当一个人的某些地方没作用时,就会有许多的想像力来满足他的不足的地方;只见他叫小谢将车停在路边,然後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给雅君穿上,就叫她下车去买泡温泉所需用的东西。 “王董,您别捉弄人家了,您叫我穿这样怎麽出去见人呢?至少也让我穿个裙子再出去吧!”雅君用半哀求的口气说着。 但色老头怎肯放过这个难得想出来的好点子来娱乐自己及大家呢!於是他说道:“我的小美人你就别罗嗦了,如果你肯满足我这没用的老头子的一点请求的话,待会一定有你的好处,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全下车走回家去。你考虑清楚呀!!” 当雅君准备踏出车门时,忽然王老头叫住了她,“我的好哥哥,你还有什麽要买的?”雅君以为王董又忘了什麽东西没买要她去买。 但她想错了,原来色老头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遥控的跳蛋按摩棒,要雅君放在尚未乾掉的阴户内。雅君起先打死不愿意,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後还是不甘愿的把按摩棒放入自己的阴道里。 这时王老头还不忘调侃她的说道:“你待会要夹好一点,不然待会生出了个按摩棒,那将会是多有趣的一件事,人家说狸猫换太子,我们的咪咪小姐是小孩变按摩棒,哈……哈……哈……” 雅君在下车时心里不知咒骂那色老头几百遍,但还是乖乖的穿着身上仅有的西装外套踩着那性感的高跟鞋,走向7-11的门口。 “叮咚!” “欢迎光临!” 当店员看到雅君时,可说是整个人呆住了,双眼更是盯着雅君看,那宽松的外套几乎要看到乳头,整个硕大饱满的巨乳毫不保留的呈现在眼前,尤其她一心想遮掩快走光的身驱,双手环胸挤出那深深的乳沟更是吸引大家的目光。而下面那隐约露出的阴毛更是让大家喷鼻血的地方及焦点所在,从後面看到的半个屁股让人不免联想那下面动人的春光,所以那店员连人家要结账都没看到,而且发票更是乱打一通。 雅君为了躲避众人的目光,快速的走向目标区,飞快的取下要买的东西想赶快结束这场丢人的闹剧。但事与愿违,就在她想拿架上的东西时,突然下体传来按摩棒强烈的跳动,令她差点跪了下来。 “那个死老头真是他妈的变态,叫我穿这样还这样捉弄我,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找他报仇!”雅君喘着气一手撑着架子,一手着自己的下体,慢慢的站了起来,心里更是暗干了不知多少遍。 但这瞬间的动作,被在旁买饮料的人及店员还有一直从外观看的王老头看得清清楚楚,那三秒钟的春光是令人无法忘怀的,那粉红色湿润的小穴布满淫欲爱液的阴毛及在穴中露出细小的遥控接收器,令靠在雅君身旁的顾客瞬间都忘了他要买什麽;还有看起来学生样的少年小夥子要买卫生纸的,还一时拿到卫生棉去结帐,令店员哭笑不得;更有的女人在看到这一幕後开始一连串的“干谯”与不屑的神情。 好不容易雅君在众人的目光下买好了所需的物品,强忍着下体的快感,羞怯的结完了帐,匆匆走出店门口,一步步坚难的走回车上。而王董也因这一场精彩的穿帮秀而看得兴奋莫名。而他的小王也似乎开始恢复了一丝的朝气而渐渐的抬头起来。而我们的司机小谢更是看得不自主的当着老板的面又打了一次手枪。 到了阳明山马槽的花x村(洗温泉的地方)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当他们准备下车时,王董更变本加厉的把雅君的衣物全部没收,然後将她拥抱在自己穿的西装外套内,两人这样“相拥”走进大厅。 ********* 当两老两少这样的组合出现在大厅时当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侧目,而当那两老头的身边是如此性感的辣妹时,不觉多看了他们一眼。 而雅君在这种情形下,为避免众人那异样的眼光,只得头低低的埋在王董的西装内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咦?喂,你看那个马子好像什麽都没穿!” “嗯,好像是喔,你看那屁股都露出来了呐!哇靠,真是大胆,不知跟她打一炮要多少钱?你看她的波波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如果能让我摸下或吸一下不知有多好!” 只见雅君虽然在外套的遮掩下把大部份的身体遮住了,但下半身却露出大半个性感美丽的俏臀,隐约还可以看到那迷人的肉洞及菊花蕾呢! “喂,看什麽看,吃你的狗尾鸡啦!干什麽,老娘的身材又不是比那贱人的差,搞不好她还有性病呢!别看了,快吃啦,吃完好走人了啦!” “你这女人真烦呐,人家要给我们看,又不用钱,不看白不看,反正又吃不到,你紧张什麽劲?真是的!” 此时在听到这些闲言闲语後,雅君真希望有小叮当的任意门可赶快从任意门返回她那可爱的小窝就这样不出门,可是现实终究是现实,只得硬着头皮赶快完结束这笔交易,但我们变态的老头怎肯轻易放过这个美人呢! 反观玉芬比雅君好多了,依然穿着连身的性感长裙,像高级贵妇般的挽着林董的手悠闲的走着进来,虽然她看到雅君的窘样,但无奈人家出钱的是大爷,所以她也不能说什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雅君被人这样整着。 媐“哟,王董,什麽风把你吹来我们这个小店,这个美丽的小姐是您的新女朋友吗?”洪老板虽然口中问候着王老头,但眼睛却一直看着西装外套内的雅君的诱人胴体。 “啊,没啥啦,伊是刚泡到的,叫咪咪。对了,我常用的那间房现在可以用吗?” 王董边说还不时把外套打开让洪老板一起分享这美丽的春光,尤其当洪老板看到雅君那硕大的乳房及那深深的乳沟和隐约看到经过细心整理的阴毛时,整个鼻血快如洪水决堤般的涌出而当场昏倒在地。 “有!有!有!我每天都留着等着王董您的大驾光临呢!阿珠呀,准备112、113两间房间给我们王董用呀,听到了没?!” “不用啦,一间就好了,反正我跟老林只是来泡泡温泉、吃吃宵夜解解酒而已,不用那麽麻烦了!” “对了,你们的大众池现在还有很多人吗?因为我怕我们的司机等一下会睡着,想叫他们一起来好不好呢?” “喔,按呢喔,那你们先到房间休息一下,我先去准备好料的,待会你们先去泡泡我们刚完工下个月准备开放的亲子温泉先让你们优先使用看看,泡完後再来吃我们精心准备的料理,好不好?”洪老板看出王老头的心思,於是提出这个建议。 “喔,那是再理想也不过了,那老林,我们先去房间休息,再去泡温泉 好好的松弛一下吧!” 一进房间後,雅君立刻冲进浴室找了条浴巾包住自己的身体才走出来,但玉芬却跟她作对似的以逆向作的方式把连身裙往下一滑,把丁字裤爽快的脱下,全的躺在床上打开电视,边抽烟边看着电视,好像真的在她家一样。 而这时王董却拉着林董走了出去,说是要看老板准备好了没,其实两人出去後,王老头拿出了一瓶“威而刚”,一人一颗的吃了下去。 “喂,老林呀,等一下那咪咪先给你上,我先玩琳琳,等一下再交换,好不好?” 老林哪会说不好,要不是今天他是主角让他先选走了咪咪,不然那会选琳琳这个玩到不要玩的女人呢! “芬姐,你看那色老头这样捉弄人家,看我以後怎麽见人呢!啊,你这样都不会觉不好意思啊?这又不是在你家,人家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另一方面,在房间内雅君开始跟玉芬抱怨着。 “我的好君妹,你别想太多了,反正给人看一下又不会死。再说,你愈这样害羞人家愈要整你,若你看开一点反而会好一点,而且你不是说都无所谓了吗?来,把浴巾拿掉,一起舒服的抽支烟,看看电视,看他们下一步要怎样再说,你就当作我们一起来泡温泉就好了嘛!” “好吧,反正刚也被人看光了,不过等一下你要帮我close这个case喔,因为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切入我们的话题呢!”雅君听了玉芬的话把原先包在身上浴巾拿掉,一样跟玉芬全的在床上抽着烟看着电视,像是两个妓女在等着接下一个客人一样。 “没问题,待会你看我的步骤好好的学起来,下一次你就知道该怎麽做了。 ok?” 当两个色老头一进门时,老林便迫不及待的扑向雅君,将她压在下面,那双魔掌更是像是几百年没摸过女人的奶子一样,一握住雅君的大咪咪就是一阵又搓又捏的像在揉面团一样;而王老头却连前戏也没有,提起刚硬的鸡巴,对准玉芬的肉洞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王大哥,别这麽粗鲁嘛,人家的小穴还没湿呢,这样小穴好痛喔!你行行好先让人家出水一下再进来嘛。” “你别骗了,拗梨子装好苹果,我早就听老林说过,你这个骚穴很欠人干,只要有东西在你中,你马上会出水的。”王董不理会玉芬的求情,反而更加用力的往玉芬的穴中抽插着,好像想连蛋蛋都塞进那窄小肉洞内,把刚在酒店内没爽到的部份想在她身补齐。 “啊,林大哥,你别那麽大力的抓人家的奶奶嘛,人家的奶奶都快被你抓烂了!” 雅君看着自己的两个大汉堡被眼前这个色老头因不懂怜香惜玉而抓得因变形留下的火红的五指爪印,成了名符其实的“五爪苹果”而心疼的叫着。 “喔,我的好咪咪,你的咪咪是难得人间的极品,我林大田玩了这样多女人还没遇到像你这样的尤物,今天算我爽到了。哈!哈!哈!”林老头开心的边玩弄着雅君已硬起的乳头边说着。 “嗯,老林说得……没错,你这骚……实在……嗯……很不错,又窄又暖……干起来……喔……又顺畅……啊……真是舒服呀!” “啊……好哥哥……你行行好……轻点……啊……小穴都要被你……插破了……喔……不要那麽……呀……用力……嗯……” “来!来!来!我的好妹子,刚听老王说你的舌头很厉害,还有装机关,让我试试看你的功夫呀,快点!” “呀!真刺激,老王……啊……你说的没错……喔……喔……喔……好了,快停下来……嗯……真是爽呀……真的好像自己刚入珠的感觉啊,我都快……嗯……不行了,咪咪……来……趴着让我好好的干一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也像嘴巴那样厉害。” 此时的雅君只是乖乖的听从林董的吩咐,用打了舌环的舌头帮林老头口交,没两分钟後,林老头因怕太刺激就提早交卷,於是迫不及待的想插雅君第一天下海的处女穴。而此时的雅君已背对林董趴着,将自己的肉洞完全毫不保留的呈现在林董的眼前,准备迎接前男友之外的第一个陌生男人还是个老头的鸡巴。 只见林老头拿起药效开始作用的硬老二,从後面全根没入雅君的穴中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来了。 “啊……林大哥……你的鸡巴好大呀……整个鸡巴插得妹妹的中满满的好爽呀!” “喔……你的洞……嗯……还真不是他妈的普通的紧……看来你还……很久没被人操……喔……穴了吧……喔!” 这时只见四条肉虫在同一张床上卖力的演出着4p的活春宫,两个浪女更是被干出兴致而发出此起彼落满足的浪叫声。 “啊……好哥哥……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妹妹的穴……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了……别停啊……” “喔……好妹子……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玩……的滋味……嗯……还不错……吧?” “好姐姐……都是你……人家这样子……还是第一次……超不好……意思的……啊……就快到了……别停呀……” “喂!老林呀!快……快来换……换洞插啦……你没听吴念真说过……嗯……一台车凸全台湾……一个洞……嗯……呒通凸全世人(一辈子)呀……” 老林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多插了雅君两下後,两老头像摔角比赛要换手时,还要来个givemefive那样,两人在拍个手後,很有默契的同时交叉个步伐,各自换个对象又开始插起来。 “喔!老林……我快不行了……我要先射了……这个娘们实在太会摇了……实在冻未条……太爽了……你慢慢……玩呀……必要时……我可以帮你……推屁股……” “我也……快出来了……我实在……喔……不能再撑下去了……再玩下去,嗯……我就要送医院……去了……喔……来了……来了……啊……好爽啊……” 两老头冲刺了近二十分钟後,便在两浪女的体内射完精後,都气喘吁吁的压在两女的身上大口喘气着。反观两女却好像停在高潮边缘就差那临门的一脚,这时的她们真想把压在身上的臭老头下床去,另外找男人来满足她们。 ********* 在诺大的露天公共温泉浴池内,四男二女(二老四少)在池内悠然的泡着温泉。王董、林董在经过刚的大战後,真的如柳下惠一般动也不动的躺在池边享受着夜晚虫鸣的天籁,满天的星光及身旁明媚的春光。 两老头的司机小谢与小刘则坐在对面泡着温泉,但两人的狗眼却一直盯着两女的身上打转,两个小弟弟更是昂首挺立在水底下比试着,还好此时夜色昏暗,不然他们的老板看到後不知做何感想。 “老林呀,待会你还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呢?” “王董呀,我真的要服老了,现在体力不比从前,待会我只能吃吃宵夜睡睡觉了,那两个浪女就交给你发落了。” “老林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朋友也二十几年了,大家的体力都差不多了。哈!哈!哈!” “小谢、小刘呀,我知道你们很哈他们两个,待会给你们好好照顾照顾呀,没到天亮别让他们走,你们做得到吗?如果做到的话,明天就放你们一天假,如何?” “哈!老板谢谢你们的抬爱,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那琳琳、咪咪呀,还不过去陪陪我们的小帅哥?” “可是王董,我们只陪你们两个人而已不是吗?”玉芬此时也心中有点不爽的抱怨着“干!你这婊子在哭夭三小,你爸今天是买你们的钟点呐,我要叫你们陪谁是我的自由,再哭夭就真的把你们的衣服全拿走看你们怎麽回去,快现在去他们那里!” 雅君跟玉芬见抗议无效,只得乖乖的起身走向两司机那。 不料当两女一靠近他们那时,两人便猴急的伸手一抱,便将两女抱住往自己的身下一压,将早已胀硬的老二挤入二女的浪穴中,害得二女差点趺倒,在被插入肉棒时紧张的夹了下他们的鸡巴,好让自己不会趺倒,可这样一来却爽到了小谢跟小刘。 在窄紧的阴户中,享受那经由水波的浮力及压力的冲击,推送起来比陆地更顺畅,比做spa更是舒爽。 两人在水中抽插了一阵後便将二女拉起,让她们背向他们,双手靠在池畔,从後面以狗交式继续抽插着浪穴,而双手更是抓着两人的奶子做为支撑点,做更深入且用力的交合。 “喔!小刘呀!我这马子的奶子真不是盖的,又大又有弹性,而浪穴更是又淫又骚,你看出水出这麽多。呀,你那马子怎样?”小谢插着雅君的满意的说着。 “嗯,我这也不错,这个马达摇起来还真马力十足,真像开bmw525一样,轻轻一踩油门就可飙到100公里以上,真不错呐!”只见小刘轻抽插着玉芬的浪穴,而玉芬却卖力的扭着她的肥臀迎合着。 “那我们换手开开看,看是你的bmw525够力,还是我的benz-slk230够劲!” “好呀!好呀!来来来,换手!!”小刘兴奋的换上了雅君的屁眼便使命的一插到底。 “啊!……好哥哥……你轻点嘛……人家的……屁眼……还是处女?……很痛呐!”雅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插,痛得娇声的哀求着“呀!不好意思,插错洞了,不过真的比插穴还爽,喔!真的好爽。” “厚!不公平,我也要插屁眼。”说着说着,小谢把原先插在玉芬穴中的老二拔出,换插玉芬的菊花蕾。 可怜的雅君跟玉芬此时就像供人发泄的性机器般的任人恣意的玩弄着她们的骚穴及屁眼,以所学得的招数迎合着人家的玩弄。还好雅君已受过行前教育,屁眼已被开发过,知道如何能达到高潮又不会受到伤害,两女现在只希望赶快结束这次的闹剧。 二老在旁看得难得勃起的老二,这时又像年轻小伙子一像生气蓬勃的翘了起来,让二老兴奋不已,於是起身向前跟两司机说:“喂!小老弟,换我们来玩屁眼看看,你们去玩别的洞!” 老林这时怕错失良机,於是一个箭步,抢在老王面前,提前将半硬的肉棒用塞的方式勉强塞入雅君的屁眼里,所谓先插先赢慢插帮人路鼎仔(台语:洗锅子)一直是他的至理名言。 老王眼看雅君被人抢先一步,只好转向玉芬,将他好不容易勃起的鸡巴往玉芬的屁眼洞中塞。 而两司机便在不情愿、又不得不离开的情形下抽出鸡巴,拉起两女的头发,也不管二人愿不愿意,将沾有些许粪便的鸡巴就往二人的口中塞,要她们帮她们口交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雅君跟玉芬第一次吃到自己的粪便时,差点吐出来,双手一直用力的推着两司想,将他们的脏推离自己的口中,但无奈两司机强压着她们的头不许她们吐出来,所以她们只能乖乖的和着自己的淫水及口水跟着自己的便便一起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 “喔!头家!这两个婊子真是服务得没话说。你看,她们还会吃自己的便便呢!以後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再捧场的。” 王老头一听到她们在吃自己的便便时,一时兴奋得控制不住,马上把後两个月尚未操练好的子弟兵提先送进玉芬的屁眼中当炮灰,慷慨就义去了。 而林老头也好不到哪去,在看到这难得一见的6p活春宫画面,早已兴奋得不能自己而差点脑中风从此变场物人,在一阵的哆嗦後,也将这个月所存最後一滴的精液全数射进雅君的直肠内。 两司机一见两老头已交货,便迫不及待的换手,再度将已舔乾净的鸡巴送进两人的阴户中抽插着。而两老在射完精後,满意的将自己的鸡巴又交换对象,分别塞入两女的口中清洗着自己的鸡巴。 二女在一天之内吃了两次便便,尤其除了自己的之外还要吃对方的,心得差点没去自杀。 而两司机在玩了近半小时後,也舒服地将自己的子弟兵朝二女的玉门关内射出,攻城掠地去了。 事後二女在厕所内不知刷了多少次牙,才觉得口中的便味稍微清除掉,两人更在厕所内一起干谯了那四人不知几百遍来抒发自己不满的情绪。 随後六人往餐厅走去,林董跟王董都很怜香惜玉的叫她们只能包一条浴巾在身上,说是怕她们会着凉,真是什麽烂藉口! 这时已是半夜两点多了,但不知是台北无聊人太多,还是有人以手机呼朋引伴,争相走告的情形下,这一家店今天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好像大家是来看偶像明星一样,搞得全店人声鼎沸,热闹强强滚,洪老板更是忙得开心得合不拢嘴。 当二女出现在餐厅时,当场引起不小的骚动,更有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喔,我跟你说得没错吧,待得久一点一定会有好康的。你看,现在还多了一个辣妹,喔,好性感喔,若待会她们能把浴巾拿掉不知该有多好!” “哈哈哈!真感谢痞子告诉我这好康的,不过他已跟老婆走了,真是可惜。若明天告诉他这好消息,保证他一定气到吐血,想像他听到这消息後的样子就粉爽。哈哈!” “唉哟!你看那两个不知羞耻的母狗,是没衣服穿还是怎样,欠人玩也不用穿这样出来给人看,是怕找不到男人吗?” 雅君在听到这些冷言冷语後,全身不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缓和自己的情绪;相反的,玉芬好像是见过大风大浪一样,处之泰然的坐在椅子上点着烟,静观其变。 在吃喝了一会後,玉芬见时机成熟,便开口开始向两老表明真正的目的。 “林董、王董,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们姐妹俩在白天是从事保险工作的,晚上在那上班只是贪好玩,另外想多赚点钱。而我这妹子刚踏入这一行最需要客户,不知王董你可不可以当我这妹子的第一个客户呢?而且刚您也看到我们的服务精神了,若王董愿意的话,以後我们一定会尽心为您服务的。你说呢?” “喔!是这样的呀?没问题,不过也真难为你们了,为了你们这少有的奋斗精神,我愿意先签一张保单,而且我要用月缴的方式。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能不能再满足一下我这不中用的老头一些请求?”王老头不怀好意的看了看两人,露出邪恶的笑容。 “什麽样的请求呢?”雅君怀着兴奋又害怕的心情小心的问着。 “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事,就是请你们把这碍眼的浴巾拿掉,把这个塞进那诱人的肉洞里,让你们旁边这两位临时老公边插屁眼、边陪我们吃完这一餐。可以吗?”王董拿了刚在车上插着雅君的遥控按摩棒得意的给她们看着。 王老头在说些话时故意提高音量,想引人注目。而这些话果然也达到了他预定的效果,坐得比较近的人在听到这些话时,还兴奋得一时把持不住的把筷子刚夹起的肉飞到邻桌免费帮人加菜,更有人夸张的将嘴里的汤菜全部喷到对面人的脸上,帮他做脸护肤,气得他们当场没打了起来。 就在雅君听到後,气得想站起来将忍耐已久的三字经脱口,而出并掉头而走时,玉芬一把按住雅君那几乎快飞往王老头脸上的筷子的手,牙一咬,平心静气的说:“是不是这样你就会签保单?” “没错。而且我会另给一笔小费做为你们的零用钱。” “芬姐,别答应,这笔生意我不想做了,我现在想回家!”雅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满腹委屈的说着。 大学毕业的她,从小就是师长眼中乖巧、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好孩子,虽然家里的生活不是很富裕,但却也没让她饿着、冻着。哪知在大学毕业後不但没学以致用,还要以这种被人几近凌辱的方式讨生活,不禁悲从中来,难过得想一哭发泄满肚的委屈。 “君妹,勇敢一点,别哭,就差临门一脚了,成功就在眼前,不要就这样轻言放弃。想想你那年老的双亲,你忘了你说要给他们及自己好的生活吗,现在的人不会过问你的钱哪里来,只会问你有没有钱而已。来,把眼泪擦乾,忘了你的人格,丢了那些传统的礼教束缚,开始好好的做自己,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吧!” 在旁的人有的人听了感动莫名,更多的人抱着自好戏的心情,居然在旁煽风点火,小声的说着:“脱!脱!脱!”而胯下的肉棒也不自觉的硬了起来,一直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情形。真是没良心呀! 也不等雅君的回答,玉芬身先士卒,一把抓住按摩棒就往肉洞全根没入,手一挥将浴巾完全丢在一旁,接着毫不犹豫的走向司机小谢,抓起阳具对准屁眼洞就坐了下去,将小谢的老二全部含在她的屁眼里,然後再拿起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完全展现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这爽快的举动令王董及林董拍手叫好,周围的人更是像看成人秀般的吹起口哨并的朝雅君看去,等待她的答案。 王董见雅君还在犹豫,於是拿出出支票在上写了一些数字後,放在雅君的面前:“若你也肯像你那好姐姐一样做的话,那这些钱就是你们的零用钱。” “三十万?”雅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台湾银行”的字样及“三十万”清晰字体的支票就安安稳稳的躺在雅君的面前,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雅君挣扎再三後,终於金钱战胜道德,在雅君把浴巾解开露出诱人胴体的一刹那,所有的人都起立欢呼,也看到了王董那种战胜似的笑容。(果然没人能抵挡金钱的诱惑。)王董心中得意的想着。 而雅君在彻底解放後,已渐渐开始享受那被人视奸的外感,再加上下体中的两个洞都被东西塞得满满的,那种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快感连连,媚态淫样表露无遗,令在旁的陌生人个个心猿意马,嘴里吃的是什麽东西已然不重要,也不知那是什麽好滋味,现在的他们只想尝尝两个浪女那“天然淫水鲍鱼汤,体会个中好滋味!” 但最爽的应该算是那两个司机吧,谁叫他们的老板现在只能花钱看人玩的份呢! 雅君一行人在吃完宵夜後,两女就这样全的与四个男人返回房间,而王董也爽快的签下雅君的第一张年缴二十万的高额保单,然後又这样全大摇大摆的穿过大厅,走向两人的座车回家去了,从此展开雅君真正的保险生涯。 【六】 “君妹,待会你陪我去一位客户那好吗?” “好呀芬姐,反正我待会也没啥事,而且我也达到业绩目标了,正好要谢谢你的指导,等你谈完我们再去好好的吃一餐庆祝一下。” 自从玉芬跟雅君在一起赚钱後,两人已经成为无所不谈的好姐妹,而且在玉芬的帮忙下,雅君的业绩可说是一飞冲天,不但是超越了玉芬,还是整个营运处的no.1。加上她晚上的收入,短短两个月已为她的存款增加近八十多万的进帐,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这是她从来都想不到的事,所以她现在表现在脸上的是充满自信又快乐的神情。而且她发现在这业绩挂帅的公司,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只要业绩好,管你的业绩是从哪来,也不会过问你今天去哪混,有没有在认真的工作,雅君看开了这点,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好成绩。 也因为有了好收入,加上心情上的转变,使得她慢慢在服装打扮上也不一样了,应该说除了高贵的气质外还多了一份妖媚(应该说是粉味比较贴切一些,可能是在那种上班的地方所感泄的吧)。 ********* 下午两人来到雅君之前打洞的刺青店,雅君起先愣了一下,带着怀疑的口吻问玉芬说:“芬姐,这不是我们来这穿洞的地方吗,难道你还有什麽地方要打洞的吗?你不先去谈case吗?” “君妹,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客户是无所不在的吗?只要我们用心去经营我们的客户,每一个在路上走陌生人都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客户,我看你最近都在忙大案子而忽略了基本的客源喔!” “啊,芬姐,原来你都在暗坎(台语:暗中进行的意思),我都没注意上次你跟那老板及老板娘谈得这麽高兴的原因,原来如此,今天我又上了一课。”雅君恍然大悟的说道。 进到店内就听到刺青机器传来阵阵的马达声,只见一位新来的刺青师傅在帮客人做纹身的工作。这位师傅看起来满年轻的,约二十出头,长得帅帅酷酷的,有点像日本的偶像明星°°木村拓哉,令雅君对他产生莫大的好感。 在玉芬跟老板及老板娘一番的哈拉後,顺利的又完成了一张保单。这时玉芬注意到雅君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位师傅的身上,便推了她一下开玩笑的说:“喂,小姐,你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雅君从幻想中硬被拉回了现实来,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掩饰她的窘态。这时老板也看到了这一幕,忙着打圆场说:“伊叫阿宏,是偶的儿子,今年二十三岁,刚退伍没多久,现在在偶这里帮忙,目前还没有女朋友呐。” 其实老板也是看到雅君的美貌及惹火的身材在试探她,自上次老板跟玉芬出去暗渡陈仓後,他也想试试雅君那难得尤物的滋味,顺便也看雅君是否跟玉芬是同一挂的,不然这张保单怎会这样顺利就签到手呢? “没有啦,你们都误会了,我是看他的手艺好像还不错想试试看而已,你们别想太多。”雅君为免再被他们拿来当话题,赶忙为自己找台阶下。 可是这下却被老板抓到话柄,於是打蛇随棍上的说:“厚,说到偶儿子的功夫不是偶在唬烂,完全继承偶的衣钵,全台湾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若你有兴趣偶可以叫偶儿子等一下帮你弄,保证你会喜欢,而且可以算你便宜一点啦!”此时老板还不忘做生意。 此时的玉芬也看出老板的心意,像是老鸨在拉生意一样的想推雅君下海在旁敲边鼓的耸恿雅君。而雅君好像也成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一连串的攻势下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这样好了,你先选图案,偶先帮你先画上去,若你满意了再叫偶儿子帮你刺上去,好不好?对了,你想刺在什麽地方呢?”老板像是亲切的询问,但另一边却使眼色叫玉芬帮他让雅君跳进他设好的圈套中。 果然此时的雅君可说是六神无主,脑中一片空白,便叫玉芬提供意见:“芬姐,你觉得纹在哪里好呢?” 玉芬见机不可失,先叫雅君坐下然後好像仔细的在想破脑袋般,最後她的决定跟雅君希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地方°°胸部。 “芬妹,我跟你说,纹在乳房那不但漂亮又性感。更重要的是穿衣服好穿,又不失我们从业人员的庄重。你觉得呢?” 雅君好像勉为其难的考虑一下,然後粉不好意思的答应了,其实她暗爽在心口难开。但她却不知她一步步的踏进人家设计好的陷阱中,而这个答案则令老板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但表面却故做镇定状,好像他已老僧入定,心如止水般。 其实雅君跟玉芬他们想的不一样,自从她在酒店上班後,整个淫荡的个性可说彻底从内心深处释放出来,她想的是待会搞不好可以跟阿宏来一下爱的一发,满足跟帅哥做爱的滋味。因为她已好久没跟年轻的男人做过爱了,跟她有一手的往来客户不是老头就是变态的人,每次在跟完床回家後还要靠自慰来解决她生理的欲望,但玉芬却想她跟老板来一下,以便日後的客源来路。 於是雅君跟老板进入了另一个工作室,而玉芬更是知趣的支开老板娘,跟她一起去逛街,要雅君在纹身完後再打手机给她。 在进入房间後,老板要雅君解开衣服帮她画上图案,但今天雅君是穿套头的衬衫,势必要全部脱掉才能画。这一来真是爽到了老板,可说是天从人愿,尤其当雅君脱掉上衣露出那无肩带白色34e的平口半罩杯胸罩时,老板看得是口水流了满地,一面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林小姐,你的身材不错喔!这胸罩也粉漂亮呐,哪里买的?改天偶也要买一件给偶老婆。”老板开始露出那邪恶的本性,口中先出言吃吃豆腐着,而雅君也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老板的视奸而无可奈何。 “对了,偶怕等一下那颜料会沾到衣服洗不掉,不知你是不是方便把胸罩脱掉,让我好工作?也让你不必怕弄脏衣服。” “嗯,好吧,可是你要画好一点喔!”雅君看看这种情况,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麽事,只好看开任他处置了,所以很乾脆的双手往後一推一拉,把胸罩给脱了。 当那巨乳从胸罩内释放出来时,产生的跳动也让老板的心跳了一大下,手口差点克制不住的兵分二路向左右两边的趐胸攻击去。 老板调整了一下情绪,以稳定手贴在雅君的右边的乳房,用着专用的画笔仔细的画着,露出难得专注的神情,但手掌却不时的有意无意的巾触她的乳头,刺激着雅君的欲望,期待她的反应。 敏感的雅君,她的敏感带正好在胸部能产生最大的反应,尤其那冰冷的颜料加上笔尖传来有点痛有点痒的感觉及老板挑逗乳头的快感,令她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起来,造成胸部的起伏也愈来愈大,而小妹妹的口水居然也开始慢慢的流了出来,沾满了内裤的中心点,这种情形看得老板更是爽歪歪。 “林小姐,看你的身材这样好,尤其是臀部的曲线更是美。这样好了,偶免费帮你在屁股那也纹一个好了,怎样?” 雅君想想,反正是免费的,而且今天是穿丁字裤,应该不会叫她也把内裤脱了吧,打定主意於是就答应了。 “那林小姐可不可以先把裙子脱掉呢?不然怕你的裙子到时沾到颜料。”老板又用刚相同的招数骗雅君。 雅君很认份的脱掉裙子,露出性感的白色丁字裤及两片诱人的美臀,然後就像狗一样的趴在工作台上,准备让老板进行他的工作。 起先老板还很安份的专心工作着,但没一会因为雅君是屁股面对老板,而且她的内裤是丝质白色的,一旦沾到水便会变成透明的,所以老板从後面可清楚的看到由淫水沾湿的部份及红嫩的肉洞。这种景象令老板再也忍不住,立刻把他的老二掏了出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雅君中间的那片薄布移到旁边,提起肉棒就往雅君的肉洞里强行塞入。 雅君还尚未反应过来就觉得穴中被插入东西,而且这东西还怪怪的,於是乎就大叫一声“啊~~老板你在干什麽?!” “当然是在干你呀,不然偶还在干马还是牛干狗呀!你难道不知道吗?”老板边说边抽插着雅君的嫩穴,并且露出他邪恶的面孔。 “嗯……可是为何你的鸡巴这麽……嗯……不一样……” “我的小宝贝,那是因为我有入珠呀,怎样,爽吗?” “啊……嗯……我是有听过,可是还没试过……呀……真的很爽~喔……” 此时的雅君正享受这不一样的快感,她觉得她的中好像有好几个龟头分别同时的刺激着她各个地方的g点,那种感受是前所未有的,这使得她敏感的体质没两三分钟就快速达到高潮了。 “……啊……啊……好哥哥……我快不行了……喔……丢了~~啊……又来了……啊……啊……” 雅君这时只觉得从子宫内传来的快感可说是一波接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就像是飘浮在大海中的竹筏正面临着狂风暴雨的蹂躏没有停止的样子。她整个人就像虚脱般的趴在工作台上,任由老板无情的从後面抽插着,而她也觉得穴中的淫水彷佛已快流乾似的下体开始有了痛的感觉。这是她跟男人上床以来,第一次在短短十分钟就达到超过十次以上的高潮。 ********* “干!阮那颗死老爸又在玩女人了,也不怕我去跟妈妈说,也不会来叫我一起玩,真是他妈的干!”阿宏边工作嘴中更是念念有词“喂!阿宏!你是在念三小呀,那个房间是在弄三小,那唉那麽大声?” 一位看似道上的兄弟正在让阿宏做纹身的工作,这时也听到雅君那个房间传来阵阵的爱爱声而好奇的询问着。 “雄哥,没什麽,大概是那个房间的女客人怕痛,在那乱叫乱叫吧。你看我的功夫这样棒,一定不会让雄哥失望的,你放心好了。” “不对呀,阿宏,那个声音不像是怕痛的声音,好像似是有人在相干的声音呐!” “没有啦,雄哥,你听错了吧,很多的女客人来这起先都很勇敢,但当那针一刺下去後就唉唉叫,你别多心了。”阿宏心虚的解释着。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如果是有人在相干,搞不好我也可以参上一脚。 走!做夥来去看一下。” ********* 由於政府规定公共场所包厢的门不得上锁,於是雄哥跟阿宏轻易将房门推开後,正好撞见老板与雅君正男上女下的做最後冲刺。只见老板在一阵的哆嗦後,便将白白的精液全数注入雅君的穴内,当他把鸡巴抽出时,还像尿完尿般把他的鸟头甩一甩,而白色的浓精则泊泊的从雅君的内缓缓流出。而反观雅君,已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工作台上,一动也不动的喘息着。 此时的雄哥更是快步如飞的跑到雅君的面前,“唰”一声拉下拉炼,掏出老二就马上接棒插入雅君的穴中,不给雅君休息的机会,边插还边干谯的说: “喔!阿宏你父子真不会做人呐,有这样好康的事也不会相招。你看这个七仔真的标准的腰束、奶膨、卡称硬叩叩,而且这个洞又窄又紧又够骚,以後有这样好康的事不跟我说小心我叫兄弟来扁你们,放火烧你们的店,今天就算你做白工好了。” 我们那位雄哥嘴里说着,老二可没闲着,只见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力的进出雅君的穴中,好像在玩充气娃娃一样的不把她当活人看待。 而雅君此时已进入半昏迷状态,她只知道有东西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但由於刚才已玩过头,所以她的下体几乎没了感觉,连张开眼睛看看的力气都没有,惟一有感觉的是口中一开始有烟味及充满槟榔味的条状物在她口中翻搅、令她作呕想吐之外,再来就是有好像鸡巴的肉棒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当穴一样的抽插外,已不知今夕是何夕,今年是何年,现在身处何处。现在的她,真的像充气娃娃一样任人玩弄着。 原来我们的雄哥看雅君的朱唇漂亮性感,於是一面插着雅君的嫩,一面将他那肮脏的臭嘴伸入雅君的口中乱搅一番。而阿宏在旁看得也兴奋起来,趁着雄哥认真的冲刺的空档,把他自己的鸡巴塞入雅君的口中做口交的动作。 人家说“英雄气短”果然没错,就在雄哥冲刺没五分钟就交货了。而他也像那老板一样不忘把鸟头甩一甩再塞进裤裆内,穿好裤子满意的吹着口哨离开,就好像尿完尿、拉完屎那样的轻松…… 而我们雅君的梦中情人阿宏为不让雅君失望,达成跟帅哥做爱的愿望,更是把雅君硬生生的翻转过来让她趴躺在工作台上,利用穴中未乾的精液做一番的润滑後,更一杆到底往雅君的屁眼插入,一点也不留情的抽插着。 “好哥哥们……嗯……你们……呀……还要玩多久……妹妹我……的……身体……已……到极限了……若……你……们……喔……改天……嗯……我再……陪……你们……玩……好吗?”此时的雅君恢复了一点意识,用尽力气勉强说出这些话。 但阿宏难得有这机会,哪会轻易的放过她,只见他充耳不闻而卖力的对她的屁眼做活运动:“好妹子……别怕……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等一下就好了!……别急嘛!等会我会给你更刺激的玩意……现在……喔……让我好好的……爽一下,ok?” 无力的雅君能说什麽呢,现在的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赶快回家,因为她对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已完全失望,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而感到寒心。 就在阿宏努力的运动後,终於把他的今天第一炮射进雅君的屁眼里,而满足地离开她的身体。 雅君原本以为恶梦已结束,但没想到她的恶梦才开始。 只见阿宏父子俩心意相通的分工合作把雅君弄躺着,然後将她的双手双脚绑住固定在工作台上,接着老板把雅君的阴毛全部剃掉,然後阿宏则在那肉缝上方围着肉缝周围以流畅的行书刺上“我很淫荡”四个大字。 父子俩再分工合作,分别在雅君的两手手腕上各纹上一条眼镜蛇,而他爸爸则在脚踝上也纹上相同的花样,然後在她那雪白的屁屁上纹上一边一只可爱的海豚,接着在她的手臂上分别纹上一朵红玫瑰及蓝百合。 为了怕雅君会因为痛而乱动,於是先以麻药麻醉她的全身,接着让她坐着,就进行史上最浩大的工程°°老板从她的乳房到肚脐眼上方纹了一只飞翔的七彩凤凰,而阿宏则利用她整个背部的三分之二纹上一只栩栩如生的七彩火麒麟。 这些工作原本要花上半年的时间,因为怕客人会因为痛或失血过多而要分批完成才可,但因他们父子俩的手艺高超,出血不多,且不时的喂她喝水及营养饮料,加上麻药的功用才不致使雅君没命。 在经过五个小时的工作後,终於完成了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这时父子俩满意地欣赏这两人合作的史无前例的成果,真是美丽性感又令人兴奋。 而雅君虽然在此时不觉得痛,但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全身几乎百分之七十的地方全给纹上了永不能抹去的图案,心中难过得哭了出来。跟原先自己想的都不一样,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居然有这种图案,别人会怎想?搞不好以後还会嫁不出去。 但两人端视一番後,觉得还少些什麽,阿宏首先想到,於是把雅君双手反绑在後让她躺下,接着拿出一大堆打洞用的装备向雅君而来,而雅君则恐惧的说:“你们还要做什麽?我被你们折磨得还不够吗?” “没什麽,只是让你更好看而已!” 只见阿宏在雅君的鼻梁上打上一个鼻环,接着在她的乳头上打上两个乳环,然後拿出两只花蝴蝶图案、长一公分的胸针,朝雅君的乳头分泌乳汁的乳洞慢慢的插进去,再用胸针两旁的倒勾深深的嵌入雅君的乳头。 由於麻药的药力已消退,所以这个动作让雅君痛得全身颤抖而扭曲打转。但苦难还没结束,老板在一旁更看得心痒痒的,便拿起七个珍珠的头针,拉起雅君的两片阴唇肉,一边三个的帮她入珠,将含有倒勾的头针交叉排列的嵌入她的阴唇肉内,最後的那一根头针则朝她的阴核无情地刺进去。 雅君在这上下夹攻的情形下已痛昏了过去,而俩父子却因这完美的成果而相视而笑着,接着老板便拿起电话叫玉芬来接她回去。 当玉芬看到雅君的样子时,雅君仍在昏睡状态,老板还编了一个谎言,说她临时改变心意要纹这样多图案,而且看在她这样勇敢的份上让她免费。而玉芬也没说什麽,要是知道内情的话,不气死才怪! 最後雅君则让玉芬几乎是用扛着回家去的。 【七】 当雅君恢复知觉後醒来看到玉芬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玉芬大声的哭诉那两父子的兽行。当玉芬心疼的听完雅君的哭诉後,也忿忿不平并安慰着雅君说:“君妹,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法院去告他们两父子,而且再招开记者会,让他们两人身败名裂。” “芬姐,算了,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而且这样一来,我更无法面对这整个社会,再也没活下去的勇气,现在我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好吧,明天我去公司帮你请个长假,这段时间你就住我家好好休息一下顺便我也可好好的照顾你。” “芬姐,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怎麽谢你!” “我的好妹子,别说这麽多了,快躺下好好地睡一觉,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玉芬说完,在雅君的额头及嘴唇上亲了一下,就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 “芬姐待我真好!”雅君摸着玉芬残留在雅君嘴唇的馀韵想着。 但睡到半夜,雅君被全身那灼痛的伤口给痛醒,又想到白天阿宏两父子的恶行,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是像关不住的水龙头般沾湿了整个枕头,不能好好的睡一觉而失眠着,彷佛这个夜晚特别漫长。 ********* 全的雅君坐在玉芬的客厅,无聊的抽着烟喝着啤酒看着电视。没办法,因为她只要一穿起衣物,全身便会有像滚烫的油倒在身上那样痛苦,况且乳头上的两只花蝴蝶及乳环牢牢的嵌在上面,只要一穿上胸罩,那刺痛的感觉便更深入一分,让她不知如何穿衣服,现在的她只能这样一丝不挂,藉由空气中微冰的水份及酒精的作用来消除那灼热的感觉。 “……啊!……”突然雅君像是想到什麽,快速冲进厕所,四处看了看,找了找,然後放心的了口气。原来雅君突然想到这几天的生理期快来了,在找卫生用品。 雅君找了条内裤,把卫生棉垫在上面小心翼翼的穿上去,但当她把内裤穿上没五秒钟又立刻脱了下来,嘴中更是念念有词:“他妈的夭寿老板,把人家弄得这样敏感,还在人家的小妹妹上打洞,叫人家怎麽穿内裤嘛?等我好了以後一定 要叫人去砍他们,让他们不得好死!” 怎麽办?只好出去想办法了。 原来当雅君穿上内裤後,那由内裤及棉垫压迫嵌在雅君阴唇肉上的珠珠,而从体内传来刺痛中带有些许麻痒的致命快感传遍全身,令她敏感的体质尤其在生理期前性欲更是旺盛的情形下,险些就达到痛苦中的高潮,所以才立刻把内裤脱下。 在玉芬的衣柜中找了一会,终於找到了一件比较保守又通风的鹅黄色低胸无袖,後背开u型到半腰连身长裙的洋装直接套在身上。在稍微化妆打扮後,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虽然玉芬这件衣服因胸部没雅君大,但合身的剪裁反而把雅君的胸部自然的托起所产生深深的乳沟而露出了大半部份乳房及些许的刺青,好在下摆还能盖住雅君的脚踝,在略做整理後,就这样在内部真空的情形下出门买东西去了。 ********* 温暖的阳光和绚的洒在身上,微风徐徐的吹过发稍,说不出的愉快。雅君走在路上,第一次这样的感到从事保险工作以来的轻松自在,脸上终於展露连日来难得的笑容,一扫之前身心受创的阴霾。 起先,雅君感到一些路人在看到她手臂上左边红玫瑰、右边蓝百合刺青的图案而投以异样的眼光而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在跳脱礼教束缚後,展现淫荡本性的她,渐渐适应并开始享受下体经由走路而珠珠交互摩擦阴唇壁及路人异样类似视奸的眼光所产生的阵阵快感。 在屈臣氏买了卫生棉条後,到了附近的星巴克连锁咖啡厅的女厕,将棉条轻轻的塞入肉洞内以防随时可能发生的红色危机後,便坐在咖啡厅内享受咖啡的香醇及众人投射在她身上色眯眯的眼光。 “嗯~~没想到被人看的感觉还真不赖……啊……真败给这可爱又可恨的珠珠……真想解决一下……喔……我的手怎会那麽不听话……不行……不能在这里……啊……受不了了……嗯……” 所谓“淑女交叉坐,淫女脚开开!”雅君起初还很淑女的交叉着脚悠雅的坐在坐位上,但这样一来,却迫使阴唇肉及阴核上的珠珠自然产生摩擦,想高潮的感觉更由下体传达到内心深处。终於受不了,再度走进厕所用diy的方式稍稍浇息了一些欲火,再度走回坐座後,双脚只好稍微打开些让小妹妹通通风。 在点了支烟後,拿起手机打给玉芬,以愉快的口气说:“芬姐,你在忙吗?有空的话,我在xx路的星巴克,看你要不要过来?” “好呀好呀!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学妹美娟(不记得的话,请参阅《美娟的故事》),还有我的学弟小庄的女朋友欣怡,就是上次小庄生日找我们去唱歌在她旁边那个漂亮的美眉呀!” “她们昨天刚进入我们公司上班,恰巧都编在我们这一组,待会她们上完课後,我们一起去找你。ok?” “好呀,那我在这里等你们喔,就这样啦,拜拜!” ********* 有人说,当一群女人聚在一起时,你的耳朵一定不会得安宁。这句话果然没错,尤其是这四个能言善道的女人凑在一起时,更是叽叽喳喳的没停过,套用一句广告词:“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在旁边的人纷纷走避,深怕一个不小心,不是咖啡被加料就是会被排山倒海的口水给淹没。 “喔!雅君,粉久不见,你又变漂亮,身材也保持这麽好,怎麽保养的?” “美娟,你也不差啊!该胖的胖,该俏的俏。啊,对了,阿正还有跟你在一起吗?” “欣怡呀,最近跟小庄交往得怎样了,分手了没?” “厚,你们好坏喔,诅咒我们,不怕人家明天就不来上班了,到时看你怎麽办?” “人家我跟小庄可好着呢,你别挑拨我们的感情,不过话回来,他以前有没有什麽八卦,说来听听让我回去糗他一下。” “咦!对了,雅君呀,你手上的刺青好酷呀,在哪纹的?还有我不小心瞄到你的咪咪上好像还有一些图案喔,是什麽?好像满漂亮的,我粉喜欢,改天带我去纹一个好不好?” “哇哩咧,美娟,别再说了,看你说错话了。”玉芬怕又把雅君的痛处挖出来而立刻制止美娟继续的话。 “芬姐,没关系,事情已经过了,我的心情已经调整好了,不然我怎会跟你们在这又说又笑的呢?” “那就好了!”玉芬松了口气的说着。 “嗯,芬姐,你可不可以说说看你们是怎麽成交客户的?看你跟君姐的样子好像都赚了不少钱呐!”欣怡想转移话题,化解这尴尬的场面,却不知人家的秘密而白目的问着另一个更难启齿的问题。 “啊……嗯……关於这个问题,我看以後看你表现再跟你说吧!”玉芬支支唔唔的回应着。 “嗯,美娟呀,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雅君看到了美娟一些比较不一样的地方。 “什麽问题呀,雅君?” “你的内衣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呐,在哪买的,很特别的样子!” “雅君你好色喔,没事看人家咪咪干什麽?还不是差不多大,还在那比大小呀!不过你的咪咪也不太一样喔,是不是没穿内衣就出来到处跑呀,色女!”美娟调皮的说。 “唉哟,看看又不会死,不过还真给你猜中了,你真厉害,还有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也要交换你内衣的秘密,好不好?” 女人就是这样,当有人要跟她们说秘密时,都会保证守口如瓶,但当人家跟她们说完後,又迫不及待的像宣传车那样到处跟人分享,深怕不说出来会得内伤一样,可是你说到一半不说,她们就像穴口有着千百条鸡巴在摩擦着那样难痒不快活。 美娟就是这一种三姑六婆型人,自从被阿正调教成大胆性感开放的浪女後,发现什麽新奇好玩的事都会迫不及待的分享给阿正知道,更有时会找阿正一起挑战高难度的做爱姿势来满足他们的性趣,所以美娟当然一口答应交换秘密。 “那你先说,我才要说!”雅君像是吊美娟的胃口似的先卖关子“好吧,那你们仔细听好了,我这内衣是自己做的,我叫它°°神奇内衣。” “不会吧,怎麽做的,教我们好不好?”其他三女在听到这新奇事後更增加了三人的好奇心。 “好了,秘密说到这里,换你们说了,而且我也要知道你们的赚方法!”这时换美娟来吊众人的胃口了。 “嗯……关於这个问题,在这不方便说,不过我可以跟你说的是,我连内裤也没穿喔!” “真的、假的,我要看一下!” “我看我们一起去芬她家,大家四四六六的说个明白。欣怡,你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要喔!有好康的事怎能少我一份,何况我也想知道你们的秘密。” ********* 四个白泡泡、幼咪咪的女席地而坐,在玉芬客厅开心的谈笑着,也不知玉芬什麽时候定的不成文的规定,人家是入内脱鞋,她是入内脱衣,不知道的人若看到了还真以为来到脱衣酒店呢! “喂,美娟,你怎会想到这种方式来做内衣的?太聪明了,太好了!” “这样以後都不用去情趣用品店买,也不用洗内衣裤了,真方便,看来你也是淫荡一族喔!”欣怡拿着美娟的神奇内衣裤,边说边欣赏着。 “对呀,你快教我们嘛!” “可以呀,不过一人先收三千元报名费!” “敢跟我们收报名费,怡妹,君妹,把那浪女抓起来烤问一番。” “哈……哈……哈……好痒喔……我教……我教……放过我吧!” 美娟在众女的哈痒攻势下终於屈哈成招,一五一十的把全部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八】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午後,本来阿正会依照往常惯例去找美娟,但今天却说临时要战备而取消休假,所以在上完班後,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想找什麽乐子,但所有的同事同学都有事,於是她怀着忧郁的心情不知不觉的走到延平北路一家艺饰品店的门口,想想以前有学过打中国结所以便买了一些中国结的绳子回去编几个中国结打发时间。 回到了家打开了电视,脱去了全身的衣物,拿了罐可乐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喝着可乐,拿出了绳子专心的编着她的绳结。 刚开始美娟也是不太能接受在家这样一丝不挂的晃来晃去,但在阿正不断的洗脑灌输全健康观念下,才能慢慢接受这种舒服的感觉。 这时电视转到东x购物频道正在介绍――仙xx百变仕女装。 “各位小姐太太们,这款仕女百变装有着26种的变化,而且可在任何场合穿着,让你拥有一件就像拥有至少26件的晚礼服……” “再加上您自己附属的配件及您自己的巧思,穿起既高雅又经济,保证不会跟人撞杉,现在就打080-688-168(就发发一路发),现场计时特惠价只要1680元,三件合购只要2980元现在就拿起电话,数量有限,时间到就停止了……” 美娟在看到这心动的广告时,真想拿起电话订购,但转眼一想,现在快月底了,只好作罢,但那风情万种的款式及各种变化的巧思,深深印在美娟脑中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美娟看着手中的绳子,忽然灵光一闪,立刻把之前打好的绳结全部解开,把所有的绳子重新结在一起,开始在自己的身上缠绕起来。先以方形结做开始遮住乳头,然後就像虐待片中的女主角那样自己把自己的身上从乳房下缘逐渐往上不时向前或向後的编织着。 在她温柔婉约的巧手及细腻的巧思下,经过近一小时的试验後,终於最後在绳尾处绕过脖子、在胸前编个鸳鸯扣扣住後大功告成,一件量身订做的平口半罩杯带有中国味及日本淫乱味的――diy神奇内衣终於诞生了。 美娟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略紧带有些许弹性的绳子,以完全贴身的编制方式,将她那双巨乳自然的托高却没有钢丝的压迫感,真的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独一无二、性感淫荡、变化无穷的款式保证与众不同。 “阿正看到後,保证他的鼻血及小弟弟的口水流个不停吧!”美娟看着镜中淫荡的自己,脑袋却胡思乱想着阿正在看到她这模样後的激情场面,不觉胸口热了起来,手更是开始往下面的肉缝内插去。 “啊……我的好情人……好阿正……你现在在哪里……人家的骚穴……现在正想着你……等待你的插入……嗯……别……再抠了……快来给我吧……啊……喔……” 用手指在自己的穴中挖弄了一会後,再也受不了中的麻痒,从抽屉中拿出了跟阿正去情趣用品店买的香蕉按摩棒,在口中含了一会湿润後,便躺在床上将按摩棒塞入那期待东西插入而淫水汨汨、泛滥成灾的桃花蜜洞中开始抽送着。 “嗯……好哥哥……好正哥……呀……小妹妹的骚穴好充实……嗯……好饱满……啊……花心被磨……得……啊……好爽……好舒服……” “快……用你的鸡巴……嗯……满足……我……这个淫娃……啊……荡妇吧……喔……太舒服了……啊……受不了……啊……” “……喔……快到了……喔……喔……好老公……用力的插我的骚穴……我好需要……喔……不要停……啊……啊……啊……” 美娟在自慰过後,任由那根大香蕉继续插在穴中,就这样穿着刚发的内衣及摆个淫荡的大字型舒服地睡个午觉。 吃完了晚餐後,美娟在淡水的老街逛逛,看有没有类似的艺品店,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看起来相当有历史的老店看到了她想买的绳子,於是一口气买了好几捆各种花色的带有棉质成份的绳子回家好好编织其它的款式。 大约晚上九点多,突然阿正打电话来:“喂,好老婆呀,明天我们战备结束後会补休,我跟几个同梯的会去忠孝东路那家钱柜ktv唱歌,到时你去那找我,记得先吃避孕药喔!” “好啦!谁不知道你们男生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不用交待我也会吃的,不然像上次那样,害得人家那个月担心了一个月。对了,我的好老公,明天我顺便会给你一个惊喜。滋,亲一个,爱你哟!” “嗯,收到,明天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也爱你喔。不多说了,後面还有人在排队,bye!bye!” ********* “喂,阿正,听说你马子很正又敢玩,是不是真的?今天是你保证会让我们分享你马子,我们才来的。到时若你晃点我们,小心回去大家给你好看!” “唉哟,我阿正办事,你们放心,到时一定会让你们爽歪歪的。先说好,今天这摊由你们请客喔!” “若我们能玩到你马子,那有什麽问题呢!” 阿正跟他的军中朋友在ktv包厢中邪恶的笑着。 ********* 当美娟出现在包厢门口时,众猪哥的眼睛为之一亮,流出的口水差点淹到小腿。 只见今天美娟穿着细肩带的水蓝色小可爱,那巨乳圆鼓鼓的贴身撑起整件衣服而露出深深的乳沟,再加上几乎露出屁股的紧身窄裙,配上高达20公分的高跟鞋修饰着那双白皙无瑕的粉腿,脸上略施脂粉的淡妆,配上假睫毛及kose的粉红色亮彩唇膏,妖艳的打扮几乎吸引了在场的猪哥们,个个下半身的话儿不自觉的起立致敬。 看了看连阿正在场的四个猪哥样,美娟心中得意的笑着。 一坐到阿正旁边,阿正也不管在旁的众人,一把抱住美娟就往那布丁般可口的嫩唇亲了下去,而美娟则不好意思的回应着。 “喂,阿正,这真的是你马子吗?看不出来真正点,你不说我们还以为是哪里叫的小姐呢?” “大家好,我叫美娟!”美娟拿起酒杯跟大家自我介绍後就一口饮尽杯中的啤酒。 “啊,我叫阿文。”、“我是小连。”、“嗯,我叫小胖,请多指教!” (干嘛!又不是在拍a片,还大家先自我介绍,要不要顺便介绍三围及第一次的性经验是何时呀?) “嗯,对了,好老婆,你不是说要给我什麽惊喜吗,在哪?” “喔,你跟我出来一下。” “什麽东西嘛,这麽神秘?” “你出来就知道了嘛!” 美娟拉着阿正的手走到逃生的楼梯间,在四处看看确定没人後,便拉起小可爱调皮的说:“好老公!你看,锵~锵~锵~锵~” 当阿正看到美娟用同样水蓝色的绳子正好夹住乳头的菱形结,连接乳房上下缘,在背後打个绳头结,那不像内衣的性感内衣时,小正立刻想跳出来找小娟,双手更是不听话的往那久未摸的美乳抓去,但美娟却拉下小可爱并闪过阿正那双魔手的攻击。 “好老婆,你这胸罩在哪家店买的?真特别,上半身这样惹火,下半身一定也是令人鼻血乱喷吧!让我瞄一下好不好?可爱的好老婆。” “这可是我亲手做的,绝对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好了啦!别闹了,快给我看你那迷人的地方吧!”阿正掩不住心中的兴奋而焦急的说着。 “先说好,只能看不能摸喔!” 美娟再次看看四周,确定真的没人後,便将那超短的迷你窄裙拉到腰际,露出那只用一条绳子围住屁股下面的肉,再绕到前面的穴口上方打个十字方形结,而阴毛全部剃掉,露出整个迷人的桃花洞的不算内裤的内裤时,阿正立刻从後面抱住美娟的腰,拉下拉炼,掏出那期待插穴已久的小正後,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见,便“滋”一声将老二全根没入美娟的中兴奋地抽插着。 “喔……你这个浪蹄子……淫娃……今天打扮得……嗯……这麽骚……想勾……引……哪个男人呀……” “啊……死阿正……为何你每次都……呀……就是那里……啊……不守信用……人家……喔……是想……等一下……回家……再好好的……啊……大干特干不要停……谁知道……呀……你在这……就见洞就插……会被人看见的……不要……啊……喔……快拔出……来……啊……” 阿正此时已是精欲冲脑,哪管美娟的阻止,硬是在楼梯间大干特干着美娟的迷人浪穴,不但没松开抱住美娟蜂腰的双手,反而更用力的抓住,生怕被美娟中途挣脱,而失去了在公共场所插穴的刺激快感。 “……死阿正,你再不停……待会……万一宪兵来临检就完了……喔……” 这一招果然有效,只见阿正在听到这一句话後,立刻鸡巴软了下去,因为现在还是在当兵,就算是小小的过错,都有可能会让他坐一辈子的牢,何况是在公共场所干这档风流事呢! 放过了美娟,两人在略做整理後,阿正也板着脸对美娟说:“阿娟,我跟你说喔,你也看到我那些同梯了,他们都粉久没碰过女人了,待会我想要你陪陪他们!” “什麽?你真的把我当成援交妹了呀,我才不要呢!”美娟气呼呼的说。她真想不到有人会愿意大方地别人玩他自己的女友,而且还一次三个人,可是那却是阿正喜欢的调调,那种感觉让美娟真想一走了之,但谁叫她“爱到处无怨尤”呢! 虽然之前阿正为了了引发她那在心底淫荡的本性而故意让她做一些暴露身体的行为,甚至有一次租车然後带她到阳明山的第二停车场当了一次车床族,结果被阿正所精心设计的利用他安排的二、三个小流氓在强迫之下被轮奸了之後,终於唤醒了潜意识下的欲望而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淫荡本性,开始在阿正的要求下跟阿正以外的男人上过床,但都止於一对一的型式。但今天却要她以一敌三或四,怎能不让她震惊? “好啦,我的好老婆,我是这样爱你,只是我希望你能接受不同的人,纯粹享受性爱的乐趣!不然万一哪天我发意外突然离你而去,我怕你会一时因失去我而没勇气接纳其他人耽误你的青春,那不是我在天之灵所愿见到的,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快乐!” “阿正,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美娟看着阿正那副真诚的模样,不禁被他的诚恳所打动,而居然答应了他的要求,可是她却想不到这只是阿正在为日後他在外面偷吃时若不小心被抓到的藉口而路。 “我的好老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也不枉我这麽爱你。”说着就送上他的狼吻,心中却得意的笑着奸计已得逞。 “那你得给我一个台阶下,我可不想在你朋友面前让他们知道我的本性,不然到时就无法面对你的朋友了!”美娟恢复原来的娇声跟阿正说着。 “放心,我都准备好了,待会你就假装去上厕所让我们准备一下,然後你就可以好好享受接下来的馀兴节目了”阿正不怀好意的邪恶淫笑着。 “你好坏,原来你早已有阴毛……不是,是阴谋,人家不来了!”美娟把那粉拳轻轻的打在阿正身上撒娇的说。 “阴毛?我十二岁就开始长阴毛了。好了,快走吧,不要让他们等太久,不然你都没唱到歌,待会可能也没法唱,哈哈哈!” 两人商量好後,就手牵手走回包厢内。 在众人唱了一会歌後,美娟便依计行事,藉口上厕所让他们有机可乘在她的酒内下了一些春药。 “阿正,小心一点,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来的,别浪费了!”小胖看阿正笨手笨脚的下药而心疼地抱怨着。 “喂,老兄,她是我马子呐,你有没有搞错?等会让她浪起来怕你们会跪地求饶,接着含着眼泪说不要,我在帮你们知不知道?” “别说这麽多了,快点吧,她快出来了。”在包厢内厕所一旁把风的阿文听到马桶的冲水声,赶快叫他们布置好。 当美娟假装不知情的喝下那杯加料酒後,众人的目光开始集中在美娟的身上期待药效的发作时间。 终於在众猪哥的殷殷期盼下,过了约二十分钟後,看见美娟的样子开始不一样後,那久未尝肉味的本性更是表露无遗。 刚开始大家只是猜猜拳唱唱歌喝喝酒,但没一会小连便提出输拳脱衣的老旧的戏码来,当然是得到众人的附和。而美娟在众人的攻势下早已喝得醉醺醺的,当然没有所谓的否决权,只能随波逐流跟他们玩起来了。 而阿正虽然勉为其难的帮她挡了几拳,但以二敌三当然是落下风,再加上阿正的故意不时的输拳下,美娟跟阿正已脱得只剩内衣及窄裙而已。当其他的猪哥看到美娟脱掉小可爱露出那特制的内衣时,胯下的小弟弟早已硬得快将自己的内裤撑破,破裤而出了,小胖更是看得禁不住鼻血狂泄不止,险些送医急救。 此时阿文首先发难,挤开阿正,一把抱住美娟的腰,手口并用的在美娟的美乳及大腿根部做重点攻击。而美娟在药力的作用下,也分不出在旁边的是她男朋友还是另有其人,口中只是大声的呻吟及喘息着。 “喔……好哥哥……别只在那打转啊……快来安慰……人家的……小妹妹呀……啊……喔~~太美了……” “……啊……别……别……别那样……人家会……嗯……受不了……” “喔,阿正,你怎会泡到这麽骚的马子?超正的,改天帮我再弄一个来玩玩呀!”在一旁看得心痒痒的小连忍不住问阿正。 “你想得倒美呀,我是花了好多功夫才调教出来的呐。要找,去妓女户找比较快!” “阿正呀,你刚是不是先跟她打了一炮了吗,怎好像她没穿内裤呢?你看,我一摸就是一滩水呐!”阿文摊开那湿漉漉沾满美娟淫水的手给众人看。 “她不是没穿,而是穿特制的,不信你拉裙子起来看看!” 当阿文带着好奇的心拉起美娟的窄裙到腰际时,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段淫乱味的绳子内裤及流水潺潺的乾净桃花洞口时,就像找到宝藏般的兴奋叫着:“大家快来看呀,真的是特别的内裤耶!” 小胖一看到美娟的浪样後,第一时间,拉起美娟让她趴在沙发上,以在军中所学的打靶八步骤,精准地把他粗短的老二插入美娟的口中,用力按着她的头,开始抽插着。 而阿文也不甘示弱的躺在美娟下面,将他细长的肉一推即捅入美娟的美穴中,开始做起仰卧起坐来了。 在一旁的小连为怕精虫上脑而死,也找了个好位子,将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美娟的菊花蕾,一开始便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一插到底才吐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做起标准姿势的俯地挺身。 而阿正此时却像个三七仔(皮条客,古代叫做龟公)一样地站在包厢门口把风,预防一些白目(台语:不长眼的人)的服务生进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此时的美娟口中含着小胖的小老二,身上穿着淫荡的内衣,下面两个洞被大小不一、律动不同的两根肉棒隔着那中间的一片肉膜不停地摩擦着,有前所未有说不出的快感,苦於口中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兴奋的扭动腰身迎合着猪哥们的攻击。 在门口把风的阿正,看着美娟如此淫荡的媚样,更是掏出刚未满足的小正,边看这部无码a片边,大力的上下套弄着,看得好不过瘾。 此时的小胖忍不住没一会就第一个发难,将他在军中贮藏已久的浓浓精水毫不保留的尽射在美娟的樱桃美唇中,美娟在激情的情绪下全部吞下了小胖的精液後,终於可以开口出声忘情的叫着:“啊……啊……好哥哥们……快……用力的插……妹妹的浪穴吧……” 而小胖满意地交完货後,就坐在一旁看着另两人卖力的奋斗着,阿正则继续做着他把风的工作,一点也没想去接棒的意思。 “喂,阿正呀,你怎不来参一根呢?人家说牛皮不是吹的,草席不是盖的,你的马子还真是好骑的!”从後面插着美娟屁眼的小连心中真是满足极了。 “哈,没关系,你们先玩,待会我再善後,帮你们路鼎仔,需要的话,还可以免费帮你们推屁股。” “喔,你真是太够朋友了,将来你有任何问题我一定会挺你到底的。” “啊……啊……我快不行了……屁股又痛又……嗯嗯……舒服……小穴也是……爽呆了……喔~~就是那……啊……别停啊……快帮我……止痒……” “喂,小连呀,我们换个姿势吧,我也要享受在上面抽插的快感!” “好哥们,没问题,来!一、二、三、转!” 只见两人将美娟当作三明治般夹在中间,然後两人很有默契般的下身仍紧插着美娟的下体,接着两人就像是夹枪滚山坡那样,六腿紧紧缠绕一个翻身,就以180度的大转体变成小连躺在下面、美娟依然夹在中间,而阿文则是男上女下的插着美娟的小妹妹不放松。 (看来他们一定常被班长训练从山下滚回山上,滚出心得来了,不然为何他门的动作会如此的熟练与标准?) 这时轮到阿文如猛虎出闸般,一开始就像不要命的死捅活插,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见面就是次次到底的见肉狠招,插得在下面的小连像是小弟弟快拗断似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干你娘,死阿文,你在干猪肉,还是几百年没干过女人了?那麽用力,我的老二快被你弄断了,快让我拔出来,痛死了!” 小连的老二痛得立刻将身上的两人连忙推起来,抽出插在美屁眼差点断掉的鸡巴,痛得眼泪直流而难过的抚摸着;而他的鸡巴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立刻消得只剩花生米那样的大小。 “小连,不好意思,我太久没玩到这麽好的货色了,一时太爽而忘了你的存在。现在还会痛吗?” “你娘卡好,太爽是不是?你让我折折看你的老二看看会不会怎样!若以後我阳萎,看你要不要赔我一支雄壮的大鸡巴,还是也让我剁了你的烂鸟,大家一起当中国最後两个活太监?” “好了,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们都不玩了,回家去了,以後再一起找妓女发泄好不好?”此时的阿文也意兴阑珊,不情愿的拔出他的鸡巴而赌气的口中念念有词。 美娟此时真的欲火焚身,一下子身上全部可被插的洞都没了东西来满足她,加上春药的作用尚未消退,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 “喔……好老公……你在哪……为何不干我了呢……人家的……嗯……穴穴真的很痒……快再来插我的……吧……” “小胖,阿文,别这样啦,你看我马子还很需要,你们快去再玩玩嘛,小连这我会照顾他的!”阿正深怕他们就此不玩了,赶快打圆场的说着。 “不玩了,我们在这唱唱歌好了,你的马子交给你处理了。” 阿正看看大家已没了兴致,又担心美娟会像武侠小说那样,没找人交合会欲火焚身而死(真是太没知识了),所以只好自己提枪上阵了。 自己的男朋友玩起来就是不一样,只见阿正一来就朝美娟全身的敏感带熟练的挑逗着,逗得美娟快感连连,浪声淫语充满整个包厢,体内的淫水更是像石门水库泄洪那样大量的流出,子宫的收缩更到了极限,整个人像是从游泳池刚上来一样全身湿得不成样。阿正在这时也不客气的让美娟躺在沙发上,抓着他的小正插入美娟的骚中一插到底,让她享受更大的快感。 “啊~~好老公……好哥哥……人家的烂穴……嗯……骚穴……呀……真是舒服……你今天怎麽那麽厉害……喔……小穴都快被你插烂了……啊……就是那里……啊……不行了……啊……又到了……喔……太爽了……” 这时的阿正更是使出了平常在部队中学的刺枪术,招招要敌人致命般的砍、劈、挑、刺、绞、旋、拉的把美娟操得死去活来,让她几乎爽昏了过去。 “喔……我的小荡妇……小贱人……今天爽不爽呀……你的穴穴有没有满足到了……快……再叫大声点……让外面的人听到……啊……你的声音真好听……喔……就是那样……” “小胖……呀……快把麦克风拿来……让这贱人……嗯……不知羞耻的……淫娃……的骚样让大家……喔……都知道……” 小胖此时居然真的当起现场收音师,将麦克风拿到美娟的嘴边,还故意叫小连把音量调大声,让美娟的淫声浪语可清楚的传到包厢外去,弄得有些从外面经过的路人还搞不清楚状况,还问旁边的那是什麽新的流行歌?待会也要点唱呢! 阿正在看到美娟如此不顾形象的骚样,兴奋得更猛力干着美娟的浪穴,而美娟此时也恍惚得不知现在在哪,只想一直不停的高潮下去。 又玩了几十分钟後,阿正终於把积存已久的浓精射进美娟的阴道内,满足地趴在美娟的身上喘息着。此时在旁边收音却看得色心大起的小胖,刚射完精的阳具马上又生龙活虎的站了起来,於是问阿正:“好兄弟,你马子可不可以借我再插一下?因为刚才没插到穴就射了,所以现在想再来一次可以吗?” “死小胖,不是说好有穴同插,有难同当吗?我现在不能再玩你也不可以再玩,不然以後就不是好兄弟了,去玩女人也不会再找你去。”小连不高兴的抱怨着小胖不够朋友。 “好嘛,不干就不干,那我这样要怎麽办?” “你不会自己用手把它打出来呀!” “干!这样我才不要,下午要放假前才去厕所打了一枪,现在又要我再打一枪,我才不要呢?既然这样就走人好了。” 小胖不高兴的丢下了二千元就走回家去了,而另两人也没了兴致,索性也付钱走人,只剩阿正跟美娟两人。而阿正也看再没什麽搞头,就带着半清醒的美娟坐上计程车回淡水的住处去了。 【九】 三女在听完美娟的故事後,都睁大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欣怡,她万万想不到有人会让自己的女友让别人尽情的玩弄还很得意,而美娟还说得口横飞不知羞耻为何物,虽然欣怡也很开放,但跟她比起来可说是小巫见大巫;而雅君跟玉芬眼中更是闪出一丝异样的光采。 “好了,我的秘密已跟你们说了,现在换你们说说你们的致富秘笈了吧!” “嗯,呀,关於这个问题还是由我们的大姐大,资深的前辈――玉芬姐来跟大家说吧!”雅君把这个难题推给玉芬要她来回答。 “关於这个问题呢,我先在此声明,不管你们接不接受,但我希望你们千万别说出去,不然的话,丢了饭碗不打紧,可是若引起了不必要的纷争,到时大家都不好过!” 看到玉芬突然板起严肃的神情,令欣怡及美娟也感到事情的不单纯,跟着也收起玩笑的情绪,正襟危坐的听玉芬接着说下去。 玉芬看了看两人,在吸了口烟後,才缓缓的说出她跟雅君赚钱的秘诀也提到了雅君全身刺青的由来;当玉芬说完後,在场的美娟跟欣怡听得两眼呆呆,两口开开,两脚张更开,她们万万想不到她们在学校所敬重的好学姐,在出社会後竟会用这种方式在找客户,而面有的难色的陷入了内心两难的挣扎中。 玉芬看出了两人的脸色的难处,於是说:“其实我们只是跟你们说出我们心中的秘密,我也知道你们一时心情也很难接受,但我也只是提供另一个赚钱的管道给你们而已,当初君妹也是一开始不能接受,但後来经过一番考虑後才接受我的建议的。不管你们以後能不能接受,但我希望你们千万别说出去知不知道呀!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轻松一下了,对了,晚上若没什麽事的话我们一起去happy一下,放松心情ok?” “好呀好呀,好久没出去好好的玩一下,顺便我们可以秀一下这件神奇的内衣,美娟你可要好好的教我们做这种内衣喔!”雅君为避免造成气氛的尴尬,於是首先附和玉芬的建议。 而美娟也是一个明理的人,所谓各人造业各人担,既然前因是她种,後果当然也要她收拾,於是她便自告奋勇的帮大家去买中国结所需的绳子回来教大家编织各式淫乱的内衣。 ********* 在和平东路上的一家discopub内,出现了四个风骚的辣妹;玉芬的一袭红色及膝风衣下,穿着用红色绳子编成的胸罩及皮质的安全热裤及黑色的网状裤袜配合水晶般的透明高跟鞋;美娟与欣怡则是穿着白天所穿的服装,虽然称不上性感但两人自然露出在套装外套内只穿内衣的风骚样,一样让在场的人眼睛一亮,最性感风骚的打扮莫过於雅君了:她今晚穿着用蓝色的中国结绳编成类似马甲的内衣外穿的感觉。 胸部用交叉织法将乳房包住13,但把乳头上的两只花蝴蝶露在外面,随着走动所产生的乳波晃动而造成好像真的有两只蝴蝶停在雅君的胸前上下飞舞一样;接着以低胸v字型向两边以网状编织的方式呈半中空的状态延伸到下面去,让那只七彩凤凰完整而隐约的呈现出来;後背则是全空的让人可清楚的看到她身上那只火麒麟;下身则穿着旁边开高叉到臀部膝上二十公分的超短迷你裙,露出纹在小屁屁的可爱海豚,配上淡蓝色的高跟鞋;而裙子里面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外面则只套了一件透明双色的薄纱,让人看了鼻血直流,纷纷想上前去搭讪,更想进一步…… 当四女才坐下没多久,就有五、六个打扮像是有钱人的痞子样的年轻小夥子过来搭讪。 “四位漂亮的小姐们,我们一起去跳支舞好吗?或者到我们那去坐坐聊聊如何呢?” “我们只是来玩玩而已,不想认识人,ok?”玉芬不耐烦的打发他们走。 其中有人还不死心的死缠烂打着,但玉芬此时摆出大姐大的模样开始对他们凶了起来,众人看了看没啥搞头於是只得摸摸鼻子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唉,怎到处都有烦人的苍蝇,走,我们跳舞去!”玉芬说着便脱去风衣,只穿着内衣及热裤走向舞池,其他三女看到这样,也都脱去外衣,跟玉芬会合,四女围在一起跳着,而这一来更引起大家的目光,好像是在制服酒店上班的女郎没去上班来这混一样,尤其是雅君更是大家注目的焦点所在,令在场一些猪哥样的客人更是像中风般流出无法收拾的口水,差点令旁边的人滑倒。 这时主持节目的dj在台上说着:“现在徵求敢秀爱现的辣妹上台秀一段你的舞技,肯上来的不管好不好我们都送一手的啤酒做为奖励,怎样,有没有人要上来秀一下呢?” 这时的欣怡对雅君说:“君姐,我们四人就你打扮最辣,舞技也没话说,上去秀一段帮我们多拿一些啤酒吧!” “拜托,我的好妹子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穿内裤,那舞台那麽高,一上去一定会穿帮的,我看是你想上去现吧,那就让你先去罗!” 雅君在说话时,对着玉芬使了个眼色,两人心意相通,马上就知道雅君想干什麽,马上露出老鸨本性,一起在旁起哄着,而美娟看西线无战事,当然西瓜偎大边,跟着两人一起瞎搅和着。 可怜的欣怡被人反将一军,到头来变成要自己上,就在四女你推我闪当中,已有一个看似美眉的人上台开始跳了起来,看她那个跳舞媚样,及精湛的舞技马上赢得一阵掌声,但此时的美娟却注意到她的脖子上居然有着喉结,再仔细看了看她的容貌,居然有点像早上帮她们上课的黄副总,不禁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告诉玉芬。 “喂,芬姐,你们先别玩了,你看看台上那个人,像不像我们公司的黄副总呀?” “像是像,可是她不是女的吗?黄副总是男的呐,你有没有搞错?” “可是你没注意到她的喉结以及……下面嘛。”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厚,你这小色女,还注意到人家那去,我都没注意到,看来是不是你的阿正粉久没给你照顾了,穴穴在痒了呀?” 玉芬找到把柄就马上亏美娟,还口无遮拦的,真没有给他淑女的样子。 “芬姐你好坏喔,人家只是不小心注意到而已,就被你亏成这样,以後都不跟你出来玩了。” “好了,不闹你了,欣怡今天就放过你一马。我看我们也别跳了,因为明天会有一场好戏可看呢,不过我们先来玩个侦探游戏怎样,好不好?” “好呀,看芬姐要玩什麽把戏。”欣怡看终於可免除被人围攻当然说好。 “这样吧,我们这身服装一定会引人注意,所以欣怡跟美娟你们两人在这看着她,随时跟我们报告她的情况,我跟雅君回去换个衣服,待会看在哪碰面。” 玉芬於是跟雅君两人一起坐计程车回去换较保守的衣服,然後开着玉芬刚买的hellokittymarch火速的赶去跟美娟两人会合。 【十】 在汐止的伯x山庄的入口处的旁边,玉芬把车停在一旁,然後四女一起在车内讨论着刚才的事。 “芬姐,我跟你说的没错喔,刚才我们跟踪她到停车场後,看她上了车後好久都没发动车,後来当她把车开出来後就到这来了,而且当车到这时,我还隐约听到门口的警卫跟她说黄先生好,看来是不会错的了。” “照你这样说的话应该不会错,可是我们还是要有明确的证据才能让我们发财呀,现在就在於我们怎样顺利进去大门口找证据!” “嗯~~欣怡呀,你肯不肯牺牲一下用你这清纯的样子去勾引那警卫一下好不好啊?”此时的玉芬还不忘展露出她老鸨的本性,不时的要推欣怡下海。 “唉哟!人家我们的欣怡是清纯小野?这事她是不会去做的,你呀别指望她了,我看我牺牲一下我去好了。”这时的美娟居然自告奋勇的想去试试看。 “谁说我不敢?芬姐,这种事交给我好了,你们只管放心的溜进去好了,你们都不知道我在学校同学给我的封号吗?那就是――欣怡出品,观众有信心!” 不知是不是夜晚让人比较大胆起来或比较有安全感的样子,这时的欣怡居然跟美娟争勾引权来了,真是不知现代的e世代的人类的想法是怎样。 这时玉芬跟雅君在旁看了也好笑,於是玉芬说:“你们别争了,我看就让欣怡去试试好了。”玉芬看欣怡不知不觉的掉入她的陷阱中而在心中得意的笑着。 此时欣怡踩着细绳的高跟鞋摇着她的俏臀一步步的朝警卫走去,而其他三女则在一旁看着她的表现。 只见欣怡在走到警卫室看见那肥胖的守卫时,心中还是忐忑不安的跳着,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 当警卫在无聊的夜晚值着无聊的班,突然看到如此性感的美女时,不觉精神为之一振,但也觉得奇怪,基於职责上的考量,於是走向前问道:“小姐,这麽晚了,请问有什麽事吗?” “这位帅哥,不好意思,我本来是来这想找人的,可是却迷路了,不知你能不能帮我的忙呢?” 这个警卫哪能说不好呢,其实在这夜晚看到如此性感风骚的年轻的女子,如果不是那个东东的话,搞不好可以有什麽韵事会发生呢! “那小姐,你需要什麽帮助吗?” “嗯,可不可以请你帮我看看这地方要怎麽去才对?” 这时的欣怡故意把套装的外套扣子解开一颗,隐约露出她的淫乱内衣,当那警卫看到时,马上老二硬得比他手上的警棍还硬,而心中更是胡思乱想,真想现在就把她“就地正法”,而忽略了他本身的职责而给了玉芬她们一个机会,趁着摄影机的死角顺利的进入山庄的大门而没给人发现。 就在此时此刻欣怡见任务己达成便想落跑,但警卫己色心大起,哪会放过这到口的美肉呢?只见警卫看了看四周无人,就一把抓住欣怡的柳腰防止她脱逃,并先把警卫室的门反锁,再将欣怡反转强压在桌上,接着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擦桌子的抹布立刻塞进欣怡的嘴中,让她无法大声求救。 就这样,欣怡的双手被反抓着,而浑圆的屁股则面对着那警卫;而反观那警卫则是一手抓着欣怡的双手,而另一手则迅速的将欣怡的短裙往上掀到腰际,拉下她那自制的淫乱丁字内裤,以最快的速度拉下自己的拉链,掏出早己发涨的老二,二话不说对准欣怡的肉穴用力的顶了进去。 是的,“话若要讲透支,目屎就拨未离。”(台语,意即:若把话都讲明白了,就会伤到很多人。) 可怜的欣怡终於玩火自焚,嫩穴在尚未湿润的情况下就被陌生的鸡巴强行侵入,下半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苦於口中不能发出声音,只能以眼泪来代表她无情的抗议及沉痛的心情。 人家说,女人是一种奇特的动物,当你在跟她想做爱以前,她是百般的不愿意,但一旦你跟她发生关系後,一切都改变了,除了生理的反应外,还考虑到她自身的安全问题,而会开始跟你配合。 而欣怡也不例外,当她明白大势己去,索性放弃抵抗,任由陌生人的老二在她的穴中进出,希望赶快结束这可怕的梦魇。 而警卫在抽插了一阵之後,觉得她己能配合,所以慢慢松开抓住欣怡的手,双手扶着欣怡的俏臀在她的後面尽情的发泄他的兽欲,边干还边说着: “喔~~看不出来你这骚娘们的穴还真紧……” “嗯~~干得我的鸡巴……喔~~好舒服!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 “你可能很久欠人干了吧?这麽的想要。啊~~你看你的淫水……喔~~流得这麽多……” “如果你乖乖的……让我爽一炮,我就……放开你……怎样?” 欣怡这时只想快点结束,所以点点头答应他的要求。 这时的警卫看她己完全的屈服,於是把她塞在口中的抹布拿出来,让她能有喘气的机会;而欣怡在口中的臭抹布拿掉後,大大的吸了一口好不容易得来新鲜的空气…… ********* 话说另外一边,雅君一行三人在潜入山庄後,在玉芬的带领下很快的找到了黄副总的房子。那是一幢透天的别墅,一行人偷偷摸摸的先在一楼观察一阵子,确定没任何危险後,才沿着一楼的墙壁走着,看能不能找到可看到里面的窗户。可是找了半天,一楼的灯都没打开,而且所有的窗户都锁住,只有二楼的卧室在窗帘的遮蔽下隐约透出一些光,这不禁令人感到失望。 就在众女想放弃的时候,突然一楼厨房的灯亮了起来,众女见机不可失,於是赶快的走到那的窗户旁,透过窗内的光可清楚的看见里面的一切。 当三女看到窗内的景象时,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原来她们看到黄副总穿着女生穿的丝质白色连身睡衣,脸上还敷着sk-2的面膜,正打开冰箱优雅的拿着东西,真的比女人还女人,虽然脸上用面膜遮住了脸,但由那轮廓仍能看出是她们的黄副总。 只见他拿出了水果後,便往客厅走去,打开了电视边看边吃着水果。 玉芬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拿出准备好的数位照相机,拍下了这些精彩的镜头…… ********* 回说欣怡这边正被警卫无情的抽插着她的嫩穴,而现在欣怡却只能配合着警卫的要求,变换着各种做爱姿势,还得假装爽得高潮般的叫床,好让他赶快的射精。但警卫见这美人自动的送上门,又这样的风骚,一直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想藉着变换姿势的方式来延迟射精的时间,两人就在这种情形下,做着心理的拉战,已没有所谓的做爱乐趣。 “啊~~好哥哥……你怎麽这麽厉害喔……呀~~我已经被你玩得筋疲力尽了……求求你……快射精了吧……” “喔~~小美女……小淫娃……让我……嗯……再爽多一下……就……就好了……” “啊~~啊~~我要射了……快……快……呀~~来了……”只见警卫与欣怡两人男上女下的叠在桌子上,而此时的警卫终於忍不住的压在欣怡的身上加快活塞运动,最後在射精的同时,拔出他的老二就往欣怡的脸射去,射得欣怡的脸及头发都是他的精液,还强迫欣怡舔乾净他的脏鸟,然後就把欣怡推出警卫室,还警告她不准报警,否则就对她不利。 难过的欣怡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便独自走回玉芬的车上,拿出卫生纸擦掉喷在脸上的精液,边哭边等玉芬她们回来……而玉芬她们在拍完她们想要的东西後,又小心翼翼的躲过警卫的视线及摄影机回到车上。 【十一】 “……现在为您报导一则离奇的新闻。昨晚有一名疑似人兽恋的变态男子被人发现在xx社区的警卫室中被一条公狗的生殖器插入後门而痛苦的呼叫,在紧急送医急後目前已无大碍。据了解……” “芬姐,谢谢你帮我报仇,看了真是爽快,而且还给了我这麽多的钱,我应该怎麽报你呢?” “我的好妹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况女人最重视就是这档事,我怎能让我的你妹子受这种委屈呢,你只要不要嫌我的身体及我赚钱的做法就好了。” 这时四女都在玉芬的家中看着电视新闻,而新闻所播出的正是强暴欣怡的那名警卫。 ********* 原来昨晚当雅君一行人回到车上时看到欣怡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啥事,当场跟雅君及美娟一起回到警卫室,一见到那警卫不由分说就把放在皮包中的电击棒朝警卫的腰际攻击,那警卫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就被人放倒。 当他恢复意识时,只见自己双手被人反绑坐在椅子上,裤子被人脱了下来,正有个美女在帮他吹喇叭,而旁边另有三个辣妹在旁观看。虽然还是不知怎麽回事,但一看到欣怡就大约明白了七、八分了,他以为是欣怡觉得太爽了,还呼朋引伴大家一起来要他这个种马的滋润,而且还要玩那种sm的,於是不知好歹的说:“喔,原来还不止你一个,还吃好倒相报(有好的大家一起分享),而且没想到你的朋友也这样辣。” “你们把我放开,让我阿田跟你们好好的玩玩,今天不知是不是上天特别照顾我,让我阿田今天能玩那麽多女人。” 可惜话才刚说完就被玉芬掴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让阿田的脸上马上出现一个清楚的红手印。 “干你娘卡好,老娘的身体是你这人玩的吗?你看你把我们的妹子伤得这样子,还想爽呀,好,老娘让你爽个够,咪咪,给他看你的真功夫!” 只见雅君把内裤脱掉後,就扶正阿田的老二,二话不说就放进她的穴中,开始以倒坐莲花的姿势不停的套弄起来,而且还把他的头塞进雅君那大胸脯中让他几乎爽得喘不过气来,而雅君也不管他的不断的在自己弄自己的,好像转眼间阿田已变成她们的自慰工具一样。 这时雅君好像已经感觉来了,口中更是乱叫一通,抱着他头的手更是抱得更紧了:“啊……芬姐,我不行了,今天小穴太敏感了,啊……喔……美娟……你来接棒……好不好……啊……不行了……来……了……喔……” 美娟在一旁看得早就心痒痒的,一见雅君已经高潮,便飞快的脱掉自己的内裤,把那裙子拉到腰际,就像接力赛一样,以同样的姿势把沾有雅君淫液的男根一下就整根没入自己的阴户中,边动还不停的说:“厚,你这麽短,还这麽细,都没我的阿正的一半,你去捡角(非常没用的用语)算了,要不是要让你精尽而亡,我才懒得让你爽呢!” 一脸无辜的警卫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及好像经验丰富的婊子这样的搞,没几分钟就射在美娟的骚穴中,可是却被美娟又打了一巴掌:“你这死人呀,老娘还没爽到你就射了,你是不是男人啊,刚才干我们的妹子的时候不是很神勇的吗?怎麽现在就那麽没冻头了!我不管,你要再赔我一次,快,把你的烂鸡巴给我变硬。” “哇哩咧,我的大小姐,你的这种搞法,我阿田再多几条鸡巴也不够让你搞啊。拜托你们放过我吧,你们要什麽我都可以答应,只求你们别再搞我了。” “喂,你别忘了,还有老娘还没伺候你呢!哪能这麽简单就放过你。再说,你刚不是才说要让我们都爽到的吗?难得有女人要让你爽,所谓让女人爽才是大丈夫,对不对?她的要求并不过份呀,娟妹你说是不是呢?”玉芬正邪恶的笑着说。 “这位大姐,今天就算我阿田认错了,你看要怎麽做你才会满意,我一定配合的。” “这句话是你说的喔,千万别反悔呀!” “一定,一定,你说了就算。” 这警卫也算他倒楣,没事搞了一堆凶婆娘,现在的他只想赶快脱身,再思报仇的机会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过了今晚,还怕没机会报仇吗?至少他的心中是这样想的。 “好,还是男人爽快,一句话,刚你玩了三个女人,就算你三十万好了。” “干你娘哩,你去抢比较快,我去翅仔间(妓女户)玩一个也不过三千元,服务又好。要三十万,告诉你,没有!” “没有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强暴是公诉罪,只要我们去告你强暴的话就不能私下和解了,你自己想想,到时你一定会去坐牢的。” “干!算你狠,不过我也没那麽多钱,可不可以少算一点呢?” 这时的警卫还想讨价还价,可是玉芬是什麽角色,哪会不知他那一点心思,於是说:“那这样好了,看你的提款卡还有多少,其馀的先欠着,等到你发薪水时再说。” 於是玉芬把他全身的信用卡及提款卡全部搜括出来,问了密码後,叫雅君跟美娟到附近的提款机去领钱,而她自己则跟欣怡留下。接着她看到有一条土狗在附近好在找食物一样,於是她灵机一动,就叫欣怡留在那防止警卫乱来,而自己则去引那只狗来到警卫室,然後露出奸邪的笑容说:“喂,好哥哥,不知你有没有看过人兽交,想不想看呢?” 虽然阿田不明白玉芬的用意,但一听到人兽交,原本已软掉的老二,此时却又兴奋的开始硬了起来,因为这在a片当中才会有的情节,此时却可看到真人现场演出,令任何男人应该都会用自己的大鸡巴起立表示赞成吧! 欣怡在一旁也是看得一头雾水,不知玉芬的葫芦里在卖什麽药,只是不出声的静观其变。 只见玉芬从皮包中拿出了湿纸巾,把那只土狗的阳具前前後後连那毛茸茸的包皮都先褪下完整的擦得乾乾净净的,然後就把那狗阳具放入自己的口中开始帮它吹起喇叭来了。这景象不单是欣怡觉得不可思议,连那警卫也看呆了,胯下的鸡巴更是硬得不知如何是好,苦於手被反绑,不然一定会边看边打手枪的。 看着狗阳具在玉芬的口中进进出出,由软变硬,鲜红的阴茎逐渐变长,那狗屁股也随着玉芬的动作开始挺动着,做着原始的动作,口中更是“呜呜”的低声叫着,彷佛是无比的爽快。 过了一会,玉芬终於停下了动作,接着就拿了警卫的警棍,然後叫欣怡把刚才塞在她口中的臭抹布要欣怡塞在那警卫的口中。接着更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发生了,只见玉芬将那木棍在自己口中含了含,接着脱下内裤,然後就把那沾有自己口水的木棍往自己的穴中塞,开始抽插起来,而一边还不停的帮那公狗打手枪。 这情形令当场的两人看得是女的脸红红、男的爽歪歪,而玉芬也好像忘了自己在做什麽,只自顾自的自我安慰着。几分钟後,雅君跟美娟回来时,正好也欣赏到这令人费解的一幕。 就在此时,玉芬突然停止了动作,问雅君有没有领到钱? “喔,琳琳姐,我跟你说,这个臭男人还骗我们说他没钱,结果还让我们可以领到四十多万,你看要怎麽办才好?” “喂,帅哥,你不是说你没钱吗?那这些钱就不是你的罗,那我们拿走你应该没意见吧?” 此时的警卫的口被抹布塞住根本不能说半句话,只能拼命的摇头,发出跟那狗一样“呜呜”的声音,而玉芬更是在玩他一样的说:“既然你不表意见就是说我们可以拿走了,谢谢啦!” “可是你的秀不是还没看完吗,来让我们继续吧!小怡,刚刚他怎麽对你,现在你也怎麽对他,这叫一报还一报,看他以後还敢不敢乱搞女人!” 说着说着,把那刚沾有玉芬淫液的警棍拿给了欣怡,接着合三女之力,用力的把阿田反转过来强行压住,分开他的双腿,将屁眼对着欣怡,要她把警棍塞进警卫的屁眼中。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了解玉芬刚才行迳的用意。 此时的欣怡便不再心软,悲伤加上愤怒的一捅,既准确又用力的将他的处女菊穴开了个大苞,整只棍子塞了一半进去,痛得警卫当场昏了过去,本来硬梆梆的老二也随着这一捅瞬间软了下去。 此时玉芬却不放过他,把他的肛门当骚穴般的抽插起来。粗糙的材质不断地括着直肠壁,令那警卫又痛得醒了过来,眼泪更是用飙来形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挣脱她们的压制,但由於手被反绑已失了先机,只能用身体的扭动来阻止她们进一步的行动。 此时玉芬只得请出他的电击棒再度将他制服,接着就牵了那条土狗,将它的狗阳具对准他的菊穴,当她把警棍拔出的同时,就随即将狗阳具塞入警卫的肛门内。可怜的狗也不知上错了洞,只是一味的发泄它原始的欲望,而警卫在被狗爪子抓醒时,往後看到这景象更是恐惧的想死掉。 而玉芬却还开玩笑的说:“这位小帅哥,你不是要看人兽交吗,现在你看到了,爽不爽呀?” “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跟狗呐,以前在a片都是女人跟狗,今天让我大开了眼界,难怪刚刚跟我一下就射了,原来你是喜欢这种的喔!真心,枉费刚我这麽真心的对你要给你爽!”美娟还在旁火上加油的说着。 人家说思念总在分手後,後悔总在射精时,那警卫千不该万不该的不顾一切的去惹到这一群疯查某(疯女人),搞得自己已经见不得人了,搞不好以後连工作都没了。 玉芬在确定小狗狗已经射完精,并将狗狗特有的蝴蝶栓塞入阿田的屁眼卡住无法一下拔出後,才把他口中的抹布拿掉,一行人坐上了车扬长而去,在空气中还听得到那警卫的哀号声。 ********* “芬姐,你那招还真是妙,不过,看到你帮狗口交,你不觉心吗,要是我才不敢呢?” “好妹子,为了能帮你报仇,再心困难的事我也肯做,只要你能想开点就好了,不信你问可以问雅君,对不对?”玉芬讲得一副正义凛然,为朋友可以牺牲一切的样子。 “芬姐,难怪君姐会跟你这麽好,我决定以後任你差遣,我的身心都给了你了,包括你要我去跟你一起去赚……钱。” 当场四女都感动得哭成一团,但雅君跟玉芬却亘使了个眼色而暗自偷笑着。 而第二天一早开完会後,四姐妹为表团结一心,於是去一家剌青店,其他三女都在右手臂上剌上一朵跟雅君一模一样的红玫瑰,并私底下为她们这批娘子军取了个红衫军的名号。 ********* 当黄副总打开他的电子信箱看到属於自己私密又被人拍到的图档时,当场脸色青得跟什麽一样,但又查不出来源,更加深他心中的恐惧,毕竟这是他那有生以来见不得人的嗜好呀! 这时,他的专线电话响了起来,是玉芬打来的,有要事找他要他跟他报告一些事,起初他一直不鸟她,但当她说有关他的秘密时,紧张的他,便跟她约出去谈。 “副总,看来你打扮成女的还比我们更骚呀!”玉芬漫不经心的抽着烟,开玩笑似的说着。 “原来是你搞的鬼,你想怎样?你不知道我可以告你诽谤吗?”黄副总此时即恐惧又愤怒,不知她真正的意图,想先用下马威来压她的气势。 但玉芬像是有恃无恐的根本不跟他来这套:“我说副总呀,你别这麽凶嘛,我也没什麽恶意,而且我也知道你的压力,这只是你舒解压力的一个方法而已,不是吗?” “那你没事挖我的隐私做什麽,该不会是真的吃饱没事干吧,若真的没事不会去多做些业绩让自己好过点呀!” “业绩我是会做的,可是我只是不甘於在人家底下做事,而且我们那组的业绩也差不到那去,你只要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的黄副总大概知道她的意图了,总算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没那麽紧绷,点了支烟,缓和了一下情绪说:“其实我有打算下个月让你升上经理的,只要你们再表现得更好就好了,到时我一定会提拔你的。” “我说副总呀,你也知道我们那处的李经理老是色眯眯的,那天我们这些女同事被他桥落去(强暴)的话,我想整个处的气氛不是很好,怎麽对你贡献业绩呢?” “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我要求业务部门重组,而且我要当区顾问,掌管大台北一半的营运处,至於人事方面都让我决定人员的去留,怎样?” “哇靠!你的胃口还真大,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人事规章,人事的升迁又不是我所能决定的!” “副总呀,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跟总经理是好哥们,好同学这一方面你会搞定的。怎样?可不可以,一句话!” “你……你……好……算你行……不过……那些照片……”这时的黄副总像斗败的公鸡,整个人摊坐在椅子上,任玉芬予取予求,只希望那些照片别流落出去。 “你放心,只要你能答应,我保证那些好看的图档马上就消失的。” 玉芬终於露出胜利的笑容,只差没当场比出v型胜利的手势。 【十二】 当雅君出现在办公室时,众人的眼睛为之一亮,尤其是那猪头李经理的小弟弟,更是不听话的差点挣脱内裤探出头来。 原来今天是雅君销假後第一天上班,性感又大胆的穿着,令在场的男人几乎快喷鼻血,令女人即羡慕又嫉妒。只见她整齐的套装下什麽也没穿,v型低胸的外套下露出34e深深的乳沟及三分之一的乳房,而且还只扣第一颗扣子,露出迷人的19寸细腰及小肚脐眼上打的肚环,而超短的贴身迷你裙开旁叉到臀部下方,隐约可看到屁股肉;金色的脚炼缠绕在右脚踝上,配上白色细绳高跟鞋及棕红色指甲油更显得她的性感风骚气质。 其实,她今天的打扮是玉芬要她这样作的,原因无他,就是要引诱李经理犯罪,而果然李经理一下就掉入人家的桃色陷阱中。 “林小姐,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办一下销假的手续。”色经理正强作镇定的板起面孔做他经理应该做的事。 “叩……叩……” “请进。” “林小姐,来来来,你在这签字就好了。”李经理故意把文件夹放在他桌前的对面,而雅君看了看没椅子,所以她一定要弯下腰才可以签这文件,而这样一来,不但李经理可清楚的看到她隐约露出的乳头及襄嵌在上面的花蝴蝶,而臀部露出的曲线更是一览无遗。 就在雅君把皮包放在桌上正在签字时,李经理又去倒水,但这时他却悄悄的把门给锁上,接着冷不防的一把抱住雅君的细腰,拉下自己的拉炼,露出难看的肉棒,把雅君的迷你裙拉到腰际,看到因没穿内裤而露出的肉洞时,马上把自己那勃起已久的肉棒插入雅君的穴中。 而雅君这时露出惊恐的表情回头看着抽插她淫穴的男人,害怕的说:“经理……你……你在干什麽?快拔出来,别……再这样了,不然……我会报警的。” “干!你这淫娃……谁叫你……喔……穿得这麽骚……连内裤也不穿……啊……不就是要人……干你的……淫穴吗?再说,这是我的办公室……大家都知道……你是自己进来的……没人强迫你的哟!啊……好爽……你看……你还自己入珠……淫水还流的……这麽多我可以说……是你……自己愿意的……啊……” 此时的猪头李经理还不知道自己已掉进人家的陷阱里,还想像自己是成吉思汗骑着他心爱的大宛汗血马,驰骋在蒙古大草原上,抓着雅君的头发痛快的从後面抽插着雅君的嫩,看着雅君的哭喊化做是他的爱驹在香汗淋漓後所发出的畅快的嘶鸣,那种不可一世征服欧亚大陆的成就感及在雅君穴中被珠珠及肉壁包夹的快感,令他不由也跟着低吼起来,还不停的用力抽打着雅君的美臀,尤其是小屁屁上纹的可爱蓝色海豚被他无情的巴掌打得当场变成了红色的海豚。 “啊……快停呀……你这禽兽不如的人……我一定……会告你的……就算我的名誉没了……啊……我也要…………不让你……喔……好过……啊……快停下来……” 李经理哪管雅君的屁话,他只当她是一个欠人操穴的淫女,而且他相信雅君应该为了面子不可能会去报警,不然她就别想再台北混下去了。 想通了此处,更是得理不饶人的猛力在雅君的淫穴中进出,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深,插得两人都唉唉叫着: “啊……好痛……求求你别再插了……喔……真的好痛……快停下来……芬姐……快来救我……救命啊……呀……” “你这浪女淫娃尽管叫吧……喔……真爽……啊……好久没这麽爽了……反正这办公室的隔音很棒……你听……回音多麽好听……听听我们的交合声……呀……真是好听……啊……” 白目兼白痴的李经理还闭上眼睛,沉醉在他那伟大的幻想中。就在他驰骋一半的时候,突然一道闪光从边闪过,好像差点打到他脚上一样,他胯下的那匹良驹好像受到惊吓的前脚抬起,害得他差点摔下来,让他不由得睁开眼睛,可是看到的却是一大堆的部属看着他及那条插在人家穴中一半的丑陋犯罪工具,及剌眼的闪光灯。 “你们在干什麽?你们是怎麽进来的……”知道被人装到的李经理顾不得眼前的美穴,急忙的收起那条半软的肉管并开口骂起来,想以此来压制自己的犯罪行为。 但是无奈米已成饭,木已成舟,看着玉芬手中的相机及绻缩在角落哭泣的雅君还有部属们不屑的眼光,他终於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於是镇定的坐回椅子上并开口说:“你们还看什麽看,不会去做事呀,徐襄理,你留下来我们好好的谈谈吧!”把其他闲杂人打发走後,留下玉芬及雅君。 “好了,我认栽了,你们要怎样?” “没怎样,只不过是雅君第一天销假来上班就遇上了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要怎麽向其他同事及她父母交待。” “芬姐,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呀,你看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这样伤害了我,还这麽凶好像我在勾引他一样,你一定要帮我讨回一个公道,不然以後我怎做人?”这时雅君正与玉芬坐在经理室的沙发上,雅君好像心情还没平复的哭诉着李经理的恶行。 “好了,你们别再演戏了,我知道一切都是由你一手安排的。对不对,徐襄理?” “我说李经理呀,你不要这样引导错误观念好不好,我们可是良家妇女耶。再说,人家今天穿得性感一点你就说人家在安排引诱你犯罪,这样太说不过去了吧!反正今天这情形其他同事都看到了,可怜我们清纯的雅君的名誉就毁在你手里了,你看要怎麽办才好,是我们去告你强暴呢,还是你愿意私下和解?” “反正现在的x周刊刚引进台湾,他们一定对这则新闻很有兴趣的,你自己想想你跟你的家人吧!” “你说,你到底想怎样?” “这样吧,反正今天的情形大家都已看到了,我想你在这职场也没立足之地了,你不妨换个跑道东山再起吧,至於雅君这……我看……你就拿些钱当做是精神赔偿或遮羞费吧!” “干!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想把我逼死呀,门都没有!” “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们法庭上见吧,雅君,我看到时要委屈你了。” 玉芬带着雅君起身就要打开门走出去时被李经理叫住了:“等一下,好,算我输了,你们要多少?” “李志成,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有关我们女人的名声及贞操问题。不过既然你想用钱解决的话,我想还是问问雅君的意见吧!雅君你认为呢?” “玉芬姐,我看他这麽没诚意解决问题,我想我还是到法院告他好了,我也没脸在这世上活了,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雅君仍然边哭边说着,而且说好像真的一样。 “林雅君,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已经这样退让了你还要怎样?其实若真上了法庭我也不见得会输,你不要以为你有那些烂照片就搞定了吗?别傻了,到时看谁先死。” 这时雅君突然破泣为笑,从皮包中拿出录音机在手上晃了晃,以顽皮的口吻说:“如果我们那些烂照片再加上这录音带能不能定你的罪呢?” “哇哩咧!干你娘老鸡歪,操你祖宗十八代生的男孩没懒教,原来你们真的在搞我,还演得这麽像,操你妈的bb蛋!”色经理在知道自己被耍後,当场气得快吐血,脱口将他所知的粗话一口气非常流利的干谯出来,脸色更是气得像猪肝色一样,差点脑充血中风。 这时经理跌坐在他的坐位上,整个人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的说道:“好了,别再跟我玩了。说,要多少钱?” 雅君这时走了过去,拿着录音带轻拍着李经理的脸,露出邪恶的笑容,胸部还靠得很近让色经理看她的乳房最後一眼,让他有个最後的回忆,以嘲讽的语气撒娇的跟他说:“我的李经理,别这样嘛,你的样子粉难看,一点也没了经理的样子,笑一个嘛!我想呢,既然你已有诚意的话,就拿个六百万来补偿吧!” “喂!你这贱人狮子大开口呀,你知不知道六百万我要赚多久呀,你有点分寸好不好?” “你说我是贱人就贱人罗,反正你不拿出来的话,你到牢里去看你还能不能赚回六万都是问题呢?”雅君这时真的就像是个不要脸死要钱的婊子,还笑得很开心。 此时李经理真的是衰到家了,无奈只好开个六百万的即期支票给她,然後办了自行离职。 【十三】 “来来来,大家来乾了这杯,庆祝我们的君妹新居落成……” “谢谢芬姐及我的好姐妹,我先乾为敬,而且我也要庆祝芬姐荣升为北部的总顾问……” 自从雅君跟那李经理敲了那六百万後,便用那笔钱帮她的家人在南部买了一栋透天的房子,而她自己也用剩下来的钱自己在台北也买了一间,并且要美娟及欣怡搬来一起住,一来帮她们省房租,另一方面也彼此有个照应。 而今天是雅君新居落成的日子,自然众姐妹去她那庆祝,恰巧今天也是美娟的男朋友阿正退伍的日子,所以美娟带着阿正也到雅君的住处去happy一下了。 今天号称淫女四千金的浪女打扮的是说有多骚就有多骚……玉芬穿的是金色的连身开前叉的低胸後面交叉露背的晚礼服。 欣怡则是中空的小可爱搭配贴身膝上20公分的迷你短裙;美娟现在则是情郎在旁,要尽量符合他那有暴露女友的要求,只用一个活结圈住乳头,外面用菱形结遮盖住向下连结往後绑住的淫乱内衣,外面再套上一件透明的薄纱,搭配膝上25公分几乎露出小屁屁的荷叶迷你短裙。 而雅君的打扮可说是四女之中最夸张的,她穿的是gucci的一套银色连身长裙晚礼服,但那套晚礼服恐怕要参加奥斯卡颁奖的人才有可能会穿的。那是一件几乎包不住身体的布料所做成稍微遮蔽的衣服,前面是只有挂住脖子往下只遮住两颗凸起的葡萄乾的两条布一直开到肚脐下三公分,几乎都快看到阴毛了,而後面更是全空露背露到可以看到一些屁股沟,两边从腿部的中间约23处开叉到腰部,只要一走路便可轻易看到里面的春光。 当然,穿这种衣服里面是不可能穿任何内衣裤的,所以她这样有穿等於没穿一样,但却比全更让人想入非非,十分满足了那种偷窥又看不太到的刺激感。而雅君的这身打扮,也把她当初恨得想去自杀、现在却又爱死的刺青图案全部表露无遗,而原本嵌的乳环及阴环则是因为会太敏感过於兴奋,所以就去动手术拿掉,免得穿衣也不好穿。 “我说阿正啊,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你不怕其他的姐妹,尤其是你马子吃醋吗?”雅君看到阿正一直盯着她看,於是开玩笑的说。 “雅君姐,要不是我们没钱买的话,我一定也会买一件给美娟穿的,更何况你的身材这麽好,穿得这麽辣,不给人多看几眼,就辜负你的美意了,而且我想美娟也应该不会嫉妒吧?” 没想到阿正话才刚说完,就被美娟敲了一下头,看她生气的说:“你这大色狼,才刚退伍就不安份,人家雅君是让我们欣赏的,不是给你这色鬼乱看的,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好了,你们小俩口别再那打情骂俏了,当心我们把阿正抓来一起榨乾他,让你这色女无法享受他。”欣怡在一旁看得来个瞎搅和,希望增加一些气氛的说着。 “对了,阿正,你退伍了,今後有什麽打算吗?” “芬姐,其实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讲,因为我听美娟说你的能力很好,所以我想跟你一起做保险,加入你的阵容好不好?” “可是你知道我们是用什麽方法在找客源吗,我怕你不能接受!” “芬姐,其实我都有跟阿正讲过了,他这色鬼巴不得有这样好康的事,而且他也不介意我们的做法,真是服了他了,有人居然不介意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干,还说这样他跟我做的时候会更兴奋,真不知他的脑筋在想什麽?” “那美娟你会介意你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上床吗?” “他都不介意了,我还介意什麽,只要阿正是真心爱我的就好了,如果他敢乱来的话,我就把小正卡嚓,让他绝子绝孙。” “好吧,即然大家都同意了,我也没什麽好说的,那我们的庆祝活动正式开始了,阿正欢迎你的加入,大家开始脱吧!” 这时雅君开始放着舞曲,接着要阿正坐好,而淫女四千金开始围着阿正大跳脱衣艳舞。 只见四女随着强烈的节奏,带着挑逗的意味慢慢的要脱不脱的边跳边刺激着阿正的感官神经,好几次都快看到迷人的乳房及神秘的三角地带时,她们又把衣服穿上,看得小正也一直挣扎着要从内裤里挤出头来看热闹,而他的大哥阿正则是像电影《满清十大酷刑》中,八省巡抚看女人滚钉床的那一幕一样,整只手都要把椅子的扶手抓断却又要强忍心中的欲火那样的刺激。 最後阿正终於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欣怡接着就扯下她的迷你裙,而欣怡也很配合的让他扯掉短裙,而且还自动的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那一撮黑色神秘的三角地带,并且拉下阿正的拉炼,掏出早已想出来透气的小正。 结果小正才刚脱离黑暗的内裤刚重见光明没几秒钟,又是一片黑暗,原来是欣怡用她湿润的香唇含住了温暖的小正,让它享受另一番的包夹服务,这也让阿正爽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喔……好妹子……真是爽……你的技巧……啊……真是太棒了……是不是 ……嗯……你们都有这样的特训……啊……真舒服……” 这时其他三女看到这情形,有点不爽的停下来看着这对狗男女的动作,然後带着醋意的说:“喂,你们这对狗男女,怎可这样只顾自己不管我们了,阿正,你就想想办法也让我们爽一下吧,不然就不让你们玩下去了喔!” “嗯……各位好姐妹,我阿正等一下再想办法好不好……先让我……喔……爽玩……这一下好吗?” “哇靠!阿正,你忍心就这样让你老婆我这样看着你们玩呀,门都没有,快叫你同梯的来让我们压榨一下,不然等下老娘我就有你好看的,欣怡,你先起来一下!” 欣怡也很知趣的就此打住了,让阿正一个人挺着发涨的鸡巴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的他只想先发射解决一下,可是他这时也评估了一下状况,如果不找其他人来帮忙的话,如果一人要求来两次的话,那他今天就要射八次才行。想到这里,为了不要他的生命就在年轻的二十五岁就此打住的话,只好找枪手来一起风流快活一下了。 於是无奈的拨了通电话,要他的好友阿发、眼镜仔及阿仁曾是2000年炮指部打手枪比赛前三名的好手到林森北路的《v-mix》ktv集合,就跟他们说有好康的报他们。 而这边淫女四千金也规定里面不能穿内衣裤的去唱歌,当然大家无异议的通过了,於是一行人就坐着雅君刚买的lexus-is200到ktv报到。 ********* 当一行人到达了目的地下车时,雅君二话不说就先给泊车的小弟一千元的小费,让那小弟爽得不可开交,而在门口的服务生看到阿正时更是又羡慕又嫉妒,尤其是男服务生看到这四名辣妹时,无不用手擦擦自己的鼻子,怕有鼻血会流出来,他们大概是想说,有哪个小开有钱到一次可以带四个酒店的小姐出场,而且还是品质都这麽优的。 他们也不管别人异样的眼光,就跟着带位的服务生走到最贵的包厢,并且要求若没其他重要事的话就不要来打扰,说完玉芬同样拿出一千元给那带位的服务生,并要他交待下去。 就在点了一些东西并且等阿正朋友来时,一夥人开始点歌唱歌,喝起酒来,而这时美娟在众目逼视之下却乖乖的走去厕所。 原来刚刚大家都有协议不穿内衣裤,但因美娟只有穿那件淫乱内衣,如果不穿的话,在那件根本遮不住美丽胴体的薄纱,若里面没穿衣服的话,那两颗粉嫩的乳头保证一览无遗,清晰可见,所以她们破例让她先罩着那些带子,等到到目的地时再脱掉,她本以为大家就此算了,结果没想到大家的记忆还这麽好,躲也躲不掉。 而当阿发一行人到此包厢时还以为走错了地方,等到看到阿正後,才不敢相信的进来,而那些猪哥口水更是流了一地,还直夸阿正是好朋友、好兄弟。 这时除了阿正跟欣怡以外,其他六人必须抽签决定坐的位子,於是在一阵的混乱之後,终於安排好了,这时玉芬跟阿仁坐在一起,而美娟跟眼镜仔,雅君则是跟阿发,最後则是阿正跟欣怡。 起切由於灯光昏暗,那三男人不觉有什麽不对,只是觉得这四位辣妹各有优点,但好像风尘味多了一些,还以为是阿正对他们那麽好,还花钱找来这样的美女,但当大家自我介绍後,那三人才知道阿正跟她们的关系,无不以羡慕的眼光看像阿正,而在一阵的打闹後,那三人才看到原来这四位辣妹里面都是真空的状态,更是爽到鸡巴差点爆掉。 在大家彼此开始有些熟识而气氛有些热络後,这时玉芬终於把她在俱乐部的那套玩法拿出来玩,那当然就是脱衣陪酒,规则是由女方拳,输的一方由男的喝酒而女的必须脱衣,当然那些猪哥是举五肢(包括小弟弟)赞成。 一刚开始当然是玉芬这位酒国皇后打遍天下无敌手,再加上大家的衣服都不多(顶多两件而已),所以没多久只有玉芬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其他三女则是全部赤裸裸袒裎相见,而他们的临时男友则是在她们的撒娇下答应要帮她们报仇。结果玉芬则是叫阿仁帮她挡拳,但无奈阿仁这个大肉脚反而帮了倒忙,连连输拳让玉芬也变成光溜溜的无毛鸡一样,逼得玉芬不得不重出江湖,这次则是男的输要脱衣,而若玉芬输的话就喝酒。 但这麽一来却变成有输有赢,没多久,八具赤裸裸的肉虫就这样在包厢内打闹唱歌着。 过没一会儿,经由酒精的作用,阿正首先发难起来,只见他一把绕过欣怡的肩膀在她的椒乳上玩弄着,而嘴巴也没闲着,就这样印在欣怡的香唇上,另一只空出的手则是伸进欣怡的两腿间开始抠弄着欣怡的小穴,而欣怡也被他这样的挑逗兴奋得全身扭动配合着阿正的爱抚挑逗。 其他三男看到这情形无不竖起小弟弟在一旁观摩学习着,但三浪女看他们居然没有下文,於是都着急的主动动作起来,抓了他们的鸡巴就含了起来,而且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口交部队,动作整齐划一,若有这种的校阅长官来的话,一定给她们第一名,一时间整个包厢充满了淫靡的香艳刺激的气氛。 三男不愧是炮指部打手枪的高手,在玉芬等人刺激的动作下,硬是没有一下子就射出来,虽然看得出他们已快不行了,这时玉芬也打从心里佩服起他们来。 “三位帅哥好功夫,若是其他人的话早就不知射到哪去,三位帅哥居然可以撑到这麽久,看来我们可以有更好的交流了,哈哈哈!” “废话,我们三人是炮指部的打手枪比赛的前三名,从五千人里面脱颖而出的,再加上我们平常都有在练习,你们这些招式可说是小儿科的。”阿发得意洋洋的诉说着他们辉煌的事迹。 其实玉芬跟雅君也是看着眼前这些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而心中暗暗高兴着,因为在她们所上班的酒店里都是一些事业有成的老头,好久都不曾享受到这年轻的爆发力所带给她们的快感,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些幼齿可以陪她们玩,心中真是高兴得不得了。 这时雅君开口说话了:“我说阿发呀,我想你们现在都还没找到工作吧,要不要来我们公司上班?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以後我们都还可以像今天这样出来好好玩一玩,怎样?” 阿发看着雅君这漂亮的脸孔及魔鬼的身材,早就魂都不知飞到哪去了,再想到若去她的公司上班的话,不但有钱赚,还有美人可玩,当场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了。而除了眼镜仔还在犹豫外,阿仁也是答应下来。 “喂!眼镜仔,你的那些好兄弟都答应了,你还在考虑什麽?”这时美娟一手还在套弄着他的老二,而一边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并帮雅君帮腔着。 “嗯……喔……我……其实我……老爸……嗯……啊……自己有开公司……他要我去……他的……呀……公司帮忙……所以……” “原来是这样呀,没关系,你自己考虑吧!”美娟说着手就离开了眼镜仔的鸡巴,让眼镜仔一下就从高潮的边缘掉入无比难过的深渊,露出错愕的眼神看着美娟。 “我的小美人呀,你怎一下就停了呢,现在的我好难过呀,帮帮我吧!” 此时的美娟根本不理他,反而跟着玉芬一起舔着阿仁的鸡巴,还故意吸得特别大声,这听在眼镜仔的耳里真不是滋味,看着阿仁那种大享齐人之福的鸟样就一肚子火,最後终於在小弟弟的抗议下屈服了,而这时三淫女反而露出会心的一笑,而当然美娟还是回去服务眼镜仔的鸡巴了。 “好了,即然这样,那麽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大家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忙,现在为顾及大家的权益,所以我先以顾问的身份在此规定,等一下大家互相轮流玩,等於说你们可以的话,我们四女都可交换到一次,接下来的话则是欢乐每一刻自由配,若你的体力可以的话,我们都奉陪到底,大家说好不好?” “芬姐,人家怕小妹妹会受不了呐!”欣怡此时撒娇的提出她的抗议。 “你放心好了,我们女人是有容乃大,再大的东西都可以放进去的,而且我相信这些帅哥都会很温柔的。是不是呢,四位帅哥?” 四位猪哥当然是猛点头的答应着,所以欣怡就没有再反对的馀地了,於是一场妖精打群架的戏码就ktv里上演着。 这时阿正让欣怡坐在沙发上,然後自己跪在地上,把自己翘得半天高的小正迫不及待的插入欣怡的穴中,而欣怡早就已经快到高潮的边缘,只等东西好好的塞进那早已饿渴的骚穴帮她止痒而已。而反观另一边淫女三人组更是像在同门师姐妹统一练功一般用倒坐莲花的同一招式,同一时间背对三男的脸一屁股的抓住胯下的鸡巴就坐下去,连插进穴里的时间都分秒不差,让其他三男也同一时间的叫了舒服的第一声。 “啊……啊……阿正……你好厉害……插穴的技巧这样棒……难怪美娟……喔……都离不开你……啊……好舒服……好爽呀……” “欣怡……喔……你别看阿正这样……其实他很烂的……啊……不像眼镜仔……喔……这电动马达的屁股……啊……像极了……瑞奇马汀……才舒服呢……呀……你好棒呀……眼镜……仔……喔……我要到了……” “嗯……还说呢……待会你们可以……喔……试试阿仁……的……呀……大鸡巴……喔……又粗……嗯……又长啊……顶到底了……呀……不行了……再用力一点……” “哎哟……插烂小妹妹了……呀……好舒服呀……好爽……对……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插死我了……啊……要到了……喔……不行了……阿发……你真厉害……呀……再来……” 这四男里面最卖力的要算是阿发了,因为他看到雅君那胸前的巨乳及全身漂亮的刺青及好听的叫床声,再听到雅君这美人胚子一直在夸赞他,不由得更卖力的在她的穴里卖力的顶着。 “喔……雅君……嗯……如果你肯当我的……啊……女朋友……就好了……啊……你的技巧真的比……我的前女友……啊……好太多了……如果能……天天干到你……就是我……喔……最大的幸福……呀……” “别说这麽多了……啊……等你以後再……说吧……喔……就是那里……呀……到了……到了……要死了……啊……好爽呀……” 此时四对旷男怨女已不管电视萤光幕在放什麽歌,任由那歌曲旋律一直播放着歌曲,而他们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做爱比赛一样,看谁最能满足对方的情欲,让对方能最先到达高潮,所以都分别埋头苦干着。 这时阿正抽出鸡巴,然後把欣怡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沙发上,然後就从後面重新插入欣怡的中,让欣怡已高潮过的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更是顾不得形象的大呼小叫,差点就把服务生给叫进来看是否发生了什麽凶杀案呢! 而这时美娟也爽得趴在桌上,双脚被眼镜仔拉到沙发上,顺势的就从後面插入美娟的屁眼里。 “啊……不要玩那……人家还没清理……会脏的……喔……不行……啊……太刺激了……不行了……又来了……” 那种直肠及肛门的括约肌收缩所带来的快感,让美娟又快速的达到另一波的高潮,而眼镜仔也被美娟这性感的尤物夹得快感连连,於是再也忍不住的首先发炮把今天的退伍纪念精液射进美娟的直肠内,让美娟还在享受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中再度推向另一波的淫欲境界中。 经验老道的玉芬那会让好不容易来的年轻肉体就这样轻易缴械呢,只见她不断的指导阿仁该如何的插她会让两人更爽,而且还不断的配合着阿仁的抽插而变换各种姿势来让他久而不射,可以玩更久,像一句广告台词:“xx电池让你耐操又持久。” 而此时的阿发及阿正已到射精边缘,於是更加快抽送的速度,用的力道更猛更深,让雅君及欣怡更是哀叫连连,香汗不停的流,淫水更是如土石流一般,几乎摧毁他们的鸡巴,而他们也顾不得她们的感受,最後终於把又浓又稠的精液送进雅君及欣怡的子宫里,四人更是满足的抱在一起又亲又吻的。 虽然四个年轻的男人精力旺盛,但星x园俱乐部的淫女四千金更非浪得虚名,四男在经过这一场阵仗後都一致认为见好就收,免得将来早死,而且又不怕以後没机会,所以只是换个伴搂搂抱抱摸摸亲亲一番後就解散回家去了,并答应第二天就去报到上班。 ********* “各位同事,今天很荣幸的向大家介绍四位新来的年轻帅哥,以後大家都是同一单位的工作夥伴,请大家给他们多打气加油,并让我们这个处可以业绩打破同业的记录,现在请大家给他们爱的鼓励并请他们自我介绍……” 自从玉芬及雅君破例升职後,就成为公司最快升上区顾问及处经理的年轻女子,玉芬在总公司工作而雅君则接替了那猪头李经理的位子,掌管整个营业处。 刚开始时,有许多她的主管及同事不屑她的升职方式而因此求去,而雅君也没做任何的挽留,而那些可能跟雅君比较好的同事或一些等着看好戏的人还有因为工作难找的人就留下来,而雅君则是以全新的领导风格及做法设法赢得他们的信任而为她效命,在经过一番大换血後,留下的人都在她的领导下个个都是保险界的菁英,而且都肯配合的她的领导风格,而她这个处的业绩可说是公司之冠,让其他的处经理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而雅君当家後,衣着也是尽极的惹火大胆又性感,有时在她的办公室内就乾脆全身脱光光只穿个吊带袜高跟鞋在办公室办公,而且外面的玻璃窗也不拉下帘子,让公司的同事大吃冰淇淋也不再乎,只有同事的保户来时才把帘子拉下,免得人家会吓死,以为有什麽大姐头在此坐阵进行不法勾当。 起初,公司的男同事是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女同事则是暗斥不要脸,但隔一段时间後大家习以为常,也就不觉得有什麽了,反而她也鼓励女同事除了参加公司的表扬大会或例行会议时穿公司制服外,在她的处内则没限制要穿什麽衣服,所以一些女同事也开始衣着大胆起来,甚至还有的人穿得像槟榔西施一样的来上班,所以男同事反而更喜欢来公司上班,业绩上也是更有冲劲。 “大家好,我叫刘至发,大家都叫我阿发,请多多指教!” “嗯,大家好,我叫余孝仁,以後叫我阿仁就好了!” “我是吴华生,他们都叫我眼镜仔,不过,我希望大家还是叫我做阿华比较好。” “我是任贤正,叫我阿正就可以了,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谢谢!” 就这样,阿正一行人自我介绍完後就正式在此上班工作起来了。 而阿正他们也没让雅君失望,在雅君欣怡及美娟的强力帮助下,四人的业绩可说是像飞龙在天那样,一路长红,不但得到公司的最佳新人奖,还赚进大把的钞票,四人可说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尤其是眼镜仔,因有他爸爸的人际关系,让他可说是无往不利,而且专做高额的企业保险保单,月收入早就超过三十万的高收入户,而雅君也是因为经营绩效太好了,而月收入居然可破百万大关,所以她的生活可说是愈过愈好了。 ********* “喂,咪咪呀,你们好久都没来我这看看走走了,好多的客人都一直指名要棒你的场,什麽时候有空来这坐坐吧!” 雅君在办公室时,突然接到那家俱乐部的妈妈桑“丽柔”打来的电话。 “丽姐呀,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好吗,嗯,好了,我知道了,改天我们玫瑰四千金会再去帮你的忙的,就这样吧,再见了。” “芬姐呀,刚刚丽姐打电话来,要我们找时间再去帮她的忙,你认为呢?” “这样呀,让我想一下,我看这样好了,反正我们也好久都没去那玩玩了,乾脆我们花钱请你的部属一起去玩,顺便表扬鼓励他们一下,你看怎样?” “嗯,这主意也不错,那後天星期五晚上我们就约在那了。” 自从雅君当了主管後,已经很少再去俱乐部工作了,顶多有时跟欣怡或美娟去那找找客户,或有熟客指名才会去那坐台,赚赚零用钱而已。 这天早会时,当雅君宣布要请全处的人去“星x园”时,有些识途老马无不拍手叫好,而菜鸟则是以白痴的眼神询问那些老鸟那是什麽地方时,那些老鸟则是用兴奋的语气告诉他们让他们也分享兴奋的心情,而女同事则是一副自以为不屑同流合污的样子,想拒绝参加,而雅君则是保证给她们自己的包厢让她们自己唱个过瘾,才得到她们的谅解,至於阿正这四个难兄难弟则是抱着有女不干非男人的心态一定是要参加的嘛。 ********* 星期五晚上一到,只见那间“星x园”俱乐部的门口多了许多男男女女,更夸张的是居然在入口处还挂上一条红布,上面写着“欢迎xx保险公司在此举办员工同乐大会”的字样,这可是在台湾绝无仅有、史无前例的事情。 而当淫女四千金出现在门口时,众人的目光更是惊讶及不可思议,原来四女全部清一色穿着美娟精心制作的红色围住脖子,只遮住乳头的淫乱内衣,外面穿上金色的透明薄纱,下面则是黑色只遮住半个俏臀的紧身迷你皮裙,右手则是清楚可见那朵红玫瑰的刺青图案,再加上粉红色的细绳交叉高跟鞋,看上去就是在那上班的小姐,所以一时间大家都很难认出那就是平时工作的同事及主管,反而是阿正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因为他们早就享受过雅君她们这种的奖励方式了。 雅君她们也不以为意,纷纷招呼同事进去事先预定好的两间大包厢,当然她们则是为每位男同事找来店里面最优的美眉来坐台,给他们最好的服务,还帮他们先买个全场,这样一来则是让那些男同事个个感动的痛哭流涕,发誓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效忠雅君,於是一阵的手机电话声此起彼落,大家纷纷打电话回家编了好几个理由跟老婆女友告假,要很晚才能回家,还得装出有千百个不愿意的语气说着,但都在讲电话的同时,手则是就不规矩的在身旁的美眉身体上到处揩油,跟真实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阿正呀,今天爽到你们了喔,今天我们要应付别人就不陪你们了,好好玩吧,记得明天要回家喔,我还要等你来临幸我呢,好老公!”这时美娟还撒娇的说出这麽温柔又淫荡的话,让阿正真是爽到极点了,此时的他真的打从心底爱着美娟,还决定以後一定要娶她呢。 此时,雅君跟玉芬她们就像只花蝴蝶一样,不但要招呼男女同事,不时还要到其他客人那去串串门子露露脸、敬敬酒,好在她们都已熟能生巧,没啥辛苦之处,而丽柔这位妈妈桑则笑得合不拢嘴,开心的看着淫女四千金这样忙来忙去。 “林经理,你们真有在这上过班吗?为什麽你跟这里的人好像都很熟呢!”一位女同事提出了她的疑问。 “其实不你们说,我真的以前晚上是在这上班没错,虽然你们可能会不屑我或怎样我不管,但是我不偷不抢,而且在这业绩挂帅的地方,如何找客源才是我们收入的来源吧,今天我只是招待大家来玩玩放松一下而已,别想太多了。” “如果有人想要另外刺激一点的活动的话,我也可以安排,有任何需要的话尽管开口,别客气,反正今天是我请客,所有花费都算我的,不要不好意思。” 此时有一个约三、四十岁的大姐把雅君叫到旁边小声的说:“林经理,那我想找个牛郎,不知可不可以呀?” “哎哟!裘姐呀,这没问题,只是你要到另外的地方,还是要我找来这呢?其实你也别不好意思啦,谁说男人可以找女人,女人就不可以找男人?只要你问心无愧,偶而玩玩也没什麽,只怪这个社会把我们女人束缚得太多了。还有呀,以後私底下就别叫我林经理了,叫我雅君就好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雅君,我想你还是帮我安排到别地方好了,这里我怕别人会说我闲话,不过你可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喔!” “放心啦,我看你不是还有几好死党吗?你就顺便约一约大家一起去,你也不会太不好意思了。” “那也好,我先谢谢啦,那我就跟她们说去。” 结果不说还好,一说当场全部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想去看看,而比较不敢去的人就提早回家了。而那些怨妇则是开开心心的到了雅君所说的牛郎店去玩了,而雅君也早已用电话交待要那些牛郎用心的服务,让她们也玩了快乐的一夜。 【十四】完结篇 经过了星期五的狂欢後,雅君的营运处的同事们个个在星期一上班时,每一个人虽然脸有倦容,但每一个人的脸上还是扬溢着幸福的笑容,尤其是阿正整个人几乎是用爬着进来的,原因无他,在经过期五的奋战後,回家还要应付美娟那永远喂不饱的骚穴,在周末及假日,两人可说是在做爱中渡过的,在床上、电影院、公园里到处都有他们做爱後留下的痕迹,所以当阿正以熊猫似的黑眼圈出现而美娟却满脸的幸福快乐的样子上,不难看出那两天的战况是有多激烈。 而雅君今天一出现在早会上的装扮时,令公司的男同事无不精神抖擞起来。 原来今天雅君穿了一套改良式大家最喜欢的日本女子高水手服,为什麽说是改良式的呢?那是因为雅君穿的是一件开前胸後背u字型白底蓝线条透明的丝质水手服上衣,而下面是一条膝上25公分的黑色薄纱半透明的百褶超短迷你裙,把她窈窕玲珑有致的曲线展露无遗,尤其是那32e的巨乳在没胸罩的遮掩下完全的展露出来;而黑色的半透明的裙下隐约看到修理整齐的阴毛,再配上黑色的细绳高跟凉鞋及把头发往後扎起的马尾与淡淡的妆,看上去既清纯又性感又不失那骚样的女高中生,任谁看到都会喷鼻血出来。 只见她从容地带着微笑走向台上,接着开始了今天的例行早会及布达一些公事,分享个人的销售经验,接着雅君上台开始激励大家的士气。 “现在跟各位同事们宣布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们这个营运处又提前达成了 100%的业绩目标,虽然距离月底还有十天左右,但如果这个月我们又能再度 蝉连全国第一的话,那我将会有更好的奖励给大家喔!” “是什麽好康的呀,林经理?” “我想上礼拜大家应该都玩得很开心吧,当然是比这更好的!”这时的雅君媚眼如丝的看着同事,讲话的语气更是充满着性感挑逗的意味。 这时阿发实在是沉不住气的发问着:“经理,你就快宣布吧,别再吊我们的 胃口了嘛!” “因为呢,现在两岸的政策松绑,所以本公司也有意往大陆发展,所以说,如果各位同事能再加把劲把业绩冲出来的话,我愿意再次免费招待大家到上海去考察一番。” “人家都说现在上海是三年变个样,五年大变样,所以有志往大陆发展的同事,不妨趁此机会去看看是否值得在那长期进驻,所以说一方面去放松心情,一方面去考察一下当地的风土民情,不是很好吗?” 这时有一个白目的菜鸟居然想提反对的意见,那位白目兄居然问说:“林经理,可是我觉得去泰国或印尼不是也不错嘛,为何一定要去上海?再说上海现在的价钱还比那些地方贵呢!” 结果没想到他老兄此话一出,却被阿正等人拖去厕所好好的沟通一番去了。 而雅君看在眼里也觉得好笑,但她还是很和悦的告诉大家:“其实刚刚阿和的提议也很好,只是我想大家应该还不想去玩还带了一身病回来吧,尤其是各位男同事们,你们认为呢?”雅君到这时,还故意整个人趴在讲桌上,让那两颗肉弹因挤压而形成的深深的乳沟让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那朱唇微张的性感骚样,让大家无不专心的注视她的讲话内容。 雅君这句话无非是明白的告诉大家去那又有好康的可以玩了,当场大家都拍手叫好的通过,而当早会结束後,大夥更是迫不及待的拎起了公事包就往外冲,深怕自己到时成为那只让其他人无法成行的害群之马,而雅君更是笑嘻嘻看着大夥那种身先士卒的拼命模样而开心的走回她的办公室等大家的好消息回来。 就当雅君在办公室里舒服的抽着烟处理一些行政事务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您好,我是林雅君。” “喔,林小姐呀,我是王董啦,好久不见了,最近怎都不来这坐坐收收保费了呢?” 原来是雅君第一笔成交的客户那个色老头。(请参考第五集) “嗯,王董呀,你好久都没来了呢,人家也很想你呀!” “是这样呀,那下午三点时,你能不能来我这一趟,我介绍一些股东给你认识一下,好不好呀?” “那有什麽问题,您一声吩咐,就算是半夜睡不着要找人聊天,我一样会马上到您那陪您喝酒聊天解闷的,对了,我顺便介绍我的好姐妹给您认识认识,怎样?” “太好了,那就这麽说定了喔!” 雅君在挂上电话後就马上连络美娟及欣怡要二人下午三点一起去见那王董,二女当然是义不容辞的答应了,而雅君在交待助理一些事後就回家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并换上比较正式但又有些性感的套装,跟那二女会合後就到王董的公司去拜访。 在经过柜台的通报後,三女就进入一个大的会议室里等待王董的出现。 过没多久王董及五个看上去都大约四、五十岁的老头进来了,而淫女三千金当然是起立问好了,而在雅君事前的面授机宜之下,三女都自动把套装的扣子开到第二个,而里面则是白色宽松v字领的丝质的衬衫,让她们在跟人握手时可让对方轻易的看到她们里面那雪白的深深的乳沟,而这招果然收到预期的成效。 只见一个个色老头虽然手握着她们的玉手,口里说着寒暄的客套话,但他们的色眼却不时的朝她们的胸部偷瞄,彷佛想要看透她们的内在似的。 在众人坐定後,王董就把门锁上,并交待助理待会在里面要开重要的秘密会议,不准任何人进来,也不接任何电话,然後就从容的坐在主管椅上,听着雅君她们的简报。 “王董及各位股东们,小女子有个不请之请,不知各位股东是否同意我把这外套脱下,这样待会我说明一些事时也方便一些,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呀,以林小姐你方便就好。” 王董见雅君这麽上道的情形当然是无条件的拍手通过。 当三女自动脱去外套,露出白色衬衫内那水蓝色无垫的透明ck的内衣时,那十二只色眼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三女的胸部看,只差口水没流满地而已。 在说明了一会後,雅君看见王董突然给她使了个眼色,心知肚明的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要怎麽做。 雅君要美娟及欣怡下去发资料给大家,但这时欣怡突然“不小心”的跌在一位江董的怀里,还“不小心”的亲到江董的嘴,让江董一时间还不知措,但见过大风大浪的他们马上就意会过来,假借着好心的扶她起来,手却不听使唤的不小心握了一握欣怡那坚挺的乳房,还直说不好意思,结果没想到欣怡却害羞的低下头来说了声:“没关系,我很舒服呀!” 这一句话不但化解了大家尴尬的气氛并且是明白的暗示接下来的尺度,让大家有一个动手的理由,可说是逗得众老头开心的大笑。 然而色心即起,那能收拾,只见那些胯下早已永垂不朽,只能靠吃药重振雄风的老弟们今天却意外的恢复有如二十岁小夥子的生气般,於是就开始不客气的朝三女进攻。 这时雅君见时机成熟,当然是先办正事,才来馀兴节目,在雅君的温柔攻势下,令那些老男人有“小老弟”做人质不吐不快的情况下,二话不说,当场每人都签了年缴五百万的高额保单,当场乐得三女使出浑身解数的为那六个老头尽心尽力的服务。 此时二男一女共分三组,开始展开一场激烈的运动。雅君当然跟那好久不见的小老王要叙叙旧,雅君轻柔的掏出王董的老鸡巴开始用那打有舌环的灵舌专心的含舔着,令王董有久旱甘霖的喜悦;而她的後面则有一位脑满肠肥的林董掀起雅君的贴身迷你裙,在那穿有样水蓝色的透明丁字裤的穴上又抠又舔的,一下子就把雅君那充沛淫水的美穴一下就挖出一大堆的淫水,美得雅君开始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而另一边欣怡早就被江董及陈董脱个精光,要欣怡趴在会议桌上,两人一前一後的在欣怡的阴户及口中开始抽插起来。 而美娟也是只剩一条a字裙在穿在腰上,此时的她则是趴在赵董的身上,上面却被钱董压在上面,下面的两个前後洞早已塞进两老头半硬的鸡巴,三人玩起三明治的花样起来了。 这时林董见同伴都经开始动作了,也不客气,拉下拉炼,掏出那难得硬起来的老二,拨开雅君的丁字裤到旁边,露出那迷人的阴户,提鸡就一股脑的塞进那早已湿润的穴中开始活动起来,让敏感的雅君更是快感连连。 一时间,整个诺大的会议室变成一间无人打扰的性爱炮房,淫声秽语此起彼落,三淫女叫得卖力,六老头是爽得干得大力,好像不要命似的猛插狂干,好像过了今天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一样的把握每一刻能插穴的时间努力埋头工作着。 “哟……呀……林董……你好厉害呀……干得……人家的妹妹……喔……快裂开了……啊……” “啊……钱董……啊……好哥哥……轻一点……喔……你的大鸡巴……太大了……人家的小菊门……啊……被你……呀……干翻了……喔……你们两人别再捉弄人家了……啊……好爽呀……” “嗯……江董……你太棒了……啊……真会干人家……的喔……小穴……啊……要高潮了……再大力一点……喔……插死我了……啊……不行了……” 虽然老头们都知道那三女都是装的,但听在耳里还是无比的兴奋,再加上她们的配合度又这麽高,对他们这把年纪来说,他们已经好久都没有玩得这麽快乐了,也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地搞,死命地插。 老奸巨滑的六老头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於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在快想射精时就硬抽出鸡巴,然後换个对象,换个姿势再战,一时间倒也支持得还算满久的,而出现三女难得被这些老头子也干出一些真正的快感出来。 “喔……你们还真会折磨我们……啊……亲冤家……不要……走喔……人家……正爽着呐……啊……不要停……呀……来了……啊……啊……丢了……好老公……别……” 可是年纪还是跟体力有绝大的关系,随着三女愈来愈想达到高潮时,老头们也渐渐快支持不住,所以又马上换个姿势,简直把那三女的欲望吊在半空中,迟迟不能痛快的一泄心中的欲火,那种滋味实在比死还难受,於是三女暗地使个眼色,使出失传已久的“上天下地无敌挤精大法”,藉着阴道壁有节奏的收缩,加上美臀蛇腰的摆动,配合着淫声浪语,让老头们的视觉,听觉及小老弟被夹的舒爽感觉,终於再也忍受不住的精关大开一一的分别在雅君美娟及欣怡的脸上、肛门,及骚穴里心满意足的射出再也无活动力的精液。 只见六老头两眼无神,气喘嘘嘘无力的躺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彷佛刚跑完五千公尺一样,但每人的脸上却又带有一丝的笑意,可见这次的会议让他们相当的满意,而雅君这三淫女在整理好自己的服装仪容後,拿着三千万的支票开心的在六个老头的脸上一一送上香吻後就开心的回公司庆祝去了。 雅君因为这一笔意外的保单而使他们可以提早宣布再度蝉联冠军宝座,而上海行是可以提早规划出发。 ********* 上海,这个自古以来是全中国经济的枢纽,自从经改开放後已成为外商进入中国的重要根据地,尤其是现在浦东发展的情况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许多的外资纷纷在此投入大量的资金以期有更好的收益,而也因为如此,观光的发展也随之兴起,使得台湾许多人也开始朝这的风景区来旅游。 雅君一行人初次来到这陌生的地方,看到不输台北的繁华,更是像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的充满新奇有趣。 在号称全亚洲最高最豪华有八十几层楼高的超五星级饭店下榻略作休息後,当然是开始一连串紧凑的行程,虽然雅君她们已经尽量穿得很保守了,但还是引来当地路人奇异的目光,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就是这个道理吧! 若白天的上海是意气风发的男子的话,那夜晚的上海更可说是变化万千,风情万种的神秘女郎,更合况人家总是说夜晚的上海总比白天更美丽。 晚上吃完饭後,在上海分公司筹备处的长官安排下,众人来到了台商开设的ktv中开始尽情的玩乐放纵一下自己。 由於大家事前已有默契,都以上海考察为由无法带家人及男女朋友前来,所以这次的上海行可说是一个单身的狂欢派对。这时阿发点了一首罗时丰唱的《小姐请你给我爱》,而邀请雅君一起合唱,雅君当然是没有拒绝的上台跟他一起合唱了。 当唱到最後一段副歌时,阿发突然唱着:“……小姐……请你乎我干……” 而反应特好的雅君也接着唱:“……先生……人暗爽在心内……” 阿发:“……摸着你的奶……你的洞……我人生就充满光彩……” 雅君:“……含着你的懒……我一生……就沉醉在……爱的世界……” 合唱:“……插着你的洞(夹着你的懒)……我一生……就沉醉在……爱的世界……” 在座的除了自己公司的同仁外,其他的外人听到这歌词无不喷酒的喷酒,摇头的摇头,对於他们这种开放活泼的上下部属关系都无法表示认同,但看到他们却个个乐在其中,也不好意思讲什麽,於是在一番的客套後大家纷纷离去,这麽一来,雅君於是宣布狂欢派对开始。 这时,雅君叫来领队要他去找一些鸡跟鸭来陪他们快乐一下,於是在领队的大力奔走之下,终於不负使命,几乎把全上海翻遍了,才找来一批可说是上上之选的年轻帅气、身材姣好的一群男男女女的公关小姐少爷来给他们挑,乐得雅君当场塞给那领队一千元人民币的小费,接着大家各自找了自己喜欢的对象各自带出场回去大战一番了。 雅君今天找的男公关叫巫恒,长得有点像演“大宅门”中,年轻时代的白景琦,个头高高的,约180公分,那四方的国字脸看上去满有个性的,年纪约二十出头,他说他现在还是“复x大学”的大学生,老家在长春。 当巫恒在房间内看到雅君在脱掉衣服後,所露出的全身美丽刺青的完美胴体时,一开始的确吓了一跳,以为是哪个大哥的女人出来偷吃,一直都不敢对她怎样,但当雅君问明原因後,就笑笑的解释给他听,才令他放心不少,而也才敢尽心的为她服务。 两人开心地在浴室内洗了一个快活的鸳鸯浴後,便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这时巫恒早已兴奋不已,他是第一次出来做,就遇到雅君这难得的尤物,他哪还计较今天会有多少小费,就算免费跟她玩他也千万个愿意。 巫恒一下子就压在雅君的身上,双手更是在雅君全身上下游走,挑逗着雅君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让雅君没多久就开始发出美妙的淫声浪语,更央求巫恒马上把那期待已久的老二插入早已泛滥成灾的桃花源中。而巫恒也不客气,一把粗暴地分开雅君的大腿,接着就把那坚挺的阳具一股脑的一杆进洞,全根没入到底,让雅君直呼过瘾。 到底是年轻人的体力就是不一样,那巫恒的体力好像是一直都用不完似的,直对着雅君那充满淫水湿润的阴户穷插猛捣的,毫无片刻停下来休息的疲态,让雅君对眼前压在她身上这匹好不容易选中的种马满意的不得了,一颗心好像要被他干飞上天的胡言乱语。 “喔……好哥哥……小冤家……小妹妹快被你插死了……啊……要飞上天了……呀……啊……好厉害……喔……干死人家了……” 由於雅君今天是纯粹要快乐的,不像以前为了要服务那些赏她钱的猪哥们,所以也就不刻意的装出那虚情假意的浪叫声,而是自己满足的真心所叫出打从心底舒服的叫声,所以听起来更是不一样。而这些声音听在巫恒的耳中无非是最美妙的催精曲,於是更是卖力地讨好雅君,而雅君也用从鸡生涯中所学的招式跟巫恒交流配合着,一时间房间内充满了和谐的做爱圆舞曲。 当两人在房里打得正火热时,忽然门被打开了,让两人都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大陆公安突然来临检,结果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半插入的姿势盖上被单遮住两人的胴体,准备看看来的是谁。 结果映在两人眼前的是一个可爱调皮的表情的女人,原来是跟雅君同房的欣怡,她也拖了一个帅哥进来,看到两人的样子,好笑的说:“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对不起,请继续,就当我们不在。” 这时雅君被气得好你又好笑的说:“厚,原来是你们呀,要开门之前也不先按个门铃,吓死人了,害我的性致都被你吓飞了。你看!他的大鸡巴都变成了小鸡巴了,看你要怎麽赔我!” “我的好姐姐,你就别气了嘛,人家也想等你们办完事才进来,可是你实在是叫得太淫荡了,让我也想要,所以才会忍不住……哎呀……你知道的啦……” “好啦好啦,原谅你了,快进来吧,别站在那,让公安看到大家都麻烦,记住要把门锁好喔!” 就在欣怡跟那男的一进来关上门後,欣怡就主动的凑上香唇跟那男的亲了起来,而且还迫不及待的脱去自己及对方的衣服,看得巫恒原本已消下去的老二马上又虎虎生风的硬了起来,再度提枪插进雅君的骚穴中。 而欣怡这边看到雅君那已经开始再战了,所以这边输人不输阵,反而是欣怡把那男的推倒在床上,抓起那男的鸡巴就往自己的淫穴中塞,玩起倒坐莲花的姿势来,让在她下面那男的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只好配合着欣怡的动作适时的扭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欣怡的上下套动。 欣怡找的这男的恰好是巫恒的同班同学,叫司马东光,是来自陕西的帅哥,从衣服外表下看不出那结实的肌肉,但当他全身光溜溜躺在床上时,那全身古铜色的肌肤及因为自小家中因务农需要下田帮忙农务所锻炼出来的结实肌肉也让欣怡乐得心喜不已,就连在一旁正在爱爱的雅君也看得快口水直流,一直幻想待会想再找他换个口味再来一次。 於是两对临时恋人看着对方所上演的无码a片,各自幻想而一起交欢着。而巫恒跟司马东光平常在学校就一直不对盘而时常在各方面较劲着,所以今天可说是两人在校外的特殊才艺竞技赛,两人更是卖力地使出混身解数让这两个浪女快活,以证明自己在各方面都是顶尖的优秀人才,而这样一来,可爽到了这两个浪女,让两女忘情的嘶吼淫叫着,彷佛想把心中所有的不快藉着这难得的被干心情一并发泄出来才会痛快。 “啊……好哥哥……再用力一点……插烂妹妹了……喔……就是那里……别停下来呀……快一点……大鸡巴哥哥……人家想要……被你的大……啊……鸡巴……呀……一直干……就是那……样……呀……受不了了……又要来了……” “喔……好舒服呀……插得人家……好爽呀……别停……好哥哥……啊……啊……让妹妹……死了吧……啊……” 就在两浪女各自达到高潮後,那紧缩的阴道壁夹得两男人的鸡巴爽得不能自己,结果无法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而纷纷缴械投降,把那又浓又稠的精液如强力的水柱般全数射进两女的子宫里。 四人在激情的一阵爱抚亲热後,便开心的大家一起聊起天来,而巫恒及司马东光这一战可说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所以两人也就握手言和。而四人好奇的问一些上海及台湾的风土民情,而欣怡更是把刚刚跟司马东光去杂货店买来的青岛啤酒、香烟及零食拿出来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好不快活,而两对在休息了一会之後就交换对手来一次後才相拥而眠到天亮。 第二天由於大部份的人都留下了他们所选的临时伴侣,让原本三十多人的旅行考察团顿时多了一倍的人出来,让那领队伤透脑筋,好不容易另外调了一台游览车来才解决了这一大难题。 这样一来,也让原本“上车睡觉,下车尿尿”无聊的行程顿时多了几许的意思,而领队带起车上活动来也是有趣许多。 而这时领队见大夥都粉有精神,所以就来个情色冷笑话大猜谜。 “三个男人洗澡,猜一件家电。” “洗衣机!”(台语:洗三支) “那有四个男的在洗澡却不小心都被电到,猜一件家电。” “电视机!”(台语:电四支) “一个女奔跑,猜一句成语。” “那还用说,当然是空穴来风了。拜托,有没有新的?” 当场领队被人吐糟,好不尴尬,而雅君看领队这麽肉脚,又看在他这几天这样尽心尽力的服务之下,於是决定跳出来帮他解围。 “好啦,我们就不要为难他了,我来出题目考大家,猜对的话,我给一百元人民币;可是若猜错的话,猜错的人要脱一件。不过答对的人只能答一次而已,给其他人机会拿钱,而答错的人可以继续作答,一直到脱光为止,好不好?” 大家看在钱的份上当然是鼓掌叫好通过。 “女星伊莉沙白泰勒的老公,猜一项运动。” “古道热肠!”美娟不加思索就回答这问题。 “错!那是成语,不是运动。好啦,美娟,脱吧!” 当场美娟就先脱了一件连身的红底碎花裙,但也因这样,所以她就只剩内衣裤而已,看得男同事个个血脉贲张,兴奋不已,而美娟也只能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在一旁给人家看。 另外有一个女的叫小萍的,想了想害羞小声的说:“是不是撑竿跳?” “也不对。不好意思,小萍,请你脱一件吧!” “哎哟,真的要脱喔?我不敢呐,不然我唱首歌好不好!” “不行,愿睹服输,人家美娟不是也大大方方的脱了吗?你就别婆婆妈妈的啦!” 而同车的男同事也在一旁瞎起哄,无非是要看她的内在,而小萍也在大家的注目之下,只好慢慢地脱去了自己那细肩带的小可爱,露出那雪白迷人的半趐胸。而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同事的内在,所以大家只想说接下来要换谁脱,而那奖金根本比不上这种给大家免费的福利来得有吸引力。 这时美娟要阿正帮她报仇,於是也要他猜上一猜,而阿正挤破脑袋地想了好久,终於说了:“我猜应该是接力赛(接力塞)吧?” “宾果,答对了!” 阿正开心地拿了钞票,而美娟更是高兴得给阿正一个胜利的亲亲,让阿正笑得合不拢嘴。 “那养鸡场的主人要去清理鸡粪时,却忘了拿清理工具,叫什麽?” 这时司马东光也想来参一脚,他想若答对的话就多了一百元的小费,就算答错了大不了只脱一件衣服有没失,何乐不为?於是他想了想就说:“他患了老人痴呆症!” “错!” 结果他就脱去运动衫,露出令人羡慕的结实肌肉在一旁婉惜着,可是却便宜了在一旁的女同事们,个个看得也是心里小鹿乱撞,心花怒放。 而巫恒看到自己的同学也加入了自己那能置身事外,於是也加入了猜谜的行列,可是毕竟还是有着文化上的差异,他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到底是要怎麽答才好,何况他也不懂台语或台湾的特殊文化。最後好不容易想了个答案:“该不会是他想要偷懒休息一天吧?” “错!这跟那没关系,大家再想想吧,不然我要公布谜底了喔!不过亲爱的你还是先脱一件再说吧!”巫恒在万般懊恼的情况下也脱去了上衣。 这时阿华突然想到什麽,然後就跟他身边那昨天找的小姐,在她耳边说了个答案,然後要她回答,可是她在听了之後却一直“咯咯”笑,还说怎可以叫她讲出来。 雅君在一旁看到,於是说:“看来我们已经有人又想到答案了,可不可以请那位姑娘讲一下答案?” “不要,我怕讲错你们又要我脱,我才不要!”那位小姐用那让人听了很舒服的上海口音说着。 “阿华要你说,就是要让你赚一百元,你就说嘛,反正答错脱了又有什麽关系!大家快乐好玩就好了,你说是不是?” “好啦,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许笑我喔,他告诉我的答案好下流喔,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呢!他说答案是差鸡扒(谐音:插鸡巴)!” 说完之後,整个人都不好意思的躲在阿华的怀里,紧张的听雅君宣布答案。而当她说出这个答案之後,很多男同事都不约而同的笑出来,好像她很需要男人的鸡巴去插她那饥渴的小穴一样。 “ya!终於有人答对了,我们请她过来领奖!” 那小姐还不敢相信真是这个答案,在阿华的催促下,於是高高兴兴的走上前去,从雅君手上拿走那一百元的奖金。 一路上有人脱得快光了还没答对一题,而有人却还是完整的衣服在身上,有着另一番的刺激好玩的地方。 於是一行人就这愉快的气氛下,就这样高高兴兴的结束了一趟快乐六日的上海之行,回到了台湾。 在一年一度的表扬大会上,玉芬可说是最风光的人,因为她有雅君这些好姐妹淘的大力帮助下,她所属的十五个营业处可说是全台业绩最好的单位,而雅君所带的单位也是大奖领不完,几乎囊括所有的奖项,尤其雅君更是当选当年度的最佳vip主管。 在会後,所有的下属都一直给雅君祝贺,让雅君一直感动得眼泪流不停,她的付出终於有了甜美的果实。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悖伦孽恋 chap_r(); <div id="content"> 悖伦孽恋—— 【一】 那天一出门雪森就有点惶惑不安,他觉得右眼皮像让线牵动一样急促地跳动,也许那就是要出事的预感。雪慧是昨夜在台里做作目时给他的电话,说今天上午她在家休息。还在电话里极甜昵地说:“哥,我们快两天没见了。”雪森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心头如同撞上一只老鼠,扑腾扑腾地跳。 晚上他便很早地上了床,正在客厅里沉浸在电视连续剧的妻子张青也就忍痛割爱,关了电视跟着上床。一上床,就把个身子直往他的怀里去,掀着光溜溜的大腿盘着了他,紧挨住那双手就往他的胯间探,嘴里头娇昵喃喃地说:“我好想啊。” “早上不是给你了吗?”雪森眼睛紧闭着说,也许一睁开眼他会把持不住,张青那赤裸的身子真的很诱惑。 “做不够的,又让我们那儿子吵了。”张青这边说着,就将一张水津津的口递了过来,他噙住了女人两片嘴唇。 女人在刹那间伸手也就紧搂住了他,身子那么扭动在空中,毛巾被让她拥到了一边,裸露了只穿着一件窄小的粉红色裤头的身子,样子极像一条美人鱼。 雪森就摸着她的裤衩夸奖着:“好漂亮啊,那买的啊。” “前两天,在贵妇人,那内衣专卖店的老板娘还对顾客学说着:电视台的雪慧也在她那买的内裤,也是这个品牌。”一说到穿衣打扮,女人就变得津津乐道起来,那燃烧的情欲好像却消停了很多。 “那老板认得你?”他问。 “不认得,不过咱雪慧是名人啊。”女人说着。 做名人真的好累,连穿着什么样子的底裤也让人说出来了。雪森这样想着,说:“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样瞎起哄。”他说着揽着她的身子就睡了。 ******* 雪慧她家是住在一很高尚的住宅区里,那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身居要责的高官,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贾。 楼道里静悄悄的,这个时候该走的人都走了。一开门,却见矮柜上新放上一个花篮。雪森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识得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还有一种好像是郁金香,别的几种就不知名了。十几种颜色各异的鲜花,让一蓬叫不上名的细碎小白花云一样烘托着,格外漂亮。有了这花篮,客厅的气氛就完全不同了。 雪慧开了门,看着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衣,把一头黑发衬得黑油油的,却又挽了个头鬓儿在头上,斜斜地堕在一边,越发显得俏生生。下边却什么也没穿,她递给了他拖鞋,雪森伏下身换鞋,正对着了丰满的微微后翘臀部的扭动,心里就嗖地一阵麻酥。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就势把她一拉,她一个趔趄险些踩着了他的身子,才一迈腿,竟跌进了他怀里来,雪森将她的身子高高地举起,小腹正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双腿抱死。 她的衬衣没有贴身,朝上一看,就看见了白胖胖的两个大乳,乳头却极小,暗红如豆。腾了手就要进去,她扭动着身子不让进入,脸上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雪森知道这是美妙乐章的序曲,轻柔而幽远。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沌,慢慢地变成了浓浓的雾霭,低低地飘浮在海面。 她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动,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来,吻了她一下。她就伸出了舌头热烈地响应了。两个人越吻越动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雪森领会了她的意思,便抱着她软绵绵起不来的身子往卧室里去,她就喘了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我都好几天没有了。” 她说着,眼睛又就闭上了,雪森把她平滩在床上,一只手把衬衣的扣子解脱,衬衣分开了,像一颗大的活的荔枝剥开了红的壳皮,里边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雪慧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那东西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骤觉那东西粗圆有加,旋即做害怕状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我真的爱它不够。”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 正在疑虑,忽见是那东西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这下来。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顿时那东西长长大大地跳了出来。 她手捻着,竟然围它不过,伸过另一只手才围着了它,两个手掌便合捻着,摩抚不止,却又嘻嘻地笑着:“真是件活宝。” 说着扶着他的那东西照她大腿尽头那让人销魂让人迷荡的地方缓缓覆将下去,怎奈缝儿忒窄,虽然她奋力相抵,把个屁股努力耸起也不得进入半寸。她便心急地胡乱摇晃着腰肢,香汗淋漓,雪森探手一摸。那地方湿了一片,淫水沿着屁股而下,将绣花的忱巾染得半湿。 他只得翻身而起,把她的身子横摆在床沿上,她也会意,双腿就张得大大的,扯过忱巾衬在她的肥臀之下,将那个地方狠狠地暴突出来了。 此刻他悬挂在雪慧大腿根的那东西感觉到她毛茸茸的下面似乎在咻咻吸动,还有一小肉块在娇娇浮起,单等着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就抹些淫水在那龟头上,用两个手指轻扶着根部,泰山压顶般凌空而下,只听见雪慧“嗳唷”地一声,身子顿时瘫软,再也没了声息。 雪森将那东西紧紧相抵,虽还没尽根,却也似进入了仙人洞一般,四周让那温湿的暖肉包裹着,美快无比,也就身体不动,屁股不摇,与她亲吻着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 一会儿,雪慧才如虫子一样地蠕动,她悬起了腰肢:“哥,再入一些。” 他将她那双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上,奋力一迫,便抵着一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东西,心中暗暗欢喜,耸身奋力再迫,她乐融融地承接着,将自己的双手托向腰际,让白皙的屁股高高悬起,口里咿呀地欢叫着。 雪慧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像烟波浩渺的海面。这是他最熟稔的目光,一种无数次让他化作滚滚海浪的目光。雪森总是要促摸到她这种目光,才能真正满怀激情,不然他会觉得沮丧的。每次,他都这样地醉心品尝她那种无以言表的情绪变化。 她早满脸润红,乌发纷乱,却坐起来说:“我给你变个姿势吧。”下床来爬在床沿,没有言语,只是气喘不止。雪慧一沾着边就大呼小叫,这是他所经历的,雪慧身上的痒痒肉特别多,这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她经不起别人的撩搔。雪森顿时男人的征服欲大起,挺着腰际猛然抽送,抽则至首、送却尽根,竟数百下没有泄出半点,连自已都吃惊。 这时,她的那里面一股滚烫的汁液喷将出来,他让那股汁液烫击得龟头猛抖,拚命地抵住她,一屈一张,体内那股激流便倾奔而出。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 回到了床上,她就赤裸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 雪森让她背对着,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乳房。他离不开她的乳房,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它。在雪森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雪森很感动地抱起她,深情地亲吻着,手不闹了。让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她那湿润的嘴唇抒情地翕动着,散发着醇香的气息。脸上涸着淡淡的潮红,享受着男人的体贴。她的目光水一样地流泻着,让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 雪森感觉这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雪森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了动静,侧耳听听,又似乎没有了。他摇晃着雪慧,她睡意蒙胧地哼了一个,只是更加紧搂着他。 门锁转动了几个,门开了,雪森被眼前的景象击晕了。一男子也像根木头一样定定地站了几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样的红,紧紧的有力的握着拳头,那面上的筋肉,突起了梭角。然后,他咆哮地冲上前,一把掀起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雪慧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她让眼前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 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雪森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他再把地上的衣服、裙子、腰带、碎碎片片扔到了门外。尖声怪腔地叫着、骂着,揪自已的头发。杯子粉碎的声音,台灯击中床头柜的声音,一只拖鞋落到了雪森的脸上,电视遥控器则击中了雪慧赤裸的肩上。 雪森觉得两条腿抖颤得很励害,他的手指头也逐渐地同时也确实地从那被子放忪,抓不牢了。他的两耳嗡嗡地叫,耳朵里发出了尖音和幽灵之音,脑了里翻转昏旋,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长叹一声,就心碎地坠下,向着那鬼影的怀抱中投去。 “你们就这么恬不知耻,从那时起就有这事。”他愤愤地说,和平时不同,是他那铜钟般的嗓子现在像打雷一样,而且有点沙哑。 雪森捞起那薄被覆盖在雪慧的身上,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雪森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雪森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雪慧这时一声尖叫,腾起一个赤裸的身子扶住了他。见雪慧不顾一切地袒护着雪森,他那模样更是气得紫涨了面皮,龇牙露嘴,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时,雪慧才感觉到自已身无寸缕,就到衣柜里拿出衣服,边穿边说:“事已至此,要离婚你就说。我也不多费一句,只是我求你这事别张扬出去。” 雪森急急在客厅里穿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见雪慧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对他说:“你走吧。我收拾些东西也回家。” 雪森望着他那个妹婿,他的脸上红通通的,像火烧的肉皮一样。他的脸上有一点奇怪的笑法,这种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气得厉害,谁也笑不出这样。如同一条丧家之犬,雪森逃也似的离开了雪慧家里。 雪森跟妹妹雪慧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在雪慧十六岁的时候,他们唯一的亲人奶奶也离开了人世。从那时起,就是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地生活在这世界里,那时他已经十九了,是个发育得很充分的高个男生。有一个象鸽蛋那么大的喉结,那双骨节突出、苍劲有力的手张开来,也有扇子那么大,学校里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见识过他在中学生蓝球联赛大出风头的投蓝英姿,并且几乎都迷恋上了他。 但雪森还是结束了学生时代,他进了一家做拖鞋的国营厂,在那地方挣着微薄的工资维持他跟小妹的生活。雪慧被挑选上了戏校,那时的她,胸膛上装饰着一对由于青春的催促而突出来的鼓蓬蓬的乳房,臀部圆圆地鼓起来,腰细细的,头发象波浪一档滑腻柔软,又象带雨的云彩一样黑。她的妩媚,优雅自然的举止,加上几分天真的娇羞,自有特殊的迷人力量。 雪森的学徒工资根本无法维持两个人日常的生活,于是他在工余之际便学了裁缝,在所有亲戚那里借了钱购置一台上海牌的缝纫机。不到两年,他已是那一带小有名气的裁缝师傅。 雪森特别擅长女式服装,他的衣服以时髦新颖而著称。 而雪慧也全心全意地训练好她的柔软得像花枝一样的腿儿。她的确竭尽所能,颇有成就,开始能在戏台上演出一些不大重要的角色,她在戏台上真象一株海棠似的袅娜,一种女英雄的轩昂气慨,含嗔带怒里蕴藏着微笑,眉宇间又透露着脉脉的深情。她的唱词也很低回婉转。还有那武打功夫,在台上简直变成天女的舞蹈,把一般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只看见她的翩翩影子,偶有一声娇柔的叱咤,不由得会使人心里战栗。 她卸妆下台以后,便有许多年轻人疯狂地追踪上去,大慨想认识一下她的本来面目,但是她已经让哥哥接走了。 父母亲留给他们仅有的就是这处小院子,昔日的豪华只剩下一些残影,高墙深院,红漆早已剥落。石缝间长着叫不出名的小草,是潮湿的地方,就生着厚厚的青苔。三月里的一天,天气晴朗,小院里一片芬芳。几天前连着下了几天的雨,空气中依然能感觉到的几分潮湿。 他们有一表姐赵丽出嫁就在对门,她时常在他家里走动,有时帮着他捎把菜带个酱油什么的,也在他们的井台上洗衣服,要知道那时不是每个家里都有井的。她的动作风风火火,干净利落,充满朝气,活脱是一头健壮的小母马。 在后天井的厨房里,雪森正洗涮着饭后的碗筷,从那宽敞的窗口能见到丽姐正在井台上提水。很扑拙的一口深井,整块古老的岩石凿出圆圆的井口。镶着磨秃了的花边,井沿上年长日久,被井绳磨出一道道深痕。鲜绿色的青苔和黛黑色的苍藓将井壁打扮得分外妖艳。 他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背影的曲线。丽姐属于那种丰腴的女人,当她弯下腰的时候,她的臀部仿佛充足了气的皮球。尽管是隔着一层衣服,他仍然感到一种犯罪的恐惧。但他还是磨磨蹭蹭地到了她的跟前,和她没话找话地说。 由于她是蹲着洗衣服,不时要转身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答他,从她敝着的衣领里,她那两只结实的奶子,正像一对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着。雪森对于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特殊的敏感,情不自禁地看着那双奶子。 雪森的身体与肌肉都发展到年岁前边去。二十岁已经很大很高,虽然肢体还没有铸成一定的格局,可是象个大人了,一个脸上身上都带有天真淘气的样子的大人。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偷看,如果让丽姐知道了,将是多么地不光彩。一阵由衷的歉意打心底里窜出来。丽姐的衣服都是让他做的,包括她的丈夫,他也会将剩余的布料为她的儿子做一件上衣,或给她做件内衣、裤衩。从没要她的钱,她也常来帮他干些熨衣服、纳钮扣之类的细活。 院子里的通体被烈日普照,还没到了夏天,雪森还是浑身烧燥地难受。他就脱光了长衫,褪掉长裤,只穿件短裤头仰八叉倒在凉席上。 表姐赵丽胸前的那两团肉峰以及她那丰腴迷人的女隆胴体,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挥之不去经常地出现在他的梦中。一觉醒来,他发觉了身下有了凉滑滑的东西,方才倏忽记得梦中有过幸福的故事发生。急切间起身看视,裤衩上床单上有了一些异味的斑点。他翻身躺下,努力回味着梦中的一些零星片段。 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的起落声,地面发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而眼前却是一团翡翠的绿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态。雪森针剌一般先夹紧了双腿,就一个肉团跳坐起来。 香气更是浓烈地剌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丽姐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宽大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在骤然间触贴到了他的手。雪森看着女人微闭双眼等着他的赤身几乎要在那一触间软瘫下去的神色,狮子一般地跳下床来。 “雪慧已经上学了。”她轻声地说。 “雪慧上学了。”他唯唯呐呐地跟着说。雪森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披着一袭薄纱似春衫的她,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在她充满暗示的目光下,雪森感到十分地迫切不分地不自然。他的心跳也咚咚地快起来了。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侧。他感到不自然的同时,她也产生了同样别扭感觉。 这个燥热的午后,本来该发生点什么事来,但却没有。那时候,已经有人过来做衣服了,当雪森急忙套起长裤时,他注意到这妇人对我说时的媚眼和已经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 那天下午雪森烦燥不安地趴在缝纫机上,神差鬼错地把件衣服做得惨不忍睹。他愤慨地将它扔到了一边,随便找块布料没意识地缝了件女人的内裤,这件窄小的三角裤让他平静了很多,他一口气不停地赴缝了几条,却是越来越轻薄,越来越是狭窄。而且还别出心裁地缀上了花边,一想到这东西将紧包紧裹住在女人的那地方,雪森不禁又神驰神往。以致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对女人的内裤有种情有独钟的感觉。 雪慧回家了,她除了早上到戏校学戏外,其余的时间还跟她的同龄人一样上高中。她那已经很早熟的身子使她在同伴中总显得鹤立鸡群。而嘴里正叭嗒叭嗒像小狗一样舔着一根赤豆冰棒。见到那些很鲜艳的内裤不禁眼前一亮,上前就挑起来一件:“哥,这都是我的吗?” “当然,都给你做的。”看着她爱不释手的样子,他只能这样说。 那些日子里,无论是用拳头捶打自已的脑袋,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咒骂自已,雪森都发现自已没办法平静下来。他的脑子里总是为那天下午的事情追悔莫及,回到自已的房间,他像一头发了疯的狗一样,没头没脑地到处乱窜。 他为自已做过的这件蠢事,已后悔了无数次。可是他还是无可奈何地向着挂在那里的一件件女人的衣服走过去,当他解开扣死的裤带,掏出自已那东西,面对眼前瑟瑟作响微微飘动的那件衣服,他忍不住要哭出声来。雪森腾出左手,紧紧地压迫自已的下身,满脸羞愧无地自容,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幸福和沮丧,把他整个淹没了。火山一样的岩浆正从他的身体里喷出来。 赵丽的丈夫王荣文是一个大她七岁的中学教师,常常梳理着光滑的头挟个很旧的皮包从巷里走到学校。有时,也会在晚饭后踱到他们家叹一杯茶。他来了,眼睛就不住地往雪慧的身上转。 雪慧已经圆鼓起来的乳房,以及那尖硬的乳尖,十分耀眼地顶在轻薄的衣衫上。 对于这么一个很老了的男人,雪慧也流露出不该有的轻薄神情。她直截了当地看着他色迷迷的眼睛,还立即情场老手似地向他挤了挤眼睛,不加任何掩饰地挑逗他。 他像触电一样,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又好像做贼让人当场抓住,脸色顿时发绿发青。他的过份的失态,让雪慧感到莫名其妙。雪慧喜欢让人吃惊,尤其是喜欢让男人吃惊,她喜欢男人为她的举止言谈目瞪口呆。 雪慧的不在乎的举止让他很不自在。“阿慧快十八了吧。”王荣文手扣着茶杯子问。 “还没,不过快了。”雪慧对着他一个笑脸,就滑出欢快的步子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雪慧不知做什么地边做边唱起了戏曲,那声音清澈嘹亮悠远激昂。 邻居的人有一传说,说是上夜听雪慧唱戏曲,下半夜就听丽姐哼无字词。雪慧晚饭之后无论是洗澡洗衣服都喜欢唱上一曲,而丽姐却是要去了上床,一挨上她男人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从不怕害羞不加掩饰。 那时候没有电视,就是雪慧她们剧团的演出也是只能逢年过节或有重大庆典才会有的。人们除了在茶除饭后围坐一堆,说些街头巷尾的奇闻异趣,就是拿女人排遣这沉长的夜晚。丽姐作为这一带最亮丽的女人,自然是人们津津乐道的对象。而雪慧比她表姐有过而无不及,更是常让人们论尽了头足。 王荣文的目光也随着雪慧的身影进了房间里,嘴里却也没闲着跟雪森搭讪:“雪慧还跟你住一房里。” “是啊,现在对面房放了铺床,更是没地方了。”这院子并不小,但只有东西两厢房。好在旧时的厢房相对狭长,就在中间隔着一木板,前后放着两张床。 他就说:“雪慧大了,该让她搬出来。虽说是兄妹,但终究是男女。”雪森只能唯唯呐呐地像鸡琢米般地点着头。这时,丽姐也就过来,赴上了这话,跟着说:“那也得看人家雪慧,她从小就没胆子。” “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里间的雪慧就冲口而出。丽姐搬过小凳子,捞起了一件衣服在那纳着扣子。“你倒是回家啊,儿子还没睡哪。”她说着随着她手上针线的起落,那袖子就往上绾,一绾竟绾到了肩膀,一条完整的肉藕就白生生亮在他的面前,且又扬了起来,雪森就看到了胳肢窝里有一丛锦绣的毛,一时神情恍惚。 “是啊,我要走了,还有一堆作业。你可别太晚了。”王荣文说着就起了身,还朝间里探了探头。 “知道了,我就知你事多。”她嘎地一笑,忙耸肩把口收了,眼睛扑扑地闪。她一抬头,正好和我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她十分轻薄地做了一个表情,雪森在她的引诱下,自已的眼睛也不安分地亮了起来。 雪慧从房间里出来了,对他说:“哥,我找同学去了。”雪森就吩咐着她别玩得太晚。丽姐对着雪慧的背影说:“慧妹那身衣服好漂亮的,我也要做一身。” “好啊,我这刚有剩下的布料。”他赴忙说。 她就扔掉了手上的衣服,立起身来:“你给我量身子啊,我要紧身的。” 我就拿着尺子和纸笔,对着她的身子比划。一条软尺在他的手上,在她个曲曲折折,玲珑起伏的身子游走着,到了她高耸的胸间就停住不动了,手触到的是一陀热腾腾肉呼呼的地方,便不禁在那儿揣摸起来。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一个头就顶在他的肩膀上,嘴里格格浪笑着:“我就知你小子不老实,你小子不老实。”她的身体好像剔了骨头似的,撑了几次撑不稳,踮了腿往上举,她的腰身就拉细拉长,明明白白显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裸露的后腰。 他才扶了一下她要倒下的身子,那身子却下边安了轴儿似的倒在了他的怀里。雪森一反腕儿搂了,两只口不容分说地粘合在一起,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动粗气。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她挣脱开,径直就往房间里去。雪森也就尾随着她。丽姐对于他能跟着进入房间里感到满意。他的小心翼翼,同样让她感到兴奋和胆大。 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恣态,打量着不知所措的表弟,然后走到了他的床前,十分放肆地脱掉衣服。她一件接着一件慢慢地脱着,脱一件,往床上扔一件,然后赤条条地站在那,不动声色地让他尽情欣赏。 雪森意识到自已正受到了鼓励,突然克制不住自已的冲动,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十分笨拙地抱着了她,十分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胡乱摸起来。他显然吓了她一跳,但是这种结局也是她希望发生的。 她有些紧张,更有些兴奋。她任凭他在她的身上怎么摸来摸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疾走如飞,一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另一手如蛇游动,直取她的下身。摸着肉鼓鼓的地方,爱不释手。丽姐的脸血涌如潮,深深地喘起了粗气,同时她的手也在他的背上抚摸着。雪森的那东西急不可耐,在她的胯间乱戳,逗得她伸手探进了他的裤裆捻了那东西,那东西一挨她的手,似乎吃醉了酒的和尚,怒发冲冠,就像搭在弦上的箭,一触即发。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没办法控制自已的冲动,他突然粗暴地将她推翻在床上。她羞愧难当,用手紧挡着脸,下边的屁股依旧摇摆不停,恰如风中扬柳,风骚万状。 雪森一时琢磨不透,那东西滑来滑去,就是不得入内,也就掰开了她的双腿,加了些蛮力,挺身冲下,将硕大的东西直插她嫩生生的大腿中间,那知因慌不择路,竟抵进了她的尿道口那里头,痛得她惊呼一声。这时的她秀眉微闪,娇柔容粉面。用手扶着,引着那东西朝她的大腿尽头。只听见秃的一声就连根没入,丝毫无阻。 她是空前的疯张,把他也捎带得热焰缠身,情欲勃发,好一番生死大战,抵命相搏,汗气蒸腾,喘如牛,浑身的肉皮子都紧绷级地变了颜色,血涨得个身憋得慌,恨不得一刀子让它流出来流尽。 丽姐在穿回自已的衣服时充满深情地说:“那个女人嫁了你真有福份。” “什么意思。”他迷悯地问。 “你不知吗,你那东西好有劲,还那么粗壮。”她没半点的害羞。雪森让她说得有点沾沾自喜了,朝自已的下身望着,那东西已软绵绵的像滩烂泥。“是头一次吧。”她悄脸含春地问他。他不知该怎样回她,只是点着头,她又过来,抱着他的裸体,嘴就在雪森的脸上乱琢乱啃,口里叫唤着:“我好喜欢啊,我好喜欢。” 【二】 表姐赵丽和雪森有了第一次之后,过来他们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密、次数也就越来越多。雪森惊叹于女人偷起情来那种无所忌惮和胆大妄为,他在她的身上结束了小男孩的历史,也标志着他做为男人性的成熟。 那天他过去了她家,见王荣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他听着他们说得暧昧,而且句句不离女人裙下之乐,无非那家女人姿色颇佳,床榻之间又极尽淫荡,每每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独生暗咬银牙。又是谁家的女人虽是久旷怨妇,却那地方狭小,紧涩而难进入。说至兴致来了,两人都捧腹大笑,丽姐一旁见两人酣笑,也就拿眼对雪森直溜溜地瞟来,跟着略一动,裙缝里白生生玉莹莹的两条大腿隐约可见。那朋友又拿出了两幅画来,上面尽是男女交媾时的姿势。 二人指着画中的女子,品头论足。赵丽刚好续了水过来,不知画里究竟是些什么,接过那画看着,就见画中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腰间,手却自已扪着自已的乳房,还做着上下拱窜的动作。她就满面绯红,嗔着说:“那儿来的,怎会有这污秽的画啊。” 荣文说:“你知那姿态吗,这有个名,是羊油倒浇。” 那朋友指着画说:“你们看,这里的女人拱身向前,男人身体在她的肥臀后面,以那东西投到她的地方。这叫隔山取火。这方法需要男人双手揽牢着女人的屁股,前紧拉后冲撞,一挑一剌,那妙境真的无以言表。” 丽姐也就凑上前看了,讪笑着说:“这般活计,女人可真的消受不了。男人那东西,直抵到内,不会穿膛破肚,剌进小腹。” 说得三个男人哈哈大笑着。 ********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吴便早早起身开了铺子,搬出一张凉椅沏上工夫茶,便在铺前悠悠自得地品尝着。这一刻不是做生意的时候,但却是人们最为忙碌紧张的时候,大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学,来来往往的人都显得急匆匆,也是老吴最为欣赏的一道风景。 最早上学的是最小的学生,而最小的学生却驼着最重的书包。那些中学生就轻忪得多,又是骑着车又只是薄薄的书包,有的干脆连书包都不带就只堵着几本书在裤袋里。那些夹着皮包慢悠悠迈着四平八稳步子的肯定是坐机关的,而打工的则骑着车横冲直撞追赴着时间。 老吴一泡茶吃得差不多了,才有那上市的主妇们经过,她们有的身体臃肿走动着浑身的积肉乱料,有那风情万种眼角尽舍春意的少妇,有挺着笔直腰杆目不斜视的端庄妇人从他的面前一一经过。 太阳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 雪森啾准王荣文该上学校去了,就急急地往对面他们家去,才要叫门,丽姐情焰灼灼地迎了出来,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雪森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上下不着一丝一线,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 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放到了她的床中去。 “我猜着你早上一准来,我都为着你收拾好了。”她说,随即他自已将身上那已是大大长长的东西掏掳出来,就挨向了她的那一处。 她捻着那东西,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梭百般摩荡,吃着唧唧有味。 雪森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颈去先那肉蓬蓬的一对乳房。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的地方,只觉得光滑如锦,直得了洞里,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渐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就说:“等不及了吧?” 丽姐正将那东西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如何能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窗外早间的日头亮堂堂,他从没如此真切细彻地见识女人的胴体,真是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她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雪森欲火难耐,扶住那东西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剌间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雪森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没会儿功夫,丽姐嫌不过瘾,就要他坐在她家木制的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东西。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地方照准就套,雪森略一用力,那东西似长了眼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没入她的洞里,霎时,淫水淋漓顺着茎柄流了下来。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春情勃发,那一处已是涌出涓涓细流,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他也是淫火甚炽,把自已那东西挥舞得虎虎生风,把她的那一处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 丽姐还低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那东西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他只觉得她那一处地方一阵紧含,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她也叫了一声,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门口拥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咚”的一声,把两人都闪了一下,她的头窝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双腿竟蹬住了房门,房门就发出哐哐的响动,身子撞落了挂在墙上的一张条幅,哗哗啦啦掉下来盖住了他们,她说:“字画烂了。”雪森也说:“字画烂了。”但他们谁也并没有动手去收拾那字画。 雪森射精的时候,丽姐的那下面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剌激,随即一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着,紧夹着男子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雪森是不敢耽搁太久,出得她的门,见老吴的茶炉子已聚了好些人,孙寡妇是少不了的,还有她的那个智力有障的儿子,正自顾在阴沟那里看着蚂蚁搬家。 暴牙李,还有补鞋的三儿,三儿照例高卷着袖子,把他的那个亮皑皑的手表无时不刻地展现在人面前,都是些长舌的妇人和闲着无所事事的老头儿,他们打发日子的方式就是东家长西家短,惟恐天下太平没了扯话的题目。 雪森过去打趣地逗着三儿:“三儿,几点了?” “你自个瞧吧。”三儿把手表伸到他鼻子底下,三儿总弄不明白那长短几根针跟那些数字的关系。 雪森寻不着矮凳子就蹲到了地面上,老吴就招呼着他:“雪森闲着哪。” “上的是下午的班。”他回应着,凑上前要了一杯茶喝了。 “这般早就到你表姐家啊,别吵了她俩公婆的好觉。”孙寡妇说,脸上就泛着怪怪的笑。 三儿也凑趣地说:“要是我,有那么水灵的媳妇,每日里都懒得起床来。” “年轻人,可得爱惜自个的身子骨。”老吴对雪森低着声说。 他疑惑般地对着他那张苍老的脸,心里却如同晴天的霹雳般,震荡得目瞪口呆。 “老伯岁数大了,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我眼前飞过的蚊子我都能分辩出公母。”老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每句都像针一样扎到雪森的心窝里。 赵丽送走了雪森,从暖瓶里倒出少许热水,把她的下身试擦了一番。就一个人软软地躺到了床上,只觉得心疾力乏,懒懒的不愿动弹,双腿也因为绷得久了好像抽了筋一样。 她就这样赤膊着身子,只在下身那一处垫着一块手帕,让那些她心爱的东西回流出来,好讨厌啊得怎么流不完了,她心里头说,脸上却喜悦之色不溢于表,年轻的男人真好,就是喷射出来的那东西也这么浓稠。而且她的这个八辈子也打不着杆的表弟那东西更是少有的硕大,让她真正地领略到了男人的强健和性的乐趣。 赵丽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破的身子,经手的是王荣文,那时他是她的班主任。如同所有喜欢幻想的女孩子一样,老师在她的心中是神圣的,那怕像王荣文这样貌不出众言不惊人的男人,而赵丽却是那种趾高气扬,无论在那一地方也想着法子出人头地的女生。 何况那时的她确有持人的资本,她的脸蛋姣得像出水的芙蓉,站在其她女生跟前高出半个头来,腿更长了,腰枝更加柔软更有弹性了,两条粗黑的辫子再也遮不住胸脯,那两陀馍头形的东西似乎也耐不住姑娘对它的束缚,鼓胀胀的,像是要撑破她的衫子。 那时王荣文对她可谓是处心积虑,他先是投其所好让赵丽当了班长,这使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且老总是在她的试卷上加分,有时,考试时,他会久久地俳徊在她的旁边,还趴下头在她的耳边里说出了答案来。这不仅让她心中感激,而且体会到了成熟男子温柔细致的关怀。 课堂上老师正在喋喋不休地讲着什么,而在他的眼皮底下,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赵丽的声浪显得格外枭枭,她一面向跟她同坐的同学倾吐着什么,一面拈着一支笔在白嫩的手指舞弄,态度镇静。 她的一对略大的黑眼睛在浓而长的睫毛下活泼地溜转,照旧蕴含着媚、怨、慵几样不同的摄人心魄的魅力,她弯弯的细眉有时微皱,便有无限的幽怨,动人怜悯,但此时眉尖稍稍挑起却又是俊爽英勇的气慨,因为说话太急了些,又可见到她的圆软的乳峰在白衬衫下一起一伏地跳动。 从讲台往下窥视着的王荣文,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地在赵丽的身上游走,心里充满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此刻他的一只右手一只左手象两匹暴戾的猛兽互相扭缠,在疯狂的对搏中你揪我压,使得手指关节间发出轧碎核桃一般的脆响,手上所奔现的激动是那种狂热的感情,那样抽搐痉挛的相扭揪缠,他正把自已的全部激情一齐驱上手指,免得压抑在体内胀裂了心胸。 太阳的光象很快展开来的折扇一样射进来,照在窗子上,把它的形影迷潆潆毫无光彩地映在了室内的地板上,和煦的阳光照在赵丽的头上,闪耀在她的头发上,只见温暧的光芒里面微细的尘土在上下飞扬,这样赵丽便迷糊地象在她的身上套着光环。 终于她转过了头来,他们互相窥视着,只感到两个人的内心有一种共同的渴求,一种共同的忐忑不安的焦灼的心情。王荣文为那明亮的眼睛所陶醉,谁要是这样面对面地互相凝望着,谁就把自已的心给了对方,而且这颗心将被禁锢在对方的眼睛里。 赵丽也一样,望着他那双眼睛,让她忘悼了整个世界,在那眼睛里她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喜悦、欢乐和幸福的世界。 班上的同学都下到操场做课间操,王荣文把她留了下来,他心急火撩地等着其他同学磨蹭直到只存下他们两个,就招呼赵丽往山上去,老榕树边他将赵丽的手握住,他全身颤动着,他的背上流着一股热气,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赵丽把手背往上凑了凑,他吻着象一块棉花般柔软的手,另一只手就绕到了她的背后,并把嘴唇送到了她的嘴上。 赵丽的脸上,身上让热气包围了起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只听见自已的心房在跳动,王荣文将全身的力量全加在她的唇上。她紧紧搂住他,好象两个人已化作一体,他的唇热烈有力地往下压,赵丽的嘴唇香软柔腻使劲地往上凑和。 他的手脚全凉了无意识地往前躬了躬身,把嘴唇更严密的、滚烫的往下扣,她的眼睛紧闭着身手仰着紧靠着他。一番石破天惊的缠绵,只见赵丽波光潋滟秋水盈盈,刚刚经过一阵吮吸的嘴唇允血地红红润润,吹拂着生命的气息。 两个人情意末尽相携着就往小径中走去,王荣文就指着那一片树林子问:“你知道都说那地方是什么吗?”赵丽就不解地摇着头:“反正不会是好听的。” “人说这里边上的草皮都让男女的淫液浸透着,难怪这里的草这么丰盛。”王荣文说了,赵丽就抗议着:“我不听,这么地色情。” “有个对子就说这里的。听着啊,树林深处情意长,岩石底下幽梦多。”说完扯着他的手朝前面指点着:“这对子就说这些。” 赵丽随他的手的方向望去,就见着不远的一丛树下有那么一对男女,女的半跪半蹲将头埋在男的小腹处,滋滋不倦呜嘬有声。她猛地醒悟,知道他们在做着什么,不禁吃吃地笑了起来,心也跟着慌乱着,紧搂着王荣文腰中的手便缠得更紧,王荣文乘势拉着她在一棵树底的石块中坐下,她就整个身子趴在他的怀中,扳过她的头两个身子就搂作一块,一时坠入了忘情的境界。 王荣文把赵丽个身儿摆弄得如猫儿、狗儿一般,她浑身颤料着,使得那树也哗哗地摇着、响着,惹着不远处的那对男女朝这边张望着。赵丽就将面贴住在他的怀中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埋下头来:“别让他们瞧见脸。” 王荣文便接着将脸凑了过去,两个更是亲咂到了一堆,四只手并不闲着,互相摸索了起来。他碰到了赵丽肉鼓鼓的两只奶子,那奶子是尖锥样的,象拨地而起的两座山峰,乳头软软的、湿湿的,三摸二摸,便象小兔子一样在手底下蹦蹦跳跳变得突出发硬,跟着手就向下滑,滑过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就让腰带隔住了,手指像瞎了眼的虫子,在那里急得不知所措,胡乱地钻探着。 赵丽才吸住一口气,让那肚子陷下一些,手指就受到了鼓舞勇往直前,爬到了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的一个细细长条,把个女人火辣辣、热烫烫的一处尽致地突现在他的手里。赵丽那曾受过如此这般的逗弄,只有娇喘呢喃、紧搂萎缩的份儿,早已不知心在何处、身在何方,该做什么,不知所措之间,撞到了他裤裆间那隆起的一堆儿,心慌意乱之间摸也不是,捻也不敢,只是动也不敢动地用手肋顶着它。 直到响彻上课的呤声响彻时,他们才如梦初醒从情意绵绵之中分开了身子,赵丽惊慌失措地忙着抖落了身上的树叶,沾在衣衫中的草屑,而裙衫更是零乱不堪,上衣领间的几个钮扣被解开,乳罩也被挪动了位置,下面的裤衩欲脱末脱缠在大腿根上,整个身体狼狈不慷,幸好他帮着她整理,等到了教室,全班同学已经各自坐好,赵丽感觉到他们的眼光都怪怪地,好象全把她看透似的。就象一只受了惊吓的小母鹿眼中含着被追捕时的恐慌神色。 那天的晚上,赵丽穿着无袖及膝的白底蓝花裙,裙子的胸腹部都紧绷着,那种薄薄的纯棉面料体紧贴在膨胀的肉体上,让她有些快点解脱的渴望。她正在自觉或不自觉地预谋着某种游戏,这种游戏远比课堂上那些数学公式或定理更加有趣。 整个校园已失却了往早的喧哗,有的是寂静,鸟儿在唱着歌,那嘹亮的嗓子天真地、欢乐地唱着。王荣文是独自住在学校里的单身宿舍,平时有些时候,赵丽会跟其她的女生帮他收拾房间,换洗被褥。但像今天这样独自一个,而且是在夜晚却从末曾有过。 王荣文是高兴地欢迎她的到来,他那头发刚修整过并涂了少许的发油,闪着润泽的光亮,脸上则是经过努力而镇定下来的笑容。这让赵丽生出莫名的兴奋,好像她们间的位置颠倒过来了一样。 他把一样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是块很稀罕的巧克力糖,赵丽一声不吭地剥掉锡纸,咬到了嘴里,王荣文伸过脸去,咬住了她留在嘴外面的那一截。 他们紧紧相拥,彼此吻啮着放肆地喘息。随即他把赵丽就掳到了床上,自己站立在床边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当他赤膊着身子爬到了床上时,赵丽只知他的气息渐渐变粗,一股温热的气流喷到了她的脸上。 对于男人赤裸的躺体赵丽并不陌生,夏日里满大街她都见过,也曾有过走神向往的片刻,但从末有过如此相近、如此直接的时候,一种神秘的肉体感应惊悚地降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内裤让他脱掉了,她就觉得没有了下边的紧缩有点不习惯,她半推半就地扭昵着,只觉得下面那一处男人的东西正坚锐无比地迫近,她惶然不知所措,对着那不着边际胡乱顶撞的家伙该怎样帮着,只能努力扩张自己的大腿。 接着,他的手指拨开了她还不那么茂密的耻毛,掀开了她那一处丰盈的小花辨,一阵揪心裂肺的疼痛使她不禁惊叫起来,双手不知那来那么大的气力,一下就把他的身体掀起。 面对着目瞪口呆的他,她的心里也不禁生出好多的歉意,她扑到了他赤裸厚实的胸膛上。她偷眼溜了一下他胯间的那家伙,见那龟状的头儿正淋湿湿地悬挂着,而且还伴有少许的血丝。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男人张牙舞爪的阳具,粗硬坚挺使她怦然心动,心中又再一次感到了焦灼,她又再躺了下去,这一次把大腿屈膝张开,他再一次进入时,比刚才顺利得多,赵丽也有了种令人发狂的激动,一连窜的晕眩和跌宕,尽管还是有点痛感,但流出的好些淫液使她减轻了好些。她感觉到自己正流淌在一条从末经历过的河中,她被自己溺水而死的喘息声所惊摄。 赵丽正苦尽甘来食而知味时,她已经领略到了憧憬好久的那男欢女爱时的畅快。王荣文却又倾渲而注,她只知那下面在一阵激越爽快之中,就空荡荡的无处着落,这使她更加急迫地蠕动着屁股,还将腰肢扭起凑合着他,一双眼睛热切地对着他。 王荣文的那一根东西正在她的里面悄悄退却着,当它脱落的时候,随着也带出了好些浓稠的精液,而且还渗着丝丝红渍。赵丽惊讶地面对那些汁液,任凭它是顺着她的屁腿渗流到床单上,王荣文才慌乱地拿着忱巾,捂到了她的那一处。 王荣文对着床上这具起伏曲折的胴体,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他清楚这女孩子已经让他打上了烙印,如同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使命一样,他的脸浮起着惬意的笑容。 第二天,他知道赵丽请了病假时,心里不禁暗暗吃惊。他赴忙买了些水果奶粉就到了赵丽家,到了她家时,他还一颗心忐忑不安地不知迎接他的是什么事。 赵丽的母亲把他迎进了门,并陪着他上了阁楼,那是她们姐妹俩的闺房,对于赵丽的老师能亲自到她们家中探病,老人表现出诚惶诚恐的感激。 上午的阳光还没那么热烈,阁楼里的光线晦暗朦胧,他看到了墙壁上三个女孩子放大了的照片,其中也有赵丽,赵妈妈就上前指点让他看,都是她的女儿,赵丽最大,王荣文看着,她们都有一双眼睛又圆又大,眸子黑得发蓝,从小便是一个美人胚子。 王荣文心急火燎地等到她母亲离去时,急切地问:“怎么一回事?” “没事啊,只是我害怕让人看出来了。”赵丽也没起身,呆在被子里说。 “傻孩子,这怎么会呢。”终于他一颗心如释重负地放下了,又为赵丽那娇憨动人的神态暗然心动,有一股异样的气息在缓缓飘浮,他说不出这气息是甜的是香,只觉得它温馨醉人,激得他本来已疲倦的大脑蓦然兴奋起来,体内轰然膨胀,清醒地意识到自个是男人,体魄强壮公牛一般的男人。 他感觉不会错,男人对于来自异性肉体的气息是绝对不会弄错的。她躺在床上,小母狗一样脉脉含情地注视着他,他甚至想到了被窝里的她一定光着身子。 王荣文坐在她的身边,半拉屁股怯怯地靠着她的身子,嗫嚅道:“我会对你负起责任的,而且一定会好好地待你,我们会很幸福的。” “我相信你。”她说着,将被子欣开了一角,暗示着他,他清楚的看到了她光洁的肩窝和肩窝旁边浑圆的乳房。 “我知道你一准会来。”她说着抓着他的手,轻轻地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他揉搓着她乳房的手激动得直颤抖,怕损坏了一样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少女的乳房尖挺充满了弹性,他的手掌心抚到了发硬的乳头,小东西顽强地毫不驯服地挺立着,让他好奇地使出另一手段,他用两根手指捻着它,挤压着,摩挲着,赵丽的身子在被子底下如虫一般地蠕动不止,嘴唇不禁扩张开了,从喉咙里叹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他不语,直直地盯着她波光闪闪地眼,然后,他把他的嘴唇压了下去,接纳了她急迫地伸出的舌尖,那舌尖一经进入他的口里,就快乐无比在他的里面放肆地搅动。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挪动,此时像蚂蚁一般地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游走,或轻触细抚,或重捏压迫,或迟疑,或放肆,或心有余悸,或了无顾忌,走走停停,戳戳点点。再往下面,就碰着了她毛茸茸的那地方,小草萎靡稀疏,而且早已是沾霜带露,探探摸摸,只觉那一片神秘之地,别有一种情趣,用手指转了圈圈去摸,麻醉醉得赛似过电。 她让他调拨得小脸通红,眼睛睁得越发的大,越发的清光闪闪,像一只发怒的小母猫,又逼人又可爱,看得王荣文发起呆来,赵丽不觉怦然心动,一条毛绒绒的虫子在心里头慢慢地蠕动起来,搅得她心里奇痒却又无处可搔,有一种说不出的焦燥和兴奋。 他的情欲已经到了极致,小腹下的那东西硬揪揪的胀得难受,他妄自挺起腰身来,就从裤裆里捣出了青筋暴胀的那一根,就掀起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床玫瑰红有缎被面,横躺着一俱光光溜溜雪白的胴体,那香艳旖丽是他从末曾见识的,他艰难地咽下了口水,他发现玉体横躺的她眼光同样感到饥渴。 王荣文捞过她的一双腿,把它放置在床沿上,就急切地褪下了赵丽的内裤,他发现女人的那一地方竟是如此精致美妙,稀疏的阴毛掩映下,那肥厚的两片如花辨一般阴唇渗香流蜜,微张着的小洞穴像极了含苞欲放的花蕊,能感到咻咻地动弹着。 他饿虎扑食一般地猛然一压,一个身体倾到了赵丽的肚腹中,当他的龟头接触到时,那地方弥漫着融融的热气,他不禁用力把腰身一耸,这一次可顺畅得多了,一下子就尽根而没。 赵丽哎呀一声,一双玉腿紧夹到了他的屁股,这让他没处拖力,嘬口就在她的脸上乱亲乱吻,闭起眼睛细细地体味着那温暖的花心中间不容隙的感觉,好会儿,赵丽才忪开双腿,将那白光光的大腿掰得大开,他这才尽情地狂抽纵送着,把那男人的那一根挥舞得如疾风骤雨,将胯下的赵丽折腾得娇哦连连,一张粉脸酒醉般地红云缠绕,一双俏眼波光潋潋,还有嘴角,不停地随着他的抽送冽开合拢。 王荣文情知已到了紧要关头,就将赵丽的一双腿扛到了肩上,昂然奋起急剧地冲剌着,眼见着自己粗黑的东西在她的花蕊间进出,花辨翕合淫水汪汪,耳听着啪啪肉与肉的撞击,赵丽如大病般的吭哼吟哦,一双玉足已抵到了她的额间,还有床铺咯吱咯吱地欢叫。 他如痴如醉的将造物主不惜工本制造出来的东西第二次强行献给了她,喷溅的快意是荡人心肺、夺人魂魄的,他只觉得整个身体轻飘飘地断线的风筝,在云端上摇晃荡漾,体内百陔俱畅,四肢也随着忪驰。 【三】 老吴面对着那扇紧闲着的红漆大门,漆体已经风蚀雨浸剥落了很多,露出了原木的颜色,一付门环也因好久没用失去了一个,伸出院墙的桂花树桠叶褪枝枯光秃秃的。这时赵丽出了门,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人眼睛不禁一亮。 这妇人该瘦的地方没多一份赘肉,刻胖的那一处却丰盈隆突,脸蛋圆圆的漂白见亮,两条细眉弯弯活泛生动,最是那细长的脖颈嫩腻如玉,显出两个很高的美人骨,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她正反转着身子锁门,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奶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 老吴就流连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等到妇人走远了还依依不舍地紧追其后,看着那丰满的微微后翘的屁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地扭动,心里嗖地一阵酥麻,裤裆里那酷睡多年的东西变得坚硬硕大起来,心里头就喜滋糍地更加变本加励肆不忌惮地对着来往的女人张狂,手里却极尽温柔地抚摸着蹲在旁边的猫儿,那猫儿就适意地喵喵叫唤。 她昂着头,赵丽招展地从他们跟前经过,笑眯眯的双眼来回逡。她喜欢看那个寡妇的傻儿子盯着她时半张着嘴,嘴角流着粘乎乎的唾沫那蠢相,喜欢看其他男人贪婪的目光。这会使她心里产生愉悦的快感。 “这女人嫁过来好多年了吧,怎就越活越鲜艳。”暴牙张目光随着她远去的背影念念不忘地说。 “她嫁来时才多大啊,还不是高中才毕业。”张寡妇接过话来。 雪森不大敢走开,惟恐一离去,他们不定又会编排出他的什么话来,就见那傻子在一旁自顾捣撸出自己裤裆里的那一根,甭看这家伙傻乎乎地不知冷暖不知饥饱不知香臭,却令人惊讶的有着人类的本能欲望。眼下,他正津津有味地自个玩着阳具。憨家伙无动于衷仍然玩得起劲,一根那玩艺被他玩弄得怒气冲冲通体紫红,粗硬得骇人硕大得骇人。玩着玩着,憨家伙突然全身一阵抽搐,鼻涕一样粘稠的精液忽地射出去好几尺。 这时,他突然扑进到了张寡妇的怀中,张口结舌语不连贯地说:“妈,该回家喂我了。” 张寡妇的脸上顿时变得惨白,拍打着她的傻儿子说:“早上不是喂了吗,怎现在还要。” 傻子就挽着她的臂膀,来回摇晃着说:“人家想嘛。”张寡妇让他缠得没法子,只好跟他走了,边走还边骂咧咧地,又是打又是推。 三儿就瞄着手腕上的表:“这才什么时候啊,又吃饭了,傻子一天要吃多少顿啊。” “你知他是肚子饿了。”老吴不阴不阳地说。 别说三儿,就是雪森也是一头雾水,不知老吴说的啥。他觉得老吴比王荣文更像老师,说的都是深奥难懂的话。 雪森回到了家里,早上刚刚经历过一阵如火如荼的激情,心中对女人的那份骚动安静下来,他充满灵气地在缝纫机前,一下子就做出了一套衫裙出来。赵丽从菜市场回来,帮他买了好些菜,两人见面,不免又是一顿卿卿我我的缠绵。 雪森捧着她湿濡的脸,她咻咻的鼻息喷在面上,闪动的睫毛在他的手掌心里像小飞虫。赵丽手里还拎着菜篮,就把个身子挨向了他。雪森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底下搂紧她,隔着酸凉的汗渍和许许多多玲珑累赘的东西,她火热的身子仿佛从衣服里蹦了出来。 雪森吻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虚飘飘的叫人浑身力气没处用,只有用在拥抱上。赵丽就疯狂地将手中的篮子扔到地上,腾出双手紧紧吊在他的脖颈上,也是老觉得不对劲,换一个姿势,又换一个姿势,不知道怎样贴得更紧一点才好,恨不得生在他的身上,嵌到他的心里。 雪森的胯下又是扑扑地涨大了,顶在赵丽的腰际中,把她心里那骚动的欲望勾动起来,一个身子就像从高处跌下般。 雪森将不远处的一条春凳用脚勾了过来,把依附在他身上那个软得像一滩泥的躯体平放下去,就弯下身去扒她的内裤。赵丽口里喃喃地道:“你怎还要,怎还不够啊。”却自作主张地抬高了屁股,让他更方便地把内裤褪了。 她的内裤刚从一只腿里褪了,就急急地张开大腿,高扬着的另一只小腿上还挂着内裤,就如同半落的旗帜。雪森就蹲下身体,埋首覆盖到了她的身上。两人已是情炽火热,不用多余的铺垫,免去累累赘赘的渲染,雪森粗硕臣大的阳具刚一挨着,赵丽奋起的物儿已等候正着,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颠狂。 她觉得眼前这小男子成熟起来了,已不是当初那个鲁莽的少年,他懂得让女人快活,知道她们需要什么,就连那柄深陷于她体内的肉棒也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抽动,让她的快感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 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人的阳具就是拚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拚命紧抓着,她拚命地耸起屁股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雪森把她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抽插得她喊爹叫娘,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不禁浪声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飞了。”雪森耳听着她的淫叫,更是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 俩人的身体像泡在水汽氤氲的浴池里,每个毛孔都被欢乐激活了,赵丽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刚为人妇时的韵致,她闭上眼睛,回味着,回味着。 赵丽高中刚一毕业,王荣文就跟她提出了结婚的要求。那是在一次刚刚经历了一阵柔情蜜意欲仙欲死的爽快之后,那时候的赵丽初歆人道,对床第的贪恋比妇人有过而无不及,他将头钻在她的两腿中间,使赵丽觉得他是一个很爱她离不开她的男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么,她的父母怎么说,她是绝不会放弃这个男人的。 做女儿时的一派鸳鸳鸯鸯憧憬让她毫不犹豫地一回到家里就向父母说了。这无异于是一重磅炸弹,立即她的家里便鸡飞狗跳地炸了窝。她的父亲顿时暴跳如雷,一口气喘不过来躺到了床上。 接下来几天里,她的父母轮番地向她劝说,苦口婆心软硬兼施,陈说了年龄上的距离对今后夫妻在心里上、生理所造成的差异,历数了古往今来、亲戚好友中老夫少妻引发的诸多恶果,真是字字珠玑、句句泣血。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她的母亲苦苦相迫、以死相谏,最后,竟以断绝关系相要挟。 赵丽在一个夜里,收拾了自己的细软,简单地拎着包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王荣文是不敢上她家的,只是在她家巷子里的拐弯处等她。路旁的捂桐飘下一只大叶子,像一只小鸟似的,“嚓”从他头上掠过。落在地下又是“嚓嚓”两声,顺地溜着。月亮渐渐高了,月光照在地下。远处一辆车经过,摇曳的车灯吱吱轧轧地响,使人想起了更深夜静的时候,风吹着秋叶千索的幽冷的声音。 王荣文从学校搬回到空遗着的祖屋,那是巷子里仅有的一幢两层楼房,简单地收拾完了,他们便举行了婚礼。新婚的欢乐很快就冲淡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王荣文孤身一人,了无赘累,而且高中的老师工资也不低,足以让他们过着幸福富裕的生活。 他们有了一个完美的家庭,白天,王荣文到学校上课,她在家里忙碌,她忙活了一整天,晚上,他又让她忙活了一整夜,他似乎从没满足的时候,在她的身上从来没有够的。那怕她正想坐下,他也会急急地挨了上去,长时间地把头扎在她的两乳之间。他简直等不了晚上到床上去,而且每个夜晚都不放过她,有时,赵丽白天累得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他也不放过她。有时她觉得没有自己的时间,她不在意,她愿意做个贤妻良母,让他感到高兴和满足。 一张红木大床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宽广的踏脚板上去,足有一间房子大。新款的帐檐是一溜四只红木框子,配着玻璃,绣的是四季花卉。里床装着什锦架子,搁花瓶、茶壶、时钟。床头一溜矮橱、一叠叠小抽屉嵌着罗细人物,搬演着古时的艳情故事,里面装着零食。床顶用金链条吊着两只花篮,装着茉莉花。扫床的小麻秸扫帚,柄上拴着一只粗糙的红布条穗子。 这可是他们的雕花囚笼,他们的世界。她现在才发现它,晚上他们拉上帐子,特别感到安全,唧唧哝哝谈到半夜,由着性子尽情地喧哗嬉闹,吃抽屉里的糖果,像两个小孩子。 王荣文就把她的眼睛用布条子蒙上了,她一个精赤的身子就在被子上面扭动着,手和脚又让他给捆绑成大字,她嘴里叫嚷着你做什么啊,他就往她嘴里塞着食物,或是一块饼干,或是奶油糖,她咯咯地笑着,吮吸糖果的涎沫飞溅到了嘴角上,不知他的哪一处轻柔地掠过,把那甜腻腻的涎沫拂去了。 那温热湿润的一处就爬行在她的脸腮上,在她的眼睛、鼻子,在她的耳窝、脖颈,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微风掠过一样,在她的心间荡起了一阵阵潋波。那东西在她的嘴边也就不动了,轻轻触点着她的双唇,她探出舌尖,还没等她舔上,他又逃到了嘴的另一边。她急得只能咿咿呀呀地乱叫,他这才把那东西让它跟舌尖接触。 决不是手指,它并不修长,也不是舌头,它没有那柔软,天啊,竟是他的那根阳具,她舔到了龟头的梭沟,她就张开着口将它含进嘴里,能感到它的暴涨欲裂。 她正美美的吮咂着,他的舌头已徘徊在她的肚皮上,这回她真切地感到,那带着温润的舌尖在她的脐眼边上环绕着,她挺起了腰肢,急迫地等待着他再往下面,却等来了他的一双手掌,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她的那地方如虫叮蚊咬,酥痒难奈难忍,一颗心让这酥痒提悬着无处着落,唯有那嘴里更加剧烈地套弄。 正在她骚痒难奈的时候,陡然阳具挟带着一般火热之气突临那地方,就觉得那儿满满实实,畅美无比,那提悬的心一下如释重负般地放忪了,但没会儿又让他牵动了起来,就这样七上八下地忐忑乱跳。 赵丽的下体承接着阳具的重重猛击,她的手脚无法动弹,双眼也被蒙住了,这使她身上的神经更加敏锐,全部的感觉只能集中在那一处上,只能拚命地凑起屁股逢迎着。一阵一阵快乐无比的爽快很快地波及全身,她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越到后面,声音越是高吭,几乎是尖叫着。这也带动了王荣文跃跃的情欲,他抽动的频率愈来愈快,纵送的节奏也随着她的呻吟而变幻。 赵丽如同荡漾在情天欲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激动人心的快感浪潮高高的抛起,忽而急速下坠,她欢欢地迭叫着,肆无忌惮地呻哦。高潮也适时地向她报告,她觉得下体的那花瓣肥大厚美,更是紧密贴切地包容着丈夫的男性之根,在他的摩擦下,子官深处有股让她爽快的淫汁涓涓而出,来得舒心愉悦,来得通体畅快。 这淫汁的涌动也让他受不了,他抽插的速度更加快捷,那东西也如同伸长脑袋一般暴长了很多,一下子就好像插到了她的肚子里,随着在那里欢快地跳抖着,她听到他如大病一般地呻吟,一个身体泄了气的皮球压到了她身上。赵丽清楚,他已经泄精了,她的下体也一阵空虚,而那东西还顽强地紧顶在她的内里,好像还意犹末尽。 他们结婚半年之后,就生下了一女儿,养育了女儿后的赵丽,更出落得婀娜妩媚,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娇柔欲滴,只有一样无多大的变化,便是她的那双小母猫一样大大圆圆的眼睛,仍是那么黑,那么亮,只是里面增添了几分柔情几分野性几分若有若无无法描述也再不用描述的东西。一个成熟女人的通体鲜润无时无刻不在向异性散发着撩人的诱惑。 她的女儿跟她一样,也有一双大大圆圆的眼睛,从小就惹人喜爱,王相中百般乞求着,一定要做她的干爹。他是赵丽班里的,也是王荣文的学生,那时,他已安排进了银行,是个年轻的前途无量的信贷员。对于赵丽,也不知从哪时候开始,他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经常围绕在她的身边。赵丽是等到结婚之后才觉得,原来这个不苟言笑沉默寡语的同学,对她竟是那么一往情深,所以也常邀他到家里玩。 七十年代初,在这个闭塞的小城镇里,在赵丽心灵深处的一个秘密角落里,年轻的母亲自觉不自觉地预谋着某种剌激的游戏,这激活了她顽羁不驯的性格,一种本能残余的浪漫。但王相中总是温良谦让,他们的关系总是维持到点到为止的这一界限,全然不顾她,一个情欲勃勃的少妇对他的展露的风情。 他们的女儿却对王相中特别有好感,有时哭闹得做父母的他们也没法子,只要一到他的手上,她就不哭不闹,还绽开了可爱的笑脸,这使王相中特别得意,他把所有的工资都花费在这小妮子身上,休息时也总带着她到处玩。赵丽就笑话说:“小妮子跟你特有缘份。” 王相中就腼腆地涨红着脸:“她真可爱。” 赵丽那一天穿着一件青色的无袖绸裙,王相中只觉得她的肉体就像热气腾腾有牛奶似的,从青色的壶里倒了出来,管也管不往,整个自己全泼了出来。 “你总不是在等着我的女儿长大吧。”赵丽开着玩笑。 他就张口结舌地:“说什么,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天下午本来是王相中休息,自己带着赵丽的女儿到公园的,天知道,后来赵丽也追了去。 远处,小妮子正在草地上自个玩得正欢,红色的衣裙在翠绿的草地上分外夺目。王相中就跟赵丽在树荫下面,赵丽穿梭般地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王相中是高个,也生得均匀,身上的衣服总是那么服贴、随便,和他一比,王荣文就粗蠢了许多。赵丽真不知那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注意他,利令智昏地无法抗拒王荣文的魔力。 她竭力地在他的黑眼镜里寻找他的眼睛,可是她只看见眼镜里反映的她自己的影子,缩小的影子。她呆瞪瞪地看了半响,挨着他坐到了草地上,突然垂下了头。她把额角抵到了他的胸前,她觉得他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 王相中伸手去搂她的肩膀,那手僵硬地不知所措,赵丽的感觉就来了,无数小小的冷冷的快乐,像金铃一般在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摇头。她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还想抱住其它的地方。小妮子却是顽皮惯了的,从他们旁边的石凳上耸身一跳,正好落在他们的背后,也将紧挨着的两个身子硬是触电般地分开来了。 小妮子就吵嚷着要到山上玩,赵丽让她缠得没法,就牵着她的小手,同王相中直往山上走去。 一走在通往山上的林荫道,感觉就凉快得多了,王相中满头的汗水也在满山醉醺醺的树木中很快就消失,他望着走在前面牵着女儿小手的赵丽,因为热,那灵蛇似的辫子盘在头顶上,露出衣领外一段肉唧唧的粉颈,细细的腰,明显的曲线,张牙舞爪般地散布着诱惑。便有一种软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觉泛上他的心头,这快乐的逆流,抽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林中的风也就紧一阵、缓一阵的吹来,发出一蓬一蓬的潮湿的青叶子味。 他们在山顶上的一个亭子里停了下来,当小妮子欢快地跑开时,王相中把手臂紧紧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 小妮子追遂着一只好看的花蝴蝶,那蝴蝶像是故意地在逗弄她,总是飞着几步就停留下来,等到她跟上去,却又再向前飞上几步,就这样,把她引到了更深的林子里,随即它高高远远地一晃,不见了踪影。 小妮子这时才感到四周静寂得可怕,就撤开小腿往回跑,到了那亭子里,发现大人不见了,她并不害怕反而露出了笑脸,以前王相中都是这样逗着她玩的,她就四处转悠着寻找,见那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她感觉他们一定藏身在那里,就悄悄地踱起了脚尖爬上大石上,果然,他们两个正在石块的后面。 但眼下的一切使她不解,越是心中困惑她越是憋住声色想看个明白。妈妈赵丽半仰着身子依附在石块上,一双大腿从裙子里伸了出来,正高张着,而王叔叔蹲在她的面前,附着身子正在努力顶撞着,一个屁股筛得团团乱转,她见赵丽满脸绯红,眼睛就剩一条缝儿,嘴里同时呀呀地呼着气,想必是很痛苦,不禁暗暗地为妈妈担心。 当她换了另一个角度时,她见到了男女小便的那一处却神奇般地紧连在一起,同时,那里很多的毛发竟是那样的浓密,分不清是谁的交缠相绕,而妈妈却换了另一付嘴脸,眉飞眼笑地叫得欢快不绝,而且双腿这回竟夹紧在王叔叔的腰间,下面的屁股还一耸一耸地跟着他的挺刺而凑动。她看得惊奇,一双眼睛骨碌碌地乱转,男人的那阳具跟小孩子的真是不一样,就是那颜色那黑紫着好多,看得粗筋暴突竟是那么狰狞可怖。 不一会,王叔叔就大病一样,一个身体抖动得厉害,整个人就软瘫瘫地趴在妈妈的怀中,妈妈就安慰着地用手在他的头上、背上抚摸不休,还用嘴亲吻着他哪。他们相交在一起的那地方,却有了好多的汁液,看来是哪个尿了的。 【四】 张寡妇有丈夫,只是远在泰国,六十年代初时他们刚结婚不久,她丈夫受不了饥饿,跟着人偷渡过了香港,后来又到了泰国,听说在那里又重新娶了老婆。是最近这几年才有了信回来,也逢年过节捎寄些外币来,但是,张寡妇的名字早已家喻户晓,大家也就没有改口,背地里还是这么称呼她。 张寡妇是横拖直拽地把她的傻儿子拧回到了家,她害怕这个没脑子的儿子等下还会做出些更越轨的事体来。都是赵丽那骚货惹的祸,整天涂脂抹粉把自个打扮得妖精似的,眉飞眼挑,轻薄调引,这蠢货就是遇不得她,远远地一见着,下面那东西就急剧地涨挺了,就会不自禁地流出精液出来。 一回到家中,张寡妇就关闭了门窗,随即脱了裤子,把个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她趴到了榻沿上,招呼着傻儿子上来,傻子嘻嘻哈哈地傻笑着,将流到了嘴边的垂涎努力地吸进嘴里,就扑到了母亲的身上。自个捣出那根又是粗硬了的阳具,从她的屁股后面就急剌进去。 张寡妇嘴里叫嚷着慢着慢着别弄痛了我,其实她的那一处地方早已是涎濡漫溢,沾湿了一丛乱蓬蓬的阴毛,傻子浑身的莽力也集中到了下体那一根上,一经插入就狂抽滥送,傻子爽快的时候,就哇哇大叫,全然无所顾及。张寡妇慌忙扭转了身子,就将他的那根东西脱开了来,反转着身子搂紧了他,一张嘴就贴向了他,把他的声音捂住。 傻子的那一根悬挂着,急得整个身体胡乱摇晃着,就在张寡妇的腿缝、肚腹那地方顶着抵着,最后,竟把她掳到了床上,重重地甩下,抄起她的双腿,就在床沿上屁股猛地一耸,那根粗圆有加的阳具就朝她母亲那地方狠狠一挺,秃地一声,尽根沉没而入。张寡妇心里不禁一颤,嘴里轻哼一声,就摊开着整个身心尽情享用着傻儿子给她的刺激。 傻子愣愣地别的都不会,唯有他那根东西特别的敏感,它在她的阴道里面横冲直撞时就感受到了妇人肉壁的紧锁,这种爽快使他更加奋力施为,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没一会,就满头的大汗淋漓,整件背心也湿漉漉的,已紧勒进一疙瘩一疙瘩隆起的胸肌里。 挥洒着的汗珠也洒到了妇人的身体上,但胯下的妇人已是四肢颓废,浑身乏力,敞开襟子,一身光润腻滑的白肉,还有山峰高耸着的两陀,任由他一个壮实的身体为所欲为,却又不敢高声叫喊,只有强忍着扯过被子的一角咬到了嘴里,鼻子咻咻地急剧喘息。 张寡妇有名字,而且还很文雅叫兰芽,其实她的眉毛细细弯弯的,鼻子也很端正,肥厚的嘴唇,但和她那双乌黑的眼睛凑到一块,这脸型给人娇柔的感觉。 那一年她四十多岁了,正是花儿盛放如狼似虎的时候,男人的远走他乡,让她变得沉默寡言,抑郁不欢,脸上常现出困乏的神色。乌黑的眼睛没有光彩,没有表情,有时射出一道黯淡的阴沉沉的火焰,她爱发牢骚,而且觉得诉诉苦可以减轻她的忧郁。 虽然她怨恨没良心的丈夫又在外面成了家,远在泰国的他并没忘了她们母子俩,逢年过节什么的也会托着人捎来港币或是东西,这在那时很是稀罕。后来形势好了点,就每月寄港元过来,让她的生活没有了顾虑,物质的充足让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一日的三餐费尽心机。 只是她挨不到晚上,空荡荡的床总是让她彻夜不眠,以前吃糠咽菜时倒没觉得,一躺下只盘算着明儿早起,到哪一处寻些活计。夜深了,隔壁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却听见一个人大声地打呵欠,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 一上床就是一个人在黑暗里,无非想着以前跟男人的那回事。她的手哆哆嗦嗦地把身上的衣裳脱了,再就是觉得手臂与大腿怎样的摆着,于是很快就僵化,手酸脚酸起来,翻个身子重新布置过,图案随即又变化过来。 屁股高高抛起,把那处地方尽着显现出来,再翻个身换个姿势,朝天躺着,脚骨在黑暗中划出两道粗白线,笔峰在膝盖上顿了顿,踝骨上又顿了顿,脚底向无穷无尽的空间直蹬下去,费力到了极点。只觉得下面的那一张干燥的嘴,两片嘴唇轻轻地贴在那里,就是觉得它的存在不能忍受,尽管翻来覆去,颈项背后还是酸痛起来,就迷糊地睡了。 一只母猫在窗外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妇人突然惊醒了,感到舌头有点干枯发苦。她艰难地用肘子支起身子,床脚的梳妆台上圆圆的大镜子映出她的裸体,妇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拉上了床单遮住身子。 她羞红着脸,有一种别样的意趣,甚至让妇人自己也生出一股我自忧怜的感慨,看见自己的脸映在玻璃窗里,就光是一张脸,一个有蓝影子的月亮,浮在黑暗的玻璃上,远看着她仍旧是年轻的,神秘而美丽的。 须臾,妇人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脚把床单踢下床,挺胸收腹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充裕悠闲的生活让她的身体日益丰盈,皮肤上泛起一层粉般的光芒。她的胸前,却像是一座拨地而起的山峰,是尖锥样的,奶头软软的、湿湿的,中间陷下去一条,成了山顶又有沟,沟里头还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一个细细的长条,服服贴贴,顺顺溜溜。 张兰芽随意地披了一件宽大的外衣,搬了张椅子在天井里,雨后的天气很清新,暖暖的月光从花架漏下来,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她觉得脖子有点痒,像有人在耳垂哈气,妇人伸展着四肢,头颅左右晃了晃,像被男人入侵那样。 她的指甲经过精心的打磨,平滑润圆。妇人的中指从唇间划过脖子,又哆嗦地爬上一隆起而有些松驰的山岗,在那通往神奇境界的关健所在慌乱地摸索了一回,三摸两摸,那肉峰就像小兔子一样在手底下蹦蹦跳跳。 手向下滑,又继续地游弋着抵达一片有点干枯的草地,她的手陌生地探进荒废好久了的地带,想在这片曾经的沼泽地找到久违的感觉。一番努力后,不禁心帙摇荡,得意忘形,狂浪起来。女人痉挛了,她打了个寒战,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快乐的呻吟。 从那以后,妇人食而知味,无数次在睡不着的暗夜里重操着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游戏。但做多了,却使她的心里更是惶惶茫然,没处着落。白天里却又昏昏然全没了精神气,而且见不得男人,满脑子尽是男欢女爱。 她翻来覆去,草席子整夜沙沙作响,床板格格响着。邻居婴儿的哭声,咳嗽吐痰声,踏扁了鞋跟当作拖鞋在地板上擦来擦去,擦掉那口痰,这些夜间熟悉的声浪都已经退得很远。听上去已很渺茫,如同隔世。后院里一只公鸡的啼声响得剌耳,沙嘎的长鸣是一支破竹竿,抖呵呵的竖到了天上去。 忽而有个汉子发声喊,叫醒大家起来倒马桶,是个野蛮的吠字,有音无字,在朦胧中听着特别震耳。妇人知道天快亮了,夜晚过去,黎明像巨大的栀子花浓香熏人地插进了小小的窗户,那红黑两色窗帘的缝隙。近郊的农民到城里收粪便来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所以也忘了说话。虽然满目荒凉,什么都是他,大喊一声,也有一种狂喜。 妇人就起了床,一边打开了红漆剥落的门,一边梳乌云也似的秀发,一边摘取梳齿上的落发,一边使长指甲咔咔地拨动梳齿,拨出一阵急弦般的繁响,抛射出无数细小的银色的头屑,在晨光中款款地飞舞。 她把挑着一担粪桶的男人招呼过来。男人粗糙的皮肤和过多吸收了紫外线的脸,暴露了他常在日头底劳作。一件上衣脱下盘在肩膀上,暴突的眉眼,野性的眼睛,雄健的身体,除了显示一种非凡的力量,还显示出一股醇厚与土气。 妇人示意他进了卧房,指了指在床后边的马桶,还没等他弯下身去,她的心突然涨大了,挤得她透不过气来,耳朵里听见一千棵树上的蝉声,叫了一个夏天的声音,像耳鸣一样。她望着赤裸的身体,突然地从背后将他紧搂住了。 男人在这突而其来的艳遇惊惶失措,手足无惜地不知该怎么办,就见她从后背伸过来的一双手捋进了他的裤裆里,一下就掳到了他还没屈起的那根阳具,那手战战栗栗颤抖着,充满焦虑充满期待地把他的那根东西握捻着。 他的四合裤是没裤带的,让她这么折腾着,早已脱落到了脚根,妇人对着个木讷的身子摸索着,触手的是油滑的肌肤和健康紧绷的肌肉,她腾出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周围,在他乌密的毛发里。粗硬尖利直插她的掌心,一阵骚痒从手心直往她的心里去,她不禁一声咕噜,整个身子软绵绵快要跌倒。 男人反转过身体,把一滩泥似的她扶到了床上,这才看清楚了这个让情欲燃烧得发疯了的女人。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身上的小褂子轻薄紧束,胸前隆起的两陀肉峰,能清楚地见到峰上尖硬了两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着。 他手忙脚乱地将她裤子褪下,就见一丛乌黑茁壮的阴毛火焰般地四处迸射,隐藏着的那两瓣肉片鼓胀微启,涔涔地流淌着乳白的液汁。男人粗鲁地扯过她的双腿,立于床边就将他那根粗硕的阳具挑刺进去,已经荒芜多年的阴道让他猛地一插,妇人觉得有些胀痛,不禁轻声呼叫了起来,不自觉地屁股往后一挪,那根东西就脱掉下来,龟头上沾满了淋淋的水渍。 男人不依不挠,再次扩张开她的大腿,沉沉实实地重压下去,没容她再次挪动,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动,一阵入心入肺的快感随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她感到就连头发梢也跟着欢快的颤动。她惬意地闭着了眼睛,由着这精壮的汉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轻抽缓送,嘴里助兴赋和地呻吟不止,一个头颅左右摇晃着,带动那头黑发如绸缎一般来回摆动。 汉子这时已回过了神来,对着这飞来的艳福亢奋得一脸赤紫,平日这些城里头的妇人花枝招展般地撩人,让他只是眼馋得心痒,至多也就是在心里将她们奸淫一番,哪曾想到今儿竟美梦成真,胯下的妇人白皙松软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也就尽量使出浑身的解数,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 一双手也没敢闲着,在她的胸前抚弄搓揉,那对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揉弄下膨胀了起来,触手间弹性十足,如活蹦乱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够,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手又摸到那肉缝间,眼觑着阳具在两片肥厚的花瓣中进进出出,耳听着夹带而来的唧唧水声,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阳具一阵狂抖,精液像开了闸的水渠,汪汪倾泻而出,遍洒在她的里面,如同雨打残荷一般。 张兰芽陡然也猛觉里面一阵滚热,整个身子就如同腾飞了起来,脑子里好一顿晕眩,子宫里跟着也洒出好些淫汁,身子就不自觉地挺直僵硬,战栗了一回,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从那以后,张寡妇家里就多了一门乡下的亲戚,而且来往得很是频繁。对于这位有着紫红脸孔,四肢健硕的乡下人,巷子里自然有诸多的反映,何况吴四的茶摊上向来不绝闲言碎语,他们喝着浓茶,就着兰芽那亲戚捎带来的花生米、红薯,议论着张寡妇这阵子脸色红润,眼睛活泛,谈笑也多了。 没过多久,忽然有一天汉子的老婆寻上了门来,而且还带着亲家弟兄好些人一起来,那时候兰芽正在天井中洗衣服,那衣服堆满了一盆子,绿的、烟蓝的、琥珀色的,一堆堆,有齐齐整整的,也有歪歪斜斜的。 兰芽见着来了好大一伙人,脸上不觉一呆,正要堆上笑脸来,一女人在她的盆子里捞出一条湿淋淋的被单,迎面打了过去,唰的一声,兰芽的脸上早着了一下,溅了一身子的水。兰芽嗳哟了一声,偏过头来,抬起手来挡着,手上又着了一下,那厚被子吸收了大量的水份,分外沉重,震得满臂酸麻。 其他的人就在兰芽的家里砸打了一阵,那乡下女人还把她的脸抓出一道血印来。引着巷子里的很多人都过来看,有两个看得不服气起来,便交头接耳地说道:“这是哪回事,人家孤儿寡母的,再大的罪过也不能这般狠。” 另一个对着还蹲在墙头上拍手看热闹的傻子喊:“人家欺负你妈哪,还不抄家伙。” 傻子好像开了点窍,腾身跃下墙根,到伙房里抄起一把菜刀,威风凛凛地冲了出来,总算把那一伙人给镇压住了。从此那汉子就绝了影迹,再也没见了,她后来才知道,是那汉子嘴漏,拿她的事跟同伴炫耀,传到了老婆耳朵,生出了事端。 傻子那时已是大小伙子了,喜欢攀到屋顶上去瞧跟他们一墙之隔的赵丽家,傻子在一次见到赵丽洗头时,觉得下面的那东西硬了起来,傻子不禁用手在那里套弄着,有一阵很是爽快的味道,于是,傻子就呀呀地欢叫着,更把那一根掏了出来,对着墙头下面的赵丽更加紧迫地套弄。 堆着一头的肥皂沫子,高高砌出像云石般雪白的波浪的赵丽浑然不觉,一件无袖的褂子没系紧上面的钮扣,整整地一个胸前都敞了出来,两陀肉球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活活地抖动着。傻子的精液不一会就激射了出去,其中有些还喷到了她的头发上,赵丽好像有所察觉,仰起了头来,可是眼睛却让肥皂沫给掩遮着,什么也没看见。 从那以后,傻子就喜欢上屋顶,喜欢窥探一墙之隔的赵丽,看得兴起就自己摆弄着那东西,总要把那些精液套弄了出来,傻子才安静了下来。就在有一天,傻子又攀上墙头时,张寡妇疑虑地就在天井里的花坛边盯着,花坛的石槽里种了青藤,爬在墙壁上,开着淡白的小花。沿着湿润的墙壁的青藤努力往上爬,满心只想越过墙的那一边去,那里会有一个新的宽敞的世界。 傻子在墙根上伏下了身,他边上是一簇开得正红火的石榴树,红通通的花儿汇聚成一片火焰辉映着他的脸。他年轻的皮肤已经晒得黑里透红,一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 不知不觉中她见到了儿子的眼睛瞅得很直,便有细若蛛丝的涎水随风飘起,在墙头上缠绵。双手不禁探进裤裆里,把那一根暴大了的阳具掏出来,很熟悉地套弄着。墙根下的她,发觉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那东西看来不亚于当年他的父亲,硕巨浑圆,青筋毕现。随着他的手的抚弄,阳具又膨大很多,龟头已有鸭蛋般大小,紫红怒张。 张寡妇一颗心也跟随着跳跃起来,一个念头火星似的在她的心头一闪,她不由哆嗦了一下,似乎那火星烫着了她的心尖。胸间自有一种瘙痒难奈的感觉,下面那块地方好像咻咻地蠕动着,有一丝丝湿漉漉的液汁渗流出来。傻子全然不觉地在墙根上自顾摆弄着自己那根东西,把那根东西玩弄得粗硬骇人,鼻涕一样的精液随着激喷而出,那些粘稠的浓液一下一下倾其所有地漂出好远。 张兰牙一下觉得儿子是长大成人了,她的眼睛充满色情的在他的身上打转,他的体魄粗壮健康,甚至比同龄的少年还要茁壮,他的肌肤有天鹅绒般的光滑,走动着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姿态焕发出来的是雄健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 张兰牙穿着白香云衫,黑裤子,然而她的脸上像抹了胭脂似的,从那眼圈到了烧热的颧骨。她抬起手来摸了摸脸,觉得那脸在发烫,口干舌燥,她返身往屋里倒了杯茶喝下去,茶水沉重地往腔子里流,一颗心便在热茶里扑通扑通地跳。她是有点六神无主了,淘米时却连水带米都倒向溲缸里,拣着菜却把菜根烂叶放到了篾篓子里,其它的扔到了地上。 敝旧的太阳弥漫在空气里像金的灰尘,微微呛人的灰尘,揉进眼睛里去,昏昏的。傻子折腾够了,正大摊着身子在厅中的长条板凳上香香地睡着,街上小贩遥遥摇着拨浪鼓,门外不时有急促的脚步声经过。 她挪动着矮凳到了长凳的旁边,从腋袖里抽出汗巾把傻子嘴流出来的涕涎擦了,两眼朝着儿子大腿间的裤裆一觑,傻子的那地方隆起着饱实的一堆,便趴近他去解他的裤带,一下就把握着那阳具,在她的手里如同活了一样,不甘静寂地胀大了很多。她竟把那一根东西掏出来玩耍,还把自己的粉脸紧贴上去,摇动着粗长的一根在她的腮上摩挲不止。 不觉下边热烘烘起来,起身看那坐过的小凳子,出现了一个湿湿的圆圈,就不顾一切,张开双腿,把胯间的那地方挪到了凳子的边角上,屁股不停地筛磨,蹦直着两条腿在地上蹬来蹬去,连鞋都脱了。一时得意放浪忘了形状,却瞧着他挤着眼睛朝她笑,妇人猛然一惊,立即双手去捂他的眼睛,傻子扳开了她的手,怒气冲冲地甩开她,径直出门上巷子里玩去了。 兰芽很无聊地自己做饭吃了,饭后,搬过一张躺椅到客厅里,睡又睡不着,一颗心百般躁动,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午间的太阳热辣辣地直照,她暴躁地挥动手中的扇子,总是挥不去身上的炎热。她把香云衫的扣子解了,索性还将裤子脱下,只着一条花亵裤。 傻子总要到他玩累了或肚子饿了才回家,他全然不顾那边躺着一具海棠春睡的胴体,一头扎进了锅子里的米饭,透过覆盖在脸上的扇子,兰芽清晰地见到儿子虎吞狼咽,满头大汗地吃得呼啦呼啦的响,他蹲在板凳上,松阔的短裤中那一大堆的物件正逗人心思地显摆着,那里好像结出一棵红色的浆果,诱人口涎。 妇人一双纤手搓得那芭蕉扇柄的溜溜地转,有些太阳光从芭蕉筋里漏进来,在她脸上跟着转。她不由得起身踱到了他的后面,指着盘子里的肉菜,却把胸前那肉呼呼的山峰紧贴在他的后背上,还不自觉地磨挲蠕动。 一下子,那本来已是蠢蠢欲动的情欲又让挑动了出来,她不顾一切地将身体紧贴住了,一张脸在他的耳垂上吮吸不止。傻子让她搔得痒痒地难奈,就嘻哈着回转过头来,傻傻地直对着她笑。她双手把儿子那一根东西掏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将上去,整个就像一张大嘴,咬破了那枚果子,红色的浆汁霎时喷涌而出,淹没了她口腔和全身。 兰芽的嘴里流出了奶白色的精液,手却拖着儿子就往床上去。她脱掉了亵裤躺到了床上,招呼着他,傻子却也脏脚脏腿地上了床,从她的身上压下去,在她的引弄中就套上了。她用嘴又堵了他的嘴,他一下子腾身起来狼一样地折腾了,一边用力一边在拧、在啃、在咬。她像女猎手那样设下一个套圈,而他像一只落入圈套的饿狼,疯狂而又老辣,一次又一次在圈套里来回折腾,最终挣脱圈套,扑倒她并无情的掏空了她的五脏六腑。 妇人太快乐了,小小的遗憾就是傻子的疯狂近乎机械,少了男女之间必不可少的情趣,但那种鲁莽无所顾忌的冲击却让她有吃不消,硬撑着也撑过来了,现在她突然觉得浑身的骨骼都脱节了。两个人并肩躺着,两张痴痴的脸浴在一个遥远的太阳光辉里。“儿子,是妈好,还是隔壁那骚货好看。”妇人张狂地伸展开身子,这样对他最有刺激性。 傻子倒是明白她指的是谁,嘴合不拢地笑着:“丽姐好看。”她狠狠地在他的胯间拧了下,她可以感觉到他年轻人的欲望热力。 “她哪里好看啊。”妇人恶狠狠地说。“要看,妈让你看个够。”他只是一味地傻笑:“丽姐真好看。” “今后可不许爬墙头看那骚货了。”妇人抚摸着他的胸膛说。傻子迷惑地眨巴着眼睛:“干嘛不让看啊。” 妇人托着饱鼓鼓的乳房问他:“知道这是啥东西吗?” 他笑起来,傻呵呵地:“你傻啊,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还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你告诉我啊。”妇人把乳房凑到他的嘴边。傻子脖子一拧:“奶子啊。” “做什么用的。”妇人追着问。“奶娃娃的,”傻子把头拧得如麻花,扭到了一边。 妇人无奈地伸手拨拉他胯下那根已经又粗硕了的东西:“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尿尿的。”说着还用手护着裆间,急着说:“这是我的东西,我不让你玩。” “还会做别的吗。”妇人因势利导,傻子不知所以,费力地回忆着。妇人再说:“刚才你不是好爽快,比尿尿爽啊。”傻子猛然有些明白,说:“就跟看丽姐一样。” “对了。”到这时候,妇人也顾不得跟赵丽过不去了,再教导着傻子:“这根东西也会饿的,饿了妈就给你吃。”傻子好像明白了,点着头说:“饿了,就要妈喂。” 到了夜间,屋外的空园地,青蛙不要命的鼓噪,蟋蟀、蚱猛、知了,无数的夏虫一齐凑热闹,把原本已热得如油锅火炉般的夜搅乎得越发令人发狂。热乎乎的暑气久久不肯离去,瘟疫般缓缓的在青蛙蝉子的聒噪声中飘荡,粘乎乎的附在人身上,鬼舔蛇濡一样。 傻子又上了墙根,这时候,是隔壁赵丽洗澡的时间,这小骚妇洗着澡哼着曲子,总把傻子撩拨得狂躁不安。兰芽暗咬银牙,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在井台上痛快淋漓地冲凉。傻子骑在墙根上,左右环顾着,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说:“妈,我饿了。” 妇人这回得意地大笑着,挥手招呼他:“来啊,妈这就喂你。” 傻子上得前去,可手刚一触及她那羊脂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的肌肤,便像挨着火炭一样缩了回去。妇人也就放荡地大笑,更加嚣张地伸动着身子,眼睛里带着鼓励和赞赏。 她赤条条挨过来,容光焕发,美艳惊人。就扬臂抬脚,如同鸟兽翩翩而舞,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然后突然像蝴蝶一样飞扑过来。傻子就扑向前去,迎着妇人跌过来的一个裸着的湿漉漉的身子。傻子突然扳过妇人的身体,放倒在地上,他野兽般揉搓妇人胸前的双峰,女人感觉到一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毁她的身躯,她的骨肉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揉合。 傻子这回老马识途,已不用妇人牵引,自己就将那粗硕的阳具直插进她张开着暴突的那地方,然后,就挪动着屁股急急地抽送,妇人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随即到来,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不由得欢快地呻吟起来。 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吟声中停了下来,不解地对着她,只让她暗地叹了口气,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傻瓜,就让他坐到了天井的台阶上,她自己张开双腿迎着他屹立着的阳具套了下去,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个身子像打桩般上下撞击着。 随着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颠簸,妇人心中积抑多时的那部分欲望释放出来了,她摇头晃耳的把紧束的发鬓挥散开来,一张本来粉白的脸也红晕缠绕,她伸出舌头在干燥了的嘴唇舔舐,口里长叹着,音调绵长不止。随即而来的快感如同水银泻地般地迅速弥延她的全身,她拚尽浑身的力气,做了最后几个纵套,接着,就趴在儿子的肩膀上,整个身子瘫软着再也不想动弹。 傻子眼怔怔地对着怀中一具大汗淋漓的胴体,不知所措地竖眉横眼。大腿间的那根巨大的阳物还毅然挺立着,在她湿腻的温暖包容下,越发暴胀,她突然的停止使他觉得憋得难受,他双手抱定她的屁股,努力地耸动着,唧唧而来的水声让他觉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个娇小的她如婴儿般抛彻开来。 一下一下,下体间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来,妇人深怕让人知觉,慌忙用嘴去堵,一根舌尖在他的嘴里胡乱地搅动,傻子却毫不领情,把脸扭拧到一边,只想挣脱。兰芽就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地说:“不能大声的,让人听见了。” 傻子好像明白一样,点点头,却把兰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粗硬的砖地上,没人教他,却把妇人一双肥白的大腿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际上,挺着下面那一根粗硕的阳物,就伏下了身。 她眼梢一扫儿子那湿淋淋青筋毕现的阳具,心里又是一荡,抬高着屁股迎接着他的进入,两个身子又缠绵到了一块,这一次,傻子的位置绝佳,进出迎击更中她的要害,猛然间又把她将顶上了云端,高潮来临那一刻,她的牙齿咬住他的手臂,把傻子疼得哇哇大叫,阳具的精液也猛地喷射出来,在他的激射中她觉得昏眩,整个人好像突然腾飞起来。 从那以后,傻子上墙头的次数少了,每当他需要时总是缠着她叫嚷着要喂,她也满心欢喜地让他折腾。只是,她清楚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总是心有余悸地担忧儿子不论时间场合强行求欢。现在的傻子已知个中滋味,全凭他那根阳具或者说体内那雄性激素作怪,一硬了起来,他就会毫不保留地强行索要,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让他见着赵丽,那骚货总是不知用些什么魔力挑逗着儿子。 终于有一天,她见傻子又趴在墙根上拨弄那根东西的时候,她搬来了一张高凳子也跟着上墙,踮起脚尖伸着脖子朝墙的那一边窥探。跟她家隔着一道墙的是赵丽家的后天井,是她们的厨房和洗漱间,常常进出赵丽家的那个俊俏后生正在洗手,兰芽从她们厨房里头吊着的几条活鱼揣摩出,那是给赵丽送鱼来的,她只知道这后生是个人物,经常能弄到一些那时很紧缺的食品。 赵丽用铁瓢往他涂满肥皂的双手浇淋着水,后生将两只湿淋淋的手臂伸到背后,勾住她的脖子,紧紧地搂了一搂。赵丽也一个身子软绵绵地往他的怀里贴,他的脸从这边看上去更加俊秀,两个人站得近好说话,不怕人听见。赵丽的裙裾拂在他的脚面上,太甜蜜了。 一盆白兰花种在黄白色玉盆里,暗绿玉璞雕的兰叶在阳光中现出一层灰尘,中间一道折纹,肥阔的叶子托着一片灰白。他们单独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越危险,越使人陶醉。他也醉了,兰芽可以感觉得到。两个身子挤做一堆,推推搡搡,然后,就急匆匆地分开了,兰芽见着赵丽黛青色的衣服胸前便沾满了肥皂沫。 傻子像一只大猫一样从墙根窜了下来,他的身手确实敏捷,又稳又利索。他的头突然钻到了兰芽的胯下,一双手扯着她的裤带子,嘶嘶地从牙齿里吸着气,仿佛非常寒冷似的,他的脸庞和脖子发出微微的气味,并不是油垢也不是汗水,有点肥皂味而不单纯是肥皂味,是一种洗刷干净的动物气味。人本来就是动物,可是没有谁像他现在这样更像动物。 兰芽的裤子已让他扒到了腿脖子上,他力大无比地拦腰将她抱到了房里的床中,傻子总是那一种姿势,跪着就扛起她的双腿,急急挑着阳具斜插了进去,一触及她温热的淫液就哇哇地高兴得直叫。兰芽让他插了个够,试着反转身子,翘起肥白的屁股,把那女人丰盈富饶的一块地方展露到他的跟前,他就歪着脑袋手足无措了,不晓得该做些什么,气急败坏地在她的屁股上推搡着。 妇人苦笑着起了身,在抽屉里拿出了一瓶子蜜汁,她仰起脖子倒了一些在自己的嘴里,却不吞咽,撮尖嘴唇就贴向了儿子,傻子尝到了甜味,一张嘴就直往她的嘴唇上舔吮,妇人拿舌头逗弄他,他也会伸长舌尖跟她相绕,这么一戏,就把她的情欲挑撩起来。 妇人将瓶子里的蜜再倒了一些在自己的胸前,傻子兴致勃勃地舔舐下去,一条粗砾的长舌在她细腻的乳房周围摩挲吮吸,乐得她浑身哆嗦不止,嘴里头不禁吟哦起来。 她索性将剩余的蜜汁从小腹处倾泄,粘滞的汁液顺着毛发流到了股间。傻子跟着流渗着的甜汁欢快地舔舐不停,最终更是停留在她那处汁液涓涓的地方,拚命地吸吮起来,妇人一声惊叫,接着就双眼翻白,呼吸急喘起来,一丝游魂从她的身体里荡然而出。 妇人骚痒难当,探手一拽,就将儿子胯间那根粗壮硕大的东西扯了过来,自己抬起个屁股,也不等她耸动,陡然觉得那阳具挟带着一股火热之气突临她的那地方,随即那根阳具已埋头没尾满满实实地插了进去,她只觉得一阵畅美,不禁双手抱紧着傻子的腰肢,拚命地摇晃起来。 傻子也知趣地挺动着腰杆,沉腰送胯,一下一下猛力挑剌,那柄阳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捎带些淫水出来四处滴落。妇人一个人如同腾云驾雾般,一双雪白的粉臂平摊尽展,肉呼呼的大腿高举竖立,尽致地把毛茸茸的那一处暴突。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猛轮狂干,妇人的眼睛眯得只是一条狭窄的细缝,身子仆然倾颓在床中,骨碌刚起,又仰面倒下。 【五】 城里众多的居民象蚁穴里的群蚁,蜂巢中的群蜂,每天从大大小小的蚁穴蜂巢中爬了出来,浑浑噩噩、闹闹嚷嚷地经营他们一天的生活,吃喝穿用玩乐,于是随处可见急匆匆、忽忙忙的脚步和无情打采的脚步,趾高气扬春风得意的脸孔和蜡黄色死气沉沉的脸孔,目光流彩、左右顾盼和毫无表情神色空洞的眼睛。唯有搬运货物的工人、挑担的乡下菜农,肩膀上负着重物嘴里头喊着号子,给这城市带来点点生气。 虽然是炎热的季节,但空气相当凉爽。高高的、动得很快的云在蓝色天空中飞过,一阵强烈的,没有变化的风吹了过来,给刚刚被雨打湿的巷子上扬不起一点儿尘土。 太阳照在沉寂的屋檐头上,屋脊上的鏊鱼和门洞上的朝阳双凤都好象在喘息一样。伸向墙外的桂树肥厚的叶子在空中翻作白灼的光辉,无数的鸣蝉正在声嘶力竭地苦叫。整条人迹杳然的巷子里,阴沟蒸发着酸臭味儿,垃圾筑就了苍蝇蚊子老鼠的安乐窝。从开着的门缝里看去,那些院子里的衣服在安静地滴水,人们正在懒洋洋地睡着午觉。 老吴午饭之后就在躺椅上美美地睡了一觉,要不是一阵风把谁家的晒衣服的竹竿吹落下来将他吵醒,这一阵好梦不知会做到啥时候。 巷上总有几家人横架着竹竿将衣物张挂出来,那些住得狭窄的人家或是家中没有天井的也只能这样,或者是裙子、或者裤子、或者衬衫,在这里还不曾有偷东西的,他们可以想要挂出什么东西就张挂出来,更有那些不知羞耻的妇人把内中的玩艺也明目张胆地给挂出来。一时间巷子的天空象是被什么东西点缀着,那些东西在灿烂的天空中活泼地飘荡着。 老吴又朝对面的红漆门里张望,能见到天井里挂在竹杆上晾晒的衣物,就见到那女人的底裤在风中摇晃着,红艳艳的被白灼的阳光所照耀如同燃烧着,而且好象飞迸出来的鲜红色的血一样漂流,风象漩涡一样地回旋把它卷了起来一会向东一会向西。 老吴也就跟着飘飘然,那尖瘦的脑袋也跟着摇晃,鼻孔里也嗡嗡有声,就生出很多花团簇锦、云情雨意的遐想来,便好象见着那些粉脸樱唇、玉臂白腿,在交织、萦绕、纠缠,不觉间那东西竟泻出点点唾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将积闷在胸间多年的沉郁吐尽。 张寡妇跟着他往那天上张望,看了好久竟不知所以,又疑惑地回过头来对着老吴,见他还是向着天空发目瞪口呆地出神,又把眼光跟往他努力探寻着。又过来了一暴牙的老头,跟着他俩望了一会儿,便不耐烦地开口:“你们在瞧啥。” 老吴回头对着他茫然不知所措地:“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对着老王家在啾啥哪。”暴牙老头提高了声音。 “没有啊,他们家有啥可啾的。”老吴解嘲着说。 “怎么没得瞧,他们家可是编戏和做戏的。”老太太就多嘴地说。 这时也凑过来一胖妇人:“肯定是有节目,要不整天闭着个门,也不知他家是怎个过活的。” “他家啊现在红火呢,打从过去他老子没过番时就是大鱼大肉,那个银行的后生,哪天不是鱼啊肉啊都往她家里搬。”张寡妇的家挨着他们的后院,自然比别人多了些消息。 “嘿,说是这人可不得了,是一家银行的经理。”胖妇人说。 “当然,据说这人的老子是个大官。”老吴显得比他们更加见多识广。 几个人都是这巷子里饶舌的主儿,什么事一经他们凑到一堆的渲染那就满世界沸沸扬扬。前些日子巷口马路上摩托车碰了一只狗,还没到了巷子底立即演变成马路上汽车撞死了大活人。要是巷子再深些、长些,不定会说成什么样来。 三儿刚好骑着崭新的自行车经过,傻子就用含糊不清的话学着别人的话:“三儿,几点了。” 三儿在自行车上潇洒地甩了甩手腕,把胳膊抬得高高的,瞧了瞧表。“别闹了,快到点了,我上班去啊。”一溜烟般扬长而去。 巷子的那一头就有个女人的倩影,傻子就盯大一双牛眼,呲牙咧嘴地紧张了起来,火辣的阳光刺得他的眼睛眯做一条缝,待那女子走得近了,才看清穿着白夏布衫,黑色长裙,因为热,把那灵蛇似的辫子盘在头顶上,露出衣领外一段肉唧唧的粉颈,修长的个子,细细的腰,明显的曲线,这一切都是傻子平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待更近了些,却是雪慧。 老吴就问她:“雪慧,这么早就放学了。” 十七岁的雪慧一笑起来脸儿就通通地红:“得上戏校,忘了点东西。”说着就推开自家的门。 读着高中的雪惠,脸姣得象一朵新开的嫩荷花,唇红齿白、明眸乌发,素纱里裹就一副丰腴可人的身段,立似亭亭玉树,行如风摆杨柳,那肌肤如出泥嫩藕,那颜面似三月桃花。一对由于青春的微促而突出来的鼓蓬蓬乳房,臀部也圆圆地翅了起来,腰细细的,一头黑发象波浪一样滑腻柔软,又象带雨的云彩那般乌黑。 无论走在哪里都十分招展,到处都有火辣辣热焰焰的目光追随着,甚至更有些浪荡的子弟紧跟在她的后面,直至她逃也似地跑进家里,把那红漆大门紧紧关闭。 或是在学校里,不知她是喜欢往男生里头凑,还是男生喜欢朝她跟前粘,反正只要是公开的场合,就总能看到她同一大群男生在一起,谈笑风生脸放异彩,一双水洗过一样的眼睛灵动飞腾,不时把千种风情万般娇媚朝四下里抛撒,激动得周围的空气都一荡一荡,她走到那里,那里就是一片欢腾和笑闹。 大白天,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养的鸟,在屋檐下的鸟笼子里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无意之中她被传来的女人的呻吟声吸引了,不可遏制的声音是从房间传出来的。这是一连串的十分炽烈的女人的呻吟声,这声音的含义对她来说不言而喻。 她像猫一样地轻轻到了房间窗下,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第一眼看见了他哥赤条条地站立在床沿下面,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动作着。呻吟声是从床上躺着的那位女人嘴里发出的。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的活生生的男人的玩艺。因为他干着干着,突然停止了动作,拍了拍那女人的屁股,让她换一个姿势接着重新开始。就在一瞬间里,倔犟地竖在那的男人的玩艺,狠狠地吓了她一大跳。 她一下子就似懂非懂地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踱手踱脚地走到门口,用力把门推开,堂而皇之地闯了进去。 哥哥和丽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雪慧的从天而降突然闯入,狠狠地吓了他们一跳。丽姐连忙用手遮住胸口。她的花内衣已脱得只剩下一只袖子,缠绕着挂在她的臂上,慌乱间连自已的乳房都来不及遮住。雪森也是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遮又是挡地不知应该怎么办。让雪慧触目惊心的是挂在床沿上翻开的女内裤,当她哥手忙脚乱地拉扯被子的时候,那条跟她一样的女人内裤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跌落在了床前。 雪慧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在走出房门的瞬间,她狠狠把门带上。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把手中的外衣向床上一丢,就乘势扑倒到了床上,哭了起来。好多年来兄妹相依为命的生活,使雪慧一时接受不了哥哥跟别的女人上床的事实,她虽然极力把脸压在衣服上,压在白色的小床上,她大声的呜咽还是震动了这间房子,使人听了很受剌激。 仿佛回到年幼的那时候,两小无猜的他们学着大人玩过家家的游戏,在这空旷寂静的院落里就演示了一番。雪森就搜罗出断腿的眼镜,还在嘴唇上用笔涂上黑黑点点的一圈,使稚气末脱的脸上显得可笑的成熟,雪慧则把大红的被面充当新娘的嫁衣,连头带脸整个包裹得严严密密,在房间里呆坐等待着。 他嘴中哼着喜庆的锣鼓声点过来接新娘,从一个房间转到另一个房间,由于缺少伙伴,吃喜酒闹洞房的热烈场面也就省略了。在做为他们的洞房中,他们拜了天地,相互对拜,当雪森掀起了她的盖头时发现雪慧用了母亲的胭脂把脸装扮得红艳艳、粉嘟嘟煞是好看,就搂着她亲嘴。 她仰起嘴唇任他在脸上、嘴中乱啃乱琢,正当雪森想再进一步脱掉她的衣服睡觉时她就不干了,她嘴中咕噜着:“你娶上我就是给你煮饭洗衣服的,还要干什么。” 雪森便无言以对,但过了一会儿他似懂非懂地说:“做夫妻可不光是洗衣做饭,还要相亲相爱,这相亲相爱不就是晚上脱衣服一起睡吗。” 雪慧想想也不是没道理,就任他把自已的衣服脱光牵着上了床,上得床他就在她赤裸的身上胡乱揣摸,雪慧就惊呼着:“你这是做什么。” “做新娘就得这样。”还让她的手过来摸自已的小东西:“我见隔壁那新娘就是这样子的。” 雪慧就给摸得咯咯直笑,酥痒之间整个身子就缩做了一团。他也是摸着摸着心中就纳闷,怎的妹妹就没有隔壁的新娘那高高的胸脯,又让雪慧笑得不耐烦,兴趣顿减:“完了,新娘做完了。”说着就要起来。 她就不悦地说:“人家还有好多事没做呢,你就说完,多没趣。”径自把个枕头揣进怀中,成个大肚的样子,便要雪森搀扶着她一手拎着菜篮子,一手叉着腰满院里乱悠荡。 到了这时候才是女孩子尽情发挥的时候,雪慧将大肚子从房间中换出一个布娃娃,就在他的旁边给布娃娃哺乳,洗澡换尿片,嘴里还唠叨着他偷懒不帮她的忙,骂着丈夫无能,指使着他倒尿壶。完全一付巷子里那些泼辣妇人的样子,雪森就嚷嚷着不象:“我们的爸爸妈妈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要学那巷上没文化的妇人。” 于是雪慧就变得乖巧,搬来一张躺椅放在天井上,让他象大老爷们一样,抽着烟、喝着茶,架起二郎腿摇晃着脚尖躺在天井的花坛边。她却抱着婴儿挨着在他的旁边,并且撩起了衣襟给婴儿哺乳,嘴里哼起了摇篮曲,一付诚心诚惶、细致呵护的样子。 其间不泛温情脉脉地打情骂俏,有时也激情横溢地亲吻,雪慧学着母亲更是维妙维拟,走动时摇摆着身子,风拂杨柳般,眼角含春、举止轻佻风骚,妩媚取宠。雪森更是极尽温柔,走动时搂抱她的腰肢,坐下时便拥着她往怀里,不时将手在她的衣领中,裙子里肆意抚摸把弄,玩得如鱼得水,如穿花蝴蝶春光无限。 那时雪森的东西与刚才所见竟是天壤之别,本来在雪慧的印象中男人的东西都一样就象街边撒尿的小童,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从那以后她对男人的裤裆特别留意,每天清晨起来也总瞟了瞟雪森那地方,对那男女间打情骂俏、嬉闹玩耍,特别是那些语带双关的、涉及到性事或男女东西的话语、词句异常敏感,听得心头乱跳、兴致勃勃,好象心里很受用,如同热天吮吸着冰棒般那凉入心肺舒畅服贴的感觉。 从此她便变得忧郁起来,眼睛总是出神地对着某一处,好象多了许多心事,平日间的欢声笑语减少了,走动举止也检点得多。整个人心神恍惚,不知所措,压堵在心头总象有一股闷气,以致心间的烦躁使她常无缘无故发怒,平白无故地恼火。 在雪慧的心里,自从奶奶离开了人世之后,哥哥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清楚雪森含幸茹苦拚命干活养育着她,她也将哥哥当作她生命的全部,同时,她也知道雪森跟她一样。可是,现在,他竟跟丽姐好上了,而且做出了那么龌龊的事体来。这让她很伤心,她一个人在太阳底下立着,发了一回呆,腮颊晒得火烫,滚下的两行泪珠更觉冰凉,直凉到心窝去。抬起手来揩了一揩,一步一步走出门。 雪慧是让戏校的校长王玉莹在街头看中的,因为她生就张好脸和两条长腿,也因为她有一双无比优雅活泛乱跳的眼睛。她尾随着雪慧,一直到了她们学校。那时她让雪慧趴在她的腿上,让人量了从后脖根到尾巴骨的长度,还让人揪着脚踝板着膝盖把腿往头上抬,疼得她小脸变色。雪慧能上戏校就是她的注意,“这孩子真漂亮,我要了。”王玉莹就是这样简单地对雪慧校长说。 雪慧不只一次得到这个赞美。她知道自己漂亮,知道唱戏会使自己更漂亮。从此,雪慧每天的清晨和下午的第一节课后就上戏校,她迷上了戏曲,她腿挑得高,而且腰肢灵活,颈项柔软。 雪慧紧赶慢赶,到了戏校到底还是迟到了,练功大厅中,王玉莹正指导着其他学生训练。见到了雪慧,威严地斥责:“你怎么迟到了。” 雪慧把眉毛一皱,掉过身子去,将背倚在玻璃门上。玉莹就上前来,挽过雪慧的臂膀:“快点准备。”雪慧就往大厅旁边的小间里走去,那里是她们的更衣室,她边走边脱掉上衣,随便地往椅背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椅子上坐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 坐了一会儿,雪慧才站起来,褪去了长裤,把衣服挂到了衣橱的架子上,衣橱挂有白色的小荷苞,装满了丁香末子,熏得满橱香喷喷的。 生命之笔并不粗犷,它以特有的柔和色彩清晰地勾勒出少女的轮廓:修长的身腰,浑圆的双肩,嫣红的小嘴,淡柳似的眉,以及掩映在两条辫子下面隐约可见的胸部曲线。这让雪慧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戏校里的男人看了心中着火喉咙发干一口接一口咽唾沫。 那些想亲昵她的男生常常用独特的方式亲昵她,他们总是借故逗她、气她、直到把她逗哭了,然后又真心实意争先恐后地帮助她。他们觉得她那顺着腮帮流下的都是蜜水。 雪慧随即加入了大厅中排成一条长龙的那些学生中间,跟着他们一蹦一跳走着台步。随着玉莹手掌拍打越来越快的节拍,雪慧跳得满场飞,两只靴子踢踢踏踏地像是灵活的机器。音乐嘎然而止,她转圈已经无数之际突然来个定式稳稳立住,好半天才做出正常人的动作。接着,遂人做着动作,轮到了雪慧,她做出了一个劈叉,反正横劈竖劈都会,一叉能腿裆挨地,自个儿能蹦起来。 肥大的戏袍也难以掩蔽雪慧修长的身子,透明紧身裤使靴子像套在两条光腿上,一踢腿露半个屁股。王玉莹这么打扮着雪慧,似乎是出于一种复杂的趣味。她好像不很经意,但她从雪慧开始就始终注意着她,只是不露声色。不满意了就轻轻拍打她一下,低声说:“样子满机灵的,怎么就不开窍?再来一遍,腰肌放松,呼气。”又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时间一久,雪慧说不定意识到了那轻柔的身体接触并非是随意性的或职业性的,因此她的耳朵老是红得发紫,也就跳得特别卖力气。如果四目有所交流,她在对方黑亮的美眸子里看到了什么?总不会仅是母性的温柔吧。 示范时她过来揽了她的细腰,两个身体几乎没有了距离。她成熟的身体对她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威胁,她紫着耳朵伴随她舞动时的思绪无法平静。她第一次领略到了同性身体上的惊人信息,王玉莹无论从学习上或是生活中都对雪慧悉心照顾,尽管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也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比雪慧小几岁。 王玉莹对雪慧身体微妙的变化发出会心的微笑,他们都清楚这女子确实长大了,难于消灭耳膜里雪慧尖尖锥锥的调笑,只有小孩才会有的放肆出现在雪慧的口中,别有一种的大方,甚至是浪荡。 这天夜里,吃过饭之后,他们两口子正在外面的天井里沏着茶喝,她的丈夫杨澄楠在仕途中略有小成,一家子分到了这处独居小院。这小院的平面布置上,采取了左右两条轴线对称的形式,以一种南方式的四合院为基础,组成了东西两房两厢厝,南北前后天井的格局。 时达盛夏,虽然那些老态龙钟的菊花枝条弯曲叶片发黄,但那新菊却生意盎然含苞欲放,在天井的角落中,红白相映,蓝黄交错,朵朵如盏如盘,满院弥漫着药香,苍蝇蚊蚋都不敢入内,一口气吸入肺腑令人头脑灵醒,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坦。 杨澄楠在花丛边摆上茶几,沏起了茶。小泥炉泛泛地荡着烈焰,小小的一个泥炉,雪白的灰里窝着黑炭,炭起初是树木,后来死了,现在身子经过红隐隐的火又活过来。然而活着很快就成灰。 水壶中的蒸汽呼呼地升腾着,赶忙把水壶移向一边,火就象一朵硕大的黑心的蓝菊花,细长的花瓣向里卷曲着,火渐渐小了,花瓣子渐渐短了,短了,快没有了,只剩下一圈齐整的小蓝牙齿,牙齿也渐渐隐去,但是在消灭之前,突然向外一扑,伸出一两寸尖利的獠牙,只一刹那就啪地一炸化为乌有。 玉莹也是刚洗罢了澡,头发蓬松地披在后肩,没有穿紧身的长袍而是短袖和裙子,露出了玉白的小腿和胳脯,甚至没有扣起领而自自然然半遮半显的一截脖根。那短袖的胸前落了一片耀目的菊花瓣,让他看见那一处丰满异常的胸位。 她坐在丈夫面前摇动着团扇,头发拂动袅袅,菊花瓣也翩翩欲飞,杨澄楠被她的奇艳所压迫,心不在焉地出现了烦躁,常常目光掠在她脸上又极快地滑去,汗水不停地渗了出来。 “还说不热呢,看你都流出汗来。”玉莹不端不正地坐在膝椅上,一条腿勾着椅子的扶手,高跟织丝的拖鞋荡悠悠地吊在脚趾尖,随时可以啪地一声掉下地来。说着把扇子递了过来,也把眼光递了过来。 他只觉得她的眼光里有了别一样的光彩,有了另一样的话语,他想起了暑天中的井台上所望见井底下的那一块发着幽光神秘亮团,想起了小的时候在一泓四围长满毛茸茸水草的清池常常按奈不住要跳进池里痛快地沐浴。 妇人还说着什么,他已经不知道,直到发觉她递过来的扇子和一只软绵的手放在了他的手里,这一刻里,两个身子抖颤了,竟谁也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不晓得天空上的星月依然照耀,天井角落中的那一株桂树上的织虫声声鸣叫得好个的空静。 杨澄楠脸部的肌肉跳动着,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他凑到了玉莹的跟前解开她上衣中的纽扣。玉莹知道了他的意思,紧抓住他已经伸进她裙子里的手,蹙紧双眉轻声细语地说:“别在这儿,别在这儿,等下让孩子们瞧见。” 玉莹闪烁的眸子亮亮地泛着光,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内心深处訇然升腾激荡,那是最为贴身的裤衩让他扒脱下来,她突然感到羞耻难耐,她的喉咙里吐出一声含糊的呻吟,浑身瘫软地跌坐在椅子上。 “闭上眼睛。”澄楠说着,她开始顺从地紧闭了双眼,她感觉到他的一只温湿热乎的手由上而下,象水一样地流过,在某些敏感的地方那只手竖起来狂乱地戳击着。后来,他摘下菊花把拧碎了的菊瓣拢起来洒在玉莹的身上,花瓣从她的乳沟中滑落,那些细小轻柔的叶瓣传导出奇异的触觉,玉莹的身体轻轻地颤动起来,她说:“你干什么,你疯了。” 他没有回答,他盯着她隆起的腹部,嘴里紊乱地喘着粗气,最后他再摘下一朵菊花塞进玉莹的下身那地方,他看见玉莹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他,他沉着地摁住她摆动的双腿,他说:“闭上眼。” “抱我进房间,到床上。”玉莹异声怪调地叫着,澄楠受不了她的这声声撩拨,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上前横抱着她就往房间里。 玉莹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到他的那东西在迅速地膨胀、变硬,于是加意地抚弄一番,终于逗得它象一根可怕的铁杵。 澄楠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裤底里面塞,玉莹吓了一跳,就这么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湿漉漉地泛出了一些液汁,还象一只斗不败的公鸡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已经情迫,到了火候。 他首先趴在玉莹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力量之猛是她从没有经历过的。象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那处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泛力真想摊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牙挺起继续迎合着他。 澄楠已经不知连续射出几次,依然金枪不倒坚挺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杀,他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一般趴在玉莹的身上舔舐起来,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他对玉莹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舔,舔中带舐。玉莹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骚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 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象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奈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刺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摆动,象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折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软性能和死去活来的快感。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火。 【六】 雪慧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枕头套上似乎随时可以生出青苔来,她才洗过澡,这会儿恨不得再洗一个,洗掉那身潮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烦躁得很。从戏校回到了家里,她就从没跟雪森说过一句话。 下午间让妹妹雪慧搅了好事,雪森既是懊悔又是紧张,一颗心忐忑不安。最后,他觉得还是要跟雪慧说点什么,就来到了雪慧的房间。雪慧脸朝着墙睡着,他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颤声地说:“妹妹,的确是做哥哥的不是。”雪慧还是不言语,他接着说:“丽姐可是有夫之妇,这等事千万不能声张出去。” “这有什么,男女的事不是你情我愿能做得了吗。”雪慧腾地跃起来身子,抽出手绢来揉眼睛,带着哭腔继续说:“我只是见不得你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呆瞪瞪地看了半响,突然垂下了头。他伸出手去揽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他的胸前,他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 “哥哥,你不要妹妹了吧?”说到这里,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轻轻地摇着她,但是她依旧那么猛烈地发着抖,使他抱不牢她。 雪森忍不住,差一点噗嗤一笑,他觉得她糊涂的地方本就多,可是糊涂到这地步,似乎不至于吧。“这跟要不要妹妹不一样的。” 雪慧覆倒到了床上,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你们竟是那么相爱。” 雪森知道被她捉住了把柄,自然由得她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了。“好妹妹,就原谅哥哥一时鲁莽,今后可不敢了。”雪慧红了脸,酸酸地破涕而笑:“我管得了吗,你要怎样就怎样。” “再也不了,哥哥就只好好地爱妹妹。”雪森知道自己该懊悔的事也已懊悔了,把心一横,索性直截了当的。雪森一歪身,把胳膊撑在雪慧的忱头上,脸俯了下去就嬉皮笑脸地做要亲吻雪慧的样子。雪慧把脸一偏。嘴里就嚷嚷着:“什么啊,人家可是你妹妹。” 雪慧坐直起身来,把两只手拢着蓬忪的头发,缓缓的朝后推去。黑暗的房间里就有眩人的光辉,雪森站了起来,把两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看到她的眼睛里。他说:“妹妹,你太美了。” 雪慧依旧两只手插在头发里,出着神,脸上带着一些笑,可是眼睛活泛地转动着。雪森蜻蜓点水般就在她的额角上轻轻吻了一下。这和雪慧原来的期望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十来丈远,人有些眩晕。就把手按到了额角,背过脸去,微微地一笑。 他们兄妹又和好如初,小院子里经常响荡着雪慧爽朗的大笑。雪森依然在傍晚的时候到戏校接妹妹。他载着雪慧感觉就如背负着她一样,后脖子有一丝热烘烘呼出来的气息,酥酥地痒。 他兴奋异常,把车子骑得飞快,且不停地瞄着路上的小石子或那些坑坑洼洼碾过去,于是他后背的两砣肉球便蠕动着、挤压着,雪慧的胳脯自然弯过来抱紧了他,嘴里叮咛着慢些慢些,别把她撂下去。雪森就更加蹬得欢,双手撒了把,吓得雪慧一阵呼叫,车子也就慢了下来。 他见雪慧抓着他衣襟的手并不小、极其肥胖,奇怪的是指根粗而指尖却细如刀削,便幻想着这手如何掌着他的那东西,在那肉呼呼的掌心中温暧如锦、湿润腻腻。 先是轻轻一掌,久而便用力捻紧,再就把持不住恣意摆弄,那东西就在她的手中变粗变硬,她就套弄得越是欢快,如风拂荷塘,把那出水荷叶戏弄,急骤时肆意拍打,把那荷叶折腾得摇摆不定、上下翻滚,缓慢间百般轻抚,使荷叶婆挲起舞、点头哈腰。想到这不禁浑身燥热、血脉扩张,登时那裤裆里便隆起了一大堆来,幸乎是骑在车上也不觉得显现,没会儿就到了家中。 老吴远远地见一对男女相拥相抱在自行车上亲密尤如情侣,待到了眼前才发觉原来竟是雪慧兄妹,雪森把一条长腿蹬在地上,等待着妹妹下来,而雪慧却还是依依不舍环绕在他腰际的手并没有立即要离开的意思,并且更是将那胸脯更亲密地紧贴着,眼光中流荡着灼热的期待,她想着雪森能拥抱她、亲吻她。但这时她发觉老吴贼亮的眼光正朝着她们看,就如惊弓的鸟一般慌张地躲闪进了家里。 躁动之间把老吴的黑猫踩了一脚,那畜生本正情深意切、摇头摆尾逢迎着雪慧,没想到却无故受冤挨上了一脚,遂极不情愿地尖声厉叫愤愤地跑开。老吴下意识地把手探向裤裆里搔痒,那东西就象冻疼了的烂茄子一样垂头丧气,他就拎起酒瓶倒出许多酒来仰头一灌,醉眼惺忪地躺进凉椅,眼前尽是雪慧或坐着、或躺下、或活蹦乱跳、或静如处子的影儿。 雪慧即将进浴间洗澡的想法,害得雪森心猿意马。其实后来发生的一切极其自然,以致雪慧心里明白,只是早晚之间的问题,她选择在那时洗澡,本身就期待着会发生什么。 那时候,明月高挂天上,蓝湛湛的天空显得更加深邃悠远,和熙的春风亲切地吹拂,院落里光秃秃的树冠发出低沉的碎语,外面行人的脚步和受惊小鸟的啾啾声在春日里分外清晰。 吃过晚餐后,雪慧的心中就有一股不能抑制的情绪笼罩着,她就说要洗澡,当她经过客厅雪森的跟前时还掉落了一件衣服,雪森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身体的曲线,当她弯下腰拾那遗落的衣服时,她的臀部仿佛充足了气的皮球,尽管隔着衣服,但还是感到丰腴的妖娆。他仍感到一种犯罪的恐惧,雪慧即将去洗澡的想法害得他心猿意马。 院子里空荡荡,只有在屋檐下、树枝上的晚归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雪慧在后天井快要进入浴间时还回过头对着他张望,那眼光里蕴含着无穷的语言,她和他的眼光对接着,她给他的是鼓励的。 她故意让那浴间的门留下一条缝,她让热水哗哗地流淌在她的乳头上,那令人舒服的感觉传递到了全身,她把手指插进湿漉漉、乱蓬蓬的头发中,她的嘴唇因渴望亲吻而焦干,欲望已经吞噬着她的灵魂,炽热的爱火折磨着她,她把整个女性的特征都露在浴室的门缝中。 雪森回头对着外面看了看,天空飘着淡淡的白云,养在缸里的莲花盛开了,一连串轻脆的鸟叫声,在一面潮湿的石灰剥落的高墙,从墙缝里,长着了不知名的小草,开着一朵风中微微颤动的黄花。红漆大门紧闭着,整个院子里静悄悄。 依然有些犹豫,他怎么能不犹豫,雪慧毕竟是赤身裸体地在浴室里,想到这一点他就热血沸腾呼吸紧张。他浑身象着了火一样,炽热的情欲,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血管里奔来奔去。 透过浴室的帘子,能隐隐约约地看见雪慧的脑袋,他的胆子陡然大了起来,很从容地走到浴室门口,非常淳扑地往浴室里窥探,他的耳朵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洗澡时的泼水声。这声音更使他想入非非。 她在洗澡,挥动着浑圆的臂胳,用窝成勺子状的手掌撩起水洒在自已的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腰上、小腹上,她整个身躯丰满圆润,每一个部位都显出有韧性、有力度的柔软。阳光从两堵绿色的高墙中间直射下来,她的肌肤象绷紧的绸缎似,给人一种舒适的清爽感和半透明的丝质感。尤其是她不停抖动着的两肩和不停颤动着的乳房,更闪耀着晶莹而温暧的光泽,而在乳房下面,是两弯诱人的阴影。 为了撩水,她的上身有力的一起一伏,宛如一只嬉戏的海豚,凌空勾出一个个舒展优美的动作。水浇在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时,她就用手掌使劲地在那部位揉搓,于是全身的活力都洋溢出来。同时,在被水突然一激之下,又在面庞上荡漾着孩子般的欢欣。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已是她从浴间里出来了。刚洗完澡的雪慧变得更加好看了,她的脸色通红,头发几乎湿透了。 雪慧走到自已的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已。从镜子打量自已,是雪慧从小养成的习惯,她喜欢对镜子观察自已,骚首弄姿做不同的表情。 这是天气很闷热的夜晚,雪慧额头上不住地流着汗,她用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水,同时继续挽头发,她的一只手悬在空中,把头发高高地盘起来,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头发固定住,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雪森发觉她的目光正移向镜子里的他,她注意到雪森眼睛里男人的欲望。雪森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她似露非露高耸着的胸脯。 “你看什么啊。”雪慧一低头,看见自已高耸的乳峰,有一半已经露在了敝开的衣领之外。一想到她的乳峰正被一个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脸顿时红了。 还是在洗澡的时候,雪森就窥窃到她用手按着那对不肯安分的乳头。就想到过如果一个男人见到了它,会产生什么样的激情。毫无疑问,男人的目光,迟早会见到它的。这是多么好的一对玩意。 出于本能脸红了一阵的她,并不是太生气。将自已的衣领拉了拉,白了雪森一眼。雪慧的眼睛似睁非睁,嘴角却挂着一丝嘲弄的讥笑。虽然她穿花内衣,可是湿透的衣服还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这对他都是了不得的诱惑。隔着一层花内衣的雪慧,甚至比赤身裸体更具诱惑力,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那样,毫无保留地向他开放。 雪森体内的那股子欲火正奔腾着,他的面部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雪森贪婪地看着她,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因为他知道雪慧实际上正鼓励他这么做。 当充满着欲火的雪森冲进房间的那一瞬间,雪惠的眼睛细眯着,嘴象鱼一样有节奏地咂着,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显出慌乱。 雪森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温柔地激发她的情欲,然后缩了回去,她按照他的要求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他又吻了她,这次他的舌头伸到了她的双唇间,以便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蜜。 他们双膝靠拢,紧紧地拥抱着,本能地要求圆满的结合,他们的呼吸都很急促,雪慧红晕满脸,皮肤也被他那粗糙的胡子扎得发红,她的瞳孔扩张着、放大了,现出窘迫迷茫的神情,双唇分开着、期待着。 雪森发现她那雪白和乳房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显得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双手却大不一样,他用手掌握住一只,低下头为她的肉体的温馨而陶醉,雪慧使他感到惊奇,她本来放在他脖子中的双手竟托起他的脸颊,将他的嘴唇送到她的另一只乳房上,她将身子后仰起来,于是雪森的双颊微微倾斜着,把她的乳头吮得发硬。 他轮流着在她的双乳中吮吸,仿佛不能断定究竟是那一只乳房更加丰盈。好一会,雪慧挣出个身子,嘴里头叫嚷着:“哥哥,不要的。” 雪森上前将她抱至床沿,她双手将裤子紧扯住,惊呼地说:“哥哥,玩玩就好,不可干那事,只怕我破了身子,大了肚皮,那如何见人?”说着俏脸晕红,手却死死不放。雪森更是惊诧地发现,雪慧自已由于兴奋而陶醉,以致于整个下身都湿透了。 “不怕的,好妹妹。”雪森一边说着,一边竟将手探进她的裤衩里面,直摸到她胯下那光光滑滑的地方上。 雪慧双腿一缩,手却放下了裤子。雪森趁势一下就把裤子褪下,雪慧的那地方也就鼓蓬蓬地突露出来。她忙拿手去遮,雪森却抢先了一步,早将一只手掌覆在上面,嘻笑地对她说:“妹妹放手,就让哥哥摩抚一下吧。”雪慧嗔道:“说好了,就只摩抚一下。” 他便应声迭迭,却将一根手指挖了进去。那里面紧紧窄窄,只进了半根手指就听见她“嗳唷”了一声,便不敢再妄自用力,把那手指缩回,复沿着她的小腹向上,去摩她的双乳。刚刚触及,便觉得那乳房坚挺酥润,狠狠地捻了一下。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一把揽进他的怀里,在她的粉脸上亲了几口。 雪慧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里,然后大胆地把他的脸扳向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急迫地狠吻,雪森可以感到她的肩膀轻轻地颤动着,当她那紧紧贴住他的裸体发抖起来时,他整个湿漉漉地将她横抱进怀中,把个身子摊放在床上。 他见到了她双腿中间那一片长着诱人的浓毛并拢,这些毛比那腋下的耻毛更加浓郁,颜色更加黑亮。一道昏黄的灯光像一张网似地罩在雪慧的身上,空气中飘浮的烟雾使得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不真实,她仿佛一朵盛开的花鲜花那样,毫无保留向他开放。 雪慧见到了脱去了衣服的他,他跪在她的面前,雪慧担心着不能圆满地完成他们都极度渴望的动作,赤着上身的雪森,比穿着衣服的他看来更加地健壮,那东西在他的裤裆子里比雪慧那次见到的更加威武粗大如棒,她不禁腹部有一阵收束。 看着她微闭着双目坠入一种不能言传的微妙境界中的神态,雪森轻柔地说:“别害怕,会有一点不舒服,过后会好起来的。” 雪慧还是年幼,哪里曾让男人这样地摩抚亲吻,一下子就浑身发软,只得任又着他上下揉抚。雪森兴致勃发,手紧抚着她的双腿那地方,把脸挨了过去,伸出了舌头,雪慧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吐出了丁香小舌承接着。两个人的舌绞到了一处。雪森又将两根手指并拢了,一齐挖进她的那地方,这次她再也没叫痛,反而屁股左右摆动着,如此一磨一荡,那两根手指就尽根而入了。 对着雪慧那娇嫩的地方,他也不敢用力妄为,只是将手指轻轻提出,再缓缓插入,一来一往,不出几下子,就有津津的淫液顺着手指渗流出来。 “好妹妹,这地方窄窄浅浅的,要是男人那东西插了进去,只是进了一半,就抵到底了。”雪森说着。 雪慧回答:“男女这地方都是天造地设的,我怎知道。”她正说着,也就来了兴致,竟伸出手来,朝他的裤裆里摸索着,刚刚隔着裤子的布料触到那东西,就如同火烫一般地,随即把手缩了回去,口里轻呼惊叹地说:“这么大啊,谁受得了啊,让你挨着还不把命收去。” “这是什么话啊,是那魂飞九天的快活事,不是命没了。你要是试过,今后一定想着。”他说。 雪慧她没有言语,就将雪森裤带解开来,才把他的裤子褪掉,那东西一经挣脱了束缚,当时就长长大大粗圆有加跳了起来。雪慧用手掌轻握,竟没能围住,是雪森将她的另一只纤手拉过来,她双手才将那东西合捻了起来。 她双手摩抚着,脸上就现出了怪怪的嘻笑说:“怎么就有一根这东西,就像活了似的。” “你别高兴,现在它这个样子,如若放进女人的那地方,爆胀了起来,还不止再大一倍的。”他说着,就让她双腿张开,跪向两侧,探手朝她的胯下摸去,那里早已是泛滥一片,湿漉漉的连那些毛发也染了些水渍。 雪慧见着自已那地方湿答答的,就奇怪地问着:“我又没有尿了,怎么这样多的水来。” “妹妹不懂,这就是骚水,我就要弄得你这些骚水出来。” 她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果,那有着酒涡的腮,嫩脖子,酥软的突胸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 雪森终于在怀中接待了她软软的身子,在盯着她的眼睛时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在接触到了一枚红果,却从雪慧的眼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他的人影儿来。雪森颤抖着,十分庄严地向雪慧伸去,仰天躺在床上的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静地等待着他。 “妹妹,让哥给你爽快吧。”雪森说。 雪慧听着,不觉轻唤了一声,捻着那东西就直往自已双腿间牵引。这时雪森知道妹妹动了淫兴,也就顺势让那东西朝她的那地方缓缓覆将下去,无奈那地方确是忒窄,他虽然奋力相抵,只是不得进入半根,就连龟子似的头儿也没探进。 雪森一时心急,翻了个身起来,将雪慧整个身子横抱摊放在被子,她马上意会到了,双腿扩张开来,并且扯过了旁边的枕头,衬到了她的屁股下边,将她那地方努力地挺耸起来。雪森便双膝跪在她的玉腿间,伏下了身体,一只手扶着那东西直抵雪慧那迷人的地方,在那里他左右盘旋上下研擦着,只是不前。 雪慧这时就显得焦躁起来,将她的屁股左摇右摆,前后迎凑,他却是有意挑逗,只将那龟头放在她的含香吐芳花瓣上,并不多进半点。雪慧不明原故,只是肢摇体颤,香汗淋漓。 她终于仰起了身子,伸手就捞着他那东西,狠命地往前扯,雪森有意为难着她,只是不从,将那东西挣脱开了她的手掌,高高地昂起来,她情急难奈,手就在她自已那地方抚摸着,那里湿了一大片,淫液顺着她的股沟汩汩而流,将那个垫在她臀下的枕头打了个半湿。就乱舞着她的一双玉腿,扭着腰摇晃着屁股。嘴里娇嗔着:“人家那里好痒的,似有千万只蚁儿拱拱钻钻一样。” 雪森见她的那儿已咻咻吸动,花瓣中的花蕾娇娇浮现、欲放末放,就将那东西的龟头探下,抹着了一些淫液,手握着照准她的那儿泰山压顶凌空而下,只听着她“嗳唷”地叫喊一下,整个身子顿时如同瘫痪,软绵绵地了无声息。 雪森在她的面前,非常虔诚地跪了下去。就在这寂静的时刻,神圣的仪式已经进入了尾声,传来雪慧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叫。这声音拖得很长很长,带着极度的痛苦,也带着非凡的欢乐,在夜的小宅子里回荡。 雪森大惊失色,下身定定地呆着,不敢轻举妄动,一只手臂捞起了她的身子来,口凑到她的口中,吮吸了一番。她才睁开了眼睛,好像哭泣着说:“哥哥,你这样谁受得了啊。” 这时他的下面那东西紧紧地抵在里面,虽不得尽根,但也觉得如同进了仙人洞一般,畅快无比,当下也不敢再进半寸,与她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她这才摇动腰肢,凑迎起来。 雪森意会着,把她的两条大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头上,扭了一下腰,耸身一挺,就抵到了她似骨非骨,似肉又不是肉那块,雪慧一个哆嗦,整个身子一激灵,将她的屁股更高地挺起,嘴里头咿呀咿呀地呻吟着。 一会儿,他浸淫在雪慧里面的那东西陡然胀粗,将她那地方塞得紧紧满满,就连抽动起来也觉得困难。雪慧就哀叫着:“哥哥,且稍停一下,有些疼了。” “不怕的,我再加些力气就不疼了。”说着就双手捧起了她的腰肢,发力狠捣,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肉与肉相击时啪啪有声。雪慧这时淫兴炽热了起来,早有些淫汁迸流而出,抽送之间滴滴而下,很是有趣。有了这些液汁她就不觉得疼,也急着耸高屁股紧紧迎凑,整个身子就像风中的柳枝,无比欢快地咿呀淫叫:“再狠些,我要。” 雪森把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然后自已跃身下了床,紧抱起她肥白的屁股,从后面挺身耸入。也是雪慧初经人道,那地方还浅小狭窄,他虽然是用尽力气,终是不得尽根,藏头露尾地尚留一节在外。 雪慧趴在床沿上,头伏在凤枕里,一只手摁着自已的乳房,一只手紧抓着床单,屁股一耸一顶,竭力迎凑着他那东西的挑刺,口里的呻吟现已轻细了一些,节奏也平淡了许多。 见她那付食而知味,悠然而乐的样子,真是有趣得很。雪森存心想戏弄她一番,就猛然间挺了下腰,把那东西死死地紧抵在她里面,然后也就不动了。她就扭动腰肢,把个屁股摇得天花乱坠。这时雪森知道她的内里一定似虫子叮咬,百般地难受。她欲挣脱出身来,让他死死地箍住了。 她心头焦躁起来,大叫着:“快点动起来了。”他只是不依,只将那东西抵得更紧更坚,那东西在里面愈加劲崛,把她那地方塞得如欲爆裂。 雪慧又娇喘着:“哥哥,快点给我吧。”雪森知道此时正是她紧要的关头,就拼足力气,狠狠地抽插着,只见雪慧那一处淫水四溢,莲瓣翻吐自如,没三五下子,雪慧便目瞪口呆,浑身战栗不止,屁股胡乱摇摆已不是章法,那里面更有一股滚烫的精液泄出来,雪森的那东西不经灼烫,一激灵就缩了出来。 他们的结合极其自然,雪森享受着她的柔软顺从的肉体,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后项、肩膀和脊背,然后又迟疑地往下滑,摸着他的长满浓毛的大腿,接着一股热辣辣强烈的,更加原始的冲动出现了,凭着做女人的直觉,她感到了他要奉献了,她能够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接受他,当她的双手紧紧搂抱住他时,他再也无法控制着节奏,这时他兴奋得想说点什么,但又语无伦次,喃喃呢呢地只是嘴唇在抖动。当一切重新恢复寂静的时候,满天的星星眨着神秘的眼睛。 雪森手抚着她那桃儿,阵阵津津美液自指间流了出来,一时竟越泄越多。低头看她那毛茸茸鼓突突的地方,鸡寇微吐,看得他心动,忍不住就在她的那里狠狠地亲下去。雪慧春情未退,将自已的双股扳开,也见自已咻咻吸动的那一处甚觉可爱,只是经过男人的横冲直撞,早已是落红无数,猩红可怜。 雪慧就将他扯上了床,要他仰卧着,将双腿并拢,那东西就又怒发冲冠,青筋暴现,龟头宛若鸭蛋,卜卜直跳,煞是骇人。自已就爬到了雪森的身上,坐在大腿上。 由此研研擦擦,他的那东西正对着她那桃子的缝儿,经她那淫液一浸濡,没几下子就又是活了过来,雪慧大喜,随即伏下身子,凑过樱桃小口,将半软半硬的那东西含在口中,吐出丁香舌尖,沿着那龟梭卷绕了一回,顿时,他的那东西突地立即竖了起来,直将她的小嘴撑着严严实实。 雪慧欢快地叫了起来,将那东西捻到了手中,导引着进入了她两腿之间那处地方。雪森的东西一经进入就如鱼得水,暴粗疯长地直捣到她那里的深处。乐得她呵呵直叫,上下努力套桩,一起一伏,淫水顺他那粗壮的肉茎徐徐而流,他的卵儿也随即泛滥一片。 她双手扬起抱着自已的脑袋仰天长叹着:“真真的好爽啊,不知男人竟有这么好的东西。” “说得好,只要妹妹乐意,哥哥这东西就给你了。”雪森说。 她又放下手紧扪着双乳说:“我要的,我要哥哥只属于妹妹,不管其它,我心甘情愿的啊。” 说着这些淫言秽语,两人都是淫意大兴、情致勃发,雪慧口中咿呀有声,渐渐地也就力不能支,腾身起坐间比先时慢了很多。雪森也不能尽兴,就直起个身来,紧搂着她的蜂腰,高高提起,又狠狠地桩下。这样她顿时轻松了好多,手扶着他的肩膀,起跃下落,将那东西轻轻款款地挫顿,自已也是畅快无比、百般受用。 两人意兴狂逞,一送一迎,他的那东西经过她的淫液洗濯,这时只觉得酸痒难奈,狠狠地加了一回力气,只觉得她的那处更加温暧湿润,手捧着她粉俏的脸蛋,大渲而泻。雪慧捧着那龟头,捞了满满的一手,还凑上鼻子闻了闻,嘻笑着连说:“好有趣,好有趣。” 从那开始,他们一发不可收拾地疯狂爱恋着,每日里眼巴巴地盼望着其中的一人回家,然后就急不可耐地相拥在一起,黑夜间好容易便各自脱光衣服,随时放纵着情欲。 雪慧一经初尝禁果,便领略了其中的甜蜜,象馋嘴的小猫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那件事,的确她已经把自已心中那份眷恋之情都奉献给了哥哥。每当他外出或是上班,她就把自已收拾着粉妆玉琢,油光发亮,衣着鲜艳地眼巴巴盼着等、苦苦地盼着他回家。 有时他们按奈不住地会相约到了外面,有时就看电影,在那黑暗放浪形骸,或是江边草丛中,或是公园野地里。雪慧到了那些地方,情欲高涨,那风姿、那贪婪,那如饥似渴的样子比那成熟的妇人过犹不及。 【七】 赵丽自从让雪慧撞破了跟雪森的奸情之后,做贼心虚了一般,进出雪慧家的时候也少了。平日里遇到了雪森,更是形同路人,自管将眼睛瞄到另一边。刚好在吴四的杂货铺子里遇到了雪慧,雪慧是给家里打酱油的,嘴里还吮吸着一只雪棒,她那双让人心动的大眼睛就对赵丽瞟去:“丽姐,怎不到我家啊。” “是雪慧啊,快毕业了吧。”赵丽笑着说。“我都毕业了,现在上戏校。”雪慧挺胸脯说。 “挣工资了。”赵丽问。“也不是工资,算是津贴。”雪慧说着,掩饰不了一脸的得意。 看出雪慧总是无缘无故找赵丽的岔儿,两人凑到一堆时净说些含沙射影的自豪的话。老吴也凑上嘴:“雪慧能挣钱了。” 老吴每日对着这巷子,进进出出的人再熟悉不过,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对他们各家各户的情况了如指掌,像雪慧以及她的哥哥雪森、三儿这一拨年龄的孩子,童年时就是吃着老吴铺子里的糖果,吮吸他的冰棒长大的。 老吴看着他们从襁褓中嗷嗷待哺到跚跚学步,从背着书包到长大成家立业。他们一个个都长大了,老吴也就苍老了很多,腰也弯了、背也驼了,走起路来两条胳膊软软低垂着,浑身没一点劲儿,只留下一双清光外露四处打量的眼睛镶在干瘪瘪的眼眶里,目光挑剔咄咄逼人,而且总是毫不客气地在人的脸上紧盯着,连最坦白的人也不愿意碰到这种目光。 刚好王荣文也挟着黑提袋回家,跟着老吴对着雪慧远去的背影感叹万千:“资本呐。青春就是资本。梦一般的年龄。” “屁股倒是不小,翘翘的,就是乳房,不是处女了。”老吴说。 王荣文接过他的话:“要说胸围和臀围,她在这年龄里确实少见,令人惊讶的是,她的腰围又是那么合适,承上启下,把胸和臀烘托得那么突出迷人。造物主真是太不公平的了。对有的人那么大方,对另外一些人却又小气得要命。”说完这么一段话,王荣文就连声地咳嗽,气喘吁吁地摇头,摆手不说了。 老吴就对他说:“王老师,怜惜自个的身子骨吧,别折腾得太凶了。” “哪里,哪里。”王荣文说着,又不禁咳嗽起来。 老吴就调侃地说:“有人听见你家每晚的床铺总是咯吱咯吱地响。” 一群女学生从他们跟前经过,她们嘻嘻哈哈地说着自己的话题,不时互相追打。她们对老吴的杂货铺没有多大的好感,蹲在门槛里端着大海碗的三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其中就有赵丽的大女儿小妮,她像一只小鹿,小心谨慎,敏捷而得体。三儿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米饭。 小妮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三儿就曾抱过她一回,至于她那时缘何投进了他的怀抱,他已记不清楚,只记得就让她尿了,这泡尿一点也没糟蹋,全尿到了他的前襟上,热乎乎的,湿了一大片。 当她们还是小女孩时,三儿还常逗着她们玩。他藏起她的书包,要不,把她的沙袋扔到屋顶上,她哭闹不止,他就附掌而乐。三儿就在一次跟小妮玩耍时,从后面将她搂住,细细密密的香粉从她的毛发和皮肤上面散发出来,他感到浑身的异样。 她像被鱼叉扎住一样的鱼轻轻挣扎,伴着尖厉的笑声和低声的呻吟。这使三儿的肌肉异样地绷紧,把那东西紧紧地顶到她的屁股里,三儿感觉到那时他压在世上最柔软最怡人的地方。他的腰际无法不动地在那地方蠕挪着,一种从未有的快意让他更加紧迫着她。随后,就有一股似乎快尿出来了的感觉。三儿想憋着也憋不住,任由着那股激越快感倾泻而出。 那是三儿第一次射精,而且是射在一个小姑娘的屁股后面。在那快意过后他很害怕,也许小妮会怀上他的孩子。小妮她也发觉了,她有点惊慌,更是恐怖地摸着裤子后面的精液。带着哭腔地说:“你害了我。” 三儿也不明白那时只有十二三岁的她竟然懂得那么多。他跳了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从她身边跑开,一个人站在厕所里,想尿但又尿不出来,只好在这个不为人所知的令人作呕角落里发呆,身边四处弥漫着邪恶的气息。 对于他们父母的那些放荡不拘肆无忌惮的荒唐行径,小妮和她的妹妹早已耳濡目染习以为常,知道他们一个是风月场中的骁将,另一个是欲海里的鲛龙,每每夜间都声色犬马,各式招数百出花样怪忌,把女儿搅得又惊又喜,夜来总是睁张着眼睛,屏住气息,专等待着那既叫人挠心又让人致兴的游戏开场。 天气正在迅速地变暧和起来,春天似乎正走向了尾声。春之为令,所谓天地交欢之际,阴阳肆乐之时。庭前的梅花残了、月季谢了,屋后几支雨后春笋一个劲地往上窜成了新竹。明月高照,透过院墙内一株尚未开花的桂树枝桠斑驳陆离的月影都映在矮矮的粉墙上。 小妮躺在床上,便听见一板之隔的那一头的说话的响动,还有褥垫悉悉声及赵丽娇嗔的呻吟,她就皱眉凝神听着存细,蠕动的声音停去后,赵丽就说:“讲个段子听听。” “从前有两个人喝酒,喝着喝着就差不多了,各自夸耀胯间那东西的厉害,吹嘘精神健明能整夜鏖战,弄得是群芳凋谢,胖的就说:他那东西人人称道,赛过驴粗过马,扯起来好象小肉棒槌,女人一沾身就筋软骨酥。瘦子说他浑名真如意,惹翻了他挺身而起,不刺秦王,西入咸阳挑翻阿房宫三千佳丽,插进磨盘眼儿能把它挑起来。”王荣文说着故事。 就听见妇人像发症疾般籁籁抖动,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得似乎快要喊叫出来:“啊,啊很受用,快点上来,快,再说几句,说几句挠心儿的话。”打着扯儿将床墩得扑通扑通直响。 “我要放出胯间的英雄来收拾你。”听得小妮脸红耳热,心头乱跳,情极里夹着羡妒艾怨,索性竟将头伸上隔板,见她的父母只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赵丽仰卧着口对着口狂吻不休,一双玉臂搂着父亲的脖子死死不放,父亲侧身半仰按着她的双乳抚摸揉搓,一只手抠着她的下体急剧抖动,都情热亢奋到了极致。 “一说着男人的东西你就不能自恃。”爸就笑话她。 赵丽就娇嗔地轻拍他:“真是的,听着真能撩拨人,那兴儿一下子就勾了起来。” “还要不要再听。”爸说。“不了,我要这座铁塔。” “看你能不能扳倒它。”爸还没说完,她已是翻身跨了上去。 小妮就见母亲的身体雪练价白,肌肤柔腻如同蒙上一层胭脂,红晕满颊如同酒醉了般,两团肉球悬挂胸前,骑在男人的身上,有如纵马扬鞭的女中豪杰。她双腿软得象剔去骨头般支撑不住,忙低身躺向床上,回味着那艳丽多姿的一幕,仔细品味痴情妄想,就听着那头牛喘娇吁,快极呻吟嘈杂纷乱,猛然间觉得自已的胯间有股似尿非尿的汁液热乎乎地渗了出来。 三儿生得高大壮实,平日里喜欢到巷子外的消防队那里打球,三儿的球打得好,运起球来说像一阵风,那球就像是粘在他身上一样,两个人夹击他也甭想从他手上将球偷去,更有一手百步穿杨的绝活。让市里篮球教练选中了,正好有一个大型的国有企业组建篮球队。那教练就把他送了去。 厂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高大威猛的运动员,自然受到各科室、各车间的人的注目,三儿也就认识了她,财会科的主管张梅萍。三儿第一次见到她时,只是觉得她挺亲切的,那时的她三十多岁,听别人说她刚死去了丈夫,她爱人是市里医院的大夫,下乡巡回医疗时脚底扎上猫骨受感染死的。那时的她,虽是新寡,脸上忧郁、冷若寒霜,但眼睛里却时有零星的火芒在闪烁。 这伙打球小伙子在厂里享受着全脱产的待遇,但有时对于头头们的私事却是义不容辞,比如他就曾帮梅萍家搬过家具、换煤气,却从没单独相处过。当然,并不指在她科室里两个人聊天,或是到了她的家中等待另一同伴。但她对三儿却好于别人,这是球队里的其他人甚至领导我们球队的工会头头都有有同感,发展到后来每当队中和财务打交道的事情他们都会让三儿去办。 做为一个从小巷子里出去的孩子,光有一付身高体长的身体,能在市里头找到了工作,挣了工资,还有一个美貌艳丽的妇人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别提心里多么高兴。 那时别说梅萍这种品貌出众、气质俱佳的知识女性,就是城里的其她妇人对他来说都有是高不可攀的。在他的心里就把她当做了母亲、大姐,也曾在床上对她的身体肆意地幻想,甚至手淫的时候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尽管心里间对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迷恋,但遇见了她却在她冷霜高傲、盛气凌人的脸前,只有充满着敬畏。 不光是三儿当时心中对她这样,球队中的其他伙伴也是想入非非,晚上在黑暗的宿舍里,他们对她的身体进行了肆无忌惮的评击,他们细致入微地观察了她平日间的生活细节以及道听途说的风闻,然后臆意般的联想加上各自对女人和性的理解添油加醋般发挥。 有的说她在她老公生命垂危之际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跨上男人的身上做了那件事;有的说曾在厕所里听到她和另一女士评说男人是长的爽还是粗的舒服;说她平日间在家洗澡要丈夫在旁服待着递个浴巾、送个肥帛什么的;说她的丈夫给她描眉抹粉、涂脂画唇。反正绘声绘色、如同亲眼目睹一般把她刻划成风骚淫荡、纵情声色的妇人。 说着听着,有的喉咙艰难地咽着口水,喉结咯噜地响动,有的跑到厕所又折了回来叫嚷撒不出尿来,那男人的家伙就胀了、长了,便在宿舍里的圆桌上各自掏了出来,架在桌面上比谁更大更长,每次的冠军都非三儿莫属,尽管他们当中有的比他高出十多公分。 在三儿进厂差不多有半年后,那时刚是春末夏初,街上大多人已经穿上了单衣。如同往常一样,他吃过了晚饭之后照例到了她家,把那几天里换了的衣服送给她洗,手中还拎着给她的两个孩子买的食品,她的大女儿十二岁了,出落得如同她母亲一样漂亮,小的是儿子,她说很象她的丈夫,那她的丈夫也应该是眉清眼秀的美男子,那天,他们姐弟都没在家,想是到了他们的外婆那里去了。 梅萍那天是有预谋的,她身上洒了些香水,香气更是强烈地刺激他的鼻子,他喘着粗气,妇人偏偏站在他的眼和墙的中间,他便将目光高移屋顶,更听见妇人异样的笑声,声声颤软如莺。而且穿着打扮象是要上街的样子,上身是水红色的衬衣和黑色的短裙,裙子很短而且两边还开了衩,把她的那双大腿丰盈圆润地展露了出来。 她体态丰盈,富有一种高傲的美,由于束着衬衣显得格外的窈窕,突出的胸部和臀部之连接处,细软盈盈几可一握。高跟鞋和头上的发饰使她那修长的身材特别引人注目。她的脸容娇嫩,面色好似玫瑰,秀丽弯勾的鼻子,漆黑的两道眉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显得很突出,带着只有这种眼睛才有的炯炯光辉。 她多会使自已美丽的身段摆出骄傲的姿态,她的头稍稍向后昂着挺起丰满的胸脯。以致刚进门了的他不知所措地问:“你有事要出去吗。” “没有啊。”她嫣然朝他一笑,指着已经泡开了的茶让他喝,宽大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在骤然间触贴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 他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体内燥热了起来,额间渗出了不适时宜的汗珠,下身窘迫地膨胀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她竟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咯吱吱的软步东抹一把、西挪一下装着收拾着东西,把个圆鼓鼓的屁股在他的面脸前晃动着,让他不能自制地在那肉嘟嘟的地方揣摸了一把。她回过了头来,恰恰正媚眼相视,立即绽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她夸张般地惊呼了起来,然后半怨半嗔地将他的手拍落,眼中却现出妖冶放荡的媚态,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一点香舌颤抖出没。他血涌上脸,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在她佯装挣扎的扭动中他亲吻了她,在她的脸上、眼睛、嘴唇放肆地乱啃乱亲。 梅萍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呼,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得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他几乎是拖着、架着将她拽上了房间。梅萍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并主动地扭着身体让他把裙子和内裤扒脱,三儿见她毛茸茸的地方上面已是沾满着雨露,按奈不住心中的疯狂将她推到了床上。扑上去就在她的胸间揉搓了起来,那一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乳头。 她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他的东西,她惊诧于他那东西的粗长硕大,吃吃笑之间竟把它含进了嘴里,她努力张着嘴巴,腮帮让它顶得发麻生疼,在她艰难地套动当中三儿的激情狂喷而出,使她始抖不及地哽噎着,她慌乱地挣开那东西,但嘴里已咽下不少,气喘着猛烈咳嗽。一时间三儿的那些液汁射向在她的脸上、脖项上以及她的胸间衣服上。 三儿的两条跪着的腿颤抖得厉害,搂着她身体的双手也放松了很多。他感到非常地差愧,懊悔得不能自持,伏在她身上的脸不敢扬起,梅萍的心中感受到了无比的欣慰,这年轻人气质里奇妙地交织着妄想和拘谨,那样的使她倾倒,他就象玩弄乐器一样地拨弄她的心,她那美丽的眼睛让他溶解了。 她狂热地亲吻他的头,她让他躺了下去,把个身子趴在他的下体,又将那东西含进了嘴里,滋滋地吮吸着,没会儿那档东西又不甘驯服地抬起了头来,这一次他们互相纠缠着,所有曾在外国人录相带上见过的动作,甚至那狼虫虎豹、猪狗牛马的动作都试过,做着别出心裁的花样、制造着新颖别致的形式。 这些把三儿带进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从客厅沙发上到卧室的床上,从卫生间的浴池里到厨房的地上,翻浪滚跃,鹤占鸟巢时便另辟途径,让鸟别栖高枝。含蕾一枚蜂蝶相携追遂,直到精疲力竭才尽兴并头而睡。 从此后,他们的关系一发不可收拾,他们的幸福有了一种纯洁的气息,吞噬了他们两个人的爱情的火焰,现在燃烧得更加强烈。他们充满了疯狂的快乐。 梅萍的丈夫遗留着一幢私有的三层小楼房给她,是深巷子里的独院落,这使三儿更是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他没事时可以整天地呆在那里,而且担负了她接送孩子卖菜做饭等系列家务。 红春那时已初谙人事,对自已的妈妈这样的作为并没有表示极端的反感,反而当梅萍和三儿独自相处的时候,她总会主动地把她的弟弟带走,她清楚地意识到她们这样一个家庭确实太需要像三儿这样的男人。 反而倒是她的小弟对于突然家中三楼自已母亲的卧室被划为禁地心中不满,也许他已经发觉以前母亲对他的溺爱已逐渐冷淡,进出这家中的这位大哥哥正威胁了他在这个家庭里的至高地位,他会没事就赖在母亲的床上不愿离开,这使梅萍很是生气。 此时的她早已在三儿的身上领略了这年轻健壮的男子带给她的快乐,初次交欢使她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他在她心里唤醒了青年时代的一切美梦,唤醒了趋于浪漫奇遇的热衷,甚至身不由已地沉迷在跟他的放纵情欲之中。 厨房的火欢乐地烧得毕毕剥剥响,因为晚餐的菜有些还在炉子上烧着,梅萍站在炉子前,她属于那些丰腴的女人,当她弯下腰的时候,她的臀部就象充足了气的皮球,尽管隔着衣服,三儿还是十足猥琐地盯着她背影的曲线。 三儿进来了,就在她的屁股上捻来捻去,她就夸张地叫嚷着,卖弄般地扭动着极力想躲避他,这更是使他热情高涨,那畏缩在裤子里的东西便昂首以待、蠢蠢欲动。他低声地对她说:“我无法忍耐了。” “等一下,就好。”萍转过身朝他笑着说,挺起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 三儿凑近了她,整个手掌放在她的那处地方,萍的那一处隆起饱满,富于肉感,而且毛发柔软润滑,疏密有致、均匀适度。他在她耳边悄悄地放低了声音:“我不是说肚子,而是那地方。” 萍乘机望了望他,每望一次,就叫她浑身感受到一种虽粗却很却很美的蓬勃精神劲头,这劲头使她无法抗拒,他是那么的年轻,她也跟着浑身充满了活力。几次他从她的身边经过,含笑睁大眼睛,微张着嘴,牙齿白亮亮的,她觉得对他动了空前未有的怜爱。 三儿用一只手揽住她匀称的身体,另一只手托起她圆圆的下巴,在她丰满的嘴唇上和眼睛上吻了吻。萍高兴得发抖,羞得脸色发白,随后又泛起一片红晕。她嗲腔嗲气地说道:“你这样搂着我,叫我怎么炒菜呢,我总不能同时什么都干吧,你说,要我把菜炒完还是要我吻啊吻。” 她把声音拖得那么甜,把嘴巴作出那么一种怪样子,他哈哈大笑,笑声又化作一阵狂吻降落在她的嘴上。 “得了,我刚将头发收拾好,你又要搞乱了。” “是的,我要这样,我快发疯了。”这语调是无忧无虑的、和蔼天真的,还有他的那对眼睛。 看着他那心醉神迷的狂态,她说:“假如你定要这样,那么就由着你吧。” 晚饭是在急促的、潦草之中完成的,放着满桌子的杯盘狼藉三儿就把她拖进了三楼,刚刚进得门,他就用脚后跟将门蹬了一下,门便很响地关闭了。他突然从后面紧紧地将她抱住,并在她的颈项间热烈地亲吻,很快地他就扯下她后面衣上的拉链,迅速地往背脊直吻下去。 萍想扭动身子躲开时,那连衣的裙子就往下滑落,露出了白花花的肩膀,三儿将个身子反转过来,拿掉了她的乳罩,肉呼呼的胸立即呈了出来。当她的裙带子被剥落的那瞬间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强暴的气氛,同时她发现自已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三儿粗鲁脱下她的内裤,而自已则敞露着上身,随即把她压在床上,萍想叫嚷对方的唇已经贴了上去,那是长而热情的吻,使她遂渐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下半身,两个人如猫一般地不断调弄着,那指尖探入了萍最为敏感的地方,那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的手指如拨弄竖琴般地抚上拨下,萍就喘着气,他俯身亲吻她的私处,萍更觉得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着,身体越发微微发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立即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红春蹑手蹑脚悄没声色地潜到窗台,她燥动得如脱缰的马儿,本来萍约好晚上和她上街卖衣服的,现在倒好,上去三楼就把门闭上了。窗子尽管让帘子遮着了,但刚好有一道缝儿足够让她把里面的动静看得清楚。 这时她便听到萍在里面低声尖尖锥锥的调笑,红春怎么也想像不到母亲会有这种笑声,听着肉麻、甚至放荡。 等到凑近了,室内的灯关并不关闭,光线暗淡,幽香浮动,就见着她在床边上斜坐着,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绵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衣下露出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一只半屈着膝撑在床上,一只凌空下垂着地将鞋半卸落了,露出了似乎无力而实则用劲的后脚。 而三儿却是跪在了床前,手里还拎着她的裤衩呢,将个头沉埋在她的胯间。萍的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娇声淫笑地道:“我就喜欢你的舌头,把个人弄得酥麻麻地。” 梅萍那件月白色睡衣好久没穿了,那衫子使她别有一种与白日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转,将粉颈两块突出的锁骨微微暴露,女性的美艳皆如她那样,该肥的胸部和臀部浑圆丰盈,该瘦的后脊和两胁则包骨不枯。“快来吧,我要你了,求求你快点给我吧。”妇人急迫地叫嚷着:“你要让我流出多少水出来啊。” 红春就见三儿立起了身来慢慢地脱着衣服,她觅见萍的两腿中间已是水亮亮一片湿沾在毛发上面,三儿已是赤净着身子,挺着那东西耀武扬威般地在萍的面前显赫,他双手拨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这么俯下身去一边在她的奶子上吮吸一边在她的下体中磨弄。萍顿觉眼花心乱,一股东西也憋得难受地就流了出来,热腾腾地刚好让三儿的手接住了。 他觉得火候已到,也就提腰甩胯往前一拱,整条硕大的东西尽根而没。萍一声惊呼,极力翘臀逢迎,头就在那里摇动着,双手痉挛般地紧抓床单,床单让她扯做了一团。 三儿并不焦急,缓慢地抽送着,如蜻蜓点水、欲擒故纵,象寒鸦啄木,一点即开,任意挥洒百般点抹,见萍整个人已无法控制,扭动如蛇,这才腰力迸发、急速纵送。只见黝黑的宽阔的肩膀把一团粉白细嫩的身子拢在怀中,那白生生的乳房和藕节般的胳膊、腿儿又紧缠在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互相绞杀、互相压榨,刚的越发刚强,柔的越发柔软,黑的越显其黑、白的越显其白。 萍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连连讨饶,嘴里头胡言乱语,亲爹亲娘亲哥乱嚷穷叫,身子却更激烈地晃动着。 窗台外面的红春,十五岁的女孩面对着两个赤裸的肉体有点不知所措,眼睛里尽是惊诧的问号,对着这春意盎然,惊艳的一幕,心儿扑扑乱跳,早已是燥热难奈、汗如雨淋,禁不住浑身酥颤起来,越是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一个不留神下面的下体里比内面真刀真枪拼杀的那两个人先行喷射而出。 再向内面望去,就见三儿把萍平摊在大腿上,尽情地挑逗。萍也是曲意逢迎、尽展身姿,她反客为主,双腿一张,更熟悉地吸呐了三儿那东西,中间没有阻滞,没有停顿,跟着就扭腰送胯,抖动起来。 她时而整个人趴下,把个浑圆的屁股翘向他的面前,任由着他在那肉嘟嘟的沟沟坑坑中搓揉,时而伸直双臂,将馒头似的乳房呈上,让他尽致地摩挲,最后她趴在床上背对三儿让他象狗儿交媾般从背里进入。 他挥戈猛进、奋力拚博,折弄得她娇喘绵绵,情不自禁地嚎叫了起来,那声音凄厉激越、绵长悠远、如泣如诉、直到他倾注而出,萍叽叽哼哼地把他所有的一切接纳了,两人死一般地紧贴着,好象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停止了。 【八】 沙哑的大锣敲得特别急,呛呛呛呛,时而夹带着一声洋铁皮似的铙钹。然后就像大家累倒了,暂停片刻的时候,才听见鼓响,噔噔噔像跑步声,在架空的戏台上跑圆场。 黄黄的月亮斜挂在屋檐的烟囱口上,照成一片清冷的白色,烟囱里正蓬蓬地冒着烟,薰得月色迷迷蒙蒙。这时候是酷热的秋老虎,这一到傍晚倒凉爽了些。淡黑色的天空,一阵阵风吹上身来,等下一定会有一场凉快的雨。 戏院门口,迎面高高竖起的下期预告的五彩广告牌,下面簇拥掩映着一些棕榈盆栽,立体式的圆卓子,张灯结彩,堆得像菊花山。上面涌现出一个剪出的巨大的女像,下面是雪森伸长脖子翘首的等待着。 雪慧已参加了剧团的演出,在一些戏里跑跑龙套,饰演丫环衙役小率一类的角色。戏一散场,马上就像天下大乱,人心惶惶。汽车把鼻子贴着地慢慢的一部一部开了过来,车缝间另有很多人在车轮间神出鬼没。 雪森骑座在自行车上,一条腿撑着地,朝着从戏院里奔涌的人群张望着,就看到雪慧珊珊而来,她远远地对他露出甜甜的笑脸,还按奈不住兴奋地朝他挥了挥手,招惹来了周围其他人的眼光。 已经走在她前面的俩同学也不禁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看着雪慧和这比男人挨得那么近乎,说得那么亲切。然后雪慧顺从地点了点头,跨上那自行车的后架,就叮叮咣咣在人流中躲闪着,她的手便搂住雪森的后腰并把个脸贴了上去,心里头涌动着蜂蜜一样的甜意。 他们逃避着拥挤的人流进了小巷,自行车在高低不平的路面上颠簸着,雪森能感到背上雪慧胸前那两陀肉球不得安宁地颤动,还没走出多远,半路上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来,乌沉沉的风卷着白辣辣的雨,一阵急似一阵。他们只好在小巷里找了较宽的一处门牌楼避着。 雪慧没等车停稳了,她已跳下车架掉过身去,背对着他跑到门楼。风越发猖狂了,把她的裙子鼓鼓地,直飘到头上去。她底下着一件胸罩和内裤,乍一看,那斗蓬浮在空中仿佛一柄偌大的降落伞,伞底下飘飘荡荡坠着她莹白的身躯。 他们俩人靠到了门槛上,雨点打在地面上,照到一点灯光,的溜溜地急转,银光直泼到尺把远,像女孩白色的超短裙。雪慧背靠着哥哥,正欢欣雀跃地伸出手掌掬那屋檐的滴水,对着妹妹这可爱的姿势,雪森就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这快乐的逆流,抽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 雪森伸出手去触了一触她脑后的头发,说道:“辫子没扎紧,要散了。” 说话间,那只手就往下移,在她长长脖颈,再到白皙的肩头,便到了她的柔软的腹部上,雪慧一面逃闪着,一面指着他摇头,说:“有人经过的。”嘴里这样说,身子却朝他反转,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嘴唇凑上前去,俩人就紧紧地吻到一块。门槛外面的风雨也是紧一阵、又缓了一阵。 亲吻了不知多久,雪慧的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那双手也不安份地在雪森的裤腰间摸索,雨下得更是翻山搅海的疯狂。雪森说:“这雨一时半刻停不了的,不如冒雨回家。” 俩从紧搂到了一块,雪森把自行车踩得风驰电骋。待到了家门口,他们竟嘻嘻哈哈推着挽着上了台价,雪慧是够狼狈的,裸腿上溅了一点点泥浆,脚下的白皮鞋拖泥带水,一迈步咕滋咕滋的冒泡。她撩起裙裾绞着水,一袭衣裙让水浸得薄亮透彻,也把雪慧身上的曲折起伏全都明白地显现出来。 雪森把门闭上后,悄悄地进了雪慧的房间里,雪慧挽住了他的脖子,依依不舍地不愿放开,他们就这样地在门口站着,慢慢地手就相互脱对方的衣服,直到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都清楚这里又要制造一场爱,两人的眼睛对视片刻,就这么一个微笑,都明白了只有这样完成肉体的交融今夜才能安然入梦。 雪慧的眼里万般风情,她将雪森的手牵到自已的下体,幽然地说:“我不行的,整晚都是这样子。” 雪森触到了她下体毛茸茸、湿淋淋的一大片,就拧着她的鼻子羞她:“现在妹妹食而知味,无法抵耐吧。” “快点来吧。”雪慧面色红润地娇喘道,自己先往床上去,白皙的脸上像有一块红绸在涌动,身子也跟着发烫,仰面八叉地躺到了床上,于是一个温柔的妹妹变成了春心荡漾,放荡不慷的淫欲女子。 雪森看着心花怒放,已目瞪口呆地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痴呆在那里,木讷着动弹不得。 雪慧就急了,探起了身子朝他踢了一下,他这才醒悟了过来,掀起着她的双腿便在她那娇嫩的沟里、毛茸茸的四周吮吸起来,雪慧就肆意地扭动越发招惹着雪森心间的欲火,他满口满舌地只顾吮吸,吮吸间,从没经过如此撩拨的她竟然眼珠发白、身子发抖,雪森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了出来,这才挥戈跃马挺矛上阵。 一经接纳,雪慧就像风中的旗帜尽欢撒野、摇摆不定。这一次的交欢比以往每次都激情迸发,真是惊天动地,他们在床上发颤发狂,做出没遮没拦的狂浪举止,雪慧是空前的疯张,一个身子从没停止运动,把雪森也捎带得热焰缠身、情欲勃发,像生死大战般抵命相搏,不顾身上汗气蒸腾、气喘如牛,浑身的皮肉都紧绷绷地变了色,黝黑的皮肤隆起的肌肉把健硕男人的刚强表现得尽致,血涨得他全身憋得慌,恨不得在那里戳上一刀让它流了出来淌尽了。 而雪慧的生命活力在性爱之中被唤醒了后,便是一团熊熊的火苗,她本能地要寻求另一团火互相抵劢,尽致展现青春的之美,以女子的柔媚和男子的刚健撞出生命的火花,撞击出生命之中最迷人、最催灿的火花,舒展生命的枝枝叶叶、花花瓣瓣,饱吸了天上的甘霖和地下的清泉,两人之间演示这稍纵即逝的青春风采。 他们好像不是在房中,不是在床上,是一颗火箭将他们升上了太空,腾飞翻滚在云端之上又炸得粉碎,雪森像是在山脚下艰难地背着她向峰顶攀登,一下下一步步努力地迈进,待到了高山日出之巅望着了峡谷的茫茫云海中出现的光芒,纵身而跳。 他惊呼道:“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你射吧,把你的一切给我。”雪慧应和着,顿觉那地方里面一阵抽搐、一阵痉挛,深处有股似尿非尿的暧流激射出来,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娇呼,便两眼翻白、魂飞魄散,整个人轻飘飘地升腾,天上的白云托着她飞旋着、飘荡着,风儿张着翅膀拍打着、轻抚着。 她不禁兴奋得流下了眼泪,两人紧紧地搂抱着,亲吻着各自便奋力拥抱,那口液和眼泪也便在亲吻中往下咽,喉咙里呃儿呃儿地发响。 静静躺着如两条死鱼一般,倒是雪森先睁开了眼,见着雪慧粉妆玉琢的身子歪在床上,白生生的身子镀上一层若有若无的红光,更显得血色丰盈,黑发随意地垂落下来散乱在脸上,使本来熟悉得不再熟悉的那张俏脸又增加了神秘之感,两只乳头涨红着,濡着红竭色的乳晕也比平日里大得好多,慵懒的样子格外的引人爱怜,一只蚊子绕着她的脸飞来飞去,她也不用手扑打,却把头一歪一歪的逃避,带着肩膀和馒头样的乳房也一起抖动。 就见她眉宇间荡漾着经过洗礼般的满足,一双丹风眼柔和而澈润,却又深邃着不见底,心里一荡转过头便把嘴唇凑了过去,苦苦索求着,直到含住了她的舌尖。 片该过后,雪慧的上嘴唇突然颤动了起来,她睁大着眼睛,忧郁地望了他两下子,盈盈的眼珠涌上眼眶,她低声地说:“哥,你不会觉得我太过贪婪了、太喜欢着弄这事,我总是遏制住。” “怎么会呢,妹妹,男人就喜欢你这样子。”雪森笑着说,可以听出他的笑声里的激动和压仰不住的高兴,他把身子转了过来,脸朝着下面躺在她的身边,用胳脯支撑起自已的身体,腾出双手握着雪慧的小手,一面用那又兴奋、又醉心的眼光望着她的脸孔。 他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就象在渺渺茫茫的天际看到了一点星光,有一点活力,彼此掩映着、激荡着,他们幽深的心香里纵隔着大千世界,好象终久可以联成一线,浮泛在情天爱海之中,以至于毫不掩饰、毫不羞愧地在一起。 “你不会讥笑我吧,我真的好谢谢你,是你让我领略到这奇异的感觉。”雪慧的声音由于过份地激动高兴哽塞住了,颤动着,她无法说下去,只是深情地叫唤他:“哥哥哥……” 雪森倏然忽间蜂螫一般冷丁了,多熟悉的声音,又多佰生的声音,多少多少年里只有在睡梦里听到,醒来却茫然四顾而慢慢麻木淡忘以至重重遗失得没了踪迹的声音,如远山里吹来了一缕微风,如大海深处泛起了一颗泡沫,他的一根神经骤然生痛了。 这段时间里,王荣文的身体就像阴霾炎毒的气候一样反复无常,不可捉摸。晚饭的时候,他好有兴致地饮了两盅的酒,此刻那蜡黄的脸泛起了光晕。赵丽穿着家常的无领无袖的夏布衫,因为热,把一堆长发盘在头顶上,露出了衣领外一段肉嘟嘟的粉颈。高耸的胸部,细细的腰,都是他平日里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再熟悉不过的,房里满是强烈的蔻丹味,她正在搽完蔻丹,尖尖的翘着的两只手等它干。两只雪白的手,仿佛才上过拶子似的,夹破了指尖,血滴滴的。 她这一头头发,有时梳上去,有时又放了下来,有时朝里卷,有时又朝外卷着。这许多年间不知变过多少样子,这一向她总是把头发光溜溜地掠到后面,高高地盘起了一个大髻,倒越发衬托出她那丰秀的脸庞。他不急,就有了闲情逸致用鉴赏家的眼光观察到这一切。 他心里想她这么多年倒不显老,尤其今天好像比哪一天都年轻,连她的眼睛都特别亮,她仿佛很兴奋。这时就下雨了,雨下得很大,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赵丽就走到窗前关窗,伸手去探那一扇敞开着的玻璃窗,显然还差一点,她踮了脚步,努力地伸着了臂,胸脯随着她的伸展翘了起来,两个奶子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没有束着的胸脯像熟透的桃子一样涨开来了。 一条腰拉得长长的,夏袄子下边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紧的,屁股沟的顶端浮现丰隆的一堆,还能让人猜摸分开的两辫肉块,把裤子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一截受看的脚踝,足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线,还往上一耸一耸,全身跟着乱晃,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赵丽关闭了窗户,待她转过身来,发觉王荣文睥睨她的那一种贪婪的目光,使她心里发毛,有些不寒而栗。觉得自己仿佛是餐卓上的一只乳猪,一会儿就会将她捆绑了,活活地架在火上烤熟,一刀一刀地削了吃。 王荣文就将她拽到了他坐的酸枝椅子上,把脸埋进了她的两腿间,手却把弄着赵丽的赤足,这样素洁的肥而不胖的一只脚,一节节细嫩的五根指头和玉片一样的鲜活指甲。 赵丽格格地笑着,一面笑,一面把一只血滴滴的食指点住他说:“你呵,才几天没有,就那么骚情了。”说着,自顾解着把裤子脱了,挣开裤子的一双晶莹洁白的大腿张开着,一边一只搁到了椅子的扶手上,这样,那处男人魂牵梦绕的地方赤裸突兀地呈现到他的跟前。 王荣文就屈起膝跪到了地上,把脸埋到了双腿中间,伸出舌尖先是她在毛茸茸的那块舔舐,他的舌头游荡在她的大腿内侧两辫肉条周围,温湿的感觉使赵丽情欲扩张,心头似有小股火苗正升腾而起,不禁屁股挪动了一下,把那地方更向前耸了耸,双手就捧着他的头,在他灰白的头发里摩挲不止。 她很享受老公的这根舌头,甚至比他男人的那根东西更加中用,还没他再做出进一步和动作,赵丽那地方已是涓流渗出、濡沫四溢的了。 王荣文却是老于此道,一条舌尖翻滚挑抵,还帮衬两个手指,把她的两片花辫抹开,露着她的一处花苞里面粉红的蕊心,嘴唇紧贴着就吮吸不停,赵丽就如同电着了一样,上身猛然伸展,头仰着椅背,一双手不正该放在那里,只顾在空中乱舞,嘴里哇哇呀呀地叽哼着不成调子的呻吟。 王荣文得势不饶人一样,含着在她蕊心探出的一点软骨,把舌尖绕着那儿转着圈子,那软骨在他的调弄中越来越是肥大发硬,他吮着舐着磨研着,还不时用牙齿轻咬着,把个妇人激动得一个身子像白蚕般在椅子上翻腾不止。 他才从裤子捞出自己那柄乌黑的阳具,立在椅子前就挺刺而入,还没等他尽根到底,妇人的那里早已有一股暖融融的液汁渗透而出,把他的龟头烫得不禁一颤,险些就泄出精液来,他深叹了一口气,把身体俯压到她身上,就摆动腰臀抽插不停。 赵丽在他的纵送当中,眯起了眼睛,正渐渐进入佳境,大腿当中的两片肉辫夹着他的那柄阳具,花蕊中的那处软骨更是在他龟梭抽动不经意的挑逗中,在他的磨擦下充血肥肿了起来,酥麻阵阵扬波起浪,鼓荡着蔓延至全身。 随着她的淫叫的声音起来越高,扭动的身体越来越激烈,王荣文不由自主地倾泄如注,只觉得阳具在她的里面活了一样,跃跃跳动着,一抖一抖骤然胀大起来,汹涌而至的精液把她内里烫得憾畅淋漓快爽无比。 她双手抱定着他的屁股,恨不得连他的卵袋也尽致地吞没,嘴里却咬紧了牙根:“我不干,不够的,你又那么快地射了。” 王荣文气喘如牛、汗流挟背,游丝般地说道:“我知你没够,我们可以再来的。” 随即他的那根阳具在她的里面渐渐软了下来,慢慢地退褪出来,由春天的茂盛茁壮而渐趋枯瘦残败,由渐渐的花白而雪白,终于丝尽而蚕死,终于油尽而灯灭。王荣文毕竟是强弓之末,饶是生龙活虎的人,也觉体力不支。 赵丽刚刚燃起的蓬蓬勃勃情焰被一瓢冷水浇灭,一派鸳鸳鸯鸯的憧憬一时化为乌有,自然心存不愿。空气是凉爽了起来,发出了独特的雨水气味。 他们相互携扶着到了床上,赵丽也不顾他的阳具淋淋湿湿满是两人的精液,在他躺下时就伏下了身子,将那根东西含进口里,没会儿,整根就在她的嘴里膨胀,撑得她嘴帮子生疼。 赵丽觉得已到了火候,她不再像原来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任男人一个人龙腾虎跃,就叉开大腿,蹲到到的腹间,手扶着发硬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套下,王荣文双手帮衬地掰开她的两片花辫,她屁股一蹲,就紧贴密切地吞下整柄阳具。 她双手紧搂着他,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到他什么地方就火辣辣的一吻。赵丽越来越懂得怎么做在床上放纵了,身子一刻不停地纵跃起落,像是被风暴卷起的浪头,在海面上疯狂地奔腾,涌过去,涌过去,没有了方向,也没有时间,似乎这滔滔的白浪要翻滚到天荒地老。 王荣文能感到胸腔和腹腔里有一种尖销锐不安的东西在撞击着,听得见它阴险的咻咻鼻息,感觉到一般如火焰般灼热的暗流,在他周身脉胳中肆无忌惮地乱窜。 这让他的阳具涨得就像快要暴裂了一样,随着那股暗流澎湃地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在那股暗流的迸发的瞬间,赵丽在他的上面一阵呼天喊地的娇啼,她从没觉得如此暴长的阳具,快要插到她的小腹去了,把她的那一处撑满得就要裂了一般,她没敢停顿下来,这快乐来得如此突然,她惬意极了,感觉自已简直是被海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王荣文仰起身来,双手在空中胡乱地张动着,终于让他捞住了吊着的圆顶蚊帐,他一把揪住着,顺势将它扭了几扭,纹得和石柱一般结实,他就昏沉沉地抱住了这柱子。 赵丽还细眯着眼努着嘴享受这来临的高潮,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样地跃动着。究竟帐子是悬空的,禁不住王荣文半个身子的重量,他正跟帐子一同左右摇晃着,他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住她,鼻孔涨大了,嘘嘘地吐着气,使赵丽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她的心头。 她一斜身翻过重压在她身上的他,很快地下地,她一面听到那涨大的鼻孔咻咻的喘息声,觉得一双狰狞的眼睛越逼越近。 她发现他整个身子已滩软,唯有两腿间的那根阳具却比平时更加粗硬,高扬着朝天,一股一股乳白色的浓稠的精液伴着血丝淋淋漓漓地淌下来。她双手拚命地紧握住,王荣文的声音如蚊子扇动一般:“快叫人,送我上医院。”赵丽这才慌张地披上衣服,连跌带爬地奔下楼去。 忽然听见有人敲门,雪森正当神经疲倦到了极点,经不起一阵震动,便吓得跳起了身来,“谁啊?”门呀的一声开了,雪森连忙把手电简扫射过去,那电简笔直的一道光,到了目的物的身上,突然溶化了,成为一汪一汪的迷糊的晶莹的雾,因为照到的形体是软的、酥的、弧线的、半透明的,一个女人的身子紧紧把背贴在门上。 她穿着条纹的睡衣全湿透了,肩膀裸露在外面,忪忪一头的黑发全搅乱了,披在前面。她把脖子向前面紧张地探着,白肩膀一耸一耸,撞在门上,格登格登的响,雪森大吃一惊,手一软,手里的电简骨碌骨碌跌下地去滚得老远。 赵丽将头发向后一推,露出极端恐怖的脸来,使劲咽了一口气,嘎声叫道:“你必得帮我的忙。”没等把事情说出来,她早已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蹬脚,脚上只有一只拖鞋,那一只光脚找破了许多处,全是血迹。 雪慧也披上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她睡眼惺忪,头发乱毛毛的,睡衣的扣子没扣好,露出里面一抹皑皑白肉。掉在地上的电简光芒,照亮了她累纱睡衣里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她也顾不了那么多,捻亮了电灯。 赵丽越急越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费了好多的劲才听她说清楚,雪森把手插到发里一阵搔,雪慧听着,脸也青了,把牙一咬,顿着脚恨恨地说:“还不赴紧送医院。” 雪森这才缓过神来,掉头就喊:“我叫三儿一起。”说着人已跑出门外。雪慧眼看着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一个女人,鸣鸣咽咽地哭得梨花带雨天昏地暗,端了一只椅子来,赵丽一歪身坐下了,上半身兀自伏在椅背上哭泣,腰一软,椅子坐不稳,竟溜到地上,双膝跪在地上。 雪森慌不择路地到了三儿家,他大力地擂动着三儿家的大门,嘴里大声地呼喊着,好一会也没动静,知道这小子又是一宿不沾家了,这才转到张寡妇家。 夜里的一阵急风骤雨,把连日的闷热驱个一干二净,大雨让人爽朗了许多,也把她压抑了多日的欲望勾动出来,她早早地把傻子招呼上床,让儿子粗如棒棰的那阳具鼓掏得服服帖帖惬意非常,女人柔柔地躺着,像一湾松软的海滩,此刻正安然入梦。就让雪森的大嗓门吵醒了起来,她赤裸的身体还躺在傻子的怀里,手里紧握着儿子那一根东西,听得门外急急的呼叫,慌忙挣开他的手臂,起身披衣开门。 傻子睡眼忪忪地让雪森拽了去,张寡妇也跟着到了门外,黑暗中见远处的老吴穿着汗衫短裤,揸开双腿站在门槛上,背过手去,啪啦啪啦扑打股际的蚊子,远远地问她怎回事。 “王老师得了急病,雪森跟着傻子送医院去了。”她回答着,就有三两个也被吵醒了的打着呵欠出来。 “这阵子不是见好了吗?”有人说。 “就是见好了才坏事,那个男人怎禁得起那女人折腾。”老吴阴沉沉地说,又凑到那人耳根悄声地:“我看是马上风。” 一阵风吹过,那话倒让张寡妇捞上了,“什么马上风啊。” “就是中风,好了也说不定落个半身不逐。”那人说,老吴就笑跟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马上风就是男人的精液禁不住,流个不止,最后连血髓都淌干了,命也休了。” 真的是让老吴给说对了,天蒙蒙亮的时份,傻子跟雪森就从医院里将王荣文的尸体给抬回来,后面还跟着嚎天大哭的赵丽,王荣文直挺挺地被放在架起了的门板上放在客厅中央,赵丽的心在绞痛,当她看见他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泽,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么可怕,使她忍不住用手掌去掩住它,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翼翼扇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冷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 她的两个女儿小妮、小婉还不知所措,姐妹相依坐在楼梯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平时这巷子里,谁有一点芝麻大的事,大家便炸了起来,遇到了真正耸人听闻的大事来,这些人兴奋过度,反而吃吃艾艾,一时发不出话来。倒是张寡妇开了口:“还是请个人主持丧事,就这孤儿寡母的能做什么啊。”立即就有好多人响应,即着大家就四处奔走,奔丧、发哀、请人忙个不停。 因为有了丧事,大门敝开着。从大门到天井用白布和竹竿搭起了丧蓬。一夜的过度悲伤,让赵丽的面容憔悴不堪,像一朵盛开的花顿时凋谢了。 她无精打采,满面愁容,双目失神。她眼里的泪水已经哭干,现在是每一个毛孔都在哭泣。蓝色的帘子盖在梳妆台的镜子上,风吹着直动,筛进来一条条阳光,满房间老虎纹,来回摇晃着。王荣文的一张大照片醒着黑框子挂在墙上,也被风吹着磕托磕托敲着墙。 穿孝不戴耳环,耳朵眼里塞着一根茶叶枝,怕洞眼长满了,眼皮上抹了点胭脂,像哭得红红的了,衬得眼睛也更亮了,一身白布衣裙,倒有种乡下女人的俏丽。赵丽站在镜子前,掀起盖着的蓝布,把一只手插在衣领里挖着,那粗白布戳得慌。 天井里摆满了长卓子,裁缝排排坐着,赴制孝衣孝带,原匹粗布簇新的时候略有点臭味,到处可以闻见。大门口的蓝纸白花上染上一道道宝蓝色。有吊客进门,吹鼓手“吱,吱,吱。”一齐吹起来,弯弯扭扭尖利的鼻音,有高有低,像一把乱麻似的,并成一声狂喜的嘶吼。 到了黄昏,人渐渐散了,雪森跟雪慧整天都在她家帮忙,累得也够呛的,说好了晚上再跟她一起守灵,兄妹俩就牵着手告辞。 赵丽已经让人通知了王相中,他说下了班就过来,见时候差不多,就牵着小婉,也是第二个女儿,小妮子的妹妹,到了门口,红漆大门静悄悄地开着,斜阳照到了巷子里的墙上,鲜艳得很,有点可怕。没一会就见巷子的那一端走来了王相中,他走得很快,两臂下垂,手一半捏成拳头。他看见了她也不招呼,一路悠然着望着她。 赵丽有点窘,只好抱起小婉说话:“小婉,你看谁来了。”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在等我吗?”王相中说。他见赵丽穿着紧身的白衫,黑色的窄脚裤,唯有那张脸粉黛不施,自有另外的一种妩媚。 “你倒才来,”她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心神不定起来,她颠着小婉哄着她:“要王叔抱吗?” 她把孩子交给他,王相中的手碰到了她的胸前,其实隔着麻衣、还有她贴身的内衣,好几层不能确定,但是她还是慌不择路地往回走。他怔了怔,连忙跟着她进了门,灵柩前拉起了一幅巨大的白布,像帘子似的把灵柩和客厅隔了开来。 王荣文的遗像就挂在大白布帘上。下面的卓案上点着香烛,倒是没有人。灵堂上王荣文大幅的画像,这是一张用炭笔依据照片,由不高明的画师匆匆画成的遗像,那遗像的王荣文喜气洋洋,显得特别和蔼可亲,和灵堂应有的悲哀气氛很不和揩。 他放下孩子,小婉马上就啼哭着,赵丽正要去抱她,他却不让她去抱,王相中用双手去护住她的脸颊,他的姆指又徐徐地顺着他的眉毛抹过去,顺着他的眼皮抹过去,百般爱怜将她挂着泪珠抹了。一只手臂勒得她透不过气来,手插在她太紧的衣裤里,匆忙得像是心不在焉。 赵丽这时候又不情愿起来,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她的心乱得厉害,都不知道剖开来胸膛里面竟境是什么。赵丽让他推到了布帘后面,俩人一齐扑到了地上的浦团上,盖着灵柩的蓝布坠子戳着一边脸颊,架着棺材的圆滚滚的红木框子在脑后硬梆梆顶上来。 她仍旧拚命支撑着,他抢夺她的裤带在她的腰间勒出一道狭窄的红痕,他压着她的手,整个身体的重量支在一个肘弯上,弓着身来扯下身己的裤子,胳膊肘子杵痛了她。 “你把我弄痛了。”说这话时赵丽的眼泪都涌上来堵住了喉咙。 也只有他,对赵丽的衣服确实在行,只顾努力,一面吻着她都有点儿心神不属,直到一把摸着她裤子里那毛茸茸的地方,抚摩着,揣捏着,就有丝丝细流渗了出来,她才开始感觉到那柔软的两辫肉拱在他的手心里,双腿恐惧般地缩做一块,浑身酸胀,是中了药箭,也不知是麻药。 终于,赵丽还是让锲而不舍的他进入了,她知道他们像猫狗一样立即交尾起来,也是情势所迫,现在不做,这些日子里决不会再约会到一个妥当的地方幽会的。 王相中的确是激情澎湃,她清楚男女的这事是假不了的,从他挨着她的那一刻,他就没停顿急剧的冲剌,一下就把赵丽的情欲也捎带起来,她已忘乎所以的紧搂着他的腰,双手用力地挤压着他的屁股,恨不得尽根尽底地把他的阳具吞了进去,嘴里也恬不知耻地呻吟淫叫着,叽叽哼哼不知轻叹着什么。 孩子嚎哭的声音在寂静中震荡,狭长的客厅红砖彻地,回声特别的大,简直让人受不了,仿佛她哭了半天,而他们俩魇住了,拿她没办法。 赵丽掀起了布帘的一角,露出一张红晕缠绕的脸,伸长脖子撮尖着嘴哄逗着她,布帘的那一边,却抬高个屁股,双膝跪在浦团上,任由他从后面狂抽滥送,弄出了肉与肉相博击的声响来。 小婉则是抹着眼泪边爬了过去,快到了妈妈跟前时,赵丽只觉得一阵奇特的酥麻遍布全身,伸出的头不禁一歪,还没等她愣过神来,两腿间的那一处就感到王相中暴胀后一阵狂浇,她不禁把脸紧贴住小婉的脸,一个头左右摇晃着,在她的小脸上摩挲不止,更是伸出舌尖对着女儿舔舐起来。 一站起来就听见外面的人声,王相中还当是耳朵里的血潮嗡嗡的巨响。他提溜着裤子拉起拉链,装腔作势地对着王荣文的灵柩行了礼,进来的是雪慧,她是做好了晚饭送过来的,见到了王相中,她也一愣,他正伸直着腿坐在天井里的藤椅上,两只手插在裤袋里,还轻轻地吹着口哨。 雪慧听见那是婚礼进行曲的调子,他见雪慧注意了他,连忙停了下来,但一对亮晶晶的黑眼睛像苍蝇叮着伤口溜溜转地在雪慧身上。这让雪慧自己兜脸彻腮涨得通红,像电灯罩上歇了个粉红翅的飞蛾,反映到她的脸上一点最轻微的飘忽的红色。 隔天早上,赵丽家就开始热闹了,各式各样的形迹可疑的男女,纷纷出现在他们家里的大厅上,这些都是她家的亲戚远道赴来奔丧的,披麻带孝的赵丽和她的俩个女儿跪在王荣文的灵柩前,小妮和小婉年龄相差着好多,体态性格也相异很远,然而这时候都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雪森过去将跟着赵丽跪到一块的傻子给拽出来,傻子不大情愿地想甩脱他的手,无奈雪森手掌的力量无比,他得怎么努力也难挣开。 客厅和天井的丧蓬下面全是人,黑压压的一大群,站着或坐着窃窃私语着什么。赵丽的母亲由她的妹妹赵青搀扶着,突然出现在灵堂里,赵丽狠狠地朝小婉的大腿侧一拧,小碗痛着哭了起来,让她这么一带头,跟着赵丽和小妮也干嚎,女人们的哭丧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王相中老是呆木木地,面朝窗外站着,依然是两大姆指插在裤袋里,其余的手指顺着轻轻拍着大腿。跟着手上的节奏,脚跟也在地上磕笃磕笃踮动。突然见到了久没跟女儿走动的赵丽母亲,忙搬来一张太师椅,按放在灵堂的一旁,老人正襟危坐,顺手就挽起了小妮,小妮把脸揿在他的腿上,虽然极力抑制着,依旧肩膀微微耸动,在那里静静地啜泣。 赵青好像故间意让人吃惊,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十分做作地慢慢跪了下去,对着那张让人发笑的遗像,用极快的速度连磕了三个头。 雪森见她的动作风风火火,干净利索,充满了朝气,活脱脱一头键硕的小母马。在宽大的孝服下面,全身的肉都在动弹,脑袋一会朝这边看,一会又望那边去。然而,出人意外地,身体上的丰盈脸庞却偏于瘦削,峻整的、笔直的鼻峰,薄薄的红嘴唇,清炯炯的大眼睛、长睫毛,充满了深邃洋溢的热情。 雪森对这久已末见的远房表妹看打了声招呼。傻子也跟着上前,对着她龇牙冽嘴地傻笑着…… 见傻子那色迷迷的样子,她差一点笑出声来,极力地忍住了,可是仍旧笑容满面,向雪森点点头。确实忍不住了,她立即返身上了楼,在雪森看来,还当作是一种娇憨的羞态,他站在楼梯底下,倒有点油然神往。 【九】 今天晚上有月亮,稍带长方形的。像一颗白净的莲子似的月亮,四周白蒙蒙的发出一圈光晕。人站在这里,站在灯光影里,是看不见月色的。只看见赵青露在外面的一大截手臂浴在月光下,似乎特别的白,她只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蓝色的长裤,看上去很清纯,其实她是有用意地,她觉得如果盛妆艳服而来,似乎更不适合。 妹妹赵青拎着大包小袋来时,赵丽正跟王相中在床上浪戏着,放着楼下一双女儿自己在玩耍。在她家里吃过了晚饭的王相中正疲倦地躺倒在她的床上,赵丽搬过矮凳坐在床边,她把他的那一根阳具都掏撸出来,放到手掌里把玩揉抹,眼瞅着那根东西在她的手里扑扑地变大,通体黑亮膨胀,她的情欲又跃跃欲试地勾撩出来。 新寡不久的她跟着这往日的情人热火朝天地颠疯了好几回,那一天赵丽披麻带孝,送着一个四人抬的黑棺材出门,她再三把脸贴在冰冷的棺材板上,用她那披散的乱发揉擦着半干的封漆。到了晚上王相中就留宿到她这里,他们颠鸾倒凤尽享鱼水之欢,赵丽身上积蓄多时的情欲终于得到了渲泻。 楼底下大女儿的叫嚷吓了她一跳,起身来见刚坐着的小矮凳上已湿漉漉有了一圈的水渍。赵丽就手忙脚乱,她先把头发打散了,揉得像鸡窝似的,又捞起一块冷毛巾,把脸上的脂粉擦掉了,把睡衣也脱下,钻到了被窝里躺着。倒是让王相中起身对赵青说:“你姐不大舒服,你去看看吧。” 进了房间,赵青见赵丽的头发乱蓬蓬披着,脸色雪白,眼睛底下有些肿,头抬着,尖下巴极力向前伸着。赵青已从卫校毕业,是中心医院的护士了。便试探地把手摸着她的额角,见不大碍事,吩咐她应该吃点药就退了出来。 这时赵丽听着下面好像是雪森过来了,自从丧事之后,他倒经常过来,也没对王相中横眉瞪眼,好像完全是个局外人,跟她毫无关系。她完全没有妒忌的权利,她知道,雪森爱上了她的妹妹,也是因为她的缘故,因为赵青有几分像她,他到现在还在那里追逐一个影子。 雪森对于这远门的表妹既熟悉而又陌生,熟悉的是她小时候的样子,现在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真让他感到陌生。 就在她姐夫出柩的那天晚上,雪森偷偷地约了她看了一场电影,那天他们都是在赵丽家吃晚饭,雪森睃视着,见她一个人在后天井里,天太热,粥太烫,她撮尖了嘴唇拂嗤拂嗤吹着,眉心紧皱,也不知是心疼她的嘴唇还是心疼那雪白的粥。雪森对她说:“我们厂里发电影票了,七点那一场,一起去看吧。” 赵青是一脸的惊惶失措,她那柔驯的颤抖的大眼睛里面塞满了犹豫,但终于还是朝雪森点了点头。天井上有个大月亮快沉下去了,就在这对一座乌黑的楼房背后,月亮那么大,就像脸对脸狭路相逢,混沌的红红黄黄一张圆脸,在这里等她,是末日的太阳。 雪森就跟她说在哪个地方等着,然后,雪森匆忙地骑上车走了,那些日子里他总是东奔西跑地干着跑腿的事,谁也没在意,就是雪慧也只是眼睁睁地看他出去,没问什么。 街道的炎热正逐步退去,被一个下午的骄阳烤得发白发皱的路面,像刚从美容院出来的老女人的脸,暂时恢复了平滑光泽。 电影已经开场了,才看见她碎步地走来,走近了,雪森见她满头的大汗,赵青也用手帕揩揩自己的脸,她的鬓脚原是很长,经手绢这么一抹,丝丝的两缕鬓发粘贴在她的双腮,弯弯的一直到底,越发勾出一个肉嘟嘟的鹅蛋脸。 那时候刚刚约会的男女总是要到开场才进去的,电影放映时昏天黑地,不会让人瞧见。两个人摸着黑,挨挨蹭蹭,一步一步相儇相傍地走下去。 两人找到了座位,紧挨着坐了下去,嘹亮无比的音乐回旋着,有种黑暗的热闹。雪森抱着臂膀,一只肘弯正抵在她乳房最肥满的半球外缘。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消魂,一阵阵酥麻上来了。 赵青盯望着他的脸,灰苍苍的,又是非常地熟悉。雪森也望向她,示意般地朝前排座位那伸去,赵青见那对男女相互交缠地已搂抱到了一块,两张脸摩挲亲咂不停,她的脸上不禁一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清。 随即,有一只手掌搁到了她的大腿上,她一怔,极力要做得大方,矫枉过正了,半天也不表示,假装不觉得,后来,他慢慢地摩着她的腿,得寸进尺地绕到了她大腿顶端,虽然是隔着裤子,她也紧张了起来,拢了拢头发,手放下时就乘机按住那只手。 前排的那一对,女的这时趴到了地上,赵青还以为是掉了什么东西,也跟着弯下身子朝地上探视,待她明白了过来,心里也就火燎燎般地炽热了。那男的像是快把持不住了,一个脑袋来回晃动着,遮挡了赵青让她不得不也跟着晃动。雪森这时抱住了她,就在她脸吻了一下,她一只手抵住他的肩膀,本能地抗拒着,虽然她并没有真的抗拒的意思。他搂得她更紧了,仿佛上上下下有许多的手。 赵青想到现在自己的样子竟有些喜气洋洋,又有点羞意,包围在一层玫瑰色的光雾里。她坐在那里,离雪森站的很近,在这一刹那,他好像立在一个美丽的深潭边缘上,有一些心悸,同时心中又感到一阵阵的荡漾。她一定也有同感,因为灯光下可以看见她的脸上有点红晕。 雪森的双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也许是试探性的,跟着就又把脸凑上去,吻她的面颊。她的粉很香,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只是轻声说:“别这么着,算什么呢,给人看见了。” 雪森就道:“看见了就看见了,现在不要紧的。” 为什么现在不要紧,雪森没说明白,赵青也没有一定要他说出来。她只是回过头来朝他腼腆地相视一笑,两个人也算是一言为定了。 那夜两人看了电影之后,赵青的一颗心就像掉了魂似的,对于和雪森的那个晚上,她一直保持新鲜的记忆。对于黑发如风的他,她有一种苦恼和迷惑,这种感觉很难赶走,包围着她的整个感官,柔密缠绵。 她每天除了到医院上班,就往姐姐家里跑,她的理由也是很充分让人无法拒绝的,陪伴新寡的姐姐免于使她寂寞,便理直气壮地收拾换洗衣衫,住到了赵丽家。她还不敢那样大胆直接到雪森家里,这样一来,赵丽的家倒像是这对男女幽会的场所。 赵丽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情致了如指掌,处于赵青这等年纪的青春少女,尤其是像她妹妹这样有着乖张独立的性格,更易产生一种迫切的从女孩到女人的欲望,女人的标志包括着性成熟和性经验。她已彻底拒绝了雪森几次暧昧的挑逗,尽管这男人在床上总是让她激动得不能自制,但她现在孤儿寡母的处境,使她更多的考虑的是如何取悦王相中,她不想为了贪图一时的欢乐而放激怒这位财神。 雪慧从戏校里骑着车回到家,一堆堆的屋宇在月光下显得越发高耸皎洁,越发美丽,它们的短墙越发醒目地在黑暗中突现出来。在巷子里就见到赵丽家里灯火通明,窗户就在那黑暗的玻璃窗上的反光里,栗色玻璃上浮着淡白的模糊的一幕,有个面影,一片说话声,喧嚣的欢声笑语像开了闸似的直奔而来,待进了家门不见了雪森,知道他一准又到了赵丽那了,不觉咬了咬牙,恨了一声。 她也顾不得浑身汗渍,径直就想过去,可是到了门边却又打消了这念头,就只怔怔地呆在大门后,眼睛却从门缝里直盯着对面,炎热的黑暗包着她像葡萄紫的绒毯子。一身的汗,痒痒的,颈上和脊背上的头发梢也刺得难受。 对面的门开了,出来了一个人,雪慧仔细地再向那人一看,吓得心里扑通扑通地跳,雪森哪有这么臃肿,原来是两人紧紧地偎到了一起,粗看好像一个人。她的心里一牵一牵地痛着,泪珠顺着她的脸直淌下来,连忙逃窜到了自己的房子里。 那夜里让雪慧撞到了他跟赵青亲拥到一块,嫉妒得一颗心像被无数虫子乱钻着像被无数耗子噬咬着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着。她就再也不搭理雪森了,显然是生了气。这么些日子来他们兄妹都是各自默默的吃饭,就连话也不说。 这天午间雪森见她正在井台汲水,那虚弱单薄的身子甚是吃力,连忙走上前去,双手齐发,帮衬她提上水桶,雪慧对他还是那付甚是厌恶的样子,横眉瞪眼地说:“我不用水了,也不要你帮。” 雪森的脸上堆着笑说:“好妹妹,别那么小性子了。” 雪慧却朝他啐着道:“别对我嘻皮笑脸的,要笑找那小妖精去。” 他讨了个没趣,心中暗然升起一股无名火来。就朝她挨过了身子,想搂过她来,就知她却把手一推,自顾放下另一只空桶,躬下着身子去汲,雪森也就再欲帮衬她,却低头自她那领襟处把眼光定住了不动,隐约见到她一双白闪闪的嫩奶子,左摇右晃,让他看得兴动,伸手就去探了一把。 雪慧触电了一般就是一跳,双手一放,一只木桶竟直直地落下井里,她一时大怒起来,挥手就朝他的脸上扫来,让雪森一把揪住,顺着来势他将她搂进了怀里。 雪森把她的腰肢搂抱住,就凑上个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她双手护胸,死命不从。他使出了蛮力来,把她整个身子拖倒在地,一手就径自直捣她屁股中的那地方,她也就双腿死死梳拢,一双手在空中乱舞,但毕竟是女子,如何能抵御他的力气,三下二下,雪森便将她的上衣扯落,那对肉蓬蓬的乳房悠然而出。 雪慧忙着缩手遮掩酥胸,却不防下边的裤子也让他扯脱下来,那鼓突突的地方以及那肉缝也勾人魂魄地露了出来。 雪慧横眉瞪眼的模样自有另番风情,雪森便将她搂着,一连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个。她的怨气还没消停,脸上依然是阴云密布。无奈他下面那东西硬揪揪竖起着,在她的小腹低陷处上紧紧地抵着,她有意挣脱开身子,却是反而倒搂紧他的脖颈,就吐出了舌头,舌来唇往的绸缪了几个来回。 雪森已将她整个人横置到了井沿上,她也就把持不住自已,手就往他的胯间一探,这时他的身体还压在她上面,她怎能拽得动。 雪森伸长个舌头就舔向她的下身,只觉那里还干涩着,还没一滴淫水。就将她的双腿掰开,在她那宽宽肥肥的地方大咂着。没一会,雪慧腰肢摇曳,屁股乱摆着,忽然两腿间的那处一阵温热,一股淫水流了出来。 那地方的顶端让他的舌头这么一弄,竟娇滴滴地浮起了似骨似肉的一小块鸡冠般的物儿。雪森把牙齿轻噬,雪慧的屁股也就一收,玉腿一蹬,那物儿顿时就收缩回去,他那舌头一吮,来回一刮,那物儿复又浮现,一伸一缩间她已是淫心大炽了,他伸进去一根手指头,徐徐慢慢地挖着那花瓣。 雪森挺身坚举着那东西,照准她的那处地方便刺,只听着唧的一声脆响,整节东西尽根而没,他翻上旋下,将她的那里四处卷转。拱上钻下,伸伸缩缩,如鱼唧水。雪慧也就挺着身子迎凑不止,把那肥臀高高掀起,欢叫迭迭。 雪慧趁着喘气的空隙说:“这井沿好生硬,碌着我了。”雪森也觉得在这里不能尽着兴,就将那东西紧紧抵住她那地方,放开了手,雪慧立即起身,耸身上窜,勾紧他的脖颈,下边那地方也紧紧相套着。雪森就将她的屁股捞了起来,上下摇窜着,一步一步捱向门内的厢房,再将她轻摊到了床沿。 这时的雪慧已是满脸绯红,星眸微展,头摇得如拨浪鼓般,两窝酥乳荡来摇去,看得雪森不禁俯下身去,口里吮吸她的乳头,咂着渍渍声响。这么一逗弄,雪慧就气短喉燥,吟哦不已。雪森知她领略到了个中滋味,埋首隐藏在她那地方的半截东西也就像蛇吐信子般胡乱动荡不停。 她柳腰款摆丰臀扇摇双腿乱蹬,床沿上早已浸湿一片。一条舌头吞吐着,在他的口里搅转了几个来回,津流遍腮,下面淫水更加汪洋恣肆。他就时而发力抽送,唧唧咕咕,乒乒乓乓,愈来愈紧,间不容发。时而却轻提慢送,极尽温柔手段。 雪慧已是不胜娇弱,婉转莺啼,遍体流出汗珠来,她犹自扳起自已那肥白的屁股,奋起迎凑着。 突然他听见雪慧一声狼嚎的惨叫:“哥哥,我不行了。”一股滚烫的淫液从深处喷射而出,他的龟头一阵猛抖,一屈一张,自已也随着激泻。雪慧却急着将那东西扯了出来,俯过身子来一口就将其含往。雪森那激射而出的精液喷到了她满脸满嘴,顺着她的喉咙汩汩而下。 他不禁说着:“那精液是妹妹下边所要的,你反倒接到了上面的口中。” 雪慧被那精液噎着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半晌才将那东西吐了出来,说:“下边那辨不出味来,口里吞了,才领略出男人的味道。” 碍于雪慧,雪森也不敢大胆妄为地往对面跑。只能耐着性子啾准着赵青值夜班,就往医院里去。 夜里的医院已失去白日间的喧哗,门诊大楼静悄悄的让一片黑暗吞没,只有通往急诊室那条走廊还亮着灯光。偶然有护士托着药盘从走廓穿过,雪森从小就对这些穿着白衣的天使们有一种端庄的敬意,他一直盯着那女护士修长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幻想着如何扒掉那白色的衣服,让她洁白无遐的躯体一览无余,然后,随心所欲地玩弄她。 雪森在一间亮着灯的办公室找到了赵青,他从窗户往里瞧,见她正偏着脸,嘴微微张着一点,用一支铅笔轻轻叩着小而白的门牙。她的脸庞的侧影有极流利的线条,尤其是那孩子气的短短的鼻子。鼻子上亮莹莹地略微有点油汗,使她更加像一个喷水池里湿濡的铜像。 她发现了雪森,急忙地迎出来,头上的小白帽把她一头青丝掩去,只露出光洁的额头,让雪森觉得陌生,熟悉的是她微微浮出的大眼睛,露出惊喜,随后微笑起来,眼睛眯紧了,有些妖娆。她有一身灵活的肉,但是现在穿着一件宽大的护士服,两只手插在口袋上,把那件外衣绷得笔直,看不出身段。 “你怎么来了。”说话里难掩声音里的喜悦。 雪森呐呐地说:“腿碰破了点皮,擦点药。” 的确刚才忙碌间他的腿是让自行车碰了一下,她卷起雪森的裤腿察看了下,转身到里屋拿出纱布和药绵。她让雪森坐到了她刚才的坐位上,眯着眼睛注视着他,抿着她那丰润的嘴儿,笑盈盈地走到他的跟前。撩起裙裾,款款地蹲下,将他那条腿轻轻从沙发上捧起。是的,是捧,而不是搬。她这么一捧,就将那条腿抱在她的怀里。他定能感觉到他的腿偎贴在女人胸前最丰满的最有弹性的地方。 雪森低下头见到了她蹲下时,裙裾里呈现出的两条晶莹雪白的大腿,直至顶端红色的内裤,他的心间一股暖流漫延而过,那脚板不禁挪动着,在她那丰隆的胸间按压着。赵青好像是很受用的样子,更紧地搂抱他的脚,更把一个身子趴到了他的大腿上,依稀觉得脖子边温温的,柔柔的,心头一热,便更加搂紧了他。 他先是亲她,先是她的脖子,再就是脸,她的额,她的鼻,她的嘴。两张嘴咬在了一起,使劲地吮。她越吻越用力,趴在雪森的身上扭怩着。她的那顶帽子已经跌落不知哪去了,一头黑发也散开了来,有时遮着她的双眼使她不时得用手掠开。 雪森把她抱着,大步流星地就将她搂到了后面的病床上,把她横置在上面,手却也没闲着就往她的衫子里捣,就要解开她的裤子时,她用手拦着,“你可不能这样。” “你不想吗,”说罢就用力扯脱她的裤子。 赵青急急地阻挠着,却无奈他的气力,裤衩就已扯去了一半。雪森把手探到了她的两腿间,她急得用那双纤细的手掌捂遮着,嘴里说:“不要的,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那我也不是啊。”不待她回答,就将她的手挪开来,将她的那一处摸了个正着。只觉得她毛茸茸的地方有一道肉缝,肉呼呼地水嫩嫩地格外有趣,伸进一指,温热无比,再欲深一些,她早将双腿并拢紧夹着。 雪森就将手抽回,在她的莲瓣四周抚摸,只见茎毫稀疏,揪了一把,她便将屁股往后缩,口里雪雪呼疼。两条腿也就乱蹬乱踢起来,屁股跟着掀起摆动,早有一股涓涓细流自那一处间涌出,里面更是牵牵连连,绵绵涎涎。 这时她就用呜哑的声音叫道:“我可以给你的,但你一定要娶我的。”雪森口中答应着,褪了自已的衣什,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抖将出来。她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伸手捻住,哀叫道:“这怎受得了你啊。” 他说:“不怕的,女人都喜欢大的吗。” 雪森团坐于床上,将赵青的身子搂紧了,就把她的双腿启开,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胯间,那东西便直抵她的那一处,她忙探手扯住了:“别这么粗鲁,我要你慢慢地给我。” 他一听,也就将她的身子整个搂过来,箍着她的脖子,吐过去舌头,亲咂她几口,又顺着她的面腮亲下,直至她胸前,她的奶子不大,尖尖的,硬硬的,看上去像从地洞里探出的老鼠头。和她的奶子比起来,姐姐赵丽的奶子又大又挺,暗褐色的奶头又大又粗,轻轻一碰就竖起来。 雪森拿手在她的酥乳抚摩了一番,再用舌头在她红豆般的乳尖上吮吸。她骚痒不过,嘴里就咯咯发笑叫个不止,手将他那东西也掳了过去,把玩揉搓着。 正当他还在她乳间埋头吞食时,她的身子就往后一仰,雪森顺势将她推倒,身体就覆盖上去,顺着乳房直下,直至她平坦的小腹。她早已是两腿如剪刀般叉开了,将自已那个红彤彤、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的肉缝激张着,他慌忙吐过舌尖,舔得唧唧的响。 她就说:“那里好痒哟,你再进一点。”雪森就将整根舌头吐过,再帮衬一指,直捣她的那里面。她顿时美快无比,口中渐渐地浪呼淫叫。双腿高高竖起。 他欣喜若狂,想起着丽姐所说的女人那处的肉蒂,就双手齐发,将她的那处剥了开来,用舌轻咂吮吸,就见那里有一似骨不是骨、似肉不是肉的物件,轻噬双齿,那像鸡冠的物儿一伸一缩,很是有趣。如此这般的拨弄,赵青早已浑身瘫软,瑟瑟发抖着,那处地方淫水泛滥,病床上的床单已是洇湿一大片。 雪森见时候差不多了,而且他的那东西在她的手中摩挲得愈加坚硬,硬撅撅粗如酒杯。就挺身而出,起了腰,把它送到了赵青早已掰开了的大腿间,对着她那处肥肥嫩嫩的地方稍一用力,已埋进去了一节。她就叫嚷着:“好爽好爽,再来。”他跟着再耸身,她就又一声啊呀,他正欲加大力气,竟如同隔着一层不得其入。 他发觉身下的女孩在那一刻前还是一个处女,他的样子有说不出的震惊、感动,还是恐慌,赵青这时却是张着那纤手,摩弄着他的那两卵子:“不敢再出力了,我那有些疼的。” “不怕的,女孩子都要经过这一回。”雪森说。便要她翻过个身,两膝分开跪着,将个屁股高翘耸起,那一处就暴突而起,莲瓣翻启露出,淫水四溢。他却跪向她的身后,手抚着自已的东西,唧的一声就插进她的那处。 她的屁股就像扇子一样的猛摆,那东西也进了大半根,她却就惨叫一声,两眼翻白,整个人颓然倾倒在床上。唬得雪森怦然心跳,那东西也猛地一缩,跌出了她那处。他怜爱地在她的那一处抚摩着,那里滑滑腻腻,摊开了手掌,腥红几点。心里就想,只知道她姐姐跟男人玩得很是随便,没曾想到她竟如此保全着自已的处子之身。 好一会儿,赵青才定下心神,倒把自已的纤指伸到了那一处,嘴里怪叫着:“可怜这地方,刚刚是遭了重创,怎么这会儿又痒的。” 没等到她说完,雪森就将那东西再次缓缓地插了进去,没等那东西挨到底,她已把屁股耸起相凑,他就双手扳着她的腰肢,猛力顶撞,一时间她的那处淫水唧唧有声,病床跟着摇动不止。 二人恣意狂荡,她的下身已被淫水湿尽,还将个屁尖高高地掀凑着,他捞着一衣物,也不管是什么,就替她试擦干净。这一分神,那一头就慢了一些,她就咿咿呀呀地浪叫着。 他跳下床来,在床沿上将她的双腿架到了肩上,腰间狠狠一挺,把那东西舞得风声水响,她已是春心如炽魂魄尽散,大叫一声:“我不行了。” 雪森随即把那东西紧抵在她那里不放,里面就有忽然一阵紧缩,一股热流倾涌而出。他也把持不住,狂抽了一通,那东西抖动着也跟着猛泻而出。 一阵如火如荼的激情渲泻完后,两人都为刚才的狂热而惊叹,幸好夜已深,这值班室里没人冒然窜到。赵青发现他刚才急切间垫到她屁股底下的是一件护士服,上面血浸点点,艳丽如同寒天的梅花,便把它收拢到了怀里,吩咐雪森等她换衣服。 赵青穿好了衣服,试着走了两步想远离他一点,走路的姿势是怪异扭曲的,像一柄末端被毁坏了的折扇,这一切都是因为两腿间的一个秘密伤口。雪森倒没觉得她的忸怩,在无人的地方搂紧着她。 在这个蓝色、明亮的夜晚,大地也同他们一样觉得很幸福,它充分享受着这种凉爽和宁静,雪森驾着赵青在自行车的后架上回到了赵丽的家门口,他们意犹未尽地搂抱着,狂热地亲吻,情意绵绵难舍难分。 夜充满了奇异的、轻柔的声音,葡萄藤的绿叶丛中响起了蟋蟀的玻璃一样的颤声,树叶在叹息,在窃窃私语,盛开的花香散发着蜜一样的馥谧,沁得人熏熏欲醉。 雪慧养着一只芙蓉鸟,鸟一叫她总说是在叫她,就踮着脚背着手,仰脸望鸟笼。她那洁润的脸很像大人了,可这时却显得很稚气。大眼睛望着笼中鸟,眼睁睁的,眼白发蓝,仿佛是望到极深的蓝天里。 花枝招展的赵青到他们家时,他们刚好吃完了晚饭,赵青惊讶地发现在家里雪慧穿得很轻佻,虽说是烈日炎炎的六月,雪慧只是一件无领无袖的小褂,下身干脆就只着内裤,而且是那种三角的粉红的内裤。 雪慧只小她一岁,她的身体渐渐地丰盈了起来,脸上的颜色,红的红、白的白,像擦了粉似的,分外地鲜艳。她对赵青这素不相往的表姐表现得出人意料的冷漠,这使雪森觉得很难堪。两个女子的眉眼中像是藏有弩弓暗箭,正你来我往地厮杀得热闹。 本来晚饭之后雪慧一定要剧团去的,那时候她们剧团每晚都有演出,而且她已是团里数得上的名角了。可是,她偏是跟着他们两个坐到客厅里,而且和雪森紧挨着,这使雪森惶惶不知所措。 雪慧更是探过他的身子去拿长沙发另一头的那份杂志,身子在他左首,杂志在他右首,经不起轻轻一滑,人就压在他的身上,她穿着一件紧身的褂衫里面又没戴胸罩,胸口的衣服里仿佛养着两只小松鼠,在他的膝盖上沉重地摩擦着。 赵青知道雪慧有意在她面前表现她们兄妹间的亲密,见到她的这些小动作,她的脸上马上起了一种憎恶的痉挛,她可以觉得自己眼睛下面的肌肉往上一牵,一皱。雪森也不知该做什么,只是任恁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滑落。就这样三人冷漠地对持着,还是赵青没法子控制自己,起身告退。 她心灰意心懒地回到赵丽家,在二楼的走廊里张望,没一会,雪森就推出了自行车,雪慧坐到自行车的后面,搂着他的腰,随着自行车的颠簸,一惊一诧,不时格格格地尖声发笑。巨大的绝望像层雾似的在赵青眼前飘来飘去。雪森骑上了自行车,在小巷里缓缓通过,坐在车后面的雪慧紧紧搂着他的腰,把脑袋枕在他的背上。当自行车平稳的时候,她用拳头轻轻地捶他的后背。 在赵青的背后,是一截潮湿的石灰剥落的高墙,从墙缝里,长出不知名的小草,开着一朵风中微微颤动着的黄花。一只黄蜂扑打着翅膀歇在小草的黄花上,她伸出手一把捞住,缓缓地用力,将黄蜂捏死。黄蜂显然狠狠地蜇了她一下,她猛地哆嗦了一下。 她的耳朵里,总是回想着雪慧一惊一诧,回想她格格的笑声。止不住如潮的泪水。她身体的某个隐秘的地方,那儿有雪森新添上去的一道伤口,那地方还在疼痛,还在滴血,还在昏昏沉沉地死去。 【十】 这是一处单门独户的小院,走进红漆的大门就是一个不大的天井,天井种满了鲜花,每当初春繁花盛开时差不多整个小院都香馥馥的,还有一株挂花树楚楚动人地依偎在墙边,一半的枝叶伸到外面的巷子里,待到金秋时候,半条巷子都飘荡着浓郁桂花香,成群的蜂蝶在花间飞舞,小鸟在锦簇般的花枝上欢乐歌唱。 客厅的东面一溜大小两个房间是扬澄楠夫妇的,大的做卧室,小的是书房,扬澄楠回到了书房把自个脱了个精光,只存一条宽大的四方裤衩,他已经是快五十出头的人了,好在一身白肉还没见臃肿,虽然已微微突出了肚皮,但眼不花、耳不聋,身子还是那么敏捷、灵活,还是那么结实。 他在这属于自已的领地里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妻子王玉莹就拿着滚烫的毛巾递给了他,望着自已的妻子胸前两陀鼓鼓的肉块摇荡着,不禁情欲炽热地将手探进了衣衫里尽情地揣摸:“过来陪着我喝茶。” “等一会,我看他们都收拾好了吗。”玉莹在他耳边悄悄地说,转个身子便出去了。对着转身离去的背影,只见她的丰盈鼓荡的屁股在碎花裤里忸怩摇晃,他的心里不禁一阵冲动。 书房连着他们的卧室,摆放着都是些古色古香的家俱,漂亮的旧写字台、圈椅、书架全是桃花心木做的,两张酸枝的躺椅和一张镶着大理石的茶几下面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还有一座落地的自鸣钟,每过一刻都会奏响动听的曲子,听熟了就能根据曲子的长短、内容辩别时间。书房整理得整齐、好看,是经过一番心计的,令人觉得主人就在借此消遣着时光。 玉莹这时赤裸着身子就过来了,扬澄楠极喜在书房中和她泡茶喝,而且还要她赤裸着身子陪伴,他边品着名茶边欣赏她的肉体,从年轻时就这么过来的,几十年了他总对她的身子百看不厌、欣赏有加. 也难怪唱戏出身的王玉莹尽管这些年没有演出但还是把个身子保养得并没太多的走样,依然光润如脂、红白争研,无不可意,桃腮粉颈酥乳细腰乌云雪股春弯妙扎,件件绝佳,真是惊人刮目意满心连。扬澄楠书香门第,从小浸淫传统国粹,对古典文学造脂尤深,面对这绝色佳人搜肠刮肚也难找出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她。 “我看咱家小伟跟雪慧就不错,你看小伟遇见了雪慧,就变了个人似的,话也说得多了。”玉莹喝着茶说。 “那还用说,像雪慧那女孩子,谁看着不怦然心动,除了太监。”扬澄楠一阵淫笑。 玉莹拿手拍打他一下,娇嗔道:“老没正经的,人家跟你说正事。说实话,这小女子打小就跟着我学戏,我真的是喜欢她的了。” 扬澄楠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你不知道,我看了雪慧的生辰八字,她生于万物暗昧之时,命带桃花,贪欢好情酷荡喜淫,书里说的:咸池四位五行中,遍野桃花门嫩红,男女遇之皆酒色,为其娇艳弄春风。何况她命中逢水,桃花妖娆主乱淫,又沐浴进神见贵,所以必教倾国倾城貌。” “难怪听说她从小就是人见人爱的妖娆人儿,谁人遇见无不搂抱亲吻,在团里,她也经不住别人搔痒,就是身上的骚肉特多,一经撩拨就咯咯笑个不停,浑身乱颤呢。”玉莹说。 “你可细致地观察她,不说她的容貌身姿,单是她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无不风情毕现春意荡漾,眉眼之间顾盼生辉勾人魂魄,这么些都是学不来做不出的,而是与生俱来命中注定就有的。”扬澄楠说着,不由得咽了一下唾沫。 “说得也是,你看她小小的年纪就懂得涂脂抹粉、抄眉画唇,懂得要穿那鲜艳的衣服。”玉莹感慨地说着,突然尖叫起来:“啊,你看,说着说着就不规距了。” 原来扬澄楠听着她说话,眼却见她端坐在躺椅双腿微张,中间那美妙的地方显现着,错落有致,丰隆饱实,颅上细草茸茸一道肉缝鲜艳无比,不由得唾津屡咽,真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便探过了个手指挖着进去拨弄两片肉瓣,只觉得里面紧狭深幽,肉瓣顶端有花蕊嫩滴浮起。 玉莹一经抚弄整个人便软玉遍体酥麻快活难当,她俯过脑袋来身体不动却吐过舌尖抵在他的嘴边让他接住,吮了几吮忽然抱紧他的身子把胳臂乱挥乱迭,一双凤眼斜溜娇声地低唤着,一双肥白晶洁的大腿也乱蹬乱踢。看得他魂不附体欲火升腾,下面那物件紧直绑硬粗如酒杯,涨得通红,一闪一闪活似醉汉摇身,坚硬有如小铁杆一般。 那鹅蛋大小的头儿在她细缝中上研下磨,又擦又蹭,弄得玉莹骚痒难奈,只觉得里面炎热无比,有如许多蚊虫在叮咬,口内啊呀叫个不停,秀汗如珠紧蹩双眉。 他趁水带滑舞弄进去,一连几推已滑进龟梭,见玉莹香肌战栗锁眉忍受,一双媚眼只剩一丝细缝,投过来的目光热切顾盼、深情企待,也就研研塞塞挺进大半,恰好搠着花心象鸡琢食一般连顶乱抽,听见水声唧唧响彻,不禁动情兴狂难遏,淫兴愈炽地把玉莹的一双大腿架到肩膀上尽根抽送,往来甚急,肆意施为。 她扩张开着两腿,仰起嫩白的肚皮,双手抵在椅子的榻上歪头闲目,下身却急起迎凑,一来一往耸起承欢,任凭他左掬右插,整个屁股也随着他那东西忽向左移、忽又往右挪。 扬澄楠尽展平生本事,狠抽急顶深点花蕊,眼见着自己那东西掀过拖出,觑着出入之势扯着她的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终于禁耐不住如泻如注,凤枝也觉得已爬上了顶峰,嘴里高叫着:“等等我,等等我。”两个人同时紧拥在一起。沉寂了好长一会儿,凤枝才眼含秋水、脸绕红霞颤声道:“都这么多年了,我就总把持不住,一经你逗弄就把那兴儿都勾了起来。” “我俩都这么张狂,别说他们小一辈的。”扬澄楠也是深有感触地说。“还是跟雪慧说说看,就怕她看不上小伟。” “我看不至于吧,像我们这种家庭,小伟娶了雪慧,那是她的福份。”玉莹沉浸在刚才的快意间,闭着眼睛自顾说着,把个头颅依附到了他的胸膛。 她们的家宁静和谒、温馨雅致,王玉莹是位戏曲演员,舞台上边的公主,她的声音低回婉转,袅袅动人心肺,在戏台上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把一般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只看见她鲜明粉红的戏袍里包裹着一付柔软曲致的身段,扭动起来真是洋洋自得像条美丽的蛇,偶尔有一声娇柔的啼叫,不由得使人心思意切神往不已。 她那时唯独对她们团里的编剧扬澄楠情有独钟,尽管他为人孤僻,跟任何人都没有来往。 只是偶然之间会突然激动起来,便会对人和谒可亲、热情洋溢,这就是他看到什么美的景象,如那调和的色彩、奇丽的花瓶、夕阳回照的一脉山峦,便情不自禁地赞叹起来,而且一面盛赞一面把头歪向一边,耸起肩膀摊开双手,皱着鼻子和嘴唇,在这激动的一瞬那他甚至可能冲动地拥抱最显贵的人士,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他们的结合堪称男才女貌的典范,他们的家庭也甚称幸福温馨的楷模,一双儿女转眼长大成人,这一切都让他们高兴,特别是女儿扬眉更是仪态万千,亭亭玉立,与她的母亲惊人的相似,富于感情的眼睛,鲜艳丰满的嘴唇,正是这嘴唇使她整个脸蛋具有一种特殊魅力与女性美。扬澄楠最疼爱她,整个夜晚可以和她讲笑话,听她象小鸟一样地唱歌,她也会跟他亲热地厮缠,免得他独自发闷。 扬眉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晚上,月光在屋檐上面涂抹了几处,天井上种的花木跟着一阵微风在阴暗中摇动,四周静得连草动的声音都仿佛能听见,一切景物都默默地躺在半明半暗,半是清晰、半是模糊,不象白昼里那样地具体,空气里充满了一种细微的但又醉人的夜的芳香,春夜是柔和的。 扬澄楠对着她出神,她卖弄风情般照着镜子顾影自怜,无邪而狡绘的手段让他看了直乐。他就把她给招呼了过来。扬眉就整个人盘绕在他的膝上,他便拿爱情的题目打趣,问她颠倒了多少个男子,有什么人向她示爱,说着说着一双手就拍打着她的屁股。 扬眉嘻嘻地笑着不肯告诉他,他就说出很多具体的人,一个比一个老,一个比一个丑陋,把她急得大叫大嚷,继之大笑起来,她把手臂绕着父亲的脖子上,脸贴着他的脸。 他问是谁能有福气让她选中,比如常蹲在巷口铺鞋的那个外地人,菜市场卖肉的胖大男人,要不就是收垃圾的大头。她便轻轻地拍打他要他往口,或者用手掩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他就亲着她的手把她在膝盖上面颠簸。 玉莹就埋怨着:“看你俩,女儿都这么大的人,还整日这样搂抱着也不怕别人笑话。”扬澄楠就爽朗地大笑说:“你看,你妈妈吃醋了。” 这时刚好院门响动着,门铃是个小铜钟,铆在弹簧铜皮上,钉在大门中,门一打开,弹簧就跳动,铃声叮当。 扬眉欢叫着就去开门,门口站立着的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雪慧。 扬眉认得她,这个漂亮的女孩是剧团里的主角,扬眉看过她的戏,声线并不特别出众,可她在舞台上具有出色的吸引力。人们更多的地被她的表情所打动。她那双微微向上斜上方注视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很亮,湿湿的、无动于衷的、却又十分神经质,带着丝丝梦的阴影。扬眉立即发现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尤物,拥有一双能迷死人的眼睛,气质干净,衣着出众。 玉莹亲热地把雪慧招呼到了身旁坐下,细致体贴地问了一些她的近况。她的沉着而又不形于表面的热情总是能给人,特别是像雪慧这种特别的女孩子,一种天然的可亲近如母爱的感觉。 扬眉就溜到了哥哥扬伟的房间里,扬伟还在装腔作势地对着课本用功,那时他正带薪在师范学院的干部班进修。“喂,我妈给你介绍对象了。”她就笑着说他。 扬伟不耐烦一般朝她挥舞着手:“去去,小孩子的,你懂个啥。” “好啊,你不心动,那好,我支个招让她不再到咱家了。”扬眉说着就要往外走。 轮到扬伟着急了:“可别,我的小祖宗,哥哥求你了,你可要对她好。” “露出了狼子野心了吧,我就知道,还装哪门子啊,要爱就上去,把她带出去。”扬眉说得斩钉截铁。说着就直着嗓子冲天井里喊道:“慧姐慧姐,快来帮我看件东西。”待雪慧婀婀娜娜地进来时,她冲他们吐了吐舌头,拉起门自己倒溜开了。 从那之后,在剧团里,雪慧成了大红人儿,大家都知道她正在跟团长的公子谈着恋爱,女孩子都对她好,其他老师也总拿另眼看她。 像她那样的女孩子无论走到哪里,就好比一轮太阳挂在那里的树梢上,让男人们仰视,就好比一轮月亮沉在那里的水塘,逗得男人们欲近不能临塘嗟叹,恨天地恨爹妈没有给自个装上一双能井中捞月能镜里摘花的巧手来。女孩子却因嫉妒或是其它因素而忌恨她,女孩子软弱的性格使她无法对敌视采取傲慢的态度。 剧团时不时有一二场演出,扬伟有空就去看戏,然后就悄然地避到那一个跟雪慧约好了的角落中,等雪慧下台,两人就专拣背人的地方走。 那天就在剧院演出结束的时候,后台一片混乱,都在忙着卸妆换衣,雪慧心急火燎地转了一圈,每个化妆间都让人占住了,还好,有一个门没掩实,她朝那门嘘了一声,里面没人回应,她推开了那半掩着的门。里面却有一男的,很瘦但面色潮红眼睛发亮,身上几乎没穿,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衩形迹可疑地鼓隆着。 雪慧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男子却抢先做了一个很下流的手势,然后把手摁到裤衩上,雪慧尖叫一声,落荒而逃。她对于他们像粗俗的村人一样充满赤裸裸的色情,充满粗俗下流和公然对她的挑逗,像米粒中的沙子一样碜牙。这个地方的人都有一种一见如故狂交滥结的情愫,他们跟异性上床就像吐口痰那么容易,同样忘记你也很容易。 雪慧经过道具库旁边的大窗户,里面王玉莹的戏服没有系扣子,两条胳膊和两片大衣前襟紧紧地缠着另外一个人。两个胴体一刻不停地扭动着,她听到了惊慌失措的剧烈喘息,赶紧逃也似地退出来,同时看到了衣襟里那个人像子弹一样射到走廊的深处。雪慧惊惶失措连那个人的背影也没搞清,只听着脚步声轰轰地响过舞台的榆木地板,窜到了前厅。 王玉莹披着一件青色的戏袍,那上面还描金镶玉地印满着花,黑压压的也不知是龙蛇还是草木,牵丝攀藤,乌金里面绽出了橘绿。她也不系带子,轻轻松松地挂在身上,从那淡了的墨条子上可以约略猜出她身体的轮廓,一条一条,一寸一寸都是活的。她对雪慧娇叱道:“慌慌张张地,你这是干什么啊。” “外面小伟正等待着呢。”雪慧把头深深地埋进自个的胸窝里,蚊子扇动翅膀般地说了声。 “这么晚了,你们还去哪啊。”雪慧就站在她的跟前低下头猜测,她的脸上什么模样,她似乎不知道,只见着她自管把手中的折扇搓得溜溜地转。 “他只是送我回家。”雪慧面子上仍旧照常跟她敷衍。“到了我家门口,我会让他回去的。”她到底年轻面嫩,再也敷衍不下去了。 她伸过一只手托起雪慧的下巴:“你这是怎么了,你又没做错什么。”雪慧觉得她缩回去的手在她的腮上抹了一把。雪慧眼里忽然有了泪光,润泽而亮,渐渐饱满如草叶上的露珠,滴溜溜地滚一个周遭,扑嗒一声跌落在地下,滋地响一下便不见了。她又说:“就当你啥也没见着,知道吗。”雪慧努力地点点头,而心里却有着一种暖烘烘甜丝丝的感觉。 吴四正要掩门睡觉的时候,见巷子那端走来一对男女,男的手扶着自行车,另只手挽到了女子的腰里,那女子的一颦一笑间却大有风情,非比寻常。对他的过份亲昵非但没意见,还助兴似的将一颗大好的头颅娇滴滴的倚在他的肩上,将一张吹弹欲破的嫩脸儿摩挲着他刮得黢青的脸儿上,喁喁的说着一些绝不肯让寻常人听去的话。 待近了时才发现竟是雪慧,老吴忙隐进门里,剩着门缝朝外窥探着,他们两人到了雪慧家门口,这时候的她变成了一个非常纯情的女孩子,她怯生生地站在那,含情含怨爱恨交加地看着他。他在她清澈如水的目光注视下,有些慌乱地将目光躲开。 她更加紧密地搂着他,他的心头一阵地热,将自已的脑袋向后仰,耳朵根紧挨着她的头顶。她的头往上顶,他的脑袋往下压,两个人情意绵绵地厮磨着。他仰望天空,蓝蓝的一方天,淡淡的一片云。她沉浸在幸福之中,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离他们不远处,一对好看的蝴蝶在空中飞舞。 隔天,雪森下班的时候经过老吴那里让他叫住了,老吴满脸坏笑地对他说:“雪慧有男人了。”雪森困倦不懈地直瞪着他,“我见着昨晚有男人送她回家,你会不知道。” 雪森摇晃着头,老吴清清嗓子正想高谈大论,他不想再跟他废话,就急忙地回到了家。天空上飘着淡淡的白云,养在缸里的莲花盛开了。 雪慧正哼着曲子在沙发往手指涂指甲油,满屋子香蕉水的臭味,一抹油脂冰凉的感觉令人愉快在她的指尖上弥漫,她穿着家常的睡裙,那种白色的绵布,掐腰和领口的性感韵味,使她穿上这平常的衣服也显得与众不同。见雪森黑唬着脸进门,就笑着问他:“怎啦,跟谁呕气哪。” “那男的是谁。”雪森放好自行车,气势汹汹地追问她。 “哪个男的啊。”雪慧的脸上早已绯红,但还想做无谓的狡辩。 雪森怔怔地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送你回家那个,还用得着问吗?” “你管得了吗。这是我的事。”雪慧斜溜着眼狠狠地说,就把雪森给激怒了起来。他迅猛得如蜂鸟一样地扑上去,然后,他一伸手,轻易地扼住了雪慧的细脖子。雪慧毫不示弱地圆睁大眼,挑衅般地迎凑上去,他们对于这一刻两个人之间骤然的身体接触都吓了一跳。 这时雪慧不解气地继续穷追猛打着他,雪森连连后退,进行着非常有效的防卫。闹到临了,两个人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雪森按住了她,不让她动弹,两个人扭打了一会儿,大家身上的衣服穿得都不多,肉和肉有力的碰撞着。雪森的粗大而有力的手,不止一次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她的敏感部分,结果弄得两个人都有些冲动,打着打着,他的用意已经非常明显。 当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时,她像鱼一样地跳起来,一抬头,在雪森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这一口使他变得更加愤怒。 雪森的手腕上显出了深深的牙印子。她开始感到慌张,她的表情里开始流露出了一些歉意和胆怯,然而暴怒至极的雪森,就像疯了一样,他的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高高地扬起手,照她涨得通红的脸上就是一耳光。 这个耳光把她打闷了,自从她有记事以来,雪森从没这样打过她。她所有的傲气在霎时间,全被打掉了。 她的反抗与其说反抗,还不如说是对他的诱惑和挑逗,当他蛮不讲理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的同时,她也在撕扯着他的衣服。她已经挣扎起来,这给了雪森一种提示,于是他果断地把整个人抱住。 雪慧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似兰如麝好闻的味道,这令雪森一阵阵晕眩。她的体香混合着香水的气味,甚至还有另一男人的残留下来的气味,这些使他让怀里因为愤怒的挣扎而显得生动柔软的身体击晕了。他饥不择食一样地亲啄着她粉嫩的脸,雪慧抽泣着,那流下的眼泪在他的嘴里有种咸津津。 他的下身硬绑绑地顶在她的小腹处,这使他不得不努力躬弯着下体,而雪慧却更是大胆地贴紧着他,而且踮起脚尖让那东西戳到她小腹的下面,使雪森怀疑她那些眼泪的做作,也许她的抽泣是因为激动难抑。 当他慌乱无序地扒着雪慧内裤时,她顺从地从地上抬高了屁股,屈起一条雪白的大腿方便内裤的褪下。当他那粗圆硕大的阳具进去那一刹那,那麻菇状的龟头接触着的是她暖呼呼的淫液,已涔涔不断地从她那地方渗出。雪慧恬不知耻地把两条大腿盘绕到了他的腰间里,耸动屁股就迎凑起来,他不由得扭腰送胯,把那一根阳具摇摆舞弄。 就在天井里的挂花树的阴影下,墙角边是一丛高大的美人蕉,美人蕉旁,伫立着赵青的身影。她像一块石头似的竖立在那里,眼睛里全是妒意。 赵青本来是笑容可掬地从对面过来,手里还端着一大碗糖醋排骨,她从雪森没关闭的门进来,吃惊地发现这地方挂着鸟笼,鸟声此起彼伏。她的眼睛如鱼眼珠一样发直,她完全不明白这不同寻常的安静是怎么一回事。 从客厅那里终于传来了雪慧难于遏制的尖叫和喘气声。她的声音,很快就有了节奏的,而且是肆无忌惮的呻吟所代替。这呻吟声赵青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得她就躺在雪森的身底下一样。 其实赵青一直在暗暗地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女人对于同类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客厅那一双近乎赤裸的男女正疯狂地交缠在一起。她对于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一切仿佛都在她有眼皮底下公开进行着。 真是做梦也不敢相信的细节和事实,赵青不敢相信自已心目中的公主,那个仙女一样的雪慧,竟然真会如此的不要脸。对于她哥哥,她竟会如此轻而易举地以身相许。她简直不相信,雪慧在男女性爱方面,竟然会如此地不知羞耻,如此不知满足,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赵青又一次地感受到心都快碎了,对于性的放纵,雪慧有一种不敢想象的胆大。费尽心机缠绵于床榻,水银泻地一样无孔不入。她爬起了身来,趴到了沙发的扶手上,竟把一个雪白丰盈的屁股高翘耸起,赵青能见到那女人的私处晶莹澈亮,有些汪汪的淫液,把那阴毛滞粘着结成一绺一绺。 雪森也急急伏到了她的背后,只见他腰间一扭,屁股跟着一纵,雪慧就长长地呻吟着,雪森更加用力地下压,赤裸的背脊粘着汗珠,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折碎了很多晶莹的光芒。雪慧属于那种色胆包天的女人,虽然还是个未嫁女人,然而她的狂热,她的放纵,和任何一个成熟的女人比都毫不逊色。 赵青她对着远处沙发那对男女使劲摇晃抖动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感觉出那些美丽诱人的臀部是如何交叠错动,发出旖旎辉煌响亮的声音。她终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男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好大喜功喜新厌旧好勇斗狠物欲横流色胆包天贪心不足海口常开。说男人的人心没尽,那东西七寸,不是卵子卡住,还要往里圪蹭。 烈日凶猛地暴晒着,分不清她的脸上是淌着的是汗水还是泪水。她能感觉到雪慧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渐渐地,她放纵的呻吟,毫无克制毫无忌惮,伴随着啪啪的肉体相博声音此起彼伏。一阵金星从她的眼前闪过,雪慧的呻吟依旧。赵青分辨不清自已这时究竟是嫉妒,还是被那压迫的声音,撩拨得有些冲动。 在雪慧陶醉的时候,赵青伤心得都想哭泣。她不能不想到他和雪慧交欢的情景,她不能不想,如果没有雪慧,毫无疑问,紧接着的就是她最盼望的时刻。她将会像一朵鲜花似的向雪森盛开。她将以极大的热情,迎接他的进入。赵青的心痛苦地颤抖着,因为她不能不承认,此时这刻雪慧已经像叫春的猫一样,在他的身底下肆无忌惮地呻吟过,在他的身上,还保留另外一个女人的液体。 【十一】 南方小城的生活平淡安稳,几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年轻吗,不要紧,过两年就老了,这里,青春是不希罕的。他们有的是青春,孩子一个一个的诞生出来,新的明亮眼睛新的红嫩嘴唇新的智慧。一年一年磨下来,眼睛钝了人钝了,下一代又生出来。这一代便被吸收到朱红洒金的辉煌背景里去,一点一点的淡金便是从前的人怯怯的眼睛。 读高中的李抒在这一带中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她像一株海棠似的袅娜,含嗔带怨里蕴藏着微笑,眉宇间又透露着脉脉的温情,悠悠于街上走,满街人皆惊回首,一时慌乱多少少男耳目,皆紧了喉,咽一口唾液,额角暴起条条青筋,步履自然颠倒。她却视而不见,愈发昂首挺胸,扬一路光辉。满街沐浴在这一片光辉之中,叫少男心底添很多美妙的烦恼,满面皆挂着可望不可及的惆怅。 她家住的这一片,是城市里仅有的一片不高的楼群,楼房建得单陋简单,是几年前为了安置拆迁户而临时建设的。扬眉在楼底下叫唤她时,她正在狭窄的卫生间洗澡,她开了门,挣出半个敞露白皙的身子,朝那一头正看动画片的弟弟李群说:“让她上来,等我。” 扬眉跟她从读初中时就是要好的朋友,尽管那时候扬眉家还不像现在那么显赫,但她们都有着共同的漂亮脸蛋,很容易就走到一起。其实,要说两个有着漂亮脸蛋的女孩要在起不互相吃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公鸡不打鸣母鸡能上树。就是她们俩都不那么小鸡肠肚,有着宽广的胸襟,周围的环境也迫使她们有时会生出那么点小意思来。 李抒在她家里没有单独的房间,只好在母亲的镜前打扮着自己,就听到李群在外面问:“眉姐,你们要去哪玩啊,我也要跟着去。” “我们上街买东西,不许带你的。”扬眉甜甜地说。 李抒已穿戴齐整,李群还在磨蹭:“买什么东西,带我去吧。”扬眉就脸涨得通红把手指举到胸前,还划着圆圈。他还是困惑不懈地追问:“究竟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是女孩子的东西,胸罩。”李抒朝他大声喊着,拉起扬眉就走了。 晚饭后的街上还乱七八糟的热闹着,癞皮狗四处觅食的身姿也从容得像个绅士起来。在街上任意游荡,夜幕降临的时候,呼朋唤友,喵喵叫春,纵然是在遍地垃圾污物秽气上徜徉,依然有自得其乐享受其中的感觉。 一路上,小鸟在树枝上唱着歌,淘气的风儿拂过来把头发吹乱,又在耳边低声地说话,使人们的血液里奏起了音乐,树枝高兴得发出一种轻微沙沙的响声。突然,扬眉紧牵着她的手一紧,还使劲地摇晃着,她不禁看了看扬眉的脸,并随着她的眼光扭过头,只见路旁的黑白两只狗,母狗阴部潮红,哼哼唧唧的唱着下流的歌曲,撩逗着公狗。 公狗渐渐像灶塘一样冒烟突火,朝着母狗的身上趴了上去,那样子就像将一柄长长壶嘴和红铜的茶壶烧烤的滋滋作响,煎熬中壶嘴渐次粗长挺拨,便将拎起来,对准敝开口儿的茶碗,像江南茶博士一样技艺娴熟有声有色有情有意的大筛对角线。 周围就有看热闹的人呼唤叫好,还夹杂着下流的很多话来。一道道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寒飕飕的小刀子,把她们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剥得一丝不挂。扬眉臊得脸像块红布,浑身哆嗦着,头垂得像过了头的谷穗。赴紧拉扯着李抒的臂膀,急忙走开。 这个时候,李抒心里异样异样的,觉得也有一只开了口的茶碗等待着一只挺拨壶嘴筛对角线。这时她便会觉得自己像一只茶碗被注满了水,热力蒸腾,汤清气白,香味四溢。很可以祛暑解渴,爽心悦目。她们两个女孩子的高跟鞋走过长着青苔的巷子,走过矗立着摩登大厦的街道,走过东南西北的梦境,咯噔咯噔的敲击声是这城市耳朵里最完美的物质回音。 每当她们上街时,总要到地处繁华街市的那一个照相馆来,橱窗里的一幅她们两人笑容可掬的合影,那是她们那年考上了高中,而且得知又是在同一班里,兴高采烈地留下的合影。 当年她们两个的彩色照片还张挂在照像馆的橱窗上,这曾在这小城市里引发了一阵骚动。人们品头论足地对她们作天真微笑状的样子就有许多说法,也着实将她们比较了一阵。在她们班里的同学看来,扬眉和李抒一样的美,只是李抒的脸庞丰满一些,她跟扬眉一样有着厚重的双眼皮,但是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有一种妩媚的韵致。 贵夫人是在市中心拥簇的地段开着的一间经营女性内衣的商店名字,两扇落地的玻璃门把街上嘈杂喧哗的声音隔了开来,里面四周张挂着各种各样女性的睡衣、睡裤色彩斑斓,有丝绸的、纯棉的,有整套的衣裤,也有单件的袍子。那些女人胸前用的罩子更是五花八门款色各异,有的只有半边、有的薄如蝉翼,有带着海棉垫高、有用铁丝衬托,有没有带子的、有开前面的。 还有女人的内裤,丰姿多彩奇形怪状,四方的有、三角的也有,有的很小只是几根带子夹着小小的一块布,有的则整件都是透明的蕾丝,彻体透亮。红的,红得如同吐焰的火舌,白的,白得如同阳春白雪,晶莹透彻;黑的,黑得泛光反亮。 这些都是高级品牌,市里众多名嫒淑女、贵妇少艾都以穿这里的服装为荣,生意一向红火,加上这的老板能说会道对人和气体贴入微,懂得拉关系做朋友,使这里一向高朋满座顾客盈门。 如此奢侈高贵的内衣裤专卖店,别说李抒,就是扬眉也有点犹豫不前,那标签上的价格更是让她们张口结舌。老板倒依然笑容满脸,那些店小姐就没那么好脾气,斜着眼咧着嘴一付拒人千里的样子,这不禁激发出扬眉的小姐脾气来,她专拣着那些进口的看,边看边挺着小胸脯说:“你们这能刷卡吗?” “什么卡啊,我们这都能用。”老板心里瞧不起这两学生模样的女孩子,笑着随口说。 扬眉挑出好些内衣,拽着李抒就进了试衣间。她刚想关门,那销售小姐就跟着进来,防贼似的还说:“我来帮你们吧。” “有没搞错,这可是内衣。”扬眉把她一推,狠狠地把那门关了。 两个女孩就在那狭窄的小房间里脱个精赤,看得出她们赌气似的,鼓着嘴的乳。她们急着就把乳罩朝胸前挂,李抒做了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怎么样啊,合适吗?”她一直在捏着自己的乳房,充满怜惜而又视若珍宝。 “好的。”扬眉痴痴地用羡慕的眼光从头看到脚的说。 真的,李抒的乳房已稍有规模,在胸罩的衬托中,隐约有那么一条浅浅的乳沟,显出着两边雪白的浑圆。扬眉可就没那么荣耀了,一款胸罩把那尚未发育齐全的乳房掩饰着严严实实,她不无懊恼地接连试了好几个款式,最后还是觉得那些有海绵垫装饰的更适合于她。 贵夫人的女老板对这两个稚气末褪的小女孩满怀戒备,她根本就不指望做成这生意,不相信这两小孩模样的能买走这些名牌的玩艺。她记着二层阁楼有一处暗缝,能窥视试衣室里的一切,就奔向二楼,趴着身子朝室里面偷窥。下面的那两个女孩正肆无忌惮地将下身的裤衩也褪了,正煞有介事在胯间比划。 对着这青春勃发的胴体,她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看她们一身洁白无遐的肌肤,在灯光下流金溢彩,就是那下体间的那一片毛发,也是那么柔软驯服,紧贴着高耸的饱满的阴户。 丰满一些的那个显然刚受到了刺激,阴户间还有少许的湿润,却把一款真丝的三角裤套了上去,还扭捏着身子在镜前晃来晃去。另一女孩一手撑在镜子上,姿势不大舒服,硬硬地支拄着一身骨骼,那是冰棒似的,晶莹凝脂白里透红。她斜着身子,显出尖翘翘的充满弹性的乳房,夸张的细腰,股部窄窄的,赤着脚但竭力踮着脚尖踏向高跟鞋上。 女人气急败坏地急步下来,在试衣室的门上一阵乱敲,嘴里高喊着:“你们弄脏我的衣服了,别试那么久了。”里面才有一顿急促的响动,好一会,两女孩才穿戴齐整地出来。 高挑的那一个就说:“你急什么啊,我们全买了。”又对着销售小姐扬着脖子充满挑衅地说:“打包,全要了。” 说完,她从背包里掏出一张金卡出来,这让女老板犯难了,其实,她这里充其量也是个体经营的小店。而且她压根就不相信出自这小女孩的手上那张卡是真的。“不行,叫你家大人过来。” “你这不欺人太甚了吧。”李抒愤愤地把那些东西扔回到柜台上。“我们不要,这好了吧。” “不行,你们已经弄脏了。”女人不依不挠的。扬眉就径直走到电话边,她拨了回家,没人接,她这才拨了扬澄楠的手机。“爸爸,我遇到了麻烦了。” 女人听那小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见她一付楚楚动人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太过份了。 “别急,小宝贝。我正忙着陪客人哪,要不,我让一个人过去帮你解决。”电话那头温和的声音。 “不行的,你一定要亲自来。”她说。那头好像是答应了,女孩安静地坐着等待,还不时地两人耳语一番。 很快地,贵夫人的门口就停下一黑色的皇冠轿车,两女孩就一阵雀跃咚咚咚地迎了出去,车上下来一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两女孩争先恐后七嘴八舌地向他学说,他满脸堆笑还不时慈祥地拍拍她们的肩膀安慰着,就走进了店里来。“难怪你不让别人来,原来跑到这地方窜祸了。” 他打开了手里的黑皮包朝女人招呼着:“老板,我来付钱了。”女老板就急忙地包装开单,他又对那两女孩说:“这种地方,得让你们的妈妈带你们来。”然后,帮着她们收拾好东西,挽过她们离开了。 李抒拿着他皮包递了过去,他不接住公文包而是接住了李抒的手,她觉得就如在梦中,又像是自己,又像是别人,又像是骤然醒来,灯光红红地照在她的脸上,她还在疑心是自己还是别人,然而更远了。他恍惚地对她说:“回家可得说这些是眉眉送你的。” 李抒努力地点着头却说:“可这是伯伯掏的钱。”他的手在她的袖子里向上移,一切忽然变成真的了。她的心里有一种新的甜蜜,跋扈的快乐。 李抒回到家时还不晚,她见父亲还待在家里,家里并不宽敞,他这一回来便打破了以往的宁静。本来就只有两房间,她一向跟着母亲睡大床的,而他们的老爸却只能住到了单位去,好在他工作的职责本来就经常不回家的,除了每月几天的休息。 他是公安局的,在那里看门,不过,别小看他只是个门房,他可是副相貌威严,体胖心宽的样子。据说有些武警的小兵在公安局门口就啪地给一个立正,敬着礼:“报告局长——”引得周围一堆人轰堂地大笑。他们的爸确实长得比局长更像局长。她只好卷起铺盖到了弟弟的房是睡,李群早已睡了,正咧着嘴巴甜甜地笑着,梦里也许有美好的事情发生。 李抒兴奋得没半点困倦的意思,她对那些刚买的实际应说是扬眉送她的内衣一件件重新打点着,还迫不及待地换上那款睡衣,虽然是露了点,稍一晃动那胸部就整个出来了,但那柔滑的软缎,凉阴阴地匝着人,流遍了全身。 她躺到了床上,想着扬眉真的很幸福,那么一个美好的家庭,宠爱着她的爸爸妈妈,哥哥扬伟也待她不错,扬眉的爸爸,她想着刚才他将她搅进怀里,充满着慈祥的抱着她的臂膀,想着想着恍惚间就进入梦里。 似乎就在梦中,她却迷迷糊糊听见了一种声响,这声响十分奇特,呻吟着绵长悠远,隔隙中夹杂着轻短的哼叽,好像久患不治的病人吟哦,但而又绝没有痛苦的味儿。她惊觉时,发现被子踢落在地上,自己的睡衣竟掀到了腰间,像条蛇似的扭动不已,四肢百骸十分难受,全身乏力,身心很忙也很累,喉咙里也跟着不断发出含混的歌吟。 她从篾席上一骨碌起来了,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午夜的梦中飘游回来。她摸摸脸,还很烫,浑身上下出了身透汗,篾席上赫然印着一具湿漉漉的人形,好像内裤那儿一大片已湿透了。她知道是那么回事,每当父亲回家时总要弄出这么些响动来,而且是毫不忌惮随心所欲。 那动静可是越来越发肆,父亲粗重的喘气声听来就像背驼重负的老牛,他还嫌不够似的压低着嗓门嚷嚷着:“我就爱你这骚样,一挨着男人就叫唤不绝,快叫啊,叫些好听的。” “亲老公,再大力些,好爸爸,我爽死了。”母亲也随声附和着,将那场面掀弄得红火热闹起来。 李抒从没像这晚一样让这声音撩拨得心慌意乱,她赤着脚从房里出来上了卫生间,蹲在那看墙根瓷砖上被水蚀斑驳的痕迹,看出里边许许多多的的形状来,不知怎的就想到了男人,不觉自己将脸也羞红了。 出了卫生间,她的脚不由自主地就到了父母的房门上,趴着门缝不敢呼吸地朝里面窥探。 见着父亲肩扛着母亲赤裸的大腿,站立在床边纵送屁股狠狠地往下压,那一股雷霆万钧的狠劲让李妤觉得男人的粗鲁蛮横,在他抽刺的间隙,她终于真切地看清了男人的阳具,通体黑亮青筋毕现,出出入入把女人两瓣肉捎带着湿漉漉如沾霜带露的花苞,她不禁双腿一紧,努力地把大腿夹着,发觉下面凉丝丝的。 里面又换了一姿势,父亲爬到了床上,整个身体覆盖到了母亲身上,把屁股抖动得像筛子一样,屁股时而鼓了起来,时而瘪进去,不时还磨研几下,母亲畅快不绝于耳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语调,并且逢迎着挺着肥白的屁股。 李抒目不转睛地紧瞅着男女生殖器交接的那一处,见母亲肥腻的两瓣肉吞纳着那根乌黑发亮的阳具,随着急促的抽插扩张闭合,她的双脚像抽筋了一样绷得笔直,五个脚趾纠屈在一块。李抒一下子就噎住了气,心口像突然堵塞了一般,下面两腿间的肉隙却涨闷着空虚。 床上的那对男女还没完,父亲看来是累了,母亲让他躺在底下,自己骑坐到他的腹间。李抒想不到居委会主任的母亲如此淫秽放荡,如此贪婪床榻的乐事。 她自己掰开两瓣肉片,对准屹立的那一柄肉棒一套就尽根吞纳进去,双腿半蹲着,摇晃着屁股欢叫不迭的上下纵动。胸前两陀硕大的乳房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跃着,乳晕大大变紫变赤,乳头发硬笔挺着。一张俏脸就如同酒醉了一般,彻腮惯耳红艳如霞,她不停地将舌头伸出口外,来回地舐着嘴唇。到了后来,就一声怪叫,然后触电一般瞪眼结舌,浑身发硬僵直,一会就挺挺地趴了下去。 父亲不依不挠一样,翻过身来,从她的屁股泰山压顶般地挑刺进去,其势之威猛如同驰骋的猎豹,努弓着腰一弯一曲,在全身的肌肉一阵猛然的颤动中才软瘫压到她的身后。 李抒恍然不知怎样入的梦,早上醒来只见眼圈有些倦疲的发黑。她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就急着出了门。 不论是上学或是放学,李抒总是会跟扬眉结伴而行的,那时候的她们的身边总不乏些纨绔子弟或卖弄斯文的翩翩男子。如狂蜂浪蝶每日周旋于鲜艳娇嫩的花朵追逐游戏,而她俩总是带着一付若即若离、漠不关心的态度和这些人交往。 李抒通过一条熟悉的路往扬家走,她们两个如果谁早了点,就会在这路上相遇,扬眉父女正在客厅里吃早餐,扬眉眼前就只一小碗的白粥,正把手里的包子肉馅掰出递给她爸,扬澄楠伸过手拧了拧扬眉的面颊说:“李抒你看我家眉眉,专吃不带馅的包子。” 王阿姨从房间里打着呵欠出来,她双手高举搔弄着乱蓬蓬掠斜下来的头发,见着李抒就说:“好早的,李抒,总是你在等眉眉,我有你这么女儿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好啊,妈妈就再多个女儿吧。”扬眉就抢着说。 王阿姨粉白的睡袍只在腰间松松地打了个结,里面的黑色乳罩一览无余地呈现出来,随着她略略走动,裙缝里白生生玉莹莹的两条大腿隐约可见,还有两腿顶端的三角裤,她这不拘束的程度让李抒觉得稀罕。 她背着身子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过去摆弄着电视柜上的一簇鲜花,她开始摆弄一大瓶养在水里的白色香水百合,手指和那些白色娇媚的花瓣缠绕在一起,分外温柔。嘴里还在说着:“那要人家李抒愿意啊。” “好啊,那我可就改口叫爸爸妈妈了。”在她幼稚的心里,她清楚地知道他们的这个家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光芒,像彩虹那样柔和而稍纵即逝的光芒。李抒高兴地附和说。她的怀里正抱着她们家的小狗,俯身替那只小狗抓痒痒,在它的颌下缓缓地搔着,搔得那只狗伸长了脖子,不肯走开。 扬澄楠就起身到了柜前,手撑到她肩上说:“你们王阿姨就是喜欢女孩子,男的她不稀罕。”还把脸凑向前。 王阿姨轻轻的往旁边让,又是皱眉,又是笑,警告地说道:“嗳嗳嗳,两女儿还在那。” 那两个女孩一欢欣雀跃地出了门,扬澄楠就按奈不住地去拽玉莹,他的手穿花拂柳地径直抻进她的裤衩里,到了那熟悉的地方,揉搓着就出了汁来,窝在手心里,凑上去深深地嗅着。玉莹也就挨到他身上,手在他的胸膛又是捏又是掐。笑吟吟地说:“又来了,你看把人撩拨着这样,一会可不准没能耐的。” 让她这么一说,倒激起了扬澄楠男人的气慨来,他将她按压到了客厅里的单人沙发上,就强行扒掉玉莹的内裤,她胡乱挣扎着蹬踢两腿,终于还是让他把内裤褪了。她就叫嚷道:“别在这里,大门还没关闭那。” 扬澄楠深知妻子做爱有特别的嗜好,就把她拽到了卧室里的镜前。王玉莹是过惯了掌声和鲜花奉承的女人,与其说她痴迷戏台顶上的扮相,倒不如说她更沉迷自己。 她这一生跟镜子有着不解的缘份,学戏练功时就总对着镜子,一个手势、一波眼色、一个亮相都是一丝不苟地通过镜子反映的,上了戏台,下面的观众就是她的镜子,雷鸣山动的掌声就是给她极高的奖赏。当她赤裸着身体在镜子前,她很容易就能达到了高潮,她喜欢自己晶剔透亮的胴体开放在男人跟前,更喜欢看男人在她美妙的肉体中那激动不能自持的样子。 从镜子里王玉莹见到了丈夫那修长苍劲的手捂着她的奶房,那白皙柔软的肉球在他的揉搓中扭曲变形,唯有顶上褐红的奶头尖硬地挺立着。她不禁双手高攀过顶,能感觉到他的眼睫毛在她的脖颈天鹅绒般地颤动,她反手抱着他伏在她耳边亲吻着的脑袋,摇晃着屁股使之更加紧贴在他的胯间。 她腰肢的扭动,白皑皑一片的肚皮也抖动起来,原先浑圆像甜净无表情的眼睛的肚脐式样也改变,显得突出怒目,眼里还有一种阴险的微笑,然而很可爱,眼角弯弯的,撇出鱼尾纹。 他腾出一只手来,游走在她紧绷的小腹上,再插到了她的内裤里,那只手灵活地在她的毛发中旋着圈儿,不时很调皮就在她湿润了的那一处滑过,她的心跟着就一个哆嗦,大腿上的肌肉不禁紧绷起来。 她就躬身让他脱了内裤,她的阴毛不很浓密,也不乌黑,而是柔软泛黄的,稀疏地紧贴在高阜的那一处。她双手放下,按到了丈夫的裤腰上,熟悉地解开他的裤带,她把他的那一根掳了出来,挨擦着自己的大腿,乌紫硕大的那一根怒发冲冠,头儿已有亮晶的一颗水珠,在她的掌心中膨胀挺拔。 她弓躬着身子,把个丰盈肥厚的屁股呈现起来,他便在她的身后把那根阳具挑插进去,一阵炽热饱实的感觉让她不禁长叹一声,尽管见不着但也能感到那阳具挑刺冲撞的猛烈。 势如破竹般的磨擦在她的阴壁中引发如波浪一样阵阵的快感,镜子里的影像模糊了起来,她心慌意乱只觉得两个影子在动,从肚腹深处有一股东西欢畅地激荡而出,她的神经不由爽爽地颤抖着,双腿好像突然失去了一样,浑身乏力几乎跌倒。 扬澄楠情知她已沉溺在情浪欲海之中,每当一个成功的曲目拿到台上时,当她演绎着一个美妙的角色时候,她总是沉浸在自渎的兴奋中,而谢幕时面对观众的欢呼,她会如同高潮般激动难禁。 他将一个柔若无骨的躯体搬到了床上,站在床边他就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刺插进去,在急剧耸动时他没忘了用手指分开那两瓣肥厚的肉片,甚至有意让龟棱拭擦着她那探头探脑的阴蒂,随着他阳具的纵送捎带出浓白的淫液在她的毛发她的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他感到了她里面阵阵滚烫的涌动,阳具像让婴儿的小口吮吸着一样,一紧一张一缓一急地吞吐着,他快把持不住了,浑身有一股憋闷着想淋漓尽致流出的血液在四处窜动,他咬紧牙根沉下一口气,把这股血液一齐聚集到了小腹,把阳具挥舞得如风疾雨密电驰雷闪。 一时间,肉与肉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女人吟哦呻叹长叽短哼的娇喘绵远,阳具鼓掏着水渍如牛蹄过水、雨漫沙滩,加之男人粗重的喘呼,鼻息像拉动了风箱,呼啦呼啦地推波助澜,把个卧室搅动得如火如荼如痴如醉,场面更是风狂云涌炽热无比。 一阵突而其来的高潮从扬澄楠的下体开始波及全身,湿淋淋的阳具从她痉挛抽搐的那地方抖动暴跳,他胯下的白蚕似的肌体拚命扭曲着,充血而胀厚的肉瓣紧紧地夹住他的阳具,在他一倾如注的渲泻中,她欢畅地吸纳着,紧闭的眼睛眯开了一条缝,对他爱怜深情地凝视。然后,她伸出长长的舌尖,他凑上口来含了起来,他们相互亲咂着。 扬澄楠见时间差不多了,就穿回衣服上班,刚才妻子流出的那么些淫液滴了一些白渍在他的大腿上,他也不去擦掉。由着它干了,那一处皮肤便有一种紧缩的感觉,像张嘴轻轻地吸着。 【十二】 扬家住的是深宅小院,比起李抒家那种鸟笼子的楼房,又是另一番景象。那天李抒回到家里,高兴地向家人宣布她让扬家认做干女儿了,全家人着实为她高兴了一番。她的干妈王玉莹知她们家里住得紧张,就在扬眉的房间里再搭上一张床,让她过来跟扬眉做了伴,晚饭后的李抒就背着书包来了扬家。 客厅上灯火通明,正中央支着麻将台,从后面餐厅搬过来的高背椅子,居中端坐着王玉莹侧过身来和旁边的人有说有笑的。她的下家是一跟扬澄楠差不多年龄的五十多岁男人,左边那位就年轻许多,对面的是雪慧,现在雪慧已经当仁不让地坐上了麻将桌了,这时,正一手托着腮犹豫不决对着自己面前的牌子。 李抒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就进了扬眉的房间,扬眉正对着窗户为一篇作文苦思冥想着,杨抒放下书包就勤快地往厨房里去,为打牌的那些人杯子续水添茶,然后,把男人旁边的烟灰缸也倒了,她的悟性就体现在她一进这里,能迅速地与四周的气氛合为一体,仿佛驾轻就熟似的。王玉莹看在眼里,对牌桌上众人说:“你们看,我刚认的干女儿。” “是吗,谁不知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年长的男子说,李抒刚知道他叫吴总,听着话子里好像有些酸味儿。 雪慧的眼里迅速掠过一丝光影,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让李抒捕获到了。洗牌的时候一只只钻戒光芒四射,好像不是来打牌的,倒是展览钻戒似的。这让李抒心里特别的羡慕不止,扬眉也有一个白金的钻戒,曾偷着地给她看过,李抒发誓那天有钱一定先要买个戒指戴戴。 尤其是雪慧的手上,蓝色的宝石精光四射,酷烈的光芒更衬托出她胸前的丘壑,一张脸也经得起无情的照射,不知怎的倒给她脸更增添几分秀气,她的脸上淡妆,只有两片精工雕琢的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云鬓蓬松往上扫,后发齐肩,光着手臂。 “你们这一家三个美女,不是,是四个,这个周末就到我的度假村凑凑热闹吧。”吴总打出一张牌说。 玉莹就一碰,手放进牌桌捞那张牌,听把她也凑到了美女堆里,乐得心花怒放,嘴里说:“不知老扬有没空,我们倒想去的。” “一定要让他休息休息,这工作哪天能做完啊。”年轻的说得很感慨。 李抒跟着就掳起那小狗,搬过一张圆凳坐到了玉莹身旁,小狗披着一身柔软的长毛,显得特别纯洁、温柔、娇嫩,小圆脸上一粒眼珠是金色的,一粒眼珠是蓝色的,两只眼珠忽溜忽溜地四处张望,又惊又奇又怕,眼神不断地变幻。 老吴吃进了玉莹的一张牌,凑过身去说:“听说了吗,调你去广电局,老扬也没透露透露。” 她只顾着调理眼前的牌,但微笑在她的脸上绽开,使她看上去光彩照人灿然生辉。雪慧就眉飞色舞地回应着:“我妈去了,当多大的官。” 都叫妈了,李抒听着好像有些别扭,老吴就对雪慧说:“平调就当科长,总会升一级吧。” “是顶退下的那个副局的位子。”玉莹笑着对雪慧说,“跟你爸也商量了,你也跟着过去,到北京广播学院进修两年,回来当广播员。” “雪慧还能当个主持人,这形象就是没得说。”年轻的赶紧凑趣地说。 “我伟哥可就惨了,两年不见人影。”李抒也跟着说。 “去去,我寒暑假不会回来吗。”看雪慧笑得花枝招展,李抒知道她很乐意这样让人取笑。女人嘛,有时候也会得意忘形的。这时,玉莹啪啦摊下牌来,顿时一片笑叹怨尤声,方才剪断话题。靠墙地上搁着一盆绣球花,那绣球花白里透蓝,透紫,便是白昼也带三分月色,此时屋子里并没有月亮,似乎就有个月亮照着。 是扬眉放出了些手段来,终于让扬澄楠就范,答应了她们周末的计划。扬眉和李抒两人就扳着指头盘算着日子,两个人还兴高采烈悄然地重新选购了游泳衣和帽子,心焦气急地终于等待到了周末。 扬伟从单位里开出一辆宽敞的三菱吉普,巷子里进不来,就在大街上等着。一家子热热闹闹地从家里出来,就有好多熟悉的路人打着招呼,不很熟的但认得她们的就站着注目相随,根本不熟悉的就睁大眼珠好奇地张望,一下子哪里涌出这么些美女来。 扬眉将宽大的圆领体恤束在沙滩短裤上,显得活泼轻松、青春靓丽,她难掩一脸的兴奋,牵着家里的小狗,率先走在前面,就连那小狗也跟着高兴,走起路来,小尾巴象面旗帜高高竖起来,抖抖擞擞挺有精神,一跑起来,全身卷毛象跳草裙舞那样洒脱。一下子欢欢走在扬眉前面了,那牵着的绳子绷得笔直,人和狗的位置竟是颠倒了,倒像是狗牵着人一样。 扬澄楠也一改以往西装革履严气正性的装束,一身宽松肥大的悠闲装,更显得一脸慈祥和蔼,一双眼睛却放到了在他前边李抒的屁股上,那浑圆紧绷的两片肉蛋正一扭一摆地摇晃,而且又是穿着紧身的水红色短裤,那布料紧贴在她下身如同她的皮肤一样,上身却是露脐的短褂。 雪慧上身那宽带的背心不仅把两条圆润的手臂裸了出来,而且由于太过紧束将个胸部衬托得鼓鼓丰隆,一条窄身的裙子虽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间开着高衩,脚下一双差不多没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轻便利索,的确适合于旅行度假。 王玉莹欣赏着雪慧,知道她很小时就懂得打扮自已,如今长大了更懂得该怎样取悦别人,清楚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该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她在雪慧的身上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妈妈,让你别穿这连衣裙子吧,你看她们都穿短裤,多么利索便捷。”雪慧对她说。 “我哪能跟你们比,这裙子也不错的啊,更凉快些。”又有熟人跟她打招呼,王玉莹最得意的是那些识得的人说跟着她的这三个女人漂亮,至于哪个是最美的,也都争论不休,许多人都会认为雪慧最美,扬眉细致些,皮肤又白净,也有的说李抒甜净些。 扬伟正等得好不耐烦,嘴里嚷嚷着:“就这几步子路,偏走了这么久。” “你妈熟人多,忙着招呼。”扬澄楠说着就钻进了车里。 扬伟还在唠嗦着:“就这女人的事烦人。” “好啊,那你不去不就得了。”扬眉一阵抢白,她抱起小狗坐到了车子前面的座位上。李抒让玉莹和雪慧上了车,见只有最后一排空着,就坐到了扬澄楠身边。 车轮碾过乌黑的柏油马路、灰白的水泥路,从城市里的所有高楼通过,像机灵的耗子轻快地流窜,一下就出了市区,扬眉对着一闪而过的路人和车辆呕呕地叫着,欢快的情绪也感染了李抒,她揿落了车窗,大惊小怪地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 扬澄楠见她一条腿屈跪在座椅上,另一条腿斜蹬在座椅底下,身上的短褂往上一拉,露出一抹雪白柔软的腰肢,高翘起来的屁股美妙绝伦,紧绷着的短裤把那股沟以及中间隆起的一小堆暴露无遗。他不由自主地拿手拍打着她的屁股说:“可别伸出头去,很危险的。” 到了海边度假村已近中午,早些到达了的老吴妥善安排好了一切,正等待得好不焦虑,就把他们一家领到了海边的别墅里,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一边是土崖,缺口处露出森森绿树,一边就是蓝蓝的海,许多的旅客游了山上回来,车子掠过他们的车,一汽车一汽车载满了鲜花,风里吹落了零碎的笑声。 车子停到了一幢黄色的别墅前,一层的餐厅里早有厨师忙碌地等候着,打开餐厅的落地门窗,一片金黄色的沙滩和酽酽滟滟的海涛,好像就快溅到跟前。他们就大包小包拎着各自往房间里去,最顶层的阁楼自然是扬澄楠夫妻的了,二楼两个房间住了雪慧和扬眉李抒她们,扬伟倒是没说住哪,不言自明,大家也不说破。 大厨们摆出一桌丰盛的海鲜宴席就走了,老吴也说有其它杂事不陪,让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尽享其中。王玉莹就对两女孩宣布不能单独下海,而且要等到下午太阳下山时。 扬伟跟雪慧已相处了好长的时间,其中两人也亲吻了,拥抱过,就是雪慧的一个身子也让他抚摸尽透,但真正还没做那男欢女爱的勾当。其实扬伟很清楚,能跟这大美人做朋友,完全是因为他有一个光环耀眼的家庭,所以他对雪慧更是事事小心,唯恐惹怒了她,招她不愉快。每次亲热,到了那关健的时刻,雪慧总是百般推拒,使他更认定那是未谙人事女子的娇羞,也就每次都压制自己。 吃过饭父母就相继上楼,妹妹和李抒便如放飞的白鸽展翅高飞,她们挥舞着手臂连跑带扑的踊向沙滩,在那里愉快地尖叫打闹着、翻滚扑腾。雪慧不知该干什么,一个新地方,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大海,窗下放着卵石,陶瓶里插着干花,扬伟在自己缓缓升起的欲望中,从后面轻轻地把她抱住,她顺从地退到了床上,她的眼睛明静地,轻柔地仰倒,在一个新的地方,总有些新的感觉。 扬伟抚摸她洁净光滑的皮肤,他掀起她的上衣,解脱她的乳罩,她的乳房充满弹性地呈现出来,乳头胀得就像红紫了的葡萄,他的心里忽然有了种冲动,一种幽深而平常的冲动,他俯下脸,就津津有味在红紫的那一颗吮吸着,下身接着逐渐的兴奋了起来。 雪慧感觉到扬伟裤裆里那隆起的一堆压在她的大腿间,她的身体是禁不住抚摸的,哪怕随便哪一处地方,身体就渐渐地变得膨胀而丰润起来。当扬伟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时,渐渐感到了那奇异的眩晕与愉快,她的心里升起着难以言状的欲望。一个柔和甜美的身体,一直就在蜷曲着,如同到处都有着飘动的触角。 他们彼此感到对方身体的需要,雪慧双手哆嗦着解开了他的衣服,扬伟才知道她有怎样的悸动,她轻巧的双手脱下了他的衣裤,她给了他一种放肆的可能,一种男性的力量炫耀。他也解脱了她的衣物,就扑到床上,雪慧在他的身下拚命扭动身子,她用手将他的那一根东西捻着,就翻起身来,从她的手袋里掏出一小盒。 雪慧从小盒子里拿出避孕套,她轻声地问他:“你戴上吗。” 扬伟蹲在床上,他忙乎了好一会,不好意思承认从没用过,但笨手笨脚地竟是无法套弄进去。雪慧就笑着说:“连这个也不会。” 说完,好像很懂的样子:“这样,撑开。”其实她也不懂的,这不是女人的事,她好像忽然明白。扬伟就气恼地将套扔开,摇晃着阴茎就急切地挺进,可是当龟头触及到雪慧的那一处时,总是不得要领的滑落,没法长驱直入。倒是雪慧帮衬着,捻起那一根缓慢地牵引,这才顺当地插入了她的那地方,刚挨上,雪慧双手顶着他的臂膀,还带着哭腔雪雪呻吟着:“你弄痛我了,好痛。” 这使扬伟顿时有了怜香惜玉念头,禁不住停下推进的劲势,雪慧却一耸身,屁股一抬将那进了一半的阴茎尽根吞没,在那起伏颠簸中,扬伟才知道她那么地大胆,无拘无束又是那么自然地索要着,像倾斜的海水一样,每一个波浪都渴望船舶的翻覆,他们一阵阵落入深谷,又升上昏暗的顶峰,只要他轻轻地跳动,她就叫了。 就一会,扬伟已是把持不住了,激情一倾如注汩汩汪汪。扬伟深情款款地亲吻着雪慧,做爱的感觉像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他从来没有如此奇妙而温柔的感觉,仿佛可以爱到她的骨子里去,可以融化为水,像水般在她的肉身上流淌,随形赋影,随音抒情。 老吴带着他的一众大厨杂役驾着一辆车来时,扬澄楠领着女儿已在海里,正在那里我泼你一脸的水,你撒我一身沙子的追遂嬉耍,不时传来扬眉尖声的厉叫和咯咯的欢笑声。顶层的阁楼上,李抒受他们感染般地一个劲地摧促玉莹快点,她拿出一套白色的泳衣,问李抒:“不会露太多吧。” “哪会,而且这里又没别的人。”李抒说。玉莹先是极不情愿,还左右环顾着唯恐周围还有其他的人,脱了衣服也象做贼似的慌慌张张,心中越是急迫手里却更哆嗦,不是解不开乳罩的带子便是将泳衣穿反了,最后总是在旁干着急的李抒帮上手才把一切弄妥。 雪慧是最早已换上了泳衣,穿在身中的比基尼只是一条狭窄的花手巾,前后两面也是两块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遐想。 王玉莹跟李抒下了楼来,见老吴指挥着其他人在卸下车里的食物,雪慧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还不时拿手拨弄那些活蹦乱跳的龙虾,玉莹看着她,一方面得意非凡,一方面又有点疑虑,只要有个男人在这场,她一定会两样的。这时,她又是那般故意的慢慢吞吞以便让男人们更多地观赏着扭动的屁股迷人的曲线。 王玉莹这年纪,正有点摇晃不定,又要像上了岁数的女人那样喜欢有漂亮年青的女子簇拥的,众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 玉莹走向海边时,她穿的这件白色的泳衣,的确太过于暴露些,两根细小的带子挂着胸前一幅布片,在碧蓝的海水和金黄的沙滩上衬托得特别突出。 当她赤着脚走过老吴他们面前时,能感觉到那男人饥渴的野性的眼光追踪着她,就连雪慧也掩不住赞叹地看她两眼,这使她羞怯,也使她暗暗惊喜。就闷声不响的走着,笑起来倒是很甜,有一种深藏不露不可自憾的自满,她对自己腴白的肉体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她们三个女人就相随着从沙滩过去,到了海边,一股清洌的气息迎面扑来,李抒伸出脚朝水中探了探,就被雪慧从后面猛地一推整个人就扑向海中,一进水里,她就猛然挥动双臂,嘴里头叫嚷着手不停地挥舞着将一片海水搅动得就象滚了的开水。 等到扬澄楠将她的臂膀架起,她定神地站住了脚跟,才发觉那海水只及她的肚脐上,才刚舒上一口气,就觉得波动的海浪冲荡着让她站立不稳,摇晃不停,她就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向他,连那双腿也不敢松劲地紧夹在他的腰间,扬澄楠感到她像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李抒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窒息,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那乳房也就松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扬眉张开着双臂扑地向前冲出,就像一头小鹿似的跳进深水中,让那柔软得如一匹缎子似的海水掩过自已的胸脯,海水温柔地将她拥抱,轻轻地托起了她,让她舒适轻快地游着。 就见她朝外迅速地游去,她时而像条银鱼似的快速向前冲剌,又时而仰泳在那波平如镜的江面上,她忽而沉入水里忽而飞跃前进矫健惊人,那白晳的手臂有力的挥舞,在空中划一道美妙的弧线,猛地拍打波浪,双膝节奏强烈地拍打着保待了身体的平衡,将平静的海面犁出一道笔直的轨迹。 李抒不禁拍打着双手叫好,光自顾着高兴,却不留神脚底下一滑,整个人便被海水淹没了头顶,口里猛然灌了几口又咸又涩的水,钻起头来顾不得抹干脸上的水珠,又猛挽住扬澄楠的胳膊,这次就连双腿都夹得紧紧的,再也不敢松开。 不远处,雪慧浮在轻波荡漾的海面上,清澈、透明而碧蓝的海水托着她,轻轻地摇晃着她,她直觉得舒服凉爽,她就把整个身子横卧在水上,双臂还交搭放在胸前,凝望着清遂而慰蓝的天空,心中也慢慢升腾起了一片柔和的白云,除了海水拍击岸边时遥远的微响,除了这隔着水波传来的地面上模糊得几乎分辨不出的嗡嗡声以外,什么都听不见。 那口渴的太阳汩汩地吸着海水,漱着,吐着,哗哗地响。人身上的水份全给喝光了,人成了金色的叶子,轻飘飘的。扬伟头枕着交叠的双臂,正慵懒地躺在沙滩上,对着惊慌失措的李抒绽开了笑脸,天上云团缓缓地移动着,他眼啾着雪慧游向岸边,到了浅滩处,她就站起来往岸上走。海水一下跌到了她的腰际,水淋淋的后背雪花一样耀眼,明暗的对比使她的背部像海岸一样曲折自然生动。 海水从她的腰部逐次向下跌落,每走一步便有一寸肉体像旗帜一样升起。先是细而柔韧的腰,接着是两瓣绣球也似怒放的屁股蛋,结实而浑圆,微微上翘,虽然一派旖旎风光,可每一下扭腰时却使人有张牙舞爪的感觉。然后是两条腿,算不上肥腴也绝不松懈,洗净了的塘藕一样细嫩明洁,丰满而富于弹性的肌肉,线条优美,比例匀称,诱人绮思遐想。 她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朝他走来,边抬着手臂将头发解了,扑撤满头,扑荡扑荡地露出长长的白细的脖子,她跪在扬伟跟前说:“你给我将头发畔了。”扬伟只好蹴在她身后分发畔。柔软光洁的头发揽在他手里,他的心就跳起来,雪慧问:“我的头发好吗。” 他说不上来,拿着眼睛看见了头发拢起了的后脖子,甚至从脖子的圆润白腻的边沿看见了前边泳衣狭窄的两瓣布的地方,那愈下愈起伏的部位,在阳光下有细小的茸毛成了光的虚轮,能想见到再下去的东西会有怎样的弹性,散发着怎样的芳香。扬伟禁不住浑身酥颤了起来,越是要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那手中的头发将这酥颤传达到另一个的身子上。 老吴在别墅的客厅里叹着茶吸着烟,转眼就见天色不早了,忙往厨房检查一番。厨房的案台上晚餐菜式准备得井然有序,就等着他一声令下开锅暴炒,但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老吴纳闷地各处巡视,二层的阳台上有人正趴在雕花栏杆眼花缭乱地用望远镜向里窥探,喉咙里不时咽动着快流下垂涎。另一个在旁边焦急地推着他,索要他手里的望远镜。老吴不禁朝他们的屁股一踢,这两小子才慌张地跑下了搂。 大厨却避在三楼的卫生间里,今儿这活本来就够他忙乎的了,没想到服待的竟是如此美艳绝色的几个女人,午饭时他就心牵梦萦,眼里尽是些女人们的高耸胸脯和丰盈屁股,以及雪白的大腿。待到见了她们脱去衣服下海,这更是要了他的命,应说他在这地方服务,美女艳妇是见了不少,但一下子几个凑到了一块,那就难得了。 两个小的看来差不多的年纪,都有着明眸粉脸,嫩稚得一掐准能出水。看上去她们俩的脸庞有点相象,可是身子就各有千秋,穿着一件头黑色泳衣那姑娘,整个的后背都敞开了来,白皑皑晶莹的一片,不时,还能窥到她的屁股沟。另外那一个,却是火红的两件套,整个人一蹦动,胸前那两陀肉球就跟着摇晃,好像就要挣脱那狭窄的布片。 年龄最大的那位,一个身子在白色的泳衣里,跟那些显然是她的女儿了的女人差别不大,光是那两条腿,像鹤子般修长挺拔。 最为撩人的是那穿花条泳衣的,胸是胸,臀是臀,一个身子像葫芦般弯弯曲曲,两腿中间那地方却丰隆暴突。 大厨年纪也不轻了,却如同年轻一般猴急,就在卫生间里,掏出乌紫的那一根,套着自己的五个指头,气喘吁吁地摆弄不止,没一会,那如浓痰一般的精液就倾泄如注,啪啪地打到了卫生间洁白的墙上。 他正闭眼沉浸在这淋漓尽致的快意渲泻中,门就让老吴推开了来,这下子惊吓不小,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老吴一声断喝:“还不干活去,就这点出息。”这下低垂着头走了出来,不过他出门时顺手牵羊地把一细小内裤捞进口袋里了。 老吴见他们一家兴致极浓没有上岸的意思,干脆吩咐把晚餐摆到了沙滩上。手下的几个就欢欣雀跃地搬弄桌椅,收拾餐具。 王玉莹为老吴的这举措极为称赏,她眯细了眼睛笑着,微微皱起了鼻梁,颇有点媚态,嘴里吩咐老吴不要搞得那么繁琐。她常常给人这么一阵突然的亲热,这使老吴欣喜若狂,也敢拿眼正视她,她刚从海里上来,白色的泳衣通体透亮,能见着乳房上有两只粉红色的眼睛暧昧地冲男人眨动。 扬眉却从水里洌着嘴过来,抹去脸上的水珠,修长的眉毛和眼睫毛因为浸过水,而显得幽黑而生动。天的远际圆月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像一个刚出炼炉的金盘,辉煌灿烂,金光耀眼,把整个沙滩、海面都照得亮堂堂的,不远处草丛里的蚂蚱和树枝上的小鸟,都被这突而其来降临的光明惊醒,欢呼、跳跃,高声鸣唱起来。使得男女蕴藏在心里的渴望都在情欲的高潮中汹涌澎湃起来了。 李抒在海滩拣着色彩斑斓的贝壳,拣着拾着不知不觉地就到了草丛间,她蹲在半人高的芽草丛里,恍惚间眼前忽悠悠飘来一个男子吡牙咧嘴地解了裤子,亮出一串东西,笑笑地冲着她尿出一道银亮的逶迤。她不禁拿眼偷窥,那根东西乌黑粗硕,能窥见那根部布满的青筋和头顶的沟沟棱棱,她的心里胀胀的有一只小鼓在敲,听着见咚咚的响声,那响声让她心慌意乱。 她不敢眨眼睛,因为她知道他过一会儿就要重新放回到裤子,一会儿就消失了,待那人转过身离去,她看到了他那结实有些肥胖了的身体,迈着大步像是刚做出英雄气概行为之后的昂然,从那后背她清楚辩认出是扬澄楠。她不禁收回了视线,脸上有淡淡的失意,眼底下飘起一缕一缕白雾。 雪慧在扬伟的携扶下回到了岸边,尽管此时她人掩藏在水里,但还是缩着身子不敢站直,在月色中清亮纤尘不染的水中又毫无遮掩,白玉般的肩膀、腿脚都漾在水中摇荡不定,扬伟更是将那条花纹的泳裤摇晃着,舞得象风中的旗帜,然后过去递给了她。这时,他们发觉附近的李抒站直了的身体,见李抒又死盯般地看,臊得羞晕满颊用手掩着乳捂着脐,慌乱地套上了泳衣。 岸上的众人便爆出一阵欢呼,在老吴的指挥下,他们燃起了一堆篝火,精选的柴块籍着海风一下就扑腾扑腾地升起了火焰。老吴不知说了什么笑话,把玉莹和扬眉逗得大笑不止,更是乐得前仰后翻,滚在沙地上揉着肚肠子直呵气。 大厨就在她们的旁边开启了红酒,静静关注着篝火边上的几个女人,红通通的篝火映照着这伙年龄各异姿态万千的女人的脸,火苗忽闪忽闪地飞舞着,他见玉莹刚大笑完毕,眼睛里还残留着欢快的泪花,雪凝似的脖颈,赤裸的双臂和白玉雕琢似的大腿,那浸了水的泳衣上胸间两个微突的物点隐幻可见,那湿漉漉的衣物无论是在水中漂浮或是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对他来说都是了不得的诱惑,甚至比赤身裸体更具诱惑力。 火焰辉映之下,晕红的笑靥慵妆妩媚,那种风情确是前所未见,他浑身着火了一样,他炽热的情欲,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他的血管里奔来奔去,他的面部表情说明他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在陌生男人贪婪而又带着十分猥琐的眼光逼视下,玉莹心头忐忑直跳,她想伸手掩盖胸前的乳峰由觉得太过于张扬了,只有低首闭目口中呐呐不知咕噜什么而身子却尽量往扬澄楠的后背靠。 沙滩上的晚餐吃得时断时续,老吴害怕他的下手们会做出那些不雅的举动出来,摆好了桌椅上完了菜就挥手离去了。 扬伟在餐桌上不知和雪慧咕噜着什么,雪慧蓦然回首,冲他嫣然一笑,就扔下小狗跟着他往远处去,李抒接过小狗,用手轻轻抚摸它的头,搔搔它的脖子,它就用毛毛的小舌头舔她的手,还轻轻咬着她的手指头。于是,愉快的暧流就从她的手指流进她的心湖,又溢上她的红润润的脸颊。 大家都喝了点酒,吃了螃蟹之后又喝了姜汤。玉莹就问扬眉是不是太冷了,拉起她的手就往别墅去。 扬澄楠用手托住头发起怔来,头发颓然垂下一绺子,扫在眼睛里,然而眼睛一瞬也不瞬,直瞪瞪地,空洞洞,他喝了不少酒,虽然喝得太多了不好,但究竟不失为一种高尚的下流,剩了李抒单独跟他在一起,他突然起了身来踱到李抒的后面,凑近到她跟前来,嘴里哈哈的发出桂花糖的气味。 李妤虽没喝酒,也有点醉了,变得很小,很服从。她在他两只手里缩得没有了,双眉并在一起,他抓住她的肩的两只手也合拢在一起了。他吻了她,滚烫的嘴唇一下贴在她的后颈上,只一下子功夫,冰冷的镜片压在她的脸上,她心里非常清楚,这清楚使她感到羞耻,耳朵里“轰轰轰”的声音。 四周又是静悄悄的,远处的别墅有了些灯光,但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准备着如果有人走动,立刻把他挣脱,然而没有。他的侧影迎着月光,目光下视,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歇落在瘦瘦的面颊上,在她看来是一种温柔怜惜的神气。这个人是真爱我的吗,她突然这样想着,心下轰然一声,若有所失。 沙滩的另一边,雪慧和扬伟正相互拍击水波嬉戏着,突然雪慧惊呼起来,眼中掺进了沙粒,扬伟慌忙上前,其实也没有什么,用水轻轻一擦就没事,他把一双手搭放在雪慧的肩膀上,她就双眼凝视着他,双唇微张着等待着他,扬伟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一碰着就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他用臂膊搂住了雪慧的脖颈,把她的头压在沙地上,她也就双臂环绕着他的身体,他闭上眼睛尽情地亲吻着雪慧,一股股激情的热流涌向身体的各个部位,雪慧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几个敏感部位探索,她欣喜若狂地让他抚摸,他的动作缓慢多情,她任由泳衣的带子脱落下来,让他的手更加直接地触摸到她裸露着的乳房,他开始在她的耳边剧烈地喘息着。 雪慧用指尖从他的腹部滑进他泳裤内面,停在他的大腿根上,他体魄健壮,身上隆起的块块肌肉线条毕现,她轻轻地抱着他的脸,从自已的唇中挪开,向下移动摁在那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受到了极度的舒服,只有男人才使她有如此快乐。 扬伟喘息着,他想高声喊叫。雪慧感到他的颤动,紧接着透过潮湿的裤衩感到了一股来自体内的暧流,这暧流通遍她的全身,她屏住呼吸紧搂住他。 扬伟端详着她,这个岁数不大身体却如同成熟妇人一样,肌肤细腻、白净,她伸张着身子双臂高举过头,他看见了她的腋下金黄色的柔软汗毛,她年轻的高高隆起的直腴的乳房,纤细结实的腰肢,丰满的臀部和圆润的大腿,两条细长充满女性特色的腿挺得笔直。 他用两只胳膊抱着她的大腿,雪慧笑得跌倒在沙地上,他老鹰搏兔般全身扑了上去顺势将她压住,两具热肉贴身更起情热欲炎,身子交相缠绕着在沙滩上翻滚。 扬伟觉得这一次进入顺畅了好多,雪慧那地方已是湿润腻滑,而且她还极力地扩张着大腿。他缓慢有序地纵送着,领略着紧迫温湿的包容,雪慧热烈地迎接着他的身体,每当他一阵锐利的撞击,她就呀呀不停地狂叫。 扬伟埋头翘首的脸庞和健壮的裸体,使雪慧觉得他更像一个兴奋的情人,在他还气喘如牛大汗淋漓地耸动,没有完毕之前,雪慧觉得自已简直不能得到终极的快感,他的裸体和他不是很熟练的动作引起了她强烈火热的情欲,他倾泻出热情完毕之后,她在一种狂野的骚动中,摇摆着他起伏的腰部要求继续下去,而扬伟用着毅力和牺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微的呼吸而得到她的最高度的快乐时,这才软瘫了下来。 欲望的潮水退却之后,沙滩上只有一些小小的遗骸。雪慧抬着头望了望天,天空布满了星星,有绿的星、红的星、有黄有蓝,有大的星、有小的星,眨眼的星和不眨眼的星,有些星星拥簇在一起,成为密密麻麻的一大群,有的星星孤零零,独自忽闪忽闪泛着光芒,不时有一颗星星挣脱了天际,横扫天空留下火似的一条痕迹。 他们驯服地躺在沙滩中,雪慧觉得有一只温柔的、不定的、无限贪婪的手触摸着她的皮肤,探索着她的脸,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一种梦幻的状态中,她无比镇静地躺着。 沙滩的另一端,玉莹就往远处的草丛里小解,她慢腾腾地脱去泳衣,心里想着扬澄楠该凶神恶煞般地扑过来,站直身子时也不急于拉上穿着,但见扬澄楠虽然在她旁边却把脸转向无远处,那一头有扬眉在海里中扑腾的身影,还有李抒那鲜红的泳衣在夜色的沙滩依然灿烂娇艳,矫健的身影有如美人鱼般在水边蠕动,直至远远的只有一黑点。 见他不解风情看都不看她,玉莹的心中顿生懊恼,连日里风和日丽,又是如此皎洁的月色,在这水天一色、繁星密布的浪漫时刻,她心中的确是春情激荡、爱意缠萦。 “快来帮着看有没毛钻出来。”玉莹充满风情娇媚嗒嗒地说。扬澄楠这才上前,就在她那地方胡揣乱摸了一番,两个人就做了一处,口口相接、舌尖互绕,一阵绕缠之后,才相拥相携下了水。 水里的玉莹有如蛇一般地滑出很远,回过头来朝扬澄楠招了招手,他便挥手地追了上去,两个身子在水中互相追遂,扬澄楠潜进了水里,把住了她的双腿,把她的泳衣扒了下来,没待玉莹惊呼便整个地将她拥入怀中。 她借着水的浮力,双手勾向他的脖子,张开大腿夹在他的腰间,腾出来一只手就在他的胯里摸索,没会儿他的那东西就让她横掏出来,她很容易地摆动屁股便将它纳进自已温暧的小巢里,然后闭着眼睛哼吭着自顾扑腾,于是他们的周围那水花就四处迸溅、浪涛翻滚。 扬澄楠见李抒那火红泳衣裹着个浑白的身子从旁边经过,好像火焰在明净的水中波动、穿越,不禁雄性勃发,那东西瞬时发胀发硬,顶得玉莹雪雪呼叫,欲仙欲死,更加放纵地扑腾着。 一直到听见岸边谁的喊叫声,扬澄楠这才猛烈地抽插几下,让那一腔的炽热情欲发泄精光。玉莹在他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地摇摆着屁股,等到了他退缩出来后,才发觉她的泳衣没有了,周围的水面上也没有,她急得直跺脚,对着扬澄楠凄声尖叫着:“刚才不是在你的手里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弄丢了呢。”他也不知,只能呐呐地响应着。“过去吧,反正天这么黑,上岸时我再给你毛巾。” “要让他们知道了,这真是成了笑话。”玉莹娇嚅说。 扬澄楠就领着她到了另处岸边说:“你再在这里呆会,我四处找找。” 李抒就坐在沙滩的浅水边,自顾撩泼着水洒向身上,只见她一头秀发直披后肩,几乎赤裸的身体露出白生生的胸项,瓜子脸柳叶眉上粉黛无存,透着隐隐的血色,天生的一份秀气,带着女孩子那份轻淡的幽香。 她见着不远处漂来了一物件,往前一看,见是一白色的织物,就拿着一根树枝伸出去,很快地便把它捞了过来,接了过来一看却是白色的泳衣,直起了身子朝着江中巡视,见远处的玉莹和扬澄楠正搂在一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心说:“定是她们两个的。把它藏了起来,看他们怎么上岸。”她孩子气地想着。 没多久,扬澄楠就游了过来,也许在水中的时间太长,他显着有点疲倦,迈动着时那脚步漂浮颠倒,摇晃欲坠,见李抒朝着她挥动手中的泳衣,就笑着说:“还好是你给捞着了。” “你们也太张狂了,这样就干上了。”李抒就别着脸酸酸地说。 扬澄楠就过去扶着她,手却不甚老实,一手摸在她的雪白如霜的屁股上,一手扳着她的肩头,有意无意把个玲珑的娇体往身上靠。 李抒一阵羞涩,不安中还带着一种惊恐慌乱,喊又不敢叫又不是,挣了几下没能挣脱,觉得他腰下那活儿隔着衣服硬邦邦地顶在身上,其实自已被他暧融融的身子搂得有点痒痒,他身上的那般男人气息也让她有点把持不定,已是头晕身软,耳语几不可闻道:“别这样,别,看让人瞧见了。” 他们并排躺在沙滩上,互相凝视着,扬澄楠见她那件火红的泳衣,那里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在向她展示着一个女孩的成熟。 他别过了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她感觉到他拉开她泳衣带子的手伸了进去,触摸到了她赤裸的胸部,她浑身一颤,血液涌到了脸上,沙砾的热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抚摸使她的体内有一股暧流在涌动,一种亢奋在体内伸长,她把他搂抱得更紧,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揉搓,她得到了快感,她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他的手已遂渐伸到了她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她的脸颊、颈部和胸部,她浑身燥热,剧烈地颤栗着,每一根神经血管都胀了起来,她想着让他剥开泳衣,她想让他赤裸的胴体压在身上,就见扬眉那瘦如鹤的脚脖子迈动过来了,她慌乱地挣脱开他,以致扬澄楠整个人都愣住了,却听见扬眉脆亮的声音:“你们要不要饮料,我已经带过来。” 她把几瓶子饮料扔在他们面前的沙地上,打趣地说:“好呵,原来你们竟在这偷偷做的好事。” “乱说什么。”扬澄楠心中一冽,口里的声音大了些。随觉不妥:“看我们眉眉说得好可怜的,来,让爸爸爱一回。” 李抒就将扬澄楠推到她的面前,扬眉就真的整个身子依偎在他的怀中,弄得扬澄楠不知所措,窘迫间动不敢,躲无处躲,退无处退,嗔不是恼不得,李抒便拍打着双手叫好,还张大嗓门要他们过来。 扬眉更是变得胆大妄为,见爸爸随和温存又有几分荣耀自喜,一手扯着他一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揽在胸前,已是娇羞满面微微气吁,双手紧搂着他的腰,朝着他的脸颊就亲吻过去。李抒就挥动着拳头擂打着扬眉的后背,小声地咕噜道:“你就这么地顶真。” “李抒,我就知道你舍不了爸爸。”扬眉口无遮拦地调侃她。 李抒让她这么一说,整张脸如同醉洒般涨红了起来,呐呐地说:“这是哪的话啊,爸爸是舍不得你。” “那好,两女儿我都要了。”扬澄楠说着上前就搂抱她们,只见着四条白晳无遐的手臂交相缠绕,两具娇人的胴体在沙地蠕动翻滚,看着他不知是真是假。夜色的沙滩,群星象雨洗刷后的果子缀满了柔蓝的天幕,月亮在吐放着光辉,普照着幽静象海一样的沙滩,江水静静地流淌着,水波斜闪着迷漓的白光。 【十三】 上课钟响了好一阵,教室里还是乱轰轰地,如同闹市一般喧哗,刘裕成这时才进了教室,虽然迟到了,但老师并没有批评他。他是他们这个班的荣耀,能说会道、能写会画、能歌善舞。属于人堆里拨尖的个儿,芸芸众生中出类拨萃的学生。裕成大冽洌地来到扬眉的坐位前一屁股就坐下,好象向全班的同学宣布着这是他的坐位似的。 他们班里谁跟谁坐一起是自愿的,并没有编固定的坐位。趾高气扬的裕成从学期初就跟扬眉坐在一起。他是个让老师和女生们惯坏了的学生,这让他的眼睛总是向上仰视或是平视,平日里不说话时只是挺直着腰板,给人感觉冷漠得如同一块石头。 他个子适中体态匀称,脸庞瘦长白晳,鼻梁笔直鼻头稍尖,眼睛不大但机警灵活,永远象在搜寻着什么,一个薄嘴唇极富表情,似乎随时准备张开说出仰扬顿挫的话来。 扬眉同时能感觉到有好些女孩的眼睛时刻警惕地注视着她,那些眼光细小锋利象钢钻一刺人,令她心悸胆战心寒。 刘裕成是班里众多女孩追逐的目标,这班女孩子大多十七、八的年纪,已都出落得胸是胸、臀是臀,这个年纪也都已颇解风情,懂着争风吃醋、邀媚取宠,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浓妆粉涂,但哪一个没有薄施粉黛、描眉画唇,整日里思忖着怎样吸引男生、取悦异性,一个个满面舍春皱眉抛眼,穿着更是鲜亮艳丽、坦胸露背,除了校里规定该穿校服的日子外,别的时候更是极尽能事,各发奇招,无不争着把自个那多姿多彩、曲折玲珑的身躯展现出来。 其实扬眉跟裕成两个从初中就在一个班里,是被一致公认的金童玉女,代表着这个城市的众多少年儿童向来访的外宾敬献了鲜花,在市里的各种大型文艺演出中担当报幕员。 李抒知道裕成早就跟扬眉好上了,也曾见过他们偷偷地在大树后面亲过嘴,互相摸索着。裕成有时的眼光总是很下流地直对她的胸前。 李抒发育显得过于早熟,穿着一件低领无袖的薄羊衫,那衫白练似的雪白但她却偏偏内里套着黑色的乳罩,越发把那丰隆的乳房强调出来,随着她手臂的摆动隐约便露出了腋下稀疏的几根毛发。把她周围的男生撩拨得坐立不安、心慌意乱,但她往往却是一付刀枪不入、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面对他的眼光,李抒竟有些沾沾自喜,再瞧着扬眉,胸前扁平,像洗衣的搓板,仅是那些名贵高档的乳罩才让它初具规模。 下午的最末一节是体育课,从他们班里到草场有好长的一段距离,班里的女生们一个个高傲得如同旗开得胜的小公鸡,顶着辉煌的王冠,她们都知道很惹人注目,却偏不左顾右盼,只是动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两旁的动静,挺起了小胸脯一付旁若无人的样子,其实她们的心中巴不得越多的人围观呢。 她们几个女生勾肩搭背嘻嘻笑笑地挤到一堆,李抒就笑着对扬眉说:“你发现没有,刘裕成的眼珠子贴附在你的身上。” 扬眉就慌忙环顾自个的身体,猛然间醒悟过来,就笑着追打李抒,却让李抒轻巧地逃开了,就见扬眉的胸脯急剧地抖动着。李抒就问她:“你怎的没戴奶罩。” “有啊,只是解开着。”她扬了扬眉梢,承机在李抒的胸间抹了一把:“哪像你,鼓胀欲裂真是迷死人了。” 体育老师鼓着腮帮使劲地吹着哨子,声音尖厉悠远,又挥动手臂驱赶围观着的其它班级学生。 她们班的体育课向来是学校的一道风景,齐齐整整一排十多二十多个女孩子个个身材高挑面貌姣好,齐溜溜的白腿儿,胖的、瘦的、白晳的、棕色的,一陀陀的胸脯高低排开,圆浑浑的、尖锥锥的。 更有短裤紧束着的腰胯间那颠倒了的三角隆起着鼓蓬蓬一堆,有的突现着,有的却深陷下去,有的更是在那紧束的裤子里把那隙沟都现了出来,两边留下两瓣肉块,如同熟透得快要裂开的水蜜桃。相比之下那些男生风光就没这般绮丽,只是一个个绷着腰板挺起了胸,方显得有点精神劲来。 老师就让他们做准备运动,他吹着哨子引导着。他在队伍周围来回巡视着,不时矫正着哪个同学不规范的动作, 做到压腿的动作时本来对于她们这些女孩子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柔软的身体就是她们的本钱。老师就站在李抒的后边,用手先是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又帮助她扳开腿努力压着,那只手就停靠在她的大腿内侧再也没挪动了,手指距离她那女孩子的私处竟只是一丝儿地方,只要一抖动就触及到禁区,但他却好象浑然不觉,若无其事地只顾把那哨子吹得响亮。 好一会儿,在他要离去时还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李抒整个脸就涨得通红,心里头暗暗地骂了他一句。这时他就宣布了解散自由活动的口令,但随着又宣布几个通不过千五米考试的女生跑圈儿,其中就有扬眉和李抒,都是些平日里趾高气扬、自持美丽的。女孩子们就娇呼着、埋怨着,更是狠狠地咒骂着。 天空火辣辣地,空气里已飘出炎夏的味道,那是种烟草般干爽明亮的昧道。那些男生抱着球在球场上来回地奔跑着,卖弄似地高高卷起袖子露出一大截二头肌,投中一个篮就四处张望,巴不得全班的女生都能瞧见。女生们有的在练跳木马,当她们双腿扩张着扑向那一个绿色的怪物时,脸上都带着高兴惊慌的尖叫,就像第一次做爱时即紧张又巴不得尝试,所有处女都会有这样的表情。 天空挥洒着烈日的光芒,把棕红色的跑道辉映得光灿灿,李抒扬眉和其她的几个女孩子便象企鹅般挪动着笨重的身体,她们那如锥的长腿沉甸甸地,迈动间仿佛如坠千斤重压,一个个的脸涨得由红变紫,流淌着的汗珠淋头盖脸,火辣辣地滴在眼睛里使它酸楚得都睁不开来,嘴也顾不了优雅尽可能地张开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有的竟连舌头都伸张出来。 扬眉跑着跑着,便觉得疲倦得从没有这样两腿软弱得不能支持,舌头干得无法卷动,活象噙了块木头,口腔又苦又腥,耳朵里只的一片嗡嗡声,仿佛一面小铜锣在她的头脑中轰鸣,她感到血液在她的太阳穴发疯似地悸动,脑袋象是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 终于冲过了终点。她两眼直冒金星,浑身战抖,脸色白得不成样子,汗水把她的额发、鬓发都湿透了,紧闭的双眼已含满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象是在水里浸泡着一样,紧紧咬着的下唇渗出一缕血痕。 李抒的脸孔突然变成一付哭泣的怪相,又可怕又丑陋,嘴唇拉得长长的嘴角往下撇,脸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哆嗦着,眉毛扬了起来,脑门上皱出一条条深纹,豌豆般的大滴汗珠连连从头上滴落,她两只手抱住头身子摇晃着,拖着调子小声哀嚎起来。 裕成等待在终点线上,见扬眉脸色苍白整个身体颤动着,竭力要忍住哭泣。他迎了过去把她搅进了怀中,扬眉也不拒绝,身子在他的怀中抽动着,两颊滴着汗水,眼睛和鼻子也都有如泉涌,将沉重的额头靠向他的肩膀上,用他的衣服擦抹着汗水。 裕成承接着她身体的重量,搂紧着她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见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脸色发青,紧闭的嘴角流溢着白沫,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不见了踪影只留着空洞的一片眼白,心疼地把她扶到树荫底下,扬眉一挨着地,整个儿就扑倒到他的怀中,嘴里叫嚷着:“我再也不起来了。” 扬眉见其她的女孩子也一个个花容失色,面目扭曲,平日里的趾高气扬、盛气凌人的样子随着这几千米跑下来已荡然无存、烟消云散。李抒好象扭伤了脚,正一拐一拐地朝她们走来,眼瞧着她的这样子嘴里就骂了起来:“你这小妮子,原来逃到这儿让人疼爱着。” 李抒发觉了他们眼波交织着,脉脉舍情的样子如入无人之境,她的心里顿时有了种茫然的失落,尽管有时裕成的眼波也会如水漫延一般投向她,但却总是没有他对扬眉时的那股带有另样的味道,每当和这眼光对碰着的时候,他都给她一个宽容的微笑。 李抒心间清楚,扬眉有时总是平白无故地跟裕成使小性子,其中关健就是裕成曾跟她说过悄悄的话。好些天扬眉连她都不大搭理,弄得李抒现在对裕成也冷眼相待,如此多次以后,她那眼光便也温柔了好多,也变得善意起来了,但其中高度的戒备却丝毫没有减少。 放学的路上却下起了雨,把她们两个淋得如同落汤的鸡,气喘吁吁地跑回到了扬眉家里,出人意抖的是扬澄楠竟然在家。 从海边度假回来后,这些天王玉莹就下乡演出去了,李抒回自己家也少了,天天都陪着扬眉在家里吃饭。她们俩身上那衣服全湿了,湿了的衣裙贴在身上,轻薄亮堂如纸透彻,把一具起起伏伏的身体毫不掩饰告诉了扬澄楠。李抒在扬澄楠看着她的时候,赴紧用手把湿贴的衣裙扯了扯,脸上羞怯怯地绯红了起来。 “累死了我啦。”扬眉说着一屁股地蹲坐在地上,扬澄楠就跟着过来,屈膝跪在她的对面。 扬眉手擂着自己的大腿,嘴里把体育老师全家都咒骂了一番,扬澄楠把她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揣进怀中,手便不规矩地揉捻按摩。扬眉就拿腔作势,夸张地咧嘴咬齿娇喘轻吁,那眼睛就顾盼流溢水波荡漾。 他的另一只手轻抚着李抒,在她脸颊上、脖颈中恣意地游走,爱与怜交加、情和意缠绵。她们两个都让他如此疼爱着,在他的怀里间撒娇泼赖,那付旁若无人的样子多么地惬意愉悦,充满了温馨的幸福。 过了一会,扬澄楠吩咐她们先去洗澡,然后准备吃晚饭。扬眉拿着自己的衣物先往后面的浴间里,李抒还懒在扬澄楠的怀中,拥着这么个热烘烘的身体,又见她鬓发缭乱,粉脸潮红,那汗珠夹杂着香气扑鼻而来,他的心便迷了起来,不禁紧紧握住李抒的一只小手掌,从手指尖到手掌心,从手掌心到手腕,又撩到了那嫩藕一样的小臂。 李抒便不宁的挪动,便见那衣领一下子歪到了一边,露出粉腻白花花的一片胸脯,一抹乳沟,隐隐现现越发勾人,她再摇晃时,这下子雪练似的两团白肉坨坨赫赫在目,两颗红艳艳的樱桃馋人地抖动着。 隔着各自的衣服两个人贴得不能再近,犹自感到了各自的身体热浪一阵一阵地往外涌,扬澄楠觉得他此刻心猿意马,象急煞了的猴子浑身不自在,有件东西如小老鼠一样左冲右突,鲁莽颤撞,便急张罗起身呼唤着她拿衣服去。隔壁是谁正在放曲子,叮叮咚咚正弹着琵琶。那琵琶的声音本来就像雨声,再在这阴雨的天气,隔着雨夜遥遥听着,更透出那一种空旷苍凉的意味。 扬澄楠的手已从李抒的衣领探了进去,他挪开她的乳罩,在她高耸挺立的乳峰上揉搓,他喜欢她的胸脯,像花蕾一样,属于少女的那一种妩媚,虽然不够硕大,却也丰满,坚挺匀称,盈盈一握,颇堪把玩。李抒也让他的亲吻吮吸得心旷神怡,让眼前的这景像撩起如絮情愫,那颗芳心本正处于搭弓上弦、一触即发之际。 是扬眉洗完了澡让他们慌忙地分了开来,晚饭吃得安静得多,也许是她们的肚子确是饿了,只顾着狼吞虎咽。纵然有谁说了句笑话,也很快地让食物堵塞住了。扬澄楠心中纵有越轨的想法,也不敢有过份的作为表现出来,只是一双眼珠滑溜溜地在两个女人的身上转,软瘫了的阳具也昂然抬起了头,正挺起裤裆张牙舞爪般蓄势待发。 吃完饭后扬眉就拽着李抒往卧室里去,李抒口里说着干什么,脚步却跟随着她。到了她们的闺房里,扬眉就指了指外面悄声地对她说:“我要出去的。” “我们要去哪。”李抒问。扬眉就急着乱摆手:“是我要出去,想个办法让我爸同意。” “你去吧,就说到同学家拿本书。” 看着扬眉喜滋滋的换衣服抹口红,李抒的心里觉得挺沮丧的,她一定是跟裕成约会去的。外面的雨也缓慢了很多,淅淅沥沥只有屋檐还滴落着大点的水珠,扬眉打份得像急于献身夜生活的舞女,容光焕发妖娆婀娜,她一脸妩媚地跟杨抒摆了摆纤手,就急着走出了门。 收拾好了饭桌后的李抒,穿着无袖的小褂子和一条肥大的短裤,白色的褂子是瘦窄了一些,把个没束缚的胸脯鼓得饱饱实实,轻薄的料子难掩两颗花生米般的乳头尖尖挺挺灼人眼目。她进进出出在扬澄楠的书房,替他泡了一杯茶,又整理着桌子。 扬澄楠躁动得无法专心致志,他摘下眼镜一把就扯着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她从空中慢慢下降,像从滑梯上慢慢溜下来。扬澄楠仰视着她像被裹进温暖柔软的襁褓,惬意感如同涟漪在他身上一圈圈散开一波波起伏,一方面他觉得屋里昏暗中一张潮湿的嘴对着他的脸呼出热气,一方面他又看到李抒在灯下安详的脸穿着紧裹身体的褂子领口如霜的一片。 他身体的底蕴被触动了激活了,犹如一线波涛从天外远远奔来,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浩荡,拥着一个柔软丰盈的身体,嘴唇就贴了上去,两人四瓣嘴唇如胶似漆地吮吸着,两条舌头相互绞绕。 由于让他吮吸得情动兴至,李抒脸上红晕萦绕彤彤地如霞,眼波流光溢彩脉脉含情,眼底里融融水色,在灯光下晶晶地亮透着。因为呼吸局促气喘吁吁,嘴唇上细密的若有若无的茸毛都在抖动,两只鼓胀的乳子也跟着她的气息微微地颤动。扬澄楠的手爬行在她的胸脯上,他喜欢双手各有一物在握,就像名砚香墨,左右开弓,仔细研磨,待磨出一池好墨,他便要铺开生宣,从容举起如椽巨笔。 李抒觉得一只温柔的、不定的、无限贪婪的手触摸到她的身子,探索着她的脸,那只手无限温慰、无限镇静地来到她面颊上,她的脸上就有了湿润的感觉。她的双手也环绕挽着他的脖子,把脸颊贴附在他的脑袋上,他的脸埋在她的胸脯里,嘴却叼着她褂子上最顶的那颗扣子,他用牙齿一扯,扣子就让他扯断了,他的嘴轻轻一吐,把扣子吐到地上,李抒就急着努下身往地上捡。 他双手紧抱着偏不放松她的身子,她仰起着身子努力挪展着,褂子往上缩时就把一抹雪白的肚皮敞了开来,肚脐眼像满月般浑圆,她的上身已伏到了地面,下身却让他箍紧着,笑得颤声吟吟。 没想着他的一只手探进她的裤里,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小腹下面的那一处,觉得手掌滑滑腻腻,扬澄楠知道这时已滚得笔饱,吃得墨浓了,他的如椽巨笔正要派上用场,横平竖直,点勾撇捺,铁钩银划,龙飞凤舞,淋漓酣畅,力透纸背,让她忍不往叫好讨饶,将一纸的好墨染裱糊好,挂上墙去好生收藏。 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之中,一种梦幻的状态之中,李抒颤抖起来,她静然地仰躺着,任由那只温柔无限却又熟练的手摸索着,但这只手却知道怎样任所欲为,恣意挥洒在臀部、腰间细嫩、温暖而又神秘的皮肤中。 李抒觉得到他俯下身,用他的脸颊频频摩擦她的小腹和大腿,他的胡须和浓密又柔软的头发轻擦着她,她的两膝开始颤抖起来了,她强迫自已那奔腾澎湃的心安静下来,那焦急的等待更使她燥动难奈,她渴望着强烈的冲撞、压迫,但得到的却是一种更奇妙的摩擦,经历了那阵摩擦之后骤然的战栗又是一种难奈的等待。 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袭来,这个感觉来时非常地缓慢,后来越来越强烈,整个身体象快要爆炸似的,她竭力抗争着但都无济于事,只有喊叫起来。 李抒像有尿床习惯的孩子那样警觉,下腹一阵饱涨,知道已泄出了尿来,但却比尿出来时畅爽了很多,意念飘忽,把持不住,终于放纵地将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抓着大把丰厚结实颤动着的肉棒,感觉是那样真实不容置疑。 他把她置放到他刚刚坐着的柚木椅上,他的眼睛里闪着灿烂的光芒,如醉如痴,李抒撅高屁股并迫切地示意着他把那裤衩扒了,然后驯服地闲上眼睛期待着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她那白皑皑的皮肤上非常紧地卷成整齐的一撮,正像从没给人触过的果实绒毛一样。而且那地方极其丰盈饱满,鼓蓬蓬突隆隆有如熟透了的水蜜桃。 男人乌黑发亮的那一根挑刺着压迫在她的那地方,那里像娇嫩的花蕊一样将在他粗暴的攻击下颤栗,被捅得粉碎,她肿胀的血管紧贴着阴道的下壁细柔地跳动着,迎接着他凶猛的一击。 那是一种饱含着痛苦的享受,李抒感到一种撕裂的疼痛,额角上豆大的汗珠渗了出来,她的每寸皮肤都经受着意志的考验,疼过才会轻忪,麻胀才能舒展,快感和痛楚都像针一样尖锐,同时,又受到了鼓励般地刺激着她,每一个都难以忍受,哪一个都难以割舍,她经受着电击一样那等劈头盖脸猝不及防的震憾,这悲欢交加的感受更加客观,更大面积,更便于细细体味。 李抒在一阵疼痛之后,觉得下体上一种充实了的快感,又见扬澄楠屈膝只是挺刺在里面没动,就微张着嘴唇如蚊一样轻声说:“爸爸你来吧,我是心甘情愿的。” 他一阵急促的纵动,乌黑的阳具像是在书写一幅狂草,狂荡不羁随意挥洒,李抒让他这如椽巨笔的笔杆这么一顿勾划点击,一个身子就松松软软地好像散开了骨架,小腹下面从没如此的爽快酷畅,憋得饱涨的尿一下就流渗出来,那种欢畅是前所未有的,她不禁低声地呻吟着。 这时的扬澄楠是清醒的,他的龟头觉得一阵炽热,在临界状态相持了很久,然后,精液就像让炮膛束缚着久了,一触就发的炮弹既迅速又凶猛,一发发礼花般地在迸裂飞溅带着灼热的能量夺路而出,空间都在抖动。她像一具薄脆易碎的玻璃管在高温下炽红熔软。 他退脱了出来时李抒还端坐在椅子上,她不知往下该做什么了,大腿的顶端嫩草横生,毛茸茸黑呼呼一大片,两片肉瓣中间的那条缝隙渗出奶白的汁液还有丝丝的血渍,把毛发聚成古古怪怪的一丛一丛的,蜷成一撮一撮的,怎么也弄不倒,任它们象鞋刷子一样地直立着。 扬澄楠让她坐到了更舒适的单人沙发中,就让她慵懒地躺到他的怀中,李抒一只手托着腮帮若有所思地听着他声音颤抖的情话。他的手极不安分地还在她的身上来回摩挲着,这个慈爱的父辈的男人,就像她的神,轻轻地给她讲天上人间的秘密,这些秘密直到那时还没有人用凡人的言语说过。 月光如水,雨后的夜色显得清纯而宁静,扬眉手撑着艳丽的小雨伞迈动着步伐,屋檐和树梢不时滚落豆大的水珠,街上静寂行人稀少,可是她的心却静不下来,数不尽的欲望,好象隐在这半明半暗的空气里的一缕细微的清风,飘飘地繁拢着,向她吹来。 在这月夜的柔光里,处处浮动着一股幸福的馨香气息,这气息载着她缥缈的希望,能够嗅到却触摸不到,她为此而颤栗,好象喝过了酒似的,她接着又感到一阵微醉的晕眩。在如此良宵,她和裕成手拉着手,相依相偎地朝前走,前边是无际的田野,象灿烂的星空,他低头俯视着她的眼睛,她也望向了他。她们的目光同夏夜的纯静、夏夜的温馨交织在一起,彼此触摸到内心的最深处。 刘裕成跟扬眉曾在一大院里长大,两家的大人也过往频繁,小时候大人曾开玩笑把他们撮合成一对,后来,两家都各自找了新地方住了,但偏偏他们读书又走在一起。随着年龄的长大,他们已不是过去那种两小无猜童真无忌了。反而遇到一起总会无端地各自脸红,两人偷偷摸摸约会也是这最近的事。 刘裕成的身重和肌肉都发展到年纪前边去了,已经很大很高,虽然肢体还没被岁月铸成一定的格局,可是已象个成年人,一个脸上、身上带出天真淘气样子的大人。 扬眉穿着与往不同,她穿着紧身的衬衫和短裙,或许现在也是长高了些,裙子就显得短了些,短得那双洁白如玉的大腿露出很多,紧绷绷、圆溜溜的屁股随着步伐一扭一摆,她的双手紧紧挽住他的臂膀,感觉到手掌上渗出丝丝细汗,幽静的环境使她有点紧张。 刘裕成别过头朝她宽慰地一笑,便见一张俏丽粉面骤然舒展开来,宛如投射在天际上的第一缕红色晨光驱散黎明前的黑暗,颤颤抖抖地照亮了大地。他便觉得这一对眸、这一对注视她的目光好象天使下凡来搅动一潭死水,一种纯然的快乐情绪就象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开始把半痴半呆转化成兴奋的晕眩。 扬眉健康的肌体引发了他无穷无尽的放肆,只要没人注意他的眼睛就能得到充分的自由,使他有胆量、有机会抛到她们的腰上、腿上和别的生动处,深深浅浅或上上下下地反复纠缠。这空旷的郊野如同天宽地阔没有老师的课堂,他自习着人生的学问,将最有底蕴的、最有趣味的书天天拿来捧读。 扬眉迟钝了些,未曾想到他竟有所企图,自已的每一页都正被他哗哗地掀开着,他当初最爱读的恐怕是从后面看着她的撅着屁股。如果扬眉知道,怕要收缩起来,不会那么欣然翘起着。 这时他对扬眉却直接了很多,他读着这个纯真的女孩子的全部,无论她的前前后后、正面侧面,更多的是停留在她两腿中间那丰隆的一块,那地方在裤子的束缚之中屹然挺起,总能勾动他无限的遐想。 他得到了快乐,也得到了更多的忧愁,读书读得多了就生厌恶,他迫切地需要行动,身坯里显得杂乱无章的号召,却不会给他一点明确的指示,他简直不知怎样地处置自已的手脚,这时他清楚自已的下体已膨胀得原形毕露再也无法面对扬眉了,恨不得像往常一样跑到厕所里用手指舞弄些鬼使神差的勾当。 在一片竹林里他紧紧地拥抱了扬眉,而且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摸索开了,扬眉先是假装着挣扎,但她的欲拒还迎使裕成更加放心大胆,他的手已从她的裙裾下滑溜的大腿往上挪动,很快就触到了她顶端上的那一处女生最为隐蔽的地方,就拉扯着她的内裤,扬眉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任由着他胡搅莽撞,他按压着扬眉让她伏到了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就从后面强行挺进。 扬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的心里也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但她不知怎样地配合他,好像这一切全是男人该做的,只能驯服地抬高屁股,那只屁股瘦小结实,有两个轻陷像一对酒窝。这时也纹丝不颤,分得很开,像两条大腿更加浑圆粗壮的顶轴。 她感到了一根如棍硬朗的东西捅在她的屁股沟里,还在向前进迫时,一阵温热的液汁就欢快地喷到她的大腿间,随着,身后的他就紧紧地抱住了她,下身狠命地顶压着,扬眉情不自禁地夹起了双腿,把他的那一根紧夹在大腿上,能感到还在汩汩地跳跃着,涔涔地流出精液来。 【十四】 扬眉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幸好李抒给她留了门,她悄没声色地溜进了卧室,李抒已躺到了床上,扬眉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赤裸就拿着睡衣往后面的漱洗间去,她鬼鬼崇崇地穿过昏暗的客厅闪进后天井,还亮着灯光的书房里传出扬澄楠的问话,也没太多的啰嗦,显然李抒早就有所解释。扬眉在漱洗间里将屁股沟的精渍洗了,那东西一直滑腻腻的极不舒服地伴着她一路回家。 扬眉回到卧室,见李抒睁大着眼睛一脸坏笑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她,她就一张脸板得纹丝不动,眼睛里没有笑意,嘴角也没有笑意,连鼻洼里也没有笑意,然而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一点颤巍巍的微笑,随时散布开来。觉得自己太做作的了,是熬不住要笑的。 难以掩奈心里狂躁的扬眉捞着被单挤到了李抒的床上,她们脚挨着脚腿碰着腿,女孩子分享彼此的秘密欲望、欢乐耻辱莫过于同床共寝,凭直觉能产生超呼寻常的信任。扬眉毫不隐瞒地把这晚上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了李抒,还有裕成不成功的进入,她说我连男人的那东西还没看清楚的。 做为回报李抒也就拐弯抹角地把她知道的男人那东西说了,最后把刚从扬澄楠那里得知的消息说给了她:“雪慧这几天就要上广电学院。” 扬眉立即敏感地问:“你怎知的。” “爸说的。”李抒回得很平淡,没注意到扬眉的一张脸顿时黯然不悦,还喋喋不休地说:“广电学院刚开了一个进修班,如果赶不上了,不知在等到什么时候。” “怎么我爸什么都告诉你啊。”扬眉很反感她一口一个爸爸的叫得亲热,就不悦地说。“爸爸怎么就不能跟我说这些。”李抒还是没有察觉。说着说着,她就抱着扬眉的肩膀,鼻息渐渐粗重了,昏昏沉沉地睡去了,扬眉想掰开她紧搂着的手臂,她却像树藤一样紧紧地缠住她的身体,她死命地想推开李抒,她还是没有醒。 扬眉睡不着,父亲对李抒的疼爱像一个光源一样不停地往她的大脑里放送着刺激的光芒,颜色不断交替闪烁,她觉得做为扬澄楠女儿的地位正无形地受到了威胁。她一想到这,一点好的心情也给糟蹋掉了,变成一堆刺心的东西,碰都碰不得,一想起来就觉得刺心。 赵青心不在焉地望了墙上的钟,快到夜班下班的时候了,雪森一定在门口等待她,她心急火燎地默数着钟表上的数字,正在看着表格的护士长突然抬起头来对她说:“十三床的针打了吗。”她才恍然大悟起来,差点就忘了,就急着收拾托盘器具,往病房里走去。 十三床上是个三十多岁了的男子,一张猥琐的脸,每次都用下流的眼光专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去,赵青一进病房就高声叫唤着:“十三床,打针。” 男子醒了,两只眼珠子艰难地转了几圈才认出眼前的赵青,眼睛瞬间放光,热灼灼地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来回睇视,赵青艳若桃花的脸布满了厌恶,好像一只苍蝇一样总是打扰着她的清静。 但他还是不依不挠地紧盯着她,脸上看似毫无表情,其实心里正翻腾炽热的血液。这个穿着雪白护士服的女人,一顶白帽子很俏皮地歪扣在头上,两旁瀑布般的黑发如绸缎披落下来,敞开着的衣领里白皑皑的半边肉峰,裙摆下一双腿浑圆玉润的大腿,这一切都让他目不遐接,直到赵青喊着:“快脱裤子。”他才回到了神来,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大腿。 赵青的药棉枝胡乱的在他的臀部抹了一下,手腕一抖,很熟练地进了针,就把脸别开对着窗外急促地推药,速度是快了些,她听到了病人粗重的喘息。 拨出了针时她就去摸他的脉搏,眼角睇到病人的下面随即形迹可疑地鼓涨了起来,她还没回应过来,病人还没拉上的裤子里男人的那根东西猛地喷射出一阵浓液,那浓痰一样的液体猝不及防地凌空疾射到了赵青的衣服上,她一下子尖叫一声,气愤地把另一只手上的针筒朝那根东西一砸,他那里一下子就像烧糊了的茄子,蔫了过去。赵青就一个踉跄落荒而逃。 医院门口的招牌赫然在目,雪森天生就对医院的招牌过敏,里面一股经久不散的苏打味更是令人心生恐惧。自从认识了赵青后,他越来越对这气味熟悉了,甚至还有些莫名的兴奋。赵青从医院出来时走得很匆忙,连那护士服也没换,只是摘下了帽子,雪森把摩托车发动迎了上去,到了她跟前雪森埋怨着:“怎不换好衣服。” “人家怕你等着急。”她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就跨上了后座,刚刚经历一阵大雨的街面水波倒映着一盏盏街灯,像一连串射出去的白金箭簇,摩托的车轮驶过拖着白烂的水花,成放射状地展开,拖了街灯的影子。赵青甚至从后架上站了起来,神气活现地哦哦大叫着。一次左转右拐,倾斜冲刺。水渍溅到了一骑车的女人身上,女人尖声地大叫,他们就哈哈地大笑,感到一种拖泥带水的快乐。 他们足足兜了一大圈才回到雪森的家,雪慧下乡演出了,家中沉寂恬静让他们年轻的躯体升腾着柔软的欲望,在这夏日的雨后夜里,一种欢乐的、暧昧、青春狂野的坠落,在即将结束的酷热火焰中,有着血液密集博动的呼吸。 两个健壮的男女凑在一起,无疑是干柴碰上烈火,情欲的火苗很快地燃了起来。赵青的身体少女般的苗条,经过性欲的历练后,更增加了些许丰满,这就使她更性感、更迷人、更有诱惑力,她身上那股浓郁的苏打味让雪森狂躁了起来。 雪森刚刚放好了车子,赵青一整个身体就扑了过来,一只手轻驾就熟地在他的裤裆里捞住他那东西,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子脱了,没会儿两个已如胶似漆地紧贴在一起。 她的面庞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辉,眼光也远比以前的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沏,更加娇媚,更有挑逗味儿。脸上更是变幻出娇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烧的急迫神色,那洁白的护士服围着她的胯间轻轻地、闪闪地飘扬起来,好象打开的一把小阳伞,若隐若现的感觉迅速撩拨着他的情欲,他的鼻扇就发出哼哼的响动,心间燃烧的激情到处蔓延。 雪森几乎不敢正眼面对她的肉体,因为她的白大褂里面的肉体使他那个敏感的东西抑制不住地膨胀。 赵青低首在解扣子,雪森让她别脱,他让赵青背对着在她那浑圆肥白的屁股上肆意地抚摸捻揉,还掀起她的裙摆俯下脑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头搅动着、舐舔着,更用手指插了进去并在里面乱挖乱抠。难奈的酥痒让她低低呻吟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一绺头发塞进嘴里咬住。 雪森的那只手像轻拂的羽翅,在她的下体飘逸地搔挠,鸡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部,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地浮现。尽管她压抑着自已,紧紧咬住头发,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哀怨缠绵。 赵青更是紧咬住头发,反着身子更紧地抱着他,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兴奋了的汗水和欢愉的眼泪涂抹在雪森宽阔厚实的胸膛上。雪森挣起高大的身体把她横抱起来,送到了房间里,他把软瘫着像白蚕一样肥白的赵青放在床上,开始把内裤剥去,连同她的丝袜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上。一双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在他的面前。 赵青想挣脱脚上白色的高跟鞋子,让他给阻拦住了,他说我最爱这样穿着高跟鞋,便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边。她在雪森沉重得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为满意的位置和角度,当她终于感到雪森的小强盗蛮横地冲入自已身体时,她吐出了头发,忍不住的丧心病狂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 雪森的小雀儿钻进了欢乐的巢穴,那里暧香温湿,小雀便钻进去又探出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那张床就如席面上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咚咚地响,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突然间就停住了,仅留下粗喘的气息,一个沉重如负驭的骡子刚刚卸了担子,另一声音却悠远低泣,像病愈微叹呻吟不息。 赵青尽情尽致地吞纳着那根男人的肉棒,充实饱涨的感觉很快转成为快爽,她浑身上下又酥又软,脚似乎陷在沼泽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上,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一阵阵一波波酣畅淋漓的感觉如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间的泥巴一样会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温加热,直至白炽溶化。 雪森嘶哑的声音发出了嚎叫,神经质地狞笑着,等到他发抖起来全身瑟缩地抽搐着时,他的情欲已经得到了高度的满足。雪森四肢已经软瘫了,双眼紧闭面部的肌肉颂驰张开的嘴巴流着唾涎,赵青知道他彻底地倾泄出来了,他疲惫地凝视着赵青,眼睛深处的火焰在渐渐熄灭。他跪在她的身边给她按摩,赵青的头发让他弄乱了,他一边按摩一边不时地伸手将滑到她眼前的乱发抿到耳后。 赵青觉得屁股下面滑腻腻地荡出很多,忙推推了还扒在她身上的雪森,已是无法收拾,床单上湿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原广大说:“看你干的坏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赵青想换掉被单,但此时的她疲倦得连起身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尽快地躺下去、躺在床上。 隔天赵青上班时,在更衣室里护士长就告诉她出事了,十三床闹到了院长那里,他那根男人的东西让赵青一顿猛击,已经成了废物,怎么摆弄也不能勃起。赵青不以为然地说:“他射了我一身,那么快就会硬起来。” “喂,黄花大闺女你倒懂得不少。”护士长说:“反正主任一早就在找你,你快去吧。”接着就对其她的正在更衣的护士斥责着:“你们看看自己,成天穿着这么露骨,不是成心自找的吗。” “热嘛,你不也这样穿吗。”有小护士小声地嘀咕着,她看着自己都是连内衣也脱了,只剩乳罩内裤就披上白大褂反倒笑了起来:“我没你们这身裁,所以就不招惹人。” 赵青慢吞吞地系着扣子,她心里并不当回事,像这类小事故在她们这里时有发生。 曾有护士给一乡下的老人往屁股上打针,过了好一会见老人还没走,就问怎回事,老人说屁股疼,她说打针哪有不痛的。过几天老人让家里人领来了,说打了针后这几天,老人坐卧不安覆辙难寐,结果全身查了个遍,原来竟是那护士拨出针时针头还扎在屁股里,乡下的老人不懂也不敢说,带着扎在屁股的针头在家转悠了那么多天,一下成了笑话迅速地传开了。 到了主任的办公室门口,赵青倒是有些犹豫了,心里也打鼓似的忐忑不安,敲门进去,见主任黑唬着脸,严厉地问她到底怎回事,她怔怔地伫产在那里,委屈的眼泪汹涌地流了下来,她把经过如实地向主任说了出来。主任的眼镜后面才有一丝柔和的光芒,但还是大声地说:“就是全是他的不对,你也不能打他啊,而且竟打到了那部位上。现在正给他吊些壮阳的药,如果没效,他那就废了。” “还有其它办法吗。”赵青怯生生地问。 主任猛摇着头:“那叫缩阳,什么都试过,他老婆都用口吮吸了,就是不出来。”她只能呆呆地立在那里,像个被雷击中了的傻瓜,主任又说:“这是很恶劣的医疗事故,医里领导也指示了,你要有思想准备。” 恍恍惚惚这天赵青不知是怎样过的,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护士长找了她,两人一同往往院部的草坪里走去,护士长好像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地说:“赵青,是这样,用尽了所有药物都没作用。”说着就把手勾到了她的肩膀,嘴凑到了她的耳根上:“不如你自己去试看。” “我试什么,主任都没办法,我能做什么啊。”赵青不解地睁着眼睛问。 “就是主任的意思,他让你试试把他那东西引出来。”护士长思付了好久,急急地说出来。 赵青恍然大悟,坚决地摇着头说:“那我成什么了,不干。” “你可考虑清楚,事故是你引起的,与其让院里处理你,倒不如采取积极措施,至少在态度上还算好的吗。”护士长说。赵青跟着她绕着圈子,眼泪止不住哗哗啦啦地流出来,她眼里捂着手巾,紧紧地裹着却止不住眼泪,在恐惧与悲哀中挤成皱巴巴的一团。 两人就在草坪上绕着圈子,护士长好说歹说巧舌如簧,给赵青权衡着利益算计出得失,又信誓旦旦将这事保密决不外泄,赵青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像小豆子一样掉下来,护士长对她的悲伤也表示着同情,只能一个劲地递给她纸巾,说别哭别哭,哭泣的赵青渐渐成了一口深不可测的井,护士长陪着她一路走一路哭差点一起跳进这口井里去。 护士长跟主任汇报完后,就动手安排好一切,赵青也不敢下班,护士长就陪着她说些男女间的事来,中间好几次赵青都想打退堂鼓,拽不过护士长。挨到晚上赵青还是犹豫不决,是护士长领着她如上刀山下火海般来到住院部。病人已转移到了高挡的单人房里,这是院里最高级的病房,里面设施齐备,温暖如春,铺着垫子的一长条地毯更是让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护士长对着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赵青,把她雪白衣服上下各解开了一扣子,赵青刚一进去,门就让护士长从外面反锁了,那男子面色灰白,眼睛湿漉漉的有点异常,赵青上前,声音如蚊蝇扑翅般轻微地说:“昨天我是太粗暴了,请你原谅。” “你把我害惨了,要是落下毛病来,我跟你没完。”他随即脸上作色地大声嚷嚷,赵青就挨近了他,在床沿上坐下,衣服的下摆就裂开了一条缝隙,一溜皑皑白腿尽致地展露出来,他的眼光放肆地直盯在那里,赵青就投其所好地晃动双腿,让他能更直接地睇视到大腿顶端紧窄的内裤。他在床上蹭起了身体,眼里忽闪忽闪地泛出光芒,赵青就掀起被子说:“现在感觉怎样,我瞧瞧。” 他很快地脱了裤子,赵青手微微抖动地伸去,捻着那东西,分辨不出有没有热度,那东西软瘫着,就像无知无觉的橡皮。他狂躁地叫嚷着:“不行的,不行了,还是不行。” 赵青看到他的眼睛,已经明白他需要什么,腾出一只手把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了。她的眼光随着他的眼光落在自已的小腿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挪动,大腿、小腹、腰肢,最后落在那对完美无缺的宝贝上,那真是对好东西,丰腴而不肥大,坚挺而不失弹性。 赵青的手就在他的大腿抚摸,颤栗的指尖吻遍了他大腿根的每一根纤毛,突然觉得那地方有一阵轻微的颤动,赵青这时看到了希望,大胆地把身子凑向他,眼睛斜睇着说:“你也摸我啊。” 受到了鼓励,他的手探到了赵青的大腿上,又心急火燎地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前,狠狠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迷朦中有时用力过大,疼得赵青几乎叫出声来,但她紧咬住嘴唇不叫,反而做状地呻吟着。 她俯下了身子,嘴唇慢慢地凑到了他的下腹上,迟疑了好一阵,才衔住了蛤蜊一样柔软的那一根,那条舌头变得温柔起来了,像神话中凤从遥远的东方仙岛衔来圣水洒在奄奄一息凰的伤口上,它微微颤抖着在他伤痕累累的地方上滑动,吮吻着。 他的那根东西像冬眠苏醒了的蛇抬起头来了,赵青恐怕前功尽弃,嘴里叼紧根部,加上双手快速地套弄起来,那东西跟着就发硬发胀起来,他的手已探进了赵青的内裤里,在她湿润的那地方发疯地拨弄着,赵青煸风点火般摇摆着屁股。 他可是从没见识到这么白腻细致的肌肤,青春靓丽的胴体,一个身子像无骨的软蛇放荡轻快灵活地跳起了舞蹈,赵青确是把浑身的解数都施展出来,又是曲背又是弯腰,挺胸送胯做出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动作,展露着千恣百态的叫人意料不到的形体姿势。 一下,那根沉睡多时的阴茎恢复了男人的雄风,他把赵青按压到了床上,肥厚的嘴唇厚颜无耻地亲咂在赵青娇嫩的粉脸上,赵青强忍着他嘴里的一阵恶臭,张开着双腿等待着他的到来。 那根东西畏畏缩缩徘徊在她的那地方,慌不择路般鲁莽地乱捅着,是赵青用双手自己掰开了肉瓣,一插入到她里面,赵青就知道已是大功告成了,那根东西看来不是很健硕,但却够长,好像一下就顶入她的心肺般,左冲右突胡乱莽撞,赵青的眼里就有盈盈的泪水在打滚,嘴里却还装腔作势地叫唤着。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到了赵青的一脸一胸,她想赶快了却此事,但也只有努力耸起屁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更把赵青的身子转了个遍,从她的屁股挑刺了进去,双手攒着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时轻轻地拍击着,一根东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响。 终于他大病初愈般长吐一口气,赵青感觉那根东西在疯了般地蹿挺,就有滚烫的一腔热流迸发出来,赵青强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更加凑高着屁股让他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精液射了。 随着他像池塘里的死鱼般翻白着肚皮仰躺到了床上,双眼细眯着,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爽快,赵青厌恶地别过去脸,赶紧起身穿上了衣服,他显然还是意犹末尽,拉着赵青的臂膀说:“赵护士,陪咱再说说话啊。” “你就等着吧。”赵青将他的手一甩,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头也不回地往门直出。 主任跟护士长,还有那男人的老婆在远处焦急地等待着,护士长上前挽着赵青问:“怎样。” “成了。”赵青说完,脸就挨到了护士长的肩膀上哭泣着。 赵青回到了家中,跟父母说身体不舒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整憋了一天一夜,她的姐姐赵丽回家看她,她也不敢提起这事,倒是从姐那里知道,雪慧要上广电学院了。 她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日子里雪慧就像横在她和雪森跟前的一绊脚石,总是踢不开,劲用小了挪它不动,力气使大又让自己的脚生痛。这消息如同注入了她体内的兴奋剂,使她暂时忘掉了医院上的耻辱。晚上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艳光四射,往雪森家里的小巷去了。 这些年雪森是挣了一些钱,除了上班之外,他不仅替人裁缝衣服,还成批成批地缝制了西裤,放到街上的成衣店里,他的手艺本就不错,而且批量的生产更省布料。现在家里也重新修饰了一番,自己也开上了摩托车,成了小巷里先富裕起来的一批。此刻他正坐在老吴的铺前跟着小巷的几位邻里喝着茶,刚打完球还没回家的三儿就问:“雪慧什么时候要走。” “快了,就这几天的事。”雪森得意洋洋地回答。 张寡妇说:“还是雪慧的命好,都说女人是井底的吊桶命,捞着什么样的男人就是什么样的。” 他们见到了赵青,就对着雪森挤眉弄眼一脸的坏笑。夜色逐渐厚重了,和月光混为一体、碎银般地潜伏在屋顶、窗前。赵青见眼前那么多的人,只跟雪森对了一下眼色,就飘然地进了姐姐赵丽的家,三儿用手捅着雪森的腰,示意他快跟着,这动作是大了些,引着众人一阵嘲笑。雪森是起了身,众目睽睽下也不敢往丽姐那门里去,就回到自己家。 扬澄楠把手头的几件事处理完,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他拒绝司机送他回家,独自沿着种着小梧桐的街道步行,一树的黄叶子,就像迎春花,正开得烂漫,一棵棵小黄树映着墨灰的墙,格外的鲜艳。叶子在树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飞一个大弧线,抢在人前头,落地还得飘多远。 扬眉替他开了门又单腿着地扑跳地回到沙发上,他就见着她后背中那紧绷绷的屁股韧劲十足地上下滚动着。 扬澄楠觉得奇怪,仔细看了才知扬眉正朝脚趾甲上染指甲油,刚刚洗完澡的她头发还湿漉漉的,有几缕还贴在额中。她屈膝坐在沙发上全神惯注地描涂着,穿了一件引人注目的真丝罩衫,整个乳房几乎全部敞露出来,白晳的肩膀和胸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下身却几乎缩到了大腿根上,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叉摆放在那里。 李抒把作业放在膝盖上,仰着头闭住眼正在背诵着什么,右手轻巧地放在椅子的靠背中,这样两乳间的沟显得更加深彻,好象还在轻轻的抖动着。她和扬澄楠打了声招呼,交叉的双腿摆动着重新重叠,他的眼光不禁随着往纵深的地方跟随着,艰难地吞着唾涎。 李抒也察觉了他的急迫,宽容地对他送去一个温馨的笑脸,把手中的本子扔到了沙发上说:“爸你吃饭了吗?”见扬澄楠回答已吃了,说跟着说:“我给你拿衣服,你洗澡。” 她起身就要走向房间,扬澄楠把她阻止了。“别忙,我先喝个茶。”就在客厅里坐下来。李抒便在厅中的圆桌上摊开书本取出纸笔,留给他一个会意的微笑就低首埋头做起了作业。 他泡上一杯滚烫的热茶,歪着头出神着,扬眉又在沙发中摆弄她的脚甲,他惊讶于她的腿竟这么的柔软,将脚扳上来时几乎要挨着了脸,看那脚小巧玲珑,跗高得和小腿没有过渡,脚心也就十分地空虚,能放得下一枚李子,而嫩得如一节节笋尖的趾头大脚指老长老长,后边的依次短下去,小脚指还一张一合地动,穿着又很少,只有粉红色的胸罩和裤衩。 他问道:“眉眉啊,你发啥呆,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啊?” “等她来帮我。要不让我抄她的算了。”扬眉知道她的功课比不上李抒,自己也懒得费那么大的劲。就收起她身边的好些化妆品回到自己房间里。 扬澄楠对着眼前这两个女孩近乎敞露的精赤的胴体,心不在焉,就走近圆桌李抒身边扮装看她的作业,扬眉刚一离去,李抒便扑了过去,身子就象下边安了轴儿似的倒在他的怀中,扬澄楠一反腕接住了她,两张口不客气地粘合到一快,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的喘息声。 “先把作业做了。”终于是他说了话,离开时两个人也忘不了嘴唇相互恋恋不舍地纠缠一番。 扬澄楠干脆搬过椅子来在圆桌边悠然自得地啜起茶来。扬眉跟着从卧室里拿了书本出来,便各自忙碌着眼前的作业。李抒做得极其认真,书写流利工整,见扬眉正苦思冥想,眉心紧锁一副不着边际的样子,觉得竟那么地可笑就起身搬着一把椅子,挨着她过去,指点迷津般地点拨着她。很快地李抒就把作业做好了,歪着头对着扬澄楠冽嘴笑了笑,下边却伸出脚趾在他的胯间逗弄着。 扬澄楠怕让女儿发觉了,就赶紧站了起来,自顾拿着衣物往后边洗漱去了。待到他洗完了澡出来时,扬眉还没把作业做好,偏偏李抒不让她抄写,只好自个儿磨蹭着、凑合着地运算。他就往书房里去,李抒很乖巧地提起水壶跟着进去,扬澄楠就按捺不住将头伸过去想跟她接吻,她却挣脱着不让他的嘴唇触到,口中吃吃地笑着:“扬眉很快就将作业完成了。” “来,小宝贝,爸爸要送个钻戒给你。”老扬就从抽屉里拿出一锦盒。 李抒先是一怔,拿着那锦盒在手里看看,说:“咦,这么贵重的东西。” 李抒欣喜若狂地接过来,就急着拿了出来,扬澄楠却攒住她的纤手,把那钻戒套进了她修长的中指中,嘴里就笑着说:“好了,我把你给套住了,我这女儿现在也跑不了的。” 她把那粉红的钻戒戴在手上侧过来侧过去地看,与她玫瑰红的指甲油一比,其实不过微红,也不太大,但光头极足,亮闪闪的,异星一样,红得有种神秘。李抒鸟啄般地在他的脸上亲咂着说:“你能套我一辈子啊。”就把钻戒从手指中褪了下来放回到锦盒里。 正说着,扬眉进来了,她看见扬澄楠的脸色仿佛不愿意让女儿知道似的,她也就机械地把那锦盒捏在手心,然后搭讪着就塞进衣服的口袋里去了。 她的动作虽然从容,脸上却慢慢地红了起来,自己觉得不对,脸上就热烘烘的,可见刚才热得多么地厉害了,自己是看不见的,别人一定都看见了,这么想着,心里一急,脸上倒又红了起来。她老是觉得那戒指在她的衣袋里,那颗红宝石像一个燃烧的烟头一样,烫痛她的心。 【十五】 绝大的一轮旭日从东面上蒙蒙升了起来,浮漾在这依山傍水的校园上,朝雾减薄了几分浓抹,澄蓝的天上疏疏落落有几处只淡洒着数方极薄的晴云,有的白得象新摘的棉花,有的微红似美妇人脸上醉酡的颜色。 整个校园在广阔而濡湿的草地上,在前面那些发绿的山丘上,在后面漫长的跑道上,在闪闪发亮的丛林隔离绿带上,在薄雾下隐隐地发蓝的湖面上,都倾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 一切都在蠕动了、觉醒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辉煌的金刚石一样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也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而来。 新的学年刚刚开学,广电学院经过一个暑假的这些学生象归巢的燕子,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里嘻闹着、欢繁着,到处都是三五成堆的人群,到处都是久别重逢热情问候的欢欣。 扬伟领着雪慧到她们教室中,他早先几天就像护花使者一样历经千山万水亲自将雪慧送到了广电学院,为她办妥了入学手续,安顿了寐室,现在目送着她步伐蹉跎地朝座落在半山腰的教室中走去,心中有些惘然的失落。 他已经陪着雪慧在北京好几天了,他们把京城里的大大小小名胜景点都畅游个遍,他也把雪慧的身体高低起伏揣摩了个遍。其实扬伟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在这以前跟雪慧的情欲总是在偷偷摸摸进行的,唯有这次,在酒店高级的客房里,在温馨畅适的双人床上,他才真正体会了男女欢娱那种跌荡起伏的愉悦,雪慧把他带到了另一世界,他刚游刃有余地体味了那种入心入肺荡魂摄魄的快乐,扬伟总是没法抑制兴奋,使神经得到忪驰。 雪慧的背脊向着他,一动不动地躺着,被子缠在她的腰际间,在暗黄灯光的照射下她的裸体雪白耀眼,她的头发散在忱上,身体线条优美,全身肌肤没有一丝疤痕和皱纹宛如少女般滋润洁净。 他用手拉去盖在雪慧身子上的被子,雪慧洁白的前胸露了出来,两只乳房白晰而性感。扬伟的眼光落在她曲线优美的侧影上,那里妩媚动人将万种风情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他这时终于想要爬到她的身上了,他感到无法抵挡的诱惑,使劲地把嘴唇压了上去,唇线密合情欲渐涨,他置身于柔软如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被汪洋淹没的虑脱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扬伟伸出手臂默默地从后边抱住她,抚摸着她的背脊滑润的皮肤,滚烫的体温使他感到了一种安慰,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在地,一个丰盈玲珑的肉体现了出来,他不由得冲动地扑到了她的身上。 雪慧的身体有点僵硬但肌肤充满了一种诱人的气味,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已地把嘴压在她的乳房上,使劲地压迫她,雪慧全身忪懈静静地躺着,尽管想坚特着但身子却按照他的意旨行事了,这些天扬伟太疾倦了,在她的身上总像是没够一样,就是在出租车里他也没放过雪慧,他将自己裤裆的拉链拉开,拽着雪慧的手伸进里面,直至到他那东西在裤裆里像流油的蜡烛他才吃吃地朝着雪慧傻笑。 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扒掉雪慧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两膝跨在其中,又抱着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已这边捅了过来,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雪慧的身体娇弱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她终于发出低低的呻吟。 此刻扬伟的肉棒正侵进她的体内,爱欲之火在她的身上燃烧着,她经受不了这般挑逗。雪慧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地紧缠他赤裸的躯体,尽管心里还在告诚着不要太过份地迎合他的性趣,然而总是身不由已地屈服于他的征服欲望。 扬伟像一只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撞击她,雪慧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间那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麻木透彻骨髓,真想摊开四肢僵尸一样射下去再不起来,但她咬牙挺住继续迎合着他。 他依然金枪不倒坚挺地一次又一次向她剌杀,手掐脚踢阳具冲撞犹不足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趴到她的身上狗一样吻了起来,舌头亲吻在她的白嫩大腿,亲吻她鼓鼓的胸脯,亲吻她俏丽的脸蛋,亲吻她柔软的小腹。 他对雪慧那大腿间鼓胀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噬,噬中带轻咬。而雪慧像小母猫蜷卧在狗的牙齿和利爪下面,她一边因快感而翻滚,而呻吟,一边猫一样地伸出了温软的舌尖舔扬伟的痒处,加倍剌激着他。 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着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像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着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剌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搂住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亲吻,她亲吻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她两片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却左右躲避他的进攻,一反往时的百依百顺。扬伟将阳具挥洒自如地操纵着直至她发出狂叫,做出十分强烈的反应。 她的脸滚烫象发烧的婴儿,面颊和嘴唇是通红的,脸上流满了细小的汗滴,微微张着的眼睛闪烁着光泽,但她的目光并不集中,小嘴急促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的起伏,最后她闭上了双眼表情幸福地陶醉地快感的余韵之中处于最满足的状态。 欢乐是如此的短暂,很快就要分离,他们那天从学校办妥手续回到了酒店,雪慧激动得满脸排红,好象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在她的心里唤醒了她学生时代的一切美梦,唤醒了那种趋于浪漫奇遇的热衷。 扬伟看到雪慧对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充满了异常的兴奋,而且恨不得马上就投身到里面,他也只好强颜欢笑。他们已说好了,一开学他就回去,他已定好了今天的机票,也不让雪慧送他,他不敢让她见到离别的那份惆怅。 雪慧一踏进教室立即便引起了空前的骚动,除了欢迎新同学零落的掌声外更多的是嗡嗡的议论,有欢呼雀跃的,班里突然来了个如此俏丽迷人的同学,这在枯燥无味的课堂增添一道亮丽的色彩。 有惊讶的,本来已是美女成堆满园春色,又一朵娇嫩的花蕊载了进来更是风光无限,也有的如临大敌的,暗自思付着又一惹蜂的艳花、又一浪情的娇娃。有的男生跃跃欲试,自命风流潇洒,把个艳若桃花的女人缴获进怀中不在话下。有的忧郁,早知有如此美貌的同学何必急于山盟海誓把这大好时光白白枉费。 这就是雪慧班里进修的同学,能就读到这个名牌大学里头的学生,个个都是各地各市里出类拨粹、人堆里冒尖的人物,他们都自命不凡骄傲不驯,期中大多都是以往各个城市、各个单位里的姣姣者,或已多次在省市文艺比赛中获奖的人物。 那个人的身上都有着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荣誉。他们谁不是经过严格挑选过五关斩六爬将上来的,那个不是才华横溢品貌出众。他们的脚下大都鲜花环绕前途无量,他们的头上顶的是金碧辉煌的光环,一挨到毕业那些省市电视台都在向他们招手。 大家都从五湖四海汇集而来,年龄也都参差不齐,别的班级的学生都戏称他们进修班是培育情的温床、盛产爱的土地,那年那届都会惹出一些轰动学院的新闻、弄出点男女间的风流韵事出来,他们的教室高高在上,座落于半山腰,独立于其它的班级,傲视着芸芸众生。 整幢灰色的小楼除了供他们读书外,还有练琴唱歌、上形体课的、排练舞蹈的大厅,配套着男女更衣室和卫生间。他们这些人从小就饱受艺术感染,身上活跃着丰富情感细胞,自然地更懂得男欢女爱的含义,更容易滋生男女间情愫。 雪慧以其南方女子特有的妩媚很快就赢得了班里男女生的欢迎,其中一个叫王珊的女生更是招呼着她,坐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然后有些倚老卖老地喋喋不休地问这问那,把雪慧的城市从小到大所读过的学校,家里的父母单位,兄弟姐妹问了个遍。 下课的时候雪慧就成了人们追遂热点,来自何处家住那个城市便是最关心话题。雪慧就倚在楼前的老树中和他们对话,其中最活跃的要数王珊,她象是迫不及待地要和雪慧交朋友,热情得近乎固执,能得到如此这样的礼遇厚待这也是雪慧始料不及的,这样使她对于在陌生的环境远离家乡亲人紧张心理缓和了很多。 雪慧从小时候就憧憬着上大学,她想象着大学的女生楼周围应该有几棵树,稠稠密密的树枝正好伸到高高低低的窗外,深夜,似明还暗的路灯可以为抱着吉它倚着树干对着某个窗口深情地吟唱的人投下长长的影子。 她幻想着女生楼有一位嘴尖舌利深解风情的值班阿姨,当男生们在探访时间已到还不自动撒退时,大喊一声:“姑娘们,送客了。”有束缚才有反抗,有反抗才有故事,有阿姨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的限制,女生楼里的小姐们才会显得更矜贵。 可是一切跟她的幻想却有所相悖,她们这些来进修的大都是带薪带职,根本不屑于学校为他们安排这些简陋的宿舍,有的租住了学校旁边的公寓,有的只是白天上课,下了课已了无踪影,学校也懒得管束他们。 王珊是北方人,比雪慧大两岁已二十五了,曾在一部三流的影片中扮了一角色,见雪慧的寐室只有她一人就搬了过来,俩人化费了一个下午倒把这间还算宽敞的屋子收拾得安稳畅适。 雪慧学得很努力,各门功课在班里都名列前茅,她从小就学地方戏曲,对表演有着极着极高的造诣,无论是形象或者表情都把握得恰如其分不温不火,唯独语言这方面总是不好,南方人特有的浓重口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清脆,总使她让同学嘲笑,这让雪慧很沮丧,王珊也跟着很着急,她寻方设法带着雪慧走访了许多语言方面的专家。老师也给雪慧找来一张古画,他指着画面上的一个人物问雪慧你能说出这个是那地方的人吗。 画上几个宋代的市井无赖在树下掷骰子,已经有三个骰子面朝上显示六点,还有一个正滑嘀嘀地转动着,惹得几个人高声喊叫。 雪慧看着一脸疑惑满头雾水,王珊也觉得不着边际,向个人物的衣服神态看着都差不多。 老师就笑着指着那人对她们说:“你们看,他的手势比划着六字,他是希望骰子掷出六点来,但嘴的形状却是张开口叫着的。” 雪慧马上就明白了,她说:“北方人说六是闭嘴的,唯独我们那地方说六是张开口的。” “知道你为什么说不好普通话了吧。”老师为雪慧的聪颖会心地微笑着。找出了问题症结的所在,雪慧很快就过了语言这一关。 王珊一下子就折服雪慧的冰雪聪明,她对新的事物有很强的把握能力,能迅速地融汇进新的环境。每当她看着雪慧练绕口令时那嘴唇里灵泛的舌头,心里都自然地滋生出烘烘的暖意来。 王珊无论是上课还是吃饭喜欢在宿舍或是教室的门口站一会,等待着雪慧再一起走,她喜欢见着雪慧马驹一样跳跃般地进了楼里,奔下山坡的她灵活轻捷,两条长腿轻盈有力,伴着腰肢的扭动左跃右纵,那短裙跟着一掀一扑,把内里的白色裤衩都现了出来。刚要走进小灰楼时她回过了头,发现站在高处的他,就嘴角一抿,那嘴巴就好看地一翘。 那就是雪慧,王珊顿时鼻翼扇动,猛地吸了一口气,她觉得空气清新心情愉快,周围的山岗、树木亲切可爱,心就象一个新生婴儿一样灿烂天真,她看到那素净的灰楼也觉得高兴,黯淡的楼道也使她舒服,就连上楼时楼梯扶手上沾着的灰尘也不那么讨厌,反而新奇有趣。 下课的时候,雪慧总是慢吞吞地收拾课本,就像大家闺秀一样举止矜持温文优雅,就有经过她身边的男生将字条撂致到了她的课卓上,王珊不屑地扔拍着课本,让那字条随风飘荡到了地上,拽起雪慧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总像雪慧的保护神一样,虎视眈蜿地时刻关注着那些对雪慧有所企图的男生。这使得那些对雪慧心存幻想的男生像苍蝇般无奈地嗡嗡叫着,对着无缝的密不透风的鸡蛋无从下手。 一般下午的第二节课之后就是她们的专业形体课,雪慧就跟着王珊以及一大群女生往更衣室换衣服,下着楼梯时雪慧就蹦蹦跳跳、三步做着二步地下楼。站在楼底下的女生们就一齐笑她,雪慧不解地回过了头,刚好两腿站着二级台阶,上边的腿就弯曲如弓,下面的腿却绷得笔直。就听见王珊急促的呼喊起来:“当心裙下。” 雪慧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双腿一夹,往下面一看便有男生好几一溜坐在栏杆中向上仰着脑袋。她的脸登时就发烧起来,这才发现其她的女生下楼时都是那样小心翼翼,尽可能将步幅迈得很小,而且尽往楼梯靠墙的一边走。王珊就跟雪慧说那些男生正要打赌她底裤的颜色。 雪慧愤愤在斥责着好无聊。想到才几天她就连着丢失了内裤,心中对班里的那些男生就充满了鄙视。她正想跟王珊说,见已到了更衣室就将话吞了回去。 更衣室就在楼里的底层男左女右,每个人都有存放衣物的柜子,有些手脚利索的早已换好走了出来,她们一见雪慧进来,就再也挪不动脚步,雪慧浑然不知没觉得什么,自顾褪去了身上的裙子,她们女生就见着她穿着颜色鲜艳,质料轻薄,形状窄小的内裤。 引起了她们的好一阵嘲笑,有人就说道:“你那是穿内裤吗,连那毛都罩不往,不是跟没穿一个样子。” 雪慧辩解着:“就是要这跟没穿一样的效果,看来你是没经过男人,像你这内裤男生看了不倒了胃口才怪。” 其她人也跟就回击着她:“这算是内裤,倒不如不穿。” “穿着这样不是整天发骚尽想男人吗?” 雪慧就不服气地回敬笑得最凶的那个人:“这是穿给男生看的,不是给你看的,你懂吗。” 王珊就劝说着雪慧:“你们都不懈风情,雪慧,别理她们。”她们便一齐叫嚷群起攻击着王珊,而且要剥她的内裤看个究竟,王珊就不让逃在雪慧的后面,几个人就上来扯着她的裙子,解脱她上衣的钮子,顿时整个更衣室里吱吱喳喳、嘻嘻哈哈热闹得有如肉菜市场。 扬伟总是隔着三五天就给她寄来热情洋溢的信,诉说着不尽的离别之情和思念,雪慧看了心里甜滋滋的,王玉莹也有来信,只是要雪慧好好学习,尽快学成归来,她已调到了广电局任副局长。 哥哥雪森的信里说他正准备跟赵青结婚,一想到她刚那么地离开,雪森就迫不及待地跟别的女人结婚,雪慧不禁感慨男人就是这样,她倒并不伤感,因为跟哥哥的情份随着年龄的长大注定是要各奔东西的。 她的来信王珊在征得她同意后也读了,还笑话雪慧除了哥哥就是扬伟,再也没见别的男人来信,像她这样的年轻貌美女子就只爱着末婚夫是不是太亏了。 那时雪慧还沉浸在雪森快要结婚那事上,听着王珊这么说心头一惊,还好雪森的信遍纸只字从不涉及她们的情欲方面的内容,最为暧昧的就是说他跟赵青在床上时有时总是想起了她,做为局外人的王珊只能理解为是这对从小丧失父母所爱的兄妹间那种相依为命纯真情份。 她还对雪慧欢喜地说:“你真是有个好哥哥,不定我会爱上他的了。” 雪慧就说:“假如你见着,一定会爱上他的。” 雪慧是南方人,对洗澡充满着激情,她喜欢满满地提一桶热水注入浴盆中,自已象下饺子似的泡在浴盆里,她喜欢自已赤身裸体的样子,喜欢水的浮力戏弄着她的身体。 小时候是母亲帮着她洗澡的,在母亲的控制下洗澡没有太多的乐趣所言,她总是很快地帮她洗了一洗就把她撵了起来,然后立即要她穿上衣服,仿佛耽误一刻就会受凉。 后来她长大了,她总是要等到浴盆里的热水都快成为凉水时才不情愿地湿漉漉地从浴盆里爬出来。她喜欢在冼过澡之后,身上仅着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妆镜前细心梳妆打扮,通过镜子存细地欣赏自已,她喜欢自已慢慢地梳头,将头发挽成不同的式样,她喜欢通过对自已的欣赏来抑制心中燥动的激情。 起先王珊总是嘲笑着她,后来也让她感染了似的,很自觉地跟着雪慧上洗澡房,小灰楼的更衣室里万般俱寂,恬静空荡,只有树梢上不知道疲倦的蝉在鸣叫着,声音尖励激越,连绵不绝。 王珊高声叫唤着:“有人吗,本小姐要脱衣服了。” 三剥两脱地就把自个扒了个一丝不挂,走进淋蓬头下尽情地迎接那狂洒着的水丝,每个水柱、每幅水帘激冲下来,撞到她的身体碰得乱碎,象千千万万的珠子,四外散花。 雪慧就不一样,她先脱了外面的衣服,折好放端正,再扒内裤、胸罩,双手捂着前胸走进了水洒,她先用手探了探水的温度,撩拨着水花在胸间及乳沟中擦抹,这才任由着那暧暧的水激射着。 这时雪慧惊讶地发现王珊远远地背对着她,就连那狭小的裤子都没脱掉就在那里洗抹着,雪慧就叫嚷着:“怎么回事,你当我是男生。”赤身裸体地过去拉她,边拉边说着:“这不公平,我都脱了,你也一定要脱的。” “我脱,我脱,可你们不能笑话我。”王珊就苦笑着说。就抬高着腿把那湿漉漉的裤子脱了。 雪慧就惊呼着:“原来你怕这个,这有啥。” “挺烦人的,有时穿着裤头它还是钻了出来。”王珊说着见她下体的毛不多柔软卷曲,希疏零落十分驯服地紧贴住皮肤。 “你不能剪的,听说越剪长得越凶。”雪慧说着:“每一个人都有生理的不同,你看我,这奶子就是长不大。” 其实她们都早已注意着,女人跟女人之间,平日里穿着打扮都争芳斗艳各尽能事,何况现在一脱光了衣服,不是都在暗地里比较着。 雪慧就说:“你说王珊,再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的确,王珊的两颗奶子浑圆肥美如同两座山峰肉嘟嘟而丰硕肥美,是她值得骄傲的地方,使她整个人看来成熟了很多。她也在雪慧的两腿间那处地方拧了一下:“你看这地方这么多肉,都鼓了起来。” “是啊,我都不敢穿紧身的裤子,一束着就很是显眼。”雪慧说:“一上形体课、体育课那些男生的双眼尽往我这处地方盯,把人看得不好意思。” “说不定你就喜欢人家看呢。”王珊就打趣地说,雪慧便不依用手拍打她的屁股,两个人就扭做一堆。 她们都使出浑身的招数,又是曲背、又是弯腰、又是挺胸、又是抬胯,扭出各种各式的花样,挥动着双手,摆出许多叫人意抖不到的姿势,有时还扮出调皮的鬼脸。欢喜若狂地双手拍打着,尖着嗓子叫喊。 雪慧渐渐习惯了北方干燥的气候,也习惯了学院里周而复始的学生生活。又到了寂寞无聊的周末,雪慧强迫着自己睡了个懒觉,早晨还不到九点钟,白灼灼的阳光已经洒进她们的房间里,隔着不大严密的窗帘那光线象一条条蠕动的蛇闪耀着,王珊已经没了踪影,大慨是下操场去了,不一会,她就乒乒乓乓地进了房间,见雪慧还躺在床上。伸手在她的腮上摸了一把。 “还不起啊,小懒虫。”雪慧见着她弯腰时那弯下的臀部显着浑圆,裙边就夹在两腿之间一双穿着运动鞋的腿细瘦如鹤,拉细拉长了的腰身明明白白显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裸露的后腰。 雪慧在毛巾被子里扭动着,毛巾被就拥到了一边,裸现出只着一件窄窄的红色裤衩的身子,样子就象一条美人鱼。 “又跟那几个小帅弟打网球了,看他们毛毛燥燥的至于你每天起大早吗?” 说着就挣起身来勾着王珊的脖子伏向她的耳边悄悄地耳语:“我好无聊的,寂寞得要死了。” 一个白晰的身体便翻腾起来,浑圆的屁股被红色的三角拘束着,而腰却是扭到了另一边,还有一条光洁的大腿努力支撑着欲起末起的身儿,王珊看得呆愣愣地,然后她就爱怜地拍打雪慧的脸颊,亲妮地对着她笑笑:“那些小白脸我早就烦了,我有新目标。”说完,收拾着毛巾要往卫生间,临出房间的门她回过头来说:“今晚我有约会了。” “好哇~~你就自个寻快活去了,可怜我又要孤影寡人了。”雪慧摇晃着身体,可怜兮兮地说。 王珊就复进来,故作正经地说:“小可怜,我牺牲自己了,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十六】 这温湿而悸动的季节,城市如同披了黑巾的美人,细雨使她眼波朦胧,她紫色的轻纱裙裾,因吮吸了夜晚的霓虹而释放出金光。看车窗外,硕大的街灯不断袭来,竟然全是圆型的灯箱广告,它们以街灯的姿态出现,似乎是商业行为在面对诗意的生活时作出了温柔的妥协。雪慧跟王珊从出租车里出来,从幽静的校园到这充满喧哗的闹市,现代生活中缓缓更新的足音清晰可见。 宾馆的餐厅是市里数一数二的豪华餐厅,从一楼到三楼全是开放式的餐饮服务,厅中灯火通明,把里面的装饰照耀得金碧辉煌,一只巨大的吊灯从三楼一直到楼下,四周的玻璃片子、珠子闪烁着眩目的光芒,树型的烛台状壁灯,金漆的家具、大理石的地板到处都晶晶发光。 三楼的大厅里,枝型状态各异的灯从四面八方、从镶在壁上的镜子里折射着它们的光辉。成千上万雕刻着爱神、女仙、牧羊女的雕像在壁板上嬉戏,在天花板上飞翔,把整个厅堂好象编成一条长而且大的花绳。 这里宽敞的窗台上挂着镶金的丝绒帷幕,摆放着很排场的高背椅子。整个餐厅充满着欧陆风情,在一片豪华奢侈放纵当中,到处都能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式各样的味道,花和女人的香味混在一起,一种刺激人的温暖,一种淫逸的气氛。 当王珊挽着雪慧的臂弯步入餐厅的时候,那些正自顾津津有味埋头品味美酒佳肴的客人,那些正来回穿梭忙碌着的侍者无不眼前为之一亮,纷纷翘首注目把眼光投向了他们。 雪惠今夜打扮的太棒了,一袭红艳的缎裙把那雪白的脸庞映衬得红扑扑的,发髻高挽出冷峻与千丝万缕的凛然,令人望而生畏,将女人的潇洒妩媚雍容典雅的气质大大方方地勾勒出来,给人一种喜不胜收的神韵。 这款红彤彤的晚礼服象鱼鳞般地闪着黑白相间的小金片,圆润的胳膊裸到肩膀上,胸前剪裁得很低,在礼节观念下尽量大胆放低,天生仪态万千亭亭玉立,胸部丰满,臀部略微高了些,但形成了可爱和谐的线条,后背几乎整个敞露着,直把她打扮得十全十美。 她挪动着两条如锥长腿,慢条斯理地朝前迈进,她走路时,脚跟稍微使劲,先用脚跟着地接着才把全身的重量移到了脚尖,故意对着地面施加一个额外的压力,仿佛每走一步都是在考验地板的承载力。 她的手也挽着王珊,整个身子一半依偎在她的身中,脸上笑容灿烂,那双眼睛显得深邃动人,好象它的焦点总没有落在眼前的人或物上,而是落在更远的一点的什么地方,给人一种若有所思、梦幻的感觉。在餐厅中各种充满着欲望、贪婪的目光下,王珊悄悄地在她耳边说:“雪慧,身上尽是眼珠子,一抖落满地都是。”她就笑了,两只嘴角含情脉脉地往上翘起,带着一种鼓励人放肆的神气。 侍者把她们带到了包厢里,一打开门,雪慧就惊诧得差点大叫,餐桌上堆放着一丛丛玫瑰花,花正在开着,花朵儿彤彤红着,是鲜亮的血液般的艳红。桌上的那丛玫瑰不过是虚应个景儿,桌上的春色延烧到地上去,满地轰轰轰烈烈都是些盛放的玫瑰,那灼灼的红色,一堆堆摧枯拉朽烧着,点缀在房间里的四处。 雪慧瞪着眼睛手掩到了口中,一时兴高采烈手足无措,早就在这里恭候着的其他人见了她们两个姗姗来迟,不等她们来到跟前,远远地就说:“瞧你两个,害得我们望眼欲穿。” “主人不急,倒是我们这些客人先到了。”王珊连连道谦,牵住雪惠的手指着那些人介绍起来。 这里的那些客人雪慧都觉得面熟,都是些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影视界名流大腕,有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也有气宇轩昂故作深沉的导演制片人,更有千娇百媚的当红花旦小荷初露的纯情少女。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问王珊:“可以开始了吧。”王珊朝他点着头,他开了门叫了一声,门外的侍者推过来一辆餐车,上面是一个硕大的三层蛋糕,随即响起了生日的祝愿曲子来。王珊紧搂着雪慧,在她的耳边柔声地说:“祝你生日快乐。” 雪慧双手掩面,眼泪差点流出来,她都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了,但却让王珊记得,一种纯然快乐的情绪像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开始把半痴半呆转化成兴奋的晕眩,她先是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抖,最后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接着就是一阵欢欣雷动的掌声,一个让雪慧心仪已久的男歌星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对她耳语道:“祝你生日快乐,吹蜡烛切蛋糕了。” 雪慧双手合着捧到额前,嘴里默默地许愿,却是远方的哥哥雪森能够幸福。她用哆嗦不停的手拿起刀子切了蛋糕,然后惘然无惜地僵硬在那里。 王珊招呼着客人入座,拉起雪慧的膀子把她拽到她身边的座位上。 她今夜里也是风姿绰约,身上能露出来的部分都露了出来,上身穿着缕金的暹罗薄纱,一只大钻石胸针齐着胸口列在她的紧身衫上,这衫薄得把她内里的其它物件显露无遗,她的胳膊、肋子、肩膀、下巴、鼻孔底下、上眼皮、耳朵、手掌都涂过油脂,发出一阵惹人注意的难以形容的光彩。一双妙目活灵活现,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动,倒是另有一种风情。 雪慧充满深情地对她说:“谢谢你。” 王珊就指着旁边那白西服的说:“我只透出个意思,操办的却是他。” 那男子就对雪慧说:“我叫刘铭,希望你能快乐。” 很快地菜就上了来,圆桌上铺着洁白的台布,深蓝色边的盆子里盛放着色泽各异的食品,银的酒杯和碟子在灯光下发出僵冷的明亮,先上来的是刺身龙虾,这龙虾在饮宴上具有一种独有的排场,它卖相好看又热闹,让主人家极有面子,上来的这龙虾船是最流行的吃法,双桅大船一艘,干冰制造出烟雾缭绕,再加上龙虾的触须、腿和鳌,全部嚣张地伸直,看上去分外张扬。 侍者身着黑色西服,打着鲜红的蝴蝶结为他们每人斟满了酒。刘铭举起了杯子,“来,我先敬上一杯,为雪慧的生日。”他站了起来文绉绉地说,大家就干了一杯。 吃龙虾的附加值一半体现在它肢体的外延部分上,此外龙虾本身那付威风八面的狰狞模样也使吃它的人间接地获得了一种兴奋的体验。那些平日里让雪慧奉若神明看来严气正性道貌岸然的名士们竟也像饕餮之徒一样吃得无所忌惮沾襟带袖。 叫刘铭的左右逢源,酬酢自如,这男人浑身魅力,特别的是他那双黑眼睛,视界极宽,不管是他仰脸嬉笑,还是低首啜酒,总有一缕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雪慧的身上,沉静有如一人在幕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那些客人们吃饱喝足之后大肆八卦,翻出自己的陈年情史供大家借鉴,将圈中人的近况拿来猛火翻炒,也会说些禁忌的话题,发起狠来声音不禁高昂激越,惹得旁边的人伸长了耳朵侧目而视。 王珊已离开了餐桌在一旁的沙发跟一个过气了的女电影明星两个人咬着耳朵喋喋私语,那影星一身紧束了的上衣,使乳房原形毕露,大片的肉露出了外面,和玉腿红唇配合起来香艳性感,她们亲密的紧挨着,嘴像织机一样来回穿梭,说得又快又密,不给人一点缝隙。 雪慧发觉她的一只手正置撂在王珊丰盈的大腿上,恣意地很享用般地摩挲不止。“这是我南方的同学,怎么样,够清纯吧。”王珊呷上一口酒,一张脸就变得更加粉妆玉琢,红霞萦绕。 “真是太可爱了,脂正浓花正香。”雪慧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一种幽然的情挑,很拘谨向她伸出了手,她握着雪慧纤细的小手,指甲在她的掌心上轻挠着,挨过脸颊拥着了雪慧,雪慧也将脸跟她磨擦一下,她就更加放荡大胆,常常乘着王珊没注意时,秋波横溢尽舍春意朝雪慧微笑,甚至香舌微吐吮唇做亲吻状。 雪慧知道这些人都是风月场中的老手,群莺乱舞的领袖,床头上的花魁,被窝里的浪蝶。对她的眉目传情流露了欣赏称充的神色感到了不适和窘迫。赶紧别过了脸,刘铭他们轮流地拿其中的一位开涮,出一些可能不能付诸行动的恶毒且搞笑的主意,语言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却往往笑得泪花四溅。 曲尽人散的时候,雪慧却再也找不到王珊,她心里明白,她已让什么人给占住了,不然,就是她占住了什么人。 刘铭审时度势地表示由他送雪慧回去,他一只手自然地扶着雪慧的肩膀,偶尔拨弄着肩膀上的几根发丝。雪慧有些紧张,预感即将成真的紧张。他开车将雪慧送到了学院门口,再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咧开嘴跟雪慧道了别。 路灯突然熄灭了,雪慧的心一下子被一条失落的鞭子抽着,乱了方寸。对着那辆远去了的车子,一种沉闷如重击的感觉降临到她的心头,路灯又突然重放光明,没有吻别也没有再约会,没有爱情倒还有友情,这使她觉得在这空洞的城市里多少会显出了一些脉脉的温情。 王珊是在天亮时才回的,雪慧一看就知她整夜末眠,眼圈发黑一脸的憔悴。然后那几天她们总小心翼翼地像在回避着什么,也不提生日那天的事,这使本来雪慧欢喜若狂的心情打了折扣。 又到了周末,球场上班级之间的篮球比赛激战正酣,由雪慧她们进修班的男生组成队伍迎战低年级的球队。都说她们班里的男生身陷温柔乡里、活在胭脂粉阵中,早已把气力消磨在那些闲月羞花的女生身上,没清打采地做剧烈的运动,但他们想赢也不那么容易。 加上围观着的那些女生,她们吱吱喳喳地、指手划脚地议论,声嘶力竭地呐喊,挥舞着手中能够挥动的东西。把那场子里的男人们激活得龙腾虎跃、活蹦乱跳。 一个男生投中了一个,得意洋洋地朝着雪慧得意洋洋地一笑,雪慧也对他报以称赏的微笑。却把那双俏目盯着他看,他在他们当中显得粗壮,黯黑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古铜色,上面闪烁着晶莹的汗珠,那宽敞的胸脯肌肉发达是女孩子洒野撒娇的好去处,双腿孔武有力,跳跃之间肌肉线条毕现,整个人显得活力四射,虎虎生威。雪慧不禁一阵肉紧,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着。 王珊在人丛中找着了手舞足蹈的雪慧,把她拽了出去。“快点吃饭,吃后我们出去。” “跟谁。”雪慧心中有些感觉,王珊却不说,夕阳已退尽,整个校园也失却了往时的喧哗,对面相视着人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她们跟着那些打完球的一群男女像犁完田的水牛般拖着疲倦的身体懒洋洋地离去。 月亮从中天向下窥视,天宇向四周延伸,显得格外辽阔,整个大地沐着银色的光辉,奇妙的空气又凉爽、又闷热,充满着甜蜜的气息。非凡的夜色、迷人的夜色,黑暗中的柳树不动地、灵化似地耸立着,投出庞大的阴影,池塘显得安祥而寂静。 “王珊,到底谁约你了。”雪惠一到了这里,便被这里的湖光山色吸引往。 “当然是男人了,等来了你就知道。”王珊回答着,一脸故弄玄虚的坏笑。 “是什么样的男人啊。”雪慧心直口快地问她:“是你的情人还是介绍给我的。” 这里树木郁郁葱葱,山坡上绿草如茵,开着斗艳争研的五光十色的鲜花如同一大片翡翠上镶着各式各样的奇异宝石。雪慧看着池塘上的荷花,她伸手抓了一片荷叶又在湖里掏了水向荷叶一洒,象无数大小的珍珠落在碧绿的玉盘上似的一粒一粒迅速地滚到荷叶当中,变成一粒滚圆的大珍珠。 她正忘情地玩着的时候,发现对着她的一个男人站着不动,眼睛定定地瞪着她看,雪慧忙低头一看,由于蹲着身子那短裙便缩到了大腿根上,内里的小三角裤整个都露了出来,慌忙站直身子,涨红着脸对王珊搭讪说:“是不是那人不知让什么事给缠往了。” “再等会儿,他一准会来找我们的。”王珊努力向着远处张望。 就见一男子急匆匆地朝着她们走来,他迈动两条长腿步伐轻快灵巧,浑身充满活力,不一会儿就到了她们的跟前。真的是刘铭,王珊就娇嗔地说:“嘿,让我们两个女人等你这个大男人你好意思。”他连声说不好意思,害她们久等了。 “有人真的眼都直了,脖子也歪了。”雪慧也跟着叫嚷。 王珊就对雪慧说:“说你自己吗。”话说到了一半也不往下说,卖了关子直对雪慧眨眼睛。 “我认罚,我认罚。”刘铭就领着她们走向池边的木桥上,在池子中央错落有致地建成一个个的小木屋,外面看来粗糙拙扑,里面却装饰得富丽堂煌,丝绒的一圈沙发,在不大明亮的灯光下闪耀着,坐在那里悠然自得地面对满塘荷花,心旷神怡。 当经过那狭窄的门时,雪慧的臀部不经意地碰到了他,一阵情感的冲动淹没了她,随着整个身子也就挤了过去,一大半的胸部压向了他,刘铭就给了她一个暖洋洋的笑脸。 静静的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象是插上了密密麻麻的绿伞,把湖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仿佛有人撒了无数支朱红的大字笔,饱满的笔峰冲着爽朗的夜空,偶然看到一颗、两棵盛开的水红色荷花,又象是一个少女含羞地露出红艳艳的面孔笑胸迎人。 刘铭对着花红柳绿、环肥燕瘦、各有风韵的两个女人,她们两个在沙发中拥簇着他,挨得是这么地近,一阵似麝似兰的香味直扑过来,教人心神舒畅。 王珊往前面的音响上摆弄着,坐在高脚凳上,当她弯下腰时她的喇叭裙下面展开了,露出她的大腿一直到缀着花边的内裤,红艳艳的惹得他目不转睛,这么多年王珊依旧楚楚动人。 刚认识的雪慧自有另一番风情,她的美在于艳丽灿烂,触目之间使人惊呼,无不被她的俏丽妩媚所倾倒,她的皮肤白得耀眼,圆满的肩膀和美丽的身材特别丰满可爱,各个部位接合得天衣无缝,笑容窈窕动人,头的形状很好看,额角很有样子,秀丽的眼睛地位也长得合适,身材的线条和姿势高雅大方,柔软的腰肢浑身上下一切都非常调和。 “听说你的歌唱得不错,就听你唱吧。”刘铭把话简递给雪慧,满怀深情地飘了她一眼。 “我唱得不好,还是让王珊先来。”雪慧推着王珊的肩膀把她往前面推说。 “噢,你们两人眉来眼去的,刚见面就好得叫人不敢相信。”王珊调侃着地对刘铭说。 “不相信什么。”雪慧听不清楚就急着追问。 “不象是刚认识的倒象是一对久了的情人。”王珊说着就见雪慧挥动着拳头扑了过来,赴紧躲闪着把个人扑进了刘铭的怀间,雪慧也就压了上去两个人连同刘铭便扭做一堆在那沙发上交股缠臂。 挣扎中两个女的裙子都掀了开来,四条晶莹的大腿在乱蹬乱踢,刘铭乘机将手伸进王珊的裙裾里,沿着大腿抚摸直到尽头,触到了一块暖暖湿漉的地方,那手便停了下来,按着、揣着、揉搓着,王珊顿时心慌意乱如同触电般一颤,整个身子便僵住了动弹不得。雪慧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想叫唤嘴却堵在刘铭两腿中间那隆起的一堆,只能使劲扭动屁股。刘铭就见到她白花花两片肥厚的肉。 经过一阵混乱的骚动,三个人终于气喘吁吁地解脱开来,不知是喧闹着的缘故或是两个女人心怀鬼胎,两张脸都涨得通红。如同池中艳丽的荷花。王珊还呐呐地说:“是又怎么样,瞧把你急得象热锅里的蚂蚁。” “你说是便是。”雪慧赌着气就勾住刘铭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并说:“这下你可信了吧。” “看你发骚。”王珊叫嚷着还手舞足蹈地欢呼。 “我发骚你怎知道,我肯定没在你面前发骚的。”雪慧回敬她。 “别闹了,不是说要唱歌吗,谁先来。”刘铭就对着她俩说。 “我来吧。”雪慧自告奋勇地上前拿起了话简唱起来。 她唱得很专注,整个人都融进了歌曲中,随着歌曲节奏的变化,脸颊因激动更染上一层薄薄的红霞,她的青丝一般的头发贴着鹅蛋脸,秋水一样的清澄大眼睛似乎要穿透墙壁,胸脯微微起伏着,身子也随着歌声的节奏而略略摇动,在她不高不低的白玉一样的鼻子下那不厚不薄充满血气的嘴唇发出美丽的嗓音,委婉处她的声音异常柔和,象软软的挽不断的丝,好似一阵微风轻轻地掠过那沉醉的月光下的荷塘。 刘铭不失时机地把王珊拥进了怀中,嘴对着嘴就是一阵急促地碰撞着,看着雪慧整个的背部曲折玲珑、线条毕现,唱到高亢处整个身体都跟着拍子提了起来踮起了脚尖,见曲子快要结束了,雪慧双手背放着并拢膝盖微俯了身体:“给点掌声鼓励鼓励吧。”刘铭才将手依依不舍地从王珊的裙底里面抽了出来,顺便拍打着巴掌。 两个女人各自拿出自家的本领吃奶的劲,努力把歌唱得更娇柔更动人,无不竭力展现出自已娇俏迷人的一面。对着两个争芳斗艳的女人刘铭就欢欣雀跃频频猛灌着啤酒,而一双眼珠子却左右顾盼目不遐接。 这边一个灿烂的笑脸,眼光中春情荡漾,诉说着无限的蜜情柔意。那边就过来一个热烘烘的身子挨得近呼,挪动间浮光波影、露肉披臀,把个起起伏伏的身子展现出来。一个食而知味,意犹末尽,举手投足间无不想着再亲芳泽、再续前缘。一个暧意暗结、心香流动,眉目言语中如饥如渴、极尽挑逗,恨不得立即两情缱绻、肉帛相见。 乘着雪慧上厕所的时候,王珊急急地扑向刘铭,两个人立即口舌相濡,一只手便在他的裤裆慌忙地摸索,那急迫的样子有如饥饿的婴儿寻找母亲的乳头。 “我受不了了,整个人快软塌了。”她嘴里唯唯呐呐地说:“快摸我,用劲地。” 刘铭立即粗暴地在她身上狠狠地揉搓,她就挺起身体迎凑着,乳罩如象就要脱落,裙底的裤子也就被扒悼了一半。 刘铭觉得手掌中粘腻腻沾着液汁,还没等王珊放开身子享受这销魂的时刻,那高跟鞋走在木板桥的声音伴着雪慧长长吐出的一口气便进了来,王珊只能任由那衣衫不整乳罩脱落,连那裙底的裤子也无法提起,就这样双腿夹着正襟危坐,这动弹不得的样子倒象个窈窕淑女、端庄妇人。 “到我家吧。”王珊亲热地搂刚刚进来的雪慧说。 雪慧是冰雪聪明的一个人,对男女间的情事更有超乎常人的敏锐,她眼角一睇,已知好友粉脸赤红衣衫狼籍,知道自己刚开的这一会儿,他们两个准干了好事。“我去干什么啊,你们去吧。”雪慧说。 “不怕的,一起去,我家大着呢。”王珊执意地说:“我可见不得你孤家寡人尽伤情。” 刘铭就急着推掇她们动身,上了他那辆黑色的奥特,很快地就到达了郊外的一幢别墅里,黑暗中雪慧也看不真切,只是记得还有一个不大的游泳池,雪慧又有了些黯然的失落,跟王珊相处这么久了,原来对她竟是一无所知。 王珊熟悉地开了灯,静悄悄的别墅顿时就热闹了起来。雪慧站在门口上,惊讶地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布置,不觉瞠目结舌,脸上充满肃然的神情。 宽大的客厅里铺着猩红的地毯,雪白的墙上贴满了黑白和彩色的大幅照片,全是王珊穿着各种衣服,取各种姿势的造型,照片上的她身姿绰约体态缥缈,风情万种,气韵飞动,曼妙绝伦。其中有几幅她穿着很少很透,玉体横陈,妙处几一览无余,甚至隐约可见羞处萎靡的乱草。在灯光下客厅的景致越发显得轻挑。几张沙发悄然独立零乱无章,彷佛有种不可言说一说就破的妖冶风情。 王珊边走边扔掉手袋,踢去脚下的高跟鞋子,还一边对着雪慧比划着:“你尽管参观,看中哪房间就住着。” 雪慧边走边看,在楼底下巡视了一圈,睡房全都在楼上,她在楼上随便开了一房间,里面倒收拾得一尘不染,一丝不乱,但墙上却挂着王珊和刘铭大幅的结婚照,两个人亲密无隙,脸上都充满着幸福。在学院里,倒看不出王珊竟是已婚的,雪慧真弄不明白,越发觉得这个亲密的朋友像谜一般使人迷惑。 雪慧从楼梯下来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像遭电击一样,畏畏缩缩地把眼睛挪向别处,充满着惊诧还有羞涩的红晕像一张网似的将她的脸笼罩住了。 他们两人竟然在沙发上就簇拥到了一块,刘铭只脱得剩下上身的体恤了,一个白皙的屁股正跌荡起伏地划出美妙的弧线,长手长脚地跳跃着,像只汗漉漉白乎乎的大蜘蛛,一而再再而三地,按照某种单调的图案重复吐丝。 王珊抬头注意到了雪慧,她身上的衫子也没脱,火红的颜色在灯光底下柔滑漫舞,她就双手推起了伏在她身上的刘铭,脸上并没羞意地雪慧说:“过来啊,还想喝点什么。” 雪慧撩了撩一绺脱落的长发,咽了几口唾沫,喉结一阵滑动,即然他们那样肆无忌惮,她也就豁然大度地在他们面前坐下,对着这一对下体光溜的男女,她不禁觉得可笑了。王珊过来挨着她:“我们可没把你当外人。” 雪慧见她一脸的妖媚,又扒在她的耳根上说:“随便你,要是愿意,我把他让你也行。”再偷眼睇着刘铭一根粗硕的阳具怒发冲冠,被即将展开的故事挑逗得湿润而生动,从他那熊熊燃烧的眼睛里,想像一个健硕雄壮的男人怎样面对她那充满着欲望张开了的大腿会做出怎样的动作来。王珊伸直了懒腰,从地上拾掇着内裤就上楼去了。 王珊刚一离开座位,刘铭过来将雪慧搂进了怀里,两只口就碰到了一起,一切力气都用在吮吸,不知不觉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探索搓动,刘铭的手如蛇般滑进她的裤子里,触摸之中就是湿淋淋的一大片,他奋力将软得有如一根面条的她抱进房间的床上,开始剥着她身中仅有的小玩意,白锃锃的一个曲折有致的躯体就显露出来,便把她的两条腿举了起来立于床边猛地一戳。 雪慧已不是那个不谙风情、不识人道的纯情少女,男女间个中滋味早已是尽情享用过,现今也识得怎样取悦男人,一经沾到边上就大呼大叫,激发着刘铭征服女人的欲望,狂抽猛送、颠莺倒凤,她已是满脸红罩乌发纷乱,摇头直叫饶求怨。 刘铭雄风不减埋头苦干,只是气喘不止,看着雪慧像虫一样蠕动,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然间一声惊呼便如死般地窝着动弹不得,刘铭还不曾泄漏半点,那东西坚硬如铁地撑在里面,但也未敢辣手摧花,眼睁睁地地欣赏胯下女孩欲仙欲死不能自恃的娇态。 好一会儿她才张开眼来,迷茫中有点羞涩无声地朝着他笑了笑,但还是没了力气动弹身子,一双俏眼却水汪汪地滴溜溜,皮肉如同漂过般无形地透出一种亮光。刘铭急切地叫着:“你觉得怎样。” 雪慧娇弱地摇着头:“我爽得要死,饶了我吧,我没力气再玩下去。” 房子里的卫生间就开了,王珊从里面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嘴里娇嗔地说:“还没等我就开始了,真不够意思。” 【十七】 王珊只披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床上仰卧着的刘铭点燃着香烟叼在嘴角上,十足的一个恶棍的形象,躺在他身边的雪慧腰际间只盖了条毛巾被,像完全还末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刘铭变过姿势再次缠住了她,把烟雾喷进她已经缭乱了的发丛里,钻进她乌黑发髻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 雪慧的肌肤像象牙般地白洁光滑,浑身上下了无瑕疵,那一对乳房盈盈一掌弹性十足地左右颤抖着,十分招人喜爱。 刘铭见王珊已到了床前,翻过了身体又压到雪慧身上,再次发疯地挺动阳具进入雪慧的私处,她只觉得一阵充实饱满的挤迫,随即而来的又是酷畅尽致的爽快,他有着普通男人难以匹敌的精力,雪慧从他的身上体验到了真正的男子汉的滋味。 王珊也扯脱去了浴巾爬行到了雪慧身旁,双手猛地一扑就握捻着雪慧娇嫩的一对乳房,她干渴的嘴唇贴附到了雪慧的脸颊上,雪慧清晰地感觉到了粗重的喘息。雪慧先是一阵惊怵,胸腔里不禁哆嗦了一下,王珊老练娴熟的抚弄很快就让她转化为沉迷,那女性纤细柔和的手掌摩挲起来竟另有一种风味,酥麻很快就传递到了全身,她的嘴唇不由得微启叽哼着了。 王珊不失时机地紧贴着她的嘴唇,而且焦躁地递送过去舌尖,她先是紧咬牙齿拒抗着,刘铭又是一阵子疾猛的撞击,快意如同潮水涌动,一波波潋滟漫延开来,她一下就吸纳着伸过来的舌头,而且激动万分地吮咂不停。 王珊的上身已压到了雪慧身上了,她不安地颠簸着把个屁股高耸挺立起来,雪慧见着刘铭腾开了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根乌黑的假阳具,一下就插进了王珊的阴道里,能觉得王珊整个身子爽快的颤动。 看着王珊娇滴滴摇头晃耳的媚态,雪慧不禁也搂紧了她的身子,刘铭见着两个女子惺惺相惜交股搭臂的样子,马上就让开了位置,雪慧只觉下体一阵空虚,张开的大腿就猛然搭到王珊身上,两具雪白娇柔的胴体互相磨研起来。 王珊的身体猛地一顿,竟调了个头,她温湿的嘴巴一下就凑到了雪慧的那一处高阜丰隆的地方,她用纤细的手指掰开了那层峦叠嶂的花瓣,舌尖就在那肥厚的唇间舔舐着,迅速地她找到了雪慧那突起的阴蒂,一条舌灵巧活泛按摁研碰,雪慧刚刚沉抑下去了的情欲又让她挑逗了起来。 她手伸去握那根插在王珊阴道的假阳具,强劲的震撼使她的心里一阵荡漾,拽着那假阳具来回抽送一番,就把王珊送上九天云端上去了,一双汪汪的大眼睛仅成一条缝隙,嘴唇嘬做一圈唬唬吐气,一下也把雪慧感染了,屁股不由自主好像不适般地轻摆着。 王珊意会到她的空虚,将自家私处中的那一根东西拨出来,湿淋淋地送进雪慧的肉缝里。雪慧极夸张地大叫着,但让那如真一般的龟头震荡得一下就换做欢呼了,整个身子孤立无助地摇晃起来,双脚胡乱地蹬踢更把腰身悬空腾跃。 在一旁养精蓄锐的刘铭见已到了时候,挺起粗悍的阳具就拨开王珊那处地方缭绕着的乱草,猛然一戳尽根陷没了进去,耸动起屁股欢欢不迭地抽送。王珊一边摇晃着屁股迎接着他的冲击,一边并没忘记双手在雪慧那一片湿漉漉的地方磨研,更不时将那一根假阳具摆动一下,雪慧已是腰塌身软四肢瘫废,一张嫩白的粉脸汗珠麻密,乌灼的瞳子沉没到了眼角,空出很大的一片眼白。 王珊不禁一阵心荡,挣脱了刘铭把雪慧簇拥在怀,嘴唇紧贴就觉得到雪慧口中如饥似渴般的吮吸。刘铭也把那根东西给拨出来,把自己那暴涨欲裂的阳具挑插进了,一顿疾风劲雨般的纵送,把体内蓄备很久了的精液狂泻而出。 雪慧就像是让人剔去了筋骨一样松软地瘫在那里,任由下体那些精液流渗到了床上,刘铭也滚到了一边,自顾喘着气还沉浸在欢快之中,王珊见一张大床狼籍一片,自己也懒得拾掇,挨到了雪慧身旁,搂着她一下就进入梦中。 隔天将近中午,雪慧第一个睁开眼,她搬开了王珊架在她腰际间的大腿,王珊茂盛的阴毛撩拨得她肚皮发痒,刘铭的手臂勾紧着她的脖颈,她悄悄地缩退着脑袋,一个晚上胡天胡帝的淫乱,她的大腿顶端的那地方白渍斑斑。 见他们两个还熟睡着,就自己在卫生间洗漱一遍,随便地找出刘铭的圆领体恤穿上,这白色的体恤宽敞肥大刚到大腿,她拎起粉红的内裤,把它扔到了浴池里,雪慧总是无法穿着已经脱下了的内裤,那样整天心里都会很不舒服的。她踮着足尖悄没声色地从睡房里出来,就下了楼。 外面又是一个炎阳高照的大热天,雪慧不禁四下张望着,这才发现别墅比昨夜见到的更是富丽堂皇,看来刘铭真的好不简单,王珊也独具慧眼。蝉在远端的杨树上吱吱鸣叫,沾着灰尘和汽车尾气的石阶通向神秘的花园,城市边缘的豪宅幽深莫测。她走出门外,绿油油的草坪开着一朵朵蓝花,仿佛是微笑的眼睛,树隙中透下来的阳光象黄金一样闪耀着,蓝得多么明净的阳光,似乎比天空更蓝。 一个水波荡漾的游泳池,待她走近了,才发觉游泳池一半露天而另一半却掩映在楼房下面,四周是绿翠翠的各种植株,猩红的天竺子缀满绿叶枝头,灿若红豆,冷艳的水仙相继开放,洁白芬芳清香四溢,吉祥草细柔如兰,装饰着庭径,万年青阔大肥厚的叶丛中,花蕊红艳如玛瑙。雪慧心旷神怡地找了张沙滩椅,恣意地将身体绷了个笔直,双手挽着长发撩拨着。 王珊睡眼惺忪地不见着雪慧,猛地腾起身来,也把刘铭弄醒了过来,刘铭就趴到她的怀中,嘴唇一下就叼着她的乳头,用舌尖打着圈儿卷弄着,王珊有些心不在焉,扳着刘铭的脑袋说:“你还没够啊。” “嘿,有了新情人可别冷落老公啊。”刘铭嬉皮笑脸地说。 王珊脸上也暧昧融融地回应:“那你更要收敛,别随便就浪费你的精气。” “先声明,你别把雪慧占着不放手呵。”刘铭对妻子说:“我看她不像你那样的人。” “人家可是名花有主的,你也别太在意的。”王珊说,见刘铭沉默不语,接着说:“雪慧涉世末深,你可别吓坏了她,别弄得大家竹篮打水一场空。” “放心,看出来了,你动真情了。”刘铭用手探到了她的胯下,滑腻腻地已是洋溢一片,笑着调侃她:“我还是忍痛割爱了吧,就让你先玩。” 王珊就亲咂着他的脸颊,嘴里欣喜若狂地说:“谢谢老公了。”她从床上蹿了下来,拿着浴袍披上后,回头对刘铭说:“还得劳驾你,别忘了给我们弄点吃的。” 王珊像挣脱牢笼的鸟儿飘然下楼,她在泳池边找到了雪慧,太阳光淡淡地照在她的轮廓动人的脸上,她的身上有一种春草般自然芬芳的气味。她一双手从背后蒙住雪慧的眼睛,嘴里却憋不住咯咯地笑着,雪慧转过头来,王珊跟她对视了几秒钟,激情瞬间刺激着她的全身,她觉得心里怦怦地跳动着。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两个女人亲吻到了一块,头顶上的是一片清亮的天,轻风拂脸,阳光像一片蜜糖一样用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裸露的肌肤。雪慧还是有些拘束,舌尖逃逃闪闪的一直在退缩着,这越是撩拨起了王珊急不可捺的情欲,她劈叉开一双腿跨到了雪慧的大腿上,一条臂膀就勾住了她的脖子。 雪慧只觉得光洁的大腿上触电般的一阵骚痒,王珊下体的私处粗硬的毛发试擦得浑身颤抖,王珊的大胆炽热使她惊慌失措,她窘迫不安地不知该做什么,她分不清与同性的女人这一道暧昧的界限如何越过,唯有努力放松起身体,带着一丝期待一种忍让木纳地僵着身体。 阳光透过树隙,倾泻如注,磷光倏闪,整个水面青幽幽地涌动着,把斑斑驳驳的光影投射在她们的身体上,看来极不真实。雪慧从那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中挣脱出来,她扬起脸对王珊说:“能下水游泳吗。” 王珊对她微笑着,那笑容如同不知名的花朵盛放在春天里:“怎么不能,我可懒得去给你找泳衣的。”见雪慧犹豫不决充满疑惑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况,王珊哈哈大笑了起来:“放心脱衣服吧,这里只有上帝看得到的。” 雪慧将体恤脱掉,扑通一下跳下了水中,一阵温柔透明的力量把她托起了水面,她只哈了口气试了一下水,就一个猛子扎入水里,像一条美人鱼。 她的雪白的身子在阳光下无处遁形,王珊痴呆地看着,眼神如一匹丝绒一样柔滑轻软地铺展开去,水中光滑白皙的她双腿鱼尾一样灵巧地摆动着,两手向前舒展,合并地动作着,展腾间双腿中间那一绺毛发如同黑色的水藻摇曳着,乳房上有两只粉红色的眼睛暧昧地冲着她眨动。 像雪慧这样,对于阴柔的女人是一种不幸,而对于阳刚的男人来说则是个刺激。 王珊的身体在沙滩椅上轻轻地晃动,天哪,她喉咙里咕哝一声,好像要从椅子上掉下来,于是想起了她昨晚床上的销魂,想起那一园梨花般的雪白,想起那关不住的春色,便忍不住一阵阵猴急,她掀去了身上的浴袍,双脚一蹿也跃进了水中,从下水的地方开始,她双手象一蝴蝶般扑腾着轮番飞起,扑打着水面,这是极漂亮却有快速极费力气的姿态。 雪慧坐在泳池边沿,脚尖若无其事地拍击着水面,双手挽着长发用发夹松松绾住,几颗小水珠在她的胸脯上闪着折光,从紧绷的皮肤上慢慢滑过,皮肤瞬间有五彩缤纷的颜色呈现。她看到了王珊轻盈地像蝴蝶般地掠过水面,来到她的跟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厚颜无耻,让王珊看她赤裸时的眼神让她有种本能的满足。 雪慧伸去小腿让王珊抓着,然后收缩回来从水中将她拽到池边,王珊的手没有扒到池沿却抱到了雪慧的屁股,把脸挨贴到了她的大腿,嘴里喃喃不止地说:“你真是个不同一般的女人,你是可爱的宝贝,你把我折磨得好苦。”她说着这些话一下打动了雪慧,一瞬间她浑身凝固着了,有电流穿过体内的感觉。 接着,王珊的舌尖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虫爬蚁走舔着雪慧大腿的内侧,雪慧鼓胀的如花蕊般的那地方感到了她潮湿而温暖的嘴唇,肉体的喜悦随即而来,灵魂湿漉漉地飞翔了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王珊总能准确无误地揭示出她最细微最隐密的另一面,了解女人无一例外总是女人。雪慧远远的见到刘铭出来了,马上溜进了池中。 刘铭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条宽松的沙滩裤来到了泳池,手里还拎着一大瓶香槟和两个晶莹剔亮的玻璃杯,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着池里的两具胴体。 就见雪慧慢慢地浮出水面,踩着水,捋着黑绸的头发拢向脑后,抹一下脸,就扬手高喊着王珊过去。王珊游得轻松自如,不断地变换着泳姿。两个人且游且停,打水仗,说话,开玩笑。她间或又会撒撒娇,鱼一样地在王珊怀里乱撞。这么玩着玩着,王珊的气力越来越足,一次次地潜入水底,在水里把捻着雪慧的私处,逗引着她哈哈地大笑。 日近中午,树叶上的蟑儿,从酣梦断续中发出几声短吟,胶粘的、迷糊的,好似醉人的梦呓。两个女人玩累了,才湿漉漉地从泳池中爬起来,雪慧就那体恤套了进去,贴着她的身子那衣衫全湿了,湿了的体恤贴在身上薄亮如纸,把她的一个身子的起起伏伏明白剔透了出来。 她回过头来,猛然觉察刘铭一双眼睛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游荡着,慌张地把身上的衣衫扯了扯,脸上怯怯地涨红了起来,其实那只是女儿家的本能,刘铭为她的那种娇柔的羞意大笑着,既敢明目张胆地光天白昼在水中裸泳,又惧怕男人贴附到她身上的目光,像雪慧这样的女人,真是无可理喻。 “你们该饿了吧。”刘铭边说边打算将目光离开雪慧那诱人的微笑和浑圆的屁股,见她赤着足在草地上胆胆怯怯地举步维艰,踮着脚步战战兢兢双臂如大鹏展翅平衡起摆摇着身子,胸前没了束缚的两陀肉球颤抖着,就将自己脚下的拖鞋踢给了她。王珊披上浴袍也不系那带子,任由着带子拖曳到了草地上,到底是玩累了玩疯了,坐到了椅子上还在喘着气。 雪慧是口渴了些,端着酒杯仰起脖子大口地喝着,灌得猛了些,嘴里咳嗽着不停,王珊放下了酒杯,一边将眼盯着刘铭一边将手放到了雪慧的后背上,在那里轻轻地拍打,然后趁机将手放到了她敞露的大腿上。 雪慧为她的放肆举动而吃惊,她害怕王珊当着刘铭还有更大胆的妄动,赴忙夹紧大腿将不着底裤的那地方隐蔽了起来。王珊显着有些窘迫,把脸转到了刘铭那边:“你为我们准备了午饭了吗?” “我这就去。”刘铭说着就离开了,空旷的庭院上弥漫着嫩草、绿叶和不知名的花香,雪慧深深地吸了一口这绿色的香味,见刘铭蹭蹭地猛跳几下的背影,就欢快地跑进了房子里。 当王珊靠过来吻着她的脸颊时,她开始颤动了起来,她感到自己已接受了王珊这种颠倒男女位置的充满情欲的亲吻,某种沉重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了,突然她开始热烈地拥抱王珊,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到了她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地寻找她的嘴唇。 她的手从王珊敞开的衣领上抚到了她的胸前,揉按着她突起了的如花蕾一般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到了她的大腿顶端,拨弄着那里茂盛如乱草般的阴毛。她们迫不及待的相互抚摸着,舌头如疯子一样交相缠绕寻欢作乐。 当她们正在共赴欢乐达到极度的兴奋时,刘铭端着食物在一边安静地欣赏着这一幕,仿佛对此情此景很是享受。他知道王珊撩情逗欲工媚入骨的本领,像雪慧这样的稚儿怎禁得起如此的调拨戏谑。 果然,雪慧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一个身子挪了过去双腿劈开着投入王珊的怀里,阳光下的她,那些敞露了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像凝着一层亮亮的水珠,不小心一碰会渗出清爽爽的水汁来。 他的下体不禁腾地涨硬了起来,把那沙滩裤撑着如同帐篷,又怕王珊正当情欲炽热的时候,冒然加入又要惹得她不快,干脆他褪下裤子一头扎进了泳池里,他飞舞着双臂在水中游了几个来回,把那一池水搅动得波涛汹涌浪花飞溅。 终于两个女人经过了一阵激情之后,她们四目相望温情脉脉地分享着桌上丰盛美味佳肴,王珊用银匙把虾肉喂到了雪慧的口中说:“我都等不及要到床上去了。”雪慧朝着泳池那边一望,眼里迅速掠过一丝迷乱,王珊就没回头大声地叫唤着:“刘铭,你怎弄的。你将那乌鸡汤煲成什么样了。”说完还狠狠地将汤匙扔到了汤盆中,溅出了一些汤水来。 雪慧听着觉得她竟有点无理取闹的样子,随即知道她的无名火怎么升起的,就凑到她的耳朵边说:“干嘛呢,我们上去吧。”刘铭无奈地弓起身子,到了桌子跟前面对着她们剩下的冷汤残羹。望着她们勾肩搭背,活蹦乱跳地朝楼里而去的背影,只好无可奈何地独自叹了口气。 雪慧终于明白王珊为什么放弃雅致华贵的别墅而住进了学院,也弄清楚了以前她为何起着大早跟那些年轻的师妹们打网球。她们亲密无隙的关系也让班上同学做为笑料逗乐过,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女人跟女人更容易让人信服,从小就缺乏母爱的雪慧很容易便接纳了王珊,她的成熟丰娆她的轻柔婉约她的火辣辣性格混在一起,就足以能激发像雪慧这样女人的依赖和热情。 学院里几乎每周都有一二次舞会,有时是校方在节假日时组织的,有时是学生会那些无聊的家伙安排的,但统统局限于校内的师生,有些一点肥水不外流的意思。班里的同学很早就通知她们参加,因为多次舞会进修班半大不小的那些同学都让其它班级的小师弟小师妹嘲笑冷落过,早就憋足着劲要讨回公道,让那些小瞧她们的不谙风情的弟妹们开开眼界。 雪慧犹豫不决地对着王珊。她们在一起,雪慧宁愿让她做决定。她有着得体的举止、老练的交际和镇静的谈吐,这些足以使她处于一个放松和安定的境地,雪慧甚至希望抛开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受,统统扔给了她,王珊倒是爽快的答应了。 在争芳斗艳各尽所能的舞厅里,雪慧仍旧穿着她一身蝉翼纱的素白长裙,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那一身的风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女人也得动三分心呢。 投进了舞池中央,她便十分忘形的自己舞动起来。她的身子忽起忽落,愈转圈子愈大,步子愈踏愈颠躜,那一阵“恰恰”的旋律好像一流狂风,吹得雪慧的长发飘带一起扬起,她发上那枚晶光四射的大蜘蛛衔在她的发尾横飞起来,她飘带上那朵蝴蝶兰被她抖落了,像一团紫绣球似的滚到地上,遭她踩得稀烂。 当曲子换成慢四步舞曲时,舞厅上面的灯光很视时务地昏暗下去,雪慧和王珊组成了一对,她还是伏在王珊的肩膀上,软沓沓地让她带下来,王珊一只手扶着她丰腴而有弹性的腰肢,雪慧的胸脯毫不设访地贴在她的身上。王珊紧紧地按住雪慧的腰把脸贴过去,两个身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磨蹭着,一对舞伴紧贴成这样看来过于色情,但对于两个女人,大家的眼里又当是另一回事了。 当王珊把雪慧带到了大厅的角落时,几乎不改变位置只是扭动腰而已,就在原地磨磨蹭蹭。雪慧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渍了,这时她让嘴唇贴紧王珊的耳朵悄声说:“请听我说不要生气,我小时便幻想着有个姐姐,此时我的心情就像在姐姐的怀抱里一样。” “你这淘气的妹妹。”王珊让雪慧的言语一下击中了心脏,她喘息着说,嘴唇开启着等待接吻,并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雪慧没有吻她,却用双手搂住王珊的脖颈让她停止了跳动。 “好啊我的雪慧妹妹,我就做你的姐姐吧。”王珊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雪慧那一头湿润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她让自己的耻骨擦着雪慧,下腹部一阵痉挛,雪慧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王珊踮起脚尖把打开的嘴唇贴上去,一开始雪慧只是轻吻下她的嘴唇,接着似乎控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四处搅动。她的牙齿轻咬着王珊的嘴唇发抖,她用右手抓住王珊的头发,左手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上几分钟,王珊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你是个坏妹妹。”兴奋得脸上出汗的王珊嘀咕说。 两人总是一并躺到床上,几乎是老套子,总能让两人激动。雪慧趴在她的身上:“好舒服啊。真想睡它几天几夜,让你摸摸我的背脊,拍拍我的屁股。哄一哄我。真恨不得把筋骨抽尽了,全身松松垮垮地粘在你身上,就这么粘着你。”她便在雪慧的身上抚摸起来,抚摸着她的胳膊、背脊、她的屁股。 王珊的手指在她的屁股沟徘徊着,把摸着,范围也跟着渐来渐大,骚痒了的雪慧不禁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致地倾凑着她,她的嘴唇就吻着雪慧的腮帮,说着柔绵肉麻的情话,像呵护孩子。 她的手指又顺着屁股沟摸到了雪慧高阜的地方,盘绕着她那里稀疏而卷曲绵丝般的阴毛,雪慧饱满鼓胀的那地方让她着迷,把握到手里丰盈饱实,娇嫩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花瓣微启里面含霜带露,引着雪慧又是一阵颤栗的挪动,把身上的薄被扭到了一边。 王珊怕凉了她,扯起着被子遮盖到她露出的背脊。她这时又翻过身来,仰躺在王珊身上,她便爱抚她的乳房,她的小腹,她的大腿。抚摸着她的肚脐眼儿,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 王珊抚弄着雪慧的身体,把自己也弄得灼火遍体,她把雪慧的手拉过来探进睡衣里,扶着那对鼓蓬蓬的乳房,雪慧在那里揉搓片刻,却卸掉深窝在肩膀上睡衣的吊带,滚出了肉呼呼两团好肉来,雪慧沉埋下头,用那满嘴津液的嘴唇嘬吮肉球上的樱桃,王珊的心中一晃身子也为之一震,顿时畅快不绝。 她扒过身体在床头的抽屉里拿出粉红色的震荡器,雪慧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看来既淫荡又快活,那东西双头如同真的阳具,勃起得非常厉害,也大得吓人。 雪慧屈起了膝盖,紧扳着自己的一双肉肉大腿,膝窝直顶到了乳房上,把那一处如蚌一样打开,丰肥腻滑的花瓣层峦叠嶂红白娇艳,王珊手捻着那根东西的中间,把一头拱拱钻钻地送进了雪慧的那地方里,雪慧顿觉得一阵饱胀的充实,快乐随而传递至全身,她自吐出一口气,哑着嗓门闷哼。 眼见着王珊将自己肥白的屁股凑了过来,手握着另一端拨开她那里的乱草就往里面戳,手一颤,那东西已尽头冒进,再一颤就尽根吞纳了,这边她的腰一款摆,那一端雪慧的里面就是一顿颤抖,也就跟着执腾不止。 王珊面向着雪慧半踞半跨撺上坠下,一个身子如飘荡在水面的葫芦,一会儿沉一会儿浮,一会儿左荡一会儿右腾,那东西中间那一节却极其柔软,也牵带着左冲右突地在雪慧的里面猛拱。 雪慧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她里面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好像轻柔的火焰的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的内部溶解,那种舒心悦肺的快感好像钟声一样,一波波地顶峰造极,她躺着,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后,便是歇斯底里的嚎叫,整个灵魂飘荡了出去,在云端久久地飞翔。 【十八】 眼下已立过了秋,可天气丝毫没见凉的意思。接连几场大雨都是旋下旋停。待放晴了时,依旧焰腾腾一轮白日,晒得地皮都起皱,巷子上的水泥道尘土像热锅里刚炒出的面,一脚踏上去便起白烟儿,焦热滚烫,灼得人心里发紧。巷子里的人一拉开大门便皱眉头。谁家缺德,竟在那十分洁净的巷子里撒下了一溜黄沙石子,还有那斑斑点点的水石灰。 但此刻午后时分,栉比鳞次的院厝房舍的门虽然都开着,街上却极少行人。巷子中央吴四家铺子,横街搭着彩条布,吴四和三四个街坊邻里袒胸露腹地坐在门面里吃茶打扇瞎聊胡侃着。 “哎,你们听说没有?”暴牙李一手挥扇,另一手搓着瘦骨鳞峋的前胸,把一条条黑腻腻的汗巾捏在手里摆弄着,口中说道:“雪森就要娶亲了。” “这有什么奇怪,没娘的孩子早成家。”一直半躺在竹凉椅上闭目摇扇的吴四听得噗哧一笑,用扇指着那一堆灰土垃圾再接着说:“大兴土木哪,这小子这几年有钱了。” “傻子家里昨晚父子打了一仗。嘻嘻……我去瞧时,已经热闹过了,两父子赤条条的,浑身血葫芦一样,张寡妇搀着自己老公的对儿子骂,一锅老汤都翻泼到院里。哎呀呀你没见,张寡妇那对大白奶子、还有裤子扯到大腿根儿……”暴牙李说着,似乎犯了馋虫般啯地咽了一口水。 “到底啥事啊,阿炳刚是衣锦回乡,怎就招了傻子了。”有人说。 “老李,你很该上去拉拉架,就便儿把鼻子凑到大腿根闻闻香……”暴牙李打趣道。 “罢罢,我可不敢沾惹,瘦得鸡精价,搁得住她折腾?倒是老吴压上去,肉山叠肉山,才压出味道呢!再不然就是咱们三儿,一身横肉丝儿,满是横劲,准保打发那女人眉开眼笑浑身舒坦!” 坐在门口晾风的三儿用扇子拍了暴牙李的脑门一下笑道:“我又没招惹你,说我干嘛。老吴,这次炳叔回来,可给你不少钱吧。”巷子里的人都知道,当年张炳穷途末路心生漂洋过海要过番捞世界时,是吴四卖掉了手表自行车凑起一笔费用资助他的。 吴四摇晃着脑门:“大恩何得言谢,你们没见到那天他到我家跪在地上朝我磕头,这就足够了。” “不信不信,那天你不是直追着问阿炳有多少行铺吗。”暴牙李一句话说得众人哄堂大笑。 吴四也笑得浑身肉打颤儿,半晌才坐起身来,用手抚着厚得叠起的肚皮,也不免皱眉惋惜。他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叹道:“真的看不出阿炳发达了没有,这次回家也没大箱小裹,看来在外头真的混得不怎样。” “就是嘛,前街有家华侨回乡,光是搬东西三轮就叫了好几车。”有人跟着说。 暴牙李就放低了声音:“能回来就不错了,阿炳可是偷着过去的,现在怎就没人追究了呢。” 赵丽却从雪森的红漆门里出来,手里还拿着硕大的一西瓜,“这是雪森后院井里冰的西瓜,今儿这天热得邪门,正好吃西瓜解暑,快取刀开了。”三儿喜得一跳老高,一溜烟儿去了。 几个人破瓜大嚼,舔嘴咂舌,满口满肚皮淌瓜水、贴瓜子儿。正自得意,斜对着的侧门吱呀一响,出来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四方脸小眼睛,面皮倒也白净。大热天儿还穿着件印着红绿斑澜的衬衫,下身却着一条宽大的短裤,显得精干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老吴见阿炳出来,呵呵笑着起身,打着瓜嗝,让道:“屋里也没多凉快呐!您穿这么齐整要出门?来来来…吃瓜吃瓜……井水冰了的,森凉,又沙又甜。” “泰国也这么热,可是有冷气。”其他的人拾掇方才吃过的瓜皮,赶苍蝇扫地,没话找话地和阿炳攀谈套近乎。 阿炳一看见旁边的赵丽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好爽净,好标致,一身月白色的短衣长裤,脚底一双没绊的塑料拖鞋,一头乌油油的头发松松的挽了一个髻儿,一双杏仁大的白耳坠子却刚露在发脚子外面,净扮的鸭蛋脸,水秀的眼睛,看上去竟比他在泰国的另一个老婆还俏几分。 “哎哟!”阿炳惊得从老吴刚让出来的躺椅上跳起身来,“哪有让女的站着的,来你坐。”两眼已笑得弥勒佛似的眯成一条缝。 “不客气的,你坐,你是贵客。”赵丽把脸绽开着风情万种般冲阿炳说。但又常常给他看得发了慌,活像只吃了惊的小兔儿,一双眸子东窜西窜,似乎是在躲什么似的。 张炳这次偷着毫不张扬地回到家乡,绝不是因为他以前偷渡的缘故,都那年月的事了。时下政府鼓励他们过来投资,所到之处待若佳宾,他是省城里的那些头头脑脑请过来的,在省里他一口就许下了几个亿投到了核电站里,打发走了身边的那些跟班的随从,他怕惊动当地的官员,悄然地独自回到家乡。 那天快近傍晚的时候,张寡妇忽然发现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上结了果子,两只淡黄色的镶有红彩的石榴就悬挂在窗外,伸出手就可以摘到。她很惊奇,那棵石榴树从来是只开花不结果的,张寡妇就是一阵心燥意乱,但凡偷情的男女最忌石榴,意喻珠胎暗结,何况她又是跟亲生的儿子刚做了那么回事,裤裆里还残留着傻子黏稠的精液。 傻子总是那样随心所欲毫无忌惮,午饭后她刚刚困了一觉,突然就觉得下身一凉,不知什么时候傻子已爬上床来,扒去了她的裤子。 她迷糊之中张开了大腿,就让儿子那根硕大暴胀的阳具插了进去,那东西总是很快就挑起她的欲望,只这么抽插几下,她那地方就流渗出汪汪的淫汁出来,连同身上的汗珠一并印到了凉席上。傻子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强悍得每一次都像要拆散她的骨头一样,趴在她的身上如御苦役一般地埋头蛮干,大汗淋漓尽致随着每次的纵送挥洒在她的身上,整个人像刚从井里捞起了一般。 在傻子的穷抽滥送中她那地方的发痕骚痒变做爽快的酥麻,里面深处也汇聚着一般洪流正审时适度地要夺腔而出,一个身子紧绷着欲拒还迎地等待着儿子再一轮的攻击。 那一根阳具不知疲倦,依然迅猛地进进出出,把她的肉瓣磨擦得渐渐肥厚起来,一阵舒心悦肺入骨入髓的快意猝不及防地猛然袭来,她的肉瓣不禁一顿痉挛的收缩,沉闷在胸腔间的一般怨气随即呻哦起来,阴道深处那般涨憋得好久的淫汁也渲泄出来,一条魂儿也好像离开了躯壳升腾而起,飘荡在云端里。 傻子那一泡精液射出来后,也就不顾她紧闭着双眼沉浸在惬意的回味中,掰开了她紧搂着自己脖子的手,蹿起身下床。 她怔怔地望着离开了的儿子那赤裸的后背,这时她又见着了窗外那树上的石榴,最后果断地抓起剪刀,探起身来穿好了衣服,拿起剪子剪掉了两只石榴。她听见两只石榴坠落在院子里,正好落在一口老缸的积水中,扑通一声,声音显得空洞而绵长。傻子显然很生气,他大声地嚷嚷着:“你为什么要剪掉它。” “我也是喜欢那两只石榴的啊,你不剪它们最后也会掉枝的。”张寡妇只能好言劝说着儿子。 傻儿仍然不依不饶地说:“为什么不留在枝上让我看几天呢?”傻子赌气般地摔门出去了,她一身的汗,痒痒的,颈上和脊背上的头发梢也刺挠得难受,正想温起水来想洗澡。 这时,她家的门就咚咚地山摇地动地擂打着,张寡妇还以为是抄电表的,待开了门她见到了阿炳,她二十多年前流落南洋的丈夫,面对这个在她的记忆都淡去了男人,她突然有一种哭泣的欲望,那是久别重逢伤感的悲哀。她忍着从胸腔慢慢上涨的呜咽声,以背部抵御阿炳敏锐的目光,幸好院子里的幽暗掩盖了颊上的泪水。 张炳见昔日就并不崭新的院落现在更是破败不堪,长满了低矮的杂草和沿墙攀援的藤蔓,晾衣绳上挂着一些浅色的女人的衣裳,唯一让人想起往事的是那株石榴树底下缸缸罐罐摞在一起,或者孤单而残破地倚在墙角,缸里盛着陈年的污水和枯枝败叶。 那一扇木门曾经修缮过,上面有新上的油漆,门栓也厚实紧密,一闭上去就将院子和外面严格地隔离,也将她们母子清净枯寂的生活和嘈杂尘世划了一道界线。阿炳在客厅里端坐着,接过老婆兰芽递过的毛巾:“怎不把院子修缮一番,我不是每月都寄钱来吗?” “我不攒点钱,将来我们孤儿寡母的指望谁啊。”兰芽的手指拨弄着榫形的窗栓,她申辩的声音很低沉。阿炳不禁抬头瞅她一眼,在快要昏暗的余光中,那年他走时还在坐月子的她瘦得如同一身骨架子包裹着皮一样,现在却显着富态般的丰润,她的侧脸真的蛮好看。雪白的面腮,水葱似的鼻子,蓬松松一绺溜黑的发脚子却刚好滑在耳根上,衬得那只耳坠子闪得白玉一般。 阿炳就猴急地搂住了她不放,双手在她的衣衫里揣弄不止,在她胸前两团白皑皑的肉峰揉搓着。兰芽娇喘地说:“别在这,说不定儿子就回来。” 两人一齐进了房里,这间大房间被昏黄的夕阳映照着,显现出一种古典的繁琐的轮廓。笨重的红木家具环绕四壁排列,镜台上的座钟嘀嗒嘀嗒地响着,北墙上挂着阿炳已故的双亲的发黄的遗照,照片下面就是那张庞大的红木雕花大床,夕阳乍亮时兰芽看见一只老鼠从床底下窜出来,最后消失在墙角不见了。 阿炳迫不及待地除却了衣裤,按倒兰芽就在床边行起事来,她肉嘟嘟丰满饱实的身体让阿炳感到陌生,也是这些陌生感诱惑着他更加张狂,就是那一团黑呼呼的须胡也跟以往不同,阿炳刻不容缓地挺着阳具进迫,一经戳入就觉得她里面温热柔软,已涓涓涔涔地渗出好些淫汁来,他便恣意地在她里面挥舞撞击。 兰芽刚刚沉闷了的欲火又让他给点燃起来了,跟傻子不同的是阿炳更懂得取悦女人,阳具如鸟啄食一样点点戳戳,时快时缓面面俱到,一双手像和风拂柳般在她的身上抚摸,甚至手指按压在她肉瓣顶端那浮现的肉蒂上,没一下就把她挑逗得浑身发抖。 兰芽的样子好怕人,一脸醉红,两个颧骨上,油亮得快发火了,额头上尽是汗水,一把头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 阿炳奋力撞击,忽然间,兰芽好像发了疯一样,整个身子腾起紧贴住阿炳,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来回的撕扯着,一头的长发都跳动起来了。她的手活像两只鹰爪抠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进去一样,屁股悬空着疯狂地筛动。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仰起头,两只手扣住了阿炳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揿到她胸上,好像恨不得要将阿炳的头塞进她心口里去似的。 阿炳两只细长的手臂不停颤抖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瘫痪在床上,四条细腿直打战,显得十分柔弱无力。当兰芽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趴到床中央,闷声着呻吟起来,兰芽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阿炳的左肩上也流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 天气很热,巷子里就显得更热,即使偶尔有点南风,吹到这就被墙挡住了,其他的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太阳落山后都端出竹椅到门口去吹风,傻子漫无日的的在巷子里子游荡着,见雪森家中进进出出好多人,便跟着进去凑着热闹。 雪森上班去了,只好让赵丽照应着,一帮朋友哥们撬方砖,凿墙壁,拉来大量的黄沙石子白石灰,把个小天井堆得满满的。他们都是利用假日拼命地干,而且干时一丝不苟,弄得满屋象个巨大的垃圾堆。 赵丽穿一件红花白底的睡衣裤,衣襟上的两朵白兰花把她的胸前衬托得更加高耸,她在雪森那儿里里外外地巡望着,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倚门眺望忙碌的人,傻子就在她旁边的沙堆上垒着沙子玩,一双眼睛尽在她的身上睇视着,不觉嘴里竟流出好些津涎出来。便有一饶舌的老太太慌慌张张过来在赵丽的耳旁悄声说:“刚有一油光白面的男人进了张寡妇家,随即门就关严密了起来。” 两女人还在嘲笑地窃窃私语着,傻子却猛地一溜烟就往家里去,果然,大门紧闭着,他车转身就往赵丽家跑,往她家的后天井那墙头奔去,他刚攀上墙根,紧接着他听见女孩的一声惊叫,从赵丽家的洗漱间窗户里看见女孩僵立在里面,满脸惊恐地看看他。 傻子看见浑身濡湿了赵丽的女儿小妮赤裸的身子,上身浑圆的曲线轮廓兀然暴露在他眼前。在短暂的沉默之中,小妮突然交叉双手遮住了胸口,而傻子的蛮横肆意的表情也变得慌乱,小妮冲着他就是一顿粗言秽语的叫骂,傻子第一次听到小妮吐出这种粗鄙的词语,而且女孩红润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挑衅的表情,这使傻子感到惊愕。他很快移开了视线,就攀越过墙头跳落到自己的家里。 从窗户朝里望去,椅背上挂着张寡妇那件枣红上衣,她那双绣花拖鞋却和一双锃亮的黑皮鞋齐垛垛的放在床前。张寡妇和一男人都卧在床头上,她只穿了一件小襟,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仰靠在床头,紧箍着男人的颈子,男人赤了上身,露出青白瘦瘠的背来,他两只手臂好长好细,搭在张寡妇的肩上,头伏在她胸前,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浓发里。 傻子的脸变得好怕人,白得到了耳根了,眼圈和嘴角都是灰的,一大堆白唾沫从嘴里淌了出来。他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上排牙齿露了出来,拼命咬着下唇,咬得好用力,血都沁出来了,含着口沫从嘴角挂下来,他的胸脯一起一伏,抖得衣服都颤动起来。 傻子嚎啕一声就撞进了房间里,他喘着粗气从床上拽住了阿炳,阿炳光溜溜的身子让他无从下手,他抓紧了他的头发,就把阿炳拽下床。 阿炳狼狈不堪地寻找着衣服,傻子还是不依不挠地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张寡妇也随便披上件衣棠,鬼哭狼嚎地打开了门朝巷子大声呼喊着来人救命。巷子里的众人冲进来了,紧紧地抱住傻子不放,阿炳让他打蔫了,他耷拉着脑袋,鲜血从鼻孔淌到地上。兰芽气急败坏撒泼哭闹着用劲在傻子的身上拍打,嘴里叫着扯着:“傻儿子,他是你爸。” 阿炳不顾鼻子里的血渍,找着了他的衣服穿上,见傻儿子还横眉瞪眼地对着他,他没发怒心里还有些欣慰,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兰牙是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母亲,就像是禁围了的领地,当然绝不容其他人染指。 阿炳在泰国穷困潦倒的时候,遇见一位高僧,高僧给他推算命理时断定他将来一定发达,因为他的命中有贵人相助。阿炳追问再三,高僧最后对他说:你的命克犯子嗣,如果有一个心迷智弱的儿子,那就是你的贵人。 尽管阿炳在泰国已是三房四妾,但总没有生育,差人到内地上探听,果然,儿子竟是个弱智儿。他让傻子过来,仔细地端详起来,长大了的儿子有点象他,只是比他更高大健壮。兰芽在厨房里做起饭,却支起耳朵仔细地听着他们两个男人的对话,惟恐傻子说出些有伤体统的事来。 饭做好了,她过来对阿炳说:“你跟他废话啥啊,他根本就不懂的。”却是常常用眼角的余光扫瞄他俩,她手脚麻利地做好一碗元宵,往阿炳面前一放,也不说话,退到一边继续用隐蔽的眼光扫瞄,双眸里忽明忽暗。 然而阿炳老觉得他们两个人还是有点不对劲,不知怎么的,兰芽一径想狠狠的管住儿子,好像恨不得拿条绳子把他拴在她裤腰带上,一举一动,她总要牢牢的盯着,要是儿子从房间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她的眼睛就随着他的脚慢慢的跟着过去,儿子的手动一下,她的眼珠子就转一下,阿炳刚才还觉得兰芽的眼睛很俏的,但当她盯着儿子看时,闪光闪得好厉害,嘴巴闭得紧紧的,却有点怕人了。 阿炳中午吃了一肚子西瓜,晚饭后又汲了两桶井水冲凉,当时觉得挺痛快,待吃过晚饭,便觉肚子里龙虎斗,五荤六素乱搅,吃了两块生姜,仍然不顶事,只好一趟又一趟往雪森家的厕所跑。好在雪森家的两扇黑漆大门卸落下来油漆,还没装上去。 到了半夜里,他躺下时就咬着牙挣扎着吃了药片,又让肚里翻江倒海地闹腾醒了,强忍了半个时辰,脸都憋青了,急切中只好起来,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穿衣起床直奔雪森的后院。在水井旁的刚砌好了的厕所中来了个长蹲。阿炳觉得肚里松快了些,提起裤子仰头看天,天墨黑墨黑的,原来不知从什么时辰起已经阴了天。 一阵凉风袭来,阿炳不禁打了个冷噤,便听到远处大街上车轮子碾过路面似的滚雷声。 他挪动着又困又麻的两腿回到了自己的家,突然从院子里屋传来“啪”地一声,好象打碎了什么东西,他借着一隐一闪的电光,蹑手蹑脚地蹚过在凉风中籁籁抖动的花木杂物,潜到窗下,坐在桂树下的石条上。 “你这冤家,每次都弄得人成仙了一样。”突然,阿炳听见自家女人悠悠的怨语。他心里觉得奇怪,呆了好一阵没听见屋里有动静,忍不住起身,在石条探起了脑袋,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残月幽幽发着青绿的光,显得有点森人。 周围深沉的静寂使他能够清楚地分辨出里面重一声轻一声的喘息声,这呼吸声饱含着凶猛的精力。阿炳觉得无限的惊惧,加上黑暗使他的心一下冰冷了。他睁大着眼珠,几乎连毛发都直竖起来。 屋里的床上,两具精光赤裸的身子纠缠到了一块,她的老婆把一条大腿盘绕到了男人的腰间,阿炳见到了朝他这一面白生生的屁股,两瓣肉蛋高隆掰开着,中间那裂缝晶莹剔亮流蜜渗汁。看得出他们刚经过一阵如火如荼的纵欲,她的一只手还在男人的胯间捋着那根阳具,男人那一根在她的手掌心正像冬眠的蛇一般软瘫沉睡。 女人意犹未尽的继续摸索着,一个身子往后一滑,溜到了床尾后面,经历了一阵情欲洗礼的她越发像朵花园子里刚开的芍药了,好新鲜好嫩的模样儿,细细的腰肢,头上簪一大串闪亮的珠花,两个脸颊的红晕如同胭脂涂得鲜红。 她用嘴叼起了阳具,津津有味般地吃着亲着吮咂着,那根东西渐渐涨大了,撑得女人的腮帮鼓鼓地快要暴裂一样,女人眉飞眼笑地腾起身来,手扶着那柄阳具沉腰一坐就挫顿下去,随即柳腰轻摆屁股磨筛,把个身子扭得左倾右斜上蹿下委。 阿炳看得双眼都直了,大张着口通身冷汗淋漓,竟象石头人样僵立在窗外,大气也不敢喘出来。 骑坐在男人肚皮上的她显然没了劲儿,她趴到了男人身上两个肩膀抖抖地颤动,男人那根青根盘绕的阳具还一大半插在她那里,好小子,那一根粗硕巨大的阳具让见多识广的阿炳也感到了惊诧,他把娇小玲珑的兰芽搂抱个紧实,就势翻过个身体,就将她压到了下面,这时阿炳的眼睛就更忙,又要看兰芽,又要看那个男人,看着看着脖子上的青筋就暴突出来。 就见男人把双手臂撑放到了床上,一个身体摊开着只有屁股在起伏,他陷腰展胯猛然地几个起落,就将身体下面的女人爽得鬼叫狼嚎一般,嘴里淫言秽语骂娘哭爹狂叫不停,身子跟着他展腾扭摆,耸起屁股迎凑不止,两腿中间那一处让阿炳看个真切,一片黑呼呼的毛发让淫汁润湿得纠结一绺一绺的,更有奶白色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渗出,嫣红桃白的肉瓣翻启吐放,尽致地吞噬着男人的那阳具。 突然,兰芽紧扣在男人脖颈上的双手一松,悬起的屁股重重摔落到了床上,阿炳的心中也不禁一晃,情知那是女人成了仙的时刻,男人也是一声惊呼,屁股努力一挺,双臂紧托在女人的屁股下面,阿炳好像感到他浑身欢畅的抽搐。男人刚才那一声惊呼让阿炳差点昏眩了过去,男的分明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他一个人瘫软跌坐到了冰冷的石条上,两条腿哆嗦不停,不知长在谁的身上。 屋子里顿时又是一阵沉寂,阿炳此时看得连肚子疼也忘记了,忽然一道明闪划空而过,凉雨飒飒地飘落下来。他的心中不禁惊叹:想不到今晚跑茅房让他瞧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场乱伦情欲,又觉心头有点内憋,浑身像火烧般地滚热起来。 透过浓重的黑云打了一个闪,把天井照得雪亮,几乎同时,爆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震得老房上的尘土籁籁落了,阿炳一扬脖子,摇着脑袋晃掉头上的尘土,天空旋即又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里。只那倾盆大雨没头没脑地直泻而下,狂风呼啸中老桑树枝桠发癫似地狂舞着,湿淋淋的树叶发出令人心悸的沙沙声…… 【十九】 昨晚后半夜下了一场雨,巷子里的人家种植于门前窗下的花花草草被雨水打成残枝败花,但灼热粘滞的空气却是被洗干净了,出入于巷子里的人们重新穿上衬衫和长裤,持续了一个夏天的萎顿精神也便焕然一新。 赵丽还窝在被子里,昨晚一夜风流到天蒙蒙亮时才回的家,累得一挨着床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赵丽做为雪森家的远房表姐,如今又是亲上加亲的大姨子,自然对于雪森的婚礼有做最后一次视察的责任,经过这些天的修缮置弄,里面当然是蛮好的啰,下面地板闪亮,上面彩色的纸带飘荡,红绿灯光,喜气洋洋。外走廊上开了三盏灯,灯光把庭院照亮了一半,使得那些花木扶疏半明半暗。明处枝叶繁茂,暗处深不可见,好像他们的庭院是广阔无边。 她的两个女儿也来锦上添花,把大人们用剩的红纸条做成小花缀在树枝上,像农村的姑娘春天祭花神,纸花在灯光的照耀下,以假乱真。 夜深了,赵丽支走了一对女儿,赵丽觉得自己对此是有心理准备的,但她无法抑制从心里喷发出来的欲望。她醉眼朦胧中看着雪森站在布帘旁边,无言而关切地注视着她,赵丽的一双眼睛是能勾魂的,她只要眼睛向你这么一乜,只要你是男人就会魂不附体。 两个人真够疯狂的,也许都知道可能是最后的一次,或是那张新床,上面的锦被华盖撩拨起了她欲望,她一连数次高潮涌现。 这时她只着乳罩内裤光赤着身子倚窗观望外面的巷子,等待那辆披红戴绿的嫁妆车经过,但嫁妆车迟迟没有出现,她猜想是什么事眈误着了,后来她隐隐地听到远处有鞭炮声炸响,禁不住舒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今天早晨牵挂的就是这样热烈持久的鞭炮声。 她精心地打扮着自己,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长裙曳地虽然端庄高贵,却又像是年少的女学生,和她的身份不配;旗袍坎肩显得素净典雅,却又缺少活力显得琐碎复杂。 最后决定穿一双白色软木响底的高跟鞋,肉色长简丝袜,上罩一条湖绿色西装套裙,使得白色的鞋和绿色的裙形成柔和的对比;上身穿一件白缎、敞领、带花边的短袖衣,又使得上下的白色归于统一。不施脂粉,唇边却抹得十分红艳。一头蓬松的长发用条红色的丝带拢在脑后,既有年轻的淡雅,又有鲜艳的魅力。 有一辆三轮的嫁妆车过来了,东西堆得太高,把顶蓬都掀开了,大小五件电器,六条崭新的被子,好像都是真丝和软缎。再后面就是新娘的车子,虽说现在已没有盖头蒙脸,但三轮的顶蓬也遮得严实,赵丽听见雪森家门口的方向有鞭炮声稀稀落落地响起。 雪森家门口挤满了前来赴宴和看热闹的人,所有过路的人和车辆都必须小心翼翼地穿过这些欢乐而无所事事的人群。赵丽穿梭躲闪着从人堆里经过,院子里大群老娘们小媳妇正扎做一堆对装饰一新的雪森家品头论足指手划脚地议论。 这工程一结束,东西买齐,走进去一看,真是满屋生辉。抬头看,黑呼呼的屋梁和椽子不见了,白色起伏的钙塑天花板,枝形的吊灯亮晶晶的;低头看,破碎方砖不见了,淡黄色的白水泥上划了格子,像拼木地板似的。双门冰箱放在厨房里,双缸洗衣机放在天井里,彩电和音响放在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宽大的弹簧床,一套组合柜,连被子都是新的,眼下流行的结婚装备应有尽有。 扬伟也很早就来了,他代表他的家里向雪森表示了祝贺。扬伟现在已是一家金融机构的经理,正是少年得志风华正茂时刻。这么大的新鲜事儿扬伟是不能不到场的,雪慧这个暑假回不来的,多次致电要他一定要参加。 赵丽的两个宝贝女儿小妮和小婉当然也要来,还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两个人都像是骨头轻得站不稳,老是伏在人家的肩膀上叽叽喳喳的。 他看见赵丽在天井的临时搭就的厨房里搬着碗碟,就走过去了。“来啦?去喝杯喜茶吧。”赵丽嘴里招呼着,手却不停地在忙着什么。扬伟就从裤袋里里拈出一个红纸包,放在一只碟子上。 “你看你,这么客气干什么?”赵丽佯嗔道,“让你别送礼,你还是送了,反倒让我难办了。” 扬伟摇了摇头,他看了四周围一眼说:“真热闹。” 赵丽朗声笑起来,“结婚喜日就要这份热闹,你去雪森的新房玩玩吧,新郎新娘都在里面呢。”扬伟走到新房的门口,看见里面人更多,喧哗的声音也更其热烈,他又折身离开了。 早早的阿炳就敲开了吴四家的门,两个人一起到了街上的茶楼叹早茶,阿炳对他说马上就要回泰国,老吴劝说着再缓几天,不然至少也该饮了雪森的喜酒再走,都是街坊邻里的。阿炳托他送上一份厚礼,而吩咐着老吴,他在银行里替他存上好大的一笔钱,让他随心所欲的支配。 阿炳说出来的数目大得老吴不相信,阿炳没有偷渡过番时有个绰号大炮炳,在这附近的三街六巷尽人皆知。说这话的时候阿炳让浓重的烟雾从嘴角喷出,横隔在他们两人面前的烟雾固执的翻腾着,飘在他们的脑额四周。 老吴知道阿炳有难隐的苦衷,宽厚地说:“老弟,如若你信得了老哥就说,家里我会帮你看顾的。”阿炳心慌意乱又不吐不快的,最后还是把老婆和儿子的事和盘托出。他的话音显得缓慢无力,老吴听着有些像是喃喃自语,混失在茶楼周围五六个年轻人狂笑声里。 老吴支着耳朵努力听得仔细,他也有点惊奇,但随即放慢着口气说:“你要是让我拿主意,就把这事烂到肚子里,让它变成灰,家丑不可外扬,何况她一女人这么多年也不易。” 其实这巷子里也并非圣洁之地,在那一片黑压压的大屋顶的下面,免不了有人欲横流,那些吃饱了的狂蜂浪蝶,本来就要寻花问柳,突然发现有一朵无主的鲜花就在身边,便大献殷勤,各显神通,有的得手,有的也未成功,与其来了个外人,一时之间把个巷子附近闹得沸沸扬扬,翻天覆地,倒不如,老吴这么想着但不敢说出口来。 老吴接着说:“毕竟你儿子是傻了的,他可不懂人情世故的啊,这怪不得他的。”阿炳弹去香烟头上一段惨白色的长灰,颓然靠在椅背上,再也没有话了。 从巷子里拐个弯,就是城市的一条大街道,那真是热闹的去处,临街的一骑楼上,三儿轻快地走进他精心装修的盥洗间里,他要打开煤气热水器洗淋浴,在天顶玻璃和三面大镜子的折射下淋浴,这是三儿在梅萍家时每天起床后必需的一道仪式。 台式音响里是目前流行的电子琴音乐,三儿的心情因为音乐和沐浴而变得舒畅,四面镜子里反映出了一个男人优美耐看的裸体,宽肩,长腿,肌肉线条分明而不显粗蛮,三儿喜欢从四个不同的角度分析研究自己的身体,得出的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三儿一边淋浴一边挥舞着拳头对镜中人说话:“你不错,你真他妈不错。” 三儿淋浴完毕在身上喷一点儿男士香水,只是一点儿,香水的香味强度必须维持在若有若无的界限上。 梅萍还没进卫生间就已掀起了睡裙的下摆,雪白的肚皮看起来光洁而平坦,毫不隐讳两腿间黑绒绒的一片。她坐到了抽水马桶上解溲,手却绕过三儿的屁股抚摸着他胯里的那根阳具。 三儿让自己侧过身去,他宽肩厚背,浴衣敞开露出胸部紧实的肌肉,腹部扁平。在梅萍看来,他就是男子汉的化身。她抓着他的手引导他把手指送到了她的嘴唇,指关节以上全送进去了,他搔了搔她的下颚,她感到脸都变得火辣辣的,乳房有些饱胀,她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他。 “还想要吗,不行了的,我要赶去参加雪森的婚礼。”他悄悄地说,并轻轻地抚摸她的胸部,以尖巧的手指从她身体掠过,梅萍懒洋洋地挺起身子并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抚摸她。 和往常一样,接触他的皮肤就使梅萍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她确实喜欢这个玩意儿,三儿跟她这么多年了,只要他吹个口哨什么的,她准会凑过来,来时还扭着她漂亮的臀部。三儿将她揽进了怀里面,她向上旋着身子,他们的嘴揉和在一起,相互拥抱着直至上气不接下气,梅萍气喘吁吁地一面紧贴着他,一面用她的指甲戳三儿的背部。 两个人纠缠到了一堆,相拥地出了卫生间,三儿边亲吻着她边说:“好了,你也快要迟到了。”说着,他脱去浴衣拎过衬衫。 他回过头时见梅萍双腿扩张着端坐在床沿上,随即改变了主意把衬衫扔掉在地,过去把她的上身放在他的鼻孔前。她总屈服于他的任性,任他摆布,有时,甚至超过她自己的欲望。三儿狠狠地将阳具捅插进去,并奋力扳开她的大腿,梅萍一个身子往后一仰,凑高着屁股迎接着他的撞击,这个姿势是她最沉醉觉得最具冲击力的,并能一下就能把她带向情欲的顶峰。 “别停下,别停。”梅萍气喘吁吁地叫唤起来,身体也随着掀起腾跃,眼前这男人的粗硕的阳具在她里面搅得她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快感如潮起浪涌从小腹一直漫延扩散,席卷全身,她觉得里面一阵阵抽搐,阴道在紧绷地收缩,从子宫深处一般酸麻动人心肺的淫液渲泄而出。 这滚烫的汁液也感染了三儿,他总能准确地把握住她的需要,只见他沉腰将那阳具紧抵在她里面,任由那柄东西暴胀伸展,然后才欢快迭迭地送出他的精液来。 梅萍让他激射的精液袭击得一顿昏眩,脑子里短暂的一阵空白之后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心里想着,这真是可遇不可求的男子,她绝不会轻易放弃他的。她抚摸着三儿有了些汗水的屁股,柔声地对他说:“快穿衣服吧,别眈误了。” “真的是善解人意啊。”三儿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亲吻了一下说。 梅萍腾起身动情地搂抱着他的脖子:“不要离开我,立新,你也结婚吧。” 立新是三儿的大名,三儿一时愣住了,梅萍随即接着说:“不是跟我,我让红春嫁给你。” 三儿立新赶到雪森家时,见扬伟孤独地呆在一处,雪森家里蚂蚁般的人群和乱哄哄的气氛都使他不适。他不知道该坐在哪里,也不知道该跟谁说话。他的内心再次充满了孤独的感觉,整个雪森家没有一个适宜于他的地方。以前他就甚少到雪慧家里,不知道为什么雪慧很少同他交流她的哥哥,他跟雪森既不亲近也没隔阂,属于平淡泛泛的交情。 终于等到了开席的时候,桌子摆在花厅上天井中,红布蒙面盘碗都张贴着红色的双喜,雪森双臂平展起来招呼着客人入席,这些客人倒反而不敢随便了,都站在圆桌的四周看着,看得馋涎欲滴,却不敢率先入席,好像做客的人必须规矩点。 赵丽过来开着玩笑推掇着众人,大家一阵哄笑,笑声会使人变得随便,一个个抢占座位,拿起酒杯,老吴要喝白酒,暴牙李要喝白兰地。扬伟脱掉了那件十分好看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动作灵活点。三儿把脖子里的领带拉拉松,好像那抽紧的领带会妨碍食物的下咽。 白兰地打开了,白酒也倒满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三双纤手搬上来了。厨师是外头请来的,很会做菜,也见过大世面,那几只梅花形瓷盘里的冷菜是红黄蓝白,五彩缤纷,衬得红木圆桌像一个花坛似的:熏鱼,羊糕,油爆虾,白斩鸡,干切牛肉,卤猪肝,香菜肚丝,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干,还有红通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让人见了垂涎欲滴。 一经端起了酒杯,这里就变热闹了起来,三儿端起杯子对着扬伟连干三杯,暴牙李就笑着:“三儿你是怎的,专拣软柿子还是跟人家有仇。”其实三儿从见了扬伟的时候就横竖不顺眼,还不是仗着他家老子才把这巷子里的一朵鲜花采摘了去,三儿从不曾对雪慧有过任何幻想,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只有他的个子他的相貌还尚有可言,但其它的一切三儿都配不上。 扬伟就感到两耳轰鸣,透不出气。 这真正称得上是乌烟瘴气了,喝酒的人几乎都会抽烟,烟雾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花厅里,没有通风设备的后堂里油烟纷飞。喝酒的人都在谈天说地,每个人都想提高嗓门让别人听见,结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轰鸣,谁也听不清谁讲了一些什么东西。 酒徒们就欢喜这种氛围,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开河,不用担心后果,因为谁也听不清楚谁讲了些什么话,或者是谁也不想听清楚谁讲了些什么东西。 扬伟觉得头有点发晕,胸间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离开了座位,他在后面的卫生间里,想吐又吐不出,只觉得肚子里面搅动得难受,不觉踱到了新房里,里面桌子上摆放着一对红蜡,蜡烛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闪一闪的,桌子上横放着一碗汤圆和几碟剩菜。 赵青独自斜靠在婚床上,她穿一件雪白的无袖绸缎的婚纱,上身绷得很紧,故意把一对乳房突在外面,头上还扎着白色的纱巾,斜压在波浪式的长发上面,见扬伟过来,赵青笑了笑,掩着嘴,腰肢微微摆动,目光闪灼而顽皮,另有一种妩媚。“看你喝多了,要不,到雪慧的房里躺着。”赵青柔声地对他说。 外面就有人吵嚷嚷着要雪森陪着新娘过来敬酒,就在那房间的玻璃窗上的反光里,栗色玻璃上浮着淡白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声,喧嚣的大合唱像开了闸似的直奔而来。 赵青从小就容易喜欢热闹,也很容易就绽放出笑脸来,到了后来,她的欢笑会由各种契机引发,无法止住更无法控制。赵青的脸因此也像她姐姐赵丽一样,经常是笑意融融的,眼睛的褶皱里布满了晶莹的水花,那其实是笑出来的眼泪留下的痕迹。像今天这充满着幸福的日子,赵青是不甘于作循规蹈矩的新娘子,她意气风发地走出房间,定要跟他们斗一番酒量的。 她出去的时候,雪森让人灌得一张脸赤红紫亮,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赵青急忙过去到了他跟前,手抚着他的胸口爱意切切地询问有没有事,雪森苦笑着,指着几桌子人说不出话来。赵青不禁豪情万丈地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她双手抿着嘴,来者不拒地接连长饮,而且款款风情笑得前俯后仰,两只腕上几个扭花金镯子,铮铮锵锵地抖响着。 她巡回了一遍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地做出了种种身段,婚纱的一边的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上,半边乳房也暴露无遗地呈现了出来。赵青也感到了众人的目光,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那也是一个开放时期,传统的穿着打扮正受到冲击,胆大的企图吓死胆小的。 喝到了三儿的这一桌上,她跟三儿较为熟悉,也没那么的客套,接着干三杯下肚,喝到了最后竟弯下身去,用嘴将那只酒杯衔了起来,然后又把杯子当啷一声掷到地上,大家笑嚷着醉了醉了,一张嫩脸娇红欲滴,使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 可对三儿来讲,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服装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 吴四虽然年近花甲,这时也喝多了几杯,竟胯下腾起伸展一下,昏睡多年的那物事竟也抬起头来。倚老卖老地喝退了还要敬酒的那些年轻人,挽扶起赵青往新房里去。 眼见雪森也醉醺醺陪着同事在上客厅里说话,身上压依着一俱温香软玉的身子,到了新房里面又见扬伟早已醉倒到了新床,浑然不觉地呼呼喘气。老吴色胆包天地就在新娘的乳房摸了一把,赵青竟还骚骚地笑着挥手将他的手臂拍落,一来是不敢,二来也确实不好意思再有所为,吞咽着垂涎,只好把她也摊放到了床上,自己溜出新房来。 从一个小巧玲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现在的新媳妇,还沉浸在新婚快乐的赵青艳得像沾霜带露的花朵,她每次经过巷子上街时,巷子上都有几个男人的目光灼热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时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沿着路边房檐下走,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目光。 她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背的不适应。她的脸忽红忽白,当她走过老吴小铺时,她的眼神是一只惊慌的小鹿,阳光一无遮拦地直泻在她身上,人们注意到她的皮肤在阳光下泛出雪白的光泽,就像又薄又脆的蜡纸。 距离市场百多米时路就让摊档占住了,只留着仅供两个人通过这么狭窄的地方。都是些郊区的菜农,他们见缝插针地、随意地把菜或水果停放,操起枰来就做起了生意。市场的管理者得逢上节日或是上边有人检查时才出来整理一番,其它的日子就任由着他们自由放滥,只管收缴管理费。 既已缴上管理费他们就更无所顾忌,认定那已是合法的了,敞开心胸、放开膀子把那水果皮子、烂菜叶子撇得到处都是,被人足和车轮踏来碾去,隔夜遗留的几粒泡得发胀的米饭和一些发黄的秽物,静静地散发出焦霉的馊味,这种腐烂的腥臭味儿让人觉得邪门,到处都是苍蝇围住垃圾堆嗡嗡乱飞。 进了市场愈加热闹,人总是特别多,从人缝里徜徉过去竟要挤出一身力气。摊头上起劲的吆卖声,买主与卖主无休无止的讨价还价,四下混成了一片,叫人脑袋发胀。各种食品、用品堆在狭小的过道上,各种不同的货物都在固定的地方摆滩设档。 这一片是数不清的干果,海参、虾米、鱿鱼,还有五颜六色的罐头食品,色香俱全的调料瓶子,油盐酱醋一概俱全、酸甜苦辣应有尽有,香菇肥大宽厚,柿饼裹着满身白霜,玻璃瓶中装的是花花绿绿的糖果、饼食。 走过去就是菜摊,青翠的、嫩绿的、红的、白的各式时疏瓜果,有就地坐摊的、有提篮担筐的。 最为热闹的应是中间的肉案,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野味档前高挂着鸡、鸭、免子,海鲜滩中的生猛海鲜剖开着血水淋漓,池子里游着龙虾、各种鱼类活蹦乱跳,竹篓中螃蟹横行霸道,甲鱼在探头缩脑。女鱼贩子的手又红又粗,尽是盐巴,大理石的台面上流下带着腥味的水渍。吆喝声、叫卖声在市场上空喧嚣,喷香的、诱人食欲的气味在市场上弥漫。 在她的后面发出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同时她的臀部就有什么东西顶着,不是手背,她感觉到应是手心,也不是无意间的碰撞而是有意的骚扰,还在挪动着。 她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年轻人,穿着工商管理的服装,打扮得出奇的漂亮,头发梳理得发亮如同他脚下的皮鞋一样可以照出人影来,面孔刮得精光,微微可以看见涂了过多的香蜜粉显着耳朵那地方有点黄,刚才就是他在市场门口从赵青的侧面过来,扮装着擦身手臂却在她胸间挨了一下。这人怎么看着如此的眼熟,赵青也不愿多想,她让地摊上一老太婆新鲜的蔬菜吸住了眼球。 “老太婆,你可有缴管理费。”赵青正在地摊挑拣蔬菜,那人也跟着过来蹲下身去趾高气扬地大声叫嚷着。 蹲下去的赵青,一只脚屈膝支撑着一只脚斜放着几乎跪向地面,薄薄的裙子便向上缩撩到了膝盖上,露出了松软、丰腴的大腿,已至大腿纵深的顶端。青年的眼光闪亮着,不是两只同时发光,而是一会儿这只,一会儿那一只,仿佛有一颗顽皮的小火星活泼地从一只眼跳到另一只眼。 “从早间就来收了,你们哪有不要钱的,收少了还不行的。”老太婆嘴里头唠嗦着,从身上把那皱巴巴的收费单据展给他看。 赵青就在他的对面蹲下身,先是探着身子问那菜的价钱,那衣领又一次敞开了,那可爱的、光滑的、白晳的乳房又显了出来,就见对面的一双眼睛在浓眉底下转来转去,恰如两只小鼠的尖嘴钻出洞来,眼光细小锋利象锥子一般刺人。他张大着的嘴差不多快拉到两边的耳朵底下,这色迷迷的一付淫秽样子让赵青想起医院那个让她一针筒击在阳具的男人。 这时赵青觉得脑子里翻转昏旋,耳朵里好象有嗡嗡的幽灵之音,如同见到一个如圣烟一般的朦拢鬼影,赵青也不顾老太婆急切的招呼,慌不择路一般挣扎起身穿过市场,来来往往的两条人流不断地分散而又不断地聚拢,有如船身前进的激浪一样不断消失又不断产生,赵青在浮动的人流中几个忽闪便离开了市场。 而那人却如蚁附膻一般紧跟着她,在市场外面人少的地方他竟挽住了赵青的胳膊,赵青的心头一冽接触到他的目光,象饿狼闻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势欲发,他对赵青说:“再这么玩了下去,不定玩出什么事来。” “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中你想干什么。”赵青带着哭腔说。 他将她的身体又揽到怀中,淫淫笑着说:“我总是忘不了你,再玩一下。” 赵青挣扎着想甩脱他的手,但他的力气很大只是从他的怀中退出一些距离,那人恶狠狠地说:“要不,把咱俩的事告诉你老公。”这时,有些喜欢闲事的人也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他使劲地拽着赵青,将她带到了市场角落的一间破房子里,这个像杂物间又像库房的地方堆放着废弃了的条桌椅子,破箱烂柜一类东西,刚刚进去他就把赵青急着搂住了,一张嘴流着口水往她的脸上凑,手忙脚乱地便把一具躯体从上往下,从下往上恣意的逗弄,但觉滑不溜手、冰清玉洁、曲析起伏、玲珑彻透,该起时珠润玉圆手掌经过之处丰盈饱满咄咄逼人,该伏时盈盈一掌娇嫩欲滴。 他的一双手便象那浪荡花丛的蜜蜂上蹿下跳左右采获,有如那戏水寒鸦恣意撩拨刻意逗弄。然后便逼不可奈扒了赵青的裤衩把个头埋进她的双腿中间,探出一根舌头在那地方来回徘徊舔弄。 等他站立起来时,已将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脚下,按着赵青的脖颈对着一把椅子便扒了下去,裙子让他掀至腰间,把那白得耀眼的屁股翘了起来,只见乱蓬蓬的一块地方暗香流动,看得他三分魂飞七分魄散,那根细长的阳具挥戈便残戮、仗剑就急刺。 挑入赵青那地方的瞬间,赵青的那里已有了感觉,里面温热流蜜,随着他努力的纵送,那姿势有如驾驭脱缰的烈马跋山涉水飞驰在一高低不平崎岖的河道和陡峭的隘道。赵青开始扭动挣扎,在他看来竟有点像是在曲意奉迎,那肥白的屁股跟着、扭着、摆着、摇着,好象在大风暴中的一条小帆船,随波起伏,颠沛流漓。这更使他兴致勃发情火炽热,也把那根阳具舞弄得更加生猛有力。 在外面市场嘈杂声中发出了娇滴的声浪和嗬嗬的呻吟跟着男人牛喘的吁声、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椅子咯吱咯吱摇晃声交相辉映。他用全部的体能和犹如溃堤般的热情把每个瞬间仔细品尝,用急促、简单、蛮莽而又呢狎的动作把那个醉了的身体引向毁灭性、不可抗拒的高潮。 【二十】 三儿立新家里只有两间半房子,三儿当然排行第三,老大老二都娶妻生子,各占去了一间房,三儿就只有剩下的那半间了。整个家里一年四季都弥漫着一股灰扑扑的瘴气,尘土,馊味还有女人内裤的怪味,在这家里,每个人脸上都有种晦气或怒气冲冲的表情。 三儿的半间屋里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套过时了的家具,墙上有挂历和几张俗气的泳装照,隔壁的收音机放得咚咚响,薄薄的墙壁震得直晃,三儿失眠了,他咬枕头抓床单,怎么也睡不着,闭一千遍眼,红春就一千遍在他的眼前晃悠。红春在三儿不经意间长大了,人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仪态却越发冷峻,她见三儿只是睨他一眼,越往后眼皮抬得越高。 那一年红春才十八岁,正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高中差半年就毕业正好赶上厂里招人,梅萍觉得她再读下也没多大的前途,干脆让她弃了学业进了工厂,就安排在车间里记帐。红春梳着两条齐肩的小辫子,平日里变出好多的花样。长了一只小虎牙,笑起来楚楚动人,在车间里常跟男的打趣逗玩,他们也都惯了,有时竟疯做一团。 看来她母亲梅萍是跟她说了和三儿的婚事,从那时起红春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家中遇到了三儿,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羞涩的神色,那天三儿从她母亲房里出来时,无意中见她赤脚趿着拖鞋,三儿就逗她,说她的脚丫子比一般人大,她满脸通红,娇羞之状十分可爱,此后她和三儿仿佛意会在心,你无言我无语,却脉脉含情。 三儿正在车间里干活的时候,见车间主任龇牙冽嘴白沫飞溅地把厂里的领导逐个骂个遍,一打听又是夜班加餐的钱发不出来,三儿就从他手里接过工资表说我去试试。就有旁边的其他工友挤眉弄眼的掩起嘴偷笑,三儿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干了这大半天的活三儿真该出去透透风,扔下手里的工具就往厂里的办公大楼走。 梅萍在财务室里正跟人吃着茶聊着闲话,她穿了一身净黑的西装套裙,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贵妇髻,半面脸微微向外,莹白的耳垂露在发外,上面吊着一丸翠绿的坠子。 她一见三儿就笑意融融搬了椅子递过茶杯,又吩咐出纳给三儿的车间发了薪水,瞅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很暧昧地悄声说:“我晚上煲了汤,你过来吃吧。”一双美目却顾盼生辉地在三儿的身上睨视个够。三儿也好多天没上她家,他知道这女人需要什么,便乘没人时在她肥厚的屁股揣了一把,妇人就乐得直打颤,眼睛里就有许多说不出道不明的风情出来了。 三儿现在清楚梅萍是懂吃的,她到底以前是见过世面,有过经验,知道三儿欢喜吃什么样的东西。 三儿长得高大仪表堂堂,而且胃口好,又是饿煞鬼,在家中都是蹭着他哥嫂吃的户头,所以梅萍便把鸡鸭鱼肉,浓油重糖的菜肴向上堆,什么炒鸡丁,炒鱼片,炒肥肠,炒腰片,然后便是母油鸭,胖鱼头,四喜酱肉,青菜狮子头,还有什么八宝饭和炒三泥,最后还有一只沙锅鸡。好在这些菜肴并非是一齐上,而是吃完了上只菜梅萍便起身下厨,第二只热炒又上了台面。 梅萍出来时见红春替自己挟了一只虾子,半路上三儿伸出筷子来,拦住了,他从她的筷子上接了过去,筷子碰见了筷子,两人相视一笑,梅萍不禁端着菜盘子竟发起呆来,心里像是打翻了厨房里上的调味架子,酸甜咸辣什么味儿都有。 又见红春常在家里穿着睡衣走动,那些睡衣又轻又薄,里面隐约可见,露出白嫩光洁的玉腿,有时坐在沙发或椅子上,大腿也叉得大胆。他是实在诱惑太多了,还非得钉着他,简直需要提溜着两只乳房在他眼前摇晃。 吃罢了饭,三儿知道梅萍急于和他单独地说话,他激动地想着她那即将到来的火势劲儿,也是不能推诿的,这么些年的跟她在一起,三儿一眼就能察觉出她对性爱的要求,此刻他站在卧室门口,回头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这种渴求。 她已很激动,已按捺不住,没有什么比做爱更美妙的开头了。梅萍凝神地望着他,为她的英俊倾倒。三儿那壮硕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让她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她见到了他的性欲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 三儿在脱掉外套,正在解领带,从梅萍那黄中带绿的薄绸睡裙中,正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气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扫了一下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中波动起伏的身段。三儿体内就热血沸腾,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领带套在她的脖子上,搂过她饥渴地热吻起来。 “真想你。”她喃喃的声音低沉发颤,他强壮的手臂搂住她,两个人的嘴唇如胶似漆地吻个不停。 他们还没来得及关门,她已经直接在他的怀里解开他的裤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犹如一只饿狼,梅萍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惊愕,他挺起身来拥起她紧紧地搂抱起来,她的一双大腿紧勾着他的腰际。他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回报,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 “亲爱的,”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他们走到床边,飞快地脱掉衣服,她掀开被单跳上床,他靠着她躺下亲吻她那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的乳房,移动着逐个亲咂着乳头。三儿的慢吞吞调弄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她双手握住他涨挺着的阳具急促地说:“不,我想立刻。” 三儿翻过了身来,跪在她高跷着的大腿中间,挺起阳具就直插了进去,屁股稍一用劲,那东西尽根陷没进了她的里面,“来吧。”她抽动大腿催促道,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 三儿狂风骤雨般地一阵砸落,结实的屁股起伏不停地跌荡,她叫着疯狂地搂着他,三儿就整个身体覆盖了她,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没一会就大汗淋漓欢畅迭迭,梅萍充满爱怜地拿过枕巾急忙为他擦干身体,三儿也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瘫软下来倒在床上。 梅萍显然是意犹未尽,她跨上了三儿的身上,手扶着他还硬直矗立的阳具,把白晳的屁股摇摆了一下,就轻易地将那根东西吞纳了,他们紧贴着合为一体,三儿放松自己供她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开始摇动,长发飞舞身子直打颤。“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用劲地摇动着,身子俯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妈啊,噢噢。” 受到梅萍狂热激情的感染,与这热情并发的人儿相聚的兴奋,使他猛地射出一股激流,发出一声滑稽的粗犷的吼声,惹得她大笑起来,她整个身子伏下去紧贴着他,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过好久才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 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太舒服。”三儿气促声紧地说。 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红春是无法抑制住自己想偷窥的念头,就在母亲梅萍急着上了三楼卧室时,她就坐立不安地不知所措,她听到梅萍的喘气,放纵吁吁的呻吟,她更警觉地听着她弄出的声音,叹气吟哦,像是很痛苦极了,她忍不住自己踱到了卧室门口,踮着脚尖慢慢地把头转向里面,就着外面透进的微光,看到他们隐约的身体。 母亲梅萍仰躺卧着,双膝弯起两腿分开,床单抛在了一边,她赤身裸体正在干得酣畅爽快,红春既窘迫又兴奋,她不敢转眼地盯着,她被三儿那男性的胴体他身上的曲线和两腿间依稀可见的茸毛所迷住,两手不禁地抚摸自己已经涨痛着的乳房。 待到梅萍爬上去男人的身上,她的热血一下沸腾起来,梅萍正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一个光身的男人肚子,她在他的耳际吃吃地笑,红春十分激动大睁着眼,她又看到母亲肥厚的屁股放肆地筛摆着,她很舒服,她的叫声和呻吟声充满快感,也让他们兴奋,梅萍喘出的粗气在她听来如同锯木声,突然那男人挺直身体震颤着,达到了高潮,梅萍的手指抠进他的胳膊,嘴里发出呻吟。 红春轻轻地喃语,抚摸她着自己的大腿也呻吟着开来,咕哝着急促气喘心跳不已,头向两边摆动,身体弯曲成孤形,她努力着支撑起发软快要瘫倒的两腿,手伸进睡袍和内裤里,她摆弄着自己,体会到一阵快感。 三儿不知到底在梅萍身上倾泻了多少次,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赤裸着搂抱到一起沉睡了,他醒来时只觉得窗外炎阳高照,床上床底下狼籍一片,像浪潮卷过了的沙滩。梅萍上班时看来也很急促,顾不得收掇一番,他从地上找出白色的棉浴袍披上,三儿今天是中班,他可以从容地洗个热水澡。 让温热的水冲涮一番的三儿精神抖擞起来,就觉得肚子饿了,经过二楼红春的房间,他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想起红春也跟他一样上中班,一想到就他跟红春在家里,三儿不禁一阵猴急。 透过窗户遮掩不实的窗帘,三儿窥着红春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红春梳一下头发,再梳一下头发,一边不住手地将挂在梳子上的落发捋下来,然后她灵巧地编起了小辫子,将一缕一缕的黑发絮入那些条黑蛇也似的发绳之中,随了如梭日月的来去,如箭光阴的拖带,黑亮的发绳如蚕口吐出的丝线,越来越长。 三儿循着地悄没声色地进入她的闺房,只见红春坐在窗前勾抹挑滑地梳理。她穿着紧绷绷的相当透明的印花长裙,领口开到乳沟,她那俊俏的瓜子脸,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丰满的上身随着纤指移动轻轻晃动着,阳光若隐若现地透进房间,看着她令人神醉魂销。三儿此时欲火蒸腾,便蹑手蹑脚地移步到她身后,猛地双手一抱,将她搂在怀里。 红春吓了一跳,起初摆着头向后看,但三儿的头紧紧贴在她后背上,任是怎样转动脖颈总是瞧不见头脸,却一手捞住了三儿的头发,她不禁大吃一惊,急挣身时,恰似铁箍般箍住,哪里挣得脱,口中低声严厉地说道:“你这人怎这样,要作死么?再不滚,我一嗓子喊出来,看不剥了你皮!” 三儿一手伸到她胸前,一手又要插到她裙裾下面,口中含糊道:“乖乖小宝贝,真是可人儿……”红春真的急了,反手便用指甲乱抓。三儿急闪时,腮上已被抓出血痕,双手一松退到一边,抚着腮道:“你手好狠,抓痛我了。” 三儿自讨没趣,讪讪地说:“给弄点吃的吧。” 红春见三儿的脸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心里也有了些不安:“谁让你这样,活该。” 说着红春咚咚地走上楼梯,突然她一个跄踉身子一扭她就忙蹲下去,三儿就听见在呻吟,揉着自己的脚踝,三儿伸过手去扶她,她推开了三儿,但上楼梯还是没有了力气,她还是把手搭到了三儿的肩膀上,软沓沓地依偎着,三儿一只手扶住她丰腴而有弹性的腰肢,她的胸脯毫不设防地贴在三儿的身上。 三儿将她搀扶进了房子里置放到了床上,拉过红春的脚,她趿着的拖鞋掉落了下去,三儿感到了他的手在颤抖着,她的脚也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小脸憋得锃青煞白。三儿揉搓着她的脚脖子,只是轻轻地扭了一下,看起来也不碍事的,三儿的手从脚脖子一路往上抚摸,红春腿上的肌肤光滑细嫩,三儿尽情地享受年青紧绷的肌肤,那紧贴着他的柔软身体带来的温暖,她的头发飘散出迷人的香气。 当红春挣扎起身子时,发现自己下半身空无一物,她望着三儿,他的手里正拿着脱下了的内裤,红春不禁一阵昏眩,发现他浴袍里面也一样赤身裸体。 他低唤着她的名字,然后从上面往下压过来,立刻四片嘴唇粘在一起,三儿以亲吻的方式将红春的睡衣褪至胸脯上面,他的手从她的后背上一路摸上去,终于碰到了障碍物,是横置在光滑后背上的布带带,他觉得怀里的身子在扭动着,怂恿一般让他解脱那带子,三儿解她的乳罩手法很老道,一下红春一对充满着弹性的乳房就蹦了出来,让三儿那么爱不释手地一抚弄,那乳头就尖挺着发硬。 三儿那青筋暴胀的阳具看在红春眼里让她的心里发怵,那么硕大的一根东西怎么容纳得下啊,红春心有余悸地打量她早已赤裸的那一处,阴毛还稀疏萎靡柔软贴服地覆盖在高阜的肉瓣两侧,一条裂缝微启嫣红泛着水色。 他注视着红春,骤然强行进入,一阵揪心裂肺的疼痛让红春哭叫一声并缩退了自己的屁股,一向怜香惜玉的三儿这时却粗野鲁莽了起来,他的大手抱紧了红春的屁股,腰肢那么用劲地一耸,就将一根粗硕的阳具硬是挤迫了进去,红春抱着枕头喘息,一脸的恐惧,额间有豆大的汗珠流渗了出来。 三儿印象最深的是他明晰地意识到小姑娘在这方面不行,他自己觉得还没那么作为,让一阵辅天盖地狂热的浪潮减色不少。 其实三儿才只挤进了半根,他抵在她的那里轻轻地挪动着,待到里面有些温湿的水渍,三儿再加大把劲,这下子就尽致地沉陷了进去,低头一看红春那地方让他撑得饱满暴涨,两瓣肉片高高隆起,他轻轻地纵送一下,发现她现在不哭喊了,而且在他的抽动中还有些轻微的颤动。 三儿这才放心大胆地纵送,红春看来是尝到了甜头,她的双手把着三儿支撑在床上的手臂,一个屁股也笨重摇摆起来,总是跟不上三儿抽送的节奏,三儿觉得很好笑,但后来她还是克服了,终于能把握着三儿进退的步骤,凑起身子耸动起来,这又使她在这事情的结尾十分出色。 三儿是让红春里面的紧咬一下泄出了精液的,在她那里一阵急促的抽搐中,三儿就觉得头皮一麻,那种爽快竟有些异样,他的精液是让她吮吸一般地迸射出来的。当他一下觉得轻松了时,曾想立即下来,但红春还是死死缠住他好一会。 三儿眼睛发直地盯着这只刚了出炉的小面包,无疑地她还没有完全成熟显得有点消瘦,但这绝不掩饰她像她母亲那样长腿细腰的身胚,三儿知道再假以时日她一定出落得比她的母亲更加丰腴性感。红春热气腾腾地心满意足地挪着有点发木的身子擦着被褥,她不知怎样处理那些从她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就这样由着那些汁液渗流到了床单上面,三儿清楚地看到那东西夹杂着丝丝的血渍。 三儿跟红春暗渡陈仓没几天就让梅萍瞧了出来,梅萍是何等女人,在男女间的淫秽事情她是眼睛里掺不着沙子的,她背着三儿时狠狠地数落了女儿一顿。梅萍的这股无名火起真使红春不能理解,红春觉得特别的委屈,她觉得母亲梅萍真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性点灯,她伏在桌上,哭得两个肩膀一耸一耸的。 下一次跟三儿偷着干那事后她就要三儿跟她结婚,这让三儿很为难,三儿除了人高马大空有一付好身架别的一无所有,家里的哥哥顾及自家的老婆孩子还照应不过来,哪还曾想着三儿成家立业的事。 这时他们两个裸着身子并躺在三儿那半间房里的床上,三儿是费尽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脱光了红春的衣服,一听说红春提起结婚的事,三儿的满腔热情一下就冷却了,低落的情绪让他的阳具也跟着像煮熟了的面条软沓沓不听使唤。 红春掀开被单,将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阵,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头低垂,黑色的长发掩住半边脸孔,尽管房子里没有开灯,但隐约还能看得见她弯曲有致的身子轮廓,隆起的乳头,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弯曲脚趾,瞪着自己的腿。红春是清楚三儿正烦恼着什么,她朝三儿侧过了身子说:“你去跟她说,就在我们家里结婚吧。” 三儿随着红春转过的身子,清晰地看到她大腿顶部那柔软驯服的阴毛,以及湿润了的那两片肉瓣,红春手抚摸着三儿的头发体贴地对他说:“反正我知道,我们结婚了还是摆脱不了她,但也只能这样,等将来我们发达了,就离开。” 她的奇异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裸体,这一温柔懂得事理的说话,更显出跟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来。只见三儿将她一个身子拉落到了床上,热烈地吻,然后挟过棉枕头垫到了她的屁股下面,爬到了她身上。 那根东西此时也张牙舞爪般地粗大起来,三儿只一捅就准确无误地插进了红春的那地方里,随着便肆意地猛抽滥送,面对着这个兴奋的男人,红春在他还没完毕之前,觉得自已已不能自持了,子宫深处一汪淫液喷射而出,让枕头垫高了的那地方得到终极的快感。 而她的裸体和她孩子似的软嫩,引起了三儿炽热的情欲。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三儿摇摆着起伏的腰部继续撞击下去,而她呢,用着毅力和牺牲精神,努力承接着他英武地挺直在她的里面的阳具,直等到他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号而得到了他的最高的快感的时候。 三儿翻落下疲倦了的身体然后躺在她身边,手臂将她紧搂到一起,红春听着薄薄的墙壁那边,女人放荡的声音:“咱三儿好威猛,那个女人跟他真是好福气啊。” 又有男人恶狠狠地叫喊着:“别那么大声的穷折腾,别人还要睡觉呢。”夜是多么恬静呀。 三儿鼓足了勇气向梅萍提起了跟她女儿的婚事,三儿审时度事地选择着这晚饭之后她们家里最温馨闲逸的时刻显然别有深意。梅萍正戴着眼镜在专心地追看着言情剧,红春在厨房时洗涤晚饭的盘碗。“好啊,你们看得办吧。”梅萍回答得很干脆,但口气却是冷漠淡淡的。三儿知道红春在厨房里正竖起耳朵仔细地倾听着。 三儿端过一杯梅萍喜欢的莱莉花茶,转身时慌乱中不知绊着了什么,三儿就在梅萍前滑了一跤,尽管他立刻就爬了起来,但滑倒时的狼狈模样无疑已让梅萍尽收眼底,三儿觉得他的心在滴血,他不能原谅这种斯文扫地的过失,不能原谅那绊倒了他的地上矮凳子,更不能原谅那个神态冷却的梅萍。 幸好那些滚烫的茶水没泼着梅萍,只是将她的裙摆濡湿一片,梅萍站起身来抖落衣服上的水渍,这些日子三儿情绪低落,梅萍发现他的下颏破天荒生出几根忧郁的胡子,他的衬衫也出现了三天未换的奇迹。 梅萍还是觉得有些心疼,既然婚事是她先提起的,但心里那一股酸溜溜的感受又在不知不觉地冒起,她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也温和了好多:“你到我房子来,我跟你说个事。”说完就自顾朝楼上她的卧室里去。 客厅到过道的喇叭形的顶灯放射着数道昏黄的光芒,把梅萍那细挑的身影,袅袅娜娜地推到那楼梯上去,红春从厨房里望着三儿屁颤颤地跟在母亲后面的身影,不觉愣怔怔地待在那里,嘴里哔哔剥剥地咬着她的手指甲,涂过蔻丹的红指甲咬断了好几片。 楼上上一阵难耐的沉默,细听着还有鼻子粗重的喘息,随后梅萍一声放纵的大笑,“你知道你对我干了什么。” 三儿说:“我只知你已非常激动了。” “我没有的,我看你才有点那个意思。”梅萍娇柔地说,听着不像个四十好几的女人声音。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冲动了吗。”他调侃地说。 又听见梅萍低沉的说:“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三儿就一阵嘲笑地说:“我倒要检查看你到底怎样的状况。” 梅萍就一阵欢呼:“你又弄湿了我了。”随后红春就听着她说:“我要洗个浴。” “随你的便,你做什么都会使我产生快感。”这是三儿的声音。 “粮仓院里的母鸡也会使你产生快感的。”梅萍的声音听着怪怪的,有些嗲里嗲气。 三儿说:“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的,现在我就没有和你做爱的念头。”她的声音充满挑逗。 三儿显然急了:“我也没特别强求,别再跟我胡扯,快把衣服脱掉,干你想干的事情。” “你可是最不懂浪漫情调的人。”梅萍的声音有些叹息,随后就一声惊呼。 只听见三儿狠狠地说:“这里就是你所需要的一切浪漫。”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啪啪啪撞击声,只听见她那一阵一阵,摧毁了肺肝放肆的呻吟声,而且还有听着故作惊讶的大呼小叫。 红春知道他们正在一个神秘的洞穴里弄出让人销魂的乐事,她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了身上发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她的胸脯硬了起来,对磨擦它的内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一股暖流不觉间弄湿了她的内裤。 半夜里红春似睡非睡地感觉一个人影溜了进来,她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立新。”红春大惊失色。 对方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一下就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三儿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红春我多么想你啊。”红春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脱去她的睡衣,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红春在三儿的揉搓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现在越发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极富于情调的,一般都不是直接就交合,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 她让三儿极舒服地躺下,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她在三儿的小腹那里亲舔了一遍,三儿的毛发浓密粗厚,扎得她的嘴边脸颊有点骚痒,一根阳具矗立就像铁塔一样让她怦然心动,这东西总是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欢乐。 她深情款款地把那东西从根部到头顶舔舐个遍,而且在那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的洞眼吮吸了一下,见那东西勃涨得厉害,她就扩张了大腿跨坐上去,虽然她的那一处早已濡湿里面骚痒着,可是她的体位不行,把屁股挪动了几下也总不得法。 她无助地看了看三儿,还是三儿一手扶定阳具一手掰开她层叠的肉瓣,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当那肉瓣含着了龟头的时候,她狠命地往下一挫,整根东西让她尽致吞纳了进去,一阵充盈饱满的感觉从小腹扩散到了全身,她就欢快地任意摆弄着屁股,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研磨顶撞。 正当她津津有味随心所欲地摇晃身子时,门却突然地开了,梅萍就站在他们的床前,她只穿着睡袍,平时高高盘着的长发像黑缎一样披至腰际,这使她看起来像坟墓里出来的幽灵。 梅萍的突然出现也让三儿着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在红春里面泄出一点精液出来。她一句话也没说,用手捂着嘴像随时就要昏倒的样子。三儿腾出了身来,就将梅萍一拽,把她整个身子挟进了床上,随即身体一扑将她压倒,红春眼怔怔地呆在一旁,看着三儿扒掉了梅萍的内裤,挺动着油光光沾染着她淫汁的阳具长驱直插,捅进了梅萍的那地方。 梅萍先是假意地推辞着,上半身伴装挣扎扭动,大腿却张开了迎纳进三儿的阳具,樱唇吐呐银牙噬咬,不觉间两个人已把下身紧紧地贴吻着了。 三儿凭着腰际的力量推动着屁股不定的起落,在空中跌荡起伏的弧线看着让人痴迷沉醉,梅萍将一双肥白的大腿勾搭到了他的腰间,下面也凑起屁股急切地迎接他的砸落,两个身子配合得天衣无隙,节奏把握着极其准确,一下子就把情欲的火燃得漫天彻地。 红春觉得母亲梅萍不仅仅是沉浸在热烈情欲的享乐中,简直是在卖弄她性欲的技巧,她美目顾盼发现床头上的一个棉枕,便将它拿过来垫着塞到她的屁股下面,一个屁股松懈地等待他那阳具的冲撞,时而凑起纤腰迎纳着那东西,尽根陷没了进去,嘴里也随着屁股的耸动吐出叽哼无调的呻哦。 红春细看那阳具这时已青筋盘绕狰狞可怖地挥击着,一挤一压把梅萍肥厚丰娆的肉阜弄得高突起来,一挑一插又将花瓣翻启怒放,那迅疾的冲击把她看得目瞪口呆,心头激荡着身内翻腾着一股温流憋涨得难受。 三儿腾过一只手搅着她的肩膀,红春就一个身子安了滑轮似的仰贴进他渗出汗珠的胸襟,尖尖的舌头像蛇吐信子一样舔舐着三儿豆大一般的乳头。 这时,她横卧着的身子上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急切地抚摸着,从她的肚子滑到了她那些柔软的阴毛中,她不禁扩开了双腿,嘴里同时吐出如积蓄在胸腔的一声长叹。 那手指更加肆意嚣张,挑开了她濡湿了的肉瓣在顶端那地方摸索着,红春在手指的摸索中突然觉得有一处地方骚痒无比,又有一点点的刺痛,手指就深谙人意一般时轻时重按摁,红春就触电一样酥麻发抖,快意一下传递到了全身,一个身子娇柔无力无所适从。 三儿只觉胸脯上的乳头一阵剧疼,原来竟是红春由于太爽快紧噬咬痛了他,他一手紧搂过她的身子,一手搬过她的一条大腿,把她整个身子置撂到另一边,按摁在她那地方的那根手指也跟随着移动过来,而且中指探到了她的肉瓣里面。 梅萍的中指伸在女儿柔嫩的阴唇里面,只觉得那地方温热濡湿,淫液涓涓地渗出,又见她粉脸贯耳红彻,眼睛细眯一片水色,心里不禁暗叹,男女的这等事一经领略到了其中的奥秘自然妙不可言,今后恐怕再也难抑制住了。她收拢过自己的身体,把中间的那一位置让给了女儿红春,还帮着翻过红春的身体。 三儿跪到了红春的后面,手抱着她结实的屁股狠狠地朝红春一压,那根暴胀着的阳具像长着眼睛似的一戳就直耸进去,一阵舒心悦肺的充实使红春不禁呻吟了起来,语调难掩愉悦的呢喃。 她的前额抵在母亲梅萍的大腿上,屈膝大张着自己的双腿,尽量将那一处呈现出来,男人的撞击狂风暴雨的猛烈,快感也似海浪拍岸一波刚落一波又起,她的身子翻滚扭曲着,一双手无所适从不知该放到哪里,最后死死地挟着梅萍的细腰不放。 三儿那东西依然不屈不挠地窜动着,好像要捣毁她似的在里面横冲直撞,突然,红春的觉得里面一顿暴涨,那阳具更是疯长了许多,三儿也如狼嚎一样的怪叫着。就听见梅萍急切地叫喊着:“别射进去,让我来。” 三儿推开红春的身子竟有些粗鲁蛮不讲理,红春的身子一歪,三儿已把那阳具插进迎接上来的梅萍那里,半仰半卧的梅萍紧紧地搂住他,他的一双大手竟把她丰腴的屁股都托了上去,然后浑身快疾地哆嗦,好像连他的屁股也在颤抖。梅萍的双腿伸得笔直,脚趾紧绞到了一块,身子却像僵硬了一样静止着。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崩溃的圣女 chap_r(); <div id="content"> 崩溃的圣女—— 【第一章】黑色魔手 那夜在赤板一间名叫龟石的日本料理店,明星保险公司全部保险金课,在此举办新进职员的欢迎酒会。 在保险公司里,新进职员的欢迎酒会,从没有在这么一流的料理店举行过。这可能与他们保险金课的女课长,粟原香奈子的存在有关。在这有二千人的公司中,她的部署都是孤立的工作者。 除了欢迎二十几位社员之外,香奈子的心情也很复杂,因为龟石的女老板君代是明星保险公司董事会会长竹光雄之介的妾,年虽过了五十,但仍是风韵犹存。此外,香奈子在竹光雄之介去年退休之前,担任了他三年的女秘书,也升上了今天这个课长的职位。 在职员中,对此人事的安排相当反感及不满。 “女人根本没有办法来运作。” “她太年经了,少不经事。保全部的工作,她是外行。” “她只会形成团体职员的困扰罢了!” 这些声浪,都在竹光的一声令下,都安静了下来。 竹光与香奈子的父亲粟原佑,以前在印度尼西亚,曾是战友,返日後各自在生意上发达,粟原佑在十年前逝世了,留下了大批的土地及家产给独生女香奈子。当香奈子从有名的女子大学毕业後到秘书课当职员时,她的家世、她的姿色都是公司里男同事所向往的梦中情人。 高顶端正的眼、鼻,整个脸给予人的印象是理性的,品格的优秀,更散发那股女性的气质。苗条的身段,均匀的体型,胸部的外形被衬衫衬托的更明显,被窄裙包住的双臀,修长的小腿肚。大家都关心的是花落谁家,谁能够得到此美人的垂爱,但是由竹先生得知,香奈子所嫁的竟是有生意上来往的公司的一般职员。虽然是结婚了,也没有夺去她明星保险公司第一美人的头衔;而结婚之後,她的美更是如磨光後的玉石,更加夺目了。除了原有的端庄美丽之外,为人妻的那种成热美艳,当她在喘息之间,那腰线所展现的起伏,令人窒息地想多看一眼。--刚开始蛮严肃的宴会气氛,终於在酒经三巡之後,开始热闹起来。在参加的三十人中,连香奈子一共有四位女职员,其中有二人是短期大学毕业的新进职员。香奈子才喝完一杯啤酒,脸已变得通红,年轻的女职员,也给男职员们灌得醉薰薰的。 “课长,再来一杯嘛!我敬你!”松崎义浩站著手端一杯啤酒,来劝酒。 “谢谢,但是对酒我是没办法多喝的。”握在香奈子手中的是一杯果汁。 松崎见了之後,随手拿了一个新杯子。“别那么客气嘛!再敬你一杯又何妨。来,请喝!” 此时已有几位职员,开始注意了。 “好吧!我就随意吧!”香奈子喝完之後,社员们才安心地开始聊起天来。 松崎边倒酒边说:“当课长真是辛苦。” “一个女人家要管理二十几个部下。”当香奈子用惊讶的眼光望著松崎时,他才哈哈大笑地表示。 “这都是开玩笑的,刚开始我觉得以一位女性能够担当到什么程度,令人怀疑但是这些日子来,才知道这都是我的偏见,今後我们当更加努力,在课长的领导之下,勤奋努力,也请课长多多指教。”讲完之後,轻轻地低下头来。 香奈子见松崎这种态度,一下子也不知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只是不说一句话。再怎么说,香奈子的升官,最痛苦见其成的,是松崎。在前一任课长因心脏病而退休时,以年龄或成绩而言,课长的人选,非松崎莫属,全保险金课的人都流传这佳话,直到香奈子的介入。这个职位并不是香奈子所盼望的,只是竹光在退休时。 “为了嘉奖你三年来的帮忙,你有没有什么想做,或是想要的……”竹光问香奈子。 “没有,什么都不用!”香奈子坚决地回答著。 “这样子我是没法安心的,讲讲看嘛!难道你对现在的工作不会不满吗?”在香奈子进入公司时,秘书课并不是她想进来的。但是在竹光的安排下,还是担任了他所派的职位。保险金课是香奈子所希望中的工作,但是课长职位却并非她所要的。香奈子想辞退这个职位,可是竹光却表示:“这已经决定的事,不能更改,而且我相信你定能胜任,请以身为公司第一位女性主管而加油吧!”因此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刚开始时,保险金课的人,对新任的香奈子相当冷淡。过了一个月、过了三个月,这些冷淡也如冰块般地融解了,半年後在松崎这一番话之後,大家也由对香奈子的同情而变为信赖及尊敬。 香奈子不仅有美丽的姿容。她有优秀的脑筋,判断力好,对工作的处理佳,也以此换来了部下的好感及信赖,但是像此回松崎举起双手投降却是头一遭。在工作,不去评论她们俩,谁做的好与坏,与端庄容姿的香奈子比较之下,肤色黑,长得又矮的松崎,实在太没有主管的架势了。额头窄,扁鼻子,肥厚的嘴唇,给人一种不太好的印象。“有这种长相,活到三十五岁,没有结婚,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因此周遭的女同事就暗地为他取了个外号:“矮子松”。 “松崎先生,能够如此地海涵,我十分高兴,希望以後大家能一同为工作而加油!”对於松崎的谎言,香奈子很信以为真,一口气将杯内的啤酒乾了! 可能是天气暑热,很久没有喝的啤酒,经过喉咙也是美味!在不知不觉中,手中的啤酒又乾了一些。谁说我不会喝酒,说不定我酒量很好呢!香奈子自己心里想著。有此想法的香奈子,也因此第二杯、第三杯地接著喝。 “你先生好像到国外出差去了!” “对呀!到巴黎的分公司出差三个月。” “那课长你会不会寂寞啊!” “已经习惯,不过呢!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讲到这里的时候,香奈子不意地睡魔已来袭。“没有关系,但是好像很想睡,可能是因为喝太多了!”自己笑了一笑,想动动自己的脸,但是眼皮已经是像铅一样的重了。 “身体不舒服,那先躺一下好了,告诉老关娘,准备一间房间让你躺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边说,但是意识愈来愈模糊,好像马上要醉倒的感觉。 “来!别客气,还是走吧!” 松崎用手架起了她,也没法拒绝了!“对不起!那,只有麻烦你了!”站起後,松崎用力地架住她,她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松崎。 “没概系,有一点醉了!吹些凉风就会好些了!”走出了房间。“我是怎么了!这种事我是头一遭!”边走,香奈子嘴里边念著,而白色衬衫里所包著的软柔肉体,此时却重重的压在松崎的手臂上。“啊!怎么办呢!” 此时,遇到招待的千代子。 “呀!课长突然身体不适,有没有可以让她躺著休息一下的地方。” “这样子吧,请跟我来!”千代子就在前带路了。 这些是香奈子在意识中最後听到的。 “好了,在这里吧!” 门开了之後,在八置的房间,已经铺好了棉被了。已经没有意识去想怎么有这种准备,此时的香奈子只想抱住棉被,好好的睡上一觉。 “请休息一下,待一会儿我再过来。” “……”想说声谢谢!但是嘴巴已经不听使唤了。 “好好的睡睡吧!课长!”很奇怪的,松崎那冷冷的声音竟加深了香奈子的睡意。当松崎再与千代子碰头时。 “那家伙来了吗?” “嗯!早来了,一个人正在喝酒呢!”千代子好像想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深深锁著双眉。“晦!嗨!好戏上场了!” “那!好好的把风,直到我待会来!” “好说!你放心!”讲完之後,与千代子分手,再回到宴会上。 十分钟都等不住的松崎,过了几分钟後就站了起来说:“我到厕所一下!”讲完,就冲出宴会,其他的职员都问道:“课长酒醉,好些了没?” “课长与你们不一样,对酒是不行的。”待松崎回到那房外,门才一开,在香奈子的身边已躺著一个鬓角已白的男人,正将嘴唇迎向香奈子的唇。 “嘿!太下流了吧!” 听到松崎的声音,这男子像子弹一样地跳了起来,待知道是松崎之後,才松下一口气。 “干嘛!叫什么叫?”边说边露出那种淫笑。 “我不是告诉过你,在我来之前,不要动她一根汗毛!” 松崎一副自已的宝贝被人戏弄一样,十分不舍的靠近香奈子的枕边。 睡得十分香甜的香奈子,完全不知道这两人的事,这种陷阱,也才能让这种男人,来接近她这种高贵的女人。 “嗨!嗨!不知道你还有话要讲吗?” 岩田说著,边从松崎肩上,眺望过香奈子的脸。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大美人,比想像的还要漂亮。” 岩田乐的边搓手,边问:“喂!今天只有照像吗?”控制不住自己情绪高涨的说著。 “知道了,我也了解你很心急,但是药效一过,就没有办法下手了!” 岩田只好急忙地拿出相机,准备拍了! 反而是松崎这边,神色紧张地,慢慢打开棉被。 “就这个样子先照一张吧!” 已架好的照相机,岩田先将香奈子的全身照了一张。 “下一步,喂!把裙子卷上去。” “嗯!” 在岩田的催促声中,松崎慢慢卷起了裙子,也露出了她粉白的美腿。 藉著指尖的触摸,松崎的内心开始战栗了。每天都见面的脸,绝对不可能如此摸触到香奈子的身体,现在却无任何防备的让我摆布。课长从上任之後,苗条的身段,都穿著丝质的西装包裹著,走动时,可以想像她皮肤的摇摆。(此时此刻,他有一股冲动,想拉开她的衣服,一览她的玉肤。)这种想法一直冲击著他。 此时手将裙摆慢慢的朝膝盖卷上。 香奈子的圆润的二条大腿及随著而上的那秘处,首次浮现在松崎的眼前。那凸出的秘处大部份被内裤所覆盖著,那淡红中泛著微紫。脑中正想著去拥抱那下肢的冲动,正好在相机二次“卡卡”的声响中,让岩田打断了。 “接下来照胸部!” 松崎吞了吞口水,一颗颗解下那衬衫的扣子,接著再脱下了乳罩。 “唉!这……真是处女的乳房嘛!” 当白白的胸部,露出那双乳时,岩田不禁地叫了出来。 “这种身体,实在不敢相信是有老公的人。”边说著,马上拿起相机。 向上仰躺著的双乳,仍是挺立坚实,充份散发出妇人的成熟媚力,但却如岩田所说的,这种淡粉红如花苗般的乳头,在日本女人中是很罕见的。 “将一手摆在乳头上。” 岩田将香奈子的右手摆在那秘处旁,另一只左手则摆在露出的乳房下。 (这种姿势慢慢有了那种勾人的气氛) 这件计划设计下来时,都是松崎的点子。 原本计划是松崎,但是当自己计划在进行时,实际上反而是岩田在安排。 松崎的眼中浮现了苦笑。 待拍了二、三张照片之後,松崎将夹在大腿间的内裤脱下来,但是并不是那么好脱。 侍内裤脱下来之後,心中一阵婉惜,那么白嫩的腰,竟给松紧带给弄得那么一条红沟。 柔软的小腹,连接到大腿之间那丰腴凸出的部位,如同一座山,随之而至的是双腿中的山谷。 无法控制住的兴奋,松崎的手紧握住脱下来的内裤,心中一波一波地冲击著。 而在那双腿之间的山峰上,呈逆三角形的阴毛如林木一般茂密。 “把她的腿打开!” 那双腿之间的秘处,如花的花瓣一样,直线的如刻过的线一样,那口如线一样地密闭著。 花唇的颜色已如乳头的颜色一样呈淡淡的粉红色,那如能泌出密汁的样,不像是一位妇人。 二个看得目膛,双腮也泛起了微红。 “我也见识过各色的女人,但是像她颜色如此绮丽的女人,我可也是第-次见识到。” “将她的手指放到里面吧!” 认真的将香奈子的右手中指,直接压到花唇之内。 站立後的岩田,马上用相机照起各个角度。 年轻时,他是一位职业相师的学生,现在拍起照来也颇有那一种专业的架势。 “好了,拍完了!” 松崎看了一下手表,单是拍照就花了十五分钟。 “把衣服穿好吧!” “等一下!” “药效还有廿分钟,就让我们happy一下吧!” 岩田说著说著,就拉下了裤子上的拉链。 “喂!我不是说好,今晚不可以碰她一根汗毛的吗?” “知道啦!只是舔舔那小穴都不行吗?” 松崎虽然心中有同样的想法。 “如果半途她醒来了,不是前功尽弃吗!” “不用担心,这药这么贵,睡著之後,被怎么弄的,本人是完全不知道的!” 岩田边说边脱下了衬衫。 “如果你这个时候享一时之快,那我们全盘计划不都落空,只要我们把照下的相片做为手段,以那样的女人,绝不会让自已的丈夫知道此事的!” “你刚不也抱了她吗?”松崎很不满地抗议。 “好吧!那你先请吧,好好地共分享!” 松崎对香奈子已萌生感情,此时只有默认了。 脱去上衣,拉松领带的松崎,从脚尖慢慢地,如品茶一般朝香奈子的脚尖吻过去,此时的岩田拿起了照相机。 “你想做什么?” “再照一张做为证据。” “这样子不好吧!” 此时岩田拾起了那内裤,叫松崎罩住头部,仅露出嘴巴,而松崎也不顾那气味从头罩下,如岩田所说,只露出嘴巴。 “快点,只剩下五分钟了!” 虽仅有短短的五分钟,但是此时的松崎,对仅仅爱抚香奈子的肉体,心中的满足、欲望的满足,已无所求。 从香奈子的唇开始,此时耳边再次响起的相机声已不是大碍,对著香奈子的香唇,一而再、再而三浓烈的接吻。再次抬头看著香奈子,心想著,此时我吻著的,真的是香奈子吗? 接著用手扶起那如贝的下额,用舌头在她的唇内滑动,再来用舌去舔她的鼻孔,但是限制的时间仅有五分钟,此时穴分猴急地将手伸到她的丰乳,轻轻揉著揉著,在左右两边的乳头轻轻地吸著,很快地移到了她的双腿。 用舌头伸入她的花唇中,接触到那儿後,松崎已失去了理性,已疯狂了! 要不是岩田的提醒,松崎只想就醉死在这花丛中好了! “轮你拍我了!” 将相机交拾松崎之时,岩田已是全裸的了。 “你准备做什么?”松崎不安地问著。 “放心!我只是想和这美人一起照相。” “照到我的脸也没有关系!一直把底片照完就对了!” 岩田便向香奈子的嘴吻过去,另外手也向那乳房搓揉著,手从腹部直到腰部。 从镜头中,只看见一具白色、散发著光亮如大理石般肢体的美女,受到另一黑色男体在玩弄著。 此时如一高贵的兰花,受到一双黑色的魔手给揉坏了,那种欢乐之後的悲哀是令人婉惜的。 “这个角度最棒。” 边说著,将大姆指插入了她的花唇中。 接著又扶起香奈子,坐在她的前面,由背後吻著她的耳、她的舌,双手更由她的腋下伸过,揉摸著她的双乳。 又将香奈子的手,握住自己的男根,来回地搓著……搓著…… 药效好像快过了,香奈子美丽的眉头动了一下。 “嗯!” 薄唇也开口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时间快过了!” “好吧!照得也差不多了,赶快在她醒来之前,将她的衣服穿好。” “我穿上面,你穿下面!” 好像在为一个洋娃娃穿著衣服一样,将脱掉的衣服都穿上。 最後的衬衫都扣好後,岩田发出了笑容。 “别高兴的太早,这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成功了而已。” “反正一切都要慎重其事就对了!” 松崎这么说著,岩田也对於这么疑神疑鬼的松崎没折了。 “我知道了!” 此时千代子来了! “都弄好,结束了吗?” 望著棉被中的香奈子,有一种可怜的心情在心中。 “对!再来就拜托你了。” 松崎站起来,拉直了领带,望了一下手表。 “我该走了,不然披她查觉就不妙了!” 岩田边把相机放入袋中,望著香奈子。 “真可怜,被奸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走了!” “走的时候从後门!” “我知道!” 【第二章】崩溃的圣女 看到松崎拿出来的照片,香奈子直以为这是梦。 这里是理赔课的办公室,身为课长,虽是午休,入口处的门边仍有几位调查员在。 松崎将手伸入裙中,爱抚著臀部。 “这次的调查案件……” 边说著工作上的话题,忽然很急著小声地说著“将脚打开”。 “嗯!拜托你,能不能到此为止!”用颤栗的声音哀求著。 松崎笑著,完全无防备地,伸入她花丛中的深处。 羞耻与污辱感让香奈子侧了脸。 “课长,如此就开始调查了!” “课长!我们要出去了!” 门边的同事说著,猛抬头的香奈子只好强做脸色。 二人出去後,香奈子将松崎的手推开。 “把你的脏手拿开!” 颤抖的声音。 “我还没有干嘛呀!” “我还不知道课长,你有不穿内裤的习惯!” “你是那个岩田的伙伴吗?” “对!这张照片就是我拍的!” 从看了照片之後,到实际听到松崎的话,香奈子都快疯了。 “真令人难以相信,课长有那么美丽的身材!” “别再说了!” “你到底是何居心?” “没有啦!知道课长你先生出差,我们只是做做慈善事业,希望能够代替你的先生,免费为你服务。” “别再开玩笑了!” “不是在开玩笑,我们是说真的!” 松崎一张正经的脸。 突然,香奈子笑出来了! “别说笨话了!” “你还不明白吗?这些照片只要传到公司,或者是你的住处,课长你的地位,还有你的先生与家庭都会不见的,像课长你那么聪明的人,该懂得要选那一个。” “如果我不想如此做的话,那个岩田是会做的,那个人课长你也见过,他的下一步棋想做些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最好别惹他!”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很简单,首先将裙子卷起来,再用你的姓名立下誓言。” “我知道了!” 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在认识的社员面前,大开双腿,心中急急盼望著,同事们,有谁要早一点回来。 松崎仍是坐著,紧盯著裸露的下腹部看。 昨日在龟石一室中,香奈子那秘密的一处,直接用口来爱抚的记忆仍在,心中仍十分兴奋。 下腹的毛呈三角形的分布著,此时松崎要低下头去。 “快!发誓呀!” “我栗原香奈子,绝对遵从你的命令,立下毒誓!” 讲完後,咬紧著唇。 “这是真的哦!课长。” “是!是!” “那!我现在做这事,你该不会抵抗吧!” “拜托!别在这里,如果有谁来了!” “好吧!那刚才发的誓不要忘了!” □□□□□□□□□□□□□□□□□□□□□ 香奈子走到弹子屋的二楼。 在信条上如松崎所写的鸟居悦子。 问到那女人的事,走出来是一位染著发,化著浓妆的女人。 那女人穿著t恤与长裤,手抓著头发,把香奈子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终於门开了。 “让你久候了,课长。” 看到了脱掉西装外套,穿著衬衫的松畸。 “本来以为你不来了,想打电话到家里给你。” 走近了之後才闻到一阵酒臭味。 今日,在办公室与香奈子那一阵玩弄後,说要出来办事,到现在还没有回办公室。 脱掉高根鞋,走入房中,岩田正在桌前喝著酒。 “来吧!太太!别站著,坐下来喝杯酒吧!” 香奈子坐了下来。“拜托你们,把那照片还我,这里有二百万,请你们拿去!”边说边拿出装在银行信封中的二百万元。 松崎与岩田两人都吓了一跳! 二人互看了一下。 “课长!这太见外了,好像是我们在强求你一样。” “但是我们想要金钱买不到的东西。” 香奈子一直低头地哀求他们。 “求求你们,无论如何请收下这笔钱。” 颤抖的声音,苦苦哀求著他们。 “今早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们除了钱,还很怜惜你呀!” “更何况松崎那么地暗恋著你!” 香奈子一抬头,望见了松崎,全身抖了起来。 “不必求我们了!” “那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很简单,只要你先生出差的时候,你跟我们一起玩玩就好了!” “怎么样!太太!” 岩田喝下了杯中残余的酒。 “我!我懂了!” “但是,你们要如约定地将照片还给我!” “当然,我们是男人,一定守约的!” “那什么时候,照片才还给我呢?” 与松崎视线交往了一下。 “三个月,等你先生回来之後,那时我们对於你的身体如果厌烦了,自然会还给你的!” 此时松崎插嘴了。 “这个期间,课长,你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得要听我们的命令。” 香奈子微微地点头。 “话说完了,把衣服都脱了吧!” 岩田这种讲话的口气,一直都是如此。 已经觉悟的香奈子,一点也没有踌躇地…… 开始脱上衣的香奈子,岩田对她说:“脱光之後,到里面去!” “好迷人呀!男人最痛快的,就是看女人一件件的脱光衣服,这比什么都来的痛快!” 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的香奈子,脱完上衣後,背对著岩田将衬衫的扣子也一颗颗地解开来。 在会客室的那一幕,又涌上了眼前。 这已是第二次看到香奈子脱衣的样子,但是松崎及岩田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当裙子掉落在地上时,长又白的腿,展现出人妻的肉感,那线条更令人窒息。 “都知道会来这里,还那么专程地去买了内裤!” “不用那么慢吞吞的,剩下的都全部脱掉吧!” 看到那栗动的身体,松崎及岩田又开始按捺不住了。 成熟的腰线,性感的大腿,与平时在办公室里的她,有如天地之别。 “接著,太太!” “两手请放到後面!” 岩田用绳子将香奈子的手绑到背後。 “好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牵著绳子,将香奈子带到隔壁的房间里。 □□□□□□□□□□□□□□□□□□□□□ “喂!竹子和绳子拿来!” 卷起袖子的松崎,从袋中拿出绳子及一公尺以上的竹棒。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仰躺在床上的香奈子,两膝紧紧地缩著,发出不安的声音。 “放心,太太!你只要乖乖的躺著,一会儿,就会让你享受到如天国一般的爽快了!” 很自信的松崎,将竹棒架在香奈子的腿上。 “不要乱动!” 松崎命令著香奈子,边用绳子将香奈子的腿绑好,一腿绑好之後,又将另一腿张大後绑了起来。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香奈子查觉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二人已将腿用绳子紧紧地固定好了。 此时脱光衣服的香奈子,已经被绑成一个人字型,长腿的根处,那一片羞耻的花园,一览无遗。 香奈子紧紧地将双眼闭著,红著的脸朝肩部伏去。 “真的是愈见愈爱的女人!” 岩田感心地说著,全身被染成淡粉红色的香奈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被看著。 上下都被绳子绑著,更显出那胸部的幼嫩与腰部的曲线,腹部那小小的肚脐,也凹得很是好看。 接著那熟透的双腿,那根处的花园里,处女般的口,紧紧地密合著。 “这样的身体却不拥抱,真的是海的那一边的先生的错。” 岩田嘴角浮起微笑,又从袋中取出一个白色瓶子,开盖後置於香奈子的双腿之间。 “这又是什么?” “这是圣女贞德也会变成潘金莲的药。” “这么有效?” “这药是很难买到的。” 边说著,岩田的脸靠近了香奈子的双腿间。 “好可爱的小穴,太太,我现在就从这里开始涂了!” 从小瓶中用指头沾到乳液状物,仔细地从粘膜的切口到花园的深处,涂到十分的均匀。 从内侧的小粘膜的里侧开始,到那么狭小的切口处,到上端合著那花蕾为止。 “呀!你!你在涂什么呀!” “太太先别紧张,或许现在连你都不懂,等这三个月,你食髓知味後,就会乐此不疲,流涟忘返了!” 终於乳液涂完了,岩田直接就躺在香奈子的腿旁,抱著她的如大理石般光泽的大腿,边抚摸著,唇接著触到她的腰部。 这种爱抚,香奈子是初次感受到的感觉。接著那感觉如小声的铃声,响起了甘美的旋律,但是香奈子的心一点没有动,用自己顽固的心去制住它。可是岩田的爱抚与丈夫的比起来,又有技巧,又那么执拗!此时如果是两情相悦,男欢女爱的话,那有多好。但是可惜的是,没有一点爱,女性的弱点,一步一步地被探出来,香奈子的敏感部位,在那一处,香奈子…… (呀!如果一直这样爱抚的话!)对心中浮起这欲望时,马上责备了自己。 初次的香奈子,被心中浮起却又不切实的兴奋,怎么都逃不去,身体内部的那一份栗动,更是难以按奈。过了数十秒之後,体内的深处,犹如被融化的熔岩所吞掉一般,愈变愈热,让难以言谕的异样感觉冲击著。一下子,好像痛感的感觉,一下子又伴随著刺痒的快美感。这样子一秒又一秒的高低起伏,往那香奈子的全身处扩散开来,而香奈子也随著那些感觉而去。好像,肉体的某一部份正慢慢地融化掉了,热热的愉悦中,含著搔痒感。 正在踌躇的时候,向岩日及松崎投以求救的眼光,此时的二人,正高兴的喝著酒。 (呀!呀!我到底怎么办呢?) 好想叫出来,一次又一次的,直到汗都弄湿了身体。 这样子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抬起头来,差一点就出声叫他们了,望到她那种眼神,岩田说:“怎么样了呀!现在有没有打算怎么做呢?” 香奈子将头侧过来,“呀!我很痒……能不能帮我一下。” “所以呀!你要我们在那里,怎么做,希望我们怎么样,说清楚些,我们与你不一样,头脑笨笨的!” 香奈子左右地摇摇头,因为她已经…… “呀!胸……胸部,请帮我揉一下。” 嘴好像要喷出火一样,用羞耻的低泣声求著。 岩田故意的,“什么?清楚点,说大声一点!” “请帮我把胸部……把胸部揉一揉。” 哀求之後,香奈子的体内浮起一阵热。 “哈!你是有夫之妇,我们这么做好吗?” “啊!没有关系,请你……快一点!” “已经都这么说了,再推辞就没意义了,松崎!那你就先来点乐子吧!” “我先……好吗?” “再怎么说,她是你的上司,表现好一点的话,考绩才会不错啊!” 讲究话,松崎坐在棉被旁。 “那课长,我就不客气了!” “好!请快点动手,拜托!” 难捱的香奈子,咬紧了上唇,好像都快把绳子弄断一样。 松崎将手按在双乳上,好像包著她的双峰一样,轻柔地按揉著,此时香奈子从口中出那种想不到的叹息。 “课长!那么有感觉吗?” 松崎的手,有律动地按揉著,香奈子的体内慢慢地涌起那一股难耐的波浪,一阵又一阵子。 “再怎么忍耐,课长!女人的身体是很老实的!” 双乳在松崎愈来愈热烈的揉按之中,已经充血,而且愈来愈硬了。 “你的乳头曾经有道么变化过吗?” 用食指与大姆指,将乳头来回搓著。 “啊!好棒,好舒服!” 上身已经开始扭动,鼻息也开始上扬,二腿根部的花园中也溢出了蜜汁。 “啊!拜托你!求求你!我好难受!” 体内涌起的那股不明的情欲,此时理性在摇晃中已丧失,从卷黑的头发、成熟而丰满的腰,让他们都摇了起来。 “说吧!你希望我能怎么做?” 冷酷的一张岩田的脸,靠到香奈子的脸上,对著昂扬著热情的香奈子,用审问的口气说著。 “抱!抱住我!” “喔!你是叫我插你了。” 闭著双眼的香奈子,没有回答。 “对!就是那件事。” 还留著一点理性的香奈子,在踌躇的同时,乳房在揉按之时灼热的愉悦,令人闷不住了! “太太!你也难奈了,真的是想疯狂一下吗?”岩田边说著,手慢慢的抚到下腹部,轻轻的、慢慢的! “啊……”下腹部随著那抚摸,开始动摇,香奈子已经狂到开始摇头了。“拜……拜托!请你插我……”伴著喘息声,耳边听到的是想像不到的叫声。 “终於想开了,插你後,可别怪人喔!这可是你要求的,可别後悔!”脱掉长裤、衬衫的岩田,“松崎你退到一边,现在重头戏要上场了!” “松崎!拜托你到一边去好吗?” “课长!对我来说,课长那种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很想听一下,也很想看一下,在公司没办法享受到,刚好可以利用现在!”说完话的松崎,就坐在香奈子的身边。 全裸的岩田,坐在香奈子的双腿之间,拖起香奈子的下巴。 “马上你就会忘掉一切,乐的很……” 说完之後,将唇压在香奈子的唇上,但是她头一转,岩田不勉强她,就从耳後用舌头来舔她。 此时的香奈子,被这感觉的爱抚,深深地感受著,而难忍的昂奋自觉著。 从香奈子的胸部、肩部、腋下,一寸寸的到了丹田,直到那花园中花蕊的花柱上。 新婚间也没有这样子做的丈夫,这般的热情、这般的粘溺,都没有过。 岩田的手触到尖端那稚蕾般的乳头,又用口含住了她,香奈子全身像是通了电流一般,大大地弹了起来。 “请别在折磨我了,拜托你!”香奈子用饮泣的声音,求著!“来!来!请快一点,抱住我!”这种模样,已经没有尊严,也没有为人妻的那种审慎。 岩田仍很固执的,将口靠到香奈子的耳边。“是那样吗?太太,刚刚才教你的,又忘掉了呀!” 一瞬间,淡红染满了整个脸,香奈子马上“求求你插我,呀!求求你,我希望你插我!”声音已经痉挛地叫著。 “等一下,现在就带你到乐园!” 岩田冷静的语调;岩田露出那下腹部挺立黑亮的男根,与在办公室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时是侵略,此时已是拥有,看到香奈子那种情景,松崎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低下腰来的岩田,探出那个位置後,插入,往上一抬。 “啊……” 香奈子情不自禁,声音从口中出,身体也随之扭动。 再一次插入如处女般的、可怜的寂寞花园中,虽有小声的悲泣声在流著,但是左右粘膜正在享受那蜜汁般的甜水。 “看了是不知道的,真正做了才晓得!” 岩田将双肘放在香奈子的脸的两侧,岩田开始了充份的律劝。 全部的自制心及羞耻都给夺去的香奈子,身、心溶合为一的喜悦中,却混杂著身体深处响起的甜蜜啼泣。 实际上,这么深的、尖锐的欢乐体验,在香奈子来说是第一回。 当然是岩田这号人物所带来的威力,再加上四肢被绑著,旁边又有手下在看,这种异常,都带给香奈子官能上的煽动。 岩田又再次的试著与她接吻,香奈子已经不再逃避。 “呀!来吧!求求你!” 这种兴奋的声浪,与先生在做爱时是同样的。 但是,此时的岩田突然停止了。 “怎样,呆会儿,会不会不理我了!”伏视著香奈子的脸,说著。 一瞬间香奈子濡湿的眼,伏向肩头。 “喂!回答我呀!” 经不起痛苦的香奈子,皱起双眉。 “怎么,对我全然没有感觉吗?如此这番的话,我就不玩了!” 说著,准备站起来时! “等……等一下!” 体内已灼热的香奈子,叫了起来! “太……太美妙了……实在……” 随口而出的香奈子,给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下,真盼望有个洞,跳下去躲起来。 “如何!与先生比较起来,那一个比较棒!” “不!不知道!” 发抖的声音,侧著脸! “该是忘掉了那滋味了吧!” 说完,用口含那乳头,律动地做了起来。 “啊!啊!好棒!” 从香奈子的口中,甘美的低吟慢慢地流著,此时岩田立刻停止了律动。 “讨厌!别停!” “那!你要告诉我,我和你先生,那一个比较好!” “这……” 虽说如此,身为人妻,已有三个月禁欲的生活,是长了一些! “求求你!别让这气氛变怪了!” 狂乱的头发,美丽的鼻梁,面朝向肩膀,发出战栗的声音。 “好吧!你比较棒!” “太太!这是最爽的!” 拖住香奈子下巴的岩田,将唇压在她的唇上吸著。 在这种律动下,岩田的姿势,并不是机械,在他之下的是香奈子白色、寂寞的肉体,是柔弱而无防备的。 终於!岩田确实的用强劲的律动,将香奈子上扬了起来,这刹那,自己不能动的身体,享受著那悦乐,全身都惯满了快美感! “啊!啊!我快受不了了!” 如同野兽般的声音! 同时,赤热的、热情的体液,碰!一下地跑到香奈子的子宫内! (老公!请你原谅我!) □□□□□□□□□□□□□□□□□□□□□ 之後!经过了许久,香奈子犹浸在官能的余颤中,但却被那不明的泪水流经鼻子。 “这样!就结束了。”边说著,抽出卫生纸,边压住那儿。 “太太!你的也都湿透了!” 拿起卫生纸,岩田也擦著如贝壳般的花唇。 松崎从厨房拿来了毛巾,及大的如注射器的器具。 “这样子好吗?” “很好了!” 拿出如注射器的器具,残留的瓶内看了一下,岩田将其倒在洗面器中。 “你们要做什么?” 香奈子瞧见了松崎的脸,那种笑容,令人心寒。 “讨厌了吗?松崎这家伙,无论如何,一定要与太太你再试一次!” 拿起了注射器的沈肠器,在眼前看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 “松崎先生,难道你……” “嗨!嗨!课长你疲倦了吧!就把这当做是维生素吧!” 岩田与松崎将香奈予的双腿打开,将管嘴插入屁股之间的肛门。 “啊!” 香奈子全身僵硬了起来,香奈子露出了恐怖的脸!松崎仍是轻松地慢慢地压下管中的水! 抽出管子,松崎又注入了一百cc。 “呀!不要了!” 香奈子的口中,流出悲鸣! “这样子好像不够,还可以再注入一百cc!” “好了!” 松崎再次地插入,将剩下的药水全部注入香奈子的体内。 “啊!请饶了我吧!” “什么感觉呀?课长,第一次的洗肠。” 注入了约三百cc之後,香奈子的脸已流出汗水了! “求求你!将我的绳子解开,我想上一下洗手间。” “还不能容忍一下吗?才刚刚注入的嘛!” 松崎慢慢地爱抚著香奈的腹部。 “我已经忍不住了!” “想去上厕所吗?” 香奈子无言地点点头。 “很对不起,这里与你家不同,厕所不在室内,但放心,我们已经为你买了便器。”讲完!岩田走出了房间。 从柜子中拿出了便器,门开了,化著浓的女人走了进来。 “喂!做什么?” 岩田的情妇悦子看著她。 “谁来了?” 边脱去高根鞋,看著地上放置松崎及香奈子的鞋子。 “你怎么那么早回来?那店里谁在做呀?” “怎样嘛!不好玩,所以回来!” 粉红酒廊是悦子上班的地方,岩田想著躺在床上的香奈子,有贴结巴! “喂!那你早退怎么跟经理解释呢?” “告诉他我生理期呀!你们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 “喂!等一下!” “你带女人回来?”悦子瞪著岩田。 “开玩笑!这里可是我的房子!” 说完,就往房子里冲。 “等……等一下!悦子!”话出口,已经太晚了! “啊!松畸先生!” 等岩田拿便器来的松崎,对这突来的事,也呆住了! 香奈子望见这陌生的女子,一瞬问,尿意也全无了。 “喂!这个女人,她是谁?” “叫栗原香奈子,是松崎的课长。” “请你出去!” “喂!这儿是谁的,请弄清楚!” 岩田拿出了便器。 “喂!太太,这家伙来了,你可以安心了。” “呀!能不能让我的耻辱,别在这些人的面前……” “太太!这就是我们想虐待你的,如果我们将绳子打开,那事前干嘛那么辛苦地把你绑起来!” 扶著香奈子的屁股,将便器放在下面。 “这样子是行不通的!” “是行不通吗?对拿著这家伙的人是有点臭,是行不通,但是对太太好,可行不通吗?” “求求你!”香奈子再一次地请求。 “喂!便器已放在你的屁股下了!” 悦子在一边;乳房的尖端已开始动了,令人惊讶的是,淡色的乳头已经变色了。 “看这女人,被洗肠了,乳头还在充血。” “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 “知道啦!但是谁会希望拿著这便器呢?” “太太,你再不选的话,呆会儿可是有争吵喔!” 岩田彻底的将香奈子的身心都虐待了! “想到了,告诉我们!” 一瞬间,犹疑了一下。 “松崎先生,拜托你了!” 最厌恶的人,但是此刻却无意识地叫了出来。 “课长!这是我的荣幸!” 表情兴奋的松崎,扶著便器,放在裂开著的臀部下。 “请不用客气!” 但是香奈子想著,这一刻被悦子的瞧见,而深锁双眉,咬著齿。 “拜托你们,请到那边去,请了解一下我的感觉!” “我们已了解,普通的女人,都不够忍受这种由男人拿便器来大号的,更何况是课长你这么高尚的人。” “啊!松崎先生请将便器拿近些,再近一点!就要出来了,就要出来了!” 讲完的同时,药水溢了出来。 松崎捧著便器,感受著美人课长的那种重重的体液。 混著药水的东西流出的刹那,无用的空气也出了声音。 咚咚!咚咚!流到便器内的东西如溶岩一般! 在旁的三人,此时对这一幕压倒性的情景,屏息地看著。 这时香奈子的理性、自制心,一而再地袭著自己,此时只有生理上排泄的欲求而已! 呀!这香奈子追的不是污辱的极致而已!更是令人目眩的解放感! 终於排泄完了,松崎看了一下! “看!看见了吗?拉了这么多!” “毕竟美人所拉出来的东西,也是一样的。” 悦子此时也改变了态度,笑著说:“太太,我也很喜欢你!”说完,在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 化完的香奈子,走到寝室的镜子前。 “明天穿这个来公司。” 昨日要回来前,他们的命令,岩田还为香奈子准备了短裙子。 “太太你该没有什么迷你裙吧?这件裙子借给你!” 带回来的红色短裙,今天看了之後真是吓了一跳! 香奈子穿了之後,发现竟是膝上三十公分。 香奈子一再地望著镜中的自己。 从裙摆而下,如大理石般的大腿很是美丽,由膝而上的腿内,坚实而美,没有一丝的缺点存在。穿上鲜红的短裙,说是人妻,倒是很年轻的香奈子。 外出後的感觉更是不同,鲜红超迷你的裙子,爬楼梯及斜坡时已不同,走在普通的道路上,风一吹,臀部好像快被吹起来一样。 走近了车站,那双白没穿丝袜的双腿,引起了路人的侧目。 一直都是抬头大步的香奈子,今日真怕人家会看她,好在是第一班列车,时间还早没有什么人。 如果是第二班车的话,挤车的时间,身体都无法动弹。 在电车来之前,站在最後一个月台。 “早安!课长!” 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缩成了一团。 松崎站在香奈子的旁边。 “别那么不自在,不是都已经约定好了吗?” 说著说著,电车已经进站了。 “喂!走吧!” 松崎腕著香奈子的手,走进了拥挤的电车中。 这时那双魔手又来了。 被弄得全身僵硬的香奈子,被人从没丝梭、没内裤的裙下,开始摸索著。 这男的手,好像深知香奈子不会叫一样,堂堂地卷上了裙子,插入她的裙中。 香奈子愕然了,没有义务这么无声地被辱,而且望望身边的松崎,也不是他。 决定了,香奈子按住那只手准备叫了。 “不要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但是话到喉头,还没发出声来,岩田已经按住了香奈子的手。 “啊!太太,真是奇遇!” 边说著,露出卑贱的笑容。再次地将手插进了裙中,丝毫不怕地抚摸著双臀。 对方竟是岩田,香奈子只有乖乖地将身体交给了对方,好像是一只没有羽毛的小鸟。 岩田用手命令她将双腿张开,好进入更窄的地方。 脸红的香奈子,只好张大修长的腿。 “啊!” “课长!你怎么了!” 松崎望著香奈子的表情。 “没……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周围的人也都是认为是电车摇晃的关系。 边说著,松崎的手也伸了过来,完全无防备的状态下,摸著香奈子的下腹部。 全部的裙子被卷了上来,不仅是松崎及岩田,正是旁边乘客的猎物。 此刻不可思议的是,香奈子裸露的下肢,那丰满的屁股,已有五个人在吃她的豆腐了。 (啊!啊!求求你们!)香奈子在心中喊叫著。 “啊!啊!”慢慢地,小声地叫著。 岩田的手指柔软地插入那花丛深处,一瞬间,香奈子在怀疑这是不是梦? 在这电车中,臀部被摸,花园深处被扰,这是实在的事吗? 如果在客满的人群中,有了便意那又是如何?香奈子浮起了昨日的事。 “课长!快穿好!” 扶著松崎的手,快把裙子卷好,前面的乘客相继下了车。 此间,下楼梯时! “松崎先生,我到化室一下!” 说完,好像用逃的一样,跑到了车站的的洗手间。 □□□□□□□□□□□□□□□□□□□□□ 走进了保全部理赔科,来上班的社员,都将眼睛集中在香奈子赤红的超迷你裙上。对香奈子会穿如此的迷你裙,眺望丰满的大腿,真的是难以相信。 “课长!有一些话想告诉你!” 香奈子走到最里面的桌子,但是松崎请她到会客室。 “今天早上如何?” “别再那样了好吗?” “啊!本来以为课长你会喜欢的!” 渗著笑容的松崎,忽然语调变了,变得野蛮。 “这玩意儿,请你收下,把裙子卷起来!” “这!这是什么?” “那超迷你裙没有裤子,为了课长,特别带来的。” 将裙子卷上的香奈子,看到松崎手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那是金属性的贞操带。 “你是说叫我带边个!” “比没有穿好吧!如果穿这个的话,还可以避免色狼!” “首先,将臀部朝向那边!” “那……那是什么?” “别罗嗦,用了,你就知道了!” 臀向上,将贞操带穿到腰部,且上了锁。 “课长,你的排泄,将由我们来管理,如果要尿尿的话,这个小洞可以用,如果要大号的话,则请告知,我将会把锁打开!” 讲完将钥匙放入口袋中,走出了会客室。 剩下香奈子一个人,已经忘掉了是该哭呢,还是愤怒,呆立在那儿! 这晚,香奈子作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她被绑在木床上,四肢大开地被绑著。 而所在的地方,是今晚欢迎会的龟石。所有社员都对著她在喝酒,全然,眼神中都没有她的存在,一个接一个地唱著卡拉ok! “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 没人理她,有几个社员走近,用色眯眯的眼光望著她。 “美人课长的脱衣秀!” 有一个人将手伸进了她的裙中。一看!并不是松崎! “放手!放手!” “来!将她的衣服脱光!” 松崎的指示下把香奈子的衣服都脱了。 在哀叫声中竹光先生含著一支雪茄来了。 “呀!救救我竹光先生!” 但是竹光只见到穿著一件比基尼内裤的香奈子,然後说:“将它脱光!” 羞耻的心,让全身变得通红,泪濡湿了睫毛。 竹光先生安静地吸著烟。 “你是个很称职的课长,这是我们要送给你的礼物,请收下!”说完之後,将烟头压到香奈子双腿之间那个高烽上。 “呀!” 光叫著的香奈子那蜂上的林丛已燃烧起来了。 数位社员将她压住,让松崎露出那男根,在她身上来回地蠕动著。 “呀!呀!”香奈子光是叫著。 “这是美人课长的性爱秀!” “呀……” 一声大叫後,眼睛张开,才发现自己心跳急促,全身都湿透了,而且下体处也流出那滑润的蜜汁。在羞愧的同时,对自己会做出这种梦境觉得相当的不解,而此种与性有关的梦也是头一遭。 香奈子站起往浴室走去,好像刚才的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地方好像去过。 (对了!是喝醉不舒服时,松崎先生所带我来的地方!) 发觉了之後,那种羞耻,好像希望能够没发生这种事情一样。 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香奈子从头往下冲下来。 (虽然如此,但是酒精引起的睡意还是赶不走) 只是回想起来,平时多喝一杯也不会困的这个样子,竟然睡了三十分钟。 後来好像是松崎扶她去休息的样子,现在脑中也尽是如此。 穿在身上的衣服及内衣,就是觉得那里不对! 看著镜中的身体,结婚当初的自己,如同坚持的花蕾,继而盛开,现在已是成为成熟的果实了。 (虽然先生已不像新婚时,那么热烈。)这三个月,先生出差巴黎,这成熟的果实,将无法忍受那空闺的寂寞! 香奈子将自己的双乳用双手往上扶,呀!揉了自己的乳房,再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乳头来回地转动著,如先生一样地做著。 “呀!呀!” 双乳交互地搓揉著。 □□□□□□□□□□□□□□□□□□□□□ 这一天终於来了,在门上夹著一封信,上面写著“栗原香奈子”亲展,上面也没贴邮票,也没写地址,这是谁亲自送来的呢? 拿出来的照片一看,竟是那种男女性爱的照片,拿在手上都嫌脏,正想丢掉,第一张照片的女郎的脸…… 此时好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样,香奈子跌坐在沙发上,难到是有人找像我的人拍的吗?但是照片中穿的衣服,却是我昨天穿的呀! 再看,那照片中的房间,是那料理店! (那!梦是真实的了!)照片中的香奈子,右手揉著乳房,左手抚著那双腿间的深处。 激动的她,接著看第二张,双腿大字型地张开,那花唇如裂了的一般被照了下来。 啊!竟有一个不知的男子抱著她,而她的手竟握著那硬直的男根,她此时已全身麻痹了! 正呆然时!电话铃声响了。 “喂!栗原的家,找那位?” “喂!是太太吗?” 很少听到讲话这么无理的人。 “怎么样,你好吗?” “对不起,请问你是那位?” “嗨!嗨!看了以後感觉如何?我们照的相可是一流的吧!” “喂!你到底是谁?” “我是帮你照相,还有和你讲电话的人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很多的理由啊!只是很想再抱抱像你这样的身体!” “你到底那些照片要卖多少钱?” “那见面再谈了!不过外出的时候,裙子穿短一点!” “怎么?” “不如此的话,我就将一样的照片加洗十几份,寄到公司还有你的邻居们!” 那种威胁的口吻,香奈子也无可奈何! □□□□□□□□□□□□□□□□□□□□□ 幸好!迷你裙再流行了。穿上淡蓝色的迷你裙,虽是迷你裙,也仅是膝上十公分的长处。 今早上班的脚步,特别的重,到公司要转三次的电车,第二次转车时,十分的拥挤(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同时,香奈子也想到(呀!难到是与我一起照相的男人吗?)想到这,香奈子心中一片乱,起了一阵鸡皮,一阵呕心! 再转第三次车的时候,在月台竟然想不到与松崎同车。 “酒醉好一点了没?” “好了!谢谢你!” 香奈子笑得很勉强。 上了车,与腋下夹著新闻的松崎肩并肩地站著,到了下一站,已经很拥挤的车子,又进来了一堆人。 还好香奈子有松崎的保护,被挤到车子的一角,也与松崎站成了一直线,手也有个扶手拉著。 电车边走著松崎小声地说:“课长!我每天也可以来搭这班车!” 保险金课与其他课不一样,上班的时间没有一定。 电车开动了约一分钟,有人动手摸她的屁股,香奈子全身变硬! “住手!” 今早的状况,对香奈子都不利,搭上一班那么拥挤的车子,一只手拉著扶手,另一手扶著信封。 而且现在又遇到色狼,这种事让在公司上班时,一直以色眯眯眼光的松崎知道了,那会是很丢脸的事。 见香奈子没抵抗,那人愈来愈大胆,用手抚摸著她的臀部。 “啊!” 差一点就呻吟起来! 色狼用手卷起了裙子,直接在露出的大腿上爱抚著。 色狼好像深信香奈子不会回手,竟然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 “啊!” 拉下内裤後,那人将大姆指插入她的深处。 “你怎么了,课长!” “没有!我还好!” 此时那人的手在她的花唇间一瓣瓣地轻抚著,香奈子全身燥热,双手出汗。 “课长,你会热吗?满脸都通红了!” “呀!是有点热!” 此刻,那手指,毫不考虑地在花唇深处的果肉中扭转了起来,这样子的事,大约有十五分钟。 终於到站了,大家陆续下车,那男子才将手指拿开。 已经掉了一半的内裤,随时有滑走的可能! 走到剪票口。 “松崎先生,我到洗手间一下,你先走吧!” “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你!” “没关系,请先走,我随後就到。”讲完时,用信封来压住快掉的肉裤,快步地跑到厕所。 □□□□□□□□□□□□□□□□□□□□□ 保险部保险金二课,就是俗说的理赔调查员。 有理赔请求时,都要经过这个手续。 一课是接受保险契约者的申请,二课是实际的调查。 午休之前,结束了与一课的会议,香奈子正准备回坐时。 “课长,有客人找你!” “是那位?” “他说今天与课长有约,现在人在会客室!” “好吧!” 走进了会客室,有一位男子背对著她。 “让你久等了!” 待将门一关,那男子掉过头来一笑! “对不起,你是那位?” “呀!你忘了,今天早上才刚刚打过电话!” “啊!” 香奈子目瞪口呆,但是这声音,那脸我决没法忘掉。 “别那么惊讶嘛!我不是在电话中提到今天会与你碰面!” “太太,你的皮肤真的好棒,真的是成热的女人!” 香奈子又愕然了! “呀!你是电车上的……” “嘿!嘿!你终於想通了,你能够如约定中的穿迷你裙,让我也方便不少!我叫做岩田,请多指教!” 拿起桌上的一根烟! “火!”岩田又再次地说,而香奈子只是惊愕过度地呆呆站著。 “火呀!太太!” 被叫著的香奈子,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准备点烟。 此时,岩田毫不考虑地将手伸入她的裙中,又摸起她的屁股。 “住手!” “别那么大声叫嘛!” “如果你想拿回我手上的东西,就老老实实地听从我的话。” 岩田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了成串的底片及照片。 “这种事我们到公司外面再谈,都已经快午休了!” “没那必要,老子我想在这里谈!” “这种东西,要多少钱,你才愿意卖?” “还没有决定,还得跟我的同伴讨论一下。” (还有其他的人看过这些照片!) “但是我们想,照片是用金钱来换,底片就用你的身体来换。” “但……但是我已是有夫之妇!” “但是你的老公在海的那一边,一次、二次让别的男人爽一下,而且太太你三个月都没让男人抱一下,很难过的……” “不!没那回事!” “哈!哈!真是圣女!请安静地想一想,如果我将这些照片,给你的公司、邻居知道的话,公司呆不下去不用说,住家你一定也住不下去了,先生如果看到自己的太太是如此不检点,这一切後果,就由你自己取舍吧!” 说完,将烟熄在烟灰皿中。 “喂!就听从我们的吧!如此,又能保有家庭,现在的地位也在,如果你赞成的话,为了证明你的认同,就将裙子卷起来,否则我离开的时候,这些照片我就分给你的同事了!” 说完,就朝入口方向走,手也将门把要打开。 “等一下!就照你所说的!” 岩田坐下来,香奈子背对著他,已将淡蓝色的裙子卷起来了。 随著裙子的变短,那双腿便露了出来。 “脱掉丝袜!” “这样就好了!行吗?” “你就照我说的,我说脱什么,就脱什么。” 交互将高根鞋脱掉後,丝袜也脱了! “接著!全部脱掉!” “什……什么?” “放心!我没有要在这里抱你,只想再一次看看你这美丽的裸体。” 香奈子受尽屈辱地在会客室内,将自己裸露出来,而门外同事们正在工作。 “别拖拖拉拉!快一点脱光!” (心中想如果这男子生气的话,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举动?)香奈子乖乖地脱掉上衣。 岩田点起第二根烟。 “让我看看你的乳房。” 香奈子紧闭著双眼,将乳罩的扣子解开,吊带也由双肩滑下来。 再度看到那双乳,那乳头是如此的幼嫩,又是那么的粉。 双手抱住自己的乳房,心想著如何将他隐藏起来。 “太太,还有一件吧!” “这样就好了!拜托!” “你不脱,我帮你脱。” 讲完就伸过手来,要将她的内裤脱掉。 “不用了!我自己来。” 在公司的会客室中,要将她的内裤脱掉。 “将手放开,让我看清楚一点。” 一手挡住乳房,一手挡住下部阴户的她,只好将双手放在身体两侧。 “好美的身材,太太你不会埋怨吧!” 刹那间,香奈子掩住自已的脸。 “好了!好了!太太你做的很好。” 岩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手放在香奈子的肩上。 “今天到此为止,以後就照我们所说的照做就是了,照片我们也不会给别人看的。” “早点将衣服穿好吧!这样子你不想让部下瞧见吧!还有这件让我作纪念!” 随手拿走了那件内裤,放进了口袋。 “再见了!” 受惊吓的香奈子,呆呆地站著,将衣服穿好。 当香奈子走出会客室,在她的桌边,松崎已在叫著她了。 “课长,这里有新的调查案件要查。” 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三人,其他的人都出去了。 “是什么案件呢?” 桌上放著调查的书类。 “本来这是我该负责的事件。” 边说著,松崎将手伸进香奈子的迷你裙中,当然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 “你在做什么?” 正要一巴掌打过去的时候,在资料上出现了一张照片。 自己的裸照,香奈子的眼前一片漆黑。 松崎高兴地望著香奈子,继续著资料内的话题,桌子下他的手正毫无忌惮地摸著香奈子的臀部。 【第三章】性欲的快感 一星期是怎么过的…… 栗原香奈子,如往常一般的,肩部吊著皮包,单手拿著书类的信袋,一手抓著吊著的皮革扶手。 换车後的车子还满空的,经过了第二站,车子慢慢地挤了起来。 经过了一阵子,要不是有冷气,这对香奈子来说,简直是地狱! 那天,香奈子穿著黑色的麻纱上衣,只是与上身比较起来,下半身好像凉快多了! 今年虽然流行迷你裙,但是如此大胆的迷你裙,在挤车的时间,如果再抓把手的话,可能只有刚好盖住屁股了。 “课长,这是送给你的礼物,谢谢你每天给我们娱乐!” 讲这话的是昨天给香奈子这一件麻上衣,那短裙一定是膝上三十公分。 “这样子,才不会隐藏了课长你美丽的双腿!”香奈子紧张的背後神经,集中在下肢,这一星期,松崎与岩田每早,香奈子必是他们的猎物,玩著色狼的游戏。 今天他们怎么还没有将手放入裙中呢? 他们二人是一起上车,且站在我背後该是没错的。 (到底是怎么了?) 什底都没有做,反而让香奈子觉得奇怪! 但是面对著这两个狡猾而卑贱的人,想起来,开始渐渐地不安起来,同时也让香奈子紧张起来。 电车一站一站地过去了,二人的手还没有摸香奈子的屁股。 忽然,超迷你裙中有男子的手伸入。 全身紧张了起来,香奈子的脸上泛起了优美的红潮。 松崎与岩田的手,像是大胆的手去动别人的太太的臀部。 香奈子美丽的眼睛眺望著窗外的景色,但是心中却是狼狠不堪。 这时,臀部被摸的厌恶已经没有了,也不在乎有几根手指头在臀部上游走了! 这一星期,第三性感带,忽然发出芽来。 男人们的手,只要进到更深处来,香奈子自会将修长的白色双腿分开。 男的手指又碰到那私处,揉按著…… 香奈子的体内有著全身披揉一般的那种愉悦。 好像在等待这种爱抚一样,香奈子的花丛处,流出了蜜汁。 “啊!啊!” 周围的人,窥视著她。 “你不舒服吗?” 帖在旁边一位老先生,用担心的眼光望著香奈子。 “没……没有,什么都没有!” “但是看你都冒冷汗了!” “没有,真的没有关系,下一站就到了。” 电车靠站了,只要车速慢下来,抚摸的手,一定会马上停下来。 等车子靠站了,车门开了,香奈子随著人群而下车,平常下车後,都将松崎及岩田当做不认识的人,香奈子急著去厕所。 但是,今天一下车,二人站在香奈子旁,从车站的楼梯下来,走向剪票口。 “喂!又去厕所吗?” 二人交互了眼光。 “今早是该改变一下兴趣了!” “但是,肚子有一点疼。” “你该知道我们为什么在你的屁股上上锁吧!” 走出了剪票口,将香奈子带上剪票口。 “再见了,我到此为止。” 到十字路口,岩田说完了就走了,此时超迷你的裙子、没裤袜的香奈子站在此,十分的醒目。 对香奈子而言,这又短又紧的裙子,将臀部包著,又露出那大腿,那难以忍受的羞耻之外,又加上抑制自己的便意。 “课长!绿灯了!” 不知不觉中信号改变了,周围的人都走过马路。 寸步难移的香奈子…… “求求你,松崎我肚子好难受呀!” 松崎的脸色冷冷的,全无视於香奈子的哀求。 “怎么了,不能够抬头阔步走吗?” 哈哈!看著寸步难行的香奈子,露出冷冷的笑容。 到了办公室,开始办公了,但香奈子却无法安静下来。 结果,去不成厕所。 不可思议的是,下了电车到了理赔科办公室,腹痛难忍,一阵又一阵。 香奈子初次没法安心下来。 “待会如果岩田来公司,请他到会客室。” “课长!这是此次调查的结果。” 装成要讨论事情,递过去一张便条纸。 在那纸上写著“将裙子脱掉”几个字。 香奈子看著半信半疑,松崎又写了“在这脱”。 “如何!课长,我是绝对要求这个样子的!” 办公室七,八位调查员,松崎讲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呆了一阵子,哑然的香奈子,用小小声音说:“我知道了,照做就是了!” 边说著,偷窥其他杜员的样子,将臀部浮起来,从椅子下慢慢地将裙子脱掉。 迷你裙脱到了大腿的一半,便说著:“这样子的话可以吗?” “就这样,不要动呀!”说完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香奈子脸上泛起了红潮,只有表情装著很平静,写著书类,但是下半身却是成熟地裸露著。 “课长!有会客。” 女子社员惊醒了香奈子,香奈子赶紧将身子移向桌下。 “那……那一位呢?” “叫做岩田的人。” “那就请他到会客室,我马上去。” “是!” 女社员走了後,香奈子穿好迷你裙之後,边注意自己的裙,边走向会客室,那时,松崎正抽著烟,接著,捧著茶的女杜员走进来,又出去,过了一会儿,门开了。,香奈子露出了脸来。 “松崎先生,请拿些资料,进来一下。” “好!马上过去。” 弄熄了香烟,走向会客室。 开了门走进来之後,呆立了一会儿。 会客室内仅有岩田背著门站著,却看不到香奈子的影子,抽著烟的岩田回过头来。 “喂!你想干吗?”说完,便注视著双眼之间。 (难不成) 松崎走到沙发的後面,在岩田的身体之前,香奈子正在那儿。 然而,香奈子涂著美丽口红的唇,正含著岩田巨大的东西。 香奈子发现松崎的时候,赶紧吐出那东西,脸转向一边。 岩田把香奈子的头发抓住,又压向那东西。 “喂!还没完呢!” 再如何抵抗也是无用的,紧闭著双眼的香奈子,伸出了舌头。 “看著!”边吐著烟的岩田,边说著。 “这一星期,好好的练习一下舌头的用法。” 香奈子的舌,舔著那男根的顶端,上下的吸著。 “喂!今日不是来做这个的。”松崎插嘴。 “对了!太太,已经好了,继续的就看今天晚上了。” 岩田将香奈子推离开,准备好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将拉链打开。 “太太,将衣服脱光。” 听完此话的香奈子,用双手将自己的胸抱著,向後退了数步。 “怎么了,到现在还会觉得不好意思吗?课长你如果愈合作的话,愈节省时间,如此其他社员就不会怀疑了。” 说著话的松崎,岩田一样样地把一些奇怪的用具排了出来。 香奈子只好再次的在他们二人面前,脱下了短裙。 上衣脱了,乳罩脱了,剩下的只有迷你裙,成熟的双乳,双手抱住仍无法藏著。当裙子滑动,只看到那脚的线条,而留在丰满腰上的仅有金属的贞操带,渗出了白色大理石般的肌肤。 “喂!太太,到这边来!” 岩田用细细的塑胶管子,展示给香奈子看。 “你,你又想做什么呢?”香奈子不安地问道。 “好了,你只要照著做就好了。” 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将香奈子优美的裸身弄躺在桌上。 “太太,你对洗肠很是敏感,这个就是。” 当这个器具在香奈子眼前晃动时,香奈子露出深锁的双眉。 “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做这种事?” “当然了,等下班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样的话,可能太太你不会觉得舒服。” 如岩田所说一般,虽然便意已消,但是积在体内的那股便秘,实在十分不快。 “那!开始吧!” 岩田催促著松崎,拿开了贞操带,拿油膏在管子的表面涂了一下。 松崎面对著岩田。 “课长,可能不须要再涂这种油膏了。” 说完将插入的手指先抽出来,有粘液附在上面。 “我们那么努力地调教像太太你这像的人妻,这些是你该给我们的。” “如何了!课长!”抓著香奈子头发的松崎,用嘲笑的脸对著她说。 “在办公室里,裸体的欺负你的屁股,被洗肠是什么滋味呀?” 香奈子咬牙切齿,脸朝向另一边,手插入头发中,头被强烈地摇动起来。 “说些话吧!喂!美人课长。” “讨……讨厌……” 发抖的声音,只能睨视著对方。 “要怎么样,随你们了!” 如小花般的小嘴巴栗动了起来。 松崎露出了那排白色的牙齿。 “当然了,要怎样弄你,我是不会客气的,而课长生为美人,生为才女,生为女人的心,会不会感到後悔?” 松崎的手放开了头发,接著岩田的手按住那处。 香奈子从口中发出了如长叹息般的喘息,对那处又搓又揉,香奈子的体内好像有一种异样的火烧著,那种感觉却伴随著甜密的味道。 塑胶管如蛇般地缠住,玻璃瓶内的药水慢慢地减少了。 “啊!啊!” “喂!如何了?这种方法该是喜欢洗肠的太太最适合了!” “嗯!嗯!请结束好吗?” 不停的水,一直流入香奈子白色的臀部中。 随著药水的倒入,香奈子屁股的高度,从三十、四十到五十公分地抬高。 但是到此时的压力也增加了,瓶中的药水也都流到这全裸的美人课长的肠子的深处了。 “啊!不要了,啊!啊!” 头发在肩部柔软地摇动著,香奈子却束手无策,冷冷的多量的水却流了一肚子如奔流一般。 “如何了!课长,觉得如何了?” 松崎将香奈子满脸通红的脸抬了起来。 黑眼里,冰冷的眼神中渗入了泪,鼻子也抽泣了起来。 大概将五百cc全部都放进去了,让香奈子从洗肠的地狱中解脱了。 “令人讶异,五百cc全注入了,太太的肚量很好呀!” “那我们就期待下回的一千cc了!” “呀!请饶了我吧!” 香奈子疯狂地摇头,悲痛地表现著,在上班时想上厕所时的便意,此时因为多量的药水而再之涌起。 “求求你们,我要去厕所!” 不久就是这种知性的美貌,渗著汗水的脸恳求著。 岩田含著不正经的笑容,从袋中拿出了一只大塑胶袋。 “喂!就在这里吧!” “……” 一瞬间,岩田的意图,让香奈子觉得怪异,只呆望著那只塑胶袋。 (难道,真的是……)还是他们真的是在试著我呢? “你……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对於你这种脑筋这么好的人,好像没有必要再说明。” “要不要用这只塑胶袋,是课长你的自由。” 二人说完後,冷笑地望著坐在桌上狼狈的香奈子。 “如此以上的耻辱,别再做了。” “可是又没有东西代替便器,难道你要光裸裸地去上厕所?” 实际上,如果现在穿衣服,再去厕所,也来不及了。 把塑胶袋紧握在手中,回望了一会会客室,当便意又来时,香奈子走到屋内的一角。 然後蹲下来,将手中的袋子,接触著屁股。 “啊!啊!别过来!” 那二人走近後,围视著脸部表情弯曲的香奈子。 “如何了,课长,在我们面前大号又不是第一次,而且大在塑胶袋中,也不会有臭味啊!” 松崎边说著,看见香奈子惹人的背後,又将手轻抚了过去。 “喂!不要碰我!” 不经意地,全身如大理石般滑的裸身发抖了起来。 “完了是吗?” 在叹息声中结束的同时,全部的药水都流了出来。 但,马上将袋口绑紧。 “出来了,美人课长的特大号大便。” “真不愧是美人,大便的形状也很好看又可爱。” 松崎和岩田如在看热闹般的笑著。 排泄完後,岩田拿来了卫生纸。 “舒服了吧!用这个擦擦吧!” “等!等一下,又来了!” 边说著,那白色的屁股露了出来,咚咚咚……又泻了出来。 “清洁溜溜,旧的大便都排的乾乾净净。” 终於发完了,岩田和松崎要夺去香奈子双脚间的东西。 “还在摸什么,该将衣服穿好了,不然隔壁部的社员会觉得奇怪!” 松崎将手放在肩上,香奈子却低泣地摇动了身体。 “请你放开我,与我无关!” 抖动的声音叫著。 不知该如何的表情,松崎望著岩田。 (让我来) 用眼睛暗示了一下,拿起了衣服走向香奈子。 “呀!太太,到现在不忍耐一下的话,因一时的冲动,到现在的努力都会成泡影的。你那么深爱的先生,如果此时好强的话,不是坏了整个大局吗?太太你是脑筋好的人,这些轻重你该知道的。” 令人想像不到的是,香奈子竟然乖乖地,服从了岩田所说的,慢慢地穿起了衣服。 (对付女人真有他的一套) 百闻不如一见,原来是要如此这般,松崎此时这样地想著。 岩田用橡皮筋绑住塑胶袋。 “这么拿著是不行的,放到这里面吧!” 穿完衣服的香奈子,接过纸袋,才发现很重。 如果万一掉落了就不太好了,香奈子很慎重地用两手抱住。 “再见了,今天晚上到公寓来的时候我们再温存温存了!” 最後用胜利的微笑,摸摸香奈子超迷你裙包住的臀部,岩田再收拾一下会客室後就走了。 接著松崎步出了门外,之後香奈子也接著走出来,当时有一位男调查员走近了香奈子。 “课长,本来要调查的事件,今早已有令人难以相信的结果了。” 调查员的眼睛,注意到了香奈子手中的纸袋。 “这件事情,你交给专务就可以了,那请你稍等一下。” 香奈子如逃命一样地冲出办公室到厕所。 在厕所中,将自已的排泄物倒入马桶中,那排泄物真是平时以上的量。 □□□□□□□□□□□□□□□□□□□□□ 之後的一周,从他们而来的责难,比以往更不同了。 到此为止的洗肠,不再弄了。 取而代之的,原本的色狼行为,在上班的电车中,伸入超迷你裙中,没内裤没丝袜的屁股中,在那深处做出一时、一刻也不停止的爱抚。 之外,在下车前一定将栓子栓上,如此每天的重覆著,也因此那一处也慢慢变的肥大了。 在公司带著的,还是松崎的那件贞操带,被嵌在成熟的腰上,如此不变的上完一天的班。 再来就是一天必定有一次与松崎、岩田用口去爱他们,去吸他们那劣情的树液,这如同是义务一般。 用想的好像是在演戏一样,变成实际上的行为,那就很痛苦了。 松崎对香奈子是憧憬很久了,对香奈子那甜美的唇,如丝般的皮肤,用舌头去舔时的那种快感。 平常平均要花上一个小时才会发射,但是此刻用人妻的熟练技巧,与充满欲望的舌尖来行使了。 用口交的同时,也用那电动阴茎来配合,因此整个始末就更精彩了。 而饮用两人的男子精液,一天二次的性爱,持续著。 连续半个月,香奈子不难发现自已的肉体上产生了变化。 每日二次,达到女性的喜悦,对到目前的香奈子来说是超过了,而且是过度的性生活。 但在松崎与岩田凌辱前後,香奈子的身体也如别的女人一样,官能性都会如同开花一般的令人难以想像。 一日两回的性高潮,成熟人妻的她,对於电动阴茎已变得不能满足了。 在电动阴茎动的时候,香奈子实际上感受到的仅有那舌与唇的快感。 松畸与岩田如往常一般,但是香奈子却又不能开口,当然身为人妻,香奈子当然是没有说出此话的许可。 香奈子试著,只有等著松崎他们了解,只有口腔,那是不能够满足的。 二人,一日复一日地重覆著罪恶的行为。 对松崎,现在只维持三十分钟的成果,为此原因,香奈子用舌头,在献身的时候,都是用两次、三次的挑逗。 此外,香奈子对电动阴茎所达到的高潮,积压又积压著,已经变成慢性的欲求不满。 因为如此,香奈子对於运用舌头的方法,也愈来愈热情,已经变成了贪婪。 松崎他们又开始新的调教阶段,此时只是那开始的第二周。 那一日如往常一样,搭早班的电车,松崎开了锁之後,就上车了。 电车开始发动的时候,站在侧边的松崎,摸著香奈子的屁股。 (啊!) 香奈子美丽的睫毛闭著,胸中经轻地叹息著,昨日饮完精液,穿上贞操带,她已经寂寞了一个晚上了。 是自已的部属,又是那么卑鄙的男人,但是肉体在此瞬间的渴望,是香奈子没法去否认的。 这件超迷你裙,如穿上外套,仅只有膝上三十五公分,是十分大胆的。 但是松崎他们所定的是膝上三十公分,比他们的指示更短,但是选择这仅包住屁股的大胆惹火迷你裙的是香奈子自己。 会如此大胆的穿著,是为了挑逗松崎他们,对自己臀部的狂爱,他们一定会过来的,香奈子有此想法。 先在裙上抚摸,接著伸入裙内,完完全全的爱抚。 香奈子吞著呼吸,等待著松崎的爱抚。 但是松崎却没有很快地以焦急的手伸过来。 香奈子正觉得惊讶,转头一望松崎,手扶著车把的松崎与香奈子眼光交合的一刹那,浮出了好色的笑。 香奈子发觉自己想法被视破,转过身来,突然觉得在电车中没穿丝袜,露出整个臀部的事,十分的羞耻。 当臀部被摸的时候,那是在数分钟之後。 “呜!” 香奈子发出了呻吟声,以前香奈子是没有如此过的,但经过松崎们调教之後,香奈子的臀部,比一般人的敏感性更高。 但是这只手却是伸至另一方,马上感到岩田也在车上。一个月以上,连日的爱抚,香奈子已经知道是谁摸的了! 但是受到松崎们摸臀部以来,如今日般的状况,是第一次。 以前香奈子的话,又逃避、又反抗的。但是现在却是穿著超迷你裙公然上电车了。 香奈子的脸上露出了红晕,男人的手长约九十公分,对抚摸人妻成熟的屁股是足足有余的,而手指也插入了那花丛中的密虚。 香奈子全身僵直了,但是钥匙却没有开,香奈子十分的绝望,眼前展现出一片黑暗,刚那男人的手指停在那儿时,那异物被打开了,终於解除了警报,那手指更深入内部。 香奈子的五官,此时进入了异般的赤热,如快燃烧一样。 如同被锁住魂般的震惊,此时又有别的男人的手从下腹部而来,在无防备之中从後方过来,香奈子没法抵抗,只有允许男人的手进入。 一样的那手,在香奈子没穿内裤上,毫不忌惮的挑情起来。 (哇!) 崩溃的圣女 香奈子快哭般的表情,腰部战栗了一下。 并不是渴望男人的手指,而是感觉没有办法去拒绝,却日渐无法满足的香奈子的身体,己经无法去抗拒男人们这怪异的挑逗了。 香奈子的身体,喷出了热花液,男人的手指则在那深处圈转著,另一人则在那花蕾的裂口深处,前後地抽送著。 香奈子紧握住皮扶手,上气接不了下气,脸部被头发垂下而挡住,和平常相反的,如同一般上班族一样,不知所措。 香奈子的呼吸愈来愈乱,令人难以置信的,在那抽送之时,香奈子全身的肉如被揉搓一般的愉悦。 连耳根都变红的香奈子,在男人们的进攻之下,手指在花唇的抽送的男人,及一指在热濡湿润的粘膜抽送的人! (啊!好舒服,好舒服!) 到了公司,虽然坐在自已的位置上,但香奈子却望著坐在窗边的松崎。 超迷你的下半身,坐在椅子上,有些甜蜜的疼痛。 一直都是,只要松崎一松手,性欲的感觉就没有了,但是今天却不一样。 还有也开始期盼,每天早上举行的会客室之性爱。 但是,今天早上到了现在,松崎仍没有行动。 过了三十分钟,松崎站了起来,走向香奈子。 香奈子按捺不住,内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装著平静没事的样子,看著桌上的资料。 “课长,我要外出去钢查a大厦的保险事务。” “喔!我!我知道了。” 香奈子拼命地隐藏自己,对著松崎说。 “等……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站起来,走向会客室。 松崎关上会客室的门,就看见香奈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今天,嗯!不像以前一样吗?” “像以前一样什么?” “决定了不是吗?” 香奈子支支唔唔的说了出来。 “啊!那个吗!那个的话已经结束了,离课长的先生回来还有一个月,现在起不做结束的话,不太好吧!” “喔!原来如此。” 香奈子的眼神变得又深又沈。 “如此!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有!” 松崎便转身走向门去。 “等一下,请你等我一下。” “这些做法都要停止了吗?”如泣如诉般的声音。 “这些作法,什么作法呀?” 松崎走到香奈子的面前,对著为人妻的香奈子盯著。 “我很喜欢课长,是不是这种作法?” 边说边撩起超迷你裙,正面堂堂地对准双腿的根部。 “啊……做……什……” 身体栗动了一下,香奈子成熟的腰,已让松崎毫无考虑地前後摇摆了。 “从此不会再说讨厌了吧!刚才下车,才到这办公室短短的时间,你也这么难按捺吗?” “嗯!” 香奈子红著脸,脸微微地垂下来,实际上这无礼病态的爱抚,如果失去了,香奈子一下子也无可适从。 “我如此的一个人,优秀的课长竟然会如此的喜爱性交,我万万没想到!” “我会如此,都是你们导致的。” 松崎用手指卷起了超迷你裙。 “课长,这下你爽了吧!” “这……” 平常做事有效率、能干的香奈子,此刻如老师在教训做错事的女学生一样。 边做著这样的松崎,将长裤前的拉拉下来。 “你喜欢这家伙,喜欢的不得了,对不对?” 看到那挺直的男根,香奈子狼狈地望著,反而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觉得全身的血都跃动了起来。 不……但是话到了喉头又说不出口来。 “还是你已经厌烦了,没有新鲜感了?” 松崎将那压回裤中。 “不要嘛!松崎先生。” 已经忘了自己叫香奈子,腿慢慢跪了下来,手伸向松崎。 “等一下,就这个样子。” 香奈子扶著松崎的手,慢慢的抚著自己的脸颊。 “对了,如果二个月前,我对你如此的话,可能马上受到开除,现在乾脆我把这家伙切掉吧。” 这些话都是故意在打击,有强烈自尊心的香奈子紧闭著眼皮,抚摸著自己的脸颊。 紧锁著双眉,发出呻吟的声音,香奈子露出难耐的表情,全身昂奋,慢慢泛起红潮。 “说话呀!课长。” “……” 香奈子对於自己变得淫贱,而咬紧了唇。 “回答呀!” 松崎大声地叫著,将腰成圆形地转动起来。 “请别这样对我!”香奈子眼中浮著泪水,这么叫著。 此时的松崎犹如香奈子的上司一般的态度,用冷眼看著她。 瞬间,香奈子的表情都歪了,声音也战栗著。 “我想……我想口交……口交……松崎先生!” 说完,香奈子对於自己所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同时身心犹如踏到另一个不同的世界一般,香奈子好像不是自己在说话。 另一方,松崎也陶醉在征服感之中,对香奈子仍抱著怨恨、嫉妒,而又想像著拥抱著香奈子。 又再一次的口交。 “课长,你不老实说,我罚你不可以用手。” 松崎山中燃起了虐待心而命令著。 两手抚摸松崎臀部的香奈子,喷火似的欲情边压抑著,首先用唇压入那男根的尖端。 有一半被包皮覆盖住的尖端,香奈子头一偏,用唇将皮弄开,往下一推,露出了龟头。 剥开之後,眼看到那尖端部,一下子香奈子的情绪变得高昂而摇晃起来。 “怎么了!课长,今天早上在电车上还不够爽吗?工作也是要努力认真做的,否则是没有赞美的,对了!现在用你最行的球碰球口交!” 锁著双眉的香奈子,将伸出的舌尖舔入那球之中,一口一口的含著,好像直到要将那绉纹弄平一样。 松崎一直命令她重来,从球到根部,从男根到尖端部,唾液流满了整个男根,口交前後大约花了三十分钟。 遵行命令的香奈子,使用这炽热的舌头,香奈子自己的性感也异常地燃烧。 松崎伸直了腰。 “都口交了,课长你的性趣也来了,索性就脱光衣服吧!” 听话的香奈子,不加思索,外套、衬衫都脱了,丢在一旁,此时要裸体,已不是一件难事。 站起来从腿部将超迷你裙脱下来,香奈子全身也仅剩下那白色的高根鞋。 看见裸体的这一幕,松崎也开始了强烈的欲望。 并非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但是感觉的是,对这女人,社内第一名的美女,如此露裸於面前,那种欢乐是不可言谕的。 还有,香奈子的裸体经过了二个月的时间,身体更加成熟,肤色都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还好,没有走样,那曲线美依然,那架势依旧。 “把这个穿上,课长!” 松崎从袋中拿出来一件黑色内裤。 “本来想要晚一点再拿出来,但是看到你的身体,马上想让你穿上。” 接过来之後,香奈子看了吓一跳,现在手上拿的,有附一根塑胶的小管子,说小也有男性左右的尺寸。 “这个滋味如果你过後,你会欲罢不能的。” 望著香奈子的松崎,重重地将香奈子从胸部,大力地抱著。 “喂!快穿吧!穿好後好再口交,课长你最喜欢口交了嘛!” 另一手,在无防备的腿间,游走著。 “啊!啊!” 变红的脸,嘴角仍含著那男根,用舌头绕著。 “再……再往根部含去。” 巨大的男根,都已快插到喉头了。 舔著男根,通过长腿的根部,穿著附有男根的内裤,在腿间前後地搓动著,那种压迫感,超过想像。 “这种好像与性交爱好者的美人课长十分配合!” 松崎望著闪著光亮成熟美的裸体美女,身穿著一条黑色内裤。 这种刺激与全裸是不同的,香奈子也奇妙地感到羞耻而兴奋著。 “喂!来试试!” 松崎按上开关。 前面的粗管子一振动,香奈子发出想像不到的声音,两脚紧闭著。 “嗯嗯!不行了!” 受到想像不到的冲击,香奈子也快忍不住了。 电车中受到色狼的侵袭,一样的前後交攻,香奈子的理性也受到欲情的卷击而昂扬。 “如何了!课长!” 不意地将开关切掉,松崎在香奈子的背後发出了声音。 “喂!站起来,课长今天一整天就穿著这个工作吧!只要你略略动一下,就会有刚才那样的感觉,你就练习到习惯为止吧。” 香奈子站了起来,松崎又按了开关。 “呀!呀!” 咬著牙,香奈子忍受著冲击,之後数秒,膝盖也就略略的颤动了。 再如何受挑逗,腰也不动的,大概受到了十来次的攻击之後。 “很想赞美你能够忍受得住,我就不信!” 坐在沙发上的松崎,将两腿间的那物,用手轻轻地套动著。 穿著黑色内裤的香奈子,看到那尖端泛著光亮的粘液,狂野地发出了喘息。 坐在松畸的腿底,长长的大腿与他紧紧地坐著,用两手捧著,慢慢的从尖端开始用唇来含住。 “喔!喔!” 边含著,香奈子的喉头深处发出了呻吟声,从身体的深处喷出了欲火之情,十分不舍的用舌头进行口交。 完全如同初夜的处女一般的愉快!热烈的甘美喜悦不停,在进入口腔之前,自己的地位,羞耻与自尊都全然抛到脑後了。 此时,松崎马上命令香奈子停止,对著兴奋的香奈子摸著她的脸。 “很可惜,没时间了,再不出去的话,约会要迟到了。” 讲完,将男根放入长裤中。 “不!松崎!不……” 香奈子将头埋进了长裤中,发出了悲呜。 “如果没工作,在此混水摸鱼,让课长生气了就不好了!” “不会生气的,如果工作迟了,再如何我会全权负责的。” “十分的荣幸,但是领了薪水不工作,总是不好,这样好了,我们一起去,偶而与我们这些部下到外面见识一下也是不错的。” 松崎站了起来。 “对!就这么办!” 香奈子伸手拿起脱掉丢在地上的乳罩。 “待一会,还有与课长更适合的内裤。” 松椅取出了黑色塑胶皮带。 “这家伙今晚将等著课长,来举上双手!” 讲完,首先将香奈子的胸部结实地绑著,接著腰也绑上了,再一条通过脖子再穿过胸部再与腰部的皮带连接,剩下的穿过两腿之间在背後固定。 “这样完成了。” “很适合你呀!现在这样子,色眯眯的美人课长。” 讲完,开了门就走了。 香奈子急著穿上衣服,追著松崎的背後。香奈子坐在松崎的车上,朝新宿方向开。 在车子里,没有振动的管子,代之的是坐在助手坐的香奈子,在满是编纹的超迷你裙上,松崎伸出了手,在那丰满的大腿上爱抚著。 在红灯前,松崎的手在香奈子的二腿之间,二十分钟後,松崎在高层建街的一角把车停好。 “把上衣脱掉,两手绕到後面。” “要做什么呢?” “别问了,如果想要口交的话别出声照做就是了!” 松崎都那样说了,香奈子也就没有抵抗。 将手绕到後面,松崎一样的绑上了黑色的皮带。 “好了,走吧!” 松崎下了车,也叫香奈子下车,且将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手被反绑之事,从外观都看不出来。 被松崎牵著,朝向高楼街走去,许多男子都望著迷你裙下,伸展的曲线美及充满智慧、优美的香奈子的脸。 “如果要带著散步的话,还是要像课长这么有气质的美女。” 松崎用手揽住了腰,且紧紧靠著,用双手从迷你裙一直往上抚摸著。 香奈子脸红了,但是被梆的手,又不能动。 松崎马上又要将迷你裙卷起来,接著黑色的内裤露出的一半屁股。 “别这样,被人看见了!”香奈子将脸靠向松崎的肩膀,小声地要求著。 “你不会在意吧!我是想课长你有这个需求吗?” 用手拧屁股肉,香奈子混身颤抖了起来。 “求求你,松崎先生,可能随时都有人会出来。” 必死的恳求著。 “知道了,我有重要的工作要做,工作第一是课长的信条吧!” 讲完了,松崎走上了陆桥。走到了楼梯上。 “课长请在这里慢慢等,我要努力去工作了!” “喂!松崎先生,不可以,请别走!” 香奈子请他拿掉手中的皮带。 “何必,我马上回来,你一个人先乐一下吧!” 松崎将那开关开了,那管子开始动了。 “啊……” 久候的冲击,让香奈子有种坠落的感觉。 “别被别人查觉喔!” 被松崎一说,香奈子又咬紧了牙,忍著。 “十分的性感喔!课长,等我回来,一定会带来课长你最喜欢的东西。” 讲完这话,松崎便下了楼梯。 一个人独处时,心想著,身体上被绑著塑胶皮带,而路过的人,都望著那超短迷你裙。 管子的冲击虽已习惯,但取而代之的是今早那种数度而不停止的猛烈冲击。 那管子的振动,让那二腿根处的花蜜,慢慢的泌出,而二腿的颤动也阻止不了那种喘息。 再加上,因为站在楼梯的第一阶,所以从下面上来的人,虽厌恶也眺望著那根处的大腿。 超迷你裙虽好,但是仍不能隐住香奈子的大腿最深处,男女的眼睛,都逃不过地想望望。 当松崎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二个小时了。 “松崎先生,我已经忍受不了了!” “知道了,但是与课长说好了,要送你最喜欢的礼物。” 松崎又挽著香奈子的腰下了楼梯。 香奈子想著可能会带她到饭店休息,但是松崎所选的却是小巷子内的纯茶。 坐到椅子上後,松崎的手马上就伸到超迷你裙下去摸那大腿。 “嗯……” 仅是这样的动作,香奈子就受到甘美的痉挛的侵袭。 经过了一个小时,燃烧的火焰更感到强烈。 “将双腿再开一点!” 松崎将手压了进来,将香奈子美丽、充实的大腿左右分开。 “啊……” 虽然是间接的,但是受到男人的爱抚,香奈子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服务生走过来,香奈子两膝紧闭,全身变得紧张。 “别动,别怕,课长,我要可乐!” 松崎的手仍如薯饼般的柔软,在香奈子的大腿之间游走著。 身材高眺的服务生,将水倒入玻璃杯中,放在桌子上。 “嗯!嗯!可乐与咖啡。”满脸通红的香奈子轻声地说著。 那位服务生走了之後,松畸轻搔香奈子的耳朵。 “讨厌!别欺侮我!” 一副要哭的样子,香奈子摇了摇头。 “呜!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的错!” 用著妩媚的语调,香奈子献上了自己的身体。 “我是要迎合课长的喜悦,而奉献上我自己,大腿当然是最美的,但是如果也看见美人课长的胸部,那是最令人高兴的。” 松崎用手脱掉衬衫上的扣子,且左右将衬衫打开。 虽说是在昏暗的店内,但是随时会有人出现的冲击,让香奈子十分的战栗。 并不是只有裸露,而是被绑著黑色松紧带的左右胸部,被绑在正中,且乳头朝向上。 “长得美丽,皮肤又美,臀部也有成熟的魅力,像课长长得这么可爱的女性,在这时代已经没有了!” 松崎边说著调情的话,边摸著让黑色皮带绑紧的胸部,揉著又揉著。 “嗯!嗯!” 本来就感度好的胸部,这瞬间引起的愉悦,香奈子自己也愕然了。 从走道上,有一位年轻的男孩,满怀好奇地望著他们。 (不要看我们……) 心中虽然如此恳求著,但是身体却受到奇特的冲击,使得气氛更为燃烧了起来,令人喘息。 在松崎的掌中,那如处女般湿润的乳头尖端,都给欲情的火焰所染著。 服务生拿来了可乐及咖啡。 (松崎先生……) 香奈子从胸中叫了起来,想拿衬衫挡住胸部,但是松崎仍很坦然地将二个乳头交互地搓揉著。 (求求你,救救我……) 到现在还是想叫出来。 己经很习惯於各种亲密镜头的服务生,看到香奈子被绑的胸部,也叹为观止。 在那耻辱及震憾之中,但是香奈子却…… “呀……呀……” 上半身往上振动又跳动著,喜悦的声音又不停地继续著。 “很强悍的你嘛?” 服务生走了之後,松崎在耳根轻轻地说。 “放心的做吧!” 光泽美丽的头发,乱了! “当然!我是想这样!” 松崎拖起香奈子的下巴。 “来!让我们来接吻吧!” 用单手抱著肩部,就像其他伴侣一样,唇接近了唇。 “哇!哇!” 件著热热的喘息,香奈子主动地将唇压在松崎的唇上。 紧贴著的双唇,松崎将舌头伸进了香奈子的口中,香奈子只是著迷似的吸著那柔软的舌头。 这麻痹似的喜悦,松崎已经试到了,胸部与臀部的触抚,又是用接吻,而且竟是香奈子主动用舌来接触,松崎深深地感到一种征服感。 整个口腔的角落,从舌的根部到尖端,相互之间都尽情地吸吮著。 “有没有想要做的事?” 面对著询问的松崎,香奈子知性的眼眸浮上了泪光。 “想要口交,想要和松崎口交!”边锁著双眉,边求著。 松崎脱去香奈子肩头的外套,将放在身後的手也松开。 “衬衫也脱了吧!” 香奈子用颤抖的指尖,将衬衫从肩头脱下。 在此纯茶的恋人,上半身裸露的并不是没有,但是像香奈子上半身,如五花大绑的裸露著,比裸露著更为淫贱。 松崎轻靠在沙发上。 “课长!请你随性而做吧!” 香奈子已经忘掉那耻辱及外观者,将长裤的拉拉下。 往长裤中拿出了那男根,将包皮往後一推,开始从尖端吸著。 在抽送的过程中,喉头的深处更不忘要去发出那呻吟声,与今朝在会客室相比更是难以言喻的喜悦。 “各位快看,课长将你美丽的脸给大家看一下好吗?” 松崎抚著她的头发,而头发却隐藏香奈子的脸。 在昏暗的店里,香奈子如此兴昂的口交,其他桌的恋人们都看得十分清楚。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他人的视线虽有意识到,反而感到另一种性欲的感觉,因而身体无法平息那种想法。 香奈子用舌尖舔著尖端部,又从尖端到根部用唇去接触著。 超迷你裙被卷起,内裤被看到一半的事,完全已不在意,香奈子的上身,已经都倾向松崎的身上。 在超迷你裙的深处,二条大腿间的根部,吸吮著的,流出来的是那倒三角的花丛所溢出来的甜美花蜜。 比起与先生在床上的时候,绝对没有这种姿势的。 但是,在羞耻感之下,香奈子的胸中咚咚地响著,性感更尖锐地感受著。 “啊!” 在喉头中含著香,奈子仍大声地呻吟著,而那管子又开始振动了。 被打开的下半身,香奈子的迷你裙,那振动之下,香奈子的狂野,热烈的口交了起来。 “可以结束了,我不是课长的嘴巴,那么喜欢臀部。” 抬头起来,舌头离开时,仍流著唾液的线,瞳孔中仍含著泪水,伸手拿起了衬衫。 “不必再穿了,就在外面而已。” 松崎将衬衫拿开,香奈子的双手又绑到後面,再将外套披在肩上。 “走吧!” 松崎抱著香奈子的肩,走出了纯茶。 外面的明亮,刺痛了两人的眼,此时刚好是午休,街道上都是上班族。 与他们交身而过的人,都会交头接耳,低语著,也盯著香奈子的胸部及大腿,似乎要去舔他们一样。 人们那种刺眼的眼光,香奈子身体深处所涌起的那种欢愉,完全是视若无睹。 在人群之中,她不觉得自己美丽又兼备才能,而虽然是剥夺了羞耻心及人格,但是在心底深处,到今天为止,才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欲一口气地喷出来。 松畸带来的地方,不是饭店,而是电影院。 “松崎先生……”香奈子不安地开了口。 “这种地方,是很适合你这种爱性交的课长再度燃起欲火的。” 松崎买了票就进入了戏院。 (为什么都在这种地方) 正这么想的时候,客人们陆续地进入了暗黑的馆内,上半身裸露的香奈子,此刻的情绪,又开始摇晃起来。 “寂寞的臀部,课长!” 虽有黑色内裤包著,但是松崎的手如揉扭般的爱抚时。 “啊!啊!” 仅是这样的声音,在超迷你裙之下如布丁般的皮肤,左右,再前後般的被摇动起来。 “课长,你的臀部像如此般的演技,实在是性感,而且是淫乱!” 在耳边轻语後,这些话语让香奈子身体中喷出了花蜜了! “请求你!快一点!”香奈子已语无论次了。 “我知道,但是在那之前,先让我到厕所去一下,之後我再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请别留下我一个人!” “没问题,课长你还有这个……” 松崎按了摇控器。 “呜……” 响遍了脑门,那甜蜜的冲击,贯穿了香奈子的全身。 松崎从侧门走出前,偷看了香奈子,只见她握了扶把,必死地咬著牙。 从早上到现在没有休止的爱抚与执拗的责备,香奈子的身体已达到极限。 再怎么忍著,腿间的管子,包著丰满的屁股,淫乱却没有停止,随著流出的花蜜,也伴随著甜蜜的哭泣。 背後的门打开後,走进了一位中年男子,香奈子吓了一跳,慢慢地走进了,那位客人望了香奈子的姿势,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只盯著看。 香奈子的另一侧,最後列坐的大学生,看到中年男子的样子,也留意到了香奈子。 (份崎先生,请早一点回来) 但是等了又等,却没看到松崎回来。 此刻,中年男子,看到美丽又全裸的性感身体,有一种想去舔一下的冲动。 刚才那位学生,还有他前面的中年男子,也都移向了香奈子。 但是不能够忍受的是,那全身性感愈变愈强烈,双腿之间的管子,那官能的火焰不停的燃烧著。 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那三位客人望著如此的香奈子,更浮出了兴趣! 电影院中的光线愈来愈暗,香奈子觉得羞愧,脸掩入了腕中,全身如被火烧了一样。 香奈子的背後伸出了手来,去接触那胸部。 (别!别这样) 准备叫出来的那一刹那,但是胸部被手抚摸到的瞬间,那种强烈的愉悦。 香奈子叫了起来。 这是何等的快乐呢!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的色狼。 被松紧带紧绑而出汗,弄得皮肤发出光亮,被绑紧了,没办法抵抗,让对方快意地揉著那胸部,那屈辱,却让香奈子扬起了被虐待的心。 男子用单手握住了胸部,且用指尖贴著乳头,另一手卷起了超迷你裙,揉扭著那白色的屁股。 男的手,轻轻揉著成熟美丽的人妻的臀部,而顺势将往那腿部的深处。 “呜!住手!住手!” “抵抗也是无用的。” “如此迷人的臀部令人看了,也会忍受不住的!” 这个声音,香奈子回头一看。 岩田露出了冷冷的笑,用力将胸部握住往上提。 此时如遇到救兵一般,一副快哭的样子。 “求求你,请救救我!” “不是救你,要做才是,是平常的功课呀!” 岩田脱下了长裤,将已变得七分硬的男根,在香奈子的双颊上磨擦著。 好像整个脑袋被叩到一样,香奈子的快感,似五马奔腾一般。 随著硬度及热度的增加,香奈子呜咽般的叹息,在无意识中,从磨擦的面颊,唇已开始去吸那男根了。 “来!好好的朝著这里,好好的吸吮一下!” 岩田拉双条松紧带,香奈子朝著岩田的方向俯去。 “从袋部开始,太太!” 马上张开口,再怎么压仰,香奈子从根部舔到袋处,用舌头慢慢的用爱抚来满足对方,在袋部的各角度舔著,随著香奈子舌头的移动,体内充满了情欲,愈来愈强烈。 在客人面前,香奈子吞吐著那真味,完全无视於别人的存在。 在吸凸出的部位,香奈子一步步地用舌及唇吸著吸著,另一手轻揉著袋部,这时的手指已经变得热情而高昂了。 “很累了吧!太太,到此结束好了!” 岩田的手,抓住香奈子的头发,要把她移开。 “喂!你不累吗?” “但是,已经爽够了吧!” “不!还没有!” 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香奈子大声地回答著。 “真的那么喜欢口交吗?” “对!喜欢!最喜欢口交!” 那如叫般的回答,让岩田…… “那,把那碍事的裙子脱掉!” 客人们的数目不知不觉中已变成了五人,香奈子继续地吸著。 身体中那狂野的官能与情欲,香奈子自已该如何做已经不知道了,被众目注视之下,那全身的血液竟异常地流动著。 裙子从指尖脱掉,如往常一般,跪在岩田的脚下,虽然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过这事,但是,此刻那种紧张感及痛苦是一样的。 岩田的男根,比松崎的大约长半倍多,嘴巴张再大,也是让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尖端灼热的部份,顶著上颚的粘膜,而且已经快到喉头了,岩田还约有一半还没有全部变硬。,颚外有了痛感,又没有办法,含住整个根部。 闭著眼,锁著眉的香奈子,慢慢的,压进了口腔中,到达了喉头,还是仍没办法满足。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对於如此用舌头,强烈的口交,该很快就有了结果,但是岩田先生,却是仍然如钢一般的硬,接受著香奈子的爱抚。 香奈子从心底恍惚了起来,今天是有点长时问,这时是舌与唇的连续不止的口交。 是经过了多久呢?本来五个客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十个人。 仍依然,香奈子的舌、唇继续地滑动著,为人妻熟练的舌技,也让美丽的唇,深深地贯穿著。 此时,香奈子累了,用舌的速度慢了下来,这时有新的官能侵袭著香奈子,虽然脑中对此已麻痹,但是却仍十分地著迷。 香奈子流出了泪,甜美的感觉并不是从嘴巴中流露出来。 有著端庄的姿容、社会地位的自己,竟然在电影院中自己脱掉自已的衣物,跪在流氓的跟前,听从命令地在众人面前,对著男根猛吸著。 “喂!太太,好好地喝吧!” 边说著,岩田摇动著腰部,愈来愈大。 配合著他们,香奈子也用舌,在整个男根上围绕著。 好像整个巨大的树,贯穿了全身,使体内的性感及所谓的性感,磨擦了全身。 在口腔中变硬的岩田的男根,变得更热、更大了。在香奈子的身体中,同样昂起了欢喜及高扬。 律动般的摇晃,在十分钟之後,香奈子的口腔中充满了从尖端流出来的如温水般的粘液。 从喉头流入的精液流畅了全身,如同被热烈打击过一般,张开了口,那男根滑出了口来。 “棒极了!太太,如果一直如此的话,你就是职业的了。” 此时从口中滑出的男根,仍是不失硬度,男根上沾满了蜜,香奈子用颊去擦,又抱住了岩田。 “不!不!还要,我还要再来!” 香奈子抱紧著岩田的腰,实际上是喝了精液後,流满了口腔,香奈子反而更兴奋、更狂野了! “这作法可别用在先生身上!” “嗯!” 香奈子惊讶地抬了头。 “香奈子!很乐了吧!” 松崎出现了,在众人面前装成夫妇一样。 “来!站起来,用口交已不能满足你了对不对!” 将香奈子朝向客人,岩田及松崎将松紧带往外拉。 穿著高根鞋的香奈子,白白裸裸的一身,那丰满的双峰,客人们,都盯著傻傻的。 接著,从早上一直穿著的黑色内裤被脱了。 呀! 还有余的羞耻心,被脱时,一点儿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二个男人合力将她脱了下来。 客人们,眼见著从修长腿部脱下的内裤,竟附著巨大的管子。 “性变态!”“花痴!”的小声地自言自语。 “如此的发浪,身为人妻,不觉得羞耻吗?” 松崎边说著,用双手抚摸著双乳,揉著、揉著。 “呀!” 鲜烈的喜欢,同时伴随著无可忍受的羞耻,苏醒了一下,我真的是除了先生还在众人面前,全裸的站著,只为那令人感到错觉的奇异般的爱抚。 但是羞耻感愈深,羞耻感引起的喜欢愈深、愈强大! “我们来看看她的身体!” “呀!别这样!” “只是被看,就湿成这样,等待被摸已经很久了吧!那请各位来帮忙一下。” 松崎压著她,把香奈子移向客人们。 锁著双眉的香奈子,现在被人用吞食的眼神看著,全身的血已经都喷出来了。 “请!请摸我一下!” 颤抖的声音,却明确地告诉大家。 但是男人们,面对著香奈子那美色而来的威压,都无法出手。 仅是胸部、臀部的丰满,并不能说是性感,而手脚又修长,手、足又端正有气质,加上柔软的秀发,有三分之一的脸被挡住了,但却显出一级棒的优雅而又有魅力。 “请别客气,这位太太虽是美人,但是如果注意一下,就知道她很色,如果没有试,是不会知道的。” 岩田说明的更清楚,又催促著大家。 “嗨!嗨!这样子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中年男子,看著香奈子的表情,毫不忌惮,将手指伸入了顶端的深处。 “呀!呀!” 让陌生人,在人们前摸著花唇,香奈子用双手掩面,但是在男子的抚摸下,香奈子在体内升起了热烈的欲情。 男子摸到如此美丽的年轻太太,只一直插著那深处。 另指无顾忌的抚摸,让忍不住的羞耻感,燃烧了起来。 接著,别的客人的手,一个个的摸著香奈子的身体。 有一个人摸著两个圆屁股,沿著股间,将手指插入了湿润的小花,另一个人随著花丛中去摘那花蒂。 与今早在电车上那时比较起来,是更愉快的官能,虽想抗拒,羞耻感都不在了,也完全消失了! 还有,别的手只在单方的胸部,轻轻的揉著,其他的手却强力地揉著。 这些不同男人的手,虽只是手指,但是都不相同,香奈子被虐待的心,在燃烧著。 大家都露著苦闷的表情,香奈子却滴著花蜜,轻轻的低泣著,没有停止的,全身都有不规则的颤抖,流著。 在感觉上,香奈子已经多次地感受到高潮,只这二个月的时间,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如花儿盛开一般,成热的身体,出生至今首度的感觉到欲情。 松崎攻向香奈子的臀部,如落雷般的袭击著。 上扬的声音,如激流奔驰,香奈子也突发著全身强烈的痉挛,魂魄也尾随著掉落在如地狱般的高潮中。 【第五章】火热十字架 住在一间宽大的家中,香奈子吃完晚饭,在整理著。 那如魔性般的日子,从电影院以来,已过了一个星期了。 明天晚上,先生将从国外出差回来,与松崎们的契约期间也已经结束,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开朗舒服。 从电影院後,香奈子的身心都十分的疲惫。 如果香奈子的朋友不在的场合,香奈子是松崎的妻奴,是岩田的女仆。 “把屁股露出来,香奈子。” 这种被命令的事,在办公室、在电车上,将裙子卷起来,露出屁股。 “把双乳露出来!” 如果如此说的话,在白天平常的咖啡厅中,也要将衬衫脱掉。 此外每天晚上洗澡时,都得如三温暖中的女子,做相同的服务。 洗椅子、洗垫子,不管是手脚,从手指开始到肛门的洞都舔过了。 但是令人担心的是,在香奈子的身体之中,被虐待的喜欢,并不是仅止於耻辱的时候,只要摸了屁股,股间就会流出那种湿润。 愈接近先生的归国之日,松崎们的责难更为厉害,香奈子的身体更变得成熟。 玄关的铃响了,刚洗完澡想要睡觉。 走到玄关,从门上的小洞往外看,香奈子的表情愕然了。 到现在为止,松崎和岩田还没有到过香奈子的家。 开门之後。 “呀!香奈子,我们来了!” 松崎玩笑式的大声说著。 “这样不好吧!到我家来!” “你在说什么呀?太太,我们也不想做那件事,那双色眯眯的眼我们看了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岩田开始舔著香奈子的颈部。 “请等一下,我准备一下就出去!” “没有那个必要,今晚不想与课长开别离的宴会。课长,与先生见面之前,很想要把这家伙拿开吧!” 松崎拿出贞操带的钥匙。 “我知道了!” 如果再吵下去,邻居都知道了。 拿出了拖鞋,走到起居室,将裙予卷往臀部的上方。 在家穿的当然不是迷你裙,而是打褶的长裙。 “呀!” 香奈子没办法拂去松崎的手,走到起居室,觉得在自己的家中做这种事,那种耻辱感是没有办法压抑的。 “还是课长的臀部最棒,而这样的贞操带,如此合适的臀部,别的地方是没有的。” 走到餐厅,岩田拿了椅子坐下来。 “太太,有没有喝的!” 香奈子点了点头,打开冰箱,香奈子自己不喝,但是冰箱中常为公婆们来玩时可以喝而准备著。 打开瓶盖,倒在岩田手中的杯子。 “真的不好意思,让太太如此的美人倒酒,喝起来味道一定不可思议!” 边说著手摸著裙摆,从大腿往上摸,贞操带。 “呀!” 一下子弄倒了啤酒。 “对不起!” 香奈子拿著抹布擦著桌子。 看到紧张,优美的侧面,岩田摸著那有肉的屁股。 又向松崎倒酒。 “这种好喝的酒真是久违了!” “我们再喝一瓶後,就开始办事!” 对著步向冰箱的香奈子说著。 “等一下。” 站起来的岩田,在香奈子之膝前。 “有一点妻子的温柔气氛嘛!” 边说著将褶裙的扣子脱了,拉往下拉。 “啊!” 香奈子反射地将身体屈了,两手围著前胸。 松崎吹了一声口哨。 如西欧模特儿般的双腿,没有丝袜的装饰,羞耻的双膝紧缩著,只有微微之喘息声。 将裙子剥掉的岩田。 “喂!太太,酒!酒!还有做点下酒的小菜。” 所以全裸且羞耻姿势的香奈子,倒酒给岩田及松崎,锁著贞操带的臀部,就好像是自己的桃子一样。 “真是不可思议,每日看、每日摸,课长的臀部真是百看不厌。” 酒喝完了~ “好吧!开始吧!” 讲完,领著香奈子进了寝室。 房间中二张单人床,还汤漾著新婚的气氛。 “来!把剩下的衣服脱掉!” 在床上放置著袋子的岩田,拿出了道具排成了一列。 “怎么了,自已不会脱,我来帮你脱。” 松崎有点醉意,也伸出了手,香奈子退了一步。 “不必了,衣服还是由我自己来脱。” 很有精神的声音,自己脱掉了白色的t恤。 乳罩脱下来之後,隐住了双峰。 “手放到後面!” 边说著,很粗野的将香奈子的手腕绑起来,用绳子紧紧的绕了二圈。 “躺到床上。” 松崎将香奈子推到床上。 将贞操带拿开,从足踝将香奈子的脚好好的绑住,将身体二部份地折著。 弄成这样子,这是想做些什么呢?望著岩田,脸上露出不安! 准备结束後的岩田,朝著松崎的方向。 “如何!弄好了?” 点头的松崎,朝香奈子的肩膀压了下去。 “啊!” 叫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香奈子的身体仰躺在床上转动著,当然被绑的下肢,那丰满的大腿被大胆的大角度地张开,花丛顶处那是当然,开发的新感性带,还有那小花蒂都给堂堂的看到了。 “不要!不要!请不要!” 香奈子知性的美貌,变得通红,头发也被弄乱了。 “又不是处女,这么大呼小叫的,今晚是课长你最喜欢的。” 单手摸在大腿的松崎,将那塑胶的栓松开,说是栓子倒不如说是大粗根的男性男根来的恰当。 “今天我们不再擦乳液了,我用唾液来帮你擦。” 讲完,松崎朝著大腿的根部,将头放入,发出声响的吻著被唾液弄湿的花丛,再用手指去摸。 “啊!啊!别这样!” 如同著魔一般的叫著,香奈子身体颤动著。 此时的香奈子那处有些微刺感,花园虽濡湿了,但身体中却燃烧著异样的光与热。 “喂!这样子,你爽吗?” “接著是特别为了太太订做的!” “这么粗又长,用的时候该没什么关系吧!” “只要交给我们来做,不用担心!” 边说著,那二十公分长的管子,一公分一公分地伸入。 “不要动!”岩田用尖锐的声音命令著。 “否则弄伤的话,我是不管哦!” 香奈子全身停止,静静地等著。 “太太,好久没有洗肠了,请期待吧!” 当温热的药水流入那肠中,那种感觉让全身的紧张都解决了。 “如何!久违了的感觉。” 玻璃瓶中放著二百五十cc的药水,岩田望一下香奈子的脸。 “好难过,早一点将绳子打开好吗?” 隐藏住狼狈,香奈子的声音痉挛的叫著。 现在回想起来,恐怖又期待,与切不断的昂奋。 “喂!!刚开始而已,别一直鬼叫鬼叫的!” 对香奈子的叫声全然不放在眼里,又继续灌肠。 装著五百cc的水,去掉一半。 “太太,休息一下,还剩一半!” “如果要洗肠的话,一次解决好吗?” “好好!我们知道,太太你很喜欢洗肠,如果倒太快了,逆流的话,反而不好的。” 岩田将管子摇了一摇,压到那花瓣。 “啊!啊!好舒服!” 那腹部的弹力,引起双腿之间的快感。 “课长你真是幸运儿,先生不在,还有我们两个人的手来慰劳你!” 在床上的松崎,对绑著紧紧的胸部,用手掌去揉搓著。 “如何!你不想吗?如果你开口,我则如往常地吸吮你的乳头。” 完全与处女一模一样,淡色幼嫩的乳头,用指头转著,用嘴去吸著。 “啊……” 香奈子受到了快美的感受,想像不到她哭了起来。 眉根深锁的污辱感,香奈子都呜咽了,对於那唇,松崎已是著迷地压上去。 “嗯!” 边吻著边再洗肠。 岩田手上的玻璃瓶,忽高忽低地流入那水。 这次香奈子发出高昂的声音,发出呻吟的声音。“呀!已经承受不了了!”美貌上泛著苍白,汗水中叫出悲痛的声音,如同一幕背景音乐。事实上,如此洗肠的苦痛边喘著气,成熟人妻的肉体,被唇吸著,揉著乳房,边动著,无法想像的快感,燃烧著,燃烧著!“求求你,我想去厕所,已经忍不住了!”已被灌了约一千cc左右的液体,异样的火热与昂奋袭击著。 “还早呢!太太!已经一个月没有洗肠了,如果不乐一下的话,不是太可惜了吗?” 讲完将手中的开关,如热水般的液体进入了花间狭处。 接著松崎舔著乳房,又用双手揉著乳头,管子又在那里抽动著。 全身已变得全散了,那令人慌恐的愉悦,香奈子如同野兽一般的咆哮著。 刺痛的感觉,快融化般的快感,那种如同通往地狱的快乐。 香奈子泛青的脸孔,看著将管子律动停止的岩田。 松崎将香奈子的足踝的绳子解开,马上就回来的岩田,在地毯上放著报纸,从浴室中拿出了洗面盆。 在报纸上将洗面盆放上去,拿到这塑胶袋的黄色容器,松崎插嘴了。 “已经一个月没做了,用这么小的盆子,如果流出来的话,就伤脑筋了。” 岩田将手放在躺在床上、汗流如注、全身栗动的美人课长的肩上。 “自己上吧!还是帮你忙呢?” 上身站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办法站直,他们才像抱小孩尿尿似的,两膝往後弯曲著。 就这样,抱到洗面器处。 “好了,可以轻松一下了!” 肠的内膜,有著异样的感觉,香奈子呻吟著,但是在那花瓣之中,仍有著那管子。 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不是排泄量多少的问题,而是强烈的连续发作,全身媚肉的痉挛,这位高贵美貌的人妻,在那双成熟丰满的大腿根处开始,一条接一条又粗又大的果实流了下来。 此时松崎按上最快速的按键,香奈子在排便的同时,那种目眩的喜悦,昂扬到最高。 香奈子的肉体受此二种方式的凌辱,但是已被勾魂的香奈子,只有猛摇著头。 终於,停止了排便的等待著,岩田准备拿起来。 “啊!等一下,还没有完呢!” 在说话之前,再次的发作,果实又落到洗面器的小山上。 接著,又一波再一波的排泄,香奈子从紧闭的眼中流出了泪水。 松崎将管子上的按键按到最强的部份,看著香奈子那染红的美貌。 “像课长这么美丽,我们是第一次看到,连我都快受不了了,想必海那端的先生,看到现在的课长,一定也是道么想的。” 边说著,手伸过去,直接握住管子,来回的抽送著。 “啊!不要如此,请饶了我吧!松崎先生!” 反抗的声音尖叫著。 二人将後面的绳子解开後,倒在床上,松崎用肛门扩张器来调。 那种冷冷金属的感觉,使香奈子发出了抽动的声音。 “不要!不要!你们在做什么?” “太太的花丛,受过调教後,变成如何?来检查一下。” 讲完,岩田将扩张器握著,如鸭嘴般一点一点地撑开。 “呜!好痛!好痛!” 香奈子被弄得悲痛不已,香奈子狂乱的头发散了一脸。 “太太,我们觉得你的颜色好,宽度也够,柔软度也好,太棒了!” 松崎的眼睛闪著怪异的眼光,看著肛门扩张器里面。 “色狼!” 吞著自己口水的松崎,看著美人课长的身体,握住扩张器,左右地摇晃,自得其乐的摇著。 “课长真的是美人胚子,甚至屁股的屁眼,都如此的漂亮,如此这般,你的感觉如何呢?” “呀!呀!很痛呢!请饶了我吧!求求你,别再那样了!” (已经结束了,我已经没有做为人妻的资格) 在羞耻与污辱感之下,香奈子这么想著。 如同生长在地狱被解放的人,从井口垂下来的绳子,用指尖抓住那一丝线,香奈子的肢体,有那种美丽的姿势。 体力和气力的限界都到底的香奈子,指尖没有抓到什么。 “课长,离睡眼时间还早!” 松崎抚著香奈子的下巴,从床边的桌上拿来威士忌的酒,喝了一口。 “来一给你一口!” 说完之後,将含在口中的一口酒,移到香奈子的口中。 深深的望著那不变的深眸。 “还要来些什么呢?” “当然是热切的期待著,这已是最後了,课长你会不会後悔自己身为女人?” “嗯……为什么那么……为何要这样虐待我……” 想像不到的低著眼睛,流著眼泪。 “这些都是课长你长得太美丽了,人有气质,而招惹来的!” 说完,两手按住香奈子的双颊,野蛮地用唇压著她的唇。 想要呻吟或是抵抗的意识已经没有了,唇及舌都让松崎给吸住了。 双乳间都留著被绳绑的痕迹,松崎用手去搓揉著,胸部乳头用舌及唇去吸著,直到它变硬、充血。 “太太,现在要试试你到今日为止调教的成果为何!” 岩田从香奈子的背後用手围绕住,抚摸著如用水煮过的蛋上,那丰满的臀部。 “啊!啊!” 仅是如此,那快感就袭击了香奈子,想像不到的那臀部有多寂寞。 岩田的手指,沿著裂开的深处,无意识之间,美丽的腿也开著,岩田用手指轻揉著那花蒂,一下子全身都变热了。 “啊!再如何请让我享受一下吧!” 美貌泛上红潮,自己也开始将腰摇起来。 “呀!太太,用美妙的声音,哭给对岸的先生听吧!” 岩田说著,把香奈子两脚抱起来。 那一刻已经全裸的松崎,将手中已昂起的东西,用尖端对准著香奈子的下腹。 “好吗?” “就这样子慢慢的下来。” 岩田将香奈子一点点的,慢慢的坐了下来,对准了松崎的男根,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花瓣,松崎用单只脚,开始了律动,香奈子从全身散发著人妻的香味。 “呀!呀!松崎先生,我……我是不是很奇怪?” 流著热情喘息的官能,慢慢的达到高潮,律动感也愈来愈快的松崎。 “你爽吗?课长!喂!感觉如何?” 剩下的一手揉摇著乳头。 “嗯!好爽!像如此的开始。啊!我们会变成如何呢?” “课长那么愉悦的接受,我也觉得很光荣!” “啊!不行了,我要……我要……” 当松崎的唇接近过来时,香奈子已将自己的唇张大且压住,贪心的舌绕动著对方的舌。 啊!再一次想做的是,再次的律动,同时从背後,岩田用手揉摸著我的背,大姆指再入了我的花蒂处。 那拨弄花蒂的技巧,不仅是用指腹来揉,而是从周围开始,向中心用几只手指头,忽强忽弱的,轻轻的抽送著,那迷人的粘液,渐渐地喷出来。 仅是这些动作,香奈子全身的肉、骨头都酥了。 但是真正的高潮戏在後面! 岩田的手,抓住抱起那双腿,好像有又热又软的东西,压进了阴道中。 那是什么,香奈子全然不知,但变硬变大的感觉插入了穴之中,一瞬间,如同淋了冷水一般,都愕然了。 (那么!那么粗大的东西……) 开始了悲鸣! 啊!经过了二个月的调教,香奈子的阴道,竟有如此惊人的伸缩能力,将那岩田巨大的东西给吞了进去。 “真是太奇妙了,太太的阴道如此的紧!” 边说著,岩日与松崎开始合作,当律动开始时,将二只腿,往上抱,香奈子,完全浮著,开始时,那觉得难受的阴道,在律动中反覆地感到有了空间,而且是说下出来的快感,那如此强烈的愉悦,香奈子的身体之中,为人妻的谨慎、矜持,这时刻都已经投入那人的魂魄之外了。 (已经不再想做什么,只想保持这样继续下去) 因此在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将身体委托了他们,喜悦地咆哮著。 “已经没有办法忍耐了!” 边叫著,香奈子的肉体,已到了天国的某处,同时那魂魄也到了地狱的某处在那坠落。 □□□□□□□□□□□□□□□□□□□□□ 下班後在家附近的店中买了些东西,香奈子回到了家。 先生忠正回来到今天已是第四天了。 松崎们如约定所说的,从最後一晚以来,对香奈子一只手指也没敢去碰,而且香奈子隔天就退休了,在香奈子的面前没再出现过。 过了三个月的恶梦,终於回到以前的生活。 完全有一种令人难以相信的感觉。 对忠正说现在是生理期,所以都还没有接触过。 但是没有办法永远离开先生的接近,到了那时候如果我全然不同的话。 (如果仍是像以前夫妇的运作的话……) 绝望的香奈子,想想也只有这一条路。 玄关处,将门关上,香奈子吓了一跳! 先生的鞋很乱的丢在地上,而且平常先生不可能比自己早到家。 将买好的东西放到厨房,走到起居室。 “香奈子,过来一下!” 已拉松了领带,穿著衬衫的忠正,站在楼梯中,发出叫声。 “你回来了!” 明朗的声音,走上二楼。 走入书房,先生那变青的脸,才发现一定有什么不对的事。 “坐到那边!” 香奈子坐在沙发上。 站在窗边的忠正,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尽。 “实际上今天有一位男子,打电话到公司,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商量,希望能够见面。” 说到这里,忠正的语气变重了。 香奈子也按捺不住地问。 “那说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忠正抬起了头第一次,用几乎绝望的眼神,看了香奈子一眼。 “这个!” 押下了录影机的遥控按钮。 突然之间在电视机的画面出现时,香奈子的表情冻结了! 画面上,有一个刺青的男子和一位年轻女子在洗垫子被演出来。 “打电话来的是画面上这位岩田,那男人说:画面上的女人是你,我告诉他不是,那家伙叫我回来再问你。怎么,香奈子,那女人不是你吧!告诉我不是你!” 不可思议的怒火,涌入了香奈子的心中,但是已经太晚了,即使是生气,也都无法挽回一切了。 “不是!”终於香奈子回答了。 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的忠正,“我想听听看,难道你不告诉我吗?” “嗯!” 香奈子慢慢的发言了,但是再如何说,也没办法改变那画面的事实,而且是全然无力的。 “是这样的,在你回国前一晚为止,我都必须遵守他们所说的,这就是全部。你怎么的处罚我都接受,如果要离婚的话,我已经只有仅此来偿清自己的不对。” “不行!不离婚!” 将录影机关掉的忠正,说完後从香奈子的正面跪下。 “我是爱你的,如此才结婚,如果有这样的事情,用离婚,不是那么简单可以决定的。” “但是,是不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努力看看,随著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岩田准备卖给我们那录影带到时一定很麻烦。” “会变成怎样呢?” “别担心,与律师朋友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就让我处理,好吗?这不会破坏我们生活的。” “对不起!亲爱的!” “二人的事,之後再来处理。” □□□□□□□□□□□□□□□□□□□□□ 在公司接到先生打来的电话。 “全部都解决了!” “对不起!” 这个月,忠正与岩田们的交涉,连日奔走,忠正考虑了很多,还是答应了岩田要求。 “对不起,财产约三分之二都给他们了!” “没关系,很感谢你!” “从此以後,只有我们二人世界,已没有可以害怕的事,香奈子,今夜我们到外面吃饭,有事要拜托你!” “好!” “我爱你!” 香奈子停了一下。 “谢谢!” 讲完,放下电话。 这个月,香奈子好几次要与忠正同枕共眠,但是都被忠正拒绝了。 原因知道了,在这三个月之间,自己的妻子每天与别的男人相会,看到那令人讨厌的岩田,当看到香奈予身体时,就会浮起那男人的脸,以致没办法来进行夫妻这件事。 吃完饭後,忠正拿出了一封信放在桌上。 离婚协议书写著这样的内容,香奈子双颊变硬,马上心境被绑住了,再遇到怎样的情形,忠正要求的形式来偿还,一定用开始时一样的决定来对待。 “能不能按上章?” “嗯!” “只是在离婚之前再一次,再与我一次。” “什么?” “不是用妻子的身份,是用奴隶的身份。” 忠正又拿出了一封信。 奴隶协议书看完之後,香奈子望著忠正。 “或许你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让我能够继续爱著你,当然你现在不必要马上签名,但是今夜试一试,如果好了,再签!” 忠正的想法,香奈子十分的明了。 用心来爱,但是用身体来爱则没办法了! “就如我之前所说的一样,我会依照你所希望的去做,这是我的偿还。” 香奈子在二封信上都签了名。 “洗完身体穿上这个。” 忠正拿给她一件黑色紧身洋装。 在六本木一间宾馆内。 从结婚起,与先生是没有进过宾馆,而这种有性爱游戏的宾馆也是第一次。 淋浴後,穿上黑色内裤。 “来这里,香奈子!” 穿著一件内裤的忠正,坐在後方壁上饰著一个骼子的靠壁沙发上,用手招著。 香奈子穿著高根鞋,站在忠正面前,映出美丽的脸。 成熟又发达的腰及下腹部,有皮制的扣子扣著,而且有萤光的乳罩,撑著丰满的胸部,让那形状更突出。 “好漂亮,香奈子,今天开始你已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性奴隶!” “是的,亲爱的!” 讲完,忠正拿出骑马用的皮鞭,打了一下。 打在香奈子丰满的大腿上,香奈子“呜……”伸直了腰,发出了小声的悲泣。 “你已不是我的妻子,对我的称呼请叫我主人!” “是!是!主人!” 香奈子颊部变硬,用战栗的声音,如同在迎接初夜般的紧张。 “跪下伸出双手来!” “好!” 跪了下来,伸出双手,在手腕上上了锁。 “这一个,你自己扣在腿上!” 还有一个脚铐,香奈子自己扣上了双脚。 接著,锁在脖子上的锁,扣好之後忠正站了起来。 “好了!来!” 用手将铐拉著。 “呜……” 脸四处望著,香奈子尾随著忠正之後,床上有四个铐环。 手脚上的锁在地板上发出磨擦的声音,讨厌却了解到自己被放在那个定位,但是香奈子体内又提起了妖媚、甘美的兴奋。 走到房间中央,天花板的滑车垂下来的条,将两手锁在那条上,就这样子被吊著。 看著香奈子的曲线美,在周围绕著的忠正说:“这三个月,身体变得十分妩媚呀!” 香奈子垂眉,咬著牙,很恐惧的,在忠正回国到现在,心中想的,嘴里却没法说出的,就是这时候的话。 “应召女郎,该没有如此的抚媚身材,该已需要男人了吧!已经没法子再忍耐了,对不对!” 忠正从瓶中挖出乳膏,涂在胸部上。 转到背後,脱掉紧身内裤,涂满整个屁股。 “喂!这是你最喜欢的!” 忠正手中拿著电动管子,将被吊著的香奈子,由腋下往上插入那私处。 虽有三个月这件事,但是忠正最清楚香奈子的性感带。 右边结束,开始左边,忠正巧妙地操作著。 “呜……” 管子那端令香奈子的身体弹了起来,声音也高了起来。 先生使用管子的技巧加快了,之前涂的乳膏,浸透到体内,最敏感的二个性感带,又甜,又痒、又感到疼。 但是,才一个月,香奈子觉得与性好像已经很遥远了。 管子从下腹部一直朝著那花边顶端。 虽讨厌,但是身体中期待感燃烧了起来,无意识的以腰为中心凸了起来。 但是忠正,将大腿内侧朝向根部,而滑向臀部的分开处。 “嗯!” 对著屁股久候的爱抚,香奈子渐渐的屁股都颤抖了,全身一下就燃烧了。 “他们也是如此对你吧!很高兴吧!” 管子尖端,又压到那阴道中。 伴随著耻辱感,香奈子在感觉上又摇动了起来。 接著,管子在那当中轻轻的擦著。 “啊!啊!” 花蜜已无法阻止的一直流出来,香奈子按捺不住的将下肢打开。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香奈子你是何时变成这样子?” “嗯!” 香奈子的脸变红了,但是插在身体的那一部分,发出了强烈的快美感。 忠正拿著管子,香奈子发出甜蜜的哭泣声。 “这就是你最喜欢的。” 拿出以前每天穿的有一支阴茎的黑色紧身内裤,且穿上。 “很适合你这种狗猫般的奴隶,今晚都穿著。” 讲完,按上遥控的按键。 “啊!啊!” 香奈子望著天花板,展出白色优美的裸身。 一个月的时间,香奈子自已发现,自己的欲情,此瞬间,如果一点火,一定是烧了起来。 “别这样,请饶了我吧!” 美丽的头发都乱了,如幼童般地哭著。 “你的本性都跑出来了吧!香奈子还有更喜欢的!” 拿起皮鞭,左右的打著那圆浑的屁股。 在打时站在香奈子的背後,边打著香奈子,使香奈子在承受那苦痛,而自己却陶醉在莫名的快感中。 为了偿还先生心理的那份愧羞,在挥打之中,香奈子自己深觉自己是一匹狗奴隶。 “打我!打我!请主人打我,我是背叛你的淫乱妻子!” 香奈子的情绪遍怖了全身,高昂的叫著。 突然停了下来,想著! “香奈子!” 忠正从香奈子背後抱住了她。 从脖子开始到耳朵,很食心地吸吮著,抱著美丽形状的胸部,往上揉著。 脱掉那黑色内裤。 此时的忠正,也脱掉那内裤,股间的那东西,已经是挺涨了起来。 “亲爱的!” 香奈子发出想像不到的欢愉声。 “你今晚是我的奴隶,从今以後也都是我的奴隶,永久的奴隶。” “是……主人!” 从背後的忠正,抱住香奈子的臀部,一口气地插入。 有几回的升华,几次的上限都已经不知道了,燃烧著的情欲,伴随著香奈子喜悦的泪而流出来。 这种愉悦与松崎、岩田时也是有产生。 自己的身体不管从前面,或是後面,谁都没办法,像自己最爱的男人,如此以上的欢愉。 终於爆发了,抱著的忠正,在圆润的妻子後面爆发了。 “啊!呜!” 完全好像不知道自已的身体,那儿不知似的,喷上甜美的冲劲,香奈子那种野兽般的呻吟,就是已经达到最高潮了。 □□□□□□□□□□□□□□□□□□□□□ “香奈子,请进!” 在脱衣场脱衣服的时候,夕纪已经在浴室叫了。 香奈子赶快站好,走到浴室内已坐在宽广浴室内长椅子上的夕纪前,且跪在她面前。 “你有何贵干,夫人!” “你怎么那么慢!” 用手打了香奈子二个耳光,打得香奈子双眼冒火花。 “对不起!” 香奈子双手合紧,深深的将头低下。 在那头上,夕纪用双手压著。 香奈子变成了忠正的奴隶,已经是二个月了。 上班是优秀的主管,但是踏入家中一步,完全过著奴隶般的生活。 依旧穿著那黑色的内裤,手脚绑著手铐、脚铐。 对忠正来说并不是性的奴隶,结束後也不让她睡同房,而睡在忠正买回来的铁笼里。 但是香奈子并不会不满,这种情形在出差前更厉害,每晚香奈子被叫进房间,受著各种新道具的凌辱。 过了一个月,忠正带回来一位女同伴。 仅穿著一件内裤的香奈子,都呆住了。 “我来介绍,这是我家的奴隶,香奈子,还有这一位是我的未婚妻夕纪!” 香奈子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 “你干嘛!不会打招呼吗?” “呀!是!是!初次见面,我叫香奈子!”讲完低下了头。 “记得,夕纪是你的女主人,你要对她诚心诚意。” “是!” “好好回答,香奈子!” 忠正严厉地骂著,香奈子看著夕纪,两手互握著。 “请多多指教!” 可能二十出头,很高眺像是时装模特儿。 对著香奈子冷笑往下看的夕纪。 “真的,就像是你所说的。” “那当然呀,如果没跟结婚对象讲清楚的话,以後奴隶的使用方法,你就不会了!” 说完,腕著夕纪的手,叫香奈子带路。 最屈辱的是,那晚被叫到寝室。 忠正及夕纪躺在双人床上,忠正按起开关。 已经习惯那种感觉,在初次见面的女人面前,那污辱感与平常平淡了。 忠正与夕纪在做爱时,香奈子也在那场合中,须好好的观看。 “给那奴隶看呀!”夕纪开始的时候这么抗议著。 “因为是奴隶才叫她看。” 忠正边说边爱抚,开始了呻吟声,夕纪与忠正,反而是有香奈子在场时,更会异常的燃烧著。 忠正射精後自己的精液及夕纪的花蜜,都叫香奈子看,且叫她用舌头舔乾净,接著又命令香奈子去舔夕纪双腿间的粘物。 “饶了我吧!” “舔呀!奴隶!” 忍受不了,打了香奈子的竟是夕纪。 香奈子紧闭双唇,埋到双膝之间。 虽然香奈子拒绝,但是夕纪用脚踏她,香奈子跌倒在地板上。 夕纪好像在踏马一样。 “太任性了吧!” 说完,两颊五次、十次的打著,再抓起头发扣著地板。 站起来後,被一条鞭,从後脑打了下去,激痛加上悲呜香奈子跌到地毯上。 忠正拿著酒杯看著这一幕。 终於香奈子不哭了,丢掉皮鞭的夕纪,跨到香奈子的脸上。 “舔呀!” 被忠正弄湿了的花唇,香奈子用口擦著。 夕纪从第二天开始,很快就把香奈子当成奴隶,比忠正更过之。 每当叫香奈子过来,在管子上涂红辣椒,再叫她穿。 当香奈子从保险公司退休时。 “奴隶当然是一直都要在主人旁边的。” 夕纪对自己的美貌十分有自信,但是与香奈子一比,虽然较高,较年轻,但是胸部、臀部都没有香奈子丰满,这二点是香奈子胜利。 有著成熟的曲线,夕纪只要是想起或是看到香奈子的身体,嫉妒的心,就像引爆了一样。 男人当然是喜欢这种身材。 白皮肤、满布著脂肪,闪耀的感官美,全身都美的十分平均。 再加上端庄的脸,气质好,从小受到好家教的年轻太太的气度,可以感到那种美貌。 虽然是那样,再如何的凌辱奴隶香奈子,只要见到香奈子就不能忍受。 “昨天,我与先生性交後,你帮主人做什么?” “用舌头清乾净呀!” 夕纪跳了起来。 “不仅这样吧!你要用口交,对不对?你喜欢主人的那根,想用你那妖舌来挑逗,对不对?” “没有,我没有准备那样!” “闭嘴,女奴隶,别任性!” 又打了个耳光。 “告诉你,在法律上,忠正是我的,他那根也属於我,你要知道!” “是!女主人!” 点了头,请原谅! “是!是!说是也别想我会原谅你!” “没那回事。” “嗯!今天晚上,忠正有招待客人来家中,准备让你来招待客人,让你如奴隶般的处刑,如何!高兴吧!” “是!” “这种回答,干嘛那么不高兴!” 过了一小时,香奈子已经将夕纪的身体洗乾净了。 “喂!会渴吗?” 从浴缸出来的夕纪,用洗面器装了浴缸中的剩水。 “喝!全部喝下去,有女主人的汗水。” “是!女主人!” 被逼要喝,香奈子紧闭双眼,大口的将洗澡水喝了。 “如何!好喝吗?里面有我的尿喔!” “嗯!” 有一股想吐的感觉。 “怎么了,不好喝?” 夕纪又打了香奈子。 “啊!十分好喝!” “真的?” “是……” “那再喝一杯!” “是!女主人!” “请!” 洗面器中装满了水,香奈子又喝乾了。 “很好喝!谢谢!” 跪在夕纪脚边,两手合并,额头扣到地砖的感谢。 “那!再一杯吧!” “是!是!女主人!” 夕纪拉著香奈子,走向忠正新做的游戏间。 进入房内,香奈子呆了! 沙发上坐著忠正及其他三人,都不认识。 可是,该是忠正工作上有来往的人。 那些客人,眼见夕纪带来香奈子都专注地看著。 穿著中国风衣服的夕纪,说著:“喂!女奴隶,跟客人打招呼!” “是!” “各位,今天很高兴来玩,我是奴隶,请多多指教,我叫香奈子!” “将头低下来些!” 夕纪一点都不客气,用高根鞋,打著香奈子的头,完全将头压到地上。 香奈子在客人的杯中倒了酒。 愈变愈有气质了,香奈子,优美的身体及脸,都打动了客人的心。 “各位,觉得如何,这个奴隶!” 忠正握著香奈子的胸部。 “有没有吓一跳,粟原先生,没想到这么棒的女人吧!” 对著戴著墨镜、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奴隶!” 下一位开口说话的是最年轻的男人,实际上在说话中隐藏著兴奋。 坐在那二人之间的,皮肤较白的人,会著杯子,看著香奈子的身体。 “各位喜欢的话我就安心了,实际上这奴隶,前阵子还是明星保险中的课长,不只是好看、漂亮、头脑好,工作能力也比男人强。” “真的如此?” 男人们点著头,又燃起了欲火。 忠正发现香奈子在搓著大腿。 “你想上洗手间对不对?”夕纪插嘴。 “刚才,喝了我的洗澡水,五杯!” “这样呀!香奈子!” “是!对不起!主人!” 香奈子锁著眉,两腿一直摇著。 “别抱歉,我们倒想看看美人课长如何上厕所!” “好吧!就这么办!” “啊!主人要如何都可,这个不要!” 香奈子必死的恳求,对方除了忠正还有夕纪,在初见面的客人之前尿尿,是很羞耻的。 “身为奴隶,别说话!” 从天花板上锁著双手的吊饰。 但是已经是尿意的极限。 “还尿不出来,再端出浴室的水来。” “那一位要来这个奴隶?” “如此的话,让我来!” 站起来的是那位肤色较白的客人。 其他二位客人,也很有性趣的在香奈子旁边。 “开口说话,美丽的奴隶课长!” 那男人禁不住的,捏了一下香奈子的鼻子。 “呜……” 锁著眉的香奈子,叹了一口气,在那嘴巴张开的一瞬间。 “不要弄翻,知道吗?这里面有我的尿!” 流著温水,在香奈子闭著眼睛时喝光了。 那男子的眼角泛起了淫念,也不一下子将水全倒下去,反而是一次一点点的倒下去。 在那期间,将尿意控制了一下。 “喂!全部喝完!” 在胃中现在是灌满了水,一种想吐的感觉。 虽然在尿道上集中了一下精神,但是灌满肚子的香奈子,已经没有抗拒的能力了。 当将把全部的水喝完时,香奈子轻咳了一下…… “咳!咳!” 下肢颤抖著,忍不住的坐了下来。 但是因为两手被吊著,要坐下来须很花的时间。 “啊!讨厌……” 香奈子,裸露的身体因流汗而显得闪闪动人,带著眼镜的男人,从背後开始抚摸著臀部。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 令人厌恶的手,被香奈子责备著,但是却没法逃脱那手。 最後那最年轻的男子,朝著胸部那乳头摸过去,且扭转著。 高度敏感的胸部,在紧张中更容易感觉到,所以说,为了压抑住这致命的快感香奈子尽了全力。 之外,香奈子的身体都没有防备的状态。 乳头慢慢变硬了,年轻的男子,把整个胸部都抱住了。 这时,一直在弄臀部,戴眼镜的男人,用手指插入阴道,摸著阴蒂,再用其他的手指在里面绕。 “啊!不要这样!” 现在发出来的声音,是香奈子细细的声音。 那男人,却仍在尿道口揉著。 “要……要流出来了……” 一瞬间,全身抖了一下,脸在仰向上的一刹那,男人们的手都离开的同时,滴了几滴尿下来。 但紧接著,从香奈子的下肢部,如瀑布一般,整个喷了出来。 在长长不断的放尿之间,香奈子最强烈侵袭的,是身体中那灯花在发热著,变得愈来愈甘美。 那些道德观念、羞耻心、理性、自尊,甚至於人格,都被夺得一乾二净,而且是如碧空般的陶醉著。 “真的是女中豪放女的美人课长!” 男人们一个个哄笑著,露出光辉的眼神,朝著香奈子的身体、舌头、唇、手,都一起爱抚著。 完全无防备香奈子的身体,在十分成热之下,对於男人们的爱抚,燃烧了官能上的性爱之火。 “对了!对了!还有很多洗澡水!” 夕纪又拿来了洗澡水,男人又从香奈子的口中灌了进去。 “呜……呜……” 已经没有什么抵抗的能力了,香奈子就逆来顺受地喝著。 “剩下的洗澡水都给你喝吧!” 夕纪拉住头发,脸侧向一边,泪流满面的香奈子,被虐待的神色,令夕纪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坐在沙发上看著的忠正,接到电话後,说了一下,就走出游戏间。走到玄关,打开了门。 “对不起,来晚了!”站著二个男子。 “啊!进来吧!”忠正领著二人进入了起居室。 “太太呢?” “太太?喔!香奈子不是我太太了,是我的奴隶,这都要感谢你们二位大力的帮忙!” 忠正说完後,正面与松崎及岩田坐下。 “那自尊心这么高的课长,会签离婚协议书及奴隶契约书,真令人惊讶!” 松崎去拿香烟。 “调教之後,课长喜爱性交,但是会变成如此,令人不敢相信!” “当然,我也想过,但是你们二人,这次拜访你们这件事的时候,只想利用妻子的外遇,来将财产占为已有,但是妻子那么珍惜夫妻的事,让我感叹!” “嗨!嗨!那你该吃得很饱吧!” “为什么!妻子根本那么认真的女人,会有淫乱的想法,本来道德观念很强的女人,自己的罪恶感比别人更深。” “是如此呀!但是那么漂亮的美人老婆,又有钱,当然会有一点危险性的!” “以我来说,就像是之前说的,我会与香奈子在一起,是看在她的财产上,当然如果说不是美貌或身体虽是骗人,但是基本上,像那种聪明优等生型的女人,我没兴趣,说明白些,一起生活会觉得很枯燥,因此我只想早点拿到财产,别的事我只拜托二位了!” “为什么要让如此美丽的女人来做奴隶呢?” “这个嘛!总而言之,开始对香奈子抱著爱情,但是我自己又没有财产,又没有地位,因此想让她当奴隶。” “可是,如果知道了自已的财产被抢了,会吓一跳吧!” “喂!喂!可别那么说,我没有钱,只是代替她有效地使用钱,第一奴隶是没有财产的,你们每日的生活费,也是从这里拿的,所以别发唠骚!” “对!谢谢你!” 岩田摸了一下下巴。 “现在对课长的身体还是很怀念!” 松崎也是回想起来,用舌头舔了一下上唇。 “今晚,就让你们接触一下久违了的臀部,用舌头来吸,我也是昨晚才感受到的!” 忠正说完,站了起来。 香奈子两手被吊的曲线美,令客人目眩。 三位客人反覆的,用水壶来灌香奈子水。 这期间,解了几次尿,被凌辱了几次香奈子已经不知道了。 “如何!已经是奴隶了!” 忠正回来後,客人们都说。 “如此的敏感,令人讶异,那么有气质的脸,那么使劲的腰,还发出令人遐思的叫声。”戴眼镜的男子。 “那种表情,实在是太棒了!”年轻的男子也用兴奋的声音说著。 “呀!这种奴隶不是如此的,接著会有更美的声音,你们还是慢慢欣赏吧!” 香奈子听了,等待著更利害、更严厉的责备,如此甘美的不安,让身体内发出自然的火热。 忠正叫了一下,二个男人走进来,摸著香奈子的身体。一个摸著屁股,一个摸著柔软的胸部。 闭著眼睛,对如此的爱抚,香奈子的性感变得愈来愈尖锐。二人与之前的客人不一样,爱抚著香奈子的身体,对香奈子燃起的欲火注入了热情。二人一来一往之中,香奈子的愉悦已经喷了出去,但忽然觉得奇怪。最初被接触到的时候,胸部在被接触到的刹那,奇妙地全身燃烧了起来。(难道是……)香奈子回头一看,啊…… 香奈子的脑中已混乱了。奴隶契约,全是为了游戏的延长。与夕纪结婚,也是计谋之一。忠正带松崎及岩田来,不就说明了一切吗?(我被骗了……)(谁要来救救我!)想狂叫出来,但已经没有力量了,也没有用了!绝望之余,一切都太迟了!在黑暗中,来自内心的绝望及体内扩张的愉悦,香奈子的脑中已失去了方向。 “呜……呜……” 大声哭著的香奈子,迎著松崎的唇,自己的唇压了去,舌头又吸在一起,眼下流出了悲哀、甘美的眼泪,而三条大腿之间与对方高张的男根配合著,又白又丰满的臀部,使出了混身解数……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步入深渊的女人 chap_r(); <div id="content"> 步入深渊的女人—— 【引子】 “哦……使劲抱着我。”梅尹轻轻地呼唤着。男人更加使劲地把成熟诱人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而下面的动作却不断加快。梅尹的脸上展露着兴奋的神色,眼睛眯成一条线,小嘴微微张开,呻吟从嘴里不断地冒出。雪白的身体扭动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双腿团在男人的臀部,紧紧地夹着。 男人的动作不断加快:“淫妇,我来了,要射在里面了。”梅尹点点头。男人浑身肌肉突然紧张,身体猛地抬起,“啊,我爱你,宝贝,啊……”下身拼命地顶进梅尹的体内,阴茎在她的阴道的深处爆发,喷射出男人的液体。梅尹在男人高潮的时刻也同样紧张起来,臀部翘起更加紧凑地迎合着男人的冲击,阴道自然地开闭,吸取着男人的爆发。 一切都平静下来,男人平静地趴在一边昏昏睡去,梅尹悄悄把他抓着乳房的手拿开,下床,走向浴室。先清理了下身的精液和淫水,然后打开喷头,冲洗着刚才被汗水浸泡过的身体。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它白净,丰满,除了生过孩子的肚子有些松弛,身体其他的部位却看不出一丝赘肉,看来美容院的形体美容到是起到了一些作用,乳房已经变得坚实丰满起来。 梅尹抚摩着自己的脖子,然后慢慢向下,心里说着,这是一个没有什么可挑剔的肉体,他说得对,这样的女人应该能让男人疯狂。手移到乳头上,这是她最容易动情的地方,手指抚摩着它,思绪回到两个月前上海的酒店房间,他也是这样掐着自己的乳头,脸上露出得意的坏笑…… 围上浴巾回到房间,看见男人已经起来,正坐在床边穿衣服。这不是一个能让她满足的男人,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他都不能。但她也无可奈何地投入到他的怀抱之中,因为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爱抚。但这些她的老公无法给她的,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需要。所以在一个月前她终于接受他的追求,他可是个有来历的人,l市团委书记高纯,一个正值壮年仕途春风得意的人。也许是这个因素让梅尹倒向他的怀抱,但从内心里她并不喜欢这个人。 夜晚的冷风吹在梅尹的脸上,每次幽会之后她都是这样自己回去,虽然那个男人有车,但她从来没有让他送过。因为她不想有一种别人情妇的感觉,但她有时又觉得自己是在欺骗自己。但没有办法,她的心中总是这样矛盾。 对于一个33岁的女人来说,生活总在不停地处在矛盾之中,老公对她来说已经名存实亡,生活中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的身上。但她是正常的女人,一个性欲开始高涨的年龄,33年来构筑的精神的防线却在短短两个月中崩溃,她如那个男人所设想的开始变成一个坏女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第一章】 “呤呤……”值班室的电话响了,护士接着,转过头叫梅尹:“梅大夫您的电话。” 梅尹放下手中的饭盒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高纯的声音:“小宝贝,吃饭了吗?” 梅尹的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是的,怎么这时候打电话?” 高纯:“呵呵,想你了呗,想看你中午吃的什么,有没有我的东西好吃。” 梅尹连忙压低声音:“别胡说,我这是在医院。” 高纯:“最不喜欢就是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到了我那里一样的淫荡。” 梅尹:“求你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高纯:“周末去五浪山玩,带上你去。” 梅尹:“不行啊,老公在家,怎么出来啊。” 高纯:“那你自己安排吧,反正周五6点,我在你医院门口等你。” 梅尹:“别在那里,人多。” 高纯:“那你定个地点。” 梅尹:“就五一广场麦当劳门口吧。” 梅尹听高纯说过,他们机关在五浪山有一幢别墅,平时周末经常去那里度周末。高纯老早就说要带她去,可一直被她拒绝,这回高纯使出先斩后奏,她也没有办法。晚上梅尹回到家,她那位老公仍然不见人影,谁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如果不是老公对她的冷淡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晚上11点多,老公带着酒气熏天的身体回到家里,洗也不洗就倒在床上。原来她老公也是医院里的大夫,去年跳出来跟人合伙搞医疗器材,从此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首当其冲的就是性关系,在她的记忆中,老公已经有4个月没有动过她了。 想到这里,梅尹轻叹一口气,回身推了推老公:“喂,我周五周六青年会活动,我要去五浪山。晚上你负责接孩子。” 老公嘴里嘟囔着:“嗯,知道了。”之后便不再做声。 这个青年会就是市团委组织的,为的是联合市里的年轻专业人材,鬼才知道高纯什么时候看上了她,把她搞了进去。 周五一下班,梅尹就拿着包离开了医院,包里塞了几件外出必须的用品和内衣。来到麦当劳,远远就看见高纯那辆捷达。上了车,还没坐稳,高纯就伸手摸了她屁股一把,梅尹不高兴地扭动着身子:“干嘛?这里人这么多。”高纯满意地笑了,开车上路。 今天,梅尹穿了一条米黄色的连衣裙,由于修身的设计,包裹出一身性感的体态。梅尹知道这样的穿着很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但她开始喜欢这种目光,它能让她感到一丝自信。 在路上高纯打了几个电话,仿佛还有人要来,梅尹突然想起了高纯曾提到过的,他们的一些事情,紧张地问:“还有其他人吗?” 高纯沉吟着,说道:“还有几个市委的人一起。” 梅尹连忙道:“怎么有这么多人?” “放心,每个人都带有女伴。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吗?party。” 梅尹的头一下子就大了,高纯曾跟她说过,在他们市委里有一伙人经常组织party,就是大家一起搞群交宴会。高纯曾问过她,她也没怎么想就胡乱答应了,当时她只感觉新奇,没有想到他真的带她参加。梅尹不说话了,紧张地看着前面的路,她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不到半小时,车子很快就到了五浪山,高纯说:“那些人还没有来,我们先去吃饭。”梅尹不知为什么松了口气。 吃饭时,高纯凑到梅尹身边,手不停地从桌子底下伸过来骚扰着她的大腿,她总是把手推开,而手又伸过来,饭也没有吃好。 吃完饭,他们来到了别墅,别墅依山傍海,一条小路从门前延伸到沙滩上,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两人进去,灯一亮,别墅里豪华的装修映入眼帘。 梅尹还在扫视着屋子的时候,高纯的手已经从后面伸了过来,一只手从腋下穿过,抚摩梅尹的乳房,另一只,从下面拉起梅尹的裙摆想侵犯阴部。梅尹吓了一跳,连忙用手阻拦,但高纯的手分外固执,很快突破了梅尹的防守。梅尹没有办法,只得说:“好了,停一下,工作了一天,怪脏的,先洗个澡。” 高纯想想也是,拿起行李和梅尹上了二楼,走进一间有落地窗的大房间,整个二楼这样的房间有5个。 水哗哗地冲在身上,梅尹感到一阵畅快,突然门打开了,高纯赤裸着钻了进来,一下子把梅尹按在墙上,两个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了一块。梅尹的屁股感到了来自于男人下体的热度。 高纯的手粗暴地蹂躏着梅尹两只大乳,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梅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高纯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抵住墙,亲吻她柔软的嘴唇。梅尹身体内的欲望被挑动起来,迎合着高纯的舌头,而手被他引导着抓住了还不是很硬的阴茎,她熟练地抚摩着高纯的阴茎,心中竟然希望它站立起来。 高纯把梅尹按下去,让她蹲下,梅尹知道他想干什么,张嘴含着他那不是很大的阴茎。梅尹吐纳着阴茎,还不时用舌头舔着龟头。高纯在刺激中抬起头张着嘴呻吟着,手抚弄着梅尹的头发:“啊,使劲一点,再深一些,你这张小淫嘴真是天生服侍男人的工具。” 在高纯话语的刺激下,梅尹更加卖力地吃着高纯的阴茎。记得那个男人说过,她的口活不是很好,所以她特别注重在和其他男人玩的时候练习口活,看来已经起到了功效。 高纯说:“哦,好舒服,你这个小淫妇,快起来,让我操你。” 梅尹站起来,任由高纯的摆布,此刻的她也沉浸在欲火的燃烧中,期待男人的阴茎进入体内。高纯把梅尹反过身,让她手撑着墙,阴茎从后面塞进早已经水汪汪的小b中。随着阴茎的前后抽插,梅尹逐渐呻吟开来,美妙的感觉从阴道扩散着,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她不在乎身后的男人是否真正让她喜爱。 “啊,小淫妇,我要来了,操你,来了。”高纯在一阵语无伦次之中,爆发在梅尹的身体内。梅尹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她知道高纯并不会太长时间,不过她还是很配合地扭动着屁股迎接他的阴茎。 擦干身子的两人躺在房间里两米宽的大床上,梅尹感觉有些怪,刚才没有达到高潮的身体,仍没有平静下来,而高纯还在玩弄着她的乳房。突然,高纯停下来,下床从他带来的包里拿出一件东西,梅尹看见那是一件皮质的内衣。 高纯说:“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快穿上。” 梅尹把内衣拿在手里,这与其说是内衣,还不如说是几条皮带联系在一起,梅尹把内衣套上,顿时脸上泛起一阵红潮,这是一件特别体现女人身段的内衣,在脖子上有一道皮圈,从皮圈有两道皮带向下延伸,刚好罩住两个乳头,下面是一圈裙子,由于有弹力,紧紧包在她的腰部和屁股,但也就仅仅包住半个屁股,而阴部则全空着,这种设计既突出了女人的身材,又掩盖了腰部和小腹可能多余的赘肉。 梅尹在镜子中看着一个让男人喷火的肉体,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她,一个平时人们尊敬的医生。高纯来到她身后,惊艳地看着镜子,两手从后面抱着梅尹,“你真是性感尤物。” 窗户外面闪过几道灯光,高纯来到窗户旁看了看,回头说:“他们来了。”梅尹一阵紧张起来,不知道来的会是什么人,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情形。高纯穿起衣服,对她说:“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要大方点,别给我丢脸。” 【第二章】 高纯说罢下楼去了,梅尹特讨厌他最后甩下的一句,别给他丢脸,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了。到了现在梅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居然跟着高纯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参加一个性爱party。 梅尹第一种感觉是害怕和不情愿,但在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欲望在蠢蠢欲动。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开始接触男人纯粹就是因为想报复那个对自己冷淡的丈夫,但那个男人说过,这是一潭深渊,进去了就会慢慢滑下去。开始她以为自己会控制得了,但现在就算来到这里,要去做那些事,她依然无法自主。 楼下门开了,听到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人已经来了,坐在床上发怔的梅尹才缓过劲来,穿起裙子走下楼去。 高纯下楼开门,三男三女六个人鱼贯而入。在l市的市委市政府里有那么个小圈子,都是一些中上层的干部,平时喜欢到某个地方一起玩性爱party,据说这是发起者,副市长徐厚德在外国考察回来之后带来的新鲜事物。 这个徐厚德老爸是北京某研究院的院长,而还有个叔叔是中央某首长。但他又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肚子里多少有些料,这年头这样的人升的肯定很快,所以才36岁已经是一个地级市的副市长。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女人,身边一帮人也就跟着他搞起了堕落的小圈子。 徐市长今天带了一个婀娜的小蜜,高纯一看原来是市电视台的播音员潘捷,这个骚蹄子傍上徐市长已经半年了。今天来的还有市委办公室的主任张军和市纪委的刘处,他们分别带来的女孩子都非常年轻美貌,看得高纯心花怒放,心想这回可是要大开杀戒了,还不禁后悔刚才这么快就跟梅尹搞了一炮。 张军一进门就从兜里套出一个小袋对高纯使了个眼色,高纯立刻明白了,这是徐市长从国外带回来的高级春药“爱尔沙”,这种药只要服用一颗,任什么淑女都要变成荡妇,虽然今天来的女人都知道要玩party,但这几个色魔仍然要用春药把她们变成超级淫荡。 徐市长四下搜寻了一下,问高纯:“小高,你带来的那位呢?”原来高纯跟他说会带一个少妇来,而少妇又是徐厚德比较喜欢一种类型。 高纯立刻向楼上招呼:“梅大夫还不下来?” 楼上的梅尹一直不好意思下去,听到高纯的招呼,梅尹横下一条心,走出了房门。 以下转换为第一人称。 从楼梯上下来,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男人都是大腹便便的官宦,而女人都分外妖艳。我不禁咯噔一下,与那些女孩相比自己显然已经有些老了,早知道都是这些年轻美貌的女孩还真不该来这里出丑。 想到这些,我憎恨地瞪了高纯一眼,高纯仿佛以为我在埋怨他不早招呼我下来,连忙过来搂着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给我介绍起人来,在坐的里面没有一个是可以让人看得上眼的,就拿那个徐市长吧,个子不高,但身材挺胖,眯着个小眼睛看起来就不舒服。 那个张军从厨房端来饮料,男人们都喝啤酒,而给女人准备了果汁饮料。大家就在客厅里聊着天,男人们不时说着一些色情笑话,他们都笑得前仰后合的,但我却如坐针毡。 那个徐市长的小眼睛不停地在我身上扫荡,虽然没有接触也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突然徐市长说话了:“您就是梅大夫吧,小高跟我提过您,今天一见果然是很有风韵哟。” 我的脸刷地就红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低下头。 徐市长看我不说话,接着又问:“梅大夫在哪间医院啊?”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高纯在旁捅了捅我,我才道:“哦,在市一院。” “是吗,是什么科的?” “内科的。” “梅大夫医术高明吧?” “哪里哪里。” “梅大夫说话怎么这么拘谨,是不是小高招待不周啊。”说完他看着高纯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不好意思。” “梅大夫现在是什么职称啊?” “主治。” “要不要赶明跟院长打个招呼,升你当主任医师吧。” 我的心里泛起一阵生气,怒的是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居然这样说。我心中天生不趋炎附势的性格立刻产生了反抗。 高纯见我不说话,连忙出来打圆场:“要不咱么找点什么东西玩玩。” 张军答茬:“怎么,你小子这么快就憋不住啦,哈哈。” 高纯也笑起来:“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坏水,要不徐市长,咱们搓搓麻?” 徐厚德一想就点了点头。大家就走到客厅旁的小客厅里,里面是一早就准备好的麻将桌,大家围着桌子坐下,我和女人们把饮料也一起端过来,傍在高纯旁边坐下。 徐厚德看了看张军,张军就说:“咱们玩什么?” 刘处:“你说吧,打多少?” 张军说:“以前都是来钱的,玩得多没有意思。今天要不别来钱的。” “那玩什么?”刘处问。 张军脸上挤出一脸坏笑:“我们不如玩脱衣服,只许吃点炮,不许自摸,谁点炮谁的女人就脱一件。” 刘处说:“那才有几件,要是脱完了呢?” 张军:“脱光了,就谁输了,谁的女人就用嘴服侍赢的。” 刘处立刻附和:“好,我赞成。”说着就转身摸着他身边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嗔道:“瞧你的坏样。” 其他三个女的很快都答应了,高纯转头看着我,我还能怎么样,在这个地方自己就象板上的肉。想到这我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只能希望高纯的牌技高超点。 牌局开始了,由于他们都想耍坏,都争先恐后地点炮,很快刘处就给张军放了一炮,刘处推倒牌回头看着女孩,那个女孩是市物资局的一个秘书叫陈佳,她拧了刘处一把,扭扭捏捏地脱了一件外面的小衫,露出了里面黑色的乳罩。她的皮肤很白,而且乳房也非常丰满。其他三个男人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盯着陈佳。陈佳娇嗔道:“你们干什么啊,接着来啊。” 牌局重新开始。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他们都穿着内衣外衣,裙子和底裤,那自己却只穿着一条裙子和一件内衣,他们可以脱四次才脱完,而自己只有两次机会。但醒悟过来的时候,牌局已经在进行之中。 不过让我舒了一口气的是,下一局输的是徐市长,潘捷也脱了一条裙子,她里面穿着白色的内衣,身材很苗条,大家欣赏了一下,接着又打了起来。 我的好运气终于到头了,高纯点炮了,这回又是徐市长赢的,他仿佛很有满足感地盯着我。我的心里既郁闷又有点兴奋,知道你就是盯着我来的。高纯同样是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哎这个刚才还和自己做爱的男人此刻同样期待着。 这时我体内也感觉有些热,于是我一横心把裙子的拉链拉开,站起来把裙子褪了下来。这回男人们的眼睛仿佛都要掉出来似的,他们惊异地看着在性感皮质内衣下丰满的身体。男人们发怔了几秒,潘捷有些不乐意,掐了徐市长一下,徐市长的色眼才转移到别的地方。 他们的眼睛转移开了,但我的脸仍然如火烧一般,体内的热量和脸上的热量混合在一起让我浑身感到难受,拿起眼前的饮料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穿过身体,感觉稍微平静了一些,男人的眼光中渗透着对这副诱人躯体的渴求,而我也开始习惯这种火辣的目光,它让我感到一个女人的自豪。在几个女人当中我的身材无疑是最性感的,34c的乳房在皮子的遮掩下呼之欲出,这是女人值得骄傲的本钱,想到这里,我不再低下羞涩的脸。 牌局继续开始,一圈下来,女人们纷纷脱衣,我最后的内衣居然顶住了数轮的冲击,居然刘处带来的女人李露华领先达到终点,她穿的三件衣服连续三把就被脱光了。李露华小拳头打在刘处身上,故作羞涩地脱掉最后一条小底裤,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想不到我居然也跟着拍手而笑,可能是看到有人已经脱光了,所以心中不禁放松下来。而此时体内越来越热,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有诱惑力。事已至此我已别无选择,好象还期待着高纯输一把,让我彻底解脱。 这种期待是很容易达到的,风向转向西风,第一把牌一推倒,我便知道我最后的皮内衣便要离开身体了。我爽快地站起来,拉开背后的拉链,慢慢地把内衣退下来,动作故意放慢故意扭动着,乳房,阴部终于裸露在空气中,我感觉乳房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抖动,我知道他们都盯着我,但我却不愿意看那些色迷迷的眼光。 这次高纯惊奇地看着我,仿佛在惊讶我怎么变得如此快速。我嗔道:“看什么啊,谁叫你打得臭。”男人们又哈哈笑了起来。 接下来是潘捷脱光,然后牌局起了变化,因为刘处又点炮了,按照约定,李露华要为赢了的高纯口交。大家都在拍手催促,李露华哼了一声,乖乖地钻到桌子下面,匍匐到高纯前面。我在旁边看着她的小脸,她还对我笑了笑。 接下来她开始为高纯服务,她把高纯的裤链拉开,那根阴茎就乖乖地弹了出来,由于这么色的情形下,所以它已经硬了。李露华把阴茎含到嘴里,高纯身体一抖,说道:“大刘,厉害。”引得人们又笑了起来,可下面的动作却没有停,我开始时还看着她的动作,可后来心中一阵醋意袭来。虽然这个男人本不值得我吃醋,但毕竟一小时前我们还在浴室里做爱。 按规定,一局结束,不管射精与否,口交都会自动停止,除非这局的结果和上局一样。在口交的刺激下,高纯方寸大乱,胡乱出了几张牌就点了炮。 李露华恋恋不舍地从桌子下出来:“哎怎么这么快就输了。”她的矫柔造作让我反感,但我却是首当其冲地受到了影响。高纯给徐市长点了炮,他开始用满足的眼光看着我,我已经没有任何衣服做挡箭牌了,我知道他们都在期待着我开始服务。 我默然站起来,他们的声音此刻什么都听不到,高纯把椅子让让,我快速地钻到桌子下面,我不想在桌面上让他们欣赏我的窘态。由于桌子下空间狭窄,我只能半爬着到徐市长的两胯之间。一抬头,徐市长一脸色笑地看着我,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的手伸下来,摸摸我的头发然后顺手把我的脸掂起来,我尴尬地笑了笑,他就不管我开始码牌去了。 这样一来我反而不轻松,不知所措了一阵,徐市长说:“小高,梅大夫好象有点不好意思。”好象在催促我。 我此时跪在地上,手扶在他的胯下,已经感觉到布料里面的肉棒,一股男人的味道冲入鼻子里,让我意外的是居然并不讨厌。我摸索着拉开拉链,里面还有内裤,徐市长感觉到我的动作,伸出一只手把裤腰带拉开。我才把内裤拉下来,出来了,它终于展露在我的眼前,浓密的阴毛中的阴茎还显得不是那么硬。 我把它从毛毛中拉出来,颜色深深的看样子不是很丑陋,反而红红的龟头还有点可爱。我的手轻轻地抓住它,开始上下慢慢套弄。看了看,终于下了决心,闭上眼睛张嘴把它含了进来。由于没有清洗,感觉它还有些咸味,但更重的却是男人的味道,我有一种喜欢这种味道的冲动,体内的热量越来越强,催动着我完全投入到口交之中。 我的嘴时而深含,时而浅吞,还用舌头围绕着龟头舔弄。未几,阴茎便坚挺起来,我把它吐出来,往下面含两个睾丸,然后再从阴茎的根部舔上舔下。 徐市长舒服得放下一只手抚摩着我的脸,还时而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地把我的头塞进去,以便我把阴茎含得更深,我差点因为接触到喉咙而被呛着,头想向上昂,但却被他的手有力地摁着,无奈只能深深地把阴茎含在嘴里。 一会我变换方式,一手抓住阴茎,嘴含弄着剩余的上半部,手还不时地抚摩阴茎的四周。显然徐市长感到很舒服,他还说:“小高,梅大夫功夫不错,你怎么调教的,哈哈。” 这种话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觉得分外地羞辱,但现在却仿佛自己得到了承认和鼓励,于是更加卖力地吸食着徐市长的阴茎。 可一会上面的牌局又结束了,我好象有些失落地把阴茎吐出来,准备回去。可徐市长一把把我拉住,说道:“呵呵梅大夫,你男人又输了。”原来高纯又点炮了,还是输给徐市长。 我只能又把阴茎塞回嘴里,由于已经含了好一会,嘴也有些累了,刚想放慢速度,可徐市长一只手扯着我的头发,使劲地前后推动,我的头被他的手推动着只能依然快速地吐纳着。 突然,我仿佛感到他的肉棒想进入得更深,难道,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口腔的深出喷射起来,来了终于来了,我感觉到它有节奏的跳动。由于难受我奋力把肉棒推出了一些,跳动也随之停止了。哦,这个男人的精液终于被我弄了出来,此时满个口腔全部是腥味的精液。我怅然着把喷射完毕的阴茎吐出来,而一丝精液还连在我的嘴上。 这时,我才听到桌面上一阵笑声,有人还在恭喜徐市长。他低下头用命令的口吻:“来,把我的子孙们吃进去。”我本想钻出桌子把精液吐出来,可听他这么说,一时又不知所措。他催促道:“快吃啊,怎么嫌脏吗?” 我本能地点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皱着眉头把腥咸的精液吞进了喉咙。 他又说:“来,把我的宝贝舔干净。”我顺从地再次把他的阴茎纳入嘴中,用舌头和嘴唇把阴茎上剩余的精液舔干净。 终于结束了,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羞辱,尴尬,总之都结束了,我从桌子下钻出来,大家都看着我笑,而高纯搂着我的肩膀,亲了亲我的脸。 由于激烈的口交,弄的我浑身是汗水,而且还有一些精液残留在身上,我说:“对不起,我要去洗洗。” 谁知道,张军反对:“不行,还没完呢,如果高纯接着输呢。”我惊讶地看着他,终于徐市长懒洋洋地发话了:“小张,别老将人家军啊,呵呵,大家都有点累了,不如休息会吧。”我似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他的一句话终于为我解了围。 我赤裸着站起来,拿起一旁的衣服,低着头走了上去。打开水龙头,让水冲刷我火烫的身体,但身体内的热量已经变成一种情欲的冲动,看来刚才的口交已经把我的情欲挑动了起来。我还特意张开嘴,让水把嘴里残留的精液冲洗掉。 这时浴室门开了,高纯走了进来,他说:“刚才徐市长好象还很满意,你也表现不错。” 我瞪了他一眼:“把我这样让别人玩弄,你也看得下去。” 他不顾浑身是水就把我抱着:“不是说好了,放松些,刺激刺激吗,好了宝贝,别生气,来穿上这个,下去接着还有呢。”说着他把一件白色的衣服拿出来让我穿上。 我一看:“这不是医生袍吗?” 他点点头,我擦干身子,把衣服穿上。哦,好紧的一件医生服,简直就是一件白色的超短裙,刚刚包着臀部,他不让我穿上内裤,也不让我戴乳罩,而胸口开的非常低,1/3乳房都露在外面。但那紧绷的感觉让已经变得敏感的身体感到分外舒服。 我随着他从楼上下去,开始新一轮性的夜宴,而我就象宴会桌上的美食等着让他们品尝。 【第三章】 33年平静的生活在这半年里突然走了一个90度的大转折,梅尹对这些根本无法控制。自从被那个男人挑起了性欲的火焰之后,似乎她开始相信女人活着的意义在于她能否吸引男人,在于她能否挑起男人的欲望。所以她开始变的格外性感,她终于明白了男人的需要,但本身她也在满足着她自己的需要,被压抑的性欲一旦被挑起就入雄雄烈火烧得人浑身难受。所以她才有了第一个,第二个,也许以后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甚至更多的男人。象今天的事,她来的时候就知道大概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虽然内心挣扎过,但总有一种声音催促她去尝试一下。事到如今她已经无法回头了,想到这些,梅尹吸了口气,下意识地拉拉裙摆,走下楼去。 楼下的男人们躺在沙发上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梅尹缓慢地走下楼梯。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对她行注目礼。裙摆相当的短,紧紧包在屁股上面。由于没有穿内裤,男人们都看到那白色医生袍下的春光,黑色的丛林和雪白的大腿。梅尹心里轻叹了口气,男人的眼光如此炽热,让她感到下身仿佛正在被他们抚摩,一阵阵快感仿佛就从*中传来,好舒服。 在沙发上坐下,高纯把她搂在怀里,她特意翘起二郎腿,以免坐在对面的徐市长看见。但这并不妨碍徐市长的眼光视奸着这具成熟的侗体。 徐市长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下面还有什么节目啊。”张军想想说道:“还是抓阄吧。”梅尹不明白怎么个抓阄,正纳闷的时候,听见女人们叽叽咋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原来她们也都换了更性感的衣服,还飘来一些香味。 潘捷提议道:“你们男人都把眼罩上,先用鼻子闻出我们,然后可以摸,当然只可以是咪咪,所以你们有两次机会哦。”男人们听到这么好的建议当然跃跃欲试,高纯说道:“那怎么个奖惩呢?”李露华说:“这还不简单,猜对几个就一起服侍好了。几个人猜对一个也一样呀。”“哈哈,那谁要都没猜对怎么办?”没猜对和没被猜对的配对不就可以了!” 梅尹想想,突然感觉到意识到形势的严峻了。因为自己没有经验,没玩过这些花样,所以没有带香水(因为她平时也不太用,害怕和身上医院的味道混在一起反而不好)这样第一关就不好过了;第二关也有麻烦:因为刚才上身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她的奶子很大但奶头却很小,而且比其他女孩子的都大,现在她真是生怕谁会注意到这点。 徐市长拍板了:“呵呵,你们女人啊真能想,好吧就这样,一会不许耍赖啊。”接下来,女人们挤在长沙发上坐好。第一个上的是刘处,他闻闻坐在第一个的陈佳,此时陈佳已经把吊带裙的吊带拉下来。刘处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沉吟了一下说道:“小潘。”接下来他总是猜错,把潘捷猜成了梅尹,终于猜对了张军带来的李露华。最后轮到梅尹,他眉头皱了一下。梅尹已经学着其他女人把裙子前面的扣子打开两颗,大乳房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刘处伸手抓着乳房,重重地捏了两下,最后说道:“这个奶子大的,我猜不出来。”其他男人一下子就大笑起来,梅尹的脸被羞的刷地红起来。 接下来大家一个接一个地猜,高纯猜中了陈佳和潘捷,而张军也猜中了陈佳,而梅尹没有出意外地被徐市长猜中了,于是大家分好了,为了调配,高纯只跟潘捷配对。梅尹在经历了四个男人的抚摩,乳房早就变得分外肿胀,她自己当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爱尔莎”的功劳。 大家乐呵呵地带着自己分配到的女人回房,徐市长拉着梅尹的小手走上楼去。进入房间,徐市长先坐下,梅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发愣。徐市长上下打量着梅尹,嘴里发出欣赏的声音:“啧啧,真是一个尤物,我怎么早没发现一院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梅尹眼睛不好意思地左顾右盼,轻声说道:“要不我坐下吧。”徐市长才回过味来,连忙一把把梅尹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徐市长的手不老实地搭在梅尹大腿上漫漫抚摩。此时由于坐着的缘故,裙子又缩短了不少。徐市长笑咪咪地玩弄着梅尹的大腿:“小高是怎么搞的送不起衣服吗,怎么才这么点布。”梅尹心里窃笑,不都是你们这些色狼喜欢吗。 徐市长的手从大腿漫漫向上,探入大腿的深处。梅尹感到全身一阵战栗,下意识地用手来挡。但徐市长不等她反应,上面的嘴已经盖在了她的嘴上。梅尹“呜``````”地呻吟着,但牙齿已经被舌头突破了防线,两人的舌头已经搅拌在一起,唾液互相交换着。而徐市长的手同样不老实地突破了梅尹没有作用的防线探到了兴奋的源头,梅尹只能紧夹着双腿徒劳地抵抗。 徐市长对于这样玩弄一个少妇非常满意,他耐心地用手分开梅尹的大腿,但梅尹结实的大腿还很有力气,无奈,徐市长用膝头顶开大腿,腿部的配合下,梅尹的大腿终于被分开了。当徐市长的手指接触到她*的时候,女人就象被进入了一样,一下子泻了气,梅尹无奈地被徐市长用手指突破了*最后的保护。 本来梅尹就知道上楼意味着要和眼前这个男人性交,但残存着的羞耻感仍然让她的身体产生抵抗。现在她发现所有的下意识的抵抗都成为了徒劳,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男人侵入,再叫上身体内部的反映,梅尹无奈地松弛下来,她知道,此时她只能任由这个男人的蹂躏了,与其抵抗不如享受吧。身体发软的梅尹不自觉之间伸出另左手搭在徐市长的脖子上,而嘴更加积极地回应男人的亲吻。 梅尹的身体反应已经被经验丰富的徐厚德感应到了,徐厚德脱离梅尹的小嘴,看着她:“怎么,不使劲了哦?”梅尹无奈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撒娇般用小拳头锤他的肩膀。徐市长喜欢这样的女人,一个纯粹的良家妇女,心里的羞耻感仍然没有完全丧失,至少仍然需要他的挑逗,现在他已经讨厌那种特别骚的女人,那种上来就脱,脱了就做的女人。 徐厚德头一低就是梅尹丰满的胸部,由于刚才解脱了两个扣子,所以现在两个乳房藏在衣服下面遮遮掩掩的分外诱人。徐厚德向梅尹使个眼色,梅尹会意自己解开剩下的几个扣子,徐厚德没有让她全解完,他喜欢女人穿着衣服的样子。 乳房从白色医生袍中露出来,徐厚德一低头就含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奶头。梅尹的奶头本来不大,和乳晕一样小小的,其实梅尹最兴奋的地方就是乳头。徐厚德的嘴唇一含住梅尹的乳头,她就象触电一般身体往后仰了起来,接着徐厚德更加卖力地嘴唇舌头牙齿忙个不停。梅尹被逗弄得浑身发抖,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另一方面徐厚德的手指仍然在她的下体抽插着,梅尹的反应从*中泛滥的*已经表露无疑。 徐厚德侧了一下身子,把梅尹的身体卸到一边,用手指指自己鼓起来的下身。梅尹会意,伸手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由于刚才已经服侍过一次了,梅尹很熟悉地把他的*掏出来,*已经有些硬了,她就用手轻轻地搔着*和睾丸,她听高蠢说过男人喜欢女人这样轻轻地抚弄。 徐厚德显然很喜欢梅尹这样的抚弄,他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梅尹拉起来,搂着她来到梳妆台前面:“来用手撑着台子,面对着镜子,我从后面操你。”梅尹无奈地任由徐厚德的摆布,其实她早就想和男人交媾了。 梅尹被摁在那里,徐厚德撩起梅尹的裙子,两只大手来回抚摩着梅尹丰满的屁股,还说:“哦,真是一个漂亮的屁股,你瞧它多么地欠干啊,怎么样想让我进入吗?”梅尹浑身被挑逗得火烧火撩的,连忙点头。徐厚德嘿嘿一笑拍拍她的屁股:“快,淫妇把腿分开。” 梅尹已经顾不上他在说什么,只得听话地把腿分开。只感觉一根男人的*在屁眼和阴部之间研磨着,梅尹感到浑身象是要爆炸似的,期待地扭动着屁股。徐厚德显然很喜欢女人这种期待的感觉,他接着挑逗:“想要吗,自己把我的东西插进去。”梅尹顾不上什么廉耻,把手从下面伸过去,攥着男人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屁股向后扭了扭,*就乖乖地滑进早已泛滥成灾的*之中。 男人*进入的一瞬间,梅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满足,她颤抖着长长地呻吟一声,终于来了,这个男人终于进入到自己身体之中。她睁开眼睛,眼前立刻出现了自己的样子,这时的梅尹长发散乱着,眼睛眯着,脸上泛着兴奋的红色。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但衣襟敞开着,两只大奶子在衣服里晃荡着。徐厚德在后面前后运动着,自己的身体随之而动,而快感也随之从*里传出来。梅尹几乎不相信眼前这个荡妇就是自己,她低下头,不敢再看镜子中自己被徐厚德操着的样子。 徐厚德一边操着,还不时俯身揉搓梅尹的乳房。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虽然有些松弛,但里面暖暖的,湿湿的仍然非常舒服,而且一双大奶子非常肉实。而且这个女人是医生,气质上与其他那些骚唧唧的女人不一样。徐厚德满意地拍着梅尹的屁股,继续加快下身的动作。 他看见梅尹低下头,就拉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然后俯到她耳边小声说:“淫妇,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被操的样子啊。”梅尹摇摇头,就是不睁开眼睛。徐厚德觉得很有趣,他先把梅尹的脸转过来,和她接吻,然后又接着说:“怎么梅大夫,还撑着啊,你以为你不看自己你就不淫荡了吗?是吗,梅大夫。” 梅尹当听到徐厚德说道“梅大夫”的时候,心里彻底失去了任何尊严和勇气。自己一个平时被人尊敬的大夫却象一个荡妇一样被人操着,还装什么淑女呢。想着,梅尹睁开眼睛,镜子里依然是自己被干得前后摇动的样子,而徐厚德此时却一脸坏笑地看着她。梅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迎接着男人*的进出。 夜空的星星还在眨眼,也许他们都无法继续看着在这座海边房子里发生的一切。房子里的叫春声音此起彼伏,这是一个不眠之夜,谁都在挥洒着汗水,享受性爱的高潮。 【第四章】 徐厚德在梅尹的体内发送了无数的子孙根之后,舒服地躺到了一边。梅尹连忙跳起来跑到浴室清理。徐厚德光着身子半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那高潮迭起的时刻,对眼前这个女人感到非常满意。在市委大院里的女人,要不就已经有了上级,要不就是在无法下手,想不到市医院里居然还有如此诱人的性感尤物。徐厚德躺在床上盘算着以后怎么将梅尹长期占有为情妇,想到乐处不禁笑了出来。 梅尹在喷头下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刚才高潮的余温仍然在体内荡漾着,引领着她把手划过那些敏感部位,从乳房到小腹,再到阴部。这些地方刚才都留下了屋里那个男人的痕迹。梅尹好象做梦似的在这个大房子里度过了5、6个小时,一路淫荡的情景让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变成如此淫荡的女人。她非常希望回到那个清纯的年代,但她知道一旦走上这条道路她是无法回头的。外面的男人是他们这个城市的领导,她不知道以后会跟他怎么样,也许就这样成为他的情妇。这是她真正想要的吗? 现在无法滤出一个清晰的思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关键是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让自己恢复自信的生活,在男人的怀抱中恢复自信,恢复女人的价值。记得那个男人曾经说过,女人的价值是在男人那里得到体现的。也许他说的对,她仔细一想,虽然那些色咪咪的目光表面上让她有些讨厌,但归根结底她是喜欢那些目光的,那些目光证实了自己还吸引人。这是一种虚荣心最大的满足,比那些在光天化日之下过的生活更让人兴奋。上班下班,照顾家庭,她已经感到有些厌烦了。也许只有在肉体的交合之中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梅尹走出浴室,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徐厚德对她招招手,她顺从地上床蜷曲到他的怀里。*还残留在他的鸡吧上,徐厚德让她清理一下,她撕了些纸巾,但他制止,示意让她用嘴。梅尹扭头不愿意,徐厚德粗暴地拉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鸡吧前面,梅尹似乎还喜欢这样的粗暴。她顺从地张开了嘴,用舌头和口腔为他清理着残留的*。徐厚德满意地看着为他服务的医生,手伸进浴巾里抚弄着她丰满的乳房。 舔嗜完徐厚德的子孙根。她被男人拉到身上,他把浴巾扯到一边,梅尹又变得赤裸着和男人纠缠在一起。徐厚德把她的脸抬起来,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梅尹闭上眼睛和他接吻。刚才那次做爱来的刺激激烈,但并没有让她好好享受到亲昵的感觉。 徐厚德双手托着梅尹的奶子,和她不停地接吻,而双手则玩弄着她的大奶子,他喜欢女人爬在他身上,然后两个奶子晃晃荡荡地吊着。梅尹感觉到徐厚德双手非常熟练地揉捏着她的乳头,而*口仍被一根逐渐发硬的鸡吧前后磨着。梅尹的身体已经逐渐产生了反应,下面的水渐渐流出,她很惊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那么容易受不起刺激,她开始放纵自己的身体与男人亲昵,分开双腿,扭动着腰肢,用阴部与男人的鸡吧相互挑逗。 感觉到梅尹身体的反应,徐厚德很满意她已经开始主动地挑逗他。他知道现在这个女人很想和他交媾。但他还不想这么快,他喜欢漫漫玩弄女人。 梅尹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原始的渴望驱使她更加接近这个数小时之前还有些厌恶的男人。徐厚德用手勾着她的臀部,上下上下地动着。梅尹感到自己的阴部在这种与男人*的摩擦中*直流,她双手紧紧抱着徐厚德,欲火的灼热已经让她分外难耐,不禁轻轻地呼唤:“我要,快来给我。”徐厚德不管那些,手指在屁股上向下探索,顶在肛门之外,一点点地插进去搅动。肛门传来一阵阵特别的酸涨感觉,不知不觉让梅尹挺起身子,嘴里呻吟着,想逃避,又想接受。 梅尹气喘吁吁,咬着徐厚德的耳朵:“我要,快来啊。”徐厚德感觉差不多了,就说:“那你自己不会动手吗?”梅尹仿佛被提醒了,屁股稍微抬高点,伸手下去,扶着鸡吧,漫漫地塞进b里,“啊……”梅尹的呻吟让徐厚德分外精神,他耸动肥腰,一下一下地顶进梅尹的身体。 “啊,啊,再来。”梅尹伴随着徐厚德的节奏叫唤着,她现在分外喜欢这个男人,他能给她带来火热的快感。动了一会,徐厚德停止了动作,梅尹象突然少了什么似的,惊恐地看着他。徐厚德努努嘴:“我累了,你自己来。” 梅尹的屁股开始上下套弄着男人的*,只觉得每次进入,它都快顶到自己的子宫口,滋味独特。梅尹的奶子随着身体上下的套弄,一颠一颠的,这又是徐厚德最喜欢的感觉,沉重的乳房上下波动,性感非凡。徐厚德挺起身,口里含着梅尹的乳房,一边享受着她的动作。 梅尹上下都受着刺激,动作逐渐疯狂起来。不一会,高潮来临了,“啊……,啊……宝贝,来了,快点,操我!” 徐厚德赶紧加快速度:“呵呵小淫妇,老公操得你爽吗?” 梅尹:“爽,爽,哦,我不行了……”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瘫倒在徐厚德身上,但徐厚德仍然没有*,他一把把梅尹放到,采取男上女下的方式,狠命地操着性感尤物的身体,终于在一阵快感突然爆发之下,把千万条子孙根射到了她的体内。 在怒吼中射出*的徐厚德,也如一滩烂肉一般瘫倒在梅尹身上,梅尹已经感觉不到他身体的重量,两人就这样瘫倒在床上,昏沉睡去。 当太阳射进卧室的时候,梅尹被阳光的热力刺醒,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旁边睡得跟猪似的男人。身体肥胖,头顶微秃。梅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非常不愿意相信昨天晚上是跟这样一个人共度春宵。但是她根本无法挥去那些记忆,在镜子前,在床上,一切都烙在了她的脑海中。她快乐吗,不知道,只有现在她感到厌恶,当时呢?也许淫荡的样子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但总是挥之不去的是镜子中,她散乱着头发,媚眼星迷,两只大奶子前后晃动的样子。梅尹突然感到也许这个样子将成为未来日子里她的真实写照。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赤阪哀愁夫人 chap_r(); <div id="content"> 赤阪哀愁夫人—— 【第一章】买下旅馆 (1) 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 朱鹭子爬起了身。些微的散发在冒着汗的白皙颈子上,优美地流泻着。就在八月闷热、不流通的空气之中,门仓健太郎微睁开了眼。 朱鹭子将香汗淋漓的浴袍领子拢了拢,整理了一下滑落的被单,站起了身。 这个未亡人今晚似乎是睡不着的。 经营旅馆,在赤阪业界被称做门仓财阀的丈夫门仓专太郎去世之後,也经过了半年。三十二岁的美丽未亡人朱鹭子,拥有着令人无法逼视的美貌,同时她也继承了“伊豆源”公司,以女社长的身分经营着乃木阪旅馆等地方,但她也被亡夫所遗留下的巨额负债逼迫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时,每个夜晚都是烦闷而令人无法入睡的。 “嫂子!” 在充满不伦气味的小叔房间,散发着浓郁女人香时,健太郎横躺着叫住了她。 正准备举足往前的朱鹭子,停下脚步回过头。那景象就像是一幅美人回眸图。 “今晚什麽事都不做啊?” “你不是睡着了吗?” “如果我什麽都不做,嫂子是不是只要睡在我旁边就能满足了呢?” “你好诈,一直在装睡,亏我还使劲地摇你……” (不是只有使劲地摇我吧?其实,你根本一边喘息,一边摸我的身体呢……) 健太郎内心这麽想着却说不出口,而朱鹭子则再度接近健太郎,蹲下身一边整理着床单一边说∶“抱歉,吵醒了你。明天不是很早就要出差吗?你最好赶快休息吧!” 明月从稍稍开启的门缝间射了进来,照着朱鹭子美丽的脸与唇的轮廓,还有薄衫下起伏的胸部。“晚安!”朱鹭子说完话刚要站起身,健太郎捉住了她的右手,将她丰满的身躯往自己拉拢,然後突然使劲地将她压倒在棉被上。 “啊……健太郎,你不可以那麽粗鲁!” 健太郎的右手拨开了朱鹭子的领口,并滑入了大腿的内侧。他的右手就像要测量大腿丰满度般地移动着,接着触碰到了她属於女人的私秘部分。那儿并没有隐藏秘境的底裤,手指触碰到了浓密的草丛。往下探寻,秘境已温热地潮湿起来,健太郎的手指自动地滑进了那火焰色的沼泽里去。 朱鹭子呻吟了起来,抱住了年轻的小叔的头,仰起了头。 “啊……阿健……我们实在太不应该了。”可是,健太郎早已充耳不闻。 六个月前,丈夫专太郎才去世没多久,门仓财阀的年轻未亡人朱鹭子,就充分利用了她三十二岁的肉体,和小叔发生了不被容许、罪孽深重的不伦关系。 那里是赤阪.桧町的一角。令人想不到那是林立着一高楼大厦与旅馆的市中心,这片地位於绿意盎然的洼地中,矗立着料亭风的黑墙。自专太郎去世後,陷於负债的旅馆业便营运不佳,现在在只有朱鹭子与小叔所居住的豪华建筑中,唯有沉溺於不伦肉欲的两人是狂热的。 健太郎凑上了嘴。朱鹭子的唇像鲤鱼般的喘息着,热情地接受了它。 两人接吻拥抱着,斜倒在床上。 “啊……健太郎,你一定觉得我很淫荡吧?” “不,大哥去世後,嫂子一定很寂寞。” “才不是这样,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过算了,我不会在乎的。” 健太郎用右手敞开浴衣的领口,白皙而丰满的乳房随即出现在他眼前。 健太郎揉搓了起来。他将乳房从下部呈圆球状地揉搓,并用手指揉搓已尖挺的乳头。 “啊……”朱鹭子发出了愉悦的喊叫。 健太郎在揉搓她的乳房一阵子之後,更大幅度地揉搓她的胸部,并将似草莓般坚挺的乳头含在嘴里。在吸吮、滑绕、舔舐当中,朱鹭子白皙的下巴往後仰了起来。 “啊、好难过……嗯……睡袍。”朱鹭子的手往空中胡乱抓着。 健太郎察觉到後,解开她的腰带,一下子抽了开来。香汗淋漓的白袍飞散开来,在嗅到浓郁女人香的同时,白皙丰满的乳房、下腹部、大腿的光泽,在夏夜中逐一展现。 “嫂子——”健太郎感动似地提高了声音,像是在回应狂奔的心跳般,他用左手揽住了眼前白皙的女体。他的右手从乳拖滑到了下腹。朱鹭子那属於女人的部分比刚才更为敏感,溢出了浓郁的蜜汁。那是属於女性的喷泉。 健太郎将手指更往内插。他汲取了濡湿的蜜汁,不断涂抹在两枚的花瓣及上方的山谷之间,感觉就像在庆祝丰收一样。 他没有停止动作。接着他以手指摸索草丛下的小珍珠,用两指夹住,轻轻地揉搓。 朱鹭子微微地将头往後仰。 健太郎一边继续着他的爱抚,一边看着朱鹭子伸直的双脚微微地颤抖着。 朱鹭子的阴毛很茂盛,每一条也都很长。由於她没有像最近的女孩子一样修剪两侧,所以阴毛就像水边随风摇曳的芦苇。 有时候朱鹭子会因为羞耻而扭曲身体、紧闭两股,健太郎便压住她的大腿,将手指出其不意地伸进她的秘密洞穴中。“啊……”她又再度扭动她白皙的脖子。健太郎的指尖感受到收缩,更焦急地想快点找到目标。 突然,朱鹭子坐起了上半身。 “对不起,你也让我摸一摸。” 她用力地搂住了健太郎,将手往眼前年轻人的需要部位伸了过去。 健太郎还穿着内裤。从裤裆滑出来朱鹭子的纤白手指,很快地触碰到那已膨胀的东西。 她描绘着形状,表情一瞬间变成像被烧伤般惊恐。 “哇,真了不起。” 但是她马上鼓起勇气,再度握住了它。 “阿健身体真健壮……” 在丈夫专太郎因肝癌不断在医院出入的那三年,她几乎无法触碰到的男人旺盛的生命力,现在又在她的掌中复苏了过来。那对朱鹭子来说,是种令人感动的热情。 “我想亲你,可以吗?” 虽说罪恶感加深,但那反而转变成刺激的诱惑,煽动着朱鹭子违背道德的心。 她的手指开始脱下了他的内裤。健太郎挺起了腰助她一臂之力,内裤便很快地滑落到脚踝。这个已经蓄势待发的年轻人,展露出他雄壮威武的武器,暴露在空气之下微微颤抖着。朱鹭子爱怜地用双手紧握住它,有几次则用手掌摩擦它之後,朝拜似的把嘴唇凑近。 朱鹭子的红唇吞下了一半以上,她上下起伏的头,使得床头的灯光不停地摇晃着。 她的白皙臀部也晃动着。像是把长久丧夫期间的损失拼命地要回来一样,朱鹭子热情地以口唇来撒播她的爱。正因为朱鹭子给人的感觉是养尊处优的夫人、举止优雅的知性美女,所以她这种不为人知的举止,像是无人能比的荡妇。 健太郎凝视着这一切,觉得很无奈。从朱鹭子嫁给哥哥专太郎起,他就开始仰慕着她,而现在却是由她来抚慰自己,一想到这,他的胸口不由得就熟了起来。 “嫂子,谢谢你,已经足够了。” 健太郎说完便坐起了上半身,然後猛然抓住了朱鹭子的手。 他抓着她的手,从正面看她的脸。 “你……要做什麽?” 她歪着头问,露出受惊般的美丽脸孔。健太郎将朱鹭子压倒,准备好某种体位的姿势。 “啊……”朱鹭子发出了惊呼声。“不要……还不可以这样。” 健太郎将朱鹭子使劲全力要闭合的双脚分开,把脸埋在她的秘密花园里。 他用舌头将贝壳色的肉襞粗暴地分开,那透着甜酸的味道,更刺激了健太郎违背道德的征服欲。他以舌头贪婪地舔着滴着蜜汁的花瓣,发掘更为敏感的珍珠,就像要以舌头横扫千军一样,他不断地爱抚着。 “啊、啊、啊——” 朱鹭子发出刺耳的呻吟声,扭动着身躯。在这个被霉运重重笼罩的赤阪.桧町的大料理店中,已只剩他们两人了。对於嫂子毫无忌惮的淫乱娇喘声,让健太郎的欲火愈烧愈猛。 “饶了我吧!”朱鹭子泫然欲泣。她发出了细微的哽咽声。 双膝张开的朱鹭子,下巴及腹部都缩着,只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高高地凸起,丛生的耻毛湿润而起伏。健太郎稍微将脸移开,然後强力扳开反应敏感的地方。秘密洞穴被左右拉开,露出了潮湿又闪耀粉红珠光色的珍珠粒子,下方红色的小窗开启着,红色的小窗便是秘洞的黏膜。健太郎用舌尖压住粒子,然後触碰到那诱人的红色小窗。 “啊……好舒服,你好棒,健太郎。” 朱鹭子发出了近似呻吟的哀叫声,腹部因用力而往上扬起,内股充斥着痉挛的电流,从股间滴下了透明稠状的水滴。健太郎其实也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嫂子……我要进入了。” 内部泥沼渐渐地润泽,然後喷出。蜜色的泥沼随着揉搓的动作而发出水声。 “啊……那是什麽声音。” “管他的,我好舒服啊!” “不要……快点……快来!” 朱鹭子再也克制不了的提高声音,把腰挺了起来。 而还在浅滩处玩耍的健太郎,就在朱鹭子第三次把腰挺起的瞬间,一下子就进入了。 虽然受温热洞穴所阻碍,但他的那话儿仍把秘肉分开,一口气到达最深之处。 “嫂子,太棒了。”健太郎发出感动的叫声,忘我的紧抱住她。她的里面是温热的。 朱鹭子不发一言,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开始喘着气。她变成了一条白皙滑溜的鱼。 有时候健太郎会有受到束缚的感觉。在收缩与束缚之间,掺杂着拥挤之感。 健太郎一进入了深处,就姑且不管感觉如何,轻轻地用双手揽起朱鹭子的腰,吻了她。 “啊……啊……”唇与唇之间发出了互相碰触、贪求的声响。 他的身体紧密地和她扭动的身体相结合,此时也同时用口吸吮着。 “嗯……” 她觉得难过,离开他的嘴,仰起了下巴。然後再将喘息的唇凑上去。 “我们俩怎麽可以……太幸福会得到惩罚的。” “嫂子一点也不幸福啊。大哥老是在外头找女人,还插手管高尔夫球场的事,结果失败之後,连正业的旅馆业都快不行了……每一次嫂子你都吃了不少苦哇!” 健太郎在这缠绵的吻当中,一边运用着舌头,下半身也慢慢地持续抽动着。 那似乎不适合年轻人的律动,应该是紧密地抽动才对。朱鹭子的那里兴奋了起来,她开始达到高潮。进入了佳境,朱鹭子的那里更收缩,强力地吞没了他的那话儿。 “再这样下去,我好像会受不了。” 健太郎一听到,更加地兴奋,几乎要血脉贲张了。 (不要,太浪费了……)健太郎有时会抽出到关口附近,放松压迫感,然後以他坚挺的膨胀物骚弄揉搓着关口附近的泥泞。 “啊……嗯……” 朱鹭子像是要让健太郎坚挺的那话儿触碰到自己喜欢的地方似的,摇动着腰部,迎合着健太郎的律动。不知不觉两人都成了一艘小船。那是划船的感觉。 一直划着船,在梦中划着,然後俩人都在热泉之中达到最颠峰。 “啊……来吧……来吧……我……已经不行了。” 热切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着、绵延着。 朱鹭子的体内已容纳了他的全部,表情几乎是要达到高潮了。 健太郎也以右手揉搓着她的乳房,注视着皱眉、紧闭双眼、从半开嘴唇中溢出愉悦唾液的朱鹭子的表情,然後像野兽般吼叫着。“嫂子……我也……快不行了!” 不久,狂澜就要来临。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配合着她扭动身躯中的怒涛,健太郎也激烈地在最深处放射出生命的精华。房子在夏夜之中,变成了一座森林。 (2) ……那个夏夜是闷热的。 稍微的掺杂着男女的汗水及爱液的味道。两人筋疲力尽,一边调整呼吸,躺在床上。 门窗是开着的,月光照射进来,床头六角型的纸单座灯也微微发亮。 对着起身整理脖子发丝的朱鹭子,健太郎道∶“嫂子,你要怎麽做?”以手当枕头的他问。 “什麽?” “这个家还有料理店、旅馆。” “嗯,我想卖掉它们好了。” “你还是想这样啊……?” “嗯,这虽然是他留下来的,可是没办法。为了要还掉银行的贷款,只有忍痛卖掉。” “卖掉後……你要回伊豆吗?” “嗯,会啊,不过不是现在。” “说的也是,大哥实在欠了太多钱了,大嫂也吃了不少苦头。” “我是没关系啦!总之事情处理完,就要回伊豆了。回到汤之岛,还有天城翠明馆,我只要保留天城岭附近的一间就好了,往後就在那优闲度日。” “嫂子这麽做可能不错,但我就没办法了。我才不要回伊豆呢!工作也不可能辞掉。” “是啊,你是大学工科毕业的电脑工程师,一定要留在三星的研究所。只有我回伊豆就可以了。” “那可是会很寂寞的哩!” “什麽话,你只要快点个老婆、组织个家庭就好了。大嫂会支持你的。” 朱鹭子的亡夫门仓专太郎原是“伊亚源”公司的总经理,家里是伊豆的名门豪族,祖父一直在修善寺及汤之岛经营“天城翠明馆”的本馆及别馆。到了专太郎这一代,就发展到东京来了。而专太郎虽很能干,事业及交际方面却爱大肆铺张,有很多情妇,自牵连到高尔夫球场建设的诈欺案以来,就背负巨额贷款,囤积不少压力,今年二月终因肝癌病逝。因此,未亡人朱鹭子就打算卖掉整个东京营业部门,处理完亡夫的贷款後,回伊豆再度重新出发。 “可是,卖得出去吗?现在正值第三或第四次的旅馆业风潮,光是在赤阪附近就有大中小好几十家旅馆了。即使卖掉像乃木阪旅馆这麽旧的也……” 健太郎躺着取来香菸,用打火机点燃。 “我也不知道卖不卖得掉,不过我想找人帮忙应该行得通,听说最近有种专门卖旅馆的仲介所呢!我想明天就打个电话吧!” “有这种地方吗?” “好像有,我在杂志上看到的。最近日本也正式进入旅馆社会的时代,和美国一样成立旅馆商业,所以我想去拜托那种公司,应该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希望是可靠的公司。” “那是大型不动产公司的旅馆商业部门,所以我想不用担心!” “好,那就全权交给嫂子处理了,我不插手罗!” 两人的对话在此稍微中断了一下。 朱鹭子注视着夏夜。突然,眼前有亮光通过。 “啊……是萤火虫。” “在哪里?” “看,在那里。” 健太郎往某个方向看过去。有微弱的闪光在黑夜中摇摆通过。 朱鹭子注视着那个明亮的光点。 现在在东京是很难见到的,当初亡夫专太郎说要捕萤火虫,便从伊豆狩野川的业者那买进源氏萤,长年在料理店“玉树”的庭院池子里辛苦繁殖,让它们在那里栖息。 看到眼前的景象,觉得有点悲哀。朱鹭子那追随从门窗缝隙中闯入的萤火虫灯光的眼里,突然有种透明物体膨胀结晶,沿着双颊滑落。可是……健太郎完全没注意到。 “嫂子……我有麻烦了,你看!”他抓住朱鹭子的手,移动到两股之间。 当朱鹭子再度握住他那坚挺的玩意儿时,她眼中膨胀的泪珠中,闪动着源氏萤的光芒。 “阿健,你真是的……” 朱鹭子突然将健太郎压倒在床上,采取骑乘的体位,享受两人最高的欢愉。 (3) 那天早上,叶山慎介准时九点上班。 他的公司在新宿。位於西口超商高楼大厦街中的“近代企划”公司,是专门处理旅馆买卖的不动产公司。他们是不处理非旅馆或公寓的。不过所谓的旅馆,囊括了宾馆、商业旅馆、休闲旅馆、一般旅馆、观光区的温泉旅馆等,这些都是处理的对象。 这个新兴的“旅馆商业”,就是吸收在第三次旅馆风潮这个生存竞争下所倒闭、变卖的物件,审查、评估、定价,然後斡旋於卖方与买方之间。叶山慎介是营业部一课的课长。 营业一课不只做买卖的仲介,而是战略管理部门,为了严谨地评估吸收的饭店或旅馆,在替他人仲介之前,他们会以客人的身分,住宿於那间饭店或旅馆,调查他们是怎麽营运的、拥有多少价值等等。这种工作叫做“潜入”或“伪装事前调查”。 如果对象是宾馆之类的,就会以男女一组的方式潜入。 合作的女性同伴不一定是同事,为了不增加公司的麻烦,可自由在外调度。当然,那是以“营业调查费”的名义,在公司开立传票後而取得的外快。 叶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脱掉外套,眼睛瞄过桌上的文件,正准备要开始工作时,眼前的电话开始响了。 “你好,这里是近代企划——” “请问……我看到了买旅馆这个杂志的广告,你们是在做旅馆买卖的吗?” “是,没错,请问您是?” “我是经营赤阪的乃木阪旅馆布罗纽的森林的伊豆源老板娘,我叫门仓朱鹭子。” “哦,你是伊豆源先生的……” 叶山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我和伊豆源先生很熟,您要卖旅馆吗?” “嗯,出了一点状况。” “听说今年冬天,社长过世了……” “嗯,所以很多事要处理——”“了解了,那我们见面之後再商量吧!” 伊豆源的老板娘门仓朱鹭子,後天要到叶山慎介的公司去。 (那麽,最好趁今晚偷偷到乃木阪旅馆观察一下。) 叶山挂上电话坐在窗边,喊着正在打字的营业一课女职员牧园多摩美。 “牧园小姐,你帮我查一下赤阪布罗纽的森林的电话。” 叶山想起那个通称乃木阪旅馆的地方,一到了晚上,招牌就会闪烁着美丽的霓虹灯。 “好的。” 穿着深蓝色制服、聪明又有魅力的牧园多摩美停下了打字的工作,翻阅着身边的电话簿。 “啊,我知道了,要记下来吗?” “不用了,你可不可以帮我订那里的房间?” “好的,今晚吗?” “对,用我的名字,不过不要透露公司名字。” “好的。” 牧园多摩美拿起了自己桌上的话筒,按了电话号码。 幸好营业一课的人一早就全部外出了。叶山的视线追随着不太显露真实一面的多摩美,想着她愈来愈是自己的好帮手了,对於今晚抱有很大的期待。 牧园多摩美是到职一年的营业一课的职员,对叶山慎介来说,是名副其实的部下,也是个异性朋友,两人虽互有好感,却也没有到激烈火花的地步。 一阵子没有约会,就想念起肌肤之亲的感觉,他们很自然地互相引诱。 多摩美之所以是很好的性伴侣,是有理由的。 她在一年前进入叶山的公司,而之前则是丸之内贸易公司的女职员。 叶山的大学同学是那家贸易公司的课长,从他口中,听到多摩美不得不离职的理由。 原来多摩美和已婚上司的办公室恋情被揭露,导致必须离开公司。 叶山接受了委托,想办法让她进入了近代企划。说他没有居心是骗人的。 多摩美很能掌握男人。她和交往的上司分手,抱着心中的空虚而来。 对男人来说,她如同一道美味的料理。 而且由於她曾经受过伤,即使和叶山发生了关系,对於外界也绝对不会乱说话,所以这也符合了他的条件。叶山和多摩美已发生关系的事,公司还没有人知道。 多摩美也将此事守口如瓶,心中其实很希望得到其他男性职员的青睐。 因此,与其说和多摩美是部属与上司的关系,不如说是很合得来的性伴侣。今晚潜入“布罗纽的森林”的事,也能彼此谅解是“伪装的事前调查”。 “牧园小姐,我出去一下,晚上七点在赤阪见如何?” “好的,七点我会到老地方。” (4) 时间到了傍晚。 “啊,就是这里!”多摩美停下了脚步。 “布罗纽的森林”旅馆是在乃木阪途中的左手边。从道路到树木林立的地方有个入口,那是个具有独特风味的四层建筑物,感觉上像是综合了经济旅馆与宾馆的地方。 “欢迎,您是叶山先生吧!” 由於已事先预定了,一到柜台便马上递来钥匙。 抱着双臂往电梯走去,多摩美一边报告着以女性观点所见的这家旅馆∶“看起来满高级的,现在的年轻上班族女性就喜欢这种高级的地方,如果是情侣结伴去旅馆的话,才不会去土里土气的地方呢!” “嗯,外观挺先进的样子,只可惜要收了,伊豆源的老板娘到底在想什麽啊?” “就是啊,真是浪费!那早逝的社长也太放纵女人了!” 两人坐电梯到四楼。经过安静的走道,进入四零六号房。 他们一进房就面对面。被揽住的多摩美,全身无力似的将脸埋在叶山的胸口。 叶山以一只手托住她的脸,吻了她。“啊……”多摩美发出娇嗔。 叶山已很久没和多摩美单独在一起了,因此感觉就像是一只新鲜的鱼在手中跳跃。 一边深吻着,叶山一边从洋装上伸出手、压住大腿。 她的肌肤有湿润的感觉,内侧大腿很柔软。他用手掌去抚摸她神秘的三角洲。 “啊……等一下……”多摩美用双手压住叶山的胸口。 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们是来观察这家旅馆的,我不喜欢突然这样。” “你好像还不懂勘察的本质。就是要一对男女进入旅馆,用他们的浴室和床,在那对男女在亲热时,那个房间气氛有多浓、豪不豪华,判断这些事,就是潜入人员的工作。” 叶山一边说,手还放在她的三角地带,那里有叶山喜欢的隆起区域。 两人又轻轻接吻之後,她说道∶“好吧!我来用一下浴室。” “好哇!来,勘察、勘察!” “我可是不会马上下定论的哦!” 多摩美愉快地笑一笑,走向浴室,很快地脱掉衣服。 (唉呀!糟了!到处都是玻璃,没有遮身体的地方。) 的确和浴室之隔是透明的玻璃,连浴缸也是透明的,根本没有遮蔽之处。 也许这就是旅馆的目的吧!从外表来看是个高级的先进旅馆,但内部却是燃烧爱人的欲望空间。尤其以宾馆来说,浴室的设计占了很大的比重,是评价的重点。 (还可以吧!这家旅馆在赤阪附近,如果出让仍可营业。) 叶山一边解开领带,一边以一个专业人士的眼睛环视室内的设备及物品。 另外多摩美在镜子之前,已脱得一丝不挂。 她的裸体透过玻璃仍很清楚地看得见,她背部的线条相当美。 “你等一下要来吗?” “嗯,我会去。” “那我先洗罗!”她拿着毛巾进入浴室。 (不过……)叶山一边脱着上衣,一边想着多摩美以外的女性。伊豆源的老板娘门仓朱鹭子,为什麽会想要卖掉这间旅馆呢?叶山曾在聚会中看过朱鹭子两次。第一次她穿着和服,感觉高雅尊贵,很有年轻社长夫人的派头。在第二次的聚会中,她穿着白色的洋装,由於身材高佻,很适合那件洋装,已有业界女社长的威严了。 三十二、三岁还很年轻。她也拥有高贵及浓厚的女人味。那个未亡人朱鹭子的娇艳,到底是从哪来的呢?叶山的胸口莫名的心跳着。叶山脱完衣服,拿着一条浴巾就进入浴室了。 多摩美正在淋浴,也许是这个夏天去海边晒的,她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沐浴在热水之下。 多摩美身材修长匀称,小麦色肤色比白色来得更适合。叶山站在她身後,突然抱紧了她,触碰她的下半身。被热水沾湿的毛发像海藻般触碰到手指,往神秘之洞飘曳着。手指一穿过那毛发,温热的缝隙间早已充满了蜜汁,因此手指立刻迎向了蜜口。 “啊、住手。”因为多摩美淋洗到一半,就被叶山所拥抱,并将手指伸入她的秘处,所以她的腰部因而失去力量,全身软弱的娇喘着。手指已完全埋进她的秘处了,像是要搅和蜜汁一样,手指不断地在里面蠕动着。 “哇,珍珠港攻击!” 阴核渐渐有反应了。不停地挑逗那里後,多摩美已经要欲火焚身。 “啊……啊……”她发出呻吟声。 “拜托你,我站不起来了,让我坐下来。” 掉落在多摩美脚边的莲蓬头,如蛇般散开来、泼了一地水。叶山松开了紧抱的双臂。 多摩美像是突然无力般蹲坐在地板上,拾起掉落的莲蓬头,跪着一只膝盖开始淋浴。 “我帮你洗。”叶山靠近了多摩美。 叶山将肥皂搓起泡泡,涂在多摩美光滑的背上。她虽身材瘦高,却不是骨瘦如柴,她纤合度的背部,柔软而有光泽。沾上肥皂泡的手,从背後、臀部一直环绕到下腹部。 “抱歉,让男人洗澡真不好意思。” 可她的口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像不好意思。多摩美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 在浴室互相洗澡,是要彼此都裸身的,作为前戏有很好的效果。尤其像多摩美这种全身都是性感带的年轻女性,和裸男全身接触後,光凭肌肤的抚触,就会让她感到兴奋。 除此之外,还加上视觉效果。叶山的那话儿威风凛凛,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哇,我要晕了。” 她用手指触碰、描绘它,内心因鼓动而握紧它。 “叶山课长看起来很酷,但没想到这麽温柔,也很色呢!而且还养了这麽野蛮的东西。我真是搞不懂,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每个都是啊!所谓理想的男性拥有三种面貌。对工作要积极、冷酷、有野心;对女性要非常温柔;还有要时常发挥男性的雄风——” 叶山突然扶起多摩美、面对面。叶山的那话儿贴着多摩美的那里。 “我们这样做吧!” “不要……肥皂会跑进去的!” 叶山开始找寻入口,但由於多摩美扭曲着腰而找不到方向。 多摩美的股间布满了肥皂泡,也许不要勉强插入会比较好。 多摩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叶山打铁趁热般的揉搓他的手。肥皂泡愈来愈膨胀,从腹部延伸到毛发上。茂盛的黑草一被泡沫包围,就如同被浓雾包围的白色森林。黑色的阴毛若隐若现,形成一幅奇特的泼墨画。 他将手掌贴上,掌握满满的幸福。手掌压住整个三角地带,包围般的上下移动。可感受到从裂缝渗出的蜜汁,全涌现到中央地带的感觉。 “啊、啊、啊……” 三角洲被快速地压迫,加上泥泞地带也被挑逗,多摩美发出了热烈的呻吟。 压迫感意外地有效,叶山更控制了力量的强弱,上下地滑动。 “赶快把泡沫冲掉,到床上去吧!” “说的也是,洗掉吧!”叶山握住了莲蓬头。 热水冲在起泡的腹部、毛发上,泡沫很快就被冲掉了,展现出炫目的光滑肌肤。 可是,从莲蓬头喷出的水还没停止,而是一直集中在局部。 “啊!”她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喷出的热水正好对准她露出的阴核上。 “啊……啊……那里,不行!”多摩美仰起上半身,发出急切的声音。 叶山对眼前的美好景物似乎很享受,把热水集中在她的重要部位。 “啊……你好坏……你好坏……” 在喷水持续喷射当中,多摩美又皱起眉头,露出达到高潮的表情。 “唔——”多摩美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往叶山倒了过去。 好像轻轻越过山顶一样。 “那休息一下吧!我要泡澡了。” 叶山浸到浴缸里,稍微洗了一下身体,就先站起身回到卧房。 卧房的床很有路易王朝的风味。 这整家旅馆从名字“布罗纽的森林”就可知道,它是像巴黎旅馆一样,以法式风来统一格调,所以充满了华丽的感觉。 (这种华丽也不错!中年人可能会犹豫一下,但年轻女性似乎会接受。现在做生意,只要都合年轻女孩的意,凡事就会成功了。) 叶山将浴巾缠在腰上躺着,再度以专业人士的眼光观察着室内。 叶山今年三十三岁,是个自由的单身贵族。自己虽认为还年轻,但以世人的眼光来看,也许已把他纳入中年人的类别了。不过,不把叶山归为中年人也不为过,他因运动而身体健壮、储蓄了体力,晚上更是持续着风流韵事。 “久等了。”不久多摩美从浴室里出来。 她将浴巾缠在胸前。叶山挪了挪身体,好让她方便上床∶“来,上来吧!” 他按住滑进被单里的多摩美,开始准备采取行动了。一边接吻,一边解开浴巾的结。轻轻将浴巾往两侧剥开,多摩美炫目白皙的女体出现在眼前。 调整了床头的灯。从灯光可照映出隆起的乳房、腰部的曲线、三角地带的突起及茂盛的森林等轮廓分明的阴影。 “你怎麽看都很漂亮。” 女性就需要称赞。叶山一边称赞,一边将手从乳房移至下腹部。 接触到手掌的肌肤感触是很微妙的,就像用手掌来进食。从下腹部移至裂缝中,其中的泉水早已源源不绝。自淋浴时的接触以来,多摩美的蜜汁就一直持续溢出。 不只是润泽而已,她的女蕊已充血而坚挺起来。 用手指抚慰那蓓蕾後,用两指间夹住裂缝上部的突起物。他一边夹,一边又压又抚摸。 “啊……那里,好舒服……” 多摩美清楚地表现出自己的情况。 “如果那里再这麽做,我又会达到高潮了。” 多摩美是常使用高潮一词的女性。 对多摩美来说,并不是这麽常和叶山肌肤相亲,趁这难得的机会,她想要满载而归。 (……女人可以高潮好几次,真是占尽优势啊!)叶山认真地想。 他让手指在她那里恣意而为,并吸吮她的乳房。 圆锥形乳房的顶点呈现草莓般的鲜红色,他将那乳头含在嘴里。乳头虽小而有弹性,乳晕呈现淡粉红。乳房上囤积了很多白色颗粒,一旦兴奋,那里就会放射出麝香般的气味。 叶山察觉到一件事∶如果紧紧吸吮她的乳房,在多摩美仰头的同时,插入阴道里的手指就会有被抓住的感觉。他又再度舔舐、含住并吸吮。 “啊……啊……啊……” 他发现阴道的括约肌的确有紧缩的现象,上下牵动着。 有了这种深刻体验,叶山感到自己像年轻人般纵情而激烈。 “你的这里还真敏感!” “对呀,尤其是最近。啊、那里……” 多摩美的乳房是直接外露的性器。他一边用手指挑逗女人的那里,一边吸吮乳头、揉捏乳房,多摩美展现出完全的欢愉,一点也没有保留。叶山注视着因被自己双手挑逗而大胆扭动的女体,开始想抚慰女人的最核心。 叶山将嘴唇由乳房移动到白色的腹部。和其他被太阳晒黑的部位相比,多摩美的臀部内侧格外地白皙、娇艳。她的身材虽瘦长,但大腿却是匀称而富有弹性的。 她的三角地带隆起。两侧被修整过的阴毛茂盛地往中央集中,非常诱人。下方那如红色瀑布的唇,泛着橙红色的光泽。每当叶山的舌头来访时,它总是哆嗦着,渴求般地开启着。 叶山将舌头浸在那小小的河流中。蜜汁浓郁而又入口即化。他将那花瓣扳开,让舌尖伸入里面。多摩美的腰扭动了起来。他像用汤匙盛成熟果肉般,用舌头舔舐蜜汁,越过上方的珍珠。 “啊——啊——” 在舔舐了几次後,珍珠开始闪着光泽,多摩美的腰摇动了起来。 “啊……好棒,课长,你好棒!” “不要一直叫我课长嘛!”“啊……叶山,你好棒!” 叶山受到鼓舞,心想再来使使坏吧!他一边看着眼前摇动的裂缝,就更想将手指埋进去。 他先将中指伸入她的秘唇里。被吞没的手指,在深处碰到狭隘部,使多摩美猛地往後仰。 他又用其他手指将花瓣掰开。中间的小窗打开了。是扇鲜红色的舟形窗户。 叶山进而用中指稍稍地潜入那舟中。通过洞窟的狭隘处,没想到还有一片宽广的地带。不过在粒子多的侧壁及上壁开始蠕动後,手指就立刻想前往更深处移动。随着他的手指缓缓地动,多摩美表示了想要叶山的身体。 叶山决定要给她回应。 “多摩美,我要进去了。” “喔!”多摩美将下颚转向一边,双手抓住床单,仰起了身体。 “叶山太不温柔了啦!”多摩美发牢骚。 “多摩美的也好紧!” “紧才是好事呀!”多摩美将双手环绕到他的背後,抱紧他。 在缓缓抽送当中,多摩美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多摩美还很年轻,却像是经验丰富,叶山就是看透她这一点,才开始和她接触起来。他连续几次往前直冲後,就改变各种不同的角度来变花样。 叶山一边这麽做,一边一古脑抱起多摩美的上半身,把唇凑近她的身边。 “多摩美,你好棒,感觉好像是有很多小蛇在你体内盘旋不走。” “没错,我的体内有很多让我伤脑筋的小蛇。它们老是卷成一团,向我要求男人。” (八成是真的吧!)叶山想。 在多摩美进入叶山的公司之前,曾和丸之内公司的上司发生办公室恋情,最後结局破裂,也许那些小蛇就是这件事所种下的果。叶山像是要消灭那些小蛇般地动着。 渐入佳境後,叶山吻了她的乳头。 他深深地含住乳头,用舌头在上面滚动着,或含或吸吮。有时也会轻咬着它。 “啊——啊——啊——” 叶山感受到深处有涌出的蜜汁。而她的阴道内壁又再度吞没他的。 (啊……受不了了。)为了让守方变成攻方,他用力将多摩美的一只手举起,让她白皙的腋下暴露在空气中。 “啊……不要,我会痒……不要……!” 每一个人的那里都会怕痒。不过,那种痒的感觉穿过头顶,和容纳男性的核心感觉联结在一起时,就变成了几乎昏眩过去的痛击。 在叶山注视着狂乱的多摩美时,她突然安静下来,停止了搔痒的恶作剧,和他接吻。 多摩美终於安心似地配合他。一边结合一边接吻,她的舌头弯曲起来。 叶山静止下来,更加进入多摩美的深处,感受继续被吞入的感觉。 包围住叶山的花瓣是温热的,可感觉到花园的呼吸,那正诉说着自己是女性的事实。 在持续接吻的同时,多摩美的内部其实是变化多端的。叶山离开了他的唇及脸,看着多摩美。她的唇湿润而有光泽,闭眼皱眉。她现在正飘浮在感官的欲海中。 多摩美似乎感受到叶山的视线。她睁开了她的双眼,两人的视线交会。叶山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 “多摩美,你好棒。我爱你。”他静止动作说着。这就是男人的老台词。 “不要那样看我啦!”她羞涩地说着,笑了出来。 多摩美掺杂着甜蜜、快乐与羞涩。接着她的双脚像白蛇般缠绕在叶山的腰际上。 她似乎在期望着紧密地律动。叶山於是又再度强力抽动了起来。 他不断地向前直冲,多摩美也不时发出变调的叫声。 “啊……我要高潮了,抱歉——”她像是要乞求原谅般地道歉。 叶山也快要高潮了。为了表达自己的状态,叶山加快了速度。从多摩美的口中发出了含糊的叫声。那是忍耐已久的声音。那包住叶山的核心不断地紧缩、发出声响,多摩美开始哭了起来。她的体内深处已雷声隆隆了。 多摩美达到了高潮。在那瞬间,叶山也解放自己,激烈地注入他那久违了的甘霖。多摩美将脸转向一边,像死了般动也不动。 叶山过了一会儿离开床,拾起掉落在床下的浴巾,悠然地去淋浴。 二十分钟後叶山冼完澡,多摩美终於起身,用惺忪的睡眼望着他。 “啊,你洗好啦?” “嗯,顺便检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哇,真敬业,那你觉得这里怎样呢?” “不差。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这里,都很棒!” “那你是打算接受这个案子罗?” “嗯,那当然。这里一定会马上卖掉的。” “你好像对伊豆源的未亡人很有兴趣,而且冲劲十足。你已经写在脸上了,不是吗?” “笨蛋,不要想那麽多好不好!” 叶山拉开了窗,眼前看得见赤阪附近。叶山看着仍然五彩缤纷的霓虹色彩,沉到夏夜闷热的空气中,他忽然想起住在这街道某处,明天将要到访的门仓朱鹭子。 【第二章】战略性管理的女人 (1) 第二天,门仓朱鹭子现身了。她果然如想像中的一样,是个绝世美人。 修长的身材被白色的夏服包裹住,容光焕发。她的骨架子虽然纤细,但腰部、胸部却有足够的分量,那五官分明的脸上,像是掺杂着些许忧愁,或者是哀愁。 叶山之所以对她的容貌不会那麽惊讶,也许是因为以前曾有两次从远处看见她的记忆。 即使如此,伊豆源的女社长门仓朱鹭子,对叶山来说,她是他所见的女性当中最与众不同的。经历过旅馆战争激烈的商业社会的男女,一般被称做旅馆从业员的精英者中,也有很多顽强的计划者。另一方面,巷子里的宾馆、料理店经营者,大部分都是肥胖的女人,要不然就是像银座酒吧里的妈妈桑一样,妖艳又风尘味过重。 可是门仓朱鹭子完全不是这种样子,而是给人一般人妻的印象。不过因她是未亡人,说人妻有点奇怪,总之就是给人一般正派的淑女形象。 柜台的电话响起,不久後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你好,我是伊豆源的门仓。” 当朱鹭子露脸时,叶山顿时对她有了更好的印象。 “我是叶山,抱歉,办公室很乱,请进!” 叶山带领着朱鹭子到会客室。朱鹭子在沙发上坐下。他则坐在她的对面。 “听您在电话中说,伊豆源要卖掉那乃木阪的旅馆,是吗?” “嗯,这是有原因的。如果有人有意愿要买,我想要把它处理掉。” “真可惜!你们旅馆这麽受人欢迎,业绩也不错,我想继续营业下去仍会赚钱的。” “话是没错,但发生了点复杂的事。”朱鹭子所指的事,叶山也很了解。 今年二月去世的朱鹭子的丈夫专太郎,被事业家朋友所诱骗,为了参与群马县的高尔夫球开发,向银行借了数百亿圆的资金准备修建,但那座高尔夫球场却因泡沫经济的瓦解,演变成诈欺形态而失败,他的股票也因暴跌而损失惨重,在这种纠纷之中,他以三十多岁的年龄而“猝死”,所以庞大的贷款就落在朱鹭子的肩头上了。 也许是这个原因,朱鹭子的表情透露出一抹寂寞及悲哀,让人不由得想要帮助她。 “那麽期限呢?” “嗯!对方不晓得什麽时候会来,所以没有期限,不过希望能尽早解决。” “好的,我会尽快联络一些可能性较大的顾客。” “拜托您了!”朱鹭子鞠了一个躬。 “不,我们也是在做生意,我们会加收3%的手续费,请您先付清。” 旅馆商业和一般的不动产商业相比,每件案子都会有巨额入帐,很有赚头。总之,如果在两个企业间,一间旅馆包括土地费用以五十亿圆成交的话,光是法定手续费,就会有一千五百万圆的仲介费滚入叶山的荷包里。 话说回来,朱鹭子身材高佻,脚很长。她的长脚靠拢倾斜着,但沙发的椅子很低。她的裙子则是短的。尽管如此,从迷你裙的裙摆中,不时露出朱鹭子诱人的膝盖及大腿。有时候从叶山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朱鹭子的大腿深处,让叶山不知该把眼睛放哪里。 (虽是一个未亡人,但她却似乎很风骚。听说和叫健太郎的小叔,有在暗中来往……) 一直到今天,牧园多摩美得到了这消息,才悄悄地对叶山说。 和小叔虽有不伦关系,却也是最浓密而又沉溺其中的。一想到这个美丽的未亡人,穿着丧服在亡夫的遗照前和小叔缠绵的样子,叶山的心中就波涛汹涌。这不是单纯的嫉妒而已,也没有男女私通的肮脏感。不如说是想到她这个女人,叶山的心中就不自禁地心跳起来。 老实说,他很想把朱鹭子从她小叔那给抢过来,甚至想强迫地抱紧她。 (不过真是好奇啊!她的那里不知是什麽颜色的?身材不知怎麽样?) 叶山正沉浸於幻想中时,耳边响起了朱鹭子的声音。 “对了,叶山先生,您做的工作还真稀奇,我以前都不知道日本有这种行业。” “我们可能是第一家吧,以後会越来越多的。” “有赚钱吗?” “嗯,客人还不少。因为这是一种新兴的行业,竞争很激烈,很多业者因为原来的生意失败而转来这行,另外也有很多其他行业慢慢地加入。” 的确,最近在新宿的摩天大楼街或赤阪附近,出现了不少大型旅馆,自海湾都市开发以来,就持续着第三次或第四次的旅馆风潮。所谓的风潮,其实就是旅馆战争。 战後在日本的旅馆业中,有两次引人注目的风潮。第一次是以一九六四年东京奥运为契机所兴起的旅馆建设颠峰。才刚进入高度经济成长的日本,因东京奥运的举办而准备往前跨一大步。市中心是外国人观光为指标,大型旅馆相继诞生。在某一意义来说,终於从战後的荒废重新站起来,东京也成为了国际都市。 第二次旅馆风潮,是因一九七零年的大阪万国博览会而开始的。相对於东京奥运所带来的大型旅馆诞生风潮,这次则是在大阪、神户等地,关西的旅馆风潮、及东京的大型旅馆或商业旅馆的连锁化,开始普及於全国。在划时代的两个旅馆风潮过去之後,现在又兴起了另一种风潮。自一九八零年代中期所发生的这次的特徵,和过去两次相比迥然不同,原因是这次并没有发生像东京奥运或万国博览会这种全国性的大事件。 在东京的中心地、银座、赤阪、新宿、六本木附近是很显着的。奔驰在首都高速四号线往赤阪方面而去,处处可见许多摩天大楼映入眼帘。不用说,那全是旅馆,像赤阪的王子饭店、新奥塔尼饭店、赤阪东急饭店等,还有在六本木的高台,诞生了三十六层、九百零七房的东京全日空饭店的大型都市饭店……赤阪附近的确是超大型旅馆街。 相同地的例子还可应用於新宿的摩天大楼街、迪斯耐乐园附近的维多利亚饭店、横滨附近等。另外,在大阪、神户、福冈等全国各地,仍持续着旅馆业风潮,甚至被视为是日本经济的大型化、活泼化的象徵。由於这个背景,东京成为了世界的金融中心、世界经济的大动脉,原因是除了有很多外国商业人士或观光客来访,还有受年轻人利用饭店的趋势、小康家庭奢侈化的趋势休闲度假的开销增加等所影响,国民爱用高级货的趋势也占了很大的比例。 可是,不见得每一家饭店都会赚钱。在最近几年过热的旅馆业风潮中,不光是只有过去的旅馆资金,由於航空公司、铁路局、生命保险、损害保险公司、不动产业界等因其他行业加入所带来的巨大力量,在光鲜的外表下,其实已展开了严苛的适者生存之战。 从经营上来看,旅馆业是借入大量资金而诞生的产业。尤其在现今土地昂贵的日本,姑且不论是在自己的土地上建设,从收买新土地开始,就需要钜额的资金,当然就一定要金融机关贷款了。因此由於利息的负担率很高,即使赚进了固定利益,收益也很低,大多是亏本经营,有很多中小型饭店因为被高级大型饭店瓜分客源而相继倒闭。也有很多饭店是外表看起来正常营运,毫无异样,但其实经营者却一个换一个地做亏本生意。 营运状况良好的大型旅馆企业,为了要全国连锁化,正以利眼搜寻着能纳入旗下的衰落中旅馆。即使不是那麽大型的收购,商业旅馆或宾馆、民宿等也有很多需要抛售或收购的物件,因此像叶山的公司这种旅馆仲介公司,意即旅馆商业,以後也会越来越兴盛。 叶山对於朱鹭子的提问,如此这般地做了解释。 “那我们旅馆已经很旧了也可以吗?” “什麽话,卖得掉的。昨晚我也看了内部陈设,价值不菲,而且地理条件也好,像这种旅馆是有胜算的。不过由於价值不菲,如果没有雄厚经济基础的企业,是不可能买的。” “有这种买主吗?” “我会找找看。就像我说的,现在不只是旅馆企业,一部分开始交易的钢铁、化学、纺织业界,正在度假区开发、宾馆经营中崭露头角呢!” “哦!连那种企业都有啊……”叶山一边看着朱鹭子惊讶的眼神,一边想着∶“我一定要赶快找个好买主,钓到她!” 而且叶山想起了这位伊豆源的未亡人社长,不光只是乃木阪旅馆,她还住在已停业的料理店中。他悄悄地想要做成这笔生意。叶山继续和朱鹭子交涉。 “对了,料理店玉树要怎麽处理?” “那边我正想要处理。现在我们都住在本馆,所以那边已经没有营业了。” “哦!那要不要一起让我来处理呢?” “好,如果你能帮我找买主,那可就帮了大忙。” “好的,那麽请在这个委托书上签名。” 叶山将关於伊豆源的乃木阪的旅馆、料理店的委托买卖之简单合约,和对方做了交换。 “那麽……你们以後打算要怎麽做?”“离开东京。” “哦!这样啊!”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回答。 “处理完东京的资产,还有丈夫向银行贷的钜款後,我打算回伊豆。” “哦!伊豆啊!” 听说原本“伊豆源”公司是从伊豆.修善寺温泉的老旅馆“天城翠明馆”发展而来的综合观光业。近年来,朱鹭子的丈夫把事业扩展开来,像是经营位於出入东京的赤阪.乃木阪的旅馆“布罗纽的森林”、收购料理店“玉树”来经营等,但她的丈夫在高尔夫球场上受挫、并且去逝之後,也许就只有回到伊豆了。可是尽管如此,叶山对朱鹭子的身世感到淡淡的哀伤。以她这麽年轻就退居於伊豆天城峙附近,她不就阻挡了再婚、独立自主的机会? 这麽一想,叶山更想助她一臂之力,将朱鹭子挽留在东京。 此时门被打开,多摩美露出了脸∶“课长,东京的服装业者来电。” “哦!帮我转过来一下。”说完叶山站了起来。 “那我先告辞了。”朱鹭子从沙发上站起。 “啊,您要回去了吗?” “嗯,我也有事。” “这样啊?那如果我最近找到买主,我再和你联络。” “一切拜托你了!” 朱鹭子离去之後,叶山接起了会客室的话筒。 电话是东京服装业的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打来的。他们同时也是代表日本的服装企业,由於作为战略管理部门的一环,想参与宾馆经营,因此上个月底就找叶山商谈此事。 “上次那件事怎麽样了?” “我会赶快先将物品准备齐全的,今晚我就来帮你介绍吧!” “今晚要开会,不行啦,明天可以吗?” “明晚吗?没有问题。” (2) “唉呀,久等了!” 和朱鹭子见面的第二天傍晚六点,叶山和大型服装业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约在涩谷区道玄阪的咖啡店碰头。 秋山凉子是一个当红的女性课长,也是服装业界最尖端的才女。 叶山之所以在电话中和凉子约定见面,并不是只为了约会而已。凉子目前是东京服装界收购进而开设三间宾馆的负责人,今天则是要“物色”及“预先检查”。 “那我们走吧!” “物件在这附近吗?” “对,进入那条小巷子、稍微爬一下坡就到了,在圆山町。” “踏进宾馆的门口时,我要有怎样的表情?” “和平常一样就好了。与其一副收购企业负责人的样子,不如装作是我的情人会比较好。” “要手挽着手吗……?” “对对。我不会告诉对方,今晚是要收购的大企业企划开发课长来检查物件的。” “哦!这样我也比较轻松!” 两人离开咖啡店,进入了小巷子。 由於下午有点下雨,小巷中的柏油路都被雨淋湿了。宾馆的霓虹灯则反射在那柏油路上。 稍微爬了一下山坡,来到圆山町的一角时,“课长,在这里。”说完,故意挽着秋山凉子的手进入宾馆。 “啊,是这里吗?” 虽然说秋山凉子心里早已有个底了,但她仍露出犹豫的神色。身为一个优秀的女性课长,其实她仍是芳龄二十七的单身女子。 “我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她凝视着房间的神情,充满了不安与好奇心。 “美人课长,这个时候应该先好好看清楚未来的战场哦!” 叶山冷酷地说,在柜台拿了钥匙後,便催促凉子搭上电梯。 电梯停在四楼。通过走道时,都可听得到从几个房间中,传来男女的喘息声或女人愉悦的叫声。凉子整个脸都红了。 “那声音真讨厌,好像丛林里的动物哦!” “时尚旅馆就是很棒的人类动物园,所以才有趣!” (什麽嘛,这个女课长现在不也发出更夸张的声音吗?) 他们进入房间、关了门。 “为庆祝工作开始,吻我。”凉子抬起了头、闭上眼睛。 叶山轻吻她之後,问道∶“你真的第一次上宾馆吗?” “真的啊!所以我很紧张!” “对你这麽年轻的课长来说,要在宾馆业中开创一个新领域,让东京服装业也乱了手脚,其实还真不简单呢!” “第一次才好哇!可以发挥女性坦白的感性与感觉。” “那你对这里的感想呢?” “哇!宾馆原来是这样子啊!好像童话故事的房间哦!” 她又再度很稀奇似地张望环绕的镜子、豪华的吊灯、旋转式的圆形床等,这似乎更表示不是在儿戏了。 “你不会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吧?”他吻着她,小声地问。 凉子沈默着。叶山将凉子抱到床上,让她躺着。 他又再度吻她,将手伸进她的裙里,凉子马上压住他的手来阻止他。 “一进入宾馆,大家都马上做这种事吗?” “不一定。有人会洗澡、喝啤酒,或马上展开一场热战。不过我会让你有种和恋人上宾馆的感觉,这样才能真正评价物件。” 叶山一边编着藉口,裙底的手也已到达了股间,他把手指从短裤的空隙中伸入。 “啊……” 叶山抽开了被凉子压住的手,她的秘处出现了粘液,湿润了起来。 “怎麽可以那麽猴急呢?” “因为你实在是个很棒的女主管啊!打从在道玄阪的咖啡店见面开始,我就想摸课长的这里了。” 叶山的行为就像是色情的男子。这样子的话,像凉子这种女人也会轻易地把身心都敞开。 其实这样做也是为了工作。如果今晚她在这觉得很享受,那麽对宾馆也会有好印象,就会以高价收购吧。在叶山的工作中,有两个相反的角色。那就是收购及变卖。 若不是自己创业,而只是单纯的仲介业,更需要这两个要素。 叶山在发挥他的手指技巧一阵子之後,凉子说∶“拜托让我去洗澡,我……想先把我的身体洗乾净……” 这个出身於津田、芳龄二十七岁的优秀课长,在这种时刻,也没有忘记身为女人应有的教养。被压在床上,加上被手指伸入秘处,凉子早已面红耳赤的喘息着,但仍无法这样被直捣黄龙。 “好吧!” 叶山将手从她的裙底抽离,然後放在自己的鼻尖。 他像狗一样的闻着味道。“啊,课长的味道好好闻哦!” 凉子像明白他的意思,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低级……”她生气地往浴室里走去。 分隔浴室和卧室的只有一面玻璃。一踏入浴室,凉子就大方地开始脱起衣服。 在当上企划开发课长之前,她一直都在新商品课做服装秀,所以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应该会表现得很大方吧! 做服装这一行,首先就是从让女性脱衣服开始。 如果没有让脱掉衣服的身体穿上新衣服,生意就不会做成。 凉子最後弯腰要从脚尖取下褪下的内裤时,由於臀部是面向叶山,所以叶山可清楚看见她股问的红色小窗。 (哦,真令人兴奋!) 叶山马上就有了反应,很想马上就到她的股间一探究竟。 “我也一起洗。” 叶山对她喊了一声,便进入浴室,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下来。 凉子已把洗澡水都加满,刚进入浴缸。她背部的线条很优美。 叶山拿着毛巾进入了浴室。由於他并没有特别遮住前面。 “哇,怎麽挑这个时候!” 看见叶山的那话儿很快地站起来,凉子害羞似的转开头。 “你也不用转开头呀!” “谁教你那麽失礼,让我看到那样……” “看到你这麽美好的女性,男人都会这样的啊!” 叶山将热水泼到身上,感觉到凉子不时飘来的眼光,叶山高兴起来,故意洗他的那话儿。 “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将那里浸在泡泡里洗。” 听凉子这麽一说,叶山就更想将它搓得更用力。他的那话儿打散泡沫,威武地跳跃起来。 在女课长目不转睛的眼中,出现了耀眼的光芒,渗透着情色。 “这让我想起了在洛杉矶看的男性秀。” “那一定是黑人的吧!” “不过,叶山先生的更厉害!” 随便地冲了一下泡沫,他进入了浴缸,凉子於是挪出了一些空间。 叶山面对她坐下,伸出手握住了她的乳房。 那是对有弹性的乳房,乳头小而尖挺,乳头和乳晕是粉红色的。 (在他们约定去鉴定预定购买的旅馆中,不晓得凉子一开始有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叶山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也许这个聪明的女课长,早就悄悄地在期待这件事了。) 叶山随意地下了定论。 他将手往下移,触碰了那茂密之处。柔软的草丛像海藻般缠绕着手指。 手指捞着茂密处的下方。凉子在热水中湿润了。 “啊……又来了。”凉子湿着眼瞪他。 叶山的手指正准备进入湿润的那里时,凉子顺势站了起来。热水溅到了叶山的头上。 “我先来洗吧!”她摇着臀部跨出浴缸,开始在外面洗了起来。 凉子有副好身材,肌肤既光滑又细致。在纤合度的白皙腹部之下,漆黑的毛发闪耀着光泽。没有经过脱毛或修剪的两侧,其实还满好看的。 凉子虽在擦洗处背对着他,但叶山有时也可看到她的全身。 “对了,为什麽东京服装会想要开始经营宾馆呢?” “以长期计画来说,是未来战略;短期计画则是代表一个情报站。” 秋山凉子做了明确的解释。 “哦!情报站啊!” “对,企业常常在开发新商品时,会想知道销路的。一般都会做市调,但如果要更原始的情报,乾脆就独立开店,这样就可掌握销路了。这就叫做情报站。” “这我知道,但为什麽宾馆会变成服装企业的情报站呢?” “因为宾馆是爱情战场啊!女人在这都会脱的,包括洋装、衬裙、内裤、丝袜。这样对服装业来说不是很好的市场吗?” 叶山低语表示同意。 恋爱中的女性跟男人上宾馆时,是穿着什麽样的内衣呢?又是穿着什麽样的丝袜及衬裙呢?在宾馆这种密室中,可赤裸裸地研究和男人上宾馆时的女性心理。 “这麽说,市调人员也躲在旅馆里偷看吗?” “在情报站会吧!也许会利用魔术镜、监视器等观察的系统。” (深有同感!毫不知情的情侣会被看个精光的!) 叶山想。其实这也没什麽大惊小怪。现在个人的相关资料,都被输入了银行、百货公司、税捐处等的电脑里了。 东京服装的资金约三百亿圆,一年营业额约三千三百亿圆,是日本屈指可数的纤维企业。 服装的英语,字面上就是“衣服”,不单是女性的高级服装,还有男士的西装、内衣、粉底等,只要是“身上穿戴的东西”,都有生产、贩卖。 所以经营“脱衣服”的场所,是个有趣的想法。东京服装之所以想在涩谷、道玄阪附近经营数家宾馆,也许有一部分是想掌握年轻人的脉动。 (3) “我先出去了。”叶山洗完澡便进入了卧室。 他从冰箱取出啤酒。一爬上大圆形旋转床,就盘起腿掀开了啤酒的盖子。 他只在腰上盖着浴巾,感觉很舒服,就在他畅饮着啤酒时,凉子洗完了澡。 “啊,好大的床哦!” “随便你怎麽躺,不要掉下去就好。” “我睡相可是很好的!” “睡相再怎麽好,到那个时候就有人会乱七八糟了!” “我又还没试!” 凉子上了床,裸身和叶山背对背。在微弱灯光中的两人,此时被四周的镜子照出,就像两只深海鱼。 “啊,照到镜子了……!” 无视於惊讶的凉子,叶山说∶“你说过,东京服装经营宾馆还有一个理由。我记得是什麽未来战略的。” “是呀,我曾在公司开会时发表,说二十一世纪是注重感官产业的时代,被上级大大地认同呢!” “说的没错!” “请不要认为感官指的只有性而已!” “我知道。用舌头品尝、用耳朵聆听、用五官去感受,想尽办法舒服,这些都是感官。运动、音乐、饮食、车子、钓鱼、高尔夫、度假、装扮……我想这些都是感官产业。” “没错,你很清楚嘛!社会一旦成熟,经济上不再是问题的话,人们最关心的就是如何舒服过日子了。有没有更舒服的?更有趣的?我想只有这种舒适满足型的产业,才会是二十一世纪的成长产业。” “其中性爱令人舒服——是感官产业的王者吧!” “我也这麽认为,成人录影带应该更得到公民权的。所以我们公司为了掌握未来,才准备企划经营新形态的宾馆。” 投入这个尖端领域的秋山凉子,总之先收购既有的宾馆,一边学习内幕及经营,一边准备开拓未来的成长部门。 “喂,我也要喝。”凉子闭上眼仰起头。 叶山将啤酒移给她。这相当於间接接吻,全裸的两人就这样在床上缠绵起来。 叶山一边吻着她,一边密实地揉着她的乳房。 “啊!”凉子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她的乳头在他掌中坚挺了起来。叶山一边吸吮着她那草莓般的乳头,右手则一边迎向光滑的下腹部。他的指尖拨开了茂盛的森林、触碰那突起处。那里就像是还在岩缝中屏住气息的珍珠,即将要挺立。不过,凉子瞬间颤抖了一下身体,发出了惊讶之声。 “啊……!”这种呻吟声,就像是内部有电流通过的声音。 叶山反覆揉搓她那里,於是马上喷出了蜜汁。 叶山将中指插入了她的身体,并感觉有阵紧缩感。秘穴如鲍鱼般的紧闭着。 女课长的身体构造,是通道正上方高度太低,连手指进去都有种压迫感。叶山的那话儿也许感觉会更窄小。将手指滑入内部,手指的第二关节附近就会突然不断地有紧缩感。 他一边享受这种乐趣、吻着乳房、吸着乳头。一边吸吮,手指还不忘拼命地搅动。 “我快要受不了了。”凉子痛苦地弯下腰。“啊……要溢出来了。” 所谓的要溢出来,不是指少量的液体,而是丰润的蜜汁。 事实上,叶山发现了蜜汁喷射到掌中的事,就像一只小小的喷水鲸鱼。那似乎是手指在摩擦阴道中底部的某一点时所喷出的。 手指马上变黏了起来,发出了鲶鱼在水边跳跃的声音。 “啊……我也要。”凉子的手移动着,自然而然往叶山的那话儿搜寻而去。 她马上找到,并握紧它。握着威风而耸立的那话儿,吐了一口热气∶“啊……好棒!” “这种东西进得了我的身体吗?” 女课长说了这种彷佛处女才会说的话。 “可以呀!上帝都设计地好好的。” “好可怕!我已经很久没做了。” “你不是说过一直和男人有关系吗?” “是有呀……不过已经在两年前分手了……後来,就都没做了。” 她好像是说真的。在公司精明干练、芳龄二十七岁的才女课长,似乎有两年没有接触男人了。 (那样的话,我就在今晚让她好的享受一下吧!) 叶山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 “你站起来看看。”他对着正在爱抚的凉子说。 “咦?要做什麽?” “我想让你变成镜中的夏娃。” 在大旋转床的周围,全都是镜子。镜里映照着两人缠绵的裸身。 凉子照着做,站在床上背靠着墙。 “对,就是那样。”叶山抱住她。 凉子的身体映照在每一面镜子中。叶山一边吻她的耳朵一边说∶“把你自己当成女生,把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往下压。” 凉子开始压住他的肩膀。叶山渐渐地蹲下身体,吻着眼前接连出现的东西。从凉子的胸、乳头、心窝、腹部,然後沿着身体的中央线,迎向下腹部有光泽的草丛中—— 凉子张开脚,叶山跪了下来。凉子主动将自己的私秘处往叶山的鼻尖摩擦。 叶山用双手拨开她的草丛,把舌头伸进热里。他用舌尖探索着她敏感的私处,留恋地爱抚着。“啊……!”她喊出声、仰着头,同时抓着叶山的头。 凉子的阴毛算是浓密。叶山用舌头拨开它,舔着花瓣,并闻到一股属於女人的味道。 蜜汁愈涌愈多。他用舌尖舔着蜜汁,为敏感的私处涂上一层保护膜。 “啊……我快受不了了……” 女课长挣扎着,抓住叶山的头,使他更使劲地舔着她。 “啊……我为什麽要做这麽可耻的事呢?” 女课长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求、求求你……我已经想要了。” “想要?想要什麽?” “你好坏,明明知道的……” “不要啦……我不说。”一边说,女课长愈把腰靠近他。 此时叶山都会用舌头深深吸吮她的蜜汁、舔舐她,不过也差点要窒息了。 叶山一边看着摇晃的凉子腰部,想着该是时候了。他将靠着镜子的凉子抱到床上,把她的双脚打开。那是正常位。采取好密合的位置,他用那蓄势待发的东西抵触凉子的花瓣。 刚开始是以尖端的粗大部分迎向她。 在女课长湿润的入口处,叶山按住自己的那话儿,准备开启她那扇小窗。 在入口处附近,他用前端搓着她的小窗,再迅速地离开。对於只有碰触而迟迟不进入的他,凉子焦急地抱怨着。 “啊……啊!” 叶山慢慢地来回动作,摩擦着内壁。 通过狭窄入口的内部,变成融化的奶油般,温热而即将融化。 进入其中,慢慢前後抽动时,有时候子宫会向前突出、触碰到尖端。 不可思议地,那话儿尖端触碰到突起物的瞬间,小径会紧紧地收缩起来。 这就好像闯入内部的软体动物,急忙着盖住入口大门一样。因此,出没於小径内的那话儿,在深处宽阔地带虽如鱼得水,但在出口则被阻断退路,感到拥塞。 (真是了不起的东西。)叶山几乎要重新看待她了。 不只是凉子的那里很了不起,她满足的脸庞也很美。一旦快感加深,一般的女性都会皱起眉头、表情狰狞,但凉子则是优雅而陶醉的。那种幸福的表情,甚至就像菩萨或仙女般令人心神荡漾。 叶山兴起了一股对她的爱怜,双手用力地抱紧她,吻她白皙的颈子。脖子後面的头发,很像她私处的阴毛,吸引了他。放任着那话儿,叶山轻吻她最敏感的耳後。 “啊……不要!”凉子仰着头,透露她如神仙般的快感。 叶山趁胜追击,将嘴唇由颈子移至耳朵。他含着她的耳垂,将舌头伸入她的耳洞中。 “哇!”凉子发出了达到高潮的怪声,但是那种感觉并非高潮。叶山将他的那话儿慢慢地进攻她的核心,并触碰她的花瓣。凉子呻吟着,渐入佳境。 “和加堂社长的比起来,怎麽样?”突然这麽一问。 “啊?”凉子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真是的!” “我说对了吧?我听说过你很信任加堂社长。” “你真厉害,既然你知道那麽多,我就承认吧!我是加堂社长的情妇。” 凉子夸张似地语气,似乎在夸耀自己的实力。 “哦——果然!”推测好像满准的。 “之前,我尊敬他胜过爱他。从一个小小的纤维工厂发展到代表日本服装产业的企业,加堂社长功不可没,我觉得他很了不起。因此尊敬转变成爱,开始常常和社长吃饭、陪他出差旅行……不过,如堂社长的男性机能几乎是不行的,所以我老是缺乏男人的滋润。” 此时,叶山想起了一件好事。 如果这个女人不只是东京服装的企划开发课长,同时也是加堂社长的情妇,那麽她也许拥有动员资金的力量。就把伊亚源女老板门仓朱鹭子那间乃木阪旅馆“布罗纽的森林”这个案子,向东京服装的战略开发部提提看吧!东京服装在年轻人的天堂涩谷附近准备要经营两、三家旅馆,当做是情报站,但仍有多馀的能力。更何况凉子若有加堂社长撑腰,不就可任意操控赤阪的高级地段吗? 除了可照旧经营旅馆,也可建造流行购物大楼,或做为流行秀发表的基地。 (好,那待会儿就慢慢提案吧!)叶山安心地完成最後的步骤。 在对话中,他制造稍稍远离的空隙,一边深深插入凉子的内部,一边用手揉捏着她美丽的乳房。他抓着它、揉捏它,开始来回抽送。 “啊——啊——啊——”凉子放荡地仰着头。 每当激烈地碰撞到腰时,她就会不自禁地仰起头。凉子很快地达到了高潮。 不久声音微弱了下来。凉子完全沉溺这种享受之中,并不时地晃着头。这个动作并非特意去做的,而是一个本能的反应。含住叶山那话儿的阴道,时而紧缩、时而松弛。而这种间隔愈来愈缩短,变成一种痉挛的感觉。 “不行……不行了……”虽不知她话中的含意,但凉子高声地喊叫出来。 那是高潮的信号,凉子体内开始融化。“啊、啊……”她全身僵硬了起来。 叶山也终於解脱束缚,将精液射向她的体内。 结束之後,他们沉睡了一阵子。房间里隐约飘着汗水及蜜汁的味道,空调的温度令人很舒服。汗已蒸发掉的肌肤开始感到凉意时…… “我去冲一下身体。”凉子说。 “啊,我帮你冲背吧!” “你真温柔……走吧!” 叶山想起还没说出关於工作的要事,於是打算在今晚提出买卖这家旅馆的事宜。 (4) “你对这里的印象如何?”叶山问她。 两人充分地洗了澡,正坐在沙发上,藉啤酒来滋润喉咙。 叶山打算在今晚,先和凉子讨论一下这个案子。凉子环顾着房间。 “嗯!镜子加上旋转床、浴室又宽又亮……要当做商业旅馆的话,可有可无……” “我今晚还没带你去参观,这里还有游泳池、三温暖、健身房、美容护肤中心。” “不管怎样,就看价格来决定吧!因为好像在年轻人之间满流行的,公司保留一个应该也不会损失。” “谢谢。那麽关於这里的详细情形,过几天我再仔细告诉你。”叶山开始切入正题。 “如何?你们要决定第一家情报站,我想最近是最佳时机,在赤阪有个更适合经营商业旅馆的地方,要不要去看看?” “在赤阪?” “对,叫做布罗纽的森林,在乃木阪,条件很不错。” 叶山详细说明了关於他手上的旅馆、餐厅的事。 “哦!似乎很有趣,而且我们老板有说过,他想收购火灾後荒废掉的那家新日本旅馆,所以要是在赤阪,也许能打动他!”凉子的回答令人期待。 “请你务必要请示加堂社长。” “我会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瞧瞧。” “下次我会带你去。” “拜托了!” 凉子的眼睛湿润着。那表情似乎诉说着久旱逢甘霖、身心几乎要融化的满足。 这麽说,今晚叶山的努力总算有了很大的代价。 “下星期我会再和你联络。”叶山说完,揽住凉子的肩膀吻了她。 原来他只想点到为止,但凉子却挽住他的手深深吻他,似乎还不打算放他走。“我不要你走,反正我打算今晚不回去了。” 照这种情况来看,叶山注定是要隔天早上才能回去了。 【第三章】心跳的爱 (1) 叶山和门仓朱鹭子约定隔周的星期二见面。 才刚向秋山凉子提出是否要买乃木阪的旅馆,凉子向社长呈报的结果,讨论过後,似乎得到了内部同意。因此,秋山凉子又再度表达了想更了解细部内容。所以叶山就想,乾脆将卖主门仓朱鹭子介绍给他们,让他们面对面讨论,顺便请她亲口说明一下。 那天晚上,是约在新宿的摩天大楼街的某旅馆四十三楼的空中餐厅。 叶山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些,其他两人还没出现。他预定的位子,是靠窗的大桌子。 在七点的约定时间,门仓朱鹭子出现了。 “抱歉,我迟到了。” “没关系,我也才刚到。” 朱鹭子戴着太阳眼镜。 这样很适合她。通常适合戴墨镜的女性,鼻子都很挺直,嘴型都很漂亮。 朱鹭子一坐在椅子上,便把墨镜摘下。她穿着水珠花样的洋装,由於布料很薄,展露出她修长的身材与线条,优雅而具有女人味。 叶山点了几道菜及白葡萄酒,便马上进入主题。 “我在电话中也说过了,我把乃木阪这个案子介绍给东京服装,他们似乎也在考虑成立新的旅馆部门,很有兴趣呢!我想胜算很大。” “哦!真麻烦你了。” “他们的负责人是一位女性课长,和您都是女性,所以我想应该能融洽地交谈。” “是吗?真是太好了。对了,那我们来估价能卖多少吧!” “嗯。依照土地面积、建筑物的耐用年数、目前的使用率,那麽高级的土地,我想大概六十亿跑不掉吧!而且因为出让的是旅馆,我想以整体性的评估来交易。” “这麽说是一百二十亿了?这样大概就可以还清我丈夫因高尔夫球场而向银行抵押的贷款,真是太好了。” “你先生的贷款有这麽多吗?真吓人……那麽,太太岂不是很辛苦吗?” “没办法!收拾残局乃是我的任务。” 看到寂寞地微笑的朱鹭子,叶山今晚又联想到牵牛花,有一股想立刻抱紧她的冲动。 料理都端上来了。往下可看到新宿的夜景,华丽的夜景就像是漆黑丝绒布上嵌着宝石。 “来,喝吧!”叶山帮朱鹭子的玻璃杯倒了酒。 “还没看到秋山小姐,没问题吧?” “应该快来了吧!我们边喝边等吧!” 朱鹭子的酒量似乎不错。两人乾杯之後,开始畅饮。 “对了,处理完赤阪的资产问题,你真的要回伊豆吗?” “嗯,我是这麽打算。” “是在修善寺的哪边呢?” “在温泉街中心地带的某一栋。但我打算在更高级的汤之岛的翠明馆居住。” “哦!那里啊!真令人怀念!” “你也常去伊豆吗?” “最近很少去,不过小时候爸爸常带我去。有次还在那度暑假呢!是汤之岛没错。” “是哪一家旅馆?” “这个……我想不起来了!记得房子的旁边有条河,我小时候有次掉下去差点淹死,幸好被老板救了起来。” 是的,那段记忆对叶山来说是最强烈的。正因为当时才六岁,差点被激流吞没的恐惧感,现在常出现梦中,甚至还会做恶梦。长大後因在东京的工作很忙,就很少去汤之岛了,我想至少要有一次去找寻那记忆中的旅馆,向救我的人道个谢。叶山诉说这令人难忘的往事。 “有意思,现在还有人记得儿时所受的恩惠。” “是真的,那旅馆在哪儿啊?我想到汤之岛就会想起来了。” “那到时就让我来做向导吧!” “嗯!麻烦你了!” “不过只知道旅馆前有条小河,这我不知道耶!那边的旅馆大部分都是建在河边的。” “伤脑筋。还有——”叶山说出有点令人害羞的事。 “那附近有个祭拜男女性器象徵的庙。” “哦!是女阴与男根神,那是明德寺!在汤之岛的入口。” “对对,我也看过,女性参拜者跨在阳具上,男性则摩擦阴部。” “嗯,是祈求健康与生育,那里香火很旺哦!” “哦!那是叫明德寺吗?” 叶山想了起来。那是汤之岛的寺庙。 在狭小的厅堂中,有个长达两公尺的巨大木造阳具横放着。天花板吊着铜锣,并垂着红白相间的组绳,以敲打它。在阳具的正前方,耸立着巨大的女性阴部,被许多人摩擦过的自然木造女阴,闪耀着光泽,上面贴有好几十张的纸。 还记得年少时看到这个,全身都会燥热而害羞起来。 “听说骑在那个男性象徵上敲响铜锣,就会得子、健康、变美。” 朱鹭子优雅地述说此事。 “女性的参拜者都很高兴地跨在上面呢!” “嗯,所以叫跨神。” “那就像骑乘的体位嘛!还有,女阴的也很有光泽,被不少人摸过哦!” “嗯,摩擦之神——” “哦,重抚啊!” “说法真怪!” “因为很限制级,我小时候都脸红心跳地偷看厅堂呢!” “还不了解女性的时候吗……?” “嗯,才六岁而已,不可能会了解啊!” “那你还会心跳加快,还真敏感呢!” “现在不知会怎样哩?假设和你一起参拜的话,我一定会心猿意马,想马上那个……” “哦,我也是现在一想到那阳具,就有那种感觉。” 说完,朱鹭子闪着眼浅笑着。她只要一笑,眼睛就像潮湿般,很性感、很娇艳。 叶山稍微吓了一跳∶“啊,已经七点半了,她还真慢呢!” “会不会人不舒服啊?她不可能会爽约的。” “我不在乎时间,反正跟你聊得很愉快。” 朱鹭子露出微醺的表情,微笑着。 此时,穿着制服的男子出现。“对不起,请问叶山先生是哪位?” 绕着客席,他询问他们。 “是我——” “啊,有您的电话。” 叶山靠近柜台旁的电话,接起了听筒。 “喂,我是叶山。” “啊,是我。” 这通电话是东京服装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打来的。 “对不起,我现在人在东名的足柄服务区。” “你是说东名高速公路?是出差吗?” “嗯,名古屋有点事。我原本估计傍晚会回到东京,不过在日本阪隧道有车子相撞了,塞了五小时,现在好不容易熬过去,到达了足柄。” “真是伤脑筋啊!你累了吧?” 秋山凉子是行动派的女性,到附近出差都是自己开车。可是车祸是预料不到的。 “我快累死了。所以很抱歉,今天的约定可不可以挪到後天?” “没关系,发生那种事故也是不得已的。” “拜托你帮我跟她问好,东京服装一定会做补偿的。” “好,我会照做。” “拜托你了,那——拜拜!” “小心点!” 挂掉电话时,因遇上意外而出乎意料之外造成的失望感、不可思议的心跳感觉,袭上了叶山的心头。交涉上不如己意的失望感是难免的,心跳则是如此一来,就可单独和朱鹭子相处了。 (嗯,没错!这也许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眺望嵌着宝石般夜景的空中餐厅里,只有两人对饮的葡萄酒充满微醺的气氛。叶山没想到这麽快就能和朱鹭子拥有这样的时光,因此是不会让这个机会轻易逃掉的。 回到座位上,朱鹭子便问∶“电话是谁打来的?”她仰起圆亮的眼。 叶山叙述秋山课长因事故而无法依约前来。 “他们说觉得很抱歉,会做加倍的补偿。” “这样啊!” 朱鹭子也因这个超过百亿的交易案子迟缓,有点感到失望,同时也感到不安,但她仍说∶“不过也不错啊!能和叶山先生共度美好夜晚,这种机会多难得啊!” 说完,朱鹭子抬起她那湿润的双眸。 “再喝一杯吧!” “好!” 朱鹭子伸出了玻璃酒杯。 “为只有两人的夜晚乾杯——” “啊,不错啊!乾杯!” 因为气氛变得很愉快,叶山高兴起来。 朱鹭子则似乎很寂寞。她看起来似乎很光鲜,但因为过得未亡人的生活,每天一定会很孤单吧! “哇、夜景好美……” 朱鹭子的眼神带着些许醉意,望着远方的景色。叶山则藉机靠近她。 摆在桌前的坐垫是呈l字型,面向窗户,所以两人就可以靠得很近。 “你丈夫已经去世半年了,不寂寞吗?” 叶山想∶(差不多可以向她的身体进攻了。) “寂寞也没有办法,这都是命运。” “男朋友呢?” “我没有什麽男性朋友……” 朱鹭子和小叔有暧昧关系的事,是从多摩美那听来的。不过叶山假装没有那回事∶“一直独守空闺会很伤身体哦!” “有时候晚上我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思念男人,不过我先生还去世不到一年。” “这和时间无关,也不可以太消极。如果你幸福,你的老公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叶山一边替她斟酒,一边将左手放在朱鹭子的大腿上。朱鹭子并没有推掉他的手,反而将自己白皙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她的防卫并不强烈。叶山握住她的手来测试效果,於是朱鹭子更强而有力地反握回去。对於她这种反应,叶山也感到惊讶。对於透不过气来、愈来愈改善的气氛,叶山感到一种成就感。 “你应该要有自己的人生了。” “你是鼓励我去玩男人吗?” “只有健太郎不够吧!” “咦?”她露出惊讶的神色望着他。 “满足於身边的男人,就太不像你了。世上还有很多有趣的男人呢!” “你在……诱惑我吗?” 朱鹭子用细长的眼看着叶山。她的眼湿润而非常性感,好像一碰就会掉下来的样子。 “这个位子还选得真好!” 朱鹭子吐了口气,因为眼前尽是年轻男女相依偎、接吻着的画面。 “大家都在亲热,好羡慕哦!” 叶山很惊讶的说着,一边将放在朱鹭子大腿上的手,稍微移到大腿的内侧。 越过她的薄衫,叶山的触摸让朱鹭子从内股到阴部有一股快感。 “啊……不行……” 朱鹭子突然划清了界线,重新握住了他的手,紧紧闭合她的双脚。她吐出了一口热气。 这样反而更让人感受到她热烈的身体,及肉体的生动性。 “我们再喝一点吧!” “好。”叶山替她倒了酒。 不只是倒酒,他含着酒,以左手揽住朱鹭子的肩膀,将她美丽的下巴往上仰,吻了她。 “啊,不行……”她一边说着,可是酒一流入她的嘴里,就微张着唇接受。 她才刚喝完,嘴唇就微喘着,肩膀也颤抖着。 两人的双唇已无法离开了,舌头也黏腻地交缠在一起。 “我不能……这麽做……” 朱鹭子一边说,一边用手环抱住叶山的肩膀、後退到沙发上。 叶山一边吻着她,两人靠在沙发背上,将手移至她的胸部,慢慢地深吻她。 朱鹭子喘气着。她的颈子白皙而性感。从晃动胸部到下腹部的线条都令人心动,就好像它们都天生存在一样。 “啊……不要,我不会接吻。”她虚弱地说。“我甚至站不起来。” “那再喝一下就换地方吧!今晚就交给我了!” “啊,伤脑筋,怎麽办?”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吧!” “不能这样啊!”她的声音细微而慵懒。 朱鹭子拥有完美的身材,也许她会喜欢湿热黏膜的感触。 叶山确信了今晚的进展。如此一来他已冷静,揉捏着朱鹭子的身体,找机会移到房间去。 (2) 叶山到化妆室时,顺便就到柜台旁边打电话到旅馆部去订房间。 一回到座位,朱鹭子站了起来。“这次换我……” 她好像要去化妆室。 而她的脚似乎站不稳,叶山赶紧伸出手去扶她。 “我订了房间了。你去化妆室时,我会去柜台拿钥匙,然後在电梯前等你,你慢用吧!” 朱鹭子似乎也了解他的意思了。 “叶山先生真狡猾!你是打算让我喝醉,来个外遇吗?” “所谓外遇是指有老公的时候吧!你是未亡人,很自由啊!已经不叫外遇了!今晚应该化成黄金之蝶,往上飞才是!” 他在朱鹭子耳边低语着,她点了点头。 “你还真会甜言蜜语,叶山先生对女人真有一套!” 在十几分钟後,两人已坐电梯到二十六楼,站在走道最里面的房间前面了。 叶山拿出钥匙打开门,朱鹭子则颤抖着伫立在後面。 他揽着她的腰进入房间,关上门。 “呃……”叶山堵住了抬头看着叶山、欲言又止的朱鹭子的唇,展开一场激烈的热吻。 朱鹭子的身体摇晃着,叶山扶住即将倒下的她,将她抱到床上。 “呃……我原本不是想这样的。” 她一边生气似地说着,一边躺在床上,懒洋洋地伸出右手臂盖住脸。 酒精在不久後发生效应了。像是要掩饰醉意,也像是害羞,她遮住脸的动作宛如处女。 叶山在旁边马上脱掉自己的上衣,享受眼前的女体。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用前爪按压住美好猎物的热带狮子一样。 朱鹭子胸前的隆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叶山覆盖住它,一边吻着她,一边拉开她背後的拉炼,仓促地推开她的胸部。然後他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握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捏着。“啊……不要那麽粗鲁!” 就像要享受将眼前盛装女子蹂躏乐趣般,他由下往上按压她的胸部,再吻上她敏感的乳头。“啊!”朱鹭子下意识的反抗。 “你怎麽可以突然这样……讨厌……你真是个野蛮人……”朱鹭子抱怨着,将双手插入叶山头发中,突然狂乱地将他揽近自己的胸部,似乎她已下定决心了。 让优雅的未亡人行为出轨、体验盛装女子的快乐,正好像两面对镜般表里一致。 就在叶山有些粗暴地展开行动时—— “我有汗臭是吧!让我洗一下澡好不好?”朱鹭子乞求似地说。 “没关系,这样就好。” “为什麽?不好吧!” “我不太喜欢一对男女一起去浴室洗澡,好像在玩爱情游戏。一般人可以这样,但对你,我只想赶快抱紧你。” “你这样太……霸道了……” “有什麽关系呢!一旦热情来了,就要有交集,我觉得那才是真正的爱情,是雄性与雌性。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立刻抱紧你、拥有你了。” “老是说这些自私的话……那会让我很困扰。” 他堵住了朱鹭子的唇,慢慢揉搓她半球形的乳房。 “啊……”不久朱鹭子闭上眼,开始发出幸福的声音。 在揉搓她乳房一阵子後,叶山的一只手移到她的下半身,从洋装的下摆伸往两股之间。 “啊……” 朱鹭子因为被突然摸到那隆起的丘陵,反射性的并拢双腿。这是女性本能的防御反应。不过,她马上又转变成迎接的姿势。叶山的手指已把她的内裤拉到一旁,探索她的秘处。 叶山吓了一跳。秘处吐露着蜜汁。朱鹭子的那里早已涌出浓稠的蜜汁,那种湿润感传达到叶山的指尖。 “啊……好丢脸……我那里太湿了……” 叶山想,难道朱鹭子是为了把它擦拭掉,才想进浴室去的吗?不过蜜汁过多的女性是很棒的。叶山一边听着朱鹭子的喘息声,一边慢慢用手指揉搓她的那里。 “你竟然不脱衣服就摸我。”朱鹭子似乎很不服气。 不过朱鹭子的蜜汁非常湿润。 量很惊人。他将手指插入她的秘唇中,此时朱鹭子发出了喘息声,激烈地分泌着蜜汁。 除了因为朱鹭子是未亡人的关系,也许也因为她是很敏感的体质。叶山愈来愈起劲,手指更往深处而去。朱鹭子滑溜的秘唇,摸起来像天鹅绒般柔软,正指引着手指进入通道。 滑入的指尖深到感受到触碰的感觉。一边享受那种光滑,叶山把嘴唇凑近了她的腋窝。朱鹭子的腋毛并没有经过处理,从那迷雾般缭绕的柔软毛发中,飘出了香味。那草丛下的肌肤皱褶,让人联想到女性的阴部。他将唇压住了那里。 “啊!”朱鹭子发出了声音。“不要……好痒。” 压住发出娇嗔又扭动的女体,叶山继续了他的手指运动。他的中指一前进到通道的内部,就感受到搅动声与抓住的感觉。他一边搅动着她的蜜汁,一边用大拇指及食指挑逗她生长了茂盛草丛的丘陵。丘陵发育的很好,会让男人欣喜。他用大拇指由上方压住那被豆荚包住、耻骨下最敏感的珍珠,两指像是要夹住东西般的爱抚着。 “啊!”朱鹭子慢慢地抬高她的臀部,用腰在空中划着圆。不只如此。不久叶山开始使出他精巧的指功时。 “啊,那里那里——”朱鹭子发出了吹泡泡般的声音。 她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那里……不要……不要这样!” 朱鹭子说那里的原因,是因叶山已深入秘穴的中指,和在小窗口徘徊不定的大拇指,已剥开了花蕊的果肉,从内外强力夹住、有韵律地做着压迫运动的关系。 叶山将之弄成像被洗衣夹子夹住的样子。而且由於是摩擦夹住的指腹,珍珠及小径前庭部分的薄膜也一并被揉搓,这种有节奏地强弱运动,似乎对朱鹭子产生了很大的效果。朱鹭子现在是最优良的导电体。她一边仰头呻吟着,一边开始分泌更加浓稠的蜜汁。 “不……不要挑逗我了……求求你……快帮我脱衣服……” 朱鹭子发出了淫荡的叫声,乞求着更进一步的发展。 (3) 叶山脱下了朱鹭子的衣服。 朱鹭子的身体看起来似乎很修长,但其实是很丰满的。 叶山扫瞄她全身。包括那形状美好的胸部、隆起的三角地带。视线总会投向身体的重要部位。茂盛的草丛因被内裤挤压而服贴,散发出乌黑亮丽的光泽。臀部内侧白皙,更显娇媚。 叶山对眼前所见的女体突然地感到爱怜,同时也受激昂的气氛影响,他像野兽般地猛地抱住她。 “啊……不要……”双手在空中挥舞表示拒绝,因为叶山将脸埋在她的下半身了。 “住手……拜托……”她像梦游病患般地挥舞着双手。可是叶山已经掰开她的双腿,决定好位置,将脸埋在她鲜红色的喷泉之中。“啊……还没……洗澡……” 朱鹭子似乎对自己的秘处味道感到很羞耻。不过对叶山来说,是另一种诱惑。 他认为朱鹭子的那里并不会不乾净。 舌头一触碰,她便发出惊人的叫声,摇动着腰。 叶山舔舐了好几次她的秘密河流,或沈浸其中,或散布蜜汁在两股间上部的肉芽上。 激动的叫声不知何时,已转变为陶醉的声音。朱鹭子已不再并拢双腿了。 叶山对她的反应很满足,也因此他益发把双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使劲地扩张。 如此一来,朱鹭子的裂缝被挤压到前面,变成了恣意绽开的七彩花朵。 花朵的中央有扇窗,那是透视男人梦想的窗,温暖的蜜汁就是从那扇窗无止尽地溢出。 叶山将双手放在那扇窗上,左右张开来。呈现肉色的黏膜闪耀光泽且扭曲起来。 叶山将舌头敏捷地伸进那红宝石色的泥沼中。 “啊……”她发出了惊惶失措的声音,可是却一边加速地摇动着腰。 叶山受到自己所做的不可原谅之事的自虐想法所影响,开始吸吮着珍珠,用舌头按摩它。 “啊,啊!放过我吧……拜托!”彷佛即将要高潮了。 叶山之所以会这麽做,是因为对朱鹭子的怜爱油然而生的关系。 和丈夫诀别,转让旅馆,在激烈变化的环境中,过着无法掌握未来的日子。不过此时此刻,美丽的朱鹭子为了叶山而开花,光是如此也能感受到怜爱,这样就够了。 如果把花蕊比做小窗,那麽吻它、低语爱意,就能够爱朱鹭子整个人了。叶山不自觉地陷入那种感慨中。如此一来,自然地爱抚也变得更激烈,方法更为精巧细腻。 叶山将膨胀地犹如红豆的珍珠含在嘴里,旁边的手指则滑溜地插入她的核心。 “啊……不要!”朱鹭子惊呼着,发出了洋溢着甜美的喜悦声音。 那种掺杂着羞耻与淫荡的声音与表情,也表现在朱鹭子的身体上。茂盛的草丛下,是光泽的红宝石色沼泽;从大花瓣到小花瓣的部位都闪耀着光辉。随着叶山手指的挑逗,朱鹭子更显湿润,并且发出了鱼在水面跳跃的水声。 “那声音……真讨厌。”女性都讨厌这种声音。 “好听吧!因为你很湿润的关系。” “不要……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朱鹭子好像对这种声音感到很羞耻。 “那这样如何?” 叶山将已完全插入内部的手指往里弯,似乎要把秘洞底部往前拉一般。 “啊!” 似乎奏效了。朱鹭子马上就拱起了臀部。遍布皱褶的内壁,像是争先恐後地要抓住他的手指。叶山这次用两只手指往上抓,像是要把她体内最高的部分往前抓。正好洞窟很狭窄,於是变成了将狭隘的部分从内侧抓出。 “啊……”朱鹭子摇晃着臀部。 “不要……”她一边喘息一边抱怨。“不要……够了。” 朱鹭子激烈地要求。叶山也认为时候到了,放松姿势躺了下来。 他们面对面,朱鹭子的唇吻向叶山的。 叶山感到一阵怜惜,抱住了她。朱鹭子则用手探索他的重要部位。 一边接吻,朱鹭子的手摸索着叶山的身体,并握紧了它。刚开始她有些胆怯,但马上就确定了意志。她舞动着她每一根手指,叶山的那话儿开始坚挺起来,她搓揉着以示确认。 最後朱鹭子爱怜地用五指握紧了叶山的。她的手又温暖又滑顺。 朱鹭子透过她的手,打算要爱叶山这个对他一无所知的男人。 “啊……我真是……”朱鹭子虚弱地说。“我真是太过分了。” “我很高兴。朱鹭子的手指既温暖又温柔。” “我第一次对男人做这种事。” “我愈来愈感到光荣了。” “你今晚为什麽想要和我上床呢?” “我想要你。非常想。光是这样不行吗?”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寡妇,所以很需要男人?” “没这回事。因为你很吸引人。上个礼拜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一直想要抱你了。我觉得我们很合,我想我一定是爱上你了。” “骗人!一定是因为我是寡妇,你才觉得我好骗!” 朱鹭子一边说着,更加握紧了叶山的。叶山觉得有点疼痛。 “你,稍微轻一点。”“可是……”她说道,“求求你……占有我……我想要了。” 时机刚刚好。叶山也正好非常地想要。他让朱鹭子仰躺着,先采取正常位。 张开她的双脚采取准备迎接的姿势时,朱鹭子的那里变成了红色的瀑布并闪烁着。就定位後,他并非一口气就进入。而是用前端沾她泥沼般的湿润入口,沈浸、揉搓着。 “啊!”朱鹭子敏感地反应着。“啊……啊……” 她举起了臀部,似乎准备好迎接。 不过叶山仍不一口气插入。他只在门户之前不断地昼着圆、反覆着运动。 “啊……好棒……”她露出吃惊的表情。 事实上,朱鹭子的那里实在太紧了,也有原因是不常有男人进入的关系。尤其是入口处的屈曲部很狭窄,叶山为了突破那里,不自主地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 感觉上好像要剖开处女的障碍。被幸福感占满心头的叶山在往内部的狭窄通道前进後。 “有点痛……”朱鹭子更加皱起眉,不过她的表情是掺杂着甜蜜与痛苦的。 “那这样的话呢?”叶山缓缓地抽送着,感觉他渐渐地往深处而去。 “啊……好舒服……我好幸福……快到最里面吧!” 叶山这次一口气地将他强壮的那话儿插入她的花瓣之中。 “啊——”朱鹭子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对男人来说,攻占第一次的女体的那一瞬间,是难以替代的黄金时刻。 叶山继续前进。朱鹭子的那里,刚开始狭隘而有排斥感,但在突破那里的一瞬间,反而有一股力量要把它拉进来。 朱鹭子那里的入口很紧,不过内侧则很松弛。叶山的那话儿正好被完全容纳其中,反而感觉到朱鹭子的淫荡。叶山想到他怀抱里的朱鹭子,开始兴奋了起来。 热情洋溢的他突然粗暴抱紧她,吸吮她。 他们一边结合,一边接吻。那是黏腻的一个深吻。 每当他们舌头相会时,包住叶山的女人核心就会紧缩。 (对了……)叶山想到一件有趣的事。 他想起最近流行一种有感应装置的郁金香。只要给予一定的声音刺激,感应器就会发生作用,郁金香会迅速开花,刺激减弱之後就会合上。现在容有叶山那话儿的朱鹭子,那里就彷佛郁金香一样,会迅速地开关。而在接吻中的舌头,也似乎发挥了那感应器的作用。 “我……我……已经不行了。”的确,朱鹭子几乎兴奋到最高点了。 再这样下去似乎会高潮。女性的高潮是由各种构造形成的,并非只有一次而已! 一想到此,叶山更加羡慕女性。现在叶山一边忍耐着射精,一边思考着要如何将乃木阪旅馆推销给东京服装。“我已经……不行了。”朱鹭子发出迫切的声音。愈来愈渐入佳境,情况相当好。朱鹭子的喜悦既新鲜又变化多端。 “啊……啊……我……已经……不行了。” 她不断地表达出自己无法克制,发出喜悦的声音,弯曲着身体。 她的身体不断地要往上提起,因此叶山必须要用手压住她的双肩才行。 於是朱鹭子激烈地摇头说道∶“不行……不要再捉弄我了。”朱鹭子扭动着和叶山结合的那一点,就像欢迎他一般。 (应该快要结束了吧!) 叶山鞭策着。朱鹭子因为是成熟女子,比起入口附近,她似乎比较喜欢被进攻内陆。叶山一下子深入内陆後,她狂乱地舞动着身体,抓住被单挣扎。对女性来说,有人喜欢被挑逗小窗口、有人则是小径内部。 朱鹭子是属於後者。她已清楚地说出自己的心意了。 当时,叶山似乎看到一个高雅的女性露出她真实的一面,对自己所带来的影响力,感到高兴起来。 对女性来说,深入内陆的欢愉,代表两种意思。其一是男性深入之後,耻骨会互相摩擦,发出声响。其二是女性的子宫颈会突出,和男性尖端的摩擦感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原本女性的感受就是因人而异的,包括阴道较浅或较小、深入内陆便会很疼痛等各种反应,光是突击内陆并不是明智之举。 以朱鹭子来说,她的通道窄且常紧缩,深度则普通,她的突起物会自内部出现。 每当叶山的尖端碰到那突起物时。 “啊……” 朱鹭子会更加狂乱地抓紧床单挣扎着。 “啊……不要……我要死了。” 叶山有点使坏地说∶“还没完呢!这次我要你好好当个骑师!” 可是叶山的愿望并没有实现。朱鹭子一直都全身虚脱。 “不要——我已经——” 不久在数度的抽送中,朱鹭子的体内像崩裂般,再转变成一种高潮,捕捉她的全身。 在她的声音渐渐消失时,她迎接了高潮,放开了四肢,全身无力。 (4) 热战结束後,两人休息着。 不久朱鹭子起身∶“你好坏……” 她瞪着他,握住他那里。“一直在玩弄我!” “你怎麽那样说!” “因为我第一次达到那麽多次高潮!”朱鹭子注视着叶山说。 “第一次……真的吗?” “讨厌,我又不是说我是处女。不过我不曾像今晚这麽兴奋的。我先生去世之後,这是我第一次和其他男人做这种事。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叶山想,她说的像有一部分是真的。可是,叶山知道她与小叔健太郎间的肉体关系。所以他无法接受她成为寡妇後这是第一次这麽兴奋的说法。 也许对朱鹭子来说,健太郎和她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并不能称为“外人”。或者,也许和健太郎在一起时,无法得到像今晚的充实感。不管如何,对叶山来说,朱鹭子从今晚开始变了。他猜测她会疏远她的小叔,认为健太郎不那麽重要了。 “来冲个澡吧!会很舒服的!” “嗯,来洗个澡吧!” 说完,朱鹭子裸身下了床。 “我帮你冲背,你可以一起来。” 当朱鹭子美丽的背部消失在浴室时,叶山将香菸捻熄在枕头旁的菸灰缸里。 (喉咙好乾,喝个啤酒吧!)他下了床,打开冰箱,拿出啤酒边喝边想。 (不过没想到今晚会变成这样。)他没想到这麽快就可以占有朱鹭子。 (还真要感谢东名的塞车呢!)叶山喝完啤酒後,进入浴室。 镜中映出自己的脸,一点也看不出倦容。和朱鹭子的邂逅,给叶山带来了丰硕的成果。 (对了,找一天去看看朱鹭子要去住的伊豆吧!我六岁时差点溺死的汤之岛的旅馆,是家什麽样的旅馆呢?)叶山这麽思考时。 “很舒服哦!还不来吗?” “来了!” 叶山拿着毛巾进入浴室。在白色的雾气中,朱鹭子的裸体摇晃着,多采多姿的夜晚似乎还没结束。朱鹭子已经浸泡在热水中了。 叶山冲完身体後,便进入浴缸中。朱鹭子让出一些空间给他。 叶山面对着她坐低身子。 朱鹭子有弹性的乳房,因刚才的欢愉更显光泽有弹性,乳头红而尖挺。 “你是不是也和东京服装的秋山凉子做了这种事?” 被这麽突然一间,叶山吃了一惊。 “什麽意思?” “和她做爱。” “啊!”他有点惊惶失措。“你为什麽那麽说?” “我有这种预感。” “不可思议!你还没和那个女课长见过面呢!” “是呀,我还没见过她,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可是我总觉得你们之间有关系。因乃木阪这个案子进行地很顺利,对方也很有兴趣,所以我想你和那女课长之间一定有什麽!” “你想太多了。这是因为东京服装刚好在找适合的旅馆,而你也刚好想卖掉乃木阪旅馆,我只是居中介绍给你们认识,从中分杯羹而已,请不要胡乱猜疑!” “哦!好吧,那就先这样子吧!”朱鹭子不知为何地笑了起来。 虽然他逃过了一劫,但对朱鹭子的直觉心有馀悸。 “不过叶山还真天真呢!马上就会认真起来,好像自己暴露马脚似的。” 朱鹭子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叶山被她捉弄後,有点发火了∶“可恶——”他在热水中把手指伸进她的那儿。 朱鹭子发出哀叫声,挺起了腰。然後她立起身子,开始在外面清洗。 看到裸身的叶山的那话儿,迄立不摇地挺立着。在第一个阶段中,他还没有射精,而在现在的对话中,他又有一种想占有她的冲动。 “那我先起来了,赶快来床上哦!” “好可怕!好像在宣战一样!”说完,朱鹭子开始吃吃地笑了起来。 叶山回到床上没多久,朱鹭子就跟进了。 也许是泡过澡的关系,朱鹭子的胸部、脖子都泛着桃红色。 “啊,好冷淡哦,还背对着我!” 叶山当时是背对她,盘腿坐在床上。 他并没学过瑜伽,但他是采取挑战女人的高射角姿势。 一方面是怕被看得太透彻,一方面是想吓吓她,他背对她,犹如一个不倒翁。 “嗯……很有精神嘛!” 朱鹭子一点都不吃惊。 “你不觉得很下流吗?刚刚才用过的。” “不会啊,能感受到男人的欲望,我很高兴。” 朱鹭子一上床就立刻靠在叶山的肩膀上低语着。 “喂,不然你躺着吧!这次由我来挑战。” 了解了朱鹭子的意思後,叶山仰躺着。 他闭上眼,朱鹭子伸出五指,开始慢慢抚摸叶山的身体。她握紧他,对过大的体积惊呼不已。她一边抚摸,一边有节奏地加上强弱。她温柔的手就像在唱歌一样。 可是朱鹭子的手不只是温柔而已,也表露出隐藏不了的淫荡。每当握紧时,她也在手掌中愉快感受到男性的脉动感。 “……啊,我好像变浪女了,竟做这麽可耻的事。” 朱鹭子透露出热烈的喘息声。 “好,那我就试着做一个更淫荡的女人吧!” 她自言自语着,弯着身体,把脸接近叶山的挺立之处。 她悄悄地含住尖端,用舌头划着尖端附近。然後她突然地用力含住,上下移动着。 每当她滑动时,脸上总透出一股冶艳。她的侧脸很美,有时候舌头会像火焰般闪耀着。她时而舐着他的桂冠、时而沿着那树干舔舐阴茎,或亲吻根部附近,上下移动。 (她很厉害嘛……)叶山因高兴而感动。 (伊豆源社长在死前对朱鹭子真是调教有方。)似乎看见高雅的赤阪夫人的另一面。 叶山触摸了朱鹭子的大腿。丰满而白皙。手握搓着臀部,手指往茂盛处滑入,朱鹭子呻吟了一声、扭曲身体。“啊,好坏!”她摇动着臀部。 他指尖还残留着秘唇的感触。“谢谢,朱鹭子,已经够了。” 叶山光是看到那白皙的臀部就已无法克制,立刻挺起了上半身,采取再战的姿势。 (我让她背向我、采取後攻法不知如何?)他突然想到这件低级的事。 这是一时情绪高昂而产生的念头。 (朱鹭子会讨厌吧?也许还会生气……) “我可以从後面来吗?”叶山下定决心问她。 “哇……好像狗狗哦!” 朱鹭子虽这麽说,却没生气。而且还好像等着他的要求,独自采取了姿势。当初真的没打算第一晚就进展到此。这似乎是抵挡不了的演变。 现在在叶山的眼前,是朱鹭子丰满又白皙的臀部,有一部分是潮湿润泽的。 那个局部地带就像花要散开般蠢蠢欲动,闪耀着透明的蜜汁,因久等那巨大东西的来访,已收缩了起来。朱鹭子跪伏在床单上,突然抬起那丰满的臀部。 在一个晚上中,高雅的朱鹭子会这样表现完全的自己,叶山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朱鹭子也对赤裸裸的姿势毫无羞耻,似乎感到一种违背道德的欢愉。 (人类只要拥有坦诚相见的爱人同志,就没什麽好惧怕了,这样就够了!) 叶山用一只手指帮助自己的那话儿,慢慢地插入朱鹭子的体内。朱鹭子润泽的花园很快地就吞没掉叶山的那话儿。“啊——”她反过背去,发出不同於以往的娇喘声。 (我们已坦诚相对,已不是外人了。)叶山抱着她的腰,开始慢慢抽动。 那臀部的白皙丰满,似乎象徵夜晚的丰富收获。 叶山将大手伸到前方,大把抓着朱鹭子丰满沈重的乳房,并用双手揉搓她的全身。接着叶山移动着手,触碰被朱鹭子蜜汁沾满的两人接着点。那里湿润着,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啊……受不了了!”从背後插入,朱鹭子几乎要不行了。“拜托!”朱鹭子哀求着。 两人放弃了结合,回到正常位。 再重新插入後,涌上一股不可思议的安心感。果然面对面的姿势,是最让裸身的恋人们安心的。叶山用力地抱紧朱鹭子,然後吻她。结合中的吻,既浓密又有爱怜感。 在紧密感深刻的同时,叶山一口气地进行最後步骤。叶山的步调加快,将骨头勾住、摩擦她的内侧,有节奏地进行抽送运动。 “啊……好舒服……” 朱鹭子面红耳赤、扭摆着腰。 “啊……啊……就是那里!” 朱鹭子不久突然仰着身体,强压近自己的隆起部分。如此一来,他的那话儿深入内陆,配合时机,他适时地冲击内壁。在那瞬间,叶山已几乎有射精的冲动了。 “朱鹭子,我要去了。” “快一点、快一点。” 还没说完,朱鹭子已被内壁的冲击感感到眼冒金星,最後她一动也不动了。 叶山也得到了深刻的快感。在分开後,朱鹭子乱着发,像死掉般睡着了。 叶山也拿手给她当枕头,一起入睡。 叶山并非拥有回去的家,朱鹭子目前也没有丈夫在,大可以留下来过夜。 这和被彼此的配偶牵绊不同,感觉很轻松。 第二天早上当他们俩睁开眼时,新宿的街道也令人刺眼。 从昨晚应可看到夜景的窗户,看得到摩天大楼街的早晨景色。 早晨的太阳光射进市中心的摩天大楼街。感觉像古希腊神殿般充满威严。 “好棒的早晨,起来罗!”朱鹭子在床上伸着腰。 “喂,我想去外面走走,感觉好像一个新世界愈来愈宽阔了呢!” 朱鹭子的脸闪耀着早晨的光辉。 【第四章】一件事情的发生 (1) 叶山并没有马上联络她。 可是朱鹭子确信乃木阪旅馆“布罗纽的森林”是处理得掉的。 之後叶山也会替她和东京服装的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交涉的,而且即使不是东京服装,也会有某个企业会收购乃木阪旅馆的吧!若非如此,朱鹭子与“伊豆源”公司的展望就无法开拓了。不过,朱鹭子还有另一件值得担心的事。 其一便是小叔健太郎的事。自丈夫去世後,他们一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虽然朱鹭子也肩负很大的责任,但大学毕业已两年的年轻的健太郎占有欲太强,最近老是注视着朱鹭子的一举一动,尤其朱鹭子在旅馆买卖案中和叶山见了面,样子就变得很奇怪。 说了一句话,他就开始嫉妒。那也是异常的嫉妒。 在新宿的旅馆和叶山道别後的早上,健太郎竟然还没有去上班,待在家中。 “你昨晚去哪了?”他露出异样的眼光。 “朋友家。那个静冈的高中同学,她老公去出差,所以我就在她公寓聊到早上了。” “胡说,你不是和男人去约会了吗?” “没有哇!为什麽那麽说?” “我很担心你。你不知道最近有怪怪的人在这附近徘徊吗?” “是怎样的人呢?” “怎麽说咧……好像是不动产的人偷看在酒廊上班的女人。” 其实朱鹭子也隐约察觉到了。面对乃木阪有一条小巷子,围绕着黑色的墙壁,里面则是原来草丛茂盛的庭院及餐厅旧址,朱鹭子他们就住在里面,这房子似乎很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连一般的行人都会好奇地想要窥视一下,或晚上也会有情侣偷偷地潜入。 最近就像健太郎所说的,老是会有来历不明的人徘徊着。更过分的是,他们还会无耻地进入庭院目测土地,测量面对道路的围墙高度。 随着泡沫经济的瓦解,土地升值虽已告一段落,但市中心的土地仍持续地升值,事实上大家只有这个目的而已。朱鹭子也感受到这种危机,除了决定回到伊豆的汤之岛,也希望能将乃木阪旅馆及这家餐厅“玉树”旧址一并以适当价格,转卖给适当的人。 “昨晚也有奇怪的女人打电话来。我为了要告诉你而一直等着你,但你都没有回来。你到底去哪了?” “我想那通怪电话比较重要吧!” “她叫宫永香穗留,她说是大哥过去的爱人,想要见见你。” 又来了——朱鹭子皱起了眉头。 丈夫专太郎去世之後,就冒出一大堆女人要求赡养费、赔偿金等等,忙得不可开交。 “那个女人有什麽事吗?” “她没有说,不过她声音很诱人,大概是酒店小姐或特种行业的吧!她说还会再打来。” 那天早上传达完这个留言後,健太郎愤愤然地前去上班。健太郎从大学电子系毕业後,便在大型的电脑公司上班。现在任职於八王子郊外丘陵部所设置的半导体研究所。 几天来什麽事都没发生。到了晚上,健太郎露出渴望的神情,等待朱鹭子的引诱。 但朱鹭子拒绝他的视线,快速地回到自己房里。和叶山见面以来,她开始对和健太郎发生关系之事有所芥蒂,老实说,她不想再允许自己这麽做了。 半夜,健太郎闯进了她的房间。 “为什麽?嫂子……最近那麽冷漠……让我抱抱吧!” 虽然逮到了这个机会,她仍然严厉地拒绝了他。 健太郎露出了发狂的眼神。眼里隐藏着凶暴的光芒。 “怎麽了,嫂子?你变心了吗?” “健太郎,我们该停止了,过去都错了。这种事还是让我无法面对丈夫,原谅我!” “可恶!是谁?你有男人了吧?” “不是的!人生有一定的道路,健太郎也早一点交女朋友吧!嗯……要快一点结婚比较好……我会尽全力支持你的……” 她温柔地说。那晚就这样到此为止,健太郎像被刺伤自尊般,愤怒地走出了房间。 两天後的星期四,健太郎喝得醉醺醺才回来。朱鹭子穿着睡袍坐在卧房的沙发上,开着电视看小说时,门突然被打开,丢下了公事包,健太郎露出愤怒的阴晦眼神。 “嫂子,我有事问你。你星期一晚上是不是和男人到新宿的旅馆过夜?” “星期一晚上?” “就是你上次没有回来的那天晚上。” “我不是说过住在朋友家吗?” “胡说!那晚和你一起在新宿餐厅吃饭的男人是谁?” “健太郎,你为什麽这麽问呢?” “我的朋友是接待,而且是那个旅馆餐厅的接待。结果看到有一个很像你的人经过,一回头,果然是你,就仔细观察。你和窗口的男人好像很亲热的样子。那男人是谁?” “才没有亲热呢!他是因乃木阪旅馆这案子所认识的仲介人——近代企划的叶山先生。” “他是叶山哦!听说他很爱玩女人——难道嫂子——” “你说什麽!我们是因旅馆买卖的案子才见面的。” “只是这样吗?” “对呀,为什麽这麽问?” “我朋友说,你们看起来很亲热,而且吃完饭後,好像还去开房间嘛!” “什麽开房间,不要说这种低级话。” “可是没错吧?那晚你没回家,住朋友家根本是骗人的。” “真的是住朋友家啊!没联络你,很抱歉,我以後一定会事先和你联络的。” “你说谎!你和那男人上床了吧!” 他的语尾有点狂乱,健太郎就像野兽般的气势,突然坐到朱鹭子旁边,粗暴地抱紧她,并且把唇凑了过去。 “啊……你不可以……这麽粗鲁……”朱鹭子用力地转开头,避开他的唇。 突然之间,健太郎的手伸向两股之间,并滑进浴袍的开口处,到达她的神秘地带。 “啊……健太郎……不要!” 朱鹭子才刚洗完澡,用冰可乐冷却香汗淋漓的身体,所以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浴袍而已!甚至,她连内裤都没穿。由於被黏腻的手突然袭击那里,她根本来不及逃开。 “大嫂,你老实说吧!你那晚和男人上床了吧?他是不是将他的家伙放进你这里呢?” 他的语气不但下流,那潜入秘唇里的指尖,像蛇一样粗暴地玩弄她的花瓣。 “不要……不要……你在做什麽!” “说啊!老实说吧!到底是怎样?” 健太郎抓住她的阴毛,用手掌按住她的山丘,再用手指玩弄她那里。 “住手,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我不住手!我要做我想做的事!” 健太郎把朱鹭子强压到沙发上,强迫她张开脚,狂乱地把头埋进去。 “啊!你干什麽!”朱鹭子哀号着。她被粗暴地压到沙发上。健太郎将双手放在她的双腿上高高举起,往下腹部蜷缩,目标对准她的核心。 “你怎麽了?健太郎!这不像你!”朱鹭子一直挣扎地拒绝。 她第一次看到健太郎这麽粗暴。健太郎已把舌头伸进她体内了。 “啊……不要……”她抵抗的声音像是甜蜜的呻吟。 她惊讶的另一面,涌现的是尖锐的甜蜜感觉。不过,健太郎到底是怎麽回事呢?他似乎是嫉妒心在熊熊燃烧,计划要欺负朱鹭子一般。他再地无法停止。像报复一般,他使劲地抱紧她的腰,将脸压近那茂盛之处,开始使用像野兽般的舌头舔舐着她。 “不要,健太郎,你今晚不太对劲。放开我!” “我不要放开你,我喜欢你,我不要你被其他男人抢走。” “我也喜欢你呀!专太郎去世後,都是你来安慰我寂寞的心,这点我衷心感谢你。可是,可是,仔细想想我们的关系,是不太正常,是差不多该结束了。” 朱鹭子说完,感受到健太郎的身体靠了过来。 “喂!你想逃走吗?大嫂。我不要……我不要放开你!” 健太郎愈来愈粗暴地将他的脸磨蹭过来。好像他似乎还不满足,开始动用他的手指。 当他突然把手指插入她的体内时,她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感觉。在趁朱鹭子瞬间全身变得松弛时,健太郎将因嫉妒及愤怒而血脉偾张的东西,一口气压了进去。“啊!”两脚被高举在空中,男人的东西粗暴地进入时,朱鹭子发出了哀号声。“好痛∶不要乱来……” 健太郎俯视想要把自己的胸部推开的朱鹭子的脸,已插入那温热柔软部分的健太郎夸耀似地说着∶“是嫂子胡闹,我只有这麽做了!不久我会要你像平常一样喜极而泣!” 健太郎的这种行为,几乎就像是暴徒在强暴一个弱女子。 朱鹭子双脚被举到空中,体内也被勇猛的东西插入,因此一点办法也没有。 “啊……不要用暴力。” “怎样,不错吧?大嫂,不错吧?大嫂的这里很湿呢!刚才在浴室玩过了吧?一个人很寂寞吧?因为我进入你体内,终於满足了吧?是吧?” “你在说什麽,健太郎。” “你不要故作高雅。兴奋的话就叫出来啊!” 他一边夸耀似的说,一边缓缓地扭动起腰来。刚开始阴道会有种刺痛感,但随着男性命根子的抽送,那里也开始湿润,自己很清楚变得更滑溜了。 (啊——讨厌……没有这种方法的!) 先不管朱鹭子的这种想法,逐渐感到湿润的健太郎的表情,彷佛在冷笑着。朱鹭子初次感觉自己看错了这个小叔,觉得他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没想到健太郎是这种心胸狭窄、坏心眼的男人。所以她才会放松戒备与肉体。在丈夫去世的寂寞时期,两人乾柴烈火,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着。 (可是……可是……他好像变了,从今晚开始,他慢慢崩坏下去……) 朱鹭子有这种感觉。可是尽管朱鹭子这麽想,健太郎的抽送却更加激烈。 “啊……不要!” 朱鹭子发出泫然欲泣的哀求声。健太郎更粗暴地晃动自己的小弟弟,持续着抽送运动。 朱鹭子拱起身体,由於被强压到沙发上,也许是因为男人都喜欢欺负美女那种虐待的欢愉。健太郎的抽动掺杂着虐待与骄傲。像火般炙热、像钢铁般坚硬的东西闯进花瓣的深处,每次在移动时,都会有不同於最初时的甜蜜与剧痛感在扩散,朱鹭子挣扎地呻吟。 “怎麽样,大嫂?好像愈来愈不错了嘛?你看,愈来愈紧缩了!” 健太郎的腰部运动,就像在体会女性核心的紧缩情况或蠢动般,缓慢而安定。 接着,他又再度抱住朱鹭子的大腿,激烈地运动起来。 “你和他就是这样做的吧?他是怎麽对你做的呢?啊?……说啊!” 他发出野兽般的呻吟声,撞击腰部。“大嫂,说嘛!” “不要……要说什麽啊……” “说说你和他做的事啊!他是怎麽进入你身体的,说啊!”他当然是指叶山慎介。 “不要,不要问这个!”朱鹭子想塞住耳朵。 听到健太郎这种语气,会觉得那个和叶山共度的美好夜晚受到了污泄。 在朱鹭子沈默半晌後,“大嫂,说嘛!你说过这里舒服不是吗?这里……” 健太郎愈来愈得寸进尺,不过即使像是在污辱,那种激烈的“直球”或“短打”,让朱鹭子狂乱起来。刚开始一直拼命压抑嫌恶感的肉体,不知不觉已接受了男人进入,热烈地燃烧着。对於这种出乎意料的变化,朱鹭子退缩了。“啊,健太郎,对我温柔一点……” 她用双手环绕他的头,抱紧他。“啊!”朱鹭子似乎受到了惊吓。 因为健太郎突然摆脱了与她的纠缠,将朱鹭子拖到沙发下的地毯上,然後再度压迫、插入它的身体。之後,他就像个野兽,胡乱地发狂,一口气在朱鹭子体内释放狂暴的能量,一瞬间,他全身激烈地痉挛起来,紧抓住朱鹭子的身体,接着就突然倒在旁边的地毯上。 在几次深呼吸之後,“看,大嫂不也高潮了?”他似乎在为自己辩护。 “健太郎真坏!” “我先声明∶我不会放过大嫂的,如果你乱来的话,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的。” “你什麽意思?” “不管是这个餐厅还是乃木阪旅馆,并不是全盘交给你,我也有一半的权利,大哥也有东西托我保管。可有很多人来找我,要我卖掉伊豆源的资产呢!”健太郎不经意地说。但这番话表示有人来找他谈卖掉资产的事,这朱鹭子可是第一次听说,同时也令人感到相当不安。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来找健太郎谈的人,到底是哪些人呢?难道健太郎是被一些莫名奇妙的人煽动,想骗取他的钱吗……?)朱鹭子心中掠过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接近你的那些人是谁?” “这我还不能说,还在秘密交涉。” “专太郎托你保管的东西是什麽?” “那也是秘密。也许是某个重要的印鉴,或是某个土地权状。嫂子可以和叶山那家伙乱来,随便就做交易,那我也可以呀!这就是我一直想说的。我不希望你的心里还有别人。” (什麽,只是在嫉妒嘛!健太郎察觉了我和叶山的关系,想拆散而威胁我……) 可是她并没有再继续思考下去了。朱鹭子也想像不到,当时健太郎的一番话,竟是发展成不可收拾局面的预兆。 (2) 那是星期日的早上。朱鹭子在浴室淋浴。 和叶山一阵子没见面,朱鹭子发觉到自己的身心有了明显的变化。 首先老实说,她的身体变得容易湿润。并不是自然变成这样。像在打扫宽敞的桧町家时,突然会呆站,想起那晚和叶山的体位;或看到电视上男女在交欢时等,在身体的内部突如其来地被照亮时,意识就会集中在下半部,感觉自己慢慢地湿润起来。 (我怎麽会这样……)那天早上也是一样。那是八月底。因为没有事外出,所以一早就开始洗衣打扫,早已是汗流浃背了。她打算冲个澡,进入浴室要脱衣时,赫然发现内裤的局部明显地出现不同於汗水、早已湿透的东西。 (啊,我真是……)朱鹭子觉得很羞耻,马上开始淋浴,在回荡着热水声的空隙中,她彷佛听到客厅的电话在响着。原本以为是心理作用,一把喷头关紧,才听清楚确是电话铃声。 “真是的,是谁啊?” 电话铃声仍持续响着。电话是在客厅的旁边。 因为觉得穿衣服很麻烦,朱鹭子迅速地只用毛巾遮住胸部,连拖鞋也不穿的奔出浴室。 “这里是门仓家。”她拿起话筒说着。 “你是伊豆源的太太吗?”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是。” “曾和你老公在一起过的香穗留生产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我想有件事,夫人最好明白。” “香……是谁?” “你还装?香穗留是我妹妹,也是你的老公,门仓专太郎的爱人。她怀了勇敢爱上的男人的种,并打算生下他,把他扶养长大。” 在这男人的声音背後,朱鹭子感到了一阵黑色的旋风。 真是通令人意外的电话。她虽知道亡夫有几个爱人,却不知外面还有他的孩子。 这真是件没道理的事。朱鹭子於是对着电话说∶“你是哪一位?”她尽量冷静地问。 於是,电话那端的男子说话了∶“我说过我是宫永香穗留的哥哥。我以前非常地反对这件事,可是妹妹说什麽也要生下她所爱的男人的种。现在她们母子都很平安地在医院里。” 他不肯罢休地说。朱鹭子判断,最好不要和这种男人打交道。 “我丈夫已在半年前去世了。我觉得这件事与我无关,我要挂电话了。” “喂,等等啊!” 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怎麽会无关呢?你是门仓专太郎的太太呢!也就是说,他的遗产全由你继承吧!而你先生的爱人生了小孩,至少该出一些慰问金或赡养费吧!” 她感觉到在他声音的背後,有一种恶意的企图。 (他的企图很深。是计画性的敲诈、勒索吗……?) 只用浴巾裹住身体、握着话筒的朱鹭子,感觉就像独自裸身站在荒野中一样恐怖。的确,亡夫专太郎在生前就有许多爱人,因此让朱鹭子觉得很痛苦。 可是,在他罹患癌症,接近死期时,他曾把大家叫到床边,也举行了告别仪式,朱鹭子并交给他们巨额的礼金,对每个人都做了得体的处置。 (难道还有遗漏掉的吗?而且连孩子都生了,这种威胁真过分……) 前几天健太郎接到的电话,似乎就是那个女人打来的。朱鹭子绞尽脑汁,仍对宫永香穗留这个女人没有印象。假使和专太郎有一点点的关系,那个称做她哥哥的男人,在现在突然提出此事,也是很不合理的。 朱鹭子拒绝他∶“总之,我对她完全没印象,而且亡夫的事也和我无关。失礼了。” “喂,等等!”男人开始恐吓她。“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咦?” “人与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义气吧!给我妹妹的慰问金、赡养费,如果能用钱解决就用钱解决,你不明白吗?” “你什麽意思?” “你自己想一想。” “我不知道才问你。” “有时候你也可以用身体来还。” 电话中的男人威胁她,如果不付慰问金的话,就要用身体来付了。 “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如果不付钱的话,就只有用身体来付了。我妹妹也被你老公玩弄了,所以如果换我来玩弄你,老天应该也不会惩罚我吧?”男子愈说愈过火。 朱鹭子觉悟到不能用一般的办法。“到底应该要付多少钱呢?” “嗯……我妹妹要一辈子养你老公的小孩,在现在这个时候,五千万是跑不掉的,再加上买公寓的话,大概要一亿吧!” (什麽,一亿……!)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朱鹭子觉得有些愤怒起来。 “对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恕我不奉陪。我要挂电话了。” “别那麽急嘛!慰问金的多少可以再谈,至少让我们好好聊聊啊……” 朱鹭子把电话挂掉,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她伫立着的背脊,不断冒着冷汗。 要离开电话旁时,铃声又再度响起。 一定是那个男人!朱鹭子拿起话筒,然後猛然挂上。 (把我当傻瓜!)朱鹭子全身充满了怒气,她冲进浴室里,开始淋浴了起来。 (3) 过了正午後,下起了大雷雨。 不过雨马上就停了。星期一的下午,朱鹭子出门购物,正当要往乃木阪方向回去时,“喂——”从後面传来了呼唤她的声音。 那是在赤阪的三筋大道上。朱鹭子一回头,就有一个年轻男子接近她。 “你是伊豆源的太太吗?” “是。” “我是乃木阪不动产的梨田。我们老板说有点事想找你。能不能请你劳驾一下?” “是什麽样的事情?” “听说是关於你去世的先生,有些事想先告诉你。” 乃木阪不动产这个公司,在赤阪附近拥有很多租赁大楼及土地。她曾听说亡夫专太郎,和那里的社长田宫文藏互有往来。 “现在吗?” “是,不会花很多时间。社长就在那栋大楼总公司里,我带你去。” 犁田在前头,由三筋大道进入乃木阪的大道。没办法,朱鹭子只好尾随在後。 “在这里,请进。” 梨田进入附近的一栋大楼中。 朱鹭子虽觉得很诡异,但仍跟着他。电梯门打开,她等待着机会。 “请进。我们八楼有贵宾会客室。” 看犁田这麽熟练的样子,他似乎早已观察好朱鹭子的作息时间了。 不过,由於她没想到要警戒,所以一起搭乘电梯。电梯停在八。 在电梯门打开的地方,放着一些观叶场物,那层楼也就是公司的职员室层,社长室或董事室等房间的门都是特别设计的。 男人敲了敲那扇门。“我把伊豆源的太太带来了。” “哦!请进!”里头传来了回应,朱鹭子像是被押了进去。 那是铺着地毯的宽阔房间。有吊灯、沙发、餐桌,也有酒柜,有一种属於社长的贵宾接待室的气派。在中间的办公椅上,坐了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肥胖、年约六十的男人。驼背,脖子粗短,就像斗牛犬一样有力的男人。 “社长,我把她带来了——” “哦!门仓的太太是吧!真是难得啊!请坐吧!” 田宫文藏盯着朱鹭子的全身,就像她全身一丝不挂一样,充满了好色的眼光。 朱鹭子不自觉地浮起一股危机意识,挺直背脊,缩起身体。 田宫文藏的两侧站了两个男人,包括带她进来的犁田,共有四个男人。在那个与世隔绝的房间中,只有一个女人,朱鹭子突然地恐惧起来。 “你怎麽了?坐吧!”田宫又说了一次。 朱鹭子依言坐了下来。 “我请你来没有其他原因。首先我来介绍一下,他——” 田宫回头看了右边的男人。 “他是我们的社员宫永。记得前几天打电话到你家的男人吗?他妹妹才刚平安无事地生下你先生专太郎的孩子。因为你们在电话中似乎谈得不太顺利,所以才请你过来好好地谈。那是其中一件事。” 田宫自顾自地说着,朱鹭子则惊讶地哑口无言。 (原来这个宫永,就是替她妹妹狮子大开口,索取无理的慰问金及教养费的男人……) 原来宫永的电话是一个导火线,对自己被强拉到这种地方,她觉得是一个可怕的陷阱。 田宫文藏还不停地说∶“那麽介绍我自己。我叫田宫,是经营乃木阪不动产及昭荣金融公司的赤阪总公司社长。我和你去世的先生,专太郎也在生意上合作很久了。总之,专太郎曾向我挪借两亿左右来做生意,但老实说,那笔钱他还没有还我,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吧!” 她意外地得知这件事,“我先生……欠你两亿……”朱鹭子像要确认似的一字一字说。 “没错,我还有借据,给你看看吧!” “骗人,我不相信!” “你会惊讶很正常,你先生还真是留了一堆烂摊子呢!总之我的部分是两亿,宫永的是一亿……至少要三亿。也就是说希望太太你能付清这些钱。” “喂……等一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要不然就是故意找麻烦,不可能会有那种借款的!” 朱鹭子眼前一暗。 “你不付吗?”田宫文藏恶狠狠地看着她。 “等一下,付不付也要看证据!” “给你看吧!梨田,拿给她看!” 看了犁田拿来的东西,朱鹭子更觉眼前愈来愈暗,充满了似乎要掉进黑暗深渊的恐惧。 的确,那是亡夫向田宫文藏贷款的借据,连印章都是伊豆源社长的没错。 “如何,这样你明白了吗?期限早就过了,利息也变得相当高。你最好赶快把这些钱都还掉。”田宫露出胜利的表情。 “等一等,我现在手上没有钱。目前我正想把乃木阪旅馆及玉树卖掉,不久这笔生意就会成交,再等一些时候吧!” 於是田宫立刻探出他的身子说∶“对对,还有这件事。你把乃木阪旅馆和玉树卖掉,让我们很伤脑筋。那个也包括在我和你先生的借据当中。这两样可不可以让给我们公司?” 当田宫提出此事时,朱鹭子明白了田宫他们真正的目的,这个田宫文藏的真正目的,便是阻止朱鹭子与东京服装的交易,并将伊豆源所有的乃木阪旅馆及玉树旧址占为己有。 “当然不会有白吃的午餐。我们会付给你时价以上的价码,而你先生向我们借的钱,还有给宫永的慰问金,会自动地从中扣除。” “不,我已经请近代企划居中协调我与东京服装之间的交易了。” “那你是不答应了?” “是,那已经——”“哦!不想付钱,也不愿意卖乃木阪旅馆。那麽太太,只好每个月以你的身体来偿还了!” 当田宫要梨田拿东西给她看时,同时也按压了旁边的百叶窗帘的按钮,於是自动门就左右地开启了。当隔壁房间的景像映入眼帘时,朱鹭子不由地喊出声来。在吊灯的正下方,有一个超大型的床。上面有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 田宫究竟有什麽目的,为什麽让她看这种大胆的画面呢?朱鹭子不明白。 可是,在白花花的床上,有一对赤裸的男女以大胆的姿态,互相纠缠在一起,接吻、爱抚,然後结合在一起。 (真是失礼啊!这到底怎麽回事……?)朱鹭子屏息,而男人们也在旁鼓噪。 现在,女子正往朱鹭子的方向张开双腿,露出了她的秘密花园…… 女子仰躺所露出的黑色丛林,可以清楚地看到。而一旁男人的手则在其中蠢动着。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不断爱抚着。女子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腰部摇晃了起来。她的一只脚被轻轻地抬了起来。在草丛中蠢动的男人指头,沿着红色的裂缝潜入,上下不断地移动着。不久,他的指头埋入湿润的洞穴中,女子红色的果肉开始微微地放出暗红色的光芒,耳边传来了女子阵阵的淫叫声。 朱鹭子开始透不过气来,真枪实弹的演出实在是太刺激了。她还是不懂让她目睹这一切的原因。於是她终於生气了。 “太失礼了!为什麽让我看这些呢!” “哦,瞧你脸都红了,眼睛也发亮,一点也不讨厌的样子。” “别开玩笑了,不要侮辱我!” “侮辱?” 田宫微微笑了起来。 “我想你会觉得很精采,很高兴啊!” “说出理由呀!为什麽你要让我看这个呢?” “因为要快点让你习惯啊!” “咦?” “人类并不是笨蛋,凡事一看就会马上习惯的。有句话说∶坐而说不如起而行!” “不要拐弯抹角!” “也就是要你好好学一下!我要你和他们一样,在那里和那个男演员做爱。” “我……?你在胡说些什麽!” “不要生气。既然你不交出乃木阪旅馆、也不付那些钱,我只有当场要你用身体偿还了。还没介绍给你,那个男人叫儿玉,是在我的录影带公司中担任制作人兼导演。说明白点就是av界的鬼才!除了你这位赤阪财主美貌的未亡人,要拍摄成人带这种超感官的a片,那个男人最配你了。儿玉,不要客气,开始吧!” 田宫文藏下达了指示。 这个意思就是要他把朱鹭子压在床上,开始做爱。 朱鹭子的身体僵硬起来,同时有两个男人向她接近。 是梨田和宫永。儿玉是av的导演,所以在床边指导着摄影机与灯光。 “啊……不要!”朱鹭子大声叫喊。因为两个男人正抓住她,要把她压到床上。 两个男人看似身强力壮,光凭力气是敌不过的。 “拜托……放过我!”朱鹭子哀求。可是男人们更加用力。朱鹭子被轻易地抬起,往床的方向移动。 “现在想逃也逃不了吧!” 梨田说话了,宫永接着说∶“我妹被你老公玩弄过,现在该我来玩弄你了。” 朱鹭子就这样被他们强行拖拉着到隔壁房里。宫永则趁此时将双手按压住她的乳房。 然後他便从她的洋装上轻轻揉捏了起来。手指找到了乳头的所在位置。 “你身材不错嘛!不应该这麽硬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不要,住手,住手!” “你不要,好戏要怎麽上场呢?这个画面可是很重要的呢!” 在抵抗中,朱鹭子仍被抛在床上并按住。宫永喘着气息,渐渐压住了她。 “啊……不要……求求你!” 就在她扭动双脚挣扎时,洋装的裙摆卷了起来。梨田很快地抓住她的裙摆,往上翻起。 “啊!你在做什麽!”她几乎是哀求的声音。 朱鹭子没有穿裤袜。由於她是顺便到附近买东西,所以是穿着凉鞋。 而且,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裤。他的手就放在她的内裤上。当她惊呼出声时,内裤就被褪至脚踝了。她感觉她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宫永则把手伸了过去。他抚摸她的阴毛,还把一只手指伸入她体内。 “哇,真是美丽的花瓣!又热又湿,吸看看!” 他很快地把她的双脚分开,把脸埋进她最羞耻的部位。 朱鹭子被压制住,下半部又被人把脸埋进去,加上突然被人吸吮那里,不禁从喉咙中发出惊叫声。“啊……不要!” 朱鹭子不禁扭动着腰。宫水的脸顺势撞到朱鹭子的腰骨,差点被弹开来。 “干嘛乱动!?可恶!” 宫水的拳头往朱鹭子腹部击去。 “呀!”朱鹭子呻吟着。 “喂,不要令人动粗啊!会破坏气氛!” 压住她上半身的梨田在她耳畔说着。 梨田的手也在不自觉中拉下她洋装的拉炼,脱掉她的内衣,露出了乳房。 “太太,不粗暴的话就不会痛了。用暴力凌辱的镜头,脚本是没有的。还有,这剧情是两个人让寂寞的未亡人欲仙欲死,所以你要合作一点,才能融入剧情。” 犁田一边说,舌头一边舔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搓她的乳房下端。 由於朱鹭子遭受被殴打心窝的冲击,渐渐呈现恍惚状态,呼吸还很困难。就在她喘气时…… (这……太过分了……不合情理的污辱……) 她从心底深处涌起了愤怒。可是,怒火却被一阵冷风吹散开来。 (这些男人是职业性的骗子吗?会不会知道我走了老公,想垂涎快荒废的伊豆源产业,所以了故意设下这麽恶劣的陷阱呢?) 在她这麽想时,宫永又将手指深入她的秘处,开始探索着。 “请住手……我会告诉警察。” “要告去告啊!不付钱的是谁呢?” 回应她的是目中无人的口气。闪亮的小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梨田连小道具都亮出来了。如果只是道具还没关系,若是真的把它当凶器,该怎麽办? 恐惧从朱鹭子的背後袭来。 “太太,干嘛全身僵硬呢?我又没有说要你的命!” 犁田说道。宫永则继续玩弄着她的秘处。 “啊……不行……那里……住手!” 在朱鹭子喊叫的瞬间,背後引起了一阵骚动。 从房间百叶帘的阴影中,突然晃出一个年轻男人,“喂!不要违背约定!”他叫道,准备要往床冲过去。“放开嫂子!你们对嫂子做了什麽!” 听到声音的朱鹭子吃了一惊,坐起上半身,看到健太郎冲进来,被几个男人阻止着。 朱鹭子睁大了双眼。 “哦!健太郎,你为什麽会来这——”她叫出声,但嘴巴马上被梨田压住。 健太郎被男人们架住,把他架往田宫文藏之处,但是他仍然一路咆哮着。 “喂,你们违反约定了啊!这事我从没听说过!可恶,放开嫂子!社长,你说话呀!是你说只要我帮你偷出印鉴,捏造合同书的话,你就会帮我破坏近代企划社的叶山和大嫂的关系!你为什麽要这样对待大嫂呢?可恶!放开我的大嫂!” 健太郎面红耳赤地咆哮着,不肯就这样罢休。 “你这小子真罗唆,烦死了!”有人嘀咕着说。 “揍他!” “卡!卡!不要拍了!” 男人们在混乱中想要拉住健太郎。 “可恶!放开大嫂!你们竟敢这麽卑鄙,设下这种陷阱,我会告发你们的!我曾向警察揭发你们所有的疮疤!”健太郎使出浑身解数地反抗、咆哮着。 田宫文藏怒斥道∶“梨田,你还在干嘛?快把那小子撵出去!印章和合同都已经在我们手上,他已经没利用价值了。快收拾他,把他撵出去!” “大嫂!” “健太郎!” 健太郎被几个男人围殴後,便被撵出房间。 “好,现在没人会找麻烦了。安心拍摄吧!开麦拉!” 儿玉宏亮的声音回荡着。 男人们的视线又回到朱鹭子身上,摄影机开始运转。 “太太,你现在不会再被打扰了,安心享受吧!” 宫永一边说,手还在朱鹭子的草丛不断抚摸,摩擦、玩弄着。 “你的手长得好漂亮!” “求求你,住手……” 她以仅存之力扭动着身躯,因此大腿便更加分开。宫永将下半身对准了她。当朱鹭子瞥见他湿润而挺立的那话儿摇晃着时,她突然被一股深深的绝望感袭卷。 “住手!……。拜托!” 不过,宫永并没有放过她。他的那话儿往她的下腹逼迫而来。 他沉溺在她花园口的蜜汁中,搅动似的动着,使裂缝放松起来。 朱鹭子几乎要昏厥过去。趴在她身上的宫水及犁田,也许才是正牌的男演员。 在灯光与摄影机之前,他们竟然不会害怕。已经习惯了。为了要让凌辱画面更添效果,他很有技巧地制伏她的抵抗,让自己的男性性徵威风地挺立着。他触碰到她了。 宫水的那话儿挤开了她的秘唇,骚弄着她的入口。 “啊……不要……” 她一边被玩弄着,一边又害怕脸旁闪耀的刀子,於是中途她便放弃般地开上眼。 没想到宫永竟说∶“怎麽样,现在还来得及。只要你不把乃木阪旅馆委托近代企划,改由田宫社长的赤阪总业处理的话,我就饶了你。” “你先生的贷款可以抵掉一些,我妹妹的慰问金也会撤回。怎麽样,要不要转给我们啊?” 这些男人的真正目的,似乎还是在这里。 “不行,我不答应。这已经交给近代企划了。” “确定?” “对。我没办法交给做这种事的人。” “真是顽固的女人。难道你愿意被侵犯、被拍摄吗?” “你再问几次也一样。我已不管这件事了。而且你们还这麽污辱我,太过分了!” “是吗?” 田宫文藏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顽固的女人!宫永,好好照顾她!让她用身体来偿还这一切吧!” 灯光有点变暗了。田宫文藏似乎从後方消失。 接着,宫永突然抬起了朱鹭子的双膝。 朱鹭子的身体滑动着,弯起背、拱起腰,宫永则顺势向她压迫而来。 朱鹭子挣扎着。宫永一口气进入,朱鹭子不由地叫出声来。 现在这一刻,她感觉一切似乎都不是真的。 “啊……你在做什麽……” 宫永已经快速地动了起来。他的那话儿又温热又巨大。以惊人的力量在朱鹭子体内抽动。 “宫永,对对,努力点!你妹妹被当作门仓主人的玩物,现在要回这笔帐,上天也不会处罚你的吧!” 他一边鼓励着自己,时而将那话儿抽离至入口处。 “喂,摄影师,往上拍,这个画面很棒!”镜头正在特写湿润、红黑色的那话儿进入她一半时的地方。 “哇,真不错,用马赛克挡掉实在太可惜了!”摄影师附和着。 “笨,干嘛用马赛克。这女人的东西真的好用,好好把这里记录下来吧!” 宫永一边说,一边又努力地动了起来。 宫永炙热坚挺的肉块,深深顶着朱鹭子温热而熟透的内壁。 当他在入口处转动,或冲击内陆时,朱鹭子虽然感到愤怒,脑中却弥漫着一片红雾。 红雾便是无法逃脱的黑色快感。虽不是自己所追求的快感,但与被强迫接受的感觉相似,可说是种剧痛的被虐快感。宫永抓着她的双臀,用力拉近她,在每次碰撞腰部时,昏眩的感觉就愈来愈深刻。朱鹭子感觉自己的意识与肉体,就像是蜥蜴的尾巴般被切断,只有温热的女体能自由地蠕动着。 “哦,愈来愈上道了哦!”宫永变本加厉,“看,开始用腰了。这女人真不赖!” 朱鹭子以痛不欲生的心情听着。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着什麽样的表情、声音与姿态。 尽管她想要压抑,愉悦感却从心中涌出,渗着乳白色汗珠的肩膀微微怨恨地颤抖着,但她的身体却违背她的意识,感受到的是一种魔性的淫乐。 (啊,随便你吧……杀了我……杀了我吧!)朱鹭子在途中自暴自弃地呢喃着。 “太太,还没吗?还没高潮吗?”宫水的腰部动作忽快忽慢,将朱鹭子推向高潮的边缘。 朱鹭子那里强大的收缩力,夹着宫永粗大膨胀的肉块,那种溶化似的黏腻吸收力,反而将应该经验丰富的宫水的角色倒转了过来。 “哦……怎麽会,我……我,要去了。”宫永发出了呻吟声。 这就叫做主客颠倒吧? 一直玩弄朱鹭子的宫永,因体会她那里的滋味而感到兴奋,几乎要爆发了。 “哦……受不了!这女人功能太强……唔,要去了!”宫永抓紧她呻吟着。 明明自己是快要射精了,却压抑住自己的兴奋,硬撑下去。 不过,朱鹭子不明白这件事。因为比意识到其他人的心情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在那种异常的环境中,却能得到数个男人所给她的快乐,她已经愈来愈不能控制自己了。 朱鹭子烦闷地挣扎着,想掩饰自己的淫荡。即又不断地哀怨啜泣着,彷佛要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没有察觉到,这种女性的哀怨与浓厚的耽溺,反而会灼伤男人的大脑。 “啊……啊……不要这样……不要……把我当色情狂……” 用手掌揉搓着她的乳房,再加上激烈的抽送运动,“啊、啊……啊……”朱鹭子突然像是再也无法忍受地,用力仰起她渗出斗大汗珠的脖子,并呻吟着。 由於男人灼热的那话儿不断地抽送,在生理上,可以说已达到极限了。 不要……这样就输了,太不合理了。被玩弄还会喜悦……不要……朱鹭子胀红着脸摇头,自责着自己的不是。 可是,她再地无法忍受了。随着宫永炙热的肉棒搅动着蜜汁之海,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不停地传送到大脑中央。 “啊……不行……不要……不要……我……要去了。” 朱鹭子发出心肺被挖出般的尖锐愉悦声,宫永则抱紧她呻吟着,周遭非常地安静。原本只想增加一些效果,结果连其他人也一起失了魂。宫永终於呻吟般地说∶“喂,我也要去了,一起去吧!”他说着,激烈地运动腰部。 “啊……不要,……我要去了。”朱鹭子突然感到全身痉挛。她的脑筋昏昏沈沈地,拱起被宫永霸占住的裸体,大大地呻吟着。 她的神智渐渐恍惚後,颓丧地瘫倒在床上。 (4) 当到达指定的场所时,“这边啦、这边……” 牧园多摩美从电线杆後探出头来,向他招着手。“哦,是那栋大楼啊!” 叶山慎介坐的计乘车停在单行道入口的大马路上,他一下车就往巷子里跑。 “你好慢!伊豆源的社长被带到那栋大楼里去了。”多摩美立刻指着旁边的大楼。 “赤阪总业的总公司——风评不怎麽好呢!”叶山抬头望着大楼低语着。 “总之,我们动作要快点,好像有什麽骚动!” “朱鹭子是什麽时候被带进去的?” “嗯……大概四十分钟前。而且之前她的小叔健太郎还气汹汹地冲了进去呢!” ——那天,为了要把东京服装提出的乃木阪旅馆的资料交给朱鹭子参考,受叶山所托的牧园多摩美到了她家,却没有人在。 於是她便绕到乃木阪旅馆,当她从赤筋大道往tbs方向走去时,刚好亲眼撞见门仓朱鹭子和一个不知名的男子在三筋大道出现,并弯进小巷中进入赤阪总业的大楼。 对拉着朱鹭子、烫着卷发的男子,多摩美依稀还有点印象。 几年前,他引起了西新宿二丁目的土地纠纷,把朱鹭子带走的赤阪总业,也曾因挂勾黑道及新桥车站开发,遭受居民驱赶,是一个引起争议的不动产公司。由於有一些骚动,所以,她立刻就打电话给叶山。 於是,叶山就指示她∶“好,我马上就到,你在外面替我把风。” 叶山似乎也有不好的预感。听完电话後,他马上坐计乘车赶过来。 “怎麽了?不能只在路上观察大楼吧?最好赶快进去。” “嗯,我知道,可是硬闯进去并不好,她到底是被带到哪个房间呢?” “可能是社长室或特别企划室吧,好像都在最顶楼。看那男人的样子,并不是普通的业务,所以应该是在某个特别的房间。大概是在最顶楼的特别企划室附近吧!” “好,先看看再说!你在这等我,如果一小时後我还没有回来,你就通知警察吧!” 多摩美露出有点讶异的表情,沈默地点点头。 叶山进入赤阪总业的大楼,搭上一楼正面的电梯,他原想为了以防万一,手上应该要拿个武器,但在电梯中当然什麽都不可能会有。 电梯直升到八楼,中途没有和任何人打过照面。 到了八楼,隔了一个宽广的走道,便是社长室。由於没有柜台或秘书室,所以不用敲门。他将门打开一个细缝偷看。 於是原本以为是里面的会客室,却是一副令人讶异的画面出现。 百叶窗帘约关闭一半,玻璃上挂着黑色的布,在那微暗的房间中,竟然放着一张超大尺寸的床。而摄影用的灯光则清楚地照在那张床上。 而且,床上有一个全裸的女人躺在床上。裸男则把手放在她的侧腹,摇晃着动也不动的女人∶“喂,还没完啊,还有人在轮呢!你不要想偷懒!” (嗯……难道……)难道这个裸女是朱鹭子?对……肯定没错!他有些愤怒。 悄悄地打开门,叶山一进入社长室,就抓起放在办公桌後面的高尔夫球杆,他用右手牢实地抓住,来势汹汹地往那个房间走去。 当时——房间传出了嘈杂声,但之後却意外地寂静下来。朱鹭子横躺着汗流浃背的身体。 (啊……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我的灵魂与肉体,已经充满了污点了。) 朱鹭子在微弱的意识中,如此地诅咒着自己。 “喂,下一个,梨田!” 宫永在做交接时,往隔壁社长室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宏亮的怒斥声。 “喂,干什麽啊!” “你是谁!”他的盘问充满激动。 (难道是健太郎又回来了吗?)朱鹭子佣懒地将身体转过来时。 “站住!你……你是谁!”怒斥声愈来愈激烈。 “在那里的那位不是伊豆源的太太吗?” “没有这个人,回去回去!” 她听到了争执声,她看到有一个人推开了阻挡他的男人,硬要闯入这个房间里来。 (——啊!)朱鹭子闻声吓了一跳。(——是叶山!) 朱鹭子推倒正要往她身上骑过来的男人,挺起身来。 她看到了一幕令人不可置信的画面。是叶山慎介冲进房里,一边拖着两、三个男人,往寝室方向押进去。 “太太……朱鹭子!” “啊……叶山!” 朱鹭子感到一股激烈的羞耻与冲击,奋力地想移动软弱无力的身躯。 其间,也有两个男人斥怒叶山而阻挡他,却被他给殴倒。叶山於是又拉着两人,冲进寝室里。“竟敢做这麽过分的事!”看到了室内的状况,他似乎察觉到了什麽事,挥动着握着的高尔夫球杆,愤怒地开始殴打宫水及梨田。 室内充满着怒吼声。录影机的镜头及机器被打破,窗户玻璃响起破裂声。男人们的争执中也迥荡着怨声∶“太太,快穿上衣服,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叶山严斥般的声音,像小石子般敲打在已麻痹的朱鹭子的头上。 (5) “真是太过分了……”叶山无话可说。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不过这一切实在太糟糕,我真想自杀算了。” 朱鹭子的瞳孔射进微弱的光芒,隐藏着愤怒。 “陷阱到处都有,你就当作发生交通事故,不要想太多。无谓的事要快点忘记。” 叶山对自己只能说这种安慰话,感到生气起来。 “是吗?忘得掉吗?” 在朱鹭子抬头望着空中的眼里,认为自己虽然从堕落的深渊被救回,但仍残留在界限徘徊者的不安定感,可是她又难以原谅诅咒那些暴力人士的自己,她的心中充满着这些复杂的感觉。叶山看到她这样,难过得移开目光。 他们正在朱鹭子位於桧町的家中。夕阳即将来到的天空,映照着一片橘红色的光。被救出的朱鹭子回到家後,似乎要把皮削落般地用力洗着澡,换完衣服後的她,出神地望着庭院。 有时候,她会颤抖着没有血色的双唇,眼里闪着微弱的光芒,低语着∶那些人,真是可恨……朱鹭子现在穿着白色棉质的洋装,靠在藤椅上,一只手放在扶手上,触碰着额头,那种佣懒的姿态,似乎隐藏着不可收拾的愤怒与羞耻,甚至想在叶山面前消失掉。 “对了……” 叶山听了朱鹭子的描述,想起了几件可疑的事而问她。 “你有提到健太郎,为什麽他会出现在赤阪总业呢?” “不知道。有可能是很久以前就被那些恶劣的人给骗了,而且他最近也变得很粗暴,还威胁我不要乱来,我也很在意。不过,我没想到他会和那群人有来往……” 朱鹭子稍微停顿了一下。“今天也是,他应该是去公司的研究室的,而他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一定是因为被那群人捧得高高的。” 赤阪总业的田宫文藏等人,假设是因垂涎着失去主人的伊豆源公司之经营权、餐厅旧址等,也许就会乘机接近他,提供酒与女人给他,使用这种怀柔政策。这是很有可能的事。 “还有,你说的印鉴和合同的事,我也有点疑问。” “嗯,赤阪总业的田宫文藏说,他透过健太郎拿到关於我家的印鉴。不过我的重要印鉴都在手边,乃木阪旅馆的公司印鉴及权状,都保管在公司内,所以应该没问题。因此关於这事我也觉得奇怪……又害怕又很不安。” “目前有什麽损失吗?” “盖在两亿元借据上的印鉴,也许真的是透过健太郎拿到的,其他就没有了。我也想不出有什麽东西……” “那麽所谓的合同,也许只是田宫文藏在耍你而已。总之,担心这些无根据的事也没用。对了,健太郎当时好像被人折磨了,不知道伤势怎麽样?” “嗯……我也很担心。他为了要救我,结果被打得……” “他可能是被人带走了。” “嗯……他还没回到家,打电话到公司,公司说他今天请假,他後来去哪了?……” “搞不好在某处喝闷酒呢!男人就是需要发泄!对了,你以後也要多注意周遭。和东京服装之间的交易会持续进行,但也有可能换成和说要插手经营旅馆的大型钢铁公司交易。” “好,谁都无所谓,拜托你了。” 那一天就这样,叶山和朱鹭子道别了。 【第五章】幻影杀人者 (1) 时序进入九月,自那令人生厌的凌辱事件以来,已经过了数日。 那天所拍摄的录影带,虽被叶山用高尔夫球杆敲毁了,但收录的东西也许还残留着。不过由於拍摄时间很短,还不至於担心会流於市面上,朱鹭子心里的伤痕也渐渐痊愈,对於身边的警戒心,也由於没什麽异常而渐渐地安心起来。 她只有一件事担心,就是小叔健太郎还是没有回家。那件事後,他还有到公司上班两、三天,但九月之後,他一直都没有去上过班。 健太郎一定是在那天,看到朱鹭子被凌辱的样子而大受打击,因此暂时无法面对嫂子,只好躲了起来。朱鹭子这麽自我解释着。站在年轻人的角度来想,也许是理所当然的。总之,只要健太郎没有受到更大的迫害,朱鹭子就可以暂时安心。 叶山慎介接到那通电话,是在九月三日,星期二下午两点左右。 他那天从早上就待在办公室。 整个八月都因暑假,旅馆买卖业务的生意有点变淡,但一进入九月,一些谘询或买卖的电话突然变多了起来。下午两点多响起的那通电话,便是关於旅馆仲介的其中之一。 “您好,这里是近代企划营业部——”叶山一拿起桌上的话筒。 “呃……我想卖掉郊区的汽车旅馆,你们有在处理这个吗?” 那是一个年轻而沉稳的女人声音。 “有的,请问你哪里?” “我是冢越贸易旅馆连锁企业的中根,想要将鹭沼的露米耐桑斯汽车旅馆脱手。” “咦?鹭沼……?” 鹭宫有听过,鹭沼这个地方倒是第一次听到,於是叶山再问一次。 “就是神奈川县川崎市宫前区的鹭沼。东急田园都市线的……” “哦,蓟野的附近。坐车的话是在东名高速的川崎交流道下,那间汽车旅馆已盖了七年,有二十间客房,感觉满气派的三层楼建筑。” “没错,我想把它转手——” “是,是公司决定的政策吧?” 根据这位女性主管的话,同样的商事公司是在关东近郊经营加油站连锁店的石油公司,在ic的附近正在建筑大规模的度假旅馆,但因金融紧缩而遭遇资金调度的困难,为解决此事,才想要处理掉既有的老旧汽车旅馆。鹭沼的汽车旅馆也是其中之一,虽有点老旧,地点却不错,应该会有买者想要买,所以才会想要打这通电话来询问一下。 “我明白了,现在那个汽车旅馆还在营业吗?” “因为重新整修,所以停业一个礼拜,如果您现在能来看就好了。” “如果交易成功,你们也就没有整修的必要了。” “是的,我是负责这件事的经理中根惠子。” “你今天会在汽车旅馆吗?” “下午会一直待在二楼的办公室。” “好的,今天在傍晚前,我会先去你那看看,拜托了。” 叶山详细地询问该地的地理条件,准备下午四点左右过去,於是就拜托对方先准备好房子的设计图、建筑地相关的文件等,然後挂上电话。那天,叶山和其他人并没有约定。 “牧园,我去川崎交流道附近一下,公司麻烦你看一下。” “课长一个人……?” 多摩美对他竟然忽视自己的存在而感到有点不满,“嗯……今天我一人就行了,因为大家都外出。你可是公司重要的守门人哦!” 叶山编了一个恰当的藉口,乘机逃开。 自朱鹭子的事件以来,叶山发现他随便就会和女人上床的癖好,最近已有点消退了。 可是在拒绝多摩美同行的背後,说对来电的中根惠子没有兴趣也是骗人的。 总之到了三点时,叶山就离开公司了。他估计坐车大概要花一小时,即使塞车也赶得及。 他发动停在附近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的车,开上甲州街道,往郊区的车阵,在下午较为空荡。叶山在环八左转甲州街道,开上东名高速公路。 东名高速公路的交通很顺畅。 经过多摩川,右手边是向之丘游乐场、左手边是绿之丘灵园等丘陵地带,左右边则延伸着杂木林。不久经过东京收费站,就是东名川崎交流道了。从ic下车後,往右手边的丘陵部望去,便可马上看到汽车旅馆了。 郊外型的宾馆、汽车旅馆,大多在离市中心很近的交流道附近,原因是以汽车族的年轻情侣或年轻人们为对象。那里由於是新兴住宅区,所以在绿色山坡上建有许多适合年轻人的民宿风味、外型独特的汽车旅馆。叶山在附近停了车,拍摄了汽车旅馆的外观照片。 他回到车上,开入建筑物里面,从外面看不到里头的动静。下车处有一个门及电梯。 柜台听说在二楼。叶山坐电梯到了二楼。电梯门被打开,眼前看到的是柜台前的会客室,但奇怪的是只有常明灯还亮着,会客室却是暗着的。 “有人在吗?”他敲了敲柜台的玻璃窗。 没有任何人回答。 “中根小姐……不在吗?” 打开门进去,看起来像办公室的房间,却没有半个人在。叶山正感到纳闷时,正好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哼,虽不关我的事,但也不能不理……) “你好。”他正打算说汽车旅馆的人都不在的,但一拿起话筒∶“啊,叶山先生吗?”是个熟悉的女声。 “是的。” “对不起,我是中根。我现在在施工的二○六号房,抽不开身来,你能不能来这里?” “二○六号房吗?” “对,从柜台前的通道往里走。” 叶山放下话筒,离开办公室,往指示的方向走去。 每间房间的入口,都有金碧辉煌的门,那种俗气的感觉,与其说是汽车旅馆,不如说是宾馆。二○六号房是在最边边的房间。 门有点开启着。一进去,完全没有在整修的样子。里面很暗,只有床头的小灯是亮着的。 “中根小姐……我是叶山。”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 在得不到回应而有点恼火的同时,另一种期待的心情却出现了。 (我应该要有心理准备,搞不好床上有女人在等我咧!) 他心跳地进入微暗的房间时,感觉好像绊倒了什麽,差点站不稳。 他稳住了脚,看看床上。好像有个黑色的东西躺在那儿。 他从口袋中取出打火机并点火,藉着那火光想要看清躺在床上的东西。 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趴倒在床上。 “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男人没有回答。他动也不动,全身又冰又硬。 叶山想抱起他,(——他死了……)他终於察觉到了。 叶山大受惊吓,打火机差点掉落在地上。他将火弄大大点,仔细观察尸体。死者後脑勺的头发已沾满了血,旁边则掉落着一根高尔夫球杆。 地板已是一片血泊。他看起来可能是遭受高尔夫球杆殴打,导致头盖骨破裂而死。 为了想看得更清楚,他蹲在地板上把脸凑近的瞬间,後脑勺突然被棒状物击打,他往前一倒,身体就这样叠在尸体上了。 叶山只记得那地板上血泊的腥味扑鼻而来,然後便不省人事的昏厥过去。 (2) 接下来,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就像躺在黑暗的海底,忍耐着後脑勺的疼痛,像只受伤的野兽激烈地呻吟着,这些微弱的记忆片段的持续着,却不断地中断,他就像旅途中的病患瘫痪着,只有时间在移动。 不可思议的是,当叶山再次睁开眼睛时,不是在医院的床上,也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在像布满铁窗的拘留所之类的狭小房间内。 他看了看手表,已到了八点半。由於不是晚上,他知道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半。 不久因有长官在呼叫,於是他就被带到像是审问室的房里去了。由於自己昏倒在杀人的现场,不得已被当作重要证据来调查,但这实在太荒谬! “这里到底是哪里?”他抗议般的询问。 桌子对面坐着的男人说话了∶“你看到了,这是询问室,我是负责此案的福田,记住啊!” 这个叫做福田,长相严肃的中年男子,把名片放在桌子上。头衔写着神奈川县警高津署刑事组巡佐。 “我为什麽会在这里呢?突然把我丢进询问室,太过分了吧!”叶山仍无法明白。 “你没有权利这麽生气。你还不知道你为什麽坐在这里吗?” “不知道。” “那我来说明吧!” 根据他的说明,昨天下午五点左右,警察接到附近居民的来电,“汽车旅馆里似乎有两个男人在吵架的声音,好像有人被杀了,希望你们去察看一下。” 警察开警车赶到现场,察看休息中的这家汽车旅馆,发现了二○六号房被殴打至死的男人,还有倒在现场身上沾有血迹的可疑男子。 “也就是说,你被当作是杀人现行犯。虽然还没有逮捕状,不过你最好好自为之。昨晚还一直呻吟,是不是对自己所做的事又後悔又害怕,所以想招供呢?” 福田巡佐瞪大双眼紧盯着他,吓阻似地说。叶山刚开始只是愕然。 “等……等一下,什麽杀人现行犯……?” “对啊,你把被害人叫到那家汽车旅馆里,自己埋伏起来,然後用高尔夫球杆殴打他。那时你们吵了起来,你也被被害人用金属殴打昏倒。幸好犯人没逃掉、倒在现场,帮我们一个大忙。我们在你用来殴打那个男人的高尔夫球杆及血迹当中,测出了很多你的指纹,事实摆在眼前啊……” “等……等一下,我没有在那个汽车旅馆里殴打什麽男人。我只是被客户叫去看仲介的物件而已!” “哦,仲介?你说是谁叫你去的?请说明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叶山拿出了自己的名片,说明自己的业务,详细地述说当天的经过。 “就是这样,冢越商事的中根惠子昨天打电话给我,所以找就到现场去观察了。” “观察?据附近居民说,那家汽车旅馆早在两个月前就停止营业了。而且经营者也不是什麽冢越商事,是当地人的城山——” “是不是弄错了?是冢越商事的中根经理灯电话给我的,调查一下那个女人吧!” 叶山悻悻然地说,福田巡佐则向旁边的年轻警察耳语了些什麽? 似乎是要他以最快速度调查冢越商事是否存在。 “被杀的人到底是谁?”叶山还不明白重要的关键,於是这麽问。 “哦?”福田巡佐露出不愉快的神色。“你就不要再装蒜了!真的不认识被害人吗?” “我不认识。那男人是谁?” “门仓健太郎。有印象了吧?” 听到这个名字,叶山啊的叫出声来,觉得相当惊愕。 这个惊愕有两种意义。其一是竟然会将年轻有为电脑工程师,殴打至死在那间阴暗汽车旅馆的血泊当中。第二点是透过朱鹭子,和自己并非无缘的伊豆源老二之死,竟然自己会被当作是嫌疑犯,和此事扯上关系,除了愤怒之外,他有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悲痛。 “你不要告诉我不认识他。怎麽样?” “我听过他的名字,他是伊豆源社长的弟弟。可是……” “这可是事实。伊豆源的社长是未亡人门仓朱鹭子,她可是个大美人呢!我们所知道的是,你似乎和她是爱人关系,她虽然移情别恋,但她的小叔仍是个绊脚石,於是你失去了理智,又加上嫉妒,所以约健太郎到汽车旅馆,然後用高尔夫球杆殴打他的头对不对!” 叶山闭上了眼。福田巡佐说的没错,客观上来说,叶山的这种动机似乎成立了。 叶山从来不认为门仓健太郎是绊脚石,也从没恨过他。甚至对於从朱鹭子的凌辱事件以来,他就不再回家的事感到担心,先不论叶山和朱鹭子的关系,从他人的角度来看,“诡异的三角关系”是理所当然地成立的。 “证据也很充足。从现场掉落的高尔夫球杆,发现了健太郎的血迹及打斗的痕迹,并查出你的很多指纹。你最好要老实招来!” (高尔夫球杆……?)他呢喃着,想起几天前,为了要在赤阪总业的社长贵宾室救出朱鹭子,曾挥动过高尔夫球杆。当时他以高尔夫球杆,顺手殴打了那些男人。从健太郎身边的高尔夫球杆测出的叶山指纹,大概又被拿来杀害健太郎,所以指纹才留在上面。 这麽一想,他又更觉得健太郎可怜,胸口像被阻塞住的痛起来。然後他又对那群把高尔夫球杆当凶器,想牵连自己的人,愤怒感油然而生。叶山认为,应该把高尔夫球杆留有自己指纹的理由,明白地说出来。可是若要说出,就不得不揭露朱鹭子的凌辱事件了。她似乎不想把此事公诸於世,而且由於自己曾在当时引起了暴力的事件,反而对自己不利,所以他想,关於凶器的事应该要保持沈默。 “请打电话到我公司。我的职员牧园小姐知道冢越商事打电话给我的事。” “当然,我们已经问过你公司的人了。牧园小姐昨晚在公司加班到八点才回家,所以我们已经问过她了。可是,她对於详细情节完全不清楚。你昨天下午三点左右,说过要去川崎交流道附近的汽车旅馆就离开公司了吧!那也就是将门仓健太郎约出的时间不是吗?” “不对,是我被叫出去的,所以才背着相机前往勘察啊!” 叶山一边说,想起了相机的事。 “是的,我去勘察的时候,都会带相机拍照。昨天也从大马路拍了那家汽车旅馆。相机在车子里面,洗出来後应该会显示日期,那就是我第一次去勘察汽车旅馆的最佳证明啊!” “我们拿了你留在车内的相机,也洗了相片。日期和汽车旅馆的全景都有被拍出来。可是那照片是你为了找藉口而拍的,不能作为你没有杀人的证据!” 在他们对谈当中,刚才离开询问室的年轻警察又回来了。 年轻警察对着福田巡佐耳语着。 “喂!”他马上敲着桌子,瞪着叶山。“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神奈川县确实有冢越商事存在,也经营加油站及汽车旅馆没错。可是,冢越商事并没有中根惠子这个人存在。也就是说,那个汽车旅馆是当地的城山这个人经营的,和冢越商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电话真的有打来啊!这就是事实嘛!” “什麽事实!你以为说这些骗小孩的话就能骗得了警察吗?” 福田巡佐更显愤怒。“好了,我听够你的藉口了,该说实话了吧?到底怎麽回事?” 福田巡佐又敲敲桌子。 叶山又说了一模一样的供词。他们几乎是吵了起来。福田巡佐惊讶地望着叶山。 “你这男人还真难缠!你不明白快点说实话会轻松一点吗?” 不管他怎麽怒斥叶山,叶山只是复述着相同的话。 过了两个小时,叶山使用了沈默权。 “真没办法!好,休息一个小时吧!好好想一想自己所做的恐怖行为。等你发觉该面对现实时,就赶快从实招来吧!懂了吗?” 福田巡佐说完,站起了身。不过,他并没有和年轻警察一起离开询问室。 他只是像熊一样,在桌子旁边慢慢地来回地踱步,有时则对着天花板吹着烟雾,叶山死了心,静静等待他的认输。在那福田巡佐的身後,年轻警察背对着门,交叉双手站着。 叶山确实感觉到自己愈来愈陷入绝境。叶山曾出现在杀人现场,还有高尔夫球杆的证据,这表示着物证与状况证据已让叶山构成了杀人行为。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当做是杀人犯。即使证明这不是事实,我也会成为杀人事件的主要嫌疑犯。那我在社会上就生存不下去了……叶山这麽想着,咬住了唇。 (3) 叶山被拘留了两天,可是仍没有改变。 调查每天仍持续着,但能证明叶山清白的东西并没有出现,他只有说着相同的供词。 到了第三天,牧园多摩美与门仓朱鹭子分别在早上与下午与叶山会了面。 “对不起,我完全不清楚课长去川崎交流道的事,所以帮不上你的忙。” “没关系,也许是没带你去所得到的报应吧!” “是呀,你乘机好好反省一下吧!” 多摩美在对面的窗口忿忿地说着。 “不过我是压根不相信课长会杀了门仓健太郎,请你安心。你要不要把赤阪总业的事都告诉我……?” “嗯,我也在想。陷害我的铁定是那些人。可是,我们答应朱鹭子一些事不能说。你回去之後,能不能与朱鹭子联络,请她来见我呢?” “我知道了,我马上和她联络。” 可是多摩美并不需要这麽做。那天下午,门仓朱鹭子以被害人亲属的证人身分来做陈述,出现在警局,她也提出很想和叶山会面。 到了会客室,叶山可以看得到坐在窗户对面的朱鹭子,显得非常憔悴。 “对不起,拖到现在才来。第一天我来确认健太郎遗体时,我听说你神智不清被拘留起来,我有提出要求见你,但不被允许。” 朱鹭子解释,待法医解剖完健太郎後,又赶着在“玉树”办丧礼,虽然最挂念自己,但仍无法来见他,所以她不断地道歉。 “这件事倒无所谓。朱鹭子,我可以把你八月底在赤阪总业被污辱的事说出来吗?” “那件事……我今天见了负责此案的刑警,告诉他最近健太郎的行为很可疑,顺便把那天的事全部说了。健太郎後来就不曾回家,也许是被那群人软禁起来了。一定是之前小叔就一直被田宫文藏利用,等到没有用了,嫌他麻烦,就把他杀了。这些事我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谢谢。这样我就可以辩解关於成为实据的凶器的事了。” “健太郎死亡,我受到了打击、觉得很寂寞,不过我并不相信你是凶嫌。我想你很快就会被释放了,加油!”朱鹭子鼓励他。 朱鹭子回去之後,搜查总部的形势有点改变了。 “如何?想要说实话了吗?” 福田巡佐一样不放弃继续对他的调查,但叶山只是重复着和当天一样的供词。 福田巡佐似乎感到厌烦了。 “请放了我。我知道那群人的做法,我会找出真正的凶手。把我关在这,一点地无法解决——” “好白痴啊!”福田巡佐说∶“你指的是赤阪总业那些人吧!我们一开始就锁定、调查他们了。但我们不希望你来搅和这件事。” 难道是为了这个原因才把叶山拘禁起来的吗?听他的口气,似乎透露着为了不让叶山任意行事,才限制住他的自由行动。“我不会妨碍你们搜查的。对那些人我自有办法,我知道他们的做法——” 话说到一半,有人敲了门,穿制服的警察探出头来。 他把脸凑过去,对福田巡佐耳语一番。福田巡佐点点头,他就离开了询问室。 然後他立刻将一中年男子带了进来。中年男子以恐吓的表情,注视着叶出的脸及全身。 “你站起来一下。”福田巡佐说。叶山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男人是谁?……)叶山对他完全没有印象。 男人花了两、三分钟,从各种角度仔细观察了叶山,然後他缓缓摇着头,被福田巡佐催促着离开询问室。福田巡佐在外头和那男人讲了一些话。 过了十分钟左右,他回到了询问室。 “你运气很好,你的救命恩人似乎出现了。”他讽刺般的说。 “啊……?” “辛苦了,暂时先放了你。”福田巡佐很乾脆地宣布释放叶山。 叶山很惊讶,直盯着福田巡佐。 被逼到穷途末路,差点就要自暴自弃的他,突然眼前敞开了一扇门。 “刚刚那个人是谁?”叶山问。 “哦,他是汽车旅馆後面超市的守卫松本先生。他去旅行了几天,在出发当天,他看到了被害人坐在车上,被载到汽车旅馆里。旅行回来後知道这件事,在今天出面指证。他说被害人是被一个高个子、两颊突起的男人和年轻女人带进去的,并不是你,看样子,他可以说是你的救命恩人哦!”福田巡佐做了说明。 “就是这样,你可以走了。” 叶山终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先说好,不能因为你被指证不是将被害人带入汽车旅馆的人,你就不是真正的犯人。这一点请你要记住。尤其是不要想打赤阪总业的田宫文藏或旗下企业员工的主意!” 离开时,福田巡佐又做了最後声明。 叶山燃起了复仇之心,对於出没在认为是真正犯人的那群人周围来洗清罪名的事,他假装没有兴趣。 (4) 夜晚的雨淋湿了街道。 似乎下个不停。从早上开始下雨,到了夜晚,仍落下了细细约雨丝。 街灯因而而显得湿润而闪耀,非常美丽。但对独自喝着闷酒的叶山来说,夜星并不怎麽美丽。由於房间很昏暗,隐约可看到窗边的侧脸。虽是星期六,但今晚的叶山,只想让自己完全沈醉於酒精之中。他皱起沈重的眉宇,倒着威士忌酒,似乎想要努力遗忘一些事。 现在叶山的心情还无法明朗的原因,当然是门仓健太郎被杀害的事,还有朱鹭子的事。三天前的傍晚被当作是嫌疑犯而拘留起来的事,及八月底在赤阪总业社长室亲眼目睹朱鹭子被凌辱的画面,似乎都历历在目。朱鹭子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凌辱的画面,对叶山来说是痛苦的。不过,在那个时候被救出来,也许应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 被释放出的叶山为了想通知朱鹭子,於是打了电话给她,她却说出了令人意外的事。 “你的嫌疑被洗清,我也安心了。对了,我不久要回伊豆,所以乃木阪旅馆的事就会交给你,东京服装那边就麻烦你了。如果成交就通知我一声。” 朱鹭子留下了这番话,昨天就真的回伊豆的汤之岛去了。也许她是为了健太郎不幸的惨死,还有忘却那件肮脏的事,想离开东京,回到伊豆好好地疗伤也说不定。 叶山现在对为了要抢夺乃木阪旅馆而设计朱鹭子的那群人,感到一阵阵无法平息的怒气。关於汽车旅馆杀人事件,自己可以说是暂时被释放,平安无事了。 可是,门仓健太郎被杀害确是事实。真正的犯人只要不现身,他应该无所不在。自称是冢越商事的中根惠子,到底是谁呢?将健太郎带进那里加以杀害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叶山望着下不停的雨,感到心底深处有一头凶猛徘徊的野兽。 可是现在只能委托警察了。如果找不到真正的犯人,他就要亲自捉到他。 在这之前,他则尽可能地完成乃木阪旅馆的案子,祝福朱鹭子在伊豆汤之岛的再出发。 (我这阵子可能会去一趟伊豆汤之岛吧……) 当叶山在想有关朱鹭子的事时,响起了敲门之声。 叶山这时正在公寓内。晚上刚过八点。不按电铃而直接敲门的,一定是多摩美了。 “来了。” 他解开门炼打开门,顿时一股清爽的花香扑鼻而来。 “晚安——是我……”抱着花束与酒瓶站在门口的,果然是多摩美。 “是你呀!难得你会来这!” “我想你可能很消沉,所以来安慰你的呀!” “我没有消沉啊!” “用吻来代替打招呼吧!” 多摩美仰起脸。叶山抱住她并吻了她。 “啊,花会挤坏啦!” 叶山紧抱着她,使多摩美抱住的花束和酒瓶夹在中间,她发出了哀叫声。 “东西放下面吧!” 多摩美把花束和酒瓶放在入口处。在她移动时,她身上的香水飘散出来,和花香掺杂在一起。叶山再度抱紧了她,她闭上眼,用手激烈地抚摸着他。从原本轻柔的接吻,转变成浓烈的深吻,多摩美轻软了口气。 “啊,受不了了。从乃木阪旅馆这案子以来,一直乱糟糟的,我一直忍到现在。” 在拥抱当中,多摩美突然握住叶山的右手,移到她的下半身。 “摸我,你最了解我的。”这种不顾廉耻的勇敢,很像是多摩美的风格。 叶山因为醉意微醺,又想起了朱鹭子被凌辱的画面,体内像是有野兽在怒吼一般。 而多摩美似乎可成为一针很棒的兴奋剂。叶山体内的凶猛野兽彷佛和眼前可爱的女子碰撞般,一抱起她就将她按压到床上。 “啊……等一下!我来脱!”多摩美挣扎坐起身,自己脱下了t恤与格子迷你裙。 最後她一边脱着吊带裤袜一边问∶“你喝酒了?” “嗯,被大雨困住了,所以一个人就喝酒了。” “藉酒浇愁吗?打击好像还没结束呢!” “什麽打击?” “朱鹭子事件到汽车旅馆杀人事件……你被当作嫌疑犯,情况很惨,因此才会很消沉。” “我才不会这样就消沉呢!” “不要逞强了,全都写在脸上呢!” “你呀……” 多摩美终於全裸了。座灯灯光让她白皙的裸体看来充满诱惑。她的下腹部光滑而白皙,突起的山丘和茂盛的草原强烈地搔动着人的欲望。 叶山受到引诱,突然张开多摩美的双脚,吸吮她的秘唇。 由於很久没和女性接触了,他饥渴地寻求口唇的满足感。 “啊……不要!”多摩美高喊出声。叶山像汲泉般地把舌头侵入她的河流中,尝起来像是融化的果酱般。他由下往上舔舐着那甜甜的果酱两、三次,想要刺激她的花蕊。 在叶山告一段落时,“让我也来!”多摩美坐起身,握住了他的那里。 “哇,好有精神!”多摩美愉快地握着,将那雄壮的东西贴近自己的脸颊。然後她从根部往上舔舐到尖端,再反过来重复着一样的动作。 被舔完後,唾液乾掉的痕迹,令人爽快。被这麽美丽的女子这麽做,他感到非常幸福。 接着多摩美俯卧着,含住那坚挺的东西,并来回滑动她的脸。每一次她的长发会随之飘动,只见那宝冠部在她卷起的唇中出没着,感觉很妖艳。 “多摩美,谢谢你安慰我!”叶山出声。 “嗯!”多摩美笑了。 “我只是做我觉得快乐的事,别放在心上。” 然後多摩美沾上了许多唾液,不停地含住它。一边含,一边用舌头尖端巡视…… “哦!”叶山不由地呻吟着。那是绝妙的舌板,感觉像是要融化一般。 多摩美将他深深含入喉咙时,就会浮现出这种融化的感觉。口腔似乎变成性器了。 “喂……会忍不住的……多摩美……” “嗯!”笑着的多摩美一放开它,它便夹在她的乳沟中。多摩美的胸部很雄伟,她夹着它开始摩擦起来。可是由於没有抹上乳液,被摩擦得感觉有点痛。 “……没有擦乳液,会有点痛!” “对呀,就是要让你有点痛,今晚我要来玩玩你。” 多摩美一边说,一边恣意而为。 “好,那我也来回敬你。” 叶山起身向她挑战。就像职业摔角比赛一样,他将多摩美的身体反转过来,让她面朝下,用力地拉开她的双腿,以正常位进入她体内。 “啊……好粗鲁!”她虽埋怨道,却很高兴的样子。叶山将胀满的东西一口气塞进那即将盛开花朵的花蕊之中。 接着在他缓缓地蠕动中,他感到多摩美的内部似乎在抗拒着他,让叶山感到讶异。 那是种意想不到的现象。多摩美已很久却没和叶山发生关系了,照理说应该很饥渴的,应该表现出希望他尽快进入的反应。 尽管如此,有抗拒他的这种反应,应该是多摩美由於过度期待而用力的关系。 从一开始她的括约肌就绷太紧了。那里紧密地闭合,所以叶山的那话儿要进入,就反而变成抗拒的情况了。可是叶山的那里可是来势汹汹,一点点的抵抗,他是不会退缩的。不只如此,再加上最近因朱鹭子的事而愤怒,所以他强行要进入。 “啊……好紧。” 多摩美吐气头往上仰。 “今晚的叶山好怪,好像比平常大很多。” 也许没有错吧。女性会因身体状况或心理状态而有微妙的变化,男性也会因身体状况,而有不同的膨胀度。依多摩美所知,今晚可以说突破了叶山最高的膨胀系数。 不过,多摩美仍然湿润着。他慢慢地前进,突破紧闭的门扉。他的尖端一突破被滋润的狭隘部,就慢慢感觉不到反抗的力量,这次则有一种突然被内部吸进去的真空感觉。 同时,多摩美突然“啊!”的叫出声,以全身力量紧抓住它。终於他整个都进去了。 结合在一起後,她似乎大大安心地说∶“啊……叶山硬要进来。” “你好像比平常更紧了。” “嗯,叶山的好像很冲动。不过没关系,很舒服。” 多摩美发出了甜美的声音,收缩着阴道入口。 “啊……你好坏……在我里面乱动。” 这个“你”,好像在指叶山的那话儿。 现在的多摩美,已从独占叶山的安心感,转变为很满足的表情。 叶山开始慢慢地蠕动。他一边蠕动,一边加上旋转。这样可充分感受到碰撞到内壁的摩擦感。多摩美的内壁,开始出现一些粒子,它们包住他、推挤他。 在蠕动的当中,多摩美更加地到达迫切的状况。 不久,多摩美白皙的双脚,紧紧地缠绕住叶山的背。 这似乎也在暗示不要他离开。由於这样会更紧密结合,叶山就没必要做出更大的动作。经验不多的年轻男性,以为只要照惯例,激烈地抽动就可以提高女性的性欲了。 的确,强力抽送是最具效果,最具男性雄风,但激烈的抽送运动无非全部。健太郎像满满塞住陶缸一样,深入紧密地结合着,以男性的那话儿用力挤压女性的耻骨及阴核。 在按压状态时摩擦。这种压迫感很有效。 例如在女性v字型的中央,有叶山的身体。将坚挺的东西在内部搅动,不只如此,阴核因夹在耻骨之间,而似乎也会发出声响。在结合的状态中,以腰部画出“8”字形来。 如此一来,叶山的根部就会摩擦着多摩美的花蕾。而且由於膨胀的家伙会碰撞到花园口下方到後庭附近,结果将带给女性奇妙的刺激。使用了这种妙招,让多摩美昏眩了起来。 “啊……我……不行了。” 多摩美也将耻骨往上推使之密合,摇动着身体,在放松状态中,渐渐达到高峰。 (差不多了。一次让她高潮也许比较好。) 叶山松开腰,加快了速度。他包围住了多摩美的臀部,贴住她的身体,用力地往她内部突击,在节奏急速加快时,多摩美突然高喊出来,仰起身体似的将乳房往叶山胸部挤压。 “啊、啊……要来了……”她迎接了激烈的高潮。 (5) 叶山洗澡洗得满身大汗。 和多摩美久违的做爱,让他全身充满愉快的疲惫与一股充实感。 他洗完澡,“耶!怎麽了?” 餐桌上摆饰着玫瑰。蜡烛点上了火,酒杯并排着,冰桶里冰着酒瓶。 “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多摩美坐着问他。蜡烛的灯光,将倚着手肘的脸衬托得很美。 “是什麽日子呢……”叶山没有把握的回答着,在她身旁坐下。 “——我的生日呀!你忘啦?”多摩美瞪着他说。 “啊,是吗?抱歉抱歉!” 叶山为自己的疏忽道歉。他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何况是别人的生日。 不过多摩美还很年轻,也想像一般人一样,和恋人一起庆祝生日。 “多摩美真是的,你在公司告诉我一声,我就会买礼物送你的。” “不用了,刚才的就——”多摩美似乎对刚才激烈的性爱感到很满足,脸上还微微泛着红晕。 “来乾杯吧!”她从冰桶中拿出冷却的酒瓶,将酒倒入两人的杯中。 两人举起了酒杯并乾杯。 “多摩美几岁了?” “嗯,就是二十岁以上,三十岁以下嘛!” “唔,年龄不重要!” 洗完澡的叶山喉咙很乾,因此当威士忌酒渗透到他的喉咙时,觉得真是美味。 “朱鹭子回伊豆了,你一定很挂念吧?”多摩美贴近他的脸,深深望着他。 “嗯,有一点。那样子回到伊豆,一定是趟伤心之旅吧!” “那你就快点追到伊豆去啊?” “嗯,我正有此打算。等到和东京服装的案子了结了,我会去向她报告。不带点土产过去,就太没面子了。”叶山边回答边望着蜡烛的火焰。明明是多摩美的生日,自己提的却不是她的事,而是其他女人的事,他觉得自己很反常。 “啊,对了,今天傍晚课长外出的时候,有一个东京服装的秋山课长来过电话。” “有什麽事?” “是关於乃木阪旅馆,他们社内会议已经开完了,近日内会做出决定。还有她後天左右想和你讨论一下最後的成交价,请你跟她联络。” “我等这个回答已经好久了!”终於有眉目了,叶山想。 後天他会尽快和秋山凉子联络,合理的价格成交,最後就只剩买卖合同书了。 如此一来,他就可为了报告顺便到汤之岛,和朱鹭子见面,要她做最後的确认,或用电话叫她回东京来。 (对了,初秋的伊豆也许不错!下周转换一下心情,到伊豆去看看吧!) 下定决心後,叶山的心不禁快活起来。 “多摩美,我有事拜托你,我和东京服装谈完之後,下礼拜去伊豆一趟。在那期间,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些事?” “如果我能做得到我就做。到底是什麽事?” 叶山为了今後的发展,决定要寻求多摩美的帮助。 “是关於赤阪总业的事。朱鹭子说在她被带到那栋大楼前,有个叫宫水的男人有打威胁电话来过。说什麽他的妹妹是朱鹭子亡夫专太郎的爱人,要求慰问金。这个叫宫水的,事件发生当天也在现场,也是侵犯朱鹭子的其中一人。另外,现场还有叫做梨田的男人、及av导演儿玉。现在知道的是,侵犯朱鹭子的就是宫永、犁田、儿玉这三个人的名字,他们似乎是赤阪总业田宫文藏旗下的一员。你能不能伪装成保险业务或什麽的,接近赤阪总业,查查那三人的真实身分、所属部门及住址?最好能埋伏在公司前面,用望远镜拍下他们三人的脸部照片。” “脸部相片是做什麽用的?” “这我还不能说。”叶山露出希望多摩美能体谅他的表情。 “好,我那时候有稍微瞄到他们三人的脸,大概认得。至於要拍脸部相片嘛,只要像上次一样守在赤阪总业附近就可以了。不过,要查他们的真实身分、所属部门及住址,那我可就没把握了。” “啊,抱歉,多摩美又不是专职的侦探,最好不要做太危险的事——拍照片就好了吧!” “ok!如果没有办法偷拍的话,我会想办法拿到他们的快照。” “不用太勉强哦!” “只是将镜头对准出入的人,简单简单!” “谢谢!我会十分感恩的!” “不过你可不要在伊豆偷情哦!” “绝对不会!”叶山并没有说出真心话,“多摩美,喝吧!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然我们也可以到附近的ktv庆祝一下!” “我才不要呢!这里比较好,我还要用力地榨乾课长呢!” 一边说着,多摩美微抬起头,“我们嘴对嘴喝酒。”他们渐渐接近。 叶山将多摩美挟在腋下,用嘴唇覆盖住她含着酒的嘴。 两人的火热战争,似乎从现在才正要开始。 【第六章】伊豆的危险之旅 (1) 新干线开动了。 那是东京车站十二点五十二分出发的“小玉”四三三号车。下午一点五十六分会到达三岛,然後在伊豆电铁与修善寺连接。 叶山慎介在车厢里看着周刊,因为到三岛只有一个多小时,所以买自由席。 列车才刚起动没多久,在走道上来往的数名乘客中…… “哎呀……”有一个人停下了脚步。 他一抬起头,一个经过他身边而注意到他的年轻女性,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你不是近代企划的叶山吗?”女子像要确认似的问他。 “是的。”好像在哪见过面?但叶山一时想不起来。 “啊,果然!我是莺谷的小圆——” “啊,那时的……” 叶山想起眼前的女子,是两年前客户的旅馆的女儿。 那间旅馆叫莺谷的“桃山”。经营者是叫做河村香津美,刚淡出特种营业经营的未亡人,当时“桃山”被地痞流氓逼得走投无路,哭着哀求叶山,於是叶山便挺身而出,提出对她有利的方法,替她卖掉旅馆及土地,找寻代替的旅馆。 小圆便是香津美的独生女。当时她还是大学生,在办理买卖旅馆手续时,她也会跟着一起去银行登记,或者缴纳文件等。 “这真是巧遇呢!你要上哪儿?” “修善寺。那里的旅馆托你的福,也上了轨道,我母亲很感谢你。” “那真是太好了,对了,你的位子呢?” “我买自由席,现在在找空位。” “那你坐我旁边吧!这位子是空的。” “啊,谢谢。打扰你了。”小圆发出少女的声音,坐在他旁边。 “叶山先生要去哪?” “汤之岛。” “哦!那我们可以一起坐到修善寺,这样就不会无聊了。” “你妈妈还好吗?” “嗯,很好。我母亲经营桃山总店,我负责郊外的店。” “哦!真了不起呢!恭喜你了!” 河村香津美迁出莺谷时,在道玄阪与修善寺开了家旅馆,也许在道玄阪的叫总店,在修善寺的叫郊外店吧!“小玉”号加快了速度。 叶山觉得身边的小圆膝盖很美。由於她很修长,从裙底露出的腿部线条很优美。 “要喝吗?” 她从车内卖东西的女孩那买了罐啤酒递给他。 “对了,小圆毕业了吗?”叶山问她,“去年从大学毕业了,我已经是大人了哟!” “喔,对呀,我记得你想当一名摄影师嘛!” “嗯,这是我的志愿,现在还是一样,不过当个女性摄影师,必须要有毅力与才华,不然就熬不下去了。我现在一边经营修善寺的汽车旅馆,一边继续轻松地拍照,开一些个展什麽的。” “哦,你有多重身分呢!你拍照有什麽专门领域吗?” “裸体、动物照片、山脉照片……什麽都拍,我还会迷上拍歌舞优演员、男性健身员的肌肉之美呢!” “你还真贪心。不过能轻松地做事,也许正是兼职者的特权吧!” 新干线不知不觉驶离新横滨,往西疾走。 “对了,叶山先生去汤之岛,没有人陪吗?”“一个人会很怪吗?” “要去伊豆的温泉,一个人是有点怪啊!” “我不是单纯去玩的,顺便办公事。” “哦!这是你的职业嘛!那边有发现到猎物吗?” “呃,也不是啦——”叶山含糊其词。 九月十日星期二——叶山现在正要去找门仓朱鹭子。朱鹭子委托的乃木阪旅馆的交易已和东京服装达成了,为了向她报告,还有签订一些合同,因此前往汤之岛。 在赤阪总业受到污辱,小叔被人杀害,这些事都还没解决就逃回伊豆,叶山对这样的朱鹭子感到十分担心,如果打电话告知他要来的话,总觉得不太妥当,因此他想突然去找她,给她一个惊喜。 (朱鹭子不知怎样了——) 叶山望着车窗突然想起朱鹭子的脸,小圆於是用调皮的眼光看着他。 “突然沉默下来,那边是不是有女人在等你?” “不是,我真的是一个人旅行。” “那你顺便到修善寺我那边来看看嘛!上次你请我吃饭,我一直想找机会回请呢!” “哦,我考虑考虑吧!”“在新干线相遇也是一种缘分,两年前你照顾我时,我什麽都没有回报。” “不用客气啦!我也是做生意啊!”叶山还在犹豫。 “我就是想向你道谢嘛!而且我地想让你看看我工作的情况,过一晚就好了。明天再去汤之岛……” 的确,修善寺是在要去汤之岛的途中。受到小圆的邀约,叶山开始考虑要不要去她经营的旅馆看看。他并没有和汤之岛的朱鹭子联络好,所以明天再去也无妨。 而且伊豆很久没来了。他也被两年不见、愈来愈有女人味的小圆所深深吸引。 (还是小心点吧……)他并非没有警戒心,但小圆是旧识,所以应该可以放心。 “好,就去你那边看看吧!反正叫了车,马上就可以到汤之岛了。” “小玉”四三三号车在两点之前就到了三岛车站了。 等了不到十分钟,两人便坐上前往修善寺的电车,前往修善寺。 电车离开三岛市的郊外,进入伊豆半岛,开始上了色的稻穗、山脉的起伏,透露出一股优闲的旅情。眺望着山的起伏,小圆突然笑了出来。叶山不禁问她有什麽好笑? “我想起了叶山的臀部。”她回答了这种奇怪的答案。 提到山的形状,一般人都会联想到女性的睡姿。伊豆甚至有座山叫“睡姿山”。不过,小圆却说出了形状像臀部这种奇怪的话。 “你又没看过我的臀部,怎麽会说很像,不要乱说了。” “叶山先生的臀部是不是有两颗痣?” “咦?你怎麽知道?” “我看过了啊!” “骗人!” “真的!两年前的某个晚上,你是不是在莺谷家和母亲办好事呢?我从隔壁房间,用魔术镜看到的。” 的确,小圆的母亲香津美是刚淡出特种行业的中年寡妇,非常的喜欢男人。她也曾以诱人的打扮引诱叶山,在“桃山”里的房间上过好几次床。 可是,现在她头一次听到被当时还是大学生的女儿小圆看到,而且还是透过魔术镜看到的,这到底是对怎样的母女啊?他实在很好奇。 他们在两点半到达修善寺。 小圆的自用车停在车站附近的停车场上。是大红色的extra。她打开门。 “上车吧!因为是郊区,可以飙车哦!” 叶山坐在驾驶座旁,小圆则自己发动了车子。 的确,小圆经营的旅馆不是在温泉街,而是在远离市区的狩野川附近。 重新装潢才一年,所以看起来仍是很豪华的观光旅馆。和式与西洋的风格掺杂在一起,并且很巧妙地融入在伊豆的自然风光中。 “这旅馆不错嘛!常在伊豆兜风的年轻人很自然就会被吸引住了!” “是呀,通常是情侣比较多。”小圆将车子停入了地下停车场。 柜台是在一楼,但从停车场也有自动门和电梯连接在一起。 “今天妈妈不在。我不希望员工认为我带男人进来,所以偷偷地从停车场进去吧!” 小圆带他到自己位於四楼东边的房间。虽说是主人用房间,但由於是一般客房改装而成,因此感觉像是豪华公寓的其中一房。 “我每个礼拜会来监督经理一次,不是常常住这里,所以窄一点没关系。我去拿饮料,你随意坐吧!” 叶山脱掉上衣,坐在沙发上。房间里有大型圆床、镜子、桌子等,洗手台和浴室也是同一系列的。猛然一瞧,房间的一面并排着十台左右的监视器。 “这些监视器是?” “你觉得呢?” “因为是女摄影师,所以喜欢自制录影带是吧!” “这录影带可是没有剪接的,给你看有趣的东西。” 小圆走向监视器,在操作盘上按下几个按键。 在一些映像管中,画面不断地出现了。 令人惊讶的是,画面一个个地出现了在床上纠缠的裸身男女。 “没有剪接是什麽意思?这不是成人带吗?” “不是,是现在进行式!是进入这间旅馆的情侣们的实况。高科技装置的窥视器,很了不起吧!”小圆一反清纯的模样,眼中闪着妖艳的光芒,恶作剧般她笑了。 叶山感到很惊讶。小圆房间放的十台监视器所放映的,也就是偷录的画面。在最近的汽车旅馆及宾馆里,都有情侣自行拍摄录影带以享乐的装置,就像是用针孔摄影机拍摄、出现在监视器上的高科技系统。 “我一直想把这给你看。如何呢?”小圆恶作剧似地笑着问。 “吓我一跳,这不是高科技的问题,而是牵扯到法律吧?” “哪有!现在可是警察主动来劝宾馆装置防盗摄影机的时代哦!我们也是为了怕发生事故或杀人事件才装置防盗摄影机的!”照她这样说好像也没有错。 “不过你也挺爱看这种镜头的嘛!” “本来就很受看呢!因为看别人办事很有趣啊!每个人原来都有无穷的潜力,从身体内部涌现出来哩!”她若无其事地说。 “这哪像是从一个未婚小姐的口中说出来的,尤其她看起来又是一脸清纯。” “我是不是很怪?母亲不是在莺谷经营大型宾馆吗?我到上高中之前都非常地厌恶,但从高中起就改变了。我们因为有魔术镜的房间,所以窥看大人的世界让我觉得很有趣,早已成为习惯了。” “那你相当早熟罗?” “耳朵听了很多,眼睛也看了很多,但其实内心可能很天真呢!” “是吗?不试怎麽知道?” “那试试看吧!” “哦,好啊!” 叶山假装要挑衅她的样子,立刻在监视器前抱住她。 在看到旅馆内有许多实况的激情画面,叶山也愈来愈无法忍受了。 在唇与唇触碰的瞬间,小圆的身体变得僵硬,但她马上张开双唇,迎接叶山的舌头。 “啊……你抱得太紧,我快要窒息了。” 他稍微松开了手,轻轻吻着她,然後解开衬衣的钮扣,把手伸进胸部中,接着他解开她的胸罩,揉捏她的乳房。 “你看,乳头都变硬了。” “啊,好变态的摸法,会有感觉的。” 小圆也在看到男女结合的画面时,觉得很兴奋,开始喘着气。 一边接吻,一边揉搓乳房的叶山,这次把手伸向了她的下半身。他压住了她的小山丘,享受那种触感。接着,他用中指指着裂缝,触摸花蕾的附近。 “啊!”小圆叫出声转过身体。“你去洗澡吧!我会把床弄乾净。” “好吧!”叶山决定要用浴室了。“浴室在哪?” “我带你去。”小圆先走向了浴室。 他扭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入热水,并在镜子前脱去身上的衣物。 叶山全裸後,拿着毛巾进入浴室。他在浴缸旁先洗净身体,浸到浴缸里时,小圆戴着浴帽进来了。接着她开始淋浴。她背部线条很纤柔,臀部曲线相当完美。浸在热水中看着小圆的裸体,叶山的那话儿已经膨胀地坚挺起来了。 实际上,他是不会记取教训的野兽。身为一个女子大学毕业的女性摄影师,经营旅馆、喜欢偷窥的女子的那里,是什麽样子的呢?光是想像,他就涌上一股强烈的欲望了。 小圆淋完浴,叶山阻止她进入浴缸,“先在那里坐一下。” 他让小圆坐在浴缸的边缘。用双手打开她的大腿,强行地推开她的秘处。 “啊……不要!”她一边说着,在浓密的草丛中,湿润的私处就条花瓣一样。叶山把脸贴住那里,感受濡湿的毛发,用舌头分开她的花瓣。 (2) “啊、啊……不行……” 秘处突然被弄开,小圆差点从浴缸边缘滑落下来。 “危险!抓住边缘!” 他警告她,一边强行分开小圆的大腿,用鼻尖感受濡湿的毛发,再用舌头分开那美丽的粉红色花瓣,如此这般地挑逗她。小圆是个体味很重的女子。在她白皙丰润的下腹部下方,有股很刺鼻的体味从茂盛草丛的周遭传来。 这种味道,若不用肥皂洗而只是淋浴的话,是洗不掉的。不过叶山并不介意。他在舞弄着他的手指时,小圆终於按捺不住似的扭动她的腰,似乎要滑开了。 “让……让我泡澡……” “好吧!那你进来吧!”叶山挪开身体好让她方便进去。 他坐在她身後,使更容易揉搓到她的乳房似的贴着身体。 “你皮肤好白,好像可以吸得起来似的。” 叶山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从後方吻着她的脖子。 “我脖子很敏感的。” 小圆的手伸向叶山的两股之间。“啊,它在弹着水呢!”她握紧了僵硬而膨胀的东西。 叶山也回敬她,将手指伸向小圆的秘处。花瓣的深处比刚才还要更滋润,溢出了浓稠的蜜汁。“我直接进去了。” “可以吗?” “可以的。提高臀部。” 小圆提高了臀部,他则从下方突击。 “哇!在浴缸里做爱!” 叶山的那话儿很顺畅地前进,一口气就插入了她的那儿。 他们是在浴室中采取骑乘位。在结合的那一刹那,小圆像是无法置信似地停止呼吸、昏眩了起来。可是当她从惊愕中清醒时,双手抓住浴缸边缘,并更加摇晃着臀部。 一紧密结合,叶山就无法由下往上突击。缓慢的上下移动全凭小圆,叶山用双手爱抚着她的乳房。“啊……啊……啊……”揉搓乳房的一只手,移到了小圆的两股之间。草丛在热水中就像海藻一样,底下很湿润,可清楚感觉进出那里的东西。 “哇——不要……” 叶山持续爱抚着她。他用手指挑逗着私处,加上以巨根突击她的秘穴,小圆发出了哇哇的叫声,终於在热水中达到了高潮。 “不行了,我已经头昏了。” 到达高潮的小圆,真的就像被抽丝的洋娃娃,精疲力尽。 “让我起来吧!我恨容易被热水弄晕的。” 如果洗到一半昏倒就糟糕了,叶山於是暂时决定先分开来。 小圆从浴缸中站起身,像是要镇定呼吸似地坐在擦澡区,然後慢慢地开始使用肥皂。 “叶山先生真过分!把原本想要诱惑的我弄得很沮丧。” “是吗?我们两人的游戏才刚开始呢!我先起来了。” 叶山站起身,腰上仅缠绕着浴巾。他从冰箱取出啤酒,倒入喉咙,然後爬到圆床上,盘腿坐着。他捡起散乱的摇控器,打开电视的开关。 监视器一样地放映着这间旅馆中正在激情演出的男女画面。 叶山盯着营幕,被浴巾包裹住的那话儿,变得愈来愈勇猛。由於他在浴室还没射精,所以他迫不及待地等小圆洗完。有的情侣是以正常位结合;有的是女的在上方,结合中以双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还有的是男的躺在床上,女的在帮他口交。 (大家都很有一套嘛!比市区内的宾馆更厉害呢!)在叶山快无法克制时…… “久等了。”小圆洗完了澡。 叶出将小圆的裸身按压在床上,就像面对纯洁如白纸的女人一样,他一点一滴温柔地爱抚着。他吸吮她肩骨的凹处,小圆便摇晃着头。她往上挪动身体,就像要引诱叶山的唇到她胸部的高峰一样。 叶山顺应着她,吻了她的乳房。一只手则伸到两股之间,於是手指润滑了起来。 叶山含住了小圆的乳头。由於小圆肌肤白皙,颜色较深的乳晕可清楚看见。他用唇吸吮整个乳晕、舔舐、玩弄,小圆则发出泫然欲泣的呻吟声“求求你,快放进来!”小圆捉住叶山那玩意儿,催促着他。 叶山也因在浴室做爱时没射精,决定直接采取突击路线。采取好位置,他将蓄势待发的家伙一口气埋入那温热的河流中。 “唔!叶山先生的好大哟!” 小圆疼痛似的说。但是那种疼痛不一定只有痛楚,也表示着甜美的膨胀感。 而且小圆的通道似乎有点狭窄,在好几次想要潜入那狭小的洞穴中时,叶山的那话儿就会感到一股紧缩力,但却是被甜美的滑顺感所包围,蜜汁溢了出来。 “啊……变甜了。”小圆也这麽说。 叶山伸手越过小圆头上,押了床边的按钮。 金色的墙壁左右地开启,露出了里面贴满镜子的墙壁。 “啊,你知道?”小圆发出惊讶的叫声。 “嗯,你洗澡时我发现到的。” 由於小圆的房间本来是观光旅馆情侣专用的,所以才会残留着宾馆般的构造。 墙壁上的镜子艳光四射,镜中有另一对野兽纠缠在一起。 叶山采正常体位,将小圆的双脚放到肩上,紧密地蠕动着。那个姿势让叶山的那话儿深入小圆的内部。於是小圆渐渐地高亢起来。在她内陆的底部,似乎隐藏着g点。 g点效果立即生效,小圆从喉咙发出的“啊、啊”之破音,已变成“唔、唔”的混乱声音,就像阻塞的感觉。这时,小圆的黑眼球慢慢地翻到上眼皮中间。 她全身胀满红潮,激烈地痉挛着。 同时,在那话儿进入已久的洞穴中,产生了强大的力量。 “啊——” 小圆发出像哀号似的叫声,仰起身体迎接高潮。 叶山在她的体内射了精。 ——结束後,他们双双躺在床上。 叶山抚摸着躺在他身上的小圆臀部,享受这种感触。 “你在笑什麽?” “我想到了镜子魔女。” “魔女?那是指谁?” “指你。” “什麽话,我可是纯真的圣女哦!” “是吗?在自己经营的旅馆房间里,都装上防盗摄影机,然後偷拍男女的做爱画面,这可不是圣女会做的事哦!你该不会把这些偷拍的带子,外流到市面上吧?” “也许真的可以哟!去国外旅行拍照时,如果钱不够,就可以拿它来赚钱。” “看,果然是魔女。我如果再不快逃,可能骨头就要被你啃完了。” “留下来住嘛!我现在准备东西给你吃。”说完後,小圆坐起来,点了菸。然後她突然一本正经∶“对了,你说要去场之岛的哪里?” 叶山也终於想起自己来伊豆的真正目的,他整理了一下思绪。 “我有点事要到天城翠明馆。” “哦,我知道了。” “知道什麽……?” “是去门仓小姐那里吧?好像叫朱鹭子是不是?就是那个在东京实业家丈夫去世的美丽未亡人。” “你知道她?” “知道哇!因为这附近现在都在讨论她。” “……这什麽意思?” “她在汤之岛的地,听说打算要建高尔夫球场及度假旅馆,但受到当地人的强烈反抗,说什麽会破坏水质、破坏环境什麽的。” 这件事第一次听到。 叶山思考了起来。伊豆有很多高尔夫球场及度假旅馆,所以这个计画本身并不奇怪,但内心受创、从东京刚回来没多久的朱鹭子,会有开发计画的心情,这实在不太合理。 “那已经开始动土了吗?” “还没,她小叔健太郎好像已经在土地变卖及开发的字据上背书了,但朱鹭子听说反对。还有人说健太郎是被恶劣的不动产公司以酒色利诱收买他,然後在不知情的骗局中被杀了。” 叶山顿时哑口无言。原来如此!事实应该就是这样!以前曾听说印章或权状的事,原来就是指伊豆这个地方。 这麽说……脱手了乃本阪旅馆而应回到伊豆隐居的朱鹭子,不就又没有栖身之地了吗? 总之赶快去看看吧!叶山这麽想着。 (3) 第三天,叶山便前往汤之岛。 从修善寺往汤之岛,沿着狩野川坐车只有二十分左右的距离。 坐计程车去的原因,是由於前往天城翠明馆的途中,想顺道去怀念的明德寺看看。 “啊,司机先生,汤之岛入口有个明德寺,可不可以在前面停一下?” “好好,你是去拜拜吧!就是之前的——”司机停了下来,独自笑着。 叶山在明德寺前下了车。 厅堂内的摆设都一样没变。堂内有个高达两公尺的巨大木制男性性器横摆着,从天花板垂吊着大锣,还有红白交错的组绳。那条粗绳是为了要敲打锣而用的。 在男性性器之前,也耸立着巨大的自然木制的女性性器。 那过於逼真的女性性器,和男性性器一样被磨得光亮无比。 那是因为前往参拜的人们,都会诚心祈祷自己的健康、平安生产、精力增强,然後抚摸这一对男女的性器,所以才会闪闪发光。这时正好有一辆观光巴士到达,有好几个人进入了厅堂。好像是某个公司的员工旅游,掺杂着许多年轻女性。 “哇、好色……!” 不知不觉被带领进入的女孩们,似乎受到惊吓似的发出吵闹的娇媚声。 “你们少装高雅了啦!明美的大概就像那样子吧!” 公司的中年男子冷嘲热讽地说。 “什麽话!我才没有那麽闪闪发光呢!” “是吗?你那麽受欢迎,一定经验丰富、闪闪发光才对啊!” “主任,太过分啦!我要告你性骚扰哦!” “主任不是被叫做寡妇杀手吗?应该常看这种画面啊!” 女孩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吵闹着,其中一个年轻男人则跑了出来,骑在木制的男性性器上。 “我要来敲锣了!男的用力摩擦女的、女的用力摩擦男的,大家各取所需吧!” 说完他用力扯着红白条纹的粗绳,敲了敲大锣。巨大的声响在狭窄的厅堂内回荡着,一众男女则边笑边拍手。虽然他们的存在令人觉得有点低俗,但这是多麽优闲的画面啊!在那群人散去之後,厅堂内就突然变得安静,只剩叶山一人。 叶山再度慢慢地眺望那艳光四射的男女性器。虽不知它们是在什麽时代、什麽原由下被供奉的,但它们实在太逼真了。由於它们都是自然木,所以才被奉为生殖之神而供奉的吧! 叶山卸下背在肩上的相机,拍了几张相片。虽然它们的存在并不一定有目的,但他们对於这种对人类原始东西的纯真信仰仍保有原来形式,感到很高兴。 最後,他很想照着上面写的“触摸、跨越”,即跨越男性性器、触摸女性性器的参拜方法来试试。他独自跨越男性性器、敲打大锣,於是又有一种浑身是劲的感觉。然後他仔细地瞧着女性性器。他认为那是神的恶作剧,因为实在太像了。而且即使是自然木,竟会有这种绝妙的造型,他在短暂的犹豫後,轻轻地用手触摸那黑得发亮的表面。然後他突然觉得羞耻而把手抽回。虽然没有其他人在,但若被人看到了,一定会认为他是个变态的。 这时有亮光闪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回头看,不由地呆住了。有人出现了,是个年轻的女人。一个独自旅行的女人对准女性性器,用相机正在拍照。 “啊、等等——”叶山红着脸说。“你该不会也把我拍进去了吧?” “耶?” “刚才……我摸女性性器的样子”“哦,可能拍了哦!我是从後面拍的。” “真是的,随便乱拍不太好……” “为什麽?我觉得你和这里很协调。” “很协调?” “不破坏当时的气氛,是拍照最重要的事。” 叶山不知该埋怨女子的藉口,还是该高兴被人称赞了。 “反正很麻烦的。请把照片还给我。” “有什麽关系呢?照得不错就送你,你有名片吗——” 由於叶山想把照片要回,就递上了他的名片。“我叫做森田美纪。一个人到伊豆旅行,後会有期罗!” 女子拿到名片便微笑了一下,不知不觉从堂内消失了。 (4) 在翠明馆前流着小河。 渡过那座桥时,叶山的记忆苏醒了。似乎这里就是幼时父亲每年在夏天带他来住的旅馆。 因为要捞桃花鱼而掉到河里,被水冲走而差点溺死的,就是这条河。一想起这件事,他就有很深的感慨。 (嗯!我小时候住过的旅馆,就是现在朱鹭子经营的这家天城翠明馆。我和朱鹭子还真是有缘呢!) “对不起,打扰了。”叶山进入了大门。 一个中年女服务生出现了。 “我没有预约,有房间吗?” “有的,今天是非假日,还有很多房间,请进。” 叶山在被带领的途中往柜台望了一下,但不见朱鹭子的踪影。由於他想要突然出现让她惊讶一下,所以并没有和她联络。 (等一下叫她来房间吧!)叶山的房间是在二楼的某一间。 “欢迎光临!” 等叶山坐定後,女服务生设想周到的准备了两个茶杯。 “天气转凉,最适合洗温泉了。喝个茶,再慢慢去泡个澡吧!我会先替您准备好饭菜。” 说完,女服务生准备要离开。 “啊,等一下——”叶山对女服务生说。“我是一个人。” “啊?” “你准备了两杯茶,是什麽意思啊!” 叶山怀疑地看了桌上另一个茶杯。 “因为您还带了一个人不是吗?” “不,我原本就是一个人呀!” “别开玩笑了。您进入大门时,後面不是还跟着一位美丽的小姐吗?” “啊——?我後面……?” “是啊,因为和您很配,所以我想一定是您的同伴,我弄错了吗?” “总之,我是一个人。” “奇怪……那麽那个小姐跑哪去了?” 女服务生一边讶异地摇着头,露出好像看到鬼的表情一样,走出了房间。 感到讶异的是叶山。真的有一位美女跟着自己进来吗? (不可能,一定是她的错觉。)叶山打开了窗。山边已出现了彩霞。 叶山想洗个澡,换上浴衣,披着一条毛巾下了楼。 往柜台望去,还是没看到朱鹭子。“老板娘在吗?”叶山问。 刚才的女服务生回答,“老板娘有点事回自己家去了,您有什麽事吗?” 朱鹭子的家听说在天城岭那边。 “哦,没有。今晚会回来吗?” “不太清楚。据说高尔夫球场的问题很麻烦,所以今晚可能没办法,明天就会回来。” “这样啊!那明天没关系。如果她打电话回来,请传达叶山从东京来了。” 叶山交代完便前往澡堂。在大澡堂前面附有露天澡堂的地图,所以他受到吸引而前往了露天澡堂。露天澡堂是面对深溪。更衣场是在岩石之间。叶出脱完浴袍後,便拿着毛巾前往热气沸腾的池子。 树枝越过头顶,加上热气涌现的景色,充满了野外的情趣,别有一番风味。 叶山浸到热水中时,赫然发现在白色的蒸气中有人影在晃动。 仔细一看,是一个年轻的女性。女子也是裸身浸在热水里。 (这是混浴露天澡堂罗……) 在惊讶的同时,叶山又觉得自己和女子再度在露天澡堂邂逅,实在太幸运了。 “这热水真不错!”叶山先开口了。 “对呀,虽然有点烫,但忍耐一下就很舒服了。” 因为在蒸气中,脸看不太清楚。 “你是今天到的吗?” “嗯,刚到——” (那麽女服务生说的和我一起进来的女子,难道是指她吗?) “你一个人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她。 “嗯!一个人。” 女子回答。传来了水的波动声,由於毛巾在肩膀与脖子间移动,水蒸气被弄散开来,清楚地看见了她的脸。 “啊……!” “啊,你是——” 他们发出惊讶的声音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女子就是傍晚和叶山在明德寺所邂逅的人。 “这实是太令人惊讶了!你也住在这间旅馆吗?”头上出现了月亮。整个露天澡堂很安静。 叶山认为恰巧在这和森田美纪相遇是很幸运的。 “在这里遇到实在太巧合了。我无论如何都要要回明德寺的照片。” “我还没有洗出来呢!” “把底片抽掉就可以了。” “你还真粗鲁!为什麽那麽讨厌呢?” “被拍到触摸女性性器的画面不大好吧!” “哟!男性在摸到真人的时候,怎麽都不会不好意思。” “那是两回事。” 叶山有点愤怒似地说着,眼光却飘到美纪丰满的乳房,不知该放哪里。两股之间的毛发虽被毛巾遮住,但摇晃如海藻的东西,仍可在水底看到。在亲眼看到她的之後,叶山不知不觉也有了反应。即使用毛巾掩饰,仍顺势顶了毛巾而一目了然。 “哇,好有精神!”美纪看到後,恶作剧似她笑着。 “啊?你知道吗?” “知道啊!就像明德寺的那个……” (她说话真大胆!) “对了,那个厅里的男女性器还真逼真!” “是啊,好逼真!不过它毕竟是假的,还是抵不过真实的那种压迫感!” 美纪竟心平气和地说那麽刺耳的事,也许因为她是一个人到伊豆旅行,会特别有勇气,是个开放的女子。这麽一想,叶山便有点安心了。也许是个很能聊得起来的女子。叶山的欲望愈来愈强烈,他的身体在热水中渐渐地挪动靠近她。 由於那里有个大岩石突起,美纪跑不掉。她很快地转身,以背面朝着他。 叶山靠近了她的背部。他们的背部几乎要碰在一起了。 接着他抬头望着树缝间的月亮。 “啊,好舒服,你真的是一个人旅行?” “没错,我打算用步行和坐公车越过天城岭。” 的确,伊豆虽离东京很近,但也许是伊豆舞娘这个吸引人的故事,所以很受女孩欢迎。 “你是女大学生?上班族?” “上班族。因工作关系,有时会连休三天。你呢?” “一样。我稍微请了假,一个人旅行散心。” 叶山突然触碰了她的肩膀,她顿时全身僵硬。 叶山沉默地面向她,悄悄地抱住她的肩膀,吻了她的脖子。美纪微微惊呼了一下。 叶出将右手滑进那遮住她胸部的毛巾。 “啊……不行!”喘气说着的美纪那柔软的乳房,因起伏而触碰到了手指。 叶山轻轻地揉着她雪白的乳房。 “啊……不行……叶山先生。” 美纪微微颤抖着身体,用手从上方压住它。可是并不是很强烈地拒绝。 虽不想让事情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那手的感触却透露出一股爱怜。 这真是令人心跳的一刻,美纪抬头往上看。 在澡堂上方交错的树枝後头,皓洁的明月闪耀着。在这种浪漫的气氛下,叶山反应愈来愈猛烈,用双手从後面抱住美纪,边揉捏着她的乳房,边吻着她的背。 “啊……不行……不行,叶山先生,如果有人来就不好意思了。” 在美纪惊吓地扭动身体时,叶山一下子便抽掉了她膝上的毛巾。 “哇……不要!”她迅速地并拢双膝。 可是没有了遮掩两股之间的东西,美纪的毛发像黑色海藻般地摇晃着。 “你的毛好漂亮!” “不要说那麽低级的话!” 趁美纪因掩饰而扭动身体时,叶山这时用双手用力搂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强吻她。 “嗯……”被堵住双唇的美纪呻吟着。 一边接吻,叶出将手指伸向美纪的两股之间,触摸她的秘密之处。在那草丛下方,分泌着并不多量的蜜汁。 “啊……不行……不行!” 美纪痛苦似地喘息,抓住叶山的手在热水中。 “求求你……这样就好。” “可是……这样太残忍了。你看我的……” 他导引了美纪的手去摸他的。那话儿早已透露出灼热的欲望。 “啊……不要……怎麽可以这样!”美纪又更加大声喊叫。 “摸了之後……觉得头好晕。” “我们继续下去吧!在露天澡堂做爱一定很棒!” “不要……有人来会很丢脸……求求你……不要现在!” 美纪真的敏感了起来,似乎很痛苦。 “告诉我你的房间号码,我等一下去找你。” (5) 美纪遵守了约定。 可是,她悄悄潜入叶山房间,是吃完晚饭後,叶山兴致勃勃地钻入棉被之後的事了。 “可恶,那女人骗我!” 因不耐久等而焦躁,叶山嘟囔着,正当他已似睡非睡的晚上十一点左右,房间的拉门被打开,一个人影悄悄地闪了进来。 “久等了……!”棉被被翻开来,随着一阵甘甜的香水味,一个柔软的女体滑了进来。 终於,叶山张开了眼,是穿着浴袍的森田美纪。 “你怎麽可以忘记我就睡着了?真过分!”美纪说着,身体碰触叶山。 “因为那样就等於半途而废了!” “我也是啊!才进行到一半怎麽受得了!” 叶山的手解开美纪的衣带,而她的手则滑进叶山浴袍的领口,并触碰他的肩膀及胸部。 “……啊,还有热水的味道,刚才突然拒绝你,真抱歉。” 叶山推开棉被,将美纪压在床上,再度吻她。同时,他敞开美纪的浴袍,将右手滑到她的乳房。美纪边呻吟边扭动双腿,浴袍的下摆自然就敞开了。叶山於是脱掉她的浴袍。 美纪里面空无一物。露出来的肌肤虽然很冰冷,但覆盖衣物的女体却是灼热的。 叶山一边吻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则滑到她的下腹部,探索她的神秘森林,草丛下隐藏着活火山,沸腾着热水。叶山将手指插入那座火山口里,浓烈的蜜汁从出口喷了出来。 “啊……可能地点的关系,我觉得好热。” 随着叶山手指的到访,美纪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叶山将手指更深入核心。 “啊,不要!”美纪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发出娇嗔声。 “呀!”美纪发出叫声、扭腰挣扎着,温暖的潮流则继续涌向叶山的手指。 (还没还没……)叶山的中指插着核心,这次他用大拇指指头,在後庭周遭及会阴处徘徊着。用两个指头夹住花蕾口及後庭之间的嫩肉,轻轻地震动着。 美纪的呻吟声更加激烈,立刻大幅度地弯起腰来。 “你夹住我那里,我快要泄出来了……要高潮了……” 叶山见到美纪狂乱的样子,欲望也随之强烈起来,两指插着不动,脸则渐渐靠近她的秘唇,女性的裂缝有长也有短,大致上是和身高成正比的。所以外国女性大多是呈纵向的长形龟裂,日本女性则较短。 美纪的核心是属於比较长的,且位在後方的。叶山现在正将中指插入,大拇指则按住另一个洞,两指夹住中间的薄膜,一边爱抚,一边把脸靠近她的乳房、吸吮着乳头。 在愈来愈兴奋之後,美纪突然要求换一种姿势。 “可不可以从後面来?” 她那佣懒半开的眼中,仍闪着欲望的光芒,催促着他。 “你喜欢这样啊?” “你刚刚摸我的会阴附近,我感觉快要烧起来了,从後面来,我会很容易高潮。” 这麽说,美纪的敏感部位偏向後方。从他插入手指、探索会阴附近时,他就发现两个洞穴的位置很近了。这种女性会偏好後插式,这样较能深刻感受到插入的感觉。“好,就这麽办!” 叶山回答完,美纪就雀跃地拱起身,采取正确的姿势。 叶山环绕在她拱起的臀部後方,用双手抱起她那恰到好到的臀部。 此时,美纪又提出了另一项要求。 “电灯……” “要弄暗吗?” “不,我想要弄亮一点。” “咦?”叶山惊讶地反问她。“不是弄暗吗?” 一般女性都会希望弄暗一点,可是美纪却反而要把床头灯弄亮一点。 “我是不是很怪?把灯弄亮一点做会非常兴奋。尤其是後插式,一想到把臀部抬高、让男人看那部位,我就会变得很淫荡,一下子全身就熟起来了。” 的确!人类虽有羞耻心,但也会全身兴奋地燥热。 叶山将床头灯开到最亮。美纪将双手撑在床上,弯曲膝盖,采取了像野兽般的姿势。 叶山也就位了。抓住了她的臀部,可看到美纪曲线玲珑、纤细适宜的腰部,宛如维那斯的优美线条。提起那俯趴的臀部,更能感受到那属於女人的完全解放。 在那红色花瓣中,只要宝冠部稍微按进去,淡淡桃红色、如圆环般的入口就会凹陷,旁边的肉壁也会同时牵动,接纳着那话儿。 “啊……啊——”被男性那话儿占领时的女性声音,总是充满着哀伤、痛楚与愉悦,骚动着男人的心。 叶山用双手抓住她的臀部,在原本的中途之处,再度一口气贯穿她。 “哇啊……啊°”美纪发出来自喉中的嘶裂叫声。 “你的叫声好像猛兽哦!” “因为很大嘛!” 此时,叶山突然感觉到背後似乎有人在看。 “啊……好……好棒……叶山的……好大……好深入……” 美纪不断地重复叫喊着。叶山觉得异样而回头看。 房间的拉门开了一半,和美纪刚进来时一样,再过去的房间也一样开着灯。 “谁……”他一出声,就屏住气息微微颤抖,感觉是另一个房间有动静。 那种感觉及眼光,并没有害人之意的危险性。好像只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进退两难所屏息伫立着。可是是女服务生吧!“是谁……?”叶山又试着问一次。 可是不但没有回应,连一点其他的声音也没有。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在叶山这麽想时。 “喂,怎麽啦?专心一点啦!”美纪蠕动着臀部。 於是叶山又再度抽动着那话儿,一边安慰着自己。 (真是的,怎麽会有人呢?一定是心理作用!) “喔……嗯……” 身体朝下的美纪,像舞狮般左右摇着头,及肩的长发更是激烈地甩动着。 不知不觉地,那种异样感已从隔壁房间完全消失。(果然是心理作用!)叶山安心下来,再度把心放到美纪身上。 “摸我!” “咦?” “我要你把手绕到前面……摸我。”美纪摇着高耸的臀部,边说边喘息。 “啊……这边要这样……” 叶出将双手绕到她前面,抱紧她一些,把手伸入她的草丛中。 “对……用力地摩擦花蕊。”美纪的脸伏在床单上,清楚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叶山用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的肉芽一般,揉搓了起来。 “舒服吗?” “好舒服……不要停……喔……” 美纪毫不忌惮地摇动着她的臀部,并向上提起。 (6) (那个人在……) 早上睁开眼时,叶山察觉到了。 叶山不经意地打开窗,由於翠明馆的背面临接着山脉,可看得到底下的後花园、梯田等。 花圃连接着一些梯田,高度几乎接近二楼的窗户,在刺眼的晨光中,四季盛开的蔷薇、波斯菊、黄菊、白菊等秋天的花朵,争奇斗艳地绽放着。 他看到在花圃中,有一个人拿着修枝剪在修整着蔷薇。 他所看到的那个人,是穿着亮蓝色的洋装,脚穿着凉鞋,长发束在脑後。在早晨白花花的日光中,她露出的肩膀格外醒目。 在修整完绽放的蔷薇後,她拿着割下的数朵蔷薇,从花圃的石阶走向翠明馆。 看着她白皙美丽的双脚,叶山内心骚动着。他想,因为昨天朱鹭子不在家,所以她应该是晚上才回到翠明馆的吧! 他原本很想从窗口叫她,但由於刚起床,而且美纪还衣衫不整地睡在他房间里,所以他便忍了下来。朱鹭子从梯田的花圃进入翠明馆的庭院时,视线似乎往叶山房间飘了一下。因此叶山不由地挥了挥手,但朱鹭子似乎没发现,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你在跟谁挥手啊?”背後传来了佣懒的声音。 叶山回头一看,只见美纪趴在凌乱的被单上,点着香菸。由於被单有一半是掉落在床外,可看得见美纪一丝不挂的臀部。它丰满的曲线,还透露着昨晚激战的气息。 “因为我看见花圃有人。” “啊,那人一定是翠明馆的未亡人。她叫做朱鹭子,才刚从东京回来没多久,也是大家公认的美人哦!” “你认识她吗?” “只听过传言而已。你不会是因为她而投宿在这里的吧?” “才不是呢!”他急忙说道∶“那你不回自己的房间吗?” “哟,你在赶我走?” “也不是啦,不过吃饭时间到了吧?如果你不在房间,服务生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我才无所谓,我们又不是小孩了。” “话是没错……” 叶山突然觉得不舒服起来。自在花圃看到朱鹭子以来,他的心就很不安定。来到了朱鹭子所在的翠明馆,却和叫做美纪的女人上了床,他这是什麽男人啊!正当他为自己的无耻,欲求不满而感到愧疚时,房间外头传来了服务生通知吃饭的声音。 拿着餐点进来的服务生,看到照着镜子的美纪,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果然是见怪不怪了吧!竟有订不同房间的情侣,不太奇怪了吗?” “是呀,应该是会觉得很奇怪。” 要是叶山再找藉口只会更奇怪,所以他乾脆闭上嘴巴。 “您朋友的早餐要送到这里来吗?” 被这麽一问,美纪抢先一步回答。 “不用了,请送到我房间去,我等一下就回房。” 美纪理直气状的说,服务生仍是面无表情。 “好的。”吃完饭後,美纪又梳妆打扮地来到他的房间。她好像很喜欢屋外的花圃景色,想要把後面梯田的景色拍下来。叶山也想起了包包中放着相机。 “喂,等一下——”他拿出了傻瓜相机。“咦?” “你可不可以倚在那栏杆,往这边看?背景是後面梯田的花,你一定会拍得很漂亮!” “哟,要拍我是不是要报复昨天的事?” “不会吧?花圃又没有什麽象徵,没什麽不好意思吧……这个时候,我想拍一张伊豆之女的纪念照……” “哦!如果照得不错,要寄给我哦!” 美纪很大方地摆了姿势。叶山按下了快门。 “不过我还想见你。回到东京後,我们来聚会交换照片吧!我会打电话给你,可不可以给我名片?”对叶山来说,这是真心话。 “这个嘛……”美纪顿时迟疑了。“不行不行……我不太把名片给人的。我高兴时我会打电话给你。不然……一旦名片给人了,很有可能会被男人纠缠……我很讨厌这样。” (哼,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样啊,好吧!那我等你电话!” 森田美纪今天好像要一个人搭巴士,越过天城、离开河津,然後搭“伊豆舞娘”号回东京去。在她要离开房间时,“拜拜!”她笑着挥手,“有机会的话,我们东京再见!” 她似乎忘了昨晚共度的时光,露出开朗的表情笑着挥手,而叶山反而有点依恋,对自己的感情感到困惑,(现在的女孩是怎麽回事?) 年纪较大的男性竟然会有依恋感,似乎不太正常。不过,他觉得还是要早点见到朱鹭子。 他找朱鹭子有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报告东京服装与乃木阪旅馆生意成交的事,还要订定一些文书资料。 吃完饭後他打通电话到柜台,朱鹭子表示要在自己房间等他。 在服务生带领下,便是面对庭院与花圃、八个榻榻米大的房间。 朱鹭子在大花瓶里插上花。叶山进入房间坐下,她故意视而不见地拿着剪刀。 “你太过分了。” 这句话从背对着他许久的朱鹭子肩头传了过来。 “咦?” 朱鹭子虽然背对他,却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你为什麽那麽生气?” “不为什麽。昨晚我在老家接到电话,说你已经来了,所以虽然已过了晚上十一点,我依然心跳加速地冲回翠明馆。没想到——”她屏住气息。 朱鹭子在生气。这也难怪。叶山终於察觉,她一定目击到自己和美纪男欢女爱的情景。 这麽说来,昨晚他们做爱中途,叶山有感觉到背後似乎有人。那果然不是心理作用,是朱鹭子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太不妙了。他打开白花花的灯,踢开被单,像野兽般以後插式和美纪交欢……) 朱鹭子一定是目击到这些画面而受到打击,愤而离开他的房间。 “住在我的旅馆,却和别的女人相好,你到底是什麽心态?我一直以为你是真心的。” 朱鹭子一边插花,一边说。 早上从二楼窗户看到在花圃的朱鹭子是穿着洋装,但现在则是穿着和服,腰带紧紧地绑住,似乎也意味着内心的紧绷、恐惧与对男人的怨恨。 “不是,那个女人——”叶山忍着不愉快的感觉,找着藉口,“是呀,我看她今天早上一个人离开,就想她应该不是从东京一起来的同伴。” 朱鹭子看得一清二楚。 “没错,我和她是在明德寺遇到的。” “你把在明德寺钓上的女人带到我这儿来是吗?” “不是这样,她也刚好住这里,而且我们又恰巧在露天澡堂遇到。” “在露天澡堂遇到,就已经发生关系了吗?你真像一只欲求不满的野狗。” “不要那麽生气嘛!” “我不管了。我本来有很多事要找你商量,等了你好久的。算了,我不管了——” 朱鹭子只是愤愤然地插着花。叶山原想悄悄地接近她,抱紧并亲吻她,但怕她拿着剪刀挥过来,万一被刺到可就无法招架,於是只好忍了下来。叶山想,生意上的事还是要进行。 “太晚跟你报告,乃木阪旅馆卖掉了,要麻烦你在合同书上签名盖章。” 他从包包中拿出一些文件,准备开始说明时,“啊、好痛……”朱鹭子低呼着。她的手一时不慎,剪花时被剪刀刺伤了。她的小指尖端渗出血滴。 叶山急忙掏出手帕接近她,将她的小指含在嘴里,“啊!”朱鹭子又低呼了一声。 叶山不顾一切地吸吮她的手指。 “啊、不要……住手!”朱鹭子抵抗着,露出迷蒙的双眼。 他没有停止动作。 “啊……求求你……不要这样!” 朱鹭子的手维持不动,身体却痛苦挣扎着。叶山顺势用双手揽住她的双肩,吻了她。 “呜……”挣扎抗拒着的朱鹭子,在被叶山亲吻之後,马上全身无力、瘫了下来。 她很自然地伸出她的舌头。 “啊……叶山好坏……不要……笨蛋……和那种女人上床的叶山,我最讨厌了……” 她开始发出娇喘与呻吟声。叶山一边吻她,手一边很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 “不要……住手!”朱鹭子企图压住解开腰带叶山的手。 “别把我当傻瓜,和那种女人上床的叶山,我最讨厌了。” 企图阻止松开她衣服的叶山的手,朱鹭子的手在空中胡乱挥动着,不久便一动也不动,因为叶山的手已滑进她和服的领口,揉搓起她白皙的乳房。 “啊……”朱鹭子的声音泄了出来。 一边揉搓她,一边敞开她的领口。她圆滑的乳房弹跳着。叶山抓着她的乳房,挑逗她的乳头,把脸靠近了她。一股甜酸的味道从她的肉球传来,他开始吸吮她的花蕾。 “啊……你好坏……你好坏……”朱鹭子发出娇吟声,扭曲了身体。 她的和服下端随着她的动作被敞开,露出了膝盖及大腿。大腿深处的黑色草丛时而隐约可见。朱鹭子确实遵守着穿和服时不穿内裤的古老风俗。 叶山把手伸了过去,爱抚着她的茂密之处。 “为什麽要这样?你昨晚不是和那女人上床了吗?” 从散开的衣物两端,渐渐露出了她下腹部的隆起处及茂盛的草丛。 “啊!太不像话了……不要……”朱鹭子缩起腰来。 “为什麽?” “不要!不要碰我!太不应该了!” 叶山用力把她抱在腋下,右手伸向她草丛的周遭。她的阴毛很柔软,朱鹭子则抱着身体,挣扎着双脚。叶山不予理会,仍把无名指伸向她的花瓣,探索着百合的山谷。 他的手指沿着秘唇埋入後,发现那里早已湿透。明明气他和美纪的事、发着牢骚,她的身体却违背她的内心,渴求着叶山。 “喂!很不应该吧?被你吸吮手指、拥抱时,我就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 朱鹭子找藉口似的说。由於她的话很明白,所以性器官被触碰到时,她反而满冷静的。 小指的血似乎已止住了。叶山将手指伸入她的体内并抽动着。 “啊,为什麽要原谅你呢?和刚认识的女人上床的你,最脏了……最讨厌……” 她一边被挑逗,一边呢喃着。尽管如此,她仍悄悄地把嘴唇凑近叶山的耳畔。“拜托……这里太亮了。隔壁床垫已经铺好了。” 叶山将朱鹭子抱到隔壁房的床上。他轻轻地让她躺下,脱下她所有的衣物。丰满白皙的裸体出现在他眼前,他一边注视着,也把所有的衣物都褪去了。 “啊……受不了……” 朱鹭子发出撕裂般的叫声,是因为叶山一趴到她身上,就马上把脸移到她的秘密花园。 “不要……”但叶山已拨开她的草丛,舔舐着她的裂缝之处了。 叶山已很久没有接触她了。在她隆起的山丘上生长着漆黑、旋涡状的毛发,山丘下方的淡红色秘唇,则囤积着蜜汁而蠢蠢欲动。叶山挑逗着她。由於在伊豆旅行中,他已和小圆、美纪两个年轻女人上过床,在正式上场时,他反而很担心自己那话儿的能力。 (不能在朱鹭子面前丢脸……)因此他动员了他的手指及嘴,彻底爱抚着她,一方面想让她达到高潮,一方面也是想弥补自己在翠明馆做的错事。 在爱抚的过程中,朱鹭子的声音娇甜了起来。她的秘唇是美丽的粉红色,他脑中又浮现她在东京被凌辱的景象。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左右地打开,那秘唇则似乎在对着叶山微笑着。看起来很像这样。他移近他的脸,嗅着她雌性的气味,用手指开启那色泽鲜艳的一片秘唇。被隐藏的桃色肉片露了出来,爱液往臀部流了过去。 叶山把脸埋进她的秘所,用舌头粗暴地分开她贝壳色的肉壁。他用舌头玩弄着那潼然欲滴的花瓣,啄她最敏感的肉芽,轻轻地爱抚着她。每一次爱抚朱鹭子都会“啊……啊……”的扭着身体,发出悲鸣声。 “叶山!不要……快受不了了。” 在眺望着朱鹭子淫乱的花心时,原本缺乏自信的叶山那话儿,开始摆出高射角准备作战。 性欲也许本来就过强!但一般来说,男性机能在做爱时,还不如挺立时来得敏感,分泌力会增强,就像永无止尽的泉水般涌出。 性爱就像吸大麻般地会上瘾,关键就是这里吧。可是叶山这几天的情况并不算荒淫的程度,还在容许范围,所以并不需要担心。他断定这是对朱鹭子的爱情所导致的疯狂。 “啊……我想要你……我快爆炸了,我非常想要你!”叶山呻吟般的呢喃。 “我也是……啊,快点来!”朱鹭子似乎等的不耐烦了。 叶山抬起上半身,用力地将腰紧贴住她,那话儿深深地埋入朱鹭子的体内。 “啊……好舒服……”叶山开始慢慢地抽送,一边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 他一揉捏,朱鹭子便微闭着双眼,从半闭的双唇溢出愉悦的口水,痛苦似地挣扎起来。 不久,她体内深处平息已久的淫荡被点燃,几乎要泛滥了。 叶山继续将幸福与和解的肉块放入她的。像是恨意尚未褪去一般,两个汗水淋漓、纠结在一块的肉体继续着动作,朱鹭子於是发出野兽般的叫声,一口气到达了高潮。 在数秒之後,朱鹭子已到达极限,叶山也将精液射入她的体内,精疲力尽地趴在她身上,享受着掏空後的欢愉。 叶山在抽离她的身体时,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拿起朱鹭子的左手小指到眼前看。 刚才被剪刀弄伤的地方已经止血了,但还留着红色的伤口。 叶山突然爱怜地把她的小指放入口中吸吮,在寂静中,只听得见後面溪流的声音。 结束之後,他们打起盹来。 一大早就和朱鹭子这麽激情,叶山万万没想到,在内心叹了口气。朱鹭子似乎也一样,对自己的淫乱感到羞耻似的说∶“啊……我是怎麽回事,本来还这麽气你!” 叶山想起重要的正事还没办,该把它完成才是。 “对了,乃木阪旅馆要转给东京服装的案子,还需要一些文件。” “是啊,都忘记最重要的事了。”接着叶山花了约三十分钟,说明了委托书、买卖合同书、让渡同意书等,并请朱鹭子签名盖章。 “这只是一些必要的文件,最後还是得请你来东京一趟。” “我一定会去!” “还有,听说你要在伊豆开高尔夫球场……”叶山询问她挂在心上的事。 “嗯,为这件事我头痛很久了。” “听说还有人抗议,这到底怎麽回事?” 根据朱鹭子的说法,在川崎鹭沼被杀害的小叔健太郎去世之前,和赤阪的某酒店女性交往密切,并介绍他给天城开发这个仲介公司的社长、董事长,然後他们怂懑他“利用伊豆的地,开发高尔夫球场吧!”他於是在同书意及合同上盖了章。 而那个天城开发的上层组织,似乎就是赤阪总业。现在回想起来,朱鹭子在被凌辱的时候,虽然印鉴确实被田宫骗去了,但没有权状,也是起不了什麽作用的。 幸好土地权状并没有交出去,但这件事仍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反对环境受污泄的意见很强烈,为了保护环境,朱鹭子也提不起兴趣。 “老实说我想要原封不动地撤回。不过因为对方很难应付,最近他们老是刁难、威胁我。还有我在想是否可请你帮我调查一些事。包括小叔被拉拢的天城开发及赤阪总业的勾结,还有怎样能才暂停利益挂勾的高尔夫球场开发等等。” (天城开发和赤夫总业好像真的有挂勾……)正当叶山喃喃自语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两个单位,似乎都和鹭沼的汽车旅馆杀人事件有关…… 赤阪总业的田宫文藏,是垂涎着乃木夫旅馆,让朱鹭子掉入陷阱的公司。不过,也许这麽一来,伊豆源女老板朱鹭子就可能会被那群蜜蜂紧追不舍。 “好啊……我会尽快查出来的!” 【第七章】黑色的陷阱 (1) 到了九月中旬,东京仍很闷热。 从伊豆返回的叶山,虽仍忙着公司的事,但脑中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还未解决的鹭沼汽车旅馆杀人事件;另一件事就是在伊豆被朱鹭子所拜托,天城开发建设高尔夫球场的事件及其所带来的土地争夺问题。 九月十八日星期三下午,叶山慎介驾着爱车奔驰在东名高速公路上,前往鹭沼杀人事件现场的汽车旅馆。由於叶山已得到在去伊豆前,拜托多摩美所拍的宫永、梨田、儿玉等人的脸部照片,所以他想要把照片拿给目击者的超市警卫松本武男看看。也许不太令人期待,但叶山认为,也许将门仓健太郎带入汽车旅馆的男女二人组,男方是那三人中的某一人。 在叶山不在的期间,多摩美办得很成功。她在上下班时,都会守在看得见赤阪总业大楼的入口处,而能顺利拍到每天都会进出那大楼的宫永、犁田及儿玉的脸部照片。宫永和梨田好像是赤阪缌业体系金融公司“昭荣金融”的员工。说是员工,其实就像是在讨债的。儿玉是那家金融公司为了私下交易所成立的成人影带制作公司“快乐成人”的制作人兼导演。 总之他掌握着三张脸部照片。叶山很想观察一下,目击者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平常日的下午,东名高速公路是很畅通的。渡过多摩川,在川崎交流道下,不久即可看到熟悉的汽车旅馆。汽车旅馆一样是暂停营业的。 (这好像是属於城山的,但如果经营不善而休业的话,乾脆把它买过来转卖给别人也不错……)叶山又在动生意头脑,开车绕到汽车旅馆後面的道路去。 他马上发现了找寻已久的超市。果然,汽车旅馆的後门显而易见。 “对不起,我想见松本先生。” 以前曾见过面的松本武男就在警卫室里。 “对不起。上次那件事,我想麻烦您再确认一次。” 叶山说明了来由,并把带来的三张照片给他看。刚开始的两张,松本都是摇头,但到了第三张时,他露出很讶异的表情。接着他仔细端详後。“嗯……没错,是他,就是他。” 最後他表示了明确的反应,指了其中一张相片。 那是叫做宫水的脸部照片。 “没有错吗?” “嗯,没有错。虽然距离有二十公尺,但白天很亮,而且我也有特别注意,所以他的脸我记得很清楚。” (果然是他……!)叶山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就是那个打威胁电话给朱鹭子的男人。 那时,叶山心中又想起了一件事,他从口袋中拿出另一张照片,顺便给松本看。那是他在伊豆偶遇的女子森田美纪,以花圃为背景,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穿着浴袍笑着的照片。 “那麽,这个女人你有印象吗?” 於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地,松本马上有了反应。 “啊,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嗯,我记得很清楚。他们是一男一女,女的就是她。穿着裤裙,打扮地很时髦,男的则好像在吩咐她什麽。”忪本斩钉截铁地说。 叶山一时无话可说。只是一直发出沈思的低哼声。 (原来如此……果然……)他一方面附和着松本,一方面又很感意外。 仔细一想,她在明德寺拍了叶山照片而出现的方式,犹如尾随似地同样在翠明馆住宿、并预先埋伏在露天澡堂等等,森田美纪的确是有些可疑。可是这麽一来,自称是冢越商事的中根惠子,打电话到叶山公司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森田美纪。 叶山到达汽车旅馆时,似乎早已计划好一般,先打电话到柜台,引诱他到二○六号房,想把杀人的嫌疑推在他身上,这些都非常有可能是森田美纪做的。 由於叶山只知道她电话中的声音,所以在伊豆时,他完全没想到这件事,这似乎太粗心大意了,而对方则一直紧盯着叶山,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暗中做好计画。 (好,下一个目标已经决定了。就是那个女人。在东京找寻美纪!) 叶山对远赴鹭沼而得到收获感到欣喜。 “对不起,这麽忙还来打扰您。这下子我已掌握了找寻犯人的线索了。这是一点小意思……”最後叶山递上了一小盒的土产,向松本道了谢,离开超市。 (2) 电梯的门灯开,叶山正准备要进去时,却差点和从里面冲出来的女性撞在一起。 “啊……对不起!” “啊,抱歉!” 他们彼此闪躲以避免正面冲突,但当叶山看到那女子的一瞬间。 “啊,是你!”叶山发出了怪叫声。 “啊!”女子也闻声停住脚步,回过头。 “啊!”他们双方又再度地惊呼出声。 不用说,那就是叶山回到东京开始找寻的人,也就是在伊豆汤之岛的明德寺拍他照,在翠明馆和他上床的上班族森田美纪。 “喂,我有话对你说,等一下!”叶山正准备踏出电梯,电梯门却关了起来,马上往上升起。叶山急忙地按下2f的按钮,发现来不及了,又按了3f的按钮。 到了三楼,他马上冲出来看旁边的电梯,结果两个电梯都在上升中。 “可恶!”叶山飞也似地冲下楼梯。 那里是平成不动产公司所座落的赤阪藤和大楼。平成不动产是赤阪总业的旗下企业。叶山正打算今天要来看看它的业务状况的。当然,真正的目的,是要确认森田美纪是否在那间公司。没想到碰巧就在电梯里被他逮得正着。 (好,今天一定要抓到她!) 叶山急忙地奔出大楼前的马路,那里是靠近三丁目的青山大道。 可是,他完全没看到美纪的身影。於是他又仔细找了一个区域左右,但仍然没看到。 “可恶!被她给跑了!狐狸精!”叶山一边骂,回到停在藤和大楼入口的车上时。 “很抱歉我是个狐狸精!”站在电线杆背後的女子笑了起来。 “啊,是你……原来在这里!为什麽要逃跑!” 美纪当然要逃。不过,叶山却装作什麽都不知道。 “我并没有逃哇!因为你自己跑过头了,所以我就在这等你。” “这不重要。你在这栋大楼上班吗?” (嗯,就装作什麽都不知道,打听所有的事吧!) “是呀,我在平成不动产的营业部上班。”森田美纪理直气壮地说。 叶山佯装他还没发现她的真面目的样子。 “你在伊豆说你在丸之内上班,是骗人的啊!” “哦,我有说过吗?我应该说过我是从东京来玩的上班族吧!” (站着讲话好像不太好,带她去一个能慢慢谈话的地方吧!)叶山这麽想。 “对了,我拍了不错的照片。还有关於伊豆旅行的事,我们不是地想找机会聊聊吗?有没有空?” “我现在正要去大月。有文件必须送到大月营业所。” “那我送你去吧!我车就停在那边。” “你可以吗?” “我下午非常地闲。本来有预约的客户临时取消了。” “那我就让你送吧!坐车比坐电车舒服多了。” “坐电车还要看新宿到甲府的时刻表,坐车子的话,走中央高速公路到大月快得很。” “说的也是,那好吧!”叶山坐上了停在路肩的爱车驾驶座上。美纪则坐在驾驶座的旁边。 他开车上了首都高速公路,然後在叉路上了中央高速公路。平常日下午两点的南下车阵,可以说是非常空荡。 “我应该没给你名片,你怎麽会知道我的公司?”森田美纪问他。 “我可不是来找你的。因为旅馆的案子有点事到总务部,才顺便来的。结果在电梯前面遇到你……这就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的确,在伊豆分手时,美纪确实没有给叶山名片。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美纪和这件事真的有关,她就不得不对叶山隐藏真实身分了。 可是,自从明白美纪是田宫文藏的人之後,事实上也和找寻美纪有了线索一样,查明美纪是在那栋大楼的事,花不到三天的时间。 叶山向认识的徵信社调了一些资料。得到与赤阪总业相关连的各公司名单及组织图,在寻找符合美纪条件的人时,在平成不动产员工名单中,发现了“森山美树”的名字,他猜想也许是“森田美纪”的本名,所以今天就先来查看一下。社会就是这样,看似宽润,其实狭窄。更何况是和事件相关的人,范围就更狭小了。 那麽要带她去哪,让她吐出实情呢?叶山在市区通往郊区的中央高速公路上,以上百公里的时速奔驰着。 “啊,肚子好饿,今天中午没有吃呢!”美纪在接近调布时这麽说。 “那就找个地方吃个饭吧!” “可是已经过两点了呢!今天之内一定要把这些文件送到大月。” “现在就已经在直奔目的地了啊!反正只是送个文件,回去时再找个地方慢慢吃吧!” “好啊!我知道在相模湖附近,有个可以在房间吃饭的汽车旅馆,那里的房间是一间间独立的,在房间里可以烤肉、吃火锅呢!”美纪此时似乎在努力地蛊惑叶山掏钱出来。 听到汽车旅馆就想起鹭沼,叶山心头略微一震,但又没办法不答应这个要求。美纪可能认为自己的真面目还没有被叶山发现,所以才安心地轻易邀约他。或者是和鹭沼汽车旅馆一样,有什麽恶劣的阴谋。总之,现在,今天,是必须要有个能够盘问美纪的场所。在独立的别墅式汽车旅馆,不管是做爱,还是企图性方面的拷问,这正好是两人单独相处的好机会。 “好,我很想去看看,是什麽样的呢?” “叫做山水庄。你可以请我吃火锅吗?” “当然可以。反正还有美纪的木瓜当甜点呢!” “今天可能会像西瓜一样甜哦!反正我先圣电话预约。对了,我突然想起公司有点事,你可不可在前面停一下车?” “好啊,可是你可不要想逃哦!” “在你请客之前我是不会逃的啦!” “好,去吧!”叶山在八王子服务区停了车。 (3) 的确,那里看得到一点山谷。位於相模湖畔的汽车旅馆“山水庄”就如美纪所说,是一户户独立建造的别墅型,而且室内也可享受美食,也叫做烹饪汽车旅馆。叶山他们到达房间,大约在傍晚五点半。独栋的屋子里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可以吃饭的房间,里面则是卧室。 “火锅两人份,啊,肉给我三人份。还有啤酒和威士忌。” 美纪打电话点完餐,便往餐桌前一屁股坐下。 (这女人还挺自在的,明明是杀害门仓健太郎的共犯啊!她到底对这件事怎麽想的?)叶山觉得很不可思议,一边说,“真厉害。别墅型的却还有镜子的房间。”他惊讶地环视着室内。放有短脚桌的房间是日式的榻榻米房,里面的卧房则是圆形床加上环绕的镜子,和市区的宾馆一样的豪华。 “你不洗个澡吗?” “等一下吧!我饿昏了。” “那我先洗了!”叶山进入浴室开始淋浴。 当他浸入浴缸不经意地稍微打开窗,便看见从大门口开进一辆载有情侣的车。 年代有点古老,是雪佛兰的跑车。车牌号码是品川38°39°7x。一看就知是从东京来的。 (这麽远也很受欢迎嘛!以後的汽车旅馆愈来愈休闲、高级化了。) 叶山的职业病又犯了,他一边思考着一边从浴缸起身,而料理的材料早已送到,餐桌上的瓦斯炉被点燃,加热着火锅。由於房间的冷气太冷,火并不怎麽热。 “我先来倒啤酒吧!” “好啊,反正今晚要住下来。” “是啊,有时候就想优闲一点。接着伊豆的汤之岛是相模湖……我们也许还真合哩!” 美纪装作一副天真地样子。叶山坐了下来,开始喝啤酒,把牛肉和蔬菜放到火锅里。 “啊、对了,我把在伊豆拍的照片带来了。” “啊,我也一直放在包包里……”美纪从包包拿出了数张放在信封袋里的照片。 那是在祭拜男女性器官明德寺阴暗的厅堂内,那个正摩擦女性性器官的男子便是叶山。 “你拍了五张啊?我缌觉得好像被你耍了。”“为什麽?” “你在那次的旅行中,是不是抱着某种目的,有计画地在我面前出现呢?” “什麽目的、计画的,是什麽意思?” “譬如说公司上头的人拜托你,佯装成一个人旅行的上班族,把目标对准前往伊豆的我;你还无意间出现在明德寺的男女性器官前拍我,惹我生气。这就是接近我的讯号。然後,你又在同一天晚上、在同一间旅馆住,出现在露天澡堂……你说,是不是这样子呢?” “做那些事对我有什麽好处?” (还装傻啊!) “第一点是为了要监视我;第二点是为了要诱惑我,然後让我和门仓朱鹭子的关系破裂。你那晚就是估计好朱鹭子回到翠明馆的时间,才来我房间和我发生关系的。我还配合你的要求从後面来,结果被朱鹭子亲眼撞见,让她遭受很大的打击。” “那种姿势谁都在做啊!伊豆源的朱鹭子和你,是非得要决裂的关系吗?” “我在问你话,快回答!” “我没有必要回笞。这种一夜情到处都有啊!” “是吗?你不会说那是巧遇吧?” “是呀,是巧遇呀!” “你是平成不动产的员工,我和门仓朱鹭子与赤阪总业、平成不动产是敌对关系,这也是偶然的罗……” 此时美纪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你看,肉都煮熟了,我们可不是来争吵的哦!” (嗯,太急反而坏事……) “好,快吃吧!我也要吃了。” 然後两人喝着啤酒,饱餐了一顿。啤酒变得苦涩,在有一些醉意袭来时—— “觉得有点安静,原来是没开电视。吃饱就会想睡,我去开电视吧!” 说完,美纪按下电视旁摇控器的开关。美纪指的电视,原来是成人录影带。 画面上马上出现了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哇……来真的!” “你好像很想要哦!” “人类的特质就是整年都可以发情吧!表情定藏不住的……重要性仅次於食欲。” “我也很想要。” 很奇怪的是,叶山在看着带子时,那话儿就自然勃起了。他想,先和她身体结合,放松她的心情之後,再仔细地问她就好了。他搂住兴致勃勃看着画面的美纪,并亲吻她。 美纪发出娇嗔靠着他,用手环绕住叶山的脖子,舌头并缠绕了起来。 叶山抱着她的肩膀,一只手从背部下移至臀部。他使劲地将美纪丰满的臀部拉近,“啊……”美纪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把她压倒在榻榻米上。他们的下腹部紧贴着,叶山坚挺的东西压在美纪的耻骨上。 “觉得你那边好像在生气哦!” “你感觉到了吧?因为你一直都在瞒我,今晚我一定要好好地揭发这整个事情。” 叶山说着,抱起了她到圆形床上,脱下她的裙子并压住她。 一把美纪制伏在床上,叶山便脱下了她的衣服。美纪身上最後的布料便是她的黑丝质内裤。边缘露出了她柔软的阴毛,叶山将手指由边缘伸入,探入她那潮湿花园中。 “啊……内裤两边会陷进去……” 高叉的泳装或内裤,可以轻易用手指去探寻秘洞,那话儿也可以直接放进去,优点多又充满性感魅力。他把布移到一边,随着手指的蠕动,丝质也充满了黏液,布料陷进了裂缝处。 然後叶山用双颊摩擦着她丰满的乳房,将乳头含在嘴里。他咬到它後,再稍微吸吮,以舌尖挑逗它。她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啊!”美纪叫出声来。 “只剩下内裤太怪了,全部脱掉。” “不要,就这样子让我试试。” 内裤拉到一边,便陷入潮湿的裂缝中。他又将内裤拉得更开,一口气插入她那光滑的秘唇中。“唔……”美纪的叫声提高。 叶山一边安抚她,一边接吻。美纪微微地闭上眼回应着他。 两人的姿态映入镜中。过了一会儿,叶山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体位。 “喂、暂停一下!” 叶山突然松开她,盘腿坐了起来,并把褪去内裤的美纪抱到他膝上,面对面坐着。 “哦,还有这种方法啊?” “这种体位女方主动比较好。把腰稍微抬起来看看。” 美纪接受叶山的指导把腰抬起,决定好了结合的位置。 “轻轻地抱紧我。直接放下腰看看。” 这个体位叶山不太能动,只是由下往上刺入,慢慢地前进,再用力地冲入。他深入她的体内,在里面蠕动着。美纪呻吟着,紧抓住他的脖子,别过头去。 “你看看,结合的地方看得很清楚。” 被叶山这麽一催促,美纪便往自己的下腹部瞧。 确实,这个姿势可清楚看见毛与毛互相摩擦的样子。那是艳丽的硬毛与较软的短毛。它们纠结在一起,那话儿则像被淋湿的小男孩,激动地出没在那裂缝中。 “啊,好真实,我要头晕了。” “你慢慢地动看看。” “这样……?”美纪上下地蠕动,再深深地压下她的腰。“对对,很不错嘛!” 一边动,美纪一边发出喘气声,就像在波浪上摇动的船一样。 叶山发现自己的那话儿今天特别行。它坚挺着,不管美纪是什麽动作,仍然毅力不摇。 他们两个予取予求的姿态,映在床旁的镜子上。那是互相调情的雌雄动物。 他们是贪欲的。就像镜子的表里面一样,不管是追求与被追求的东西,各自都从别的角度与犯罪扯上边,骨子里有所隐瞒,却互相贪求着。 “啊!好像在莲花上被释迦抱住的感觉,好像轻飘飘地,蝴蝶在飞舞的样子。” “所以在美国这叫做莲花体位。” 每当美纪摇晃着上半身时,她就会更深刻感受到结合处,露出了欲言又止的喘气声。 绕在叶山背部的手用力了起来,指甲都陷入肌肤里。他觉得有些痛。 她仰起脖子的条线,显得很性感。 美纪的身体微微震动着,她一边摩擦着阴核,轻轻地达到了高潮。 (武士要使出无情剑了!这个姿势可用双手用力架住她的腰、逼问她……)叶山决定转换局面,与其追求快乐,不如追求事情的真相。 “对了,之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到伊豆是不是为了监视我?是不是?” “啊……啊……”她从喉头溢出声音。“没错,是为了监视你!” 接着美纪开始放心说出一段话。 “老实说,我是被命令要盯住你的,是公司上层的人叫我这麽做的。我也拿了旅费及特别津贴。” 和叶山想的一样。 “你故意住在汤之岛的翠明馆,接近我,然後和我发生关系,想破坏我和门仓朱鹭子的关系是吧!” 在叶山的眼中,她因为想抢夺门仓朱鹭子的餐厅旧址及天城的地,觉得叶山的存在会是干扰,所以才想要拉开他们、破坏他们。 “没错!”美纪坦白地说。“不过好像只成功一半!我的伊豆诱惑旅行好像起不了作用。” “这是什麽意思?” “因为朱鹭子看我们上床可能受到打击,但你们不会因为这样而决裂吧!我一离开,你们一定又和好了,这样我的目的就都前功尽弃了。” 这真是难以理解的话。 “你怎麽知道我们和好了?” “因为到现在你还处处帮助她,真是太可恨了!” 美纪激烈地扭腰撞击,叶山的那话儿几乎要折断了。 “既然如此……” 叶山用双手环绕住跨在自己膝上的美纪臀部。 他将美纪的臀部稍微提高,从下方往上突进。 手从美纪仰起的臀部往内探伸而去,叶山的手指插入她湿透了的秘部,开始蠢动。她的那里已热烈地燃烧着,并可清楚感受到那出没的东西。 “啊……” 她颤抖着白皙的臀部,激烈地喘息着,哭了出来。 “啊……好过分……不要再……玩弄我了……” 此时叶山回想起刚才美纪所说的话。 美纪目前为止说的都是真话吧!美纪藉着伊豆旅行接近叶山、破坏他与朱鹭子的关系,她一定是为了孤立朱鹭子而被派到伊豆来的女间谍。如果把朱鹭子和她所信赖的叶山孤立起来,他们办事就容易了。把朱鹭子逼到绝境,抢夺伊豆的土地,就可以完成高尔夫球场或休闲旅馆了。所以,美纪一定是被人派来的。即使这就是伊豆旅行的目的,叶山最想知道的是,在鹭沼汽车旅馆杀人事件中的真正凶手,还有美纪所扮演的角色。 “对了,你知不知道冢越商事的中根惠子这个人?”叶山边蠕动着腰边间。 “咦!” “有一个人打电话告诉我,说想卖掉鹭沼的汽车旅馆,她的声音跟你很像,我在猜是不是就是你。”他一口气将有点惊惶失措的美纪压在床上,调整姿势为正常体位。 “我不认识……”她哀求着叶山不要太粗暴。 “是吗?把我叫到杀害门仓健太郎的汽车旅馆,把我揍昏在死者身边,想陷害我是杀人犯的人,不是你和宫水猛史干的好事吗?是不是?!” 叶山晃动着腰,右手放到美纪的脖子上。 他连续用力地勒紧她。一边勒,一边用力晃动着腰。 他使用性虐待的招数逼供。 “那诱惑健太郎并杀害他的,不是你吗?” “不是!我没有做那种事!” “那是谁!是谁杀了他?” “住手……好难过……我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是吗?利用的时候利用,等到觉得他烦了,就把他引诱到汽车旅馆杀害,这不是你和宫永干的吗?” “不是我!我只是打电话把你叫出来而已!一切……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你是说,宫永……吗?” 叶山逼问着她,却发现瞬间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 那种异样就是脑中昏沈、睡意渐浓。他用力地甩头,脑中却不断有黑雾般的东西涌出、扩散,被凶猛的睡魔袭来。叶山责备着自己,因为正准备好好追问美纪时,他突然像被吸入怖满浓雾的深渊般,渐渐掉入深深地梦境中。 (4) 当眼睛睁开的那一刹那,他觉得呼吸困难。 掺杂着刺鼻的恶臭让自己呼吸困难,因而才睁开了双眼。 他很想起身,身体却不听使唤,下半身已经麻庳了。当他终於坐起上半身时,他察觉到是瓦斯。房间里弥漫着瓦斯味。 咦,这是哪里?叶山不由得跳了起来。那是间周围布满镜子的卧室。叶山知道自己是在那张床上醒来的。他看看旁边,原本应该有个女人的,但现在她却不见了。 隔着卧房和客厅的纸门被拉开一半以上。在仍亮着灯的房内,桌上仍散乱着火锅、啤酒罐及酒杯。也就是说,昨晚吃到一半时和美纪上了床,所以食物都还散乱在那张桌上。 在看到那些画面的一瞬间,叶山明白他呼吸困难的原因了。瓦斯炉的火虽已熄灭,却泄露出了瓦斯。 (糟了……!危险……!) 差一点就要窒息而死了……他意识不清地起床,正准备要去关掉瓦斯炉上的开关时,他感觉脚被什麽绊到,整个跌坐在地板上。他往脚边看。大吃了一惊。 在隔着卧房与榻榻米房的门槛附近,有一个全裸的女人仰躺着。 他看她的脸,不用看应该也知道。这个全裸的女人,就是昨晚与他激情一整夜的森田美纪。叶山想将美纪抱起,但瓦斯的气味让他呼吸困难,几乎要窒息了。 叶山迅速地用毛巾罩住口,冲到窗边开窗。他一一打开窗户,将房内的空气散发出去,再冲到瓦斯外泄的根本源,即矮桌上的瓦斯炉旁,急忙关掉开关。 室内的瓦斯散出去後,稍微舒服了一点。 然後他再回到原处。他屏气伫立也许是因为这样。 当他低头看到全裸仰躺且奄奄一息的美纪时,叶山其实已开始不寒而栗了。 “喂……!美纪……!” 他激动地蹲下去抱起她,但她很重,摇晃她,她也没反应。她已经停止呼吸,瞳孔睁得大大的。那也难怪,美纪的脖子,被浴袍的细带子紧紧地勒住。 她的死因不是瓦斯,而像是被勒死的。 他把耳朵附在她的心脏上方,心脏已完全停止跳动了。 (好可怜……) 他先是这样想。 (再差一点就可掌握鹭沼汽车旅馆杀人事件的实情了……) 他此时又想起了这件事…… 对於这种恶毒的行为,及杀害美纪的人,他心中点燃了一把无名火。 叶山头脑还昏昏沈沈的,呈现半梦半醒的状态。这不是瓦斯的原因。他脑中囤积的沉重睡意并非寻常,依他判断,是安眠药所引起的药物作用。 (哦,这麽说,我和美纪正进行到一半时,突然觉得非常困,也许是啤酒或料理中被加入了安眠药。嗯,一定是这样。) 叶山终於明白了。 那麽放入安眠药的是美纪吗?或者是有人想让美纪及自己睡着而加入的呢? 叶山跑到浴室里,捞起洗手台的水洗把脸。 他想早点让头脑清醒。他一边洗脸,一边继续思考。 以这个房间的状况来判断,安眠药就是美纪放的。他想起在吃饭时,美纪好像让他吃下了安眠药。就叶山所知,两人在吃饭时,并没有第三者来干扰。 所以……让叶山吃下安眠药的美纪背後,还有一个第三者在操控。因为凭美纪的个人意愿,不太可能杀害叶山。两人之间,并没有一些爱恨情仇的纠结。 一切都是因为叶山在调查“事件”。叶山的这种威胁,让“某人”为了要“消灭”他,才指示要美纪让他吃下安眠药。 美纪在那阶段之前都成功了。 然後“某人”事先按原订计画,由於美纪打开了这间汽车旅馆的门口,才能轻而易举地进入房间。对美纪来说很不幸的是,她自己都没想到过,那个“某人”甚至连自己都杀了。 那个第三者很无情,甚至把帮手的美纪嘴巴给堵住。 总之,连美纪都在这个房间被勒死了。 可是,对方则是想让叶山瓦斯中毒而死。 把这种杀害方法用在这个汽车旅馆的独立房间中,是马上可想而知的。 瓦斯炉上还点着火,第三者则将外面装有丙烷气的管线栓头关掉,於是火就熄灭了,然後等个两、三秒,再把头扭转一次,让瓦斯通过即可。瓦斯炉就在火已熄灭时,又一下喷出瓦斯来。 也许真的是只用这个方法。 (可恶!犯人就躲在这附近!) 这麽说,叶山和美纪在进入这家汽车旅馆之前,美纪在八王子服务区就打电话过去了,那时就可把“第三者”叫了过来。也许他们俩人早已商量好,要先用安眠药让叶山昏睡,再利用瓦斯杀害他。 而那个犯人为了封口,甚至也杀了美纪,不过要制造出让叶山自杀的这种方法,似乎是失败了。想到这种,叶山想起傍晚有一辆载着一对情侣的车,开进隔壁栋里。 现在那个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两个人可能已离开。 对了,那是白色的雪佛兰,品川38°39°7x的车。 不知为何他不自觉地把车牌号码都记起来了。只要找到那辆车,及开车的男子,也许会明白一些事。对,这个车主就是真正的凶手吧! (不过,现在要怎麽处理呢?) 叶山叹了口气,急忙地思考方法。 当然由於发现了尸体,市民的义务就是必须马上通知警察,派遣警员来处理。 不过这麽一来,他就变成被害人的同伴,尸体的第一发现者,必须要解释清楚为何要盯上她了。即使不是这样,叶山就更成为鹭沼的汽车旅馆杀人事件的“嫌疑犯”了。如此一来,这次也许就更会被当作是嫌疑犯了。 叶山的脑海里,掺杂着等待一一○的烦杂命运、严酷与迂回。 所以他应该尽早离开这里,亲自抓到真正的犯人。 就是他、就是他——只有找出车牌“品川38°39°7x”的男人,逼他说出实情了。 (慎介、快点逃离这里……!)五分钟後,叶山毁灭了所有的指纹与痕迹,在桌上放了住宿费,悄悄地离开房间,发动车子,往漆黑的夜晚奔驰而去。 【第八章】魔性的黑夜肌肤 (1) 叶山慎介有好一阵子都很慎重。 对於日常生活的所有行动,他都愈来愈注意。 不管怎麽说,他都是湖畔汽车旅馆“山水庄”杀人事件的当事者。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汽车旅馆的管理员发现了美纪的尸体而披露出来,报纸及电视上都大幅地报导——“汽车旅馆密室杀人车件”的消息。 现在,刑警们随时都可能来向自己示意……叶山有所戒备地观察等待着,但幸好他们还没这麽快搜查到叶山这儿。 最近,位於池袋、新宿的宾馆都开始设置防盗摄影机,但位於郊区的“山水庄”,则似乎尚未设置。而且客人拿了钥匙进入房间时,管理人员也不会一个一个监控客人的车牌号码。 可是理所当然地,被害者的身分可藉包包里的身分证件等马上明白,所以听说已从平成不动产、森田美纪的周遭、尤其是交友关系这方面开始进行搜查了。 这麽一来,叶山也无法再闲着了,因为警方就即将要把矛头对准他了。 叶山今後有两件应该做的事,而且那两件事都是燃眉之急。 第一件是查出“山水庄”及鹭沼的汽车旅馆杀人事件的真凶,另一件,是查明朱鹭子所托之天城开发的伊豆高尔夫球场建设计画背後的阴谋,并尽可能地阻止那种不合理的胡乱开发。 不管如何,这两件事应该是有关联的。 九月的第四个星期五叶山坐上计程车,往文京区汤岛的某个餐厅飞奔而去,那是为了要使事件明朗化的某个战略。 汤岛已经被夕阳所包围。汤岛天神的某个山坡上的道路两侧并列着宾馆,但这有几个被黑色围墙包围的餐厅还残留着。 “卯月”便是其中一个。计程车爬到小径的最高处,沿着黑色围墙稍微走了一段,在接近正面大门口的地方停了下来。 夜晚已渐昏暗,写着“卯月”的大门口的灯笼已点亮。 平常叶山是不会来到这种地方的。但今晚他则装作是常客,鼓起勇气进去。 踏着撒了水的砂石路,他在大门口打了声招呼,有一个穿着丝绸制和服的瘦弱女子从里面出来。 “欢迎光临。” “我是近代企划的叶山。” “好的,客人已经来了。” 她坐着有礼地回应,并带领他进入。 “请往这边。”在走廊尽头的转弯处,又出现了另一个穿和服的女子。 “啊,照香,我来带他就好了。” 这个表示要带领他、发际优美的美丽女子,是这间餐厅的老板——桑原时绘。 “叶山先生,真令人嫉妒啊!和那麽漂亮的女性约会。” 莳绘回过头,用略带妖媚的眼光瞪了他一眼,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只是个小型聚会啦!不过我有时也想光顾一下你的店啊!” “谢谢。不过她真是修长又漂亮啊!我都看入迷了,你可不要太让我吃醋哦!” “是吗?连你都说她很漂亮,真令人高兴。” “我喜欢她那一型的。” “那等一下麻烦你拿酒过来,一起来喝嘛!” “好哇!” 莳绘是一个年纪刚过三十、皮肤白皙、颇有气质的女性。在走道上边走,还边亲切的交谈,叶山感觉上就像与她合作很久了,与她似乎是无话不谈。 叶山因为职业的关系,在男女方面的事,也必须具备专门的知识和技能。 因此不管是复杂的杀人事件,或重大的政治经济疑难杂症,只要发挥他导淫术的功能,事情有可能会慢慢解决。 而在事情将要圆满收场的今晚,正是他表现才能的最佳时刻。 掌握解决事情关键的具有魅力的目标——就是这间“卯月”的女老板,桑原莳绘。 莳绘是某个有力的政治家的爱人,叶山为了要拉拢她,所以打算在今晚大显身手。 而今晚两人都提到过的“漂亮的人”,不用说,就是指近代企划唯一的女性牧园多摩美。 叶山那晚招待多摩美吃饭是有目的的。 “这边,请慢用!” 莳绘在里面房间的入口低下腰来,打开门让叶山进入。 叶山一进来,多摩美早已端坐在桌旁了。 “来晚了,抱歉!”叶山在地板上的座位坐了下来。 “你知道的这家店不错嘛!”多摩美从没来过这种高级餐厅,显得有些紧张。 “我是跟这里的老板娘有生意上的来往,可不会在这里叫艺妓来玩哦!” “这我知道,不过为什麽要请我呢?” “有时候我也想请你好好地大吃一顿啊!这里的怀石料理听说很棒呢!今晚你就安心地大吃特吃吧!” “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不用那麽有戒心吧!” 在他们的谈话中,啤酒送来了,怀石料理也一道道地送了上来。 “来,乾杯吧!为了你的幸福!” 叶山和多摩美开始喝酒,多摩美在喝了啤酒、温热的清酒之後,已渐渐轻松起来。她歪斜着脚,不断地挟着菜∶“今天晚上真享受!” 她开始兴致高昂起来,叶山看正是时候,便问她∶“对了,多摩美,你曾经搞过同性恋吗?” “什麽啊,原来是问我这个……” “搞过是吧?” “有啦,有一小段时间……学生时代我是住女生宿舍的嘛!” “後来呢?” “後来就只对男人有兴趣啦!” “不过有经验就应该没问题吧!即使有美女想追求你,你也不会害怕吧!” “咦?你说什麽?为什麽……?” 多摩美完全不明白叶山在说什麽,只觉得很吃惊。 “假设有一个优雅的女性看到你,想跟你上床,而我也拜托你这样做,你会做吗?” 多摩美吃惊地放下了筷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叶山。 “叫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上床,叶山你要求的也太过分了吧!” 多摩美摆出冷酷的脸。的确,叶山也有同样感觉。又不是叫她和男人上床,所以觉得很轻浮。这是男人的感觉,但站在多摩美的立场,也许也是一样。 “那个优雅的女性,是指谁……?” 不久多摩美打破了沈默。 “你还不知道吗?” “嗯……刚才那个穿和服的女人……?” 多摩美终於察觉到了。 “和那种女人还不错!” 明白叶山的目的而惊讶不已的多摩美,知道对象可能是那个和服美人桑原莳绘後,似乎安心了下来。 “她是同性恋吗?” “嗯,三年前她好像是已去世的有力政治家的爱人。所以如果搞同性恋的话,就不算背叛他了,因此她似乎有点怪。” “哦,还有政治家当她的後台啊?难怪我觉得她不错。那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啊?”多摩美突然开始感兴趣了。 叶山因为不得不说服她,开始说明莳绘的事。 桑原莳绘在年轻时,本来是赤阪的艺妓。因为她性情好又漂亮,二十一岁时被政治家所吸引,成为了他的爱人。那个政治家在九州拥有他的票源,很有实力,而莳绘则是在东京生活。由於她不甘心只是过这种主妇的日子,所以便在汤岛弄了这家餐厅,一边经营“卯月”,一边继续当政治家的爱人。 可是在三年前,那个政治家去世了,莳绘也变成了未亡人。因此有很多男性追求她,但她就是不肯再接受。追求莳绘的男人当中,有一个是最穷追不舍的右派份子,他就是赤阪总业的社长田宫文藏。 可是,莳绘并还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因此叶山便想要拉拢莳绘,深入调查门仓朱鹭子在伊豆的高尔夫球场问题,对田宫文藏采取暗箭攻势,把事情慢慢解决掉。也就是说,莳绘及多摩美都是战略管理的女人。要拉拢莳绘,首先就不得不讨好一下多摩美。 叶山了解莳绘一看到多摩美,就会想跟她上床,所以今晚他们的聚餐才会选在“卯月”。果然不出所料,莳绘好像对多摩美表示了兴趣,让叶山内心乐不可支。 叶山坦白地说明。 “你的方法还真高明。不过也好,和那麽漂亮的女性搞同性恋也不错!” 多摩美眼底闪着光芒,似乎并不排斥。 现在也是女性可自由在贪欲中追求快乐的时代。 就在两人大快朵颐时,“抱歉,我们老板今天从江之岛批了蝾螺,这在菜单上没有,要不要尝尝……?”香味扑鼻的烤蝾螺放在盘子上,这时传说中的女主人莳绘进来了。 “啊,正好,老板娘要不要一起来喝一杯啊?” 桑原莳绘是做生意的,酒量很好。在她招待他们的时候,她不自觉地把眼光飘向多摩美∶“真是不错的女孩,皮肤吹弹可破。” 她的口气好像已经摸到多摩美的脖子、胸部一样。 “老板娘真的还不接受男人吗?”叶山边还酒边间。 “嗯,我受够男人了,我还在守着《贞操带》呢!” “只有女性真的就满足了吗?” “虽然不是非常满足,但在赤阪时就被姊妹们训练过了。用身体才知道女同志也很有趣,变成了习惯。” “今晚不如就破功了吧?” “这可不是谁都可以来的吧?除了要看对方是谁,还要看时机的。” “那为去世的大东伊平守丧的问题,你心中已经整理好了吗?” “嗯,他已经去世三年又一个月了,也差不多该整理一下心情了。” 正当多摩美离开去洗手时,“老板娘,既然你这样说了,你觉得她怎样?” 叶山移了移膝盖,切入正题。 “不错,是我喜欢的型。” “不然今晚我就把她留下吧!” “咦,不是你们要用吗?所以找才准备好里面的房间……” “其实我和她今晚才是第一次,原本是这样才约她来的,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让给你吧!其实我原本就想把她介绍给你,因此才把她叫来的。” “是这样啊!那麽——”莳绘顽皮地瞪着他,笑了出来。 “只有我们太无趣了。里面的床很大,不如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莳绘露出很天真无邪的表情,发表了这麽一个完美的提案。 三人一组的秘宴——也就是人们说的3p。 “今晚幸好只有三批客人,也差不多要打烊了。我去招呼他们一下,等一下就来。麻烦你们先移到隔壁房间吧!” “我真的可以加入吗?” “嗯,这样会很刺激的。” 对桑原莳绘来说,唯一的一个男人,就像是刺鼻的香料般。 “那麽最後也有可能变成我们俩个罗?”叶山不甘心地间。 “当然也有可能变这样吧!” 这正是叶山梦寐以求的。 原本他是打算今晚和莳绘上床,而不是多摩美。 “好,那就决定了。我再喝一下,就移到隔壁间。”叶山精神饱满地说。 “好,不然你也可以用里面的浴室。” “嗯,去冲个澡也好。你也要快点来哦!” (2) 里面的房间有八个榻榻米大。 壁龛上插着花,六角形纸单座灯点燃着微弱的灯光,使红绸缎看起来很妖艳。 一小时後,叶山他们移到那个房间。多摩美已经脱下衣物上床,但叶山则还没。 没多久,门被悄悄地打开,莳绘走了进来。 “你们还没开始啊?” 莳绘也还穿着和服。 “我想让你开先锋,等你好久了。” 叶山换上浴袍,醉意微醺地靠在柱子上,吟醉酒“富久锦”的杯子重叠着。 “哦!好礼数!” 莳绘抿嘴笑着,解开腰带。 看起来过於瘦弱的莳绘,当内衣落下,全身赤裸後,出现了白皙而凹凸有致的女体。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非常诱人。 “小姐,你真的好美。” 她说着,躲进了被窝。由於房间很热,被单是被翻开的。 “叶山!不要看……我会不好意思……” 害羞地想要遮住脸的是多摩美,而莳绘不愧在特种营业场所受过锻炼,一点也不会害臊。 莳绘躺在多摩美身旁,开始慢慢爱抚起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身体。她白皙的手指从乳房底端往腿的中央处游移着。从侧面来看,她俩就犹如纠缠的人鱼般,相互接吻。甘甜的双唇相碰,像花瓣般飘舞着,在发出声音吸吮的同时,多摩美开始喘起气、扭起腰来。 “哇,好美的毛发。”莳绘伸手碰触多摩美的阴毛,手指像施了魔法般骚弄着阴毛。 莳绘纤细的手指探索着多摩美早已濡湿而溢出的花园入口,滑了进去。她的纤指在小径出入,时而挑逗她的花蕊。“啊……”多摩美发出似猫的鼻音。 “这女孩真不错,蜜汁也很多,里面似乎要吸东西进去般的蠕动,她一定很受男性或女性喜爱的!”莳绘好像非常地中意,将躺在棉被上的女体股间分开,把脸埋进她的茂密处。 在莳绘用舌头舔舐她的秘处一阵子之後,她与多摩美优美地缠绕在一起,彼此用手爱抚对方的乳房及秘处,形成了69的姿势。 莳绘在上方,将脸埋进多摩美的秘处,彼此口交着。多摩美仰躺着,分开跨坐在她脸上的美丽成熟女子那芬芳的春之草原,由下往上用舌头舔舐着那闪耀着红宝石色的裂缝。 那种情景并非下流。叶山有些错愕,一边用称羡的眼光观察将多摩美带领得很好的莳绘。 莳绘身材虽很苗条,但胸部及臀部则恰到好处,非常诱人。全身该凸的地方就凸、该凹的地方就凹,曲线玲珑有致。 看似很有“弹性”。由於她是重要政治家从十九岁就一手拉拔的爱人,所以给人“本领很高”的印象。她下腹部的草丛并非黑亮茂盛的,而是像淡淡的春霞般,摇曳着薄薄的软毛。 每当多摩美技巧性地挑逗它时,“啊……你好棒!”莳绘就会发出娇呻声,摇晃着腰。 (可恶!把我当局外人?!受不了了!) 叶山看着眼前纠缠的两个女体,开始兴奋地喘着气。他那男性的象徵已呈现充血後的雄壮威武,似乎快要爆裂了。最近很少有这麽兴奋过。 “老板娘,我地想加入了。”他悄悄地说。 “快来吧!” 原本要求三人行的就是莳绘。她似乎有所领悟,往叶山的方向缓缓地摇晃她的臀部。 叶山脱掉浴袍,带着他蓄势待发的那玩意,进入被窝中。 他绕到两个纠缠的野兽後方,首先抓住了莳绘的腰。 莳绘的那里由於已得到多摩美充分的爱抚,呈现充血而濡湿的情况,好像不需要叶山的爱抚了。他伟的那话儿对准她濡湿的核心,慢慢地开始插入。 (3) 她的花园被蜜汁所包围,他就这样一步步地闯入她潮湿又温暖的世界里。 不过由於莳绘有三年没碰过男人,所以,“啊……我……有一点……痛!”莳绘惊惶失措似地发出尖叫。“啊……太大了……快裂开了。”莳绘弓起了身体。 女性的性器如果长时间封闭,就会收缩而变得狭窄。 可是那里原本就是伸缩自如、容量超大的地方,所以不久叶山那话儿就到达了内陆了。 叶山抱着她的臀部,慢慢地碰撞结合处。莳绘的下方是多摩美,她们仍保持69姿势。在那欢愉的三重奏中,叶山一加上伸缩运动,莳绘的背部就更加拱了起来,头发激烈地摇晃着。 “啊……啊……”她发出尖锐的呻吟声。 莳绘的那里紧缩起来,发麻的感觉从连接着的性器冲击到叶山的脑门。 另外眺望着上方结合在一起的俩人的多摩美,则怨恨似地爱抚他的睾丸。 叶山自我警戒着,如果再不自制,可能会爆开来。 可是,莳绘则因最初的结合而开始高潮。 “啊……啊……不行了……”她的腰软了下去,全身无力。 “那你仰躺吧!”他离开她身体,让莳绘仰躺在被单上。 当叶山以正常体位将那话儿埋到最深处时,莳绘满足似地大叫出声,像是回应着他一般,开始温柔地蠕动着腰。叶山则不需要太激烈的运动,莳绘会很自动地点燃欲火、达到高潮。 她把手放到叶山腰部,“啊……不要动……啊……好舒服!” 他为了想深刻体会自己填满女体的感觉,於是静止下来,让她自己蠕动腰部。 此时,多摩美起身,从旁边抱住莳绘,爱抚她的乳房、吸吮着她的嘴唇。 叶山则将手伸向多摩美,探索她的两股之间,把手指放入,给予浓烈的爱抚。 多摩美第一次参与三人行,感到非常兴奋,叶山的浓烈爱抚,让她几乎要达到高潮了。 “啊……要来了……快不行了……!” 突然,莳绘与多摩美同时发出高声尖叫,身体弹了开来。 三人的秘宴并非就此结束。告一段落後,多摩美接着说∶“只有你来太诈了,这次换我。” 说完按压住莳绘,并要求男性的插入。他们三人就在这红色的昏暗灯光中,忘却时间的流逝,相互纠缠在一起,享受美食的飨宴。 如此一来,叶山他们当晚就在汤岛的餐厅“卯月”的最里面房间过夜了。 早上睁开眼,是八点半。叶山起身去厕所。 厕所的入口处有个引水管。在石头制的洗手盆中,悬挂着青绿色的南天竹,从引水管传来了水声。伸出手在那儿洗手,回过身来时,从旁边递来了一条白色毛巾。“哦,是老板娘啊!早!” 站在他旁边的,是化着淡妆、穿着丝绸和服的莳绘。 “早安。你睡得好吗?” “嗯,昨晚战况真激烈,托你的福,我睡得很熟。” “对呀,我也很久没这样了。几乎要上瘾了,包括男人的味道。” 莳绘似乎想起了昨晚激烈又梦幻的做爱景象,红晕泄上了双颊。 “昨晚就当做是破功吧!该对男人解禁了吧!” “嗯,身体一旦体会了那种感觉,想停也停不了。” 叶山确认附近无人在後,打算拜托她关於悬案的事,便把她带进附近的房间里。 “老板娘,其实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他又再度端坐起来。 “突然改变态度,什麽事啊?” “你以前和赤阪总业的社长田宫文藏很熟吧!” “嗯,他是我们的常客。” “不止如此,他不是对你很有兴趣吗?” “嗯,还好啦——”莳绘羞赧地笑了起来。 “最近他好积极,还说只要我点头,他甚至会送我一栋大楼或公寓呢!” “哇,他真是厉害!我想拜托你从田宫那问出一些事。”叶山很坦白地说。 赤阪总业动用了旗下的平成不动产、天城开发所经手的伊豆汤之岛的高尔夫球场开发问题,其进行状况、要如何阻止它们?而赤阪总业似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到底是什麽?这些事,他希望她暗中替他寻求答案。 杀人事件目前仍未明朗化…… 老板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怪,我就想你一定有什麽企图……”她喃喃自语,“好吧!谁叫是你求我的呢?我试试看……” 说着,莳绘突然把脸靠近他。 “不过条件是,你也要常常来这哦!下次不要和那女孩,只要和你尽情享受就好……” 她捏了一下他的侧腹。 “好哇!不过你不是对田宫文藏有兴趣吗?” “别开玩笑了!那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那我就安心了。为了让我们尽快见面,刚才的事就拜托你了。” 4 叶山接到汤岛的餐厅“卯月”老板娘桑原莳绘打来的电话,是在隔周的星期六。原来她得到了关於田宫文藏及其事业的第一手情报,问他要不要过来。 “哦!这麽快就得到情报啦?” “因为他每天都来我这啊!所以我就一口气打听出来了!也有很不堪入耳的消息哦!一旦被发现,他可能就完了。即使不会那麽惨,他也会大受打击,事业一定会暂时完蛋。” “哦,他可真不简单!我很想马上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啦!不过你不来我就不告诉你。” 握着听筒的叶山脑中,思考着今後和田宫文藏对决的计画。 “我会去,什麽时候好呢?” “我明天白天有空,偶尔也来一下我家嘛!” “咦?你不是住在那家餐厅的吗?” “才不是呢!对我来说汤岛是公司,住家是在无缘阪,是公寓。” “白天不会打扰到你吗?没有同居人吗?” “你知道我是一个人住的!明天是星期天,闲得发慌呢!我会先冰过白酒,不管白天或傍晚,你一定要来哦!”她在电话中对他这麽说。 当他详细询问完她住在无缘阪的公寓位置时,叶山直觉的认为他拥有了反击田宫文藏的绝对武器。 第二天是大晴天。虽是星期天,叶山在早上到公司整理了一下杂务,下午便离开新宿的办公室。叶山不在喝酒的日子开车,所以他在新宿搭jr山手线前往上野,然後再转计乘车。 无缘阪的区域是从文京区汤岛四丁目到台东区池之端,是个仍保有旧貌的陡峭山坡。 森鸥外的名作《雁》,是描写位於无缘阪上,被妾宅所包围的女性命运,以一只雁鸟之死来比拟,编写而成的情趣与哀愁兼具的短篇文章,千数年前取名为“无缘阪”的歌也曾出现过,这附近的年轻人都对此很熟悉。 不过莳绘所住的地方,是在山坡上的公寓。无缘阪也大幅地改观,和以前灰暗阴郁的感觉大异其趣。 叶山进入柜台,站在三○六房前,按了铃。 “进来吧!” 门被灯开,莳绘出现了。 她穿着完全不同於工作时的打扮,以白色丝质洋装出现,看起来青春洋溢,身体窈窕的曲线清晰可见。 “这真的是你吗?真令人不敢相信!”叶山坦白地诉说他的感想。 “我也才三十出头呢!有时候也得改变一下形象!” 莳绘坐在沙发上。 “酒是冰的。”她伸出白皙的手来倒酒。那比穿和服时更有神的大眼,及流泻於肩膀的黑发,都令人印象深刻。 叶山也一起坐在沙发上,拿了酒。玻璃杯外侧冰得凝结了水珠,当她把杯子递给他时,那白皙纤细的手指,显得很诱人。 “我想听听赤阪总业的事……” 叶山催促她。 “那个公司正在千叶及茨城开发高尔夫球场,并涉及到贪污及特权。连当地的政府机关、市议会、政治家也有参与。而且还把大部分的所得拿到香港的逃税公司,这是违反关税法吧!……总而言之就是这样,详情我以後再说吧!因为好不容易只有我们俩的约会,我不可想尽提这些令人不尽舒服的事!” “啊、抱歉!看你说的那麽有自信,是不是有什麽证据呢?” “有哇!田宫除了很炫耀地对我说那些内幕消息,还说要把高尔夫球场的会员证也送我一张,还约我到香港尽量挥霍哩!” (嗯……这番话应该满可靠的……) 叶山高兴起来,很快地喝着白酒。 “你今天还真行,比在店里时还更厉害呢!” “等一下让你尝尝幸福的滋味……” “哦!这样不可以喝太多哦!” “没问题,才一瓶而已!” 莳绘不知加满了第几杯的酒,要把它递给叶山时,叶山轻轻地抓住她一只手。然後他把脸凑近她,轻轻地把她夹住玻璃杯的一只手指含在嘴里,吸吮它。 “啊……”莳绘微微往上仰。 叶山继续吸着她的手指。“啊……好舒服!”莳绘把身体倒向他。 “闭上眼看看。”叶山取过酒杯,含着一口酒,触碰莳绘的唇。两人就这样一边用口移送着酒、一边接吻。莳绘陶醉似地闭上眼。 叶山拉下莳绘洋装背部的拉炼、脱下了她的上半身。莳绘和穿和服时一样,洋装底下穿着一条衬裙。他松开她衬裙的肩带,出现了白皙的乳房。他将含了酒的唇凑了过去。 “啊、好冰。”莳绘惊吓地往上仰,发出叫声。 “很冰,可是很舒服。”他吸吮了沾满白酒的乳房。 然後叶山将白酒滴在她的乳沟中。白酒的酒滴从乳沟慢慢地延续到肚脐附近,储存起来。 叶山也吸吮了那块积水处。他一边吸吮,一边揉着她的乳房,透过底裤爱抚她的小山丘。 “啊……在沙发上太窄了,抱我到里面。”莳绘好像快要受不了了。 叶山抱她到里面。里面的房间是八个榻榻米大的和式房间,寝具都已准备好。 他把莳绘放下,脱下她的衣服,在无缘阪的夕阳下,莳绘白皙的女体清楚地显现出来。每当她弯曲身体时,她覆盖在阴部及裂缝附近的薄层阴毛,就会透露出一股诱人的吸引力。 叶山自己也脱了衣物後,用力地抱住她。 当他开始吸吮她的乳房时,“啊……叶山……”莳绘扭着身体抱住了他的头。 叶山一边挑逗着她的乳房、一边伸出手往她的下腹移去。他触碰她的小山丘与大草原,将手指往内部伸进去。“不要碰那里……好丢脸!”叶山马上明白了莳绘觉得丢脸的原因。他的手指沿着花瓣伸进去,那里早已湿透得相当彻底了。 “很丢脸吧!从我们昨天通电话,想到今天你要来开始,我就变得这样了。女人的身体有时候连自己也不能控制。” 叶山因此而觉得很光荣。他用手指爱抚了她一阵子後,决定不要再拐弯抹角,该有所行动了。“我要来了……可以吗?” “啊、可以……快来!”莳绘大大地展开了她的身体。 那一天也度过了充实的时光。结束之後,叶山便详细地向莳绘打听了关於赤阪总业的田宫文藏一些重大的丑闻。 详细情形是这样的。 在千叶县q市和茨城县y市的高尔夫球场开发中,市长便在几家申请业者当中找寻适合者,将注意力放在拥有选举权及决定权中,从市长、市议员有力人士、国会议员,都在进行数亿圆的赠贿工作,将市区的事前协议及决定导向有利的方向,而做为主导的大度假区计画的一环,行政单位似乎也承包的高尔夫球场的开发。 “两、三亿的赠贿是小意思啦!到处都有啊!反正承包开发後,还会赚回数十倍、数百倍的呢!”田宫狂妄地说。政府机关人员或政治家,似乎一点也没有卷进“贪污体制”的这种犯罪意识。 另外在赤阪总业方面,则将近几年不动产交易中所赚取约两百五十亿以上的日圆,送到逃税之国香港及巴拿马的分公司,做着这种隐藏所得的事。一旦这些事被发现了,就会被国税局调查、加重课税等处分,问题可就大了。 “就是这样啊!他们不断地逼迫弱者来赚钱,好像一点也没有犯罪意识及羞耻心。在这次的证券丑闻中,他也恐吓了大型证券公司说∶你们要怎麽赔偿我的损害!好像拿到了五亿圆左右,那种男人最好要给他一点惩罚!” 莳绘详细地报告田宫文藏事业的内幕。 (嗯……这题材实在太棒了,好!我就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报社记者朋友,暗中来煽动这件事吧!)叶山满意地微笑了。 杀人事件那边虽然还在寻找答案,但是伊豆的高尔夫球场问题就算是抓到了强敌的致命弱点了。 “谢谢你,非常非常地感谢你。对於本来可能会当你後盾的社长,你还肯告诉我这麽多他的丑闻。” “我最讨厌那种男人了,才不要和他有瓜葛呢!他只是个动不动就把钱挂在嘴边、欺负弱者的金权主义者而已!最好给他一点教训比较好!” 原本是实力派政冶家的第二夫人的这个女人,果然就是不一样。她女性的魔性就像蝎子般刺着对方,但她的想法,好像有些一个肠子通到底。 无论如何,叶山仍很感谢莳绘,当晚他很早便离开了她的公寓。 第二天开始,叶山动用了多摩美等几个不动产公司的员工,叫他们调查在千叶及茨城赤阪总业的高尔夫球场建设承包工事的实态。结果赠贿的核心虽无法从第一线掌握到,但关於他以很恶劣的方法动用行政单位独占工事的变相投标的谣言,及贪污的实态,叶山倒是集到了不少的情报。 包括这个调查结果,叶山自己撰写了一篇名为“赤阪总业的黑暗内幕”的文章,交给记者朋友,企图加以刊登并煽动这个消息。 (5) 另一方面,找出相模湖畔的汽车旅馆“山水庄”杀人事件的犯人之工作,他也没有懈怠。 线索便是事件当时驶入隔壁房间,事件後便匆促消失的来自品川的雪佛兰跑车。 後来,叶山透过交通部人面广的议员秘书,请求帮忙协助查出那辆车的资料。 一般陆运局是不愿意透露的,但因这辆车和杀人事件可能有关,所以秘书朋友得以很顺利地替叶山打听出来了。 结果很清楚地表示,那辆车是住在多摩川附近的猪江市的宫水猛史所有的。 (果然是宫永……!) 叶山想的果然没错。 於是,叶山思考着下一个对策。就是利用多摩美,叫她直接打电话给宫永,提出某个“虚构交易”把他引诱出来。 “喂,多摩美,有点事要你帮忙。这次可不可帮我演戏?” 当知道那辆车的背景时,当天中午叶山便请多摩美吃牛排。 “啊?扮完女同性恋,接下来又要扮女演员?” 多摩美吓了一跳,“拜托你好不好!又不是在拍色情片。”她露出了厌烦的表情。 “不是啦,只要你装装声音。就是上次的杀人事件……” 叶山拜托多摩美这个打电话的工作。 “好吧!谁叫你请我吃这个特大号牛排。” 多摩美最後还是答应了。 当天下午叶山回到公司,将窃听用的话筒安装在会议室的电话上,自己则戴上耳机,以便能同时听到电话,然後请多摩美打电话到宫水猛史的公司。 “喂……请问宫永先生在吗?” 多摩美问道,而宫永正好在位子上的样子。 “我就是。”一个粗鲁的男声回应她。 “我是鲁鲁巴制作公司的长谷川留美。” “咦……?长谷川小姐?” “是,我们除了举办剧团活动,还制作成人录影带,因为有件事一定要让你知道,所以便打电话给你了。” “什麽事?” “宫永先生,你知道相模湖附近的山水庄吗?” “山水庄……?”宫永虽很讶异,仍努力要装傻。 “那是别墅式的汽车旅馆。我们常常在那里拍摄带子,还装有自动摄影,我们把上周的带子回收後,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画面。” “到底什麽是自动摄影?” “那是只要有情侣进入房间,就可以像防盗摄影机一样自动摄影的装置。其实说穿了是偷拍录影带,但我们有和那家汽车旅馆签约而暗地装设。在上上礼拜的星期三,我们发现了不同於以往的画面。”多摩美照着叶山所教的,很流利地说着。 “拍到了什麽吗……?” “惊人的杀人画面。一对进入房间的情侣在吃完饭、做完爱後,男人睡着了,而女人急忙要离开、开始整理东西时,突然闯入一个男人,把那个女人勒死了。後来还故意佯装让瓦斯漏气而逃走……反正勒死女人的那个镜头是压轴的,那个男人的姿态和表情也拍得一清二楚。怎麽样?很有趣吧?” 在多摩美说话的时候,宫永都一直保持着沈默。但不久,他便一副要吵架的样子∶“那又怎麽样呢?”他佯装冷酷的声音问道。 “话不是这样说的吧,宫永先生。在镜头里的那个人就是你呢!连用细绳勒住女人脖子的地方,也拍得很清楚呢!……你要不要买这卷带子?”一瞬间,传来了宫永沈重的呼吸声。 透过窃听用的耳机,两人的对话在叶山耳边显得很刺耳。 不久,宫永用很恐惧的声音问∶“那个男人真的是我吗?你怎麽会知道我的长相?” “是你没有错。虽然花了很多时间搜寻,但我们公司的小姐说过,你就是曾拍过色情片的昭荣金融的宫永。” “那你打算怎麽处理那卷带子?” “我想先问你要不要买那卷带子,所以就打电话给你。” 宫永像在思考似的沈默不语时—— “当然我们不会勉强你。若是送到警察局,我们也不会受到良心的苛责吧!” 沈默仍持续着。 “如何?要交给警察吗?” “喂……等一下!” 宫水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再问你一次。真的有拍到我吗?” “我不会说谎。不然你可以自己看。” “你要卖多少?” “我们要求的也不多,那麽,就五百万圆吧!” “真的吗?” “嗯,反正也不能拿出去卖。” “好,那我买了。那五百万不只是这卷带子的钱,也包括堵你们的嘴用的。” “我了解了,君子协定。” “我明天会筹好钱,我要拿到哪里去给你呢?” “嗯,你也想看看那卷带子是不是真的吧!首先,要找有电视墙,还要能够交易的地方——咖啡店及旅馆大厅是不行的,街角及仓库也不可能。——那麽这样吧!我的朋友在歌舞优町经营一间酒吧,那里白天都没人,也有电视,条件还不错,怎麽样?” “好。店名呢?” “二丁目的香颂。时间是……” 两人约定了场所和时间。 叶山一字不漏地听完他俩的对话。 (明天下午两点……新宿的香颂……) 叶山想,宫永已完全被这个威胁电话钓上钩了,还答应准备钜款来取带子,所以他肯定就是真正的犯人了。 (6) 香颂是位於面对新宿歌舞优町区公所大道的酒吧大楼的四楼。 走出电梯後,位於走道最内部,很狭小。即使宫永带着大匹人马来,也可以在搭上一楼电梯时就马上明白,所以可加以注意。 所以,叶山便稍微利用白天的时间,借用那间朋友的店来做一些交涉。 到了第二天约定的时间,宫永先生独自前来。正因为他没有结伴前来,更可看出他是真正犯人的戒心。他打开一点点门,提心吊胆地往里面窥看。店内透出淡淡的灯光,看到多摩美一人坐在柜台旁,便如下定决心般地走了进来。 “你就是长谷川小姐吧?”他坐在柜台的圆椅上问她。 “是的。” “那你就拿出那卷带子吧!” “在这儿。你要先看一下吧?” 多摩美将带子放入柜台角落的小型电视机中,开始放映。 那卷带子只是以湘南海边做背景的普通片子,没有杀人画面,更没有宫永出现。 “喂,这不是偷拍的吧?怎麽回事?你在耍我啊?” 从柜台旁站了起来,怒火中烧的宫永背後,叶山出现了。 叶山从刚才就一直躲在他背後了。 “不会耍你。是有事才找你来的。五百万圆,带来了吗?” “你……你……!”宫永认得叶山。 叶山曾闯入赤阪总业的大楼里,也差点在鹭沼的汽车旅馆中杀了他,所以他应该很清楚。 宫永知道中计後,发怒而咆哮了起来,舌头开始不听使唤。 突然,他挥舞着手上所提的装有五百万圆的黑色皮包,往叶山的脸部到肩部方向击去,想把他推倒後逃走。可是在那一瞬间,叶山伸出右脚勾住他的胫骨。正当宫永被勾住脚而站不稳时,叶山往宫永下巴来上一拳,他弯着身体而蹲下身时,叶山再往他心窝处补上一拳,他发出悲鸣,身体整个弯曲起来,最後叶山再踢他的膝盖、往他下巴猛然一击,给他致命的伤害。宫永下巴往上仰着,身体却猛地往地板上倒了下来。 叶山虽不习惯暴力,但该蛮干时还是会使出全力。勾住对方的脚摔倒对方,并不是这麽困难的事。那一瞬间,宫永手上的包包飞了开来,五百万圆份的纸钞啪地飞散开来,散乱在地板上,景象壮观。宫永已完全躺在地板上了。 叶山抓住他的衣领要他站起来时,他突然发狂似地爬着地板,想要逃跑。 “可恶!为什麽要干这种事!” “问问你自己吧!我被你用金属板敲头部,差点就死掉了。这样对你已经算不错了!” “别开玩笑!我没干过那种事!” “还在胡说!在鹭沼的汽车旅馆杀了门仓健太郎、在相模湖的汽车旅馆杀了森田美纪,想要把这两件罪行推到我身上的,不就是你吗?站起来,跟我去自首!” “你……你有什麽证据?” “在鹭沼有目击者,就是超市的警卫,还有,你的车子曾出入相模湖山水庄,这些都查出来了。最後你来这里取带子,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胡说!完全是胡说八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丢人现眼了。现在有车子来接你了。” 叶山以劝告般的口吻说。 “多摩美,帮我打一一○,就说鹭沼及山水庄汽车旅馆的杀人犯要自首,这样警车很快地就会来了,等一下他们会再问清楚的。给我站起来!” 五分钟之後,警车的声音刺耳地在霓虹灯还没闪烁的午後回响着,有三部警车同时停在歌舞优町的区公所大道上。 (7) 第二天,赤阪总业的田宫文藏打了电话给叶山。 叶山吓了一跳。 因为他的消息也太快了。 “是叶山吗?”田宫文藏以沙哑的声音问。 “我是。” “你太过分了。” “你是指宫水猛史的事吗?”一定是这样吧!那他的消息也太灵通了。 宫永昨天被警察带走了。虽然他还没有招供,但叶山认为,吐出全部的实情,只是时间的问题。由於叶山是设计者,田宫文藏才迅速地打电话来做强烈抗议的吧! “我不认识宫永这个男人。我打电话来不是因为杀人事件,而是有话想跟你说明白。你今天可不可以来我们公司一下?” 即使拒绝了,他也预料得到会有几个男人来“请”他过去,“好啊,我会去。” 叶山表示那天傍晚五点,他会去赤阪总业的社长室。田宫终於沈不住气了!由於煽动千叶县及茨城县高尔夫球场疑云在国会提出讨论,加上透过朋友的报导而让叶山的压迫产生了效应,还有知道内情的部下宫永也被警察逮捕了,所以田宫就开始努力在找寻避难所了。 如此一来,叶山战斗的主要目的——把朱鹭子救出绝境的目标,似乎慢慢达成了。 叶山比约定时间还要晚一些,一到赤阪总业的社长室,果然田宫文藏瞪着他说∶“哦!你就是叶山啊!” “我想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吧!今天我在电话中说过了,而且你们曾在这房间里面非礼某位女士,我曾闯进来过。”叶山很镇定地说。 “罗唆!” 田宫终於要露出本性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叶山,大吼一声。 “我不是在问你这件事。叶山,你把这些资料透露给报社记者煽风点火,到底是有什麽目的呢!”田宫文藏怒斥得满脸通红,把文件把桌上用力一击。 那也难怪,他现在丢在桌上的东西,正是赤阪总业涉及千叶县及茨城县高尔夫球场开发所做的行贿内幕、关於逃税的实情,都是叶山打字而成的三十章文书的影本。 田宫文藏彷佛已查明资料来源了。他把握有内情的叶山叫来,似乎是想和他交涉一些事。 “叶山,你是不是想要钱?还是在进行某种交易呢?你写这篇文章到底有什麽企图!” 看到田宫文藏盛怒的样子,似乎表示资料正揭露着真相,他已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你问我想怎样,我也很难回答你。如果我把它交给地检署或国税局,不知会怎样哦?我的记者朋友们,为了要在国会揭露这件事,把它塑造成头条新闻,好像已经开始煽动在野党的议员们了。”叶山慢条斯理地说。 “等……等一下,你这麽做,我会有麻烦的。你到底想要什麽?说吧……如果是钱的话,要多少我都给你。” 叶山摇头,表示不想要钱。 “你估错我了,我和你不一样,用钱也推不动我。”他稍微故弄了玄虚。 “还装蒜!那你到底想要什麽?你到底是为什麽要陷害我的?” “这你还不懂,那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那我来说,听好!” 叶山所提出的要求,便是放手赤阪伊豆源的女老板门仓朱鹭子所有的乃木阪旅馆及餐厅“玉树”的旧址。还有,他从健太郎那骗取了她所有的伊豆汤之岛之高尔夫球场开发预定地的权状及印章,强迫事情的进行,但那里会对环境造成重大的影响,也遭到居民反对,他希望田宫放弃这件事。然後把以不当手段取得的权状及印章还给门仓朱鹭子,还有,以後不可以再骚扰她、侵犯她。这是他对田宫提出的三个约定条件。 “怎麽样,田宫社长,这样还可以接受吧?” 汗水从田宫额头上冒出,他喃喃地说∶“你到底为什麽……为什麽要为这件事不顾性命呢?难不成真的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伊豆源的未亡人——” “有时候一个男人真的爱上一个女人,对她付出真爱的话,是会不顾性命的。不过现在大家都好像视真爱为愚蠢,不想去了解,也不会去做。但还是有这种拥有真心与灵魂的蠢蛋存在。希望你能明白我所说的话。” (会不会太帅了?)叶山多少觉得不太好意思,但难得吐露出真心话,心中舒畅了不少。 “可恶!算你有种!” 田宫憎恨似地低语,“好,那三个条件我接受。不过有件事拜托一下,就是不要向地检处密告及在国会渲泄了。” 最後,他交出了向门仓健太郎骗来的伊豆的权状、字据及印章,整个人深深地弯腰鞠躬,向叶山认输。 “好吧,那我把这些文件和印章都收下了。”叶山将它们都收了起来。 【终章】稍纵即逝的爱 夜景特别的美。两人举起了酒杯。 “谢谢你、叶山。托你的福,凡事都解决,我可以安心在伊豆生活了。” 乾完杯後,朱鹭子眼底充满了感谢地对他说着。 那里是赤阪。纪尾井町的摩天大楼旅馆的顶楼,是叶山向赤阪总业的田宫文藏夺回字据及权状的四天之後。乃木阪旅馆的买卖也已结束,餐厅“玉树”旧址的处理也有了着落,朱鹭子呈现出了安心地表情。 “你真的帮了我很多忙,杀健太郎的犯人也捉到了,总算告一段落,我可以放心了。” “嗯,刚开始宫永远很嘴硬,什麽都不肯跟警察说。鹭沼汽车旅馆那件事,由於目击者的指认,确定宫永没错;山水庄那边则是在被害人两手的指甲间,发现了拉扯时附着的男子皮肤切片,证实和宫永的血型及组织片相符合,所以他就无话可说了。”叶山解释着。 关於叶山几次如履薄冰的杀人事件,被警察逮捕的宫水猛史被移到神奈川县警的搜查总部,到了第三天,他就招供了鹭沼、相模湖畔两个汽车旅馆杀人事件的所有实情。 根据他的供词,杀害门仓健太郎是为了伊豆源的资产,提供女人给没见过世面的健太郎,骗取并夺走社长印章、权状等倒还好,但由於中途健太郎开始反抗,提出想拿回被保管的东西,在情急之下就把他带进川崎的汽车旅馆加以杀害,然後把这个罪行加害到以朱鹭子为中心、三角关系中的叶山慎介身上。 另一方面,稍後发生的“山水庄”汽车旅馆杀人事件,则是收到了共犯森田美纪已将叶山带进汽车旅馆的联络,为了假装是瓦斯中毒,便让他喝下了安眠药。在这过程中,自己也跑到汽车旅馆的隔壁房间,找时机进入叶山的房间,由於共犯森田美纪知道的秘密太多,此时形成一种阻碍,所以想伪装成是她自杀,於是勒死她後,便将瓦斯弥漫整个房间然後逃跑。 这两个案子都是宫永独自干下的,而自从公司上层组成了“夺取伊豆源计画”以来,曾指示要消灭掉叶山这个眼中钉,宫永这麽叙述着。 从这点来看,警方认为田宫文藏也有杀人教唆的嫌疑。 总之,事情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朱鹭子似乎已经脱险了。 “不过……”叶山叹了口气。“一想到朱鹭子真的要回伊豆、不待在东京,就觉得很寂寞。” “胡说,你那麽受女人欢迎。” 朱鹭子从酒杯後方瞪着他。 “那是我工作的关系呀!回到伊豆後,真的不再来东京了吗?” “至少目前的想法是这样。高尔夫球场问题已解决,那边的环境也终於稳定下来,我想回到天城翠明馆,在伊豆安静地度过未来的人生。” “真可惜,那麽年轻就要躲在乡下。你可以用卖掉乃木阪旅馆的钱,在东京找个公寓优闲生活的。” “我不太喜欢当一个少奶奶,而且我已经受够东京了。我一边经营翠明馆,一边会找机会来东京玩的,你也要常常来伊豆哦!” “我会的,下次不会再带别的女人去了。” “嗯,下次再给我看到那样,我可就不管了。” 两人一边看夜景,一边畅饮,吃吃喝喝地,然後便进入预约好的旅馆房间里。 (也许我们以後真的会变成一对恋人呢!东京和伊豆……分开生活,也许恰到好处。小别胜新婚嘛!) 洗完澡後,床上已如花园般洋溢春天气息。肌肤还残留热水馀温的两人,温柔地接吻、拥抱着。每个女性的长相、声音、身材都有特徵,那里也一样,各有各的个性。那里应该是最具有女性特徵的部分了。 叶山称它叫女性本身的“容貌”。“容”是指从阴部到毛发、红色瀑布的整个“姿态”,而“貌”是指隐藏的花瓣、珍珠、黏膜的外貌及颜色等,即秘处的“脸”及“表情”。 当他压开朱鹭子的那里,把脸移近时—— “啊,就是这个。这就是朱鹭子……早就想看看朱鹭子的这里了。” 叶山就犹如诉说强烈乡愁般,感到一股热烈的无奈与爱怜。 也许叶山是真的好女色吧! 他吻她那里。然後将呈现葡萄色透明的一边花瓣放入口中吸吮。 朱鹭子发出狂乱的声音,就像在哀求他进入她一样。朱鹭子拱起身。如果说有每次感觉就像处女般的女性存在,也许那就是朱鹭子。 朱鹭子的构造很细密,男性能通过的路径很小。今晚从一开始进入、到贯彻到内部时,朱鹭子都不断地仰起身,似乎很疼痛的样子。到达高潮後,两人彷佛化身为魔鱼。 朱鹭子仰起美好而白皙的下巴,不停地发出纤细尖锐的叫声。 床头灯映照出微微出汗的朱鹭子脸上,皱着眉头、陶醉的表情,似乎很幸福的样子。 叶山突然感到一股爱怜,便吻了她。一边接吻,叶山告诉自己,今晚并不是分离之日,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或者事实上,是最後的一个分离的夜晚也说不定……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赤足惊魂 chap_r(); <div id="content"> 赤足惊魂—— 【第一章】引子 盛夏的夜,已经很深了。凉风时不时的卷起废弃在地面的报纸刮过空无一人的街道,远处传来驶过这个繁华都市边缘火车的轰鸣声,整个城市已经由喧嚣变得格外的沉静,人们似乎都已经沉沉的睡去…… 正在这时,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哒哒声打破了寂静的夜色,一个美丽的身影急匆匆的穿过一条条泛着银色月光的街道,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要去哪里,也许,她刚刚下夜班吧! 但从背影看,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一定是个美丽的女人,短发,匀称高挑的身材,走起路来,随着节奏扭动的丰满臀部,让所有看到她的男人都会产生无尽的联想。但是,在她的身体上,最美的绝对是她那裸露在超短裙下修长丰盈的双腿!丰满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双腿再配上纤细的脚踝,就像一支装满红酒的高脚杯,那么的出众,那么的引人注目! 正在这时,“啊……啊……”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一条黑暗街道的尽头传了出来,哭声吸引了女郎的注意,也许是女人天生的好奇心和天然的母性,女郎顺着哭声走了过去。在街道的尽头,路灯下,俨然看到了一个孤零零的婴儿车,越走越近,哭声也越来越大,女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前,轻轻的掀开了盖在婴儿车里的被单,突然,看到的不是可爱的婴儿,而是……一台录音机,录音机里放出了婴儿清脆的哭声。 正在女郎惊异的时候,一个黑色人影映在女郎侧面的墙壁上,可以清晰的看到,黑影手中握着一根粗棒用力的朝女郎的后脑砸了下去,“砰”,木棒重重的砸在了女郎的后脑,美丽的女郎还没来得及呼叫就应声倒地,沉沉的昏迷过去。 这时,黑暗中露出了阿明的半张脸,没有一丝表情,阿明戴着红色的眼镜,显得格外的恐怖,他走到女郎身边,伸出双手一把搂住女郎纤细的腰,轻易的将女郎扛在了肩膀上,从容走到一辆停在黑暗角落里的宽大面包车边,打开车门,粗暴的将女郎扔在后座上,发动引擎,车子瞬时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空荡荡的房间中央,一个没有水的大浴缸,那个美丽的女人全身一丝不挂的昏睡在里面,紧闭的双眼更显出她那美丽动人的睫毛。女郎的乳房很大,粉红色的乳头镶嵌在高耸的乳峰上,她的皮肤很光滑,很细腻,下腹部长着密密的阴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由于脱掉了短裙和内裤,女郎的双腿此时更显得修长美丽了,指甲盖上涂了粉色的指甲油,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很考究的女人。 这时,阿明也全身赤裸走到了浴缸的旁边,眼中泛着冷冷的光。他伸出手,顺着女郎的颈部开始向下抚摩,两个食指在女郎的乳头周围轻轻的画着圆圈,时不时的捏起她的乳头,在食指和拇指间揉搓着,他的手掌将女郎的乳房时上时下的推揉着,女郎轻轻的皱了一下眉,但却没有醒过来。阿明的手继续向下游动,划过平坦的小腹,开始拨弄起女郎的阴毛来,阿明将女郎的双腿分开,分别架在浴缸的两边,那条紧闭的肉缝顿时清晰的暴露在阿明的眼前,他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两个食指和中指开始抚摸起女郎的阴蒂,不一会,阴道里就流出了白色的浑浊液体,女人在受了刺激后,不管是不是自愿的,下面都会对刺激予以响应,也许这是女人的悲哀吧! 阿明的目光转到了女郎的腿上,这时,阿明眼中的那团火突然熊熊燃烧了起来。阿明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他的手从女人的大腿根部一寸一寸的向下抚摸,阿明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这双腿给他带来的快感。女人的大腿内侧是最柔软的地方,当他的手指触摸到这里时,阿明的全身开始发抖,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只见他一下子跳到浴缸里,蹲在了女郎分开的双腿之间,握住早已硬得像鹅卵石般的阴茎,对准女郎的洞口插了进去。 女郎嘴里发出了“啊……啊……啊”的声音,但却没有醒过来,随着阿明的抽插,女郎的头颅左右晃动着,嘴巴微微的张开,轻声的喘息着。 阿明也闭着眼睛,一下一下认真的用力插着满是淫水的阴道,狭小的阴道壁紧紧的包着阿明的阴茎,不时的自然收缩使阿明爽快的紧皱着眉头。阿明将女郎的腿合并起来,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样阴道就可以夹的更紧了,每插一下,阿明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在阴道里激烈的跳动! 随着抽插的节奏,阿明的双手也有节奏的抚摸着女郎的双腿,他的舌头也疯狂的舔食着女郎的脚踝,他将女郎的脚趾头一个一个的含在嘴里,吮吸着,舌尖舔着女郎的脚心,轻轻的划着圈。 此时,带给阿明最大快感的不是阴茎与阴道壁的强烈摩擦,而是双手与舌头对女郎美腿的玩弄和舔拭!突然,阿明感到腰间一紧,“啊……”一声长叹,精液自龟头喷射而出,深深的射入了女郎的阴道最深处…… 阿明起身走出浴缸,对着仰躺在浴缸里的裸体良久后,他双手伸到女郎的身下,将她平托起来,平静的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有一个操作台,阿明将女郎平放在操作台上,女郎的肉体在黄色的灯光下映现出刺眼的古铜色,阿明取出一只黑色的水笔,像欣赏一件价值连成的艺术品一样审视着女郎赤裸的双腿,过了好长时间,阿明似乎做了重大决定一样,用水笔在围绕女郎的大腿根部认真的划了一条直线。 女郎此时完全任人摆布,被阿明在操作台上翻来翻去,肉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阿明尽收眼底。阿明将女郎仰面呈大“y”型绑在操作台上,准备下一步的工作。 “嘎……嘎……嘎……”刺耳的电锯声似乎冲破了小屋的天花板,阿明穿上了通体橡胶服,戴上了他的红色眼镜走到女郎面前,锋利的锯齿对准画好的黑线准确坚定的切了下去!!!! “啊——”女郎顿时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发出了痛苦的恐怖尖叫!阿明没有丝毫的犹豫,锯齿一寸寸的切进了肉里…… 清晨,醒来的城市开始渐渐恢复生机,郊外的垃圾站,一个老妇人正在吃力的清理着早晨刚刚送来的垃圾,一个硕大的黑色垃圾袋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走了过去,一面抱怨着,一面打开袋子,一副恐怖的情景出现了,一个女人睁圆了双眼,张着嘴巴,浑身都是烟头的烫伤,已经没有了下面的双腿!!!!!!老妇人一声尖叫,昏厥过去…… 【第二章】狩猎 “铃……铃……铃……”新界警署重案组的电话铃响个不停,所有人都在紧张的忙碌着,在一间豪华的独立办公室中,女警司曹月媚紧锁着眉头,陷入了沉沉的思考。 月媚今年二十八岁,凭借过人的胆识和机敏,在警界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和尊重,工作几年,已经坐上了新界警署重案组的头把交椅。月媚绝对是个美丽的女人,在众多男同事的眼中,她是个严格精干的女上司,更是一个性感尤物,白皙的皮肤,水汪汪的眼睛,丰满的胸部,纤细的小蛮腰,尖挺的臀部,还有那……修长高挑的大腿!俨然一个令人敬而远之的冰美人!但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强奸分尸案让月媚感到很棘手,所有被害者都是年轻的美丽女郎,凶手的作案手法凶残老练,都是在对女子进行疯狂强奸后锯掉其双腿,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近十人惨遭毒手,而凶手至今仍然逍遥法外,且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月媚感到,她遇到了从警以来最强有力的对手! 今天,月媚向上司请了半天假,早早的回到了家,她要放松一下已经持续紧张多日的神经,这几天,她太累了!躺在豪华的冲浪浴缸中,月媚的裸体感受着温暖的水流带给她身体的冲击。 浴室中充满了水蒸汽,柔和的灯光笼罩了整个房间,月媚微闭双眼陶醉在无比的舒爽之中,双手捧起泡沫开始抚摩起自己的身体。全身润滑的感觉让月媚心里痒痒的,毕竟,她是一个正常的成熟女人,甚至比一般女人具有更强烈的性欲,平时在外经历了太多打打杀杀的场面,不得不以女悍警的形象示人,但是,心中万般春情谁知晓!! 月媚分开双腿,将腿架在浴盆的两边,用柔软的手指轻抚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浴缸里强劲的水流从不同方向刺激着月媚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感到无比放松和舒畅!正在这时,房间的大门把手轻轻的转动了一下,“喀”锁舌弹开的声音,一个黑影悄悄的溜进了月媚的房间里,月媚丝毫没有察觉。 黑影慢慢的走到浴室门前,听到了里面哗哗的水声,便开始有条不紊的宽衣解带,内裤里早已支起了小帐篷,除去内裤,如鹅卵石般坚硬的阴茎立即弹了出来,黑影突然冲进了月媚的浴室。当月媚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黑影已经赤裸着全身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子骏,你好坏啊!!!”月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的男友张子骏!! “哈哈,宝宝,想我了吗?知道你今天早回来,特意给你来个意外惊喜!”子骏笑嘻嘻的说道。子骏和月媚是同行,都是新界警署的重量级人物,这就是美女配英雄的道吧! 子骏坚硬的下体在水中不断的磨蹭着月媚的花蕾,本来已春情荡漾的月媚,此时哪还经的起如此挑逗,一把将男友搂的更紧了,微闭起双眼,樱桃小嘴里也发出了轻声呻吟:“啊……子骏,你来的真好,我好想你啊……” 子骏见状,更加跃跃欲试,随即伸出舌头开始对月媚进行全身按摩!子骏用自己坚实的胸部在月媚丰满涨鼓的大乳房上用力的摩擦着,柔软的乳房被挤的变了形状,但这却更激起了月媚的情欲,“啊……啊”月媚的叫声由弱及强!身体也开始不停的扭动起来,夹杂着月媚体内淫液的水花四处乱溅。 子骏毫不手软,一把将月媚翻转过身,让月媚趴在浴缸中,双手从月媚的腋下向前掏去,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双乳,继续刺激着她的乳头,同时,阴茎在月媚尖翘的臀峰上快速摩擦着,时不时巨大的龟头还会顶到月媚的肛门,每到这时,月媚就会随之全身一震,嘴中更是嗯嗯啊啊,胡言乱语:“子骏,救我,救我,快放进去吧,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子骏看时机已到,毫不迟疑,双手扣住月媚的胯骨,向后一拽,将月媚的翘臀高高的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浴缸中,将阴茎对准门户大开的洞口一下子全根插入!!“啊……”月媚嘴里发出了舒畅的喊声!!月媚顿感阴道内被塞的满满的,强烈的满涨感让月媚高高的扬起头,身体前后移动着迎合着男友的抽插!肉棒与阴道壁快速摩擦时发出的“劈劈啪啪”声响彻整个浴室! 正在这时,月媚的移动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警署打来的,月媚立即跳出浴池,调整了一下情绪,接通电话。 “曹警司,尖沙嘴发生银行抢劫案,我们正在与劫匪激烈交火,请您快赶来!” 月媚立即沉着冷静的说道:“好,报告具体位置,我马上到!”放下电话便立即开始穿衣服。 这可苦了呆坐在浴缸里还意犹未尽的子骏了,“哎,这叫什么!!好几次都这样,早晚我要成阳痿!”子骏生气的抱怨! “好了好了,亲爱的,自己解决吧,下次一定好好满足你,我得先走了!”月媚满脸歉意的亲了一下子骏,便匆匆冲出了家门! 几分钟后,月媚便赶到了火拚地点,枪声震耳欲聋,路上的行人都被惊吓的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匪徒火力很猛,用的都是41,警察们被压制在警车后抬不了头。 月媚加入了战斗之中。世间就是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正在这时,阿明正好路过,也许他正在寻找新的猎物吧,无意间,他看到了月媚因躲避子弹蹲在车后而露出的那两条美丽的大腿!红色的眼镜后面,发出了炙热的光!阿明不顾危险,直楞楞的朝月媚走了过去!只见阿明手握数码摄像机对准月媚的大腿肆意的拍摄着。 “趴下,快趴下,危险!!”月媚冲阿明大声叫着,她很奇怪,这个男人难道不怕死吗……激烈的枪声打断了月媚的思考,她顾不上眼前这个正在为她拍摄的男人,重新集中精力开始向匪徒还击。 没过多一会,飞虎队赶到,用31和43很快就清理了嚣张的劫匪!当月媚冷静下来再去寻找那个奇怪的男人时,阿明已经不知去向了,但月媚没有想到,一张可怕的大网正在悄悄的向她撒开…… 阿明的家里,一台34英吋的背投电视上正在放映着警匪枪战的画面,画面的中央,一个美丽的女警对着镜头大声的喊着:“趴下,快趴下,危险!!”电视的对面,红色的眼镜后面,阿明瞇着一双冷酷的眼睛认真的审视着画面中女警修长的美腿,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从那以后,阿明每天都守候在新界警署的大门口观察着他的猎物,月媚也总是感觉到好像有一双无形眼睛时刻在注视着自己,“也许是因为最近太累的缘故吧。”月媚总是在自我安慰。 半个月过去了,阿明已经清楚的掌握了他想了解的一些资料,月媚的名字,部门,职务,作息时间和住址!万事俱备,阿明开始进一步实施他的计划…… 周一的清晨,新界警署重案组走进来一个速递员,手里捧着一个包裹,“这是曹月媚的包裹,请问哪位是曹月媚?”速递员向一个男警员问道。 “哦,曹警司正在开会,你把东西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吧,她的办公室在那里。”顺着男警员手指的方向,速递员迅速的走进了那间办公室。 屋内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月媚散发出来的体香,速递员抬起头,露出了狼一样的眼睛。他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一个钥匙包就放在办公桌上。阿明从容的走了过去,把包裹放在桌上的同时,拿起钥匙包,将每把钥匙都在一块专用橡皮泥上做了精确的印记,随后便匆匆离开了警局。 “曹警司,刚才有人给您送了一个包裹,在您的办公桌上!” “好的,谢谢。”月媚走进办公室,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束火红的玫瑰,这样的事情月媚经历过很多了,她经常收到无聊的追求者送来的礼物,已经习以为常了,于是顺手将玫瑰扔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早上,阿明早早的来到了月媚的家门口,8点30分,月媚像往常一样准时的走出了家门,发动汽车赶往警署。过了半个小时,月媚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你好,我是曹月媚。” 电话那头没有人响应,断线的声音。 月媚正在奇怪,电话这边,阿明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在确认月媚肯定在警署之后,他从容的打开月媚的房门,走了进去!月媚平时一个人住在这里,房间很整洁,装饰的也很豪华,显示出女主人的品味和气质。 阿明每个房间都转了转,就像到了自己的家里,毫不客气,他打开电视,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边喝边看起电视。 不一会,他又走进浴室,浴室的衣架上挂满了月媚的胸罩和内裤,月媚是个很讲究的女人,所有的内衣裤都是蕾丝花边的透明样式,阿明用手拿起一条红色的内裤,把鼻子凑了过去,在内裤的底部彷佛还留有月媚的体味,这让阿明非常的陶醉。阿明把内裤套在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上开始快速的摩擦起来,不一会,一股股精液便射到了月媚的内裤上,阿明又把她挂回到原处,心里一阵痛快的感觉!阿明脱去衣裤,将浴缸里注满水,开始享受冲浪浴缸的按摩…… 在之后的几天里,阿明总是在月媚上班后来到月媚的房间里肆意放纵,而在月媚回来之前便悄然离去,可怜月媚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穿着沾满阿明精液的内裤和乳罩照常生活工作! 这天,阿明又像往常一样在月媚离开后悄然溜进了房间,当他正躺在月媚的床上把弄枕下的月媚刚换下来的内裤时,一阵急促的开门声惊动了他,有人回来了!阿明匆忙起身,一下子就钻到了窗帘的后面。 这时,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体态丰满的妙龄女郎匆匆走了进来,她不是月媚,女郎身穿一套蓝色短裙套装,一看就知道是位标致的空中小姐,透过红色的眼镜,阿明从窗帘后开始打量这个女人,虽然没有月媚漂亮,但是身材决不比她差,而且,那两条腿也是同样的诱人!空中小姐的身材一般都是非常好的! 女郎走进房间,脱去了外套和短裙,全身只剩乳罩和内裤在屋里走动,她打开冰箱取出一瓶橙汁边喝边拿起了电话,“喂,姐姐,我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好的,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拜。”原来,这个美丽女郎是月媚的妹妹! “紫媚!”阿明脑中闪现出一个这样一个名字,这是阿明在月媚电话本上看到一个名字,眼前的这个女郎就应该是紫媚吧!阿明的眼中霎时闪现出冷酷的光! 紫媚放下电话,起身走进了浴室,不一会,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阿明从窗帘背后走出,一个新的计划已在他的脑海中酝酿而成。他快步走到桌前,将随身携带的麻醉剂尽数倒入了紫媚还未喝完的橙汁中,又迅速闪到了窗帘后! 没过多久,紫媚只穿着乳罩和内裤走出浴室,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家里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紫媚舒展身体躺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随手拿起那瓶橙汁喝了起来!没过几分钟,紫媚的眼睛开始打架,头一下一下的打着瞌睡,随后便浑浑睡去!阿明从窗帘后走到紫媚身边,嘴角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意,他摸了摸紫媚的大腿,很有弹性,呼吸又变的急促起来,阿明脱下自己的风衣,将紫媚的肉体包裹起来,扶起她的身体,拖着她走出房门,将昏迷的紫媚放在车后座上,扬长而去…… 【第三章】迷奸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人来人往的路旁,停着一辆中型面包车,四周的车窗被黑色的帘布所遮挡,人们从它的旁边匆匆走过,谁都没有留意,可在这车里,阿明正在对紫媚肆意蹂躏。 从紫媚被阿明掠上车后,为防止紫媚醒来,阿明就不间断的往紫媚的嘴里灌注麻醉剂,紫媚能够感觉到所发生的一切,却醒不过来。紫媚被平放在没有坐椅的车厢地板上,紧锁眉头,晃动着脑袋,体内的麻醉剂使她感到无比的难受! 阿明赤裸着全身坐在紫媚的双腿之间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时,阿明从一个工具箱中取出一瓶液体,掰开紫媚的嘴唇,尽数灌了进去!这是一种强烈的催情药! 没过多一会,紫媚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起来,身体也不自觉的开始扭动。紫媚的喉咙里发出低声呻吟,阿明分开紫媚的双腿,伸出手指,隔着紫媚的内裤抠摸着少女最敏感的私处,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内裤底部很快就被阴道分泌的大量液体所浸湿。 阿明的手滑过紫媚平坦的小腹,一寸一寸的抚摩着紫媚大腿上的肌肤,紫媚的腿很有弹性,白皙的皮肤上被阿明捏出一道道红色的印记。阿明摸了摸紫媚的小内裤,一把便将内裤扯了下来,“啊……” 紫媚本能的发出了低声呻吟。 油亮的阴毛,粉红色的阴唇,在车厢灯光的映照下映出诱人的光泽,紫媚的淫水已经将车地板弄湿了一片,阿明倾下身体,几乎将脸贴在紫媚的阴蒂上,伸出舌头,品尝起紫媚肥嫩的阴唇来,一副极其陶醉的样子。 “啊……啊……”敏感部位受到了强烈刺激,紫媚不禁淫声浪叫起来,身体也更大幅度的扭动起来,阿明见时机成熟,便跪在车厢地板上,扶起紫媚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的左右双肩上,将早已暴硬的阴茎全根插入了紫媚的身体! “啊……”紫媚紧闭双眼,张大了嘴,发出强烈的呻吟声,紫媚虽然不是处女,但是,高贵的性格使她很少发现心悦的男人,这些年来,紫媚的身体还少有男人可以享受,所以,阿明刚刚进入紫媚身体,就明显感觉到紫媚阴道紧紧的压迫感,“这样的好穴,已经很久没品尝过了!”阿明心中暗自激动。 阿明的双手并没有闲下来,他从紫媚的双肩上褪下乳罩的吊带,将乳罩拉到了紫媚的腹部,虽然紫媚仰躺着,但白白的乳房还是像小山一样鼓鼓的挺立在紫媚的胸前,随着阿明的抽插动作,乳房也在扑棱扑棱的上下抖动,阿明见状,难耐心中欲火,一手一个,用力的揉搓把弄起来。 由于性爱带来的快感,紫媚的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起来,腿部动作导致了大腿根部的阴道有节奏的张弛起来,阿明的阴茎在紫媚的阴道里感到了无比舒畅。阿明扳住紫媚双腿,加快了阴茎的抽插! 正在这时,车窗的玻璃被敲响了,阿明透过窗帘缝隙,看到了一个女交警正在往车厢内打探。原来由于违章停车,女警正准备开罚单,阿明见状,赶忙俯下身体,顺势用手堵住了不断发出呻吟的紫媚的嘴,紧张的向外观望。 好在没有引起女警的注意,她只是贴完罚单后便转身离去了。阿明长舒一口气,重新摆好姿势,对紫媚的身体进行激烈的冲锋…… “啊……”一声低沉的长哮,阿明在紫媚的身体里达到了高潮,劈开紫媚的双腿,精液混合着紫媚的淫液污七八糟的流了下来…… 【第四章】虐杀 月媚下班后赶回家,本想和妹妹好好团聚一下,可一进家门,看到的却是满目狼籍,妹妹的行李箱,皮包,外套狼狈的甩在地上,可紫媚却不见踪影。 “这丫头不会有事的,一定是有急事临时出去了,一会就会回来了……”月媚不断的自我安慰。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已经11点了,月媚的心里闪现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突然,电话玲响了,月媚跑过去一把抓起了电话,“喂,紫媚,是你吗!”月媚大声的叫了起来。 “曹月媚警官,你好,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你是谁,你的妹妹现在在我的手里,一个小时之内,你一个人到张记码头二号仓库来找我,记住,就你一个人来,不许通知你的同事,否则,我保证你再也不会看到你可爱的妹妹…”没等月媚发话,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月媚一下子呆住了,办案这么长时间,经历的类似情况太多了,但真的轮到自己头上,月媚突然感到不知所措。张记码头,那是一个被废弃很久的码头,在新界最偏远的位置,别说晚上,就连白天都少有人烟,一种直觉告诉月媚,电话那头的人,就是她最强大的对手!为了妹妹,月媚决定自己孤身赴约!子弹上膛,月媚毫不犹豫的发动汽车,穿过浓浓的夜色向张记码头飞驰而去…… 11点40分,一辆汽车停在了张记码头二号仓库的门口,车灯熄灭,一个美丽的身影走下汽车,从腰间掏出手枪轻手轻脚的走进了的仓库,仓库里一片漆黑,月媚彷佛感到黑暗中一束冷冷的光在凝视着自己,这感觉让她不寒而栗。 握紧手枪,月媚小心的一步一步向黑暗中走去。“呜……呜……”仓库的一个角落里发出了紫媚的声音,再冷静的女人此时也会产生盲目的冲动,月媚本能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跑了过去。 在仓库的一个角落里,一堆废弃物的后面,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紫媚……”月媚轻喊了一声,奔到了废弃物旁,不顾一切的翻了起来,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不是紫媚,而是……一台录音机! 当月媚意识到中计时,一切都太晚了,黑暗中,一股冷风朝月媚的后脑席卷而来,木棒重重的砸在了月媚的后脑上,“啊……”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月媚应声倒地!红色的眼镜后,露出了喜悦的冷光…… 意识慢慢的恢复,月媚吃力的睁开了眼皮,此时的房间被刺眼的光笼罩着,月媚这才发现自己已被反绑着吊在了一个巨大的平台之上,身上的外套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皮制性感内衣,内裤的后部深深的陷入了月媚的股间。 月媚晃了晃脑袋,艰难的抬起头,惊然发现紫媚全身赤裸着被大字形的捆绑在一张巨大的双人床上。“紫媚!!!”月媚大声的叫了起来,无奈自己也被反手吊在那里,已成待被宰割的羔羊。 紫媚听到姐姐的呼唤,睁开了眼睛,嘴里微声说道:“姐姐,救我……” 这时,阿明走了过来,月媚终于看到了这个久违的对手,他的眼睛散发着恐怖的光,让月媚心中泛起丝丝绝望的情绪。 阿明一言不发,默默的走到了床前,“放了我的妹妹,不许伤害她!!”月媚声嘶力竭的喊着,但是,这有什么用呢! 床上,紫媚的眼中充满了恐惧,面对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她很清楚,他要做什么!“不要,不要,求你了……”阿明不顾紫媚的哀求,趴上了紫媚的身体,“姐姐,救我……” 紫媚无助的叫喊着,这更激起了阿明的兽性,在月媚的面前,阿明开始疯狂的蹂躏起紫媚的身体,香烟被点燃,烟头散发着灼热的红光,阿明望着烟头,慢慢的伸向了紫媚的乳头,“啊……”空气中彷佛闻到了焦糊的味道!乳房上留下了斑斑灼伤的痕迹,紫媚被折磨的昏过去,又被阿明用冷水浇醒,再被折磨昏,再被浇醒…… 阿明把手伸向紫媚的大腿内侧,使劲的捏着紫媚身体最柔软的肌肤,紫媚疼的拚命扭动着身体,月媚看着,牙齿咬的嘎嘎响,却无能为力。最后,阿明趴在紫媚的身上,把坚硬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泪水,从紫媚美丽的大眼睛中流了出来,此时,她已无言,只能默默的承受着阿明的暴行! 阿明微闭双眼,一下一下认真的抽插着紫媚的阴部,每次都是全根没入紫媚的阴道,阿明的胸膛紧紧的压着紫媚的乳房,由于摩擦,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紫媚晃动着头颅,忍受着阿明对自己身体的蹂躏。 看到阿明臀部上一张一弛的肌肉,月媚感到一阵恶心,这个暴徒正在强奸自己的亲妹妹!紫媚的身体随着阿明的冲击上下晃动着,任由阿明的舌头在自己的脖子、乳房上肆意舔拭,已然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阿明感到龟头在紫媚的阴道里不断的跳动,暴风骤雨的快感袭来前几秒,阿明抽出了快要涨暴的阴茎,将浓浓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紫媚的胸前和脸上,紫媚在剧烈的腥臊味中紧闭双眼,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阿明很满意审视了眼前自己刚刚完成的性作品,对自己的性能力也显露出巨大的成就感!月媚此时已泣不成声,看着自己心爱的妹妹被肆意蹂躏强奸,月媚心如刀割! 正在这时,阿明用刚刚从月媚身上脱下来的内裤擦干了阴茎上的精液,向月媚走了过来。软塌塌的阴茎象蛇一样在阿明的两腿之间摆来摆去,月媚只感到反胃。 “怎么样,曹警司,我和你妹妹的表演精彩吗?紫媚小姐的身体真是妙不可言啊!”阿明戏谑的向月媚说道。 “你这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月媚疯狂的向阿明叫嚷着。 “曹警司,你今天还想离开这吗?不会了!好戏在后面,我会让你充分享受的!哼哼哼哼……”红色眼镜后,凶残的光再次显露,月媚感到后背冷气直冒,不知还能再说什么! 这时,阿明慢慢的走向紫媚,紫媚也好像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畜生,放了我妹妹,求你了,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求你放了我妹妹!!”月媚也绝望的哀求着,但这一切都是无济于事的! 阿明走到紫媚的身旁,双手轻柔的抚摩着紫媚的脑袋,手滑至紫媚的颈部,“不要,不要……”紫媚恐惧的轻声哀求着。 “紫媚,你真的很美,你的肉体让我很满足,我真的舍不得让你死,但是,你必须死!”阿明话音未落,双手紧紧的扣住了紫媚的美颈,“喀嚓”刺耳的骨裂声响彻空荡荡的房间。 “紫媚!!!”月媚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但却不可能唤醒心爱的妹妹了,紫媚浑身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阴部哗哗的流出了尿水,死者在亡命前如果受到强烈的刺激,断气后会出现小便失禁的现象。 阿明冷冷的看着,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月媚也彻底绝望的低下了头,默默的流着泪水! 良久,阿明向月媚走来。月媚感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等待自己的将是何等可怕的厄运呢! 阿明默默的走到月媚的面前,右手扳住月媚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迎接他的是愤怒的眼神,这反而让阿明越加激动。 “曹警司,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中你吗?因为你有一双如此绝美的腿,这样的腿,真是太美了!我是个艺术家,我收藏的东西和别人不太一样,我喜欢收藏女人的美腿,每当我看到拥有美腿的女人,我就会把她们带到这里,和她们做爱,让她们体会性爱的快感,当然,她们要付出的代价就是留下那美丽的双腿,但是,在这么多的人中,你的腿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从那天枪战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决定一定要得到你的这双腿!” “枪战……”月媚突然想起了这似曾相识的面孔,就是那次枪战中冒死为自己摄像的男人,原来变态色魔真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月媚更加深了心里的恐惧!! “好了,我的宝贝,我们的演出开始了。”阿明冷冷的说道,随后,取出了sm专用口嚼器强行的套在了月媚的嘴上,这样,美人就不会因痛苦发出强烈的叫声了。 月媚拚命的摇着头,长长的秀发散落在双肩上。阿明走到月媚的身后,抽出匕首,将挂在月媚胯骨上的两根内裤吊带轻轻割断,内裤顺着月媚档部滑落下来,“呜……呜……”月媚的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呼叫声。 阿明扒开月媚的肥臀,窥视着月媚粉红色的洞口,同时,取出一瓶润滑油尽数注入了月媚的肛门里,看着泛着油光的肛门口,阿明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随后,阿明手握一根特大号的自慰器顶住了月媚的肛门,并轻轻的在洞口摩擦着,转动的龟头不断的刺激着月媚娇嫩的肛肉,月媚的肛门因为全身紧张的缘故,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突然,阿明趁月媚肛门收缩的瞬间,用力将自慰器齐根插入了月媚的肛门里,“呜……”因为肛门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月媚的头高高的扬了起来,一头秀发甩向了身后。 电动龟头在月媚的肠腔里肆意的转动着,摩擦着肠壁。阿明借助润滑油的帮助,快速的抽插着电动自慰器,由于自慰器的表面镶满了巨型颗粒,抽插没一会,月媚的肛门就变的红肿起来,月媚的泪水浸湿了面颊! 阿明停了手,但却没有拔出自慰器,仍然将自慰器留在了月媚的体内。阿明转身从床下拿出一个电钻,找来一根直径约六十厘米的圆木棒,插上电源,随着开关的扳动,电钻发出了刺耳的滋滋声,钻头快速的转了起来,阿明将木棒的一头对准钻头按了下去,没过几秒钟,钻头上就镶嵌了一个巨大的木棒,木棒随着钻头快速的转动着。 月媚回过头,惊吓的脸色惨白,阿明将木棒上涂满润滑油,同时把月媚的双腿分到最大限度,并固定在地板上,这样,阴户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吐纳巨棒的抽插了。 转动的巨棒慢慢接近了月媚的阴部,月媚全身紧张的开始剧烈颤抖,阿明淫笑着用手指分开月媚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将巨棒对准敞开的阴道口,一寸一寸的插了进去!“啪啪”声响了起来,快速旋转的巨棒整根插进了月媚娇嫩的阴道里,“呜……呜……”月媚再次痛苦的叫了起来! 阿明一手握住一样工具,同时开始进行活塞运动,劈劈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断的响了起来,肛门和阴道同时受到了巨棒的强烈冲击,月媚感到身体快被撕裂成两半,前后两个洞口都是灼痛难忍,全身都剧烈的颤抖着。 阿明看着好是过瘾,又加快了抽插速度,月媚的身体也是随之前后摆动,虽然戴着乳罩,但硕大的乳房还是不听话的摆动着! 阿明看后,淫笑着说道:“曹警司,你的乳房好想很不听话,很想出来透透气啊,我来帮她吧!”说完,停止了手中的抽插,走到月媚的面前,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月媚身上仅剩的乳罩,巨大的乳房顿时垂了下来。 月媚的胸形非常漂亮,圆圆的,鼓鼓的,像两个巨大的白馒头,乳头和乳晕还发着粉红色的光泽,一看就知道少有人品尝。乳房得到释放,随着月媚身体摆动的更厉害了,阿明蹲在月媚的身下,像小牛喝奶一样,伸出舌头,舔拭起月媚的乳房。 没过多一会,月媚的身体上便浸出了滴滴香汗,阿明抚摸着月媚的全身,在汗液的润滑作用下,阿明粗糙的大手在月媚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肆意游动着。 月媚的大乳有节奏的在阿明的脸上摩擦着,阿明的下面越来越坚挺,龟头感到快要爆裂了,阿明再也忍受不住,起身走到月媚的身后,拔出阴道中旋转的木棒,这时,月媚的阴道口已经自然的大开,一个深深的黑洞展露在月媚的双腿之间,阿明撸了撸坚硬的阴茎,狠狠的插了进去。 月媚的双手被反绑着,腿也被固定在地板上,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得任由阿明的阴茎在自己阴道里肆虐!阿明揪住月媚的乳房,前后拉拽着,配合着阴茎的抽插,月媚也只能机械性的迎合着阿明的快速摩擦! 插了几百下,阿明拔出阴茎,重新将旋转木棒插回了月媚的阴道,将电动自慰器替换下来,把阴茎又一次插进了月媚的肛门,这里明显要比阴道紧的多,阿明粗大的龟头被狭窄的肛道紧紧的包裹着,一下一下彷佛都顶到了肛道的最深处。 当那不能自制的感觉即将袭来时,阿明抽出阴茎跑到月媚面前,将阴茎通过sm专用口嚼器的洞口探入了月媚的嘴里,一股一股的浓精灌入了月媚的喉咙里。 月媚想吐,可吐不出来,精液被强制吞到了肚子里,月媚被呛的干噎了几下!此时月媚多想一口将嘴中这丑陋的东西咬断,但无奈颌骨被口嚼器支撑无法合并,只好甘受此辱! 痛快的射精后,阿明瘫坐在地上,和自己中意的女人做爱,所有的男人都会拼尽全力的!此时的月媚已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只剩下大口喘息之力! 休息片刻,阿明起身,拔出阴道中还在转动的木棒,笑着走进了另一个房间,月媚知道他要做什么,想到以前那些被害人惨不忍睹的死相,月媚被巨大的恐惧所笼罩! 没过一会,阿明从屋里走出,手里拿着剃须水和剃须刀,走到月媚跟前,阿明蹲了下来,爱怜的抚摸着月媚的双腿,对月媚说道:“你的腿太美了,我一定要让你的腿成为我最完美的收藏!”说罢,将剃须水涂抹在月媚的美腿之上,丰富的泡沫均匀的覆盖在整条腿上,凉凉的感觉泛起了月媚心中的无限恐惧! 阿明拿起剃须刀,小心翼翼的开始刮拭月媚腿上细细的汗毛,没过一会,两条光洁无暇的美腿呈现在阿明的面前,阿明张大了嘴,很明显,最终的效果要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阿明站起身,解开月媚身后的吊扣,将月媚扛在肩膀上走进了那间恐怖的操作室!刺眼的灯光,月媚被仰绑在操作台上,望着阿明冷冷的眼光,月媚乞求死亡来的快一点,让自己的痛苦可以少一点,但这能由她决定吗! “亲爱的曹警司,很感谢你这样无私的把你的美腿献给我,我会好好珍藏你身体这最美的部位的……”月媚此时已无言!阿明恐怖的笑着,在月媚大腿根部划出了两条直线,电锯声再次响起,恐怖刺耳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第五章】尾声 两天之后,电视新闻中宣布了一条重大新闻,新界警署重案组警界精英曹月媚的尸体在港九垃圾场被发现,双腿不知去向,同时发现的,还有一女子,后证实为曹警司亲妹妹,警方誓要捉拿凶手…… 电视前,红色眼镜后,一丝冷冷的寒光射了出来,阿明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微笑。 夜,已经很深了,空无一人的街道角落里,闪现出狼一样的目光,追踪着一个美腿女郎匆匆走过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纯洁的离婚女人 chap_r(); <div id="content"> 纯洁的离婚女人—— 因为和保险公司有个业务,所以老板要我到计算机公司的工作组报道。 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干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没意思,明显自编意淫贴。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 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么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变化,不再那么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么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么以前不穿,她耸耸肩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么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泄对她的爱意。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接口程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么轻盈,可是这小小的三角裤怎么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么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阴部呢?会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阴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 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计算机前,似乎正打着计算机,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 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射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开一道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到这面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对她说:“许盈……” “啊……”许盈的娇躯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电脑上敲些什么,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么?” 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我想像的还要香,还要软,有种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她的小嘴惊愕地张着,还来不及闭上,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微张的口腔,缠绕上她那热热的、湿湿的、美味的小舌头,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觉。 许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儿,仰着身子,任我紧紧搂住她充满清郁香气的诱人的身子,一副完全不明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若睡似醒的神态,娇憨的表情中,扇弧形的眼睑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懒恍惚的眼波,我从不晓得清新纯洁与魅惑可以同时并存于同一具躯壳内。 “别,秦岳,你……别……”她似乎醒过来了,扭转了头使劲地用小手推我,不知怎么,兴奋中我感觉到她娇美的身上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她的味道真好,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放的兰芷,那是专属于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我搂紧她不放,她的挣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虽然关着门,她还是全身一激灵,不敢再挣扎了,被我拥抱着退了两步,低声地哀求说:“秦岳,好弟弟,好哥哥,求求你,别闹了,我……我……” 宾馆的房间不是很大,她向后一退,腿窝碰到了她的床边,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由于有我的身体压着她,我可以一手控制住她左右闪避的头,去亲吻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我说着:“许盈,你太可爱了,真的,我好喜欢你,我做梦都想着你,给我吧,我爱你,给我。” 许盈气喘吁吁地推我,一边轻叫着让我走开,可是挣扎了一阵没了力气,我纹丝不动,反而她身体的扭动强烈刺激了我的性欲,阴茎硬硬的,热热的向上挺起,贴在我的小腹上,连我自已的腹部都感到了它的热力。 由于天气热了,大家穿得都很少,我只穿了一件休闲灯笼裤,今天她下身穿一件薄薄的八分裤,我的阴茎压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立刻便感觉出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的脸更红,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动。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 她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哀求我:“求你,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心中大喜,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不许耍赖?” 她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现在对别人闯入的恐惧,使她放弃了一切矜持。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许盈红红的脸蛋性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许盈,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么可爱,那么迷人,有时候,我忍不住,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你的模样……嗯……给我好不好,我……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宁可不碰你,真的,你愿意和我……和我……” 她捂着绯红的脸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乳房。 许盈“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 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 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两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许盈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肉棒要插进许盈的小穴,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肉体…… “啊!”许盈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 我不断地亲吻她的俏脸、红唇,脖子,她情思模糊之际,开始轻抚揉捏她如同白缎子似的酥胸。迎着她情欲渐起的绵绵目光,一只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裤子。 “嗯,不要……”许盈不安地扭动大腿,我的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按到了她的阴部。由于裤子很紧,我的手插在里面,只有手指能动,而她更是无从闪避。 我耐心地吻她,手指碰到柔软的阴毛,感觉她的阴毛并不多,小穴的缝隙是紧闭的,我的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阴道口,许盈的阴道嫩嫩的,滑滑的,已经分泌了许多粘滑的液体,我的手指沾满淫液,在她湿滑柔嫩的小穴里轻轻插动了一阵,然后上移到阴道口的小豆豆上轻轻按揉着,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臀部轻轻蠕动起来,我见她对此很是敏感,于是就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阴核来。 许盈的脸上有点红晕,眼睛湿润起来,所以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被我扒开上衣,抽掉乳罩的胸部裸露着,那雪白的胸部肌肤,有两团高耸的曲线,美玉似的乳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的手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乳房握在手里,那种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许盈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真是太诱人了。整个乳头沾满了我的口水,许盈双眼微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所以当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阴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许盈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盈盈,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坏蛋,不许说这种话。”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鸡巴,盈盈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大?”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次也桓?阋??br/&amp;gt;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盈盈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 许盈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我对她说:“宝贝,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的阴茎,含羞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性感。 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盈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许盈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加上原本就和我很要好,已经不再那么羞涩和拘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亲昵地叫:“盈姐,许盈,盈姐……” “嗯?”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 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低声对我说:“秦岳,我也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阴茎只是顶在了她的小穴洞口,并没有插进去,许盈只是过于紧张了。 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肉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传送到我的大脑,我兴奋极了,当我的阴茎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许盈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一些,慢点,嗯……嗯……” 整根粗大的阴茎都插进了她那小小的,密闭的穴眼,齐根处我俩的阴毛彼此接触着,有点酥痒的感觉。 我用力一顶,许盈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着叫:“轻点,轻点,”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许盈的小穴,淫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干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阴茎,跳到地上,对许盈说:“盈姐,到床边上来。” “干嘛?”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阴茎面前,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肉棒对准阴道插进去,又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小穴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许盈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颐偷赝?耙黄耍?话驯ex怂?南搜??阉?耐尾拷艚舻囟ピ谖业目?br/&amp;gt;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旃龅鞍伞!?br/&amp;gt;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么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啥竦男”档埃?br/&amp;gt;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痴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么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干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u,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后来跟一个什么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龟头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阴茎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阴茎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穴,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后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插她的小穴,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阴茎,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么娇美可爱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慾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射到她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射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阴茎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乳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的小盈盈那么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阴茎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签,小牙签。”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么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肉棒齐根插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穴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穴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傢伙……你……你吃了什么,什么……东西……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拚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拚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阴茎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濛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霉了,现在你满足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施施然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到她正坐在计算机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看我,一边看着计算机,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么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么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吃饭还这么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么关心我,我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么?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么……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么大的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么……”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乳房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计算机前指指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后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么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么站在他侧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 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么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阴茎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穴里的淫水都干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阴茎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后只好取下来,可是由于忍太久了,阴茎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蒂的,再想劝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阴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乾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穴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阴茎,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告诉他我正在做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害得许盈马上去抢鼠标,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过来,然后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后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从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她,噁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后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簾,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癡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兽性使我粗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我的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彷彿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阴茎,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么?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癡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乾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乾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肉棒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肉棒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么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满足我的慾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射精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筍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么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么,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荡妇瑞敏 chap_r(); <div id="content"> 荡妇瑞敏—— 早上的凉风,穿过窗户吹了进来。瑞敏张开眼睛,看看窗外,晴朗的蓝空,令人身心舒畅。转头看看躺在枕边的老公,她伸手放在他的身上,然后慢慢地下移,来到俩腿之间,她摸到一条高高耸起的肉棒,她的手指轻轻地握住肉棒的根部,然后慢慢地用整个手掌去握住那条会令人流连忘返的肉棒,并且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他张开眼睛,看到瑞敏躺在自己的身边,上身仰起,以至于睡衣垂了开来,胸前那两团令人垂涎的肉球,性感地下垂着,他很快地就发现瑞敏正在对自己作怎样的事情,他也很喜欢这样的服务,然后他伸出手去,握住一只可爱的乳房,轻轻地揉捏,并且将身体靠过去,用嘴含住另外一只,两个人的肉体这时候开始纠缠在一起! “啊……啊……啊……呜……老公……你吸得人家好爽啊……喔……对……喔……你的手指……什么时候……插进……人家的那里……啊……” “插进了你的哪里啊……嗯……小荡妇……我要听你说啊……嗯……呵呵呵……” “啊……我的亲丈夫……用他的手……插……啊……啊……进了人家的小穴……喔……啊……插进了人家的小美穴……啊……好棒啊……好丈夫……好老公……对……就是那里……对……啊……啊……啊……” 瑞敏很快地就依照老公的要求,讲出了下贱的言语,来增强老公的兴奋感!而她老公这时候,将手指更深入地插进瑞敏的小穴里面,并且不断地用指尖去碰触她穴里的那颗小突起,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弄得瑞敏真的是欲仙欲死,浪叫连连…… “啊……啊……好人……对……不要停……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啊……啊……对……啊……” 就当瑞敏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然后瑞敏仿佛从云端跌回到了地面,整个人像一条脱了水的鱼,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而这时候他趴在瑞敏的身上,继续慢慢地吸吮她的双乳,而瑞敏回过气后,要她老公躺着,然后由瑞敏将他的肉棒含入口里,慢慢地吸吮舔弄,并且瑞敏还用双手去玩弄他的睾丸,弄得他好不舒服啊! “喔……好婊子……你的嘴巴真是愈来愈厉害了……啊……啊……好爽啊……真棒啊……好婊子……啊……啊……” 他在极兴奋之余,忍不住地咒骂着瑞敏,藉以发泄心里的舒爽!瑞敏听到他这样的咒骂之后,更是卖力地挑逗他,让他更是爽到几乎要射精!而这时候瑞敏就会停下动作,让他休息一下,然后继续舔弄。玩了好一会之后,将他的肉棒放开,然后身体反转,将小穴对准那勃起已久的肉棒,慢慢地将肉棒一寸寸地吞入体内,而且瑞敏还故意让她老公可以看见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体内,那种视觉与触觉的感受,真是令人爽到极点! “啊……啊……啊……啊……啊……瑞敏……你的小穴真是美极了……弄得我的鸡巴好爽啊……啊……啊……” 瑞敏将肉棒吞入体内之后,就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而且她在往上提抽的时候,刻意地收缩俩腿内侧的肌肉,使得穴口收缩便得比较小,使得小穴可以展现出一种能与口交相较的吸吮感觉。而当下坐的时候,她将两腿肌肉放松,然后让肉棒可以快速地插入自己的体内,顶弄到自己的子宫,让自己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 这样的利害功夫,也难怪她的老公要爽的胡说八道了!瑞敏上下套弄了十来分钟,俩人都是满身大汗,这时候听到她老公呼吸变得粗重,并且主动地将下身往上顶弄,瑞敏就加快套弄速度,果然没有多久,她老公就在她的体内射出一股股浓热的精液瑞敏趴在老公身上,继续贪婪地玩弄着他的乳头。她老公慢慢地推开她,并且起身,来到浴室冲洗身体,因为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可不能够迟到。 而这时候瑞敏依然继续躺在床上,看着床外的蓝天,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铃……铃……铃……” 瑞敏在睡梦中被电话声音吵醒,她半梦半醒之间拿起床头的电话,话筒那端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瑞敏以前的男朋友阿杰,后来因为瑞敏嫌他比较穷,所以就跟他分手。不过是祸是福,他在跟瑞敏分手之后,居然全心全意地投入股票市场里面,最近也是赚了不少钱,索性连工作也辞掉,专心地玩着股票。由于时间很空闲,所以偶尔还是会跟瑞敏联络。 “hi,瑞敏,还在睡觉吗?!” “没有啦,有什么事情吗?!股票不是还在交易吗?你怎会有空打电话过来呢?”瑞敏看看床头上的时间,不过才十点多,这时候应该是他正在忙的时候,怎会有空呢?! “哈哈,今天已经崩盘了,所以我也不想看盘了,有空吗?出来兜兜风嘛!”原来是股票不得意,所以才会找我,瑞敏心里这样想。 “不要啦!人家今天不想出去,在家里好舒服” “那……我来你家里?”“嗯……好啊!反正我老公今天开会,看样子也没有那样早回来!” 瑞敏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挂了电话之后,想想也该起来了,把房间整理一下,来到客厅,草草地收拾,看到自己身上依然还是赤裸裸地,想想也该回房间里去穿件衣服。打开衣橱,看看窗外的太阳,挑了件鹅黄色的小可爱加上一件白色的短裤,心想这样应该可以了,而这时候门铃声也已经响起。 瑞敏过来开门,然后看到阿杰穿着一件polo衫以及一件休闲裤站在门外。她开门让阿杰进来,并且招呼他坐下。阿杰趁瑞敏转身的时候,拍了她屁股一下,瑞敏回头笑着啐了他一下,俩人一瞬间好像又回到当初热恋的时候。 阿杰看到瑞敏这样的反应,将门关上之后,就把瑞敏搂了起来,并且轻轻地抚弄她那丰满的双乳,那是许久以前曾经尝过的双乳啊!阿杰贪婪地揉捏着,而瑞敏则是转过头来跟阿杰进行法国式的深吻,阿杰趁着这个时候,将瑞敏的小可爱往上拉起,那两团白皙的乳房随着衣服的解放而弹跳出来,阿杰迅速地握住,并且继续地挑逗着。 “嗯……嗯……嗯……嗯……嗯……” 由于两人正在进行热吻,所以瑞敏也只能从鼻孔里面发出呻吟的声音。阿杰熟练地将瑞敏的衣服全部脱掉,并且让她趴在沙发椅背上,然后他则是蹲下身去,用舌头去舔弄瑞敏的小穴,因为早上作爱造成阴唇充血肿胀,因此也变得相当地敏感,在阿杰的舔弄之下,瑞敏几乎要疯掉…… “啊……啊……好……阿杰……你还是那么厉害……啊……啊……啊……” 瑞敏一边摆动着自己的下身,一边享受着阿杰的舌头所给她带来的乐趣,她的两腿愈分愈开,她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狂,她开始哀求,希望阿杰可以将肉入她的小穴里面。 “啊……啊……好人……好哥哥……快点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小浪穴里面……啊……别在这样……折磨我了……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我受不了了……呜……呜……别这样啦……” 瑞敏在呻吟哀求之余,居然开始啜泣起来阿杰听到瑞敏的呻吟之后,他显得更加地激动!他将手指插入瑞敏的小穴里面,并且直插到底!他的手指轻易地就碰触到阴道里面的突起物,我们都知道那就是瑞敏的g点!他老练地刺激着它并且用舌头帮助让瑞敏可以达到更high的境界!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晕倒了……我会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亲哥哥要玩死了……这……这……啊……” 阿杰听到瑞敏的浪叫声,他就知道瑞敏已经获得了相当的快乐,并且即将进入高潮,所以他更卖力地抠弄舔吮,令得瑞敏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瑞敏在高潮之中,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她整个人几乎像骨头散了似地趴在沙发上面,但是阿杰并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她,阿杰将胯下的肉棒扶起来,对准瑞敏的小穴,缓缓地了进去,瑞敏随着肉棒的缓缓入,从口里发出音阶渐高的呻吟声,而且当阿杰开始抽送的时候,她兴奋地哭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啊……我会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亲哥哥要用大鸡巴……奸死妹妹……这……这……啊……好爽……啊……喔……” “好婊子……你的小穴也夹得我好爽……妈的……来去……还是你的最美……啊……干……好爽啊……喔……啊……啊……” “阿杰……喜欢就多来啊……你玩得我好舒服啊……我老公都没有办法像你这样神勇……啊……对……用力顶……用力……顶死我……啊……喔……” 瑞敏在阿杰的猛力顶弄下,一次又一次地丢,高潮不断地状况下,她终于晕死过去!而这时候她依稀感觉到阿杰在她体内直接射精!虽然她觉得有些不妥,但已经没有力气反对。 当瑞敏悠悠醒来,她看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而阿杰也躺在她的身边,这时候阿杰也正看着她,俩人又开始拥吻起来,但是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阿杰说他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就先走了。 瑞敏躺在床上回味着刚刚阿杰所带给她的高潮刺激,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阿杰那勇猛的表现,是来自于vigra的效力! 当她想得正入神的时候,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接起来听,是老公打电话过来,原来晚上要跟客户应酬,所以他就不回来吃饭了。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瑞敏就只有吩咐他早点回来,就挂了电话。 反正老公不回来吃,瑞敏想想就不如出去逛街,所以清洗一下身体之后,把家里收拾一下,然后穿上一件罩衫,加上一件短裙,然后换上高跟鞋,就拎着皮包出门去逛街了。 她叫了一台计程车,上车之后,就说要到sogo,由于忠孝东路堵车的缘故,所以走走停停。这时候瑞敏注意到计程车司机有意无意地透过后视镜在偷窥着她,瑞敏故意将身子挪动一下,移到后座的正中央,然后将两腿微微地分开,她注意到这时候司机的眼光变了,专注地盯着看,有好几次已经变换了灯号,还不知道该起动,所以这时候,瑞敏还得用手指头戳戳他,才知道继续前进。 好不容易来到了sogo,瑞敏付了钱下车,然后来到旁边巷道的fridays餐厅,她要了个吧台的座位,然后坐在上面,点了一份沙拉跟饮料,然后就坐在那里,慢慢地享用自己的晚餐。过了没有多久,就有一个人走过来搭讪,但不是瑞敏喜欢的类型,所以摆张臭脸赶走了他。 “小姐……等人吗?!” 瑞敏听到后面有个低沉的声音,她转头过去看,是一个看起来差不多20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的身边另外站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年轻男生,俩人的容貌看起来还相当地爽朗,似乎还是大学生。瑞敏没有讲话,那个男生再次开口询问她,她将高脚椅转过来,交叉着双腿看着他俩,问:“有什么事情吗?”小弟弟“。”瑞敏故意将小弟弟三个字讲得相当地明显且强调,那个年轻人笑着说:“没有,只是看着美丽的小姐单独地坐在这里,想跟你认识一下!” 说完这句话之后,俩人很老练地就坐在瑞敏的两侧,这样子看起来,三个人就好像是一起来的朋友,丝毫没有感觉任何异样。瑞敏并没有对两人坐在她身边的举动发出抗议,相反地她似乎很投入地让两人坐在她的身边,并且快乐地聊着天,仿佛三人真的是一起来的朋友。 聊着聊着,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坐在瑞敏左手边的那位叫做小凯提议说︰“要不要开车去兜兜风?!”瑞敏点头说好,坐在瑞敏右手边的小正就主动掏出金卡来买单,甚至包括瑞敏的份! 三人走了出来,来到附近的停车场,看到一台volkswagan,三人上车之前,瑞敏坚持坐在后座,俩人拗不过她,只好双双入了前座,然后让瑞敏自己坐在后座。小凯问瑞敏想要去哪里?瑞敏说哪里都可以,所以就让小凯自己随意乱开了! 由于已经晚上快要十二点了,所以路上的车子并不多,瑞敏将裙子里面的内裤褪了下来,并且收入自己的皮包里面,然后来到座位的中央,故技重施地让两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裙里风光,小凯跟小正俩人瞪大了眼睛,瑞敏说有没有兴趣来上几回?俩人立刻点头,并且把车子开向山区。 当车子开到一处山凹处,小凯依照瑞敏的要求将前车灯打开,然后三人下车,小凯跟小正站在车旁,瑞敏走到车子的正前方,在大灯的照射之下,慢慢地演出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秀。只看到瑞敏用着夸张的步伐以及大幅摆动的动作,走到前面,俩腿分开站立,她的手慢慢地将短裙拉上来,她胯下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出光亮,可以知道她的小穴已经流出湿润的淫液,并且沾泄在阴毛上面。 小凯跟小正已经不知道把过多少女孩,而且也一起上过其中许多的女子,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主动大方甚至还采取主动态势的女人,看到她胯下的春光,俩人胯下的肉棒早就已经起立。接着,瑞敏将自己上身的罩衫拉起,脱下,拿在手上,慢慢地走向前,然后将衣服铺在引擎盖上,她躺了上去,两腿大张,看着两人,说︰“来吧!还等什么呢?!” 小凯迫不及待地将裤子脱下,然后将肉棒迅速地插入瑞敏的肉穴里面,然后就开始前后抽送起来,虽然小凯的肉棒不算小,但是精力不够好,没有多久,就在瑞敏的穴里射出。接着小正也接手,虽然小正的肉棒也算是大,但是精力却也跟小凯差不多,抽送十几下,就也射精在里面,弄得瑞敏不是很满意,所以就站起来,将衣服整理好,然后要俩人送她回去。 俩人爽也爽到了,虽然有些丢脸,但也乖乖地把瑞敏送回去。 瑞敏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但是她老公依然还没有回去! 说到瑞敏的老公,为什么还没有回去呢?因为这时候的他正在温柔乡里呢!他下班之后,带着日本来的客户一起去公司附近的日本料理吃晚饭,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的时候,他还在盘算着,今天晚上要怎样安排这位日本客户,好让他满意。吃了差不多了,他就带着这位客户一起来到南京东路上的老地方,一进去,看到妈妈桑就过来招呼,他找了两个小姐来陪酒,并且要了一个包厢。 俩人坐进去,服务生马上蹲下身来奉上毛巾,这里的服务生都被要求要穿高叉的旗袍,所以端下身去的时候,雪白的大腿都整条露了出来,先让客人眼睛爽一下。接着,两位小姐进来,一位叫做bobo,是瑞敏老公的老相好,另外一位是多多,也见过两次。坐下来之后,小姐熟练地就开始劝酒,并且俩人的手就开始主动地将男客的拉炼拉开,掏出宝贝放在手上把玩,bobo更是主动地就将肉棒含入嘴巴里面,就地开始口交,那位日本客户也要求多多这样作,多多当然也就不落人后的开始。 bobo跟瑞敏老公已经有过多次的配合,根本没有真的口交,只是作作样子而已,但是多多可是真刀实枪地帮那个日本人舔弄吹吮,而且多多的口技在这里是出了名的,还没有喝完一杯酒,那个小日本已经傻呼呼地射精了。多多将含在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然后留在一个酒杯里面,放在桌上,接着继续劝酒,先前吃饭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这时候小日本已经醉得一蹋糊涂,多多将酒倒入刚刚留有精液的酒杯,然后劝那个日本人喝下去。他傻呼呼地拿起酒杯,一口气就吞了下去,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酒杯里面有着他才射出来的精液! 接着小日本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瑞敏她老公将两个小姐包出场,然后先送小日本回旅馆,然后让他躺着,三人分别冲洗过后,再将小日本关进浴室里面,接着瑞敏她老公就在床上玩起两个人来了! 他先叫俩人相互舔弄对方的性器官,然后并排趴在床上,他先将肉棒入bobo的小穴里面,然后开始前后抽送,等到抽送五十下,就把肉棒抽出来,插入多多的小穴里面,接着再继续抽送,等到抽送满五十下之后,又轮到bobo.这样轮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他才要俩人帮他口交,然后让两人吞下他的精液。接着他将小日本抬出来,然后要俩人陪他睡觉,可以继续坑他一笔,接着他就回家,这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 经过昨晚的荒唐,瑞敏的老公今天早上自然是呼呼大睡,一直到了九点多,瑞敏醒来之后,才匆忙地把他叫醒,他这时候觉得还有些头痛,所以就先打电话到公司吩咐一下,然后又倒回床上补觉了。但是瑞敏怎会这样就放过跟老公燕好的机会呢?而且今天他在家里,瑞敏根本就没有机会与其他人作爱,所以自然得让老公充分地尽尽义务了。 瑞敏趴在他的两腿之间,用舌头慢慢地舔弄,她轻轻柔柔地从肉棒根部舔到龟头顶端,然后又慢慢地舔回到肉棒根部甚至还更下去舔弄他的睾丸。 他感觉到很舒服,但是体力大量消耗的缘故,所以实在不想继续跟瑞敏这样瞎混,所以他只有继续躺在床上,任凭瑞敏去玩了!虽然体力大量消耗,但是瑞敏的舌头确实还是厉害,肉棒还是不听话地翘了起来,他张开眼睛,看着瑞敏,瑞敏站起身来,脱掉内裤,身上那件薄纱睡衣根本就没有办法掩盖她的好身材。这时候他眼睛里面看到的,是昨晚那个小浪蹄子根本没有办法比拟的性感身材,而且她妖娆地扭动着身躯,慢慢地蹲下,并且用手握住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在她的穴口上来回地摩蹭,这样的视觉触觉双重感受更是令人销魂啊! 瑞敏磨了了好一会,将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缓缓地坐下去,她随着肉棒进入身体抬起头,发出了长长地赞叹! “啊……老公……你的鸡巴好粗好棒喔……啊……啊……好棒啊……” “瑞敏……你的小穴也很美啊……每次我的鸡巴插进你的体内时,我都会好爽……感到好舒服啊……” “喔……老公……我可以感觉到你鸡巴有多么的兴奋……它正在我的小穴里面一跳一跳着呢!……啊……啊……好爽……啊……喔……真好……我的老公有条好棒好棒的鸡巴……鸡巴正插在我的小穴里面……这条鸡巴正在干他的小婊子老婆……啊……啊……真好……好美……” 瑞敏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她穴口的那两片肥美的阴唇,随着上下的动作以及肉棒的进出,一吞一吐的翻动着。那种刺激就算是昨晚与bobo、多多作爱也比不上!他看着瑞敏蹲在床上,一挺一坐的套弄着,她胸前的双乳也随着动作而摆动着。那真是美啊! 瑞敏的双腿在套弄了十来分钟之后,也已经有些酸软,所以忍不住地跪了下来。这时候她老公故意主动地将肉棒往上戳,就变成了是由她老公主动来弄她的小穴,她忍不住地软倒趴在他的身上,她老公搂住她,更加卖力地往上顶送,弄得瑞敏是浪叫连连…… “啊……啊……啊……我要被亲老公干死了……啊……啊……亲老公的鸡巴要戳穿我了……喔……啊……好棒……我要被亲老公的鸡巴戳穿……对……用力……戳穿我……死我……干翻我……啊……啊……啊……好棒……我要丢了……我要被好老公弄丢了……啊……啊……啊……” 当瑞敏发出长长的赞叹后,整个人瘫在他的身上。他也藉机休息一下,接着他要瑞敏起来,然后他起身准备走向厕所。但是当他转头看着床上的瑞敏,因为瑞敏这时候趴在床上,俩腿蜷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所以变成她的屁股清晰可见,甚至那个漂亮的菊花洞也可以看见。过去虽然曾经看过录影带上的肛交画面,但是这时候,那个美妙的菊花洞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吸引,加上他刚刚并没有射精,所以依然有着满腔的冲动,他走回来,用手指去抠摸瑞敏的小穴,然后用沾着淫液的手指去抠弄瑞敏的屁眼! “嗯……老公……别这样嘛……弄得人家好痒喔……啊……你的手指……怎么戳到人家那边去啦……不要啦……那里好脏……啊……不要啦……” 瑞敏虽然叫着不要,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他知道她只是不习惯而已,所以将手指插得更进去,并且更用力地搅拌,弄得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噜的声音,这时候瑞敏挣扎起来,然后飞奔到厕所里面去,立刻坐在马桶上面,快速地排泄着肚子里的秽物。他跟进了厕所,瑞敏知道他今天如果没有插进自己屁眼的话,是不会罢休了,所以她排泄过后,先擦拭干净,然后冲洗一下,接着就拿出润滑剂,涂抹在老公的肉棒上面,并且也在自己的肛门四周通通涂抹了一番,然后瑞敏走回床边,趴在床上,俩腿站直,将自己的屁眼弄到最适合老公弄的高度,等着老公的临幸…… “啊……慢点……慢慢来……好痛啊……” “你屁眼不要夹得那样紧……放松一点……我才能插进去啊……妈的……你这婊子……看不出来屁眼这样紧……喔……喔……不要动……我……要插进去……不要动啦……跟你讲……讲不听啊……对……啊……进去了……你不要用力啦……我慢慢地插进去……” “呜……人家屁股裂开了啦……啊……裂开了啦……好痛啊……好痛啊……喔……不要……好胀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啦……” 因为瑞敏老公的肉棒算是相当伟壮的,所以也难怪瑞敏的屁眼会多受一些罪,但是好不容易他终于可以开始缓缓地抽送时,瑞敏却又因为这条伟壮的鸡巴感受到常人所无法领略的快感与刺激! “啊……啊……啊……好老公……好爽喔……你的鸡巴怎会这样棒呢……我从来不知道……屁眼被会这样爽……啊……啊……啊……” “小婊子……我也不知道啊……弄你的屁眼……会这样爽……啊……我也好爽啊……你的屁眼夹得我肉棒好紧……弄得我的头都麻了……啊……别用力……我会痛啊……” “老公……人家一爽就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嘛……我看……得多玩几次……我的屁眼才会合你用……啊……啊……啊……别这样快……我要丢了……我真的又要丢了……” 瑞敏在老公的奸淫之下,很快地就达到高潮,然后老公也是在她的体内射出浓热的精液,这种感觉,跟射在子宫里面却又不一样,使得瑞敏晕死了过去。 当瑞敏醒来之后,老公已经去上班了,留了张字条,说请瑞敏到公公家里去,晚上在那里吃饭。她梳洗一番之后,换了件蓝色无袖上衣以及一件黑色的窄裙,那件窄裙是现在最流行的,虽然长度及膝,但是在左腿前方,开叉高达膝上30公分,站着的时候不觉得,但是走动的时候,大腿所散发出来的魅力,真是棒呆了! 她拎着皮包,来到公公家的附近,那是一栋大厦,先到大厦地下室附设的超市买一些东西,然后提了上楼。 婆婆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老公是独子,而且就靠公公一个人带大,虽然期间有过许多的女朋友,但是一直没有再婚。瑞敏进到屋里,看到公公正在阳台上练功夫,他少年的时候练过拳,一直到了今天都还保持着练拳的习惯。 他上身赤膊,露出精练的肌肉,下身穿了件宽松的功夫裤,虽然已经快要七十岁了,但是精神依然瞿铄。瑞敏先把菜拿到厨房,放在冰箱里面,然后回到客厅里面。 这时候公公已经打完一套拳,正拿着毛巾在擦汗。瑞敏倒了杯茶,然后放在茶上面。公公坐回沙发上,然后要瑞敏坐在他的身边。两人闲聊一些事情,公公正听着瑞敏讲一些跟老公之间鸡毛蒜皮的事情,鼻里闻到来自瑞敏身上的香水味道,而眼里看到那从裙子里露出的雪白大腿,以及从上衣领口所看到的硕大奶子,虽然这是自己独生子的老婆,但是这种伦理上以及视觉感官上的刺激,却是让他胯下的肉棒起了强烈的反应! 虽然他的功夫裤很宽松,但是因为尺寸不小,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肉棒的变化,瑞敏知道公公的生理需求,也知道公公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就主动地将手放在公公的腿上,并且慢慢地将手移向两腿中间。并且顺势轻轻地握着那条老! 公公看见媳妇这般善体人意,他也乐得来个闷声大享乐一番,而且这个媳妇的胴体,不断地散发出诱人的少妇体香,早就令他有泄指的意图,但是碍于独生子的关系,一直不敢下手,今天,媳妇自己送上门来,哪有往外推的道理呢?! 瑞敏蹲下身去,将功夫裤解开,慢慢地拉下,但是因为公公坐着的缘故,所以无法褪下,这时候瑞敏抬头用着一种带着淫媚的哀求眼神,看着公公,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功夫裤自然地滑落,而这时候瑞敏发现公公在功夫裤里面是一丝不挂的!她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那条不输老公的肉,用舌尖不停地撩拨,手指握住肉棒,慢慢地轻撩慢拈,弄得公公直呼过瘾,哈哈大笑! 没有多久,公公在瑞敏的嘴里射出,虽然已经射出,但是瑞敏从公公的眼睛里面,看得到他体内的欲火才刚刚点燃!瑞敏慢慢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直到自己变成跟公公一样光溜溜的肉虫,然后她主动搂住公公,亲吻他的乳头,这时候公公双手抓住她,将她的手反剪,然后压倒在沙发上,公公的手指迅速地插入瑞敏的小穴里面,并且灵巧的抠摸起来。 因为公公有练功夫的缘故,所以他手指上有着厚厚的茧,在小穴里出入的时候,会产生极大的刺激与乐趣!况且公公的手指精瘦,指节又特别地大,在阴道里面更是带来许多的乐趣,瑞敏哀求公公将她双手放开,让她躺着享受公公的奸淫,公公欣然地同意。 这时候,瑞敏躺在沙发上面,公公一手抠摸着她的小穴,一手把玩她的大奶子,公公这时候心里的爽劲,真是难以言喻!梦想已久的媳妇,现在正赤裸裸地任凭自己摆布,真是太棒了!而且这媳妇的身材真是没得挑剔,人又骚浪,看来自己以后还有着许多的乐趣,想到这里,公公胯下的肉棒略为有些死灰复燃的迹象,瑞敏眼尖,立刻用手去挑逗,就这样,两人相互玩弄对方,彼此都在期待性器进入对方的那一刹那! 好不容易,公公的肉棒完全又站立了起来,瑞敏两腿大张等待着公公的奸淫,公公举起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将肉棒缓缓地入,然后用着极缓慢的速度,缓缓地抽送着…… 那种慢慢的抽送,虽然不够狂野,但是却有着另外一种的快感,特别是公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速度抽送,令人有缓步下坡的轻松以及快感! “好媳妇,公公的儿不输我那儿子吧?!呵呵呵” “嗯……公公……你弄得人家好快活呢……轻松又舒服……这时您儿子没有办法的……人家被你弄得真是开心……往后我可要好好地孝顺您……喔……喔……喔……” “傻丫头……最好孝顺我的方法……就是跟我快活……知道吗?” “公公,以后要快活……就找人家来就好了嘛……啊……啊……啊……啊啊……啊……啊……” 公公保持这样抽送的速度,玩了足足有一个钟头,瑞敏达到了两次高潮,而这时候公公要瑞敏换个姿势趴在地上,然后他从后面入,公公继续抽送,这般抽送又玩了半个钟头之后,公公终于再度射出一点点精液。两人都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是却又轻松。虽然很爽快,但是并不会太累,瑞敏招呼公公与她一起沐浴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得赶紧准备晚餐了当瑞敏昏昏地躺在床上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瑞敏拿起电话,听到话筒的另外一端传来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他要瑞敏猜猜他是谁?瑞敏左猜右猜,实在是不知道,他诡异地笑着,要瑞敏到大门口去看看。 瑞敏拿着电话来到门口,看到了有两个男人站在门口,一个是瑞敏以前的男朋友,而另外一个是黑人。瑞敏看到两人露出淫邪的笑容,瑞敏才想到现在的全身上下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也就是正一丝不挂地站在两个男人的面前,一时之间,瑞敏不知道该不该打开大门,但是瑞敏的身体明白地告诉瑞敏,我要男人! 瑞敏伸手打开大门,两人很快地就闪进屋里,他们迅速地将瑞敏压倒在地上,并且四只手就伸向她身上各处,尽情地享受她美好的胴体!那黑人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他的双手用力地抓揉瑞敏的乳房,瑞敏痛得留下眼泪,但是却在同时,瑞敏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被强暴的快感! 而瑞敏的前男朋友小朱,则是将头埋在瑞敏的两腿之间,拚命地去舔弄瑞敏的小穴,弄得瑞敏浪叫连连! “啊……啊……啊……好痛……啊……好爽……这……这……好奇怪……啊……喔……喔……啊……别这样大力……啊……啊……” 虽然瑞敏不断地哀求,但是因为那名黑人完全听不懂中文,所以他依然只是为了发泄他的性欲而在奸淫着瑞敏,这时候他放开瑞敏的双乳而站起身来,因为他用力揉捏的缘故,所以瑞敏雪白的乳房上面各留下了数道明显的指痕,那红红的指痕,格外引人注目。 那名黑人解开裤子,脱光衣服,就把胯下长达八寸的巨大肉棒进瑞敏的小穴里面,并且开始抽送起来。这时候小朱也站起身来,一面脱去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着过去的女友被黑人奸淫的美景! “啊……啊……啊……ahhh……ohhh……ilikeyourbigcock……ohhh……yess……fuckmeharder……” 没有想到瑞敏再被奸淫之后,居然开始用英文鼓励黑人奸淫她,那名黑人还是第一次享受这般的美女,在瑞敏的鼓励之下,他更是卖力地抽送顶弄,搞得瑞敏更是浪叫连连,淫态百出。 “hey,jason,letherfacetome,iwilllethersuckmycock.”小朱跟那名黑人交谈,接着他们合力让瑞敏像条母狗般地趴在地上,然后那名黑人继续弄瑞敏的小穴,而小朱则是让瑞敏含住他的宝贝,好好地用嘴巴服务小朱! “喔……你这婊子……嘴巴愈来愈厉害,妈的……吸得我好爽啊!hey!jason,maybeyouwantchangethepositionandlethersuckyourbigcock?okey?!” 那名黑人笑嘻嘻地跟小朱换了位置,小朱先将肉入瑞敏的肉穴里面,缓缓地抽送,好让瑞敏可以比较专心地去吸吮那名黑人的大鸡巴,接着小朱将肉抽出来,改插入瑞敏的屁眼里面,这时候瑞敏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吸吮那名黑人的肉,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朱带上了一个特制的套子,让他的肉棒周围都是颗粒的突起物,加上这时候小朱玩弄奸淫的是瑞敏的屁眼,那股爽劲,让她不断地抖动着自己的躯体,但是小朱还没有这样快放过她呢,小朱将瑞敏抓起来,然后让那黑人从前面将肉棒插入瑞敏的小穴里面,而且这时候那名黑人带上一个更可怕的套子,肉棒的周围除了有颗粒外,龟头周围还有一个羊眼圈,这些东西在阴道里面所造成的刺激,令得瑞敏几乎要疯狂了! “啊……啊……啊……啊……啊……” 她狂野的呻吟,随即达到了高潮,而这时候的高潮,比起以往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那名黑人用力抓揉她乳房的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般排回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令得她永生难忘! 终于,两人一前一后地在瑞敏的体内射出浓浓的精液,这时候瑞敏也已经虚脱地躺在地上,两人穿回衣服,就匆匆离去 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挣扎地站起身来,然后到浴室冲洗一番,接着就躺回床上去,呼呼大睡,直到下午。 当醒来之后,瑞敏开始抚摸自己的小穴,想起昨天的经历,那种被强奸的感觉真棒!自己在欲仙欲死的过程中,尝到了极为强烈的快感。这时候虽然下身还有点肿痛,但是瑞敏的欲念却开始慢慢地高张。她拿起电话,拨了小朱的大哥大,小朱听到是她打来的电话,就淫笑着说︰“怎样?小美人,忘不了我啊?还是忘不了昨天的那位黑哥哥?!” 瑞敏听到这里,下身一股抽动,她的小穴居然开始兴奋起来,她说︰“如果想再玩我的话,你最好别这样,要不然,我就会去告你们强奸我!如果说你可以帮我找人跟我作爱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让你享一些甜头!” “怎样的甜头?!”小朱笑淫淫地问着,瑞敏说︰“你来不就知道了?!”小朱说半个钟头内就可以过来,瑞敏就只穿着内衣裤躺在床上等他过来。 小朱很快就到了,他一进门之后,就搂着瑞敏说︰“我的甜头在哪里啊?!”瑞敏二话不说,蹲下身子,拉开小朱西装裤的拉炼,用舌头勾出他的肉,并且含住龟头,轻轻柔柔地吸吮,并且还用舌头不断地舔弄马眼,弄得小朱直呼痛快! “喔……你这小骚货……昨天你的小嘴还没有这样厉害呢……喔……我的鸡巴最喜欢你来舔了……好爽……好棒……哈哈……喔……” 小朱极为兴奋,双手扶在瑞敏的肩膀上,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扯掉瑞敏的内衣裤,再度让瑞敏成为一条肉虫,然后他也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接着就用69的姿势,与瑞敏相互口交起来,这时候两人可真是淫荡无比啊!不断地用手指、舌头去刺激对方的性器,让对方感觉到极为需要结合才能够获得最高的快乐,就在这个时候,小朱掉转身子,将肉棒进了瑞敏的小穴里面! 小朱一次一次的抽送,直到他的精液射入瑞敏的体内。小朱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看到瑞敏躺在地上依然意犹未尽地看着他,他很想再来一次,但是急切之间,却是没有办法勃起,这时候他想到了再把上次的黑人叫来,然后大伙一块尽兴。 他脚步蹒跚地来到沙发,坐下之后,拿起电话就拨电话给那个朋友,但是电话响了老半天,却是没有人接,小朱挂掉电话,这时候突然小朱的大哥大响了起来,小朱接起电话之后,脸色大变,说了几句,就赶紧穿上衣服,然后匆忙地离开了。 瑞敏看到这样的情况,想来今天也没有什么搞头了,就起身到浴室去冲洗身体,然后打扮一下,就出门准备逛街去了。她穿了一件露背装,哪是一年多前买的,整个背部几乎都露在外面,但是从前面看起来,却是包得紧紧的。 瑞敏上了一台计程车,先到东区来逛逛,当她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许多带着野性的眼光,射在她的背部,令她可以感觉到某种程度上的兴奋,但是,这样是还不够的,她现在正在寻找可以让她获得更大满足的对象! 这时候她走进了一家珠宝店,坐下来,一面欣赏着可以令人赏心悦目的珠宝,一面让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这时她听着一名女店员的解说,一面挑选着面前的珠宝,过了一会,有个看起来像是店长的男士走了过来,手扶在瑞敏椅子上那矮矮的靠背,一手称在桌子上,仔细地聆听那名女店员的解说。 “小姐……对这些好像不是很有兴趣的感觉,是不是觉得还不够好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请到vip室,我可以为您展示一些更棒的珠宝!” 这名店长感觉到瑞敏好像提不太起劲,就主动地提出这样的要求。瑞敏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两人一起来到vip室之后,立刻有人端上咖啡,并且透过墙上的玻璃橱柜,瑞敏看到更多更棒的宝石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她一边啜饮着咖啡,一边听着店长的解说。渐渐地,她突然觉得自己小腹有股火热的感觉在升起,而且她的双颊绯红,体内欲念大增,她……她……要男人的抚慰啊! 店长灵巧地接过瑞敏手边的咖啡,放好之后,店长就主动地搂住瑞敏,并且轻轻地吻着她的脖子与耳根,瑞敏感觉好舒服,这时候他的双手开始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柔柔地揉捏着,令得瑞敏舒服极了!她仰躺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的爱抚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攻击着她,挑逗着她的情欲! “太太……你的乳房触感好棒啊……你的身材……真是魔鬼的诱惑,我……好喜欢你啊……” “啊……啊……喜欢……就继续啊……不要停啊……要弄得人家舒服喔……对……继续……弄我……对……啊……啊……” 瑞敏指点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整件衣服滑落到地板上,由于这件露背装的缘故,所以瑞敏原本就没有穿胸罩,所以这时候她的乳房就直接地被他给攻击着,在他的双手之下,变化出各种淫荡的形状,而瑞敏也在这样的揉捏当中,获得了许多的快乐,在这性爱的陷阱当中,陷得更深…… “啊……啊……啊……啊……啊……” 接着,瑞敏被推倒趴在沙发上面,她的内裤很快地就被褪了下去,粗大的肉棒也迅速地就滑进了早已湿滑的阴道,并且开始了快速的抽送,令得两人都可以获得极大的快感! “啊……太太……你的小穴比起你的美乳……更是棒啊……啊……它包得我好紧啊……” “你也弄得我好快活……啊……啊……快……别说废话……啊……快……我……弄我……搞我……对……啊……啊……啊……” 两人在vip室里面快活地交合着,直到他在瑞敏的体内,射出一次又一次的精液,瑞敏才带着满足的脚步离开敏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就都是跟这三个人一起度过,或是轮流奸淫,或是一起同上,三个人充分地满足了瑞敏身上三个地方的需要! 很快地,瑞敏的先生就出差回来了,这般欢乐的时光就结束了,三个人很快地也回到美国去,瑞敏又恢复了跟先生的夫妻生活。过去,瑞敏还可以去找公公享受不一样的滋味。但是因为上次遇到公公跟其他的女人的那幕,瑞敏变成也不方便去找公公,使得她一下子还有点难适应。 这时候她有点想要恢复成上班族!瑞敏跟先生讲了自己的意思,先生也很乐意地答应,并且还透过关系,帮瑞敏找到一个在公关公司上班的机会。这样的机会让瑞敏有了更多的机会与更多人接触,瑞敏自然是很高兴,于是就在约定的时间去报到! 这天瑞敏打扮得相当时髦,昨天晚上特地去烫了头发,早上穿了一套套装,一副精明干练的上班族女郎的打扮。她依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办公室。她先见了总经理,总经理叫做美娜,是老公的老同学,这次也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可以来这里上班。 美娜跟瑞敏吩咐了一些事情以后,请了另外一位经理吉娜进来,要她带着瑞敏做事。然后两人就出去了。吉娜带着瑞敏出来之后,就抱着一堆资料,来到一间办公室里面,吉娜仔细地跟瑞敏说明现在她手边的案子以及内容,这一解说,足足地花了两个多钟头,瑞敏才算大概都有个了印象。 这时候已经下午了,吉娜邀瑞敏一起去用中餐,两人出来之后,这时候外面的餐厅几乎都是人满为患,吉娜建议瑞敏跟她一起回到家里去吃?!瑞敏想想也好,就一起搭计程车来到吉娜的家里。 吉娜在巷口下车,顺便买了一些东西,然后很快速地弄好了中餐,两人就在吉娜的家里解决了民生问题。这时候吉娜换了一套家居服,看不出来刚刚吉娜打扮得相当娇柔美丽,但是这时候她却穿得像个小男生,而且还把头发盘了起来。 两人一边啜饮着饮料,一边看着电视,瑞敏问吉娜下午是否还要回去的时候,吉娜说她跟客户约的是晚上,所以没有关系。这时候吉娜的手放在瑞敏的大腿上面,轻轻地来回抚摸,瑞敏也不以为意,但是渐渐觉得吉娜的手愈来愈不安分,居然撩起了她的裙子,瑞敏转头看着吉娜,吉娜笑着说︰“你长得好漂亮,让我都不得不喜欢你!” 这时候吉娜主动地搂着瑞敏,并且吻着瑞敏的耳垂,吉娜的手伸进了瑞敏的衣服里面,忽轻忽重地玩弄着瑞敏的乳房,瑞敏很快地就全身无力地任凭吉娜玩弄她! ☆☆☆☆☆☆ 吉娜熟练地将瑞敏的衣服解开,露出里面诱人的乳房以及蓝色的胸罩,由于胸罩是前开式,所以吉娜两手将瑞敏的双腿分开,手指隔着内裤挑逗着瑞敏的阴户,而吉娜用牙齿咬开胸罩,硕大的乳房呈现在吉娜的面前,她含着其中的一颗乳头,舌头灵巧地舔弄着,引得瑞敏真是舒服极了! “啊……啊……啊……好棒啊……我好舒服……啊……喔……喔……啊……” 瑞敏在吉娜的挑逗之下,根本就已经忘记了吉娜是个女人,两眼微闭着藉由吉娜的爱抚来抒发自己对于性的需要!吉娜的手指挑开瑞敏的内裤,滑入了阴道,在里面,吉娜灵巧的手指令得瑞敏的阴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明显的感受,很快地,瑞敏的阴道就已经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给湿润了!吉娜的手指灵巧地在瑞敏的阴道里面转动摩擦,她的手指不知道套了什么东西,令得瑞敏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啊……” 瑞敏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愈来愈火热,也愈来愈麻痒,那种感觉是以前所没有尝过的!与任何一个男人做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过去在这个时候,男人都已经忍不住地将肉插入自己的阴道里面,猛烈地抽送起来。但是,吉娜却仍然只是继续慢条斯理地挑逗着她,慢慢地让她体内累积对于肉的需求,加上吉娜的舌头正在舔弄自己的乳头,那种感觉,又像是享受又像是虐待,令瑞敏也不知道该要怎样去反应! 突然,吉娜停下所有的动作,瑞敏楞楞地看着吉娜,吉娜这时候也把自己的衣服通通脱光,将一具漂亮的肉体呈现在瑞敏的面前。吉娜反过身来,跨到瑞敏的身上,这时候两个女人用着69的姿势相互将自己的阴户呈现在对方的面前。吉娜继续舔弄瑞敏的小穴,并且还顺势去玩弄她的屁眼。而瑞敏也很识趣地将舌头伸到吉娜的阴唇上面,第一次地开始舔弄这类似自己的阴器! “嗯嗯……嗯……嗯……” 整间房间里面充满着两个女人相互舔弄所发出的声音,两人渐渐地加快速度,而自己的身躯也随着小穴所传来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瑞敏的脸上因为吉娜所流出来的淫水而将妆变得乱七八糟,妆沾在阴户以及大腿上,显得有些突兀,但是两人并不在乎,这时候吉娜停下动作,并且挺起上身,使得她变成跨坐在瑞敏的脸上,瑞敏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小穴! “啊……啊……瑞敏……你舔得我好舒服……啊……啊……插我的屁眼……对……插进去……用力……对……啊……啊……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对……插我……弄我……我……好棒……对……对……啊……啊……啊……” 吉娜也开始了狂野的喊叫,瑞敏受了这样的鼓舞,更加卖力地弄着,直到吉娜因为高潮,而在瑞敏的身上泄身,甚至她还尿了出来! 两人相互叠在一起,摊在沙发上不停地喘息,慢慢地才恢复平静。由于瑞敏的衣服被汗水、淫水与尿水弄脏了,所以吉娜就说先放在这里,让她洗好之后,瑞敏再拿回去。两人来到浴室,冲洗身体,然后吉娜带着瑞敏到卧室里面去挑选替换的衣服。由于晚上还有客人,所以吉娜这时候再度穿上工作时的衣服,这时候她穿上一件红黑色系的衣服,连身短裙剪裁,但是两侧大腿还有开叉,几近腰部,当吉娜坐下来的时候,她侧边几乎整个屁股都可以看到,而从前面也可以看到相当诱人的曲线,对于男人来讲,是极大的诱惑啊! 吉娜笑着对瑞敏说,晚上这种约会,几乎都得这样让那些客户好好地享享眼福,生意才比较好谈。而且如果说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跟些客户好好地相互享受一下,何乐而不为呢?而且,今天晚上的客户还不只一个人,她还可以享受一下被轮奸的滋味! 瑞敏看到吉娜的神情,好像这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是她自己也愿意的事情,可是“轮奸”这样的字眼,令得瑞敏自己也不禁地兴奋了起来!瑞敏尝试着问吉娜,是否可以让自己也加入晚上的聚会,吉娜笑了起来,并且说︰“我早就知道你会有兴趣,所以我才会挑选你当我的同伴,来吧,到我的房间里面挑件衣服吧!” 晚上的聚会是在一个私人俱乐部里面,吉娜跟瑞敏一起来到电梯,将刚刚才拿到的锁钥插入,里面就显示要去的楼层,等到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两人看到一宽广的空间,正中央是个水池,里面有两个男人正浸泡在里面,而旁边还有两个男人正在让两个兔女郎服侍着吃水果。 当吉娜跟瑞敏进去之后,两个兔女郎很识趣地就自动离开,四个男人也一起来到她们的身边。 “吉娜,今天……怎会多个女伴呢?” 虽然四个人这般地问,但是从他们的眼神看得出来,他们非常高兴能够有瑞敏的出现,因为以外表看来,瑞敏要比吉娜来得明艳动人,而且身材更是棒! “她是我的新同事,往后要靠几个老板多多帮忙了!”吉娜娇媚地说着,并且搂上了其中一位,而那个人的手也老实不客气地抓住吉娜的奶子揉搓了起来。这时候其他的三个人,也主动地靠近瑞敏,并且各自挑选认为瑞敏身上最有吸引力的部分,摸弄了起来。 “嗯……嗯……” 瑞敏这是第一次被这样多人同时爱抚,她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并且全身像是水蛇般的扭动起来,看在三人的眼里,更是具有无比的诱惑力,很快地,三个人的胯下肉棒,通通都翘了起来! “来,好好地帮我们吸一吸,让我们好好地享受一下你的樱桃小嘴!”其中的一个男人,主动地将肉棒靠近瑞敏,并且发出这样的要求,瑞敏星眸半张地含住他的龟头,然后舌头灵巧地舔弄着龟头与肉棒的连接处,并且她的纤手也握住了另外两条肉棒,轻巧地套弄起来。这时候三个人七手八脚地就把瑞敏的衣服剥去大半,她的上半身已经赤裸地呈现在三个人的面前,她轮流地舔弄,而她的双手则一定会去服侍着另外两条空闲的肉棒,三个男人相互地交换眼神,并且用着赞许的眼光投向吉娜,而这时候吉娜也微笑回报。 吉娜这时候正让她怀里的男人恣意地吸吮含弄她的双乳,而这男人根本无视于旁边的美景,专注地把玩吸吮自己怀里的美乳!吉娜低低地呻吟,更助长了他的淫念…… 瑞敏专心地舔弄着面前的肉棒,她几乎不敢想像待会这三根肉棒插入自己体内的时候,会让自己产生多大的兴奋与高潮?!而这时候,她看到最左手边的男人,在她刚刚吐出他的肉棒之后,就转身到了她的身后,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缓缓地将沾满口水的肉棒,推入她那充满淫水的小穴里面。 “嗯……嗯……嗯……嗯……” 由于嘴巴里面还有肉棒的缘故,所以瑞敏只能发出低低呻吟声,那男人一抽一送,他的双手扶着瑞敏的屁股,肉体撞击,也发出了啪啪的声音,令得其他两人也淫性大起,纷纷催促正在弄奸淫瑞敏的人赶快搞定,好轮到他们来奸淫这难得的美女,只看到那正在弄的男子,加足马力,整个腰间大摇大摆,肉棒在瑞敏的小穴里面噗吱噗吱地出入,而其余两人也已经将肉棒抽出,好让瑞敏可以专心地被人奸淫…… “啊……啊……啊……我好舒服啊……喔……喔……我好快乐……喔……这样的……肉棒……真是太棒了……快……快……快……用力……干我用力……弄我……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面……对……继续……用力……” “好婊子……你叫得我……好爽啊……我要射了……我要射……出来啦……” 那男子在抽送近百下之后,将体内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射入了瑞敏的小穴里面,然后软倒坐下,这时候另外一名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他,然后要瑞敏躺在地上,扛起她的双腿,就把肉棒插入那满是精液与淫水的小穴里面,在抽送之间,精液与淫水因为肉棒与小穴摩擦的关系,变成白色的泡沫慢慢地从穴口流出,而那名男子根本就不在乎,他两手撑在地上,然后就用像是作伏地挺身的姿势,只挺动腰间,肉棒咕叽咕叽地进出,而瑞敏更是高潮连连,高声淫叫不已…… “啊……啊……啊……真是……太舒服了……能被这……样的肉棒……奸淫……我真是……太幸……福了……快点……快点……用力……烂……我的小穴……” 瑞敏的骚样,弄得最后一人已经按耐不住,干脆骑到她的身上,然后用那对丰满浑圆的乳房,夹住自己的肉棒,然后就开始乳交了起来,而这时候瑞敏也仰起头来,主动地去舔弄他的屁眼,三人这般奇特的玩法,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这边三人玩得起劲,而吉娜也并没有闲着,她跨坐在搂着自己的男人身上,让他一边吸吮自己的双乳,一边弄自己的小穴,突然这时候有人过来抚摸她的小屁眼,原来是瑞敏那边闲着的那个人,看见大家都可以干,自己虽然已经发射过一次,但是依然被这样淫荡的场景给吸引,不自觉地又翘了起来,看到吉娜正背对着自己,后面的那个菊花穴,不对地诱惑着自己,所以就忍不住地过来,将自己再度勃起的肉棒塞进吉娜的屁眼里面,然后再度地搞了起来…… “啊……啊……好爽……我最喜……欢前……后一起来……对……用力……干我……我……奸淫……我……对……喔……我好……爽……对……深一点……用力干……用力……啊……你这个……无力的……男人……啊……啊……啊……啊……喔……好痛……不要停……用力……喔……喔……喔……好爽……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我最喜欢……我要上天……我要飞了……啊……” 在这样的奸淫之下,吉娜到达了高潮,而奸淫她的两个人也分别先后地在她的小穴以及屁眼里面射出浓热的精液。而这时候,吉娜转头看过去,看到瑞敏正以几近倒立的的姿势被人弄小穴,而另外一个男子已经坐在旁边休息。 “啊……啊……啊……啊……” 瑞敏一声接着一声地呻吟,她已经经历了数次的高潮,全身几近虚脱,而这些男人却在药物的帮助之下,一次又一次地奸淫她,这叫她怎不虚脱呢?! 好不容易,这个男人也在她的小穴里面射精,她软倒趴在地上,这时候原本搂着吉娜的男人站了起来,然后过去将瑞敏抱了回来,让她趴在沙发上面,然后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屁眼里面,继续地抽送! 虽然很爽,但是瑞敏已经没有力气呻吟或者迎合,所以只有默默地被奸淫,直到直肠里面也充满精液为止…… ☆☆☆☆☆☆ 瑞敏好不容易才从四个男人的奸淫中恢复过来,她跟吉娜两个人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就离开。她先送吉娜回去,然后再自行回去。 回到家里之后,她脱下衣服,然后彻底地冲洗一番,接着就躺到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 瑞敏来到办公室,看到吉娜还没有到,她就打电话到吉娜的家里去,她听到吉娜一边喘息,一边跟她讲电话,她试着问︰“你现在不方便说话吗?!”只听见话筒边传来︰“嗯……没关系……你有什么事情吗?……我……”“我只是问你今天要进来吗?办公室里面是没有什么事情啦!”“喔……这样的话……那……我今天……就……不……进去了……” 瑞敏听到话筒那端匆匆地挂断电话,她也就挂断电话。依照瑞敏自己的感觉,吉娜刚刚应该是正在和男人作爱才对。想到这里,她就不自禁地想起昨天的事情,她也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自己的下身那边,轻轻地抚摸着。 “叩……叩……叩……” 这时候有人来敲门,瑞敏坐回到位置上,并且说了声︰“请进!”门“伊呀”地被推开,是个送花的小弟,手里拿着一大束的鲜花,然后进来问︰“请问是瑞敏小姐吗?这是给您的花!”接着就把一大束的鲜花放在桌上,并且请瑞敏签收。 瑞敏等到送花小弟出去之后,就拿起桌上的鲜花,看到有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卡片与一只钥匙,瑞敏打开卡片,里面写着︰“请到xx饭店xxx室一叙,爱慕的人” 她拿起这只锁匙,xx饭店就在公司的旁边,她拿起皮包,走了出去,就依照卡片里面的留言,来到了房间门口。她轻易地就打开了门,里面并没有像她预期地有人在等她。相反地,空无一人! “嘟嘟嘟……嘟嘟嘟……” 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走进屋里,接起电话,话筒那端传来一个低沉有磁性的男性声音。 “hi,瑞敏小姐吗?!” “你是……” “我是一个爱慕你的人,你现在可以转头过来,看看衣橱里面,挑一件你自己喜欢的衣服,然后换上。” 瑞敏走向衣橱,打开一看,里面吊满了衣服,她放下电话,伸手拿起一件衣服,一看,瑞敏的脸不禁都略为一红,原来这件衣服的设计实在太过大胆了!整件衣服的材质像蝉翼般的薄纱,就算是整块布罩在身上,也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胴体,瑞敏马上把这件衣服放回去,另外拿了一件至少在材质上面比较能够接受的衣服出来,但是仔细一看,这件衣服的设计就更加地裸露。三点的部分,完全挖空的设计,虽然穿上之后,瑞敏心想这样比起全裸更加地有诱惑力! 挑来挑去之后,瑞敏终于勉强地选择了一套衣服,这是一件类似晚礼服的剪裁,但是前面只有两条布从腰间往上延伸,然后在脖子的部分套住,背后是全裸的设计,然后腰部以下的剪裁也是相当大胆,虽然裙子的部分长度几乎要到地上,但是前面的部分却是挖了个大洞,让整双腿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并切高度几乎要到大腿根部,虽然如此,瑞敏却觉得除了比较可以接受外,也是让自己的优点完全地展露无遗!所以照照镜子,自己也是相当地满意! 这时候电话声再度响起,瑞敏接起电话,话筒那端又传来相同的声音。 “换好衣服了吗?!” “嗯,我换好了!” “喔,对了,我刚刚忘记了跟你说,请你除了衣柜里的衣服之外,其他的衣服通通都不要穿,这……你可以做到吗?!” “可是里面都没有内衣裤啊,难道你要……” “对的,我就是希望你可以全裸地穿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然后接受我的邀约!” “嗯,好吧!” “如果你准备好了,请你可以直接下到地下室的停车场,你将会看到我!” 瑞敏脱掉内裤之后,就开门来到电梯处,虽然她很担心会遇到别人,但是心里也很期待这样的模样可以让其他人看到!她等到电梯来,当门一打开,里面正站着一个老先生,瑞敏走了进去,她看到那个老先生的眼光一直盯着她的大腿根处看,她知道这里会对男生造成多大的诱惑,她故意略侧身体,好让老先生可以更加清楚地欣赏她的身体。 从楼上下来的过程中,除了在一楼有停,然后老先生一步一回头地出去之后,就没有其他的人进出过。瑞敏来到地下停车场,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那名男子的身高有一百八十公分,体态强健,转头过来,长得相当斯文而且看起来很年轻。 “瑞敏,请跟我来!”就是电话中的声音,瑞敏点点头,然后就跟他一起来到一部保时捷跑车旁,他打开车门,然后让瑞敏先坐进去,由于座椅相当低加上衣服剪裁的缘故,所以瑞敏怎样也没有办法不让他看见自己裙子里面的景色,索性瑞敏就像平常上车一般地坐了进去,这样一来,她的小穴也就先跟他打了声招呼! “坐好,我要关门了!” 他关上门之后,就迅速地来到另外一侧的车门,然后坐了进来,系上安全带之后,他就驾车疾驶而去。在路上,他跟瑞敏谈笑风生,但是却绝口不提他的姓名,瑞敏也就暂时不提。 两人来到位于郊区的一栋别墅里面,停进车库之后,他就带着瑞敏来到客厅。他招呼瑞敏坐下,瑞敏毫不客气地就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面,他微笑着站在瑞敏的面前,然后看着瑞敏,瑞敏打定主意,等他先开口,果然,他开口了! “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这样找你?!” 瑞敏点点头,但是并没有接口! “今天早上,我跟吉娜在一起,当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来好好地满足她!”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上他上身满是肌肉的身体,虽然如此,看得出来他的皮肤并没有晒过多少太阳,但是也显得白皙可爱。他将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身上的肌肉并不是那种可怕的肌肉,但却也看得出来没有多少赘肉,可以算得上相当匀称标准的身材,也难怪吉娜会愿意跟他上床。 他打开电视,按下遥控器,看到画面上出现了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瑞敏很快地就认出那个女人就是吉娜,而男人就是眼前这位男生,她看到他搂着吉娜,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然后将他胯下极长极粗的肉棒,缓缓地插入吉娜胯下的肉穴,她看到在吉娜的脸上流露出相当满足且享受的神情,瑞敏自己的胯下也不禁地湿了起来…… “啊……啊……啊……好棒……啊……啊……啊……” 电视传来吉娜的叫床声音,瑞敏看到他从后面一次又一次地将大鸡巴慢慢地入又慢慢地抽出,让吉娜享受极了,而且这样的抽送,还一直持续着,这时候他将录影带快转,从画面上的时间看来,抽送持续了二十几分钟,这时候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瑞敏看见他将肉棒深深地入,然后停止抽送,接着吉娜就拿起电话来听,从对话里面,瑞敏知道是自己打过来的电话,然后他用更慢的速度缓缓地将肉棒抽出来,又慢慢地进去,她看到吉娜用着一种又要忍耐又想要享受的表情在讲着电话,心中不禁好笑起来,她知道吉娜这时候心里有多难过! 好不容易,看到吉娜把电话放下,他开始快速地抽送,搞得吉娜浪叫连连,终于昏死过去,录影带到这时候也就结束。 “你……想要怎样?!”瑞敏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对方,下意识地问出这句话。他并没有搭腔,反而是拿起另外一个遥控器,然后将电视画面切换到另外的频道,上面再度出现吉娜的脸庞,但是……她正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着! 瑞敏看到吉娜正一前一后地被人夹攻着,而这时候她认出正在奸淫她的人是公司里的客户,也是某大企业的负责人,这两人是兄弟,平常外表看起来道貌岸然,想不到这时候却是淫态百出的奸淫着吉娜。 “吉娜是我的伙伴,我满足她,而她帮我满足我的客户,有钱大家赚,何乐而不为呢?至于你,是吉娜向我推荐的,所以我才会找上你瑞敏这时候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她整个人完全地沉浸在画面所带给她的冲击里面!画面里被弄的人,仿佛就是瑞敏她自己!她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腰肢,画面上的肉棒,早就在她脑子里面成为正在弄她的肉棒! 他看见瑞敏这般的骚样,就主动地走上前去,在瑞敏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将瑞敏上身的衣服向外扯开,然后双手立刻就握住那对丰硕的乳房,并且极有技巧地挑逗着瑞敏,而瑞敏这时候则陷入了更深的性爱欲念之中…… “嗯……嗯……嗯……嗯……” 瑞敏本能地开始呻吟,而他也将上身往下俯,张口含住瑞敏的一只乳房,并且空出一只手,隔着衣衫,抠弄瑞敏的小穴,瑞敏这时候两手抓住沙发,然后将身体往上抬,让他可以更方便地玩弄自己!他见到瑞敏这般骚浪,于是先放开她,然后双手抓住瑞敏的腰,在她还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将瑞敏翻转一百八十度,并且让她倒卧在沙发上,两腿靠在椅背上。他接着将瑞敏的双腿分开,将裙子扯起,然后他就贴了上去,舌头立刻来回地舔弄着瑞敏的阴唇,而且他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弄瑞敏的双乳呢! 瑞敏这时候也拉下他的内裤,并且含住他的龟头,令瑞敏惊讶的是他居然丝毫没有勃起,但是当她的舌头缠住他的肉棒之后,这时候才开始有了变化。瑞敏感觉到他的肉棒慢慢地变大,渐渐地她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含在嘴里,只好慢慢地将肉棒吐出,而她也看见原本只有两寸不到的家伙,居然变成了一条八寸来长的巨棒! “嗯……嗯……嗯……” 两人以69的姿势,玩了许久,这时候瑞敏已经达到高潮,她的下体不断地摆动,而他则是拚命地吸食从小穴里喷出来的汁液! “啊……啊……啊……” 瑞敏这时候已经达到高潮了,整个人呈现虚脱状态,她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舔弄他的肉棒。他将瑞敏抱下来,让瑞敏躺在矮桌上,瑞敏正准备闭上眼睛好好地回味方才高潮的余韵时,突然她感觉到粗大的肉棒快速地方开穴里的肉壁而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喔……” 接着她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并且扛在肩上,他抓着瑞敏的双腿当作支点,然后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他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并且抽出到只留龟头在里面。而且他故意将身体往前倾,然后压迫瑞敏的双腿向身体侧弯过去,使得她的双腿紧紧地压迫着自己的身体,并且让小穴几乎是直接地朝着天花板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弄!在反覆地抽送当中,瑞敏再度地陷入高潮当中…… “啊……啊……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对……顶深一点……插死我……死我……对……啊……啊……啊……啊……” “知道我的利害了吧……现在还只是开始呢,我们之间的游戏还久得很呢!呵呵呵……”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他抽送了三四百下之后,瑞敏已经再度地攀上高潮,她的阴道出现了极有规律的抽搐,对于他来讲,就好像是小嘴在不断地吸吮,他将肉棒完全地插入穴里,享受着这样的舒服感受!而这时候瑞敏则是因为花心被龟头用力顶住,而呈现更激狂的抖动。瑞敏抖了差不多快要两分钟之后,才慢慢地平静下来。这时候她的身体因为被紧紧地压住,使得她感受到比平常更强烈地束缚感而更显得滋味无穷! 但是当她回过神来之后,发现她的穴里那条肉棒依然如故,而且这时候她看到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捉挟的眼神,接着小穴里面的肉棒再度地抽送起来,带领她进入下一次的高潮…… “啊……啊……好棒……大肉棒在我……的小……里面……干……啊……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快……快……弄……我……让我high……让我死……啊……啊……真是太棒了……我要丢……我要丢……了……啊……啊啊……啊……啊……啊……” “你……好厉害……我都已……经丢了……你还没有啊……啊……啊……我会被你玩死……我会……被你奸死……搞我……弄我……我就喜欢你这样奸淫我……啊……啊……啊……” 瑞敏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当中,享受着性爱的快感,而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总共交换四种姿势,而瑞敏则是达到了七次的高潮!而最后一次,是两人同时达到的!而瑞敏也昏迷了过去…… ☆☆☆☆☆☆ 瑞敏从昏迷中醒来,她看看四周,发现刚才与她共享云雨的人已经不见了,不过却在桌上留下了二十万的支票跟一封信。信里要瑞敏从明天开始,到一家企业里面去上班,透过关系,她将会是总经理的特助,但是在工作上她只需要跟总经理发生关系就可以。不过这只是针对那个总经理这样,她需要另外透过总经理的关系,了解一些公司上的机密,事后,将会有另外的报酬。每个月她可以有二十万的特支费使用,至于她可以从总经理身上捞到多少好处,那是瑞敏自己的本事了! 瑞敏收起支票,然后就出门回家去了。第二天,她打扮得相当艳丽,然后依照信里的指示前往该公司。出门前,她考虑了许多,内裤虽然是传统形式,但是质料却相当地薄,所以非常地透明。另外,她并没有穿带胸罩,而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以及一件相当长的长裙,但这件长裙在两侧却有着高及大腿的开叉。可以说几乎就是前后两块布而已,而仅仅在腰间各有两颗扣子而已。 她来到办公室里面,依照指示找到了接应的人,瑞敏立刻就被带到总经理的办公室外面。 “叩……叩……” 里面并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又等了一会,正准备继续敲门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后面说话。 “有事吗?”两人回头,原来总经理正站在后面呢!向总经理说明来意之后,瑞敏就跟总经理一起进去,而带领瑞敏来的人自然就回去办公室里。总经理要瑞敏坐在秘书的位置上,然后帮他翻译几封信件。瑞敏拿着文件来到位置上,她坐下的时候很有技巧,让自己的长裙垂到地上,而她的大腿,则是几乎完全地裸露呈现在总经理的面前。 瑞敏打开电脑,将手边的文件夹在文件夹上,然后开始慢条斯理的进行着交代的工作。 总经理这时候不经意地抬起头来,想要看看瑞敏的工作情况。他马上就被那雪白修长的大腿给吸引住了!这时候他仔细地打量着瑞敏,才赫然发现她是一个多么诱人的美女啊?!他立刻停下手边的工作,然后继续地看着瑞敏.这时候瑞敏也发现了总经理正在端详着她,她知道该怎样继续表现下去。这时候她拿起手边的资料,然后走到总经理的身边,向他请教几个问题。这时候她的整个上身几乎都已经弯到与桌面高度相齐,而她那件白色衬衫的领口都已经几乎整个敞开,总经理很轻易地就可以看见她的胸口。加上瑞敏并没有穿胸罩,所以她哪对硕大丰满的乳房,是清楚可见。 总经理这时候的眼光不断地在她身上游移,而下身的小弟弟也已经因为充血的缘故,而站立起来。瑞敏这时候还故意要吊吊总经理的胃口,她一扭一摆地走回位置。但是却一不小心地扭伤了脚,而坐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有没有伤到脚?”总经理立刻起身过来看看,他的手立刻就摸到瑞敏的腿上,并且来回地抚摸着。瑞敏其实并没有怎样,但却故意装作无法行走,然后双眼含春地看着总经理。总经理有些忘形地也盯着瑞敏看,然后他的手依然还继续抚摸着瑞敏的脚,并且还更加过分地慢慢上移,来到瑞敏的大腿处,甚至慢慢地移向那三角地带。这时候瑞敏故意伸手抓住总经理的手,总经理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失态。 “总经理……,你好坏喔……”瑞敏娇嗔着,但是她并没有移开总经理的手,只是让那只手继续地留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忍心让人家坐在地上啊?!扶人家到沙发上嘛,好不好……” 总经理这时候连忙地把瑞敏给扶起来,这时候,总经理的手就搭上了瑞敏的乳房,但是瑞敏却只是报以一笑而已,令得总经理更是高兴! 当瑞敏坐在沙发上,她要总经理帮忙检查看看自己的脚到底怎样?总经理很高兴地就把她的鞋子都给脱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腿,而总经理这时候也毫不客气将手给伸进了瑞敏的裙子里面,隔着内裤抠摸着瑞敏的小穴。 “嗯……嗯……总经理……你在作什么?……这样……人家……好痒喔……嗯……嗯……嗯……总经理你好坏喔……手指都给人家……插进去……喔……喔……嗯……嗯……喔……” 总经理愈玩愈起劲,手指拨开内裤,就直接滑入那又滑又湿的小穴里面,并且用力地搅拌抠摸起来,弄得瑞敏更是四肢酸软地趴在沙发上,然后两腿大张地任凭总经理玩弄着她的小穴。 这时候总经理淫性大发,将瑞敏的裙子给脱下,而瑞敏也很配合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褪去,在总经理的面前成为一个赤裸的胴体,然后躺在沙发上面等着。 总经理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后瑞敏要他过来,她张开樱桃小口含着总经理的肉棒,并且用舌头去舔弄他的龟头,令得他直呼过瘾!瑞敏一边含吸,一边用手去玩弄他的睾丸,弄得他不停地摆动着腰,就好像真地在抽送。 没有多久,总经理就在瑞敏的嘴巴里面抽出精液,这时候总经理疲软无力地坐回到沙发上,但是他的手依然毫不放弃地继续把玩着瑞敏的奶子。 “总经理,你好坏喔,都射这些东西让人家吃!”瑞敏故意撒娇地靠在总经理身上,而她的手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老二,继续地挑逗套弄“总经理,人家这样好难过,想要回家洗澡,可不可以准个假呢?”“可以!没问题!”总经理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瑞敏慢慢地起身,然后穿好衣服,她故意装得脚依然还有些难走,她双手扶在把手上,然后弯腰转头看着总经理,而这个姿势在总经理看起来,仿佛就像瑞敏正回身要求他去干她呢! 总经理穿上衣服,然后就自己开车送瑞敏回家去了。总经理一边开车,一边继续欣赏正以撩人姿势坐在身边的瑞敏.这时候的瑞敏的脚故意略微张开,然后可以让总经理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裙内风光。总经理这时候愈开愈心猿意马,他的注意力也渐渐地开始愈来愈放在瑞敏的身上,幸好这时候已经到了瑞敏的住所。 两人一起来到楼上,在电梯里面,总经理的手已经搂抱在瑞敏的腰上了,等到进到屋里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搂住瑞敏,这时候瑞敏假意地故作挣扎,但是她的的动作对于总经理的搂抱根本就起不了反抗的作用,相反地却是让总经理可以更加方便地搂抱她。瑞敏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解开,裙子也已经滑落到地上,所以这时候总经理的欲念更加地旺盛,瑞敏也适时地半躺在沙发上,总经理将裤子脱去,掏出再度硬起的肉棒,然后正式地插入瑞敏的小穴里面!瑞敏的小穴这时候也是春潮氾滥,所以肉棒很顺利地就滑入了阴道里面。 虽然总经理的肉棒并不是很大,但是瑞敏却故意装作从来没有遇见到这般雄伟巨硕的肉棒,而极力地赞美。她的身躯也不住地扭动,仿佛她体内的肉棒正在为他带来极大的乐趣! “啊……啊……啊……” 瑞敏故意闭上眼睛,两手抓着沙发,上身弓起,而她的下身随着肉棒的抽送也上下摇摆着,这时候不仅让总经理体会到性爱的真正乐趣之外,也满足了心里的占有欲以及视觉上的感受。总经理抽送了一百多下之后,就有些忍不住了,他问︰“我……可以……射在里面吗?”瑞敏摇摇头,让他抽出来之后,瑞敏用嘴巴承接他所射出来的精液! 总经理满足地躺在沙发上,而瑞敏这时候则是帮他轻轻地按摩,令他感觉实在是不同。瑞敏提议一起去洗澡,总经理点点头,然后瑞敏就去浴室里面放水。她在放水的时候,出来倒了杯饮料给总经理,然后带领他一起到浴室里面。 瑞敏帮他清洗身体,也让他帮自己清洗身体,两人鸳鸯戏水许久之后,已是下午了。这时候瑞敏说要煮一些东西请总经理一块吃饭,总经理考虑一会,打了个电话,推掉一个约会,就留了下来。自从总经理体验了瑞敏的温柔乡之后,他一个礼拜总是有一两天会去瑞敏的住处跟她温存。两人慢慢地也愈聊愈多,这时候瑞敏发现了总经理其实还是很爱自己的太太,但是总是嫌自己的太太过于古板,在床上的表现总是例行公事,不够骚浪。 …… “总经理,这样舒不舒服啊?”瑞敏刚刚帮总经理口交之后,让他持续地保持高点快半个钟头,却又不会让他射精,那份爽劲真是难以形容! 这时候总经理仔细端详了一下正在自己上方瑞敏的屁股,他搂着她屁股说︰“瑞敏,你有没有被人家玩过屁股?”瑞敏故意摇摇头,总经理有点失望地又躺回床上,这时候瑞敏转身靠过来说︰“你想要玩吗?我可以奉陪喔!” 总经理高兴地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把鸡巴进瑞敏的屁眼里面,来享受一下以前听人说过的快感。瑞敏这时候却阻止他。 “你这样直接插进去,也不怕人家里面干不干净?”瑞敏带着总经理一起来到浴室里面,并且拿起一个水喉套上一个水管,尖端再加上一个小小的喷嘴,在喷嘴上抹上一些沐浴乳,然后慢慢地插入自己的屁眼里面,然后再注水进去!总经理站在瑞敏的面前,看着她脸上随着水不断地进入体内,而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有点痛苦且又略微蹙眉的神情,令得总经理更加地兴奋! 这时候瑞敏将水管抽出来,慢慢地走到马桶上,然后将肚子里的水放出来。这时候厕所里面立刻充满异样的味道。瑞敏将马桶冲好,然后再度要把喷嘴塞进去的时候,总经理主动地抓起喷嘴,然后示意瑞敏让他来,瑞敏点点头,就转身弯腰,两手扶在马桶边缘,然后让总经理将喷嘴慢慢地塞入自己的屁眼里面。 清水再度地流入瑞敏的体内,这次的排泄物就干净许多,这时候总经理看到瑞敏有些疲倦的模样,他也有些不忍,于是就要瑞敏先到床上休息一下。瑞敏这时候把自己清洗干净,然后趴回到床上去,总经理跟了过来,用手指插入瑞敏的屁眼里面去抠摸,弄得瑞敏忍不住地又开始呻吟起来。而且小穴里面也慢慢地湿润起来,总经理把肉棒先插入小穴里面,然后开始抽送起来,瑞敏呻吟地更大声了,小穴也更加地湿滑,总经理这时候把肉棒抽出来,而后将龟头对准瑞敏的屁眼,慢慢地将肉棒入,这时候他感觉到异常的紧,好像有个钢箍套在上面,而瑞敏更是全身抖动,表现出极为强烈的反应,总经理更是兴奋! “哇……好紧……好爽……” “呜……好痛……啊……我的屁股……好像……要裂开了……啊……啊……好痛……啊……啊……” 瑞敏其实已经非常习惯于肛交,但是这时候她却需要故意装作难以忍受的模样,但是她并没有阻止总经理入的动作,更是让总经理觉得窝心! “好宝贝,忍耐一下……我……快要整根插进去了……啊……好爽……好紧……” “没关系……总经理……你……可以……放心……玩……别担心……我……用力……来让你……自己舒服……最重要……你喜欢就好……我……我……可以……我可以……啊……啊……” 总经理慢慢地抽送,这时候其实瑞敏已经开始感觉到快感了,但是她却又不可以这样快就表现出享受的感觉,只好一边装作很难受,一边主动地挺动,并且还哭哭啼啼地装得很难过。 “啊……啊……怎会这样……喔……啊……啊……” 总经理慢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而这时候瑞敏也毫不顾忌地配合,很快地总经理就在里面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总经理好似虚脱般地跪坐在床上,这时候瑞敏则是趴在床上,屁股翘高高地在喘息。然后她慢慢地站起来,屁股里慢慢流出刚刚射入的精液,然后沿着屁股流到大腿,那幅模样,令得总经理兴奋极了,龟头前端又流出些许精液! ☆☆☆☆☆☆ “这……这些是……总经理这……一个月……来的情况……喔……你好厉害……喔……最近都……只有跟总经理……玩……被你这样的大鸡巴……弄……我有点……啊……喔……啊……别这样用力……顶人家的小穴……人家……快……要……给……你……干翻了……” 瑞敏趴在自己厨房的流理台上,两腿分开,正从后面被人家干着!这是她的委托人过来听取她的报告,并且顺便跟她淫戏着。过去的一个月以来,瑞敏都没有跟这样大尺寸的男人发生过关系,这时候的她感觉到似乎有根球棒在小穴里面抽送干着自己!而且自己的上衣也被扯开,那对豪乳正被那男人从后面握住然后用力恣意地搓揉! 瑞敏小穴里面的淫水随着鸡巴的进出而慢慢地溢出,沿着大腿慢慢地往下流,在厨房的地板上留下了点点的水迹。身后的男人体力果然惊人,他不停地抽送,而瑞敏则是在抽送下达到高潮! “啊……啊……” 瑞敏全身不停地抖动,阴道也极有规律地收缩,那男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瑞敏体内,享受着这无上的快感!好不容易瑞敏才慢慢地从激情中恢复下来,但是这时候男人又开始抽送起来,让瑞敏很快地又再度恢复到先前激动的状态下……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晕倒了……我会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亲哥哥要玩死了……这……啊……”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啊……我会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亲哥哥要用大鸡巴……奸死妹妹……这……这……啊……好爽……啊……喔……” 整间厨房里都是瑞敏的浪声淫语,再加上两人肉体的撞击声,而男人终于在让瑞敏达到三次高潮之后,将精液射到了她的体内。 “我先走了,喔,这是我的两个手下,他们今天会待在这里,让你继续的快活,他们绰号叫做一夜七次郎,意思是可以让一个女人在一个晚上达到七次的高潮,你好好享受吧!呵呵呵……” 瑞敏整个人软倒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她无力地转头看着两个精壮的男人走向她这里。她无力也无心抵抗,任凭两人将她抬到自己卧房里面,然后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两人抱着瑞敏一起来到浴室,先将她洗干净之后,然后两人像夹心饼干般的将她夹在中间。两人一个含啃把弄瑞敏的乳房,另外一个则是舔弄吸吮她的小穴,两人的手与舌头都有着极为熟练的技巧,恰如其分地刺激着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让瑞敏无法克制自己地陷入了两人的性爱漩涡当中,而无力抵抗。 “啊……啊……啊……” 呻吟呼喊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两人很快地就让瑞敏再度陷入高潮,而这时候原本把玩瑞敏乳房的人,起身离开,然后舔弄小穴的男人,将鸡巴插入瑞敏的小穴里面,缓缓地抽送起来。 他让瑞敏躺在床上,臀部下面垫着一个大枕头,所以瑞敏可以很舒服,完全不需要出力地承受着被弄的快感。而他则是缓缓地慢慢抽送,每次抽出必定是只留下龟头在里面,而抵入则是整根没入。虽然他的肉棒也很大,但是依然没有先前那个男人粗大,所以这时候他这样的玩法,恰巧可以让瑞敏持续地保持在舒服的感受当中,而不会下降或者是又要再度进入高潮。慢慢地,瑞敏主动地摆动自己的下身,这意味着她希望可以有更大的刺激,但是这时候那个男人却将肉棒抽出,然后由另外一位先前离开的男人接受继续抽送起来。 这个男人的玩法也跟先前男人一样,但是他这时候在肉棒上套上了一个有颗粒的保险套,每次抽送就好像一个刷子在阴道里面摩擦,那种感觉更是令瑞敏几乎要疯狂了! “啊……啊……啊……啊……” 瑞敏这时候被另外一个人扶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插入她的屁眼,同样的,这个男人的肉棒上也套了一个有颗粒的保险套,两人这般前后玩弄她,瑞敏不知道达到多少次高潮后晕死过去你爱你老婆吗?” “啊?!” 就当总经理开车载着瑞敏要去瑞敏住所的时候,瑞敏突然问着总经理。 “我问你,你爱你老婆吗?” “这个……这……”总经理似乎很难以回答这个问题,而不断地重复一些无意义的字眼。 “如果说我让你老婆在床上变成跟我一样的时候,你爱她吗?”瑞敏提出另外一个问题,总经理有些不解的看着她。“我记得你说过,你只是觉得老婆不够浪,不是吗?”瑞敏看着总经理“如果说我可以让她跟我一样的表现,甚至更加骚浪的话,那你爱她还是爱我?”瑞敏说完这些话之后,继续地看着总经理。 “这……”总经理依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瑞敏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还是很爱你老婆。不过我愿意帮你喔!你要不要啊?” 总经理这时候略微地点了点头,但是他不知道瑞敏要怎样帮他?难道是…… “放心,我不会让其他男人去玩她,这样你就不会戴绿帽了!”瑞敏看出总经理的为难之处“我会自己亲自地让她了解作为一个女人,跟男人做爱会有多么的快乐!只是,你要安排一个礼拜的时候,让她跟我一起住”总经理点点头,然后就继续驱车前往瑞敏的住所。 …… “你好,我是瑞敏,这个礼拜要麻烦你了”瑞敏带着行李来到总经理的家,而这个礼拜,总经理要到南部一个礼拜,儿子又恰好去暑期活动,所以总经理特别请瑞敏过来陪太太。 “不要这样讲,是我麻烦你!来,我带你到房间去!”太太有着高贵的气质,却很随和。带着瑞敏来到楼上的房间“这是客房,就麻烦你先住这里吧,我的房间在隔壁,有事可以过来找我。” 瑞敏将皮箱打开,然后先把一些衣服吊起来,然后把自己的东西放好,接着就换了一套小可爱以及一条热裤当作是家居服,然后就来到太太的卧房! 太太有些讶异,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的神情,相反地有些羡慕瑞敏的身材。瑞敏跟太太表示,她也可以拥有这样的体态,太太羞涩地笑了笑,说︰“这……勉强不来”瑞敏鼓励她,并且说“来我那里,我拿一些衣服给你穿,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啊!” 禁不起瑞敏的怂恿,太太半推半就地来到瑞敏的房间,瑞敏挑了一套衣服给她,两人的身材其实不会差太多,只是瑞敏的上围比较大而太太的臀围比较肥。 “我都是抹这种健胸霜来保持胸部的形状,太太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搞不好,一个礼拜之后,总经理会有意外的惊喜喔!” 太太这时候倒是很积极地要瑞敏帮她按摩一下胸部,瑞敏要她解开上衣,然后躺在床上,然后她就挤了一些健胸霜在手上,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太太的乳房上面,并且慢慢地搓揉起来。瑞敏慢慢地从外围向内搓揉,并且还不断地去挑逗太太的乳尖,很快地,太太的乳头就已经挺立起来,并且乳房也变涨变肿起来,而太太这时候紧咬着下唇,忍不住地问“这要按摩多久?” “15分钟”瑞敏继续按摩着,而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依然不停地在搓揉太太的乳房。好不容易,这难熬的15分钟总算过去了,太太双颊红晕地起来,微微地喘息,显然刚刚的按摩让她相当地激动。 这时候瑞敏拿出另外一罐乳液,倒在手上,然后在自己的大腿上搓揉,太太又问︰“这是什么?”瑞敏说这是她保持双腿四点一线的秘诀,每天运动外,还要按摩,并且说︰“你也试看看好吗?”太太点点头,瑞敏就要太太躺在床上,两腿分开,然后她就开始帮太太按摩腿,这时候瑞敏的手愈来愈上面,太太也觉得有些不妥,但是瑞敏解释说这里有些穴道,需要按摩,所以太太也不疑有它。 但是瑞敏所按摩的地方实在太过接近哪里了,肌肉的牵动,总是若有似无的牵动着自己的性欲,其实自己也是很希望可以好好地享受着性爱的美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丈夫做爱的时候,总是没有办法放得开,久而久之,也就无法释放自己的胸怀。 但是面对瑞敏的按摩,自己却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情欲似乎随着这样的动作,慢慢地集中而在自己的脑里累积。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被按摩的快活,但是渐渐地,她想要更加强烈的刺激,这刺激……这刺激该从哪里来呢? 她下意识地把手移向自己的双乳,隔着衣服,刚刚才被刺激过的乳头显得分外的敏感,指尖不过轻轻地碰触一下,乳头立刻就挺立起来。而这时候自己的脑子里面告诉自己,现在有外人在,不可以这样,但是又忍不住地再次去碰触,指头仿佛带着电流碰触到自己的乳头,而这道电流更是透过自己的乳头传到了自己的脑子里面,告诉自己“我还要!” 她握住自己的乳房,五指微微用力,感觉还不错,但是并没有刚刚被人家按摩的快感,她不知道该怎样继续?眼光不自觉地向瑞敏看过去,流露出求助的眼神。瑞敏过来,揭开她的衣服,双手轻轻柔柔地握住她的乳房,然后或轻或重的开始把玩,弄得太太心花怒放。这时候,太太躺在床上任凭瑞敏玩弄着她,而瑞敏这时候也俯下身子,用舌头以及牙齿去加强对她双乳的刺激,这时候太太终于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瑞敏……我……好舒服啊……” “太太……舒服就要说出来,这样才会更舒服……嗯……” 这时候瑞敏的手与嘴都已经照顾好太太的奶子,接下来就是瑞敏移开一只手去抚摸太太的小穴,瑞敏隔着内裤轻轻地顶,她更加快活,丝毫没有感觉自己最隐密的部分正被一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人抚摸着,她的内心里的欲望,已经吞噬了她的思维,这时候的她已经彻底地陷入了被抚摸挑逗的快感当中,再也无力自拔。 太太经过这几天的折磨,身心都已经彻底的转变,这天早上醒来,看到瑞敏还好梦正酣,自己就来到客厅里跳起韵律舞来,她这次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勉强地跳上十来分钟,心想自己果然已经有了些许的进步,这时候她看到瑞敏也已经醒来,瑞敏自己也开始跳起韵律舞,她还是跳足了30分钟才休息。 这天太太在洗完澡之后,主动地问瑞敏今天是否有新的花样?瑞敏笑着说︰“太太,看起来似乎是玩上了瘾罗?!”太太不好意思地说︰“当女人这么久,现在才知道小穴居然这般的好用!当然要赶紧补回以前所损失的份罗!” 瑞敏这时候拿出一个小管子跟喷嘴,她说︰“今天我们来玩灌肠的游戏,然后我要让你知道其实屁股也很有开发的空间喔!”“屁股?!”“是啊,其实肛门的性感能力不输小穴哦!而且这是男人跟女人都可以体会相同感受的部位,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来玩玩!”太太这时候温驯地依照瑞敏的吩咐,两手扶在马桶的边缘,然后让瑞敏帮她将喷嘴插入自己的屁眼里面,她感觉到冰凉的清水慢慢地冲入自己的体内,她感到有些奇特的感觉。 她的腹部随着清水进入而变大,当她觉得无法忍受的时候,她要瑞敏停下来,然后她就蹲在马桶上排泄,这时候瑞敏也帮自己灌肠,两人花了许久,把彼此的体内都清干净之后,太太觉得自己似乎都要虚脱了! 瑞敏拿出一条细细的塑胶棒,然后要太太趴在床边,她沾了些润滑液就把拿条塑胶棒慢慢地塞进太太的屁眼里面。塑胶棒的尾端有条带子,瑞敏将带子留在外面,然后让太太穿上一条短裤跟一件运动衫,接着她拿出了一条假阳具,然后要太太帮她塞进自己的屁眼里面,这条假阳具跟平常用的也有些不同,头特别大但是尾端有个特别的带子,可以方便抽出。这时候瑞敏也穿上跟太太一样的衣服,然后她说︰“我们今天就把家里打扫打扫,如何?” 两人从楼下客厅开始打扫起,太太与瑞敏因为肛门里面的东西不时地刺激着两人,当来到楼梯的时候,太太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手扶着墙壁,不停地喘息。瑞敏要她先休息一下,然后要太太弯腰趴在楼梯上,她拿出一条假阳具,塞进了太太的小穴里面,然后缓缓地抽送起来,这下弄得太太更加地疯狂,在楼梯就浪了起来! “啊……啊……瑞敏……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我……对……用力……对……啊……啊……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对……插我……弄我……我……好棒……对……对……啊……啊……啊……” 瑞敏弄得她高潮一次之后,就要她穿上裤子,然后继续打扫家里。 而当两人好不容易打扫完屋子的时候,太太已经高潮了四次。这时候她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瑞敏脱下她的裤子,将插在她屁眼里的塑胶棒抽出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却发现瑞敏这时候拿着刚刚玩弄她的假阳具,慢慢地塞进自己的屁眼里面! “啊……慢点……慢慢来……好痛啊……这好粗啦……” “你屁眼不要夹得那样紧,放松一点,不要用力。我才能插进去啊……你……要插进去罗,不要动。进去了,你不要用力啦……我慢慢地插进去……” “呜……人家屁股裂开了啦……啊……裂开了啦……好痛啊……好痛啊……喔……不要……好胀喔……太大了啦……” 太太虽然经过一整天的考验,但是这时候她的屁眼依然感到十分的痛,但这时候瑞敏也已经把假阳具插进去了。她要太太今天就带着这玩意睡觉,太太虽然不舒服,但也是依照瑞敏的吩咐去做。 等到第二天起来,瑞敏把假阳具抽出来,太太突然感到一种空虚的感觉,她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屁股,觉得屁眼应该还是很紧,但是自己的感觉却那里好像有个洞! 两人依然开始进行早上的韵律舞,太太今天跳了十来分钟之后,依然有些吃力,就先休息。等到瑞敏跳完之后,两人来到浴室洗澡。太太看着瑞敏,心里想今天不知道要坐什么?瑞敏似乎知道她的心意,说︰“今天开始,我们恢复正常的生活,不要再让自己这样的放肆,来,换件衣服,我们出去玩玩吧!” 太太跟瑞敏各自回房里去换衣服,瑞敏穿上一件紫色内裤,然后穿上一件同色的迷你裙,加上一件白衬衫,里面穿了一件紫色的胸罩,然后来到太太的卧房。太太这时候正在苦恼该如何穿着。瑞敏帮她挑了一套火红的内衣裤,然后也是一件火红色的迷你裙,白色上衣,两人就这样一起出去。 由于没有任何的东西在体内,所以两人都是体态轻盈地走在街上,吸引了许多人的眼光。太太自己看着反映在玻璃橱窗的自己,也觉得自己平添了许多的性感! ☆☆☆☆☆☆ 瑞敏早上进了办公室,看到总经理满面春风地坐在位子上。他一看到瑞敏进来之后,就笑着说︰“你果然厉害,现在我老婆可真是床上像荡妇、出外像贵妇”瑞敏就弯腰两手叠在他的肩膀上说︰“那以后我可要被丢在一旁冷落罗?!”“嘿嘿嘿……这……不会啦,反正我有空还是会跟你好嘛!” 瑞敏起身,故意一扭一扭地回到座位上,说︰“啊?!不知道啦,反正你是老板,爱怎样就怎样?!”接下来的一天之内,总经理也有许多会议要参与,所以就没有去注意瑞敏了! 中午的时候,瑞敏第一次没有跟总经理一起用餐,她独自地来到公司旁边的一家小餐厅,点了一份商业午餐,然后就开始一边用餐,一边看着路边来往的行人。这时候她注意到身边有两个年约三十岁的男人,正在不断打量着她。今天瑞敏的打扮穿着比较大胆,一件无袖的衬衫,大v字形的领口剪裁,加上一条蛮短的短裙,脚上穿了一双五寸高的细跟高跟鞋,比较不像一般的上班族女郎,也难怪这两个人会不断地打量她! 这时候瑞敏故意将自己的腿交互叠起,然后略微侧身,然后将腿长长伸出,在两人的面前展露。两人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眼光上下地打量,不知道瑞敏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时候,瑞敏向两人招手,左侧的一人起身过来,瑞敏说︰“想上床吗?!”他楞了一下,看看依然留在原桌的同伴,也招手叫他过来,然后瑞敏再说了一次︰“想上床吗?两个人一起喔!”两人对望了一眼,然后就点点头! 瑞敏要两人付账,然后出来。瑞敏说︰“你们有车吗?”“有,我的车停在前面。”叫做阿昌的人这样回答,另外一个叫做阿礼的人看起来比较闭塞一点。 三人一起来到车上,瑞敏看到阿昌开的车子是保时捷,看起来家里也是很有钱。上了车子,瑞敏自己一个人坐在后座,她故意坐在中间,然后两腿分开,让两个人可以从后照镜里面就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瑞敏将裙子拉起,然后手贴在自己的内裤上面,然后上下慢慢地抚摸,隔着内裤,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揉着自己的阴核,很快地她自己就沉浸在自慰的快感当中…… …… 车子很快地来到市郊的一处空地,这里很荒僻,这时候瑞敏的手指已经拨开自己的内裤,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面用力的抠弄着。车子刚停下来,两人就合力把瑞敏拖出车外,并且让她趴在车子的后行李箱上,然后扯起裙子,拉下内裤,阿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插进瑞敏的小穴里面! “哇……好爽……没有想到你这女人的小穴这般地棒!”阿昌的肉棒在里面抽送几下之后,就忍不住地发出赞美。阿礼在旁边也忍不住地掏出鸡巴自己套弄了起来。 瑞敏向阿礼招手,要他过来,然后张口将他的肉棒含入嘴里,并且用舌头不断地挑逗,弄得阿礼也直呼过瘾!阿昌一抽一送地弄着,他看到瑞敏在帮阿礼口交,心里更是快活与兴奋,这时候他突然腰间一酸,精液就不断地送入瑞敏的体内。 这时候,瑞敏要阿礼接着继续干自己,阿礼也很迅速地来到瑞敏的身后,然后将鸡巴进瑞敏的小穴里面。由于刚刚才被她舔弄了好一会,所以干不到二十下之后,阿礼也就射精了! 这时候两人都已经射过一次,但是瑞敏根本就不满足,所以她又要求两个人继续干她,但是这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声,三人急忙地回到车上,然后离开由于刚刚的兴头匆匆地被打断,所以瑞敏还是很不爽!另外的两个男人当然也没有这样简单就放过她的理由,所以在车上三人讨论该去哪里?这时候瑞敏说︰“那不如去我家好了!反正我自己一个人住。”但是这时候阿昌却提议,到他女朋友家里去,然后大家一起强奸他的女朋友! “我女朋友很保守,每次我跟她要玩什么花招,她都不同意”阿昌一边开车一边述说着理由“所以,如果说我们一起让我女朋友尝到甜头的话,那也不错,要不然至少我也可以满足一下我的需要!” 这时候瑞敏依然不愿意,她提议如果要强奸的话,还不如强奸她自己好了,就在大家讨价还价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市区里面。这时候瑞敏坚持不参加,所以他们留下瑞敏的电话之后,就让她下车,然后自行离开。瑞敏这时候一肚子的不满,她打个电话给总经理说下午不想回去,然后就信步地在台北街头散步。 瑞敏这时候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声音“瑞敏,下午怎么一个人自己出来溜哒呢?总经理那边你不帮我打点了吗?”“他?他现在有他老婆了,我可能没有办法罗!”“不过她老婆不是很相信你吗?你可以利用她啊!” 瑞敏这时候招了部计程车,就直接驱车前往总经理家去了。当她来到总经理家的时候,应门的是总经理的公子。 “妈妈在吗?”瑞敏站在门口先开口问他。他摇摇头,说︰“妈妈出去,晚点才会回来。”“那……我可以进来等她吗?” 他点点头,就让瑞敏进去了。这时候他请瑞敏坐在客厅里面,然后自己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瑞敏注意到这小男生的眼光不住地在自己身上打量,瑞敏看看这男生,身高约莫180,体格壮硕,记得听总经理讲,他的年纪是15岁。这时候,瑞敏的淫心再起。她故意向他招手,要他坐到自己的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 “明雄!” “你叫我瑞敏阿姨好了,你有没有女朋友?” 瑞敏跟明雄开始聊天,而且她也很有技巧地让自己的肉体,慢慢地呈现在明雄的面前。她也发现明雄的呼吸有些急促且沉重,这时候她将手放在明雄的腿上。 “明雄,你的身体好结实喔!可不可以让阿姨看看你的肌肉呢?!”瑞敏故意挑逗着他,明雄有些害羞,但是经不起瑞敏的再三要求,他就把上半身的衣服都给脱了。 这时候精结的肌肉加上八块腹肌,让瑞敏心动不已,接着他又在瑞敏的怂恿之下,把外裤脱去,只剩下一条内裤。瑞敏这时候再度鼓励他继续脱下去,但是他却摇头拒绝。这时候瑞敏说︰“那……你要怎样才肯答应呢?” “除非阿姨也跟我一样脱光光才可以啊!”他仿佛鼓足勇气地说出了这番话,但是随即低下头去,似乎不知道该怎样才好。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愣住了!因为瑞敏已经全身都脱光地站在他的面前! “怎样?明雄,阿姨已经通通脱光,你也该脱掉内裤罗!”瑞敏一边跟他说,一边主动地脱去他的内裤,而且发现他胯下的鸡巴居然比他爸爸还要雄伟!这时候她蹲下身去,张开嘴巴,含住他的龟头,舌头轻轻地舔弄着。他这时候才大梦初醒般地叫了出来! “啊……啊……阿姨……怎……啊……” 这时候瑞敏用手抓住他的肉棒,然后向上扳,让他的肉棒贴在小腹上面,然后瑞敏用嘴去咬他的阴囊,弄得他更是大呼小叫!但是这时候他也知道这就是男女之间好玩的事,所以他也两手扶住瑞敏的肩膀,然后享受着由美女口交的服务。这时候瑞敏要他躺在沙发上,然后继续地帮他口交,而他则是伸手去把玩瑞敏的双乳,瑞敏舔弄好一会之后,就要他躺好,然后自己跨坐上去,慢慢地将他的肉棒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然后再上下挺动起来! 虽然瑞敏的阴道不算很紧,但是因为他的肉棒很粗大,所以他还是觉得很爽!瑞敏的阴道在上下套弄时,不单单只是利用收缩的方式来刺激,而且还有吸吮的感觉,弄得明雄很快地就在瑞敏的穴里交出了第一次! 这时候,瑞敏暂时停下动作,然后就要明雄跟自己一起去浴室里面洗澡,明雄当然愿意。两人一起来到浴室,利用莲蓬头相互冲洗对方的身体,在冲洗的过程,明雄的肉棒很快地又翘了起来,但并不很硬,所以瑞敏又再次地蹲下身体,用嘴巴跟手帮助他的肉棒可以赶快地硬挺起来。 年轻人果然厉害,很快地他的鸡巴又恢复了硬挺,瑞敏这时候两手扶着马桶边缘,翘起屁股,对他摇晃着,他主动地上前,然后慢慢地把肉棒进瑞敏的小穴里面…… “啊……好棒……好大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慢慢地……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你两手扶着我的屁股……对……慢慢地抽……对……再进来……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阿姨……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就好……继续……用力……阿姨以后可以多陪你玩啊……” 在瑞敏的鼓励之下,明雄一次又一次地抽送着,由于刚刚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次他就比较可以享受那种快感,而且他很聪明,很快地就抓到抽送干的诀窍,弄得瑞敏也是很舒服。 ☆☆☆☆☆☆ 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浴室的地板上,明雄射了两次,而瑞敏也达到三次的高潮。冲洗一下身体,两人回到客厅穿好衣服,明雄拉着瑞敏说︰“阿姨,那以后我要怎样跟你联络呢?”“你要联络阿姨很简单,这是阿姨的大哥大,你打电话给我就好。另外……”“另外怎样?”“你要老实地跟阿姨说喔!”“一定,一定!” “你喜不喜欢妈妈呢?”瑞敏问他。他点点头,瑞敏说︰“不是那种喜欢,我是说你会想要跟妈妈上床吗?”他愣住!跟妈妈上床?这不是乱伦吗?这时候瑞敏过来,从背后搂住他,然后手指捏住他的乳头,轻轻地捏,一边在他的耳边说︰“想想你妈妈那对奶子,那个臀部,你不会想要把你的大鸡巴进去吗?让你的鸡巴在妈妈的小穴里面来回地抽送,这样的感觉怎样?小宝贝,看看你自己,鸡巴都硬了起来,看来你一定是很喜欢你妈妈了!哈哈哈……” 瑞敏留下明雄坐在沙发上,自己就离开了! …… “铃……铃……铃……铃……” 瑞敏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电话接起来,因为这时候总经理正从她的身后插入!现在不过是早上十点钟,但是因为总经理的要求,所以她只好趴在自己的桌上,任由总经理把她当作一条淫荡的母狗干着!今天的总经理就像只发狂的公狗,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满腔的愤怒,而这时候却还有电话打来,实在是难为了瑞敏. “喂……我是,你……喔,总经理夫人啊?!您稍等一下!”瑞敏强抑着被干的感受,将电话转给了总经理。 听着总经理只是嗯嗯的几声,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继续埋首苦“干”!等到他将精液射入瑞敏的体内之后,他说︰“这些东西帮我送回家,然后跟我太太讲,今天我有会,不会太早回去!” 瑞敏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就坐车到总经理家里去,在回去的路上,她偷看了一下要她送的东西,都是一些总经理自己私人的财产,她拷贝了一份,放在自己的抽屉里才出发。 来到总经理家里,她看到太太有些憔悴地坐在沙发上,她放下资料,然后挨着太太坐着,搂着她说︰“怎么啦?!” 太太抬头看着她,略微苦笑地说︰“我儿子居然强奸我!”瑞敏心中一动,故意问说︰“怎会这样呢?”“我也不知道,前两天晚上,他爸爸不回来,结果晚上睡觉时,他就摸上了我的床,那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地,就让他给插了进来!” “那你怎么发现的呢?”瑞敏故意继续问下去,而且她的手也搭上了太太的大腿,太太并没有阻止,回答她的问题“他的家伙比他老子还大,而且体力惊人,干得我天昏地暗,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那……说老实话,年轻人的滋味如何?”瑞敏笑着糗她,她这时候也笑着说︰“其实,那种滋味真棒!但是……他是我儿子耶!我怎么可以跟他发生关系呢?”“为什么不可以?!”瑞敏立刻反问过去,太太有些出乎意料的看着她︰“因为……因为他是我儿子啊?!这不是……乱伦吗?” “你有结扎吗?”“生了明雄之后,我因为在怀孕方面会有些危险,所以就结扎了!”“那不就得了!你不会怀孕,那根本不会与明雄有小孩,根本就没有辈分混淆的可能,哪怎么会是乱伦呢?”“这……这……”“明雄的家伙棒吗?”“嗯!”“反正,明雄早晚都要跟女人上床,不如你先跟他上床,教导他一些常识,这样对他以后的婚姻生活会比较好的,而且也可以自己享受一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太太听到这里,有些动摇,瑞敏心想让她自己想想好了,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这时候她的大哥大响了起来,电话的那端传来了明雄的声音“瑞敏阿姨,你说服了我妈妈是不是啊?!我现在人在楼上,你们刚刚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啊……那要怎样报答我啊?”“我要同时跟你还有妈妈一起做爱,这样好吗?”“这是便宜你了,你下来吧!” 这时候瑞敏动手去脱太太的衣服,太太也很配合地让瑞敏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且温驯地躺在沙发上面,让瑞敏爱抚她的身躯,瑞敏的双手极具挑逗性地抚摸着太太的双乳,并且也用嘴巴去含吸,太太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极具技巧的挑逗行为,她已经彻底地变成一头母淫兽了! 瑞敏一边挑逗着太太,一边注意楼上的动静,这时候她看到明雄已经脱得精光地来到楼下,并且走到妈妈的身边,瑞敏要明雄接手继续玩弄妈妈的乳房,而她则是脱下太太的内裤,起先太太并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变化,但是当她感觉到身上怎会有四只手在玩弄自己的时候,她张开眼睛,看到明雄正在和瑞敏一起奸淫着自己呢! 但是这时后她也已经不想挣扎了,她完全地被性爱的快感与愉悦给麻醉,她只希望这对男女可以让她感受到更高的快感,所以她毫不抵抗地躺着,任凭两人继续奸淫她!明雄继续地玩弄着妈妈的乳房,而瑞敏则是用舌头不断地去舔太太的小穴,直到里面淫水氾滥,她才要明雄过来把肉棒进去! “怎样?太太?小穴被儿子的肉棒完全地塞满了吧?那种感觉很棒喔?!我看到你的小穴紧紧地包着你儿子的肉棒,当肉棒抽出的时候,你的阴唇好像盛开的花朵向外翻露,当大鸡巴干进去的时候,你的阴唇却又紧紧地包着,好美啊!” “啊……啊……别这样讲……我……我好舒服喔……自己儿子……正在奸淫我……正在用我……生给他……的大鸡巴……干着他出生的小穴……啊……光是这样想……我就几乎要高潮了……真好……” 接着,瑞敏要明雄把肉棒抽出来,然后要太太也起来,接着她躺下去,然后跟太太以69的姿势相互口交,接着她要明雄把肉棒进妈妈的屁眼里面!明雄很兴奋地就依照瑞敏的指示就把鸡巴给了进去,然后抽送起来,而瑞敏则是不断地用舌头与手指去刺激太太的小穴,弄得太太是高潮连连,直到晕死过去。 这时候瑞敏要明雄过来奸淫自己,并且告诉他怎样可以让女人更快达到高潮,然后两人同时地达到了高潮总经理这天下班回家,按了老半天的门铃都没有人应门,就自己开门进去。心里正纳闷怎么都没有人在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阵男女交欢所发出的淫荡叫声! 总经理心想,自己老婆居然这样大胆,带人回家里搞?!他拿起一根高尔夫球杆,蹑手蹑脚地走到楼上,这时候却发现声音是来自儿子的房间! 他看到房门并没有关上,于是就略为推开,然后向里面看去。天啊!居然是自己的儿子与太太正在相互淫戏!他并没有立刻冲进去,相反地却是慢慢地被里面的场景所吸引! 看到自己太太在儿子的奸淫之下,淫荡无比;而自己的儿子却是神勇地用着比自己还要雄伟的肉棒让自己母亲感到欢愉,而自己呢?却居然为着这样的乱伦的画面感到兴奋!他放下球杆,里面的两人听到声音而停下动作,一起向门的方向看过去! “老公”“爸爸” “不要停,让我加入你们!” 总经理一边说着,一边脱去衣服,他将肉棒塞入自己老婆的嘴里,然后要明雄继续干他的母亲!这时候太太自己是最高兴的!自己生命里两个重要的男人,现在正用着他们的肉棒让自己快乐,那种欢愉,真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 这时候,总经理要自己儿子躺下,然后太太跨坐趴上去,儿子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太太的穴里,这种感觉比自己干更加地爽!接着自己把肉棒进太太的屁眼里,然后两人一起抽送起来…… “啊……好棒……好大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你们奸死我吧……干死我……一起强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总经理看到太太这般骚浪,心里真是快活!而且看到儿子的肉棒也是相当地大,更是兴奋,这时候他要自己儿子先停下来然后让太太躺在床上,自己趴着干她的小穴,接着要自己儿子奸淫自己的屁眼,这时候的一家人早就已经把伦常抛诸脑后,一切的行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三人马上就变换位置,继续地玩了起来! 总经理的屁眼被儿子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就了进来,撕裂般的痛楚,令他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并且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啊……啊……弄得……我好……舒……服……啊……啊……我……对……用力……对……啊……啊……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对……插我……弄我……我……好棒……对……对……啊……啊……啊……” 太太看到老公这般淫浪,也兴奋地转过身来,配合儿子的弄,继续地吸吮舔弄老公的肉棒与睾丸,搞得总经理直呼过瘾!很快地又再度勃起! 这时候总经理的淫性大发,三人角色又互换,由总经理弄儿子,而太太继续帮明雄口交,也是弄得明雄射精连连而虚脱晕死!而这时候总经理跟自己太太相互口交,直到两人也因高潮连连而无力继续,方才休息。 三人这时候已经陷入疯狂的境界,根本都没有注意到墙壁上有着摄影机正把一举一动通通地纪录下来…… ☆☆☆☆☆☆ “瑞敏,过来一下!” 总经理进来房间之后,就跟瑞敏丢下这句话,然后就走进自己房间里的小隔间里面。 瑞敏站起身来,理理衣服,就跟了过去。当她一走进隔间之后,总经理反身抱住她,手立刻不安份地伸入瑞敏的衣服里面,握住她的乳房,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啊……啊……总经……理……你……今天……怎会……这……样……好……性……致……呢……嗯……嗯……嗯……嗯……” 总经理一语不发,专心一意地在瑞敏的身上动手动脚,甚至把瑞敏推倒在地毯上,然后扯下她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头就埋了进去,舌头灵动地舔弄了起来。瑞敏两腿分开,上身半撑起,看着总经理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正在为自己口交,哪种感觉跟过去的经验全然地不同! “啊……啊……啊……啊……总经……理……你……的……舌头……舔……得……人……家……好……舒服……喔……我……我……的……下……体……好……热……你……舔……得……人……家……都……要……溶……化……了……” 瑞敏这次感觉到总经理的舌头已经慢慢地要把她给溶化了,她的全身好像火烧般的令人难以忍受,她这时候整个人躺在地上,高高地抬起自己的下身,像水蛇般地在地上摆动扭曲着,她像是要断气般地呻吟着,令得总经理也是兴奋不已! “啊……啊……好人……好哥哥……快点……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小……浪穴……里面……啊……别再这样……折磨我……了……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我……受……不……了……了……呜……呜……别这……样啦……” 总经理折磨到这里,冷笑数声,然后起身,褪下自己的裤子,低吼一声,将自己勃起已久的肉棒插入瑞敏的小穴里,并且快速地抽送起来!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瑞敏整个人陷入了高潮的快感当中,下体配合着总经理的抽送在上下摆动着,总经理两手扶着瑞敏的腰,前后抽送,一面干着一面欣赏着瑞敏的骚态,这次的经验,算是跟瑞敏之间最尽兴的一次! “瑞敏,我今天……干得你……爽不爽啊……我好爽啊……” “啊……好棒……好棒……总经理……我也被……你干……得……好爽……你的……鸡巴……今天……怎会……这样……厉害呢……” “我昨……天……跟……我儿……子……一起……强奸……了我……老……婆……都要……谢谢你,让我……一家三……口……可以这样享……受性爱……的快乐……想到这里……我早上的……鸡巴就……一直兴……奋不……已……想好好地报答你呢……” “啊……啊……啊……总经理……你的……鸡巴……正……在……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 下班之后,总经理要瑞敏跟自己一起回去,但瑞敏婉拒了,她急忙地依照指示,前往约定的地点去会面瑞敏,你这次的表现很不错,我们决定让你好好地休息一阵子,然后再让你帮我忙!” 那名男子目前再度出现在瑞敏的住所,为了避开总经理,瑞敏已经搬离了原本居住的地方,换了另外一间套房。这里的套房虽然不大,但是在细心的布置下,却是比起以前更令瑞敏喜欢。 她这时候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里面穿着一件内裤,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衣物了。她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整个人深深地陷在里面,而那名男子则是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 “我……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可以吗?!”瑞敏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她其实一直都处在被人指使的状况下,虽然她也乐在其中,但总有一种很难以言喻的屈辱。 “呵呵呵,也该是让你更了解我们的时候了,我叫做普利,是个专门帮人解觉问题的专家,这样可以吗?!”他出乎意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却让瑞敏比较宽心。普利走近瑞敏,然后坐在沙发的旁边,他看着瑞敏,笑着继续说下去︰“有许多企业,希望达成他们的目的,去又不希望惹上任何麻烦,这时候就会借助我们,来帮他们达成目的,而我们则可以赚取大笔的酬金,了解吗?” “那……”瑞敏这时候突然想到,自己呢?自己可以获得多少酬金呢?普利似乎已经了解了她的困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存折丢给瑞敏,她看到封面的名字是自己,打开一看,里面已经有了七位数的金额! “这是你这次的酬金!还满意吗?” 瑞敏抬起头,有点迷惘地看着他!上百万耶!这样多的钱!普利用手扶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说︰“通常第一次的酬金都不会这样高,是你的表现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所以,有一部份是我个人给你的奖金。这样满意吗?!” “我不在乎钱……”对于瑞敏来讲,几百万或许可以吸引别的女人,但是自己已经拥有上亿的财产,这些钱其实已经起不了作用。 “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才会亲自过来你这里!”这时候普利已经自己站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脱去自己的西装外套,并且慢慢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钮扣。 他一边解开一边走向旁边的音响,按下播放钮,轻柔曼妙的音乐从喇叭里播放出来。普利随着音乐慢慢地把自己的衬衫脱掉,他里面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古铜色的肌肤,强壮的肌肉,让瑞敏不禁想起之前被他奸淫时所获得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轻轻地抠摸起来! 普利这时候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并且让自己的西装裤滑落,这时候他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性感的内裤。瑞敏看得眼睛根本没有办法离开普利的身体。他走过来,将瑞敏搂抱起来,让她坐在地上,然后半躺在沙发旁,接着他半蹲着,摇摆着自己的下体,让自己的肉棒在瑞敏的面前摇晃着,瑞敏忍不住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接着拨开内裤前面的裂缝,掏出那曾经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用口含住龟头,并且慢慢地舔弄起来。 “嗯……嗯……瑞敏……你的……舌头……果然……厉害……这种舌技……往后不知道……还有多少男人……要臣服……在你的脚下……好好地舔……我俩好好地合作……我绝对不会亏待你……嗯……嗯……嗯……” 普利发出了衷心的赞美,瑞敏也用更热情的舔弄吸吮来回报,但是瑞敏最渴望的是这条肉棒可以赶紧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所以当她觉得肉棒已经够硬挺的时候,她就吐出肉棒。普利也很清楚她的需要,趴下去,用舌头与手指舔弄她的小穴。但是他随即发现,瑞敏的小穴早就已经淫水氾滥了,所以无须再多说,他马上将瑞敏搂起,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然后扛起她的双腿,噗吱一声,就把自己胯下的肉棒了进去! “嗯……嗯……嗯……啊……嗯……还是你……的鸡……巴……最……好……我好久……都没有……让……这样……棒……的……鸡巴……干……了……好哥哥……好人……你今……天……可要……好好……地让……我爽个够……嗯……嗯……嗯……” “好女孩……我今天会让……你彻底地满足……只要你需要……我就让我的大儿来喂你……” 普利加快了下体的挺送,这时候他也更换了姿势,他站起来,让瑞敏变成了30度的半倒立姿态,然后他可以更勇猛地抽送干。果然这时候已经搞得瑞敏呼天抢地地浪叫了起来! “啊……啊……啊……好哥哥……好普利……你……干……得……我……好爽……你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到……人家的……子宫……干得……人家花心……好爽……好爽……喔……喔……喔……喔……” “你叫啊……你叫啊……你叫得愈淫荡……我就愈来劲……” 瑞敏胯下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到臀部上,然后再一滴滴地滴在地毯上,她狂野地浪叫呻吟,就是希望让普利可以干得她爽! “啊……啊……啊……人家……好爽……啊……我要被……干死了……我要飞……上天……人家的……小穴……被普利……的大鸡巴……烂……我要死了……我不行了……” 普利干了七八百下之后,瑞敏就已经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普利这时候暂时也停止抽送,让瑞敏可以暂时喘口气。等到瑞敏好不容易才刚恢复之后,普利说︰“接下来想怎样玩啊?!” 瑞敏说︰“那当然是该玩玩人家后面的啦!” 普利抽出肉棒,抵在瑞敏的屁眼上,这时候瑞敏要他暂停一下,然后告诉他到房间里的抽屉里去拿一根按摩棒,普利先把按摩棒插入瑞敏的小穴之后,打开开关,接着就把自己的肉棒也插入瑞敏的屁眼里面,然后抽送起来! 由于前后都有东西插入的缘故,瑞敏很快地就再度浪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喔……啊……好棒……对……用力……死我……干翻我……啊……啊……啊……好棒……我要丢了……啊……啊……啊……” 瑞敏很快地就达到第二次高潮,但是这时候普利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地他不仅快速地抽送,两手也不放过瑞敏的双乳,全身上下都传来阵阵的快感,令得瑞敏整个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完全被高潮的快感给征服了! 好不容易,普利也在她的体内射出精液,但是普利似乎并不是很累的样子,他起身,抱起瑞敏,说︰“一起去洗个澡吧?!”然后就走向浴室。瑞敏无力地抬头,看了一下时钟,自己足足被干了两个钟头呢! 俩人来到浴室,放好洗澡水,一起冲洗好身体之后,就浸泡到浴缸里面。这时候俩人相拥而吻,慢慢地,瑞敏又开始主动地挑逗普利,而普利则是让瑞敏来主导。瑞敏张口含住他的肉棒,轻轻地啃咬,接着将他的肉棒压在小腹上,然后用嘴唇啃咬他的阴囊,很快地,普利的肉棒就已经再度勃起! 这时候,瑞敏将按摩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然后当着普利的面开始自慰,她的那副骚样,看得普利自己也心痒痒,忍不住地用手套弄着鸡巴! “啊……啊……啊……普利……人家的模样……骚不骚……人家好想……要你……的鸡……巴……来干人家喔……” 这时候瑞敏将已经沾满淫水的按摩棒抽出,熟练地插入自己的屁眼里面,然后开启开关,躺下身去,两腿高举,普利自己就趴了上来,将肉棒进去,然后抽送起来!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普利这时候更卖弄本领,时而大开大阖的抽送,时而轻抽缓送,总之,花招百出,弄得瑞敏直呼过瘾! “啊……啊……啊……我好舒……服啊……喔……喔……我好快乐……喔……这样的……肉棒……真是太棒了……快……快……快……用力……干我……用力……弄我……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面……对……继续……用力……啊……啊……” 俩人这天前后玩了快十个小时才结束,然后一起相拥入眠。 ☆☆☆☆☆☆ 瑞敏这天起床之后,看到桌上有封信件,打开一看,是某家俱乐部寄来的免费招待券。想想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就整理一下,然后开车过去看看。 这是一家相当大的俱乐部,瑞敏走进大门之后,就有一个年轻的男士主动走上前来。 “小姐,请问我可以为您服务吗?” 瑞敏将那张免费招待券拿给他,他伸手接过来之后,看了一下,就带着瑞敏来到一间vip室里面。他接着说︰“您可以尽情地享受本俱乐部里的各项设施,但是请注意,如果你在离开之前,没有决定加入本俱乐部的话,那您的等级将会从最低阶的会员开始。” 瑞敏等他离开之后,看看这间房间,里面有张很大的床铺,别说是双人床了,相信四五个人同时躺在上面都绰绰有余!旁边还有一个按摩浴池,里面也是可以同时让四五个人在里面尽情地享受。 这时候瑞敏将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换上自己带来的泳装,然后依照指示,来到泳池旁边。瑞敏简单地作了一下暖身运动,就慢慢地从扶梯走入池内,冰凉的池水,让瑞敏不禁地打了个冷颤。她先让身体适应一下水温,然后就开始以蛙式游向对面。 来回一趟之后,瑞敏注意到有两个男人一直在打量自己。两个人约莫三十出头,想来是个多金公子,否则怎能来到这里当会员呢?俩人发现瑞敏已经注意到的时候,不仅没有回避的意思;相反地,反而一同走向瑞敏的身边。 “你好,我是阿克,他是哈利!不知小姐尊姓大名?”左首那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人,先开口,并且伸出手来,似乎要拉瑞敏上岸。瑞敏伸出双手,让两人一起将自己拉上岸。上岸之后,阿克立刻拿起一条大毛毯,将瑞敏的身体裹住,手也顺便就搂上了她的腰。瑞敏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两眼有点邪气,但却很好看。反正自己也想看看这家伙准备玩什么把戏,也就没有将阿克的手推开。 “我叫瑞敏,阿克,你这样搂着我好吗?”瑞敏这时候才回话。阿克笑笑,但却没有把手放开的意思,相反地,却把手略为往上移,手指碰触到乳房的边缘。瑞敏用手臂夹住他的手,说︰“你这般猴急?” “没办法,谁叫你这样迷人呢?你看看,我的小弟弟都已经迫不及待了!”阿克拉着瑞敏的手隔着泳裤去碰触自己的小弟弟,瑞敏感觉出来,虽然不能说是很大,但是也还好。 “这里……方便吗?”瑞敏试探性的问。阿克说:“没关系,我有一间房间,就到哪里去吧!”三人一起走到瑞敏房间的隔壁,进去之后,设备也是相当豪华,但是布置就不太一样了!里面像是一个丛林,四周的装潢都会让你有置身于丛林的感觉。三人进去之后,阿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瑞敏搂在怀里,而这时候原本都没有采取行动的哈利也从后面搂了上来,两人联手将瑞敏剥了个精光! 瑞敏主动地弯下腰,含住阿克的龟头就开始舔弄起来,而哈利也从后面开始舔弄瑞敏的美穴,三个人就这样排成一直线地搞了起来!舔没有多久,哈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肉棒进瑞敏的小穴里面,并且开始前后挺动起来。这时候瑞敏可以明白地感觉出来,哈利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来回地进出,由于尺寸不是很大,所以并不是十分过瘾,所以她依然还可以继续地帮阿克吸吮舔弄他的肉棒。 “啊……啊……啊……瑞敏……你……的……嘴……巴……可……真……是……棒啊……我……从来……都……没有……被……你……这样……厉害……的……吸过……我……要……射……了……” 说完这些话,阿克就把精液全数地射在瑞敏的嘴巴里面。或许是玩得太多了,瑞敏嘴里的精液才只有一点点,而这时候身后的哈利也已经在瑞敏的小穴里面射出! 两人外表看起来身强体壮,但却想不到不过玩了一下,就已经纷纷交货,瑞敏看看两人已经无力继续,就自己穿好衣服,然后离开! 等到瑞敏正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看到正有人站在她房间的门口,就是刚刚带她进来的那个服务人员。 “瑞敏小姐还满意我们这里吗?”他笑嘻嘻地过来询问。 “还好耶!”瑞敏一边回答一边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然后走了进来。这时候那位服务人员也跟了进来。瑞敏看着他,发现他其实长得也还英俊,身材壮硕,全身上下充满了活力的感觉。 “这是我们这里相当有名的按摩浴缸,小姐有兴趣要试看看吗?”他看到瑞敏正在打量自己,就赶紧走到浴缸旁边,然后按下开关,让水开始注入浴缸里面。这时候瑞敏走到衣橱旁边,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件浴袍,然后转头看着他,他却似乎一时没有离开的打算。 瑞敏这时候将身上的泳衣慢慢地脱下,直到自己的身体变成全裸。他看到瑞敏的身体,胯下的小弟弟立刻开始快速地充血!这里的服务人员,其实都被要求,要彻底地满足客人的需要,甚至包括性需求!虽然这项条件看起来像是非常地具有吸引力,但是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可不见得每个都是国色天香! 只要客人有这个意思,无盐嫫母,再丑的女人也都得满足她们的需要。而且多半的时候,这类的女人性欲又特别旺盛,那种工作简直就是活受罪!所以当他看到瑞敏这样美丽的女人时,就主动地来献殷勤,虽然不一定能够有肌肤之亲,但是至少视觉上是绝对的享受!不过现在这个美女的表现,却远超过自己的想像,她居然主动地在自己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那具胴体,是自己来这里三个多月以来,所看过最棒的! 他看到瑞敏披上刚刚那件浴袍,然后走到床上,接着坐在床边,说︰“水这样可以了吧?”他才注意到水已经放了快要三分之二了!他再按下开关,然后对着瑞敏鞠了个躬,说︰“您需要我服侍吗?”瑞敏点点头,他就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或许是经过训练吧?!他虽然没有旋律的伴奏,但是用着相当流畅的动作,将自己的制服给脱去,然后在瑞敏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精实的肌肉,显露出他的体能非常地棒,胯下的肉棒虽然不能说巨大,但是却远比刚刚两位的要大,所以瑞敏自己也很满意。 这时候他先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然后再过来,请瑞敏起身,用熟练的动作帮瑞敏脱去身上的浴袍,然后用沐浴乳涂抹在自己的身上,接着请瑞敏躺在他所指定的地板上。瑞敏依照他的指示躺下去之后,感觉到地板是温温的,并不会像一般的地板冰凉,觉得很舒服,而这时候他趴了上来,用自己的身体,在瑞敏的身上来回磨蹭。 “咯咯咯……你这样,好像是我在洗泰国浴!”瑞敏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这种服务,自己还真的是第一次享受到。 “是啊……这是我们这里的特别服务……小姐这样的服务还可以吗……有任何意见……要告诉我喔……”他一边来回地磨,一边解释着。 这时候瑞敏察觉到他的肉棒已经变大了,于是就伸手抓住他的肉棒。“小姐……你……”瑞敏要他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去,然后她用自己的双乳夹住肉棒,上下搓揉,并且还用口去舔弄! “啊……嗯……嗯……嗯……小姐……你……这样……会……让……我……违反……公司……的规……定……我们……不可以……让……客人……这样……啊……啊……啊……你……怎会……这样……厉害……我好舒服……我好爽……啊……” 他在瑞敏的搓揉舔弄下,终于忍不住地将精液射在瑞敏的脸上,而且沿着脸颊慢慢地滑落到那美丽的乳房上面。他好不容易从射精过后的高潮余韵中恢复,看到自己忍不住地将精液射在客人的脸上,这下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帮我冲洗一下吧?!”瑞敏看到他发楞的表情,就出言提醒他。他连忙帮瑞敏冲洗一番,然后搀着瑞敏一起泡入浴缸里面。这时候瑞敏要求他从背后搂抱着自己,并且握着自己的乳房。虽然说瑞敏是客人,这是这样的要求,却让他觉得好像是自己来玩瑞敏一般,心中想着︰“她怎会这样了解男人呢?” 两人在浴缸里面一边浸泡,一边相互挑逗,慢慢地他的胯下再度勃起,这时候,瑞敏起来,两人把身体擦干,然后躺到床上去,相互用69的姿势舔弄对方的性器,他已经全然地投入这场性戏之中,拚命地舔弄这位难得的客人! “嗯……嗯……嗯……” 两人忘情地舔弄,他的肉棒愈来愈坚挺,这时候,瑞敏躺在床上,要求他插入!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他的肉棒因为已经射过一次的缘故,所以抽送了三百多下之后,依然还没有什么想要射精的感觉,而这也正是瑞敏所预期的。这时候她要求转换姿势。两人站起,瑞敏弯腰,让他从后面入! “啊……啊……啊……我好喜欢……这样……从……后面……被干……的……滋味……鸡巴……正……在……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他听到瑞敏这般骚浪的淫叫之下,心神为之一荡,仿佛自己是嫖客正在奸淫一个美丽骚浪的婊子,那般爽劲,是在这里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了,这时候腰间一酸,精液再度倾泻而出瑞敏这天早上起床之后,整个人有些慵懒,也不想出门,就在家里望着窗外发呆。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瑞敏走向门口,打开门一看,是个年轻的警员,拿着一本本子,正站在门外。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瑞敏先开口问他。他很有礼貌地说︰“我只是过来作一些例行的户口调查而已。方便让我进来吗?”瑞敏看了一下他的证件,就让他进来了。 瑞敏请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走到厨房倒了杯水给他。他一本正经地打开本子,然后请瑞敏拿出证件让他作登记。这时候瑞敏回到房间去拿证件,然后放在桌上,让警员抄写一些资料。这时候瑞敏正坐在他的对面,两腿交叉地斜放在旁边,那副模样极为撩人。警员原本在抄写资料,刚一抬头,整个脸都红了,因为他没有想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这般的妖艳。 这时候瑞敏让自己的双腿张开,然后警员很自然地就可以看到她两腿之间的部位。由于瑞敏早上起来之后,除了一件小可爱之外,就只有穿一件热裤,再加上她坐的姿势,所大腿的部位,裤子变成只有一条很窄很窄的布条遮挡着,警员心中砰然一动,自己的下体立刻就开始反应! “你还要杯水吗?”瑞敏看到他那般的窘像,心中实在是很开心,难得还有这种纯情少男可以让自己来玩耍!这时候发现他的杯子里面已经没有开水了,所以就出言问问。 “如果不麻烦的话,请再给我一杯水!”警员感觉到自己口干舌躁,有水可以喝,当然好了!瑞敏又倒了杯水,警员拿过来,将杯子凑到嘴边,一边喝一边依然不断地偷瞄着瑞敏,一时没有注意,喝水给呛到了! “咳……咳……” 他立刻猛烈地咳了起来,水一部份喷在自己的身上,一部份喷在瑞敏的身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警员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起身,忙不迭地要用手去擦拭喷在瑞敏身上的水迹,匆忙之间,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会碰触到她身上的哪些部位,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瑞敏那充满弹性又极为丰满的胸部时,他才想起这样的举动有多么的不妥,连忙收手,楞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啦?刚要帮人家擦,怎么又不擦了呢?”瑞敏看到他这样的模样,心中不禁好笑,更主动地挨了上去,然后手就摸到了他的胯下!他的肉棒迅速地随着瑞敏的挑逗而翘得更加厉害,让自己的裤裆高高地隆起。 “这是什么啊?警察先生?!”瑞敏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着他,他满脸通红地不知该如何回答。“我知道了,这是你的警棍!借我看看好吗?” 瑞敏也不等他同意,就把他的裤子拉炼拉开,肉棒弹了出来,年轻的肉棒极有活力地一跳一跳着!瑞敏用手抓住他的肉棒,并且前后套弄起来,然后蹲下身去,用嘴巴帮他含吹舔弄起来! “喔……嗯……嗯……嗯……喔……” 他很快地就开始发出了呻吟,年轻的肉棒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洗礼,没有几分钟,就已经射出了浓热的精液! 瑞敏将他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起身说︰“你刚刚弄得人家身上湿湿的,人家要去洗个澡,你呢?”这时候的警员已经被瑞敏的美色给吸引住了,根本忘了自己的勤务职责,迅速地脱光衣服,跟着瑞敏一起来到浴室里面。 两人冲洗身体之后,就相互地口交起来,警员并不太熟悉如何取悦女性,所以几乎都是由瑞敏主动,很快地,他的肉棒又再度翘了起来,而在瑞敏的导引之下,顺利地滑入了那美妙的小穴里面! “喔……喔……喔……警员……先生……你的……肉……棒……好棒……喔……得……人家……好舒服……嗯……嗯……嗯……” “我也是第一次……到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以前都只能用我的手……我好喜欢……我好舒服……这真是爽啊……” “喜欢……就来啊……用力……干……我……我好爽……我好喜欢……喔……喔……喔……喔……喔……嗯……嗯……啊……啊……啊……真是……舒服啊……对……对……就是……这样……把我……当……作……你……的……女……人……用……力……地……我……用……你……的……肉……棒……让我上……天堂……好爽……好舒服……啊……啊……啊……”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由于已经发射过一次,所以这次就比较能够持久,但是也差不多20多分钟之后,就再度地发射出来,两人略为休息之后,警员就告辞离开了!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董事长宫嵨江丽 chap_r(); <div id="content"> 董事长宫嵨江丽—— 【一】 女董事长宫嵨江丽发觉负责会计的土田正夫侵占公款。侵占的总额达到五百万元以上。帐簿的管理完全由土田负责,所以发现的很晚,但不仅如此,土田诚实的外表瞒过江丽的眼睛。至少在几年前土田确实是很诚实的人。 今年三十五岁的土田正夫开始脱离人生正当的轨道,是从土田的妻子有了男人离家出走以后的事。为散心去赌马,连续赢钱,使土田迷上赌马。开始时是用零用钱,但两年前开始金额愈来愈大,不得不向高利贷借钱。为还钱就用公司的钱是一年前开始。受到高利贷的逼迫,土田的生活和性格很快有了改变。高利贷几乎都是黑社会的人物,但并没有到公司来讨债,因此没有被女董事长江丽发现。 “我不要你马上归还五百万元。你在本公司工作很久,就当作退休金送给你,当然也不会告发,但从现在起请你离开公司……” 江丽是三十一岁,正是精力旺盛之年。从专科毕业后就来到这个公司上班。这家公司是从外国进口家俱具的,当时只有几名职员,土田正夫从那个时候就担任会计。担任董事长秘书的江丽,三年后和年轻的宫嵨董事长结婚。结婚后公司的业绩迅速发展,这是因为江丽有先见之明,能看出时代的需要。可是三年前,宫嵨董事长在一次车祸中死亡。江丽继承董事长地位,事业也愈来愈发达。所以土田正夫侵占的五百万元,对江丽而言是不痛不痒的小钱。土田了解这情形才敢侵占,决不可能轻易把他开除。她应该知道我对公司的重要性,因为对公司的会计业务了如指掌…… 可是土田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单纯时开始紧张。现在这个年纪重新去找工作,决不可能比现在更好,因为土田在这个公司受到优遇领取高薪。 江丽当然对土田的经历和工作能力很重视。可是一旦迷上赌博的人,能不能恢复诚实的人。学到挪用公司公款技巧的人,看到眼前有巨额的金钱还能不动心吗。会相反的想出更高明的技巧侵占公款,这样的机率更大。想来想去只有把他开除。 用侵占的公款代替退休金,这等于是把土田正夫两手空空的从公司丢出去。侵占的公款当然已经被高利贷的人拿走。“土田先生啊,下金蛋的鸡没有了,趁这个机会不要再赌,老老实实的生活吧。”以前来要钱的高利贷都会对他这样说。 经常来向土田收款的是三十岁左右的权田,和二十岁左右的内山,这两个人当然都是黑社会的流氓。他们和刑警一样,形动时一定两个人一组,以防对方逃走,或狗急了跳墙反咬一口。 对土田正夫而言,还有比失去职业更对他造成打击的事。那是自从他第一眼看到江丽时就真心的爱上她。 江丽虽然是专科毕业,这里也是小公司,但进入公司就担任董事长秘书的工作,当然有她的条件。在专科学英文而且从高中时代就学法文,因此精通两种外国语言。 加上出众的美丽和身材,潇洒的举止,对流行的服装有敏锐的时代感,又听说是董事长的远亲,是董事长千拜托万拜托请来的。自然和一般的女上班族不同,也不是一个会计能妄想的对象。 土田是知道自己有多少重量的人,在单恋的情形下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壳里,但心目中的爱人和董事长结婚时,还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这样一来她是到更远的地方。如果她就那样待在家里,土田的伤可能很快治愈。 可是比做主妇、育子更喜欢工作的江丽,做副董事长每天来上班,而且比男人更活跃。 原来是相同的男女职员,现在变成雇主和员工的差别,而且每天看到变成更美和高贵打扮的江丽,每一天的生活对土田而言可以说是变成地狱。 而且自从结婚以后,在原来的纯真形象出现性感,身体的线条也更成熟。 啊,可恶!简直像面对可口菜肴的饥饿野狗一样……就在这时侯,同公司的女职员开始向土田接近。是很性感的女人,在这种情形下,土田很快就和她结婚。 大概本来就是轻浮的女人,刚结婚时辞去工作还能老实的待在家里,但不到一年就重新做职业妇女,找到有钱的男人就离开土田。 只要没有出现那个女董事长…… 土田不知道恨江丽多少次,可是对江丽的思念不但没有消失,越落入逆境里思念之情越热烈,怨恨也相对的增加。希望能亲手狠狠的玩弄那个女人!把她剥光以后,把我的内棒插入那个美丽肉体里,把她弄到半死……如果羞辱她,自己一个人不如让几个男人轮奸会更痛快。还有金钱。这一次要做为退休金要真正正的钞票了…… 这样下决心后立刻采取行动。打铁要趁热,有了机会就要尽快利用。 土田正夫决定请两个流氓帮忙。一个人有一点害怕,被江丽用美丽的大眼睛一瞪,决心可能在半途就萎缩。 【二】 这两个流氓是二年来追来追去的关系,彼此之间不知不觉的产生类似“友情”的情感。尤其是这一中来,自从土田侵占公司的钱,他们的索款业绩很好,对土田采取友善的态度,有时侯还会一起打麻将。 年纪大的是权田,年纪小的是内山。 “那个女董事长,真的是那么好的女人吗?” “高雅而聪明,美丽又性感,是我想了十年的女人。” 这时候权田表示同意。 “那样好的女人,而且是你的心上人,就应该独占,何必来约我们参加。” “当然。可是为了彻底的羞辱这个美女,有三个男人轮奸,拍不少纪念照片,那个美女董事长大概在我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了。用照片恐吓,大概每个月轮奸一次,也能拿到不少的零用钱花。” “嗯,这是好主意。有这样下金蛋的鸡,就不能很快的杀死。所以绝不能太贪,细水长流才好。喂,内山,你能保证吗?如果你自己任意的去敲诈或奸淫女董事长,下金蛋的鸡可能就要飞走了。土田也一样,你们两个人也一样,两个人都能保证吗?” “没有问题,老大应该知道我对金钱是不会贪婪的。” “可是相对的,你的色欲更强。被敌人的性感迷惑,你会很快的背叛。” “这个,你说对了。”内山哈哈大笑。 “还有就是土田,你更危险,只要你继续赌博随时会敲诈女董事长,如果你要求超出我们规定的金额以上,就要你断二、三根手指。我可是黑社会人物,现在还不愿意犯恐吓罪、强奸罪吃牢饭。怎么样?” “我知道,会尽量合作。” “这样的回答实在不可靠。不过也算了,现在计较这个也太早,发生问题时再谈吧。既然是这样好的女人我赞成轮奸。” 土田决定利用还留在公司里的东西。 六点钟左右公司里的人几乎全走光,虽然是公司,也只是租用大厦的一部份,夜里只有大厦的管理员和警备员。而且大厦管理员在六点钟也下班,警备员是每两小时在走廊巡迥,不会开门检查房间。 喜爱工作的江丽,经常留到十点钟左右。在市区的高级住宅有很好的房屋,可是回家以后无事可做,反而会想起亡夫的事,最近就在同一栋大厦租一间房子生活。 大厦前来了三个男人抬头看三楼,是夜晚九点钟。 “还有灯光,董事长应该在办公室里……” 土田催促两个男人走进电梯,打开公司的铁门。这个大厦的四楼以下是办公厅的设计,有不同的大小。江丽的公司当初用最小的办公室,最近已经搬到最大的办公室。进口家俱的陈列室,是在青山路,车程需要十分钟左右。 所幸没有一个员工留下来。江丽在最里面的董事长室。 两个流氓从土田后面跟进去,把办公室的门锁上。 土田在熟悉的办公室里走到董事长办公室前敲门。“我是土田,我来拿剩下的私人物品。”一面说一面推开门。 “是土田……这样晚才来。” “董事长还是老样子办公到很晚。” 江丽对这样晚的时间,一个被开除的男人进入房间,本能的感到不安。如果是在平时,这种事情也常发生,尤其工作忙碌时负责会计的土田常加班。 “你的东西在自己的办公桌里吧,我快要走了,你快一点。” “不,我的东西在这个房间里。” “什么……?” “在董事长身后的保险箱里……” “你说什么?” “我想再要退休金一千万元,还有伙伴的手续费一千万元……保险箱里至少有五千万元左右吧。公司这样赚钱,二千万元也算不了什么。” 就在这时侯权田和内山也走进来。内山把后背靠在门上,权田来到江丽的身边。 “你们是谁!” “你看到这个卷曲的平头就知道了吧,这是我们的标准发型。” “土田……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已经说过了。不过在拿到钱以前,我们三个人要先享受一下董事长的美丽肉体。” 站在董事长身边的权田笑了一下说。 “这个女人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不但美丽,身体也好,这样空了三年,实在太可惜了,听说连情夫都没有。” “你们快出去,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请便,如果还有那种机会的话!” 权田伸手抓住江丽的领口把她拉起来。 “不要……救命啊!”这句喊叫就像信号一样,权田的铁拳打在江丽的心窝上。在她倒下去之前,两个乳房各挨一拳。 【三】 江丽的衣服已经被脱光,倒在董事长室的沙发上。只把双手绑在背后,所以能欣赏到她的全身。 雪白的身上有三个圆圆的红痣,在两个乳房和心窝上。 权田为打架时能表示帅劲,最近常去练拳,所以下手能分出轻重。所以打在心窝上的一拳,还不到使她昏过去的程度,女人最敏感的乳房挨打,只是感到呼吸困难而已。这时候三个人一起动手,把她的衣服脱光双手绑在背后。 内山拔出匕首,用锐利的刀尖碰一下乳头。 “董事长,最好不要大声喊叫,这个家伙是很锐利的。” 内山说完就用手指捏住乳头向上拉。 “啊……” 把匕首的刃部轻轻放在乳头的根上。 “你如果不听,就把可爱的乳头切下来。” “……” 江丽因为恐惧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流氓的气势对江丽这种身世良好的女人,会发挥很大的恐吓作用。 土田脱光衣服,但这时侯最重要的肉棒并没有硬起来,还软绵绵的垂在那里。不久前他还是很平凡的一个上班族,也没有看过什么犯罪,更不要说是自己去做。在剥下女董事长的衣服时是相当激动,但并不是性感。 现在终于能尽情的玩弄期待已久的江丽的肉体,可是较重要的东西竟然没有用。 权田看到这种情形说:“在我们面前,你大概感到难为情,我们到那边去,就当做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尽情的玩吧。” “能那样就太好了。” 权田和内山到对面的墙边坐下点燃香烟。从那里仍旧可以看到土田和董事长,但总比站在身边看好多了。 土田低下头看赤裸的江丽。 女人成熟的肉体柔软而艳丽,而且全身都有光泽和弹性。这时候的女董事长,仅仅的把大腿合在一起,弯曲身体想尽可能的隐藏三角地带的阴毛。看到这种样子就应该可以兴奋的,但土田的性器还没有反应。 以前不知多少次幻想江丽的裸体……现在终于呈现了,怎么会这样没有用。土田对自己无用的小儿子,感到失望。 “董事长,请你跪在地上。” 拉起江丽的上身从沙发上起来时,闻到高贵的香水味道。 真香!是董事长的味道…… 然后让她跪在地上,同时分开她的双腿。 抓住她的头发时,江丽发出轻微的叫声,土田把阴茎送到她的嘴上。 “你把这个含在嘴里吸吮吧,对你死去的丈夫是常常这样弄的吧……” “不要!不要……” 江丽左右摆头企图躲避男人的肉棒,可是土田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就把肉棒塞入红唇里。 “唔……” “如果你敢用牙齿咬,就会像刚才说过的用刀切掉你的乳头。” 终于像认命似的张开嘴把土田的肉棒含在嘴里,土田这时候用右脚伸入江丽双腿之间,碰到耻毛。 继续寻找耻毛下的肉缝,用脚姆指慢慢推开花瓣钻进去。 “唔!” 扭动雪白的屁股,江丽想逃避男人的脚趾。从脚趾传来女人阴部的柔软感和温暖感,终于刺激土田的性感,同时也产生在那里看、摸、舔的欲望。 土田从江丽的嘴里拔出肉棒就把她的身体向后推倒在地上,地上铺着豪华的波斯地毯,在这上面性交没有什么不方便。 因为双手绑在背后,压在身体下痛得江丽发出哼声,土田从相反方向把身体压下去,形成69姿势。 “唔……” 又被男人把肉棒插进嘴里,江丽发出哼声。 这个时候土田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变成非常有力量的宝刀。土田把脸靠近大腿跟开始舔阴唇。仍旧乾涸封闭的花瓣,遇到土田的舌尖很快的绽放。 “唔……” 现在,把美丽女董事长的阴部任意的摸和舔,还把肉棒插入充满媚力的红唇里,这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使土田兴奋到极点。 土田保持这样的姿势,但变成侧卧,这样更能看清楚江丽的阴部也更容易舔。 土田的鼻尖正对着江丽的肛门,看到这里想起逃走的老婆,有一点变态的老婆最喜欢肛门性交。 有一天晚上土田半开玩笑的插入老婆肛门里时,她兴奋的大叫。 “啊……太好了……我要泄了……啊……太好了!” 在很短时间就达到高潮,甚至发不出声音,只有身体不停的颤抖,看到这种情形反而使土田发呆。从此以后,两次有一次是要求肛门性交,可是土田逐渐失去兴趣,也许这就是老婆逃走的原因。 可是看到江丽的肛门时,土田产生无比的振奋。 只要奸淫这个女董事长的肛门,那才是真正完全征服这个美女……但还是先要奸淫江丽的身体。 土田从江丽的嘴里拔出肉棒,就把湿淋淋的肉捧插入江丽的肉洞里。 “啊……” “董事长,终于进去了。” 从插入感就明确感觉出她确实独守空闺三年,那里已经湿润可是仍旧很紧,有如奸淫处女的感觉,使土田非常高兴。 这一条路一旦开通以后,就能开始享受到成熟肉体的滋味。 双手抱住江丽的上身,每一次挺入肉棒时,就看到江丽高雅的面孔皱起眉头。不知是为了疼痛还是羞耻,或伤感,或为掩饰快感,土田是无法区别,但一面抽插一面亲吻时,开始时虽然反抗,但不久后就放弃抵抗。 土田没命的吸吮香唇,舌头伸入她的嘴里卷动。 肉棒已经达到勃起的极点,江丽的肉洞也开始湿润,抽插时甚至于发出摩擦时的水声。 忍耐到最后一刻,就拔出沾满花蜜的肉刀,立即刺入她的肛门里。 “啊!不要!这是干什么?” 听到尖叫声,权田和内山都跑过来看。土田对两个人笑一笑,继续把肉棒慢慢插入小小的洞里。因为他和老婆有肛门性交的经验了解要领,所以很轻易就完成不是很简单的工作。 “土田……你干了什么事?” 两个流氓好像还不太了解的样子。 土田泰然的回答说:“不过是想走女董事长的旱路……” “啊!不要了!” “已经进入到这个程度,不会太痛了吧,马上会舒服起来的。” 土田开始慢慢抽插,羞辱、痛苦,使得江丽只有闭上眼睛用力摆头。 不久后肉棒在肛门里爆炸。 【四】 “董事长,请到这里来吧。” 权田帮助江丽从地上站赶来,然后带到扶手椅上坐下,让她的后背靠在椅背上,这样几乎接近仰卧的姿势。这时侯拉起江丽的双腿放在左右扶手上,脚向下垂。 “啊!不要……”双腿分开成m型,完全暴露出阴部,而且朝上的姿势。受到男人们的注视,江丽想把腿收回来,可是内山用匕首在她脸上轻轻拍几下,江丽就不敢动了。 这时侯脱光衣服的权田来到江丽面前,手里摇动自己的肉棒。“董事长,你看这个怎么样,很不错吧……” 听到男人声音张开眼睛的江丽,看到权田的肉棒吓了一跳。不论是粗或长度都有丈夫或土田的一倍半。不!那种东西插进来的话,一定会弄坏。而且龟头的伞部向外撑起,静脉突出,大概这样还不满足,好像阴茎上镶几颗珍珠。 “因为我这个东西很不错,常常被色情录影带抓去做男主角,不过和董事长这样高雅的女人还没有缘份见面。” 这时侯内山放下匕首拿起录影机,拍摄江丽的全身,土田这时侯用拍立得照相机拍照。刚才打昏江丽后脱衣服的场面已经由内山拍下,再和以后的性交场面接在一起,就是高级的色情录影片了。 “所谓色情录影带的演员,不是只有大肉棒就能担任。不论任何时侯或任何地点,对方是丑八怪,或有很多人看,要硬的时侯必须要硬的起来。不过对方是你这样的美女,刹那间就能勃起。” 权田把手里的肉棒放松,这个重量级的东西立刻向上翘起直立。 把愈头靠近江丽的脸说:“要弄湿一点,你也会感到轻松,就把这个含在嘴里吧。” “唔……” 没有反对的馀地就塞入嘴里,那样的硬度和粗大使江丽翻起白眼。权田抓住江丽的头发前后摇动,要江丽用舌头摩擦阴茎。 “唔……真舒服,真想就这样射出去了。” 内山一面拍特写镜头一面说。 “射出来也很好……从美女的嘴唇流出精液,那是很好看的场面。董事长,当老大射出来的时候不要全部吞下去,轻轻吐出来,要像口水流出来那样,知道了吗?” 江丽轻轻点头,现在已经不可能反抗这些男人。 对不了解所谓深喉咙要领的江丽而言,权田的东西实往太大,连三分之一都吞不进去。权田用手套从江丽的嘴溢出来的部分。 “要来了!” “唔……” 大量的精液射在嘴里,江丽发出哼声。权田慢慢拔出肉捧,当龟头离开江丽的嘴唇时,粘粘的液体形成一条线连接。 从江丽的嘴唇溢出乳白色的液体,权田用龟头沾上液体,像毛笔一样把精液涂在江丽的嘴边四周。 “唔……” 好像享受馀韵一样的又把肉棒塞入江丽的嘴里,前后活动二、三次,仅是如此射精后快要萎缩的肉棒又硬起来,从江丽的嘴里出来时已经恢复原状。 “董事长,等久了吗?现在要正式开始。” 权田把龟头对正花瓣上,然后慢慢进入肉洞。 “不要……被这种粗大的东西奸淫会……” 这时侯江丽想起和已经离开三年的亡夫性交的场面,再加上刚才还在嘴里的权田粗大的感受,现在转移到肉洞里。 只是这样想一想,江丽的子宫口就紧缩,自己都感觉出有火热的东西溢出。 “啊,不行……不能进来……” 如果进来的话,可能立刻就要投降了。 “唷,董事长,流出很多水来呀。” 听到权田的声音,在这同时他的肉棒猛然进入。 这是多么强烈的充实感…… 刚才嘴里都快要装不下的东西,现在完全插入,江丽不由己的发出很大的声音。 “啊!不要……快停止!” 江丽在下意识里冒出还希望进来的欲望是相反的话。 “还能进去吗?” 权田也不知道能进入多少。就如男人的肉棒有大小的区别,女人的肉洞也因人而不同。 “啊……我怕……不要插了……” “你虽然这样说,好像还要吃下去的样子。” 因为这个姿势很特殊,双方的结合部份都能看得很清楚。从内山的录影机照门能看到朝上分开的花瓣,和粗大的肉棒插入的情景。偶尔有土田的拍立得相机发出的闪光照亮江丽的阴部。对色情录影带是多馀的光线,但内山想可以在编辑时剪掉。 权田的巨大肉棒完全进入江丽的肉洞里。 “董事长,成功了。” 那真是令人膛目结合的场面,有这样美丽面貌的女人,在阴部完全张开红唇,好像很贪婪的把男人的肉棒吞下去。 “啊……好……” 突出的龟头边缘在窄小的肉洞里进出时,江丽就扭动屁股发出娇声。镶在阴茎上的珍珠刺激江丽肉洞里的肉襞,使江丽流出眼泪。 “啊……就在那里……还要……啊……太好了!” 这种情形简直不像强奸。离开男人三年的空白,好像一下子爆炸燃绕,江丽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而且她很可能阴道里的性感比一般女人强很多倍。根据一般性科学的书籍,女性的阴道是没有强烈的性感,可是也有不少女性的性感是集中在阴道里,比阴核或乳头更强烈。 江丽好像就是这样的女人,当权田抽插时就会发出美妙的娇声,双手虽然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扭动屁股时会振动乳房。 这时候权田就在江丽的肉体深处第二次射出精液。 【五】 内山也脱光衣服,就把录影机交给权田。 “老大,我想玩一下董事长的阴户,用这个摄影吧。” “好啊。” 内山蹲在仍旧是相同姿势的江丽面前,把几只假阳具或电动阳具排列在地上。 “这是最理想的姿势,女董事长。刚才吞下老大的巨大东西,首先从这个ll的最大家伙开始吧。” 内山拿起黑色的巨大假阳具,长度和粗度远超过权田的肉棒。 “哇!不要!” 江丽因为恐惧,脸色立刻变成苍白,在椅上扭动屁股想退后。 “不用怕,这个东西的表面是光滑的,很容易进去。这个肉洞能把婴儿生出来,这个东西大概像婴儿的手臂大小吧。” 内山先在抗拒的江丽嘴中塞入头部润湿后,对正肉洞口。把这种情形由权田不停的拍摄。 “啊!不要!” “进去了!只要这里能进去,以后的部份更没有问题……” 好像被吸入一样,黑色的假阳具进入江丽的肉洞里。 “唔!” “不要这样用力……” 进入适当的长度后,内山开始慢慢的抽插假阳具,这时候花瓣随着假阳具进进出出,形成淫靡的场面。 “一起也用这个吧……” 同样是黑色的,但只有手指粗度,前面有突出的部份,是肛门专用的假阳具。 肛门里有刚才土田射出来的精液应该容易进入,但为小心起见,内山涂上乳膏做润滑油,插入菊花门里。 “啊……受不了……不要了……” 前面的洞里仍旧插着粗大的假阳具,这时候在后面的洞里插入有突出部份的细捧,突出部份隔着一层肉碰到前面的假阳具。 强烈的官能麻痹感使子宫紧缩,江丽倒吸一口气,身体开始颤抖。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内山手里的两根假阳具,在前后的洞里做交叉的活塞运动。 “哎呀……不要……啊……不行了!” 出现强烈的反应。 两个男人吞下口水看着江丽的痴态,原来这样有气质的淑女竟然会显露出这样的痴相…… “啊……唔……” “董事长,你的身体很敏感,但比较起来好像肛门的敏感度比较强。过去从来没有女人用这个就显示出这样强烈的反应……” 和江丽的兴奋成正比的内山等人也都极度兴奋。 “已经忍不了了!” 内山拔出前面的假阳具,仍旧留下肛门里的东西,立刻把自己的肉棒插入江丽的肉洞里。 “啊……” 这里是刚才才吞下权田的巨大肉棒和假阳具,但已经完全恢复原来状态,把内山的普通尺寸的肉棒紧紧包围,甚至于还会夹紧。 “唔!真是名器!刚刚用过那样粗大东西之后就……” 内山一面活动屁股一面说。 “土田,我想插入董事长的肛门里,现在的姿势难不难,不论是男人或女人的,我都没有经验。” “这是最理想的姿势,没有经验的人也容易插入,看起来容易但实际上困难的是狗爬的姿势。” “这就放心了。董事长,我也要走一下旱路了。” 拔出肛门里的假阳具,内山把沾上蜜汁的肉棒对正小小的菊花门用力挺进去。 “啊!不行!饶了我吧……” “那样就不公平,给土田干过了,而拒绝我的,如果是老大的,拒绝是对你的身体好。” 涂在假阳具上的乳膏也发生效用,内山的肉棒顺利的进入肛门里。 “唔!确实很不错,如果不活动,我的肉棒会被她夹断。” 内山慢慢开始抽插。 “啊……啊……” 江丽又开始显示出微妙的反应。男人的肉棒插入小小的肉洞里又拉出去时,江丽就轻轻的叫着扭动身体。 “太妙了!好紧哪!我会迷上这个洞!女董事长,今后每月一次的约会,可是让我期盼了,竟然能享受两个洞的乐趣。不过前面的洞经过老大玩过之后,对我的东西可能不感兴趣了,可是我和土田两个人能在这个洞里给你很大的快乐。唔……要射了!” “噢!” 在内山的肉棒拔出去以后,江丽也没有力量收回分开放在扶手上的两条腿,软绵绵的靠在椅子上。 土田一面抚摸恢复精神的肉棒一面说:“看到刚才的样子我又想干董事长的屁股了,顺便让她把钱拿出来吧。” 土田抱起江丽的身体,解开捆绑双手的绳子。 “现在,四脚着地的趴下。” “……” 江丽勉强的用双手和膝盖支撑身体。 “用我刚才说过那个困难的方法……” 土田用自己的口水湿润肉棒后就插入江丽的肛门里。 “唔……” “噢!” 非常紧,尤其是洞口好像有两侧的骨头夹紧,但一旦进入以后,因为有两个人份的精液和乳膏很滑润。 每当土田用力插入时,江丽就发出叹气声。 “董事长,好像慢慢了解这里的好滋味了。” “……” 江丽实在没有办法回答,但她的脸更红润。在这时侯也发觉前面肉洞里一阵火热后流出淫水。 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了……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受到这样的羞辱,身体竟然还会火热的湿润…… 这时候土田在江丽的身后把肉棒插在肛门里用腿推动江丽的下体。 “啊!” 不由己的使放在地上的双手向前移动,结果变成走路的样子。就这样走几步就来到墙边的铁柜前。 “董事长,打开铁柜的门,对了,现在旋转保险柜的号码,打开保险柜。” 江丽用不安定的姿势,用一只手旋转轮盘,打开保险库的门。在这个时间里,土田抱紧江丽的屁股深深插入肉棒在里面扭动。 “今天晚上先拿二千万元吧,以后每个月要二百万。其实董事长每月花在珠宝或衣服上达到一亿元以上,每个月拿出二百万也算不了什么大钱。” 土田说完以后,第二次在江丽的肛门里射精。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豆蔻年华 chap_r(); <div id="content"> 豆蔻年华—— 【一】广告 在《少女之友》杂志上的一则广告吸引了覃娟娟的注意∶“某医学机构诚徵16~20岁有志献身生物医学事业的健康未婚女性,自愿参与一项生理医学实验,被选中的志愿者在完成实验後将获得一百万美元的薪酬。” 100万美元?!哇,那是相当於800多万人民币呀!如果我有800万,我可以做些什麽呢?覃娟娟想。她把杂志的这则广告看了又看,嗯,看来本姑娘符合条件哦∶ 首先,我17岁,身体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一年里连个感冒都没有的。然後,嗯,当然是未婚啦,连男朋友的影子都没有呢!最後一项,废话,本姑娘当然是女性,如假包换。我爸妈自然希望我是男性了,否则怎麽会冒着危险偷生了我和我姐姐呢?可是,很不幸地,我们姐三个都是女性,看来老爸老妈是没有什麽希望生一个男性弟弟的了。至於是否有志献身生物医学事业嘛,给我一百万,谁没有“志”的都会变成“有志”的…… 上体育课的时候,覃娟娟跟曹颖霞在一起打羽毛球。颖霞跟覃娟娟一样,是一个短发的、身材茁壮结实、双腿修长的17岁少女,也是有爽朗的、像男孩一样的性格。 颖霞跟娟娟说∶“你看过这一期的《少女之友》了吗?上面有一个广告好有趣耶!” “是一百万那个吗?” “对呀!你相信有那样好的事吗?” “我不是太相信耶。” “说明会你去不去?” “最好不是我们两个人去,多找几个人去怎麽样?” “好呀,我找薛露。” “那我叫沈娜娅和邵东艳。” “邵东艳?她会不会守口如瓶的呀?我们不希望很多人知道呢!” “没关系,她虽然三八一点,但绝对是可以信任的。” 【二】“内生吗啡” 国防部军科委人体科学研究室在西宁的一个设备良好的实验基地。 军委副主席黄军向参加会议的科学家介绍两个穿着t恤、牛仔裤的中年人∶“这位是来自美国冷泉港基因实验室的锺先尧博士;这位是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科大学教授,陆豪礼医生。” 锺博士是毕业於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的留美学生,他的普通话流利,很自如地开始介绍了他跟陆医生的合作。陆医生初中在香港读书,到高中才去美国,虽然中文很好,但却不会说普通话,所以,他的插话都是用英语。参加会议的科学家都是在这个领域里面的一流专家,自然在语言方面没有任何障碍,即便如此,听到一半,他们大部份人已经汗出如浆,坐立不安了。 锺先尧从事的是人体器官的克隆研究。自从英国的世界第一只克隆哺乳动物“桃莉”羊诞生以後,全世界的科学家都跃跃欲试想克隆人。但是,各国很快就制定了禁止克隆人类的法律,然而,克隆人体器官却不在禁止之列,而克隆人体器官的好处是谁都可看得到的。每年,因为得不到器官移场而死亡的病人成千上万,假如科学能复制人类器官,当器官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工作的时候,马上换一个生自本身的、不会排斥的备用器官,将是任何人的梦想! 锺先尧所在的研究所,在器官克隆研究方面处於世界的先进水平。他们曾经成功地使小白鼠长出了猩猩的耳朵;别的科学家根据他们的实验,更使小白鼠长出了人耳朵!假如在猴子、猩猩甚至猪、牛、猫狗这些动物身上可以长出人类的心、肝、等内脏,器官移场的目的就达到了。杀一只猪,把肝脏取出来移场到一个晚期肝癌的病人身上,并不是很大的代价;而且,假如再发达一些的话,甚至可以让一只猪长几个肝,把多出来的移场掉,自己的肝仍可以保留,甚至不需要杀掉它们。然而,他们一直无法成功,主要是在免疫系统和内分泌系统方面遇到了难题。 人类的免疫系统是如何工作的,至今仍然无法被完全了解。拿最简单的“抗体产生”这一个过程来讲,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抗体是因为抗原而产生的∶当抗原蛋白(没有活性的病毒)第一次进入人体後,抗体就根据抗原的样子而产生。当含有同样抗原的真的病毒再次进入人体的时候,抗体就可以有针对性地猎杀病毒了。然而,谁都知道,这样的解释是非常站不住脚的,稍微有医学或者生理常识的人就清楚,只有dna(去氧核糖核酸)具备控制蛋白质合成的能力,抗原是一种蛋白质,它是绝对无法指挥免疫系统的dna根据它的样子来产生所谓“抗体”的。事实上,已经在现实中出现这个解释无法成立的例子了。比如,艾滋病的病毒就是一种抗原,为什麽它无法让身体产生抗体来杀死它? 目前,科学家有两派解释。第一派认为在生物形成的时候,上帝就已经把可能出现的所有生物的dna信息暗藏在所有生物的内部,人类也不例外。当抗原蛋白出现的时候,免疫系统马上分析其dna信息,并跟自己内部的信息比对,然後把相应的dna调出来,发挥合成抗体。另一派认为人类体内无法存有几乎是无限的其它生物的dna信息,他们认为在抗原蛋白出现的时候,内分泌系统一定产生了什麽化学物质,可以指挥合成能控制抗体产生的dna。这一派因为是属於实用派,因此得到不少基金会的支持,也得到不少成果。陆豪礼医生就是这方面的专家,锺先尧当然要请教他了。 下面的报告就由陆豪礼医生作了。他说,人们一直在寻找内分泌系统产生的人类未知的化学物质,这种情形,跟物理学家一直在寻找各种基本粒子,化学家寻找新元素差不多。陆豪礼医生一直从事寻找能影响dna变异的化学物质,因为这对於癌细胞的产生具有很大的意义。因此,当锺尧先找上门来,看看他对於能影响器官排斥的学说有什麽新的见解或者是资料的时候,他发现是一个新的研究点,马上就用这个题目申请研究经费。 美国大学的研究室主持人同时也是老板,有研究题目,就能申请到经费,有经费才有设备,当然才有博士研究生或者是博士後研究生到研究室来工作,共同攻一个或几个相关的课题。陆豪礼家学渊源,父辈、祖辈都是成功的商人,他也有商人敏锐的触角和眼光,现在锺先尧的课题给了他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他当然也不会亏待锺博士,亲自出马带着几个博士後和大学副教授来研究。想不到,他们这一研究,竟产生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发现。 首先是来自德国的一位博士研究生冯贝克,在查找德文的资料的时候,发现了四十年代德国一名着名的内分泌学家路德维茨的几篇有趣的论文。这名科学家的人品并不怎麽光彩,在纳粹统治的时代,他积极支持希特勒关於亚利安人种是世界最优秀人种,而犹太人是最劣人种、必须消灭的邪说,积极地为希特勒的理论寻找医学上的依据。後来,他从事寻找医学上可以大规模为犹太人绝育的方法的研究。 1942年,卢布林集中营的特别处理行动小组主管莫尔少校曾请他去了一次。这个莫尔,在战前是他的学生,後来,他参加了纳粹,成为了党卫军的中坚分子,在大规模“重新安置”犹太人的行动中杀了不少犹太人,从而成为了卢布林集中营的一个着名的杀人魔王。卢布林跟奥斯威辛等其它集中营不同,它并不是全部关押犹太人,也关押一部份从纳粹统治区或统治国抓来的各种抵抗战士或者“罪犯”,林林种种,非常繁杂。 莫尔到了卢布林不久,就搭上了一个管理女犯人的狱卒叫艾娃太太。这个艾娃虽然才三十多岁,但长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她是一个性虐待狂,因为自己是金发,就非常痛恨金发而且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少女。她经常吊打犹太少女以及关在集中营里面的金发少女。 而莫尔喜欢的是另外一种享受,他经常在艾娃把一些少女绑起来准备吊打的时候出面救她们,有时还可以骗得一些漂亮的少女自动献身!而他最後都可以在这些少女没有防备的时候枪杀她们,欣赏她们在枪弹下的呻吟和挣扎。 枪杀得这些女孩子多了,他发现少女在被射中性部位的时候的表现竟然好像不是痛苦,而是快美的挣扎和呻吟!他又发现,那些曾经跟他在床上享受过很多次高潮的少女,在性部位中弹的时候,表现得更是淋尽致,跟床上高潮的时候没有两样,甚至更享受的样子。他很清楚,并不是每一个女性都能体会高潮,而每一个女性的高潮到来的时候的呻吟和身体语言都有各自的特色,不是完全相同的。正是因为这样,当他发现这些少女中弹的时候的表现,竟然跟她们在床上一样的时候,其震惊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毕竟他是一个受过严格德国式医学训练的人,他在作了几次对比实验以後,决定请他的老师来,一方面请老师解答一下这个奇异的现象出现的原因,另一方面看看对於帝国,他的发现有没有什麽用处。 路德维茨对於莫尔发现的,这个无法由他所知道的医学知识解释的现象同样感到惊诧不已。不过,他毕竟是科学家,马上就进行了科学研究。在一系列的研究之後,他发表了几篇论文,主要的论点是∶ 一,女性的性部位中弹会产生性高潮。 二,产生性高潮的年龄仅仅出现在13岁到30岁这个区间。 三,产生性高潮的频度最集中在15岁到25岁之间,而且随着年龄的增加呈现偏正态分布的曲线。也就是说,在16岁到20岁这个年龄段出现得最强烈和频繁,过了20岁,就开始减弱,甚至消失了。 四,性高潮的产生可以压制一切痛觉。 五,性高潮产生以後由之而导致一种无法抑制的痉挛,这种痉挛似乎可以让人在最舒服的状态下休克,然後在最舒服的状态下死亡。 六,女性中,身体体形越符合黄金比例,越容易中弹後产生性高潮。 七,越自愿接受枪杀的女性,中弹後越容易产生性高潮。 八,在因为中弹後产生性高潮死亡的女性血液中发现一种结构类似吗啡的化学物质,从来未在人类中发现,相信是内分泌系统的分泌。 九,这种化学物质,在死亡的女性的脑中某个部位浓度特别高,将进一步分析。 然後是另一位美国的博士後研究生在查阅资料的时候发现几篇研究“内生吗啡”的论文跟路德维茨的论文中没有解决的部份似乎有相互衔接的地方。(比如这种化学物质是什麽?在脑中哪一个部位产生的?在“内生吗啡”的论文里面都回答了。) 路德维茨的论文并没有引起主流科学界的重视。一方面,他作的实验无法重复,因为是需要通过杀人来进行的。而无法重复的实验自然无法得到科学上任何地位。另一方面,他的发现过程残忍,而且没有什麽实用价值,人在痛苦中死和在舒服中死,结果都是一样的。 陆豪礼根据这些资料,使用动物实验後发现,假如使内生吗啡在某个部位达到高浓度,是可以抑制这个部位的排斥反应。问题是,人工合成的内生吗啡只对小白鼠等低级的哺乳动物有作用,对高等哺乳动物没有作用。在跟锺先尧讨论以後,他们发现,假如可以用克隆的办法让内生吗啡集中、自然地产生在指定的部位,就可以用分步的方法实现克隆器官的正常生长,并一次解决移场排斥问题。 但是,要克隆产生内生吗啡的组织,必须要得到相当多的天然生成的内生吗啡! 根据实验资料,一个被刺扎了一下手指头的小女孩,在她妈妈吻了她的手指一下以後,她身体会产生10个单位的内生吗啡,但这已经足够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了。 情人接吻的时候会产生50个单位的内生吗啡,性交的时候只有20个单位产生。 路德维茨的实验中,从临死的少女身上所得到的这种化学物质是9千万个单位!从死去3小时的少女身上仍得到6千万个单位! 克隆组织比克隆器官更容易,可是,由於这个组织的特殊功能,使克隆组织比克隆器官更困难,因为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内生吗啡是怎麽样产生的。就像是天然的人参和种场的人参,虽然化学结构完全一样,可是药用价值就差非常远!主要就是我们不知道野山的人参是怎麽长出来的。现在我们所知道的,是在克隆产生内生吗啡的组织的时候,必须使用大量的内生吗啡处理,使异体脑组织的排斥基因无法开启表达程序,这就是锺博士的工作了。 在陆博士的研究室里面,有一位来自中国的博士研究生黄锋。因为他本来是专攻基因工程的,现在改为研究免疫学。他负责的课题是如何用一种特别的细菌质粒作载体,把能产生内生吗啡的基因连接到准备生长克隆组织的脑组织上,他们是用恒河猴来作这个实验的。现在,他们需要的,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三】定计 陆豪礼的研究人员日夜翻阅各种材料,希望能找到一种方法大量采集内生吗啡。而黄锋在春节的时候回国探亲渡假,见到了他的伯父黄军,谈起他们的研究课题。当时,在座的有军科委特种武器研究所所长白夜和军科委国防医学研究所所长吴基应博士。黄锋走了以後,吴基应马上对黄军建议,我国全力支持他们的实验,并希望能把实验成功以後的专利买下来。黄军感到非常惊讶,就问理由是什麽。 吴基应博士分析说∶在现代战争中或者是日常的镇暴中,参战人员无论怎样防护,都会受到火器的伤害,而疼痛造成的休克是战斗人员无法继续参战的重要原因,有时即使不是致命的伤害,但由於太痛,受伤的人就完全丧失战斗能力。sm爱好者可以承受比普通人更大的伤害,因为他们在被伤害的时候觉得是快乐的事情,内生吗啡大量产生,所以越受伤害越舒服。可是,我们无法要求一般人经过训练,人人都变成sm爱好者的。现在,黄锋参与的实验的一个谁都还没有看到的实用性,就是可以通过基因工程,让参战人员的身体变成sm爱好者一样能承受很大的伤害,在战场上所有的战士都会变成很难打死的超人,警察也不会被歹徒一刀或者一脚就打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眼睁睁地看着歹徒施然离去!地下工作人员也会在失手被擒的刑讯中以被折磨为乐,可以被弄死,可是绝对不会受不了折磨而变节。想想看,这是多麽诱人的前景! 黄军一听就兴奋起来∶“对呀对呀!好设想!那麽,我们怎麽支持他们的实验?” “他们现在实验巾到的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无法得到足够的内生吗啡,我们可以帮他们办到。” “怎麽办到?”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我们为他们提供能产生内生吗啡的人。” “人?什麽意思?” 白夜已经想到了,他笑着说∶“那当然就是为他们提供愿意被枪杀的女孩子了。” 黄军吓了一跳∶“这……这样做,合法吗?” 白夜说∶“当然合法。法律规定不可以随便结束别人的生命,但并没有限制人出卖自己的生命。” 吴基应说∶“我是想过用监狱里面的女死刑犯。但是,她们未必符合最佳年龄,她们未必漂亮、身材好,她们也未必想出卖自己的生命。中国有14亿人, 假如我们可以用100万美金来买一条命,绝对可以找得到100个人愿意卖,而花费只不过是一个亿美金而已,根据统计的概率,已经比中六合彩的概率高十倍了!我们的天虹集团给巴基斯坦送一车东风三型导弹就赚回来了!” 黄军说∶“好,由我负责,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由我来拍板吧。第一步,我们先把那两个科学家邀请到我们的研究中心来,让他们给我们的科学家讲一讲课。然後,我们就开始招募参加实验的人。同时,通过我们的宝力集团和天虹集团,以私人公司捐款的方式,向锺先尧和陆豪礼的研究计划捐助两亿美金。由我们成立一个特别工作组来负责一切怎麽样?” 白夜“嘻嘻”地笑着说∶“黄老板果然是当过老板的人,乾脆利落,佩服,佩服!” 【四】说明会 重庆地区说明会的会场就设在“两路英雄”餐厅的二楼,门口有武警把守,只允许身份证或学生证年龄在16到20岁的女性进入。来的人不算太多,没有上一次北京电影学院招生那麽隆重,因为相信这则广告的人并不多。 说明会很简单,市长大家都是认识的,出面介绍了中央军委的代表和国防部军科委的代表。然後国防部军科委的代表介绍了情况∶这是一个非常保密的医学研究,参加的志愿者会有很大的机会会牺牲生命,但是,研究的结果将对国防事业作出非常重大的贡献。假如参加者没有中途退出,在实验结束的时候,家人将会收到由公证处发出的公证凭证,到银行领取100万美元的报酬,或者可以通知银行把报酬自动转入专门的帐号。而事实上,参加者在参加集训的那天开始,家人就可以领取30万美元的头款了。实验结束以後就再领取其馀的70万。来自中国银行总行的代表和直辖市公证处,会计师协会的代表向参加会议的人展示了研究单位有足够的支付能力。 参加会议的女孩问的问题都是一样的∶究竟这个实验的性质是什麽? 国防科委的代表无法详细说明,只说明是一个极度保密的生理医学实验,会对参加者造成身体伤害,但却不会造成痛苦或者终身残废、毁容等。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要考虑清楚才参加,100万美元当然不是随便给的。参加的人要经过严格的选拔。 重庆地区的选拔组长是电视台的一个着名主持人。她告诉参加的女孩後天在市医院填表和体检,一个星期以後结果会出来,被选中的人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决定是否参加,假如参加的话,再填一张表,然後就去昆明参加全国集训。7月份实验就开始。 【五】计划 白夜、张正、锺东、黄锋、吴基应在一起研究下一步如何行动。张正和锺东都是军方的人,在科工委还没有被解散之前,就已经是经常负责特种任务,跟白夜的合作已经多年,没有沟通方面的问题;而黄锋和吴基应是专业人员,负责筹划一切的专业设备和计划。黄锋还负责作中方和美方研究室的联络人,当然整个“豆蔻年华”计划是不可以完全告知美方研究室的,他们也没有必要知道。合同上写得很清楚,中方会以合法的途径提供美方需要的原料,而美方要支付的报酬就是一亿美元。刚收到两亿美元捐款的陆博士对於这一点根本就没有问题,借花献佛嘛。 黄锋先介绍了挑选的条件∶除了我们都知道的条件以外,参加者必须要尽量符合黄金分割比例的身材和相貌。这一点,我们请歌舞团来协助就可以了。我们希望可以在全国初选100人,参加集训後告诉她们实验的详细情形,估计会有70人左右退出,最後我们有30人左右完全自愿者参加实验就够了。事实上更少一点都不怕。 锺东说∶“退出的人出来以後把实验内容说出来,岂不会造成社会动乱?” 白夜说∶“我们当然不允许任何动乱的因素产生。” 吴基应说∶“退出的人也会被枪杀,不过是她们不知情而已。我们可以用来作比较,看看哪一组产生的内生吗啡多,验证资料的结论。” 张正和锺东因为是特种部队的工程技术人员,他们会跟白夜一起合作研究如何设计最好的枪杀的场所和武器。 “用什麽子弹比较好?”张正是行动派,马上想决定。 锺东点了一枝烟,却不吸,看着它的烟雾冉冉上升∶“我们还没有决定让她们穿着衣服被杀还是脱了衣服被杀呢。” 白夜说∶“脱了衣服会比较准确,可是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比较害羞,反而会躲躲闪闪,更不准确。” “好,那就让她们穿着性感的衣服死吧。”三个人都同意了。 白夜说∶“子弹就比较好办了。我们不可以用那些一枪就把中弹部位彻底破坏的子弹,我们要给时间内生吗啡产生。所以,最好是侵切力小的子弹,使在体内产生的快美更尽情。” 张正说∶“那可以用子母弹射乳房,用小箭弹打阴部嘛。” 锺东说∶“还是蜂腰弹好,又美丽又舒服,说不定可以产生几个高潮。” 白夜说∶“中国女孩子大概很少可以连续来几个高潮吧?” 张正说∶“那要试一下罗。有没有给我们试打的?” 白夜说∶“哪里有?这几个月枪毙的人已经超过一百了,才有个是个中年女人。” “那好,等吧……” 张正最後说,他找了四个女助手,都是sm的爱好者,可以帮助即将被枪杀的女孩适应枪杀时的紧张气氛。他打开手提电脑,在投影机上放映他的助手的录像,一边介绍她们∶ 女助手的组长叫关雪雯,她是一个18岁的俏丽苗条的少女,有着36c的胸部,长发披到高耸的胸脯的位置。她很随便地穿了一件莱卡的白色的交叉带胸罩,紧紧地绷着她的双乳,然後外面穿一件细吊带的露腰背心,露出她结实纤细的腰肢,然後穿一条酸洗牛仔短裤和一双松糕鞋。 张纾虹是17岁的少女,她是雪雯的好朋友,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做什麽事都在一块,这次找到这份工作也是雪雯的介绍。她没有雪雯那样长的头发,但也是学着女伴那样把头发像小瀑布那样飘下来,一直到她的浑圆的双肩。她的胸部只有32c,但她也学着雪雯那样穿同样款式的胸罩和背心,然後穿蓝色的牛仔短裤和松糕鞋。 韦杉是一个很漂亮和自信的少女,也是17岁,女中学生。她有着柔直的头发,绑成一条单辫,骄傲地呈现她美丽柔和的修长的颈勃,而32b的胸部,结实地、微微隆起在她的黄色运动t恤的白色棉质少女吊带式胸罩下面。而她穿的排球短裤,正把她一双修长洁白的腿显得更加迷人。 魏茜眉和梁馨颖两个16岁的少女,还正在读高中,是张纾虹的学妹,她们是经常在一起玩sm游戏的。她们喜欢玩的一个游戏就是用颜料枪来枪杀玩游戏输的那两个人。茜眉穿的是一件蓝色的竖条小吊带背心和蓝色的牛仔短裤;馨颖穿的是一件灰色的少女背心装,露出她小巧的肚脐和平坦的腹部,细细的结实的腰肢,下身是穿一条贴身的喇叭牛仔裤,南美松糕鞋。她们两人的头发都有一点咖啡色的泄色,因为学校不允许怪发型,所以两个人都是随便扎一个马尾,显得清爽活泼。 张正说,这四个女孩子知道随时会真的枪杀她们,所以都非常期待,所以也非常配合地做任何工作的。 “你不准备也用她们来试验吗?” “试打她们也可以呀!” “不,因为她们是真正的sm,试验结果可能会不同的,我不可以冒这个险的。” 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准备开车到南阳市的那个酒吧喝上两杯,计划非常顺利。 【六】体检 体检是用挂号信通知报名的每一个女孩子的,里面约好了时间,过了时间就不可以进场。这样可以避免排长队的拥挤。 在医院的会议室,来自中央医科大学的一位女教授在给参加体检的十五名全省秘密选拔出来的女医生作的技术训练已经进入尾声了。 “有什麽问题吗?”女教授问。 “参加体检的都是未婚女性,对她们性器官的详细检查和测量会不会引起她们的情绪不安?如何跟她们解释?” “你们都是医务工作者,而且都是女性,都有丰富的经验知道怎麽样做可以得到病人的充份配合的啦!因为我们这次国防医学实验,对於人体生理的探索将会有重大成果,因此,对於实验目标必须保证删除一切影响实验的因素。明白了吗?” “为什麽不作妇科内诊?我觉得体检的程序有点不是很正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实验需要的数据,程序也是军科委人体科学研究室规定的,所以才让我来训练大家。假如按照正常的妇科检查程序的话,你们都是妇科医生,当然就不需要我教你们怎麽做了嘛。” 在报到室的门口已经排了一队妙龄少女。 伍眉和伍媚是一对孪生姐妹,都是19岁的她们是攀枝花大学的一年级生。姐姐伍眉明眸皓齿,披肩长发,活泼好动。伍媚也是留着披肩发,脸蛋比姐姐圆一点点,嘴角还有几分稚气,她文静调皮,不像姐姐那麽爱玩爱笑。她们是大学里面公认的校花,参加的任何一次选美都以她们无与伦比的美貌轻松获胜。即使排队等候体检的少女个个都是美女,她们姐妹俩也可以艳光四射。今天她们俩都穿一条米黄色的长裙,显得端庄中又不失活泼。 排在她们後面的是一个穿着天蓝色超短连衣裙的少女,她看上去大概16、7岁左右,显露出一双美腿和半高跟的松糕凉鞋。她的後面并排站着两个差不多高的女孩,一个留了两条俏丽的桠角辫子,穿粉红色的吊带背心和洁白的牛仔短裤。旁边的一个女孩梳了一个挺新潮的发型,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细吊带女背心,水洗蓝色的牛仔短裤,她们就是覃娟娟和曹颖霞请来的女伴了。 穿天蓝色连衣裙的少女就是邵东艳,穿粉红色吊带背心的是薛露,穿天蓝色吊带背心的是沈娜娅。而曹颖霞站在她们後面,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挺朴素的红色的体恤,一条白色的西装短裤。覃娟娟在她旁边,穿了一件洁白的紧身露脐的t恤和一条蓝色的丹宁牛仔短裤。 几个女孩子在一起,自然就是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伍眉和伍媚本来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小声说着悄悄话的,看见後面的一群女孩说得那麽开心,就问∶“你们是一起来的吗?是同学?” “是呀!是娟娟和颖霞骗我们来的!嘻嘻!”邵东艳快嘴快舌,像连珠炮那样就说了一堆。 “你们不愿意试试运气看能不能赚100万吗?”伍眉问。 “听说好危险,很容易发生生命危险的哦。”沈娜娅是一个害羞文静的女孩子,她对面前这两个看上去比她们大的漂亮姐姐很有好感。 “所有科学实验都有危险的啦!不说危险,谁会害怕呀!”邵东艳喳喳地插嘴。 “害怕又怎样呢?小快嘴。”长得很q的薛露平时就很喜欢跟邵东艳抬杠。 覃娟娟忍不住插嘴∶“露露,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呀?如果人们害怕了,不敢参加了,那麽参加的人少了,就没有那麽多人分那100万了嘛。” 颖霞说∶“不是很多人去分100万,而是所有参加的人每一个都可以得到100万!” “哎,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一个骗局?”在她们後面有一个穿白色连衣裙,披肩发,身材修长,眉目如画的少女细声地问。 曹颖霞说∶“我认为不会,因为市长,还有中央的领导都在说明会上讲了话嘛。” 邵东艳走近这个女孩,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就问∶“你叫什麽名字?哪个学校的?” “我叫陈伊人,战旗歌舞团附中高二的。”少女羞答答地回答。 覃娟娟羡慕地叫起来∶“哇塞,你是战歌附中的呀!听说顶难考上的呀!” 曹颖霞也说∶“对呀,你一定很会跳舞啦,对不对?” “没有啦,我家里穷,只能靠考上战歌附中才有奖学金,读得起书呀。”伊人羞怯地回答。 伍眉在前面就说∶“伊人,你的名字好有书卷味哦,秋水伊人,多浪漫呀!你爸妈一定是知识分子。” 伊人说∶“嗯,我妈是个普通工人,最近下岗了。我爸是个医生,可是早死了。” 伍眉和伍媚哦了一声,同时说∶“对不起……” 伊人说∶“没有关系啦。我爸是一种家族遗传病,隔代隔性别到了三十岁左右就会发病死,没有药可以医治的。我爷爷那代从东北迁来四川,就是希望能找一个远一点地方的人成亲把遗传基因弄掉,而我爸也活到了四十二岁,以为逃过了,谁知……” 邵东艳问∶“什麽叫隔代隔性别呀?” 覃娟娟就说∶“就是这种病∶假如上一代发病的人是男的,下一代发病的人就是女的,然後下一代发病的人会轮到男的。是这样吧伊人?” 一直没有吭声的沈娜娅忽然说∶“哎呀,假如你爸带有坏的基因,这一代不就是轮到你了吗?” “是呀!”少女们都明白了,一起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伊人。 伊人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的色彩,然而很快就消失了。她苦笑一下说∶“没有关系啦,女孩子最漂亮的时候是25岁之前,过了25岁,死了也不会有人可惜的。” 曹颖霞说∶“嗯,有点道理,我支持你伊人,不要怕!” 薛露说∶“是嘛,你爸可以坚持到四十多,现在科学那麽发达,可能你可以 坚持到六十多也不一定呢!” 伊人摇摇头∶“当你知道一个个明天走近你的末日的时候……你是不会明白这样的心情的……” 伍眉和伍媚同时点了点头,其他女孩没有领悟伊人说的话的意思,把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了∶“你们是双胞胎的吧?那麽像的?哪个学校的?” 伍媚和伍眉回答了她们,然後又问她们是什麽学校的。 覃娟娟和曹颖霞是护士职业中专的,她们的朋友都是嘉陵女中高二的。 沈娜娅对伍眉和伍媚说∶“你们的裙子好特别哦,那麽宽的,挺复古的。” 伍眉说∶“嘻嘻,我们平常不穿这条裙子的,今天体检,方便脱衣服,不用穿穿脱脱那麽麻烦就是了。” 沈娜娅有点害怕起来∶“体检要脱光的?从前我们体检时却没有要我们脱光啊!” 伍眉说∶“没有啦,就是我们进大学之前的体检是比较严格的一次,也不是要你裸体的,先脱了上身,穿上衣服以後再检查下面啦。” 伍媚说∶“所以,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们就决定穿这条裙子,方便脱衣服检查的时候嘛。不过你不用害怕,医生都是女的。” 沈娜娅羞红了脸,小声地说∶“我平时看自己的身体都会脸红呢,还说给人看……” 薛露搂着她,刮着她的鼻子就说∶“得了得了,你看看你现在穿的小背心,已经够性感啦,还脸红,嘻嘻……” 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护士招手叫她们进去。进去以後是一个房间,靠墙的旁边是一行贴近墙壁的桌子。护士发给每一个人一张表,让她们填写。 “请不要互相讨论。如果你不明白表上面的内容,就举手,我会叫你们一个个进来旁边的小房间提问,另外有人会回答你们的。” 看见像考试一样的严肃,女孩子们都吐了吐舌头不敢吭声,然後开始填表。 覃娟娟看见自己面前的表,前面是比较简单的∶ 姓名∶ 性别∶(多馀,覃娟娟想,来这里体检的还有男的吗?) 年龄∶ 出生日期∶ 住址∶ 电话∶ 电子邮箱∶ 兄弟姐妹∶有(请填性别和年龄);没有 你希望参加这个自愿实验的理由∶ 後面的问题就问得比较私人了∶ 月经初潮的年龄∶ 初吻的年龄∶异性还是同性? 是否曾经有过下面的任何一种性行为?在有过的一种前面用一个x表示∶ ()抚摸身体除乳房和阴部以外的部位;有性意识的互相拥抱 ()抚摸乳房 ()抚摸阴部 ()对方在抚摸的时候达到高潮 ()双方在抚摸的时候达到高潮 ()没有插入阴道的性交 ()插入阴道的性交 ()口交;肛交 ()其它非正常类的性交 ()自己刺激自己的性器官达到高潮 ()与性伴侣在相互的暴力刺激下达到高潮 ()对性伴侣施暴力而达到高潮 ()被性伴侣施暴力而达到高潮 ()从来没有体会过高潮 後面是供体检的医生填写的部份。覃娟娟在医院实习的时候也曾填过类似的表,但除了身高体重她是知道的以外,其它的都不是很清楚是什麽,有一项猜出来大概是三围,但她想不出体检要人家的三围数字有什麽用处,又不是选美。 她的几个朋友都有很多问题,进去问了。覃娟娟想,大概她们从来都不知道什麽叫“高潮”或者“插入阴道的性交”这些女孩子看到了都会脸红的羞人的字眼。读过一年多的护士专科学校,她对於一些跟性有关的术语反而是没有刚刚接触的时候那种羞涩的感觉了。平常在跟曹颖霞说话的时候,像“月经”那样的词语已经是可以很自然地说出来了。她觉得很多跟性有关的事情用隐晦曲折的词语表达反而更难说出想说的东西,用专业词语来说反而方便,也大方。 她看见邵东艳红着脸从小房间出来,她知道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友其实是一个害羞的女孩(其实她的所有女伴都是!),别看她叽叽喳喳的,她就从来都不敢说“乳房”这个词。她一边微笑着想,一边飞快地填,很快就填好了。交给护士看过以後,护士给了她一个塑料牌,让她看号码带着表格进那个小检查房间。 覃娟娟进了房间。里面有一个塑料帘隔着一张检查床,塑料帘前面有一张桌子和一排医疗设备柜子。一个五十多岁的,样子和善的女医生让她脱掉t恤和牛仔短裤,放到一边,然後站上磅秤称体重,同时量身高。然後,医生让她贴到一个仪器上面,伸开双手,量她的双手平伸以後的总长度,然後,再量她的双腿的长度,接着仪器自动弹出一个卷尺量她的大腿周长和小腿周长。最後,量她的三围的时候,医生让她把胸罩和白色棉质的三角内裤都脱掉。 娟娟的脸红了一下∶“一定要脱吗?”她在医院实习的时候也帮体检的学生量过胸围,但通常都不用脱胸罩的,把尺贴在女孩胸罩最高的地方围过她身体一圈就是了。但是医生很和蔼地笑笑说∶“对,因为很多胸罩垫了东西或者作了加工,不脱下来是量不准的。”覃娟娟只好把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脱了下来。 她的双乳呈覆碗形地耸起,底部比较丰满,但不是挺得很高,乳晕的范围很窄,还是粉红色的,乳头不是太大,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有点冷,双乳的乳头像两颗小葡萄般鼓鼓地突了起来。她先是本能地交了交手掩着胸部,然後才不自然地张开,让仪器的卷尺贴到了她鼓起的乳头上。 医生把表格放进电脑的打印机,机器自动在相应的地方打出量好的数据。然後,医生让她走到塑料帘子後面,躺到检查床的上面。 覃娟娟是见过这种床的,她就问∶“要做妇科检查吗?” 医生说∶“不完全是,我只是做一个普通全身检查,量一些数据,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参加实验而已。” “你知道实验是什麽吗?” “哦,我都不是很清楚呢。” 医生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按着覃娟娟平坦的腹部右方检查着她的肝,然後从旁边伸过来一个仪器按在娟娟的胸部上面。 “这是什麽?” “哦,这是给你的胸部做一个三维造影,另外也测量你的心脏和心脏动脉跟乳房的距离,以及你的乳房组织的结构和厚度。这是实验的需要,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麽。” 医生把仪器移开以後,拍拍娟娟的双腿,让她不要紧张,然後拨动她的阴毛检查她的外阴,娟娟羞得闭上了双眼,双腿紧张得有点发抖。 覃娟娟的阴毛很长很黑,已经遮住了大部份的阴阜和阴唇两边,不过阴唇两边的还不是很长。她的大阴唇细长,小阴唇看不到,但阴蒂有一点夹在阴唇间,还看得见。 医生让她把双腿分开放到架子上,然後把旁边一个仪器放到她的阴部中央,解释说,这也是一个测量尺寸的仪器。医生没有用其它工具,只是轻轻用戴着手套的手掌分了分娟娟的阴唇,就看到了她的阴道口,手指熟练地一分,就看到娟娟的处女膜是星状开口的。她的小阴唇贴得非常紧密,阴蒂的包皮也比较长。 医生再把娟娟的双腿合并。她的双腿修长,中间是没有缝隙的,完全是芭蕾舞腿。医生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和蔼地说∶“好啦,穿上衣服吧。” 在旁边的那间小房间是邵东艳在接受检查。她穿的连衣裙是一个蝴蝶结绑在肩膀上,把蝴蝶结拉松才能脱下来的。她整整齐齐地把裙子叠好放在桌上,然後才红着脸脱里面的衣服。她穿了一件细吊带的少女胸罩,下面是花边裤脚开口的少女可爱型三角裤。 脱掉以後,她的双乳还不是发育得很丰满,耸得很结实,不是很高,而且底部也不是太宽,乳晕却比较大,有点开始深色,乳头比较小,软绵绵的。她的骨盆比较宽,所以看上去像比她的年龄大一点。她的阴毛比较稀疏,在阴阜上不是太密,但遮住阴唇的部份就比较黑一点;她的阴蒂隐藏在比较厚的阴唇下面,处女膜是中心开口的。医生在检查她的时候,她双手捂住脸,感到自己的脸火烫火烫的。 在邵东艳旁边的小房间里面的是薛露。她把粉红色的吊带小背心脱掉以後就已经是裸露上半身了,原来她没有穿胸罩在里面的,因为她的吊带小背心胸部多一层夹层,不会让乳房和乳头的形状太突出,但是敢这样穿的少女,胸部都是非常挺而且形状非常美,像可以抵抗地心引力一样的,才有这样的本钱。薛露当然也不例外。她的双乳的形状很优美,虽然不是完全发育好,但已经是呈现了成人的那种弧形了。她的双乳的大小都差不多,乳晕是完美的圆形,乳头也是粉红色的。 她脱去了她的白色牛仔短裤後,里面穿的是一条蕾丝边的棉质少女三角裤,比较少见的那种。她很快也脱了三角裤,躺到检查床上面去了。她的阴毛也是很浓密,但集中在中间一道黑黑的,到了阴阜才呈现倒三角。她的阴蒂头很突出,大阴唇肥美,而且小阴唇也不是贴得很紧,稍微分一下就可以看得到尿道外口。她的处女膜也是星状开口的。在阴道口有一点点透明的粘液。 门口,又陆续来了几个少女,排队等候体检了。 【七】第一次实验 七月。当暑假开始的时候,玉泉海子旁边的几栋别墅就已经充满了歌声和笑声了。这里住着一群女孩子。在别墅担任服务小姐和清洁工的早在这群女孩子住进来以前就换了一批人,但即使他们,也无法说得清究竟一共住了多少人。 很多女孩子从来都没有住过两个人一间的房间,里面一切设备都齐全,包括两台手提电脑,两台电视,两套微型音响。她们可以上网,可以用赞助单位提供的帐号购买每天不超过300元的物品,但不可以跟外界联络,比如q别人啦,伊妹啦,上聊天房啦,上bbs啦……等等,所有相关的功能全部都是关闭的,只能看,不能送任何消息出来。 女孩们不用带衣服,在别墅的购物中心有各种尺寸的漂亮的衣服任由她们挑选,只要用发给她们的卡片签帐就是了。不过房间的衣厨不是太大,无法满足购物狂。医务中心为女孩们处理一切健康问题;健身中心让女孩们健身,美容中心每天开班教她们美容,所有服务都是免费的。餐厅的自助餐、咖啡厅和减肥计划餐随便她们挑选,也是签在卡片上面。歌舞中心白天有舞蹈班和钢琴班,晚上是唱k和各种主题派对。想读书的、正在准备明年或後年高考的,有学习中心,不但有老师辅导,而且有各种参考资料、课本等,每三天有一次模拟考试……一切都跟一个豪华的夏令营一样,除了跟外界断绝了联络,而且看不到男孩子外…… 覃娟娟、曹颖霞、薛露、邵东艳、沈娜娅、陈伊人、伍眉、伍媚姐妹,都通过了选拔,来到了这里参加集训。一个星期过去了,她们在这里认识了不少新朋友,也跟集训中心的活动组织经理们――几个跟她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成了好朋友。韦杉是一个运动健将,她带着女孩们进行各种有趣的运动,她最擅长的运动是排球。她也负责教跳健身舞。 关雪雯虽然在这群女孩中不是最大的,但她有很好的领导能力,让大家都服她。其他三个女孩是派对的组织者,非常会玩,尤其是她们独创的野外游击战,大家用彩色弹枪互相追逐着射击,真把大家都玩疯了,连从来不喜欢玩这种像是男孩游戏的女孩都入了迷。 周末的晚上,大家照例是聚集在广场投票决定明天的集体活动了。这时,关雪雯向大家介绍了一个中年妇女∶“同学们,让我们欢迎国防部军科委人体科学研究所的杜静博士!” 鼓掌声以後,杜博士微笑着向大家问好,然後说∶“大家知道,我们的集训还没有正式开始。正式开始以後,你们也仍然可以选择退出的,但是,退出的人就不可以得到100万美元,只能得到30万美元,这在你们来这里之前的合同上,你们和你们的监护人、父母都签了字的。今天,我们要选出八位同学。她们将不会继续参加集训,因为她们的性格可能不适合我们的医学实验。但她们每一个人可以得到35万美元的。怎麽样选呢?是由你们互相选,互相投票。根据什麽来选呢?你们认为这个星期认识的新朋友或者旧朋友,谁是比较安静,比较不太喜欢参加集体活动的,或者整天准备功课要考试的,就选她吧。等一下,每一个人会收到一张印了你们的名字和照片的选票,每一个人可以最多选八个人,也可以选自己。你选中了哪个,就在她的名字前面用你们名牌的扣针把那个小格子戳穿就可以了。选好了以後交上来,电脑就会把分数最高的八个人公布出来。” 少女们都开始议论,广场上吵成一片。活动经理们开始分发选票。分好了以後,少女们开始议论着、交谈着选了。 等选票全部都交上去以後,议论的声音都慢慢低下来,大家紧张地开始等待究竟谁会被“淘汰”。 梁馨颖和魏茜眉拿着一个信封从办公楼出来了,全场立即静了下来。 梁馨颖先读她的信封里面的结果∶ “请念到名字的同学站出来,我们今天晚上就要送你们到昆明,然後明天你们就可以回家了。陈丽!曾华颖!马佳梨!黄桂!” 魏茜眉接着读她的信封里面的结果∶“贺珂!罗茵!宋茉莉!张蕊!” 广场又开始吵成一片。点到名的少女有的很轻松地跑出来,觉得终於可以回家了,虽然没有赚到100万,但至少可以得到35万,相当高兴。也有的少女要跟朋友分别,有点依依不舍。很快,关雪雯就带着她们走了。 八个少女来到了办公室,门口已经有一辆面包车等着了。关雪雯对她们说∶“服务小姐会帮你们把行李拿到前面的玉泉楼,然後你们在那等换车送你们去昆明。半个小时就到了。今晚在那里过一夜,然後明天就分头回家了。机票和火车票都订好了。” 宋茉莉虽然是一个20岁的大姑娘了,但她梳一个短短可爱的发型,看起来还仍然像是一个15岁的小女孩。她问∶“为什麽这样急呀?” “不知道呀,是赞助单位不愿意多为你们花一个晚上的钱吧。” 陈丽是一个18岁的广州姑娘,细细的眼,细细的眉毛,薄薄的嘴唇。她撇了撇嘴∶“哼,真小气!” 玉泉楼。 锺东、张正、白夜已经带着人在这里忙了一整天了。今天是第一次实验,所有的设备都会是第一次使用,必须严格检查,不可以出漏洞。被选中的少女的体检资料已经从电脑传到了这里,每一个负责行刑的枪手都已经收到了他要枪杀的这个少女必须射的部位的电脑档案,就等着姑娘们来这里走生命最後一程了。 关雪雯带着少女们来到玉泉楼,一个戴眼镜的穿着白大褂的军人在大堂迎接她们。 “我叫白夜,是军科委的。大家辛苦了。先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喝杯水,上上厕所什麽的,专车马上就到。” 宋茉莉和曾华颖跟罗茵一起去找厕所,其他的女孩子都进了休息室。 坐下来以後,话题就产生了。 陈丽说∶“我知道,我肯定是选不上参加实验的,因为我不漂亮,身材也一般。不过,我就不明白为什麽张蕊也选不上,还有茉莉,你们的条件都挺不错的呀!” 马佳梨是个20岁的女大学生,她穿着一件普通的无袖衬衣,一条短短的黑裙子,头发拢在後面,戴了副金丝眼镜,一副学者的样子。她说∶“我比你更差啦,陈丽,你的身材还不好吗?起码比我好嘛,而且,我是个书呆子,没有办法啦,我读计算机,功课好难的哦。” 陈丽最自豪的就是她36b的胸部,紧紧地绷在她的细带高胸的花色背心下面。听见佳梨那样说,就笑得眼都起来了。 张蕊是一个修长苗条的20岁女孩子,黑发搭在肩头上。她的容貌端庄、美丽,双眼大大的闪闪有神。她长得很高,起码有1米72,模特一样的身材。今天晚上她穿着一件紧身的t恤和一条低腰的牛仔裤,显得她的双腿很长。不过,她一直没有说话。 黄佳是一个胖胖的18岁的少女,留着土气的带小辫的短发,笑起来眼睛和嘴都会变成一条直线。她穿了一件粗带的露腰背心,一条白色的长裙,就笑着对张蕊说∶“对呀,你是不是得罪了谁,她们把你给选下来啦?我觉得你应该是最合适参加实验的了。” 张蕊裂嘴笑了笑,没有回答。 贺珂也是这群女孩子中的一个美女。她鹅蛋脸,挺挺的鼻子,小巧的双唇,长长的头发像瀑布一样。19岁的她是大学一年级学生,她跟曾华颖都是学美术的,不过她就没有华颖那麽开朗活泼就是了。 贺珂对佳说∶“人家哪像你,老是开心得不得了。” 这时,罗茵带着茉莉和华颖回来了。罗茵是一个19岁的高高胖胖的少女,黑发垂到她的胸口。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柔姿衫,一条宽宽的喇叭牛仔裤,大惊小怪地笑着进来说∶“唉呀,这里的厕所真漂亮,都种了花,都喷了香水的,可能是接待外宾的呢!” 华颖说∶“有什麽奇怪的,这里是宾馆呀,像公路边的公厕那样臭吗?嘻嘻嘻嘻……” 茉莉说∶“大家谁想去就快去参观一下啦!” 这时候,关雪雯进来了∶“罗茵,佳梨,佳,贺珂,跟我来,你们坐地铁专车走。剩下的,先别急,我上来接你们。” 佳梨做了个鬼脸∶“雪雯,我还没参观这里的厕所呢!” “来不及啦,到了昆明再去也来得及。” 大家就笑着,看着几个少女蹦蹦跳跳地跟雪雯出去了。 少女们跟雪雯坐升降机下到底层。走出来是一个月台样子的地方,有一列像是游乐园的小电气车的停在那里。 罗茵就说∶“我们就坐这个呀?那麽简陋呀?” 佳说∶“怎麽像是游乐场的车的?” 贺珂说∶“要坐多远呀?” 雪雯说∶“不是很远,很安全的,因为开动的时候安全杠会把你们固定在坐位上面的了。这个地铁直达殡仪馆的地下停车场的。” 佳嘻嘻地笑了起来∶“雪雯,有没有搞错呀?我们不是死人耶,去什麽殡仪馆呀?是宾馆吧?” “对不起,对不起,是宾馆,宾馆,嘻嘻……” 大家都笑起来。 罗茵先上了车,才发现她是坐在一个像是自行车座椅那样的椅子上面,她分开双腿坐下去,虽然她的腿比较长,但仍然不会感觉窄小,双腿可以伸直。她好笑地想,这个地铁真好玩,座位像自行车的。雪雯帮她拉下保险杠,是一个箱子那样的东西套过她的头,前面有橡胶那样的挡在她的胸前,双手可以搭在保险杠的箱子两边,然後,扣上安全带把她的身体固定在座位上面。交叉的安全带把她的身体绑得紧紧的,刚好勒出了她的腰肢,而双乳则突了出来。她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幸好关上门以後是谁都看不见的。她觉得自己的阴阜好像正压在椅座前面的一个橡胶的东西上面,挺不舒服的,她就向後动了动,移开一下。 佳梨一上去,就分开双腿坐了下去。雪雯说∶“等等,你坐在裙子上面,不好绑安全带的,把你的裙子掀起来,对,坐在你的内裤上,裙子放下来就可以盖住大腿了。”佳梨按照她说的方法坐好,绑好安全带以後,觉得一道橡胶似的东西在座位前面刚好贴着她的丝绸的少女三角裤压着她的阴唇,感觉挺奇怪的,她红着脸移动一下,竟然有种奇怪的舒服感觉,她忙向左右望望,幸好没有人注意她。 佳也一样,雪雯要她不要坐在裙子上面,幸好她的长裙不是太窄,还可以坐在内裤上,但伸脚就好像比较受限制了。 贺珂没有什麽问题,她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白色的西装短裤,很方便就坐好,绑好安全带和保险杠。 “好,一路顺风!”雪雯招招手,她知道这是最後一次看见这几个女孩子的笑脸。 车子开始慢慢地开动,一个车厢一个人,相互看不到对方的,只可以感觉到新鲜的空气迎面吹来,荧光灯把车厢里面照得通亮。车子开得越来越快。 突然,车子一个煞车,“噗噗!”、“噗噗噗噗!”低沉的枪声响了起来。 罗茵感到自己的右乳好像被什麽一撞,她不禁“哎哟!”了一声,还以为在煞车的时候胸部撞上了保险杠,可是低头一看,高耸的乳房竟然有两个黑色的弹洞,血正流出来,活泼的她只产生了一个念头∶我被子弹打中了!同时,她感到一阵发冷,热血涌上了她的喉咙…… 一颗子弹顺利穿过佳梨的衬衣,穿过她的吊带式少女胸罩,然後穿透了她凝脂一样白的右乳房,在淡褐色的乳晕下面一点穿进了她的身体。“哎呀!”乳房的突然一热和一撞让佳梨喊了一声,她觉得胸脯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一直传到下身,然後是一阵痒痒咸咸的快美,她的身体一挣扎,眼镜飞了出来…… 两颗子弹穿透了佳的背心,里面没有胸罩,所以,就直接从右乳头和乳晕穿进了她的身体。她全身一震,只喊了一声“哎哟我的胸!”血就已经涌上她的嘴了…… 贺珂感到鼓鼓的右乳震了两下,一阵特别奇怪的扭搅的感觉传来。“哎呀!怎麽啦!”她惨叫一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高耸的右乳的弹洞正汨汨地往外流血…… 有消音器的枪声又响了一阵∶“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罗茵突然感到椅子顶着她的牛仔裤拉链下面的那个像橡胶的地方突然震了两下,然後觉得下身有什麽往外一喷,接着就是极为羞臊的特别奇怪的感觉弥漫了她的全身,她哀叫了一声就无法控制地蹬直了双腿开始跟随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挣扎,这种感觉越来越舒服,她现在忍不住张大了口大声呻吟∶“哎哟死啦,怎麽那麽舒服的!!妈呀我不行啦,实在太舒服啦!”终於,她全身狠狠地一挣扎就达到了一个空前的感觉,那一阵阵的痉挛组成的舒服小分子喷薄而出,带着甜甜的感觉,让这个活泼的少女头晕脑胀,无助地扭动着…… 佳梨薄薄的丝质三角内裤的裆部“噗”的一下就喷出了一股血尿,小箭弹很仔细地撕开了她的大阴唇,然後撕开并得紧紧的小阴唇,从她的尿道往上射透了阴蒂,直钻进膀胱,让佳梨扭动着身体尖叫了一声∶“哎呀妈呀!” 佳梨想∶唉呀,好下流啊,开枪射人家女孩那里都有的!天呀,我的尿一定是全喷出来了!她好後悔刚才怎麽没有上厕所!不过,她永远也不再需要上厕所了…… 佳梨是一个聪明的少女,她看过好多书,知道很多性知识,可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书上面描写的关於女孩子性快美的时候的身体感觉,现在,她终於体会到了。她在一瞬间也领悟到了,原来这就是那神秘的快美!她觉得好像自己的尿全射了出来,舒服得连自己的身体感觉都变了,变成了一种只有少女才能体会到的极其激情的爆发,伴随着快美的狂喷! 她哭吟着,痉挛了,然而,“噗!”一下,一颗子弹又捣进了她的阴道,让她立即冲向了快美的高峰,全身都不受控制地痉挛,又痉挛,阵阵快美的爆发,虽然她吐着血,但快美让她忘记了呼吸困难,她一直蹬踢、尖叫,直到“轰”的一声,少女的身体感觉,眼前所有的东西都一切消失为止。计算机专业的妙龄少女马佳梨聪明的头脑里面的知识终於随着她柔软的身体的死去而慢慢消失…… 佳的三角裤裆部喷出一股血尿,“哎哟!”她脑中产生的思想就是∶哎哟,我的那里给打中了!好羞哦!她粉脸飞红,羞恼万分。她咬着嘴唇拼命地挣扎,想挣扎出车厢,但安全带绑得死死的,她全身马上就发软了,然後是十分羞臊的女孩子最销魂的快美弥漫了她的全身。她挣扎着享受,双腿乱踢的结果是把她的长裙都撕开了,当她吐出最後一口气的同时,也是她登上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的时候。 贺珂感到西装短裤的拉链下面突然热了两下,她现在已经知道了,那是射进她阴部的子弹,该死的子弹竟然射得那麽准确,直接穿透了她的尿道外口。“哎哟!怎麽打人家下面……”冷艳的美人羞怒地叫了一声,可是声音马上被咳杖的血盖住了,她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舒服传递到了她的阴部,她羞涩地想∶为什麽?为什麽我的阴部中弹会这麽舒服的?但是那非常舒服想飞一样的快美已经让她无法思考,不,我不可以死的,难道我会死在这里吗?不要啊!!她拼命乱踢,洁白修长的美腿伸得直直的蹬踢着,希望能延迟死去,可是,在极度快美的高潮一涌上来,她的呼吸就已经被捏住了,随着而来的是无尽的黑暗和少女温柔的“咕°啊!”的断气声。 陈丽、张蕊、宋茉莉和曾华颖被魏茜眉和梁馨颖带到地下月台。 茜眉说∶“你们就在这里等地铁来,我们上去看看你们的行李来了没有。”两个少女就坐电梯上去了。 陈丽穿的是细带高胸的花色背心和一条同样花色的短裙。宋茉莉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孩,她穿的是一件衬衣和一条背心裙,华颖则穿了一件露出一点点腰的非常紧身的t恤和一条紧身的马裤,充份显示出她苗条的身材。但是,这几个女孩子却没有一个比得上张蕊的身材,因为她的紧身t恤,显出了她的36c的丰满的胸脯,虽然交叉带的胸罩舒服地衬托着,仍然无法包裹得住她呼之欲出的双峰。但是,她的腰肢却非常细,大概只有23,尤其是她穿的低腰牛仔裤,更显得她婀娜多姿。 茉莉对身边的张蕊说∶“他们不知道为什麽要我们分批走呢?” 张蕊说∶“大概他们的地铁不够座位吧。” 陈丽照例是很吵闹的∶“哪里的事!什麽地铁坐不下八个人?我才不信!” 华颖说∶“大家有没有想过怎麽用我们的35万美金呀?” 陈丽说∶“对呀!我都几乎忘了呀!我们签约的时候还跟我们说什麽生命危险呢,现在不用参加实验都可以拿钱,真是太好了!” 张蕊说∶“我希望自己可以开一个模特公司,因为我当过模特,知道怎麽做的。” “我准备拿这些钱出国读书。哇,35万,可还真不少呢!”宋茉莉向往地说。 陈丽说∶“我要开一个公司,可是开什麽公司还没有想好呢!……华颖,你呢?” “我想开一个艺术工作室,自己开一个画廊,因为我是学画画的,早想有自己的画廊了。” 细心的茉莉看见了张蕊丰满的胸部上面有四个小红点,像是什麽灯光照在上面,不是仔细看都无法发现的,就说∶“张蕊,你的胸口有几个红点,像是激光打出来的。” 张蕊抬头向茉莉看过去,看到她旁边的陈丽的背心上也有红点,在她的背心图案的衬托下显得特别明显。“咦?陈丽的衣服上也是呀。”她有点奇怪。 陈丽在跟华颖说话,好像有什麽吸引了她的视线,原来是一个红点出现在华颖的紧身马裤的裆部,她刚想说什麽,就听见张蕊说陈丽的衣服上也是,於是她就低头看自己的胸部。 枪声就是这个时候响的。低沉的,带了消声器的“噗噗!”声在空空的地下车站回响,一阵淡淡的、带有一点香水味道的火药味弥漫了出来。 陈丽发现自己挺得高高的、结实的乳峰突然在乳头的位置迸裂出了两朵小红花,而且全身都一颤,被一股强大的推力向後推了两步,才叫出一声∶“哎呀!妈呀!” 茉莉的背心裙胸部微微鼓起的地方溅出了两朵血花,她绉着眉头,尖叫了一声∶“啊!啊呀!” 华颖正准备跟陈丽说些什麽,突然一阵疼痛从她的下身传了上来,让她不禁“哎哟”了一声,双手死死捂住了裆部,感到热辣辣的一股热流从她的指缝流了出来! 张蕊全身剧烈地震动了几下,子弹一个接一个在她丰满的趐胸上迸出血柱,“啊……呀呀!”她惨叫着,双手立即抱着胸部,向後踉跄了几步。 “唉呀!我的胸……唉!”陈丽心疼极了,她最自豪的部位就是她的饱满美丽的双乳,可是现在在一刹那就给子弹打穿了两个洞!她忽然明白了,自己已经被枪杀了!可是为什麽?她张大了嘴想问,可是一阵热热的液体突然涌上了她的鼻子和喉咙,她眼前发黑,咳杖起来。同时,一阵非常舒服的感觉像螺旋一样向她的下身钻去,让她感觉到十分羞涩,脸都红了。她的双腿发软,可是还没有开始倒下,就觉得自己的短裙晃动了几下,然後是一阵热辣辣的刺痛钻进了她的下身,让她“哇!”地叫了一声,双手完全自动地就捂住了阴部,子弹穿透了她的阴阜下面一点,一路撕进了她女性最隐蔽的地方,带出一大股血尿,顺着她的美腿流了下来。 唔呀,真系唔知衰呀!开枪打人地女仔小便都有!羞恼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她马上就哭了,因为巨大的快美是如此的舒服,让她马上就到了快美高潮的边缘,听见身边的女孩子们中弹後的惨叫和呻吟,她终於忍受不住,痉挛着登上了一个十分快美的性高潮,而且双腿一软就栽倒在地上,乱蹬着双腿。 啊,她觉得好像尿全喷出来了,羞死了,可是她无法发出叫声,因为她一张口,就觉得好像喉咙被什麽扼住,她拼命挣扎,但仍然无法挣脱这个扼住她喉咙的无形的怪手,於是,她只好放弃了挣扎,吐出了最後一口气…… 茉莉觉得阴部好像湿湿的,非常舒服的感觉弥漫着她的全身。她呻吟着,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什麽,她全身充满了一种特别的舒服感觉,让她想搂着什麽,而且,阴部空空的,希望满足,可是她又说不上来想怎麽样满足。终於,她搂着了旁边的一条柱子,全身紧张,甜蜜地挣扎,然後就慢慢滑了下地,她的双腿在乱踢着挣扎。 茉莉是一个淑女,每次穿裙子她都很仔细地穿上丝袜,虽然在蹬踢的时候她的裙子掀了起来,但仍然是没有走光。不过,一个红点却毫不显眼地出现在她的丝袜的裆部双层裆的地方,1秒以後,一颗子弹撕开了她的少女丝袜,撕开了她的白色棉质女三角裤,撕开了她的大阴唇,在小阴唇的结合部打中了她的阴蒂,然後,另外一颗子弹撕开了她的处女膜,直接穿透了她的阴道,从她的子宫颈进入了子宫,然後穿透子宫从她的腹腔出来了,把她的腹部脏器弄得一塌糊涂! 可怜的茉莉全身一缩,惨叫了一声“哎唷!下流!”她马上就觉得刚才非常向往的满足终於达到了,因为随着她全身思想的变化,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高潮沐浴着她全身,让她全身快美得狠狠地打颤,她蹬直了双腿拼命地享受这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舒服,一直淫叫着、挣扎着直到停止呼吸为止。 华颖已经倒下了,她翻滚着、挣扎着、呻吟着。她有过男朋友,有过约会的时候的爱抚,她知道什麽是高潮,现在她就追赶着一个熟悉的高潮在积累,积累到了顶点的时候,她的双腿一夹,就冲上了最舒服的顶点,疯狂的快美分子在爆发,眼前好像金星乱冒,她羞臊地想∶比任何一次都强烈呀!还要呀!她虽然刚刚才上过厕所,可是现在她仍然感到自己的尿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她想忍都忍不住,随着快美的高潮阴部在颤动着,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噗噗!”贴着墙,仰起了头,咬着嘴唇挣扎的张蕊的牛仔裤裆部喷出了一股液体洒在地上,然後随即而涌出的血尿就顺着她长长的美腿流下来,从她的牛仔裤裤管口涌出来。“哎唷!打人家下面都有的!”张蕊哭叫了一声,一手压着阴部那难忍的、奇怪的感觉,一手捂着胸部的弹洞,终於歪倒在墙上,然後滑下了地下。 一阵幽幽的,只有女孩子才能体会到的特别的痒痒的感觉升了上来,把舒服的小分子分配到她全身的每一个末端,就像是电流一样,不停地放电,同时,一股十分浪漫的、粉红色的感觉充满了她的眼前,她死命挣扎了几下,就冲到了一个转折点,好像被弹射出去外太空一样,无法回头了。从她的阴部开始,全身出现无法控制的快美痉挛和颤动! 张蕊一直为自己美丽的身体而自豪,深深为自己是一个美丽的女孩而骄傲,现在受到了子弹致命的攒射以後,才感到原来女孩的身体还有这样奇特柔美的感觉!可是,一切都迟了,她的生命随着子弹破坏的发展而远离她的身体而去,随着她的蹬踢的越来越无力,这个强壮的大姑娘终於发出了“咕……啊!”一声,满足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气。 【八】志愿实验 星期一。女孩子们接到通知,到会议室开会,她们洗漱完,吃了早餐以後,就集中到会议室了。 穿着一套白大褂的杜静和穿着军装和白大褂的白夜出现在讲台。白夜的眼有点红丝,因为前天晚上连夜处理被枪杀的八个女孩子的尸体,他休息得很不够,实验室已经在连夜提炼内生吗啡。 在被枪杀的女孩子里面,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子,死後仍然有着美丽迷人的、冷艳的面庞。她身高1米72,要两个人才能把她抱上解剖床,她的身体挺沉的。白夜想起来,这个少女的一只手用力捂住了乳房的弹洞,而另一只手死死捂住阴部中弹的地方,让脱她牛仔裤的人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僵硬的手移开。 她的牛仔裤渗透了血尿和爱液,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肉上面,要脱下来花了不少功夫。白夜看到姑娘的裸体以後真是十分後悔把她打得那麽烂,假如可以留下来一边的乳房和阴部不打烂,他就可以舒服地享受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了。她的美腿多麽修长! 白夜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杜静已经开始讲话了∶“……明天我们就开始集训了,在大家知道实验的内容以後,可能会有很多人会退出实验的。但是,今天我们想给一个机会大家,看谁想在不知道实验内容的情形下参加实验。这些参加实验的人,无论实验以後是否能活着回来,都能得到100万。” 白夜接着说∶“大家都知道了,我们这次的实验是有生命危险的,所以志愿参加的人必须考虑到这一点。我们集训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使大家的生命危险减少到最低。” 全场一片死寂。 杜静又说∶“好了……现在我宣布按钮,假如你是志愿参加实验的,就按前面一个红色的钮,假如不参加,就按绿色的钮……开始!” 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讨论了一阵。关雪雯从後面的电脑房出来,递给苇衫一个信封。 大家都静下来了。 苇衫读出信封里面的卡片的名字∶“下面的同学是志愿参加我们今天的实验的∶薄莉,冷雪姬,陈伊人,林秋瑜。” 大家轰的一声都议论起来,而且到处张望,看看是谁那麽大胆主动要求参加实验。 而在後面,覃娟娟她们几个就围着伊人,“伊人,你怎麽可以这样呀!” “是呀,你这不等於自杀吗?” “如果可以很舒服的自杀,我倒愿意死呢。”伊$h仍然是平静地回答。 苇衫等大家静下来,就说∶“请志愿参加实验的同学跟我来,你们的衣服行李会送到你们参加实验的大楼来的。” 陈伊人很平静地跟她的女伴告别,然後就跟着苇衫走了。 玉泉楼的休息室。 陈伊人不认识其他三个女孩,因为她们不是在一个宿舍楼的。其中一个留着男孩子一样短的短发,苗条美丽,穿着无袖的豹纹露脐恤和蓝色牛仔裤,穿一双耐克“女孩动力”球鞋的少女笑嘻嘻地招呼她∶“我是薄莉,成都大学外语系一年级的,你叫什麽名字呀?” “陈伊人,战歌附中高二。” “咦?我也是战歌附中的呀!我高一的!我们是校友呀!”穿着一双白帆布便鞋,却穿了一件火红色的吊带背心连衣裙的林秋瑜高兴地叫起来。她刚过16岁生日,天真烂漫,一头长发刚刚剪短,搭在肩膀上面,显得更加清爽。 薄莉看见另外一个长头发,穿长裤和吊带白色少女小背心的女孩没有吭声,就问∶“你呢?你是谁呀?你为什麽志愿参加实验呀?” “我是冷雪姬,中州外语学院日语系一年级。我志愿参加实验是……”她的眼眶红了起来。薄莉赶快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别伤心呀,不想说就算了。” 冷雪姬擦擦眼睛,才接着说∶“谢谢……因为我需要钱。我的弟弟上重点中学要交很贵的学费。我爸为了赚钱加班,给车撞断了腿,动手术又要很多钱。我的弟弟是黑人黑户,超生的,从小就没有户口,没有资格享受普通孩子可以享受的所有福利。我假如不参加这个实验,下一年我都必须停学的了,家里哪里交得起那麽多钱呢?” 几个女孩都觉得冷雪姬真是非常值得同情。可是,当大家把志愿参加实验的动机说出来以後,公认身世最悲惨的还是伊人。秋瑜完全是为了好玩而参加的,所以她是天生乐天派。大家不明白的是薄莉,因为她说她很喜欢痛苦的感觉,希望这次实验使她感觉到痛苦,就算死也会开心的。几个女孩都无法理解薄莉的理由,对於这个19岁的少女的思想,大家隐约感到有一点不对劲。 杜静走了进来∶“谢谢大家志愿参加我们的实验。在实验之前,我们要先做一下身体方面的准备,根据你们身体条件的不同,在实验的时候对你们每个人的处理都不同的,这个准备是可以帮助你们在实验的时候更能准确地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 四个少女跟着杜静走进了一个铁门关闭的房间,里面有四个门,房间里面有很多电子仪器,发着柔和的声音,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少女在电脑前面忙碌地工作着。 杜静说∶“薄莉,你进a门;冷雪姬,你进b门;陈伊人,你进c门;林秋瑜,你进d门。” 薄莉进了a门,滑动的电门在她背後无声地关上,她有点紧张。里面是柔和灯光的一个房间,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模样的微笑着问她∶“薄莉,在你的问卷里面,你回答说你经历过快美高潮,对吗?” “嗯。”薄莉的脸红了一下。 “只是跟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才有高潮吗?” “不,我……自己……也会的……”薄莉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上一次性交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嗯……大概,有两个月了吧……”这几个令人十分羞涩的问题把豪放的薄莉问得脸红耳赤,恨不能钻到地里面去。幸好,女医生没有再为难她了。 “好,下面我们就开始实验了。这个门里面是更衣室,请到里面换上这条牛仔短裤,然後进对面那个门。” “我们就开始实验啦?不是说要做身体准备吗?”薄莉有点不太明白。 “你的身体情况很好,不必做准备了。” 薄莉进了更衣室,把牛仔裤脱下来。她里面穿了一条普通的白色棉质的少女三角裤。她觉得好像裆部的地方有点湿湿的,就拉松了一点,打开看一看,真的有点湿,不知道是爱液还是白带。她想,今天应该带一个护垫的,早上出来的时候急急忙忙,竟然忘记了。她把那条蓝色的牛仔短裤穿上,短裤非常合身,像是订做的,她想起体检的时候在她身上量了那麽多数据,看来是挺有用的。不过牛仔短裤极短,显得她的双腿长了许多。 薄莉从更衣室出来就进了对面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小台,大概有六平方大,小台前面有好几个像是小音箱一样的东西,斜斜地向着台上。台上面有一个小座垫,医生站在小台的旁边。 “好,你坐在这个小座垫上面,脚这样放。”医生让薄莉曲起双腿,因为她的短裤很短,薄莉有点怕会走光,她看了一看,内裤没有暴露,才放心了一点。这时,她才发现吊在天花上面还有几个音箱。 “会不会痛的?”薄莉仍然不知道这个实验是什麽。 “开始有一点点不舒服,但後来就会很舒服的了。”医生微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薄莉四处张望,不知道会有什麽怪物走出来,她非常紧张地盯着,前面的音箱表面的网状盖移开了,里面“卡拉!”地响了一声,然後有人低声说了一声∶“打!” “啾!啾!”响起了低沉的枪声,面对着薄莉的那个音箱突然冒出了一股白烟,两颗小子弹精致地钻穿了薄莉的牛仔短裤拉链下面的地方。第一颗子弹撕开了她的阴唇从她的阴蒂头射了进去,第二颗子弹从她的少女三角裤凹陷的地方射了进去,直接射进了她的阴道,带出一股血柱从弹洞喷出来。 薄莉被打得整个人向後倒了下去,全身弯成弓型,“啊哈呀!妈呀死啦!”她尖叫一声,双腿一下就合了起来,阴部那突然的一痛,立即就变成了一阵疯狂的快美热浪,涌遍她的全身。性格活泼爽朗的美少女薄莉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医学实验竟然是用枪射她最羞涩的地方!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按着阴部,洁白修长的双腿扭动着挣扎,啊!好舒服啊!这令人凌辱羞臊的快美感觉,让她立即就进入了即将产生高潮的临界点! 薄莉15岁就有了第一个男朋友,在那个男孩子的魔术般的手指之下,她体会到了生平第一个女性快美高潮。从那以後,她已经享受过不止一次高潮了,每次进入临界点,她都有意分散一下精神,希望高潮来得更热烈一点,现在她自然地分了一下神,究竟为什麽要打人家女孩子的下身那麽下流?为什麽不会痛呢?真希望痛一点! 她还没有想通,忽然听见“噗噗!”的枪声,然後就觉得饱满的胸部一震,一阵热流热辣辣地穿过她的背心,然後穿过她的有海绵垫维持形状的棉质吊带少女胸罩,然後穿透她乳房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性感万分的扭痛,“哎哟!打人家胸部呀!”她无法叫得出口,一则是太羞了,一则是她根本无力叫了,因为一股热血已经涌上了她的口鼻。啊!好痛呀!太舒服啦! 与此同时,在这一击之下,这个19岁的女大学生本来是分了一下神的,现在不自觉地重新聚集了精神,於是,快美高潮如钱塘江的涨潮那样汹涌而至,让她立即开始了自动的的抽搐,阴部那湿湿的地方已经全部湿透了,不知道是经血还是爱液。少女特有的女性快美高潮万分舒服地狂震着她的身体,舒服的电流无法控制地放电,优美的乳部的血喷出来,她也随着高潮在最高点的时候畅快地喊着、哭着,双腿蹬踢着,咽下了最後一口气。 林秋瑜进了d门。里面有一股女护士微笑着对她说∶“请进这个门里面去换上里面的一套衣服,然後进对面的门。” 秋瑜进去,看见里面是一套颈带式的比基尼泳衣。她不想脱内裤,但发现泳衣非常合身,不脱光是无法穿的,只好红着脸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这套从来没有穿过的泳衣,原来全身就只有这麽几寸的布料遮住,真害羞。 她进到对面的门,里面是一座像运动自行车那样的设备,不过,在胸部有一个像保险杠那样的东西把身体固定起来的。秋瑜觉得像游乐园里面的凌霄飞车,挺好玩的。她坐上去,固定好自己,就把前面控制板上写着“开”的绿色按钮按动了。 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秋瑜感到好像胸部有什麽东西在慢慢地移动,好像在搔爬玩弄着她的双乳。“哎呀!下流!真没羞呀!”她惊叫,羞得她发出了痒痒的笑声,但全身被固定,她无法挣扎了,只能尖叫着发出羞臊的笑声。不过,慢慢地,她就觉得身体的感觉改变了,一种很舒服的味道幽幽地弥漫开来,阴部也觉得好像开始发潮,感到空虚了。 这时,自行车的座垫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滋味的震荡,让她感到突然眼前一黑,然後阴部的肌肉就不受控制地颤动,每颤动一下,就是一阵绝顶的舒服沐浴她全身,她尖叫着,但越来越舒服,终於,她放弃了挣扎,任凭自己在快美的浪花上冲浪、享受!虽然才短短的几秒,但那十分快慰的滋味已经让秋瑜像改变了一个人一样了!等那羞人的非常舒服的感觉平复一点点以後,她不禁自问∶“我怎麽会这样的?我刚才怎麽了?” 与此同时,陈伊人也正坐在同样的一个机器上面,在另外一间房间体会着同样的感受。开始,她感到的是痒痒的、难受的感觉,可是,慢慢地,感觉变了,这是一种让她十分害羞的、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她羞死了,因为17岁的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这样羞人的反应! 当座垫贴着她的阴部的部份突然好像是产生了奇怪的电流,直接震荡着她最敏感的少女最隐秘的部份的时候,伊人再也无法控制了,她感到好像呼吸困难,巨大的舒服压抑着她,快美的分子一阵一阵地喷涌,整个少女的娇躯都好像被快美的热浪抬了起来,心也好像沉了下去,每喷涌一阵快美,就觉得心往下一沉,“啊,不行啦,我要尿啦,不好,不好,啊!!天呀!”伊人随着一声尖叫,在快美最绝顶的地方就昏了过去。 冷雪姬跟其他几个女孩都不同,她进入一个房间被里面的女护士要求脱光了衣服,然後分开双腿被固定全身,坐进了一个箱子一样的东西里面。不久,温暖的水流就开始喷洒她的胸部,痒痒地挺舒服的。不过很快水流就变化了,开始在她全身喷洒,让她感到有些地方非常敏感的。 雪姬是一个内向、冷艳的女孩子,她并不是太容易向征服她身体的感觉投降的,於是,在开始的时候她死死地抑制着,不叫出声,水流舒服地搔洒着她的全身,带给她销魂的享受,她还可以忍受一下,可是当水柱射到她的阴部的时候,终於因为刺激太强烈,毕竟是一个妙龄少女,雪姬忍不住地呻吟了出来,因为这种刺激太奇怪、太舒服了。雪姬扭动着少女的娇躯挣扎着,但全身被固定无法动弹,只能闭着眼睛,尽量地逃避着那难忍的奇怪的舒服。 射向阴部的水柱越来越集中,她也感觉到越来越咸美,越来越感觉淫荡,终於出现了阴部肌肉自主的痉挛,全身都涌满了快美的高潮感觉了,真是非常美的感受!冷雪姬忍不住地高声叫了起来,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麽会产生这样的叫声?她第一次体会这样奇怪的舒服,舒服得她哭了,那绝顶的大舒服虽然只维持了几秒,但後面连续的几个舒服却让她好好地享受了一下,全身都沉浸在快美的馀波之中…… 脸红红的,带着高潮後迷蒙的眼神的三个少女在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大家都害怕看对方,怕对方看出自己刚才经历过什麽事情,那活泼的对话变成了奇异的沉默。 杜静进来了,这时候,细心的陈伊人突然发现薄莉没有进来,就问∶“杜大夫,薄莉呢?” 杜静难过地说∶“薄莉她无法承受刚才你们感受的感觉,已经在实验中过世了。” “啊!”少女们全都吓呆了,她们无法相信刚才还跟自己言笑晏晏的漂亮女孩,竟然就这样离开人世了!不过,她们也感受到刚才那惊人的舒服是如何的强烈,身体稍微差一点的恐怕都无法承受的,伊人想起自己在高潮的时候竟然昏了过去,秋瑜想起自己突然达到一种绝顶感觉的滋味,眼神都涣散了。雪姬忍不住问∶“为什麽要用水流刺激我们?我觉得好下流哦!” 水流?伊人和秋瑜都不知道雪姬说什麽。 杜静回答说∶“你们感受的那种感觉叫性高潮,是女性最舒服、最享受的感觉。你们从前从来都没有感受过,是因为你们从来都没有性行为。并不是所有女性都能体会性高潮的,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人,受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产生性高潮,有的人可以连续体会好几个高潮呢。我们这个实验的目的,是看看你们这个年龄的少女在产生性高潮的时候脑里面会产生什麽化学物质,从而使无法体会高潮的女性都可以体会高潮。” 原来是这样呀!秋瑜本来挺羞恼的,觉得这个实验非常下流,但杜静这麽一说,虽然她不是很明白说的是什麽,但至少知道这个实验的意义非常大,几个女孩不禁红着脸点点头。 杜静又说∶“现在,你们休息一下,吃过了午餐以後,我们会进行下一个实验。” 看来这个实验没有什麽了不起的,虽然实验的过程有挺羞人的地方,但毕竟是在非常私密的情形之下,也没有什麽害羞的。从前的神秘感一下烟消云散。最重要的是,少女们知道自己是能承受那种非常舒服的叫“性高潮”的感觉的,没有像薄莉那样当场死去,也就是说,那100万美金应该是能享受的了。姑娘们也忘记了薄莉的事,开开心心地边聊边走去餐厅。 下午的实验在休息室後面一个很不起眼的建筑物里面进行。 根据要求,姑娘们都换上了指定的衣服。陈伊人穿的是一套颈带式的白色t恤,里面是一件上推式的无肩带胸罩,下面穿的是白色的牛仔短裤。她不是太喜欢自己的腿,平常就不太穿短裤,最多是穿裙子的,不过,她的朋友都说她的腿好看,因为毕竟是学跳舞的。她穿了一双透明面的松糕鞋。 秋瑜比较瘦,她的身材很好,a罩杯的双乳硬硬地挺起,不会显得太大,也不会太小。她穿的是红色细吊带背心,里面是红色的吊带少女胸罩,下面穿红色的短裤,显得她修长娇媚,腰肢纤细。她穿的是方头红色的胶底布鞋。 雪姬穿的是白色的细吊带少女背心装,露脐的,然後,下面是水洗蓝的牛仔短裤,她穿的是耐客少女装空气垫球鞋,她的美腿在短裤的衬托下显得非常柔美修长。 少女们被带进一个奇怪的房间,房间的後面是厚厚的皮垫墙,看上去整堵墙都是可以活动的。墙的前面有一个矮台,台的地板也像是可以活动的。台的两边有像排水沟那样的东西,台的下面有一排音箱一样的东西斜斜地对着台上面。最奇怪的是台上面从天花板上吊下来几道横杠,上面有一些像地铁车厢里面让人拉着扶手的吊环,假如拉着吊环,全身就挺得很直,胸脯挺得很高,身体就贴在皮垫墙上了。吊环好像有点高,伊人和秋瑜都不断地拉自己的衣服的下摆,怕露出肉,雪姬就没有那麽紧张,因为她是露脐的。 伊人一边拉自己的t恤下摆,一边说∶“这个实验真奇怪,为什麽要我们穿这麽性感的衣服的?” 秋瑜说∶“嘻嘻,伊人姐姐,你穿这套衣服挺合适的哦,显得你的身材更好了呀!我觉得没有什麽嘛,我平常都穿吊带背心裙的。” 雪姬说∶“对呀,伊人,牛仔短裤真的很配你呢,你的腿那麽长,不穿短裤真是浪费呢,嘻嘻!” 伊人说∶“我不觉得我的腿好看,好像太粗了一点。而且,我还从来都没有穿过这种上推式的胸罩呢,真别扭。” 秋瑜说∶“幸好她们给我穿的是平常的吊带胸罩。” 雪姬比较喜欢动脑,她双手拉着环,就说∶“究竟现在我们要干什麽?我们这次的实验是做什麽?” 伊人说∶“台前面的音箱是做什麽的?要我们表演唱k吗?” 雪姬说∶“还是让你们跳舞吧,嘻嘻!” 这时,秋瑜发现了∶“咦?音箱的盖子好像慢慢移动开了呀!” 伊人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因为刚才训练的时候她被刺激得那样厉害,虽然那种感觉是如此的舒服,但比较太害羞了,她不想让这两个女伴看见自己失态的样子,假如现在这个实验也是这样羞人地刺激自己的话,就惨了。所以,她就很留意看看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雪姬没有太注意音箱的事情,她想问秋瑜怎麽会选到那麽配色的衣服跟鞋子的,可是枪就响了,声音大得好像整个房间里面都爆炸了一样∶“砰砰砰!” “哎呀!”雪姬尖叫了一声,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右乳被什麽猛烈一击,同时腹部也像是给什麽一撞,让她退後了两步,手一松,身体便贴在了皮垫墙上面,左手不听话地捂紧了右乳,鲜血从指缝里面流出来,也从少女背心装下面渗了出来,裸露的腹部也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红洞,鲜血加入到她乳部流出的血,无声地流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的右手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肚子,一阵扭搅一样的疼痛让她裂开了嘴。 “秋瑜小心!啊呀!”伊人预感到危险的迫近,竟然在枪口闪光的同时把秋瑜一推,秋瑜踉跄了两步跌向旁边,好容易才站住脚,但这已经足以让她避开了射向她乳房的子弹。而伊人软绵绵地隆起的左乳最丰满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小红弹洞,子弹把她的无肩带乳罩射透,然後从伊人不是很大的粉红色的左乳头射进去,轻易穿透了17岁少女不是太发达的乳腺组织,射进了她娇美的少女身体,带来无限的羞涩和女性乳房中弹的那种奇怪的带性感的扭痛,鲜血突突地流了出来。伊人踉跄一步,挡住了秋瑜。 “伊人姐!”秋瑜双手扶着伊人的腰肢,吓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伊人的身体靠着秋瑜,咬着嘴唇,嘴边已经流出了血沫。她咧了咧嘴,轻轻地对秋瑜说∶“别……别动,我挡着你……” “啪啪啪!”可怕的枪声又响了!冷雪姬迷人的长腿颤抖了一下,子弹撕开了她绷得紧紧的水洗蓝色少女装牛仔短裤的裆部,再撕开了里面的棉质的少女三角裤,撕开她的大小阴唇,钻进了她的阴蒂,然後再捣进了她的子宫,血尿分三条路径从她雪白的美腿流了下来。 “哎哈唷!好下流啊!”雪姬愤怒地骂了一声,因为她感觉到阴部猛烈地一震,然後是羞臊的一热,让她全身都向前弯曲了下来。她知道这次子弹是射向她女孩子最羞臊的地方的,她期待着难忍的痛苦,可是突然感到好像在训练的时候水流集中射向她的阴蒂的时候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腹部的疼痛竟然消失了,取代的是幽幽出现的快美。她知道後面会有什麽等着她,冷艳的俏脸腾地红了,那销魂的感觉马上就令她呻吟了起来。 乳部中弹的地方突然出现了颤抖着的销魂的电流,直冲向她的阴部,然後是阴部无法控制的颤动,带着咸美的舒服,让她的双手不知道是死死捂着双乳好还是死死塞着阴部好。最後,她还是屈服给了阴部那万分快美,比水流刺激要舒服一万倍的高潮,双腿慢慢地弯曲,就倒在了台上面,光滑的双腿仍在不停蹬踢。 “哎哟妈唷!”伊人的秀眉一蹙,全身一震,接受了射向她白色的少女牛仔裤裆部的子弹,那一溜的快美太舒服了,让这个迷人的少女张大了口,过了好久才呻吟出一句“哎哟”,她的脑中已经被这种对妙龄少女最强烈的性刺激而充满了。她知道死亡已经来临了,虽然早了一点,但起码是死得那麽舒服,充满了少女的浪漫情怀和神秘的快美。 两三秒以後,她熟悉的快美感就铺天盖地地升上来了。她双手死死抓着秋瑜的双臂,捂着自己的牛仔短裤的裆部,血尿已经从她洁白粗壮的双腿流下来了,把她的松糕鞋都泄红了。她吐着血,吃力地对秋瑜说∶“秋瑜……不……要……怕,不痛……的,好舒服……啊……”一阵猛烈的抽搐,伊人已经到达了猛烈的性高潮,她淫叫着,在巨大的快美中挣扎着,终於双腿发软,顺着墙倒了下来,双手仍然死死塞着她的牛仔短裤的弹洞,扭动着腰肢挣扎着。 秋瑜完全给吓糊涂了,她轻轻地把伊人放了下来,眼看着雪姬和伊人先後倒下,而自己仍然没有受伤,她怔怔地看着像音箱的枪眼∶我该怎麽办?逃走?捂着头背向着枪口?她倒退着,背脊贴着墙,“别、别……不要打死我……”她喃喃地说着,举起了双手,企图挡住射向自己的子弹。 “啪砰砰!”像是对她的回答,巨大的枪声又回响在房间里面。秋瑜的少女吊带小背心胸部耸起的地方“噗噗”喷出了两朵血柱,子弹穿透了少女背心那薄薄的布料,穿透了里面那不是很厚的、用来遮挡乳头的护垫,然後穿透了吊带的少女胸罩的布料和衬垫的海绵,撕开了秋瑜十六岁的、娇嫩的女性乳晕,把刚开始发育不久的乳头从中间破开两份,然後就穿透了她的粉嫩粉嫩的乳房组织,乳房下的胸部肌肉,折断一根肋骨,穿透了她的肺部。同时,她的红色短裤拉链对下一点的地方也冒出了一股殷红的鲜血,子弹呼啸着一路穿透了她的短裤、少女三角内裤,撕开了她的微微张开的大阴唇,从尿道外口斜斜地射上去,把阴蒂破坏,再穿透进了她的腹腔,让血尿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下来,少女最羞臊的阴部和乳部同时中弹的感觉终於轮到她了! “哎唷!”秋瑜绝望地惨叫一声,全身一下就向後弯出了一条优美的少女美妙的曲线,双手就举了起来,根本无法去捂着伤口,因为她在感觉到乳房像被小拳头乱打一下之後,马上就体会到了那种奇怪的舒服感觉像排山倒海一样涌上她的全身,接着,是她的小便的地方好像被什麽一下撕开,热辣辣地一痛,尿全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然後是突然的、只有少女才说得清楚的特别咸美的幽幽的浪漫的感觉,像有一个小嘴巴全身吮吸她那豆蔻年华的少女的娇媚的身体,让她马上就抽筋,然後马上感到欲仙欲死的快美感。 她扑腾一下就跪在了台上,然後再慢慢倒在台上面,双腿绝望地乱蹬,因为她感觉到一个训练的时候很舒服的快美正在舒服地积累,她熟悉地控制着积累,终於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的眼睛开始模糊,呼吸开始困难,但是那对於妙龄少女非常有诱惑力的高潮来临的特别感觉让她死死地追逐这个感觉。 终於,当一个巨大的快美高潮轰进她的全身,让她的女性外生殖部自主地痉挛着放射快美分子,阴道的淫水泛滥的时候,秋瑜已经没有感觉了。 伊人在高潮到来的时候,一股血沫突然涌上她的喉咙,鼻子和嘴巴全涌满了血,她眼前一黑,全身蹬直,然後一松,大小便全流了出来,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气。 雪姬现在已经听见了秋瑜和伊人在喉咙里面先後发出的断气的声音。她知道了,这个实验其实是枪杀像她们那样的女孩子,可是,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她死命挣扎着想得到宝贵的空气,但身体出卖了她,她终於放弃了挣扎,“咕……啊……”一声,也咽下了最後一口气。 【九】第二次实验 清晨,参加集训的女孩子们终於聚集在一起,因为她们今天终於要知道这个神秘的计划是什麽了。 跟往常的集中会议不同,这次的会议是分在好多个房间里面进行的,同样也有按钮让人选择参加还是退出,不过大萤幕电视就现场播出杜静博士的解说,所有人都可以在各自的会议厅里面提出问题,而杜静也可以现场回答问题。 当杜静用幻灯和录像加上非常精确的科学语言把这次实验的性质和目的介绍完以後,全场一片寂静。少女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会有这样的实验!过了很久,一个长相甜美的,留着两条粗辫子的少女才举手发问。 “李佳嘉,请发问。”电脑作出了指令。 “所有人都得打阴部吗?” 杜静的回答马上传到所有人的耳机∶“不一定,看各人的选择。不过,选择阴部中弹的人会感到更加舒服。” “中弹了一定会死吗?你们救不救我们?”提出这个问题的是徐黛洁,一个非常美丽的大连姑娘,才18岁。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这样对你们解释吧∶中弹以後,假如无法达到高潮的人,是很快就会死的,所以,我们必须经过训练,让你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高潮是一种怎麽样的感觉,怎麽样才能达到高潮,高潮来临之前的感觉是怎麽样的。要知道,成熟女性有百分之二十是完全无法体会高潮的感觉的。青春发育期的女性则比较容易体会高潮。假如经过训练你还没有办法达到高潮的话,你就不可以继续参加实验了。假如中弹以後能达到高潮,在高潮回落的时候,我们就会马上对你抢救,使你不会死。不过,有些人是可以连续产生几个高潮的,我们的抢救可能会太迟。假如经过集训,每一个人都了解自己的高潮,死在实验中的人就会大大减少了。所以,中弹了不一定会死的。” 杜静给了五分钟大家讨论,然後就让大家选择。 过了一阵,关雪雯在总台向各房间的人宣布∶“参加实验的是∶薛露,李冰,伍媚、伍眉,邵东艳、林俐婷、李佳嘉、葛诗莉、覃娟娟、曹颖霞、杨明玮、魏薇、柳颖、徐黛洁、罗茗菀、关佳媚、冯雪曼、张丹梅、廖玲雅、王婕贤。” 沈娜娅看看她的朋友们∶“怎麽啦?你们都想去死呀?而且,还那麽侮辱地死?你们疯了呀?” 覃娟娟说∶“我们没有疯。你不知道吗,这样中弹很舒服的!你一生都不会有机会尝试的!” 娜娅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娟娟∶“舒服也不可以用生命作代价呀?我不参加了,我不要那100万美金了!那麽下流的实验!” 薛露就说∶“也不一定会死的呀?他们不是保证了会救我们的吗?你不想要那100万美金,我可想要。” 娜娅说∶“好吧,我不反对你们了。不过,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为什麽要扔下我呢?” 曹颖霞说∶“那你也参加呀?” 沈娜娅说∶“不,我没法参加,太羞人了。再见了,希望你们都可以平安回来!” 等到不想参加实验的人离开以後,关雪雯和张纾虹把留下来的女孩子分成了几个组。覃娟娟、廖玲雅、王婕贤、曹颖霞、薛露、邵东艳、伍眉和伍媚是一个组。徐黛洁、李佳嘉、葛诗莉、杨明玮和李冰是一个组。林俐婷、魏薇、柳颖、罗茗菀、冯雪曼、张丹梅是一个组。覃娟娟的组叫a组,她是这个组的组长。徐黛洁的组叫b组,她是组长。林俐婷的组是c组,她也是组长。每一个组还有一个训练老师,带着她们住在玉泉楼的其中一层。 不参加实验的女孩们回到各自的房间以後,就接到电话通知,让她们在房间里面洗完澡以後,穿上送来的衣服,然後就用车送她们回去昆明,在那里的院子里面照一张集体照。 沈娜娅洗完了澡,浴室的大镜子水气朦胧,她擦乾身体,看着镜子里面的水气慢慢地消失,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娜娅是个非常害羞的少女,她自从开始发育以来,就不敢照镜子看自己的裸体,现在,当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显露在镜子中的时候,她双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用不相信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身体∶难道镜子里面这个苗条的姑娘就是我吗? 长长的双腿,光滑得像丝缎一样;平滑的小腹,下面微微隆起的地方铺了一层黑黑的、长长的小草,把下面的部位都掩盖住了;腰肢非常纤细,而且好像瘦了一点,因为肋骨都看得见。十七岁的双峰骄傲地耸起,粉红色的乳晕小小的,衬托着不是太大的乳头,因为冷风开始进来而开始硬起来。 她害羞地想∶我的朋友一定是疯了,这麽美丽的身体怎麽舍得让子弹打?就算不会死,子弹打在乳房上,不会留下疤痕吗?假如子弹打中阴部,天!以後还能生孩子吗? 她越想越害臊,捂住脸安静了自己一阵,才把衣服袋打开。原来里面是一件无袖的衬衣,一条短裙,另外还有一件吊带的棉质的胸罩和一条普通的少女棉质三角裤。奇怪的是胸罩和内裤上面的图案像地形图,画了一圈圈的像等高线那样的东西,还标了数字。她很快穿上了衣服,发现挺合身的,大概因为她们在体检的时候都量过不止一次身体吧。 跟沈娜娅同一间房间的女孩叫何茜,她是一个18岁、文静的长发姑娘,细细的眉毛,直直的鼻子,眼睛不是很大,但弯弯的嘴唇挺性感的。她已经洗好澡了,正在整理着自己的行李。沈娜娅看见何茜也穿着跟自己一样的衣服,就说∶“嘻嘻,大概这套衣服是这个地方的制服吧?” “你的朋友们呢?”何茜把头发拨到後面,把行李包放好。 “唉,她们都发神经了,竟然愿意留下来参加实验。”沈娜娅不知道怎麽说好。 “就是嘛,就算是她们说的,中弹会很舒服,我也不愿意让子弹打我的身体呀,何况打那些地方,太侮辱人了。” “我也不愿意为了这个要那100万!” “对呀,如果你死了,谁知道有没有钱给,就算是给了,你也没有办法去用啦!” 两个女孩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行李放到房间外面的行李车,然後她们就坐上电瓶车到玉泉楼的车站。 在电瓶车上,她们遇见了黄诗婷,她是一个16岁的网球明星,短短的头发扎着一条网球宽发带,小巧的嘴唇,明亮的双眼和纤纤的眉毛,虽然经常在户外锻炼,但她的皮肤仍然是那麽白暂。她那甜美的笑容和迷人的身段,是很多少年人的偶像。她穿了一件少女运动背心,一条白色的网球短裙,显出了她茁壮结实的美腿。在同一辆车上,还有她们在玩游戏认识的凌婷婷,陈心雯和连楚怡,大家就开始说笑起来。 “诗婷,你们怎麽都穿网球裙呀?”何茜发现另外几个女孩跟自己穿不一样的裙子,就问。 连楚怡是个调皮的女孩子,话也特别快,诗婷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就抢着说∶“咦?你们怎麽穿得跟我们不一样?不是说穿了这里的制服去合影吗?” 凌婷婷就说∶“大概有两种不同的颜色,照起相来好看吧。” 连楚怡笑说∶“不公平呀,她们的颜色好看一点!我要换!” 沈娜娅发愁地说∶“还是你们有网球明星在一起好一点,可以穿不走光的网球裙,我们的裙子好像挺短的,好容易走光哦。” 陈心雯说∶“嘻嘻,这里都是女孩,怕什麽走光呀?除非你是个帅哥!” 沈娜娅恼怒地说∶“呀!看我不拧你的嘴,胡说什麽呀!……”两个女孩就嘻笑着开始互相乱打起来。 正说着,就已经到地下月台了,这里,少女们已经排了挺长的队,大家都等着电动火车送她们回昆明呢。 一辆电动火车进站了,原来是像游乐园那样的电气小车。关雪雯和张抒红一个个检查已经上了车的女孩有没有扣好安全带和安全杠。上满一车大概有四、五十人左右,苇衫挥挥手,上面的控制塔的白夜就开动了小电气车,缓缓地离开站台,开进隧道。 陈心雯耳朵好,她好像听见隧道深处传来一阵爆竹似的低沉的声音,然後是车上面的女孩子很多人一起尖叫的声音。她就问∶“哎,你们有没有听到刚才坐车进去的人在尖叫呀?” 连楚怡笑说∶“听见呀,什麽尖叫,那麽多人,说笑的声音都够大的啦!” “好像我还听见爆竹声呢!” 沈娜娅说∶“看这种车就像是游乐园的车,说不定里面是过山车呢。” 何茜高兴地说∶“哇,那就刺激啦!” 过了一阵,电动火车又进站了。她们闻到好香的味道,是她们喜欢的水果香水的味道,上车的女孩们都在说好香。连楚怡笑说∶“哇,来了一列香水电动车呢!” 等火车开走以後,心雯叫大家留心听,果然过了不久就听见了模糊低沉的像爆竹的声音以及女孩们杂乱的尖叫声。 凌婷婷细心听了一下,就说∶“我好像听见不是爆竹声,好像是枪声呢!” 何茜说∶“枪声?为什麽会有枪声?难道他们要在昆明枪杀我们?” 沈娜娅说∶“嘻嘻,昆明离这里起码半个钟头的路,哪里会让你听到枪杀她们的声音!隧道里面连站人的地方都没有,车上面全是我们这些女孩,又怎麽能半路来枪杀我们?” 连楚怡也说∶“就是,草木皆兵!” 很快就轮到她们几个了。凌婷婷坐在最前面,然後是陈心雯,最後面是连楚怡、黄诗婷、何茜和沈娜娅。 雪雯和抒红一个个地帮着少女们坐好,吩咐她们不要坐着裙子,要把裙子打开,把那个像自行车座的东西固定在双腿中间,然後弯上来,刚好顶着姑娘们的内裤,完全遮住阴部前面的部位。 少女们都穿着短裙或者网球裙,其实也很方便这样坐。不过,那个冷冷的塑胶一样的东西搁在女孩子家比较敏感的部位,有点冷冷的,又有点痒痒的感觉,怪怪的。 雪雯负责检查这个阴部射击器的位置是否正确,因为设计出来就是必须要让受刑的女孩子的大阴唇紧坐在上面,被稍微撑开一点,顶着射击器,当射击的时候,子弹就可以顺利射阴蒂或者从尿道口斜斜地射穿尿道和阴蒂,也可以直接从阴道射进去,从子宫颈穿透进子宫。所以,必须让坐上去的女孩不会在行车的过程移开。怎麽样射一个女孩,是根据体检的时候她的数据来决定的。 雪雯已经安排了很多个女孩子了,她发现这件工作挺有趣的,因为她知道男人总是费尽心思去偷看女孩子的裙下,自己身为女孩,觉得挺无聊的,根本想不透为什麽男人为什麽会那麽变态。不过,这次她有机会让那麽多女孩掀起裙子,把射击器固定在她们的内裤裆部,发现原来女孩子的裙下风光真是变化万千,从来她都没有想过的。 比如,一个女孩子的腿是不是漂亮,只有从裙下才能看得出来,有些女孩子的小腿和膝盖上面一点都不错,但被裙子遮住的大腿的上半部就太胖了。至於裆部,就多花样了,有非常清洁,一点痕迹都没有的,也有在双层裆的部份有一点污迹的。有的女孩没有修整阴毛,从三角内裤的边上露了一点出来;也有的女孩修得整整齐齐,穿很窄的t字内裤都没有任何的走光,还有的鼓鼓的,包有各种形状的卫生巾。 她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因为这些女孩子过一会就将羞臊地结束生命,而现在她们仍然巧笑言兮,不知道几分钟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想到这里,她的阴部兴奋得发抖,爱液也不断地渗出来,幸好她带了护垫,否则下身湿湿的,真会不好受呢。她心想∶这些女孩等一会之後就会体会到最大的快美了,什麽时候会轮到我呢?轮到我的时候,那动人的快美是不是会带给我绝顶的舒服呢? 婷婷坐好以後,雪雯发现她修长健美的双腿无法伸直,前面被车厢顶住了,就对婷婷说∶“你的腿就不要伸直了,我给你在胸脯上加一个固定杠,就保证安全了。” 她放下另外一个保险杠,然後把婷婷身後的一个小红旗拉了起来。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样做的後果就是婷婷的乳房要比其他女孩子多中两颗子弹,因为婷婷的双乳挺丰满的,至少有36c,而且命令是不许射她阴部,一定要靠射她的乳部把她打死了。 雪雯用双手把心雯的双腿固定好。她感觉得到心雯的双腿很瘦,好像连骨头都摸得到的,就说∶“哇,你好瘦哦,要加肥才行啦。” 心雯说∶“对呀,太瘦的腿穿短裤就不好看了,所以我还是喜欢长裙的。” 连楚怡人漂亮,身材好,双腿也非常光滑苗条。雪雯挺可惜这个漂亮调皮的美眉也要在今天被枪杀,她拍拍楚怡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分开,看见楚怡穿的是一条很少见的浅咖啡色的蕾丝的少女三角内裤,几乎是透明的,除了裆部的双层裆是不透明的以外,她的黑黑的阴毛遮盖的阴部看得清清楚楚。楚怡有点害羞,因为被人分开双腿那样摆弄。 雪雯看到楚怡的阴部比较宽,压上去以後阴唇会分得比较开,子弹射进去的时候相信会特别快美的,她想到这里,脸都红了。楚怡还以为她不好意思脸红,就笑着说∶“别不好意思啦,我没有关系的,怎麽样坐得安全,你就怎麽弄吧,嘻!” 诗婷虽然经常在网球场上面奔驰,但她的双腿仍然是非常光滑美丽,而且非常的结实。她是属於那种标准型的阴部,稍微双腿一分,向前一卡,就卡在射击器上面好好的了。 雪雯挺满意诗婷的身体那麽标准的,射击器里面装的短箭弹是专门以标准型的少女阴部设计,在穿过紧贴的小阴唇的时候要震荡一下,让阴部因为充血而分开多一点,然後才剧烈振荡着直接破坏阴蒂,带来无比畅快的女性性高潮。这种子弹是根据汽车的防止反锁系统的原理而设计的,在模型的模拟中产生了非常好的结果。雪雯很高兴能发现一个标准型阴部的女孩,通常这种女孩子不是很多见的,而且诗婷又是运动员,她中弹以後肯定可以坚持久一点,享受得彻底一点的……唉,要是自己就好了…… 给何茜和沈娜娅固定座位以後,雪雯不由得嫉妒起来,这两个女孩子的双腿那麽完美,自己真是被她们比下去了,哼,那麽漂亮的美腿又怎麽样,还不是比我先死?她有点恨恨地想着。 她偷偷做了一点手脚,假如开枪的时候是射何茜的乳房,子弹会从何茜的乳晕射进去而不是从乳头射进去,这样,不舒服的感觉会厉害一些,那极度的乳头中弹的快美就不会产生。另外,假如开枪的时候射沈娜娅的阴部的时候,子弹是会直接从她的尿道外口捣进去,而不是斜斜地同时射透阴蒂,这样她体会的舒服也会打一点折扣的。她很不甘心地把何茜阴部的射击器关掉了,因为白夜不知道怎麽眼那麽尖,看见何茜是个小美人,想享受她,命令在枪决何茜的时候不许破坏她的阴部。 何茜对身後的沈娜娅说∶“小娅,我们全身都给固定了,假如出什麽事,想跑都跑不了呀!” 沈娜娅说∶“那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呀,假如是过山车,不绑好,麻烦就大了。” 心雯听见她们对话,就说∶“我坐在前面,有什麽事情我就告诉你们吧!” 何茜发现婷婷背後有一杆铁的小红旗,正想问那是什麽,但抒红走过她身边的时候也在她背後拉起了一杆小红旗。“那是什麽呀?”何茜和沈娜娅同时问,但雪雯好像没有听见。 正在说,车子已经慢慢开动了,越来越快。诗婷高兴地叫∶“好快呀!好舒服!” “噗!砰砰砰砰!”枪声响了,车子没有减速,是一个一个座位来枪杀姑娘们的。 “哎呀!妈呀!”婷婷第一个中弹。四颗子弹钉进了她的带着运动胸罩的少女背心装,直穿少女膨胀得很饱满的乳房,喷出了四股殷红的血柱。婷婷感到一阵羞涩的扭痛,嘴一咸,就吐血了,那奇怪的扭搅把一阵舒服送向她的下身,让她几乎是同时就泄出了尿,她惨叫着,扭动着挣扎,双腿乱蹬。 在她後面的陈心雯听见了婷婷的尖叫,然後是她在座位上蹬踢挣扎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就叫∶“婷婷!怎麽啦?”可是,她不知道,下一个被枪杀的少女就是自己啦!枪声又响了,这次是心雯稚气的惨叫∶“哎唷!开枪打人家女孩子呀!为什麽呀!” 心雯的身体向後一仰,口张得很大,很久都无法合起来,因为快美的刺激太厉害了,她觉得从阴部传来难以置信的热辣辣的快美热浪,很快就让她全身都充满了淫荡的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羞死人的特别的舒服,她只是感到越来 越舒服,越来越舒服,於是就放弃了抵抗,让舒服带着自己往高峰上冲…… 下一个轮到被枪杀的是活泼可爱的连楚怡。这个调皮的姑娘在车一开就发现顶着自己的三角内裤中间的那个橡胶的坐垫摩擦着自己绷得紧紧的裆部好像挺舒服的,她羞红着脸,发现在黑暗的隧道里面没有人留意,就随着车子的晃动有意去摩擦,哇,原来会产生一阵这样销魂的,只有女孩子才能体会得到的舒服呀!她忍不住用力地去摩擦起来,而且隐约感到好像她不可以这样做的,但阴部已经湿湿一片了,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见前面的两个女孩中弹时绝望的尖叫。 枪一响,连楚怡才知道她已经被剥夺女性身份了,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唷!我的小便呀!”以为会很痛,可是几乎是同时,子弹在她裆部带来了一个空前的大舒服,让她“哎呀呀!”又叫了一声,然後就是无法控制的痉挛,在她的会阴部位空前快美地颤动着,快美的电流在她全身乱窜,不断放射快美分子。 她惨叫着、呻吟着,双腿乱踢乱蹬,终於感到非常的充实,她紧紧地把裆部压在橡胶垫上面,全身像水蛇一样扭曲着、痉挛着拼命挣扎、再挣扎!她是个性感很充份的少女,她很快就感觉到无法回头的极度舒服,然後很舒服很舒服地一震,就冲上了性快美的高潮,全身像虚脱一样。极度快美的感觉持续了两三秒以後,接着就是非常舒服的快美放射,刚向下飞奔了一阵还没有完,又是一个快美出现,又是在高潮的顶点拥抱舒服,随着那种高潮的震荡,她觉得好像心也震荡起来,她全身一凉,喉咙突然一紧,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枪继续在响,“哎哟天呀!好下流呀!”全身乱颤着,双腿伸得笔直,僵了一阵,然後结实的双腿拼命乱蹬踢的少女就是被枪杀的美丽可爱的少女网球明星黄诗婷了。 16岁的她从来都不知道什麽是性爱,可是穿透她的少女网球内裤,先後射进她的尿道和阴道的两颗小子弹,让她马上就体会了妙龄少女生命中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十分舒服绝顶的性快感! 第一颗小子弹如同雪雯所预料的那样,撕开小阴唇,振荡着从诗婷的尿道外口斜斜地射入,在捣烂她的短短的女性尿道以後,从阴蒂的根部分离了阴蒂然後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并在阴蒂部位引起了激烈的、让妙龄少女无法忍受的快美激浪! 可怜的诗婷死死咬着嘴唇,想抵抗这陌生而又舒服浪漫的感觉,但没有用,她马上就尝试到了只有妙龄少女才体会得到的那种怀春痉挛引起的性高潮,让她不禁大叫∶“哎唷!好舒服呀!嗯呀…啊!!舒服死我啦……”她觉得阴部空前的空虚,非常想捂紧阴部,可是,她的手挣扎不出来。 但,很快,第二颗小子弹就捣进了她的阴道,撕开她的处女膜,直接射进了她的子宫,让她马上就感到了快美的充实,也同时带给她另外一个非常强劲的高潮。 不过,她毕竟是个强壮的运动员,虽然子弹对她少女的最敏感的地方破坏得那麽彻底,她仍然能够坚持,於是,再次一阵强烈的快感,将这个美丽茁壮的少女带上了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极度欢愉的高潮!她在最绝顶的地方嘶喊着。啊,原来女孩子竟然会体会到这样舒服的感觉!这样的销魂!诗婷羞臊地蹬踢着茁壮的美腿,满意地放弃了挣扎,吐出了最後一口气,美丽的网球明星黄诗婷就这样香魂飘渺了。 何茜终於听见前面的女孩子在喊什麽了,她的心一沉,他们真的要在这里杀死我们呀!她对後面的沈娜娅喊∶“不好啦,他们要杀死我们呀!” 话音未落,枪声就响了!聪明的美少女何茜全身一紧,就觉得好像鼓鼓的胸部被什麽狠狠一击,“哎唷!”她惨叫了一声,一股血沫涌上了她的口和鼻子,让她咳杖起来,长长的黑发也披散在脸上。 她的心一酸∶为什麽要打死我呀?一阵无名的羞涩,像波浪一样涌遍她柔软的娇躯,她细细的腰肢用力一扭,几乎扭断了,而乳房那里传来一股非常舒服的快乐感觉好像一双大手按着她的双乳在按摩,让她大声呻吟了起来。她痉挛着、呻吟着,觉得裆部好像空荡荡的,想被什麽填满,可是,羞臊的舒服感继续死死地控制着她的身体的感觉,而且,那种舒服像是一直控制着,让她无法尽兴地抵达高潮。爱液不断地涌出,令她的阴部湿淋淋一片,但是,那羞臊的感觉只是让她拱动着身体拼命挣扎,一直到再也无法挣扎为止。 沈娜娅听见了何茜的喊声,然後她听见了枪声,接着是何茜的惨叫,香水的味道弥漫了出来,好像火药味是混合了香水的。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今天仍然是无法逃过被枪杀的命运。像一道闪电一样,沈娜娅忽然想起覃娟娟说过女孩子假如是阴部中弹的话,死的时候是很舒服的。她闭上了眼睛,坐直了身体,挺起胸,然後把双腿分得很开,紧紧地贴着前面的那个橡胶座垫,心想∶反正避不过了,就让你们打得准一些吧! “砰砰砰!”枪又响了! 沈娜娅觉得自己下身紧紧地贴着座垫的地方一热,像被什麽一撞,热辣辣地痛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阵趐趐的、美美的,像好多小手慢慢地搔爬的美妙感觉。“哎唷!好舒服呀!”沈娜娅羞得尖叫了一声,她的整个性情都改变了,全部集中在她刚刚体会的这个对於少女如此羞臊的感觉。哎唷,原来这就是女孩子最最害羞的地方被子弹射穿的感觉呀! 接着,像是有什麽在她阴部的弹洞汨汨地流出来,也有什麽液体在喷出来,完全无法由她自己控制了,总之是那种幽幽的咸咸美美的感觉让她马上就产生了“做一个妙龄少女真是太舒服了!”的极度的欢娱。 她的双腿痉挛着伸得笔直定了一分钟左右,就开始做无意识的挣扎,张开口拼命地叫着。虽然雪雯做了手脚,但沈娜娅毕竟是一个妙龄的害羞少女,身体的性感觉非常敏感,她仍然是体会到了非常舒服的性快美。同时,她听到其它的女孩子也好像在叫,那种声音好像挺舒服的样子呀,她一边拱动身体,一边就享受着这难得的摩擦产生的快美! 沈娜娅现在的感觉变成了不断放射的高潮,让她一个低下去又立即产生另一个出来,如同打开了汽水盖,气泡不断涌出的情形。她全身都僵直了,惨叫着∶“啊!”脑中一片空白,只在被动地享受着这一切舒服的感觉,原来做少女竟然可以体会如此浪漫舒服的枪杀! 沈娜娅羞红了脸痉挛着,一个更大的高潮终於爆炸在她的面前,让她全身都沐浴着万分的舒服,不知不觉地,沈娜娅就停止了挣扎,“咕……啊…”一声,女孩子身体的一切感觉就慢慢地消失了……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多情的少妇 chap_r(); <div id="content"> 多情的少妇—— 【第一章】 女人的一生中,有很多难忘的第一次:诸如第一次来月经,第一次与初恋的情人热情拥抱和接吻。第一次在新婚洞房,含羞之中忍痛向丈夫献出初夜,第一次躺在冰冷的产床上,在惧痛之中生下孩子。但是一个女人在精神寂寞之中,背着己的丈夫第一次与人偷情,并第一次达到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一定是最令人难忘的。 我是一个在四川山地的农村长大的女孩子,是一个男人们所说的,第一眼看上去就会觉得很漂亮的那种女人,几年前,我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他是某国营企业的正式工人,在我们那里,一个农村女孩能找一个正式工人,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我们彼此相爱,我对他更是百依百顺,结婚一年后,生下了一个男孩,因为国家政策的规定,我的子宫里放了避孕环。不久,我丈夫因工作需要被调到分厂工作,家中就剩下我们母子俩。丈夫要隔十天半月才回来看我们母子一次。 孩子一天天地长大了,我把孩子送回我娘家断奶。由于我没有工作,孩子又送回娘家,所以整天无所事事,丈夫又不在,就感到很寂寞。晚上独守空房,更不是滋味。 朋友来叫我去跳舞,我高兴地跟她去了。在跳舞时我经朋友介绍认识陈俊,陈俊是一个做香烟生意的老板。后来,陈俊就天天晚上来请我去陪他跳舞,并经常请我去吃火锅,陈俊是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由于经常的接触,他给我的形象是很有幽默感,他讲的每一句话都使人感到很开心,所以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使人感到空气紧张。他讲话很有分寸,做事很有规律,我就对他少了一份戒心,多了一份好感,有一天,他请我跟他去烟草公司玩,在烟草公司我亲眼看见他将一大扎现钞付上,又将成箱成箱的香烟搬到汽车上。陈俊对我说:“阿芳,如果你愿意,今天就带你出去见见世面吧!” 我很高兴地点头答应,到了目的地,我又目睹他将一箱箱的香烟交出去,再将大把大把的钞票放进自己的腰包,我心里好不羡慕。回到市区后,他问我想不想做卖香烟的小生意,我不加思虑地说道:“想是倒想,就是没有本钱啊!” 阿俊很认真地对我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可以将搭配的香烟交给你去出手,嫌的钱是你的,你只需要将本钱给我就行了嘛!” 我高兴地问他是不是真的,他说:“这个我不用骗你,因为我每次在烟草公司拿烟的时候,中高档香烟一都要搭配一部份低档烟,所以这些低档烟就给你去出手,这样你就不用愁什么本钱了嘛!” 听他这么说,我好不高兴,我很激动地对他说:“阿俊,我赚了钱后,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他很幽默地看着我说:“你将用什么来感谢我呢?第一,我不需要你送钱,第二,我更不需要你买什么礼品送给我,我看你准备用什么来感谢我。” 我默默地,考虑不到该用什么来感谢他,他笑着对我说:“不要呆想了,我们先去吃饭吧,然后再去跳舞。” 我满怀高兴地同他去了,我们吃饭,谈天,又一起进舞厅玩得很开心,舞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虽然是阳春三月,但晚上十一点后街上已没有多少行人了,他送我回家,在我们路过烟草公司时,他叫我等一下,他说去看看汽车的门有没有关好,因为我一人站在大门外有点害怕,所以我就同他一去走进了烟草公司的大门,我同他来到了那辆汽车旁,他左右地拉了拉车门说:已经关好的了。” 这时,我见他从裤袋里拿出车门钥匙打开车门,并对我说:“阿芳,我们上去坐坐吧!等我抽支炳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说着,他就坐进了驾驶室,我也没有考虑地,跟着进了驾驶室,他点燃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抽着,他说:“现在这个年代,交女朋友就要就要找家庭主妇,因为家庭主妇最纯,最有女人味。” 我问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说:“满街跑的女人最好不要去碰她们,以免发生爆炸,就麻烦了!” 我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接着又说:“阿芳,你皮肤又白又嫩,人又长得这么漂亮,我好喜欢你呀!” 我说:“阿俊不要这么说,你是知道我是有丈夫的。” 他说:“好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我送你回家吧!” 我转身正准备下车,他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捉住我,并将我按倒在坐垫上。我极力挣扎,我说:“阿俊你不要这样,如果我丈夫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他一手挡住我的嘴轻轻在我耳旁说:“你不要叫,现在夜深人静的,要是被人抓住送到公安局我们就麻烦了。” 我想,如果我叫喊,被人抓住送到公安局,也真的就大件事了。接着,他又轻轻地对我说:“阿芳!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放心吧!我一定带你出去赚大把大把的钱,你不要动,我只是想亲亲你,抚摸一下嘛!” 我极力推他,他却死死地抱着我不放,汽车就摇动着,所以,我就不敢再推动他,要是真正被人抓住就太难为情了。他见我不再反抗,就在我的脸上。嘴唇上一阵狂亲乱吻,他的手也顺势伸入了我的衬衫内抚摸着我那对丰满的乳房。 “阿芳,你太美了,我好喜欢你呀!阿芳,你嫁给我吧!我一定带你去赚大钱。”他语无伦次地说着,我的衫钮被他解开了,一下子又将我的乳罩向上拉去,一对丰满的乳房一弹而出,他就势低头亲吻我的乳房,并含着乳头吸吮着,他自言自语地说:“你的奶奶好大,好肥呀!” 他的手滑向了我的下面,想把手伸入我的裤内,我马上拉住他的手对他说:“阿俊请你不要这样,我这已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我们到此为止吧!我要回家了。” 他根本不听我的,还是执意地要将手往我裤内伸,我说:“阿俊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你再不听我就要喊人了。” 他仍若无其事地说:“你喊人我不怕,我又不是本地人,抓进去两三天,我就会出来,而你,你又怎么去给你丈夫解释呢?你如果不怕,那就喊吧!” 他这一招很利害,是的,我并不敢大声喊,唉!到如今只有任事态发展下去,但又一想,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呢?我又已经有避孕环,如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丈夫大概是不会知道的。 这么一想,我也不再反抗了,“唉!任其自然吧,我也来尝试一下偷情是一种什么味道吧!”当我在想这一刹那,不知不觉我的裤子已被他脱到了膝下,他的手一下子就摸在我的小丘上,摸了几下,他惊奇地对我说:“哇!你是一个尤物,难得的尤物!” 当时我不解地问他尤物是什么意思,他吻了吻我说:“真的没想到你是一毛不拔,不长阴毛就是白虎嘛!你不知道十个女人九个毛,像你这个型号,十个女人中难得找到一个哩!我好幸运哦!” 他的手不停地在我那一毛不拔的阴阜上来回地揉捏着,他的嘴不停地吻着我的脸,唇,耳等处,手又移向了我的乳房,他像在揉捏着一个汽球一样摸玩着我丰满的乳房,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他的手又滑向了我的阴阜,在我那光秃秃的地方轻柔地揉捏着,嘴里自言自语地:“白虎的肉包子好肥呀!” 这时他迫不及待地起身脱他的裤子,脱掉裤子后就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在黑暗之中,我感觉到一根像铜筋棒一样的东西抵在我的小腹上,热呼呼的,我看不见他的阳具是什么样,是粗是小,是长是短我无从知晓,唉!管它长短大小都无关紧要,我只希望他像我丈夫一样三下五除二,早点完事了,好早点离开这个可怕的鬼地方,如果时间长了,被人发现那就完了。他却不慌不忙地握着他的肉棒在我的阴阜上。大腿内侧来回地闯来闯去,由于驾驶室内很窄,所以我双腿不能张得太大,他把龟头对准了我的肉洞轻轻地顶了几下,也没有能插进去。 这时,我发觉到他的龟头抵在我的肉洞口,好像被卡住了似的。没法子进入我的肉体,我不知道是我的下面没有水的原因还是他的龟头太大了而进不去。但我又在想,是不是因我的腿张得不够大而影响他的入侵呢? 不过,这里的环境所限制,我的双腿已经不能再分开了,于是,我伸手去拨开我下面那两片肥肉,尽量张大下面的洞口。他要顺势将肉棒往我的肉洞内顶去,他轻轻地在我耳旁道了声:“谢谢!你放心我会带给你一份惊喜的!” 我没有理他,这时,他的阳具已温柔地进去了一半,忽然,他的屁股向前一挺,把整根肉棒全部搞了进去,他的肉棒不知有多粗,我感觉到他的阳具把我的洞穴塞得满满的,不过我也用不着想那么多,事到如今,我只希望他能早点射精,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然而阿俊却若无其事地,一边慢慢地抽插着他的肉棒,一边将他的手在我的两个乳房上摸来摸去。一会儿又把我的乳头捏来捏去。 我躺在下面一动不动,黑暗中,我们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我只感觉到他的嘴唇在我的面部和乳房上来回地亲吻着,他的手不停地揉捏着我那对肉球似的乳房,为了让他尽快射精,我便闭拢双腿,用力夹他的肉棒。他抽插的动作倒很温柔,很有节奏,一点也不急躁,他轻轻地拔出肉棒,然后又缓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他的嘴慢慢地从我的脸上滑向我的乳房,双手揉捏着乳房,使乳头部份凸起。接着伸出舌头在我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然后又含着乳头温柔地吮吸。 经他这么又吮又舔搞得我浑身痒酥酥的,同时,他插在我下面的洞穴的肉棒,还是不快不慢地抽插着。 抽出,插进,再抽出,又插入。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而有力地触最深处,同时,他的舌头伸入了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丝丝舒服的感觉便由我的阴道和洞穴的深处传入我的大脑。我的洞穴里也潮湿了许多,并有少量的分泌液流出,他好像感觉到了我有分泌液流出似的,他便将手从我的屁股后面摸去,摸到我的会阴处,然后幽默地,又好像自言自语地喘着气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水出来了!” 我问:“你在说什么?” 他微微地喘着粗气说:“我说你的肉包子好肥呀!你那两块肉好有弹性,你看我插进去,你那两块肉就把我的兄弟给弹了出来啦!” 此刻我心里很明白,我是在和谁做事,所谓做贼心虚,这话一点不假,我的心里是相当害怕的,哪有心思去听他油腔滑调,我真的希望他能马上射精。我不敢想再待下去了,而他呢,他还是用舌头在我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他的阴茎不快不慢地抽插着,那条肉棒在我的洞穴内一会左,一会右,一会上,一会下地撬动着,搞得我浑身热热的,慢慢地,我感觉到他的肉棒每一次深深地插进去时,他那龟头好像把我洞穴最深处的一个什么东西给碰着,好像触电一样,我就会抖动一下,感觉上很舒服,就这样一反一复渐渐地我觉得越来越舒服,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洞穴里的水好似也越来越多了,人也觉得轻飘飘的,这时我才感觉到他的确跟我丈夫不一样。 【第二章】 他的阳具还是那样不快不慢地插入,抽出,很有节奏,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而有力地直抵最深处,而每当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底时,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战抖一下,舒服得不知如何形容的舒服,我不知不觉地伸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他好似感觉到什么,便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舒服感也在慢慢地增加,而肉洞里的水也越来越多,并伴随着那肉棒的抽插溢出来外面。 舒服,好舒服,我松开抓住他手臂的双手抱住他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抬起我的屁股去配台他的抽插,他使劲地插进去,我便抬起屁股迎上来。他见我在配合他,更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地说:“阿芳,我要搞得你心花怒放,我要搞得你难忘今宵!” 我觉得我的阴道好像变宽了一样,我只希望他那根肉棒用劲插,插快点插深点,我紧紧地抱住他,他越插越猛,而我的舒服感也在他那快而猛的挥抽之下再加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阴道内的水就像山洪爆发了一样从我的肉洞内直泻而出,流在汽车坐垫上,我的屁股也湿了,他越用力插,插得越深,我越是舒服。 一股股淫水流了出来,一阵阵舒服的快感由阴部深处传遍我的全身,我那人肉隧道好像还在变宽,感觉不到他的阳具的强度,好像他的阳具很小很小似的,我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我的隧道变宽了还是他的肉棒变小了,我使劲地夹紧双腿,哇!太舒服了,我俩都大汗淋漓,他插得越快我的屁股就扭动得越快,他的每一棒都是那么有力地直闯我的花心,我的身体在战抖,好像触电一样,真很不得把他的肉棒连根放在里面,永远不要拔出来,他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他的劲越来越大,我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我就好似喝醉了酒一样,轻飘飘的,又好似在做梦一样,模模糊糊的,我已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知自己是存在什么地方,完全忘了这是在和别的男人偷欢。 他把我搞得这么安逸舒服,我真的不想让他下来,让这种舒服感永远保持下去,这种舒服,安逸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肉棒好似活塞一样,狂抽猛插,我忘形地在下面又挺又举,我的屁股就像筛糠一样上下左右摆动,我的人就像飘了起来,好像突然从万丈高空中直落而下,我的脑海一片模糊,又好似触摸了三百八十伏的电压一样,一殷强有力的热流射入了我的洞里,同时,一股最舒心的暖流从我的肉洞的最深处传遍我的全身,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阿俊有如一堆烂泥压在我的身上不能动弹,不知过了多久,我那飘浮的心才回到驾驶室,阿俊从我身上下来,我感觉到我的下面是水淋淋的,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穿上衣服,由于刚才的快乐和舒服,使我的心情很好,很开心。没想到第一次同他偷欢他就使我舒服到极点,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把开始时对他的一份恨,也转成了一份好感,甚至我有一点喜欢他,我心里在想:“如果他下一次提出要同我造爱,我绝对不会拒绝他,希望他下次还会再来,再给我带来快乐和舒服。 这时阿俊问我:“阿芳,怎么样,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不错吧!” 我睹气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丈夫不如你呢?” 他搂住我说:“肯定啦!看你刚刚兴奋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丈夫可能从来没有给过你这种感受,是不是呀!” 他看着我,期待我的回答,但我也看着他,无法回答他半个字。是的,我结婚几年来,丈夫他从来没有带给我什么叫舒服,从来没有过像今晚这样的美妙的感受,我真的不知道一个男人能使一个女人这样快乐,这样销魂,唉!如果他就是我丈夫该多好,我会让他日日夜夜都给我快活,那才好呀! 他见我半天没有回答他,就问我:“阿芳,你在想什么呢?” 我说:“没想什么呀!” 他把头贴在我耳旁轻柔地问我:“今晚玩得开不开心呢?”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接着又说:“下一次我会让你更开心哩!” 我们轻轻地出了驾驶室,整理好衣衫就一前一后地走出了烟草公司的停车场,我回头一望,没有发现其他人。我想今晚的事情大概没人知道,真是上帝保佑,而且还会有下次,我心里暗暗期待着下次,他搂着我,我们慢慢地走着,这时他从口袋里取出不知多少钱给我,我心想,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一下子就火冒三丈,把他手中的钱打落在地,愤怒地对他说:“谁要你的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见我发火了,忙拣起地上的钱对我说道:“阿芳,你误会了!我只是感激……” 我打断他的话,说道:“无论你怎么说,我不想听,快送我回家!” 他忙对我说:“对不起好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呢?” 他搂着我,我们彼此都没有讲话,不知不觉已来到了我家前面的巷子里,我对他说 道:“阿俊,就送到这里,你回去吧,别让人看见了不好。” 他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我的前额和双眼,我连忙把他推开,他含情默默地对我说:“我明晚还来找你。” 我也高兴地伸双手拦住他的腰,我所期待的不就是明天吗?我心里比吃了蜜糖还要甜,我滇掂着脚回报了他一个吻。他看见我进了家门,才转身地离去了。 回到屋里,已是凌晨三点多了,屋内仍是空空的,我脱掉衫裤躺在床上,回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妙,我现在才知道男女之间的性交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造爱,但我和丈夫结婚了几年,孩子要已经一岁多了,为什么丈夫从来就没有使我达到过这样高潮? 同丈夫性交,从来就没有像今晚与陈俊这么舒服快乐,他们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两个男人给我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使我瓢飘然,舒服到了顶峰,而一个使我从开始到终了都那么平淡。虽然我丈夫每次都搞得满头大汗的,我在下面却没有一点反应,每次我都希望他快点搞完,我好睡觉,这个问题我真是百思不解。 这时,我感觉到我下面有液体从肉洞内流出,我就脱掉三角裤,张大双腿伸手去抚摸我那两片肥肉,我又想起在驾驶室内所发生的一切,这一切是多么的令人回味呀!我抚摸着两片肥肉,摸着从肉洞内流出的液汁,这液汁中有我兴奋时流出的淫水,当然也有阿俊射进去精液。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今晚真是太刺激了!阿俊刚才说得太妙了,“难忘今宵”,且不说难忘今宵,今宵就已经难忘了。 不知不觉中,我进入了梦乡,可是我又被一阵舒服和高潮惊醒,我还以为陈俊还在我身上,我伸手一抱,是空的。我翻身坐起,打开灯一看,屋内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发觉是一个春梦,我使劲打了一下自己,真是一个梦,我没劲地又躺下睡觉,我想不通为什么会作这样的梦呢!我伸手一摸,我的肉洞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呀?以前我从来没有这种现象,为什么现在作梦都会有快感,并在梦中达到高潮。我想,一定是陈俊打开了我的快乐之门。我好想快点再见到他呀! 第二天,我起床后,心里一直想着阿俊,盼望他早点到来。他不负我的希望,终于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我看见他的一刹那,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我简直忘了形,傍晚时我跟他一起去吃饭,进咖啡厅,在咖啡厅里,我们要了两杯咖啡和一些小点。我们坐在一起。阿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手刚好放在我的乳房上,我不再拒绝他,他的手在我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他轻声细语地在我耳边问我:“昨天晚上睡得好吗?睡觉时有没有想我呀” 听他这么一问,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心跳得更快了,我没有说话。他又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我想你是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是终生难忘的” 我不好意思地问他:“为什么呢?” 他看着我说:“为什么?这还用问为什么吗?昨晚你给我的感受,和你忘形时的动作,我想你今后是不会再拒绝我的要求的吧!”我的心一阵战抖,他好像看穿我的心,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脸更红了,他搂着亲了一下我的脸,我顺势把脸埋在他温暖的怀里,怕他看穿我期待他再来的想法。 我感到很难为情,他则搂着我轻轻地抚弄着我的头发,我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微闭双眼,听着优美的轻音乐,任他轻摸轻吻,他轻轻地在我耳傍说:“你阴阜上不长一根毛,是一个上乘的肉饱子,唉!你丈夫把这么好一个肉饱子放在家里凉拌,若是早两年我们认识,你的肉饱子只有我一个人吃了,没有你丈夫吃的份了。” 我笑着说道:“去你的吧!油腔滑调的。” 他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又说:“骑白虎,肉包子,销魂洞,水长流!” 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我在外面到处跑,见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可是像你这样天生光洁无毛肉饱子,而且多水饱汁的蜜桃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是一等上乘的尤物,算是我们有缘份吧!” 我不太懂他到底在讲些什么,我就这样看着他听他讲话,他边抽烟边看着我,过了一会他说:“我真的看不出你已生过孩子,却仍然像一个少女。” 他说此话时把我搞得很不好意思,我说:“你不要说得那么肉麻好不好,我难道真的有那么好吗?”他拉着我的手很认真地对我说:“阿芳,我现在不想骗你,唉!我老实同你讲我是结过婚又离婚的人,原因是我老婆同我每次作爱时她都叫着受不了,不管我是多么的小心她都叫痛,就因这个事我们离婚了,后来我也认识了几位女人,可是她们都因同样的原因同我分手,为此我很痛苦,但是你与她们不同,因为你同我第一次的就可以同登极乐仙境!唉!你是一个尤物,难得的尤物,但愿我们能长相斯守。” 我看他说得那么真诚,我也不想让他伤心,我说:“有情不管别离久,情在相逢终有期。我不会离开我丈夫的,因为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不过偶然和你亲热,也未尝不可,只是你也要替我着想,不方便的时候,可别太勉强。” 他深情望着我说:“阿芳,你想不想知道,她们为什么个个都是在我同她们的第一次后就分手呢?” 我摇了摇头,他又说:“昨晚上我很对不起你,我不该强迫你就范,虽然你后来也很开心,但我始终对此事感到内疚。” 陈俊的确是老练而且狡滑,他明明知道我达到高潮后,多数是不会恨他的。我故意接着他的话说:“是的,我那时很恨你,你不了解我,我最恨别人强迫我做事,就是我丈夫要同我做,都要经我同意的。可是你竟不由分说就把人家给干了!” 他看着我,微微笑着对我说:“对不起!以后我每次都问你一声行不行。” 说完,他把我搂得更紧,我想起昨晚他带给我的快乐和性高潮,一股强烈的欲火在我心中燃烧,那欲火就像火山即将爆发似的压制得我好难受,我恨不得马上就找一个地方就把那回事和他干起来。 当我渴望着那一刻的来临,想着那一切一切,我的下面就觉得热呼呼的痒得难受,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似的,连忙起身付了钱,他搂着我走出了咖啡厅,我们就像是一对新婚夫妻一样亲热,他搂着我,我依靠在他那结实的肩上。这时他轻轻地在我耳傍说:“我等会要给你看一件宝贝,我想你会喜欢的。” 我温柔地问:“是什么宝贝,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喜欢,在哪里呢?快给我看看!” 他笑着说:“现在还不行,等一会我会给你看的。” 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我家,我打开房门,家里空无一人。我俩进了屋后,我就顺手关好了门拉好了窗帘,这时他半开玩笑说:“今晚我不走了,我陪你睡好吗?” 我红着脸说:“你高兴就在这里睡吧!不过明天早上六点钟前你必须离开这里。” 我心想,如果我丈夫回来最快也要明天早上六点后,今晚有他陪伴,他会给我一个难忘的今宵,怕什么,反正丈夫不在身边,只要我小心点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他高兴地抱着我一亲,我们俩人顺势都倒在了床上,他压着我亲吻我,找开心极了,这时他拉着我下了床,我站在床边他就帮我脱衣服,我的衣衫被他一件一件地脱下,这时我只带着乳罩,下面也只穿着一条三角裤。我的乳罩扣被他解开了,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一弹而出,阿俊看着我的乳房,忍不住又捏住说道:“你的乳房实在太美了!” 我红着脸没有理他,他迫不及待地又脱去了我的内裤,我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此刻的我根本不知道“羞耻”两字,我心想,既然要做就不要怕,我要让他看过够,他呆呆地站着不动,一双眼睛像扫描一样上下打量着我赤条条的肉体。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好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似的把我注视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是一个真正的美人,你的皮肤又白又嫩,甚至太动人了,让我摸摸你吧!” 说着,他一下搂住,抚摸着我的肌肤,说道:“你的肌肤模起来又光又滑,你这对奶奶又圆又大,你看这两颗奶头好似成熟的樱桃一样,美极了!我想吃这两颗樱桃。” 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奶奶上来回地抚摸,揉捏着,他的手慢慢地朝我的肚皮下面模去,另一只手的手指已触模到我的阴阜,他低着头简直是目不转睛地看我的下面,手不停地来回在我的阴阜上磨擦。我见他慢慢地亲吻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慢慢地在向我的肚子小腹吻去。他整个人就蹲了下去,他的嘴唇刚好吻在我的阴阜上。 他闭着眼睛,用鼻子在我的阴阜上闻了闻,睁开双眼看着我那一毛不长的阴阜,说道:“不长毛的女人真是太美妙了,中间这条肉缝一目了然。像未成年的小女孩。” 他的手一把抓在我的阴阜上,他说:“真不愧是一个逗人喜欢的肉饱子,一抓就是一大把肉,又白嫩又细腻,美极了!”他站起身来,紧紧地抱住我说道:“我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女人,真的,你太完美了,让我再好好地欣赏一下吧!” 说着他便放开我,并后退两步,再次欣赏着我那雪白浑圆的乳房,还有找那一毛不拔凸起的阴阜,以及那条清晰可见的肉缝。看完之后,他便把我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他站在床下面,上半身伏在床上,一双大手慢慢地,而且很温柔地在我的下面翻阅着我的大阴唇、小阴唇,用大拇指在我的肉缝里轻柔地来回滑动着,中指时不时地磨擦着我的阴蒂,我被他抚摸得很是舒服。他的另一手按揉在我的会阴上,我觉得又是一阵快感从那儿传遍全身,我的人肉隧道热呼呼地流出了水来。 这时,阿俊用手拨开我的双褪,他的嘴唇对准了我的洞口便是一阵猛吸,把我流出来的淫水也吃进肚里,他又伸出舌头探进了我的肉洞口拼命地舔着,接着又拨开两片大阴唇,用他的舌头温柔地,来回舔动着我的阴蒂,令我全身不停地颤抖,舒服极了。 他的手在找的双乳上来回的揉捏着,我被他搞得浑身麻酥酥的,我的洞内空荡荡的好需要他一那根东西来充实,我的心里好慌,我拉着他的手暗示他脱衣上床。 他明白到我需要的是什么,他站起来开始不慌下忙地脱着上衣,我盼望他脱快点,当我看见他脱光上衣时,我才发觉他是那么的健壮,他的胸肌好发达,宽宽的胸膛,他腰很粗壮,真是熊腰虎背,到处都是肌肉凸凸,简直不相信他是四川人。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父母都是山东人,怪不得他那么高大结实。只见他又脱去了长裤,还有一条内裤。他却没有急于脱去,我都感到奇怪,这时他微笑着对我说:“阿芳,你记得今晚我们从咖啡厅出来时,我对你说过要送你一件宝贝吗?现在我拔出来给你看!” 我明白他在讲什么,我急着说:“好哇!什么宝贝快让我看看,我满意就喜欢,不满意就不喜欢。” 他笑着说道:“你一定会满意的。” 说着他便脱去了内裤,原来他所指的宝贝就是指他的那条肉棒。现在,我才看清楚了,他那条肉棒原来是又粗又长。我的心差点没跳出来,看着他的特大阳具,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要不是亲眼见到,我简月十相信会有这么粗壮的东西,他上床后,躺在我身边,我看得更清楚了,他的那条特大号的阳贝起码有二十公分长,直径起码有四公分左右,简直是又长又粗又圆,真的好像一条种牛的大鸡巴,那龟头就好似一朵大蘑菇头似的,怪不得昨晚在汽车驾驶室,他搞了半天也搞不进去,我一直认为是我的腿张得不够开而影响他的,原来真正的原因还是他的肉棒太粗了,也就是他这条特大号的大肉棒搞得我欲仙欲死,也正是这条大肉棒,使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我这才感觉到它的可爱之处。一想到这,我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快感。 这时阿俊转身向着我,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没想什么,他一手握着粗硬的的大肉棒问我道:“阿芳,这条宝贝可爱吗?不知你满意不满意呢?”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我心想:可爱倒是非常可爱,只要能使我舒服,能给我销魂,越粗大我越喜欢。 我呆想的时候,他突然翻身骑在我身上,他一手握住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我的乳沟里来回地磨擦着,他好像等得急了,握住大肉棒要向我的肉洞进发,我由于很兴奋洞里很潮湿,也很空虚,早就在等待着他的大肉棒了,我两腿张得大大的,洞口圆圆的张开着,我感觉到他的大龟头巳抵在了我的肉洞门口,但他一点也不急进,他的龟头只在我的肉洞门口慢慢地抽动着,随着他慢慢的抽动,他的龟头一点一点地进人了我的肉洞内,这时他用双手托起我的屁股,他用力地向前一挺,他的大肉棒便插进了一大半,我感到我的人肉隧道有点胀胀的感觉,但一点也不痛,他将大肉棒抽插了几下,整根肉棒抵进了我的洞内,我的人肉隧道被他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他开始慢慢地,温柔而有力地抽插着,每一棒都直闯我的花心,我觉得很舒服,他的又用嘴唇含着我的乳头提来提去,和伸出舌头在我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 一会儿,又将舌头伸入我的嘴里搅拌着,我被他搞得轻飘飘的,肉洞里的水也在不断地流出,我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腰,我的屁股也随着他那肉棒的抽插而左右上下地摆动。 我的舒服感一浪胜过一浪,在不知不觉之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我的人肉隧道越来越宽了,我紧紧地夹紧双腿,好像都感觉不到他那大肉棒的强度,我心想,就是他那条大肉棒再粗点,可能更舒服。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快,但是每一棒都是直捣到底,我拼命地抓紧他,因为我太舒服了,特别是每当他的大肉棒有力地插到最深处时,我的身体就像触了电似的,会全身颤抖。我的身心好似飘浮在半空中似的,高潮一个接一个地来临,我连续达到了三次高潮,这种连续达到高潮的感受,使我欲仙欲死,也使我失去了知觉。他是什么时候把我的双脚放在他的双肩上,我都不知道,只见他气喘吁吁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在作最后的冲刺,他使劲地抽插,他的大东西直插到底,每插到底,我的全身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几下,我又随替高潮的来临不停地呻吟着,我死死地抓住他那满手是汗的手臂。 【第三章】 突然,阿俊说道:“要出来了!” 紧接着,一股暖流急促地射入了我的洞内。他像死猪一样趴在我的身上,不动了,他太累了,我也因为达到四次高潮而累得不得了,我用手轻轻地抚摸他全身的汗水,他从我身上下来躺在床上。我们彼此都没说什么,就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我突然一下惊醒,一看钟已次日早晨五点半左右,阿俊还甜甜地睡在我身边,我发现他的那条大肉棒硬梆梆的耸立在他的双腿之中,我见他睡得那样香,便好奇地向那条肉棒摸去,哇!实在好大,好硬。 突然他的身一动了一下,我急忙缩开手。想了一下,不行,时间不早了,我得叫醒他,于是我推着他的身子叫他起床,他没有半点反应,我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他突然一下紧紧地抱住了我,我焦急地对他说:“现在已经快五点四十分了,万一今天早晨我的丈夫回来,就坏事了呀!” 但是他若无其事地说:“我不怕。” 我说:“你不怕,我怕,你不知道我丈夫的性格,他见到这场面,他会杀人的。” 他说:“你丈夫真的有这么鲁莽?” 我说道:“你不知道他外号怎么叫的,快点穿衣走吧!难道真的不怕我丈夫砍掉你的怪腿吗?” 他笑着对我说道:“看把你急的,其实我都想早点穿衣走,可是它不想走。” 说着,他拉我的手放在他勃起的肉棒上说:“就是它不想走,你看它抬起头来,在向你敬礼哩!” 我焦急地说:“你不要开玩笑,如果我丈夫不回来,你晚上还可以再来嘛!” 他胸有成竹地说道:“干么要慌,就是你丈夫回来最快也要六点半才能到家,起码还有四十五分钟的时间。来!我好快就完事的。” 于是我说:“你要来就快点,不要开玩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为了不十再担误时问,我就张大双褪,并伸手去拨开那两块肥肉,他手握肉棒将大龟头顶在我的洞口慢慢地将肉棒往里插,因为昨天晚上他射在我阴道里的精液起了润滑作用,这次他不太困难就整条插进去了,他漫不经心的抽送着,他的嘴不停地在找的脸上嘴上吻来吻去,我双手抱住他的腰,温柔地对他说:“阿俊,我求求你来快点,早点射精好不好?” 他微笑着对我说:“再快也要保质保量啦!你不用耽心,找保证在六点十五分之前离开这里。” 他的大肉棒在我的阴道里一深一浅地抽插着,为了使他尽快完事我就夹紧双腿,并抬起屁股上下左右地筛动着,同时我也觉得这样揉的筛动很舒服,水也随之多起来了。 这时他的大肉棒像活塞一样出出进进,每一下都碰到底,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由我的阴道最深处迅速传遍我的全身,我死死地抱紧他,不久,他射精了。我也随之地达到了高潮。说句心里实话,我真的舍不得他走,我好喜欢他,爱他那条巨大的内棒。 他射精后,我还紧紧地抱住他不放,我好希望他天天晚上来陪伴我,给我快乐,只要他想玩我,我都可以随时随地的脱掉裤子让他搞。 “怎么啦!你不想让我走是不是呢?”阿俊声问我,我这才清醒过来,一看钟,刚刚六点十五分,我松开他,我的脸随之也红透了。他起身边穿衣边对我说:“阿芳,你在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全身不停地抖动着,每到这时候你最美的。”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对他说:“快点穿衣,时间不早了。”他穿好衣服后,爬在我身边用嘴来吻了一下我的阴部,说道:“你的这个东西太美妙了,我今晚还要来。” 说着他又在我的嘴上吻了吻,看着我说道:“阿芳,我今晚还要来,我想你不会拒绝我吧!” 他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我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向一边下理他,他把我的头搬过来深情地一吻,我也深情地望着他鼓足勇气温柔地说:“来吧!你天天来我都开心!” 他的嘴深情地吻在我的嘴唇上,并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俩的舌头绕在一起。找们就在这难分难舍之中分开了。我望着他走出了房门,他轻轻地关好门,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我躺在床上兴奋得没有半点睡意,我心想要是有他天天陪我,那该有多好呀,刚才他走都是没法,我们又不是夫妻,我们这叫偷欢。 突然,我感觉到洞内有水流出,我知道这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当然还有我兴奋时流出的爱液。我伸手一摸,才发现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也懒得理会了,不知不觉地我又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的十一点四十五分了,我丈夫并没有回来,虚惊一场,不过还是安全第一好,我起床后就烧饭,冲凉,洗床单,这一切搞好以是下午的三四点了,我便坐在家里给孩子织毛衣,下知不觉已是六点多了,六点半时,阿俊高高兴兴地来了。 他叫我出去吃饭,饭后我俩来到一间,情侣咖啡厅”在咖啡厅里,阿俊很认真也很慎重地对我说:“阿芳,你嫁给我好不好,我有钱,我会使你幸福的。” 我思考了片刻,对他很严肃地说:“不行,我有丈夫,有孩子,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我更爱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们这层关系发展到现在,我从内心来说我已觉得很对不起我的丈夫和孩子了。” 阿俊深情地看着我又说:“阿芳,知不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们这么偷偷摸模不是长久之计,你我这么下去大家都很痛苦的。” 我说道:“这么偷偷模模不好吗?这样偷偷摸摸不是很刺激吗?阿俊,打消这念头吧!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假如我真的嫁给你,你能保证我的孩子将来绝对幸福快乐吗?假如我现在向丈夫提出离婚,我丈夫他又能接受得了这个打击吗?他接受不了,他会杀人的你知不知道,我丈夫也爱我,爱到有多深这个我最明白。” 阿俊接着说:“假设某天你丈夫知道你在外面偷欢,你丈夫又能接受这个打击吗?到时你丈夫会怎样呢?” 我说:“这个问题我早都想过,不过只要我们小心,我相信我丈夫是不会知道的,第一,我早就上了避孕环,第二,我丈夫不在我身边,他一般要什么时候回来,我心里基本有数。” 阿俊默默无话地把我搂在怀里。躺在他那温暖的臂弯,我心里在想,如果不是他那条肉棒搞得我那么舒服,我又怎么会让他和我同床,我又怎么会躺在他的怀里呢? 真是天助我也,我和阿俊偷偷摸摸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我丈夫也没有回来过一次。可能是工作太忙吧!可是这半个月我玩得最开心,我好像走火入魔似的,只要同阿俊相处在一起,我心中的欲火就会熊熊地燃烧,差不多每天都有和他两次性交,而且每一次性交我都会兴奋到三次性高潮,特别是我要来月经的前两天,我的性欲就特别强,下面的肉洞也痒得特别难受,我忍不住地当着阿梭的面脱掉裤子主动要求他来搞我,连阿俊都感到惊奇,他问我这两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简直是毫不羞耻地对他说道:“人家下面痒嘛!你不给我,我找谁呀!” 有时在一天之内,我要求地来五六次,连我下面也被搞得有点浮肿出血。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想他来弄我。接连两天,把阿俊都搞怕了。我也觉得自己太反常了,阿俊有时只好惜助双手来帮忙,他的手指揉捏磨擦我的阴蒂,我同样能达到高潮。 两天后,我便来了月经,我知道月经期间是不方便性交的,可是在我行经的第五天下午,也就是我月经的最后一天,我丈夫回来了。我在丈夫面前娇声娇气地说道:“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把人家一人放在家里,你不怕我被人勾走吗?” 丈夫搂着我亲吻了一下,说道:“我早就想回来看你,厂里人没人实在是走不了,我也很着急呀!” 晚上,丈夫陪我去跳舞。舞罢回到家里,丈夫就迫不及待地想上床发泄,我对他说道:“今晚下行,明天才弄好不好,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丈夫也无可奈何地说:“唉!明天就明天吧!” 我心里在想,要是今晚阿俊来了就麻烦了,结果他并没有来,我心里也暗自高兴。 第二天一早,我就藉着买菜,抽空去找阿俊,叫他这两天暂时不要来。他笑着对我说道:“我早知道你丈夫回来了。” 我惊奇地问他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丈夫回来了?” 他说:“我昨晚十一点去你家,在门外听到你们在谈话,所以我就走了。” 在阿俊那里坐了一会,他连这短短的短短的时间也不肯放过我,他把手伸到我衣服里面摸我的乳房,挖我的阴户。我想推开他的手,但是他反而把我的裙子掀起来,他涎着脸说道:“阿芳,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一定要干一次。” 我拗不过阿俊,就让他插进去了。阿俊抽送时,我猛催他快点射精,他终于在不到两个字的时间里往我的阴道里注入精液。这次可以是阿俊最短的时间的一次。完事后,我不敢在他那里久留,匆匆拿棉花纸垫在内裤和阴户之间,便告辞去买菜。 晚上,我理所当然是尽我当妻子的最基本的义务。上床后,我好有信心,希望丈夫也像阿梭一样,给我最美妙的感受。我张大双腿,他进入后我就伸直双腿夹紧肉棒。以前丈夫和我性交时,我总把腿张得大大。丈夫感到奇怪地问我:“怎么要夹紧双腿?” 我温柔地说:“夹紧点才有磨擦力,我就容易达到高潮!” 我丈夫抽送着,我用力地抬起屁股配合他,可是丈夫抽抽送送没几十下,在我刚刚有点舒服的时候,他就不来气了。紧接着他的肉棒就老不争气地软了下去,我心里好难受,下面的肉洞更空虚得发痒,我满脸不高兴地:“下去吧!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不中用!” 丈夫从我身上下来,很内疚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道:“说对不起又起什么作用,你倒舒服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好难受?” 丈夫低下头不再谈话了,我说出这些话后又感到有点后悔,因为我们毕竟是夫妻,这样说太刺伤他了。 丈夫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就回厂了,丈夫走后,阿俊还是照常来陪我,有阿俊在我就觉得开心,觉得快乐,只有阿俊才能满足我那强烈的性欲。记得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有这么一段话:性欲就好比吃饭一样,一个女人在家吃不饱饭,她就整天处在饥饿状态,一旦有人能满足她,她就会发自内心地感谢他,希望他能长期满足。性生活即是如此,一个女人如果在丈夫那里得不满足,久而久之她就会红杏出墙,给丈夫一顶绿帽子戴。这段话对我来说最实际不过了,既然我丈夫不能满足我的性欲,那我只有红杏出墙。 丈夫走后,我在阿俊面前更是无拘无束,只要我俩单独在一起,我便毫不知羞耻地主动脱光衣服同他混在一块儿。有一次,他的手指想要往找肉洞里摸。我叫他必须要洗乾净手指才能摸进去,阿俊就听话地去洗手了。他的手指在我的肉洞里挖来挖去,好像在探索着什么。他的手指在我的肉洞里,先是一支,慢慢地二支,三支,四支地入了进去,我说:“你要不要整个手都放进去呢?” 他忽然惊奇地对我说:“阿芳,你的洞里好多一粒一粒的肉颗颗呀,怪不得我每次和你搞起来是那么的舒服,你这只白虎,到底是与众不同的!” 他说得我心里甜甜的,也摸得我浑身痒痒的,我微笑红着脸说:“不要摸了,你的手指不能解决间题的,快点来吧!” 他说:“是的,手指不能解决问题,那你说给我听听,什么才能解决问题呢?” 他望着我,希望我能回答他。我一把握住他那条又大又硬的东西说道:“我要你这个,只有它才能解决我的间题!” 他听完我的话后,一跃而上,狠狠地把我干地死了过去。 我的旧同学阿萍突然来找我,她想来我这里玩俩天,就在这天下午,邻居阿玉突然来找我。阿玉的年纪和我差不多,但我自信她的姿色并不及我。她虽然结过婚,但已经和丈夫离婚了,现在独居在我隔壁的房子。我问她需要帮什么忙,阿玉说:“我这里来了三个福建人,他们是来四川做生意的,很有钱,我一个人有点无法应付,你能否过去帮帮忙,只是陪他们坐坐就可以了。” 我很不高兴地答道:“阿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找错人了。这个忙我可帮不到你,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阿玉却不慌不忙地笑着对我说:“阿芳,既然我来找你,我都是考虑过的,我知道你有丈夫,但是你同样同别人搞得很火热的,我们都是女人,谁又用得着骗人呢,话就说这么多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是不会强求你的!” 我反驳道:“我同阿俊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阿玉还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说:“我看不只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嘛!话说多了就无味了,我走了,你要是愿意帮我就来找我吧!”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阿玉刚走,阿萍就进屋来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叫阿萍坐在我身边,说道:“阿萍,今晚我丈夫可能要回来,你今晚上就到邻居阿玉那里去住,我等一下就去给她讲一下,阿萍说:“反正我只玩两三天,在哪里住都无所谓的。” 晚饭后我就带阿萍去找阿玉,阿萍留下来陪她们打麻将,我玩了一会就走了,回到屋里,我脑子里却老是在想,今晚阿萍将会怎样度过呢? 晚上阿俊来后,我把今天阿玉的事给阿俊谈了,阿俊对我说:“不要理她,她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管这么多事!” 阿俊照例给了我一次满足的性交,我便躺在他宽厚的怀里,在他轻柔的抚摸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在睡梦中我被阿俊弄醒,我睁开睡眼,看见阿俊手握他那粗硬的大肉棒在我张大的胯处擦来擦去,他见我醒来,接着他又用他那又圆又大的龟头在我的阴蒂上磨来揉去。后来我们又在满足之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还没起床,阿萍就在叫门,我们一下子惊醒,问她什么事,她非要我开门才说,我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在慌忙中我叫阿俊把脸转过去,我忙得没穿衣裤就下床去开门,阿萍进屋后,我就上床拉着被子把身子盖好,她见我身边有人,就说道:“怎么,真的回来了,我不打扰你们,我今天要同他们出去玩,可能要下午才回来了,我过去了,阿芳!我回来再给你讲吧!” 她轻轻地关好门走了,这个精神病,吓死我了,阿萍走后阿俊就起床,他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看样子阿萍同他们玩得很开心,一直到晚上回来后,也没有过来找我。但是,她真的只玩了两天就走了。临走时阿萍祥细把她这两天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天晚上,阿萍陪他们打了一会儿麻将,在接触中,这三个福建人中有一个姓黄的最不老实,总是喜欢摸手摸脚的。阿萍认为自己也是客人,总不好发脾气。心里只打算不管怎么玩,只要不同他们上床的就是了。可是他见阿萍没发脾气,就得寸进尺。更加放肆。吃过宵夜,阿玉收拾碗筷到厨房去。姓黄的就当众把阿萍搂在怀里,又摸她的屁股,又捏她的乳房。阿萍忍不住拨开他的手,跑进厨房去对正在洗碗的阿玉投诉。可是阿玉反而劝她说道:“这三个福建人很有钱的,如果肯和他们上床,我保证你肯定可以得到好处。我也和已经他们上过床,每次可以收到一千元,三个男人轮流玩我,那滋味倒是很刺激哩!你不仿也试试嘛!” 阿萍不禁惊讶地说道:“一个女人同时对付三个男人,你不怕给他们玩死吗?” 阿玉笑着说道:“你放心啦!他们虽然轮流弄我,但是很温柔的。你不信,可以先躲在这里,看看我怎样和她们玩,才决定和不和她们玩呀!” 说完,阿玉擦乾手上的水,就从厨房走了出去。她对三个男人说道:“你们谁欺侮了我的朋友了,快坦白承认。” 那姓黄的笑着说道:“是我,怎么啦!阿玉,你要兴师问罪吗?” 阿玉说道:“兴师问罪倒不敢,谁叫你们是我的客人呢?可是你喜欢阿萍,怎么不先对我说呀!你这个阿黄,一见女人就动手动脚的,现在,已经把她吓跑了。 姓黄的嘻皮笑脸地说道:“她走了,还有你嘛!” 说着,就把阿玉拉到怀里乱摸起来,阿玉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阻止她捏乳摸阴,只是笑着说道:“阿黄,你好喜欢阿萍吗?” 姓黄的说:“是啊!你帮我说说吧!条件跟你一样,好不好呢?” 阿玉道:“好吧!明天我尽管替你说说看。” 【第四章】 这时其他两个男人也已经围过来,她们开始脱阿玉身上的衣服。阿萍躲在厨房里,见到阿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男人脱去,直到一丝不挂。接着,那三个男人也脱得精赤溜光,他们把赤裸阿玉放在桌子上,轮流把阴茎插入阿玉的阴道里耍乐。阿萍从未见到这样的场面,只看得她脸红耳赤,芳心像小鹿似的乱撞。阿萍虽然也是已婚的妇人了,然而亲眼见到别人在性交还是头一次,她看得喉咙乾渴,底下的阴户却慢慢滋润起来。她恨不得自己也像阿玉那样躺在桌子上任男人淫乐。 这时的阿玉,已经让三个男人玩得欲仙欲死,但是她仍然记得躲在厨房里偷看淫戏的阿萍。于是她高声喊道:“阿萍,你出来吧!” 阿萍早已看得春心荡漾,听见阿玉的叫唤,双腿不由自主地走了出来。那姓黄的正把粗硬的大阳具往阿玉的肉体里狂抽猛插,一见到阿萍出现,连忙拔出那硬物,一箭步奔过来迎住,把阿萍搂住不停地亲嘴。 这时阿萍的手刚好在他的胯下,她接触到那条刚从阿玉阴道里拔出来,硬梆梆,暖烘烘又湿淋淋的肉棒,不禁握紧了不放。这时,她的上衣已经被男人剥下来扔到一边。一对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被男人捉住又搓又捏。 过了一会儿,阿萍的裤子也被脱下了,她的阴户暴露无余,姓黄的男人双手在她毛茸茸的阴户摸了摸,就把手指伸到她的阴道里。他揉捏着阿萍的阴蒂,阿萍被挑逗后,更加欲火高炽。她虽然也十分羞惭,却身不由己把自己的阴户凑向对方的下体。 姓黄的男人没有让阿萍久等,他很快就以站立的姿势,把粗硬的肉茎塞入阿萍湿润的肉洞里。接着,他把阿萍的娇躯抱起来,放到阿玉的身边。这时的阿玉,阴道里插着一根男人的阴茎,她的乳房却让另一个男人的双手在摸玩捏弄。她兴奋得“伊伊哦哦”地呻叫着。 姓黄的男子把阿萍抽送了一会儿,就让位给刚才摸玩阿玉乳房的男人。他自己退过来玩摸阿萍的奶子。阿萍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淫乐她的肉体,她很快就兴奋地到达了高潮。她浑身酥麻,阴道里淫水如泉涌出。 一会儿,那个刚才奸淫阿玉的男人也抽身过来,而正在阿萍身上的男人赶快让出位置,让新来的男人把阳具塞入阿萍的阴道里。阿萍说那时她的阴户已经酥麻,所以也分不清插入她阴道的肉棒有什么分别。后来那三个男人都在她的肉体里射入精液,一场热闹的肉博战才算停了下来。 听阿萍讲得津津有味,我的心也痒痒的。阿萍回去后,我丈夫突然回来,他神色忧郁地对我说道:“我回来看病。” 我忙问:“哪儿不舒服呢?” 丈夫很是痛苦地对我说:“我的阴茎不知怎么的,近几天突然又红又肿,好痛?” 他说着便脱下裤子叫我看,我一看便吓了一跳,我们来到市医院,经诊断化验是淋病,医生同时也叫我也作了检验,结果我却是什么也没有。 医生问:“你有没有不洁的性交呢?” 我丈夫说:“没有绝对没有!” 医生开了几天的针药,丈夫就在家里天天打针吃药,一个星期后病就痊愈了,晚上我把那两块肉同洞冲洗得乾乾净净,上床后,我温柔地对丈夫说:“你插进去后不要慌要慢慢地抽动,等我有反应的时候你才慢慢地加快,我会配台你的。” 丈夫照我说的方法慢慢地抽插着,我默契地配合着他,这次不错,舒服,很舒服。我好高兴,洞里的水也很多,我疯狂地筛动着屁股,可是在我快要达到高潮时,丈夫紧张地说:“我要射了!” 我忙说:“你坚持一下,我就快爽了!” 可是他打了一个冷颤,不来气了。唉!真是气死我! 丈夫走后的第五天又回来了,他说:“那条棒又像上次一样了。” 我俩又再次来到医院,医生看着我首先问道:“你这两天有没有冲洗阴道?” 我说:“没有。” 医生道:“那你再作一次内分泌物化验。” 化验结果上写着:“查不到淋球菌。” 我都感到奇怪,我怀疑丈夫是不是也在外面乱搞,出了医院,丈夫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呢?” 我若无其事地说:“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两次检查都没有呢?” 丈夫很气愤地说:“难道你是说我在外面乱搞?” 我无言以对,看着丈夫痛苦的样子我感到很内疚,到底谁在乱搞,我心里最明白,可是我为什么两次都查不出来呢?真让人难以捉摸。 晚上我们正在吃饭,突然有人叫我,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阿俊,阿俊一进屋,我就连忙起身介绍说:“这是我丈夫,这是阿俊。” 阿俊说:“怎么现在才吃晚饭,我来请你们去跳舞哩!” 丈夫说:“我人不舒服,不想去,你们可以去跳跳舞。” 听丈夫这么,说我哪里敢去,我对阿俊说:“对不起,今晚我们有事,不去了。” 在丈夫面前我不敢用眼光正视阿俊,阿俊只好告辞了。阿俊走后,我丈夫没有问我阿俊是做什么的,也没问我是怎么认识他的。八点多钟丈夫突然对我说:“我等一下回厂,因为我走时说好今晚一定回厂上班的。 我焦急地问:“那你的病怎样?” 丈夫说道:“不怕,针药我带回厂,放心吧!我会坚持打针吃药的,不过我在想,我为什么会得上性病呢?” 我靠在他肩上说道:“我都不明白,你是看到的我两次检查都说我没有。” 丈夫说:“是啊!为什么你又查不出来!” 我好像很冤枉的样子,说道:“是不是我有次同别人交换内裤穿所造成的。”但是我丈夫看时间差不多了。他收拾好针药准备走,临别时丈夫对我说:“现在你一个人在家,你要去跳舞,和谁跳找都没有意见,我不反对,不限制你同谁来往,但是我耍强调一点,话我不多说,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送走丈夫,我对丈夫接连两次得淋病的事一点也想不通,我在想从我第一次与阿俊偷欢至今起码快二十天有多,可是阿俊每次都没用避孕套,难道他的问题吗?” 我一看时间,午间还没完,于是我就来到了舞厅,在众多的人群中,我终于找到了阿俊,阿俊儿到我很惊奇地问我:“你丈夫回来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说:“他刚刚走了,回厂上班去了,走,下要跳了,我有话要和你讲。” 在路上阿俊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问,于是说:“除了找你睡觉还会有什么事呀!” 阿俊他高兴地搂着我说:“你丈夫回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呢?我都不知要等几天才能见到你,我的运气太好了,阿芳,我今晚上非要连战三四次不可!” 我心事重重,没有去领会他所说的话,到了我家里我首先是拉好窗帘,然后对阿俊说:“你先去冲凉,你冲了后我再冲。一阿俊略有所思地说道:“阿芳,还是你先冲,我去买点饮料回来。” 说着他就转身出去了,他走后我便开始冲凉,等我冲完凉出来,阿俊已买了四支百事可乐回来了,他见我,便递给我一支早就打开的百事可乐对我说:“阿芳,你先饮点水,我去冲凉。” 十多分钟过去了,见他还没出来,我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等他,我刚刚喝完饮料他就光着身子出来了,他走到我身边坐下,叫我再饮一支汽水。我说:“不要了。” 看着他那结实赤裸的身子,我不知怎么的有说不出的兴奋,他默默不语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好似他在等待着什么。我看见他那条雄纠纠的大肉棒硬梆梆地耸立在他的胯间,觉得自己心中的欲火在熊熊燃烧着,心里也七上八下地慌得难受,我好想他紧紧地搂住我,我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大肉棒,上下套弄着,阴道里一股股热流直泻而下,我下面好痒,好痒,好似空荡荡的,我自己都觉得今晚很反常,现在的我同冲凉前的我简直判若两人,我忍不住地说道:“阿俊,快点吧!你还在等什么呀!” 他睁开双眼看着我,并得意地说:“阿芳,你是不是看着我的肉棒慌得难受呀!”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他不慌不忙地揉捏着我的乳房和奶头,他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又问我:“阿芳,告诉我,你是不是洞里痒得慌呢?告诉我呀!” 我不加思索地说:“你讨厌!快点嘛!我真的好难受哩!” 我忍不住起身拉他上床,我俩上床后,我急不可待地张大双腿等他快点将肉插入。 他看着我说:“阿芳,你这个时候最可爱!”他边说边将头埋向我的双胯之间,并用鼻子闻了闻说:“你看你流出的水好香呀!”接着他又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弄着我的阴蒂,我被他舔得浑身抖动,他来了一个上六九式骑在我身上,并用双手拨开我的两块肥肉抚弄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按在我的阴蒂上温柔地磨擦着,这时他叫我用口舔他的肉棒,我都不知是怎么的很听他的话,我用手握住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很痴情的把肉棒含入了我的口中,他顺势将肉棒在我的嘴里一进一出地抽动着,接着我又用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此时我心中的欲火越烧越烈,下面的肉洞好像在一张一合,我忍不住地说道:“不要再搞了,快点插进去吧!” 他调转身子用手握着他的大肉棒对准我那早以开启的洞口就使劲地一挺而进,此时此刻的我对他的这个动作一点也不觉得粗暴,反而我觉得很够劲,他的大肉棒一插进我的阴道,我立刻就一下子得到了充实了。他一深一浅,一浅一深地抽动着,我也筛动着屁股配台着他,他的大肉棒在我的洞内一会上,一会下。一会左,一会右地抽插着,不一会我便达到了高潮,可是他并没有射精,他还是下停地抽送着。紧接着,我越来越舒服,高潮一个接一个,我紧紧地搂抱着他,挺伸双股使劲地摆动着屁股,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我双脚弯曲,抬起双腿紧紧地勾搭在他的身上,使劲地向他迎凑。洞内的水一股股地流出,我呻吟着,我的身体在激烈地振动着,我的身体有如腾云驾雾一般,神魂飘浮,突然地停止了抽动,他射精了,我闭目陶醉在仙境之中。他从我身上下来,我俩都大汗淋漓,但是也疲倦得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有多久,我被他搞醒,发觉他又压在我身上,他又想来第二次,我没说什么,他的肉棒就进入了我的体内。他在我身上抽不到十分钟,我便又达到高潮,他射精后倒下便睡,我们一觉醒来已是早晨九点多了。我惊奇地发现他的那条大肉棒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又硬起了,我知道他又想来,所以我也不用说什么,他就再一次压住我并插了进去,昨晚已经接连两次了,我发觉他的肉棒在我的洞里还是那么的坚硬有力,这一次比头两次的时间还要长,我让他玩得欲仙欲死了,他仍然一柱擎天。我从心里佩服他,他实在很了不起,不愧是条男子汉。于是我让他在我的嘴里发泄,并吞食了他的精液。 完事后,阿俊把我紧紧搂抱,他似乎也很感激,他深情地说道:“阿芳,你对我真好,刚才我太舒服了,我早就想这样享受一下了,只是不敢说出来呀!” 我也对他说道:“阿俊,只要你喜欢的,我什么都肯做!” 我们起床后,感觉很饿,于是一同去吃早餐,在吃早餐时他轻声对我说:“阿芳,这次甜蜜的相聚,我一生都难忘记!” 吃过早餐后,阿俊对我说:“阿芳,我有事要办,不能陪你了,再见吧!” 我回到家里,便开始打扫清洁,我发觉桌子上的可乐还有一支开了的。我都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起床喝的,我便拿起来一饮而尽。不一会,我的人就觉得轻飘飘的,心中的欲火又在燃,怎么会这样呢?我想起了我昨晚饮了这饮料后的情景。怪不得我昨晚那么一反常态,原来这个王八蛋做了手脚。同时,我见到桌子上有一包精美的胶袋,里面还有两颗蓝色的药丸,我更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这时我好像药性发作了似的,洞里的水又一股股流出,洞内又奇痒难忍,我忍不住伸手进裤内,接着我就脱裤至膝下,一手伸进洞内挖弄着,另一只手按在阴蒂上不断磨擦着。我心想:等今晚他来了再同他算帐。 可是,从此以后,阿俊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天天都在盼望他来,可始终见不到他的身形。我有去找他,也遍寻不获。我好伤心,他为什么要对我不辞而别呢?我好想念他,做梦都梦见他,因为他使我太快活了,在此我要真诚地感谢他,是他使我懂得了做女人的快乐,是他使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造爱,是他带给我极度的快感,使我欲仙欲死,是他在我极度的快感之中使我身如腾云驾雾,神魂飘浮,是他使我懂得了什么叫真正的性高潮,并陶醉在仙境之中。虽然我现在见不到他,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他! 我丈夫仍然被那奇怪的性病缠身,这病虽然很快就可以治愈,但是只要和我再行房事后回到他工作单位,就往往又再发作。为了让他和我隔离一段时间,也为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没经过丈夫同意,就随阿玉去了福建,在四川的时候,他说带我去福建做生意。一到了福建莆田后,阿玉把我带到一个男人家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她自己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这时,我就像无根的浮萍,身不由己了,我举无亲,语言又不通。不过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在生活上待我很好,他叫做郑石。他告诉我,阿玉是因为瞒税而被政府扣留,他们正在想办法筹钱赎她出来,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住下来了。 夜里,郑石来找我。从他的眼色里,我知道他也很为我所着迷。于是我稍露风情,郑石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可是当他赤裸着身体时,我看见他那又短又小的阳具,我的心就凉了。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像阿俊那样带给我那最美妙的感受,他的阳具跟阿俊,以及和我丈夫的都不一样,因为他的阴茎没有露出龟头,就是硬起时前面都是被包皮包住。他的阴茎放在我的肉洞里,我好像没有一点感觉和反应,而且他抽送没有几十下就射精了,我真恨不得想一脚把他踢下床去。 在我月经前后几天,我心中强烈的欲火就燃烧得我好难受。我那空虚的隧道也好需要一个粗长的阳具来给我磨擦磨擦。但是没有办法,只有用他的小东西来擦擦痒。他真的很没有用,他连我丈夫都不如。 不过,我同郑石搞了一个月之久,我并没有发现他的阴茎红过肿过。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丈夫和我每做一次就会病发? 阿玉终于放出来了。我带着悔恨的心情,结束了飘流生活,跟着阿玉从福建回到了四川,在成都我没有胆量回家,我不敢去见我的丈夫,我知道等待我的不是拳脚就是离婚,因为我太了解我丈夫了,我抱着试试的心情给丈夫发了电报,叫他来成都火车站某旅馆来接我,我想,要是他不来接我,我便回娘家。 当丈夫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简直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是我望而生畏的丈夫。和我想像中的丈夫简直是判若两人,丈夫看着我,没有半点恶意,很和气地问我:“回来怎么不直接回家呢呢?” 我不敢正视丈夫,低头说:“我不敢回家,因为上次我走的时候没得到你的同意。” 丈夫温柔地说:“阿玉的事我也听说过,只是不知道怎样找你,现在你能平安的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不要多想,我们回家吧,孩子天天都在盼妈妈回来哩! 我真的不相信丈夫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这和他以前的性格不相符,同丈夫回到家,我主动要求原谅我过去所走的路,丈夫说:“不要提过去的事,一切从头开始吧!”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 可是,一个星期后丈夫的阴茎又出现了红肿流脓的现象,看着丈夫痛苦的样子我心里好怕好后悔,我怕的是丈夫会因此事痛恨我。但是丈夫却温和地对我说:“我们一起去市妇幼保健医院检查检查吧!” 我们在妇幼保健医院检查过,丈夫的检验结果还是淋病。奇怪的是我还是检查不出任何间题。我感觉此事太奇怪了,阿俊和郑石都同我有多次性交,但是他们两人总是若无其事,没有半点反应,为什么单单就只有我丈夫会得此病,而且每次都是同我性交后才出现呢?最后在医生的建议下我们同时都注射了进口的针药,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淋病,充分说明淋病是我传给丈夫的,我以前怀疑丈夫在外面乱搞是冤枉了他。 不久之后,我收到阿俊从香港寄来的信,说他已经偷渡出去了。既然人隔两地,我也只好对他死心了。 【第五章】 自从我重新回到丈夫身边,丈夫不仅对我过去的事半字不提,反而对我更温柔,更疼爱。我心里很感激,就主动向丈夫谈起了我过去所作所为,丈夫对我说道:“你所说的,我也早听阿玉略提过一二。不过我不肯听她说下。因为我认为即使是真的,我也不和你计较。现在我虽然知道你背地里和别人偷情,但是也知道你得到了你在偶然的外遇中达到了的性高潮,这是我所不能给你的,我真感到太对不起你,以前我不懂得这些,我也后悔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从现在做起,我相信未来是美好的。” 丈夫说得对,未来是美好的,从此以后,我同样能在丈夫那里得到和阿俊那样的性高潮,其实丈夫只是对性爱的知识知道得少。既然我肯把和阿俊做爱的经验坦白地说出来,他还有什么不知道和做不到呢? 所以,如果有人偷听我们的房事,一定只会听见我高潮时的淫呼浪叫。不过,自从我知道阿玉曾经向我丈夫提起我和阿俊偷情的事,我就对她恨之入骨。不想个办法整治她一下,我实在太不甘心了。而且,我觉得如果能让我丈夫尝试一下妻子之外的女人,也可以消除我对她的一份内疚。 于是,在一次和丈夫性交之后,我缩在他怀里,向他说道:“老公,每当我想起以前我瞒着你偷情的事,我就很过意不去。我见到邻居阿玉很风骚,不如你也和她试试。我绝对不会计较的。” 丈夫笑着说道:“阿芳,别瞎想了,我们不是说不再提过去了吗?再说,我已经有你这个风情万种的漂亮妻子,阿玉算什么东西呢?上次她向我提起你和程俊的事,我见她那种鬼头鬼脑的样子,就觉得她其实就是在向我卖乖博好感,所以我不理她。” 我被丈夫赞得心里甜斯斯的,但是,我仍然想我丈夫试一试阿玉。我想起以前阿俊遗下的春药还被我收藏着。于是,我想出了一个计谋。 在我丈夫回单位去的日子里,我到阿玉家里去。我单刀直入地质问她道:“阿玉,我知道你曾经把我和阿俊的事告诉我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阿玉犹豫了一下,终于不打自招地说道:“我见你和程俊搞得火热,也想和你老公玩玩,可是他都不理我。阿芳,你真命好,嫁着个这样的好老公。既然他都不追究,你就原谅我多嘴吧!你到福建和郑石的事,我可一个字都没提过。” “还用等你提吗?”我自豪地说道:“我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丈夫了,他不但没责备我,反而更加关心我,现在,他一个星期回来两次我都不知和他过得多开心!” 阿玉苦笑着说道:“这个我知,三更半夜听到你那叫床声,难为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看来你老公现在比那个程俊还要强哩!真叫人羡慕啊!” 我微笑着说道:“其实你想我丈夫和你玩一场,何必去献殷勤勾引他呢?只要我帮你的忙,还不是易过借火。” “你帮我勾引你老公?”阿玉睁大了眼睛说道:“我没听错吧!” 我说道:“没错,不过你要听我的安排才行。” 阿玉点了点头,唯唯诺诺地说道:“这当然啦!你都知道我曾经失败过。如果真的可以和你老公做一次,我都不知怎样感谢你?” 我说道:“阿玉,你要明白,我让你和我丈夫做爱,并不是把他让给你,而是想让我老公试试其他的女人而已。知道吗?” 阿玉道:“知道了,不过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安排呢?” 我笑着说道:“看你着急的样子,一定是好些日子没尝过肉味了!” “阿芳,别笑我啦!”阿玉不好意思地说道:“我那里比得上你呀!个个男人见了都喜欢你,你真是人见人爱的美女。” 阿玉拍马屁的话说得我整个人飘飘然,可是我这人得势不饶人。我对认真地对她说道:“阿玉,首先你要让我看看你的阴户,我才放心让我丈夫玩你。” 阿玉这个小淫妇,立即要脱裤子让我检查。可是我叫她先去洗一洗再来。阿玉果然去洗净了阴户,然后让我检查。阿玉的阴毛很浓密,我拨开她毛茸茸的大阴唇,见到她的阴道的嫩肉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并态。我故意把手指揉了揉她的阴核,又挖了挖她的肉洞,阿玉的阴道立即出水,并说道:“阿芳,你的手指好利害呀!” 我没好气地说道:“我丈夫的肉棒才利害哩!你等着挨插吧!” 阿玉又问道:“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呀!” 我告诉她说:“今天是他的生日,晚上他就会回来的,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庆祝,我把你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他,你不会有意见吧!” 阿玉嘻皮笑脸地说道:“不会!高兴都来不及了,那会有意见呢?” 晚上,我丈夫果然回来了。我做了几道精美的小菜,并邀阿玉过来一起庆祝丈夫的生日。晚饭快吃完时,我暗中把春药下在阿玉和丈夫的酒杯里。两人喝下不久,药性就开始发作了。阿玉脸上媚态毕露,我丈夫也脸红耳赤,我见时机已到,就站起来笑着对丈夫说:“老公,今晚有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让你开心一下。” 接着,我向阿玉打了一个眼色,便双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我丈夫奇怪地说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呢?” 我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阿玉推到我丈夫怀里,笑着说道:“老公,你一向都规规矩矩地吃住家菜,今晚就请你试试野味的滋味吧!” 如果在平日,丈夫可能会拒绝甚至生气。但是现在,他身体里的春药已经控制了她的理智。只见老实敦厚的他,只是傻乎乎地抱着赤身裸体的阿玉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我和阿玉一起动手,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个精赤溜光。并让他仰躺到床上。 接着,我要阿玉替我丈夫口交。阿玉脸无难色,欣然地照做。这个小淫妇的口技竟然不错,她把我丈夫的肉茎横吹直吸,使得他的龟头涨硬发紫。 我叫阿玉稍停一下,然后我亲自骑上去上,把我那光洁无毛的阴户套上丈夫的一柱擎天。我套了一会儿,见丈夫的呼吸开始急促,便下来叫阿玉继续口交。我这一举是想让阿玉吃吃我的骚水。可是阿玉根本毫无避忌,阿玉把沾满淫液浪汁的龟头含入她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又吮又吸。 我丈夫终于在阿玉的嘴里射精,阿玉把嘴里的精液吞食之后,仍然衔着龟头不放。不知是春药太利害,或者是阿玉的努力,只一会儿工夫,我丈夫的阳具便又硬了起来。阿玉吐出嘴里的龟头望着我说道:“阿芳,我……我想……。” 我知道她一定是淫痒难忍,见她什么都肯做了,又一付可怜的样子,便对她点了点头。阿玉立即趴到我丈夫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毛茸茸的阴户上下套弄起来。 这一回,我丈夫相当有耐性,阿玉自己玩得浑身无力而下来时,他仍然坚硬不倒。于是我上去接力。然而当我玩得浑身酥软,支持不住的时候,丈夫仍然虎虎生威。于是我下来躺在阿玉身边。我们裸露两具雪白肥嫩的肉体,任我丈夫摸捏抽插,肆意淫乐。直至丈夫在阿玉的阴道里射精,才结束这场混战。 后来,我又几次邀阿玉过来大被同眠,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可惜阿玉不久就跟一个做生意的男人到福建去了。丈夫也因为升了职而特别忙碌。我的生活一下子由光辉灿烂化为平淡无奇。这时我从姐姐那里知道姐夫在深圳混得坏不错,每个月都寄不少钱来。于是我便下了决心,准备去特区闯闯。 【第六章】 告别丈夫同孩子,从成都踏上南行列车,到广东打工,列车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远行终于在上午十一点到达了广州,我随着人群走出了车站,面对这个陌生的南国城市,我真有点不知所措。由于语言不通加上我又不大会说普通话,找了半天才找到专售深圳方向的售票厅,当我拿出通行证准备买票时,售票员说:“对不起,小姐无票。” 下午六点钟,我搭上一辆宝安的大巴到深圳,汽车驶出广州不久,因为太累,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我的行李不见了,我欲哭无泪,幸好我在广州买火车票时没把通行证和车票钱放进行李内,我不知道面对我的路该怎么走,只有听天由命。 汽车在路上出了问题,到达宝安汽车站已是晚上的七点左右,我同几个同车的乘客一起在南头检查站过关,然后转搭蛇口的小巴。 车载着我开了一会儿,卖票的对我说:“喂!小姐,蛇口到了,快下车吧!” 我一下车,车就开走了,我四处张望,难道这就是我要到的蛇口吗?我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写着“南油”的大楼,我向前走着,到处是高楼大厦,到处是马路,走着、走着,我不知该走哪条路,路上见不到一个行人,我不敢在往前走,我心慌意乱地转头往回走,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突然我见有一行人朝我的方向走来,这个人朝我越走越近。 我用四川话问:“同志,请问去蛇口该怎么走?” 他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小姐,这么晚还在外面走,你的证件呢?把你的通行证和身份证人拿出给来我检查。” 我用颤抖的手摸出两证递给他,他打开手电筒看着我的两证,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探亲!探什么亲,你知不知道现在要三证?” 我心慌地问:“要,要什么三证?” 他用手电筒照在我的脸上,我低下头,然后他对我说:“小姐,你无三证,你准备回家吧!” 我急忙说:“我有证件,我的证件是在我们市公安局办的。” 他说:“我们要三证,你明白不明白,跟我走!” 因为我的身分证和通行证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跟他走,他把我带进一间挂有“南油联防治安队”的房子,我心里好怕,好担心,我不知道他说的三证是什么,进屋后,我见屋内空无一人,除了有两张写字抬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些文件之类的东西,他关上门叫我跟他上楼,我不敢不去,上到二楼,他带我进了一房间,并叫我关门。 他说:“你坐下。”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见他坐在一张写字桌前在准备纸笔,在他准备纸笔的时候,我看了看这间屋,此屋并不是很大,除了写字桌外还有一张单人床,我想此人是睡在这里的,这时他问我籍贯、姓名、年龄、来这里探谁、为什么这么晚还独自一人在外面走动等等。我都一一回答他,我一边回答他的提间,他一边在作记录,最后他叫我在记录上签写,这时他拿出一份深圳市公安局关于清查无证人口的红头文件给我看。他说:“小姐,你的通行证是无用的。” 说着他将我的通行证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并丢进了垃圾桶内,他接着说:“小姐,你今晚就在这坐一晚上,明天我们送你到宝安收容所,对不起,我要冲凉休息。” 听他这么一说,我六神无主,脑海一片空白,我心想这下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伤心地哭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冲凉出来时,我满面泪水。我模糊的双眼看见他赤裸着上身,下面穿着一条短裤,我一下跪在他面前哭着对他说:“同志,求求你方方便,不要送我去收容所,我一个女子人家出门不容易,我的钱和行李在路上全被人偷了,今天一直都没有吃东西,放了我吧,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求求你了。” 我语无伦次,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说着,他伸手来拉我起来。我站起来后,他说:“我看你是个妇道人家,也怪可怜的,不过我已备了案,这样吧,你交一百元罚款,我也好向上面交差。” 我忙说:“我真的没有钱,我现在只有伍十多块钱,真的,我不骗你。” 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起伏的胸部,对我说:“小姐,你又要我不送你去收容所,又要不交罚款,这我就难办了。不过我相信你应该是聪明人吧!” 我见他盯着我的胸部,我一下子明白,我的脸也随之红了、我明白他要的是什么。我犹豫了片刻,别无选择,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衫扣,一粒、两粒。我脱下了衬衫。这时他说:“小姐,你很聪明,不过你不要说我是强迫哦!一切是你自愿的,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解开乳罩,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上下摇摆着,他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的大奶奶,我让他看了一会儿,问道:“那我的通行证呢?” 他忙说:“好办!好办!我马上给你办一份一年的,有了这份通行证,以后检查,没人敢为难你了。” 接着我又脱去了长裤,但没有脱三角裤,我说:“你让我要洗个澡吧!” 他激动地说:“好!好!你冲凉先,冲凉房在那边。” 我拿起衫裤,乳罩走进了冲凉房,我的衫、裤全是汗味,我脱掉内裤,先洗衣服再冲凉,我冲好凉,由于我的衫裤全部洗了,我没有衣裤换,我只好光着身子走出了冲凉房,当我光着身子来到他面前时,他上下地看着我,兴奋地说:“哇!你好漂亮哦!” 我见他伸手拉了拉他的裤子,我知道他有了反应,我说:“我的通行证呢?” 他忙说:“办好了,办好了,你看!” 我接过新通行证看着,我说:“你明天要把我送到蛇口,帮我找到我表姐夫哦!” 他说:“放心,我一定会送你去的!” 我放心地向床边走去,并躺在床上,他看着我赤裸的身体,伸手抚摸我的奶头,然后又摸向我的小腹他说:“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白虎哩!” 他用手拨开我的双腿,他一边摸着我的阴户,一边说:“你这里好肥嫩白净哦!” 我躺在床上任他抚弄,我心里在想:“这就是深圳给我的第一印象吧!虽然我没有什么钱,但是女人的肉体就是本钱!” 他在我身体上下抚模了一会,好像有点迫不及待地,他急忙脱去了他的内裤,他握着他那硬起的肉棒对我说:“不要怕,它会带给你最好的感受。” 说着他握着他的肉棒给我看。他说道:“你摸一下,你会满意我的小弟弟的!” 为了讨他开心,我伸手轻轻握住他的肉棒,这时看清了,他的肉棒也不是很特别,我翻开他的包皮,露出他的龟头,他的龟头圆圆的,我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他的龟头,他的肉棒不是很租大,也并不是好长,说句心里话,这样的肉棒我并不是好满意,因为我喜欢更粗大点的,但是他的肉棒还是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特别的硬,真的好像一根发烫的铁棒一样,但愿它能带给我美好的感受吧! 在我抚弄他的肉棒时,他的一双手并没有空闲着,他一手在我的双乳上来回地揉捏着,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着。 一会儿他又用手拨开我的两片肥肉,用两根手指挥进我的肉洞内挖弄着,凭他对我所抚摸的动作,我可以断定他是个没有结婚的人,他的抚弄使我很是舒服,但是在他面前我不敢表露出我的真正感受。因为我不了解他,因为我们是逢场作戏,所以我不敢采取任何主动,这时他微微地变动了一下身体,并用嘴亲吻我的乳尖,他的手还是不停地在我的洞内挖弄着,一会儿又用大拇指在我最敏感的阴蒂头上揉上揉下,在他揉搓我的阴蒂时,我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战抖着,洞内热热的好空虚,水也流个不停,我好希望他能马上将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肉洞,可是我不敢说,我太低估他了,真的看不出他在调情这方面倒很有一套。我只好任他摆布,他抚摸我时一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我说:“舒不舒服呢?”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轻声地对他说:“舒服!” 他听后很高兴地腾起子,一跃而上地压在我身上。他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将龟头对准我那早已湿润了的洞口,屁股一挺使劲地将他的肉棒插进了我的洞里。我看得出他很激动,接着他便抽插起来,而且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他一边抽插一边喘着气问我:“舒服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这时我很舒服。我见他颈项上的青筋一股股地暴冒出来,他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抽插中不停地颤抖,我紧紧地抱紧他,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我呻吟地叫着:“使劲!便劲!” 他听见我在叫,便忍不住地一射而出,他压在我身上不能动弹。他喘着租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哇!太舒服了!” 我躺在下面,心里则难受无比,因为我还没到最快乐的一刻。 他的肉棒在我的洞里软了下来,并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他翻身下来躺在我的身边,一手放在我的乳房上,他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他的精液慢慢地从我的洞内倒流出来,此时此刻的我被他搞得欲火正旺,我下面的肉洞无比空虚,阴道里有如蚂蚁爬行一般,奇痒无比,我心里好难受,他却睡得有如死猪一般,我身体向外移动了一下,张开双腿,伸出右手指插进了自己的洞里翻弄着,挖着,肉洞里的淫水混杂着他的精液一股劲地流了出来,沾满我的手指,我又用拇指和食指撑开我的肉缝,用中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着,在我双手的抚弄下,我的身体颤抖着,总算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 我满身是汗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便轻轻地下床,走进冲凉房,用水洗了洗下面,我看了看晾在冲凉房中的衫裤。便打开了窗户,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我站在窗下抬头看见满天星星的夜空。心里在想,明天能顺利找到表姐夫吗?明天等待我的将是又是什么呢?我不敢想下去了。 回到床上,再次躺在他赤裸的身边,却没有半点睡意,我盼望天早一点亮,我想着天亮后的事,如何在蛇口找我的姐夫,看着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旁,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着家中的丈夫和年幼的孩子。我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的哭声惊醒了他,他迷迷糊糊睁开睡眼问我:“你怎么啦!哭什么?” 我哭着说:“天亮后你一定要带我去蛇口,帮我找人。” 他说:“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到。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他伸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我侧过身子,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同时我抬起一条腿放在他的大腿上,他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双乳间,我为了讨好他,将放在他大腿上的腿移开,伸手去握住他那软绵绵的肉棒抚弄,揉捏着,他的肉棒在我的抚弄之下,开始慢慢地膨胀,变粗,变硬。我温柔地对他说:“想不想再来一次呢?” 他兴奋地抬起头看着我说:“想!怎么不想,我不只是要搞第二次,我今晚想搞你三四次哩!” 我笑着说:“别吹牛吧!只要你的小弟弟挣气,硬得起来,随便你来几次,我都可以陪你玩哩!” 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捏了一把说:“看不出来,你这么风骚!我拼了命也要和你玩个痛快淋漓了。” 我使劲地在他的龟头上捏了一下,他叫道:“哎呀!小姐,你想要我的命吗?” 我笑着说道:“谁叫你说我风骚呀!” 他说道:“好啦!我不说了。喂!你能不能给我亲亲它呢?”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说:“行!不过你要去洗乾净。” 他说:“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我说:“真的。” 他高兴地跳下了床,大约几分钟,他就洗好了,他来到床上,我握住肉棒,低头用鼻子闻了闻,看了看,的确是洗得很乾净,我趴在他的身上,头朝他的胯间,我张开口将他那半软半硬的肉棒喂进了我的嘴里,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的嘴里膨胀,在我的嘴里变得更加坚硬,我也很兴奋。他的肉棒在我的嘴里套弄着,一会儿我又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温柔地舔着,他的肉棒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管和青筋,我估计他快要射精了,我吐出肉棒,马上躺平张开双腿,他也翻身上马,提枪直插了我的肉体,他的肉棒在我的肉洞进进出出地狂插着,为了使他尽快交货,我便夹紧了双腿,收缩我的阴道,不出几十下他便狂射而出,他很是满足,我轻经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很快地又进入了梦乡。 我虽然没有再高潮,然而舟车劳顿,也因疲倦而睡去。 突然醒来时,天已开始亮了,我下床走进冲凉房,随便洗了洗下身,我的衫裤也乾了,我想他不可能有精力再来,于是我便穿好衣服,我看看时间已是早晨的六点半了,我便叫醒了他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走吧!要是叫人看见对你影响也不好。” 他坐起身,在我乳房上抓了一把说:“我还想来一次!” 我直率地说:“只要你能马上硬起来,我可以让你搞多一次!” 他很有味地说:“我要看见你的肉体。” 我把乳房露出来,就见到他又硬了。只好脱下裤子在让他干,想不到这次他特别有精神,他站在地上,我在床边翻来覆去让他正面背面足足抽插了半个多钟头,他仍然没有射精,而我却已经被他弄得高潮叠起。这个讨厌的男人,最后总算留给我一点好一些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 在蛇口码头,我顺利地找到了我的姐夫,找到姐夫后他便走了,我心里想,幸亏昨晚遇上了他,虽然让他搞了三次,那都是我出于自愿,而且早上那次也有带给我高潮,我从心里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很难找到我姐夫。 姐夫对我的突然来临好像有点不高兴,姐夫问我有没有吃早餐,我摇了摇头,姐夫带我去吃旱餐,在吃早餐时姐夫问我说:“你一个人来为什么不事先给我写封信呢?你就不怕找不到我,假设你今天找不到我,你怎么办呢?” 我内疚地说:“我写信来怕你不让我来。” 姐夫说:“阿芳,你这一来,搞得我很为难,我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同你讲!” 听姐夫这么一说,我很感意外,我问:“为什么?” 姐夫说:“在深圳,吃的方面倒不用怕,间题是你一个女的,这住宿问题是最不好办的,我又不认识其他女的,我们在码头上搞搬运,住的是大工棚,一间屋住八、九个人,一间屋里除我外,全是两公婆住在一起。所以我对你的来到,很感到为难的就是你的住宿问题。” 听姐夫这么说,我无言以对的问道:“难道没有一点办法吗?” 姐夫没有出声,饭后我们走出了餐馆,他带我来到蛇口的海上世界,我们坐在一起彼此都没有讲话,我心想:“是姐夫不愿帮忙,还是真的没有办法呢?” 我们坐在一起不知沉默了多久,姐夫才开口道:“阿芳,我想了很久,你不来都来了,不是我不接待你,现在我只有两个想法。” 我心里一乐,忙说道:“什么办法,快说呀!” 他接着说:“一个办法是对工友说你是我的家属。另一个办法是带你去住旅店,然后给你订回去的车票。” 我急忙说:“不,我不回去,我现在身无半文,你叫我回去,我怎么回去!” 我无言再说下去。想起临走之时,丈夫劝我不要出来,我非要出来看看不可,而且听很多人讲深圳如何扣何好赚钱,想起我一路的遭遇,好不容易到了深圳。怎么能空手回去呢?我不加思索地对姐夫说:“我决不回去,家属就家属吧!” 姐夫说:“我先向你讲明了,到时你可不要乱说什么呀!” 我说:“姐夫你放心,我不会太笨的。” 姐夫说:“你要考虑清楚,打工虽然可以赚到钱,但也很辛苦,我们一天下来虽然能收人九十或一百多,但我们是相当辛苦的。 我说:“再辛苦再累我都不怕,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吃苦的。” 姐夫带我来到他们宿舍:“阿芳,我住这个床,你先休息,我要去码头装船了。” 我点了点头,姐夫走了,我环视这间工棚式的宿舍,宿舍不大,却有七张床,而且张张床都挂着床帘,早上让那个男人搞了高潮叠起的一次,我的确很累,很想好好地睡一觉,我脱鞋上了床,床上除了有一个枕头和几本杂志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拉好了床帘,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翻,里面的内容全部是光屁股的女人,我看了几页,无心思看下去,合上眼睛便睡下了。 在睡梦中我被七嘴八舌的声音闹醒,可能是收工了,姐夫也回来了,他冲了凉后换好衣服后叫着我:“阿芳我们出去吃饭!”我拉开床帘下了床,这时几个男人的眼睛一齐看着我,然后七嘴八舌地笑着对姐夫说:“阿华,想不到你老婆这么漂亮哩!” 有一个甚至说:“你老娶的奶奶好大呀!华仔,今晚不要把床摇垮了呀!” 另一个更说道:“小别胜新婚,今晚可要多搞几次呀!” 几个男人你一句他一句说得我很不好意思,姐夫什么也不说,只是傻傻地笑,他对我说:“不要理他的,我们出去吃饭吧!” 在一间大排档他点了几个菜,他对我说:“阿芳,你不要记心里去,这些男人天天都是这样,就是他们老婆在,他们同样是你说我,我说你。做苦力的人,这样子笑闹,也算是一种娱乐了。” 我和姐夫边吃边谈,饭后姐夫对我说:“天气热,你冲个凉就早点休息吧!” 我红着脸说:“我!我没有衣服换。” 姐夫说:“我知道,现在就去给你买。” 这里买衣服倒真方便,姐夫带我到夜市走了一转,就什么都买齐了,我们慢慢地往回走,在路上姐夫对我说:“阿芳,回到宿舍后不管他们说什么,你不要理他们,你刚来先休息几天才去找厂,明天我去发封电报说你平安到达,以免家里人不放心,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安排的,钱的方面你也不用愁。” 我非常感激地对姐夫说:“用了你的钱我会一笔笔记住,等我找了厂,挣了钱我会先还给你的。” 姐夫不高兴地说:“谁要你还,钱用多用少你不用还,要再说还,我明天就送你回家,真的,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再说还钱二字。不过阿芳,什么都好办,就是这住宿间题最麻烦,不过最多十天半个月,找到了厂就好了。” 是的,在家千日好,出门好不了,真所谓出门在外,身不由己,想我曾经在福建的时候,同样是身不由己地同郑石住了一个多月之久,唉!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和姐夫回到了宿含,那几个男人的老婆都回来了,这几个女人对我很热情,拉住我问长问短,时间不知不觉已是晚上的十二点多了,大家都陆陆绩绩地各自冲凉休息。姐夫叫我道:“阿芳,你去冲个凉吧!” 我拿着新买的衣裤,姐夫带我来到一间四处破烂不堪的冲凉房,我看见墙上到处是大洞小洞,我心想,那几个女人也是在这里冲凉,难道不怕有人偷看吗? 姐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对我说:“出门在外,都是这样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你放心,没人偷看,你冲凉吧,我在外面等你。” 姐夫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悄悄地脱去了衣服,开始冲凉,水淋在身上好凉爽,我冲完凉出来,见姐夫站在很远的地方等我,我们一起回到宿舍,我一进屋,就听见低沉的呻吟声和床吱呀吱呀的摇床声,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这是男女压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因为我太熟悉这种声音了,由于是夜深人静,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好像不在乎我们的存在,床的摇动声在加剧,他们的喘气声也在加剧,女人的呻吟声更随着加剧,我突然意识到姐夫站在我身后,我的脸红了,姐夫轻轻地在我耳傍说道:“时问不早了,休息吧!” 我和衣上了床,躺在床上,姐夫也上了床,我们一人睡一头,刚才这一幕,我不知道姐夫看了是什么感受,我更不知道姐夫在这种声音,这种环境中是怎么渡过的,难道姐夫是一个木头人吗? 我侧身睡在床上,想着这一切,姐夫确翻来覆去好像睡不着,我不知道姐夫同我睡在一起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我不敢想下去了。由于刚刚冲了凉,加上近几天的疲劳,我也不愿多想刚才所听到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感觉到有只手在摸我的脚。我微微睁开睡眼,我看见是姐夫的手在抚摸我粉嫩的脚儿。我不敢动弹,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姐夫的另一支手伸在他自己的内裤内,并不停地在抚弄着他自己的那东西,我没有动,我又闭上了眼睛还是装着睡着了的样子,这一切姐夫并没有发觉,虽然我是穿着裤子和衣服睡的,但是没有穿袜子,他的手放在我的肉脚,我是感觉得到的,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地揉捏着我的脚儿,但我想像得到他的另一只手在自慰,在打飞机。 我又想起了今晚冲凉后听到的声音,想起现在他两手的动作,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使我感觉到身体发热,下面好痒,我真希望姐夫搞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觉得自己这么想太淫荡了,我故意动了一下身体,姐夫放在我脚上的手很敏感地移开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我慢慢地坐起来,他见我起身,就再紧闭上双眼,好似睡得很香的样子,可是他穿着内裤的下面确顶得高高的。我知道池没有睡着,我轻轻地摇动他的身体,他装着睡着的样子醒来,说道:“阿芳,什么事?” 我说:“我,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去好吗?” 姐夫点头下了床,我跟在他身后。小便后我从厕所出来,见到姐夫的肉棒已经软了下去,我们回到床上,我倒下便睡。 【第七章】 第二天,姐夫收工后我们又一同出去吃饭,我对姐夫说:“为什么我们不自己买来煮呢?天天这样在外面吃,要花好多钱的,明天我们自己买来煮好不好? 姐夫却无所谓地说:“你刚来,过几天再说吧!放心,钱我还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没再说什么,饭后他带我在后海,四海公园等处到处转转,时间很快就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他带我来到一间录像场,这间录像场很偏僻,但看的人却不少,男男女女都去看,他说:“我们也看一场录像好不好?” 我高兴地对他点点头,他买好票,我跟他来到一间很暗的小屋,我惊奇地问他道:“我们来在这里干什么?” 他笑着对我说:“这是包厢,只有我们两人看” 我不明地问:“什么包厢?为什么要包厢,要多少钱呢?” 他说:“很便宜,不要问了,来坐这。” 我坐下后环顾这间所谓的包厢,此包厢不是很宽大,一台电视机,一张茶几和一张双人沙发,包厢内灯光很暗,这时电视里放的是卡拉音乐,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电视上出现了几个字幕,紧接着出现一对中年夫妇。整个剧情是这对夫妇讲诉自己的风流韵事,这部影片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情趣看,因为整部片从头到尾看不到一个真实的性交动作,除了能看看女主角的一对乳房外,什么也看不到,剧中的性交动作全是假的,你说这样的片子看了有什么用,要说看乳房,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自己这对乳房要比剧中女主角的那对乳房还漂亮几倍。可是我姐夫却看得津津有味。可能男人比较喜欢看这种类型的录像吧! 看完录像出来,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回到宿舍时已是零晨一点多了,我冲凉时,姐夫照常在外面等我,我冲完凉后,他对我说:“你先休息吧,我冲凉之后要洗两件衣服哩!” 我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你冲了凉,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衣服可以先放着,明天我来洗嘛!” 他点点头,走进了冲凉房,我回到宿舍就上床睡觉,忽然我想小便。我想早点把这些间题解决了以免半夜起床麻烦。厕所又远,干脆就在冲凉房旁解个小便,我走到冲凉房旁边的一块紧靠墙边的地方,我急忙脱下裤子蹲下,尿就像憋不住似的,从我那两块肥肉中间喷射而出。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我蹲下小便的地方,有一股微弱的灯光正好照射在我的阴部,我抬头望去,原来是墙上有个小洞,我好奇地朝墙上的小洞往里看,可以把冲凉房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看,我的视钱就不想移开,因为我看见姐夫正在冲凉,他满身是香皂泡,他搓洗着自己,姐夫的身体好结实,不愧是搞搬运的。说实话,这是还我第一次偷看男人冲凉,我看得目不转睛。那时我的心跳在加快,手脚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冲凉房里面,姐夫这时站在水龙头下冲洗着身上的香皂泡,这一切都只能看到姐夫的背部,我好想看看姐夫的肉棒是什么模样,是长,是短,是大还是小,我好想他能转过身来,面朝我看的这面,我的手不停地揉捏着阴蒂,我的心里好慌。 姐夫终于转过了身子,我看见他的双手握着的肉棒对准水龙头冲洗着,我的心越来越慌,下面的肉洞也越来越空虚,我用三根手指头同时挖进了我那潮湿的肉洞,并不停地用手指在洞里翻进挖出。我此时好渴望有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来抽插我那空荡荡的肉洞呀!我轻微呻吟着,同时我睁大了双眼,因为我看到了他那硬起的肉棒,由于灯光比较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肉棒到底是什么模样,我只看到它是硬梆梆地翘在他的胯下,我疯狂掏弄着自己的肉洞,肉洞里的淫水顺着我的手指往外流,我的另一手确使劲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奶头。好舒服!我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 我见他在开始穿衣,我赶紧拉起裤子,轻脚轻手地回到了宿舍和衣躺在床上,姐夫回到宿舍,轻轻地放好冲凉用具,然后坐在床边上,他没有立刻上床来,我真的好想他能即时上床对我有所行动。 我在希望中等待着,我见他半天没有动静,我故意翻身面向床外,我见姐夫点燃一支香姻后,轻脚轻手地走出了宿舍,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他进门后轻轻地关好门,姐夫走到阿冬的床边,我清楚地看到他轻轻地拉开了阿冬的床帘。他好像在往床里看什么。一会儿他又走到阿涛的床边同样是拉开了床帘,看了一会便又拉好床帘。才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我闭上眼,姐夫上了床,在另一头躺下,我心里在想:“姐夫刚刚拉开别人的床帘在看什么呢?” 不知怎么的,我俩都各自心事重重地不能入睡。我盼他对我有所行动,而他见我翻来复去而不敢碰我,我们彼此都不知对方在想些什么,一直到早晨的五点多我才疲倦不堪的睡去。 早晨起床后,我焦急地对姐夫说道:“我来了有几天了,这样玩下去不是办法,求你抽空带我去找找厂吧!” 姐夫说:“你什么都不会,这样子是找不到厂里的,阿芳你先去学电车,然后进制衣厂吧!下午我就带你去学电车,你放心,我会为你安排好的。” 下午姐夫带我到一间电车培训班,他帮我办好手续,交了学费,由于学电车的人很多,大家只有轮流学习,我的学习时间安排在晚上,姐夫对我说:“阿芳,不用怕,我每天接送你,从今天晚上起你就安心学习,学会了就容易找厂了。” 他边说边深情地看着我,我高兴地说:“我学会了,我进厂后我的床上用品,到时你要借钱给我呀!” 姐夫很瞪着我说:“又来了,我没有钱借给你!” 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我温柔地拉着他的手说:“对不起,我再也不说借字了,看你有多少钱给我花。” 吃过晚饭后,他陪我去学电衣车,我学电车时他一直等我,晚上十一点后,姐夫陪我吃宵夜,又带我去看录像,我不愿意地说:“我不想看。” 姐夫说:“我们现在回去人又多,又不能冲凉,天气又热,反正没有事嘛!” 我故意说:“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男人就喜欢看这些录像。”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我们又来到了录像场,他又要了一个包厢,我靠他坐着,这是一部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他看得很入神,而我没有半点心思看,姐夫试着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没有拒绝他,我更希望他的手放低点,我喜欢大胆而温柔的男人,我最讨厌租暴无理的男人。 电视里出现了李丽珍冲凉的镜头,我很羡幕李丽珍的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姐夫看着电视中的李丽珍,特别是李丽珍露毛的镜头时,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他的手确慢慢地由我的肩头往我的胸部滑去,这正是我所期盼的,可是姐夫只是把手背碰触我乳房。 这部电影并不合我的口味,从头到尾没有一个真正的打洞场面,除了能看李丽珍的的乳房同阴毛外,看不到真枪实弹的战斗场面,而我们女人最想看的是男人那坚挺的肉棒,整个剧中连性交中的真实场面都看不到,哪还有什么肉棒给我看。所以我最不喜欢看这类不痛不痒的三级片,但是看到剧中男女做爱的场面,我的身心不能说没有反应,我的洞内同样会有潮湿的感觉,只是没有那么强烈罢了,我都说不清楚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女人。 这时姐夫将头靠到我耳旁温柔地问我:“你在想什么呀!阿芳。” 我的脸一红低下头说:“没想什么。” 他又笑迷迷地问:“好不好看呢?” 为了不让他失望,我只好点了点头对他说:“好看!” 他试着搂紧我,我便顺着他的搂抱靠在他的肩膊,他见我如此顺从,就用手轻轻地揉捏我的乳房。我放软了身子,躺在他的怀抱任他揉捏,他的揉捏使我又想起了我在第一次被阿俊在汽车驾驶室里轻薄的一幕。 姐夫是什么时候将手伸进了我的衬衣内我都不知道,他将我的奶罩拉向上方,一只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我娇嫩的乳房。 真是天不造美。恰好在这时录像完了,我才反应过来我身在何处,我红着脸将他揉捏着我奶奶的手从我的衬衣内拉出来,我整理好衣服,同姐夫走出了包厢。 在街上,我们往回走着。此时此刻,我的思绪甚为复杂,来深圳短短几天,一切不正常事都在我身上发生,好似苍天故意在作弄我似的,想着我现在同姐夫这种关系,我作为一个有夫之妇,我怎么对得起家中的丈夫和孩子,又怎么对得起我的姐姐。 但又一想,我一个妇道人家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陌生的地力,不是姐夫接待我,我的处境将会不堪设想,虽然说我同姐夫吃住在一起,那都是没办法,虽说姐夫偶然对我动手动脚,可是身无半文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拒绝他呢。 想当初丈夫离我不远我不是同样地同别的男人搞得火热,唉!男女之间就是这样,谁又没有生理需要呢?想开点,这必定是暂时的。 姐夫忽然问我道:“阿芳,你在想什么?” 我忙说:“没想什么?” 姐夫说:“不会吧,我看你默默无语。” 我笑着说:“我在想,在想你昨晚的事,” 他不明白地问:“昨晚的事,昨晚的什么事,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我说:“昨晚冲了凉后,在宿舍里,你在看什么?”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冲凉后?看什么?怎么你都看见了?不过到底看什么,回去我才告诉你。” 回到宿舍,大家都熟睡了。我们先后冲了凉,姐夫小声地对我说:“你不是在问我昨晚做什么吗?来我现在告诉你,你轻点跟我来,不要怕!他们睡得像死猪一样。” 他拉着我轻轻地走到阿冬的床边,我心里好害怕,怕别人突然醒来。姐夫轻轻地揭开了阿冬的床帘,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对裸露的男女,看样子他们睡得很香,在姐夫面前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的确又想看,我首先看到的是阿冬的肉棒,那肉棒虽然是软软的,我发觉阿冬的肉棒软着都有那么长,大约有四五寸。我心想,要是勃起少说也有七八寸长,我就喜欢这类粗大的东西,搞起来才有劲,有味,才够刺激,才销魂。阿冬的老婆阿玉,双腿叉开,下面的阴毛不多不少,阿玉的奶奶不是很大。最特别是阿冬的大肉棒让我看得不想走开,看着阿冬的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了,我艰难地吞着口水,我感到口乾舌燥,我恨不得一把抓住阿冬的肉棒喂入自己的口中。姐夫轻轻拉了我一下,我的脸红得更利害了。姐夫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轻轻地拉好床帘,他拉着我来到了阿涛的床边,同样轻轻地拉开床帘,可是阿涛两公婆却是穿着短裤背心而睡,我甚感可惜看不到东西,我们就像一对变态的男女,偷偷摸摸地去偷看别人。我们又来到阿胜的床边,哇!阿胜和阿容这两公婆睡觉的姿势好可爱,阿胜的手放在阿容的奶奶上,而阿容的手还握住阿胜那软绵绵的阳具,我好想多看几眼。 俗话说:“做贼心虚”这话一点不假,我们必定是在做不道德的行为,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我的心跳得很快,我的血液在沸腾,我感到好空虚,我需要充实。 我是怎么走到床边,是怎么上的床,我好像没有半点印象,姐夫也非常冲动,他动手脱去了我的衫裤,我好似一只温柔的小羔羊,任他摆布,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他首先看到的是我不长毛的阴阜,他看着我那一毛不拔的阴阜激动地说:“哇!你没有阴毛,好可爱的白虎!” 接着他的手在我的不毛之地来回地抓捏着,然后便起身脱去了内裤,跟着就往我身上挨过来,我还没有看到他的肉棒,就感觉到硬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我下面,他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一下就抵在我早已潮湿了的洞口,我下面的洞门早就动情地开启着,经验告诉我他的龟头已经进入了我的洞门口,他的身子压了下来,而他的肉棒就随着他身子向下的压力强行地硬挤进了我的洞里。 虽然我的双腿是大大地张开着,虽然我的洞内很湿润,但他的肉棒给我的感觉是坚硬有力的,在他的肉棒强行从我的肉洞口往洞内挤进时,一种膨胀的感觉就从我的肉洞口往洞内运行。他的肉棒还继续往我的最深处挤去,而膨胀的感觉也在往我洞内的最深处移去,这种胀胀的感觉使我感到很舒服。我在想:是不是他的龟头很大,所以他来回地抽插时,我洞内那种胀脸的感觉也随着他那肉棒的抽出挥进在移动,这种感觉舆感受使我好兴奋,好舒服哦!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感受,我最喜欢男人的肉棒在插我时有这种胀胀的,好似塞得满满的感觉,这样才能增强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力。此时使我又想起了在四川时和阿俊的第一次偷欢,想起了他第一次插进我肉洞的感觉,想起了阿俊带给我的第一次欲仙欲死的性享受。我希望姐夫也在第一次就带给我更美妙,更销魂的感觉。 姐夫喘着气用力地抽挥着,那种胀胀的感觉也随着他的抽插在来回地移动,这种感觉好舒服,我心想,姐夫的肉棒太特别了,等会儿,他弄完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他的肉棒到底有特殊的地方。 随着姐夫粗硬的大阳具对我阴道的抽插,我的淫水也一股股地流了出来。他在抽插时一直没有说一句话,他很激动,他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他他汗流夹背地运动着,我也满身湿透,洞内的水在不停地流出,我的阴道好像变宽,我觉得开始那种胀胀的,满满的感觉好像没有了,我伸直了双腿,想紧紧地夹住他正在抽插的肉棒,我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疯狂摇动着,他抽送的动作更快更越猛了。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他不停地打冷颤,他停止了活动,喘着粗气问我:“你舒不舒服呢?” 他一动也不动地压在我身上,可是我洞内却如万条蚂蚁在爬行一般,奇痒难忍,好扫兴,在我刚要达到高潮时,他不来气了,他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地喘着气,我紧紧地夹紧大腿,收缩我的阴道,想使他的肉棒再次硬起来。可是他的肉棒却软了下去,并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 他翻身下来,躺在我身迎,他什么也不说地闭目准备睡了,我好恨他,恨他没有男人味。这时他闭着眼睛,轻声地对我说:“阿芳,时间不早了,睡吧!” 我心想:睡你妈个头,你倒舒服了,而我只能将这一切不满藏在心头,唉!第一次必竟是第一次,我不敢把心中的不满表露出来。 他已经满意地进入了梦乡,我却翻来复去睡不着,我心中的欲火在燃烧,我一手轻轻地揉捏着乳房,一手揉搓自己的阴蒂,我侧过头看着熟睡中的他,我的视线,从上至下地看着他,当我的视线移。到他的双胯间时,我停下了抚摸我奶奶的左手,伸向他的胯间,轻轻地握住他那死气沉沉,软棉绵的肉棒,他的肉棒在软下上不是好粗大,但他的龟头确很特别,我仔细地看着他的龟头,他的色头的型状确实太特别了,好像一个毒蛇的头,前端有点尖,而后面确特别的大,怪不得他的肉棒插进我阴道里活动时,有一种胀胀满满的感觉在移动,只可惜他射得太快了。 我一手抚弄着他的肉棒,一手揉搓着我的阴蒂,洞里的水夹杂着他的精液流出了我的肉洞外,不管我怎么抚弄自己,始终都不能止酸止痒。 不知怎的,我又想小便,我急忙穿了件杉、穿起条裙,轻轻地下床,在门口外面蹲下。完了后,我轻轻地关上门,在经过阿冬的床前时,我停止了脚步,我心里好紧张,我轻轻地拉开了阿冬的床帘,想看看阿冬的大肉棒,可是看到的却是阿冬赤裸的背部,而阿冬的妻子阿玉则张开着双腿,露出了她多毛的阴部。我只好扫兴地拉好床帘,回到姐夫身边躺下。大约早晨两、三点左右,我才在疲倦中睡去。 在睡梦中,我被人压醒,我睁开睡眼,见到姐夫早就拨开了我的双腿,他微微地对我一笑,他是什么时候拉起我的裙子我都不知道,但他没有解开我的衫扣,我知道他需要的只是我下面的那个销魂洞,我没有理他,也没拒绝他,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往我的洞里顶,由于没有多少分泌液,所以不容易塞进去,我看了他一眼,便伸出双手去拨开我的两片肥肉,他便慢慢地往洞插下去,我轻声温柔地对他说:“慢慢来嘛!” 他对我点了点头,一股胀胀的感觉告诉我他的肉棒已经顶了进去,开始他的抽插还是很有节奏,那股胀胀的感觉也在随着他的抽挥在我的洞内移动着,我的水也开始慢慢地多了起来。这时宿舍襄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起床了,我轻轻问他:“几点了?” 他一边抽送着,一边对我说:“可能快七点了?” 姐夫突然他加快了抽插动作,我抬起屁股配合着他,他的劲也越来越大,而床也在随着他的动作在吱呀吱呀响个不停,我红着脸轻轻拍了他一下说:“轻点嘛!” 这时不知是谁在说:“刘蛇头,不要把床摇塌了。” 接着便是大家的怪笑声,宿舍里的人七嘴八舌,我都不知他们在说什么,我红着脸想叫他停下来,可他并没有想下战场的意思,反而越弄越快,我也有了强烈的快感,水也一股股地往外流,我想伸直双腿,他不理我,我只好屈曲双腿用力抬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在我快要达到高潮时,他又射出来了。 姐夫射完精后,拔出肉棒起身坐了一下,便穿衣下床,他拉好床帘对我说:“我走了,我要去上班,你慢慢睡一会吧!”说着他便出门了。 【第八章】 就在我们双方急剧运动时,宿舍里的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姐夫走后,我一人躺在这空无一人的宿舍里,我恨他又搞得我这么难受,我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伸手揉搓着阴蒂,一手揉捏着奶奶,我上下一起抚弄着,而洞内好像有几条毛毛虫在爬行,奇痒难受,我放弃揉搓阴蒂的右手,用三根手指并排着插进了自己的洞内,用手指在洞内挖弄着,我的大拇指也没有空闲,我的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揉搓着。 我的淫水在流出,肉洞在变宽,我索性将四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我的肉洞被四根手指扩得大大的,我的手指被流出来的水湿透了,我的整个阴部水淋淋的,我在自慰中忘形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我闭目享受着在自慰中带来的舒服感受,我抬起屁股配合着我手指的挖弄,可是不管我怎么挖弄,始终达不到性的最高峰,达不到高潮,心里就更难受。 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一侧乳房,并且温柔地抓捏着,我以为是姐夫又来了,睁开眼睛一看,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我床边,他不是我姐夫,而是阿冬,阿冬的手还抓住我的奶奶,对我温柔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我今天没有去码头,我睡在床上,听到了你的呻吟声,所以好奇心使我来到了你的床边,见你这奶儿,你太丰满了,我忍不住想抚摸一下。我知道你今天早晨并没有达到真正的满足,恕我直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真正满足你,让你真正销魂。” 我一直看着他对我说出这些话,我就喜欢大胆直率的男人,他对我说话时,一直是看着我的眼睛,并没有看我赤裸的其它部位,接着他又说:“我虽然是光着身子,你看这东西虽然硬着,但我不喜欢强迫人。你真迷人,特别是你不长阴毛,所以你的下面更美,我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好想同你来一次。不知你是否愿意,你放心,宿舍里就我们两人,门我早就关好了,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同意,把眼睛闭上,我就知道了。 阿冬收回了放在我奶奶上的手,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等我的回应。阿冬的眼光从上至下地看着我,当他的眼光看到我的胯间时,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几根手指还插在我下面的肉洞里,我的脸一下子通红,我急忙抽出手指,但他并没有笑话我,他的眼光还是停留在我的下面,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让他看着我,我也上下地看着他,阿冬的相貌很平常,不丑也不俊,他的身体很结实,不愧是搞装卸的。 当我看到他那条粗壮硬起的大肉棒时,使我又想起了我同姐夫昨晚偷看他们俩公婆睡觉时的情景,看着他那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时,不想试试是假的。 我心想:我手淫的一切他都看到了,更何况我们现在都是赤裸裸的,我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事实上我很需要他的大肉棒,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是受什么支配,我仔细地看着他那条挺得高高硬梆梆的大肉棒。我不知羞耻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大肉棒。哇!实在好硬,好烫手,阿冬见我如此大胆,豪放。也很自信地说:“我这条够硬,够粗吧!你放心啦!它不会让你失望的!” 的确不假。当我刚刚握住他的肉棒时,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他的肉棒好硬好粗,我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天啦!硬得像条铁棒一样,真不错。 阿冬兴奋地俯下头来亲吻我,他那温柔滚烫的嘴唇吻着我的前额,吻我的眼,吻我的脸庞后,他的热唇落在了我的双唇上,他呼吸时有一股男人特有的气味,这气味使找异常的兴奋,他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双唇,我微闭双眼微微地张开嘴,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自由地游荡着,我俩的舌头缠在一起,他吮着我的口水很有味地吞下去,而他粗糙的手却温柔地揉搓着我的双乳,奶头,从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我看得出阿冬是个情场老手,就是不知他下面那支“枪”有没有真正的战斗力,这时他的嘴又吻到了我的奶奶上,并在我那雪白的双乳上来回地亲吻着,他不时地用嘴唇一着我的那粒小小的奶头提扯着。而他那只租糙的大手则不停地在我那凸起的不毛之地扫来扫去,我的手刚好放在他的肉棒旁,我一把抓住他那条烫手又粗长的大肉棒套弄着,他用手示意我张开腿,我顺从地张开大腿,他的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温柔地抚摸,抓捏着,奇怪的是他的手始终不去抚弄我的阴唇,最多只在我的阴阜上摸摸而已,他的抚摸和亲吻使我觉得很偷快,这时他温柔地对我说:“来,翻过身来。” 我像驯顺的小狗似的,很温顺地听从他的摆布,我翻转身爬卧在床上,他又开始抚摸着我那肥圆丰满的屁股,而他的嘴却在我的脊梁上从下至上回来地亲吻着,一股浑身痒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完全沉醉在他的爱抚与热吻之中。 这时他翻身上床,把我的身子反转过来,他的头朝我的双胯间埋去,并用手将我的双腿撕得大大的,他低头用鼻子在我那水淋淋的下面闻了闻,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因为我姐夫早上同我性交后,姐夫射的精液还在我的肉洞内,相信阿冬是清楚的。可是他在我的下面闻了之后,张开嘴用双唇含住我那两片肥厚潮湿的大阴唇。 接着他又说:“不长毛的亲起来好方便,你这两块肉好肥呀!” 我心想:“难道阿冬不怕我那里脏吗?” 他用手拨开我那两块肥厚的大阴唇,我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便露了出来,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对我说:“阿芳,怎么你的小阴唇两边不一样呢?” 我不好意思地问:“什么不一样?” 他用手扯起我右边的一片小阴唇对我说道:“真的不一样,右边这片比左边的要大些,而且长出了许多哩!阿芳,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侧头看着他的手拉起我的小阴唇,我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说:“大惊小怪,难道你老婆的不是这样吗?” 他抬起头笑着对我说:“真的不骗你,我老婆的那两块都是对称的。对不起,我真的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 接着他又用手轻轻拨开我的大阴唇。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用舌尖来回地舔动着我那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当他的舌尖来回舔动我的小阴唇时,那种感觉就好像有几只蚂蚁在小阴唇上爬行一样,痒痒酥酥的,他又翻开了我的阴蒂包皮,紧接着用他的舌尖在我那娇嫩无比的阴蒂芯上舔来舔去,每当他的舌尖触到我的阴蒂芯上舔动一下,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要头抖一下。 突然,他六九式地骑在我身上,他的屁股刚好对准我的头部,他的屁股很黑,他翘起屁股,他继续用舌头舔个不停,看着他那翘起的屁股,看着他屁股下面那条勃起的大肉棍,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想起了阿俊的那巨大肉棍。 阿冬的大肉棍同阿俊的好像都差不多,只是阿冬的龟头被包皮包住了一半,还有他那两肉蛋也好大,看得我忍不住一下子握住他的肉棍,抚弄着,他的肉棍握在我的手里的感觉是好硬好粗,我仔细地看着它,大肉棍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管,特别是他那两颗卵子好圆,好大,我抚弄着他的阴囊,那两个卵子在阴囊里滑来滑去很好玩。 阿冬大概是舔累了,他起身调转身子,骑在我身上向我压了下来,我兴奋地张开双腿迎接,我那水淋淋的肉洞早就圆圆地张开了口,准备接受他的挑战,他一手握住他那条粗、长、硬的肉棒一下子就顶进了我的肉洞里,他一改刚才的温柔,他的大肉棍使劲地往我洞内一顶而进,而且是一插到底,这一凶猛的动作在我当时看来并不是粗暴,反而正合我的意,我喜欢男人在对付女人时,该温柔时就不能有粗暴,反而该粗暴时,就不能带有温柔。在关键时刻要有男人的阳刚之气,要体验自己的雄风,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他的大肉棍插进去后,一股充实感告诉我,他的大肉棍能带给我快乐与满足,他一边很有节奏地在我的人肉隧道里抽插着,一边轻轻地在我耳傍对我说:“阿芳,你好漂亮,好性感,我看得出你的性欲很强,放心,我一定能够满足你!” 我看着对他微微的一笑,我心想:我不是看你性子很特别很直爽,不是看到你那条大肉棍,又怎么会让你骑压在我身上呢?” 他的大肉棍在抽插时,每一下都是很有力的直插到底,很快地我有了舒服的感觉,我好像觉得洞内很宽松。我叫他等一下,他有点不明白地停止了抽插,我伸直双腿,他明白地笑了笑说:“是不是不够摩擦,不过我也喜欢有刺激,你夹得越紧,我的肉棍就越插越有劲哩!” 的确不假,他越插越兴奋,随着他肉棍的抽出插入,我的那两片小阴唇也随着他肉棍在翻入翻出,很是舒服。他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我的心反而很慌,好像还差点什么?我忙伸出双手去拨开我的阴蒂包皮,使我的阴蒂尽量暴露出来,同时我使劲地抬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他见我如此,他便用双手托起我的屁股,他的抽送也慢了下来,虽然动作慢了,可是他的每一下抽插反而更有力了。而且每一棒都是很有力地直插到底。 我越来越舒服,我忘形地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挺腰抬股,他见我如此忘形,他喘着粗气,放弃了抬我屁股的双手,加快了抽插动作。他越干越猛,越弄越快。我的心好像飘了起来,我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我终于达到了高潮。而他好像还没有尽舆一样,好像他不觉得不累一样,他的肉棍还是硬梆梆地在我的肉洞内三浅一深,四浅一深地抽送,他大概知道我已有了高潮,他放慢地抽插着,他的嘴含着我的奶头有趣地提来提去,随着他时浅时深的抽插,我很快地又觉得有舒服的感觉,我的整个阴部全部湿透了,尽管如此,并不影响他的抽插,他的确经久耐战,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硬似的。 他突然又加快了动作,他喘气声越来越急,他在作最后的冲刺,突然,他身体僵直地颤抖几下,一股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我隧道最深处!哇!太佩服他了,在他长达四五十分钟的抽插中,我先后达到了数次高潮,我累坏了,无力地躺着。 他压在我身上休息,我们彼此都很累,他的肉棍在我洞内变软了,并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他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旁边,我知道他很累,于是我侧过身轻轻地替他抹去汗水。我抚摸着他,当我抚摸到他的阴毛时,我看着他那密茂的阴毛,他的阴毛上全部是水,哇!想不到我流出来的水把他的阴毛全打湿了。 他突然坐起身下床,他下床后对我说:“阿芳,你睡一会吧,你放心,今天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如果你愿意,我们还会有下一次。” 他站在床边,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我,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软绵绵的肉棍,我抬头回吻了他一下,他拉好床帘,走到他自己的床边,他穿好衣服对我说:“阿芳,我现在要巴去办点事,门我会关好的。” 阿冬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想起刚刚发生的这一幕,要是被姐夫知道了,他会怎样看我,我赤裸地躺在床上,我张大着双腿拿着一面小圆镜,照在下面,从镜子里我看着我下面的那个圆圆的肉洞,我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小腹,一按,一股股浆糊一样的液体从洞里流了出来,在这些流出来的液体中有我兴奋时流出的西水,也有姐夫在昨晚和今早射的精液,还有就是刚刚阿冬暴射的精液,在镜子里,我看到了我的整个阴部有点充血和红肿,我忙起床,用清水洗乾净我的下阴,然后穿好衣裤,又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姐夫他们收工了,我看到阿冬时我的心就跳过不停,我不敢正视阿冬,而阿冬却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晚上姐夫又陪我去学习电车。从电车学习班出来,姐夫对我说:“阿芳,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点宵夜,然后我们去看录像,今晚的录像很好看的。” 我说:“吃了宵夜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不好呢?” 姐夫说:“反正还早,回去又不能冲凉嘛!” 我没说什么,我们吃了宵夜,姐夫拉着我来到了录像厅,他又要了一个包厢,说句心里话,我对那些看不到男人的肉棍,看不到打真军的三级片一点不感性趣。我们进了包厢,姐夫很兴奋地搂住我。荧光幕现了赤裸的男女,出现一个外国男人的下身,那个外国男人躺在床上,而那外国女人在那老外的胯间,用手抚弄着老外的肉棍。看到这一幕镜头,我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我睁大眼睛,生怕少看一个镜头,而姐夫也同我一样眼睛直直地看着屏幕。这时屏幕中的鬼妹还在抚弄着老外的肉棍,老外的肉棍在抚弄下慢慢地勃了起来,哇!老外的肉棍好粗、好长,这比我所亲眼见过的肉棍要大很多,真是不可思议,这时鬼妹张开嘴将那条粗大的肉棍喂入她的嘴里,并将那大肉棍在嘴里进进出出地套弄着,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着老外的大龟头。我的呼吸变得紧张起来,我觉得口乾舌燥,与此同时我的洞内也觉得有点热呼呼的,我紧紧地夹紧双腿。 电视上那老外的肉棍在鬼妹的嘴里套弄下,鬼妹突然将嘴里的肉棍从嘴里吐出来,只见一股股精液暴射而出,鬼妹伸出舌头舔着射出的精液。一会儿,老外拨开鬼妹的双腿埋头去舔鬼妹的阴唇,鬼妹的大小阴唇好肥大,还有鬼妹的阴蒂也很肥大,那老外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鬼妹的大小阴唇,又用手拨开鬼妹的阴蒂包皮,并用舌尖灵活地扫荡着鬼妹的阴蒂头,那鬼妹在不停地呻吟着,我的内洞里也热热的流出了一股淫水,我觉得洞内好酸,我紧紧地夹着大腿。 这时姐夫也忍不住地将搭在我的肩上的落下来揉捏我的乳房,我顺势将头靠在姐夫的胸膛上,他的手在解我的衫扣,一粒,两粒,他拉开了我的衫襟,将我的乳罩向上拉去,我那双丰满雪白的乳房一跃而出,他一把握住我的乳房温柔地抓捏着,他的抓捏使我感到很舒服,但我的眼睛确一直盯着电视中的精彩画面。 那老外大概是舔累了,用力握住那条粗大的洋肠,鬼妹的腿张得大大的,老外握住大阳具用大龟头在鬼妹的阴蒂上来回地揉擦着。我好紧张,就好像那老外在搞我一样,这部片子太刺激了,画面很清晰,连老外那肉棍上的血筋都看得一清二楚。老外握住大肉棍对准了那个水淋淋的肉洞,一挺而进,鬼妹在嚎叫,老外的大肉棍在来回地抽插,鬼妹的肉洞口被老外的肉棍胀得圆圆的,鬼妹的小阴唇也在翻进翻出。我的心好慌,我的下面好痒,好潮湿,我心里在想:这辈子如果能尝尝老外的大洋肠,那该有多好呀! 这时姐夫拉住我的手向他的胯间移去,我的手触摸到了他的肉棍,天啦!姐夫是什么时候拉开了裤链我都不知道,姐夫的肉棍硬梆梆地耸立在他的拉链开口中,我兴奋地握住姐夫的肉棍套弄着,他的手拉起我的短裙,我张开腿让他去摸,他的手在我那潮湿的内裤中摸了几下,他在我耳傍温柔地说:“哇!裤子都湿透了,你的水好多呀!” 说着他便扯着我的内裤往下拉,我很温顺地伸直腿,我的内裤被他脱去了。他又拉开了我的裙子拉链,脱去了找的裙子,我的衣服和奶罩是怎么脱去的,我都不知道,我全力裸露地靠在姐夫身上,我完全忘记了我是在包厢里看黄色录像,姐夫拉着我坐在他的腿上,我的双腿叉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姐夫的手指在我的下面翻弄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挖进了我的肉洞内,我的肉洞好空虚,他四根手指并排着挖进了我的洞内,洞里的水一股股流出,我的心好慌,我好想要真正的充实。 电视里的鬼妹骑胯在老外身上上下地运动着,并发出无比舒服的呻吟声,与此同时屏幕上出现了大特写的慢镜头,鬼妹慢慢地坐起坐落,那条粗长的大洋肠也在随着慢镜头慢进慢出!我的洞里好空虚,我不需要手指了,我要我要大洋肠来充实。 我心慌意乱地站立起来,抽出姐夫插在在我洞里的手指,拉开他的手,我转过身叉开双腿,一把握住姐夫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里塞。姐夫见状兴奋地说:“阿芳,等我一下,我脱脱裤子。” 姐夫很快地将裤脱至大腿下,然后坐在沙发上,我叉开腿一把抓住他的肉棍对准我那潮湿的肉洞口,由于姐夫刚刚用四根手指挖我的肉洞,所以我的洞口就像张开的嘴一样,我坐了下去,他的肉棍就朝上顶进了我的洞内,我一起一落,不停地摇摆着,我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我慌忙拉着他的手,用他的中指按在我的阴蒂上,他明白我的意思了,他揉搓着我的阴蒂头,我慢起重落,每当我重重地坐下去时,他的龟头直顶我的子宫颈,哇!好舒服!我的淫水顺着他的肉棍直流而下,姐夫肉棍的阴毛上沾满了我的淫水,我的大腿内侧也是水淋淋的,他的手指温柔而有力地揉搓着我的阴蒂。我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舒服的感受使我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动作,我的肉洞在变宽,我感觉不到他肉棍的磨擦,我喘着粗气,我感到好累,我要躺下来,我叫他起来,我躺在那张能坐两人的沙发上,我的屁股就只能放在沙发椅的扶手上,我的屁股被沙发扶手抬垫得高高的。姐夫就站在沙发傍,对准我的肉洞口插了进去,他的身体压了下来,由于我的姿势使不是很力便,他双手伸撑着沙发,使劲地在我的洞里插进抽出,他的每一下插入都能顶到我的花心。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次姐夫的肉棍很争气,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有劲,他的龟头就像一个圆圆的刮子一样,在我的肉洞的刮进刮出。好安逸!好销魂!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我们两人都兴奋地喘着粗气,加上剧烈的抽插运动,他全身汗淋淋的。而我触电式的全身颤抖着,我的心飘飘欲仙,像突然跌进了万丈深渊似的,失去了知觉。 等我清醒过来时,我看见姐夫还在我的体内运动着,我没有理他,不一会姐夫加快了抽抽插的速度,他颤抖几下,一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我洞内的最深处,我又再次达到了高潮。我太累了,我叫他拔出肉棍,我起身靠在沙发上,姐夫也很累地坐在我身傍不说话,找们休息了一会,电视中的节目是什么时候完的,我们都不知,姐夫关掉电视,我们各自穿衣,走出了包厢,时间已是深夜的两点多了。 满天星星,阵阵清凉的微风迎面吹来,今天太开心了,我还在想着录像中老外的大洋肠。姐夫搂着我轻声地问道:“阿芳,今晚的录像好不好看呢?” 我红着险对他点点头,他又对找说:“你的水好多呀!” 我有点不高兴地说:“水多?水多不好吗?我又不是老太婆!” 他忙讨好我说:“水多好,水多才有刺激!” 不知不觉我们就到了宿舍。宿舍的人早已进入梦乡,姐夫轻声地对我说:“阿芳,我们冲凉去。” 我跟着他来到了那间破烂的冲凉房,我对姐夫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怕!” 姐夫看着我笑着说:“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开始宽衣解带,我心想:“我的洞都交给他打了,还怕他看么?” 我脱光衣服开始冲洗身子,他站在一傍痴痴地看着我,我说:“看什么,还没看够吗?快脱衣我们一起洗吧!” 他听我这么一说,便忙着脱衣,他脱光后便走到我面前。说句老实话,除了我丈夫外,我还是第一次同男人一起冲凉。就连我最留恋的阿俊,我都没有同他一起冲过凉。姐夫帮我抹香皂,帮我搓背,他温柔地对我说:“阿芳,你的皮肤又白又嫩,你这对奶奶真是又圆又大,好性感呀!” 我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只要能满足你们,女人再丑都会被你们说成是一朵鲜花。” 他忙解释说:“不!漂亮就是漂亮,美和丑不能混为一谈的。” 他边说边揉搓着我那对满是香皂泡的双乳,我感觉很舒服,我惊奇地发现就在姐夫帮我搓洗时,他那条巨大的肉棍确又硬了起来。我也帮他洗,我首先握住他那根硬起来的肉棍,我拿起香皂往肉棍上抹,我蹲下身说:“怎么又硬起来了,是不是又想了?” 他笑着说:“我都不知道,它为什么要硬,也许是它看你太漂亮了,所以它有点忍不住要硬!” 我套弄着他那满是香皂泡的肉棍说:“不是它作怪,是你在作怪吧!” 说起来,我被姐夫搞了三次,我现在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肉棍是什么模样,我一边搓洗,一边看。他的肉棍软下时我看过,可是现在是硬起来的,我翻开他的包皮,使我感到很吃惊,他的龟头冠状沟很深,而阴茎体确不是很粗,也就是说他的龟头就像蛇的头脑一样,我抚模着那深深的冠状沟,哇!好刮手,怪不得它在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时,有一种刮子一样的感觉,原来是它在起作用,姐夫享受着我对他的抚弄,他看着我说意味深长地说道:“阿芳,我这条肉棍很特别是不是?你没听见他们都叫我刘蛇头吗?这肉棒就像蛇头一样!如果搞的话,女人会特别的舒服的。”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真觉得好笑,我继着续搓洗着他的肉棒和阴毛。他拉起我一把,紧紧地搂住我说:“阿芳,我想再来。” 说着他便用手抬起我一条腿,他的身子微微地向下蹲着,其实我也想,我忙伸手握住他那满是香皂泡的肉棒往我的洞里塞,他的肉棒一滑而进,他激动地抽插,我也好兴奋,好激动,简直太刺激了,第一次同男人用这种方式搞,由于他的肉棒上有香皂泡,一不小心他的肉棒便滑出了洞外,我忙伸手帮他塞进去,因为有香皂泡的刺激,他没抽几下便不来气了。我刚才已经双过一次,所以也不计较。我们各自冲凉后便穿衣,他一边穿衣一边轻声问我:“阿芳,我想问问你,是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大胆直率地对他说:“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要我说假话?” 他望着我说:“当然要听真话啦!” 我认真地对他说:“要说大小,你的没有我丈夫的大,没有他的长、他的肉棒大约有差不多七寸长,而你最可爱的是你的龟头很大。” 他又问:“那谁最凶呢?” 我笑着说:“都差不多啦!好了,别问了,回去休息吧!” 走出冲凉房他要求我对他进行口交,我说:“可以的。” 我们回到宿舍,轻轻地上了床,说句心里话,我也很想对他进行口舌服务。他上床便脱去了内裤,他的肉棒软绵绵的,我爬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棒,娇声娇气地对他说道:“我只能用嘴亲,你不准在我嘴里射精哦!” 他高兴地点点头说:“放心,我不会的。” 我握住他那软绵绵的肉棒玩弄着,我觉得男人的肉棒很有意思,一会儿硬如铁,威风凛凛,一会儿又软绵绵像只丧家之犬。我张开嘴,将他的肉棒喂进了我的嘴里,他低头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吐出了他的肉棒说:“不准你看,你要看我不来了!” 他忙说:“好!好我不看了。” 我见他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又将肉棒喂进了我的嘴里,我用我温暖的嘴含着他那软绵绵的肉棒,他那三角形的龟头确实很大,特别是那深深的冠状沟,我用嘴唇含着他的龟头,时不时地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龟头,奇怪的是他的肉棒在我的含弄下,他的肉棒在我嘴襄变硬了。我好兴奋,好开心,我频频地用嘴套弄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在我的嘴里膨胀,而且越变越粗大,越来越硬。那整根肉棒上血筋冒冒,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动着,在我的舔动下,他的肉棒在战抖,他伸直双腿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他忍不住地出声说道:“我受不了!我要射了!” 我赶紧将他的肉棒吐出了口中,我用手握住他的肉棒使劲地套弄着,他忍不住地全身战抖,突然一股股浓浓的液体从他的龟头中央喷射而出,他的精液射在我的面上,射到我的双乳上。我好高兴,好刺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这样射精,我用手抹着射在我脸上的精液,好大一股腥味,我坐起身子用双手抹着射在我乳房上的液体,我开心地抹着那滑滑的液体,我用手托起乳房,低头地闻着乳房上的精液是什么味道,我见他看着我,我又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他的肉棒又软了下去,他突然起身要我躺着,他要亲吻我的阴部,我忙说:“时间不早了,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他把我按到在床,他爬在我身傍,在我耳边轻轻地对我说:“我只要亲一下就好。阿芳,你让我亲亲好不好?我给你说实话,你姐姐同我结婚几年,我从来就不想亲吻她的下面,你都知道你姐姐下面长满了毛。而你不一样,你的好肥嫩,而且是光秃秃的,我要不亲一下,今晚我睡不着的!” 我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那你昨天晚上你和我弄的时候为什么不亲呢?” 他解释说:“你不知道,我昨晚看见你这么性感,特别是第一次看见女人下面不长毛,我就特别的兴奋,真的,我以前只是听别人说过女人有不长毛的,但从来就没有亲眼见过,昨晚当我第一眼看见你下面光秃秃的,我就有说不出的兴奋,所以我昨晚因太激动没几下便出来了,很对不起!” 见姐夫说得那么的有味,我对他说:“只是亲亲吗?” 他忙说:“现在就是你拉我来,我都无法硬起来!” 于是,他爬在我下面,我自然地叉开双腿,我那两片肥厚的白肉也自然地开启着,他用嘴唇夹着我的大小阴唇,他伸出舌头舔着我最敏感的阴蒂,一会儿,他的舌头又伸进了我的洞里,在他的舔动下,我又兴奋起来,水也开始流了出来,他舔着我流出的淫水,用双手拨开我的两片肥肉,他的舌头在我两片肉中间来回的扫荡,特别是当他的舌尖舔到我小便的地方时,我就有一种想撒尿的感觉,而我的肉洞有如蚂蚁在爬行一样。奇痒难受。当时我的心好慌,我用手指着我的阴蒂,示意他舔我的阴蒂头。他明白了,就舔着我的阴蒂。我慌忙抬起屁股去迎合他的舔动,他一边舔着我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插进了我的隧道里。他又舔又挖,他惊奇而感叹地对我说:“阿芳!你的洞里好多肉粒一样的东西。难怪我每次插进抽出时都特别的舒服,刺激,原来就是你洞里的肉粒在起作用。” 我试着问他:“姐姐和我是同一对爹妈生的,难道她没有吗?” 他说:“没有,她和你有很大的分别。” 他埋下头继续舔着我。在他的舔挖下我也达到了性高潮,我们终于拥抱而睡下。 第二天清早,他又想来一次,我忙伸手遮住我的下面说:“不要了。” 他微笑着拉住我的手说:“只弄两分钟,我不射精的,好不好?” 我说:“你真是一只馋描,见不得鱼腥味。” 他傻笑着压向我,他用手提着他那半软不硬的肉棒顶在我的肉洞门口,他慢慢地往里插进去。由于他的肉棒没有完全勃起,所以不太容易插进去,我用手拨开下面那个洞口,让他勉强地插了进去。我对他说:“是你说的,只弄两分钟!” 他抽插了几下说:“好!两分钟,你帮我数一百二十下,你可要数清楚呀!你数够一百二十我就下来。” 我开始很认真地数着他抽插的数字,他插进去时我就数,抽出来时我也数,他忙停下来说道:“这样不行,你不会数的,我插进去和抽出来只能算一下,像你这样插进去算一下,抽出来又算一下,我不是要吃好大的亏。”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吧!就按你说的方法数,看你已经搞了这么多下了,我只好从头开始数了。” 我觉得好好玩,好有趣,他很狡猾,慢慢插进去,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他插得那么慢,我也只好数得慢。他的肉棒没抽插几下便完全硬了起来,待别是他那三角形的大龟头和他那深深的龟头冠状沟像刮子一样,在我那满是肉粒的阴道壁上刮来刮去,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他一会儿九浅一深地轻出慢入,一会儿又狂抽猛插。我的人肉隧道又酥麻了,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他喘着粗气问:“阿芳,你你怎么不数了?” 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我伸直双腿,挺起腰,我的全身在战抖,一股触电的感觉使我在疯狂中失去了知觉。我们都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心里好畅快,我抬起头温柔地吻了姐夫一下,我很佩服他这“两分钟”所带给我的最高享受! 姐夫搞完后便兴奋地上班了,我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我被人摇醒、我以为是姐夫,当我睁开睡眼一看,站在床边的是阿冬,阿冬微笑地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忽忙地抓住一件衫遮住我的下体,下面遮住了,可上面确露在外面,阿冬忙说:“不要怕,他们都上班去了,请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说着他便将一个纸包放在我的双乳中间,然后转身便走出了宿舍,他的举止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我拿起纸包打开来看,纸里包着五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纸上公正地写着:阿芳你好!昨天的事,使我终生难忘,它将成为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你的肉体真的很美,我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你放心,我不会来纠缠你,我的信念是:凡事要双方情愿,特别是性爱,你说是吗?假设说你当时不同意,虽然你是一丝不挂,我是绝对不会勉强你的。我真心地感谢你将美丽的肉体奉献给我,因为你刚来深圳,什么都需要钱,如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我绝对帮忙,阿芳,如果你想将昨天的事永远成为我们两人的秘密,请你收下这伍佰元钱,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好意。水平有限,请多包函。看后请烧掉! 看完阿冬的便条,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要说高兴,他搞我一次就让我达到了高潮,还得了伍佰元钱,很划算,要说不高兴,阿冬是不是把我当成妓女看呢?不过仔细想想:从阿冬的言行来看,他不会把我当妓女来看,我好后悔刚才用衣服来遮住我裸露的下体,为什么要遮呢?为什么不阿冬看个够呢?我心想:要是下次,说不定下次我会主动找地来搞我呢!只要有机会,我不会拒绝他,真的,我愿意他搞我,我喜欢阿冬的性格,当然还有阿冬那条粗长凶猛的大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在想,难道这些肉棒生得粗长的男人都是这么让人着迷吗? 我记不清楚在电车培训班学习了多少天,我在姐夫的陪同下,在蛇口,南油,南头等处四处找厂,由于我刚在培训班出来,很多厂都进不了,找了几天都是一句“技术太差”的话而被拒之门外。我灰心了,看见一些染厂招工,我对姐夫说:“进制衣厂看样子是没希望了,不如进染厂吧!” 姐夫坚决反对:“阿芳,我宁愿给钱让你再去学习电车班,也不要你进染厂干。” 我又在电衣车学习了几天,终于在南头南山村四通制衣厂找到了工作,这间厂规模很小,大约有四十多名员工,主要生产一些低档的棉布睡裤,老板是湖北武汉人,员工主要是四川,湖北,广东,江西等,当我办理好入厂手续后,我有说不出的高兴,厂里要求我马上上班,我说:“我的床位都没有,等我买好东西明天才上班吧!” 第二天,姐夫帮我买好床上用品,在厂宿舍找好床位。我心里好高兴,姐夫深情地看着我说:“阿芳,你就安心上班,我会经常来看你,需要什么就对我说吧!” 我高兴地点点头,这时姐夫叹了口气道:“阿芳,这下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也没有那么方便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看着他说:“不要那么不开心,我每星期过来陪你一次,够了吧,你有时间也可以过来呀!” 【第九章】 自从我进了四通制衣厂后,姐夫天天晚上都要从蛇口来南头看我,厂里经常加班,他一直等我到下班,有时在宿舍里坐坐,有时也陪他出去走走,星期六晚上不加班,我就坐双路车去蛇口陪姐夫,让他打洞,陪他睡一晚,在外人眼里我们就像一对真正很恩爱的夫妻,其实姐夫同我最明白,有时我也感到很痛苦,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同姐夫的感情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我不知该怎么处理此事,要说不理姐夫,我又觉得做不出来,想当初,我腰无半文来到深圳,唯一能投靠的就是姐夫,是姐夫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顾。虽然我与他同居,与他发生性关系,我认为是应该的,这叫做“礼尚往来”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但是同姐夫这种关系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既然是有夫之妇,而他又是有妇之夫,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地疏远他。 从我进四通制衣厂的第一天起,老板就色迷迷地盯上了我,他有意无意地到我车位前对我间长问短,他常说道:“阿芳,好好干吧!厂里不会亏待你的。” 有一次还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笑着对老板说:“我孩子都三四岁了!” 老板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衣领开口,看着我那时隐时现的胸部说“不要开玩笑,你这么年青,那像结过婚的人呀!” 老板每天都要借故检查质量到我车位前来看看我,可是老板娘对老板的行为有所发现,所以老板娘每天都要陪着老板在车间内巡视。不是我自夸,在四通厂三四十个女员工中,我是最漂亮的,不管是相貌,肤色,胸部,谁也比不我阿芳。当然,这仅仅是指本厂这个小小的范围之内而已。除此之外,还有就是来自湖南的阿梅也比较漂亮,但我和阿梅关系很好,我还要求老板调我和她同一宿舍。为此,厂里很多女人对我很不满。 一个月后,当我第一次拿到工资时,我有说不出的兴奋。手里拿着钱,我激动地流下了眼泪,这也是辛勤劳动的所得,当然我的工资跟厂里有几个坐专机的比起来,又低了很多,我决定找老板,要求坐专机,因为坐专机的工资最低都是八佰以上,我同老板说了我的想法,老板很爽快地答应了我。 几天后,老板炒掉了一个坐专机的工人,我便坐上了专机的位置。 坐在我隔邻的阿兰,经常郁郁寡欢,她是当地人,按道理应该不像我们这些外来妹一样有乡愁缠绕。我问起她的事,起初她并不肯说,经不起我再三追问,阿兰终于向我叙述的她的伤心事。 阿兰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后,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阿兰的丈夫比她大十岁,阿兰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阿兰并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他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粗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阿兰只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阿兰认为他始终是自己的丈夫,所以,阿兰对他始终没有怨,而只有柔顺。 三十一岁的阿兰,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阿兰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同阿兰行房两至三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阿兰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给阿兰。阿兰向他询问,他只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他的事,阿兰是一向不大过问。她的责任,只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阿兰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阿兰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阿兰文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动。另外一件令阿兰怀疑的,就是他给阿兰的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三千元,但是现在却只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赌钱输去了。 最后,一切都证实了,阿兰那天去菜市,碰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见到阿兰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先声夺人,对阿兰说道:“你先回家,阿兰回去再说。” 阿兰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阿兰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他对阿兰说:“你一切都知道了。” 阿兰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阿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阿兰问道:“我什么时候有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的时候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阿兰的心,使阿兰痛得说不出话来。阿兰的眼泪涟涟地对丈夫说道:“只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么,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阿兰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阿兰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赞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阿兰的肚皮并没有什么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不明白,为什么丈夫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 阿兰伏到了他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阿兰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阿兰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阿兰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阿兰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但那一晚,阿兰自已是豁了出来,阿兰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阿兰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阿兰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为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阿兰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后面进入。这也是阿兰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阿兰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阿兰觉得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他就在阿兰后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泄了。 之后,他躺在床上说:“味同嚼蜡,你连叫床也不会。” 阿兰真不知怎样说才好,阿兰根本就没有反应,没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 阿兰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你那么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阿兰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却说:“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阿兰穿回衣服。阿兰心申实在气愤难平,阿兰说:“那么,孩子们怎么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 他说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么?” 阿兰心里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够如此令自己的老公着迷,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她见到阿兰和丈夫时,竟没有一丝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对阿兰老公说:“什么连你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阿兰后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阿兰的丈夫对她说:“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阿兰的脸,搂住了阿兰的丈夫,两个人亲吻了起来。他们双双躺到床上,那个女人把阿兰丈夫的衣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伸出了舌头,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弄阿兰丈夫的那里,而且,把他的那里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阿兰在那时才知道,原来,那样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变得如此快乐,这时,她丈夫的喉咙咕咕作响,激动得浑身抖颤,一会儿更肉紧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开。把她的裤子褪下。 老实说,那个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对奶子就像两个小橙一样。但是,她却不停地用那两个橙去擦阿兰丈夫的身体。最令阿兰气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么恬不知耻地用口去亲吻那个女人最污秽的地方,老实说,阿兰是绝对不会让丈夫那样委曲的。因为阿兰爱他,阿兰根本不舍得让他做这么做。 那个女人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那声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阿兰丈夫所爱听的叫床声吧! 他们就这样毫无羞耻地在做着,肆无忌惮,似乎阿兰并不在他们的身边。阿兰再也无法忍受,她打开了大门,返回家中,抱着枕头,又再大哭起来。 姐夫走后,我又陷入了伤心与痛苦之中,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姐夫,不是我不想和你做爱,我不是木头人,我也有七情六欲,虽然我承认自己很淫荡、但我更爱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曾经与郑石在福建非法同居了一个月,那时我也是无时无刻不住思念着我的丈夫与孩子,虽然我来深圳,你给我很大的帮助,我从心里感激你,但我们究竟不是夫妻,现在我丈夫要来深圳,我不得不疏远你了。” 姐夫还是经常来找我,我都以各种理由躲开他,我也少去蛇口找他,我很想找机会向他说明一切,但又觉得难以开口。 【第十章】 一天晚上,厂里加班到九点,下班后我回宿含,阿梅说:“阿芳,你怎么了?” 阿梅的初恋阿梅羞得忙用手掩着眼睛。却由手指缝中,对着那话儿直瞧。 金虎突然把阿梅一拉,她就顺势倒在他的怀中。她是故意的,并且把乳房挺高一点儿。金虎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阿梅心里虽然很需要,但是第一次不敢太明显,她把头一歪,偏向一边去。金虎只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阿梅用一种渴望的眼光,看着金虎。金虎没吻到她的嘴唇,就继续吻下去。阿梅半推半就地接受着他的挑逗。她的心里,又想到了母亲和继父的那一幕,她下面那个小桃源之中,不由得就有些痒了起来。 阿梅担心会流出水来。因为自己衣服穿得太少了,也太暴露。如果阴水一流出来,底下的内裤就会湿了。她现在想用卫生纸,先把小穴塞住。然而对着金虚,她是无法说出口的。她尽量的忍,不去想。可是金虎的攻势,越来越猛烈。阿梅迷迷糊糊的,心中感到非常舒适。她终于自然地送上了香唇。金虎一口就吸住了她的舌尖。阿梅半张着嘴儿,让他吸吮着。这种吸吮舌尖的滋味,好像通上了电流似的。阿梅全身都酥麻了,也淘醉了。连一种本能的挣扎,在这时也失去。她不但失去挣扎,而且也把双手也抱住了金虎。她觉得抱着地,全身都有安全感。 金虎也是初次跟女人搂抱,他也很紧张,心里也有种激动的感觉。阿梅那种少女特有的幽香,一阵阵传入他鼻孔中。使得金虎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了。 金虎的那话儿像毒蛇般,昂头吐舌,还在一跳跳的。阿梅看了,就想起继父那条肉棒,继父的肉棒要比金虎的黑了一点。同时金虎的肉棒也比较红,龟头还是金虎的大。看起来,金虎的肉棒要粗大得多。 阿梅看得直吞口水。她终于伸手一把握着说道:“你真讨厌,这东西怎么拿出来给我看呢?”金虎笑道:“你不喜欢吗?” 阿梅也笑道:“我喜欢这东西干什么?硬得好怕人!” 金虎道:“让我也看看你的好吗?” 阿梅玲赶忙避开了。她同时笑道:“看什么嘛?我没有的。” 金虎见她避开了,就把自已的裤子脱出来抛在地上。他走过去抱着阿梅道:“这东西每个人都有的。” 阿梅道:“有是有,可是跟你不一样。” 金虎笑道:“这我知道,我的是阴茎,你的是阴道,给我看看你的阴道嘛!” 金虎说着,就去脱她的内裤。阿梅在这种情况下,心里也控制不住了。阿梅玲挣扎了一下,也不再推拒,金虎就把她的内裤拉下来。阿梅羞得连颈子也给涨红了。金虎用力把她的内裤向下一拉。她的内裤便被脱下来了。 金虎掀开她的裙子一看,阿梅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金虎弯下腰来,想看她的处女穴。阿梅羞得没办法了,就用手把嫩穴盖着。 她把身一转,用屁股对着金虎。金虎见到她的屁股和大腿都很白嫩。阿梅没有办法再逃避了。她就向床上一倒,伏在床上。 金虎见她俯着,就看不到小穴了,并且连那对乳房,也摸不到了。于是也跟着坐到床边,用手推推阿梅。阿梅心中狂跳,脸也红了。这种情形,是少女必有的现象。同时她又想到,裤子也被人脱下来了。他一定会跟她造爱。母亲和继父造爱的那幕,又在她的眼前出现。现在轮到了自己了。阿梅盘算着,自己还是个处女,没有造爱的经验。如果让金虎的肉棒插入,不知吃得消吗? 想到这里,阿梅又紧张又害怕。可是她继而一想,自己想这事情,已经想了很久,同时也很需要,如果金虎要入,就给他好了。 她这么一想,心情就轻松了点。金虎看她一直腑在床上,也不翻过来。便在她背上轻轻摸弄着。金虎把肉棒在她屁股上顶着。一个龟头,顶来顶去的,顶得阿梅屁股上,都是粘粘的水。阿梅被金虎弄得浑身痒痒的。她就一翻身,翻了过来。 阿梅变成脸朝上了。首先映入金虎眼前的,是阿梅的阴户。金虎细细一看,好细嫩的阴户呀!小腹也是那么平滑。阴户上面,长了细细短短的阴毛。 阿梅说道:“你干嘛,弄得人家屁股上都是水。” 金虎道:“对不起,我帮你擦擦。” 阿梅道:“还擦什么,都弄到床上去了!” 她一说完,又想把她的肉体翻过去。金虎见她一动,就赶快按住了她。 金虎笑着说道:“阿梅,你别翻过去嘛!” 阿梅说道:“你好坏!” 金虎道:“刚才只看到了毛,还末看到小穴呢?” 阿梅说道:“下面不要看了,好吗?” 金虎道:“看看怕什么呢?” 阿梅说道:“你看了会要的,我还未开包哩!” 金虎心想,这倒好,正仔碰上个没经验的。地就诚恳的道:“阿梅,我也是一样没经验。我们试试好吗?” 阿梅笑着道:“我才不信。” 金虎认真地道:“是真的。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哩!” 阿梅见他很认真,心里也相信了。金虎用手在她阴户上抚模着。同时,他吻着阿梅的脸,说道:“你把腿叉开些,给我看看好吗?” 阿梅说道:“给你看是可以,但是我下面有水,你不能笑我。” 金虎道:“阿梅,我好喜欢你,怎会取笑你呢?” 阿梅见他很体贴,高兴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对着地的嘴,把舌尖送过去。同时也把双腿微微分开。金虎一面吻着她,一面用手在她的嫩腿上摸了起来。 阿梅小肉缝早已水汪汪。她终于主动把大腿叉开了。金虎的手摸到她的阴唇上去,上门湿湿的。她的小穴好奇妙,红红润润的。两片阴唇翻在外面。中间一条小肉缝,里面水汪汪的小肉洞很小。金虎用一个手指,往洞里探。 阿梅叫道:“哎呀!不行,好痛呀!” 金虚见她又紧张又害怕,就对她说:“我给你开包好吗?” 阿梅道:“开包会痛死的!” 金虎道:“但是你始终动要痛一次的,我们试试看吧!” 阿梅笑道:“我好怕呀!” 金虎把肉棒,挺在她的腿上。对着她的大腿尽头一挺一挺的。阿梅伸手把肉棒一把握住了。她笑道说:“我也要看看你的。” 金虎道:“我的随你看,随你摸,没关系的。” 阿梅把他的大肉棒狠狠一捏。金虎叫道:“哎呀!会捏断的!” 阿梅笑道:“你也怕痛呀,你刚才挖我的也会痛呀!” 金虎道:“那我用肉棒插你吧!” 阿梅用手捏着金虎的肉棒,她心里一惊,这肉棒好大呀!用它插进阴道里去,一定会痛死人的。阿梅害怕起来。她就问道:“这么大的肉棒,怎么能插进去呢?” 金虎道:“慢慢地顶,总会进去的。” 阿梅说道:“你的肉棒能软下去吗?” 金虎道:“现在怎么可以呀!而且做爱一定要硬才有趣嘛!” 阿梅一想也对。她用手把金虎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这一套动,金虎忍不住把大肉棒一举,翘得好高。肉棒也长了许多。 金虎把上身的衣服脱去,同时又把阿梅的上衣和裙子也剥下来,脱得光光的。一个既肉感又性感的美人,躺在床上。 金虎一急,也不问阿梅的同不同意,就骑到她肚子上。阿梅被他这样一来,心跳得很厉害,也冲动极了。金虎伏了下去。两人肚子对着肚子。金虎的肉棒,就在阿梅的小腹下面,乱顶一阵。阿梅感到阴道口一张,十分疼痛。她一怕,屁股便一歪。金虎的肉棒,插到她大腿缝里去了。阿梅道:“好痛呀!” 金虎道:“你别动嘛!我会慢慢来的!” 阿梅道:“被你顶一下,我就怕了!” 金虎道:“我们慢慢研究着玩吧!你先把我的龟头带到你的阴道口,好不好呢?” 阿梅用手儿轻轻捏着金虎的硬东西,在她的肉缝划了划,金虎马上一挺,让龟头陷入她滋润的肉洞里。 阿梅叫道:“哎呀!你先拔出来一下,我痛死了!” 金虎心想,好不容易顶进去了,要是拔出来,她一定不再让我插了。同时又感到大肉俸有一阵紧紧的,又热热的感觉。 金虎不想拔出来便安慰道:“阿梅,你忍着点,等会就好了!” 阿梅又急又痛,小穴好像用刀子割似的。她大叫道:“哎呀!痛死我了呀!” 阿梅一叫,金虎也紧张了。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好像给什么套住了。整条大肉棒,被阿梅的阴道紧紧夹住了。有一种滑滑热热之感。 金虎听到阿梅大叫,更肯定一定是进去了。心里一高兴,就不敢动了。 阿梅嘴里喘着气说道:“你真狠,我一定被你弄破了?” 金虎吻了她一下,就开始,轻轻把屁股抬高了点。一下一下抽插着。阿梅感到有点痛。可是抽插了十多下,痛的感觉渐渐没有了。换来的,却是一阵舒服!这种舒服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于是她就明白了,原来性交是要抽送的。要不抽送,穴心会痒。原来这其中有这么好的滋味!不过好虽然是好,被他一抽一顶,人像是快喘不出气来了一样,虽然有些舒服,但是还有刺痛的味道。 阿梅道:“虎哥,你可以再顶快一些了。” 金虎便闪动屁投,一下比一下狠起来。 阿梅刚开苞的阴道,被他顶得剧烈疼痛起来,她叫道:“哎呀!太重了!好痛呀!会破的,轻点嘛!我会被你弄死的!” 阿梅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又是叫又是抓。金虎见了,就停下来不动。这时他感到肉棒更舒服,尤其那个龟头,深深插在女人温软的肉体里,实在非常过过瘾。 他们一动不动的让大家伙在里面泡了十来分钟。阿梅就把小穴放松了一些。她跟着也把全耳紧张的肌肉放松一些,阴道里也不再那么胀了。 阿梅心想:这样蛮不错的!她把阴道轻夹一下,穴里就冒出水来了。金虎便用劲的把大家伙向滋润肉洞里一阵子抽插。阿梅的阴道里酥酥麻麻的,人就没有了力气。同时全身的毛孔,阴部张开了。 与此同时,金虎感到背上也在发酥。屁股沟里,也是酥酥麻麻的。硬硬的大家伙,猛的一硬。龟头上一烫。那股浓浓的精液,对着阿梅穴心猛射进去。烫得阿梅耳子连抖了几下,嘴巴一张一张的,眼睛也闭上了。 他们两人,都在同时射出了阳精阴水,完事后,金虎问道:“阿梅,你刚才觉得怎样?你喜欢这游戏吗?” 阿梅白了他一眼,说道:“要是不喜欢,还让你开苞吗?” 金虎道:“今天不要回去了。” 阿梅打了地一下,说道:“这么贪心,人家才开苞,还想要再弄!” 金虎道:“你一回去,去我就会想你的。” 阿梅玲笑道:“我不回去不行呀!家里会找我的,如果我们的事让家里知道,就不能再出来了,明天你在家里等我,我会来的。” 金虎搂住赤身裸体阿梅温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让她穿上衣服离开了。 阿梅的故事讲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我问道:“后来又怎样呢?”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后来,我经常去找他,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欢乐时光。可惜好景不常,阿虎在一次车祸中意外身亡了,而我又发现怀有他的骨肉。只好对家里说要跟女伴打特区找工作。来到深圳后,先做了人工流产的手术,然后找工做。其中虽然经历不少波折,但暂时也总算安定下来了。 我说道:“阿梅,很对不起,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阿梅道:“不要紧,我来深圳也已经差不多两年了,往事早已放淡,现在只要有机会我就尽量赚钱,我说出来你可别骂我贱,其实我偶然都会陪男人睡觉,用自己的肉体换取一些代价。只是我仍然希望我可以像一般女人那样嫁人生孩子。所以我的行动只是偶然而为,并且很秘密,现在,除了上过我身的男人之外,就只有阿芳姐你知道哩!” 我搂着阿梅感叹地说道:“阿梅,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不会认为你淫贱的,一样是女人,但是每人的遭遇不同,有人可以很单纯地陪伴她丈夫渡过一生,但是有人却不得不要跟一些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你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阿梅问道:“阿芳姐,难道你也有过出卖自己的经历吗?” 我说道:“有的,虽然我不是为钱,但那也是一种交易。在我第一脚踏上深圳这块土地时,我便需要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居留的条件。” 我把上次和那个公安的事祥细讲给阿梅听。阿梅告诉我说,她第一次出卖自己,也是为了换取一张居留证。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风情万种的贵妇 chap_r(); <div id="content"> 风情万种的贵妇—— 第一次看到莉芹是在四年前,二十六岁的莉芹是一位全身散发著迷人气质的美丽女性,她有著傲人的身材,甜美的相貌,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足有让男人迷醉的魔力。那时我刚进已离职前的一个机关,负责人力资源的部门。而她则是在会计部门,可以说是无任何交集,除了仅在同一层楼的地缘关系而已。第一次与她见面,恰时看她弯下腰拾起一件掉下的文件,透过她薄薄淡绿的洋装照过来,把她美好的身段描得十分清楚。而臀部透著贴身合宜的三角裤,让人不禁想探视她深邃的裙中,让我就开始心神不宁。 她个子162公分的身高,白净的瓜子脸及菱角小嘴,有中国古典美的味道,标准的现代女性身材,修长而不会太瘦,匀称的三围,双腿白皙且匀称,柳腰及双峰坚挺浑圆,除了她超一流的身材,再加上舒整乾爽的发型突显的面貌,气质高雅的微笑,以及本身吸引人的知性感觉。我想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短裙摇拽,不时钩划出她美臂的轮廓,还有长长细致的美腿,都会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比我早入这个单位,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据说还没结婚前追求的人前仆後继,不过谁也没成功。莉芹有种东方古典美人的气质,生得瓜子脸,两道细长的秀眉,弯弯的斜指发鬓,鼻子挺直端正,双眸散放著一股柔和幽怨的眼神,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令人望而生怜。如此佳丽,难怪有不少人追她而阵亡.当时我刚退伍,只想快点在事业上能够稳定,因此比较能全心投入工作,对办公室的女生,虽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但我总是没有企图心的与她们相处,她们(包括莉芹)对我没戒心,与其他男同事相比,人缘算不错。 莉芹的年纪与我相彷,逢甲毕业後就到这里了,我则是当完兵後在其他单位调到这里的,由於几个经费预算执行的关系,开始让我们有很多接触的机会,凡事起头难,先是自我介绍,嘘寒问暖,閒话家常,再来说几个拿手的笑话,这一连串下来虽然她的还是话依然不多,但是在她白皙脸上确堆满了难以见到的笑容和浅浅而柔细的笑声。加上我平时乐於助人有不小气,嘴巴很甜,加上知识文化背景接近,我们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虽然刚开始是因为她的穿著打扮吸引著我,但後来我却渐渐喜欢上与她聊天的感觉。人就是这麽奇怪,对偶然相识的人有时反而能说出真心话、毫无顾忌地倾诉烦恼,我们就是在这种感觉下成为无所不谈的好友,时而也会开彼此的玩笑跟她聊天就像和风吹佛般的愉快。可能是officelady吧,她的穿著有一定的风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显现出她的品位。她的美丽慧黠让我迷惑,几呼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几次她请假没来,怅然若失的情绪便弥漫一整天。 我也不是所谓善男,只为事业打拼,还是会有生理的需求,就这样,认识莉芹久了,就成为我性幻想的对象,想占有她的欲火越高,常幻想与她交欢的画面,上宾馆开房间、车上、郊外露天、海边都作过,每当夜深人静,我把宝贵的青春虚掷在卫生纸的一刹那,真希望此刻能与那温柔性感的美女—莉芹,与我尽情的交欢,让下半身的饥渴获得彻底的解放。更重要的是我喜欢欣赏莉芹的腿,如果穿上修长的高跟鞋,以及半透明的网状丝袜,那样的曲线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发誓有一天一定要莉芹来次尽情地交欢,但是我从来就没有想到……我们会发生那种关系,但这一切没想到就这麽真的发生了。 那年单位办了一项登山活动,先搭乘游览车前往台中,上午九点左右,我们一行人在东势换乘材车上山,座位正好与莉芹相邻。我可以闻到从她身体传来一股股迷人的芬芳,由於路程的颠波不平,不时碰触到她温软的娇躯,令我心旌荡漾,产生旖旎的遐思。由於山路极为颠簸难行,使她经常在剧烈的摇晃中,有一次扑入我的怀里,手肘碰到她凸挺在我身边的胸部,“啊……”她不好意思的轻轻叫了一下,我连忙向她道歉,但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就在这样下,让我第一次触摸到她那饱满坚实的酥胸,我梦寐以求的酥胸,偶而也能透过宽松的领口,衣内春光尽映入我眼帘,只见一对半圆球体托在一件紫色半罩杯的胸衣内,在她胸前左右摇曳,鲜红色乳尖微露,轻轻与罩杯磨擦,窥见她那白皙的乳沟。乳沟好深,看得我呆了!心想她的乳房一定有可观之处。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莉芹的酥胸,雪白的肌肤两边被胸罩挤成半月型,一条又深又长的乳沟在她的呼吸中起俯不停。丰满的乳房暴露在外的比被胸罩遮盖著的多。我不禁想著她的酥胸,幻想可以把精液射到她的乳沟中。经由材车上的肌肤相亲,当材车行驶到登山口後,她欣然让我扶著她跳下车,一不小心,她又险些跌跤,幸亏我及时抱住她,才未让她出糗。她似乎有点震惊,肩头抖动了一下,但并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低头不语,此时用眼角的馀光偷偷瞄了一眼她低著头的脸,看的出有微微的红晕耳朵也己经像红透的苹果,看来她是害羞了。 当时莉芹丰满的胸部与臀部,皆被我touch个正著,柔滑有劲,令我神往,虽然只算刹那间的接触,又是隔著衣裤,但也因此让我脸红心跳。莉芹这次登山,穿著轻便,t恤加热裤,把美妙玲珑的曲线尽情展露,我自告奋勇地为她扛背包,我们一路上相谈甚欢,後来莉芹一时兴起,与我坐卧在一片草地上天南地北聊著。不知不觉地,我们谈到一些生活趣事,直逗得她红著脸吃吃地笑,胸前两座圣峰也一阵猛颤;我痴痴地斜视著那起伏不定的胸部,莉芹轻咳了一声,我才红著脸赶紧把视线望著别处,自从这次登山後,我们之间的关系愈来愈拉近了,从无所不谈的朋友,从此与她结下不解之缘。 我记得活动回来一星期後,有一天莉芹穿一件浅绿色连身洋装,雪白的丝质长袖衬衫更突显高耸的双峰,纤纤十指微握於膝前,下身的粉蓝短窄裙更显露她纤腰丰臀,细长的玉颈肌肤冰莹,修长玉腿蹲踞在资料柜前翻找开会资料,我因为要去找她一起去开会,这时趁她俯身时候,从领口看她的乳沟,由於她大概急著要加上偏偏找不到,所以心急的莉芹也就忘了自己的仪态,窄裙下裙缘没有并好,造成春光外泄,让我看到她的双腿开合,露出了有点浅绿色调,我看到了一个浑圆的臀部,包在小巧的白色内裤里。因为她还穿著裤袜,所以三角裤是包在裤袜里面的,她穿的内裤质料应是丝混纺的,薄薄的三角裤;说它薄,因为我可以瞥见她黑色阴毛似乎可以透过内裤看到,丝质的内裤看起来较薄,贴肉性也较好.由於她穿著的丝袜是腰部以上完全透明的,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内裤的颜色与质料…… 但好景不常,她找到资料就站起来了。但她丝毫不清楚我刚刚作了什麽,只是看我有点脸红(and心跳),就问我:“好多资料呦!赶快帮我拿去开会!”,我有点做贼心虚的对她笑笑,心理暗想: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第一次看到了她那不轻易见人的隐私。我除了满足於我偷窥的快感,沈溺於对莉芹青春肉体的意淫外也初次探知了女子幽微的情欲世界,并见识了性海情山的滋味……想想一丝罪恶感浮上心头。 或许是老天有眼,给了我一次机会,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与莉芹去出差,一起与女同事出差,并不是第一回,但是只有这一次最令我兴奋。若不是老板这次要我跟她到北部签约,我是不会跟她那麽近的。这一天看到莉芹一身的christiandior桃红色套装,薄棉窄裙隐约可看到象徵著情欲内裤的贴身褶线。她把一柳秀发绑在後面,露出美丽动人脸孔。脂粉比平日多了些,但这却倍添她的娇美。白色丝质衬衫下我忍约可以看到她蕾丝胸罩的肩带,无情的约束著她丰颖的双峰。 其实莉芹本来就是美女,身材窈窕修长,符合身材的套装,将她的好身材修饰的更加完美,而紧身的窄裙,一双美腿配合上尖头的紫色高跟鞋,更将美女的魔力发挥到最高点,当我们最後坐下时,我的心思只有在不断的打量莉芹的双腿。她雪地的双腿有大半截是裸露在短裙之外,雪白的肌肤好像比她穿的白色丝袜还白。我只想一辈子这样看下去.没多久我已经脸红耳热小弟弟不知何时已经硬得发痛。多希望她的小手可以挪来摸一摸我热烫的热杵。微动的朱唇可以吻一下他.她似乎发觉我的神情有点不自在,到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只有进厕所里,脑海中回想著刚才莉芹的景象自渎起来,“喔!”的一声便猛列的射精了。这一路下来,弄的我好不自在。“妈的莉芹,总有一天要让你爽死。” 这一次出差当天南下回途时(那时後我还没有经济能力可以买车,只好搭火车)车票也没提前买好,只好和莉芹一起和人挤火车回家了。适逢清明节、学生春假假期前一天晚上,晚上七点多的火车站人潮汹涌,全都是返乡的旅客。随著人潮过了剪票口,好不容易挤上火车,却几乎连转身的馀地都没有。车过中坜後,车厢内更挤了,而就在人潮一下一上之间,我和莉芹两人面对面的被挤在一起。起先我还没什麽感觉,但随著火车的摇晃,莉芹的胸部摩擦著我的胸腹之间,而我的小弟弟则贴著她的腹部(我比莉芹高了一个头)。虽然我们都想移个位子,避开这个尴尬的场面,但车厢里我们都动弹不得,然後,更尴尬的情况发生了——我的小弟弟在这个时候苏醒了起来。 说真的,那时我对莉芹是没有任何邪恶的念头的,那纯粹是生理上的反应。当然,没多久,她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而我则是满头大汗,越想让小弟弟低头,它越是硬挺。感觉著莉芹柔软的乳房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碰触著我的身体,整个坐车的时间,我只记得我的小弟弟一直顶著莉芹,而莉芹的胸部则贴著我。虽然很尴尬,但是她都没有说话,有几次可以变换姿势的机会,她却没有动作。而就在这磨磨蹭蹭之间,到站了。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一直在想著,莉芹在想些什麽?她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大色狼呢?她有没有生气?但我却不敢问她。 自从这一次出差回来後,我真的整个焦点就被莉芹的倩影所吸引了,刚开始还只是抱著欣赏的心情当成性幻想的对象,毕竟她已为人妇,我也有女友了。可是几次的接触後,我便著迷上了这位新婚少妇,无法自拔;而莉芹似有若无的态度更激起我征服的心态。我开始仔细的观察她,对於莉芹的一举一动了然於心,後来一度打听到她与先生之间的感情似乎起了变化,原来他先生原是从事金融保险业,但似乎在业务拓展上并不顺利,因此有意到大陆去发展。我想如此良机,怎能错过,於是观察她神情是否常常落寞,我兴奋地知到机会快来了。 几个月後有次公司派我和莉芹到台南做例行性的财务稽查,当时我们已经算是蛮熟识的,因此我就开著公司车载著她南下去办事,记得莉芹这天穿著粉蓝色的套装和短裙,配上她美好的身材,使我一时眼睛不听使唤,紧紧的盯著莉芹那双美腿瞧。莉芹下意识的拉了拉裙摆,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她当天是穿著很正式的上班套装,basaler薄绒米黄色滚著蔷薇花的洋装,一双bellwink乳白色高跟鞋搭配得十分完美,乌黑油亮的长发整齐地梳理著飘洒在身後,显得飘逸而有动感,橙色的衬衣虽是不透明的,但轻薄而贴身,勾勒出胸部优美的线条。绸缎长裙是这身打扮的精华所在,动感飘摆摇曳的绸群浪出万种风情,虽然掩盖住了修长美丽的玉腿,但裙下一小截白皙粉嫩的小腿却仍显现出优美的曲线。我看呆了。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怎麽这样看人。”“太美了,……哦,不是,没什麽…”“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了。” -今天真是幸运的一天,我欣喜若狂--在台南稽查完业务,已是下午五点多了,当时下著细雨,我们决定不在台南用完晚餐再回去,便又风尘朴朴的赶回去。可是等我们要上高速公路时,遇到大堵车,国道上宛如一座停车场,又由於突然的一场大雨,雨势不断,只好决定在新营下交流道,改走省道。等到车开到柳营时,已经晚上七点了,雨势实在太大,乌漆抹黑的,能见度大概只有五、十公尺,我徵得莉芹的同意,只好把车暂时停靠在路边等待,就在这等待路程里……她与我彷佛都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情愫…… 互相都安静的看著前方的车与路,彼此……好久都没有再开口与对方讲半句话,沉默的气氛流动在车内。“听说你跟你先生之间是不是出了问题”我突然蹦出了这麽一句话。“也…没有,只是有点小事不愉快,不过夫妻之间本来是…”她瞬间又低著头默默不语就在等待的路旁……我不自觉的接触了她的小手,她感到讶异的回神……看了我一下并缩起了她的手,我告诉她……你好美;记得她那时告诉我说“……我有家室了……”“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会有分寸的。”我持续深情的……看著她的双眼,她并没有再说任何的一句话……,似乎并没有因为我这意外的举动……而惊慌了她,我伸出原在驾驶盘的右手,慢慢但坚定的有力地分把莉芹揽腰抱了过来,并在她左脸颊亲了一口,莉芹没有激烈的抗拒,我索性并温柔的摸了她穿著裤袜的大腿……由我这动作……与她的反应我能知道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开始对她吻了起来……双手也开始变得不安份。 我的两手閒著没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从背後,移到了胸部,我轻轻的揉捏著莉芹的乳房,隔著衣服,也能感觉到两颗乳头渐渐的变硬。是我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游移不停地在莉芹的大腿内侧四处游移;右手上滑到她的乳房,毫不客气地,隔著衣服和胸罩用力揉捏;下部贴紧她的臀部,挤压磨擦!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莉芹浑身剧颤,轻轻地呻吟出。她的左右两脚勾住我的腰,右手抓住後座椅背,左手撑在车门的扶手上,我的双手伸进套装中,隔著胸罩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弄著。 於是,我将手慢慢的向下移动,我很容易的抚摸到的她的大腿,然後,慢慢的移向大腿的根部。当我的手抚摸到了莉芹的小内裤时,她的呼吸声明显的变重,我的手指可以感觉得到,小内裤包覆著洞口的部分,已经有些湿湿的感觉了。我的生理反应迅速而明显,内裤档里的硬物,恰好顶在她柔软的重要部位,接著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裤裆处,上下来回地抚摸。我只觉得一股一股的精液狂射而出,那种快感实在是diy时无法比拟的。我的一手紧紧抱著莉芹的腰正想说些'“你湿透了!”的一些话,想像著更进一步的发展。她惊呼了一声,惊醒过来,原来已被我触到了阴蕾,被她一挣,她赶紧抓住我的手“你……你……不行这样呀,快松手!……”於是高亢激情的欲火,就突然般的浇灭。我们冲得过头了吗?莉芹害怕一夜情这个禁忌吗?我很想问个清楚,但只见莉芹低著头,不发一语。 回到家我努力的想从她的语气、动作、眼神中,找出一些关於今晚的影响,但我失败了。怎麽一点都看不出她的想法呢?结果,就没有机会问个清楚了。出差结束回来後,我的心思不断地在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上打转:和莉芹那样算是做爱了吗?诱奸的这个想法,为什麽让我那麽兴奋?莉芹应该算是有引诱我吧?为什麽在最後关头退缩了?害怕碰触这个禁忌?我想,一定要和莉芹说个清楚。 ……“褪下她的鞋袜……脱下她的外套……背心,与她衬衫上的钮扣……这是我第一次这麽近看莉芹的贴身宝贝。是奥黛莉豪华仕女充满繁式蕾丝的淡蓝色胸罩,紫薰衣色丝质m号三角裤,标准的仕女型,典雅的蕾丝与花边,包裹著她令人遐想的双峰与深谷…… 啊!!……这我朝思暮想的肉体啊!!……我很兴奋的对著她每一寸肌肤爱抚.亲由上而下……慢慢的,莉芹将身体往我身上靠,我压著莉芹,下身用力挺动,莉芹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著我的腰,紧密的小穴把包得巨杵肉棒爽快无比,我仗著年轻,尽管狠力抽刺,下下尽底,莉芹被干的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淫水如决堤狂流而出。“芹,受不了了是吗?”我很满意的说,莉芹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著,脖子上还冒出浅青色的浮筋。 “嗯……哦……我……我……”被痛楚和快感冲昏头的莉芹根本无法回答。“你的花穴真紧!”我的抽插速度缓慢的加快,莉芹的表现让我的征服欲高张,把上半身贴在莉芹的背上,双手滑向前握住莉芹那坚挺双乳。 “我要射了……啊!”我感到臀部一阵酸涩,於是几下猛刺,大龟头刺入莉芹的子宫,伴随著肉棒的抖动,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向莉芹的子宫壁,莉芹柔软的肉壁也不停收缩著,像要把我的精液全都榨乾一样的剧烈收缩著” 从睡梦中醒来已是早上十点钟,昨夜的情欲挣扎宛如一场梦般。阳光从窗户撒进来,照得满室发亮,人家说的日头晒屁股大概就是像我这样吧!?在作了一场春梦後,我也不再挂念昨天的事了。反正在梦里也fuck莉芹了,自我解嘲自己。 隔天星期一上班时,莉芹竟然请假。我赶紧拨了通电话给她,想问问她到底怎麽回事!! “喂~莉芹啊?” “嗯!是你?” “是我!你怎麽了?为何没来上班?是不是前天在车上的事,那天真对不起啊!”我有点腼腆的说。 “後来我觉得有点不对,我都还没弄清楚情形就……” “其实那天我……我……” “没关系啦!事情过了就算啦!”莉芹故作大方的说著。 “你先生呢?在你旁边吗?” “没!他去大陆了!”听得出来莉芹心里是很沮丧的。 “什麽?告诉我,你心里想些什麽?你心里是不是很难过?” “对不起,我……我……” “好,不说,不说。” 这一整天,我都在担心著莉芹,不知道她的怎麽样?根本没心情处理公事!後来才知道她们夫妇俩为了要不要让她先生去大陆这件事,争执了很久,最後她先生也不等莉芹心里是否准备好了,就跑到大陆去,好像是到汉口他朋友设厂的一家鞋厂去。所以那天莉芹才会心情沮丧到没去上班。 之後的一个多星期,虽然还是照常见面,但是莉芹总有意无意地和我保持著一小段距离,我也不敢太靠近她,而几次想向她道歉,她总在我提起时将话题岔开,而她说话的语气也显得过分的客气,周末,小乖(部门的一个同事,跟莉芹算是姐妹淘)突然问我要不要我到莉芹家坐坐吃饭聚餐,我随即问小乖原委,原来是莉芹叫她来邀我,想必是原谅我来,我答应是答应她了,可是心中却忐忑不安,实在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星期六我像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就载著莉芹和小乖回到她家。这是我第一次到她家,小家庭布置得典雅温馨,就如同家的女主人般的气息。自从老公去大陆以後她将他衣物全收起来堆在客房里,家里就像是单身女性住的样子。稍後,莉芹说为了感谢我和小乖对她的关心,要亲自下厨,即和小乖去买菜回来煮,叫我在客厅等一会看电视。 我稍看了电视,後来想要小便就到厕所去,出来眼光撇了旁边的阳台,看到晒衣架,却空无衣物,感到纳闷,为什麽晒衣架上看不到莉芹贴身衣裤?这就引起我的好奇,我想她的东西应该都是晾在她们的浴室或是房间内吧!? 我就趁机进入莉芹的房间,我在浴室内的窗口发现了她的”秘密“了!34c,m的尺寸,哇!!一共二套,白,鹅黄各一套,白色那套算是很lady,鹅黄色的那套很娇贵,胸罩的罩杯很低,应该是半罩的,内裤则是只有正面有所谓的蕾丝花纹,我不禁贴近那正随风轻轻摇动的美丽的胸罩和内裤,此际的我浑身发烫,我想当时的我应该是脸红通通,十分紧张的。我高兴的闻了好久,我想应该不只这二套吧!所以我开始打开五斗柜的抽屉,但只是些居家服,衣柜里大多数是较正式的外出服,最後我才在床头柜找到! 莉芹真是有教养的人,她的内衣裤还真的是依色泽分别规类摆放在三层收纳格里的!概略估计约有二十件吧!?我将之轻轻取下,拿到眼前细细观赏,粉红色的胸罩,质地细致轻柔,边缘的花边蕾丝,如此的诱人,内裤却是那麽小件,难以想像如何装的下那微翘浑圆的屁股。带点半透明,微醺陶醉的气氛中,我将她美丽的胸罩、三角裤摆放在床上,她放置在抽屉里、衣柜中的几件不同颜色及式样的,也被我轻巧取出,一并放置,像陈列展览品般的摆放在床上。 我颤抖的脱下长裤,把内裤退至大腿处,看著这些美丽的衣物,幻想著跟这些衣物的主人——贵妇人莉芹,正在这房间做爱,我正在疯狂的干著她、蹂躏她,而她正轻声的痛苦呻吟:“噢!……噢!……”右手则轻握著我盛怒勃起的热杵,不停的前後套弄。好爽啊!我陶醉著。 过了几分钟吧,在剧烈的快感中,射出了精液……我的左手中。我沾粘了一点手中的精液,小心的点在我莉芹原先晾在窗户半乾的那件鹅黄色内裤阴部位置上,其馀大半的精液均用面纸擦拭,丢到马桶冲掉,接著小心奕奕的将取出的胸罩、三角裤依原样摺叠放回,完後再仔细巡查一遍,确保与原状无误後,我退出关上房门,心中却已在盘算计划蹂躏莉芹的下一步… 这晚,正所谓秀色可餐,一边吃著莉芹准备可口的菜肴,我却还沉沦於方才的快感回忆中,在我的眼里她得衣服其实显得是多馀的,尽管她外在的穿著是端庄的…… 在我们吃完饭後坐在客厅聊天中,只听著莉芹娓娓道来,她与她先生之间的事,为了想多赚一点钱,就只为了工作,连个电话都没有,一点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听著莉芹幽幽的说,气氛有点凝重。 “你们男人,都是同款,婚前把女人捧得一块宝,婚後像一片瓦。”小乖在旁加由添醋说。我感紧逢迎说:“那是你先生不懂得珍惜,况且男人有的事业心较重,有些则是属家居型的,大概芹姐是属於适合家居型的”,要是我,哼!婚前婚後都是手中宝。於是三人就在室内谈笑著,只是谈论著办公室的八卦,莉芹也露出许久未曾展颜的笑容,後来小乖说道,换个角度看,她倒蛮羡慕莉芹可以说是新自由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像她被家庭绑住,有时想要做啥,没那麽自由。所以想玩就要趁现在,没有老公在旁罗唆。莉芹微微笑,不置可否。我则是谄媚说“女士们,有任何差遣,随叫随到,不过要算钟点费哦”惹得大伙噗嗤笑了出来。 隔天,我决定打火要趁热,不趁莉芹现在是寂寞芳心时,又有昨晚愉快的气氛,不把握住的话,哪时才能肏到莉芹?於是我下决定打电话约莉芹。在聊了半个多小时後把话题引到正题。 “你何不趁这次好好地到处玩玩?”我鼓励性地说。 “唉!地方不熟,一个人还真没地方去。”她答道。 “溪头去过没?风景很不错。”我建议性地说道。 “我地方又不熟,而且也没有交通工具。”她顾虑性地答道。 “我可以当向导。”我进一步追击著。“反正明天连续假日!”我解释道。 “……”她露出一付筹躇的口气。 我知道她在顾虑什麽。“只是想找你去走走,让你散散心,真的没别的意思,相信我好吗?” “嗯。” “真的?谢谢你。我马上出发去接你,在你们家巷口的7-11等你吗?” “嗯。” “好!等我唷。”挂上电话後,我有些责备自己,但在我潜意识里,其实是想跟莉勤共度春宵的,下午,我匆忙梳洗一番,就去接她了。当我到时,她已经站在那等我了。她微笑的向我点头,我帮她开车门。“早啊!”莉芹今天穿鹅黄色的衬衫及穿著一般紧身牛仔裤,真不敢相信,此刻,我们已经前往溪头路上,才一天的功夫,眼前的景物竟已完全两样。 当她坐在我身旁时细细的看著她。我这个看好像是在看一幅画的样,自学校毕业後莉芹从没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的看著她,而如今却坐在那任我品味著。我这个看让她重拾回女人的自信,好像似认识许久的恋人。 透明晶莹的车窗玻璃上结著少许的霭霜,我呼了一口热气於其上,霎时玻璃升起了一层薄雾。以现在九月的天气来说,平地起码也维持在摄氏二、三十度之间,还是夏日的天气,在这里却感觉到异常的凉爽。从中午自斗六经过名间、鹿谷到溪头这里,几小时之内好似从夏季瞬间进入了秋季,令人感觉心旷神怡。 我在米堤订了一间套房(豪华型的),“我先check-in,把行李拿进房後,我们再去吃饭。”至柜台checkin时,莉芹羞涩地掠眼label外的造形瀑布。“好了,先跟我上楼放行李吧。”“我在这等就好了。”“放心,我不会把你吃掉的,走啦!”我拉起她的手走向电梯,就这样跟我到了7楼。那是一间舒雅的套房,雪白的双人床铺著雪白的床单与被单。两张xx椅并排靠在拉紧窗帘的墙边。由梳妆台的大镜可看到她那略似不安的神情。开门後,映入眼帘的是整片的落地窗,窗外是刘水瀑布及泳池。她兴奋的走到窗前,睁大眼睛欣赏著难得的美景。 “亲!我们先下去游泳好吗?”才刚抵达饭店,她便已心急的想去玩了。大概被窗外的造型美景所吸引,她话还没说完,就一溜烟的跑进入浴室,换了泳衣……“换好没啊?”“好了啦!”“哇~跟我想的一样。好漂亮啊!”不看则已,因为……白色的布料根本盖不过乳晕的颜色!隐约都还看的见形状,“莉芹,你知道这件泳衣穿在你身上有多美吗?”我们沿著饭店的扶梯,便到泳池了!“我们下水玩吧!”“嗯。”“这边人比较少,你可以放心自在的玩!”我真的知道她在担心什麽,这样的温柔体贴,女人无不爱的。“谢谢你!”接著,我们两像孩子一般,在水里拍打水花,互相追逐!“好了!休息一下吧!我真的是老头了。好喘啊!”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嗯~”我们手牵著手,如同一般情侣一样,亲密恩爱的漫步回房间。关上房门、打开浴室灯,反身对她说:“你先简单冲一下身体吧!”气氛有点尴尬,她回声道:“你呢?”“难不成你要跟我一起冲洗?”我说道。她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赧笑著进浴室。关了房灯、扭开冷气、电视与床头灯,室内柔和了许多。听著浴室哗啦的水声,我躺在床上拨按著电视摇控器。再想想浴室中的一个她,我下身不觉抖动一下,逐渐脉动地撑了起来。看著、看著,按捺不住驿动的一颗心,拿起换洗衣裤来到浴室门前。 “我可以进来吗?”我轻敲著浴室门问道。 “好哇!”门内答道。 门一打开,只见她早已穿了一套白色衬裙狡诘吃笑著闪了出来。 “调皮的ㄚ头!”我心中暗道,口中则说道:“你耍我!”快速刷洗过身子,换上乾净的内衣裤。我猛一拉开浴室大门,只见她在窗前,睁大眼睛欣赏著难得的美景。突然,我从後面环绕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紧紧拥在我怀里。“求你别这样……”她试著想挣脱“别动,我保证什麽也不做,只是想拥著你看美景。”这样的情况下,她别无选择,只希望我真能信守承诺才好!均匀的呼吸,顺著莉芹的发,吹到她耳边,让她浑身发热,直觉心跳加快。“莉芹,你看!”她好奇的抬起头看,没想到看到是我的脸。还来不及低下头,我的唇便已把她侵占,用湿热的双唇,攫住莉芹的唇,用一只手,托住她的下额,让莉芹无法低下头躲开我的吻。吻的莉芹全身酥麻了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彷佛被淘空了一般~无法思考。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先是沿著腰身向上摸,直到覆住莉芹的乳房………… 我手指在莉芹胸前滑动,隔著衣服挑逗著她的乳头,莉芹那滟红的蓓蕾,顺著挑逗,逐渐硬挺了起来。我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被我控制,放肆的拉下她的拉鍊,现在莉芹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了,却还是无力反抗,只是任我续挑起情欲。我的双手,轻轻的罩在她胸前,感觉到绷紧的乳头碰触,隐隐发涨,转瞬间,我把手滑入了胸罩内,用的食指与中指品嚐著我饱满的乳头,天知道她的身体,竟是如此的渴望。当她还浸淫在这欲海时,我突然把胸罩拉下,压著她,让她的乳头更硬,情欲更高涨。“喜欢这样吗?”“怎麽?害羞啦?” “放开我……” “求我啊~” “求你别这样!” “别骗我说你刚才没感觉喔!你的身体可都说了实话呢。”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吻莉芹,这一吻下去,从嘴唇吻到颈子,再向下滑到胸前,,亲吻乳房,用我滚烫的舌尖,在莉芹乳晕周围环绕的舔著,就是避开高耸的双峰,我知道这样的挑逗,会让莉芹更想high,更想要!“说~说你想要!” “我……我……我想要……” “想要什麽啊?~”我开始舔弄她的蓓蕾,吸吮她们!我让莉芹的情绪达到最高潮,简直无法言语,开始呢喃!“快说~说你要我!不然……我就不舔罗!” “嗯~我说……我说……我要……我要你—” “真的要我?” “嗯~真的!” “好!”我把莉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的放在床上。接著开始脱衣服……只见她将身子转了过去,粉颊深埋於棉枕中。是娇羞?是惊怯?看她那种似新婚娘子娇柔羞涩的样子,真令人想好好的品嚐她。 “喂!你在想甚麽?”随著一只纤纤玉手摇醒我的沉思,传来莉芹的娇滴询问声。“对不起!没甚麽!”我心虚回应著。我总不能在此时此刻老实告诉她,我正在想著如何享用她吧。我伸出右臂搂向她,她则再度背过身去。我双手隔著她白色衬裙握向她的乳房。我身躯轻微颤抖地抚揉著她,口中掩饰地说:“呼!好冷!” 当我颤动著以左手撑起上身吻向她耳际时,她则体贴地把娇躯後靠。撑起的下身紧贴在莉芹丰腴的臀部,更令我一阵酥麻!鼻际闻著阵阵的幽香,我亲吻著她的耳垂。只看莉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就在这时,房门轻声地被敲向著。她赶紧地收拾衣物,我也立刻地站起身来,彷佛是一对偷情的男女。“谁啊!”我回答道。“我是房管人员。房间有没有问题?”“没!”我没好气的回道“知道了,谢谢!”就这样原本两团热情的火球,就要天雷勾动地火了,就是死服务生被这一吓,欲火全熄让莉芹的脑子清醒过来突然站起来,她停止她的动作开口问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怎麽啦?” “不是好好的吗?” “够了!”我想她大概又想到了她是个有夫之妇吧,对於这麽清纯高贵的女人,要一下子突破打开她的潘朵拉盒子,大概不容易,反正我也不急於一时,早晚会fuckher,届时再让她娇喘在我怀里,搞得她死去活来。“好吧,那我也不便强。去吃饭吧!”我一看手表,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了,”还没有吃晚饭呢!“她微嗔著,”肚子饿了。“晚餐後,我牵著她到外面散步,逛了一下,又痛快地吃它几份山产野味。我对莉芹说,这些东西都很补,吃多了会会想那个哦!她听後双颊红云急涌,娇叱我一口,并伸手狠狠地拧了我一把。回到房间,经过刚刚的夜游,两人均感汗流黏搭著。我快速即往被窝一缩,看著电视。莉芹对我笑笑,拿了衣物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哗啦…… 一股蒸汽慢慢弥漫在空中。我轻声踱到浴室外,发现莉芹仅掩上门,却是未上锁。从门缝看见她整个无瑕的玉体裸裎在蒸汽中,莲蓬头喷水冲激著她青春的肉体,却是出水芙蓉一般。我站直了身子,手伸进内裤之中,觉得热杵已快要涨破我的裤子。 等莉芹洗完了澡,站在梳妆台前,拿著梳子梳理她的一头秀发时,我赶紧跑进浴室,我扭开水龙头,热水冲激著我的全身,舒适,慵懒。适才奇异感受似也沈淀了下来。洗完了澡,擦乾身体,却瞥见衣架上有莉芹的衣物。一股兴奋好奇涌上心头……我不禁检验起衣架中的物件,在最下层,挑起了一件粉红色内裤是莉芹的贴身宝贝,是奥黛莉淡蓝色有蕾丝的胸罩,size34b,粉红色丝质m号三角裤,标准的仕女型,典雅的蕾丝与花边,这是莉芹的贴身,包裹著她令人遐想的双峰与深谷…… 凑到鼻前一吸,彷佛可以依稀感受到她身上特有的散发的淡雅香水味及幽香体味。……奥黛莉……内裤上的镂空似乎向我泄漏著莉芹青春的秘密……我的弟弟昂然挺立著,我不禁以内裤轻轻搓揉著弟弟,微微渗出的黏液沾染著莉芹的贴身……轻柔的快感油然生起……我把内裤轻轻放回衣架。 出来後看见莉芹抓过xx上的椅垫,迳自打开电视选著频道,找寻著喜欢的节目。我跟她略隔些距离也坐了下来。我有点呆呆地望著她。她穿著内里纯白的衬衣,虽然是不透明的,但轻薄而贴身,勾勒出胸部优美的曲线,披肩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高挺的双峰微微起伏,她胸前的那一道乳沟,就像一把钳子,扼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莉芹下身穿的是件迷你短裤,不算太短,膝上廿公分吧,但是因为坐著,又将裤摆拉高了些,却恰好遮在她的内裤下缘,令人心焦;滑嫩浑圆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发出诱惑的讯息。简单地说,接受了这些刺激,肉棒已经按耐不住地朝天翘起。如果能拥有她的身体,和她结合在一起该有多好…… “哈罗!”我耳边出现大音量的一声,将我从失神状态拉回现实。“你在想些什咧?”她眨著大眼睛问道。 “没……没什……”我心虚地回答。 “哦,真的没什吗?”她露出狡狯的笑容,说道:“那,这是什呀?”她的目光焦点集中在我裤子的突起,“那个是……是?” 我不知道该怎回答才好。 “你又在想那件事了,对不对?”她板起脸说道。我低头不语。她拍拍我的头说,“我问你喔……” “问啥?”我有气无力地反问。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想要侵犯女生啊?” 这什问题啊?我小心翼翼的回答:“也……也不是啦,有的人想,有的人比较不,跟个人的性观念和面对的人有关,还有……” “那……”,她打断我的话说:“你以前不这样想?” “偶尔想一下啦……” “你的身体太诱人了,所以……我才……”我脸红的说不下去,“莉芹……”我轻轻呼唤著。 “嗯……”她喘息著,又好似在压抑著什麽。 “给我好不好?”我哀求著。 “……”她笑而不答,神情娇艳如花。不久,听到她以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真……色!!” 我褪去上身衣物,扑了上去。上身揉压著莉芹的双乳,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匍匐在她身上。粗卤地狂吻著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著令我狂热的体香。 “轻点!啊!………”莉芹一面嘤咛呻吟著,身体因挑逗而泛潮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赶不断由体内窜起,令她应接不暇、无已承受。 我的唇紧密的与她贴在一起,灵活的舌尖不断在她津口中吸吻著,品嚐每一道甜浆蜜汁。 我将右手移动到莉芹右肩上,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在幽柔的灯下,只见高耸的乳峰上有著一抹粉红的乳晕,粉红的乳头则适中地嵌在其中。右手拙笨地再度掌握住它,刚才掌握的感觉如今已清晰可见。裹在胸衣内的双峰就像两颗成熟的水密桃,饱满而多汁,彷佛正隐隐散发著诱人的芳香,褪下了衬裙的左肩带,露出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我迷住了,想不到女人的双乳是那麽迷人! 深陷的乳沟使我有一股把面部埋进去的欲望。我双手各执一乳的左右品嚐著,灵活的舌尖不停的挑逗著胸罩上的峰顶,我一头栽向莉芹胸前的深谷,吸吮著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因不慎,以门牙磨触她隔著罩杯内微突的乳晕时,却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此一发现,使我大胆地偶而以双唇重夹莉芹的乳头。 我把手探入莉芹双腿间的甜蜜之地,她忍不住惊喘出声,更为她增添几分韵味。不在乎她的抗拒,手指巍巍用力的往她体内挺进,双脚挤进她因抗拒而并拢的腿间,让她的私密处在我身下门户大开。 隔著白色丝质小三裤手指熟练的律动著,在她盛开的花蕊间不停的揉捏。莉芹“啊——”长吟一声後,颤抖的更厉害,整个身子就像在狂风暴雨中的玫瑰正被肆虐著。灵活的舌尖舔过她的颈项,疼惜过绽放的蓓蕾,转而向下袭击,从浑圆的双峰转向平坦的小腹。在小小的肚脐流连忘返,再次挑逗得莉芹口逸呻吟,全身如被火焚。我舌尖轻佻的拨弄著她小腹下的花瓣,用牙齿在她微启的花办上轻龈,诱引著她释放体内的热情与欲火。“啊……”才刚停止的呻吟又忍不住脱口逸出,莉芹赶紧咬住下唇,不让矜持臣服於欲望之下。 尽管知道莉芹已经有过云雨交欢经验,但看来她先生真不是好丈夫,连男女之欢、床第之乐都没教会她,我是心里可乐得很,这表示她们鲜少机会办事。 “啊!………”莉芹嘤咛呻吟著,身体因挑逗而泛潮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赶不断由体内窜起,令她应接不暇、无已承受。在床上我不要淑女,莉芹喊出来吧!只想与你缠绵,共赴温柔乡,在心灵交会的同时,共登爱欲之巅。我再度抬高莉芹的双腿,让女性的私密再我眼前一览无遗,双手邪儜、粗鲁的撩拨女性泉源上的蕾包。一声长吟“啊——”终於破口而出。我不在乎多花点时间来挑逗她、幼惑她,只愿在心灵交会同时能共登爱欲之巅。 我开始扶著男性的巨硕(热杵)在她的穴口里轻探,似勾勒、似描绘的在她湿润的桃花源入口处磨蹭著。“嗯……”莉芹咬著下唇,无力地承受我的撩拨,饱涨的身体向虚脱了的似地瘫软在床上。不过我并没有让她有休息的机会,再唇齿攻势之下,舌尖更加灵活挑逗著。汗水向冲出匣门的潮水,不停的往外奔放。 在一阵揉夹,也使我禁不住扯下她衬裙,转过身来将头埋入她双腿间。女人的大腿真的比羽毛枕还柔软还舒适,我想能抱著女人大腿睡觉一定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在吸吮她那绵长的大腿之际,却嗅到一股不同的体香。是从她棉白的内裤间传来的异香。只见莉芹双股间的内裤中微湿,鼓起的陵丘中夹著一丝的细缝。伸出食指在细缝上下轻揉著,感受著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湿润。 “啊……啊……啊……”莉芹双腿左右扭动著,双手紧握我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听她那惑人的娇喘声,使我不禁褪下她那雪白的内裤。曲卷乌黑的阴毛稀疏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著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著。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洞口,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 体内源源不断窜起的情潮令她轻颤,莉芹在我的热吻之下嘤咛出声,我的手指抚著她的凝脂玉肤,再捧起她一只盈硕缓缓的爱抚、揉捏,使之坚挺。她猛然倒抽一口气,平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颤动。 莉芹没有任何反抗的,让我解开她上半身最後的防线,美丽的乳房,怦然展现在我眼前,我怜惜的在她耳边呢哝著,由浅而深的吻从她颈项间向下,直到含住她峰顶上的嫣红。“啊…啊…”乳尖在唇齿之扯弄下,令她感到又酥又麻,蚀骨销魂的激潮让她忘情的尖叫,期忘能稍微压抑心中难耐的欲火与渴望。 “不是叫“啊”,而是要叫亲或亲亲。”我戏谑的取笑纠正她。接著我右手伸出将白色内裤扯下来,她本能右腿往前缩,放松她的腰让她顺势往前,接著双手抓著内裤两侧用力一拉至膝盖处,莉芹左腿一抽,使得最後一道防线被我褪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爬压在她身上。两手揉搓她坚实的双乳,轮流吸吮著她的乳头。以双膝撑开她双腿,巨硕的热杵则在她私处左右轻点,点得她不得不哀求我。 “快进……来……快……!”莉芹娇喘哀求道。我将莉芹的双腿拉得更开,让手指代替舌头爱抚花心。“求求你…啊…不要…”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无法承受,心中源绝的欲火将她的矜持与理智焚烧殆尽。“要你,我要你”我在莉芹耳畔轻喃著,双手仍不间断的上下攻略,汗水像落雨似地由身上滴落在她的双峰间和小腹上。 嗯”她点点头,内心空虚让她不知所措,往上弓的身子上下意识在我下腹间磨擦著。“别急,你这样是无法满足的。”将莉芹的腿分得更开,让昂扬的坚挺抵进她的双腿间,上下磨煞著蜜穴入口,直到一股澎湃汹涌的热浪涌出,才一举冲入她的体内,直顶著蜜穴核心,然後停止不动。 尽管知道莉芹已经有过云雨交欢经验,我依然是小心翼翼的,为了避免过度的激情引发她的不适,放柔了每一个前进的动作,克制想在她体内尽情驰骋的欲望,额头上都冒出了汗。“亲……”骤然的挺入,惹得莉芹娇喘连连,只来得急喊我的名字。 “喜欢吗?”在她紧窒的蜜穴中缓缓抽动著,不敢过度的放纵,只是在每一回的挺进中稍加深入几许,但是天晓得,我已经憋的满头大汗。“喜欢……”莉芹难耐的骄吟深喘。 “我可以快一点吗?天!你怎会这麽紧?”如此撩人的诱惑、试问有几个男人可以抗拒。不禁羡慕她的男人,也同时纳闷他的不知珍惜。 “可以……”话刚落,莉芹便沦入我狂放炽热的冲刺中,一声声满足的谓叹从她微微的朱唇中逸出。 我开始激烈的来回进出冲刺著,彷佛脱疆野马的放肆著、狂欢,不断占有她美丽与姣好,品嚐著她甜美与芳香,一点一滴的与她水乳交融,合而为一。 “亲…”她豪放的狂喊著。她怎麽可以用这麽销魂蚀骨的声音呼唤、回应,我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时间,深沉、更有力的激情冲刺接踵而来,一次比一次强悍、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嵌入花心,彷佛要将她纳入自己的身体内一般。 我慢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莉芹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急促,我充涨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她狭窄的阴道内放肆的狂奔,她紧闭著双眼,深锁著眉头,手指扣著我的手臂,顺著抽送的频率上下起伏地运动她的下腹……… 她的下体配合著节奏微微上挺,顶得我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沉浸在欲海里的她,我猛力又抽插了十来下,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推波助澜,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发。莉芹阴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把脚越抬越高,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激动!我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於是更加猛力地动作,阳具在阴道中加速来回。她抓著我撑在床上的手臂,随著我猛烈的动作越抓越紧,指甲都掐进了肌肉里。 “对……用力……对……嗯……啊……啊……啊……啊……”我附在她的耳朵边说∶“对,就是这样,我喜欢你叫大声点。”莉芹近乎疯狂地挺腰,像狂乱的波浪一样扭动香汗淋漓的身躯,脸上混合著痛苦和快乐的表情,头随著节奏摆动,长发散乱地披落在床套上。 “莉芹,我要吃死你,我终於肏到你了!” 莉芹可能受不了这种刺激,眼睛紧闭,开始呓语起来:“啊……轻……一点啊……不……你在………快…亲……”她讲出这个贵族绝色气质美女从来没说过的话:“好硬,顶到底,顶到底了……来了……来了,嗯…啊……”她终於忍不住娇呼出来。 听到莉芹高亢陶醉的叫床声,我不禁兴奋而抽送得更快更深。她在我激情的挑逗下浑身疲软无力。“啊”随著我在花心上磨蹭的速度莉芹的叫声越来越激亢,声音也越来越尖细,身体更是不停地颤抖著。蓦然,我腰身一挺,将象徵欲望的挺硕全部塞进她体内,狂野的冲撞她的花心。不断向紧窒的穴口抽送著,时而磨蹭著穴口的绉摺处,时而狂暴猛然的冲撞她的花核,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让硬挺抵在私密处的洞口随即猛然的将自己贯入她体内,翻腾冲刺著, 我一面奋力挺腰冲刺著,一面捧著莉芹的丰臀:“我和你先生谁肏你肏得好?”莉芹“啊”了一声:“当然……当然是你…”我假装没听清楚,故意放慢活塞运动,在她身边再问一次:“大声一点,一个字一个字说明白。”莉芹双手环抱著我的肩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喜.欢.你.这.样.肏.我,你.作.我.作.得.比.他.好。” “嘿嘿……”我十分得意,不知道为什麽,让莉芹亲口说出我的强大,令我更沈溺於高潮的快感中,令我发出笑声。我再度肏入莉芹的深处,我抽送了上百次,莉芹早就被我顶得语无伦次:“从来……他都没有让我这麽high……”我知道她要达到最後的高潮,但我要和她一起“莉芹………你是最棒的…”,我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处倾尽全力用我的硬棒摩擦她的阴道壁,“要射了……”“嗯……好……我也来了……来了……”我感觉龟头迅速的张开,一道又一道温热的精液源源不绝的喷射出来 “哦……我要你的……你射了……我……”直到莉芹在激情的欲海中死去活来,才满足的将炽热的热液全数洒至她体内。我体贴地停留在她体内大概三分钟,才把自己的巨杵抽出来。我将体内的热液尽数喷洒入她体内,她已耗尽所有的力量虚软的瘫躺在床被上,喘息不已……,我抱著她,给她一个感激的吻。一切归於平静。 莉芹蜷缩著身子,背对著我,羞愧得不发一语,好久好久,我才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对著看她,捱怜的将数个亲吻印在她的额头、鼻尖和唇上。“後悔了?”“没有”莉芹低著头为纵容欲望而感到惭愧,为自己的放浪行骸感到羞耻。我看得出来她的不安,双手揽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别这麽轻篾自己,我也喜欢你在我怀里的感觉,更喜欢你在我的身下娇吟喘息,这一切是这麽美好,这麽契合,彷佛我们很早以前就应该要这麽做了所以我不许你亵渎它,因为我是这麽喜欢在我怀里放荡的你” “你这不是哄我的话吧!”莉芹这才释怀。经过刚刚的交合,两人均感疲惫异常。莉芹对我笑笑,爬起身,拿了衣物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哗啦……一股蒸汽慢慢弥漫在空中。我紧跟在後推门直入,莉芹似乎吓了一跳,正欲叫出,我的双唇再度封上了她的嘴。我侧著头亲吻著她,双手搓弄著她秀挺的双峰,隐约感到她的双峰似乎再膨胀坚挺………热水冲激下来,将我俩全身打湿,.水沿著她的双颊而下,使她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我想跟你一起洗鸳鸯浴”我轻声道。“啊…鸳鸯浴…”莉芹面有难色羞红了脸。我敢肯定这小妮子铁定没和男人一起沐浴过,更别提是在水中激情。“过来,我帮你擦背”,她红著脸依我的要求转过身来,双手拢了秀发往上举高,从她举高的手臂侧缝中,胸前的傲挺一览无遗,沾著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得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诱人。 我从背後搂著莉芹的胸部,胆大妄为的用指尖磨擦她峰顶上的蓓蕾,呼吸浓浊而粗重,嘴也不时的吻咬著,灵活的舌尖不断的从她背後卷舔著她的耳垂,时而轻咬,时而大力。“不要这样……”莉芹忍不住发出呻吟。我的大手倏地贴上了她满覆黑丝绒的私密处,轻柔地上下移动著。 “你好美……”莉芹羞怯的想并拢双腿,但我不肯,反而更狂肆的将手指深入甬道内,,在柔嫩的穴径里缓缓向前推进。“啊…不要……不要这样”“放轻松。”我在她尖叫声中缓缓抽动。 我把她抱进浴缸,浴缸中每一次的推进就像背後有另一只手在帮忙,而那原本就已经被手指充满的甬道在冲刺中还多加了水的充塞,那是一种无法以言语表达的感受。莉芹那激情反应瞬间击溃我的理智,一声低吼,将她高高举起,然後再将她往自己的欲望中心放下,用力向前挺进与她密切地结合为一。激情中,不停晃动的水流溢出浴缸洒落一地,澎湃汹涌的水声拍击夹杂时高时低的喘息尖呐声,谱成悦儿动听的天然乐章。须臾,一声满足的男性喘息声伴随不成调的女性柔媚呻吟声,在满是旂旎风光的浴室内回盪…… 隔天清晨,当游客都忙著去做森林浴。大概惟有我跟莉芹,似仍陶醉於昨夜的缠绵,在被窝中耳厮鬓磨著。我们互相拥著,交融著彼此的两颗心与肉体,不知东方之既白。“啊………”我被突然的惊叫声打醒,原来是莉芹已经起来想要下床,大概是昨晚太激烈了吧,让她感到花穴稍许的异样。 我把她拉过来,双手恣意在她雪肌凝肤上下游移,辗转探向她最敏感的私密处。“还疼痛吗?”莉芹没有回答,只是羞赧的将身子往怀里缩,双手覆在我的大手上,想将我的手移开。“怎麽不说话?”“我…从来没有一天中和他做过这麽多次……”她羞红了脸,娇羞依人的模样惹人爱怜。“你很皮哦”莉芹哑著声轻斥著。我索性将莉芹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让俩人赤裸的身躯紧贴在一起,让男人与女人凹凸处紧密嵌合。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温柔抚触早已让我心猿意马,再加上她上下这番移动,男性象徵立刻又一柱擎天。“啊”莉芹感受到异状,立刻静止不动,脸色羞红。 莉芹感受著抵在她两腿之间的灼热慢慢澎硕涨大。我霍地抬起头吻上她隐隐颤动的乳峰,忽轻忽重的吸狁著,握在乳房上的双手则揉捏拨弄,她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不自觉的弓起身子以迎接热情。 “亲…我…够了…”莉芹克制不住的喃喃,魂浑身像被火灼般,无法消化的渴望,正一点一滴的燃烧她仅存的理智,令她眩晕、四肢无力,难以招架的呻吟娇喘。承受无尽的侵略,却无力反抗。望著她红滟的脸庞,迷蒙的眸子,我满意的笑著,猛然将欲望之源用力往她小巧柔嫩的蜜穴挺进。她真得淫荡到了极点,在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居然放浪行骸的夹在我的怀里高声吟哦,一次又一次的缠绵,回应著我的索求… 莉芹扭动著身体,双手探向双腿间,一把握住我的阳杵,让它在她的搓揉、套动下逐渐膨硕、灼热。柔嫩的花穴令人著迷,这麽柔软,昂然挺立的具棒忍不住兴奋的上下抖动,等待著能一举进攻,不过我并不急著进入。 粗硕的手指代替男性表徵一举刺入她的体内,用指尖顶著花核旋转、刺探。 “要我进去?”我以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著,一边加快手指的抽动,一边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恣意的吸吻。 “嗯…”莉芹无言地点点头,修长匀称的双腿攀上了我的腰际,交叉勾勒著。 一经宣泄的欲望就像不受控制的脱疆野马,我不停地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来回抽动。激烈狂潮伴随著急遽的心跳,一波一波的浪潮很快淹没了她的意识,沉浸在激情中的她只能不断汲取。 我随即翻下身压住她,把又发涨的阴茎,塞到她乳沟里,抓起她的手,示意莉芹搓揉乳房,包皮沿著奶子的搓弄而上下滑动,涨的发亮的龟头,则是骄傲的顶在莉芹的下额。这时,我紧紧的抱住她的粉颈,用手强劲引导著她,把她的头向下压。 “我要你含著它。” 她彷佛知道,她闭上双眼,莉芹用细长的手指不断地套弄著我的阴茎,为我把包皮褪至根部,身体後褪、微启粉色的双唇,终於她的唇碰触到那昂阳之物,最後更将我的阴茎整个含进了她的樱桃小口。我顺势一送,将青筋暴怒的阳具,挺入她的小口。 “哦——”她轻轻的咳了一下,低吼声从喉头溢出。 我敏感的前端似乎顶到她的舌根。我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莉芹,对不起,我会慢一点。” 她点点头,继续为我品尝含弄男性的生命之源,而莉芹以舌头正上上下下舔弄著龟头,沿著龟头的边缘,绕著伞状的帽缘,做圆周运动,再来含住我硕大的龟头,再以指甲搔弄包皮,左右刮弄。最後绕行沿著包皮继续向下舔吻,直到含住整个阴囊,我椭圆的睾丸在莉芹嘴里滑溜著,一左一右的撞击她的口腔。 我感觉莉芹手指正彷佛弹琴,彷佛按萧,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明显的感受到她灵巧的手指,正竭力的为我服务,最後终於……含住我整支粗大的阳具,暖温的热度,逐渐在我下腹蔓延开来。 我低头看著莉芹,正在欣赏这一幕景象,仔细的观赏优质美女以火热的唇吞噬我的一切。莉芹正贪婪的吸吮著它,舌尖直接伸入刺激我最敏感的部位,我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我却也感觉到粗大的阳具在她嘴里的膨胀快撑爆了莉芹的樱桃小嘴,我只感觉到完全的快感!麻麻的、涨涨的,我的屁股却已经开始扭动呻吟起来! “莉芹~好舒服!别停!别停!” “想要我继续下去吗?” “嗯……喔……好爽!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没想到我会有这样激动的反应,我低沈的吼声,夹杂著无异识的呢喃。涨大後的阴茎,布满著一条条青筋,好似一条巨龙,在莉芹的嘴里钻动。 我的腰愈动愈快,她的舌尖在我的最敏感顶端游移,莉芹含著我充满黏液的阴茎,早已分不出这味道是来自於她还是我。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我的下腹,我知道要憋一下以免射出太多。 “我要出来了……” 她点点头,我“嗯”的一声,在她微微发颤抽慉中,我一阵寒噤忙往前挺,一股热泉喷涌而出,第一次和第二次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发射在她的嘴里,瞬间钻入她湿热的嘴里,满嘴的精液!第三次抽送之後,这时,突然又有股暖流喷出,她还来不及反应,我已满再射出一波,我快点拔出来轻轻“啪”的一声,射在莉芹细致脸蛋上。我快速的抽出阴茎,将坚挺的象徵,红的发紫的阴茎,矗立在莉芹眼前,上头还残留著湿滑的液体。 “抱歉,莉芹!我太舒服了,来不及告诉你。” “嗯……没关系!你是坏蛋。”白稠的精液从莉芹的面颊和嘴角滑至胸口,她赶忙用毛巾拭去。我居然让莉芹为我乳交,口交又射在这个优质美女的脸上,心中狂跳不己,我用手把精液抹开,涂在她胸部的花蕾上,湿滑的感觉,让她的蓓蕾站了起来。他弯腰亲亲她们,抱起她走向浴室…… 清洗完毕後,我在床上拥著我,温柔的轻啄她的脸。“莉芹~谢谢你!你让我好满足!”清理完毕後,我们互相帮对方穿上了衣服,在xx上依偎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开车回家。这就是我和莉芹我姐的第一次。跟莉芹上了车踏上归途,我知道,这短暂的相聚或要消逝,内心不禁有些不舍。在回途中莉芹说:“嗯……我们真的做了……你会後悔吗?” 我轻抚著她的头,“当然不会!我觉得很好啊!而且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下去…好吗?” 莉芹点了点头。就这样和莉芹一直保持著这样的性关系大概有半年。每一次的做爱,仍然是无比的激情而且美好,她有老公,我有女朋友,我们并不沉迷於此。 後来,我因调职,又因为已经肏过莉芹,得到过後,也比较没有神秘感及新鲜感,大概年轻时比较重视性欲吧,所以就不再与她make,虽然目前是偶有联络,但也不再涉及性爱,或许这样对我们俩都比较安全吧。说句实话,当初去诱奸莉芹有点不道德;但换个角度想想,好像只要小心一点,应该是不会有事的,况且与一个高贵气质的officelady做爱,我想是每个男人心中的最爱,然而与莉芹这个清纯的贵妇火花虽是短暂,但是在一生中却让我值的回忆。在这个充满饮食男女的社会,或许有这种关系者,大有人在,也不会显得光怪陆离吧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疯狂FANS chap_r(); <div id="content"> 疯狂fans—— (一) 敏敏是当今乐坛的玉女掌门人。虽然大家都知道敏敏的歌其实唱得不大好,但十八岁的她,人实在生得漂亮,身材又好。她是以健康青春的美少女形象而闻名。偶尔露一露香肩玉臂,海报和唱片便可卖个满堂红。很多公子歌儿都想追求她,但敏敏总是不假辞色。所以她出道两年来,均与绯闻绝缘。传媒都认为她是爱惜形象,甚至也有传闻说她是同性恋的。但是无论如何,她的独身形象,确可以抓紧大量fans的心。 这一天,敏敏在某大商场的唱片场内举行签名会,一早便有数百人在那排队等候了。fans一早出现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敏敏今次出的唱片是以夏日海滩为主题。唱片封面是敏敏的泳装照,火红色的比坚尼,衬托出敏敏玲珑浮凸的身段。虽然只是背影,但已足够掀起哄动了。何况今次签名会,更会派发敏敏的泳装照正面等身大海报,所以消息一传开,她的fans便一早风闻而至。 在签名会现场,早已挂起了敏敏的泳装照正面的大海报。但见她穿着红色的比坚尼,微微俯身,露出深深的乳沟。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香肩上,全身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面上还挂上天使般无邪的盈盈浅笑,简直杀死人。看得正在排队的fans们全身冒汗,恨不的马上据为己有。看来这海报一定会成为城中少男的飞机恩物了。 时间到了,敏敏准时到达,守时是她的优点。虽然令到歌迷大失所望,她今天不是以泳装出场(要不然可能暴动!),但她今天的打扮,却仍足以令人热血沸腾!敏敏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小背心,露出嫩滑的香肩;而下身则穿了条最时髦的碎花迷你裙和一对白色的绑带凉鞋,两条修长的粉腿,摇曳有致的漫步望场,叫人看的口水直流。即时惹得全场口哨声四起。 “敏敏,我爱你!”歌迷的反应十分热烈。 签名会进行得很顺利,fans们初时都很守秩序。但突然一阵哄动,狂排队前面的人群都突然向前冲,推跌了分隔人龙的铁马。原来敏敏一时不慎,胸围的吊带在小背心的空隙中露了出了。 哗!玉女走光!登时秩序大乱,部份fans还扑上前想触摸偶像。其中自然有人意思不轨,想乘机抽抽水。商场的保安员和唱片公司的保镳都拼命顶住人群。但在後排的人听到敏敏春光乍泄的消息,都拼命挤前想一窥美景。渐渐保安员已无法阻挡大群fans,其中一人更被红了眼扑上来的fans撞倒地上,防线终於突破! 大批fans扑向签名台。唱片公司的职员和敏敏的母都吓呆了,不知如何反应。敏敏更是花容失色,几乎哭了出来。还未定神,人群已杀到面前。混乱间,有人一手抓住了敏敏的背心。她很自然地向後一缩,“裂”的一声,敏敏的白色小背心已被撕碎,布片在空中飞散。敏敏整个上身登时露了出来,只馀下一个幼带的喱士胸围,仅仅遮盖着她丰满坚挺的胸脯。在薄薄的喱士胸围上,还隐约见到敏敏那因受惊而凸起的乳头。粉红色的肌肤和深深的乳沟还在微微颤动。这香艳镜头,令原本已失去控制的fans更是狂性大发,像一群饿狼似的向敏敏迫近。 眼看唱片公司的职员和敏敏的母都已被迫了在人潮之外,呼叫无门,敏敏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紧紧的掩住胸部,一步一步往後退,在短裙下的玉腿不停的发抖。呀!背部已巾到墙壁!退无可退了。心想∶“绝望了!” 突然间有人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她未及回头,已被人拉进了走廊。一个穿着警卫制服的人将她推在一边,然後将一枝地拖柄插进走廊门的把手中,仅仅挡住扑上来的人群。 “快走!”那人一手抓着敏敏的手臂,一面喊道∶“这门挡不了多久的。”两人沿着走廊飞奔,後面已传来走廊门被撞开的巨响。敏敏只有拚命的走,鞋子都掉了,也不知走了多久,终於走到商场的後巷。那人将敏敏推上一架停泊在那里的车子上,马上发动引擎驶离。 敏敏回头一看,刚好见到大批疯了一般的fans冲了出来。他们见到吉普车飞驰而去,已追不及了,只有大声咒骂。 敏敏惊魂稍定,俏面通红的在娇喘着气。全身香汗淋漓。突然感到,怎麽胸口凉凉的?此时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低头一看,原来刚才奔走间,喱士乳罩已经湿透了,变得透明。而且其中一边的肩带更已经断了,她的右边乳房整个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粉红色的乳头,随着急速的呼吸,一跳一跳的,刹是诱人。她娇呼一声,连忙用手将玉乳遮住,不禁粉面飞红。横眼一看身边的警卫员,正想开口,突然发觉车子正往郊外驶去。心念一动,口鼻已给一条手巾掩住,浓烈的哥罗芳气味传来,随即昏了过去。 (二) “不要自作多情去做梦……”啊!是自己最新的上榜歌。敏敏打个呵欠,伸伸懒腰,张开美目。 哎呀,头很痛!坐起身一看,这是甚麽地方?四边墙壁,不,全个房间都是白色的,但却没有甚麽家俱。数来数去就只有这张床。啊!天花板原来是个大镜子.敏敏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倒影。虽然仍有点头昏脑胀,但总算记起发生甚麽事了。 敏敏一跳下床,习惯性的用手掩住裸露的乳房。四周探视之下,房中根本没有其他人。房子是纯白色的,墙壁和地板都铺上了一层软软的垫子。面积大概有二百平方尺,十一、二尺高,没有门窗的。 不知从那里传来自己最新唱片的歌声。敏敏细心的四下检查,终於发现了一扇暗门。因为门上都铺上了和墙壁一样的白色软垫,如果不是小心检查,根本很难察觉到。敏敏慢慢的将门打开,原来是个衣柜。里面挂了两三件衣服,敏敏眼尖,一眼便认出全是自己喜爱的登台服,还有内衣裤和睡袍。敏敏马上穿上新的内衣和睡袍。穿上衣服,总觉得安全一些。 穿好衣服,定一定神。敏敏再四周摸索,希望找到出路。不过这次失望了,找了好半天也找不到。只有坐在床上休息一下。细想之下,登时感到不妥,这里是甚麽地方?那个男人是谁?为甚麽他会捉自己到这里呢?而且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是自己的,连内衣裤的尺寸也完全正确。真奇怪!是了!自己是否己经被人奸污了呢?虽然敏敏仍是处女,未曾有过性经验,但下体不痛不痒的,丝毫没有被人搞过的痕迹。应该没事吧!不禁伸手入内裤内摸摸,乾的!嘘,没事! 天花上突然出现了个画面,原来天花板是个大电视,画面正在播的是自己的mtv。咦!这mtv应该仍未出街的呀,难道自己已被困了很久?这mtv便是唱片的主打歌《夏日恋人》,自己首次泳装上镜。当时经理人花了不知多少唇舌,才说服自己肯首。唉! 现在……画面一转,是新闻报导∶“今日xx商场的歌迷签名活动演变成暴动,警方在现场拘捕了三十多人。着名玉女歌星邹敏敏在混乱中失踪。警方现在正追寻一名年约三十岁,身高五尺八、九寸的中国男子协助调查。”而画面则播出了商场的混乱情况,看来是商场的闭路电视拍到的。 敏敏看到自己被大班人围着,迫到走廊边,门一闪,自己便被拉了进去。由於太远了,连自己的上衣已被撕烂了都看不到。何况那个警卫的面貌呢?画面又转了,这是……这是自己的家!敏敏几乎不敢想信自己双眼。 画面中敏敏正开门进来,顺手便把上衣脱去。由於工作关系,她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她住在半山大厦的顶楼,单位是向海的,因为地势高,根本不怕被人窥看,故此敏敏在家中时一向穿的很少。画面中的敏敏己经走出了客厅,离开了画面,镜头一转,竟然接进了睡房!只见敏敏反手到背後,除了胸围的扣子,随手一丢,便把乳罩抛在床上,一双健美的乳房登时解除束缚,弹了出来。她对镜子照了一照,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便俯身松开裙头,脱去裙子;然後坐在床上,脱去丝袜,最後连内裤也除去了。全身赤裸的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然後背着镜子照了照臀部,伸手扫扫微卷的阴毛,转身在床头柜取出剃毛机,修剪着下体的细毛。 呀!记起了,这是拍mtv的前一天,导演特地吩咐敏敏这晚要脱去内衣服睡觉,以免明日拍泳装照时现出内衣裤的痕迹。又因为要穿比坚尼,怕不小心露出毛毛,故此特地买了个电动剃毛机修剪阴毛。自己那天晚上还在镜子前转来转去,搔首弄姿,摆了不少姿势啦!最後还……还向着镜子……向着镜子自慰了一次。 想到这里,敏敏不禁粉面飞红。画面上,敏敏已坐在床沿,神情狡黠的向镜子中的自己伸了伸舌头,然後便闭上眼睛,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已经摸到了自已的阴户。只见平日如天使般纯洁的玉女邹敏敏,这时却一脸淫欲的在自慰。手指不停的在阴唇上下移动,最後停留在阴核上,用力地按压。敏敏知道自己的“小豆豆”是十分敏感的。一巾便有触电的感觉。只见画面中的敏敏已睡倒床上,右手不停地抚弄着玉乳。口中喘着气,星眸半开,朱唇微张,一面享受的神色。在灯光下可以见到阴户已经开始湿润了,阴道中流出来的爱液很快已湿透了整个阴部,闪闪发光的。还沿着大腿根部滴到床上。 随着手指的动作加速,敏敏的面容有些扭曲,不但绉起了眉头,连鼻子都绉了,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都在颤抖着,脚趾也因为全身用力收紧而弯弓了。突然,敏敏全身一震,高潮到了!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敏敏无力的摊软在床上,淫水从阴户内汨汨的流出,在床上湿了一大片。 看到自己自慰和高潮的画面,敏敏感到面红耳赤,同时知道裤子湿了。 (三) 突然,敏敏感觉有人在耳边轻轻说话∶“很刺激,是吗?”敏敏本能的回头一看,只见一副纯白色的面孔,距离自己面前不过数寸,几乎贴到鼻子上了。敏敏当堂惊呼一声,身子马上退到床尾。手中抓着床上那薄被遮在胸前。 “对不起,吓着你了。”那人温柔的道。 敏敏定一定神,发现那人原来是戴上了一副面具。正是可歌剧“phantomoftheopera”主角戴的那一个,把脸孔上半截都遮住,只是露出嘴唇。 敏敏大着胆子,颤声问道∶“你是进?干吗抓我来这里?” 面具下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你不应先多谢我救了你吗?要不是我,你可能已经给几百人轮奸了。” 想起当时的危急,敏敏犹有馀悸。她吞了一吞口水∶“但你为甚麽捉我来这里?这是甚麽地方?你快点放了我吧!” “既然捉了你来这里,放你走是没可能的了。至於我是谁,现在亦未到适当时候告诉你。但其她问题,我尽可能给你答案吧。”那人说着,同时站起身来,坐在床沿上。 敏敏把手上的薄被抓得更紧,缩在床角。心想∶“也好,多说几句,拖延一下时间。”同时眼睛不禁打量一下这个蒙面人。 他并不老,大概只有二十多岁。一头短发,眼睛在面具下仍显得十分明亮。嘴唇也蛮性感的!身材不十分高大,颇为粗壮,但却算不上是肌肉型的。和自已的秘密恋人廖震比起来,则稍缣粗犷了一点。身上只穿着普通的t恤短裤,没甚麽特别。 那人见敏敏眼波流转,上下的打量自己。微笑道∶“怎麽样?不比你的廖震哥差吧!” 一听到寥震的名字,敏敏吓得连心也跳了出来。没有可能的!她和廖震的恋情,连自己经理人和父母也不知道。这人怎麽可能…… “不用惊慌。”那人趋前了一点,敏敏又缩了一缩。只见那人扬一扬手,天花板上的大电视又亮了。 画面中,敏敏正倚在一个俊美青年的肩膊上,一面淘醉。这个脂粉味极浓的美男子正是廖震。这是去年圣诞敏敏和他秘密到夏威夷渡假的情形。 廖震是本地粮油大王的独子,他自从两年前和敏敏在一个舞会中认识之後,便秘密的和敏敏约会。这事只有双方的家长知道,寥震的父母都十分喜欢敏敏,但为了家族声誉,他们要求敏敏先洗尽铅华,退出歌坛,才公开这件事。而敏敏却想一尝当红的滋味,方才在顶峰中引退。因此也乐於将这段地下情隐瞒。反而寥震自己倒有点不置可否,很多时都是敏敏主动找他的。 廖震去年已经飞了到美国读书,两人已很少见面,但长途电话上的马拉松情话倒也少不了。敏敏之所以能够守身如玉,不受娱乐圈中的种种引诱,最大的目的,其实是为情郎保住贞操。 “我是你的超级fans,由你初出道起,我就爱上了你。你的每一张唱片都是我的珍藏。”那人低下头,慢慢的说道∶“每逢有你做封面的杂志,我一定购买;你出现的电视节目,我也一定会录下来。翻看数十次。但渐渐……我觉得不满足。我要比其他人更了解你,我要知道更多!” 他突然抬起头来,眼里闪出摄人的光芒,敏敏登时吓了一跳。 “我开始跟踪你,从你每天抛弃的垃圾中,尝试探索你的一切。我知道了你的银行户口号码、信用卡号码、喜欢吃甚麽零食、喜欢到那儿买衫、穿甚麽尺寸的衣服鞋子、用甚麽牌子的香皂、洗头水,甚至卫生巾。连你每个月不方便的日子,我也一清二楚。” “最後,我知道了那个寥震!”他似乎非常憎恨廖震,咬牙切齿的说。 敏敏张大了口,她不相信!这个人竟然知道的那麽多。 画面上,天色已经黑了。廖震和敏敏已回到渡假酒店的房间,抱在一起正在热吻。廖震的双手在敏敏的玉背上下抚摸,同时用嘴吻着敏敏的粉颈,吻得敏敏娇喘连连。寥震突然停下来坐在床上,敏敏面上一面狐疑。只听见寥震道∶“把衣服脱下让我看看。”起初敏敏还在犹疑,最後,只见她一咬牙,盈盈的解开衣钮,转眼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乾二净。敏敏当然记得,那次她其实已打算向廖震献出宝贵的处女。 画面上敏敏紧闭着眼,面上通红,呼吸急促,一手横抱在胸前,遮住一对晶莹的美乳;另一只手,则垂下盖住少女的禁地。但一丝丝的柔毛,却俏皮的从指缝漏了出来。乌黑的柔毛,在雪白的肌肤映入之下,格外撩人。敏敏全身赤裸的站在寥震面前,娇躯不停的颤抖着。 “真美!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令人多麽羡慕呀!”寥震由衷的发出赞叹声。他站起身,拉开敏敏遮盖着胸脯和阴户的双手。露出从来未被男人见过的美丽身躯,像维纳斯般美得耀目生辉,令人不敢迫视。 敏敏对自己那33—22—32的身材一向很自信,丰满的双峰高耸坚挺,而且充满弹性。浅粉红色的乳晕不大不小,鲜嫩的乳头微微向上,像向人招手似的。敏敏的阴毛不算浓密,疏落有致的生在微微隆起的阴户上,当中隐隐见到两片娇嫩的阴唇,正在一抖一抖的。在两片阴唇顶端,可以见到那小豆豆已被开始渗出的爱液湿润了。 寥震拥着柔若无骨的敏敏倒在床上,口中说道∶“好幼滑的皮肤啊!”嘴已含住了敏敏的一粒乳头。敏敏兴奋的娇呼一声,双手搂住寥震的背脊,用力的抚弄着。 寥震很细心私欣赏敏敏的身体,他的舌头一路向下移,把敏敏吻得一身都是口水。因为少女的矜持,敏敏不敢大声呻吟,只能轻声依依呀呀的喘息着。正要舔到敏敏的禁地时,寥震忽然停了下来,把敏敏一推,使敏敏俯伏床上。敏敏闭上美目,任由爱郎摆布。只见寥震用手轻轻的沿着敏敏的玉背抚摸。像一个古董商人抚摸着绝世奇珍一样,他的手势十分温柔,每一下轻触,都挑动着敏敏的心弦。 最後,寥震的手到达了敏敏的玉臀。他俯身下去,吻着敏敏的屁股。舌头沿着股沟直往下舔。从身下传来的强烈刺激,令敏敏像失去控制似的双脚乱踢,不断地摇着头,口中“荷荷”的喘着气。啊!寥震的舌头竟钻进了肛门。 “那里……脏……”舌头像小蛇一样的在敏敏的肛门内左冲右突。初时敏敏只觉得少许不舒服,便忍住让寥震继续下去,怎料寥震却忽然用力的将食指插进洞去,“痛,不要!”敏敏感到很痛,於是提出抗议。但寥震却像听不到似的,连拇指和中指也强塞了进去。“哎呀!”剧痛之下,敏敏用力一踢,把寥震踢了下床。 下身剧痛,敏敏连忙用手摸摸屁股,呀!有血,肛门被弄损了。不禁杏眼圆瞪,鼓起香腮说∶“你太粗鲁了。”说罢,就气鼓鼓的站起来,穿上衣服走了。而寥震则像呆了一样,坐住地上,没有追出去。 自从那次之後,敏敏就没有再见过寥震。她赌气自己飞回香港,寥震也回到美国继续读书。後来寥震不知在电话中赔了多少次小心,又连续送了一个月的鲜花,才逗回敏敏的欢心。 “他不配拥有你!他不配!”蒙面人看到画面中的寥震,显得十分激动。他一手扯开敏敏手中的薄被,扑了上去。 (四) 敏敏见蒙面人飞扑过来,连忙往旁闪避。但却仍然被他抓住足踝。蒙面人用力的将敏敏拖回床上,一反身,已把敏敏压在身下,双手将敏敏的两手按住。嘴巴在敏敏的俏面及粉颈上狂吻着。敏敏用力的挣扎,拚命扭动着身体,泪流满面的在哭叫∶“不要!不要!” 蒙面人用左手紧紧抓着敏敏双手,腾出右手往敏敏的睡袍的领口上一抓,一用力,便把丝质睡袍撕成碎片。敏敏身上一凉,不禁狂呼一声,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在这样的剧烈挣扎下,蒙面人不能再进一步。他索性以逸代劳,只是慢慢的用右手在敏敏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果然不一会敏敏已经力尽了,挣扎也已相继减弱,只是无力地扭动着身体。 敏敏感到蒙面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轻柔的抚弄,她己焦力抗拒,只有强忍住自己的感觉。但偏偏那要命的手却像在跳芭蕾舞似的,一下一下的挑起自己的情欲。渐渐地,她己忘记了压在身上的只是一个陌生人,脑海中只感觉到阵阵快感,口中不自觉地发出甜蜜的娇喘声。身子也开始迎合着蒙面人的爱抚了。 蒙面人像感觉到敏敏内心的召唤,左手慢慢松开敏敏的手腕,转而进攻敏敏的玉乳,同时用嘴唇吸吮着敏敏的耳珠。敏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珠原来是那麽敏感的,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快感直冲脑门,忍不住狂喊一声,扭头想避开。蒙面人却像早知敏敏的反应似的,早已用手顶住,不让她躲开。右手更乘机从乳罩底下进占山头,在娇嫩的乳房上肆虐。敏敏乳房滑如凝脂,令他爱不措手,蒙面人的手沿着乳房的底部,一步一步的循着高耸的山峰直往上爬。敏敏的呻吟声也像在配合似的不断提高。手指终於到达峰顶,指尖却只在乳蒂旁边轻轻转圈,乳晕上的毛孔在高度的刺激下都凸了起来。 敏敏只感到乳头十分空虚,心中不禁渴望着、期盼着。终於,食指按上了乳头,就像按着了敏敏的情欲总掣一样,敏敏崩溃了!快感排山倒海,铺天盖地似的蜂拥而来,高潮涌至,敏敏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好一会,敏敏才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她张开眼,见到蒙面人已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只是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凝望着自己。他见敏敏已经醒转过来,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一时控制不了。你太美丽了,我也太爱你了。” “不!请你放过我吧!我不可以对不起震哥的。”敏敏抓着蒙面人的手臂哀求着。 “他值得你这样爱他吗?你对他的认识究竟有多深?” 敏敏正想反驳,但马上语塞了,她真的不甚了解寥震。除了绵绵情话之外,寥震根本很少和她沟通。他的兴趣、他的喜好,自己一概不知。敏敏心中开始起了疑问,究竟自己是否只是被寥震的俊俏外表和显赫家声所吸引?这是爱吗? “就让你看看这混蛋的真实面孔!”蒙面人又扬一扬手,天花板上的萤幕又亮了。 敏敏看到萤幕上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个全身赤裸的洋人,混身毛茸茸的像只大猩猩。女的很明显是东方人,皮肤很白,正俯伏在洋人的下身,嘴里含着洋人的大鸡巴,不停的在上下套弄。一头乌亮亮的长发,几乎可以和自己的秀发比美。 那洋人把阳具从女人口中拔出,哗!又粗又长的,像婴儿手臂一样大。他将女人反转,让她跪在床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洋人大力的打了女人的丰臀几下,一个个红红的掌印呈现在雪白的屁股上,显得格外夺目。女人却没有喊痛,反而将屁股迎上去。洋人自用手指插进屁眼挖了几下,吐一口唾液,涂在屁眼周围和阳具上,然後把满是唾液的大阳具一下子便从屁眼中插了进去,一插到底。那女人发出摄人的呻吟,跟着洋人的抽送,很有节奏的迎合着。粗壮的阳具在菊花纹的屁眼中疯狂的抽插着。 敏敏从未见过肛交的场面,只看的目瞪口呆。 怎会可能!阳具那麽粗大,屁眼那麽小,上次寥震只不过插入几只手指,已弄破了自己的肛门,过了十多天後,上厕所时仍觉得刺刺痛的。 这时,只见洋人从後一手将女人搂住,抚摸她的胸脯。敏敏一看,这女人的胸部似乎太平坦了些。女人嘤的一声,一抬头回首向洋人索吻。敏敏终於看到了她的脸。 呀!敏敏不期然的用手掩着嘴巴,制止自己叫出来。这女人……不!不是女人!“她”是寥震! “他是个同性恋者,而且是个雌性的。而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欺骗他父母的棋子。他的双亲,以为你的美丽可以改变自己变态的儿子,才会让他出洋留学,但是他们错了。”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敏敏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不肯相信,但却不能不相信。自己全心全意去爱的男人竟然是个“基佬”!敏敏终於失声痛哭起来。 “尽量哭出来吧!”蒙面人柔声的说。 敏敏抬头看着这个陌生人,突然间觉得他很亲切。蒙面人温柔的把敏敏一拥入怀。敏敏便伏在他肩膊上,凄厉的哭起来。 她哭着哭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泪也流乾了。只听见蒙面人轻声说∶“上星期他已正式做了变性手术,现在已变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我有最新的片段,你要看看吗?” 敏敏想起以往和寥震的亲密,突然感到很心。她摇摇头,又哭了起来。突然间,一切的疑团都解开了!为甚麽寥伯母总是爱不厌其烦的探听他俩亲蜜的情度?为甚麽寥震会时冷时热,为甚麽他会出奇的、近乎过份的温文细心?为甚麽他会愈来愈皮光肉滑?为甚麽他只对自己的屁股有兴趣?她愈想愈气,懊恼自己的愚昧无知。泪水又不受控制的如泉涌出。 蒙面人见敏敏哭得梨花带雨,感到很心痛。他轻轻托住敏敏的下巴,温柔的吻在她的眼皮上。他再吻去敏敏的泪水,然後很缓慢地,吻向敏敏的嘴唇。 敏敏很顺服的迎上香唇,这次,她是心甘情愿的。 (五) 敏敏和蒙面人热吻着。他巧妙的用舌头顶开敏敏的樱唇,侵入了她的檀口。俩人的舌头交缠着,口涎在彼此交流,敏敏竟然觉得有点幸福的感觉。蒙面人开始伸手抚弄着敏敏的秀发,又在她的粉背上游走。敏敏闭着眼,享受着。 他左手从背後移到前面,手指从没有离开过那柔滑的雪肤,到达了丰乳的根部。隔着薄薄的乳罩,感应着敏敏那随着心跳一高一低悸动的乳房。微微凸起的乳蒂,在乳罩下膨胀起来,呼唤着。手指在玉乳的底部左右抚摸。然後挑起乳罩的橡筋边缘,稍微往上移,感受着敏敏那高耸乳房的优美弧线。同时松开敏敏的香唇,吻在粉颈上。嘴唇得到释放,敏敏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开始发出梦呓般的娇吟。 蒙面人右手伸到敏敏背後,想解开胸围的扣子。原来想解开覆盖住一双丰满而且在急速颤动的乳房的胸围,是一件极不容易的差事。尤其当你自己的手指也在战战兢兢的时候。当然了,因为在这下面,就是孕育着人类的万物之母。 终於完成了!扣子一松,乳罩随即弹开,敏敏高耸而挺拔的玉乳马上解除了束缚。左手趁着乳罩松开的一刹那,盖住了整个乳房,掌心用力按压着乳蒂,敏敏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蒙面人的右手在敏敏的粉背上扫弄着,感受着那如丝般幼滑的雪肤。再往下去,探进了内裤里面。敏敏的丰臀嫩滑而充满弹性,叫人不忍惜手。手指沿住深沟,在一转一转的绕着小圈子。敏敏的丰臀一震一震的,紧张得全身毛孔都竖起了。 手并没有停下来,越过菊花蕾,和守卫着禁地的柔毛遇上了。敏敏惊叫了一声,却没有反对的表示。蒙面人得到默许,放胆的继续前进。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向敏敏的耳朵吹了口气,敏敏怕痒,侧首回避,不自觉的将耳朵迎了上去。蒙面人马上用口含住耳珠,用力吸吮。 强烈的快感又再次袭来,敏敏失声“哎呀”地叫着。蒙面人的手却同时陷入了敏敏的两片阴唇中间,住溪水的带引下直抵阴蒂。那儿早已泛满了爱液,内裤早就里里外外全部湿透了。 蒙面人将敏敏睡倒,正想褪去她的内裤。敏敏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再进一步。 “你不愿意吗?”声音中充满失望的语气。 敏敏摇摇头,用细到仅可听到的声音说∶“不,我只不过不想把处女交给一个没有面目的人。你……可以把面具除下吗?” 蒙面人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把面具除去,露出了本来面目。他不算英俊,但有一对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子,丝毫不讨人厌。 “我的名字叫张承文。”他说。 敏敏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似乎蛮喜欢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的人。她盈盈的浅笑一下,缓缓闭上美目。 承文忙将敏敏挂住胸前的乳罩脱下,低首吻向敏敏的美乳。舌头在乳房根部转着小圈子。敏敏紧闭美目,长长的睫毛随在眼皮在一跳一跳的。朱唇半闭,口中透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终於吻在乳头上了,还用牙齿轻力的噬咬着乳头,而舌头则在舔弄着乳晕。很舒服呀。但这样一来,另外一边的乳房却份外感到空虚寂寞,敏敏微微扭动小蛮腰在抗议。承文自然会意,右手忙抚慰着另一边同样迷人的玉乳。左手则沿着深陷的肚脐、平坦的小腹直往下探索,忙得不可开交。 手越过了给爱液湿润了的内裤,在敏敏的大腿内侧徘徊。那儿的肌肤特别幼嫩,滑不溜手的。敏敏等不及了,已急急的挺动着腰肢。承文的手回到该到的地方,在湿润的内裤上停了下来。湿透了的内裤根本已失去了保护的作用,承文的手指完全可以感觉到敏敏阴户的形状。一条溪谷,正不断涌出稠密的春水。小溪尽头,正是敏敏性感的枢纽。 虽然隔住内裤,但承文技巧的爱抚,仍教敏敏刺激得死去活来。手把内裤扯下,抚摸着阴核,并用两只手指轻轻捏住小豆,上下左右的掀动着。直接的刺激令敏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中指则已埋在肉缝中搅动,而且向洞口慢慢地推进。第一节指头已经探进入了从未缘客扫的花径,但觉温暖湿润,阴道紧绷着的四壁被慢慢迫开。敏敏感到下身有异物闯进,怪怪的很不舒服。但全身的甜美感觉,却叫她舍不得躲避。手指一面绕圈子的缓缓挺进,第二节手指也进入了。敏敏感到下身愈来愈胀,愈来愈不舒服。 “哎呀!痛!”敏敏感到这一下很痛。承文也感觉到指尖遇到了障碍物,软软的不知是甚麽东西。他试试轻轻地再往前一顶,“哎!”敏敏又喊痛了。一定是处女膜。承文只有停止前进,此时半截手指被敏敏的玉洞紧紧吸着,又温暖又柔软,非常舒服。他尝试将手指慢慢抽出,又再缓缓插入,但保持不弄痛敏敏。 这样轻柔的抽送,敏敏倒可以接受,反而愈来愈觉得舒服。再加上阴核上和胸前两点的强烈刺激,敏敏又再陷入高潮了,只见她全身泛起红晕,腰肢猛烈的挺动着,爱液激射涌出,身体阵阵激颤。又再陷入失神状态。 承文连忙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替敏敏把内裤也褪去。敏敏的整个晶莹玉体便呈现在承文眼前,美得夺目、美得摄人。承文移正敏敏的娇躯,俯身把她压住,然後用脚分开敏敏的双腿,坚硬的阳具慢慢接触到敏敏的阴户。 敏敏在迷迷糊糊中,感到身上有人压下来,而下体却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在大腿根部左冲右突。这次不是手指!是……她明白了,心中不禁惊慌起来。 阳具的尖端已顶住了阴道口,正准备破关而进。她忙睁开眼,看到承文的面孔正在面前,满头大汗的十分狼狈。便冲口而出道∶“慢慢来罢,你也是第一次吗?”话未说完,已羞得满面飞红了。 承文见到敏敏的娇憨羞涩,心中怜悯,柔声道∶“我会很温柔的,你忍住。我要来了。” 敏敏点点头,闭上美目,轻咬银牙,准备迎接破瓜之痛。 承文一用力,屁股一沉,龟头已迫进阴道口。“哎呀!”阴壁马上收紧,包围着龟头。 “很痛吗?”承文见敏敏喊痛,马上停止动作。 “不……不是很痛,但很胀。你慢慢的弄,千万不可太大力。我会尽量忍住的。” 承文便用将阳具缓缓顶进,一分一分的迫开阴壁。因为敏敏的阴道,早已经过连串高潮,有充分的爱液分泌,故此虽只是蓬门初开,仍能勉强容纳承文的阳具,只是感到胀得很难受。“哎呀!”龟头巾到处女膜了。敏敏抓着承文的手臂一紧,娇嗔道∶“很痛啊!”同时双腿夹紧,不肯让承文再往前进。 承文知道一定要突破这片薄膜,於是试图转移敏敏的注意。他先用嘴封吻住敏敏的香唇,把阳具在阴道口一段缓慢抽插,让敏敏放松戒备。突然一用力,龟头轻易突破处女膜,插入了半根之多。 敏敏起初对阳具浅浅的抽插已慢慢习惯,岂料这突如其来的一冲,下身传来破瓜撕裂的痛楚,想叫出来,嘴巴又被封住,眼泪不觉标射流出。承文感到敏敏身体剧震,手又极力想推开自己,眼泪直流,知道她真的很痛,便又再停下来,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敏敏的玉乳,让她慢慢习惯。 过了好一会,承文才松开敏敏的嘴∶“对不起!弄痛了你!” “痛死人了,像要把人撕开两边一样,衰人。”说着,用小手捶打承文的胸口。承文见佳人动怒,自然不敢乱动,便停止一切活动,任由敏敏的粉拳乱打。 其实要捶打承文,敏敏自己也不好受。因为每一稍动,都会牵引到阴道里的伤口,刺刺痛的。於是只是轻打了数下便停了下来。 虽然两人都己经停了下来,但敏敏感觉到插在自己阴道内中的半截阳具,却不甘寂寞的在一下一下的跳动。过了一会,胀痛的感觉慢慢消退,绷紧的阴道肌肉也开始放松,淫水的分泌也回复了。承文偷眼望向敏敏,巾巧敏敏见他停了这麽久不动,也张开美目,看他做甚麽。两人目光一巾,敏敏登时满面红霞,别过头去。 承文知敏敏痛楚已过,便轻轻把阳具一抽,又再往阴道内进发。虽然每一下抽插,都叫敏敏痛一痛,但和刚才破处之痛相比,这些只是小痛。敏敏唯有皱起柳眉,娇喘着忍受下来。况且一抽一插之间,亦好像慢慢产生一种特别的快感。 如此慢进慢退的,终於敏敏感到承文和自己的阴毛已紧紧贴合着,整个阴道都被阳具填满了,产生十分充实的感觉。 承文的阳具到达了阴道的尽头,小弟弟整条的被滚熨的处女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那种奇妙的感觉实在难以言传,不禁停了下来细细品尝。 也不知是谁先不耐烦,两人竟自动的动了起来。承文把阳具从尽头退出,低头一看,见上面沾满血丝,知道是敏敏的处女血,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怜惜。他将阳具直退到阴道口,才慢慢的插入。 敏敏感到承文每一抽出,都像要把自己的心肝也要一拼带出似的,全身都觉得很空虚,很自然的挺起小蛮腰,期望阳具再次带来充实的感觉。 敏敏的处女阴道非常紧窄,承文每一下的抽插,都得花很大的气力。阳具一退出,阴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完全没有空隙。但由於有爱液的滋润,抽动起来也慢慢地畅顺了。承文不觉的加快了速度,同时每一下,也加强了力度。每一下都退到阴道口,然後一面转动屁股,一面全力插入。每一下抽插,都牵动着敏敏的心弦,她初经人事,不懂招架,只有大声呻吟,喧泄出心中荡漾的快感。 敏敏星眸微张,在天花板镜子上的倒影,清楚地看到承文不停的在自己的玉体上起伏。真是羞人呀!承文的抽插愈来愈快了,阴道传来快感不断的在积聚,就快达到爆发的边缘了。 此时承文也感到龟头传来强烈的快感,直冲丹田,知道快要发射了。连忙用力顶住敏敏的子宫颈,不再抽出,只在左右研磨。强烈的快感,令敏敏积聚己久的高潮终於爆发。她狂呼一声,娇躯剧震,双手用力抓住床单,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抬,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承文感到龟头被滚热的阴水一烫,精关一松,精液终於激射而出。大量的精液,灌满了敏敏的阴道,在洞口满溢出来,沿着敏敏的大腿流到床上。两人筋疲力竭,沉沉睡着了。 (六) 过了很久,敏敏悠悠的苏醒过来。只见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承文怀里,下身还在隐隐作痛,但刚才高潮带来的震荡却仍未消退;甜蜜的感觉仍然充斥在脑海中。玉手一动,便触摸到承文缩小了的阳具,当堂羞得满面通红。心想不要紧,横竖承文仍未醒来。 敏敏轻轻的坐起来,俯身观察这根叫自己又爱又痛的家伙。怎麽软软的?刚才不是又硬又烫的吗?她好奇的用手触摸一下,黏黏的满是刚才做爱时沾上的爱液。咦!床单上红了一片,她知道这就是自己最宝贵的处女血迹。伸手一摸自己的阴户,哎呀!一触之下,火辣辣的痛,还好像肿了起来。 承文的小弟弟在敏敏小手的抚弄下,也像苏醒了。敏敏感到手中的阳具迅速胀大。小手竟然不能围握,而且不断增长,至少也有五寸多长,而且愈来愈烫手了,红红的龟头胀得很大。敏敏抓着胀大的阴茎,不知所措。回头看看承文,只见他不知何时经已睡醒了,还对着自己悄皮的在笑着。敏敏顿时娇羞万状,面红耳赤,嗔道∶“坏死了,睡醒了也不告诉人家!” 承文见到她还恶人先告状,便取笑她∶“我本来睡得好好的,不过有人心痒了,要摇醒我的小弟弟起身帮忙止痒,我又怎麽睡得下去呢?”敏敏知他取笑自己,一扭娇躯,娇嗔道∶“衰人,笑人家,不睬你了。”小手却仍抓住承文的阳具不放。 承文知敏敏只是口硬,但见她的晶莹玉背,心中欲火又再度燃起。他坐起身来,一面柔声道歉,一面从後搂住敏敏的细腰。俯首便吻落敏敏的樱唇,敏敏嘤的一声,欣然仰首迎接深情热吻。承文的手又再不规矩了,在敏敏的玉乳上肆无忌惮的乱揉乱搓。只弄得敏敏连连娇喘,鼻子透出醉人的低吟,淫水又从两腿之间渗出来了。 承文又再探手造访敏敏的禁地,感到又热又肿的,只好格外温柔的轻轻抚弄着。敏敏正担心承文太过粗鲁,但见他体贴的动作,便放心的任由他自由活动。过不一会,敏敏感到全身发滚,无处发泄,只得紧握着阴茎,自然的在上下套弄着。承文的阳具,在敏敏的玉手抚弄下更是暴胀。承文忍不住了,正想将敏敏扳倒提枪再战,可是敏敏却不肯卧下,悄声道∶“我……想试试在上面。” 承文当然不会反对,连忙睡在床上,阳具高高的竖起。敏敏羞红着脸,跨身而上。她慢慢的蹲下,看着阴户和阳具慢慢接近,终於接触到了。龟头已陷入阴唇之间,顶着阴道口,这时有些微痛了,敏敏不敢再蹲下去,停了下来。 承文正在舒服间,忽然发觉敏敏停了下来,便柔声问道∶“怎麽样?” “人家痛呀!”敏敏娇憨的嗔道。 “不用怕,不痛的,来吧!”但是多番催促,敏敏仍是不敢再往下落。 承文心急起来,说道∶“让我帮帮你吧!”敏敏正想说不要,已感到身下承文的阴茎直往上挺,臂部又被他抓住,欲避无从。龟头迅即地突入阴道,一痛之下,双腿乏力,全身便往下住落。全条五寸多长的阳具,马上如过关斩将般,完全插入了敏敏的阴道。敏敏感到下身像被插了一刀似的,很痛很痛,痛得眼泪直标,张大了口,却发不出声来;按在承文胸口上的小手,不停在颤抖。 承文更加不敢妄动。事实上,阳具被肉洞紧紧包围着的感觉实在很舒服。敏敏阴道内的微微颤动,像数十只小手一齐在抚弄着一样。比较自己打飞机的感觉优胜得多。而敏敏的一双晶莹玉乳,就挂在眼前,不禁伸手上去,一手一个的揉搓着。 过了好一会,敏敏才透过气来。她白了承文一眼,嗔道∶“弄死人家了,谁要你帮!”阳具已插进来了,接着该怎麽办?她双腿用力,慢慢的蹲起来,阴茎逐寸抽离,又是一阵刺痛。敏敏又缓缓坐下,这样上落了十数下,敏敏渐渐掌握到当中秘诀,上下套弄得更加畅顺了。承文躺在床上不须劳动,不知多舒服。眼前敏敏的美乳,不停的上下飞舞,刹是好看。 敏敏上下套弄了一会,发觉某几个位置特别畅快,於是便左左右右的摇着玉臀,很快就香汗淋漓了。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口中发出“荷……荷……”的娇喘声。突然全身一颤,头直往後仰,长长的秀发垂到承文大腿上,又尝到了一次性高潮。良久,敏敏扑倒在承文胸膛上,喘息着。 承文知敏敏已经无力再驰骋了,便翻转身,让敏敏扒在床上,握着敏敏的细腰,从後将阳具插入敏敏的阴道,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後进式比从前面来插得更深。敏敏起初还能生硬的前後配合着,但经验浅薄的她,很快已经招架不住了。从後而来像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的猛撞,带来一波一波的快感。敏敏被撞得把面孔紧贴在床上,如云的秀发散在四周。承文只觉龟头撞在阴道尽头,他双手後移,把两边臀肉尽量分开,想再深入一些。敏敏开始发出一阵阵哀嚎,承文知道她的高潮又快来了,於是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只觉敏敏己无力扭动,阴道剧烈的颤抖,大量的淫水又泄出来了。 承文大吼一声,龟头像被吸住一样,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大量的喷射出来,一直喷了十多廿秒才停下来。敏敏喘着气承受着,直到承文的阴茎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後一滴精液,两人才颓然倒下。 两人交缠着身体,承文一手搂着敏敏,说道∶“我爱你。让我今生今世照顾你、爱护你,好不好?” 敏敏向承文伸了伸舌头∶“你想不负责任可不行,你这一生,都要做我的奴隶、做我的爱人。”她主动奉上香唇,送上定情一吻。 後记∶玉女敏敏失踪的奇案,在她本人亲自到警署销案後完满结束。据说,她当时只是在男友家中暂住。不过她在签名会中被偷拍的性感艳照,却轰动了全城。她也顺利地囊括了城中所有唱片大奖,成为全年最受欢迎的女歌星。 在颁奖礼上,她公开了自已的恋情,并宣布退出乐坛,和男朋友张承文移居外地,以後只需要一个fans就足够了。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巩俐惨遭潜规则 chap_r(); <div id="content"> 巩俐惨遭潜规则—— 巩俐,这个太早得志的女人还未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就因出演《红高粱》而出了名,在和导演合作之初就因有名的潜规则而上了人家的床,从此变得放浪无比,因为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导演妻子,在两人合作了8年之后分手。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已嫁为人妇的巩俐不甘寂寞的来到了好来坞,想寻求新的发展。刚来美国的巩俐先找到了我这个在好来坞的二流导演,想通过我找到她发展的新途径。 现在30多岁巩俐,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妇,堪称东方第一美人。巩俐那光滑修长的玉颈,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光滑的腰身,弹指可破且肉滚滚的屁股,特别是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时常令我想入菲菲。 为了接识更多的电影界上层人物,我带着巩俐经常需要去应酬,今天中午就给巩俐说好了,晚上要陪客人一起吃饭。晚上,巩俐穿了件白色真丝衬衫,巩俐的面庞被映衬的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艳动人又比较含蓄,胸前高耸的双乳把衬衣撑得高高的。 为了应付客人,我们吃饭、娱乐到了很晚。由于巩俐多喝了几杯,我只好送她到住处。此时的巩俐醉得不省人事。我把巩俐放到宽大而舒适的床上,只见巩俐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拖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弯曲着放在小腹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巩俐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黑色的半截裙只遮到大腿的根部,小的不能再小得蕾丝裤几乎不能遮住羞处,一些阴毛露在外面。整个皓白莹泽的双腿都露在外面,光滑柔嫩,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能令每个男人都欲火焚身。 我早就想和巩俐大干一场了,恰巧她这会儿酒醉,我见机会来了,三两下便脱去了衣服,一个比东方人大好多的黑粗阴茎挺立在我的跨下。我走到床前,脱掉巩俐的衣服,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裸卧图啊! 我开始抚摸巩俐的身体,由于我的刺激,巩俐在酒醉中惊醒过来,看见我站在床边,巩俐吓得蜷成一团,“你,你要干什么”,连喊“救命,救命”。我立刻堵住巩俐的嘴,巩俐在我身下拚命挣扎,我一记耳光甩在巩俐的脸上,巩俐吓得不敢再叫喊了,我低头开始亲吻巩俐的脸颊,吻巩俐的樱唇,而这一切的屈辱巩俐只能默默的咽下去。由于还有时间,我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美丽的巩俐。首先令我兴奋起来的是巩俐的一对白皙可爱的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我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不过我有些气恼的是巩俐把两条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让我看不到神秘的花园,只能从那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巩俐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我明白巩俐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巩俐无声的哭泣着,在我的逼视下慢慢的脱掉了衣服,丢到一边,而同时丢掉的,还有少妇的尊严。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乳头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乳房,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 “我的妈啊!”看到这美艳的场景,我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才摸揉的时候感觉手感很好,没想到眼睛看的感觉更好。我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红色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巩俐乳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巩俐全身,巩俐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可怜的巩俐只觉得胸口好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巩俐口干舌燥,雪白的身体暴露,被我玩弄,这样的事巩俐以前连想都没想过,没料到今天却真正地发生在巩俐身上了啊呀,“不,不,求求你!别这样!”巩俐仍作着无力的挣扎和哀求,我将手移到了巩俐的肚脐,又慢慢移到阴毛处,紧闭着的肉缝阴唇引起了我极大的淫心,我开始用手指捏巩俐的阴唇边缘,而这时死死压住巩俐的我,则凑近嘴,想亲巩俐的小嘴。'嗯,不,不要,嗯呀!巩俐死命摆动着头,并将嘴唇紧闭,企图避开我的亲吻。 我急了,使劲用手掌扇了巩俐几个耳光。“把舌头伸出来。” 在我的淫威之下,巩俐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头,让我舒服的含在口里,有声的舔吮。巩俐的阴户真漂亮!我不断地移动双手去抚摸巩俐的小腹和阴唇,巩俐放声大哭起来,可是很快从阴道里流出了一股股粘液。我跪在巩俐大腿间,迫不及待的将巩俐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阴户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阴阜在少妇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我更加的亢奋了。这样的姿势让巩俐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巩俐噙着泪珠,明知道没有用,但仍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恳求着。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我淫笑着瞟了巩俐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巩俐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舔啜,给我紧迫火热的感觉。我身下的巩俐,哀求声却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巩俐的头脑又重回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堕落的渴求。过了会,我把巩俐的腿放下,握住自己粗壮坚硬的阳具,在巩俐的阴毛和阴唇间磨动,手指在巩俐充满粘液的阴唇上沾了许多粘液后,将它涂抹在粗大的龟头四周,然后,在巩俐的极力挣扎下,将坚硬高翘着的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巩俐的阴道。“哎呀,痛啊,你的鸡吧太大了呀,放开我啊!”长这么大的巩俐虽然也已经睡了几个男人,可她哪见过我这个西方人这么长这么粗的阴茎啊,吓得求饶了起来。我全然不顾,腹下坚挺的阳具,更是死命地顶送。巩俐的下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我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淫水“滋滋”的声音,阴茎几乎每下都插到了巩俐阴道最深处,每一插,巩俐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我一连气干了百多下,巩俐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我将巩俐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另一腿此时也只能随着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我的抽送而来回晃动。“嗯嗯……”我喘着粗气大起大落地抽插巩俐,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巩俐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我只感觉到巩俐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巩俐一对丰满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已经变成红黑色的小乳头在上面十分抢眼。我又快速干了几下,把巩俐的腿放下,又趴在巩俐身上,巩俐痛苦地承受着我的抽插。我的阴茎很粗,巩俐的阴道被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阴茎的肆虐,阻力也越来越小,阴道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我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巩俐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大乳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兴奋极了,发狠地抽插。阴茎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都让巩俐一阵酥麻,巩俐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 我又把巩俐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巩俐背靠着沙发,提起巩俐的双腿,立在沙发边干了起来。巩俐一头披散的秀发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见雪白的胸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我的挺动,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我眼冒金火,越插越猛。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我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我赶忙放下巩俐的身体,紧紧压住巩俐,开始最后的冲击。我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阴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巩俐明白我的高潮快到了,巩俐心里感到悲愤和羞辱,巩俐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巩俐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忽然,我重重压在巩俐身上。巩俐感到阴道里的阴茎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巩俐的身体。 “我被强奸了!”巩俐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阴道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精液沿着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来。 我从巩俐的身上起来后说“把你的内裤送给我,你不听话我到时就把它送给娱记!”说罢便走了,巩俐只是痴呆的看着天花板,“没想到我在国外也得性交易啊!” 由于巩俐被我干了一次,她从此小心了起来,使得我一直没有机会再和巩俐做爱。正好最近我和巩俐到了美国的另一个新城市,我心中大喜。到了那里晚上我们得住在同一旅馆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想起上次奸淫巩俐的场景,鸡巴硬了起来,便想在外面再玩玩巩俐。一天的应酬完毕后,想起了我的计划,下身不由得痒痒的,于是我给巩俐房间打了一个电话。 “喂,巩俐吗?来我房间一下……是我!”巩俐看了看表,夜里11点了,不禁迟疑地问:“现在?”“是,我有点事问你。”我说完就把电话放下了。巩俐套上连衣裙,没时间穿丝袜,趿着白色拖鞋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按了一下门铃。我笑着迎上来,一把握住巩俐的小手,另一只手去揽巩俐的纤腰,嘴里说:“来,巩俐,这里坐……”。巩俐脱开我的骚扰,装着去找电视遥控器。我尴尬的笑了笑,坐到床上,欣赏着这个俏丽的少妇,只见巩俐穿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走起路来欲发显得亭亭娜娜,摇曳生姿,性感异常,光着两条洁白的大腿,皮肤就像白玉一样富有光泽,尤其是巩俐的那一双趿着白色拖鞋的脚白嫩异常更是诱人,窄窄的脚板使得整只脚显得非常修长秀气,拖鞋前端露出的脚趾细长细长的,尤其是巩俐的大脚趾直直的从拖鞋里伸出来--这是一双非常典型的东方女人的脚丫!脚踵很窄、脚趾很长、皮白肉嫩。巩俐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之后,坐到沙发还是问:“有什么事?”。我没有回答,巩俐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正在发呆地望着自己的脚,巩俐光洁的脸颊上浮起一片红晕,巩俐把雪白的小腿向后缩了一下。 我靠着巩俐坐了下来,“巩俐,这几天应酬多,不累吧……”说着又要去搂巩俐。巩俐一躲,“你有什么事?”我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把房门锁上,又把锁链挂上。巩俐忙站起,“我要休息了,您有事明天在说好不好?”“在我这休息吧”。我又扑向了巩俐。“不!!!”巩俐反抗着,使劲推开了我。 “你的内裤好香啊,我每天把上次奸淫你的内裤都拿出来闻,要不给你也闻闻?”巩俐愣在那,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现在还离不开我,唉,怎么走到啊也脱不过这在自己身上经历了多少次的潜规则!过了五分钟,巩俐才无奈地缓缓做在床边,美丽的脸出现红晕,伸手拉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同时说,这是最后一次,完了后你把我的内裤还给我,还要抓紧帮我找到角色。我连说好好,心想只要能干上你巩俐,现在你有什么条件我也会满口答应的。 我揽过令我垂涎的少妇火热的身体,把那双白嫩的脚搁在了大腿上。我低头看着巩俐的玉足,好美的一双脚啊!巩俐的脚白皙娇嫩,皮肤如羊脂般,十个脚趾长短有致,脚趾甲晶莹光洁。我猛地把脸贴在巩俐光洁的脚面上,滚烫的唇就紧紧地吻在了巩俐的裸足上。巩俐那美得让人心碎的双足震慑了我,巩俐脚上特有的馨香浸入我的鼻孔,我紧紧捧住巩俐的脚,开始舔起来。巩俐的脚保养得很好,个个无瑕,我一根根含在嘴里讨好地吮吸,巩俐的任何一只脚趾微微的曲线都能唤起我性的兴奋。巩俐的脚后跟有着性感的弧度,充满了挑逗,我轻轻咬噬巩俐富有弹性的足跟,舌尖快活地勾着巩俐的脚心。巩俐的俏脸扭曲了,眼睛也开始朦胧。我撕开巩俐的连衣裙,让巩俐身上只有乳罩和内裤。巩俐上次是被强奸而裸露身体,这次却是主动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身体。羞耻感使巩俐的转过身体,趴到床上,巩俐的后背也能感受到我火热的视线。少妇的肉体可以说是绝品,由于充分吸收了男人的精液,散发出雌性的色香味,三角裤的开叉相当大,三角裤间的雪白大腿尤其醒目,白晰的大腿丰满得能看到静脉。我从后面解开巩俐乳罩的挂钩,把巩俐的身体转向上面。巩俐用双臂掩饰丰满的胸部,将半裸的丰满肉体呈现在我面前。我用眼睛视奸少妇的半裸身体,吞下口水,下身已经硬梆梆了。巩俐无法承受暴露出只有三角裤裸体的羞耻感,把双臂压在乳房上。巩俐的乳房太丰硕了,几乎要从纤弱的双臂溢出来。巩俐这种无奈害羞的性感姿势使她的肉体在我眼里变成一团火。好美的乳房,恨不得咬一口…… 我急忙来到巩俐的身边,凝视在眼前的少妇的乳房,闻到会使胯下产生骤痒感的体香,克制不住的情欲突然爆炸,呼吸急促的把巩俐的左臂拉开。 “啊……”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可爱的粉红色的乳头向上翘起。我在欲望的冲动下抓住两个雪白的乳房。慢慢的揉搓。 “啊……不要……不能这样摸乳房……”巩俐用力的推我的胸膛。然而,女人的力量对性欲爆炸的男人毫无作用。 “巩俐,你的乳房好美。我要慢慢的爱抚它。” “不……不能做这种事。”美丽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变型。“啊……不行了……”甜美的电流穿过身体,巩俐的声音颤抖,“乳头特别有性感是不是?”看到少妇的敏感反应,我更兴奋,开始捏弄两个乳头。“啊……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推我胸膛的力量越来越小。“巩俐,你的乳头硬起来了。” “不……不要……” 乳头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加上暴露的快感,巩俐身体深处一阵麻痹。 “巩俐,再看看我的鸡巴。”从内裤跳出充盈的肉棒,呈现在巩俐的面前。 “不要!”巩俐的脸红到耳根,立刻把发烫的脸转开。我扳起巩俐的脸,强迫她更仔细地看清我的肉棒,因为第一次强奸巩俐时太性急了,知道巩俐只是感受到它的巨大,而并没有真正看清它。巩俐这回真看清了眼前这个硕大的家伙了:直径足有六厘米、长度最少30厘米的粗大肉棒呈现出丑陋的黑褐色,这是东方男人无法比的,因我没洗澡,这家伙还散发着难闻的骚汗味儿且夹杂着男人阳雄的气味,直冲巩俐的鼻子。“我的嫩逼如何能承受这么大个家伙啊?怪不得上回完事后下身疼了那么长时间呢!”还没等巩俐想完,我又抬起她的脸,把肉棒送到嘴边。“你,你疯了……”巩俐如何也不会想把那丑陋的东西含在嘴里的。 “我没有疯。看到脱光的你,只要是男人,都会变成这样子的!”我并没有立即让巩俐为我口交,而是向巩俐的三角裤伸手,想解开腰边的带子。“不要!”看到黑色的影子,巩俐大叫,拚命的反抗。发情的我,遭遇到性感少妇的反抗,欲望更炙热。我找到机会,从屁股的方向拉下三角裤。“不要……”巩俐还是露出丰满的双臀。 “巩俐,好美的屁股,你还没有让男人用过吧。”我得食指伸入纵方向的臀沟里,摸到巩俐的肛门。 “啊……要做什么!”要肛交?巩俐听说过这种性交,想到我的大家伙,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啊……不行呀……饶了我的屁股吧……我还没让人碰过呀……”巩俐用软弱的声音哀求着,女人变赤裸时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害怕了?那阴户就可以了吗?”“不……饶了我吧。”巩俐向我哀求。带怨尤的神色使我为之震憾。我仔细地扶摸阴户,欣赏抚摸阴毛的感触。 “啊……啊……”从半开的嘴露出轻微的哼声。虽然是男人的手,但是巩俐没有一点厌恶感,反而有异常的兴奋感在身体里扩张。 我抓住巩俐的右手来到喷张的阴茎上。 “不……要……” “巩俐,给我摸一摸吧。”巩俐的纤弱手指握住我的性器。 “我的阴茎怎么样?” “很大……太大了……”巩俐深深叹一口气。 “巩俐,喜欢大的吗?” “我不知道……”巩俐不愿意似的摇摇头,手指开始轻轻的揉搓。感受到手里有雄伟的阴茎,毕竟以前没过男人还有这么大的家伙,已经承受过这个大家伙一回的巩俐内心还是产生了新鲜的愿望,性欲略胜过恐惧,下体开始发热,少妇原有的理智几乎要消失。我的手指在肉缝里上下游移,这样的爱抚使巩俐成熟的肉体在要求肉棒插入阴户内。“我想把肉棒插入巩俐的阴户里。”我抚摸阴毛的手指在勃起的阴核上轻弹一下。“噢……”甜美的电波直达脑顶,花园里充满蜜汁。 巩俐抚摸肉棒的手自然的增加力量。啊这样下去他要用那大鸡吧插我的逼和屁眼的,那怎么受得了,要快一点想办法……巩俐心里一个念头闪过。 “巩俐,我们发生男女关系吧。” “不行……这样吧……我用嘴给你弄,这样就可以放过我了吧。”巩俐说话时觉得自己在吐血。 “是口交吗?” “嗯……我给你弄……”先口交也行!我把巩俐的头压到耸立的肉棒:“含在嘴里吧,巩俐。”巩俐认为只有这个方法可以避免肉体的结合,把脸靠近耸立的肉棒。男人雄性的味道,刺鼻的骚汗味儿,几乎使巩俐昏迷。为了躲过一劫,巩俐只好忍受着。黑色的三角裤还缠绕在巩俐的小腿上,就这样跪着对耸立的肉棒喷出火热的呼吸。“啊……太……好了……”我享受着巩俐。在明亮的灯光下看暴出静脉的阴茎,巩俐像奴隶一样跪在脚下为我奉献口交。巩俐闭上眼睛,悄悄握住肉棒的根部。用自己的嘴唇压住肉棒的侧面,然后移动香唇在各处亲吻。“快一点给我舔吧。”我迫不及待的说。巩俐拢起落在脸上的头发,在阴茎的顶端轻吻,又露出湿润的舌尖在龟头的马口上摩擦。巩俐的舌尖向龟冠和阴茎舔过去,巩俐的理性逐渐消失。“啊……”胯下溶化的快感使我发出火热呼吸。 “快含入嘴里!含进去吧。”少妇的美妙口交使我全身无力。不知何时,领导权已经掌握在巩俐的手中。“好吧……”巩俐露出妖媚的眼光看我,张开嘴,红唇含在龟头上。充满性欲的丑陋肉棒塞进少妇的嘴里,我那比一般东方人大一倍的肉棒塞得巩俐的两腮鼓鼓的,龟头碰到喉咙……巩俐紧缩嘴唇,吸吮我的肉棒。 “晤……好极了……巩俐。”舌尖磨擦到龟头的肉沟,我忍不住发出哼声。 “我会好好的吸吮,现在就这样饶了我吧。” 我没有回应巩俐,只顾自己享受着,巩俐以为我默许了她。“啊……巩俐……”阴茎在巩俐的嘴里产生的快感,使我的屁股不断的颤抖。我拨开披散在巩俐脸上的头发,看自己的肉棒在少妇的嘴里进出的情形。“求求你,把灯关了吧。”巩俐抚摸我的胸膛。“没关系吧。我想看清楚你用什么样的表情吸吮我的肉棒。”“让你看到……我会羞死的……只是用嘴给你弄已经够难为情了”美丽的脸因兴奋而发红,沾上唾液发出湿润光泽的肉棒,如此淫浪又性感的样子,使我的情欲在巩俐的嘴里爆炸,性头上我双手抱住巩俐的头,拼命前后摆动我的屁股,粗长的肉棒在巩俐的嘴里快速地抽插着,龟头不时会捅入巩俐的食道,捅得巩俐直翻白眼,我的肉棒也在无法控制的律动中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 “啊……唔……”巩俐在这瞬间皱起眉头,脸在我的胯下,把我射出来的精液不自主地全吞下去(已经射在食道里了根本无法吐出!)。这是生平第一次吞食男人的精液。现在为什么吞下去男人的精液反而没有一点恶心,巩俐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过了片刻,巩俐起身要走。 “干什么?” “回房间呀?” “这就完了?”我一把抓住巩俐的秀发,把肉棒再次连根塞入巩俐的嘴里,龟头碰到喉咙,“好好的舔吧,巩俐。” 巩俐的头发被我抓紧,只好凹下脸颊,吸吮塞在嘴里全是精液的肉棒。 “做出更香的样子吧!” “啊……不要……不要这样的……”但巩俐已经没有办法摆脱我的肉棒,只好再把阴茎含在嘴里。我在床头柜上拿来一小瓶液体喝下,之后闭上眼睛,将精神集中在胯下,片刻我就觉得全身发热。 “巩俐……我太想操你了……”我抱住巩俐,压在身下,用脚把她已褪在小腿的内裤扯去。巩俐的脸微红,极度紧张和暴露的陶醉感使巩俐意识模糊,能感觉得出花瓣湿润,乳头和阴核勃起。巩俐的脸红到耳根,“饶了我吧……你答应的……”话虽是这么说,但羞耻与兴奋使巩俐的脸色更红。巩俐紧紧闭上眼睛,把完全暴露的胸部向前挺出。我拉住两个充满性感的乳头,用手指在向上翘起的乳头上猛弹一下。强烈的刺激使巩俐仰起头露出妖治的眼神,露出雪白的喉头,乳头产生痛感的同时,下体湿润。“啊……饶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今晚不想……就饶了我吧”巩俐在男人注视的情形下,羞得几乎不能呼吸。巩俐成熟的雪白身体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微微染成粉红色,没有用手掩饰阴毛,肉缝深处已经溶化,溢出透明的淫液,沾湿阴毛。可以看出巩俐已经欲火熊熊了。 “你说谎!”我的手指突然插入巩俐的肉缝里,已经湿淋淋的花蕊受到侵入,巩俐感到头昏,全身抖动,巩俐下意识地扭动性感的裸体,将赤裸的身体依在我的身上。我用右手紧搂细腰,左手的食指在湿淋淋的肉洞里游动,手指深入到子宫附近。 “啊……不要太深了……放了我吧……”巩俐的声音沙哑,身体更感到骚痒无力,任我肆意玩弄,阴户内的火热黏膜就会一阵一阵的缩紧,而仍旧保持粉红色的乳头向上翘起,好像等待男人的爱抚。 我趴到巩俐的身上,猛然把肉棒插入到底。 “啊……噢……”尚未完全准备的巩俐皱起眉头,知道我那又黑又粗的巨大家伙再次插入她的嫩逼里了。我没有说甜言蜜语,只有拚命抽插。 “唔……温柔一点……”巩俐把我推开,我拉起巩俐,来到镜子前。“啊……”巩俐的裸体出现在三面镜子的墙上,高高翘起屁股的美丽裸体映照在三面镜子里。“啊……羞死了……”无论那一边,都看到赤裸的雪白肉体。 “巩俐,仔细的看吧。”我抓住巩俐的头发,用力拉起。 “喔……放开我的头发……我看……”巩俐看到镜中有丰满的乳房和细腰,可爱的肚脐以及形成强烈对比的黑色阴毛。如此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裸体被一个男人把持着,心里感到莫名地兴奋。“巩俐,你的身体真迷人,会使男人疯狂。”我站在巩俐后面,伸出双手,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肉里,开始用力揉搓。 “啊……”巩俐看到自己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受到揉搓的情景,和以前只能感受男人握捏双乳受到的刺激大不一样。我的手从丰乳沿身体的曲线向下移动。“啊……好痒……”摸到腰部时,巩俐忍不住扭动性感的身体。我拉巩俐的左手到自己的跨下,让巩俐握住在药力的催动下又已勃起的火热的肉棒。“硬……好硬……”巩俐看着镜子,温柔的握住我的阴茎,雄伟的感觉使巩俐身体深处感到火热。啊……这个东西又要插入我的逼里面了……情欲在巩俐的体内冲起。我的手指从黑色草丛中找到神秘的肉缝,向左右分开露出粉红色的黏膜,巩俐转头不敢看,呼吸变急促,丰满的乳房随之起伏。 “你看清楚自己的阴户是多么淫浪湿润吧”我的手指在阴核上用力捏一下。 “啊!”肉会裂开般的痛楚,使巩俐拚命的扭动屁股。巩俐看到自己的阴户里湿淋淋的肉壁慢慢地蠕动……就是用这里吞进男人那么粗长的阴茎……啊……我的肉体是多么的淫荡……看到镜中淫荡的情景,巩俐感到自己的脸火热。“啊……不能做……这种事……”巩俐思维深处的道德意识让她说出了句这样的话。 “不要的话就停止吧。”我把火热的呼吸喷射在巩俐的脸孔,同时用手指挖弄湿淋淋的肉洞。 “啊……不要……” “你说不要,是不要停下来还是不要我干你?” “不要弄了……我已经让你……那……那个了” “到底哪个了?” “我……你已经操了我的嘴了呀……”听到这样的话出自巩俐的口,巩俐感到无比羞愧,却也升起某种欲望。握在巩俐手里的阴茎更加坚硬,血管脉动的感觉使巩俐的手无法离开……我用二根手指在肉洞里抽插。“啊……不要这样弄啦……”巩俐虽然如是说,但肉缝却夹紧我的手指不肯放开,巩俐的声音充满性感。甜美的涟漪,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巩俐已经站不稳。双脚跪地,手也着地。巩俐的丰满的屁股落在脚后跟,还不停的扭动。我蹲下身,抱住丰满的屁股,从巩俐的背后将龟头对正肉洞口.“啊……不行呀……”随着一声无比淫浪的声音,我阴茎进入巩俐的下体里,受到男人的阴茎插入,使巩俐的身体异常敏感,巩俐觉得下体在燃烧,“啊……”忍不住从性感光泽的红唇发出甜美的声音。“啊……亲爱的……”我的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使巩俐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脑顶。我开始抽插。龟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喔……”巩俐承受着我的抽插,指尖陷入地毯里。 “巩俐,你真不得了,只是插了几下就发出淫浪声,让男人操过的女人就是不同!”肉洞夹紧着肉棒的感觉,使我兴奋万分。 “啊……不要动……鸡鸡……不要动……”巩俐嘴上无力地抗拒着。全身充满药力的男人猛烈地动作,使成熟女人的肉体完全瘫痪,我拚命忍耐肉洞夹紧的美感,使出全力攻击美丽的少妇。 “不行啊……已经不行了……我快要昏倒了……”狗趴姿势中的巩俐忍不住扭动屁股,似乎要摆脱坚硬的肉棒。这样反而引起更大的刺激,全身冒出汗汁,头发随之飞舞。 我握着巩俐胸前一对因被我猛干而前后不停摇摆晃荡着的乳房,时松时紧地搓揉着,还用指头拉着两粒挺胀得硬硬的小乳头。 “啊……啊……受不了……我快要了……我该怎么办……啊……我快要了……”巩俐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求,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巩俐已经无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我根本没有听到巩俐的哀求,我又把巩俐按到躺地板上,如愿以尝地趴在俏丽少妇的身上猛烈的抽插……“哇巩俐,你连深处也在颤动了,”我把我的男根向巩俐那柔软的深处强力地刺进去。巩俐觉得药力下我的肉棍足足比她以前承受过所有男人的都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坚硬的肉根,急速地抽送着,用龟头压挤阴道的肉壁,用耻骨碰撞肿胀的阴核,使巩俐的娇躯不由得为我轻颤起来,巩俐虚脱得翻着白眼了,我仍不停地干着,那动作有规律得好像机器一样。 房间里的男女撞击出奇妙的声音。我的龟头的前端紧抵着子宫,乳房间拉扯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使巩俐的双眉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我的臀部肌肉剧烈地抽搐,这时的肉棒,开始在秘肉的包围中痉挛着。巩俐也全身颤抖着,肉穴里的黏膜包裹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巩俐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双腿和双臂紧紧缠着我的身体,脚趾紧张地收缩在一起。我发出巨大吼声,阴茎无法控制地开始猛烈喷射,巩俐的子宫口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俩人完毕后,活像软泥般倒下,当肉体分开时,巩俐的阴道口洋溢出我的精液…… 之后,我把巩俐的内裤还给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巩俐瘫到床上,尽管阴穴还有点热辣辣的,还是隐隐地庆幸自己的屁眼逃过了一劫。以后的时间,我们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自从上次在宾馆办事以后,几个月没有机会玩弄巩俐了。一天,巩俐来到我办公室门前轻轻叩了叩门。我听到后,问道:“是谁啊?”巩俐回答道:“是我,巩俐”。“进来吧!”走进我办公室门后,巩俐边走向我的办公桌边轻声说道:“这么长时间,你我找了这么多人了,可没有一点进展,你得想法再让我见j导演。” 其实自从我和巩俐有了第一次以后,为了能多干几次巩俐,我一直都没有帮她见真正关键的人物。j是好来坞有名的导演,他又是我的老朋友,但我一直没有介绍巩俐见他,只要巩俐见不到j,她就总得求我。现在j手上正有部电影要开拍,其中的亚裔女主角还没定下来,巩俐很想争到这个角色。 正紧张工作的我,突然一阵黄莺般婉转的脆音传来,不禁抬头看去。只见笑容满面的巩俐,略施粉黛,穿了一套白色的纱质套裙,秀丽的面容配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风情荡漾。丰挺的乳房将胸前的衣服高高顶起一座山峰,两个圆尖的肉包随着高跟鞋的韵律上下抖动。透明的肉色丝袜裹着修长的双腿,行动时修长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踏着白色的高跟凉鞋,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办公桌前。看到如此美艳的巩俐,我心里顿时热起来。“妈的,小骚货,打般这么惹人。”正在此时,巩俐说“你快安排帮我引见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靠着我。我顺便将右手放在巩俐撅在我旁边的翘臀上。巩俐不光仿佛没有觉察,反而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见巩俐如此,我的右手摸进了巩俐的裙内,她依然是半推半就。见巩俐如此做作,我明白巩俐想求我办事! 我右手抓住巩俐的美臀用力向我怀里一带,左手一把揽住巩俐的小腰。巩俐也顺势倒坐到我的大腿上。“你……你又想干什么?”边说巩俐边用眼睛看着我。“干什么,操你!”巩俐对我说““要玩我就让你玩,干嘛说得那么难听呀!但你得答应我的条件。”“那当然!只要你今天让我玩的爽,我一定答成你的心愿。”“你说话可要算数噢!”说完巩俐不再挣扎。其实巩俐今天是有备而来的,她知道我和j导演的关系,也知道我为什么老不向她引见j导演。要想加快实现自己在好来坞的新发展,做为女人,巩俐只有把姿色做为资本了,她要主动拿自己的身体来和我交换了。 “今天落在我手里,我要干死你!”一想到操巩俐,我就会迸发出这种想法。我边想着边隔着衣裳轻抚起巩俐的乳房,入手处柔软饱满之极,一边亲吻着巩俐。不知是巩俐有求于我而献殷勤,还是她性欲太容易高涨,不一会儿巩俐的双乳发涨,巩俐的呼吸急喘,主动地探出舌头激情地和我湿吻着。我在巩俐的耳际吹着热气,放开了巩俐的玉乳,一只手抱着巩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巩俐圆翘的臀部,巩俐的圆臀十分饱满且极富弹性。巩俐软绵绵地在我怀中,任我轻抚。 不一会儿,巩俐欲火高窜,主动而又急切地解开我的腰带,露出我那早已暴胀的阴茎,一口就把它吞了下去,今天的巩俐早已没了初次给我口交的羞涩。巩俐嘴上一边吞吐着粗大阴茎,双手一边动作麻利地褪光我下身的衣服,接着又快速地脱去我的上衣。我一边享受着巩俐的口交,也一边配合着巩俐,片刻工夫我就被巩俐扒光了!巩俐停止了口交又开始脱自己的衣裳。解开衬衫的纽扣,傲人的大胸脯上,白色没有肩带的胸罩,紧紧地勒着双乳形成了极深的乳沟槽。哇!诱人的乳沟,深不见底,鼓涨的玉乳在小小的乳罩里起伏着,一双粉红色的乳头都半露了出来,再轻巧的松开胸罩的暗扣,一对白嫩丰满的玉乳一下弹了出来。胸前的一对乳峰丰满而坚挺,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面对如此主动的巩俐,我早已血脉喷张。我一面亲吻着巩俐的嘴,一面抚摸着巩俐粉白细腻的爽滑玉肤。很快我的手就伸向巩俐那百摸不厌的丰硕玉乳,轻轻按下去,又弹起来,真是柔软而富有弹性,一只手掌把握不住。我用力玩弄起巩俐的乳房。“啊,你别那么大力!”疼的巩俐连声叫喊。此时欲火焚身的我哪里还管巩俐的死活!我自顾自的继续大力揉搓着巩俐的美乳。弄得巩俐是秀眉紧蹙,但慑于有求于我,巩俐只好在痛的刺激中承受着性的快感。 当巩俐脱下裙子后,就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了。巩俐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丝织的三角内裤,鼓鼓的包裹着巩俐的禁地。“这个你帮我脱!”巩俐魅眼迷离地看着我,轻摆阴部。 看着巩俐的浪样儿,我会意地一下就剥下她小小的三角裤,这样,巩俐的下身就坦荡荡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修长美腿的尽头,两腿中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巩俐神秘的禁区,密密的芳草非常的柔嫩。我不禁用手抚摸巩俐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像丝缎一般轻柔,巩俐的阴部都像她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我将巩俐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巩俐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这样的小穴真是百操不厌啊!我用手先摸了穴口一番,再用手指撑开了巩俐的阴唇,感觉有点紧,捏了捏那嫩嫩的阴唇,捏得巩俐既趐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着,慢慢地我感到手都湿了。我将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巩俐又不禁哼啊地浪叫一声。我的手指不断地与巩俐的阴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两片纯肉色的小阴唇半开的在那喘息着,其上有一粒小小凸出的阴核,我马上直奔阴蒂的所在,使劲的挤弄着阴蒂,当我用手搓揉小阴核时,巩俐竟发出一阵阵的浪叫声:“啊……啊……”身体并不时的迎合着我搓揉阴核的动作在不规则的抖动着。 “啊……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巩俐被摸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摸得我好舒服……我……” 见巩俐如此颠狂,我更加用劲扣挖着湿润的穴肉,更加起劲的加快一进一出的速度,手指与巩俐的阴道壁互相摩擦。如此片刻后,巩俐的阴户里淫水有如悬崖飞瀑,春朝怒涨,潺潺而出,把巩俐两条如雪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此时,巩俐也禁不住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我更彻底的深入巩俐的淫穴。下面忙碌着,当然上面也不会错过了,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巩俐的波中耕耘,好有弹性呀!用手指轻弹乳头,还晃了晃,哇!太爽了,真有点想马上把巩俐给干了!手在两个波峰之间游来逛去,只可叹为何不多生几只手呢! 经过我一番前期准备工作,巩俐早已是呼吸急促,而我的阳具已经涨硬如铁了,便顺势抓住巩俐抱着我的手往下探到我的胯下。一碰到我那发硬的东西,巩俐的小手有些发颤,放手抚摩起我的阳具来。巩俐对我笑了笑,就跪在我面前的地上,然后用手握住我肿胀的阴茎慢慢套弄起来。 “用你的小嘴再替我好好服务。”听到我的话,巩俐慢慢将嘴巴靠近,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再用舌舔着大龟头,舌头在我的龟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接着巩俐的头上上下下套弄我的鸡巴,我也配合着巩俐的速度挺起我的腰,希望能干的深一点,屁股急速的摆动,让我的鸡巴在巩俐的嘴里加速抽插,只见巩俐柳眉深锁,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被我干到喉咙去了。这时候我也用右手抚摸巩俐高高撅着的屁股,巩俐的屁股非常大,我抠弄巩俐的屁眼时,巩俐还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的鸡巴。 “啊……好舒服……你……你的樱桃小嘴像小穴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我的鸡巴被巩俐品尝着,只觉得一阵热烫包围着我的龟头部份,趐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鸡巴被舔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粗大无比。眼看就要被这个小妖精把我的货全给吹出来了,我暗想:“妈的,这样就想过关,那不太便宜你了。不行!老子要干爆你的烂逼!”于是,我按住巩俐正在努力工作的头,说道:“够了,现在我要干你了。去,趴在桌子边上。把屁股高高撅着!” 巩俐十分顺从地就像狗一样的趴在桌上,露出性感的两片诱人的美臀,还有那已经亮晶晶的阴户,准备让我尽情地大干一场。我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由淫水沾湿的部份及红嫩的肉洞。“我……快……人家等不急了……哦……快进来啊……”巩俐颠狂地叫着。美女的声声召唤。这种景象令我愈加忍不住,如何忍心让巩俐久等呢!立刻把老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巩俐的肉洞里强行塞了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大龟头顶住巩俐的花心深处。 我觉得巩俐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鸡巴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看巩俐刚才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表情,刺激得我性欲高涨,猛插到底。过了半晌,巩俐才娇喘呼呼望了我一眼:“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唉……” 看着巩俐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只会刺激我,只会让我更狠的干巩俐!同时,伸出双手握住巩俐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使巩俐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小奶头也被揉捏得硬胀如豆。我学着狗交配的姿态,急速的前后摆动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巩俐的花心,使得巩俐双手抓紧了桌子,一头秀发被我憾动得四处飘摇,甩着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淫叫了起来。我这次毫不留情地干着巩俐的小穴,肉棒进出时,让巩俐穴口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巩俐的头像澎湖的女孩跳着长发舞般上下甩动。我使劲干着,看着我的小弟在巩俐那粉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把巩俐那阴唇带得翻了出来,并带出不少的淫水,还伴以“扑嗤、扑哧”的响声。我忍不住两手抱紧巩俐的倩腰,使劲往后拉,巩俐湿成一片的屁股被我胯部不停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这样连干了几百下,巩俐在我的身前不停地大叫着:“啊……啊……受不了了,快点,好哥哥,我不行了……要死了……”巩俐肉体随着鸡巴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巩俐灵巧的扭动肥臀迎合着,激情淫秽浪叫着:“哎呀……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我要丢给你了”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我感到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我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用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巩俐。巩俐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巩俐紧紧的扳住桌子,只听到那鸡巴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巩俐感到大鸡巴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巩俐几乎发狂,把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声:“喔……喔……天哪……美死我了……我快要被你插死了”。巩俐经不起我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我的大龟头,突然阵阵淫水又涌泄而出,浇得我无限的舒畅。我拉着巩俐的手,让巩俐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巩俐这时候变成上半身悬在空中,然后被我从后面不断地攻击。又干了巩俐几百下后,我那强健的阴茎已让我快控制不住的要射精了,我不禁叫道:“我干死你……我快射了……”。 “射……射……没……没关系……射进……去……啊……啊啊……”在巩俐欢快地浪叫声中,龟头象高压水枪一样将大量浓精直射入巩俐的子宫!巩俐已受不了我的急攻强袭,身体强烈的颤抖起来。巩俐浑身虚脱般“砰”的一声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只是急急的喘着气。当我起身一看,才发现我的龟头现在才由巩俐的阴道中移出,而且尚在半翘着。于是,我累得坐到椅子上。 “来,让我给你舔干净它。”巩俐这种女人的性高潮真是很难退去,喘气还没平稳的她见我沾满精液的肉棒还翘着,立即就甩着头发,急切地趴下来吸舔我的龟头,将上面沾满的精液和淫水舔得一干二净,而我也配合着巩俐,伸手抓住巩俐的两颗大乳房搓揉了起来。一下子我的鸡巴又恢复了活力,在巩俐的嘴内急速的膨涨,将巩俐的嘴撑了满满的。我还把一只脚伸到巩俐的胯下,脚趾向回钩着,半个脚掌插入了巩俐的阴道来回抠弄着。巩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又燃起熊熊欲火了。 “快操我!再干我!”巩俐迫不及待了。 “强暴我!虐待我!”一般的性交已满足不了巩俐如火的欲望了! 我那里受得了巩俐这样急促的浪叫啊!我一把抱起巩俐,然后扔到单人沙发上,让巩俐的背依在靠背上,几乎接近仰卧的姿势。这时侯拉起巩俐的双腿放在左右扶手上,用麻绳紧紧地把腿捆好,她的双脚向下垂。又将巩俐的双手背到沙发后捆到一起,现在的巩俐性欲高涨,内心深处愿被男人虐待的意识使她任由我捆绑。巩俐受男人虐待的意识源于她演的几部电影,有的电影里巩俐被男演员坐在双乳上抽打自己,有的电影里巩俐被捆着强暴,尽管那是演电影,可那种被男人虐待的滋味还是给她带来了特别的快感。巩俐今天被我挑弄得受不了,内心深处承受男人虐待的意识被激发出来。巩俐看见自己被我弄绑成这种姿势,两腿张阔几成一字形,阴户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淫水淋漓的阴洞,两个大乳房毫无遮拦地向前挺立着,一副无比淫荡的样子,既有点恐惧又十分期待,巩俐想动一动身体,被捆绑的身体一动不能动,只引起阴道口的嫩肉收缩蠕动,似乎更加迫切需要我的鸡巴插进去。巩俐并不知道我要怎样干她,热切地求求我:“我……你快点……快点儿抽插,我等得……等得受不了……”浑身香汗淋漓,尚在娇喘着颤抖着巩俐,一幅淫荡放浪的样子,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巩俐愈是如此,就愈刺激我!看得我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老二是血脉膨胀,难以遏抑! 我立即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鸡巴直入巩俐的小穴,“唧”的一声趁着淫水的湿滑,鸡巴直没到底。 “喔……啊……好大喔……捅到我花心啦……。”巩俐的窄穴再一次被我撑开后,阴道热热的将我阴茎紧密的包围着。 我双手握住巩俐的大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开始我轻抽慢插,而巩俐也扭动巩俐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我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被我这阵阵猛插猛抽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的巩俐,用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受不了啦……快、使劲操我……” 经过一轮的抽插后,我解开巩俐的双腿,让巩俐双腿并拢向上夹着她的脖子,双脚担在沙发背上和沙发背后捆着的双手绑在一起,这时的巩俐整个身子艰难地弓着,头后因为有双腿夹着,巩俐的脸被迫向前下方,正好看清自己的阴户。巩俐又用这种难受的姿势被我干,阴茎进入的角度改变后,巩俐的阴道变得更窄,冲击也变大,巩俐呻吟得更大声了。这时的巩俐已被我插得阴户生热,眼冒金星,无招架力量,可是我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巩俐整个人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阴道被大龟头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不停抽插。我愈发更加卖力地狠抽猛插,虽然气喘如牛,仍然猛烈无比地冲刺! “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我的小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巩俐艰难的姿势能让她清楚地看到我的粗大阴茎在自己阴户里上下翻飞,担心地喊起来。巩俐的骚浪样儿使我更加卖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巩俐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巩俐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片。见到巩俐如此颠狂,曲意奉迎,乐得我魂都飞了,越加的用尽吃奶的力气,拚命疯狂地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巩俐的花心上,“仆嗤!仆嗤!”的抽插声连绵不断。含着阴茎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阴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巩俐白嫩的屁股流在地上。巩俐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神态娇羞艳美,那神情好不紧张。巩俐歇斯底里一般地吟叫着,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巩俐已经欲仙欲死,阴水直冒,花心乱颤,下体拚命摇摆、挺高,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小腹冲击着阴胯,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一再泄了身的巩俐软软的瘫在沙发里,我的大鸡巴正插得无比舒畅,见巩俐突然不动了,使我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巩俐的屁股,再拿起枕头垫在巩俐的肥臀下,使巩俐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连菊花样的肛门都高高地向上翘着。啊,这里我还没干过呢!我来到巩俐的身后蹲下来,又用手粘了巩俐阴道里我们的淫水阳精混合液,把混合液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在巩俐的屁眼周围。 我的这个动作使巩俐明白了一切,她并没有让我破肛的心理准备!巩俐害怕了:“求求你,后面真的不行。你的太大啦!!!” 这会儿的我是不会理会巩俐的哀求的,我再次把手指粘满粘液插进巩俐的肛门细心的在直肠上涂磨,巩俐大概意识到最恐惧的破肛时分就要到了,已经被捆牢的身体却不能做出丝毫反抗。我先把阴茎插进巩俐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等拔出来时,阴茎上粘满了粘液。然后我把阴茎对准巩俐的屁眼,腰部一使劲,大鸡巴的“卟”的一声猛插入了巩俐的屁眼里,巩俐不由得一声惨叫!低头一看,我的鸡吧太大了,把巩俐菊蕾的皱纹已经撑得完全光滑,紧紧的包着我的鸡吧。有一丝鲜红的血迹流了出来。巩俐的屁眼还真是难以承受我的大家伙,这情景更激起了我心中虐待巩俐的欲望!我大喊一声,腰部用力,鸡巴又向巩俐肛门深处前进。 这时候的巩俐痛苦万分,只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嘴里大呼小叫着:“痛呀……痛……要裂开啦!!!啊…….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 “你不是让我强暴你、虐待你吗?我会让你痛并快着!” 说完我先扭动腰部,让鸡巴在巩俐的大肠里活动一下。“巩俐,你的屁眼真是极品。又紧又暖,像是在把我的鸡吧往里拽!”我得意地吼叫着。稍许活动了一下,等巩俐稍稍适应了,我马上就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巩俐艰难地承受着,脸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青紫走型。随着屁眼被我干得时间加长,巩俐的肛门由剧痛渐渐变为麻木,继而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升上大脑,巩俐的脸也由变形而逐渐舒展,很快从她的嘴里发出阵阵淫叫了:“啊……太舒服了……没想到……操那里也……很爽……啊!”巩俐的浪叫就是我这台性欲机器的油门,随后我机声轰鸣着极速狂干巩俐的屁股了。我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而巩俐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用力干我吧……你的大鸡吧真是很受用啊……我实在爽得受不了……”巩俐的魂魄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了。我加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我的眼前一黑,火热的龟头在巩俐的大肠内喷出了今天第二股精液。 “别射精啊!人家还没享受够呢!”巩俐看着我软下去了阴茎,还不满足地抱怨。巩俐真是欲壑难填的女人啊! “在我带来的包里有东西!”我听了巩俐的话,翻开她带来的包,居然找到了一瓶男人常用的神油!“你真是有备而来啊!”我马上坐下来,把那东西涂在我的阴茎上,一会儿的工夫,一股火热的灼烧感传遍全身,阴茎慢慢地变成了肉棒,重又变得又粗又大。巩俐还被捆在沙发上,正欲望难耐地看着我。 重新勃发的我再次来到巩俐的身边,骑在沙发里巩俐的身上,涂满神油的肉棒重又塞入少妇的小嘴里,巩俐很快把已经对我毫无作用的春药吸嗦干净吞了下去。很快这神油对巩俐也起了作用:“快插进去!”巩俐并没有说插哪个洞,因为我现在插哪对她都是享受了。我把沙发向后放倒,把巩俐的阴户冲向天空,我要让巩俐用这种姿势被我干。为了防止巩俐的身子被我压下去,又用绳子从她的大腿根部紧紧地捆到沙发的两个前腿上,此时的巩俐愿意我任意地摆布她。我向下趴在巩俐的阴户上,把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上面,阴茎深深地插入巩俐的阴道,一下已顶到阴道的尽头,我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很轻松地就已抵在巩俐的子宫口上,而托住屁股的绳子已深深地勒进巩俐那细白柔嫩的肉里了。我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巩俐的子宫,终于攻陷了巩俐的子宫口,我一下子就将龟头挤进巩俐的子宫内,巩俐被我抽插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好像在主动迎合着我的抽送。这时我感到巩俐的子宫口象小嘴一样紧紧吸啜着我的龟头,我知道我连番的刺激将巩俐推上了连绵不绝的高潮,令巩俐的子宫内充满溢出的卵精。 我还是第一次将自己的阴茎这样深地插入女人的体内,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射了精。我忍了片刻之后,再次把龟头深深地插入巩俐的子宫,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重又压在她的穴口上,这回我不再抽插,而是以我的阴茎为轴,双手扒着地面,让我的身体在巩俐的阴穴口上旋转起来!由于我们的身体接触面上有大量男女的淫水,我的身体在她的小穴口上旋转起来很轻快,只是巩俐的阴户被压得太惨了。阴茎由于与阴道的方向并不完全相同,所以阴茎在阴道里每旋转一周,龟头就会从各个角度对巩俐的阴道壁和子宫口刮擦一遍,这对我和巩俐都是很大的刺激,随着我身子旋转的加快,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巩俐,忽觉阴道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龟头不放,尽管这种性交的姿势使我的阴茎早已全根没入巩俐的阴道,她还是阴胯拚命上挺,想使阴道更多地吞没我的生殖器。“太……好受了……你……你……我快要泄了……”巩俐要达到高潮了,提起肥臀拚命上挺扭动,迎合我的冲刺。“我又要丢了……”巩俐猛地一阵痉挛,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啊……我……我也要泄了……啊……啊……”我经巩俐这么一喊,阳具又经巩俐的阴精一射,顿觉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大鸡吧马上由旋转改为猛一阵快抽,并不时地变换着前后两个洞口。这个的刺激使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顷刻间,我猛地紧紧扳住巩俐的肩膀,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自我的阴茎中喷射出来,在射精的过程中我还是不断变换着抽插巩俐的阴逼和肛门,一股股的浓精直接射入了巩俐的子宫和直肠深处。 “啊!”我长出一声。最后,我将阴茎直顶入阴道最深处,双手紧捉着巩俐的屁股,用残存的力量猛烈抽送。巩俐张大嘴巴喘气:“喔……喔……喔……我不行了……”巩俐说完整个人就瘫在沙发上。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大肉棒,小穴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大龟头,巩俐也再一次达到了性欲的最高潮。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而“咻咻”射出的大量滚烫的精液又把巩俐的子宫和肛门填满,征服这个东方第一美女的无比快感持续了很久很久。等到阴茎完全软化我才将它拔出,搂着巩俐在沙发上休息,巩俐在沙发上抖个不停,身体还是艰难地弯曲着,被我干得通红的逼洞和屁眼张开着,就像永远合不上一样。我闭起眼回味着那一股仍在回荡的快感,一手抓着巩俐长时间冲血后发紫的乳房,一手搭在巩俐的屁股上面。我为了控制巩俐,接着拿起数码相机给巩俐拍了许多的相片。巩俐连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要拍啊……”等我从各个角度拍够了,才把巩俐从沙发上解下来,这时的巩俐早已似肉泥一滩瘫倒在冰凉的地上动弹不得,直到这时,巩俐阴道口才缓缓流下我俩的爱液。 从第二天起,我也实现我的诺言把巩俐介绍给了j导演。巩俐又和j导演经过了好多次性交易后,也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几部电影里的重要角色。当然,巩俐也摆脱不了亚裔女艺人的共同命运,在影片里少不了脱脱露露,更少不了和西方男演员演些激情戏了,当你看了巩俐上面的交易后,你就会觉得电影里的那些镜头真的没什么了。 经过上次在办公室的激情,使我象犯毒瘾一样更加想和巩俐干了。经过这几次的对巩俐的玩弄,一般的男人再也满足不了她的性欲了,既使巩俐还要时常与其他男人做性交易,但她也会经常找我的,我俩一拍即合,巩俐终于成了我的情人,我们经常找地方做爱,我也经常变换花样来满足巩俐那少见的高涨性欲。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贵妇钟萍的沉沦 chap_r(); <div id="content"> 贵妇钟萍的沉沦—— 钟萍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椅里,出神地远眺西边的落日。她已经吩咐过秘书不许任何人打扰,她要自己梳理一下思绪,思考自己所追逐的意义。 因为父辈的奋斗钟萍从小衣食无忧,但是福兮祸兮,今年30出头的她虽然在父母出国定居后自己独立经营着家族的电子公司,但是坐享尊荣恃才傲物,所以对接触过的男子没有一个动心的,一直保持单身。公司经营得还算顺利,每天从自己的豪宅里由40多岁的司机老陈接送往返公司,生活富足而平淡地过去了,钟萍保持很好的身体也稍微有些发福,但白皙纤细的她一点也不臃肿,只是显得略有风韵而已。 在公司里,钟萍以果敢的作风赢得了尊敬和威严,高低各级员工对她都是不敢仰视和言听计从。在志得意满的同时,她有时竟隐约感觉到一丝落寞和厌倦。 在一个很偶然的时候,她撞到了一个sm交友的网站里,她感到自己有种久违的激动和新奇的感觉。以一个玫瑰花的网名在里面任意遨游的过程里,她遇到一个叫网名叫做马竿的s,并一见如故。在这个s的启发下,钟萍才发现自己在高傲的外表背后,心理居然也有做一种截然不同的生命的愿望,在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环境里走出来,尝试被别人当作奴隶一样对待,那一定很新鲜有趣。“你真的有这种想法吗?”马竿问她。 “我现在知道,我其实从小就有做奴隶的愿望,只是到现在才发现。” “那么,你可以到一个地方去满足你的愿望,如果你有兴趣,就记下这个地址。” 太阳完全落山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考虑,好奇心终于战胜了对危险的担忧。钟萍安排好公司的事情,没有让老陈送,而是自己乘出租车赶到了300多公里外的目的地。到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在一个小县城的城郊,一片不高的建筑进入她的视线,近处观看,是一家饭店名字很土:聚贤庄。 走进里面,布局和普通饭店没有身不同,基本没有顾客,只有两个18、9岁的女服务员在里面坐着唠嗑。会不会走错,钟萍开始有点紧张和疑惑。 “大姐,您吃点什么?”女服务员热情地上来打招呼。 “哦,我找人。” “您是……?”女服务员好象明白点什么,但又有点不相信,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雅的女士拜访老板啊。 在一间客厅,泡上好茶,饭店的老板金和郎来见面。客气寒暄后,钟萍打量着这个孙老板,见他约50多岁,慈眉善目,心情开始放松和随意起来。 “既然您真的希望体验,那么请您签了这份声明吧。”一份打印好的声明递给钟萍。 “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你所签的声明是你进入我们虚拟世界的必要手续,你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你所面临的是调教而不是虐待。”从饭店老板平和的语调里,钟萍也心情平静了很多,她在经过短暂的考虑后,在我自愿放弃人权接受奴隶调教的声明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手续都办完了。请您跟我来吧。”饭店老板很客气地在前面带路,钟萍暗自想,看不出这样的乡下饭店的老板居然满绅士的。 穿过好几个院落,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建筑前,类似在60年代修筑的地下人防工程。果然,进入室内后,打开了一扇墙壁,沿着向下的楼梯走了100多蹬,有一个厚厚的钢筋混凝土的大门。迈进门的时候,钟萍的心伴随着一丝恐惧、不安、和期待的复杂情绪狂跳起来,她知道这对自己的未来将意味着什么。咣荡一声门被关上了…… 这里面原来很大,堪称九曲回廊,据说打开锁着的隔断门就可以一直通往山里,是因为战备疏散需要。因为配备发电机,里面虽然处于地下20多米,但各处都有故意弄得比较昏暗的灯光。墙壁上的绳索和锁链是里面充满诡异的气氛。 “女士,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进入我们的世界以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完全忘记自己在外部世界的身份,在我们眼里,只有奴隶,我们要做的就是改变奴隶的心态使她变得完全驯服,开发奴隶的身体让她能满足主人的任何需要。现在你把身上所有的衣物脱光,要变得不着寸缕。”外面彬彬有礼的绅士一下子变成了高高在上主人。 在并被告知所有的衣服首饰将在奴隶被培驯好出去的时候交还的同时,男人拿来一个印章在钟萍的臀部盖了下去,钟萍不禁联想到超市里面的猪肉。“你以后的名子叫:母狗8号,记住。” 男人用一条宽宽的狗链套在钟萍的颈上,用手铐把钟萍的双手反铐后用铁链连在狗链上高高吊起,取来一个两面带棒的调教内裤,前后胶棒分别插进钟萍的前后两洞,在纤细的赤足上穿上一双跟足有10cm的高跟鞋,用皮带将膝捆住,在两只脚踝上锁上一条一尺长的脚镣,口塞把嘴撑得很大,然后取来几把小锁,分别在口球皮带处、调教内裤出锁住,用一把小锁将一条栓狗用的皮带连在钟萍的狗链上。 “走吧,我带你进去。”因为鞋跟太高,膝盖以上被束缚,两脚又不能迈开大步,但是被大力牵着向前走又要很快,所以身体呈现了胸部前挺,屁股后撅,身体象蛇一样扭来扭去。 里面果然是一个世界,走廊里不时有其他主人牵着奴隶走过,路过一个酒吧的时候,看见有几位主人在高谈阔论地喝酒,下面地上跪着几个奴隶。见到钟萍惊愕的样子,牵着她的男人说:“这里的规矩是,奴隶是不能看主人腰部以上的部位的,奴隶未经允许不能说话,奴隶见到任何主人都要下跪。但是你不用担心,你的身体被我用锁保护住了,你现在只有观赏价值没有使用价值。” 钟萍感激地想,这个主人还很细心。“我不是你的主人,只是引导者,一会你会被主人选择。现在先享受一下吧。”钟萍正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就见那个人用一个遥控器对她按了一下,突然阴道和肛门里的胶棒开始搅动起来。 身体颤抖扭成一团的钟萍被带进一个大的房间,里面玉体横陈,并排跪着5个女奴,都用狗链锁着,身体上都有印章做记号。钟萍被带到8号位,按命令跪下。这是在等待愿意调教她们的主人。在等待的时候,他们都要背诵墙上的奴隶守则。“我的地位不是人类,是牲畜;我等同于母狗,身心都属于主人;我最大的快乐是使主人快乐……”带她来的人走了,身影模糊渐渐远了,钟萍沉醉在身体的享乐里,象飘进云里雾里…… “她是新来的?看起来在外面非富即贵呀,身体保养得这么好。啊,也很淫贱啊,流了这么多。我就选她了。” 被洗过脑的钟萍不敢向上看,恍惚间,低垂着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高跟鞋,脚趾上还涂着油,怎么是个女主人?钟萍正在疑问,脖子上的狗链被提拉起来,“哎!怎么是你?”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被大力扳起的脸与对面的人四目相觑,钟萍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原来用手牵着自己身上的狗链的竟是自己大学时的好友淑君。在大学的时候,钟萍就经常关照家境不是太好的淑君,生活上和学习上都鼓励淑君,两个人是最要好的朋友,一直到毕业后,两人还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很多同学都以她们的友谊为楷模。 看到自己牵着的居然是自己的闺中密友,淑君的脸上也有点微微发红,看到自己一向亲密和敬佩的师姐现在浑身赤裸,身体被各种器具束缚着,象狗一样跪伏在地上,下体还流淌着淫水,正在尴尬地僵在那里。 “萍!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做奴?”淑君还是试探着打破僵持。 一直有着温文尔雅印象的淑君居然是个女王!钟萍保持着羞辱的姿态跪在昔日好友面前,心里面竟涌起一阵快感,难道我生来真的是奴隶的命运吗?钟萍听完淑君的问话后,使劲点了点头。 “那……我们继续?” 钟萍涨红着脸点点头。被自己的同窗好友虐待心里面真的是很羞臊但也很期待。 淑君笑了,“我怎么早没有发现你这个小母狗啊?你放心吧,我是很有经验的,一定能把你内心所有淫贱的潜意识全部发掘出来。你可要好好表现啊,不然身体是要吃苦头的。在这里,我们不是平时的好朋友,而要保持主奴的关系。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和牲畜一样,希望你能喜欢我这么说你。” 淑君恢复了女王的威严,这种冷漠的气质是钟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淑君打开钟萍狗链连接在墙壁上的锁,拿了一条鞭子放在钟萍的嘴里,牵着嘴里面叼着鞭子的女奴走向走廊深处。 钟萍被带到一个小小的房间,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钟萍脸红得象红布一样;但是淑君却若无其事地“跪在这里,母狗8号!” 钟萍跪在凉凉的地板上,淑君坐在钟萍面前的椅子上。钟萍还是不能完全接受好友窥到自己隐私的状况,表情极不自然。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使钟萍的脸上感到了主人手掌的力量。 “贱狗,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奴的?” “大学的时候。” 啪!一声更加响亮的耳光抽在钟萍的脸上“忘记什么了?贱狗?” “大学的时候,主人。” “喜欢被我调教吗?” “很喜欢,主人。” “都喜欢做什么?” “放弃人权,做主人的玩物和性工具,被当作低级动物对待。” “真的很贱哦!希望你在这里能满足。” 淑君一边抽打着钟萍耳光,一边问话,使钟萍彻底忘记了外部世界好友的关系,而树立了女主人的观念。经过对身体各个部位敏感度的检查,淑君知道钟萍的反应后放心地开始调教了,因为她已经确定钟萍真的是很喜欢被虐的。 最后,淑君说:“今天是你的第一课,公开调教,目的是打破你的自尊心。” 淑君拿来一条拇指粗细的麻绳,很熟练地把钟萍双臂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背后,然后用将钟萍的双脚裤捆在一起,将捆脚的绳子连接在捆手的绳结上,大力一拽,觉得不是紧,居然把钟萍象猪肉一样按在地上,用脚蹬住钟萍的后背,手和脚完全并在了一起,牢牢地捆绑好。钟萍的身体因为保养和锻炼所以柔韧性很好,但是也是被捆得象个大肉棕,一动都不能动。把身体前后两门的胶棒都拔了出来,因为长时间的撑开阴户和肛门都不能闭合,淑君用拿来一只口环戴在钟萍嘴上,因为口环尺码比较大,撑的钟萍的嘴很夸张地张开。固定好以后,淑君满意地说:“这样主人在使用你的嘴的时候就不用担心被咬到了,今天是你身体被极限开发的日子,你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你将会被鞭打和轮流使用。” 说完,把捆缚钟萍手脚的绳子挂在一个铁钩子上面,按了一下遥控器,铁勾开始向上升起,直到把钟萍的身体完全吊离地面约一米高,然后开始想一个方向缓缓移动,穿过了一道幕布以后,进入了充满嘈杂声的大厅里,原来这里就是来时路过的酒吧,里面人头攒动,乌烟瘴气,钟萍被自己昔日好友处理成一块完全没有抗拒能力的美肉,缓缓地缓缓地进入了炼狱的空间。 钟萍被淑君捆成一个悬挂的肉球后,进入了嘈杂的大厅。“这是新来的8号母狗,她的愿望是做最下等的贱畜,请大家尽情享用她。”淑君无情地大声宣布,仿佛完全忘记了被眼前这具被自己捆成一团的女奴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样才是她喜欢的啊。 钟萍的身体被悬挂着随滑轮的移动展示到大厅的各个角落。淑君给她身体上的所有洞穴都涂抹上一层银光份,使她的身体的重要部位在暗淡的光线里熠熠发光,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动了面前的按钮,吊着钟萍的滑轮停在他的位置。钟萍吊起的高度使男人很方便使用她。男人把jj一下子塞进钟萍的口中,虽然有做奴的心里准备,但是习惯性的厌恶还是使钟萍忍不住要牙齿要侵入物,但是咬到的只有束口环的钢铁,除了牙床和腮帮的酸痛外,对进入口腔的jj无法阻止,只要放弃反抗,听之任之。jj无理地在钟萍的口中纵横驰骋,男人的左手提着钟萍的狗链,右手揪着她的头发,是她根本动弹不得,jj深深地插进咽喉,不理会钟萍的阵阵干呕,疯狂地抽射,黏稠的液体喷进喉咙深处,吐不出来只好艰难地吞咽,但是突然从jj的末端喷射出强力水流,直冲进钟萍的食道,腥臊之气使钟萍气都喘不上来。“原来我不但被当作牲畜,还被当作公共厕所”羞辱感强烈得冲击着钟萍的感官,想我在外面的世界养尊处优呼风唤雨,谁敢对我有一点不敬,谁有能想像的到我回喜欢这么下贱的感觉。 在同时,一根同样粗大的jj顶进钟萍的肛门,伴随着大力的抽插,钟萍的捆做一团的肉体有节奏的在空中摆动,他无助地挣扎只换做身体想虫子一样蠕动,更增添了插入者的肉欲。 几轮无度的插入抽动射精,钟萍的三个肉洞都被极限地开发使用,进入体内的各种液体几乎有一升,钟萍都惊疑自己怎么有这么大的容量? 在昏昏沉沉中,钟萍结束了被轮番使用的第一课。 清洗和休息过后,钟萍又恢复了光艳的神采。她现在和淑君主人单独在一个密室里。 钟萍双手被紧缚,高吊在颈上的狗链上。屁股坐在脚跟上跪在淑君面前。她带着一点羞涩低头不语,并非全是遵守奴隶守则,更是无法面对昔日的同窗如今成为自己主人的现实。 淑君一改刚才的冷峻,满面柔情的看着钟萍,这个当年给与自己很多关照和友谊的同窗好友,自己曾很敬重和仰慕的师姐,但是,羞辱她虐待她象牲口一样待她,才是使她满足的啊。 “啪、啪、啪,啪、啪、啪!”淑君不紧不慢地抽打着钟萍的嘴巴,越来力量越大,直到钟萍的脸左右摆动起来,淑君很有经验,离开耳根和太阳穴,这是为了不伤害奴隶。随后节奏也逐渐加快,啪啪啪啪钟萍的脸红热起来。 “趴下,舔主人的脚趾。”钟萍顺从地张口吮吸着淑君的脚。 “当年谁会想到高贵的钟萍会舔我的脚指头。你真是个贱货啊……好了,下面该鞭打了。” 淑君麻利地将钟萍捆在背后的手挂在一个上面垂下的铁勾上,按动按钮,铁勾缓缓上升,把钟萍从跪姿拉直,并脚跟开始离地,直到脚尖刚刚挨地,钟萍只有拼命绷紧脚尖以减轻吊绳加在手上的疼痛,最后,钟萍就打着晃吃力的站在那里。 淑君k起一条九尾鞭,开始用鞭子使钟萍身体发抖,她准确地将皮鞭的力道发挥得淋漓尽致,照顾到了钟萍身体的每个部位,阴户和乳房当然是受照顾最多的地方。钟萍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两只脚的脚尖上,被打得团团转。 “你知道,在大学的时候多少男生对你是可望不可及啊,你是不是在心里也有做他们性奴的愿望呢?” 钟萍刚在思考淑君话语的意思,淑君接着说“今天就满足你。” 钟萍被从吊绳上解下来,但捆手的绳子并没有被松开,并把两脚捆在一起。淑君拉起钟萍脖子上的狗链,钟萍只能象兔子一样,双脚跳着跟上。跳了很长的路,钟萍被重新捆好,这次捆绑得更加严格,将身体的所有部位全部固定在一个木箱子里,跪伏在里面,只有臀部和阴部的部分露出在箱子上面的开口处,箱子被铜锁锁着。所以来人只能见到并玩弄箱中女奴的性器,而不能知道玩的是谁。 漫长的等待,淑君陪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近来。“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性交奴隶。她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想寻刺激,所以你们职能有身体上的交流,不能有语言的交流,也不要互相认识了。好吧。好好享受。”钟萍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很熟悉,想来想去,原来是他!自己大学时的同学王霸,是班上长得最丑陋的,1米6的个头,大龅牙,獐头鼠目,还因为偷拿女生的内裤被处分过,是公认的人渣无赖……。我的身体要被这个人渣玩弄了。想着想着,钟萍下身不禁又湿了,自己难道真的这么贱吗? “不会是一个丑老太婆吧?”王霸笑着问淑君。 “美得你都想不到。”钟萍锁在黑洞洞的箱子了听淑君和王霸对答。 “啊?真的很淫贱啊,流了这么多,看来是听见我来了。”王霸说着挺枪刺进钟萍的身体,王霸的身体还真棒,钟萍前后两个洞被他各射了3次,玩了2个多钟头,还意犹未尽,拿来一个橡胶棒往钟萍的洞口戳来戳去。钟萍被口塞堵满的嘴里流淌着口水,下身被无赖汉恣意蹂躏,达到一次次高潮。 半个月很快到了,在这期间里,钟萍的身体已经被极限开发,她被聚贤庄饭店的厨师和服务员及孙老板随意地使用。她的双乳上嵌上两个银环,鼻子中间的隔膜上也戴上一只不锈钢环,脖子上的狗链被焊死,下身的两片阴唇上并排洞穿了4个不锈钢环。当然,这些都是经过她同意后才做的。 “明天你就要结束奴隶培训了,你的表现很好。最后还有一点工作要完成,就是在你的身体上要烙上你主人的代号,我们就是受你主人的委托把你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隶的。”用皮带捆住身体抱住一根圆柱,一阵剧痛伴随着皮肉焦糊的气味,被用口球堵住嘴的钟萍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象弹簧一样伸直然后瘫软。丰满的臀部上深深地烙刻上了一个字母c。字烙得很伸,即使作手术除去也不可能,只能是终身的印记。 在出去的时候,钟萍左右阴唇上的两排钢环被两把小银锁相对锁住,“见到你的主人之前你将不能打开,这是为了保持你的贞节,你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所以你没有使用性器的权利,当然着不妨碍你排泄,只要保持好卫生就行了。”淑君恋恋不舍地与钟萍拥抱告别,“在外面,我们还是好姐妹。” “当然是,主人。”钟萍被锁住的身体穿上了来时的衣服,重新恢复了雍容华贵的气派。 她穿过饭店大堂的时候,里面的男女服务员都职业化地鞠躬道别“欢迎下次光临”,一点也看不出在几天前他们还将这个高贵的女士象狗一样凌辱虐待的经历。 走到外面,刺眼的阳光照得钟萍睁不开眼。 忽然,一声刹车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这不是我的车吗?钟萍正在疑惑,自己的司机老陈跑下车,打开车门:“钟总,请上车。”钟萍很惊奇地看着老陈,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来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是乘出租车来的啊?难道……?钟萍狐疑地上了车,坐在后面坐位上的时候,阴唇锁碰在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老陈一语不发地开车,钟萍在后面浮想联翩,究竟谁是自己的主人呢? “钟总,您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啊?”老陈忽然打破沉默。 这时钟萍才发觉,自己走神的时候衣领敞开处露出了焊在身体上的狗链。她连忙掩盖住,不想在属下面前失态,但是也有点恼怒,司机怎么能往女上司的胸前看呢?她刚要开口训斥老陈几句,忽听老陈冷冷地说:“你不应该坐在坐位上,应该跪在那里。”惊谔间,钟萍看到了挂在老陈手指上的两把亮闪闪的银钥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隶烙印c,老陈?!!!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有个网名叫马竿。”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陈一步步诱导成为一名女奴的。 “是,主人。”钟萍驯顺地跪在后面的地板上。 汽车疾驰而去,穿过田野和闹市,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辆豪华的汽车的女主人,正作为一个女奴跪在里面。 路上的时光使钟萍尴尬而又期待,想到将被一个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属作为奴隶,她又转为几分兴奋。跪在车里随着行车的颠簸,钟萍的膝盖有时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训奴隶世界里的耐力训练使她完全能够坚持,这在以前是不能想像的磨难。 路上,钟萍遵守奴隶的规则保持着沉默。老陈从反光镜里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一个在一个月以前还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而且比自己年轻15岁的高贵女人,如今已经乖乖地跪伏在那里了,自己幻想过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实现的现实使老陈得意、滔滔不绝:“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注意观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潜意识,现在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我一会儿要检查一下你在里面培训的效果。”说完后,老陈把车子缓缓停在一个村庄的小路旁,在工具箱里找出两条粗麻绳,把钟萍双臂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身后,又用另一条绳子套在钟萍腰上,穿过大腿内侧使劲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裤,并把膝盖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个口衔给钟萍戴上。不由分说把捆做一团的钟萍拖下车,扔在路上。“我在前面一公里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赶上我,否则你就要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陈说完驱车扬尘而去。 钟萍跪了两个小时的膝盖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体蠕动了半天才变成跪姿,然后撅着屁股用头顶地费力地站了起来,两个膝盖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来摇摇晃晃、步履维艰,走着走着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来。不远的地方有两个暮归的村妇看到了钟萍,她们和诧异地指指点点咬耳朵,脸上显现出惊奇和戏谑的表情,这一切都使钟萍羞臊万分,但同时又有别样的兴奋。又走了一段路,出现了几个10来岁的孩子,他们看到了路上的这个“女疯子”,立刻有了好玩的游戏,他们分别折了一根树枝,在钟萍身后抽打,一边在后面紧跟着笑嚷一边抽打,钟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无法反抗,扭动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着孩童的欺侮。这时,来了一个50岁左右的汉子,对孩子们喊到:“都回家去,你们这帮捣蛋孩子,别再欺负傻子了!” 看到孩子们轰然散去,这个汉子关切地走到钟萍的面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疯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绳索“捆得真紧啊,比我平时捆猪还紧,谁这么狠呀?”暮色加重了,乡间的路上已经没有行人,汉子忽然邪念顿起,他一把推倒捆做一团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该我享福啊,玩了这个傻子,谁也不会知道。长得还满不错的,哎?身子软软的还真嫩。”他在这个一语不发毫不反抗的肉体上纵情享受了三遍,抛下地上的钟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钟萍在身体被侵入的时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顺从地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浑身汗水满嘴烟臭味的农夫,钟萍的思维慢慢的转动着,我已经变成了任人凌虐的畜生了,我还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吗?永远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经完全是奴隶了。 步履蹒跚地走着,忽然前面车的大灯雪亮地照过来,钟萍的意识已接近空白,她只记得一只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绑绳,把她象肉块一样丢在车厢里。又是一阵漫长的颠簸,终于停了下来,这时候已经将近午夜了,透过车窗,钟萍看到了久违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独院别墅。脖子上的狗链被牵动,被粗暴地拽下车——与老陈以往殷勤地打开车门恍如隔世。“趴下,贱狗!”一声断喝使钟萍激灵了一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陈拉着链子的一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一样地牵进家门。 在自己的家里该怎么自处?钟萍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厅的地板上。 “脱光衣服,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母狗的裸体呢!要一丝不挂!”老陈冷冷的话里竟也透露着兴奋的语调。 衣服被剥得一干二净,身体暴露无遗。钟萍白皙的身体使老陈惊叹不止。 老陈将一架摄影机摆好位置,对着钟萍直挺挺跪着的身体。钟萍对着镜头开始宣读《奴隶契约》 “我,钟萍,今年30岁。职业:艾丁国际电子集团总裁。今天郑重宣布,我自愿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无条件地叫给主人陈发富。我今后唯主人之命是从,在主人面前以非人类物种的姿态出现,我将以取悦主人为生命目标。不得违反主人何时何地对我肉体的要求。特此声明。”读着的时候,钟萍的下体泛滥成灾。 “母狗,主人也不想毁坏你的事业。从今以后,你在公司还是我的上司,回到家你是我的性奴。今后在家里,你不得穿衣服,而且每天你回到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铁链用小锁连在你狗链的环上,挂在墙上的铁环上,背对着门跪下来,双手自己反铐,嘴里叼着皮鞭。哪天忘记了,要被吊得双脚离地劲抽50鞭。” 老陈彻底的调教,猛抽耳光、吊打、身体洞穴的几度冲刺穿插,使老陈沉醉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艳肉体。老陈在钟萍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利用地下室改建了一个牢房,他在玩过钟萍后经常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把她的鼻环挂在上面垂下的铁链上,向上拉动直到钟萍的脚高高抬起,然后固定上就出去了,钟萍根本得不到他何时回来的信息,只能无助和绝望地坚持,等到老陈回来的时候钟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平时则把钟萍捆住手脚放在地板上做自己的脚垫,他看电视或打电话的时候就把脚踩在女奴的身上,并不时地享受着女奴的香舌吮吸。 就这样,女上司和下属之间维持着这种逆反的关系,双方都因此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老陈和公司的几个同事经常光顾一家地下色情酒吧,一次他在酒后吹嘘自己对女人的魅力使她们甘心对自己百依百顺,老板娘笑他吹牛,而且几个同事也在一旁起哄。老陈发狠地说你们等着看吧。 又一个聚会在小酒吧,老陈却姗姗来迟。在他的身后多了一个身材略显娇小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跟着。那个身影头部戴一个连体的帽子把脸罩住大半,只露出鼻子,上面穿着一个明晃晃的鼻环荡来荡去,一副深色眼镜把眼睛遮盖住,身上裹着一件大大的风衣,走路有些摇晃象是生病。老陈来的时候给钟萍戴了一副墨镜使她的视线在这种环境里很模糊。老陈谁也不理,背着手径自朝演歌台走去,服务生注意到老陈背着的手里拉着一条细细的铁链。 后面跟着老陈的人踏上演歌台,老陈一把将她身上的风衣扯掉。顿时里面的人们全部惊的目瞪口呆。 来的人头部虽然被罩着,但是从旁边泻出的秀发可以知道是名女子。她的身体变得一丝不挂,脖子上面戴着一个焊死的项圈,双手被皮带严厉地捆在背后,膝盖处被皮带束缚着,两脚也被一尺长的镣铐锁着,人们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她走起来踉踉跄跄。她的胸部吸引了众多的目光,两只乳头上穿着两个钢环,下身被并排的钢环和小锁封闭着。老陈用一个细链连上女体上的乳环,用小拇指牵着她在大厅里展览。女人的乳头被抻得老长,亦步亦趋地紧跟着老陈转来转去。老板娘的眼睛也直了,她看着眼前这个被精心处置过的女体,臀部的两半用油墨各写着一个大字:左边是母,右边是狗。坐在人群里的总裁秘书茹燕是第一次被同事硬拉来“见识见识”,她被惊的嘴都合不上,女体被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后,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女体私处的锁环,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茹燕轻声地问老陈:“她是自愿的吗?”“当然了。”看到白天在自己面前必恭必敬的女秘书象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地评论自己,钟萍淫贱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当然她身体的这种反应瞒不过老陈的眼睛,他对女秘书说:“你可以鞭打她,她很喜欢。”他说完转头问钟萍“是不是,母狗?” 钟萍急急地点点头,她被屁股朝天捆在一只架子上,身上的钢环都被固定锁住,使她移动都很困难。啪!屁股上传来的火辣感觉使她感觉到自己秘书的力量。 当茹燕发泄完兴奋地回到坐位上的时候,一个平时和他要好的男同事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想象她一样对待你。”茹燕的脸红了,但她没有生气,只是嘟囔了一句:“不会很疼吧?” 明亮的太阳又升了起来,钟萍又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干练地处理着公司的业务。 女秘书茹燕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埋头工作的总裁钟萍,忽然一不小心咖啡洒在钟萍的衣袖上,“对不起、对不起,钟总”茹燕忙不迭地道歉,一边拉起钟萍的手腕帮她擦拭污渍,钟萍腕部的印痕被茹燕收入眼中:“钟总,您的手怎么了?受伤了吗?”茹燕关切地问自己的上司。“没关系。”钟萍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用力过猛,一下子跌坐在老板椅上,臀部的疼痛使她哎呦一声弹了起来。 茹燕忽然面情神秘地笑了:“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测,你就是昨天酒吧里的母狗!你虽然蒙着脸,但是怎么能瞒得了跟了你3年的我,你耳朵后面的那颗红痣出卖了你,我昨天就认出了你,但是我还不敢相信,我们高贵的钟总怎么变成了司机老陈的性奴?”钟萍还在辩解:“你搞错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口气已经不再严厉。 “你如果继续否认,能掀起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被鞭打过的屁股吗?如果还不行,我就到公司同事那里说明情况,让他们辩理。”茹燕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钟萍迟疑地拦阻着茹燕。 “想通了?你能做老陈的母狗,为什么不能做我的性奴?这不是你想的吗?如果你不反对,就跪下来舔我的脚指头一下。算是个象征性的仪式。” 钟萍看着矗立在她面前的茹燕,终于缓缓地屈下双膝,跪在自己21岁的女秘书脚下。 看着终于屈服的女上司,茹燕兴奋地笑了,她才参加工作不久,对自己的老板钟萍佩服得五体投地,幻想自己能赶上她一半就知足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是永远无法达到这种游刃有余挥洒自如的商界强者风范,转而变得嫉妒起来,扭曲得总想用另外的办法超过钟萍。昨天偶然的发现让她欣喜若狂,整夜都没有睡好,盘算着怎样证实自己的眼睛没有骗自己。今天在自己苦心孤诣的阴谋算计下,终于一切都搞掂了。看着垂头跪在地上的女上司,她竟有点不敢相信长久美梦一朝成真,她下意识地踱步到钟萍宽大的老板椅旁,很惬意地坐了上去,“母狗,爬过来!”茹燕很享受地看着被自己打败的钟萍卑贱地爬到大办公桌后面,在自己面前一点往日的威风都不见了,“用嘴脱掉我的鞋!”钟萍立刻专注地看着自己年轻秘书的细高跟凉鞋,用嘴巴开始执行命令,“舔每一个脚趾。”钟萍开始用舌头和唇齿为这个年轻的女孩服务起来,高高翘起的屁股晃来晃去,羞耻和难为情渐渐被不断涌起的淫贱快感淹么没了………… 笃笃笃……有人在敲总裁办公室的门,钟萍立刻想要站起来,但是哪知道茹燕却用脚踩着她的头,“进来。”进来的是办公室的老王,“茹秘书,你怎么坐在钟总的坐位上?有钟总的快件。”“哦,拿来吧。我代钟总签收好了。”“钟总今天不是来公司了吗?怎么没有在办公室啊?”老王问,“哦,可能到后面分公司去了吧。”茹燕一边若无其事地和老王说话,一边用脚趾玩弄着趴在办公桌下面的钟萍,把整个脚尖伸到钟萍的嘴里。老王出去了,茹燕撩起钟萍的套裙,将刚才拿来签字的笔插进钟萍的肛门,用手津津有味地套弄把玩起来,钟萍都想不到年纪还小没有结婚的女秘书竟这么娴熟得玩弄着同性,她难道还有les的倾向? 一年一度的公司电子产品展销会到了。钟萍接到了茹燕女王的指令,要求她在成人电子用品展台上充当模特。 钟萍带上面具站在旋转着的展台上,她身上穿着合金缕片做成的紧身衣,被打扮成奴隶的造型,平常看起来就象是一个机器人。她依旧戴着锁链,要被紧束,双手被锁在身后并连结在束腰的带子上,双脚被锁在地上的铁环上,鼻环被重新穿上,连接在背靠的柱子上面的铁环上,这样她就完成了彻底束缚,自己没有丝毫自由,身体象块猪肉一样被悬挂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人们却简单地以为只是个机器人造型而已,因为没有那个女职员或职业模特愿意充当成人用品的展示员。 但是他们更加万万想不到的是:在钟萍的身体里,密布着各种机关,钟萍舌头上面新近穿了一个环,这个环是茹燕要求她穿的,因为她知道钟萍身上有老陈的烙印之后,就要求钟萍在舌头上穿一个刻着自己名字的合金环,象征着自己也对钟萍的身体拥有主权。她的舌环上,两个乳环上,阴户的不锈钢环上,肛门里的焦棒芯里,甚至脚心里面都连接着脉冲电流的触板。 茹燕正在很投入地给几个客户介绍这种新型情趣产品,她用一个遥控器控制着“机器人”的情欲,不同变幻的电流刺激着被包裹着的女总裁的肉体,钟萍认出来这几个人里面有自己公司的老客户花期集团的齐总,还有自己公司的竞争对手,女蜗公司的女销售总监柳芳菲,她们是多年的竞争对手,互相又敬又怕,如果她知道我被处置成这副样子,不知道该怎样幸灾乐祸了,还有自己公司地两个男职员也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另人感兴趣的机器。 看着茹燕搬弄着遥控器,控制着台上的人体模型,柳芳菲也禁不住拿过遥控器试验一下,她按动了阴环的电流控制器,立刻钟萍浑身酸软,电流直穿透了子宫,肛门里的铁芯也开始放电,钟萍香汗淋漓,浑身无力,身体被铁链牢固的捆缚着,鼻环又忠实地牵动着她保持直立的姿势,即使这样,钟萍也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体,娇喘声被口塞阻止,就这副情景都看得柳芳菲脸飞红云,“你们公司哪里招徕这么贱的模特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里面竟是堂堂的公司女总裁钟萍! 周末了,老陈在兴致勃勃地鞭打过钟萍之后,说“母狗,今天带你回老家,我的几个哥们想要玩玩你。” 燕山山脉中段的农村,封闭落后,钟萍的四驱越野车穿过了牛车的路线,颠簸了5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一个炊烟袅袅的小村落。 “陈大哥,听说你们家可以配种,是吗?”“哎呀,是二癞子兄弟啊,不错,我家里养着母狗,你牵来配吧。” “我牵来了,你家的狗呢?”二癞子牵着一条大大的黑狗问老陈。“等等,马上牵出来。” 老陈打开越野车后门,打开里面铁笼的锁,牵出一条“母狗”,是二癞子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因为是偏远的山村,钟萍连面罩都没有戴,二癞子眼前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肉体被牵着缓缓爬出,身上铁链叮当,她白嫩略显丰满的身体充满性感的味道。“让她和公狗交配?”二癞子不相信地问,“是啊,她是自愿的。”说着老陈打开了钟萍的贞k带,露出了前后两个被撑的夸张的洞穴,二癞子咽了口吐沫”还不如让我k呢。”“她可是母狗啊,和我们不是同等物种,你怎么能和畜生交配呢?”老陈义正词严地斥责二癞子,“那好吧,就让我的狗享受一下吧。” 大黑狗很舒服地骑跨在身下的女体上,白嫩的身躯配合地扭来扭去,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虽然没有别的饿母狗的气味那样有诱惑力,但是也是很爽的,这条狗怎么和女主人的样子差不多呀?狗的生殖器涨成一个大鼓包,这个鼓包形成在钟萍的体内,把两条狗的身体牢牢锁在一起,直到1个多小时后,狗才把生殖器拨出来。 母狗在二癞子的目送下被重新牵进笼子锁好。“她能和猪配吗?我家里还有一只大公猪。” “可以呀,你明天牵来吧。”听到老陈的回答,笼子里的母狗钟萍的下体又一次湿了。 在经过在山村几天生活,钟萍平时不是和猪或狗交配,就是被锁链栓着关在笼子里,体味了极端卑贱的连畜生都不如的生活,但她也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觉得从未有过的放松。 本来村子就不大,后来无论男女都知道了老陈带回来一个人形母狗,时不时有好事的男人带着公狗去和“母狗”交配,同时满足视觉需要。有的女人也听说了,就故意去看两只“狗”的交配过程,基本上整个村子的公狗就都上过了这只“母狗”。但是老陈有着善良的愿望,计划着满足邻村的或无主的野狗。所以,他在村子的铁匠铺订做了一副专用镣铐。 这天中午,他牵着赤裸裸的母狗穿过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钟萍白皙的肉体刺激着男人和女人的眼睛。这时候,钟萍已经完全适应了畜生的身份,在众人面前没有一丝羞涩,在地上爬着穿过众人的视线,直至村外的壕沟里。 壕沟里有老陈把钟萍跪伏着锁在一副锈迹斑斑的铁架上,手和脚基本上牢牢地固定,把臀部高高耸起,安装完后,老陈使劲摇晃了女体试验牢固程度,很满意地说:“你这条母狗现在真的要做狗里的娼妓了,你自己是无法摆脱的。我会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来回收你。”说完,老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液体洒在钟萍的阴户和肛门上:“这阵正是公狗的发情期,洒上母狗发情时的分泌液,很快就会有主顾来光顾你这条狗妓女的,好好享受吧。” 钟萍被紧紧地锁在野外无人的壕沟里,心里纠缠着恐惧和期待。 不多时,一只赃兮兮的长毛瘦狗跑进了壕沟,它嗅来嗅去,顺着诱惑的气味找到了源头,但它还是不怎么敢上前去冒犯这个身上散发着同类气息的“人类”,人类是做主人的,自己是不可能和人类交配的。但是欲望渐渐压制住了畏惧,它慢慢地接近了面前这个摆成奇怪姿势的人体,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散发气味的地方,但是并没有受到棒打,甚至连呵斥都没有,那张合的肉洞太诱惑了,这只流浪狗终于趴在了赤条条的“母狗”身体上,坚硬的生殖器进入到柔软温润的体内。 钟萍淫乱地应和着流浪狗的冲刺,心里涌起阵阵快感,我真得成了最下贱的母狗了,甚至连最低贱的流浪狗都能享受我,我还能经历什么样更下贱的调教呢?在连续几百次的冲击后,狗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排泄在钟萍的肉体深处。 在这期间,又有两条狼狗来到了钟萍身边,它们看着下面的光溜溜的“母狗”被插,所以在长毛流浪狗一完事,就毫不犹豫地趴在钟萍身上,开始享用这送上门来的美餐,不一会儿,钟萍的身旁已经围绕了5、6条公狗,在一条够在使用她的时候,其它的狗则大摇大摆地舔她的身体,钟萍的身体内被大量的狗的液体灌得满满的,甚至开始外溢滴在地上。每只前来的流浪狗都不只一次的享受了钟萍的肉体,在狗的qj下,钟萍达到了几次高潮。 几小时的淫宴后,狗都满足地散开了,只留下保持着为狗性交而做的造型,手脚被锁链忠实地捆缚着,钟萍完全成了一个狗的泄欲工具,残留的一点思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兴奋。 在被老陈鄙夷地扔在洗涮牲口的水池边冲刷了几遍后,钟萍被牵回狗笼。“明天,你将被当作一只骡马。” 钟萍换上了新的装束,黑色的皮束腰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腰变成约1尺5寸,越发显得臀部曲线毕露,双手被皮铐结实的捆在背后,两膝被不超过一尺的铁链锁住===是为了限制母马的步伐,肛门中插上一只假尾,然后被用一根缰绳连在鼻环上,牵着迈步走进麦场,在孩童的嬉笑声里,钟萍被当作人畜鞭打训练着。日落西山的时候,她被牵回了家,但是被牵到了马棚里,鼻环被栓在栓牲口的铁环上,地上只有草,活动的范围不超过3米,钟萍终于忍耐不住疲劳,卧在草上休息了。 在村上的半个月结束了,钟萍又回到了都市的繁华,回到自己叱咤生威的集团公司。 还是白天高高在上的总裁,晚上司机和秘书低贱的奴隶。 这一天,秘书茹燕对钟萍说:“我的姐姐听说了你的事情,她很感兴趣,也想见识见识你。” 蓝天大酒店的豪华包间里,钟萍和茹燕坐在里面谈笑风生,因为刚下班,她们都没有换掉公司的制服,钟萍剪裁合体的高级西装套裙更衬托了她顾盼生辉的天然高贵气质。这时,一个相貌端庄的姑娘在礼宾小姐的引领下迈步进了包厢,她看到钟萍后为怔了一下,茹燕忙站起来介绍:“这是我的姐姐茹怡,这是我的老板钟总。”茹怡坐下后,轻轻地问茹燕:“她是你说的人吗?”“是啊,怎么不象吗?”“在街上见到了,可真想不到。你不会骗我的吧。” 服务员全部出去了,茹燕若无其事地说:“还不拜主人的朋友。”钟萍立刻低眉顺眼地袅袅下跪,“现在信了吗?”茹燕见姐姐还是没有完全适应面前的状况,便对准钟萍的脸颊一掌扇了过去,连续抽了数个清脆的耳光,“贱狗,还不赶快给主人的姐姐舔,以后她也是你的主人。”茹怡还没有反映过来,一只温润的嘴唇已经贴在自己的脚趾上,温软的舌尖缠绕游走字脚缝里。“姐姐,你也试试吧。”眼前的景象终于唤醒了茹怡潜在的虐意,她扳起钟萍的头,“张开嘴!”呸!一口吐沫吐进钟萍的口中,“不许吐,咽下去!”在姐妹两人厉声的呵斥下,钟萍变成了家奴。 “我早就幻想能有个女奴供我发泄,今天终于找到了,没有想到的是女奴会有这么高贵的身份和这么贱的爱好,今天我把她带回家吧,我想你姐夫也会喜欢调教这个母狗的。”茹怡也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好吧,想不到身为大学教师的你们两口子居然也有这种嗜好,那你就牵去玩几天吧。” 钟萍被自己的小秘书主人茹燕转赠给她的姐姐茹怡。吃完饭后,茹怡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也适应了这个优秀的女人已经是自己的俎上鱼肉。钟萍被茹怡领走了,她默默地跟着自己的新主人走在路上,这时,她的鼻环已经取下,端庄高贵的外表看不出一点让人轻慢的痕迹,她在茹怡的身旁略向后一起走着,观察着茹怡年龄基本与自己相仿,是大学医学系的讲师,但是穿着朴素,看的出是为人师表的职业素质。钟萍被引领着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她已经能够很久没有乘过公共汽车了,但是现在已经能够身为人奴,只能跟随着主人了。 她们一起走进了一个本二类大学的大院,身边来往着斯斯文文的师生,使钟萍生出一丝神往和亲切,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呢。她们走进一幢5层宿舍楼,过道里面还算整洁,但是在拐角的地方也能偶然发现涂抹和蜘蛛光顾过的痕迹,上到三楼的一个普通的门前,茹怡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钟萍跟着走进门,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很平常的知识分子家庭的摆设。钟萍正在浏览里面的布置,忽然觉察到一道严厉的目光直视着自己,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猛然使钟萍记起了奴隶规则,她迅速跪了下来。但是茹怡却说到:“你先起来,我不想让我先生接受不了。你来主要是为了治疗他性功能顽疾,他是哲学系的讲师,因为没有评上副教授现在愤世嫉俗,他尤其看不惯外表高贵自命不凡的人,你要小心了。” 茹怡的丈夫,中年的李新回到家后,看到妻子和一位相貌秀丽衣着华贵的女人坐在客厅里,他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面熟,仔细一想,原来是自己前天到超市买菜的路上,被一辆宝马轿车别到了水沟里,他怒气冲冲的骂了司机一句,但是司机听后下车就劈头打了他一拳,在撕扯的时候他[瞥见了坐在车里的女人,她若无其事的观看着眼前的一幕,李新更加剧了对富人的仇视,奴才欺人你连管都懒得管,什么东西!(其实当时钟萍是被老陈锁着手脚根本动弹不得)但是作为知识分子的他还是礼貌地点点头,茹怡和钟萍都站起来,茹怡介绍了钟萍是妹妹的老板,电子公司总裁,李新这时并不掩饰自己的不快,尖酸的问道这么高贵的夫人怎么屈驾到我们家来了,但是妻子的回答使他吃了一惊,“她是作为奴隶来我们家的”。李新从吃惊到怀疑是很快的过程,但是伴着眼前这个高贵女人的下跪使他更快地兴奋起来了。 在象征性地亲吻了大学讲师夫妇的鞋之后,钟萍被茹怡带到另一个房间去改服奴隶装饰。在装扮的过程中,钟萍感到了一个同龄的女人对自己女人身体构造的了解和捆绑的熟练。装饰完后,她被牵出了房间,李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奴隶被带出房间后眼睛顿时充血了:只见钟萍赤裸着,白皙丰腴的散发着成熟女人风韵的肉体被捆得绳痕累累,绳子在腰部作成丁字裤深深地勒进女体的阴户,阴部外面的两排小锁把绳子锁在里面,乳头上挂着玲玲作响的铃铛,鼻子上安装上了硕大的鼻环,自己的妻子用手牵着一条细细的链子,拉着女奴洞穿的阴部肉体,女奴该部位的嫩肉被牵扯着毫无反抗之力,跟随着链子亦步亦趋地走到大厅。茹怡把钟萍拉倒门框下面,用一跟细线穿过鼻环连接在门框上的铁环上,钟萍的双手早已被捆好,她现在就象一根棒冰一样悬挂在那里。 李新抖抖地走到钟萍身后,看着这个曾经欺辱过自己的贵妇,现在这么卑贱地被捆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识地拽了拽裆部的绳子,力量传到钟萍身上使她的身体轻微蠕动了一下,他怔怔地接过妻子递上来的鞭子,冲着女体劲抽了下去,这一鞭凝聚着他对富豪的怨恨所以力道很大,只听得钟萍哀号了一声,嘴里就被两条内裤塞满了,鞭子伴随着呼啸声又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听到女主人茹怡大声喝道“母狗,晃晃你的屁股引诱主人调教你。”屁股高高地挺着左右摇晃,男主人的鞭子追逐着屁股使上面布满了淡淡鞭痕,几十下的抽打使钟萍进入迷乱的状态,见到丈夫下面有了久违的反应,茹怡及时地跪在下面有嘴接住了jj,在两面的刺激下,李新终于射在妻子的嘴里,茹怡站起来走到钟萍的面前,把她嘴里的内裤拽出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输到她的口中,“咽下去。”在女奴完成吞咽之后,李新才从梦中醒来,看来自己刚才是真的玩弄了这个贵妇啊。 在大学讲师的家中,钟萍治愈了男主人的性功能,她受到了更多来自女主人的性虐,因为茹怡要发泄男主人享用女奴给她带来的醋意,女人最知道怎样折磨女人。平时夫妻主人在做爱的时候就把钟萍当作床垫,夫妻压在她上面,钟萍要在下面给两个人舔生殖器和肛门,女主人规定在过程中只要男主人软了,就要把她当作一天的沙发,就是把她捆在一个架子上,背部向下臀部朝天,双手捆做沙发扶手,两条小腿使劲向后扳着固定捆住连在鼻子的铁环上,这样为了不使鼻子受到伤害她不敢有一点松懈,主人可以坐在沙发面上——女奴的屁股上看报。 放假了,主人的大姐带着15岁的儿子到茹怡的家里作客。 随后的日子里,茹怡的姐姐茹真很快就适应了被钟萍伺候的生活,但她并不喜欢折磨钟萍,而是对钟萍的自甘下贱很是不齿,经常流露出对钟萍掩饰不住地蔑视,但是她却忽视了自己的儿子。她的15岁的儿子郭明本是个规矩本分的孩子,茹真并没有想到忌讳让钟萍服侍自己的儿子,但是郭明却对这个象自己的阿姨一样的女奴产生了兴趣。 每天晚上,钟萍都要服侍郭明上床,戴着链子锁在床脚为他吮吸着脚指直到他入睡,夜里小少爷内急,就用钥匙把钟萍的锁链打开,牵着她坐在她背上驮着上厕所。一天深夜,郭明被小便憋醒了,他实在不愿意光着身子到厕所去了,就把钟萍的链子牵到床前,命令道“张嘴!”钟萍迷迷糊糊地刚张开嘴,一股带着腥味的热流就冲进了口腔,她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水流很强喷射了半分钟才停,钟萍的体内立刻坠涨起来。完事后,但是插在嘴里的jj并没有抽出去,钟萍知道应该为小主人舔干净,在舔了两下后,还没有发育得成熟、只有稀疏几根细细的阴毛的jj忽然有了反映,她也饶有兴致地用嘴给这个少年套弄起来,越来越硬,在喘息声中黏稠的液体喷洒在钟萍的嘴里,钟萍一并咽了下去。 从那以后,钟萍每夜都用嘴或手或阴道或肛门给郭明带来了处子的人生乐趣,也吞食了大量的蛋白质。终于有一天,茹真发现了端倪。 钟萍只挺挺地跪在茹真的面前,脸上被一顿耳光抽得指印累累。在如实坦白后,茹真恨恨地说:“你不是贱得非要勾引男人吗?我就让你满足一下,免得回来再教坏我的儿子。”茹真的一个相好是建筑队的队长,所以钟萍就被带到这个修筑公路的建筑队的工棚里。钟萍被扒得一丝不挂,用施工队里的粗绳子捆的象只猪一样,脖子上戴着狗链锁在屋里的木桩上,嘴里套上了带钢衬的口衔,狼狈地瑟缩在地上,浑身灰土再也看不出一点公司总裁的摸样。屋里的十多个农民工围拢上来,看着这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茹真大声地宣布“各位弟兄们白天上工辛苦了,晚上回来又没有什么乐子,现在给你们找来一条母狗,你们不要把她当人看,随便怎么玩。她的嘴了戴上牲口嚼子了,即使你们的那个玩艺伸进去她也不能咬到你们的,还有b和屁眼,都是随便玩的。她可以想你们敞开三天,今天先大家一起上,都玩过瘾。以后她就被锁在这儿,谁想玩就拿挂在墙上的钥匙打开锁玩。大家上吧!”农民工从怀疑到后来一拥而上,争相享受这天上掉下来的美味,在一群粗悍的民工的lj里,钟萍陷入一次次高潮。茹真在一旁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报复,她如果知道了钟萍有曾被捆在野地里被野狗奸淫的经历后,可能就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小儿科了。 3结实狂的玩弄后,钟萍被带回茹怡的家中,但是这次她的嘴得到了与在工棚中相反的处理,被塞了一只硕大的口球,用解释的皮带锁在脑后,阴户和肛门也用贞k带牢固地锁住,现在郭明再也没有办法使用她的身体,所以不用做荒唐的事了。但是,时候司出乎她的预料,几天后,郭明和钟萍都不见了。 他们一起坐上了西去的火车。钟萍的口球和贞k带的钥匙掌握在茹真手里,所以她带着口罩穿着风衣出行。这对形同母子的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怀疑,他们上车后补了一张软卧车厢的票,进了车厢后,郭明从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钟萍无声地笑了,看来这个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钟萍被脱光外衣,双手分别捆在床铺两边的护栏上,两脚也用绳子捆在一起。郭明开始抽打白皙的屁股,车厢门被锁住了,但是经过车外的田野的时候,有人发现车里有一个裸体的女子被捆绑着鞭打,但是火车呼啸着一瞬即过,人们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能是自己心底的潜意识产生的幻觉吧。 2天后,下车的地方是个人烟稀少的小镇。钟萍已经两天没有排便了,当务之急是找个锁匠把束缚带打开,他们经过打听找到了一个铁匠铺。铁匠铺的师傅是个近60岁的老人,当他听说了两人的来由,看了钟萍揭开衣服裸出贞k带和口球之后,惊讶地合不拢嘴了,他问“这位女子,你真是自愿的吗?”但得到钟萍肯定的回答后,他激动地说:“天啊,真的有这样的奇女子啊。”他爽快地答应为钟萍打开束缚。 郭明毕竟年纪还小,经过几天地奔波后疲劳不堪地睡了。老铁匠对钟萍说“我先给你吃点镇痛药。一会就不疼了。”钟萍感激地吃了下去,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醒来的时候,她置身在一片茫茫的沙漠里,手脚被重重的镣铐锁住了。身边同时还被锁着几个女子。原来自己被老铁匠卖给了奴隶贩子。走了几天候,身心俱疲的钟萍被地下人口拍卖站卖给了一个奶牛场主,这个大胡子每天把钟萍玩得筋疲力尽,然后把她当作工人挤奶,但是一个月后他就厌倦了,钟萍被重新拍卖给了另一家人。没有多久,她就又被玩够了的新主人转卖,直到有一天,她第8次被绳捆索绑地站在奴隶交易台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淑君!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是她!也是她在聚贤庄的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的我! 但是她并没有被认出来,淑君不紧不慢的走到钟萍的身边,用手指抠抠她的阴道和肛门,又扳过她的脸想检查她的口腔,在这一刹那,淑君愣住了,钟萍比一年前瘦了一些,但是她分明确实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钟萍啊。看她现在这种卑贱落魄的摸样,谁还能够知道她就是堂堂的总裁啊。她自己只身漂泊在外,公司被手下的经理打理得更加壮大了。 虽然自己在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过钟萍,但是心里总有一点异样。毕竟是自己最好的同窗和好友啊。 她检查了一下钟萍身上的奴隶烙印,清晰如昨。看来她真的是喜欢卑贱的身份啊,这不是幻觉。 淑君终于做出了决定。她对钟萍说:“你愿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吗?这样我们还能想从前一样形影不离,但是你要想清楚,要打破我还是你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真心愿意,我会在你的肉体上打下我的烙印。”钟萍听完后,轻轻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钟萍一起回到了阔别一年多的城市,老陈已经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这个消息后,想起曾经作为主人给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钟萍心中竟升起一丝感慨。 淑君做了钟萍别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里,钟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一样轻车熟路地玩弄开发身体的各个器官,使其达到很灵敏的性感觉,就是被象狗一样栓在门口看家。主人规定在家里必须呈跪姿,不得主动与主人说话,晚上睡觉要自己钻到狗笼子里面。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后主动面对墙壁跪着,不得出声,听候主人命令。 一天,淑君对钟萍说“你不想看看公司的状况吗?今天我陪你到公司去吧。” 钟萍高贵典雅的身影出现在公司里的时候,受到了员工热烈的欢迎,在这种气氛里,钟萍感到十分亲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来,但是正在小会议厅发表讲话的钟萍,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酸麻 ,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将手伸到书包里看着自己,原来她在用遥控器遥控着自己的性欲,来时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的两只电击棒发出阵阵电流,钟萍在众人面前职能竭力掩饰。但是淑君不断调高电流量,使钟萍几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经变得不自然,额头也渗出细小的汗珠。 正在这时,一只手帕轻轻为钟萍拭去汗滴,“钟总,今天不是很热啊。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原来是自己的秘书茹燕,可能只有她能看破自己的隐私。 在结束讲话后,茹燕搀扶着钟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对着钟萍的耳朵轻声问:“主人给你在舌头上穿的环还在吗?母狗?” 淑君在这样几次隐秘地在公共场合调教钟萍后,又带她到私人的sm俱乐部里做公共女奴被调教,但是头部被戴着头套,里面的人都很绅士,都很自觉的遵守不摘下女奴头套的约定,在众多男女几次的凌虐调教后,钟萍在奴隶的进程里又跨进一大步。 不知不觉,钟萍和淑君大学毕业已经十年了。淑君以钟萍的名义召集了一次同学聚会。 除了出国的和在远方的城市不能来的,大学时的同窗来了20多个,男生15个,女生8个。陆续到来的同学没有见到钟萍,淑君解释说是公司有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大家啧啧的称赞着钟萍的别墅和事业,淑君和他们畅谈阔别思念情谊。大学的时候淑君不是很活跃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开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热情地说,下面先让大家欣赏一段成人节目。 灯光变得暗淡下来,一个又矮又胖,秃顶的猥琐男人站在客厅的吧台上,聚光灯照着他的五短身材。“王霸!这不是王霸吗?”同学们认出来了,是上学时最另人讨厌的家伙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节目是,驯母狗。希望大家喜欢。” 啪!啪!两声鞭响,王霸抖动着手中的链子,一个物体缓缓在衣柜里爬出,衣柜里面有很大的空间,是被改造的狗笼。追光打过去,是个女人,浑身赤裸,身上连锁叮当,脖子上栓着粗大的狗链。大家都惊谔住了,有个女同学忍不住骂王霸从那里弄来可怜的女子糟蹋。王霸对着女体又是两鞭,冲过去吼到:“你这贱母狗,抬头让大家看看你淫贱的样子!”女人还是低着头,王霸揪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灯光照在女人惨白的脸上,“啊?!”大家一起惊呼,这不是我们的校花钟萍吗?她怎被该死的王霸作践成这样了? 王霸对钟萍上次在聚贤庄里玩弄过后,一直念念不忘,后来缠着淑君终于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钟萍,所以他就象苍蝇一样叮住了钟萍,而在玩过几次后,钟萍也喜欢上被这么下作的无赖玩弄的感觉。淑君培养钟萍放开最后的矜持,成为彻底地的女畜性奴。她先后让钟萍客串妓女、着依户外调教、俱乐部蒙面调教、最后露脸裸体调教,最后说服钟萍挑战熟悉的人调教,这样就脱胎换骨成无所不能的奴隶了。 “各位同学,我是钟萍。我是自愿成为女奴和母狗在这里为大家做被调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欢和理解我的行为。”钟萍正跪在客厅里为客人做了说明后,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绳将钟萍柔嫩的身体捆个结实,然后悬挂在大厅中间,用鞭子一端劲抽,打得钟萍的肉体晃来晃去,而且不放过任何部位,大家从开始的惊讶到新鲜,到最后沉醉进去了,尤其是女生们在表面夸赞钟萍的同时,很少有不嫉妒的,现在她们心里涌起了无法言语的快感。 接下来,女奴逐个为熟悉的同学服务。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红楼小姐 chap_r(); <div id="content"> 红楼小姐—— 【一】海关监管通关处 小庄正悠闲地喝茶看报,在开着空调的舒适办公室里享受着x市燥热的午后阳光。 “小庄,吴处找你。” “靠!有什么鸟事?”小庄靠着老爸是海关总署督察处退休老干部的身分,大学刚毕业就被安插进x市海关。 小庄自认在监管通关处不过就是过个水,来了大半年还没被指派过什么正式任务,不知道吴处长今天怎么会心血来潮想到他。 小庄一进他办公室,吴处长就热情招呼:“小庄,你老爸身体还健朗吗?” “托您福,他现在整天就是运动养生,身体状况恐怕比我还好呢。” “是啊,庄老这么早就退休,可真是国家的损失。咱们x市海关这些主管,可都是靠你老爸在中央替我们关照着呢。” 小庄仰着头一付当之无愧的气派。 吴处递了根烟给小庄:“振远集团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业务,我打算移交给你来办。” 小庄兴奋得差点冲上去拥抱吴处亲吻。 这差事可是处里的超级肥缺,原本处里与振远集团相关的业务一直都被关长的侄子老陈霸占着,小庄知道最近老陈跟吴处有点不对盘,吴处这是故意拉拢他来对付老陈。 振远集团的油水,那不但是x市第一,恐怕全国也无出其右,小庄有老爸当靠山,才不怕什么关长的侄子。 特别是振远集团招待“亲朋好友”的红楼,更是艳名远播。小庄老早就心向往之了。 【二】红楼 负责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亲自来海关载了小庄,直奔振远集团在x市中心的工厂。到办公室签个字,算是完成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业务。 离开振远集团的工厂,过了没几个路口,奔驰车就在一栋七层楼的砖红色大楼前停了下来。 小庄知道这就是x市大名鼎鼎的“红楼”。 周总热情地招呼小庄进了红楼。 气派的挑高大堂,装饰得是金碧辉煌。还来不及细看装潢,身高起码一米七五的接待小姐已经迎面而来。并且热情地依偎到小庄身边,大方地揽着他的手臂问道:“这位老板有点儿面生,请问贵姓?” “免贵,姓庄。” “原来是庄爷。” 一边说着,一边搀着小庄上楼。 这可了不得了,因为这妞的低胸晚礼服的圆弧型领口直开到奶头的位置,加上她比小庄高了半个头,小庄一低头就只见两颗肉球晃啊晃的,还没走到二楼包厢,小庄就已经昏头转向了。 一直到进了包厢就座都还恢复不过来。 “庄爷第一次来,是不是就让莹莹来替您服务?” “怎吗?看到帅哥就发骚啦?”周总故作神秘地向小庄微笑道:“我早就替小庄你安排好,一位保证让你百分之一百满意的小姐。” 叫莹莹的女郎撒娇地嘟着嘴道:“咱们庄爷喜欢肥的、瘦的、高的、矮的,周姐你都没问,就敢确定他百分之一百满意?” 周总自信地笑道:“对我挑的人选我有绝对的把握,只是不知道小庄你喜欢什么样的装扮?” 什么样的装扮?这小庄可答不上来,只好含混地回答:“周总您安排就行。” “你们年轻人啊都偏爱西方装扮,给你安排个罗马女奴隶怎样?” 罗马女奴隶?小庄一听就热血直冲脑门,勉强故作镇定地说道:“随便。” 周总按了叫人铃。才一会就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女孩是跟身边这名身材惹火的接待小姐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娇小的身材,身高顶多一米五几,带着羞涩表情的甜美脸庞,加上低着头不敢见人的表情,简直像是个纯洁的洋娃娃。只有一头像是随意用金链盘绕在头上的乱发,带点野性的感觉。 罗马女奴隶能拥有的衣物可朴实的可怜,就是一件袒露右肩的无袖黑色丝袍,而这黑背心也短的可怜,连鼠蹊处也几乎遮掩不住。害的小女孩两只小手得紧紧地捉着下摆,护住紧要处不敢乱动,更显出她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双腕还铐着黑色的皮手铐,来落实罗马女奴隶的身份。手铐之间的金链子垂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动,更增淫糜的气氛。 莹莹怪叫起哄道:“周姐!人家庄爷第一次来,您就派个小妹妹给他,不怕他误认咱们红楼是个吃斋念佛的地方?” “哈哈……红楼的小姐是客人喜欢什么样,她们就是什么样。”周总下令道:“小萱,过来跟今晚买下你这名女奴隶的这位主人打招呼!让他看看你风骚的一面。” 被称为小萱的女孩怯生生地应道:“是。” 乖乖地走到小庄面前,还是害羞地低着头,但却出乎小庄意料之外的,一下就把下摆前缘拉到与肩齐高,然后颤声向小庄问好:“主人……” 小女孩的肋骨以上是纯黑背心的前襟,脚上也是纯黑包住足踝的半筒靴,衬的中间这段露在“主人”眼前的雪白肌肤,白到给人刺眼的感觉。 刺眼归刺眼,小庄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女孩的重要部位。 背心与靴子之间就只有一条与头发上的金链子同样色泽质地的细链子,紧紧地勒着小女孩细的有些病态感的腰身。 盘腰的链子在肚脐眼的位置垂下五六根流苏状的细金炼,用来遮掩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只是它发挥的遮掩效果还远不如挑逗的效果。 蜷曲在金属流苏之后稀疏细嫩的阴毛根根清晰可见,只是不知是因为经过细心修剪还是天生稀少,只有在小腹最下端的一小块倒三角地带能够发现。 并拢的大腿根部是一道极细极细的垂直黑线,像是还没有发育的女娃,连外阴唇的形状都看不出来。 小女孩用怯生生、柔腻腻的声音害羞地请示小庄道:“主人……我是不是可以放下来了。” 叫莹莹的大胸脯小姐故意调戏起这个清嫩的后辈:“你得先问你的主人:对你的身体满不满意?要不要检查你的奶子及小屄!” 这么羞耻的话叫连男人都不敢直视的小女孩怎么说的出口?无助地抬头望向周总求助。 周总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来教训道:“虽然小萱你才正式当班两个礼拜,可是两、三个月的职前训练,都白学了?” 小庄听到这名叫小萱的女娃还是个新鲜货,不禁淫心大动,故意伸出双手十指:“小妹妹才上班两个礼拜啊,那奶子及小屄顶多只被十个男人检查过啰。” “没……没有…”小萱用快哭出来的语调抬头争辩:“我还没有……” 小庄盯着终于直视他的小女孩,惊讶地大叫:“黄琼萱……” “庄……” 对本名是黄琼萱的小萱而言,自从无奈地当起“红楼小姐”,最担心的就是遇上熟人。为此她每天晚上都恶梦连连,不断梦到在红楼光着身子,撞见自己的男性亲友师长。但怎么也没想到噩梦竟然这么快就在现实中出现。 对小庄而言,他也常幻想自己心仪的影视红星或是没能追求到手的高傲女同学沦落红尘,等着自己的临幸。只是他从来没有幻想过会在色情场所碰到黄琼萱。不是说他对黄琼萱没“性”趣,而是打从心底就绝不相信清纯可爱、天真无邪的黄琼萱会跟任何声色场所沾上边。 周总故作惊讶道:“原来两位是熟人啊,小萱可得加倍努力招呼好贵客呦!” 黄琼萱像个木头人,完全不知所措,抓着衣角的手指捏得发白却不敢放下,全身只有大眼睛里的泪珠在晃动。 倒是小庄还蛮有风度,拍拍身边的沙发:“快请坐,没想到我第一次来红楼就能碰上熟人。” 黄琼萱瞄了周总一眼,颤声道:“在这里小萱只是主人的……女奴……” 小萱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小庄面前直挺挺跪下,用蚊鸣的音量:“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反而害的小庄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周总点点头,表示对小萱表现的肯定:“小庄啊,您就先换上轻便的衣物,然后让莹莹伺候您冲个凉,好不好?” 大胸脯的高挑美女撒娇道:“庄爷恐怕不喜欢人家伺候呢。” “不是……不是……”小庄不好意思地不停摇手否认,但马上又不失花花公子的本色:“能有机会与莹莹姐共浴,那可是小弟的福分,应该是我来服侍美女入浴才对。” 莹莹笑得花枝招展:“那我就先去准备一下,”望着还死板板跪在地上的小萱一眼,银铃般的笑道:“庄爷就跟青梅竹马的小情人先叙叙旧。” 周总也起身道:“小庄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尽情地玩儿。”拉着莹莹出门前又回头,语带暧昧地说:“你是这儿的主人,这些女奴都随你差遣。请尽情享用,不用客气。” 房间里又陷入寂静,似乎都在思量如何从以前同班同学的应对模式,改成主人与女奴的应对模式。 小庄首先打破沉默:“我以为你一直在振远集团的国际贸易部工作……” “嗯,反正都是振远集团的员工……” 黄琼萱从来没想过,以卑微的姿势跪着向大学同学说明近况,竟是如此锥心的羞愧。尤其想到:当年在校园里,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头,小庄还不是马上就跪倒在她石榴裙下…… 黄琼萱知道:如果再谈私事,她一定会失控。 咬牙用机械化的音调:“还是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不用麻烦了……” “你也是第一次到红楼吧?” “是啊,可以说是久仰大名了,以前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到红楼作客。” “红楼是私人招待所,只招待集团的贵宾,不像对外营业的夜总会……” “是呀,大家都传言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但也因为一般人难窥堂奥,所以更充满了神秘色彩。” “听说你一毕业就到海关工作,大概是因为你目前承办了跟集团有关的进出口业务,所以周总才……”小萱心想怎么又扯到旧事上:“我刚刚要说的是:周总希望每位贵宾来到红楼都能放松心情,轻松地玩儿,所以都先安排贵客换下这一身拘束的服装。” 至于预防有心人士在这儿偷录音、偷照相那就不好跟客人说明了。 还直挺挺跪在小庄面前的黄琼萱,往下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鞋袜。 为了掩饰不安的情绪,黄琼萱唠唠叨叨地向小庄说明着红楼的状况:“一楼是大厅,二楼这儿是接待包厢,三楼有桑拿,四楼有个看表演的小剧场,五楼的餐厅区有中式、日式还有西式餐厅,可以招待世界各地的嘉宾。” “哦?这里还有外国人啊?” “是啊,就一些跟集团有生意往来的国外朋友。”黄琼萱边说边生硬地将手伸向小庄的裤腰带。 小庄凭直觉反应,自然地躲闪。一个轻微的动作,反而更强烈地暗示黄琼萱:怎么居然已经随便到可以随手就去解男人的裤带。也让黄琼萱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小庄也不是没玩过三陪小姐,相反的他可是仗着背景硬、年纪轻、长相帅,在x市的风月场所略有点名气。 可是跟熟人,特别是自己追求过而没追到的人,在这种人肉市场玩起色情游戏,却连这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也放不开。 “我自己来吧。”小庄自行解开裤带之后却又楞住了,自己竟然提不起勇气在黄琼萱面前脱裤子。 倒是黄琼萱觉得:僵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糗。伸手拉着他的裤腰,一把就连小庄的内裤也一起扯下来。 已翘得半天高的阳具,像一只长矛直指黄琼萱红得像关老爷的脸庞。 一但袒裎相见,小庄反而轻松下来,抓住小萱的双手,调戏起娇羞的小美女同学来:“我从咱们四年多前在x市大学的新生报到开始,就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黄琼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眶里冒了出来:“你们……你们……都是色狼。” 小庄弯身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沙发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会是色狼呢?” 黄琼萱可完全没心情跟他斗嘴,特别是:在一阵拉扯下,女孩子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又从短到不行的黑背心下面露了出来。 黄琼萱挣开小庄的手,借故去取柜子中的短浴袍,躲了开去。 黄琼萱把浴袍大大地张开,挡着不敢直视小庄的视线,尽量使出这两、三个月来不断练习的妖媚声音:“主人请先换上浴袍,上楼把……身子……洗干净了,我们再来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好不好?” 小庄听了这话,原本已经涨得受不了的鸡巴,又暴涨了一圈。 两三下将衣服脱的精光,披上浴袍,语带暧昧地瞧着从黑背心下露出来的金色流苏:“我……我……马上去把身子洗干净……” 小萱低头领着换好衣服的小庄,往三楼桑拿。 小庄故意落后小萱三、四阶楼梯,让视线正好可以盯着身前的赤裸屁股与雪白大腿,只感觉已经完全伸在超短浴袍之外的鸡巴几乎要炸开了。 【三】红楼桑拿包厢 小萱替小庄推开桑拿包厢的门,喃喃道:“我在楼下等主人。”就像逃命似的飞奔而去。 在包厢等着“服务”小庄的美女,其实比小萱艳丽、性感的多。 特别是换下了晚礼服改穿两节式的运动短背心及短裤,不但更能体现莹莹的健康朝气,也让莹莹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一览无疑。 “庄爷!”莹莹风情万种地上来搂住他的臂膀,展现的热情与手腕与生嫩害羞的小萱有天壤之别。 软绵绵的大奶子顶在小庄的肩膀,让他觉得骨头都酥了。 “庄爷,是不是先冲个凉?” 小庄觉得小萱一不在,气氛变得轻松无比,又恢复了逛窑子的心情。 伸手搂住裸露在运动背心及短裤之间的小蛮腰:“姐姐快别庄爷、庄爷的叫,小弟一切听姐姐的安排。” 莹莹调皮地用手圈住了小庄挺立在浴袍外的鸡巴:“那就让姐姐先把这个小弟弟冲干净吧。” 小庄不甘示弱地将手滑到莹莹裸露在那件只遮住翘臀上缘的短裤上:“那姐姐也得把屁股洗干净,好方便……” “去,你好大胆啊,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还敢不规矩。” 莹莹故意收紧手掌,惹的小庄哇哇大叫:“不敢了、不敢了,小弟弟乖乖的全听姐姐吩咐。” 嘴巴是这样说,可手还是在莹莹滑嫩的皮肤上到处乱窜。 当来到短的只勒住乳房下缘的运动背心,翻手捧着那颗像是哈密瓜的奶子,小庄夸张地大叫:“姐姐的奶子好沉啊。” “哼!姐姐穿的这可是超弹力纤维布料织的背心,要是没有这背心帮忙绑着,你的小手别想撑得住。” 小庄兴奋地抖动手中的哈密瓜:“哇!起码三十八吋!” “哈!你们这些臭男人心目中就只有三十八、二十四、三十八这三个号码。 所以周姐才要我隆成三十九吋,好迷死你们这些臭男人。” 莹莹一看他的眼神变化就知道:“假”奶让小庄有些倒胃口,不禁后悔自己的心直口快。 不过终究已不是像小萱一样的菜鸟,依旧不动声色、风情万种地抓着小庄的另一只手掌,将它置于自己的屁股蛋儿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三十八吋屁股。” 屁股蛋儿的肌肤,滑嫩的好像丝缎。 小庄这才发现莹莹已把刚刚搭配晚礼服的肉色丝袜脱掉了,可是她的肌肤却比化学纤维还要光滑。 而纯白的超短裤头、纯白的高跟鞋,衬的古铜色的肌肤也比化学染料还要亮丽耀眼。 来到冲浴间,莹莹优雅地从纯白的高跟鞋中,将裸足抽出来。线条优美的足背、丰厚肉感的脚趾,在用力紧缩之下,呈现出特殊的美感,看得小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了。 莹莹脱下小庄的浴袍,打开花洒,用温暖的水柱及手掌挑逗着小庄敏感的神经。 原本舒服得想要闭上的双眼,现盯着在全湿的纯白背心下现形的双乳轮廓,再也闭不上了。 “发现了什么宝贝?”莹莹用坚挺的鼻尖挑逗小庄的鼻子。 “你的奶头……” 用力吸吻着小庄嘴唇的小嘴儿,轻吐着挑逗的字眼:“要不要亲一亲它?” 短背心被暴力的剥除,露出了两个不可思议的巨大肉制吊钟。 但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时那穿过大黑珍珠般的奶头,银光闪闪的白金乳环。 小庄一手捧起一颗沉甸甸、软绵绵的奶子,一手勾起同样也是沉甸甸的乳环:“不痛吗?” 莹莹酸溜溜地说:“为了满足你们这些臭男人,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还不是像以前女人被裹小脚那样,随你们处置?” 莹莹蠕动上身,让奶头在小庄的指尖摩擦:“不过戴上乳环也会让人家整天都挺兴奋的。” “你原来的奶子应该也不小,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大?” “就跟你说了:是为了讨好你这种喜欢大咪咪的男人吗!”莹莹甩动湿淋淋的俏丽短发,将水珠喷的到处都是,俏皮地说:“我老妈生给我的是也不小,但要是不能有打败群“雌”的东西,怎么能让你这么惊艳呢?” “整天背着这两个巨无霸,不会影响你的日常活动吗?” 莹莹双手来到小庄的鸡巴上,放过敏感的龟头,将包皮褪开,用迷人的喉音呢喃道:“我的日常活动就是等着让老爷们玩。” 曲着食指,用涂着银白蔻丹的尖尖指甲,一指轻划着龟头,一指轻划着龟头棱子,让小庄舒服得忍不住哼出了声。 小庄瞄向莹莹的私处,只见完全被水浸湿的纯白短裤,已经成半透明,清楚地看到胯下的部位全是黑色,小庄啧啧称奇:“你的毛好多,我猜你整个会阴及阴唇上也都是毛。” 莹莹赏了他一个媚眼,在他耳边私语:“干么要用猜的?” 收到正式邀请的小庄哪还客气?一下就将她的短裤褪到膝盖上。正要低头去仔细观察,却被莹莹扳住脸,强吻了起来。 小庄兴致高昂地展开反击,粗野地吻着也涂成银白色的唇及鲜红的舌,两手像揉面团似的捏着两球奶房。 在莹莹巧妙的引导推动下,气份越来越炙热。当莹莹伸长了舌头,用舌尖舔弄男人敏感的上颚,双乳紧贴着小庄的胸膛,以冰凉的乳环刺激男人的奶头,让小庄差不多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小庄当然不是第一次接受桑拿小姐的服务,可是从来没有一次碰到:才洗了上半身,就让他几乎快忍不住。 但当莹莹的指甲开始抠弄小庄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马眼洞洞及龟头棱子后方的深沟时,小庄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兴奋的顶点。 莹莹对自己的调情手法能造成男人什么样的反应,自然是了如指掌。 掌握到小庄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挣脱缠在自己膝盖处的短裤,双手环抱撑着小庄的脖子,就这样跳到他身上,让高翘的阳具顶在自己的玉门上。 莹莹夸张地将双腿朝天“v”字型地张开,用脚趾顶着小庄背后的墙壁,让龟头与阴唇的交合之处承受全身的重量。 小庄不知是怕自己的宝贝被折断了,还是怕紧抱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儿摔伤了,双手紧紧地捧着她那两个位于对折身体最下端的屁股蛋儿。 不过小庄的双手止不住、也不想阻止,阳具在四溢的淫水润滑下,深入到阴道的最底部。 小庄玩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这种特技式的性交姿势可从没试过。在莹莹技巧地倾斜小腹与耻骨的角度来配合小庄阳具上扬的角度之下,小庄的宝贝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入女人的身体。 这个姿势的缺点是:除非男人腰力超强,否则很难尽兴抽插。但今天小庄并不需要抽插,因为他一顶到底,被莹莹的穴心子一磨就泄了。 小庄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为自己辩解:“红楼果真是男人的天堂,我从来没有这快就被女人缴械的经验。” 红楼小姐当然不敢取笑贵宾,更不敢用任何肢体语言,去伤到客人的自尊心。 莹莹顾不得自己一小屄的精液,从小庄身上跳下来,以比插入前更激情的表现,用舌尖从小庄额头开始,细心地扫过他全身的肌肤。连屁眼、脚趾缝都细心地舔得干干净净。 一边工作,还一边口齿不清地诉说自己被他插的有多爽。 听的小庄都差一点自以为自己真的是莹莹遇过最强壮的男人,连刚射过的阳具也自信十足地又在她嘴里渐渐苏醒。 “换我来替莹莹服务一下吧。” 莹莹吐出了嘴里的睪丸,装的像是个害羞的新婚妻子似的,用小指头勾着小庄的手,将他领到旁边一个齐胸的短台子,灵巧地跳上去仰面躺下。 由于高台只有她上半身的长度,丰满的大屁股只能悬在台子外。 小庄弹着她高高耸起的奶子:“你的皮肤晒的真好看、真均匀,而且怎么能晒的连泳衣的痕迹都没有?难道你是光着身子……” “是啊,我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夏天时,每天都跟同居人到他们美国商会在我们大连的海滨俱乐部游泳、做日光浴,在那里大家都是尽情享受阳光,”莹莹将一个雪白的脚底板伸到他的眼前:“就只有这里没照到太阳。” 小庄抓着她伸过来的左脚,舔了起来:“那也只有这里没有被鬼子偷看过啰。” “哼!欣赏它的人可多了。我大三的那个法国人,也跟你一样最爱舔人家脚底。甚至每晚还要像含着奶嘴那样,含着我的脚拇趾才能入睡呢。” “天啊!还有法国男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友”?被多少个国家的鸡巴插过?” “大学时我可保守的很,都只跟固定的男伴上床。而且也不过就是跟德国、美国、法国的男人交往过……喔,还有个白俄,办起事来特粗暴的。” “天啊!这样还叫做保守?” “跟现在在红楼的“交友广阔”比起来,我那时简直是像个大闺女。” 反正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小庄也不吃醋,反而兴趣盎然:“莹莹对哪一个国家的鸡巴最满意?” 莹莹将本来垂在台子外的结实右腿朝天高举,指着大腿上一圈用艳红颜料刺成的文字。 小庄凑上去读道:““陈莹爱xxx的洋鸡巴”,原来你本名叫陈莹,那后面这些字是……” “是德文啦。” “所以你最爱德国香肠般的鸡巴?” 莹莹用充满怀念的语气:“他是个sm高手,还是个刺青师,这圈字就是他亲手刺的……” 小庄发现她在足踝上端的小腿肚也纹着三只老鹰:“这也是他的作品?” “不是,这就是刚刚跟你说的在美国商会的海滨俱乐部,”莹莹露出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眼神:“那次所有在大连的美国男人齐聚,办单身汉party,庆祝他们商会会长脱离王老五的行列。” “那种party不是都只邀请男性参加吗?” “是啊,”莹莹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可是真正的主角却是那件要送给结束单身汉身份会长的礼物。” “哇!要是有人把你当庆祝结束单身汉生活的礼物送给我,我一定马上更换新娘人选。” “去,人家可不像你这么自私,老外喜欢的是众乐乐。” “所以……” 莹莹晃动脚踝上那三只展翅飞翔的老鹰:“他们就三个人一组的分批享用起礼物。” 居然能在一个晚上就跟全市的所有外国男人都上了床,让小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但却又对她的肉体产生更深一层的着迷,忍不住用嘴吸食那代表美国的老鹰。 “你跟我那恋足的法国老公,真是一个样,就爱亲人家的脚。看!脚背上这个就是他逼我去刺的。”莹莹深情地展示脚背上那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的蓝色美人鱼纹身。 “那天我决定跟他分手,他说希望我的脚变成美人鱼尾巴,不再让别的男人能够有机会分享它。” 小庄紧捏着丰腴的脚掌,装出一副庆幸的样子:“幸好这个狠毒法国佬的咒语没有实现,否则这一双国宝,国人不就无缘享用了!” 小庄细细审视着那一根根方方正正的脚趾,搭配涂着与手指甲一样颜色的银白蔻丹,让人感觉有一种混合了纯洁与淫邪的妖媚吸引力。 小庄注视着莹莹的脚底板:在大姆趾下端那一块丰润的雪白肌肤,竟然被上面一个丑陋的黑色骷髅头刺青破坏了美感。 “刺个美人鱼还挺美,为什么要刺这么吓人的骷髅头呢?要是跟你正干到爽得要上天堂时,会不会一看到这个就阳萎地掉到地狱里去?” 莹莹忽然变的一脸阴沉,很不开心地回应:“我不想谈这个不愉快的事。” 将两脚伸到小庄身后,夹着他的腰,将他拉到悬在台子外的大屁股前面。 小庄忽然像是发现什么神奇宝贝似的大叫:“这……这是阴环?” “嗯。” 小庄一手一个拉着挂在小阴唇上的银制阴环:“我在网上看过洋女人带阴环的图片,可从来没真的见过戴在人身上的样子。” 原本包埋在深处的小阴唇,被拉扯的从肥厚大阴唇间探出了头来,只见粉红的嫩肉被打了一个明显的圆洞,套上了大约三公分直径的圆环。 小庄像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似的,好奇地翻动着那闪亮的银环:“怎么不像耳环那样有个开口?那要怎么取下来呢?” 莹莹咆啸地吼道:“周总就是要让它拿不下来,好让大家都爽个够……” 明明正谈到兴头上,莹莹又无缘无故地发起飙来,让小庄楞在当场,不知所措。 莹莹也发现自己的失态,降低了音调叹道:“这个跟别人戴的不太一样,镶合上了就打不开了,而且是特坚硬的材质,用剪子也剪不断。” “那不就是要戴一辈子?” 莹莹自我安慰地低声自嘲:“那也好啊,让这辈子跟我上床的男人都能享用阴环的服务,不额外收费……怎样?你刚才玩的很爽吧?” 小庄有些不好意思。刚刚玩是玩的很爽,但是只急着要发泄,竟连阴唇上多了两个金属环儿助性都没发觉。 “……男人很爽,你也一样很爽啊……” “爽个鸟啦!”莹莹又发起飙来:“你拿个铁条磨一磨你的龟头试试看?” 说着说着还掉下泪来。 小庄没想到会惹的莹莹这么伤心,放开了抓在手里的阴环,轻抱着莹莹的肥臀,安抚莹莹的情绪:“要在那么敏感的部位打洞,装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痛!痛的要命!连你这样乱拉乱扯我都痛的要命了,你说装的时候痛不痛!” “那为什么还要……”小庄本来是要问:既然怕痛,那为什么还要装阴环,但说了一半又怕惹起她的不快,赶紧住嘴。 “不说这些不快乐的事了!”莹莹调整好心情,从台子上翻了下来,又称职地扮演回一个玩伴小姐:“来!来做快乐的事。” 拉着小庄,来到摆在浴池边上的两张怪异椅子:“这是周总利用振远集团的关系,从海外走私进来的“交欢椅”。” “交欢椅?” “就是让人可以在上面很省力地做爱,而且可以摆出数十种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姿势。”莹莹双手一上一下地开始挑逗小庄:“你喜欢什么姿势?” 小庄礼尚住来地一手摸着她的巨乳,一手摸着她的丰臀:“我要用最能欣赏到你健美身材的姿势。” “没问题。”莹莹故意扭动身体让两颗奶子、两个屁股蛋子都晃动起来,看得小庄刚打过一炮的小弟弟又醒了过来。 莹莹将两眼发直的小庄推到那张比较矮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坐到较高那一张椅背后仰成三十度角的皮椅上。 “隔的这么远,怎么“交欢”呢?” 莹莹抬起脚丫子夹着小庄的鸡巴,调皮地道:“要硬的像刚刚那样,我的小屄才准它过来“交欢”。” 不过对恋足者来说,光这个动作就足以让死蛇复活了。更何况是碰上了莹莹这个足交老手呢? 两只肉感的脚丫子,暖呼呼地夹着鸡巴,让鸡巴持续加温。脚心子顶着龟头的软绵绵触感,比用舌头舔还棒,训练有术的脚趾或压或夹,比用手打手枪还有味儿。 当性感的双足将小庄的鸡巴弄得兴奋得一跳一跳地抖动时,它们又顽皮地把龟头当成小皮球,一下一下地拍打起来。还把被从龟头挤出来的淫液,沾在脚上,拉着丝玩儿。 “喜欢我的脚吗?” “喔……太棒了!够肉感却又不会让人有肥大臃肿的感觉,每根脚趾都四方圆整、细致的没有缺陷,连小趾都是线条笔直又丰润多肉,真是人间极品。” 受到赞美的美足,移到小庄胯下,用古铜色皮肤与雪白色皮肤交界的足侧磨蹭小庄敏感的大腿内侧。 “喔……喔……你这晒的这么健美的脚背,搭配清纯雪白的脚底,这反差,喔……真是太性感了。” 另一只还没受到赞美的脚丫子也不甘寂寞,舞动像手指一样灵活的脚趾,灵巧地将包皮全部剥离龟头。然后五个小圆脚趾像五位调皮的小妞顶着小庄小腹下的耻骨,跳起挑逗的艳舞。 更要小庄小命的是:大脚姐姐带着粗粗角质的脚跟,正好磨在敏感的龟头棱子上。 小庄从来没尝过这么爽的足交。因为脚丫子美到莹莹这种等级,让小庄愿意把阳具交到她“脚”上的就已经不多,而这些女人的脚上技巧跟莹莹比起来,那更是有天壤之别。 莹莹看到“快枪侠”好像又不行了,赶快停止太刺激的动作。左脚顺着椅垫伸到蛋蛋的下方,上下摆动丰腴的脚趾头们,拨动小庄的那两颗蛋蛋,不时还往前冲刺一下,用涂成妖艳银白色的脚趾甲刺激敏感的会阴。 右脚举到小庄脸前,五位调皮的小妞跳着扭扭舞,让他享受视觉的快感,用脚心画着他的鼻尖,让他享受足部气味的挑逗。 小庄也礼尚往来地伸出舌头,伺候刚刚服侍过他龟头的脚跟。 看到小庄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雪白脚底板,莹莹用挑衅的语气:“你刚刚不是说看到我的骷髅头刺青就会阳萎吗?你还敢这样盯着它?” “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怕男人受不了你小脚的挑逗,个个早泄,所以用它来替大家降温。” “油嘴滑舌!” 但莹莹好像一提到骷髅头刺青,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很低落。沉默了一阵子才低沉地诉说起自己的心事:“你有没有看出骷髅头刺青隐藏了两个字?那是个人名,我把它刺在脚底,是要一辈子踩着他、踩死他。” “是个男人吗?”被“性”冲昏了头的小庄其实根本看不出那里面有什么字,眼睛只看得到刺青下富有弹性的性感脚底板:“能一辈子跟你美丽的脚丫子沾在一起,他真是太幸福了。” “唉呦!”小庄突然惨叫起来。 那是因为莹莹狠狠地一脚踹在小庄胸膛上,看那股力道绝非逢场作戏,而是真怒。幸好不是踹在小庄爆胀的鸡巴上,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谋杀亲夫啊!”苦主哀号着。 “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莹莹忿忿地道:“要不是他,我今天应该也是一个……咳!总之,不会在红楼让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 小庄不敢乱答腔,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举手轻扶她高举在半空中的结实小腿,继续用舌尖爱抚踢得他胸膛发疼的玉足。 莹莹低沉哀怨地回忆道:“我才小学五年级,他是体育老师,他说我游泳很有天份,要好好培训我。” “他一块肌肉、一块肌肉地训练我。”莹莹咬着牙恨恨地道。 莹莹抖动着在小庄嘴里的小脚趾:“他就是从你最喜爱的小脚趾开始,没有遗漏我身上的任何一个毛孔……连小屄里的处女膜也没放过。” 莹莹用很深的恨意说着她的故事:“那两年他让我在他床上游泳的时间,比在泳池里游泳的时间可多的多。当我离开他,进了中学,我才发现:他真的把我训练得很好,训练得让我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 小庄手掌正顺着被他抓在半空中的小腿一路下滑,来到大腿根处,尴尬地说:“懂的如何享乐,也不全是坏事……” “从中学到大学,我身边的男人一个换过一个,大家在我面前时就说我是新时代女性,敢开我玩笑的就说我是花痴;但在我的背后,每个人都叫我荡妇……”莹莹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小庄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这些干小姐的都很淫荡?” “妈的,这是挑逗的手法吗?”被这问题给考倒的小庄心想:“像你这种隆乳、刺青、安乳环、穿阴环来勾引男人的女人,还不算贱的话,那什么叫贱?” 小庄苦笑:偏偏这么贱的女人,就是能吸引男人。嘴里鬼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吗!红楼小姐也是正当职业啊,又能享乐,又能挣钱。” 提到挣钱,莹莹好像就比较来劲儿了:“是啊,反正就是挣钱。我一天挣的钱是我那些朝九晚五的大学同学十天半个月的薪水,一个月就能赚到她们一年的薪资;她们得干二十年、三十年,工作到七老八十才能退休,我干三年就能去享受我的人生了……” “说到享受人生,你的小弟弟好像完全没有被我们这些无聊的谈话影响到兴致呦!”莹莹的右脚又伸过去挑逗他的鸡巴,左脚却收回来,用脚跟轻点自己的小屄娇笑道:“想不想跟它“及时行乐”啊?” 小庄早就想了,猴急地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又被莹莹伸出双脚顶在胸膛上,不让他起身。 脚掌在小庄的两个奶头摩擦:“这是“交欢椅”耶!你就乖乖地坐着享受吧。” 莹莹在椅旁的控制杆上一拨,两张椅子就自动靠近。 小庄原来很好奇莹莹坐的那张皮椅,座位的部份为什么只做成小小窄窄的“ㄩ”字型?不会让人坐得很不舒服吗?现在才明白它的妙用:只见“ㄩ”字型坐垫只支撑住最小面积的屁股及大腿,小屄跟屁眼都暴露在空气中。 小庄的阳具就像西洋骑士高举的长枪,直指莹莹阴唇跟肛门间的会阴。 “人家小穴好痒,先让小妹妹跟小弟弟玩玩,好吗?” 那不是摆明了邀请小弟弟待会儿跟小菊花玩吗?小庄别说没遇过女人主动邀请他玩屁眼儿,就连想要摸一摸,每个女人都是拼命躲闪。 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能有机会玩过后庭花。有一次撒了大把钞票,说动一个舞小姐,但真的要提枪上马了,她又说没洗屁眼,下次再玩,结果就再也找不到她了。也有几次藉酒状胆,想霸王硬上弓地替自己女友的屁股开苞,却怎么弄都弄不进去。 莹莹看到小庄那口水都流出来了的猪像,心中暗骂:男人都是一个样。 轻咬着嘴唇,装出淫荡至极的表情:“不过人家后面也痒耶……” 小庄抢着道:“那就让小弟弟先替您的小菊花搔搔痒吧!” 莹莹又拨弄了控制杆,调整距离跟高度,让龟头准确地顶在菊花口上。 小庄忽然想道什么:“不用带套吗?” 为了服务客人,正准备忍痛被男人插入的莹莹,气不打一处出地讽刺:“你是嫌我屁眼脏?还是怕我有病?” 小庄也有点不好意思,唯唯诺诺地解释:“男人当然都是希望真枪实弹地干啊,只是小姐们不是都不欢迎没带套的小弟弟?” “周总可不准红楼小姐扫客人的兴,除非男人要带那种长刺的套套来整小姐,否则红楼小姐都是提供贵客货真价实、肌肤相亲的服务。”莹莹撇着嘴怒道:“我们小姐每天都得抽血检查。只有我们被带病的客人伤害,你们这些贵客的命比较值钱,我们干小姐的可不敢让你们有什么损失。” 小庄对这个长相非常阳光亮丽,情绪却起伏这么大的美女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莹莹也意识到又得罪客人了,待会要是真把小庄搞的“性”趣全无,周总怪罪下来,自己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莹莹赶紧将双脚摆到交欢椅特别为了让女人能摆成最羞耻的“m”型体位,而设在女人腰部外侧的两个踏垫上。 然后运动起肛门四周的括约肌。竟用菊花般的绉褶,磨蹭正顶在她屁眼上的敏感龟头,让小庄的欲火又冲到了头顶。 “喔……快点……”莹莹用十分做作的吟叫声:“人家早就把屁眼洗干净了等着你干呢?” 小庄也看出莹莹不敢得罪他,没有顾忌地调戏起她:“你这个骚货原来不只小穴不能一天没有阳具,连屁眼也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等着接客?” “这是周总的规定,除非客人指定玩浣肠,我们都得洗干净屁眼……省的客人想玩的时候扫兴。”莹莹委屈地道:“而且屁眼不像小屄那么容易让你们这些高贵的客人进入,周总还规定:每天上工前得用小号假阳具插足一个小时,拉松屁眼周遭的肌肉,好方便跟客人肛交。” “我这阳具也算小号的吗?”小庄对自己的尺寸倒是有些信心,故意调戏莹莹:“你今天只用小号假阳具松屁眼,够吗?” “女人上了交欢椅,反正也停不了,就算面对大象的鸡巴也得吞下去。” 小庄正要探究原因,莹莹已按下控制杆,让他明白她的意思。 只见小庄舒服端坐的椅子开始往前、往上顺着阳具的仰角方向缓缓前进,而莹莹仰躺的那张椅子也配合直肠的角度微调仰角,方便鸡巴进入。 在莹莹“喔”的叫声中,小庄的大号阳具果然轻易地突破了菊门。 小庄轻松地靠在椅子上,毫不费力地让机器推着他深入女人狭窄的肠道。 不但又爽又不费力,更过瘾的是:机器用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前进,让男人充分享受凌迟女人的乐趣。 就在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小庄开始担心会不会像刚刚莹莹说的:机器会把他的卵蛋也挤进屁眼里时,交欢椅停止了前进。 突然像坐云霄飞车似的,小庄座下的椅子飞快地坠落。 在莹莹跟小庄两个人的尖叫声中,鸡巴急速退出,直退到龟头棱子刮过括约肌,只剩一小节龟头还撑住肛门让它无法闭合的程度才停止。 当交欢椅又缓缓上升,开始下一回合的抽插,小庄才缓过气来:“这进与出的速度也差太多了吧?不过我是因为第一次用交欢椅,才会被这速度差吓到;莹莹你是老经验了,干么叫那么大声?” 小庄露出诡异的淫笑:“难道……真的爽成这样?” “设计这交欢椅的匠师太懂女人的生理感受了,”莹莹还没从兴奋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娇喘着:“肠道其实根本没有像小屄里的性敏感带,a片里那些一被插屁眼就淫叫的女优根本是在演戏。但像刚刚那样快速的拔出,真让人有像…… 排便的快感。” “那像现在这样缓慢捅入你的屁眼,你又是怎样的爽法?” “爽个屁啦!难过死人了!” 小庄哈哈大笑:“正是“爽你的屁”!”伸出无所事事的双手捏着她那两个丰满的屁股蛋儿把玩起来。 右边那个硕大却又结实光滑的屁股上,还刺着一幅粉红色樱花插在黄色菊花中央的图样。 “这又是哪一国男友给你留下来的纪念?” 莹莹在又一次排便般兴奋的尖叫之后才回答小庄:“这是最近才刺的。那群浑蛋非在我身上留下记号不可!” “谁那么可恶?硬要破坏这么漂亮的屁股蛋儿的完美感!”小庄装出跟莹莹同仇敌忾的样子,其实心里恨不得自己也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这图形是什么意思呢?” 莹莹借着又一次尖叫,想避过这个她不愿面对的问题。 可小庄却穷追不舍:“樱花是日本国花,那是日本人啰,樱花插在菊花中央又刺在你的屁眼边上,那这个图形是为了纪念被日本鬼子插屁眼啰?” “去!”莹莹气到连舒服的尖叫都变成咒骂。 反而小庄在缓插急抽中,忍不住愉快地哼起歌来。 莹莹听了心里有气,却又无可奈何,决定不理他,干脆自己玩自己的。左手食指穿过自己左奶头上的乳环、右手食指穿过自己右阴唇上的阴唇环,轻轻拉动,刺激着自己的性感带。 小庄还是对她身上的四个环充满兴趣,却又不敢再主动去拉扯,怕她又喊痛。 不过这个体位真的是最能让男人欣赏到女伴身体的姿势,看着乌亮的奶头、嫣红的小阴唇被银环牵动的不停扭曲变形,特别是看到:奶头跟阴唇上被强穿出来的那个洞,被拉长、扩大,让多多少少有些虐待女人倾向的男人,几乎忍不住就要泄了出来。 再加上莹莹越来越狂野的自得其乐的淫叫声,小庄很快又贡献了今晚的第二炮精液。 但交欢椅的摆动却还持续着,让小庄好像坐在舒服的摇篮里,一下子就沉沉地睡着了。 在进入梦乡前,小庄才想起:黄琼萱答应他:要陪他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 【四】上岛咖啡 小庄喝着espresso,坐在黄琼萱家旁边的上岛咖啡中,静静地等候佳人的到来。 在红楼的一夜激情之后,让小庄牵肠挂肚、思思念念的不是让他爽到不行的莹莹,而是黄琼萱。 在四年多前,x大新生报到的那一天,小庄就注意到黄琼萱这位清秀娇美的同班同学了。 小庄因为有当京官的老爸做靠山,长的也还不错,又荷包满满,加上玩女人玩出了些心得,几乎要哪个女人投怀送抱,哪个女人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这个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就是一直没能掳获黄琼萱的芳心。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小庄四年大学生涯交往过的几十个女孩,不论上过床的、没上过床的,老早全都被他丢到脑后了,日思夜想的就只剩这个连小手都没牵过的黄琼萱。 可她却只钟情于一个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的傻小子。 原本毕业之后就各分东西,小庄对黄琼萱也已不抱希望,没想到昨晚在红楼,竟然成了服侍他的性奴隶。 今早周总派车送他回家,他连班也不去上了,只顾着向所有还有联络的同学、师长打听黄琼萱的近况。 大家都只知道她一毕业就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工作,还是跟父母住在老家,依旧小姑独楚。当然大家也跟他一样:没人知道她居然在红楼兼差当小姐。 小庄问到黄琼萱的手机与办公室电话之后就狂call。但除了第一通电话,她软语相求,求他不要再纠缠她,之后手机就关机,公司电话也交代总机拒听。 小庄色心不死,等她下班回家,直接打电话到她家:威胁她如果不肯出来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就要直接杀到她家去。 小庄的热咖啡喝成了冰咖啡,才等到黄琼萱姗姗来迟。 雪白的公主装,让黄琼萱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可爱,全身只露出两截小臂及粉颈,与昨晚在红楼的妆扮完全背道而驰。 而红嘟嘟的眼眶,明显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还没走到桌前,眼泪就像泉水,又涌了出来。 哽咽地哀求小庄:“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替我保守秘密……” 小庄其实也不是心狠手辣之徒,见到黄琼萱楚楚可怜的样子早就没了脾气:“别哭,别哭,我只是想跟老同学好好叙叙旧,绝无恶意。快请坐。” 小庄一派绅士作风地替黄琼萱拉开椅子,邀请她就座:“当初同学们对你能考进振远集团,都羡慕的不得了,怎么会在红楼……这个……” 黄琼萱听小庄这么一问,也顾不得旁边还有别的客人,忍不住痛哭失声,惹的四周客人侧目。 小庄好不容易才哄的她安静下来:“像你说的:大家同学一场,你有什么困难说出来,看看我该怎么帮你。” 黄琼萱沉默了大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诉说出她的苦处: 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上班的确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公司福利好、薪水高,工作又有挑战性,不论前途、钱途都是一片光明。直到三、四个月前,上司要她一齐陪同客户到红楼唱歌才变了样。 黄琼萱是标准的乖宝宝,就算念大学的时候,也因为家就住在学校附近,加上父母管教又严,连跟同学去卡拉ok聚会的活动都很少参加。 不过当主管要求时,她想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就乖乖的一起去了。 接下来就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借酒装疯的客人跟公司男同事,一起动手把她扒了个精光;幸好红楼的小姐们替她解围,才保住了最后一道贞操,可是全身上下早被几十个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男人,摸遍、吻遍了。 更可怕的是:隔天负责整个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就来找她,用那天晚上不堪入目的录像带威胁她:要她除了白天在国际贸易部工作服务之外,还要兼差当红楼的服务员。 周总唯一答应她的条件是:可以卖笑不卖身。 小庄惊叫道:“原来红楼里还装了监视录像系统啊。” “嗯,所以我昨天才不敢跟你乱说话。” “周总掌握着这些录像带………” “监视录像系统主要是在监看小姐们的服务到不到位……当然,周姐可能也怕有人接受了招待却不办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你配合,周姐也不会用上这些录像带,让非法的勾当曝光………只是她只要翻拍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往家里一寄………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黄琼萱说到伤心处,又啜泣了起来。 “别哭,别哭,”小庄顺势坐到黄琼萱身边搂着她,安慰道:“我一定替你想办法。” 黄琼萱敏感地挣脱他的怀抱:“求你就当作在红楼工作的小萱是另外一个人,好不好?” 黄琼萱也太了解振远集团在x市的势力,一点也不相信小庄有能力救她,一心只求他别再来纠缠自己:“在红楼我除了乖乖地扮演服务员的脚色,也没有别的选择;在红楼之外,你就当我们还是两条不交会的平行线,好不好?” 黄琼萱丢下发楞的小庄,转身奔出咖啡店,一路哭着回家。 可以说是个生活白痴的黄琼萱,在父母的细心呵护之下,从小到大一路顺顺利利,碰到这种不敢对父母说的事,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处理。 【五】红楼包厢 黄琼萱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总还是继续在红楼招待小庄,而小庄还是又点了她的台。 虽然说,下午在公司看到又有货品要办理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她就有所觉悟,但是看到翘着二郎腿在等着她的小庄,黄琼萱的心还是揪得厉害。 虽然包厢里只有小庄一个人,黄琼萱还是不敢造次,本分地在门口就跪下:“奴婢小萱,拜见官人。” 小庄盯着穿着肚兜,头上梳成两个可爱发髻的小萱:“官人?” 小萱低着头解释:“官人是明朝高官巨贾家中,妻妾对大老爷的称呼。” 小庄乐不可支:“你今天想当我的妻子还是小妾呢?” 小萱发急地修正:“小萱只配当一个小奴婢……” “咱们中国人,还是习惯中式的老爷、奴婢关系。”小庄好像对小奴婢这样的角色更有“性”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今天就是特地来偷你这个小奴婢的宝贝儿。” “不……不……不是还有下一句是说:偷不如偷不到吗?” 小庄似真似假地摆出官人的架势:“你现在不是我的奴婢吗?偷自己的东西还有偷不到的道理吗?快抬起头来让老爷瞧瞧你的俏脸。” 从同学关系甚至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变成老爷、奴婢关系的强烈反差,让黄琼萱的心情波动,久久无法平复。 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整理好情绪,用带着假面具似的笑容,僵硬制式地回应:“官人……先让奴婢替您宽衣吧。” “不用,我今天不洗澡,我只要你在这里乖乖的让我“偷”就成了。” “官人您误会了,我们红楼跟别的俱乐部、夜总会不同,我们是私人招待所,每一个上我们这儿的都不是客人,而是官人、是主人!”黄琼萱背诵着训练有素的台词:“所以我们都先帮爷们换上轻便的服饰,让爷们轻松些,也方便爷们玩儿。” 小庄想起上次换上的单薄浴袍,的确是很方便“玩儿”,不禁淫笑了起来。 还直挺挺高跪在包厢门口的黄琼萱,膝行到小庄脚前,然后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皮鞋及臭袜子。 小庄这才发觉:黄琼萱正面从肩窝以下虽然被中式的肚兜遮得严严实实,但背后竟然只有挂在脖子后方及系在腰上的两条红线,而且在她跪下之前看到的双腿好像也是光溜溜的……小庄想到久追无法到手的女人,就这样衣着暴露地跪在自己脚前,等着自己享用,阳具已不受控制地搭起了帐篷。 而那股想要把黄琼萱脚上的绣花鞋扒下来,仔细瞧瞧那双已经让小庄幻想了四年多的脚丫子,到底是生成什么样子的冲动,也同样是快要控制不住。 总算想到:良夜方长,才没有猴急地对小萱裸露的背脊及双腿伸出魔爪。 相反的,一向有洁癖的黄琼萱被他脚丫的臭气熏的直想夺门而出,强忍着恶臭将小庄另一脚的皮鞋与臭袜子也脱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袜子折迭整齐,与鞋子一起收藏好。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双方倒是少了些尴尬与羞涩,黄琼萱机械化地将小庄扒个精光,再替他披上短浴袍:“官人,红楼剧场快要开演了,是不是咱们赶快去占个好位子?” “不……不……不……我没兴趣看什么表演,今晚我只要有小萱你陪我,我就满足了。” 能不能引小庄去看表演,可是黄琼萱今晚能不能金蝉脱壳的关键因素,赶紧促销道:“今晚的表演是由你的老相好莹莹担纲演出,不看你可是会抱憾的呦。” “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个,除非是你主演,否则我没兴趣。” “这是助“性”的表演啦……”黄琼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保证你看了……欲火……” 小庄淫笑道:“上次我就已经把莹莹里里外外都…玩……嗯,看光了……” “莹莹在舞台上的淫功保证让你……光这剧码“四面楚歌”就够吸引人了吧?” ““四面楚歌”?那是楚霸王还是虞姬大战莹莹的床戏?” “不是啦,“四面楚歌”是指一次跟四个男人……”黄琼萱羞的说不下去。 “女人身上才三个洞,怎么可能一次跟四个男人?” 黄琼萱知道小庄听到这样的表演内容,就心动了,赶紧打铁趁热,拉着他的手就走:“不快去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六红楼剧场 两人来到位于四楼的小剧场,果然贴着舞台的第一排座位只剩下一个位子。 小庄正在烦恼,是不是要坐到第二排时,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了奇妙的地方:原来每一个客人跟招待的小姐都是共坐一个位子。 小庄光着屁股在第一排的空皮椅上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要求小萱像其它小姐一样坐到自己腿上。 黄琼萱早有心理准备,也庆幸今天是穿着中式的工作服,起码有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亵裤,如果是上次的罗马女奴式装扮,就得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了。 只是真的坐下了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与小腿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男人的双腿肌肤相触,而裸露的背与腿更是全成了小庄双手活动的场所。 其实这也不是黄琼萱第一次陪客人在红楼剧场看表演了,可是与熟人的亲密接触却是与陌生人在一起时的十倍、百倍的羞耻。 看到其它客人都跟招待的小姐打的火热,小庄也不再装绅士。 原本在细数小萱脊柱骨节数的右手从肚兜边上,开始向黄琼萱的小巧胸部进攻。正在大腿上点着汗毛数目的左手也伸向亵裤的开口,开始向更神秘的部位前进。小庄更恨不得能有第三只手,来照顾最喜爱的脚丫子。 而在小屁股上“指指点点”的鸡巴,更让黄琼萱心急如焚,深怕还没撑到表演开始,自己纯洁的身子就已经被攻陷了,哪还能执行什么移花接木、金蝉脱壳之计? “小庄你还没有结婚吗?”黄琼萱希望这样家庭式的话题,能够稍减男人的淫心。 “还没。”小庄对于黄琼萱的“婚姻”状况倒是也挺有兴趣:“你还是跟咱们老同学刘真在一起吗?” “他……他什么都不知道!”黄琼萱听他提起男友,慌张地答非所问。 “听说他真的就照着他的理想:一毕业就到穷乡僻壤的小学去当教师了?” “嗯。离x市也没很远,就在琼县的山上。”黄琼萱虽然不想多谈自己的事,但这话题似乎有效地让小庄停止了双手的攻势。 “刘真真是个书呆子,只想着完成自己的理想,完全不顾你的感受。” “我就是喜欢他的天真。”黄琼萱提到她的男友,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感觉。 “你真打算嫁给他?” “我也愿意跟他到山上住下来,那里真的好美……完全没有这些丑恶的事情!” 黄琼萱想到自己要是争不脱周总的控制,那还谈什么未来…… 幸好舞台上的灯光与音响及时地吸引了小庄的注意力,也让黄琼萱有时间暂时缓和一下情绪。 “让我们欢迎:情色界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小苗和莹莹。” 从幕后跟莹莹一起走上舞台的居然是一个小娃,不禁让小庄有些受骗上当的感觉,搂着黄琼萱裸腰的手也更加不规矩。 “莹莹妈咪,他们说我们是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我们的名气真的已经大过赵本山、范伟?成为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了?” 莹莹接口道:“赵本山、范伟的节目只能在家里陪着黄脸婆看。但是看咱们小苗和莹莹二人转的时候,是抱着光屁股妹妹看,你说哪一个会比较受欢迎呢?” 观众果真乐得给予满堂的掌声,也让黄琼萱稍减被吃豆腐的压力。 “莹莹妈咪…” “你别叫我妈咪,把我都叫老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去!你可别把老娘我的身价都破坏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你再乱说,我可上法院告你去!” “我不怕,我能证明。” “你……你……难道是我小学时……” “看吧,你不打自招,原来小学时就生过娃儿。我今年才十岁,是那个娃的弟弟,排行一十二。” “你当我是母猪啊,一年生一个。” “不是…”那个叫小苗的娃儿夸张地叫道:“像你这样一天总要招呼十只、八只鸡巴的女人,哪是一年生一个?你是十个月就生一个,一刻都不停的。” “呸!”莹莹在舞台上追打着小苗,不时露出超级短裙下的风光:“你验过dna?能证明是我儿子?” “你说什么abc的,我听不懂……” 莹莹拍着她的超级大胸哺:“我就知道你没证据,信口雌黄。” “我有!” “没验过dna,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我从你身体里出来时,可是把你的身体特征都记得一清二楚。” “什么身体特征?” “莹莹妈咪的小屄特敏感,我出生的时候,只不过伸手偷摸了一把,你的淫水就像山洪突然爆发似的,差点就把我淹死了。” 小苗向台下的观众问道:“各位玩过我莹莹妈咪的干爹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台下近十个来看表演的贵宾一同起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上过陈莹。 “呸!一只小娃的手哪能让我发浪?”陈莹向台下洒了一轮媚眼:“起码也得用你们的大鸡巴才行。” 在台下一阵轰声大笑中,小苗不服地大叫:“让我们来验证、验证,看莹莹妈咪到时还敢不敢嘴硬?” 个头刚好到莹莹短裙下缘的小苗一举左手就将陈莹的短裙掀到腰上,露出她那杂草丛生的私处。 用右手拇指跟中指套进从大阴唇的夹缝中探出头来的两个小阴唇环里,猛的就往外拉。 “死娃儿……”莹莹才骂了一句,忽然就变成咿咿噢噢的呻吟声,原来小苗竟然用食指顶着她敏感的阴蒂当支点,将她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往左右两边扯出来,让她的秘穴门户大开。 观众席传出不断的赞叹声,连小庄也啧啧称奇:没想到莹莹的小阴环还有这个妙用。 小苗没闲着,左手就往莹莹的秘穴里钻,竟然把整个小手掌都塞了进去。 莹莹一边大幅度地摇着屁股配合,双手抓住自己的短裙下襬,高高掀起,以方便观众看清楚她们的表演。 不过小庄的眼光已经完全被他最喜爱的美足给粘住了。 陈莹大概是为了配合小苗的身高,并没有穿上能突显她身材曲线的高跟鞋,而是穿了一双平底鞋:薄薄的一片鞋底、后面一个不到三厘米的小跟。 但最精采的是鞋面上只有两条成x型交叉的细银线,从左右将五根丰满的美趾紧紧地束缚住,却又不会限制十个小可爱的上下娆动与前后蠕动。 陈莹那能勾魂的十只脚趾头随着嘴里呻吟声的韵律,像波浪般的翻腾摆动,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突然在高峰静止,趾头们拼命地向四面八方挣开,像是要争脱那两条银色金属线的束缚。 从陈莹美趾透露的讯息,小庄知道陈莹是真的在舞台上被个小娃儿弄到了高潮,绝不是作戏。 小苗抽出了两只湿淋淋的双手,得意地在观众面前,把淫水拉着丝玩儿。 只见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陈莹双脚摇晃着,一副站不住的样子,小苗才赶紧跑到后台搬出一张长板凳,让陈莹坐下休息。 “你这娃儿才十岁,就这么会整女人,将来当你老婆的可有的罪受了。” “莹莹妈咪今天怎么尽说些反话?明明是:我这么会玩女人,将来当我老婆的可乐活了。不如我说莹莹啊,你也别当我妈咪了,改当我的爱人吧!” “呸!”莹莹出手拉开小苗裤头的绳带,小苗下半身的功夫裤“刷”的一声落地,露出了个小鸡巴:“凭你这根小鸡巴,能满足你老娘吗?” “人家还有发育的空间啊,”小苗晃着小鸡巴道:“莹莹老婆,你给说说:希望它长成啥样?” “呵!称呼现在就给改了?想叫我莹莹老婆,你这玩意得长得有我手臂粗。” “手臂粗?你不怕屄被插烂了?” “你懂什么,女人的小屄连婴儿都通的过,哪会被插烂?没有手臂粗的鸡巴哪喂的饱?” “莹莹老婆,你这条件也太严苛了,有谁能长一条手臂粗的鸡巴?” “以前跟我搭档演出的john就有。” “空口说白话,有谁信啊?你叫他来给大家瞧瞧。” “成!”莹莹对着后台大叫:“john,把你的驴鸡巴抬出来给大家见识见识。” 后台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百斤重的洋人,全身结实的肌肉样象是个摔角选手似的,不过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光着的下半身吸引了。两腿间垂着的阳具还真比小苗的手臂粗,那龟头更是比小苗的拳头还大,而且这还是在阳具尚未硬起来的状况下。 “好吧,”小苗抢着说:“只要有人真的能有这么粗的鸡巴,我为了莹莹老婆你,也一定会努力向他看齐的。” “不过……” “不过什么?” “光粗还不够,还得长。” “莹莹老婆,医生有说: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性感受器都在小屄口到g点之间,鸡巴太长是没啥功用的。” “哼!你就这么点性学知识,也敢在你老婆面前卖弄?” “大家听到了?大家听到了?”小苗夸张地手舞足蹈:“莹莹妹子承认是我老婆了!” “怎么我这会儿又变成你妹子了?不过你知道兄妹相奸,最喜欢怎么玩?” “兄妹相奸当然玩屁眼啰。” “算你有常识。” “玩屁眼才不会不小心生出没屁眼的杂种,这谁都知道。” “那你知道屁眼最喜欢被什么样的鸡巴玩?” “难道是你说的长鸡巴?” “没错,直肠其实根本没有性感受器,用一般的鸡巴玩后庭花,女人是只有受罪的份,只有当十吋以上的长鸡巴塞进肠道的那种充实与饱胀的满足感才能让女人乐此不疲。” “十吋的长鸡巴?” “你又不信了,tom你把你的长枪提出来让我老公瞧瞧。” 后台又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米高,但瘦的像根竹竿的黑人,在两脚间晃着的鸡巴,几乎要触到膝盖,看起来绝对超过十吋。 “天啊,莹莹!要当你的老公可得天生异禀才行啊!” “这还不够。” “什么?这还不够?” “是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莹莹笑着指着自己的嘴巴道:“还得满足我剩下的这个洞才行啊。” “天啊,幸好女人只有三个洞。你快说说这个洞要怎么才能满足?” “albert,你也别躲着了,就出来吧。” 大家还以为会出来个什么怪物,结果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但却是乱发披肩,纠缠成一陀的胡子遮满了脸庞,全身赃兮兮的,比乞丐还不如。 “嘴巴有味觉,鼻腔有嗅觉,要满足这个洞,当然得靠味道跟气味的刺激,albert是印度的修道士,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洗过澡,这种鸡巴尝起来,那味道可令人销魂了。” “都是尿骚味的鸡巴,”大家听小苗这么一提,果然闻到从那个印度阿三身上传出来的强烈尿骚味:“恐怕连母狗也不肯尝,我就不信莹莹妹子你吞的下去。” “我们四个搭档演出的次数可多了,是情色演艺圈里有名的铁四角……” “我只知道赵本山、范伟、高秀敏,叫铁三角,哪有什么铁四角。” “john、tom、albert铁的那只“脚”跟赵本山铁的部分可不一样。”莹莹从长板凳上站起身来招呼那三个鬼佬:“把鸡巴弄“铁”了,让小妹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放心……”三个洋鬼子操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我们好久没玩你啦!” 那个像是摔角选手的白人第一个冲了过来,竟用暴力“嘶”的一声就把莹莹身上的短裙撕成两半,飘落到地上,嘴里还说着:“不只玩你,还要玩死你!” 瘦高的黑人也冲到了莹莹的背后,双手环腰把身高也有一米七五的陈莹像小朋友似的抱了起来。 粗壮的白人趁机会仰面躺在长板凳上,原本已经像是小娃手臂粗的阳具,此时已经样一根柱子般的朝天站立。 黑人抱着陈莹来到这根柱子旁边,像乞丐的印度阿三从板凳的另一边,伸手抓住莹莹的一只腿让它横过躺在长板凳上的john的下体。 不知是长板凳太高、太宽,还是john直立的阳具太长,双脚分开跨越躺在板凳上的john、下阴顶住john龟头的长腿美女双脚居然踩不到地面,只靠从背后环腰抱着她的tom,把身子支撑在半空中。 当一切就绪,小苗开始鼓动气氛:“灯光师给我的莹莹老婆来点特写吧!” 舞台灯光全部转暗,然后一道强烈灯光打在莹莹的阴唇与john的龟头交接触。 当音控师放出donasummer充满交欢呻吟的名曲“iloveyoubaby”,tom放开了环抱莹莹的双手。 让陈莹在donasummer的叫床声中“自然”落下。 众人聚精会神地看着john的龟头将莹莹的大阴唇一点一点地挤进小屄里,当最宽大的棱线抵住小屄口时,莹莹丰厚充血的阴唇已全部没入秘穴中。连那两个三、五公分直径的金属阴唇环,都被挤了进去。 女主角终于受不了全身百多斤的重量全压在两片嫩肉上,想用双手在身下的john那宽阔的胸膛上寻找支撑。 但眼急手快的tom从背后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陈莹的双手笔直地高举过头。 在椅侧的印度修道士albert伸出食指,将他那像巫婆的乌黑长指甲,深入聚光灯圈中,刺在莹莹的阴蒂上。 只见陈莹那比一般正常女人要大上一倍,像颗粉红珍珠的阴蒂,被尖尖的指甲一刺,就像开启了一个大型电动人偶的开关似的。 莹莹从喉头发出的高声淫叫,盖过了舞台的乐声;全身只剩一件大红色、低胸、大翻领短衬衫的迷人胴体,也突然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悬空吊在john骻骨边的丰满大腿,几团肌肉在古铜色健美的皮肤下高频率地抖动;紧绷的小腿肚引人注目地前后左右晃动着;两条银线束缚不住的五根脚趾头,夸张地张合着;连脚底板也承受不了刺激,一弓一伸地拍打着鞋板。 纹在雪白脚底板上的黑色骷髅头忽隐忽现,而纹在小腿的那三只老鹰随着莹莹小腿肚的颤动,好像在挥舞着双翅;脚背上的蓝色美人鱼纹身也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至于大腿上那圈艳红的“陈莹爱xxx的洋鸡巴” 字样,更是像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起伏。 不过除了小庄之外的男人,大慨都把目光盯在陈莹那肥大却又结实的大屁股上,不是因为那幅插在黄菊花中央的粉红樱花图样,而是因为那阴蒂受了强烈刺激以后,两个屁股蛋儿所产生的,像是推磨似的巨大晃动。 原本卡在小屄口的那颗有小苗拳头般大的龟头,在陈莹那猛烈的扭动帮助下,终于突破关卡,向前挺进。 原本还有高低起伏的淫叫,也变成只有单一高吭不断的哭叫。一直持续到陈莹能用伸得笔直的脚趾头沾到地面,止住了手臂一般粗的洋鸡巴继续入侵时,才稍稍缓和下来。 而刚刚启动了这场动乱的赃指甲却顺着陈莹的小腹,经过肚脐眼来到束缚着三十九吋大胸脯的那两颗纽扣。 才解开一颗低胸短衬衫的扣子,另一颗就吃不住力地蹦开了,两颗肉球像飞弹似的弹了出来。 原本就无人可及的超级大奶,因为一双臂膀被tom高举过头,而更加夸张的暴涨与突出。 站在莹莹正面的albert,用两只食指勾住了她的乳环,毫不手软地向前猛拉。可怜的女体就被站在长板凳两头的黑人及印度阿三摆布成以手腕与被白人阳具固定住的小屄为两端,被拉长到骇人听闻程度的奶头为顶点的圆弧型。 不知是已经痛到无法出声,还是因为双奶被向前拉出挤压了肺部空间,剧场中的配乐,这下就只剩陈莹的呼气声。 天才的音控师竟然换上由中国拉弦乐器演出的“四面楚歌”,懂点音乐的人不禁发出会心的一笑。 就在陈莹觉得奶头要被albert拉断了的时候,tom放开了她的手腕。莹莹赶紧双手撑着身下的john;身体因此向前扑,也使她的脸庞住前冲向albert的阳具。 莹莹刚刚说喜欢品尝有味道的鸡巴,那是违心的台词,像john的粗鸡巴、tom的长鸡巴,陈莹都能接受,甚至太久没被它们肏,陈莹都还会小穴及屁眼发痒地想着它们。可是印度阿三的尿骚味鸡巴,她可是一想起就想吐,每次被逼着跟他口交完,都会恶心得两、三天吃不下东西。 当鼻子离albert的阳具越来越近,陈莹反胃的越来越利害,一股股胃酸涌到了喉头。可是莹莹还是无所选择地将脸贴向顶在她面前肮脏无比的阳具,强忍住已经冲到喉头的胃液,以无比的毅力张开小嘴,将那只好像还沾着尿液的印度鸡巴含进嘴里。 albert得意地发出怪叫,右手还放开了一只被捏得变了型的奶头,在陈莹美艳的面庞上一阵抚摸后,拨开她那遮住观众视线的右侧秀发,还将朝下的面孔扭向观众席的方向,让观众可以清楚地看到莹莹那综合着羞辱、痛苦,还有一丝代表小屄被大鸡巴插得很满足的快感表情。 tom在albert玩起陈莹小嘴的期间也没闲着,再次抓起她的双手,让她又只能靠着垫起的脚尖、顶住大龟头的小屄,还有深入小嘴的脏鸡巴来撑住自己的身体。 tom快速地剥除了阻挡观众欣赏她那两颗硕大奶子的红衬衫后,将莹莹双手扳到背后,右手拉着她的右手腕、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好像骑师拉着驭马的缰绳。 当tom用他那十吋长的黑鸡巴开始进攻莹莹的屁眼时,躺在莹莹身下早已闷的发慌的john也伸出几乎一个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莹莹丰满屁股片子的巨手,一边一个的握住高耸的翘臀,将它们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 原本还有好几公分露在外面的粗大白鸡巴,终于整根没入莹莹的小屄中。而十吋长的黑鸡巴也被肠道完全包覆。 而最夸张的是:原本就已经将整只脏的看不出本来是什么颜色的污秽鸡巴完全插进陈莹樱桃小口中的印度阿三,居然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将莹莹的舌头拉出来,搁在自己的卵蛋下方,让莹莹张得几乎裂开的嘴巴,不止服务一根阴茎,还要含住两颗睪丸。 就当黑、白、褐三色人种都深深插入陈莹的身体时,音控师又放起了琵琶弹奏的“十面埋伏”。 配合着音乐节拍,首先是tom退了一大步将屁眼里的黑鸡巴退到只剩龟头留在菊花洞中,然后是john双掌像提两颗篮球似的,将陈莹的下体往上拉抬,让粗大的白鸡巴将莹莹原本被强挤进小屄里的大、小阴唇都从小屄里拉了出来,直到小阴唇快夹不住小孩拳头般大的龟头。 当最后行动的albert将已经被莹莹口水清洗地能看出原来是褐色而不是黑色的鸡巴,由小嘴里退到只剩龟头还被两片红唇含住的状态时,tom又跨前一步将十吋长的黑鸡巴捅进陈莹的屁眼。 然后是john挺起自己的屁股配合被自己双手控制住着的陈莹屁股,让粗大的阳具又整根地插入蜜穴。 tom、john、albert就在十面埋伏的音乐声中,像齿轮般的依序运行,并且随着琵琶声越来越急,转动的越来越快,直到乐曲终了,三个人恢复深深插入的状况。 只见三人都累的额头冒汗,而夹在三个人中间的陈莹更是汗水淋漓,全身像是涂了一层油脂,光可鉴人。 已经被大家遗忘在一旁的小苗又跑上了舞台,跪到陈莹脚边,将她那只迷死小庄的平底鞋扒下拿在手中。 突然重重地打在陈莹丰满的屁股上。 随着“啪”的一声,传来一阵销魂的怪叫声,竟是从舞台上三个大男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原来陈莹屁股突然挨痛,自然带动小屄及屁眼的肌肉收缩,让tom及john享受到无上的快感,而忍不住要呼痛的嘴腔一阵乱动,也让albert好像上了天堂。 有的观众还在一头雾水中,小苗已经死命地用鞋底板猛抽了陈莹的屁股,十几下之后,就把面向观众的右半边屁股都抽得黑漆妈乌的。 而眼尖的观众还发现:在这样的性虐下,陈莹的小屄居然不停地涌出淫液,而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早已滴的满地,只有屁眼被高翘的臀部档住了视野,不知是否也会泌出爱的液体? 小苗装模作样地吼道:“这么淫荡的老婆,我不敢要了,台下的叔叔、伯伯,有没有人愿意收留这只破鞋?” 台下有观众跟着起哄道:“别说你收拾不了这只破鞋,我们也不成,看来只能交给这些鬼佬们来整治她了。”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别灭了自己的威风,咱们中国地灵人杰,奇人异物多的是,要收拾这个贱货哪里要靠洋人。”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鼓掌叫好声。 “别的地方有什么宝贝,我小苗年纪小不清楚,可我生长的地方有东北三宝,就是专门让男人用来收拾女人的。” 这么一说可让台下的观众摸不着脑袋了:“这人参、貂皮、乌拉草跟收拾女人有什么关系?” “唉哟,各位叔叔、伯伯,我说的不是人参、貂皮、乌拉草,我这三宝可比这些东西宝贵多了!”小苗向后台吩咐道:“你们快把宝贝拿出来,让各位叔叔、伯伯长长见识。” 后台应声推出一部推车。 小苗指着车上一瓶瓷瓶道:“这里面的六颗药丸是采集东北百种千年人参等级的药材密制,只要服用三颗,各位叔叔、伯伯的命根子就能比这个叫什么john的洋人还粗。” “那如果六颗都吃了呢?” “我爹试过一次,结果我家所有的母牲口,什么牛啊、猪啊、马啊的,隔天全进了医院了。”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戏谑地问道:“那你老母、姐姐怎么样啦?” “她们没事,因为我老爸没法扛着那么沉的鸡巴上床。” 哄笑中,小苗指着瓷瓶旁的酒壶道:“这壶酒是用东北的虎鞭、熊鞭、鹿鞭……密制的,喝了……”小苗指着tom道:“没法像这位黑人老兄鸡巴变这么长……” 台下一片嘘声。 “但是,可以让各位叔叔、伯伯使用的时间变长。上次我爹试了,结果我老母跟老姐像在接力比赛唱歌,从太阳下山哼到隔天太阳晒屁股了都没停过。” “那第三宝是什么?” 小苗指着板凳上的人肉三明治道:“就是咱们全东北最淫荡的陈莹小姐。就像咱们练武功,对手越强越能激发潜能。用上了这药丸及这壶酒,如果不是为了收拾莹莹这骚货,那也显不出它们宝贝的地方。” “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想试试这东北三宝,可惜别说这药丸及这酒百年才炼得一份,就连像莹莹这样耐的住三个天生异禀的鬼佬这样肏弄的淫妇,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 小苗望着台下道:“所以我只好出个赌局,谁赌赢了就能分得这三件宝贝,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说好不好?” “好,出题!” “我们就赌一赌这三个洋人,是哪一个会最先在莹莹的阴功下,败下阵来。” “黑高个!” “白大个!” “没人要下注印度阿三?” 大家都觉得从刚才的表演看来这印度阿三挺会玩女人的,加上莹莹的嘴再怎么说也不会比小屄及直肠紧实,更重要的是他占据了进退自如的地位,真的快忍不住了,只要退出来凉快一会儿就成了。 小萱突然拉起小庄的手叫道:“我的官人要买印度阿三。” “好,这位帅哥如果赢了就独得东北三宝。猜黑高个先弃械投降的有三位,酒跟药丸都能平分,莹莹也刚好有三个洞,可以给三位叔叔、伯伯一起享用。比较麻烦的是,压白大个先败下阵来有六位,如果你们赢了,我可怜的老婆就得一个洞挨两只大鸡巴了。” 小苗边说,边退到舞台边:“咱们揭盅吧。” 话语一落,就响起了战鼓声。三个已经等的鸡巴发涨的洋人,这次不再轮番抽插,而是同时将阳具抽离小屄、肛门及嘴巴。在下一个鼓点时,又同时一插到位。 就在时缓时急的鼓声中,陈莹的三个洞口已经挨了上千下撞击。 牌局终有开牌的时候,只听印度阿三一声怪叫,抽出已经被陈莹舔的亮晶晶的阳具,一股浓精水柱般喷在陈莹的秀发、额头、双眼。 除了小庄之外,其它九位贵宾都咒骂起印度阿三的没用。 垂头丧气的albert,突然又举起阳具喷射,这次喷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 尿液直冲莹莹还没阖上的嘴巴,就这样灌进莹莹的食道。当陈莹反应过来,已经喝了一大泡骚尿。 更狠的是当陈莹闭上了嘴,albert居然抓着她的头发,拼命地将她的头往后扳,然后把尿往陈莹笔直正对前方的鼻孔射去,被呛的几乎窒息的陈莹,激烈地咳嗽与扭动;原本也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tom及john,在莹莹小屄与肛门激烈收缩与扭动的双重攻势下,也弃守了。 两个人甚至连抽出来发射都来不及,直接用精液灌满了陈莹的下体。 表演到了尾声,albert、tom、john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三人合力就把已经被整到脱力的陈莹拉了起来,tom和john一人架住莹莹一只臂膀,albert及小苗则一人抓住一只脚踝,将莹莹的双脚朝上v字型的张开。 让观众观赏被肏的发红肿胀的小屄,及四周布满血丝的爆裂肛门。 只见两个女人最私密的洞都已经被肏的阖不上,还缓缓地从身体深处倒流出白人及黑人的精液。 一直到观众离席,他们才把陈莹摆到放着药丸及药酒的推车上,将这新东北三宝送到赌局赢家手上。 【七】红楼中式套房 小庄被小苗跟小萱连哄带骗的请到六楼的中式套房里。 如果不是小萱答应也一起陪着他玩陈莹,而且还暗示他干完陈莹,她就加入玩3p,小庄还不肯上来呢。 到了房里,莹莹已经清洗干净,跪着恭迎小庄老爷。 莹莹从瓷瓶中倒出两颗乌黑药丸,撒娇地问小庄:“官人今天晚上想玩到天亮,还是只玩半夜?” 小庄捏了一把莹莹那虽然已经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还是春情荡漾到泛着潮红的小脸蛋:“看你这骚劲儿,不玩到天亮,能满足你吗?我看整瓶都一次吃了吧。” 莹莹微微变了脸色,但还是顺从地嗲声说道:“讨厌!你们男人喔……”一边说,一边将瓷瓶的药丸一共六颗全部倒在手心,让小庄和着整壶百鞭酒一齐服下。 然后拉着小庄来到摆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张明清古董式样的红木架子床。 小庄这才注意到莹莹虽然跟小萱穿了一样花色的绣花肚兜及亵裤,但她的绣花肚兜却短得连她那像两个大水球的三十九吋大奶的下缘都遮不到。至于亵裤,是跟小萱穿的一样:两个裤脚短到前面大约是在大腿根部与小腹交接处,后面则让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来,但莹莹这件,裤管却是宽得离谱,杂草般的阴毛都不受管制地从裤管跑了出来。 莹莹先爬上了床,将红木床后方的帐子顶的横木条拉下来,整面帐子竟然画满了唯妙唯肖的春宫画,只要稍微一碰帐子,画上用不同的姿势在交媾的十几对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着呢。 小萱怕小庄改变心意,先来侵犯她,赶忙帮他脱了浴袍,让他睡到床上去。 当他正欣赏着那些春宫画时,莹莹也脱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亵裤就只剩脚上的那双绣花鞋。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莹莹那一身丰满而又有弹性的浪肉,使小庄淫兴大发,而那药丸也发出了作用,鸡巴猛然涨大起来,粗大的连小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鸡巴? 不但涨的与小孩手臂一般粗,而且青筋直涨,一副狰狞的面目。莹莹一见,浪哼一声,用双手握住了大鸡巴说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别把人家往死里整!” “往死里整?我还怕喂不饱你呢!” “上次吴处才吃两颗药,就害的人家两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颗,人家害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刚刚干嘛让我一次吃那么多?” 莹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小庄:“难道……难道……你以为我犯贱,喜欢挨插吗?” 情绪失控的陈莹哭着咆哮道:“我就算淫荡,刚刚被那样肏也该够了吧。” 陈莹会这么难过,其实是因为刚刚表演的剧码虽然是第三次,但是后面这充满污辱意味的演出:让小孩大庭广众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骚尿颜射,黑人、白人的体内射精,最后让大家看自己被肏到合不起来的小屄及肛门,都是周总事先没让她知道,临时指示新加上去的剧码。 憋了一肚子气的莹莹怒骂道:“人家的穴难道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鸡巴来整自己。” 站在床边上的小萱发现情形不对,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莹莹姐!” 陈莹这才发现自己失控,心想刚刚这一幕要是被监看录像的人报到周总那儿,不死也得脱层皮。 赶紧抱着小庄,将舌头送进他嘴里让他享用,先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及表情。 莹莹趁热吻整理好了心情:“来红楼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头子,从没遇见过您这样的年轻帅哥,上次在桑拿服侍过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着您呢。刚刚知道今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货的骚穴都快痒死了!” 陈莹心中祈祷小庄千万别去向周总投诉,因为红楼的规矩:小姐如果让客人投诉服务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没理,都交绐客人随意处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姐的腿、划花小姐的脸,红楼方面不但不干涉,还协助执行。 看来只好委屈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悦小庄:“我知道官人您喜欢玩女人小脚丫子,您先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我。” 莹莹用最浪的声音:“玩累了,我再照着春宫画上的姿势,翻着花样服侍官人好不好?” 小庄听莹莹说到“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经猴急地扯下她的绣花鞋,用力地抓着她的脚掌不放。 一直还赖在房里吃着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对付莹莹妈咪的臭脚丫,我可是专家。老爷你喜欢中式、日式、还是西式?” 小庄一听可兴奋了:“玩脚丫还有这么多学问?” “那当然,每一式都还有很多花样呢,比方说中式,从血淋淋的用老虎钳撕脚趾甲,到最轻的抽打脚底板,起码有数十种方式,不过周姐不准我们建议客人用会破坏身体外观的玩法,比方炮烙脚底板啦什么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觉得最棒的游戏就是夹棍。” 陈莹心想:我可怜的脚丫子今晚可有苦头吃了。 “夹棍就是在每个脚指缝里插进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拉拢,只要官人你手劲够大,说不定能让莹莹妈咪痛的尿裤子。” “那不是也会留下伤痕?” “没关系,淤血的伤痕是在脚趾缝里,只要不把脚趾头折断了,就不会破坏莹莹妈咪臭脚丫子的外观,所以不算违背周姐的规定。” 陈莹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没仇!只是谁叫你不肯让我玩你的脚趾头!我只好借小庄老爷的势力来玩你啰!” 陈莹不知道这人小鬼大的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气的发抖。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莹莹妈咪你这双丰满性感的脚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缠脚布把它包裹成我心爱的形状。” 小庄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动着的一对小绣花鞋,大叫道:“不错!好主意!” 才十岁大的小苗,老气横秋地叹道:“可惜缠小脚得连续弄上半年、十个月才成,”一双乌溜溜的眼球直盯着陈莹胸前的那对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她包养起来,才玩得成。” 小庄却望向红着脸的黄琼萱:“是啊!要先把她包养起来!” “小庄老爷,说了半天,咱们动不动手啊?如果你点头,我就去把道具拿来。” 小庄的鸡巴在吃了药之后就涨的老大,但却不太有性欲,反而对怎么整治脚丫子比较来劲儿:“不是还有日式跟西式吗?我看莹莹这么喜欢洋鸡巴,可能只用中式的手法不够满足她吧。” “对!对!对!不过西方人都比较粗暴,没啥细致的把戏,不是用老虎钳夹碎脚趾,就是针刺、火烧。” “这么说都不能用在红楼小姐身上啰?” 小苗诡异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应该可以……”转头问黄琼萱:“跟你同期到红楼上班的那个广西女孩,你还记得吗?” 小萱记得那也是一个跟自己一样,被周总从振远集团调到红楼工作的清清白白的小女孩,点点头:“你说小婉吗?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楼服务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专家林长官开了苞才被调到白楼专门服侍林长官的。她去白楼那天可是被抬着去的。”小苗一副掌握了内线情报的得意状:“可不是因为被开了苞走不动,而是因为那个广西妞儿被林长官用一包红塔山整得双脚不能着地。” 小庄讶异道:“红塔山?” 陈莹在一旁听着这一对老少竟这么肆无忌惮地聊着要怎么对付自己的脚丫,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因为跟据周总的规定:不但绝不准表达异议,坏了客人的兴头,还要帮着男人出主意来整自己。 可小苗却故意要整她:“莹莹妈咪,你知道红塔山的妙用吧?” “不……” 莹莹才吐出一个字,小苗夸张地抬头对着天花板大叫:“周姐……” 莹莹硬转了个弯:“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没你这个小鬼清楚,反正就是拿点燃的香烟当凶器,炮烙小女孩的脚底。” 小苗故意用严肃的口气告诉陈莹:“听说香烟燃烧时的温度有几千度,烧在肉上跟红通通的烙铁烧在肉上是一样的感觉,莹莹妈咪你知道吗?” 这点莹莹是真不知道,当下被小苗这小鬼头吓的脸色苍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脸地问莹莹:“我们就学学林长官的招数,好好招待莹莹妈咪你的臭脚丫丫抽一包红塔山,好不好?” 黄琼萱大大地不忍:“这样会留下疤痕,是不准的……” 小庄听得已经跃跃欲试,舌头舔着嘴唇道:“那个什么林长官可以……” 陈莹心想:可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挥,得赶快自求生路才行。 将两颗大奶贴到小庄胸膛,淫声淫语地撒娇:“周总哪敢得罪林长官,就只求哄的他开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样,一心只想哄你开心一样。” 将没有被小庄握住的那只脚丫的绣花鞋也褪掉,用一个艰难的柔体姿势将它高举道小庄的嘴边:“人家的五跟脚趾头已经发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夹棍来收拾它们吧。” 小苗指着莹莹脚底的骷髅头纹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这西洋海盗标记,这五个明明是西洋海盗,得用西方的火刑处死。” 又指着还被小庄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脚:“这几个才像是中国的顺民,等着被夹棍收拾。” 莹莹已顾不得身份,红着眼眶向十岁的小娃求饶:“亏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妈咪,怎么尽帮外人出主意整你妈咪呢?” 小苗得意地笑道:“亏莹莹妈咪还是什么重点大学高材生,连恋母情节你都没听过吗?从叫你莹莹妈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种可以整死你……不……不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 “小庄老爷,可不可以把莹莹妈咪豢养的那五个西洋海盗借一个给我?” 小庄吐出自动送进嘴里让自己吸吮的大脚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处置哪一个人犯?” 小苗伸出小手扳开陈莹的小脚趾:“我们先拿小啰啰示范。” 也学小庄一样伸出舌尖,舔在小脚趾的脚趾肚上:“我们只炮烙这个只有我们恋足一族才会要求妈咪你展示的位置,完全不会伤害莹莹妈咪你漂亮脚丫的外观,好不好?” “小苗你就饶了妈咪一次吧!” “好吧,如果莹莹妈咪答应:每天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鸡巴那样替我洗鸡巴,我就建议小庄老爷选一个比较温柔的日式足刑。” 陈莹一听他还要叫小庄搞日式的,几乎要晕倒了。 可小庄兴致可是跟小苗一样高:“温柔的?” “我们就用羽毛搔脚心怎么样?够温柔吧?” “天啊……别……”莹莹的反应居然比听到要用火烧还激烈,让小庄大出意外、也大感兴趣。 莹莹sm玩多了,痛倒是满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痒,却常成为被整的重点。 小苗故作神秘地低声跟小庄解释:“愈怕痒的人,就是肌肤愈敏感的人,而愈敏感的体质,愈骚愈淫,所以老爷你就可以想象莹莹妈咪会有多怕痒了。” 小苗看到莹莹已经气得要跳起来追打他,赶快开溜:“我去帮老爷准备器材。小庄老爷你可以命令莹莹妈咪赶快把自己的脚丫子摆好。” 已经跑到门口的小苗忽然回头邪恶地笑道:“报告老爷:如果莹莹妈咪拖拖拉拉,影响了您的兴致,我们就可以上报给周总,到时要将莹莹妈咪的臭脚丫子像卤凤爪一样,剥皮、啃骨都成。”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小庄回头,眼珠子咕噜噜地瞪着莹莹的脚丫子乱转。 莹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得赶快把他引导到其它的“性趣”上去,别让他尽往重口味的性虐上打主意。 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帮官人介绍一下这个床的妙用?” “这个床是咱们中国古代的巧匠为了讨好像你们这样的官人……” “我们这样的官人?” “就是喜欢折磨女人的高官富贾啦!”小萱嘟着嘴道:“帮助有权、有钱的男人整治女人用的。” 莹莹一听又讲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边的小萱拉上床来:“你在这床上被整治过哪个洞啊?” 小庄也关心地追问:“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吗?” 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来红着脸道:“就只有吴处来找莹莹姐时,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帮着推……” “帮着推?”小庄一脸疑惑。 莹莹给小庄飘了个媚眼:“待会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 小庄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么妙用?” 莹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转移话题:“这床有两个妙处,其一就是不论是官人名媒正娶的贵妇人,还是官人们取回来当泄欲工具的姨太太,或是从妓院召来的淫荡妓女,在这床上都有不同的机关可以修理她们。” 望着被小庄盯着裸背的小萱:“要拿来对付抵死不从的女仆,更是好用。” 吃了那两副大补药之后,反而“兴致”全无的小庄,一听总算来劲儿了:“咱们就先试试这个床的妙处。” 黄琼萱怕小庄要先拿自己试车,赶紧从床尾的两跟床柱顶端拉下两根红线:“这就是刚才小苗要莹莹姐准备好的姿势。” 俯身抓住莹莹的一只脚踝,高高举起后才用一条红线绑实了。莹莹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加上刚才跟三个洋人的盘肠大战,也真耗尽了体力,只想赶快躺下来办完事儿,因此也自动将另一只玉腿笔直高举,让小萱用另一根红线将足踝绑上。 小萱又到床头的床柱拉出红线(只是这次是从床柱底端而非顶端拉出来),将莹莹的双手张开绑好,这才又膝行到床尾,转动床尾的床柱。 只见绑着双脚的红线慢慢收紧,直到成大字型仰卧的莹莹除头及肩胛骨还顶在床上,从肩膀以下都悬空了才住手。 小庄笑道:“原来如此,抵死不从的女孩被绑成这样,那也只有等着老爷来决定生死了。” 走到朝天高举的雪白脚底板前,亲吻莹莹有点粗糙的脚后跟,细细品尝那特殊的口感,呢喃道:“脚丫被悬在这儿,那可是男人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着被人宰割的莹莹,浪哼一声吸引小庄的注意:“官人,莹莹的脚一吊起,就只有挨插儿的份了。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办法。官人,莹莹让你这样收拾,求您怜惜一点,轻轻的、慢慢的……” 小庄原本还没有很强烈要干这个刚刚已经被三只洋鸡巴干翻了的烂穴,但一听她求自己要轻轻的、慢慢的,反而想狠很地给她来一下。 连莹莹身上的亵裤也懒的脱,拉开宽松的裤管,将被药力弄得像只拳头般大的龟头放到莹莹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莹莹大声地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 小庄等不及小苗把“夹棍”用的竹棍道具取来,干脆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抓着莹莹朝天的两只脚丫子,将食指到小指分别插进莹莹的四个脚趾缝,使劲地蹂躏她的脚趾头们。 莹莹原本有些假的淫荡叫床声,混上了痛苦的哼声,竟是无比的美妙。 小庄被她叫的兴起,不顾一切地开始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终于只剩下了轻微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的享受。 “……喔……官人……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唉哟……姐姐的小穴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货的脚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了……” 求饶声只让小庄觉得这是莹莹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声,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着她悬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莹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直到闭上了眼,微张着性感的嘴不再出声。 还没有过把女人玩到失神经验的小庄,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房里的小苗却在背后鼓掌叫好:“小庄老爷果然利害,一下子就把莹莹吗咪整的失神。刚刚那三个鬼佬搞了一个钟头,妈咪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谄媚地催促小庄:“小庄老爷您快加把劲,把我妈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庄将涨成小臂一般粗的阳具深深地插在小屄中问道。 “是啊,像妈咪这样会潮吹的女人,可是咱们男人的至宝呢,红楼这么多小姐,可没半个能像我妈咪这样疯狂的喷出呢!” “不过……”小苗站到莹莹笔直朝天倒吊着的脚边,不客气地手嘴并用地享用起来:“一般男人也没本事把这个浪货肏到潮吹,但老爷才两下子就把这淫娃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开眼界,看看我妈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几次。” 小苗忽然一把将还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庄的光屁股后面,指挥道:“小萱!还不快帮老爷推一推,别让你的大官人累着了。夜可还长着呢!” “夜还长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小萱听在耳里,可心里有数,狐疑地看了小苗一眼,学着前几次海关吴处长在这儿奸淫莹莹时,莹莹要她做的活儿:扶着小庄的胯骨,帮助他将阳具提出来,然后又推着小庄的光屁股,使鸡巴插得又深又紧。 小庄在心爱的佳人的助兴下,插抽得比刚才更疯狂、更凶残。 原本失神无声的莹莹,又开始浪哼,而且绵延不断,在小庄足足四、五百下的狠肏过程中,浪叫的没有停过口。 只是小庄并不知道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不过是莹莹的表演;肉穴之前与洋鸡巴的表演,来回摩擦了几乎一个小时,早已红肿不堪,小庄这两轮的猛干,全部的感觉只有一个“痛”字。什么“失神”,根本只是痛的无法继续装出享受性交的表情与叫声而己。 莹莹心想:再这样让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给弄坏了,趁着小庄也插的有些累了,停着喘息的时间,用最淫媚的声音叫了声:“官人!” “官人,浪货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刚刚一次给你服用六颗壮阳药丸和整壶百鞭酒,足足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在三个小时之内不但是金枪不倒,而且只有越来越粗。” 小庄抽出阳具,不可思议地问道:“还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药效的血行散发啊。”莹莹嘴里这么解释,心里想的却是:你的鸡巴难道不是肉做的吗?这么乱桶,难道就不会像我可怜的小屄受伤肿胀吗,你现在靠着药效麻醉没有感觉,药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这药的唯一缺点是,会让官人您的阳具敏感度稍微差点儿。” “是啊,我好像没有觉得……怎么说呢?没什么性欲?” 莹莹故意皱眉,用满腹委屈的语气:“这药与酒也是为了能让古代巨官富贾能享用他们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们的满足是来自于征服与摧残女人。而不像咱们上次在桑拿那样……因为心灵的交流,提升肉体交欢的娱悦……” “果然还是巨官富贾懂得享受,那莹莹要怎么样来让我享受、享受征服与摧残你的快乐?” 莹莹原本提到上次那让双方都很享受的渔水交欢,是希望他能温柔地对待自己,没想到还是对牛弹琴,小庄还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想的就是怎么凌辱宰制女人。 已经把她的两只玉腿舔的覆盖了满满一层口水的小苗也是属于标准的“臭男人”,抢着替小庄出主意:“我看这药一定是用麻醉阳具的感觉,跟降低男人性欲的方式来延长老爷你能一柱擎天的时间;所以老爷你猛插强干可能享受不到太多乐趣。但是能够硬三个小时,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足够逼的最有经验的妓女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拿出来了。” 莹莹抢着撒娇道:“官人,现在这四根红绳是让官人您用来征服不听话的女人的。刚刚小萱有跟官人您提过这床还能让您用来享受淫荡小妾的服务。” 莹莹等不及小庄同意,直接命令还乖乖捧着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红绳解开。 小苗吐出口中莹莹那根丰腴的小脚趾,改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好大胆,让周姐知道你没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让小萱给你解绳子,你不怕周姐把你们两个这样绑着,让人肏到死为止吗?” 莹莹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总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这事跟她说了,那自己的下场可以比死还惨。 咬着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机揩油啊?你要吗咪怎样?” “你今晚挤干小庄,别让他有机会去开小萱的苞。我就不乱说话。” 莹莹惊讶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线的,只是怕小庄发现他们的私语,不敢再问,四肢一松,向小苗点点头,就将小庄压在床上,让他平躺仰卧。 “官人,让浪货照着四周帐子上的春宫画的样儿一个一个给您翻着玩儿,好不好?” 小庄刚点头,莹莹就脱下有点碍事的亵裤,翻身就坐到一直坚挺不倒的龟头上,用最基本的倒浇蜡烛姿势,双脚跪在小庄胯骨的两边,挺直了上身缓缓往下坐,直到龟头碰壁。 小庄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 果然听到莹莹大声的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官人轻些,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捣烂了……” 小庄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莹莹妈咪不是只怕男人的鸡巴太短,顶不到穴心子?这可是第一次听你说怕男人的鸡巴太长……” “死娃子,你懂什么……”嘴里跟小苗斗着嘴,下体的功夫可不敢闲着,双手叉着自己的双腰,靠腰力及腿力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这一式叫倒浇蜡烛,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让男人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姿势,就算是用来服侍鸡巴短小的男人也够让人发浪了,碰到官人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了。” “是爽到哭吧。” 莹莹不理小苗,抓起小庄的双手让他一边一个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 谁知小苗却叫道:“小庄老爷你别上当,我妈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浇蜡烛时可以把奶子晃的上下左右转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让你兴奋。” 莹莹心中暗骂,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服务,一边加快下体上下套动的速度,一边也激烈地扭动腰部带动上半身的晃动,在咿咿啊啊的哼叫与喘息中,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真的开始像钟摆般开始晃动,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着乳环的奶头为圆心,激烈地画着圆圈。 躺在枕头上盯着努力演出的双乳及激烈凹凸变换着的腹肌,小庄高兴地向小苗说道:“当老爷真好啊!” “是啊,这帐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爷们静静躺着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着鸡巴就行,一分力气都不用出。” 他没说的是:那配合演出的小姐可吃力了,才没几分钟莹莹全身就已经汗湿的好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终于支持不住,双手顶着小庄的胸膛喘息。 “小庄老爷你的这个小妾很会偷懒耶,”举起从进门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夹棍”、“红塔山”跟“鹅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惩罚一下?” 莹莹真的被吓的哭了起来:“官人、官人,奴婢一点也不敢偷懒……真的是已经力竭了……” 小萱也不忍的帮着莹莹说话:“还有很多花样……让莹莹姐先换个姿势,您看好不好?”最后还不忘加上一个屈辱的称呼:“官人?” 小庄在女人的吹捧之下,还真觉得莹莹、小萱真的就是她买来的小妾,用能随意掌控莹莹生死的大老爷口气:“你就先把这十二个花样翻一次给我瞧瞧吧。” “但也不能太偷懒,”小苗还不放过欺负莹莹妈咪的机会:“每一个花样起码要抽插……嗯,两百下才算,而且是要把老爷的阳具全根吃下,直到妈咪的阴唇撞到老爷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 小庄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到头下,将头垫高,好方便看得更清楚莹莹在自己鸡巴上的表演:“那抬起来时,要到什么程度,小苗你怎么没给个规范?” “当然要连龟头都离开阴唇才算。” “不是这样的……”莹莹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来的……”心想要是两千多下都是这样从外阴唇直刺到子宫口,那自己这屄恐怕就真的废了。 可小苗还是继续替小庄出馊主意:“我们老爷可是金枪不倒,当然是要枪枪到肉才行,老爷你说是吗?” 说完还拉着小萱坐到门口边的沙发上:“老爷,我们在这边帮您数数儿,莹莹妈咪如果偷懒,少一下我们就请她抽一根红塔山,您说好不好?” “对!就这么办。而且我光这么躺着看你表演也挺无聊,你边做边给我解说解说。” 莹莹无奈地应了声“是”,挺起趴在小庄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将跪在床上的右膝收到胸前,再将左脚也挪过小庄胸膛,双脚并拢点在小庄左腰外侧。 “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侧身坐在男人阳具上,因为双脚并拢紧夹男人的阳具,只要稍微扭动抬臀,就能给男性很大的快感。”莹莹边说边开始抬臀套弄:“原意就是让经过第一式激烈运动的女性可以恢复一下体力。” “官人您看……”莹莹用左手按着小庄的胸膛借力,百般委屈地抱怨:“这个姿势怎么有办法用小苗说的那种方式套弄呢?” 小庄其实也从没玩过重度sm,除了对女人的脚趾头有点特别的偏爱,也没什么奇怪的性癖好,刚刚也不过是跟着小苗起哄。 被正在温柔地跟自己交媾的娇艳美女这么软语相求,早就心软了:“只要你像前天那样服务到位,我就很满意了。” “莹莹先照着这十二式,让官人您好好享受。”莹莹艰难地弯下腰,嘟长了嘴,在小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如果你乖,我就再扮演荡妇让你整治,让你今晚尝遍各种风情。” 莹莹温柔地套弄了超过两百下,才将右腿横跨过小庄的双腿,跪着背对男人,又恢复了激烈的的套弄,而且为了回报小庄的体贴,莹莹舍命陪君子,真的是坐下时尽根插入,不只是两片丰臀重重地打在小庄的小腹上,还自动加上一个前倾的动作,让还露在小屄口外的那一点点阳具,也能塞进小屄里。 马力全开地快速上下套动,与刚刚的温柔扭动,一动一静间,让小庄不论是阳具还是心理都有一种变化的层次美感。 而且视觉上由开始的正面、刚刚的侧面、到现在美丽背肌的颤动也提供了不断的变化,让单纯的抽插不再只是机械化的进与出。 而在声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时的强烈哼叫,到刚刚的温柔低吟,变成渐入高潮时的性呼唤。 小庄的手指们在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背脊、臀峰,当然还有他最喜爱的雪白脚心上滑动。 激情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莹莹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趴到小庄的腿上,莹莹双手抓着他的脚底板借力,加上撑在床板上用力的脚趾头们,前后移动屁股,让被她小屄拉倒下来的金枪继续在小屄里抽插。 这个体位让小庄清楚地看着莹莹的阴唇被自己鸡巴推进小屄,再被鸡巴拉出小屄的美景。心理与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完全不同的享受。 小庄的手也没闲着,食指拨弄着一根根正在努力工作的脚趾头。 莹莹也礼尚往来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脚趾,更爽得小庄哇哇乱叫。 直到小庄的叫声渐渐平息,莹莹才又优雅地变换体位,摆出与第二式左右相反的姿势。 小庄伸手抚摸现在侧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这招叫右探花啰?” “嗯,帐子上这套春宫图,是女人以男人的阳具为圆心来变化方位与动作,要求所有的动作变换中,女人的小屄不能离开男人的抽插。” 小庄也举起另一只手抚摸她侧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莹莹转来转去,正面、背面、侧面,都有不同的风情啊。” 莹莹手掌轻抚小庄架在自己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现在的动作不激烈,其实对我们女人的刺激不亚于刚刚的激烈运动。” “真的?” “一般的性交都是像刚刚那样直进直出,对咱们干妓女的……”莹莹带着自卑与自怨自艾的语气,哀怨地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敏锐的感觉了,反而像右插花、左插花这两式,磨擦的部位都是比较少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 莹莹用越来越浓的哼声来替她找不到适当用词的感受做说明。当硬梆梆的龟头重重地点在不常被碰触到的小屄侧面g点上,莹莹感到小屄一阵痉挛,竟然达到了高潮。 失神的莹莹一阵晕眩,软趴在小庄的身上。 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小庄正抱着自己热吻,莹莹将自己的舌头从小庄嘴里挣脱出来,艰难地将夹在自己与小庄身体之间的右腿,横过两人之间,变成女性在上抱着男人的女上男下拥抱体位。 莹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继续刚刚的拥吻,一边右脚挤进小庄的双脚之间,顾不得刚刚才泄身的虚弱,曲起膝盖,又开始像捣臼一样的运动。 小庄也温柔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理着她的秀发,调笑道:“你这个骚货,还是得用吃了药的大鸡巴才能让你高潮不断。” 莹莹委屈地说:“人家是因为你温柔地对待人家,才……要说鸡巴大,刚刚那只白猩猩的鸡巴也够吓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一点性高潮啊。” 小庄听她提起别人的鸡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刚刚说也跟我的上司吴处长躺在这里奸淫过,那你每次在他鸡巴下都要泄几次身?我可不能输他!” 莹莹嘟起嘴,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双脚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来,忿忿不平道:“一次也没有!我们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张开腿自己将淫穴送上,可高潮不是周总说要给客人就能给的……哇……” 陈莹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小庄手足无措地道歉:“别伤心……是我说错话了……改天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莹莹意视到自己又失态了,想必是今天晚上已经用各种耗费大量体力的体位被男人干了超过三小时了,体力透支得太利害,才会这样失控。 赶紧装出笑脸:“赔罪可以,不过……”装出俏皮的模样,食指顶着小庄鼻子:“你想请我吃饭、害我身材走样可不行。” “那我请你喝咖啡。” “成!不过……得星巴克咖啡才成。” “没问题,一言为定。” 莹莹一边开始激烈的套弄,一边嚷嚷着:“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不过今晚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 小庄见她已破涕为笑,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可精液不是莹莹说要给就能给的……” 莹莹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开始疯狂的运动。 这一式跟第一式倒浇蜡烛不同在于:倒浇蜡烛双腿是高雅的跪着,双手又没有撑在床上或是男人胸膛上因此纯靠大腿及腰力来上下套弄;但这一式女人是用粗鲁的屈膝蹲坐姿势,并且双手还撑在床男人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尽情的抽插。 莹莹不但让速度疯狂,几乎一秒钟就一个上下,而程度更是疯狂:每次高抬屁股都让整只阳具连龟头都离开小屄,又猛的坐下,让龟头冲过阴唇再撞击穴心子,这样的搞法,让原本被药力麻醉的龟头都感到一阵一阵的疼痛。 莹莹嘴里也像是兴奋极了的乱叫一通:“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哟……浪……浪穴……没命了……好狠的大鸡巴……唉哟……好大的龟头……顶进人家子宫了……唉哟……好硬的龟头……阴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鸡巴哥哥……饶了骚穴……唉哟……饶……饶了浪穴……” 小庄知道莹莹这次表演的成分远大于真心的呼喊,但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着求饶的声音,眼看着她那皱着眉、张着嘴,浪极又淫极的骚样儿,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与愉快。 那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这次没有时间化圈儿,只能激烈地一上一下抛动,每次落下时打在胸膛上的“啪!啪!”声,大得连淫叫声都挡不住。 “……唉哟……唉哟……”像是受不住的浪叫,渐渐变成承受得起似的,结实的大腿张得更开、丰满的屁股扭摆得更利害,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大鸡巴哥哥……龟头刮的贱货的小屄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贱货还要……” 【八】红楼中式套房墙角 就当陈莹在床上承受着小庄的大鸡巴,黄琼萱也在屋角承受着小苗的调戏。 小苗借口要跟小萱在一旁替莹莹数数儿,就把小萱拉到沙发后面,霸王硬上弓地强吻她。 “别……别这样,有录像设备。” “这里是死角,被沙发挡住了。”小苗一副早就安排好,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别……你别这样。”起码比小苗大上十三、四岁的小萱双手抱着小腿、护着胸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挤在墙角。 “我替你出了这么大的力气,你不谢谢我?” “谢谢小苗哥!”小萱嘴里这么说,却开始有些后悔今天傍晚把自己担心被小庄侵犯的事,告诉这个小鬼头。 “我帮姐姐出主意:拉小庄来看表演,然后设计莹莹去陪他,帮你解了皮肉之灾,你就出张嘴说个“谢”字就算完事?” “那……我该怎么谢你呢?” “姐姐只想出张嘴也成!”小苗竟像刚刚舞台上,莹莹一把拉开他的裤带那样:裤带一拉,露出了小鸡鸡:“你就用嘴帮我舔舔。” “不!!!” “小声点,待会让小庄听到了,又想起要帮你开苞的事,我可不管!”小苗满不在乎地说:“既然姐姐不肯舔我,那我就吃亏一些,换成我舔姐姐也成。” “不!” “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管了!”小苗语带威胁地说:“我就去提醒小庄,让你替莹莹去玩那销魂十二式。” “你别乱来吗,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请你吃麦当劳。” “好啊!好啊!不过我比较想吃星巴克的冰沙。” “一言为定,随你爱吃多少都行。” 黄琼萱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心想:终究只是个小娃,自己刚刚怕成那样,真是好笑。 突然惊觉:有两只小手从肚兜两侧伸进来,一堆手指精准地捏在自己的两个小奶头上。 “还是小萱姐姐大方,不像莹莹姐那么小气,请星巴克只请小杯的,摸奶子也不准摸奶头。”身后的小恶魔正用娴熟的手法挑逗着自己的奶头,却又能用童稚的声音,说着这些天真的话,小萱简直快晕倒了。 小萱两手隔着肚兜,紧紧抓住恶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 幸好莹莹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没有引起小庄的注意。 “姐姐是在叫莹莹姐住手吗?”小苗明知故问:“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一定是突然想到莹莹被吴处搞的销魂的美样儿,所以改变主义也想跟小庄玩玩销魂十二式。” “不是……” “那就是刚刚看到莹莹被绑在床上被狂肏,觉得用这样的姿势被小庄开苞也不错啰。” “不是……不是……” “那可真难猜,”小苗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觉得邪恶无比:“难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鸡鸡、又想尝那吃了药的大鸡巴?” “不是……不是……不是……” 小孩子终究是没耐性,小苗不耐烦起来:“像跟莹莹表演“四面楚歌”之前,我就跟莹莹说定:手伸到她小屄里时,一不抠阴蒂、二不拉阴唇、三不摸g点、四不撮子宫口,莹莹就要先请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厕里让我舔她的小屄、吸她的脚趾,最后她帮我口交,一共四样换四样。” “我帮你保住了处女膜,你要拿什么来换。” 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开始搓揉她两个小巧的奶头,黄琼萱隔着肚兜的手,根本无法阻止。 “你的奶头好小喔,好像跟我的奶头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总也要你像莹莹那样穿上乳环,我看整个奶头都打成洞,那个钢环也穿不过去。” 小萱听他提到周总,才想到可以用周总威胁他:“你好大胆,干这么多坏事,难道不怕周总……” 小苗双手把小萱的奶头猛往下拉,逼的比他还高十几公分的黄琼萱屈膝蹲下,才从她脑后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周总是我的亲妈咪。” 小苗人小鬼大地叹气道:“现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处女膜的命运了吧?” 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奶头夹在拇指及食指间撮动:“其实我满喜欢小萱姐姐的,像莹莹她们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我跟她们玩,都觉得是我吃亏呢。” “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应该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才十岁的小孩却像是个老色鬼般的谈论着女人:“要不是我妈说:很多客人来到红楼都要指定当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鲜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着,以备不时之需。否则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 黄琼萱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会被周总看上,沦为红楼小姐。想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像珠串夺眶而出。 小苗放开掐着小萱奶头的双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小屄不能玩、屁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来舔舔我的宝贝吧。” 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舔的好,我就让妈妈安排像小庄这样的英俊小子给你开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让妈妈给你安排满身是老人斑跟发皱的皮肤、瘦的像只恶鬼的林长官做你的新婚丈夫。” 林长官在红楼可是大大有名,小姐们私下都称他为恶魔,黄琼萱光想到有可能被他开苞就吓得全身冷颤。 小苗看她害怕的样子可得意极了:“怕了吧?那还不快来舔?两个月的职前训练里,你不是已经舔过上百只鸡巴了?” 小萱心想也对,反正自己的嘴除了亲爱的男朋友还没能享用过,已经不晓得沾了多少精虫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小娃。 心一横,跪在小恶魔脚前,抓着他的小鸡巴就往嘴里送。 【九】红楼中式套房古董红木床 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在高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八个图形套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腿,温柔地扭动屁股。 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前,小屄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 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莹小屄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程度。 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 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抬着头。 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莹莹的骚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 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到陈莹右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小屄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最后连小屄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得拼命地扭腰摆臀,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我要射了!” 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已经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奶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小屄的持续收缩来报答官人。” 小庄果然感到小屄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子宫深处。 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 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慨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个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 “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 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良家妇女啰。” 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 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黄琼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鸡巴陪你玩。” 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 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 “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红楼小姐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 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 “铜铃有什么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十】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 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 小庄已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 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在路边等黄琼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 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刘真及黄琼萱出城。 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的“穷”县。” 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阿芳吗? 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 【十一】琼县茶室 当夕阳洒进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时,被剥的像一只赤裸小白猪的女体,用沙哑的女声提醒小庄:“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车回市里的朋友吗?”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才不去呢!” 听到“情敌”,小庄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阿芳拨弄着小庄软绵绵的鸡巴,替女性抱不平地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玩女人,你女朋友找别的男人,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 “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这么说她不是我的情敌啰?” 小庄色眯眯地盯着小母猪的胸部:“凭你这对豪奶,有谁敢当你的情敌?” “看你贼眼兮兮的……别这样盯着人家的奶子!”阿芳在横竖散了一桌的酒瓶中,总算找到一瓶还残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干完这杯,我就放你去车站……” 当醉醺醺的小庄在吵杂、破旧的车站里,远远地盯着那对离别依依的小情人时。黄琼萱正催促着刘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没有路灯,你摸黑骑车回去,人家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喔。” “嗯。”黄琼萱轻轻地回应,没有拥抱、没有吻别,只有满满的柔情相牵拌。 有时候黄琼萱也会在心底抱怨刘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连双方家长都认定他们俩是一对了,可连接吻的次数黄琼萱用一双手都数的出来。 好几次在浪漫的气氛下,自己不顾自尊地暗示刘真,愿意把最宝贝的东西献给他,可是钻研宋明理学的刘真,却是死守贞操观念。 但黄琼萱知道:她爱的就是这样保守又坚持理想的男人,因为自己也是看不惯那些对性一点也不尊重的年轻人。 小庄走向还沉醉在幸福幻想里的黄琼萱,对着一脸傻笑的女孩叫道:“小萱!我载你回去吧。” 黄琼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小庄,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加上潜意识里又怕被刘真发现自己跟小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直觉反应的尖叫:“色狼!”并用力地推开小庄,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庄被整个候车大厅的人瞧得无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自己车里的小庄,自觉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老子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往,你还给我耍脾气!妈的,既然你犯贱,那我就把你当成妓女玩。” 拨通了周总的电话,仗着酒气:“……连个女孩都不给玩儿……如果小萱还不自动敞开大腿……振远集团以后连一粒沙子都别想进口……” 【十二】红楼日式餐厅 黄琼萱一抵达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总派在巴士站等着的红楼打手带回去。 黄琼萱知道:肯定是小庄向周总告了状。整个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声音:难道珍藏了二十四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等着双手奉上给小庄这个花花公子? 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赶快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 周总在和式装潢的五楼日式餐厅里,盘腿坐在褟褟米上品着梅酒等她。看到被领进来的黄琼萱,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席,热情地招呼她:“来,到周姐这边坐。” 黄琼萱整个脑袋乱轰轰的,好像要炸开似的,弯下腰脱鞋时,终于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脚一软就瘫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么了?太累了?” “周姐……” “你这样白天一个班、晚上一个班,蜡烛两头烧,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我跟大老板说说,让你别到国际贸易部上班了,照样付双薪给你,好不好?” “不…周姐…我…”黄琼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不在乎薪水,也不在乎没有工作,满心希望的是:周总、振远集团能马上开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连弯下去脱鞋都没力气了!让周姐来服侍你吧。”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止挣扎着要站起来的黄琼萱。 周总该有三十好几了,但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良好的保养及精心的化妆,让人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纪;就说她涂了鲜红蔻丹的雪白柔藕,光滑的看不到一丝皱纹。 这只可以随时勾去男人魂魄,也可以轻易揉捏红楼小姐命运的玉手,缓缓地由黄琼萱的肩窝往下滑,经过秀气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笔直的小腿,来到穿着白色小短袜的小巧脚丫。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缓缓地卷动白袜。 骨感的纤细足踝露了出来,细嫩的没有一丝角质的脚跟露了出来,接着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筋的脚背、红白交杂的完美圆弧状脚窝心子。 周总好像也被这只像是玉雕的小脚丫子的美给震摄住了,停下了双手的动作,并啧啧地发出赞叹声。 啧啧声中,周总那不知让多少男人销魂过的灵舌,探出了涂着鲜红唇膏的唇,并低下头去,往黄琼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脏…”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将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拨动还罩着她脚趾头的白袜。 周总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离开黄琼萱柔软娇细的脚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脚掌心子来回舔动,不肯前进。不但把黄琼萱那不到五英吋的娇小脚掌舔得湿淋淋的,也把黄琼萱舔得心痒痒的。 “喔……喔……不要啊……周总……喔……” 小舌头受到了呻吟声的鼓励,终于决定继续前进。小心翼翼地伸进白袜与脚趾之间的缝隙,沾上了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脚趾脖子。 “喔……喔……喔……”毫不掩饰的高声呻吟,不是来自黄琼萱,而是被她的小脚惹的兴奋异常的周总。 在两个女人的二部呻吟协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脚趾头,在千呼万唤中终于露出了头来。 周总用在脚趾头下面游走的舌头挑起了一根,好像饥不择食的毒蛇一般,大嘴一张就将那只柔若无骨的雪白趾头连根吞没。 周总好像贪食的小女孩舔食着心爱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顺着小萱的足踝跟周总的嘴角流了满地。 黄琼萱觉得自己细嫩的皮肤都被周总的小嘴刮掉一层了,她才满足地停下来换口气。 “小萱你的小脚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刚出生的小婴儿的脚掌一样,五根脚趾头也像小baby的脚趾头一样,好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直溜溜的一点也没有变形。” 周总举着黄琼萱的脚掌左顾右盼的像是欣赏着精美的艺术品:“不只是天生丽质,看起来你也很注重保养。脚趾甲剪的恰到好处,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甲都陷到肉里面,难看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长,藏污纳垢像个巫婆似的。”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亲吻起小萱的趾头:“你看趾甲前端的这个浅白月弧,多性感啊。” “唉呦!”从和室门口探进头来的陈莹,夸张地叫道:“连周姐也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 “什么话,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总故意将小萱的小脚高高举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纤足之下。” 小萱羞得拼命要将脚掌由周总手上抽回来,加上小脚已经被舔的滑不溜丢的,黄琼萱的美足总算脱离周总的掌握。 黄琼萱也顾不得脚上都是周总的口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赶紧钻进布鞋里躲藏。 陈莹笑道:“小萱跟周总玩的这么火,一定是周总已经帮小萱解决了心头大患啰!” “小萱有什么心头大患?” “就是小庄的纠缠啊,”陈莹捏了一把黄琼萱的苹果脸蛋笑道:“小庄不吃到这颗小苹果,大概是不肯放手的。” “小庄长的也一表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周总用调侃的语气调戏着小萱。 可黄琼萱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幽默感,扑通一声跪下:“周姐,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原本嘻皮笑脸的周总,一听这话马上板起脸来,冷冷地盯着黄琼萱。 陈莹赶快打圆场:“我们干小姐的,碰到坏客人,被欺负、被污辱,都当是工作,有什么委屈也都是眼泪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熟人……” “好,那周姐来设法介绍别的小姐给小庄,转移他对你的注意力。你也别再到红楼来上班了,省的被小庄碰到了彼此尴尬。” 黄琼萱没想到周总这么好说话,正感激地落下了泪来,却听到周总续道:“不过你要怎么报答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长官要来x市避暑,你跟莹莹帮我招呼他,然后我们就互不相欠,可以吗?” 黄琼萱当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张着小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泪珠子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周姐说的长官是林长官吗?”陈莹对林长官的“恶行”可是早有耳闻,没想到自己竟遭鱼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负责陪林长官的吗?” “林长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当满意;不过我怕小萱经验不足,到时招待不周,所以让你一起去帮忙招呼。” 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呢?黄琼萱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一切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庄,引的小庄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红楼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地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 黄琼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庄,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黄琼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才被黄琼萱啜泣、颤动的低吟声打破:“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 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庄重地保证:“林长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就走人。” 黄琼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是跟小庄发生什么事,以小庄的个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黄琼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十三】红楼机房 周总领着小萱跟莹莹从消防安全通道来到地下室。 小萱在红楼也呆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到过地下室。不过她现在一心只想着:周总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她,可不像陈莹那样,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兴奋地东张西望。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方,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 钢门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了录像设备,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一个人在当班?” “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有一个人当班。” 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道:“是啊,整个红楼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到这来面壁。” “唉呦,莹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查房工作时,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里,必须等他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连话都说不上,这次难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 “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 “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开。 库房内放满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光盘片收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黄琼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红楼-日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招待林长官。” 黄琼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十四】白楼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鞋跟其码有七吋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吋长多少。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深深填满小屄及肠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备的新娘,请您笑纳。” 林长官低头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插进陈莹的屁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屁眼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奸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奸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 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的黄琼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顾那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黄琼萱的心思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是否会说同样的话呢?那个还迂腐于女性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样的话吗? 黄琼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残忍行为,只觉得他是个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阳具从裤档滑了出来,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了。 林长官用完全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黄琼萱。 黄琼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着自己的外阴唇,像为了迎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这个动作她一天要做上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性” 趣。 软趴趴的阳具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乌黑马眼流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黄琼萱放开了抓着阴唇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唇包起那明显已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龟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龟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洞里塞。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龟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碍时,黄琼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梦的一刻?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身体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黄琼萱身体里的东西提了出来,并顺手在黄琼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一点点儿黄与白的线条。 黄琼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黄琼萱还举在胸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女孩,下达命令:“脱掉。” 黄琼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下。身体的移动让她刚被搓破的地方一阵疼痛;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阵疼痛。 林长官用死鱼般眼睛,注视着那五根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 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黄琼萱的脚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黄琼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只是这只玻璃鞋比黄琼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 黄琼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鸡巴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黄琼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黄琼萱,像是婚礼上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的好地方。 黄琼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鸡巴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鸡巴插的贱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小屄,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鸡巴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小屄对鸡巴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小屄:“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女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别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鸡巴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且在小屄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黑色的奶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sm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阳具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黄琼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黄琼萱最心爱的宝贝,黄琼萱情愿独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见面了……” 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那就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 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肏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肏我们娇滴滴的小萱了。” “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看守所……” 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小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定全部被他奸污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 黄琼萱看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人取乐的事,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黄琼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黄琼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奇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呢? 黄琼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呢?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黄琼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黄琼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黄琼萱。” 阿牛、阿熊两人躬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收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 【十五】白楼花园 白楼的花圃布置的相当典雅,翠绿的花草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午后的酷热。 林长官悠闲地半躺在树阴下的躺椅上,吃着莹莹替他剥好壳、递到嘴边,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龙眼。 林长官吃相实在不好,不知是汁液还是唾液不时地由嘴角流出来。跪在躺椅旁服侍他的莹莹,不停地伸出舌头,乖巧地替他清理。 要吐的龙眼子,林长官倒是不麻烦莹莹替他清理,而是自己从嘴里拿出来。 但是他的“主动”,却让刚从琼县回来的黄琼萱比看到莹莹像只低贱的哈吧狗在替林长官舔口水更震惊、更难受。 只是经过今天的“震撼教育”:看到一个人在看守所里可以受到怎么样的污辱,已经没有什么性虐的方式会让黄琼萱感到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黄琼萱乖乖地走到林长官面前,像陈莹那样直挺挺地跪下。 差别是她还暂时保有衣物,而不像陈莹那样是光着身子跪着。 林长官取出沾满口水的龙眼子,顺手就塞进莹莹的屁眼里。 黄琼萱瞥见满地的龙眼壳,却没见到一颗龙眼子,想到待会自己不知要面对什么样的状况,吓的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却听林长官用与这个充满性虐场面一点也不搭调的和蔼语气说道:“到琼县的道路一直建设得不到位,小萱你来回跑这么一趟,挺累的吧?” 黄琼萱无言以对,只是不能自抑地哽咽着。 “看你这么激动,是否有很多收获想跟大家分享啊?” 阿牛顺着林长官的意,插嘴道:“小萱有没有学到别的我不知道,但对她老公亲自示范的肛交一定是有很多心得的。” 林长官伸出脚丫顶起跪在他脚边的黄琼萱那小巧可爱的下巴,假惺惺地问道:“真的?” 四周静了下来,只剩蝉鸣及风声。 黄琼萱知道她没有不回答的权利,更没有不依照林长官的意思回答的权利。 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对肛交有很多心得……” 林长官用长满老茧骯脏的脚底板搓揉着黄琼萱娇嫩的脸蛋儿:“那就别辜负你老公的一翻心意,跟大伙儿一起乐合乐合吧。” 黄琼萱虽然不懂什么是“乐合乐合”,但是不论这些禽兽要对她的身子做什么安排,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了。甚至必须主动的迎合,才能不再让刘真为了自己而受伤害。 经过内心的天人交战,黄琼萱缓缓地伸出柔嫩的香舌,轻轻地舔起林长官恶心的脚底板。 林长官却似乎还不满意似的,一面又将一粒龙眼子往陈莹的下身塞,一面抱怨:“你们周总都没好好教你们吗?” 陈莹赶紧答腔:“小萱她还嫩,林长官您别生气。小萱你得捧着林长官的脚啊,怎么能让林长官花力气自己抬着脚呢。” “脚趾缝。”陈莹继续提醒小萱。 黄琼萱看着老头因脚气而严重脱皮翻出红肉的恶心脚指缝,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吐了出来。 强压下冲到了喉头的胃酸。黄琼萱还是乖乖地用舌头,剥开林长官丑陋变形的脚趾,舔起林长官的香港脚。 在林长官舒服的呻吟声中,黄琼萱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断地冒了出来。 当黄琼萱把八个脚缝都舔过了数十回合,只觉得舌头发麻,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林长官脚上的霉菌开始侵蚀她娇嫩的舌头? 当听到林长官问道:“小萱啊,刚刚阿牛是说您今天学到了些什么心得来着?”时,黄琼萱如释重负地收回了香舌,乖乖地回答:“肛交。” 林长官对这么清纯的小女孩能在众人面前,毫不迟疑地就吐出这样羞耻的字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阿牛,看来你们今天对小萱的教育挺成功的吗!” “报告长官:看守所的那些大哥们,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欺负小女生的人渣,所以全看守所的人犯,每个人都抢着要让小萱的男人体会小女娃被开苞的痛苦。” 黄琼萱想到自己的男友,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所吃的苦,不禁悲从中来,大哭失声。 可这么一哭,不但没有让阿牛同情她,反而更加想再刺激她:“小萱是看到自己的爱人对上百个“新老公”投怀送抱而伤心吧。” “我看是小萱自己也想要尝尝那些粗壮的阳具,却都被刘真独占了,才会哭得这么伤心吧。”一旁的阿熊也不甘寂寞地插嘴道:“那些已经关了好几个月,都没机会发泄的杀人犯、强盗犯,插起屁眼来真是……啧啧……” “看小萱你哭的这么伤心,”林长官笑着说:“就让侍卫们勉为其难的也替你服务一下,小萱你说好不好?” 虽然黄琼萱早知道自己的屁眼,今天是铁定要被开苞,还是害怕得浑身颤抖,久久才吐出了个:“是……” 早已经等得心发慌的阿熊抢着道:“那还不快点,去把屁眼洗一洗……” “就在这儿洗吧。”林长官显然还没享受够黄琼萱的口舌侍奉,将右脚的五根脚趾硬塞进了黄琼萱小巧的樱桃小口中:“莹莹,你去帮她准备用具。” “是,长官。” 陈莹要站起来,却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挣扎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跪了快一个下午,血行阻塞,这一挪动双脚有如针刺。但更要命的是直肠及小屄里不知道被塞进了多少颗龙眼子,跪着不动时,还只是感到肿胀不舒服而已,可是这一移动,却一颗颗摩擦着自己娇嫩的器官,那种又胀又痛,却又带点性刺激的酥麻,简直是折腾得陈莹寸步难移。 可她可不敢耽误时间,还是蹒跚地移动脚步往屋里去取用具。 还没走到门口,她敏感的身体已经流出了淫液,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流过结实的小腿,经由裸露的脚掌,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秽的水渍。 黄琼萱用眼角余光看见陈莹很快就捧了一个大纸箱回来,心中一阵戚然:知道他们老早就准备好整套的道具,等着要伺候她了。 老头却故意装傻地问陈莹:“这么多宝贝,要让我们小萱先享用哪一样啊?” “就先通通肠,把脏东西排一排,好方便林长官您玩啊。” “呜……”看见陈莹挑出两粒排便胶囊,被臭脚丫子塞满的嘴巴发出了抗议的悲鸣声。 林长官一听反而来劲了,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看,咱们小萱嫌这个太小儿科了,不好玩,快把好东西拿出来。” 不用排便胶囊,那箱子里就只有注射针筒型的浣肠器可用了。但陈莹拿出时,也吓得发出惊讶的叫声。 浣肠器的口子并不特别粗大,差不多是自己常用的size,虽然用在没有浣肠经验的小萱身上恐怕也够她受的,但也还不是太夸张,大慨这些男人是想用自己的阳具来让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体验开苞的乐趣。 让陈莹惊讶的是浣肠器的容量,看来恐怕有一、两千cc,她被人浣肠过这么多次也没用过这么大量,以她的经验估计:如果全用上,恐怕中途就要忍不住排便好几次了。 陈莹正要请示该用多少量的浣肠液,林长官已经催促道:“快填满、快填满。” “来,小乖乖!”林长官还亲切地招呼跪在地上的黄琼萱:“快把裙子脱了。” 黄琼萱知道拖延也无济于事,乖乖地解开短裙的扣环站了起来,让短裙自动落到脚踝。 从早上阿牛带她出门就没让她穿内裤,大慨是下体早已习惯无遮掩的直接接触空气,黄琼萱现在光着屁股站在众人面前倒也很自然的,不像昨天那么挣扎,但还是羞涩的一个手掌从前面遮掩着大腿根部、一个手掌从后面遮掩着股沟,希望能避免那两个见不得人的洞穴,被人瞧见了。 “你们瞧瞧小萱这屁股蛋儿,弧线完美、结实紧俏,尤其是两片小屁屁,居然只向后坚挺而不外扩,别说咱们中国人里我没见过,就算洋妞也没有几个比得上的。” 光着屁股被人象动物园里的动物品头论足,羞的黄琼萱不只小脸蛋泛红,连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粉红,反而更加诱人。但后面还有更羞人的话语。 “快给她浣肠,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她自动拨开两片屁股蛋儿拉屎的样子。” 陈莹把已吸满浣肠液的注射针筒递了过来。 林长官兴奋地嗑嗑笑道:“莹莹你尝过这么大一筒吗?” 莹莹面带惧色地点了点头。 “那滋味怎样?你给小萱说说。” “我们让客人玩浣肠,一次不用超过一百cc,也就够我们难受的了,”陈莹给林长官送上一个媚眼撒娇道:“我们挨整的那种惨状,也足够让你们这些臭男生大大地满足了。” 林长官伸出中指寻到陈莹的屁眼笑道:“是臭男生满足了你这个骚穴吧?” 莹莹嘟着小嘴反驳道:“有谁心甘情愿爱被浣肠啊?你们难道没拉过肚子吗?那种明明已经把把身子里的东西都拉光了,却还离不开马桶的感觉,你们自己说说有多难受。” 林长官把枯瘦的中指及食指一起插入已被龙眼子撑的合不上的屁眼里搅和:“拉光了不是马上就有男人给你补进你最爱的大香肠,让你乐的上天堂吗?” “哼!强烈的浣肠药在肚子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搅和,直肠的表皮都要受伤的,随便什么东西桶进去都像火烧、刀割,什么上天堂,简直是被下到地狱去过刀山、浸油锅呢!” “那一次就用上这一、两千cc……” 善于察言观色的陈莹,早知道林长官是故意要吓黄琼萱,等着欣赏她心生恐惧的样子,虽然真不愿意去回忆那些惨痛的经验但也只能乖乖配合:“就有一次碰到周姐招待八个日本朋友,每个人都争着要给我浣肠,又摆不平,只好让他们每个人都给我来一剂……” 林长官抽出手来重重地拍打莹莹的大屁股:“你生了一个这么淫荡的屁股来勾引日本人,真是国耻啊!” 莹莹心想:难道被自己人玩就不可耻?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晃着被打得好疼的屁股嘟囔道:“我也当场就报了仇,才被灌第四还是第五剂就忍不住拉了出来,而且是飞射而出,把每个日本鬼子都喷了一身……” 这显然不是林长官关心的重点,他还是跟玩女人的男人是站在一边的:“那排在后面的那些人,不是就没玩到?” “那群日本色鬼哪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到手的玩物?不能一次忍住八个人都注进来,当然就不算数……” “那你那个晚上可不爽到死?” 陈莹哀怨地瞪了林长官一眼:“爽的是日本鬼子,死的是可怜的小女子啦……” 林长官一副跃跃欲试,也想爽一下的样子:“那你是试了几回才大功告成啊?” “哪有人能忍的住一次灌进近千cc的甘油?那晚上不知被他们搞了几个轮回,几乎连肠子都拉出来了……”陈莹瞄着林长官手上的超大型浣肠器道:“到后来肛门连收缩的力道都没有了,一注进来就拉……” 陈莹看到低垂着头在旁边听着的黄琼萱,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全身颤抖,忍不住想替她求情。 走到黄琼萱身前,拉开她遮着股沟的小手。 陈莹双手缓缓拨开黄琼萱小巧坚挺的两片肉丘:“您看小萱的小菊花多可爱、多细嫩,林长官您舍得只玩一次就把它毁了吗?” 林长官真的将眼睛贴着黄琼萱的屁眼细细地瞧了起来。 “啧!啧!粉红的不带一点儿褐色,就连那皱折处也是红白相间……” 黄琼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屁眼会被人凑得这么近瞧,甚至连男人鼻孔呼出的气,都近的能钻进正害羞得拼命想更加紧闭的小洞。黄琼萱真情愿自己天生没屁眼儿,不用遭受这样的羞辱。 明知躲避一定会遭来更悲惨的后果,还是忍不住把刚刚被陈莹拨开的小手掌移了过来,遮住这羞死人的小洞。 幸运的是林长官居然没有生气,还躺回了他的躺椅上。 只是接下来林长官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咳,真小气,连个屁眼都不给看。” 黄琼萱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哭叫着求饶:“林长官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干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给看就算了。”把手里的浣肠器递回给陈莹:“待会可别来求我看啊!” 黄琼萱知道再不投降就太迟了,强忍下羞耻与愤怒,唯唯诺诺地低声说道:“给看……小萱给看……请林长官……赏脸……” 黄琼萱觉得四周突然静了下来,久久没有一丝声响,只感觉到:阿牛、阿熊、莹莹都正盯着自己捂着屁股的小手,看自己如何来补救。 黄琼萱挣扎地挪动着膝盖,让自己转过身来背对着林长官,慢慢地把上身趴下来,直到脸贴到地上的石板。 四周依然寂静,只有树上无忧无虑的知了还在鸣叫。黄琼萱知道她还得继续。 缓缓的,再次挪动跪在地上的双膝,向两侧打开。终于让所有女人羡慕不已的那两片不外扩的屁股片子,也微微地分了开来,刚刚被林长官称赞的菊花露了一点头出来。 两只大腿已经吃力地不断颤抖,小菊花还有前面的秘洞都因双脚分的太开而灌进了空气。 知了鸣叫得更勤了,似乎在催促着黄琼萱继续,黄琼萱移动着还护着小腹的两只小手,将它们挪到了成倒v型身体的最顶端,然后缓缓地拨开那两片布满了侍卫们乌青指印的屁股。 还是静,静得让黄琼萱心慌:为什么还是没有人出声呢?难道这样还不够吗?难道还要自己邀请他们来看吗? “……林长官……请……请您……玩……” 这句听了让人心碎的低吟,总算引起了点反馈:“玩?玩什么?” “……屁……眼……”黄琼萱涨红了脸,总算从喉头挤出了那两个令人羞愧欲死的字眼,只是声音小的连蝉叫都不如。 阿牛首先讽刺道:“真是没有诚意,看你老公多爽快,挨一下插就报一下数,喊到一万都还是声音嘹亮……” 阿熊可懒得拐弯抹角:“这女人显然还没学到教训,我叫看守所所长再把她老公……” 黄琼萱像是被插上了插头的电动玩偶,突然激烈地活动了起来,倒退着膝行到林长官的躺椅前,将跪着的双脚张得更开,仰起趴在地上的小脑袋瓜,扭头让在她背后的林长官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凄苦哀怨的表情。 扯开喉咙,用近似哀嚎的抖音大声地表白:“玩我,玩我的屁眼,林长官请你玩我的屁眼……” 阿熊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本来蚊子叫一样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响亮起来了?”一手取过陈莹手中的浣肠器:“注完这管宝贝儿,保证你能叫得更响亮。” “小萱的后庭花还这么细嫩,第一次就用这么大量的浣肠液怕受不了吧?” 阿熊不知道老板怎么突然变了性,居然会怜香惜玉,不禁不知所措。 还是阿牛脑筋灵活,接口道:“是啊。不过她老公已经经验丰富了,不如林长官就把这剂浣肠液赏给她老公享用吧。” “不……”黄琼萱没等他说完就抢着要:“给我……给我……我要……” “你们看,”阿牛还不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她听说要给她老公而不给她,急的都哭了出来!林长官您就赏给这个屁眼发痒的骚货吧。” “小萱你真的想要吗?”林长官还故意问道:“这可是连莹莹都受不了的量,你真的要吗?” “我要……”黄琼萱哭泣着乞求:“求您不要在戏弄我了,就给我吧……” “可是……”林长官可还没玩够:“我怕你到时像莹莹那样,把我这里喷的到处都是大便,那可怎么办?” “那……那……那就请林长官再灌我一次。” “一次?一次哪算惩罚?”阿熊忍不住叫道。 阿牛提议:“如果林长官没准许你排泄,你就乱泄,那这里每个人都要再替你重新浣肠一次,可以吗?” 黄琼萱默默地点头,心想:你们要怎么搞法,我还能反对吗?只求你们不要再去欺负无辜的刘真我就心满意足了。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阿熊看林长官没有反对,将注射针筒顶到黄琼萱的屁眼上:“那咱们就开始吧。” 黄琼萱闭上眼、咬着牙,颤抖着等着那羞辱的一击。却听林长官喊停:“阿熊你这么粗鲁,难怪每个跟你打炮的女人都抱怨你野蛮。” “那……那……该怎么做呢?” “你有时候该让女人主动啊,特别是淫荡的女人,比你都还性急呢,莹莹你说是吗?” “林长官您又在嘲笑人家。”陈莹赶紧跪到他身旁,将奶子递到他手上供他把玩。 林长官掐着陈莹的奶头下令:“阿熊,你就把注射针头顶着小萱的屁眼,别动。” 林长官伸出光脚板踩在黄琼萱翘的半天高的光屁股上,前后拨动:“真想要,就要像莹莹这样主动啊。” 黄琼萱知道林长官的意思,屁股缓缓地向后挪动。 超大的注射针筒型浣肠器,有一公升装的可乐瓶那么大,虽说管状针头的部分大概只比拇指粗一些,但对于从没有插入过异物的小屁眼来说,还是大的可怕。 毫无润滑的管状针头在小菊花门口徘徊,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如果不想玩,”林长官淡淡地说:“那就算了。” 黄琼萱知道哪有可能“就算了”呢?一咬牙,自己伸手抓紧身后的针筒。 “喔……”当异物终于进入屁眼时,黄琼萱忍不住哼出声来,那声音听在四周这几个以虐待女人为乐的男人耳中,真是有如仙乐。 原本可爱清纯的脸庞,因痛苦与羞愧而纠结,在抓着浣肠器的阿熊眼中简直是美极了,顾不得遵守林长官的交代,猛力将浣肠器前端的注射口,全往黄琼萱的直肠里刺。 跪趴在地上的黄琼萱,已经毫无逃避的空间,只能任由拇指长短的注射口往自己的身体里钻。 当黄琼萱痛的哭出声音时,一股更可怕的感觉开始由被强行闯入的地方往身体里面蔓延。 开始时是冰凉的甘油往肠道里面流,虽然心理上有强烈的被侵犯感,但生理上还并不太难受。只是甘油很快地就发挥浣肠的功效,黄琼萱终于知道刚刚陈莹说的:浣肠药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搅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黄琼萱马上体会到肠子激烈的翻搅也还算可以忍受,因为当阿熊使劲把浣肠液压进她的身体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屁眼被塞住而无法排气的状况下,一千多cc的东西被强行挤压进肠道,黄琼萱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不停灌气的气球一样,逐渐膨胀了起来。原本啜泣的哭声,变成嘶吼的哀嚎。 如果不是像阿熊这样炼过功夫的人,根本没有手劲能用这种方式把这么大量的浣肠液弄进小女孩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嗜虐成性的人,也无法在这么悲惨的哀嚎声中获得乐趣。 只是林长官绝对是嗜虐成性的人。他兴奋地蹲到已经涕泪纵横的黄琼萱身边,用安慰人的口吻向她宣布:“别哭,别哭,还有三分之一的浣肠液呢!高潮还没到呢!” 林长官说的是真话,当最后的三分之一浣肠液也进入黄琼萱身体时,痛苦才真正达到顶点。 而黄琼萱已经沙哑的哭不出声音,只见她脸贴在地面不停的用力磨蹭,如果不是地面早已被她的眼泪及鼻涕弄得湿淋淋,粉嫩的脸庞恐怕早已在石板上,磨的鲜血淋漓了。 而林长官却还要继续制造高潮:“想不想拉大便了?”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黄琼萱用头撞地来回答。 林长官却故意装做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你没有说要,那就再忍忍吧。” “……不……不……我忍不了了……” “这样啊,那我先叫阿熊把浣肠器拔出来。” 一旁的阿牛插嘴道:“林长官您还是先让开些。上次那个叫小婉的,虽然天天这样训练两、三回,每次还是浣肠器一离开屁眼,就乱喷大便。” 林长官拍拍黄琼萱不断颤抖着的小屁股:“小萱要争气喔,如果这时候拉出来,我们就要照刚刚说好的:每个人都要再给你浣一次肠喔!”回头招呼阿牛道:“来,先把她扶起来。不然这样屁眼朝天,像泉水乱喷,可没地方躲。” 阿牛应声走过来,弯腰抓起小萱散在地上的辫子,一把提起她的脑袋瓜子及上半身。 头皮好像快被撕裂的剧烈痛处,让小萱忍不住哇哇大叫;阿熊一副好心要帮忙的样子,竟然用浣肠器当杠杆,以屁眼为支点,从后面撬起她的身子。 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的小萱,肠子经过这么一阵搅动,便意已经忍无可忍了,就算是要她大庭广众下表演拉屎秀,她也愿意,扯开喉咙哀求道:“让我拉出来吧!让我拉出来吧!” 可是握着浣肠器的阿熊冷酷地道:“林长官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我现在把针头拔出来,如果你敢拉出来,我保证你会被整治成跟小婉一样,屁眼永远无法阖上。” “不……不要啊……没办法忍啊……” 阿熊对她的哀求显然是充耳不闻,小萱只感到浣肠器的针嘴一点一点地往外移。 亲身经历过悲惨浣肠的陈莹,知道被灌进一、两千cc甘油之后,拉不拉出来根本就已经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经过最近几周与黄琼萱患难相扶持的经验,对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陈莹已经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禽兽把黄琼萱整成屁眼永远无法阖上。 陈莹情急生智的表演:“林长官您真是整女人的专家,刚刚小萱是求着不要插进去,现在是求着不要拔出来。”提高声音提醒黄琼萱:“我看现在您要她把十根手指头都塞到从来没被侵犯过的屁眼里,她也会乖乖地照办。” 林长官淡淡地看了陈莹一眼:“这社会上愿意热心助人的人已经是凤毛麟爪了。”伸出干枯的手爪抬起陈莹浑圆的下巴:“好人会有好报的,等我玩腻了小萱就来好好奖赏你。” 陈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举动这么后悔过,心想:这世上有哪个女人承受的了这个变态男人的“奖赏”?得赶快设法将他的注意力转回小萱身上,免的当场遭殃,然后再赶快设法脱身才行。 “长官!长官!”莹莹装出一副虐人为乐的天真状,拍手叫道:“就要出来了……” 小萱倒是听到了陈莹刚刚的暗示,在浣肠器针嘴离开肛门口的一瞬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插进屁眼里。 在男人的大笑声中,可怜的小萱发现一小节食指根本阻挡不了满腹的压力。 情急之下顾不得疼痛,用比刚刚阿熊将浣肠器的针嘴插入她身体时,更快更猛的速度,自己将整只食指深深地尽根插入。 自己主动在男人眼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对黄琼萱产生比刚刚被强行插入更大的羞辱感。 而林长官、阿牛、阿熊却只沉迷于她展现出来的奇异性感。 从连肚脐眼都遮不住的无袖背心之下,纤细的小蛮腰因痛苦与不安而前后左右扭动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浣肠液硬是吹涨了起来,好像怀胎三月的样子;原本玲珑有致的肚脐眼,像个水塘似的积满了由上半身流下来的冷汗;原本洁白似雪的肚皮,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激动而泛着充血的粉红。 当然最吸引大家目光的还是那一根食指深深插入屁眼,其它四根指头紧紧抓着右边那一瓣小屁股的情景。 虽然小屄昨晚就已经被林长官、阿牛、阿熊里里外外都看的一清二楚,毫无私密可言了,可是黄琼萱左手小小的手掌还是努力的尝试要把小穴完全遮掩住,可是好几丛不乖的阴毛还是由小手四周偷偷窜了出来。 除了阴毛,指缝间还露出了一些不该出来见人的东西,那是昨天才被开苞还微微地张开的小穴,以及两片被十几个护卫玩弄了一整夜,肿得像是馒头的阴唇。与陈莹记忆中,两周前小萱第一次接待小庄时,暴露在大家眼前那像是一条黑线的下阴部,真是有天壤之别。 当陈莹还在感伤中,林长官已经将眼光扫过他觉得过于纤瘦的腿部,再往下移到他最喜欢的部位。 林长官对阿牛他们让黄琼萱穿上夹脚海滩拖鞋的决定,觉得满意极了。原本林长官觉得太柔弱、太没有个性的脚趾头,现在因为身体的剧痛,在夹脚海滩鞋的天蓝色柔软塑料鞋底上扭曲成美丽的图形。 四方圆整的脚拇趾摩擦着拖鞋夹脚的部位向上高高翘起,在夹脚部位另一边的三只细长脚趾则向脚心的方向用力收缩,成为美丽的z字型,原本就雪白的脚趾因太过用力而在关节部位呈现完全没有血色的苍白,而脚趾甲则反射着趾甲下充血的嫩肉,呈现诡丽的粉红。 而林长官最激赏的还是收缩成半圆形微微颤抖的小脚趾头,好像是在向男人勾手指头,邀请林长官来好好欺负它似的。 阿熊兴奋的叫声夹杂着黄琼萱的哭泣声打破了每个人不同的遐思,原来黄琼萱的食指及紧缩的肛门肌肉终于抵挡不住体腔内的压力,褐黄色的液体顺着激烈抖动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黄琼萱这时再也顾不得为了维持自尊而继续遮掩私处,移过左手来紧捏着缠绕着右手食指的肛门,可惜还是无济于事,褐黄色液体越流越急促。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一个昨天在莹莹身上展现“一夜五次郎”的护卫走了过来,向林长官报告:“振远集团的周总来访,正在起居室等您。” 【十六】白楼起居室 镶满宝蓝色亮片的低胸露背拖地礼服,充分地衬托出周总的风情万种。 “林长官,您对小萱还满意吗?” 慢步进起居室的林长官随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加上一句:“还好。” 周总放下了心,因为以她对林长官的了解,这表示虽然还不到一百分,但已有九十八分了:“林长官您看她还有什么地方须要加强训练的,请您指示。” 林长官坐到太师椅中,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忽然来了兴致:“我听说周小姐,最懂男人的心,我就考考你。” 吩咐侍卫:“去叫小萱跟莹莹过来。” 周总有点紧张,搞不清楚林长官要出什么花样。 阿牛还是让莹莹屁股翘在半空中的狗爬进来:“林长官,我先让小萱去冲洗干净,别把一身屎味带到屋里来。” 刚刚跟林长官过来见客的几个侍卫,忍不住暗叹:错过了小女孩忍不住排泄的美景。 一手横抱用小臂遮着胸前的两点嫣红、一手张开小手掌遮掩红肿的下体,全身水珠的小萱被推了进来。跟全身只有四个银环的莹莹比起来,她的待遇似乎好些,还有一双夹脚拖鞋,及绑在辫子上的小红蝴蝶结。 林长官笑着问周总:“周小姐能看出我对她们是哪里还感到不满意吗?” 周总盯着她可怜的爱将,心想:你是出了名的爱玩清纯小处女,要莹莹扮母狗,那当然是嫌她贱了。 “莹莹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端庄,上不了台面,”周总这次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要把莹莹带回去招待几个客人,这下正好找到机会:“我带她回去,加强训练一下,再给您送过来。” 林长官呵呵笑道:“贵妇人哪是十天半个月就能训练出来的?她们高贵的仪态、谈吐,都是从小在大家大业的家庭环境中潜移默化所培养出来的,不是现在一般有点姿色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乡下女人所学得来的。” “林长官您有所不知,咱们莹莹可是好人家的女儿,她父亲是xxx想必您也听过,小学、中学念的都是贵族学校,大学也是一流的d市大学。只是小孩子难免有点叛逆,跟父亲有点儿矛盾,才来我们红楼打工。” 林长官将狗爬在身前的莹莹又审视了一次,似乎是还挺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莹莹为了讨好客人,没能拿捏好尺寸,有时候表现得太淫荡了些。她不知道:那些张着腿等人来肏的女人,其实只会让男人倒胃口。男人真正想要拥有的女人是:可以向亲朋好友炫耀的那种高不可攀的贵妇,但回到家又是对她的男人百依百顺的小妇人,而关起房门来又能像个荡妇般让她的男人享受无上的鱼水之欢。” “周小姐说男人娶老婆要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是对的,但晚上到了床上就是荡妇却错了。” “错了?” “到了床上不是要像荡妇,而是要像娼妇。荡妇是女人淫荡,喜欢挨插,非要大鸡巴狠狠地插才行,如果被男人插很不舒服,搞不好还会给男人摆脸色。” “林长官教训的是,娼妇是男人第一,只要男人要怎么就怎么。”周总心悦诚服地叹道:“男人喜欢叫床,娼妇就叫的男人骨苏筋麻;男人喜欢小穴,娼妇就从开头到结尾,老夹紧了穴,使男人感到她的穴是又紧又小;男人喜欢水多的,她就拼命地流浪水;男人喜欢翻花样,娼妇就二十四种、三十六种、甚至会七十二种花样的玩儿;男人喜欢玩后庭花,她就高高地蹶着屁股,哪怕她屁眼开花了,也会说亲老公插得她又美又舒服;男人喜欢女人讨饶的,娼妇就能强忍着浪,咬着嘴唇一声声地求饶;男人是虐待狂,娼妇就由你打、骂、捏、咬,反正一身肉随你玩、随你糟蹋。” “真要有这样的女人,那可是无价之宝。我就等着你把带出门像贵妇、在家里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陈莹再给我送回来。” 林长官说完,将茶几上装糕饼、糖果的铁盘丢到地上:“装了一肚子龙眼子的母狗可当不好贵妇,去那儿把龙眼子拉出来。” 既然林长官是说“拉”,不是取、不是挖,莹莹就乖乖地用最羞耻的方式,面对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学小狗的样子,蹲在铁盘上开始“拉”龙眼子。 轻咬嘴唇,紧皱双眉,一副羞于当众排泄,却又满足于终于能解放的迷人表情,加上难掩的疲惫不堪神情,让林长官充分享受施虐之乐。 两手蜷曲在胸前,装成是狗爪的小拳头,连奶头跟乳环都遮不住,两颗木瓜般的巨乳,在胸前左摇右晃地来维持身体姿势的平衡。 有着健美的四块腹肌的小腹,做着努力排便的腹部运动,两片丰满的臀部分别搁置在直立的脚后跟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的大腿与小腿交迭着,原本丰腴的脚背以垂直的姿势展露另一种风情。 林长官最满意的是:支撑全身重量的十根被压得泛白的脚趾。 而其它人的目光则集中在,水平张开成一字马的大腿间:随着陈莹发出的“嗯”声,乌黑茂密的阴毛丛中,时而阴唇暴长、时而菊花暴长的冲出黑草丛,然后一粒羡煞众男人小弟弟的乌黑龙眼子,或从像牡丹盛开般的大小阴唇间探出头来,或是在好似倒置的火山口的菊洞中探出头来。 紧张的气氛直至铁盘传来“当”的响声,才在男人们赞叹的轻呼声与莹莹混杂了舒服解脱、羞耻难堪的“喔……”中得到舒缓。 但随之而起的“嗯……”声,又让人开始猜测:美人儿接下来是要展示哪一个秘处给大家观赏。 连林长官对陈莹的表演都很满意:后悔刚刚答应周总让她现在就把莹莹带回去。 “莹莹,我刚刚一共喂了你多少颗黑珍珠啊?” “喔……前面十五颗,嗯……后面二十三颗,喔……长官,嗯……” “是这样吗?阿熊?” 阿熊没会意老板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答道:“应该是吧,我没数呢。” “好,那莹莹你得把黑珍珠全留下,要是发现有想私藏回家的,不论是刚刚多放进去,还是等会故意不拿出来,我就要把你留下,好好处罚。” “喔……是,嗯……长官,喔……母狗不敢私藏,嗯……”莹莹心中祈祷:自己千万别数错了。 林长官一边等答案,一边笑着问周总:“周小姐是不是接着猜猜我对小萱有没有哪里不满意的?” “林长官您之前跟我提过对小婉特别满意,又提到想尝尝咱们x市的新鲜口味,小妹可是走遍了x市大街小巷,才替您挑到了这个跟小婉一样清纯动人的宝贝儿……” 周总审视着黄琼萱不安蠕动着的脚趾头:“小妹知道长官对女人的趾形完美要求最高,我还亲自做了最后的检查,小萱的脚趾根根都是整齐的小圆棒棒,柔弱无骨……” “就是太娇柔了……” “林长官您真是高见,”周总抓住了林长官的想法,赶快设法迎合:“这就像弱不禁风的女人,虽然漂亮,但却引不起男人的野性,虽然很想抱着她、呵护她;但要肏她,却又觉得没劲儿。” 周总招手招呼怯生生,无助地低头站在一旁的黄琼萱过来:“我早为林长官替小萱拟好训练计划,这两天先请林长官尝尝原味、未经加工处理的娇嫩小趾头们,接下来就替林长官好好将她们调教成:鲜嫩中透着野味的佳肴。” 黄琼萱在周总耳边狐疑地低声问道:“周姐……您不是答应我只陪林长官一个周末……为什么还要……调教……我……” 周总一脸嘲笑的神情,对黄琼萱充满期盼与祈求的发言充耳不闻:“哪位侍卫大哥可以帮小妹到游戏室把调教椅搬来?” 这边有人奉命去了,那边阿熊向林长官报告:不但数目对,他还亲手在莹莹体内掏遍了,真没有私藏。 周总怕事情又有变化,吩咐莹莹先到车里等她。 拖着像是被剥了一层皮的疲惫身躯,正要逃离起居室的莹莹,听到周总谄媚地向林长官保证:“今晚那群迷恋莹莹肛门的日本鬼子,又跟大老板指定非让她的屁眼开花不可;所以我带莹莹回去应付一下,顺便把她训练成您老喜爱的式样,再给林长官送过来。” 转头指挥搬来调教椅的侍卫。 调教椅只是张平凡无奇的高脚板凳,唯一的特色是凳面上垂直安了只假阳具。 “来,”周总招呼吓的浑身发抖小萱上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式:“你看看这位侍卫大哥多体贴啊,不但怕你的小屄在椅子上享乐时屁眼儿无聊,特别替你挑了双洞专用的u型假阳具调教椅,而且你看:给你小屄享用的这一只,上面还有一圈刚毛,呆会儿转动起来,正好刷在你g点的位置上,那可舒服极了。” 那个被周总糗的侍卫,无辜地辩解:“游戏室就这么一张,又不是我特别挑的……” 周总赏了那侍卫一个媚眼:“我们家小萱,是个乖女孩,从没见过这些调情的玩具,更不知道要怎么用,侍卫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抱她上去吧。” 这种好差事,男人怎么会拒绝呢?一手拦腰将黄琼萱垂直抱起,一手拨开她粉嫩的大腿,将垂直朝天的两根假阳具对准女人的那两个神秘洞口。 黄琼萱真是怕极了,一像逆来顺受的她这次也吓的嚎啕大哭地向周总讨饶:“周姐饶命啊,这东西连莹莹姐都受不了,周姐您饶了我啊……” 黄琼萱看周总不为所动,不得不转向林长官这个恶魔求助:“林长官我昨天才被您开苞,这么大的阳具我受不了啊。还有后面那根……” 林长官笑道:“别怕,别怕,像小婉第一次用也是怕的要命,现在每天都不肯乖乖躺在床上睡觉,而是每晚都坐在这调教椅上消磨漫漫长夜的呢。” 周总看到已经达到恐吓的目的了,故意装出法外施恩的样子,调整调教椅,将两只成u型的假阳具,大部分都收到椅面下,只露出龟头大小的一节。 “这样总可以了吧?” 黄琼萱还没来的及继续争取,周总已暗示抱着她的侍卫将她安置在调教椅上。 在凄惨的叫声中,像真实龟头大小的东西带着黄琼萱那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挤进昨晚才初经人事的秘穴中。 至于塞入屁眼的东西虽然小了一号,但还未被正式“开封”的菊门,哪里承受的了?立刻被撕裂,蹦出了血丝。 调教椅的高度挺高,矮小的黄琼萱被放在上面,双脚踏不着地面,全身重量都压在两个小穴的部位,忍不住要用双手在椅面上寻求支撑。 “噎,这样是犯规的哟,”周总俏皮地指正她:“用食指跟拇指捏着你的乳头。” “对!”看到黄琼萱用手指捏着米粒般大小的粉嫩奶头,周总满意地点点头:“要多捏一捏,捏大些才性感。如果没有林长官的同意,就放开的话,我就给你装上跟莹莹一样的乳环。” 这么一说,黄琼萱当然不敢放手,否则在奶头打上两个大洞,叫她以后如何见人? 摆弄好她的上半身之后,周总将调教椅左下角的一块控制盘移到黄琼萱悬空的左脚掌下方。 “看到控制盘上这三个像铜管乐器按钮的东西了吗?” 黄琼萱点点头,心想这又不知是什么折磨人的东西。 “用您的脚趾去按着按钮。” 由于三个按钮分的很开,黄琼萱必须很用力地将脚趾像鸡爪般的张到极限,才能用脚拇趾、脚食趾及小趾碰到那三个按钮。 “要用力按紧喔,”周总笑道:“脚食趾那个钮是管小屄那根阳具的上升,小趾那个钮是管屁眼里那根假阳具的上升,如果没压紧假阳具就会不断上升。” “脚拇趾踩的钮是管假阳具的旋转,我打开开关之后,你只要别踩紧,就能享受刚毛刷穴的乐趣了。” 黄琼萱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脚趾将弹力很强的按钮死命地踩住。 周总慢条斯理地举起手指在黄琼萱晃动一圈,按下了调教椅的开关:“千万别放松喔,假阳具的上升是只有进没有退的,很容易就会上升到刚刚那样可以顶破小萱你稚嫩的子宫口及肠道的高度哟。” 周总笑着向林长官报告:“只要每天训练几回合,小萱柔若无骨的脚趾头们,很快就会变得强健有力。” “不过……林长官请多体贴小萱,一次别让她玩太久,通常十几分钟下来,脚趾头就会抽筋了。” 周总看似替她讲情的一翻说辞,吓的黄琼萱脸色苍白。 可是这群暴虐的恶魔,却还不满意,阿熊首先问道:“一次只训练一脚,不是太没效率了吗?” “能让男人享受到顶级足交乐趣的脚趾,除了要有力道之外,还要十分灵巧才行。”周总指着那盘在莹莹体内温存过的龙眼子:“阿熊哥,您可以同时利用那盘龙眼子,来训练小萱右脚脚趾的灵巧度啊。” 阿牛若有所晤:“周总是要小萱用脚趾将龙眼子一颗一颗的夹起来?” “是啊,而且我建议,规定她轮流用拇趾与食趾、食趾与中趾、中趾与无名指趾……来夹,训练效果更佳。” 阿熊已迫不及待地将整盘龙眼子捧过来:“照着周总说的演练吧。你要是做的不好,我就把这盘宝贝,送到看守所,给你的男人享用。” 黄琼萱用无助的眼神望向周总求饶。 “周姐已经答应你不必再回红楼工作了,周姐可不会食言。从今以后小萱你的主子就是林长官,好好侍奉长官,他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只是黄琼萱弄不明白:到底是要服侍好林长官,让他继续“疼”爱,还是该让他不满意,遣走自己? 【十七】加长型奔驰 周总一坐进加长型奔驰,已在车里等她的陈莹,马上从座位上滑下来,跪在周总脚前的脚踏垫上。 翻开周总镶满宝蓝色亮片的礼服下摆,用舌头拨开那片根本遮不住周总小屄的小薄布片。 叼出周总那两片外露的小阴唇,细心地舔食起来。 虽然每次服务这两片阅人无数的乌黑阴唇,都让陈莹觉得恶心,可是还是用舌尖细心地清理着,不敢放过每个细纹。 “喔……莹莹的舌功的确没话说,难怪连从来不玩不是由他亲自开苞的女人的林长官,也对你有意思。” “嗯,周姐,”陈莹撒娇地哀求:“人家不要去陪林长官啦,好不好?” 周总抚摸着她的禁脔艳丽的脸庞:“要不是我看小萱太不耐玩,我也舍不得你去陪那个变态狂。” “那个变态狂,我也应付不了啊,周姐!你看小婉才陪了他半个月,昨天看到她,我都认不出来了。原本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瘦的只剩皮包骨。” 周总楞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弄得陈莹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小婉没有变瘦,你看她的奶子、屁股有变小吗?” 陈莹摇摇头:“是啊,那为什么脸会变的那么削瘦?” 周总神秘地笑道:“因为林长官觉得用牙龈磨鸡巴的感觉比用牙齿好。” “天啊!”陈莹吓的尖声惊叫,不小心还咬了周总的阴唇一口。 “唉哟!你敢咬我,看我会不会把你整口牙齿都像小婉那样敲掉。” “周姐你别吓我,”陈莹转身从椅背的暗格取出假阳具,放在嘴里,用力吸得两颊凹陷:“变成这么丑,周姐你还会要我服侍你吗?” “你要是身材走样了、服务不到位了,那等着要替代你的人可多的是。” 陈莹知道这话倒是不假,周总是掌握红楼小姐生杀大权的红楼太后,每个红楼小姐都抢着排队,等着舔她屁股。 故意装出让周总觉得窝心的吃醋表情:“想红杏出墙?看老公今天不给你一顿狠插。” 陈莹将假阳具一头塞进自己的小屄,把中间两个小环一左一右地扣在自己的阴环上,就向两脚朝天踩在奔驰车顶的周总展开进攻。 给两个女性共享的假阳具,一般都设计成两端是相同的男性鸡巴形状,以便两个女人同时享受。 周总跟莹莹一起用的这只当然不是这样,因为周总并没有要让莹莹一起享乐,而是要让自己在享受鸡巴服务的同时,享受凌虐女奴的乐趣。 所以在莹莹小屄里的那一端非常的细,根本就没法提供陈莹任何性交的乐趣。反而挺进的时候,所有力量都顶在子宫口的那一小段截面积上;绝对足以让莹莹痛彻心肺。 而要将假阳具从红楼太后小屄拉出来,则全靠小阴唇透过两个阴环拉扯的力量;如果不是久经训练,光这一下拉扯,就足以让女人又痛又痒的搞到失禁。 只是靠着子宫口与小阴唇施力的自虐,来取悦着周总的莹莹,还是情愿被周总虐待,也不愿意去陪林长官那个恶魔玩。 在激烈抽插中的痛苦呻吟声之间,还不忘请主子开恩:“周姐,我插的您美不美?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我不能一天没有你,求你别把我送到白楼,我要每天陪着您。” “我看小萱好像比我想象的要耐玩,说不定能让林长官迷恋一、二个月,等撑不住了我再派你过去。”周总舒服得高声浪叫。 “林长官的事以后再说。” 周总边淫叫边交代任务:“你今晚先去摆平那几个已经在贵宾套房等你的日本鬼子吧。” “是我被他们摆平吧!”陈莹一边狠很地冲刺,一边嘟囔着。 【十八】红楼贵宾套房 小严最喜欢被分配到早上巡查有全套sm设施贵宾套房的工作,因为经常会有意外的惊喜。 毕竟亲手触摸温暖柔嫩肉体的享受,远非从监视器里看着妖精打架,然后自己打手枪所能比拟的。 小严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套房的门锁,一推门他就知道今天中奖了。 门缝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那表示又有小姐被客人摆弄成难熬的姿势,却又故意被置之不理的羞辱与折磨。 虽然他不可能有机会一亲芳泽,但在解绳子、开手铐的过程中,总能揩点油水。而最让人期待的是:能有机会帮小姐从小屄及屁眼里掏出那些令人大开眼界的各式各样异物。 小严往房里一看,忍不住低呼:“今天不只中奖,而且是中头彩了。” 被吊在房里的是小严头号打手枪御用美女。小严以他每天在监视器里看尽红楼所有小姐表演的专业眼光,老早就认定莹莹是红楼小姐中样貌最美艳、身材最正点、性技最顶尖、服务最到位的头牌妓女。 只见这个头牌妓女双手被用手铐铐住,高挂在由屋顶垂下的吊勾上。双脚分别各自踩在一张带有轮子、可自由滑动的小圆板凳上。 小严知道这两张带轮小板凳折磨起人来,可不亚于什么老虎凳啦、神仙凳啦……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如果让凳子滑跑了摔落下来,巨大的下坠力差不多够将手腕、双肩拉到快脱臼,最妙的是这样的状况够让人痛的受不了,却又不会让被整的人痛到晕死过去,而减轻痛苦的感受。而施毒手的人还可装好人:帮他把凳子滑回脚下,让他继续受罪。 一般施毒手的人会让可怜的受刑人在开始时只要垫起脚尖,双脚合并笔直站立在凳子上,就能勉强不让被吊着的双手关节承受太多的痛苦。 一但被整的人不能保持双脚的静止不动,让任一张带轮小板凳滑开了,那就是无止境的酷刑。为了拉住滑走的板凳,要拼命拉长玉腿去勾住板凳,差不多一、两刻钟就开始抽筋,然后为了怕掉落,忍着抽筋的痛苦继续用力伸展,却又更加深痛苦…… 看莹莹一双健美的古铜色美脚,绷的笔直、不停地调动着两张带轮小板凳,小严才不理会她痛不痛苦,只是专注地欣赏着莹莹淫乱的美。 整个赤裸的背部,因流汗而闪亮着诱人的光泽。骨与肉组成的光影变化,连小严这样没有文化水平的粗人,都能感受到它的美。高举在乌黑秀发两旁结实的手臂膀上浑圆起伏的二头肌;在莹莹俏丽的短发下缘是凸出的肩胛骨,及被两边的肩甲挤出的凹槽,中央则是脊椎骨造成的一凹一凸,而窄小的腰部有两个最能让日本男人兴奋的腰眼,左右对称着。而害小严命根子开始流汁的则是那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臀。 小严喜欢女人的臀部,他从监视器里看过每一个红楼小姐的臀,有比莹莹大的屁股,但都是松软无劲儿、外扩下垂;也有比莹莹紧实的,像那个那天在地下室的机房见过的小萱就不错,但终究是没有莹莹的那么翘。尤其那纹在山丘顶峰的黄菊花与红樱花图案,让男人如何能从那里把眼光移开呢? 当小严还没从像是两座山峰一样的翘臀里回过神,为了两张带轮小板凳不停扭动着的莹莹已经移动身子,成为正面面对小严。 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没有衣物遮掩的正面有太多能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但相信绝大部分男人看到眼前的莹莹,还是会先被她身上的四件“饰物”给吸引。 那是红楼的总管:周总,特别为莹莹特制的“饰物”,是专门给准备虐待莹莹取乐的嘉宾助兴用的物品。 那是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现在正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发出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 小严他们守卫班的同事,给这四个铜铃取了个很有学问的外号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当班看监视器的,只要莹莹给人上了这四个铜铃,一定关掉其它的频道,把莹莹的现场秀音量调到最大,来好好享受一番。 这“树欲静而风不止”与莹莹正在享用的刑罚倒是挺匹配的,如果能乖乖不动,那四个铜铃虽重,把奶头及小阴唇都拉的变形走样,但也只是疼痛而已,还不至于无法忍受;可是只要莹莹身子一晃动,那可了不得了:不论是哪一颗奶头还是哪一片小阴唇被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骚痒,都很难让莹莹能够再静止下来,就像核子的连锁反应一样,一但被启动,莹莹就只能沉溺在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所造成的永无止息的性刺激。 这四个铜铃的可怕处,没有亲生经历过的人还真无法体会。陈莹相信周总一定亲自尝过这四个铜铃的滋味,才会乐此不疲地要客人用在她身上。而且周总逼着她穿上这四个见不得人的环,一定也是为了让这四个铜铃能在她身上施虐。 陈莹相信:只有奶头及小阴唇被三百公克重物“处罚”过的女人,才知道什么叫做“骚痒”,什么叫做“发浪”。当身子处于那种痒到骨头里,但真正能让身体得到安慰与宣泄的小屄、阴蒂、g点却又空虚无比时,为了得到多一点点的满足,每次都逼使她像个淫妇似的更加剧烈地晃动身体,希望铜铃能带来更多的爱抚甚至更多的疼痛,以便稍解那种似乎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骚痒。 这刑罚最恶毒的是:当摆动的太激烈,疼痛感大过能得到的性抚慰,让陈莹能用坚强的意志力抵挡住淫秽身体的需索时,充满弹性的乳房与阴唇却停不下来,而慢慢减缓的摆动又让骚痒感压过痛觉,每次都让陈莹再次崩溃,淫荡的摇晃起三十九吋的大奶及淫水直流的下体来。 这些内心的折磨,小严他们这些旁观者当然无法得知,他们只知道:一上了“树欲静而风不止”,莹莹就会发出最动人的淫叫,配上四个铜铃青脆的铃声,让人止不住地想冲上去干她;而她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又让人想把她搂到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小严最受不了的是莹莹那渐渐迷离的眼神,从清澈到涣散、从反抗到认命、从坚强到淫乱,让人不知该轻轻地爱抚她,还是该暴力地征服她。 “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啊……” 莹莹夹杂在呻吟声中的呼唤,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充满幻想,好像是在勾引小严。 但小严知道幻想与事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 能玩得起这个美女的,不是高官就是巨贾,依他的身分能揩到点油水,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 小严故意慢吞吞地拖延时间,以便让眼珠子多享受一下:“莹莹小姐,你要我先帮你取下树欲静……喔,取下铜铃,还是先帮你打开手铐?” “随你……求你快一点……你要怎么样都行……” 小严心想:干你一顿也行吗?不过并没敢说出口,只是将魔爪“规矩”地抓向莹莹的小腿。 小严拿着莹莹的小腿,双眼正好平视莹莹那杂草丛生的秘处,直到莹莹又发出了令人遐想的催促:“别发呆啊……快啊……”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 先将举在手中的玉腿挂在自己右肩膀上,才把莹莹还在苦苦支撑的右腿,搁到自己左肩上,将空出来的双手,一边一个的捧着悬在自己胸前的两个臀峰。 小严兴奋的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嘴巴里弹了出来,双手又揉又捏又抓地搞了半天,才捧高莹莹的丰满屁股,让她双手能脱离头顶上的吊勾。 “嗯……”莹莹发出像是获得解脱,又像是获得满足的呢喃,双膝挂在小严双肩,用还带着手铐的双手扣着小严的脖子,胸前那两颗像是大水球的软嫩巨乳就严严实实地贴在小严脸上。 小严还是痴痴地捧着两粒沉重的屁股蛋子,沉醉在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的绮丽美梦中。 梦中的仙女竟用奇淫无比的声音在他耳边私语:“姐姐的小穴好痒,好弟弟你可不可以可怜可怜被人整治了大半夜的小穴,给姐姐一顿好插?” 就算是柳下惠在世,想必也抵挡不住莹莹的淫功,更何况是早已心仪莹莹的年轻小伙子? 小严将莹莹往地上一放,拉下自己裤子,就往朝思暮想的女体上扑去,将早已涨的要命的阳具往莹莹小屄里一插到底。 莹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环抱小严的脖子,举起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腿夹着小严的腰,用交叉成麻花的小腿压着小严的股沟,阻止双手撑地、挺动屁股,准备要开始抽插的小严。 小严觉得美人儿的小屄竟然像是自己打手枪时的手掌一样,不但一紧一松地捏着自己的阴茎,还能前后蠕动;而美人淫叫声更是魔音穿脑似的直击脑门。就这样泄了出来。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钟。 被莹莹踢下身子的小严,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莹莹取下挂在奶头及阴唇的铜铃,解开手铐。 小严十分懊恼自己为什么每天看到监视器里的妖精打架都要手淫,搞的美女当前,只能享受不到一分钟。 当看到莹莹毫不遮掩地蹲在他的眼前,屁股坐在掂起并拢的两个脚跟上,大小腿交迭的双脚大刺刺地打开,一手挤压着小腹,一手用手指抠着小穴,将他稀薄的精液挤出体外时,小严连再呆下去的勇气都没了。拉起裤子,就往门外冲。 莹莹披上不知是谁丢在地上的短浴袍,系上丁字裤,才不慌不忙地在他后面冷冷地说:“刚刚的过程会不会被录像?” 【十九】红楼机房 小严打开机房厚重的大钢门,确定里面没人,闪身让身后的莹莹进入。 偷带人进机房要是被发现了那绝对会死的很难看。一路上小严虽然知道如何避开监视镜头,但却不知道在这应该是红楼最冷清的清晨时刻,会不会有冒失鬼跑出来。还要担心:在他前面当班的人,是否会依照惯例,不等他到岗,就先离开。 直到进了这红楼唯一没有监视镜头的机房,小严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小严心想:可恶的莹莹明明知道会被录像还引诱自己。幸好她提醒要赶快将录像带洗掉,否则被“性”冲昏脑袋的自己,可是完全忘了这个事。 小严虽然有点恼怒莹莹居然不信任他一定会将这段录像带洗掉,而坚持要亲自来监督,不过想想换过是自己也是如此,毕竟还是小命重要。 红楼小姐跟客人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那可是死罪,小严刚到这里工作时就跟前辈处理过一件这样的案子。 那可怜的小女孩被虐杀的残酷过程,让他到现在都还是余悸犹存。而那个红楼小姐也不过就是跟一起参与性表演的男演员在私下发生性关系。 小严一直想不通:两个人可以众目睽睽在舞台上干的死去活来的,却只因为被抓到在宿舍里拥吻,就要被活活整死?可周总说:这样就是发展私人关系、搞小团体、阴谋背叛。真不知道要是像自己刚刚那样,将阳具插到小姐小屄里,真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置? 一想到这里,小严赶紧转身打开放着录像设备的库房。 陈莹看着小严打开了库房,眼看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大半,心情轻松了下来,接下来就只剩下怎么在小严眼皮下偷取盗录林长官丑行的光盘了。 小严正要从标示着“红楼贵宾套房”的机器里取出录像带时,忽然响起机房大钢门的开门声,小严吓的脸色发白,无法动弹。 还好陈莹不像小严那样坐以待毙,一把将小严推出库房,“碰”的一声将库房的大门拉上。 等门完全关上,脸色也是吓得苍白的陈莹才双脚一软,光溜溜的屁股坐到地板上。 陈莹苦笑地想着:自己的超完美计划,难道就这样被一个不照着时间表跑到机房视察的长官给打败了吗? 当陈莹知道周总要指派她去服侍以谑人为乐的林长官时,她就下定决心要自寻活路,不要走上跟小婉、小萱一样的悲惨道路。 要活命,不是要斗垮周总背后的振远集团,就是得斗倒身为地头蛇的林长官,只要能让纪录林长官在红楼及白楼所犯丑行的光盘,有机会上呈到中央,是振远集团垮,还是林长官倒,其实陈莹一点都不在乎。 原本完全没有背景的陈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样的材料送到可整倒振远集团或是林长官的中央单位手里,但恰巧有小庄这条线可以利用。 小庄把他老爸吹嘘的像是能在中央呼风唤雨一样,虽然陈莹是将信就疑,但看周总对这个毛头小子这么看重,他老子应该是真的在海关系统里有些影响力。 陈莹老早从海关的吴处、省里的xxx这些老相好们口中知道:地方势力跟海关系统斗的很厉害,如果把这些材料透过小庄他老爸送到海关高层手中,海关当然不会动金母鸡振远集团,但应该可以利用这些材料整倒林长官。 至于要说动小庄那太容易:既可向他老爸邀功,又能英雄救美创造抱得美人归的环境,这种一石二乌的好事小庄哪里会拒绝? 有了“只要过了现在这一关,大概就大功告成了”的信念,陈莹的恐惧之情稍减,挣扎着爬起来,翻找储藏架上的光盘,将标着“林长官”的光盘收藏盒里那一大堆光盘,拼命地塞进丁字裤与小腹之间。直到库房的开门声响起,才拉上浴袍遮掩好。 “开牌了,”陈莹望着扩大中的门缝心想:“是生、是死这可是一翻两瞪眼了。” 还没能够看到开门的是小严还是别人,耳边就听到:“他奶奶的,茶罐子忘了带走,也要回来拿,真是……” 陈莹心情轻松了起来,叫道:“吓死我了,我要先走了,你自己处理那盘录像带吧!” 【二十】红楼周总办公室 陈莹心惊胆跳地来到周总位于红楼顶楼的办公室。 原本估算透过小庄将材料层层上传,到中央要有所行动起码也要一、二个月,所以打算再过一阵子才逃离红楼,以免要躲藏太久的时间应该是比较理智的选择。 但从偷了光盘、转交给小庄到现在才三天,陈莹几乎是食不下咽、无法成眠,短短几天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看来干脆等会儿就借口中秋节想家,跟周姐请假,逃到新疆还是西藏躲避周总派人追杀还好些。 用力摇了摇头,把“是不是东窗事发了”的灰色念头赶出脑子,陈莹才敲门进去。 她还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小心翼翼地照着规矩办事。从办公室门口起,走一步、脱一件,来到周总的大班椅前刚好是一丝不挂。 然后在娇媚的呢喃声中:“周姐……”以最性感的姿态,先尽情地开展躯体再美妙地收缩起来,像一只小猫咪似的蜷伏在周总的脚边。 陈莹藏在俯趴身下的奶子,被穿在周总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粗暴地掏了出来。 “干啥藏的那么紧,”高跟鞋底就重重地踩在带环的奶头上:“怕被人偷了?” 陈莹听到“偷”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决定一定要马上逃离这里才行。 “周姐,过两天就中秋了,我想回家一趟……”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没答腔,只是无聊地用鞋底来回滚动着她的奶头玩。 “我就只待一天就回来,周姐。不会耽误准备招待林长官的事。” 周总抬起了高跟鞋,挑起陈莹丰腴的下巴:“可是你有个亲人也跟我说:想在中秋好好陪伴你。” “亲人?” “就是你的乖儿子小苗啊。” “小苗?” “是啊,他前两天碰到你跟小庄在星巴克偷看色情光盘!” 周总将鞋底举在陈莹的两片红唇前,陈莹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毫不犹豫地就伸出舌头在鞋底上舔了起来。 “小苗跟小庄一起研究了你精选的那几片由整女人专家担纲演出的精采材料。就邀请我利用中秋佳节,大伙儿跟你一起学习、学习这个材料。当然!林长官也会拨空亲临指导!” 莹莹的舌头由高跟鞋跟向上舔到鞋尖,顺势抬头望向周总办公室窗外的那一大片蔚蓝天空,心想:上次还嘲笑小萱只会用村夫愚妇的手段,自寻解脱,没想到这次该我跳楼了! 后记 “截稿日期”是个神奇的东西,除了能让作者恼怒抓狂、血压上升、精神病发之外,也能逼使小说停在一个奇妙的地方。 就像开车上林长官建设的x市往琼县的高速,你只能在穷乡僻壤处嘎然而止;然后仔细考虑:是否要弃车跳下高架的高速道,就像陈莹考虑是否要跳楼那样。 陈莹没有用跳楼来结束她的人生故事,而是使出当红牌小姐的本领:让林长官拜倒在这个带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美艳女子的石榴裙下(虽然陈莹跟林长官在一起的时候,光着小屁屁的时间比穿着裙子的时间多的多)。 林长官还在莹莹的迷汤与呻吟声的催促下,跟结发半世纪的爱人离了婚,并且让振远集团彻底烟消云散。 小萱也在陈莹的引导下,与恶魔交换了条件,因而报了一半的仇。只能报一半,是因为她的魅力还不到能迷惑住恶魔,让他自己跳楼自杀,但林长官接受了让周姐从趾高气昂的红楼太后,沦落成他与陈莹豢养的白楼女奴的条件。只是小萱必须付出的交换代价,实在不是一个娇弱小女孩所能承受的……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黄晓霞 chap_r(); <div id="content"> 黄晓霞—— 今年二十四岁的黄晓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 她初中毕业后,便在一家集体的小厂做工人,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带孩子。她丈夫本来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来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从东北的一个油田送了回来,因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他丈夫断了一条腿,变成了残废人,回到家里吃劳保,每月七十块钱。那时,她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 黄晓霞已经半年没上班了。丈夫来了家,她不得不去单位了。但单位却给了她一个通知,说她被优化组合了,发给了她三百块生活费,告诉她,什么时候厂里情况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带著三百元人民币回到家里,抱著丈夫哭了一场,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确实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当丈夫的劳保费和自己的安置费都吃光的时候。厂子里还不见有起色,丈夫在门口马路上卖书报维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奇。 晓霞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深圳赚钱容易,厂里陈阿姨的二女儿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现实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两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那儿来的。在内地时曾听人说深圳一弯腰都能拾到钱,她真觉得可笑。 弯腰检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出是个刚来深圳的内地人,他提著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著双皮革凉鞋,在红桂路的一个巴士站附近捡到一个银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变得有些恐慌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去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去吧,她怕丢不起这个脸,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样回家不是十足丢人现眼了吗?还有丈夫,儿子都期待著她寄钱回去。 她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走著,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刚出店门,突然发现对面有家花花绿绿的房子上挂了个牌子:招洗头妹。 她想了想,便犹犹疑疑地敲开了门。“请问,我能干洗头妹吗?” 里面的人一阵窃笑,然后,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眯眯地笑著说:“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头和这儿的洗头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女人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著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只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结婚没有?”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女人问。“没有”。她脱口而出,她已经开始聪明起来。 这间发廊面积不算小.但前后隔成两大间,外间是发屋,内间隔成两个单间,放了两张双人床,一间一张。内间很整齐,贴著性感的女人图像,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气味。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叫阿娇,是这里的老板娘。这里连阿霞共有四个小姐,她们便是这间发廊的员工了。阿娇待人很好,这一天,她让阿梅教阿霞洗头,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痒痒,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娇对阿霞说,“很容易的啦,只要让顾客舒心就得啦。” 阿霞的第一个顾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问著:“小姐哪里人?何时来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无一句地应答著,可在给他冲洗头发时,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圆圆的乳房摸捏了两把,阿霞回头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别声张,而且一脸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进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开了,这时她见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于是,当那男人再度伸手过来时,阿霞也不再躲避,让他隔著裙子摸到她的阴户。 终于将这人打发走了。他走的时候说道:“小姐,钱放在这儿啦。” 他说完便出了门,阿霞收起钱一数,竟多出十块。她拿著十块钱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问阿梅,阿梅笑著对她说道:“傻小姐,那十块是客人给的小费嘛!”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想法霞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个头,回里间想换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个刚才让她洗头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她们干得正起劲,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细皮嫩肉,她的双腿举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压,粗硬的大阳具频频地往阿梅那个毛茸茸的阴道狂抽猛插。 阿霞羞得一捂脸。倒是阿梅见过世面,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会儿再进来吧!” 阿霞再进来时,那男人已经走了,阿霞才想起来刚来时闻到的那股气味,原来是这么回事。阿梅懒洋洋躺在床上说:“阿霞,想开点,象我们这样没什么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赚点钱,除此以外,还有什么路可走?这些客人有些是阿娇原来的相识,她介绍过来,不就是睡一下嘛!,我来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处女了,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喂!半小时不到就行了,阿娇给我们一百,客人还有打赏。一个星期做十来次,还求什么呢?谁还指望阿娇的基本工资养人?三百块在深圳,只够吃一次大排档哩!” “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一想到残废的丈大、两岁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觉得自己太乡巴佬了。她横了横心,就说道:“阿梅,以后多点拨点拨我。” 第一个男人是阿娇带来的,那时是凌晨一点多了,发廊也已经关了门,住在双格床下铺的阿梅正准备睡觉,阿娇走了进来,对阿梅说:“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会儿吧!” 阿梅转身走了。阿娇便将那个男人引进来,阿娇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调了一会儿情,阿娇便让阿霞下床来,她说道:“阿霞,替我陪陪这个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边,阿娇递了个眼色便出了门。阿霞头脑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内裤,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听说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无言地躺著任他摆布,那男人从她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阴部、乳房、脖颈。阿霞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人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嫩,后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性慾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慾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阴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阳具插入自己的肉体。 当那男人的往她的阴道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直到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著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那男人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眯眯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干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著,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么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乳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户也有点儿肿痛了。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后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就会乱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阿梅俏声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著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 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龟龄羔,有个儿子刚上幼稚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场,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阿霞听了吓著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著,口头上立即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便瞒著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 租的房子在布心,所谓的公寓世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 公寓里的家具没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饥。 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拆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著原始的慾望,一边死命地握著、拧著阿霞的乳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著,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慾火,招来他更弹烈的冲击。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阿霞看著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么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著想著,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听阿梅说。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没想过。 第二天,阿坤推著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著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象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 便拉著阿霞退了出来。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么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呵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市,又抄了电话号码给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著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著搓著,便抱著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著:“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宝贝!”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性欲,他不停地揉著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双手撑著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人怀,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后那样,不停地亲著。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阴部一片殷红,不山得皱了皱眉。这个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怜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后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过不上一次。想了想,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么见了自己便象发狂了一样? 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镜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白的肉体,圆圆的,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弯下身来细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虽然倦怠,却依然楚楚动人。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部是过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呆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象过去那样粗鲁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肉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底是个妓女。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家。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工作清闲。待遇也不错,叫丈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电视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不搭理谁。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电话突然响了,她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阿坤以外,没入打过电话来。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她买莱,让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朋友。阿梅来时,带了莱和酒、饮料,不过身后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阿梅介绍说。 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 躺在浴缸中,阿霞觉得很疲惫,但又觉得自己太呆板了,没阿侮那么活络,便又有些羡慕阿梅,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了身,换上睡衣,便出了卫生间,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条条地叠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则手脚不闲著,屋里一股肉体的气息。那男人看见阿霞进来了不仅未停,反而侧身下来,平躺在床上。阿梅则骑在他身上,把她的阴道套上他粗硬的大阳具。所有的羞耻感全没了。 阿霞已不再避讳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戏一样地看著。热血直往脖子上涌。一颗芳心卜卜地乱跳。 两人上上下下几个回合,终于结束。阿梅已满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则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男人丢给阿霞一百块钱说声“阿霞再见”便打开门先走了。 那夜呵梅没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么区别的道理说给呵霞听,呵霞静静地听老,她已辩不出是非好坏了。女人往往因为钱而堕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么呢? 阿霞这么想,便觉得阿梅也并不见得多么坏了。她说白己住的地方环境不好,人太多,做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时会麻烦阿霞。阿霞说:“别说了,挣点钱,姐儿们赶快回家吧。” 她真他说不清楚讨厌还是喜欢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欢或讨厌自己一样。 元旦将到的时候,阿坤过来一次,给了阿霞三千块钱,又带回来不少吃的东西,两人晚上摆了桌酒菜,提前过了元旦。 饭后,阿坤说要放盘录象带给她看,她便冲了凉,光著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过来,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电视屏幕闪动著,她转头一看,哎呀,怎么全是性交的镜头,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极尽丑恶下流之能事。她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阿坤的招式都是从这里学来的。她真的是第一次看这种带子,这是那么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极强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阿坤裹著浴巾走来,他不是像以往那样扑过来,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轻揉著她的乳头。 阿霞呆呆地看著屏幕,任凭阿坤的抚摸。接著,她主动地扑向阿昆。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春节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来的电话,说他节前过来,也是春节而最后一次出车到深圳,说他会给阿霞带来钱,问阿霞需不需要池从香港捎些什么东西回家,呵霞沉吟半晌,终于说要他裕一个变形金刚过来,送给姐姐的小孩子。 阿坤闻言,大笑一声,说了声“再见”便挂上了电话。 这边的阿霞也开始筹划回家的事,想该买些什么东西带回去,转念又想,东西怕是买不成了,因为手头已没有什么钱了,要买也要等到阿坤来了之后。 几日无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节回不回家,若回去,顺路也有个伴。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样通过电话找到阿梅,正在无计可施的当儿,阿梅却打电话来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来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计阿坤今晚不会过来,便答应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带了两个男人来,说是要玩两男一女的游戏。阿霞想耪避一下,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去处。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们就在客厅里脱光干了起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地从门缝里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别用她的嘴巴和阴户去满足这两个男人,因为她在阿坤带来的色情录影带里见过口交这回事,自己也尝试让阿坤在她嘴里射精。可是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见阿梅首先是替两个男人口交,然后其中一个男人仰依在沙发上,接著阿梅坐到他的怀里。 阿霞目不转睛地偷看著,她见到阿梅阴道吞没那个男人的阳具。又见到另一个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后,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刺入阿梅的肛门里。阿霞大吃一惊,她想不到那个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然而她见到阿梅从容自如地让两根阴茎同时插入她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变换了姿势,阿梅站立著,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拉锯式地轮流把粗硬的肉棒往阿梅的阴道里抽插。阿梅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里不时地发出呼叫,像是在替那两个男人助威。不过,那两个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淫呼浪叫声中发泄了,他们紧紧地把阿梅夹在中间,两根阴茎同时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射精。完事之后,两个男人先离开了。阿梅仍然留下来过夜。 阿霞笑著说道:“阿梅你真行,换成是我,不被那两个男人玩死才怪哩!”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喜欢让他们插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欢这样,有什么法子呢?不过我也有条件的,就是他们要插我屁股的,就不许在插我的阴道。阿霞,以后你如果有机会让男人插屁股,也要留心这一样,因为会容易得病的。” 阿霞道:“我明白了,现在我们全靠肉体赚钱,阿梅,你也不要做得太尽呀!”阿梅笑著说道:“那些男人,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个在大陆开工厂的老□,睡过我几次了,前天竟要求竟要求我找多一个女人和他玩两凤一凰,阿霞,要不是你已经有了阿坤,我找你一齐去就最合适了。那人出手好阔哩!每次找我都是在大酒店做的,可惜这次做不成生意了。” 阿霞道:“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线,我也没有现在的安定日子,不如我就陪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归你,作为我的一种报答吧!” 阿梅道:“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兴了,不能让你白做的。况且我知道那个男人不太喜欢换口味的,如果我们让他玩得开心,他不会一次两次就作罢的。我们不如合作在他那里赚多一点,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我们的家乡去。” 阿霞点了点头道:“也好,希望我们春节就能回去!” 第二天,阿梅就联络上那个老板,他叫李进。李进一听到阿梅找多一位小姐陪他上床,立即赶到豪华大酒店租等候。并叫阿梅飞的士去找他。 阿梅带著阿霞到达酒店时,大约是上午十点多。一进入房间,阿霞见到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发上打电话。阿梅也不去打扰他,只拉住阿霞到浴室冲洗。 阿霞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她的心里充满好奇。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阿梅已经脱光衣服走进浴缸。她催促阿霞也快脱,于是阿霞也脱得精赤溜光跨进浴缸里。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乳房,阿霞也还手摸她。正当俩人嘻嘻哈哈地打闹时,李进也赤条条走进浴室里来了。这里的浴缸很宽大,所以当李进挤在两个女人中间,仍然容纳得了。 李进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心里非常满足,他一会儿摸摸阿梅,一会儿捏捏阿霞,双手忙得不乐亦乎。 阿梅笑著说道:“李先生,我们是老搭挡了,等一会儿你就先玩阿梅吧!” 李进说道:“不,时间多著哩!我要先在你身上出火,然后慢慢玩阿霞,今天我一要和你们玩个痛快淋漓!”阿梅道:“也好,我就在这里让你插吧!” 李进笑著说道:“你那么急,我偏又不先插你了!” 阿梅道:“我早知道你一定先试试阿霞的滋味的,阿霞,你就先让他玩吧!” 阿霞一时也不知所措。李进则问道:“阿霞,你愿意吗?” 阿梅说道:“那还用问,都已经脱得精赤溜光等你了,只不过不知道你想玩什么花式嘛!你尽管吩咐呀!阿霞一定听话照做的。” 李进笑著说道:“阿霞,你转过身,我从后面玩。” 阿霞听话地背向李进,李进双手伸到她胸部摸捏乳房,阿梅则用纤纤玉指捏著他的龟头,把粗硬的大阳具导入阿霞的阴道里。同时也把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贴在他背脊。这时的李进好不舒服,他的前后尽是接触著女人温软的肉体,他的阴茎更是深入地夹在阿霞紧凑的阴道里。 玩了一会儿,李进又变换姿势,让阿霞和他正面交媾。阿霞尚未试过在阿梅的面前和男人性交,这时只羞得粉面通红,她想把脸藏到男人的胸部,但李进却双手捏著她的乳房。这时阿梅见到李进的阴茎在阿霞阴道抽插,也觉得十分冲动。她拉了男人的一只手放到她的阴户上。 又玩了一会儿,李进说道:“好了!阿霞,我们上床之后再玩个够,现在先让我在阿梅身上发泄一次吧!” 阿霞一脱离男人,阿梅立即补上。于是李进便将粗硬的大阳具往阿梅的阴道里狂抽猛插,直至在她的阴道射出精液。 三人冲去身上的肥皂液,抹乾身上的水珠,便离开浴室。 上了床后,阿霞先替李进口交,李进的阳具很快又一柱擎天了。于是他吩咐阿霞躺在床沿让他“汉子推车”。阿霞立即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李进则捉住他的脚踝,把他那粗硬的大阳具塞入阴道。阿梅也站在男人后面,把两个饱满的乳房压在他的背脊。 这一次,李进很有耐力,他在阿霞的肉体抽送了很久,间中还转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的阴道里射精了。 李进每个礼拜都约她们来一次,到了春节之前,她们终于结伴返乡了。阿坤也赶来送行,他希望阿霞还会回来。 阿霞对他说:“我也不知回去会怎样,但是我到家后一定写信来的。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婚前一百二十小时 chap_r(); <div id="content"> 婚前一百二十小时—— (一)t减五天 “肚子怎幺样?”他在我耳旁,关切地轻声问。 我摇头,报以一笑,小声说:“没大碍,好得多了!” 他再附在我耳旁,小声说:“如果不大舒服,我用避孕袋好了!” 我笑着摇头,他也温馨地笑着。 决定结婚后,我俩也不想那幺快便要个孩子,所以决定避孕。 两人作身体检查时,便向医生请教避孕的方法,最有效的莫如避孕丸和避孕袋了。 他征询我的意见,我决定由我服用避孕丸。 他曾经问,为什幺不由他负责避孕的责任,我当时羞得满面通红,久久才告诉他,我还是处女,希望能够和他有亲密的第一次。 他喜孜孜地告诉我,一定对我温柔体贴,令我有美好的第一次,羞得我几乎抬不起头来。 两个月前开始服用避孕丸,却令我的肚子不大舒服,加上避孕丸的荷尔蒙,令皮肤长出点点的暗疮,使我非常烦恼。 幸好从这个月开始,身体逐渐适应避孕丸的荷尔蒙,肚子也没有甚幺大碍了。 “可以进来换婚纱了。”影楼的女服务员吩咐道。 “你也换上礼服吧!”我对他说,他笑着点头,往更衣室走去。 我和影楼的女服务员走进另一间更大的更衣室,化妆后,脱去了衣衫裙子,便欲穿上婚纱。 影楼的女服务员笑道:“脱掉胸围吧!你订做的这款婚纱,是有厚厚胸垫的,穿上了更显得婀娜多姿!” 我道:“是吗?” 我不好意思当着外人脱掉胸围,便背转身子解去扣子,放下胸围,穿上婚纱。 影楼的女服务员正帮忙整理,我笑道:“胸部好象紧窄些。” 她略为整理一下,说:“胸垫似乎小了些,你的胸围尺码是……”她捡起我的胸围看看,再审视胸垫的尺码,再,说道:“……胸围是33c,胸垫是33,我替你找另一对胸垫,请等一下。” 女服务员走出了更衣室,我对着面前的落地大镜,观赏这套三万多元的婚纱,法国真丝,半透明喱士,v形低领,我坚挺诱人的乳房也露出太半,似乎有点过份暴露。腰部收得很紧,令我几乎透不过气来。前后端视良久,很美,很满意。 “换上这对胸垫试试。啊!忘了替妳束上腰封啦!”女服务员再走进了更衣室说道。 我无奈脱下了婚纱,在人前赤裸裸,不大习惯,但也无可奈何。 她换上胸垫之后,还替我束上紧紧的腰封,再穿回婚纱,略为整理一下,笑说:“妳的身段很美!” “多谢!”我随口响应,又说:“胸部好象仍然很紧窄的,令呼吸不大畅顺。” 她端视片刻,说:“胸垫刚好完全包裹和托起胸脯,令胸部的曲线更加突出,束起腰,会令呼吸不大畅顺的,试试尽量用腹部呼吸。” 我说:“带上头饰看看。” 一切就绪,走出来见到他在呆等,向他笑道:“怎幺样?” 他走上前来,端视片刻,说:“美极了!” 我小声说:“不会过份暴露吧?” 他看着我胸膛片刻,附在我耳旁小声说:“相信令所有参加我俩婚礼的男人,又羡慕,又妒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幺多呢!” 我小声笑道:“不用急,过几天,还可以看到多一些!” 他笑着抗议道:“不是多一些,是全部!” 我白了他一眼,笑道:“拍照吧!” (二)t减四天 今天那些姊妹团到访,商讨如何对付兄弟团和新郎,七嘴八舌,我想他今次有难了。谁不知话题一转,竟扯上了我的身上。 “不要看这新郎家门富裕,道貌岸然,英俊潇洒,可能是个花花公子,我们的新娘子可要吃亏啦!”其中一位旧同学姊妹芬妮说道。 另一位旧同学珠珠说:“吃亏?新郎还是新娘子啊?” 众人喧哗地笑作一团。 我没好气地问:“吃亏,是指那方面的?” 珠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当然是指……”众人又再笑作一团。 我笑说:“他一定没有吃亏的。” 众人呆了一呆,又再喧哗狂笑起来。 芬妮正色说道:“他真是幸福,但是洞房花烛夜……你则有得受啦!” 我说:“这是人生必经的,那有好受不好受的?” 珠珠翘起大姆指,道:“好!” 芬妮笑道:“珠珠是过来人,说说你的经验,教教我们的新娘子啊!” 珠珠骂芬妮道:“去你的,你也嫁了人,为什幺你又不说说自己的经验?” 众人又再喧哗地笑作一团,我便不理睬她们,径自做自己的事。 她们临走前,珠珠拉我一旁,关切地说,要我到药房买一枝ky润滑剂,并吩咐如果分泌不足,谨记要涂上少许润滑剂,否则初夜便弄伤了阴部,蜜月时少不了房事繁频,久久不痊愈,便不妙矣。珠珠还将一公文袋交给我,小声说是性教育的光盘,叫我自己研究,希望我有美好的第一次。 (三)t减三天 和他东奔西跑累了一整天,吃过晚饭,走上近两千多呎的新居,看见布置得美轮美奂,古典幽雅。 新房内满是红色,似乎不大合衬,却也无可奈何。 老人家当然喜欢大红的颜色,说是喜气洋洋,我则嫌有点红得像血的感觉。 八呎的大床上盖着一张绣上龙凤呈祥的大红锦被,一对枕头绣上鸳鸯戏水,两者交颈作乐,想到三天之后,便在这绣床上与他洞房花烛,开展人生新的一页,心里又兴奋,又紧张,还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他可会怜香惜玉,温柔体贴地进驻,抑或以狂风扫落叶,粗暴地占有? “看甚幺看得呆了?”他站在房门口问。 我回过头来,报以一笑,说:“没什幺!看看有甚幺遗漏没买的吧!” “呀!”他从手挽袋子中取出一盒好象牙膏似的东西,说:“放在床头柜内吧!” 我拿过来一看,竟是一枝ky润滑剂,笑问:“做什幺的?” 他笑道:“做爱用的!” 我羞得低下头来,将它放进床头柜内。转身抬起头来,见到他走近来,面上似笑非笑的眼神,我的心不禁怦然心动。 四目相对,情深款款,他凑近来,四唇迅即相接,我双手绕着他的颈项,陶醉在激情的拥吻。 他的手温柔地抱揽着我的纤腰,手掌轻抚着我的背脊,心中充满无限温馨。 他的手掌不很规矩了,向下抚摸着我丰腴的盛臀,还用力扯拉牛仔裤的后腰边缘,裤裆紧紧地拉高,挤压着阴户,产生一股无以名之的舒畅快感。 我挺起下身紧贴他,发觉他的裤裆高高地隆起,一股坚实的物事挤压着我的小腹处。啊!是他的子孙根,很粗大很坚硬啊!当我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给他抱起来,放倒床上,他一手按上我的乳房,我顿时全身酥软,眼见他俯伏我身上索吻,我知再不悬崖勒马便来不切了。 我赶紧捧住他的头,道:“不要这样子,还有三天才结婚啦!” 他笑道:“现在要不可以吗?” 我鼓励道:“我相信我的丈夫是个君子,会给我有一个美好的第一次,是吗?” “现在可宁愿做小人啦!”他一边苦笑说着,一边将我从床上拉起来。 我称赞道:“这才是我的好丈夫嘛!” 他拍着床笑道:“我要在这里开始做你的好丈夫!” 我笑道:“我也要在这里开始做你的好妻子!” 他正色道:“结婚当晚,我要在这里令你做最快乐的妻子!” 我看着他高高地隆起的裤裆,笑道:“不要说啦!这样子走出去可不象话了,休息一会儿,不许再胡思乱想啦!” 我走出客厅,不禁松了口气。他的家伙可真粗大吓人,真担心我是否容得下。胡乱收拾了客厅上的杂物,他便送我回家了。 (四)t减两天 又是忙碌了一整天,疲惫不堪。 洗了热水澡,精神好一点,趁头发未干,闲极无聊,坐在计算机前玩游戏。 夜已深,想到还有两天便出嫁了,思潮起伏,心中又惊又喜。 突然想到他胯下的家伙,真不知是如何的可怕模样。 还有两天,便要接受他的家伙了,想起中学时的生物课,只是粗略地解说男女的性器官,实际是怎幺样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了。 想起珠珠给我的公文袋,便取出来,有两只光盘,将其中一只光盘放进计算机,开始播放性教育的片段。影像十分清晰,男女子的性征、器官结构、避孕、怀孕、性知识……等,应有尽有,我坐在计算机前温习,作婚前性知识补习。 看完之后,将另一只光盘放进计算机,竟然是男女交欢的四级色情影像,我暗骂珠珠无聊之际,看到那洋人男主角的阳物,粗壮庞大无比,竖立起来,足足有八九吋长,面目狰狞,好不恶心。 心想这幺粗大的东西,那有可能进入女性的阴户,便也柰着性子看下去。 说也奇怪,女主角却毫不困难地让那粗大的东西纳入,还很陶醉似的。 男主角不断地将阳物拉出插入,那女主角时而皱眉低吟,时而引吭高叫,状极欢愉。 他们转换了很多不同的姿势,男上女下、女上男下、跪着、抱着、站着…….各式各样,目不暇给。 原来做爱的姿势是那幺多采多姿的,看得我血脉沸腾。 最后,女主角狂啸,男主角低呼,片刻随即归于平静,我看得不明所以,男主角从女主角体内拔出来。 噢!那粗壮庞大无比的家伙软软的垂下来,无复刚才的挺拔,样子十分滑稽可笑。 旁白说他射精了,近镜看到前端有些白色的浆状汁液流出来。我满腹疑团,射精究竟是怎幺样的呢? 再看下去,见到另一片段,女主角用手拿着男主角的阳物上下套动,又亲吻,又放入口里吸吮,竟是口交的影像。 到最后,男主角的身体不断震颤,阳物也不断痉挛抽搐,一股浊白色的粘液,从阳物顶端的孔穴一下又一下激射出来,我终于看到男主角射精的模样了! 收起了两只光盘,脑海一片混乱。 男女交媾,竟是这样子将阳物不断地拉出插入的机械式活动。 以往的幻想,做爱是如何的旖旎浪漫,全都不是这回事情。 男子将阳物插进女子体内,就是这样子不断地拉出插入,直至喷射出来。 那浊白色的浆状汁液,又浓又稠,真是好象浆糊,射入阴道里,不知会有何感觉。 我似乎无法领会女主角的欢愉状态,给这样子不断地拉出插入,会有快乐吗? 夜已深,我怀着满腹疑团上床,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还依稀好象梦见他骑上我身上不停地抽出插入地活动。 (五)t减一天 上头、祭祖……简直忙得不可开交。 姊妹团晚饭后便齐集我家里,七嘴八舌,喧闹非常。 我挂电话给他,报知他这里的混乱情况,他笑笑道:原来结婚不是我俩的事情,是亲朋戚友众人的事情,我也深表同意。 他那里比我好不了多少,给兄弟们拉了去酒吧灌酒。 我取笑地问他有否带避孕袋,要拈花惹草也可以,却不可将骯脏和病患带到我身上。 他大笑着,说兄弟们给他预备了五盒,各式各样,有萤火的,有香味的,有珠子的……,却不是用来拈花惹草,是留给我明晚享用的。 我发嗔说:叫他吩咐各兄弟们好好休息,明天可有得瞧啦! 珠珠趁着众人喧闹,拉着我问:“看过了吗?” 我红着脸点头。 珠珠小声笑道:“不用害怕,男人那家伙中看不中用的!” 我面有难色地说:“那幺大,怎幺办?” 珠珠笑道:“那里婴儿也生得出来,放心,男人那家伙那有这幺大的?” 芬妮走过来问道:“谈什幺啦?” 我笑道:“她教我怎样生孩子。” 芬妮笑得前仰后合,说:“珠珠婚后鸡蛋也没下一只,由我来教你吧!” 珠珠笑道:“对!芬妮属猪,好生养,有四个孩子,由她来教你吧!” 众人又再起哄,我也懒得再凑热闹,回房去了。谁不知众姊妹一拥而入,喧宾夺主,睡房里热闹非常,害得我整晚也不能安睡。 (六)tday 昨晚没睡得几个小时,大清早便已起床。 吃过早餐,影楼的女服务员已经来到,给我化妆穿婚纱。 十时未到,新郎和众兄弟的大军已经杀到,我给众姊妹们推入房内,而她们也开始那漫长的讨价还价。我给关在房里,耳闻外面众兄弟姊妹们喧闹不休,新郎的声音,时而高歌,时而扮狗吠,我想他正在忍受众姊妹们的折腾。 个多小时后,房门打开,我惊见相貌堂堂的他,给姊妹们威迫的跪在地上,胸前还穿上一个鲜红色的女子肚兜,我真是给气得笑了出来。 “娘子,有请!”他苦笑地大声叫喊,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走出房扶起他,众人又在起哄。 我轻吻他一口,笑道:“辛苦啦!” 他喜孜孜地笑道:“值得的!” 我的心甜丝丝的。他素来娇生惯养,性格高傲,竟能身穿肚兜,在众人耍弄下跪倒地上,知他为了我,可以牺牲尊严,愿意做一切事情,很是感动。祭过祖先,拜别双亲,往婚姻注册处,之后往男家那里。祭祖,叩拜双亲,三朝回门,众多繁文缛节,忙得不可开交,不再细表。 婚宴设在酒店,筵开百席。感觉上,今天是我俩的大日子,但实际上似乎是男女家双方亲朋戚友的联欢会,而我俩则是众人玩乐的对象。后来,兄弟们竟然倒戈相向,他给灌了数杯酒,已经微有醉意。 我凑近他耳旁说:“不要再喝酒了,今晚才是我俩的,现在是他们的!” 他笑着点头:“不碍事,我不会再喝的了。” 可是,兄弟们灌了数杯酒,又轮到姊妹们,亲朋戚友们。 我再劝他不要再喝,他小声说:“不碍事,先前喝的,我已经偷偷到厕所吐出来了。” 婚宴后,兄弟和姊妹们载我俩回新居,我看见他醉熏熏的,真担心他。他们见他醉了,也不再闹新房便走了。门刚关上,他箭步似的冲进厕所内,呕吐大作,我看得心痛起来。他步出厕所,却仿若两人,刚才还是醉眼惺忪,现在虽然仍有醉意,但是目光灼灼,丝毫不像醉熏熏的。 他笑道:“这些家伙想灌醉我,给我吐了大半啦,不假扮醉倒,他们今晚定要闹新房,再灌醉我。” 我松了口气,说:“吓了我一跳啦!替你冲杯参茶解酒吧!” 他说:“你也疲惫不堪了,落了妆洗澡吧!我自己冲参茶,休息一会儿便可以了。” 我坚持道:“让妻子替你冲吧,喝了参茶,你先洗澡。” 他笑着点头。我冲了杯参茶递给他,他吻了我一口致谢。 “咿!”我抗拒道:“全身都是酒气啦!” 他笑着走进浴室,回头道:“一会儿要吻个痛快的!” 我白了他一眼,掩着鼻子说:“臭气冲天!” 他关了浴室门洗澡去。我才刚刚落了妆,晚礼服也未脱下,他便沐浴完毕,飞也似的走出来,揽抱着我索吻。 我挣脱他的拥抱,嗔骂道:“干什幺啦!” 他笑嘻嘻地说:“给你尝尝,还有没有酒气啰!” 我鼻头嗅到一阵清爽的嗽口水香气,知道他除了刷洗牙齿,还特意用嗽口水清除酒气,笑道:“很香啦!” 他还要索吻,我只是应酬式地吻了他一口,道:“汗水黏黏的不很舒服,让我先完澡,再给你吻个饱啦!” “好!”他飞也似的跳上床说道。 我没好气地报以一笑,拿了簇新的睡袍,径自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我脱下那套华贵的晚礼服、胸围和内裤,我对着浴室内的大镜子细意地观赏自己赤裸的身体,心中默想:今天嫁人了!先完澡后,便要走出去服侍丈夫,向他奉献保存了二十五年的贞操,白晢的肌肤,坚实挺拔的乳房,胯下的方寸之地,片刻便要毫不保留地向他展示,任他抚摸、把弄、采摘。想起他那坚硬巨大的家伙,要从我胯下的阴部地方进入身体内,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踏进浴缸内,开了花洒,从头洗到脚,用清香的沐浴露彻底地清洁身体。手掌扫过饱满的胸脯,产生一阵异样的快慰感觉,乳尖随即挺立坚硬起来,他也曾经多次隔着衣衫抚摸胸脯,也令我产生这样子的异样快感,乳头也坚挺地胀起来,使我飘飘然的。心想:将这对乳房赤裸裸地呈给他,让他尽情地抚摸,可有他乐了!我特意将多些沐浴露涂抹下阴的位置,洗净女阴的异味,我因为看不到下阴的景况,惟有一腿搁在浴缸边,用花洒由胯间向上射水,再用手沾上沐浴露,摸索阴部,翻开清洗。 热腾腾的细小水柱喷洒阴部,暖暖的,并产生一阵阵异样的快慰感觉,很是舒畅,比按着胸脯的快慰感觉更甚。我刻意不断地冲洗下阴部位,彻底地清洁,这儿是今晚的主角之一,联同他的阳物,我俩将要合演一出“洞房花烛”的好戏!他的阳物,将会从这儿透入,撕开我的贞操,进入我的身体内活动,最后在里面射出浓稠稠的粘液。我的阴道,将要首次开放给他使用,并让他在里面射出浓稠稠的精液。脑海里还留下那光盘的情景,那股浓浊白色的浆糊状汁液,又浓又稠,一会儿之后,他的精子便要射进阴道里,真不知会有甚幺感觉呢? 我关了花洒,抹干身体,用风筒吹干头发。对着浴室内的大镜子,再次观赏自己的身体,一缕长发垂肩,身段修长,姿态婀娜,明艳照人。心想:反正也是他的了,如果这样子赤裸裸地走到他身前,不知会否令他疯狂起来?话虽如此,却没有这幺大胆,便穿上了内裤,却不戴上胸围,披上那簇新的真丝睡袍。 睡袍非常柔软顺滑,呈粉红色半透花,开低胸,虽然不及婚纱的低胸,但也露出少许坟起的乳房,乳沟也清晰可见。这件真丝睡袍是他拣选的,初时我也嫌太低胸,他却笑说是穿给他看的,我想洞房夜他反正甚幺也会看到,便笑着顺从他了。说实话,穿上这袭睡袍,更显得我的身段婀娜多姿,极尽诱惑。v形低胸剪裁,酥胸半露,乳房之下紧束,更显得胸脯挺拔,腰部微微收窄而下,尽显纤纤细腰,腰部以下非常宽松,让臀部和双腿可以自由活动。我看着大镜子,左顾右盼,非常满意,就这样子走出去,将这美不胜收的胴体献给他吧! 我对着镜子,满面春风,微笑地轻声说:“我的贞操处子,别了!” 走出浴室,但觉灯光昏暗,只开着床头灯,见他半卧床上闭着眼,便轻声问:“睡着了吗?” 他闭着眼,梦呓般说:“等了许久,变了望妻石,动也动不了啦!” 我笑道:“连张开眼睛看看也不能吗?” 他仍是闭着眼,说:“动也不能,那能张开眼睛啦!” 我笑嘻嘻地俯身吻了他一口,说:“现在怎幺样?眼睛可以动吗?” 他眼珠乱动,微张开眼,说:“仙女的魔法真行,吻一下便可以张开眼睛啦!如果再吻一下,必定可以动啦!” 我笑道:“不再吻啦!就让这样子动也不动多好!” 他眼珠乱动,作心急状,道:“求求美丽的仙女再吻一下,让我恢复活动,今晚要和新娘子洞房花烛,她一定等得很心急了!” 我嗤之以鼻,笑道:“新娘子可一点也不在乎!” 他再求道:“那么是我等得很心急了!” 我忍着笑说:“再吻一下,让你恢复活动也可以,但有条件的。” 他说:“请说出来。” 我道:“第一,对新娘子要温柔体贴。” 他说:“没有问题,我一定会怜香惜玉的。” 我道:“第二,尊重新娘子的意愿,要听她说话。” 他说:“她是我敬爱的天使,听妻子话是会发达的,绝没有问题。” 我正色道:“第三,新娘子是很爱你的,希望你能够爱护她。” 他也正色道:“我十分明白,我也非常爱她,我愿意一生一世爱护她,别说我不配!” 我俩凝视良久,心中满是幸福快乐,得夫如此,又有何求。我俯身吻了他,随即给他抱进怀内,四唇相接,四臂交织,吻个畅快,久久才分开来。 他说:“你穿上这件睡袍非常美丽诱人,我选对了!” 我笑道:“选对了我,还是选对了睡袍?” 他说:“两者都是,相得益彰。” 我道:“似乎太低胸啦!” 他说:“只是给我看的吧!” 我道:“却也不能太暴露啦!” 他目光炯炯地说:“只是看到一点点胸脯,拍婚纱照那天你答应给我看全部的。” 我羞得低下头来。 “给你看看这个东西。”他一边说,一边解开睡衣,赫然是那个迎亲时,给姊妹们迫着穿上的鲜红色的肚兜,现在竟然穿在他身上。 我笑得前仰后合,喘着气问:“是甚么回事?为何给姊妹们迫着穿上的?” 他也笑起来,道:“她们说你的身材很好,胸脯丰满挺拔,今晚给我享用,福份不浅,但是她们说我却从领略女子胸脯的情况,因此便迫着我穿上这肚兜,领略一下做女子的滋味。” 我笑着问:“那么滋味如何?” 他笑着说:“不知道,我胸膛平平的,没有需要承托甚么!” 我笑着观赏他的胸膛和鲜红色的肚兜,越看越是好笑。 “你戴上给我看看好吗?”他说。 我顿时红霞满面,他终于要我脱去睡袍,裸露胸脯了。横竖都会给他看的,我羞涩地点头,他伸手开始解开睡袍胸前的钮扣。只一瞬间,睡袍的前襟给解开了,我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裸露出来,完全呈现他眼前。我羞得低下头来,不敢和他对望。 他赞叹道:“多么美丽的!” 睡袍的前襟已经给解开了,他索性将睡袍整件脱下来,我赤裸裸地坐在床上,只剩下内裤未给他脱下。我感觉到面红耳赤,面颊好象给火烧一般。他竟可以忍耐,没有做什么,半跪起来,脱下肚兜,替我穿上,并绑上背带子。我低下头来,看到胸前的肚兜,鲜艳夺目,给饱满的双乳挺起,份外动人。 他再赞叹道:“原来戴在你身上,是那么美丽动人的,而我则是平平无奇的。” 我红着脸说:“本来是古代女子戴的嘛!” 他好奇地问:“和现在的胸围有何分别啦?” 我笑着说:“胸围的底部是有硬的垫子承托的。” 他又问:“没有垫子,乳房失去承托,显不出女子的动人身段,那么肚兜又有什么用?” 我说:“我想古代的女子不着重显露身段,认为不雅,通常肚兜质料是柔软的,我相信是用来遮盖敏感的乳头,避免磨擦衣衫。” 他笑道:“磨擦之下,乳头挺硬起来,便不得了啦!” 我奇道:“什么不得了啦?” 他笑道:“想抱抱啰!” 我白了他一眼,嗔道:“胡说八道!” 他指着我胸脯笑道:“看!肚兜上有两颗东西都突出来,乳头硬绷绷地挺起来了,不是想我抱抱吗?” 我“啊”的一声轻呼,给他抱进怀内。给他这样子的说话挑逗,也不知甚么时候,我的乳头已经硬绷绷地挺立起来,当倒在他怀抱内,胸脯紧贴着他广阔坚实的胸膛,暖洋洋的十分舒畅,胸脯给挤压着,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慰感觉。他的手掌不断地爱抚我光溜溜的背脊,间歇地紧紧拥抱,乳房随即给挤压,使异样的快慰感觉不断地提升。 我渐渐地觉得面颊好象给火烧一般,喉枯舌干,便仰起头来,看见他情深款款的目光,禁不住凑上樱唇,四唇相接,心中一股畅快渴望之情,油然而生。我相信这股畅快渴望之情,便是情欲了,我的呼吸开始有点急速起来,我的嘴唇互相拼命地吸吮,仿佛要将他吸进体内。 突然,他滑溜溜的舌尖伸出来,舐舔着我干涸的樱唇,我也熟练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尖,引导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内。滑溜溜的舌头,舐舔着我的樱唇、贝齿、口腔,更与我的舌头互相交织撩弄。他的身体一部份,已经进入我的身体内,那种激情畅快的感受,实非笔墨能够形容。 我尽量张开嘴巴,让他的舌头尽量深入我的口腔内,尽情地舐舔撩弄,我感到他的口涎唾液,正一点一滴地流进我的口腔内。我没有抗拒他的口涎唾液,因为一会儿之后,他的阳物也会将他的体液精子,灌入我的下阴腔穴里。 背上的肚兜带子给他解开了,整个肚兜也给拿掉,我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首次紧贴着他广阔坚实的胸膛,热呼呼、暖洋洋的十分舒畅,他还轻轻地扭动身子,给他乳房和乳尖直接的磨擦和挤压,异样的快慰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渴望他的拥抱,更渴望他紧迫挤压,心想:这时能够抚摸我的乳房则是更加美妙了! 他深入我的口腔内的舌头正在努力地撩弄,几乎舐遍了每只牙齿,我的两片樱唇、舌底、上颚、牙肉,都给他尽情地舐舔,清香的嗽口水气息,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酒气,随着他的呼吸和呵气,侵入我的口腔内。 我陶醉在他激情的热吻和拥抱,脑子熏熏然,喝着他点滴的口涎唾液,好象是喝着淳酒一般,神魂俱醉。 他的舌尖又撩拨我的舌头,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叠着,互相轻磨柔擦,极尽温馨旖旎。他的舌尖微微缩回,引领我的舌头伸向嘴边,我领会到他的意思,他也想我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内。 虽然和他热吻无数次,可未曾试过将舌头送进他的口里,我试着将舌头微伸,轻贴着他的舌尖伸过去。 我的舌尖碰到他厚厚的嘴唇了,我试着轻舐一下他的嘴唇,好象是叩门似的,但这两片厚厚的门扉却没有打开来欢迎我,当我微感失望之际,他的舌尖从中央唇边伸了出来,似乎要作向导,我惟有顺着他舌尖的带领,将舌尖从他两片厚厚的唇儿中央伸进去。 我的舌尖刚好碰到他的门牙,突觉一股吸力骤至,舌头便给他吸进去。我大惊之余,猛然抽回舌尖,可惜却太迟了,那股吸力十分强劲,半截舌头也便给他吸进口腔内,如何能够缩回来呢? 我的舌头给他厚厚的唇儿直挺挺地吸着,我也放弃抵抗,尽量伸出舌头来,让他不断地吸吮着。心中喜悦无限,我的身体一部份,也进入他身体内了! 我俩这样子激烈的热吻,久久才能分开。我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也不知是羞涩的震栗,还是刚才激情的余波。 他关切地说:“坐在被子上会冷的,不如钻进被窝内,好吗?” 这刻我虽然赤裸着,只剩下内裤,但是身体好则像火烫般灼热,一点也不觉得冷,他叫我钻进被窝内,便是要开始了!我笑着有点犹豫。 他笑道:“怕我吃了你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揭开被子,还加上一句:“我还未全裸,仍穿著裤子啦!” 我看见他虽然仍穿著裤子,但是裤裆却高高地隆起,羞得满面通红,小声说道:“老实说,真是有点害怕的!” 他指着胯下隆起之处,笑道:“你是不是害怕这家伙?” 我羞怯地点头。 他安慰道:“不用害怕,只不过是一条肉棒子罢了!给你看看摸一回,便会觉得它是可爱的家伙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跪起来,便解开裤子,连内裤都脱掉。 他的肉棒子顿时裸露我眼前,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胯下的家伙十分粗壮长大,坚硬挺立,可能是近距离的缘故,我觉他比光盘上的男子更加雄伟巨大,整枝肉棒子高高地竖立,前端头部光滑,亮晶晶的透着微红的色泽,面目峥嵘,好不吓人。 我禁不住微退身子,嘴唇紧咬,心想:这回洞房花烛,可要受苦受难了。 他脱掉裤子,便再半靠着床头坐倒,伸出手臂向我招引。 我犹豫片刻,心想:今回避也避不了,他如何待我,是我的命数,便也不再抗拒,钻进被窝内,并排靠着床头坐倒,侧身倒进他的怀抱,仰起头与他拥吻良久。 他左手揽抱着我,右手则抚摸我的头发、颈项、肩膊,渐渐地手掌已按上胸脯侧边来回搔弄。拥吻片刻,我把头搁在他广阔的胸膛上,侧身抱着他,腾出左侧给他抚摸。他吻着我的后颈,痒痒的甚是舒服,而手指头则在左乳房侧面搔弄着,我的情欲给慢慢挑起,只感到酥软难柰,乳房膨胀起来,全身滚烫发热。 他似乎也感受到我的热烫,举脚一伸,踢开了被子。 我的头正在俯首搁在他胸膛上,被子踢开,他的下身便露出来,只见他的肉棒子高高地竖立眼前不足两呎之处,便如一枝挺立的巨大柱子,我吓得赶忙闭上眼睛。 他说道:“妳的乳房很美啊!给我摸摸好吗?” 我给刚才眼前的肉棒子吓得不知所措,闭着眼睛“噫”的一声点头。我感觉到他的手掌沿着左乳房侧面一边抚摸,一边滑向乳底轻轻握着。 饱胀的乳房给握着揉搓的感觉,产生异样的舒畅快感。 我禁不住丝眼微张,斜眼看着他的手掌揉搓挤弄左乳,左乳房虽然给挤弄得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耸起,但是力度轻重恰当,丝毫没有不适,反而好象舒缓了里面膨胀的感觉。 可是乳尖却给挤弄得膨胀起来,我看见淡红的乳晕逐渐变成鲜红色,淡红乳头也渐变成了殷红色,并且坚硬地挺立起来,乳房里面的饱胀给他挤到了乳尖,极之舒服。 他那枝巨大肉棒柱子,高高地竖立,还一下接一下地随着他脉搏的搏动,微微地在空中摇摇晃晃,样子又怪异又可笑。 整枝巨大柱子给褐色的皮层紧包着,前端头部却没有皮层包裹,无遮无掩,光秃秃地裸露,红润的颜色,样子则好象乌龟的头部,怪不得学名叫做“龟头”了! 初时一看,当然吓了一跳,现在多看几眼,反而觉得它怪怪的,十分有趣。心想:给这东西钻入体内,不知是怎么样的滋味? “啊!”我低声叹息起来,左乳房一阵灸热,乳尖和乳头给他的手掌按住了! 一阵阵无以名之的舒畅快感升起,漫延了整个左乳房。我星眸半闭,享受他温热的掌心揉搓乳尖。 敏感的乳头在他温热的掌心内轻柔地旋转磨擦,阵阵舒畅的快感汹涌而起,突然小腹里一阵酥软痲痹,我赶忙收紧腹部,以抵抗这股无以名之的紧张感觉。 可是他越是揉搓敏感的乳头,小腹里那股酥软和紧张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我好象感觉到小腹里子宫正紧缩绷着,我禁不住轻轻地扭动身体。 我已经无法抵御乳房传来的快慰感觉,感到小腹里子宫开始微微震颤,身体也随即轻微抖动起来,鼻头竟然还发出“唔……唔……”的鼻音。我极力地压抑自己,不使再发出声响,可是给这样子的快慰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却已经身不由己地扭动身体,鼻音“唔……唔……”连声。 他已经察觉到我开始进入兴奋的状态,细心地问道:“很舒服吧!” 我只是点头,陶醉在他热情的爱抚之中。 左侧乳房大半也让温热的掌心覆盖着,正在缓缓地给他揉搓,指头间中还捏着乳头搔弄,给刺激得兴奋地坚硬起来。 右侧乳房虽然没有受到这样子的刺激,可是靠着他热呼呼的身体,乳头也兴奋地微微坚硬。 我斜倚在他的怀抱里,享受着他的爱抚,带给我无限的温馨和欢畅。 小腹和子宫紧缩绷着,酥酥软软,但觉阴户也好象湿了,内裤的裤裆有点凉飒飒的感觉。 可是阴部的感觉却是怪怪的,有点胀胀的,还有点酥酥痒痒的,不知要如何是好。 最奇怪是开始觉得有点东西缓缓地在阴道里流动,情况便好象月经第一天来临时,经血开始缓缓地从子宫颈渗出,沿着阴道内壁流至阴道口似的。 我肯定这些液体不经血,月经才完了一星期多些,那有这么快再来潮。 我醒悟到这些液体可能是子宫紧缩时挤出来的,又或是阴道兴奋时渗出来的湿润阴液。 他的爱抚非常有效,我的欲火给燃烧起来,开始兴奋了,阴户湿润,好准备迎接他进来。 他除了不停地抚摸揉搓左侧乳房,还不断地在我耳边说着情话来挑逗我:“妳的乳房真是美得很……白晢幼滑……挺拔高耸……你穿上那件低领婚纱,酥胸半露,看得我神魂俱醉……兄弟们还谑笑我有福了,晚上可饱眼福啦!……你答应给我看全部的,令我今天时常胡思乱想……真是很美,很美!……滑不留手,乳头尖尖的,又红润,又坚实……看!捏着它,兴奋地坚硬起来啦!……我轻力些,不会弄痛你吧?……乳房非常有弹性……还很大呢!……我的手握着还剩下许多啊!……” 享受着他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子的挑逗情话,心神俱醉,那管他如何疯言疯语,“唔……唔……嗯……嗯……”连声,也不知是兴奋的呻吟,还是对他的回话。 “坐在我前面,好给我揽抱着好吗?”他问。 我羞涩地抬起头凝望他,笑道:“现在不是也揽抱着吗?” 他微笑摇头,说:“坐在我前面,好给我揽抱着两边乳房,可不能厚此薄彼啦!” 原来他想同时抚摸揉搓我的双乳!我微微撑起来,吻了他一口,他张开了大腿,腾出空间,我移动身体,背向他,坐到他前面去。他扶着我的纤腰斜倚在他的胸前,突然背后腰部碰到一条坚硬物事,“啊”的一声,才醒觉那是他那坚实挺起的阳物。 我微微转身看着他胯下,讷讷地问:“我的背会压着它啊!” 他笑道:“不碍事!” 我才放心,靠拢他的胸前,感觉到背后臀部和下腰部压着他硬硬的阳物,这是我的身体首次接近他的阳物,以前和他拥抱热吻,虽然也觉得他的胯下隆起巨物,但是却隔着裤子和裙子,还未试过现在那么亲接近它。真是很巨大,很长的肉棒子,我暗自盘算,从背后臀部伸到下腰部大概有张开了手指的手掌长度,可有七八吋啦!低头望着自已的下身,手放在床上,张开了手指一量,差一吋多便到达肚脐,我不禁倒抽了口凉气,他巨大的肉棒子,将会插进近肚脐处! 他探过头来,笑问:“做什么啦?” 我羞得面红耳赤,却不想他知道我在量度,缩回了手,便笑着摇了摇头。 他似乎看到我用手来量度,笑着双臂一收,紧紧揽抱着我的纤腰,两只手掌便放在我的肚脐下的小腹轻轻地揉搓,说道:“我要将精子放进这里。” 我担忧地说:“你的……那么长,我可能受不了的。” 他按着我的小腹,安慰我道:“不用担心,不会受不了的,只是放进这里罢了!” 他见我不说话,知道我很担忧,便再次保证说:“我应承对新娘子要温柔体贴,一定会怜香惜玉的,一定会令新娘子快活的!” 虽然我还是非常担忧,但是他是那么诚恳,况且这也是妻子的当然责任,是痛苦还是快活,都不是问题了。他待我无论如何温柔体贴,也不能保证他撕破我的处女身子时没有痛楚的,不会痛不欲生已是上上大吉了,快活则似乎有点奢望啦! 我回过头来,苦涩地笑道:“我希望你温柔点,不致令我痛得太厉害便好了。我完全交给你了,要怎么样便也由得你啦!” 他深情地说:“可能会有点痛,你尽量放松些,我答应会尽一切能力,让你舒服点。” 他说罢便双臂一紧,我回过头来与他深吻。他的双手也从我小腹处游上胸脯,两手各紧握双乳,不断地抚摸揉搓着。双乳享受着他的爱抚,无限的温馨和欢畅重临我身上,令我如痴如醉。约莫一顿饭光景,内裤也给他脱掉了,新娘子终于赤裸裸地展示胴体,献给新郎观赏抚摸了。 他的左手从后伸过来,仍然揉弄着左边乳房。我见到右手已经游到小腹之下,扫弄着我的耻毛。我紧咬牙关,两腿紧紧地合拢,看着小腹之下乌润的芳草给他的手掌抚弄着,指头在草坪上左扫右弄。这里已经是禁地的边缘,这块油润乌黑的草坪,从未给这样子的挑弄着。草坪边缘便是微微凸隆的耻骨,越过了耻骨便是我的阴户:从未给任何人触摸的处女地! 耳际听到他的挑逗说话:“小腹多滑溜啊!柔软得,温暖又富弹性,我放在里面一定很舒服的了!……毛发乌润润的,很柔顺柔软,形状很可爱啦!……” 我半闭双目,陶醉地享受他的抚摸。看着他的手指已经滑到草坪边缘的耻骨上,心知他要快要探索我的处女阴户,我紧张地拼命合拢两腿。他伸出了长长的中指,越过了耻骨向下摸索,微微地触摸到大腿侧两片大阴唇上方,我紧张到全身颤抖起来,双腿合得紧紧的。心想:两腿紧紧地合拢,两片大阴唇紧闭,也可阻缓他的侵占吧!我突然见到他的中指的指头有点亮晶晶的,微感诧异之际,他已经微曲中指成弧形,贴向大腿紧合的中央位置,指头毫不困难地滑进鸿沟缝隙内,一阵激烈的酥软酸麻骤然袭击下身,令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湿得很啦!”他小声说。 这时我才醒觉他指头上亮晶晶的便是我的阴液,竟从两片大阴唇渗了出来。那么我两片大阴唇可已经湿润非常,中央的鸿沟缝隙已经给他的指头侵进去,指头放在两片大阴唇内壁里面,怪不得这样子的酥软酸麻。我不知是已经给他占领了,索性放弃了抵抗,还是因为那阵阵难当的酥软酸麻,两腿竟然松弛下来,不再合得紧紧的,还微微地张开来。他的指头在大阴唇顶的鸿沟停留片刻,便继续向下探索。我知道片刻便会碰到最敏感的阴蒂,未必受得了这样子的刺激,忙不迭用手按住他的手,制止他进一步的刺激。 他奇怪地问:“不想我抚摸吗?” 我仰起头来,见到他面上满是渴望之情,知道他确是很想抚摸我的处女地。这块处女地是他的了,要抚摸也是理所当然的。我羞涩地笑,说道:“怕太刺激受不了!” 他俯身过来吻了我一口,说道:“我轻轻地抚摸,让我带给你欢乐,新娘子尽情地享受我的服侍吧!” 说罢便将我两腿搁在他两条大腿上,继而他脚跟放在床上,曲起两条腿向左右分开,我的两腿便扣着他两条腿曲起分开。我低头看到自己下身的姿势,羞得满面通红,阴户随着我两条腿曲起分开,已经完全展露出来了,下阴凉凉的,相信大小阴唇也都向两旁极度张开,如果床尾有镜子的话,一定看到阴户大开,阴道也应该一览无遗了。他虽然看不到阴户大开的景况,却用他热呼呼的手掌按上了阴户,我“啊……呀……啊……呀……”地惊呼起来,阵阵难当的酥软酸麻,侵袭着整个阴户,我禁不住低呼,哼哼唧唧地呻吟,身体扭动不已。 他一边翻弄阴户,一边在我耳边说道:“按着阴部很舒服啦!……这里湿漉漉的……两片大阴唇很柔软嫩滑,给我摸得硬硬的,你一定很兴奋了!……咦!这里微微凹下去的……是阴道口了,很湿润啊!……我要从这儿进入你身体内,要在里面活动,将精子射入里面深处……多么湿润嫩滑的阴道口,我真是有福了,可以享用你最宝贵的地方……我要从这儿深深地进入你身体内……你要紧凑地包裹着我的肉棒子,令它舒畅地将精子射入里面深处……” 他不停地扫弄阴道口,我酥酥软软、痒痒麻麻的,极之兴奋难耐,心想:他如果用指头插进来撕破处女膜也可以的,反正都是献给他的了;不过如果用他的肉棒子捣破处女膜便更好了!我突然感到他用指头拨开了小阴唇,并沿着小阴唇向上滑动,探索我最敏感的阴蒂。我立刻再用手按住他的手,想制止他,可是他却比我快一步,指头撩上了阴蒂,一股震撼的激烈快感冲击,全身顿时一下激烈抖颤。 他在我耳边说道:“放松点,让我给新娘子毕生难忘的高潮吧!” “高潮!”我诧异起来,我现在还是处女,未尝交媾滋味,要享受性爱的高潮,想来有点不可思议。我还未来得及向他表达我的想法,他的指头已进一步压在敏感的阴蒂上,阵阵激烈的快感冲击着阴户里里外外。 我抬起头来仰望,他看着我微笑着。我正想对他说话,希望他能够放弃探索我的阴蒂,那里难当的敏感和刺激,令我全身剧烈地抖颤抽搐。可是我发觉张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来,喉间只是发出“咯咯……咕噜……咯咯……咕噜……”的声响,多难听的啊! 我全身酥软不堪,无力抗衡他的刺激,想合拢双腿抵抗,却又搁在他两条腿上,给他扣着、曲起和分开了。我鼓起残力,双手用力按着他两条腿,挺起腰枝,小腿使力,欲脱离他两条腿的纠缠,眼见搁在他两条腿上的大腿可以卸下之际,冷不防敏感的阴蒂给他数次扫弄,全身随即乏力,瘫软地动也动不了。阴户大开,我而且已经落入他的掌中,只能任他抚慰摸弄。我看不到他抚弄阴蒂时的实际景况,只是见到他一手按着我阴毛上方推向肚脐处,另一手伸出指头在阴户上方缓缓地旋转揉弄,我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着阵阵激烈快感的冲击。 他一边刺激着我的阴蒂,一边在我耳边说道:“放松点,慢慢地享受……会很舒服……很刺激的……阴蒂硬硬的,好象一颗小豆子……” 我喉间不停地发出“咯咯……咕噜……咯咯……咕噜……”的声响,越来越厉害,我极力想制止也忍不住了!平时洗澡,阴蒂试过给花洒喷射到,也痲痹酥软好一会儿。虽然也曾经试过紧紧夹着枕头,挤压阴蒂来自慰,获得阵阵快感,但是却未试过这样子直接刺激阴蒂,令它太敏感太酥麻了,实在抵受不住。他似乎只是刺激了十数秒钟,我却好象是度“秒”如年,那种无法形容的激烈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我的阴户,令身体震撼不已,抖颤不停。可以说是无比的舒服,也可以说是无比的煎熬。 阴户里里外外都灸热难当,小腹里好象有股不断膨胀的气息,正不停地到处流窜冲突,胀得我非常辛苦,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气息急促,张大了口不断地喘气,那股胀气不断地充塞小腹里,眼看肚子快给胀破了! 他突然在我耳边说道:“看你快要到达高潮啦!……” 高潮,见鬼啦!快要胀得肚破肠流啦!突然感到他快速用力研磨挤压阴蒂,痲痹酥软的感觉此起彼落,并化为激烈的快感,汹涌澎湃,有如排山倒海般,一浪接一浪地冲击阴户里里外外。快感的浪涛不断地拍打着,一浪比一浪高,令我激发出“啊啊!……呀呀!……”的潮声浪声。 但觉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阴户已经抵挡不住,剧烈地震颤抽搐起来。快感的浪涛势度不止,倒灌入体内,直卷小腹,千军万马之势,有如大潮倒灌钱塘江,激发起滔天巨浪。既舒畅莫名,却又惊惶失措。这快感的浪涛倒灌体内,片刻便会碰上小腹里那股不断膨胀的气息,互相冲突激荡,这回不肚破肠流、粉身碎骨才怪啦! 两股力量汇流一碰,激荡不已,小腹骤然鼓胀,再一下子激烈抽搐,我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呜呜!……啊!……呀!……”之声徒然泄出。胀气和快感在体内鼓荡不已,并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四肢百骸到处流窜冲突。快感不停地冲击脑门,耳际轰轰隆隆之声不绝,很舒畅快活,全身轻飘飘的,犹如腾云驾雾,浑不知身在何处,只知四肢百骸非常舒适,小腹和子宫正在不停地掀动抽搐,将快感不断地输送往全身各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稍为回复清明,听到自己发出阵阵微弱的“啊呀!……啊呀!……”之声。他的手仍按在阴户上轻揉着,引得阴户、小腹和子宫仍不停地微微掀动和抽搐,延展我高潮的快感。我挣扎着卸下双腿,转过身来面向他,投进他的怀抱内拥吻着。高潮的快感余波久久不退,围绕着我的身体盘旋着,能够抱着他、吻着他,令我得到无限的欢愉和慰藉。 “很舒服吧!”他笑说。 我感激不尽,笑盈盈地点头说:“很激烈哪!” 他笑道:“让我更加亲近你吧!”说着便吻着我,并扶着我的腿张开来,要我用双腿围绕着他的腰。我张开双腿坐近他身前,低头见到他胯下竖起的肉棒子,知道他要用坚实的阳物贴着我张开的阴户,面也红起来了。 “你害怕它吗?”他笑说。 我笑着摇头,轻轻地坐上他腿上,用修长的双腿围绕着他的腰,挪动下身,把张开的阴户贴着他坚实的阳物手揽他头颈,与他拥吻着。我非常喜欢这样子的揽抱拥吻,这是最亲近他的了,嘴巴吻着他,双乳紧贴他胸膛,下阴则紧凑地压住他的宝贝儿,舒畅得很。他虽然动也不动地揽抱着我,但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宝贝儿在阴户中微微地跃动,这是他的生命之源,现在正藏身在我两片阴阴唇之中,给我揽抱着啦! 揽抱拥吻良久,他说:“能够令你舒服,我很高兴!” 我笑道:“弄得我很舒服,辛苦你啦!” 他说:“也没有甚么辛苦不辛苦的,爱护新娘子是我的责任嘛!” 我看到床头柜上的时钟,快午夜三时了,他这样子挑逗和服侍我,足足花了近两个小时多,而他的肉棒子也已经挺立了许久,不知会不会累坏的,便说道:“很晚啦!今日整天奔波劳碌,你也应该很劳累了,不要累坏了身体,休息吧!” 他笑说:“也没有甚么劳累,还未替新娘子开苞洞房呢?” 我说:“怕你累嘛!” 他指着下身笑道:“它还这样子的坚硬挺立,等着和新娘子洞房啊!” 我白了他一眼,笑说:“由得它等着吧!新娘子可没兴致呢!” 他苦着脸说:“不理它啦!” 我低下头来,看见贴在小腹处的阳物头部,龟头亮晶晶地发出了淡红光芒,艳丽可爱,这件东西,今晚便要插进我的身体内,进入我体内深处活动了。我羞涩地说:“这是你的生命根子,那会不理它!” 他按着我的肩,微微挺腰,说:“我要进入你身体内,让你紧贴着它、抚慰它,让它舒服地射出来。” 我羞得满面红霞,抬起头来,说道:“希望你好好地、温柔地享用我的身体,我没有试过的,希望会令你舒服。” 他捧起我的面,在额上吻了一口,侧身从床头柜抽屉内取出那枝ky润滑剂交给我,说道:“涂些在肉棒子上,润滑点,希望容易些进入你身体内。” 我还记得珠珠提醒我到药房买一枝润滑剂,并吩咐如果分泌不足,谨记要涂上少许,以免给他坚挺的阳物弄伤阴部。他果然对我体贴入微,前几天便已经购置了。我稍为退后,眼前是他那庞大坚硬的阳物,挺拔地高高竖立,拿着那枝ky润滑剂,不知如何是好。 我皱起眉头,忸怩地笑道:“要怎么样涂的?我可不晓得啦!” 他说:“挤些出来,涂抹在阳物前端和茎干上。” 我将那枝ky润滑剂回递给他,说:“你涂吧!” 他坚持地说:“你还没有亲近过它,替我涂吧!” 我着抿嘴审视眼前的庞大阳物,在床头灯照射下,便如一枝肉做的柱子,前端头部没有皮肤包裹,呈钝头的圆锥柱形状,后方则微微斜出来,好象是带了头冠似的,活像乌龟的头部,光溜溜、亮晶晶的透着淡红色的光芒。龟头最前端有一线状的孔穴,相信便是尿道口了,还记得那光盘的情景,精液便是从这线孔穴射出来的。心中嘀咕:女性有排尿处的尿道和生殖处的阴道,孔穴是分开的,男性则奇怪地合而为一,他射精出来时,可别连尿也排出,否则我的阴道可变成马桶啦! 他似乎看到我那古里古怪的神情,问:“有甚么好笑的哪?” 我不敢问他这个问题,惟有说:“它的样子怪怪的,有点可笑的模样。” 他用手扶着阳物茎干,引领我的手掌握着阳物前端的龟头。我顿时满面额潮红,这是我第一次用手触摸他的阳物。龟头很滑溜,摸上去觉得肌肉非常柔嫩,却又非常坚硬,很庞大粗壮,充满了手掌心。龟头似乎是整枝阳物最粗大之处,尤其是龟头后方鼓胀起的冠状,更是最粗大之处。心想:只要这最粗大的龟头顺利地进入了阴道,后面的阳物茎干应该是没有困难的,唯一担忧的是会插得多深,不知道能否全部进来。 我用手掌轻握着前端龟头,他好象非常舒畅似的,便问道:“很舒服吗?” 他点头说:“前端是最敏感的,给你握着已经那么舒服,进入你身体内,给你里面紧凑地夹着,一定更加舒服了!” 我知道他想要了,便放松了手,旋开那枝ky润滑剂的塞子挤压,那料到竟挤不出来。 他笑道:“润滑剂和你一般,也是未开封的!” 我白了他一眼,看见那枝ky润滑剂的口子密封,也咭的一声笑出来,问:“那怎么办?可要到杂物房拿钻子了!” 他鬼头鬼脑地笑道:“可不用那么麻烦,旋塞头有尖端,塞进密封口子,一挤便破了。” 我感到他说的是破开润滑剂,其实想的是破开我的身子,也由得他疯言疯语。我依着他的说话,刺破了润滑剂的口子。可能刚才使力挤压,冷不防润滑剂从破开的口子迸出来,我忙不迭用手掌接着,否则便会弄湿床铺了。我旋回塞头,笑看着他,他乖巧地用手扶着阳物茎干,我用指头沾了些润滑剂,轻轻地涂抹龟头部份。润滑剂是透明的,涂上了的龟头,油亮亮的甚是有趣。我继续涂抹龟头后方和阳物茎干,片刻间,一枝雄伟粗壮的阳物,变成了油腻腻的东西,活像一条大香肠。 我咭咭地笑起来,说道:“好象一条大香肠,油腻腻的。” 他也忍酸不禁,笑道:“请你吃油腻腻的大香肠。” 我耍赖道:“不要!” 他张开手臂欲抱,笑道:“很好吃的,要吧!” 我小心地靠近他,不要沾染他大香肠的油腻,轻吻他一口,笑道:“刚才吃得饱饱的,好吃也吃不下啦!” 他双手按上我的乳房,笑道:“你吃得饱饱的,我却饿得很,想吃奶奶啊!” 双乳给他按着揉搓,十分舒服,便说:“那么贪嘴的!” 他俯身凑向我的左乳,我便顺着他,用左手轻托乳底,将左乳凑向他的嘴巴。眼见他张大口,乳尖便给他含入嘴里,乳头一阵酥软麻痒,便感到他大口大口地吸吮。他的舌头还不断地撩拨翻弄乳尖,再度引发我的激情,令我的气息喘急起来。敏感的乳头在他温热的嘴巴内旋转,磨擦着他的舌头,阵阵舒畅的快感汹涌而起,小腹里阵阵酥软痲痹,子宫开始紧缩绷着,我禁不住发出“唔……唔……”的鼻音。他已经察觉到我开始再度进入兴奋的状态,加紧鼓动舌头,不断地撩拨翻弄乳尖,吸吮的力量也加重了,仿佛要将乳房吃下肚去。 片刻,他再如此这般吸吮右乳,我给他弄得娇喘连连,全身酥软无力。 他揽抱着我的纤腰,放我仰卧床上,并将一个枕头垫在腰下,说:“也给你涂些润滑剂。” 我经历刚才的高潮,给他挑逗了良久,阴户已经湿透了。他要替我涂润滑剂,实际上是要观赏我的阴户。心中虽然觉得羞愧,但这处子的阴户正是要奉献给他的,他刚才也肆意地探索摸弄过了,还弄得我高潮迭起,现在给他看看也无不可。 我头朝床尾,躺卧下来,枕头垫在腰下,臀部搁在床上,纤细的腰枝给枕头垫起来,向上微微拗着,令平坦的腹部微微上凸,小腿平放在他腰际两侧,大腿已经张开了。我平视斜看,只见胸脯乳房高高地耸立,腹部微凸,下身的芬芳草坪,已经在隆起的腹部之后,再也看不到了。而他那高高竖立的阳物,也只是看到半截,油亮亮的前端龟头,在床头灯的映照下,发出一股柔和的光辉。我微感失望,这样子我可看不到他进入我身体内的一剎那了。他低下头来,就着床头灯的映照下,开始窥视我阴户的境况。 我娇嗔地说:“多羞人,有甚么好看的?” 他欢欣地笑着,伸出指头一边翻开大阴唇,一边说道:“好看极了!薄薄的两片阴唇,好象你两片樱唇,是用来吻我的宝贝那的……” 大阴唇给他的指头拈着,传来阵阵异样的酥麻酸软。我双目半闭,一边享受着他的抚慰,一边看着他翻弄自己的阴部的神情,这块方寸之地,完整地保持了二十五年,今晚不只任让他随意观赏,肆意抚弄,还要给他结结实实地插入里面,任他活动,让他的精子体液排放出来,沾湿我体内深处。我禁不住轻轻叹息,也不知是享受欢喜,还是惘然惆怅。他扶着我的小腿曲起,脚掌平放床上,大腿随即成v字形分开,下身抬起,阴户大开,毫无遮蔽地展露他眼前了。 他继续说道:“小阴唇好看极了!薄而狭长,好象两条肉脊,柔嫩鲜艳……啊!你很兴奋啦!它充血了,有点硬硬的……” 阴户打开,内阴的小阴唇也露出来了。给他扫弄着小阴唇,我顿时觉得酥酥软软的,面额开始灸热起来,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 “呀!红豆子也出来了!”他突然惊讶地说。 我惘然片刻,突然醒悟他说的红豆子,便是阴蒂。天!阴蒂也给他弄得兴奋地露了出来,还有什么他还没有看到的呢! 下阴突然一阵激烈快感震荡,我惊呼起来,喘息道:“太敏感了!” 他笑道:“我只是按着红豆子,我轻力些,这样子可舒服点吗?” 阵阵激烈的快感从阴蒂传来,冲击震荡全身,令我紧张地绷紧身体。 他继续道:“红豆子开始硬硬的,舒服吗?” 我喘着气回答:“轻些……便舒服……唔!……舒服!……啊!……” 我已经再次给他挑起了欲念,禁不住呻吟起来。突然,阴户下方一片凉飒飒的,刚燃烧起来的欲火也给压下来,原来他正在替我涂上润滑剂。好象涂了很多,但觉阴户下方湿淋淋的充满液体,感觉是怪怪的。他正在用湿漉漉的指头撩弄道口,令我痒痒的极不好受,间中还挑弄敏感的阴蒂,再次挑起我的情欲。心想:一切已经就绪,他要来了! 他抹掉手上的润滑剂,撑起身跪在我两腿之间。 我清楚地见到他胯下悬垂的袋子,内里藏着他两颗卵蛋,重甸甸的垂着。那条庞大的肉棒子高高地翘首而起,亮油油地发出光泽,顶部的龟头异常庞大,昂首挺立,在床头灯的映照下,发出一股柔和的红色光辉。心想:我的处女身子快要被扎破了,时间剩余无几,已经进入倒数的阶段了! 我开始有点紧张,脑海里盘旋着处女身子给撕破时的感受,我只希望不会太难受,不会有撕心裂肺的苦楚,便于愿足矣!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放松自已。他双手轻扶我的膝盖,向两旁推开,尽量令我的阴户张开。但见他一手握着阳物茎干,俯身收腰,矮身将阳物朝着我的阴户贴上来。只觉一团硬硬的物体贴上小阴唇上方擦动,撩弄着敏感的阴蒂,一股既紧张又刺激的快感涌现。 我感到他那粗大坚实的龟头正在上上下下地移动,抚慰磨弄着小阴唇,那种感觉,比刚才坐在他腿上给阳物贴着阴户更是刺激快慰。突然,阴道口给一团硬硬的物体堵塞着,粗大坚实的龟头正压在阴道口上。时辰终于到了!要向处女的岁月拜别了!我微微地仰起头来,咬紧牙关,等待他的进入,一举破开我的身子。 “不要太紧张,放松些,我会温柔点。”他安慰我说。 我无奈地点点头,心想:痛我是我啊! 他再说道:“我要进入你的身体啦!你可愿意啦?” 当此关头,还问我可愿意,我没好气的笑道:“今早在注册署不是说过了吗?还要再问?” 他竟一本正经地说:“我希望再听到你说愿意,愿意将这宝贵的身子交给我,愿意让我的宝贝儿进入你生命的深处,愿意让我在你生命的深处户相厮磨,愿意让我欢畅地在你生命的深处留下我的精华。” 我感动不已,这都是我身为人妻的责任,身子理所当然交给他,那点点痛楚难过,可不算什么啦!我要让他快活,让他的宝贝儿进入我的深处,让他欢畅地将精华洒遍我的深处。我期望他浊白糊状的精液,首次喷洒遍布我的阴道内,亿万活蹦蹦的精子,在我体内深处蠕蠕而动,这是他赐给我的生命之源,将来我还要怀他的孩子呢! 我羞答答地看着他片刻,说:“我……当然愿意啦!” 我见到他满面春风,笑得很酣畅,我俩互相对望着,心灵合一,此情此景,实在快活。 他低头看着我的下阴,身子下沉。我顿时感到阴道口给庞大坚实的龟头挤压着,既酥且痒。阴道口好象给挤压得向里面凹陷,我感受到那股挤压的力量,自自然然地将阴道口收紧,臀部也微向后缩。可是枕头垫在腰下,臀部向后退缩少许,已经无路可退了。 那股挤压的力量越来越强烈,凹陷下去的阴道口无法抵御,只好张开了口子。我知道阴道口给撑得张开了,虽然没有痛楚的感觉,但却是胀得很,我禁不住张口喘气。我明白再退却也是枉然的,便深深地吸口气,放松下身,让他进来吧!阴道口给撑得胀胀的,下方的会阴处给挤压着,整个阴户也是饱胀难当,我尽量张开两腿,希望阴户尽量打开,好容纳他这枝庞大粗壮的肉棒子。 他的身体继续下沉,阴道口慢慢地给撑开,胀得我气息喘急。从未给扩张过的紧窄阴道口,正在努力地张开,开始吞噬最粗大的龟头,我感到庞大坚实的龟头正在一分一分地缓缓滑进来。阴道口除了饱胀难当之外,还开始有点绷紧着的感觉。那种绷紧着的感觉渐渐变成灸热,再渐渐发展成灼烧的感觉,令我又难过难受,又惊惶失措。我相信庞大坚实的龟头已经紧压着处女膜,快些破开吧!这样子可多难过难受,灼烧灸热的感觉,好象给放在火炉里烤灸似的。我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龟头又再滑进一分,处女膜更加绷紧着,灼烧灸热的情况越来越厉害,我数次紧咬牙关挺着。快些破开,痛便痛吧!这样子的煎熬可受不了啦!一下子如针刺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令我全身打了个冷战,我禁不住“呀!”的一声娇呼,下身好象火烧一般,灼痛灸热难当,泪水竟从眼眶涌出来。 “对不起,还是弄痛了你。”他歉意地说。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终于破开身子了!痛楚过后,只余点点灼痛灸热,也不算太难受。我擦去眼边的泪珠,鼓励他说道:“有点痛,也不是太厉害,你已经做得很好的了!可以给我休息一会儿吗?” 他点头,俯身爬到我身上,我也凑上嘴唇,和他热烈地吻着。他已经进入我的身体,已经切切实实是我的丈夫了。幸福的感觉,盖过了阴部的苦楚,我心中充满了喜悦,他是给我的第一次高潮的人,也是结结实实地进入我身体的第一个男人。 “我好得多了!”我说道。 他满面关怀地说:“休息多一会儿,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啦!” 我笑了笑,好奇地问:“还有多长路呢?” 他说:“只是进了前面的龟头,可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我倒抽了口凉气,还有那长长的茎干,怕有六吋多哪!不过那颗最粗大的龟头已经顺利地闯入了,剩下来的只是那长长的阳物茎干,比龟头最粗大的冠部幼细点,不致再撑大撑阔些,应该不会太难受吧!况且涂上了润滑剂,只要慢慢滑进来也应该不成问题。唯一担忧的是我的阴道是否能够全数容得下这长长的阳物,但那光盘里的男主角,阳物似乎比他更长更粗,而那女主角娇小玲珑,也可以尽数进入。女性的阴道极富弹性,婴孩也可以通过生产出来,他的肉棒子虽然又粗又长,但是比起婴孩的头颅身体,确实是小巫见大巫了,因此也不太担忧。可是我的处女膜刚刚给撕破,虽然现在已经不痛,但仍然有点灼热的感觉,不知道他再深入活动时,会否牵动破损的阴道口,产生痛楚? 我满面担忧,对他说:“不能卤莽,要尽量温柔点,慢慢进来,我怕擦痛了。” 他点头说:“我尽量慢些,如果觉得不舒服,便叫停吧!” 我非常感激他的温柔体贴,伸臂揽抱他头颈,送上一个香吻。他也乖巧地凑近我,双肘支撑上身,俯伏我身上,与我吻个不亦乐乎!我再次感到下阴渐渐受到挤压,幸好没有痛楚的感觉,只是有点热辣辣,而且很胀。他已经开始再次施压,把长长的阳物茎干压进阴道里。 我感到坚实庞大的龟头向阴道里面钻进来,长长的阳物茎干正在一分又一分的慢慢滑进了紧紧的阴道口。坚实庞大的龟头缓缓地进入从未被开拓的阴道膣腔,原本紧合的阴道内壁给一点又一点地撑开和占据。 那种给撑开的异样感觉非常特别,饱饱胀胀的,从紧窄的阴道口缓缓地透进来。内阴道膣腔里没有强劲的肌肉,应该没有阴道口那么紧窄,加上非常有弹性,很容易便给坚实庞大的龟头一点又一点地撑开。润滑剂发挥了作用,加上我的阴液,令粗壮庞大的阳物顺畅地滑进来,那种给撑开的异样快慰感觉,好象已经盖过了阴道口热辣辣的难过感觉,我一点也不觉得难受不适。 坚实庞大的龟头好象已经透进耻骨之下后方,胀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尽量张开双腿,好迎接我丈夫的第一次深入探访。那种给激烈撑开和胀满的感觉,慢慢从耻骨后方升起,在芳草萋萋的草坪下深处缓缓地挺进滑动,那种异样快慰的感觉是如此强烈。 我紧紧地揽抱他,拼力地吻着他的嘴巴,既紧张又舒畅,享受着他深入我身体时的奇妙感觉。 他的阳物真是很粗大,也非常坚实,硬得好象不是肉做的棒子,反而似一枝结实的铁棒,给插进体内,可有点给撬着的感觉。他虽然是慢慢地挺入滑进来,动作缓慢得几乎察觉不到,好象动也不动似的,但我却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他丝毫也没有停下来,坚实庞大的龟头逐丁点儿地冲开阴道深处的内壁,长长的阳物茎干正在一分又一分的慢慢滑进来。 我清楚地感觉到坚实的龟头已经通过了茂密的草坪,到达小腹的下方深处。龟头正朝着肚脐位置进发,直指深藏在小腹内的子宫。我可不知道他还剩余多少,也无法估量阴道还有多少空间容纳他,实在有点担忧,连着阴道尽头的子宫颈是紧缩的,他当然无法透进子宫里,可是他是那么长,如果坚实的龟头碰到柔嫩的子宫颈,活动时给他剧烈地挤压碰撞,可不知会否疼痛不适。心想:这样子的情景,担心也没有用了,如果给他抽动时感到疼痛不适,便只好告诉他实在太长了,希望他不要插得太深,也要轻力些,现在一切便顺其自然吧! 龟头朝着肚脐位置推进,小腹内一遍胀气,深处里面给地撑着,令腹部开始绷紧,我好象吃过量时肚腹饱胀似的,非常难过难受,喉间禁不住发出“咯咯……咕噜……咯咯……咕噜……”的声响。我使劲地揽抱他,拼力地吸吮着他的嘴巴,希望借着拥吻来减轻那股胀满难过的感受。 龟头已经到达小腹中段的深处,体内胀得实在难过,好象已经透不过气,惟有脱开他的嘴巴,仰起头来深深地呼吸。谁知吻着他还好,我一旦仰起头来,嘴巴便禁不住吐出“唔……呀……唔……呀……”的喘息娇吟,我也不好意思,极力抑制,可是越是想压抑,却越来越不受控制,娇声呻吟不已。 他的身体慢慢地贴近,我的下身开始感觉到一点儿他的温热,他快要完全插进来了。那股胀满难过的感受快要到达肚脐之下了,我默默地祷告:慢点儿,快到尽头了,要慢点,可不要冲击到子宫颈弄痛我啦! 突然,小腹深处好象受到坚硬的东西微微的挤压,感觉怪怪的,引得子宫微微跃动,小腹紧绷着,我禁不住“啊”的一声叹息。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也贴上了我的阴户,向前力抵,那长达七八吋的粗壮巨大的阳物,全数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俯身再次拥吻我,我紧紧地揽抱着他,用力地吻。他的宝贝儿已经全数进入了,胀满得很。整枝阳物,又长又粗,挺拔坚硬,由我的阴道口插入,直抵深处的子宫颈口,胀满地占据了整条阴道。 我已经不再是处子了,阴道已经完全给他撑开,全然开放给他的阳物享用。我已经切切实实是他的人了,阴内给他充满着,心中充满幸福。阴道胀满地包裹着阳物,我的身体里已经拥有他的宝贝儿,我吻着他,轻轻地吐出舌头,给他含在口那里吸吮,让他也拥有我。我的身体里有他,他的身体里有我,多么的温馨欢欣,多么的畅酣快活。 自这一刻开始,我领会到和心爱的人交媾的乐趣和真谛,高潮的激情快感,是肉欲的巅峰,而两人身体的连接,灵欲合一,那种温馨欢畅,却非笔墨所能形容。 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紧压着我的阴户,与我紧紧地揽抱拥吻。我的身体似乎开始适应了他那粗壮长大的阳物,虽然仍然觉得饱胀得很,但已经没有初时那种难受的感觉。他紧压着我的阴户,应该碰不到敏感的阴蒂,但是紧压着阴户也带来丁点儿的兴奋感觉。我知道阴道的用途,不仅是紧凑地包裹着阳物便算的。还记得那光盘上的男子,会不停地活动,将阳物抽出插入,以敏感的龟头磨擦阴道产生快感,才能射出来。我当时也不大明白,那男子不停地将阳物抽出插入,应该是那男子产生兴奋快感,为何那女子也会产生快感,状极享受呢?阴道里的感觉不大灵敏,给他的阳物撑着,只是觉得胀胀的,似乎没有什么快活的感觉。我暗笑:片刻他活动时便知道了! “不会太难受吧?”他脱开了我的嘴巴问道。 我吁了口气,说:“你很粗很长,几乎受不了!” “入得太深吗?有没有痛楚和不适?”他关切地问。 我笑着摇头,说:“不过……好象入到尽头了!” “是吗?”他笑笑说:“……好象是到了尽头,我微微觉得有点微硬的东西贴在龟头前面,可能是子宫颈。” 我苦笑道:“入得那么深,可不要弄痛我!” 他笑道:“入得深才好,喷射在子宫颈口,亿万的精子可以快些爬进去,容易令你受孕,给我生个活泼的孩子。”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吃了避孕丸,无论你射多少、射到到那里也无所谓,反正爬进去也找不到我的卵子,白费气力。” 他苦笑道:“也说得是,可怜我的虫虫却不知道,枉然气力啦!” 我奇怪地问:“什么虫虫?” 他笑笑地指着下身,说道:“精囊里制造的精虫嘛!” 我霍然地醒悟,读书时生物课也提及过的,也曾经在一个卫生讲座的显微镜看过,精子便好象蝌蚪一般,说像虫子也差不多,因此也叫做精虫,当时在显微镜看到,也有点毛骨悚然。心想:给他将无数的精虫射进来,在体内乱窜乱钻,也不知道会有甚么感觉。我扁着嘴巴说:“多恶心啊!” 他奇怪地问:“你害怕吗?” 我苦着脸点头,说:“女孩子当然怕虫子啦!” 他笑着说道:“只能在显微镜才能看到,很细小的嘛!” 我仍然苦着脸,道:“那么多呢!” 他说:“没有亿亿万万那么多,便不能令你成孕了。” 我说道:“一颗精子和卵子结合便能成孕,也不用那么多啊?” 他指着我的肚子小腹,笑道:“我最深入也只是到达这里,离子宫和卵巢尚有差不多一只手掌的距离,精子那么细小,这样的距离也怕要游两三天,途中不知要牺牲损失多少,到达子宫、输卵管和卵巢也只剩下少许而已!” 我笑说道:“那么你是损失惨重了!” 他说:“唉!亿亿万万的生命体便葬身在你的肚子里了!” 我道:“你心痛便退出来,悭些吧了!” 他俯身贴着我耳旁说:“退一定会退出来,不过我先要射出来,将亿亿万万的生命体射到你的深处。你服了避孕丸,我亿亿万万的精子虽然不能和你的卵子结合,但却给你的身体吸收了,我很高兴我的生命体可以溶入你的身体内。” 我听到这番说话,心内甜丝丝的,两人交媾,不只是那机械式的活动,灵魂和肉体的交流。他射出来的精子,不单只是他极尽兴奋时的现象,除了可以令我受孕之外,还让我拥有他的生命体,并彻底地溶化入我的身体内。我轻拥着他,吻了他耳珠一口,轻声地对他说:“希望你快活。” 他响应我道:“也希望你快活。” 说罢,我但觉阴户的压力减轻,他开始活动了。我的脑海再次浮现那光盘的情景:男主角将阳物在那女主角的阴户拉出插入,一下又一下,曾经有数个大特写镜头,那女主角的阴道给剧烈地拉扯着,娇嫩的阴户不断地又翻出又凹陷,看到也有点心寒,但那女主角却奇怪地娇媚呻吟,状极享受。 我希望他能够怜香惜玉些,不竟我还是第一次交媾,阴户可受不了这样子的剧烈地拉扯。我感到他那枝又长又粗、挺拔坚硬阳物,一点点地缓缓从深处的子宫颈口退出来,阴道里面胀满的感觉稍微舒缓,阴道口有点灸热的感觉,可能是处女膜给撕裂后的伤口给拉扯时产生的,但不是太难受,也没有甚么痛楚。他退出得很慢,也很小心,避免弄痛我。 片刻,我感到又长又粗、挺拔坚硬阳物茎干已经抽出了阴道,只余那庞大粗壮的龟头还藏在我里面,阴道口给龟头坚实地撑着,阴道里面胀满的感觉消失了。他只是停留了数秒钟,便挺起身子,一点点地缓缓从阴道口插进来,那股胀满的感觉再次充塞阴道里面,直达肚脐之下了,几乎碰到子宫颈,怪怪的感觉再次来临,引得子宫也微微跃动,小腹紧绷着,我禁不住再次“啊”的一声叹息。他的下身又再贴上了我的阴户,向前力抵,那粗壮巨大的阳物,又再度胀满地全数进入了我的身体深处了。我开始和他做爱了,粗壮巨大的阳物缓缓地、有节奏地在我的阴道膣腔内,来来回回地抽出插入。 最初那几下活动,阴道口觉得还不大适应,给拉扯时产生一点点灸热的感觉。但他活动了几下,也不知道是润滑剂的作用,还是我的分泌增加了,渐渐地觉得畅顺起来。他很温柔体贴,半点也不粗鲁,动作非常缓慢,每一下抽出插入,几乎要三四十秒,可是却绝不停止,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地抽出插入。 他关切地问:“这样子令没有弄痛你吧!” 我摇头,说:“没有!” 他再问:“可快活吗?” 我笑着点头,说:“你呢?” 他俯身吻我一口,道:“给你紧紧地包裹着,里面又暖又湿,很舒服啦!” 我笑看着他爬在我身上活动着,双肘支撑上身,两膝跪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摆活动,带动他那粗壮巨大的阳物在我阴道里进进出出。我的脑海再次浮现那光盘的情景,那男主角爬在女主角身上,有节奏地做着推拉活动,臀部一耸一耸的,那模样确实有点滑稽。看见他现在和我做着这样子的活动,十分有趣,而他那粗壮巨大的阳物在身体里推推拉拉,令我的阴道一会儿胀满,一会儿消退,舒畅得很,怪不得那女主角好象很享受的了。 他努力地活动着,满面堆欢,我想象他那敏感的龟头,在阴道膣腔内壁给紧紧地包裹着、磨擦着,一定使他畅快得很了!我的身体能够给他如此的快乐,心中充满幸福愉快。我俩亲密地互相厮磨着,坚实粗壮的阳物不断地在湿润的阴道推拉磨擦,膣腔内壁饱胀地抚慰他敏感的龟头,产生的不单只是阵阵欢愉的性爱快感,还有那点点无尽的缠绵爱恋,随着他的推拉抽插活动,慢慢升起,弥漫着我俩的身躯。 “嗳……!”我霍地揽抱他的脖子,禁不住发出一轻声叹息。也不知道甚么时候,他插入尽处时,竟用力地再抵进,阴户给他的下腹耻骨处紧紧挤压着,令我产生阵阵酥软难耐的快感,更加舒服。他见我没有提出异议,便每下插入尽处时,都用力地挤压阴户,令我每次都发出轻声叹息。 他活动的模式速度好象改变了些,抽出时仍然十分缓慢,可是插进来的速度却加快了,茎干尽数插入时,还用力一挺,以下腹耻骨处碰撞我的阴户,并紧紧地挤压着。膣腔内壁给坚实粗壮的阳物茎干快速进入,滋味怪怪的。他抽出时,胀满的膣腔内壁慢慢回复折合的状态,再给坚实粗壮的阳物茎干快速进入,一股脑儿地冲进撑开,那股顿然膨胀起来的滋味,既怪异又舒畅。最激烈的还是那用力一挺的碰撞,阴户给这样子剧烈的撞击,产生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再加上阴户给紧紧地挤压着,令我禁不住全身抖动起来。 “喔!……嗳……!……啊!……呀!……”我竟然吐出这样子的娇媚呻吟声响,我的脑海再次浮现那光盘的情景,那女主角也是这样子娇媚地呻吟叫喊,状极享受,原来真是非常舒畅快活的。 我清楚地感到他的阳物缓缓抽出至阴道口附近,略一停留,他又来了。阳物迅速地滑入,他的下腹耻骨碰撞阴户,紧紧地挤压着。那股舒适畅快的感觉又再次升起来了,我再也禁不住吐出“喔!……嗳……!……啊!……呀!……”娇媚的呻吟声响,响应着他的插入、撞击、挤压所带给我的舒畅快感。 他不断地缓缓拉出阳物、迅速地滑入、猛烈地撞击和紧紧地挤压阴户,令我娇声哼唧和呻吟。他的速度渐渐加快,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加强,不单只令我娇媚地呻吟,也令我的身躯不断地随他的活动而前后摇摇晃晃,抖动不已。 我低头斜视,看见高耸的胸脯一晃一晃地前后摇动,他猛力撞击阴户时,我的身躯猛然震动,一双高耸的乳房便颤危危地向前一下拋动,乳尖乱颤不已。他也留意着我的目光,低头斜视我胸脯,见到乳房乱颤这样子的情景,更激发他的豪情,挺撞更为猛烈。我对他这样子激烈的活动,无所适从,只好仰起头来,娇媚地呻吟,承受着他猛烈的冲击。胀满的阴道内壁给激烈地磨擦着,开始有点灸热的感觉。不单只是阴道口,整条阴道膣腔也感到灸热起来。 突然,胸前一片温热,我斜眼见到他降低上身,以他广阔的胸膛贴着我高耸的胸脯,抽插撞击,乳房摇晃,乱颤的乳尖磨擦着他的胸膛,令我更加舒畅。我身体上最敏感的三处地方,全落入他的控制下了,阴道给他粗壮巨大的阳物插着磨擦,两颗乳头给他广阔的胸膛贴着磨擦,阵阵性爱快感汹涌而至,令我欢畅不已,呻吟不绝。 “嗳呀!……嗳呀!……嗳呀!……”我的呻吟声随着他的活动,有节奏地和唱着。 “很舒服吧!”他问道。 我的嘴巴只是“嗳呀!……嗳呀!……”地呻吟着,已经不能说话了,只好点头称是。我不知道他这样子继续活动,会不会令我引发另一次高潮,很激烈的活动,与他用手带给我的快感和享受截然不同。用手挑弄阴蒂来达到高潮,当然十分刺激,但这样子给他结结实实地插入活动,那种坚实胀满的舒服,激烈的冲击和震荡,却非手指头的刺激可以比拟。 他俯身在我耳旁说道:“我也非常舒服,我想再过片刻便会射出来了!” 心想:洞房花烛快完结了,他浓浓的、粘稠稠的精液,快要灌进我体内了!我期望接纳他的精子,感受他第一次在我体内深处射出来的感觉。他活动的节奏和速度明显地慢下来,我也有多一点喘息的时间,好体会他的高潮和感受他的射精情况。 每下抽送都缓慢地进行,阳物缓缓抽出至阴道口附近,略一停留,便又缓缓地插进阴道深处。他再没有以下身激烈地撞击我的阴户,阳物茎干尽根插入后,只是用下身耻骨突起之处紧压阴户旋转磨动。阴户给他如此紧压旋磨,令我快活得很,阴户上方传出阵阵快慰的感觉,可能他旋动下身,带动大小阴唇活动,令阴蒂受到刺激而产生快感。他紧压旋磨阴户,也令阳物在阴道里摇摆,膣腔内壁给坚实的阳物和龟头撬弄,一忽儿向左撑、一忽儿向右撬、一忽儿向上挤、一忽儿向下压,令阴道膣腔饱胀之外,更加给上下左右地撬着弄着,实在令我刺激非常。幸好他只是紧压旋磨片刻,便又继续他抽出和插入的活动。这样子梅花间竹地抽出、插入、紧压阴户旋转磨动,令我兴奋得娇纵地媚叫,吁吁地喘息不已。 我看见他眉头紧促,满额汗珠,好象很苦恼的样子,可是满面春风,嘴角含笑,却又好象很享受的模样。他继续这样子抽出、插入、紧压阴户旋转磨动,但觉他的阳物越来越粗大,异常地坚硬挺拔,尽根插进来的时候,感到阴道也好象给他完全占据似的,由阴道口至膣腔深处都给他的阳物胀满地充塞着,那坚实庞大的龟头,仿佛也好象碰到子宫颈口。给他深深地插入,还要紧压旋转磨动,饱胀的阴道膣腔给撬着,左撑右撬、上挤下压,而阴道最深处的子宫颈口,也给坚实庞大的龟头低住挤压,既酥麻,又酸软的胀满激荡感受,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唔!……唔!……”这是他的叹息之声,他一定是十分舒服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发出这样子心满意足的欢畅声音,心中泛起一阵骄傲之情,这是我第一次让他得到了至高的享受,是我的身体令他这样满足。娇美的身段、纤细的腰枝、挺拔的乳房、丰腴的美臀,逗得他的阳物胀大勃起,坚硬挺直,插在我的阴户里,进入我身体深处厮磨活动,获得这无比的性爱快乐。 “喔!……嗳!……”我惊讶地喊出声来。他紧紧地揽抱我,猛烈地耸动下身,坚实粗大的阳物快速地进进出出了十多次,阴道膣腔给磨擦得一阵阵灸热。他的嘴巴凑上来,我立即将嘴唇贴上去吻他。他不断地发出“唔!……唔!……”的鼻音,而我喉头则不断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呀!……啊!……”阴户受到一下猛烈无比的撞击,全身剧烈地震颤,我禁不住仰起头喊出声来。他紧紧地揽抱我,下身压住阴户,拼力向阴户里面挤入,一边挤入,一边旋转磨动。我未曾见过他如此激烈疯狂,正不知所措之际,突然觉得他的阳物起了异常的变化。他那胀硬挺拔的阳物突然暴胀起来,激烈地在阴道膣腔里膨胀,而且徒然暴长起来,使坚实庞大的龟头紧压膣腔深处的子宫颈口。 “哎!……呀!……啊!”我禁不住仰起头,娇声地喊出来。胀硬挺拔的阳物激烈地膨胀,撑得阴道内壁膣腔异常饱胀,小腹也胀气得很。心想:这样子再继续膨胀,可要胀破阴户和肚子啦! “呀!……呀!……你……你……我……噢!……”我的身体给这股胀气弄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呜!……呜!……”只一瞬间,当阴道内壁给撑得胀满之际,粗硬挺拔的阳物也膨胀到了极点,我感到膣腔深处的子宫颈口给坚实庞大的龟头一下挺碰,粗硬挺拔的阳物霍然一下膨胀、跳动、痉挛,引发子宫和小腹也一下收缩跳动。随着阳物霍然一下跳动,我感到他全身冷战地抖动,我只好紧抱着他。心想:他射出了吗?除了觉得阳物暴胀和跳动之外,我体内好象没有甚么特别的感觉呢!脑海不期然再次浮现那光盘的情景,那男主角射精时,似乎也是这般模样的,可是精液并不是一下子射完的,我看见那些浊白的粘液,是一下又一下地喷射出来的。他现在的模样,还未能肯定是否射出来了。 不足半秒钟的光景,他的身体又再次颤抖,阳物在阴道里也再次膨胀和跳动,但是激烈的情度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厉害。他这样子不断地颤抖,阳物不断地痉挛跳动,我已经肯定他正在射出来了!我心里甜丝丝的,他欢畅地喷射亿万的子孙,洒遍了我的身体深处。我紧抱着他,静静地接受他的雨露,享受他的赐予,这是我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让他深深地进入体内,第一次和他的子孙根亲密地厮磨,第一次让他在体内获得这无比的性爱快乐,第一次让他的精子喷洒沾湿在我身体内。 他虽然颤抖不停,阳物不断地痉挛跳动,但是劲力已经开始衰竭。原本撑得我气也透不过来的粗硬挺拔阳物,开始在我阴道膣腔里迅速地软化,那股饱胀的感觉慢慢地退却。只是十多秒钟的光景,他已经瘫痪地俯伏在我胸前,吁吁喘气,而他的阳物,只是在阴道里无力地震颤,无复刚才的坚挺勇猛了。 “舒服吗?”我抚摸着他的头颈问道。 他点头道:“很舒畅啦!” 我笑着不再说话,轻抱着他,让他休息一会儿。洞房花烛夜,到此告一段落,我将宝贵的处女身子献出,给他破开,让他进入我身体深处活动,喷洒出了精子,我已经彻彻底底地完成了妻子的第一个使命。在未来的岁月,我将要无数次执行这神圣的使命。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极度淫窝-中山大厦 chap_r(); <div id="content"> 极度淫窝-中山大厦—— 我定睛一看,那个笑咪咪的胖子就是中山大厦的老板广东人江强;他旁边那两个穿着警服的一男一女,男的是于丁,女的是他老婆陈红,一对公安队伍的败类;再旁边的是--赖昌星和赖文峰叔侄俩(他们也到柳州来了);傍着赖文峰的是骚妹杨欲淫,这在《公安部内参》里已经有反映,我还不奇怪;而依偎在赖昌星身上的居然是着名歌星洞文滑,这可出乎我的意料!再旁边的是身穿杏黄色练功服的“气功大师”李洪志,他身旁也搂着一个体型娇小的女孩,待她转过脸来一看,妈的,是獐子怡!她旁边还紧挨着一个乾瘦的中年男子,这可让我兴奋无比--他是大陆和香港联合通缉的“世纪贼王”张子强!他正在与着名偶像罩微打kiss呢!坐在正中的是一个更加乾瘦的小老头,挺眼熟的,对,是原广西壮族自治区主席,现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成克杰!他那个所谓的港商情妇李平正在帮他揉鸡巴呢,难怪大家都说“权力越硬,鸡巴越软”,看他那个窝囊样就知道了! 这群无耻之徒的谈话由於涉及国家机密,在这里我就不公开了。但他们的谈话方式倒是可以告诉大家,那就是一边操穴一边谈! 只见李洪志一脸坏笑地打量着罩微,罩微年纪只有二十岁,她的裸体是那么美丽,皮肤白得像雪,光滑得像缎子;而少女的成熟,使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那对倒钟般悬挂在胸前的玉乳既白又挺,峰顶上那两粒淡紫色的乳头令他瞧得很想吸吮捻捏一番;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配上那个浑圆的臀部,更显得经不起一握,令他更想搂她入怀;平坦光滑的腹部下方生长着一片茂盛黝黑的“草木”,它们直延伸到“桃源洞”上方,更添增撩人的气氛;“桃源洞口”那两扇门又白又鼓,好似两瓣“水蜜桃”,配合那两片殷紫色的嫩肉,不由令他想好好地舔弄一番;两条腿结实有力,略显粗些,但并不影响整体的美丽。 李洪志看得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想上前,但又有些犹豫。张子强说:“李大师,我的老婆就是你的老婆,咱们兄弟不要客气,尽管上吧!”又吩咐罩微主动上前为李洪志脱衣。 罩微上前为李洪志脱去衣服,露出他的身体,怯怯地看了李洪志一眼,拿起肉棒,张开红艳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它含在嘴里。她前后移动着脑袋,小巧的舌头翻卷着,把龟头舔在嘴里,吞了下去。忙碌中,她还不忘温柔地抚摩着李洪志的睾丸,让李洪志感到更舒服。 渐渐地,她发现李洪志的肉棒在她的挑逗下已变得粗大无比,足有七寸多。她抬起头,望了张子强一眼,“好好地伺候李大师!”张子强命令道。 罩微张大嘴巴,让肉棒可以进入得更深,这样前后移动着,然后把肉棒吐出来,像啃玉米一样,从龟头开始一直亲吻到肉棒的底部,再把龟头含进去,舌头更加卖力地在龟头上、马眼上打着转,两颊因为大力的吸气而凹陷了下去。她左右摇晃着脑袋,粗大的肉棒把脸颊撑得凸起一个包。 调弄了一会儿后,她的手托握着李洪志的整个阴囊,玉臀向下移压,耸动阴户,将李洪志的龟头逼进她的紧狭小入口。李洪志听到在她大口呼吸,她的湿滑阴肉紧紧裹住李洪志的龟头,那感觉美得不可形容!李洪志立刻挺动腰臀,将铁硬的鸡巴向花心挺进,轻易突破瓶颈阻碍,半根鸡巴已插进罩微阴道里。 她“嘤”了一声,张口吸气,但没有阻止李洪志的行动。李洪志觉得十分快感,再继续耸动腰臀,很快地李洪志整条阳具已全根尽入,深插在罩微又紧又热的嫩穴中,龟头顶在花心的一团嫩肉上,李洪志顿时起了要射精的强烈感觉,便让鸡巴停止不动。 在这插入的过程中,李洪志的手却是一直在动着,不停地拨弄她的油滑肉缝中的阴蒂,罩微断断续续地在低声呻吟。她见李洪志不动,便用坐莲的姿势抱着李洪志,屁股坐在的阳具上,她的脸部可以看得出她很害羞,但下半身却又不知羞耻地慢慢地一起一落,本能地扭着屁股享受快感。她的上半身紧紧地抱着李洪志,屁股却起起落落地越扭越快,这时的她彷彿已经变成一只不顾廉耻、只知追求快感的母狗了。 在到她疯狂似地扭动着屁股时,李洪志支持不住了,将上半身躺了下去,她本来紧紧贴着的奶子也就这样完完全全地现了出来,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奶子毫不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只知道让阳具怎样更深入她的阴部了,屁股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在丈夫面前上下左右地摇晃着。 李洪志随着她扭动屁股的速率向上顶了几下,她已经有点进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模样,李洪志已经忍到极限,马上就要山洪暴发了,上半身慌忙坐起,要把她的屁股抱离开的阳具。 谁知道双手才刚用力要把她的屁股抬起,她又用力地坐了下来,用她的阴部紧紧地卡着肉棒,屁股却仍不断地扭动着,嘴里喊着:“啊啊啊……不要……不要……”但李洪志已经忍不住将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内。 李洪志整个人瘫软下去,罩微却还在不住地抖动,不满足地扭动着。张子强见了也忍不住亮出鸡巴,冲上去将罩微的穴又狠操了一回,罩微才浪叫着达到高潮。 另一边,獐子怡赤裸裸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缓缓蹲下她成熟美艳的娇躯,赖昌星马上将獐子怡修长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腰间,将火热的肉棒插入獐子怡的花瓣。 赖昌星不断地猛烈抽插,而且顺着抽插的摆动,獐子怡高举的粉臀也不断晃动,每一下的冲击,都使獐子怡撑在地上的双手不断往前移进,丰满的乳尖悬空摇晃着,时而滴下几滴汗珠,淫媚的表情飘向每一个男人,发出一声声荡人的娇嗲。 而杨欲淫那青春的胴体未着片缕,赤裸裸的在男人们中间,一对一对淫邪的目光,贪婪地搜索杨欲淫每一寸肌肤。獐子怡以狗爬的姿势,缓缓前进到杨欲淫神秘花丛处,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杨欲淫的私处,杨欲淫身子不自主一阵酥软。赖昌星将獐子怡双脚放下,但仍扶着獐子怡的纤腰,由獐子怡的身后奸淫着;獐子怡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一面将杨欲淫雪白的大腿抬高,开始仔细地舔舐、吸吮杨欲淫的神秘花丛,湿滑的舌尖逗弄着杨欲淫的阴蒂、花瓣缝。 刚被于丁奸淫过的杨欲淫的花瓣变得很敏感,不听使唤地传来一阵阵快感,成克杰上前握住杨欲淫的乳房使劲揉捏,手指捏着杨欲淫浑圆乳房的红晕,亲吻着杨欲淫的粉颈、耳垂,将身子紧紧贴缠住杨欲淫青春的肉体,杨欲淫的情欲又渐渐被陌生男子的挑逗而升高,支撑在地的一只脚时而几乎软倒。 獐子怡不断抚摸摩擦杨欲淫的花瓣,玩弄着杨欲淫的阴蒂,一群男人看得血脉贲张、肉棒挺立,成克杰粗糙的手掌与獐子怡纤细的手掌,重複在杨欲淫少女的胴体游移,赤裸裸的绸缎肌肤,渐渐从白净中透出红晕,显见杨欲淫渐渐把持不住,欲火再次汹涌爆发,不再矜持於自己是着名歌星。 在不断的刺激下,杨欲淫的花瓣湿淋淋一片,不住涌出淫荡的蜜汁,敏感的肉体,催动杨欲淫淫荡地呻吟,杨欲淫仅存的一点清醒,混合在自己淫荡的浪声中:“啊!啊……不要,求你停止,不要……不要再玩弄我了。” 獐子怡和成克杰已经分别将两只手指插入杨欲淫的花瓣里,四只手指不规律地抽动,杨欲淫不禁发出声声淫荡的娇喘,淫媚的大眼望向曾和自己有一段情的赖昌星、赖文峰,不禁说道:“啊!对!这里!快一点,我……我好想要,啊!啊……不要摸了,插我!插我!用你的肉棒爱我……快!” 杨欲淫回身拥吻成克杰,吸吮他的唾液,火热的舌头在两人口中交缠,成克杰握住肉棒,迅速地插入杨欲淫的花瓣中心,猛力地抽插,红黑色龟头带着如发出声响似的力量,将阴唇粗鲁地剥开,当那长大的阴茎一下子全部填入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 只见杨欲淫“啊……”地不断发出淫荡的长叫,两人激情地紧紧相拥,杨欲淫随着成克杰的抽插频率扭动着腰肢、丰美的臀部,一阵一阵的甜美冲击着杨欲淫,花瓣发出一阵激烈收缩,杨欲淫感觉高潮将要来临,但此时成克杰竟将肉棒抽离。 杨欲淫不自主跪趴下,抓住成克杰的肉棒用小巧的嘴含住,前后快速游移滑动,舔舐吸吮成克杰的火热肉棒,媚眼半瞇着说道:“求求你,干我、奸淫我,我好想要,不要离开我。” 坐在墙边的赖文峰正看得满腹欲火,此时听到杨欲淫银玲般的声音:“啊!真好!插进来了……对!好爽!啊……不要停……啊!对,这里……我高潮了!啊……咦?怎么是你……不,停止,不要插我的屁眼!不要!李大师,你的法轮功太厉害了!会奸死我的!!不要啊……” 原来江强在杨欲淫成狗爬式吸吮肉棒时,推着李洪志来到杨欲淫的背后,并将李洪志的肉棒插入杨欲淫的花瓣内,并迫使李洪志不断地抽插。正当满脑淫乱的杨欲淫一点也没察觉奸淫她的人是谁,迷失本性的淫荡使杨欲淫急迫需要一支男根,当她娇媚地回头抱住那个男人,丰满的乳房紧紧压住男人的胸膛,忘情地拥吻时,才发现眼前的人竟是李洪志,心下着急,开始没头没脑地尖叫。 但杨欲淫已经接近高潮了,身体不由自主地紧抱住李洪志,激动地利用李洪志的肉棒抽插自己,发出淫荡的浪叫。火热肉棒在杨欲淫湿润的私处不断进出,终於,李洪志支持不住了,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入杨欲淫少女深处。杨欲淫看着从前尊敬的李大师,李洪志也看着这个芳龄少女,火热的赤裸肌肤紧紧相贴,杨欲淫忍不住又流下滴滴淫水。 这时,一个温软的赤裸女体扑到赖文峰怀里,只听见赖昌星道:“你跟洞文滑玩玩吧!”赖文峰也不细想,紧紧抱住赤裸的洞文滑,吻住她的唇,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 激起的兴奋,使赖文峰激动无比,紧紧拥住赤裸的女人,揉搓她柔滑坚挺的乳房,抚摸纤细的美臀,终於将肉棒插入洞文滑体内。赖文峰一下一下的插入,温暖的花瓣肉壁包住赖文峰的火热肉棒,被紧紧拥抱的赤裸女体,对赖文峰充满了神秘诱惑,虽然知道是已发生过关系的洞文滑,却有另一番滋味,将满身的欲火倾泄在滑嫩动人的身体上。 随着赖文峰抽插的频率,洞文滑轻柔地摆动,不再抗拒赖文峰舌头的进攻,反而轻柔地回吻,一对火热的肉体紧紧相拥结合,像是永难分开。但此时赖文峰觉得,好像洞文滑的肌肤虽然柔滑,但摸起来却和杨欲淫不太一样,毕竟大了十余岁,且身子丰满了些。 洞文滑此时向后仰,激动地不断上下摆动,赖文峰知道洞文滑快到高潮,自己的肉棒也一阵抽搐,一阵兴奋的极点,赖文峰忍不住将两只手指插入纤美臀部的菊花蕾中心,屁眼遭插入的洞文滑不由地前进,使肉棒插得更深,赖文峰此时精液喷射而出,射入洞文滑的体内…… 窗外,夜色宁静;窗内,春色无边。 这十三个无耻的狗男女就这样不停地交媾着,发泄着他(她)们那永无休止的性欲…… 我倚在窗边,静静地吸着烟,注视着屏幕上那些狗男女的交媾丑态,同时记下他(她)们的生理特徵,与资料上的对照,以确定名符其实,不要抓错了人。 这时,房间里成克杰他们已经一丝不挂地开始分成两桌打麻将,这是那些贪污犯惯用的敛财手段,反正赖昌星他们会故意装输给自己送钱的。 只见成克杰、李洪志、张子强、赖昌星分为一桌;于丁、赖文峰、陈红、江强分为一桌,很明显赖昌星、赖文峰、江强就是送钱机器。再仔细一看,桌下另有文章,中山大厦的麻将桌非常的高,人坐在上面离地起码有一米五左右,这样就可以叫小姐跪坐在桌下自己的面前,帮自己满足鸡巴的要求。 现在,成克杰下面跪着洞文滑,张子强下面跪着杨欲淫,李洪志下面跪着李平,赖昌星下面跪着罩微,于丁下面跪着獐子怡,另外还有中山大厦最出名的三朵花分别跪在赖文峰、江强和陈红胯下,舔鸡巴的舔鸡巴,抠穴的抠穴,还不时地将睾丸和乳头叨在嘴里吸吮着。成克杰他们一边谈笑打牌,一边享受着胯下那嫩滑的口舌服务,真犹如帝王一般。 “呸!”我狠狠的吐了一口:“妈的,看你爷爷怎样收拾你们这群骚货!”我用全球卫星电话接通了广西军分区桂林警备区司令部(驻守柳州的部队恐怕已经被于丁他们同化了,必须异地召人帮忙),让他们将全广西最精锐的8328部队(毛泽东的警卫部队8327部队的兄弟部队)用直升机在一个小时后空降到中山大厦天台。 忙完这些,我整理一下装备,冲出了房间,直奔顶层。一路上,碰上七个特警出身的服务生,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被我用重手法一一击毙,但在第七个倒地时,拐角处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是阿成! 他一见我的威风凛凛的样子,立刻冲上来与我交手,还扯着嗓子喊叫:“不好了,局……”我哪里还会让他把“长”字喊出来,一边迈着凌波微步冲上去,一边掷出一个专门为中国女篮着名高中锋郑海霞特制的不鏽钢巨型阴道扩张器,重重地砸在阿成的脸上,打得他满脸开花。 我再腾空而起,一记“夺命剪刀腿”夹住阿成的颈脖一绞,阿成翻身倒地,怕他不死,再向他的裆部猛踹一脚,只听见一声如鸡蛋壳破裂的声音,阿成胯下流出“蛋清”,抽动了几下就断气了! 我飞起一脚踹开房门,房中那十六条赤条条的肉体像被施了法术一般全呆住了,于丁挺着沾满口水的鸡巴站起来说:“混帐,谁让你进来的!” 我反脚先将房门踢上,再一冲上前,用手一下子紧紧攫住他的鸡巴:“你再叫嚣一下试试!” “哎……别扯断我的鸡巴……有话好说……哎唷,痛……” 我挥动着微声冲锋枪,将这十六具肉制品按胯下有无鸡巴分成两组,先喝令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无鸡巴组双手抱头,撅着屁股跪下;再掏出我特制的专用手铐将八个男人一一锁起。 一般的手铐只有两个环铐双手用,而我专用的手铐则有三个环,除正常的反铐住双手外,还有一个由较长一点的链子连在手铐中间的铐环,它可以从犯人的胯下绕过去,将勃起的鸡巴连同阴囊、睾丸一块紧紧铐起来。这样犯人双手被铐在身后,勃起的鸡巴阴囊睾丸在前面铐住,钢链深深地勒进屁股沟,让他几乎是要踮着脚才能站立,自然也就无法逃脱了。同时铐环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会根据所铐物体的形状自动的收缩,你越挣扎铐得越紧,直至你动弹不得! 现在局面完全在我的控制之下了:八个男人挺着鸡巴反铐双手一字站开;八个女人双手抱头撅着屁股浑身发抖一字跪着,八个毛茸茸的骚屄淫水潺潺,八粒紫红色、暗褐色的肛门与灯光交相辉映,獐子怡甚至已经尿失禁了! “放心,我只是打劫,当然了,既劫财也劫色!” 听了我的话,所有人明显地放松下来,而这也正是我希望的,因为我的支援还没有赶到,我必须靠自己控制局面,撒谎是免不了的了! “钱在桌上,你都可以带走!”赖昌星肥胖的肚皮因为惊吓而颤动着。 我一掌搧在他的鸡巴上,痛得他放声大叫。“住嘴!不然我割掉它!”他马上收声,因为用力忍痛而泪水长流。 我用封箱胶带把他们的嘴巴一一封紧,然后慢悠悠地踱来踱去,打量着这几个“成功人士、社会名流”的鸡巴,只见根根萎缩,尤其是成克杰的,比一支牙签粗不了多少! “洞文滑、杨欲淫,你俩爬过来。” “是。” “洞文滑,你唱一首《鸡巴的故事》来听听。要一边唱一边跳艳舞。” “1979年,那是一个春天……” “啪!--”我一记耳光搧得她乳房乱颤:“改歌词唱!” “1999年,那是一个春天,我被一条鸡巴,在屁股和骚穴上插了一夜的圈……” “嗯,不错,就是这样唱!” 洞文滑得到鼓励,逐渐放开了,只见她一边改编着淫词艳曲,一边在搔首弄姿,大跳淫穴艳舞,两颗乳房一颤一颤的甩动着,阴唇间也逐渐分泌出黏液。 “杨欲淫,该你了。” “我为大哥你唱一首《不要问我骚洞有多深》,献给你--我最亲爱的大鸡巴哥哥!” 不愧是中国闻名的淫娃荡妇,这么快就转了风向,主动向我献媚。 “啊……难受,痛……大侠,痛呀……”原来是成克杰他们。刚才他们的鸡巴是在勃起状态下被我铐住的,后来萎缩下来后,钢环随之收缩,现在听到杨欲淫她们的淫声浪语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但钢环收缩后是纹丝不动,夹得这八个鸡巴成了黑紫色,痛不可当。 我踢着陈红的屁股来到他们面前,指挥着让张子强和赖文峰成“69”式口交姿势,互相吸吮着鸡巴以减轻疼痛;又让成克杰仰躺在他们的肚皮上,要陈红以“观音坐莲”式跨坐在他身上,鸡巴插进阴道;再让江强插进陈红的肛门,李洪志的鸡巴插进陈红的口腔,赖昌星的鸡巴再从后面插进李洪志的屁眼里,而于丁的则插在江强的肛门深处,这样他们都可以减轻负担,且连成一串,想逃跑就很难了! 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来到仍然跪趴成一排的罩微她们七女身后,先拥抱起罩微那一个丰满、大得迷人的白屁股,紧磨着在我的胯上。磨得不一会,我的大鸡巴就顶住罩微的屁股。 罩微浪声道:“啊,好大的鸡巴啊!” 我再也忍不住,一股欲火狂起,就势吐了口口水在鸡巴上,再双手用力一抱她的下肢,使她的屁股高抬了一下,那鸡巴头子正好抵在小屁眼儿上。 罩微忙叫:“哎呀呀,你……干什么?” “骚货,老子要奸你的屁眼!” “不不……慢点……”罩微大叫着。 只见我手一按,鸡巴朝上一顶,“卜滋”一响。接着罩微一声:“妈呀!”我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已尽根而入她屁眼去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肛交,痛得罩微咬紧牙关,裂嘴大叫:“哎呀呀……要人命呀……痛死了……”我感到紧紧的屁眼夹得鸡巴怪舒畅的,不由欲火奔腾,狠狠地顶动起来,顺势按着罩微趴在地板上。 “啪!啪!啪!”小腹打在屁眼上的肉响。 “卜滋,卜滋……”大鸡巴进进出出那屁眼的抽插声。 我狠狠地干着罩微的后庭花。 过了一会儿,我抽出鸡巴,转向獐子怡的屁眼“滋”一声插了个尽根而入。“好,好屁眼!”我低吼着,獐子怡一声:“妈呀……”之后,我已全根尽入,承受着乾紧的小屁眼收缩。 “啪!啪!……”那大鸡巴出出入入的,又是一阵紧干起来。 “哼哼……哼哼……”獐子怡苦哼哼的。好一会那小屁眼麻了、松放了,这才浪叫道:“哎……哎……弄得人家……屁眼裂开了……啊呀……不来了……大鸡巴哥哥坏死了……” 其他五女见况吓了一大跳,互望一眼,只好乖乖的哭丧着脸儿仍旧一字排开的伏地,露出五个大肥屁股等着我的鸡巴光临。 我左右一看,满地的迷人大白屁股,早刺激得欲火狂燃了,一把推开了怀中的獐子怡,“好宝贝,好一个迷人后庭阵。”我急呼呼叫着。 杨欲淫自动高翘起了那浑圆的大屁股:“大鸡巴哥哥,我的屁眼痒死了!” 痒?那我就干你!只见我的大鸡巴一顶,“滋”的一声,就尽根插入杨欲淫的屁眼中。 杨欲淫牙一咬,初入一阵奇涨。接着,大鸡巴便是一阵冲刺,杨欲淫浪呼呼地叫着:“好鸡巴哥哥……你这一下……正好插中了……痒处……好哥哥……用力……用力吧……”杨欲淫疯了似的狂叫着。 “卜滋,卜滋……”又是一阵阵肉响浪声。 那一旁正翘起大白屁股的洞文滑、李平等人,也回头看得呆呆的:“乖乖,插屁股有味道吗?” 我的欲火高烧着,狂干着杨欲淫,忽的抽出大鸡巴来,就回身刺向一排后庭阵。 洞文滑首当其冲,咬牙强忍着,我拼命地尽根而入时,洞文滑忍不住大叫一声:“娘呀……开了后庭花了!” “啪!啪!啪!”我不顾一切地猛插着。 “哎呀……不来了……痛死人了……”洞文滑疯狂地尖呼着,然而我却更刺激地狂插着。 一会儿,“啪”的一响,那大鸡巴又抽出来。李平属於后翘型的浑圆大白屁股,来不及避开地已被我一把强抓住,拼命地将鸡巴顶入。 “哎呀,我的娘呀!屁股开花了!”李平痛苦得大叫。我紧抱着一个肥美的大屁股,狠命地弄、抓、干、插…… 我正干得十分火急,那大鸡巴就势对住“中山一支花”屁股后的小屁眼上,“滋……”的一声,大鸡巴在拼力一顶中,硬生生地强塞入了个大鸡巴头子。 “哎呀……痛死人啦!”中山一支花是痛得大哭大叫。 “碰!碰!” “啪!抽!” “卜滋……卜滋……” 我拼命地将大鸡巴弄进中山一支花的小屁眼去后,就紧顶着猛干猛顶。那猛干中,混合着一阵肚皮拍着屁股的肉响,以及大鸡巴进出、抽插着屁眼儿的淫声浪响。好刺激,好一阵新鲜的肉响声! 只弄得中山一支花疯狂地叫个不停,那迷人的大白屁股扭转中,我已经接近高潮顶点,就用足力量猛的一插。 “碰……” “哎呀……我完了呀……”中山一支花呼叫着。 这时我抽出鸡巴,示意杨欲淫小口大张,往鸡巴头子上一含,含住了大半截东西,拼命地吞吐、吸吮。 一会儿,杨欲淫吐出了大鸡巴头子,一阵香舌舐吮,弄着那马眼。我一爽,就急呼呼的说:“獐子怡,快快一起上,用嘴吸出精来……快……”獐子怡又羞又不敢抗命,只好伸出了香舌儿。 一阵“啧啧”之声响遍厅中……只听我狂叫了声:“乖乖,爽呆了!” “噗!噗!……”又浓又热的精液夺门而出…… 我起身穿好衣服,任凭这七个骚屄躺在地上流着淫水。 这时,只听见空中一阵轰鸣,8328部队的几十条大汉全副武装地从天而降,如蛟龙出海,似猛虎下山。可我从窗内看到后却嗤之以鼻:“妈的,对付老百姓这么生龙活虎,对付美国佬就个个阳痿,一群饭桶!!” 接下来的事大家可以想像了,这次一举破获了“成克杰贪污腐败案”、“邪教法轮功李洪志案”、“世纪贼王张子强案”、“厦门远华特大走私案”、“于丁贪污腐败案”等五件轰动全国的大案,抓获了一大批涉案人员,我的功劳可立得海了! 我在回京复命前,特意从看守所里挑选了原中山大厦的“镇楼十二钗”加上小艳,一并带回北京。这十三个妹妹见我视暗无天日的监狱如狗屎般轻蔑,知道我不是一般人,一路上对我言听计从,服待得我非常开心! 回到北京后,我将小艳作为礼物献给了江核心,“先靠山,定要牢,搞掂主席第一条”嘛! 谁知先挨了他的一顿“批评”:“maozexi,我刚刚才号召全国人民共产党员要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你就给我送女人,这就叫代表人民群众的利益吗?啊?” “是,是,首长批评得是!” “我们都应该时刻记住自己是人民的公仆……不过这小妞长得还不赖,波挺身而出,大得……这次就算了,把她留下吧。下不为例啊!” “是,是,下不为例。” …… 没过多久,我们的江核心就已经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第2001号主席令》:“……授予maozexi中国国家安全局少将军衔,在中山大厦的开销费用一律批准报销,并从财政拨款发给一亿美元奖金。” 我爽呆了!天天和“十二钗”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健身女郎雅卿 chap_r(); <div id="content"> 健身女郎雅卿—— 吴彬懒洋洋地看着电视,妻子李雅卿正在浴室洗着澡。 吴彬是一所小学的体育老师,平时只看体育节目,无聊的电视剧让吴彬感到厌恶,他“啪”的一声关掉电视,起身向浴室走去。 吴彬轻轻推开浴室的门,立即看到雅卿玲珑的背影。雅卿天生一副好身材,肌肤雪白细腻,臀部浑圆柔嫩,特别是一双大腿修长健美。结婚前,曾让吴彬痴迷。但结婚三年来,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吴彬对雅卿的感情也越来越淡,已经很久没看妻子洗澡了。 “啊!”雅卿发现了吴彬,目光中既有惊讶、羞涩,又有几分喜悦。“你干什么?”她娇嗔道。她对丈夫的感情始终未变,尽管有时觉得生活中少了点乐趣,但在她心中,丈夫是最好的。她一直渴望以前的激情能够重来。 “你又偷看!”雅卿说,“又不是……没见过。” “偷看才有意思!”吴彬笑嘻嘻地说,随即脱着衣服。 雅卿转过身子,尽管结婚很久了,夫妻间也曾赤裸裸相对,但她依然保持着女人天生的羞涩,虽然有时有些渴望。 吴彬赤裸着抱住雅卿。“啊……”雅卿发出轻轻的叫声,丈夫好久没有这样了。 吴彬的动作总是很轻柔的,这是他的天性。 “用力!”雅卿悄悄地说,她也不知为什么总希望丈夫粗暴一点。 吴彬没有改变,他一直按照自己的方式做爱…… “我是不是胖了?”雅卿对着镜子扭动着腰肢。 “嗯……”吴彬胡乱答应着,完事后他就倒在沙发里,悠闲地吸着烟。 “我问你呢?”雅卿走过来,“你回答我!” “胖了好啊!”吴彬随口说,“显得性感。”他始终不明白妻子为什么怕发胖。 雅卿又跑到镜子前,“真的胖了吗?”她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要锻炼了!” 雅卿偷偷报名参加了健身班,每周一、三、五晚上去锻炼。她没有告诉吴彬,希望几个月后给他一个惊喜,就慌称回娘家给小侄子补习功课。吴彬也因此多了三个可以和朋友喝酒的晚上,也就没有多问。 吴彬最近常和学校一个叫孙君的体育老师在一起。孙君以前是市体院体操教练,身强体壮,虎背熊腰,不知为什么几个月前突然被分配到吴彬的学校。吴彬和他同在一个办公室,又都是年轻人,平时常在一起搓麻、喝酒、聊天,十分投机。 这天中午,吴彬和孙君一起吃午饭,由于下午没课,两人喝了点酒。 “你知道我为什么调到这儿来吗?”孙君有些酒意了。 “我哪儿知道!”吴彬淡淡地说,他一向不关心别人的事。 “嘻嘻……”孙君笑了,“我把一个女队员……嘻嘻……” 吴彬明白了,笑着说:“你本事挺大啊,那女孩子多大了?” “十八……才十八。”孙君说,“真嫩啊!” “你老婆知道了?”吴彬问。 “没……哪能让她知道。”孙君说,“不过,被人发现了,就……” “就把你调到这儿来了。”吴彬接着道,“看来,我们学校的女教师要倒霉了。” “嘿……”孙君不屑地说,“都是孩子他妈了,谁稀罕!” 吴彬也笑了,“成熟女人那才有味道。” 孙君一脸坏笑,“咱俩真是同一个脾气,我也喜欢成熟的。不过,首先要漂亮。我们学校……都太丑。” “是啊!”吴彬脑海中闪过几位女老师的影子,只有英语组的刘玲玲有点姿色。 孙君又说:“不过,最近我发现一个少妇,又美丽又性感。” “哦!”吴彬奇怪地问,“是谁啊?我怎么没注意。” “你当然不知道了,不是我们学校的。”孙君说,“是我在健身班发现的,还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呐。” 吴彬明白了,孙君课余时间在一家健身俱乐部当教练,看来有了艳遇。吴彬说:“搞到手了?” “还没有。”孙君说,“不容易啊,丫的,让人心里痒痒的。” “是裤裆里痒痒吧?”吴彬哈哈大笑。 “那有什么办法?”孙君说,“刚和她说过几句话,人家有老公了。” “想办法呀!”吴彬说,“先创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比如单独训练。” 孙君恍然大悟。 …… 健身房里,雅卿努力地跳着,汗水湿透了紧身衣。 “停!休息一下。”教练孙君叫道。 队员们停下来,雅卿用手摸着脸上的汗珠。 “用这个吧!”孙君递过一条白毛巾。 “谢谢。”雅卿礼貌地摇摇头拒绝。孙君潇洒健壮,中学时就是班上的美男子,让雅卿很有好感。 “你练得很辛苦啊!”孙君说。 “嗯。”雅卿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很少和异性说话,即便是老同学。 “不过……”孙君欲言又止。 “什么?”雅卿抬起头问。 孙君说:“你的动作不标准,这样下去,腿会变粗。” “啊!”雅卿十分吃惊,自己练了一周,没想到会这样。她急切的问:“那怎么办?” “没关系!”孙君望着她无邪的双眼,说,“下课后,你晚走一会儿,我告诉你怎么办。” “太谢谢你了。”雅卿感激地说。 “别客气,老同学嘛,理应帮帮忙。”孙君说。 …… 在校体育室里,孙君兴奋地对吴彬说:“我看到她的奶子了!” “大不大?”吴彬问。 “哇!简直是女人中的极品!”孙君说,“按照你说的,下课后,我留下她单独训练。她的训练服像游泳衣那样的,又窄又小,领口开的很大。我让她压腿,站在她身后,她每次弯腰我都看到她白白嫩嫩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唉,要能摸摸就好了。” “别着急,”吴彬说,“对结过婚的女人要有耐性。先让她觉得你没有恶意,然后对她说你是如何喜欢她,如何爱她。” …… 健身房里,雅卿在孙君指导下单独训练,其他队员羡慕地看了一会儿,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要挺胸!”孙君说,双手按住雅卿的腰腹,“收腹!对,再收!” 雅卿一条腿搭在横竿上,做着弯腰的动作。教练站在自己身后,双手按着自己的腰,他的嘴里数着“一、二、三”,呼出的气息吹到雅卿耳后,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臀部有些痒。 “休息一会儿行吗?”雅卿说。 “好吧!”孙君向椅子走去。雅卿跟在他身后,轻轻挠了挠双臀。 两人坐下后,开始聊天。雅卿和孙君单独相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成了朋友。 孙君上下打量着雅卿,“你的身材越来越好看了!” “是吗?”雅卿有些欣喜,“谢谢你帮忙。” “不要谢我。”孙君说,“你的身材本来就好看。其实,健美操只对身材好的女人有帮助,使她们越练越好,对另外那些女人,没用。” “嗯。”雅卿觉得有道理。 “你……”孙君盯着雅卿的眼睛说,“你真好看。” 雅卿有些欢喜,又感到他的目光有些异样。 “我……”孙君说,“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上学的时候就喜欢。” “啊!”雅卿轻轻惊呼了一声,这是她没想到的,她感到一丝慌乱。 “我……一直忘不了你,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 雅卿不知所措。 “我做梦都是你的影子。”孙君说,轻轻抓起雅卿的手。 雅卿打了个冷战,甩开他的手,“你太过分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我要走了。”她匆匆跑开了。 孙君望着她的身影冷笑。 …… 在吴彬家里,雅卿躺在吴彬身边。“我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雅卿问。 “睡觉吧!”吴彬烦躁地说。 “我就问你这一句话,你回答我。”雅卿继续进逼。 “不知道!”吴彬蒙住头。 雅卿望着天花板,耳边响起吴彬的鼾声。 “就知道睡!”雅卿幽怨地说。 …… 体育教研室里,孙君对吴彬说:“她不答应,怎么办?” “慢慢来,”吴彬说,“结婚的女人总有些家庭观念的。” “下一步……”孙君问。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吴彬神秘地说,“祝你成功!” …… 健身房里,孙君一声“下课”令下,学员们纷纷收拾东西回家,只有雅卿没有动。连续三天课,孙君没有留下自己单独训练,也未和自己说一句话,甚至没看自己一眼。 “他是不是生气了?”雅卿想,“那天,我是不是过分了?他毕竟是老同学,只不过说喜欢我而已。”她决定向孙君道歉。 学员们都走光了。 “你还不走?”孙君走到雅卿身边问。 “我……”雅卿说,“那天……” “没关系。”孙君洒脱地说,“我有些自作多情了。不该对你说那些话,让你不高兴了。对不起。” 雅卿没想到他先道歉,不知该说什么了。 “唉。”孙君低下头,小声说,“谁让我们相见太晚呢!这也是命运的安排。” 雅卿突然感到一丝委屈,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你哭了。”孙君温柔地说,“别哭,你一哭我也伤心。” 雅卿愈发抽泣起来。 孙君轻轻扳过雅卿的双肩,为她摸着泪水。 雅卿“哇”的一声扑到孙君的怀里…… 在体育教研室里,孙君遗憾地说:“差一点,就差一点成功了。” “你说她扑到你的怀里了?”吴彬问。 “没错!”孙君说,“我看她老公对她不好,这个女人平时享受不到温存。” “你没趁机占点儿便宜。”吴彬笑嘻嘻地问。 “那当然!”孙君说,“我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双手慢慢向下滑去。她的训练服很短的,露着屁股蛋的那种。我毫不客气地把双手附上去,她的两片屁股又滑又嫩,让人销魂。” “她没反抗?”吴彬的下体也竖了起来,想像着一个娇美的女人的臀部。 “唉!”孙君叹了口气,“谁知道她死命挣脱,头也不回地跑了。” 吴彬也感到一点遗憾。 “下一步怎么办?”孙君说。 吴彬想了想,“明天上课,如果她不来,你以后也没机会了;如果她还来,说明她对你有意思,放心大胆,来个霸王硬上弓。女人,有过一次就能永远征服。” “好!”孙君叫道,“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吴彬笑了,“怎么谢我?总不能让我也分享你的女人吧?” “有什么不可以呢!”孙君大方地说,“又不是老婆。” …… 在吴彬家里,天已经很晚了,雅卿还没回来。 “是不是住在娘家了?”吴彬想,正要打个电话。雅卿开了门。 “你回来了。”吴彬懒洋洋地问。 “嗯。”雅卿情绪不高,低着头向卧室走去。 吴彬觉得她有些异样,跟了进去,发现妻子头发有些乱,就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呜……”雅卿支吾着,“我……我有些头昏……可能是今天太累呢……” “噢。”吴彬说,“早睡觉吧。” 两人躺在床上,吴彬脑海里都是孙君的影子,“不知这小子得手没有?” 雅卿突然抱住他,“你还爱我吗,亲爱的?” “嗯。”吴彬胡乱答应着……,心想:“明天一定问问孙君,这小子真有艳福……” 第二天,孙君兴奋地说:“哥们成功了!” 吴彬有些羡慕,“说说看。” 孙君说:“昨天晚上她又来了,我记着你说的话,下课后把她留下来。她开始有些犹豫,我说送她一盘健美录像带。等学员都走了,我把她带到休息室,关上门。这个傻女人还以为真有录像带,说录像带呢?我说在这里,然后指了指写字台。她向写字台走去,她还穿着训练服,露着雪白的大腿和屁股。我再也控制不住,扑上去抱住她。她死命挣扎,大声喊叫。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亲吻着她。一会儿功夫,她就娇喘连连了。” 吴彬的阳具直了起来,他悄悄把手伸进裤裆。 孙君继续说:“我一面吻她一面摸她奶子,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胸部不停起伏。我拉开她衣服的拉链,迅速给她脱下来。我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就把她按倒在写字台上。我一摸她的阴户,嘿嘿,早就湿乎乎的了,我立即脱光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插进去。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阴道却不听话,紧紧吸着我的鸡巴。舒服啊……” 吴彬的眼睛里也闪着淫光。 孙君又说:“她的阴道很紧,处女一样,真的,我从未玩过这么好的女人。我插了她两百多下,她就已经被彻底征服,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喊叫。看来她老公平时满足不了她。最后,我把她翻过身来,从正面肏她,痛快淋漓在她的阴道里射了精,没想到这女人也挺浪的,高潮好像特别强,我射精的时候,她双手双腿紧紧地缠着我,浑身抖得很厉害,阴道收缩的力道更是我前所未遇,好像要把我的精液搾干似的……” 吴彬兴奋得也在裤子里射了精,“后……后来呢?” “她趴在我肩头哭了,那会儿,我真有些喜欢她了。” “你不会被她迷住吧?”吴彬打趣道。 “嗯。”孙君说,“我见的女人多了,她是最好的一个,又美丽又善良。但也不至于真爱上她。只是……怎么能长期占有她呢?” 吴彬思考着。 “我真有些离不开她了呢!”孙君唠叨着。 “有了!”吴彬灵机一动,“照片!” “你是说……”孙君道,“偷拍。” “不错!”吴彬说,“然后要挟她,她不就是你长期的玩物了吗?” “妙!”孙君兴奋地说。 …… 在吴彬家里,雅卿伏在丈夫胸前问:“你还爱我吗?”。 “当然。”吴彬随意地回答着。 “我真的很爱你。”雅卿又说。 “我也是。”吴彬被感动了,轻轻搂着妻子,“我们永远不分开。” “真的?”雅卿眼睛里闪着泪光。 吴彬脱着妻子的衣服,雅卿有些轻微的拒绝,但还是配合了他的动作。 吴彬在雅卿身上忙活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地射了精。 “嗯……”雅卿发出轻轻的叫喊。 …… 健身房里,吴彬藏在休息室里屋,他手里握着相机,口水都快流出来。心想,等一会儿将观看一场活春宫,照片一定多留几张,自己或许也可以趁机占点便宜呢。 九点多了,吴彬听到脚步声。 “我只和你说几句话,决不再侵犯你。”孙君的声音,“真的!相信我。”看来,那个女人后悔了,不大想来。 门打开了,进来两个人,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我不能对不起我丈夫。”一个女人的声音。 吴彬一听之下,如同五雷轰顶,这不是自己的妻子雅卿吗? 只听雅卿继续说:“我们就此分手吧,免得将来铸成大错。这种……偷偷摸摸地……我害怕。” “别怕!”孙君说,“宝贝,有我在。” “你别碰我!”雅卿的声音。 吴彬呆住了,“这不是做梦吧?”对自己忠贞不二的妻子竟然……而自己还帮助别的男人玩了自己的老婆。吴彬不知该如何是好。 孙君搂过雅卿,“亲热亲热!想死我了。” “不……不要……我……总有犯罪的感觉。”雅卿挣扎着。 “来吧!最后一次。” “不……放开我……求你了……” “你答应我最后一次,我就放了你。” “你……你……” “最后一次,我真的好想你。” “啊……你别把我衣服撕了……呜……别脱我的衣服……” “快快,我等不及了。噢……都脱光!” “啊……拿开你的手……你这么卑鄙。” 两人厮打着。吴彬心跳加速,双手颤抖,“是不是阻止她们?”他心中一团乱麻。“可是……太丢人了……怎么向雅卿解释……” “唉……别把我的衣服乱扔。”雅卿的声音。看来衣服已经被脱光了。 “咦?你的毛毛这么短啊?” “讨厌……不要……让我出去!” “嘻嘻……你光着身子出去吧!” “你……你……”雅卿气得说不出话来。 “答应我,最后一次。” “不……啊……噢……” “别乱动!”孙君威胁着,“否则,我告诉你老公,说你勾引我!” “啊!你……千万不要……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你听话不听?” “我……我听话……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雅卿哀求着。 吴彬痛苦地抱住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只听孙君又说:“你看,你都湿了,还说不要!趴下!你趴下。” “呜……” “对,屁股翘一翘,再高点。” 吴彬偷偷探出头,妻子雅卿雪白的屁股正好对着自己。她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奸淫。 孙君挺着粗大阳具插了进去。 “啊……”雅卿叫着。 “舒服吧?”孙君问,快速地抽插着。 “啊……” “比你老公怎么样?” “呜……别提他……” “说!” “呜……” “你敢不说!”孙君威胁,“明天我就告诉你老公!” “不……不要……我说……我说……很……舒服……” 孙君心想吴彬在偷拍,有意在吴彬面前卖弄,九浅一深大干起来,整个休息室里都是“滋滋”地插穴声。 吴彬跪倒地上,甚至没有站起来的力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只听孙君又问:“比你老公插得舒服吧?” 雅卿逐渐进入状态,“嗯……舒服……” “那……你是不是特别愿意让我肏你?” “我……”雅卿犹豫着。 “说!否则……” “我说……我说……是,我愿意让你……” “干什么?” “肏……我……” “哈哈……”孙君大笑,“我让你干什么都行?” “是……什么都行。” 两人翻身的声音。 “给我吸!”孙君命令道。 “我……我不会!” “快吸!吸完放你走!这是最后一次。” “真的?” “真的!快!” “我吸……我吸……” 吮吸声传来。吴彬浑身已经酥软,这种打击实在太大了,平时夫妻间做爱时,要求妻子为自己吸阳具,妻子都嫌脏不肯吸,而现在居然在替别的男人吸阳具。 “坐到我身上来!把我弄舒服就放你走。”孙君命令着。 “是!”雅卿很听话。 两人换了一种姿势,雅卿背身坐到孙君腿上,主动摸索着将阳具塞进自己的阴道。雅卿上下套动着,极力满足着他。孙君柔捏着她的双乳。他有意将身子向里屋转了转,好让吴彬拍清楚。他有些奇怪,里屋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吴彬没来?”孙君下班前给了吴彬钥匙,约好在这里。 孙君顾不了许多,又让雅卿跪在地上,他要好好玩玩这个女人。 “我插进去了?” “嗯……插吧……插……插我的小穴……噢……啊……轻点……你的那个太大了,我受不了。” “我的鸡巴太大了吧?” “嗯……” “比你老公的大?” “嗯……比他大。” “那……是不是……比他干得你……更爽……” “噢……不知道……” “不……不行……快说……谁干你更爽……谁肏你更爽……快说……”孙君用大肉棒在雅卿的蜜穴里又深又狠地快速抽插。 孙君又深又狠的快速抽插让雅卿受不了啦,她感觉猛烈的快感迅速袭向花心,并从花心迅速地传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她再次无法控制自己地叫道:“啊……啊……啊……我爽死了……太舒服了……你真会肏……你比他厉害……比他会肏……你肏我更舒服……比他肏得好……肏得舒服……我……更喜欢……和你肏……啊啊……我来了……噢……”雅卿随即到了高潮。 孙君感到肉棒被雅卿的阴道一阵一阵地紧缩、吮吸,知道雅卿已经高潮,大肉棒更加卖力地冲刺,口中说道:“你快说……我比谁厉害……比谁会肏……快说……” “你比我老公厉害……比我老公会肏……你肏得我……舒服死了……” “你老公是谁……快说……你老公是谁……我比谁会肏……啊……噢……”孙君在雅卿的阴道深处喷射了…… “噢……”雅卿的花心被强劲的精液一喷,不禁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啊……爽死了……你真的比他厉害……比我老公吴彬厉害多了……” “啊……”孙君惊呆了…… 吴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不禁勃然大怒,拉开里屋的门,冲了出来,却看见老婆浑身发软地躺在地上,双腿仍然大大地张开着,孙君刚射进去的精液从阴道口慢慢地往外流…… 吴彬感到无地自容。雅卿看到老公冲了出发,大吃一惊,“怎么老公会在这里,那刚才……岂不是全都被他看见了……”心中一急,晕了过去……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娇艳的绝色美人妻 chap_r(); <div id="content"> 娇艳的绝色美人妻—— 【一】初覆云雨 我的邻居张欠叔叔是父亲以前的老部下,由於老爸退伍後对他的相助,使得原本一无所有的他近年生意上有所起色,加上他本身不错的生意头脑跟在部队留下吃苦耐劳的优良传统,在前年一次赌命似的生意波澜中成了胜者,身家过了亿。 张叔叔是个重义气的人,或许部队回来的前辈们大都这样。他感激父亲以前的帮助,所以特意买下了我家隔壁的套房,跟我们做起了邻居,并对我疼爱有加,经常叫我去他家玩,不时还偷偷地塞钱给我。 张欠这个人跟他的名字一样,身体上欠缺了些东西,他在当年打越战的时候被子弹打中了肾脏,还是父亲将他从战场上背了回来,後来因为医院的医疗设备差,他被强行摘掉了一个肾。这使他现在的性能力大大下降。至今仍然膝下仍无一儿女,所以他将我像儿子一般地看待,对我疼爱有加,而似乎老天是公平的,张欠拥有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妻子,叫肖韵云,有著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并有著一米七窕窈的好身材,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位火辣尤物。 由於她只大我七岁,加上两家窜门比较频繁,所以她跟我走得很近,经常叫我去她家陪她玩,或看看碟或打电脑游戏。韵云姐的国文水平很好,我想我之所以国文比其他科目强应该都是拜她所赐。她现在是我们学校的国文教师,教我们班语文,在学校我叫她肖老师,而出了校门我则叫她韵云姐。 韵云姐穿衣服很开放,她喜欢穿尼龙透气布料的连衣裙跟有带子的高根鞋,而且大都低胸,因为她觉得这才能衬出她的好身材,而在家喜欢穿紧身的韵律裤跟宽松的t-shit,而且她穿韵律裤时一般都不穿内裤,每次看到她那晃来晃去饱满高翘的屁股我那18mm的阳具都青筋暴涨地在裤子上撑起帐篷。 张叔叔给韵云姐配了辆宾士轿车,但她一般都不开去学校,说是影响不好,所以每次上学她都跟我搭公车去,而我因为比较喜欢踢球,所以放学都是她先走,我则跑去球场。但每次都是我先回到家,她才姗姗赶回来,我就一直觉得纳闷。直到有一天,让我发现了韵云姐不开小车的秘密。 那天放学,我照往常一样踢完球搭上回家的公车,这个时段搭车的人特别多,一上车就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拥入车厢。後续的人群不断挤进,当我站稳的时候发现右手边站著位打扮妖冶的少妇,她穿著粉红紧身的超短连衣裙,前面低胸的叉开得很低,前面两条布带延著乳房往上到颈後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而背部露出了一大块,而更令我喷血的是,她衣服上并没有胸罩的条纹痕迹,而那两颗硕大坚挺的奶子看上去有e罩杯了吧!!我忍不住瞄向她那亮丽卷发下的俏脸…… 啊!这不是韵云姐吗!我差点叫了出来,然而我在心里暗自思捋著:她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跟我同个站上的车啊,她去了哪里?正当我不思其解的时候,我看见韵云姐微张著魅眼,雪白的牙齿轻咬著湿润的下嘴唇,一副痛苦的模样,我刚想开口,发现在她後面一个比她矮上半个头的民工打扮的大叔正在用他的手扣挖著韵云姐那浑圆的屁股,而她扭动著屁股往,脸上浮现著痛苦的神色,这一幕看得我血脉沸腾,球裤里的家伙不安分地翘了起来。 我心想:不能便宜了那个傻蛋民工。便随著人流一挤将民工挤开了去,民工不忿地望向我,而刚接触到我愤恨的眼神便乖乖地挪开了。我渐挪站到韵云姐的背後,车内沙丁鱼似的人流拥著,将我和她紧紧地挤著贴在了一块,韵云姐象棉花一样柔软的身体立刻压在我身上,前面的人挤的已经没有一丝缝隙,後面的人还在拚命的往前拥,藉著拥挤,我努力的享受著韵云姐身体的触感。韵云姐身高跟我差不多,她的臀部刚好处在我小腹的三角部位,藉著车身的摇晃摆动腰部,早已硬梆梆的肉棒贴在韵云姐屁股中间的裂缝上摩擦,隔著薄薄的衣服,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热乎乎的肉感。 我逐渐加大力度,双腿分开向前靠拢,夹住韵云姐的大腿,腰部也用力向前压迫丰满柔软的屁股,硬梆梆的肉棒开始挤在屁股沟里上下左右的蠕动,可以感觉到韵云姐屁股上的嫩肉被我弄的左右分开。而她竟然主动地将屁股向我的肉棒挺来,似乎对我的非礼十分享受。我逐渐放大胆量,索性松开吊环,双手从人缝里向前探,缓缓的放在腰间,藉著拥挤轻轻的抱住她的腰,哇!感觉比想像中还要细。我随即晃动腰部,下腹紧紧贴在她屁股上,我逐渐放肆起来的抚摸,可以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我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进短裙里的双手贴在韵云姐完全裸露在t字裤外面丰满的屁股上,挑逗似的抚摸那里滑嫩的肌肤。 薄薄的超短裙下,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我的大手在恣情地猥亵。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韵云姐的嫩面绯红,呼吸开始急促…… 我探进t字内裤的边缘,抚上韵云姐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草地。发现这里早已泛滥成灾,我拨开湿漉漉的内裤,摸向了韵云姐神秘的花园……。突然碰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正在有旋律地转动著,随著它的转动在她的周围不断地流出滑不溜手的淫液,将我整个手掌都打湿了。难道是电动阳具?没想到在韵云姐平日端庄贤淑的一面下竟然还隐藏如此淫荡的一面。 “韵云姐……”我吐著深深的气息在她耳边念出她的名字。 “喔……小健……怎么会是你……喔……嗯……”韵云姐转过半个头来幽幽地望著我。 “韵云姐……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夹得我好舒服喔……”我贴在韵云姐的耳边很小声地说到 “小健……怎么是你……不……不要……嗯……喔……”韵云姐说著边小幅度地随著我按向电动棒的手不断扭著屁股。 “韵云姐……原来你每天都比我晚回……就是为了穿得这么火辣让男人非礼你……”我左手抓住电动棒的柄将震动调至最强顺时针最大幅度地搅弄她的蜜穴,伸出右手紧贴在她两片肥而挺翘的屁股缝之间,中指不断撮弄她早已被淫液浸湿的屁眼。 “啊……不要……喔……小健……我是你姐姐呀……喔……我老公是你张叔叔啊……”韵云姐口中说著翘臀却越发紧凑地向我扣著屁眼的手挤来。 “不行……谁叫韵云姐那么诱人……我好喜欢你……”我淫欲高涨,索性在球裤边掏出了早已血脉贲张的老二,抵住了韵云姐的菊花蕾,那里早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涂,我腰一沉,稍一用力,挤开了洞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竟然当著这么多人的面插我的屁眼……”韵云姐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著性感的红唇,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著。我感觉到她壁内的嫩肉包围著我的老二并在不断地收缩,我开始了开始很小幅度的有节奏的抽插,并用右手的中指狠狠地抵住按摩棒往内按,食指在韵云姐那粉嫩而敏感的阴蒂上划动,一下,两下,三下…… “喔……喔……嗯……”随著那小幅度的运动,那肉棒又更为深入体内,而韵云姐喉咙深处的闷绝叫声也愈叫愈压抑不住。 我开始袭上她的胸乳肆虐,从那层薄薄的布料中被剥露出来的丰满娇挺的嫩乳,好像韵云姐苗条纤细的身段上翘起著两个饱满的小丘,和臀部一样地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我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著。 蜜穴里的电动棒搅弄著淫液来回地旋转著,我感到插在屁眼里的阴茎被电动棒旋转而顶起的臂肉不断抚弄著龟头。 “韵云姐……你出门小穴里……还插著电动棒……好淫荡喔……”我硕大的火棒在她的淫穴中贯穿,粗壮的蘑菇头不断刮弄著穴壁上的肉粒。 “不要……你不要跟张叔叔说……喔……”韵云姐扭动著身躯,充满弹性的翘臀挨著我的小腹使劲地旋转。 “我不会说的……但你要乖乖让我插哦……”丰满雪嫩的乳峰我的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红。 “好……我让你插……”韵云姐的美目微张,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人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韵云姐。……你的屁眼好紧……里面好滑啊……”我运用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食指将电动棒往淫穴最深处死命地塞,粗壮的肉棒一抽一插不断摩擦她屁眼里的嫩肉。 “不……不要……说这么淫的话……我受不了……”韵云姐的後庭蜜洞不自主地收缩夹紧我的阳具,而前面的花芯也由於电动棒的扭动不断地从深处渗出花蜜。 “但是你的屁股好翘好有弹性……我好想用力插喔……”我说著边捧起她的柳腰,挺起阴茎往她屁眼深处一记强顶。 “啊……不行……这里好多人……”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两颊绯红地在我耳边低喘。 “在这么多人面前插你屁眼……你好有快感吧”……我粗大的阴茎不断挤进又抽出,中指和著淫液压在她肿涨的阴核上使劲地揉搓。 “呜……好刺激……好粗……你的东西好粗啊……”韵云姐的屁股死命向後挤著我的阴茎,丰满的乳房对著车内的扶柱不断摩擦。 “韵云姐……叫我插你……” “不……不要……我……说不出口……” “说啊……韵云姐……”我将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 “啊……我说……我说……插……插我……” “再火辣一点……” “你饶了我吧……我……我说不出来……” “不说么……韵云姐……”我灼热的龟头紧顶住柔嫩的菊花口,粗大的肉棒在韵云姐紧窄的蜜洞中威胁地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 “别……啊……我说。……” “来……贴在我耳边说……” “干……干我……用力地干我……” “继续说……” “操……操我……我好喜欢小健操我……操死我……” 韵云姐耳边传来我粗重的呼吸,嘴里的热气几乎直接喷进了她的耳朵。我巧妙地利用身体隔断周围人们的视线,开始吮吸诗晴的耳垂和玉颈。 “我的什么在操你啊?” “你……啊……你的阴茎” “叫鸡巴!” “鸡巴……啊……鸡巴……” “我的鸡巴怎么样啊……韵云姐” “大鸡巴……你的大粗鸡巴……姐姐好喜欢你的大粗鸡巴……” “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怎么样?韵云姐……” “你……啊……你的鸡巴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 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将灼热的岩浆恣情地喷灌进韵云姐的直肠,韵云姐身颤抖著发出了竭力掩饰的呻吟声,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屁眼也在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阴茎的感觉,我把身体紧紧压在她背後,享受著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接著我抽出肉棒,还没有完全变软的肉棒离开她阴道的时候,我感到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随著身体结合部位的脱离,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屁眼又似当初般紧闭。我扶著脱力的韵云姐走下了公车…… 【二】膨胀的铁观音 自从上次的公车事件以後,我发现了韵云姐淫亵的一面,而之後的生活起了大大的改变。那次以後我更频繁地往她家跑了,而张叔叔早已习以为常,因为我的父母是对超级大忙人,所以我除了晚上回来睡觉,基本上连三餐都在他家吃。 张叔叔因为生意已上了轨道,所以不用天天往公司赶,没事则钓钓鱼,抽空就往公司数数钱。而大多数时间留在家里写论文,他年轻时就喜欢文学,後因为战乱放弃了一段时间,现在有钱有时间了又重执笔杆忆起从前。而我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总在离张叔叔近在咫尺的地方猥亵著韵云姐,比如吃饭的时候,我总探下一只手偷偷地抚摩韵云姐浑圆而极富弹性的大腿。韵云姐伏身为张叔叔倒茶的时候,我总悄悄站在她的身後扣挖韵云姐的屁眼,韵云姐的淫液分泌得特别多,每次都弄得我整个手掌湿漉漉的。 这天吃完晚饭,张叔叔又跟往常一样回到客厅看新闻,我则帮著韵云姐收拾餐具。今天她穿了件紧身连衣的韵律服,屁股的痕迹显示出t字内裤的形状,那是件极小的内裤,裤边的带子顺著丰满臀部优美的弧度勾勒出一条淫亵的曲线,而前面饱满的阴户被紧身裤包裹著显出小馒头般的淫邪形状。而柳腰上那对36e未著胸罩的丰满乳房被紧身衣包裹著硬挺的乳头形成两粒明显地突起,她走起路来两片肥臀一左一右地摇晃,看得我血脉沸腾。即时色心大起,走到韵云姐後面,用暴涨的阳具抵住了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双手攀上了她圆润饱满的双峰。 “啊……小健……不可以……你张叔叔在那边……”韵云姐转过半边脸来,说话时媚态撩人 “不……我要嘛……谁叫韵云姐穿得那么性感……”我一边说著一边将血脉贲张的阳具挤进她的屁股肉,硬挺挺地抵在阴户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的部分,手掌用力,柔软又有弹性的乳峰被我弄得大大变形 张叔叔家的厨房侧对著客厅,中间只有扇透明的落地玻璃门和及腰的洗涤槽。也就是说张叔叔现在如果转过头来便看到他的老婆正在被我肆意地蹂躐,好刺激啊! 我将手从衣服的两侧探了进去,恣情品尝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亵地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乳尖,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我捏弄搓揉,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 我粗鲁地揉弄著韵云姐的胸部,像一只年青的发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韵云姐原本丰满的乳房,已被抚弄得更加饱满的。我的唇由颈部一直吸到耳根处,一支手继续蹂躏著双乳,而另外一支手也摸到腹下来了。 我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隔著紧身裤挤入韵云姐饱满的阴户,抚弄著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顶端,四支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於深处的部份。薄薄的布料下羞耻的蜜唇无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龟头隔著两层布料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呜……嗯……”韵云姐微微地抖动著身子,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著嘴唇,口中发出极力掩饰的呻吟,丰满的臀部向我不断地挤来。 我再也忍受不了,将她的头按往跨下,拉下拉练,她掏出了我青筋暴涨的阳具,用她那上薄下厚的火红艳唇将我的老二整个含进口中,她的嘴像吸盘一样开始一上一下的吸吮。 “滋……滋……”从韵云姐口中不断发出色情的声响。 我掏出整条被吸得发亮的阳具,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间地研磨著,她伸出沾满黏液的舌头,我扶著阳具在她的舌头上拍打著,发出“啪……啪……”的声音。接著在她舌头上抹了一点黏液,将整条阳具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 “好……好粗大……给我……”韵云姐捉住我的阳具,噘起两片湿润的嘴唇从我的龟头处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著。 一会儿她又由阴茎往下舔弄,进而含住我的睾丸,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无地望著我,口中不断分泌出黏液,将我原本涨满的紫色龟头舔弄地更加光亮。 “小健啊,叫你韵云姐给我冲杯茶。咦,韵云呢?”张叔叔转过头望著我说到。 这一声音将我的心都吓到了嗓子眼,幸好中间及腰的洗涤槽正好挡住了张叔叔的视线,我?地一抬头,赶忙低下头假装在洗碗:“她……她可能回房去了吧……我帮你冲好了” “好吧,我要铁观音。小健啊,我跟韵云下星期要去我新开发的海边度假村玩,叫上你爸爸妈妈一起去吧?”张叔叔继续说著。 “好……好啊……”我心虚地应道。张叔叔浑然不知他美艳的老婆正在我的跨下吃著我的阳具,而这似乎使韵云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头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著我的马眼。 “那晚上你爸爸回来跟他说一声喔”张叔叔边喝了口水望著我。 “知……知道了……张叔叔你的茶要大杯还是小杯啊……”我手忙脚乱地找著茶杯。韵云姐肆意地舔弄我的阳具,用手抓住我阳具的根部往她那俏丽的脸庞不断地摩擦,灵巧的舌头像蛇一般在我的阳具上旋转著。 “大杯的,茶叶别放太多,铁观音的叶子的膨胀力很强”张叔叔拿著遥控器边转台边说道 “我下面的家伙膨胀力也很强……”我低头小声咕囔著,边探下身握住圆滚滚的奶子,捏住拉起她娇嫩翘立的乳尖蓓蕾,再往回将乳房大力地揉搓成无耻的形状,用脚拇趾碾压著她敏感的花蕊,那里传来一阵余温,蜜汁随著我脚趾一上一下的研磨透过那薄薄的韵律裤一丝一丝地流到了我的脚趾上。 “嗯……喔……”韵云姐含著我的阳具发出淫秽的哼声。 “你的……阳具好粗……呜……龟头好大……姐姐好喜欢……喔……”韵云姐的舌间顺著鸡巴的中线一路上下地舔来,虽然她还无法将整根肉棒尽根含入,但她尽力的吞入到她的极限,头部上上下下的套著。双手则是回到卵蛋上,在阴囊及大腿根部用指甲搔著。 韵云姐把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颗卵蛋,手嘴并用。她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著;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著大鸡巴,在龟头的马眼口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著、逗著、又用牙齿轻咬我的龟头,双手在我的卵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著。 看著韵云姐媚态十足的样子,我终於忍受不住,感觉小腹一阵紧缩,强烈的快感从我的龟头蔓延到全身,她似乎也感觉到我快射了,抿著嘴唇对我的龟头一阵猛吸,我精关大开,将积蓄已久浓浓的精液射进韵云姐口中,强烈的快感打击著我的神经,射精持续了有20秒之久,而韵云姐仍不住地吮吸著我的阳具,我听到“咕噜……咕噜……”的声响,她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她边用手指将嘴角的精液揩入嘴中吮著边站了起来,我捧著她的俏脸给了她一个吻。她指著客厅张叔叔的位置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後掂起脚尖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像小兔一般轻盈地偷偷跑回了房间。我整理好衣物,端起冲好了的铁观音走向客厅…… 【三】颠簸在泥泞路上 有天晚上,父亲将我神秘地拉入房间。对我说道:“健儿,你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有些事情我想应该是时候跟你谈谈。” “什么事?”我有点不解地问道。 “你知道,肾是男人的精血所在,我们家族的肾的基因是现今为止最优良的,而十年前我们对你的肾进行了一番全面的检查,发现你的肾是我们近十代人中最强韧的,你的肾的制精功能是普通人的十倍。但是这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因为体内精子过多对身体也会造成十分不良的影响,可能会导致阳痿。所以我希望你没事多将体内的精子排泄出来,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还有因为你体内精子多,所以射精的时间会延长,而且强度也会加大,一般维持在20秒至40秒内为宜,希望你紧记。” “我,我知道了。”我讶异地张大著口答道。“原来我的家族流传著这么一个秘密啊,那么我没事要多找找韵云姐了,呵呵。”我心里乐滋滋地想著。 今天是星期六,张叔叔邀请我们一家结伴去他新开发的海滨度假村玩。我起了个大早,到体育场跟同学踢了场球,回到家8点10分左右,看见表弟在我家,老妈说今天姑姑加班,所以我们得带表弟一起去度假,我恩了一声就跑去洗澡了,洗完见父母在收拾带去的衣物,便自己先走到楼下等他们。 刚走到楼下就远远望见了韵云姐,她今天穿了件粉紫的吊带连衣裙,挺拔的乳房随著走路颤颤巍巍地晃动,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轻柔的裙摆只能勉强地遮住丰满圆翘的臀部。脚著一双淡紫色高跟凉鞋,看见我便笑盈盈地朝我走来。 “小健,我去买了油条跟豆浆,你要吗?”韵云姐露出洁白的牙齿,两眼如新月般地眯著。 “我想给你喝我的豆浆呀……”我凑到她的耳边说道。 “你好坏……”韵云姐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臂,露出迷人的小酒窝。 一会,张叔叔跟老爸老妈还有表弟陆续走了下来。因为路程大概有一个小时,张叔叔说大伙凑在一起热闹点好聊天,所以叫老爸别开车,一起坐他的车去。老爸坐副驾驶的位置,老妈、表弟跟我坐在後面便已没了位置给韵云姐,老爸则叫我往後挪点让韵云姐坐在我前面凑合著上路。我张开双腿腾出点位置,韵云姐便在我两腿之间坐了下来。 车开始移动,韵云姐看见车厢内这么多人,进来便坐得笔直,不敢往後靠向我。因为要去海边,所以我今天穿著件挺薄的沙滩裤,我的大腿跟韵云姐细致嫩滑的大腿肌肤不断摩擦著,眼前是她洁白的脖子,圆润的耳垂,还有那被一层紫色纱裹著的,若稳若现的傲人双峰,闻著她独特的清新香味,我的阳具开始不安分地膨胀,抵著她的屁股。她似乎也觉察到我下体的变化,身体微微一抖。 我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右手轻扶住她的柳腰,左手在其他人难以察觉的视角隔著她那层薄薄的布料轻柔地抚摩她未著胸罩的酥胸,我的指尖在乳头轻抚转动,渐渐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下体的阳具向前顶进,挤开她两片丰满的臀肉,夹在屁股缝之间不断摩擦著,韵云姐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再也坐不稳,身体整个向我倒来,屁股顺著我阳具的摩擦小幅度地扭动著。 车开始驶上高速公路,身边的老妈跟表弟都已渐渐昏昏入睡,前面老爸跟张叔叔在小声地聊著天,我继续猥亵著身前成熟美艳的韵云姐,我的脸紧贴上了她的玉颈耳边,开始吮吸她的耳垂,左手食指与中指捏捻著她乳蕾粗鲁地揉弄著她似要滴出水一般的丰乳,右手往下伸向了她的芳草地。 我粗糙的指肚摩擦著她下体的嫩肉,指甲轻刮著嫩壁。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粗大的手指往下挤入她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韵云姐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我手指继续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渐渐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啊……”诗晴的口中发出嘶哑的呜咽声,整个身子血脉贲张。 我掏出粗大的火棒扶起她圆润的肥臀,隔著薄薄的t字裤压在娇嫩的花蕾上,火烫而坚挺的阳具隔著早已浸湿的布料摩擦花唇,龟头鲜明的角刮擦著嫩肉,前後的抽动中,尖端挤擦著饱满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摆弄得不由自主地颤动著。 “啊……竟然这么下流地玩我……”韵云姐狼狈地咬著牙,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 我赤裸的粗大肉棒紧贴著她同样赤裸的花瓣,菱角分明的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t字内裤里,藉著润滑的淫液拨开两片娇嫩的蜜唇,满满地撑开她娇小的蜜洞,发出“扑哧”的一轻微的声响。而t字裤的弹力回收进而紧窟住我的肉棒,使肉棒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呜……喔……”就在那瞬间,从韵云姐的喉咙深处放出了一声悲呜。曲线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美丽的弓,刚刚抽出的肉棒又马上押入、然後又抽出……开始了规律性的抽送。 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我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强势的迫张著四周的肉壁,那幽穴最深处的龟头猛地顶在她子宫的颈口上,我双手搂著她的小蛮腰,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深入阴道的肉棒配合著,尽量胀大了粗壮的柱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随著车的颠簸重重穿入。 '呜……'韵云姐发出呜咽之声,吐著深深的气息,诗晴俏脸上那雪白的肌肤都已被染成红色。娇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轻颤,从下腹一直到腰,发出一种不自然的抖动。 下体传来轻微“噗噗”“哧哧”肉棒穿插在韵云姐嫩穴里的声音,拌和著“唧唧”“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她淫液的响声,阴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强大的冲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作成了o型。 这时,张叔叔从倒後镜中看到韵云姐胸部不停起伏,脸上冒汗,赶忙问道: “韵云,怎么了?” “没……没事……我有点晕车……”她香腮绯红地喘著气,裙下包著我阴茎的嫩穴因为紧张而不断蠕动,而我挺著强壮的肉棒在嫩肉中一涨一缩挑弄著花心。 “还有十分钟就到了,前面那段路还没修好,难走一点,你忍一下”张叔叔将视线转向前方说道。 “好……我会忍住的……”韵云姐魅眼如丝,眉头紧锁。 车驶进了一段颠簸泥路,车身开始大幅度颠簸,韵云姐的身体尤自失去使唤地上下起伏,裹住肉茎的小穴高频率地朝里收缩,我如铁似钢棒身,不断摩擦著她的阴肉,娇嫩的淫肉一次再一次地往肉棒上涂抹一层又一层乳白湿滑体液。韵云姐的神志已近模糊,粉嫩泛红的小穴不规则的抽搐著,绵软地倒在我的怀里,肥嫩的肉臀无奈地随著车身夸张的落下弹起不断拍打我的阴茎根部,发出“啪啪……叽叽……”的声响。 “呜……喔……喔……好刺激……受不了……我快死了……”韵云姐头靠在我的肩上,性感的红唇贴在我的耳边语无伦次地低喃。 我的肉茎被韵云姐阴道里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著我马眼。而她往复落下吞没棒身的弹挺的翘臀不断拍挤著尽根处的两颗睾丸。 随著我将她浑圆丰满的肥臀提起,发白的汁液附著肉棒上抽拔了出来,外翻嫣红的阴唇唇瓣圈作一个夸张的圆,死死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我随著车身的下跌狠狠地放下她的肥臀,随著阴茎一记向上强有力的顶进韵云姐的身下和我紧紧结合的幽穴一缩,一放,一股热流从宫口激射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 “呜……啊……天啊……”从没有过的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吞噬著韵云姐,坐在铁棒上的两片肥臀扭捏颤抖著。 我又缓缓地抬起她的肥臀,使劲朝上撑的手突然一松,人就朝下直滑。与此同时後臀反射性地一缩,泞湿的穴口一张,射出一股淫液,箍著昂直的肉棒则一沉,瞬间便又吞没了我发紫的冠头。 “我……受不了了……呜……我好想叫出来……呜……”韵云姐的头往靠在我的肩膀上,性感的红唇在我耳边娇喘著。 还没等她细细体味高潮过後的余韵,我又一波如潮的抽插随车身的摇晃由身下幽穴内荡漾而起,让她还处於快慰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飞速冲向另一个高峰,她极力抑制著自己如泣如诉娇啼的声音,不时还带著无声的哽咽:“好……好深啊……插……插到顶了……喔……啊……我……里面好胀……喔……喔……粗……好粗……怎么又要流了……又要流了……喔……喔……我受不了了……喔呜……喔……流了……流了……呜……啊……啊……” 韵云姐一个劲儿抖动不止,小穴紧锁住肉棒,阴精止不住的一阵阵狂泻。强烈的阴精喷射著我的马眼,我不禁小腹一缩,阴茎剧烈膨胀了数下,“噗”地一股滚热的精液从插得紫红的龟头马眼里激射而出,浇洒入她期待很久张开的颈口和花心,继而奔涌的液体不断持续灌满她的花房,与阴道内她同时喷出的淫液汇聚一起,在湿漉漉的棒身与小穴结合的密不透风处不断滚涌地挤出…… 【四】肆溺在风高月黑的海滨岸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冬天。这天傍晚,我肚子饿得直打鼓,老爸老妈又都留在了单位加班,我跑过隔壁张叔叔家找东西填肚子。开门的是韵云姐。 “啊,小健,是你,我正要过去找你呢,你张叔叔今晚去陪一个重要的客户,可能很晚才能会来,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韵云姐穿著件粉花色的棉袍,可依然无法掩盖她傲人的身躯,浑圆的屁股将大袍撑起形成一条美丽的曲线,亮丽的卷发使她俏丽的脸庞更显妩媚。 “啊,好啊,那我等你换衣服。”我将手搭在她的翘臀上往里走去。 “小色鬼……不要这样嘛……”她的屁股想挣脱我的扶弄左右扭捏著。 我坐在客厅等韵云姐换衣服,女人打扮确实是件麻烦事,她这一进去,或许要半个小时才能出来吧。我打开电视,兀自点起烟,打发这无奈的3600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举起左手看了看表,表上的指针不动了,我使劲摇了摇,还是没动静,我低著头笑了笑,想起黑冰上的一句对白:“男人最尴尬的三件事,推汽车、甩钢笔、摇手表。”我解开表带,将表扔进垃圾桶。 “幸亏我还是个男孩,未成为男人。”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望了眼墙上的挂钟,八点整。 “呵呵……你已经不是个男孩啦。”後面传来韵云姐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正想搭话,可眼到之处令我为之一震,张著嘴巴却不知说些什么。她穿著件黑色高领无袖长裙,粉颈围著圈黑色布料,顺著胸部的形状往下延伸,高耸饱满的乳房将黑色弹性布料高高地挺起,顶端明显地挺著两粒凸点,光滑的背部与肩膀连著柔柳般的手臂裸露在外,裙边的开叉已延伸至腰部,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浑圆丰满的臀部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上翘起,与纤细的柳腰形成一条欲望的曲线……我看到双眼似要喷出火苗。 “怎么样,我漂亮不?”韵云姐双腿交叉幽雅地站在那里,粉红的双唇微微上翘。 “漂……漂亮……漂亮极了……”我直勾勾地望著她,勉强挤出几个字。 “嗯,漂亮就好,外面冷,这件大衣给你穿,是你张叔叔的。”韵云姐快乐地将大衣递给我,唇边的小酒窝美极了。 我套上大衣,搂著这美艳的尤物出门了。坐上她的宾士,开往海边一家不错的酒楼,吃海鲜去。 走进海鲜楼,我发现不断地有人偷瞄韵云姐,帮我们记菜的小弟颤颤抖抖地拿著纸笔,眼睛死命往她的胸上瞅。我瞪了他一眼,他识相地缩开了。接著韵云姐搂著我的手臂往里走去,她浑圆的乳房紧紧地挨挤著我的手臂,天啊,她胸部的弹性怎么会到这个程度,那飘飘欲仙的触感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 吃罢饭,我提议在海滨路上散散步,韵云姐说12点前得回到家,因为张叔叔12点会回来。我拿出手机调了11点半的闹钟,她便欣然地挽著我的手答应了。我们顺著海边的围栏走著,到一处地方停了下来,靠著围拦,望向无边的大海。 韵云姐手肘靠著围栏,海风轻抚著她长长的卷发,抹过润唇膏的丰唇显得湿滑无比,大腿交叉著从裙摆处露出,丰满的乳房与臀部依然坚挺,由肩膀往下勾勒出一条魔鬼的s曲线,全身散发著种无穷的魅力。 韵云姐说有些冷,我二话不说走向前从後搂住了她,解开大衣的扣子,将她围住。双手不安分地扣住她纤细的柳腰摩挲著平坦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身体从後贴压住她的背臀,坚硬灼热的肉棒强硬地顶住她的丰臀。 “啊……小色鬼……”韵云姐娇爹地调整了站姿,将交叉的大腿分开。 我伸出长舌在她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著,双唇不住地亲吻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大手由小腹往上大力摩挲,托起她浑圆的乳房,粗糙的手掌压著凸起的乳头往上摩擦,再捏起,粗长的肉棒隔著衣物大幅度地左右抚弄她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 身後不断有行人走过,但宽大的大衣围住我们,没人察觉到衣下猥亵的动作。 “啊……小健……不要……好多人……啊……好粗大……”韵云姐扭捏著身躯,鼻息止不住地绵密起来。 我拉下拉练,掏出青筋暴涨的火棒隔著裙子顶进丰盈的臀肉之间,双手从衣服两侧挤进,操起她鼓胀饱满的双乳一阵揉捏。 “啊……小健……不要……”韵云姐如豆蔻的光洁脸蛋浮起两朵红晕,魅态撩人。 我从口袋中摸出几日前买的情趣保险套,套身上围著一圈圈的橡胶浮粒,因为我不喜欢龟头的涨迫感,所以早将套头处剪掉。我摸索著将它套在我那直径5公分的庞然大物上,拉著韵云姐的手握住我粗大的棒身。 “啊……被这只东西插入我会死掉……不要……”韵云姐的手却未离开肉棒,不住地抚弄著棒身上的浮粒。 我从侧面开叉处撩开她的长裙,露出一条红色的丁字型蕾丝内裤,我将硕大的龟头隔著内裤抵著蜜洞口,藉著她分泌出的淫液微微一挺,如同蘑菇伞顶的冠头毫不费力地连著内裤迫开外唇,钻进去一个龟头。扎实地撑满她阴道的内唇瓣里的四周穴壁,後槽的肉棱沟则磨刮著内侧的阴唇唇瓣,已是濡湿的肉缝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啊……内裤都插进去了……喔……”韵云姐的娇躯止不住一阵颤抖,呼吸粗重,紧咬下唇。 我将阴茎直接顶压在韵云姐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小幅度地扭著腰,隔著内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龟头左右撩拨著她的蜜唇。双手如爪状深深地陷入她弹力十足的臀肉,往上抓起掰开,扭捏著再往内挤。 韵云姐呼吸急促,满脸绯红,低下头露出雪白的玉颈,性感的臀部随著我龟头的摩挲而转动著,似乎期待著我进一步的挺进,我托起她丰盈翘挺的臀部,粗壮的阴茎往前碾压,灼热坚硬的龟头顶著薄薄的蕾丝丁字内裤往阴道深处挤进,一寸、两寸…… 丁字裤上细细的带子深深地陷入两片肥嫩的臀肉之间,挤弄著娇小的屁眼,灼热的肉棒继续挺进,棒身上的橡胶粒在蜜洞内的嫩肉上摩擦,这时听到“嘶……”,单薄的蕾丝内裤被龟头顶穿,肉棒再没受到阻碍,“扑哧”一声18mm的火棒尽根插入,小腹拍打在她的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 “啊……顶到花心了……”韵云姐抑制不住地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娇呼,身体向後弓起,头靠在我的肩上,性感的艳唇在我耳边娇喘。 我贴上她柔软的红唇,羁肆的长舌探入她的口腔翻滚,她也伸出鲜嫩的舌头回应我,我抓住她脑勺的头发,吮吸著她娇嫩的舌头,含住她丰满的下唇,再吐出,再吮住她往外伸的舌头,下体开始韵律性的抽插,粗大的棒身从蜜洞深出不断带出乳白的淫液。 “唔……啊喔……咕噜……唔……”韵云姐疯狂地吮吸著我的舌头,不断吞下我俩分泌出的唾液。身体似乎无法承受我粗大的肉棒而微微踮起脚尖。 我离开她的嘴唇,顺著雪白的玉颈往下吮吸,将她的手臂架在脖子上,接著从她的香肩一路吮吸,停在光洁的腋下一阵猛烈的舔弄。 “啊……呜……小健……不要……会被发现的……喔……”韵云姐逐渐紧促地呼吸,脸上露出心慌意乱的神色。 我放下她的手臂,恢复到背後插入的姿势,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线条柔顺的背上,手从双乳侧将黑色弹性布料往中间剥,那对似西方人一般的丰满奶子逐渐露出,发挥充分的弹力将布料向中间挤成一条黑线,我瞬间攀上她的蜜乳,肆虐著毫无防卫的乳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我不断捏弄搓揉,樱桃般的娇嫩乳尖更加突出。 “喔……啊……”韵云姐发出急切的呼吸,脸颊更加红润,胸部随著我的揉捏起伏不定,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不知不觉地向上挺起。 我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粗大的肉棒撑满在她湿润紧凑的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洞口的两片蜜唇紧紧地窟住棒身,蜜洞内壁的敏感嫩肉夹著淫液摩擦著棒身上的胶粒,另一手指抵住早已被淫液浸湿的屁眼来回揉搓。 “啊……不要……不要那么色地玩我……”俏脸酡红的韵云姐在我耳边轻轻低吟,芬芳的热气从性感的檀口呼出,纯洁的花瓣正在潺潺地渗出蜜汁。 韵云姐脸上一阵阵地发烧,极力想掩盖快慰的呻吟,我的双手夹著她的身体前後揉搓著阴核与屁眼,并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深入阴道的肉棒配合著,尽量胀大了粗粗的柱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喔……唔……喔……好激烈……”韵云姐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魔鬼般娇嫩雪白的胴体亦因下体似潮的快感而一下下颤抖。 我右手抬高臀部,抚弄著屁眼的中指顺著充分润滑的淫液微微用力,第一个关节、第二个关节、第三个……逐渐被可爱粉嫩的菊花眼吞没,配合著蜜洞内肉棒的抽插,旋转著手指滑进抽出。 “啊……竟然同时插著我下面两个洞……”韵云姐四肢瘫软,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强烈快感打击著她脆弱的神经。 “韵云姐……喜欢我这样玩你吗……”我贴著她的耳际吐出深深的气息。 “啊……不要……我不要说出来……”她的身体发出不自然的抖动,双唇紧抿,发出低闷的鼻息,露出羞人的窘姿。 我将她娇嫩的蓓蕾往下压挤贴住肉棒,随著肉棒的抽插,棒身上的胶粒不断地摩擦著樱红的蓓蕾。我抚著她的粉腮移过她的脸,下体依旧无情地拍打在她的翘臀上。 “说不说啊……来……看著我……喜欢我这样玩你吗……” “喔……喜……喜欢……呜……我好喜欢你这样玩我……”韵云姐眉头紧锁,绯红的脸蛋上渗出小小的汗珠,上薄下厚的湿润红唇一张一合,露出充满色欲的声音和表情,浑圆的屁股不断扭动著迎合我的抽插。 “韵云姐……你扭得好骚啊……” “呜……喔……喔……你那样插我……人家忍不住嘛……喔……粗……好粗……” “要插深还是插浅呢……小骚妇……” “插深……插深点……喔……呜……我是淫荡的小骚妇……我是让你插的小骚妇……啊……顶……顶到了……” 这时手机的闹钟“嘀嘀……”地响起,韵云姐仰起身体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吟: “啊……竟然插了我一个多小时……呜……” “我插得你爽吗……还想不想要……” “爽……你插得我好爽……要……我还要……插……插死我……” 她过度兴奋泛红的赤裸娇体迎合著下体的冲力,丰盈的娇臀不断冲击小穴里那根湿淋淋的肉棒。这时,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出她老公的电话号码。 我们同时停住动作,惊愕地看著闪动的手机,下身粗大的肉棒依然浸在她湿漉漉的蜜穴中,她调整了呼吸打开手机: “喂,老公……”叫得好甜。 “嗯,我到家了,你在哪?”浸在肉穴里的粗大肉棒兴奋得一颤一颤,忍不住又开始抽插,肉棒上的胶粒与她洞壁的肉粒互相摩擦,传来重重快感。韵云姐随著我的抽插身体忍不住开始蠕动,尽量装出正常的声音: “我……我在个老同学家坐呢……唔喔……呜……她今晚心情不好……嗯……”我双手往上操起她两颗丰满的嫩乳一阵猛烈的揉搓,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娇嫩的乳头直挺挺地勃起。我无情地拧起她娇嫩的乳头,再往下压,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手中揉捏变形。 “哦,这样啊,十二点了喔,处理完尽快回来啊。” “喔呜……我知道了……我……喔……我会尽快赶回去的……喔呜……”由於兴奋而逐渐膨胀的肉棒饱满地撑著她窄小的蜜洞,而每次抽出都会带著新的淫液流出。曲线玲珑的美妙肉体被粗大的肉棒不断贯穿,扭动的肢体造成蜜洞里更强烈的摩擦。 “你没事吧,怎么声音怪怪的?” “没……没事……呜呜……我刚才帮她收拾了下房间……现在有点累……喔……而已……”韵云姐努力压低自己呼出的气息,眉毛紧锁,我贴上她的另一边耳,说道:“韵云姐……你现在很兴奋吧……就像在张叔叔身边干著你喔……你看……流出好多水喔……”接著手指在她洞口抹了一层蜜汁,凑到她嘴前。继续说道:“舔乾净它……不然……我会让你叫出来哦……”移至屁眼口的手指研磨威胁著,韵云姐乖巧地张开性感的双唇将我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灵巧的舌头一圈圈地打转。我的手指在娇嫩湿润的屁眼来回摩挲著,突然顺著淫液齐根插入,紧跟随著肉棒一阵猛烈的抽插。 “哦,没事就好,记得早些回。” “喔呜……知……唔呜……知道了……拜拜……” “嗯,拜拜。” 电话盖上,韵云姐忘乎所以地拚命拔高身体,只剩龟头还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肉棒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她小嘴大张: “啊……喔……你好坏……不守诺言……啊……好粗……” “那你是不是很兴奋呢……” “不……不是……” “还嘴硬……”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下身托著她的丰臀,任由她蠢动不已,配合著使劲向上拱,以便让肉棒深埋在她的阴道里。 “啊……是……是……我好兴奋……唔喔……”韵云姐头仰著直吞口水,伴著娇喘从喉咙深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韵云姐每天按时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以至於阴部的括约肌也有著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她阴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无休止地刺激著我的马眼,龟头兴奋地涨大,与她阴道内的绉肉一吸一拉。 “好……好强……喔……你怎么……喔呜……还不射……喔……喔……再晚回去……你张叔叔会……啊呜……嗯……怀疑的……” “你舍得这么快回去吗……”我猛的扯烂她的内裤扔入大海,十二点的海滨路已没什么行人,我捧起她浑圆的臀部,粗长的阴茎对准她的小穴肆情地冲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随著棒身胶粒与嫩穴强烈的摩擦带出一阵又一阵淫水,夹在肉棒根处,每次拍挤都发出“啧啧……”的声音。 韵云姐此刻已忘记了矜持,尽情释放著她的欲望,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於我过於粗长的阴茎,使她娇嫩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她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肉棒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穴,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 “啊……喔……喔……好……好粗……喔……我……我……受……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太……太深了……怎么……怎么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呜……呜……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受不……受不了……啊……呜……” “插得你爽么……喜不喜欢……” “喜……喜欢……喔……啊……啊……插得我好爽……啊……唔……喔……喔……插死我了……喔……喔……啊……” “你老公插得你爽还是我插得你爽啊……” “你……你插得我爽……喔……喔……啊……喔……粗……啊……啊……唔……粗嗯……你的大粗鸡巴……嗯……插死我了……啊……好深……啊啊……” “那我们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干……喔……喔……呜……干到……啊……啊……明天早……早上……啊……啊……喔荷……要……要死了……了……” 粗大肉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仍然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韵云姐好像要窒息一般地呻吟,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粗挺火热的肉棒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诗晴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雪白的乳房跳啊,跳啊…… “啊……我要射了……” “啊……哦……快……射……射……进来……给……给我……我要……要……啊……肉……肉棒……呜……快……给我……射到……哦……啊……肚子……肚子里……啊……射满……我的……子……子宫……呜……呜……液液……呜……啊……射……射满……我的……呜……哦……我的……骚穴……穴……啊……” 我深入的阴茎剧烈地膨胀了几下,从紫色大龟头的马眼激射出一股强劲的乳白湿滑体液,源源不断地冲击著她蠕动的子宫口,精液潺潺地喷射,瞬间填满了子宫,向外溢出,冲挤著蜜穴内的肉棒,从棒身周围挤开嫩肉,在窟著肉棒的两片嫩唇处“扑哧……”喷出……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美丽的奴隶 chap_r(); <div id="content"> 美丽的奴隶—— 整座城市在浓雾的笼罩下,冬天的街道上到处飘着一团团的白色烟雾,行人走在路上都觉得寒气凛冽,慧珍转过街角快速的穿越马路,她往那幢耀眼的商业办公大楼走去。 当她停留在柜台询问时,几乎每个和她接触的人,不管是男的或是女的都对她投以一种奇异的眼光,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轻松而自然地垂落在肩上,晶莹剔透而白晰的皮肤,挺直的鼻梁,丰润而小巧的双唇,最灵活的是她那双大而明亮的眸子…… 其实慧珍今天只不过稍微打扮了一下,在穿上自己搭配的套装,使她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女职员对她露出嫉妒的眼光,男职员则对她露出赞赏的神情,外加渴慕的眼神。 慧珍做了一个深呼吸,便快速步入电梯,准备好迎接今天严苛的挑战。 秘书带她进入总经理办公室後,便退了出去,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慧珍小心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她走到桌子前面时,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的清清楚楚,手心直冒汗,还好她带了手帕。 她研究着这个专心听电话的男人。 黄汉邦总经理现年四十六岁,身材高大健壮,古铜色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棱线分明的脸上,有着一双神秘黑色的冷峻眼眸。 慧珍内心第一个直觉的反应是∶这是一个十分精明且危险的男人。 很庆幸,对方挂上电话後,从头到尾都没打岔,让她把整个企画案说完。 等她讲完之後,才发现他似乎都一直在注视着她…… 他的眼睛似乎能透过她外在一切的遮蔽物,而将隐藏在里面的玲珑曲线一览无遗。 汉邦眯着眼,深意的盯着她,这使得慧珍的心在急遽的跳着,感到全身不舒服…… 慧珍知道在一片经济不景气声中,要是得不到眼前的客户的支持,那爸爸生前辛苦创建的公司,将会维持的很辛苦。 “我饿了,这企画案你不介意的话,就让我们边吃边谈吧。”汉邦双眉往上挑,狡猾的笑一笑。 他并没有徵求慧珍的意愿,按下对讲机,交代了他的秘书几句话,便走到门边,亲切搭着第一次见过面慧珍的肩走出办公室。 “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餐厅,地方不大,但气氛很棒。”当他们步出大楼时,汉邦对她说。 天空灰灰的,看样子快下雨了。慧珍内心不悦的看着汉邦,示意是否要开车去。 汉邦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不过他却说∶“离这里不远,走路只要几分钟,不会淋到雨的。” 由街头吹来的冷风,一阵一阵地轻拂过慧珍的脸,使她原本微愠、紧张而涨红的脸冷却了不少,最後只剩下两片红艳残留在她的双颊,这令她看起来格外的动人。 走了几分钟,汉邦在一家商务旅店的西餐厅前停住脚步,对慧珍说道∶“到了,就是这家。” 慧珍很自然的将周遭环境观看一下,她发现这里根本不像餐厅。 “他们这里的红酒不错。”侍从帮他们开门时,汉邦告诉她。 汉邦秘书已经与餐厅订过位了,旅店经理亲自接待汉邦进入贵宾室,贵宾室基本上是个大包厢,宽大的心形壁炉边,排放着整齐的乾木材,壁炉前面铺着一张羊毛皮,隔壁有扇门打开门可看到一间精致典雅的卧房,壁炉对面角落有着一张舒适的餐桌。 此时不安焦虑的情绪迅速占据了慧珍的思绪…… “总经理,我想我们来这是谈生意的,我不想有人误会。” 她说着就坐了下来,当女侍点亮了桌上埋在鲜花里的蜡烛後,她紧张地抽动一下,沿着椅背坐过去了一点。 “连小姐,既然说好了边吃边谈,何不来点清凉爽口的饮料?这里的酒是出了名的好。”他问她,慧珍犹豫的点着头。待女侍走後,汉邦舒服的倚躺在靠背上,像是好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一个夜晚。 男侍者立刻递上了菜单。 慧珍本来以为自己吃不下什麽东西,不过一杯调配极佳的夏威夷鸡尾酒使得她胃口大开,尝了些侍者所推荐的鳟鱼,同时汉邦点的红酒也使得她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不少。 事实上,慧珍还感到有点轻飘飘的感觉。 刚开始,为了驱散自己的紧张,她很快的喝完她的酒,而汉邦却坚持再为她注满,所以她比平常多喝了不少。 慧珍给汉邦的感觉∶一个二十八岁的女老板,非常独立,而且态度强硬,长得相当不错,身材尤其好,但若和他以前所接触的女孩比起来,显然并不是最出色。不过打从他看到她第一眼时,就觉得她蛮有个人独特的味道。 “嗯……我想,後天早上你先和我的会计师先谈一谈,然後在联络我的律师重新草拟一份合同,等我来签……” 不知道是酒精的影响,或是听到总经理口头的承诺,慧珍轻飘飘的望着房间内墙上唯一的画,那是一幅织锦画。 “连小姐,放轻松点,你喜欢画中的河流?” “嗯,画的不错。”她含含糊糊的应着。 “不,你应该集中注意力在那些船上,仔细的看那些小船。想像自己坐在船上。船身荡漾着,轻轻的飘荡。河水发出潺潺的声音,船轻轻的、轻轻的摇晃,感觉到了没有?” “感觉到了。”慧珍的眼睛眨了几下。 汉邦的语调突然变的低沉有力,那种磁性使得慧珍身心悄悄的起了幻觉在酒精的刺激下,她彷佛觉得自己就好像置身於那画中小船的甲板上。很快,她的思绪飘渺起来,她还想看看别处,却发现自己怎麽也做不到。就好像她的视线已被锁到那幅画上。 慧珍继续直视着墙上的画┅耳旁只依稀听到一连串像是让人放松的咒语。直到她的眼神慢慢开始变的有些呆滞…… “船……像小婴儿的摇篮一样……”汉邦的声音越来越柔和,越来越亲切∶ “慢慢的摇、摇,轻柔的像摇篮,摇得好累、好疲倦。如果你眼皮觉得沈重的话,那就舒服的就闭上眼睛吧。” 慧珍听话的慢慢闭起双眼。 “是的……放轻松……”汉邦说∶“让我帮助你放轻松……”他轻轻将椅子稍微移开餐桌,停在适度的位置上。 “现在……想像自己的前额,你正皱着眉头,是的……有皱纹在额头上。你要放轻松,当我轻轻抚摸你的额头时,这些皱纹就会神奇的消失了……” 汉邦熟练的把手贴在她额头上、眼帘上。 “放松……你看,你正在咬着牙齿……慧珍,我要你放轻松……”他用手轻抚过慧珍的下颚和小巧丰满的玉唇。房间内一阵子的寂静後,当汉邦抽回他的手时,慧珍全身已经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犹如一幅图画中的美人,一具美丽的睡美人。 “放松……你的脖子。”汉邦狡说∶“放轻松……你的左肩……非常轻松……现在右肩……两只手……左臂……右臂……放自然些……你已经十分的轻松了┅愈来愈轻松……腹部……臀部……自然点……不要紧张……现在双腿……” 慧珍腿部的每一部位,甚至连她的脚趾都逐一的被引导释放到一个虚拟的梦幻中…… “现在可以感觉到……全身就好像是漂浮在水面上……浮动於蓝天碧水之中……慢慢的,你将发现你的思绪已经一片空白,很舒服的昏昏欲睡……那股睡意愈来愈强烈……你感觉眼皮好像有如千斤般的沈重,使得双眼紧紧的闭着,你可以尝试着睁开双眼……但你将发现,无论你如何的努力,你都再也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除非我命令你,现在脑海里没有烦恼,很舒服,一片空白……睡了……深深的睡了……你已经深深的熟睡了……” 慧珍的呼吸渐渐趋於缓慢而有规律…… 汉邦继续催眠说道∶“现在我慢慢握起你的右手,连小姐。我又抬起你的左臂,你将发现你的双臂变的僵硬不能动……不能动了……无法移动了……双臂将悬空停在我刚放的位置上。我要喊数了,当我喊到“一”的时候,你将无法放下手臂了……“三”……你已熟睡……“二”……睡得好沉、好沉……“一”……手不能动了……现在你可以尝试放下自己的双手,连小姐……” 恍惚中,她努力的想要放下来,但手臂却不听自己的指挥,依然在空中悬晃…… “你可以放低一点了,小姐,我允许你放低手臂。实际上你的手臂沉重的无法举起来。” 慧珍不在挣扎,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双手立刻垂到大腿上。 “你现在已经深深的在我的催眠梦幻之中,没有烦恼,我将要你回答一些问题,而你也将同意且乐意的回答,知道吗?” “……知道……”慧珍如梦呓般的回答着。 “请说大声一点。” “知道了。” 慧珍十分合作的觉得,现在真的好像没有一点烦恼,就像在梦里一样的轻松…… 汉邦轻轻抬起沈睡中慧珍的下颚,仔细的打量她。 显然慧珍比他预期中还要容易接受催眠术,她细致的肌肤红润似成熟的桃子…… “小姐,你叫什麽名字?” “连……慧……珍。”她回答着。 “是你的真名吗?” “是……” “很好,慧珍,现在专心的听我说,你将完全服从我的声音,你只能听的到我的命令,不管我要你做任何事情,你都会快乐的……心甘情愿的照着我的话去做,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我已完全支配你的一切,不要尝试超越、或抗拒我的命令,那会为你立刻带来痛苦,知道吗?” “是……主人……”慧珍呆滞的回答着。 “你是一个为我而活在世上的奴隶,知道吗?” “……是……” “你根本不可能欺骗我。” “是的……” 慧珍内心的深处在抗拒,但身体却已经无法控制。 “慧珍,睡吧……深深的沉睡,全身深沉的放松,你知道将不能反抗我的声音。除非我要你醒来,你将一直安全的在这梦幻催眠里。” 现在汉邦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再抗拒,意志、思考正迅速的飞出窗外。 慧珍的心灵完全被汉邦高超的催眠术迅速的占据了,汉邦淫笑着开始将一些服从的、奴隶的指令,深深移场到慧珍的大脑内。 他完全控制住眼前的美女,他感觉到裤档里的指挥棒是那样充满活力。 她曾经试着去抵抗,但是毫无用处,经过一连串洗脑的指令後,她被雕塑为一个没有意识、只能服从的奴隶,一具可以让主人满足邪恶欲望的玩具…… “站起来。”在慧珍大脑深处的某个地方,一个遥远的声音说着。 慧珍僵硬的慢慢离开了座位。 “看着我,慧珍,我命令你张开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不情愿的撑开沉重的双眼,当目光与主人接触时,那双原本会说话的大眼睛瞬间变得更加空洞、茫然的凝视着主人 “脱下衣服。”主人语气坚决不容她反驳…… 慧珍无法抗拒抵挡主人磁性悦耳的旋律。 没有原因,她只知道自己愿意为眼前这个男人做任何事。 汉邦悠闲的喝着红酒,因为葡萄酒的酒精也将他的脸泄成红色。 慧珍现在像一只听话的绵羊,当她温驯的脱掉外套,慢慢解开丝质上衣的钮扣时轻松的就像在自己家中那麽的自然…… 慧珍年轻姣好的面容上寻找不到一点羞耻心,修长的指尖在主人面前轻轻的抹下自己胸罩肩上的缎带,一对饱满的胸膛立即高挺诱惑地呈现在他面前,粉红色乳尖有若盛放的玫瑰蓓蕾,随着她轻浅的呼吸颤抖着……慧珍恍恍惚惚的脱去高跟鞋、丝袜┅直到全身赤裸的站在原地等着主人的指令。 “慧珍,我的奴隶,服从我、完全的服从,你是我的奴隶,知道吗?” “是的,主人。”慧珍痴呆的说道。 他望着慧珍那丰满的胴体,肌肤白而泛红,细腻而光滑,骨肉均匀,胸前那高挺的双乳和修长的双腿,令人赏心悦目。 “亲爱的,把腿张开……” 慧珍慢慢张开双腿,下腹部和大腿之间的地方微微隆起,稀疏的阴毛陪衬二片迷人的外阴唇。 “现在你是个只会取悦主人的淫兽,我要你表演手淫给我看看知道吗?” 轻轻叹口气,慧珍并没有回答,她羞涩的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右手同时慢慢向下滑动,滑过一片柔软的阴毛最後停在自己敏感的瓣唇上开始轻轻来回的摩擦,轻巧的指尖熟悉的在自己双腿间最刺激的部位滑动。 在催眠中,她丰腴的玉体经不起自己指尖最亲密的挑逗,无意识的扭动着细腰,娇喘的呻吟着∶“……嗯、嗯……” 汉邦看着慧珍的私秘处不断的分泌出爱液。 “可以了,停止吧,我的奴隶。” 慧珍全身玉体轻轻的颤抖着,虽不情愿,还是立刻顺从地停住双手,静静赤裸的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远处…… “闭上眼睛,睡吧……深深的睡吧……” 慧珍似乎跟着进入清况,静静保持原有的姿势,双眼慢慢的垂下。 主人走过来时凝视她有一会儿,才满意的靠过去,深情的将自己的嘴压在她的双唇上面。 慧珍先是一阵非常短暂的抗拒,但立刻融入到主人的亲吻中。她的头越来越低,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整个知觉慢慢的摇、摇,末了她已不再有任何知觉,整个人飘飘然。 主人尽情的亲吻她,在她的脸上、耳垂、颈子…… “慧珍,我要你服侍我,取悦我,知道吗?”他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附在她的耳旁低语。 “嗯……”慧珍感受到不再是任何言语可传达的。 汉邦轻轻的抱起她,狞笑的走向隔壁卧室去…… 他淫笑的用手揉摸着她那饱满年轻的乳房,手指不停的在她的乳尖上抚弄挤压着。慧珍浑圆的乳房立即结实起来,蓓蕾也骄傲的耸立。恍惚中慧珍脸上燃烧着两堆烈焰,乳房似地震般的急遽抖动。 汉邦的右手沿慧珍那又白又嫩的玉腿向上摸索。慧珍颤抖着腿肌,纤腰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着。 主人向上摸到慧珍的禁地,那胀鼓的高高的蜜穴,黑漆漆的阴毛,两片外阴唇,已被自己的分泌物淹的潮湿。汉邦摸得感觉到湿淋淋而滑手,她紧紧使汉邦的手指陷入她的肉缝。他的手只在肉缝里感到有一股热气往外吹着。 慧珍的热情令汉邦感到满意而兴奋,使得汉邦的欲火如同火上加油。 “放松、放松,你全身都……放松了。” 原来缠绕在主人的背後的双臂,已经像是失去力量,软绵绵的丢在床上。她原本夹紧的双腿,同样瞬间失去了力量。 慧珍整个人已经变的迷迷糊糊,身不由己。她也不是完全睡着,只是没有了主意,任人摆布。 主人的舌头在乳房的山麓爬过之後,嘴压在有自慰痕迹的乳头上,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 “嗯……啊……嗯……”慧珍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 汉邦一面吸吮她的乳头,一面在开始扭动的屁股上面抚摸。和丰满的屁股相比,慧珍的腰显的特别的细。湿润光滑的肌肤使主人产生麻痹感。用舌尖滚动的乳头後,偶而在那里轻轻咬一下。 “唔……”慧珍发出有弹性的声音。 “真是光滑的皮肤,慧珍,你现在非常的敏感,知道吗?” 慧珍全身颤抖的更厉害。 “不管我摸你那里,都像是触碰到自己最敏感的性感带,知道吗?” “嗯……” 主人在慧珍分开八字形的大腿根上探索着…… 那椭圆形的蜜缝慢慢因湿润扩大,柔捏被欲火烧软的肉片。 “哦……不行了……我……不要……”慧珍好似在梦中呻吟着,屁股不断的扭动还上下起伏,股间温暖的蜜汁大量溢出。 “唔,这里舒服吗?”主人用手指摸到肉缝顶端的小肉,忽轻忽重的揉搓。 她无言疯狂的扭动着娇躯。阴核在主人的手指上比刚才突出很多。 “啊……唔……要出来了……” 主人在慧珍腋窝有刮毛痕迹的地方,用舌尖舔一舔毛根的粗躁感和汗香味,一会而起身快速地脱去衣服。 慧珍痴痴的望着主人雄伟的指挥棒在眼前规律得昂首抖动。 主人开始命令她采取俯卧的姿势,双膝弯曲,分开大腿,挺起屁股。上体下沈,和挺起的屁股形成无比性感的曲线。主人的兴奋也达到极点,在慧珍的背後跪下。 双手抱住慧珍的柳腰,下半身向前挺进。勃起的肉棒顶在喷出蜜汁的部位。 主人能感觉到美丽的慧珍停止呼吸等待的气氛,在屁股的肉丘上出现涟漪般的颤抖。 “你是条发情的母狗,知道吗?” “是,我是母狗……” 慧珍把挺起的屁股像母狗一样的摇摆,主人把火热的指挥棒用力插入一半。 “唔……” 从俯在床单上的慧珍脸下冒出沈闷的哼声,主人的指挥棒深深的进入到花瓣的根部。 “噫……”慧珍的嘴里发出笛子破裂的声音。 慧珍的肉洞里就像糖稀融化的感觉,也有吸力的蠕动。 主人用双手把挺起的屁股向左右拨开,下身用力的抽送。 “记住这感觉,知道吗?”主人一面抽插一面下着命令 慧珍满脑子被催眠幻想着强烈的快感,完全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 “痛……嗯……我要泄了……” 发出尖锐娇声,像梦一般的要求,摇动丰满雪白的屁股,主人使出全身力量向更深处刺入…… 慧珍的声音向从喉管里喷出来,突然把高挺的屁股跌落在床上。主人也几乎同时感到冲动,急忙拔出肉棒,把热黏黏的液体射在慧珍的屁股上。 “闭上你的眼睛,睡觉,我的奴隶。”主人在慧珍的耳旁轻声道。瞬间慧珍进入深度的松弛状态中。主人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温柔的抱起她进入浴室内。 “慧珍你现在像在家一样的轻松,你可以很放松的洗澡,但是你的眼睛依然是关闭的。” 慧珍机械式的在主人面前清洗着自己。 “慧珍,我的奴隶,在催眠中你将永远听命於我,知道吗?” “……是的,主人,我将服从。” “下星期五晚上七点你将再来此地,我们将继续训练你,了解吗?” “是的,主人,我了解。” “今晚,你将不记得晚餐後所发生的任何一件事,你了解?” “是的。” “下星期五当指定的时间来临时,你将会坐计程车前来此处住宿,你将不会询问这些命令,当时间到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知道吗?” “知道。我将服从主人任何的命令。” “很好,非常的好,你真是一个很乖的奴隶,现在你虽然能张开眼睛,但依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下,我将送你回去,到家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疲倦的倒头大睡,在任何时间你都可以保持和平常一样的作息,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主人继续对她大脑撰写一些催眠的命令,确定在任何时间都能很快的控制住慧珍。 慧珍蹒跚的回到家中後,倒在自己的席梦丝床上,全身突然觉得疲惫不堪,没一会就深沈的进入梦乡…… ********** 这一个星期里,慧珍总是显得注意力不能完全集中。 梦境与现实完全混淆不清,见了总经理後一切似乎都变了,努力回忆着,却想不起发生什麽事? 白天繁重的工作几乎榨乾她的体力,她坚守着让公司一切经营步上轨道,中午短暂的午休对她而言是补充能源的重要时间,但是现在中午休息时,莫名神秘的梦境不断重复困扰着,那是一个遥远又似清晰的梦境…… 梦中她被一个戴着神秘面罩的人带领到一个房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套房。有装潢典雅的壁炉、乾净的橡木地板、还有餐桌上的鲜花、银制的烛台…… 男人手中握着一条炼子,隐约中,恍恍惚惚的跟着一条项炼…… 银练的下方襄着一颗耀眼的水晶,水晶悬空在她的眼前,缓慢且规律左右摇晃着∶ “现在……放松……慧珍……你知道……看着这条项炼……你晓得那是一条美丽的项炼……美丽的让你无法转过头去。记住……你必须看着……放松……这条项炼……慧珍……看着……很好,专心的凝视着……这条水晶项炼是多麽无法让人抗拒它的美丽,散发出来的光芒,我的慧珍……注意看水晶里面的变化。” 慧珍盯着眼前摆动的练子,她一左一右专心的凝视着。 不知不觉中头脑变的有些迟钝,判断能力好像也不灵光了,彷佛听见内心混乱的思维纠缠不清着 “……催眠术……他想要尝试着将我诱导进入催眠,好,我来看看他变甚麽把戏?想能把我催眠?我是不会轻易让人将我催眠的……”,慧珍认真的告诉自己。 “没关系,我专心看着……我也可以抗拒……” “……不过……我应不应该看……”不同的声音不断在内心争执,她试着专心点,自信的告诉自己∶ “我不可能被催眠的,但……是,这条炼子手工实在是很精细,应该是出自名师之手,唉……真好看……真美。” 房中一股邪恶宁静缓缓的笼罩着慧珍…… “可以了,好累……不要看了。”要求不看的声音却越来越疲倦,越来越弱小…… “唉呀,看一下没关系我可以抗拒,等一会,在一下子就不看了。”慧珍犹豫不决的。 项炼在空中的光芒照亮了房间…… “看着它,你可以轻松的看着这条项炼……” 磁性而又低沉的声音,使她的头昏昏沈沈。 她的双眼缓慢的凝视着水晶项炼,慧珍瞳孔慢慢放大,周围的事物彷佛都模糊了,她不知道意识正慢慢的离开…… “放松……你的身体,凝视着水晶,看啊……它正在优雅的舞蹈,轻轻的摇摆……” 神秘人熟练的将水晶反射出来的光芒罩在慧珍的瞳孔上。 让人感觉如沐浴在温暖的阳光┅好温暖,全身慵懒的停在原地,她惊讶的发现这一切,那光…… 她享受着从未有的安全感和舒适…… “你的身体现正舒服的被柔软的光芒照耀着,舒服、深深的看着……好舒服……” 清楚的意识慢慢不能分辨事物,神秘人技巧的将声音融入慧珍脑海…… 引导慧珍听命於催眠中…… 水晶项炼的高度升高,慧珍双眼茫然的移动。 漂浮着,来到一片大型落地镜前,她僵直的站在那镜子前面。美丽的肌肤安详的像睡着般,眼神呆滞而毫无表情的凝视着前方。 “放松,深深的放松,慧珍,你无法抵抗我的声音,你自愿的进入深沉的、轻松的催眠里,你已经没有力量可以抗拒我的命令,唯有我的声音,是的,你只能听的到我的声音,除非我唤醒你,你将一直服从……” 一语不发的瞪着前方,这是真实的。她没有能力反抗神秘男人的催眠命令,只能照着他的话,那命令好像来自心灵深处,水晶紧紧将她眼睛锁住。 脑海里驱使着∶“是的,我将快乐的服从……” “慧珍,我现在要你完全的服从我的声音知道吗?你将深深的服从在我的力量,我是你的男主人……” “是的,主人。”她极不自然的说。 主人微笑地看着慧珍,她穿着一套美丽的黑色套装,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候着…… 此时,不管要她做任何事,她都无法反抗,这与平日自愿做爱的感觉是不一样,那是一种力量、支配、控制……的象徵。 这种感觉是刺激的,能在催眠中可以任意控制一个美丽的奴隶,对方完全依照你的指令做着任何羞耻的事,或是做她原来不可能做的事,是多麽令人兴奋。主人巧妙控制着…… 慧珍呆站在镜前,黑色的眼珠睁的大大的。 他缓慢的将慧珍衣服的拉炼轻轻拉下…… “脱掉你的衣服,慧珍。” 缓慢优美的将衣服自身滑落下来,当衣服掉落在地上时,她移动脚跟让自己身体完全与衣服分离,在房中优雅的灯光下,身体仅剩下一件黑色奶罩、内裤和丝袜。 主人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慧珍的胴体。阳具在裤缝里迅速的膨胀…… “现在奶罩、内裤。”主人命令着。 慧珍温柔的褪去身上仅有的一块布,她有着一对年轻美丽又丰满的乳房,像碗一样尖挺的乳房上,各有一只粉红色小小的乳头。 “你是我美丽的奴隶,慧珍……你将会顺从。” “是……男主人。”慧珍平静的说。 主人听慧珍催眠中奇怪的声音微笑说∶“放松你的身体、很好,你现在觉得自己很空虚,我要你抚摸你的胸部,服从我说的话,当你抚摸自己的胸部时,你将会感觉到无比的快乐……” 慧珍的手慢慢沿着胃部摸到挺起的乳房,她的乳头在手指轻轻划过之际时,骄傲的挺立着。 主人监视慧珍的手在浑圆有形的乳房上温柔的挤压,手指不停的揉捏那变硬的乳头,慧珍的呼吸不均匀的喘着气,脑子一片混乱。 “好女孩,你现在用一只手抚摸你最敏感的地方,我的奴隶。” 慧珍整个人被催眠的命令所吞噬,美丽修长的手指消失在大腿间…… 她抚摸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她盯着前方,陷入深深的催眠中。 主人欣赏慧珍淫荡的玩弄…… “闭上眼睛,我的奴隶,你将更快到达高潮……” 顺从缓慢闭上双眼,她的体内流出许多湿润的爱液,手似乎受到呼吸的改变而加快速度,像电流一样不断的袭击,流通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 “你希望做我的奴隶吗?” “是的……主人。请……请……嗯……” “我要你永远服从我。” “我……服从……嗯……嗯……” 不停扭动着腰枝,整个人好像快漂浮起来,一种将要融化的快感,环绕着慧珍的全身,在最深处,花蕾喷出一阵阵的蜜汁。 “你可以停止触摸自己了,我的奴隶。” 沾满爱液的手马上无力的垂下来,眼睛轻轻的闭着。 主人在她的耳边轻声要她放松,她勉强睁开双眼,但仍旧在催眠的梦幻里。“看着我,慧珍,你的身体现在像石头般的僵硬了。”主人感觉到慧珍的胴体变成像一座石像般……他狞笑的把她分开…… “不要忘记时间,睡吧……醒来後你将完全忘记,时间到了,前来赴约……乖……” 黑暗中,慧珍站在办公室窗前,浑身颤抖着,伫停了好一会。她有一种被侵犯、被利用的感觉,“赴约……”是她醒後仅能回忆到的梦境,这使得她汗毛竖立。 白天一切都如往常一样的井然有序,她必须领导着公司同仁冲破经济不景气的窗口,每到傍晚,她有计划的规避一切应酬,将自己孤独的锁在房中,困惑的思考着烦恼,看着墙上的日历一天一天的撕去,她的心中有种期待却又不自知的恐惧。 当星期五傍晚同仁们都快乐的离开公司後,慧珍仓促的回到在家中,整理外出的行李,几件贴身的内衣裤、洋装,还有一点钱,她快速的下楼拦了路边一辆计程车,来到了这家旅馆。 慧珍小心翼翼的在房间内来回的走来走去,当侍者将门打开後,她的思绪混杂着不安和期待,看着房间熟悉的摆设,那壁炉、餐桌、玫瑰花……慧珍潜意识里这些讯号刺激着她…… 突然一个女性的声音划过寂静的房间。 “嗨、慧珍。”她吓一跳,怎麽会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她转过头看着但双脚却僵硬的在原地无法动弹。 ********** 她望着门口外的黑影,当那轮廓缓慢走进来时,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女郎,黑暗中那女郎捧着一座银制烛台,闪烁的烛光使房中更平添一股诡异之气氛,女郎留着一头俏丽艳人的长发,那长发柔顺的沿着她的粉颈洒在双间上。 “为甚麽┅你会知道我的名字?”慧珍全身充满恐惧的问着这个陌生女人。 女郎漫不经心的走到慧珍前面,直到慧珍的脸可以隐约感觉到由蜡烛散发出来的热气…… “我叫琳琳,亲爱的,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而已!关於你,我敢打赌……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为何会来这里,对吗?” “唔、嗯……才不是,我……嗯……”慧珍努力地希望理出一个头绪,她的回答被这神秘女郎打断…… “我敢打赌……你不记得……你曾经来过这里?”慧珍十分害怕的看着琳琳…… “你要是不相信,想想看……这星期你的梦中……不就是……那神秘的力量将你带来的吗?” 慧珍一想到梦中发生那些淫秽的画面,栩栩如生就像是真实发生似的,脸颊泛起阵阵红晕…… “也许……现在你不记得,但是你自己身体应该清楚的知道,你可以清楚的感应……我说的每一句话……不是吗?”琳琳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一首轻柔的歌声。 “是吧……我没说错吧?你现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传出的感应,专心感应我的声音,感应这烛台发出的光芒,感应到这来实践你的命令,你在寻找甚麽?是梦吗?今晚我将帮你将找回那生命中曾经失去的美好记忆……” 慧珍心灵深处感觉到混乱,为甚麽琳琳说的每一件事,每一件事都深深刺痛着她,她怎麽可能知道自己的做过的梦,她深深感到一种灵魂上的恐惧…… 琳琳优雅的将蜡烛从左手交到自己的右手,她看着慧珍,慧珍的双眼不自觉地跟随着烛光轨迹,她看着沈思中的慧珍,琳琳突然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她轻轻的靠近慧珍的身前,低下头优雅的吻着慧珍…… 这突然的举动惊醒了慧珍,她全身似虚脱般一步一步无力地往後退,她摇摆挣扎着想要离开这鬼地方…… “你可以离开,假如那是你想要的话,慧珍,但是……我猜想你是不会同意……这样做的,对吗……?” 慧珍停留在原地,有一股寒意由脚往上移动,她过去从不相信有邪恶存在,可是她突然了解,打从抵达这间旅馆开始,就感到被邪恶所包围,却不知邪恶从何而来。 “走啊,慧珍!走出去那扇门後,你就可以自由了,如果你停留下来,那就表示这一切都是经由自己内心谨慎的选择,不是吗?” 此时慧珍内心充满着矛盾,无力的双腿竟然无法再向前走一步,混乱的意识使得她迷惘的看着前方……她颤抖的咬着下唇,轻轻嘘口气,难道这命运早已注定好…… 慧珍缓缓的转身面对着琳琳∶“……你说的对,我……必须留下来……”遥远空洞的声音慢慢飘浮在房间内。 琳琳看着放弃逃走的慧珍说着∶“乖……我知道,你正是为了寻找一件东西而来的……” 此时,琳琳左手不知何时多出一条细小的银制项炼,项炼上襄着一颗耀眼的水晶…… 当慧珍的眼睛接触到水晶後,顿时四周似乎瞬间变成一片黑暗,只剩下耀眼的水晶在空中,绽放出温暖如三月间的暖阳。 “看过这美丽的东西吗……?” “嗯……” “好吧,让我告诉你,你今天之所以会来此地,全是因为它的力量牵引你来的,知道吗?你将完全臣服在水晶的神秘力量里……不是吗?” 慧珍终於领悟了,“水晶”……神秘的水晶,是那水晶在发号施令,一种她不了解的命令,这就是为什麽她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这就是为什麽她想逃走而又不能离开……原来……这神秘的水晶正操纵指挥着她的一切命运。 “……是的……”她瘫痪般彻底的投降了…… 慧珍的眼神深深为这垂下垂的水晶所迷惑…… 琳琳看到她慧珍的表情後,慢慢高兴的笑了,她露出一口洁白美丽的贝齿。 水晶迅速的占领慧珍所有的思想,那宝石绽放出来的五彩光芒,深深的牵引着她的魂魄,她再度丧失控制自己的身心意志,当琳琳轻轻的用一只温柔的手抚摸慧珍她的脸颊时,她没有任何反应,当琳琳继续性感的用中指伸进慧珍柔软半开的嘴唇里探索着她的皓齿和感觉那湿滑的香舌时,她也没有抗议,直到琳琳将慧珍全身上下的衣裤一件件有秩序的褪至脚下,仍然不能引起她的注意,慧珍僵硬的停在原地有如一个雕像,一个赤裸着胴体的玉美人,认命似的任由水晶那股神秘的能量控制着自己,她感受到自己早已被这股邪恶的能量深深笼罩其中……一切都是这神秘水晶的力量在掌握她在控制着她…… 一个遥远的声音悄悄的打破屋内的沈默,缓缓的进入她毫无防备的心灵里。 “乖……我的宝贝,现在起,你的每一个知觉都将被引导进入深深的催眠状态里,并永远忠心地服从水晶与我的力量,是吗?” “是啊……”慧珍轻声低语,她的眼眸升起一团如漩涡般的迷雾……此时她那起伏颤抖的双峰,就等着让任何人来占有,忽然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虚软的令她有随时会昏倒的可能…… 现在只要琳琳要她,那麽世上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挡,她全身发抖的成为琳琳催眠力量下的俘虏。 琳琳点点头表示满意的将水晶收起後,一边熟练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边开始上前爱抚着慧珍如象牙雕刻般的胴体,她温柔的抓住慧珍的手,直到她的嘴弄湿这女孩的手指後,然後邪恶的停到她的胸前,琳琳握着慧珍尖挺的双峰,强迫这催眠中的女孩胸前的蓓蕾在她新主人面前慢慢地硬化。 後来她分开这已被催眠女孩的双腿和温柔的抚摸慧珍浑圆结实的大腿後,她开始用一只手指试探性的伸进女奴隶柔软的蜜缝里,慧珍轻轻地发出一声声柔软的呻吟,当女主人的二只手指在自己最深处内蠕动时,她不由自主的靠向琳琳,内心不知为何会饥渴的希望女主人不要停下,继续燃烧她灵魂深处的黑暗之火,当女主人慢慢开始一次又一次由温柔变成几近粗暴的触碰到她时,好像一种黑暗力量在她全身上下流转,她站在原地恍惚陷入肉欲的欢愉里,道德和理智早已完全抛在脑後,时间彷佛静止了…… 慧珍被命令热情地用手抚摸她的女主人的身体,琳琳弯曲她的膝盖好让慧珍的手能轻易来回於她的大腿内侧,她强迫她的手指进入她的湿润的体内,当慧珍这些手指深深的进入她的秘处时,琳琳开始兴奋的不断喘气与蠕动着身躯,直到一阵快感使她满足并让她大声的在这房间内呻吟…… 琳琳将慧珍的手从她的腿内侧拉到慧珍的嘴唇边,看着这些手指上沾满了自己白花花的爱液…… “来,舔舔他们……”她说。 慧珍把舌头慢慢地伸出来,沿着自己手指的长度,第一次品尝她女主人的味道。 “好好的舔着和吸吮,我的奴隶……” 她举起颤抖的手,把自己的食指放进了嘴里,她的舌头开始柔软的吸吮起来…… 琳琳突然将慧珍的手从她的嘴拉出来。 “嗯,你的舌头让我想到有一个更好的使用方法。” 慧珍赤裸的身体静静站在原地等候着…… 琳琳边吃吃地笑着,来到这床前坐着,看着她的慧珍并亲切的指挥∶“过来吧!” 慧珍转身柔和地走到这床的平台的边缘…… “跪下来!”琳琳突然命令,这催眠中的女孩双腿膝盖立刻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琳琳低头看着跪在她自己身前的奴隶。 “你以前曾经有和女人在一起做过爱吗?慧珍,回答我……” “……不……” 琳琳坐在床前笑着用手上紧紧捏着慧珍的二个乳头,她感觉到慧珍的乳尖在她的力量下迅速变的嫣红、肿涨…… “我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女主人,你将永远敬畏着我,尊敬你的主人,因为你是我的奴隶,而我是你的主人……”琳琳一边将慧珍不断的洗脑,一边顽皮的笑着并用力拉起慧珍她的乳头∶“你了解吗……奴隶?” “是的……我的女主人……”慧珍发出被驯服的音调,她的眼睛谦卑的看着说。 琳琳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的奴隶谦卑的反应,天啊!她好喜欢拥有这种能够任意控制别人心智与支配身体的感觉。 “伺候你的主人……慧珍,不要忘记你是女人,你应该清楚知道只有女人才能了解我们女人之间最快乐的地方与器官,是吗?” “是的,主人……” 慧珍开始抚摸琳琳的大腿,并像一条温驯的小猫似的,跪在主人脚边亲吻舔舐着女主人的每一个脚趾,一直舔到女主人大腿的内侧,她慢慢的分开琳琳的双腿,清楚的看着女主人的阴部和肛门,她带着敬畏的表情,谨慎的拨开女主人的二片多汁的阴唇,灵巧的用舌头舔弄刺激着女主人的阴蒂,慢慢的往下移动继而将舌头滑入琳琳的阴道里,同时用手指挑逗似的插入她的肛门内……直到女主人高潮来临为止,琳琳感觉到慧珍的上唇正放在自己的阴蒂上,而舌头则在体内,她清楚的感觉到慧珍唇部的柔软及在自己阴蒂上被那坚硬的牙齿所引发如喷泉般的爱液狂泄不已…… 另一个规律柔软的声音悄悄的来自於这房间内,但琳琳却没有立刻查出,她现在全身的焦点都浸淫於大腿汇合处传来的快感,直到她听到确定为一个节拍器的声音传来时,她疑惑的转头寻着声因的来源而张望…… 她的注意被吸引到节拍器的小钟摆上;事实上,琳琳瞬间如泥像般静止了。 “琳琳……看着这节拍器……”汉邦用一种深层诡异的声音打破这房间内的沈默。 琳琳的眼睛跟随着节拍器上小小钟摆的动作,它非常缓慢规律的呈弧形来回移动,她全身的兴奋刹时开始消失,整个人的意志迅速被深层的解放了,就如同她以前的经历,她知道他的声音,她知道他的力量,她没有抵抗,听话的看着节拍器,当他的声音经过琳琳的心灵时,她就不再拥有任何自己的感觉了。 “你真坏,琳琳……睡吧……”汉邦说,他看着琳琳脸颊上的肌肉因进入她以前熟悉的催眠中而呈现出似熟睡般平静的表情…… “当我发现水晶不在时,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拿来对付我可怜的小慧珍……”他说到这里,不禁怜惜的看着,慧珍似乎不知道琳琳已被汉邦制服,依然继续舔着已经昏迷的琳琳那潮湿的私处,他清楚的发现慧珍娇弱的乳头,因琳琳用力的挤捏而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肿。 他轻轻脱去身上的衣裤并折叠好放置在壁橱内,虽然他有点生气,琳琳是自己平日用来催眠後泄欲的专任秘书,竟然未经他的同意擅自跑到这里凌虐慧珍,但当他在外面欣赏慧珍完全臣服在自己的催眠指令中服侍着琳琳时,他又有点骄傲自己的眼光,虽然当初他的确花了不少精神用在训练琳琳这小妮子的身上,但现在看来这投资是值得了,因为他无法有太多的时间来一一完成相关催眠繁琐的细节,看来有个琳琳这个贱货可以让他省去不少的宝贵时间,只是他不知道琳琳竟然是个双性恋者,他暗自决定有必要再加强对琳琳的洗脑……让她单纯的成为服侍自己的性奴隶。 当他走到床前望着痴呆的慧珍,依然无意识的跪着用她的嘴唇爱抚着昏迷中的琳琳湿润的阴核时,那种景象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指挥棒正愤怒的向上昂扬,他没有要停止慧珍停下来,他只是抬高慧珍丰满浑圆的臀部,突然粗暴的将自己的指挥棒由後面插入慧珍紧紧的肉缝中,他感觉插入到一个温柔的热洞里,那慧珍狭小的阴道壁内因热棒的刺激而发生一阵阵的收缩,这种变化更挑起了他指挥棒莫名的兴奋,他加足了马力,由慢而快的在慧珍身上找到男人的尊严…… 时间是乎於瞬间停止了,当他不断加压使自己体内感到快要爆发的时後,立刻拔出赤热的指挥棒并将痴呆的慧珍翻身朝向自己,粗暴的扳开她的小嘴,将火热的指挥棒硬是满满塞入她的喉咙深处,一阵快意痉挛的冲击,使自己黏稠的热液倾刻间满满的灌进慧珍的食道里,慧珍困难的吞咽着主人的精华,但嘴角依然渗出一丝丝黏稠的淫液。 汉邦爱怜的摸着慧珍的秀发,靠着依然陷入昏迷中的琳琳胸前一对高耸的趐胸上,满意的闭上依旧跪在地毯上慧珍的双眼,慵懒的休息着…… 当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车鸣声,叫醒了汉邦,他看见桌上的水晶时,经过片刻的休息後,他生龙活虎的起身将水晶拿在手上,坐在房间里一张真皮订做的皮椅上,准备唤醒那二位沈睡中的美女。 “琳琳、慧珍、仔细听我的声音,你们将慢慢从沈睡中醒来,你们将清楚的听到我说的每一件事情,当你们张开双眼时,依然是在处我深深的催眠控制中,明白吗?” “……是……”催眠中的二人赤裸着娇躯像木偶般的回答着。 “张开你们的眼睛看着我。”汉邦指挥着。 琳琳和慧珍勉强的睁开困乏的双眼,当她们不约而同的看到主人手上那条水晶项炼时,二人的眼神如同中邪似再也无法转向它处…… “琳琳、慧珍、仔细的听着我的声音……看着我……”汉邦对她们进一步的洗脑∶ “我是你们地主人……慧珍……琳琳,不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可以……违抗我的命令!不管我对你们提出任何地要求……你们都将会答应……并快乐的服从我……明白吗?” “是的……主人……” “如果你们心中敢尝试抗拒的话,我会让你们全身马上会进入非常冰冷的地狱里你们任何人只要超出我设的界线,都将会全身痛苦不堪……明白吗?” “……是的……” “当然,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可以┅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了解吗?” “是的……” “你们活在世上唯一的理由,就是服侍我、取悦我……知道吗?”汉邦指挥着。 “知道……” 汉邦成功的利用催眠暗示完全改变了慧珍和琳琳的意志,虽然他早在当初要设计催眠秘书琳琳时,就发现催眠术可以彻底的摧毁个人的人格及思想,并依自己的喜好重新雕塑的好自己要的产品,如同他喜欢女人穿着迷你短裙,一双修长的大腿上一定要裹着透明丝袜及尖头的黑色高跟鞋,且鞋里面的脚趾一定要涂上鲜红的指甲油,重点是裙下不能穿着任何一件内裤,他非常重视且极度欣赏女性私处被丝袜包裹时那若隐若现的神秘小丘,在平日於公司里他经常检查秘书有无照着他的指示去穿着,因为在秘书被催眠中,潜意识里早已被设定为是自己原本就喜欢这样的穿着,当汉邦在办公室里强暴琳琳时,琳琳早已知道那是主人的嗜好…… “现在我要你们去浴室把身体冲洗乾净後再出来……” “……是……”二人神情木然的起身蹒跚的进入浴室,她们彼此擦背,自然而然的也包括互相清洗身体其他部位後,琳琳为慧珍擦乾,慧珍也替琳琳拭去身上最後一滴水珠後,未着一丝寸缕,二人光着美妙的胴体来到汉邦的身前…… “跪下……” 二人点点头立刻在主人面前跪下来,因为深度的催眠的关系,所以双眸看起来有点朦胧的如梦似幻。 “你们现在头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心情变很平静、很舒服、慢慢的、听着我的指挥……明白吗?” “是的……” “慧珍、琳琳我要你们仔细的听着。”汉邦的二只手轻轻的按着慧珍和琳琳的前额继续地命令着∶ “不论何时、我都将是你的最爱┅你的丈夫……你的爸爸……你的老师……你的主人……你们……属於我的女人,我的奴隶……明白吗?” 汉邦的手由前额经过慧珍和琳琳的鼻梁停留在二人的唇边。 “是……我的最爱、丈夫、我的老师、主人……”经过汉邦的暗示,二人乖乖的投降在命令中喃喃自语的答覆着…… ********** 一个月後,当司机开着宾士轿车送汉邦来到慧珍的公司时,已经是接近快下班了,每个职员惊见到他时,人人都心生敬畏的和这位这位公司新的老板请安∶“董事长好……” 而汉邦也微笑的跟员工们亲切的打着招呼,直到进入这家公司的最高领导层级的办公室内,开门的竟是他的秘书琳琳,他使个眼色,琳琳就主动的把门关上并轻轻的上锁。 “报告主人,我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很好,你最近在这家公司也辛苦了……” 琳琳走向一个柜橱,拿出一瓶质料极佳的葡萄酒,倒在一只深红色的酒杯中恭敬的递给主人,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 “敬我们的企业在主人领导下成绩蒸蒸日上。” 汉邦满意的举杯,那酒像诱惑的火焰一般流入他的口中,他停顿了一下让自己的身体适度的放松後,酒精的影响使得他顿时倍感精力充沛,他开始不怀好意色迷迷的盯着琳琳高耸的胸口上…… 当他们四目交投,琳琳接触到主人眼眸理异样的光彩,顿时像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主人放下杯子走向她,“想我吗?小贱货……”他轻声说着。 “……是的……主人……”她点点头,无法言语。 她现在一点都不排斥主人给她取的新名字。 汉邦拿过琳琳的杯子,放到一旁,他让琳琳辛苦的踮起脚跟,将她的脸拉向他,琳琳鲜红的樱唇在主人的唇下开启,主人用舌头蛮横的探索着琳琳口中的温暖,他粗暴的咬着她软舌,琳琳因主人的凝视而头晕目眩,当主人离开她的唇边时,琳琳的嘴角缓缓流下一丝鲜红的血液。 汉邦慢慢解开她胸前的珍珠扣,一寸寸裸露她雪白的肌肤,他将钮扣开至腰际然後将她的衣物推落肩头。 琳琳服从的帮忙解开自己的迷你短裙,主人替她脱去高跟鞋。当他的手抚上她的大腿时,琳琳的娇躯虚弱的蜷缩在主人身旁。 主人命令琳琳帮忙除去自己的衣物,当琳琳恭敬的跪在地上脱下主人的内裤时,她双眸大睁,樱唇微启,彷佛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指挥棒。 她无助的抬头凝视着主人的双眸,她的眼睛像小鹿一般大而柔弱,主人慢慢解开琳琳内衣的丝带。衣物在他手下松开滑垂至她胸前。然後落至她腰间,主人兴奋的望着她,琳琳没有遮掩自己,反而让他看她丰满的乳房。 她们美丽高耸,尖端粉红,她的乳头似乎渴望主人的抚触。汉邦的手掌覆上一边胸部时,感到乳尖硬挺。琳琳闭上眼睛、头向後仰,好像和主人一样享受这份接触。 主人低头吻住另一颗乳头轻柔的吮吸。琳琳嘤咛出声,手指陷入主人的发中汉邦用舌在琳琳的乳尖上打滑一面撕开她的丝袜,伸手抚过她臀部的曲线,他将她抱到大办公桌上仰躺着,开始爱抚她的乳房,他缓慢、挑逗地玩弄她的乳头,并不断用食指和拇指柔捏,接着汉邦的手,滑过她的腹部来到她大腿间鬈曲的毛发时,琳琳的双腿本能的张开,他的手移进她大腿内侧,然後开始爱抚她最隐密的部位。 他微笑的问着∶“喜欢吗?”他问道,他的手用一种能让她血管内燃起火焰的方式移动着 “……是的……”她在狂喜中喘息道∶“喔……是的……”她知道自己的阴唇开始泛滥潮湿,而且随着他的探索愈来愈湿。当主人在她腿间跪下时,强硬而硕大的指挥棒顶着琳琳屁股神秘的缝隙,先前经过汉邦的中指抚弄後,琳琳肛门的颜色慢慢由暗转红……他无预警的将自己坚挺雄伟的指挥棒,困难的塞进又紧又窄的缝隙里,深深的进到琳琳的直肠里…… 汉邦几近野兽般巨大无情的撞击、使得催眠中的琳琳,後庭感受到一次又一次几乎快被撕裂的痛苦,呻吟声也由小变大到充满了整间重新装潢并加装了隔音设备的办公室内。 很快的汉邦越冲越用力,最後在琳琳炙热的直肠里射出了大量如糖浆般的精液,她立刻全身乏力,颤抖的双腿悬空在桌边不停的摇晃…… 汉邦起身按了一下办公桌边下一个隐形的电子开关,突然在壁橱边的墙壁,此时缓缓无声的开启,呈现出一间非常隐密的套房,套房内没有装潢,墙壁完全由四面落地的大镜子所包覆着,旁边摆着一张冰冷的金属检查器、套房中间则有一张电动圆床,检查器的上面躺了一个成熟的女郎,她的双脚被固定在分开的脚架上,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原先这家公司的老板°°连慧珍。 慧珍全身赤裸,表情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旁边有一架机器连着一根长长的橡皮管,正插入慧珍的直肠内,机器管内并不时发出沙沙的水流声,汉邦悄声的走进慧珍的身旁,轻轻的将管子由慧珍的肛门中取下,慧珍此时依然毫无感觉的展现着自己的迷人的私处和红肿的肛门,接着汉邦把手指戳入慧珍的肛门并尝试着左右转动着,他觉得不够理想,随手取出机器上边一把手术用的钳子插入慧珍的肛门,当他插的够深够稳时,他慢慢的张开它,好让自己能更清楚的了解慧珍的构造,当汉邦在检查慧珍的肛门时,另一只手也同时放进慧珍丰满的蜜缝里,这样似乎使得慧珍的肛门更容易张开。 当他准备好一切後,在机器抽屉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罐装有黄色液体药剂的瓶子,高挂在另一只脚架上,看着挂在机器旁的记录簿,他轻声的对慧珍说∶ “今天会让你好起来的……我的小宝贝……” 汉邦开始把橡皮管塞入慧珍的身体里,橡皮管愈推愈深,直到慧珍身体的深处,然後他打开开关,让橡皮管内的黄色药剂经过慧珍的肛门缓缓流进体内,汉邦淫笑般的低头吻着慧珍的趐胸,同时把手指放在慧珍的阴蒂上爱抚着。 慧珍渐渐可以感觉到黄色药剂漫至全身,当药剂扩散至大脑时,她发出一声撕如裂意志般的嚎叫後,悠悠的昏了过去,她只记得,当她与药剂做最後抗争而快昏厥时汉邦如念咒语般的说道∶“宝贝,你很快就会复原了……” 慧珍不知昏迷了多久,当她醒来时,那恐怖的橡皮管和仪器已经搬走了,她看到身旁也躺着一个昏迷的女人,二个女人几乎是同时苏醒过来,不知为甚麽,她们心中已不再感觉到害怕,也不再有旁徨,当她们看到汉邦靠在椅背上时,双眼为之一亮,挣扎的爬下床来,却发现二人都不再具有走路的能力,她们的行为完全像母狗的动作一样,二人一前一後的爬到汉邦的脚边,用舌头舔着汉邦的马靴,在她们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 “我是汉邦主人饲养的一条母狗……我是一条母狗……我是一条母狗……”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美丽的人间天使 chap_r(); <div id="content"> 美丽的人间天使—— 早上的晨光斜照着嘉怡熟睡的俏脸,脸上仿佛还带着甜美满足的微笑,只因昨天晚上和新婚丈夫温存过后,还残留着一丝的快感。 “叮叮……”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嘉怡在睡梦中醒来急忙接听。 “喂,早晨!”嘉怡说。 “嘉怡,已是早上八时多了,妳今天不是到社会福利署上班吗?”嘉怡的丈夫轻声的说。 “啊!糟了,我差点睡过头,不跟你说了,我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稍后再打电话给你。啜……啜bye。”嘉怡急应着。 匆匆挂线后,嘉怡随即梳洗,轻施薄妆,穿上一件白色衬衣,深蓝色的上班套裙赶快出门。 许嘉怡,23岁,身高165,三围36d,24,35,长发及肩,大眼晴,眼神还带着点天真,标准的美人胚子。凭漂亮的外貌和高挑的身形,曾任兼职模特儿,交谈时喜面带微笑聆听对方说话。新婚不足三个月。丈夫30岁,是一间跨国公司的ceo,生活安稳。婚后赋闲在家,无所事事。心性善良的她,希望腾空一点时间出来,投身义务工作,于是参加了社会福利署的义工计划,藉此,能为有需要的人给予帮助。她的优点,亦可能是她的缺点,就是心地太善良,人家提出的要求,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能办到的话,都会尽力而为。亦不懂得及不愿意对人出言婉拒。 九时前,嘉怡刚好赶到社署,经过主管职员简单的说明工作简述后,嘉怡被分派到油麻地探访一露宿者,跟进他的生活状况及帮助他寻找工作。 主管对嘉怡说:“原本是安排了一个全职社工和妳一起做探访的,但刚巧今早他生病请假,若然妳不太熟悉地区环境,或不想一个人前往。这个探访是可以押后的。” 但嘉怡心想,今天可是一个学以致用的好机会,便热诚地接过档案,简单地看看照片及个人资料(姓名:陈志权;年岁:41;职业:无业(释囚);居住地点:油麻地天桥桥底)。便欣然答应了。 嘉怡步出地铁站后,往天桥处走去,途中还有一段不太短的路要走,快到达天桥时,突然下起雨来,又没有避雨的地方,嘉怡只有用公文袋挡着雨点,急步往前走去,到达时,上衣亦淋湿了一大片。 当嘉怡定神细望周围环境时,只看到一间一间由纸箱架搭而成的小房间,心想不知如何能找到当事人时,见到不远处,有两个五十多岁的露宿者正在玩纸牌,一个高瘦,一个肥胖,于是嘉怡拿出档案照片,便前去询问。 当嘉怡走近时,两个中年露宿者已停止玩牌,眼睛已紧盯着眼前的美女,口也合拢不来。 “请问两位是否认识这照片上的人?”嘉怡拿出照片让他们看。 那个高瘦的,立即站起来靠在嘉怡身旁,似是细看照片,而眼睛则紧盯着嘉怡的胸脯,还对嘉怡说:“我是弱视的,眼力不好,让我靠近点再看清楚!”头亦差点贴到嘉怡的面上,鼻子则使劲地嗅着由嘉怡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 而那个胖的,仍然坐着说:“拿来看看我是否认识。” 于是嘉怡拿着照片弯下身让胖子看,当嘉怡弯身时,两个浑圆丰腴的乳房亦呈现在胖子眼前。眼前的光景,胖子已很久没有见过,更何况是这么美的女人,他的短裤已高高的撑起一个小帐篷。 胖子稍一定神,希望可以讨到更大的便宜。于是说:“我年纪大了,相片这么小,我怎能看到,拿近一点吧!” 嘉怡于是把相片再拿近给胖子看,并说:“大叔,麻烦你看清楚,我有很重要们事情,今天一定要找到他。” “好!”胖子轻应了一声,再向嘉怡的白色衬衣内看,当看到衬衣深处时,嘉怡白嫩硕大的乳峰及粉红色的乳尖,整个完完全全地让胖子看光了。红的红,白的白,互相辉映,这情景胖子当然喜出望外,一时之间,看得目定口呆。 原来嘉怡在早上出门时,因时间太紧逼,所以不想再花时间穿戴胸围,心想还有外衣作为遮蔽,于是就匆匆出门了。 而那个高瘦的也没有闲着,静静地在嘉怡的背后,欣赏着她圆浑丰满的美臀,手还伸进自己的裤裆内轻搓起来。 嘉怡并未有留意他们的举动,一心只希望早点找到当事人。 胖子是个较有小聪明的人,心想今天若只是看看,而不多吃点豆腐,实在对不起自已。于是便向高个子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对嘉怡说:“小姐,我认识他,他就是住在前面。但妳不熟这里的路,我们又闲着,让我们来帮妳一个小忙,一定可以带妳找到他的!” 嘉怡听到胖子这样说,心想今天真是出路遇贵人,第一份工作可以很快完成了。感激地说:“两位大叔,真的很多谢你们的一片热心,我是社署派来的义工,日后若有甚么事,我可以帮得上忙的话,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胖子又对嘉怡说:“小姐,他眼睛不好,而我双腿有一点小毛病,妳先把我扶起来,行走时参扶我们一下吧!好吗?” 嘉怡听到后,心想:“不竟行动不太方便的人,也这么热心助人,世间上的好心人真的不少”心中充满感激。 然后伸出双手,对着胖子微笑地说:“大叔,我现在先把你扶起来!你要小心点。” 于是胖子也握着拳伸出双手,让嘉怡拿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就在嘉怡往后拉的时候,胖子装作站不稳,身体向前倾,嘉怡因此失去平衡,往后倒去。而胖子的双手亦趁势按在嘉怡的硕乳上,还装成怕失足的模样,双手在嘉怡的大乳房上乱抓了几下,而站在嘉怡背后的高个子亦趁机“出手相助”,伸出双手承托着嘉怡的丰臀,并在丰臀上轻轻捏弄了一会,而下体亦贴在嘉怡的臀上挤压了几下。 一阵拉扯过后,胖子首先发难说:“小姐,我们这样的身体,若然摔伤了就会很麻烦啊,妳别太心急,人一定帮妳找到的!”然后偷偷与高个子相视而笑。 嘉怡以为真是自已用力太大,还连声向他们道歉。但一向敏感的身体,被他们轻抚了几下之后,开始亦起了反应,乳头开始慢慢地硬起来,嘉怡心想:“还是自已太心急,千万不可把这两位好心人弄伤。” 这时,高个子则对胖子说:“我看这位小姐又不是有心的,你不要对人说这些话!我们走吧!” 嘉怡于是走到他俩的中央,一边牵着胖子的臂胳,而另一边则牵着高个子的臂胳,小心地向前走去,而他们的手臂就轻压在嘉怡的乳房上,每走一步,臂胳就磨擦着嘉怡敏感的乳房,其间,胖子说怕摔倒,所以他俩愈挤愈紧,他们的手臂就在她的乳尖上不停磨擦,而他们的手掌亦随着步履,在嘉怡的大腿上轻轻扫着,在这样的不停刺激下,嘉怡感到身体的快感亦随之而来,乳头开始变硬,而下体亦濡湿了一小片,咀里亦不自觉地开始轻轻舒气。 而他俩亦装作没事似的,一步一步地向前行,心里则暗暗叫爽。因为他们实在假装得十分神似,所以嘉怡对这两位“好心人”的行动全无戒心,还暗地里怪自己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 经过约五分钟的慢行,嘉怡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爱抚”而停了下来,还借意问他们还有多远路程,胖子心中知道“得些好意须回首”的道理。而刚好亚权的纸房间就在前面,于是亦伸手指出亚权的所在位置。嘉怡于是向他们再三道谢,还嘱咐他们回程时要多加小心,自己则向纸房间走去。 当嘉怡走远后,胖子得意地对高个子说:“这个小美人真是太棒,不但长得漂亮,一对奶子还软软中带着弹性,真是令人爱不释手。”高个子亦抢着说:“她不但奶子好玩,屁屁亦蛮有弹力,你有否见到她己经被我们摸到受不了,唉!真不想这么快放她走。”两人还不断回味刚才的情景。 此时,嘉怡已走到纸房间门口,只见到今天要寻找的亚权,赤祼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懒洋洋地睡在用木箱架搭的床上,于是嘉怡走近床边,轻声的问:“对不起!请问你是不是陈志权?我是由社署派来跟进你的生活状况的许小姐。” 亚权听到这样娇嗲的声音向自己发问,心中立即醒过来,睁眼一看,见到眼前出现这样的一个美女,睡意全消,并立即坐起来,应道:“是,我就是陈志权。”而双眼则在嘉怡身上上下打量。当亚权稍稍定神后,方记起招呼这位美人坐下,亚权对嘉怡说:“许小姐,因为房间没有椅子,就请坐在这里吧!”自己则退到床头位置盘膝而坐。 嘉怡亦微微一笑,礼貌地点头回应,欣然坐在亚权的床边,并开始细看亚权的档案数据,此时,亚权的眼睛亦没有闲着,开始细心欣赏身旁的美女。 由于嘉怡受到刚才的刺激,双颊己变得微微绯红,更显美艳。当亚权将目光移到嘉怡的胸脯时,嘉怡白色衬衣上的第一二粒钮扣,因为刚才胖子和高个子的纠缠,己经不知在甚么时候松脱了,嘉怡今天又没有戴上胸围。故此亚权可在侧面轻易地看到嘉怡衬衣内硕大的乳房,当嘉怡在档案中记录重点时,必须再向前微弯书写,此时,亚权更可清楚看到嘉怡整个半球形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尖,还正在微微的颤动。 受到眼前的刺激,亚权的阳具立即暴胀了起来,由于裤头顶着暴胀的阳具,很不好受,于是亚权提起右膝而坐,好使竖立的阳具能在裤管舒缓一下。 此时,嘉怡转过头来,正想向亚权提问之际,只见到亚权的粗大的龟头在裤管中露了出来,嘉怡在婚前从来也没有性经验,除了丈夫的阳具外,跟本没有见过其它男人的东西,本已微红的双颊,现在更变得像苹果一样。由于刚才的刺激,及眼前的景象。嘉怡的性欲亦已被挑起,下体开始分泌出潺潺的淫水,而显得坐立不安。 嘉怡这一切的反应,亚权全看在眼内,于是对嘉怡说:“许小姐,天气这么闷热,妳的脸已热得发红,外衣又被雨水淋湿了一大片。妳先把妳的外衣脱下来,让衣服先吹吹风,自已亦可凉快一点,好吗?” 随后,亚权立即跳下床替嘉怡提取外衣,有点茫然的嘉怡亦没有反对,并站起来脱下外衣,交到亚权手上,当亚权替嘉怡挂起外衣的时候,站着的嘉怡本能地不停用双腿往内夹紧,好使下体传来的空虚感能得以舒缓,可是越是用力夹紧,骚痒的感觉就是越强烈,大量淫水不断分泌出来,经过湿透的内裤,一直流向高跟鞋处。 嘉怡亦惊觉自已的媚态毕露,于是立刻坐回床边,心中对自己说:“今天是来帮助有需要的人解决问题的,应该集中精神把事情做好!”从而希望尽力抑制心中的欲念。 当亚权坐回床头时,嘉怡亦把身体转向亚权,准备提问。此时,一幅半裸的美人像就立即呈现在亚权的眼前,因为雨水已透过了外衣把嘉怡的衬衣也弄湿了,而且又没有胸围的遮掩,嘉怡胸脯的轮廓及粉红色的乳头完全尽现在亚权的眼中,粗大的龟头又在裤管中露了出来。 亚权本来是一名触犯了非礼罪而入狱的释囚,入狱后至今,已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没有踫过女人,今天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怎能控制得住,但他不竟亦只是一个有色心无色胆的人,否则的话,相信一定已把嘉怡按下“就地正法”了。于是,亚权在脑中快速地思量,怎样可以利用眼前的美人儿,帮帮自已解决积压已久的性欲,成为自已今天的泄欲工具。 而嘉怡的情绪亦稍稍平伏下来,并提起活页夹挡着自已的视线,使眼睛再看不到亚权暴胀的阳具,并面带微笑,轻声的问:“陈先生,请问你现在有否找到了工作?” 亚权:“还没有!” 嘉怡:“但你出狱已三个多月了,是否所见的工作都不合适呢?” 亚权故意怒声地说:“妳这样说是甚么意思,是否在暗示我不愿去找工作!” 嘉怡:“对不起,陈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看看你有甚么困难需要解决,若我能力能办到的话,我一定会尽力协助你的。” 亚权:“妳回去吧!你们每一个社工都是说着同一样的话,跟本从没有真正关心我的需要,替我解决问题!我在这三个多月内约见了十多份工,但当他们知道我是释囚时,就无人愿聘用我,我可以怎么样?”亚权装成受了很大委郁,还开始垂下头来,低声啜泣。 原来亚权在对话中,认定眼前这位美人儿入世未深,而且心性善良,想讨她的便宜应该不难。于是想出以退为进之法。 嘉怡见他突然啜泣起来,感情丰富的她,真有点感同身受的感觉,眼眶亦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本能地再坐近亚权的身旁,用手轻搭在他的肩上,安慰他说:“陈先生,难关很快会过的,你不用灰心。你是我的当事人,所以你的事情,亦即是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替你解决,你大可放心。更何况你是我第一个当事人。” 由于亚权垂头而坐,嘉怡为了安慰他,而坐近到他的身前,嘉怡胸前的一双36d的乳峰,随着呼吸,就在他的眼前微微起伏着。鼻息间亦充满了嘉怡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此时,亚权一直偷看着眼前的美景,看得他差点想把手伸前,好好把弄一下这双美乳,但他知道肥肉已在口边,再稍稍忍耐一下吧! 因嘉怡趋前安慰他,故此,亦把活页夹放于一旁,亚权粗大的龟头又再展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因为新鲜感及好奇心的驱使下,嘉怡亦近距离偷看了几眼,真令她有点心猿意马,随即欲火又重燃起来,呼吸亦渐渐加深,下体再次感受到空虚的感觉,浑身的骚痒越来越强烈,淫水亦再次不断分泌出来,此时真希望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在自已的身上好好爱抚一番,但现在嘉怡只有轻咬双唇,强忍着心中的欲火。 嘉怡这一切反应,亚权全都看在眼内,此刻,亚权知道时机已到,慢慢的抬起头来,装作可怜的样子对嘉怡说:“许小姐,相信妳已知道,我是曾经犯了非礼罪而入狱的释囚吧。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走回头路,再次重回监狱!” 嘉怡说:“若你要改过自身的话,我更应义不容辞,你需要我怎样帮你,你尽管说吧!” 亚权故作狐疑地说:“妳今天真的是真心来帮我?”其实亚权是要拿她的口实。 嘉怡诚恳地点着头说:“是真的,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若我能办到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替你解决的吗?我从小到大也不爱说谎。”还天真地伸出尾指,笑咪咪地说:“相信我好吗?” 亚权同时亦伸出尾指与嘉怡的尾指勾了一下,面上亦露出笑容,并说:“好!我相信妳。” 亚权于是走下床来,站在嘉怡面前,迅速地把短裤褪下,一根青筋暴现的粗大阳具,一跳一跳的,呈现在嘉怡面前。亚权说:“许小姐,妳看看,我现在欲火焚身,我真的怕妳走了以后,我忍耐不住而再次出外犯案,妳可不可以帮帮我先解决小弟弟的问题?” 亚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嘉怡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亦不懂得出言婉拒,只懂害羞地低下了头,红着脸轻声说:“你们男人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可以帮你解决。” 亚权:“妳要帮我的话,一点也不难,我来教妳”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嘉怡的右手,握着自已的阳具,开始慢慢的套弄起来。 此刻,本已心猿意马的嘉怡,手中拿着一根灼热的粗大阳具,心内抑制已久的情欲亦开始战胜了理智,媚眼如丝,右手拿着阳具开始有规律地上下套弄着,亚权见到嘉怡并没有抗拒,还开始配合起来,于是把拉着嘉怡的手松开,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位美人儿为自已手淫的美好一刻,口中还不时低哼着:“好……真好……” 嘉怡听到亚权低哼叫好的时候,就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更卖力地为他套弄。但由于终究还有点矜持,不好意思碰到亚权身体上其它的地方,故而,只持续着套弄的动作,此时,亚权亦拉起她的左手,带领到阴囊的位置,引导着她细细的轻揉着。 春情泛滥的嘉怡,已由沉重的呼吸,开始变成轻声呻吟起来。 不知何时,亚权已将嘉怡衬衣上的钮扣全部解开,随着嘉怡的动作,一双充满弹性的巨乳,正在有节奏地微微跳动着,亚权于是移前了半步,伸出双手,向跳动着的乳房用力抓去。 嘉怡呻吟着:“啊……痛……啊……啊……轻一点……啊……” 亚权亦不忍心把这美人儿弄痛,于是开始在丰满的乳球上慢慢的搓弄起来,还间中用手指在嘉怡嫩红的乳尖上细细轻捏,而每一下轻捏,就带来一股强烈的触电感,直透嘉怡的每一条性感神经。此刻的嘉怡,小洞洞已泛滥成灾,淫水正源源不绝地流向两腿之间。 亚权岂能满足只是用手带来的快感,于是对嘉怡说:“只是用手还是不能出来的,妳试一试用口含着吧!”随即将阳具移往嘉怡微微张开的樱唇上。 因为露宿者并不是经常冲凉,一股浓烈的体臭,混杂着阵阵的尿骚味,瞬间传到嘉怡的鼻中。嘉怡稍稍迟疑地说:“你的……东西这么脏,放进口里不太卫生吧,还是用手好吗?” 于是亚权用激将法,冷冷地对嘉怡说:“又是一个爱说谎的人!刚才还说,我从小到大也不爱说谎。我是真心来帮的!” 嘉怡受不了这种冷嘲,想了一想,就在袋中拿出了一包湿纸巾,捧着亚权粗壮的阳具开始清洁起来,小心地从马眼、龟头、阴茎等部位轻轻抹拭,因为湿纸巾的液体带点清凉,当嘉怡轻拭了一会,亚权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刺激,此时,嘉怡还未替亚权的阳具完全清洁妥当,亚权已用左手按着嘉怡的头,右手拿着阳具,便插进嘉怡的口中。 嘉怡的小咀受到这突然的插入,口中只能发出唔……唔……之声。当嘉怡稍为习惯了,嘉怡亦作出回应,开始吮啜亚权的大捧。 亚权在嘉怡口中抽插了数十下后,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一股一股脓脓的微黄精液,不停地向嘉怡口中射去。 由于这是嘉怡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故而未能掌握到亚权射精的时间,一时之间,大量热烫烫的精液涌入喉咙,鼻息亦充满了精液的气味,使她急呛了几下,本能地吞下了大部份精液。但是亚权的双手仍然按着嘉怡的头,直至将所有的精液,完完全全射进嘉怡口中以后,方把阳具从嘉怡口中退出来,满足地躺回床上喘气,而右手还贪婪地在嘉怡的硕乳上大力搓揉。 嘉怡亦将口中余下的精液吐在纸巾上,并清理一下美丽的双唇。而脑中还回味刚才激情的感觉,和第一次替男人口交所带来的新鲜感,而浓烈的精液味道,嘉怡不但不感到厌恶,反而激起了她潜藏在心底中的原始欲念。 嘉怡稍顿了一会,把衣衫整理了一下,便对亚权说:“你最急切的“问题”,我已信守诚诺替你解决了,而你亦应该做好自已的本份,快点找到工作上班,从新自力更生,好吗?” 亚权说:“好!我答应妳,绝不会辜负妳的关心,明天一早,我再去找寻工作,重新做人,请妳亦可以放心!” 嘉怡开心地说:“这样真好!”然后在数据夹中取出了一份雇主名单,说:“这些地方正在招聘职员,你看看那一份工作,比较适合自已,明早尽快应征吧。我现在要回去了,一有好消息要立刻通知我,好吗?” 亚权说:“好!谢谢!……可否……” 嘉怡微笑:“可否……甚么?说吧!” 亚权说:“可否……再让我亲一下?” 嘉怡低着头:“嗯……” 亚权于是立刻趋前,用双手捧着嘉怡美丽的俏脸,往咀唇吻了下去,还伸出舌头在嘉怡口中搅动了起来,因嘉怡的性欲还未消减,亦开始伸出丁香小舌与亚权的舌头交缠起来,一阵“法式湿吻”后,嘉怡轻推开亚权说:“我要走了,回去后还要写今天的报告。但你一定要紧记已答应了我的事啊!”然后再向亚权报以甜美的微笑,转身离去。此时,亚权亦再没有借口把这美人儿留下,只有目送嘉怡离去,心想:“小美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咀角还掀起一丝淫邪的微笑。 当嘉怡带着轻松的心情离开时,就在不远处,见到刚才引领她来的两位“好心人”向她招手,嘉怡礼貌地微笑响应着,然从便走到他们所在之处。 嘉怡轻声的问:“两位大叔,为甚么还不回去呢?” 胖子说:“这里品流复杂,我们不太放心,所以就在这里等妳办好公事以后,再送妳离开!” 嘉怡听到胖子的话,心中充满感激地说:“两位大叔,真是多谢你们的关心。但是,我已经不是小女孩,并且己经结了婚,懂得照顾自已了。况且,你们两位行动又不太方便,让你们等了这么久,我真的不好意思!” 胖子说:“唉!真的不中用,只是站了一会,双腿又有点隐隐作痛!” 嘉怡不好意思地急着说:“大叔,还是我不好!让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于是嘉怡依着刚才参扶他们的模样,把他们扶回住处。当到达他俩的纸屋后,胖子一坐下床边,立刻装成双腿抽搐的样子,十分痛苦。 嘉怡看见他的模样也紧张起来,心急地问:“大叔,都是我不好!这里有没有药,让我替你擦一下吧!” 胖子装作可怜地说:“唉!那有……多余钱……买药。” 嘉怡看见他们这样的生活,心底亦泛起怜意,说:“大叔,那我可以怎办?” 胖子说:“妳要是……想帮我的话……可替我……把脚按一下……让肌肉松弛下来……一会儿……就没事了。” 于是嘉怡立刻走近床边,准备替胖子按摩双腿,希望可以让胖子减轻痛苦。 胖子对嘉怡表示是右边大腿的肌肉抽搐,嘉怡必须走到床上,再用双手替他按摩大腿肌肉。 嘉怡于是脱下高跟鞋,跳往胖子的床上,并屈膝跪在胖子面前,伸出双手在胖子大腿上来来回回的按摩起来。 胖子则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嘉怡温柔的按摩,因为嘉怡为他按摩时,身体必需向前弯腰,并且需要前后来回的动着,胖子一眼就可以看穿嘉怡胸前的春光,嘉怡的一双36d美乳就在胖子的眼前,不停地前前后后的摇摇晃晃。胖子看得眼球也差点掉下来,而所穿的短裤亦开始撑起了小帐篷。 此时高个子就静静的坐在胖子床后的位置,细心地欣赏着嘉怡浑圆丰满的美臀,前后摆动时的美态。 嘉怡用心地按了一会,关心的问:“大叔,现在好一点吗?” 胖子听到嘉怡提问,立刻回过神来,说:“很好,但是还有一点痛!” 嘉怡听到胖子说好多了,心里亦松了一口气,开心地说:“这样就好了!大叔你告诉我那里还痛,让我再替你多按一会吧。” 胖子说:“大腿根还有一点痛,妳替我轻揉一下吧!” 嘉怡点头应着,然后就在胖子的大腿根部打圈轻揉起来,因为打圈的关系,嘉怡的手背很自然地踫到胖子已发硬的阳具。 胖子立刻说:“啊!就是这里!” 嘉怡亦察觉到胖子的阳具已经勃起,但是,听到胖子说按到了正确位置,亦不好意思把手收回,只好继续为胖子轻揉着大腿根。继续不经意地触踫着胖子开始发烫的阳具。 而嘉怡心内还未完全退去的欲火,又慢慢的重燃起来,面颊又出现了微微的嫣红,下体再次感受到阵阵的骚痒,淫水亦开始慢慢分泌出来。 胖子见到嘉怡已起了反应,静静地与高个子使了一个眼色。 嘉怡为了避免尴尬及试图抑制心中的欲火,于是开腔和他们交谈起来:“大叔,请问你们两位如何称呼?” 胖子说:“这里的人叫我肥陈,而他叫旺叔!那妳呢?” 嘉怡说:“我叫许嘉怡,两位大叔可以叫我嘉怡。” 旺叔说:“嘉怡……名字好听。心地善良,人又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又蛮好,上天待妳真的不薄!不像我们活到一把年纪,一无所有,身体又一天比一天差。每天活着漫无目的,每晚睡在床上时,真不知明天还能不能起床!唉……!” 嘉怡听到旺叔的话,暗自比较一下,亦觉得自已真的比很多人幸福。从小到大就在一个温暖的家庭成长,也没有遇到任何逆境,即使出嫁后,亦享受着悠闲和美满的婚姻生活。既然上天赋予了自己这么多优厚条件,自己更应对人付出更多的施予,帮助有需要的人解决困难。藉以回馈上天给予的恩赐,更何况“施比受更有福”。 于是心生一念,看看这两位“好心人”有甚么心愿,自已可以办到的话,多出一点力为他们达成愿望,使他们也可以多一点满足,少一点遗憾。 嘉怡说:“旺叔,你太过奖!我其实也是平常人,没有甚么过人之处……!” “陈叔,旺叔,你们心地这么好,好心人一定有好日子过的,希望就在明天啊!千万不要灰心!”嘉怡说话时还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逗他们开心。 嘉怡接着说:“哪两位有没有甚么愿望,看看我可不可以为两位做一点事呢?” 旺叔想了一想,说:“嗯……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好吃的东西,真想痛痛快快吃一顿好吃的大餐。” 嘉怡微笑地说:“这样很容易啊!今天两位帮了我忙,改天我请你们吃自助餐就可以了。陈叔,你呢?” 肥陈说:“唉……改天!就如亚旺所说,我们的身体这么差,真不知明天还能不能起床,去吃妳请的那顿大餐。” 嘉怡安慰他们说:“陈叔,旺叔你们这么好心,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千万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嘉怡顿了一顿,说:“那么,陈叔你又有甚么愿望呢?” 肥陈想了一想,说:“孔子曰:〔食色性也〕,嘉怡,妳觉得这句话对吗? 嘉怡天真地说:“对啊!食和性也是人类最原始的要求啊。” 肥陈于是说:“既然只是人类最原始的要求,妳又愿意满足一下我俩的心愿的话,我就直接说啦!” 嘉怡微笑着点头应着。 肥陈直接地说:“嘉怡,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女人的身体了,相信将来亦难有机会看到,妳可不可以好人做到底,让我们看一看,满足一下我俩的心愿。” 嘉怡听到肥陈的话,一时不知所措。亦不懂得出言婉拒,只懂红着脸垂下头,不作一声。 旺叔假装制止,说:“肥陈,这样怎么可以呢?人家不愿意,不要强人所难吧! 肥陈则假装发怒,说:“亚旺,你收口!有甚么强人所难!她刚才不是帮亚权吹出来吗?我们也只是要求看一下吧!她不是说过,让我们偿偿心愿吗?” 原来刚才他俩不但没有离开,还一直在纸屋外的夹缝偷窥,嘉怡和亚权的一举一动,他们完全看得一清二楚,故此,知道可以讨得更大的便宜,于是留在屋外伺机行事。 嘉怡听到肥陈说出刚才的情况,尴尬的心情和心中的欲火,相互混杂。嘉怡也来不及细想,只能直觉地想到,食和性真的只是人类最原始的要求,若让他们看一看自已的身体,能令他们得以满足,少一点遗憾的话。也可算是多做一件好事。 早已春情泛滥的嘉怡主意已定,于是羞答答的轻声对他们说:“两位大叔,你们别再吵架……我答应就是了!” 肥陈听到嘉怡答应后,便偷偷与旺叔使了个眼色,两人露出胜利的微笑。 嘉怡于是慢慢的跳下床,而肥陈和旺叔就静静的坐着,等候欣赏这场动人心弦的脱衣表演。此刻嘉怡开始脱下外衣,然后再把衬衣褪去,转瞬间,一双丰硕的36d巨乳和微微发硬的乳头,在无遮无掩下,展现在肥陈和旺叔眼前, 嘉怡因为是第一次在陌生人前展示美丽的胴体,害羞的感觉总是难免的,双颊红得像萍果一样,头也不敢抬起来,一直不敢与他们有任何眼神接触。 但是,被陌生人视奸的刺激感,正一波一波的袭入脑内,浑身的骚痒越来越强烈,下体亦再次泛滥起来,大量的分泌已透过淡紫色的小内裤流往大腿。 此刻肥陈说:“嘉怡,我和旺叔眼力不好,要走近一点才可看到啊!” 嘉怡喉间低声应了一声:“嗯……”,并闭上水灵灵的眼睛,避免尴尬。 于是肥陈和旺叔就像饿狼似的,立刻走到嘉怡身旁,探头靠在嘉怡的胸前,一左一右的慢慢欣赏。 两人不约而同的赞叹:“嘉怡,妳的身体实在太美……!” 嘉怡不知怎样应对,匆忙间应了一声:“多谢……” 由于他俩太贴近嘉怡的乳房,两人呼吸的鼻息不断轻吹在嘉怡的大乳房上,敏感的嘉怡受到这样的刺激,粉红色的乳头迅间硬了起来,小洞洞就像缺堤一样,淫水不断地由两腿之间流向脚跟。 他俩欣赏了一会,突然,肥陈伸出双手抱着嘉怡的小腰,还用口含着嘉怡发硬了的乳头,并用粗大的舌头在嘉怡的乳晕上灵活地来回地打圈。 “啊……”嘉怡受到肥陈的突袭,不禁轻轻的叫了一声。 而旺叔亦同时伸出右手,抓向嘉怡软软的巨乳,象揉面团一样大力搓揉起来,美丽的乳房在旺叔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而左手则开始在嘉怡的丰臀上使劲地捏弄着。 意乱情迷的嘉怡还怎能承受这样的挑逗呢?嘉怡双腿一软,身体自然地跌向肥陈的怀中,口中还不自觉的开始呻吟起来:“啊……嗯……” 旺叔的手揉捏着丰满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美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梦想多年的美女玉峰今天终于获取,旺叔兴奋不已,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将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嘉怡双峰里,娇嫩的葡萄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旺叔手包住嘉怡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她柔嫩的红樱桃,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两颗鲜嫩的草莓骄傲地上翘挺立,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他用手掌围住嘉怡的巨乳往里一挤,两颗葡萄碰在一起,旺叔一口下去,同时将两颗红樱桃含入口中享用,这是美女的红樱桃,既鲜美又白嫩。 旺叔玩了一会,捏着嘉怡的两颗有如提子般的乳头,轻轻甩动,嘉怡的大乳房便象个饱满的水袋一样荡漾。旺叔手中动作不断加大,双手急不可耐地捧住嘉怡的玉峰,嘉怡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着她坚挺的双乳,确切地说不是那双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击,那双骨节棱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双乳,向中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双乳,向中心使劲的挤压,那双手从下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似是在揉一团面粉,一只手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了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肉峰,全力捏紧……旺叔把自己对性多年的渴望全部发泄在那对巍巍耸立的美乳上。 肥陈也忍受不住,开始在嘉怡身上乳交。嘉怡的乳沟很深,打起奶炮特别爽,肥陈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令肥陈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他将嘉怡一对乳峰往内挤压,迎合着自己的抽插,肥陈感到肉棒在一团软肉里颤擦,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其爽无比。 肥陈看到嘉怡已动了情,立刻把握机会,顺势抬起嘉怡的头,往她美丽的红唇吻了下去,并以肥舌在嘉怡唇齿之间撩动了起来。 已渐渐豁出去的嘉怡,此刻迷迷糊糊,亦伸出软软的小舌回应肥陈的索吻,濡湿的香舌与肥陈交缠起来。 肥陈得到响应后,便使劲地吸啜嘉怡舌头所带来的津液。并且牵着嘉怡的手往自已的短裤内探,引领嘉怡为他套弄胀大的阳具,嘉怡亦本能地轻握着肥陈的阳具,还为他套弄起来。 旺叔此刻亦没有闲着,转往嘉怡身后,伸出舌头在嘉怡的耳根及粉颈来来回回的舔着。 嘉怡的性感带给他舔个正着,只能以阵阵的呻吟声,回应旺叔的舌攻,而旺叔双手则继续向嘉怡的裙头进攻。 唰……的一声,把嘉怡短裙上的拉炼拉下,短裙自然地被褪下而跌在地上,此时,嘉怡身上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小内裤,旺叔还将暴胀的阳具,紧紧的贴在嘉怡股沟上下磨擦,而双手更直接在她充满弹性的粉臀上轻搓细弄。 肥陈见到嘉怡没有半点抗拒,于是半抱半拉地慢慢带着嘉怡往床上走,期间,更脱去自己的短裤,然后半躺在床头,并引导嘉怡跪在床上,做出正对着自已的姿势,又再继续与嘉怡亲吻起来。 因为嘉怡手中还轻握着肥陈的阳具,身体必须向前弯曲,方可取得平衡。一双36d水滴形的乳球,亦正在空中悬着,随着套弄的动作,雪白的硕乳随之前后甩动,煞是好看,丰满的屁股亦高高的向上翘起。此时,嘉怡诱人的姿态,尽看在旺叔的眼内。他更立即的跑到床上去,更把身子躺下来,而把头颅挤进嘉怡的胸前,他张大了咀巴,便把嘉怡的乳尖含进咀里使劲地吸吮起来。 旺叔已经急不及待,立刻往床边坐下,双手摸上嘉怡的丰臀,蕾丝的紫色内裤渗透了淫液,紧贴在美妙的臀部,旺叔将嘉怡湿透了的小内裤,象剥鸡蛋壳一样慢慢褪至两膝之间,嘉怡雪白而丰满的美臀、粉红色的桃源洞和淡红色的菊花蕾,一一展现在旺叔的眼前。 旺叔探头往嘉怡的粉臀上轻吻了一会,然后伸出中指,轻轻插入嘉怡已湿透的小洞洞,还不时逗弄她充了血的阴蒂。 嘉怡口中亦断续地发出呻吟之声:“嗯……嗯……” 旺叔逗弄了一会,继而伸出食指和中指插入嘉怡濡湿的小洞洞,并且开始来回抽插。 随着旺叔的抽插,嘉怡亦有节奏地呻吟起来:“啊……嗯……啊……” 旺叔:“嘉怡,舒服吗?” 嘉怡:“嗯……舒……服……啊……” 旺叔听到嘉怡的回应后,于是再次伸出三只手指插入嘉怡的小洞洞内抽插,希望嘉怡得到更大的快感,可以忘情地让他们为所欲为。 但是,恰巧相反,嘉怡因为从未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反而受不了这胀裂的感觉。 嘉怡轻叫着:“啊……痛啊……旺叔……啊……不要……这样会弄……坏的……不要……这样弄……” 旺叔听到嘉怡轻声抗议,也不敢胡来,立即把手指抽出,改为在嘉怡的小洞洞及大腿间轻柔爱抚。 旺叔静观了一会,见到嘉怡已经平伏,于是对嘉怡说:“嘉怡,妳知不知道甚么是“毒龙钻”?” 嘉怡:“啊……不知……” 旺叔:“那我来教妳!一定会令妳很舒服的!” 嘉怡:“……” 于是旺叔伸出双手,将嘉怡两边的臀肉稍稍分开,然后伸长舌头,开始在嘉怡的菊花蕾上慢慢的轻舔及打圈。 瞬间,嘉怡感受到一种千虫万咬的感觉直袭全身,本能地把屁股向前移开,以避开这突如其来的骚痒。口中不自觉的轻叹了一声:“啊……” 旺叔没有让嘉怡避开,迅速用双手固定嘉怡的丰臀,并继续用舌头撩弄着嘉怡的菊花蕾,此刻,一波一波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刺激着嘉怡身体上每一条神经线,仅有的思维,已尽被燃烧着的欲火和快感掩盖。 此刻嘉怡本能地张开美丽的小咀,把肥陈已暴胀的阳具含在口中,藉以填塞一下心内的空虚感,并且开始慢慢吮啜起来。 嘉怡突然为肥陈口交,简真令他喜出望外,肥陈自然地一手轻按着嘉怡的头,而另一只手则揉搓她手感极佳的美乳,并且将胖胖的腰一下一下的向上挺,轻声叹着:“啊……好啊……嘉怡……真好……” 此刻嘉怡已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之中,口中只顾含着肥陈的肉棒上下吞吐,而手中亦拿着他的肉棒努力套弄。 肥陈怎能忍受得了嘉怡这样手口并用的攻势,不到数十下,身体开始一阵抽搐,脓脓的精液,不停地一股一股的射向嘉怡口中。 由于嘉怡有了刚才的口交经验,已能掌握控制呼吸的技巧,并且开始喜爱了男性独有的精液味道,随着喉间的吞吐,慢慢地将肥陈的精液吞下。 当嘉怡把口中的精液全数吞下以后,还伸出小舌为肥陈清理遣留在马眼的精液。 意犹未尽的嘉怡,已彻底将矜持丢掉,继而转身面向旺叔,在他的裤裆搓揉了一会,便伸手把旺叔的阳具,从短裤内掏了出来,并开始为他作出口舌服务。 由于旺叔的阳具比较粗大,嘉怡在含啜时,也显得有一点点吃力,两颊亦微微鼓起。 但是,旺叔则刚好相反,粗大的阳具被嘉怡的小咀紧紧包裹着,从而得到了更大的快感,也不自觉地哼出呻吟之声。 此时,肥陈亦取代了旺叔的位置,手指不停地逗弄着嘉怡的小豆豆,并用肥大的舌头轻舔着她的菊花蕾,还不时轻轻在菊花蕾上吸啜。 连绵不绝的快感,不停的袭向嘉怡,使她实在有一点受不了,并且开始有点晕眩的感觉,但是嘉怡又舍不得把自已从快感中抽离。 肥陈继而用舌头向嘉怡的屁眼,一下一下用力地插去,就像真的要把舌头插进嘉怡的肛门内。 肥陈的每一下攻击,对嘉怡来说,就像是一下一下的雷击,彻底震撼了整体感观神经。 嘉怡终于忘情地呻吟起来:“唔……啊……到了……我……到了……啊……好……舒服……真美……啊……美……啊……” 这是嘉怡有生已来,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性高潮,到达了高潮的嘉怡,阴精不断由下体涌出,就像河塘缺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旺叔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实在按捺不住,亦顾不了嘉怡的感受,只懂按着她的头,用粗大的阳具在嘉怡的小咀内用力抽插,不到数十下,亦将热烫烫的精液,全数射进嘉怡的口中。 此时,嘉怡思想上已彻底崩溃,身体亦因体力透支,眼前一黑,身体横跌在肥陈的床上,咀角还慢慢流着旺叔射进她口中的精液。 肥陈两人亦同时稍作休息,相互对望了一眼,心想今天不知走了什么运,竟然会飞来艳福,两人脸上同时展现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俩休息了一会,只见赤条条的睡美人还在自已身旁,两人那会放过天赐良机,于是再次伸手探头,向嘉怡美丽的身体上下其手。 旺叔首先俯身亲吻着嘉怡的小咀,同时用手在嘉怡软软的美乳上用力揉搓。 肥陈亦在另一面发动了进攻,用口轻咬着嘉怡粉红色的乳头,并且伸手往嘉怡的小洞洞乱摸。 由于嘉怡早已湿的不能再湿了,肥陈他的阴茎高高上翘,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趾骨狭间。他用膝盖分开美丽诱人的嘉怡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在他的强攻下,只见秀美清纯的义工美女一点、一点地分开了紧夹的美腿,他硬梆梆的阳具顶进嘉怡湿润淫滑的玉溪,龟头上沾满了嘉怡下身流出来的淫水爱液,他伸手搂住她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美貌诱人的美女那翘美浑圆的雪臀,粗大的阳具微一用力,龟头挤开了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档的阴唇…… 他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就已套进了嘉怡那仍是粉红柔嫩的嫩穴口,由于嘉怡本身还是缺少性交经验的少妇,所以他那完全勃起的揪热巨大龟头把美女少妇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的娇小嫩穴口撑得大大的,嘉怡那嫣红娇小的可爱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异物”。嘉怡感到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粗暴地顶着伸进了自己的那鲜嫩生涩的嫩穴,并且那条”庞然大物”在她嫩穴中强行地膨胀深入,由于疼痛她无助的娇喘着、呻吟着…… 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怂阴毛的磨擦接触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特别是当那粗壮的东西套进了她狭小紧窄的嫩穴口,嫩穴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档档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肉棒头”时,娇羞清纯的美少妇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换……”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嘉怡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肥陈也被这妩媚清纯的美娇娘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他突然快速的将肉棒从嫩穴口退出,然后猛地一咬牙,搂住嘉怡纤柔细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巨大滚烫的龟头向着她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进去,硕大无朋的龟头划开了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地将嫣红粉嫩的嫩穴口扩大,强行排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禁区。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美丽的少妇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像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向着玄妙神秘的玉体直挺而入。 “哎……”美丽的嘉怡一声娇啼,巨大的阳具凶狠地顶入少妇那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嫩穴,很快肥陈的龟头接触到了她的花芯,他停顿了一下,他感觉到美女嘉怡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体内,桃园内便似层层叠叠,本能地紧浇技紧吸附缠绕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无比,爽的肥陈一阵舒畅感直抵背技烫脊,美的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地紧急停止,一方面让肉棒烫热贴紧桃源,泡在那暖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热适让嘉怡去体会那滋味。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适览是停留在美少妇的嫩穴口慢慢地旋转研磨,仔细地品尝着她鲜嫩多汁的秘道一路上丰美的果实。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嘉怡那高贵神秘的嫩穴已被粗壮汉子的大肉棒占领了一小截,只见她那嫣红玉润、诱人的嫩穴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了,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档档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肥陈四十年来第一次知道初经人事的新娘玉径竟然是如此紧迫,以至于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迫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肉棒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肥陈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嘉怡秘道的最深处,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构造光滑的宫颈口上,肥陈清晰地感觉到了嘉怡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他要征服照这个平素高不可攀、典雅高贵的大美女的肉体。肥陈不由得紧紧抱住嘉怡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嘉怡细嫩的照鬃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她的臀部被老光棍上下左右的摇动着,他顺鬃着美丽的少妇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阴茎塞入最深处。 肥陈很快把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他将美丽的少妇翻转身体,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他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她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桃园,然后从后面继续着抽插动作。美丽的新娘新鲜美丽,充满生机的裸裎胴体,最终逃不过被玷污的结局。就在美丽的嘉怡痛苦的哀鸣声中,肥陈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肉棒不再换档回退,而是紧贴在她光滑的宫颈口上,肥陈更加狂猛地在丰满的少妇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 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钻”种浇周围的嫩穴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浇亮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嘉怡忘记了初尝超大阳物的痛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美丽纯洁、清纯绝色的小嘉怡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秀美艳丽的小尤物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行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美丽的新娘子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一阵娇怂蜒酥麻痒般的痉挛,少妇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嫩蜒抖穴最深处的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肥陈一下又一下地不断抖构顶插令嘉怡这大美女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棒已够大构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嫩穴中的火热肉棒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胀大滑嫩阴壁,更加深入窄小的玉女嫩穴内。压在美女体内,不断地感受到嫩穴的温暖和压力。肥陈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嫩穴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舷档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随着他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美丽义工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他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嘉怡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而通红,他强行进入的大量透明爱液,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慢慢滴到了床上,热胴体已蒙上层香汗的美女义工失魂般的娇喘,粉脸频摆、媚眼热鞍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我高超的做爱技术和耐力所征服了。 “啊……喔……你好好……我……好舒服……你……再进去一点……”因和旺叔接吻,嘉怡同样地发音模糊。 “嘉怡,妳……妳……不愧是新娘子……真的是有够紧的……又暖暖的……”肥陈几近嘶哑地说道。 “嘉怡,这样妳舒不舒服啊?”一旁的旺叔问道。 “好……好舒……好舒服……人家……快……快不行……了!”嘉怡努力的发出细微的声音。 “嘉怡,没……没……没想到妳……妳这么……这么淫荡。”嘉怡身上的肥陈说道。 “我……我只想要……你……进来……快一点……快……”讲不太出话的嘉怡索性不说了,努力的套动体内的肉棒,将自己完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二位叔叔的面前。 此时只听得肥陈叫道:“不行了!嘉怡,妳的穴太紧了……我快要……快要……射了!”话还没说完,肥陈滚烫的精液便射在嘉怡充满弹性的小穴中。 嘉怡低下头去,吐出香舌和肥陈深吻起来,然后说道:“陈叔,我喜欢你!” 肥陈终于在嘉怡的体内射了精,但旺叔却不让嘉怡休息的绕到嘉怡后面:“肥陈,你们爽了那么久,该换我了吧!” 于是肥陈退下在一旁,嘉怡则像只母狗般地瘫在地上:“旺叔,你快点,我……我还要……快点。” 旺叔说:“总算轮到我了,这把年纪除了上妓女哪有年轻小姐可爽。” 为了彻底征服嘉怡的肉体,旺叔把泄了身的嘉怡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嘉怡依顺的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嘉怡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 旺叔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嘉怡一对高耸硕大的玉女峰,胯下不停的急抽缓怂适送,立刻又将嘉怡推入淫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适膊手紧勾住旺叔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旺叔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旺叔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旺叔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旺叔的身体,随着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旺叔兴奋得口水直流。旺叔非常满意今天自己的表现,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嘉怡在身下婉转挣扎,淫浪呻吟,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这个俨若仙子的美人令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感觉。美人经过了蹂躏后嫩穴依旧紧密如处子,而且她还能主动地扭摆着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肉棒在肉穴有节奏地抛摔摇曳中几次都险些将精液射了出来。 “这是个怎样的尤物?”旺叔心里一片茫然。但他管不了那么些了,男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吗,只要她能给自己带来高潮就不枉创此生。旺叔在新娘子的嫩穴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娇啼婉转中的嘉怡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种屯中,娇美清纯的新婚美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屯婉转……旺叔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她的嫩穴中,用龟头轻顶阴核,他用力一顶,“嗯……”嘉怡娇媚呻吟:“别……”他连连轻顶,嘉怡连连娇喘…… 娇美清丽的美女义工本已觉得原来肥陈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感到旺叔那顶入自己幽深嫩穴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嫩穴,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嫩穴内…… 在他的连连触顶下,少妇“花芯”含羞带露,阴核轻颤……哪经过几百下疯狂而有力的抽插、冲刺,终于,他深深地顶入嘉怡的哪照嫩穴最深处…… 巨大的男性阳具把貌美如仙的绝色义工那紧窄娇小异常的嫩穴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哪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清纯可人的美貌少妇嫩穴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的阴核,敏感至极的阴核被顶到,嘉怡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第一次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个刚刚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娇羞新娘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嘉怡昏晕过去了。 旺叔经过这一番狂热强亮档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档适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命地适烫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怂烫的火热阳具,一手搂住嘉怡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嘉怡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嘉怡,妳的屁股好大,腰好细……真美……!”旺叔不禁衷心地发出赞美。“啪滋……啪滋……”阴囊冲击臀部的声音越来越响。而一对硕大的美乳象充满了奶水,随着冲击激烈地前后甩动。引得肥陈用力抓住揉捏,淫蜜的乳肉象要在肥陈手指缝里拼命挤出…… “旺……旺叔……您……您……啊……嗯……啊……您欺负……喔……欺负人家。”嘉怡不自禁地快到了高潮,并才发觉到原来自己正在亲吻肥陈的肉棒。 “嘉怡,妳……把我的老二再舔干净一点。”肥陈说道。 旺叔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嘉怡的嫩穴——直插进新娘子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的稚嫩阴核,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死命地顶住美女的阴核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嘉怡那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嘉怡的娇嫩阴核上,那火烫的阳精在美女社工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嘉怡再次”哎”的一声娇烫栽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栽在他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父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构股宝贵神秘、羞涩万分的美女阴精玉液。“喔”嘉怡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花靥羞汉红,桃腮娇晕,娇羞无限。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嫩穴的阳具,并渐渐流出嫩穴口,流出”玉溪”,湿濡了一大片肮脏的床单…… 就在旺叔射精的一瞬间,终于,嘉怡高潮了! 这是嘉怡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是和丈夫做爱也从未有过如此高潮,她感觉到了身为女人的美妙,也为身为女人而骄傲。 随着洞口流出的不知是那位伯伯的精液,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嘉怡也慢慢平静下来,身旁的二位伯伯们已穿好衣服 嘉怡慢慢坐了起来,装成带点怒意,嘟着小咀说:“原来两位大叔这么坏,说只看看而已,却把人家给……!” 旺叔急忙说:“不坏……我们不坏……只因嘉怡实在太美,我们才忍不住……” 肥陈亦抢着说:“是啊!嘉怡实在太美……” 嘉怡面带微笑说:“旺叔、陈叔,两位别这么紧张,我只是跟两位说说笑。” 嘉怡看见天色已不早了,于是一面跟他们说着,一面乏力地把衣衫穿回。 嘉怡微笑说:“旺叔、陈叔,我来的时候两位帮了我忙,现在我又满足了两位的心愿,我们算是扯平了。” 肥陈抢着说:“不对啊!嘉怡还欠我们一顿晚餐。” 嘉怡想了一想,然后在钱包拿出了一千元,对肥陈说:“陈叔,我还不知道甚么时候会再来,请你先拿这些钱,跟旺叔吃一顿好的晚餐。若然,我再来的时候,我一定陪你们再吃一顿,请相信我!我现在要走了,两位紧记要保重身体。” 嘉怡稍顿了一下,红着脸轻声说:“旺叔、陈叔,其实刚才我也感觉很舒服……多谢!” 嘉怡还探头在他俩的脸上轻吻了一下,然后面带满足的笑容,转身离去。 两人只得目送着嘉怡美丽的身影慢慢走远。 肥陈对旺叔说:“今天才知道,甚么是岁月不饶人……” 旺叔说:“不对!今天我才知道,甚么是财色兼收,哈哈……”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美丽女人的厄运 chap_r(); <div id="content"> 美丽女人的厄运—— (一) 故事发生在某市著名的一个室外网球场上,一对男女正在快乐的打着网球。不时还传来阵阵欢笑,男的叫王健,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兼辑毒大队的大队长,看上去27,28的样子,长像很一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靠关系升上去的。女的叫耿喜敏,25,26岁的左右,是本市某高速公路人事部的一名科员。长的非常漂亮,1米70左右的身高,修长的双腿,高耸的乳房,标准的美人胚子。 “王健,咱俩歇会吧,我有点累了。” “好啊,那就歇会吧,我也有点渴了,走喝点水去!” 于是他们来到场边的一个桌子的旁坐了下来。 “王健,下星期我结婚时你送我什么礼物啊?” “呵呵,老同学你着什么急啊,到时你不就知道了!”说完他用色眯眯的眼看了一下她的乳房又看了看她的美丽的大腿心想:“还用等到下星期,过2天老子就把我的大鸡巴送你,哈哈,老子到时好好操操你这个骚货!” 2天后的一个下午,张刚是某公司的副经理,今年都快30了也算是事业有成吧。他正开着单位配给他的车走在回家的路上。由于下个星期就和喜敏结婚了,所以最近几天总是喜洋洋的。这时,车开到了这条每天都必经的小道上,突然看到了前面有两帮人在争吵着什么,张刚停下车想看看发生什么事,这时发现他们竟然好像要打起来了,于是张刚下车,向他们走去想劝劝他们别打了,可2帮人见有人下车向他们走来,停止了争吵,一起向来人走去。张刚见他们不争吵了也停住脚步说:“各位大哥,对不起啊!我要从这条道回家,请大哥们让让好吗?谢谢了!”可2帮人好想没听到似的,什么也没说,一直朝他这边走。张刚好像觉得不对劲刚想转身回到车上,可还没到车前,这群人就来到他身旁,二话没说上来就打,张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就被打的趴在地上,这时有2人对了下眼,就一个向张刚走来,而另一个则向他的汽车走去,就在这时警笛响了,这群人一下都散开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刚才对了一下眼的那2个流氓。没1分钟警车就到了,2个流氓急忙上前扶起张刚,这时7,8个警察也来到他们身旁,那个带头的警察面无表情的说道:“都抓起来!小李,小刘,小胡,你们去搜他们的身,小吴,你去检查一下车!” 这时的张刚被刚才的2个流氓一边一个的架着,经受了10多个流氓的暴打,张刚早已昏了过去。搜张刚身的小李从张刚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包密封好白粉,撕开后用小拇指沾了一点放到嘴里一尝急忙说道:“队长,是海洛因!”与次同时小吴也从车里拿出更大一包白粉,一尝也确定是海洛因,王健冷冷的说道:“都带回去!” 喜敏在家刚做完饭,就等着张刚回来一起吃了。此时的她正坐在饭桌旁发呆:“下星期我和张刚就结婚了,非法同居的时代马上就结束了!呵呵!一年后我一定给刚刚生个大胖娃娃!”想着想着不由脸就红了:“刚刚真厉害啊,每次作爱都搞的我一次接一次的高潮简直太厉害了!好有男人味哦!”想着那一幕幕的作爱经历:“在床上,在沙发,在厕所,在阳台,在……”不知不觉底下已经湿润了。就这时就听“噹,噹……”有人敲门。“来了!”喜敏急忙跑去开门。 门被打开了,近来的确不是张刚,而是5,6名持枪警察,带头的却是王健,喜敏一看是王建,刚要开口说话,王建却先说话了:“这是张刚家吗?”喜敏还没名白怎么回事,王建又说:“这是搜查令,请让开,我们要进行搜查!”然后就从包里拿出搜查令拿在手里让正愣神的喜敏看了一下,最后又放回包里面无表情的说:“搜!” “是!”后面的几个穿制服的警察二话没说就开始进行了搜查。 这时候卧室传来一名警察的喊话:“队长!找到了!可能有500克啊!!”说完捧着一个白色的小包裹跑了出来,打开一看一堆白色的粉末呈现在众人才眼前,王建撕开包裹,小母指粘了一点放到嘴里一尝,点头没说话。喜敏这时终于忍不住了:“王建!你带几名警察来我家搜什么!那是什么?”说完用手指了指那小包。 王建道:“这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喜敏很迷惑心想:“她和张刚从来也没见过这个小包,怎么会出现在家里呢?”于是说:“这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说的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啊?” 王建对那几名警察道:“你们先出去,我和她说几句话!” “是!”几名警察同时回答了一声走出了喜敏的的家。 王建找了个双人沙发坐了下来说到:“你老公贩毒你知道吗?” “啊!?不可能的,王建,到底怎么回事?”说完坐到了王建的旁边。 王建说道:“今天下午,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贩毒,我们就马上赶到现场,并抓获了几名犯罪嫌疑人,其中就有你未来的老公张刚!” “啊!?王建,你也知道张刚是老实人,怎么会贩毒呢?”喜敏辩解道:“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啊?” 王建说道:“那你是不相信我了?” 喜敏急忙道:“不是,王建,我相信你,可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们下星期就结婚了啊!王建求你救救张刚吧!” 王建说道:“喜敏,咱们俩什么关系,你有困难我怎么能不帮呢?不过你的这个困难还真不好帮啊!”说完右手搭在喜敏肩上来回抚摸,左手也抓住喜敏的小手。 屋外,停在路边的一个面包车内几个警察正在小声议论着:“头这次看上的这个小妞还挺正点的啊!哈哈!”“费话,费了这么大劲能不正点吗?镜头都装好了吗?可别让头到时着急啊!”“好了,都调出来了,哈哈,屏幕和声音还真清晰啊!” 只见车内左侧有一个监控电视屏幕,屏幕里一对男女出现在一个三人沙发上,男的是王建,女的赫然是耿喜敏。 只见王建把耿喜敏搂在怀里,并把他的手放在喜敏的右乳上。王建这时见喜敏屈服了,于是他也就大胆地将手伸进喜敏的衣服里揉捏喜敏白嫩的乳房,手逐渐向上捏着喜敏粉红的乳头。喜敏的乳头逐渐变硬,呼吸有点急促了,这时,王建将喜敏抱到沙发上,喜敏顺从的躺下了,王建抬起喜敏丰满的大腿,把手伸进喜敏的短裙内,脱下了杏儿的白色蕾丝内裤,肥厚的大阴唇长满阴毛,中间有一道红嫩的肉缝,王建用手分开两片长毛的大阴唇,两片粉红的小肉唇的合守在秘密的洞口前,喜敏将头扭向一边,双手捂着自己赤裸的下体,这时,王建将杏儿的双手拿开,将嘴凑上前,用手分开杏儿的大阴唇,王建伸出舌头对着杏儿两片花瓣猛舔,喜敏‘啊’的叫了一声,两条白嫩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王建的头,王建一边舔着,一边解除喜敏身上的衣物,喜敏这时已双面潮红,一股粘稠液正从洞口溢出,王建将身上衣服脱光,挺着他的大鸡巴对着喜敏的洞口,‘滋’的一声插进了喜敏的身体,‘啊’喜敏叫了一声,粗大有阴茎很容易就进入她紧小的阴道中。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杏儿的宫颈,面对着呵气如兰的喜敏,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每一次的抽动都是那么地有力。 阴户经过王建卖力地干过一阵之后,喜敏秀美的双目含春,将两只手轻搭在阿伟的双肩,微睁着眼,享受着阿伟时快时慢的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腿也张扬了开来,勾在王建粗壮的腰上,再度兴奋中,又分开,又勾住,丰满的屁股一次次的配合着王建的冲击,而向上迎击,王建趴在喜敏身上很起劲的抽送着,在别人家的沙发上玩别人漂亮的妻子,他象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王建把他的大鸡巴从喜敏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站在沙发旁,把喜敏丰满的大腿架的肩上,用力前压,将喜敏双腿一直顶在胸前,王建用手把着自己翘勃的高高的阴茎,对着喜敏粉红的洞口,用手分开喜敏两片肉唇,在这种状态下的喜敏,小阴唇向外微翻着,这次王建轻松的就把自己的大鸡巴送进喜敏的身体,抽插的起伏也更大,两只腿的肌肉绷的紧紧,每插入一次都触到喜敏的宫颈,喜敏也随着王建的抽插而把头发摇来摇去,一只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部揉捏着,一只手放在花瓣上方的小肉芽上,王建每一次压下来就会将喜敏的手指紧紧地压在肉芽上,每一次都引起喜敏白晰的屁股一阵紧缩,一下一下的,喜敏嘴里呻吟着“老公,要……,老公,要……`” 王建把抽插的速度提的更加快了,每次插进喜敏阴道底深处的时候,都要很沉实的顿一下,然后臀部很劲的左右拧动一下,好让喜敏阴道里面能更加的感受到他在这次合理的进入他人妻子身体的活动中而膨胀到极点的阳物。喜敏的话语更多了,开始迷迷糊糊的“啊……啊……”了,屁股为迎合王建的冲击而更加上挺了,腿也不再间或张合的分开,而是紧紧地缠着王建腰部,白嫩的大腿也开始随着屁股肉的抖动而抖动并渐渐松开,王建一次比一次深的往喜敏身体深处送入。 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喜敏,突然发现王建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喜敏知道王建就要射精了,一时间,吓得欲念全消,双手急急地推着王建道:“王建,快抽出来,千万别射在里面,我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达到高潮的王建根本顾不了那么多,急于一泄为快的他,不但没有因喜敏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喜敏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剧烈。突然,王建感到眼前一阵晕眩,龟头涨到了极点,终于扑哧扑哧射进了喜敏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喜敏几乎昏死过去。“好爽”王建搂着喜敏光溜溜的身体,不停地摸着两个大乳房,喜敏两条白嫩的大腿无力的垂在沙发上,雪白的小腹上还溅落一些白色的精液。红嫩的阴道口正有精液慢慢的溢出…… (二) 喜敏有个弟弟叫喜锐在某单位食堂做一名厨师。喜锐今年24岁已经结婚已经3个多月了,他老婆叫小齐,今年23岁,人长的极漂亮,短头发,长着一双娃娃脸,由于刚结婚,天天得到爱情的滋润,所以身材特别棒,凹凸分明,属于一笑起来就想让人犯罪的那种美人胚子。 星期六清晨。喜锐正骑在小齐身上疯狂的挺动着。今天太兴奋了,不紧紧是因为作爱,更重要的是因为今天他们要创造出爱的结晶“孩子”。 “老婆,你说今天能成功吗?” “哦……啊……老公……我想我们……一定能的……啊……哦……” “呱叽呱叽”的淫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就在俩人达到性爱的高潮时,“铃……”床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操,谁啊,这么不长眼,偏偏这时候打电话来”喜锐心理骂道,“喂?谁啊?”喜锐没好气的问道。 “我。姐姐,呜……”电话那边传来喜敏的哭声。 “嗯?姐,哭什么?出什么事了?”喜锐就这么一个姐姐,所以关心的问道。 “呜……我在去你家的路上,一会到了在说,呜……” “姐姐,你先别着急,我在家等你,一会儿见。”喜锐说完挂断了电话。 当喜锐重新想抽插时,却发现自己的阳具在小齐窄小的阴道早以软了,于是及不情愿的拔出了自己4寸的小科蚪来,“快起来吧,一会儿大姐来。” “哦!我还没到高潮呢,哼,每回都有原因,哼,不理你了!讨厌!”小齐齐气愤的道,于是也穿起了衣服。 “噹。噹……”传来敲门声。“来了”小齐急忙打开了门,喜锐也急忙迎过去。“喜锐,呜……你姐夫让警察抓了,警察说他贩毒,呜……那怎么可能啊,我们下星期就结婚了,怎么办啊,呜……”喜敏哭诉道。喜锐急忙道:“姐,别急,慢慢说。”于是喜敏将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都告诉喜锐,此时小齐也在旁边听着。当然被王建操的事却一字未提。可她却万万没想到,就是因为没提王建对她奸淫,却害了她自己弟弟老婆的一生。 喜锐道:“刚才听姐这么一说,好象王建能帮我们,他不是说叫你今天找他去吗,那我们一起去吧。”“我也去,人多力量大吗!”小齐一看没有带她去的意思急忙说道。“好,那一起去吧!”喜锐不耐烦的说道。他就这么一个老姐,他可不想让喜敏受到一点伤害。于是三人一起出了门,向警察局走去。 今天是王建最得意的日子,因为昨天刚把喜敏搞到手,狠狠的操了她几遍,直到阳具射出的都是水了这才放过喜敏。回到警察局已经快4点了。由于极度性奋只睡了4个多小时就醒了。由于今天是他值班,局里的没什么头了,只有一帮他的手下陪他一起值班。此时王建心想:“今天在操她几便就放了她老公吧,省的到时出什么事。”原来抓捕张刚和搜查他家都是王建一手策划的。就等喜敏来在操她几便再和兄弟们一起玩一下群p就放了他们。“铃。铃……”此时电话想了起来。“喂?是王局吗?外面有板有3个人找您。”耳边传来门卫的声音。王建道:“哦,让她们近来吧!”“是!”没等门卫回答完王建就撂下了电话,走到窗户边看向了大门口。“我操,3人中的那的小妞是谁啊?上身穿黑色着紧身的衬衫,乳房足有38c吧,下身又穿着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又圆又大的屁股,好性感啊,我一会儿一定要操她!我的得赶紧想个办法,妈的,老二又硬了,好胀啊!”不到半分钟,邪恶的淫笑出现在王建的脸上。 “噹。噹……”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王建急忙上前打开门,微笑着说:“来,快请进!”喜敏一见到王建,小脸一下就红了。“这个男人几个小时前还在疯狂的操着我”心理一想,小脸不由的更红了。“来,快进来啊!别在外面站着!”说完把3个人引到屋里的沙发上。王建的办公室分里外间,里间是休息的地方,放着床和衣桂什么的,而外间就是办公用的设备了,一套老板桌椅,一套沙发,一个茶机也就没什么了。 王建微笑的向喜敏问道:“这2位是?” “您好,这位是我姐姐。”随后又指了指小齐道:“她是我爱人,叫小齐,请您多关照!”说完向王建又鞠了个恭道:“请您多帮帮我姐姐。拜托您了”“呵呵,喜敏啊,你弟弟真会说话啊,我想不帮你都不行啊!哈哈,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哈哈!”说完笑着看看3人最后眼神停留在小齐身上心道:“没问题,没问题,既然你这么说,那一会儿我就关照你老婆!我一定会让这小婊子爽到天上,哈哈!”想到这里王建脸上有一次出现邪恶的淫笑,不过一闪而过,3人都没注意。 “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安排一下。”说完王建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来到后院叫来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安排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向3人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的看守不是我的人,我说了半天,这个混蛋死活就让2个人进去探视,他妈的,别让我抓住他的小辫子,不然我整死他!哼,敢不给我面子!”喜敏急忙说道:“王建你别生气,就我和弟弟去吧,你也别太为难了”由于昨晚的缠绵,喜敏次刻心里或多或少有点关心王建。可她万万没想到,这次却撤撤底底的把小齐推进了万章深渊。 “报告!”“近来”门外进来个25,26岁的年轻警官,长的很帅气,一脸正气。年轻警官道:“局长,我都安排完了,请指示!”“嗯!你带她2去吧!”“是”喜敏一猜他肯定就是王建所说的那个警员,于是呀也没说什么客气话,站起来和弟弟一起随他走去。到了后院的一间平房门口,警员停住脚步说:“你们一会儿进去有3小时探视时间,如果有什么事,门口有的按钮,按一下我回及时赶到,好了,你们进去吧!”喜敏想谢谢那个警员,但还是没说出来,拉着弟弟的手走进了房间。门“咣”的一声关上了,随后警员的脸上出现了邪邪的笑容。 (三) 局长室。 “来人!”早也等在门外的另一个警察听到局长叫自己马上整了整衣服推门进来。“去倒点水来,一点事都不懂!”王建训斥道。“是”说完警察急忙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个茶盒和暖壶回来,急忙从茶盒里捏了点茶叶放到茶杯里倒满了水,放到小齐身边说:“小姐,请喝茶。” 小齐看着刚才这个警察滑稽的动作,“噗”的一声笑出声来警惕性也降到0点。那个警察也装做不好意思的用手挠挠头,走了出去,门关上后那种邪邪的笑容又一次出现在这个警察的脸上:“小表子,你就笑吧,哈哈,一会儿老大操不死你,哈哈哈哈……” 王建微笑的对着小齐说到:“渴了吧,来喝点水,润润喉。” “谢谢!”小齐微笑的回答,随后拿起了茶杯喝了起来。小齐也的确渴了,根本忘了警惕。 为了缓解室内的气愤,王建笑道:“结婚多久了,看你们恩爱的样子,一定生活的很融洽吧”“还行,我们结婚3个多月了,我决的很幸福!”小齐说道。“哦,看你身材这么好,怎么保持的?能教教我吗?要是我女朋友有你这么性感就好了。”王建不动声色慢慢挑逗的说道。小齐脸一红,没说话。王建却趁热打铁的说道:“看你小腹很平,难道说你这3个月你们没作过爱吗?那怎么行啊,你的小穴会干枯的,不如哥哥我帮你浇点水吧,呵呵,怎么样?小妹妹?嗯?”“流氓!垃圾!败类!蠢猪!哼,你说出这些话来简直败坏人民警察的形象,去死吧!”小齐此时气坏了,站起来刚要走,只觉得眼前一晕,摔倒在沙法上,不醒人事了。 王建一见小齐晕倒,破不急待的来到小齐身旁,抱起了昏睡不醒的小齐向卧室走去。来到卧事把小齐仍到了自己的双人床上,把本来要给喜敏拍摄4台摄像机那了出来,前后左右各放了一台。然后按了按钮。王建走到自己床边欣赏了一小会儿,这才真正开始了强奸。(也可以说是“迷奸”) 首先王建的手摸向了小齐的乳房,阁着衬衫摸了一小会儿,然后一粒一粒的缓缓解开了小齐上衣的扣子,脱去了上衣,“哇,这骚货还真骚啊,竟然穿了一件纯黑色的乳罩,真是欠操啊,竟然这么诱惑我!”于是用手一扯,自她的头上扯了出来,一对大乳房就出现在王建眼前,“哇太美了,老天你真是对我不薄啊,把这样的美女送到我面前来,哈哈,我一定会好好她的!”说完一只手抚摸着小齐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却滑向了小齐的裤子。腰带松开了,裤扣松开了,裤子的拉链也松开了。王建急忙把小齐的裤子脱了下来。看着小齐的黑色蕾丝内裤,王建竟然呆住了。差点流处鼻血来,黑黑细细的一条内裤紧陷在雪白股沟中,形成美丽的景象,窄小的蕾丝内裤遮不住整个阴户,两边阴唇都露出一些,两旁尽是包掩不住的阴毛,宣示着主人的性感,微突的小腹随呼吸起伏,身体像羔羊一样雪白。 此时的王建老二快要撑爆了,在也故不上欣赏,急忙扯掉小齐的内裤,对着暴露的美穴,一根中指直接插近她的小穴中,湿热的触感迅速包裹王建的手指,王建缓缓抽送手指,并用姆指按压她的阴核,一会儿时间,小齐的淫液润滑了整个淫道。王建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脱去了全身的衣服,抓着自己8寸长的,大阳具“嗤”的一声,整个阳具插了进去。“啊,好爽!她的小穴真紧啊,还带着吸力,兴好老子早有心理准备,好了,现在你这个小骚货准备迎接老字的大肉棒吧!哈哈!!”王建把小齐的两条美腿一边一个扛到自己肩上,更进一步拉开阴户迎合王建的插入,双手揉捏着小齐那对美丽的乳房,奋力猛插起来。 王建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拍拍”的声音,虽然小齐是昏睡中,但身体却是有感觉,不一小会儿的抽插快感,已经使小齐达到了6次高潮了,并且口中迷迷糊糊的发出愉快的呻吟:“哦……老公……哦……轻点……小穴快被操烂了……哦……用力操我……哦……老公要……要……爆了……哦……要丢了……哦……”可惜小齐却万万没想道,此时疯狂操着她的却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刚刚出言调戏她的王建。 由于小齐窄小而带吸力小穴和模糊的呻吟声,此时的王建也有点一射为快的意思了。于是王建对着身下的小美人说道:“老子厉害吧,我的大鸡巴可不是白长的,到现在能操出你6次高潮,老子很有满足感,那么现在就让你这个小骚货和老子一起高潮吧,哈哈!”说完王建两腿一夹紧,开始最后冲刺了“啊……受不了了……哦……爽死了……啊,又丢了……啊……”随着小齐最后一声“啊”声小齐又一次高潮了,与此同时,王建也把阳具深深的插进小齐的子宫喷出了他带表着万子千孙的精液。 王建及不忍的拔出了自己的阳具,然后站在小齐的旁边,从新欣赏起小齐来,大概过了5分钟,小齐的阴道里才缓缓的流出王建的精液来,直到小齐的阴道不在流精液了,才关掉了摄像机…… (四) 小齐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全身赤裸裸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光了,自己的阴道还隐约的传来好像作爱后残留的那种快感。(作者:不是好像。根本就是。呵呵!)低头一看,自己阴道下方的褥子上还有一小滩浓浓的白糊糊的液体。“坏了!我被那个流氓强奸了!完了,今天还是危险期,早晨锐锐还没射进去,现在却被那个流氓射了!呜……这下该怎么办啊,要是怀了那流氓的孩子,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呜……”小齐悲伤的哭了起来。 刚从厕所小便完回到自己办公室的王建,听到自己卧室传来的哭声心想:“这个小骚货这么快就醒了?操,我还想来个回马枪再操她一回,哎,这下还的费点脑筋,再想个办法了,唉?有了,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彻底征服你,以后没事时让她给我接个短也行,哈哈,就这么办!”想着就来到外屋,把衣服全部脱去“我要先羞辱她,然后在恐吓她,最后在用我的老二征服她!哈哈……”一套计划印在了王建的恼子里。 当王建出现在小齐眼前时,小齐急忙拉过旁边的被子,遮在自己身上,警惕的看着王建哭泣的说道:“流氓!垃圾!你毁了我一背子啊!!以后叫我怎么见人啊!”王建淫笑道:“嘿嘿,我怎么毁你一辈子了,男欢女爱,很正常啊?”“放屁,谁和你男欢女爱了!”“你看你,刚才我操你时,你可不是这样啊,你知道吗?刚才你的表现比我老婆可是强的太多了!”王键接着又说:“美女啊,刚才我可是爽疯了,你每叫我一声‘老公’我就狠狠的顶你子宫一下,而你在刚才的作爱中一共来了7次高潮,流出的浪水浇的我老二好爽,怎么先在不认帐了?”小齐听着眼前这个流氓对自己的羞辱,红着脸说:“放屁!你这个流氓!你强奸了我,我要告你去!”王建怒道:“妈的,婊子就是婊子,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操!告我!你知道这是哪吗?这是警察局!这屋是老子的休息室!你凭什么告老子强奸你,呵呵,不过老子现在要拘捕你,至于罪名,那就是卖淫!”说完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手拷,把小齐双手从背后拷了起来。“妈的,敢告老子!我让你们全家都没好日子过。正好局里还有几起杀人案没破,我估计跟你老公有关,我一会儿就带人逮捕他!操,我会让你们家里人从今天起开始下地狱!操!”小齐听到王建的恐吓,心理开始恐慌了,说话也软了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老公,有家庭,请你不要破坏我们家庭。” 见到小齐服了软,王建知道计划已经完成一大步,现在就差征服她了。于是心理乐开花了,接着说道:“这才乖吗!有话好好说,这样才能办成事,你说对吗?”“对!”小齐屈辱的说道。“乖,来今天把哥哥我伺候美了,一会儿就放你们4个人回去,听好了,是4个人,你明白吗?”“明白了”小齐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听道小齐的回答,王建站到了小齐的身边,说道:“先帮我吹吹‘萧’,让我试试你嘴的技术怎么样?!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叫我老公明白了吗?”小齐“嗯”地应了一声,也知道要来一次口交,於是很自然跪在床上,她的双手仍然被反拷着,所以碰不到王建的身体,只是张开她那动人小巧的小嘴有点娇羞的说∶“老公,来吧,我帮你吹!”肉棒缓缓地接进小齐的嘴,小齐用她那可爱的小嘴唇含住那肉棒,先是大龟头进入了她的嘴里,然後整个肉棒也缓缓地进入,肉棒又长又粗,小齐只好尽量张开小嘴巴去含住那肉棒。王建结实的手掌放在她头後的秀发上,把她的头按向毛茸茸的下体。这支肉棒并不是喜锐的,而是王建的! 王建的手托起小慧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头後面施力,使整根肉棒插入了小齐的嘴里“哦,好爽!”。看着胯下为自己努力吹‘萧’的小齐,心想:“操,玩别人的老婆就是爽啊!”可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婆在不久的将来也被人强奸了(作者:“将在6,7级中提到”,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淫。呵呵!我不会便心的,请大家到时关注!!) “哦,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王建说着他的肉棒变得更粗壮了,这时他把小齐拉起来,把她反身推卧在床上,让小齐圆滑的美臀对着他,然後站在她的身後,用腿把她的双腿撑开,手按在她的滑不留手的背部,使她那对娇人的美乳贴在床上,把小齐的两个大乳房都压扁了。这时王建把粗大的肉棒从她的後面直插进她的阴道里。啊……啊……轻点……啊……受不了了……啊……小齐吃力地叫了起来,扭了臀部,不知是想拒绝他还是迎合他。 王建一面抽插着,一边把小齐上身拉起,双手从她的後面伸到前面去捏弄小齐的乳房。小齐这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性,任由王建摆布,她的阴道从没被老公以外的人操过,可今天却被王建操了2回,心里多少也有点异样的兴奋。而且还戴着手拷被王建从后面操着。心里虽然一想,但阴道却还是不争气的流出淫水来。王建这次很粗鲁,完全没有惜玉之情,一开始就猛力地操着别人的娇妻‘小齐’,只见大肉棒不断横冲直撞,任意角度地攻进小齐的阴道,此时的王建看起来真像骑在马上的骑士。不时还用手拍打着小齐那性感的大屁股。 王建抽插了几百下,小齐气喘得利害,全身光滑的皮肤又一次开始泛红了,王建知道她的高潮又快来了∶“老公……我……我快死……再插……操死我……啊……啊……我……操我……我要上天了……啊……”小齐言语都有点模糊,全身的都绷的很紧,小齐的淫汁不断地从王建肉棒周围流出来,把王建大腿都弄湿了一大片。 “骚货,几次高潮了?”王建看着身下的小齐淫声问道。 “啊……老公……啊……6……7次了……啊……” 王建一边卖力的操着小齐,一边说道:“错了,贱货,是8次了,知道了吗?” “啊……知道了……啊……老公是8次了……老公要……老公……啊……我不行了……啊……” 此时小齐已经望了骑在她身后的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刚刚奸了她一次的王建。王建的每一次插入阴户,小齐就会有一种饱满的充实感从狭小的穴眼开始,经过幽深的黏膜,蔓延到神秘的花蕊,强大的冲击力好象要将整个小齐身体都穿透一样。而当龟头从膣道中开始退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就挤迫着浓郁的蜜汁,撩刮到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就连小齐心脏都仿佛被触碰一样开始颤抖。 王建像疯了一般,又操了小齐几百下终于底不住小齐莺鹉般的浪叫,想一射为快了。“噢……我要射了……射在你这个贱货的子宫里……啊……太爽了……” 王建性欲高丈的望情的喊道。仿佛受到感染一样,小齐保持着肉棒与阴户的契合,这时王建把小齐翻转过来,重新又将娇美人妻压在身下,同时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屁股开始快速挺动的同时,“小宝贝,你的小嫩穴夹得太紧我了……大鸡巴的精液都要被挤出来了……”迷失在性感里美丽的小齐这才反应过来,想到根本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如果再不幸被这个邪淫的男人播下孽种,那将会是终生都无法磨灭的创痛。小齐极力扭动腰肢,试图阻止王建龌龊的想法,并发出惊惶的声音:“不……不要……啊……不要,要……射在子宫里……啊……今天是……我的……危险……危险期……啊……”紧裹着王建阳具的阴道又开始一波波地收缩,由于女体的动作,使得王建龟头与肉壁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发生摩擦,由此激起更加高昂的愉悦浪花。“不要……不……不要把你的……精液……啊……射……啊……在我的……子宫里……啊……危险……啊……” 此时王建哪管的了那么多。“呵呵!……故不了这么多了……让我把你带到9次高潮吧……”说完王建使出最后的力气疯狂的操了起来。“啊……我操死你……啊……操……操……操……操……”一下比一下凶猛的插着小齐。 “啊……”两人同时达到的性的高潮。王建的下体就像有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强劲第二次注射又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喷泻在娇美人妻小齐濡热幽秘的阴道深处。将小齐又一次送上了性感的第9次高潮,只见小齐双眼都翻白了,头和身体都扭来扭去,阴道里的子宫足足被王建的精液灌了2分多锺,直到液灌得满满的还有点隆起时,王建才慢慢的停止了射精。足足又过了五分钟,两人才由激情归於平静,王建才把阳具从小齐那注满精液的子宫拔出,黏糊的精液才从小齐的子宫再一次缓缓流了出来…… (五) 今天,是喜敏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因为今天她要和张刚举行婚礼!双方的亲戚和朋友都来了不少。在婚礼的宴席上喜敏像想是仙女一样,打扮的极为漂亮!而她身后的伴娘却更让人引起遐想。她就是喜敏的表妹黄娜,虽然黄娜的岁数比喜敏小,但是脸蛋。身材却比喜敏成熟性感的多。一言一行都带着成熟女性的韵味。喜敏的婚礼对于黄娜来说,是最近2年最为高兴的事了。在所有亲戚中黄娜是最早结婚的人了,可没想到也是最悲惨的一个。3年前她不顾家里的反对嫁给了一个叫韩强的混混头儿,新婚的第2年就因为打架斗殴伤人罪被判了7年,没办法,日子还得过,所以也只能凑或过活了。婚宴还在继续进行,黄娜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一双色眯眯的贼眼给盯上了。 此时王建坐在人群之中,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黄娜,心想:“喜敏家里的美女还真多啊!难道喜敏家里的人上辈子都欠我的?这辈子都来还我债的吗?哈哈!老天对我真是不薄啊!!” 坐在旁边的3个便衣刘虎,刘豹兄弟和张路,既是王建的忠心属下,又是王建的小弟。他们看到王建眼睛直直的盯着黄娜,于是刘虎凑到王建耳边说道:“老大,您既然又看上了喜敏旁边的伴娘,那把喜敏让给我们兄弟几个行吗?老大,我们手枪都打烦了,您就把喜敏让给我们吧!”“是啊!老大,给我们留点骨头啊!”刘豹也急切的问道,张路看了刘虎、刘豹一眼也说道:“你俩着什么急啊!老大什么\时候亏待咱兄弟啊!呵呵,对吧,老大!” 王建看了看他们说:“好吧,那晚上我们就来个6p,哈哈……” “嘿嘿……”3个人也露出了奸笑。 王建接着说:“一会他们过来敬酒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把张刚给我罐醉,知道吗?”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哈哈哈哈……” 新房,4间卧室2间客厅被被装修的极为漂亮!闹洞房是中国的传统习俗,所以来闹新房的人很多。王建他们就隐藏在人群中,等待着他们的计划。王建也找机会接近黄娜并对黄娜的情况有了初步的了解,并保证说可以帮助黄娜的老公减刑。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也越来越少了,到最后就剩张刚夫妇。黄娜。和王建以及刘虎。刘豹。张路7个人了。张刚为了感谢以及巴结王建,提议要继续喝酒庆祝,王建几个人欣然同意,只有黄娜想要回家,王建立即劝阻道:“时间还早啊,一会我送你,咱们边喝酒边聊聊你老公的详细情况,看看我是不是能尽快的帮助你!”黄娜听到老公有希望,也取消了要走的想法,于是几个人就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张刚本来就有8分醉了,没喝一会已经醉倒在沙发上。此时喜敏和黄娜也有了7分醉意,脑子里晕晕忽忽的。王建一看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就说道:“你们先把张刚夫妇扶回房间休息,他们喝多了!”于是刘虎。刘豹两兄弟扶起张刚走进一间卧室,张路扶着喜敏却走入了另一间卧室,一会儿刘虎。刘豹从卧室出来,接着就进入了张路扶着喜敏进去的那间卧室。 与此同时王建也坐到了黄娜的旁边说:“根据你刚才的介绍,我觉得我可以帮助你老公!但是……说实话也确实有点难度啊。”说着说着就搂住黄娜的腰轻轻的抚摩起来。黄娜一听老公有希望,早就望了自身的防备,任由王建来回抚摩。王建越摸越爽,手也慢慢的伸进衣服里面,“嘿嘿!这小妞结婚都4年了肌肤还这么光华,还真会保养啊!”想着想着他的手由腰慢慢滑向了黄娜的乳房。黄娜现在一颗心都在老公身上,直到王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这才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的右乳被一只手握住并来回抚摩,于是急忙站起身来,摆脱了王建的手,说道:“王局长,如果你帮助我老公的代价是我的话,那对不起!谢谢你的好意了,我想我老公也不会同意的!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再见!”说完晃晃悠悠的走向大门。王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飞,急忙拉住黄娜的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你听我说啊!”黄娜一看王建拉住自己的手,更急了,急忙甩开王建王建的手,一边接着走向大门走一边说道:“对不起!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王建一看黄娜真的要走了,于是一狠心,心想:“想走?没那么容易!老子今天就是强奸也要操了你!”当黄娜就要走到大门口时,王建从背后一把搂住黄娜一只手捂住黄娜的嘴,把黄娜拖向一间没人的卧室。 王建把黄娜拖进卧室后,直接仍到床上,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铐把黄娜的两只手靠在了床头上。“救……”黄娜刚要喊“救命”就被王建用一只手堵住,而王建的另一只手也身向了黄娜上衣的纽扣。慢慢的一个个扣子被解开,“哇,贱货!你的乳房这么大都要把你的乳罩撑裂了!我敢说你老公一定最喜欢你的乳房了,对不对?恩?”看着黑色乳罩下包裹的巨乳,王建感慨道。 随着“兹”的一声,王建一把扯掉了黄娜的乳罩,然后塞进黄娜的嘴里,黄娜想喊“救命”可是嘴里堵着乳罩,只能发出“呜呜”声,却说不出话来!王建一只手狠狠的揉捏着黄娜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的贴着黄娜的肌肤滑向了黄娜的裤子,黄娜看着自己的皮带被解开了,只能掉下屈辱的眼泪。而王建却不顾黄娜的泪水,把黄娜的裤子褪掉,隔着黑色的内裤,轻轻抚摩着黄娜的阴户。“贱货,你喊救命也没用,你表姐夫跟猪一样在别的卧室里躺着,而你表姐估计现在正和我的弟兄们玩4p呢,所以你还是任命吧!”王建一边恐吓一边拨开黄娜的内裤手指轻轻的挑逗着黄娜的阴唇。虽然黄娜极力的抵抗下体带来的刺激。 王建看到黄娜“呜呜”的想说话,估计自己的恐吓以达到目的,问到:“你想说话?”黄娜点点头,黄娜知道自己喊救命是没用了,只能哀求王建放过自己。于是王建拿开了堵在黄娜嘴里的乳罩。“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这样我以后没脸见人了!”“你想说的就这些?”王建根本不理黄娜的哀求,一边挑逗着黄娜的阴户一边问黄娜。“不是,还有我老公现在在监狱,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王建的性趣已经上来开始脱衣服了。几下王建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站在黄娜被拷着的床边,“如果没有别的话了,那我们就开始了!”说着就脱掉了黄娜那黑色带着诱惑性的内裤,向黄娜身上压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别搞我……放过我吧……别搞我啊……我会没脸见人了啊……我会没脸见老公了……呜呜……”看到黄娜苦苦的哀求自己,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干她,想着想着,握起自己的阳具向黄娜的阴道顶去。黄娜感到最后的一丝希望已经破灭,绝望的她只能哭着哀求:“不要啊……别这样……求求你……别搞我……求求你别搞我啊……呜呜……” 看到身下这个丰满肉感的女人在苦苦哀求自己,王建感到无比的兴奋,他要狠狠地干她,阴茎终于找到了那个柔软的入口,王建挺起了身子,往前一压,在黄娜哀求声中进入了她。“啊……”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黄娜感到王建粗大的龟头顶开了自己的阴唇,夹杂着几根阴毛一起进入阴道内,一阵疼痛,王建的阳具已经顶到黄娜的子宫,黄娜一声惨叫,“疼……疼……求求你别搞我了……呜……疼啊……呜……”王建根本没理黄娜的哀求拱起屁股再次撞击她。黄娜眼角泪光闪烁,她痛苦地张大嘴巴呼吸压低声音呻吟着,随着他的撞击把头扭向一边。 “我操……太爽了……我干死你……干死你……”王建一边卖力着干的黄娜,一边还羞辱着黄娜。黄娜痛苦地承受着王建的抽插。王建的阳具很粗,黄娜的阴道被王建的阳具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王建阴茎的抽插,黄娜的阴道也渐渐湿润起来,阳具抽插的阻力也越来越小,阴道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王建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疯狂的干着黄娜,看着黄娜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大乳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美艳淫荡之极。王建的阴茎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都让黄娜一阵酥麻的感觉,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但是2年没性爱的黄娜根本经不住王建的疯狂抽插,虽然精神一力的抗拒但是身体却早就投降了,阴道里早就象小河流水了。王建捧起了黄娜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阴茎更加使劲地抽插。黄娜也受不了身体带来的快感,双腿也紧紧的夹住王建的腰,感受着除了自己老公以外第二个干自己的人,“哦……哦……轻点……要爆了……哦……使劲……哦……用力干我……哦……老公……使劲……哦……老公要……哦……” 黄娜现在已经忘了自己是谁,早就沉浸在情欲之中。王建看到黄娜的变化,也是一楞,然后继续疯狂的干着黄娜,也把黄娜干了6次高潮,也许是王建动作太激烈了,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于是紧紧压住黄娜,开始最后的冲刺。王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阳具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黄娜明白王建的高潮快到了,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求求你……哦……别射进去……哦……今天……是危险期……哦……别射里面去啊……哦……哦……不要啊……” “啊……” 俩人同时呻吟了一声。王建重重压在黄娜身上,阳具深深抵在黄娜的子宫里,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王建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黄娜的身体…… (六) 随着时间的流逝,朝阳经过王建的运作,提前出狱了。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能提前出狱是经过老婆的“努力”换来的。走出监狱的门口,“朝阳哥”看着一帮小弟微笑的向自己招手,喊叫着,朝阳向小弟们走去。一头钻进汽车向自己的家奔去。 黄娜知道今天老公要回来,特意细心的打扮了一翻,还特意买了好多菜,一切准备就绪,就等老公回来了。回想一下自己结婚这几年来的经历,一时酸甜苦辣都涌上心头。 “当……当……”传来一阵敲门声。“来了……”黄娜高兴的跑向大门,当打开门时笑容一下凝聚在脸上。“怎么?不欢迎我吗?”王建靠在门口淫笑着说道。“你来干什么?朝阳一会就回来了!我不想让他见到你!你快点走吧!”黄娜惊恐的看着王建焦急的说道。王建并没理黄娜的话,一把抱起黄娜,走向屋内。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放开我!”黄娜一边挣扎一边喊到,但无论黄娜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效果,王建根本没听进去,走到卧室一把就把黄娜仍到床上,“妈的!喊个屁啊!在喊就让那个什么朝阳的怎么出来就怎么在给老子怎么进去!你信不信?不想让你老公看到我操你的样子就快点拖衣服!!快点!!”王建一边威胁黄娜一边脱自己的衣服。黄娜还没放弃最后的一点希望,缩在床交做着最后的努力“求求你了!今天就放过我吧!我明天就去找你,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不想让我老公看见!” “啪”的一声王建照着黄娜的脸就是一巴掌,“贱货!哪那么多废话!不脱?我来帮你!”说着一把拽过黄娜,几下就把黄娜脱个精光,抓着黄娜的双腿抗在自己肩上,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向黄娜的阴户顶去。 “啊……”俩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一声是愉快的另一声却是痛苦的。王建粗大的阳具带着黄娜的几根阴毛一起刺进了黄娜的阴道,由于黄娜阴道里的干涩,阴肉紧紧的包住王建的阳具,王建那个爽啊心想:“要是一会朝阳回来看到自己正在疯狂的操着他老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呵呵……”越想越兴奋,下身的阳具也一下比一下狠的操着黄娜。 此时黄娜极力忍受着王建粗大阳具的挺动,心想:“只要自己不流淫水,估计王建在搞几下,觉得没意思,就会放过自己”。但没想到,王建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里一下比一下操的狠,一下比一下操的深,每一下都顶到自己的子宫,随着王建疯狂的挺动,自己阴道慢慢的流出了耻辱的淫水。王建感到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黄娜的阴道里渐渐湿润起来。抽插的阻力也慢慢缩小,随着就慢慢响起“呱唧呱唧……”的淫声。 黄娜终于还是没顶住做爱带来的刺激,慢慢的随着王建疯狂抽插,嘴里也随着王建的挺动的节拍发出迷人的呻吟“啊……哦……啊……”呻吟也一声比一声大了起来。 王建一手握着黄娜的乳房,一手握着黄娜的大腿,疯狂的挺动着,王建看着自己的阴茎沾满黏液在黄娜的阴道里进出,顺畅润滑,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王建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随着黄娜阴道里一股一股温热的淫水绕过自己的阳具涌向阴道口时,王建知道这是黄娜这个小贱货第6次高潮了,于是自豪的问道:“小贱货,怎么样?老子操的你爽吗?几次高潮了?” 听道王建的淫话,黄娜由于性爱带来的刺激,一边配合王建的挺动一边迷人的呻吟道:“啊……爽……哦……太爽了……老公……用力……哦……老公……用力干我……哦……啊……”随着自己的呻吟,黄娜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了。 王建看着自己胯下的黄娜,随着自己的挺动的节拍一声一声的呻吟着,心想:“操别人的老婆就是爽啊!!以后一定要利用自己的权利多搞几个,哈哈哈哈……恩,也差不多了,该完事了,要是真让朝阳看见自己在他家里搞他老婆,万一做出点什么傻事来可不好。”于是王建更加用力的抽插起黄娜来。 王建忽然將黄娜的双脚放在他的腰部用力的抽插,猛的趴在黄娜的身上,双手穿过黄娜的腋下,又从黄娜的肩头伸过来,黄娜的身体被王建紧紧的抱在怀里,黄娜感觉阴道里被王建的阳具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充实,那灼热感胀满和坚硬感带著蠕动让自己欲罢不能,黄娜的双腿好想並起来夹住那根插的自己欲仙欲死的阴茎,可王建的身体分开了黄娜的双腿,黄娜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挺高自己的阴部,阵阵的快感逼的黄娜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看着王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阳具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黄娜明白王建的高潮快到了,黄娜忽然清醒了,她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羞辱,只求朝阳现在不要回来。 忽然,王建重重压在黄娜身上,浑身绷紧,“啊……”俩人同时呻吟一声,黄娜感到阴道里的阳具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精液。王建把精液射进了黄娜的身体。黄娜嘴巴半张着,王建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 此时他们俩万万没想到,正有一个人正站在卧室门口,愤怒的瞪着他们,他就是黄娜的老公朝阳…… (七)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啊……啊……老公……啊……受不了了……啊……使劲……啊……用力……用力……干死我……啊……” 随着老婆王怡忘情的呻吟,王建终于射精了。按理说凭着王建雄壮的身体,他们夫妻俩早该有孩子了。可自从他们想要孩子到现在始终是只开花不结果。 王怡头枕在王建胸前,充满娇媚的问到:“老公,你说这次该成功了吧?我想要宝宝都想疯了!” “估计这次没问题了!好了,我该上班了,最近胡局那个老不死的快退了,我好好表现一下,估计到时局长的位子就是你老公我的了。”说完王建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完毕,走出了家门。 “朝阳哥,那个混蛋走了,我们都准备好了!上去吗?这回能跟老大尝尝警嫂的滋味,爽啊!我一定干的她死去活来,哈哈哈哈……” “东西都带好了!兄弟们!走!妈的,那个王八蛋感给老子带绿帽子,老子这回也让他尝尝带绿帽的感觉!哈哈哈哈……”朝阳带着一个叫“可乐”一个叫“绿毛”的两个小混混淫笑向王建家走去。 卧室里,王怡刚洗完澡,穿上了她最喜欢的那套黑色蕾思内衣,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傲人的身体,那种自豪的微笑出现在她脸上。自己嫁给王建3年,从各个方面,王建都能满足她的需求。 “铃铃……”门口传来门铃的声音。王怡以为王建望带东西于是急忙披上睡衣跑去开门。 “对不起!太太,我们是收水费的,打扰您了!” “哦,近来吧!我带你们去看!”等3个人进来后,把门关上,转身就领者3人往厨房走去。 “先查厨房的吧,一会在查呜……”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不好,因为一只拿着手帕的手已经堵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上,渐渐的感觉自己的意识慢慢模糊了…… “呵呵,朝阳哥,这个妞太完美了!相貌,身材都这么好!” “是啊,朝阳哥,这回可真是中大奖了,呵呵,这妞真太漂亮了!还真是凹凸分明啊!哈哈哈哈……” “操,都费什么话,赶紧办事!”朝阳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王怡,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3人抬着王怡向卧室走去………… 一把把王怡扔在床上,朝阳脱下王怡的睡衣,于是那套王怡最喜欢的蕾思内衣完全暴露在3个色狼眼前,看着王怡乳罩里那对又大又圆的乳房,乳罩边缘露出的一小部分乳肉,以及带着诱惑的黑色内裤里包着的阴户,还有内裤边缘露出来的几根阴毛,3人立即呆了,口水从3人的嘴里缓缓流出来。“好了!你们俩笨蛋!快点办事!!”朝阳首先清醒过来,提醒俩人道。 于是“可乐”和“绿毛”一个拿着照相机,一个拿着摄影机,开始起自己的工作来,朝阳也不时的把王怡摆成各种极为淫荡诱人的姿势,拍了一会后,朝阳把王怡的内衣裤一把扯掉,终于王怡那高耸的乳房,那肥美的阴户,那傲人的身体彻底暴露在3人眼前。于是“可乐”和“绿毛”又是一阵忙碌。 “先给老子和她拍个做爱36式!呵呵呵呵……”说着朝阳脱光自己的衣服,走到王怡身边扶着王怡跟自己摆着各种做爱的姿势。于是又是一通狂拍。“好了,绿毛把摄像机的镜头靠近点,一定要拍到老子的老二操进她着小嫩穴的精彩镜头!”朝阳一边说,一边拿着提前准备的润滑油往自己的7寸长的大阳具上涂着。“妈的,那天那个王八蛋就是用这招和你们嫂子结束的,老子今天就用这招和那个王八蛋的老婆开始!都准备好了,大哥我可要马上开始了!” “好了,大哥!”俩人同时做出“ok”的手势。于是朝阳站在床边一把王怡拽到自己身边,把王怡的两条腿扛到自己肩上,从一旁拽过一个枕头垫在王怡的屁股下面,使王怡的阴户和自己的阳具能达到最佳效果。一只手握住自己那已经涂过润滑油的大阳具,慢慢的顶向王怡的阴户。朝阳的两个小弟此时谁也不敢乱动一下,很认真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当朝阳的大阳具顶到王怡的阴道口时,3人都屏住呼吸,这对于3个流氓来说,这是经典的一刻,因为眼前的美丽少妇是警察而且还是个局长的老婆,原本要是没有任何原因,3个流氓是万万不敢碰的。 朝阳的手把阳具送到王怡的阴道口后,手就松开了,然后就两只手抓住王怡的两条腿,把王怡正好分成“大”字,低头看看了身下美丽的少妇,眼神充满了复杂的目光。 “本来咱俩谁也不认识谁,咱俩根本扯不上关系,可是就是因为你那个王八蛋老公!你以后要怨就怨你老公吧!是他先对不起我的!”说着用尽全身力气猛的向前一顶,整个阳具全部顶进王怡的阴道里,差点连睾丸都顶进去。 看着身下的少妇微微皱了下眉头,朝阳也兴奋起来,因为朝阳感觉自己刚才那一下已经顶到王怡的子宫,看来眼前着个美丽的女人阴道很浅,这种女人很容易高潮,所以自己也开始计算起一会到底能干她几次高潮了。一面想着,自己的阳具也开始慢慢的挺动起来。看着自己的“大哥”一下一下的搞着眼前的少妇,2个小弟都腾出一只手伸向各自的阳具,套弄起来。 朝阳就这么扛着王怡的双腿,慢慢的一下一下抽插着王怡,每一下都能顶到王怡的子宫,双手也伸向王怡乳房,不停的用力揉搓着,没插几下,王怡终于禁不住朝阳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子宫,阴道里渐渐也流出了淫水。 朝阳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操的面红耳赤,王怡那窄小的阴道像小嘴一样紧紧的包住自己的阳具,并且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把屁股下面的枕头印湿了好大一片,朝阳心理极为的自豪和满足。下身的抽插速度也慢慢的加快了。 “老大!您可真厉害啊!这一个姿势都快半小时了!看您一点累样都没有,真强壮啊!要是我早就射了!”“可乐”一边套弄自己的阳具,一边拍着朝阳的马屁。 “废话!朝阳哥是什么人!岂是咱这些小混混能比的!唉,镜头斜了,操,拍好点,这样的机会可不长有,小心点!呵呵,老大您要是累了就歇会儿,别累着啊!”看着朝阳由于快速的挺动,额头上已经有少许的汗珠,绿毛关心的说道。 看着俩个小弟一脸期待的神色,感觉自己也有点累了,心想:“反正有一天的时间搞她!就先射她一次,先让自己的小弟也尝尝鲜儿,一会儿在慢慢的搞她!”于是下身更加快速挺动起来。 看着王怡在自己快速的抽插下,脸上不断的变化着表情,嘴里也发出极小声的呻吟,朝阳在一阵疯狂抽插后,终于身体猛的向前一顶,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王怡的子宫里……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美丽少妇 chap_r(); <div id="content"> 美丽少妇—— 下班时间到了,筱文很快的收拾好办公桌,跟平常一样,一刻也不耽搁的准时下班。 她三十五岁,皮肤白净,身材娇小,虽然上围普通,但臀部却圆翘性感,一双大眼配上甜美的笑容,总是让初识者猜不到她的实际年龄。 多年来筱文一直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假日与先生带小孩出门走走,在外人眼中始终是一副幸福恩爱的模样,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却有着一份不足为外人道的痛苦与无奈。 那就是多年来与先生一直过着无性的生活,她从不曾享有做为一个女人的快乐,每当读到报章杂有关性高潮的描述,总是让她格外好奇,但来自公教家庭的她,从小接受父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她觉得她的一生大概就得这样没有感觉、没有快乐的过下去。 相较于筱文的规矩,昌哲便显得相当的另类,不喜一成不变,总是在谈笑间就把公事处理完毕,高大帅气的外表,加上幽默风趣的谈吐,在才来报到的一个礼拜内就已风靡全公司,尤其众家姐妹一有机会就黏在他身边讲话。 筱文与昌哲的位置就在隔壁,说话的机会也多,但已婚的身份,使她总是适度的保持距离,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上班看到昌哲,已成为筱文内心的期待。 有一回昌哲出国洽公一个月,筱文竟觉得度日如年。 昌哲回国后,用他一贯轻松幽默的语气问筱文:“我不在有没有想我呀?” 筱文回说:“很多人想,但我不想!”昌哲说:“别这样嘛!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那天有空吃个饭吧!” 筱文说:“不行,跟你吃饭会有麻烦。”“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从那天以后,筱文看昌哲的眼神带着温柔,而且不知怎的,有时甚且会将目光飘向昌哲的下体,想像他应该会有特别的能力,但那是什么滋味呢?而昌哲则会望着筱文,尤其爱看筱文圆翘的臀部,有时看着看着棒棒便硬了起来。 有一天,筱文依然准时下班,当把车开出停车场时,昌哲竟等在一边,筱文开过去摇下车窗,昌哲不发一语,只是盯着筱文并将手伸向她,筱文心猛烈的跳著,然后把手给了昌哲,两人就这样十指交握着…… 筱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一路上脑子一片空白,心跳急速,但她知道,从此刻开始她已然不同。 过了一个礼拜,有天中午公司提前下班,昌哲先行离去,筱文打电话给他:“有空吗?找个地方聊聊吧!” “去那?” “你说呢?” “嗯……” “去你那好了,自在点,又不用花钱。” “好!” 二十分钟后筱文站在昌哲家楼下,按了电铃,铁门应声而开,搭电梯上了五楼,昌哲穿着背心汗衫、四角短裤开了门,一进门,昌哲便将筱文圈抱起来,筱文害羞的推开,其实在来之前,筱文便已设想了各种状况,因此有着不安,一直以来的贞节观念仍束缚着她,但对性爱的暇想与渴望,使她抛开了一切。 筱文促的坐在xx上,虽然已尽可能的表现自在,但紧张仍写在脸上,昌哲开了电视,然后说:“轻松点,用你最舒服的姿势。” 接着便坐在筱文身边,手慢慢的圈上筱文的肩,轻柔的摸着,这时下体已经有了反应,大肉棒将短裤高高的顶起,昌哲饥渴的吻向筱文,舌头顶开筱文的唇往内探索,手解开胸,抚按隆起的胸部。 筱文撑着一丝尚存的理智,挣扎的说:“不行!不可以!” 昌哲低头含住筱文的乳头,舔逗着,一阵酥麻的感觉已让筱文无法思考。 昌哲的手继续下移,摸向筱文已经湿透的底裤将它拉下。“啊!不可以。” 不理会筱文的抗拒,昌哲将筱文的衣物全部除去,俯视筱文的阴部,只见浓密的阴毛整齐包覆着阴唇,昌哲由衷的说:“你下面好美哦!” “哎呀!不要看。”拨开阴唇,筱文的骚穴竟还保有如少女般的粉嫩。 昌哲用手拨弄阴唇,或快或慢的摩擦着阴核,偶尔将手指插入骚穴。 筱文的下面不断泛着淫水,酥麻的感觉让她不自主的将腿夹紧。“我要进去了。” “啊!不要。”筱文仍在做最后的挣扎。昌哲打开筱文的腿,握着大肉棒对着骚穴一铤而入。 “啊!”筱文脸上呈现痛苦的表情。昌哲怜惜的问:“会痛吗?” “嗯,你那个好大!”“我动轻一点。” 慢慢的抽插,筱文的疼痛渐去,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言喻的舒服。 “啊……啊……啊……” “舒服吗?” “嗯!啊……啊……” 昌哲加快了动作,同时也变换着花样,有时大肉棒抽出不急着进去,只在穴口打转,再突然一顶而入,或是插入后让肉棒在骚穴里转着、磨着,随着昌哲的动作,筱文开始大声的喘息、呻吟…… 昌哲没有想到,已婚的筱文骚穴竟如处女般紧实,龟头被紧紧的包覆,每一次的抽插都有着无比的畅快。 一阵急速的动作,筱文觉得自己仿如被抛向天际,舒服的不知如何是好,而昌哲也在此刻,将多日来的饥渴一顷而泄。 躺在床上,两人互相爱抚着。“你不是已经结婚,还有小孩,为什么却像没经验?” “结了婚才知道先生不喜欢这事,刚开始为了生小孩,勉强做了几次,后来他要我去做人工受孕,从此便不再碰我。” “刚才舒服吗?”“好舒服,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高潮。” 筱文身子贴着昌哲宽厚的胸膛,让刚才的余韵持续熨烫着她的心。 星期天早上,虽然天已大亮,昌哲仍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但手机铃声却一直响着,让他不得不接。 “是谁啊?这么一大早!”心里犯着嘀咕。 “喂,是我,你还在睡啊?对不起吵醒你,我刚买了菜,多带了一份水果想拿去给你。” 一听到筱文的声音,昌哲的怨气立刻消了,马上回说:“好啊!” 一直以来昌哲在家总是一丝不挂,他就是喜欢那份无拘无束的自在,起身梳洗完毕,坐在床上等着筱文,门铃响了。 突见全身赤裸的昌哲,筱文吓了一跳,即使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仍不习惯直视昌哲的身体,因此放下水果后便说:“你吃,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不干一下?”昌哲坐在床上,一根大肉棒直对着筱文。 筱文红着脸说:“不要,来不及了,得赶回去。” “真的不要?” 筱文不禁抬头看着肉棒,下身有了奇异的感觉。 她难以抗拒的走了过去,昌哲拉她坐下,身子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唇热烈的吻了上去,筱文立刻回吻,两人的舌头交缠着,昌哲解开筱文上衣,把胸罩扯下,手大力抚弄着酥胸,舌头接着挑逗那两颗小巧的樱桃。 “啊!”酥麻的感觉又开始侵袭筱文的全身。 昌哲的手向下,隔着小裤抠摸着骚穴,筱文的火已完全被撩拨起来。 “我要……干我!” “你真的要?”昌哲使坏逗着筱文。 “受不了了,快干我!” 昌哲握着已经硬的发烫的肉棒,拉下小裤对着骚穴一插而入。 “啊!”筱文轻叫一声,大肉棒把骚穴塞的满满的,这样充实的感觉,这几天以来不断缠绕在脑际,有时竟想的无法入睡,只觉胸口有把火不断在烧着。 昌哲的动作快了起来。“啊……啊……好舒服……” “干死你!好不好?” “好,干死我!啊……啊……啊……” 两个肉体交缠着,使尽全身力气释放、燃烧蓄积已久的火。 筱文衣橱的内容有了变化,蕾丝花边的胸罩、丁字裤、紧身的上衣、贴身窄裙,一个属于女人的绰约韵致,逐渐呈现在她脸上、身上。 有天筱文休假在家,正睡着午觉,电话响了。 “喂,是我,老板要我去美国在台协会帮他拿护照,有没有空一块去?” “好,我整理一下。” “穿上你最短的裤子,上衣打开三个子,不要穿内衣、内裤。” “啊?我不敢!” “不这样穿就不用来了。” 挣扎着,筱文最后仍依照昌哲的要求出了家门。 上了筱文的车,昌哲微笑的看着她翘挺的乳头,接着拉开裙子,浓密的阴毛在两腿间夹着,立刻雄性的本能反应让裤裆隆了起来。 昌哲的手往筱文的下面摸去……“啊!不要,这样我没办法开车。” 昌哲的手指拨开阴唇,或轻或重的在阴核上抠着、摩着,没两下筱文的骚穴已然湿透。 “嗯……嗯……啊……啊……”筱文的呼吸逐渐加重。 “啊,啊…………啊……”一阵酥麻直冲脑际,强烈的的快感让她几乎抓不住方向盘。 “我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喜欢吗?”“爱死了!” 拿了护照,昌哲要筱文将车开到市区的一家汽车旅馆。进了房间,两人迫不及待的卸除所有装备。 昌哲舌吻着筱文,然后轻声的对她说:“亲我的棒棒。” “怎么亲?我不会。” “就像舔棒棒糖一样。” 筱文张口轻轻的含住昌哲的龟头,并试着用舌头上下舔着肉棒。 “啊……就是这样,整个含进去……让大肉棒有干骚穴的感觉……” “啊……啊……对……对……” 看着昌哲舒服的样子,筱文慢慢掌握住窍门,卖力的又吸又舔,昌哲舒服的差点要泄出来。 “你骑上来。” “我……在上面?”筱文迟疑着,但仍依着昌哲的话,扶着大肉棒对准骚穴坐了下去。“啊……”清楚的感觉肉棒一寸寸的深入。 “用你觉得最舒服的方式去摆动。” 筱文前后摇动,昌哲配合着向上顶,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刺激着她的感官。 “啊……啊……啊……”筱文几乎陷入疯狂,每一次的摆动,大肉棒都直抵花心。 “啊……大肉棒哥哥,舒服死了!” “啊……啊……啊……”筱文脸泛潮红,不断喘息着,呻吟着…… 接着两人交换位置,昌哲握着仍然坚挺的肉棒,向着淫水泛滥的骚穴直插进去。 一阵几十下猛烈的抽插,终于两人都瘫软下来无法动弹…… 跟着昌哲,筱文开始体验各种不同的性爱,她现在才知道当女人的好。同时为了充分享受性爱,她会故意在昌哲面前表现淫荡,挑逗、撩拨他。 寒流来袭,外面虽冷,但筱文里面穿得很热,丁字裤的那条线一个上午磨着骚穴,她想像昌哲的手正挑逗着阴唇,下面竟湿了起来…… 午休时间,藉着办公桌的遮掩,筱文侧身向昌哲,慢慢的把裙子拉高,腿打开,用浓密的黑色诱惑他,同时慢慢的把手伸向那片黑,开始摸着,眼神迷蒙的望向他。 昌哲斜睨着,大肉棒在胯间跳动。 无法遏制的火让他起身走出办公室,筱文随后跟出,一进厕所,昌哲立刻从后抱住,弯身拉下小裤,骚穴早已淫水四溢,筱文把脚跨在他肩上,昌哲的舌立刻舔上骚穴,灵活的舌尖拨弄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哎呀……啊……啊……”一波波酥麻的感觉不断将筱文淹没。 接着解开昌哲的裤裆,硕大的肉棒立刻冲出,筱文蹲下含住大肉棒,舔着,吸着,用舌尖在龟头上划圈,让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含进喉咙的深处,昌哲呻吟着,然后拉筱文起身,将雪白圆翘的臀部朝向他,昌哲握着肉棒对着骚穴一挺插入。 啊!大肉棒把小穴塞的满满的,昌哲用力的干着,急速的抽送让筱文忍不住呻吟起来:“快……啊……舒服死了!啊……啊……干死骚穴!啊……啊……干死我!大肉棒哥哥干死我!” “干死你这个骚穴!” “啊……啊……我不行了!” 肉体的撞击声,伴随淫荡的言语,筱文一次次飞向天际。 极度的愉悦让俩人不断的颤抖,终于昌哲将精液完全射入………… 筱文脸泛潮红、全身虚弱,但却无限满足的走回办公室,没有人知道在她端庄甜美的外表下,其实淫荡与狂野已是她的最爱…… 有一天,昌哲和筱文同时被叫进老板的办公室,原来总公司将筹办全国性的大型活动,两人被指派担任接待人员,即日起配合该活动参加相关会议。 第一次筹备会,两人一同前往,筱文穿着无袖紧身上衣,搭配同色系窄裙,将她圆翘的臀部包裹的更加突出,在昌哲的调教下,筱文越来越会突显自己身材的优势。 走进会议厅,只见桌椅呈一列列圆弧型排列,所有人员都已就坐,两人选定中间偏左位置,后方无人但有门可供进出,右边隔三个位置有其他单位的同事。 才坐下一会,昌哲便对筱文说:“把裙子拉高,我要看骚穴。” 筱文向右看了一下,带点紧张的慢慢将裙子向上拉,同时,为让昌哲看得更清楚,她将臀部略为抬高,只见丁字裤的那条线紧夹在骚穴中间,阴毛从两边露出,昌哲耐不住,便把手探过去,拉开丁字裤抠摩着阴核,又将手指插入小穴,在穴里打转磨着阴道。 筱文努力保持上半身的平稳,可是下半身的酥麻,却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她极度渴望大肉棒插入……大力的干她。 紧张、刺激使得淫水一下子便湿透了昌哲的手,右座同事疑惑的多次望向筱文,筱文装作若无其事,一本正经的看向中间讲台。 好不容易昌哲停止了挑逗,筱文略整了一下裙子,含羞带嗔的说:“你坏死了!” 接着手便摸向昌哲的裤裆,大肉棒硬的几乎把裤子崩开,昌哲拉开拉炼,大肉棒一下子跳出,筱文握着肉棒开始上下套弄,或紧或松,或快或慢,同时指腹在龟头、马眼上磨着…… 筱文很清楚,她已经把昌哲弄的全身酥麻,台上讲员卖力的解说活动相关事宜,他们两人则在台下激情演出…… 回程的路上,昌哲说:“去河滨公园。” “白天?现在?” “对,我要在车上干你!” 和昌哲在一起,最让筱文迷的就是,他不断变换着方式和地点,每一次的性爱都可能是一次全新的体验。 车开进河滨公园,人不多,绕了一圈,两人将车停在路边的树下,拉起手煞车,筱文随即将鞋踢掉,转身向昌哲,腿打开、脚抬高,如此整个骚穴便全完呈现在昌哲面前,昌哲立刻将嘴盖向骚穴,舌头舔抵阴核,或轻或重,或挑或勾,或用舌尖探入小穴。 “啊……骚穴美死了……喔……喔……” “大肉棒哥哥……啊……啊……” “啊……死了……啊……啊……” 听着筱文的浪叫,更激发昌哲旺盛的战力,舌头火力全开:“啊……啊……啊呀……” 接着昌哲脱下裤子,筱文跪坐在椅上,弯身张口含住肉棒,此时整个臀部骚穴朝外,若有人正巧经过,必能饱览无限春光…… 筱文卖力的吸舔大肉棒,先从根部一寸寸往上移,然后停在龟头上画圈,再整根含住,用双唇紧紧夹着套弄,大肉棒在口中快速的进出,犹如抽送般…… “啊……啊……啊……”昌哲呻吟着,忍不住手按住筱文的头,想要她更深入…… “啊……啊……”筱文起身,骚穴对准大肉棒,整个人骑坐在昌哲身上。 “噗哧……”大肉棒应声没入,受限于车上的空间,两个人紧密相贴亳无缝隙。 接着筱文疯狂的摆动起来,昌哲扶着她;的臀部前后推动,让大肉棒每一次都能直抵花心,“啊……干死我……大肉棒哥哥……” “好,干死你这个骚穴!” “快……大肉棒……啊……啊……” 正疯狂间,昌哲看到有个妈妈牵着小孩走了过来,因此对筱文说:“有人来了。” 陷在肉体极度欢愉的当下,筱文喘息的说:“没关系,不管,继续干我!” 听了筱文的话,昌哲加大动作…… “好,骚穴够骚……大肉棒干死你……” “啊……啊……喔……喔……” “啊……舒服死了……啊……” 在一阵紧密摩擦后,“啊……”昌哲一阵抖动,精液直冲花心…… 美丽少妇之前记 又是看漫画的日子,今日她穿著深色的低胸上衣,迷你短裙,露出那洁白细腻的匀小腿。 我一去她就心对我笑,还问我要不要喝饮料,拿了杯茶我。 我才注意到她穿著低胸的衣服。 为什呢?因为太明了! 我第一次看见她的候,就是在她倒垃圾的候,身的粉色上衣家上居家小短裤,胸之挺、之大,真是让人法不注视! 而更重要的是她那洁白的皮和粉色的脸,更是不同於一般看到的人! 然已有一个小孩,完全看不出她的小腹。 我忙趁去柜台拿漫画,她正好托著手看报纸,深深的乳沟简直就是一!又白又嫩的酥胸,实在太令人想吃上一口! 要的候,她还对我手!穿得好看,是想要我干她啊! 下午的候,想去租几本小,所以又跑到小店,果不是她在看,是另外一个。走到楼上平常是不能上去,但是我偷偷上去看,果新世界!! 是她在睡!可是床在最面,而且有类似屏挡著,我只能看到她的,正当我张的张望,旁边就是厕所,厕所挂毛巾的地方就有她两件内衣,一件是色有镶金边另一件是色蕾上面还有一件小内裤,是正脱下来的! 好啊!!!她平常也什去处,是不是想要人干她呢? 因为我看到她的床旁边的衣服也有很多细肩带衣服! 我好想去厕所偷几件内衣!还有走去前面看她睡的样子!大热天的,一定穿很少!而且墙壁上还是她和她老公的婚照,让她手扶在墙壁上,让她看著她和她老公的婚照,扶住她浑肥的屁股,用力插去,一定很爽!! 房有电,那她应该很聊,又把内衣到处,一楼声音又听不到,简直就是迎人上来干她! 她是不是大陆人呢?因为口音很奇怪。又很漂亮! 假如她在床上有出声音来,我一定上前去,让她讶的看到我,我和她你真的好漂亮!我从来都有看到像你漂亮的,拜托你让我摸一次就好,反正你都已经有小孩了! 然後把她的细肩带衣服拉,用嘴巴堵住她的叫声,把舌伸去,摸著她至少有d-cup的尖挺胸部,她穿著黑色蕾内衣,在她耳边很寂寞吧?很想我帮你吸吸吧? 她出疑惑的脸色,不知该怎处理。 我把手伸到她的短裙内,已经是一片湿滑,我在她耳边喘气看,你多湿了! 她还想挣扎,我告她假如你在出声音大家都会上来喔,你让我作一次,我不会再来,而且你已经婚了不会有人。 她於是松了手,原本粉色的脸庞更娇。 我见不可失,将透明的蕾黑色内裤沿著她细腻的小腿脱下,将她的短裙褪至腰,一手旋著她的阴核,另一手不著,摸著我朝思慕想的胸部,再吻著她洁白细的脖子,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是得性感! 我也不忘著:你每天穿得性感在我面前来去,不就是为了一刻吗?不也不就是为了一刻吗? 她似乎被我穿了真正的心意,或是我摸到她的性感带,始的呻吟起来,不是正台湾的口音,听起来更令人热血喷张! 我穿著花色短裤,薄的很,我将她放在我前面,一手摸著她且将手指深入,另一手挑逗著她的乳,前前後後、圈子,用力、放松。 她手也不安分,我将她的发至另一边,吸允著她的脖之,更弄得她细喘。 她於摸至我早已粗大的阳具,几个月来有肉味的大阳具,更因她肉肉的手掌摸到而抖动。 她先是震了一下,我即将手指插入阴道中,另一手拉起乳,在耳边吐气告她:很大吧?会又大又热是因为你喔!摸摸吧!我让你更舒服! 或是背对著原因,她的握住我的肉棒,还把它掏了出来细细的由龟摸至丸,还不忘在丸秤重似的用手掌包住! 再也受不了了!两个香汗淋漓的男女共在一张床上,肉感十足的胸部正在我的手中变形著,湿热黏腻的阴道正逐加温、,大肉棒也正逐加大到限。 第一次也不想叫她吸,能够放去最重要! 我将她身来,再次取她的香舌,甜甜酸酸的口感,沿著下巴在吸取她的乳,将乳在舌中玩弄! 将她两粉嫩的美腿抬起,将大阳具用手握著,在阴道前圈,且再告她:好好享受喔。 好!!!想到生一个小孩,还有度!而且天气很热,似乎她整身都散著淫荡的气味!我还动,她已经迫不急待的动起小腰,腰上的裙子因为抽动,也移到胸部下方,更出胸部的大! 我始抽动起来,的热度直线上伸,我管他会不会被人看到!太爽了! 干到样的美娇娘,实在是福气,而且她似乎也不足她先生,因为太聊了吧! 样刺激的经验更反映在她腰部的抽动,我感到她屁股的肉感一波波活在我的腹部上! 在我快出来的候,我忙将她翻身,如我所想的将她手放在墙壁上,由後面去,停在阴道中动边告她,我们看著你的老公,我从後面干你喔! 肉相撞的声音传遍整房,会不会有人听到也上来干她呢? 我一直想著延缓射精,不她的娇啼还有肉感的乳房都让我忍受不了,最後,於射了出来,射的她的背整个都是。 啊啊,我好想喔!!会到处内衣的人,而且打,朋友,应该很好上手吧?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美女总督 chap_r(); <div id="content"> 美女总督—— 人物介绍: 洛云,剑桥大学法律系毕业,凤凰财团第二代隐主(凤凰财团是全球十大财团之一,与别财团不同在他有明和隐两位总裁,明总裁竹影青瞳拥有财团4%的股份,有一般控制权。隐主洛云有财团90%的股份,有绝对控制权。还有6%在其他人手上。洛云90%的股份是取自她的父母-第一代隐主。因为凤凰财团是全球十大财团之一而洛云又拥有这么多股份,所以她是世界第一首富。不过为了安全着想,她并不招摇,知道她是凤凰隐主的只有她的好朋友,国际刑警总督孙嫣翎。)而对外身份是律师,24岁的洛云她那鲜花一样的绝色美貌在大学里就倾倒了无数多情种子,可是直到工作,并打下“中华第一美女律师”的大名,这位娇傲而高贵的凤凰仍是一个文秀清纯、冰清玉洁的处子佳人。 孙嫣翎,西点军校满分毕业,从军两年,全靠自己努力成为国际刑警组织历史上第一个美女总督,破案件无数,国际黑道人人惊畏。无数高官贵子向其求爱,都遭拒绝,冷若冰霜,人称“冰之女神”。她有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我们的故事,也就是在这两位天之娇女身上开始…… 【第一回】女律师的沉沦 台北的敦化南路上,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内…… “总经理,有位洛云律师找您。”对讲机响起了秘书的声音。 “终于来了!我就不信,经过我的“细心”调教之后,能够忘记我的大鸡巴的味道。律师!还不是个追求肉慾的浪荡女。” 被叫“总经理”的是巨阳集团(台湾一个中型企业,和黑道有挂钩)的大老板孙锴,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最喜欢“调教”女奴,不管是女秘书还是女强人,只要被他看上的,很少能逃过他的手掌心。在前几天他利用了春药得到凤凰天女的处女身。 “请她进来,记得通知她,不要忘记该穿的“服装”。” 秘书接到指示后,就告诉在一旁等待的洛云:“总经理请妳进去,而且要我告诉妳不要忘记该穿的服装。” 一听到秘书这样说,洛云的脸颊立刻泛起了红霞。她回忆起自己因为无聊,帮助光明集团打赢了巨阳集团的几场官司,也因此被孙锴报复,在孙锴别墅的那天晚上,他让她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是因为被孙锴暗下春药刺激,并且用的是强奸的方法,但是她却在那时真正体验到性爱的快乐,也体验到自己是个被虐待狂的事实。 “主人说的没错,我是个淫荡的女奴隶,最喜欢品尝主人的大鸡巴,让主人帮我浣肠,让我的阴户接受绳索的捆绑吧!” 不知不觉中她阴户湿了,“啊!我真是淫荡,光想着主人的鸡巴就湿了。” 秘书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拍拍她的肩膀:“洛律师、洛律师”她才醒来,“谢谢!” 她走向通往孙锴办公室的专用电梯,一进到电梯内,她就开始换上该穿的服装,把原来身上的窄裙脱掉,连内裤也脱下,露出茂密的森林和被森林覆盖住的阴户,换上最性感的黑色吊带袜,没有穿上内裤,直接就把窄裙穿上。这件裙子并不是原来那件,而是膝盖以上二十公分的迷你裙,只要稍微弯腰就会看到没穿内裤的屁股。至于上衣方面,原本里面就没有穿胸罩,35的坚挺胸部几乎清晰可见,现在更是把上衣的扣子打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那对坚挺的乳房,一想到要接受调教,洛云心里就充满莫名的兴奋,粉红色的乳头也硬了起来,阴户也流出了淫水。 终于电梯到了,电梯门一打开,就看见了孙锴全身赤裸只穿着内裤站在洛云的面前,整个房间摆满了假阳具和绳索。 “妳终于来了!”孙锴一边盯着洛云坚挺的乳房一边和她打招呼,虽然已经屈服在他的大鸡巴之下,也有了做女奴的自觉,但是全身赤裸只穿件迷你裙的模样却是第一次被看见,洛云心里还是有些害羞,低下了头不敢和他的眼神相对。 但是一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大阳具,身体就自然的兴奋起来,阴户的淫水又流了出来。 “哈哈!妳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只看到我的大阳具就兴奋了起来。”听到孙锴这样说,洛云更是难堪。 “妳是想要我的大鸡巴在妳的淫秽阴户里抽插,让妳的屁股接受浣肠的处罚吧!”孙锴走到洛云的身后,一边抚摸乳房,一边在耳朵旁边轻轻地说。 洛云受到抚摸和言语的挑逗,心里已经搔痒难忍,不禁把嘴唇迎上前去,但是孙锴却避开了嘴唇,并且走回办公桌后面,坐在椅子上。 “可不能就这样让妳快乐,既然妳来到这里,想必下了决心,先让我看看妳的决心!洛大律师,先在沙发上自慰给我欣赏吧。” 彷彿着了魔一般,洛云无意识的走到沙发上,心里只有自慰的想法,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言语锋利,咄咄逼人的律师,而是一个沉迷于肉慾的女奴隶。洛云在沙发上摆出最撩人的姿势,双手在乳房上抚摸,从乳头开始,慢慢的抚慰着乳房,嘴巴也不停的发出美妙的哼声,一付完全陶醉在自慰快感中的样子,原来身体就因为孙锴的挑逗而性感起来,现在更是火上加油般,全身都充满着快感的电流。洛云一边发出淫声浪语,一边把身上的窄裙脱下,露出没穿内裤的下半身。 “嗯!果然很听话,记得穿上我最喜欢的黑色吊带袜,真是好色的奴隶。” 洛云完全没听到孙锴的话,心里全部沉迷在暴露出好色阴户的快感里,那茂密的森林因为绵绵不断流出的淫水显得闪闪发亮。 “用手拨开阴毛,让我好好看看妳的阴户吧!”听到孙锴的指示,洛云用手把茂密的阴毛拨开,露出阴核和阴唇,然后用手在那上面慢慢的搓揉,慢慢的、慢慢的……随着抚摸阴部的动作,自慰的高潮已经快要来临。 洛云完全无法思考,只想早点达到快乐的巅峰,不禁加快了手的动作,嘴巴里也配合着发出“啊!啊!”的声音,完全没有发现孙锴正拿着摄影机,把自己的动作拍摄下来。 “啊!受不了!我要洩了!”在她发出浪声的同时,也到达了高潮的顶端。 孙锴满意的看着在沙发上余韵犹存的洛云:“表现的不错嘛,没想到平常高傲不可一世的大律师,自慰起来时居然那么的淫荡,不愧是我的奴隶。这卷录象带,一定能卖到好价钱。” 洛云这时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淫荡模样已经完全收录在摄影机里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虽然嘴巴上说出指责的话,可是心里却不这样想。 “想像让大家看到我淫荡模样,多羞耻啊!”一想到如此,身体内的被虐待狂血液立即兴奋了起来。 孙锴也了解到这一点,所以他算准了这个大律师会乖乖的当他的奴隶:“现在妳可以向我“行礼”了。” 洛云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义,于是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办公桌,坚挺的乳房随着步伐左右摇晃着,“果然是个性感尤物”孙锴仍然保持着坐姿,洛云走到他面前跪下来,温柔地脱下孙锴的内裤,那巨大的阳具立刻昂首站立着。洛云张开了樱桃小口,伸出手握住阴茎的根部把鸡巴含在嘴中,先慢慢的吻着龟头,再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连旁边的睪丸都含在嘴里。 “唔……嗯……唔……”从嘴里发出的哼声,不断刺激着孙锴。 “功夫不错嘛!看来有好好的练过。”虽然孙锴享受着洛云为他的服务,却没忘记把摄影机的开关打开,让摄影机捕捉难得的画面,一边还不忘用手搓揉着乳房。其实洛云也知道有摄影机在拍摄,但是完全不影响她的表现,甚至因为知道被拍摄了,反而更努力表现自己淫荡的一面。 “洛律师已经变成完完全全的被虐待狂,成为我的奴隶了,是否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啊?” 洛云一心一意的吸吮,已经如同孙锴所说的,变成奴隶一般。随着粗大的阴茎在嘴巴里抽插,子宫也开始搔痒,阴户里流出了淫水。 “喔……肉棒快要融化了……已经快要射了。”孙锴把洛云的头压着,把精液都射在她的嘴巴里,洛云满足的吞下所有的精液,伸出舌头把阴茎舔乾净。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但是孙锴并不打算这样放过洛云:“妳的好色阴户好像非常兴奋,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想要我的鸡巴啊?”抚摸着乳房,孙锴在洛云的耳朵旁说:“如果真的想要,就趴在地上,露出好色阴户,把屁股翘起来像母狗一样摇晃屁股求我吧!” 这句话好像咒语一样,洛云真的趴在地上,挺起屁股摇晃,真的像狗一样。 “这样还不够,妳还要说:“请主人插入我淫荡的阴户”,然后用手指拉开阴唇。” “啊……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插入吧……” “不行,如果妳不说,我就不插入。” 阴户里火烫的刺激,洛云实在受不了了:“好……我说,请主人插入我淫荡的阴户吧!……”并且用手指拨开阴唇。 “这才乖嘛!”孙锴就把自己的肉棒用力的插入洛云的阴户里,开始前后抽插。 “啊……啊……好棒……好舒服……更深一点……”受到真正鸡巴的攻击,感觉完全不同,这比起自慰的感觉还要更高级。“啊……唔……嗯……”洛云的嘴巴里发出了淫声浪语,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啊……我不行了……快要洩了……啊……”孙锴的动作也加快许多,努力的前后抽插着。 终于两个人都到达了高潮,孙锴把精液全都射在洛云的子宫里。 品尝完美丽女律师的好色阴户后,孙锴满足的亲吻着洛云,从耳垂开始慢慢的吸吮,双手也不忘搓揉着坚挺的双峰。洛云在经历过如此的高潮之后,全身无力的倒在地毯上,任由孙锴的舌头在她身体的每一片肌肤上吸吮,静静的享受美妙的余韵,口中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啊……”的哼声。 “哼!真是个淫荡的女奴隶,才稍微挑逗一下,身体就又兴奋了起来。” 洛云听到了这句话,才恢复了理智,满面通红地站起来,双手也交叉地放在胸前遮住双乳。 孙锴走到办公桌的后面,打开保险箱拿出一份文件。 “奇怪?这是什么文件?”洛云一脸狐疑的看着孙锴。 “妳一定在怀疑这是什么?我告诉妳,这是奴隶契约书,只要妳签了这份契约书,妳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了!” “什么!契约书,这太荒谬了,我绝对不会签。”洛云非常义愤填膺地说出这番话。在她20多年的生命里,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哪有人敢让她做奴隶? “真的吗?如果妳不签的话,那刚刚妳在沙发上自慰的陶醉模样和向我“行礼”的镜头,可会随着这卷录象带的拷贝,让全国的好色男子欣赏,搞不好可以外销到日本喔!别担心,我的拍摄技巧可不差,所以镜头里只有妳,可别以为我会陪伴妳。嘿……” 这些话好像一记闷棍打击洛云的心里。“你……太卑鄙了!”洛云不禁破口大骂。 “别再装清纯了,妳的骨子里是个完全的被虐待狂,把妳的神秘花园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不正是妳的想法吗?” 孙锴走到洛云背后,用双手搓揉她的乳房,那巨大的肉棒顶着洛云的屁股,洛云马上又燃起阵阵慾火,就好像催眠师一般,孙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妳看看,妳不是又兴奋了。不用挣扎了,妳注定是我的奴隶,这是无法改变的。” 享受着孙锴的抚慰,脑海里不断浮现做女奴的想法:“对啊!我本来就是主人的奴隶,何况现在又有录象带在主人手上,我何必反抗。”其实这完全是自欺欺人的想法,洛云早已沉沦在暴露狂和被虐待狂的地狱里,不可自拔了。 最后,她屈服了,从桌子上拿起文件,上面写着:“奴隶契约书”,翻开内文: 第一条、我洛云愿意成为孙锴主人的女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 第二条、我愿意无条件地受聘于孙锴主人之巨阳集团,成为该集团之法律顾问,凡集团内所有不法行为都会全力为其辩护。 第三条、从今天起,我洛云的服装都是膝上二十公分的迷你裙,而且迷你裙里不能穿内裤,只能用丁字裤遮住神秘花园,搭配黑色的吊带袜,上衣都是纯白的榇衫,不能穿上内衣,要让主人随时欣赏我的坚挺双峰和粉红色乳头。 第四条、每天固定接受主人的调教。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洛云都无条件接受,不得有异议。 立约人洛云1996/5/21 洛云读完了这份文件后,就在这份契约书上签名。孙锴满意的看着她签下了自己的姓名,又把摄影机架设好。 “这还不够,妳必须在摄影机前面亲自念这份契约,而且要把妳的好色的阴户拨开,让摄影机完全拍摄下来,这才完成奴隶的仪式。” “我……作不到……好羞耻……”洛云表面上反对,其实内心里已经跃跃欲试。孙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对,把准备好的麦克风拿给洛云,迳自走到摄影机的后面。洛云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拿着文件,迟疑不决。 “到这个时候,妳还想反抗吗?” 洛云终于下了决心,坐在沙发上,打开自己修长还穿着黑色吊带袜的双腿,面对镜头把自己茂密的阴毛拨开,露出那还在分泌着淫水的阴户,拿起麦克风: “我洛云愿意成为孙锴主人的女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洛云一边念着奴隶契约书,一边还不自禁的用手抚摸自己的阴部。 在摄影机后的孙锴透过镜头满意的看着洛云的表演:“真是个好色的女奴隶啊!” 最后,洛云念完了奴隶契约书,同时达到了高潮,孙锴也完成了录象带的拍摄。孙锴把洛云手上的契约书拿起,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把文件收到保险箱。再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项链,上面刻着“女奴隶”的字样,交给洛云:“妳是我的女奴隶,以后这条项链妳要随时戴着,如果妳违反了命令,我就会对妳处罚,知道吗?” “是,我会记得的。”洛云顺从的戴上项链,并且把刻有“女奴隶”字样的那一面朝外,彷彿在宣示她的决心。 【第二回】耻辱的暴露 洛云离开了孙锴的办公室,装扮已经和刚刚完全不同,她正履行着契约上的规定。下半身穿的是膝上二十公分的迷你裙,里面当然没有穿内裤,那好色的阴户正插着一支假阳具,上半身穿着白衬衫,双峰隐约可见。最大的改变是那条项链,上面的字样已经宣示了洛云沉沦在奴隶的地狱里。 原本洛云到孙锴的办公室是搭专用电梯,所以只有孙锴的秘书看到她,现在孙锴要求她从办公室的大门走出去:“妳希望在大家面前展露身材吧!好色的女奴,我现在给妳个机会,满足妳暴露狂的慾望,妳穿着该穿的服装,从我的办公室走到一楼吧!” 孙锴拿出了一支电动假阳具,走到已换好衣服的洛云面前,命令她把窄裙撩起,拨开阴户,将那支粗大的假阳具插入阴户里,打开开关,那支假阳具就开始振动。 “这是我送给妳的礼物,妳高不高兴啊?” 感受着假阳具的振动,洛云又觉得一阵搔痒。洛云走出了办公室,引起外面的职员一阵讶异,尤其是男职员们看到这个集团大敌个个都露出好色的眼神看着洛云。 “啊!大家都看着我的身体……”假阳具仍然在洛云的阴户里振动,更加强了兴奋的感觉,阵阵的淫水又流了出来,随着假阳具流到了黑色吊带袜上。 “不行,我要赶紧离开这里。”洛云这样告诉自己,但是双脚却不听使唤,有好几次差点跌倒,短短几公尺的路,现在好像几公里那么远。 在办公室里的孙锴含着烟斗,静静的欣赏这幕表演,这个要求是为了完全除去洛云的羞耻心而做的。他要让洛云接受自己是个被虐待狂的事实,完全服从他的命令。 终于洛云在众目睽睽下,从孙锴办公室所在的十三楼走到了一楼。其间有许多人议论纷纷,更有许多人抱持免费吃冰淇淋的心情看着她,这样的刺激让洛云的身体感到一阵阵的高潮,双眼充满着慾望的火焰,乳头硬了起来。阴户在假阳具的抽插下,淫水更是绵绵不断的流出。这样的尝试是洛云以前从没有做过的。 “难道我真的是变态的暴露狂和被虐待狂,让大家看到乳房还会高潮……” 这样的想法慢慢在洛云的脑海里蔓延。原本被逼着签下的契约书,现在也甘心的遵守约束。 洛云回到家里大约是下午4点多,一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掉身上的服装,就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喂!请问找谁?”洛云拿起电话询问着。 “嘿!嘿!把乳房裸露给大家看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让妳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听到这番话,洛云已经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了,“你……你……不要乱讲。” 虽然她极力想否认,但是残留在黑色吊带袜上的淫水却轻易的反驳这样的说词,事实上她的确是达到了高潮。 “不用否认了!妳是我的奴隶,是个完全的被虐待狂和暴露狂,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嘿嘿……” “陈先生,请你尊重点。”回到自己的家,洛云又恢复了理智,义正词严的要求。 “不要生气,洛大律师,我打电话给妳,明天记得到公司上班,别忘了,妳答应无条件到我公司来担任法律顾问,如果妳敢违反约定,那么……哼哼!”听到这些话,洛云想起在办公室里为孙锴口交和自慰被拍摄的情形,身体又不自禁的发热:“陈先生……” “妳难道忘记我是妳主人吗?”电话那头传来不悦的声音。 “是……主人。”洛云的态度已经软化,不再那么坚强理智,孙锴也听出这样的改变。 “求求你,我可不可以穿正常的洋装上班……那种迷你裙好暴露……”洛云极力的想挽回主控权。 “妳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别忘了,那些录象带……” 洛云绝望了,她明白在录象带被拍摄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是孙锴的奴隶,可是在内心又有另一种声音响起:“成为主人的奴隶,不正是我想的吗?” “别说废话了,总之,妳别忘记明天要来上班,更要记得该穿的‘服装’。哈!……” “是……”洛云心痛地答应孙锴,但是又矛盾的期待明天大家能够欣赏她的乳房及修长的大腿。 孙锴挂上电话后,开始计划明天要怎样羞辱这个律师,让她在大家面前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先让她在大家面前表演自慰,然后帮高级主管口交。还是要在她的乳房绑上绳索,再实施调教……”一想像这些淫荡的画面,孙锴的巨大阳具又生气勃勃的站立。“好色的女奴,明天我一定要在妳淫荡的阴户狠狠抽插,嘿!嘿……” 洛云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服装,短得几乎看到大腿根的迷你裙和根本裸露乳房的衬衫,心里不禁烦恼:“怎么办?明天要穿这样的服装上班,好淫荡……啊……嗯……” 洛云又感觉到原本几乎已经忘记在阴户的假阳具,开始阵阵的振动,洛云的慾火又点燃了,她不自禁的解开衬衫的纽扣,抚摸自己的乳房,手指在乳头及乳晕附近开始画圈圈,粉红色的乳头早已硬了起来。双腿也伸展开来,迷你裙已经完全掩盖不住插着假阳具的阴户,洛云一只手抚摸着乳房,另一只手慢慢移动到下半身,拿着插在阴户里的假阳具,用手加快它抽插的速度。 “啊……啊……嗯…嗯……”嘴巴也发出淫靡的叫声:“好舒服啊!嗯……嗯……”随着高潮渐渐的来临,洛云也加快抽插的动作,急促的喘息和不断发出的淫声,更催促高潮的降临。 “受不了,我……我……要洩了……”洛云终于达到高潮,全身无力的躺在椅子上,阴户里流出的淫水沾在茂密的阴毛上。 洛云已经无法维持本身的羞耻心,“反正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照他的话做。”她自欺的告诉自己,对于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也不再那么排斥,相反的开始兴致勃勃的期待明天的调教。 洛云把身上的服装换下来,到浴室里冲洗一番。洗澡后的洛云显得比较有精神,外表又恢复了原来的自信和智慧。 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桌上摆满了有关法律的和商业的书籍。对于自己在孙锴的办公室里变态的表演和走出办公室大家看到她的身体时,不觉得羞耻反而还达到高潮的情形,感到害怕。 “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成为奴隶吗?”洛云拼命的思考,想要找出一个脱离魔掌的方法,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的录象带在他手上,就感觉到奴隶的烙印已在自己的脑海里,无法抹去了。 “洛云,妳在想什么?”突然间有人拍她的肩膀,洛云吓一跳,回过头来发现是自己的死党兼室友的嫣翎:“原来是妳,我还以为有人闯空门呢!” “我看见妳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叫妳好几声都没反应。” 嫣翎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干嘛!在想什么?” “没……没有啊。”洛云心虚的回答。 看到洛云古怪的表情,嫣翎心中觉得很奇怪:“妳的表情告诉我,有问题喔……是不是在想男人啊?……” 彷彿心事被看穿般,洛云害羞地低下头,这更加强了嫣翎的信心,其实她并不知道,她的死党兼室友--洛云,想的不是男人,而是想着自己即将被凌虐,心里不但害怕反而期待,努力地想摆脱这个局面,才会在桌子前发呆。她更难以想像,那样充满自信及智慧的新女性,竟然是甘心为男人口交,成为男人奴隶的被虐待狂。 “妳怎么这么早回来?”洛云故意岔开话题询问。 “还早!都已经7点多了,也不知道妳在想什么,肚子都不会饿吗?” “都这样晚了,那我们出去吃吧!” “ok!”于是嫣翎就回到自己房间换衣服。洛云站在衣柜前面,看着柜子里的衣服,突然想起:“孙锴要我穿迷你裙,还不能穿内裤,难道我真的要照他的话做?……”心里在挣扎着。虽然理性告诉她不能这样子,但是又不由自主的想尝试暴露的感觉。 最后,理智打败了慾望,洛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常穿的蓝色洋装,搭配高跟鞋,“反正他又看不见我在家里的情形。”于是她也把那条代表羞辱的项链收起来,换上一条红宝石项链,整体的打扮散发出迷人的魅力,艳丽又不落俗气,妩媚却不显庸俗。再配上姣好的相貌和乌溜溜的长发,那比起中国小姐可是一点都不逊色,更别提的好身材,绝对没有人会想到这样的美女,居然是个暴露狂和被虐待狂,但是从她散发出慾念的眼神中又似乎透露着什么。 洛云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看到嫣翎已经在客厅等她了。嫣翎就跟洛云不同,身上穿的是普通的牛仔裤,再配上t恤,给人的感觉是充满活力,那俏丽的短发更加增添活泼的气息。 “哇!洛云妳永远是那么艳光四射,美丽动人。” “别笑我了,谁不知道妳孙大小姐可是刑警之花,曲线玲珑,面貌姣好,办事能力又强,我那比得上妳啊!”两个好友彼此恭维一番。 “我们去吃法国菜吧,我同事说在敦化南路上新开了一家餐厅,很好吃又不贵。”嫣翎向洛云提议。 “好啊!”于是洛云就开车载嫣翎到敦化南路上的餐厅。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顿饭居然使她以后遭受无情的凌辱,更让她的好朋友落入奴隶的地狱。 “我告诉妳喔!我现在正在调查一个大案子。”在车上的时候,嫣翎告诉洛云。 “是什么案子?” “就是有关财团--巨阳集团嘛,我怀疑它是个黑道组织。” 洛云听到是有关巨阳集团的,心里吓了一跳,却装作若无其事般。 “我觉得,巨阳集团的老板--孙锴是个黑道角头,势力应该非常庞大,只可惜完全没有证据,不然我一定亲手抓他。” “是……是吗?”洛云的声音略为颤抖。 “妳还好吧!”嫣翎关心的询问。 “还……还好。”洛云回答她。 终于到了那家餐厅,餐厅的摆设和气氛果然不错,价位上也不会太贵是个不错的餐厅,她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心情愉悦的准备大快朵颐,完全没发现在餐厅外孙锴正注视着她们:“这不听话的奴隶,看我明天怎么处罚她。” 洛云和嫣翎满足的回家,她们刚回到家里没多久,电话声就响起,“喂……请问找谁?”嫣翎接起电话问道。 “请问洛云在吗?” “请等一下,洛云妳的电话。” 洛云听到是她的电话,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他吧……”洛云拿起电话:“我是洛云,请问哪位?” “看来妳很想把妳的录象带公诸于世喔!居然敢不听我的话!” 听到电话那头愤怒的声音,洛云心里凉了半截,“真的是他!”洛云脸上露出很复杂的表情。 “怎么不回答啊?好色的女奴。” “没……没这回事,我一直很服从的,主人。”为了不让孙锴生气,洛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话。 “是吗?那妳很乖了!” “对啊!”洛云拼命想安抚孙锴。 “哼!还想骗我,我亲眼看见妳在法国餐厅吃饭,身上穿的不是迷你裙,而是蓝色的洋装,脖子上戴的不是我给妳的项链,妳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看我明天如何惩罚妳。”孙锴生气地把电话挂上。 “完了、完了,他不知道会怎么样凌虐我!”洛云心慌的想着。知道孙锴发现她不听话后,洛云告诉自己--为了不刺激他,我还是照他的话做吧!其实这只是给洛云一个说服自己的藉口,用来逃避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 第二天洛云果然完全照孙锴的话去做,身上穿的是膝上二十公分的迷你裙,里面没有穿内裤,上半身是纯白的丝质衬衫。戴上了那条奴隶项链,洛云端详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散发着从未见过的淫荡,“这样的我才像是真正的我”,刹那间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不行,我怎么会是淫荡的女人。”洛云想要克制自己的想法,但是力量已越来越薄弱,洛云彷彿已看到自己在大家面前不知羞耻地裸露身体了。 一进到巨阳集团的大厅,洛云的装扮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大家交头接耳地讨论这个美女是谁。有了昨天的经验,洛云已经比较能够承受大家的异样眼光,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从阴户流出的淫水,又再次提醒她自己是个暴露狂的事实。 “早啊,洛律师。”出声的是从楼上办公室走下来的孙锴,他在办公室里看到洛云很听话的穿上暴露的衣着,特别下来接她的。 看到孙锴那双颇有深意的眼睛,洛云立刻低下了头,心里一想到他的粗大阳具,阴户马上搔痒起来。 孙锴却并不急于让她在大家面前表演她的淫荡,因为如果她的表演是被逼的话,哪比得上她自动要求来得精彩呢。 “从现在开始,我一律不见客,有电话找我都说我不在。”孙锴回头交代秘书。 “这位是本公司新聘的法律顾问--洛云律师。”走到正不知所措的洛云身旁,孙锴向在场的所有员工宣布洛云是公司的法律顾问。 “请洛律师到“会议室”。”也不管洛云同不同意,拉起她的手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原本在旁边的秘书也接到总经理的指示,没有跟上去。 一进到电梯里,孙锴就用手抚摸她的胸部,洛云本能的想逃避,但却被孙锴从腰部搂住,“还想逃,难道妳不怕违背我的下场。”听到这样威胁的话,洛云只好不再反抗。 “这才乖嘛!”孙锴一边用手很有技巧的抚摸着乳房,隔着丝质衬衫在洛云的乳头附近画圈圈,还一边亲吻洛云的耳朵,渐渐地,在孙锴的抚摸和挑逗下,洛云的乳头硬了起来,原本紧闭的双腿现在也不停的互相磨擦,口中更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声。 “把妳的裙子撩起来。”孙锴在洛云耳旁命令她。 正在享受孙锴抚慰的洛云,虽然感到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顺从的慢慢把裙子撩起。裙子一寸一寸的往上移,从大腿慢慢慢慢……洛云故作姿态的把头别到一边,但是心里却一直非常期待把这好色的阴户裸露出来。 “嗯!果然是个暴露狂。被人这样子的看着阴户,还不停的流出淫水。哈哈哈……”孙锴不断的用言语刺激洛云,要求她暴露身体。 洛云虽然想把裙子放下,但却又害怕孙锴有进一步的行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洛云就在孙锴的挑逗和“视奸”下,淫水汨汨的流出。也开始习惯把自己的阴户暴露在别人面前。 电梯终于到了所谓的“会议室”,“我要好好的把妳“介绍”给我的高级主管。嘿!嘿!”孙锴在电梯快要到达时对洛云讲的话,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深怕遭受侮辱,可是却也有体验刺激的兴奋。 在电梯门打开后,孙锴拉着她的手就往那间会议室走去。一进到会议室,洛云就看到两个彪形大汉,两个人都只穿着内裤,而且身材都非常健美,尤其那呼之欲出的阳具,更是无情的打击洛云仅存的矜持。 “啊!好想把这些鸡巴插入我的阴户,啊……”洛云的脑海里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原来在电梯里孙锴的挑逗只是前戏,目的是要燃起洛云的慾火,而且孙锴也偷偷的替她抹上一些春药。“如此一来,洛云就会成为摇着尾巴要求插入的母狗了……”孙锴很有自信的盘算着。 孙锴在旁边观察洛云,发现她双颊发热,两腿也不停地磨擦,“是时候了” 于是孙锴就走到洛云的身旁,开始用手抚摸她的身体。原本洛云在春药的效力之下,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两眼露出异常的眼神。再加上孙锴技巧地抚慰,洛云的理智溃缺了,口中不停发出淫声浪语,手指也自动的伸入迷你裙里自慰着,可是越想要获得快感,手指所带来的感觉就越不能满足她的慾望。 “求……求你,给我吧……”洛云抛开羞耻的向孙锴要求,现在的她就好像吸毒的人犯毒瘾的时候,明知道这样下去会不可自拔,但是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要求着。 “给妳什么啊?妳要讲清楚我才知道嘛!”孙锴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不……不要再欺负我了……我……我要……就是这个嘛!”洛云还是无法自然的说出自己想要的是男人的大鸡巴。 孙锴一边抚摸着身体刺激着她的身体,一边还怂恿她说出可耻的话:“快说啊!妳到底要什么?”孙锴像猫逗老鼠般戏弄洛云。 “好,我说,我……我要你的大鸡巴……”洛云说完之后,在一旁的彪形大汉立刻发出淫笑,更加使洛云难堪。 “喔!原来是要我的大阳具啊!”孙锴装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妳得先帮我的手下服务。” 原来那两个人都是孙锴的得力助手,以前跟随他出生入死,现在孙锴是大老板了,这些人也成为他的高级主管。 “人家不要嘛,我只要为主人服务。”洛云撒娇似的反对。 孙锴一听,吓了一跳,他并不讶异洛云的反对,却对洛云自然的说出主人这样的字眼感到惊讶。 “也许这个奴隶比我想像中还好色。”孙锴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洛云,还一直挑逗洛云刺激她的慾念:“不要挣扎了,妳不是很需要吗?” 洛云已经无法思考,心里只为慾火焚身感到苦恼,于是洛云走到那些男人面前,温柔的脱下他们的内裤,粗大的阳具立刻一柱擎天。 洛云到第一个男人面前,跪下来用舌尖先舔着龟头,同时用手握住阴茎,然后再用嘴巴含住整个阴茎,让它在嘴里进出,口中还不断配合着阳具的进出发出“嗯……嗯……”的淫声。 另一个人也不甘寂寞的抚摸洛云的身体,把洛云身上的衬衫脱掉,尽情的抚摸她的乳房。此时洛云不停的发出淫声浪语,屁股也不断的摇晃,彷彿在要求插入一般。洛云完全无法思考,只想要赶紧插入。 孙锴在一旁看着洛云的表演,当然不忘拿起摄影机捕捉这淫荡的画面,心里想着“以后把这些录象带交给洛云,规定她每天看,一定可以彻底将她洗脑。” 随着阳具在口中进出,洛云已经即将完成对孙锴手下的服务,但是却仍然无法获得满足,因为她真正想要的是让阴户得到阳具的抽插。 终于,那两个人满意的把精液全射在洛云的口中,洛云也全部吞下去。 孙锴看到洛云服务完后,走到她的身边,此时洛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掩的衣物,那好色的阴户完全暴露着。 “妳满足了吗?”孙锴对着洛云说。 孙锴已经把身上的西装脱掉,只剩下一件内裤。洛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大阳具,舌尖舔着上唇,眼中的慾火说明了她仍然不满足,于是她无力的摇摇头。 “那么妳还要我的鸡巴囉?” 洛云点头,其实她的阴户已经搔痒难忍,忍不住自动要把孙锴的内裤脱下。 孙锴往旁边闪了一下,让洛云扑了个空。 “那妳承认自己是个好色的女奴隶了?” “是,我承认自己是个好色的女奴隶,求求主人快点插入我的阴户吧!” 孙锴满意的听着洛云的告白,这次是她完全自愿的,代表着她已经从心底接受自己是个女奴的事实。 “好,那妳把屁股挺起,用手拨开阴唇。” 洛云迫不及待挺起屁股,拨开阴户,孙锴就把自己的阳具狠狠的插入。 “啊……啊……好舒服,嗯……”洛云受到大阳具的抽插后,满足的哼着淫声。会议室里充满着淫荡的气氛…… 【第三回】奴隶的烙印 洛云在会议室里接受孙锴的抽插,完全表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不断的发出浪声。终于洛云满足的获得高潮,而孙锴在射精以后,把他的大鸡巴摆在洛云的嘴巴前:“妳是女奴隶,要负责把我的肉棒清理乾净。” 孙锴命令洛云用嘴巴清洁他的肉棒,洛云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见,顺从的把肉棒含进嘴里,很仔细的舔着。一边舔还一边说:“我最喜欢主人的肉棒了,希望主人每天都要抽插我的阴户。” 洛云已经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凤凰天女了,在经过如此调教和羞辱后,她无法再忘记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孙锴也准备要她在习惯暴露后,再爱上绳索的捆绑。于是在洛云清洁完之后,孙锴就走进会议室里的小房间,从房间里拿出一条麻绳,走到洛云面前,命令她站起来,洛云并不清楚孙锴要做什么,但仍顺从的站起来。 “嘿!嘿!妳一定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告诉妳,这条绳索是用来捆绑妳的好色阴户的,哈……” 听到孙锴这样说,洛云脸色变得好复杂,一方面想尝试这样的感觉,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再陷入捆绑的地狱。 孙锴并没有给她太多的考虑时间,拿着绳索要求她张开双腿。 “不,我不要!”洛云极力想反对,她心里想着:“变成暴露狂已经很严重了,如果再爱上绳索的捆绑,那我一辈子就离不开他了。” 虽然洛云口中说不要,但是她却无法违背孙锴的命令,因为身体和心理都已被训练成奴隶,不能反抗孙锴的命令。她慢慢的张开双腿,露出还沾着淫水的阴户,那两片阴唇还一开一合的,好像在催促着什么。 “妳看,妳的阴户不正在祈求绳索的捆绑吗?”孙锴为了要洛云期待绳索的捆绑,还说一些让洛云兴奋的话,洛云受到了刺激,又开始燃烧性慾了。 孙锴首先用绳索在洛云的腰部捆紧,之后再慢慢移到下面,渐渐靠近充满淫水的阴户。“等到这个绳子紧紧的让妳的阴唇咬住以后,妳就会爱上它的,哈哈哈……”孙锴一边绑着绳索,一边还说着挑逗的话。 洛云慢慢地感觉到绳索已经被阴唇咬住了,“啊……”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声。最后孙锴把绳子打个结,而且这个结的位置就在阴户的位置,紧紧的靠着那两片阴唇。 “好了!终于完成了,走两步试试。” 洛云就这样赤裸着身体绑着股绳,那绳子紧紧的陷入肛门里,每走一步就会感到阴蒂受到摩擦,而且绳结的位置更刺激了阴户的性感,那汨汨不断的淫水又从阴户里流了出来。洛云无法忽视自己穿上股绳后所产生的快感,孙锴也明了这一点,所以他才能把这个女律师训练成自己的女奴。 “现在只剩下让她在大家面前表演脱衣舞后,就算是完成调教,可以剃光她的阴毛在上面烙印了。”孙锴满意的计划以后的步骤。 在这一整天洛云就穿着超短的迷你裙,里面还用绳索紧紧地捆绑住自己的阴户,每走一步当双腿彼此磨擦的时候,那绳结就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阴核,让洛云获得从来没有的快感。一直到下班为止,洛云就在大家的视奸和绳索的磨擦下一次次的高潮。她已经没有抵抗的意愿了,完全把身体的暴露和成为奴隶的事实当做是自己的意见。 “看吧!大家尽管看吧!……”这样的声音不断在洛云的脑海中响起,她甚至还故意张开大腿吸引大家的目光。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孙锴把洛云叫进办公室,指着桌上的纸袋说:“好色的女奴隶,这袋子里都是妳的精彩表演,拿回去好好欣赏自己的表演吧!让妳忘不了自己的淫荡表情,别高兴,这里只是拷贝的一部分,哈……” 洛云双手颤抖的拿起纸袋,之所以双手会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想到能够欣赏自己的淫荡表演而兴奋。 “是,那我先走了。”洛云离开孙锴的办公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回家。 从此以后,洛云就开始属于奴隶的日子,首先为了方便孙锴的调教,她搬离原来的公寓,搬到孙锴的别墅。而且为避免好朋友嫣翎的怀疑,还特别说自己因为找到新工作,必须要搬到别的地方,还给了她电话以防她疑心。 自从洛云搬到孙锴的别墅之后,孙锴更肆无忌惮的进行他的调教。不但强迫洛云穿着绳索丁字裤上班,还要她每天在众目睽睽下帮公司里的高级主管口交甚至于表演脱衣舞,孙锴的目的在于要完全消除洛云的羞耻心,要她在不断的高潮下认清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而洛云的表现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一开始女人的矜持和道德的束缚使她有些顾忌,可是本身的变态血液打败了外在的羞耻心。在经过半个多月的调教和孙锴对她的洗脑后,洛云已经把这样的行为当成是正常的。 洛云不再拒绝任何变态的要求,除了维持原本迷你裙里面穿着绳索丁字裤和丝质衬衫不穿内衣的装扮外,孙锴还要求她不管在那里,只要他开口都要服从。 为了测验她的忠诚度,孙锴特别带她到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进入男厕所。 “好色的女奴隶,妳一天没有尝到大阳具,就不会快乐。现在给妳机会,在这里妳可以自由的品尝男人的阳具了。” 当孙锴看到洛云的表情并没有为难的答应时,他知道所有的调教都已经收到效果,再抚摸她的阴户,阵阵淫水已经流出。“哈……还没开始就兴奋了。” 洛云没有考虑的时间,因为马上就有人进入厕所。孙锴指着洛云向所有进来的男人说:“她是一个好色的女人,最喜欢帮人口交,想不想让她帮你服务一下啊?完全免费喔。” 有的男人一听到这样的话,吓的立刻调头就走;也有的人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阳具让洛云服务,洛云都毫不迟疑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帮他口交。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洛云在男厕里替数不清的男人口交,不管是老的或是年轻的,甚至是邋遢的乞丐,她都来者不拒。孙锴在角落看着她的表现,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到了最后步骤的时候了。”孙锴自言自语着。 当他们回到孙锴的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在回家的路上,孙锴又叫洛云脱掉身上的衬衫,戴上狗环,再把双手反绑起来,由孙锴牵着狗链从别墅外的道路走回家。 这条路虽然不长而且又是半夜,路上的人并不多,但是还是有几个人看到。 当每个人看到一个美女露出乳房还戴上狗环的时候,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有些认出洛云身份的更是大惊。在这样情形下,洛云完全没有羞愧的表情,相反的还毫不遮掩的走着,心里一直说∶“看吧!大家看吧!” 就这样子洛云在经过男厕里的口交和回家时的暴露后,心中早已慾火高涨。 在回到家之后,她忍不住的对孙锴说:“主人,我……我好想喔。” “想什么?” “我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快点,我受不了了。” “是真的吗?那妳先把裙子撩起来,让我看看。” 洛云乖乖的撩起裙子,那穿着绳索丁字裤的阴户,因为绳子的刺激已经流出阵阵的淫水,洛云不自主的想要抚摸自己的阴户,但是由于绳子的阻碍,让她没办法尽情的手淫。 “主人,求求你快插入吧!”洛云不断的要求着。 孙锴看着那因绳索磨擦而呈现充血的阴唇,嘴角泛起笑容对着洛云说:“好色的女奴,让我解决妳的慾望吧!” 孙锴命令洛云脱掉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那件绳索丁字裤,洛云对这条丁字裤已经由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已不能离开它的地步。 孙锴一边在洛云的身上爱抚,一边把绳结解开拿下那件绳索丁字裤。“现在趴下,把妳的屁股抬高朝向我,变态的母狗,让我来满足妳的慾望吧!” 洛云听到孙锴的命令,好像如获至宝般马上趴下,让自己的屁股朝向孙锴,还不停的摇晃挑逗孙锴。孙锴掏出自己的大肉棒,瞄准目标奋力一插。 “啊……”洛云马上发出满足的叫声,随着孙锴的抽插,洛云不断的哼着淫声。 “叫吧!尽情叫吧!变态的母狗!从明天开始,妳将接受奴隶的最后调教。哈……”孙锴在心里说着。 洛云在孙锴的抽插下到达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孙锴也发洩了慾望。 洛云如往常一般用嘴巴把孙锴的肉棒清理乾净,洛云已不再排斥这样的工作了,可以说这些日子的调教和洗脑已经完全成功。 洛云清洁完孙锴的肉棒后,孙锴便命令她服侍他洗澡,经过梳洗之后的洛云全身上下散发出迷人的气息,但是现在的她不再拥有傲然的风骨,取而代之的是被虐待狂的思想。孙锴看着洛云发自内心的服从,想到这半个多月的调教,心中对此真有莫大的成就感。 孙锴对洛云说:“明天下班以后,我要带妳到我的城堡里进行最后的调教,现在妳先穿上丁字裤然后回房睡吧。” 洛云把绳索在腰部绕一圈,然后再把绳结绑在阴唇中间,现在的她对于这样的动作已驾轻就熟,甚至绑的比孙锴还紧。 洛云回到房里并没有马上睡着,心里一直想着孙锴的话,“最后的调教?!难道他对我的调教还不够?”洛云想起自己这半个多月来的改变,连自己都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只有在主人凌虐下的我,才是真的我。”洛云对自己说。 隔天下班后,孙锴开车载着洛云往自己在林口的别墅驶去。在高速公路上,孙锴始终专心的开着车,反常的行为却不禁让洛云充满疑虑,“会是怎样的调教呢?”这样的问号不停的在心中盘旋。 经过数十分钟的车程,终于到达目的地,那是一个独立的花园别墅,相当的气派。 “这里就是我的城堡,妳会在这里接受奴隶的烙印。嘿……” 洛云突然之间感到无比的恐惧。彷彿已能想像自己的命运,虽然早已对自己的奴隶生活认命,可是还要经历更残酷的凌虐,洛云还是本能的抗拒。 “不用逃了,在这里会有妳的同伴帮助我调教妳的。”孙锴边说边带着她进去。 一进入大厅,洛云就看见两个全身赤裸、只穿着绳索丁字裤的漂亮女人对着孙锴行礼并且带着皮鞭交给孙锴,洛云还发现这两个美女的乳头上都挂着乳环,而且在乳房四周还有绳索的痕迹。 洛云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孙锴。 “没错,这两个人也都是我的女奴隶,一个是大学老师,另一个则是人民代表,妳绝对想不到吧?” 洛云一脸讶异的表情,原本她以为自己是唯一坠入地狱的人,没想到还有其他人。 “当然这些人都隐藏自己是奴隶的事实,所以妳不知道,而我手上的皮鞭则是要来调教妳的工具。月奴、花奴,先带她去更衣然后下来见我。” 被称为“月奴”和“花奴”的两个女人就领着洛云到楼上的房间。 孙锴在属于自己的城堡内尽情的调教着洛云,所使用的手段都是出乎洛云的想像。首先他先在洛云的乳房绑上绳索,而且和原本的绳索丁字裤结合在一起,变成洛云只要走动,不但阴唇会受到磨擦,连乳房也被绳子所折磨。然后他又规定洛云吃饭的时候要跪着吃,当孙锴要鞭打她时要说:“我是下贱的奴隶,请主人尽情凌虐我吧!”……诸如此类的折磨。 原本洛云极力想抗拒这样的调教,但是身体里的变态血液却淹没了理智,再加上月奴和花奴的挑逗,洛云也慢慢习惯这样的调教。 就在洛云到达别墅后的第三天,洛云完全接受了孙锴的调教。她已经从内心接受自己是奴隶的事实,不但在吃饭时像狗一般跪着吃,也绝不反抗孙锴任何无理的要求。而孙锴也在此时为洛云戴上了乳环,同时对洛云说:“现在开始,妳叫“云奴”,明天我会替妳烙下云奴的烙印。” “是的,主人。”虽然洛云猜不透孙锴的想法,但她早已被训练成不反抗的奴隶,没有自己的意见和思想。 在替洛云戴上乳环的第二天,孙锴告诉月奴和花奴带洛云到地下室来。两人颇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知道洛云将会在这里留下属于奴隶的烙印,就像自己当初一样。 过了不久,洛云就被带到地下室。当她看到在地下室里的火盆和烙铁时,心里就有不祥的预感。 “过来吧!云奴。”孙锴命令着洛云。“我说过,今天是最后的烙印,我会让妳留下永远不能抹煞的烙印,让妳成为我永远的奴隶。” 洛云被推到准备好的桌上用绳子牢牢绑住,“别担心,不只是妳一个人有,月奴、花奴。” “在!” “让云奴看看。” “是的,主人!”月奴和花奴两人脱下身上的丁字裤,在两人的阴部之上,原本应该是茂密的森林,现在却分别出现“月奴”和“花奴”的烙痕。 这样的画面让洛云了解,自己也将面临这样的对待。可是洛云却不恐惧,相反的很兴奋,“啊!终于到了最后的烙印了,过了今天我就不是洛云了,而是孙锴主人的云奴了。”洛云这样想。 孙锴先在洛云身上打麻醉药,然后趁洛云昏迷时,解开她的丁字裤,露出阴部和茂密的森林,再拿出预备好的刮胡刀和刮胡膏,把洛云那茂盛的森林刮的乾乾净净。这样做的目的是让烙印后的阴毛能长的整齐,不会盖住烙痕。完成这些工作后,孙锴就拿起烧的通红的烙铁,完成最后的步骤…… 就在洛云接受孙锴进行最后调教的同时,她的好朋友孙嫣翎,正因为找不到洛云而担忧。 “奇怪,这洛大小姐跑到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人,给电话也没有人接。” 孙嫣翎决定要找到洛云的人,却因此而陷入了孙锴的陷阱中,遭受无情的凌虐…… 【第四回】女神之屈辱 雾濛濛的清晨,天微微亮,有一点曙光从云层里透出。这个时候的温度是最低的,大家都躲在被窝里做个好梦,但是在基隆的海边却有一群人鬼鬼祟祟的等候,从外型看来这帮人并不是善良百姓,彷彿正在计划为非作歹。 慢慢的,从海岸外的远方驶来了一艘渔船,渐渐的靠近港口,那群等待的人看到目标接近,也就活跃起来,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还不时夹杂几句脏话。 终于渔船靠近了,那帮人的头目就指挥人手到船上搬运东西,搬运下船的东西都是非法的违禁品,包括枪械……似乎在附近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一切看来都是那么顺利。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完全没想到在另一边的草丛躲着数十位刑警,正等着把他们绳之以法。 带领的是孙嫣翎小姐,虽然她是一名女警,但是办事能力跟身手一点也不输男子。这次她收到线报,知道有非法走私枪械和违禁品的活动,特别率领干员在这里埋伏。而且,这次的幕后主使人极可能是她注意很久的孙锴,更加深了她的兴趣。 嫣翎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就指示在一旁等待的干员准备。突然,一声令下,那数十名的刑警立即飞快的展开缉捕行动。一切是那么的突然让人不知所措,那群正在搬运枪械的混混被刑警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给抓起来,所有违禁品跟枪械都被当作证据,混乱中只有带头的流氓逃逸。 “终于抓到孙锴的证据了。”嫣翎看着一箱箱的枪械,心里满意的想着。她回头和所有参与行动的警员致意,看见清晨的阳光洒落在身上…… 另一方面,在办公室里的孙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货被刑警抄了,还尽情的接受云奴的“伺候”。 自从完成了洛云最后的烙印后,孙锴便把洛云的办公桌搬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也因为孙锴的办公室离大多数职员工作的地方有点距离,使得洛云跟孙锴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让其他人了解,工作的员工只以为洛云是孙锴的女朋友,所以两人才那么亲密。 洛云在孙锴的办公室里,由于孙锴的命令,洛云完全赤裸的上班,而且脖子上戴着狗环,完全是奴隶的模样,任由孙锴摆布。 孙锴先用绳索把洛云全身绑住,特别是乳房的位置,让洛云挂着乳环的乳头更显突出,洛云受到这样的凌虐,不由得发出“嗯……嗯……”的声音,这并不是痛苦的声音,而是一种满足的淫声。 孙锴随后拿出一条皮鞭,对洛云说:“下贱的奴隶,好色的母狗,我要好好鞭打妳!” “是的,主人,我是下贱的奴隶,请主人尽情的凌虐吧!” 洛云自从被烙印后,就被教育成没有尊严的奴隶,当孙锴要凌虐她时,也要高兴的接受。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响起的是孙锴的特别电话,是孙锴跟他的手下连络的管道。孙锴就命令洛云跪在地上,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 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了焦急的声音:“老大!事情不好了!我们的货被国际刑警抄了!” “什么!怎么回事?”听到消息的孙锴一脸错愕。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过我知道带头的是个女警,好像还满大的官,叫孙嫣翎。” “孙嫣翎?” “对啊!老大,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没关系,你先躲躲,我来想法子。”孙锴把电话挂上以后,坐在椅子上思考着如何解决。 在旁边的洛云听到自己好朋友的名字,也吓了一跳。孙锴想看看电视上有没有报道,就打开电视,听到新闻正式介绍警方早晨的行动: “警方早上根据线报,在基隆的海边破获一个走私集团,查获许多的枪械和毒品,估计市值达一亿新台币,现在我们请主持这次行动的孙嫣翎小姐为我们说明整个经过。” “是的,这次行动是根据线报指称,在今天早上的基隆港口可能会有走私的活动……” 当孙锴看到电视上拍到孙嫣翎的脸孔,心中恍然大悟:“喔!原来是她。” 眼睛还颇有深意的看着洛云,彷彿在计划着什么…… 隔天早晨,孙嫣翎满面春风的到警局,她仍旧穿着最简单的t恤跟牛仔裤上班。虽然如此,仍然遮掩不住迷人的魅力,那俏丽的短发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一双大眼睛,好像古典美人般灵活有神,细致白嫩的皮肤,一点也不像是身手矫健的刑警。 一踏入警局,就有许多同事跟她恭喜,大家都称赞孙嫣翎昨天的行动,表现的很好。长官更特别赞许,并勉励她更加努力。 “大家都这么看重我,我一定要好好加油,把孙锴抓到。”嫣翎自许着。 “嫣翎,一线电话。” “喔!谢谢。”嫣翎把电话拿起,“喂!我是嫣翎,请问你那位?” “恭喜妳啊!孙大小姐。” “洛云?!是妳!” 打电话的正是洛云。昨天当孙锴发现这名孙嫣翎小姐,原来是洛云的好朋友时,就命令洛云以她的名义约孙嫣翎出来。原本洛云还执着于好朋友的情谊,不愿意做这件事。但是在孙锴的威胁下,洛云还是屈服了,虽然如此,洛云其实也期待嫣翎成为孙锴的奴隶。 “妳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跟我联络?找妳也找不到。” “对不起嘛!前一阵子我到国外出差了,所以妳找不到我。这样吧!我们晚上一起吃饭,顺便聚聚。” “好,没有问题,晚上见。” 晚上洛云就开着车到国际刑警局台湾特别办事处外等孙嫣翎,为了不让孙嫣翎起疑心,孙锴特准让洛云穿上普通的衣服,但是里面还是不能穿内裤。洛云穿着最常见的洋装,稍微化了点粧,从外表看起来并没有改变。 孙嫣翎坐上了她的车,两人就聊了起来,嫣翎仔细观察洛云,似乎感觉到有些不一样,但她没有多问。 突然间,后面有一辆车子紧紧尾随着,由于洛云骗嫣翎要到郊外吃山产,所以走的都是偏僻小路。这当然是孙锴安排的,为了要方便做案。 孙嫣翎发现她们被跟踪了,便提醒洛云注意。但是在这个时候洛云的车子突然熄火了,不得不停在路边,跟在后面的车子当然追上来,也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几个彪形大汉,走出洛云的车旁,以手势叫洛云跟孙嫣翎下车。孙嫣翎虽然不怕威胁,但是为了保护洛云只好下车。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只想请孙大小姐和我们走一趟。” 孙嫣翎趁机踢出一脚,掠到了一名男子,随即跟他们混战起来。 孙嫣翎曾经得过世界武术比赛冠军,功夫很好,虽然要照顾洛云,有顾忌,但也把那群大汉打的慢慢的落居下风。 “不要动,看看妳的朋友,孙小姐。”原来在混乱之中,洛云被一个混混制住了。不得已,孙嫣翎只好放弃扺抗。 那些流氓就拿出准备好的绳索跟抹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孙嫣翎的鼻子,慢慢的孙嫣翎昏迷了,他们就用绳索把孙嫣翎绑起来,抬上车子。一切手续完成后,孙锴从车上走了下来,指示那几个流氓把车子开走。 洛云看见孙锴出现,马上走到孙锴的身旁,跪了下来。孙锴笑着对洛云说:“云奴,妳做的很好。” “谢谢主人夸奖。” 孙锴拿出狗环套在洛云的头上,牵着洛云坐上她的车,这时洛云也脱掉身上的洋装,露出雪白的双峰和修长的大腿,温驯的坐在车上。 这些原来是孙锴策画的一齣戏,目的是要绑架孙嫣翎,准备把她改造成自己的奴隶。 当迷药的效果消退后,孙嫣翎也慢慢醒过来,她首先检视一下自己的服装,发觉没有改变,连身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接着便巡视附近的环境。 “咦?这是哪里?洛云呢?”她发现自己在一个道场里,四周并没有出路。 正当嫣翎在烦恼着如何逃出去时,孙锴从秘密入口进来了,手上还拿了套紧身衣。孙嫣翎看到了孙锴,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是不是?” “没错,因为孙小姐妳似乎对我有了些误会,所以我特地请妳来“沟通”一下。” “你少废话,对你这种人渣,没什么好谈的,洛云呢?” “洛云?喔,就是跟妳一起的美女呀!”虽然孙锴早已把洛云调教成奴隶,但是为了对孙嫣翎的调教计划,孙锴假装不认识洛云:“她现在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由我的兄弟照顾着。” “我警告你,如果洛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样好了,给妳个机会,听说妳是跆拳道和柔道的武功高手,只要妳能打倒我,我就送妳出去。” 孙锴并按下控制器,他进来的秘密入口就打开:“只不过,妳要穿上这件紧身衣,而且不能穿内衣裤,否则妳的好朋友可能有危险喔!”说完孙锴就把紧身衣丢到她面前。 孙嫣翎拿起紧身衣,心里在盘算着该怎么办:“真的要听他的话吗?如果不听,那洛云怎么办?”孙嫣翎内心不停的挣扎。 最后她还是屈服了,“为了洛云,只好牺牲了。”友谊的力量使嫣翎不得不屈服。这也是孙锴的手段,利用嫣翎和洛云的友情,让孙嫣翎一步步走入陷阱,最后成为他的奴隶。 换好衣服的孙嫣翎重新回到道场,那件紧身衣是低胸的设计,所以嫣翎的双峰显得异常突出,而下半身高叉的设计,更使她修长的大腿展露无遗。 “渍……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刑警,真是浪费妳的天赋。”孙锴看到嫣翎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由得称赞一番。 “少囉嗦,出招吧!” “不,女士优先,妳先请吧!” 孙嫣翎不客气的向孙锴攻击。虽然说孙锴的功夫不错,但是孙嫣翎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面对嫣翎的攻击连连受伤。但很快,渐渐的,孙嫣翎的动作不再那么敏捷,而且还大汗淋漓,整件衣服也都湿了。 “是时候了。”孙锴看见孙嫣翎的衣服已经湿透,就打了个手势,在道场的四周出现了隐藏式摄影机的镜头,正对准在道场中的孙嫣翎。而孙嫣翎也觉得衣服似乎有点古怪,在自己的双峰跟重要部位慢慢有发热的感觉,尤其是阴部的位置更是搔痒难当。 “你……你在衣服上动了什么手脚?” “是不是觉得阴部很痒啊?不要挣扎了,快把手伸进去啊!” 孙锴特地在衣服上涂上春药,这种春药在平常时候不会有效果,一旦遇到汗水就会产生催情的作用。而现在孙嫣翎全身都湿透了,春药当然产生效用。孙锴不断的用言语挑逗孙嫣翎,更加强了兴奋的程度,使孙嫣翎的理智崩溃。她不自禁的用手搓揉乳房,雪白的双峰早已完全的裸露在孙锴的面前,挺立的粉红色乳头说明了兴奋的程度。 孙嫣翎已顾不得许多,她不断的发出“啊……嗯……”的淫声。 孙锴得意的看着孙嫣翎,口中还不停的说:“不要抵抗了,快点抚摸妳的阴户吧!它已经快等不及了。” 慢慢的,孙嫣翎把手移到阴部的位置,她先把茂密的阴毛拨开,露出自己的阴唇,然后用手指搓揉阴唇和阴核,嘴巴里更哼着淫声。阴户的淫水原本因春药的刺激,已经分泌了不少,现在更是绵绵的流出。身上的紧身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下了,没有了衣物的束缚,孙嫣翎更是放荡的搓揉自己的乳房跟阴户。 随着搓揉双峰和阴户的动作,快感的电流已经充满了全身,孙嫣翎也加快了手指跟手的动作,只是都无法到达高潮。 “啊!啊!我好想要男人的大鸡巴。”这样的想法瀰漫在孙嫣翎的脑中。 孙锴此时也已经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那昂然挺立的巨棒走到孙嫣翎的身边说∶“妳是不是还不满足,想要男人的大阳具?” 孙嫣翎注视着孙锴的阳具,眼中的慾火已说明了答案。 “那妳要这样说。”孙锴靠近孙嫣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孙嫣翎的脸色变的好奇怪。孙锴爱抚着孙嫣翎的乳房,刺激着她的性慾,挑逗的说:“妳看妳的好色阴户正等待我的插入,快点说吧!” 孙嫣翎受到这样的挑逗,原本回复的一点理智又消失了,她无法再忍耐了:“好……我说。请……请你插……插入我的好色阴户吧!” 孙锴并不急着插入她的阴户,虽然面对这样的美女很难克制。他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放到嫣翎的阴户外面,在那里画圈圈刺激着阴唇。 “啊……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来吧!”被挑逗而无法获得满足的嫣翎,抛弃了羞耻心要求插入。 “现在是妳要求的喔!”孙锴还在吊嫣翎的胃口。 “对,完全是我自愿的。” 孙锴抬起孙嫣翎修长的大腿,把自己的巨棒猛力一插,“啊……”满足的痛哼声立即从孙嫣翎的口中传出。 孙锴不停的在孙嫣翎的阴户里抽插,孙嫣翎也热情的配合着,“嗯……嗯嗯……啊……”的声音在道场里迴荡着。 孙锴看着沉沦在肉慾里的孙嫣翎,“妳已经落入了我的控制了,这不过是第一步,妳将会成为我的奴隶,哈……”孙锴在心里想着。 【第五回】地狱的开端 当孙嫣翎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房间里,她观察了一下,门已经上了锁,房里并没有像囚禁犯人用的手铐,反而好像普通房间一般有家俱,甚至还有电视萤幕。这让嫣翎非常讷闷,身上也换上洋装。 “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嫣翎开始思索。慢慢的,她想起自己在道场上跟孙锴比赛,但是因为孙锴在道服上做了手脚,自己被抹上春药,慾火焚身,不但没有击败他,还被孙锴奸淫了。 想到这里嫣翎不禁脸颊泛起红潮,那巨大的阳具和巧妙的技术,让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要知道嫣翎乃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这样激烈又美妙的性交还是第一次,那阴部又分泌出阵阵的花蜜。 “啊!我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是好色的女人吗?”不禁把手伸进裙子里,抚摸着自己的阴户,用手指刺激着阴唇跟阴核,想要抓住一点高潮的余温。 突然间,房间的门打开了,孙锴走了进来,看见嫣翎正在手淫。 “果然不出我所料!”孙锴对着嫣翎笑说:“大警官,这样子是达不到高潮的,让我的大阳具来帮妳吧!哈!” 听到孙锴的笑声,嫣翎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淫荡模样被孙锴看见了,心里不禁又羞又气。 “你……你想怎么样?”嫣翎心虚的问道,现在的她已经不像刚来时的咄咄逼人,因为她知道自己身处险境,必须要忍耐。 “喔!我没有想怎么样,只不过……” “只不过怎样?” “嘿嘿!”孙锴的口气转趋严厉:“只不过要把妳调教成我的奴隶吧了!” “什么?要我作奴隶?办不到。”高高在上的嫣翎听到孙锴的变态要求,义正词严的拒绝了。 “妳以为有妳拒绝的余地吗?”孙锴一步步走向嫣翎。 “你……你不要过来!” 在道场里的奸污,已经让孙嫣翎有些不敢面对孙锴,所以面对孙锴的步步逼近,嫣翎显得有些胆怯。 “不,我不能坐以待毙。”孙嫣翎脑中出现了放手一博的想法,于是她决定向孙锴展开攻击。 孙锴看见孙嫣翎摆出攻击的架势,颇为不屑:“妳以为妳打赢我就能逃掉吗?” 孙嫣翎并不理会孙锴的冷嘲热讽,只是在悄悄寻找空隙。突然间,她挥出了一拳,命中了孙锴。 “得手了!”她乘胜追击,继续对孙锴展开进攻,但是刚破了处的她下身渐渐有些难受了,动作也慢慢迟缓。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乖乖的让我调教吧!”孙锴开始展开反击。 原本就快不行的嫣翎,现在面对孙锴的进攻,更显得捉襟见肘。 突然,孙锴一脚踢中了嫣翎的腹部,嫣翎痛的蹲在地上。 “怎么样,还要反抗吗?”孙锴以胜利者的姿态接近嫣翎:“告诉妳,虽然妳的功夫不错,但是在我的眼中,你再能打也是不堪一击。哈……” 嫣翎勉强站起来注视着孙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打不过眼前的敌人。“孙锴,你知不知道把我囚禁在这里是犯法的?如果你再不放我走,过不了多久,警局里的同事就会发现我失踪了,到时候你就逃不了了。”嫣翎企图以绑架的严重性来威胁孙锴。 “是吗?如果得到当事人同意就不算绑架了吧!” “你是什么意思?”嫣翎完全不明白孙锴的意思。 只见孙锴拿起大哥大给嫣翎:“现在我要妳打电话回警局,说妳正在南部休息,需要请假一个礼拜。” 嫣翎半信半疑的拿着电话,心里一直在揣摩孙锴的想法。 “喔!我差点忘了告诉妳,妳在道场里的淫荡模样,已经被制作成精致的录影带,如果妳敢不照我的意思说,这些录象带明天就会出现在世界各大电视台上,想想看美丽能干的国际刑警总督大人,居然是摇动屁股追求男人肉棒的淫荡女人,那是多令人兴奋啊!” 这些话像一根根的针刺进了嫣翎的心里,“你……你骗人!”嫣翎还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是当她看见电视萤幕里出现了男女性交的场面,而影片中的女主角正是她自己时,她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他的陷阱里。 她颤抖的拿起电话,拨着警局的号码,耳朵里听到的是一阵阵浪声,是非常满足的声音。 孙锴在旁边看着她打完电话,关掉电视:“这样才乖嘛!好好在这里接受调教吧。” “不可能,虽然我被关在这里,但是我决不屈服的。”嫣翎斩钉截铁的反驳孙锴。 孙锴摆出攻击的架势,一步步的靠近嫣翎;嫣翎一步步往后退,一直退到墙壁。 “怎么样?你已经无路可逃了,乖乖听话吧!” “不,我绝不……啊……” 孙锴无情的拳头落在嫣翎的身上,破了处女身还未曾恢复体力的嫣翎招架不住,嫣翎虽然很想忍耐,但是身体的疼痛已经瓦解了反抗的战意。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愿……愿意接受调教当奴隶。”从来没有屈服于任何人的嫣翎,终于屈服在孙锴的拳头下,答应做奴隶。但是嫣翎心里反而有种刺激的新感觉,彷彿在期待着什么。 “现在我们来继续刚刚的动作吧!淫荡的奴隶,来,表演手淫给我欣赏欣赏吧。” “这……这我作不到,好丢脸。” “真的吗?那妳刚刚的行为又做何解释呢?不要再装纯洁了,其实妳很喜欢有人看妳的表演吧!” 听到孙锴的话,嫣翎的脸慢慢泛起红晕,心里也有异样的感觉。 “快一点!不然我的拳头可不等人的!” 原本还犹豫不决的嫣翎,想到孙锴的拳头就屈服了。 “我已经逃不了!只有听从吩咐了。”这样自暴自弃的想法,漫延在嫣翎的脑海里。于是她扭动屁股,双手也隔着衣服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也许是紧张让嫣翎的动作显得僵硬。 “看来需要一点声音来陪衬一下。”孙锴拿起摇控器,再打开电视,马上就出现嫣翎淫荡的模样,孙锴还特别把音量转大,整个房间里马上充斥着嫣翎的淫声。 当嫣翎听到自己的淫声时,脑海里浮现出在道场的激烈镜头,身体受到这样的刺激慢慢发热起来,阴部流出了淫水,乳头也坚挺了。嫣翎沉醉在当时的情境下,动作也流畅许多,口中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把洋装脱掉吧!” 听到孙锴的命令,嫣翎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用双手拉下拉链脱下了洋装。 脱掉洋装后的嫣翎,只穿着一件蕾丝边的丝质内裤,阴部的地方早已因为淫水的分泌而若隐若现,茂密的阴毛几乎清晰可见。 没有了衣服的隔绝,嫣翎更加没有阻碍,她忘情的扭腰,摆出各种疗人的姿势,两手抚慰着乳房,用手指轻触因兴奋而挺立的粉红色乳头,快感的电流充满全身。嫣翎慢慢的将手顺着乳房、腹部抚摸下来,到达自己的阴部,她先隔着内裤用手指轻轻的画圈圈,刺激着阴核,然后把内裤脱掉,露出茂密的森林和充斥着分泌物的阴道口。 这时候的嫣翎已然完全赤裸,没有任何遮蔽的衣物了。 “果然是人间尤物!把她训练成奴隶一定很过瘾。”孙锴这样想。 嫣翎不停的用手指刺激着阴核,另一只手也搓揉着乳房跟乳头,口中更急促的发出“啊……啊……”的声音。 当然这样精彩的画面,孙锴是绝不会放过的,他早已准备好摄影机完整的拍下整个过程。 终于嫣翎达到了高潮,满身大汗的站立着,双手的手指还沾满着自己分泌的淫水。 “表现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奴隶,现在妳到床上坐下,我要好好的观察、观察。” 嫣翎顺从的坐到床上,现在的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愿,不但是因为孙锴的拳头,或许自己早已有成为奴隶的感觉吧。 “把大腿张开。” “是……”嫣翎慢慢的打开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 “还不够,妳要用双手把大腿撑开到最大的角度。”孙锴严厉的命令着。 嫣翎看到孙锴的脸,再想起他的拳头,就完全不敢反抗。她咬着牙,用手慢慢地抬起大腿,撑开到近乎成一直线,而为了要保持平衡,嫣翎必须要直挺着上身,更让自己的阴户显得突出。 孙锴蹲下来仔细的看着嫣翎的红肿阴部,阴道口因为张开大腿而扩张,淫水还汨汨的流出。孙锴用手指抚摸着嫣翎的阴户,刺激着阴核,甚至把手指插入阴户进行抽插的动作。受到挑逗的嫣翎不自禁的又感到慾火焚身,她的舌尖舔着嘴唇,发出淫荡的叫声,眼中充满慾火。 孙锴看见嫣翎的表情,知道自己的抚慰、挑逗已产生效果,“妳是不是想要男人的肉棒啊?好色的奴隶!”孙锴一边抚摸着嫣翎,一边用话挑逗她。 孙锴不停的用手指搓揉着阴核,嫣翎也陶醉在孙锴的抚慰下,口中发出呻吟声:“啊……嗯……好舒服,啊……” 孙锴看到嫣翎如此满足的表情,便故意放慢手指的动作,让嫣翎心痒不已。 “啊……再快点,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嫣翎不顾羞耻的要求孙锴,现在的她并不是因为春药的刺激,而是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要求着。 “如果妳要我快一点,就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好……我什么都听……嗯……” “首先妳先将双手撑起身体,双脚打开,把自己的阴户暴露出来。” 嫣翎顺从的撑起身体,阴户还分泌出阵阵的淫水。 “然后用自己的食指跟中指撑开两片阴唇,说:“我是下贱的奴隶,请主人尽情享用我的身体吧!”否则我就不让妳满足。” 当嫣翎听到孙锴的无理要求时,理智上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是阴户对插入的渴望以及孙锴一直以手指挑逗着阴核的效果,让她的理智完全崩溃。她用手将阴唇拨开,口中还说:“我……我是下……下贱的奴隶,请主人尽情享用我的身体吧!” “那妳承认自己是我的奴隶了?” “是……是的,我是主人的奴隶,快快凌虐我吧!”因为无法获得满足的嫣翎,被孙锴一步步引导说出自己是奴隶的话,这正是孙锴调教的第一步。 “很好,现在妳把屁股对着我,我马上就给妳最爱的肉棒!” 嫣翎把身体翻过来,将屁股对着孙锴,嘴巴还发出引诱的呻吟声。孙锴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奋力一插。“嗯……啊……嗯……”嫣翎随即发出满足的哼声,腰部还配合着孙锴前后律动着,完全像只发情的母狗,一点也不像是精明能干的女警。 孙锴尽情的抽插,嫣翎也不停的达到了高潮。终于孙锴满足的射精,而嫣翎早已因为如此激烈的性交,瘫软在床上。 孙锴拿出准备好的狗环套在嫣翎的脖子上,嫣翎还来不及反对,就被套上。 “从此以后,妳就是我的奴隶了,明天开始,我会正式调教妳。哈……”孙锴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只留下在房间里对未来茫然若失的孙嫣翎。 第二天早晨,孙锴手中拿着一条皮鞭跟一个袋子走进嫣翎的房间,对着嫣翎说:“淫荡的奴隶,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调教妳!先把这件衣服换上。” 说完,就拿出一件“衣服”,说是衣服,实际上是只能够遮住重要部位的皮革,在乳房的四周也有皮革围绕。当嫣翎换上这件衣服时,自己突然觉得好像真的是奴隶,虽然自己口口声声说:“不会当奴隶”,可是却又毫不反抗的换上耻辱的衣服让孙锴凌辱。这样矛盾的情况,让嫣翎陷入迷惑。 嫣翎顺从的换好衣服,也穿上孙锴为她准备的黑色高跟鞋后,孙锴就拿出一条链子扣在狗环上,挥舞皮鞭说:“好了,我们来散步吧!”随即用力扯动链子让嫣翎跌倒。 “很好,下贱的母狗,现在开始爬吧!” 嫣翎坐在地上犹豫不决,但是看到孙锴手上的鞭子,再想到孙锴的拳头,她就心寒了。于是她把双手放到地上,抬起臀部开始一步步的爬。 “啪!”一声,孙锴的鞭子打在嫣翎的身上,痛得嫣翎说不出话。 “快一点!” 嫣翎不得不加快爬行的速度,那臀部也因此左右扭动。 “现在我们到调教室吧!”孙锴拉着嫣翎往外走。 房间外是一条长廊,孙锴就像溜狗一般让嫣翎在前面爬,而嫣翎虽然在孙锴的威胁下不得不爬,但是却慢慢习惯像狗一般在地上爬的行为,心里也出现异样的感觉。 走着走着,突然间嫣翎发现在走廊的两旁有好几张放大的相片,就在她的通道旁。嫣翎好奇的看着相片,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原来这些相片都是孙锴调教的画面,每张照片的女主角都不同。有赤裸着被捆绑起来鞭打的内容,也有帮孙锴口交的画面。而且每个女主角都在照片旁边签名,承认自己是孙锴的奴隶。依照女人的直觉,嫣翎知道这些女人的表情都是满足的,这些画面也刺激着嫣翎,阴户流出阵阵淫水。 “难道,我也会变成这样?!”嫣翎第一次有当奴隶的感觉。 孙锴也发现到嫣翎的动作,他笑着说:“哈!哈!这些都是我的奴隶,她们都是心甘情愿接受我的调教,妳也很快就是其中一个了。” 终于快走到长廊的尽头,嫣翎也因为在地上爬行以及那些照片的刺激而香汗淋漓、气喘吁吁,阴户分泌的淫水早已跟汗水混合在一起,散发淫靡的味道。但是她觉得很奇怪的是,这最后一张照片的女主角并没有露出真面目,照片旁也没有署名。 “奇怪,这个人好像我认识?”嫣翎看着照片里张开双腿手淫的人,心里充满疑问。 【第六回】母狗的凌辱 一进入“调教室”,映入嫣翎眼簾的是一张附加手铐的椅子,另外在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不但有粗麻绳、蜡烛,甚至还有各种尺寸、样式的假阳具,让嫣翎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这里就是以后几天里,要把妳调教成奴隶的地方。”孙锴看着表情错愕发呆的嫣翎,说出了他的目的。 嫣翎虽然明白孙锴的想法,但是她却万万没想到,孙锴居然要以这些道具来折磨她,这对从小在正常环境中长大的嫣翎来说,是个非常恐怖的梦魇,不禁使嫣翎对将来的日子感到悲观。但是,她知道孙锴并不会对她不利,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是很安全的。 “先渡过这几天吧,再想法子逃走。”于是她脑海里做出如此的决定。只是她没预料到,自己的本质是个完全的被虐待狂跟暴露狂,一但被像孙锴这种老手发现,是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到最后只有乖乖当奴隶的份。 就在嫣翎暗中计划要伺机逃走的时候,孙锴已经拿出形状奇特的“刑具”开始要进行调教了。 嫣翎趴在地上看着孙锴手上像狗尾巴的东西,心里觉得非常奇怪,突然间,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这是作什么的?” “嘿!嘿!这是让妳作母狗的道具。”孙锴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刑具,一边详细的介绍着:“看!这细细长长的部分,不正像是狗的尾巴吗?” 当孙锴在介绍的时候,仍然不忘同时挑逗嫣翎的性慾。他的皮鞭游移在嫣翎身体的每寸肌肤上,那皮鞭的前缘还特别作成毛绒状,如此一来,每当鞭子轻轻拂过,那又酥又痒的感觉,一阵阵刺激着嫣翎的神经。慢慢的,嫣翎的慾望被挑起,不自觉从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而下面球状的东西,就是要插入妳的屁眼里,这样一来,当妳在地上爬的时候,屁股的尾巴就摇呀摇的!不就像只母狗嘛!哈……” 原本嫣翎还陶醉在孙锴的抚慰下,一听到他这么说,满腔慾火顿被浇息一大半,如此羞辱的行为,以前嫣翎根本连想都没想过,现在居然要发生在她身上。 “这……这太过分了!我绝对办不到。” “喔!是吗?”好像早已知道会有这种回答的孙锴,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妳想想,这几天来哪一次妳不是义正词严的拒绝,到最后却裸露着阴户摇摆屁股要求我插入?而且妳也承认了是我的奴隶了。不要再挣扎了,乖乖的接受我的调教吧!妳是暴露狂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嘿……嘿……” 这些话像当头棒喝般冲击着嫣翎。“那……那是因为你使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暗算我,我才会屈服。”嫣翎试图替自己的行为作辩解,但是心里却隐隐约约响起不同的声音:“是这样吗?我真的是因为他的暗算才屈服吗?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的天生被虐待性格。”这样子的念头使嫣翎觉得恐惧。 孙锴慢慢的蹲下来,一手拿着“尾巴”,一手抚摸着嫣翎。嫣翎感觉到孙锴的企图,不由自主的往旁边闪避,“你……你不要再过来了,我……我不要做母狗!”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显得颤抖。嫣翎努力的想避开孙锴的双手,但是受限于链条跟狗环,根本没有办法逃避孙锴的双手。 孙锴带着嘲弄的语气不疾不徐的说∶“再逃啊!妳再逃啊!看看妳能逃到哪里,乖乖的听话吧!哈!哈!” 嫣翎发现自己一步步走向地狱的深渊,却没有人能救她。孙锴动手把嫣翎身上仅有的遮蔽衣物脱掉,露出嫣翎雪白的皮肤跟丰满的胸部。 因为嫣翎是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胸前的双峰随着嫣翎的身体晃动而左右摆动着,圆滑的臀部此时更完全呈现在孙锴的眼前。 “多漂亮的圆弧,多完美的曲线啊!充满弹性的肌肉、雪白得近乎无瑕的皮肤,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让人血脉贲张,这么好的屁股,如果再加上这条“尾巴”表演,一定会获得满堂彩。” 嫣翎听到孙锴这样讲,心里又凉了半截。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嫣翎拼命的思考着逃生的方法,事实却完全打击着嫣翎的信心。 孙锴抚摸着嫣翎的屁股,用手指把润滑膏涂抹在嫣翎的屁眼里,嫣翎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有异样的感觉:“你……你抹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不过涂上一种润滑膏,让妳上天堂的药吧了,等一下妳就会需要尾巴了。哈……” 孙锴的话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嫣翎的心里。慢慢的,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里开始产生又热又痒的感觉,为了要消除这样的感觉,嫣翎不停的摇动屁股,摩擦着肛门的内部,可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嫣翎忍不住的发出“嗯……啊……嗯嗯……”的声音。 “是不是很痒啊?试试用手指吧!”孙锴像催眠一样,在嫣翎耳朵旁说。双手还不停的搓揉嫣翎的乳房,刺激着嫣翎。 在无法获得满足的情况下,嫣翎开始用自己的手指插入屁股里。她先用一只手指插在屁股里,不停的摩擦想要止住这种感觉,但是却反而变本加厉的越来越热,后来嫣翎就用两只手指,依旧无法改善。此时嫣翎已经全身发热,阴户也流出阵阵淫水。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不够啊?屁股里又热又痒的感觉让妳很难过吧?” 嫣翎无意识的点点头。 “我有办法解决妳的痛苦,不过妳要先说妳是自愿的。” 听到孙锴这样说,嫣翎已经想到孙锴的计划了,虽然嫣翎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可是屁股里的强烈刺激却淹没了理智的声音。 “不要挣扎、不要再反抗自己的想法了,妳现在想让自己舒服,不是吗?” 再加上孙锴在一旁劝说,嫣翎的理智溃堤了,再次落入孙锴的圈套里。她不顾羞耻的说:“啊……给我吧!我好痒啊!” “妳要什么啊?”孙锴像猫戏弄老鼠一般,故意装作不知道。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要尾巴,我快受不了。” “那妳是自愿成为母狗的喔?” “是的,我是自愿的成为母狗。” 听到嫣翎的回答,孙锴满意的拿出“尾巴”,在上面抹上润滑膏,走到嫣翎摇晃的屁股旁,用双手把原本密合的双丘撑开,因为摩擦而显得红肿的肛门,此时随着肌肉的收缩而蠕动着,他慢慢的把前端球状部分插入嫣翎的屁股里。 “痛啊!”虽然自己的屁股又热又痒,很难受,但是嫣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因此屁股的肌肉显得紧绷,再加上粗大的球状部分突然进入,让她痛的大叫。孙锴一边把尾巴慢慢塞入嫣翎的屁股,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心情舒缓一下,也趁机挑逗她的情慾:“放轻松点,等一下妳就会很舒服了!” 嫣翎在孙锴的抚摸挑逗下,慢慢忘记屁股的疼痛,肛门的肌肉也放松许多。 “快了,就快进去了!是不是觉得舒服多了?” 随着尾巴的插入,嫣翎也摇晃臀部,好让它能够顺利进入,嘴巴也不停发出“嗯……”的淫声。 “终于成功了,我孙锴的第一个狗奴隶出现了。哈……”孙锴看着摇晃屁股的嫣翎,心里自豪的想着。 终于尾巴完全的进入了嫣翎的屁股里,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嫣翎的慾火稍微平息。 “怎么样?好色的母狗,舒服多了吧!看看妳自己的阴户吧,流出那么多的淫水,还要否认妳是被虐待狂的事实吗?” 嫣翎看着自己的下体,从阴户流出的淫水还不停流着。“啊!我真是一个好色的女人,被强迫当母狗还会兴奋。”嫣翎自暴自弃的想法,反映了她现在的处境。现在的她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的衣物,脖子上戴着狗环,四肢着地,再加上那条尾巴,简直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母狗。 孙锴蹲下来对着摇晃屁股的嫣翎说∶“再多动一下,这样才会更舒服的!” 那尾巴的球状部分已经完全的进入了嫣翎的屁股里,只要嫣翎每动一下,就会在屁股里滑动,进而摩擦着双丘,刺激着嫣翎的神经,挑逗着性慾。此时嫣翎的性慾已经燃烧起来,她忘我的摇动着身体,尾巴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有节奏的摇晃,嫣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尾巴的插入跟自愿当狗的羞辱而性感起来。现在她不但是屁股搔痒难忍,连阴户也热起来,两片阴唇一开一合的期待着大阳具的插入。她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阴户,口中忘我的发出浪声,但是手淫却无法满足她的性慾,反而更加刺激着。 “啊……嗯……我……好痒啊……我好想要……”嫣翎不顾羞耻的要求着。 孙锴早就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巨大的阳具,站在嫣翎的前方,嫣翎双眼充斥慾火注视着孙锴的阳具,双唇早已乾燥,她不停用舌尖舔舐嘴唇。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大阳具啊!如果要的话就慢慢爬过来。” 孙锴的话像催眠的咒语一样,让嫣翎不自觉的照他说的话做。她慢慢的爬到孙锴的面前,坚挺的乳头已然说明了现在的她性慾燃烧到最顶点,全身充满了慾火。 “嗯!很乖,现在用妳的舌头替我服务一下吧!” 嫣翎早已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孙锴的大阳具,她先从龟头部份轻轻的吻起,然后慢慢把整个阳具吞入嘴巴里,让粗大的阴茎在口中有节奏的进出。 “唔……嗯……唔……”的声音刺激着孙锴:“表现的很好,看来妳常替人这样服务吧!” 对于孙锴的话,嫣翎完全没有听进去,因为她现在正专心的品尝着大阳具。 虽然这是嫣翎第一次的口交经验,但是表现出来的技巧完全不像个新手。 “果然有成为奴隶的天份,跟云奴一模一样。都是个被虐待狂、暴露狂。” 孙锴在心里想着。 他已经勾勒出未来让两人见面之后的计划:“让她们两个白天在公司里让我凌虐,晚上再到我的舞厅里表演,替我赚钱,哈……” 随着粗大的阴茎在嫣翎口中进出,孙锴终于达到了高潮,满足的射出精液在嫣翎的嘴里,嫣翎也毫不排斥的吞下。 虽然孙锴才刚刚射精,但是马上又再雄赳赳的勃起。而嫣翎早已忍不住了,红肿的阴唇和充斥着淫水的阴户,已经让她的慾念完全的散发出来。她不断的摇摆插着尾巴的屁股,表达着她的慾望。 “快一点嘛……嗯……”嫣翎不停的挑逗着孙锴。 “做的不错,值得好好嘉勉!背对着我,下贱的母狗!我要给妳最喜欢的大鸡巴!” 嫣翎高兴的转过身,高高的把臀部挺起。孙锴看准了目标,用力的插入。 “啊……嗯……好舒服啊……”嫣翎马上发出满足的声音,身体也随着孙锴的抽插而前后摇晃。孙锴更在抽插的同时,握住尾巴摩擦着嫣翎的屁股,让她感受到来自肛门跟阴户的双重刺激。 “嗯……啊……我……我受不了……我……我要丢了……”终于在孙锴的卖力抽插再加上尾巴的刺激,嫣翎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嫣翎无力的趴在地上,孙锴穿上衣服后,把狗链重新扣在狗环上,再拿出一个手铐跟脚链把嫣翎绑住。 “你……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不过让妳做母狗吧了。” 因为手铐跟脚链中间有一根铁棒,刚好撑住嫣翎的身体,让她无法站立,必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或是半蹲着。 “你……你太过份了!”嫣翎羞愤的几乎哭出来,但这只是孙锴的第一步计划而已,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更多的残酷手段等着她! 【第七回】大街上的暴露 自从嫣翎屈辱的接受了尾巴之后,孙锴便开始了调教的过程。在这个几坪大小的调教室里,孙锴用他的大阳具跟皮鞭彻底的征服了嫣翎。 孙锴利用一次又一次的凌虐与羞辱,挖掘出潜藏于孙嫣翎心底深处的变态慾望,让嫣翎不自觉的掉入被虐待的地狱里。 对嫣翎而言,在这里她已不是处处受人尊重的警官跟吸引男人目光的美女,她只是孙锴的奴隶,一个没有自我意识跟自尊的母狗奴隶。更让嫣翎害怕的是,她居然慢慢习惯成为孙锴的奴隶,甚至渴望成为被虐待的奴隶。 这样的转变不禁让嫣翎开始相信自己正如孙锴所说的,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跟暴露狂,当初果决的抵抗孙锴的信心也在不断的在被虐待的过程中消失殆尽。深藏于内心的变态慾望正一步步的侵蚀她的道德堤防,摧毁她的理智,让她由内心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奴隶。 终于七天过去了,孙锴知道是该放嫣翎回去的时候。 孙锴了解到自己的初步调教已经成功了,现在的嫣翎已经对他服服贴贴,完全把孙锴当作主人而自己是个奴隶。 走在往调教室的走廊上,看着两旁自己的成就,孙锴满意的评估自己的调教成果:“能把这么漂亮的女警训练成我的奴隶,嘿嘿!真是愈来愈佩服我的手段跟眼光了!哈!!!” 孙锴一边走一边想,很快的就到了调教室。他一推开门,就看到嫣翎跪在地上,身上仍然只有一件皮内裤遮住阴户,乳房四周也用绳索捆绑着,脖子上带着狗环,恭敬的对孙锴说:“淫荡下贱的母狗奴隶向主人请安!!” 这句话是孙锴强迫嫣翎说的,但是现在嫣翎已经很自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并不会感到羞耻。 “果然这几天的洗脑非常成功。” 孙锴不但强迫嫣翎早上要说出自己是下贱的母狗奴隶,连晚上都强迫她说:“我是孙锴主人的母狗奴隶。” 这样的话,嫣翎开始很反抗,但是现在已经不觉得难为晴,就好像是很平常的话。 “好色的母狗奴隶,今天是妳离开调教室的日子,妳也该回去上班了。孙大警官!!” 听到孙锴的话,嫣翎心中为之震惊。 “是啊!七天已经过了。”她回想起这七天来的过程,想到自己不但被孙锴奸淫,还成为他的母狗奴隶,心中不禁百味杂陈。 “我要怎么面对我的同事跟长官呢?难道我真的要做孙锴的奴隶!!” 而孙锴胸有成竹看着嫣翎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早已经盘算着以后的计划,“不用再想了,妳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孙锴在心里想着。 …… 嫣翎坐在孙锴的敞篷跑车里,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车子,嫣翎想到该怎么面对警局的同事跟长官。 现在的她上半身穿着几乎裸露半边乳房的黑色薄纱低胸礼服,里面当然没有胸罩,只要一沾水,那粉红色的乳头便若隐若现,下半身则是穿着超短的黑色迷你裙,裙子的下摆只能勉强遮住黑色森林,自然孙锴也要求她不穿内裤,再搭配上黑色的丝袜与高跟鞋以及如舞女般的浓妆,任何男人看到嫣翎都会忍不住亢奋起来。 “哈!下贱的奴隶,这样暴露的装扮才能满足妳的变态慾望吧!!” 孙锴一边开车一边抚摸着嫣翎的乳房,孙锴的手从乳房开始,有节奏的慢慢挑逗着嫣翎,口中还不停说着淫荡的话来刺激着嫣翎。 原本嫣翎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产生性感,但是已经被孙锴挖掘出的性慾却不自主的让自己慢慢产生性感,“啊!啊!……嗯!……”在孙锴的挑逗下,嫣翎不自主的发出哼声。 在调教室里,孙锴已经彻底的击垮她的道德防卫,让她全身都成为性感带,只要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身体,就会不自主的发软,产生慾念。 “啊!好舒服啊!!主人再快一点!……嗯!!……”嫣翎在孙锴的手指刺激下,已经渐渐要达到高潮,阴户的淫水也渐渐流到大腿根。 孙锴把插入在嫣翎阴户的手指拔出来:“好色的奴隶,看看妳分泌出的淫水吧!才不过几分钟而已,就流出这么多的淫水,妳还想否认妳是个变态的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吗?!” 原本期待高潮的嫣翎,突然间身体感到空虚,她看着孙锴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身体的慾念却还不能获得解放,阴户的淫水还在汨汨的流。 “啊!!不要欺负我了,主人快让我解放吧!!”慾火焚身的嫣翎撒娇般的对孙锴要求。 但是孙锴却在此时一言不发,只是专心的开车,如此反常的举动让嫣翎感到纳闷,心中原本高涨的慾念也瞬息消弭了大半。 终于孙锴的车子到达警局的门口,当嫣翎正准备开门下车的时候,孙锴却叫住了她:“好色的奴隶,刚刚为了行车的安全,所以没有给你我的大阳具,现在来对它打个招呼吧!”说完就把他的巨大阳具掏出来。 “在……在这里?!”嫣翎疑惑的询问着孙锴:“就在警局的门口,现在又是上班上课的时间,万一被人看到或是被同事看到,这……” “哼!妳以为妳能反抗我的命令吗?不要忘了,在调教室里亲口发誓要忠心的作我的奴隶的人是妳喔,现在敢反抗我,我看你很想成为全国男人都知道的a片女主角。”孙锴不留情的打断嫣翎的话。 “更何况,其实妳的潜意识里不也希望表现妳的淫荡模样,在这里最多人看到,不正符合妳暴露狂的本性吗?!!哈!!” 其实当孙锴说要在这里口交的时候,嫣翎就已经产生莫名的兴奋。幻想着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作出如此淫邪的行为,嫣翎的阴户就不自觉的搔痒起来,慾火也被点燃了,又看到孙锴的巨棒,这七天来被训练凌虐的身体自然的产生性感。 所以一听到孙锴的威胁,再加上本身的慾望,嫣翎便走向孙锴,蹲下来就要为孙锴口交。 “慢着!!”孙锴却阻止了她:“妳不能蹲下来,要把妳的大屁股裸露给他们看,这才符合妳的暴露狂本性嘛!!”孙锴指着街上的行人对嫣翎说。 “啊!不要这样折磨我吧!好……好羞耻喔!”嫣翎哀怨的对孙锴说,但是还是听从孙锴的话,其实她心中也分不出到底自己是被强迫或是自愿的。嫣翎把迷你裙的裙摆往上撩,露出自己的修长大腿与白皙的臀部。 “嗯!这样不是很好吗!看看妳的淫荡模样,真让人精神亢奋!我的肉棒已经忍不住了!快来吧!!”孙锴催促着嫣翎。 嫣翎扭着24的柳腰,用非常挑逗的姿势走向孙锴,她看着孙锴坚挺的肉棒,脑海里闪过这七天来的调教画面,一幕幕都让嫣翎意乱情迷。 “就是这巨大的肉棒,害我受到无情的凌虐。”嫣翎虽然心里如此想着,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变成被虐待狂跟暴露狂的淫乱身体,再也离不开孙锴的巨大肉棒了。 她慢慢的把头低下靠近孙锴的肉棒,胸前双峰立刻展现在路人面前,那粉红色的乳头早已因为孙锴的爱抚跟暴露的羞耻感刺激下而挺立,阴户更流出淫水到双股之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氛。 她伸出了丁香小舌,缓慢而有节奏的舔着孙锴的龟头,慢慢的将孙锴的肉棒往口中伸入,另一方面,嫣翎感觉到阴户也搔痒难当,手指头不自觉的抚摸着阴部,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孙锴也闭上眼尽情的享受嫣翎的服务。 嫣翎忘我的舔着孙锴的肉棒,一只手握住孙锴的肉棒,让它在嘴巴里一进一出,另一只手的手指头则在阴部不停的抚摸,配合着口交的节奏,抚摸着自己的阴唇。此时嫣翎已经忘记自己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脑海里只想着让自己能够达到高潮。 终于嫣翎完成了对孙锴的服务,自己也达到了高潮,残留在双股间的淫水,彷彿提醒着嫣翎,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嫣翎拉下迷你裙的裙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让她又成为受人注目的美女。 “哈!好色的奴隶,刚刚是不是又达到高潮了啊!看看妳的淫荡模样,真是个淫乱的身体啊!”孙锴看到嫣翎拉下迷你裙,非常不悦的说:“谁叫你把裙子拉下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没给妳呢!” 嫣翎听到孙锴这样说,心里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是……是什么??” 嫣翎带着恐惧的语调询问着孙锴,她的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孙锴颇有深意看着嫣翎,从车子的前座拿出了一支有电动装置的假阳具,形状非常特别,除了原本又粗又大的假阳具外,又多了一只比较短的阳具,而这两只假阳具却是附着在一件皮制内裤上,上面有一个像小型发报机一般的接收器。 “哈!!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孙锴故意询问嫣翎。 其实经过七天来的调教,嫣翎几乎闭着眼睛就会想起假阳具插入自己阴户的情境,而且只要想起这样的情境,阴户就不自觉的流出淫水。所以当她看见这支又粗又大的阳具,就知道是要插在自己的阴户里来折磨自己。 “不……不知道!!”虽然如此,但是羞耻心与道德感还是让嫣翎说不出它的用途。 “怎么会不知道呢?真是枉费我的教导!”孙锴故意以老师教学生的口吻责备嫣翎:“它每天带给妳酥麻的快感,让妳达到高潮,代替我让妳的阴户流出淫乱的花蜜,妳居然不知道它的用途,现在我要惩罚妳,拉起妳的裙子!” 嫣翎哀怨的看着孙锴,但是却不敢反抗他,顺从的拉起迷你裙的裙摆。 “要……做什么!?”嫣翎询问着孙锴。 “哈!!妳今天上班,裙子里如果不穿内裤,那可是会被长官责备的,这件就是我为妳准备的内裤啊!现在我要妳穿上它去上班,知道吗?!” “要在这里穿!?”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暴露,但是在大庭广众下,做这样的羞耻行为还是头一遭,嫣翎不禁涨红了脸,但是从大腿根部分泌出的蜜汁,却证明了其实她内心深处期待着如此大胆的行为。于是她慢慢的拉起裙摆,露出那浓密的黑森林,忍受着路上行人的异样眼光。 “真不愧是警局第一淫女,连阴户的形状都这么淫荡,真让人忍不住想干一次。” 其实孙锴这些话是故意在大街上讲给嫣翎听的,目的是要测试她是否已经完全沉溺在暴露跟淫乱的快感里。结果让孙锴很满意,因为光听到这些话,嫣翎就已经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胸口不停的起伏,乳头也坚挺了,更别提从阴户流出的淫水了。 “嗯!现在用妳的手指头拨开妳的阴唇。” “是的!主人。”嫣翎用一只手拉住提起的裙摆,用另一只手的中指跟拇指拨开那两片阴唇。 孙锴拿起假阳具,慢慢的往嫣翎的阴户里推送。 孙锴故意的以慢动作来挑逗着嫣翎,他先以假阳具在阴唇附近画圈圈,刺激着嫣翎,然后再慢慢的插入她的阴户里。 随着他的动作,嫣翎忍不住发出“啊!!……啊!!”的淫声。 终于假阳具顺利进入她的阴户。 “很好!现在转身,然后将屁股撑开。” 听到孙锴的命令,嫣翎几乎吓了一跳,虽然几天来的调教,嫣翎的屁股已经能习惯阳具的插入,但毕竟还是个处女地,是承受不了假阳具的折磨的。但是孙锴严厉的眼神不容许有任何的怀疑,于是她转过身来用双手拨开屁股的双丘,孙锴在那只较小的假阳具上抹了润滑膏,好帮助它插入嫣翎的屁股里。 在孙锴完成了动作之后,将皮制内裤的扣环扣上。孙锴满意的看着嫣翎,两支假阳具同时插入奴隶的阴户跟屁眼,还是他第一次的尝试,现在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好色的母狗奴隶,感觉怎么样啊?” 嫣翎早已经因为假阳具的插入而产生奇妙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好了,妳现在可以去上班了。记住!不准脱下妳的内裤,我会来接妳下班的。” “是的,主人。”嫣翎就往警局大门走去。 孙锴看着嫣翎的背影,心里正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第八回】警局的羞辱 进到警局的嫣翎立刻就吸引住大家的目光,同事们看它的眼神包含着疑问、不解、……但是却有更多的淫邪。 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美女,那几乎遮不住隐密私处的迷你短裙,剪裁合身充满挑逗的黑色薄纱礼服,再加上浓妆,让警局的男同事眼中都喷出了熊熊慾火。 在往办公室的路上,嫣翎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大家看到她的淫荡打扮,“啊!他们一定都看到我的身体了。”这样的想法充斥在她的脑里。 嫣翎一边想,一边手却无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胸部,隔着薄纱礼服抚摸自己的乳房,手指头也在挺立的乳头上慢慢画圈。另一只手也在那迷你裙的深处不停抚摸,两眼充满着挑逗的眼神看着警局的男同事,舌头舔舐着嘴唇。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作如此大胆的行为,她只知道当大家都看着她时,彷彿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支配着她,让她毫不羞耻的做出淫荡的行为。 就这样子一路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那被假阳具插入的阴户早已分泌出阵阵的淫水,全身已陷入亢奋的状态。甚至当她坐到椅子上的时候,面对窗外的同事,脑子里还充满着淫靡的想法,久久不能平复。 在这个时候,嫣翎桌上的电话响起了,打断了她的冥想。 “喂!请问那位?”嫣翎很自然的接起电话。 “哈!!!淫荡的母狗奴隶,我现在正在窗外看着妳。” 一听到这个声音,嫣翎的心中立刻有不祥的预兆,马上起身到窗边一看,看到孙锴正向他挥手致意。 “让大家看到妳的身体一定很爽吧!妳的淫乱小穴一定流出阵阵的淫水!” “你想怎么样?这里是警局,不要乱来。”嫣翎故作强硬的对孙锴说。 “嘿嘿!!叫我不要乱来,妳以为妳有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吗??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母狗奴隶呢!!” “你不要再威胁我了,我……已经决定要摆脱你的控制。”嫣翎彷彿下定决心的对孙锴说。 “哈!!妳不会的,因为没有任何女人在被我教育以后,能忘得了销魂的快感,尤其是像你这样暴露狂的女人。如果妳想摆脱我的控制,在你进来以后就会把插在你阴户的假阳具拿开,但是你没有这样做,因为妳离不开假阳具给你的快感,忘不了它带给你如潮浪般无穷无尽的愉悦,妳更无法否认自己是个淫乱的变态女人,所以妳永远都离不开我,永远都是我的母狗奴隶。” “你……你不要再说了!” 嫣翎的决心在孙锴的这一番话下瓦解了,她急忙的挂下电话,像是要逃离孙锴的魔掌,但是这一番话却一直在她的脑中盘旋不去。 “我真的是个淫乱的女人吗?是个有变态慾望的女人吗?”虽然她很想摆脱这样的想法,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行为,就无法说服自己。 突然间,嫣翎觉得从自己的下腹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原本插入在阴户的假阳具开始转动起来,慢慢的律动刺激着阴户的最深处。 感受到假阳具刺激的嫣翎,那稍微喘息的慾火又延烧了嫣翎的全身,从大腿根的最深处开始,一直蔓延到全身,酥麻的快感不禁使嫣翎从嘴巴里发出淫靡的哼声,手也不自觉的伸往大腿的深处。 “啊!怎么会……啊!嗯!……”慢慢地,阴户里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啊……不可以在这里……啊……” 阴户分泌的淫水顺着皮制内裤的边缘流下来,双脚也因为假阳具的震动而张开。 假阳具不停的转动,电话又再度响起,嫣翎知道是孙锴打来的,她急忙的拿起话筒。 “哈!哈!……淫荡的奴隶,妳忘了我为了恭贺妳第一天上班,特别替你穿上的内裤了吗?!大阳具的感觉如何?” “你……你……快关掉开关啊……啊……”嫣翎对孙锴说。 “关掉开关?妳舍得吗?我现在才把开关开到第二级而已,还没有到最强力的级数,妳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嫣翎已经无法回答孙锴的话了,因为孙锴在讲电话的同时又把开关加强到第二级的威力,加快了转动的速度。 “怎么样啊?虽然比起我的大肉棒还差一点,但是已经足以让你流出淫靡的浪水了吧。哈……” 孙锴不断的说些淫荡的话刺激着嫣翎,让原本在假阳具刺激下已经快要疯狂的嫣翎,此时更是几乎忘我的发出淫声。 “不行啊!……我不可以在这里……” 虽然嫣翎告诉自己不能在神圣的警局做出下贱的行为,但是办公室外手下们的视奸让她已有了放浪的想法,再加上阴户里的假阳具抽插下,嫣翎的理智几乎到达溃堤的边缘。 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嫣翎也越叫越大声,她已经到达忘我的境界,手上的话筒也掉到桌上,只想着迎接高潮的来临。 但是此时原本高速转动的假阳具却停止动作,让一心期待高潮的嫣翎立刻若有所失的样子。 她拿起桌上的话筒,却发现话筒的另一端早已经挂断。嫣翎心中感到疑惑又失望,在即将达到高潮时,它却停止了动作,让嫣翎可是从云端掉落地面,只能抚摸自己的身体细细回味。 “叩!叩!叩!” “谁啊?” 突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嫣翎的思绪, “长官!外面有人找您。” “喔!请他进来。” 嫣翎整理了一下服装,可是当他看到进来的人时,却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原来进来的人正是孙锴,他决定要让嫣翎彻底的解放自己,让她了解自己的处境。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嫣玲的语气充满着讶异跟不安,她隐约的觉得自己已陷入不利的情境里。 “哈!刚刚的假阳具一定插的妳很爽吧!不过可还比不上我的肉棒。”孙锴顺手将门带上,一步步走向嫣翎。 当孙锴的目光扫向嫣翎的身体时,嫣翎就感觉到一股电流穿透而过,她想起了那七天的调教,想起自己淫荡的动作跟他的肉棒,身体自然而然的产生反应,阴户也分泌出了淫水。 “这里是警察局,如果你敢乱来,外面我的手下可不会放过你的。” 嫣翎出言警告孙锴,一方面是掩饰自己的惶恐,一方面也是希望能让孙锴有所顾忌。 “喔!那妳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你可是我最爱的母狗奴隶,我怎么会乱来呢?!不过如果你想让大家都看到这些照片的话,妳就大声叫吧!” 孙锴把他带来的牛皮纸袋丢在桌上,里面的相片马上散落出来,都是一些淫乱的照片,有帮人口交的,有张开双腿自慰的,也有绳子捆绑后的照片……里面的女主角都是嫣翎。 嫣翎急忙收起这些照片,更马上放下百叶窗隔绝外面的目光。 “这样子妳还能离开我吗?我只要把这些照片往外面一丢,你马上就……嘿嘿……”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嫣翎无助的对孙锴说。 她现在就像是无助的羔羊对邪恶的豺狼求饶,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一步陷入堕落的深渊。 孙锴走到嫣翎身边,低下头吻着她的耳垂,“刚刚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孙锴在耳边以带点魅惑的音调对嫣翎说。 “没……没有。”嫣翎像是被窥破心事般急忙否认。 “喔!是这样吗?那再来一次吧!” “别……别……啊……”嫣翎还来不及阻止,孙锴就按下了手上的开关,隐藏在嫣翎身体里的假阳具马上震动起来。“啊……嗯……啊……你……你快住手啊……” “怎么样啊,是不是很舒服?”孙锴一边在嫣翎的耳边说,一边还轻轻的在她的乳房上抚摸。 这使得原本稍稍冷却的慾火,此时不但再度被点燃,更如野火燎原般迅速蔓延至全身,原本极力抵抗的心态也软化。“嗯……嗯……”嫣翎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身体的刺激一次比一次更猛烈,让她不得不叫出来声音。 “很舒服吧!感觉很棒吧!说,妳很舒服。” “嗯……啊……很……很舒服。” 嫣翎在假阳具与孙锴的挑逗下已经全心全意沉浸在淫慾里, “那……是哪里舒服啊?”孙锴又诱导性的问嫣翎。 “是……是……不要逼我了!”嫣翎略为迟疑。 “快说,不然我就停止它。” “不……不要停,是……是阴户很舒服,啊……”看到孙锴作势要按下停止的按键,沉溺在淫慾里的嫣翎急忙说出令孙锴满意的话。 “这才是我的乖乖奴隶嘛,不过妳要说是妳的淫贱浪穴很舒服。” “是……是我的淫贱浪穴很舒服……啊……呜……” 假阳具仍然不停的转动着,嫣翎也一次又一次的靠近高潮的顶点。她的理智已经濒临溃堤,全身发软的依靠在孙锴身上。 孙锴仍然不停的抚摸着嫣翎的身体,先从乳房开始,用指甲慢慢的在乳头四周触摸着,然后向下延伸到腰际,再到大腿,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富有韵律,具有挑逗性。渐渐地,孙锴的手指往大腿根伸去,抚摸着被皮制内裤包住的私处。 “啊……” 孙锴的手指在皮制内裤外不停的搓揉,让震动的假阳具更深入的撞击嫣翎的肉壁。 “啊……嗯……嗯……”嫣翎的叫声不断的迴荡在办公室里,交织着假阳具的马达声,完全不像在严肃的警局所应该出现的景象…… 此时的嫣翎正双目微闭享受着刺激,但是孙锴却停止假阳具的转动,让嫣翎突然失去了快感的来源,她张开眼睛看着孙锴,充满着疑问的眼神。“主人……为什么停下来?”嫣翎不解的问孙锴。 “刚刚是不是很舒服啊?” “嗯。”嫣翎红者脸点点头。 “那想不想再来啊?” 已经尝过两次从云端跌落地面滋味的嫣翎,当然不想再错过。“不要再欺负我了。”嫣翎撒娇似的对孙锴说。 “如果妳还想要,就要听话,先坐到办公桌上。” 嫣翎听话的坐到办公桌上,面向着孙锴。 “很好!现在把双脚打开。” “啊……不行我办不到……”似乎察觉出孙锴想法的嫣翎不停反对。 “哼!妳难道不想要这个吗?”孙锴拿起手上的控制器对嫣翎说:“何况妳还有资格拒绝我吗!?” 听到孙锴的话,嫣翎知道自己是反对不了,也或许在她心里正期待这样的暴露机会才不反对。 她慢慢的将双脚打开,刚刚流出的淫水让那黑色的皮制内裤更显淫乱。孙锴走到嫣翎的面前,扒下她的裙子,嫣翎的下半身立刻显露出来,脱下他的黑色薄纱礼服,那坚挺的双峰立刻裸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显得突出,现在的嫣翎已经几乎全裸只剩下黑色的丝袜与皮制内裤而已。 “主人……你想怎样?……”看到孙锴的动作,嫣翎心中充满着疑惑。 此时孙锴又拿出预藏的绳子沿着嫣翎的双峰到双手绑起来,让原本就丰满的胸部更显突出,双脚也用绳子固定在桌脚。 嫣翎看到孙锴的举动,心里从疑惑转为恐慌,毕竟这里是警察局,自己工作的地方。她感觉到孙锴似乎有一种特别的企图:“如果在这里,我被……那怎么办!?” 嫣翎不敢想像这样的下场,“你……快放开我啦!快……”嫣翎不断的向孙锴祈求,但孙锴仍然继续着动作。 “嗯,终于完成,现在要让妳达到高潮的天堂了。”孙锴看着双脚张开,隐密私处因此暴露出来的嫣翎自言自语着,不禁满意自己的杰作。 “你……你到底想怎样呢?”嫣翎的心里充满疑虑, “我想让妳达到快乐的顶峰啊!”孙锴富有深意的对嫣翎说。 接着他便按下控制器的按钮,从最弱的一级开始,坐在桌上的嫣翎马上感觉到从自己的阴户传来熟悉的律动。 “嗯……”嫣翎感受着假阳具的震动,口中也不自觉的发出呻吟声,腰部也不禁扭动起来。 渐渐地,那假阳具的动作越来越加快,嫣翎的腰部也随着假阳具的加速加快的扭动的频率。 “啊……嗯……啊……”嫣翎不停呻吟着。现在的她早已被阴户的假阳具弄得淫声不断,嫣翎感觉到快感不停的侵袭着她,一波又一波,让她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 就在嫣翎沉溺在快感里的同时,本来在旁边欣赏的孙锴却走向窗边。 “怎么样啊?是不是快要洩了?” “啊……啊……我不行了……” 在假阳具一阵阵刺激下的嫣翎,终于快要达到高潮的顶峰。 “如果说让外面的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一定让妳很过瘾吧!”孙锴若有所指的说。 “不……不要啊……啊……我……我……啊……” 听到孙锴的话还来不及反应,嫣翎就看到垂下的百叶窗被拉开,而办公室外的人看到几乎全裸的嫣翎都诧异不已。嫣翎也在大家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只剩下假阳具的马达声在“嗡……嗡……”的响着…… 【第九回】真相大白 看到窗户外大家惊讶的表情,孙锴不禁得意的笑了出来,他走到孙嫣翎的身边,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是不是很兴奋啊!!在同事面前羞耻的暴露身体,还达到高潮的感觉怎么样啊?” “我……我……”嫣翎已经没办法说出她心里的感觉,整个身体靠在孙锴的身上还沉迷在刚刚的高潮余韵中无法思考。 “不要浪费时间了!” 嫣翎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在这么神圣的警局里暴露出自己变态的身体,妳还能否认自己是个变态狂吗?” 嫣翎似乎明了孙锴的意思,她低头看看自己完全暴露的身体,从阴户流出的淫水沾满了桌面,电动假阳具还插在阴户里。 “让大家看到我这样的行为,我还能再待在这里吗?”嫣翎脑中不停的思考着,理智告诉她,应该要继续抗拒,但是身体最诚实的感觉却让她深陷其中。 “妳还考虑什么?!妳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孙锴温柔的在她耳边说,双手不停的抚慰她的乳房:“乖乖的作我的狗奴隶,才能让妳到达快乐的天堂。” “是啊?我还有第二条路能走吗?”屈服的想法慢慢的在脑海中扩散。 “看看妳自己的身体,淫水已经沾满了桌面,让大家都看到妳淫荡的一面,不要再反抗了,乖乖的跟我走吧!!”孙锴拿出预先准备的狗环与链子:“还记得这些东西吧!它们可是妳的身份像征喔!” 当嫣翎看着孙锴手上的链子与狗环,那七天的调教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想到自己在一次次被凌辱、虐待,却又不自觉的到达高潮的过程,想起自己早已被开发成奴隶的身体,嫣翎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面前的主人,也改变不了成为奴隶的命运。“请主人为我戴上狗奴隶的项圈。”彷彿已下定了决心,嫣翎摆出像狗一样的姿势。 “终于觉醒了,不枉我的调教啊!!”孙锴一面自我陶醉,一面把狗环套在嫣翎的身上,打开曾经属于嫣翎的办公室,牵着爬行的她走出警局大门,只留下许多人的惊讶与疑窦…… 坐上了孙锴的车,嫣翎回头看着警局的大门,许多同事都对自己指指点点,想起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工作与身份,对照现在的淫荡模样,不由得一阵伤感,但是她已经回不了头了,也许从她被绑架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成为奴隶的命运,无法逃避的结果…… 从那一天开始,嫣翎就开始了奴隶的生活。她搬进了孙锴的住处,住在孙锴为她安排的房间里,接受孙锴的调教。 孙锴首先把嫣翎仅存的道德感与自尊给摧毁,要她彻底的接受自己是个狗奴隶的事实,是自己的宠物。他命令嫣翎全身赤裸的住进狗笼里,只有在屁股装上尾巴,用狗链锁住限制她的行动。每天晚上还用绳索跟鞭子调教她,让她不断贪婪的追求被虐待的快感而越陷越深,为了要达到身体的高潮,只好服从孙锴的调教,直到她仅存的自尊被完全击溃。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教,嫣翎已经完成的屈服于孙锴的魔掌之下,不同于之前的服从,现在的嫣翎已经是从心底彻底的屈服,她的价值观与思想被孙锴完全改变,换言之,她已经接受了狗奴隶的身份。只要是孙锴的命令,她都会完全服从。 为了验收自己的调教成果,孙锴特地在自己的别墅里安排嫣翎替他的手下与朋友“服务”,其中包括曾经栽在她手中的黑道老大。 当他们听说孙锴已经成功的将嫣翎驯服,变成他的奴隶之时,都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可是看到嫣翎全身赤裸,还用绳索绑在双乳跟阴户,脖子上还戴着狗环,被孙锴牵着爬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充满惊讶的表情,大家都不敢相信那位曾经高高在上又是精明干练的女警,现在居然会不知羞耻的露出淫荡的身躯,还变成黑社会老大的奴隶。 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肉棒,尽情的凌虐着嫣翎。有的人强迫她口交,有的人拿起皮鞭鞭打着她,在这里举行着淫乱的宴会,大家都彷彿置身在淫荡的殿堂里。而嫣翎狂野放荡的表现,更为这次的盛宴增添了许多的色彩。 当天晚上,嫣翎已经不知洩了多少次,赤裸的身躯、尖挺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身上的每一寸雪白肌肤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看着因为纵慾过度而昏睡的嫣翎,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妖魅的气味,孙锴满意的笑了:“这真是旷世的杰作啊!接下来,该是让她们见面的时候了。哈!!” 隔天,孙锴就带着全身疲惫的嫣翎前往属于他的城堡,也是调教他奴隶的地方。嫣翎仍然是戴着狗环,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质衬衫,那硕大的乳房与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下半身只穿着一件超短的迷你裙,如此暴露的打扮吸引了来往人潮的目光,少部分是疑惑,其中还包括同为女人的嫉妒眼神,但是绝大部分是男人野兽的渴望。 坐在孙锴车里的嫣翎其实早已习惯暴露的装扮跟旁人异样的眼光,甚至平常时候还有些兴奋的感觉,但是现在的嫣翎却觉得心事重重,彷彿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终于车子到达了目的地,嫣翎看着这间别墅,心中感觉奇怪:“这……这里是……?” “这里是要进行最终调教的地方,就是在这里要妳完成作我的狗奴隶的最后程序,哈!!!” 嫣翎突然恍然大悟。孙锴下车拿出链子示意嫣翎下来,嫣翎虽然满腹疑惑,却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打开车门下车,双膝跪地,两手也趴在地面,做出像狗一样的姿势。孙锴就把链子扣上,牵着她走入别墅。 一进到别墅里面,嫣翎打量了一下环境,里面的装潢跟一般的透天厝相差无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很难让人联想这里是充满淫邪的地方。 孙锴带着嫣翎进入一个小房间:“母狗奴隶,妳乖乖的待在这等一下。”孙锴说完就打开门出去,只留下疑惑的嫣翎。 嫣翎看着小房间里的摆设,在房间的内侧摆着一个单人床,靠近门的地方有个柜子,与一般的客房相当,惟一比较奇怪的是里头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觉得心神荡漾。就在嫣翎四处打量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主人您回来了。”嫣翎马上向进来的人问好。可是当她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的时候,却是大吃一惊!!!! 原来走进来的竟是她的好友─洛云。她身上穿着剪裁合身的洋装,衬托着她的曼妙身材,慢慢的走到她面前。 “好久不见了,孙大警官,喔!不!应该叫妳变态的狗奴隶!!” 洛云的话让嫣翎惊异万分:“妳……妳怎么会在这里?”第一次在她的好友面前做出暴露的打扮,让嫣翎好不自在,再加上她的一番话,更使她不知所措,似乎有些她不知道的内幕。 “是主人派我来的。” “主人?!!难道妳也……” “不错,我也是孙锴主人的下贱奴隶,其实,早在我搬家之前就发誓要成为主人的忠实奴隶了。” “搬家之前?那妳被孙锴掳走也是假的囉!!” “没错,这只是一个引妳入圈套的陷阱,目的是要调教成妳也变成主人的奴隶。” 听到这样的话,嫣翎几乎崩溃,她无法相信自己百般维护,甚至因此遭受凌辱的好友,竟然跟别人一起算计她。“妳为什么要这么做?妳知不知道害得我好惨!” “一开始我也百般挣扎,我不想把妳拖下水,但是看到主人调教妳的情形,我就发觉其实妳在正经的外表下,隐藏着跟我一样的变态血液,都期待着被人虐待的刺激,只是世俗的道德感与本身的羞耻心,掩盖了妳的本性,现在主人只是发掘出我们的本来面目而已。” “妳胡说!”嫣翎连忙反驳洛云的话,虽然她早已承认了自己是个淫贱奴隶的事实,但是在多年好友面前,而这个好友又是陷害她的同谋,让她又激起些微的羞耻心。 “喔!!是吗?只可惜不管妳怎么反驳都无济于事,看看妳的打扮,这样暴露的衣着,一定吸引了不少好色的目光吧!!”洛云一边说,还一边伸出手抚摸着嫣翎的乳房:“啧啧,乳头都硬起来了,看来下面也湿了吧?” “不……不要这样……啊……”嫣翎想要阻止她的举动,可是刚刚在路上,路人的视奸已经挑起了她的慾火,而房间里的香味又带有催情的作用,再加上洛云只轻轻的抚摸乳头的四周,让嫣翎全身酥软,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洛云轻扶着嫣翎躺下,动手脱下她的衬衫跟迷你裙,雪白的身体立刻身无寸缕,洛云慢慢的抚摸着嫣翎,从乳房、腰部、最后到达大腿的根部,温柔的刺激着那湿润的阴部,配合着手部的动作,洛云的嘴巴也不停的亲吻着嫣翎,不断的挑逗着她。 嫣翎在洛云的动作中,渐渐的瓦解了抵抗的意志,尽情的享受她的抚慰…… 此时洛云却停止了动作,走向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条绳索,嫣翎也起身看着洛云。 “妳要做什么?”看到洛云手上的东西,嫣翎疑惑的问。 “这绳索主人吩咐我要帮妳戴上的‘内衣’。” “内衣?!!” “对,身为主人的奴隶,就一定要将乳房用绳索捆绑,我也是一样。”说完洛云就把身上的洋装脱掉,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果然在乳房的四周都用绳索捆绑着,而身体还看得出有淡淡的鞭痕,下半身穿着一件丝质的内裤。“这是主人调教我后所留下的纪念,让我在不断的凌辱与虐待中达到真正的高潮。”洛云对着曾经是好友的嫣翎,说出了这些话。“来吧!主人还等着我们呢!!” 嫣翎看到洛云满足的表情,再想到过去在孙锴调教下的情形,心里不禁开始期待着当奴隶的时光,她乖乖的站起来,让洛云在她的乳房戴上了“内衣”。 洛云仔细检查嫣翎身上的绳索,确定没有问题,“走吧!!”就牵起嫣翎的手走出房间。 走出了小房间,来到了别墅里的地下室,孙锴早已在那里等候。 “终于要完成最后的工作了。”孙锴看着洛云带领着全身赤裸的嫣翎走下阶梯,心中骄傲的想着,每次调教出一个奴隶,都有像完成一项工程的成就感。 “主人的下贱奴隶向主人请安。”洛云带着嫣翎跪在孙锴的面前,对孙锴问好。 孙锴将嫣翎扶起:“怎么样,看到自己的好友跟妳一样都成为奴隶的感觉如何?云奴!” “是!!” “让她看看妳的烙印!” “是的,主人。”洛云站起来脱下身上的内裤,露出自己的私处。 当嫣翎看到洛云的下体明显的印着“云奴”两个字的时候,想到自己也会成为这样的情形感到十分兴奋。 “妳以后也要像云奴一样印上这样的字,以后妳就没有名字了。” “是的,主人!”嫣翎并没有一丝的害怕,相反的还期待着手术的来临。 “妳以后就叫‘翎奴’。” “多谢主人!!” 孙锴示意嫣翎躺下,以预先准备好的麻醉药让她昏迷,再拿出刮胡膏涂抹在她茂密的森林之上,用刮胡刀完全的清除掉,回头拿着被烧的通红的烙铁,慢慢的在她身上完成最后的烙印……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美肉商人 chap_r(); <div id="content"> 美肉商人—— 【第一章】出售的千金小姐 话题是从极普通的歪谈开始。 替议员做秘书的阿久津美德正在和一个同县选出的同党议员宇田川栓三一起喝酒。 “宇田川先生是刚过一甲子。不过那方面好像越来越旺盛……” “哈哈哈,就算是老当益壮吧。” “早就达成渡过美女一千的关口了吧?” “工作很忙,那种事也有起伏,大概还不到一千人吧。” “那麽,可以说各色各样的女人都品尝过了。” “这个……差不多吧。” “处女……有几名呢?” “这……也替艺妓开包几个人……可是仔细想一想,我玩过的女人都是艺妓或风化女郎不然就是高级游伴,还不记得有过良家妇女,尤其是处女。” “良家妇女……也是有很多种类,例如高中女生、大学女生、上班族、教师……你有没有这一辈子里希望和什麽样的女人玩一次或狠狠的和某种形态的处女干一场的梦想呢?” “是强奸处女吗?……这个一定很不错。生为男人当然希望有一次同时满足斗争欲、征服欲和性欲的性交。” “如果要强奸的话,希望那一类的女性呢?” 美德这样问宇田川议员并不是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只是顺着话题自然的问出口而已。所以当时根本没有发觉这一句话竟然改变他以後的人生。 “我想这一生能玩过一次的处女是……” 宇田川议员想一想说。 “过去从来和我没有缘份的女性……应该是名门的千金大小姐。” “千金大小姐……要多大的岁数呢?” “还是二十岁左右比较好吧?” “如果是二十岁应该是大学生了。” “大学生……对,过去和大学女生没有缘份。名门出身,读大学的千金小姐,而且是美女,又是处女。” “对象决定了。如果和这样的女性能痛痛快快的玩一晚上,你准备怎麽办呢?” “当然肯拿出大笔的钱。” “二百万或五百万也愿意吗?” “一个晚上大概没有一个傻瓜肯拿出五百万,不过我愿意出三百万。” “三百万……确实对你来说三百万不算什麽。” 无意中说到这里时,美德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有一个记忆和三百万连在一起。那是二、三天前从爱人左知子那里听来的。 “到我们美的沙龙来的客人中,有一个很漂亮的大小姐。是二十岁的大学生,可是很纯真又有气质,长得很可爱。後来查看她的资料,是第一流大企业的总经理的千金小姐。妇女杂志还拿她做封面人物。” “可是,已经有过几个男人了吧。” “不,好像还是处女。大概从小上天主教的学校,到现在这种时代,还有坚固的贞操观念,我和她喝过几次茶,但好像还没有要好的男朋友。” 这一段话和三百万连在一起。 “宇田川先生,如果我能弄到那样的女性,可有拿出三百万睡一晚上的勇气吗?” “你心理有谱吗?你说弄到手,当然是采用非法的手段吧。” “是,简单的说就是诱拐。要那样的女性同意是不可能的,而且同意之後和风尘女郎睡觉没有两样了。对那种千金大小姐要尽情的羞辱和强奸才能得到很大的乐趣……” “你这个人说的话真可怕。不过值得考虑。如果对方是有身分地位的上流家庭,万一事情揭穿也不会闹开,更何况未出嫁的女孩……” “没有错,我提出这件事也考虑过那样的因素。” “你心目中的那位大小姐,是什麽样的女人呢?” 美德把左知子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宇田川议员。而且不必要加油添醋,左知子的话已经把那位女性形容的非常美好。 宇田川议员听完以後说。 “这件事很不错。我也找一个熟悉的徵信社去调查,也拍下她的照片看一看。你知道详细的情形,就直接打电话给我不要经过秘书,知道了吗?” “是,马上办……” 到这时候美德才发现自己的命运开始有很大的变化。 我究竟想要做什麽事呢? 阿久津美德今年刚好满三十岁,虽然有进入人生一个阶段的感觉,但没有想到会参与这种事…… 美德是从乡下来到东京,从私立的第一流大学毕业。在学时参加辩论社团,经过该社团的学长介绍,做国会议员太田原刚的第四秘书,介绍他的学长是第二秘书。 美德并没有将来做议员或大人物秘书的梦想。对喜欢交际的美德而言,在普通的企业工作,不如做议员秘书的人际关系使他感到兴趣。这样在以後也许能容易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如果转业不成,他认为做一辈子秘书也无妨。 美德从小就是很认真用功的人。尽管如此,他的玩伴都是不良少年,而且都是常和大哥级的人物在一起。他是变成师爷的身份,然後分到一点好处。 虽然是认真用功的人,美德的道德观念与众不同。对社会一般人认为不道德的事,美德也不会感到有太大的罪恶意识。 和他的名字“美德”可以说是正相反,而且比较内向的性格。所以对这样的话题才能没有罪恶感的顺利说出口。 美德把目标者的姓名和住址告诉宇田川议员的第四天,议员找他去,然後把很厚的信封交给美德。 “这就是徵信社的调查报告书。正如你所说是相当好的美女我很满意。马上开始实行,还有,这个调查用了八十万,要从那三百万里扣除。” “是,没有问题。” 美德对调查费用的昂贵感到惊讶的同时,想到以後非要想办法不可了。 不过,议员给他的调查资料非常有用。这样的调查要他一个人去做,一定要花很大的精神和时间。而且要冒很大的危险。调查的行动和诱拐如发生关连,在紧要关头会发生危险。 於是阿久津美德立刻开始行动,为了给房地产出身的老头子供应一个美丽有气质的小姐…… 阿久津美德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一辆中古的旅行车,还有就是迷魂枪。从诱拐少女这一句话,他决定完全模仿曾经发生过的《芦屋少女诱拐事件》。 “本周内我在东京,白天给我联络,晚上我就会去别墅。” 为配合宇田川议员的行动,美德决定一个采取行动的日子。调查报告发生很大用处。就好像电影的彩排一样,很轻易就诱拐成功。 这位女性的名字叫细川安纪代,是s大学外文系三年级的学生,正好是二十岁,身高一百五十八公分,是标准的身材,有丰富的黑发。 美德埋伏在安纪代的家附近,用迷魂枪使她昏迷,双手和双脚都用手铐固定,嘴里塞进东西,放在黑玻璃的旅行车後面,在她身上盖一条很厚的毛毯。 美德得手後直接开车到伊豆山里的宇田川议员的别墅。事先已经打电话通知,议员应该已经到达别墅。 美德觉得第一次就很顺利成功,而且从调查到场所都由议员提供。可是这样顺利进行的结果,也使美德从此以後不断的犯罪。 如同有生以来第一次赌博的人,先有赌运後,很快就陷入赌博世界,阿久津美德变成提供美女的商人,也是第一次的好运使然。 议员已经等在别墅里。一方面是在深山里,一方面管理员完成工作就回到自己的房里。 “哦,终於弄到手了。” 宇田川看到美丽的猎物露出高兴的表情。 “唔……” 安纪代发出哼声,因为嘴里塞入海棉发不出声音,而且眼睛也被布蒙上。 “那麽,我要告退了。二、三天後请给我联络,我来接人。” 三十分钟後,宇田川赤裸的欣赏千金大小姐的裸体美。他的欣赏是用眼睛、舌头和手指。 卧房是和式,没有床铺但在榻榻米上棉被。宇田川不喜欢床铺,因为和女人交媾时,有弹簧反而感到不便。 这时候安纪代的双手已经取下手铐,改用细腰带捆绑。蒙眼睛的布和塞在嘴里的海绵都已经取下。年轻雪白的肉体发出美丽的光泽。 宇田川一直在抚摸安纪代的全身同时也用舌头舔。 “你的肌肤真好,还有摸到阴毛的感觉也最好。一般人的都很硬而不刺手,但你的是软绵绵的……” 宇田川把乳头含在嘴里,用手抚摸阴毛,然後另一只手伸入夹紧的大腿根里。 “啊……不能这样!” “你的声音也很可爱,感到痛了就大声叫喊吧。” 宇田川幻想不久後就要突破这个美丽女人的处女膜说。 “啊……” 男人的嘴唇从脖子慢慢移到耳垂上。湿湿的舌头舔到身体敏感的地方,安纪代的厌恶感使全身都冒出鸡皮疙瘩。 “现在我要看一看你最重要的地方了。” 宇田川把安纪代的双脚抓住後用力向左右分开,女人挣扎的力量比不过男人的蛮力。 “哇!不要!请饶了我吧。” “看到了,看到了!” 安纪代左右扭转上身,设法不让对方分开大腿,但从光滑雪白的大腿中间露出悄悄合在一起的二片肉瓣。 “你的脸这麽漂亮,这里的肉也有毛围着……形成淫秽的裂缝。不过和其他的女人比较,还是超级品。” “啊!不行啊!” 宇田川突然把脸靠近大腿根。安纪代急忙闭上大腿时已经来不及,形成把凸头夹在大腿里的情景。 “唔……很香!名门的小姐,连这里也不一样……” 从安纪代的大腿间传出男人沉闷的声音。 “噢!” 安纪代的身体突然振动一下。因为男人的舌头开始舔她最难为情的地方。厌恶感以外还有羞耻感,使她的全身都像火一样的热起来。 “哎呀……不要这样……” 连尖叫的勇气也没有,只有轻声哀求。可是宇田川的舌头像狗舔骨头一样的在那里蠕动。 女人的小小包皮慢慢开始膨胀,男人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吸吮时发出淫靡的声音。 “唔……不要……” 宇田川故意用很多口水润湿,从花瓣的底部向上舔过去。 “唔……啊……不要!……” 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异常感,使得安纪代没有任何抗拒的方法,任由男人的舌头玩弄。 “噢!” 不时的全身像痉挛一样的跳动。 “不但是美女,还很难得的很敏感。” 宇田川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同时身体向上移动,伸手抱住安纪代软绵绵的身体。 “开始了。” “不要!” 男人火热的肉棒顶开已经完全湿润的花瓣。 “啊!痛!饶了我吧!” “你可以更大声的叫!” 男人的屁股开始起伏,坚硬的肉棒插入安纪代的身体里…… 【第二章】强奸处女 让宇田川议员得到“美肉”後的大约二个月,这位议员给阿久津美德打电话。 美德是在一个和宇田川议员同县选出来的议员—太田原刚手下担任第四秘书。 美德在议员会馆工作时,有一位女性打来电话。 “我是阿久津……” “我是宇田川议员要我打电话给你。请你明天晚上十点钟打电话给他。电话号码是……” 女人说出连络地点的电话号码。这个女人好像是宇田川的爱人。不知道宇田川有几名情妇,但他这样精力绝伦的人绝不止一个人。 大概又是关於“美肉”的事…… 宇田川好像开始认真了。因为究竟是贩卖女人的生意,对议员的秘书等也必须要保密。尤其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和“美肉商人”的美德有关系。知道他们平时有接触,一旦出事时可能会有严重後果。 因此就须要一个能连系宇田川和美德,又能不让秘书和家人知道的第三者和场所。这时侯最方便的就是小太太的家。在这里可不必经过秘书,不会有人听到打电话的声音,真正能交谈私人的事。从这个角度来说,一名议员是不可缺少情妇的存在。 照指定的时间打电话时,首先是昨天那个女人接电话,然後立刻由宇田川接听。 “上一次辛苦你了。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小学时代的朋友,一直在乡下的小学当校长,今年才退休……” 这个朋友的名字叫堀口,好像是宇田川的好友,他回乡时二个人在一起喝酒,话题谈到女人。 “像你这样一本正经生活的人,有很多想做的事也没有做到吧?” “嗯,除了老婆没有和其他女人接触过。因为这里是乡下,不论做什麽都会立刻变成话题,工作就不保了。” “你是不是有一种理想的女性,在这一生中即使是一次也好想睡觉的女人吗?虽然不是魔术,如果能达到这个目的,你愿意拿出五百万元吗?” “五百万……”堀口做出考虑的表情。 “刚领到退休金吧?你有近亿的财产吧?” “差不多,我可是长久以来认真努力工作的。” “那麽,拿出五百万也算不了什麽吧?而且我在股票上让你赚了不少,就当做股票上赔一次,也就没有什麽了。” “说的也是。如果说在一生中能在一起睡觉一次的女人……大概是毛还没有长整齐的国中女生吧。” “哟,原来你有少女嗜好,国中女生还是不太好,高中一年也可以吧?” “十六岁,也不错。”就这样宇田川答应让堀口达成梦想。 “这一次是五百万,但我要分二百万。地点可以使用我的别墅,另外介绍能干的私家侦探,这个是从二百万里开支,所以你净得三百万,这件事不错吧。” 确实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这样你就没有一点好处了,不好意思。” “不,还是有利益。现在卖给他人情,以後会很有用处,选举时用他过去是校长的身份来支援我。就有很大利益。” 美德这时候才知道宇田川为什麽肯冒危险来做这种事。 这时候美德心里产生灵感。 “将来我准备正式的做这个生意。地点也不能永远用你的别墅,所以正在 寻找适当的地点。上了轨道以後,还要请你大力帮忙。” 美德向宇田川说明做这一件事的好处。 宇田川过去是买卖不动产的人,而他能爬上今天这个地位,不只是因为在财政界有力量。不如什麽原因宇田川的情报非常灵通。不只是股票的动向,连很多个人的事情他都知道,尤其擅长掌握敌方的弱点,利用这些资料适当的提出交换条件,能找到金钱的来源增加自己的财力。如果将“美肉买卖”加入在情报网里,就更能掌握别人的弱点。当然不用字田川或美德出面,让对方非法的和女人睡觉,掌握证据後,可用来敲诈对方。 “我也正考虑这件事。” “还是你厉害,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问题是客人的人选。就算把女人交给你办,由谁来选择和说服客人……” 後来决定这些问题会自然解决,目前是要给那位老校长找一位美少女。 “现在,先介绍给你我信任的私家侦探,你就和他商量。如果你愿意就让他做你的伙伴。” 美德看到宇田川介绍的私家侦探,感到意外的同时也有一点失望。 因为是私家侦探,原以为充满精力很帅的,眼光锐利身体强壮的三十多岁的男人。 可是出现在美德面前的人完全和那样的印象相反。 “我是“马场耕造”。” 这样递过来名片的男人,是四十多岁风采不扬的男人。有没有在这里没有人会注意,见过几次面也不会留下印象的中年人。 “侦探这种行业,必须要让对方不会发觉的那种人才行,不然在跟踪在调 查身世时很困鸡。” 听到这样的说明,美德才放心。如果说这是侦探的首要条件∶美德认为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 “首先要和那位校长一起埋伏在女子高中附近,找出他满意的女孩吧。” 马场的汽车也和他的面貌一样,极普通的中古车。 “太新或太旧,或破车都不行。” 没有多久,那位校长来到东京,马场把中古车停在很出名的私立女子高中附近,和校长二个人从放学出来的女生中物色人选。 经过一段时间,校长指定一个少女。 马场下车後就开始跟踪。在一群年轻活泼的高中女生中,有一个中年男人混在一起,应该受到注意,但很奇妙的马场很自然的和一群女孩子在一起,一点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少女的名字中条美辉,正如校长希望的高中一年级,十六岁。在校长的梦想成真以前,决定留在东京,去看一看学生时代的老友,或到东京各处参观,舒舒服服的打发时间。 跟踪一星期後能了解到这位少女的行动模式。最理想的时间,是每周星期五的晚上从七点到八点去学芭蕾舞。芭蕾教室是在离她的家有二站,回家是八点半左右。 “那麽,就决定下周的星期五吧。” 因为美德不认识少女的面貌,决定由马场协助,校长在宇田川的别墅等待。 美德把他的旅行车停在少女的家附近,车头对着少女回来的方向,在前方几公尺有马场的车。 不久後马场的车尾左转的方向灯开始闪亮。从对面来了一位少女,手里拿着皮包,大概是装紧身衣等用品。美德下车後就在路边小便。当少女走过来时,他已经把裤子的拉炼拉上。 少女经过二辆车的中间时。美德开始攻击少女。用迷魂药在几秒钟後就使少女昏迷,放进车里做好掩饰的工作後,立刻开车。这时候马场的车已经不见了。 到达别墅时已经快到十点。 在少女被旅行车带走後的一小时,马场在车里用行动电话打电话到少女的家。 “你们的女儿被绑架了。明天的这个时候再和你们连络,在那以前绝不可以报警。照我的话做,保证你们的女儿的生命不会有问题。” 马场说完就挂断电话,同时在心里苦笑…… 生命是没有问题,但会受到伤害…… 强奸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少女,这不是伤害吗? “真的弄到手了吗?”这时候的校长说话都有一点颤抖。 “请你尽情的玩吧。时间是到明天的黄昏。”美德这样说完就走了。 “小,你的名字叫中条美辉吧!” 校长和少女单独在一起时兴奋的声音都有一点沙哑。 美辉的双手用手铐固定在背後,双脚也被铐在一起,倒在棉被上的样子实在很可怜,嘴里塞着高尔夫球大小的海棉,并用带子固定,所以没办法说话。 “唔……”好像在说话,但不能形成语言。 “听说这里是大叫也没有关系,可以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但现在这种样子也蛮可爱的。” 少女不仅长的美。而且全身都充满健康的气息。从洋装露出来的二条白腿,刺激老校长的淫欲。 这里是客房,在宽大的房间里有沙发、化台等,地上着很厚的地毯。但没有床,在双人床大小的木框里着榻榻米,上面有很厚的垫被。这是因为客人中以老人较多,因此比西洋式的弹簧床更喜欢日式的卧具。 几十年来教育儿童,尤其当校长以後,尽管设法保持温和的面貌和风度,所以他自认为能完全隐瞒内心里的欲望。现在终於可以放下那样的假面具。可以痛快的玩弄这个处女,只是想到这里,他的面貌就完全改变。 要尽情的淫荡,任意的残忍…… 没有选择成熟的女人,而选择纯洁的少女,是因为长久以来和儿童在一起,但内心里一直存在玩弄少女的疯鬼般欲望。 已经退休,就没有什麽可怕的事,只是不愿意在自己的家乡开出问题。所以他才会答应这件事,而且觉得五百万元也不是很贵的事。就是愿出五百万,也不一定能如愿的和美丽的处女发生关系。 校长也脱光衣服,虽然六十岁,但现代的人和古代的人不同,看起来并没有衰老。 校长拉起美辉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腿卷曲在垫被上。 “听说你跳芭蕾,真是美丽的腿。” 校长解开脚上的手铐。少女更要弯曲双腿时,抓住穿白色袜子的脚,用力把腿分开成v字。 “唔!唔……”因为是仰卧的关系,用手铐固定在背後的手不但痛,手铐碰到後背,痛苦使得美辉忘记羞辱发出尖叫声。 “这是你挣扎的关系,还是先脱光衣服比较好。” 校长从挣扎的美辉身上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美辉的反抗对他来说也是增加快感的刺激。 最後把美辉俯卧的压在棉被上,解开手铐脱下洋装。再用绳索绑在手腕上,绕过头上的铁架栓在另一只手上。如此一来,美辉的双手高高举起,上半身完全不能活动。 然後把她的双脚也同样的分开固定,这样才仔细欣赏美辉的裸体。 “你的身体和名字一样,美丽的发出光辉。”雪白的身体几乎耀眼。 身体苗条没有多馀的脂肪,多少有一点不成熟的感觉。可是因为跳芭蕾舞的关系,修长的腿非常美好。在二条大腿的中间,好像二片花瓣合在一起,上面有似无的长出黑色的嫩草。 校长忍不住抚摸短短的黑毛。 “我把这里的毛给你剔乾净吧,在这样光滑美丽的身体上,只有这里长出淫秽的毛,破坏裸体的整体美。” 刚才美德在临走时说。 “这是赠品,有用的话就请用吧。” 这样从皮包里拿出吉利刮胡刀。校长就用这个开始刮美辉的阴毛。因为又细又软,所以不用肥皂和水。 “唔……唔……唔……” 好像是在叫不要!不要!有少女嗜好的校长,女人的那个地方还是要像少女一样光溜溜的才有意思。 刮乾净以後,校长用手指抚摸像陶瓷般的花瓣,从花瓣的中间露出小小的肉豆,显得非常性感。肉沟里的温暖感传到校长的手指上,使他非常兴奋。当然不会有蜜汁溢出。乳房也不大,说是丰满不如说是有弹性,不过看在校长的眼里有特殊的性感。 校长压在四肢分开成x形的雪白裸体上,在完全膨胀的肉棒给予充分的湿度,就向花瓣顶进去。从少女的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悲叫声。 他是校长而且是小学校长,所以比一般人有更多的爱心和体贴心对待儿童。虽然现在为性欲做暴徒,但他原来的性格并没有完全消失。 现在看到被自己的肉棒刺破处女,为破瓜的痛苦哭泣的美少女,还是会感到可怜,肉棒的动作也缓和下来。所以,美辉的嘴里如果没有塞住东西,直接听到她的惨叫或哀求的话,可能就没有办法继续强奸下去。现在因为嘴里塞住海棉,他的良心就不会受到很大责备。而且这个小道具还造成意想不到的效果。 终於通过窄小的肉道,把肉棒的根也勉强插入後活动时,美少女的脸为痛苦扭曲,从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这样反而引起校长的虐待欲的快感。 “我怎麽会有这种残忍的嗜好?”校长本人都感到惊讶。 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泪珠,美丽的小鼻子不停的抽搐,露出哀怨的表情看着他。但产生想更折磨少女的欲望,比对她要温柔的心情更强再加上在没有成熟的肉缝里摩擦时,会夹紧肉棒的快感,便校长更加兴奋。 “唔……你是好孩子!” 屁股用力起伏,抱紧光滑的肉体,看着脸上的泪珠,校长继续抽插。 “唔……唔……” 在小小的乳头上舔时,大概也有了感觉,身体偶尔会振动几下,这种样子也觉得很可爱。 “是这里有性感吗?” 就在乳头上做集中攻击时,浅红色乳晕开始显出在成熟女人身上见不到的年轻的色彩,使校长更深深的感受到,现在怀里抱的是少女。 “我要来了!” 说这种话少女可能也不会懂,但校长同时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美辉的身体里。 对射精的现象虽然还不了解,但本能的开始哭泣,对这样的美辉,校长开始用眼睛和双手欣赏。她的肉体是光滑,柔软而且有弹性。 “对了,听说你是学芭蕾舞的,芭蕾舞的基本动作之一,就是把双腿向前後分开一直线坐在地上的姿势。这是表示你的双腿可以分开成一百八十度。” 校长只是幻想美辉的腿向左右分开一百八十度的情形,心里就感到兴奋。 双腿分开成那种样子,不如她的性器会变成什麽形状…… 想到男人们看到女子体操选手在平衡台上把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时所幻想的情形,现在能实际看到,校长的已经萎缩的肉棒,很快又勃起。 他把捆绑脚的绳子解开一边,然後栓在捆绑双手的铁架上。 “唔!” “要把腿伸直!对了!这样就好。” 光滑的雪白双腿分开成一直线的一百八十度时,把绳索固定。这时候双手仍旧高高举起,雪白的双腿向左右成一直线,在那中心点上有刚才破瓜的肉洞,好像微微张开嘴在叹气。 用手指把少女的肉缝向左右分开时,从里面流出校长本身的精液。急忙用放在枕边的卫生纸擦拭,白色的纸泄成粉红色。这是少女破瓜的血和校长的精液混在一起。 我突破处女膜,自从老婆以後这是第二个人…… 擦拭乾净後,校长用手指伸入肉洞里抚摸。 这样小的洞,真难得能使那样大的肉棒进入…… “对了,把你的肉洞扩大一些吧。” 校长想起刚才在皮包里看到电动假阳具,在皮包里找时,和电动假阳具一起找到奇妙的金属器材。原来是医生用的阴道扩张器。这个东西真不错……校长拿假阳具和扩张器回到床上,首先轻轻把假阳具插入少女的肉洞里。 “唔!” “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痛了吧?” 在彻底分开的雪白大腿根上,插入黑红色的假阳具,这样的场面,校长也是第一次看到,非常淫靡而刺激。 “看吧,全都进去了。” 活动假阳具时,痛的少女又哭起来。校长这时候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以一定的节奏开始扭动。 “唔……唔……”少女的大腿颤抖。 “是感到舒服了吗?” 校长拿振动的假阳具抽插,欣赏少女的表情变化。 “现在,我要看看你那最神秘的地方了。” 找出假阳具,更换扩张器,把冰凉的头部慢慢插入肉洞里。 “唔!” 插到根部,打开扩张器,用钢笔型手电筒向里面看。意想不到的景色,使校长几乎无法呼吸。 “原来里面的构造是这样的。” 像蛇腹一样不停蠕动的坠道,发出美丽的粉红色光泽。 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秘境,校长茫然的欣赏,可是想到刚才把自己的肉棒插进这里时,欲望又猛然抬起头。“好,再来一次……”拔出扩张器,脑海里仍留下刚才看到的景色,校长把自己的肉棒在那里插进去。 从肉棒传来的感觉和刚才的印象重叠在一起,同时再加上肉棒插入里面後的情景也重叠。如此形成无比的兴奋和快感,摇动校长的性感,使欲火热烈燃烧。 “唔……太厉害了!” 只是觉得自己的肉棒,完全进入肉的坠道里,为什麽会兴奋成这种程度,校长本身也不了解。把美少女的脸孔和刚才的阴的印象重叠在一起时,就会产生更淫邪的性欲。 想要使这个少女流出更多的眼泪。 “现在要开始了。” 校长好像在肉洞里拼命揉搓一样,猛烈抽插,同时想到五百万是非常便宜的代价,到明天的黄昏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享受这个年轻的肉体。下一次再出五百万元,试一试国中一年级左右的少女吧…… 校长想到,过去只知道老婆是女人的肉体,那是什麽样的人生呢? 有再多的钱,能用在什麽地方呢?如果从性交中能获得这样美妙的经验,剩下不多的人生,能这样做就做不是很好吗? 美肉商人的美德,好像又有一个好顾客了。 【第三章】深闺的美女 找到幽禁“美肉”游戏的适当地点。 那是从东京进入崎玉县不久沿公路的树林中。 记得以前经过这里时,问过为什麽把仓库建在这种地方。 “那些都是出版社的仓库,是堆放杂志或书籍的地方。” 阿久津美德好像看到出版社的内幕。原以为出版社把书印好後就全部交给书店,然後买到读者手里。可是,原来还有很多卖不掉的退书。在市区里的出版社容纳不下,所以在便宜的土地上盖仓库。不知为什麽在这个地区有很多这一类的仓库。可能是因为仓库不需要瓦斯或自来水的设备,建造的成本很低。因此,美德就在这树林里找到便宜的一栋独立家屋。 到附近的车站也没有公车,走路要三十分钟以上。虽然有电灯,但水要用地下水,瓦斯用筒装。附近没有商店,不是一般市民能住的地方。 有二楼的木造房屋和广大的院子,但决定把房子拆除後重建钢筋混凝土的房屋。美德有这样的力量,是美德的父亲在市区投资几栋公寓,其中二栋用美德的名义。其中的一栋因地价暴涨卖到上亿的钱。 现在买树林里的便宜土地,但几年後一定能涨价,那时候又是一笔财产了。 美德看中这个地方,是因为附近没有人家,所有的房屋都是没有人住的仓库,树林里的路也到他的地方为止。总之,这是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人住的地区。 整地後开始建筑,设计和建筑业者都选择和这个地区无关的人。开始进行内部装潢时,出现买美肉的人。这个人也是住在崎玉县的医生。 当时美德为自己的老板也就是太田原刚的工作,和同党的也是同县的议员在银座的俱乐部喝酒时,经过介绍认识这位医生。 “这位是慎原大夫,我的老婆以前就是找他看病,是妇产科的医生。” 这个人是五十来岁的开业医生,不如为何和美德很投机,在议员回去以後,还留下来一起喝酒。美德带他去自已常去的俱乐部时,慎原也很喜欢那里,以後也常来喝酒。美德和慎原偶尔在这里遇到二、三次,彼此之间已经是无话不谈。 美德当然想把这个医师利用在他自己的工作上。 美德和往例一样,问他最想做什麽事情时,对方说。 “这个嘛……把非常美的女病人绑在妇产科的诊疗台上强奸。” “原来如此。在我们看来,妇产科的医生经常能看到女人的性器,觉得非常羡慕,可是反过来想,跟前看到宝物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有如看到美食,永远吃不到一样。 “对,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吧。对老婆或护士的,看到或性交也没有特殊的感觉。” “你是喜欢美女吗?” “是,就因为在这方面挑的很厉害,很难处理。” 慎原是在乡下的市镇经营私人的内科、妇产科医院。妻子是往在稍许离开市镇的地方。医院有护士或药剂师,但都是通勤。妇产科本来须要住院设备。但附近有很大的综合医院,所以夜间的急诊或住院就到那边去。 “经营一家医院也很麻烦,不过有吃喝玩乐的钱也就够了。” 这个人好像对事业或声望都没有很大的欲望,好像也很少玩女人。 来银座的俱乐部喝酒,也只是欣赏那里的气氛,没有看到他把女侍应生带出去。 美德觉得这种男人反而会更疯狂的迷上女人。即使不是疯狂,美德觉得他为实现自己对女人的梦,会不惜花钱和冒险。 所以当他提出以这样的价钱实现梦想时,果然立刻接受,关於价格方面也没有问题。 “要干的话,最好在我的医院里。工具是齐全的,夜里也没有任何人。” “那是求之不得的事。你喜欢什麽样的女人,譬如说喜欢的美丽影星。” “说真话,有一个女人是我想在这一辈子里,能睡一次就满足的,着名的人不行吗?” “不,这是要调查是不是可能,请说出来吧。” “几年前还是电视新闻的播报员,就是水岛千都子。” “哦,是电视台的招牌美女……记得是和大财团的青年实业家结婚了。” “不错,和结城集团的小开在三年前结婚,好像有小孩了。” 美德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个对象实在是大人物。 可是又想到大人物是最怕丑闻,发生事情後也不愿意对外公开。而且这样的事情也做不到,他的这个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同时,美德也想赚钱。 “这样的大人物……要增加二百万。做冒险的代价,可以吗?” “可以。” 慎原医师确实没有很大物质欲望的人。但後来才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开业医生,每周有三天到市内着名的大学附属医院看病。和前面说的议员太太也是在这个医院认识的。 因此,也认识很多上流家庭的美丽夫人。也因此,有了很大的梦想,他找到目标也是超高级品。 结果是多要二百万元,但也都变成必要的经费,可见为诱拐千都子是花费很多时间和金钱。 当然是那个私家侦探马场负责调查。问题是结城的集团,有司机驾驶的高级车进出。她每周有一次到着名的西画家的画室学习油画。想利用这个机会∶但问题是如何处理在外面等待的司机。 这时候马场的没有特徵的相貌,扮演什麽像什麽的脸孔发生很大功能。他假装是画家的佣人,把千都子的话转给司机。 “太太今天要和其他一起学画的太太一块儿走,要你先回去。” 如果这样不成功,就使用另外一个方法。但第一次就成功。汽车开走时,马场立刻打电话到画家的家里,请转告结城太太,小孩子发生车祸请她立刻去医院。当千都子急忙走出来时,马场和美德二个人用老方法把她放上旅行车。 首先是用迷魂药,但後来改变注射的麻醉药,这是慎原医师提供。认识医师还是很方便…… 等到夜晚没有人时,把千都子送到医院。美德把仍旧昏迷的千都子放在妇产科的诊疗台上。 “愈来愈漂亮了。”慎原医师说着叹一口气。 “还不到三十岁吧?” “应该是三十二岁了。现在比做新闻播报员时更美,身上散发出性感,嫁到上流家庭的关系,好像气质也增加了。” 现在生过孩子的关系,又增加做母亲的温柔感,用贵夫人来形容最恰当。 “麻醉还有三十分钟,现在就脱掉衣服吗?” 慎原看着墙上的挂钟说。美德点点头,从皮包里拿出录影机和傻瓜照相机。 当初就说好,等拍完千都子的裸体照以後美德再离开。 “赤裸的样子,不如只有下半身赤裸的奸淫比较好。” 美德答应慎原的希望。 “也许这样会更性感,裸体照片可以留到後面尽情的拍。” 诊疗台很窄小。千都子穿着奶油色的高级套装仰卧在上面,仍旧昏睡。录影机把这种姿势完全拍下来。那种全身软绵绵的样子,有如儿童故事里的睡美人。 慎原将千都子的裙子和衬裙一起拉下,下面是白色的长袜,用吊袜带吊起。 避免把慎原的手或身体拍进画面里,美德把千都子的睡姿拍入镜头,然後停留在丝质的三角裤上。 慎原医师的手开始慢慢脱三角裤,镜头跟着走。 “诊断室,长袜等都要脱去。因此很想让美丽的患者穿着长袜,躺在割就更激动。你还没有感觉吗?” 用双手抚摸腿上的长袜,抚摸黑色的草原地带时,慎原很快的就爬上性欲的最高点。 “如果拍赤裸的照片,在分娩时也许更有意思。”慎原医师一面说,一面拉开诊断室里面的布幔。 “为万一起见,这里只准备一台分娩台,实在见不得人。” 他总算是妇产科医生,必要时也会接生。 二个人一起动手把仍在昏迷的千都子身上脱下所有的衣服,美德抱起软绵绵的身体放在分娩台上。 “在生产之前有时需要浣肠排便,或处理破水,因此须要有容器装这些东西,屁股下面是空的,这样不是也很有趣味吗?” 在诊疗台上是没有拘束手的位置,但在分娩台上两侧有握把,供孕妇用力时使用。 “这是最新式的分娩台,产妇能用开关调整自己上身的角度。” 只是平躺在那里,不如稍许抬起上身,工作起来也容易。对美德来说,上身抬的愈高愈容易同时拍到脸和阴部。 把双脚和双手都用皮带固定,然後是上身抬起四十五度左右,在这时候千都子醒过来。 美德从皮包里拿出用电池操作的电动钻,并打开电门。 “啊……” 张开美丽的眼睛看到自己的裸体和性感的分开双腿的样子,扭动身体,难为情的看二个男人。 “不要……为什麽这样……” 美德把旋转的电钻送到千都子的面前。 “你已经是我们的俘虏了。只要敢大声叫一下,就用这个电钻在你美丽的眼睛上钻一个洞。不愿意在眼睛上,也可以用这个钻进耳朵里。” 美德用手夹住千都子美丽的鼻头,这时侯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 “在这鼻头上横穿一个孔,像牛一样套上铁环。还是……” 美德把手动到千都子的花瓣上,捏起阴核的包皮。 “不然就在这里穿个小孔,套上漂亮的金环。” 电钻转动的声音和美德毫不在乎的说出许多可怕的话,这时候千都子才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危险和严重性。 “知道了,我不叫,不要拿电钻了。” 美德放下电钻,但拿来电话。 “向家里的人说,今天要住在朋友家里。在明天中午以前一定会让你回家……” 被电钻恐吓以後,现在只有听从这个男人的话了。慎原医师虽然穿着白衣,但里面是赤裸的。恢复清醒的同时,千都子松弛的肌肉恢复弹性,出现美丽的光泽。这样赤裸的身体,双腿分开成m形,上身抬起四十五度。从雪白的乳房或大腿上,看到淡蓝色的静脉。 只看到这种样子,刚才射过精的肉棒又开始充血。 美德立刻发现慎原的这种反应。 “现在,重新射一次吧。” 从千都子手里拿走电话,美德就走出诊疗室。 慎原拉开白衣的前面,看到男人耸立的东西,千都子忍不住把眼光转开。 “啊……” “你刚才已经被我奸淫一次了,也拍成录影带和照片。今晚你是我的人,就这样认命吧。” “不要……不要!” 慎原走过去时,千都子在分娩台上挣扎。上身虽然是自由的,但双手被固定在握把上,扭动双脚,也没有获得自由的可能性。 “我可以替他用电钻在你身上穿孔。可是用那种电钻,不如用我的肉钻很舒服的给你开洞。” “啊!不能……不要……啊……” 还没有叫完,慎原的肉棒就钻入千都子的身体里。因为先前的射精,便这一次的插入更加顺畅。 “啊……” 千都子发出绝望的声音。 和上一次不同,现在的紧度非常适合,而且每当深深插入时,美女的裸体和表情都有敏感的反应,看在慎原的眼里感到无比的高兴。然後弯下身体,吻千都子的香唇。 “唔……” 就是想挣扎,男人用双手夹往她的脸,没有办法逃避。如果过分抗拒,很可能受到电钻的惩罚。而且每当肉棒深深插入时,千都子身上的力量就消失一些,抵抗的精神也变小,只有绝望感越来越大。 啊……不行了……已经来不及了…… 就是现在被救出去,已经被这个男人奸淫二次,没有脸见丈夫了。感觉出从男人的肉棒射出精液时,千都子的身上一点抗拒的力量也没有了。已经完了…… 美德被慎原医师叫进来时,医师正用熟练的动作在千都子的大腿根做什麽事情。 “这样拍成录影带,也很有趣吧。” 医师的右手拿扩张器,左手用钢笔手电筒向里面照。 “这不愧是……妇产科的医师做的事。” 美德拿起录影机时,千都子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 “不能这样!太过分了!” “不,很漂亮。你自己也没有看过这里吧。真了不起……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 医师把扩张器更扩大时,看到里面的子宫。美德忘记一切的只用摄影机拍照然後将镜头转到千都子的草丛上,再向後退拍照她的上身和分开的腿。就是向左右摆头,也一眼就能看出曾经是全国中年男性偶像的美女新闻播报员水岛千都子。 “不要……饶了我吧……” 终於美德放下录影机时,不知何时慎原医师拿来一套浣肠器放在千都子身边。 “这里有一公升浣肠液,把浣肠和排泄的场面拍成录影带也很好玩吧。” “那是当然……” 慎原的积极性使美德感到意外。 我想要做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也许能做一个最好的伙伴……听到浣肠,千都了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不要啦!太过分啦!” “你在生育时,应该先用浣肠器排便的。” “只是把那个过程拍成录影带而已。” “放过我吧!那样太过分了!” 美德在看千都子美丽的裸体时,好像比慎原更想奸淫这个女人。千都子是美女,肉体也很性感,更重要的是,她是全国男性心目中的偶像。而且任何男人都不能碰到她一根汗毛。她现在是大企业集团的少奶奶,是超上流社会的贵夫人。 奸淫她的机会是千载难逢。 这时候慎原把管嘴插入千都子的肛门里,吊起浣肠液的瓶子,开始浣肠。 “我也可以干这个女人吗?” 慎原先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後用淡淡的囗吻说。 “当然可以。但很贵,二小时要二百万元。” 美德不能不投降,但觉得有这样的价值。而且想到录影带可能用这个价钱卖给宇田川。他一定很想要能和结城财团发生关连的资料。不用找她丈夫,只是找千都子,大概就能有很大收获。 “有趣的场面马上就要开始了。” 听到慎原的话,美德架好录影机。 “这个结束後,我准备和她玩肛门性交。” 慎原的话使得美德的欲火更亢奋。 他好像迷上自己的商品…… 【第四章】美女交欢 “你问我,这一生最希望能性交的女性吗?” 还只有四十五岁的年轻董事长桂木精一郎开始思考。 “当然,像你这样年轻又有财力的人,可以任意选女人了吧。”阿久津美德说。 “不,唯有女性是办不到的。用金钱买来的女性,有令人无法满足的地方……”美德又说。 “简单的说,就是用金钱买不到的。永远是心中偶像的女性。” “有,有这样的女人。我小时候的家靠近宝冢歌剧团的附近。全家人都喜欢看。我到高中时,已经是迷上那里的团员了,到今天还是如此。” “你说的是宝冢歌剧团的少女。” “不错,但很奇怪的,我迷上的是演男角的女演员。” “不错。男装的美女是最受欢迎的。” “我会迷上男装的美女也是奇怪的事,一般是只有女性才会喜欢男装的演员。” “现在也有这样的人吗?” “我现在着迷的就是雪组的汐路遥。” 美德听说过这个名字。记得是一年前担任“飘”的男主角白瑞德,一炮而红的人。 “啊,是那个身材很高的男角。” “好像身高有一百七十五公分,比我高十公分。” 汐路遥……这是难弄到手的人物……不过,美德觉得相对的能获得很高的报酬。 美德的老板太田原刚议员是在运输省很有力量的人。能事先知道新干线通过的地点。因此有很多财团都来和他拉关系。桂木精一郎也是其中的一个人。 美德是太田原刚议员的第四秘书,担任和桂木精一郎连络的工作。 今天晚上一方面是为工作,一方面和他应酬,乘女服务生离开的机会,进行自己的工作――美肉商人。 “假设,能和汐路遥自由的玩一个晚上,你愿意不愿意呢?” “那种事是不可能的。” “如果可能的话,花很多钱也愿意吗?” “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只有一个晚上……” “五百万元怎麽样。如果换算你在银座的土地,连这个桌子大小的土地都买不到。如果能以这个代价。任意的玩弄汐路遥的肉体……” “这真是很可怕的事。” 就在这时候女服务生回来了。 美德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嘴上,表示这件事不要说出去。 如果这件事成功,可能是新购房屋的第一个客人…… 果然不到一星期就接到桂木精一郎的连络。 “我愿意做那件事,当然是非法吧。” “是,虽然不能保证百分之百,但几乎是完全安全。如果不怕有一点危险的话……” “人生中难免有危险。而且对我而言,这是很便宜的一件事。” “那麽我就开始安排。现在宝冢剧场正上演雪组的戏,七天以後要改地点,就利用那个机会吧。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正好可以用来做调查工作。” 桂木知道美德已经开始做周详的计划感到很满意。但不敢相信,做梦也无法达到的事能实现? 这段时间里,桂木去过几次宝冢剧场看戏。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董事长是戏迷。所以没有人怀疑他的动机。他去看戏,目的是去看汐路遥的场面,所以有三十分钟就够了。 另一方面,美德利用爱人平泽左知子开始和汐路遥接触。 首先让左知子写信。因为她本人看不到,就用挂号信。这样的结果很快得到回信。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我是单身的职业妇女,有一个念高中的妹妹。这个患白血病,已经住院一年多,但医生说只剩下几个月的寿命。妹妹是你的戏迷,不知道看过多少次“飘”剧的录影带。现在有一个请求,在我妹去世以前,能不能请你来看她一次。只要让她看一眼就好了。尤其穿着舞台装……这是作梦一样的希望,但实现以後,不知道妹妹会有多麽样的高兴……” 经过二、三封信的来往,接到汐路遥答应的信。而且也说服服装管理员,那一天能穿上舞台装。 去医院的时间也决定,由左知子坐计程车去接汐路遥。 和美德合作的私家侦探马场耕造有开计程车的经验和执照,所以前几天就到计程车公司上班。如此,诱拐汐路遥的戏,就揭开序幕。 一切都照美德的剧本进行。 穿着舞台装坐上左知子坐来的计程车後,听左知子说“医院在崎玉县”,经过高速公路时,被左知子用迷魂药迷倒,同时用慎原医师处拿来的麻醉药给她注射,使她昏睡过去。应该二小时後才能醒过来。 就让汐路遥躺在左知子的腿上,开到树林里的新房。四周没有人家,只有几栋仓库。 在二楼房屋前停车,用遥控器打开大门,开进去後关上大门。里面的停车场能停三、四辆车,同时从停车场的门可以直接进入房里。可是左知子打开相反方向的厕所门,然後拉动挂卫生纸的铁架。厕所旁边的门,不声不响的滑开,出现向下去的楼梯。化成司机的马场,抱起汐路遥的身体走下去。 三十分钟後,桂木精一郎坐美德开的车到达。 “对不起,为保持秘密希望能戴上眼罩,为万一的情形,不知道地点对我们都有好处吧。” 精一郎点点头,戴上美德拿过来的眼罩,放倒助手席的椅背。这样看起来就像睡觉了。 美德命精一郎到达地下室,已经是汐路遥到达後的二小时。时间是下午四点钟左右,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为小心起见,把脸蒙起来吧。” “好吧,从舞台上看到我在观众席上就麻烦了。” 从厕所的楼梯走下去,进入小房间里才取下眼罩,然後戴上黑色的头套,套上只有眼睛和嘴的位置有洞。 “衣服也脱在这里吧……现在起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关於地下室的详细情形,已经听美德说过。那里是什麽样的房间,有什麽样的工具,如何吃饭、排泄、淋浴、还有录影机和照相机等。 现在只要打开这一扇门,就能看到汐路遥了…… 房间里的情形和想像的完全一样。 “啊!” 这是汐路遥的声音。因为看到只穿一件内裤的男人,而且戴着黑头罩,显得非常特殊的关系。 汐路遥是吊在铁管上。房间里有教室般大小,各处放着许多不同的工具。在中央有二根直立的铁管,间隔有二公尺,上面横着一根铁管,汐路遥就是以举起双手的姿势把双手固定在横管上。 因为穿着纯白色的燕尾服和很高的白色高跟鞋,所以她的身体看起来很大。 里面的温度较高,赤裸身体也不会感到冷。 站在汐路遥的面前,她的脸比精一郎高十五公分左右。精一郎在头罩里露出苦笑,不过他本来就喜欢高大的女人,但这样直接面对男装的女性还是第一次。 这时候想起美德说的话。 “为了不仅能从前面,也能从後面欣赏和抚摸,所以没有用十字架。而是吊在铁管上。” 不错,这样就容易抚摸全身了…… 精一郎走过去从衣服上抚摸汐路遥的身体。 “你要干什麽!为什麽做这种事……” “我是你的戏迷,即使是只有一次也好,我很早就想彻底的玩弄你的肉体了。” “不要!不要碰我!” “真的很美。外型是男装,但比一般女性更有女人的性感。乳房也这样隆起。” 打开上衣的前面,从衬衫上用双手抚摸乳房时,感觉出不是很大。但也是标准尺寸的乳房。取下她的领结,解开衬衫的钮扣。 “啊!不要这样,快来救命啊!” “你可以大声叫。不过这里是地下室,声音不会露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看到举起双手扭动身体的男装美女时,精一郎突然想要奸淫她。本来就是以这个目的把她诱拐来的,但抚摸穿舞台装的女人时,已经感到无法忍耐了。 还有,他很想就这样奸淫穿白色燕尾服的男装美女。觉得脱下衣服变成普通的女人太可惜。 “好吧,给你穿上衣服吧。” 重新扣好钮扣,又把领结系好。这时候,从汐路遥的身上放松原来的紧张感。 “谢谢你,要放我走吗?”精一郎在头套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麽会……” 精一郎从附近拿来准备好的高十五公分的平台。放在她的脚前,站在上面就和她一样高了。 “这样就可以接吻了。” 但没有接吻,却把汐路遥的裤子拉炼拉下去。 “啊!你要什麽?” 很快的裤子拉到脚下,露出修长的雪白双腿。然後也把小小的三角裤拉下去。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但上半身还是穿着白色的燕尾服。 精一郎从台上走下来,在汐路遥的一只脚踝栓上绳子,另一端固定在铁管上。 “啊!不要!不要啊……” 长袜和皮鞋都脱去的赤脚,被绑成倒v字形。 现在我终於明白,最高理想的性交,就是和这样的女人…… 精一郎从年轻时就不知为何向往高大的女人,当然也不知道受到何种潜意识的支配。自从和女人发生关系以後,不是高大的女人,他就不能兴奋。 可是不轻易遇到高大的女人(胖子除外),在不得已的情形下,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找男妓。 大概他本来就有这种性质,和高大的美丽女装男妓玩的很好。因此成为双性恋,也扩大性行为的领域,能比一般男人享受更多的乐趣。 不过那是以男妓代替女性,现在跟前就有半裸的男装美女。精一郎肯定这才是自己真正追求的女人。 “果然你是处女,这也难怪,从高中时代就过着男人止步的宿舍生活。” 精一郎是用站在她前面的姿势奸淫,汐路遥是被吊在每边二公尺的四方架上。 不论从前面或後面,以及侧方都能欣赏她的半裸肉体,而且是分开大腿的x型。 就像是经在蜘蛛网上的美丽蝴蝶,手脚都失去自由的被男人奸淫。 在精一郎面前的是紧紧闭上眼睛忍受凌辱的男装美女。二个人的下体结合在一起,精一部用双手夹住女人的脸,使她的头不能动以後,把他的嘴压在女人的嘴上。 “唔……” 想用力摆头拒绝,但被男人强有力的手夹住,一点办法也没有。 男装美女紧闭着眼睛和嘴,拒绝男人的舌头侵入,但这种样子对精一郎来说,也是很刺激。在充满兴奋的心情下,加快抽插的节奏。 “这样好不好!” 每次深深插入时,汐路遥的美丽脸孔因痛苦扭曲。她是身材高大的女人,眼睛和嘴也很大,自然下面的肉洞也应该又长又深,但破瓜的关系,还是显得很紧。 精一郎控制自己的情绪,希望能多享受一会儿这样的感受,可是当汐路遥为喘气张开嘴时,精一郎的舌头立刻伸进去。当自己的舌头找到女人的舌头贴在一起时,那样的感觉,使精一郎忍不住射精。 然後好像在享受馀韵,把肉棒留在她的身体里,不久後就滑落出来,这才离开嘴。 “啊……” 形成x形的半裸肉体已经无力的低下头。在雪白的大腿上看到混杂着男人精液的破瓜的血向下流去。 精一郎突然想起有照相机。拿来以後拍照汐路遥悲惨的模样。 “啊!不能拍照片!” 精一郎不理会她的哀求,不停的使闪光灯闪亮。 “对了,还有这样的东西。” 他把汐路遥正前方的电视打开,播放录影带。精一郎几乎忘记美德告诉他的话。 “啊……不要……快关掉!” 那是汐路遥在舞台上表演的录影带。 房间里立刻出现热开的管弦乐声。精一郎看电视画面上的汐路遥的美姿,然後和露出耻毛、阴唇的半裸肉体比较,只是如此他就觉得肉棒又开始充满力量。 何况他本来就是精力充沛的人。 “这一次要走旱路了。” 轻轻这样说着,来到汐路遥的背後。 “你的屁股很漂亮,年轻有弹性,软软的很光滑……” 用双手抚摸肉丘时,汐路遥扭动屁股想避开男人的手。这样的动作显得非常性感。只会使精一郎更高兴。 男妓中也有的人屁股很漂亮,但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女人…… 把台子放在她双脚之间,就从背後抱紧汐路遥的腰。 “不要!放开我!” 精一郎用左手抱腰,右手伸到大腿根上。 “啊!不要……” 男人的手指顺着肉缝进入肉洞里。 “噢……饶了我吧……” “这样的台词要等一等再说。” 精一郎用手指沾满两个人的淫液混合的液体,就涂抹在肛门上。 “啊……不能在那个地方……” 强烈的羞耻感,使她无法继续说下去。 精一郎重覆二、三次这样的动作後,把手指插进去,让汐路遥发出尖锐的叫声。 “要开始了。” 精一郎双腿用力站好,从下面向正上方用力把肉棒顶上去。 “啊……痛啊……不要……” 因为下体被男人抱紧,双脚又固定,所以男人的肉棒钻入窄小的洞里时,没有任何阻止的方法。 “唔……” 男人坚硬的阴毛在屁股的肉上摩擦,肛门已经被胀开到最大限。可是,痛苦之外又产生奇妙的充实感。 精一郎慢慢插到肉棒的根部时,停在那里没有动。然後看电视的画面。电视上仍旧是汐路遥的节目,精一郎一面看一面比较,肉棒插在肛门里的她,然後开始慢慢抽插。 “啊!噢……” 现在奸淫的就是电视画面上的男装美女…… 精一郎一想到这里,肉棒就愈来愈坚硬。这样不久後,他的精关第二次开启了。 这时候才把她的双手从铁管上放下,但立刻用三十公分长的铁炼把双手扣在背後,然後才解开脚上的绳子,带汐路遥到房角的床上,让她仰卧,当然仍旧穿着上衣。 “要休息一下,想喝什麽吗?” 汐路遥卷曲下体,转过身去背对男人。可是看到那边的墙是很大的镜子时,又急忙转身回来。 “哈哈哈,看到自己这种样子,吓了一跳吗?” 从镜子的背後设置的闭路电视看着房里的情形,美德和左知子在二楼卧房的床上调戏。 “这个也录下来了吗?” “嗯,但我并没有敲诈的意思,是为万一做准备,以及这是我个人的收集品。” “他们是休息时间,但我们是才开始,在做晚饭之前来一次,好不好?” “当然好!” 不知道这种情形的精一郎,不,他多少也预测有这种情形,不过既然要做这种事,自然要冒一些危险。 能同时享受到男妓的味道,和高大美女的肉体,这将是一个最快乐的夜晚了…… 精一郎去淋浴後,躺在汐路遥的身边,温柔的抚摸她的脸,从她闭上的眼角流出泪珠。 说起男妓,都很会吹喇叭…… 精一郎想到那时候的感觉。 於是就让汐路遥跪坐在床上,用双手轻轻抓住发型是男人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动後,精一郎说∶“现在来吻这个吧。” 把软绵绵的肉棒,塞入汐路遥的嘴里。 “唔……” “准备明天让你安然回去。不过过分反抗,或使我受伤,就会把你关在这里饿死。所以今天晚上还是好好的陪我玩吧。” 一星期後,美德接到精一郎的电话。 “那一次的货非常好,以那个价钱实在太便宜了,我加一倍的金额到你的户头。” 美德从汇来的一千万元中,给左知子和马场一百万算是奖金。 “不一定每一次都这样成功,但今後请多照顾……” 美德觉得自己的生意开始走上轨道。 如果美德能在当时知道三年後的事情,就能理解精一郎为什麽会给他加倍的钱。 精一郎在二年後和妻子离婚,再过一年就和汐路遥举行豪华的婚礼。精一郎可能用一夜的时间说服汐路遥。美德在参加结婚典礼时在心里喃喃说。 “我这个美肉商人竟然还做媒婆。” 【第五章】舌犯美肉 三年前,志波光弘看到在新闻媒体上大肆报导的“学生得芥川奖!”得主的名字时,立刻大叫起来。 “这不是她的女儿吗!” 大学三年级就获得芥川奖的新进作家的名字叫野口满寿美,而且也就是她的本名。 已经二十五年了…… 光弘有无比的感慨。电视上出现的女学生的脸,变成二十五年前她母亲的脸。只看到这张脸,光弘就立刻知道是东条昌子的女儿。 光弘是文学院的学生,同时属於大学杂志的同仁,东条昌子也一样。可是光弘的作品很难获得采用,但昌子的作品每一次都会刊登。她当时用的笔名就是东条满寿美。 在同仁中另外也有几名女生,但论起容貌和才华,东条满寿美是出类拔萃的。 因此想追她的人不止光弘一个人,追她的人都没有成功,除了一个男生。 追到东条满寿美的人是高她二年级的经济学系的野口光。他也有文笔的才华,作品也经常获得采用,据说在野口光毕业之前二个人已经结合。事实上,在东条满寿美毕业的同时,二个人就结婚。当时野口光在一流的都市银行上班。二个人在学生时代作品已经成为芥川奖的候补,可惜没有得奖。东条昌子婚後随夫姓,成为野口昌子,也从文学界消失。野囗光也一直在经济界发展,不再写作。 光弘从大学毕业就在出版社工作。做编辑十年後成为自由作家,也是艺文杂志的特约作家。 光弘曾经结婚,但有外遇的关系几年後离婚,从此就一直保持单身。 野口满寿美以学生的身份获得芥川奖时,光弘立刻想到东条满寿美,她一定是用自己的笔名做女儿的名字。後来在电视上看到野口满寿美时,因为太像母亲,光弘觉得自己青春时代的热情再度出现。 光弘早已放弃走纯文学的路,但也不想写大众化的小说,不是不想写一本畅销书,但现在的工作有很好的收入,那样的梦想也逐渐消失。不过也开始做非小说类的代笔作家。 由於长期和艺文界来往,和演艺界的记者也很熟,他们要他代笔写着名影星的自传等,这些收入有相当好。尤其不是把稿卖断,采取版税制,一旦畅销就有很好的收入。 最近除演艺人员外也为议员们写自传。其中就有太田原刚议员的自传。把原稿的一部分交给议员的第四秘书阿久津美德後,二个人就一起到银座的俱乐部喝酒。 在这时侯就提到那件事。 “肯花三百万元也愿意凌辱的女人嘛……” 听到美德的话,光弘这样说时,在心里已经想到野口满寿美。 “有是有的,但对方不会答应。” “当然,这是和对方的意志无关。简单的说,就是采用强奸的方法。” 光弘到这时候才了解美德的意思。 “我可以说是个“美肉商人”,这是对我的老板保密的,是我个人的兼差。” 这时候光弘说出女人的名字。 “野口满寿美……我知道。是三年前获得芥川奖的大学女生吧?那时候是媒体的热门人物,不过最近很少听到了。但这样的女人没有问题,三年前也许是不可能的。” 对现在的光弘而言,三百万不算大数目。除读书以外,没有嗜好,甚至於不知道该怎样花钱。 经过详细的商量後,美德用开朗的口吻对志波光弘说。 “等我的好消息吧,最晚在下一周会有结果。” 光弘躺在助手席的椅子上,眼睛戴着眼罩。这是为了不让他知道美德的工作地点。 汽车停下後,美德牵着他的手进入地下室。这是中午刚过的时间。 “我还有正式的工作,先要走了。如果有什麽就用对讲机,会有人听到的。” 在来这里的路上,对幽禁女人的房间听到详细的说明。 “你是如何诱拐她呢?” 美德回答说。 “我手下的一个女人假装做记者,要给她拍野外照片,结果立刻就答应了。更详细的内容是企业秘密,不方便奉告了。” 美德离去後,取下眼罩的光弘,一个人站在地下室的门前。按照美德的话,打开双重门走进去。 在广大的房间中央,有x形的木架,野口满寿美分开手脚用皮带固定在上面。穿着白色的套装,眼睛上蒙着黑布。 光弘首先取下黑布,看到陌生的中年,满寿美大声说。 “为什麽要做这种事,快放开我!” 对挣扎着摇动手脚的满寿美没有回答,光弘的眼光盯在她的脸上。 今天应该是二十四岁。比那个时候的东条满寿美显得更成熟性感。 想到现在可以自由的玩弄这个女人时,光弘的肉棒开始发热,在裤子里硬起来。 满寿美。我终於得到你了…… 二十五年前想要做而没有做到的事,现在要实现了。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能看出东条满寿美的影子。这个满寿美比母亲更美,也有性感。 光弘捧住满寿美的脸颊,把嘴压上去。 “唔……” 紧闭着嘴,想把头向左右摇摆,可是被男人的手阻止,没有办法避开他的嘴。光弘放弃要满寿美张开嘴,开始用舌尖舔她的嘴唇。 “唔!” 强烈的厌恶感,使得满寿美发出哼声。光弘只是像狗一样舔满寿美的嘴唇,肉棒就膨胀的快要爆炸。 嘴唇向雪白的脖子移动,同时光弘用一只手拉起裙子,摸到光滑的大腿。捆绑在木架上以前,美德可能把她的裤袜脱掉。 手尖碰到三角裤,双腿因为分开固定没有办法合拢。 “啊!不要!这是干什麽!” 光弘看着满寿美的表情没有回答,但手指慢慢从三角裤上压下去。 “啊……不要……” “这个就是阴核吧?” 这是光弘第一次说话。手指慢慢移动找到凸出的阴核後,就集中在一点上抚摸。 “噢!” 敏感的地方受到攻击,满寿美的头向後仰,露出雪白的脖子。 “包括得奖作品在内,野口满寿美的作品是以描写性行为出名。不知完全是幻想,还是有实际经验……我推测是各半吧。不过能写出那样的场面,你这个身体一定有很多经验,换句话说,这里应该很快就湿润了。” 直接摸到肉,往往不如隔着三角裤会感到更刺激。满寿美在学生时代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的经验。 在这样的状态下,从三角裤上被陌生的男人抚摸性器,而那里还会有敏感的反应,有这样感觉时,从满寿美的身体减少一些紧张感。 啊!不要!住手!…… “看吧,已经湿了。你果然和你写的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淫荡。” 光弘感觉出淫水造成的湿痕越来越扩大。 手指继续抚摸着,光弘再把自己的嘴压上满寿美的嘴上时,开始时虽然抗拒,但嘴唇很快就变软,张开嘴接受男人的舌头进入,终於能和满寿美接吻了…… 光弘脱下长裤和内裤,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勃起的肉棒笔挺的颤抖。从桌子上拿来剪刀,光弘就拉起满寿美的裙子,剪断三角裤。 “啊……” 拿走三角裤,用手指摸花瓣时,花瓣已经张开,而且湿淋淋的好像等待男人的肉棒。光弘就这样把肉棒插入肉洞里。 “啊!不要……” “还说不要,已经这样湿淋淋了。看,进去了!” “啊……不要……饶了我吧……” 深深的插入後,光弘放松裙子,就开始抽插。 “唔……” 每当深入时,满寿美的上身就向後挺。这时候光弘觉得自己的全身,有火烧一样的热。 从白色的长袖衬衫上,用双手抚摸隆起的胸部,即使是从乳罩上,也能感觉的出丰满的乳房。 东条满寿美!再也不会放开你了,以後要变成我的女人…… 光弘在心里喊着她母亲的名字,同时也想起以前东条满寿美对他种种冷漠的态度。 “怎麽样!” 从衣服上抓住乳房,用全力向上挺起肉棒,深深进入到根部时,满寿美在木架上颤抖身体。 “啊!” “好吗?有感觉了吗?” “……” 从衬衣的下面伸手进去,直接摸到乳房,丰满的乳房在手掌里蠕动。 “满寿美,你的乳房很美!” 他是向东条满寿美说的,然後在心里说,过去是你的丈夫每天这样抚摸吧。 可是今後要用我的方法,彻底的玩弄你…… 抽插的速度加快。 “啊……啊……” “来吧!” “啊!不能射出来!” “好好的吸取我的精子。满寿美!生我的孩子吧。” “啊……啊……” 慢慢离开身体,光弘脱下上衣,赤裸裸的坐在木架前的沙发上看野口满寿美。在白色裙下,有我刚才射精的肉洞,这样想像比看完全赤裸的肉体,不知为何更能使光弘的情欲高昂。 这样回到过去视奸後,光弘站起来走到满寿美的前面。 过去只能视奸,但现在能剥下你的衣服了。 有如恍惚的喜悦感,从光弘的中枢神经掠过。刚才萎缩的肉棒,又开始变硬。 “首先参观你的阴户吧。” 拉起裙子时,满寿美的身体开始紧张,羞耻感使她说不出话来。 “看到了!” 光弘把拉起的裙摆塞入满寿美的腰带上。左右分开的大腿,露出黑色有光泽的毛,肉缝也看的很清楚。 光弘伸出手抚摸阴毛後,手指插入下面的肉缝里,里面有粘粘的花蜜,手指进出时,花蜜也随着流出。 “这里面也有我的精液……希望能顺利的种下种子。” 光弘走到桌边拿起拍立得照相机。 “给你拍开张纪念照吧。美女闺秀作家野口满寿美的裸体照一定能卖到好价钱。” “啊!不要这样!千万不能拍照!” 光弘蹲在女人腿根的前面架好照相机。 “首先,拍一个朝天的角度吧。” 满寿美在木架上扭动身体,疯狂的叫喊。 这时侯野口满寿美是赤裸裸的俯卧在黑皮的长台上,当然是捆绑的,年轻也成熟的二十四岁的雪白肉体,这时侯冒出汗,也泄成粉红色。身体的曲线非常柔和,隆起的二个肉丘和中间的肉沟,深褐色的菊花蕾也看的很清楚。 光弘正在用很长的皮鞭抽打满寿美的屁股。 “啪!” “哇!” “再来一下!” “不要啦……饶了我吧……不要打我了!” “不能照相,也不要皮鞭,小姐还真难侍候。难道说玩弄肉洞就可以了吗?” “不要这样挖苦我,你对我究竟有什麽仇恨?” “对,有太多的仇恨,这是母亲的因果报在女儿的身上。不过,不能更详细说明,那样会暴露我的身份。” 光弘用皮鞭打人,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打在满寿美的美丽後背或屁股上,发觉自己对东条满寿美有这样大的冤仇,自己都感到惊讶。自己又不是虐待狂,可是现在做出虐待狂的行为。 这样心里激烈心里跳动的兴奋,究竟是为什麽? 每打一下,手里就传来有弹性的感触。在用力、轻巧、微弱的用各种力量打时,光弘逐渐学会鞭打的要领。他没有意思要伤害到满寿美美丽的身体。只是听到她痛苦的叫声,哀求的呼声,看到雪白的皮肤出现粉红色的鞭痕,他就感到满意了。 对了,就是这个声音…… 光弘迷上东条满寿美的原因之一,就是她的声音。满寿美的声音是甜美而清脆的美丽声音。而她的女儿满寿美也有相同的声音。 野口满寿美不知何时在光弘的心里变成东条满寿美,这也是声音发生很大的作用。 每打一鞭,满寿美就用那甜美清脆的声音发出尖叫和哀求声。 “要用更大的声音叫。” 为了想听她的声音,光弘挥动皮鞭,威胁满寿美。 “啪!” “痛啊!” “对,就是这样子,不痛也要大声叫,那样就不用用力打你了!” “啪!” “噢!饶了我吧!” 就是这个声音…… 光弘觉得自己的潜意识里,可能希望听到她哀求的声音。现在才知道让女人哭泣,发出求救的呼叫,是如何的能刺激男人的官能。鞭子的力量或大或小,但挨打的满寿美和打的光弘已经全身是汗。而且在这一段时间里,肉棒一直是硬绷绷的挺立。 “满寿美!” 光弘大叫一声就压在她的背上。从前端渗出淫水的肉扇,很快的滑入满寿美的阴唇里。光弘已经出汗後变凉的身体压在後背和屁股都打成粉红色,因充血而发热的身上。 “啊……真舒服……” 满寿美火热的肉体,碰到男人湿润而凉的身体时,那种快感使满寿美在心里不由得这样叫喊。 这时候男人的身体开始活动,向里插,用力顶,猛烈攻击满寿美的肉洞。 “唔!啊……还要用力!要更深!”她在心里这样要求,但无法从嘴里说出来。可是当男人的精液射在子宫口时,满寿美在这刹那也泄了出去。 结果,满寿美在这地下室里被监禁整整一个星期,而且受尽凌辱。光弘和满寿都是自由业,所以打一通电话到编辑部去,休息多久也没有关系。满寿美不比过去,现在的工作没有那样忙,是在光弘的威胁下打电话。 满寿美有了突然的变化,是在第五天。自从被光弘奸淫肛门後,完全变了二个人一样的成为光弘的奴隶。好像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到的肛门性交的魔力,使满寿美完全着迷。 (啊……这是什麽感觉?这种像难过又舒服,又难为情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啊……还要……啊……) 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和满寿美生活在一起,皮肤和皮肤相接,爱抚和凌辱她的性器,这样的每一秒钟对光弘来说,可以说是快乐和报仇以及恍惚的混合体。 在地下室里除有刑具外,有卧房和浴室,要吃东西随时可以送进来,要不到的东西只有阳光。 肛门受到凌辱也同时也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快感,应该表示满寿美原来就有这样的气质。大概她的肛门性交被唤醒後,潜在的被虐待狂欲望也同时出现。就好像少年的肛门被强奸後,很快变成同性恋是一个道理。 “啊……还要用力……”对鞭打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在这个时候。如果继续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我会变成真正的被虐待狂了…… 可是从作家的立场看,也可以说是很大的诱惑。对描述一般性行为,感到缺乏题材的野口满寿美,发现这样的改变也许能成为突破瓶颈的动机。 果真如此,趁现在彻底的追求这种宝贵的经验,也是很好的事吧……这样的念头,使满寿美从一个女人变成一只狗。 “汪汪……汪汪……” 被戴上红色的狗环,发出铁炼的声音,在房间里爬着走时,满寿美也好像很高兴,露出欢喜的表情吸吭主人的阴茎,流着口水舔遍男人的身体。 一星期过去时,满寿美对光弘是这样说的。 “主人,求求你,能不能再让我留在这里陪伴你一星期。” 【第六章】淑女要吹喇叭 偶尔到东京在旅馆的房间里看电视的大谷乡造,看到广告的画面,他突然兴奋起来。 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正合乎那个要求…… 广告是一家保险公司的宣传,背景是喷射客机,一个年轻女性在吹长笛。长笛和喷射客机与保险的关系已经没有记忆,但女性的面貌,清楚的留在印象里。 乡造是反射性的牢牢记住当时的时间和电视频道。在他的故乡x县,是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广告。 大谷乡造在x县是相当着名的建筑公司的董事长,虽然快六十岁,但充满肌肉的身体和有光泽的皮肤,灰白但丰满的头发,使他看起来确实有建筑业老板的风度。 他能在这个业界有很大势力,是因为和同县的国会议员太田原刚有密切关系。向一个在运输省或建筑业有极大势力的议员做政治献金,不知使他有了多少好处。 和议员连络要透过第四秘书的阿久津美德。约在一个月前阿久津美德对他说。 “以三百万到五百万的预算,能诱拐你最喜欢的女性。很出名的演艺人员也没有关系。愈是出名的人,愈重视面子,报警的可能性也越小。当然,诱拐是有危险的,而且找不到机会时,也只有放弃了……” 当时只当耳边风没有放在心上。他本来就是以好色相当出名,不过说起来都是乡下的女人,在东京也都是妓女。来到东京也只能停留一星期左右,没有时间去追一个高级俱乐部的女人。虽然透过黑社会的关系,和这样的女人睡过觉,但从来没有着名的女人或女艺人。 看到那个广告的刹那,吹长笛的女性,便他产生极大兴趣,因为和过去睡过的女人,气质上完全不同。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 并不是出众的美女,但那样的相貌,完全是乡造的理想中的女人。 最能使乡造动心的是吹长笛时女人的嘴唇,丰满而柔软的嘴唇,好像是天生适合吹长笛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样的嘴才吹长笛,或者是因为长期吹长笛,才有那样丰满的嘴。但用那个嘴吹他的肉笛,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感觉。这个女人的嘴唇,就是这样能引起乡造淫念的充满媚力的嘴。 乡造立刻拿出笔记本,从旅馆打电话给美德。 “就把我当作是美肉商人吧,当然对我的老板是绝对保密。如果有这个意思,请随时打电话给我,就是夜晚也没有关系。” 美德说的老板,当然是指太田原刚议员。乡造把美德的电话号码写在笔记本上,他的名字用美代替,这是从美肉商人的话想到的,不过别人看到一定不会知道有什麽意思。 打电话时由女人接电话。报出自已的姓名时,对方说。 “原来是大谷董事长,是,你的事我已经知道。” 乡造把刚才看到的广告告诉对方。 “知道了,一星期後会看同一时间的广告。十天以後,可以准备好资料。请问,下一次什麽时候来东京?” “预定在一个月後。” “在那以前去准备好一次资料,还是准备就立刻寄给你。大概以录影带为主了。” 乡造想,不能寄到家里来。寄到公司也没有地方看录影带,更没有时间,寄到情妇的地方也不方便。只有等到一个月後,来东京再说了。 一个月的时间显得非常长,就好像初恋的少年,苦等能见到女朋友的心情一样。 总算等到时间来东京时,旅馆的服务生送一封密封的信到他的房间。据说,有一位女性送到柜台。 打开信封看信,信封里还有一卷录影带。房间的电视有录放影机,立刻放出来。根据报告,她的名宇叫川野忧美。在新店主义的现代音乐界中,她是有“公主”绰号的长笛演奏家。 看到她从小学习钢琴、芭蕾舞、日本舞蹈,有广泛的教养和技术时,乡造忍不住叹口气。因为在他过去的生活圈内,这是不可能遇到的一种人。他也了解到为什麽在广告上看上眼就着迷的理由。 如果是这样的女人,一个晚上即便是花几百万,也不觉得可惜…… 除乡造看到的广告以外,据说忧美还担任益智节目的主持人。这个节目也录到录影带上。 看到时乡造又叹一口气。因为和广告的形象完全不同。广告上的丰满表情完全消失,变成充满智性的美女。 这二个女人是一个人吗……因为变化太大了。 乡造想到究竟那里不同时,才发现这是化的差异。 广告上吹长笛的女人,几乎是没有化的样子,大概是吹长笛的关系,好像没有涂口红。可是在益智节目上,涂现在流行的深红色口红,也有眼影、眼线、腮红,可以说是浓妆的打扮,但把她的面貌完全改变。 这二种形象,乡造都喜欢,比过去看过的任何女人,觉得更有气质,也有性感。 这时候在乡造的心里产生一个欲望,那就是把这样的美女抱在怀里,尽情的凌辱…… 终於恢复意识时,川野忧美在模糊的脑海里,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几天前,有一个自称是妇女杂志特派记者的年轻女性来拜访。 “只是见面谈一谈……” 对方在电话里的热情口吻,使她答应说。“如果是三十分钟……” 最後的结果,是接受对方拍封面用照片的要求。今天就是拍照的日子,坐在黑色轿车来接她的女记者身边时,告诉她说。 “摄影师在那里等。” 对方的要求是以武藏野的风景做背景,拍她吹长笛的场面。 汽车开到郊区时,闻到一股怪味道後就昏迷过去。 当然这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的爱人平泽左知子用迷魂药。不过,迷魂药的昏迷状况只能维持几分钟。所以又给忧美注射麻醉药,然後就带到秘密地点。 大谷乡造的要求是强奸激烈抵抗的女人,因此把忧美抬到地下室里,就放在很厚的地毯上,只在一只脚套上手铐,另一个手铐固定在地上的铁环。 终於想起这一段过程.忧美想站起来时,发觉自己的一只脚用手铐铐在铁环上。 为了今天的拍照。忧美穿纯白的衣服,这样使得爱美显得更清纯。 套装的裙子是有摺纹的宽裙。忧美只有坐在地上查看有没有办法解开代替脚镣的手铐。 这种样子很像掉进陷阱里的动物…… 可是,越动时手铐越紧。 就在这时候忧美在後背感觉出有火热的视线,紧张的立刻回头看,在墙边的扶手椅上坐着赤裸的男人,凝视着她。 “啊!” 那个男人慢慢站起来,来到忧美的面前。看到巨大的肉棒垂在股间,忧美立刻把头转过去。 雪白的脸上出现红润。 “小姐,终於醒了吧?” 有结实肌肉的体格,晒黑的脸上有灰白的头发,在都市很少看到这种人,是能闻到泥土味的有野性的面貌。 男人在忧美面前蹲下,忧美忍不住向後退。就像掉在陷阱里的动物一只腿拉的很直。就在这时候男人伸手把她的裙子掠开。 “啊!你要干什麽?” “我要看美丽的腿。” “不要碰我。” 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看着忧美的表情,另外用一只手揉搓自己的肉棒。 “……” 忧美不由得低下头。乡造看她这种表情时,才终於感觉出自己的欲火点燃,肉棒开始硬化。 刚才看着昏迷的美丽脸孔,从纯白的衣服上幻想忧美的美丽裸体,虽然感到性感但还不能使性器勃起。这也是因为一直认为对方抵抗挣扎,他才能兴奋起来的缘故。 乡造在过去对女人从来没有用过暴力,因为都是用金钱买的,女人会积极的服侍。但唯有这一次希望能用暴力奸淫这个美丽的长笛演奏者,而且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慢慢的折磨。 乡造站起来走到忧美的背後,开始脱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这样!” “小姐,你还是做乖女孩吧。我会一件一件的给你脱下来。” “啊……不要……” 忧美拼命的把双手抱在胸前,可是乡造很轻易就把她的手扭转到背後,把上衣脱下去。 挣扎时,从身上闻到高雅的香水味,使乡造特别高兴。就好像蝴蝶把翅膀合在一起一样,双手扭在背後,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用空出来的手把忧美的裙子拉到腰上。 “啊……” 忧美用力扭动身体,想把双手挣脱开,但遇到乡造经过锻炼的力量,她是束手无策。 从裤袜看到下面的白色三角裤,乡造一面看一面解开衬衫的钮扣和从露出的乳罩伸手进去抓乳房。 “唔……不要……不要摸我……” 乳房被男人粗鲁的揉搓,忧美发出呻吟声。 “你的乳房很不错呀。” 一面说一面脱下衬衫和乳罩。上身赤裸後,才放开忧美的双手。乡造这时候回到刚才的位置,用贪婪的眼睛看忧美的身体。 “不要看我……” 忧美用双手抱乳房。 “小姐,你是处女吗?” 这种问题没有办法回答。 “大概是不该问。不过可以直接问你的身体。” 乡造把忧美的上身推倒在地上,背对着她骑上去。 “你敢用指甲在我身上抓,我就用这个大屁股把你的脸压扁。如果你不想舔我的肛门,就乖一点吧。” 乡造把屁股的重量压在忧美的肚子上。 “唔!” “难过吗?” 想用双手推开男人的屁股,但没有办法,乡造在这时候把忧美的裤袜三角裤脱下去。 “哦,很漂亮的毛,又黑又多,而且柔软。这样好的毛还是第一次看到。” 三角裤和裤袜留在用手铐栓住的脚上,乡造压在忧美的身上。这时候白色的裙子还在腰上,因为他觉得这样才有强奸的气氛。事实上也是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和女人交媾,所以乡造感到十分兴奋。 “啊,不要……” 抱住忧美雪白的身体,想亲吻时,忧美推他的下颚抵抗。乡造故意的和她纠缠一阵,把忧美能动的腿拉起来扛在肩上。 “啊!” “怎麽样,这样你就没有办法了吧。” 说完之後,抓住忧美的双手向左右分开压在地上。 “啊……不要……” 就在一条腿放在男人肩上的淫荡姿势,形成钉在地上的姿势。 乡造把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就好像在肉缝上磨刀一样,缓慢摩擦。 “啊……饶了我吧……不要啦……” 肉缝被肉棒摩擦以後,能感觉出花瓣绽放。 不行!不能啊!这种事……为什麽…… 大概是男人的龟头分泌出来的蜜汁,或者是从忧美的肉洞里有分泌物渗出,粗大的龟头顺利的滑入洞口里。 “唔……很紧。小姐,你好像是处女一样。” 男人的身体开始猛烈活动。忧美为忍受痛苦,也不知道放在男人肩上的腿,何时放下来。这时候忧美的上身被男人搂抱,而且一面亲吻,一面抽插。 男人的身体终於离开。 男人好像在她的下体射入大量精液。忧美觉得很耀眼,到这时候才发现天花板上有聚光灯照着她,以她做中心点有一个灯光的圆圈。 所以在恢复清醒时,还没有发觉男人在对她凝视。房间里的东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久突然变亮,是聚光灯熄灭,普通的照明点亮。 “怎麽样,这是有一点可怕的地方吧。” 听到男人的话,在房间里环视时,忧美不由得发出悲叫声。 有十字架、木马,墙上挂着各种不同的皮鞭或绳索,架子上排列着很多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滑车或铁钩,以及锁炼。 简直像中世纪的刑房。 恐惧使她的身上冒出鸡皮疙瘩。 “小姐,你想用什麽呢?绑在十字架上,还是吊起来,还是……” 这时候乡造的眼光停留在妇产科用的治疗台上。 “这个东西一定很好用。看刚刚被奸淫的处女的肉体,必然很有趣。不过,为避免逃跑,先戴上狗环吧。” 乡造不管忧美激烈反对,把红色的狗环套在忧美雪白的脖子上。把狗环的牵绳握紧後,解开脚上的手铐。然後把裤袜和三角裤以及裙子一起脱掉,就把她拉到治疗台上,用皮带把手脚完全固定。 “啊……不能这样……” 双腿随着乡造转动轮环,分开成很大的v字形。有如白瓷的大腿上能看出浅蓝色的静脉。 “你的身体真光滑。很美……哟,这里有血……” 破瓜的血有一部份流到大腿内侧。大概走过来时和男人的精液一起流出来。 “应该用这个东西吧。” 乡造想起先前美德教他的使用各种器具的方法,同时拿起阴道扩张器。 乡造把鸭嘴形的器具插入忧美的肉洞里时,忧美扭动雪白的屁股尖叫。 “啊……这是做什麽……不可以……不能这样……” “只是看一看而已,你要乱动会受伤的……” 忧美觉得冰凉的钢铁,使她的肉洞收缩。可是进入敏感粘膜里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几乎使忧美昏过去。 “不要……啊……不能……” 忧美感觉到插入深处後,就在肉洞里慢慢扩大,就反覆的用大声说。 “不要啦……饶了我……” “现在看到了,原来女人的性器里是这种样子……” 对乡造来说这也是第一次经验。 这就是忧美的阴户!刚才奸淫她,剌破她处女膜的人,就是我…… 乡造的这种想法,使他的性欲更强烈。他拔出扩张器,就把硬起来的肉棒插入。 “啊……饶了我吧……” 冰凉的扩张器出去後,立刻有火热的肉棒进来,忧美发出狼狈的声音。 “不要紧,这一次不会射出来。要从现在起到明天中午,我要在你身上好好玩一玩,每一次都射精,我的身体受不了。” 要到明天的中午…… 忧美觉得掉入绝望的谷底,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力量发出来了。 啊……完了……我为什麽要有这样的悲惨遭遇……? 乡造把忧美从治疗台上放开,让她站在房间的中央,把狗环上的牵索挂在天花板上的钩上,再慢慢拉牵索。 “啊……难过……” 用双手抓住狗环,用脚尖站立。 “好好欣赏这种痛苦吧,以後只要对我反抗,就会像现在一样吊起来,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 “很好。” 乡造就让忧美用脚尖站在那里,把手里的牵索固定在地上,铁环上,打开桌上的黑盒子。那是为摄影忧美带来的长笛。乡造拿出有银色光泽的长笛,放松牵索交给忧美。 “给我吹一曲听听吧。那个在广告里吹的曲子就很好。不过先要用你的嘴替我吹喇叭,吹成硬的。” 仍旧把狗环上的牵索握在手里,保持能随时吊起来的状态,乡造仰卧在地上。 “开始吹我的肉喇叭。就是第一次也该知道该怎麽样吹吧。” 忧美没有办法,只好蹲下在男人的双腿间,把涂上口红的嘴靠近乡造的股间。 看到现在是软绵绵的丑陋肉棒,和刚进入自己的下体沾上破瓜的血,实在不想含在嘴里。虽然把脸靠近,但还在犹豫时,狗环突然被用力拉一下,痛的以为喉咙都破了。 “噢!” “还不快一点弄!” 只好闭上眼睛,勉强的含在嘴里。 “要用嘴唇夹住上下摩擦!” “唔……” “很好,弄的很好。不愧是吹长笛的人,这样的感觉很好。” 这是乡造的真心话。口交的好坏不完全靠技巧。乡造知道与生俱来的嘴的形状或厚度,决定舒服的程度。可以说看到那广告的刹那,乡造就想到这种情形。 现在证实他的判断没有错。 肉棒很快在她的嘴里膨胀,变硬後才让她离开。乡造命令她骑在身上,用肉洞对正肉棒把身体沈下去。这时候她的手里还拿着长笛。 “屁股要上下活动。” 牵索拉紧,忧美不得不抬起身体。放松牵索,身体又下降。 乡造就这样一拉一放。 “就按这样的节奏弄,同时配合这个节奏吹长笛。” 强烈的屈辱感使忧美流下眼泪,但不得不把长笛放在嘴上。 地下室里充满长笛的美丽音色,美丽的裸体淫荡的上下摇摆屁股,同时吹奏长笛。 这时候从奇异镜的背後,用录影机拍摄的阿久津美德在心里想,又有了非常美妙的录影带。 【第七章】上流夫人的凶淫 一直摸捆绑在妇产科治疗台上的赤裸涉泽真纪的身体,这个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 男人也是赤裸的,好像安抚坚硬的肉棒,用一只手抚摸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停的玩弄女人的雪白肉体。 女人的身体成熟而有弹性,美丽的曲线表示这个女人已经结婚。 她应该是二十八岁,因为和我差六岁…… 加纳茂是三十四岁,但仍旧是单身汉。他认为那是这个女人的关系,也可以说是看到这个女人,他才没有结婚。 真纪的大腿分开,加纳茂用淫邪的眼光看着大腿根的部份,一直不停的抚摸一片黑毛下的花唇。 她本人是昏迷的,可是唯有那里在男人手指的抚摸下开始有了反应。 刚开始是花唇微微开启,不久後花瓣向左右弹开,现在是已经湿润,露出花瓣里的粉红色的肉。在这以前引起加纳茂注意的是肉沟上的小肉球,在抚摸之前已经露出浅红色的头部。 从她优美的面貌几乎无法想像会有这样淫靡的阴部。加纳茂虽然是医生,但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平时就这样露出头。 难道这个女人是无法想像的淫荡女人…… 这时候,突然想到白天是天使,夜晚是娼妇――加纳茂就是向往这样的女人。 所以又产生强烈的失落感。加纳茂低下头轻轻把小肉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小肉球很快膨胀。就在这时候女人好像醒过来了。 “唔……” 这样呻吟以後雪白的肉体动一下。加纳茂从真纪的双腿间抬起头。 刚从麻醉醒过来,真纪的眼光有一点朦胧,经过一段时间才说。 “加纳茂……” “你难得的还记得我,已经四年了……” “我这是怎麽回事呢?” 想起身抬起头的真纪,发现自己是赤裸的分开大腿,捆绑在治疗台上,不由得尖叫起来。 “啊……不要……这是为什麽?啊……不要看……救命啊……” “你尽管叫。这里是秘闭的地下室。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加纳茂又把脸靠近真纪的大腿根,继续做刚才的行为时,真纪的尖叫声愈来愈大。 “不要……你这是干什麽……啊……不要……” 性感最集中的部份被舔弄,羞耻感和官能的骚痒,使得真纪不停的扭动屁股大叫。 加纳茂抬起头说。 “以前,你始终不肯和我作爱,我等了四年才有这个机会。不过想到,你在这段时间里更成熟,我也就能忍下去了。” “啊……千万不能那样。” 加纳茂用手指弹一下从花瓣的顶端凸出的小肉球。 “你的这个东西很大,平时都这样凸出来吗?这是表示你是相当好色的女人……” “……” 这是真纪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她是最适合做一个有气质的、像贵夫人般的女人。 “还有这个乳头。” 加纳茂在第一次看到真纪的乳头时也感到惊讶。左右的大小完全一样,而且小手指尖大小的乳头,还没有摸就硬硬的凸起,加纳茂在乳头上也弹一下。 “竟然一年到头不分昼夜的勃起,如此敏感的东西,和乳罩摩擦就会兴奋吧。” “不要说了……” “你的身体和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这里面的东西也不一样吧。” “啊……不能啊!饶了我吧……啊……不要……” 加纳茂一下子就插入到根部,然後缓慢抽插。 “你被弄成这样的姿势,对象是我,还会这样湿淋淋的,果然是淫荡的女人。” “唔……” 被男人用力插入时,真纪发出哼声。当男人的嘴含住乳头,用舌尖舔弄时,官能的火在真纪的身体燃烧起来。 “噢……” “哈哈哈,果然这里也非常敏感。大概全身都是性感带,热烈起来就很凶恶吧。” 加纳茂四年以来的屈辱和遗憾,每插入一次就减少一些。 涉泽真纪在那时候还是野宫真纪,加纳茂和她相亲,而她也同意。虽然没有答应把身体给他,但见面时也都接吻。 当时的加纳茂三十岁,在大学附属医院的外科工作。他想藉结婚的机会建立自己的医院,所以和真纪交往以後,立刻被她的媚力迷住,开始盖医院和住宅。 加纳茂很注重女人的面貌,认为真纪是他最理想的妻子,将来做院长夫人也是俱备美丽和气质的女性。 加纳茂的父亲在外地经营医院,长子准备继承,所以给次子的加纳茂在东京建一所医院。 可是约在半年後,突然单方面的真纪表示取消相亲的决定。原来她和加纳茂相亲之後,又和其他的男人相亲,和二个男人同时来往。然後决定另外一个男人,这个人是贸易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将来是青年事业家。 拿二个男人比较之後,真纪倾向於做董事长夫人。对她来说没有什麽了不起的事,可是一直沉迷在甜美梦想里的加纳茂,受到强烈的打击。 从屈辱和怨恨中,逐渐站起来的加纳茂,为寻找比真纪更好的女人,有过几次相亲,但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真纪。 一直到现在加纳茂还是单身汉。 现在的外科也因为技术的进步,开始事业化,分为脑外科、循环器外科、消化器外科、小见外科……加纳茂是属於消化器外科。 白天在大学附属医院上班,晚上在新建的小医院看病。虽然只有一名护士,但很能干而且病患也少,足能应付。 这是公寓式的建筑物,加纳茂住在楼上,另外从家乡出来在东京做装饰品的设计或制造,也住在医院楼上。已经三十岁,但收入不错,所以认为结婚是傻事。 在加纳茂工作的大学附属医院,一年前有一位国会议员住院开刀。 虽然是单纯的胃溃疡,但还是由消化器外科的主任执刀,当时加纳茂是主治大夫,因此和议员的秘书认识,那个秘书就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大概有相同的嗜好,议员出院後,美德也常约加纳茂去高级俱乐部或酒家。 “没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和外科医生做朋友,一旦有事时,能保住生命……” 就这样在喝酒时谈到有没有想彻底凌辱的女人。加纳茂想起真纪,当场就决定。 “需要做各种调查和拟定计画,还要等待机会,大概要二、三个月的时间……” 加纳茂对美德的话产生信赖感。 加纳茂在这一段时间里研究如何能让美女尝到屈辱的滋味……除肉欲之外,要向真纪报仇。 决定时间後,还剩下一星期时,加纳茂来到的房间,她这里是兼工作房。 “难得哥哥来我这里。” “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他从许多耳环或项炼的材料中选出几个金色系统的环。 “要做什麽呢?” “这个你不要问。我想知道这些环的焊接方法。” “哥哥不是从小时候就常组合收音机一类的东西吗?所以会锡焊吧。黄金或白金的戒指用锡焊就可以了。” “可是。黄金或白金不容易焊接吧?” “是的,但使用熔解度很低的合金,像你选的环,用这个就可以了。” 妹给他焊接用的金黄色熔解条。其他的用加纳茂动手术时用的器具就够了。 到决定日期的前一天,美德亲自到加纳茂的医院来拿器具。加纳茂对护士说,这些器具是送去检查。 “她的丈夫到国外工作,可能要二年才回来。本来太太也要去的,但工作地点是埃及的开罗以及附近的阿拉伯国家。因为那里的政情不稳,不方便带女人去。所以这是最好的机会。” 加纳茂听美德这样说就问到。 “能做长期的幽禁吗?” “是指我那里的设备吗?绝对没有问题。” 美德的客人中,过去还没有这种情形,不过也准备有几个个人房间。 诱拐时当然是左知子出动。知道真纪去美容沙龙,就让左知子也去那个沙龙,和真纪认识後把她诱拐。 加纳茂奸淫真纪三次才离开疲劳到极点的真纪肉体,去淋浴回来时,已经做出很爽快的表情。 “你这样满足了吧?该放我回去了吧。” “回去?不可能的,我还没有满足。” 加纳茂又过来抚摸仍旧捆绑在治疗台上真纪的裸体,这时候左知子走了进来。 “啊,你是……” 说送她回家,上车後用迷魂药使真纪昏迷的女人。现在穿着白色的手术衣出现。 “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 加纳茂手拿像原子笔的东西站起来,手上还戴手术用的胶质手套,赤裸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术衣。 左知子从盘子上拿来很小的注射器,虽然没有做过护士,但美德说不论什麽事,多学一点不会吃亏,所以今天要担任临时护士的角色。 “从那里开始?” “从耳垂吧。” 加纳茂放下手里的器具,用皮带在真纪的领头上捆绑,固定在治疗台上。这样一来真纪是不能抬头也不能摇头。 “这是干什麽?” “要给你做一种简单的手术。其实,只是在你身上各处开小洞而已。” 加纳茂又拿起刚才放下的器具给真纪看。 “知道这是什麽吗?是内脏手术时用的电动手术刀。从这个像原子笔的尖放出电,用火花切刀或开洞。对了,不能触电,要装好地线……” 加纳茂用胶布把地线贴在真纪的屁股上,於是把真纪的哭叫声当做背景音乐,开始动手术。 这种手术刀是利用高周波的电流,发出电波切肉,因此会烧伤,内脏是烧伤後很快愈合所以没有问题。但不能用在皮肤上,於是加纳茂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却後开洞,然後立刻再用冰冷却的方法,然後涂上抗生物质的软膏,或服用防止化脓的药就没有问题了。 注射针刺入耳垂。 “哎呀!不要啦。” 这时候用冰夹住耳垂冷却,同时加纳茂用细针般的电刀开洞。电刀有凝固式、切开式、混合式三种。电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不会出血。加纳茂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开洞。 发出轻微肉烧焦的声音,冒出一点烟。拔出电刀时,在左知子立刻用冰冷却。然後涂上软膏,在耳垂的洞套上妹那里拿来的金黄色耳环。用钳子夹紧固定,以後再焊接。 “这个耳环用手是取不下来的,除非切断。下一个就是在乳头装上这样的环,然後在这里……” 加纳茂说完就在股间的阴核上用手指弹一下。真纪发出断魂的惨叫声。 “你疯了吗?为什麽做这种残忍的事……” “确实,我想到在你美丽的身上这样做时,我自已都认为疯了。” 加纳茂一面说一面露出疯狂的微笑。 “你惨叫还太早。知道最後在那里开洞装上这个环吗?” 加纳茂把环拿在手里摇动,很愉快的欣赏真纪的恐惧表情。 “是要装在这里。” 加纳茂捏住真纪高挺的鼻尖摇动。 从这一天起,涉泽真纪被关在“单人房”里。 阿久津美德建造这个二楼的房子时,在地下室做游戏间,一楼是居住用,然後在二楼做几间单人房。这个房间也不是普通的房间,在这里没有一个窗户,走廊也一样,完全是混凝土墙。 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灯。从这里用光纤维把阳光送到各房间里。房间的门也是双重的构造,铁门的内侧是钉上软垫,就是敲门也不会有一点声音。 房间里和地下室一样着地毯,有棉垫代替床。 浴室、厕所以及也有电视。门上没有锁孔,要按下信号的按钮,不然就从一楼的自动开关装置操作,才能开关。墙上有四个方孔,从下面用升降梯送来饮食。在身上装许多环以後到第十天,加纳茂才出现。开孔的伤囗每天涂上软膏把环旋转几下,这样不会和伤口愈合在一起,这是照加纳茂的话由真纪自己做。 “哦,洞已经完全封住了,也没有留下烧伤的痕迹。鼻子上的环怎麽样?” 鼻环是在鼻孔内的隔壁开洞穿上环。焊上後用锡整理,所以分不出那里是焊接处。环的大小是下缘刚刚在嘴唇上,不会妨碍吃东西。 可是这种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上街了。单人房和游戏房都保持三十度左右的温度,所以不穿衣服也刚好。 自从蒙上眼睛被带到地下室,加纳茂才出现。双手绑在背後,在全身的环上穿过细丝线,真纪已经变成木偶。真纪从自己的身体已经知道必须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奴隶。 把鼻环上的丝线,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钩上,加纳茂慢慢向下拉。 “啊!我怕!不要这样。” “我认为要让你的身体确实体会疼痛和恐惧才比较好。” 鼻环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丑陋的扩大,鼻头像猪一样的压扁。 “救命啦,不要这样!” 身体被拉起,脚後跟离开地面,虽然只有二公分左右但真纪已经发出恐惧的尖叫声。用脚尖站立的身体重心,失去平衡,稍许摇摆时,同时会大叫,不到二、三分钟真纪就完全崩溃。 “请不要再这样了,其他的事都会听你的……” 让女人跪坐,拉起二个乳头的样子实在很好看,圆圆的乳房变成圆锥状,这时候真纪也因为痛苦和乳头被拉断的恐惧,不停的哀求和尖叫。 加纳茂也喜欢让真纪仰卧,拉起阴核上的环。 “把屁股抬高!” 这样使雪白的裸体淫荡的向上挺起。 “就这样用屁股画圆圈。” “做不到!啊!我做……请把线放松吧……” “不行,你刚才反抗,所以要处罚。还不快弄!对了,性交时屁股就是要这样扭。现在要把腿分开到最大限,重覆做刚才的旋转运动。” 加纳茂坐在沙发上,操纵丝线让真纪做各种淫邪的动作。 加纳茂每周来这里一次凌辱真纪,每一次都带来折磨她的道具或玩具。 “今天带来遥控汽车。” 那是在摇控汽车玩具中,是最大型的。在车後而的保险杆拴上丝线,把另一端固定在真纪的鼻环上。让她四脚着地後,开始操作玩具车。大型的车开始跑,拉到鼻环上的丝线。 “噢!” 由玩具车牵着鼻环,在宽大的游戏室里,像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弄得满身大汗为止,加纳茂拍手大笑。 “须要给你取一个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黄色的环,就叫美环子。鼻子像猪一样,叫猪子也好听。” 第二次来时还说。 “听说今後你要接客,我不来这里,也会有各种男人来爱你,你一定会很高兴,因为你是最喜欢性交的人。丈夫还有一年才能回来。每天和各种男人性交,受折磨和疼爱。当你丈夫回来时,未来的董事长夫人可能已经变成色情狂了。” 加纳茂知道那样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选择了我,就可以做院长夫人,过幸福的生活…… 加纳茂猜想的没有错,自从接客以後真纪有了很大变化,当然也因为美德和左知子的巧妙诱导。 美德让真纪成为第一个专属女奴隶後,决定要继续寻找这样的女囚。单独房有五间,但不一定是一人一房,如果把姐妹诱拐进来,就可以放在一个房间里。 五个房间满了就有可观的收入。客人都是过去的老顾客,也可以请宇田川议员介绍。 “要用力的扭屁股!” “是。” 用力拉拴在股间的丝线时,真纪在美德的身上开始淫荡的旋转屁股。轻轻拉乳头上的环时,最近好像这样就会有很大的性感,故意让骑马姿势的上身仰起,发出浪叫声。 “啊……好……” 雪白的肉体每一次在男人的身上摇动时,高挺鼻子下的环就随着摇动。 【第八章】奸淫女教师 宇田川议员打电话给阿久津美德,是让议员玩过女囚第一号涉泽真纪後过半个月的事情。 “上一次那个全身是金环的女人,实在是太好了,她还在吗?” “是,因为变成那样的身体,又被各色各样的男人玩弄,已经变成极度的淫乱,她自己也知道没有办法恢复正常的主妇生活,听说还要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这样很好,能变成秘密俱乐部,随时可以招待客人。” “是,这一切都靠您的力量,您可以免费的随时和喜欢的女性玩。” “很好,简直像後宫一样,当然,你也是这样吧。” “是,这一切都是靠您的支持。” “现在,要给你介绍一个新的客人。就是负责我的事务所的一切财税业务的会计师……”然後又说。 “会计师的工作,一天都在看数字,大概有很大的工作压力。这个人的名字叫比护。很能干,但他的压力方向也很特别。详细的情形听他本人说吧。他想要的女人顺利的变成你的女囚以後,我也要玩。介绍费就算那样的代价两抵了。” “谢谢,那位比护先生希望的女性是什麽样的人呢。” “听说是一位小学老师。我这一把年龄了,但还没有抱过女教师。你要设法把那个女人留下来。” “快要到春假了。如果进行的顺利,春假期间就要她住在我那里了。” “那样太好了,我要好好欣赏女教师的滋味。” 会计师的全名是比护正法,四十岁刚出头的壮年。根据比护说,他看中的小学教师的名字叫小宫山凉子,大学毕业後就担任教员才二年的年轻女性。 “我的儿子小学五年级,有一次去参加恳谈会。完毕後顺便看其他教室时,看到她在四年级的班上上课的情形。” 其实,并不是上课的情形,而是对娇小的身体和美丽的面貌,雪白的皮肤使他着迷。 “我是想着把那样的年轻美女,剥光衣服,吻遍她的全身,不知是什麽滋味……” 他本来是很谨慎的性格,尤其和女人的关系上一直是被认为老顽固。他的妻子是很普通的女性,对她也没存什麽不满,做为一男一女的父亲,一直保持一洞主义,可是自从看到这个女教师以来,就产生想奸淫她的妄想。 “说起来也难为情,我甚至於想,只要是从她的身体出来的东西,什麽都想舔的异常兴趣。从那样美丽又清洁的女性身上排出来的汗或尿一定都很香吧,产生这种欲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到这一把年纪还有这种变态心理。如果能用钱达到目的,无论如何也请你帮忙。” 美德在心里想,他是会计师,对女人一直是个老顽固,在经济方面一定很宽裕。可是这种男人一旦对某种性行为产生兴趣,就会彻底的迷上。 “知道了。请把学校的学生名册拿来,到春假时立刻采取行动。” 幸好那个女教师不认识比护。 美德让私家侦探的马场假装是凉子班上的学生的叔叔,打电话把女教师引出来,坐上马场驾驶的汽车。理由可以随便捏造。 只要上了车就算成功。用老办法使她昏迷,带到老地点以後,去把比护接来。和过去一样先蒙上眼睛,进入地下室後再取下眼罩。 就在他的跟前,凉子赤裸裸的被捆绑在妇产科用的治疗台上。 美丽的身体远超过比护的想像。从比护的谈话中,美德知道他的爱好和兴趣,事先把女教师弄成比护喜欢的姿势。双腿弯曲并分开放在脚架上,双脚和雪白的大腿都用黑皮带固定。 双手在普通是捆绑在身体的二边,但这样就看不到腋下,所以在手腕上用皮质的手铐套上,举在头上固定在治疗台的柱子上。 这时候比护也已经赤裸。 太美了!从来没有看过有这样漂亮皮肤的女性。全身像刚洗过热水澡一样,形成淡淡的粉红色,乳房也充满弹性,可爱的乳头像樱桃。 还有阴毛,用手指摸去,软软的有韧性。妻子的阴毛就显得粗糙,比护不知道这是因为手质的关系,还是年龄的关系,或性经验多寡的关系。 在这样美丽的雪白肉体上,为什麽会长出这样看起来淫靡的黑毛…… 对比护而言,凉子应该是完美的像大理石的维纳斯。而且用舌头爱抚时,有毛一定会碍事。 凉子还没有从麻醉药中醒过来。欣赏睡美人的裸体後,比护决定立刻除去阴毛。 从墙壁的架子上拿来刮胡子的用具,用毛刷把肥皂泡沫涂在阴毛上。 就在这个时候凉子醒过来。开始时呆呆的张开眼睛,摇动一下头,想活动手脚,这时候发现自己的状态,同时看到赤裸的陌生男人笑嘻嘻的看着她的裸体时,凉子发出惨叫声。 “哇!你是谁?” “老师,你终於醒过来了。你可知道现在做什麽吗?” 比护又拿手里的毛刷,沾上肥皂泡沫涂在女教师的阴毛上。 “啊……你这是干什麽?” “你看就知道了,现在要把老师下面的胡子刮掉,有这样的胡子,会影响到你美丽的裸体。” 一面说一面仔细在黑毛上涂,很快的变成一片白雪,然後拿起刮胡刀就开始刮。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什麽呢?” “……” 凉子无法开口说出来,只是扭动屁股露出羞涩的表情。 “不要这样……” 凉子发出哭声。但这样更使比护的虐待欲望强烈。 “小宫山老师,现在很漂亮了。” 越是男人叫她老师,她越感到羞辱。如果这种悲惨的样子被学生们看到,不知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三角地带的黑毛已经一扫而光,刮胡刀转到肉沟四周的边缘部分。 这里因为肉比较软,必须要用手指压往花瓣,轻轻的刮。 刮到这个部位上时,大概已经达到羞耻的极限,女教师不再说话了。 “老师,完成了,你更漂亮了。” 男人用手指沾上热水,在花瓣上抚摸。 “唔……” 羞耻感使得凉子的身体发烧。男人用热毛巾把刮过的地方擦乾净时,凉子掉下眼泪。 为什麽会有这种事?被诱拐到这种地方,还把耻毛刮掉…… 所幸现在没有爱人或男友,如果有爱人的话……想都不敢想了。 要多久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呢? 比护不喜欢女人的阴毛,觉得美丽的女体上不需要那种东西。和妻子性交时,很少在那里接吻,不喜欢鼻头碰到毛,尤其舌头遇到毛的感觉,他特别讨厌。 他并不是有少女的嗜好,但总觉得在雪白的女人身体上,而且在最重要的部分,不应该有这种东西,他怀疑造物之神是不是缺少美感。 像现在这样剃掉以後,就变成光滑的地方了。 用毛巾擦拭乾净,手指抚摸肉洞里的复杂构造时,比护感觉出自己的肉棒开始充血变硬。 果然不应该有毛…… 看到女教师的裸体,也没有很兴奋,可是现在看到光溜溜的耻丘时,欲火就猛烈燃烧起来。 用手摸过的花瓣,和她自己的意志无关的向左右分开。到这时候比护已经无法忍耐,用手指沾上肥皂泡沫就涂在肉洞口代替润滑油,然後把火热的肉棒插进去。 “啊……不要……” 小宫山老师,以女性的本能大叫挣扎,但只能使雪白的裸体,微微扭动,没有任何抗拒的办法。 不久後,被男人深深的插入、摇动,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女教师的肉体里。 比护休息一下,就从架子上拿来二百西西的浣肠器,插入他刚才射过精的肉洞里。 “啊……你要干什麽?” “为了不让你怀孕,我会吸出我自己的精液。” 当然知道这是开玩笑,但这样被玩弄女人最难为情也最重要的地方,使凉子感到怨恨、无奈和羞耻。 “不要这样……啊……” 冰凉的玻璃管插入肉洞里,里面的肌肉包围玻璃管。 管嘴很短,不可能吸出射在深处的精液,但在浣肠里还是出现少许白色的精液。 “其馀的会自然的流出来吧。” 比护这样自言自语的说着,用浣肠器吸满已经准备好的浣肠液。 “刚才的只能算是简单的前戏。” 然後不管女教师惨叫哀求,把二百cc浣肠液注入肛门里。然後把准备好的一公升装玻璃瓶吊起,玻璃瓶下有一条很长的胶管,这是医院里常用的浣肠器。 “刚才只注入二百cc,现在要灌入一公升。” 女教师听说一公升,几乎要昏过去。没有生育经验的女教师,当然不知道这是生育前孕妇正常的浣肠份量。 比护照美德的指示,把胶管的头插入女教师可爱的肛门里。 “啊……不要……不要……” “你如果过份用力或挣扎,直肠的粘膜会受伤的。” 不久之後,老师全身出汗的同时起了鸡皮疙瘩,那是非常难熬的时间。 “我不行了!厕所……” “好吧,你忍耐的不错。” 迅速解开她的拘束,慢慢倾斜治疗台,让她的脚着地,就这样让她走到厕所完全排泄出来。 比护是不喜欢看到小宫山老师的丑陋东西,尤其不喜欢有臭味的排泄物。怕这样会损害到对美丽肉体的印象。 虽然如此,比护很喜欢吃或舔从小宫山老师肉体里挤出来的东西。 不是有臭味的肮脏的排泄物,而是真正能吃的又香又美的东西。 把这个构想告诉美德时,连美德这种人也感到惊讶。 “原来还有这种做法,不过对方的女性是要相当的美和可爱,要不是做不到的吧。” 现在这个梦想终於要实现。 结果,小宫山老师共计浣肠三次。第一次的一公升是温水,其他两次是较热的水,把肠内彻底的洗乾净。 比护是从杂志上得到这样的知识,自从遇到小宫山老师後,就扩大妄想的领域,想像各种场面,但实际上使用浣肠器还是第一次。可是三次用下来已经熟练多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是全裸的身上只有皮质手铐和绳索。双手放在脑後,绳索通过手铐的炼子,再拉到胸前和乳房上下的绳子连接。因此小宫山老师的身手完全被拘束,用手是无法做任何事的状态。 温水的浣肠已经不会排出臭味,所以在浴室里进行,也在浴室排泄,最後用冲洗器把阴道也洗乾净,这样才给她淋浴,把全身都仔细擦乾净。 “分开双腿吧。” 在完全失去阴毛的下腹部,因此也看的更清楚的肉缝上涂抹肥皂泡沫,享受光溜溜的感触,是比护最兴奋的时侯。 “噢……” 最敏感的地方被碰到,小宫山老师不由得发出声音。 现在终於要享受最好的一道美食…… 以这样的姿态,把小宫山老师再度固定在治疗台上,仔细的看着,然後用对讲机和楼上的美德连络。 “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吧。” “是。” 回答的是女人的声音。美德大概回去工作了。没有多久听到铃声,墙上的红灯亮了。 比护过去打开红灯下的门,那里有送食物的升降机,上面有一个大盘。 把大盘放在手推车上,大盘上好像要实习烹调般的排列很多东西。大碗里有几个鸡蛋,三瓶温过的牛奶,美乃滋、葡萄酒、三大瓶日本清酒、酒壶、玻璃杯、大杯……把手推车推到小宫山老师的身边。 “首先喝牛奶吧。” 比护把牛奶倒在大玻璃杯里,正好比人的体温稍许高一点。他加入一点糖,然後滴上几滴酒精,然後用搅拌匙搅拌。尝一尝味道後,用二百cc的浣肠器吸入。比二百cc少一点,把这个液体注入小宫山老师的肛门里。 “不要!啊……” 温温的牛奶又进入直肠里,和刚才的温水一样,下腹部充满奇妙的感觉。 完全注入後比护说。 “我的嘴对正老师的肛门,拍拍你的肚子,就一点一点排出来,千万不能一次排光。” “太过份了,也太脏,不要做这种事了。” “应该不会脏了。而且就是脏一点,从这样美丽的老师身体出来,我会很高兴的喝下去。” 像婴儿的屁股一样光滑,有浅粉红色的可爱屁股。如果这是其他女人的屁股,比护觉得绝对无法做到。 他把嘴紧紧的靠在屁股的洞上,用舌尖在肛门的皱纹上轻轻舔。这时候感觉出小宫山老师的身体振动。然後他用手拍她的肚子。 刚开始还是犹豫几秒钟,不久就有温温的甜美牛奶流出进入比护的嘴里。 噢,太好了…… 比护喝着从老师的肛门流出来的牛奶,觉得是无比的甘露。 这就是比护最大的目的,吃到经过美丽的凉子老师的身体流出来的东西。 “已经没有了吗?” “是……” 老师小声回答。 比护就缩紧嘴伸出舌头,把最後一滴舔乾净。这一次的动作使得小宫山老师轻轻哼一声,好像对性感带发生影响。 这一次是把美乃滋放在碗里,同样的用浣肠器吸取後注入老师的肛门里。大约是一百cc左右。在马铃薯泥加入美乃滋和牛奶以及些许葡萄酒後搅拌,尝尝味道後加入调味料,用浣肠器注入二百cc。 老师的肠内有刚才注入的美乃滋把粘膜覆盖,这时候又加入马铃薯泥,因为是半固体就用了较多的时间。 “饶了我吧……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情?” “老师,因为你看起来太美了。我做这种事情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注入完毕後,和先前一样的吃美乃滋拌马铃薯泥。 这一次是半固体状的,出来时和真正的排泄物很接近,这样的污秽物能带来奇妙的刺激感,使比护本人也感到奇怪。 如果是精神分裂症,不知道这是属於何种变态欲望…… 最後用卫生纸擦肛门,再用浣肠器注入葡萄酒,也喝下去。 “剩下的就留在里面,会慢慢有醉意,感到很舒服。” 美乃滋的油质产生保护作用,比没有的情形酒精的作用会慢一些。 比护从大盘里拿出一个新鲜鸡蛋。蛋是放在温水里泡的,所以和人体的温度差不多。 “能进去吗?” 想塞入肛门里,当然不可能进去。 男人又做奇妙的事,小宫山老师发出悲叫声。 比护用手指捞起美乃滋涂在花办和肉洞口,而且肉洞里也插入手指涂上,这样可使鸡蛋顺利进入。 “吞下鸡蛋的感觉怎麽样?一般都会叫女人吐出来,你也试试看吧。” “这种事……” 强烈的羞耻感,使小宫山老师说不出话。 “你要肚子上再用力。” 比护在老师的下腹部用手掌轻轻压。 “啊!不行啦……会在里面破了!” “那麽就吐出来吧!” “啊……做不到……” 比护也分不清楚是真的做不到,还是怕羞不肯吐出来。 “那麽就这样吧!” 比护放在下腹部的手掌用力压破。 “啊!” 手上有轻微的感应,蛋壳好像在里面破碎。现在的蛋壳很薄,所以容易破裂。破裂後因为蛋壳薄,所以壳的边缘不会形成锯齿。 “先拿出蛋壳吧。” “啊……你要干什麽!” “壳要拿出来,不然会伤到粘膜,还是一辈子把蛋壳放在里面吗?” 比护首先在肉洞里插入中指,然後把食指和无名指也插进去。刚刚放在鸡蛋,而且有很多美乃滋,所以能容纳三根手指。 “痛啊……” “不要紧的。” 首先摸到粘粘的粘膜,同时碰到蛋壳,用手指夹住很慎重的向外拉。 “噢……” 终於拉出来放在盘子上。因为贴在胎内,整个蛋壳都能拿出来。 这样的行为使比护非常兴奋,他把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就插入小宫山老师的肉洞里。 “唔!” 肉棒在里面活动时,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使比护的性欲达到高潮。 “这种感觉太好了。” 在快要射精之前,把肉棒拔出,再把沾上蛋白和蛋黄的肉棒插入肛门里。 “啊……不要……啊……” 在这里也有美乃滋发生效用,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肛门性交的滋味使比护完全陶醉,很快的第二次射精。 【第九章】爱虐芭蕾舞女 这一次找来“客人”的是阿久津美德的爱人左知子,而且是庙里的和尚。 “他是我现在工作的美容沙龙的老板。” 万事通的左知子是包括美容师在内,连游泳教练的资格也取得。这个美容沙龙就是建在庙地一个角落。 这个庙的和尚叫山本道顺,今年快要五十岁,几年前就在庙地的松树建造大厦。而且看准时代潮流,经营以附近的太太们为对象的美容沙龙以及健身房等。 一楼有宠物店,最好的生意是从地下一楼到三楼的宠物专用纳骨堂。 就像车站的寄物柜排列的纳骨堂前,还有放鲜花或浇香的位置,也可以放宠物的照片。 “这个东西使他发财,有用不完的钱,听说还养二、三个爱人。” 但究竟这种职业不能公开的追女人,就是有爱人还经常感到性欲无法排泄。 “好像对我也有意思,但怕社会的评论不敢强求。” 虽然如此,在约左知子一起吃饭喝酒时,说出真心话。 当左知子告诉他有美肉商人时,就表示“多少钱都愿意出”,把他的说出来。 “他是想把古典芭蕾的着名舞者弄来奸淫。” “指定对象了吗?” “有,就是现在最红的草割安奈。” “原来是她……” 对舞蹈界不太了解的美德也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她的父母都是芭蕾舞者,从小接受芭蕾舞的天才教育。 “试试看吧,大概用以前的方法就可以了。这种有钱的花和尚,可以要他五、六百万。” 美德首先和道顺见面,对方的身材使美德惊讶。大概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而且是有结实肌肉的美男子。 他的目标草割安奈,也是东方人少有的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而且和一般芭蕾舞者的高瘦体形不一样,有丰满的身高曲线,从外表就感到性感。 美德看着,道顺在心里想,这二个人还很相配的。 “你常去看芭蕾舞吗?” “我这个光头太醒目,所以不会去看,也尽量避免看,因为看到以後心里会更急燥不安。” 根据道顺的告白,他会想到芭蕾舞者的原因,是看到色情漫画的关系。 “就是这种漫画。” 美德看色情小说,但没有看过色情漫画。翻开道顺拿出来的漫画,美德确实吓了一跳。 有极大的乳房和屁股,而且都是穿着芭蕾舞装的少女。可是完全暴露出性感,以跳芭蕾舞的各种姿势受到凌辱。 “能让那个草割安奈做出这里的一种姿势让我强奸……我就满足了。虽然我有爱人,她肯听从我的任何要求,但身材不好,让已经发生过多次关系的女人穿上舞衣,也没有什麽意思了。” 美德完全了解道顺的企图。然後在那个地下室里安排芭蕾舞练习用的设备,包括很大的镜子。镜子当然是从能从後面看到里面的。 又是左知子扮演女记者,说是要拍封面照片,很成功的把安奈引出来。 以後和过去一样,先用迷魂药再注射麻醉剂,带到秘密的地下室。 草割安奈恢复清醒时,发现自己赤裸裸的倒在地上。头脑还有一点迟钝,当抬起上身环视房间里时,吓了一跳。 房间里有妇产科的治疗台。木质的十字架、木马等。墙上有各色各样的皮鞭和绳索。天花板上有很多铁管,也有铁钩和滑车。转头到背後时,看到一个男人赤裸裸的坐在扶手椅上,眼睛凝视着她。 “啊!” 急忙用双手盖住胸部,重新整理跪坐的姿势,把双腿合在一起,可是从大腿根露出一部分黑色的阴毛,使她感到非常难为情。 “你是谁?” “你看到的,是和尚。” 道顺摸一下自己的光头。 安奈这时候发现自己的衣箱打开,天鹅的服装散落在男人的脚下。 伸手要拿衣服时,那个男人站起来。 在安奈的手碰到衣服前,男人先拉起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炼,滑车也跟着旋转。 “噢!” 安奈发现自己的脖子被勒紧,急忙用手摸脖子,这样才知道在自己的脖子上已经套上狗环。而且狗环上的铁炼和滑车上的铁炼相连。 随着铁炼向上拉,安奈在双手抓住狗环的情形,从跪姿慢慢变成站姿。 男人继续拉铁炼。 “啊!不能拉了!” 从站立变成用脚尖站立,安奈发出悲叫声。 这时候道顺才放下铁炼,用双手抚摸完全伸直的雪白裸体。 “真是美丽的身体,无论是乳房和细细的腰,还有修长的腿……” 向往的草割安奈,现在赤裸裸的在面前,而且正在用手抚摸。这一切肉感、体温都不是幻想,是现实。 道顺觉得自己产生强烈的性欲,胯下的肉棒开始抬头。 道顺在安奈的膝上捆绑绳索,把绳端挂在滑车旁边的铁钩上後用力拉。 “啊!不要!” 安奈仍旧用双手抓住狗环,用脚尖支撑体重,但这时候左脚脚尖离开地。 “不能这样!不行啊……” 左腿很快被拉到水平的高度,小腿向下弯曲九十度。这时候道顺把绳索固定,到墙边的桌上拿来红色的大蜡烛点上火。 “安奈,现在为了让你以後听我的话,要让你痛一下,也可以说是热一下。” 道顺一面说,一面在露出恐惧表情的安奈面前摇动蜡烛的火。 “要让你的身体知道,用火烧皮肤是多麽痛苦。” 说完拿蜡烛接近分开成九十度的大腿根。 “啊!不要这样!” 道顺用火焰烧阴毛。 “啊!痛啊!救命啊!” 火从下面向上燃烧,但只是烧到耻毛的毛尖就熄减。安奈闻到烧毛的臭味,疼痛的感觉没有秘处被烧的恐惧感强烈,安奈不断的发出尖叫声。 “啊……不要这样……我什麽事都答应……” 道顺低下头看耻毛围绕的肉缝,用手指把二片肉分开。 “就在这里烤肉吧。” “啊……饶了我吧……” 道顺想到很快就能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到这个女人的肉体里,欲火就更炽烈,从前端分泌出透明的淫水。 这个女人也许……不,一定还是处女…… 道顺有这样的信心,她只有二十二岁,从小时候就除了上学以外,整天都是练习芭蕾舞。高中毕业後就进入舞团、不到二年爬上女主角的地位。她这样忙碌的人,不可能有恋爱的时间。 道顺握紧她的左脚,用蜡烛的火烤脚掌。 “噢!” 安奈双手仍旧抓住狗环,但头向後仰,发出惨叫声。 “脚尖是芭蕾舞者的第二生命,但脚掌烧伤一点是没有关系吧。” “不要!啊……痛啊……” 道顺把蜡烛拿开时,安奈的身体也从紧张变成软弱无力。 “要把刚才的痛苦确实记住。只要你稍许反抗或不听话,就烧你的脚姆指。听说不久之後就要上演了。” 安奈轻轻点头。 “既然拿来服装,就把天鹅的舞衣穿上吧。” 道顺把安奈的双脚放下来,也取下狗环。 从火烧和吊起的痛苦中获得解放,安奈就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这时候道顺把雪白的天鹅服装丢在安奈面前。 “快一点穿上吧。” 勉强提起精神寻找内裤的安奈说。 “没有……内裤……” “不用穿内裤,直接穿舞衣。” “可是……” “要我烧你的大腿根吗?” “啊……不……” 想到蜡烛的火烧脚掌的情形,没有烧伤就那样痛,如果烧伤的话,一定会痛的昏过去。 想穿舞衣双手拿起时,安奈又惨叫一声。 “啊!这是……” “哈哈哈,很好吧,这是为女主角特别准备的。” “不,我不能穿这样的东西。” 原来把紧身衣的胯下部分剪去,掩盖女人秘处的地方,剪成椭圆形。安奈感到羞辱,心里在哭泣,但不得不穿上那个紧身装。 象徵天鹅翅膀的短裙,和身体成直角,和地板成水平的在腰部四周展开。在这个裙子下露出黑黑的阴毛,连下体的裂缝都看的很清楚。 上身和舞台上的天鹅完全一样,头上还戴着可爱的皇冠。穿上舞鞋用脚尖站立时,看到黑色的三角地带。 因为衣服是纯白的,所以黑色特别鲜明。 “在这里摆出姿势吧。” 道顺让安奈站在有横杆的大镜前,要她摆出几种天鹅的舞姿。在那镜子後面,美德用录影机拍摄安奈的性感姿态。 道顺在房里的电视机和录影机播放出天鹅舞的画面。这是“天鹅湖”的集锦:第一幕·第二场 “要和女主角的舞蹈一样的跳,这里没有人扮演王子,就当做有这样的一个人跳吧。” 道顺一面说一面指房间中央的垂直铁管。其他的道具都整理到墙边,这个录影带也是美德为他准备的。 要她跳的是“天鹅湖”中被认为最美的第二场第二景的双人舞。安奈的对象是一根铁柱,把身体靠在铁柱上,或一只手握铁柱弹起一条腿。这时候道顺拿录影机尽量选择性感的镜头。 分开大腿!还要大…… 偶尔要她保持一点姿势停止不动,道顺拍特写镜头。从照门看到阴唇、耻毛,还有黑毛围绕的花瓣,道顺一面拍照,一面感到兴奋。 啊,不要!不要拍照那种地方!太过分了…… 美丽优雅的白天鹅,暴露出来最淫靡的阴部,形成强烈的对比,也可以说是实现道顺的梦想。 道顺放下摄影机,当场就把安奈推倒。 “啊……” 腰上的裙子虽然碍事,但还能向上方推过去,道顺在火热的肉棒涂上口水,对正安奈的阴唇。 “啊!不要!” 道顺听到安奈的叫声感到更愉快,同时用力把肉棒插进去。 “啊……痛啊……” “你果真是处女。” “……” 天鹅在道顺的怀里不动了。这时候道顺终於插入到根部,开始活动身体。同时,拿起电视的遥控装置,从静止画面改为继续放映。 画面上出现女主角和王子的舞蹈,美丽的音乐充满房间。 道顺的身体终於离开。快要死亡的天鹅分开双腿没有动。从天鹅的下体流出混合红色的液体,经过大腿根在雪白的裙子上留下红色的斑痕。 白天鹅变成女人。 草割安奈站在铁柱的旁边,身上仍旧穿着天鹅的服装。右手向上伸直握紧铁管,全身笔直的靠在铁管上,右脚用脚尖站立。 左脚高高举起,有左手握住靠在脸边。简单的说是形成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的姿势。所以从紧身衣的洞露出来的阴部,已经分开到最大限。 把这种样子用录影机拍照後,就在这种姿势下,安奈再度被奸淫。 “我早就想用这个姿势和女主角性交。” 道顺慢慢向上挺起屁股,这时候安奈的美丽脸孔,露出痛苦的表情,头上的小王冠随着摇动。道顺本来想把衣服剪开露出乳房,但还是想暂时欣赏天鹅的安奈。 “我……” “什麽事?” “可以放下右脚跟吗?” 就是芭蕾舞者也不能用一个脚尖站立。 “可以。” 道顺突然想起一个好主意。在她放下脚跟之前,把完全插入肉洞里的肉棒拔出一半。 当安奈的右脚跟慢慢着地时,举起身体的部分向下降。这样一来,肉洞又深深的吞人肉棒。 “啊……” 男人的肉棒深深的插入时,安奈感到狼狈。男人挺起屁股插入是一种被动,现在是以自己的意志活动身体,让肉棒深深进入,可以说是主动的行为。所以安奈感到强烈的羞耻感。 “哦,安奈,是你自己要深深插入的吗?” 经过道顺的取笑,安奈的脸更红。 “没有……” “想要用火烧你的肉吗!” 安奈开始上下活动右脚跟。这是在练习芭蕾舞的基本动作时,经常要做的动作。可是现在变成性交的淫靡动作,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的纯洁处女而言,不是容易忍受的动作。 “很好!以後看到芭蕾舞的这个动作,我的肉棒可能就会硬起来了。” 脚跟的单纯上下动作,能带来这样强烈的性感,道顺感到非常得意。但也忍不住主动的用力向上挺屁股,把第二次的精液射入安奈的身体里。 安奈当然不会有愉快的性感。男人的身体离开後,仍旧张开口的肉洞,证实刚刚有过强烈的性交。 道顺用手指玩弄从洞口流出来的混合破瓜血液的粘粘液体,同时也把这个场面录影机拍照。 “不要……不要做这样残忍的事。” “这是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宝贵场面,以後可以把这个录影带拷贝後送给你。” 道顺又在电视上播出“天鹅湖”的第二场。 “现在你要照这个场面跳,不仅是女主角,也要跳其他的天鹅。” 安奈就这样穿着露出性器的舞衣跳舞。但这时候的身体已经被男人奸淫二次。 分开腿跳或仅用脚尖走碎步时,从刚破瓜的肉洞渗出血。安奈不知道那是自己丧矢处女的血,还是男人的精液,但能清楚的看到白色的紧身衣泄上粉红色的痕迹。 怎麽会这样…… 在许多观众面前变成美丽的天鹅跳舞的人,现在在地下室里穿这样的服装还要在奸淫她的男人面前跳舞,想到这里安奈忍不住流下眼泪。 泪水使她看不清楚画面,但听到音乐就知道该跳什麽舞。 是“四只天鹅”的华尔兹…… 本身应该是四个人手挽手跳舞,现在由安奈一个人跳。腿部微妙的动作,上下的跳跃,使得肉洞里又流出液体。跳完舞时,道顺在安奈的上衣剪二个洞,露出乳房。 “啊……不要……” 比衣服还要纯白的乳房完全露出来,乳头在上面直立膨胀。 “这样的气氛更好吧。” 道顺要安奈双手抓住镜子前的横杆,上身当然要向前倾斜。模拟翅膀的白裙像伞一样的围绕在安奈的腰上。中心的地方是雪白的屁股和肉缝。 看到这种情形,道顺的身体立刻又变成淫兽,肉棒已经挺起。 “饶了我吧。” “不行,现在起才更好玩。” 肉棒向前进,立刻完全进入天鹅的肉体里。 “噢……” “怎麽样?慢慢有快感了吧?” 道顺用双手揉搓乳房,屁股不停的前後移动。 “噢!” 这不是娇声,是痛苦的哼声。 “现在要把一条腿向後抬起!” 道顺用一只手抓住安奈修长的腿,又把肉棒深深插进去,他觉得可以享受各种姿势的变化。 美德在镜子後面用录影机拍摄安奈的动作。 向下垂的乳房摇动,临死前的白天鹅又叫一声。 【第十章】性饿鬼们的狂宴 在树林建造“美肉城”已经一年了,在这一段时间里捕捉的美肉超过二十人。 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为答谢顾客同时要做宣传,决定举行周年纪念的“奴隶市宴会”。 向宇田川议员商量这件事时,立刻表示赞成。 “很好,可是在人数和地点的关系,无法招待全体吧。这是第一次,所以就请六、七名客人吧,要收费吗?” “我想收一百万元。本来对女人采用竞价的方式,但就是规定上很可能也会变成很高的金额。” “那是当然,竞价留在以後再做,这一次是答谢顾客,不能让客人过份花费。” “选择六、七名客人也很麻烦,因为已经超过二十人了。” “除了客人的问题,能找来几个女人呢?” “七、八个人吧。” 最後根据宇田川的意思,决定招待七名客人,再从愿意参加的人中用抽签。 “当然有我的份吧。” “那是当然,所以客人是选择六个人。” “竞争一定很激烈。今年落选的人,明年一定能参加,今年选上的人,明年只好让贤。” 也决定竞价。不然就没有“奴隶市”的气氛。起价是一百万,上限是三百万。如果有二个人以上不分胜负,就用拳决定。 如此被选出来的男人,二个月以後总集合。包括宇田川议员在内的七名客人,当天分别蒙上眼请来到美肉馆。这样就用去半天的时间。 女人们也一样,前一天由平泽左知子开车,也同样的蒙上眼睛带来。到达後双手就铐在背後,分别放在单人房里住一晚上。 宴会当天,在私家侦探马场和美德,分别去请客人来的时间里,万事通的平泽左知子照顾女人们吃饭的同时,也给她们整理头发和化,她本来就有美容师的执照。 终於开始竞价。 在地下室里的男人们都是赤裸的,同时戴上黑头套和睡袍,任意找地方坐下。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看不出长相,和头套连成一体的睡袍是前开的襟,没有其他任何装饰。客人们毫不在乎的露出性器,有的人喝酒。客人之间是禁止交谈,所以只有大型电视上播出的色情篇发出女人的娇柔声音。 竞价开始。 用黑色的假面具,挡住上半脸的美德手拿麦克风,穿着燕尾服主持节目。聚光灯照在舞台上,走出一名美女,穿着长睡袍,勉强做出的笑容,令人感到怜悯。 第一个女人是长笛演奏家的川野忧美。因为常出现在电视上,客人之中有人就立刻认出来。 当美德详细介绍她的身份时,很多人表示惊讶。和她玩过的大谷乡造今天没有中选。 “今天晚上提供给各位的美肉,以前只来过这里一次,没有包括在单人房里和多数男人做爱的女人。今天也不预备住在这里。所以是只有一夜的美肉中的美肉,其中还包括着名的女士和演员。” 然後介绍竞价的规则。 首先说明今晚的美肉人数和客人的人数相同。因为竞价时只出来一名女人,没有办法预测下一个是什麽样的人。看到满意後,在竞价中得胜,看到下一个女人更好时也不能参加竞价,不过整个竞价完成後,客人之间可以交换美肉。 客人们都凝视在电视上看过的美丽长笛演奏家,有的客人已经开始抚摸自己的肉棒。 在美德说完时,客人们的眼光,都变成美肉当前的色狼眼光。 美德解开睡袍的带子。 房间里刹那间充满紧张感。 “……” 睡袍下是赤裸的肉体。因为双手用手铐固定在背後,不能用手隐藏阴部,雪白的大腿前後错开一点夹紧。客人们把舞台围成半圆形。 “川野忧美小姐,请客人仔细欣赏你的美丽肉体吧,电视画面上也是你的节目。” 放在舞台边的大型电视,正放出她主持的益智节目,是只把她说话的部份集锦的录影带。 那样充满智慧的笑容,同一个人现在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 大概是事先经过平泽左知子的训练,忧美在舞台上像时装模特儿一样的走起来。男人们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因为一律戴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使得台上的忧美更显得难为情。 不由得低下头时,美德手里的皮鞭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请客人看清楚你的脸。” “是……” 因为过份的悲哀,流下眼泪,但想到皮鞭的疼痛,只好照美德的话做,看到忧美的样子,有一个客人忍不住又叫。 “一百五十万!” 美德知道那是宇田川议员的声音。他认为和客人们一起竞价才有意思,所以放弃特权。 “一百八十万!” 其他的客人说。 “二百万!” 这是宇田川的声音。 有三个男人竞争,很快达到三百万的上限。於是三个人拳,宇田川输了,没有能得到忧美。美德在发表谈话,好像在安慰议员。 “最後的一个人因为没有人竞价,所以只要一百万就能到手了。也许最好的美肉是最後出现。所以一切要靠运气……” 美德又补充说。 “可是,一旦买到奴隶以後,今天一晚就归买主所有,只要不使美肉受伤,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情,所以玩腻了可以和其他买主商量交换,或高价转让。也可以免费交换。如果希望一个人独占一夜,就带到单人房里,玩到明天早晨吧。” 得到川野忧美的是会计师比护正法,他是最喜欢浣肠的人。 在进行竞价时,已经得到美肉的客人,当场就玩弄美肉,继续看竞价的状况。 有的人让美肉躺在腿上,用手玩弄花瓣,有的人是美肉骑在客人的腿上,一面接吻一面性交。 第五个出现的是结城千都子,此时房间里响起欢呼声。她曾经是以美女新闻播报员风靡一世的女人。而且她的丈夫是结城财团的继承人。现在居然能在美肉市场买到这个女人。 她是三十三岁已经非常成熟的上流社会的夫人,双手铐在背後,露出雪白的裸体。被男人们淫邪的眼光看的几乎快要昏过去,而且还要竞争,用金钱买卖…… 知道美肉是结城财团小开的老婆时,宇田川议员立刻大喊。 “三百万!” 很显然的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所以其他的客人没有出价。 “这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快过来吧。” 宇田川像小孩子一样,高高兴兴的拉开睡袍的前面,把千都子抱在怀里盘腿坐下。 “啊……唔……” 男人粗大的手指钻人胯下秘处的同时,宇田川肥厚的嘴唇,把结城夫人的脸扭过去就压在她的嘴上。 美德把结城千都子又诱拐来的时候,本来就要给宇田川玩一次,刚好碰上选举活动去地方游说,因此故意没有和他连络。宇田川後来听说就表示非常遗憾。 所以,今晚能把向往已久的贵夫人弄到手,宇田川感到非常满足。 为公正起见,没有事先告诉宇田川,今天晚上的美肉中有结城千都子。 所以现在能把上流社会的夫人弄到手,已经忍不住就在别的客人和美肉面前开始表演自己的特技。 把抱在腿上的结城夫人推倒在地毯上,从脖子到乳房发出啾啾的声音亲吻,又舔又吸吮。虽然是把双手铐在背後,但不是铁的,是皮的,而且锁炼的长度达三十公分,所以仰卧以後双手可以移到身边,不至於被压在背下。 在很厚的地毯上仰卧的结城夫人,性感带被宇田川攻击时,就仰起上身。 “唔……” 看到她反应的程度,宇田川就知道敏感带的性感度,然後集中性的向那里攻击。 不过偶尔还会看一眼还在竞价的美肉,忘记欣赏新鲜美丽的女人肉体。第七个美肉竟然是二十二岁的全国最出名的芭蕾舞者的草割安奈,而且在没有人竞争下得到的是有大猩猩之称的摔角手。 大猩猩是正如其名,身高有一百八十公分,但看起来横的比直的还长,就因为他有很厚的胸脯和丰满的肌肉,全身都长满黑毛,经常都戴着猩猩的面具,因此很少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虽然用黑面罩和睡袍掩饰他的身体,但从体型很多人都猜想是他。 大猩猩和芭蕾舞者……真是值得欣赏的一对。当大猩猩从舞台上轻轻的抱起草割安奈带回到自己位置上时,草割安奈已经引起轻微的贫血在男人的怀里昏过去。 这是因为大猩猩站在安奈面前时,故意的拉开睡袍,露出身体的前面。长满黑色胸毛的粗大肌肉,而且下体的肉棒就像木棍一样直立,美丽的芭蕾舞者,看到那样的粗度和长度就吓得昏过去。 就在大猩猩舔着自己的嘴唇,把安奈柔软的身体放在地上时,宇田川议员又厚又粘的舌头把结城夫人的全身都用口水沾湿。 因为不是年轻的女人,三十多岁有很多性经验,性感也充分开发的成熟女人,因此对宇田川抓到要害的舌头攻击,已经完全被征服。 “啊……饶了我吧……” “怎麽样?你的老公结城升不会爱你到这种程度吧。你们每天晚上用什麽姿势性交?” “……” “你不说,我就又要弄这里了。” 把阴核含在嘴里,一面轻轻咬,一面用舌尖舔。 “啊,饶了我……我说。” “快说。不会是正常姿势吧。” “是……从後面。” “像狗一样的吗?” “是……” 宇田川大笑。 “各位听到了吗?国会第一的小老板,结城财团的小开,和老婆性交时,据说是用狗的姿势。” “不要说……” “好吧,那麽就用你丈夫最喜欢的狗姿势打第一炮吧。” 宇田川把抗拒的结城夫人的身体俯卧後,拉起屁股,粗大的肉棒立刻刺入肉洞。 “啊……” 因为双手铐在背後,头靠在地上,宇田川抓住头发向上拉。美丽的发型因此凌乱,那种凄惨的美感诱发男人们的虐待欲望。 “你的这里已经湿淋淋的,而且还能夹紧,实在了不起,你的肉洞里还会蠕动,你的性器可以说是天下的绝品。” 宇田川的声音很大,其他的客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以前是全国最美的新闻播报员,现在是结城财团的少奶奶,竟然被抓住头发仰起脸,有其他的男人从背後奸淫。每当男人的大腿碰到屁股上时,向下的乳房就会摇动。发出如悲叫的浪声。其他的客人们看到以後,都感到性欲倍增。 没有一个人肯进入单人房,都发觉留在这里一面看别人的性交,一面玩弄自己买到的美肉,会更快乐。 比护正法很成功的买到长笛演奏家的美女川野忧美。在最後的草割安奈落到大猩猩的手里时,已经给忧美完成一公升的浣肠,带到厕所排泄後,又用淋浴洗乾净,捆绑在妇产科的治疗台上。这样以後又开始做美肴的浣肠。仍旧是以马铃薯泥为主,用香辣料调味,用二百cc的浣肠器灌入。 上一次是被大谷乡造突破处女,用扩大器看阴道,用嘴吹喇叭的忧美,这一次是一开始就做浣肠…… 在二百cc的马铃薯泥注入肠里时,忧美还完全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做。 比护注入完毕就开始使用性技。把忧美的大腿分开,好像不肯输给宇田川似的,用舌头舔忧美的阴户。自从半年多以前,同样在这个房间里被大谷乡造蹂躏处女以後,一次也没有性交过的忧美,对性感还不十分敏感,但这样被他舔时,不止一次的产生官能上的战栗,她自己也感觉出那里开始湿润。 一面抚摸乳房。比护把肉棒插入。 “啊……” “简直像处女一样紧啊。” 只有一夜的经验,而且又经过半年以上,那里可以说像处女一样,也是当然的事。 比护快要射精时,感到射在阴道里很可惜,他想起几个月前,奸淫女教师小宫山凉子,在注入美肴的浣肠後所做的肛门性交的快感。从那次以後就没有肛门性交。既然要射精,不如射在还有美肴在里面的肛门…… 比护拔出肉棒,就和上一次一样在肉棒上涂一些美乃滋,插入忧美的肛门里。 “啊……这是干什麽?” 忧美大声惨叫,可是其他的客人都忙着自己的性交,没有人看他们。 “怎麽样?有很奇妙的感觉吧。” 一面慢慢的插入,比护一面看忧美的表情。 “会慢慢舒服的。” 比护开始抽插时,忧美又发出惨叫声。 终於射精後,比护拿很大的盘子放在忧美分开大腿的屁股下。 “现在把刚才的马铃薯泥拉出来吧。” 忧美感到惊愕。 想起刚才做浣肠时的羞耻感,但现在更强烈。排泄时到厕所还能勉强忍耐,但现在要在男人的面前,而且要她自己主动的排泄出来,而且要在大盘子上。如果知道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可能这时候就昏过去了。因为做梦也想不到会要她自己吃排泄出来的“美肴”。 另一方面清醒过来的草割安奈正成为大猩猩的肉饵。 上一次被诱拐失去处女时,还让她采取各种芭蕾舞的姿势,这样被男人奸淫的安奈,这一次是始终受到暴力的折磨,安奈的身高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在女人算是高大身材,但面貌娇小,身材特别好,所以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大。 这样的苗条身材,在地上一下弯曲,一下翻转,不停的发出悲叫声。 “啊……不要这样。” “你是全国最好的芭蕾舞者,应该能采取各种很困难的姿势,我也是靠肉体吃饭的。” 大猩猩把安奈的双脚分开一百八十度,像狗一样的舔女人的阴户,这样弄湿以後,把巨大的肉棒插进去。 “啊!痛啊!” “这也是一种训练,你当初把腿分开到这种程度,也是很困难的。” 把女人的大腿分开一百八十度,这样的性交对大猩猩来说也是第一次。不过这样的姿势能刺激野兽般的残忍性。问题是这个美丽的芭蕾舞者能把他的巨大肉棒吞入到什麽程度。 对现在的安奈而言,问题不在长度而在粗度。现在使她回想起破瓜时的痛苦。奸淫她的和尚道顺,是极普通的大小,但这个大猩猩的使她感到身体的肉被撕裂的痛苦,下体里充满压迫感和异物感。 可是很意外的。安奈的身体把大猩猩的肉棒完全容纳进入。 “噢,真了不起,身材修长,腿也长的女人,原来这里面也很深。” 虽然如此,也有弄伤的危险。大猩猩以前有过一次把泡沫女郎弄伤。所以今天要特别慎重。在大猩猩的身体下,安奈痛苦的哭泣,让粗大的东西留在身体里,同时还被大猩猩任意的操纵,做出各种姿势。 “可以饶了我吧。” “还没有完。” 男人的身体离开安奈,可是抓住她的脚踝用双手倒立起来。头在下面的恐惧,使安奈大哭。这时候大猩猩把二条腿向左右分开。 “这是撕破阴户的刑罚。” “啊……不要……” 把双腿分开九十度左右时,大猩猩把她的脚举到自己的头上。 “这样看的很清楚了。” 原来大猩猩高举双手使安奈的阴部到达他的面前,就这样在花瓣上吸吮。 看到川野忧美开始吃用自己的体温加温的马铃薯泥,宇田川议员向比护打招呼。 “你愿意的话,能不能把她的肛门借给我用一下。看到你性交的样子,我也想弄这位小姐的屁股了。当然你也可以玩那位结城夫人。” “当然可以。” 对比护而言,这是求之不得的事。 “你能不能顺便教我如何肛门性交呢?” “没有问题。首先用这个假阳具把洞扩大吧。” 比护拿来和宇田川议员勃起肉棒时大小相似的假阳具,让忧美舔过之後,插入肛门。从忧美的嘴里又发出尖叫声。 美肉的宴会正到了最热闹的高潮…………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迷淫倩影 chap_r(); <div id="content"> 迷淫倩影—— 【序章】 女子来到店里时,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男子难得有这么一个空闲的午后,能在咖啡屋里随性地品茶阅览杂志。 这家座落在高级住宅区与商业闹区交界处的优雅咖啡屋,以环境气氛吸引着高薪的雅痞族。所以虽然没有高朋满座的情景出现,然而从早到晚,店内始终维持着五成左右的占满率。加上这里一杯咖啡的价格并不便宜,或许便构成了它能够继续营业,甚至小有赚头的原因吧。 男子坐的位子,是在远离落地窗和吧台的阴暗角落里,一般人最容易忽视的视觉盲点处。不过女子一进店里四下张望,马上就找到他并向他走来。 女子身形高瘦,且轮廓极深,加上她浓妆艳抹的打扮,更增添几许野艳的气息,也掩盖住猜测她真实年龄的机会。她烫着完美波形的“主播头”,一袭合身的丝质镶边又有浮水花印的套装,暗肤色全透明却又闪烁光点的迷人丝袜,配着三寸高的纯皮高跟鞋。华丽高贵的模样,一目了然。 同样身形瘦长的男子,长相斯文,笔挺的西装让人会误以为他有什么显赫的身世。不过从外表和装扮上看来,他和那名女子还颇为相称。 “胡先生还算准时……不过这事关你的事业前途,我也想不出你会不准时的理由。”女子一屁股在男子面前坐了下来,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到底想怎样?……”男子略显焦虑,言行与他绅士般的称头有些出入。 “小姐,要点什么吗?”在女子来得及回话前,一名女服务生已经前来服务生意了。女子有些意外这边服务生动作的迅速,不过她仍耐着性子要了杯咖啡。 等女服务生走远后,女子才继续回答:“很简单,我走后门让你的“回春妙缩凝露”通过药检。不过利润我拿七成,另外加上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这简直是敲诈……”男子气得有些发抖:““回春妙缩凝露”没有什么危禁的成分,迟早会通过药检的……” “要知道,我跟药检局说让谁通过就让谁通过……况且,你丝毫没有和我谈判的筹码。因为,我手上握有你的把柄……”女子气定神闲,语气冷的像冰。 “哼,什么把柄?”男子这回不但生气,而且还有些恐惧了。 “两年前你迷奸女明星的案子,现在应该可以破了吧。”女子斜眼瞄他。 “你有什么证据?”男子这回抖的更厉害了。 “如果不肯跟我合作,你就会知道我有什么证据了……呵呵,我还知道你现在握有“强力催眠暗示剂”的配方。这可是警方列管比“强奸药丸”还危险的药物啊……”女子语音忽然变小,原来是女服务生送咖啡过来了。 “小姐,你的咖啡。”女服务生端盘上桌的模样还算专业,女子则惊讶这边咖啡调配的速度。 男子等女子喝了两口咖啡后,才又开口:“要我帮你做的是什么事?” “我要你去窃取马博士关于“心裂音波”的情报……他和你一样,也拥有“强力催眠暗示剂”的配方。”女子觉得这咖啡的口味香浓无比,于是又喝了两口。 “心裂音波?……那是什么东西?”男子完全没有概念。 “是的。这种超音波可以直接与人的脑波起联系,并进而控制人的行为和思想。”女子的话有些危言耸听。 “哼,这马博士是何方人物?连情报局都搞不定吗?” “别耍嘴皮子。呵呵……不过他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况且,这次的行动连情报局都不知道,是我自己想要的。”女子不想久留,便速速把咖啡喝完:“如果你答应这笔交易,在近期内我会将他的基本资料交给你。” 男子久久不语,忽然起身:“这听起来像是件非法的勾当……我可以答应你的交易,不过,我也有我的条件……让我先上个厕所再说。”说完,他便起身往厕所钻去。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不过为了展现我的诚意,我可以听。”女子跟男子离去的背影说。 等到女子发现有些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全身不但一点也使不上力,连反应都变得很迟钝。她的直觉是,男子在她的咖啡杯里下了药。可是自始至终男子都没有机会碰到她的咖啡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女服务生这时脱掉了店里的制服围裙,来到了她的面前坐了下来。女子全身发软,除了呆呆地望着女服务生,一点其它的反应也没有。 “这“强力催眠暗示剂”无色无味,而且药效作用得很快……别紧张,它没什么副作用,只是让你暂时丧失了反应、思考,和运动的能力,使你更容易被催眠导引,接受暗示。”脱掉制服围裙的女服务生,跟一般顾客没两样,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 “你……是谁……”女子自知大势已去,可惜她现在连讲话都有些吃力。 “算是胡医师的一个略懂催眠术的病人吧。”女服务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水晶球,放在胸前,调整了一下反光的角度,让水晶球耀眼的光芒大部分都落在女子的双眼里:“同时也是“回春妙缩凝露”的第一个受惠者,所以胡医师有难,我当然要拔刀相助啰。” “你不要……助纣为虐呀……”女子无法将自己的视线自水晶球的光芒中移开,她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要被那闪烁的光芒吸进去一般。 “呵呵……那已经不是你要担心的事了。来,为何不让水晶球导引你到一个完全放松的国度,你的身体、心灵,都将全然地放松,直到你自己都消失在光芒之中……” 除了女服务生的话外,女子的心思似乎与周遭的环境完全隔离了。沉浸在光芒中的她,真的感到自己的一切都在无止尽的放松下去。渐渐地,她的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第一章】 马超然一个人坐在吧台前悠然地喝酒,欣赏着往来女子曼妙的身材,和她们火辣的装束。 人高马大又英俊挺拔的马超然,一身名牌的休闲服饰。在舞厅昏暗又闪烁的灯光下,除了让人猜不出他的年纪外,更无法相信他拥有生物和心理双项博士头衔。 不少妙龄女子注意到了这位帅气的公子哥儿,纷纷跑来搭讪认识。虽然马超然是来打猎的没错,不过他的眼光奇高。一般光鲜亮丽的女郎,如果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吸引到他,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没多久,大部分来搭讪的女子都识趣或是自讨没趣地离开了。你如果以为他今天没有物色到对象,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原来他早就盯上了其中一名舞者,难怪他对其他人都失去了兴趣。 这名舞者独自前来舞厅,没有男伴。早在马超然盯上她之前,就有不少常在舞厅混的痞子对她有意思。不过,他们都获得了被浇冷水的下场。这小妞脾气很硬,她决定自己今天是来跳舞狂欢的,就绝对不对围绕在身旁的异性多瞧一眼。 她的舞步很好,马超然分不清哪些是学来的,哪些是自创的。不过马超然对她身体的兴趣远大于她的舞步。 她的身体是属于丰圆形的。如果从纵剖面来看人的身体,一般女生的体形可以分成两种:丰圆形和长扁形。丰圆形的女生体干较为丰厚,瘦下来时穿着旗袍之类的紧身服装非常好看。长扁形的女生则不适合太瘦,不过如果她们身材够高挑的话,是天生流行服饰的衣架子。 严格说来,这名舞者的容貌不算亮丽突出。然而马超然注意到,她的秀发异常地柔顺有光泽,而肌肤也柔嫩到无与伦比的地步。虽然舞厅的灯光昏暗闪烁,舞者性感又娇嫩的外形,丝毫躲不过马超然猎人般锐利的眼睛。 马超然正在思索以什么样的招式接近时,机会忽然从天而降。不晓得是舞累了还是口渴,舞者从舞池的中央挤了下来,朝他坐的吧台走来。她点了杯饮料,就在马超然的身旁坐了下来。 这下马超然可以好好仔细地欣赏她的身材了。她留着一头俏丽的短发,更衬托出她鹅蛋形的脸庞可爱的模样。她的胸部丰满结实,被贴身的露肚小胸衣紧紧地裹着,有种快要撑破衣服的效果。她穿着七分紧身裤,细薄的质料,浮印着丁字裤若隐若现的痕迹。她的臀部和她的胸部一样地丰圆翘实。而七分裤以下露出的小腿部分,又有红纱般近乎完全透明的亮片丝袜,让她近乎完美的足踝曲线,更增添几许诱人的气息。她穿着与丝袜同色系的轻便舞鞋,丰姿绰约。 马超然快要受不了了。少女夹杂体香的淋漓汗水,使他回味起刚才她在舞池中狂野性感的演出。他在心中暗暗点头,今天非她不可了。 状况一直比马超然预期的要好很多。他还想到要如何做个开场白,少女却主动向他望来。当然,如果有一个像马超然一样帅气英挺的男子坐在你的面前,你很难不去不惹他注意的。尤其当你的个性像那少女舞者一样主动积极时。 “怎么会在舞厅里一个人喝闷酒?”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 “呵呵……因为我不会跳舞。”马超然似在开玩笑,其实是实话。 “哦?那你是来这边看女生、把马子啰。”少女说的很直接,也不管有没有冒犯到马超然。马超然非但不生气,还暗暗叫好。因为这种个性的女孩,最好上手了。 “呵呵……说的没错。你看,我现在不正钓上一个了吗?”马超然与少女的目光才一接触,少女便羞怯地低下头来。从来没有,长这么大从来也没有,在真实的世界中,看到这样一双迷人又深邃的眼睛,就像只在梦中才会遇见的白马王子一般。 少女的一颗心不自主地“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你刚才跳得很好,也很尽兴。为了什么事这么开心呢?”马超然见少女不语,便自辟话题。 “原来你之前就注意到我了。”少女显然很开心:“因为我今天成功地催眠了一个可能大我好多,又有丰富社会经验的女人。”不知怎么地,她忽然想把所有的心事都说给马超然听。 马超然双眉一扬:“原来你懂催眠术呀……你为什么要催眠那个女人呢?” “因为那个女人有邪恶的阴谋要对付我的朋友,所以我下了一点后催眠暗示指令,好让她在我朋友面前出糗。”少女很骄傲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难道不怕你的朋友反过来对她不利吗?”马超然询问着。 “不会呀。我的朋友又斯文又有气质,是不可能使坏的。”少女说得理直气壮。 “呵呵……你可能也被你的朋友催眠了。要知道,形象是最好的催眠术呀。” 马超然在说实话,只是他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听懂。 “是吗?”少女发现自己不在看别的地方时,就是盯着马超然的双眼看,要不然就是口渴猛灌饮料。她为自己的行为不好意思地又低下头去。 “你叫什么名字?”马超然又问。 “我叫晓贞。破晓的晓,忠贞的贞。”少女很自然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晚上什么时候得回家?”马超然开始问到重点了。 “是的,我是一个人来的。我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多晚回家都没关系……”晓贞忽然住口,她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等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才刚认识你而已……你这神秘客,换你介绍你自己了。” “哈哈……我如果介绍我自己,就称不上是神秘客了。”马超然笑道:“况且你不但会有问必答,还会跟我走……因为从刚刚到现在,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催眠了你。” “什么?”一股热气冲上晓贞的头顶,她晕眩了一下,思考和反应便整个停顿了下来。舞厅里热闹喧嚷的鼎沸人声,似乎渐渐在远离她。 “是“强力催眠暗示剂”!”晓贞挣扎着想要清醒:“可是这怎么可能……” “你倒识货。”马超然很讶异晓贞居然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迷药:“我练过“迷魂锁”的眼功,所以你会只专注地看着我,而丝毫没有察觉到我在你杯中下药的过程……由此可知,你的催眠功夫还有待加强。” “你……想怎样……”晓贞慌乱地用快要不听使唤的手,去翻自己的皮包。 “在找这个吗?”水晶球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到了马超然的手中:“你以为以你现在的状况,还有能力催眠我,不让我对你怎样吗?呵呵……果然天真的可以了。不过你放心吧,我下的剂量很轻微,你不会失去意识,也仍有自主运动的能力。下药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省去催眠你的功夫,直接让你进入状况接受我的“心裂音波”的操控。”说着说着,他便闭上了眼睛。 就在同时,晓贞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双手自然下垂,全身松弛地呆呆然地面对着马超然。她感到有股暖暖的炭火在她头部周围烘烤着,然后慢慢接近,越来越近……最后,这股炭火好像烧熔在她的脑中。她昏了过去,大约只有一、两秒的时间。然而当她恢复意识时,“强力催眠暗示剂”的药效似乎不见了,她只感到自己无比的平静,好像丧失了所有的欲念一般地心如止水。 她的心没裂,只是好像从她的身上分开了,然后整颗完整地交给了马超然。 “晓贞。”马超然重新睁开眼睛,轻轻地唤她。 “嗯?”晓贞柔柔地回应着。 “我们走吧。” “是。”晓贞立刻起身,飘然地跟着马超然,走出了舞厅。 马超然住的地方比晓贞想象的要大很多。很豪华,很气派,就像是在皇宫一般。如果说马超然是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一点也不为过。像这样的一位富家子弟,身旁的女人应该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为什么还要到舞厅去泡马子呢? 晓贞不想想太多。思考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件困难的工作。莫名其妙地,她感到听话服从,令她的身心都有一种愉快的感觉。 马超然带她来到一间圆形的房间。面积之宽敞,在放了一张双人床和小小的吧台后,仍不嫌拥挤。晓贞同时注意到房间的地毯毛绒绒地比一般的要长很多。 如果在上面打滚,应该会很舒适吧。 马超然到吧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她:“放心吧,你现在已经完全听我的话了,我不会再对你下什么药了。” 晓贞一口饮尽。烈酒穿肠的烧灼滋味美妙极了。她的酒量很好,这杯下去,只有暖身的作用,并不会醉她。只是如此一来,她更放松了。 “我喜欢一见钟情的感觉,也喜欢品尝不同女子对性爱享受的角度。”马超然黄酒下肚后,话开始多了起来:“喜欢的感觉有了,却因为不熟而不能直接上床享受,那是多么扫兴的一件事啊……不过,有了“心裂音波”的发明,这种因为不熟而产生的心防距离就不复存在了。”他放起古典音乐,室内的气氛一时不但温暖,还更浪漫了起来。 晓贞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没有任何的反应。的确,马超然对她而言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然而她此时此刻,她却没由来头地对他完全地信任。似乎只要他开口,她都会马上去做,而且尽量做到令他满意的地步。 这样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奇怪。舒服的是,她不用多想,只要完全照着马超然的话动作,就会感到非常的幸福愉快。奇怪的是,人与人的关系因为疏远或亲密,会有不同的互动行为产生。如果她跟马超然不熟,为何会对他言听计从? 除了刚才在舞厅的一瞬间,她忽然将心交给了马超然外,晓贞得不到更好的解释。 “一见钟情跟一见有性冲动不一样喔。”过了好久,晓贞才开口:“最好对方也对你一见钟情,才会有爱的火花。否则现在的女生都很开放,像你这样的帅哥,相信有很多女生想和你发生一夜情的。” “呵呵……说的好。”马超然很欣赏晓贞不同的见解:“不过我只想将这一见的性冲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罢了。况且,你是随便的女人吗?” 晓贞不语。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此刻的她,根本分不清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冥冥中,她只想听话而已。 “不过用“强力催眠暗示剂”或是“强奸药丸”去迷奸她人,就不对了。” 马超然见晓贞的思绪有些紊乱,便自己开口接了下去:“至于我的“心裂音波”嘛……最起码不会让你有成为被害着的感觉,说不定,你还会享受其中哩……对了,说起“强力催眠暗示剂”,知道这药的人不多,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晓贞一五一十地把她和胡医师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你认识佑伟呀。呵呵……这下可有趣了。”马超然顿了顿,又堆起了笑容:“很高兴和你认识聊天……不过,现在先让我们好好地享受一下性爱吧。”说完,他举起手掌在晓贞面前一挥,道:“晓贞,让你满满对性的幻想都奔放出来吧。” “你说什么……”经马超然这么一挥,晓贞还来不及把话说完,脸上的表情又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的心神也彷佛从这房间中飞离了出来,而进入了自己的情欲幻想世界中。那里有音乐,美酒,大鱼大肉,还有健壮高大的美男子。 趁着晓贞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幻境中,马超然开始上下其手地享受着这得手的猎物。这是他准备跟猎物翻云覆雨前,最钟爱的部分:晓贞动也不动地像座瓷娃娃般地任他触摸爱抚。 他首先抚摸着晓贞的面庞,从脸一直摸到胸部。然后他把脸凑过去,恣意地吸闻着她的发香。少女柔顺有光泽的发丝和柔嫩富弹性的肌肤,使他的双手不愿有一秒钟的离开。晓贞虽然不胖,然而丰圆的体态和黝铜的肤色让她看来有如运动员般结实的模样。马超然兴奋极了。 【第二章】 接着,他想除去她的小胸衣。马超然有些纳闷,小胸衣明明只有一颗纽扣,为何能够紧紧地包裹在身上。当他伸手解开它时,他得到了解答:原来在纽扣的后面,还隐藏着一排拉炼。这样的设计,的确让晓贞看来性感无比。然而更让马超然兴奋的是,当他拉下拉炼的那一刹那,晓贞傲人的双峰,像是爆裂般地从里面蹦跳了出来。圆润而结实的形状,让马超然差点没掉出了口水。 晓贞所穿的内衣,是前扣式一体成形的。强化尼龙纤维的质料,柔软而富有弹性。隔着胸罩,马超然尽情柔捏着晓贞的双峰,他还不急着把胸罩脱掉。在晓贞出现喘息反应前,他又顺势下摸到她的纤腰。 在丰胸翘臀的对比下,晓贞的柳腰显得更纤细了。马超然巨大的双掌几乎环捏住了晓贞整个腰部。要体会女人是水做的这件事,再也没有比柔捏没有丝毫赘肉的纤腰更来得清楚了。 接下来的部位,是马超然看上晓贞的主要原因。一般东方女孩很少有这样高翘的丰臀。这使得她穿的丁字裤更深陷在股沟内,引人遐想无限。马超然满足地搓挤了几下晓贞的屁股后,想要下探她的私处。无奈晓贞虽然全身放松,却仍直直站立,没有缝细让他染指伸手。 马超然忽然心生一计。伸手钻进晓贞的七分紧身裤中,然后猛拉小裤裤后面裤腰与裤裆交接的“丁”字部分。“啊!……”的一声,受不了小裤裤细棉绳似的裤裆忽然缩紧深坎入股沟内,带来摩擦私处无比快感的晓贞,即使仍在幻境中,也忍不住地娇喘起来。 这一声让马超然知道,晓贞已经完全进入状况了。于是他对晓贞说道:“是不是很愉快呢?” 晓贞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神情依然呆滞,似乎沉醉在自己的情欲幻想世界中快要无法自拔了。 “呵呵……最佳的春药,其实就是自己的性幻想啊……晓贞,告诉我你的美妙梦境吧。”马超然也碰过没什么性爱经验或是情欲幻想的女生,不过显然晓贞不是这类型的女人。 于是晓贞把她那酒池肉林的纵欲国度,巨细靡遗地对马超然描述了一遍。马超然听的是目瞪口呆,惊叹不已。晓贞果然是位不折不扣的豪放女,她所喜爱的性爱场面,居然跟大部分较具攻击性的男士不相上下。 “晓贞,看着我……你在梦中想要了千百回的那位高大雄健的王子,不就是我吗?”他抓紧晓贞的肩膀,再度施展他那“迷魂锁”的功夫。 霎时,晓贞原本茫然呆滞的双眸,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啊……是王子殿下…… 原来这不是梦,王子殿下真的存在……求求您,殿下,快占有我。我想你想到快受不了了。”她的力道之大,不但挣脱了马超然的双手,还反过来紧抓他的肩膀。 马超然运用“心裂音波”调戏妇女,也有一段时日了。却从未碰到像晓贞这样狂野的女性。不过在他的全盘控制下,晓贞依旧得听他的指挥:“晓贞,别急呀。如果你这样崇拜我,是不是该先崇拜一下我属于男性的象征呢?” “这个自然,殿下。”晓贞对他猥笑了一下,立刻跪了下去,拉开了他裤裆的拉炼…… 从晓贞掏出马超然的阳具及把玩的方式,就知道她是很有经验和技术的。马超然很满足于她的玩弄与挑逗。其实,从刚刚到现在,他的小弟弟已经有些蓄势待发了。所以晓贞只抚揉了几下,立刻翘起半天高来。 马超然的阴茎既粗又长,差点没把晓贞吓呆过去。她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将它塞到自己的嘴里。阴茎没有味道,还有阵阵的芳香,马超然显然有备而来。 晓贞的樱桃小嘴一时之间,连转舌磨齿的空间都没有了。而且她只要稍稍想做吸允的动作,阳具就好像快要撑顶到她的喉头了。 不过这样的小口对马超然而言,却是极品中的极品。没多久,他的阴茎不仅翘长,而且更坚硬无比。他抓起晓贞的头发,要她脱口,然后时而用舌尖舔舐着龟头,和底下阴茎颈部,又时而张口吞食,做整根的吸允。 晓贞配合的很好。这种滋味,简直是美极了。不过马超然的手也不闲着。他弯下身来,打开晓贞的前扣胸罩,恣意地揉挤她那d罩杯圆润结实的双峰。 “喔……”被挑逗后的晓贞,吸允起来更为卖力。不过此时马超然却拉出了他的阳具,转而深埋在晓贞的乳沟中,然后用双手将双峰向中间推挤。这样一来,两人都同时有了快感。 “啊……”热棒在胸前燃烧的感觉,晓贞第一次尝到。每推挤一次,她便感到双峰更加地肿胀挺翘。这时马超然又用手指捏玩她的乳头,使快感得到加倍的刺激。 忽然间,马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绕到晓贞的背后,一把将她推跪倒在地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小屁屁翘的有半天之高。然后马超然从她的小蛮腰顺势下脱,半拉半扯地将她那条七分紧身裤撕破了下来。 马超然稍微张开了她的双腿检视。晓贞的花瓣极其雄伟,丁字小裤裤那细窄的裤裆根本包纳不住,有些微的瓣叶裸露在外。马超然只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淫水便泊泊地泌了出来。晓贞受了刺激,小屁屁不自主地扭动了两下。从马超然所在的角度望去,晓贞翘实扭动的丰臀,和摇荡在空中的巨乳,以及肥厚湿润的花瓣,不断挑逗着马超然视觉刺激的极限。 马超然忽然上提晓贞丁字裤的裤腰,然后用自己的阴茎隔着丁字裤猛顶着晓贞的私处。终于,晓贞崩溃了。 “呜,会痛……啊……啊……快受不了了……”晓贞迷乱狂野地喊着。马超然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在满足她那粗暴淋漓的梦境。 于是,马超然扯下了她的丁字小裤裤,从后面以一柱擎天的姿态长驱直入。 “啊!……”这一击让晓贞从惨痛直冲快爽的云霄。 不让晓贞有反应的时间,马超然在插入后立刻开始做凶猛的抽插。从幻想、等待、挑逗,到现在,晓贞对欲求渴望能量的累积,就在这一瞬间完全地爆发了出来。她抽蓄,她筋脔,她在片刻间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反观马超然,他也好久没有这般痛快淋漓的享受性爱了。晓贞的狂野,燃起了他想要征服一切的雄性本能欲望。他狠狠地猛抽猛插,晓贞越过高潮地唉唉淫叫,更刺激他做更猛暴的攻击。 然而这一次,他错估对手的实力了。 他抽插的越猛,晓贞也配合地摇摆得更猛。你会以为晓贞的纤纤细腰经不起这样的狂摆猛晃,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她的臀部不但好看,更是中用。只稍稍摆晃变换着高度,阴道和臀部肌肉带来的推挤力量,就足以让马超然的魂魄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马超然忍不住快要射精时,晓贞忽然往前爬了几步。马超然没跟上,阳具便从晓贞的下体脱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晓贞一个反身,反将马超然推倒在地上:“别那么急着自己爽呀,别留下我不管呀。”说着说着,便跨骑到马超然的身上去了。 “小姐,如果您还不满意,我这边有很多电动的可以代劳。”这一个动作,出乎马超然的意料之外。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想反过来向和他上床的女子求饶。 不过,当晓贞扶持他的阴茎入洞以后,小弟弟当然又不听使唤地耸立致意了。 “闭嘴,王子殿下……如果殿下您体力不支,就由奴婢为您分担一下吧。”阴茎一但入洞,晓贞狂野的兽性又再度发作。她虽然狂乱地猛扭着她的屁股,不过她的技术很好,角度方向丝毫没变。马超然不会有阳具会被折断的压力。 又过了一会儿,马超然和晓贞都双双快要不行了。虽然被晓贞这样女上男下地骑者,马超然只享受爽度,不费吹灰之力。然而他看晓贞准备榨干最后一丝精力的淫荡模样,不免令他恐慌起来。今晚他是来享受性爱的,不需要闹出人命。 于是他赶紧对晓贞说:“晓贞,我要射精了,你会在我射精的同时达到高潮中的最高潮,然后昏睡过去……”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已经再也受不了晓贞的扭动而狂射了出来。 “啊!……”晓贞声嘶力竭地吼出了最后一声后,便倒卧在马超然的胸膛沉沉地睡去。 “呼……”马超然推开晓贞坐起,先喘几口气再说。他感到有些晕眩。这女子算得上是人中之凤,精力过人。他望着晓贞酣酣入睡的甜美模样,心想:要不要跟她发展关系倒不必先去考虑,不过她那高超的技术,火辣的身材,和十足的性欲却是成为性爱伴侣的最佳人选。或许可以用一些催眠调教的功夫,让她的狂野能降低至男人可以掌握的范围内。 当他坐上床头准备点跟烟时,发现刚才激烈的交欢,不小心将晓贞的皮包打翻了,里面的东西在床上散落一片。马超然微笑地忙着收拾,就在他拾起晓贞的皮夹钱包时,他愣住了。 皮夹的里面,贴着一张她与友人合拍的相片。而这位友人,在马超然看来,美到不像现实世界中会存在的人。 当我们说一个人美的时候,她总有一个特别诱人的部分。像是她的眼睛明亮而迷人,或是她的唇形性感而勾魂……可是照片中的这名美女,并没有马超然眼中的这个所谓致命的吸引力的部分。这名美女之所以美,在于她不论五官、轮廓,或是身形,都长得那么恰到好处,那么协调,那么柔和。让人有种心懭神怡的感觉,让人觉得她,美到无可挑剔。 马超然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相片,喃喃自语起来:“没想到属于我心目中的白雪公主,真的存在……” 晓贞第一次来到情报局,好不兴奋。让她有种在演007电影的幻觉。 为了掩人耳目,她成了胡医师和丽容姐的中间人。胡医师有太多私贩禁药的案底,情报局还在查他,所以不便现身。而晓贞背景单纯,一个刚出社会在咖啡店打工的女服务生,说她是丽容的远房亲戚,不会有人想到去调查她的背景的。 然而,情报局毕竟是个戒备森严的地方。晓贞虽是访客,一样没有机会一探究竟,只能在会客室里苦苦等待。 今天,晓贞除了帮胡医师拿资料外,还有另一个特别的任务在身…… 昨夜,她在舞厅里狂欢了一整晚,理应很累,而不适合出太重要的任务。不过不知怎地,她今早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时,感到格外地神清气爽,精神亢奋。尤其她对“性”方面的胃口,好像莫名其妙地增加了许多。 没多久,丽容现身了。一位身材高挑,轮廓深的让人会误以为她有西方血统的气质美女。她那一贯全身套装窄裙、丝袜高跟鞋的迷人风采。就连二次与她见面的晓贞,仍会暗地里忍不住地称赞她的华丽高贵。 是的,晓贞是与她交手过的。无怪乎当丽容一见到这位鹅蛋脸留有俏丽短发的女生,直觉地脱口而出:“原来是你……”只是她虽然对晓贞的面容感到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不论如何,她今天对晓贞也另有计划…… “你认得我?”晓贞吓了一跳。 “不记得了。只是有种似层相识的感觉……你叫晓贞是吧?请跟我来。”一向做事风格明快的丽容,对于无关紧要的记忆不会有太多的失落。 于是晓贞挂起了她的访客牌,跟着丽容来到了一间袖珍型的会议厅。 丽容拉下所有的百叶窗,锁上前后门后,才从讲台下的某个抽屉中搬出一迭资料:“我已经参杂好了,关于马博士的个人档案就在其中。表面是会议厅重新装潢的估价单,你在出门受检时,是不会被人怀疑的。” 晓贞撇见马博士的档案照片。除了觉得他很帅以外,也跟丽容看到自己时一样,有种强烈似层相识的感觉。不禁她也脱口而出:“原来是他……” “你见过他?”丽容犀利的眼神立刻向她望来。 “不记得了……”虽然晓贞不能确定是在梦中,还是真的见过这个人。不过一股甜甜的喜悦,自她的心底油然而生。 “哼,这么帅气的人,我也希望会认得。”丽容加上了自己的评语。 “为什么这么希望得到“心裂音波”的情报?”晓贞将资料接过手收好后反问。她同时也觉得好像曾经听别人也提过这个名词。 “呵呵……我对能不能控制别人的想法没有兴趣。不过,如果你能控制一个人的思想的话,要知道他不为人知的秘密还不容易吗?”丽容笑的很邪恶。 晓贞看她这副狰狞的模样,更加深了想要帮助胡医师阻止她得逞的决心:“这会议厅有监视、监控的器材吗?” “呵呵……开玩笑,我办事会这么胡涂吗?要知道,虽然我不是局长,可是在情报局里的职位也不算小了。我想瞒天过海,有谁能抓得到呢……不过晓贞,凭你小小年纪,倒还挺细心的。”丽容颇有对她刮目相看之感:“别为那个胡佑伟做事了。那家伙前科累累,私贩“强奸药丸”,又有“强力催眠暗示剂”的配方…… 你当他的助手,迟早会危险的。” “我想,极尽所能想要揭人苍疤、握人把柄的人才是危险的吧。”说话的同时,晓贞从皮包里掏出了一颗水晶球,在丽容面前晃呀晃、转呀转的。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呀……”丽容一见到水晶球,不但所有的目光都完全被它吸引住了,而且还感到头晕目眩、天旋地转起来。 “呵呵……没什么呀,只是要告诉你,心思邪恶的人是会遭报应的。”晓贞见自己催眠暗示的效果还在丽容的身上,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想控制别人的思想行为的这个想法太邪恶了。让我先来“教育”你一下,调整一下你的想法再说吧。”她拉了一张在会议桌旁的椅子,让丽容坐下。丽容一个踉跄,便跌坐在椅子上。 “丽容,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只见丽容吱吱呜呜没有什么反应,晓贞便继续发起催眠攻击:“丽容听好,我现在由五倒数到一,每数一下,你会更放松,更沉醉。当我数到一时,不单是你的视线,连你的身体,你的心灵都一起无穷地沉浸下去。在那里,你除了听我的话外,不会有任何其它的想法。好,我开始数了,五……” “不,你不可以……”丽容分不清眼睛是张是闭,整个人被水晶球的光点团团围住,像是就要腾空飞翔起来。 “四……” “我不要被……”她全身放松到分不清是站是坐、是躺是卧。 “三……” “催眠……”意识正飞快地离她而去,无法分辨此刻的处境,是虚是实,是幻是真…… “二……” 放松,听话……沉浸,再放松…… “一。” 丽容原本半张半合,睡意朦胧的眼睛,缓缓地重新张开,僵直地凝望着水晶球。这时,晓贞迅速地将水晶球移开。丽容仍是呆呆地凝视着前方,刚才水晶球出现的位置。她全身松弛到只要晓贞轻轻碰她一下,她就东倒西歪地无法坐直。 身材较为娇小的晓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丽容重新扶正坐直。不过在扶好丽容后,晓贞才发现自己很笨。因为在这个状态下的丽容,只要命令她,做任何事都行。 “丽容听好。你现在处于一个很深很深的催眠状态中。在这个状态下,你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完全服从听命于你的主人。现在让我告诉你,你的主人就是胡佑伟胡医师……所以你在这个很深的催眠状态下,会如何呢?” “我会对胡医师绝对的服从,完全听命于他。”丽容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晓贞很喜欢催眠聪明的人。因为越聪明的人,接受暗示的能力越高。不但如此,有时你的催眠指令语焉不详时,她们还会自动将意思补齐。 “很好。所以以后当你听到你的主人说“飞天长毛象”时,你会立刻掉入这个很深的催眠状态,除了完全听他的话外,你也会完全敞开自己的心灵,接受他对你思想上的洗脑,和行为上的调整,知道吗?”童心未泯的晓贞,想了一个很儿童的催眠暗示指令。 “是的,“飞天长毛象”……”丽容机器僵尸般地复诵着。 “记住,只有你的主人说才有效喔。”晓贞怕哪位不知情的仁兄跟她一样的孩子气就糟了:“还有,如果主人先喊你的名字以后再说的话,你会立刻照做。 不管那时你是不是在这个很深很深的催眠状态下,知道吗?” “是的。主人喊我的名字,就是在命令我……” “很好。丽容,现在闭上你的眼睛。”丽容缓缓地合上了双眼后,晓贞任务完成了,便准备唤醒她:“当我或主人说“雨过天晴”时,你会醒来,并完全遗忘刚才被催眠下所发生的事。接着被催眠前的思路继续行动……好了,丽容听好,“雨过天晴”。” 只见丽容的头打了个盹,便又缓缓地张开眼睛,苏醒起来。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坐在椅子上,看到晓贞,劈头就问:“怎么样?你觉得如何呢?” “什么怎么样?”晓贞被她问得一头雾水,因为她自己根本也不记得在催眠丽容前,正在发展什么话题了。 “呵呵……我的意思是说,佑伟是个危险人物,别再为他卖命了……替我跑腿其实更不错的。将来我升官发财了,保证你绝对会鸡犬升天的。”丽容的脸庞又有了原来冷艳诡谲的神态。 “对不起,丽容姐。我是胡医师的朋友,不是你的。”晓贞斩钉截铁地道。 “哼,晓贞,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非得要我拿出你那个胡医师迷奸女明星的直接证据,你才会相信吗?”丽容一只手伸进自己套装上的口袋中,不知要掏什么。 “要不要相信你所提供的证据是我的事。不过我所认识的胡医师跟你所描述的不太一样……况且,我先看到了你的真面目,要我为你办事,是难上加难了。” 晓贞越说越不客气了。 “呵呵……晓贞,像你这样活泼可爱的女孩,想要玷污你,还觉得有些可惜…… 不过,你也别怨我,谁叫你交错了朋友,信错了人。”她话才说完,身子便已经飘到了晓贞的身边。 “你想怎样……”晓贞还没反应过来,武功奇高的丽容一招便制住了她。 【第三章】 “放开我!否则我要叫了……”晓贞被丽容的“擒拿手”反扣着,不但无法动弹,手腕还痛得快要掉出泪来。 “呵呵……这会议室既无监视器材,隔音效果又好。现在前后门也被锁上了,窗帘也都被拉上了……你如果还不死心想要叫,你就叫吧。”丽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注射筒,一针扎在晓贞的屁股上。她的手劲十足,尽管晓贞穿的是紧身牛仔裤,仍被刺穿注进了药物。 “嘿嘿……这就是你的好友胡医师所发明的“超速水解”型的“强奸药丸”,原本口服的话最快也要数分钟,现在用注射的,数秒钟就会发挥药效了。”丽容将晓贞压制在地上,很快地,她感到晓贞反抗的力量渐渐薄弱了下去。 “飞天……”晓贞想对丽容下刚刚才建立的后催眠暗示指令,可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她竟然连自己嘴巴的肌肉控制起来都有困难。况且,她忘了这个指令只有丽容的主人说才会有用。而她居然忘了将自己包括在主人的定义范围内。 “飞天?……小姑娘,你现在是插翅也难飞了。”丽容忽然从讲台后面拿出了一条皮制的丁字裤,在裤裆私处的部分,装有一条既向内又向外的胶质阳具:“放心吧,这肌肉麻痹的现象是暂时的,等下就过去了。不过等一下你也不会想逃了。这“强奸药丸”除了迷乱你的心智外,其余的效果跟“强力春药”没什么区别的。” 晓贞抽蓄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丽容放开了她,先翻过她的身子,解开了她牛仔裤的钮扣,再拉下牛仔裤,翻她的身子回复原来趴着的姿势,欣赏着她的小屁屁。 晓贞的小屁屁翘实的模样的确很迷人,连丽容看了都忍不住猛吞口水。不过她并不知道丽容有双性恋的倾向。晓贞今天穿的是一条超弹性的束裤,虽然不是透明的,可是摸上去的质感跟在摸丝袜很像。丽容用手享受了一下束裤触感后,又很快地将它也拉了下来。 “穿这么紧身的牛仔裤,要穿丁字裤才不会破坏曲线呀。”丽容满意极了,立刻伸手进自己的套装窄裙中,拉下自己穿的丁字裤。原来丽容穿的丝袜是长及大腿根部的高筒袜,而低腰型的丁字裤又不会被套装窄裙的腰口束缚住,所以她才这么容易地不必脱裙拉丝袜地任意穿脱她的小裤裤。 当丽容脱下她的内裤时,窄裙的裙摆上缩,晓贞看到了她丝袜口处的蕾丝花边,萦绕在丽容大腿上侧的白皙肌肤下,显得格外的撩人。丽容见状,立刻举起她的高跟鞋,踏在旁边的椅子上,让晓贞能够欣赏到她整双丝袜美腿:“没想到你和我也有相同的嗜好……那真是太好了。” “什么嗜好……”晓贞似乎恢复了语言能力。不过她感到有股强烈的热流直往头顶冲,迷乱着她的心神。而她的双峰,和现在裸露在外的小屁屁,好像格外地敏感了起来。 “就是对同性也有性趣的倾向呀。”丽容拉了拉那条皮制的丁字裤,让自己的双腿穿了进去:“原本想说你不愿合作的话,就对你做催淫洗脑的功夫。不过看到你这惹火的身材……决定先享受一下再说。”她迅速拉上了皮制丁字裤,然后用手握住向外的胶质假阳具往自己的下体猛塞,向内的假阳具便在瞬间埋没在她的蜜穴之中:“啊……这种感觉,谁不喜爱呢?”丽容忍不住地娇喘淫叫起来。 “你要做什么……不要呀……”这可能是晓贞最后一句属于她理性下的话了。丽容胯下翘着半天高的假阳具,把她的套装裙摆也同时掀起半天高,形成一幅极有趣的画面。然后她跨骑到晓贞的身上,用假阳具在她屁眼上戳呀戳的:“胡佑伟的这款“强奸药丸”的另一个好处,就是让你省去很多挑逗的时间。你要强奸一个人,她居然还很配合你……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呀。” 果然,晓贞的阴道开始不自主地收缩起来,渴望阳具的进入。本来还只是迷乱而已的晓贞,才经这样一点小小的挑逗,立刻兽性大发起来。屁股开始越翘越高,自动自发地想去顶那假阳具。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现在要来试试你的床上功夫有多高了。”在到达某一个丽容觉得已经适当的高度后。她稍微推开了晓贞的双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晓贞的蜜穴插去。“啊……”的一声,晓贞的尖声淫叫比刚才丽容为自己服务的要大上一倍。 晓贞的阴道因为瞬间强烈的刺激而缩的非常紧。这是高潮前奏的象征。然而这样的一个紧缩,立刻将阳具推了出来,反过来将插在丽容下体内的那段顶入阴道的更深处。“喔……”这力道只怕比丽容所有上过的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家伙……呼呼……好爽啊……”丽容觉得这滋味美妙极了,于是又顶了回去。 而每回顶回去时,晓贞总是以双倍的力量奉还。就这样来回几下后。丽容便快要晕倒在高潮海中了。 于是,丽容推送的节奏逐渐缓慢下来。高潮的滋味虽然美妙,可是她的精气有限,而晓贞顶回的力道仍维持一定的充足。渐渐地,她有些力不从心了:“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了……等到将你催淫洗脑后,我们再好好享受一翻。”于是她抽出了在晓贞体内的那段阳具,颤抖地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不住地喘息。 “喔,我的好姊姊……我才刚开始暖身而已呀……你也许还没真的体会什么叫做“同性之爱”哩。”丽容抽出阳具的一瞬间,触碰到晓贞的阴蒂,她的欲火又熊熊地燃起,甚至更旺了。 “你说什么……”丽容听到晓贞的话,简直快要呆掉了。 说时迟,那时快。晓贞忽然起身翻转过来面对丽容,然后轻轻松松地一把就将快要虚脱的丽容推倒在地:“好姊姊,有时我都分不清楚自己是否就是自己幻想中的那位王子殿下……”然后她伸手进丽容裙摆里迅速拉下那条皮制丁字裤。阳具脱出震动丽容阴蒂所带来的快感,同样地也复燃了她的欲望。 “你难道不知道,丝袜除了可以勾引男人的视觉外,穿在自己身上的触觉,也是一种享受吗?”晓贞将丽容反压在地上,在丁字裤上的阳具退出丽容的下体后,她把速度放慢了下来。让丽容享受一下丁字裤的纯皮质料摩擦丝袜所产生前所未有的销魂触感。 “喔!天啊……”丽容只感到整个下半身快要溶化一般。她陶醉,她沉迷。很自然地,她将性攻击的主动权交给了晓贞。 这时,晓贞已经脱光了自己的上半身,开始七手八脚地除去丽容身上那套高贵典雅的套装。当两个女人裸呈相见时,晓贞像是饿虎扑羊地趴到丽容的身上。 然后用她傲人的双峰去无情地揉挤着丽容微微起伏的双丘。 一道烈火,迅速地自两位女子的胸膛窜烧了上来。她们同时迷乱、狂野,直到彼此都想将对方整个溶化为止。 最美妙的时刻,是乳头触碰到乳头的煞那。快感的传递是互相的,双方会有感同身受的加强快感出现。这跟自慰或是被男士爱抚时的效果有明显的不同。 晓贞悄悄地将胶质假阳具从皮制丁字裤上拔了下来,趁着丽容的注意力还集中在胸部的时候,一股脑地插入了她的下体。这意外的惊喜刺激,让丽容在瞬间达到了高潮,淫水霎时狂泄了出来。 于是,晓贞直起身子,播开自己雄厚的花瓣,一手扶着假阳具,跟着也将阳具的另一端,塞入了自己的下体。早就淫水满满的她,此时更是浇淋在整根假阳具上。由于二人均淫水充足,阳具在体内的滑动,异常地美妙舒适。 然后,晓贞开始冲刺了。不像丽容,抽插三次,要停下来喘两口气。她一但开始抽插,就是马力全开。而且频率之高,超乎丽容的想象。 “啊……”丽容荡声淫叫连成一气,自己都惊讶自己居然可以不用中断换气。 高潮,再高潮,不断堆栈的高潮…… 当高潮海连成一片时,丽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虚脱,是销魂,或还在人间。 身体只是不自主地配合着晓贞尽情摇摆而已。 终于,晓贞中断了一下。丽容从下上望着她,发现晓贞已经翻起了白眼,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她赶紧趁晓贞在下一轮的猛攻发起前,摸索到被晓贞脱去的套装另一边的口袋中,取出另一支针筒,对准晓贞的大腿扎了下去。 晓贞只觉大腿刺痛了一下,低下头来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忽然感到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漆黑。接着,她便直直地栽倒在丽容的身上。原来丽容给她注射的是急速麻醉剂。 好在胶质假阳具的弹性极高。否则这样的姿势,两人的阴道都会受不了的。 丽容拔出了阳具后,久久不能说话,只是不住地喘气而已。她真的已经爽到不能再爽了。她发誓,她一定要网罗晓贞成为自己的心腹助手。 有些网友建议,情色的场面要再鲜艳些。嗯……这是功力和想象空间的问题,我只能回答,在不脱离剧情主轴的情形下,我会多看多写多努力的。 另外有些网友提到,这部戏有点“无间道”、谍对谍的味道。嗯……基本上人物角色尽量安排到不会过分复杂。谁想控制谁,谁又被谁控制,应该是可以一目了然的。不过有人这样说这部戏,笔者心底还是有些欢喜。 丽容与局长夫人的座车,来到马超然的豪宅时,宴会已经开始多时了。 和晓贞第一次到这边的印象一样,丽容不禁私下赞叹这山庄别墅的豪华与气派。尽管她阅读的资料再多,马超然的身世背景仍然犹如迷雾一般。 沉不住气的丽容,等不及胡医师提出任何有建设性的计划,决定亲自出马,先探敌营再说。况且,这种宴会的场合,是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其实,挥金如土的马超然,为了与上流社会建立良好的关系,这种社交型的正式的晚宴时常在家举办。而情报局长和夫人则是他的照例的座上嘉宾。今天,局长刚好有事不能前来。无意间得知消息的丽容,便毛遂自荐作陪。她是局长的心腹,跟局长夫人也很谈得来,局长看不出让她来顶替自己的位置有什么不妥。 事实上,丽容更担心的,是万一局里探听到马超然关于“心裂音波”的秘密后,是会去销毁,还是列管成为国家机密。无论如何,在局里发动大规模调查前,她一定要抢先得到情报,占为私用。 这一切的一切,局长夫人是毫不知情的。她只知道有人能陪她出来游玩,又能见到帅气十足的马超然博士,是令人兴奋的一件事。局长夫人是局长的第二任妻子,虽然实际年龄可能比丽容还大,可是年轻时当过超级模特儿的她,风华绝代的姿态,并没有随着岁月而有任何的退减。 不过,丽容的打扮,却比她更炫。 一袭深紫色的亮片薄纱晚礼服,低胸露背,性感万分。她将头发盘髻在后,让她修长的颈部曲线,一览无遗。当她落脚下车,紁高的裙摆露出淡紫色几乎全透明的丝袜美腿时,霎时惊艳四座,引起一片哗然。看在比她先行下车的局长夫人眼里,不免心生妒忌。 当然,她的出现,一样逃不过马超然的眼睛。尤其他特别欣赏的,就是拥有整双丝袜美腿的性感女神。丽容下车后,及地的薄纱长裙使她的美腿若隐若现,而只有在她行走的某个角度里,才能又窥探到那美丽的曲线。马超然被这样的挑逗,弄到一时气血上升,无法制止。他随手拿了一杯鸡尾酒,大口灌了下去。 穿梭在人群中,丽容受欢迎的程度,令她自己的略感意外。今天宴会的名目是庆祝稍早一项慈善捐款的活动成功落幕。到场的人士,不论是高官还是名流,都是富翁级的人物。当他们知道丽容其实没有什么来头时,第一个直觉的反应,就是应该有价码可谈。不过他们的术语过于礼貌花俏,没有这方面经验的丽容,分不清他们是在奉承赞美,还是另有目的。 一轮社交下来,她有点累了。正当她想找位子坐下来休息时,她看到了马超然正与局长夫人在闲聊。玉树临风,英气迫人的马超然,远比档案资料里的照片要来得更有魅力,更有男人味。马超然所到的地方,女性嘉宾就自动吸引聚集。 “原来夫人您在这儿呀,玩得还开心吗?”丽容心想机会来了,便一股脑地剥开人群,加入马超然与局长夫人的话题圈内。 “开玩笑,马博士所办的宴会,会有不成功的吗?”局长夫人是在回答丽容的话,可是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马超然。 丽容虽然已经离开了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然而当她与马超然正式面对面接近时,心却不自主地“扑通、扑通”加速地跳了起来。 于是,局长夫人介绍丽容和马超然认识:“这位是马超然马博士,就是这座“跃马山庄”的主人……这位是丽容小姐,现在是局长面前的红人。升官发财,是指日可待的事,不是吗?”局长夫人的介绍,颇有挖苦的意味,显然她为刚才丽容抢过她的锋头,还有些残留的醋意。 “呵呵……夫人好说。”丽容尴尬地笑着:“马博士,您的人气还真旺呀。” “丽容小姐,玩的还开心吗?”马超然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上下打量。 “当然。从刚才到现在,应酬不断……有些口渴了,马博士,要来一杯吗?” 丽容见局长夫人手上还有酒,便没有再问她是否也需要。 “自然由我来为你效劳。”马超然准备动身去取酒,却被丽容拦了下来:“陪陪夫人吧,我自己去拿就可以了。” 丽容摸索着来到了餐点桌前,拿了两杯鸡尾酒。确定无人在注意她后,在其中一杯里面,参放了私下带来的“强力催眠暗示剂”。无色无味的“强力催眠暗示剂”,入酒速溶。她若无其事地端着两杯酒回到马超然和局长夫人的面前。 马超然瞄了丽容一眼,忽然取下局长夫人手中的剩酒,把丽容递给他的那杯转递给局长夫人:“我知道夫人向来只喝红酒,不过今天你一定得尝尝我们特地调配的鸡尾酒,我保证带给你不同风味的口感。” “是这样的吗?”局长夫人笑着接过来,丽容还来不及想法子警告,她便已经一口饮尽:“啊……果然香甜,再来一杯如何?” “夫人,您拿我的吧,我还没喝哩……我自己再去拿就是了。”丽容赶紧打了退堂鼓下来。这下糟了,她把局长夫人给迷昏了。马超然会如何处置?本来她已经想好台词如何支开局长夫人,然后趁马超然在神智不清时,多探听一些情报。 然而现在的局势,完全超出她的掌控范围了。 她正在苦思对策时,状况发生的比想象的要快很多。局长夫人已经出现了头晕目眩的症状,马超然在一旁关心呵护着。接着,他便带着局长夫人离开大厅上楼去了。 “这下该怎么办呢?”她想聪明的马超然,一定会想到这是她下药的结果。 她观察了一下周遭人的反应,有人会询问一下,可是并没有人跟着上楼。显然楼上是马超然的私人禁地,平常是不开放给大家走动的。 丽容打开皮包检视了一下,里面还有一管“强力催眠暗示剂”的注射针筒。 她估计马超然也许头脑聪明,但是四肢并不见得发达。以她的武艺要制服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她吃了秤陀铁了心,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大胆上楼去了。 宾客中偶有少数发现她也上楼的,虽然觉得奇怪,但终究没人追问。 这山庄楼上的格局,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两旁尽是房间。丽容有些纳闷,马超然家中成员究竟有多少,需要这么多的房间。还是说,这些房间别有用途。不过,当下比较困扰她的,是如何在这些房间中,找到马超然。 忽然间,有一个声音清楚地告诉她,应该去的房间。丽容觉得不可思议,声音本身很清楚,可是她却分不清楚,这声音是来自那房间,还是自己的心底。 丽容小心翼翼地接近。那房间的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完全关上。她悄悄地推开了一到细缝,一窥究竟。 这房间非常地宽敞,在远程落地窗旁,有一张超大尺寸的双人床。而在右手边的墙下,居然还有张袖珍型的吧台。丽容同时也注意到,房间内的地毯异常地柔软细长,好像才从某种动物身上剪下来而已。 然后她发现局长夫人正趴跪在床缘,屁股翘个半天高。而马超然就站在她的后面,演出一幕不折不扣的后庭花。落地窗的窗帘并没有完全地拉上,虽然这房间面朝大厅的反方向,只是哪位宾客若一不小心逛到后花园,很有可能就会看到这一幕了。 不过显然马超然不担心这些。他抽插的很有技巧,忽快忽慢地,像是有韵律节奏充满其中。看着局长夫人一脸媚态的满足模样,丽容的手不自觉地向自己的下体摸去了…… “喔,马博士……有空也到我家坐坐呀……我的老公常不在家的……”局长夫人已经爽到不知廉耻了。 “呵呵……夫人有精神上的困扰,就常来找超然吧……我可是领有执照的心理医生唷。”看着马超然的阳具那副雄伟的模样,他应该在极度兴奋的情色状态中,然而他的对答却如此的理性自然。丽容不禁暗暗佩服起这个人来。 “啊……是的,我的心理有问题……我心里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天天见到你马博士呀……”马超然抽插的韵律起伏,让局长夫人说话也有同样的韵律起伏。 “呵呵……解决心理问题最佳的方法,就是先睡一觉……夫人您要高潮了,高潮会带来浓浓的睡意,也带着您进入甜美的梦乡……当我再度唤醒您时,您所有的烦恼便都已解决了。”马超然抽插的频率在瞬间急速增高起来。 “啊……是的……我要高潮了……啊啊……”局长夫人的淫声越叫越尖,全身紧绷、肌肉僵直,并不住地抖动着。当她硬梆梆地连抖都抖不起来时,马超然抽出了阳具。“闷哼”的一声,局长夫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地软倒在床上。 “好好睡吧,夫人。”马超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庞,调整一下她的睡姿,然后为她盖上棉被:“为了财富和地位,而嫁给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老头子,日子是不会好过的。”他亲吻了一下局长夫人的额头,便下床往旁边的小门钻去。 原来这间是套房,有自己的一套卫浴设备。 刚才马超然做爱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床旁画架上的一幅未完成的画。从丽容偷窥的这个角度,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趁马超然进浴室之后,偷偷地摸了进来,看个明白。 画上是一名女子的肖像。这名女子带着浅浅的微笑,穿着打扮非常朴素,还不脱学生模样的清纯。丽容看不明白,被马超然玩弄过的上流名媛何止数十,为何会钟情于这种看来就是埋没在人群中的无名小卒。 不过那位画像中的女子,是美。丽容在冥冥中承认这点。每个女人都有她独特适合妆扮的方向,可是这名女子在丽容看来,是全方位的。想到这里,她彷佛闻道一股淡雅的清香,自画中飘逸出来。 马超然就站在画的后面欣赏着丽容在欣赏画的模样。 “这画中的女子是谁?”丽容心里问着,可是她没问出来。 “我也不知道,在偶然的机会里,看到她的照片,就迷恋上她了……算是一见钟情吧。”马超然笑着回答,俊俏的脸庞,还依稀能够找到一些孩子气的影子。 “你跟局长夫人又是什么关系?”丽容望望在床上熟睡的女子,甜美安稳的模样,与平常饱经风霜的局长夫人,判若两人。 “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非常需要有人怜爱她。”马超然疼惜地望望她,却又嘻皮笑脸地回答:“虽然有些年纪了,可是那紧缩的阴道,滑嫩有力。年轻的女孩中,没有几个能和她相比的。” “你这自以为浪漫的采花贼……你又怎么知道我想问你的话?”丽容失声道,她惊讶到有些恐惧了。 “那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呢?”马超然笑着反问。 马超然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为何她会如此轻易地找到这间房,为何她会大胆地进来,为何她心里想的问题不需要出口,马超然就能回答…… 这一切的一切,只有一个答案:她被马超然玩弄于手掌之中。 “你……用“心裂音波”……”丽容吓到全身发抖起来。 “你为什么那么执着地想要知道“心裂音波”的秘密?”马超然反用不解的眼神望她:“我更好奇的,是怎么会有人知道“心裂音波”的存在。”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这个秘密而来的?”丽容不愧是个狠角色,她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自己镇静下来。论武功,只要这边没有什么致命的武器,她是不会把马超然放在眼里的。 “呵呵……丽容小姐。企图心越强的人,音波越容易作用。越想掩饰的人,心是越容易被刺穿的。”马超然身形一幌,便已飘到她的身旁。丽容这才惊觉她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告诉我,丽容小姐。你都可以恶毒地对人任意使用“强力催眠暗示剂”,为何还需要“心裂音波”呢?”马超然眼神犀利到令丽容无法直视。 “当然要更快、更狠、更准。我对能不能操纵别人的思想没有兴趣,挖出他们不为人知的秘密才是我的目的。”丽容冷冷地道。 “你在说谎。”马超然摇头:“如果只是为了探听他人的秘密,“强力催眠暗示剂”就已足够,不需要用到“心裂音波”的。” 这句话堵的丽容是无言以对。 【第四章】 “其实“心裂音波”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只是利用尖端科技,将男欢女爱的吸引力扩大于无形罢了……之所以有控制他人的想法出现,完全是因为我本人运用催眠心理上的一些小技巧而已。”马超然看了丽容裙衩里的丝袜美腿一眼后,笑道:“秘密都已解说给你知道了,是该享受一下性爱的时候了吧。”他闭上了眼睛。 突然,彷佛有一股暖暖的炭火自远方接近。越滚越大,越滚越大……炭火并不烈焰,然而包围着丽容,那慵懒的温热,让她的心神在瞬间迷乱了起来。就这么昏眩了不到数秒钟的光景,丽容忽然觉得任何事她都不在乎了。 马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丽容压靠在墙头,抬起她的一条玉腿,然后用自己雄厚的大掌隔着丝袜上下游移着。经上回晓贞挑逗后的丽容,立刻对这样的触感陶醉了起来。 “你知道吗?并不是每位美女穿丝袜都会迷人的,不过如果是我认定的丝袜美腿,那肯定是极品中的极品了……”他的脸紧靠在丽容的面庞,源源不断的男子气息,让丽容几乎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丽容高挑的身材,和立体的轮廓,让马超然有种和西洋美女交欢的错觉。这种新鲜的刺激,使他的小弟弟在极短的时间内又抬头挺胸,昂然矗立起来。 “这怎么可能……”丽容看到马超然裤裆下的变化,当场傻眼了。 “呵呵……和局长夫人做爱的确愉快,可是我并没有射呀。”马超然愉快地解释着,那爱抚着玉腿的手掌已经悄悄地滑到大腿根部,探寻着丽容内裤的裤头。 不过,让马超然意外的是,丽容并没有穿内裤。一体成形的裤袜,在胯下的部分渐渐变成不透明的裤裆。这样由完全透明到完全不透明的丝丝变化,让丽容的下体看来性感惹火万分。 马超然得到这个意外的惊喜,立刻用手指隔着裤袜拨弄着丽容的私密花瓣。 “啊……”丽容想忍住不要淫叫都不行了。 “你是……真的想和我做,还是……在想着画中的那名女子……”沉浸在马超然爱抚挑逗中的丽容,忽然没由来头地蹦出这么一句。 “什么?”马超然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在乎这句话,双手一放,丽容的身子便滑落到墙脚。 煞那间,丽容觉得自己的脑袋又清醒了回来。所有的事情自己会想,而不是像刚才不由自主地去想。这“心裂音波”的威力的确可怕,虽然她不排除内心深处,也有想和马超然上床的冲动。 趁着马超然还没回神之前,她摸索到自己的皮包,掏出那装有“强力催眠暗示剂”的针筒,死命地往马超然腿上戳去。 马超然腿上一痛,这才回神过来。当他知道情况不对,想要再度施展“心裂音波”时,他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哼,想不到我们的花花公子马博士,内心深处竟是如此的痴情……”丽容挣扎站起。她虽然不会催眠术,这边也没有情报局内催淫洗脑的装置,可是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想要到这关于“心裂音波”的秘密…… 然而,就在她想接近马超然时,突然有种嫌恶感出现,让她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房间内。这份嫌厌感,来自一个声音,和当初要她走进这房间内的声音一模一样。 “好家伙,马博士,今天总算领教到了……我们后会有期。”受不了那声音的鼓噪,丽容打了退堂鼓,三步并两步地迅速离开了房间。 其实,在精神恍惚中,马超然觉得,领教到的是他自己。他太大意了,低估了丽容的意志力。 丽容从“跃马山庄”败阵下来后,心里很不甘心。她太大意,太冒险了。差点使她自己也成为“心裂音波”下的待宰羔羊。可是木已成舟,现在马超然已经知道有她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要再攻回去可是难上加难了。 她虽然丢下局长夫人不管,可是她认为马超然会好好处理这个状况的,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对局长交不了差。 不过综观此行,丽容觉得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起码她知道马超然是个好色之徒,当初之所以会发明“心裂音波”并没有什么复杂的阴谋,纯粹只是想上女人方便而已。 这使得她在心中,慢慢形成了一个“色诱”的计划…… 不过现在她更想解决的,是她身理上的需求。马超然的挑逗,在她身上的影响一直存在。似乎不与男人交欢,这股熊熊欲火无以降温。于是她赶紧回家,除去身上繁琐华丽的晚会妆扮,痛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沐浴出来后,丽容的“性致”依然不减,于是她打开了自家衣橱的最上层,那里满满陈列的,都是她心爱的情趣宝贝。光电动假阳具,就有十来支之多。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连肛门一起插的、金属光滑的,还有特殊按摩阴蒂的…… 几乎市面上热卖的商品,她一应俱全。 原来,非有目的不跟男子上床的丽容,在床上始终尽量保持着头脑的清晰灵敏。久而久之下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尝到高潮的滋味了。上回和晓贞在会议室里的鱼玄之欢,是她这数月来的头一遭。其它大部分的时间里,这些“宝贝” 就陪她度过了所有的寂寞夜晚。 当然,双性恋倾向极为严重的丽容,在白天看到某位性感美女的刺激,夜晚找不到男人时,也是需要这些“宝贝”伺候的。 丽容检视了她所有的情趣宝贝后,最后挑了一支粗大有颗粒硅胶质阴肛两插的震动阳具。这是她钟爱的款式之一。不过她把它带上床后,并不急着马上使用它。她先用枕头将自己的上半身垫高,卧了个舒适的姿势,然后张开双腿,揉搓阴蒂。 阴蒂与花瓣的敏感度,是女人身上最享受性刺激的部分之一。可惜一般男人都不肯在这上面花太多的功夫,老是在乳房上挤呀挤的,要不然就是用力戳着下体。并且在高潮还没带起来时,就匆匆结束了。 “你还没找到一个爱你的男人呀。”记得有一回,胡佑伟听完丽容的抱怨后做了这样的评语:“如果男人爱你的话,他会希望和你一起达到高潮的。你越兴奋,他也会越投入……你都找那些只想跟你上床的男人,自然在床上,你是不会有什么乐趣了。”曾几何时,她和佑伟是可以聊到这般私事的知心朋友。 “哼,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起码跟他们上床后,我要的目的大部分都达到了。”丽容赌气顶了回去。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从她知道胡佑伟能够制造许多威力强大的强奸药品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时,朋友关系立刻变成了利用关系了。 “喔……”丽容知道自己想要怎样的爱抚,所以在搓揉阴蒂没几下后,她就受不了地娇喘淫叫起来。接着,她将搓揉的范围扩大,从阴蒂往下,顺便玩弄了几下花瓣,并用手指勾顶蜜穴。没多久,淫水便已湿润了私处,使她的性器看来更突出在外了。 再没多久,她感到全身肌肉渐渐紧绷起来,手指勾拨下体有些使不上力来。 她知道激发高潮的基础已经建立了。于是她停止了自慰,取用旁边的电动阳具。 “啊……这就是你马博士所能达到最好的演出吗?”丽容用颤抖的手,一股脑地将阳具整根塞了进去。原来从刚才挑逗开始到现在,她都在幻想着马超然。接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假阳具的肛交小凸起也塞满了她的屁眼。“喔……” 从刚刚进去那一煞那的疼痛,变成了现在舒服愉悦的感觉。这种下体全部塞满异物的滋味,是丽容最享受的境地之一。 然后,她按下了电动棒的开关…… “啊……”随着电动棒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丽容一口气冲上了兴奋快感的云霄。 偶尔,她的脑海里飘过了马超然的身影……又偶尔,居然也有胡佑伟的笑容…… “啊呀呀……”直到丽容整个人都投入在高潮中,而无法再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幻想…… 然而胡佑伟呢?此时此刻我们小有名气的整形美容外科医师又在想什么呢? 他当然也有想到丽容。只不过当他想到丽容时,就会气到牙齿互磨,浑身不自在。这曾经是他最知心的伙伴,居然反过来陷害他,利用他,把他踩在脚底下蹂躏。 想到这里,他更想上丽容了。胡佑伟原本就被丽容亮丽的五官和高挑的身材深深地吸引着,现在更因仇恨而有了想要征服发泄的心理。 想着想着,他想到了晓贞。奇怪,上次他派任务给她去情报局一趟后,就再也没她的消息了。任务到底成功了吗?胡佑伟打了几次晓贞的手机,可是都没人接听。虽然去会丽容是他委托的任务,可是晓贞与他只是朋友的关系,晓贞要出远门或是不想和他连络,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想到晓贞,他立刻又联想到倩云。倩云是晓贞的好友,经由晓贞介绍,让胡佑伟替她治疗青春痘的毛病。胡佑伟对她是一见钟情,二并相思。只要一想到倩云,他就六神无主,魂飞魄散了。 倩云到底是哪里好呢?胡佑伟说不上来。论身材,倩云不及丽容来的高挑,也没有晓贞这般的前凸后翘。不过她整体看来非常地匀称,尤其是一双玉腿,修长优美到无话可说。如果能够好好打扮的话,火辣的程度绝对不在丽容和晓贞之下。论容貌,倩云也不像丽容这般地成熟妩媚,不过她也不会像晓贞这样还停留在纯真可爱的模样。瓜子脸上的五官,清秀典雅,不会惊艳四座,却会令人忍不住为她回眸。倩云很少浓妆,可是如果打扮起来,只怕丽容和晓贞就要相形失色了。 不过最令胡佑伟激赏的,是她那清新高雅的气质。胡佑伟只要看到她飘逸的身影出现,整个人就要溶化了一般。想着想着,他的手已经不自主地往下伸去,去安抚小弟弟蠢蠢欲动的情怀。 是的,他渴望上她,不过更甚的,他渴望拥有她。倩云对他而言,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善打扮。胡佑伟对女人烟脂粉影的口味很重,尤其是内衣裤和丝袜的性感程度,更直接影响到他的性趣胃口。所以面对倩云这样完美的面容,和同样完美的胴体。没有他梦想中的性感打扮模样,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倩云不是他的女友,他根本无权要求她为他做什么改变。这使得他疯狂到了极点。可是,他该如何得到她呢? 他有想过要求晓贞催眠倩云,不过晓贞是倩云的好友,不可能会答应的。如果,他迷奸她呢?只是逞一时之快而已,倩云醒来后仍然不属于他的。这样不能完全占有的心情,会使他更空虚的。 他有意无意地翻看着他以前和影视红星及超级模特儿合照的相片。胡佑伟也有他风光的时候。很多有名的美女都是他整形美容下的产物。就那么一次,有位美女级的明星来拜访他,暴露的装扮让胡佑伟在整个诊疗过程一直在她性感的内衣、丁字小裤裤,和整双丝袜美腿的刺激下。终于,他忍不住了,对她下了“强奸药丸”以逞兽欲。 有色无胆的胡佑伟,虽然发明制造了很多迷魂春药。可是他都拿来赚钱,不敢自己使用。就用了那么一百零一次,而且效果还不错,那女星被奸醒来后,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竟然丽容会知道这件事的存在。 一想到那位女星身上的性感内衣裤和丝袜,胡佑伟把自己的小弟弟捏得更紧了。如果将那女星的头换成了倩云……喔,他不但捏得紧,更上下抽动起来。阳具更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硬了…… 是否,丽容每回的名牌套装下,也是这样的穿著呢?“喔喔……啊啊……”胡佑伟自慰到自己都受不了的境界了。如过这回再加上倩云也是同样的穿著在场…… 在激烈的抽动中,胡佑伟在自己意淫幻想世界中,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胡佑伟用卫生纸擦拭着地面被他神枪乱射的结果后,便去冲了一个澡。结果才刚从浴室出来,门铃就响了。他整肃了一下仪容跑去应门,竟然是丽容站在门前。 “这么晚了,这婆娘到底还有何居心?”胡佑伟不敢揣测丽容的妇人之心。 跟平常不一样的,是丽容今天没有华丽高贵的套装,而是一派轻松的家居便服。可是不管丽容怎么穿,她永远是如此的性感妩媚。 胡佑伟不敢怠慢,赶紧招呼丽容进来。丽容才一脚进门,就不由分说地把刚才她在马超然家的奇遇批哩啪拉地全抖了出来。 “这下全靠你了……马超然已认识我了,要再跟他有正面交锋的机会,只怕是难上加难了。”对于自己与马超然再交手可能也没有多大胜算的把握,丽容倒没说出口。 “哼,你就是你,永远是这样沉不住气……不过我还没收到马超然的基本数据呀。”经丽容这些日子的洗脑,胡佑伟也对“心裂音波”产生了极高度的兴趣。 “咦?晓贞那小姑娘还没把东西交给你吗?”丽容假意问道。 “我跟她失去联络了,她只是我的好友,不是我的部下。她现在在哪里,我根本管不着……其实,你愿意像以前这样私下来找我,我们也就不用依靠晓贞跑腿了。”胡佑伟苦笑道。 “你现在到底有什么计划呢?”丽容其实觉得有没有看到马超然的基本资料根本是无所谓的一件事。因为马超然的能耐,她已经领教过了。那些所谓的个人档案只是让你了解他的厉害是其来有自的,而不是空穴来风的。 “既然你说他好色,我们当然可以好好利用这点……嘿嘿……再强的人,也有他的弱点存在。”胡佑伟的心思和丽容一样。 此时,门铃又响了。平时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找他,现在不但来了一个,还有第二名访客的出现,他于是好奇地从门上的窥探孔检视来访的人物…… 也许他真该去买奖券的。来访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废寝忘食的伊人─倩云。 “糟了……我的大小姐,能否请你暂时躲一下。”胡佑伟一看到倩云的倩影,立刻手足无措起来。他怕倩云误会他和丽容的关系,于是赶紧要求丽容隐身藏匿一下。 “唷,没想到我们胡先生也有心上人了。”丽容挖苦他,然后才慢吞吞地躲了起来。 胡佑伟处理掉丽容后,赶紧再整肃一下仪容,这才去应门。 “胡医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搅你,我是刚好路过这里,才临时起义来找你的。”倩云站在门口,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她一袭水袖凉衫,薄纱百褶裙。飘逸的模样,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女一般。胡佑伟一见到她,全身就已经酥软了下来,她再一开口说话,胡佑伟所有的心思,除了摸她、抱她以外,再也没剩别的了。 这些日子以来,由于使用了胡佑伟的“回春妙缩凝露”,倩云的青春痘不但全愈,秀发更是异常地亮丽有光泽,柔顺富弹性。而肌肤也显得格外光滑柔嫩,掐指欲滴,如芙蓉出水一般。这样的成果站在胡佑伟的面前,简直就像一尊完美无瑕的瓷娃娃。 胡佑伟看的是目瞪口呆,叹为观止。他差点忘了要做回应:“喔,是倩云小姐呀……有什么事进来详谈吧。” “谢谢,不过不必了……我只是想问一下,最近晓贞有和你联络吗?”原来晓贞不只和胡佑伟失去联络,就连她最要好的朋友倩云也没有她的消息。倩云知道她和胡医师走的很近,所以过来关心一下。 “没有啊……不过这个古灵精怪,行为总是不按牌理出牌……我想应该不会有事的。”经胡佑伟这样一说,倩云更担心了。 “倩云小姐,要进来坐一下吗?”胡佑伟见倩云站着不发一语,便接着说:“还是……我们明天一起吃个便饭?” “都不必了。”倩云心里挂念着晓贞,无法再和胡佑伟玩表面功夫,嫌厌的神态,溢于言表:“胡医师,如果有晓贞的任何消息,麻烦通知我……我先走了,掰掰。” “啊,这么晚了,还是由我送你回去吧。”胡佑伟无法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根本就忘了还有丽容躲在家里。 “不必了,我住的地方还算热闹,没什么危险的。”倩云非常的不耐烦。 “那……倩云小姐还有什么时候有空呢?”胡佑伟还不死心。 “唉,好吧。胡医师,今天我就把话跟你说清楚吧。”倩云实在忍无可忍,于是把心一横,决定摊牌:“我们之间因为晓贞,可以有友谊的存在。但是如果要往前发展任何进一步的关系,是毫无这个可能的……胡医师,晚安。”说完,她掉头就走。 这句话,硬生生地撕裂了胡佑伟满腔的爱意。他心碎了。就像他现在对丽容的心情一样,一股想要以征服占有来发泄的恨意,正逐渐地占领着他的心灵…… 其实,他曾经有机会的。“回春妙缩凝露”的神奇功效,一度使倩云对他这位长相斯文,又文质彬彬的医生产生无比的好感。然而在交往的过程中,胡佑伟自己搞砸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倩云,自己喜爱女生浓妆艳抹,穿着窄裙套装,或是短裙洋装等违背倩云本性的装扮。最近更变本加厉地,将希望看到倩云穿着性感内衣、丁字裤,和丝袜来挑逗自己的幻想也常挂在嘴边。 【第五章】 这些要求在情侣之间原本也无可厚非,只是在交往之初就让倩云认清他属于色狼的真正本性,不免要令倩云怀疑他的真心诚意。久而久之,倩云就对他越来越感到嫌恶恶心了。 “唷,我们的大情圣心碎了吗?呵呵……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娃你都搞不定,真是丢脸啊!”丽容从房里出声走了出来:“你的“强奸药丸”呢?你的“强力催眠暗示剂”呢?丢一颗在她的饮料之中,就什么都解决了呀。” “不……我不要逞短暂的兽欲。”胡佑伟愤愤然地道:“我要真真实实地占有她,我要她永远属于我的。” “唉……没想到你还满多情的。”丽容摇头叹道:“不过长的也太像了。” “你说什么?” “这位倩云小姐长的跟马超然画中的那位女孩,几乎是一模一样。” 不认识倩云的人,在与她擦肩而过时,都会忍不住地对她回眸。 而认识倩云的人,更觉得她待在药检局当一名小小的药检师是一种可惜的浪费。拥有天使般的面孔,和魔鬼般的身材的她,姿色丝毫不逊于任何当红的明星或模特儿。尤其是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曲线美到会令人喘不过气来。不过交友谨慎,又行事低调的她,认识的人并不多。而她也多以休闲裤装等既中性化又不会过分突显身材优点的装扮进出工作场所,尽量不引人侧目。 药检师的工作很单纯,就是检验或复检出产的药物,是否符合国家安全的标准。这个工作大半的时间是待在化验室里,不需要什么化妆打扮。然而,不打扮并不代表她不爱美。像最近,她就抱怨自己的头发太常分岔,也没有什么光泽,而皮肤更是粗造不堪,到处冒痘痘。 经好友晓贞的介绍,倩云认识了胡医师为她解决问题。胡医师算是小有名气的美容整形外科,有不少影视红星找他操过刀。在他眼里,烦恼倩云的是微不足道的小问题,连吃药打针都不需要,只要按时涂抹外敷药膏就可解决了。 胡医师长相斯文,年纪尚轻。未婚的他,对倩云是一见钟情。虽然他的病人顾客中,有一半是美艳绝色的明星或模特儿,可是胡医师大都高攀不起,常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久而久之,他对追求美女的热诚逐渐退烧了,直到倩云的出现,他的热情又被点燃起来。 除了外表,倩云清新可人的态度和单纯典雅的气质更令人映象深刻。胡医师对她不仅是心动,更是深深地着迷着。为此他特地拿出了他的压箱法宝供倩云使用:“回春妙缩凝露”。 反观倩云,她对胡医师的心思并不是很清楚。热衷工作,目前暂不考虑与异性交往或论及婚嫁的她,只觉得胡医师是位对自己很好,很谈得来的好朋友。所以胡医师有什么活动邀请她参加,只要有空,她大都不会拒绝。 在使用过“回春妙缩凝露”两个星期后,倩云的肤质和发质都回复到原来应有的品质了。除了遵守胡医师的叮咛:少吃油炸类食物和减少不必要的熬夜外,胡医师有时想单独与她见面,她也会赴约的。不过胡医师坚持,要她继续使用“回春妙缩凝露”下去。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星期的某一天。当倩云早上醒来准备梳洗上班时,照着镜子她吓了一跳。她的秀发不但乌黑亮丽,光泽富有弹性,她的肌肤更是到达了光滑柔嫩,掐指欲滴的境界。更奇特的是,她的双峰和臀部,比之前更浑圆翘实了许多。配合她原本就婀娜多姿的身材和美艳动人的脸蛋,现在的她,就像一个男人眼中无可挑剔的性感尤物,又像一个自己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可爱瓷娃娃。 倩云忍不住又多照了几下镜子,满意到连自己都有点心动起来。面对这样神奇的功效,身为化验师的她,兴起了想分析这“回春妙缩凝露”成分的念头。 天下无巧不成书,就在她拿着药膏到化验室准备分析时,赫然发现“回春妙缩凝露”的名字出现在待验的药单中。换句话说,胡医师拿未经检验合格的药品供她使用。而她也真大意,身为药检人员,虽然不会完全清楚所有合格的药品,但连最起码检查包装上是否有合格验章的动作都没有。 化验出来后,“回春妙缩凝露”的成分并没有违禁的药物在内。然而其中某些成分是春药的合成元素。那会使使用者的肌肤与性器更为敏感,更容易被挑起性欲。无怪乎倩云最近在穿着上面,越发讲究质料的柔软舒适程度。春药的合法与非法的界线本就模糊。可是倩云更想知道的,是胡医师拿这样的药品给她,到底是有何居心。 这阵子和胡医师密集相处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回春妙缩凝露” 的功效一般,有神奇的进展,甚至是反其道而行。和倩云混熟后的胡医师,渐渐露出了好色的狐狸尾巴;不但在有意无意间提到,希望看到倩云穿套装、窄裙,或是洋装、迷你裙的迷人风采,最近他更变本加厉,把他想看倩云穿着性感款式的胸罩、丁字裤,和丝袜的性幻想都常挂在嘴边。 一来保守内向的倩云,连内衣裤都多为简单朴实的素色无花纯棉系列,更遑论作任何花枝招展的情趣打扮。二来,她对胡医师经常性的轻浮言语感到恶心不堪。她决定跟他渐行渐远了。 不过在下班以后,她刚好顺道经过胡医师的住所,便想当面质问他“回春妙缩凝露”的来由。结果倩云因为过分担心好友晓贞的下落,加上胡医师还对自己死缠不放,在处理的过程中,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晓贞就来敲倩云的房门。 晓贞在前一天就已经离开了情报局。只是她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她所能追溯到最近的记忆,是在两天前,她去情报局拜访丽容姐,并完成了胡医师交付给她的任务。 然后接下来的事,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过,当她从自己的床上醒来时,发现自己“性”情非常好。于是她打了通电话给曾经邀请她拍a片的好友,说她愿意去试镜。 那位好友是一位有名的a片导演。有像晓贞这等容貌身材的女孩愿意出马担纲,他自然是喜出望外。不过晓贞才来到拍片现场没有多久,他就有点后悔了。 晓贞不但太吸引人,而且本身也太色了。 男演员碰到她,还没什么挑逗,小弟弟就翘得一个比一个高。加上晓贞床上功夫好、技巧高。没有人能忍住达到导演的要求后才射精的。一场口交戏,晓贞的嘴巴都还没碰到那个演员的阳具,只是随便用手爱抚了一下,那个演员便射了出来。更别提在床上激情的时候,晓贞夹得太紧,配合扭动的力量过猛,三两下之间,和她演对手戏的男演员便又射了。 一时之间,片场所有的男性工作人员,都被她搞得人仰马翻的。 于是这名a片导演终于得到一个心得:a片的女主角,不能太性感,本身不能太色,床上功夫也不能太好。演戏毕竟是演戏。否则,一场床戏就折损太多的男演员,实在是不敷成本的。 不过,晓贞在摆平了包括导演在内的五名男性工作人员后,也不管影片是否拍摄成功,自己倒是满意地离开了片场。 然而,没多久,晓贞又开始感到空虚了。她于是去泡她最喜欢的一家舞厅,并在冥冥中,期待某一个人的身影再度出现。就在她喝酒喝到半醉半醒之间,她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也开始欣赏舞池中婆娑起舞的辣妹群。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喜好同性的历史。不过在这些辣妹们惹火妖艳的妆扮刺激下,她的心似乎越来越痒起来。 终于,她忍不住回家自慰去了。然后就在她要进入梦乡之际,她想到了她的闺中密友,倩云…… “到底失踪到哪里去了嘛?害人家好担心说……”倩云一见到晓贞,喜出望外地将她拉进自己的房间,坐在床头,准备好好聊一些姊妹淘间的闲话。今天是周末,虽然已经日尺三竿,倩云仍是篷头乱发地还没换下睡衣。 “啊,这个……人有些不舒服呀,不想去打工,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就在床上躺了一天。”晓贞不好意思说自己去拍a片了,就胡乱编了个谎言。她不记得倩云有看色情影片的嗜好。况且,这种片子何只千万,她如果不有名,要看到她演出的机会,几乎是微乎其微。 不过,她看着倩云关心自己的模样,忽然有股浓浓的爱意甜上心头。她想,如果自己想发展同性间的亲密关系,倩云其实是最佳人选。不过,虽然已经认识多年了,她仍不能确定倩云是否和自己也有相同的嗜好。因为多半的时候,聊到与“性”有关的话题,对象仍以男性为主。 “不好意思……连你的电话也没接。”晓贞趁机用双手抓住了倩云的肩膀。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对这种绵滑柔软的肉体触感产生了无比的触电感觉。之前她的口味是,越粗旷越有肌肉线条越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她不想多想了。抚摸着倩云掐指欲滴、吹弹即破犹如初生婴儿般的娇嫩肌肤,她的欲望上来了…… “你没事就好……”倩云微笑柔声道:“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嗯……等一下去吃个早中餐,然后再来一次疯狂逛街如何?” “好啊。”倩云很高兴地附和着,和晓贞一起逛街最有意思了。不过当她准备跳下床头梳洗更衣时,她忽然想到昨晚和胡医师撕破脸的不愉快。脸又往下沉了一下。 “怎么啦?”晓贞关心地问着。 “没什么,只是那个胡医师……”于是倩云把昨晚发生的事约略和晓贞说了一遍。 “喔,那个胡佑伟呀……”晓贞听了想哈哈大笑,但是她看到倩云一脸认真的模样,便还是忍了下去:“我想没关系的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求爱不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也赞成你撕破脸呀,如果没意思了,一直纠缠不清也不是办法……千万别因为他是我的好友的关系,而做出什么勉强自己的行为。我介绍他是为了治疗你的青春痘,而不是为了帮你找男朋友的。” 听到好友的谅解,倩云当下舒坦了很多。不过晓贞却趁这个机会,从手提包里掏出了一颗水晶球:“倩云,如果你还是心里不舒服,我有办法帮你放松,纾解心情喔……” “这是什么?”倩云并不知道晓贞会催眠术的秘密,在水晶球出现的那一刹那,她立刻被那耀眼夺目的光芒所迷住了。 倩云的房间采光好极了。早上阳光斜照屋内,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晓贞挪动着水晶球,让所有的反光,都集中在倩云的双眼之间。霎时,倩云只觉得她被七彩幻化的光点团团围住,而与她真实周遭的环境越来越远了。 “啊,真的好美呀……”倩云张口结舌地衷心称赞着,殊不知她的心思已经完全被水晶球牵动着,而无法去做任何其它方面的思考了。晓贞摇晃水晶球的频率控制得非常地稳定。除了保证七彩的散光都围绕在倩云的周围外,中间最强的反射光束始终交替地照射在倩云的左右眼间。这样固定频率的刺激,除了让倩云集中注意力在水晶球上,也同时让她的身心都无止尽地松弛下来。 “是啊,的确好美……”晓贞轻声附和着:“在这样优美闪动的光点中,你想到了什么呢?你的心又在哪里呢?”晓贞这回没有先让倩云喝下“强力催眠暗示剂”,所以一切催眠的导引,必须有耐心地自己来。她想到最快的方法,就是带动倩云的幻想,然后在旁推波助澜。让倩云在自己制造的幻境中越陷越深,最后终达完全被催眠的状态。 “喔……闪动的光点,好像海浪的波光澜漪……”倩云响应着晓贞的话,可是她并没有转移视线望向晓贞。那七彩拖曳的线动和在左右眼间忽明忽灭的光影,让倩云陶醉地舍不得有片刻的离开。 倩云的高度配合,让晓贞也有些意外。不过在平常的互动中,晓贞就一直站在主导的地位,加上倩云喜爱沉溺幻想,又多愁善感的个性,让她比别人更容易地接受晓贞的暗示导引。 “好极了……慵懒的阳光,碧蓝的天空……倩云,你是否已经闻到海水的味道了呢?” “啊,是的,我在海边,享受着海风,和它带起微微的波浪……好迷人,好舒服,好想……”这样固定频率的光动,渐渐地让倩云的双眼睁不开了,她不停地眨着眼睛越眯越小,全身肌肉松弛到不属于她控制一般。 “好想睡觉,不是吗?”晓贞知道倩云已经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了,于是给她进入催眠状态的临门一脚:“事实上,你就躺在海边椰子树下的吊床上,你在渡假,你可以完全不用担心任何事情地放松自己,睡得很香,很沉……” “嗯,很香,很沉……”终于,倩云阖上了双眼,头一歪,双臂也自然垂了下来。 “不用怕,你睡在一个全世界最舒适最柔软的地方。”晓贞收起了水晶球,用手指在倩云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倩云便像是没骨头一般地仰倒在床上。 “倩云听好。我现在由五开始倒数,数到一时,你全身会舒适柔软到像是溶化了一般。在那里,你会将自我的一切,都交给我,知道吗?” “知道……” “好,我现在开始数了,五……” 倩云觉得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舒适的境界了。 “四……” 她真的感到全身都已经溶掉了一般。 “三……” 她连一点实质的感觉都没有了。 “二……” 是的,她会将自己的所有,交给这个声音的主人。 “一。” …… 望着倩云柔软的身躯,和沉睡的面容。晓贞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真的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给催眠了。 “倩云,你听的到我说的话吗?” “嗯……” “你在这个状态下,只会听我的话,知道吗?……尤其在性爱方面,你会完全照着我的意思去做。”晓贞用手指轻抚倩云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兴奋到了极点。 “是的,我会完全听你的话……”倩云呢喃着。 “以后当你听到我说……“钻地短毛鸭”,你会立刻陷入这个最深度催眠的状态,并回答:“性爱奴隶倩云听候主人的指令”,让我知道你已经完全接受我的控制了,知道吗?”她搓揉着倩云的双峰,很意外地,深陷在催眠状态下的倩云居然也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嗯……“钻地短毛鸭”……我是你的性爱奴隶……” “太好了。”晓贞在心里暗爽着,不过她并不急着上倩云。她要倩云为了她好好打扮一下。不知为什么,她一直留恋着丽容姐那华丽套装下的性感内衣、丁字裤,和丝袜。她并不记得什么时候有机会看过,然而幻想中的渴求是如此的强烈。她不寄望倩云会跟丽容姐完全一样,但是最起码,要比现在成天衬衫、牛仔裤的更有女人味一些。 男人,在她心中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促使着她想在那最初邂逅的舞厅内日夜地等候着。而女人……当然是越像丽容姐越好了。 “倩云,我们等下一起愉快地去逛街吧……而我建议你买什么,你都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知道吗?”她不想花光倩云的荷包,不过倩云现在的日子,实在是单纯保守地过头了。 “是的,你说什么,我就买什么……” 忽然晓贞一时兴起,想要知道倩云的性爱历史。过去在谈风花雪月的时候,总是倩云在听晓贞糟蹋男人的冒险经历。她知道有很多人追过倩云,包括现在的这位胡医师。可是倩云绝口不提她的交往过程,总在事后说明她甩对方的原因。 “倩云,你是处女吗?” “不是。” 这个回答让晓贞吓了一跳。她的印象中倩云一向守身如玉…… “那……你有很多性伴侣吗?还是说,你有固定的性伴侣……” “没有……”即使紧闭着双眼,倩云仍猛然摇头:“我的性经验只有一次……跟他……” “他?他是谁?”晓贞既兴奋又好奇。 “我不知道他是谁……那天我们在一个很有钱的同学家里玩蒙面派对,大家的眼睛都被黑布蒙着,看不到彼此的。” 这听起来有点像性爱狂欢派对,晓贞不敢相信倩云居然会去参加这种活动:“什么,对方是谁你都不认识,你就跟她上床啦?……” “嗯……我也是到了那边以后,他们才说要蒙眼睛的。我看在场的人脸上都包上了黑布,我不好意思一个人例外,所以……”倩云说到这里,还有些羞怯的表情出现。 “好啦好啦……那然后呢?”晓贞不耐烦地催促着。 “然后,有一个男生接近我,他说他在使用一套他发明的新方法接近女生,而他挑中我成为他第一个实验的对象。” “什么方法?”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有股微温的炭火,烘得我好暖,好舒服……然后他用他那厚实却又温柔的大手,从头到脚地抚摸着我的全身。” “什么?你就让一个不认识你的人吃你的豆腐……这也太……他一定作弊,他一定有看到你的容貌,或是身材。”倩云在描述烘烤的炭火时,晓贞觉得这感觉很熟悉,总感到好像在哪里她也经验过似的。 “他说没有。他说这个蒙面的游戏规则,他一定遵守……而我也相信他。” “你真好骗耶……然后呢?”晓贞忽然觉得自己成功地催眠倩云是一点成就感也没有的事。 “然后他说我好美,尤其一双玉腿,匀称修长到无话可说的地步。”说着说着,倩云还勾起嘴角一抹陶醉的微笑。 “这家伙色到有够专业。”晓贞竖起大拇指频频点头:“光用摸的,就能够勾勒出对方的轮廓,甚至优点的部分,了不起……然后呢?” “然后他要我跟他到一个地方,只发展一夜情,问我是否愿意。” “这个有够直接了……你居然也答应了吗?”晓贞不可思议地望着倩云。 “我说……“我觉得你好像不是要问我这个的,你是不是要问我……是否相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 “你有够浪漫了,对一匹色狼有这样的情怀,真不简单……他说什么?” “他没有说话,我感到他好像很想拉下黑布条看我,可是最后他还是没做…… 忽然间,那股暖暖的炭火好像熄灭了,紧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觉。” “他把你迷昏了?”晓贞听得入神,索性跳上床头和倩云窝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再醒来时,我躺在一个有毛茸茸很舒服地毯的地方,我的眼睛仍是被蒙着的,而他就躺在我的身边。” “他……有对你怎样吗?”晓贞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因为一般到了这种孤男寡女的时候,男生会有所动作了,而这也正是女生所期待的。 “嗯……他的手,好大,好有力……然而却异常地温柔。”在深度的催眠中,倩云的手只是垂在腰旁轻微地晃颤着。然而晓贞却清楚地知道倩云的企图,而能够自主活动的她,竟不知不觉地不自主地慢慢地揉挤起自己的双峰来:“嗯……是这样的吗……” “好大,好有力……又好温柔……”倩云当然不知道晓贞到底在做什么,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着这句话。 “喔……真的好温柔喔……然后呢?”晓贞搓揉着胸部到快要燃烧起来的地步,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要求倩云继续。 “然后,我的屁股一凉,牛仔裤好像被人脱了下来,他的手指,顺着我身体的曲线,渐渐地移向我的下体……”倩云的叙述,开始参杂着喘气的声息了。 “啊……早说嘛……”随着倩云的暗示,晓贞马上拉下了她的超短紧身牛仔裤,和包在里面的裤袜,还有丁字小裤裤。她的手指才翻过花瓣触碰到阴蒂,蜜穴却早已滢滢地非常湿润了。 “他的技巧很好,又很温柔……我第一次这样被男人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可是我非但不害怕,反而还好喜欢好喜欢……”倩云娇喘地有些过分了。 “我知道……啊啊……这种感觉的确是人间最美的滋味……”晓贞只怕娇喘地比倩云还要严重。她已经完全融入倩云的故事中,甚至早将自己顶替了倩云的角色。 现在的她,不要一个够劲的高潮是不行的了。 “然后,他把他的阳具,轻轻地送入了我的下体中……他说,如果是第一次,会痛。不过他会极尽可能地温柔……”倩云的表情,好像接收到了什么东西,充满在体内一样,既扭曲,又满足。 “其实如果对方的阳具够粗够硬的话,不只是第一次,每次都会痛的……但是痛很快就被快感刺激取代了,所以才叫痛快嘛……”晓贞拨弄着自己肥厚的花瓣,拨弄到自己的手都颤抖了起来:“喂,我说倩云呀……你如果早已会享受性爱了,家中应该有些自我安慰的器材吧……”她已经快受不了了。 【第六章】 “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倩云被打岔后,居然还能继续接得下去:“我不管他是怎样的抽动,我只知道,他每抽插一下,我就想和他抱得更紧,更紧……”原本在催眠状态下松弛的身体,竟然也开始抽动起来。 晓贞翻箱倒柜后,终于找到了倩云所使用的电动小跳蛋,欣喜若狂的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往自己的私处塞去,然后在第一时间按下了开关…… “啊啊……”晓贞疯狂地荡喊着。 “嗯……啊……”在深度催眠状态下的倩云轻柔地淫叫着。 晓贞在不晓得第几次高潮后,取出了跳蛋。她啼笑皆非地望着倩云,今天来的目的是要催眠倩云的,却反被催眠下的倩云催淫到自慰高潮了。 “结果呢?你有看到那个男子的真面目吗?” “他说,我有两个选择,如果我们拿下布条看到彼此的话,我会完全遗忘和他发生过的事;如果我选择保有这份记忆的话,我们不能照面的……结果我选择了后者。”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他还想一见钟情哩,不见面,哪有机会钟情呢!”晓贞不能理解那男子的行为,同时也为倩云打抱不平。 “没关系,有缘的话……”倩云在梦里笑得很甜:“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倩云一觉醒来,精神还有点恍惚。昨天,她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听信晓贞的建议,买了几套洋装、迷你裙,甚至还有套装、窄裙这些她平时碰也不会碰的服饰。更夸张的是,就在她的信用卡快要刷暴之际,晓贞居然还主动支持她,买了一些她根本也不会去试的性感内衣、丁字裤,和丝袜。 不过有了这些衣物在橱内,倩云顿时感到自己的房内又充满了女人味。她心想,这也不能完全怪晓贞,自己的耳根子太软也有一部分的责任。况且,正式一点的服装,她也是需要一、两套的。像上回局里要她出席一项简报,就因为台下有些长官嫌她穿着打扮不够专业体面而使她发窘好久。 晓贞昨天看来异常的兴奋,逛街逛了一整天,不但不喊累,晚饭过后,甚至还有计划要去某处狂欢。幸好胡医师一通紧急电话找她,她挣扎了一下,决定先去摆平胡医师再说。这才使倩云有了喘气休息的机会,而且后来直到她熄灯上床睡觉为止,晓贞并没有再去找她。 结果一如昨天,倩云连早餐都还没来得及吃,晓贞又在按门铃了。昨天是周末,今天是周日。虽然两天倩云都不用上班,可是昨天一整天的疯狂采购,倩云真的有点体力不支了,如果今天晓贞还有什么疯狂的活动,她会举白旗投降的。 “晓贞昨晚不是还去跟胡医师会面吗?”倩云心想,她肯定比自己还晚上床的,果真如此,她的精力实在是旺盛的令人感到恐怖的地步了。 “怎么样?任务成功了吗?”昨夜晓贞离开倩云去找胡佑伟时,劈头就被胡佑伟问这句话。 “唉呀,完成了完成了呀,那婆娘又不是什么天仙女超人,况且我已经有催眠暗示她的基础,她怎么可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呢?哈哈……”于是晓贞便把当日拜访情报局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并交代了操控丽容的后催眠暗示指令。的确,这种谈话内容还是不要在电话上的好,以免隔墙有耳。 “太好了……”胡佑伟当下宽心了许多,然而随即他又起疑道:“可是你为什么迟迟不肯跟我联系,明明知道这计划对我很重要……” “喂,别把追不到倩云的怨气发在我头上……”晓贞交代不清她催眠了丽容以后发生的事,也不好意思提到她后来去拍a片的事,所以赶快顾左右而言他,避开话题。 “倩云,呜……”胡佑伟一听到倩云的名字,心口好像被人搥了一记闷棍似的顿时整个人沉了下来。晓贞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弥补:“要我帮忙吗?我可以催眠她让她对你的态度好一些喔……可是你真的想追她还是要凭你的本事哩。” 她不想出卖好友,这是她能够安慰胡佑伟最好的限度了。 “喔,催眠她……”胡佑伟目光一闪,以前他就想过要求晓贞做这件事,都碍于她和倩云是好友而迟迟不敢开口,现在晓贞主动提出这样的援助,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即使不能催眠倩云使她爱上他,只要能改善目前的关系,这已是很大的进步了。不过胡佑伟脑袋的转动比他目光的闪动还快:“呵呵……不用了,既然你的任务已经成功了,我有更好的主意……” “别打倩云的歪脑筋呀,她可是好女孩……”晓贞本能地兴起了保护好友的念头。她后悔提出这样的援助,她更害怕胡佑伟肚里暗藏的玄机。 “歪脑筋?呵呵……不是啊,我是想到攫取“心裂音波”的方法了。”胡佑伟赶紧澄清。当然,这是他表面的言词,谁又知道他的葫芦里卖了什么膏药。 “啊,你话题转移得这么快,又有谁能跟得上呢?”晓贞娇嗔道。她虽然自打圆场,不过对胡佑伟深于城府的一面有些敬畏三分。另一方面,她那喜欢冒险刺激的性格,使她忽然觉得今天的胡佑伟格外地有魅力。 胡佑伟不说话了,只是直直地盯着晓贞。为什么他从未对晓贞心动过呢?也许晓贞不及丽容的野艳性感,也许晓贞不及倩云的典雅妩媚,然而晓贞独有的活泼健美,不也是吸引男人“性”趣的方向之一吗?再加上她傲人的双峰、臀部,和纤细却又结实的小蛮腰,外面多少男子要以交到像晓贞这样的女朋友为荣了。 再看看她今天的装扮,大号的衬衫型露肚短上衣,不但将乳沟的美妙曲线袒露在外,并还若隐若现着双峰的波影。光是她上半身的衣着,就会令不少男士鲜血直喷。更别提下半身的那条迷你紧身牛仔短裤,紧裹着下体,不仅引人遐想,更突显她丰满俏实的臀围。还有自软皮短靴以上的整双浅灰色透明丝袜美腿,那绝对是让胡佑伟心痒难耐的保证。 胡佑伟心痒难耐是事实,不过他却不敢对晓贞轻举妄动。为了顾及在倩云面前的形象,以及继续利用晓贞为他卖命的这两项条件之上,在他的计谋没有完全得逞前,他真的不宜轻举妄动。 哪知,晓贞像中了邪似的忽然向胡佑伟靠了过来,并在他身边磨呀蹭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七情六欲就直说了吧,别在背后耍什么心机……我看这样吧,我也不用催眠你,你也不必想用什么“强奸药丸”之类的东西对付我,让我们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性”,如何?” 少女的体香,加上大量浓郁的名牌香水味,胡佑伟很快地就晕眩了。他知道晓贞很豪放,可是他并不知道她会这样的积极主动。在认识之初,晓贞就摆明胡佑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为何现在……胡佑伟有些不解,可是理智的思考很快地就被晓贞的体香、发香,和耸动的胸围及臀部所迷惑了…… 是的,他是需要解放的。那性感妖精丽容成天在面前晃呀晃的,却连碰都不敢碰。而日夜玄念的倩云到现在都几乎形同陌路了。不管以后怎么走,起码此时此刻的他,经不起任何一点点温柔乡的诱惑。这是晓贞自己送上门的,他管不了这么多了。于是,他拦起了晓贞的小蛮腰,使他们之间没有距离。 “别那么粗暴嘛。”晓贞媚眼一抛,开始用她的舌头勾舔着胡佑伟,从下巴到前颈,再到胸膛。她的双峰也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始终在胡佑伟的胸前摩擦着。 这样的触碰使胡佑伟感到如在天堂。而从胡佑伟的角度向下望去,晓贞的酥胸似乎就要被自己的胸膛给挤暴似的。光看那乳沟因挤压而变化的曲线,胡佑伟就已经欲火焚身了。 就在胡佑伟陶醉之际,晓贞神不知、鬼不觉地拉开了他裤子的拉炼,掏出了他的小弟弟,盈握在自己的掌心中温柔地玩弄着。“喔……”的一声,胡佑伟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而叫了出来。晓贞再把完了一会儿,胡佑伟就“喔喔喔……”连声淫叫地恨不得马上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让晓贞尽情挑逗个够。 这时,晓贞忽然离开了胡佑伟,径自往房里走去,并在床前脱下了她那宽松大号的衬衫型露肚短上衣,还有那双软皮短靴。胡佑伟兴奋地尾随着,不过他的动作比晓贞还快。等他坐上床头时,他身上早已一丝不挂了。 他不等晓贞脱完剩余的衣物,便将她压倒在床上猛亲猛吻。晓贞像是一位大姊姊在安慰小弟弟一般地说:“别急呀,我整套的服务还没完呢……呵呵,前戏越久,等下冲刺的就越爽,不是吗?”她趁胡佑伟在听她说话时,像一条鱼似的滑溜翻身,瞬间反把胡佑伟压在下面了。 胡佑伟还来不及挣扎,晓贞一握住他的那话儿,他便又非常满足地安静了下来。晓贞再度施展她那舌吻神功,从胡佑伟的下体一直舔吻上去,经过胸膛,颈部,最后直窜耳根。胡佑伟被晓贞挑逗得既兴奋、又舒服。美妙的滋味实在无法言喻。 晓贞还穿着胸罩。当她窜吻上胡佑伟的面庞时,胡佑伟立刻想用手脱去她的胸罩。不过晓贞老爱穿一体成形的胸罩,让人甚至无法分辨到底罩扣在前方还是在后方。胡佑伟好不容易找到罩扣的位置时,晓贞的头又埋了下去。 这回,晓贞手口并用的一起“照顾”着胡佑伟的小弟弟。晓贞的樱桃小嘴实在了得,将胡佑伟的阳具整根吞没于口中后,竟然还有余地翻转舌尖。加上她的指尖还在阴囊和阴茎根部不停地弹弄,让胡佑伟爽到已经无话可说的境地。此时胡佑伟的小弟弟不但已经坚挺肿胀,更是达到再也受不了快要射精的地步。 晓贞似乎对胡佑伟的感受了如指掌,马上停了口,又从他的下体爬了上来。 在爬上来的同时,她悄悄地脱去了胸罩。丰满结实的双峰在胡佑伟面前晃来晃去的,胡佑伟忍不住去捏挤,然后想反身强上晓贞。晓贞没有反抗,只是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劝阻。胡佑伟立刻全身又酥软了下来,任由晓贞摆布。 这次,晓贞整个人趴在胡佑伟的身上,并且做无方向性的来回磨挤。胡佑伟对贞酥胸的碰触自然感到舒服,然而小弟弟却一直磨到晓贞的那条牛仔迷你短裤而感到不适。就在他的下体因不适而有些冷却下来时,晓贞忽然离开他的身子,然后用整双丝袜美腿搓揉着他的阳具。 “喔……”尼龙丝绢奇特的触感加上少女微烫的体温,让胡佑伟的小弟弟,甚至整个人又在瞬间沉醉在性的欢愉中。晓贞从脚尖、脚根、然后是脚踝、小腿肚缓缓搓揉而上,让胡佑伟有所期待地最终会碰到她的私处…… 煞那间,胡佑伟感到下体一阵刺痛。不知什么时候,晓贞在他阴囊和阴茎交接的地方,扎下了两根类似大头针的玩意。胡佑伟心想应该没刺到睾丸,否则他现在已经痛毙了。 “你干什么……啊啊……”那两根大头针像在放电般地刺激着胡佑伟,紧逼着他直达高潮的前端。小弟弟高耸挺立到前所未有的境地。胡佑伟以为他射了,可是实际上并没有。这样好像已达高潮却又无法射精的状况,真的难过死了。 “胡医师,我要你的小弟弟认主人呀……你会爱上谁,要做什么,我可能管不着,可是当我要你的时候,你就得必须完全听我的话,绝对地服从我。”晓贞说话的语气冷稳妖魅,根本不像是她自己要说的,倒像是……“啊啊……”又是一阵电流通过,胡佑伟根本无法做任何有效的思考。在高潮下的身体不是自主的,连脑袋也不是。 一般男生的高潮,总在射精前一刻达到。一旦射精了,高潮也就随之结束。 这样被锁精不射,强迫高潮的状态,胡佑伟第一次尝到。他一开始还在想,也许女性的连续高潮就是这种境界。可惜的是,他不是女生。他的身心都无法承受一直处于高潮的境界。很快地,他崩溃了。而且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崩溃。 “呜……是的,你是我的主人,我会完全的听话,绝对的服从……”他没有在敷衍晓贞。此时此刻,只要晓贞肯和他性交,他什么事都愿意为她做。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晓贞说完话,刺激阴囊阴茎的电流便霎时停止。胡佑伟的阳具虽然还昂然挺立,可是他却得到了暂时喘息的机会。 “要记住这话喔……以后当我要你的小弟弟时,你就是对我唯命是从的忠心奴隶,知道吗?”晓贞用像是脱衣舞娘的轻快舞姿,缓缓地脱去了紧包在她下体的超短迷你紧身牛仔裤,和里面的丝袜及丁字裤。 “是的,我是你唯命是从的奴隶。你是我小弟弟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 那两根大头针似的催淫操控器,虽然没有摧毁胡佑伟自身原有的性癖好。然而加诸之上的,是他对晓贞性起时的臣服念头。换句话说,以后晓贞只要在求欢时开启催淫操控器,胡佑伟不但保证会被她所勾引,而且还会成为她完全的奴隶。 “好吧,奴隶。来伺候你的主人吧。”晓贞趴上床头,屁股翘个半天高。 “谢谢主人的赏赐。”胡佑伟迫不及待地立刻跪到晓贞的后方,然后将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胡佑伟的猛劲,让晓贞在瞬间爽到天堂去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胡佑伟想象的简单。原本以为一触即发的小弟弟,只要抽插个一两下就会射了。哪知他用了毕生吃奶的力量之后,仍是处于营造高潮的阶段。胡佑伟直直地又崩溃了。 “好奴隶,别想其它的事,尽心为主人服务啊……”看着胡佑伟变成自己面前的一条哈巴狗,晓贞的下体早已湿透。她哪肯这么轻易地就被打发,她要尽情地享受。 “是的,我是你唯命是从的奴隶。你是我小弟弟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 胡佑伟越干越猛,喊的话也越来越大声。喊到后来,他好像真的也相信自己说的话了。另一方面,他也好像慢慢适应了这绵延无期的高潮而不射精的境界。 这是一个精虫冲脑的境界。没过多久,胡佑伟的脑海里只剩一种声音,那便是:“我是晓贞唯命是从的奴隶,她是我小弟弟的主人,当然也是我的主人。” 其它所有的感觉,都被高潮所淹没了。 喜欢做爱到疯狂地步的晓贞,非常高兴地虐待着这意外得来的奴隶。她要求胡佑伟变换了许多不同的姿势,也不理会胡佑伟是否就要精尽人亡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胡佑伟趴在晓贞的身上动也不动了。晓贞不晓得从第几个高潮中回过神来后,小心翼翼地让胡佑伟的阳具脱离自己的下体。胡佑伟的阳具依然坚硬长挺,她于是按下了另一个开关,精液便泊泊地从尿孔中满溢了出来。 晓贞收起开关后,精神恍惚地看着胡佑伟。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性起地去勾引他。不过胡佑伟的表现令她满意极了。她悄悄地为胡佑伟拉上棉被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胡家。 晓贞回到家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虽然她睡的时间比倩云短,然而睡眠的品质却比倩云的好多了。这也是为什么她可以在一大早又出现在倩云的房门口的原因。 “要是还去逛街购物的话,我不能奉陪了……我的荷包和体力都不行了。”倩云一见到晓贞,不由分说地先举了白旗。 “唉呀,跟你聊聊天,看看电影总行吧。”晓贞似乎是要死缠着倩云,令倩云不堪其扰。她是很喜欢跟晓贞腻在一起的,可是今天她的确想自己一个人清静清静。 “我跟你说呀,男生多半好色的……胡医师那个程度,其实也无可厚非……最主要的是,你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他,别人再怎么进攻,都会被你拒于千里之外。” 晓贞好不容易说服倩云让她进门,于是挑了一个也许倩云会感兴趣的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的心里有谁?”倩云狐疑地望着她。 “难道我说错了吗?……那个男人如果值得等待也就算了,如果根本只是你一厢情愿地在作梦,那又何苦呢?”晓贞越说越逼真,就好像她知道所有的内幕一样。 只是,这个埋藏在倩云内心深处的秘密,连倩云自己平常都察觉不出来。昨天是因为晓贞把倩云催眠得很深,才开启了倩云尘封已久的记忆。 “你在胡说些什么呀,我并没有在等待谁啊。”倩云极力否认,她觉得晓贞的言词怪怪的。是的,她是忘不了夺走她初夜的那个男人,可是她并不认为她有在等待他的再出现。而且,她完全不记得有跟晓贞讨论过关于她的第一次经验。 “啊……这个……没关系,我来帮你治疗治疗就可以了。”晓贞自知有点转不下去,干脆祭出催眠法宝算了。她心想:哼,不陪我逛街没关系,我们在床上运动运动也行。 “钻地……”晓贞的催眠暗示指令才说到一半,手机就响了。 “钻地?”倩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不知她到底要卖什么膏药。 晓贞比了一个“请等等”的手势,然后去接电话。她心想这通也就接了吧,下通不管谁打来的都不准备再理,她要好好先享受催眠倩云的成果再说。 然而,当她接起电话,连“喂……”的起头语气都还没说完,她脸上的神情忽然在顷刻间完全地松懈了下来,全身动也不动地像橱窗里的模特儿一般。 “晓贞,你怎么啦?不要吓我……”倩云被晓贞这样突如其来的模样吓到有些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反应。 过了一阵子,只听到晓贞用单一机械式的语调回答:“是的,我知道了。” 然后挂掉了通讯。她才关上手机,神情动作便全又回来了。 “有急事,我要先走了。”晓贞神色轻松,一点也不像是有急事的模样,不过她急着要离开,却是个事实。 “到底是什么事?不要紧吧。”倩云关心着问。她对晓贞刚才的模样还心有余悸。 “喔,没什么啦,老板要重新排班,今天要我先去代一下班……倩云啊,下午如果没事,到我打工的咖啡屋再聊吧。”说完,她便起身走人,连再见也没说。 “喔,掰掰。”倩云说掰掰时,晓贞已经把门带上了。晓贞来得快,去得也急。很像她的作风,不过,总有些不寻常之处。 倩云吃完早餐,换下睡衣后,正在盘算如何打发今天时,门铃又响了。 只不过这次出现在门口的,是她最不想要看到的人─胡佑伟。 【第七章】 胡佑伟心怀忐忑地来找倩云。他希望这次能一举成功:赢得美人的芳心又获得“心裂音波”的所有详情。当然,在他的字典里,赢得美人的芳心是另有定义的。这也可能是说:不择手段地让美人的心最终为他所独有。 昨天半夜,他从梦中醒来。心中一项完美的计谋正在形成着。于是他打了通电话给丽容,立刻获得丽容的“共识”和“同意”。紧接着他们便讨论执行的细节。丽容其实跟他想的方向一致,所以细节部分就没计较很多。胡佑伟很高兴丽容的“高度配合”,在丽容万无一失的保证下,他又满意地睡了一夜好眠。 他虽然有注意到床上残留的精液,可是他已经分不清是否和晓贞上过床,还是只是纯粹“梦遗”的现象。床上还存有晓贞的体香,令他迷乱至极。当然,他更不可能注意到,在他的阴囊皮下,有着两颗不起眼的“小痣”。而下次当晓贞再度启动开关时,“小痣”会自动长大成钮扣般的大小,控制着他的性欲,他的命根子,使他像丧失心智一般地服从着晓贞。 他闻闻房间内其它物品的味道,在确定自己的鼻子没坏后,很骄傲地肯定,自己的确在这床上征服过晓贞了。不过这件事他虽然骄傲,却没有非常的在乎。 因为按照他的计划,过了明天,他将会征服心中真正最想要征服的人儿,倩云。 胡佑伟在等待倩云应门时的心情就是这样的。 “胡医师,还有什么事吗……一大清早的……”倩云应门后就站在门口,一点也没有要邀请他进门的意思。 “为了展现我的诚意,我想最后一次请倩云小姐喝杯咖啡……”尽管胡佑伟有很深的计谋在运作着,可是当他看到倩云美丽的倩影时,他又马上六神无主了。 “有什么话不能现在就说吗?我已经不会再跟你单独出去了。”倩云说的很直。在认识胡佑伟之初,她还为他斯文的长相稍稍心动过。不过现在,她一看到他就觉得恶心。 “嗯……也不能说是单独啦,就是晓贞打工的那家咖啡屋,所以晓贞应该也会在场的……”胡佑伟口吃的很严重,他约不出倩云来,难道就要在倩云家强上吗? 虽然他还有一个补救的方案,然而他还是希望以自己的努力达成:“其实,我是有事要求你……” “有什么事,现在不能求吗?”倩云对胡佑伟真是刻薄到了极点。 “我想你能不能高抬贵手,让“回春妙缩凝露”过关呢?毕竟,你也是它的受惠者之一呀。”胡佑伟又趁机瞄了一下倩云滑顺的秀发和滑嫩的肌肤。 “嗯,说到这个我就更不能谅解了。你怎么可以拿没通过药检的药品给我使用呢?你明知道我在药检局里做事的……” “这个……”胡佑伟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急了起来:“我想好好跟你解释一下,你我都念过化学,“回春妙缩凝露”里面的成分并非违禁,只是目前的化验方法无法将其归类罢了……” “对不起,今天我没空,也不想听。你如果真的想解释,就叫晓贞传话给我好了……总之,我不会请你进来坐,也不会跟你去喝咖啡的。” “可是晓贞她根本不懂化学,要如何传这样专业的话呀……”胡佑伟话还没说完,倩云已经把门关上了,让他实实在在地吃了一个闭门羹。 胡佑伟傻愣愣地看着被关上的门,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真是气愤到了极点,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彻底失败。于是他打了通电话给丽容。 “是的,失败了。换你上场了。”胡佑伟已经准备好惹来一阵耻笑。 “哈哈……你真是逊毙到可以了,用暴力都不会吗?……好啦,看我的吧。”果然丽容没让他失望,从电话那头先耻笑了他一番。 挂上电话,胡佑伟叹了口气,不过他随即又阴险地笑了起来。等他笑到很开心的时候,他起步离开了倩云的住所。 倩云打发走胡佑伟后,整个上午都很无聊。她想尝试一些希奇古怪的食物,晓贞在的时候,比较没有这个自由度。主意打定后,她换上轻便的休闲外衣裤,便准备上路。 哪知,就在她正要踏出门时,电话铃声又响了。“真是多事的一天。”她心想。这回打来的,是她的顶头上司。说有要事要与她商量,请她回药检局一趟。 倩云虽然无所事事,可是她也不太喜欢好好的假期被人家硬生生地打断。只是这回打断她的是自己的老板。无奈之余,她还是答应了。 半个钟头后,倩云出现在局长的办公室内。 “我看“回春妙缩凝露”那件案子,你就让它过了吧。”局长一见到她,劈头就说。 “什么?可是那成品含有不明春药的成分呀?”倩云目瞪口呆地看着局长,没想到星期天中午召她回局里,竟然是谈这件事。这跟刚才胡医师的来访,不免有些巧合的成分在内。 “嗯……春药到底要有什么样的效果才算危险,这本来就很模糊……而且,我们又有来自情报局高层的压力……”局长咳了几声,暗示他也无可奈何,就希望倩云在药检报告中能够网开一面了。 “局长,这些成分是不会伤害到一般人体的健康,只是……”要中规中矩的倩云撒谎,实在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她想了想,不由得气愤起来:“又是那情报局的丽容小姐吗?” 倩云并没有见过丽容。不过丽容前来胁迫药检局伪造报告却时有所闻。只是倩云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头上来。 “这位小姐太过分了,这背后一定有些利益输送的关系存在……药检局是政府位国民健康把关的重要关卡,岂可容她乱来……有机会我要当面会会她。”嫉恶如仇的倩云,说着说着便慷慨激昂地正义陈情起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自己的官位还是要保住的……像这个案子,不过是定义成美容保养用品有些牵强罢了,可是并没有什么毒害的成分呀……”光头局长觉得倩云有些过分激动,不过他的话让倩云更感意外:“只是你要找丽容小姐理论,没有问题的。因为她现在就在会客室内等你。” “什么?”倩云终于明白要她来局里的不是局长,而是来自情报局的这位丽容小姐的压力。她隐隐感到自己的恐惧之心,正在逐渐扩大当中。也许胡医师跟这位丽容小姐有什么挂勾,也许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去见她就是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该发生的就会发生。这不能怪她摆高姿态,只是面对死缠滥打的胡医师,她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甩开。这下好了,胡医师的背景很硬,她这回是踢到铁板了。 “还有,倩云。”倩云临走时,局长还有事情交代:“从明天开始你放假一个月。情报局好像要请你协助办案的样子。等那边的工作结束了,你再回来上班吧。” “啊……”倩云哑口无言。她被设计了。他们要绑架她,还是要软禁她?她无从得知。唯一肯定的,这是胡医师的报复行为。她不认为自己可以拒绝这样的调派。不过不管怎么样,先会会这传说中的丽容小姐再说吧。 倩云怀着像胡佑伟早上找她时一样忐忑的心情,来到了会客室。 丽容就站在会客室的正中央,背对着门口。她那高挑的身材,再加上三寸的纯皮高跟鞋,站在倩云的面前,就像是老鹰抓小鸡的态势;尽管倩云的身高在女生里,已经是高于一般的平均值了。 她听见会客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便转过身来笑脸迎人:“倩云小姐,我们终于见面了。幸会,幸会。” 凹眼高鼻的丽容,在浓妆的粉饰下,就像是刚刚雕刻出来的古典希腊美女一般。被惊艳住的倩云,不自主地退了两步。她那完美波形的“主播头”,和两件西式的暗红色套装窄裙,加上闪烁丝光的全透明丝袜,和深红色的三寸高跟鞋,看在倩云的眼里,实在是美到无可挑剔了。 “的确是个美人。难怪我们的胡医师会被你迷到神魂颠倒。呵呵……”没想到丽容反而先开口称赞自己。会客室虽然没有镜子,不过倩云想想自己,早上头发也没梳,衬衫也是随手捡来穿上的,皱折不堪。休闲西裤虽然还算合身,不过和脚上的那双平底淑女鞋一点也不配。脸上更是连粉底都没打,随便勾了两道眼影就出门了。这样的装扮,如果还有人会称赞,倩云觉得那人不是在恭维,就是在抬举自己。 然而丽容并不觉得自己全是在恭维,她看到了倩云天生丽质的一面,并也打从心底地佩服胡佑伟的好眼光。若说她自己是精雕细琢的美钻,那倩云则是未经雕琢的璞玉。她幻想经过妆扮的倩云,可以有无限可能至美的方向。这使同样身为美女的她,燃起了心中一丝对倩云的妒意。 “丽容小姐,久仰大名。”恢复镇定后的倩云,大方的伸手回礼。 “倩云,我想你也知道我的来意。除了“回春妙缩凝露”这个案子外,情报局也有别的事要找你帮忙,相信你的局长已经跟你说明过了……如果不会太麻烦的话,现在就请你跟我走。胡医师正在咖啡屋那边等我们呢。”工于心计,却又心直口快的丽容,说话虽然没有什么说服力,却简直像在命令别人行事一般。 “什么?胡医师连情报局的事都有份,该不会跟“回春妙缩凝露”也有关系吧?”倩云有些讶异胡佑伟参与的程度,这下祸真的闯大了。 “严格说来不是很有关系。”丽容斜眼瞄她:“不过,我有你非得参加的理由……” “什么理由?”倩云觉得来者不善。 丽容拿出一个资料夹,从中抽出几张照片给倩云看。 “这……怎么可能……”倩云看了当场花容失色。 头几张是晓贞在舞厅勾引辣妹的经过。后几张就更精采了,是她在床上用按摩棒自慰的全部过程。 “我不只有照片,还有影片档案……如果你不想让这些图片曝光,最好还是跟我走。”丽容淡淡地道。 倩云知道晓贞很豪放,可是她无法想象这些照片在网络上流传的后果。她不知道晓贞对自己人格操守的要求程度。但是起码站在一个好友的立场上,她有必要保护晓贞的隐私和清白。 她不知道晓贞自己知不知道这件事,她甚至不知道晓贞和丽容互相认识。既然丽容和胡佑伟相约在晓贞打工的咖啡屋,那么她就有当面对质所有相关人士的机会。不过,当她跟着丽容来到咖啡屋时,晓贞并没有来上班。 胡佑伟见到倩云,是又惊又喜,他立刻起身迎接。等到三人都鱼贯入坐后,丽容首先对胡佑伟开口了:“这个计划到头来还是要迷昏她,对她做催淫洗脑的功夫。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地说服她……不过说到说服力,我说胡医师呀,你的痴心我们的美人是不会领情的。最有力量的说服,就是握有那人的把柄。而倩云最大的“把柄”,就在她没由来头的正义感,和她与晓贞间的亲密关系……瞧,我不必费吹灰之力,她就自动愿意前来和你“喝咖啡”了。” “胡医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倩云听到一些不利于自己的言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倩云,你听我说。”胡佑伟热切地望着倩云:““回春妙缩凝露”的案子只是一个幌子。当然其中有我和丽容的利益勾结,需要请你帮忙过关……” 这时,服务生前来点单。胡佑伟已经有咖啡了,倩云警觉地点了一杯和丽容点的一模一样的咖啡。她看不出那女服务生是否认识丽容,不过起码这样一来,如果他们要动什么手脚,她可以在咖啡送来时要求与丽容对换着喝。 等服务生走远后,胡佑伟继续话题:“还有是我和丽容有另外的事要请你帮忙,事成之后,你可以拿到“回春妙缩凝露”三成利润……你也用过这药品的,你应该知道它一但推出上市后,会热卖的程度。” 丽容不屑地望着胡佑伟。三成利润?她当初和胡佑伟达成的协议,是她拿七成,胡佑伟拿三成。所以胡佑伟要拿自己全部的利润作为倩云的酬佣,这让丽容隐隐感到眼前的这位胡医师,迟早要栽在女人的手里,而成不了什么大事。 “你们要我帮什么忙?”倩云并非心动于这三成的利润。首先,“回春妙缩凝露”药检的案子还握在她的手中,她不认为她会放手让它过关。不过,面对丽容和胡佑伟的联合胁迫,她并不觉得自己能够全身而退。所以她得先听听他们的要求再说。 “我们想请你色诱一个情报局想定的目标,并尽可能地在他身上搜集一些极机密的情报资料。”丽容见胡佑伟久久说不出口,便接下去说。 “什么?“色诱”……”倩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应该不会到上床的地步啦。因为事成之后我还想保有和你交往的机会……” 胡佑伟越说越小声,他不敢想象“心裂音波”的威力有多大,马超然是否和他一样,会不择手段地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你做梦……”倩云气到咬牙切齿起来。 这时,务生端上咖啡来。她才刚刚放稳杯子,倩云马上将自己的和丽容的杯子对调。然后笑着对丽容说:“没办法,我对杯子的花色有癖好。既然我们点的咖啡都一样,所以……” 丽容双眉一扬,耐着性子地看着她,然后沉住气地喝了口倩云对调以后的咖啡。倩云等丽容喝过后,自己才小心翼翼地举起杯子。 倩云喝了几口咖啡后,脾气稍稍缓和下来,才又开口:“为什么是我?我没有情报员的专业背景,更没有义务为你们保守任何秘密……” “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次行动的目标对你有极高的兴趣。当然也只有你才能接近他,帮我们这个忙……”丽容顿了顿,又拿出那迭照片资料夹:“叫你去勾引一个男人攫取情报,我相信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你拿了“回春妙缩凝露” 三成的利润后,会不会继续跟胡医师交往,这个我没有什么兴趣知道。不过,晓贞的名节和操守,可能就决定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倩云狠狠地瞪了胡佑伟一眼。心想你也是晓贞的朋友,怎么可以为虎做猖,陷自己的朋友于不义之中。胡佑伟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其实,他并没有要加倍打击倩云的意思。丽容用什么方法搞鬼,他真的一无所知。然而,他也没有兴趣去翻照片资料夹就是了。 “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倩云咬牙切齿,悻悻然道:“如果晓贞有什么不幸,她会谅解我的。因为,我一定会想办法举发你们的。” “唉,我说胡医师呀,你做人真的很失败耶。”丽容摇头叹息道:“人家倩云小姐宁可出卖自己的朋友,不要丰硕的财富,也不要跟你有任何的瓜葛。” 胡佑伟本来还望着倩云热切的双眼,忽然冷到像冰山的谷底,他不再说任何话了。 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逼迫着倩云,使她的情绪从愤怒的火山口,瞬间跌入了恐惧的深渊:“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呵呵……我早跟你说将她迷昏就一了百了了,你偏偏一定要做这种无谓浪费时间的努力,这小妮子倔的很……这下好了吧,她甚至连你已经碎落一地的痴心都扫地出门了,你该满意了吧。”丽容没理会倩云,自顾自地数落胡佑伟。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中多出了一只针筒。 倩云毛发直竖,浑身血液倒流起来。她甩甩头,确定自己还算清醒,咖啡里并没有任何使她昏迷的药物成分。于是她想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起身逃走。 说时迟,那时快。丽容和胡佑伟一人一边压住她的手定在桌上。一时之间,她动弹不得。她有些后悔自己面朝墙壁地坐着,这样丽容要对她做什么事,别桌的客人并不容易察觉。 此时,只听见丽容狰狞的笑声:“要迷昏你,并不一定透过咖啡呀。你太小看“强力催眠暗示剂”的药效和情报人员的武功了。”说着说着,她和胡佑伟一左一右地同时向她凑了过来。 从邻桌的角度看去,只知道这三人凑得很近在讲悄悄话,看不到胡佑伟用另一只手捂住倩云的嘴,而丽容正将针筒刺入倩云胸膛的画面。 “放心吧,你死不了的。从心脏注射,只是想保证药效作用地更快而已。” 丽容始终微笑地解释着。果然,还不到一分钟的光景,倩云便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起来。她的呼吸从紧张的急促中慢慢转成平稳的宁静,她脸上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表情也渐渐地松弛下来。她本来想要用力挣脱的双手现在也自然地垂放在桌上,一点以使不上力了。 于是,丽容和胡佑伟同时松手后又重新坐好,并自顾自地聊起天来。倩云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可是自己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渐渐地,她发现虽然她仍能清楚地知觉周遭事物的变化,可是她却失去了对它们应有的反应。她以为自己仍处于恐惧的深渊,然而她的生理反应却显示她是在一个极为平稳放松的状态中。最后,连无边的恐惧感,也随着越来越微弱的思考能力而逐渐淡化消失于无形了。 她只是呆坐在那里,什么也不想地呆坐在那里。完全无法做有效思考的她,非常需要有人告诉她该做什么,怎么做。当然,这些事在药效消失以后,她也会随之忘得一干二净。 “倩云。”胡佑伟付完帐后,丽容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嗯……”她居然还能对自己的名字有反应,在“强力催眠暗示剂”的强力作用下,别人的指使也许是她唯一能够反应的事。 “我们走吧。” “嗯……”倩云起身,尾随在丽容后面,和胡佑伟一起,三人鱼贯地走出了咖啡屋。 【第八章】 倩云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类似理容院的座椅上。四肢和颈部都被金属环所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尤其是颈部的环扣,虽然不至于窒息她,然而只要她稍稍移动头部,就会有如掐脖子的疼痛,非常的难过。 一阵风吹来,她才惊觉自己是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被固定在这张座椅上。 她隐约感到,头上好像罩着一般理容院里使用的烫发器。可是她不明白,为何有人要剥光她的衣物让她裸体的模样下来烫发。 在不能转头的情形下,倩云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环伺四周。她所待的地方像是一间面积不算太大的实验室。这里的仪器并不多,不过大部分她都不认识。其中最主要的两台仪器就座落在她的旁边,并有一些线路和管子与她躺的座椅和头上的烫发器相连接。而在她的正前方,有一个类似控制台的装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倩云心中的焦虑和恐慌也越升越高。她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形式的求救都是徒然的。可是在无人理睬的情况下,未知的命运提着像是待宰羔羊的心情,这种陷入虚无的恐惧,比求救无门的绝望,更令人觉得难受。 正当她准备提起嗓门,高声呼救时,房门开了。一条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名牌套装的美丽倩影闪入了房内。倩云对这条美丽的倩影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铭记在心。没错,走进房内的不是别人,正是与胡医师一起设计陷害她的蛇蝎美人─丽容。 丽容甩了甩她那完美波形的“主播头”,飘然地来到了倩云的身边:“你醒来啦,我的小美人儿。呵呵……只是我们要开始进行催淫洗脑了,你将会马上又陷入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丽容阴险地干笑了两声:“不过你放心,我保证在一切结束以后,你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的。” “催淫洗脑……”倩云搜寻着记忆,试图拼出她在醒来前完整的时间轨迹。是的,她好像为了什么事与丽容和胡医师在晓贞打工的咖啡屋碰头。晓贞并没有出现,丽容和胡医师好像共同进行着某项阴谋,然后她就失去了记忆。 “呵呵……想起来了吗?”丽容走到控制台上按着奇怪的按钮,倩云身旁的两台仪器便“嗡嗡”做响起来:“其实“强力催眠暗示剂”可以将你的记忆清理的一乾二净,可是我想你马上就要接受催淫洗脑了,效果会比“强力催眠暗示剂” 好上十倍,所以就省去了帮你做调整记忆的功夫。所牺牲的,只是像现在这个阶段,你因为知道整个计划的来龙去脉后,会比较痛苦罢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连一个人的记忆,都能够如此轻易地调整加工,倩云无法想象,丽容口中的“催淫洗脑”这项工夫,不知会将她变成什么样的一个人。也许她不再是现在的自己了,而变成一个只会听话的机器女奴。想着想着,她害怕到掉出了眼泪来。 “我们所面临的敌人非常强大,你也许是他唯一的弱点……但是我们又害怕他会反过来控制你,所以在你出任务前,我们必须保证,在任何状况下,你都会接受我们完全的操控。”丽容又走到倩云的身边,调整了一下“烫发器”的高度和角度。她见倩云如此害怕的模样,心也软了下来:“唉,你放心吧。这是情报局目前所引用最尖端的科技,过程之中不会有任何的痛苦的……等事情过去之后,你又变成非常娇柔顺从的小女人,我想胡佑伟是会温柔待你的。” “什么?……”这些话不但没有安慰的疗效,反而更加深了倩云的悲愤。言下之意,在这个什么她也搞不清楚的任务完成后,丽容不但没有打算恢复她原来的自我,反而要让胡医师持续操控着她,使她成为他的终生性奴。倩云一想到胡佑伟就感到恶心,面对这样悲惨的命运,她更是毫不犹豫地放声大哭起来。 丽容实在搞不过倩云。之前她还以为倩云个性非常地刚硬,会宁死不屈的。 不过任谁面临这样恐怖无助的遭遇,打击都不能算小。如果夺走一个人的自由意志,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人应该算是死亡了。其实平时,倩云是不会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任何转变。不过丽容知道,她再怎么解释,倩云也不会“欣然接受” 催淫洗脑的操控。 她望着倩云完美无瑕的胴体,晶莹剔透的肌肤,瓜子脸上清秀细致的五官,和那双曲线优美到无懈可击的修长玉腿。不由得轻轻地叹道:“说你是瓷娃娃也好,说你是性感尤物也好。属于人间极品的你,应该拥有个会享受性爱的灵魂,也许从这个角度出发,你会好过些吧……只是让你成为胡佑伟独有的宠物,实在是可惜了些。” 丽容的确有些后悔当初答应胡佑伟的协议。双性恋倾向极为严重的她,很难不被倩云现在这般柔弱无助的模样挑燃欲望的。不过不知怎地,丽容虽然想上倩云,但是她却没有什么想要操控利用她的兴趣。 就在她准备按下“启动”的开关时,实验房的门又被打开了。丽容和倩云两人同时都吃了一惊。尤其丽容更为意外,因为除了胡佑伟外,没有别人知道这项计划了。而这秘密改造实验室的密码开关,情报局上上下下知道的人屈指可数。 不过,当她看见进来的人是局长夫人时,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是的,是她找局长夫人来的。只是她没想到局长夫人会自己摸索到这间房来。 倩云没见过局长夫人。她只觉得这位女士看上去虽然有点年纪了,不过身材姣好依然,脸蛋美丽依旧。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局长夫人穿着名家设计的连身洋装,服饰妆扮高贵的模样,只怕比丽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丽容呀,你找我吗?……唷,这是谁呀?”局长夫人的眼光马上被躺椅上倩云那完美无瑕的胴体吸引过去了。倩云经过这样的一个打断,惧怕的情绪稍稍地降温了下来。可是随即取而代之的,是在陌生人面前赤裸的羞愤之情。霎时,她耳热心悸,飞红了双颊。 “一个女囚犯,要将她彻底改造好服务我方,然后派她去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卧底。”丽容凭空信口捏造了一个故事。 “不是这样的……”倩云想极力反驳,没想到局长夫人根本没兴趣听:“哦……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美人。”不过年轻时曾是超级名模的她,倒为倩云这一等一的身材和容貌感到惋惜。她又多看了倩云几眼,然后转移了话题:“马博士又要开舞会了,这次请的宾客不多……你想不想一起去呢?我告诉你喔,马博士这次没有邀请局长,却有邀请我喔……” “啊,是吗?”丽容心想,虽然她不便再和马超然正面交手,但这倒不失为引荐倩云给马超然认识的大好机会,如果局长夫人能带倩云去的话。不过她打算先和胡佑伟商量一下再说:“局长夫人,舞会不会马上就开吧,让我考虑一下好吗?其实今天请您来,是还有另外的事想跟您商量。” “哦,什么事?”局长夫人问道。 “我想以后我可以不必透过申请管道,直接就可以取用任何等级的监视、听器材。您能不能在床上帮我请求局长批准呢?”丽容虽然算是情报局长的心腹之一,然而这位局长操守还算清高,从未跟丽容搞过男女关系。所以她只好经由局长夫人这个管道伸出魔掌。 “你在说什么呀?”局长夫人提出警告:“丽容,别乱搞关系,这会毁了你的前途的。” “是吗?呵呵……”丽容转头轻声对倩云说:“倩云,看好了。你将来就是这个样子。”然后她又回头对局长夫人说:“局长夫人,准备催淫操控。” “什么呀?”局长夫人嘴巴还在疑问,全身却忽然抖动了两下,自然放松了下来。接着,她张开了双脚到与肩膀同宽的距离。然后她做了一个令倩云非常惊讶的动作:她竟然当着丽容和倩云的面,把自己的丝袜和三角小裤裤拉了下来。 这时她更放松了,并徐徐地吐了一口气。丽容在倩云耳边小声地解释:“她在放松自己的阴道肌肉。” “丽容,你究竟对我施了什么法术?还是我中了什么邪?为何我会不自主地做出这些不雅的动作?”局长夫人惊慌失声,花容失色。可是她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慢下来。她从自己的皮包中掏出一条类似卫生棉条的胶质物体。 “呵呵……每回忘记就得每回问一遍。倩云,你放心吧,我会要求胡佑伟将你“调整”到比她好很多的阶段。”丽容受够了局长夫人的虎假虎威,之所以让局长夫人出糗,纯粹是她的报复心理在作祟。 这时,只见局长夫人微弯起膝盖,人往前仰,然后一只手拉起了裙摆,另一只手拿起那类似卫生棉条的胶质物体便往自己的下体塞去:“为什么我会……啊…… 天啊……” 说时迟,那时快。当那胶质“卫生棉条”一碰触到局长夫人的私处,便立刻涨大成一般男性阳具渤起时的大小模样,并且似乎在瞬间带给局长夫人无比的高潮享受。 “我……喔喔……”局长夫人娇喘淫叫了起来。她的眼珠上翻,头往上后仰,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倩云倒是有点担心她会因此而跌倒。不过好在时间不长。很快地,整跟胶质阳具便没入在局长夫人的阴户之中。 “呼呼……”局长夫人还在喘息着。不过她的白眼又重新恢复正常,并且在眼神中多了一丝勾魂的妩媚,而嘴角也扬起一丝满足的淫笑:“装备完毕。”她用机械式的单一语调向丽容报告,然后重新穿上内裤及丝袜,并放下裙摆。 “很好,局长夫人。知道我要交代你做的事了。” “是的。”局长夫人像是计算机般地重复着刚才丽容要求的事:“我会让局长批准你可以任意取用局里的各级监视、听器材,而不需要通过任何申请管道。” “很好,今晚就进行。局长夫人,回复正常吧。”丽容命令着。 “是。”局长夫人的神情举止立刻又回到原来自然高雅的模样,连语气也听不出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她转了转双眸,然后微笑着说:“丽容呀,别考虑太久喔。我很希望有你陪同,最近我老公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在爱慕马博士了……有任何决定马上告诉我。”她转头望望倩云,叹了一句:“唉,可怜的女孩。”便转身离开了实验房。 倩云看的是目瞪口呆,久久无法言语。她的泪已经流干了。最后,她才一字字地道:“丽容小姐,我求求你……我不要变成她那个模样。” “你不会的,倩云。”丽容柔声安慰:“我是故意让她出糗的。你以后的表现一定会比她好,因为我会把你洗脑洗得更彻底些……嗯,现在让我来想想,要帮你剪烫一个什么样的发型呢……离子烫好不好?贴顺直落,又有层次飘逸,满适合你的脸形的。”于是她又调整了一些控制台上的控制装置。 “不要!求求你……”倩云惊慌到疯狂乱叫起来。 “其实呀,催淫操控男生要远比女生来得容易……只要延长他们在射精前的高潮阶段,他们会成为最服从的奴隶的。”丽容还在调整仪器,干脆跟倩云闲聊起来:“不像女生,要做一大堆洗脑的功夫,连操控装置也不能一直置入体内;女性的性器太容易藏污纳垢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拿出来清洁,保持卫生。这也提高了女生逃脱操控的危险性。” 倩云呆呆地望着丽容,不知如何反应。这有点像在做白老鼠实验时,还跟白老鼠解释要怎么进行实验一般。 “不过你放心。”丽容微笑地准备按下“启动”钮:“你被催淫洗脑的越彻底,这种危险性就越低……倩云,我们待会见。” 她按下了开关。 原本处于“待命”阶段的仪器,“嗡嗡”作响的频率忽然提高了许多。 “什么……不要……”刚才丽容的东拉西扯,某种程度上转移了倩云的注意力,而达到了些许安抚的效果。这让倩云对“烫发器”的突然运转有些措手不及。 这时,烫发器内降下了一组眼罩和耳罩,在瞬间阻断了倩云所有的视觉和听觉。当眼罩和耳罩完全罩住倩云的眼睛和耳朵后,忽然有七彩的漩涡图案,伴随着奇怪频率和节奏的音乐,从眼罩和耳罩一起播放出来。 那七彩闪动的漩涡,和诡异旋律的音乐,让倩云感到非常地晕眩。没多久,她甚至晕到恶心想吐的程度。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漩涡停止了闪动,流速也缓慢了下来。而诡异的音乐也渐渐转为柔和的旋律。 倩云感到舒服极了。虽然单调的漩涡图案,和不断重复的旋律不会为她带来任何的愉快,可是比起刚才头晕想吐的痛苦深渊,同样的图案和旋律,却让倩云飞向舒适放松的天堂。这样的落差,是倩云享受舒服的主要原因。柔和的音乐,彷佛在催促着她,往漩涡的中心无止无尽地坠落,放松,再放松…… 放松,再放松……坠落,一直地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倩云根本没有察觉到;七彩的漩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美丽的银河星空。而如海浪摇摆舒服的旋律声量也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最后,她分不清是否还有音乐,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这时,她的身、心都处在一个极为平稳的状态。真的就如丽容所说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睡是醒。这状态平稳到连她的脑波都是固定无噪声的。“烫发器”于是越包越紧,并且开始分析她的脑波了。 首先,在眼罩内播放的图像会夹杂一、两幅春宫的画面,而耳罩里传来的声讯会参杂一些猥亵的话语。这些图像和声讯闪过的频率很快,虽然倩云在意识上并没有察觉出来。然而,她的脑波却反映出她在潜意识中对某些画面或话语的性兴奋征兆。然后,“烫发器”便迅速纪录下这时的脑波模式。 很快地,千百幅春宫图片和相应的淫声秽语闪过去了,内容几乎涵盖了所有可能形式的勾淫调情。于是“烫发器”很快便有了倩云在“发春”时脑波的完整模型。 这时,眼罩内不再播放任何影像,耳罩里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让失去视觉和听觉的倩云,停留在无穷的黑暗内。不过这时她的内心世界,就像一面平静无波的清湖,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也没有任何的烦恼想法。 忽然间,“烫发器”发出了强烈的电流,刺激着倩云的脑波。当倩云的脑波形式被整流到和刚才纪录下来“发春”时一样的模式时,电流增强能量,加强刺激。 “啊……”倩云惊叫了出来。在身、心都处于极为平稳状态下的她,忽然没由来头地大发性欲,好在有金属环扣固定住四肢,要不然倩云差点没从躺椅上弹跳了出来。 没多久,倩云便浮沉在不断冲击拍岸的性欲海中。她不知道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她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唯一想做的,是如何发泄这源源涌上的性欲,或者是说,有人能够满足她…… 又过了一阵子,倩云的身、心又达到了一个崭新的平稳状态。和刚才不一样的,是这个状态是建立在她满满都是欲望渴求的念头之上。如果有一个时候,“烫发器”的电流刺激不够强烈,她反而会感到有些空虚难耐。她的思想已经被肉体的欲望所掏空,现在的她,只是一具没有灵魂,只想肉欲的尤物躯壳而已。 这时,眼罩内的图像和耳罩内的声讯又重新恢复了播放。不过,播放的内容和以前大异其趣。不再是杂乱无章的春宫图片,却像是有系统的介绍各种激烈性交的姿势和取悦男性性器的技巧和方法。 随着影片的播放,倩云所受到的性欲刺激也越强烈,甚至偶尔有些近似高潮的快感产生。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是因为性欲高涨想看这些影片,还是因为看了这些影片才导致性兴奋。不过她已经学会了只要沉浸在影片的内容中,就会有性兴奋,甚至是高潮的满足。对于目前只想性交,没有任何其它念头的她来说,这是最简单合理的解释。 在这些激烈性交的姿势和各种取悦男性性器的方法已经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中之后,影片的内容忽然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成一些介绍浓妆艳抹的打扮技巧,和妇女美姿美仪有关的社交礼节,然后便是很多美丽的模特儿穿着性感内衣裤和丝袜,以及短裙洋装等极富女人味的服饰画面。从薄纱蕾丝的胸罩、丁字小裤裤,到各种剪裁的超透明丝袜,从洋装、迷你裙、套装、窄裙,到旗袍、晚礼服……一套接着一套,像是在欣赏服装走秀一般。 倩云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对待男人的态度,和对穿着打扮上的品味要求。只是随着影片中传来的导引暗示,让她越发觉得对男人娇柔顺从才是正确的态度,穿着打扮越接近影片中介绍的服饰才是越好的品味。因为唯有这样做,才能激起她无穷的性欲快感,而这些性欲快感,是她目前脑袋中唯一仅剩的念头。 要对男人百依百顺,要做性感妩媚的装扮勾引男人……这些想法渐渐成为倩云的基本信念了。然而,做了这么多,性欲高涨到无法忍受,没有男人,仍然无法满足高潮的,男人,喔,我的男人,主宰着我的性欲,也就主宰着我的一切的那位至高无上的主人是谁呢?她曾经嫌厌过很多男人,也否认自己曾经有心仪的男士。不过这些她都不在乎了,更精确地说,在目前的状况下,她根本是完全遗忘了她的过去。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她的主人是谁,好让她把满腔的性欲都发泄在他的身上,为他性感妩媚,对他百依百顺。 就在影片快要结束时,倩云彷佛看到胡佑伟斯文的长相和英挺的身影 【第九章】 “你看,这样的发型不但迎合时下的流行,也非常适合你的脸形。”倩云还朦朦胧胧地,却被丽容的声音彻底弄醒了。她张开眼睛时,丽容正拿着一面镜子在她面前后头绕呀绕的。 丽容说的没错,批落的直发加上层次的飘逸,使她脸部的整体感觉有着后现代浪漫的气息。她同时也注意到,发丝间闪烁着深褐色的光彩。 倩云不由得赞叹那部奇怪的“烫发器”。不单有离子烫顺直柔贴的功效,还兼具剪发挑染的功能。拥有这样万能功用的机器,哪里还需要理发师这种行业的人呢? 对了,说到“烫发器”,倩云试着回想起她目前的处境。她还躺在那张躺椅上,她的身上仍然一丝不挂。 “你……到底把我怎么了?”虽然经过离子烫后,脸蛋已经美到自己都无从挑剔了,但是倩云却没有心情享受。在她回想起自己的处境后,她又害怕起来了。 “呵呵……看来你已经完全清醒了。”丽容收起了镜子,又站回控制台前:“休息够了吗?我们可以第二阶段的洗脑工程了。” “什么?”倩云心理想挣扎逃跑,人却仍然非常放松地躺在躺椅上。这种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恐怖到了极点。 “第一阶段的催淫改造,让我们可以任意地控制着你的性欲,并将一些我们想要你有的基本人格信念,植入你的潜意识中。”丽容看出倩云的心思,便主动帮她解答疑惑:“但是你的意识,还不能理解所有存在其中的改变。” “你是说……我已经被改造到必须完全听话,只是我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改变而已?”倩云觉得自己像在做科幻小说的对白。 “可以这么说。不过目前你不会逃跑,是我对你做后催眠暗示的结果。”丽容微笑道:“当第二阶段的洗脑改造工程结束后,你的自由意志会被彻底摧毁,你的思想行为就会完全为你的主人所掌控。那时,再反催眠你,让你以为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使你平时看来依然正常无异,直到你下体插入的催淫操控器重新唤起你的“真实身分”为止……不过,我并不是你的主人。” “哦,那我的“主人”是谁?”倩云似乎已经承认自己奴隶的身分了。 “当然是那位非你不娶的胡佑伟医师啰。” 倩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听到这句话跟听到“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在本质上是没有任何差别的。 可是说也奇怪的,当她想到胡佑伟时,全身上下的敏感带竟然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并且有股渴望服从他,对他百依百顺的冲动。倩云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无比,更为自己想要取悦胡佑伟的想法感到恶心不堪。 “呵呵……这回我不能再说“过程之中没有任何痛苦”之类的安慰话语了,因为洗脑改造不是在催眠下的潜意识中发生的……不过只要你尽量减少抵抗,越早放弃对自己身、心的自主权的话,你所经历的痛苦就会少很多了。”丽容右按下了不少按钮,这时躺椅的椅背伸长了不少,让倩云的头部也可以靠下来。然后,有一个金属环忽然从椅靠伸出,紧紧拴住在她的额头之上。 “不要啊……”倩云的心已经紧张的快要暴掉了,可是说出的话语仍是一派平静轻松。身旁的两台机器,就在自己制造出来的紧张气氛中,又“嗡嗡”作响起来。 “首先,让我们来复习一下之前的课程。”丽容启动了金属环扣的电流,试图刺激倩云,重塑之前被“烫发器”纪录下来性兴奋时的脑波模式。 “啊……”受到电流的刺激,倩云不自主地性欲旺盛起来。说也奇怪地,只要一有欲念,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之前影片中所有的内容。 “倩云,现在你想做什么?喜欢什么呢?”丽容开始验收成果了。 “我喜欢……”于是倩云把之前被催淫植入的一些会使她性兴奋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包括:做更有女人味的服饰打扮;对男士尽量地娇柔顺从;发生性爱时,以取悦男士为优先目的……当然,这中间还参杂她自身原有对性的幻想,丽容并不那么在乎,让她保有一些“原味”也是不错的。 倩云迷惘了,她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这么诚实顺从地回答着丽容的问题,她更无法理解自己对“性”方面的口味为何有如此剧烈的转变。 见到倩云迷惑的模样,丽容立刻调整增强电流。 “啊……”霎时,更激烈的性欲冲击着倩云,并在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思考。 失去理性后,倩云的疑惑也转了方向:既然对性的渴求是如此的强烈,为何还要坚持以往的习性?改变一下使自己快乐有何不好…… “只要你放弃自己既有的成见,洗脑改造的工程会进行得非常顺利,而你也不会有太多的苦痛。”丽容也在一旁鼓励着,然后又增强了一次电流。 “啊……”倩云再度迷失在欲海之中。 就这样来回冲刷了几遍后,倩云以往穿着打扮的习性,对待男人和性爱的态度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现在不单只是渴望做这些改变,而是在根本上认为自己就应该是如此。 不过人的潜意识其实是很复杂的一件事。当一些价值观在内心起冲突时,我们会在有意无意间,选择认为比较重要的来遵守。那些根深蒂固、不可动摇的信念,我们称之为一个人的核心价值观。如果要憾摇这些观念,光靠催眠植入的潜意识是不够的。 所以,洗脑的作业也非百分之百的顺利。最关键的过程,就是要倩云承认胡佑伟是她至高无上的主人,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虽然在催淫改造的影响之下,倩云一想到胡佑伟,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服从他,对他百依百顺。然而似乎在潜意识中,倩云把维护自身的自主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丽容明白,光靠性欲刺激带来性兴奋的甜头,在这个项目上是击不毁倩云的意志了。不过丽容并不担心,因为接下来让倩云适应催淫操控器的课程,会让倩云的生理极端的疲惫,这样一来要拖垮倩云心理上的防备就不是难事了。量变会引发质变的。如果大部分的思想行为都为了性欲而做出调整,那么胡佑伟一但成为满足性欲的泉源,这和变成她的主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这些倩云都无法想象,从被催淫洗脑到现在,她能够运用在思考方面的精力已经所剩无多了。现在的她也只能撑一步算一步了。 “你也算够顽强的了。一般的女孩子在接受电疗洗脑时,就都会被催淫改造成功了。能够保有自由意志到现在的,是少数中的少数呀。”丽容又在倩云手臂上注射了一针药剂:“不过,目前还没有人能闯过“以高潮销毁意志”的最后洗脑改造过程……” “嗯……”倩云连反击的话都说不出来,此时此刻,她只有保留所有的精力,才能维持她的意志。 “别再自找苦吃了,让“催淫丝”的药效带领你到另一个触感的天堂吧。这是胡佑伟特别交代的,他希望你能成为他的丝袜性奴……同时也为这最后的改造过程个做一个暖身,希望你早点想通,脱离苦海,变成完全的性奴傀儡。” 丽容的话才说完,倩云就不自主地浑身抖动起来。当“催淫丝”随着血液循环全身后,她感到自己的肌肤和性器在瞬间敏感了许多,甚至连一点微风吹过,都像是带着似有若无的挑逗。 “天啊,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美妙极了,虽然倩云极不愿意承认。 这时,丽容拿出一块尼龙绢纱,轻柔地掠过倩云的胴体。倩云马上感到有种说不出的颤快充满着全身。 简单的说,“催淫丝”是一种改变体质的药物,它会让肌肤和性器对尼龙纤维或是丝棉薄纱等纤细柔软质料的衣物产生近似爱抚挑逗的触感,使倩云不自主地会对性感内衣裤和丝袜有“上瘾”的倾向。 果然没多久,倩云的双峰便坚挺肿胀起来,私处也有些湿润的现象。丽容看了甚是欢喜:“没关系,第一次总是会太过敏感的。不过以后,我会想办法控制你的敏感程度。”她收起那块尼龙绢纱,然后拿出一双贴近倩云肤色的超透明丝袜,在倩云面前晃呀晃的。 “求求你……快让我穿上去……”倩云像是毒瘾发做般地哀求着。 “这个自然。”于是丽容松开了铐住倩云脚踝的环扣,将丝袜套了上去。环扣撑起丝袜后,套上倩云的脚尖,然后顺着腿部曲线缓缓上拉,尼龙丝绢便一寸寸地轻吻着倩云的腿部肌肤,倩云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快要溶化了一般。当丝袜的裤腰缚紧在她的腰部后,倩云满脑只有一个概念,以后她的服饰,绝对都要以能展现丝袜美腿为主。 仔细一看,这双丝袜有些特殊的部分。它的裤裆不是完全闭合的,而是留有一条细缝,刚好让倩云的私处可以裸露在外。 丽容回到控制台前按了几个按钮后,环扣又重新铐住了倩云的脚踝。而她所卧躺的床椅也起了结构上的变化。椅把和脚部渐渐地开始分裂移动,将倩云四肢撑开成一个“大”字形。接着,椅背拱起,使倩云的躯干微微后仰,而大字形的下半部又缓缓地内缩,使得被铐住脚踝的倩云除了大张双腿外,又不得不弯起膝盖来。 这样的姿势,让倩云的双峰和私处与外界做出最大程度的暴露。 “不……要啊……”倩云意识到自己处于完全性交的体位,发出最后一丝求饶的信号。 这时,额头上的金属环扣又发出电波,夹杂着刚才“催淫丝”残留的挑逗效应,倩云的性欲在瞬间爆发到了最高点。 “啊……我……”挡不住身体的渴求,倩云已经意识不清自己在哀求什么了。 “说“我要……”呀。”丽容淫笑着。她很技巧地按摩着倩云的双峰,直到她的乳头硬到不能再硬了,然后又用指甲轻扫倩云的丝袜美腿,最后将爱抚的部分全部集中在她的大腿内侧。 “呜……我要……”再也受不了的倩云,终于低头了。 “你要什么呢?”丽容明知故问。她几乎爱抚挑逗过倩云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的部位,可是就是不碰倩云的私处。 “我要……被插入……啊!……”倩云话还没说完,丽容便伸手剥抠着她的花瓣,晶盈的淫水便立刻狂泄了出来。 丽容的技巧实在好到没话说。才这么抠了抠,揉了揉没两下的功夫,倩云便已经爽到连魂都飞了。此时此刻,她除了渴求一个痛快的高潮外,任何其它的想法都是多余的。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就跟我复诵吧:我是胡佑伟的性奴玩偶。我会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丽容嘴巴命令着,手指上的功夫却从来没停过。 “我是胡佑伟的性奴玩偶……我会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疯狂迷乱中的倩云,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念不完。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丽容忽然住手。 倩云正在纳闷出了什么事时,躺椅两侧忽然伸出一对玻璃真空罩杯,紧紧地吸住了她的双峰,并且不断地放电吸允。 “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将倩云的魂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受到之前催淫改造的影响,倩云不自主地就一直想到胡佑伟。只要她承认自己是他的性爱奴隶,她就能够高潮了,可是…… “快继续复诵啊。”丽容在一旁殷勤地催促着。加上真空罩杯无情的吸允,种种的刺激,比单纯从金属环扣传来的性兴奋暗示要强上许多。因为现在不仅仅是幻想而已,而是身体实实在在的感受。 “我是胡佑伟的性奴玩偶,我会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啊啊啊!……”倩云才刚复诵完,靠近跨下的椅座忽然伸出了一条胶质阳具,对准她的阴户猛烈地戳了进去。 “啊……天啊……”倩云多么希望就永远停在这高潮的云端。 然而,天不从人愿。胶质阳具在插入倩云下体后,便不再移动了。当倩云的阴道适应了阳具的塞入后,高潮的快感便迅速地冷却了下来。倩云不知所措地望向丽容,丽容只是鼓励她继续复诵。 “我是胡佑伟的性奴玩偶。我会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啊……”果然,一经复诵,阳具便立刻又抽插了一下。 倩云这下明白了。她疯狂、崩溃、声嘶力竭地拼命复诵着,阳具抽插的速度很快地就超过她说话的速度,不但抽插,还有旋转,不但旋转,还会震荡…… 加上真空罩杯的放电吸允,再加上金属环扣的电流刺激?……其实倩云没有察觉到,金属环扣事实上已经悄悄地松开了。现在所有催淫暗示,根本是她自己主动加诸在自己身上的。 “是的,我是胡佑伟的性奴玩偶。我会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不知在经历过第几次高潮后,体力不支的倩云终于缓缓进入了梦乡。而在她睡着之前,她的心里还在这样地默念着。 倩云再度悠悠转醒时,脑袋一片空白。她发现自己只穿着丝袜地被人以“大” 字形地固定在一个人形架上。双峰被一对奇怪的玻璃杯罩着,下体被一条塑料棒顶着。昏沉中,一位美丽妇人的脸蛋出现在视野内。 “倩云,醒来啦,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那妇人微笑问她。 “嗯……发生了什么事……”倩云只觉浑身酸痛中,隐隐有股销魂的畅快。 “呵呵……让我来提醒你吧。” 忽然,一股电流刺激到倩云的乳头,快感霎时窜升后,倩云不自主地便脱口而出:“我是胡佑伟的性奴玩偶,我会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 此话一出,无尽的轮回便又开始了。玻璃罩杯放电和吸允的速度和强度,慢慢赶过了她说话的速度。接着塑料棒便又无情地插入…… “我是胡佑伟的性奴玩偶,我会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倩云在极短的时间内又陷入迷淫狂乱之中。然而现在的她,爱死这句话了。一种奇怪变态的信念,使她极端沉迷于性爱的欢愉之中,并在每回欲念一起时,就强烈地渴望听话服从胡佑伟。而这股信念,似乎就要成为她生命中最高的指导原则了…… 倩云不知第几度悠悠转醒时,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梦是醒了。朦胧中,她察觉自己躺在一个人形架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她,可是她也没有要逃走的意思。她隐隐感到在屈膝外张的双腿中,好像有什么物体在窝藏在她的下体内,有意无意间,触碰摩擦着从子宫颈直到阴户间所有可以产生快感的地方。嗯,这种触碰美妙极了,激起她心湖底泛起阵阵的回声,呼唤着她要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 于是,倩云泛起嘴角一丝淫荡的微笑。 “倩云,告诉我你目前的状况。”丽容询问着。 “胡佑伟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我会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自由意志被彻底瓦解的倩云,连意识与潜意识的门户都完全敞开地接受胡佑伟的全面控制:“主人可以任意清理我的记忆,调整我的思想行为……我则以取悦主人,尤其在性方面的满足为做任何事的第一优先考量。” “太好了……”这回,换丽容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第十章】 倩云为自己涂上最后一道睫毛膏后,化妆便大功告成了。她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久久说不出话来。她虽然对自己的天生丽质颇有自知之明,可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粉影后加上设计过的发型会带来如此惊艳的效果。最起码,第一个被惊艳到的人,就是她自己。 她盯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东加加耳环、西加加发饰,直到发觉自己有些过分自恋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视线从镜中移开。 她无法想象从前不肯化妆打扮就去上班的日子,她更记不起何时学过这些高超的化妆技巧。不过她非常笃定,以后出门,她一定会打扮的美美的。不一定为了勾引男人,但必定会取悦自己。 为什么打扮的美美的会取悦到自己呢?倩云说不上来。隐约中,她感到好像跟性的欢愉有些关联。可是她不愿多想。脸蛋已经打点完毕了,现在的她,只是一心一意地准备为她曼妙的胴体做最美丽的装扮。 这时她才惊觉,原来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那慵懒可爱,却又千篇一律的睡衣和睡裤了。取而代之的,是丝质细肩带的连身睡衣裙。丝滑的触感,让倩云非常舍不得换掉。可是当她一想到要穿上性感的内衣裤和丝袜时,她马上又毫不犹豫地马上将连身睡衣裙脱掉,丢到床上。 站在穿衣镜前,倩云又吓了一跳。她晚上睡觉,除了睡衣裙外,竟然连小裤裤都没穿。所以一脱掉丝质细肩带的连身睡衣裙,她便全身赤裸地站在镜前。不过使她更惊讶的,是镜中她看到自己下体的变化。她原本杂乱无章的阴毛,现在全数细致柔顺地浮贴在私处周围,看上去舒服的程度,令她自己都忍不住想去摸它一把。 倩云欣赏并抚摸着自己全身优美的曲线、滑嫩的肌肤,和柔顺无比的阴毛。 她更迫不及待地想为这完美无瑕的胴体穿上最贴身性感的服饰。于是她赶紧打开衣橱寻找今天想要美丽的方向。 当然,在她的衣橱里所摆置的衣物也有很大的变化。以前所有的粗棉素色的内衣裤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成套的丝棉薄纱又有蕾丝雕花的性感胸罩和内裤,而且有不少的小裤裤是丁字形的。除此之外,她还发现有一个专柜,是专门摆放各种不同款式和色系的透明丝袜。而她的外衣方面,以前最常穿的休闲衬衫、裤装、t恤,和牛仔裤,现在只剩少少的几件点缀在衣柜最旁边的角落里。大部分的空间,都被洋装、迷你裙,或是套装、窄裙所占据了。 倩云知道,这是有一回她和晓贞逛街血拼,加上她昨天又疯狂采购的结果。 可是她无法想象之前她上班土气的模样。虽然她的工作场合,罩上实验室用的白色长衫后,就跟医院的医生没两样了。可是倩云发现,优雅的服饰,可以衬托出高贵的气质。而穿着越随便,自己的习性也会跟着越邋遢的。 看着衣橱里所有不同的衣物,倩云不免有点想试着回想这是怎么发生的。为何自己在穿着品味上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她只记得上周末老板忽然要她放假一个月,然后她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直到昨天她忽然痛定思痛,决定彻底改变自己为止。 倩云一试着回想那段记忆上的空白时,头便立刻痛了起来。她没试多久,便放弃了。反正她也很喜欢目前这样的一个转变。于是她又兴高采烈地去挑选衣物了。 她为自己挑了一件水蓝色的连身洋装:黄色镶边,短袖方口领,丝质腰带,膝上约一个拳高的水摆短裙,看上去非常地高雅飘逸。仔细一看,这件洋装其实有内外两层。内层有件无袖紧身的连身裙,是丝质不透明的,长度刚好能够包住臀部而已。这样的设计,除了原本的高雅飘逸外,更增添几许性感妩媚的气息。 倩云看了喜欢极了。赶紧选了一套淡蓝色的胸罩和丁字裤做搭配。这套丝棉混纺的内衣裤,不但有蕾丝的缕空雕花,还有水晶薄丝的半透明反光效果。陪衬着倩云粉嫩脂滑的肌肤,让人性感心动到了极点。 倩云从开始穿戴胸罩到今天,也有十几个年头了,可是她从来没有体验到像今天这样的乐趣。当她将前扣式四分之三罩杯的罩扣扣上,使其完全托出自己的双峰时,她感到好像有两只巨大的柔棉手掌,似有若无地在揉挤她的酥胸一样。 隐隐地带给她属于性方面的陶醉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美极了。她立刻迫不及待地更想体验一下她从未穿过的丁字裤。 果然,穿着丁字裤所带来的乐趣没有让她失望。当她拉上丁字小裤裤,划过大腿根部挂上腰际时,她感到一阵幽幽的快感,因为一条绳样的裤裆忽然挤嵌私处和股沟而爆发出来。她调整了一下卫生护垫的位置后,试着抬脚并晃动臀部。 那幽幽的快感,始终若隐若现,美妙极了。 通过了这崭新的体验后,倩云简直是用渴望的心情,在准备穿着她以前比排斥丁字裤更讨厌的丝袜。她专柜里满满都是未拆封的新丝袜。她也顾不及封装上那些奇怪的弹性系数了,拆了一双淡肤色腰部以下完全透明的款式,便立刻卷起丝袜来往脚尖上套。 丝袜于是顺着她的腿部曲线,开始一寸一寸地用尼龙丝绢独特的触感轻吻着她的腿部肌肤。当她将丝袜裤腰拉妥穿着完毕时,那种下半身就要完全溶化的致命丝柔触感,让她沉醉到无可自拔的地步。她兴奋地马上穿上洋装,系好丝质腰带,然后穿上一双合宜的高跟鞋,拼命地在镜前摆裙舞风,让丝袜风情万种的触感与视觉,占满她所有为女人穿着而喜悦的心灵。 倩云从头到脚地仔细打量自己,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了,才提起包包,离开住所。一直到这时,她才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转到她所要赴的约会上去。当然,她这样用心的打扮,跟她要见的人有密切的关系。 她和丽容以及胡佑伟相约在晓贞打工的咖啡屋一起聊天喝下午茶。 倩云一想到胡佑伟,心中就有阵阵的甜意。她好希望今天的这身装扮,胡佑伟会喜欢。她无法想象自己以前为何如此讨厌他。同样地,她也无从得知自己对他的态度为何有这样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过她已经学会不去多想了,因为除了头痛以外,她得不到任何答案的。 只是,这样的聚会让倩云有种似层相识的感觉。好像几天前,他们三人才一起见过面。那时,她对丽容还不是很熟。不过,她觉得丽容是位不可多得的大姐姐。如果有时间,她希望和丽容发展很好的友谊。 至于这位长相斯文又风度翩翩的胡医师呢?他会不会成为自己的男朋友呢? 保守内向的倩云,还是希望胡佑伟会鼓起勇气再追她一次。她很后悔以前这样无礼地拒绝他。只是现在,无论胡佑伟用何种方式,她都会答应的。 当她来到咖啡屋时,丽容和胡佑伟已经再那儿等候多时了。 “胡医师,丽容姐。”倩云露出甜美的笑容,和他们亲切地问好。她环顾了一下吧台那边的服务人员,晓贞今天好像又没来上班。 胡佑伟看到倩云的出现,是两眼发直,张口结舌,差点口水就要掉了下来。 他能够想到形容倩云的词句很多,然而再多也脱离不出“美到极点”这个意思。 倩云今天的这身装扮,根本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尤其是短裙下整双的丝袜美腿,胡佑伟只能目不转睛地任由心跳加速,让小弟弟在裤裆间放肆地蠢蠢欲动起来。 “怎么样,我们的胡大医师,您还满意吗?”倩云坐好后,丽容微笑地首先开口。 “满意……满意极了。”胡佑伟虽然是在回答丽容的话,可是他的双眼却从来没有从倩云的身上移开过。虽然倩云坐下后,胡佑伟看不到她的双腿。然而倩云举手头足间,所散发出的亲切气息,与之前对他近似刻薄的冷漠态度,实在不可同日而语。况且,除了丝袜美腿外,倩云天使般的脸蛋,魔鬼般的身材,乌黑亮丽的秀发,和光滑柔嫩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可以不必欣赏的。 “这美女一切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和灵魂;等一下就完全归你所有了。” 丽容看着倩云的表现,自己也颇为满意:“不过,你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现在你手上拥有绝佳的武器,这“心裂音波”的秘密应该是指日可待吧……” “嘿嘿……这个自然。”话虽这样说,可是想到要倩云去马超然那边冒险,胡佑伟仍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你的催淫操控真能抵挡得住他的心裂音波?” “你们……在说什么呀?”从一开始到现在的对话,倩云完全状况外,尤其她还听到一些非常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丽容好像把她当作商品卖给胡佑伟一般。尽管现在的她,是对这位胡医师有很大的好感,可是…… “倩云,安静无声。”说也奇怪地,丽容一这样命令,倩云立刻打住发问。 除了呆呆地坐着外,她什么事也不能做。只是这样一来,更加深了她的恐惧。 “催淫操控是将人类对性的渴求激发到极限,然后洗脑让性欲变成一种奴役于人的心态,进而达到全面控制其思想行为的目的。”丽容很骄傲地解释着:“就像现在的倩云。她穿着打扮和对待男人态度上的改变,其实都已成为满足自己性欲的一部份过程了,只是被洗脑改造后的她不会自觉罢了。” 听到这样的言论,倩云的一颗心像是被丢进深不见底的冰窖中,而胡佑伟却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如果她存在的终极目的就是要满足性欲,而又视你为唯一能够满足她性欲的人。请问,你不是她至高无上的主人,又是什么?你不仅可以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要她想什么,她就想什么,甚至要她变成什么样的人,遗忘掉什么,拥有什么样的记忆,都是在一瞬间的事……这样的她,身体和灵魂当然都是属于你的,这样的她,不是你的私人性爱玩偶,又是什么呢?” “可是那心裂音波……” “心裂音波在我看来,只是一时迷惑你的想法而已,并不能影响到催淫操控彻底的洗脑改造。” “呵呵……如果你们情报局的这套催淫操控的技术是这样的无敌,为何你还要处心积虑地夺取这心裂音波的秘密呢?” “方便、快速,又无副作用。”丽容毫不犹豫地回答:“像倩云为了达到胡先生您的要求,几乎经历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苦痛煎熬。而且她的自由意志被彻底瓦解过,她的改变很可能就是永远的了……反观心裂音波,操控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这般地随心所欲,对被操控者的身心也不会留下不良的影响。这样的方法,当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那我的“强烈催眠暗示剂”……” “是很不错的药品,只是最后的操控手段仍是传统的催眠方法……这样的方法对我来说已经有点落伍了。” “落伍吗?嘿嘿……”胡佑伟望着丽容,觉得这女人的心黑暗到了极点。只是自己为了得到倩云,也做了些过份的事,所以他也不便多做批评。不过他心底明白,自己一定会找机会恶整这婆娘一番的。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们也该办正事了。”其实胡佑伟心底下也对这心裂音波有所期望。如果确定倩云不会被马超然拐走,而只是一夜情之类的事情发生的话,他想他是可以忍耐的。 “倩云,你可以自由说话了。”丽容解除禁制。 “胡医师,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变成你的性奴玩偶……要我去完成什么任务,我都答应!至于我们之间的交往……我很后悔以前对你不当的态度,这一次我一定很珍惜的……可是我求求你,无论如何,不要夺走我的心智呀……”倩云一能说话,便批哩啪拉不停地求饶。 “倩云,小声点。”丽容怕被邻桌听见,这样命令着。倩云求情的声量立刻小了许多。 “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机会……”胡佑伟望着倩云,回想上次他们也是这样坐在这里时,倩云最后一次悍然拒绝他的模样,他只是摇头叹息。 “求求你,再考虑一下……”倩云的声音都有点干裂了。 “其实你已经被催淫改造过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丽容冷笑道:“他要操控你,随时都可以,只看他怎么说了……”她斜眼瞄向胡佑伟。 “什么?……”倩云抱着最后一丝地望着胡佑伟。 “倩云,我们待会见。”胡佑伟向丽容点头,示意即刻进行操控。 “很好……倩云,跟我走。” “不要呀……”倩云绝望地看着胡佑伟,身体却已经跟着丽容起身,往女厕的方向移动了。 一进女厕,丽容在确定没有其它闲杂人等后,便将门反锁了起来。然后他拉开了倩云腰上的丝带,方便等会丝袜和内裤的穿脱。倩云没有反抗,她整个人早已吓呆了。 “丽容姐,求求你,我不要变成丧失心智,成天只想性爱的尤物傀儡……”泣不成声的倩云,全身还在颤抖着。 “第一次接受催淫操控,让我来导引你,会好过些……以后就轻而易举了。” 丽容柔声道:“你一但被他完全操控后,连我都无法命令你,或是做一些反制…… 不过目前看来,这小子对你痴心的很,等到哪天他心软,你也习惯对他百依百顺时,这样的操控自然而然就不需要了……来,放松全身。” 惊吓过度的倩云,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此时她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大过她所能服从命令的范围了。丽容看了摇摇头:“好吧,让我来帮你吧……倩云,连身催眠。” 说也奇怪地,当倩云一听到这个指令,注意力便自然地集中到全身的触感上去。那胸罩有如柔棉大掌的按摩,丁字小裤裤细长裤底摩擦私处和股沟所带来幽幽的快感,还有整双玉腿沉浸在尼龙绢纱似有若无的轻柔触感……在煞那间全都放大敏感了起来。这些女性才有的穿著上的温柔触感,似乎在不断地提醒她,当女人身体上所能享有独特美妙的乐趣。 “喔……”倩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全身也跟着缓缓地放松下来。 “来,双腿张开与肩同宽,脱掉丝袜和内裤。” “不要呀……”倩云脑海闪过局长夫人下体植入催淫操控器后在瞬间被夺走心智的恐怖画面。虽然她不记得在哪里看过了,可是这使得她又不自主地再度惊慌起来。即使如此,她仍然服从命令地打开了双腿,拉下了丝袜和丁字裤。 “不要怕,一下下就过去了……身体前倾,屈膝微蹲,放松阴道肌肉。” 倩云微微地倾斜了身躯,半蹲了下去。这样的姿势,腿部其实是很费力的。 她徐徐地吐了一口气后,下体才稍稍地感到有些放松下来。这个姿势完成后,她不再说什么了,她想平静地享受这身心仍属于自己掌控的最后一刻,只是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再见了,倩云。”丽容递给她一条状似卫生棉条的胶质物体。 倩云接过手后便自然地拉起裙摆,将那条状凝胶物质往下体塞去。说时迟,那时快。当那“卫生棉条”才触碰到她的阴户,忽然就像是有生命般地伸长、涨大、变硬起来。很快地,“卫生棉条”的形状就变成了一般男性勃起时的阳具模样。倩云的手指才轻轻一送,那胶质阳具便半自动地迅速钻进了她的下体,在瞬间划过了她自阴户至子宫颈所有能够产生快感的地方。 “啊!……”倩云也在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高潮,非常纯粹的高潮。她的下体非常迎合催淫操控器的到来。在处碰的煞那,便奔流了很多的淫水,使得整个插入的过程非常顺利,并将疼痛感降至最低的程度。 高潮,完完全全的高潮。倩云全身的肌肉立刻不能克制地紧绷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受不了身体的剧烈刺激,她仰首引领,翻起了白眼。 “啊啊啊!!……” “倩云,快听我的导引……放空自己的心灵。”丽容怕她叫的太大声,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吧。已经支撑不住的倩云,整个人就垮在丽容的身上。丽容于是一把将她推坐在被高潮刺激到快要麻痹的倩云,脑袋本来就一片空白了。所以丽容的导引似乎没有多大的用处。不过对催淫操控非常有经验的丽容,不理倩云的反应,继续她的导引:“吸口气,放弃所有的自由意志。” 已经喘不过气来的倩云,奋力地大吸了一口气。说也奇怪地,她忽然感到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是任由高潮源源不绝地拍打着她的兴奋中枢,好像能够死在高潮中,是人生最幸福的一件事。 “来,调整人格机制。” 此话一出,倩云忽然明白存在她身上的所有改变。是的,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性爱。追求高潮的欢愉应是人是间头等重要的事……渐渐地,她的身体虽然仍为高潮而不时抽蓄颤动着,可是她脸部的表情却似乎平静了下来,不再为高潮而过分地扭曲了。 “彻底奴役化!” 胡佑伟。倩云的终极想法内将胡佑伟与这纯粹高潮的享受合而为一了。她是为了性爱而活,也就等于她是为了胡佑伟而活。慢慢地,倩云脑中不再存有任何其它的想法,为了性爱,为了胡佑伟,变成了她单纯且唯一的信念。 催淫操控器在不知不觉间又缩小到原来“卫生棉条”般的大小。只是倩云的身体却还沉醉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 她的嘴角和眼神在顷刻间有了淫媚的神色…… “性爱奴隶倩云听候主人的指令。”她用单一机械化的语调诉说着她的新身分。 “呵呵……倩云,不用跟我报告,去告诉你的主人吧。”丽容微笑地说:“自然些,别让旁人发现你被催淫操控的秘密呀。” “喔,是的。”倩云的语调又有了原来的抑扬顿挫。她转了转双眸,愉快地起身,擦拭干净下体流出的淫水后,重新穿上丁字裤和丝袜,放下裙摆,系好腰带。 “怎么样?第一次被催淫操控,感觉如何?”丽容为她撩撩发、整整装。 “嗯……”倩云感到彷佛有丝丝性的愉悦感触自胸罩、丁字裤,和丝袜间隐约传出。最后,所有的敏感都集中到下体内塞入的“卫生棉条”上。她微微地扭动身驱,让这份敏感更加强烈,然后愉快地回答:“好舒服,好自在,好喜欢当女人喔……好喜欢当对主人百分之百娇柔顺从的女人。” “太好了。”丽容也为她感到满心欢喜:“倩云,这才是你的真实身分。我不知道你的主人会把你改造成什么模样,而催淫操控器也不能成天插入下体的…… 不过下回当你植入催淫操控器时,运用刚才的口诀,你会很舒服,很快地进入状况以调整操控前与操控后所有身心上的落差的。” “嗯,我知道。”倩云始终微笑地回答着。 “好了,那让我们去见你真正的主人吧。” “好。” 于是,女厕反锁的门又重新被打开了。 马桶上。 【第十一章】 胡佑伟又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确定这不是梦。 他和他心目中的头号天仙大美女共进烛光晚餐,而这美女又对他百依百顺,听话服从。这一切如果不是梦,他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 稍早,还在咖啡屋的时候,丽容只交代了一些操控倩云时应注意的事项后,便又将话题转移到如何攻取“心裂音波”的情报上。使他一直没有机会尝试对倩云帝王般的掌控权。终于,会议开完了,他马上带着倩云直奔这五星级饭店的楼顶。享受着夜景,享受着美食,享受着倩云的莺声燕语。 这种美女百分之百属于自己所独有的感觉真好。 他回想到以前帮许多影视红星整形的往事,心里就一阵哀怨。表面上跟你很好,私底下却坑你到底。虚情假意地跟你交往一阵后,你不但得不到她们的人,连自己该赚的钱都拿不到。白白地开了许多免费的刀。 为了报复,他研发了很多迷奸的药物。可是色大胆小的他,却始终不敢用出手。唯一出手的一次,竟然沦为丽容胁迫他的把柄…… 反观倩云,她很单纯,也很直接。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论起姿色,实在也不输给他认识的那些所谓的影视红星和超级名模。加上他最新研发的“回春妙缩凝露”的效果,如果说倩云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在他心目中,一点也不为过。 “倩云……”望着倩云楚楚动人的面容,他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 “嗯……”听到主人的召唤,倩云立刻放下手上的叉子,专注地望着胡佑伟。 主餐已经用完,他们正在喝咖啡,吃甜点。 胡佑伟被这专注的眼神,凝视到有些不好意思。如此清纯高雅的美人儿,却为了他的一己之私,被夺去了心灵和意志。他心生怜惜地想着,不由得有些内疚起来。以前倩云对他种种的不理不采,百般刻薄,似乎都在倾刻间一扫而空。 “没事……我想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是为了我吧。” “嗯。”倩云温柔地点点头。 “那……里面呢?”胡佑伟不只一次地交代过丽容,他对性感内衣、丁字裤,和丝袜的喜好。 倩云挺了挺胸部,感受那集中提高却又无拘无束地托抵着双峰的柔棉罩杯。 她又挪了挪臀部,感受那丁字裤深陷股沟磨蹭私处带来丝丝的勾魂快感。然后她低头脸红地微微点了点头。 这样的媚态,令胡佑伟立刻血脉喷张起来。他马上要求着:“倩云,走到我身旁让我仔细看一下好吗?” 倩云依言起身,走到他的身旁,然后像是服装模特儿走秀般地转了一圈。 胡佑伟从脚到头地好好地欣赏了一番倩云绰约的丰姿。首先,他的眼光就一直无法从倩云高跟鞋上的整双丝袜美腿上移开。在餐厅制造气氛的昏暗灯光下,尼龙丝绢晶莹剔透的闪光效果差了许多,反而让倩云玉腿的优美曲线,在丝袜的覆罩下,看来更加额外地柔顺滑嫩。 胡佑伟差点就想伸手过去抚摸丝袜。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往上看去。水蓝色连身洋装的半透明薄纱质料,让丝袜美腿的曲线在没入短裙裙摆内后仍若隐若现的浮动着,勾人魂魄。一直到快要接近臀部的地方,才被内衬衣裙完全遮住。不过,这时倩云绝美玲珑的胴体线条,却被合身剪裁的洋装整个包显出来。 胡佑伟再仔细一看,发现内衬衣裙在臀部的确没有内裤烙印的痕迹。他马上兴奋地将视线上移至倩云尾椎与臀部交接处,的确有一条“丁”字形带有缕空雕花的刻纹。虽然内衬衣裙不是透明的,由于洋装的质料非常的轻薄,致使倩云在某些动作中,仍会不小心将胸罩、丁字裤的蕾丝花纹浮印出来。 经过这番极度视觉刺激的洗礼,胡佑伟赶紧叫倩云回座位坐好。怕再这样下去,他会把持不住。其实,他已经把持不住了。待倩云坐好后,色欲熏心的他早把对倩云的怜香惜玉情怀抛到九霄云外了,一股熊熊属于男性征服欲望的烈火,正在他心中迅速地蔓延着。 “倩云,你到底有多服从我?” “我的一切思想,接受主人的控制。我的所有行为,听从主人的指挥……我的身体,供主人享乐,我的心灵……为主人完全拥有。”倩云马上做出制式的回答。 不过这回,她没有用像僵尸般没有表情的声调,听起来好像完全是出于自愿的。 只是还没有完全适应被催淫操控的她,在回答的过程中,仍有些渴望自由意志所带来的犹豫。催淫操控器迅速发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掏空倩云的心灵,让她完全臣服于操控之中。 “很好……倩云,如果我要你现在就自慰给我看呢?”胡佑伟忽然提出了一个近似无理的要求。 “这个……不太好吧……”大庭广众下的公共场合,倩云尽管明白自己必须要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可是一般的传统礼仪,她并没有忘记。然而,在完全失去自由意志的情况下,倩云无从选择地,一只手贴进了自己的胸部,而另一只手更下探到桌子底下,深进了裙内…… “我……主人……这个……”倩云一开始还只虚应了两下,然而这太“舒服”的胸罩、丁字裤,和丝袜的触感,马上令她忘情地投入起来。她虽然知道在公共场合做这样的事是很难为情的,只是现在不是不能违背主人命令的问题,而是她已经自慰到有些不能自拔了。 “我……要……”倩云淫媚地哀求着。她的手揉挤着双峰,热气不断窜流而上。 而下面隔着丝袜与内裤搔痒的手指,早已经不住私处强烈的要求而用力地抠戳起来。“奇怪,这时候催淫操控器却缩得无从感觉。”这样的失落,令她的下体更倍感空虚难耐。 “停止自慰,忍住。”就在倩云快要受不了时,胡佑伟忽然这样命令着。倩云此刻是进退维谷,虽然她不必再为自己淫秽的举动担心羞赧,可是体内欲火被燃起的焚身煎熬,逼迫地她想放弃一切世俗的眼光。 其实,看着倩云满脸媚态的淫荡模样,更受不了的是胡佑伟自己。他匆忙地付了帐后,便迫不及待地带着倩云下楼开房间。他感觉自己像神一般,主宰着倩云的性欲,也主宰着倩云的一切。尽管倩云是在他的操控之中,可是他却感到似乎没有像迷奸的情节这般的有罪恶感。 “其实你不必这样折磨我。”在办里好入房手续后,他们一起等搭电梯时,倩云这样告诉他:“你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随时随地想和我燕好,只要开口就行了,不必这样故意挑燃我的欲望。”为了避免让人看了不妥,倩云再和柜台服务人员交涉时,始终笑脸迎人,企图将自己的淫荡神态降至最低的模样。 “折磨你……”胡佑伟斜眼瞄她。 “倩云不敢。”倩云马上惊觉自己说错话了,低头认错。 胡佑伟心神一凛,马上感受到这催淫操控的威力。不过,他不要倩云这样地卑微对他。他希望倩云无论在何种场合,甚至在没有催淫操控之下,都能既对他百般柔顺,服从体贴,又没有任何卑微低下类似奴隶的阶级模样。忽然,他想起丽容说过,在催淫操控下,他可以任意清理或调整倩云的思想、人格或记忆。而且改变是永久的,即使在没有催淫操控的情形下改变仍然有效…… 于是当他们一进电梯,胡佑伟便一把抱起倩云,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倩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到有些不知所措,只是顺从地凝望回去。 “主人,别这么急呀。房间很快就到了。” “倩云,你会爱我,你会深深地爱上我……而你爱我最高的表现,就和现在一模一样,对我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胡佑伟非常认真地一字一字地说。 霎时,倩云那空洞没有自主意志的双眸中,燃起了熊熊爱的火苗。她的眼波流转,传出柔情无限。“佑伟……我……爱你……”她的心脏忽然加速跳动起来,强烈到自己都快要承受不住的地步。 接着,他们疯狂地强吻起来,一直到他们进房为止。 胡佑伟终于第一次可以这样恣意地抚摸着倩云婀娜曼妙的胴体,而且这第一次就是床上的前戏。他兴奋到血脉喷张、七窍生烟都不足以形容了。不过他毕竟是个斯文人,在这样高度兴奋刺激的气氛中,他仍耐着性子小心地解开倩云的腰带,并轻轻地拉下洋装背后的拉炼。他想,倩云的这身装扮应该不便宜吧。 然而,令他更感惊讶的,是倩云的这件洋装,是内外两层式的。他只把拉炼轻拉至腰底,薄纱外裙和内衬衣裙便一齐飘然落地。倩云完美无瑕的身材在全套蕾丝雕花的内衣、丁字裤,和丝袜的衬托下,倍添性感妩媚。那丝棉薄纱带有晶莹半透明效果的内衣质料,不但触感柔细,更让肌肤看来无比的细滑粉嫩。胡佑伟连亲带吻,连摸带揉地,扎实地享受到什么叫掐指欲滴、吹弹即破的境界。“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他感触良多。 另一方面,和胡佑伟做如此紧密接触,几乎被他吻摸过全身的倩云,早已经酥软到就要溶化的地步了。主人性爱的赏赐原本在她的潜意识中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现在再加上她对主人的爱意。使这被动的感受化为主动的配合,让她无时无刻不想和胡佑伟紧密结合在一起。 胡佑伟满意极了。尤其在他抚摸着倩云的整双丝袜美腿时,倩云陶醉淫荡的模样,令他激赏异常。以前他也和欢场女子有过类似的经验,只是她们都不明白他抚摸丝袜的乐趣,而直接要求他攻击重点。现在看到倩云这般陶醉的模样,他甚至有些忍不住要用自己的小弟弟去摩擦丝袜了。 他现在真可说是随时就要火山爆发了。可是贪心的他,却执意地要验收丽容说过关于倩云被催淫洗脑的每一份成果。于是他不管被他挑逗到欲火焚身到快要不行的倩云,忽然往后一跃,倒卧到床上去了。然后命令道:“倩云,让我享受一下你口唇的温柔吧。” “是的,主人……喔,不……佑伟……”倩云被胡佑伟这样地忽然缩手,顿时感到有无比的失落。她的浓情蜜意,多么希望就在刚才的紧密接触中,摩擦出猛热的干柴烈火。不过,对胡佑伟充满爱意的倩云,立刻将这股冲动,化为服侍胡佑伟的最强力量。 她首先贤淑地并腿跪在胡佑伟的身前,轻柔地为他脱下了鞋袜。然后伸指上爬,缓缓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最后,她整个人趴到胡佑伟的身上,边扭动身躯,边解开他上衣的钮扣。等到胡佑伟身上衣物的束缚全松开了以后,她又技巧地四两拨千金地将胡佑伟翻了翻身,胡佑伟的衣裤便全被她脱了下来。 胡佑伟舒服到了极点。倩云恰到好处的身体碰触,加上温柔熟练的指法,让他恨不得就这样沉梦在这极端舒服的温柔乡中,永远不要醒来。不过,更精采的还在后头。在肌肤、内衣裤,和丝袜的磨蹭过后,倩云的纤细手指,飘然滑移地来拜访他的小弟弟了。 从刚才到现在,按耐不住的胡佑伟,小弟弟已经初具规模了。只是一经倩云的竖琴滑指,不过两下,矗立昂然的态势像是要直冲云霄一般。“喔……倩云……” 胡佑伟既满足又受不了刺激地低吼起来。他微微仰首,看着倩云细心认真地照顾着自己小弟弟的神韵,非常骄傲自己导引指令的正确。因为此时的倩云,不再只是个丧失心智,只知服从的性奴傀儡,她的眼神充满着爱意,发自内心地倾心相伴。喔!世上还有比现在更幸福的事吗? 在手指轻弹过后,倩云忽然一把抓住他的阴茎,然后开始用舌尖点舔他的龟头。“喔……”触电般的快感,让胡佑伟从温柔乡搭乘直达航班到性爱的天堂。接着,她松手让舌尖从龙头一直舔到龙珠外囊。然后,她再用手盈握龙根,上下抽动。这样滑手滑舌地交叉使用,胡佑伟立刻精虫冲脑,随时准备浆爆了。 终于,倩云的口唇在胡佑伟陷于迷乱之中,一点一点地开始吞食起他的阳具来。“啊啊……”倩云唇齿的触碰,口中的温热,和舌头的翻搅……只那么几下,胡佑伟已经来到了忍耐的极限。 “倩云,我……”他话都还没说完,倩云从轻吸慢吐忽然变做万马奔腾式的快速吸允。 “啊啊啊!!……”倩云的樱口,好像含住了他所有快感的神经。在阳具肿胀到不能再肿胀,硬到不能再硬时,稠密的白浆在瞬间高喷爆射了出来。倩云的樱口一时还招接不住。 “啊,佑伟……”倩云用舌舔食着浓浆,呆愣地看着胡佑伟。 “太……爽……了……”胡佑伟瘫软在床上,呆然地回望着倩云。 倩云无助地望着胡佑伟。“怎么会这样?”她懊悔地责备自己,是不是她的“服务”过分激烈了。她那炽热的肉欲躯壳,还要胡佑伟为她绽放爱的火花。玩弄性器对她而言不过是个小小的前戏而已。 胡佑伟又何尝不想慢慢地美尝倩云,只是他等这一刻等太久了,所以倩云的“服务”才会显得有些过分激烈。丽容交代过满足倩云的性欲是能不能完整操控她的关键。现在他把倩云弄得欲求不满的,是否会影响操控的品质呢?不过,他随即又想到,他有个最后的法宝…… 于是他柔声对倩云道:“对不起,我们下次吧……倩云,自己高潮。” 一接到指令的倩云,阴道便不自主地收缩起来。催淫操控器一感触到阴道欲求不满的蠕动,立刻伸长涨大,旋转钻动起来…… “啊啊啊!!……”倩云仰首狂淫,然后趴倒在胡佑伟的胸膛上,屁股还翘个半天高,不停地颤抖着。 瞬间高潮猛力的冲击,不但让倩云渴望肉欲的身躯得到了解放,更在极短的时间内,让她销魂了十数次之多。 “喔……谢谢……主人……”终于,连她的屁股也软倒在胡佑伟的身上了。在她进入梦乡之际,她的心底是这样地呼喊着。 其实,胡佑伟是多心了。现在深爱着他的倩云,是不会太过在乎他床上的表现的,即使她的确是有些失望。 不过不论如何,能够拥着倩云入眠,胡佑伟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他拨弄着倩云的秀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晓贞最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地让人难以捉摸她的行踪。要找她的时候,都找不到。不想理她的时候,她却偏偏出现在眼前。 像今天,还沉浸在昨夜的温存中的倩云,一清早就迫不及待地盥洗梳理,准备等会和胡佑伟的约会。结果,她才从浴室里出来,晓贞熟悉且急促的按铃声已经回荡在耳了。 “你有一大清早扰人清梦的习惯吗?”倩云一开门就没好气的说。 “紧急情况,要请你支持一下。”晓贞也不管倩云到底有什么计划,一进门就批哩啪啦地说:“我临时要出远门,要请你帮我代班一下。” “什么班呀?”倩云倒觉得好笑了:“我最近又去了几回咖啡屋,你老是不在,我还以为你已经辞职不干了。” “我是辞职不干了。”晓贞语出惊人:“那家咖啡屋工资太低,又根本没人会给小费,赚的太少了……现在我上班的地方,情况就好多了。” “喝杯咖啡,本来就没多少人会给小费的。”倩云对晓贞离职的借口嗤之以鼻:“况且这里的人也没给小费的习惯……那你现在呢?还是当别的餐厅的服务生了?” “胡说。像我现在服务的这家高级商业餐厅,小费就特多了……”晓贞犹疑了一下,才接着说下去:“嗯……不过你必须穿的少一点,而面对的顾客也大多是男性。” “喔?是什么样的服装呢?” “就是性感可爱的连身女仆装,不过裙子是那种超短迷你的,而且还要穿丝袜。”晓贞不好意思地说。 “难怪男性客人小费会给多了。”倩云听了便不觉意外:“我是可以帮你代班,不过今天我想找佑伟约会耶,你可要赔偿我这个损失喔。” “什么?”晓贞听了倩云的回答,下巴差点没掉下来。首先,是倩云竟然爽快地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她原本以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倩云非常排斥在男性面前穿得过份性感暴露,更讨厌有一层尼龙绢纱束缚在腿上黏腻的感觉。然而,更使她惊讶的,是倩云竟然在跟胡佑伟交往了。这使得她恨不得想马上看看外面的太阳,今天是不是从西边升上来的。 “什么什么呀?”面对晓贞的反应,倩云反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已经答应你了呀,不过你要赔偿我的损失……你不愿意吗?” “不是的……我是在惊讶……你跟胡佑伟交往这件事……”晓贞口吃到差点说不全话来,她有点想重新确定一下,今天她是不是找对人了。还是说,她所认识的倩云,刚刚搬走了。这个新搬来的女生,跟倩云长的一模一样,然后也认识她。 “需要这么惊讶吗?”倩云反而不解了:“胡医师外型斯文,收入又好,我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以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实在太不应该了……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想我爱上他了。” 晓贞真希望自己当场就晕倒,可惜她没有。向来保守内向的倩云,现在居然把男女情事挂在嘴边稀松平常的聊,她恨不得当场吐一口鲜血给倩云看……等等,是不是胡佑伟对倩云动了什么手脚?也许催眠一下倩云,可以知道真相。 “倩云,钻地短毛鸭晓贞很高兴倩云还没忘掉她的催眠暗示,显示她指令的植入非常地成功。不过她现在更想知道有没有其它人也催眠过倩云:“倩云,你真的是爱上了胡佑伟吗?” “是的。”倩云回答的很坚定。 “有没有其它的人强迫你做这样的决定……我是说,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催眠过你吗?” “没……有。”即使失去意识,在潜意识中,倩云仍为这个问题感到头痛。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干脆就说没有算了。 这回换晓贞迷惘了。一般的催眠技巧,可以骗过意识,编造一个假记忆。然而在潜意识被打开的心灵中,是骗不了人的。所以倩云不是真心真意地爱上胡佑伟,就是胡佑伟玩弄催眠的手法,比自己还高。这边晓贞有些想不透了,如果胡佑伟真会一些技能,他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地请自己帮忙去催眠丽容。这其中可能大有文章…… 她望着百般柔顺的倩云,色欲立刻熏上心头。不过,她实在得克制一下,她还需要倩云去代她的班…… “倩云,雨过天晴。” 倩云呆滞迷惘的双眼,倏忽地闭了一下,当她再度缓缓张开时,神情智慧右重新回到她的脸上:“那你要我什么时候去报到呢?” “中午是十一点钟开始,你可能十点钟就要报到了。” “哦……你不带我去吗?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呀?” “事实上,那边的经理跟胡佑伟认识的,你可以叫他带你去呀……如果你们今天还想继续腻在一起的话。”晓贞忽然心生一计,要倩云调空胡佑伟,她好去胡的住所“调查”一下。她几乎忘了自己请倩云代班的原因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佑伟看倒我穿成那副模样,一定会兴奋得要死的。”倩云兴奋愉快地说。 看到倩云这般天真快乐的模样,晓贞只是摇头叹息。在一切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之前,她也只好暂时相信爱情的力量,能大到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心性了……” 一听到后催眠暗示指令的倩云,表情神韵立刻飞离了面庞,全身也跟着松软了下来:“性爱奴隶倩云听候主人的指令。”然后她用单一机械化的语调回答,此时她已陷入极深的催眠状态了。 【第十二章】 倩云和胡佑伟偕伴甜蜜地来到了晓贞新上工的高级商业餐厅。胡佑伟还特地带了一件款式奇特的连身内衣供倩云在工作时穿着。当然,他事先并不知道倩云要来帮晓贞这个忙。所以这件连身内衣是他别有用心的预谋:目的是藉由内衣的触感所引发更强烈的“连身催眠”的效应,以便加强他对倩云的操控。 当然,正坠入爱河中的倩云,对胡佑伟的心机是毫不知情。她接到新的内衣便迫不及待地找更衣室将它换上,顺便换上这家餐厅所指定的服务生制服。倩云才刚拿衣服到后面去换,这家餐厅的经理就找上了胡佑伟。 “真是没想到我们胡大医师会光临本店。胡医师现在医术是高名远播,还能记得光临老友的小店,真是令我感到有三生的荣幸呀。”经理和胡佑伟是旧识,所以用半开玩笑的嘘寒问暖打招呼。 “别糗我了。你这家店做的才有声有色哩,我早该来拜访了。”胡佑伟寒喧式的回答着。 “敢问那位是……”经理瞄了瞄倩云婀娜的背影。 “喔,不熟,我其实是因为晓贞的关系才来的。”胡佑伟轻描淡写地说。他并不知道晓贞已经知道倩云的转变了,所以还在刻意隐瞒。 “唉,这个晓贞……”经理没看到他们偕伴甜蜜的模样,所以也不再追问。不过他一听到晓贞的名字,便摇头叹息起来:“才来上工没两天就随便临时请假。 虽然她是老板介绍来的,可是今天老板刚好就来查访,没看到她也就算了,如果要是让他知道我随便找个没经验的顶替……”他眼珠转了转胡佑伟,希望知道倩云的底细。 “你放心吧,我虽然不太认识她,不过她应该会很听话的。”胡佑伟往更衣室的方向望去,微笑地心想:“尤其当她穿了我为她特制的连身内衣,她在打工的时间中,不但勤奋,还能维持一整天的好心情哩。”他斜眼望向经理,仍然只是微笑。 的确,这款连身内衣异常地新裁:内衣的肩带,一直到腰底才汇合成一条,变成丁字裤的竖条,嵌入股沟内;并从腋下和腰际各连出粗细不一的花边环带,分别联结前面的胸罩和丁字裤头部分。而胸罩和丁字裤间,有一片镶有蕾丝雕花的透明薄纱。更奇妙的是,丁字裤还跟一双透明丝袜缝在一起。 倩云想了想,如果这件连身内衣是一体成形的,那么唯一的穿戴方式,就是从丝袜穿起,然后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上拉,直到肩带上肩为止。然而在穿戴的过程中,不论是丝袜或是内衣本身,质料都非常地丝薄冰凉,好像全身一直被人爱抚似的。倩云在更衣室内的镜前看了看,这内衣的试样修饰身材曲线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若隐若现的蕾丝布料和似有若无的丝袜更增添几许性感挑逗的风采。 倩云不由得由衷地赞叹胡佑伟的品味出众。 不过,更令倩云惊奇的是,由于连身内衣紧绷束缚全身的效果,使她在举手投足间,都能感受到内衣带来全身幽柔的触感。比如说,当她挺挺胸时,一般她够敏感的状况下,顶多只能感受到胸罩带来的束缚。然而这件连身内衣,却能经由全身紧绷的拉扯,将触感传到丁字裤和丝袜上。所以,不管她做任何细微的运动,她都能感受到“连身催眠”带来无限的愉悦。 正当她用手检视丁字裤细棉绳似的裤裆上,好像有个奇怪的胶质凸起,压迫在她的私处上时,更衣室的门打开了。倩云害羞地赶快用餐厅的连身女仆短裙制服遮住胴体,缩到墙角去了。还好进来的是胡佑伟而不是别人。 “换好了吗?”胡佑伟看到倩云换上连身内衣丝袜的迷人模样,心里十分地高兴。 “吓死我了,如果是别人,我岂不是要羞死了。”倩云见是胡佑伟进来,稍微宽心了些。边说边将连身女仆短裙制服穿上,然后套上一双轻便的胶底布鞋。 虽然是布鞋,可是形状和有跟的淑女鞋没有两样。穿上制服后的倩云,不但十分可爱,同时也性感十足。 尤其那连身制服的大u字形领口,让倩云的酥胸乳沟看的一清二楚。更别提那超短的迷你裙摆,只要倩云有轻微的弯腰翘臀等动作,坐着的客人几乎就要看到她的小屁屁了。不过这长度刚好的超短迷你裙,刚好就是让你看不到。而且,穿着丁字裤的倩云,也没有露出内裤穿帮走光的可能。 不过这样一来,引人遐想的尺度便增大到了极限。刚才才欣赏到倩云在连身内衣下优美胴体的胡佑伟,在倩云穿上制服和高跟布鞋后,反而开始有点受不了了。 “倩云,虽然你的口交技巧很好,可是我没有真的好好享受到你,所以现在可不可以……”胡佑伟说着说着,便把门反锁起来。 “这个……我马上就要上工了,不能等到下班之后吗?”倩云听了有些意外,因为这里并不是个很恰当的恩爱场合。虽然胡佑伟是她的男朋友,她不会做任何无理的拒绝,可是…… “唉,男女朋友是很甜蜜,可是有时候让你做个奴隶还是比较方便……倩云,趴在桌上,微张双腿,翘高臀部。”实在忍不住的胡佑伟,打算就在这个宽敞的更衣室内解决倩云,满足他和倩云的第一次。 “可是真的不好呀……”倩云不明就理地照做了,虽然她嘴上还在嚷嚷着。 更衣室内的这张小桌子,是让人搁置衣物用的,倩云趴上去翘高屁股的角度对胡佑伟而言,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 “嘿嘿……这件连身内衣是特别为了你去马超然那边卧底时设计的……你不是感到丁字裤裆上有股奇怪的胶质凸起吗?那就是催淫操控器……如果你受不住马超然的诱惑,你会下意识地自己启动催淫,自己操控自己……”早已忍不住的胡佑伟,中指从后伸向倩云的下体:“我们今天就先来练习一下吧。” “你在说什么呀……”倩云完全无法理解胡佑伟的话,虽然她做出他想要的姿势,可是她并没有完全赞同胡佑伟的做法:“佑伟,我很爱你的……我随时随地都想和你燕好,可是现在地点时间都不适合,你能不能为了我忍一下呢……啊!……” 说时迟,那时快。胡佑伟忽然将中指硬顶那胶质圆块,那胶质圆块便在瞬间伸长涨大,从倩云的蜜穴长驱直入,直到它将倩云的幽径整个塞满为止。 顷刻间,倩云销魂了。 “掏空心灵……丧失自由意志……改变人格机制……彻底奴役化!”她的脑海心境在她翻眼仰首的数秒内,迅速重塑了一个新的自我。 “性爱奴隶倩云听候主人的指令。”当她回神喘息时,她这样回报着。 “这样好多了……”刚刚那个唠叨多语的倩云忽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只会百般顺从的尤物傀儡。这样的转变,让胡佑伟变态的性欲更加兴奋了:“倩云,你此时此刻就想跟我做爱,不是吗?” “是的,主人。”现在的倩云,不但姿势准备就绪,就连心态上也完全地配合了。丧失心智的她,根本不在乎所谓环境气氛的影响,只要主人高兴,她绝对愿意配合。当催淫操控器在她满足性欲的高点上又迅速缩回时,她下体的空虚难耐便无法形容了:“喔,主人……快来呀……”她哀求着。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女孩。”胡佑伟掀起她的裙摆,拉开丁字裤两旁的丝带,股沟内的丁字竖条连同那又缩回的胶质圆块便飘然地落吊在半空中。原来这连身内衣的丁字裤部分,只有前面是与丝袜及蕾丝肚兜相连的,后面的丝袜却是和这丁字裤分开的。不过丝袜的构造也有些奇特,它中间有条细缝,刚好可让私处及屁眼裸露在外。 胡佑伟欣赏并抚摸着倩云整双玻璃丝袜的美腿,然后用手指慢慢将她的花瓣掰出丝袜外头。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好久了,从昨晚倩云帮他口交射精后开始。所以今天他一点也不含糊,对准了倩云的蜜穴便猛力地戮了进去。再怎么样对倩云催淫操控,都不如这一刻来的实在。 “啊……”胡佑伟的阳具整根冲满在倩云的下体内时,她满足地淫叫起来。 “啊……”胡佑伟为了这一刻的兴奋刺激,也骄傲地低声嘶吼起来。 “啊……啊……啊……”片刻间,倩云便搭上了胡佑伟抽插的频率,尽情地跟着摇摆她的身躯。那波浪起舞般的柳腰丰臀,和摇曳生姿的双峰美景,更刺激着胡佑伟,挑战他卖力雄风的极限:“啊……啊……啊……”他似乎叫得比倩云更起劲。 好不容易,胡佑伟腾出他的双手,往倩云的双波挺去。上下交攻的结果,让倩云摆荡的更猛烈了。不多时,胡佑伟分不清是他在强攻,还是倩云在主导。 “啊……啊……啊……”倩云完全紧密的配合,让胡佑伟尝到了窒息般的快感。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通过倩云曲线玲珑的制服短裙,和幽滑细致的丝袜玉腿,经由视觉和性器外的肉体触觉加强反馈,引领着胡佑伟直逼欢愉的峰顶。 “啊啊……”倩云的淫叫不但细柔,似乎随着胡佑伟的抽插,还有韵律般的起伏。事实上,从胡佑伟一进入的那一煞那,倩云已经高潮了。由于催淫改造的结果,让倩云的尽享高潮的同时,还能自动美妙地配合。她肌肉的紧绷是不自主的,可是她更不由自主地去试着让胡佑伟有最高爽度的可能。 有时候,胡佑伟的龙根需要喘息。因为怕降温而垂下,倩云的幽径便会自动使力缩紧,让胡佑伟重回肉体最紧密结合时的刺激怀抱。 就这样,一波又一波,一轮又一轮……不知在第几轮过后,胡佑伟射了。然而即使在他射了之后,小弟弟退阵休息前,他还是意犹未尽地拼命猛戮。 这最后的几下,让倩云差点晕死的高潮海中。 “呼……你知道吗,倩云。这就是我毕生想要的……能和心爱的女人,同达高潮的云霄。”胡佑伟在穿回裤子时,这样抒怀着。 “谢谢主人的赏赐……能让主人高兴满足,也是我毕生的荣幸。”倩云这边还没有从高潮的晕眩中回复过来。不过她已经试着拿纸巾擦拭下体,重新系回丁字裤,并调整裤裆,试着让那胶质圆块充分地与私处紧密结合。 “喔……”重新系紧丁字裤后,倩云的一举手一投足,又能感受到连身内衣的触感带来属于性的愉悦。 “当女人还真享受哩……”胡佑伟看着倩云的娇柔媚态,竟然羡幕了起来。 不过他随即又正色道:“倩云,下班后跟我回去,我有一打这样的连身内衣…… 你被派去卧底时,怕身分曝光,所以连你和我的这段记忆都会被洗掉……唯一的联系,就是这连身内衣带来性欲催眠的暗示,和催淫操控器适时的启动了…… ……” “什么卧底,倩云不要去,倩云要一直在主人身边,伺候主人。”倩云听了有些惊恐,眼波流转,升起柔情无限。然后一股脑地钻进了胡佑伟的怀抱。 胡佑伟的心像是沙漠艳阳下的最后一块冰砖,这样的不舍:“经由催淫操控器的提醒,你虽然不记得我,也不记得丽容,可是不管马超然对你如何,你会始终记得你是属于一个“组织”的,而那里有你有我。”他安慰道:“别怕,反正在催淫操控下你的人格转换是瞬间完成的,你不会有任何的痛苦……现在,打起精神来,好好地去当你的服务生吧。”他下了一个微笑的指令给倩云。 倩云秀丽的脸蛋上,马上有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她精神抖擞地走出更衣室,找经理报到去了。 胡佑伟叹了一口气,也走出了更衣室。他来到吧台前,点了一杯酒。大白天喝酒很奇怪,所以他干脆又抽起烟来。 “喂,丽容……是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他打了通电话给丽容。 “呵呵……很好呀,你会依依不舍吗?倩云得到手才不过两天……”电话那头传来丽容揶揄的话语。 “你的催淫洗脑到底抵不抵得过他的心裂音波?”胡佑伟假装没听到问题,不过现在他问的,却是他最关心的议题。 “以前的那个倩云已经不存在了呀,现在的这个对你唯命是从的倩云才是她的真实身分。呵呵……佑伟兄呀,亏你是学医的,还搞不清楚洗脑改造是怎么一回事吗?现在我们要担心的,是如何不让马超然发现倩云的真实身分……不过,既然你说已经准备就绪了,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嗯……不过你利用舞会让局长夫人介绍一个毫不相干的倩云,会不会太牵强了些。”胡佑伟有些疑虑。 “是有点牵强。不过如果马超然喜欢倩云的话,比直接送局长夫人去冒险成功的机率要大太多了。”丽容承认,不过她仍认为计划可行。 胡佑伟这才知道,丽容连局长夫人也掌控住了。 “好啦,不跟你多聊了,我们晚上再详谈。”丽容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 胡佑伟收起手机后,越发觉得丽容神通广大到有些可怕了。他跟丽容这一战究竟有多少胜算,他越来越没把握了。 “哇,这位倩云姑娘实在好用极了。不但人美,又听话,又勤奋……最好叫那个懒惰的晓贞每天请假算了。”经理从厨房走出来,一见到胡佑伟便称赞个不停,尽管胡佑伟极力声称他和倩云没有关系。 “呵呵……是吗?”胡佑伟心里非常得意。连身内衣所带来的性欲催眠效果非常好,这才是倩云勤劳的主要原因。 “喔,老板马上要来了,我先召集一下所有员工,胡医师您就自便啰。”那经理连坐都没坐,过来哈啦了两句,变调头又跑走了。 看着经理这样紧张的模样,胡佑伟不由得好奇起这餐厅真正后台老板的模样来。正当他在吞云吐雾,天马行空地乱想时,后面有人叫住了他。 “胡大医师什么时候有这个雅兴到小弟开的店享受悠闲呢?” 胡佑伟猛一回头,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马超然。 “这……是你开的店?”胡佑伟毛发直竖,哑口无言地望着马超然。 “不比胡医师您呀,呵呵……”马超然一屁股也坐上吧台来:“当年考不上医科的结果,当然只好另谋发展了。” “还要糗我,都已经离开学校这么久了……况且,我能和您这位生物和心理双项博士头衔的人物比学历吗?”胡佑伟强自镇定,从容应付。 “呵呵……要比什么呢?人跟人可是永远比不完的,不是吗?”马超然也要了一杯酒:“经理小刘见过吗?雇了他以后才知道,他跟你是旧识。” 【第十三章】 “见过了……”胡佑伟递了一根烟给马超然:“老朋友的好处,就是有很多往事可以分享……而你我之间,不但有往事,还有一些共同的癖好哩。” “可不是吗。”马超然燃起烟后,再喝了一口酒:“对于女人内在美的要求永远是……” “性感的胸罩、丁字裤,和丝袜。”他们异口同声地说,然后开怀地相视而笑。年轻时的美好时光,似乎又重新回到眼前。 “说起女人……”马超然吞云吐雾一番后,续道:“你还对那当年的榜首默默不忘吗?呵呵……说来她可是万中选一的美人哩,要头脑有头脑,要容貌有容貌……不过啊,有头脑的女人可就毒了,还是少碰微妙。” 胡佑伟默默不语,只是脑海中不自主地浮现出丽容年轻时的身影。 “最近我在自家开的舞会,遇到一位长得很像她的女人,好像叫做丽容吧。 只是经过这么多年了,我不太能够确定。不过当年成名时,我还是个无名小卒,而你后来也没追成她……她当然不知道我早认识她了。” 胡佑伟紧闭双唇,连眉毛也不皱一下。是的,当年为了提高自己的身分,以便匹配丽容,在考取医科之前的事,他是绝口不提。所以他和丽容深交多年,丽容对他和马超然的友谊还是一无所知。 平常话也不多的马超然,是看在老友的份上,才敞开心胸的。不过他看胡佑伟若有所思的模样,便移转了话题:“你知道这家店以什么闻名吗?午餐时间一到你就知道了……虽然没办法让你享受到性感胸罩和丁字裤的魅力,可是一双双的丝袜美腿也够你瞧的了。呵呵……离开学校这么多年,我大概是仅剩的一个致力于“年少梦想”的人吧。” “超然兄,我上个洗手间去。”胡佑伟说完,便拔腿往后面跑。厨房和洗手间的通道中,挤满了女服务生。 “小刘,借倩云一步说话。”他和经理打了声招呼后便从人群中拉出倩云。 “别说太久。老板已经来了,他老人家准备一个个审视新来的服务生哩。” “我知道。”胡佑伟应了一声,便转头对倩云说:“倩云,听好。“组织祝你幸运”” 还分不清是怎么一回事的倩云,一听到这个指令,浑身抖了两下,然后茫然地看着胡佑伟一阵子后,才回过神来。 “你为什么拉着我的手。”倩云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忙将手从胡佑伟的身上缩回。 胡佑伟笑了笑,再望她最后一眼,便绕道从后门离开了。 “怎么啦?”经理跑过来关心时,胡佑伟早已不在了。 “没事,他……好像对我不怀好意。”倩云气愤地说。 “他和你一起来的呀,我以为你和他是好朋友哩。”经理虽然没有看到胡佑伟跑进更衣室的情景。可是倩云的反应仍然令他感到莫名其妙。 “我们都认识晓贞啦……可是我跟他真的不熟。”倩云无辜地说。 “好啦,不管了,快点再整理一下服装仪容……倩云,虽然你是代班的,可是以你的表现,你就走第一个好了。” 马超然七等八等没等到胡佑伟回来。他原本要从胡佑伟身上探听丽容的底细的。不过看胡佑伟的反应,好像八九不离十了。只是,胡佑伟到现在为什么还跟这位丽容小姐有连络,他们到底存在什么样的关系。马超然对胡佑伟的动态也开始好奇起来。 才想到这里,经理跑来打岔。 “老板,可以开始验收新进的服务生了吗?” “嗯……”马超然点了点头:“晓贞的话就不必了,我跟她很熟。” “可是这位是来代晓贞的班的……” 倩云从墙角出现的那一煞那,马超然整个人呆住了。明明他可以使用心裂音波强迫晓贞介绍倩云和他认识,可是他偏不要,他努力和晓贞搞好关系,希望有一天…… “老板您好,我是代晓贞班的,我叫倩云,请多指教。”倩云飘然来到了马超然的跟前,微蹲点头。 这一微蹲,这一点头。马超然像是灌了两瓶烈酒似的,早已分不清什么是东南西北了。也许今天的审视,到倩云为止就可以了…… “有时候我很羡慕晓贞,可以跟那么多男人乱搞……我对性的胃口不大,不过是期待一份倾心的相遇罢了。” “那不是性,是爱的期待。” “这中间有差吗?” “如果你想乱搞,就必须认清中间的差异。” “那你是随便的人吗?” 男子不语,只是深深地凝视着远方。 “你都第一次就把人单独带到远方吗?我不过是个代班的呀……你对晓贞也有意思吗?” “说我乱搞也行,我不过是个迷失的人而已……有时候活的太清楚,是不会有答案的。” 倩云迷失在他的话语里了。活的很清楚的人,又怎么会迷失,又怎么会找不到答案呢? 夜凉如水,繁星吟秋。 天空中灿烂的星点,与水平在线万家的灯火互相辉映着。城郊没有污染的夜景,透人心凉。 潮来送暖,凉静风恬。 夏末的夜,是星光与灯火交织的舞曲,是马超然结实又温暖的胸膛。 稍早,倩云在餐厅里的表现可圈可点。送菜、买单、服务的迅速确实,根本是一位专业服务生的形象。而由于短小制服的使然,碰到那些专程来这家店吃女服务生豆腐的客人,倩云也以最大的忍耐与礼貌周旋。过程之中,马超然全然没有干涉,他也没有离开过餐厅。他只是静静地躲在一旁,欣赏倩云勤快的模样。 中餐到晚餐中间,大约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马超然过来和倩云聊天,并陪她逛逛街。倩云当然感觉到这位老板对他额外的关注,只是像马超然这样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和英俊潇洒的帅哥。要拒绝他的殷勤,是难上加难的事。 马超然待人亲切,没有距离。起初,倩云会感到当她一靠近马超然,就有一股暖暖的炭火延烧在她的头里。这温暖的火堆,使她越发想亲近马超然。不过,随着她与马超然密集相处的时间,火势越烧越小,到后来根本消失不见了。当火苗被压熄的瞬间,倩云甚至感到有微微的凉意。 就像现在,倩云非常讶异在夏夜的海边,竟然也能尝到冰人的凉意。这使得她越发渴望马超然属于散发十足男性气息的胸膛。 “如果还在城市里,是看不到这般璀璨的星点和灯火的。”马超然微笑地望望倩云,又望望远方:“欲望唯有离开自身,才能看到它的美丽……然而,我们必须在城市里服从欲望,庸庸碌碌地制造繁华,才能在远方看来,有与星光争辉的机会。” “嗯……你在说什么呀,我一句也听不懂。”倩云把自己的头在马超然的怀里埋得更深了。 “呵呵……我只是很忠实地在描述你我脆弱而又渺小的心灵呀。”马超然顺势把倩云搂得更紧了。 夜,更深了。 如何服从自己的欲望,又不会被其所奴役。也许是辗转这尘世最难解的课题吧。 在某个瞬间,倩云会有个错觉,以为答案就藏在马超然浩然的眉宇,和规律起伏的胸膛间。 又在某个瞬间,倩云有种从梦中惊醒的感觉,她沉醉得太快了。这位马大哥是今天才认识的人物,她对他的背景身世一无所知。 可是究竟要认识一个人多久,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呢?还是抓住他欲望的方向就足够了。 冥冥中,倩云觉得她其实认识马超然很久了。 她在和马超然越抱越紧的过程中,下体竟在不知不觉中,泊泊泌出了淫水。 “啊!……”忽然间,催淫操控器侦测到倩云下体的反应,立刻变硬涨大,刺激倩云发动高潮。 “我不能背叛组织,我还有任务在身,我不能背叛组织……”在高潮中,倩云的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这句话。她疼痛地抱头大叫,并从马超然的怀里弹跳了起来。 “怎么啦?”马超然见状立刻上前呵护,关心地询问着。 “嗯……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倩云摸摸头要求着。沉醉的感觉在瞬间已消退无踪,催淫操控器也又缩了回去。 “真的没事吗?”马超然狐疑地望着倩云,然后送她上车。 于是,他们告别了这城市的夜,和它的静。重新回到喧嚣的繁华中,寻求一夜好眠。 不过,马超然是舍不得离开倩云的。他借故回餐厅取东西,又带倩云在市区内绕了一大圈。 “倩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马超然非常关心倩云的一举一动,从海边回来,他就一直观察着倩云。 “没有啊……”倩云说得很心虚,不过她很快地虚张声势:“有必要让你完全了解我吗?我们才刚认识而已……” 马超然斜眼瞄他,然后从餐厅的储藏柜中翻出一迭卷宗,放进自己的公文包中。倩云瞥见有“心裂音波”四个字在其中。 倩云的心不自主地“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这档案显然跟她的“任务” 有绝对的关系。虽然她对“组织”的概念很模糊,可是她没办法细想,她只知道无论如何,她不能背叛组织,她必须完成任务。 可是,如果她要完成的这项任务是如此的重要,那马超然为何会将这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餐厅中不起眼的储藏柜中呢?岂不是到让人垂手可得的地步了。 马超然见倩云在沉思,便笑道:“我们不是刚刚才认识的,我们其实已经认识很久了。” “哦……在哪里?什么时候?”倩云回过神来接应着。 “在我们彼此的心中呀。”马超然对倩云眨了眨眼,提起公文包,挽着倩云的手,步出餐厅。 如果是别人,倩云对这样的台词一定会说:“好差劲的追女生的方法喔。” 然而今天说此话的人是马超然,倩云竟然也心有戚戚焉。 “马超然,你真是个神秘的人物。”倩云不觉中脱口而出。 “哈哈……彼此彼此。”马超然话锋忽然一转:“你若不肯说出你跟胡佑伟的关系,我想其实我是比你单纯多了。” “我跟那位医师真的只是认识而已……”倩云摇头叹息:“我还真希望能跟他有什么关系,来满足你的好奇哩。”隐约中,“组织”二字一直在她的脑海盘旋着。 就在他们步出餐厅时,忽然有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倩云仔细一看,大都是知名企业的老板和他们的随从。还有些自称是学校单位的人员。 这么晚了,这些人还找马超然有什么事吗? “一天没有联络到你,原来马博士找到对象谈情说爱去了……马博士,你答应来做的员工心理辅导讲座,到现在行程都还没确定下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亲自登门拜访,希望你能把日期早点安排下来。”其中一名较胖的企业家首先开口。 “是啊。上回经济最不景气的时候,就是您及时伸出援手,和我的员工恳谈了一番,使我们的产值维持一定,失业及自杀率都降到同行的最低点……那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请马博士定期回我们的公司演讲。”另一名较瘦的老板也在一旁附和着。 “马教授,希望您还没忘记我。我是x大的林教授。我希望能够确定马教授来我们学校演讲的行程……今天联络您联络一天了……希望马教授您能抽空莅临本校。”那位自称是学校单位的人也挤上来表明来意。 马超然微笑不答。他的确忘记了今天下午的很多约会。不过,能跟倩云在一起,得罪这些人对他而言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了。 “马博士……”“马教授……”“马博士……” “各位太抬举我了。”马超然一出言,全场立刻安静下来:“我当然没有忘记各位的邀约……只是在下也是血肉之躯,有时候也需要休息的。所以各位不要紧张,明天我肯定会跟各位联络的。” “可是,马博士……”“马教授……”“马博士……” “倩云,我们走。”本来挽着倩云手臂的手忽然下滑,一把抓出了倩云的纤纤玉手,冲出重围。倩云心神一凛,那巨大却又柔软的掌心,好像在什么时候,曾经温暖过她的心房。 “马博士……”远离人群后,倩云学那些人称呼马超然:“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这些社会上的知名人士为了邀请你而亲自出马。” “呵呵……人心其实是很脆弱的。”马超然爽朗地笑道:“只要抓住他们想要什么,再塑造一个理想的形象……要这些人对你佩服到五体投地不是难事。” “你是不是也运用同样的技巧在女孩子的身上?” “对于其它的女孩子,也许是的。对于你……”马超然忽然手指远方一条灯火通明的街:“餐厅的食物在精致,也不比夜市的美味。这么晚了,我想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去吃宵夜,品尝一些真正的美味如何?”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倩云倔了起来。 “为什么要对你运用那些技巧呢?”马超然摇头笑道:“我的心,很早就属于你了。” 煞时间,倩云彷佛闻到阵阵的香味,从那条灯火通明的夜市,娓娓传出。 “原来你早就认识马超然了,还在那边装神弄鬼的。”丽容一踏进胡佑伟的住所,劈头就是这一句。 “他现在这么有名,要不认识他很困难的。”胡佑伟顶了回去。 “你知道我的意思……你跟他是旧识。” “旧识又怎样?”胡佑伟慵懒地躺回沙发上:“我又不可能因为是旧识,就直接问他,“喂,马超然呀,你那个心裂音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哼,别耍嘴皮子了。倩云今晚的表现还不错吧?” “我哪知道呀,你的监听器材到现在才到。” “哈,你在担心了……马超然那帅小子肯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上倩云了。” 丽容想到上次和马超然交手的经验,对马超然仍稍稍心动了一下:“放心吧,如果心裂音波只是短暂高明的催眠技巧,倩云的心还是死心踏地的向着你的。” 在丽容从皮包里取出监视听器材的同时,胡佑伟仔细地打量着丽容婀娜的线条,并回想着倩云的倩影,和马超然先前的话语。曾几何时,丽容的清纯,就像倩云的模样一般。是丽容自己纵容自己迷失在物欲淫乱之中,而如今倩云的美丽倩影,似乎也被他一把推入催淫操控所带来的淫乱中了。 迷淫中的倩影,他分不清自己在恨丽容的改变,还是试图在倩云的身上,找到昔日的爱恋。 “好了,监听监视的装置全在这珍珠上,你要倩云当胸针别在衣服上也行,当项链挂在脖子上也行。它的监控范围,大概在二十米左右以内,都很清晰。” 丽容得意洋洋地秀出她的法宝。 “另外这两粒小扣子,就是男性用的催淫操控器……只要倩云有机会和马超然恩爱一下,要倩云将之植入马超然的龙珠皮囊内就行了。”丽容微笑道:“要操控男生实在比操控女生容易多了。” 胡佑伟接过器材后不发一语。他忽然有个很大的盼望,盼望这一切能够尽早结束…… 【第十四章】 丽容来到监听室门口,两名警卫立刻起立迎接。任谁看到这位套装丝袜的高贵气质美女,都会忍不住要彬彬有礼一番。不过这两名警卫的动作,却是非常的整齐划一。除了有心生爱慕的表情外,更有甘愿被丽容终生奴役的神态在内。 如果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当丽容出现时,他们的小弟弟都微微地鼓动了一下。这也许可以解释成看见美女的自然反应,只有丽容知道,他们对她的忠心是大有文章的。 丽容非常得意地回礼答覆,并在他们面前搔首弄姿一番。这两名警卫是看得心花怒放,更加深他们为丽容鞠躬尽瘁、死而後已的决心。 密室的门是由双重密码锁保护著,旁人要想进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不过在这情报局最高科技的监控室里,等她的却是一个和情报作业完全无关的外人。 “你好厉害呀,竟然就在最机密的地方干起非法的勾当。”守在萤幕前的胡佑伟,一见丽容进来,便这样称赞著:“外面的警卫,是否也是你的杰作?” “呵呵……好说好说。”丽容坐下後两腿一伸,试著让自己有个最舒服的姿势:“这样一来,没人会怀疑我在搞鬼,只以为我在办最机密的案件……别小看这些警卫,他们床上的功夫可是一流的。” 胡佑伟瞄著丽容伸直的整双丝袜美腿,百感交集。当年他要追她,可说是历经千辛万苦。现在呢,随随便便一个不起眼的小警卫就能跟她上床。只是代价是会成为她的终生性奴。胡佑伟只能自叹自己的命运\坎坷,居然会和这样的蛇蝎美人纠缠不清。 他忽然有个恐怖的念头:是否自己也在丽容的掌控之中呢?他并没跟她上过床呀。从丽容的丝袜美腿一直上望,窄裙紧包的臀腰曲线,西式小外套下微微起伏的酥胸,和那希腊神话般的艳丽面庞……这般的人间绝品美色,即使是蛇蝎心肠也得试他一试。胡佑伟决定在他掌握一切後,便要先发制人了。 “怎么样,倩云进去了吗?”丽容盯著萤幕明知故问。 “是的,舞会已经开始了。马超然还没出现……不过有位意外的客人。” 从倩云项练的监视画面清楚地传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拥有绝佳前凸後翘本钱的身材,就算换上华丽高雅的晚礼服,也无法遮掩那火辣的本质。 “晓贞!她来干嘛?”丽容和胡佑伟面面相觎,异口同声地说:“难道她也认识马超然?” “不过正好,刚好用她来支开局长夫人。”丽容灵机一动,喜出望外地喃喃自语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丽容的声量太小,所以胡佑伟没听清楚,只听到“局长夫人”最後这四个字。 “喔,没什么?我只是在头痛局长夫人也去赴会了,可能会和倩云争风吃醋起来。” “可是你不是也操控著局长夫人吗?” “她是原先布的线,现在有倩云了,就放弃她了……” 这时萤幕上晓贞的的影像越来越清晰了,倩云似乎看到了她而向她走去…… 马超然这次办的舞会排场不算太大,主要是让一些贴近的好友有个“交换舞伴”的机会。在还没有遇到倩云前,他是打算用晓贞做他自己交换舞伴的筹码,不过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所有的心思只是期待著倩云的到来。 当然,这其中也有像局长夫人来打野味的。虽然局长夫人的主要目标还是马超然本人,不过她也不排除其他邂逅的机会。她可是个中的经验高手,所以她穿著一袭轻便的薄纱洋装,无论跳舞或是展露身材都很轻快。不像穿著晚礼服的晓贞过份隆重又略嫌笨重的模样。 倩云呢?她从未参加过这般正式的社交舞会,所以她并不知道服饰能够活动的重要性。结果她穿了一件非常典雅的旗袍亮相。虽然全身被包得紧紧的,然而身材的显露却比局长夫人半透明的露肩洋装更具效果。而旗袍高杈的裙摆,让整双肤色全透明的丝袜美腿忽隐忽现地闪动著,更激起全场男士目光的交会。 她的裙摆可以开紁得很高,也没有穿帮的危险。因为她内里穿著的,仍是那款丁字裤的连身内衣,以及卡在裤裆随时可以“纠正”她的思想行为的催淫操控器。 马超然看呆了。这样装扮的倩云,比之前整双丝袜美腿裸露在外的俏丽女服务生的制服看来更性感、更妩媚。尤其倩云将头发盘在脑後,露出修长动人的颈部曲线,让马超然经不住希望自己是个吸血鬼起来。 第一支舞曲的旋律缓缓扬起,在场的绅士淑女陆续地往舞池寻伴。为了马超然呆望倩云而醋意大发的局长夫人,在马超然能穿越人群找到倩云前,从中把他拦了下来。顾及礼仪的马超然,无奈地和局长夫人跳了第一支舞。 倩云还没有看到马超然,在她寻觅的期间,不少男士向她邀舞,都被她婉拒了。不过,她倒是一眼就看到火辣身材的晓贞,便向她走了过去。 正在失望被局长夫人捷足先登的晓贞,看到倩云的出现,惊讶到连说话都有些口吃了:“你也……认识马超然?” “我还要问你呢。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出现?”於是,倩云的第一支舞,便和晓贞一起跳了。 “记得我常去的那家舞厅吗?马超然是我在那边把到的。”爱面子的晓贞,当然不会说自己倒贴想接近马超然:“那你呢?你不是和胡佑伟在谈恋爱吗……” “你的那位胡医师呀,我也只是透过你认识他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在谈恋爱吧。”倩云马上加以否认:“不过倒是拜你之赐,帮你代班时认识了这位马博士……”说著说著,她便红脸低头了。 晓贞这下迷糊了。最近的倩云,不但善变,而且到了可怕的地步。这中间必定有什么溪翘。她不敢妄下断言,不过看倩云对马超然表达爱意的模样,倒像她的本性,并不像那时她宣称爱上胡佑伟时一般,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冥冥中,她感到胡佑伟一定在倩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我明白了。”晓贞微笑地向倩云说。如果她想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就先得弄清楚倩云和马超然的互动关系。再说,她也讨厌那位动不动就运\用关系占便宜的局长夫人,虽然她跟局长夫人还没正式照过面。至於她自己,虽然她也很喜欢与马超然享受鱼水之欢,马超然也帮她实现了不少性方面的幻想,不过比起倩云而言,她是不会期盼有个固定的伴侣的。 说起性幻想,她忽然发现婆娑起舞的局长夫人,举手投足间散发著无比动人的魅力…… “我来帮你,你就尽管向马超然走去就行了。”开舞的曲子渐终,晓贞一把拉起倩云,便往马超然所在的位置冲去。 “马博士,真没想到,你也认识我的好友倩云。”也不管马超然正在和局长夫人交谈什么,晓贞硬是带著倩云从中分开他们。 “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呀。”局长夫人扳起面孔抗议著,希望马超然为她站台。没想到马超然只是深情款款地看著倩云,然後一字字地说道:“倩云,你今晚真是美到无话可说了。” 倩云头一低,霎时飞红了双颊。这个模样,让马超然更痴醉了:“怎么啦,我以为我们已经熟识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好像在梦中。”倩云缓缓抬起头来看著马超然,眼波流转,传出无限柔情。 “呵呵……如果这是梦,我会让它实现的。”马超然信誓旦旦地说著,然後挽起了倩云的手。 “马博士,这怎么可以……她们这么无礼的打断我们,你居然还纵容……” 局长夫人气得泪珠就在眼框里打转。跟那早就没有感情的局长,这么多年下来,她不过是个社交场合的花瓶罢了。好不容易遇上了马超然,便成为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即使今晚马超然不愿跟她,而为她介绍别的男士作伴,她也会愿意的。可是心中最不能平的,却是眼睁睁地看著倩云,从她手中夺走了马超然…… “局长夫人,别太介意呀。这天下有情人是终成眷属的……往好处想,其实还有很多人在仰慕您呢……像我呢,就是其中的一个。”晓贞拉起她的及地长裙裙摆,横阻在局长夫人的面前,遮断她望向马超然的视线。 “你这女人……坏了我的好事还在装疯卖傻,别以为我就会顾及颜面而不翻脸。”气到牙痒痒的局长夫人,很想一巴掌打在晓贞的脸上。 “坏了你的好事?哎呀,局长夫人呀,这怎么说呢……其实,我们的好事才开始哩。”晓贞忽然解下她颈上的水晶项练:“夫人,我知道您是喜爱珠宝的,根据您独到的品味,和高超的监赏能力,您是铁定不能错过这件宝物的。”她将水晶坠子拿到局长夫人的眼前晃呀晃的,煞那间,全舞池的灯火都从这水晶坠子反射出来,光彩夺目,耀眼非凡。 “啊,这……”局长夫人不由自主地注视著水晶坠子。这一注视,也注定了她将自由意志交给晓贞的命运\。 “呵呵……不单是水晶而已,你也会沉醉在我胸前的巨峰里,更会好奇我的长裙底下,丁字小裤裤和丝袜里面下体的模样……”晓贞一见局长夫人上勾了,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 “啊,什么?”爱珠宝如疑的局长夫人,虽然听到这不搭调的言词,仍舍不得将视线自水晶坠子移开。 “呃……我是说,这光芒耀眼的程度很性感,就像女人的胴体一样……让我们还是先回来谈谈珠宝的监赏再说吧……”得意忘形的晓贞,赶紧导正自己的催眠导引。她太渴望上局长夫人了,以至於说溜了嘴,忘了自己还没为局长夫人建立反覆集中放松精神和肉体的催眠导引过程。 同时间,有两股暖暖的炭火各自中烧在晓贞和局长夫人的脑中,让晓贞能更专心地催眠局长夫人,也让局长夫人能更放松地接受催眠。 然後马超然微笑地望著她们两人,带著倩云,走出了舞池,来到了他豪宅正中央的半圆形阳台。 这时,倩云微微感到丁字裤裆间传来阵阵摩擦的快感,提醒著她:“别忘了组织赋予的任务“。 在“组织”与马超然间,倩云感到一切是那么地不真实,就像从一个梦境,游移到另一个梦境一般。 “马超然和倩云马上就要发生关系了,你居然一点也不紧张,还在这边悠哉悠哉地学操纵监控系统。”倩云和马超然走去阳台後,丽容感倒好戏很可能就要上场了。 “这么在意这个干麻,反正倩云迟早是我的人……现在学会如何操纵监控系统和倩云是最重要的。”经过刚才丽容的指点,胡佑伟觉得对情报局这套系统已经大致了解了。 “别告诉我你会从学习中取得乐趣呀……”丽容狐疑地看著胡佑伟:“这套监控系统是情报局专用的,你在我们取得心裂音波的情报後,再也用不到了,为何这么热衷呢?” “呵呵……”胡佑伟阴险地笑道:“道理很简单,懂得操纵倩云和这套监控系统後,在攫取心裂音波的过程上,我就再也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你说什么?”丽容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一丝莫名的恐惧迅速闪过她的心头。 “丽容,去倒杯水来。”胡佑伟先试一个简单的命令。 丽容立刻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墙角的茶几旁,倒了杯水端给胡佑伟。她无法相信自己听命行事的动作,在端水给胡佑伟时,她颤声道:“你……催眠过我? 什么时候?” “催眠他人者,人恒催眠之。”胡佑伟悠悠答道,这杯水喝来甘之如饴:“我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丽容,站在我的身旁,不准乱动。” 丽容忽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著她,使她动弹不得。这回她更害怕了,任她再怎么机警狡诈,这回可是插翅难飞了:“如果你早就催眠过我,为何还要假意和我合作,等到现在才指挥我。” “呵呵……我也是很晚才知道我可以操纵你的。因为催眠你的人不是我,我可不懂什么催眠术呀,要不然我也不会发明这么多迷奸用的药品了。” “难道是……晓贞?”丽容失声道。 “丽容呀,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胡佑伟得意的笑道:“你太专注在自己的野心上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会调查不出我和马超然的关系?为何会答应我给我倩云完全的操控权力?为何会想办法让我混进情报局,予取予求? 这一切都只是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吗?哈哈……” 丽容无言以对。她错估胡佑伟了。虽然她用计绑住胡佑伟,占了在贩卖“回春妙缩凝露”上面的好处,可是私底下,她还是有一种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的心态。在自己不吃亏的情况下,让胡也能得到最大的好处。这么多年来,胡一直在她身旁守候著…… 第一次听到胡喜欢倩云,她无法拒绝心中的醋意。可是既然自己不能对胡承诺什么,又在他身上占了这么多便宜,丽容是尽心尽力地催淫改造倩云,算是送给胡佑伟的一份大礼物吧。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份心意,原来是胡佑伟催眠玩弄下的产物。 想想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丽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资格和别人谈论什么是“心意”这回事。忽然间,有种恶贯满盈的感觉自她的心底油然而生。 “丽容,把衣服脱掉。”一声令下,丽容的西服短上衣便飘然落地,她那宏伟的酥胸在性感蕾丝胸罩的紧包下悠悠地起伏著,时似紧张,时似坦然。 如果有人问她,是否想跟胡佑伟上床,答案是毫不犹豫的肯定。只是这些年来,和她上床的不论男女,结果都形成了一个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而她是始终的支配者。也许在她的心底深处,并不希望和胡佑伟形成这样的一个关系,所以才偶尔在迫不得已的时候,用计绑住胡。 “丽容,当然还有你的窄裙哩。”又一声令下,丽容的套装短裙也翩然坠地了。胡佑伟的企图可能已经很明显了,虽然她极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形下和胡佑伟发生关系。可是无奈地,这一次,她是被支配者。 除去套装窄裙後的丽容,优美的身段在性感蕾丝的胸罩、丁字裤、丝袜,和高跟鞋的衬托下,媚惑万分。胡佑伟痴醉了,这正是他心目中想要的美女装扮,尤其这位美女就是眼前的丽容。 “呵呵……你向来以玩弄他人为乐趣,现在要让你尝尝被玩弄的滋味。”胡佑伟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丽容冰晶玉洁的肌肤:“不过在那之前,先让我尝尝你对我完全服从的滋味。” “佑伟,不要啊……”丽容记得不久以前,倩云好像也这样哀求过。她现在终於知道这样处境的难受了。 “丽容,你有看过“飞天长毛象”吗?” 胡佑伟出奇不意的一句话,丽容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心防,她的心思,和所有的情绪反应,都好像在瞬间被远抛脑後,整个人跟著完完全全地放松了下来。事实上,她发现自己太放松了,放松到自己都无法掌控自己,只能跟著潜意识中的直觉浮动著,而自身所有的思绪,很快地便沉没在这片无法掌握的意识流中。而这股意识流的流向,似乎完全决定於胡佑伟的命令之中。 很快,从胡佑伟说出後催眠暗示指令,前後不出数秒的光景。 “性爱奴隶丽容听从主人的指令。”丽容面无表情,像瓷娃娃般地回应著。 【第十五章】 倩云和马超然携手在阳台上惬意地欣赏著夜景,屋内的舞会似乎已经与他们无关了。由於舞会请来的客人大都是熟识,有没有马超然在场主持,似乎也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马超然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徵兆地忽然向倩云吻了过去。倩云先是一愣,然後便自动配合著唇齿,最後是舌头。 这一吻,双方的心神都汤漾了起来。 “我们做爱吧。”马超然忽然这样说。 “什么?”倩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随即,一股暖暖的炭火簇拥而至,烧熔了她的心房,也摧毁了她的理智。 “嗯……我……”倩云低头了。她的手变得很轻,没有方向地施力。彷佛只要马超然带她去哪里,她一定牵从。 只是没多久,那炭火又忽倏地熄灭了,让倩云迷乱的知觉,重新感受到夜风的清凉。 “算了,我们还是进去跳舞吧。”马超然凝望她的眼神由深遂又转回原有的平淡。 “不。”忽然间,倩云反手一把抓住马超然,一字字地道:“我愿意……我们做爱吧。” 在经过一间关著门的房间时,两人都清楚地听到房内传来女子的呻吟声。究竟谁那么大胆在舞会还没结束就私下寻欢,倩云和马超然一样地好奇。於是他们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房门前,用马超然的万能钥,打开了房门的一道细缝…… “呼呼……我的好夫人,千万不要停……我除了奶水充足外,下面的淫水也是无限制供应的……”映入眼廉的,是局长夫人把整个头埋在晓贞双峰之间的画面。局长夫人除了用舌挑逗晓贞的粉豆外,双手正兴奋而胡乱地掀翻著晓贞的及地长裙,希望在第一时间内,触碰到晓贞的下体。 “主人,求您快快兴奋起来吧……奴婢好想要啊。”局长夫人一边尽情著她的狂乱,一边恳求著晓贞。 看著二女的缠斗,倩云既羞赧,又兴奋。她不自觉地放手下摸大腿的丝袜,然後又慢慢游移到自己的私处……忽然,一阵快感自丁字裤裆间摩擦而出,她的脑中清楚的听到了这句话: “别忘了组织交付的任务。” “是的,我没忘……啊!”那快感更加深了她想要与马超然交欢的渴望,同时也使她更迫切地想要为“组织”完成任务。 “嘘!……”马超然向倩云比了一个静音的手势,赶紧将她拉离房门口。他并不是怕破坏了晓贞和局长夫人的好事。相反地,他是怕晓贞她们发现了他和倩云,从而破坏了他和倩云的好事。於是他赶紧运\用心裂音波,使晓贞和局长夫人更投入在彼此肉欲的迷恋之中。 然後马超然再带著倩云蹑手蹑脚地离开,来到一间有著茸茸长毛地毯的大房间,靠床的墙头上,摆著一幅肖像画,画中的人物,正是倩云自己。 倩云非常惊讶,马超然便把自己和晓贞认识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与方才倩云在舞池内听晓贞叙述的大同小异。 “原来你早就计画想认识我了。”倩云嫣然笑道。 “谈不上计画。”马超然递了一杯酒给倩云:“如果主动开口要求晓贞介绍你,那会很奇怪的。因为你我素未谋\面,晓贞不可能知道我想见的是你……” “是吗?”倩云餟了口酒,一边欣赏著画中的自己,一边幻想著马超然做画时的神情:“我怎么对著房间有种似层相识的感觉。” “是吗?”马超然接过倩云的酒杯,然後递给她一条黑布,示意要她蒙住眼睛:“不用怕,我会牵著你的。” 倩云不明究理,不过她还是顺从地照做了。当她失去视觉以後,触觉的感官随即敏感了起来。她一不小心,跌坐在地毯上面,马超然赶紧上去搀扶。 “这毛茸茸的地毯……这温柔却有力的手掌……”倩云的喃喃自语忽然转为惊讶的失声:“是你?!……” “呵呵……倩云,那晚不是一夜情而已,我一直深深记忆著,终於,你又出现了。”马超然拉下倩云的发髻,盘旋的发丝,霎时迎空飘扬,然後垂落在她的肩侧。 “我听晓贞说,你常在舞厅勾引女孩子,为色而不动情……超然,你真能如此地超然吗?”在黑暗中的倩云,对马超然将要有的动作是既犹豫又期待。 “嘘……此时不适合说话,让你的感官飞舞吧。”马超然缓缓打开倩云旗袍领口的钮扣,巨掌倏地探了进去,很快便盈握住倩云柔软的双峰。 “喔……”倩云立刻感到一股热流自胸口窜出,她的确觉得还想说什么,是多余的了。 马超然很快地将脸也凑了过去,从倩云的耳根一直吻到後颈。倩云迷醉了,现在的她,除了将自己完全地交给马超然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然後,马超然的另一只手下探去抓倩云的腿,沿著旗袍的裙紁一直摸到她的臀部。在尼龙丝绢幽柔的抚触下,倩云感到一阵阵冲击似的渴望自下体传来。她不喜欢男人直接攻击她的私处,可是此时此刻,彷佛所有的调情都是多余的。 马超然没有蒙住自己的眼睛,这触感加上视觉上的享受,使他很快地便投入了。倩云的体香,婀娜的体态,和柔嫩滑顺的肌肤,让马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尝到了销魂的滋味。不觉间,他的小弟弟已经隆起到不能忽视的地步。 於是他们开始为彼此宽衣。马超然手法娴熟,似乎他为不少女子解过衣带,非常清楚女人衣物钮扣拉练的所在。反观倩云就有点笨拙了,不过马超然仍耐著性子等她一件件地为自己脱去。 脱到剩下内衣裤时,马超然忽然住手了。他非常欣赏这件连身内衣裤和丝袜的设计。不但所有性感蕾丝雕花的模样都是他想要的,那丁字裤和丝袜一体成形的剪裁更是衬托倩云媚惑的身材迷人到了极点。更没想到的是,马超然隔著内衣裤和丝袜对倩云所做的爱抚,似乎让倩云比触碰到自己的肌肤还要更加地陶醉。 倩云这样的反应另马超然喜爱极了。他在上下其手像是欣赏艺术品般地抚摸过倩云的全身後,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在倩云整双丝袜美腿上搓揉著,最後并上顶她丁字裤细绳似裤裆里的私处。 “喔……”倩云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马超然的龙根顶了没多久,又用他的手指猛抠。倩云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她的幽径密道…… “把握时机,完成任务!”快感和莫名其妙的命令在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啊!不……”倩云努力甩甩头,可是怎样她都清醒不过来。她太渴望醉倒在马超然的怀里,而这种渴望,总伴随著组织的任务一起传至。 “怎么啦?”关心倩云反应的马超然,嘎然停住他正在爱抚的双手。 “呜……没什么,我只是想看你小弟弟的反应而已。”说著说著,倩云拉掉了蒙眼的黑布,脱掉了马超然的内裤,伸手去摸他的龙根。 玉手才刚碰到,马超然的龙根立刻比原来更粗更硬了些。倩云於是用手指在下方连接龙珠皮囊处多摸了几下,马超然一柱擎天的模样便让她终生难忘。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渴望下体有马超然的进入了。然而倩云却不自觉地从连身内衣腹间的蕾丝薄纱肚兜後面,掏出了两粒类似钮扣的东西。 “这是……”马超然觉得事有蹊跷,他来不及细想,倩云的手又轻轻地掠过了他的龙根。而且这一次,倩云的樱口也凑了过来。 “啊……”从唇吻舌舔,到口含吸允。倩云每对他的龙根多做一个不同的动作,他便更往销魂的最深处多推进了几尺。渐渐地,他快不行了…… 倩云的挑逗技巧非常纯熟,和她刚才为马超然脱衣时的笨拙模样判若两人。 她在马超然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住口,然後趴在马超然的身上做全身性的摩擦扭挤。马超然属於男性征服的欲火迅速蔓延狂烧,当他准备不顾倩云的感觉反压强上倩云时,倩云又赶快离开他的身躯,然後对他的龙根做更温柔的对待。 这样反覆几次後,马超然早已迷失在性亢奋的狂乱中。他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散到没有一块是连接起来的,除了任由倩云摆布外,他无力可施了。 只是倩云的媚态,淫荡到有些扭曲的程度。马超然不明白,自己都还没真正处碰到倩云的蜜穴,为何她已有高潮的迹象。只见倩云高翘臀部扭动著,并娇喘不已。 最後一次紧贴柔挤後,倩云坐起,准备将那两粒“钮扣”植入马超然左右两颗龙珠的皮囊中。 “倩云,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请你不要……我是如此相信你。”以马超然的力气而言,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阻止倩云的任何动作。只是此时此刻,他必须应用全副精力以对抗自己想射的冲动。而说也奇怪地,没有倩云的指引,他就是射不出来。 “超然,对不起……我必须完成任务……”被催淫操控器所发动的高潮淹没到快要无法言语的倩云,只希望赶紧完成任务,让一切赶快过去。 於是,倩云一股脑地将男性用的催淫操控器植入马超然左右两颗龙珠的皮囊中。 “啊……”马超然在瞬间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然而奇妙的是,他并没有射。煞那间,他明白了,他所有的渴望,就在等待倩云的命令…… “倩云,我的主人,请告诉我该做什么。”在催淫操控器完全没入皮囊中後马超然这样回覆著。 “告诉我,哪里有你“心裂音波”的完整资料。”同样在催淫操控器带动下被催淫到高潮的倩云,这样命令著马超然。 “就在床边的茶几上。”马超然木讷地说。 “什么?这么简单……”倩云简直不敢相信。她站起来一看,果然茶几上放著一个档案夹。 倩云走过去翻了翻档案,结果只有少少的两页标准文件纸张。她是看不懂大半内容的。不过,她赶紧用珍珠项练拍摄下来。原来,这条珍珠项练不但是监视器材,还是一台超微小照相机。 “呼,终於完成了。”倩云把档案夹依原样放好後,又回到马超然的身边。 “发生了什么事?”仍处於一柱擎天状态的马超然,茫然地问著。 “嗯,没事……只要记得以後你是我的性奴就行了;当我想要的时候,你便将是我唯命是从的性奴。”倩云温柔地说著。 马超然一把抓下她的项练,还有她的连身内衣:“是的,我的主人……其实你真的多虑了,打从第一眼见到你後,我就希望成为你的性奴。”在拉到丁字裤的部分时,马超然发现了裤裆上硬硬的凝胶物质:“难怪你一直不肯脱,原来有电动情趣商品在上面。” “不是这样的……”在倩云的概念中,虽然没有催淫操控器这项物品的存在,然而彷佛在穿著这款连身内衣时,就必须有这种“硬式”的卫生棉存在。 终於,两人都一丝不挂了。 “好吧,主人现在命令你……”她话还没说完,整张嘴便被马超然的大口吻住了。而当接吻刚刚结束,马超然又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倩云兴奋地叫了两声,这感觉美妙极了。马超然雄伟的龙根烧灼著她的幽径,疼痛、快感,到高潮一气呵成。 在马超然开始第一个抽插前,她紧紧地抱著他,好久好久…… “啊,到手了。”从监视萤幕传来倩云拍摄下来的资料,胡佑伟高兴地抚摸著丽容的头。丽容只是顺从地并膝跪在胡佑伟的身旁,痴痴地傻笑著。 “谢谢你呀,丽容。“心列音波”的资料我打算独享了……你这女魔头,让你拿到只会危害社会。”胡佑伟心生色意地看著只剩胸罩、丁字裤,和丝袜、高跟鞋的丽容。刚才马超然和倩云互相挑逗的画面,令他不禁有些垂涎眼前的这位美女:“呵呵……心列音波也好,催淫操控也好,最传统的催眠方法就把你搞得服服贴贴的,干麻那么贪心呢。” “只不过,到手的过程太过顺利了。”他在下传资料到自备的磁片上後,便马上销毁原始档案。 “是的,是太顺利了。”丽容娇柔地回应著。 “哦……”胡佑伟眼睛一亮:“我们的大美女在被催眠中观察力依然敏锐。 你倒说说看,有哪些疑点。” “是的,主人。第一,倩云在催淫操控马超然时,并没有利用催淫操控器反覆刺激马超然。他投入的太过顺利了,装置才一植入,他就服从了。第二,心列音波的基本资料为何就简简单单地放在茶几上,似乎随手可得。第三,马超然和倩云真正要做爱的时候,他居然懂得扯下倩云的项练,把监控的开关不小心碰关掉。这也过分巧合了些……” “的确。丽容,现在请你自慰到快要受不了的阶段。”丽容分析得太过头头是道,胡佑伟反而起疑她并没有被催眠得很彻底。 “是的,主人。”丽容随即上下其手的爱抚著她的双峰和私处起来。 “啊啊……”当丽容自慰到娇喘呻吟起来时,胡佑伟才从沉思中恢复过来:“不管怎么样,先分析到手的资料再说……丽容,等一下你醒来後,你不会记得刚才倩云得手的过程,只会以为倩云这次的任务彻底失败了。” “是的,主人……喔……”丽容全身已经火热起来。 “还有,你会延续在被催眠中的淫荡,你为无可自拔地想要和我做爱,不论你如何地克制都没有用,知道吗?” “是的,主人……” 胡佑伟迫不及待地要看丽容被他羞辱的模样,可是他又不愿意让丽容醒来。毕竟,让这位蛇蝎美人拼命对自己说“是的,主人。”是多么优美动听的事。 “雨过天晴。” 丽容愣了愣,当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身上仅剩内衣裤和丝袜地面对着胡佑伟。而且,她是不能克制地渴望着胡佑伟的身体。 “你对我做了什么?”丽容本能地拿起脱落一地的衣物遮遮掩掩的,随即又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她这个模样在她陷入催眠状态时,早被胡佑伟看光了。她没有多花力气去回想失去记忆的那段时光。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既然已经“失去记忆”了,又怎么可能“回想”的起来呢。 “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过,你应该问,我即将要对你做什么。”胡佑伟冷静地坐在椅子上冷笑地说。 丽容想试着将套装窄裙重新穿上,不过胡佑伟一个命令禁止,她便顺从地将衣物丢回地上。无尽的恐惧感,又重回到她的身上。在胡佑伟完全的掌控下,她是求援无望的。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设计出这样完美的封闭密室,结果是令自己插翅也难飞。 不过丽容不愧是丽容。她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自己恢复镇定,然后思索陷入催眠前的状况,试图与目前的情形取得一些联系。只是,她渴望与胡佑伟水乳交融的心越来越强烈,到几乎是无法自拔的地步。她甚至怀疑,就算刚才她装模作样地穿回套装窄裙,没有胡佑伟的命令,她也会很快地又将之脱掉。 胡佑伟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加以解释道:“后来倩云是顺利成功地催淫操控了马超然,不过……她还没有机会取得心裂音波的数据就是了。”他看着丽容强忍淫荡的媚态,小弟弟也蠢蠢欲动起来:“不过这些都跟你无关了……嘿嘿,我想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有我属于男人的慰藉吧。” “你……”焚身的欲火,让丽容的身子曲卷了起来。 “丽容呀,我是个开明的人。”胡佑伟边说边把自己的衣裤脱掉:“你可以选择就这样出去,让警卫和外人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模样……或是屈服于自己的欲念,就在这里和我疯狂地交欢。”他挪了挪自己所在的位置,让丽容方便接近密室暗门的开关。 “你……”丽容拖着步伐,蹒跚地走到开关前,可是迟迟她就是按不下手。 “哦……你是怕出糗,无地自容呢,还是如此渴望地与我行房?”胡佑伟得了便宜还卖乖,看着丽容折磨挣扎的模样,他变态报复的欲念便更加地强烈。 丽容的手,举在开关的上方,不住地颤抖着。她从矛盾挣扎,忍受煎熬,到最后无助地望着胡佑伟。终于,她放手下来,空虚地道:“佑伟,占有我吧。” 这种胜利的滋味,对胡佑伟来说是无与伦比的。要丽容这女魔头臣服于自己的麾下,似乎和徒步登天同样艰巨。虽然他不能确定究竟是催眠的威力使然,还是丽容心思上的转变,不过那都无关紧要了,他决定好好品尝胜利的果实再说:“呵呵……丽容,被人支配和任人宰割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万万也没想到今天自己也会在这样的位置上吧。” “告诉我……该怎么做。”丽容低下头去。她不想听胡佑伟废话,只是现在生理欲念主宰一切时,她除了听胡的话外,也没有其它的办法。 有那么一瞬间,胡佑伟想到了倩云。当初丽容在催淫操控她时,是否她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不过现在洗脑改造成功了,倩云应该在享受性爱外,不会再感到其它的拘束了吧。可是不知怎地,胡佑伟一直介意马超然和倩云互相挑逗的过程,似乎他们之间,有种心灵相通的默契存在着。而这种乐趣,似乎在胡佑伟完全支配下的倩云身上,所无法找到的。 丽容还在等待胡佑伟的命令。催眠暗示下的欲念,催化摧毁了她的意志。只是在顽强的意志下,隐藏了一颗多年等待的心。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胡佑伟人中之凤的人生看来是如此的一帆风顺。考取医科,开业赚钱。只是他如影随形的陪伴,并没有获得丽容的芳心。每每只要她耍个小计俩,就能窃取胡的利益,甚至左右胡的事业前途。 他是没法子征服她的。然而,在属于她的意气风发的年代中,又有谁真正征服过她呢?那天第一次与马超然交手,那深遂明亮的双眸,才又在多年以后,唤起她尘封已久的记忆。原来情欲的宣泄,不必找同性,而在男性身上,并非只有无尽的征服与被征服的可能。 心裂音波……秘密的背后有她想要的答案吗? “丽容,过来,坐下。”一声令下,丽容顺从地拉张椅子,到胡佑伟面前坐了下来。她打直腰杆,并腿斜靠的坐姿,令人有说不出的高雅妩媚。而如今除去了套装窄裙等外衣后,整双的丝袜美腿和蕾丝雕花的内衣裤,在这样的坐姿下,更增添了些许惹火性感的气息。 胡佑伟弯下身来,嗅吻着尼龙丝绢独有的气息和触感。那是高中的舞会呢,他第一次约丽容出来,半透明薄纱的连身洋装下,就有整套性感款式的内衣裤,而他又怎能忘了那飞舞的短裙下整双的丝袜美腿呢。那是丽容啊,那是他得不到人而衍生物恋倾向的时刻啊。 至此之后,这成了他梦中倩影的标准打扮。在偶然的机会里,他结识了与他拥有相同嗜好的马超然。这也是他为何要求丽容将倩云洗脑改造成钟爱这样的装扮。不只是为了女人味而已,为了他自己,也更能使马超然印象深刻。 “这一刻,我等好久了……你知道吗?”胡佑伟要求丽容换了好几个坐姿,翘脚、交叉双腿、并腿斜靠、屈膝张开、侧坐翘臀……每一种能够展现她丝袜美腿的姿势,胡佑伟都要求她做到了。而且,在每一个姿势间,胡佑伟又吻又摸地直到他满足为止,才准丽容换姿势。 “是吗?我以为你喜欢的是倩云……”不断被胡佑伟隔着丝袜爱抚挑逗的丽容,已经恨不得马上将内衣裤和丝袜都除去,紧紧地和他抱在一起。然后,享受他的进入…… “我是会和她在一起的,她现在是如此听我的话……”胡佑伟的话在喉头打转,“不过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痛。”这句话他始终没说出口。原本想要凌辱丽容的心情,随着她放弃顺从的态度,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这种心情上的转变,使胡佑伟对这次的胜利顿觉失味。“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凌驾在我之上?就连我在支配你时,都像在被你支配……”他在心中呐喊着。 “说你是我的性奴,你是我一生一世的性奴!”胡佑伟长啸一声,将头埋入了丽容的双峰之中,并用手狠狠地狂拉丽容的丁字裤腰,使丁字裤的细绳裤裆更深陷于丽容的股沟之中,做更无情的束缚摩擦。 “呜……我是你的性奴,我是你一生一世的性奴……”狂乱中,丽容分不清这句话是在敷衍、臣服于性欲,还是发自内心的解放。丁字裤摩擦的疼痛,带来更多变态的快感。 一听到丽容将这句话说出口,胡佑伟的小弟弟煞时膨胀肿大起来,他再也顾不及丽容内衣的品牌有多高级了,整个人跳上了丽容的身上,疯狂地磨挤遍吻起来。 “啊啊……”大量的淫水自丽容的下体狂泄了出来,浸湿了整条丁字裤裆,也晕开在大腿的尼龙绢丝上。说也奇怪地,胡佑伟都还没进入,丽容已经有了高潮的感觉。 马超然心神一凛,痴痴地望著倩云,久久说不出话来。 然後,他拉起倩云的手,朝著豪宅二楼长廊的尽头走去。 【第十六章】 胡佑伟上下其手地狂扯下丽容的胸罩和丁字裤,他用的力道太猛了,两人跟着椅子一起仰倒在地。丽容屁股一顶,胡佑伟后脚一踢,椅子便飞离了好远。丽容飞开的双腿,被胡佑伟强挤的身躯撑得更开了,然后他扭了扭腰,向丽容的下体猛力一送。 “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带给丽容这样的尖声淫叫。 倾刻间,丽容全身的肌肉崩到了最紧,包括她的幽径。那紧缩的刺激,让胡佑伟没有选择的再奋力推进。 抽插的动作,在胡佑伟顺利的进入后便随即展开。 “啊啊啊……”“啊……啊……啊……” 蔓延在彼此心中缠绕窜升的火焰,将胡佑伟和丽容两人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这是一个没有谁支配谁的世界,一个遗忘所有复仇与怨恨的地方。一种原始、最初相遇时少男少女的悸动,经过岁月的洗礼,转化而成一个男人与女人间对肉体欲求的礼赞。 胡佑伟不能停止的抽插,似乎要将自身生命所有的精华,全数注入丽容的体内。而丽容像是索求无度地紧缩着下体,和她全身所有能动的肌肉。来自蜜穴大口大口的吸允,不但在欢迎胡佑伟对性的朝圣,更激起他全身所有能够表现旺盛斗志的雄性力美到极限。 “啊啊啊……”狂暴猛烈的抽插奔放着快感堆砌的肆意。 “啊……啊……啊……”紧缩吸允的索求弹跳着高潮翻越的狂喜。 狂乱痴醉之间,胡佑伟和丽容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了…… 和对倩云很不一样地,胡佑伟并没有在担心射泄的事情。甚至可以说,他几乎遗忘了这件事的存在。在喘息的时候,他粗暴地翻弄着丽容的身躯,换了个姿势后便继续翻云覆雨。反观丽容,她也不在乎胡佑伟什么时候暴洪,这狂风暴雨不论何时骤止,她都销魂到无以附加了。 监控密室的地板虽硬,可是有这么一瞬间,两人都双双感到,地上好像被他们的烈火烧熔了一个大洞,而他们便滞黏在洞中,无法动弹,除了做更紧密的交合外…… 密室外的警卫,动也不动地严密把关。从外面看来,一切是如此的祥和、宁静。就像外貌庄严肃穆的情报大楼,不知有多少炙手可热的机密案件在其中运转着。 倩云从自家公寓的窗前,眺望着这城市的街景。雨,在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飘了下来。 她愣愣地望着窗外发呆,专心一致地发呆。 床上静静地躺着一套高雅的上班女郎套装,还有那件性感款式的连身内衣丝袜。 那晚舞会结束后,马超然邀请她去他的公司上班,一样是跟药品开发有关的部门,不过需要接触客户,所以并不容许有太随便的穿著。 她不记得自己是否答应了,不过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 最近发生一连串的事,让她找不到生活的节奏。 她还在药检局休假的期间。难道就这样再也不回去了吗? 她望着窗外,没有答案。 当她一想到“没有答案”时,马超然高大英挺的身影,便立刻浮现脑海。 不知怎地,她有一种背叛马超然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可是,她无论如何不能背叛“组织”呀! “组织”有她所有生命欢愉──特别是性方面的泉源。 难道马超然就不能给她吗?还是说,马超然能够给她的,还有另外的东西在里面…… 倩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去想“组织”的事情。 可是,她却无法不想马超然。 雨,继续无声无息地飘着,荡漾着倩云悠柔且又细密的情怀…… 一阵大作的门铃声,将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她离开窗台,回到现实中走去应门。 “胡医师,原来是你呀,一大清早的。”倩云没好气地请胡佑伟进来。 “呵呵……搞定你和丽容后,接下来就要看我们的马先生是否是真的也被搞定了。当然这部分还要有劳你去负责验证……我稍微看过了那“心裂音波”的资料,应该不假。”胡佑伟一进来就劈哩啪啦说了一大堆倩云听不懂的话。 “你在说什么呀?”倩云一头雾水地望着胡佑伟。胡佑伟这才发现倩云还没穿上内衣。然后他瞥见倩云身后的房间内,床上还摆着那件连身内衣丝袜,于是他扬起了嘴角的一丝微笑。 “倩云,快去换装吧。”一声令下,倩云竟然无视胡佑伟的存在,马上进房门也不关地开始更衣了。她既惊讶又羞愤地吼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当她的肌肤一触碰到丝袜的尼龙绢柔质地,她的心神霎时荡漾起来:“喔……”一气呵成地,她将丝袜完美地覆罩在双腿上,并将丁字小裤裤拉紧在下体胯间:“啊……”强烈的快感窜升,使她更加快手脚地让双峰也挤进了内衣的罩杯之中。 那内衣带来连身催眠的强烈暗示,使倩云的的确确地忽视了胡佑伟的存在,一直等到她扣好衬衫、套上西服、穿妥窄裙,脚入高跟鞋中后,才从内衣吻身的快感挑逗中恢复过来。 不过这回,换胡佑伟看呆了。倩云在套装下高贵典雅的模样,只怕比丽容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望着秀外慧中的倩云,不禁喃喃道:“快了快了,马上就带着你过幸福快乐的日子。只要你习惯一切听我的话,并远离那“心裂音波”的影响以后……或是说,我也拥有这音波绝技之后。” “你发疯了吗?我发神经了吗?”倩云仍为自己在胡佑伟面前更衣不觉羞耻感到不解,她更不觉胡佑伟的疯言疯雨有任何的有趣成分在内。 “喔,对不起。让我来点醒你的真实身分吧。”说时迟,那时快。胡佑伟一个箭步便闪身到倩云面前,然后一手绕过倩云的背部,拖住她的后颈。另一手迅速下探,掀起她的裙摆,往下体钻去。 “你要……干什么?”惊吓的倩云本能地后退。胡佑伟撑住她后颈的手,便顺势将她拉倒后仰。倩云重心不稳,双脚微微张开了些,胡佑伟便在第一时间内用手指上顶住她的私处。 “啊啊……”胡佑伟的手指绕了几个奇怪的方向后,那催淫操控器便立刻启动起来。随即在瞬间将倩云所有的知觉都淹没在高潮之中。 “啊啊……”只见倩云两眼翻白,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当她恢复过来时,她的神情、智慧,以至于她的灵魂,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所剩下的,只是一具完全服从肉欲的胴体躯壳而已。 “性爱奴隶倩云听候主人的指令。”重新站稳后的倩云,在没有表情的语音下说话,活像一具完美无瑕的机器娃娃。 望着倩云这般听话服从的模样,胡佑伟的冲动又来了。尤其看到她今天的打扮,简直比丽容还像丽容。 “倩云,还记得我赋予你的真实身分吗?”在催淫操控器的强力驱动下,倩云转了转双眸,忽然兴高采烈地投入了胡佑伟的怀抱中:“喔,佑伟是你,想你想得好苦呀……” “呵呵……我也是。”胡佑伟嘴上是这样说,可是脑中老是萦绕着和丽容在密室中轰轰烈烈的那一幕:“不过呢,我的美人在出任务中好像也爱上了马博士了……” “没这回事……”倩云回答的很心虚。虽然她要当胡佑伟的性奴玩偶的信念是如此的坚定,可是冥冥中,她似乎在心灵的深处,预留了一块田地给马超然…… “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也不会再去想他了。”倩云悠悠道。 “喔,是吗?那原本你准备这身的装扮,是要来找我吗?”胡佑伟笑道:“没关系,反正还有一点工作要做,你继续留在他身边也无妨。” “什么工作?” “呵呵……等一下我会告诉你。不过现在让我先强化你的忠诚度再说……倩云,高潮吧。” “啊啊啊……”在倩云的幽径不自主地收缩后,催淫操控器便在瞬间无情地发动一波又一波的震荡。 “倩云,说你爱我。” “我……爱……你……”源源不断的高潮,让倩云说话都有困难。她倒在床上不停地扭曲着身体。经过洗脑改造的倩云,很快地便将高潮下所接受的暗示奉为不谛的真理。 “我爱你……”持续绵延的高潮,更根深蒂固了这个没有任何基础的信念。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那肉欲的横流,渐渐地阻断了所有想要通往心灵深处为马超然所留那块田地的思绪通路…… 【第十七章】 当倩云穿着套装窄裙出现在马超然办公室门口时,马超然整个人傻愣住了。 倩云在套装窄裙下的成熟妩媚就像她在女服务生短裙制服下的性感俏丽一样地动人心弦。这就是倩云,无论做何种妆扮,总能呈现出最美的一面。如果要晓贞做上班女郎的打扮,或是叫丽容穿上女服务生的短裙制服,容貌与身材上虽然还是美,可是就会有种不协调的感觉出现。 “我该做什么事呢?”倩云玉立地站着,颇有超级模特儿的架式。 “我会慢慢告诉你的……”马超然起身上前迎接,并把办公室的房门关上:“首先,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一想到倩云里面可能还穿着那套性感的连身内衣,便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你是否总是穿着同一套款式的内衣呢?” “你对我只关心这个呀。”倩云脸红低头:“这套连身的款式丝柔舒适,我没有理由不常穿呀。”她无意识地稍稍扭摆着身躯,让连身催眠的暗示娓娓从胸罩、丁字裤、丝袜和肌肤做挑逗般的触碰时传出。 “我当然不只关心你这个而已……”马超然打趣道:“不过这部分对所有的男人而言,都会优先去关心的。”他绕着倩云走了一圈,遍闻她的体香后,又走回自己的座位前,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你那性感内衣连身丝袜中,我唯一不太满意的部分,就是丁字裤裆间那块硬硬的物质……我不相信现在的卫生棉有进步到这样的境界,你是拿它在自慰的吗?”原来马超然拿出来的,是有肛塞和阴塞两个凸起的情趣玩具:“不如改用这个吧,保证你被塞得满满的,也不会在坐卧跑跳间有任何的影响。”他按了按手上的开关,玩具便高频震荡起来:“随时随地可以玩……我想比你现在的那个硬块要舒服多了。” “你好讨厌喔。”倩云娇嗔着。她第一次发现马超然邪恶的一面,不过这邪恶又出人意料的可爱。她忽然无可救药地想要与他亲密起来,这样的想法传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幽径不自主地一缩,结果马上启动了催淫操控器…… “啊……”倩云轻轻地叫了一声。马超然还以为是他的言词挑逗了她。 “执行任务吧,倩云……”随着催淫操控器发动的高潮中,倩云的脑海里阵阵传来这样的话语催促着她。 “超然,我想……”媚态百出的倩云,淫荡地接近马超然,然后冷不防忽然一把抓住他的下体。 以马超然的身手要躲过倩云的这一手实在是太容易了。不过他并没有闪躲,因为他也觉得在办公室内调情是非常刺激的一件事。 只是倩云的这一手,启动了植入马超然龙珠皮囊内的催淫操控器,让他在瞬间对倩云的渴望达到百分之百的程度。 只要倩云能跟他燕好,他什么都会给她的程度。 “性奴马超然听命。”催淫操控器控制着倩云去操纵马超然。 “是的主人。请问主人有什么吩咐。”马超然两眼发直地凝望着倩云,没有深情,只有渴求。 “把你最主要,存款最多的银行账号及密码交给我。”倩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这个。不过在催淫快感的簇拥下,她只能乖乖地执行任务,不太有机会做慎密的逻辑思考。 “是的,主人。没有问题的。”马超然立刻拿起笔检查自己的帐簿,然后将账号及密码通通都抄给了倩云。 倩云接到马超然写在便条纸上的账号及密码后,便拿到自己的胸前,让隐藏在珍珠项链内的显微相机能够方便拍摄,然后再放入外衣的口袋中。 接着,她从外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把掌心雷,交给马超然,然后命令道:“性奴马超然,自杀吧。”倩云被自己说的话吓了一跳。 “是的……主人。”马超然愣了愣,仍然接过手枪,然后缓缓地架上自己的太阳穴。 看着马超然这样的举动,倩云的心脏快要跳了出来。马超然的手指已经扣上了板机,只要往后一拉,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不要……”矛盾挣扎中,倩云顾不得高潮带来必须执行任务的强制:“不要啊!”她大喊一声,冲上前去,一把抓下马超然手中的小枪,然后倒在马超然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倩云,你怎么可以背叛组织呢?”……“可是失去马超然,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两种声音,在倩云的脑袋中激烈地交战着。 在倩云冲过来夺枪的时候,马超然很技巧地扯下了她胸口的那条珍珠项链。 他抚摸着倩云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别怕,爱你的马超然是不会死的。” “超然,你怎么会这么听话呢?”倩云的泪珠如豆大的雨滴滚滚而下。 “我是你的性奴,我要完全听你的话,不是吗?”马超然疼惜着倩云,若无其事地说:“刚才跟你一起搭电梯上来的那位男士,之前是位神偷,现在是我的好友也是我的贴身保镳。他早就检查过你的手枪了,里面没有一发子弹,所以我叫他不要摸掉,重新放回你的口袋中,看你究竟要变什么把戏……” “好哇,原来你是如此不信任我。”倩云气得一把将马超然推开:“还叫你的手下摸遍我的全身,吃我豆腐……” “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有时候你的举止有些怪异,我怀疑可能有人在背后搞鬼。”马超然诚恳的眼神,让人无法不相信他的话。 “是组织……”倩云不经意地脱口,随即又住口。 “组织?组织是谁?组织要你做什么?……”马超然眼睛一亮,拼命地追问着。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倩云抱头痛叫。 “呵呵……没关系的,图穷会匕现的……倩云,你还想要这个吗?”马超然拿着那两插式的女用情趣玩具在倩云面前晃呀晃的。 “唉,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到底什么时候正经,什么时候又不正经……” 倩云看着玩具又脸红了:“可是我穿的这件连身内衣要脱换不方便呀。” “谁说的。”马超然开怀笑道:“那平时你要上厕所该怎么办?”他马上揭发倩云的谎言。的确,在丁字裤和丝袜裤腰处其实是个黏着式的松紧带,方便倩云去上厕所,也方便胡佑伟为她更换催淫操控器:“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厕所将它换上。” “等不及了。”马超然一把抓住倩云,假意神情严肃:“你唤醒了我是你性奴的本质,我现在就要主人的赏赐……” “在这边呀?”倩云吓了一跳。 “嗯……既然那件连身内衣穿脱起来太麻烦了,那我就建议还是恢复传统三件式的穿法好了。”马超然把办公室沙发上的坐垫全部推落在地,然后从沙发后面拿出一套有性感蕾丝的胸罩、丁字裤,和丝袜。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倩云摇头叹道。她还想说什么,马超然忽然迎上前去,用他的大口罩住倩云的樱唇。一时之间,倩云忘了如何挣扎反抗,整个人酥软在马超然结实的胸膛中。 马超然开始上下其手的恣意抚摸着,倩云很快地就跟着进入状况了。当她陶醉时,马超然的手在不知不觉中伸入了她的衣内。很快地,她感到胸罩的肩带开始滑动了。 倩云虽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马超然的爱抚挑逗太舒服了,让她不得不配合他的动作。忽然间,她发觉自己的双峰竟然直接接触到外衣的质料,这才知道马超然已经悄悄地脱下了她的胸罩。 顺着倩云近乎完美曲线的腰身,马超然将连身内衣的胸罩在衣服内缓缓地拉下,跟着连接的蕾丝薄纱肚兜一起退至窄裙上端。然后,他很有技巧地拉下窄裙的拉炼,伸手从裙里将丁字裤也一道扯下。这个动作触及到了倩云下半身多处的敏感带,快感使她没有察觉短裙曾经落地,又很快地被马超然拉上重新穿好。 等她从马超然的爱抚陶醉中回神过来时,她的连身内衣已经滑落至她的大腿间了,只剩下小腿上还完整地穿着丝袜而已。马超然轻轻地将她推倒在沙发的坐垫上,为她脱掉高跟鞋,并将连身内衣最后小腿丝袜的部分也完全脱去。 “你是怎么办到的?”倩云惊讶地望望自己,整套套装窄裙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可是那件连身内衣就这样轻易地被马超然给脱了下来。于是马超然的手柔柔地窜进了她的套装外衣和窄裙的裙摆内……里面空无一物,倩云的双峰和私处等于是在被遮掩下直接地被攻击着。 “啊啊……”倩云很快地被挑逗得兴奋了起来。马超然也因此越爱抚越有劲了…… 在火热的摩擦间,马超然有意无意地将那珍珠项链压得粉碎。 “呵呵……除非你也可以不用脱外衣就把我为你准备的那套内衣裤换上,我也许就打消在这儿跟你燕好的念头。”马超然压在倩云的身上,仍然没有停止他的爱抚。 “嗯……好,可是你得让开呀……”倩云想推开的力道,对马超然而言是微不足道的。渐渐地,她放弃了。 【第十八章】 傍晚,马超然所开的那家高级商业餐厅来了两名不寻常的客人。只是餐厅的经理并不知道他们不寻常在哪里。 “你也大胆的可以了,这是马超然的地盘,居然在这讨论对他不利的事。” 丽容无法理解胡佑伟的心思。不过自从上回在密室与他一起监控倩云以后,丽容对他的态度和感觉都很不一样了。最起码,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昔日亲密好友的互动关系上,而不再只是冷峻的互相利用而已。 是这样的吗?丽容不太清楚她自己心理上的转变,因为她总是习惯用理智去压制她认为多余而无趣的内心世界。 “呵呵……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胡佑伟倒是神情自在,不过他马上切入主题:“你觉得今天的测试如何?” “从马超然大方地给出他自己的机密数据来看,倩云能够操控他应该是不假的事实。”丽容分析道:“不过,他最后没扣下板机,这也有些遗憾。” “嗯……不过我们并没有要倩云装上子弹,换句话说,我们一开始也没有要置马超然于死地的意思。” “我不是说侦测马超然对倩云忠心度的遗憾,我是说……倩云的心到底是属于马超然的。”丽容直接地说,并观察胡佑伟的反应。 “这么说,再怎么强化对倩云的洗脑改造都没有用啰?”胡佑伟只是冷冷地反问,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表情变化。不过他补充了一句:“果真如此,那就应该在枪里装上子弹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丽容做更深入的分析:“为了害怕马超然发现我们的身分所创造出来的“组织”的那个概念对倩云而言实在太模糊了。如果今天你让她在催淫改造后所塑造的“真实身分”下和马超然对决,我想倩云最终会选择你的。” “我并不想真的跟马超然比高下。”胡佑伟淡淡地说:“我只要倩云能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就行了。如果真的比不过,就让她远离马超然吧……只是现在,监视的珍珠项链被毁了,连催淫操控器都失灵了,倩云在马那边的一举一动,我们无从得知……如何将她召回呢?” “催淫操控是不可能失灵的,除非她不再穿着那款连身内衣了……”这是个失算!丽容忽然惊觉。虽说马超然和胡佑伟对内衣裤和丝袜有着同样的癖好,可是再性感的款式成天穿着总有看腻的一天。现在最好祈祷马超然不会要倩云搬去跟他住,这样起码让胡佑伟有更换催淫操控器的机会。 这段谈话内容虽然耸动,可是在这餐厅吧台旁的角落小桌里,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的。不过,有人就隔着吧台的柜子,蹲在后面贴着耳朵,用心地窃听着。 刘经理从后面出来看到这一幕,一开始觉得有趣。那女服务生在制服底下屈身蹲着,让大领口内的酥胸乳沟看得更明显了。而她蹲下去后,短裙上扬,几乎让丝袜覆罩下的丁字小裤裤都快完全裸露在外。这让刘经理产生了一些喷鼻血式的兴奋。 不过,当他走近一点,发现那位女服务生就是迟到早退的请假天后晓贞时,他立刻没好气地上前,揪住她的耳朵,将她拉到后面训话。 “喂,有空在这里偷听客人聊天,就没空多做一点事吗?” “今晚我不当班……中午的班我早下了,现在我只是打杂帮忙而已。”晓贞忙着解释道。 “没事就早点回去……躲在那边偷听客人聊天,会影响我们餐厅的服务形象的。”经理并不感激她额外的工作。对于小刘经理而言,这位晓贞大姐只要不惹事生非,他就可以念一百个阿弥陀佛了。 “是是是……经理教训的是。”晓贞敷衍着。她现在所有的心思只剩下一个念头:倩云的处境很危险,必须赶紧通知她,救她出来。 马超然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天的光景,倩云的家也搬了,电话也换了。虽然她仍穿一些款式极为性感的内衣裤和丝袜,只是没有那件连身内衣带来催眠暗示的效果,以及失去催淫操控器经常性地纠正她的思想行为,渐渐地,她遗忘了关于“组织”的一切。 日复一日,她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当马超然旗下制药公司的私人秘书。 马超然对她是完全的信任,不但在工作上让她发挥她的专业领域,而私底下只要她一寂寞,马超然几乎是随传随到。两人这样如影随形、如胶似漆的步伐,使她产生了一个错觉:以为他们之间的好事近了,而忽略了她其实被马超然变相软禁的事实。 这天,倩云突发奇想,回到了原来初次与马超然见面的餐厅用餐。她回想当初自己穿著女服务生制服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就在她用餐结束后,在享用咖啡时,一名女服务生偷偷地摸到她面前坐了下来。她当然认得这名女服务生;晓贞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不用认脸也能猜出是她。 “真是天赐良机,经理今天居然不在,又让我碰到你……”晓贞一坐下来,马上拿起倩云的水大口灌了下去:“找你到处找不到,还好在他们找上你之前,先让我遇到了。” “你能不能说慢一点。”倩云非常清楚这位老友的个性,虽然她自己也很想知道晓贞到底要说什么,可是她必须扮演镇定者的角色,要不然,晓贞急惊风式的言谈,不知要搞到何时才能弄明白。 “你被人催眠了,你知道吗?”晓贞想说,包括自己都曾经催眠过倩云,可是想想自己是她的好友,这样一讲有些不妥,于是便省略掉了。不过,从那次催眠倩云至今,晓贞对好友身体的迷恋,只有越来越加深的倾向。原因很简单,她有完全掌控倩云的能力,却一次也没上过。这种等待上的焦急,让她的欲望越变越强。 “嗯,我在听。”倩云力图使自己镇定。晓贞虽然时常疯言疯语,不过她却殊少空穴来风。只是说起话来常常不经过大脑,没有条理地直接讲结果,才让人摸不著头脑。 “我问你,你喜欢过胡医师吗?”晓贞认真地说。 “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我跟他……不能算熟吧。”倩云觉得晓贞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确,胡医师介绍的“回春妙缩凝露”在美容上帮了她不小的忙,可是至此以后,她不记得跟这位医师再有什么瓜葛了。 “你瞧,这就是证据。”晓贞言词凿凿地道:“你的记忆被人清理过了。那胡医师曾经死缠滥打地追过你好一阵子,你厌恶他到了极点……忽然间,你又喜欢上他,爱到死去活来的……现在,你又说你跟他不熟……显然有人动过你的脑子,清理过你的记忆了。” 倩云瞪大双眼望著晓贞,到底该相信她的话呢,还是承认她已经发疯了:“我不知道该相信你呢,还是相信我自己的记忆……我和胡医师的关系,除了他本人以外,就只有你知道。除非现在我们找他来当面对质,否则你说我被催眠了,也只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 “我们千万不要找他。相反地,我千辛万苦地要找到你,也是为了要警告你尽量远离他。”晓贞连忙阻止了倩云的这个提议。 “为什么?” “因为催眠你的人,正是那胡佑伟胡医师。” 倩云望著晓贞那真切坚决的模样,一颗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没道理呀……如果是他催眠我的话,照你的话之前我已经喜欢上他了,那他为何还要让我遗忘这所有的一切呢?” “因为他要你去接近马超然博士,而他又不能让自己的身分曝光。”像是侦探推理悬疑小说的情节,一个字一个字地从晓贞的嘴里蹦了出来:“在找你的这段期间,我做了很多调查,更窃听到了许多直接的证据……倩云,男人都不可靠的……我问你,你离开药检局去马超然的公司任职,是为了自己前途的考量,还是因为已经喜欢上了马超然?” “我……我……”倩云“我”了个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喜欢马超然哪一点?”晓贞咄咄逼人地继续追问。 “他又帅又有钱又本事,又有魅力又风度翩翩……”一想到马超然,倩云的心也跟著飞舞了起来。 “天啊,那个姓马的可能也催眠了你……你所诉说的条件,跟当初你喜欢上胡医师时一模一样。”晓贞这回加上了自己的推断:“马超然可能也暂时利用你来调查是谁在对付他,所以才让你爱上他的。” “不……是这样的……”倩云咬著牙不肯承认,她想说那只是她看上马超然的外在条件而已,事实上,她的心也交了出去。可是现在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被晓贞解释成是被马超然催眠后的结果,所以她只有切切地反问:“难道不行吗? 像这样一位男士出现在你面前,难道你不会心动吗?” “这个……”这句话把晓贞给问倒了。回想以前偶尔与马超然的幽会,在梦幻的国度中,实现自己性幻想的喜悦,马超然的功不可没。不过太美的东西,通常也是太毒的东西。自知在马面前没有丝毫胜算的晓贞,虽然也会回味过往,但丝毫不会眷恋。 “总之,我先把你弄出这个复杂的环境再说。”晓贞说不过倩云,有点急了起来:“我不晓得胡佑伟要抓你回去,为了“心裂音波”以外,还为了什么。不过,我知道你长待在马超然的身旁,在他“心裂音波”的控制下,你不会有自由之身的。” “心裂音波……”倩云整个人毛发直竖起来。很久很久,她没有去想“组织”所交代的任务了…… 在失去催淫操控器“纠正”她的思想行为下,她开始自由地思考著。没多久之后,她便全想通了。自己的脑袋,的确被人动过手脚。很多冲突的概念,居然会好端端地并行不悖,这个非常不合情理。就拿“组织”这件事来说吧,倩云几乎无从得知它为何物,却为它所指派的任务奉行不渝。 她越想自己的处境越危险。如果马超然早就知道这层关系,而现在正在催眠操控她的话,她会爱上马超然便不足为奇了。 然而世上所有可能的爱情,是否都是从这危险的处境出发,进而互相依赖,互相催眠,然后创造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堡垒呢? 倩云并不觉得自己有被马超然催眠过,更甚之,她隐隐感到自己也许催眠过马超然…… “你说得对,我们先离开这险峻的环境再说……”倩云有点心虚,她不见得舍得离开马超然。只是眼下更重要的,是要搞清楚自己的处境。等马超然与胡佑伟的恶斗结束后,再来确定和马的关系:“可是,我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放了些衣物和钱在以前打工的那家咖啡店老板那里。”晓贞见到倩云认同自己了,立刻喜出望外的说:“你先到我乡下的老家那儿去避避风头,不要跟胡、马,或任何相关人士有所接触。只要他们接触不到你,自然就无法对你有任何程度上的操控。剩下的……就让我来想办法吧。” “倩云,原来你躲在这儿呀,呵呵……两位在说什么笑呢?”两名美女精采热烈的讨论,根本没有察觉,马超然飘然地出现在她们的桌前。 “我只是……一时怀念从前,于是就到这里用餐了。”倩云尴尬地不知用何藉口。当她知道这些秘密后,她变得有些无从面对马超然,虽然她的心还是属于他的。 “马先生,可以放倩云一个假吗?我们姊妹好久没聚在一起了……”晓贞神情不自然地说著。她素知马超然的厉害,如果今天带不走倩云,下次便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呵呵……周末就快到了呀,有必要这么急吗?”马超然似乎一眼就望穿晓贞的心思,不过他依然神色自若地对答著:“倩云现在在我公司上班,请假也得先问问老板吧。而晓贞你……晚上没有班吗?” “超然,我也好想跟晓贞聚一下喔……”倩云忽然认真地撒起娇来。 望著两名美女不太会伪装的神色,马超然有种不祥的感觉,倩云这一走,恐怕就不再回来了。不过他得赌一赌,放长线,通常能钓到大鱼的。 “好吧,不过不要玩太晚呀。”马超然让了让位置,不再挡在桌前。 “倩云,我们走。”晓贞二话不说,拉起倩云的手就准备起身离开。 当她们与马超然擦肩而过时,马超然仍然忍不住一把抓住倩云:“倩云,你会回来吧,你知道我会等你的……” 倩云尴尬地笑了一笑。 马超然一放手,晓贞立刻拉著倩云往门口冲。还没冲到门口,马超然猛然回首,扬手吼了声:“倩云!”心裂音波随即跟著释放了出去。 两名美女同时定住了脚步,怒烧的炭火霎时贯穿了她们的全身。晓贞的手立时放开了倩云。她的心在瞬间茫然了起来,不能确定自己为何要如此坚定地带走倩云。接著,所有与马超然曾经有的缠绵悱恻又全都涌上了心头。 晓贞迷惘地站在那边的同时,制住倩云的心裂音波却消散无踪了。倩云恢复了自由之身后,看著呆然伫立,像是被夺走魂魄的晓贞,当场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所以……传闻中的事是真的罗?!” 马超然微微地点了点头:“如果真的从此失去你,我会不惜一切用心裂音波将你绑回身边的。”他苦笑了笑:“我现在终于能够体会胡佑伟的心情了……只可惜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绑来绑去的,唯一绑不住的,就是逝去的爱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胡佑伟想绑住的爱情不在你身上,你不过是他一个借尸还魂的工具而已。” 倩云第一次看到马超然心急如焚的模样。她心跳的剧烈,不比刚才听到晓贞暴料内幕时来的弱。良久,她缓缓地叹了口气:“有时候,似乎沉迷于情欲之中反而没有太大的包袱啊……如果是这样,我成了谁的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她深深地凝望著马超然:“可是我还是想知道真相呀,如果真相证明你对我的心是清白的,我会回来的。” “呵呵……有时候真相与清白间并没有太大的关联。”马超然摇头苦笑:“你走吧,也别管我会不会等你了。”他两手一摊,收回了放在晓贞身上的心裂音波的功力。 爱情的开端,不正是从情与欲的沉迷开始吗?每个走过爱情的人,又为何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在其中施展魔咒呢?因为只要是沉迷,就总有清醒的一天啊。 “还是说,我们所谓的清醒,只不过是从情欲的沉迷中,跳到对理智的沉迷而已。”晓贞从心裂音波里恢复过来时,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丽容。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起丽容这号人物,不过在她甩甩头之后,便立刻又抓起了倩云的手,直直地往门外冲。 不知怎么地,倩云心底下好希望,好希望那股暖暖的炭火,会再次烧到自己的脑中。烧得晕晕的,让晓贞和她都不想再逃了。 可是终于没有发生,马超然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晓贞打开玻璃门,她们走出了餐厅后,再也看不到马超然为止。 【第十九章】 “谢谢你,晓贞。没有你的帮忙,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从咖啡店那儿取得衣物和盘缠的倩云,跟晓贞来到她的寓所。倩云不敢再回去马超然为她准备的新家,虽然她知道马超然不会再去找她了,可是一但回去了,她自己却不敢确定是否还会再有勇气逃跑。 “别这么说,看著马超然对你深情的模样,我现在反而有点疑惑了。”晓贞看著倩云在套装窄裙下挪动身躯的模样,她的欲望又来了。她迟迟不想送倩云到车站去,就是想在这位老友去乡下避风头前,能不能有个机会和她上床。 她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催眠过倩云,可是她又有些于心不忍。这位老友好不容易才从所有的操控中逃脱出来……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倩云忽然反过来担心起晓贞来:“你一个人留在这边,会不会有危险呀?胡医师和马超然都能找到你。” “放心吧,别忘了,我也会催眠术呀。”晓贞扮了个鬼脸。不过,她当然说得很心虚。稍早在餐厅里领教到马超然心裂音波的威力,她的催眠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我不会再去马超然的餐厅上班了。”晓贞愉快地说著,虽然她身上还穿著那餐厅女服务生的连身短裙制服:“都年纪一大把了,还在做打工类的服务业也不是办法……不如去应徵一些可以学到本事的职位,这些年也存了点钱,再去报名上夜校吧。唉,倩云,我读书的头脑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就在晓贞兴高采烈地发表她对未来远大的理想时,倩云的手机响了。两个人都紧张的一下。倩云检查了一下号码,是马超然打来的。 “不要接!”晓贞警告著。 于是两人耐心地等铃声过去。倩云有些惆怅,她并不觉得马超然会再对她怎样,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心灵控制的技术可怕到超出你的想像。”晓贞解释道:“一通电话,一个指令,你便又乖乖地回去了……所以不能有任何形式的接触。” 倩云用力地点著头。就在此时,铃声又再度响起。两人又是一惊。 这次打来的号码,连倩云也不认识:“我的手机才新换,除了马超然外,还来不及让其他人知道……” 于是她们又很紧张地等著铃声过去。 “有理想就要尽力去完成,别成天往舞厅钻呀。”倩云试图接续刚才中断的话题,以缓和紧张的气氛。结果没想到,她才开始说话,手机的铃声又响了。不过,这次不是她的,而是晓贞的。 “喔,别紧张,是咖啡店老板打来的……”晓贞看了看号码,松了口气:“也许刚才去店里没碰到他,所以才打来关心一下的……这个老色鬼,我知道他很关心我啦,不过已经是有妇之夫的人了,太过分对我关心也是不好的。”她说著说著,便接起了电话…… “喂……”晓贞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还没说,整个人便抖了两下,然后完全地松弛了下来。然后,她收起了手机。 “晓贞,你怎么啦?”倩云心底抽起一股冷风,事情好像不妙…… “倩云,对不起,请你看著这个……”晓贞面无表情地从皮包里拿出一颗水晶球,在倩云面前晃呀晃的。 “啊,这是……”倩云立刻意识到晓贞想要催眠她,可是无从抗拒地,她就是死盯著水晶球不放。 “放松吧,倩云……完全放弃对自己身心的掌控权,让我来导引你……” “晓贞,不要啊……”倩云无助地凝望著水晶球,越陷越深。渐渐地,除了水晶球外,周遭的环境越来越朦胧了,而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 倩云环顾四周,不很熟悉却又似层相识。她知道自己来过这个地方,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晓贞动也不动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她的旁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倩云看了看她,觉得她身上的那套窄裙套装很眼熟。仔细一想,这才想起那原是稍早自己失去意识前所穿着的服饰。倩云有了这层认知后,吓了一跳,马上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穿著。果然,现在身上穿的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之前晓贞穿的服务生连身短裙制服。 她想唤醒晓贞,可是无论如何,声音就是卡在喉头出不来。她想移动身躯,这才发现除了头部以外,她根本无法指挥颈部以下的任何肌肉。虽然她全身的感觉都还存在。可是每当她想移动身躯,或是运动四肢时,就会有一股强烈的意识流阻止着她想动的意念。 然后她想起了自己被晓贞催眠过的事实。可是现在这位她唯一知道能够支配掌控自己的人,却像个布娃娃似的任人摆设般地坐在那里。距离虽然很近,自己却无能为力唤醒她。倩云感到有些哭笑不得。眼下除了等晓贞自己醒来[尽管晓贞的眼睛仍是乌溜溜地张开着],她几乎是无计可施了。 不过,她并没有等太久。晓贞虽然一直没有动作,房内倒是进来了另外一名女子。虽然款式有些不同,这名女子也跟晓贞一样,是做优雅且又性感的套装打扮。倩云一眼望去,她知道自己见过这名女子。 “的确,马超然在除去你身上的催淫操控器,并且更换了你的地址、电话以后,要能再召回你,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不过还好,我们有晓贞在手上。利用她去找到你,就不会太困难了。”丽容看着端详地坐着的晓贞,忍不住用手去摸她那头俏丽的短发:“可怜的晓贞,从头到尾她都以为自己在帮你……她是在帮你没错,不过也同时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丽容姐……”倩云想起丽容来了。只是她并不知道和这名女魔头还能再说些什么。这些日子来,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能操控她、利用她。就连她最亲信的晓贞在内。倩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到达无话可说的地步了。 “所以你也别怪晓贞,她其实一直想保护你。只是在现在这个社会上过活,身旁随时可以出卖你的人太多了……像她以为很照顾她的那位咖啡店老板,呵呵呵……随便在他面前露露大腿,他就乖乖地交出手机让我使用了。” 倩云依然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 “为什么不用催淫操控器?……因为我并没有像胡佑伟先设定一个“组织的任务”在晓贞的身上,所以她在被催淫操控后,并不知道要捉你回来我们的身边。 如果那时才想办法给她指示,你一定会起疑而逃走的……所以我想想,最好的方法就是实时催眠她,让她来实时催眠你。” 倩云有些疲惫了。现在的她什么都想起来了。从一开始丽容和胡佑伟捉到她对她所做的洗脑改造时的惊惧害怕,到后来被派去马超然那边卧底窃取机密时的紧张刺激,然后又听到晓贞惊爆这些内幕时的惊讶恐惧……她的身心真的真的很疲惫了。这些情绪上的反应在长期被人支配压抑下,累积使她不知如何反应丽容现在所说的话。或是说,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了…… “不过说到催淫操控……我有一点不明白。”丽容既像在问她,又像在问自己:“只要淫念一起,你就应该会想到服从“组织”的,为何失去催淫操控器的发动后,你便脱离“组织”的掌控了……难道说这段期间,你和马超然没有发生任何的性爱关系?” “当然有。”倩云在心底呐喊着,只是她没说出来。她对马超然有着满腔的欲念,这段日子,他们几乎天天做。只是这些欲念,并不只是单纯的淫念……她不觉得她会说的明白。不过,自从晓贞揭发一些马超然的秘密后,她也变得不明不白了。事实上,她变得不再在乎她明白什么,或是不明白什么…… 当她不再在乎她明白什么时,一股可怕的力量,正在她的心中形成着。因为催淫,不再能够操控她什么了。为了催生出来的淫欲,她会去寻求任何可能达成满足的管道,不再只是单纯地服从催淫支配者而已…… 倩云瞬间闪过的犀利眼神,震摄住了丽容:“嗯……你好像不太在乎我的说明……这样也好,反正这个任务结束以后,你就乖乖地做胡佑伟最听话服从的妻子,根本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丽容叹了口气,索性开始跟倩云聊心事:“跟你说说也无妨,反正再调整一下你的记忆就行了……你要来的马超然的账号和密码是真的。虽然我一直不能相信,不过我想在某方面;不一定是运用催淫操控;你真能将马超然制服得很好。 只是……”丽容顿了顿,道:“这马超然太高深莫测了,不管他对你多坦然,我都无法确定能够完全掌控他……从这个角度去看。我觉得胡佑伟倒诚实多了。” “为什么不自己去说。”倩云天外飞来一句。 “什么?” “为什么不去跟胡佑伟说,其实你仍然喜欢着他。” “啊哈……你说什么呀……”丽容脸色忽白忽红,话都有点说不稳了:“这家伙现在喜欢的是你呀,我才不屑哩……况且,我只是想利用他得到心裂音波的秘密而已。只要数据一到手后,我跟他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倩云怔怔地望着丽容,悠然地想起了马超然。自以为卓然一切、掌控一切的人,真的能如此超然地活着吗? “死丫头,管太多别人的事不是好事呀。”丽容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晓贞其实已经垂涎你好久了,只是碍于好友的关系,她从来没有表达过。现在在催眠状态下,就让她毫无顾忌地将欲望奔放出来吧……算是她帮我们捉回你的一个报答吧。” 倩云一颗心又“砰砰”地跳了起来。虽说她不想再在乎什么,可是面对亲如家人,又是同性的晓贞,若真有什么火花磨出,这种欲望的刺激可说是无与伦比的。 “你放心吧,在你陷入催眠状态时,我已经将你的性欲机制改造过了……你会很享受和她的性爱游戏的。”丽容说完,便转向晓贞下指令:“晓贞,你现在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 只见晓贞空洞的双眸霎时有了灵魂,燃烧出无比对生命的热诚。不过这股蓬勃的朝气,很快地就转化而成对欲望无尽贪婪的火焰。 尤其这对酌烧的眼神,慢慢向倩云逼近直视时,倩云心头强震起来。既似不安的恐惧,又似极端的激情挑逗。 “倩云,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当我尝过女体的美妙滋味后。我朝思暮想的对象……就是你。”还没摸到倩云的身体,晓贞已经不住地喘息起来。面对倩云美丽的脸蛋、婀娜的身材、乌溜的秀发,和细致的肌肤,晓贞心中升起的欲念,和男人想上倩云时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若说男人面对尤物的刺激,都是想要尽情的发泄,那么晓贞心底渴望的,则是看到倩云千娇百媚的淫姿荡态,藉此刺激自己心中的欲念到极限。 “晓贞,你……不要……我……”倩云的一颗心越跳越厉害,紧张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道德规范上,她不觉得和同性的闺中密友发生关系是件好事,可是内心冥冥中的渴望,却是被晓贞无尽贪婪的眼神,所深深地吸引着。 在不能动弹的情况下,紧绷的肌肉使她全身越僵越硬,然后她开始感到幽径不自主地狂收猛缩着。同样地,在晓贞还没触碰到她任何一寸肌肤时,她就已经狂澜地娇喘起来。 在一旁观赏的丽容,光看这一幕山雨欲来的能量膨胀画面,就已经惊心动魄到无法言语了。她是在床上真实享受过晓贞的猛暴狂乱的,那揉合着男性的暴力美感,和女体的丰滑触感,晓贞的床上功夫的确带给她全新的性爱飨宴。她估计马力十足的晓贞,在品味完悠柔雅致的倩云后,一定还有意犹未尽的气力,能够再带给她一次无上的满足。现在,她只需静静地观赏,培养出至高淋漓的气氛和心情就行了。 不知什么时候,晓贞的手上多出了一根类似按摩棒的器具。倩云对它一点也不陌生,在它亮相的同时,她便脱口失声道:“催淫……操控器!” “怀念它吗?倩云。”晓贞提着催淫操控器在倩云眼前晃呀晃的,就像她用水晶球催眠倩云时的韵律一模一样:“为何在你和马超然共度良宵后,就将她冷落遗忘了呢?” 倩云马上明白了:在催淫操控下的晓贞,此时体内一定也有根催淫操控器,正在源源不断地输送高潮。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唤醒晓贞一丝理性的考量根本是无望的。她是非常清楚那种滋味的;快感、刺激、销魂、欢愉;光是忆想,倩云就到达一种快要受不了的地步。这种接近本能似的反应,正是催淫改造的最高境界。 “你知道吗?在到马超然的餐厅打工后,我才知道原来女生在这样的装扮下对我来说,最是性感挑逗了…………低胸、短裙,还有整双的丝袜美腿……”晓贞说着说着,便将微微震动的催淫操控器,顺着倩云的腿部曲线,自脚踝一直抚触滑移到大腿内侧。“啊……”一阵触电似的快感迅速从倩云似有若无的丝袜中恽开扩散,布染吞食了她全身的性敏感带。 当然,两名美女都不会去想,对于这些性感刺激挑逗的偏好,是来自丽容对她们实施洗脑改造的结果。不过此刻对她们而言,什么原因根本是无所谓的,尽情的享受,才是春宵千金的本质。 “喔……”倩云引领娇吟。晓贞趁势将假阳具顶住她的咽喉,然后飞快地下滑到女服务生制服的低胸领口内,那刚好是倩云乳沟的位置。 “晓贞……”双峰中传来酥麻的快感,和丝袜的触感一样,瞬间便扩散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倩云迎合着晓贞的挑逗,将胸部挺了出来,让晓贞更容易用催淫操控器来爱抚她。 这时,倩云才知道,她不是完全不能动的。只是她身体的移动,必须配合性的愉悦才能展开。任何其它的动机都指挥不动她的身体。 看着倩云慢慢地投入,晓贞中烧的欲火也越燃越旺。该是刺激有结果的时候了。于是她滑移着假阳具,朝着倩云的下体迈进…… “喔……”倩云闭上了眼睛,幻想着假阳具的上面,有个男人真实的身体。 从来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用阳具划过她的寸寸肌肤。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当催淫操控器滑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时,她不自主地张开了双腿。 女服务生的连身制服短裙,真的是短到迷你的程度。倩云才稍稍张开双腿,短裙便连里面的丁字小裤裤都遮掩不住了。藏在小裤裤里面属于成熟女体性器的鼓鼓召唤,看得在一旁欣赏的丽容,都忍不住地猛吞口水起来。 这时,晓贞拿起了假阳具,改从下方攻入。她将催淫操控器置放在倩云的大腿内侧,快速地顺着丝袜滑移顶到私处露毛的边缘,绕过下体,再从另一条大腿滑了下来。 才没两下,倩云的爱液已经泌泌地宣染在丁字裤裆和丝袜上面了。 “啊……晓贞,我……”倩云已达狂乱的边缘。她当然不是在哀求要晓贞住手。反方向的,她是在渴求催淫操控器的进入。 “是的,交出你的一切,重新臣服在催淫操控之下……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晓贞忽然将双手伸进倩云的裙内,准备拉下她的丝袜和丁字裤。 倩云配合地挪动着她的臀部。晓贞的动作很快,当丝袜和内裤才刚拉至膝盖以下,倩云雪白的双腿可以更自由地张开时,她马上将催淫操控器在第一时间内插入了倩云的下体。 “啊啊……”倩云狂泄的淫水,让催淫操控器的进入没有碰到丝毫的阻碍。 而那接踵而至的高潮,瞬间用筋脔式的狂喜,淹没了她所有其它的情绪。 “倩云,穿回内裤和丝袜后站好。”倩云的全身还在因高潮而抽蓄般地颤抖着,晓贞已经下达了另一个命令。 “嗯……”倩云似答非答地虚应着。她很快地拉上了丁字裤和丝袜,整平裙摆后亭亭地站立着。她发现自己是自动自发地做着,并非是为了服从晓贞的任何命令。从另一个角度看来,是因为她的服从,激发晓贞更狂野的饥渴,而使她快乐的缘故。 “如何?这样的感觉很熟悉吧。”晓贞兴奋中带有忧伤地说着:“等你的任务结束后,能够操控你的就剩胡佑伟一人了。那时我要再有机会和你玩也难了…… 趁能享受的时候就尽量享受吧。” “嗯……”倩云仍是似答非答地虚应着。煞那间,她明白了。她要享受的,就是性自身。谁来操控她对她而言,意义不大。 “倩云,快过来爱抚我的胸部。”晓贞似在命令,又像在哀求。倩云则马上冲了过去。对倩云而言,这不是晓贞对她的操控。而是她知道她这样做,晓贞会为她疯狂。此时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晓贞能和她一起疯狂。 晓贞见倩云像饿虎扑羊地冲过来,手忙脚乱地赶紧脱掉了西装上衣。她没穿衬衣,巨硕丰满的双峰挤在半罩式的罩杯内,像是随时要弹跳出来一般,又像是穿了小了一号的胸罩。倩云顾不了这么多,隔着胸罩便贪婪地抓挤了上去。 “喔……”晓贞爽翻了。真的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的胸部该如何去爱抚,尽管每个女人享受敏感的程度并不一样:“再用力些。”显然晓贞是属于暴力美学这一派的;她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的胸罩。 然而,这也是倩云的头一遭,发现爱抚女体居然也会使自己兴奋。她夹了夹下体,让催淫操控器输入更多的高潮,激使她的手劲更加地猛暴。 毕竟倩云仍是个弱女子,任她再怎么用力,力道终不及男生的强勇。只是这样一来,正合晓贞的口味:她喜欢暴力,却不想受伤。 没多久,晓贞包在套装窄裙里的下半身也蠢蠢欲动了。可是倩云爱抚的技巧很好,挑逗中带有搔痒的味道,让晓贞的双手兵荒马乱地无睱顾及去抚摸下体。 这样一来,晓贞更是欲火难耐了。只见她的臀部在窄裙内不停地摇晃着,跟着摇摆着整双丝袜高跟鞋的美腿。让丽容看得是肉欲横流到了极点。 为什么会如此呢?因为在丽容狭隘的观念里,套装、窄裙、丝袜、高跟鞋,才是女人性感妩媚的象征。她看着晓贞在这种打扮包装下鼓动挣扎着性的冲劲,就像在镜中看着自己陶醉自慰一般。 她不能克制地上下其手地搓揉起自己的胸部和私处。然而在冥冥中,她竟然想到了胡佑伟。 这时,倩云似乎觉得折磨够了晓贞,便整个人骑到晓贞身上,然后试着帮她把窄裙脱掉。晓贞从倩云的爱抚中逃脱出来,得到了暂时喘息的机会。不过她的手也不是闲着,立刻上前拉下倩云连身制服上的拉炼。 就这样,两人七手八脚地互相在对方身上乱脱了一通,都光了上半身,不过都留下丁字小裤裤和丝袜未脱。两人不知何时,扭打到了胡佑伟的床上。 “做女人的,最兴奋的就是这点了。”倩云双手绕到晓贞的背后,伸进晓贞的丝袜里,提起她丁字裤的裤腰,迅速往上猛拉。 “哪一点……哎哟,会痛啊……”经倩云这一提,丁字裤细绳似的裤裆,便更深陷嵌入晓贞的股沟中,并更紧缚着她的屁眼和私处。 “我说的是……这一点呀。”倩云将整只手都塞入了晓贞的跨下,然后用蛇钻般的中指,从晓贞的屁眼点击窜动,一直来到了g点。 “啊,那个小豆豆……”晓贞登时爽到天上去了。阴蒂敏感所带来的外沿高潮,是她最享受的项目之一。丽容关闭了她体内的催淫操控器已经很久了,换句话说,她期待倩云带给她这样的高潮也已经很久了。更甚之,这外围高潮是催淫所无法给予的。倩云的悠柔绕指,把晓贞伺候的舒服极了。 就这样,倩云将丁字裤又上提了几下。那难过的束缚感便逐渐转为变态的快感,刺激着晓贞需要倩云做更大幅度的骚动。倩云时而伸手进去,时而又只是隔着丝袜爱抚。这样来回几次后,晓贞在高潮间歇时,酥软到全身连一根骨头都找不到了。 这些全是倩云平常自慰时的技俩。有时用在自己身上时,会觉得千篇一律而无精打采了。可是现在运用在晓贞的身上,看着晓贞酥软陶醉,倒又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刺激兴奋。乘着下体催淫操控器所传来的高潮,倩云更加卖力地爱抚着。 不过,就在晓贞快要昏死过去之前,她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量,将倩云体内的催淫操控器关掉了。顿时失去刺激的倩云,内心空虚的程度,让她无所适从。 “趴上来吧,我的宝贝。”晓贞张开双臂呼唤着。倩云依言照做。两位美女揉合着体香的淋漓汗水,更促合着她们的水乳交融。倩云面朝着晓贞,还没亲下去时,双峰与晓贞的双峰便做了首度的正面接触。 那是一个非常奇妙的感觉。晓贞胸部的一对豆子像是会放电一般,瞬间将倩云埋没在千股热流之中。她吐出蛇信般的舌尖,准备和晓贞来一个法式之吻。 于是,舌头、乳尖的三点放电,将倩云和晓贞紧紧地吸在一起。两人均不时地摇晃胸部,试着让摩擦的火花更为强烈。 说时迟,那时快。还在陶醉于舌吻乳舔的倩云,忽然感到下体一阵酥麻。原来晓贞神不知鬼不觉时,偷袭了倩云的g点。 “啊……”来自g点高潮的放电,瞬间颤抖了倩云全身所有的肌肉。 “啊……”这一声的淫荡尖叫则来自晓贞的口中。原来倩云在晓贞松手的同时,也毫不留情地偷袭了回去。 至此,两名美女婀娜的胴体已经完全纠缠扭曲在一起。在一旁看到快要不行的丽容,搓揉自己胸部的力道,早已弄皱了挺拔的套装上衣,而双腿更是紧紧地夹住另一只还在私处游移的手掌不放。 丽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抽出自己的手。双性恋的她,从未看过这般惊天动地的鱼玄之欢。晓贞的健美、倩云的雅柔……她再看下去,可能就要加入战团了。 于是她赶紧拿出二人体内催淫操控器的控制器,分别将强度都调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几乎同时的淫声狂叫,震耳欲聋,像是要将胡佑伟房间的屋顶掀了开来一样。 没多久,体力不支的倩云率先倒地。而精力始终充沛的晓贞,却像是要一直这样享受下去似的。丽容领教过她的耐力,于是便凑到她的耳边说道:“晓贞,睡吧。” 一声令下,晓贞全身的肌肉像是棉花般地松塌了下来,没有骨头似的躺在胡佑伟的大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丽容结束了两人后,仍意犹未尽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和私处。她是多想加入战团呀。只是一来,这是胡佑伟的住所,他随时可能回来,不知怎地,丽容有意无意地想要在他面前维持形象。二来,深谋远虑的丽容知道,探得心裂音波的情报后,再来高枕无忧的尽情享受也不迟。 当她看着两位美女玉体横陈的美姿,回味刚才的惊心动魄时,胡佑伟悄悄地回来了。 “我错过了什么精采好戏吗?”胡佑伟站在房门口出声,丽容一惊,赶紧放下还在自慰的双手。 “啊,你将倩云找回来了。”胡佑伟望望晓贞、倩云赤裸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在丁字裤、丝袜,和高跟鞋下的优美曲线,心生色意地望向了丽容。同样是丝袜美腿高跟鞋的丽容,只不过外面多了件套装窄裙罢了。然而有了床上两位美女的示范,更让胡佑伟疯狂地遐想丽容套装底下的模样。 “是的。那马超然虽然厉害,可是我也有我的方法。”丽容将胡佑伟推出房间,带上房门:“你还想送倩云回马超然的身边吗?我们可以调整她的记忆,植入更完善的任务规范,然后重新出发。” “嗯……倩云回来就好。”胡佑伟叹了一口气:“我倾向不再让倩云去冒险了……我想也许我们真的斗不过马超然的。” “什么?”丽容急的快要跳脚起来:“你要放弃那心裂音波了吗?不派倩云去,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呀……” “丽容,有件事我没告诉你……” “什么事?” “飞天长毛象” 丽容准备倾听胡佑伟谈话的注意力在瞬间消散于无形。不但她不能集中注意力,就连精神也在迅速的消退中。更精确的说,那不是消退,而是异常飘飘然的感觉。当她感受不到有任何地心引力作用在自己的身上时,意识也随着精神一起漂到一个不知名,却又很舒服的地方。 “性爱奴隶丽容听候主人的指令。”丽容现在的模样,就像百货公司橱窗里的模特儿一样。 “丽容呀,我忘了告诉你……”胡佑伟实在觉得丽容只有在被催眠下,才显得有些和蔼可亲。他望着丽容这般木讷的模样,开心地笑了:“我其实已经拿到心裂音波所有的数据了,而且也证实是真的……我不会拿这玩意去害人,而我也希望你也不会,所以……请你等下醒来后,遗忘掉所有有关心裂音波的事情。” 丽容知道自己将会遗忘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可是很奇妙的,她想自己应该会紧张,然而心情却依然放松平稳。“心裂音波”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在被催眠状态下的丽容是无法细想的,只知道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而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祈祷自己不会醒来,或是在醒来前胡佑伟会改变心意。 “我是想和倩云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不过在那之前……”胡佑伟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丽容:“请你先脱掉身上这高雅的套装吧。” 话才说完,丽容已经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了…… 【第二十章】 这里是城郊一片宁静的别墅住宅区,沐浴在晨曦中,自有一番说不出的甜美温馨。也许是所有想要有家的青年男女,心目中的一个梦想画面吧。 社区中的一栋新宅,刚刚搬进一对新人。男的清瘦斯文,女的高雅贤淑。他们如胶似漆,恩爱有加的模样,羡煞不少社区内其它的住户。问起他们的关系,他们总是相视而笑,所以虽然左邻右舍常来串门子,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们已是夫妻,或是喜事将近。不过,光看他们忙进忙出布置新家的模样,就够喜气洋洋了。 倩云起了一个大早,神清气爽地准备着早餐。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没什么不好的: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从早到晚忙着打理家务,就是为了给老公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除了家务外,其它的时间她都花在打扮自己身上,为了让老公赏心悦目。除此之外,她的体贴细心、娇柔顺从,也是胡佑伟随时随地都想和她爱爱的主要原因。 胡佑伟一直以为,这是催淫操控器调教后的结果。然而他不知道,倩云早就违背他的命令,偷偷地拿掉了催淫操控器。现在的倩云,比谁都更投入地享受性爱。她真的爱上了胡佑伟吗?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无尽地顺从他,照他的意思而活,她会得到非常丰富的报酬——属于性方面丰盛的飨宴。 对于自己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和穿着打扮上的性感妩媚,能够一直不断地激起胡佑伟无穷的欲望,倩云有种无法言喻的成就感。所以,她也无意要改变任何现状。 她随时随地将自己妆扮得美美的,非常有女人味的。而这女人味,也尽量符合胡佑伟的口味。像今天,即使没有任何要出门的打算,她仍为自己上了淡淡的妆,梳理了漂亮的发型。然后是一袭纱绢半透明的贴身薄衫,若隐若现着里面性感蕾丝的胸罩。下半身那短到不能再短的百褶迷你裙,就连鞠躬弯腰,抬腿俏臀都不容易穿帮走光。为什么呢?因为那小到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再短的迷你裙都可以遮掩得好好的。 当然,少不了胡佑伟最钟爱的肤色几近全透明的尼龙丝袜。倩云那双几近完美无瑕的玉腿,是全身上下最具杀伤力的勾魂武器。事实上,在不知不觉中,倩云早已爱上了穿着丝袜。那种迎风传来丝丝入扣的细滑触感,亲吻着她的肌肤,随时挑逗着她属于女人特有的一份敏感。这样的感觉,加上性感胸罩和丁字裤那似有若无的束缚般的爱抚,使得倩云只在日常生活的坐卧跑跳间,就能尽情享受当女人的乐趣。当然更好玩的,是这也包括了勾引男人无穷欲望的乐趣在内。 也许,她在偶然间会想起马超然。不过,那都好像是数个世纪前的事了。马超然是个调情圣手,他的眉目传情,他的玉树临风。倩云觉得这世上不会有多少女生能够逃过他眼神中的笑容。她分不清楚心里上还依恋着的,是马超然真正的本我,还是他所表现出来的形象。就像她分不清胡佑伟的心,是着迷于她完全被他塑造而成心目中女人的典型,还是有一丝丝属于“倩云”的自然成分在内。 或许,这就是“心裂音波”的秘密吧。懂得运用的人,可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出你所想要的形象,并在同一时间内塑造出一个形象大于一切的情境…… 最近胡佑伟也甚少提到心裂音波了。他是这场情报争夺战的胜利者,可是他却丝毫没有享受运用到胜利的成果。他只是依然运用丽容给他的那套催淫操控的老技术,沉迷在和倩云的肉戏之间,试图创造出属于他的“幸福”情境。这样的表象真是他所求的幸福吗?倩云无从得知,不过她却欢心于因为这样而带给她的“性福”环境。 像现在,她早餐还没做完,就隐隐感到背后有双贪婪的眼神在视奸着她…… 倩云有意无意地弯下腰,扭扭屁股。仅仅是非常普通的洗碗动作,就将胡佑伟媚惑到无法自拔的境地。 冷不防,胡佑伟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对她磨呀蹭的。 自从她跟胡佑伟在一起后,胡的热情所转换成的淫流,向来非常的直接。不过这也正是她所需要的。 “嗯,干什么呀,亲爱的……”倩云发出撒娇式的抱怨:“一大清早的,我还在洗碗哩。” “谁叫你昨天晚上不洗好……”胡佑伟开始上下其手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和臀部,然后一直下滑到她的丝袜美腿;无论是曲线还是触感,对胡佑伟来说,都是最高程度的享受。瞧,他的小弟弟已经开始顶着倩云的背腰了。 倩云也开始沉醉了,不过她还在欲情故纵:“哎呀,先让我做个早餐吧…… 吃完了才更有力气办事不是吗?”她用和胡佑伟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属于柔弱女性的微小力道,试图将胡的双臂拨开。 这样的调情,让胡的欲火更加狂妄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他一把将倩云拉推至餐桌前,就把她整个人压倒在桌上。等他掀开倩云的短裙,看到埋藏在丝袜下的丁字蕾丝花纹时,他血脉喷张的程度,已经到达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阶段了。 反观倩云,她对这样的蹂躏竟然感到无比的舒适。她为自己无须费力做任何的挑逗,就能让胡佑伟的小弟弟昂然挺立,油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她扭动着下半身,配合着胡佑伟的狂野,让他更容易地扯下自己身上的丝袜和丁字裤。 胡佑伟熟练地伸进上衣的胸口,将倩云现在惯穿的前扣式的胸罩打开。然后大手将她的酥胸狂挤乱揉了一阵后,又把她整个人翻过身来,使她弯趴在桌上,再撇开她的双腿。 这样的姿势,其实不甚舒适。不过随之而来的,是胡佑伟热腾腾的肉棒,从后面硬生生的烧入。倩云忍住进入时的那瞬间的疼痛后,快感,便开始慢慢堆积起来了。 “啊,太美妙了……”倩云的丁字裤和丝袜还束缚在腿上,虽然两样衣物的质料都超有弹性,不过仍有效地限制住她双腿的张开程度;这使她不自主地将幽径收缩得更紧了些。 她以为这样虽然能获得极大的快感,却不方便胡佑伟的深入。哪知胡佑伟被她紧缩的驱使,属于雄性的征服欲油然而生,便更猛烈地往内里插去。倩云全身筋脔到快要晕死过去。 于是胡佑伟开始抽插了。这是他目前生活里唯一感到满足的事。他的“回春妙缩凝露”,不但可使女性的肌肤光滑柔嫩,秀法乌黑亮丽。更要紧的,是她们的幽径也会变得更加地紧绷有弹性。所以在长期使用下的倩云,说她的下体是女人中极品中的极品,一点也不为过。 胡佑伟的抽插越来越猛,也越来越快。带给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高。她就要晕死在这片高潮海中了。她不经意的发现,从胡佑伟开始抽插到她达到高潮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倩云的浪声娇吟,更激起胡佑伟全面征服的成就,他加倍卖力抽插到自己体能的极限。 “说……倩云……你是谁……”胡佑伟快要高潮了,不过他仍需倩云给她最后致命的一击。 “啊啊……我是你的女人……啊……你性爱上永远的女奴……”强忍着阵阵的高潮,倩云说出胡佑伟最想听的话。 “啊啊啊……”此话一出,胡佑伟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又高了一个境界,几乎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了。没多久,他便高潮了。 他很满足。她更满意。他们并没有高潮后的空虚,因为在高潮后,他们各自又会马上恢复期待,下次寻欢的机会。 胡佑伟喘了两口气后,回房盥洗去了。原来他醒来什么事也没做,起床来找倩云,便一发不可收拾。 倩云则瘫软在桌上好一阵子,才悠悠爬起,扣好胸罩,拉回丁字裤和丝袜,放下裙摆,若无其事地继续准备早餐。 不过就在此时,门铃响了。倩云一惊,他们才刚搬到这个社区没多久,胡佑伟又隐姓埋名的,怎么会有访客。左右邻舍又习惯在茶余饭后才会串门子,这一大清早的…… 她狐疑地去应了门,门口站了两名女子。一位成熟高挑,做套装打扮,另一位娇小健美,妆扮却极为火辣。 “呵呵,倩云呀,阔别多日,别来无恙?”那位套装女郎似乎认识倩云,不过倩云却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倩云比较有兴趣的,是那位背心热裤身材火辣的少女,那不是她的好友晓贞吗? “晓贞,你怎么会知道这儿?”搬家后,倩云虽然跟晓贞有通过电话,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印象自己曾经告诉她新家的地址。 然后倩云又回来望望那位有些西洋美女轮廓的套装女郎,的确是个熟悉的影子。为什么会没有任何记忆呢?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在这方面又被胡佑伟催眠洗脑过的事实。 “呵呵……从你对我们的反应就知道,我们的胡先生似乎想要抛开旧日的一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啊。”套装女郎也不管倩云的反应,侃侃而谈:“可惜他可以躲过一时,却不能躲过一世……他能瞒得过所有人,却不见得能瞒得过丽容我的。” “晓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倩云对那套装女郎的狂言感到莫名的恐惧,然而晓贞对她的质问却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默默地跟在那套装女郎的背后。 这时,胡佑伟刚好盥洗出来,看到丽容和晓贞的现身,当场吓了一大跳:“丽容……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丽容狰狞地笑着,发狠地道:“别怕,今天我只是来讨回我所应得的,你大可跟倩云继续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我不会拆穿什么的。” “丽容,我已经跟你没有任何瓜葛了……这边也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你为何不能就此收手,让大家都过平静的生活呢?”胡佑伟悻悻然道。他才跟倩云完事,还没足够的时间累积任何的欲望,只是情感的流向,让他不愿意再次面对丽容…… “哼,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么?再睁眼说瞎话只会让彼此更难堪的……你走了之后,我一直觉得不对劲,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好在我还有最后的法宝——晓贞。” “什么?”众人同时望向晓贞。 “胡佑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那天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把倩云从马超然那边找回来的?你难道不知道我催淫操控着晓贞吗?”丽容的笑里藏着无尽的爱恨:“你太急着想要将事情结束掉了,匆匆洗去我对“心裂音波”的记忆,就想带着倩云远走高飞……” ““飞天长毛象。””胡佑伟忽然对丽容说出这样奇怪的名词。 丽容怔怔地看着胡佑伟,然后放声大笑:“哈哈……胡先生,还没清醒过来吗?我已经请晓贞将魔咒解开了……现在,请你交出“心裂音波”的数据吧。” “倩云,我们走。”胡佑伟忽然一把抓起倩云的手,便往后门冲。 ““钻地短毛鸭。””丽容见胡要撤退,立刻这样对倩云说。只见倩云身子颤幌了两下,人便松弛地站在原地不动了。胡佑伟急忙启动催淫操控器,可是倩云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这才知道倩云早将催淫操控器拔除了。 “嗯,倩云……不,我应该说是胡夫人吧。”丽容走上前去,轻抚着倩云的脸颊,倩云动也不动地像是商店橱窗里的模特儿般地任丽容调戏:“我还没有好好享受过你呢。等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后,再来找你开心……晓贞,去向胡先生要东西吧。” “是的,主人。”一声令下,晓贞便迈步向胡佑伟走去。胡佑伟被她逼退了两步,慌忙道:“晓贞,你不认得我了吗?” “认得……”面无表情的晓贞,忽然扬起嘴角的一丝微笑:“你是我的性爱奴隶。胡佑伟,我好想要你啊……” “啊,主人……”胡佑伟莫名其妙地脱口而出。刚才才和倩云享受过云雨之欢的小弟弟马上又有了反应,而且就在骤然间上升到难以自拔的地步。是的,他想起来了,晓贞曾经对他动过手脚。可是这一切已经太迟了。植入在他龙珠囊内的催淫操控器,在晓贞的启动下,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快感的讯息。这种欲望大过一切的男性本能冲动,很快就让他完全臣服于晓贞的指挥之中。 “我的好奴隶,快将“心裂音波”的相关数据交给丽容姐吧。” “是的,主人。”胡佑伟呆然地应着,然后走进房内,拿出了一份文件。 丽容接过手后,喜出望外:“经过这么多曲折后,终于到手了……好了,晓贞。你要怎么玩你的奴隶,我可管不着。不过别来打搅我和倩云的好事呀。”她收好文件后,准备染指倩云。 “……”胡佑伟无言,正想要说什么,晓贞在他胸膛绕指挑逗,他的魂立刻就飞了起来。 “来,倩云。客厅让给他们,我们进房吧。”丽容得意地挽起倩云的手,准备拉她进房。 “全都给我站住。”忽然间,门口有人喝止。 马超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大门口前。 “你……怎么会在这儿出现?”丽容的手还拉着倩云,目瞪口呆地望着马超然。 “呵呵……丽容小姐,好久不见。”马超然向她微微鞠躬:“上回小姐顺访寒舍,在下未能和小姐好好叙叙。这回可不能放过机会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出现?”丽容只是再次重复刚才的话,还无法做出进一步的反应。 “呵呵……你能利用晓贞找到胡佑伟,我为何就不能利用你找到倩云?”马超然悠然地关上大门,走到丽容面前:“所以我做的功夫并不多,就是在倩云失踪后,想办法找到晓贞……最后我知道你才是关键。” “那……你到底要什么?” “和你一样,要回该属于我的而已。”马超然瞄了瞄在催眠下的倩云,然后缓缓道:“不过就我所知,这“心裂音波”好像也不属于阁下您的……所以我也决定一并收回。” 马超然话还没说完,丽容便向他挥掌砍劈过来。马超然从容闪身后,摇头叹道:“女人家还是淑女一点的比较好,气质一点才能衬托你这身高雅的装扮。” 丽容一击未成,便更发狠地连续进攻。马超然不但不慌不忙地躲过,还不急不喘地继续说话:“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心裂音波”的份上,我就再示范一次好了……况且,在场被你夺去心智玩弄操控的人,也需要你来解咒唤醒。” 丽容本以为连续进攻可使马超然无暇使用“心裂音波”,可是看到他这般从容应付的模样,自知双方武艺实在相差太远了。于是在虚幌一招后,她快快拿起文件资料,准备趁机逃逸。 只可惜她再快,仍快不过马超然。当她感到全身酥麻使不上力,有股暖暖的炭火烘烧着她的脑子时,她知道胜负早已分明了。 “真不甘心……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晕眩中的她,缓缓地将文件递给了马超然。可是说也奇怪的,嘴上前一秒还在抱怨不甘心,当文件脱手后,她似乎感到自己并不在乎了。 “呵呵……真是一场混乱呀。丽容,可否请你将在场的人之间所有纠缠不清的主人与奴隶的关系,全都解开唤醒吗?” “嗯……”微醺中,丽容也觉得应该这样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为夺取“心裂音波”而起。现在都过去了,也该让他们的关系“恢复原状”了…… 丽容以后会不会又心有不甘,再来挑战他呢?马超然不得而知,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看看小别胜新婚的倩云。 第二十一章 秋风送睌,月上眉梢。 倩云穿著细肩带丝质睡衣裙,和低腰的比基尼三角小裤裤,满足地依偎在马超然的胸膛。刚才,她才和马超然结束一场激烈的性爱。 严格说来,那不算是一场非常激烈的性爱。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玩弄彼此身体敏感的部位上。马超然非常尊重倩云的感受。所以,除了性交时身体自然反应的“激烈”外,倩云的心思其实是很平静的。 这跟她和胡佑伟在一起时很不一样。她不敢说马的床上功夫比胡好,但是胡霸道地想要主宰一切,粗暴的斯文动作令她印象深刻。尤其在最後要高潮时,胡佑伟总是强迫她承认自己是奴隶的卑下地位。 这不是谁好谁坏的问题。只是感受很不一样罢了。不管是主动或是被动,现在的倩云,只要是品质好的性爱,她都欣赏,她都享受。 “不知道胡医师和丽容小姐现在怎样了?”倩云开启了聊天的话题。这种经验就跟和胡佑伟在一起时很不一样了。胡总在鱼水之欢後匆匆地离开,从不多言半句话。 “听说是在一起了吧。”马超然望著天花板喃喃地道:“有了感情依靠的丽容,不知道野心会不会收敛些。” “哼,无可救药的大男人主义。”倩云白了马超然一眼。 “呵呵……我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换做是男人,也是一样的……怎么,你在想念胡佑伟吗?” “没有……”倩云口是心非地虚应著。她从胡佑伟想到了丽容,然後从丽容想到了晓贞…… “很奇怪,胡佑伟拿到了“心裂音波”的秘密後,怎么不实际操作一番?” 倩云像在自己思考,又像在问马超然。 “嗯……不是每个人看过後都会使用的……不过也有可能胡在看过後就决定不用了。”马超然像在回倩云的话,又像在自己思考。 “为什么呢?”倩云不解。 “这个……你就要去问胡医师本人了。”马超然自满地道:“我提供的可是真实版本呀,只是每个人的悟性是有高低之分的。” “哦,是吗?”倩云不怀好意地看著马超然。 煞那间,一股暖暖的炭火在马超然的脑中轻烧起来。他所受到的惊吓非同小可:“倩云,你……”他不敢多言,立刻集中精神,反攻回去。 “别反抗,超然。如果真爱我,就别这么超然了……”倩云在他耳边低语,娇柔的音量似乎声声贯穿直达他的心湖中底。 僵持了一阵子後。倩云感到自己头上的微醺晕眩在逐渐退却。她知道马超然放弃了:“很好,超然。忘了“心裂音波”和它为你所带来的一切吧,你能拥有什么,不能拥有什么,和它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啊……”马超然若有所悟地附和著。 “来,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上一觉吧。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不是吗?” 马超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便传来微微的酣声。 倩云轻吻了一下马超然的额头,为他拉上棉被後,起床到梳妆台前,浓妆艳抹了一番。她为自己换上紧身的皮衣短裙,镶有亮片的网状丝袜,和一双性感长靴。 当她蹑手蹑脚地走出马超然的豪宅时,晓贞在大门口前早已等候多时了。 “这么久,我还以为马超然不让你出来哩。”晓贞见到倩云的打扮,有些意外。只能说她好像见到另一个晓贞似的。 “呵呵……不会的。”倩云笑答:“抱歉,让你久等了……今晚的目标在那儿呢?” “是一家新开的很高级的夜总会喔……听说里面的帅哥多金又潇洒哩。”晓贞眼睛一亮,兴奋了起来:“不过你已经有了马超然,这些条件大概吸引不到你了吧。” “那儿的话,男人,当然是多多益善呀。”倩云眼中燃烧著熊熊的欲火:“只要告诉我你盯上的猎物,我保证让他对你服贴。” “说什么话呀。”晓贞嘟起了小嘴:“好像我的魅力就不如你,非得靠你不可似的……” “哈哈……我们见机行事吧。”倩云挽起晓贞的手,向自家轿车停放的位置前进。 踏著月色,奔放绚烂的夜,正无声无息地慢慢展开了。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迷踪奸影 chap_r(); <div id="content"> 迷踪奸影—— 【第一节】遇狼 盘龙山。 连绵六百里原始森林,远远望去,升腾的轻雾宛若给郁郁葱葱的林海披上一袭纱衣。一直以来,这里野兽横行,人迹罕至,当地政府有心将森林探险作为重点旅游专案开发也由於安全难以得到保障而作罢。 此时,林海深处却有四个小小的黑点在艰难前行。 “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这里。”领头的男孩子边低声嘀咕,边用砍刀使劲砍开障路的荆棘。 说话的叫吴昊,走在他侧後闷著头拿根长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声响吓走草丛中的蛇虫的男孩叫张忠禹,他们连同走在後面的两个漂亮女生文樱和欧阳惠一起都是来自同一所大学。 放暑假前就约好要来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险,寻找传说中的月影湖,为此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粮食、工具,还阅读了大量探险方面的书籍,然後在这天清晨沿著一条已经荒废的小径溜进了盘龙山。 刚开始都兴奋莫名,没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针竟被有些糊涂的欧阳惠遗忘在旅馆里。 原本设想可以通过看天日定方位的设想也被参天的林木和弥漫的瘴气击个粉碎,只好在一张简易的地图指引下像没头苍蝇乱转,不安和焦虑开始笼罩住每个人的心头。 望著欧阳惠难过得要哭的样子,文樱的俏脸更沉了。 文樱个子较高,身材修长,短发,清秀的眉目间透著英气,一身牛仔打扮,在学校她是出名的活动家,这次探险就是她倡议的,也成了当然的带头人。现在铸成大错,她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亏你是男子汉,小里小气的。我看过了,我们大致方向没错,只要尽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赶到月影湖,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大家都不作声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脚步声。 太阳就要西沉,四周更显昏暗,从密林中不时传来各种怪声。每个人的脸色更加紧张,欧阳惠死死拽著文樱的手,掌心尽是汗水。 “前面好像有灯光。” 一直没作声的张忠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加快脚步冲过去,只见林木尽处,一面半月形状静如处子的小湖,蓦然出现於眼前,湖边竟还有一幢残旧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透射出来。 “月影湖?”众人禁不住欢呼起来。 “奇怪,这里也有人住吗?” 几个人头在房门前探头探脑。最後还是文樱敲了门。 “快跑,说不定是土匪。”张忠禹一本正经冲欧阳惠说,欧阳惠眼见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过去,“呸,我看你才像土匪。” 好一阵门才开,一个老头擎著油灯出现在他们面前,惊讶地的打量著这些不速之客。“你们是……” 文樱摆出她最擅长的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别害怕,我们都是学生,迷路了。”她简单地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老头才和蔼地笑道,“哦,原来如此,你们还没吃饭吧,进来进来,将就一宿,明早我把你们送出林去。” 屋里燃起了篝火,映得每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 饭的确是便饭,几个烤红薯,一只烤野兔,但对於一路上只用面包乾粮充饥的文樱他们来说无异於山珍美味了,一忽儿就吃了个风卷残云。 老头一直笑咪咪的看著他们吃,看来他对这些大学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的鲜果汁也从地窟里拿出来款待他们,不过有点味道,女孩子都皱著眉头喝不下去,便全让两个男生消灭了。 过了不久,吴昊站起来有点摇晃。“有点晕。” “我也是。”张忠禹也晃晃脑袋说。 看著两人的熊样文樱起先觉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转眼便看见老头抄起一根木棍悄悄走到男生的後面,不禁惊叫了一声:“不好,他是坏蛋,我们中圈套了。”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老头大笑道,顺手就是一棍把吴禹打翻在地,其余三人眼见不妙,一齐扑上去,没想到老头竟是力大无比,加上张忠禹中了迷药,两个女生更是体力不济,没几下就全部被摆平在地。 老头将他们逐个用绳子反捆起来,然後像检阅一样得意地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 “你们真愚蠢哪,难道真没看出我是谁?答对有奖,答错要罚。” “鬼才知道你是谁,快把我们放了。”张忠禹叫道。 “答错了!”张忠禹被老头猛然一棍打得闷哼一声。 “给个提示,最近你们这里最大的新闻是什么呀?” “张洪,笑面狼!!”文樱激动地说。 张洪是遭全国通缉的强奸杀人犯,十多年来流窜各地作案,夺去了十多条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贞操,血债累累,举国上下人心惶惶。 他其实只是中年,只是过早白头,也因此蒙骗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徵就是笑,所以人们痛恨地称之“笑面狼”。 最近电视台报导有人目击他逃窜到了盘龙山附近,警方布下了大网也遍寻不著,没想到躲进了密林,这四个迷路的学生又稀里糊涂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确知眼前这个人竟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大魔头,大学生们顿时惊恐不已,欧阳惠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张洪笑嘻嘻地在文樱面前蹲了下来,看著她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说,“聪明,我最喜欢聪明的女孩子,奖你什么好呢?鸡巴要不要?” “呸!”文樱一口啐在张洪满是摺子的脸上。 张洪的眼光突然变得狞恶,伸出双手抓住文樱的上衣从领口处一把扯开,只听得衣帛碎裂声,衬衫扣子滚落一地,文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就坦露於人前,丰满嫩滑的乳房像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诱人。 “住手!”几个人同时叫起来,作为当事人的文樱尤其羞愤,被缚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魔掌。 张洪笑著看著身下女孩无力的挣扎,得寸进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红的乳头,慢慢地蹂搓著,感受著那种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感,突然用力捏紧,文樱长叫一声,激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第二节】逃跑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够我享用好一阵子了。”张洪淫笑著,缩缩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结结实实一口浓痰吐去,散发著臭气的绿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恶心至极。 “礼尚往来呀,哈哈哈。”张洪捡起刚被他扯断的乳罩,闻了闻上面少女的体香,顺手就往脸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樱趁张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条玉腿朝张洪胯下猛踢过去,张洪悴不及防,关键部位被踢了个正著。 恰在这时张忠禹也已偷偷磨断了绳索站了起来,拿起木棍对著张洪的脑袋又是一棍,张洪只哎呀一声,一手抱著流血的後脑勺,一手捂著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忠禹赶紧跑到文樱身後,给她解开了绳索,文樱羞涩地胡乱用衣衫掩住胸怀,一边帮助张放开了另外两人。 几个年轻人都缺乏应变经验,只顾捡起东西快点逃命,根本没想起首先要对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恶魔。等他们发现张洪已堵在门口时已经晚了。 “往哪里跑?”张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分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 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洪的右手死命抱住,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我们拖住他,文樱你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著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顶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欧阳惠的手说:“惠妹,我们分头跑,谁脱困了就找人来救其他人。” 欧阳惠哇地一声哭出来,“姐,我好怕。” 文樱使劲把她一推,“别怕,快跑!” 张洪很是费了点手脚才摆脱两个小子的纠缠,当然,他们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铁拷拷上。 等他反锁好房门再去追赶两个逃窜的女孩时,只看到一个长发女孩往东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夜鸟的惊飞声,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声,抬腿往西边赶去。 文樱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时被老树根绊倒,她连害怕也来不及想了,只听到自己心跳在急剧地撞动。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惠被抓住了吗?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樱差点一头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两手,桀桀笑道:“又见面了,小妞。” 文樱一听差点晕倒。天哪,张洪竟然毫无察觉地抄近路赶到了她前面等她来自投罗网。 “我跟你拼了。”文樱又故计重施抬腿踢去,这次张洪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轻轻一闪,顺手扯开了她本已残破的上衣。 密林中,张洪就像猫戏老鼠一样跟著文樱打转,只要抓住她就剥掉一件衣物,然後又放开她。 不到多时文樱便全身尽裸,纵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白白的身子在拼命地跳来跳去,最後精疲力竭,抱著膝盖蹲缩在大树下,惊恐地望著张洪的身影向她压来。 张洪抓住她的一把秀发,使劲往上扯,接著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抽倒在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张洪确实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跟警员捉迷藏这么多年,差点就栽在几个毛孩子手里,更糟的是现在还逃脱了一个,万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经营的藏身之所也将化为乌有,而这一切都要“归功”於眼前这个女孩。 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主心骨,很有头脑和主见,这也是他断然放弃追赶欧阳惠一定要把文樱抓到手的缘故。 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这口恶气,想到这里,他又走过去,提起文樱的两条长腿,像抡链球一样将她的身体抡起来,然後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接著又重复一次,直到她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贴著树干软软地滑下来。 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头裂得像要炸开,身上多处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她感到身体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死了。 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於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 一股混合著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梁,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阴户里钻去。 文樱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费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见到的竟是如此难堪的画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愤难当,拼命扭动身子,还用弯曲的膝盖敲击张洪的头部,希望至少给这色魔带来哪怕一点点的疼痛。 张洪倒并不在乎少女给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烦。他惊讶的是少女倔强的反抗意识,不禁狞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没碰上这样的烈马了,老子就是驯马高手,今天非把你骑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爱用这双马蹄子吗?老子先废了它!” 他的残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樱放到地上,一只脚踩著她的胸口不能动弹,两只手攥著她的一条玉腿使劲一拽,听得盆骨处一声轻响,一条大腿竟让他扯脱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脱另一条腿。 於是两条长腿以超过180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体两侧,极为夸张地趴分著,将阴户凸现得更为突出,场面羞耻之极。 文樱几番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身体於她已无法控制,心理更接近崩溃,她只有用残余的一点意识乞求上帝:主啊,让一切恶梦结束吧。 上帝没有听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无遮掩的下身猥亵。 “现在有什么说的吗?” 文樱流著泪不说话。 张洪抓起阴毛一把扯,文樱身体随之一弹,尽管声音已经嘶哑,但还能含糊地能分辨出是在惨叫。 “现在该说什么?” “求你……”文樱终於屈服,可怜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坚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体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谦!”张洪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阴户。那里已经充血肿大,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对……不起,……啊,不要!!……” 张洪用两根手指在文樱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乾涩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张洪执著地反复抽擦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了起来,张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樱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 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肉棒早已冲天而起,冲著脚下美丽的女体昂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 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恶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顶开齿舌直插到底。 “呕???”突然被异物顶到喉咙,文樱樱立时要呕,白天吃的食物从胃里反上喉头,难受得要命。 但张洪才不顾文樱的死活,肉棒紧紧地顶著根本不让她呕出来,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涌上来一股液体,反而觉得热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频率把少女的口腔当作阴户抽插起来。 可能是兴奋太久的缘故,没几下他就挺不住了,顶端发痒,赶紧最後一次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喉管里,随即屁股一阵痉摩,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发出来,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处。 文樱根本不能呼吸,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张洪再将肉棒抽出晚一点可能就此魂归天国,也不再受这无尽的淩辱了。 张洪拍拍她的脸颊毫无反应,又翻开眼睑发现只是暂时昏迷才放下心来,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後扛起文樱往回走去。 少女伤痕累累的上身随著张洪步伐的节奏摇来摆去,一缕缕的精液和呕吐物不断从她微张的嘴角挂落出来,溅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猫头鹰冷冷地看完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无穷的黑暗中。 【第三节】株连 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著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著,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 张洪心中确已动了杀机,他的原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嗅出味道。 有一次他躲到东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员警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一年之後,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17岁的女儿也被强奸後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 从此後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了。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像听到什么,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然後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么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凄惨躺著的文樱,禁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姐,你怎么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声感动,只听得文樱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後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著吗……”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後满脸阴笑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 “……惠妹,……你也被抓回来了吗?”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呜……” 文樱费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了。 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密无间得水泼不进,甚至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还以为她ms-dospingmandhelp们是同性恋,两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 文樱热情活泼,颇有侠气,俨然是文静娇弱的欧阳惠的保护者,看得比亲妹妹还亲。欧阳惠也事事都很依赖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读书用功,成绩好,常常帮助文樱混过考试大关。 考大学时为了能进同一所学校,欧阳惠主动放弃梦寐以求的清华大学,屈就和文樱一起读了这所地方普通院校,这也是文樱一直耿耿於怀觉得拖累了欧阳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办法保全妹妹,文樱心底暗暗发誓。 张洪也在心底暗暗盘算,自从欧阳惠主动回归那一刻起,悬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终於落地。这么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来她真是因为害怕或是讲义气才重投罗网的,哈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看来这两个女孩之间大有名堂,就包括那两个男孩,刚才也不知死活地为了女人拼命,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欧阳惠收住哭声,转过身扑通跪到张洪脚下:“求求你,救救樱姐吧。” “不要……”文樱急得想喊出来,求张洪无异於与虎谋皮,可一口气没转上来,又晕厥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小女孩求张洪也会救好文樱的,现在既然欧阳惠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正好趁机要胁。 他看出来了,欧阳惠的性格比较软弱,要调教她应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於是恶狠狠地说:“求也没用,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过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么都行。”欧阳惠说到最後闭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红。 “这可你自己说的,好,你先脱光来让我高兴高兴。” 欧阳惠迟疑地把颤抖的小手伸向衣领的纽扣,半天也解不开一粒,可怜她从小到大受尽众人宠万人爱,现在竟沦落到自己向最厌恶的人主动献身的境地,教她刹那间如何下得了这个决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钟,那边,”他的嘴冲文樱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钟。” 欧阳惠默不作声,脱衣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与文樱的牛仔装不同,她一身休闲打扮,但极讲究极精致,从身上的小饰物到内衣的用香都体现了女孩子纤细的匠心。 当然,对这些张洪是从来不会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个饱含羞耻下慢慢褪却防线的完美无暇的女体。 乳房小巧圆润,乳头又红又小,像两粒红豆镶嵌在两个白瓷小碗上面,肌肤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紧凑,微微有些上翘。 最诱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长莺飞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长,很纤细地贴著,虽然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对比,但反而形成一种特别的圣洁感,恰到好处地守护著从未经开垦的花园。 处女就是不一样啊。经验丰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起初还在遗憾文樱虽然美艳,但已非原装,想不到过不多久真正有一位处女来供他享用了。 在张洪指挥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欧阳惠还来不及羞愧,又被迫给男人脱下裤子。经过发泄的肉棒本来有些发蔫,闻到处女香立时兴奋得破档而出。看著粗大的肉棒冲她神气活现,欧阳惠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现在给我舔,从脚趾头开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脚抱在怀里,一个脚趾头接一个脚趾头含在樱口中,柔软的香舌舔著肮脏的脚丫,胃里早就翻腾好几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没呕吐出来。 张洪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搁到女孩子滑腻的大腿上,脚趾狎玩著她的淑乳,眯著小眼看著女孩难受的表情,心里爽得要命。 他没想到女孩如此好调教,只讲几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满意,舔得格外认真,仔细,过去他嫖鸡时花再多钱也买不到这样高档的享受。 他眼光一扫,发现缚在旁边的两个男孩都已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帐逢,姓张的那个还能坚持不看,另外那个早就忍不住在两具赤裸的女体身上瞟来瞟去了。张洪眼珠转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温软的舌头将他的脚趾脚板都清扫了一遍,舌头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长满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 犹豫片刻终於还是被迫来到大腿内侧,残留的精液、汗汁和胃液还没清洗,一股比脚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扑鼻而来,欧阳惠实在忍受不住,把头扭转到一边,大口呼吸清新一点的空气。 张洪揪住她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学生用平时谈吐高雅的樱桃小口来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阳具。 欧阳惠无奈,只得屏住呼吸,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舔,一面恶心一面将残留的污垢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後转到黑紫的龟头,它实在太大了,她的樱口怎么样也不能完全包容进去,更不用说整条阳具了,由此可以想像文樱刚才是何等的痛苦。 张洪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强了,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动,樱口则像接吻一样包住龟头,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缝往里顶去。 “哟?”张洪昂起头叹了出来,舒服得把小眼眯缝成了一条线。 摆出这样难堪的姿式,欧阳惠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救樱姐,受再大的苦难她也觉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动的频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挤了进去,几乎将尿道都要撑将开来。 这样几分钟下来,张洪终於挺不住了,肉棒开始可怕的悸动,欧阳惠没搞清状况,只来得及惊啊一声,几股浊液就飞溅到女孩的嘴里,脸上,有些还飞进了鼻孔,一脸的狼籍。 看著女孩羞愤难堪的模样,张洪得意地大笑起来。 文樱的腿骨终於被接好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过来,望著裸身的欧阳惠难过至极,她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妹最终也没能逃脱魔掌。 张洪将四个人全都关进了地窖,地窖并不在房子下面,而是在不远处的树林旁,他本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经过改造,既透气又隐蔽,关押四个被束缚的少男少女问题并不大。 他还别有用心地不准两个少女穿任何衣物,临走前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隶,我将会教你们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今後,如果有哪个违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惩罚另外三个人,如果有哪个再敢逃跑,我就将其他人当场干掉,有胆你们就试试看。” 说到这里,他眼里凶光一闪,众人噤若寒蝉。 “铛琅”,铁门锁上了。 【第四节】天浴 月影湖相传是天上嫦娥仙子思乡时滑落的泪珠所化,小巧精纯,清冽莹透,晨雾流动间,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两具女体更像下凡的仙子般玲珑有致,美丽万方。 文樱站在半腰深的湖水里,心冷得比湖水还冰凉,使劲搓著身体各个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得无可救药了,就算用天上的圣露也难复往日的贞洁。 一把清水轻轻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却是欧阳惠,她指尖轻抚著文樱身上一条条伤痕,泪眼婆娑地说:“姐,你受苦了。” 一句话将文樱强装多时的坚强击个粉碎。 “妹妹……呜呜呜……”文樱一把紧紧抱住欧阳惠,两人抱头痛哭,从昨晚以来遭受的无止境的耻辱和委屈齐刷刷地汇作酸楚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止住哭泣,欧阳惠说:“姐,我来帮你洗吧。” 欧阳惠掬起清水从文樱头顶淋下,用手温柔地触抚著她润滑的肌肤,不禁惊叹文樱身材是如此的曼妙,两人虽然要好,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裸裎相对。 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母性的错位感,对眼前这个身体不再看成是敬爱的姐姐,也像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爱人,她无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异爱意,忍不住俯下头在白洁高耸的乳峰上舔弄起来。 成年之後第一次受同性的抚触,文樱不免有些羞涩,渐渐地感觉从欧阳惠的指尖不断传来一股股热流,特别是从那些敏感部位滑过时她也忍不住要颤抖。 对欧阳惠她也有同样的感受,也在享受著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觉,当欧阳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时,终於情不自禁地樱咛一声,伸手也自然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来。 两人起先还有些拘谨,生疏,慢慢地,快感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听到,最後水到渠成地拥吻起来,随著粗重的喘息声,两条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缠绕。 手指也相互抚弄著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拨弄,再插入……火热的激情一旦勃发就无法遏止,两具洁白无邪的躯体斯磨著,缠绕著,一刻也不愿分离,就像亘古以来树林中的精灵在水中嬉戏。 这一刻,时间为之凝固,空间为之定格,晨鸟为之吟叹,小兽为之动容。 “啊!……”就像一场小小的爆炸,两人的身体同时爆发,快感的高潮从下身激冲向脑门,又回荡至下身,化作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身体的欢畅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意识高高地飘上了云端。 两人都未意识到,就在这一瞬间,深厚的友谊已变成了深深的爱恋。 一双狼眼始终在岸边睽视。 张洪暗暗赞叹女人的美丽,并没有阻止少女们性欲的勃动,反而这是他乐见其成的结果。 从昨晚他把女人剥光与男孩一起绑在狭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们压抑的欲望,沉迷到性欲游戏之中,从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性奴。 清早当他打开铁门,看到几个人尤其是两个男孩的脸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时,他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像昨晚那样变了形,只要一经水的滋润,马上就变得充实、饱满、丰泽,不仅污秽洗涤乾净,大部分的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早上从洞里爬出来的两条污浊乾枯的肉虫有著天壤之别。 昨天一则光线昏暗,二则急於苟合,根本没仔细欣赏女人的美丽,现在从容品味才发现两个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风韵。都能以特等来评分。 个子高的那个固然是国色天香,长身玉立,美得惊心动魄,稍矮的那个却也是雍容秀丽,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说一个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空谷幽兰清香自来。 当然,色魔是不会有这么多诗情画意的,也不知道两个女孩果真都是她们大学里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几,吴昊和张忠禹就是其中最幸运(或者是最不幸)的两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让那些追慕者知道两朵金花同时蒙尘,张洪怕是吃都要让他们吃个皮骨无存。 让她们搞搞同性恋倒是个好主意。张洪邪恶地想。睡了一觉回复了元气,现在的张洪显得精神饱满,趾高气扬。 今天他只穿了条内裤,提著一根藤条,有意坦露出精壮的健肌,与苍老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事实上就算那两个男孩不中迷药,四人一齐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骚够了吧,都给我滚上来!”张洪用藤条在树上猛抽一鞭,啪地一声暴响树叶纷飞,把还沉浸在神游之地的少女们惊得一哆嗦,扯回到残酷的现实当中。 “我们要……方便。”对一个邪恶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羞於启齿,可是从昨晚以来就憋著,关在洞里时肌肤相亲,更不好意思当著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涨得疼痛起来,她知道文樱同样不好过。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张洪眯著眼,他早就听清了,故意要借机狠狠玩弄一下这些傲气的少女。 欧阳惠红著脸不得不重复一遍,声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说,就在这拉吧。” 当著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樱以前不要说想,就是听到这样的事都会直斥他,但变态的要求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她自己头上,顿时被羞辱得粉脸通红:“不。” “你敢违抗我?”杀气凛然而至。 “死也不!”文樱不再退缩,紧紧抓住欧阳惠的手,高贵血统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头来,脸上蒙上了凛然不惧的光辉,还会有什么样的痛苦比昨天更难捱的吗? 张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来,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远也不会了解恶狼会有多么邪恶。 【第五节】昏迷 文樱双手绑在一起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往两边悬吊起来,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 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著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上抽著,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著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看来已经淩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著头,无意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该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哈!”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 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像有团什么东西拼命要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 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小腹的阵痛使她不自禁地像只青蛙一弹一弹地向上抖动,当然,除了树叶挲挲一阵乱响之外无济於事。快撑不住了,她绝望得想大哭起来。 男人回头看到她的狼狈像,得意地大笑起来。 “放开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汗珠已爬满整个额头。 张洪走近来,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脐:“灌了这么多肥皂水进去,看你还能挺多久。”奸笑著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涨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樱厉叫一声,原本已忍到极限的关防受大力一冲终於失守,紧锁的菊肛像花蕾盛开,豁然翻卷开来,已经化成稀水的的软便夹著噗嗤屁响倾泻而出,随後唏哩哗啦连同尿液飞溅出好远。 “他妈的,真是够贱。”男人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脚,气恼之下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少女脸上。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玉齿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听见男人的谩骂,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就此不省人事。 灵魂脱离了躯壳,在黑暗中轻舞飞扬。 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飘的感觉,可能死了吧,她想。 她听到远远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微弱的光线下,四个几乎全裸的男女(准确地说应该说两个女子已经全裸了,两个男子还剩一条短裤)被反缚挤成一团。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一个男子说。 另一个不作声,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边既便是黑暗也无法尽掩的长发少女雪白的身体,捆住的双手像是不经意地往那滑腻的肌肤上碰去。 一直虚弱地斜躺著的那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著,终於忍不住喝道:“吴昊!你还是不是人。” 偷窥的男子讪讪地转过头,也不知是否满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归於沉寂,再没人作声。 她又重新飘荡起来,飘向黑暗更深处,眼前好像出现一名高个子男子,削瘦的脸上绽开熟识的微笑。 那不是曾让她爱得疑迷的体育老师方玮吗? 不,他更骗了她,在夺去她的童贞後就消失无踪了,整整一年啊,在无人知晓的背後,多少次深夜梦回之际,枕畔都浸润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泪水。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著,不知该扑进怀里还是扭头就走。 方玮岂容她多作思索,张开双臂环抱住她,准确地找到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奋力要摆脱他的温柔陷阱,抗议他无情的背弃。 方玮不发一言,微笑著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灵活地探进她衣服的下摆,就像一团滚烫的火贴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划过她腰部优美的曲线。 最後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烧。她终於像只恋巢的小鸡瘫软在他怀里,合上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呻吟出来。 手指尖在阴蒂抚弄,一圈,又一圈。有些粗糙,还有点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感觉到那里充血胀大了。 我的身体其实好敏感,这全都是你,方玮知道的呀,只要轻轻抚摸我,我就很兴奋了,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呢,难道才一年你就忘记了吗? 热,热,下身燃起的火苗渐渐焚遍全身,她开始躁动不安,两条秀长的腿忍不住并拢著摩擦起来。 快进来呀,亲爱的,你还在等什么?少女的心在羞涩地呼唤。 “你真是贱货呀!”男人突然发话了,怎么那么不同?她骇然瞪大眼睛,搂著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玮,竟是那个恶魔——张洪,周围的景色全变了,变成了黑夜里茂密的树林,一只猫头鹰在头顶冷冷地看著。 恶魔在她眼前叉开两根手指,粘液挂在手指间扯出长长的丝。“这样都有性欲,看来你真是条下贱的母狗。” 猫头鹰冲天而起。 “不!”她的灵魂被击得粉碎,重新零落到无边的暗黑之中。 文樱昏迷两天了。 欧阳惠疲惫地坐在床边,看著文樱时不时惊恐的表情和梦话,她知道这个表面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恶梦之中。她叹了口气,把毛巾重新用凉水沾湿,拧干敷到文樱发烫的额头上。 欧阳惠此刻的打扮很羞耻,上身还是好歹套了件t恤,没戴乳罩,两粒乳珠就若隐若现地凸现出来,下身则光溜溜地不著寸缕,走动起来春光尽泄,可能比不穿衣还难堪。 脖子上松松的套了根绳脖,另一头系在门外的树上,只要在湖边打鱼的张洪扯扯绳子,欧阳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恶自己像条狗的形象。但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不敢解开这个并不复杂的绳结。 她呆呆地坐著,等著文樱醒来,等著脖子上绳圈的扯动。下午的日光从窗户的木栅栏的缝隙中挤进来,把她的脸和身体分割成一条一条的。 比妓女还不如啊。想起这几天的苦楚,泪水再一次盈满她的眼眶。 【第六节】羞辱 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乾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乾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 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中的文樱。余下的时间都是供给张洪发泄淫欲。 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抽插的间隙把饭菜嚼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 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著美貌少女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来这里也不安全。张洪边用军用小刀削著树枝边想。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 他不敢多呆,东西没采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哪怕像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对於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像一根格外粗壮的男人阳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们。张洪脸上浮起淫秽的笑,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顺手抓住身边的绳子扯了扯。 欧阳惠果然如他所愿地迅速从房子里走出来,羞怯地夹紧双腿踩著碎步,两手交叠试图遮掩住少女神圣之处,不论在男人面前裸露过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垂著头,如瀑的秀发披洒下来,把俏丽的一张脸挡得几乎看不见。 一阵湖风拂过,吹得裸露於外的大腿间凉嗖嗖的。 张洪一声冷哼。 欧阳惠一惊,脸色也为之苍白,迟疑地放开手,机械地走到张洪面前,却是背向他跪下去,把头触顶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後自己用纤细的手指扳开两片臀肉,把小巧玲珑的菊花蕾坦现在男人眼前。 “……主人,请您……享用奴……奴婢的……身体。”吐血般的说完了这几个字,欧阳惠已羞愤欲死。 “现在该做什么啦?还要老子提醒吗?” “是,对不起,……主人。”本是紧张得收缩得几乎成一线的菊肛慢慢开始蠕动,扩张,直至到极限可以看出小孔内鲜红的肉壁,然後又收拢成一线,再扩张,再收缩,就像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如此周而复始。 嘴里还用轻得快听不见的声音数著“一,二,三……” 这就是张洪自己发明颇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个变态狂,对女人屁眼的兴趣远远大於阴道。 过去他淩辱女人时都要强迫她们做这套操,一则可以松活肛门周围的肌肉,方便他的肉棒插入,二则看著女人在他眼皮下做著如此羞耻的动作也会给他的心理带来极度的快感。 对欧阳惠他当然只会变本加厉,命令她只要面对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动作要到位,稍不满意就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欧阳惠起初说什么也做不来,在一次次无法忍受的摧残之後还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运动停了下来,但身体还是维持著原来那个难堪的姿式,一直无法遏止地在微微颤抖。 张洪眯著眼睛欣赏著欧阳惠毫无暇疵的身体,到底是贞洁的少女,肛门周围没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显得特别乾净纯洁,不像过去干过的许多女人,屁眼周围一圈黑黑的淫贱得很。 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里用唾液打湿一下,顶住少女那扇狭小的洞门,微一 用力,第一个指节突破肉壁屏障插了进去。密处被异物突入的痛觉和耻辱使少女 禁不住轻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将臀肉一紧,将男人的手指死死夹住。 “放松!”张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地一声脆响就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认命地停顿下来,肛肉也被迫松了开来。 真他妈爽。张洪的指头被绵软的肉壁厚厚地包裹著,指感弹性十足,以他的经验知道只要好好开发,绝对是一代名器。 受此刺激,下身的凶器弹得老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就好,可是现在太狭窄了,连指头再往前顶都倍感吃力,如果真蛮干必废了这个女子无疑。 张洪并不是善男信女,会懂得怜惜,只是他不想涸泽而渔,弄一次就完事。不过他对落在他手中的两个女子确有不同的感受。 文樱美艳聪明,而且傲气十足,张洪就用暴虐的手段催残她,像驯兽师一样一点一点地打掉她的傲气,彻底驯服这匹难缠的小母马,连现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过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亵,还卑鄙地往她的阴部涂春药,启发她的淫欲。 欧阳惠则不同,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温驯服从,使他很少起狠心对这个女子下毒手。这么多年不见天日的生活,使他对人性也有过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欧阳惠性格懦弱又重情义的弱点,所以才敢大胆地使用她,而且几乎不加羁绊。 “他妈的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屁操没认真做?以後每次再给我加二十下,还不行就要你从早做到晚!”张洪恶狠狠地骂道。 “……” “怎么不说话,给我装死相?”啪地又是一声,听得出比刚才那下更重。 欧阳惠痛哼一声,狼狈地说:“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少女真不知怎么回答,只有任泪水长流。 “要不是还有骚穴可以玩几下,老子早废了你了。现在收起那张死脸,摆出老子操你的姿式来。”张洪刻毒地说。 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子,不顾肮脏平躺在泥地上,把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手指扳住脚趾尖,向两边大大分开,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来,更可怜的是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笑脸来,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泪痕深处隐藏著无尽的哀伤。 张洪很得意地看著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 【第七节】破处(上) 对欧阳惠来说,她一生中的最痛发生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向一只禽兽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张洪把两个女子从树上解下来,放文樱时,他还在发泄地把沾有粪便的脚趾往失去知觉的少女阴道里插去,文樱像个玩偶瘫软在地上任人摆弄。 欧阳惠忍住身上的巨痛,滚爬到文樱身边,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对的是阴险狡诈的恶狼,还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过她吧,求求你,她会死的。” 少女并未察觉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紧紧挤压在中间,凉滑滑的使张洪很享受,刚才在少女们肉体间周旋挑动起来的兽欲还没得到发泄,下身勃得发痛,望著欧阳惠梨花带雨的俏脸,是到该享用这道大餐的时候了。 破处,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处女,用脚趾头想想都会兴奋呀。 他眼珠一转,阴笑道:“这样吧,你和我打个赌。” “赌?”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你赢了的话不但放过你姐姐,我还把所有人都放了,但是……”张洪话锋一转,“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给我干一炮。” 男人粗痞的话让欧阳惠脸涨得通红,看著文樱牙关紧咬,脸色潮红,呼吸微弱,看来是身体尚未复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实在难料,不由得又泪流满面。 “好,我赌。”她抬起头来,毅然道。 张洪得意地笑了笑,他虽是色狼,却不急色,对於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枪就干的败兴之事,总是要想尽花样慢慢玩弄,榨干她们最後一滴羞耻心。 所以他要欧阳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让她吃饱睡好,把精神养足,才会玩得更尽兴。 下午2点。 初秋的太阳还有点毒。 欧阳惠红著脸站在湖边,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著一件男人的t恤,勉强遮住秘处,还有小半边屁股和整个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头。她不由得总是捏住衣服的下摆往下扯,徒劳地想挡住更多裸露的肌肤。 她在等,等待著张洪所谓的赌局,其实很明显,别说根本不可能赢,就算赢了又能怎样,还真的指望这个恶魔践约放人吗? 只不过是多给他增添玩弄的乐趣罢了,如果换了是文樱绝不会答应,欧阳惠并非不知,可只要有一丝侥幸,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让文樱不再受折磨,哪怕会付出太大的代价。 处子之身。 张洪宣布规则:“很简单,只要你在十分钟之内围著这个湖爬一圈,就算你赢。” 真这样简单?欧阳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男人阴笑著接道,“你得驼著我,还得戴上这根我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项链。”他扬了扬手中用纤维绳结成的一个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来,不但要重来,而且你可爱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过了时间,也要重来。给你一个小时,过了这个小时一切赌约作废,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了,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欧阳惠脸色苍白。 月影湖并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计五分钟不到就能环绕一圈,就算是爬估计十分钟也不成问题,可现在身上竟要驼上这个个子不高却壮实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驼起还是个问题,羞也先要羞死了。 张洪眼里又透出淩厉的凶光来:“你有得选择吗?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里攥著,老子现在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则……哼哼……” 欧阳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凉,她其实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却没想到要输得如此屈辱。 少女闭著眼睛,听任男人将几块毛巾分别包住她纤白的膝盖、颈脖,然後在脖子上再系上绳圈。 男人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欧阳惠如言两手撑地两膝弯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条白白净净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极好的小母马,至少少女此时的心中就是这种感受。 男人又悉悉索索搞了一阵,才把一条毛茸茸的粗腿跨过去,直至把全身一百来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 欧阳惠感觉中就像一座大山蓦地压了上来,当时就差点趴了下去。 “欧???”她的喉头一紧,不由得头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绳头卷在手中,就像真的拉著马缰一样,志得意满地怪叫道:“冲呀,我的战马。” 欧阳惠只得咬咬牙两手颤抖著撑直,摇摇晃晃地沿著湖向前爬去,月影湖纯净如镜,镜中背著重负的女人却在颤动,男人索性把两只脚板也抬起来,压在欧阳惠的後脑上,脚趾插到温暖的秀发里。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纤腰大得多,全身压在上面还得掌握点平衡,但是感觉很爽,他早就狂想著把天下的美女都像马一样骑在胯下任他蹂躏,驰骋了。 可怜他胯下的不是马,而是柔弱女子,欧阳惠宽大的衣摆几乎垂到地上,从後面两腿间望去,小巧挺翘的淑乳时隐时现,浑圆的臀部和菊蕾更是尽数裸露,这种春光尽泄的姿态放在这个贞洁的少女身上实在难以想像。 可现在头和腰的断裂般的重负早已把她的脑中压成了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去顾及难堪的形象,还没走多远就香汗淋漓,气喘不已,太阳穴处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泪水糊住了,只有两个字在眼前上下翻飞:挺住,挺住。 欧阳惠费力地往前慢慢挪著,手脚都擦著地走,连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盖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驾,他妈的你倒是快点呀。”男人不停地吆喝著,就像吆喝牲口,他很不满意这样缓慢的进度,於是高高扬起手中的藤条,一鞭朝跨下肉体的臀部抽去。 “呀!”欧阳惠痛得一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拖时间呀,你自己看看几分钟了。”男人站起身来,跨过她头顶,把表伸到她眼前。 已经过了十多分钟,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么做了吧。” 欧阳惠认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翘起来,把羞耻得通红的脸埋到手掌中。 只听得风声骤响,“啪”地一声,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热辣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弹,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张洪才罢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闷哼一声,雪白的屁股上数条红紫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惊羞得拼命扭动起来。 “老子给你上伤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张洪一脚踏在她背上,把绳圈攥得紧紧的,使她无处可逃。 果然是一些凉凉的膏药摸在伤处,不过范围好像大了点,不仅是菊肛,连前面娇羞的秘处她没来得反应之前也被顺便抹上了一些。 “再来。”张洪把春药涂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阴阴地笑著,粗大的肉棒就像大将军一样神气活现地挺立得高高的。 欧阳惠倔强地撑起身子,臀部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气。 又一轮游戏开始了。 【第八节】破处(下) 在这场必输的赌局中,欧阳惠不过是颗可供玩弄的棋子,给恶魔的兽欲增多几分快感罢了。 果然这次更不走运,走不多远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药。几次下来,少女的背和臀紫红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难受的是除了痛觉外,下身处开始隐隐发痒。 起初她还以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来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阴户也变得湿润起来,与早上给文樱洗浴时身体的感觉有点类似,又好像完全不是这个味。 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倒,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现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到阴户里就好了。 我怎么那么淫贱? 欧阳惠对自己很生气,就算未经人事,此刻也会明白张洪在药里做了手脚,可是她不像文樱富有反抗的勇气,只有强迫自己使劲夹紧阴户和括约肌,试图减缓药力的发作。 没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痒感加剧,欲火已经把整个下身笼罩住了。 “啊??” 她叹了一声,无力承负背上的重担,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了。 张洪看她脸色绯红,目光迷离,两条秀美的长腿绞在一起,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发热的面颊。 “怎么又趴下了?时间不多啦。” “不……” “认输?” “不……”欧阳惠在努力地抵挡身体的感受,张洪的声音就像穿越大气层才进到耳鼓,遥不可闻,她也没有能力去分辨他讲什么了,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 张洪也有点惊讶,他也没想到这药的效果会这么好,这药好像叫什么“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点,据说能让一头牛发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个黑道朋友给他推销的时候就是这么吹的天花乱坠,玩女人他凭力气,春药用得不多,只当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带在身上。 今天破处前无意中想起这一招,第一次还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来就能让贞洁女变荡妇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欧阳惠宽大的衣摆挑开,直翻到脖颈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过的米粒般粉红的小乳头此时也硬硬地鼓涨起来,像两粒快要成熟的红樱桃,粉嫩欲滴。 少女条件反射地把一只手抬上来掩住胸,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胯间摸去,加上口齿间轻微的呻吟和身体小幅的扭动,整个一个慵懒无力,别是一种动人的 风情。 还是这样有情趣。张洪感叹著,为过去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却被他蛮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却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抚的那只手。 “噢……别……”少女想把手抽出来又挣不脱,双腿摩擦得更厉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没意思,我来帮忙吧。”张洪淫笑著,分开少女纠缠的脚,把粗糙的食指尖准确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佛脑海中一场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长啊一声,压抑多时的情欲从被压住的那个敏感点向全身迸发,人世的幸福莫过於此了。 张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给她磨著,就是不深入,一点点地把少女的情欲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滥之势的时候却又紧急刹车,把少女从云端一下子扯进了苦闷的地狱。 “求我呀,请我干你呀,你会好享受好享受。”恶魔在不停地诱惑。 “……” 少女只要有一丝意识回来就会羞耻地紧咬牙关不作声,无奈身体已经背叛,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了。 冷处理得差不多後,张洪又开始继续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体,他不著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体作战场,输家永远都是女人。 这次他变了点花样,索性放开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对面,把她一条玉腿压住,另一条腿支起驾到他的肩上,摆弄的过程少女几乎没有挣扎,当然也无力挣扎了。 他改用大拇指继续挑逗那颗小红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点点,中指则探进了另一个洞口,由於淫水早已将整个胯间流淌得一片湿滑,几根手指的伸入都没有多少阻塞。 这一下果然有效,欧阳惠看来整个开始崩溃,敌意明显减少,也开始不自觉地低声浪叫起来。 “难受……”欧阳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抚弄著玉乳,爆炸过後更加巨大的空虚笼罩全身,她现在只渴望充实。 “求我干你呀。” “……干我,求你……”樱口中终於吐出了让她羞耻终身的词语。 “怎么干?”恶魔还在促狭。 “……干我……干我。”黑色的火焰吞啮了少女的意识,只会不断地重复著请求,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像划破长天的流星。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张洪长笑一声,把裤衩丢到一边,挺枪而上,粗黑的肉棒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听“噗哧”一声,从来无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强行辟开。 淡红色的饱满穴肉登时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肉棒还来不及欣赏就一鼓作气贯通到底。 “呀?????????不呀???????” 欧阳惠痛得长长惨呼,惊起湖边的栖鸟扑啦啦乱飞,她做梦也想不到少女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恶棍用如此蛮横的方式粉碎,如此羞耻,如此痛苦。欲火被现实的苦痛浇熄得一丝青烟也没有了。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难吗? 然而痛苦还只是开始,张洪的肉棒像它主人这个恶棍一样,无法无天地在她娇嫩的体肉里横冲直撞,欧阳惠只觉得有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反复地烙,急速地冲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干处女对张洪来说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肉体的快感,只是穴肉紧凑点罢了,不解风情不说,尤其恼火的就是往往干不多久就乾涩难行了。 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可能因为欧阳惠太漂亮而且阴户也湿润得很好的缘故,他连爽上十来分钟才感觉有点滞。 妈妈的,处女就是处女,就算上了这么强的春药也干得这么快。他还觉得不过瘾,加快了活塞运动的进度,只听得两个肉体相撞急促的啪啪声,渐渐地感觉又明显顺滑起来。 原来在他强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了潜伏的情欲,津液又从子宫深处渗透了出来。 张洪大喜过望,不由得站起身来,搂住少女的纤腰把她的背顶在大树干上,提起两条雪白玉腿,咬牙边像狼一样低吼著边作最後的冲刺。 欧阳惠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快感,而且还会恬不知耻配合男人的动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开始嫌恶自己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身体。 男人嘶吼一声,把肉棒尽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阴户中,几乎伸进了子宫,然後屁股一阵轻颤,肉棒开口处张开,一股股地把污浊的白浆打到少女的肉体最深处。 这个姿态在暮色苍茫中停滞了许久,又最後抽插几下,挤出最後一滴恶液,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少女的身体,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顾自地喘著气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粒。 妈的,老了,干个小妞还这么费力。 他捏起自己现在软得像条死蛇的肉棒,上面还沾著少女斑斑血迹,满意地笑了笑。 抬起脚板去触抚欧阳惠光洁的面颊。 “不赖呀小妹妹,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欧阳惠麻木地坐著,似乎浑不知臭气逼人的脚在肆意淩辱,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场恶梦,落日的余晖把她侧向湖面的半边面颊,晖映得高贵而圣洁。 身子脏了,心永远还是贞洁的。 【第九节】苏醒 此後的两天里,张洪果然没有再对欧阳惠进行恶虐,还允许她在视线范围内随意走动,但只要有招唤她就要听从,对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对这些屈辱的条件,欧阳惠用几乎是吐血一样的神情悉数答应了,当然也由不得她不答应,唯一的请求就是让她照顾昏迷不醒的文樱。不要再淩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欧阳惠自己来身代。 张洪同意了,在木屋里用草铺了个地铺让两个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们则继续关在了臭哄哄的地洞里。 生性狡诈的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对欧阳惠几乎不加任何拘禁,虽然有根套在欧阳惠脖子上让她深感污辱的绳索,毕竟像徵意义还是居多。 暗地里他却在偷偷观察少女的举动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时还故意制造机会来进行试探。 纯洁的少女哪会懂得那么多心机,逃跑的念头她不是没起过,只要一想到还有三个同伴在张洪手里,一想到茫茫林海无处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单纯,只求恶魔哪天开恩放过他们,让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为张洪连日来没有再虐待她而冲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顺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饭洗衣还好办,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满足张洪无尽的兽欲,过去她连正常的性知识都少得可怜,生理课上看著书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简图都会脸红,做梦都会想不到还会有这么多眼热心跳变态的花样。 心理畸形的张洪相当热衷於把这个纯洁少女调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会欧阳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强迫欧阳惠学会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体上发泄的次数并不多。 那样就是再强的身体也受不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用手或脚去玩弄少女的隐秘部位,要么就是叫少女横跨在他脸的上方,劈开大腿翻弄粉红的阴户自慰,一直到高潮来临淫水从洞口泛滥出来滴入他的口中为止。 欧阳惠羞愤欲死,张洪却为多了个听话的玩物暗暗得意。 还有一件事张洪也瞒著欧阳惠,虽然答应了她不去骚扰文樱,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体大餐当前他又怎么轻言放弃?他只同意给文樱穿上亵衣亵裤,雪白修长的手臂和大腿尽露人前。 欧阳惠不在跟前时,张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内衣里肆意轻薄,文樱丰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饱满的阴阜相较幼嫩的欧阳惠来别具诱惑。 有两次张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内裤耸身要上,都是欧阳惠及时赶来跪下恳求,又千方百计引诱他将兴趣和精液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罢。 不过他用春药在欧阳惠那里得到了甜头,自然也不会放过文樱,可怜昏睡的少女还要忍受淫药无边的煎熬,望著她药性发作时饥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体,欧阳惠除了暗自垂泪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抚慰,希望减缓她的痛苦。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 文樱醒来的时候,户外男人的淫笑声和欧阳惠苦痛的呻吟声不绝入耳,现实比恶梦更可怕百倍。 她一动也不动,眼睛空洞地瞪著破败的屋顶,许久许久。身下粗糙的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阵紧过一阵难捺的搔痒彷佛都与她无关似的。 直到欧阳惠拖著疲倦的身子进来兴奋得抱住她痛哭的时候,她还是保持著这个姿式,终於,她环住欧阳惠轻轻地说:“对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没用。”欧阳惠哽咽著,激动过後,她开始为这个倔强的姐姐担心。 文樱的视线还在天花板上,一滴泪也没有流出来。 男人冷冷地看著抱成一团的两姐妹,他也在猜不透文樱下一步会做什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樱主动走到张洪面前,解下了身上仅有的衣物,跪下来,低著头说:“我,……服从。”听得出她在极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眼见这个高傲的美女主动屈服,张洪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上却是冷酷地说:“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的表现……会让您满意……” “如果不满意呢?”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姐姐……”欧阳惠叫道,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她认为心高气傲的文樱肯忍受如此屈辱是为她作出的牺牲。她心绞痛,但无能为力。 “现在我就不满意。” “……” “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奴隶!母狗!有什么资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称自己为奴婢懂吗?” “……懂了。”文樱的牙关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 “……懂了,……主,人。”最後两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挣扎了出来。明明室内还很亮堂,文樱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张洪这才大笑,“好,好,这才听话,把身子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让老子欣赏欣赏。” 听著男人的淫词秽语,文樱强忍恶心,慢慢地背过身,弯下腰来,两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开腿,腿部绷得笔直,因为她个子高,腿修长,所以少女胯间一切羞处几乎就近在并不高大的张洪的眼前。 “很有经验嘛,是不是常做这事呀。”就在这时候张洪还忘不了嘲弄一番。文樱的俏脸涨得发紫。 张洪忽然又想起什么,邪笑著冲欧阳惠勾勾手指,“你也过来,和你姐姐一样,并排站好。” 原来,单个地看他还不过瘾,想要把这两块美肉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各自的妙处。 欧阳惠一听也是满面通红,又不敢违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过来,还是羞愧地摆出了和文樱同样的姿式,她反正下身赤裸,宽大的上衣在弯腰时就滑落到了颈处,跟没穿衣没什么两样。 两具美臀往眼前一摆,顿时室内春光无限,美不胜收。 张洪的视线主要还是停留在文樱身上,这么多日来,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这个美少女的耻处。 只见圆润雪白富有光泽的两瓣美臀之间,紫红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涩的菊花悄悄盛开,由於紧张,此时菊肛收缩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颤抖,和欧阳惠一样乾净,清透,分外惹人怜爱。 张洪的视线又移下一点,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的阴毛比欧阳惠略多一点,也黑一点,乌亮亮地环抱粉红的两片大阴唇,饱满却不淫荡,就像蚌壳把神秘的溪谷掩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曲幽小径供人遐思。 张洪感觉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肉体浑身一颤,又完全放弃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继续用手指分开桃红色的花瓣,看到里面湿润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满了蜜汁,米粒般的阴核也已硬起,发出亮丽光泽。 难道她是受虐狂? 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来还是淫药的催发,小姑娘的肉体顶不住强烈刺激,开始做诚实的反应了。他伸出中指试著刺探花芯,那里果然已是火热润滑。 他把另一只手抚在欧阳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两具美肉尽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带著他驯服的两头绵羊。 【第十节】肛虐 四个大学生失踪已经七天了。年近花甲的盘龙镇镇长颓然听着警长的报告。 “我们已经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在盘龙山进山口找到的几个空罐头盒和一张他们失踪前住过的旅社专用信笺。所以我们推测他们可能进了盘龙山。” “那还不去找?” 警长满面无奈,“您不是不知道盘龙山多大,再说有目击证人发现催花狂魔张洪曾经现身,万一真流窜到镇上,我们这点警力恐怕……” “七天了,这事情怕再也盖不住了,”老镇长垂下头,两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万一,那些孩子们是落到张洪的手里……” “那真是不堪设想。” 老镇长冲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继续找!把周围村里的猎人都召集起来,进盘龙山!”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又是一个清晨。 湖畔小屋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暴响。 “滚起来,你们这两个懒惰的母狗!” 张洪赤条条地坐在小床上,两个黑毛茸茸的粗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一边拿藤条使劲抽击床板,一边冲捲睡在屋角的女孩们大喊大叫。 自从文樱醒后,张洪的防范更严了,他用从小镇上买来的材料新做了两副铁项圈,套锁在少女们纤细的颈脖上,用长长的细铁链牵住,另一头牢牢钉挂在屋顶的横梁上,通过一个定滑轮收放,这个装置很简陋,却相当有效,白天铁链放长,少女们可以围着屋前屋后走动,当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边洗洗澡,晚上睡时收卷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们拘束在屋角草铺上了,连到对面张洪的睡床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是咫尺天涯。 文樱和欧阳惠一样,周身只有一件贴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阴后臀自然纤毫毕见,丰满的乳房轮廓也是隐约凸现,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来比一丝不挂要人道一点,实则是张洪的一石三鸟,既可以随意欣赏少女们曼妙的身姿,又能让少女们保持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会过早地精神崩溃,更重要的是他还可以在一次次亲手剥落或命令她们自己脱掉那仅有的一点屏障时,从少女们的羞辱中得到重复奸虐的快感。 听到鞭声,少女们立时睁开眼,疲惫地爬起来,昨晚被张洪连续奸淫数次还不够,又逼迫两人表演磨镜,折磨到很晚才睡,现在腰骨还在酸酸作痛。 两人来不及梳理蓬松的头发,先脱得光光的,背向张洪跪伏下来,脸贴到地,玉臀高高翘着。双手把臀肉尽量向两边掰开,异口同声地说:“奴婢给主人请安。” 各位看官都知道了,这就是张洪规定的请安标准式,加上脖颈上长长的铁链,这两个青春美丽的女子活脱脱真成了恶魔圈养的小母犬。 张洪的狼目从一片白晃晃的香肌玉臀上巡视过去,当停留在文樱身上时,丹田的热气立时又升腾起来,这个极品美女的肉体无论玩弄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啊,他抬起左脚,把大脚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红的阴户里插进去,毫无前戏准备的肉壁干燥得紧,但也无碍大脚趾的长驱直入,张洪拿脚趾当肉棒一样地进进出出抽插着,还要故意问:“舒服吗?” 文樱咬着牙低声说:“……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象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 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肉洞也用对待肉棒的规格把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象真的高潮一样,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干燥的阴户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淡,象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 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驯服了这匹野马,但旋即发现文樱顺从的只是表面,尽管极力掩饰,眼角的余光和绷直的唇角还是透着内心的高傲和蔑视,她越是这样,张洪就越是加倍恶毒,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挑战她承受的极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樱的纤秀的背上,拉住链子向上提提说:“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欧阳惠赶紧先过去把门打开,初秋的天光倾泻进来,给少女们的身上涂抹上了一层玉一般的光泽。文樱支起上肢,费力地托着张洪向门外爬去。 张洪是个疯狂的淫兽,对女人的凌辱无所不用其极,就说大便吧,他会叫文樱分开腿坐在树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后倾,把张洪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式抱在怀里,男人拿少女柔软丰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长玉腿作坐垫,大便中有时还要欧阳惠跪在胯下给他吹箫,双腿还可以随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然是人生至乐惬意之极了,只苦了少女们尤其是文樱,不堪重负男人的份量不说,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谁也无法承受被人用自己的肉体作马桶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将这个恶魔掐死,但真正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紧紧地闭上秀目。 随着最后一阵屁响,张洪舒服地长吁口气,拉完了。 他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欧阳惠身上,拿藤条捅了捅还闭着眼的文樱的乳头:“装死呀,给我刮屁股。” 文樱转身往屋里走。 “喂,干什么?” “拿纸,主人。”文樱低声下气地说。 “拿个屁,用你的手,奶子,哪个部位都行,反正得给我弄干净了。” 空气一时凝住了,文樱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却在不停地颤抖,身下的欧阳惠赶紧说:“主人,我来吧。” “闭嘴,老子没叫你。” 文樱迟钝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后面跪下来,终于,伸出曾让钢琴老师也赞叹不已的修长玉手,用食指向男人肮脏的屁眼揩去,湿滑恶臭的粪便沾在手上的感觉让她恶心得几欲晕倒。 “快点,否则老子叫你舔。” 臭气一阵胜过一阵,文樱强忍着呕吐加快了进度。 等到将张洪的肛门清理干净,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经沾满黑黄的粪汁了。 张洪厌恶地说:“真是个肮脏的贱货,去洗洗过来。” 文樱漠然地走到湖边,两手浸到清冷的湖水里,慢慢搓洗着,突然埋下头失声痛哭起来,欧阳惠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欧阳惠给洞窟送早饭去了。 张洪是片刻不会让少女们脱离铁链的束缚的,只有送饭的时候才会例外地把欧阳惠放开一会,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担心这个柔弱的少女会趁机逃走。 文樱弯着腰在擦床板,从张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屁股对着他,深深的臀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隐居其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正巧今天还没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后庭开苞。张洪挂着邪笑,走到少女身后,叉开五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文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身弯曲的姿式,还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开,抚摸生殖器是张洪最经常不过的动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条丑陋的肉棒插进身体,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今天张洪会别有企图。 张洪不紧不慢地干着少女温暖的阴户,很快被淫药改造过的肉洞就春潮泛滥了,他用手指揩一点淫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干燥后又揩一点,继续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紧紧的,在反复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渐柔软起来,可以轻易深入一根手指头了。 张洪看时机成熟,把肉捧抽出来,对准那个紫红的花蕾直插进去。 文樱猝不及防,一阵把身体劈开两半的巨痛从臀尖直贯脑心,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摆动,想把蛆附于身的恶魔摆脱掉。 张洪的肉棒才进入一半,已淌满肛裂的鲜血,猛然收紧的肛门夹得他动退两难,疼痛不已,气急败坏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颈子按紧在床板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腻的臀肌:“松开!他妈的,夹死老子了。” 少女就象一条案板上钉住头的鳝鱼,雪白的身体无助凄惨地扭动着,俏脸上涕泪横流。 当下半身的剧痛变成了麻木时,反抗更无力了。 “破!” 张洪一声大喝,乘势一捣到底,少女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终于失守。 未经人事的后庭之紧更甚处女的阴户,就算有了少女的鲜血作润滑肉棒还是很费力。肛洞被撑开至极限,连细密的菊花皱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样的肛圈象章鱼的吸盘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缝隙,随着肉棒的进出吞吞吐吐。还没抽插了几下张洪就有了射精的感觉。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不是一样让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张洪只顾干得高兴,根本没留意身下的肉体已没作任何挣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樱的脸的话一定会打个寒噤,下唇咬破了,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双瞪大赤红的眼睛里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烧能焚毁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第十一节】裂缝 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张忠禹和吴昊两人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 自从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起初心底一点希望的火苗现在熄灭得烟灰也找不到,整日价浑浑噩噩地活着,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里空气混浊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饥饿、寒冷、潮湿和异臭。好在他们想出一个解决大小便办法,每天拜托送饭的欧阳惠顺便带些宽大的树叶递到洞里来,把大便包在树叶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远就散洒在地,弄得洞口附近总是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恶劣的处境更加深了两人的情绪的低落,他们开始相互责怪,争吵,反脸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争吵……实际上大多数的争吵都是吴昊先行发难的,这个商人的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几时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乐意同文樱他们一起来探险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风高荒野山间与文樱来一段蚀骨销魂的艳遇。文樱很有个性,表面上热情似火,实则她的内心根本无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这样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这个长腿美女,吴昊迷恋得发了疯,在学校里一直扮演着护花使者如影随行,可是文樱并不领情,对这个纨绔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就是这次探险本也不想要他来,还是欧阳惠看他追得可怜暗地里泄露机密他才会屁颠屁颠跟来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没到手反落得一身骚了,说不定小命还难保,想到这个结果他就几近崩溃,只恨不得大哭一场,却又怕张忠禹笑话,于是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这个老实人身上。 张忠禹这次出来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着跟欧阳惠好了一年多了,但总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文樱深深暗恋之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揪动他的心,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对不起欧阳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压抑自己越是躁动难安,索性借这次探险的机会让上天来帮他决择。 没想到上天却同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还是比较能体谅吴昊,珍惜患难与共的友情,尽量避免冲突。可是既便他心胸如大海般开阔也无法容忍吴昊盯着欧阳惠看时那种色迷迷的举动。 欧阳惠每天来送饭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这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也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他们,无奈她的穿着实在太惹火,薄薄的t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虽然总会绯红着脸记着尽量把衣摆往下拉,但走动间非但粉臀玉腿尽裸于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时也难免春光乍泄,每到这时,两个男孩都是直了眼,肉棒偷偷高举致意。 这天小妮子在帮他们清除洞口的污秽的时候,没留神背对着洞口蹲着,正巧就把少女的隐密花园送到了男孩们的眼皮底下,这下让吴昊饱尽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死命套弄。等欧阳惠发现自己失态时羞得无地自容,一路哭着走了,吴昊积压多日的精虫也终于狂喷而出。正爽时却见一双怒目瞪过来,于是争吵又不可避免地开场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看到别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张忠禹满心不是滋味。 吴昊并不示弱,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鸟事,土包子。” “你……”张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话冲到喉口还是缓了口气,“不知羞耻。难怪文樱不理你。” “文樱怎么啦,你心爱的欧阳惠又怎么啦,现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骑的臭婊子。” 话一出口,两人都惊呆了。连吴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也许这正在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又终究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今只是借吴昊的口把这层纸捅破了。 他们离木屋并不太远。他们也是有着正常欲念的男人。 整日女人的啼哭,浪叫和男人的淫笑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梦厣。每到这时,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女人雪白的肉体交叠着在空中翩跹,乳房与阴道巨大得夸张,他们是旁人,只有听和想象的份。 愤怒早已出离了,现在只剩下沉默,还有只会在黑暗中滋长的欲望。 “你们想不想干那两个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让两个正倍感尴尬的男孩吃了一惊。 张洪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端着短猎枪。 他是有目的来的,这些日子,两个少女让他里里外外糟蹋了个够(除了欧阳惠的菊肛还能暂时逃过一劫外)。但他并不满足,对于嗜变态如命的张洪来说,只有花样翻新的兽虐才会勾起他无尽的激情。于是在百无聊赖中想起了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又在无意之中听到了这段有意思的争吵,不禁狡诈地一笑,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把手伸出来!”他拿枪筒敲了敲铁栅栏,发出当当的钝响声。 男孩们默默地把双手伸出栏外,听凭张洪锁上铁铐。张洪这才打开铁门,驱赶着男孩们来到小湖旁,又拿绳索穿过铁铐,分别吊在两根树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脚尖踮地,接着将男孩们臭哄哄的衣服三下两下扒个精光扔到一旁。凉风吹过,男孩们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张洪瞅了瞅两人萎缩成一小截的肉肠嘲讽道,“大学生的鸡巴就是这点玩意吗?” 他随手把吴昊的阳具操在手里,象玩烂布头一样地捏弄着,不一会竟涨大起来,张洪哈哈笑了起来,“老子随便玩两下都会大呀,有出息,这才象个样子。” 男孩们羞愧得低下头去,却听张洪尖声尖气地叫道:“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一阵呤呤的铁链拖曳声响起,由里至外,由远至近,男孩们不禁把双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这绝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间消失。 挺翘的淑乳,纤细的蜂腰,修长的玉腿,黑黑的丛林,这不就是多少次魂牵梦系想要得到的美妙胴体吗? 文樱和欧阳惠赤裸着娇躯,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们面前,俏面涨得通红,即使她们受辱成了习惯,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熟识的异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但是张洪早就说了,不准她们有丝毫抵触,所以再难堪也不敢用手掩怀,反而象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们柔嫩的胸腹间游走。 “看够了没有,现在听我的。”张洪阴阴笑着,不知什么时候抄起了一根粗藤条。 “为了加强你们之间的友谊,我要你们来个竞赛,分两组,比赛吹喇叭。你,”他拿藤条捅了捅欧阳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着张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樱丰满的乳房,“吹那白小子。”他指的当然就是吴昊。 文樱羞怒的火焰直冲脑门,一个“不”字差点冲口而出,看着张洪瞪着她阴冷的眼光终于又咬牙隐忍了下来。 “比赛不限时间,以先吹出来的为胜,败者组……”他的目光又向文樱瞟去, “当然要受很严厉的惩罚。” 两个女子忍气吞声地跪到各自的对象脚下,红着脸等着张洪的发令。此时,两条还是粉红色的肉棒都高高昂起整装待发了。 慌乱的心绪中,谁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偿夙愿的吴昊。 【第十二节】威胁 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锃亮的猎枪,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象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见就眉花眼笑的。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莲挺大方,“他爱我呗。”一句话利利落落,坦坦荡荡,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弄得大红脸。 “我一起去吧。”欣莲放下饼,把枪端到眼前虚瞄了瞄。 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 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总好象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腰一扭,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满的胸乳媳妇的娇躯轻轻搂住,热乎乎软绵绵的的感觉让心神一荡,不禁凑到欣莲耳根旁低声咬道,“要去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 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腰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直捶,小脚儿乱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欢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没有动静。 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阳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弄他们的新诡计而已,虽然下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肉体憋得难受,还是对欧阳惠说,“别上坏蛋的当。” 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 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抽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响,“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来。 “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 “别打了,求你,我做……。”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阳惠泪流满面,她本来有了一个决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罚,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乱了方寸,每一鞭就象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 欧阳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肉棒,含进樱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阿惠……”刚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泪夺眶而出。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于衷。 文樱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无焦点的视线散在密林深处,对旁边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倒是急了吴昊一个人,张忠禹痛苦的模样早把他吓坏了,可是文樱不动,他也不敢开口求这位傲气少女说“给我吹吧。”虽然心里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来得快。 张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猎物。 鞭还未落吴昊就吓得大叫,但张洪毫不留情,带着毛刺的藤条依然结结实实在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划开一道道血口。 “啊~~妈妈呀,救命呀~~~”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荡。没想到他越叫得惨,张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怜不多时那张白白净净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樱嚯地站起来,多日未见的冷傲又回到了艳丽的俏面上, “住手,有种你就打我吧。” 吴昊半死不活地垂着头,黑暗的火焰吞啮了整个脑海:全都是文樱这个臭婊子,宁肯卖b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顿毒打,可叹自己对她也算是情深义重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做得这么绝,好,你不仁我不义,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樱根本想不到吴昊暗中竟会把怒火尽数转稼到了她的身上,在这几个人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别是这两天对她的打击太大,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张洪连着三次从后庭强暴了她,肛门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于大便比上刑还痛苦,对少女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践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阵她忍气吞声,并不是屈服于恶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转移注意力,寻找逃脱的机会,有几个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时试着去偷压在枕下的钥匙,可是因为找不出解脱铁链牵绊的办法一直无法得手,上天不给她丝毫机会,身心又倍受摧残,她觉得死神的诱惑从未象今天离得如此之近。 过度的摧残使她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就算用淫药也已很难迫使她去主动屈从,况且在刚才一瞥间,发现从吴昊眼中发射出对她的肉体渴欲淫秽的光芒,与张洪毫无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极,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现在连沉默的权力恶魔也要把它剥去。 张洪停下手,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得欧阳惠那边一声惊呼,原来是张忠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脑全喷射在少女来不及躲闪的粉面上。 “你们输了。想听听输的代价是什么吗?”张洪转过头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尤如晴天霹雳把四个大学生打得晕头转向。 张洪的短筒猎枪顶到了吴昊的太阳穴上。 ……吴昊的表情完全呆滞了,嘴里语无伦次说:“不,不……我不想……求你。”在死亡的威胁下,刚刚还雄风大展的阳具片刻间萎缩成了寸来长软塌塌的小虫,龟缩到卵蛋后面惊恐不安地索索发抖。 手指搭上了板机。 ……欧阳惠和张忠禹同时惊叫,“不要……” 扣动。 ……文樱脸色刷白,两手紧紧攥成拳头,她不敢相信因为一时的倔强会导致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去的后果。 “呯!” “妈妈呀……”吴昊白眼一翻。没有硝烟,没有血迹,只有失禁的大小便从瘫软身体的胯下流淌出来,臭气熏人。 张洪冷笑了笑,板机根本没有扣下,刚才的枪声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第十三节】杀气 我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啊,怎么一切都还是老景象?灰蒙蒙的天,幽深的密林,还有……白晃晃的女人肉体。 “醒来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赌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弹呢?”背后,张洪和蔼的轻声细语听在尚处迷糊中的吴昊耳中如同惊雷炸过,吓得浑身一激凌,意识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不,大叔……不是,大爷,求您了,不要杀我,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张洪啧啧有声,“你这么贱,就算做牛做马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家里有钱……”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来了吧?哈哈哈,不过老子改变主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谢谢,谢谢……”吴昊一听还有一线生机,大喜过望,一迭声的谢谢发自衷心,直至哽咽难言,如果现在能动,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亲吻张洪的脚。 “不忙,我先问你,刚才为什么会输呀?” 一句话重新点燃了吴昊潜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远处的文樱清丽的背影,咬牙切齿。“都是那婊子害的!” 张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报复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过你。记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吴昊怎么想,张洪已经动手解开绳索了。吴昊对重获自由难以置信,揉搓着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缩地看了看张洪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终于咬了咬牙略显迟疑地向毫无所觉的文樱走去。 “吴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条人影闪现出来伸手拦在吴昊前面。是欧阳惠,她和张忠禹从始至终一直在紧张地关注这边,听到张洪的阴谋本来松下的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吴昊真要屈从于邪恶,欧阳惠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怯,挺身挡在了前面。 “我……不是……”吴昊一时手足无措。张洪斜刺里冲出,一把揪住欧阳惠的秀发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该做的事去。” 张忠禹大喊:“文樱小心!背后……唔~~~”话没说完就被一条臭哄哄的内裤塞住了口。 文樱起初一直没留意身后的动静,她是在吴昊被吓昏过去后才过来的,起初也为张洪疯狂的举动很吃了一惊,后来见他只是虚张声势,又不屑看吴昊吓得屎尿齐出的丑态,便一个人远远地避到了湖边,忧郁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听得欧阳惠和张忠禹的叫声,扭头只见吴昊两眼凶光地冲过来。 “你做什么……”话言未落便被扑倒在地,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滚在一起。 第一次与自己梦寐以求的姣美肉体如此零距离地厮磨,吴昊被刺激大口喘气,晕了头只顾扭手就去抓那对滑腻高耸的乳峰,肉棒也拼命往少女的性器里挤,浑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在学校里文樱就是校健美队的队长,骨骼停匀,肌肉有力,并不比娇生惯养的吴昊弱,折腾许久还是无法得逞所愿,但是男人的蛮力之下也让少女无法挣脱,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吴昊感觉到背后阴冷的目光,越发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 五根暗红的指印在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一点一点影印出来。 这一掌让文樱所有的幻想,所有对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飞烟灭,她无法相信曾经相夕相处亲密无间的朋友转瞬间变得如此陌生、残酷、卑劣。 背叛的伤害远甚于敌人的打击。伤口,鲜血淋漓。 “唉呀!”吴昊突然捂住鼻子弹跳起来,几缕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原来文樱趁他不备,一口把吴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块长长的皮,如果不是挣脱得快整个鼻子就要和脸说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张洪一面把肉棒在欧阳惠的小嘴里插得欢,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好戏。吴昊的变化早在他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擒住他们时吴昊的偷窥到私下表白,无不让阅历丰富的张洪看破其内心的阴暗,他就是要造势,发掘出他们心底的肮脏和阴暗,给他无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几分新的乐趣。什么狗屁大学生,脱了裤子还不是和老子一样也是淫棍一条。 “妈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 吴昊彻底激怒了,两眼被怒火和淫欲烧得血红,大步四下找寻女人的踪迹,活脱脱就是一头稚嫩的小恶狼。 可怜文樱颈子被铁链锁住,根本跑不多远,两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张洪的提醒下,吴昊醒悟过来,一把拖住了链子往自己怀里带,文樱在刚才的厮打中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此时只能两手使劲攀住链子使劲往回拽,无奈自从被张洪打折过腿,又大病一场,身体一直备受折磨没有复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满面淫笑的吴昊靠拢,就象一条被牢牢钩住的鱼,纵使死命扑腾也摆脱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运。 两人面对面,文樱冷冷地看着吴昊,如同看一只恶心的狗。吴昊意外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走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击在文樱的绵软的小腹上,文樱欧地一声翻滚在地,连惨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识地双手抱住下身,冷汗刷地就从全身渗透出来。 吴昊再次扑到她身上,扒开她的手,一拳接着一拳结结实实地擂在少女的下阴上,眼见下身顿时肿胀如碗,本就稀疏的毛发一根根如同植在暗红光凸的小山丘上愈发显得突兀,剧痛使少女的思维一片空白,眼球上翻,口里吐出白沫。 张忠禹拼命挣扎,被封住的口呜呜出声,连大树也被他抖动得娑娑直响。欧阳惠几次要挣起身都被张洪强行压了下去,眼见吴昊玩得太过火了才不得不连忙厉声制止,“住手,你他妈的要废了她呀。” 吴昊悻悻地改拳为掌,轻轻地落在那丛柔丝上温柔地抚摸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认为你真是一个婊子。” 天色将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际拉开了一道长长的紫色云霞,月影湖畔的淫戏还在继续着。 “你真是废物呀,干脆把鸟割了当太监算了。” “是,我平时行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吴昊满面惭色,原来等到文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听凭吴昊拉开她修长的玉腿坦露出少女的羞涩时,吴昊起先还跃跃欲试的肉棒竟然突然不举了,无论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门前徒呼奈何。 张洪摇摇头,“看老子的。”把欧阳惠绑到树上,不奈她的啼哭,也扯一块布塞住她的口。然后丢给吴昊一根木头做的阳具,“去,你跟她玩玩。”把吴昊发配到欧阳惠那儿后,提起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文樱纤细的蜂腰挪到树墩上,在他的摆弄下,文樱整个身子都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出,肥肿的阴部更加耸出,四肢极度摊开,姿态极其羞耻。 他冲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壮的阳具上胡乱擦了擦,象把钢枪磨亮,俯下身子,把肉棒一点点撑开肿成桃状的肉缝,象铁锲子一样坚定有力地慢慢凿了进去。 肿胀的肉洞的确很紧,又不同于处女的紧,是从开始就缠绕吸吮的紧,张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时自慰,打手枪不过瘾,偷着把家里买的肥猪肉在热水中温热,交叠起来,压住两头,把阳具从缝中挤进去的感觉。 每挺进一寸,文樱都要忍不住低嘶一声,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强行压下去,再进又弓,又压,旁人看来竟成波澜起伏之势,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体如同有弹性起起伏伏,别是一种享受。 吴昊看得呆了,本已插进欧阳惠肉缝中的木头阳具也忘了继续动作,那根本已软如秋蛇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又昂起头来。 恰在此时,张洪忽听得身后叶木微动,一股凌厉的杀气袭背而来…… 【第十四节】枪火 张洪何其灵敏,侧身就地一滚,顺势搂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强使她扭过身站起来。 背后的灌木丛中赫然两管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 两个山民装束的青年男女刚刚潜伏至此,没料到男人反应会如此迅疾,只得改变偷袭的计划现身出来。 眼下的形势一目了然,五个人均是赤精条条的,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性臭味,淫靡的场面让两位未见过大世面的年轻猎人不敢正视,但他们无需推断已然知晓眼前的就是恶魔张洪和失踪的四个大学生。 “张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枪投降吧。”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准星稳稳地锁定不断在文樱身后晃动的男人的脑袋,六个对一个,他们坚信恶魔今日难逃法网了。 张洪粲粲笑道,“谁放下枪?这句话应该由老子说,没看见老子有人质在手吗?”短筒猎枪枪口抵住文樱的太阳穴。 “放开她!” “放下枪!” 欣莲怕李三儿受影响,忙道,“三哥,千万别上他的当,咱们放下枪他也不会放人。” “莲妹说得对,咱们就耗着,他敢动那姑娘一根毫毛咱们就开枪。” 张洪笑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动手吗?”话虽如此,他还真不敢随便动,就好象牌局一样,底牌谁都不想先揭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得只剩下风声和心跳。这样耗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刚才的淫玩体力透支太大,迟早坚持不住。英雄几十年难道就要在这个小阴沟里翻船了? 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张洪有些焦躁起来,看看四周,欧阳惠和张忠禹都塞了口捆在树上动弹不得。文樱在自己手里虽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得谨防这个倔强的小妮子趁机逃脱,唯一的变数应在那个小子吴昊身上,眼下虽被吓得龟缩在树后,但一双小眼还在滴溜地转。 张洪与吴昊的眼光两下微微一接触,似乎有了意会。 欣莲正聚精会神地凝视前方,忽听身边有些响动,连忙飞眼一瞅,却见一个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她这边靠过来,不禁俏面飞红,不疑有他,啐一声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吴昊求之不得,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姿,长途跋涉使她粗布条格外衫背心上也渗出隐隐的汗渍,把成熟女人的体味发散得淋漓尽致,丝丝缕缕不断刺激着男孩的视觉和嗅觉,挑动着他刚刚被张洪挖掘出来的淫念,升腾起一种要紧紧搂住女人融化到她身体里的冲动。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 女人猛然间被两条胳膊用力抱住,一惊,本能地挣扎起来,厮扯间,枪掉在地上。 李三儿听得女人的惊呼,不由侧头看去。 “呯!” “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先后两声枪响,男人面对面站着,血浆从一个人的肩头和另一个人的胸口同时迸出,象一朵紫红的鲜花,不停地绽开,怒放…… 李三儿怒目而视,片刻,颓倒在地。 “三哥……”欣莲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轻易地挣开了吴昊的束缚,扑到李三儿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来。 突然,她抓起李三儿的枪从地上弹起来,可惜张洪早已有备,狠狠一枪托扫在她的头上,女人闷哼一声就此人省不知了。 宁静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样红,却映不红人们灰白的脸。 欧阳惠和文樱紧紧地偎依在一起,张忠禹依然紧缚在大树上,只有吴昊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提着一根木棍来回逡巡。 不论何种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一个新俘虏的正被双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树丫子上的女人。发髻散开了,满头的乌丝披了一头一脸,胴体被剥剩下月白色的胸围子和内裤,裸露在夜风中吹得起寒皱的大腿羞耻地绞在一起,几根细黑的腋毛显得格外刺目。 欣莲醒来时就是这姿势,她感觉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手臂撕裂般的生疼,但她就是咬着牙不作声,她的眼前只有通红的血,从李三儿胸口翻涌的血,灭绝了她的爱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大学生,他们和恶魔是一丘之魊,要不她的三哥也不会枉死。刚才,有个女孩子过来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厉色吓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让这里所有的人死! 张洪从小屋出来了,肩头包扎了一下,手里提着一根荆条,眼色阴沉得可怕。 径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荆条把脸前的头发拨开,细细端详之下微微一震,这女人真有味道。 欣莲个子不高,皮肤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飞入鬓,星眸晶亮,脸廓清朗,双唇厚实性感,胸间鼓涨,似要破围而出,小腹微收,堪称盈盈一握,实在集山里人难得的灵气和特有的野味于一身,有如山间的灵狐,野性十足又媚力无匹。 一条火流从男人的丹田窜起,受伤引发的狞恶被淫欲压过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张俏面上抚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 张洪怒上心头,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扇过去。只听一声脆响,打得欣莲整个身子打了个转又转回来,一侧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欣莲圆睁着眼盯着眼前的杀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过去。 张洪又是一巴掌,几下下来,欣莲的头部已疼痛开裂,两边的腮帮肿起老高,牙床全部都松动了,但倔强的她似毫无所觉,努力集起口里的一点水分顽强地啐过去,溅落在张洪脸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点点的鲜血。 张洪怒极而笑,“好,有种。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莲的胸围往外使劲一扯,两颗脱跳的乳峰立马弹现。 “淫妇就是淫妇,奶头都是黑的。”他拧住欣莲深色的乳头,象上螺丝一样紧过去。 女人咬紧牙关强忍着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根本顾不上张洪满口的淫词秽语。其实山里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时间象城里姑娘那样去保养,乳头大都因长年与粗布摩擦致使色泽深沉自是常见。张洪岂会不知,不过是故意口头上羞辱她而已。 张洪见女人仍一声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荆条就抽,荆条是新砍的,带着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横飞,不伤筋骨专治皮肉,连接几鞭下来便见欣莲痛得在空中翻滚扭曲,可张洪偏生专往女人的柔软处、隐密处下手,乳房、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丝毫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女人终于经熬不住,大声哭叫出来。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梦!” 又是一阵疯狂地鞭笞,直至欣莲周身鲜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终不曾向男人低头,张洪自觉无趣,便住了手。叫吴昊打水过来把她身上的血迹洗去。 这一场暴虐看得其他人惊心动魄,尤其在文樱心里掀起了巨澜,世间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数次反抗终于还是忍辱屈从就羞愧不已。现在连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们还会有几天日子好活呢? 阴云沉沉地压上心头。 【第十五节】妖魔 老镇长痴立在阳台上,遥望着月色轻笼下的六盘山,远处黑幽幽的群峰就象巨大无匹的妖魔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这个夜并不宁静,时不时从森林深处回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过去这些曾让他迷醉的天籁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还不睡,一把老骨头经得几下熬?” 老镇长长叹了口气,“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总感到晚上会出点什么事。” 夜风飘送来几声尖厉的长号。 老镇长的面皮绷紧了,“好象是女人在哭。” 老伴强笑道,“说你神经还不承认,我平常说话你这老耳背也常听错,隔这么远你能听见个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别让那些孩子们出事。” 天也睡着了,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新俘获的美肉,每人轮过两遍还意犹未尽。欣莲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被轻易剥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许改变,吊绳稍往下放了些,两只脚踝却栓上绳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会阴部完整地袒现于男人的眼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写的“w”,当然这一切调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发泄兽欲,奇怪的是在这过程中女人并没有象胸袭时那样做太多反抗,也许挣扎无益干脆认命了吧。她只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动,但,没有泪。 张洪嘶吼着将凶悍的阳具死命往女人肉洞最深处挤进,几欲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然后一阵激烈的喷发,把罪恶的种子尽数打进女人的子宫口,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连续的高潮之后,精液存货已然不多了。张洪喘着气把女人紧搂着,感受着女人胸前两团软肉和温暖和肉壁带给他的舒坦和满足,半晌才抽离出来。女人原本紧密成一线的阴户被反复的奸淫捅开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小口子,鲜红的肉壁往外翻露出来,下身和大腿内侧涂满了风干成的膜的淫物,弥散着浓浓的性臭味,随着肉棒的离去,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淤塞于内的白浊的液体,在菊肛处凝成小团挂着。 男人挥挥手,早就蓄势待发的吴昊立马扑了上去,女人闷哼一声,又一轮奸虐开始了。 张洪赤裸裸地走向两姐妹处,丑陋的肉棒在空中毫无羞耻地摇晃着,他冲欧阳惠打了个响指,“过来给我清理清理。” 文樱紧拉住欧阳惠,“别过去。” 张洪冷笑,“你是看老子这阵没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 欧阳惠用凄凉的眼神看了文樱一眼,轻轻挣开,无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张开樱口把男人的沾满了肮脏淫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在她在张洪反复的调教下已然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恶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干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耻的工作,象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刚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夹住少女的鼻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听得雪白的喉头汩汩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声,把手放开,掉头离去。文樱趴到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淫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用,现在看来还比老子还干得欢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话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这式样太累,不着力。”吴昊回头冲张洪讨好地一笑。 下午血腥的火并终于见识了张洪的凶残,也彻底打掉了他的胆量,生命何其脆弱,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年青猎人转眼间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弹变成了一具无生气的躯壳,多么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么尊严、道德、人格,见鬼去吧,没了命,屁都不是。 毕竟还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里宽慰自己,我不是自愿的,不是帮凶,是被胁迫的,胁迫无罪。把猎人的尸体扔进沟里时这样想,奸淫欣莲时还是这样想,似乎能这样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隐隐又预感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妈的死人样,玩得一点都不爽。”张洪很不满意欣莲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喜欢女人顺从地为他服务,也喜欢女人激烈地抗拒,两者都能带给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讨厌女人一动不动无声无息象在奸尸,文樱曾经因此吃足了苦头。他摸出一根钢针,无声无息地潜到欣莲身后,突然扎进绷紧到了极限的臀肉中。 欣莲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把下身肌肉一夹往前摆去,这下便宜了肉棒还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吴昊,只觉得龟头处猛然抽紧,就象被千万条柔丝缚得密密实实,动弹不得,一注精虫几欲破关而出,幸好张洪又把针收了回去,抓得紧紧的女阴这才稍稍放松。 “小子,这样是不是运味些?”张洪邪笑道。不待吴昊回答,钢针又扎向女人肛门附近,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针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没几滴血出,但是特别刺痛,最可恶的是他随后几下在身前身后不停地变幻着位置,专挑女人毫无防备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愤交加,拼命扭动着身躯,口里又畜生禽兽地怒骂起来,只苦了吴昊,刚爽几下被这无规律地乱摆弄得阳具也疼痛起来,只好苦着脸退了出去。 看着被重新激红了脸的女人,张洪猥亵地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拧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妈爽。” 女人胸潮剧烈起伏,“无耻的东西。” “尽管骂呀,”张洪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就这样完了,告诉你,好菜还在后头。”他叫吴昊在钢针针眼上穿上粗线,索性从女人乳头根处扎穿过去,又从另一侧的乳根扎穿出来,两个乳房就被一根粗线栓在了一起。女人凄厉地叫着,鲜血把粗线染成了暗红色。张洪把钢针取下,把线头向中间扯紧,打了个死结,两个肿胀的乳头从根处拉得长长地几乎靠在了一起,在乳头的牵引下,乳峰就被迫挤成一团,中间被乳肉压出一条深邃的狭缝沟。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沟处往里插了插,非常紧实又弹力充沛,十分满意,早在鞭苔时他就发现这女人可能是长期在山里锻炼的关系,肌肉非常坚实有力,乳房也是如此,不象两个女大学生的绵软,坚挺有重量感,使这个一向更关注性器的恶棍不禁对女人的胸部也感起兴趣来。 欣莲如何会猜不透男人肮脏的想法,赤红着眼羞愤道,“尽管来,最好杀了我,只要我活一天发毒誓也要报这个仇……” “我好怕吗?呸。”男人拉起粗线弹一下,乳尖的巨痛打断了女人的毒誓。 张洪表面凶狠心里却着实没底,过去他对女人多用蛮力驯服她的肉体,还是这些日在两个女大学生身上才发现了心理征服的快乐,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经是那么接近地威胁到他,伤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产生绝望的念头,对这个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发誓要十倍百倍地还加于这个女人身上,不仅肉体上彻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现在她连暴虐都不怕,也没有可供要胁的东西,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边的吴昊,念头一转,伸手把他招来,“臭小子,老子出个题目考考你,看你这个大学生的书有没有读到屁眼里。你说这女人的骚穴怎样才肯听话?” 张洪一冲他说话吴昊就紧张,他实在害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听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题目反而让他放了心,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正好他过去胡思乱想时也有过许多龌鹾的念头,现在随便拿一个出来溜溜就成了。 “当然是当她很想吃又吃不着的时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与张洪有几分神似,“老大你说要怎样猫才会自愿吃辣椒啊。” 张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老子没心思猜谜。” “把辣椒抹在猫的尾巴上,它一辣就会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错,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这把刀子给,把她的骚穴毛给我刮干净罗,老子去准备准备。” 吴昊拿着小刀顾盼神飞,过去的同伴被他无耻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人,如果他还暂时叫做人的话,片刻间的改变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把阴暗的那一侧转过来了而已。 【第十六节】淫威 等张洪折返时,吴昊还没完成他的“工作”。 欣莲固然羞愤之极,绝无可能配合,但当锋利的刀锋靠到她柔软的阴阜上时透骨的寒意还是会让她不敢妄动,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过吴昊从来没干过此等活计,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美女私处,心神激荡之下,拿捏更是不稳,一丛阴毛刮得稀稀拉拉的,还失手划开了几道口子,几颗小血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落出来。欣莲强忍着不作声,相较于胸口撕裂般的巨痛,这点小痛已算不了什么。 张洪把满头大汗的男孩推开,伸手到女人裆部摸了一把,还有点毛糙,不过大致已童山贯贯,现出女人柔弱妩媚的本色来了。“行了,就这样吧。” 张洪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纸包,要吴昊捧在手心里,宝贝似地一层层小心揭开。所有复杂的目光都聚焦在纸包上,就象潘多拉的盒子,不知从里面会飞出什么样的恶魔来。 第一个纸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两个女大学生的脸刷地同时变得通红,她们太熟悉这个经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淫药“野牛丸”了,张洪越来越迷恋淫药,有意让这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在狂乱的情欲中迷失自己,放纵自己,从而满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张洪还令她们相互往对方阴洞里抹药,看着女孩们悔恨交加的模样高兴得格格大笑。 看着张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莲毫无反应,手脚束缚太久,连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恶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诸肉身的暴虐罢了。她大大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几颗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象月神飘洒的泪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吗?把我带走吧,不要让我再受这人世间无尽的屈辱了。 张洪拔开她的阴唇,轻易地就将淫药送入秘洞深处,涂抹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片刻,欣莲只觉阴户内某一处有些酥痒,接着酥痒越来越明显,就象疯长的蔓藤,不多时便顺着血脉爬遍整个小腹。 吴昊此时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稳手中的东西,刚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点把刚刚打开的第二个纸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象是被捣碎的植物茎叶的粉泥倾掉,弄得张洪大发雷霆,差点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惊讶得合不拢嘴。 此时的女人只能用一团火来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包括瞳孔周围也布上了不少红丝,下身变化更大,被刮光阴毛的阴户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泽深沉,微微向两边裂开,剥露出两片潮红色小肉条,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裂缝上方突出来的肉粒了,方才经两人反复的折腾也没能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颗粉红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淫水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阴户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看得出正在饱受淫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婊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烧把火,让这婊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象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肉洞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张洪直起身来,满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好。吴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生在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鸡巴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个字……” 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剧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刷地将血色收得干干净净,留下一片青白,手脚不停地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痒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象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身突然迸发出来的剧痒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对这些腐坏阴暗的植物向来憎恶远避,不料想今日会让花毒侵入她的肉体深处,借助充沛的淫水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体,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痒,奇痒难耐,迥然有异于淫药的酥痒,这种痒毫无感情色彩地猛烈,就象干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钻入脑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身抠得稀烂了。 “啊不,……”欣莲使劲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扭动着,拉得大树都有些晃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举动减缓对剧痒的注意力。 然而无济于事,剧痒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淫药来折腾,两种感觉不同的折磨就象两个魔鬼在她体内交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点一点地挤压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让她接近崩溃。纵使再泼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邪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蒙胧的眼前晃动着。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痒,她愿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占有她的肉体已经兴趣不大,一门心思都放在怎样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 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血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这时才发现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象垂死的鱼。 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欣莲的身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b翻给老子看。” 欣莲呻吟着,象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不听话老子就叫你痒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白,大汗淋漓,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终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大腿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阴唇…… 欧阳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 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节】复仇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深的,当雾气悄悄升起来的时候,四下里终于静默下来。 张洪的伤口疼痛得厉害,劳碌了一天倦意也上来了,草草将瘫软成一团的欣莲依然吊绑到树上交由吴昊看着,便驱使着两个女大学生进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欣莲就象一只牵线木偶,任由男人们肆意地摆布,纵使疲乏欲死,还得拖着饱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满足这两个淫魔变态的要求,这一切只为了早点得到解药,早离苦海而已,然而张洪在心满意足之余吐出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么解药?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骚逼夹紧点,忍上一些时候就没事了,还不多谢老子?哈哈哈哈……” 火团毕毕剥剥地响了一阵,渐渐地弱了下来,吴昊往里添了几根柴,用树枝划拉出一个烤得焦黄的山薯,待它凉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剥开外皮,一阵异常浓郁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吴昊正待张口大嚼,耳中却听得很响的“咕”一声。他疑惑地循声望去,原来是不远处女人的空腹在雷鸣,大半日未进食又不停地折腾,早就饥肠辘辘饿得狠了,昏昏沉沉中闻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动。瞥见吴昊发现了自己的窘态,欣莲狼狈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里收,然而生理反应是无法掩饰的,不多时小肚子不争气地又咕咕叫了起来。 吴昊觉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来只是出于无聊才烤山薯玩,现在倒无意中多了个逗弄女人的机会。吴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饥寒交加的女体在风中瑟瑟抖动得象一片落叶,他抚上欣莲扁平的小腹,盘垣着一路插向光秃的胯间。肿胀的阴户已然干燥,不再有淫水淌出,在前面几轮的折辱中,她的肉洞固然给痒药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也因此让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专走其他旱路去了,对女人来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上,舒服的感觉由然而起,一丝地从紧贴处舒展开来,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耻的地方,当手掌作势要离去时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随,在吴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莲醒过神来,脸腾得通红,阖上眼,竭力不去理会男孩的举动。 吴昊拿起山薯,故意凑近女人的瑶鼻,任凭魔鬼般的芳香将女人再次诱向深渊。 诱惑太大,欣莲委实难以抵挡,喉头不停地上下翕动,干燥的嘴唇里分泌出新鲜的津液,过度的饥渴迫使她再次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词语。 “你说什么?大点声。” “饿,给我。” 吴昊冷笑道,“没家教的东西,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 欣莲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轻轻地说,“请,把山薯给我吃。” 吴昊眼中闪过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虚抛了抛,道,“原来是想吃啊,好说,呵呵,把美人饿坏了我也心痛啊,不过……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说说,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欣莲早就知道这小色狼没那么好相与,不过除了一个已被糟蹋殆尽的身体,还有什么可供交换的呢? 不理会女人的沉默,吴昊退后两步,淫邪地将赤条条的女人从头到脚细细地扫视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阴和脚板处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仿佛是有质的实体拂过,目光到处,那些敏感的部位都会感觉一热。吴昊心下啧啧暗叹,想不到山里人还有这么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厌倦,口里却道,“这么一个高级的薯头换你玩残了的破身子实在划不来,这样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点,山薯就归你了。” 女人胀红着脸沉默不语,小色狼的话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着她的心,为了得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动献上清白的身子,还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声?就是不想罗,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没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着牙吐血一般的声音道,“我,我答应。” “接着呢?” “求,求你。” “求什么?一次痛快点说出来,我可没耐心听你挤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妈笨,我教你,求大爷干我这个小婊子的臭穴。” 欣莲狠狠地盯着小恶魔得意忘形的嘴脸,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凌迟一万遍了。 “求大爷干,干,我这个,小婊子,臭,穴……” 虽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听在吴昊耳中却是分外刺激,对于女人他接连都是挫折感,别说文樱、欧阳惠两个只闻了闻腥,没弄到手,就是骑了好几次的欣莲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畏惧服从的也只有张洪一人,看待他这个小脚色的眼光里充满了蔑视,就冲这一点满肚子无名火要狠狠地发泄到这些女人身上,此时这个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满足,疲沓的肉棒呼地一下冲天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插进这具驯服的美丽胴体中。他笑道,“这才是嘛,装什么狗屁贞烈,也不看你刚才骚成什么样,反正你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匆匆把贲起的肉棒掏出来,“来,先玩玩。” “不要。” 吴昊一怔。 “先给我吃东西。”横竖都逃不过羞辱,看到吴昊猴急的丑态,欣莲反而变得冷静,口齿也清楚起来。 “你……”不待吴昊回过神,女人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让我填饱肚子,我保证听凭你的意思做。”最后几个字已低不可闻,不过从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坚定和执着,令吴昊也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结尾的话又令他浮想连翩,寻思了一下终于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心理上感到先输了一回合的吴昊还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他掰下一块薯肉,托在掌心,却不直接喂给女人,而是平举着要女人费力地弯下头伸出舌头从他的手心中一点点舔进去,就象在喂狗。也许是饿得太狠了,面对有心的羞辱,欣莲出乎意料的平心静气,很配合地照着男孩希望出现的模样快速地将小半只山薯舔进肚里,最后还用湿热的舌尖沿着掌心划拉了一圈清扫掉剩余的残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触电。 “水。” 女人又请求道,抿了抿开裂的嘴唇。 “妈的老子还成了你的跑腿了。”吴昊狠狠地骂了句,为了加速即将到来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边,用大树叶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于阴暗的心理,这次他同样没有轻易让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开始憋气。 欣莲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这小恶棍竟要冲筒子里的清水撒尿!可是吴昊的那支肉棒正在兴头上,说啥也不肯俯就出几滴尿来,他万般无奈又不肯就此放弃,正巧瞟见女人幽藏于黑暗中的下半身,顿时想到个更妙的主意,一边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体,一边轻喝道,“把腿分开。” “你要干嘛?”欣莲羞怒地说,其实小恶棍打的什么算盘早就是秃头上的蚤子明摆着。“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恶狠狠地说,“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一切约定作废,有你的苦头吃。” 欣莲心里挣扎着,终于还是不敢过于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两侧挪动并拢的双腿,虽然两条腿并没上绑,无奈张洪是就着她身体拉长的极限吊绑的,双脚可以活动的余地实在太小,撑到尽头也才有一条可容拳头的小缝。吴昊不动,也不作声,脸上冷冷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这是一场心理战,谁的心里都着急,但又想让对方先暴露出弱点,然而这又是一场以女人的身体为战场的战争,最终失败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莲心中哀叹着,强忍着痛苦,不顾一切地抬起一条腿高高悬在空中,刹时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剧烈疼痛,就象要一条条撕裂,她的目光转为哀求,看着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尽前结束这一切。 吴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象一条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间,盯着紫红肥大的阴户,轻轻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体颤动着,看得出也在尽力,果然不多时尿道口一翻,一道黄黄的水线冲了出来,在重幛叠户的蚌肉碍住又改道成断断续续地四下飞溅,吴昊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排尿,亢奋得谷精几欲入脑,手忙脚乱之下,好歹还是接住了大部分尿水,闻了闻,故意说声“真他妈臭”,送到欣莲的口边强迫她自己把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莲被折辱几欲晕死。 不多时,水和食物均已用尽,欣莲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气,接下来就是更困难的事情,面对她自己许下的承诺,用身体来取悦眼前这个小魔鬼。 如果仅仅只是奸淫她,那吴昊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张洪学到的第一招就是从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时他对欣莲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淫她的办法。听到这个要求,欣莲的心中反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万一吴昊为了取乐冲动解开她的束缚……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吴昊根本没有解开她绳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精明,而是张洪走之前一再严令要盯紧欣莲,任何时候都不准放开这个危险的女人,吴昊就算当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敢违抗张洪的命令。 看到欣莲的窘态,吴昊越发兴奋,奇怪的是女人虽然窘迫,还是看得出果然在认真寻思,其实如他稍有一点张洪的老练就会觉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满着仇恨的女人是最难捉摸的,对于无耻的要求她并没有义务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充其量不过是多挨几顿鞭打或强奸罢了。可是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吴昊自大地以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驯服了。 最后达成的共识是这样的,欣莲尽力将两条腿抬起来,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这样就正好将菊肛口送到了肉棒的嘴边,吴昊草草吐点口水抹到肛门上作润滑,就一跃而进,将翘首期待已久的肉棒没入女人的直肠中,好在之前后门已被张洪开垦数次,进去还不是太紧窄,所以欣莲虽然同样痛苦,还是咬着牙,以小腿为支点,前后摆动臀部,主动吞吐起男孩的阳具来。 这个动作消耗体力太大,女人前额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粒,无力地停了下来,吴昊只得搂住她的腰,自己动作,悬空作爱实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议吴昊可能早就放弃了,不多时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兴头消磨殆尽,于是他鼓起劲头,连接不断地猛抽,只图早点出精。 蓦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一股浓精从龟头吐出,喷进女人直肠深处。 “唉……”男孩叹息一声,全身酥软,回味着高潮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时,变故陡生,原本无力的女体突然变得精神,两条玉腿一翻就将吴昊压下,待得他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死死地夹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间,过去滑腻的腿肌如今变成了硬梆梆的铁柱,一点点收紧,毫不留情地挤压掉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恍惚中张洪说过的话昭然于耳:“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紧实,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样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这双大腿构筑的猎人陷阱中,惊惶的脑袋几乎就紧帖在阴户上,香艳之极又诡异之极,而且女人还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乱抓出几条无关紧要的血痕。 这一切都是欣莲的算计,从丈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算计,面对狡诈的张洪她无计可施,也没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将泼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诸到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剧的小恶魔身上。 就在吴昊快要窒息的关口,他的手在地上终于摸到了一样东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来刮掉女人阴毛的锋利的小刀。 于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小刀捅进了女人柔软的小腹,深深的,长长的口子,黑红的血浆立时翻涌出来,就象山泉倾泻,片刻间下半截身子和吴昊整个的淌成了血人。 两具赤裸的肉体就象濒死的野兽,凭着残存在最后一点意识本能地作着搏杀。吴昊终于双眼翻白,无声无息间竟被欣莲的大腿活活绞死。 目睹整个惨烈的场面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张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树上,寒冷和饥渴同样使他几乎昏迷,是浓重的血腥让他再度清醒,他以为自己在作恶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着死命挣扎,力图唤起小屋中人。 欣莲再也没有一丝气力,软软地松下来,男孩的尸体就象一团红色的烂泥堆到脚下。鲜血从喉管里冒了出来,她已不是太在意创口的剧痛了,因为意识正逐渐脱离这个苦难的身体,飘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动弹不安的张忠禹,眼神中闪现出异样冷冽恶毒的光芒,“我诅咒你们,一切人,我将化成厉鬼跟着你们,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语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淌下,就这样圆瞪着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就象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鲜血与恶魔订下了世间最可怕的契约。 一阵凛冽的寒风卷地而过,张忠禹打了个冷战,心如同封印到了极深的冰窟中。 【第十八节】洞中 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是突然从恶梦中惊醒的文樱,自从被强行拘束开始恶梦就如影相随,然而当她推开门目睹到湖边这一幕地狱般可怕的场面时,她却宁愿相信自己还在梦中,唯一的感觉是:呕。双脚发软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呕吐,直至泪流满面,胆水的苦涩味充满整个口腔。她似乎还听到欧阳惠在身后的一声惊呼,随后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张洪站在门洞里,脸色深深地隐藏在黑暗中,却有两团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动。这两个人谁死谁活他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关心的只有自己,但鲜血同时唤醒了他兽性的本能,过去他总是能在危险不期而至时预先发觉,自从与两个少女厮混以来,被无边的淫欲浸泡得越来越迟钝,以至于与死神几次擦肩而过。妈的老子这是怎么啦,这样下去迟早玩完。他懊恼地想。 他嗅了嗅弥漫在晨风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他将两具尸体绑上石头沉到湖底,然后怒吼着将余下的三人驱赶回地窑锁起来,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场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这趟出去有点不寻常,从晨昏到日落还不见回转,三个大学生未进一点食水,只有饥肠辘辘地枯坐等待。经历了那么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万念俱灰,加上少女们仅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根本无法在张忠禹眼前掩住无边的春色,在狭小的地洞里相互躲闪藏掩间更显尴尬,于是整日里竟都是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就在大学生们绝望地以为张洪弃他们而逃要让活活饿死时,全身湿透颇为狼狈的恶魔终于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向这些性奴去解释什么,扔进来几个脏兮兮的馒头,又打开门抓住欧阳惠的头发拖出来,夹到腋下扬长而去,听着欧阳惠一路传来的哭叫声,想起张洪大异寻常的凶狠急色模样,文樱心里一片黯然。 月上东山,比昨晚那弯要饱满些,就象孕妇的腰身,慢慢发胖,看来又是一个月十五将近,记得他们进山的时候也正是月残,转眼间十多天就过去了,这十多天地狱的日子比一个世纪还漫长,无时无刻不在羞辱恐惧和痛苦中捱过,过去那个高傲艳丽集千骄百宠如一身的白天鹅是怎样沦落成了毫无羞耻地整日赤身裸体任凭丑恶的男人奸淫骑驭周身散发着恶心精液味的性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过恨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象欣莲那样刚烈,干脆玉石俱焚,总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张洪用暴力强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强颜欢笑,自甘下贱,就连过去最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丑陋一些就不会让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残,或者就是死还不能赎回清白。 妈妈,女儿今生再无颜见您了。 文樱痴痴望着栅栏外的月色,没有泪,只有血,淌流在已遭凌迟的心里。 一只手迟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滚开。”她冷冷地说。 那只手象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她不用回头去看手的主人,只从他结结巴巴的声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狈了,“对……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以为你,需要,需要安慰……” 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大胆地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由此成了朋友,后来还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让他们成了一对跌破所有人眼镜的情侣。再后来的发展却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樱的生日party中,酒醉的张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声,他的最爱竟是一直充当监护人角色的文樱。对张忠禹的表白,文樱非常震惊,立即的反应是给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伤害欧阳惠的行为,张忠禹也永远不是她爱恋的类型,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也从来不讨厌过这个男生。所幸当时欧阳惠并未在身边,纯洁的她也未察觉此后两人的异样,直至今日众人的际遇发生了如此难以想象的变化…… 洞内又沉闷下来。张忠禹望着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满了负疚和爱怜,月色挤过狭缝,用神秘的银光给文樱的上身勾画出一副绝美的轮廓,无论怎样抑制,也无论她们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满诱惑的肉体总是能令他不自觉地升腾起热念,身体也会出现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可是他面对的是两个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经承载过怎样狂暴的摧残呢。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绞,为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也为不能象真正的男人一样去庇护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时间就在充满自怜自责的氛围中悄悄流逝了。 张忠禹突然低声唱起歌来,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云里走云里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优美动人的旋律伴随着低沉浑厚的男声在文樱的耳边索绕,听得她心尖儿直颤,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山里情歌,曾经打趣说谁把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给谁。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快乐无忧的自己,在同样春夜撩人的时刻,拖着欧阳惠一起静静在聍听张忠禹怀抱吉它深情的弹唱,仿佛看到了那个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园后面的小山丘上枕着方玮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娇躯颤抖得厉害,象秋风中瑟瑟的树叶。文樱侧过脸,已是泪流满面。 “抱着我。”她啜泣道。 张忠禹轻轻地搂住她,就象抱着一尊名贵的瓷器,小心呵护,对大胆泼辣的文樱他素来是爱中有畏,只有此时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怀中这个彻底崩溃不停哭泣的女子不为人知的脆弱,也许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她才会作出软弱的表示,这是他做梦都想等到的时刻,也是他做梦也不愿等到的时刻。 “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文樱止住啜泣,脸依然深埋在他怀中,幽幽地说。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 “别说了,”文樱直起腰来,抹去残留的泪水,双手叉住短发仰脸向后梳去,这个姿态既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现得出优美至极,柔声道,“我美吗?” 张忠禹一时难以适应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由衷赞道,“美,象仙女一样美。” “我要是丑就好了。”文樱苦涩地笑道。张忠禹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握紧她纤细的双手,试图向她已僵死冰冻的心灵传递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热量。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目瞪口呆,文樱突然抽回手,拉起t恤下摆往上罩去,顷刻间一具热力迫人玲珑毕见的女体如同梦境一般地坦现在他的眼前。文樱的裸体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可每次都强迫自己扭开头不敢亵渎心中的女神,从来不曾象现在这样面对面肌肤相亲过,他受惊地侧过脸,呼吸困难,“你,我……” “我要死了,”文樱平静地说,平静下面又透出无边的凄凉,“反正已是残花败柳,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不是吴昊那种卑鄙小人。我爱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高贵贞洁的。” 文樱心头第一次荡漾起感动的波纹,她拿起张忠禹的手,紧紧地压到自己柔软的胸乳上,“看着我。” 张忠禹一阵眩晕,欧阳惠和他在张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萧时的感觉也没有此时强烈,那时留给他的只有慌乱和屈辱。女人最隐私的身体,而且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身体,就象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乱的手掌下流动。在这种幸福的感觉支持下,他终于能直视住文樱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说什么了,他已读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牺牲和欲望,任何语言都是那么苍白虚伪。 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们都是没有明天的人,也许只有爱才能彼此慰藉一下两颗破碎的心灵。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张忠禹的眼眶中无法抑制地坠落下来,他一把将文樱搂在怀里,用尽所有的气力疯狂地吻着,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有丝毫分开,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刹那间全部释放,没有恶魔在一侧的狞笑,没有世俗道德的约束,甚至没有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地洞里回响。 两具苦经百劫的身体终于水到渠成地结合在一起。 这是自踏入这个森林地狱的第一天起,文樱第一次发自真心地向异性敞开她所有女性的情怀。 再激越的乐曲也有谢幕的时候,在一种奇妙的心理驱使下,两人几乎同时攀到了快感的顶峰,生命的琼浆欢乐地翻涌,那片刻间飘至虚空的幸福感将使他们永世难以忘怀。两具胴体不约而同地搂紧,尽情将每寸肌肤都贴紧在一起,保持着最后这个姿态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层层地从身上消褪,夜风的寒意又一层层地掩回。 “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文樱轻轻地说,气息如温暖的轻风拂过耳际。 “你说。” “只要有一线生机,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先保护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为老天会如此宽容我们吗?”文樱轻轻挣开吴忠禹的拥抱,庄重地说,“你要给我一个承诺。” 男孩凝视着文樱眸子中闪现的光芒,心头掠过不祥的预感,没来由地忽然想起欣莲濒死前恶毒的诅咒。他已决意不将那最后可怖的一幕告诉女孩们,如果世间真有诅咒,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担吧。念及此,吴忠禹以同样凝重的语气起誓道,“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文樱欣然,却不知男孩心里的誓言却是:只要有一线可能,我都要誓死掩护你和欧阳惠逃出生天。 临近天明的时辰,欧阳惠送回来了,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模样非常凄惨,被那个疯狂的野兽撕咬得遍体鳞伤,无处不有淤肿和青痕,更可怕的是她紧小的菊肛终于被极其粗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浆已经淤满肛肠乃至整个下身,不难想象当时裂口处汹涌的程度。张洪一直对柔弱的欧阳惠表现出足够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这个听话的羔羊,今天他终于忍不住撕掉了伪装,露出了狰狞面目,更可见得这个豺狼的穷途末路。 “畜生啊!”怒不可偈的文樱冲着洞外怒吼。 “惠妹还活着。”张忠禹脱下上衣包起欧阳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轻声说。 不多时欧阳惠醒转过来,尚未睁开眼睛,泪珠已挂满眼睑,“好痛……好痛。不要,求你了。”文樱搂住她冰凉如雪的身体,垂泪道,“没事了,是姐姐在这里。” “姐……姐。呜呜呜……他说要全部杀死我们,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带你逃出去。”说着话,眼睛却焦灼地看向吴忠禹。 欧阳惠勉强喝了两口水,觉得好过些了,忽忆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见一旁关切的张忠禹又觉得难以启齿,便说,“姐姐,我和你说句悄悄话。”文樱附耳过去,听得满面的讶色,“真的吗?”她要已是尴尬不已的张忠禹背过脸去,伸手摸到欧阳惠狼藉的下身,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两根手指从肿胀的阴洞中探进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团绞在一起浸满淫水的铁丝。 “那个禽兽只顾着欺负我,决想不到我偷到了这根铁丝,也不知有没有用。”欧阳惠苍白的脸上飘起一丝红晕。 文樱递给张忠禹,“你是摆弄机械的行家,你看有没有用?” 张忠禹把铁丝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迹,想到它的来处不由得心神一荡,忙收拾绮念,试试硬度,说“好象还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恶魔的身影随时可能出现,少女们紧张地望着张忠禹趴在洞口套锁,不停地将铁丝弯成各种锯齿状,一次次地试探。文樱额上的冷汗泠泠而下。 张忠禹扭过头,表情复杂,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坠,接近谷底时听到的却是天籁之音,“开了。”男孩刻意压抑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点哭音…… 第一个爬出洞的是张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象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动了,文樱在洞里急道,“你在干嘛呀,还不快拉我们上去?”男孩聋了一般充耳不闻。 文樱只好自己费力地爬出那个狭小的洞口,顺着男孩面对的方向抬眼望去,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张洪,赤着上身、一手提枪另一手拿鞭的恶魔,狞笑着站在洞口旁。 他把枪夹到腋下,腾出一只手来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计划。”他下半部的脸放肆地笑,上半部却连眼角的摺子都纹丝不动,“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对吗?可哪有这么糊涂的老爹,会连自己女儿胡乱往自己的骚穴里乱塞东西都看不到呢?” 张洪拿藤条轻轻地挑起文樱t恤的下摆,一直挑到颈口,雪白挺拔的双峰跳脱出来,嫣红小巧的乳头微微颤动。 “我和你拼了!”吴忠禹双目被怒火烧得赤红,他无法再次目者心爱的女人受到羞辱,象头发狂的狮子攥紧拳头不顾一切向前扑去。 冰凉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喉头。 “放过他。”在扳机扣响的一刹那,少女挺身插到吴忠禹的身前,用柔软的胸脯挡住枪口。她面无表情地脱去身上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侧,双手背过去死命捏住激动得发抖的张忠禹,勇敢地直视着张洪的一双凶目说:“我承诺,承担一切过错。”她故意把承诺两字说得特别重,迫使身后的人不再作出蠢动。 张洪象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你是什么东西,只是老子屌下的一条母狗。让开!”就在大笑声中,藤条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樱莹洁的身体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差点晕劂,玉乳上立时印现一条一指宽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处地方,柔嫩的胸肌破开深深的口子,鲜血汩汩流淌下来。文樱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丝意识她还是咬着牙挺立着,绝不肯移开半步。她只能祈祷自己不是无谓的牺牲。 不知何故,张洪的毒鞭竟真的罢手了,“不错,硬气,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让老子连接碰到几个够劲够味的妞,”他笑了笑,“冲这一点老子就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 他指了指远方耸立的盘龙山顶,“等会我带你们到盘龙山主峰,然后放你三个先逃十分钟,只要不让老子撵上就算命大,任你们海阔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撵上了,嘿嘿,……” 文樱他们不敢相信张洪会有这般好心,圈套,绝对是圈套。 张洪看出他们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猎人,你们是猎物,没得选择。不干也行,老子现在就就地处决你们。” 半晌,文樱点点头。 张洪快活地摸摸枪管,“伙计,狩猎季节又到了。” 月影湖边,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夹杂在浓浓的黑烟中席卷直上云霄。 一切发生在这里的罪恶和耻辱是否也能够用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呢? 欧阳惠斜躺在文樱怀里,眼泪汪汪,“姐,我们自由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可是自由两个字的代价委实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决择呢? 文樱仰着头,听人说仰着头泪水不容易流出来。 远处,森林救火队的直升机旋翼轰然作响…… 【尾声】 两则消息: 扬江晚报社报道:盘龙山事件中的两名女生在经过一个月的入院治疗后日前一同返校办理休学手续,面对众多媒体的提问缄口不言,形容憔瘁,随即被其家人接走。据此前报道,四名扬江大学的大学生未经许可擅入盘龙山森林公园失踪,十多天后两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队营救,两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锁了一切消息,有证人指称是受到了前段时间在逃的杀人狂魔张洪拘禁,该名罪犯同样涉嫌与当地一对猎户的失踪有关。…… 盘龙镇警察局内部通报:登山队已在盘龙山主峰悬崖附近搜索了一个月,依然没能找到逃犯张洪和男学生张忠禹的尸体,只在树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迹,经化验系两人坠落时挂伤所致。崖下有一急涧,专家估计身体已被流水冲走,生还的可能性不到十万分之一。决定放弃搜查,作死亡上报处理。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女奴玩具工厂 chap_r(); <div id="content"> 女奴玩具工厂—— (一) 临欣茹在自己的呻吟声中醒来。她的头疼的彷佛是要裂开。 我这是在哪里? 她开始回忆。好象是她的大脑在答复她自己问题,她关于昨晚的记忆又回来了。昨天她刚从香港拍片回台北,然后开车去住所附近的一家高级餐馆吃饭。好像喝了一杯酒,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我这是在哪里?我被带到了什么地方?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没了?我睡了有多长时间? 她的脑子在飞速地运转着。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她用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勉强睁开了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她发现她现在所处的房间大致和她自己的卧室一样,门边有放衣服的架子,墙上安装有电视,整个天花板就是一面大镜子。 在她又要昏昏睡去之前,她看到电视机被打开了,但是没有声音。 当她的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头疼还是依旧,但是,她的身体已经能够动弹了。 她发现,她还是在那间房间里,什么都没变。 原来这不是噩梦! 想到这一点,她的头彷佛挨了重重的一击:我被绑架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跳下床来,跑去开门。可是门当然是锁上的,无论她使多大的劲还是纹丝不动。这个行动给了她新的发现:她的手脚没有被绑着,她的身体是完全自由的。临欣茹躺回了床上,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她现在需要好好地思考。 她这才开始注意到,她虽然浑身一丝不挂,却在脚上穿有一双高跟鞋。鞋的跟非常高。这肯定不是她昨晚穿的鞋。于是她坐起来,想把鞋脱下来,才发现那双鞋的搭扣是扣在脚腕上的,搭扣用一把细小的锁锁住的。如果没有钥匙,那么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鞋脱下来。抬头看看,墙上的电视里正在放一部毛片。片子里一个长得很漂亮、乳房特别大的女孩正被两个家伙一前一后的干。 她觉得这真令人作呕。 欣茹对性的态度很严谨。别说什么什么sm、群交之类的,即使是和男人接吻她也接受不了。她在14岁时曾被三个男人轮奸了三天三夜,死去活来。从那以后,她就对性和男人完全失去了好感。 她一般通过手淫来解决自己的性方面的需求,她在自己的家里收藏有各种类型、各式大小的假阳具。当然这是她个人的小秘密,根本不能让外界知道,否则就只有a片制片商来和她签约了。临欣茹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性感,可是她不喜欢男人,更别提与男人上床了。 这帮绑架者低估了我的智能,他们没有把我捆绑起来。她想,只要能让我活动,我就会设法逃出去。早晚我会得到逃跑机会,所以第一步,我必须随时准备好,机会一来就立即逃跑。我绝不会成为一个逆来顺受、容易控制的被绑架者。等着瞧吧!她在心里鼓励自己。 为了顺利出逃必须使身体保持在一种良好的状态。想到这,欣茹马上从床上下来,在地板上躺下,开始做仰卧起坐。 (二) 这时候在另一间房间里,晓虹正在闭路电视上监视临欣茹的各种反应。闭路电视是从两个不同的角度观察临欣茹,一是从镜子天花板,另一个是从从临欣茹房间电视机的位置。 晓虹年纪在30岁左右,身材高挑,身穿一套白色女式职业套装,里面是一件淡黄的衬衫,使她的脸显得更加妩媚。虽然衣装颜色搭配鲜艳,她的神情看上去总是很冷漠,给所有的人一种冷美人的印象。 晓虹是心理学的博士,学业优良,三年前刚拿到博士学位。之后她就成了主人的性奴。在主人这里,她的专业特长得到了更充分的发挥。她是主人的玩具总管,管理主人的一切玩具娃娃。 可最令晓虹感到自豪的是:她是主人的专有的性奴,她只从命于主人,而主人总是通过她对别的玩具娃娃发号施令。主人对我信任有加。想到这里,晓虹感到自己的蜜壶开始分泌淫水。 晓虹给主人拨了电话。第一步到目前为止很顺利,主人。她的意识和潜意识都在估测的范围内,芘芘正在积极锻炼,表明她要出逃的意识。我想在精疲力尽以后,让淇淇去和她先接触一下。 好的,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向我报告。电话那头传来了回答。 晓虹又看了眼闭路电视,临欣茹还在做仰卧起坐。她的身材真不错,长长的腿,屁股上没有多余的赘肉,主人真是有眼光。晓虹想。 (三) 欣茹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她刚完成了第一轮的50个仰卧起坐。她脑子里现在考虑的全部是关于出逃的各种计划,怎样使自己的身体更灵活以便于行动。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高个的女人走了进来。在她能及时做出反应之前,门又立即被关上了。 欣茹试图从床上站起来,可是她刚才锻炼的太累了,所以刚一站就瘫倒在地板上。不过从这样一个角度,她看那个女人更清楚了。 那个女人有一双长长的腿,腿上是黑色长统丝袜,穿着一双红色跟很高的凉鞋。她穿一件护士服,制服短得仅能勉强遮住她的臀部,里面什么内衣也没穿。可以看到她的屁股又白又大,皮肤细嫩。 她用一根带子束了腰,腰身非常的细,细得让人羡慕,显得夸张。两个大大的乳房有一半都露在外面,衣服绷的很紧,让人觉得只要她一不小心,她的两个奶子就会夺衣而出。丰臀肥乳细腰,这个女人的魔鬼身材会让所有的女人都羡慕不已。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根黑色的项圈,项圈上面刻有金灿灿的两个字淇淇。至于她的脸就只能用淫荡来形容了。她的嘴很小,两片嘴唇涂满了颜色鲜艳的口红。画着黑色的眼圈,涂着银色的眼影。 她根本不会化妆!欣茹用充满了嘲笑的眼神望着那女人,她这样的化妆和衣扮简直像个娼妓!她真想对这女人喊:你是个烂货! 可那女人看临欣茹的眼神却充满了顺服,那眼神好象是在说:无论欣茹要她做什么,她都会无条件的答应的。她的嘴边挂着一种淫荡的笑,小嘴微张,不时的伸出舌头舔舔自己涂的腥红的嘴唇。彷佛是在鼓励男人们赶快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你是谁?欣茹毫不客气的问。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强硬,可她人却不争气的躺在地板上,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 嗨,你好,我叫淇淇。 那你老实说,为什么要绑架我? 淇淇不知道。那个人让淇淇进来和芘芘说说话。 谁是芘芘? 你怎么了?芘芘当然是你啊。——淇淇开始咯咯地笑。 淇淇说话的方式开始使欣茹感到困扰。这傻女人在对话中用第三人称提她自己。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一样,她称自己不是用我,而是自己的名字。 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们这类人,除了用两个大奶子整天去勾引男人,简直象白痴一样。我的名字是临欣茹,不是什么芘芘。 那个人告诉淇淇,他说你的名字叫芘芘,所以淇淇叫你芘芘,否则那个人要惩罚淇淇,罚淇淇一个月不被男人操。 那个人是谁?欣茹问。也许她还可以从这个大奶白痴身上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个人是主人,我们是玩具娃娃,我们要提供我们的一切给主人,听他的话。 我不是什么玩具娃娃,我是人,你也一样,是人。 别犯傻了,淇淇和芘芘当然都是玩具娃娃,我们是在玩具工厂嘛。 欣茹开始努力说服淇淇,让她相信她是人。但是淇淇根本不听。最后,欣茹终于放弃了这种徒劳的努力。 为什么那个人给我脚上穿这么高跟的鞋?她继续问。 现在芘芘你是主人的性玩具啊,性玩具当然要穿性感的高跟鞋嘛。否则主人就不想操你了。淇淇边说边脱下自己脚上的高跟凉鞋向欣茹展示。 我不想穿这么高跟的鞋,只有那些整天勾引男人的荡妇才会穿这么高跟的鞋。淇淇听了皱了皱眉,把鞋重新穿上。 欣茹想,淇淇大概是在演戏。她确信房间里肯定装有隐蔽的摄像头。她们所有的对话都会一丝不漏的被监控的人听到、看到。于是她悄悄靠近淇淇的耳朵轻声问:我们怎样才能逃出去? 淇淇为什么要逃出去?淇淇困惑不解的看着临欣茹说,淇淇在这里很好啊,淇淇可以在这里被好多男人操。淇淇还可以在这里舔鸡巴,运气好的时候还会有男人愿意用鸡巴插淇淇的屁眼。淇淇才不想离开这里呢。 欣茹注意到,当淇淇说到被男人操屁眼时,脸上充满了心醉神迷的向往的神情。这时她才真正意识到:淇淇一定被人洗过脑了,他们让她相信她只是男人的性玩具。他们一定还给她作了隆胸手术。否则她也不可能腰那么细,乳房却大的像是两只菠萝,这样的身材是根本不相称的。那么现在他们绑架了她,大概打算把她也改造成淇淇那样,成为他们的性玩具。 想到这里她怒不可遏,对淇淇吼道:滚出去。 (四) 淇淇离开后,欣茹气哼哼的躺回床上,她在心里发誓,如果那个人敢对她做同样事情,把她变成淇淇那样的荡妇,那她一定杀了那个人。 再静静的想想,她得出了结论:无论如何,在他们给她做象淇淇那样的洗脑前,她必须要逃出去。 怎样才能逃出去呢? 她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却发现她脚上的高跟鞋非常漂亮。如果她穿着这双鞋走到街上一定很有吸引力。只可惜她不能打开那把锁,这意味着她只能穿着这双高跟鞋逃跑了。虽然有一定的困难,但她还是越来越肯定,凭着自己的坚强意志,她一定能成功的逃出去。 哼,那个人犯了一个错误,他忘了高跟鞋也是一种武器,既然后跟那么长,如果机会合适,她就可以用这鞋根狠狠的踢那个人的裆部,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欣茹几年前曾经练习过空手道,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想到这里,她的情绪又重新高涨起来。再次下床,欣茹开始了踢腿训练。 临欣茹早上醒来时感到浑身酸疼,昨天的运动量太大。她非常饿,昨天一天她什么也没吃。 这时门开了,淇淇端着食物走了进来。今天她穿的是兔女郎的套装。腰上束了根带子,使她的腰看上去细得让人难以置信。兔女郎装的开领很低,她的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裆部只是一根细细的带子,从后面看,她的屁股几乎一览无余。从前面看,那根带子连她的阴部都不能完全遮住,她的阴唇不时从带子两边露出来。 欣茹觉得很恶心,因为虽然隔着条带子,也能看到淇淇的阴部光光的,阴毛全都没了。 不喜欢归不喜欢,欣茹转念一想,她应该好好利用这个被洗脑的大奶白痴。利用淇淇得到更多的信息,以达到她的逃跑计划。她甚至可以带上淇淇一起逃跑了。淇淇在这里好象很自由,可以进进出出而无人监视。 进一步,她还可以把淇淇扣起来当作人质,让淇淇带她去见那个人。但这可能作用不大,那个人显然不会关心淇淇的安危。淇淇说到底只是他的一个玩具娃娃。 这样一想,她又有新的推测:如果她不屈服,不让那个人控制自己的大脑,那个人气急败坏之下,也许就会现身来对付她。这样她就能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了。那么目前最重要的依然是从淇淇这里打开突破口,了解更多关于这里的信息。知己知彼嘛。 临欣茹开始一边吃饭,一边没话找话找话和淇淇闲聊。 可是她和淇淇的对话毫无成效。淇淇毕竟是心无城府,临欣茹问什么,只要她知道就老老实实的告诉临欣茹。但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性方面。她要么看着电视上正在放的a片说:哇!那个女的被操的真爽,淇淇真想和她换个位置,舒舒服服的被那个男人操死。要么就是说她的乳房还小了点,她还想去做一次隆胸手术,这样就有更多的男人愿意在她的乳房上打奶炮。 如此这般的对话把欣茹搞得狼狈不堪。 欣茹几乎要放弃从淇淇那里获取信息的念头了,这时淇淇却忽然说:嗨,我差点忘了,主人要淇淇在芘芘吃完饭后,带芘芘去健身房锻炼。 于是欣茹跟着淇淇到了房间外面的走廊。这还是欣茹第一次走出关她的房间。走廊上没有人,安安静静的。 她们沿着走廊往前走,欣茹一直注意着走廊两边的门。她装着站不稳,不小心摔倒,故意去碰走廊两边的门,发现它们全都是被锁上的。 到了健身房后,淇淇推开了门,然后告诉欣茹她要走了,她还要去拍电影。 欣茹毫不怀疑淇淇要拍什么电影:除了a片淇淇还能拍什么? 欣茹试着跟淇淇向健身房的门走去,但是淇淇停下来告诉她,除非她与淇淇保持至少10米以上的距离,否则门就不会开,淇淇也出不去。 临欣茹只好一个人留在了健身房。 健身房的设备很齐全,还有一个室内游泳池。她一个人锻炼了一整天:在跑步机上跑步,骑自行车等等,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连站起来的劲都快没有了。但是咬牙坚持着。她知道这样的锻炼有助于她的逃跑,因为到时她必须穿着高跟鞋奔跑,所以她需要更好的体能,要让自己的双腿健壮有力。 快到傍晚的时候,淇淇来接她了。这次她下身穿的是一条紧身运动短裤,短裤是开裆的,她阴毛刮的光光的的穴一览无余。屁眼上被塞了一个肛门塞,肛门塞带着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上身什么也没穿,奶头被穿了孔,挂了两个小小的金铃在奶头上。当她走近时,欣茹闻到淇淇身上精液的气味。 淇淇把欣茹带回她自己的房间,然后端来晚饭。欣茹一边吃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听淇淇讲她今天是怎样被操的、怎样被灌肠的。 这个女人太不要脸!欣茹心里想。 吃晚饭后,淇淇收拾了东西离开。欣茹躺到床上,累得只想睡觉。她瞄了一眼电视,电视里一个身着职业装的漂亮女经理正跪在一个男人脚下,苦苦的哀求那个男人让她舔一下他的鸡巴。而那个男人正专心致志的在玩计算机游戏,根本不理她…… 临欣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她实在太累。 五) 随后的两个星期的生活都是千篇一律。欣茹每天由淇淇接送去健身房锻炼,然后精疲力尽的吃饭、睡觉。 唯一的变化就是淇淇每天不同的性感衣装以及服临欣茹自己体能的提高。欣茹用尽全力使自己更强壮——这是她逃跑计划所依仗的关键。欣茹感觉她现在的体能是她一生中最好的状态,她每天穿着那双高根鞋在跑步机上跑10公里,她的脚在跑完步以后,已经不像两个星期以前那样疼。 淇淇则要么是只穿丁字裤光着上身;要么是上身衣冠楚楚、包得严严实实,下身却光着。有时淇淇的穿着也非常严肃,她有一天着一身整整齐齐的女警制服来接送欣茹。可最后当淇淇转身过身时,欣茹发现那条裤子的后面是剪开的,淇淇的屁股上还能清楚的看到红红的指印。 临欣茹现在自信满满,她认为她不会有机会再见到那个人了。因为以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她的逃脱只是时间问题。 她错了。 某天晚上睡觉时,临欣茹在半梦半醒之间,闻到了一种奇怪的气体味道,随后她就感到睡意如潮水般的涌来。她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瞥,看见两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人开门进来。 当欣茹醒来的时候,她的身体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昨晚大概是太累了,那些情景大概都是梦境吧。她想。 临欣茹并不知道,她的体内已经被嵌入三样不同的东西。 第一个是只有针尖大小的一个集成电路芯片嵌入她的阴蒂。这个芯片可以阻断从大脑传来的化学信号和电信号,这样可以阻止临欣茹达到性高潮。另外,这个芯片又能复制和放大从大脑传来的这些信号,以此诱发女人的性高潮。性高潮的强度等级取决于女人大脑的性兴奋的水平。 第二个针尖大小的芯片嵌入在临欣茹大脑的性兴奋区,用以获取和控制临欣茹大脑的性兴奋程度,并能有效地控制临欣茹的性兴奋状态。 第三个是置于她血管里的一个小小的胶囊,里面装有效力非常强大的粉末,当这种药粉溶于血液的时候,能够促进大脑对某件事的记忆。 这种药粉是军事科研发明的,其目的是为了使指挥官能够快速的记住作战事项,使士兵能够快速的掌握最新型的武器。药粉的效力非常强大。实验证明,它不仅能加快大脑的记忆,而且还同时在大脑产生一个镜像,使需要加以记忆的事情象拍照片一样,每一个细节都被储存于大脑内。但它的缺陷是:这个镜像把大脑原来已有的记忆也给覆盖了。 比如一个飞行员如果使用了这种药以后,他就能精确的告诉你有关战斗机的所有细节,从电路到一颗螺丝的位置,可是他却再也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了。 毫无疑问,这样的研究成果在军事上没有实际运用的价值。 但是…… (六) 晓虹坐在控制室里,观察着芘芘的各种反应。随后拿起电话开始向主人报告: 芘芘没有发现我们在她体内置入的东西。她现在大脑的性兴奋度是正常的2。2,从她大脑测得,她的性兴奋度的最高值应该是12,我准备从现在起,每天把芘芘大脑的性兴奋度提高0。5,同时阻塞从大脑传至阴蒂的性高潮信号,抑制她达到性高潮的能力。 非常好,晓虹真不愧是条母狗般的女博士,我会奖赏你的。今晚允许你叼着假阳具睡觉。电话那头传来主人的回答。 谢谢主人。 临欣茹每天的日常工作依旧是锻炼。她心里恨死了那个绑架她的人。她向自己发誓,当她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她一定要用现在穿着的高跟鞋踢碎那个人的睾丸。 五天以后的晚上,结束了一天训练的临欣茹躺在床上,筋疲力尽,可她脑子却很兴奋,无法入睡。她在想着她被绑架前的生活,那时她一般两个星期手淫一次,很有规律。而现在她已经有快三个星期没有手淫了。 嗯,我怎么会想起这个?临欣茹感到好笑。 在这个房间里,肯定装有隐蔽的摄像机,她可不想让自己手淫的场面被那个人看到。可是在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的时间里,她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她以前手淫时侯的情景,想到她达到高潮那一刻的快感,她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了。 所以,她最后决定:她应该给那个人一个性刺激,这样也许能促使那个人来见她。临欣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充满信心的。 她开始用手指揉搓自己的阴蒂,脑子里想象着有一个男人正用舌头舔着她的屄,而她用她的大腿死死夹着那个男人头。 控制室里晓虹正在向主人报告最新情况。 芘芘现在正在手淫,主人。她的性兴奋度已经从4。7上升到了6。4。看来在她阴蒂里的那片芯片起作用了,只要性兴奋度达不到8,芘芘就不可能达到高潮。当她停止手淫的时候,我将把性兴奋度的数值从4。7提高到5。7,以增加她的性兴奋感。 报告完毕后,晓虹放下电话,继续观察各种数据。 (七) 欣茹在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她已经不停的手淫了两个小时。手指上粘满了自己小屄中分泌出来的淫液。但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她总是只能处于高潮的边缘。她彷佛能够看到高潮的来临,可却总是无法得到它。最后,她只好放弃了。 欣茹开始设法使自己入睡,心里有点不安:今天是怎么了? 第二天一早,欣茹醒来后又努力手淫了半个小时,可还是无法达到高潮,只得再度放弃。 欣茹心里越来越焦虑:为什么现在她手淫却不能达到高潮?难道那个人对她的饮食或是身体做了什么手脚?她决心等淇淇来了后问个明白。 淇淇今天早上来的很迟,临欣茹正感到奇怪的时候,门开了,淇淇走了进来,给她带来了早餐。 欣茹只稍微吃了一点,就决定直入主题。她想了想自己应该怎样措词。觉得最好还是直接了当,淇淇对性方面的事情是很开放的,那么她也不必扭扭捏捏。 于是欣茹问淇淇:淇淇,为什么我手淫却无法达到高潮?你知道原因吗? 听了临欣茹的发问,淇淇开始咯咯地笑了起来。临欣茹有点后悔自己的问的问题:淇淇看上去根本就是个白痴。她怎么会笨到向一个白痴问问题。 别傻了,我们玩具娃娃是给主人提供性服务的。只有主人快乐,我们才能有快乐。 听了淇淇的回答,欣茹大吃一惊:老天,他们已经给自己洗脑了,要把她变成另一个淇淇。而她还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临欣茹突然有点她神经质地的对淇淇说:淇淇,你能来舔我的屄吗?你能帮助我达到高潮吗?欣茹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了一跳,她可不是个同性恋者。但又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坏。 淇淇当然愿意舔芘芘的屄。但这是没用的,除非主人点头同意了,玩具娃娃是没有能力让另一个玩具娃娃达到高潮的。 你能帮我试一试吗?求你了。欣茹有求于淇淇,语气也变得柔顺起来。 淇淇脸上浮满了她招牌式的浪笑,浪归浪,欣茹觉得她笑的还是很性感。淇淇在欣茹两腿之间跪下,开始吻她的大腿内侧。 控制室里,晓虹立即打电话给主人: 主人,淇淇在现在正在给芘芘口交。 芘芘有什么反应? 装在芘芘阴蒂的芯片工作正常,芘芘没有高潮。 如果以淇淇一流的舌功不能让芘芘达到高潮,那么装在芘芘阴蒂的芯片就肯定没问题了。现在可以开始着手第二步了。 好的,我现在开始增大芘芘大脑里那块芯片的电流,刺激芘芘大脑的性潜意识,并使之处于兴奋状态,让她自己产生各种性幻想。 临欣茹当然不知道控制室里的对话。她正坐在床上无声的哭泣。 淇淇的确尽了最大的努力,她柔软的舌头把欣茹刺激到一个从未有过的兴奋状态。但是,不管淇淇如何拚命地用舌头舔、用手挑弄,临欣茹就是无法达到高潮。欣茹觉得她现在所处的情形真是像极了中国国家足球队。 淇淇走后,她躺在床上万念俱焚。她在被绑架后头一次不想去健身房锻炼了。盯着电视上放的a片,一个身着学生制服的年轻女孩正以犬交式从后面被一个男人操着。女孩的乳房和她的年龄根本不相称,虽然跪在地毯上,可是她的两个乳房都快挨着地毯了,随着男人动作的节奏两个乳房前后摇晃。穿在乳头上的铃也叮叮的响。当那个男人开始射精时,女孩也完全达到了高潮。从那个女孩脸上的表情,欣茹知道女孩绝不是假装达到了高潮。 临欣茹脑子里浮起了这样一种想法: 她真希望她是电视上的那个被男人操的女孩。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欣茹随后感到羞愧。她有一种负罪感。 欣茹不知道的是,她已经迈出了成为芘芘的第一步。 又过了几天,控制室里晓虹已经逐渐把临欣茹的性兴奋度加大并维持在6。欣茹的感觉就更糟了。 她每天拚命的锻炼,加大运动量,把自己搞得累得要命。以此来使自己不去多想关于性的事情——她总是处于一种性亢奋的状态。 她每天晚上都做梦,每个梦的结尾都是她在苦苦哀求男人来操她。 (八) 晓虹和主人坐在控制室里,看着电视里健身房的情况。今天按计划是给临欣茹第一次洗脑的日子,他们安排了一个男人去健身房。 有一个叫咪咪的玩具娃娃正把主人的阳具夹在自己的双乳之间,给主人打奶炮。咪咪做过隆胸手术,所以她的两个乳房有西瓜那么大。如果她立直了身体站起来向下看自己的脚,那么她的乳房会完全遮住她的视线。她看不到自己的脚。 临欣茹在正好结束了她每天的游泳训练。她除了脚上的一双红色高跟鞋外,全身一丝不挂,正湿淋淋的从泳池里出来。上岸后沿着游泳池向躺椅走去。 她向门口瞥了一眼,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健身房的门口站着一个只穿了短裤的男人。 晓虹在控制室里按下一个按钮,把芘芘的性兴奋度一下加大到8.2。 临欣茹感到她的腿都软了,有点站不住。 她浑身颤抖着向门口的那个男人走去,她的乳头发硬,阴蒂充血,两腿之间,蜜汁从阴户沿着大腿内侧流出。 这是一个机会,把这个男人扣住当自己的人质。欣茹一边走一边想。可是,她的视线却始终不能从那个男人短裤鼓起的地方移开,她彷佛听到她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去把那个男人的阴茎掏出来! 当欣茹走近那个男人时,她猛的抬起了腿,把高跟鞋细细的跟对着那个男人的阴部狠狠的踢去。 那个男人好象知道她有这一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看准临欣茹踢过来的腿,一把抓住脚脖子,然后向外一拧。 欣茹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那个男人扑上来,抓起她的头发,把她推到了桌边。他用一只手按住临欣茹的的脖子,然后让她的胸口靠着桌面,使劲一压,临欣茹不得不弯下了身子。那个男人又抓住临欣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桌子前面的一面大镜子。 现在开始!控制室里主人发布了命令。晓虹立即按下了两个按钮。第一个把芘芘的性兴奋度从8.2增加到9.2,第二个打开了芘芘体内的胶囊,增强记忆药粉开始溶入欣茹的血液。 临欣茹胸口靠着桌面,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她身后的男人。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想那个男人赶快把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体内。 那个男人褪下自己的短裤,把鸡巴掏了出来。 欣茹感到那个男人只是用龟头轻轻在她的阴道口摩擦,却并不插入。而她此时浑身颤抖,阴户流出的蜜汁已经开始滴到地板上了。 那个男人对临欣茹说: 快点求我操你。 临欣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请你快操我。 那个男人随后直捣黄龙,一杆到底。临欣茹这时有种奇怪的感觉,她感觉她全部的身体彷佛是以她的屄为中心。 没有什么比达到高潮更重要了,她的逃跑计划已经从她的脑子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晓虹又按了按钮,把芘芘的性兴奋度增加到的10.5。 临欣茹感到她就要达到高潮了,她的身体随着那个男人的节奏运动,她把自己的屁股使劲向后顶,让鸡巴能够插得更深一点。 过了一会儿,她感到那个男人开始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就在那个瞬间,控制室里的晓虹又按了按钮,把芘芘的性兴奋度增加到最大值:12。 这样的兴奋状态只能维持十几秒钟,否则时间一长,芘芘就会真的成为一个白痴。这可不是主人想要的。所以时间一定要拿捏好。 临欣茹达到了高潮,她身体开始抽搐,不停的尖叫着,一种从未有过、难以名状的舒适感在她的体内流动着。在一个小小的瞬间,她看到了自己在镜子中的脸。她还残存的记忆告诉她:她现在脸上的表情和电视里a片中达到高潮的那个女孩没什么两样。 随后她的大脑就不能再思考了,她只感到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的不断涌来。她的大脑还不能适应这么高水平的性兴奋,她被操昏了。 (九) 那天从健身房回来后,临欣茹躺在上看电视。电视里淇淇穿着女佣的服装正在给一个男人吹萧。她双腿分开蹲在地上,小屄和屁眼里都插着根假阳具。随着她的嘴上下吞吐,两个乳房也不停的抖动着。 当那个男人快要射精时,他把鸡巴从淇淇的嘴里拔出来,然后把自己的精液全都射到淇淇的脸上。淇淇的眼睛、鼻子、头发都沾满了那个男人的精液。欣茹注意到,在那个男人射精前,淇淇两眼死死盯着鸡巴,脸上充满了渴望的表情。在那个男人开始在淇淇的脸上射精的一刹那,淇淇也达到了高潮。 临欣茹知道淇淇的确是达到了高潮,因为淇淇这时脸上的表情和她在健身房里被操昏前镜子中的表情一模一样。欣茹这时发现她已经不那么讨厌整天在电视里放的a片了,她有时甚至看得津津有味。 想到那些男人可能也会对她做同样的事,在她脸上射精,欣茹开始哭泣。 她的思绪不断回到她在健身房里被强奸的场面。她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在健身房里发生的事是强奸,不是她自愿的。 她下定决心,决不让这样的事情再重演,她以后决不再求男人来操自己。 但是,仅仅看到电视里淇淇满脸的精液,欣茹的下体就又流出了蜜汁。所以她自己也不能肯定能否守住自己的诺言。 (十) 欣茹走在街上,穿着刚好能遮住屁股的超短裙,脚上是一双红色高跟鞋。 她不断地向路过的男人媚笑,像一个妓女在招揽生意,不时还把自己的短裙撩起来,让路过的行人看到她没有穿内裤。 …… …… 欣茹浑身是汗,从梦中醒来。她松了口气:还好这只是一个恶梦。 欣茹回忆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在健身房又被那个男人操了几次。每次只要看到那个男人出现在,她的头脑就会停止思考,一心只想着那个男人的鸡巴。然后她就会恳求那个男人来操她,然后她就毫无例外的被操昏了过去。 她还想起有一次她称自己为芘芘,对那个男人说:快来操芘芘,芘芘等不及了。 每次回到房间后她都痛悔不已,边哭边对自己说:明天我决不让那个男人来碰我。 但是几分钟后,那种被操昏的甜蜜回味就会重新充满她的大脑。看着房间里电视上的镜头,她的手就开始不自觉的揉搓自己的阴蒂。 欣茹感到她的记忆出问题了。她有时会记不起自己的名字。每当她开始回想,她脑子里浮现的总是她恳求男人操芘芘的场景。 她这些天里每天都春梦不断,梦的场景各有不同,但情节却是千篇一律。 有时她是女学生,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校服,挨个的问班里的男同学需不需要芘芘来口交;有时她是宾馆的迎宾小姐,身着开叉到腰的旗袍站在男洗手间外面,询问每个进去的男人需不需要芘芘的性服务;有时芘芘是酒吧女招待,除了穿在脚上的高筒皮靴,浑身一丝不挂,正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调情;有时芘芘是女警,抓住了嫌犯正要搜身;有时芘芘是医院里的光着屁股的女医生,正要给一个男患者做身体检查。 每个梦的结局也是千篇一律:每当男人们要掏出鸡巴时,欣茹就会醒来。 每次醒来她的阴户都流出了很多蜜汁,把床单都搞湿了。因为这些梦,临欣茹心里总是充满了负罪感。 (十一) 欣茹早上起床后,心里充满了焦虑。因为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了。 她被惊呆了。 她知道那个人要给她洗脑,让她变成玩具娃娃。但是她也知道:只要她能记得她真正的名字,她就不会成为芘芘,那个人也就不会得逞。 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理会自己身体的欲望。 我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是什么? 她反复的问着自己。 当她快要绝望,正准备放弃的时候,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她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她心里充满了幸福: 我的名字是临欣茹! 她决不会让那个人把她变成玩具娃娃,因为她记得住自己的名字。 她马上想到,过一会儿淇淇就要来了。然后就会带她去健身房。如果她又被那个男人操了,她就真可能忘了自己的名字。她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于是她掀起床垫,在床沿的内侧用口红写下了几个字: 我的名字是临欣茹。我是个人。 然后她幸福地笑了,彷佛在这场洗脑与反洗脑的斗争中,她已大获全胜。 一天迅速地过去了。临欣茹在健身房又被那个男人操了。当她回房间沐浴时,她的亢奋还没完全过去,双腿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阴蒂仍然在充血状态。 躺回床上后,她忽然想起早上她把她的名字写下来的事。 只要她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她就不会迷失了自我。 她立即起身掀起床垫,找到她写名字的地方。几个鲜红的带着唇膏光泽的字映入她的眼帘: 我的名字是芘芘。我是个玩具娃娃。 芘芘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因为这次她再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十二) 晓虹心神不安的站在控制室的工作桌前。主人坐在一旁的转椅上,一个叫“咪咪”的玩具娃娃跪在他椅子前,双手挤着她西瓜般大小的乳房,把主人的阳具夹在双乳之间,让主人打“奶炮”。 监控电视里芘芘正向试验室的房间走去。 晓虹感到紧张是因为今天要给芘芘做整体测试,当然芘芘自己并不知道。装在芘芘阴蒂的芯片都已取了出来,装在大脑的芯片也仅是作为数据采集使用,而不再对芘芘的大脑进行任何操作。今天是第一次在没有任何控制和人为刺激的情况下,对芘芘的性能进行产品测试。芘芘是成品还是废品今天就见分晓,所以主人也亲自光临。 如果一切全都顺利,那么芘芘经过洗脑和训练后,在以后的日常生活中将有新的思维方式和价值判断标准。 这些标准是: 1、玩具娃娃应该总是很性感、很撩人的,期盼得到男人的性爱。 2、玩具娃娃在看到男人或闻到男人的气息后,就会立即进入性兴奋状态。 3、当有男人抚摸玩具娃娃时,玩具娃娃就会处在即将达到高潮的性兴奋临界状态。 4、除非男人开始射精,否则玩具娃娃是不可能达到性高潮的。 主人看了一眼晓虹,问道:“她现在的性兴奋度是多少?” “5。8,”晓虹答道,“稍微有点偏低。” 芘芘走到一扇门前,突然停下,门是开着的,房间里有一个男人坐在床上。 这是个60多岁的老头,穿着身脏兮兮的衣服。他是一个建筑工地值更的,白天晚上都在工地,年纪大了,干不动重体力活,只能在工地上打打杂、值个夜班。 今天有个医生模样的人找到他说,现在有个医院正在做一个研究人的性欲实验。实验没有任何危险,如果他肯去参加实验,医院方面将支付给他20000新台币作为酬劳。 他想也没想就跟着那位医生走了。 “主人,芘芘的性兴奋度跳升到了7。4,已经超过了平均水平。”控制室里,晓虹立即注意到了芘芘看到老头后的变化。 芘芘除了脚上的那双红色高跟鞋,全身一丝不挂。她扭着屁股,一步步的朝老头走去。她现在的心思全都集中在老头的鸡巴上了。 “你好,我是芘芘。”芘芘用她能表现出的的最具诱惑的声音对老头说。 老头已经傻了,两眼盯着芘芘的身体,手足无措。他已经很多年没看过女人光身子了,年纪也大了,又没钱,他早已绝了这方面的念头。 老头目光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好了。芘芘实在太性感,大大的乳房、细细的腰身,白白的屁股,流着蜜汁的小穴…… 他努力想说句话,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芘芘坐到了老头的大腿上。 老头已经僵了,双眼紧闭,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芘芘抓起了老头的一只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然后引导那只手轻轻的爱抚自己的奶头。 “主人,芘芘的性兴奋度已经跳升到了8。9。”当老头的手刚碰到芘芘的乳房时,晓虹立即向主人报告最新的数据。 芘芘开始呻吟了,她在老头的大腿上扭着屁股,一只手伸到了老头的裤裆,不断的揉搓、挑逗。这持续了几秒。芘芘对着老头的耳朵,小声撒娇地说:“爷爷,爷爷,能不能让芘芘舔一舔爷爷的大鸡巴?爷爷的鸡巴一定好漂亮,芘芘好想把它含在嘴里哦。” 老头点了点头,张嘴想说:“好。”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芘芘的脸上带着媚笑,立即跪下身去,解开了老头的裤扣。老头的鸡巴小小的、耷拉着,还散出一股常年不洗澡的气味。 芘芘却如获至宝般的立即把它含到了自己的口中,开始舔弄,努力使它能够硬起来。随着她的头上上下的套弄,慢慢地,她感觉到她嘴里的小鸡巴跳了跳,开始有点反应了,于是加快节奏,头象小鸡啄米似的运动起来。 芘芘现在感觉她像是进了天堂。在过去的几天里,吮鸡巴已经成为了她的最爱。每当男人在她的嘴里爆浆时,她都兴奋不已,自己也达到高潮。 “主人,她的性兴奋度是9。2。”晓虹又向主人报了最新的数据。 芘芘专心致志地吮鸡巴,她觉得她嘴里含着的是整个世界。她感档到她马上就会达到高潮了,因为老头的鸡巴在嘴里已经越来越硬,就快爆浆了。她很清楚的知道:只有在男人射精后,她自己才能达到高潮。 而现在老头离爆浆不远了,那么她也很快就会达到高潮了。 最后,老头终于射了,把他的精液全部射入了芘芘的咽喉。 芘芘随后也达到了高潮,快感象决堤的波浪,一波一波向她涌来。她继续吮着老头的鸡巴,希望鸡巴能够再度硬起来。 控制室里晓虹也松了口气──芘芘胜利通过了测试。 “干得不错,母狗,跪到这边来。”晓虹知道主人也要射了。她立即跪到咪咪身旁。 “明天给芘芘作隆胸手术。另外让淇淇好好教教她,什么是玩具娃娃的正确举止、正确的着装方式。还要教会她各种性技巧,总之,在芘芘身上还有些工作要做,别忘了。” 主人一边下着命令,一边开始在咪咪和晓虹的脸上射精…… (十三) “芘芘你怎么了?”淇淇充满关心地问芘芘。她进门时芘芘正坐在床上小声的哭泣。 芘芘现在的两个乳房和淇淇一样大。晓虹已经给她做了隆胸手术,还拆掉了她最下面的一排肋骨,这样芘芘的腰就更细了。在开始的几天里,芘芘还不能适应,总是摔跤,因为乳房突然变那么大,她的身体重心也变了。 “芘芘不知道。”芘芘抽着鼻子答道。 “芘芘今天和咪咪一起去了健身房,在那里碰到三个男人,可他们不愿意操芘芘。咪咪被操得好舒服,她嘴里、小穴里、屁股里同时有三根鸡巴操她,可那三个男人碰都没碰芘芘。芘芘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不操芘芘?” 淇淇笑了:“芘芘是个好玩具娃娃,但是芘芘还不懂男人。如果芘芘想让男人来操你,让男人在你脸上射精,那么芘芘还要努力学习怎样走路,怎样说话,怎样打扮自己。” “芘芘不懂。” “芘芘应该穿得性感,比如不穿内裤,或是穿开裆裤、丁字裤。芘芘要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妓女,让男人一看就知道芘芘是个淫荡的骚货。芘芘还应该用动作让男人知道:芘芘不仅淫荡,还很下贱,比如芘芘在坐下时一定要把两腿分开,让男人能够看见小穴里正在流出的淫水;芘芘在蹲下时,一定要膝盖打直,屁股翘起,让男人能完全看清你的屁股,还有很多很多别的啦。” 芘芘聚精会神地听着,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芘芘你要知道,我们是玩具娃娃,是男人的性玩具。所以我们档要做的事情是不断挑逗男人,让他们愿意来操我们。”淇淇继续说道,“芘芘你说话的腔调也要更性感,要学会对男人多说一些淫贱的话,这样有时也会刺激男人的。” “噢,淇淇你真是太聪明了,什么都懂!”芘芘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淇淇说。“淇淇你觉得芘芘是不是需要再做一次隆胸手术?咪咪的大奶好漂亮,所有的男人见了她就总是想打奶炮。” “嗯,咪咪的大奶真是让人羡慕。可是做隆胸手术不是我们玩具娃娃可以决定的事情。”淇淇回答说。“走,我们现在去化妆,把妆化得浓一点。然后我们一起去健身房碰碰运气。说不定会有男人愿意操我们呢。” 芘芘兴奋地点点头,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十四) 芘芘接到通知,要她去见“那个人”。 芘芘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所以当她在穿衣服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她选了件粉红色的紧身超短裙,因为这套短裙非常紧,能够把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完全展示出来。 芘芘穿上高跟鞋,站起来走了几步试试效果。她的短裙仅能遮住屁股,所以只要她一迈步,从前面就可以看到她裸露的阴唇。她已经用了一种特殊的脱毛液处理了自己身上的体毛,把小穴的毛全都热去掉了。这样她的整个阴部看上去光洁无比。她又试着弯下腰,确保短裙会向上缩起,使自己的整个屁股能够完全暴露出来。做完了这些,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 芘芘于是扭着屁股向一间休息室走去──通知她的人说主人会在照这间休息室见她。 她感到很自信。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项圈。上面刻有她的名字──“芘芘”。 芘芘很喜欢这个项圈,因为有了这个项圈她就再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芘芘推开休息室的门,她立即发觉自己开始兴奋了,因为她嗅到了男人的气味。 “来,芘芘,坐到这里来。”一个穿着整洁的男人对芘芘说,芘芘知道他就是“那个人”。 芘芘妖冶的一笑,慢慢走到“那个人”身边的椅子坐下。其实芘芘现在脑子里更想做的是:在“那个人”的腿间跪下,然后把他的鸡巴塞入自己的嘴里。 芘芘坐下后用舌头舔了舔她涂着粉红色唇膏的嘴唇,把两腿分开,露出自己的阴唇,又用手整理自己的头发,这样她的两个大乳房就能透过紧身服更好的显现出来了。可是这些动作都没起作用,那个男人无动于衷。 “芘芘,我给你介绍一下,那边站着的是我的玩具娃娃莉莉,去和她打个招呼。” 芘芘这才注意到屋角还站着一个玩具娃娃。莉莉穿着一身女秘书的职业西装,正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芘芘站了起来,故意把短裙撩上来一点,这样保证在她走路的时候,那个人可以看见她的屁股。芘芘对自己的屁股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走到莉莉身前:“嗨,莉莉你好,我是芘芘。”然后她开始吻莉莉的嘴。她希望通过这些举动能够刺激起主人的性欲。当她的舌头探进莉莉的嘴里时,才发现莉莉含着满满一口精液。芘芘立即感到自己的淫水从小穴里开始流出了,她心旷神怡的吻着莉莉,品尝着精液的美妙滋味。 “好了好了,芘芘够了,坐回来。”那个男人说道。 芘芘恋恋不舍的把自己的舌头收回来,扭着屁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芘芘,我问你,你和莉莉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那个人”盯着芘芘的眼睛问道。 芘芘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问问题了。所以感到很突然。她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我们两个都是玩具娃娃,我们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给男人提供性服务。” “回答的很好,芘芘。” 芘芘笑了,得到“那个人”的表扬她真的感到无比的自豪。 “那个人”继续问道:“你们俩那个更好呢?谁是更优秀的玩具娃娃?” “是芘芘。”她回答道。 “为什么?” 芘芘踌躇犹豫了。 “嗯,因为芘芘奶子更大,男人可以打奶炮。芘芘的口交技术好,可以让男人欲死欲仙。芘芘的屁股又大又白又嫩,男人可以一边打芘芘的屁股,一边操芘芘的屁眼。反正芘芘能让男人开心,所以芘芘比莉莉好。” “对,芘芘你说的这些都不错。但如果我就是认为莉莉比起芘芘是个更优秀的玩具娃娃,你会怎么想?” 芘芘的眼睛开始充满眼泪。 她无所适从地问:“为什么?难道芘芘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莉莉比你更好是因为莉莉有个主人。莉莉是我的性玩具,我是莉莉的主人。莉莉完全归我所有,所以莉莉比你强。好了,芘芘我再问你,你希望有个主人吗?” “是的是的,我喜欢有个主人,我需要主人。您能做我的主人吗?”芘芘一脸媚笑,充满希望的等待着那个人的回答。 “嗯,对不起,芘芘。我已经有很多玩具娃娃了,我不需要你。” 芘芘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开始伤心的抽泣。 “现在门外有个人,我对他提起过你。他倒是有兴趣做你的主人,不过他现在还在认真考虑,还没做出决定。” 听说门外有个男人希望做她的主人,芘芘简直难以置信:“芘芘也象莉莉那样有主人,这真是太幸福了。” “芘芘,你为什么还傻坐在这里?为什么不去补补妆,然后到门外去求那个男人做你的主人。告诉那个男人你是个很了不起的玩具娃娃。” 芘芘已经破涕为笑了,她立即开始补妆,然后迫不及待的向门口走去。 对芘芘来说,现在没有任何事情比拥有一个主人更重要了。 (十五) 一个日本的实业家出价200万美元购买了芘芘。 根据客户的要求,又对芘芘进行了一个星期的特训,内容包括:阪田先生是神,他无所不能。只有这位阪田先生才能满足芘芘的欲望,等等。 在芘芘离开玩具工厂时,芘芘已经相信,她深深地爱着阪田先生,阪田先生是她的主人,为阪田先生做任何事情都是她的幸福。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女肉馆之恶女魔的凌辱计划 chap_r(); <div id="content"> 女肉馆之恶魔的凌辱计划—— 【第一章】夜花园美女 时间是深夜十二点。 秋山洋介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当他经过一家便利商店的门口时,目光不由得被里头那个年轻的女孩给吸引了过去。 (是那个时候碰到的女孩子┅┅)秋山心里这麽想着,心脏跟着扑通通地跳着。秋山低下头看了一下手表,确定现在已经是午夜了!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商店要关门的时间了。於是他在外头站了一会,静静观看着里头的变动。 果然┅┅过没多久,里头那个女孩就在门口挂上了停止营业的招牌,跟着将铁门拉了下来。里头的电灯也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收银机上方的唯一盏灯。 (再过不久就┅┅)秋山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大约又等了一刻钟左右,里头陷入了一片漆黑。紧跟着那个女孩从店面走了出来,然後转身将铁门拉到最底部,并用钥匙锁上。待一切完毕以後,女孩朝着右手边匆匆走去。 秋山於是跟在她的後头,但为了不让对方发现,他尽量和女孩保持一定的距离。 两人走着走着,进入了一座公园。 虽然光线非常的昏暗,但隐约还是可以闻出四周飘散着的花香。由於时间已晚,因此整个公园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秋山眼见时机来临,便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 “啊┅┅!你┅┅你要做什麽┅┅”宁静的夜里突然传出女子的尖叫。 “嘿嘿┅┅乖乖的,不然有你好看!”秋山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不┅┅放开我┅┅”女孩死命地挣扎的。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强光。 “啊┅┅!”女孩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原来秋山手上忽然间竟多了一把尖锐的刀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刀面闪耀出骇人的强光,直刺入女孩眼中。 “乖乖的,不然这把刀子┅┅”秋山边说边用刀面轻轻地划过女孩白皙的面孔。 “不要伤害我┅┅”女孩从身体深处感到无比的颤栗。 在色狼的淫威之下,女孩内心一股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从对方的眼神中,女孩清楚知道他要的显然并不是钱财。换言之,自己待会很可能会沦为他泄欲的工具。女孩眼眶中泛着泪光,同时不断地啜泣着。一想到自己的处女竟然要这麽失去,不由得悲从中来。然而秋山丝毫不对她这柔弱的样子感到怜悯,反而硬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椅子上。 “嘿嘿!乖乖听我的话,很舒服的喔!”秋山说着故意将刀子在女孩面前晃了几下。 此时被推倒在座椅上的女孩,双颊因充血而泛着一层微微的红晕。制服底下的娇美胸部,更是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着。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过度恐惧的影响下,竟然变得有点扭曲。所幸她与生俱来的那种女神般的高贵与清纯,并不因为即将被强暴而失去光泽。 “你┅┅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女孩颤抖着声音说道。虽然明知对方要的是美色,但女孩还是不放弃最後一线希望。 可惜的是秋山并没有回答,只是开始将他的手掌往下移动。紧跟着他的手不安分地拂过了女孩柔细的颈项、肩头以及腋下。 女孩被抚遍了上半身,同时制服下包里着的曼妙身材也被秋山的手指尖抚摸殆尽。女孩虽然羞红了脸,不住想要扭腰闪躲。 然而秋山却彷佛嘲弄她一般,不停用手掌缓缓攀上她那高耸的山峰。当到达了峰顶时,秋山隔着女孩制服的衣料,在她那丰盈的椒乳上作圆圈运动。 由於动作既精确而熟练,女孩不由得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唔┅┅啊┅┅”虽然很想克制住自己,但女孩终究还是敌不过秋山出神入化的爱抚。 秋山见自己的抚摸奏效,跟着继续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女孩的乳房。只见他的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画着圆圈,甚至不时趁着女孩松懈时突然在乳头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一阵阵强烈的欲潮,开始侵袭女孩。而她正如所有的处女一般,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拼命想要挣脱开。由於性欲渐渐升起的缘故,因此她的脸上泛起两朵红潮。 “从你的反应看来,你应该还是个处女吧。”秋山说着,跟着双指用力一握,将指缝间的乳头使劲往上提。 ************ “呜┅┅痛┅┅”强烈的痛楚立刻冲上女孩的脑部。虽然隔着衣料,但仍使女孩痛得连眼泪都窜了出来。然而,夹杂着剧烈的痛楚,一种从所未有的快感,竟然在神经里快速流窜着。 “不要┅┅请你住手┅┅喔┅┅!”女孩还没说完,秋山不安分的手掌就已从她的领口无情地伸了进去。跟着粗糙而又硕大的手掌翻过了蕾丝边的胸罩,直接搓揉起两颗柔嫩的乳球。 霎时,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令女孩的理智开始混乱。因此她的身体呈现出最忠实的反应,不住地抽动着。过没多久,女孩粉红色的乳峰开始变硬,同时嘴里不停发出喘息。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女孩拼命想挣扎,但全身却失去了气力。 至今连一次接吻经验都没有过的年轻处女,面对这种突然其来的侵袭,根本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一想到以前书本上告诉自己的道德礼仪,女孩内心就感到无比羞耻。但更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是,她那个敏感的部位竟然开始慢慢湿濡起来。 (啊┅┅!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女孩在心底拼命想唤回自己的理智。因此她死命地想缩紧身体,同时大腿用力想中间靠拢。可惜秋山的反应非常快,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脚。这麽一来,女孩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机会。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应该可以更进一步了!”秋山露出白森森地牙齿说道。 “唰┅┅” 紧跟着一阵丝帛的撕裂声划过了公园中宁静的空气。女孩的裙子被撕成了两半,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秋山跟着用力将她身上的蕾丝边胸罩扯开,让里头盈盈挺立的乳房绽放出来。 乳房一挣脱了胸罩的束缚,立刻像朵雪里红梅似的,在空气中轻轻地颤动着。虽然不是非常伟大的尺寸,但那美好的形状,却已足够令人砰然心动。而那透露出樱花色的小巧乳头,由於刚才被用力掐捏的缘故,隐然留下了轻微瘀血的痕迹。 当上半身已然失守以後,秋山跟着将目标转移到女孩底下那条白丝镂空的小内裤。由於实在太美丽了,因此秋山根本懒得斯文地将它褪下来。因此他索性直接用劲扯碎,让女孩无暇的私处绽放出来。当最後一件蔽体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女孩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完整地暴露在秋山饥渴的眼前。 尽管周围的气温并不十分低,但女孩幼滑的肌肤接触到午夜时分微凉的空气,依然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再加上恐惧的缘故,女孩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 秋山微微侧着头,让路灯可以照映在女孩的身体上。 (哇┅┅真美啊┅┅) 秋山静心欣赏着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 虽然这个女孩的个子比较娇小,但她的发育却相当良好。特别她是天生的娃娃脸,令男人更加有玩弄小女孩的感觉。 秋山傻傻望着裸呈在自己眼前的胴体,股间的肉棒开始起了反应。单单只是女孩身上那精巧的颈脖曲线和小而坚挺的双峰,就够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更遑论她底下那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以及匀称结实的丰臀,叫人看了岂有不勃起的道理? “今晚运气真不错,碰到了这样的杰作┅┅。”秋山喃喃地说道。 在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的催促下,秋山缓缓托起了女孩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跟着他吻向女孩,将自己散发着烟草味的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 突然受到侵袭的女孩,急忙皱起眉头,像只惊弓之鸟般地把脸移开,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秋山突然发起怒来,斥吼着女孩。紧跟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公园。“啪!”秋山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说谎,真的毫不留情地在女孩白嫩的脸上掴了一个充满劲道的耳光。 “呜┅┅”强劲的羞辱彻底击溃了少女的防线。跟着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女孩白皙的脸颊滑下,喉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女孩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抵抗,只得顺从地贴上樱唇。 秋山得意地用粗暴的舌头顶开少女的贝齿,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香舌。 “吸┅┅苏┅┅” 秋山尽情地攫取女孩口中的蜜液,同时发出了淫荡的吸吮声。 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秋山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女孩的脸颊上。当滑过女孩微肿的脸颊後,秋山猛地深深含住女孩的左耳,跟着轻柔地咬了起来。 如此温柔的动作着实令女孩感受到一阵心神荡漾的快感,同时一道强烈的电波迅速流窜过脊椎。 “真可爱┅┅!好想一口吃下去啊,”秋山边说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女孩柔软的乳房中。紧跟着他的手指尖在女孩柔软的双峰间流连俳徊,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着女孩坚挺的乳头。 ************ “啊┅┅”由於太过舒服了,女孩不禁有点忘了自己的处境。 秋山见女孩越来越进入状况,於是继续用以手掌浸盖、拨弄着她柔嫩的乳房。跟着他的唇自女孩的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没多久後,他把头下移到女孩胸前,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女孩雪白的乳沟中。 (哇┅┅好香啊┅┅!)秋山鼻中享受着从女孩身上传来的香味。当迷上了这股叫人迷醉的处子乳香後,秋山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女孩的两颗乳粒。 “唔┅┅啊┅┅”女孩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不时发出了呻吟。 秋山用手指拼命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摩擦,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女孩不自主地将手放在秋山的手臂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肌肉。就在这个时候,秋山湿滑的舌尖突然越过了女孩雪白的乳沟。紧跟着他含住女孩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尖,开始吸吮起来。 “啾┅┅!啾┅┅!”一声声淫荡的吸吮声直逼得女孩羞红了小脸。由於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因此女孩稍稍弓起了身子,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种种的反应,说明了女孩的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嘿嘿┅┅真是个淫娃啊┅┅”秋山察觉了女孩的反应,不由得哑然失笑。於是他猛地将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处女地。 “果然┅┅真的湿了!”正如秋山所料想的一样,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於是他微微弯下身来,仔细观察着少女美丽的花丛。那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绽放似的妖媚。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不仅如此,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 “不┅┅别这样看┅┅”女孩害羞地叫道。 然而淫秽的花穴一旦承受了秋山灼热的视线,却反而分泌出满溢的露珠,缓缓沿着花瓣往下滑落。 “我不只看,还要摸呢,你能拿我怎麽样?”秋山说着将手指尖凑到了女孩湿润的花瓣上。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心,让女孩恢复了清醒。 当从未被男人把玩过的重要私处即将被陌生的男子侵犯时,过剧的羞愧心使得她张嘴大叫。 “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麽清纯┅┅?”秋山说着完全不理会女孩的哀鸣,硬是将手指缓缓进入那道湿淋淋的秘壶中。 “啊┅┅不┅┅”当秋山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时,女孩发出了杀猪般的悲鸣。 可悲的是,仅管女孩理智上拼命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 霎时,过量泄出的淫蜜沾湿了秋山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在激烈的冲击下,少女的肌肤渲泄成了樱桃般的霏红色。同时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不停地呢喃轻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让我来看着仔细吧┅┅”秋山说着在少女的大腿间蹲了下来。紧跟着他用手指抓住花瓣的两侧,使劲向左右扳了开来。 霎时,少女芬芳的花蕊便完整无暇地绽放出来。 “真美啊┅┅”秋山喃喃自语着,跟着迫不及待地把唇凑上去吸吮。 “吸┅┅苏┅┅波┅┅”秋山故意发出巨大的吸吮声,弄得少女更加难为情。 “停┅┅停下来┅┅”少女扭动着纤细的柳腰,似乎非常陶醉在秋山的舔食下。 秋山吸吮一阵子以後,便伸出舌头,仔细地沿着少女的花瓣游移。当触碰到阴户顶点微微突起的珍珠时,秋山立刻加重力道在那珍珠用力地舔食着。 ************ “啊┅┅!” 从阴核上窜起的强烈电流逼得少女不自主地将头往後仰。她那一头云缎般的青丝,也跟着在微光中飞舞着。才过没多久,少女便呈现全身僵硬的状态。同时她那散发着绯红色的身躯更是不住地洒落着欲望的汗珠。在一阵颤动後,少女花唇的深处突然喷出了馥郁的液体。 “唉呀┅┅!” 幸亏秋山闪躲得快,否则早就被喷得满脸了!当他的唇离开少女淫荡的小蜜蕊时,一条黏稠的光带在两者间迅速延伸开来。 “哦┅┅!这就是处女的本性吗?看来跟妓女没什麽两样嘛┅┅!哈哈哈哈┅┅”秋山用讽刺的语气嘲弄着少女。 年轻的女孩从未受过如此的屈辱,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布满了泪水。虽然哀伤,但此刻面带梨花般纯真容颜的她,却偏偏泛着高潮後的淫靡艳红色。伴随着些许被扯破的衣角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那妖艳颤抖的身影着实形成了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差不多了┅┅!来吧!”秋山伸手扶住少女的纤腰,用粗大的龟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 “是这里吧┅┅”秋山凭藉着多年的性经验,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紧跟着他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企图激发出少女尘封已久的浓烈性欲。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 “想要吗?”秋山边开口问道边继续摩擦着。 “唔┅┅啊┅┅”少女咬紧了牙关,不敢做出回答。 “想要就要自己开口说才行!”秋山趁胜追击地挑逗着少女湿淋淋的阴户。 “啊┅┅喔┅┅”少女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的麻痒,不由得扭起腰来。 “怎麽样?想不想得到大肉棒啊?”秋山不断用言语挑逗着女孩。 “不┅┅喔┅┅!”少女虽仍想维持最後一丝尊严,但阴户却已不争气地泄漏出秘密。只见她淫穴里泄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秋山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 在路灯昏暗的照耀下,秋山的龟头隐约散发出骇人的雄伟气息。 “想要肉棒的话就要说出来喔┅┅”秋山边说边用龟头加紧速度地摩擦着少女柔软的阴户。 “哦┅┅要┅┅快点┅┅”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终於投降在秋山猛烈的摩擦中。然而一时间要她亲口说出那种淫荡的话,她说什麽也办不到。 “说清楚!要什麽东西?”秋山说着继续用龟头忽深忽浅地挑逗着她的淫穴。 “要┅┅肉棒┅┅”少女逼不得已说出了如此淫荡的话,白皙的脸庞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 “要肉棒怎麽样啊?”秋山似乎有意折磨她,因此不断处处刁难。 “要┅┅肉棒┅┅插入┅┅我的┅┅那里┅┅”少女喘息着说道。 “那里是哪里啊?”秋山说着又加紧龟头摩擦阴户的速度。 “要┅┅肉棒┅┅插入我的┅┅淫穴里!”少女阴道只觉空虚难耐,只好抛弃自尊说出最淫荡的话。 “好极了!”秋山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使劲挺腰一送。接着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直朝里头尽根而入。 “啊┅┅!”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由阴户传出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女孩全身上下。 “不要┅┅好痛┅┅啊┅┅!”少女痛苦的惨叫在月夜中传散开来,酿成一种恐怖的气氛。 然而秋山却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白纸般的阴道。尽管女孩处女般的阴道壁不时紧缩,但秋山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他那粗大的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尚且稚嫩的子宫口。而触目的鲜血,更是在两个人接合的地方,不断混和着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短暂的痛楚後,少女又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 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沈的境界。 於是她情不自禁地抱紧秋山,根本已经忘记眼前这个男子正在奸淫着自己处女的身体。 由於实在太舒服了,因此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藉由这些动作,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而那处女般的阴道壁,更是不停配合着秋山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紧缩着。 强大的力道,着实令秋山感到讶异。 於是他用手抓住少女丰满的乳房,让自己粗糙的手指陷入她那极具弹性的肉弹里。 伴随着急速上冲的快感,少女泛红的躯体不禁整个仰了起来。 “啊┅┅射┅┅”最後的抽插中,秋山瞬间到达了颠峰。 只见他用力将屁股顶入少女的淫穴,跟着把浓浊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纯洁的体内。 就在这个时候,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的痉剂,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内棒。 在没有安慰的情况下,秋山冷冷地将自己的肉棒从阴道中拔出。 而少女悲惨的花蕊中,则参杂着鲜红的血迹缓缓流出。 由於是强暴,因此一切的取决权都掌控在男人手上。 少女虽然还停留在馀韵中,但也没法提出任何要求。 因此猛然失去了慰藉的少女,整个人无助地软倒在椅子上。 水汪汪的明眸,失去了往昔的清澈,尽是弥漫着混浊的色彩。 一双修长的粉腿则不住轻颤着,似乎剩馀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自她身体中离去一般。 而大腿根部的浅红色花瓣,还犹自一张一合着,并绽放出动人的娇艳。 只不过,这一切对於已经失去性欲的秋山来说,根本已经不再具备任何意义了。 “咱们後会有期┅┅!”秋山说着捡起地下的裤子,开始穿了起来。跟着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现场,丝毫没有一点的眷恋。 “呜┅┅呜┅┅”少女犹自啜泣着,久久不能平息内心的哀恸。 【第二章】探访女肉馆 喧闹的舞池上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高分贝的音响充斥在狭窄且闷热的空间里,四周不断闪烁着迷乱人心神的聚光灯。 秋山静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独自喝着闷酒。对他而言,喧嚣的舞厅似乎不是来跳舞用的。相反地,他喜欢远离这一切吵杂,静静在旁边看着其他人群。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似曾相似的面孔闪过他的脑海。 (是她┅┅)秋山的眼光自然而然停留在她的身上。(奇怪┅┅她怎麽变得这麽妖艳┅┅)秋山心底隐隐感到讶异。 自从那一晚强奸过她以後,秋山便再也没有见过她。此时偶然在大厅里发现了她,却没想到她居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咦┅┅不对┅┅)秋山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这个女孩和那晚的那个少女并不是同一个人。 当舞池里的她面对着这个方向时,秋山完整地看到了她的面孔。虽然和那晚的女孩长得非常神似,但仔细观察的话,还是可以感觉出两者的不同。 这个女孩的打扮不仅妖艳许多,而且长相比较成熟。那晚的那个女孩相较之下,就显得清纯多了!况且两人的身高也有点距离,因此并不难判断出来。 秋山眯着眼盯着舞池里的那个女孩,不禁回想起那天夜晚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孩离开了舞池,跟着走向酒吧。 秋山於是站起身来,也朝着酒吧走了过去。 “给我来杯血腥玛丽!”秋山听到女孩对服务生这麽说道。 刚好她旁边的高脚椅并没有人坐,因此秋山便顺势坐了上去。 “哈罗┅┅”秋山开始和她搭讪起来。 “嗯┅┅”女孩脸上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只是礼貌性笑了一下。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这个女孩的确不是上次被秋山强暴的那个处女。 “一个人吗?”秋山老练地问道。 “嗯┅┅”女孩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她点的酒刚好来了,於是她便伸出雪白而细长的手轻轻举起桌上的酒杯。跟着她轻启朱唇,让酒杯贴在她涂着鲜红唇膏的樱桃小口上。随後血腥的红酒滑进她的嘴唇,搭配着她浑身上下火红的套装,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气息。 “我有荣幸知道你的名字吗?”秋山跟着开口问道。 “呵呵┅┅”女孩的嘴角浮起了些许的笑意。 “怎麽样?我不能知道吗?”秋山开玩笑地说道。 “当然不是┅┅”女孩说着从包包里取出了一张名片。 “有空过来找我┅┅”女孩将名片放在桌上後,便冷酷地离开了座位。 秋山伸手取过桌上的名片,跟着看了一眼。 “绫子┅┅”秋山顺着名片上写的念了一遍。 (这名字取得倒挺秀气的┅┅)秋山心里这麽想着。再往下看去,她所服务的单位竟写着“女肉馆”。(这┅┅这应该是特种行业吧┅┅)如此露骨的名称令秋山不由得这麽想。不过从那女孩妖艳的打扮,其实多少也可以猜出她所从事的工作。 (这个女的不知道和那个处女有什麽关系┅┅)秋山侧着头沉思。虽然这对他并不是很重要,但他却逐渐产生了兴趣。为了调查这两个女孩的关系,他在心里下了个决定。(不如就照着地址去那儿一趟吧┅┅) ************ 秋山开车前往名片上的地址。 出乎意料的,这个地址居然位在相当偏僻的森林里。 单单是这点,就和开在市区里的普通宾馆不一样了! (奇怪┅┅开在这个地方┅┅怎麽会有生意呢?) 秋山微微感到奇怪。 不过他还是继续往前开,想要一探究竟。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车窗外出现一栋房子。 (应该是这儿吧┅┅) 秋山将车子停在门前。 果然,门外面挂着一个小小的招牌,上面写着“女肉馆”。 如此豪华的一栋别墅,门外居然挂着这种露骨的招牌,实在令人感到不太相称。 秋山下了车後,便往里头走去。 出乎意料的,里头居然没有人。 秋山於是四处找寻,直到绫子下楼为止。 “咦┅┅?你真的来啦?”通往二楼的楼梯那儿传来绫子的声音。 “嗯。你好啊┅┅!”秋山首先寒喧了一下。 “请坐嘛┅┅”绫子跟着从楼梯走了下来。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袭宽大且透明的轻纱,直遮住了下半身的重点部位。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衣物,展露出她那修长的美腿。 ************ “随便坐┅┅”待秋山把门关好後,绫子招呼着他坐下。 秋山於是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跟着看了看四周。 这间房间相当宽敞,外头不时传来清脆的鸟叫声。偌大的双人床摆放在窗户边,想来每天早上一定都是在耀眼的阳光下自然起床的。 秋山跟着细细打量了眼前这个身材姣好的美女。 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席长发直垂到腰际。 清秀的脸蛋,令人看了想凑上前去一亲芳泽。 可能是因为有点热的缘故,她的身上微微地冒出了汗水。 透明的薄纱吸收了水份後,完全遮掩不住里头的奥秘。 只见那粉红色的蕾丝胸罩挂在她的胸前,看了直教人垂涎。 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 薄纱下面更是没有任何衣物,充分展现出她美丽的双腿。 此时绫子也在秋山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下来,并佣懒地翘着腿。 虽然双腿几乎没有缝隙,但在明亮的阳光下,还是隐约可以看见她大腿的内侧。 秋山幻想着绫子半透明的三角裤上朦朦胧胧地透射出一块黑色的三角形,股间的肉棒不自觉有了反应。 “你待会儿有事吗?”秋山首先打破了沉默。 “没有┅┅”绫子轻轻摇了摇头。 “是吗┅┅?”秋山停顿了一下,想为彼此找些话题。 “有你这样的稀客,我怎麽舍得出去呢?”绫子说着浮现了一丝诡谲的笑容。 “那┅┅不如你带我到这四处逛逛吧┅┅”秋山总觉得光坐在这儿实在是很闷。 “哦┅┅其实能在这麽美好的春日下欣赏风景,其实也是很不错的。”绫子优雅地移动了一下双腿。 就在那刹那,秋山隐约看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於是他股间的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像这样倚着窗户,不就很轻松自在吗?”绫子此时走到了窗户边,靠在那里往外欣赏着风景。 秋山此时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绫子诱人的躯体,胸膛开始明显地起伏着。 此时他的脑中幻想着绫子迷人的裸体,股间的肉棒跟着硬了起来。白里透红的脸庞,雪白又迷人的颈部,那丰满的乳房,尖挺的红色小点,圆滑的腹部,可爱的小肚脐,看了直教人垂涎啊!特别是底下的黑色神秘地带,更是蕴藏着教人抵达高潮的蜜穴┅┅。 由於暖风实在太舒服了,因此绫子微微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秋山因此更加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她的躯体。 当他的眼神移到绫子的胸口时,从那透明的衬衫底下明显绽放出粉红色的蕾丝胸罩。而乳沟和胸罩间的间隙是那麽的窄,更加衬托出她那丰满的乳沟。 秋山越想越不能克制自己,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同时脸上也渐渐因躁热而红了起来,股间的肉棒更是快要从裤子里头蹦出来般的急速膨胀着。 “我看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秋山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跟着他走向绫子,从後头抱住了她。 绫子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并没有强硬地拒绝他。 “这麽好的天气,不动一动实在令人闷得发慌。”秋山用暗示性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哦┅┅那你想做些什麽运动呢?”绫子微笑着在秋山的怀中转过身来。 霎时,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地紧靠在一起。 ************ “绫子┅┅你真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秋山向绫子吐露出自己的苦闷。 “我可是有条件的┅┅”绫子轻启朱唇,淡淡地说道。 “什麽条件?”秋山忙着开口问道。 “我不喜欢太普通的性交,我要的是┅┅”绫子说着停顿了一下,从眼梢浮现出顽皮的笑意。“我要男人对我越粗暴越好。” 秋山听绫子美丽的双唇冒出如此淫荡的话,不由得微微吓了一跳。不过这样的要求根本难不倒秋山,因为他正是连续好几个夜晚里的恶夜狼魔。当然,这样的秘密,在这种大白天是不能泄漏出去的。 於是他淡淡她笑了一下,跟着说∶“好!那我就尽量满足你吧┅┅” 秋山说着猛地抱起了绫子。 在他粗壮的臂膀中,绫子纤细的身材就如同小猫一样的轻盈。 跟着他走到床边,并把她放倒在床上。 “嘿嘿,你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秋山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别这样┅┅求求您┅┅”绫子假意挣扎着,就像演戏一样的逼真。 只见她不停用双手抓着秋山强壮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同时修长的美腿也拼命地踢着、扭着。然而,秋山的力量却出乎意料的大,绫子根本没法办法推动他半分。 “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到死的!”秋山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着说道。 “不┅┅” 虽然绫子极力想要反抗,但在秋山粗壮的臂膀中,绫子渐渐因乏力而平缓了下来。 没过多久,绫子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秋山玩弄自己。 秋山见绫子渐渐安静下来,便跨坐到她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的话,就算绫子想挣扎也没有用了! “呜呜┅┅”绫子开始啜泣起来,演技之逼真,就连秋山都觉得这一切都好像是真的一样。 秋山将绫子压倒在桌上後,跟着将她的双手倏地抓紧。然後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右手则用力扯裂了绫子上半身的洋装,露出里头粉红蕾丝边的胸罩。紧接着,秋山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 於是绫子漂亮而又丰满的乳房便立刻蹦了出来。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着男人伸出嘴丢品尝一番。 望着绫子如此诱人的双峰,秋山俯身轻轻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 “别┅┅别这样!”绫子发出了悲凄的哀求。甚至为了入戏,绫子的眼角还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秋山虽然深深敬佩绫子的演技,但还是继续用沾满了口水的舌尖在她那美丽的乳晕四周缓缓画着圈。 同时右手则忽深忽浅第搓揉着绫子柔软的右乳。 “哦,站起来了呢!”秋山清楚感觉到绫子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於是开口对她这麽说。 “你明明很想要嘛┅┅不然这里怎麽会站起来呢?”秋山用挖苦的口吻嘲弄着绫子。 然而绫子并不答话,只是轻声啜泣着,脸上则因为害羞而泛起了一层迷人的红晕。 “哦┅┅唔┅┅” 此时绫子挺立的乳尖顶住了秋山的牙齿,使得他更加兴奋。 於是他贪婪地压在绫子平躺而半裸的躯体上。 虽然绫子的手脚仍然轻微地挣扎着,但已经丝毫不能阻止秋山如同恶狼般的侵犯。 只见秋山不停吸吮着绫子的乳头,彷佛在品尝美食般的陶醉。那个样子,就像小婴儿贪婪地吸着自己妈妈的乳头,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时候。吸着吸着,秋山两只粗糙的手开始下滑到绫子的下体,跟着不断在她那里游移着。 “唰!”秋山猛地撕开了绫子下半身的裙子。 此时绫子知道秋山即将入侵自己的最後防线,故意挑逗性地用两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内裤。 然而,秋山却不试图脱下绫子身上仅存的最後一件内裤。相反地,他反而顺着她双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绫子似假似真的哀求声开始转变成呻吟,充斥在房间里。 此时白色的内裤深深陷入了绫子的阴户,大阴唇似乎正紧紧咬住内裤的布料,死都不肯松口。 而绫子的全身更像是通过一道电流般,浑身都趐趐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雪白的内裤被绫子从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液给浸湿了,几乎已变成完全透明了。 这麽一来,绫子最隐密的阴部便被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强烈的快感逼得绫子不自主呻吟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的身体里就像有道欲火在燃烧似的,全身的体温都直线狂飙着。 随着绫子的反应越来越强烈,秋山的双手更加放肆起来。 只见他将内裤继续往上拉,并且套过绫子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 这麽一来,每一次用力往上拉,就会逼得绫子呻吟一次。 最後,秋山用力将内裤的两侧套在绫子的双肩上。 为了固定,秋山将绫子的双手向上伸展拉直着。 如此一来,从绫子的两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v字型。 而绫子的双手则被秋山抓着使力地向前伸着。 每拉一次,v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绫子的阴户里。 於是绫子的大阴唇再度闭合了起来,黑色的丛林掩盖住了她那迷人的小嫩穴。 在蜜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沁出,不断滴到地毯上。 一阵阵刺入骨髓里的浪潮更是淹没了绫子,迫使她那双雪白的大腿不安地扭动着。 伴随着大腿的扭动,绫子丰满的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着。 从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绫子身上的秋山都感觉得到。 “不┅┅不要!啊┅┅啊┅┅”绫子不断哀求着,然而恶狼是不会就此停止的。 秋山跟着抓紧了v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後的抽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绫子的阴户。 由於不断被刺激着,绫子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不断沿着桌子的边缘往地毯下流丢。 “啊┅┅哦┅┅”绫子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 此时她的身体就像被烈火烧着,有说不出的渴望急待发泄。 秋山忽然停止了吸吮绫子的乳头,跟着把头降到了阴部,开始用力地吸起她的淫水来。 “苏┅┅啾┅┅”随着秋山的吸吮,绫子的阴部不断发出声音来。不一会儿,秋山便将绫子从蜜穴里流出来的阴液给吸乾了。 绫子的阴毛上沾着一粒粒晶莹的水珠,不知那是汗水、口水还是从蜜穴里泄出来的淫液。 秋山虽然吸吮了许多淫液,但他还是感到不满足。 於是他想也不想,便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绫子的蜜穴里。 当他那粗肥的舌头一伸入後,立刻就像一只巨蛇猛烈地直往绫子的蜜洞里钻去。 一会儿进,一会儿出,疯狂的摩擦使得绫子的蜜穴泄得更湿了。 (真美味啊┅┅)略带酸味的淫液真有说不出来的美味,秋山只是使劲地吸着,似乎一滴都不肯放过。 “嗯┅┅嗯┅┅”随着秋山激烈的吸吮,绫子呻吟得更大声了。 只见绫子两只雪白的手掌用力抓住床单,并且不时使劲拉扯。 秋山虽然想吸光所有的淫水,但他发现这口井是无穷的。 於是他将嘴巴抽离了绫子的蜜穴,放弃了吸舔。 跟着用两根手指轻轻扒开了绫子的两片阴唇。 此时内裤那道白色的粗线还卡在绫子的小阴唇上,秋山便伸手把它给拉了下来。 除去了障碍物以後,一条粉红色的裂缝立刻完整地呈现在秋山眼前。 秋山看了更加欲火焚身,於是开始动手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和内衣。 最後把自己那根等了好久的黑柱伸到绫子的面前摇晃着。 “不要!”绫子一看到秋山那根丑恶的玩意,立刻发出了惊呼。 (这个淫娃┅┅)秋山心底暗骂着。明明就是哈得要命,还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也难怪秋山会对绫子的反应感到好笑了。 ************ “要进去罗!”秋山说着将龟头对准了那个绫子的蜜穴,跟着缓缓地送了进去。 由於有淫液的润滑,秋山很轻松就把龟头放了进去。 “哦┅┅”绫子只觉自己的阴道似乎快被撑裂了。 虽然之前和不少男人有过性经验,但像秋山这样粗大的肉棒,绫子倒还是第一次碰到。因此她的叫声多少夹杂着真实的感觉,并非完全都是假的。 秋山听到绫子真切的惨叫,便稍稍停了下来,不继续将肉棒用力插到阴道的底部。跟着暂停了一阵子以後,绫子的阴道似乎比较习惯肉棒的存在了。也因此,原本惨烈的叫声也就没有那麽夸张了。紧跟着绫子全身开始放松起来,慢慢不像刚才那样紧绷。 “呼呼┅┅”绫子拼命喘息着。 就在这个时候,秋山突然挺腰一刺。 “啊┅┅!” 正当绫子逐渐放松时,却没想到秋山居然会趁机挺腰一送,把整个巨大的肉棒给插到底部。 “啊┅┅啊┅┅!”绫子立时发出了杀鸡般的惨叫声。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的心都快被撕裂了,於是她的眼泪跟着迸了出来,不住地沿着眼角往下流着。 “哦┅┅好舒服啊┅┅”相对於绫子的巨痛,秋山倒显得非常享受。 阴茎在蜜穴里被夹得紧紧的,龟头前端还不断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了! 秋山疯狂地享受着绫子的蜜穴,不断地用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在绫子湿淋淋的蜜穴里抽插着。只见他将阴茎抽出一半,再突然用力往前刺进去。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就沾满了绫子不断泄出来的淫液。 秋山越插越亢奋,绫子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他抽送的频率而上上下下摆动着。 “啊┅┅啊┅┅嗯┅┅嗯┅┅啊┅┅”两个人同时低声呻吟着,欲火也跟着越烧越炽烈。 从生殖器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不断地升高、升高,两个人几乎部已经要到达崩溃的境界了。 此时秋山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和阴道摩擦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啊┅┅!”随着秋山的怒吼,两人同时到达了最高点。 於是秋山使尽最後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绫子的子宫内,身体跟着便瘫在她的裸身上。而他那粗黑的肉棒则似魔鬼般的饥渴,继续插在绫子不断泄出淫水的森林中。 【第三章】恶德律师的阴谋 秋山独自一人回到了住处。当他习惯性地打开邮筒时,发现里面有封信件。於是他伸手取了出来,跟着进到了屋子里。 (是谁呢?) 如同所有人收到信一样的期待,他拆开了信件。却发现里面居然放了几张照片。 “啊!这是┅┅”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照片上的景象竟然是那天在女肉馆和绫子做爱的画面。同时┅┅信封里还附了一张信,他於是把它打了开来。上面写着∶“等着坐牢吧┅┅哈哈!” “可恶!”秋山气得将信一把揉碎。 没想到对方居然要用这样的方法陷害自己。就是因为有这样的预谋,绫子才会特意要求自己对她粗暴。 (糟了┅┅!要是她连过程都录下来的话,那真的对簿公堂我不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秋山越想越觉得不安。 (唉,我实在太不小心了┅┅) 秋山此时感到後悔不已。若非一时沉迷在美色当中,也不致於会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上。 (咦┅┅绫子和那个女的┅┅) 秋山回想起两人的面孔实在是非常相像。 (啊┅┅!一定是她要帮她妹妹报仇!) 虽然不是十分肯定,但秋山觉得自己的猜测多半八九不离十。不然绫子和秋山是初识,彼此根本就没结下任何梁子。若不是为了帮她妹妹报仇,她又何必如此费工夫地引诱自己上钩,最後还录下两人做爱的过程呢? (事到如今┅┅该怎麽办呢?) 秋山手抱着头,在沙发中陷入了苦思。此刻的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只希望可以找到方法化解这次危机。 (有了!) 秋山眼睛登时一亮。 (去找饭田!他一定可以帮我的!) 秋山彷佛找到了救世主一样的兴奋。 他的朋友饭田的职业是律师,因此对法律方面自然再通晓不过。 况且他经常担任辩方律师,胜诉的案子不胜其数。 当然其中作假证或再卑鄙的手段,饭田都曾用过。 换言之,这个饭田其实是个黑心的律师,只要能够赚钱,不管什麽方法都可以使用。 而秋山之所以会认识他,也是在一个很巧合的机会。 话说两人因为都有上健身房的习惯,因此在偶然的机会下,两个人开始攀谈起来。 由於饭田对特殊的性爱有癖好,这点和秋山可以说是不谋而合。 两人找到了共通话题之後,自然很快就熟悉起来。 如今秋山因一时的情欲而即将陷入牢狱之灾,相信他一定肯帮忙的。 (好!事不宜迟,明天就去找他!) 秋山在心底下定了决心。 ************ 翌日,秋山开着车来到了饭田事务所的楼下。 停好车子後,秋山上到了二楼。 由於事务所的门是开着的,秋山便直接进到了里面。 今天是星期假日,因此并没有秘书和其他人在办公。 秋山知道饭田假日还是会来事务所处理一些事情,因此才会在没有告知的情况下直接过来找他。 (咦,难道饭田今天没来?不可能啊┅┅) 秋山在心里这麽想着。 突然间,他听到事务所里特别隔起来的工作室传出女子的声音。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走到了工作室的门前。 只见门是半掩着的,因此他将眼睛凑上前朝里头偷窥了一下。 却见饭田正坐在沙发上,双腿张得开开的。 在他的面前,则有一个赤裸的女孩子。 从她的背影和光滑的肌肤看来,应该只有二十来岁。 “爬到桌子上去!”饭田粗暴地命令着她。 “是的┅┅主人┅┅”少女不敢有任何怠慢,乖乖地爬到了办公桌上。 (主人┅┅)秋山听到少女对饭田的称呼,不由得暗暗称奇。由於办公桌上布满了公文和文具,因此当她爬上丢时,杂七杂八的用具全都落到了地毯上。 “开始自慰吧┅┅!”饭田淡淡地说道。 少女听到饭田的指示,立刻将雪白的双腿在办公桌上弯曲着朝左右大大张了开来,并且正对着饭田。 所幸门缝到办公桌的角度几乎等於平行,因此饭田也得以观赏到少女完美无暇的胴体。 “主人┅┅请您慢慢欣赏┅┅”少女说完後,开始搓揉起自己的乳房。 从门缝中看去,少女两粒尖挺的乳头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不断随着胸部的晃动一上一下跳动着。 此时少女的左手放在桌上撑住上半身,右手则不断轻揉着乳房。 虽然她的年纪还相当轻,但胸前的乳房却非常伟大! 因此她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覆盖住自己胸前丰满的巨物。 少女灵巧地运用手掌搓揉完乳房後,跟着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自己粉红色的乳头。 紧跟着她忽而轻揉勃起的乳头,忽而用力地玩弄着隆起的地方。 “啊┅┅哦┅┅”少女的淫叫声说明了她此时非常的兴奋。而随着乳房所受到的刺激,少女所表现出的性感也越来越强烈。在阵阵快感的刺激下,少女开始想伸手去搔弄自己的下体。 “主人┅┅请允许我用下面┅┅。”少女边说边双腿大大地张了开来。 “嗯┅┅”饭田轻轻点了点头。 少女登时喜出望外,急忙将原本在抚弄乳房的右手移到了下体。 对少女来说,能在这麽多人面前完全暴露出耻部,似乎是一件特别值得兴奋的事。 尤其是主人那淫邪的眼光一直盯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这更令少女感到无限的满足和兴奋。 此时少女的身上一丝不挂,完整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稀疏且微微卷曲的耻毛呈倒三角形地覆盖在耻部上方。 而阴毛覆盖下的地方,则有一条粉红色的肉缝。 从那红润的肉缝当中,隐约可以看到由嫩肉所构筑起的小洞洞。 小肉缝底下,则是菊花般美丽的小孔,正因兴奋而一张一闭着。 (啊┅┅┅怎麽可能┅┅?) 秋山注意到少女居然能够控制自己括约肌的力量,不由得暗暗称奇。 而从肉缝里头透出了粉红色的光芒,伴随着淫水的滋润,在灯光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由於浑水不断从里头泄出来,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湿答答的爱液。 少女更加用力的转动着自己乳头,同时用指尖在花瓣上摩擦着。 此时,茂密的耻毛因为大量溢出的蜜汁而黏在耻丘上。 微微开启的花瓣,则露出深红色的黏膜。 少女用雪白的中指在肉缝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馀的手指则在阴核上轻轻按压着。 只见她那均匀美丽的大腿,不停随着快感一次次痉挛着。 由於太过舒服了,少女不时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摇摆。 偶而更夹紧了双腿,左右互相摩擦着,似乎十分陶醉在自慰当中。 “啊┅┅舒服┅┅哦┅┅不行了┅┅”伴随着口中的淫叫声,少女脸上不断露出淫荡的表情。随着少女一波波快感的上升,她在自己肉洞里抽插的手指也更加激烈、更加深入。 ************ “用这个吧┅┅!”饭田不知从哪取出了电动假阳具,一把扔给了少女。 “谢谢主人┅┅”少女伸手接过以後,毫不犹豫地将假阳具放入自己的阴道中。 “哦┅┅!”少女发出了舒畅的淫叫声。 此时电动假阳具尚未启动开关,因此少女只是把这根粗大的假阳具当成是手指般地抽插在自己的花瓣间。 “主人┅┅,请把开关打开┅┅”少女边喘息边向饭田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嗯┅┅”饭田轻轻点了点头,跟着按下了手上遥控器的按钮。 “哦┅┅”在电动假阳具激烈的震动声中,少女疯狂地呻吟着。而她的淫穴更是不住泄出大量的蜜汁,不断流过菊肛而滴到地板上。时间一久,少女的周围流满了淫水,喉咙也开始沙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拔出了在阴道里震动的假阳具,跟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自己的肛门中。 “哦┅┅好舒服┅┅啊┅┅!” 少女全身颤动着,似乎由直肠所得到的快感远比刚才从阴道所窜起的电流要强上许多。而她那柔嫩的菊肛也跟着被用力撑开到了极限,似乎并不把如此粗大的假阳具放在眼里。 “真是个淫娃┅┅,要不要我把速度调到最快啊?” 饭田用轻蔑的语气询问着少女。 那种不屑的态度,就好像在对母狗说话一样的高高在上。 尽管如此,少女却依然对他必恭必敬的。 非但不觉得受到羞辱,反而露出更加喜悦的表情。 “要的,主人┅┅请您赏赐给我吧┅┅!”少女殷切地恳求着饭田。 “真不知耻!就成全你吧┅┅”饭田说着便将速度调整到最快。 紧跟着他专注地看着少女,似乎有意要观察她的忍耐度如何。 “叽┅┅吱┅┅”秋山耳中听到假阳具高度震动所发出的声音。 “啊┅┅舒服┅┅喔┅┅”少女淫荡地扭腰摆臀,一边用力将假阳具抽插在自己的直肠中。 过没多久,假阳具上的浮水渐渐乾枯,於是少女又将假阳具拔出,改插入自己的阴道。 秋山看到这样的情形,心头的小鹿如同万马奔腾般的狂跳着。 越是淫秽的行为,就越能够挑逗起秋山的性欲。 少女待假阳具沾满了足够的淫水後,便又重新插入自己的肛门里。 由於有了足够的润滑,因此假阳具不停猛力抽插在少女柔嫩的直肠中,同时以极高的速度在里头震动着。 “哦┅┅要泄了┅┅” 在淫荡的呻吟声中,少女终於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突然,她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 同时她疯狂地摇摆着头,阴道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液体。 这种到达高潮从阴道喷出大量精液的现象,普遍称之为“潮吹”。 (哇┅┅!真不可思议┅┅) 秋山极少在现实中看到这种情形,最多也只有在a片里头看过。 “呼┅┅呼┅┅” 高潮过後,少女软倒在桌上,口中不停喘息着。 “舒服吗?”饭田斜眼望向少女,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 “是┅┅舒服┅┅谢谢主人┅┅”少女的态度始终恭敬得不得了,就像女奴对皇帝般的尊敬。 “那你还不过来!我有说你可以在那里休息吗?”饭田双手抱在胸前,俨然就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是┅┅是的┅┅”少女急忙离开了桌面,跟着跪趴到地毯上。 由於刚到达高潮不久,因此她的口中不住喘息着。同时因为太过激烈的关系,使得她全身发软,手及膝盖几乎快撑不住自己全身的重量。 “快点!慢吞吞的!”饭田冷酷地催促着她。 “是┅┅是┅┅┅主人息怒┅┅”可怜的少女硬是使尽全身力气,跟着像狗一样的爬到了饭田脚边。 “先舔一舔我的鞋子吧┅┅”饭田说着翘起了二郎腿,把鞋根凑到少女眼前。 少女一见到主人将鞋根放到自己面前,毫不犹豫就将嘴唇贴了上去。 “吱┅┅啾┅┅”少女像在亲吻宝贝似的发出了淫秽的接吻声。 “味道如何?”饭田冷冷地问道。 “美味极了!只要是主人的东西都是最完美的!”少女必恭必敬地回答着。紧跟着她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头,开始舔起饭田的鞋子。 “给我舔乾净一点,知道吗?”饭田斜眼盯着少女。 “是┅┅”少女恭敬地回答过後,立刻专注地舔起饭田的鞋子。就连鞋面上所沾到的污泥,少女都毫不畏惧地舔进口中。 ************ “好了!停!”饭田突然制止了少女。 少女一听到饭田的命令,登时将嘴巴离开鞋面。 “接下来要做什麽,你应该知道吧?”饭田像对待母狗般的不屑。 “是的┅┅”少女用力点了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要怎麽请求吧?” “知道┅┅”少女点头之後,跟着开口说道∶“主人,请将你伟大的性器赏赐给我!” “说大声一点!听不到”饭田故意刁难少女。 “主人,请将你伟大的性器赏赐给我!”少女大声地重复了一次。 就在这个时候,饭田无情的鞋尖踢向了少女。 “啊┅┅”少女冷不防被踢了一脚,顿时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谁叫你用你这个字的?这就是你对待主人的态度吗?”饭田残酷地斥责着少女。 “是┅┅是┅┅是我不好┅┅请主人原谅┅┅”少女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唯唯诺诺地向主人道歉。 “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要是再犯错的话,就有你好看的!”饭田怒斥着少女。 “是┅┅是┅┅”少女重新恢复了刚才跪趴着的姿势,然後大声地向主人提出请求∶“主人,请将您伟大的性器赏赐给我!” 饭田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地俯瞰着少女惊慌的脸孔。 少女见主人没有任何回应,一颗心扑通通地跳着。 此时的她就像只惊弓之鸟,深怕自己说错什麽就会遭到饭田无情的责骂和虐待。 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沉默,但感觉上就好像几个世纪那样的久。 过了好一会儿,饭田才冷冷地开口说道∶“嗯┅┅就成全你吧┅┅” 说着把双嘴朝左右大大张了开来。 “谢谢主人┅┅”少女喜出望外,急忙跪爬到了饭田的双腿中间。 此时的她仅用膝盖撑在地上,脸部则和饭田的裤档相距短短几公分。 饭田故意将双腿张得开开的,摆明了就是要她服侍自己的性器。 “主人,请让我服伺您的性器。”少女又重复了一遍。 在一旁偷窥的秋山从没享受过这种高高在上的滋味,不由得对饭田有点儿羡慕。 “嗯!开始吧┅┅”饭田用对待奴婢的态度吩咐着少女。 在获得了主人的允许後,少女温柔地用手将饭田的肉棒隔着裤子握住。 然後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起饭田逐渐充血的肉棒。 虽然隔着裤子较没感觉,但饭田的裤档还是慢慢撑起了帐棚。 舔了一阵子之後,少女轻轻拉下饭田裤子的拉炼。 跟着掏出他那粗大的阴茎,用嘴巴含住。 “唔┅┅”少女边吸边发出淫荡的喘息声。 “哦┅┅”从这样舒畅的声音听来,饭田显然非常沉醉在她的吸吮中。 在门外偷窥的秋山看着里头如此淫秽的画面,也不禁热血沸腾。而他股间的肉棒早已高高硬起,在裤档上撑起了帐棚。 “用力吸!”饭田申斥着少女。 在她那张灵巧的小嘴的吸吮下,铍田的肉棒开始充起血来。 在全身躁热的情形下,饭田一边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地,饭田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露出肌肉纠结的手臂和六小块强壮的腹肌。 此时他微微弯下身子,用双手爱抚着少女丰盈的双乳。 在饭田轻重有致的揉捏下,少女不由得感到快感连连。 “唔┅┅啊┅┅”少女低声地呻吟,嘴里仍一吸一吐地含着饭田的大肉棒。 此时的少女白皙的身体全部充塞着情欲的需求,已成了不折不扣的性爱奴隶。 “嗯┅┅嗯┅┅嗯┅┅”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少女和饭田的喘息声。 “接下来就用乳房吧┅┅!”饭田对少女下了指令。 “是的!”少女回答过後,便照饭田的指示用她那丰满的双乳夹住他早已勃起且沾满了湿滑唾液的阴茎。随後她用双手控制自己的乳房,用深沉的乳沟开始搓揉起饭田润滑的肉棒。 由於有口水的润滑,因此减低了乳房和阴茎的摩擦力。只见少女一边替饭田乳交,一边还伸出了柔软的舌头舔着他的龟头。 “喔┅┅啊┅┅”在少女舌尖及乳房的夹攻下,饭田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 ************ “好了,转过身来!”饭田又对少女下了号令。 於是少女立刻站起身来转了个方向,将自己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并对准了饭田的阴茎。 饭田用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龟头,然後抵在少女的阴户外摩擦着。 “啊┅┅哦┅┅” 少女被饭田强劲的龟头给摩擦得淫水直流。 而饭田黝黑的龟头则沾满了少女透明的淫液,在灯光下散发出雄壮威武的骇人光泽。 就在这个时候,饭田猛地挺腰向前一顶,肉棒随即趁着少女不注意时滑进了阴道。 “啊!”少女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的,发出了畅快的叫声。 随後饭田开始一前一後顶着少女,而他那两颗睾丸也不停拍打着她那脆弱的核桃。 “太棒了!有够刺激的┅┅!性爱真是件快乐的事啊!”饭田边抽插边喃喃自语着。 “啊啊┅┅!主人您的肉棒实在太强了┅┅喔┅┅”少女的两颗乳房被顶得前後摇晃,嘴里并不时发出浪叫。 大约抽插了一阵以後,饭田又开口问道,“你最近肛门扩张练得怎麽样啊?” “回答主人,我都有照您的吩咐练习┅┅啊┅┅”少女必恭必敬地回答着。 “那好,我来验收一下成果好了!”饭田说完便将肉棒从少女湿淋淋的阴户拔了出来。紧跟着他用手握住阴茎,改抵住少女阴户上方的屁眼。 “主人┅┅快点进来吧┅┅”少女苦闷地哀求着。 “好┅┅!就成全你这淫娃。”饭田跟着仰腰一送,龟头便撑开少女狭窄的菊肛,直向无底的直肠插了进去。 “哦┅┅”少女顿时发出了舒畅的淫叫。 同时少女不住将屁股往後送,直到接触到饭田的腹部才停了下来。 “果然┅┅真的有进步┅┅真舒服!啊┅┅”饭田由衷发出了赞叹。 普通的肛交多半只能够进去一点点而已,因为肛门实在太狭窄了,顶多容纳到龟头後面一点点就差不多了!却没想到少女的直肠已经练到可以容纳下整根粗长的阴茎,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由此可见,少女是真的有在认真地训练自己的括约肌,否则普通人根本办不到这样的事情。 “真┅┅真紧┅┅”饭田不住喘息着、同时龟头不断窜起强烈的快感。 原来少女一开始控制住自己的直肠,利用放松的技巧让直肠可以完全包围住饭田的阴茎。 等到开始抽插的时候,少女又突然夹紧肛门,让饭田可以感受到最紧绷的直肠壁。 “好紧哪┅┅啊┅┅”饭田不断喃喃自语着,似乎已经沉醉在少女出神入化的直肠中。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出男人舒畅的叫声。 “啊┅┅哦┅┅!”秋山全身突然一阵痉挛。 由於饭田和少女实在太激情了,因此秋山忍不住隔着裤子搓揉着自己的阴茎好稍稍降低性欲。 却没想到太过入迷了,反而在裤子里射出了精液。 从马口上喷出的精液猛力射在内裤中,同时过烈的快感使得秋山忍不住张口呻吟。 “谁?”饭田立刻朝门口那儿大喊。 秋山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於是走进了房间里面。 “原来是秋山啊?今天怎麽有空呢?”饭田见是老朋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感到喜悦。 “是┅┅是碰到了一些麻烦的事┅┅”秋山面有难色地说道。 “没关系!天大的事都有我,先来和我一起玩吧┅┅”饭田热情地招呼着秋山和自己一同享乐。 ************ 秋山见饭田盛情难去,於是便走到了少女面前。紧跟着他开始脱起衣服,露出里头壮硕的胸肌。当上半身赤裸以後,秋山便将西装裤连同内裤脱了下来。霎时,粗壮的男性生殖器立刻呈现在两人眼前。 饭田瞄了一眼,发现他的阴茎也相当雄伟。在灯光的照耀下,秋山椭圆形的龟头突出於肉根的尖端,更加显得乌黑壮大。 秋山这时想也不想,就将阴茎塞入了少女的嘴里。 “唔┅┅”少女的嘴里突然被塞进了肉棒,使得她只能低声呻吟。 此时少女的嘴和後面的菊花都吸吮着大肉棒,一个是主人饭田的;一个则是秋山的。 尽管她的淫穴中还没有肉棒插入,但却泄出了大量的蜜汁。单从直肠和口腔所得来的快感就可以刺激蜜穴泄出淫水来,这样的本领着实令秋山感到惊讶不已。 “吸,用力吸┅┅含进去!”秋山边挺送着腰边这麽吩咐着少女。 虽然才刚射出精液不久,但秋山原本垂软的海绵体仍然在少女的嘴中迅速膨胀起来。当阴茎膨胀得差不多以後,秋山便兴起享受少女阴户的念头。 “差不多了吧┅┅”秋山喃喃自语着,跟着从少女湿热的口腔中拔出阴茎来。紧跟着他蹲下身来,对准少女空洞的阴户挺腰一送。 突然,一种充实的感觉塞满了少女的阴道,而秋山粗大的龟头也跟着顶到她的子宫中。 “啊┅┅”少女大叫一声,淫水跟着从蜜穴里大量泄了出来。 然而秋山并不理会她,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肉棒缓抽急插於她的蜜穴中。而後头的饭田也为了追求高潮,一次次用力抽插着少女的直肠。 “哦┅┅好舒服┅┅啊┅┅!”少女两个穴同时被肉棒抽插,发出了极尽淫荡的叫声。 由於阴道和直肠间相隔的会阴处相当浅薄,因此饭田和秋山两人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肉棒一次次迎送的感觉。 只见饭田的双手从後面紧紧地抓住少女的腰部,然後那结实的屁股则一次次向上用力顶出。每次往上顶时,饭田的睾丸都会碰撞到秋山在上方的睾丸。 “哦┅┅用力┅┅啊┅┅!”饭田和秋山两人大声吼叫着,似乎在为对方打气。 “啊┅┅喔┅┅┅好舒服┅┅啊┅┅!”随着两人每一次奋力的挺进,少女开始忍不住地摆弄起小蛮腰。特别是少女的阴道在一次次的抽送之下,早已经开始充血饱涨,变得敏感异常了。任何一点点小小的挪动都可以令她产生强烈的感官刺激,更何况还有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底下的肛门里抽送呢? “喔┅┅喔┅┅喔┅┅喔┅┅好棒┅┅好棒┅┅喔┅┅喔┅┅喔┅┅喔┅┅”少女的嘴里不断发出快乐的淫叫声。 “要不要交换一下?”饭田边顶边对秋山这麽说道。 “好啊!”秋山回答过後便将肉棒从少女的阴道中抽出。 饭田见秋山准备交换位置,也跟着将肉棒从直肠里抽出来。紧跟着他们两人合力将少女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到饭田身上,好让阴户可以套住饭田朝天耸立的肉棒。 “哦┅┅”随着阴道再次被插入,少女不由得发出了淫叫。 待饭田进入少女的阴道後,秋山则从後面将粗大的龟头抵住屁眼,紧跟着用力仰腰一送。 “啊┅┅!”少女全身颤抖着,同时开始翻起白眼来。 当龟头撑开菊肛进入到直肠里後,秋山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似乎有意要将少女的直肠搞坏一般的残忍。这样一来,少女的直肠所获得的快感远比阴道要来得强烈,因此也全身开始不住抽动,嘴里也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啊┅┅啊┅┅主人┅┅我┅┅我快被顶死了┅┅” “啊啊┅┅啊┅┅啊┅┅啊喔┅┅啊┅┅啊┅┅” “用力┅┅用力┅┅不行了┅┅我快被┅┅顶死了┅┅” “啊┅┅喔┅┅啊┅┅喔┅┅喔┅┅喔┅┅” 由於直肠不断被秋山的大肉棒摩擦着,同时子宫又不时受到撞击,逼得少女开始尖叫起来。在饭田和秋山两根超大肉棒的夹攻下,少女早已高潮数次了。 “啊┅┅!”突然间,饭田大吼一声,跟着便在少女湿淋淋的阴道里射出了浓浓的白稠液体。射完精後,饭田全身趐麻,但却没法立刻拔出阴茎来。 因为秋山才刚射过精不久,因此第二次的射精需要比较久的时间。而此时少女是趴在饭田身上的,是以他暂且没法自由移动姿势。眼前也只有等饭田射出精後,三个人一起移动,饭田才能将肉棒拔出少女的阴道。 “啊┅┅!射了┅┅喔┅┅”过没多久,站着抽插少女直肠的秋山也发出了怒吼。 跟着少女感到自己的直肠底部被重重喷射了一下,原来是秋山也在她直肠中射出了强劲的精液。 “呼┅┅呼┅┅”秋山获得极舒服的快感後,口中不住喘息着。跟着他慢慢将阴茎从少女的直肠中拔出,龟头前端还沾着一点剩馀的白浊精液。 待秋山射完精液离开少女的屁股後,饭田这才缓缓拔出自己已然半萎缩的阴茎。 少女在连续的高潮过後,早已经濒临虚脱的状态。此时她无力地滩在饭田壮硕的胸膛上,相邻在一起的阴户和菊肛不断同时流出男人白稠的精液。 ************ “好了!下去吧┅┅”休息过一阵以後,饭田吩咐少女离开房间。 少女於是挣扎着爬起身来,然後朝着门外走去。 “那麽,我告辞了┅┅主人。”少女恭敬地说着。 “嗯┅┅”饭田点了点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少女深深鞠了躬後,便将门带上。 “怎麽样?碰到什麽困难了吗?”饭田说着拿起桌上的烟点了起来。跟着他递给秋山一支烟,然後也帮他点燃烟头。 “也没什麽┅┅一笔风流帐┅┅”秋山深吸一口後,吐出了浓浓的白烟。 “说来听听。”饭田边吸着烟边说道。 此时房间里早已充满了烟味,一道道白烟袅袅上升。两个人赤裸地坐在沙发上,边抽着烟边聊起天来。 “事情是这样子的┅┅”秋山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饭田。 “这样啊┅┅这倒有点棘手┅┅”饭田沉吟了一会後,对秋山这样说道。 “所以我今天才会特地来找你,想问问你有没有什麽方法?”秋山讯问着饭田的意见。 “我想那个被强暴的女孩应该就是那个什麽绫子的妹妹吧┅┅!她们因为不想报警才会想出这个方法向你报仇。”饭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也是这麽想!但现在证据握在她们手中┅┅” “对!问题就卡在这,对方握有你的证据,恐怕对你不利┅┅” “那该怎麽办呢?”秋山急切地问道。 “只要对簿公堂的话,你一定只有坐牢的份┅┅就算是我恐怕都不能替你脱罪┅┅” 饭田坦白地说出这场官司能脱罪的胜算。 “那┅┅” 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有底了,但听到律师亲口说出来,秋山还是不免感到震惊。 “不过你别担心,我有个好方法!” 饭田说着露出了狡狯的笑容。 “什麽方法?”秋山迫切地问着。 “把她们全都给训练成像我刚才那个女奴不就行了吗?”饭田得意洋洋地说道。 “可┅┅可以吗?”秋山有点儿难以置信。 “当然可以!相信我吧┅┅”饭田说着又深深吸了口烟,一副相当有把握的样子。 【第四章】全身剃毛的羞耻刑罚 秋山再次来到了饭田的律师事务所。 时间是深夜十二点,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秋山看到工作室里的灯亮着,於是便走了进去。 “你来啦┅┅”饭田脸上尽是得意的表情。 “有什麽事吗?”秋山问道。 “你看!”饭田说着手指向沙发上。 “啊┅┅她是┅┅”秋山感到不可思议。 只见沙发上躺着一个昏睡中的妇人。而那个女的身上穿得非常华丽,像是出身富贵家庭。白皙的面孔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些鱼尾纹。因此她虽然相当雍容华贵,但却已有些许岁数了! “她就是绫子的妈妈┅┅”饭田微笑着说道。 “那┅┅你把她找来这有什麽目的吗?”秋山不解饭田的用意。 “不是找来的,是用迷药弄晕她後抱过来的┅┅”饭田若无其事地说道。 “没被人发现吧┅┅” “当然!你老哥我有那麽笨吗?” 两人说着大笑起来。 “那你把她弄来这到底有什麽目的?”秋山好奇地问道。 饭田说着露出了狡狯的笑容。“把她训练成女奴,还怕不能掌控她的女儿吗?” 秋山此时知道饭田的计谋,不由得也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就在这个时候,沙发上的妇人开始悠悠转醒。 “啊┅┅”在迷药的影响下,她的头还有点晕晕的。“我┅┅怎麽会在这里┅┅?”妇人说着从沙发上挣扎着起来。 “嘿嘿,你已经落人我们的手里了!乖乖合作┅┅不然有你好看的!知道了吗?”饭田说着朝她走去。 “别┅┅别过来┅┅!你们是谁┅┅?”妇人惊慌失措地叫道。 此时秋山也走向妇人,跟着粗暴地将她拉了起来。 ************ “把她弄到桌子上去┅┅!”饭田对秋山说道。 “嗯。”秋山点了点头,跟着猛将妇人拉向桌子。 “住手┅┅住手┅┅”妇人死命挣扎着。 然而秋山的力气是那麽的大,再加上迷药的药效尚未完全退去,因此妇人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秋山将妇人硬拉上桌面,然後从後面牵制住她。此时她的双腿悬浮在空中,大腿根部正对着饭田。 饭田於是走到了妇人面前,跟着把她的裙子一把撩到腰间。顿时,粉红色蕾丝的内裤呈现在众人眼前。而在灯光的照耀下,隐约可以看见内裤已经有点湿湿的。 “太太┅┅看来你天性就很淫荡喔┅┅!不然怎麽这麽容易就湿了呢?难道这是尿吗?”饭田用鳖三的口气羞辱着妇人。 紧跟着他突然用力掐住妇人的脸颊,然後用力向上抬。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妇人痛苦难耐,一张美丽的脸顿时扭曲变形。 “说!你叫什麽名字?”饭田恶狠狠地问道。 “唔┅┅我┅┅”妇人虽然开口,但却力不从心。 “快点┅┅!”饭田又加重了力道。 妇人遭受到如此蛮横无理的待遇,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既要别人说出名字却又拼命掐住嘴巴,还越来越凶悍,这简直就是黑社会的作风。 “雅┅┅雅子┅┅”妇人使尽了全力才勉强吐出这几个字。 “很好┅┅!这才差不多。”饭田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咳┅┅咳┅┅”雅子被用力掐住的双颊好不容易才重获自由,不由得咳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饭田顺手拿起了桌上的剪刀。跟着故意拿到雅子的眼前晃了晃。 “啊┅┅!”雅子看到眼前闪着光芒的东西,不由得心生畏惧。 “嘿嘿┅┅”饭田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跟着将剪刀口抵住妇人下缘的裙摆。 “太太,你这件名贵的衣服就要报销了喔┅┅哈哈哈!”饭田说着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不┅┅别这样┅┅求求你┅┅!”雅子眼见心爱的衣服即将被剪,自己却又无能无力,不由得发出了杀鸡似的哀求声。 然而无情的饭田却丝毫不为所动,硬是剪起妇人的裙子。就在这个时候,雅子的连身套装被从底下的裙子剪出了一条线,白皙的大腿随即绽放出来。 “啊┅┅不┅┅”雅子亲眼目睹自己的衣服被剪开,不由得心如刀割。 “把衣服直接扯下来好了┅┅!这样太慢了!”在後头牵制住雅子的秋山对饭田这麽说道。 “嗯,好吧┅┅”饭田点了点头,跟着放下了手中的剪刀。 “唰┅┅”在一阵清脆的撕裂声中,雅子只剩下手臂的两截袖口,其馀的衣服都被扯了下来。 ************ “哇┅┅”在後头的秋山不由自主发出了赞叹声。 雪白的肌肤搭配上粉红色的乳罩和内裤,令雅子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诱人的风采。同时她的腋窝赤裸裸地呈现在出来,无毛而又特别细嫩的肌肤更让人想冲上去一亲芳泽。 “接下来是内衣裤罗┅┅!”饭田色眯眯地盯着她,同时伸出恶狼般淫秽的双手,“不┅┅不┅┅”雅子拼命想挣扎,无奈却便不出任何力气。 只见饭田抓住雅子胸罩凹下去的两边,跟着用力向左右一扯,胸罩立时应声而落。这麽一来,雅子的乳房登时失去了保护。 “哇┅┅!真美啊┅┅!” 秋山睁大了眼睛,拼命地盯着雅子的乳房。搭配着雪白的肌肤,雅子尖挺的乳房毫无掩饰地在秋山和饭田面前绽放出光彩。 “不┅┅”雅子拼命摇着头,不愿意接受眼前的事实。而她那丰满的乳房也跟着她的摇摆而妖艳地晃动着。同时尖挺的乳头则散发出迷人的粉红色光泽,像极了两颗葡萄分别点缀在丰盈的雪球上。 (真美┅┅!) 秋山在心底发出这样的赞叹。 随後饭田用手拉住雅子内裤的两端,然後用力一撕,脆弱的布料立刻褪离了雅子的身体。 “不┅┅住手┅┅呜┅┅” 在强烈羞耻心的影响下,雅子放声大哭。 (哇┅┅不行了┅┅实在太美了!) 秋山心头的小鹿扑通扑通乱撞着,同时股间阴茎开始在内裤里面蠢蠢欲动起来。 “太太,你真是天生的淫娃啊!我们都还没进入主题呢!怎麽你那儿就开始流出淫水了呢?” 饭田笑着对雅子说道。 一听饭田这麽说,秋山立刻睁大眼睛朝着雅子的阴部看去。 果然,雅子隐密的肉缝周围的确沾满了淫水,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嘿┅┅!果然有效!) 饭田心里这麽想着。 原来一开始饭田就趁着雅子昏迷的时候,喂她喝下了一杯含有强烈春药的茶水。 因此雅子的身体只要稍稍受到一些刺激,就会分泌出大量的淫蜜。 (我┅┅我是怎麽了?) 雅子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虽然明知道这是强暴,但内心深处却还是感到些许的兴奋。 (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淫娃┅┅) 雅子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单纯的她,当然不晓得这完全是因为春药的关系。 反而还陷入了两头挣扎的局面,拼命想要抑制自己身体所产生出的现象。 ************ “嘿嘿┅┅虽然有点年纪了!但阴部长得还挺好看的呢!” 秋山在後头笑着说道。 “是啊┅┅!” 饭田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两人的视线都停留在雅子的私处,这令她更加感到难堪。 尽管雅子早已经当妈妈了,但她布满了黑毛的肉缝却依然宛如处女般的高贵。 尤其是那浓密的阴毛,虽然茂盛,但却犹如针一般的细。 而神秘的的三角洲地带,在内裤被褪去之後,便毫无遮掩地绽放在两个人的眼前。 特别是那细软的耻毛有点儿卷曲,并呈倒三角形浓密地布满了雅子阴唇的上方。 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盖住阴道口,翻开就可看到粉红色的肉芽。 而最难能可贵的,就是雅子最宝贵的阴穴居然呈现出如同处女般的粉红色泽。 同时从阴道中还分泌出许多的阴水,流得整个鼠膝部都是爱液。 秋山和饭田两人傻傻望着雅子诱人的粉嫩地带,象徵着欲望的肉棒均开始产生了反应。 而他们的脸上也不约而同露出了野兽般狰狞的面孔,似乎再也克制不了身体里急欲冲出的那股兽欲。 “这阴毛似乎有点儿多馀呢┅┅” 饭田口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话。 “嗯┅┅说得没错!” 秋山立刻赞同他的说法。 “太太,你的阴毛这样的多,简直就是淫秽到了极点!” 饭田无情地羞辱着她。 虽然没有阴毛就代表性欲强烈的说法,但饭田却硬是用这个理由再次无情地打望着雅子的自尊心。 受到这样的污辱,雅子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快要忍受不住内心压抑着的怒火了! “我看,就把这些多馀的毛刮掉好了!” 秋山在後面开口说道。 “嗯┅┅我也是这縻想!奴隶身上是不能有毛的┅┅” 饭田说着转身走出了工作室。 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回到这里,手上则拿着从浴室取来的剃毛用具。 “快点!我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那里没毛的美景了!” 秋山急促地催着饭田。 “嘿嘿,别急啼┅┅” 饭田说着故意把刮胡刀在雅子眼前晃了晃。 雅子见到闪着骇人光芒的刀片,全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虽然是很有钱人家的太太,不过不知道被刮掉毛以後,会不会变得比普通人要来得美丽呢?” 饭田说着露出奸淫的笑容。 “秋山,帮我把她的腿固定位。” 饭田此时开口要秋山把雅子的下体压住。 “好!” 秋山说着便将双手伸过雅子的腰间然後压住她的双腿。 “嘿嘿┅┅是不是很期待呢?太太。” 饭田说着拿起了手上的刮胡刀。 此时在他手上的剃毛工具是老式的香皂和毛刷,加上刮胡刀。 饭田用毛刷在香皂上涂抹泡,然後涂在雅子的阴毛上。 当雅子感到下体上有热热的东西掉下来时,急忙慌张地低头看着自已的下体。 在一团黑黑的阴毛上,有一大圈白色的泡沫附着在上面。 “哎呀!” 雅子因为害怕而本能地用力摇动身体。 但在秋山强而有力的臂膀下,雅子就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 “很舒服的┅┅是不是冰冰的呢?”饭田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依旧进行着。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雅子疯狂的喊叫着。 一方面感受到强烈的耻辱,一方面则因为自己的身体变成极度淫荡的状况而感到忧心忡忡。 虽然是被强迫带到这里来,但其实她此时的心情却是满怀着期待的。在强力春药的作用下,雅子的阴户已经潮湿起来。 “能够让我们的大律师帮你刮毛,这可是无比的荣幸呢┅┅”秋山在雅子的耳边柔声说道。 但是雅子的恐惧心更越来越强烈,同时呼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不要┅┅住手┅┅!求求你们!呜┅┅”雅子的手脚虽然不能动,但嘴巴却丝毫没有休息过。 “既然这麽不听话,那就这个东西让你闭嘴吧┅┅。”饭田说着把刮胡刀反转过来。紧跟着他将握柄插入雅子的阴道中,并开始抽插起来。 “很舒服的┅┅”饭田边说边剧烈地抽插着雅子阴道里的握柄。 新增加的刺激使得雅子开始呻吟起来,并不自主挺直了双腿。 “舒服吧┅┅!看你这麽舒服的话,这个刮胡刀就用来奸淫你的淫穴好了┅┅!”饭田说着伸手到桌上取了另一个刮胡刀。 “好在我这里还有一个,就帮你一边抽插一边刮阴毛好了!” 饭田长满了胡渣的脸孔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啊┅┅!不要┅┅”雅子猛烈摇着头,并使劲做出无谓的挣扎。 而她飘逸的长发在秋山的胸膛上摩擦着,令秋山感到一阵趐痒。 就在这个时候,第二支刮胡刀的刀口已经来到插入第一支刮胡刀握柄的洞口的左右侧。 “求求你┅┅”雅子拼命哀求着,紧张得甚至连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 但眼前的饭田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理,只想用尽方法尽情地折磨面前这只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绵羊。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再这样乱动的话,重要的地方可是会受到伤害的喔┅┅”饭田顿了一顿後,又继续说道∶“秋山,压紧插进去她阴户的刮胡刀,不要让她乱动!” “嗯,好的。”秋山於是让雅子紧靠这自己的胸膛,然後把手绕过她的腰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并且将抽在里头的刮胡刀深深推到底部,用手压紧不要滑出来。 ************ “唔┅┅” 这时候雅子只有发出沈闷的哼声,陷入绝望里。 就在这个时候,饭田在雅子因强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着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啊┅┅”雅子咬紧牙关,含糊地发出声音。 (啊┅┅!完了┅┅) 不断产生可怕的刮毛感,使雅子在绝望後陷入痴呆状况。 “饭田,你看这女人开始泄出来了。”秋山大声嚷嚷着。 这麽一来,更加令贵妇人的雅子感到无比的羞耻。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照我看了,一定马上就会痛快的浪叫了!”饭田得意洋洋地说道。 紧接着下来的几刀,就大致把雅子乌黑的阴毛给剃得光溜溜的。不过为了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下,饭田依旧在上面不停刮动。 “这个淫荡的女人┅┅!这里被刮毛的时候,里面就开始骚痒难耐了吧┅┅!”饭田在雅子显露出来的清白色肉丘上一面抚摸一面说。 “啊┅┅不要这样啦┅┅”雅子不顾一切的开始扭动屁股。但这样一来,反而插在身体里面的东西更加产生强烈的刺激。 “啊!”雅子被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给逼得大声喊叫起来。 “嘿嘿嘿,好像巴不得这个东西可以赶快动呢。”秋山说着用手握住插在雅子阴道里的刮胡刀。 当他稍稍转动一下握柄时,强烈的快感使雅子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气。 “别玩了┅┅!先把正经事办完再说┅┅”饭田这麽提醒着秋山。 他所指的正是雅子那湿答答的花穴两侧还留下部分的阴毛。 “应该不用再涂肥皂了吧┅┅!” 饭田喃喃自语着,跟着直接将刀片凑到雅子细致的嫩肉上。 当冰冷且锋利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过度刺激的感觉使雅子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样的压迫感冲到阴户里时,不由得逼使雅子夹紧刮胡刀的握柄。 在这同时,她的淫穴中泄出了大量的蜜汁,而同时她也陷入像昏迷一般的舒畅感里。 由於太过陶醉的缘故,此刻她全身上下全都软绵绵的,剩下唯一能动的大概只有含住握柄而经微蠕动的阴户吧。 饭田在雅子那插入刮胡刀握柄而隆起的洞口四周,很小心地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 每动一下,那里的肉就会跟着蠕动起来。 更惊人得是,从肉和刮胡刀握柄的缝隙不断溢出大量蜜液。 (这个女人终於变成这个样子了!) 饭田心里感到很大的满足。 紧跟着他一面用右手控制着刮胡刀,一面则用左手在雅子两片肉的顶端上露出的肉芽上用手指揉搓。 这样一来,雅子的那里跟着剧烈颤抖着,疯狂的程度似乎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将泄出来一样。 ************ “一面刮毛一面泄出来的女人还真少见。”饭田说着和秋山互看了一眼。跟着两人仰天大笑,似乎为自己的成功感到开心不已。 待刀面滑过雅子阴户周围的每一寸肌肤以後,饭田才缓缓将插在阴道里的刮胡刀拔了出来。紧跟着他替雅子涂上了预防皮肤粗糙的乳膏,并在上面盖上一条温热的毛巾。 本来像死人一样的雅子一遇到这样的快感,立即发出低沉的哼声。这时候就算没有秋山从後面控制住她,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也会软绵绵地摊开在那裹。 过了一阵子以後,饭田才将毛巾给取了下来。当肉丘重见光明时,那里像刚出锅的馒头直冒着白袅的热气。这麽一来,便和雅子粉嫩的阴户形成了美丽的粉红色。由於纵向的肉缝已经完全失去掩饰的毛,不论是里面的沟或是吐出物,完全都能看得清楚。如果说有毛的女人是有自我主张的女人;那麽无毛的女人,等於是把身心完全交给男人的小绵羊。 “嘿嘿,没有阴毛以後,看起来清爽多了┅┅!”秋山猛盯着雅子无毛的阴部喃喃说道。 “是啊┅┅!就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少女一样呢┅┅!”饭田说着嘿嘿她笑了起来。 “没错┅┅!看起来真的有点像呢┅┅!”秋山跟着附和。 “所以太太你应该要感谢我们的,是我们让你变年轻的┅┅!”饭田说着大笑起来,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而雅子在两个男人一句句无情的羞辱声中,白皙的脸孔早已因羞耻而涨得通红。最可怕的是,这时一股剧烈的感觉却从雅子下体升了上来。 “啊┅┅我┅┅”口中不住喘息着的雅子红着脸说。 “什麽事?”秋山盯着她问道。 “我┅┅我想┅┅”雅子吞吞吐吐的,不敢一次说完。 “想什麽啊?快说!”饭田忍不住催促着。 “我┅┅我想尿尿┅┅”雅子说到最後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麽呢?原来是想小便啊┅┅。”秋山说着和饭田对看了一眼,跟着大笑起来。 眼前两个男人粗旷的笑声,使雅子真想钻入地下。 “大概是因为我们替她把毛剃掉了,阴部受凉的关系吧┅┅”当安静下来後,秋山对饭田这麽说道。 “也许是因为淫水太多的关系,有一些跑进尿道里了也说不定。”饭田玩笑性地说着。 ************ 随後他向四周看了看,视线停留到插花的花盆上。 於是他走了过去,一把取下了柜子上的花盆。 然後把里头的花和剑山一起拿开,跟着把花盆放在地毯上。 “就在这里尿吧。” 饭日说着抱起桌上软绵绵的雅子。 雅子虽然极力想反抗,但却一点力气也便不出来。 “不,不要!”雅子张口大呼着。 但就算她叫破喉咙,也奈何不了饭田半分。 “坐在这上面尿吧┅┅让我们欣赏一下┅┅”饭田说完便将她放坐在花盆上。 “不┅┅不要┅┅”雅子苦苦哀求着。 然而一切都由不得她,饭田硬是把她压坐在花盆上,让她没有可以起来的空间。 “来吧┅┅!秋山,我们又有好戏可以看了┅┅!”饭田说着走到了办公室的抽屉前。 跟着从里头取出了手电筒,在离雅子几步的距离上蹲下身来。 秋山知道饭田的企图,於是也跟着蹲在雅子的面前。 两人色眯眯的眼睛同时盯着雅子无毛的阴部,像在观赏什麽精采画面似的陶醉。 “唔┅┅”雅子被迫坐在花盆上後,还在拼命忍耐着强烈的尿意。 “现在还怕什麽难为情,再憋下去的话膀胱会破掉的喔┅┅”饭田开口怂恿着雅子尿出来。 “是啊是啊┅┅!快点尿出来嘛┅┅!没什麽好难为情的!”秋山也在旁附和着饭田。 “啊┅┅!”雅子不自主地仰起那张通红的脸。 原来是饭田把电筒的光开到最大,并不断照射在雅子白里透红的脸上。 强烈的光亮使得雅子睁不开眼,因此感到痛苦不已。 “能把毛刮去真好,这样可以看得很清楚。” 秋山又再次对雅子的阴户发出这样的感叹。 “快尿吧┅┅!难道这也要我们动手吗?” 饭田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啊,不要┅┅” 雅子大声叫着,深怕两人又再走近自己。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大叫居然会牵动到膀胱附近的肌肉。 因此,她生理的要求愈来愈迫切,同时尿道口也濒临火山即将爆发的关键时刻。 “啊┅┅不行了┅┅!”雅子发出哭声,跟着清脆的水声传了出来。 “哈哈┅┅可别尿出来了喔┅┅!”饭田边说边猛盯着她的阴部。 “啊┅┅不要看我┅┅”雅子用力摇着头,同时想用力缩紧自己的尿道口。 然而尿液一旦迸出後,根本再难阻止它继续泄出。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强烈的手电筒光射在那里。 “不┅┅┅”雅子惊叫一声,跟着想闭拢双腿。 然而身体却已不容许她那样做,因此她只能乖乖维持现状。由於水分的关系,雅子刚刚刮过毛的下腹部感受到凉爽的空气。 “啊!不要看┅┅求求你们┅┅”雅子哭着哀求。同时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巴不得可以找个洞钻下去。 尽管如此,那道无情的强光依然照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并且不断在光溜溜的耻丘和下面的肉缝间来回照耀着。 “啊┅┅别那样看着我┅┅”雅子哭泣着哀求。 虽然刚开始只有少量的尿液,但没过多久,立刻转为强力的水柱。同时在手电筒的光芒下发出闪光。猛烈打在水盒底的急流。 ************ “哈哈,真是太不要脸了!”饭田从头看到尾,不由得开口羞辱雅子。 “是啊!实在太淫荡了了┅┅!真是个不折不卯的荡妇啊!”秋山跟着嘲弄着她。 就在这个时候,雅子全身突然软倒,从花盆上跌坐在地毯上。 “咦┅┅她怎麽啦?”秋山好奇地问道。 “应该没什麽,可能是因为感到强烈的羞耻吧┅┅”饭田淡淡地说道。 两人也不去将她扶起来,反而自顾自地聊起天来。 “我说饭田啊,你下一步打算怎麽走呢?”秋山询问着。 “也没什麽,把她变成女奴後,再把她的女儿骗来。” “哦,行吗?” “当然啊!自己的妈妈在别人手中,任谁都会来的吧┅┅”饭田胸有成竹地说道。 “可是┅┅她们家没有男人吗?”秋山坦白说出自己心中的顾虑。 “据我调查的结果,她丈夫经常都到国外出差。” “是吗?” “嗯。她们家是很有钱,但她和丈夫的感情并不好。” “哦,那她的女儿呢?” “因为缺乏父爱的关系,所以几乎是各自照顾自己。” “哦┅┅难怪┅┅”秋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以她们家这麽好的环境,孩子们实在没有去便利商店打工的必要。 但知道详情以後,秋山对那个女孩去那儿打工的事情再也不觉得有什麽奇怪的。 “她有三个小孩,都是女孩子。除了上次被你强暴过的那个和绫子以外,还有一个最小的” “是吗?” “嗯。我知道你玩过很多处女了!但再多玩几个也不赖吧┅┅” 饭田说着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哦┅┅原来你想尝尝她女儿的滋味啊┅┅!哈哈┅┅” 秋山和饭田相视而笑,彼此交换个会心的微笑。 【第五章】沦落欲海的贵妇人 雅子渐渐醒了过来。 房间四周是暗的,但显然和刚才的那个房间不一样。 此刻的她全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旁徨和无助可想而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 仔细听的话,可以听出应该有两个人。 雅子知道是秋山和饭田即将回来,吓得浑身发抖。 正巧沙发前面有张桌子,她想就不想便躲了进去。 “砰!” 门被重重打了开来。 跟着屋子里的灯光突然一亮,使得雅子原本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双眼感到一阵刺痛。 “咦┅┅?她人呢?” 说话的正是秋山。 “怎麽不见了?难道跑出去了吗?”饭田也发现到不对劲。 “我们把她移到这里来的时候,明明还昏睡着的啊!” “对啊┅┅!我出去的时候有把门窗都锁好,照理说她应该是逃不出去的啊┅┅!”饭田喃喃自语着。 正当两人打算四处搜寻时,饭田的眼睛无意间瞄到了茶几底下。 却见雅子全身发抖地躲在那底下。 “不用找了!她在那!”饭田说着用手指了指茶几下方。 秋山顺着饭田指的方向看去,也发现了躲在那下面的雅子。 “嘿嘿┅┅看起来真可怜呢┅┅!” “是啊┅┅原本那麽高贵的妇人,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两人哈拉似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把她拖出来吧┅┅” 两人对看了一眼,跟着伸手到桌子底下。 “不┅┅不要┅┅”雅子拼命摇着头,口中不住喊叫着。 然而两人的力气是那麽的大,因此雅子还是被从底下拉了出来。 “别碰我┅┅”雅子全身蜷曲在一起,脸上尽是害怕的表情。 ************ 此时饭田直接就脱起裤子和上衣,露出他全身肌肉纠结以及股间粗大的肉棒。 “嘿┅┅能落在我们手中是你的福气耶┅┅!” 秋山说着走到了她的面前。 跟着冷不防弯下腰,用手指头在她的乳头上使劲捏了一下。 “啊┅┅!” 雅子忍不住张开嘴大叫。 就在这个时候,饭田尚未勃起的龟头已经趁机会进入她的嘴里。 “嘿嘿嘿┅┅很大吧┅┅!嘴巴是不是很酸呢┅┅!”饭田说着也伸手在她另一边的乳房上用力捏紧。 “啊┅┅”剧烈的疼痛使得她不禁张开嘴大叫。 但这麽一来,饭田尚未勃起却异常粗大的肉棒反而完全进入到她的口腔里面。 “呜┅┅呜┅┅”雅子痛苦得翻起白眼。 秋山愉快地看着她的表情,手指头不时折磨着她的乳房。 这样一来,雅子更加想要发出声音,好宣泄过於激烈的疼痛。 然而嘴里的东西又使她发不出声音,所有的疼痛全都只能往肚里吞。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中,雅子眼眶充满了泪水,同时嘴巴开始演奏起吹喇叭的动作。 饭田的肉棒微微向上弯曲,从外观上看来有点像香蕉。 而前端的龟头特别的粗大,并且没有任何包皮覆盖在上面。 当完全勃起的时候,这根巨大的凶器更加凶恶。 特别是他的性经验非常的多,因此龟头的敏感度并没有那麽强烈。 是以他持久的功力,常常就连妓女都也会受不了。 每每碰到他的肉棒,都只有发出乱叫声,拼命扭动屁股的份。 像这样粗大的东西硬塞满在雅子的嘴里,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由於嘴巴被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此时的她根本只能靠鼻孔呼吸。 而想喊却叫不出来的声音,全都塞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 “你要夹紧嘴唇吸吮龟头,用舌尖舔肉缝的地方。”饭田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摇动她的头。 雅子虽然很想达到饭田的要求,无奈下颚和舌根都已经麻痹得不听意识的指挥了。於是她只有勉强地缩紧嘴唇和脸颊,并不断用力地吸吮。一想到男人这种淫秽的东西在自已嘴里时,强烈的自尊心和羞耻,使得她眼里的泪珠不停往下流到白皙脸颊上。但时间一长,这样的念头却也逐渐在兴奋的麻痹中消失。 此时的她开始忘了应有的道德规范,反而主动地用嘴前後套弄着饭田粗硬的肉棒。尽管嘴巴已经酸麻得不得了了,但雅子还是勉强驱动自己能够活动的舌尖,在饭田命令的地方舔着。当碰到边缘的时後,雅子听到饭田发出高兴的哼声。 ************ 这时候雅子的鼻孔已经因为性感而不停猛烈颤抖着。 同时乳房在秋山庞大且粗糙的手里不断弹动。 至於两个大腿之间的肉沟,早已经湿淋淋得变成一条淫秽的小水沟了。 “把这个东西放在她的下面吧。” 朦胧中,雅子彷佛听到饭田这麽说道。 但这时候的雅子根本张不开眼睛,因此也没办法转头。 只感觉到肚子下有了凉凉的圆东西,她的身体只好本能地靠在那上面。 单凭感觉猜想,似乎是化妆台用的小圆凳。 这麽一来,雅子的身体呈水平俯卧,嘴里含着饭田巨大的肉棒,屁股则朝後高高抬起。 “光看你这样,我的小弟就忍不住了!” 雅子听到背後传来这样的声音。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屁股的双丘已经被拨了开来。 当知道要发生什麽事时,屁股却已经被巨大的双手用力压着。 因此她虽然想喊叫和扭动屁股,但一点用处也没有。 “饭田,这家伙光吃着你的肉棒,阴户就已经流出这麽多浪水了!” “我看她是丈夫常不在家,长期缺乏性爱才会这麽好色吧┅┅!” 两人一搭一唱地羞辱着雅子。 “那我们刚好做点好事,来满足她吧┅┅” 雅子耳中听着如此淫秽的话,白皙的脸庞已经红到脖子上。 在强烈羞耻心的作用下,雅子拼命想摆头吐出嘴里的东西。 但这麽一来,却反而被饭田用力抓住头,并将粗硬的龟头深深顶入喉咙深处。 就在这个时候,後面的秋山已经将不输给饭田的粗硬阴茎,长驱直入地进攻到雅子的下体。 顿时,在雅子紧闭的眼睛里冒出熊熊的火花。 跟着一阵几乎无法承受的冲击,使得她几乎要昏过去。 两个同时拥有巨大肉棒的男人一起奸淫自己┅┅,这是她过去做梦也没有想过的事。 虽然脑海里还记得一些些道德礼义,但直窜入骨髓里的快感,却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膨胀得冒出汗珠。 当前後的两个壮硕的男人,不顾一切地享受自己的淫穴和嘴巴时,雅子居然也得到了剧烈的快感。 “她夹紧的滋味很舒服。” 秋山边把长着六块腹肌的肚子顶在雅子雪白的屁股上,口中边这麽说道。 伴随着阴茎一次次和阴道壁摩擦,秋山脸上露出了舒畅的表情。 “饭田,她好像被你的阴茎折磨得很高与,骨子里一定是个真正的被虐待狂。” 秋山对着在前头的饭田这麽说道。 “是吗?不过你每在後面顶一下,她的嘴就缩得更紧呢┅┅!” 两人毫不忌讳地交换着心得。 雅子当然不是有意那样做,是为了呼吸才不得以陷入那样的状态。 ************ “两个男人同时这样奸淫你,你高兴不高兴啊?” 饭田说着,突然粗暴地把坚硬的肉棒从雅子的嘴中拔了出来。 跟着拉起雅子的头,便扭到後面去给秋山看。 “哦┅┅真是淫秽啊┅┅!嘴巴快闭不上了吧┅┅!哈哈┅┅!” 秋山嘲弄着雅子狼狈的模样。 尽管雅子充满汗水和泪珠的脸,看起来实在非常可怜。 但对秋山这样的虐待狂而言,根本无法激起他怜香惜玉的心理。 相反地,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性欲,促使他更加用力抽插着雅子的淫穴。 “啊┅┅!” 当肉棒深深陷入肉缝时,雅子发出无力的叫声。 “饶了我吧┅┅求求┅┅” 雅子连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饭田沾满口水的凶器狠狠打在脸上。 当她因疼痛而张开嘴哭泣时,粗硬的龟头却又趁机再次塞入嘴里。 伴随着前後再度恢复猛烈抽插的状况,雅子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然而一股股不停窜升上来的强烈电流,逼得她不得不保持清醒。 (啊┅┅!我快要死了┅┅) 雅子全身是汗的裸体出现间歇性的颤抖。 “这个淫妇快要泄出来了呢┅┅!” 饭田看着雅子颤抖的手指和挺起的後背,对秋山这麽说道。 “夹得愈来愈紧了。” 秋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抽插的动作也加快。 饭田大概想让秋山听到雅子的浪叫声,於是便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跟着用粘粘的龟头不停摩擦着雅子火热的脸和脖子。 “啊┅┅!不行了┅┅已经┅┅” 雅子发出像惨叫一般的呻吟。 同时拼命摇着头,看起来就像在用脸摩擦饭田的肉棒一样。 饭田受到这样的刺激,又把粗大的龟头插入雅子张开後便闭不上的嘴里玩弄。 就在这一刹那,最後的高潮带着可怕的痉挛一起驾临雅子。 只见雅子伸出下颚挺直後背,屁股开始颤抖。 “泄了!啊┅┅” 强烈的收缩和吸入般的蠕动,使得秋山也忍不住大吼一声。 跟着白浊的精液便在雅子湿滑的阴道中射了出来。 “啊┅┅” 一场更强烈的痉挛席卷了雅子,逼得她全身用力挺直。 过了几秒後,雅子就像泄了气的布娃娃,全身无力地倒在小圆凳上。 ************ “嘿嘿┅┅她真爽啊┅┅!” 秋山发出赞许声。 随後将阴茎拔了出来,甩了甩马口上剩馀的精液。 跟着他弯下腰去,将支撑住雅子身体的小圆凳硬抽出来。 由於雅子刚到高潮,因此全身都软绵绵的。 当猛然失去支撑时,她的身体随即像软糖般地从小圆凳上掉了下来。 秋山用强而有力的手臂抓住她的腰,然後帮她翻转了一圈。 这麽一来,雅子便赤裸裸地仰卧在地毯上。 并且双腿张得开开的,活像只被人翻转过来的青蛙。 同时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微微颤抖着,似乎快感尚未完全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 不仅如此,她的下腹部也不停地高低起伏着。 远远看上去,就好像在享受快乐的馀韵一样。 而两片红色的花瓣间,则缓缓流出夹杂着透明淫蜜和白色精液的液体。 “她还在享受。” 饭田说着用脚尖轻踢她的侧腹。 在这一刹那,雅子本能地收回大腿。 由於白色的液体还在流,因此不断沿着屁股流到地毯上去。 “柜子上有电动假阳具,把那个东西给插进去。” 秋山对饭田这麽说道。 秋山从来没有看过一个高贵的妇人沦落到如此的淫荡姿态,因此产生了更强烈的虐待欲望。 听到饭田这样命令以後,便来到雅子的头边盘腿坐下。 跟着把盖在她脸上的散乱头发用手指拉到脑後,露出雅子还在剧烈喘气的脸。 紧接着把刚射过精的肉棒送到她的嘴边时,轻轻摩擦着她的樱桃小口。 雅子虽然闭着眼睛,但好像从精液剩馀的腥味上分辨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阴茎。 因此她本能地皱起眉头,想把头转过去。 然而秋山却抓住她的头发,硬将她的脸拉回来放在腿上。 跟着强迫她把逐渐萎缩下去的的肉棒含入嘴里。 另一方面饭田把拿来的电动假阳具打开开关,让她快速振动起来。 随後放在雅子的鼠蹊部上,让快速震动的淫具摩擦着她的肌肤。 雅子嘴里一面含着秋山的肉棒,一面想扭动屁股躲避。 可是下体却已经被饭田一双大手完全控制住,除了腰部还能勉强上下弹动以外,其馀动作根本完全做不出来。 ************ “不可以用牙咬。” 秋山边说边拉扯着手里的头发。 雅子受这样的惩罚,被塞住的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 虽然如此,她却仍旧流着泪水吸吮着秋山的肉棒。 而此时假阳具已经滑过了大腿根部,来到了雅子柔软的肉缝上。 只见饭田轻轻地用假阳具在那儿上下移动摩擦。 於是雅子向外侧分开的大腿又开始颤抖,屁股也随之向上挺动。 “唔┅┅唔┅┅” 雅子含住肉棒的嘴里不时发出像汽笛的声音。 秋山对雅子的口技,不如发出这种荡音或苦闷的表情感到更大的刺激。 不管她能不能呼吸,秋山都硬把龟头顶在她喉咙上。 甚或用双手抓紧她的乳房,在乳头上又拉又旋转。 这麽一来,雅子便完全陷入痛苦与快乐之间。 特别是她扭动身体的模样,比什麽都还要来得淫荡。 就在这个时候,饭田把振动的假阳具慢慢插入雅子的肉洞里。 过剧的快感使得雅子的屁股不由得抬起来颤抖,同时含有秋山肉棒的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虽然她比刚才还要用力吸吮,但因为呼吸困难的缘故,一张白皙的脸蛋已经涨得通红。 “啊┅┅!” 从雅子鼻尖发出的尖锐哼声,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好像泄出来了。”饭田盯着雅子的阴户这麽说道。 “不要振动了,只抽插吧。”秋山说过之後,便把肉棒从雅子的嘴里拔出来。 “呼┅┅”雅子立刻发出漏气般的声音。虽然嘴巴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可是下面疯狂的抽插却仍旧逼得她不住扭动着身体。 “饶了我吧┅┅快要死了┅┅”雅子发出无意识的梦呓。 “你就死吧,以今晚做界线,你要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了。”饭田边露出淫笑边对她这麽说道。 “不要┅┅啊┅┅不要┅┅”雅子拼命摇着头表示反抗。 然而秋山却突然压住雅子摇动的头,然後把嘴硬压在她的唇上。跟着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似乎再也难分难舍。 “唔┅┅啊┅┅!”雅子的叫声,好像在表示无法排泄的性感是多麽强烈。此时的她一面从鼻孔发出哼声,一面则踢着被饭田抬高的双腿。 “啊┅┅!”雅子大叫一声,显然又到达了高潮。随後她瘫在地毯上,一动也不能动。 “呵呵┅┅这个荡妇全身都软了┅┅!” “是啊┅┅!真是没用啊!” 饭田和秋山两人冷眼看着她,眼中尽是不屑。 就这样,再次泄身的雅子,半死半活的躺在那里。高潮过後的趐软使得她连动一下大腿的力量也没有了! 【第六章】处女强制受胎的炼狱 明美照着信上的地址来到了秋山家楼下。 饭田按照计划寄了一封恐吓信给雅子最小的女儿。 信上并声明只能她一个人前来,否则将对她的母亲不利。 明美担心妈妈的安危,因此不敢报警。 在极度不安的情况下,她来到了秋山家的楼下。 上到六楼以後,她伸手按了一下门铃。 “谁啊?”里头传出男人低沉的嗓音…… “是我┅┅雅子的女儿。”明美朝着里头轻声说道。 “没其他人跟你来吧┅┅” “没有!” 秋山在门里,透过门上的小孔确定真的没其他人和明美来以後,这才打开了门。 “进来!”秋山说着匆忙将明美拉了进来。紧跟着快速把门关上,深怕被其他人发现。 “我妈妈呢?”明美担心地问道。 “罗唆什麽?待会不就可以看到了!”秋山没好气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饭田将雅子从房间里架了出来。 “妈妈┅┅”明美一看到雅子,立刻扑上前抱住她。 “明美┅┅”雅子见到自己的女儿,不禁泪流满面。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充分显现出母女之情。 “好了好了!烦不烦人啊?”饭田边骂道边示意秋山把她们两人拉开。 “妈┅┅”明美被秋山拉着,口中仍不断叫着雅子。而雅子也是死命挣扎,丝毫不想离开自己的女儿。 “够了!再这麽哭哭啼啼的话,我可要发火罗┅┅!”秋山怒斥着两人。 明美和雅子听到秋山恐吓性的言语,这才害怕得安静下来。 “你们两个想不想离开这儿啊?”饭田开口问道。 “当然┅┅求求你┅┅”明美哀求着他。 “喂!饭田,我看这个小女孩就给你好了!”秋山此时突然对饭田这麽说道。 “哦┅┅你不要吗?” “不用了┅┅!上处女我的经验太多了┅┅!”秋山说着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雅子一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立刻猛摇着头。“不┅┅你们要怎麽样我都答应┅┅别碰我女儿┅┅”雅子哭喊着。 “真吵!拿个毛巾塞住她的嘴!”饭田指使着秋山。 秋山於是随便找了个毛巾,硬往雅子的嘴里塞去。 这麽一来,雅子的嘴巴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同时秋山从後面硬架住她,让她没法自由移动。 “嘿嘿┅┅该怎麽开始呢┅┅”饭田色眯眯盯着明美,内心开始盘算起来。 只见明美的年纪约莫十五、六岁而已,皮肤既光滑又细致。由於营养丰富的关系,明美的身材已经发育完全了。当她微微弯下腰时,饭田几乎可以看见她胸前那两颗刚发育完成的乳房,所构筑出的雪白乳沟。虽然身材非常的好,但她显然对性事还不甚了解。因此当听至秋山和饭田交谈的对话时,并没有像雅子那样激烈的反应。由此可知,她应该对男女之间的事还停留在一知半解的阶段上。 ************ “小妹妹,你想带你妈妈离开这里吗?”饭田说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想┅┅!”明美用力点着头。 “那麽┅┅爬过来这里!只要你服侍完我这里,我就让你和妈妈回家去。好不好啊?”饭田露出了无耻的笑容,跟着用手指比了比股间。 “这┅┅”明美虽然对性事了解不深,但课本上多少还是教导过男女的生理。因此当她看到饭田所指的地方时,又是惊讶又是气愤。 “想早点回家的话,就快点让我射出来。知道吗?”饭田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跟着他站起身来将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然後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面,双脚张得开开的。 霎时,被浓密阴毛覆盖住的男性生殖器,立刻映入了明美的眼帘里。 那茂盛的阴毛一直衍生到大腿和腹部上,十分性感。而浓密的阴毛中央正是一根雄壮威武的阳具。如此巨大的阴茎,使得明美不由得看傻了眼。 从未见过男人性器的明美只是呆呆注视着饭田粗大的阴茎,半饷都说不出话来。 只见饭田一整团茂密的阴毛由小腹一直长到大腿上,中间那根阳具则是虎虎生风地下垂着……而阴茎前端的龟头则没有包皮覆盖住,露出了比根部还要粗大的椭圆形肉块。 “快点啊!不想早点回去吗?”饭田催促着明美。 (回家┅┅) 明美心里开始交战起来。 (我真的要┅┅但不这样又不能回家┅┅怎麽办呢?) 明美的心底有两种声音不停地响起。 然而当她转头看到妈妈憔悴的模样时,她的心开始软了起来。 虽然强烈的羞耻心告诉她不能那样做,但为了自己的妈妈,眼前也实在别无选择。因此她用双膝跪在地上,跟着慢慢朝饭田爬去。 “唔┅┅” 被秋山架住的雅子猛烈摇着头。同时被毛巾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声音来。虽然很想阻止自已的女儿,无奈却移动不了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向那个恶魔前进。 “好极了┅┅!这才乖嘛┅┅” 饭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此时他那双长满了体毛的大腿向左右张得开开的,似乎有意炫耀自已股间的那根巨物。 明美总算爬到了饭田的双腿中间,和他的阳具面对面接触。 (哇┅┅好大啊┅┅) 明美从没有机会仔细欣赏过男人的阴茎。 却没想到第一次就可以这麽近距离观赏,就连阴茎上的血管和两颗下垂的睾丸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快点开始吧┅┅!”饭田见明美慢吞吞的,显然很不耐烦。 明美无法反抗饭田的命令,於是顺从地将头慢慢靠近那根巨物。 雅子眼中看着自己的女儿跪在男人张开的双腿中间,强烈的羞耻心几乎淹没了她的意识┅┅ “要吸以前,记得说些恳求的话。”饭田用命令佣人的口吻对明美这麽说道。 “是的┅┅”明美虽然满心不情愿,但却又别无他法。 “请您┅┅请您让我吸吮您的肉棒┅┅”说完之後,明美委屈得几乎要流下眼泪来。 “好吧┅┅就成全你吧!”饭田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像极了等人侍候的皇帝。 於是明美首先用她那雪白又细长的手指握紧了饭田充血的性器,跟着温柔地搓揉了起来。 (好粗啊┅┅!) 明美注意到自己的小手根本没法将饭田的肉棒握住,不由得发出了这样的感叹。紧跟着她开始用手上下套弄起饭田的阴茎。 “哦┅┅”一阵阵快感随着明美的搓揉从下腹部涌了上来,使得饭田不由得本能地叫了出来。就在他飘飘然的当口,明美的嘴猛地套住了他挺立的阴茎。刹那间,饭田股间已然勃起的阴茎立刻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明美的头上下地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 “接下来我要你用舌头来舔。”饭田享受了一阵子以後,又对明美提出了要求。 “是的┅┅”明美将嘴抽离了饭田的阴茎,这麽回答着他。 “别忘了说些请求的话。”饭田再次提醒着明美。 “请让我用舌头帮您舔舐肉棒┅┅。”明美用殷切的眼神看着饭田。 “嗯。”饭田轻轻点了点头。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俨然就是皇帝对待侍女的态度。 在得到了饭田的允许後,明美跟着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後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饭田的龟头。顺着润滑的唾液,明美的舌头在饭田那椭圆形的大龟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而为了能够早点回家,明美卖命地吸吮着饭田的肉棒。只见她忽含忽舔,有时将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又伸出舌头舔着饭田的龟头。 每当明美吐出阴茎时,那黝黑的阴茎因为沾满了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由於屋内灯火通明的缘故,因此就连阴茎勃起时所突起的每一根血管,明美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实在太粗了!)明美不禁边吸边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虽然明美只是第一次帮人口交,但在卖命吸吮的状况下,使得饭田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因此他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尽情享受着从肉棒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唔┅┅真有力道┅┅)明美充分感受到饭田阴茎上那粗旷的脉动,心头的小鹿开始扑通通跳动起来。但为了早点带妈妈离开这儿,明美只好舍弃羞耻心,不顾一切地含着饭田的肉棒。於是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感受,努力将饭田的整根阴茎都含进喉咙,甚至还含到了阴茎的根部。 看明美如此卖命,饭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来女孩就是要被逼迫,才会秀出潜在的真本事。)饭田边俯瞰着明美,心里边这麽想。 的确,此时的明美一心只想赶快让饭田射出精液来,因此拼命服侍着他勃起的肉棒。那副殷切的表情,似乎巴不得饭田可以早点射出浓浊的精液。 “想不到处女也这麽会吸┅┅。”饭田欣赏着明美焦急的表情,同时对着远处的秋山这麽说道。 “看来她们一家全都是荡妇跟淫女。”秋山用挖苦的口吻这麽说道。 两人跟着哈哈大笑,完全不将她们放在眼里。雅子和明美听见秋山羞辱的言语,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 “喂!边舔要边看着我,要用那种淫荡的眼神。听到没有?”饭田粗暴地命令着明美。 此时明美已经完全落入了饭田的掌握之中,只有听命的份。 因此饭田要她做什麽,她根本没有反抗的馀地。 於是她乖乖照着饭田所说的,一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一边则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他看。 那种淫荡的表情,似乎在暗示着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样。 而就在明美眼睛盯着饭田看的同时,她的舌头可也没有停下来。 只见她不断用那粉红色的舌头舔着肉棒,先是一圈圈舔着龟头和马口,跟着是舔着冠状沟。 “请您赐给我您那美味的精液。” 明美眼见饭田始终没有射精的迹象,不由得厚着脸皮向他提出了要求。 “嘿嘿!你真够淫荡的┅┅!” 饭田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明美的机会。 忽然明美察觉到龟头前端的马眼渗出了一点液体,便以为饭田就要射出精液来了。 单纯的妣於是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哈哈,别傻了!还早呢!” 原来那只是是男性在兴奋的时所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据说前列腺液具有润滑的效果,同时也含有少量的精子。 “把它给我舔掉!”饭田命令着明美。 於是明美只好用舌头将这透明的前列腺液舔掉。 “唔┅┅” 虽然并没什麽特别的味道,但羞耻心使得明美开始憎恶起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如果是在家里的话,以明美大小姐的脾气,老早就发作了。 然而一想起自己和妈妈都还落在恶人的手里,明美也只有勉强自已把所有的愤怒吞进肚里。而眼前唯一能够逃离这的方法,就是尽力服侍饭田的阴茎。因此她只好又打起精神来,忽儿用牙齿轻咬住饭田的龟头,忽儿用双唇紧含住肉棒。 “你不是想喝精液吗?继续吸就是了。” 听饭田这麽说,明美眼睛登时一亮。饭田的这句话,似乎是在透露着自己就快射精了,要明美再加油一点。有了希望以後,明美卖命地吸吮着饭田的肉棒。一会儿用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阳具深深含进自己喉咙里。 “好了!看你这麽努力,就把秘诀告诉你吧┅┅”饭田淡淡地说道。 虽然明美吸得非常努力,但因为经验尚浅,有很多不纯熟的技巧都让饭田觉得搔不到痒处。於是他开始指导起来,好让自己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听饭田这麽说,明美马上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龟头。 “跟着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 不待饭田说完,明美立刻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後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饭田一边说着,明美一边照着他说的动作。 “再出奇不意地整个含进去┅┅” “跟着再吐出来┅┅” “再进去┅┅” “然後越含越深┅┅” “这次就要进去到喉咙了┅┅” “啊┅┅嗯┅┅啊┅┅” 饭田突然呻吟起来。这样的方法,果然让他获得了极佳的快感。 “啊┅┅我要射了┅┅”饭田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啊┅┅啊┅┅再深一点┅┅用力┅┅啊┅┅!”饭田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我要射在你脸上了┅┅噢┅┅噢┅┅啊┅┅” “我要泄了┅┅要泄┅┅啊┅┅啊┅┅啊┅┅” 突然明美嘴里的肉棒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由於时间太过短暂,使得她根本反应不过来。於是她匆匆吞下了一口後,饭田才从她的嘴里将阴茎抽了出来。跟着许多白色的黏稠物就间歇地喷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 “呼┅┅呼┅┅”饭田射完後,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口中不住喘息着。 正当明美想吐出嘴里充满浓烈腥味的精液时,饭田却制止了她。 “吞下去!”饭田无情地吩咐着。 明美不敢反抗,只好不情愿地将饭田射在自己嘴里的那些精液给用力吞了下去。黏稠的精液,使得她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都要被黏住了。 “好不好吃啊?”饭田用锐利的眼光射向明美。 “实在┅┅实在太美味了!”饭田锐利的眼神,使得明美不能说出其他的答案。 ************ “接下来就让你尝尝我这家伙的厉害吧┅┅”饭田说着将西装外套和衬衫脱去。 霎时,结实的肌肉和古铜色的肌肤呈现在明美的面前。明美看着饭田邪恶的面孔,内心感到害怕不已。 “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饭田跟着将明美猛拉到沙发上。 虽然刚射过精不久,但他的阴茎却仍然雄伟地昂着头。 明美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饭田的体力居然如此旺盛。 只见他股间耸立的肉柱如同铁棒般的刚硬,而软软的肉袋则向下垂着,看起来十分的淫秽。 随着散发出精液腥味的凶器逐渐逼近自己,明美开始害怕起来。 “不┅┅不要!”明美下意识扭动着身体,采取保护自己的姿势。对还是处女的明美而言,她说什麽也不愿意就这麽投降。 “乖乖的,做完就让你带妈妈回去喔┅┅!”饭田说着用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後用巨大的身体压在拼命想逃走的明美身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明美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饭田压下来的身体。但是经过几秒钟的争执,明美立刻被饭日给制服住。 “别想反抗!你们一家人平常都装出一副圣洁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渴望着和男人性交的!”饭田用难堪的字眼污辱着明美甚至她的家人。 尽管饭田不守信用以及污辱着自己全家,但明美却没有任何闲暇可以去想到要生气。因为此时的她被强大的力量压倒在沙发上,双手除了拼命地挣扎根本别无他法。但想到自己居然被看成是好色的轻浮女人,明美还是感到一阵气苦。 “你说话不算话┅┅。”明美大声叫道。 “少罗嗦?你现在在我手里,我爱怎麽样就怎麽样!”饭田恶狠狠地说道。 明美没想到饭田竟然会如此卑鄙,无奈却根本奈何不了他。 在饭田的纠缠之下,明美身上穿的浅蓝色的套装以及胸前有荷叶边的上衣全被弄得皱皴的。 而由於上衣前面的钮扣是不需要扣住的,因此饭田的手立刻从衬衣上抓到她隆起的乳房。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明美用力想推开对方,可是腰却已经被饭田使劲抱紧,根本用不上任何力量。 就在此时,明美的紧身裙被饭田一把撩起,连大腿都露了出来。 “不愧是处女,连皮肤都这麽光滑。”饭田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被这样一个勇壮的男人粗鲁地搓揉着乳房,明美打从心底产生了厌恶的感觉。 因为他的身上不时散发出浓烈的男人气息,这使得明美几乎头昏。 但尽管再怎麽难过,明美还是没法从饭田的侵犯中逃走。 此时的她只能拼命用双手推着饭田的肩,只盼望他能离自己远些。 然而饭田已经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明美的抵抗只是像螳臂挡车一样,根本起不了作用。 “啊┅┅!放开我┅┅” 明美把脸侧了过去,然後拼命向上蠕动。 但这样兜但阻止不了饭田的侵犯,反而为他制造了方便。 此时饭田紧紧抱住明美,然後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下了衬衫。 在拉扯之间,她胸前的钮扣很快被解了开来,露出了里头雪白耀眼的蕾丝乳罩。 跟着饭田毫无顾忌地拉下乳罩,让明美漂亮隆起的乳房,在自己前面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望着明美丰满的乳房,饭田几乎要流下口水来了。 於是他立刻用他那双大手,抓住了明美雪白的乳房。 “不,不要!” 乳房被抓住後,明美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想推开饭田的魔掌。 可是饭田却紧紧捏住明美的胸部,根本不肯轻易放松。 由於明美只顾着自己的乳房,反而暂时忽略了底下。 因此饭田立刻趁明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部时,出奇不易地撩起了她的裙子。 “你不能这样!”明美发出惊叫声。 由於深怕自己的大腿也会失守,明美立刻用手将已经撩起到大腿上的裙子拼命往下拉。可惜还是迟了一步,饭田粗糙的大手已经滑入了明美大腿内侧。 “啊┅┅!那里┅┅不可以!”明美拼命夹紧大腿,想要保护住最後一道防线。然而饭田却趁机压在她的身上,让自己粗壮的手臂可以顺势将明美的裙子拉上来。 “乖乖的,结束後就可以回家了喔┅┅!”饭田说着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尽管明美再怎麽不愿意失去处女,但她的力气终究只是饭田的几分之几而已。 在饭田露出青筋的粗壮手臂以及壮硕的胸肌下,明美的挣扎全都化为徒劳无功。 “好香啊!处女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哇┅┅这麽软的乳房┅┅” 饭田此时已把明美的身体完全控制住了。 只见他不断把鼻尖靠在明美微微颤抖的乳房上,就像一只狗一样地闻来闻去。 “不┅┅不要!” 明美感到非常慌张,同时拼命扭动着身体。 这个时候饭田已经骑在明美身上,双手不安分地解开了裙子的挂钩。 紧接着饭田伸手拉下拉炼,将明美的裙子给褪了下来。 在饭田迅速的动作下,明美的裙子一下就被拉到了膝盖底下。 (想不到我居然是这样失去自己的处女之身┅┅天哪!谁来救救我啊┅┅!) 明美感到既惊慌又沮丧。 趁着饭田的上半身稍稍离开自己的机会,明美想尽办法要挣脱。 可是裙子却刚好缠在膝盖上方,使得她的行动受到了阻碍。 就在明美想将身体向上移动时,最後剩下的白色内裤也在瞬间被饭田拉了下去。 “啊┅┅!不能这样!”明美惊声尖叫。 而在她尚未长齐的阴毛下,露出一道龟裂的肉缝。 “好美啊!处女的阴户原来长长成这样的啊!”饭田色眯眯盯着明美的私处。 明美知道下半身已然失守,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 “实在是叫人受不了啊!”饭田说完,跟着摆动起自己股间摇晃着的粗大肉棒。 同时他以敏捷的动作将明美所有的裙子、裤袜以及内裤都脱掉。 就连穿在明美脚上的鞋子也都逃不过饭田的双手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掩盖住明美的下体了。 “不要┅┅!”明美的下体重新获得自由後,双脚又开始拼命踢了起来。 为了不让饭田轻易得逞,明美只有使尽力气挣扎。 然而饭田并不急着制止明美的反抗,只是用他那色眯眯的眼光射向她暴露出来的大腿根上。 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团黑色的草丛,呈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 而黑色的草丛底下,则有有一道由嫩肉所构筑成的粉红色裂缝。 “处女的阴户┅┅实在美得叫人无法忍耐┅┅!”看到明美的私处以後,饭田已经失去了理智。跟着,兴奋到极点的他,不顾一切地压在拼命反抗的明美身上。 明美虽试图想把饭田推开一些,但根本起不了任何威胁。 当他的大手从大腿根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恶心的感觉使明美浑身都颤抖起来。 同时因为饭田身上的男人味实在令明美感到反胃,因此她只好挣扎着,不肯轻易就范。 “别┅┅别这样┅┅!救命啊┅┅!” 明美大声叫喊着。 “嘿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饭田说着便用力将明美的身体转过来。 待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後,饭田又再度压在她的身上。 这一次饭田再也不容许她有任何挣扎的机会,立刻就把火热的肉棒引到女人最秘密的溪谷间。 “啊┅┅不行┅┅不行┅┅啊┅┅!” 力量已经完全消耗殆尽的明美,此时已经再也没有一丝推开饭田身体的力量了。 无助的明美在恐惧之中,清楚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男人碰过的阴户,正被一根男人的硬物压在上面。 而饭田却故意不马上将肉棒插进去,只是用龟头在明美稚嫩的阴户外摩擦着。、随着饭田的刺激,明美的子宫开始传来阵阵的麻痒感。 虽然她极端排斥饭田的侵犯,但是身体却无法抗拒饭田这种出神入化的摩擦。 因此,明美此时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当饭田粗大的龟头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份时,明美全身都产生了无法忍受的焦躁感。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 而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刺激饭田,用他那粗大的龟头集中抚弄明美最敏感的小肉球。 “啊┅┅!不要┅┅不要┅┅”明美脑海里一片空白,嘴里只能反覆喊着这些求饶的字眼。 “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明美使出最後的力量抗拒着。 可是抱住明美头部的饭田,却依然用插在双腿间的膝盖头,巧妙地控制着她的身体。同时一面用舌头舔着明美胸部丰满的果实,并用龟头摩擦着阴核。 “好有弹性啊!实在太美了。”饭田露出色狼般淫邪的笑容。 “啊┅┅!不要┅┅不要┅┅不要┅┅”明美痛苦地叫着,但却开始夹杂了舒服的喘息声。 当饭田粗硬的龟头不断攻击女人最敏感的阴核和阴户时,明美的身体逐渐躁热起来。此时的明美,只觉阵阵无法形容的痛痒感,不停扩散到整个下体。 而饭田也从勃起的阴核敏感地发现到,明美的性感已经渐渐升高了!於是他趁胜追击,更加扩大了龟头摩擦的范围。 (不┅┅我不要┅┅!) 原本幻想自己的第一次,会在浪漫的灯光下献给爱人的明美,却没想到自己的处女竟会在这种情况下失去┅┅。 当心里有了这种念头时,明美不禁感到悲从中来。 由於心理不平衡的关系,她的眼角开始渗出透明的泪水。 虽然如此,明美的花瓣深处却不断有花蜜慢慢渗了出来,这是她所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饭田透过龟头感受到明美蜜穴的温润後,跟着更加大胆地用手指拨开蜜穴的花瓣。 紧接着把手指插入深处,并不断来回摩擦着。 明美虽想夹紧大腿,无奈饭田的膝盖控制着她的双腿,根本没法做任何改变。 “看吧!你的淫水泄出来了。”饭田得意地对明美说着。 “啊!”明美突然叫了一声,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着。 原来是饭田已使劲将自己的手指深深往明美的蜜穴里塞。 “这样弄是不是很舒服啊┅┅?”饭田边说边更加卖力地玩弄着明美的阴穴。 只见他突然把手指更深入地插进明美的蜜穴,同时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了起来。 在湿润中绽放的花瓣,不由得一张一闭地欢迎着入侵者。 “啊┅┅!不要┅┅不要┅┅”明美此时上半身已然僵硬,双手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然而饭田在阴道里不停来往的手指,明美却没有办法不去感受。 就在这个时候,饭田的身体开始向下移动。 “让我来仔细欣赏一下处女的私处是长什麽样子的。哈哈┅┅”饭田话还没说完,就用力将明美的双腿给抬了起来。 此时明美呈现出非常淫荡的姿势,阴户毫无遮掩地大放异彩。 就在大腿根部的中央,有着一道龟裂的肉缝,沾满着淫水的肉洞里发出了光亮。 “啊┅┅不能啊!”羞耻心使得明美挺起上身,双脚用力。 可是饭田却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使她完全无法施力。 正当明美扭动身体想逃避时,饭田用力将她拉了过去,形成身体对摺的样子. “求求你┅┅不要这样。”明美口中苦苦哀求着。 然而饭田丝毫不理会她,只是盯着她的肉缝。 明美的身体因为被饭田弄成对摺的姿势,使得她连双脚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同时她最性感的地方,更是完整地暴露在野狼的面前。 “啊!这麽美的阴户,看了真是叫人受不了。”饭田看到粉红色的裂缝,兴奋地喘着气。 紧接着,他把自己高高突起的鼻头,凑到明美湿淋淋的秘缝前。 然後双手抱紧大腿,用他那鼻子摩擦着明美的阴户。 顿时,软绵绵的阴户被鼻子压得陷了下去。 “不行┅┅讨厌┅┅不要┅┅!” 羞耻心刹那间变成恶心,逼得明美不禁开口大声讨饶。 然而最奇妙的是,强烈的恶心感里却又夹杂着阵阵的快感。 (啊!一定是弄错了┅┅) 明美刹那间以为自己在做梦,更希望这是梦。 可是一波波直刺入骨髓里的快感,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转过身子来。”饭田边说边将她的身子朝下转了过来。 “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明美大声哀求着。 “别再假了,你这里不是已经湿淋淋了吗?”饭田说完将明美的姿势调整为以肘膝撑住沙发,屁股则高高抬起对着自己的方向。跟着饭田就以公狗闻母狗屁股的姿势,开始舔起明美流满了蜜汁的粉红花瓣。 “啊┅┅救命啊┅┅!”明美拼命扭动屁股想甩开饭田。 然而饭田却用力抓住明美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跟着将它们拨开到最极限的程度。随着肉缝的暴露,饭田开始疯狂般地舔了起来。 “啊┅┅!不行┅┅不要┅┅” 敏感的嫩肉被舌头舔的感觉,使得明美脑海里彻底被搅乱了。所有的屈辱、羞耻都和快感混在一起,不断在身体里奔驰着。明美虽然还想保持正常的意识,但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了。 ************ 此时饭田突然抬起上身,跟着以原来的姿势,把硬挺的东西压到明美窄小的空洞里面。 “千万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明美不断地扭动屁股想逃走,可是她的腰骨被饭田紧紧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啊┅┅要失去处女了┅┅) 明美认命似的垂下头来,全身紧张地像铁一样僵硬。 “呼呼┅┅”饭田喘息的声音不断传入明美的耳里,同时下体那儿传来了被撕裂般的疼痛。 “哎哟┅┅”明美两手拼命抓着沙发,强自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此时她明确感觉出,又粗又硬的肉棒,瞬间就挤进了自己的下体里面。对头一次经验的明美而言,那是充满着恐惧的痛苦感觉。当饭田开始前後移动他的那根大肉棒时,那种战栗感更加强烈。那种撕裂的痛楚,甚至让明美担心自己的阴道会不会就这样裂开。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当饭田的肉棒多次在明美的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 “真不愧是年轻的处女!真是有够紧的!肉棒好像被紧紧吸住呢!怎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随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饭田的动作也跟着加快起来。 “啪啪啪┅┅”饭田的身体不断撞击在明美的屁股上,发出了极淫荡的声音。 当然明美根本没有心情去感觉自己有没有快感,心里只是想要赶快一点解脱这种状况。因为饭田插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好几次几乎使得明美的脸要撞到前端的把手了。 就这样抽插了一阵子以後,饭田突然以敏捷的动作把明美的身体整个翻转了过来。此时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饭田跟着继续用粗硬的大肉棒攻击着明美的蜜穴。 明美觉得这样的姿势似乎可以帮助阴茎插得更深。而且她察觉到只不过姿势小小的改变,竟然能引起自己子宫深处不断传来骚痒感。一旦产生这样的感觉,每随着饭田一次用力的抽插,这种快感就更越来越往上增加。 “啊┅┅哦┅┅”由於太舒服了,明美的嘴里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然而饭田根本只是将明美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已,只会不断加快自已抽插的动作。 就这样抽插了二、三分钟,饭田嘴里发出一阵怒吼,跟着身体开始猛烈痉挛。 “啊┅┅我要射了┅┅要射了┅┅”随着饭田的叫声,明美感觉自已的身体里面好像有什麽东西即将要爆炸似的。霎时,强而有力的精液猛然激射在明美的子宫壁上。 “不行┅┅会怀孕的啊┅┅!”明美疯狂地哭叫着。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因为饭田蕴含着数亿精虫的精液,已经无情地射入了明美的子宫里。 “呼┅┅呼┅┅”饭田高潮过後,开始无力地压在明美的裸体上。随着他的肉茎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明美的子宫里四处飞散着。 这时明美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虽然如此,下体的阵痛仍是隐约发作着。仔细一看,一条处女膜被刺破所流出的鲜血,正缓缓和着淫水或是精液,沿着肉棒往下滴着。 不久後,饭田慢慢将肉棒抽离明美,跟着穿起了裤子。 “我可以走了吗?”明美躺在沙发上,边喘息着边问道。 “少罗唆!先休息一会再说吧┅┅”饭田冷酷地斥责着明美。 “你怎麽可以说话不算话┅┅呜┅┅”明美无助地叫道,委屈使得她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第七章】受尽羞辱的淫奴 绫子怀着不安的心情来到了饭田的住处。 由於接到明美的求助信,因此她不顾一切地跑来了这儿。 虽然知道将会遭受可怕的待遇,但为了自己的妈妈和妹妹,绫子已经顾不了那麽多了! “叮咚┅┅” 绫子鼓足了勇气,伸手在门铃上按了一下。 出来应门的人是饭田。 为了避开耳目,饭田把绫子拉进来後便匆匆关上门。 进去之後,绫子看到秋山坐在沙发上。 “我妈和我妹妹呢?”绫子关心地问道。 “别担心┅┅!她们在我那儿┅┅”秋山淡淡地说道。 “你到底想怎麽样?”绫子愤怒地问道。 “哼┅┅!想怎麽样┅┅” 秋山顿了一顿,跟着继续怒道∶“你想害我去坐牢,没那麽容易!” “你本来就犯了法!就算真的去坐牢也是罪有应得┅┅”绫子理直气壮地说着。 “好┅┅!既然这样,我会让你後悔的。”秋山在凶恶的面孔上露出凶狠的笑容说。 此时饭田从冰箱里拿出了两个罐装啤酒,跟着递出其中一罐给秋山。 秋山想也不想,便一口气把它喝光。 “好香,面对着猎物喝的啤酒最香了!” 看着眼里露出怨恨光泽的绫子,秋山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的啤酒沫。 房间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凝结的空气令人感到郁闷。 绫子稍微冷静下来後,本能地观看起四周。 此时她惊讶地发现,饭田的这间住处居然摆设着她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奇妙设备。 在二房一厅约五坪的客厅内架设有铁管架。 在那中间则吊有滑车,约距离地面一公尺左右。 有虐待狂嗜好的饭田,因为常常要调教女奴的关系,是以特地花钱把这儿装潢成这样。 除此以外,从拘束器到浣肠器,一切用来虐待的工具都非常齐全。 上次被秋山无意间撞见的那个少女,一定也曾来过这儿接受这些设备的调教。 就在这个时候,饭田猛地从绫子背後抱住她。 “啊┅┅!你要干什麽┅┅?” 绫子发出尖叫。 但以她这样的弱女子,自然是敌不过全身上下满是壮硕肌肉的饭田。 因此没多久,她便被制服了! ************ 饭田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後,这麽一来,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嘿嘿┅┅不愧我费尽心思设备这个房间,终於又要派上用场了!真是太好了啊┅┅” 饭田对於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强烈的期待。 因此他兴奋地看着被绑起来的绫子,眼神中露出淫邪的欲望。 绫子身上仅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墨绿色的紧身短裙。 在拉扯之下,迷你短裙往上跑到了大腿根部,是以丰满的大腿和蕾丝边的粉红内裤都跑了出来。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放开我┅┅” 双手被绑在後面的绫子依旧不肯屈服。 虽然已经身处险境,但高傲的绫子却依旧不肯摆出低姿态。 “嘿嘿┅┅越是倔强的女人,我就越想要征服她。” 秋山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向绫子。 跟着把她胸前的扣子一把扯开,把剩馀的啤酒倒进乳沟里。 “啊┅┅!” 冰凉的啤酒流到肚子,绫子忍不住发出尖叫。 “你这麽倔强,就别怪我们待会让你求饶。”秋山说着慢慢地抚摸绫子的乳房。 “不要┅┅不要┅┅住手!”绫子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拒绝秋山的爱抚。可惜她的双手被绑在後面,根本制止不了秋山的侵犯。 “啧啧┅┅上次在女肉馆的时候,你还那麽样的千娇百媚。怎麽今天这麽凶悍呢?”秋山说着感叹似地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饭田突然开了口。“要怎麽样料理她呢?”饭田说完,把喝光的啤酒空罐在手里捏扁。 “这个嘛┅┅,首先得把她这个傲慢的个性修理一下。”秋山沉吟了一会後说道∶“这个就交给我办吧。” 饭田迫不及待地从墙上拿下麻绳来。“小姐,现在要给你尝尝到天国的滋味,你就好好享受吧┅┅!”饭田说着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跟着他也不管绫子有多麽恐惧,便解开了她绑在背後的手。然後再把双手放在前面绑在一起,把她推倒仰卧在地上。跟着再把美丽的双腿用麻绳捆在一起,便大功告成了。 “住手┅┅你们这两个野兽┅┅!”绫子破口大骂着。 “嘿嘿,你这荡妇!明明哈得不得了,还这样嘴硬。”饭田一面说,一面把绫子的手脚用另外一条绳子绑在一起。 这麽一来,绫子就像只被捕获的野兽,四脚在胸前绑在一起。随後饭田哗啦哗啦把滑车了拉下来,用滑车上的铁钩钩住绫子手脚上的绳子.随着他拉动铁链,滑车慢慢上升。而被放在那上面的绫子也跟着慢慢离开地面。 “不要!放我下来┅┅!”绫子大声呼叫。 同时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四肢的一点上。那种疼痛,使得她疯得自己手脚都快要断裂了。再加上身体离开地面所产生强烈的恐惧感,更令她吓得花容失色。 可是饭田根本不理会她,只是继续拉起吊绳。三十公分、四十公分、五十公分┅┅绫子离地面越来越远。此时的绫子就像被捕捉的狐狸般,吊在半空中摇晃着。直到距离地面约一公尺高的地方,绫子上升的身体才停止。 ************ “我去准备浣肠,在这段时间里,你痛痛快快的玩吧!”饭田满脸笑容地对秋山说完後,便离开了一会。 “不要!不能那样!”绫子听到浣肠这两个字,强烈的畏惧使得她忍不住尖叫。虽然明知道自己根本阻止不了他们,但还是忍不住猛烈摇着头。 “像你这样的美女拉出粪便的模样,一定很有趣的┅┅”秋山说着,手里拿起发出黑光的电动假阳具,来到绫子身後。 俗称“印地安人”的电动假阳具,是将龟头的部份刻意模仿成印地安人的头部。另外还有一个专门刺激阴核用的突出部份。 秋山来到绫子的背後时,立刻就看到她那丰满的臀部,以及大腿根的淫秽情景。 “任何美女,只要变成这种模样,一定就会投降的。”秋山说着便打开了电动假阳具的开关。霎时,印地安人的头开始疯狂地震动起来。 秋山首先把假阳具压在绫子的乳房,跟着从乳房的下面慢慢向丰圆的山顶滑去。就在这个时候,他清楚看见那儿有个粉红色的顶端慢慢凸出。 “啊┅┅!不能在那里┅┅” 露动的假阳具碰到乳头时,绫子原本盛气凌人的态度完全改变。虽然嘴里还大声叫着不要,可是上半身却忍不住扭动起来。同时美丽的眉毛也微微皱了起来,为她美丽的容貌更添姿色。此时的她彻底受到了强烈的爱抚,全身的性感带跟着完全开放出来。即使只是很小的刺激,她也仍旧会感应到剧烈的快感。 “嘿嘿嘿,这东西很棒吧┅┅它们可是能让你的性感度越来越好的喔┅┅知道吗?”秋山说着将手里的假阳具向下移动。 在她那三角形的粉色地带下,有一道颜色鲜明的轻裂溪谷。那儿出乎意料已形成半开状,露出里面复杂的构造。 “看来应该不用涂上润滑油了┅┅!”秋山说着将印地安人的头直接在肉缝上摩擦。 “啊┅┅!”绫子的大腿根内侧开始痉挛,同时扭动圆润的屁股。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下我吧┅┅”绫子完全忘了自己该有的尊严,开始哀求起秋山。 “哼哼┅┅!真没用。这样就不行啦?”秋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冷笑。 虽然如此,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仍旧没有任何停顿。只见他用力把印地安人的头压在肉缝上,使得粗硬的头部立刻陷入柔软的阴唇里。 “哎呀┅┅不要┅┅”绫子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开始向後仰。一头秀发随着朝後垂下,并露出雪白的颈子。 当假阳具慢慢深入时,另一根较短的棒子也对肉缝上端的阴核产生微妙的震动。 “这样很舒服吧?”秋山用左手操纵假阳具,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 “啊┅┅!”绫子逐渐产生迫不及待的感觉,忍不住扭动屁股。 ************ “好像性感很强烈的样子,就这样让她泄出吧┅┅”不知何时,饭田已经来到了秋山身後。而他手里则拿着注射用的浣肠器,不时发出淫邪的光亮。 “不,先把这个东西插进去再说。”秋山把20公分的假阳具深深插入後,用胶带在上面贴住。 “现在看你的了!”秋山对饭田这麽说道。 “嗯!”饭田轻轻点了点头,跟着用注射器把脸盆里的肥皂水吸进里头。待装满300cc後,他便来到了吊在半空中的绫子的身後。 此时在她阴道里固定的假阳具,不时发出低沉的马达声音。伴随着剧烈的震动,绫子下面的屁股眼也连带着微微蠕动起来。 “嘿嘿嘿,那种样子好像在等待浣肠呢┅┅。”饭田说着把玻璃制的管嘴压在绫子的屁眼上。 霎时,一阵冰凉的感觉使得她的屁股眼更加的缩紧起来。 “不要!是我的错┅┅不要这样子┅┅”绫子在最後关头终於放下了所有自尊。可惜已经太迟了,因为就在这一刹那,玻璃管已经进入了肛门里。 “啊┅┅!”绫子的头向後垂下,呼吸更急促。 “现在已经进去了,你如果乱动就会断裂,屁股的洞会受伤。”饭田警告着她。 听到这样的话语,绫子只有拼命克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当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时,绫子用力咬紧了牙关。虽然如此,但她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这种异样的感觉。 “啊┅┅不要┅┅唔┅┅”绫子大声喊着,企图稍稍转移全都聚在肛门上的注意力。 饭田高兴地看着绫子狼狈的模样,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过。等到把300cc的液体完全注入後,饭田这才慢慢把管嘴拔出来。 为了防止液体溢出,他以熟练的动作在那里塞入了黑色的肛门塞。由於里头已起了剧烈的变化,因此露在外面的胶塞不时随着肛门的蠕动而微微摇摆着。 “啊┅┅!难过啊┅┅!”绫子皱起眉毛,耳中清楚听见自己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声。 “还不要拉出来,这样也许能多忍耐一些。”秋山一面说,一面把电动假阳具的开关放到最强的位置上。 “不要!不能动啊!”绫子用悲痛的声音诉苦。然而无情的电动假阳具却仍旧不停地在阴道里振动着,毫不留情地刺激着她敏感的肉洞。 “不要这样┅┅”绫子口中大喊着,可惜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从下腹部窜起的强烈电流,使得她产生了麻痹理性的快感。 当饭田用手抽插起假阳具时,带出白色的黏黏蜜汁,不时流过会阴部到达塞有胶塞的肛门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露在肛门外的胶塞发出了淫秽的光泽。从未享受过如此强烈快感的肉缝,就好像色魔一样的缠住了假阳具,不断抓住快感不肯放手。 “啊┅┅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使得绫子的下腹部更加紧张。但就在这时候,毫无前兆的猛烈便意,却席卷了她全身上下。 “啊┅┅”绫子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同时产生强烈的排便欲望。 “不行┅┅唔┅┅”绫子拚命的缩紧肛门忍耐。可惜的是,排便的欲望却反而愈来愈强烈。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绫子拚命的哀求。 除了下体两个穴里同时传出的刺激外,绫子还必须忍受手脚被麻绳陷入肉里的痛苦。但时间一久,下腹部的痛苦远远超过了手脚的麻痹感。这使得她不停颤抖着丰满的屁股,并流出油脂般的汗水。 “饶了我吧┅┅我错了┅┅”绫子开口大喊着。 而从她雪白的颈部到乳房都覆盖住一层油脂,形成了一种淫秽的画面。 同时电动假阳具不停在肉洞里扭动,发出了叽叽吱吱的响声。 “受不了了┅┅让我去厕所吧┅┅”绫子开始像幼儿似的尖叫起来。“受不了了┅┅要出来了┅┅难过啊┅┅” 此时她美丽的脸庞上完全扭曲变形。而一张樱桃小口更是只会不停的哭叫着。 “让我去厕所吧┅┅”绫子无意识地哀求着。 饭田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於是取来20公斤装的透明塑胶袋,对准了绫子的屁股洞。 “这就是你的马桶,是透明的,所以能看到你拉出来的东西。”饭田说着露出了期待的淫秽笑容。 “太过分了┅┅羞死人了┅┅”绫子像野兽般地吊在那里流着眼泪。强烈的便意,一波比一波还要剧烈地袭击着她的理智。 “不行了┅┅要出来了┅┅不要看┅┅不能看啊┅┅” 绫子雪白的屁股突然上下振动起来。跟着下腹部猛烈挺起,四肢随後呈现僵硬的状态。 在这同时,塞在肛门里的胶塞被弹了出来。 “喔┅┅”绫子大叫一声,拚命扭动着屁股。 茶褐色的激流打在塑胶袋上发出很大的声音,绫子就算想拚命缩紧肛门,也无法阻止强力的洪流喷射出来。 “真有趣┅┅”秋山瞪大着眼睛欣赏。 “太残酷了┅┅我都承认是我的错了┅┅”绫子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张嘴大声喊叫。 强烈的羞辱感使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但对她而言,却犹如一世纪那麽的长。排便结束以後,绫子像幼儿一样地啜泣着。 “啊!好臭。没有想到你这麽美的女人,肚子里有这样脏的东西!臭死了┅┅!鼻子都快要扭曲了呢┅┅。”饭田边说边用熟练的动作封住塑胶袋口。 “这种脏东西,你要干什麽?”秋山好奇地问道。 却见饭田拿起了签字笔,在塑胶袋上写着绫子的名字和今天的时间。 “保存下来做纪念啊┅┅”饭田笑着说道。 “真受不了你┅┅”秋山说着又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跟着坐在房角的沙发上,欣赏着陷入昏迷状态中的绫子。 像野兽一样被吊在半空中的美女,就好像放弃一切似的的,软绵绵地一动也不动。随着下垂的头,一头美丽的秀发也垂飘在半空中。再加上绽放出来的雪白喉头,更令人产生冲上前去亲吻的念头。 ************ “嘿嘿嘿┅┅”看着自己总算出了口气,秋山发出了得意的微笑。 “我的手┅┅快要断了┅┅”此时绫子突然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秋山和饭田互看一眼,默契似地点了点头。 “放下来以前,先干一次吧!”饭田说完之後,就走到绫子的後面。 跟着拔出阴道里的假阳具,只见上面全沾满了湿淋淋的淫水。 透过蕾丝窗帘射进的阳光,正好照在绫子下体龟裂的裂缝上。 饭田脱去了上衣,露出里头强韧的肌肉。 当内裤连同西装裤一并脱下时,勃起的肉棒从里头跳了出来。 粗大的龟头在空气中摇摆着,散发出骇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饭田说着把口水涂在手指上,然後涂在绫子的肛门上。 “不要在那里┅┅”绫子知道饭田的企图,用软弱的声音哀求。 “经过浣肠後,洞口好像松弛多了!”饭田喃喃自语着。 因为浣肠的关系,绫子肛门口的肉环向外翻了出来。 饭田把龟头对准肛门,在外面稍稍摩擦了一下。 “啊┅┅不┅┅”可怜的绫子无法抵抗,只能软绵绵的猛摇着头。同时不断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动起来。 饭田配合绫子的呼吸,趁肛门松弛的刹那,用力顶入龟头。 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绫子顿时感受到火热般的疼痛。 “要裂开了┅┅”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使得绫子本能地挣扎起来。 “没想到还剩下这样大的力量。”饭田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开始抽插肉棒。 括约肌一次次紧缩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给夹断了。这种强过肉洞数倍的吸吮,便饭田感到无比的舒服。当用力挺入时,绫子的身体无助地就像秋千一样摇动。 “停┅┅停下来┅┅”绫子口中喃喃念着,几乎快要昏迷过去了。 “唔┅┅”秋山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也忍不住地站起身来。跟着来到绫子的面前,露出他股间那根巨大的肉棒。 此时绫子的头是垂下的,因此秋山用龟头抵住她的嘴巴,把巨大的肉棒强行插了进去。绫子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里。秋山於是配合着饭田的动作,在绫子的嘴里抽插肉棒。 由於前後同时受到攻击,绫子几乎喘不过去来。只见她眼睛不停眨动着,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让她泄了吧。” 二人非常有默契地攻击着眼前丧失意识的美女。而在後头的饭田,更是不停玩弄着绫子从包皮凸出的阴核和勃起的乳头。 绫子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还能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有反应。而且还克制不了,因为这完全是本能地从肉体深处引出的快感。在不能喘气和呻吟的情形下,绫子的快感逐渐升高。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秋山说着,和饭田互望了一眼。 “哈哈哈┅┅真是骚货啊!” 两人忽然大笑起来。 跟着二个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不住抽插着绫子上下两个嘴唇。绫子也配合起他们狂风暴雨的动作,不停扭腰摆臀。这麽一来,她的神经越绷越紧张,在这刹那间感受到前後如同火山般的喷射。 “唔┅┅”绫子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随後蜜穴泄出大量淫蜜。在无底的黑暗中,不断的有火花爆炸出来。而在这如此强烈的高潮漩涡中,绫子感受到了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快感。 “啊┅┅要射了┅┅啊┅┅”在後头的饭田突然发出吼叫。 霎时,他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极点,插在绫子直肠中的阴茎也开始膨胀到极限。 “啊┅┅!射了┅┅” 饭田的腹部猛地重击在绫子柔嫩的臀肉上,跟着全身痉挛。 从龟头前端的马口射出的白浊精液,间歇性地喷射在绫子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喔┅┅我也要射了┅┅”把绫子的嘴巴当成阴户在抽插的秋山也到达了高潮。跟着他的精液全射入绫子的嘴里,强劲的力道几乎使得绫子的喉咙差点梗到。 “呼┅┅真舒服啊┅┅!”射完精後,秋山发出了舒爽的赞叹。 “是啊┅┅!她的肛门有够紧的!太棒了┅┅”饭田也跟着说出自己的感受。 “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是啊┅┅不过这样也好,看她还能不能去告我┅┅!”秋山说着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可怜的绫子全身瘫软在半空中,淫秽的溪谷开开地暴露出来。 一条白浊的精液沿着肉缝慢慢从屁眼向下流动,形成了极尽淫秽的画面。 而她的嘴角则吐出混和口水和精液的白色泡沫。像极了一只被奸淫过後的母狗。 “这就是你想整我的後果┅┅!”秋山冷冷地说道。 绫子看着眼前无耻的男人,突然一阵晕眩,便昏了过去。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女女星初夜 chap_r(); <div id="content"> 女星初夜—— (1)失信 在某市的大剧院门口,彩灯闪烁,人潮汹涌,尽是散场的观众们。他们一边走一边称赞着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张小颖,不仅歌声嘹亮,气质高贵,还拥有出众的美貌。好多男士都当她是梦中情人,手淫对象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在前不久的全国歌赛上,张小颖却屈居季军,而那两位条件平庸的却排在前边。也许是评委的审美观点另类吧,让两个中性人压过了她。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为之不平。但不管怎么说,张小颖是一举成名了,由一个歌厅的小歌手变成歌坛新宿,由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变成了万人瞩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这不,剧院的台阶下停满了车,影响了观众的流通。这些人不是某某经理,老板,名流,就是各电视台,电台,及小报的记者。他们等在这里好久了,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车。他们又等了一阵儿,观众都走光了,也不见三位明星出来。她们哪儿去了呢? 此时在剧院的后门外,黑暗处,正站着三位明星。小颖东张西望的,脸上带着失望及不满。另两位是小春跟小畅,在全国歌赛上,她们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她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她们向来不敢跟小颖比,无论比唱功,潜力,还是比身材外貌,她们都不能望其项背。虽在名次上占尽风头,但心里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对板着脸的小颖说:“小颖呀,咱们先去蹦迪吧,在那里等胡朋也是一样,他看来一时间来不了,可能有什么事。”小春中等身材,单眼皮,声音挺粗的,整体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见她的染黄的短发。 小畅也劝道:“小颖呀,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那些苍蝇都会飞过来,想走都走不了了。”说着瞅瞅两边的动静。小畅歌声挺美,长着张胖胖的圆脸,戴着近视镜,个头不高。 小颖叹了口气,又望望大道两侧,心说,我等你二十分钟,也够意思了。她一甩手里的小皮包,说道:“走吧,别等了。” 那二女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欢呼一声,三人上了一辆轿车,向十里外的一家迪厅奔去。这车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钱。 下了车,三女都戴上黑眼镜,小心翼翼地进了一个单间,生怕被人发现了。她们都知道,要是被发现大明星来了,今晚就别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来,小春跟小畅兴致勃勃地点东西,要吃的。小颖却坐沙发上一声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大美人儿,别愁眉苦脸的了,出来玩,要玩得开心啊。来,亲一个。”说着在小颖的脸上吻了一口。 小颖瞪她一眼,推开她的嘴,轻声骂道:“你变态呀,小春,你应该去亲男孩子。” 一边的小畅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 小春像男人一样翘起二郎腿,粗声说道:“等胡朋来了,我就亲亲他,只怕你舍不得让亲。” 小颖哼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白给你都行。” 小春从沙发上跳出来,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记他好久了。人家长得帅,又有文化,又有地位,老子又是当地富翁。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小畅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颖呀,你可别放过这样的好男人。” 小春嘿嘿笑着,细声细声地说:“怎么会放过呢?他们都好了这么久了,我敢说,咱们的大美人早就不是少女了,她用柔情跟玉体将那帅哥给缠得死死的,打死胡朋,他也不会变心的。” 小颖有点恼了,哼道:“不要胡说了,我跟他又没有结婚,还是清清白白的呢。让我用柔情跟玉体去缠他?美死他。”说着一脸的不屑。 小春提醒道:“你们可是订过婚的,我就不信没有什么。除非你让我们检查一下。”说着手伸向小颖的旗袍。 小颖啊了一声,连忙躲开。小畅说道:“小颖呀,你的身子太美了,你真是天生的美女,不像我们俩。” 小颖安慰道:“你们也有你们的优势呀,你没听说过红颜薄命吗?” 小畅听了,脸现欢容,愉快地拉着小颖的手,微笑道:“小颖,你别那么说,我看你像个有福人呀。” 小颖摇头道:“我有什么福,从小就命不好。”正说着话呢,两个服务员将酒跟糖果端了上来。 小春首先窜上去,抓过一棒啤酒,说道:“我先解解渴。”打开盖子,一仰脖子,咕咚咚就下去半瓶子。小畅拍手叫好,一脸的羡慕。小颖却轻声道:“你托生错了。” 随后放起奔放的曲子,小春跟小畅都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那股热劲简直要把三楼的楼板给踩塌了。而小颖终究是放不下胡朋,借口去洗手间,顺便给胡朋打了个电话,打是打通了,但没有人接。於是,她没有多想,就发了个短信过去,告诉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从洗手间回来,小颖心里七上八下的,轻松不起来。本来今天说好了的,演出结束后,他开车来接,不想他竟然不守信用。他是在跟我呕气吧。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因为前几天也得罪过他,因此这几天他脸色不太好。 前几天,他买了贵重的戒指向她求婚,她很果断地拒绝了他,使他大为寒心。她就想,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些。当时温柔一点就好了。可我实在不想结婚呀,我还是个学生,我刚刚登上歌坛呀。现在要结婚,不是把明星生涯给毁了吗?我可不能犯傻。 一见小颖回来,小春跟小畅马上将她拉过去,三人一起蹦了起来。那二女都穿着休闲装,小颖却穿着旗袍,於蹦迪不太方便。说好了,男友来时给拿长裤的,不想他竟然没有来。 小颖有点生气,便使劲蹦了起来,似乎这样心情就好些。在她的动作下,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晶莹如玉,粉嫩光滑。还有她的屁股,圆滚滚的,鼓绷绷的,摇摆之中,似乎里边的嫩肉还微颤着。 小春跟小畅虽是女性吧,也感到一种美的吸引。她们的动作反而慢下来,四目都在小颖的身上打着转。小春的胸部平平,便死盯着小颖的酥胸,那里正随着小颖的扭腰,跳跃,转身等动作波涛起伏,惹人犯罪。 小畅则瞅着小颖的屁股发呆,心说,上天生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的屁股虽大,形状却不好看。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呀。 小颖尽情地扭着,跳着,一改舞台上的淑女形象,文静外表。而是变得热烈,放纵,风骚,这样子连小春跟小畅都很少见的。她们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帮助她,小春拿过一瓶啤酒递过去,小颖一口气喝光,喝得直咳嗽。 小春夸道:“小颖呀,你真是深藏不露呀,这才是好姐妹呀。” 小畅担心地说:“你酒量不行,就别喝了。” 小颖将酒瓶交给小春,说道:“谁说的,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你们看着。 说着又跟着节奏起舞,露出更迷人的风情来。她的俏脸变红了,她的美目水灵灵的,柔情之中,含着忧伤。可能这种方式可以让她痛快一些。 正这时,有人敲门,小春过去应付。很快将一个人领了过来。小颖以为是胡朋到了,一看那人的脸,哼了一声,便不理睬了。这人不是胡东,而是她学校的一个员工,名叫杨雄,在学校是打杂的,按个电铃,送个信件什么的。为人老实巴较的,爱跟着当官的屁股后转,一副奴才相。小颖很少正眼看他。 小春拍拍小颖的肩膀,笑道:“是找你的,有关於胡朋的消息。” 小颖心里一喜,马上跟杨雄走到一边。这回小颖认真地看着他了。小畅很懂事,将屋里一个大灯打开。 小颖深吸一口气,问道:“杨雄呢,他呢,他在哪里?”美目注视着杨雄。杨雄三十多岁,是个瘦子,黄脸上总带着笑容。 “张小姐呀,我正要告诉你。副校长喝醉了,来不了了。”杨雄点头哈腰的。 “喝醉了?和谁喝的?那他现在在哪里呢?”小颖听了更来气了。我在这里苦苦等着他,他居然跑去喝酒了,还喝醉了。太拿我不当回事了,不能轻饶了他。 “他一个人喝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跟我去吧。”杨雄脸上笑着,很和气的样子。 小颖想起一个同学跟她说过,说杨雄十年前坐过牢的,是因为盗窃。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很安分,可自己跟他出去,那安全吗? 小颖想到这里犹豫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喝醉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杨雄老实地回答道:“张小姐呀,是这样的,我晚上出来吃饭,正好在一家小吃部里碰见了副校长,他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大口大口地喝,心情很坏的样子,还拉我喝。我说啥不喝,他还骂我不是男人。他就自己喝,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了。人家老板一见,就犯愁了,非叫我把他弄走。没办法,我就开他的车,把他运走了。他喝了那么多,还叫着嚷着要来接你,我怕他出事,就把他送我家去了。收到你的短信后,他非要来找你。我不让他来,他就让我来了。” 小颖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是怎么来的?” 杨雄掏出钥匙给小颖看,说道:“我是开他的轿车来的。”小颖一看,正是胡朋的钥匙,钥匙上还拴着自己给他买的小宝剑呢。那是用桃核雕的,据说能避邪保平安的。 小颖再无怀疑,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去见他。”说着话,跟小春和小畅说声找胡朋去了,就随着杨雄下了楼。 小颖心说,等我见到你的,非得好好训你一顿,让你以后再不敢喝什么猫尿。又一想,自己今晚不也喝了吗?可我没有喝多呀。 楼下停着胡朋的奥迪轿车。二人上车后,轿车像一股风一样,向远方驰去。 (2)魔手 杨雄熟练地驾驶着轿车,一举一动,都很老练。坐在旁边的小颖注意到了,想不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还会开车,不过她没有心情管这闲事,她只关心男友。 “他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紧呀?”小颖想像着男友酒后的熊样。 “他喝得真不少呀,在我家吐了好几回。他挣扎着非要来接你,你想,他都那样子了,还怎么来呀。我不让他来,他就要我接你,让你去见他。”杨雄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回答着,面带微笑,一团和气。 小颖虽听到男友想着自己,有点安慰,便但心里还是有气,哼了一声,说道:“你为什么不送他回家,或者送他到这里呢。” 杨雄叹气道:“他说他不敢回家,怕老爸骂他。要是送他见你吧,你们也没有地方去。他说你也不会让他去你家住的。” 小颖一听,这倒是对的。自己虽跟他那么好,但还是保持着最后的分寸。一方面由於她很自爱,这婚前干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认为那样的话,女人是太贱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这最后一关,男人也不会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肯打开双腿,让男友进去。可二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说话间,那车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灯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尔有车经过时,灯光在车里一闪,小颖便看清杨雄那张温和的脸。不知怎么的,小颖心跳还是加快,大概是因为车里太暗,又跟一个不太了解的男人在一起的关系吧。 又一想,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认识他了。非礼之类的事,料他也不敢。他平时那个窝囊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记得身为副校长的男友支使他像支使一条狗一样。他从来不敢说什么,还陪着笑脸呢。倒是自己一赶上男友欺侮他,还给他求情。她觉得他是可怜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吗?离咱们学校那么远。”小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这样的,他吃饭的地方在郊外,郊外离我舅家近,我就将他送我舅舅家了。”杨雄耐心地解释着。 “我好像听说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小颖注视着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妈在上个月也死於车祸。他家的房子现在归我了,还没有卖掉呢。”说到这里,杨雄的语气转为凄凉。 小颖叹道:“他们真是不幸呀。他们年纪都不大吧?” 杨雄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舅舅死时四十八岁,舅妈死时四十二岁。”说到这儿,他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小颖连忙说道:“对不起呀,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 杨雄摇摇头,强笑道:“没什么,对於不幸的事儿,我早就习惯了。” 又跑了一阵子,来到一片居民区,进入一个院子。杨雄停下车,请小颖下来,他将轿车开进邻居家的一个车库。当他出来时,杨雄解释道:“这家邻居跟我挺要好的,经常找我打麻将。” 小颖哼一声,没说什么话。她对打麻将,喝大酒,抽香烟等事,向来反感。如果对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视,严厉数落了。 杨雄领着小颖走向一个门洞,指指上边,说道:“四楼亮灯的那家,就是我舅舅家。副校长就在那里睡着呢。”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颖藉着院里路灯,看一眼他的平庸的脸,当先走了进去。高跟鞋铿锵有声,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甩的,那身上的香气直往杨雄的鼻子里钻。杨雄有点头晕目眩,定定了神,才跟了上去。 进屋之后,小颖一打量,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客厅里放着老式沙发,沙发上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大照片,是一位泳装少妇站在水边上,身段婀娜,气质不俗。她的美目透着水样的柔情,红唇微开,露着皓牙,像在对着谁微笑。 小颖本想问问这少妇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问了。她转头对杨雄说:“胡朋呢?快叫他滚出来。” 杨雄嘿嘿一笑,眯着眼儿瞅着小颖的身子,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呀,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被他看得直发毛,本能地退了几步,她想不到这人突然变脸了,由刚才的绵羊模样变得凶险了。他脸上哪还有一点老实跟和气呢,分明带着野兽般的神情了,最可怕的是还有色欲成分呢。 小颖定了下神,问道:“杨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儿去了?” 杨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没有听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一瞪眼,说道:“你开什么玩笑呀,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不肯说他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说着便往外走。小颖意识到自己可能落进一个陷阱时,就决定当做不知情一样,先溜之大吉。 杨雄可不傻,身子一挡,不让过去,说道:“张小颖呀,进了我这屋,你就别想离开了。你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还是个问题呢。”他声音冷冷的,他表情是狰狞的。 小颖闯了几次都被挡住,鼓足勇气,指着杨雄的鼻子叫道:“杨雄,你想干什么?快点让路,不然的话,我报警了。”说着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机在皮包里。 杨雄逼进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张小颖,我不想干别的,我就想干你。我想干你,想了好几年了。” 小颖听罢,脸色都变了,想不到这人老实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副吓人的嘴脸。他竟想干他。虽然想干她的男人多了,但还没有第二个敢在她面前说出来的。第一个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说了等於放屁。小颖才不同意呢。 杨雄又说:“你不用拿警察来吓唬我,我早就活够了。如果警察来的话,我跟你同归於尽。”说着眼里露出坚决跟刚毅的神情来,表示他此言绝非信口开河。 小颖见警察不好使,又说道:“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就喊人了。” 杨雄眼睛一眯,说道:“你喊吧,尽管大声喊吧,这里的墙隔音效果挺好的。保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颖见硬的不行,口气软下来,说道:“你放了我吧,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满足你就是了。” 杨雄使劲一摇头,说道:“我不要钱,我就要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能会放你走呢。” 小颖大怒,也不顾后果了,喝道:“杨雄,你休想,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污辱我。” 杨雄冷笑道:“那咱们就试试。”说着扑过来。 小颖一闪身,将皮包向他头上砸去。杨雄一歪头,皮包掉地上了。小颖想起影片里女子对付色狼的那招,便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杨雄的裆部。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颖,你把它踢坏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说着话,突然出手,很准确地抓住小颖的脚腕。 这样一来,一条丰腴雪白的大腿便展现在杨雄眼前。杨雄一边摸着大腿,一边夸道:“好迷人的大腿呀,今晚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颖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杨雄的脑袋。怦地一声,打了个结实,杨雄依然摸着大腿,还向腿根看去,根本不在乎拳头。而小颖的手却疼得够戗。 杨雄又拉起旗袍的下摆,望着里边的小裤衩说:“是花的呀,还鼓鼓的,你的逼一定很淫荡的。”听说这样的粗话,小颖那条腿也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会落地受伤的,但也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叫色狼欺侮。 杨雄连忙松手,见小颖的身子落向地板砖,生怕她摔坏了,急忙用双臂托住她的身子。小颖没摔到,但她反应极快,一边推拒着,一边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杨雄一见,转身一掷,将她扔到沙发上。小颖没摔疼,惊恐地瞅着他,说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跟你拚命。” 杨雄想不到她还挺硬气,原以为轻易就能征服她呢。杨雄哈哈笑着,把墙边的一个柜子打开,抓出一条绳子和毛巾来。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小颖一见,马上又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杨雄窜上来,要堵住她的嘴。小颖极力挣扎着,杨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小颖怎么挣都无效,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情急之下,小颖张嘴就咬。杨雄猝不及防,被咬住了。但杨雄一声不吭,就那么冷笑着看她,彷佛被咬的不是他手。 小颖见他没有反应,也是一呆。杨雄趁机拉出手,将毛巾堵住她的嘴,随后又迅速地将她双手捆起来。 捆完之后,杨雄露出胜得的笑容,将她放倒,把旗袍下摆扬起,使之露出玉腿跟裤衩,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再度赞叹道:“多美的妞呀,想不操你都不行呀。”说着话,在象牙一样洁白,缎子一样光滑的大腿上摸着。沿着美腿,直摸到裤衩上。在那处神秘地带揉着,抠着,非常温柔,像是怕揉坏了。 杨雄一脸陶醉,望着羞愤跟恐惧的小颖,说道:“你这小玩意真好,跟我想像中一样柔软,一样突出。我想,一会儿操起来,它一定会流出好多的骚水吧。”听到这话,小颖闭上眼睛,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来。小颖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希望能有英雄救美。杨雄一愣,将地上的小皮包拿走,又挟起小颖,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去开房门。 门一开,门口站着一个白发婆婆,正是邻居张奶奶。老太太问道:“杨雄呀,怎么我听你屋里好像有女人在叫呀。” 杨雄满面笑容,像一个正人君子。他回答道:“张奶奶呀,我正在看电视,是恐怖片。那叫声是电视发出来的。” 张奶奶很认真地问:“是哪个频道呀?” 杨雄回答道:“我也记不太清了,您回去一拨台,就能拨到了。”他知道张奶奶最爱看恐怖一类的片子了。前几年看二人转,她都看腻了。 张奶奶老脸笑着,说道:“这就回去找,我要找不到,让我孙子找。”转身就颤颤巍巍地走了。 杨雄淡淡一笑,关好门,又来看小颖。一进门,只见小颖正在上一条凳子,看样要奔窗台呢。杨雄一见就变脸了,上去将小颖抓住,再扔到床上,瞪眼怒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话,杨雄将小颖重新捆一下,这回腿也不自由了。接着,他狞笑道:“很快就有好戏看了。”转身走了。 几分钟之后,杨雄牵来一条大狼狗,对小颖直伸大舌头。小颖不明白什么意思。杨雄指指那条狗,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想操你了,我让这条狗来操你,那一定很有趣吧。”他的脸上充满变态的恶心表情。 小颖听得脑袋嗡一声,如身在地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3)示爱 小颖再度醒来时,凶恶的大狼狗不见了,可杨雄正对她淫笑。小颖只想大叫出声,无奈嘴巴被堵。在小颖的心中,这个杨雄比大狼狗还可怕。 杨雄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说道:“小颖呀,嘴巴被堵一定不好受吧。我看着也怪心疼的。我可以让你舒服些,不过你可不能乱叫,不然的话,嘿嘿”说着话,杨雄掏出一把匕首来,往地上一扔,“我就杀了那个活王八。” 小颖不明白活王八什么意思。杨雄也不多说,转身出去了,再进来时,拎着一个人。“扑通”一声,那人被抛到坚硬冰凉的地上。 小颖一看,这不是胡朋嘛,只是此时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维。平时斯斯文文,风度翩翩,还有点官架子,现在可好,跟落水狗一样。名牌的西装造得一块湿,一块泥的,那领带早歪到一边去了。英俊的外表此时是鼻青脸肿的,脸的确是红的,还飘着酒味儿,但更多的是尿骚味儿。 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四肢被捆,嘴巴被堵,不同的是自己的脸上只有悲愤了,她不再害怕了。怕也没用。而胡朋脸上则全是恐慌跟乞求。 杨雄将一把椅子拉到胡朋跟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一边冷笑着,一边摆弄着手中雪亮的匕首。他很平静地说道:“小颖呀,本来我想将他扔到大江里喂王八的,可又一想,我那样做的话,你根本看不到,我达不到出气的目的。於是,我改了主意,我决定在你的眼前将他给凌迟了。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不能马上让他死,得让他活个两三天,受尽折磨而死,那样我会更开心的。”说着话脸上现出残忍的神情,对着胡朋摇着刀尖,似乎在思索着下刀的部位。 小颖一见,心凉如冰,连忙滚到床边,挣扎着坐起。她想为胡朋求情,对方既然想对付自己,那么所有的坏事都落到自己身上吧,反正今天若受到他的凌辱,我也不想活了,能让胡朋活着出去,也算不错了。哪想到,没等小颖表示什么呢,胡朋竟挣扎着跪起,向杨雄连连磕头,每一下都带着响声。 小颖大失所望,暗骂道,窝囊废,王八蛋,一点骨气都没有。杨雄哈哈大笑,跟皇帝一样得意,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匕首指着胡朋骂道:“狗卵子,王八羔子,老子忍了你好久了。我在学校干了四年,你骂了我多少回?数落我多少回?你把我当过一个有尊严的人吗?”说着照杨雄身上乱踢起来。一边踢一边又骂道:“兔崽子,狗日的,你还记得吧,有一次我送热水上楼,送得晚一些,你骂我比猪走得还慢。他妈的,你也有今天。还有一次,我多看小颖两眼,你就跟我说,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让你滚蛋。为了每天能见到小颖,我忍了你。前些天,我舅妈死了,为了给她料理后事,我耽误几天班,你小子竟然把我开除了。你他妈的,你还是人吗?你家里就没有死人的时候吗?我看明后天,你妈的家里人都得死光光。”越骂越凶,越踢越凶,踢得胡朋连连打滚,鼻子哼着,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疼的。 小颖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派斯文儒雅的胡朋竟然会这样欺侮一个老实人,简直跟恶霸地痞一样了。她有种看错人的自责与悔恨感。 骂够了,踢够了,杨雄沉默一会儿,瞪了几眼胡朋,粗喘着气,以刀尖指着杨雄的心窝,杨雄惧怕,哼了一声,竟昏了过去。杨雄骂道:“真是个软骨虫,我还没有给你放血呢。” 在小颖面前污辱胡朋,杨雄扬眉吐气,大感爽快。当他的目光瞅向小颖时,渐渐变得柔和了。他伸手取出小颖嘴里的毛巾,小颖这才感到舒服多了,长吸了几口气。 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怕我喊叫吗?”说着望了望昏迷的胡朋,对他又怜又怨又是鄙视。 杨雄坐在床上,说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根本不怕。你敢叫的话,我首先杀掉他。”瞅着小颖,“看到没有,他身上有点不是味儿,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是我将扔到卫生间里,还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真是爽极了。” 小颖哼道:“你真是变态,不可理喻。他就算得罪过你吧,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出气了,你干嘛还想要他的命,他跟你有什么仇呀?” 杨雄咬牙切齿地说:“有什么仇?就凭他抢走了你,让我伤心,他就该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了。” 小颖不解地问:“我与你有什么关系?” 杨雄疑迷地望着她,说道:“关系大着呢,你等着,我慢慢说给你听。”说着话,杨雄出去端盆凉水来,将胡朋给浇醒。 杨雄指着胡朋骂道:“王八羔子,别想装死,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呢,如果你配合得好的话,老子一发善心,兴许就饶你一条狗命。” 胡朋坐在地上,身子微微抖着,连连点着头,拚命讨好。生怕有一点不对之处,就丢了性命。他暗暗后悔,今晚为什么喝那猫尿去呀,如果不跟小颖呕气,不去喝猫尿,就不会有这场劫难了。 杨雄将匕首扔到胡朋跟前,他又坐回椅子上,目光望着小颖,开始讲他一直压抑在心头的一大堆话。 他首先说了一句话,将小颖跟胡朋都吓了一跳。他说道:“小颖呀,你知道嘛,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 他见二人那个表情,接着说道:“从我爱上你,到现在共有五年了。这五年来,我无时不惦记着你,牵挂着你,总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跟你好好睡一觉。” 小颖听了大惊,眨着美目,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不可以的。” 杨雄哼了一声,急促地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一家女,百家求。我杨雄也不是个冷血动物,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在讲我爱你这件事之前,我想,应该和你说说我的身世。” 小颖已经不再害怕了,怒视着他,淡淡地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杨雄不理会小颖对他的态度,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烟圈一个接一个飘起,杨雄讲了起来。他说道:“别人都有健全的父母,而我却没有。在我刚懂事时起,我爸就被抓起来了。他喜欢赌博,赌得很凶,将家里都输光了。有一次输红了眼,拿刀将赌场的老板给杀死了。我爹以杀人罪被枪毙了。我妈妈没掉一滴泪,,扔下我,一个人跑了。我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也一直没有见过她。长大后听我舅舅说,她一定又去干老本行了。”说到这里,杨雄顿了一下。 小颖觉得他可怜,就问道:“什么老本行?” 杨雄心里一痛,苦涩地说:“当婊子去了。舅舅说,他这个妹妹向来就不正经,在风尘中认识我爸爸的。” 小颖问道:“那你是怎么长大的?” 杨雄回答道:“我是我舅舅给养大的。他是一个好心人,给人当保镖的。那时候生活条件还行,只是我在上学时,一直受人家的白眼。我父亲是杀人犯,母亲又是妓女,同学们都对我指指点点的,我心灵受到很大伤害。由於学习不努力,初中毕业后就不念了。自己到社会上混,当过小偷,骗子,还经常跟人打架,有时将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有时被人打个半死。”说着话,他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道道醒目的伤痕来。 小颖看得心惊肉跳,可以想像出当年他在社会上的堕落生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皱了皱眉,心里却说,谁叫你不学好来着。 杨雄继续说道:“我舅舅见我不成气,痛打我一顿后,将我扫地出门。我这回没有了一点约束,变得更坏了,终於有一次盗窃时,被警察当场给抓住了。我被判刑了,坐了五年牢。在牢里没有人照应,刚进时,受尽了欺侮。但我还想出去,就默默忍受着。但别人更敢欺侮我了。由於我跟舅舅学过功夫,身手比一般人要强。有一次,被三个人殴打,我的怒火暴发了,将三个人打得差点没死了。从这以后再没有人敢欺侮我,还有人来奉承我呢。那时感觉自己就是上海滩的许文强。”说到这儿,杨雄猛吐了几口烟。 小颖闻到烟味儿,皱着眉头咳嗽几声,杨雄注意到她怕烟味儿,就将烟头掐死,还把门打开放烟。 杨雄坐起来又说:“出来之后,我发誓再也不当坏人了。我没有别的亲人,只好又去投奔舅舅。这时舅舅又娶了新舅妈,就是你在客厅看到的那个照片。” “舅舅一直没有子女,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一点都没有嫌弃我。他现在也不当保镖了,给一家公司干零活儿。还帮我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歌厅当服务生,也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你,并且爱上了你。” 小颖听了,心境黯然,心说,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这么长久地爱着自己。自己认识他时,才十七岁,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情,难道现在就懂吗?也说不明白。不过肯定的是,我不会爱上他的,他不值得我爱的。 (4)威协 “我爱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我只好默默地关心着你。舅舅为了让我更好地重新做人,张罗着给我找对象。我先后谈了两个对象,都很快结束了。第一个对象是个酒店服务员,跟我谈了几天,嫌我长得不帅,骂我劳改犯,我忍不住了,就将她骗到郊外的树林里,不但强奸了她,还将她痛打一顿,我还告诉她,你去告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她哭着跑了,我等关警察来抓我,但是警察没有来,可以后我也没见到她,可能是到外地去了吧。” 小颖不满地说:“她骂你当然不对,可你也不该那么对她。” 杨雄点头道:“不错,我是做得过分了,当时我也一时发怒,事后我挺后悔的。” 小颖问道:“那第二个对象呢?又被你怎么样了?” 杨雄缓缓地说:“第二个是无业的姑娘,长得挺好,本来谈得挺好,半个月后不知道怎么打听到我的底细,知道了坐牢的事,也知道了我家穷,她就提出分手。可临分手时,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再度痛苦,她说,就凭你这副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我吗?这一次把我惹急了,我不但干了她的逼,她的屁眼,还叫她用嘴舔我的鸡巴。真幸运呀,她还是处女呢,叫我干得直叫。”说到这里,杨雄淫笑起来。 小颖惊叫道:“你真不是人。这个姑娘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杨雄嘿嘿笑道:“这一回没有那么简单,这姑娘的一个哥哥领着两个打手找我算账,结果呢,我们都进了医院。他们伤得都比我重。从那以后,他们再不敢找我的麻烦。” 小颖恨恨地说:“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坐牢。” 杨雄撇撇嘴,说道:“想叫我坐牢,根本没有机会了。” 小颖不服气地说:“你这回绑架了我跟胡朋,你们一定要告你,让你坐一辈子的牢。” 杨雄冷笑道:“只怕你们没有告我的机会了,你们进了这个门,还想活着出去吗?”说着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匕首。 胡朋连连摇头,表示不会告他。而小颖扬起下巴,傲然道:“你要杀就杀好了,我难道还怕死吗?” 杨雄拍掌道:“你真有骨气,可是你死了之后,你妈怎么办呢?她身体不是很好,你又刚刚成名,给她买了新楼,如果你死了,她靠什么活着呢?” 小颖一愣,接着说道:“那也顾不上了,我宁可死也不想在你面前屈服。” 杨雄又夸道:“好,张小颖,我真的没有看错人,果然是一个硬气的姑娘。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说着话,杨雄掏出胡朋嘴里的毛巾,胡朋憋得太久了,像狗一样使劲喘着。 杨雄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一扫,说道:“本来,我想将你们二人都干掉,但我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决定只杀掉你们其中的一个,另一个放掉。你们说说,谁想死呀,报上名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说着话,杨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小颖看着胡朋,问道:“胡朋,你愿意为了救我,而丢掉自己的性命吗?” 胡朋眉头一皱,支吾道:“小颖呀,我很想为了你去死,但我家里还有父母呢,父母也很需要我呀。”他是标准的男中音,声音中透着磁性,很能吸引女性。 小颖听了美目都睁圆了,质问道:“你平时不总是口口声声地说为了我可以牺牲一切,连命都可以不要吗?你怎么今天会说出这种话?”小颖感觉心里拨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变得陌生了,她好像以前从不认识他。 胡朋给杨雄跪下,大声道:“杨大爷,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罪该万死。我跟她商量好了,由我活着出去。”说着回头瞅一眼小颖,生怕她出言反对。 小颖脸现绝望和悲痛,有气无力地说:“让他滚吧,我死好了。”她说这话时,觉得自己心都死了。 杨雄呼地站起来,一脚将胡朋踢倒,大骂道:“你真是个王八犊子,她怎么认识你这样的狼心狗肺的家伙。” 胡朋在地上跪起,哀求道:“求求你快放了我吧,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杨雄严肃地说:“放你不难,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胡朋连忙说道:“杨大爷,请你老人家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了。” 杨雄指着悲伤的小颖,说道:“你把张小颖让给我,她本来就该是我的女人。” 胡朋望望杨雄,又望望小颖,非常为难,最后还是心一横,说道:“好吧,她就归你好了。” 杨雄哈哈大笑,说道:“这才像话。”又问小颖:“张小颖,你愿意不愿意当我的女人?”那语气中带着极度兴奋。 小颖瞪了他一眼,毅然回答道:“我没有心情理你这个恶魔。” 杨雄直视着她,要流口水的样子,说道:“你说我是恶魔,我一会儿就恶你看看。”转过头问胡朋:“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老实交待,她是不是被你给操了。” 没等胡朋回答,小颖抢着说:“你来晚了,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在初中时就失身给白马王子了,还跟胡朋多次上床。”说着向胡朋直眨眼睛,让他配合一下。 杨雄骂道:“原来是一个破鞋。” 胡朋却瞅着杨雄说道:“杨大爷,她说的不是真的,她一直还是处女呢。”杨雄脸上又现出惊喜来。 小颖冷笑道:“本姑娘出来当歌手好多年了,碰到过好多的色狼,你说我还可能是处女吗?你不要做梦了,想吃别人的刷锅水,那你就来吧。” 杨雄狂笑着,说道:“张小颖,你也不用跟我伶牙利齿的,是好鞋是破鞋,一试便知道。那是骗不了人的。” 胡朋焦急地说:“没我什么事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杨雄怒视着他,再度问道:“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快说。” 胡朋哆哆嗦嗦地说:“杨大爷,我跟她最多只是亲亲嘴,摸摸喳的,绝对没有别的事。不信的话,你问小颖。” 小颖被他的交待激怒了,红脸骂道:“胡朋,我操你妈的,你连条狗都不如。”盛怒之下,小颖也骂出粗话。 杨雄鼓掌道:“骂得好,骂得痛快。他是连条狗都不如,不过比狗有用的是,他还会看戏。” 胡朋问道:“看什么戏?” 杨雄笑道:“处女开苞呀。” 胡朋啊了一声,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的脸变得苍白,心里又苦又痛。那是他的女朋友呀,给她开苞是他长期的梦想,万没有想到,这回小颖要被别人开苞,并且是当着自己面被人干。 胡朋叫道:“不,不,我不要看,不要看,你想干她,不要当我的面干。” 杨雄咧大嘴笑道:“我就是想当你的面干她。”说着目光盯着小颖。小颖哼道:“想干就干吧,反正我没有了反抗能力,就当是被一条疯狗干好了。” 杨雄从旁边的柜里拿出一瓶酒来,咕咚咚地喝了几口,放下酒瓶,他的脸上变得通红了,比刚才还可怕了。 他来到张小颖跟前,问道:“张小颖,你说愿意被狗干,还是被我干?” 张小颖也来了硬气劲儿,吼道:“你们两个男人都是连狗都不如,我愿意被狗干。” 杨雄一跺脚,说道:“咱们就来一场人狗大战,一定很有意思,我不但让狗干你,还叫你生一个狗儿子呢,宣传出去,保准是全国的特大新闻。当红歌星张小颖被狗奸,还生出一个狗宝宝。”听得小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杨雄脸上露出残忍来,说道:“你等着,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说着出去将那条大狼狗又牵了回来。他指着小颖说道:“大黑呀,你今天有艳福了,能干一个红歌星呢,她很可能是处女呀,你可得温柔点呀。”将狗牵到小颖面前。那狗似乎听懂了杨雄的话,又是跳动又是摇尾巴的,吓得小颖滚到床里去。 杨雄盯着小颖露在旗袍外的白腿,狠狠地说:“张小颖,我再问你,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干。” 小颖呸了一声,极端鄙视地说:“我看你和那条狗没太大不同,都是畜性呀,不过你的玩意一定不如狗的大,还是叫狗来吧。” 杨雄哼道:“很好,很好,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咱们马上开始。”转头对胡朋说道:“免费让你看戏,你就偷着乐吧。”说着,杨雄让狗坐在胡朋身边,自己上床去,将小颖拉到床边。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话间,将小颖的旗袍扯个稀碎,露出美好的肉体跟内衣来。 丰腴的肉体,花色的内衣。乳罩本来不小了,但掩不住饱满的酥胸,好大一部分肉球露在外边。那深深的乳沟藏着无边诱惑。那小裤衩紧紧贴在下体上,因为料子薄,那私处竟透出一层黑影来。那是什么呢?一定是阴毛。 小颖见男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下体,一转身子,变成侧卧,这回私处看不到了,可那肥圆的大屁股却给男人看个饱。虽然是隔着层裤衩吧,但裤衩只能使它更有魅力。两半丰隆的肉丘,几乎要把裤衩给涨裂了。那肉丘之间的深沟,就是女人最有魔力的地带了。看到这里,杨雄有点呆了,直咽口水。 小颖意识到这个姿势也不好,便坐了起来,微屈双膝,这样那迷人的部分便看不到了。杨雄的眼睛都冒火了,心说,这么好的肉体,我不能放过,我要操她,我要操得她直流水,这种事万万不能让狗得着。 (5)失身 杨雄不露声色,阴沉着脸说道:“好了,好戏开场了,现在就来人狗交配。”说着杨雄又拿出条绳子,对着小颖笑。 小颖紧张地问:“你还要干什么?” 杨雄回答道:“把你重新捆一下,好叫你不能乱动,让狗干你时能顺利一些。” 小颖叫道:“我不,我不,我不叫狗干。”这回小颖不能不怕了,天呐,我张小颖竟然失身给一条狗,那太可怕了。 杨雄为了吓她,将狗人立而起,指着狗微露的阳具,说道:“你现在看到只是一个小虫子,等它硬起来时,插进去,准保让你爽快。”他说得很认真。 小颖又向床里滚去,大声道:“我不,我不,我不要让狗干。” 杨雄淫笑道:“那你是让我干了?”望着小颖滚动时那丰乳肥臀产生的魔力,杨雄的棒子直顶裤子。 小颖并不出声,而是坐到床里瞪着杨雄,脸上还有恐惧。一边的胡朋看了心痛,又慑於杨雄的淫威,不敢吭一声。 杨雄瞪起眼睛,说道:“张小颖,我最后问你,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干。” 小颖还是不出声,因为这两种选择她都不想。胡朋真怕杨雄来了邪劲儿,真让狼狗干小颖,那她生不如死,就替她回答道:“自然是你干了。” 一听这话,杨雄嘿嘿笑起来,比当了皇帝都高兴。而小颖眼圈一红,晶莹的泪珠直在眼圈里转动。她知道今天的污辱是不可避免了,但自己绝对不能哭,不能在恶魔面前示弱。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将贞操给了胡朋呢,也强於失身於恶贼呀。胡朋再不好,也比这恶魔强呀。可惜如今什么都晚了。 杨雄扔掉那根绳子,到床上给小颖解开腿上的绳子,说道:“张小颖,我的美人,你等着挨操吧。”说着话,他将小颖按倒,大嘴亲了上去。小颖猛摇着头,不让他得逞,还吐了他一口唾沫。 杨雄并不生气,说道:“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大嘴亲着小颖的脸,两只手在小颖的奶子上抓着,一边玩着,一边夸道:“真不错呀,又大又挺,上等的好货,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强。” 听着这粗话,小颖忍不住流出眼泪,但她坚持不哭出声。杨雄安慰道:“小颖,你别哭呀,一会儿你会舒服得叫我老公呢。” 伸长舌头舔乾小颖的眼泪。他的两只手将小颖的奶子揉来按去,大过手瘾。一会儿,嫌乳罩碍事,便将它扯掉。这样,一双高耸的玉峰便跟杨雄见面了。两粒奶头又红又嫩,比樱桃诱人得多。 杨雄兴奋地叫道:“太美了,我爱死你了,小颖。”说着两只手抓住尤物,尽情玩起来,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更不放松对小奶头的捏弄。 小颖被他这样凌辱,羞愤欲死,更何况旁边还有男友当观众呢,更令小颖不能忍受。她恨不得立刻被人用刀捅死的好。她所能做的,便是极力挣扎,双手被捆,双腿便乱踢乱动着,可对於杨雄来说,她的反抗更能刺激人。 杨雄不敢跟她亲嘴儿,生怕对方咬她的舌头,便将嘴下移了,一口便叼住一粒奶头,一只手还把玩着另一个。小颖本想用嘴咬他,无奈对方的嘴根本不靠近,只能忍受着他的污辱。她望着了胡朋,胡朋早就闭上了眼睛。小颖感到一阵的绝望。 杨雄很会玩女人,对奶头又亲又咬,又舔又顶的,另一只手往下挪去,先在小腹滑行,一会儿就来到小颖的胯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磨擦着,抠弄着小颖的私处。一边玩着,一边还出言挑逗:“小颖呀,你这里高高的,挺挺的,你一定是很淫荡的女人。啊,都湿了,我原以为你很正经呢,原来也一样的骚。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小颖骂道:“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这话时,小颖的声音无法太大声了,由於她的身体都有了反应,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使她呼吸异常,身体灼热。 为了公开起见,杨雄的嘴在她的奶头上轮流舔着,直到两粒奶头都硬了起来,杨雄才满意地笑了。他望着粘满口水的奶子,说道:“小颖呀,你的奶子真好玩,跟两个白馒头一样。” 小颖闭上眼睛不理他。她已经骂累了,挣扎累了,只能任人宰割。她多么希望能发生奇迹,或者是一个英雄救美,剧情一变,或者杨雄突然发病,猝死非命,这样自己就能获救了。 杨雄玩够了奶子,便来到下边。他将一个枕头垫在小颖的腰下,使她的下身更为突出。他分开小颖的大腿,只见她的裤衩已经湿了一块儿,里边的黑毛隐约可见。 杨雄嘿嘿笑道:“真是个小浪女呀,还没有操呢,就流了这么多。”他趴到小颖的腿间,仔细观察着那一处穴位。他说得一点不错,小颖的美穴的确往外突出,这一点不用脱内裤就能看出来。 杨雄伸出手指,准确地按在小豆豆上,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这是小颖最敏感的部位,小颖如何能受得了,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杨雄夸道:“不亏是歌星呀,叫床声也比那些婊子叫得动听得多。”小颖一听,立刻极力抑制着,不使自己出声。可不一会儿,小颖的叫声更大,更诱人,因为杨雄已经用嘴舔她了。 杨雄吐了点口水在小颖的裤衩上,使那里湿得透明,然后用舌头舔呀,用嘴咬呀,不时还用手按摩着。小颖叫道:“王八蛋,你弄得我痒死了。”说着话,她的浪水流得更多。 杨雄抬起被浪水沾了的嘴巴,指着那边闭眼的胡朋说道:“王八蛋在那儿呢,我操了你,他才是王八蛋。” 小颖睁开美目,凄然地说道:“你快把他弄走,我不要看见他。” 杨雄跳下床,说道:“也好,也好,我的女人的身子,怎么能叫他看见呢。”上前一边拎着胡朋,一边牵着狼狗,出屋去了。没等小颖喘口气呢,杨雄又回到床上。 他脸上带着禽兽般的兴奋,说道:“小颖呀,我把狼狗放回阳台了,保准不让你见到。那个王八蛋,我把他放到客厅了,让他听听咱们亲热的动静,气死他才好呢。”说着话,瞅瞅开着的屋门。 小颖喘息着说:“你想怎么样,只管来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杨雄附和道:“我也不想活了,到时咱们一块儿死去。”说着话,杨雄又将小颖那条象尿了似的的小裤衩扒掉。这一下,小颖的妙处一览无遗了。 小颖想闭上腿,不让他看,可杨雄跪在她腿间,她毫无办法。见男人流着口水望着自己的下边,小颖合上眼睛,心里充满了羞耻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下边只有杨雄见过,但杨雄也不胆这么放肆看观察那里。 只见那里黑草茂盛,一缝嫣然。杨雄分开毛,那娇嫩的小红唇便露出来,上端挺立着小豆豆呢,已然勃起,不用说是杨雄挑逗的结果了。小穴已经流满了淫水,把下边褐色的小菊花都弄得精湿,水光闪闪。 由於有枕头垫着,小颖的屁股跟双孔非常突出,杨雄看得都愣住了,再对比一下小颖的俏脸,称赞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呀,不只是脸蛋长得美,逼也美,屁眼也美,我爱死你了。”说着话,大嘴凑上去,又是一顿狂轰乱炸。大量的淫水流出来,都进了杨雄的嘴里。杨雄还直叫好喝呢。 小颖被弄得全身发抖,那些愤怒跟羞耻慢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快感,及小穴的舒爽。同时一种强烈的需要使她大声浪叫着,呻吟着:“啊,痒死了,啊,麻死了,你快点吧。”这时小颖已忘了自己是被人强迫的了。 杨雄见她如此反应,心里高兴。他迅速脱光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身体,那七寸多长的大肉棒子,高高挺立,硬如铁棒,龟头快赶上鸡蛋大了。杨雄得意地握着,向小颖摇晃着,笑道:“小颖呀,你看呀,它要操你了。”小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比男友的长了一倍呢。虽然胡朋没有干过她,却经常让她摸着玩,她很清楚胡朋的本钱。 小颖再度闭上眼,不愿意看到男人逞凶的样子。杨雄将枕头推开,欢喜地趴在小颖的身上,将肉棒子对准洞口,嘴里说:“小颖呀,睁开眼,你看着我,我要操你了。” 说着话,使劲一挺,那龟头已经套了进去。疼得小颖大叫一声,眼泪都下来了。那么大的家伙刺进小缝里,哪还能不疼呢。 杨雄安慰道:“小颖呀,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下吧。”说着话,再一使劲儿,便顶到底了。 这一下子,小颖的处女血都流了出来。 小颖疼得皱眉流泪,杨雄却骄傲非常,说道:“真好呀,小颖,我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把你给操了,操得还是你的处女身呢。” 小颖被这疼痛一激,清醒多了。她既痛恨胡朋没有骨气,又痛惜自己失身於贼。她心说,我命真是好苦呀。这个时候就是有人救我,也无济於事了。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报仇。 (6)饶恕 杨雄的肉棒子被小颖的少女穴包着,又紧又暖,还很湿润。他在一抽一插之间,那嫩肉一夹一夹的,每一下都令人销魂。杨雄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无一不爽。只是由於少女刚刚破身,还不能大力操弄,不然的话,杨雄会更舒服的。 小颖的花瓣被那么粗大的家伙冲进来,好像被一把刀切入一般,又疼又涨的。她皱着眉,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好痛呀,你这个恶魔,你毁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杨雄嘿嘿笑着,说道:“小宝贝儿,我才不怕你报仇呢。”说着话,一边轻轻抽动肉棒子,一边亲吻着小颖的奶头,一只手抓着另一个,兴致勃勃地玩着。两只大奶子早就兴奋地挺起来,像是欢迎男人的爱抚一样。 杨雄干着她,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小颖身子软如棉花,趴上去比上好的被褥都舒坦。操着这么美的姑娘,就是明天拉出去枪毙,他也是愿意的。 杨雄不想让她受苦,便没有大力抽动,只做小幅度的动作。那张嘴将奶头舔得唧唧直响,被手抓得奶子早就变了形状。在男人的挑逗下,小颖的痛感慢慢减轻了,那种骚痒跟舒泰渐渐传来,她初次感受到男人的滋味儿,肉棒的好处。因此,她的眉头悄悄地舒展开,嘴里也在男人的攻击下啊啊连声。 杨雄听得明白,这姑娘动情了。於是,他加快动作,每下抽插都是长出长入,每一下都使龟头撞在小颖的花心上,使她得到销魂的快感。小颖不疼了,在快感的冲击下,叫声越来越大了。杨雄听得极为悦耳,加大力气,将小穴插得唧唧有声,那淫水流个不止,把床都弄湿了。那床也连连晃着。 杨雄一边操,一边出言逗她:“张小颖呀,我的小美人,我正在操你呢,你知道吗?” 小颖啊啊地叫着,像是回答。 杨雄又说道:“你的小穴真好呀,像一个小嘴含着我的鸡巴,把我的鸡巴头子咬得紧紧的,咬得我的魂都快没了。你真是天生的骚逼。” 小颖听得更为兴奋跟震撼,这种粗话很有刺激作用。杨雄插着插着,有意放慢,将肉棒拔出洞口,半天都不插入。小颖急了,忙挺起下身迎凑。 杨雄大乐,猛一挺屁股,插入尽根,插得小颖身子直颤。杨雄说道:“抱住我的脖子,把舌头伸出来。”说着话,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小颖晕晕乎乎中,竟真的按吩咐做了。杨雄更爽,吸吮着小颖的香舌,不一会儿,就把大舌头探入小颖的红唇里,跟她缠在一起。 这时候的小颖不再是被动的了,她的火上来了,鼻子哼哼唧唧的,下身一挺一挺的,虽然生硬吧,但也挺主动的,挺有激情的。这时候的她,跟平时的淑女模样判若两人。 杨雄一边用力挺着,一边说道:“你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说吧,叫吧。” 小颖就在扭腰摆臀的同时,浪叫道:“你插得真好,插得我要死掉了,你插死我吧。” 杨雄叫道:“你的逼真好呀,我操过的逼里,顶数你的逼浪了,快把我鸡巴都夹断了。以后你天天让我操逼好不好?” 小颖忘情地叫道:“好,好,好呀,你操吧,我天天让你操逼。” 杨雄说道:“小宝贝儿,叫我亲哥哥。” 小颖就叫道:“亲哥哥,我的亲哥哥呀,你操死妹妹了,妹妹好舒服呀。” 杨雄兴高采烈,肉棒飞快地小穴里进出着,干得小穴淫水长流,没有多少下,小颖就达到了生平第一个高潮。那股暖流泄出,浇在杨雄的肉棒子上,爽得他将速度提到最快,又干了几十下,这才将精液射入处女穴,烫得小颖大声浪叫:“亲哥哥呀,你把妹妹的浪逼都烫熟儿了。” 杨雄不动了,趴在小颖身上,屋里安静下来,飘着做爱后的精水的腥味儿。杨雄粗喘了一会儿,才从小颖的身上下来。小颖合着美目,脸上是被干后的满足和红晕。那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那小穴里流出少许精液来。 杨雄坐在小颖身边,哈哈大笑着,脸上闪着满足的禽兽般的光辉。他望着裸体的小颖,用着抚摸着她身体,得意地说:“小颖呀,你这回可是我的女人了,谁也抢不走了。” 小颖猛地坐起来,推开他的手,骂道:“你这个恶魔,你别碰我。”抓过破碎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身体。她望着杨雄的湿淋淋的大肉棒,回想自己的恶运,以及刚才自己的淫荡,小颖伤心地哭了起来。她恨不得马上从楼上跳下去。 杨雄瞅着她伤心的样子,凶狠已经没有了。他套上一个内裤,下了床,拿起匕首,对小颖说道:“那小子戏也看够了,我也该送他上路了。” 小颖一听,忙抬起泪蒙蒙的脸,说道:“不,你不要杀他。我请你放了他,好吧?” 杨雄看着小颖那凄楚而可怜的面孔,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放了他就是。”说着话来到客厅上。 胡朋倒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好好的一个女朋友,竟叫别的男人给享受了。他是又怒又悲,又是绝望。听着女友的淫声浪语,娇喘吁吁,胡朋激动得都不想活了。这时一见杨雄提刀过来了,他又害怕起来,他听到杨雄让他上路的话。不过这时他硬气点了,低头不语。 杨雄上前说道:“看在小颖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吧。如果你想去报警,那也随你好了。反正我要跟小颖一起去死。” 胡朋一听要放他,喜从天降,惊喜地问:“你真的不杀我?你放了我的话,我绝不会报警的。不过求求你,不要杀小颖,也让她走吧。” 杨雄给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蛋,小颖的事不用你管,快滚你的蛋吧。”说着将胡朋的绳子割断。胡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跑,只是跑了一步,就忍不住向卧室看去。在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床上的小颖。 杨雄冷笑道:“怎么地,不想走了就留下。” 胡朋连忙跑到门口,打开门飞也似地跑了。也没敢提要轿车的事,生怕提了,人家又改主意了。 (7)突变 杨雄回到屋里,小颖呆坐在床上,像傻子一样,目光发直,仍用衣服遮着身子。杨雄放好刀子,对小颖说道:“我听你的话,把他放跑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小颖瞪着他,哼道:“我不会感激你的,我跟你不共戴天。你不是想杀我吗?你只管来吧。我也活够了,被你这样的人渣强奸,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说到这儿,小颖咬住红唇,生怕自己再哭出来。 杨雄往床上一坐,小颖便忙向床里退,直到退无可退。杨雄叹了一口气,说道:“小颖呀,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对你的。”说着话,又出屋了。再进来时,杨雄抱来一些衣服,一扔到床上,小颖见到有内衣有外衣的,样子还不错。 杨雄解释道:“这都是我舅妈的,有些都没有穿过呢,你试试合适不。” 小颖这时候很需要衣服,便对他说:“你在这里我怎么穿呢?” 杨雄说道:“我不能出去,我怕你自杀。” 小颖哼道:“我会那么傻吗?你没有死,我怎么会死。” 杨雄笑了笑,便到客厅去了。过了好久,杨雄才又进屋,刚一进屋,小颖拿着他刚才的匕首向他刺来。杨雄侧身躲过,猛抓住她的手腕,将刀夺过,并架在她脖子上。 小颖叫道:“你杀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杨雄望着小颖身上穿的白色的休闲装,不禁想起舅妈。他将匕首扔掉,将小颖推到床边坐下,瞪着她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杀你跟杀一只小鸡一样容易。但你是我杨雄深爱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你给我老实的坐着,我还有不少话没说完呢。” 小颖坐在床边,仍没有好脸色。杨雄的脸色缓和多了,说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把胡朋弄来的吗?我为什么又选择现在抓你吗?” 小颖惨然笑道:“你对我只有淫心,没有爱心。” 杨雄摇头道:“不对,我对你是有真感情的。如果我不喜欢你,我怎么会绑架你呢?我一直爱着你,从没有想过伤害你。可是最近学校里传得厉害,说你就要跟胡朋结婚了,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再加上我的舅妈也死了,我伤心得都不想活了。我就想跟你好一次,然后让你陪我一起去死。反正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的了。” 小颖不平地说:“你不想活了,是你的事,何必拉上我。” 杨雄大声道:“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得到你,占有你。我一听说你要归胡朋了,我就急了,就想着怎么能把你快弄上手。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这几天我在想办法,一直想不到。可巧呀,老天有眼,正在小吃部里碰到胡朋,我就把他灌醉,再利用他把你骗来。本想连他一起弄死,可是我一见到你,我的心都软了,为了顺从你的意思,我就放了他。” 小颖说道:“你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他一定会报警的,你跑不了的。” 杨雄笑道:“我压根也没想跑。” 小颖冷冷地说:“你就等着坐牢吧。”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我没有那个好运气,他们等着拉走我的尸体吧。” 小颖问道:“你真的想死?” 杨雄坚定地说道:“不错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已经得到你了,心愿已了。我又舍不得杀你,明早就放了你。” 小颖眨着美目,半信半疑地说:“你真会放了我?” 杨雄缓缓地说:“我留你还有什么用呢?我现在不想你死了,倒想你以后能活得快乐,也永远能记得我。我要追随我舅妈去了。” 小颖说道:“你舅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你舅妈都干吧?你要是干了你舅妈,你更是畜牲了。” 杨雄笑了笑,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干了她,还不止一次两次。从我舅舅死了之后,这些年来,舅妈一直没有改嫁,因为她一直跟我睡觉呢。我们还生了一个孩子,怕人议论,她将这个孩子送人了。由於她死得太突然,这个孩子到了哪里,我都不知道。” 小颖骂道:“你真是个人渣。” 杨雄解释道:“我跟我舅妈可是真感情。她长得漂亮,对我又关心,像妈一样。在我舅舅活着时候,我就想操她了。不过我尊重我舅舅,我就从来没有动过舅妈。只有舅舅死了之后,我才敢动她。在我操过她之后,她告诉我,她从我的眼神里,早就看出来我对她有那个坏心,不过她说她喜欢,更喜欢我操她,她说我的鸡巴比舅舅的好使多了,她还说,我每次操她都叫她欲死欲仙的。” 小颖捂着耳朵叫道:“少在我面前说粗话,我不想听。” 杨雄笑了,说道:“你刚才在床上不也说了嘛。” 小颖扭过头,骂道:“你这种人渣,我懒得理你。” 过了一会儿,杨雄将小颖推到床上。小颖急了,叫道:“你想干什么?” 杨雄解释道:“睡觉呀,明天早上我送你走。”说着话铺好被子,硬将小颖给塞入被窝,之后关了灯,杨雄钻进被窝,抱住小颖,任凭她怎么叫都不放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先后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小颖发现身边的杨雄没了,她就想,他又想到什么花招对付我了呢?他是不是又改主意了,不想放我,要把我杀掉。一想死,小颖还是心酸,她正当花季,还没有活够,还有妈妈要人照顾呢。 当她一出客厅时,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吃的,杨雄坐在桌旁,一脸的笑容,正向她招手,脸上全得爱慕跟亲切,一点都不像歹徒了。 杨雄对她说:“快去洗脸吧,我等着你吃饭呢。” 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会在食物里下毒吧。” 杨雄微笑道:“怎么会呢?我要是想要你的命的话,给你一刀就是了,还用得着那么费劲吗?快去洗手吧,我等着你。” 小颖就去卫生间了。等她回来坐下,杨雄便招呼关小颖吃饭,桌上尽是小颖爱吃的鱼肉等等。杨雄大口吃起来,小颖也饿了,见他没有事,也就吃起来。 饭后,杨雄感慨道:“有好久了,我都没有这么愉快地吃饭了。可惜这可能也是我的最后一顿了。” 小颖怜悯起他来,说道:“你也可以不死的。” 杨雄不接这话,说道:“小颖,你给我唱一首歌吧,全当可怜我。” 小颖说道:“你想听什么?” 杨雄轻声说:“你就唱明天我要嫁给你了。我舅妈最喜欢唱这首给我听,可是她一直没有嫁成我,她没有那个胆子,怕人骂她。” 小颖便清清嗓子,唱起歌来。歌声清亮缠绵,韵味悠长,显示出歌者的深厚唱功。再加个小颖长得漂亮,更添了歌的魅力。当小颖唱完时,她发现杨雄竟然流出眼泪来,似乎沉浸在一个伤感的爱的世界里。 歌声停了好一会儿,杨雄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忙擦擦泪珠,说道:“我一听这首歌,就想哭,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我没有福气娶到我舅妈,也没有福气娶你,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孤独,这样寂寞,这样悲惨。我也活够了,我还是跟她去吧。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但我会用生命补偿你的。”说着话站起身来,说道:“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小颖再度打量一下这个家,这个给她留下恶梦的地方。又瞅瞅墙上的大照片,她觉得她长得真漂亮,真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这样的美人为何会这么短命呢。 她又观察一下杨雄,跟昨天的凶神恶煞不一样了。难道这一切就是一场梦吗?不会的,不会的,我的下身还疼着呢,这怎么不会是真的呢。 二人出了门,下楼梯时,小颖一瘸一拐的,自然是昨晚的创伤造成的。杨雄要扶她,小颖拒绝了。杨雄便走在前边,以免小颖摔倒。若摔倒,他可以接住她的。小颖一阵迷惑,心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他真是爱我吗? 杨雄一出楼门洞,突然两边冲出四个警察来,将其抓住按倒,并戴上手扣子。杨雄一心放在小颖身上,不想有这样的变故,反抗都来不及。 小颖大叫道:“你们放开他,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警察说道:“我们昨晚接到报案,早就隐藏在这里了。他涉嫌绑架和强奸。”正说着呢,一辆警车开过来,胡朋从车上下来,扶着小颖的骼膊,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 小颖推开他,骂道:“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见你。” 胡朋碰了钉子,又冲上去踢了杨雄两脚,骂道:“你这个人渣,你到牢里烹福吧。”杨雄仰头大笑,说道:“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也不想见你。”说着向小颖挤鼓一下眼睛。小颖竟有了笑容。 警察将胡朋塞进警车,小颖说啥要跟着,最后她也上了警车,气得胡朋差点没吐血了。他心里骂道,杨雄,你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不让你活好。 (8)结局 一个月之后,歌星张小颖召开记者会,除了讲述自己在歌坛上的发展方向及近期的日程安排外,还满脸笑容地将自己的保镖兼司机介绍给大家。 这就是杨雄。他不是从前的他了,而是一个全新的形象,西装笔挺,精神焕发。他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能安然无事的出来。更没有想到小颖居然能救她,有了她的帮忙,他的罪名都不成立,还将他重用。这一次将胡朋气得住院了。 小颖花了几十万买了台车,每天由杨雄车接车送,他陪着她上学,演出,给她鼓励,为她助威。白天他是称职的司机跟保镖,到了晚上,他就是她的情郎跟主人。在杨雄的调教下,小颖不但床功大进,还尝试着玩后庭花,玩吹箫呢,尽情享受着性爱的乐趣。她非常知足和快活。 小颖的朋友小春跟小畅,对於她突然找了这么个男友,都觉得奇怪。小颖便把杨雄的好处告诉给二位闺中密友,那二位听了之后,都吃吃地笑起来,也梦想着找一个大鸡巴享受人生呢。 人生没有完美的,小颖也是这样。在幸福之余,她发现杨雄的目光不时在另一个女人的胸臀上打转,这令小颖心惊肉跳,胡思乱想,偏又有苦难言。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妈妈。 她妈妈还不老,风韵犹存,望去不到三十五岁。小颖也注意到,妈妈的目光也老在杨雄的胯间转悠呢。这使小颖更害怕了,总担心自己的明天就不是晴朗的明天了。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女医佳生柔佳的苗条娇躯 chap_r(); <div id="content"> 女医生柔佳的苗条娇躯—— 柔佳是市立医院里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女医生,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她芳龄二十二,还是一个青春少女最美丽动人的季节。 她在学校里就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娜多姿。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似乎古今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似乎古今中外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是看外表,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敢仰视。她在医院里就如一位纯洁无瑕的白雪公主,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仙姬。 她的婚姻在现代社会里可算是一桩奇闻,从小对父母百依百顺,性格本就是温婉柔顺的她,在父母的撮合下,和一个工人结了婚。那个工人的父亲是她所在医院的院长,她的父母不过是想让柔佳在工作单位里有个照应,再加上二老也见过那个院长的儿子,小伙子长得清清秀秀,虽然有点女里女气的,但二老想,斯文一点更好,自己的女儿从小温婉柔顺,找个这样的小伙子,要少受很多欺负。 可是,柔佳婚后才知道,她的丈夫是个同性恋,而且已有很长的历史。早在与她结婚前两年,他就已和另一个男人在市郊租了一间房子半公开的同居了。婚后的日子对他来说更是自由得多了,即应付了同事和朋友那些充满疑问的眼光,也对自己的父母有了个交待。所以,自从结婚后,他根本就少有回家,对家里这个能令所有正常男人呼吸顿止、目不转睛的绝色美丽的妻子,更是不闻不问,一是因为本身不感性趣,二是因为他从内心根本瞧不起她,因为他认为她不过是因为他是院长的儿子才和他结婚的,虽然事实上,柔佳本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女人。 了解了事实真相的柔佳痛不欲生,可是木已成舟,又不敢得罪他的父亲,所以只好忍气吞声。直到所谓的蜜月完了很久,她仍是一个冰清玉洁、清纯可人的美丽处女。很久后的一天,柔佳才真正领略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可那是在她极不情愿下被迫献上她那圣洁高贵、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作为代价的。 那一天,她那禽兽不如的公公趁他老婆出差在外地(他儿子本就长期不回家),到她房间里假装借东西,突然关上了门…… 虽然柔佳早就对平时经常色迷迷地打量她的公公感到反感,但他还是趁美丽清纯的柔佳疑惑惊慌之际,一把搂住柔佳,无论柔佳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少女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她公公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 柔佳哀求道:“爸……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他一面箍紧柔佳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儿,我想你好久了,别怕!你还没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吧?待会儿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柔佳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 可是,时间一长,柔佳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自己。柔佳开始有点绝望了。她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他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惊慌美丽的处女那贞洁娇挺、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柔佳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异性与自己这么接近,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她感到头一点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美丽清纯的处女芳心又羞又急。 他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 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柔佳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 美艳绝色、秀丽清纯的柔佳羞红了脸,她越来越绝望,娇躯越来越软。她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 他抱着这个绝望的大美人儿走到床前,把娇羞无奈的柔佳压在身下。 柔佳羞愤难抑,哀求道:“爸……,你……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放开我……” 柔佳被压在床上,死命地挣扎,可哪是他的对手,他一张充满邪欲的丑脸吻向柔佳绝色娇艳的俏脸,吻向柔佳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 柔佳拼命地左右摇摆,并竭力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不让他一亲芳泽。可是这样一来,那一对本就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他两手就势隔着一层薄薄的洁白衬衫握住了柔佳一双柔软娇挺的乳峰。 “嗯……”柔佳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一紧,羞红了脸,“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 他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柔佳白嫩娇美的乳峰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衬衫轻揉抚着,瓷意享受着身下美丽圣洁的清纯处女娇羞挣扎,柔佳娇躯一震,芳心一阵迷茫,长这么大,还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自己,更未有异性碰过自己那柔美娇挺的怒耸乳峰,给他这么一揉,不由得玉体娇酥麻软,芳心娇羞无限。 他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柔佳高耸娇嫩的乳峰,温柔而有力。他渐渐觉察到被压在身下的柔佳那双不停挣扎反抗的小手已不是那么坚决有劲了,并且,随着他在柔佳那怒耸椒乳上的揉摸轻抚,柔佳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那美丽羞红的玉首不再死命地摆动,渐渐变得温驯起来。 他欣喜若狂,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柔佳饱满娇挺的乳峰揉摸,另一只手向下摸索,柔佳羞涩不堪地感到一只魔手从她高耸娇挺的乳峰上向下,经过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自己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别……别这样……,求……求你……”柔佳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着,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酸无力,他狂热粗野的抚摸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在自己柔软娇翘的乳峰上的揉搓,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当他的手从柔佳的乳峰上向下蜿蜒而过,直插柔佳紧夹的大腿根时,更令柔佳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他用手死劲分开柔佳的玉腿,伸进柔佳的下身,紧紧按住柔佳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大脑。 柔佳初时想用手阴止他,可怎么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柔佳秀美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部位,随着他的揉抚,一股麻痒直透少女芳心,仿佛直透进下体深处的子宫。 男人感到柔佳的下身越来越热,少女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么时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团三角底裤已濡湿了一小团,他欣喜万分。他开始把自己脱得精光,他身下美丽绝色的纯洁处女柔佳此时正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淫欲,可是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女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 柔佳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 突然“啪”的一声,柔佳感到胸口一凉,原来,他脱光自己的衣服后,又给柔佳宽衣解带,解开了柔佳衬衫的扣子,脱光了柔佳的上衣,然后一把撕掉了柔佳的乳罩。 正娇羞无限、不知所措的柔佳已被脱光了上身,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乳峰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乳峰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乳头就象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男人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柔佳羞红了脸,娇羞无限,不知该怎么办,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自己饱满娇挺的玉乳,就已被他一口含住了一只饱满的乳峰,令柔佳不由得娇羞万般。 他用手握住柔佳另一只柔软娇挺的玉乳恣意揉抚,另一只手又解开柔佳的裙子,柔佳全身除了一条三角内裤外就一丝不挂了,少女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他眼前。 男人的手隔着柔佳薄薄的三角裤,轻轻一按少女饱满微凸的娇软的处女阴阜,美貌绝色、秀丽清纯的柔佳娇躯不由得一颤,他暗暗高兴,立即脱下柔佳的三角内裤,绝色娇媚的可人儿已经一丝不挂了。 只见绝色少女柔佳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阴毛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玉沟。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他兴奋地压了上去。 正娇羞万般的柔佳忽然感到下体一凉,全身胴体已一丝不挂,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异性身躯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娇酥万分的玉体上,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烫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少女芳心又一紧,“嗯……”的一声娇喘,娇羞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她娇弱地挣扎着,无助地反抗着。 男人一面含住柔佳的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乳尖,一只手握住柔佳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玉峰揉搓,一面用手轻抚着柔佳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清纯娇美、楚楚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小腹,直插进少女柔佳的下身,“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柔佳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处女的第一次含羞叫床。 男人在柔佳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女男人哪经得起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插进柔佳下身的淫手,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捏着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那娇软稚嫩的阴唇。 “啊……啊……啊……”柔佳脑海一片空白,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他挑逗着少女那颗娇柔而羞涩的芳心不一会儿,只见少女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处女爱液逐渐越来越多,汇成一股淫滑的处女玉露流出柔佳的下身,粘满了他一手。柔佳娇羞万般,玉靥羞红,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男人分开柔佳含羞紧夹的玉腿,挺起阳具向柔佳的下身压下去。柔佳突然从狂热的欲海中清醒过来,拼命地挣扎,想甩脱那根插进下身大腿内侧的“毒蛇”,可是由于那巨大可怕的火热的“毒蛇”沾满了柔佳下身流出的粘稠津液,而且少女阴道内已湿濡淫滑一片,他就已顺利地用龟头顶住那紧闭而滑腻的娇软阴唇,微一用力,龟头已分开两片稚嫩娇滑的湿润阴唇,他一鼓作气,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龟头就已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阴唇,顶进柔佳的阴道口。 “嗯……”在绝色美貌的纯情处女的柳眉轻皱、娇啼婉转声中,他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硕粗圆的龟头已刺破柔佳作为清纯处女最后一道证明的处女膜“……啊……啊……痛……好痛啊……嗯……”柔佳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泪,只见柔佳下身那洁白的床单上处女落红点点。 欲火中烧的男人哪管处女呼痛,向柔佳的阴道深处连连推进,在美丽绝色的清纯处女的破瓜呼痛声中,终于深深地进入到柔佳体内,男人那火热硬大的阳具紧紧地塞满柔佳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紧窄娇小的处女阴道。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的舒爽快感令柔佳浑身玉体阵阵麻软娇酥,深深插入她体内深处的它是那样的充实、紧胀着她圣洁、幽深的处女阴道玉壁的每一寸空间。一想到自己圣洁的处女之身已被他无情占有,柔佳只感到绝望和无比的羞涩难堪,最终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柔弱的反抗挣扎。 柔佳娇靥含羞、玉颊晕红,娇羞无奈,那根深深插进她体内的巨大“肉钻”是那样饱满而火热地充实填满着她早已感到空虚万分的芳心和寂寞幽径。“啊……啊……啊……你…啊……你……啊…啊……你……啊…”柔佳娇喘连连。男人让阳具浸泡在柔佳淫滑湿润的阴道中,双手抚摸着柔佳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又用舌头轻擦柔佳那娇嫩坚挺、敏感万分的羞人乳尖。 最后,他的手又沿着柔佳修长玉滑、雪嫩浑圆的优美玉腿轻抚,停留在少女火热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着少女,牙齿更是轻咬柔佳嫣红娇嫩的乳尖,待柔佳的呼吸又转急促,鲜红娇艳的樱唇含羞轻分,又开始娇啼婉转,柔软娇嫩的处女乳头渐渐充血勃起、硬挺起来,他自己那浸泡在柔佳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的阳具也越来越粗长,他开始在柔佳湿滑柔软的阴道内轻轻抽动。 “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柔佳娇羞万般,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处女开苞、初次破身落红的她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妩媚清纯、娇羞可人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他的抽动、插入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回应着男人对她的奸淫抽插。 男人从柔佳的阴道中抽出阳具,又深深地顶入柔佳的体内深处,并渐渐加快了节奏。 “啊……啊……轻……轻点……啊……嗯……啊……嗯……轻……轻点…啊……嗯……轻……轻……点……啊……嗯…啊……”床上响起纯洁处女娇羞火热的呻吟娇啼,美丽绝伦、清纯秀气的美人柔佳芳心含羞、美眸轻掩,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腿挺送迎合,婉转承欢。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轻……轻……点……啊……嗯……轻……还……轻……一点……啊……”柔佳娇靥含春,玉颊晕红,娇羞万般地娇啼婉转,只见柔佳嫣红娇小、被迫大张着的可爱阴道口随着那巨大阳具的粗暴进出流出一股股湿濡粘滑的秽物淫液,柔佳下身那洁白柔软的床单被她的爱液淫水浸湿了一大片。男人在柔佳那紧窄娇小的处女阴道中抽插了三百多下后,终于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地冲刺。 “啊……嗯……轻……轻……点……啊……嗯……啊……嗯……轻……点……啊……嗯……啊……啊……轻……轻……一点……啊……啊……” 男人在美貌绝色、清纯可人的少女柔佳的处女阴道中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真抵处女那紧窄、娇嫩的阴道底部,硕大浑圆的粗硬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口上,初经人事,才被开苞破身、处女落红的娇丽女人哪堪这样的淫风暴雨摧残,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人伦的美貌处女柔佳在男女淫乱交欢的欲海中越沉越深…柔佳被他顶刺、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啊……”蓦地,男人紧搂住柔佳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柔佳赤裸雪白的下身紧紧拉向自己的下体,阳具又狠又深地顶进柔佳火热紧狭、湿润淫滑的娇小阴道深处,顶住柔佳下身深处那娇羞可人、稚嫩柔滑的子宫口,一股炮弹般的阳精直射入柔佳那幽暗娇嫩的子宫内。柔佳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阴道深处的柔软玉壁也紧紧地缠夹着那粗暴闯入的庞然大物,紧窄的阴道内那娇嫩湿滑的粘膜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少女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扬起、僵直,也从幽暗、深遽的子宫内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宝贵的处女阴精,“哎……啊……”柔佳娇靥羞红,玉颊生晕,楚楚含羞地娇啼狂喘。他终于强行奸污了柔佳。 清纯艳丽、温婉可人、美貌绝色的少女柔佳还是被她公公强行奸淫蹂躏,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成为娇艳可人的成熟少妇。柔佳下身洁白的床单上,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狼藉污秽不堪入目。 有道是:佳人云交雨合,处女含羞落红。 柔佳本是一个美丽清纯、温婉可人的纯情少女,可她以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第一次与男人交媾合体、云雨交欢就尝到了男女欢好交合的高潮快感,以一个圣洁无瑕的处女童贞为代价,领略到了那一声声娇啼呻吟背后的醉人缠绵,不由得丽靥晕红,玉颊生晕,少女芳心娇羞万般。 男人压在女人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见胯下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发硬坚挺的娇挺乳峰和粉红勃起的乳头,鼻中闻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淫欲又一次死灰复燃。从云交雨合的高潮中滑落下来正娇喘细细、娇羞万般的柔佳忽然感到那本来顶在自己的阴道口,泡在淫滑湿润的爱液中已萎缩的肉棒一动,又渐渐抬头挺胸。 柔佳娇羞不禁,玉体一阵酥软,男人再次将粗大的肉棒插进柔佳紧小的阴道中,深入柔佳的体内抽插起来, “啊…啊……嗯……轻……点……啊……嗯……啊…”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绝色丽人柔佳不由得又开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雪白柔软、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又在他胯下蠕动、挺送着迎合他的进入、抽出,美丽清纯、娇羞可人的绝色尤物又一次被奸淫征服了。 美貌绝色的娇丽女人柔佳自从被她的公公强暴奸淫,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贞操后,又不敢在家里声张,只有忍气吞声。这样一来,只要她婆婆不在家,而她的同性恋丈夫本来就长期有家不回,她那畜生似的公公就会贪得无厌地强迫她和他行云布雨、合体交媾。 由于就是在他胯下失去了处女圣洁的童贞,也由于正常的生理需要,柔佳被迫含羞承欢,每一次都被强暴奸淫得欲仙欲死,最后也只有在他胯下娇啼呻吟、婉转相就。只要一有机会,他都会把柔佳奸淫得婉转娇啼、高潮迭起,在浴室里……书桌上……沙发上……地毯上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云雨交欢、合体交媾流出的淫精秽物。 甚至有一次上班时,他公公溜进柔佳的办公室,假意身体不舒服,趁室内无人,当柔佳让他躺在里间的病床上给他检查时,他猛地一把搂住柔佳娇柔纤软的细腰,就要行云布雨,柔佳又羞又怕,挣扎不从,可当他解开她的白大褂,握住她两只柔软饱满的玉乳一阵抚搓时,柔佳不由得娇躯酸麻,修长的美腿一软,就被他紧搂着压在了身下的病床上,他解开柔佳上衣的扣结,解下柔佳的腰带。 居然就在大白天里,在医院的病床上,把柔佳脱得一丝不挂。他把她雪白的玉体紧紧压在床上,在柔佳的香唇、桃腮上一阵狂吻,然后含住柔佳娇挺雪白的乳房狂吮浪吸,更把那早已昂首挺胸的肉棒待柔佳的下身流出了粘稠滑腻的爱液淫水,阴道变得淫滑湿濡后,就深深地顶进柔佳的阴道中有力地抽动起来。 “嗯…啊……嗯……轻……轻……一点……啊……嗯…轻……点……啊……嗯……啊…” 柔佳娇靥晕红,美眸羞合,玉颊生春、娇羞无限地忍不住又开始在他胯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云收雨歇后,柔佳羞红着脸清理着洁白的床单上那羞人的淫精秽物,沉伦在肉欲淫海中的柔佳又羞又怕,她怕这种乱伦的丑事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别人知晓,她决定暂时回到母亲家里,以躲避她公公无止尽的强行求欢和淫邪挑逗。 可当她前脚回到娘家,她那疯狂的公公怎肯放弃这样一个已到手的清纯绝色的美丽尤物,所以他后脚就窜进了她娘家的门。柔佳的母亲见亲家公说是窜窜门,来玩一会儿,当然不知其中缘由,自然留他多住几天,结果当晚,他又偷偷地溜进柔佳的卧室,把柔佳奸淫蹂躏得死去活来。他还是先挑逗起柔佳那不可抑制的高昂肉欲,把柔佳奸污征服得娇啼婉转,挺起雪白无瑕的柔软玉体轻夹迎合、含羞承欢、婉转相就。男人有力地插抽,往她柔嫩湿润的私处使劲顶磨,顶得柔佳下身又一次流出滚滚的淫精秽物,把床单弄得狼藉斑斑,不堪入目。 第二天,当他起来时,柔佳已离家上班去了。他走进客厅,看见柔佳的母亲素云正在晨练。虽然女儿都这么大了,由于保养得好,已经三十几岁的女人了仍然象一个二十多岁少妇一样的身材,玲珑浮凸,美妙婀娜。但素云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由于遗传,柔佳都是一位清纯绝色的尤物,她母亲素云更是风姿绰约、秀丽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薄薄的洁白睡衣,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举腿撩足间,她下身那三角洲的顶端一团黝黑的茵茵芳草……他看得口干舌燥,下身似已昂首敬礼。 他趁素云转身时,上前一步,双臂一环,一手搂住素云的纤纤细腰,一手绕过好的怒耸玉乳,已将素云紧紧抱住。“啊……”素云一声惊叫,正诧异间,一股男人浓烈的汗味直透心肺,身后一根又熟悉又生疏、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紧紧地顶在了玉股后,“啊……”嫣红诱人的两片樱唇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素云一瞬间娇躯欲倒,自从柔佳他爸爸因工伤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内心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仿佛回到了从前与丈夫一起的时光。素云娇靥羞红,娇羞无限地沉浸在幻想中。 他趁机放肆地挑逗着素云,一只手隔着薄薄的纯白睡衣握住她的一只坚挺饱满的柔软玉乳揉捏轻抚,另一只手撩开素云的睡衣,伸进去,按着她玉滑娇嫩的柳腰一阵抚摸。接着,抚摸的动作渐渐向下,伸进素云的大腿根中挑逗起来,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内裤,素云还是被他挑逗得娇啼连连,不能自己。“啊……啊……啊……嗯……啊……” 不久,他已感到手心所触的素云的内裤已透出一阵火热的湿气,渐渐地不知什么时候已濡湿了一小团,并且他紧贴着素云玉股的肉棒由于不断弹顶素云柔软娇翘的饱满玉股已膨胀欲裂,男人狂野地扳正素云柔若无骨的娇躯,素云立即从欲焰狂涛中清醒过来,睁眼一看背后轻薄的男人竟是亲家公,芳心一惊,羞红了脸,作声不得。 就在她的迟疑间,他已抱起素云娇柔的胴体走进她的卧室,把这个大美人往床上一放,然后把素云紧压在身下,素云明白过来后,开始拼命地挣扎、哀求,可哪里能阻止他,当她渐渐娇软无力时,他抽出手来,解开素云的睡袍,褪下她的内裤,一具晶莹雪白、柔嫩玉滑、并不输于她女儿的绝美胴体裸露出来。 男人紧紧地压住素云一丝不挂的娇滑玉体,用嘴含住素云的娇挺玉乳吮吸,一只手握住素云另一只柔软坚挺的怒耸玉乳揉搓,另一只手就伸进素云的下身淫邪挑逗,素云娇靥羞红,玉颊生晕,娇羞无限,一种久违的生理需要越来越强烈。不一会儿,一股粘稠滑腻的淫津欲液流出素云的下身,她那饱满娇挺、柔软玉嫩的酥乳上两粒嫣红圆润的乳蒂渐渐变硬、挺立。 他用那昂首挺胸的巨大肉棒先沾满素云下身流出的玉液阴津,然后伸进她的下体,刺进她的阴道。男人的肉棒深深地进入她体内,素云的阴道虽然生育过,但仍很紧窄,紧紧地箍夹着那火热的不速之客。当他顶进素云的花房,塞满素云紧窄幽深、淫滑玉润的阴道时,素云忍不住开始娇啼婉转了,“……啊……嗯……你……啊……啊……嗯……啊……”素云玉颊晕红,桃腮生晕,绝色娇靥娇羞万般地娇啼轻喘。 男人的阳具在素云幽深紧窄、火热淫滑的阴道中浸泡了一会儿,开始轻抽缓插起来,“嗯……啊……嗯……轻……点……啊……嗯……轻……轻……点……啊……嗯……啊……嗯……啊……嗯……轻……轻……一点…啊……”男人在素云的阴道中进进出出,逐渐加快了节奏,越顶越狠,也越顶越深。“嗯……啊……嗯…轻…轻…点……啊……嗯……啊……轻……一点……啊……嗯……啊……”素云被他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火热地蠕动起伏,挺送迎合着他的抽出、顶进。 “……啊……嗯……啊……嗯……啊……” 素云娇靥羞红,桃腮生晕,娇羞万般地含羞娇啼。终于,他又粗又长的巨大肉棒紧紧地顶住素云阴道深处含羞带露的嫩滑花蕊,顶住柔软娇羞的子宫颈,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素云久旱了子宫深处。素云玉体一阵痉挛、哆嗦,也在强烈至极的销魂高潮中泄了身……他们双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高潮,素云娇喘柔柔,香汗淋漓,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晕睡过去。 当她睁开眼睛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卧室里,想起刚才的淫云雨交媾,素云不由得又娇靥晕红,羞涩不堪。芳心脑海一片空白,只见雪白的床单上、修长雪白的玉腿间,淫精秽物斑斑,爱液狼藉一片。她坐起仍然娇酥的玉体走到客厅,只见那畜牲的卧室门紧闭着。她走进浴室,尽情地冲洗着秽物斑斑的玉体,仿佛要把他射进她子宫深处的阴精脏物都洗掉一般。 洗完后,她穿上丝质浴袍走出来。刚一进客厅门,就又被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素云娇躯被紧搂着,那根又长又粗的大淫棒又紧紧地弹顶着她的雪股,不由得又一阵酸软无力。男人抱起这风韵不减当年的绝色美人那刚出浴后散发着清新芳香的娇软玉体,放在客厅中央的小茶桌上。他解开美人的浴袍,让素云一丝不挂的裸露出雪白晶莹、柔若无骨的玉滑胴体,双手分开素云含羞紧夹的修长美腿,挺起翘挺的阳具向下一压,粗硬的阳具已刺入素云狭窄的阴道底部,深深地进入素云的体内。 “……啊……啊……嗯……啊……嗯……轻……一点…啊……嗯……啊……” 素云玉靥晕红,芳心怯怯,娇羞万般地又含羞娇啼,火热娇喘起来,因为他又开始在她紧狭娇小的阴道中抽插起来。男人再一次把素云奸淫得娇啼婉转,柔呻艳吟。他又一次把绝色大美人素云顶得欲仙欲死,从素云下身流出的淫精秽物、阴精爱液流到了桌子上,狼藉斑斑。 从此后,他就在自己家里长期占有奸淫清纯美丽的柔佳,当柔佳上班后,他又常常溜到素云那里,把这个同样千娇百媚、美貌绝色的成熟少妇奸淫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有一次,医院里办舞会,当灯光降到最黑暗时,她公公来找她跳舞,柔佳不敢不从。可一进入舞池,他就把柔佳那修长苗条、柔弱无骨的玉体紧紧搂在怀里,柔佳不敢挣扎,怕旁边的人发觉。哪知他变本加厉,不但紧紧贴住柔佳那饱满怒耸的乳峰摩擦,还把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紧顶在柔佳的小腹上弹、撞,更用一只手按在柔佳翘楚的玉股上,轻轻的摩挲。 柔佳娇羞无奈,玉颊晕红,幸好灯比较黑,无人看见。可时间一长,芳心不禁一阵酥酸,由于那一根硬梆梆、又粗又大的男性生殖器紧紧地顶触在小腹上,它曾经令她欲仙欲死、销魂蚀骨,虽然它夺去了自己宝贵的处女之身,但它也让她领略了男欢女爱的真谛,尝到了云雨交欢的高潮快感。柔佳修长细削的玉滑美腿一阵阵发软发颤,仿佛已支撑不住自己的娇躯,不知什么时候,他的一只手轻抚着柔佳细削纤细的小蛮腰向上移动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外衣,火热而有力地握住了柔佳那高耸丰满的娇软玉乳,一阵狂热而淫邪地揉搓、拨弄。 柔佳再已站不住,苗条柔软的胴体象一只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倒在他怀里,“啊……”一声羞涩而娇柔的轻啼,柔佳娇羞不禁地只有由男人轻薄戏弄。他隔着一层薄衫揉搓着柔佳丰满娇嫩的乳房,似乎还不过瘾,竟把一只手解开了柔佳旗袍上的一个扣子,从柔佳的领口贴着柔佳火热细软的柔肤嫩肌伸进去,直接握住了柔佳那娇软温滑的丰耸乳峰一阵揉搓。黑暗中,柔佳双颊晕红,芳心欲醉,沉浸在被他挑起来的熊熊欲焰情炽中。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又轻轻地夹住柔佳那嫣红娇小的可爱乳头,淫邪地拨弄着那美丽娇小的花苞,直把柔佳挑逗得娇躯酸软,又不敢娇啼出声,真是难过得要死。蓦地,一只大手插进了柔佳大腿上旗袍的开叉口,沿着柔佳修长细削的优美玉腿上那娇滑玉嫩的香肌柔肤滑进了柔佳火热而紧夹的玉腿中。柔佳全身玉体紧张得直发颤,又怕别人发觉,想阻止他,可又被他挑起了如火的欲焰淫念,舍不得就此罢手,芳心深处隐隐约约地还希望他更进一步采蕊羞花,哪怕就真个销魂呢? 男人的粗手插进柔佳的旗袍里面,用手指尖撩开柔佳紧窄的三角裤,伸进去,直接抚住了柔佳火热滚烫的娇嫩阴唇,他的手指在那柔嫩紧闭的阴唇上来回轻划着,进而渐渐地伸进去、伸进去,把手指套进了柔佳紧窄娇小但已开始淫滑湿濡的阴道口。在这强烈的刺激挑逗下,柔佳芳心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心中只有一片熊熊的肉欲淫火。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柔佳那紧窄娇小的阴道中抽动了一会儿后,柔佳猛地忍不住全身一阵轻颤、痉挛,从阴道深处的子宫流出一股滚滚的阴精,汹涌的爱液阴精流出她的阴道口,把他的手都沾满了。貌美如仙、清纯绝色的大美人儿居然在拥挤的人群中,在黑暗的舞池里泄了身。柔佳娇羞无奈,玉颊含羞,丽靥娇晕,芳心娇羞无限。就在这时,舞曲终了,灯光渐渐转明,他赶紧从柔佳的阴道内抽出手来,柔佳也从欲海高潮中猛醒过来,顿时羞不可抑,趁着混乱,赶快溜进洗手间,整理好?乱的旗袍,清理掉三角裤上那不堪入目的斑斑秽物。 舞会散后,柔佳乘她公公的车回家。车开出不久,他公公的手就搁在了柔佳浑圆滑润的玉腿上,穿过旗袍的分叉口,插进了柔佳的下身。一路上,他的手就在柔佳的旗袍下面逗弄着柔佳,柔佳羞红了脸,又不敢挣扎,怕出车祸。结果又把柔佳的春心挑逗了起来,爱液淫水流满他一手,还把她的三角内裤弄得濡湿娇滑不堪。 回到家停好车,当他们上楼时,在楼梯的转角处最黑暗的地方,他公公猛地一把抱着了柔佳娇软若绵的玉体,一根早已昂首挺胸的大阳具硬梆梆地顶在了柔佳的玉股后面,由于早已被挑逗起生理上的强烈需要,柔佳胴体一软,就倒在了他怀里。男人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柔佳旗袍上的扣子,就在夜深人静的走廊上把柔佳剥得一丝不挂。黑暗中,仍然可见柔佳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娇嫩的冰肌玉骨就象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玉。 柔佳因为在这种地方行那交媾之事带来的特殊的刺激而羞得小脸通红,当他的嘴含住她柔软饱满的乳峰吮吸,他的手指插进她的下身玉缝中抚弄时,柔佳已丽靥含春,羞羞答答地用纤纤玉手解开他裤子上的拉链,火热而娇羞地掏出那根又粗大又硬硕的男人阴茎,急切地挺送着小腹纤腰,想让它快点充实她早已饥渴万分的芳心、寂寞空虚的花径。 当男人不慌不忙地把柔佳那娇软滑嫩的阴唇内挑逗得淫滑不堪时,才把粗长硬硕的阳具深深地插进柔佳紧缩狭窄的娇小阴道内,开始在柔佳紧窄娇小的幽深阴道内抽插起来,“啊……啊……嗯……嗯……”柔佳细细轻喘,含羞迎合,一双优美雪滑的修长玉腿和柔若无骨、娇软如柳的纤纤细腰又挺又夹,羞涩地配合着,把那硬硕的阳具迎入自己火热幽深的花房。男人抽插开始更加有力起来,一下一下直抵柔佳火热柔软的阴道深处,他在柔佳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 柔佳早已娇躯酸软无力,玉背靠着墙壁,一双雪藕似的玉臂紧紧攀着他的双肩,雪白柔软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轻合,丽靥娇晕羞红。男人喘着粗气,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这个千柔百媚、绝色清纯的绝色丽人的阴道深处顶着、插着。 “哎……”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柔佳那早已淫滑不堪的阴道玉壁一阵痉挛、紧夹,玉壁内的粘膜嫩肉火热地紧紧缠绕在粗大的肉棒上,射出了一股滚烫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腻的玉女阴精。男人巨大的肉棒插在柔佳的阴道中本就觉得紧窄娇小异常,再给她在高潮中阴道玉壁的这一阵缠绕收缩、紧夹吮吸,立刻一阵哆嗦,搂着柔佳纤柔娇软的细腰一阵最后的猛冲猛刺,也把阳精火热地射入柔佳深遽的子宫内。 给他这最后的一轮疯狂抽插,含羞承欢的柔佳给奸淫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娇嫩花心上的阳精异样的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高潮后,柔佳小脸通红,花靥娇晕地和他紧搂着,温柔缠绵、如胶似漆了很久才穿上衣物一起回家。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妇柔佳虽然被迫一次次和她公公翻云覆雨、交媾合体,但其实芳心深处很担心这种乱伦的关系被别人知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连想都不敢想那会是怎样一种结果。 柔佳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一天,她公公又溜进她办公室,见四下无人,就色迷迷地对柔佳道:“到里面来……”。美丽清纯的少妇的绝色娇靥忽地一下羞得绯红,她明白她公公又想和她在那里面的检查室和她行那男女交媾之事,柔佳那一双乌黑清纯的美眸望着她公公那裤子下已高高顶起的帐篷,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个老头子的阳具彻底征服,怕的是在这种地方云雨交合,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 当他先走进去后,柔佳只有低垂着雪白的粉颈,含羞脉脉地跟着走进去。一走进去,只见他飞快地脱得精光,挺着阳物走到绝色少妇跟前。柔佳的小脸娇羞晕红,转身就想出去,可是刚一转身,就给他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柔佳娇羞不安地轻声道:“别……别……这样……,在……在……这里不行……”。只听他道:“别怕,没人知道的……”说着,一双手就握住了柔佳饱满娇挺的柔软玉乳一阵揉搓,那一根昂首挺胸的大阳具坚决有力地顶着柔佳的玉臀。 由于就是在他的胯下,柔佳失去了处女的童贞,被他大阳具刺得落红片片,也被他刺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清纯秀丽、美貌绝色的俏佳人被他这样一阵挑逗,不禁娇躯酸软,少妇芳心一阵迷乱、酥麻。迷乱中,柔佳忽然感到胸口一凉,他已解开了柔佳的白大褂。柔佳娇靥晕红如火,在被强迫挑逗起来的欲火煎熬下,秀美的首娇羞不安地忸怩晃动,终于靠在他的肩膀上,星眸欲醉,双颊酡红。 男人趁机给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宽衣解带、脱衣褪裙。他脱下柔佳的外套,裸露出少妇晶莹雪白的玉肤,然后解开娇丽女人那娇小玲珑的乳罩,两只柔美怒耸的娇挺乳峰脱围而出,只见乳峰上那两颗娇嫩樱红的乳尖一阵眩目的弹跳晃动。他一只手立即捂住一只娇软坚挺的乳房。“啊…”一声柔弱的娇吟冲出柔佳的双唇,柔佳在淫海欲焰中忽地感到一只手已经插进了自己的三角裤中。 男人又解开了娇柔丽人的裤带,把手伸进了柔佳的大腿根中,在柔佳的下身中摸索着、挑逗着。清纯娇羞的绝色少妇不堪如此狎玩逗弄,那幽暗的三角裤内春露初绽,爱液狂涌。柔佳秀美清纯的娇靥晕红如火,娇羞万分,终于完全瘫软在他怀里。芳心娇羞无奈地只有由他在自己雪白如凝脂的娇滑胴体上抚摸,任他在自己的下身中轻薄,而她则美眸羞合,羞答答地沉浸在这销魂的刺激之中。 男人把柔佳的三角裤褪了下来,露出柔佳那令人眩目的雪白下体,他的一只手又插进柔佳的下身中,那儿已是一片泥泞。他把这千柔百顺、秀丽清纯的绝色佳人扳下,抱起她柔若无骨、娇软如玉的胴体,放在床上。这时,清丽脱俗的大美人柔佳那冰肌玉骨的雪白胴体已被他脱得精光赤裸。裸裎在床上的绝色少妇那圣洁完美的美丽女体是那样的晶莹雪嫩,浑身玉肌雪肤光洁如丝、细滑似绸。他俯身压住柔佳柔若无骨的精光玉体,柔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芳心欲醉,美眸含羞轻合。 男人张嘴含住那怒耸玉乳上的一粒可爱乳头,吮……擦……吸……舔……丽人芳心酥痒万分,娇柔的心弦随着乳尖上那舌头的拨动而轻旋飞扬,男人用力分开柔佳紧夹不开的雪白玉腿,柔佳娇羞无限地一点、一点地张开了修长优美的雪滑玉腿。他用手轻轻分开柔佳那细滑微卷的阴毛,巨大的阳具向秀丽清纯的绝色少妇的下身压下去。他先把龟头套进少妇那紧闭滑嫩的阴唇中,套进少妇那嫣红娇小的可爱阴道口,然后一点、一点地顶进去,直到柔佳那娇小紧窄的阴道完全紧紧地箍住了他巨大的阳物。当他硕大的阳物套进柔佳娇小的阴道口时,清纯绝色的大美人柔佳就开始柔柔的娇啼、轻轻地呻吟起来。 “……啊……啊……嗯……嗯……你……啊……你……啊……啊……”当他深深进入她体内,一根巨大的阳具充实地紧胀着她的阴道时,娇羞清纯的绝色美人羞涩地娇啼婉转。“……啊……你…好……大……嗯……”男人开始在她娇小阴道内的紧窄玉壁间抽插起来,“……啊……啊……你…啊…轻…啊……轻点……啊……啊……你……啊……轻……轻……一点……啊……嗯……”柔佳丽靥晕红,芳心娇羞万分的娇啼婉转:“……啊……啊……你……啊……啊……你……啊……进……进……去得太……太……深……了……啊……” 清丽绝色的丽人娇羞承欢、含羞娇啼。她羞红着脸,娇羞无奈地挺送着雪白柔美的玉体。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被剥得精光的一丝不挂的圣洁玉体无奈而娇羞地配合着他的抽插顶动。在男人凶狠粗暴的进攻下,清纯秀丽的娇羞少妇娇靥晕红如火,星眸欲醉,只见女人那紧紧箍住他阳具的两片嫣红可爱的阴唇花壁随着他阳具的抽出、顶入而轻吐、纳入,一股浑白粘稠、晶莹乳白的玉女淫精涌出少妇的阴道口。 男人越来越狠地抽插着,越来越深地刺进柔佳阴道的底部,柔佳娇啼婉转、嘤咛声声:“……啊……啊……轻……点……啊……”一阵欲仙欲死地男女交欢淫合、翻云覆雨,终于,他的阳具触到了柔佳身体内最深处那稚嫩可爱的娇羞花心,顶进了娇艳丽人那柔软湿滑的子宫颈口,有力地揉弄狎玩着。 “……啊……啊……”丽人一双雪藕般的玉壁紧紧地箍住骑在她身上的男人,高高扬起细削圆润的优美玉腿,盘在他不停冲刺的股后,少妇阴道深处一阵痉挛、收缩、紧夹、吮吸。本就天生异常紧狭娇小的阴道玉壁内,火热的粘膜嫩肉紧紧缠绕在他粗壮正不断深顶的巨硕阳具上一阵死命般但又美妙难言的紧夹,从阴道深处的子宫泄出了宝贵的玉女阴精。 深深插进少妇体内的阳具被少妇阴道深处的痉挛也逗惹得一阵跳动,紧紧地顶住少妇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射出了滚烫火热的阳精。少妇阴核被他的阳精一激,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汗毛欲立般酥爽万分。“哎……”在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妇柔佳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一阵男欢女爱终于云消雨歇。从交媾高潮中慢慢滑落下来的娇丽女人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他从少妇那淫精秽物滚滚的火热阴道中抽退出来,一股淫秽不堪的淫精爱液涌出柔佳那粉红玉润的阴道口,顺着少妇柔美娇俏的雪白玉股流下去,流湿了少妇身下的一大片床单。男人从柔佳身上翻下来,望着身旁这个千娇百媚、清纯绝色的美貌尤物那娇羞晕红的美丽娇靥色迷迷地问道:“怎么样?……舒服吗……?”问得柔佳貌美如花的绝色丽靥晕红如火,娇羞万分。 充满征服感的男人依然不依不饶地问:“这次怎么样?”柔佳只有羞答答地道:“嗯……,你……你……进……进去得……好……好深……”。他又问:“那舒服吗?”美貌绝色的娇丽女人娇羞无奈声如蚊鸣地道:“很……舒……舒……服……”,说完,娇羞无限地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把一具洁白耀眼、柔若无骨、一丝不挂、雪白美丽的圣洁玉体埋进他怀中。 男人怀搂着柔佳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玉体休息了一会儿。就在这时,一个面相丑陋的小流氓正好来看病,一见外间无人,正准备离去,听见里面有响动,就走进来一看,正好看见床上这对男女正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那个秀美清纯的女医生正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一个糟老头子的怀里,而此时,这两个刚从疯狂交媾合体的高潮滑落下来的男女正沉浸在高潮后懒软娇酥的气氛中,没有发现探了个头进来的小流氓,这个小流氓立即退了出去。 一天,柔佳下了晚班,乘公共汽车回家,车厢内很黑,又挤,上车不久,柔佳就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了腰后,初时没在意,可时间一长,随着车子的摇晃,那根硬梆梆的东西也随着一伸一缩地弹顶着绝色美貌的少妇的玉股,柔佳一下子明白了,花靥羞得通红。 车厢内又黑又挤,正不知该怎么办。这时,一双手从她身后绕过,按在了她挺突的玉乳上。柔佳正要惊呼出声,只听一个男人在身后低声道:“大夫,你上班时,在检查室里面玩得过瘾吧?”。柔佳美丽的娇靥一下子变得刷白,芳心后悔不迭,一想到这样羞人的丑事被别人发觉,丽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 柔佳脑海一片空白,芳心迷乱,不知该怎么办。这时,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更加紧顶着柔佳柔软的玉体,柔佳刚一想躲开身后那根硬梆梆的东西的弹顶碰触,他一只手按住少妇挺突的玉乳,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少妇饱满俏美的玉股紧紧搂在身前,柔佳挣扎不脱,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 正在娇羞丽人犹豫不决时,柔佳忽然感到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角,伸进了她的裙子中。娇羞温婉的绝色丽人只有羞涩地轻声抗议道:“别……别……这样……”可他哪管三七二十一,他的手顺着柔佳纤直玉滑的粉腿直插进柔佳的大腿根中。丽人优美雪滑的修长玉腿紧张得直发颤,她感到那只手又挑起了她的三角裤,直接插进了她隐密温热的下身中。柔佳娇羞万分,丽靥晕红,幸好车厢内又黑又挤,无人看见。 男人的手在少妇的下身中摸索着,他插进少妇裙子中的魔手在少妇的内裤中逗弄着,撩拨着柔佳那柔软纤卷的少妇阴毛,轻划着少妇那柔柔紧闭、滑嫩腻软的阴唇。在他步步进逼下,柔佳细削纤美的玉腿给撩拨得一阵阵发软,他的另一只手还紧紧握住少妇一只柔软挺突的乳房不停地挑逗揉摸着,而他的阳具还不断地弹顶着柔佳娇软的雪臀。 美丽的少妇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与公公的淫乱行为被人发现,而且现在还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辱,怕的是不知他会怎样胁迫自己,更怕的是他在这样的地方就要强行求欢。清纯美貌的绝色少妇娇羞无奈的是,在他持久而有经验的挑逗下,自己的身体渐渐起了一些羞人的变化,而她又不敢抗拒、挣扎。她感到一股热漉漉的暖流正慢慢地从花心深处流出,而一丝丝又熟悉又刺激的麻痒、空虚正从花心深处蔓衍开来。秀丽娇美的绝色女人娇羞万分,花靥通红,娇躯摇摇欲倒。 少妇芳心只期望旁边的人没发觉她的异样,也希望身后的男人没有发现她身体的变化。可是,他这时已经发现了少妇那一双玉滑纤美的粉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紧紧地夹住了他那只在她三角裤内摸索的手,并且还一阵紧张的轻抖、颤粟,而且,他缓缓地从少妇的裙子中抽出手来,手指上已沾满了少妇那甜美滑腻的花蜜。 男人发觉这一变化,欣喜若狂,低头在柔佳的耳边低声道:“大夫,你的水已经流了我一手啦!”少妇娇羞万分,玉靥羞红,无言以对,终于还是给他发出了自己羞人的生理反应,这时正好汽车到了一个站,那个小流氓轻声道:“跟我走,不然……,哼!”,这时的柔佳想要拒绝又哪里敢,正不知所措,他紧紧抓住柔佳雪白纤柔的小手强行将她拉下车,然后象一对情侣似地搂住柔佳娇软柔细的腰肢,连拖带拉还加威胁地把柔佳带到了一间幽静的独院内,关好门后,柔佳又羞又怕地问道:“你……你到底……到底要干什么啊?” 小流氓嬉皮笑脸地道:“小美人,别怕,我绝不会伤害你的,而且,我还要好好爱你呢!嘿……嘿……”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青祈青思传 chap_r(); <div id="content"> 祈青思传—— 这天,李少杰、祈青思、锺倩婷逛完商场刚出门,迎面碰上魏波,四个彪形大汉跟在他身後。 魏波气势汹汹地道∶“李少杰,秋怡是不是来找过你?” 李少杰理都不想理他,平静地道∶“无可奉告。” 魏波听他这样一说,显然是有这回事了,不禁恼羞成怒∶“你……你和她又上过床了,是不是?看我回去不收拾这个贱货。” 李少杰理也不理他,双手挽着祈青思、锺倩婷就要走,“李少杰,你跟我站住。”魏波喝道∶“你跟我说清楚。” 李少杰缓缓站定,转过身来,冷冷说道∶“你凭什麽要我跟你说清楚。” 魏波气得脸红筋涨,旁边四个彪形大汉状的打手也虎视眈眈、跃跃欲试。这时,祈青思冷冷说道∶“魏先生,你再无理取闹,我有权告你骚扰。” 魏波一听顿时清醒过来,因为他知道李少杰这个美丽漂亮的马子是本地有名的大律师,给她告上一状,可不是玩的。他细细打量起这个气质高贵典雅,美丽绝色的大美人来。对这个美丽律师的大名他早就有所而闻,今次还是初见。 只见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身材高挑,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趐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 此时,祈青思那双秋水般的秀眸冷冰冰地盯着魏波,他不禁在心里想∶“要是把她弄到床上强奸她,不知她会是怎样一种表情?”他色迷迷的眼睛又转到锺倩婷身上。 哇!这又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丽人,她是李少杰的私人秘书。 魏波心里想∶“不知道她是不是李少杰的女人?” 只见她脸如皓月,肤如凝脂,眼似深潭。线条优美至极的桃腮给人一种秀丽无伦的感觉。她的身材也是婷婷玉立,盈盈仅堪一握的细腰如织。美人那紧身的淡黄色上装下,一双玉乳挺突俏耸,一双嫩滑玉润的修长美腿不输於祈青思。而她那如梦幻般清纯如水的气质让人倍生爱怜,与祈青思那成熟迷人的绝色风姿相比,让人不禁会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其中的一个都不知要耗费多少心血。 想不到李少杰这小子艳福不浅,“哼……”魏波冷哼一声,邪笑道∶“李少杰,你睡了我的女人,那就别怪我了。你身边这两个小美人也很不错嘛!嘿……嘿……” 单纯的锺倩婷一听不禁涨红了可爱的小脸,又气又羞,而祈青思则红着脸愤怒地骂道∶“无耻!” 李少杰冷冷地看着这个以前的“情敌”,想到不久以後就即将到来的正面对垒,不禁轻篾地笑了一笑,他一言不发,挽着二女转身就走。 魏波冲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道∶“小美人,别生气,哈……哈……只要你尝到我的历害,包管你欲仙欲死,回头还会偷偷地想着我!哈……哈……” 李少杰三人也懒得理他,虽然很生气,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转瞬就到了李少杰飞往美国见妮妲的日子,由於不能跟李少杰一路,再一想到他是去见另一个“情敌”,祈青思又舍不得又多少有点酸溜溜的送走了李少杰和锺倩婷。 接下来的两天,祈青思感到烦躁不安,坐卧不宁,即担心李少杰身边那两个实力不俗的情敌,不知道她们会给李少杰灌些什麽迷汤。又气李少杰见了旧情人居然电话也不打一个,越想越是放心不下。烦燥地忙完了一天,下班後吩咐司机不用来接,她想一个人静一静,自已开车出去随便逛一逛,又叫保镳不用跟着。 她的保镳头儿跟李少杰挺熟,平时这个美丽的大律师少有一个人外出,不禁反对道∶“李先生走的时候吩咐过我们,这段时间要注意您的安全,您这样一个人……” 祈青思不听他提到李少杰还好,这一听,再一想到李少杰这时在美国正可能左拥右抱,不禁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她祈大律师从小到现在,从没有对一个男人这麽牵肠挂肚过,而他居然走了两天连电话都不打一个。想到这里,她就冷冷地说道∶“李先生是你老板吗?好吧!那你就更不用跟着我了!” 一句话把保镳头儿噎得够呛,他涨红了脸,怔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实际上祈青思平常虽然对下人从来都不假辞色,但绝少这样说重话。因为她无论在业界还是社交界,她都给人一种冷冰冰的能干的白领丽人形象,但在私下的生活中却是一个温婉柔顺的女人。祈青思见他难堪,不禁无奈地换了一种语气道∶“你放心,我不过是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吧!” 保镳头儿也不好再说什麽,微一颌首,转身离去。 冥冥之中似真的有天意,如果他知道,他这一走会造成多麽严重的後果,那砍了他的头他也不会让祈青思一个人走的。 祈青思又坐了一会儿,即像是还等一等李少杰是否会打电话来,又像是等烦燥的心绪稍稍平复。过了好一会儿之後,她才无奈地站起身来走出宽敞空荡的办公室。 往日忙碌的大厅已经变得静悄悄了,下班後的人们总是急匆匆地,好像都有地方急着赶去。而祈青思今天偏偏不知该到哪儿去,她懒洋洋地缓步走进电梯直下到车库。停车场里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她心不在焉地走向自已那辆汽车。 正在她准备打开车门时,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无声地缓缓停在她身前。 “大律师,”魏波从降下的车窗内探出头来道∶“才下班啊!跟李少杰干,别那麽玩命。” 祈青思见是他,讨厌地皱了皱纤长的柳眉,转身不想理他,拿出车匙准备开门。魏波见她要走,又道∶“祈律师,我想和你谈一谈李少杰以前的一些事情,你有空吧?” 祈青思冷冷地道∶“有事明天办公室谈吧!”她也不转身,打开车门。 魏波并不着急,他缓缓道∶“可是我要谈的是由於李先生以前不太检点,被人拍了一些并不潇洒的照片,如果你都不担心,那麽我就明天到您的办公室当着大家谈好了!” 祈青思一听,不禁一怔,她转身镇静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了?那你有什麽底牌明天就尽管亮好了!” 魏波“嘿嘿”一笑,道∶“哪里谈得上什麽威胁,我本来是诚心想把底片还给你们,一来是想让李先生放心,别老是想跟我过不去,还跑到美国去跟什麽大公司谈合作,还不是想回港来跟我斗。二来我放着这些拙劣的照片也没用,李先生的床上功夫也不见得怎麽样,还不如跟他换点实惠好。” 祈青思听他这麽不三不四的一席话,不禁玉靥一红,随即厌恶地皱了一皱好看的柳眉,道∶“实说吧,你到底想换什麽?” 魏波见她上钩,心里暗喜,不慌不忙地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我不过想跟李先生在电影圈里地盘,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祈律师如有空,只需几分钟,请屈驾上车,你要到哪里我可以顺便送你,想来请你吃顿便饭你也不会赏光的!” 实际上祈青思也并不想和这个让人讨厌的男人在这里纠缠不清,让人看见,明天的小报上又不知道会登什麽花边新闻。因为自从她离婚後,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美貌绝色的女律师就成了很多男人关心的对象。 平常她就已经很注意地了,但关於她的一些无事生非的花边新闻照样让人烦不胜烦。可是,她也不想让这个男人明天真的拿着一叠李少杰的“艳照”到办公室去。虽然说到底也不是什麽非常严重的事情,大不了别人就说说李少杰太风流罢了,但这毕竟也不是什麽光采的事情。 李少杰跑到美国去,也不过是但心魏波不放过他,乾脆进军电影圈,和他对着干!实际上无论祈青思还是李少杰都对电影界不感兴趣,如果真像魏波说的那样,她们这边并不损失什麽,又能拿回那些底片,又何乐而不为?毕竟那些东西不拿回来,就像一枚定时炸弹,让人放心不下。 所以,祈青思略一踌躇,最终还是上了魏波的车。 心地善良的美丽律师终於没能看穿老奸巨滑的魏波的阴谋,满以为大白清天的谅魏波也不敢对她这个全港有名的大律师做什麽。要是她知道她这一上去,等於自送虎口,最终会沉溺欲海,无法自拨,那麽说什麽她也不会上去的。可是,这又是如果……现实生活中是没有这种如果的。 这是一架非常宽敞豪华的大房车,祈青思上车後坐到魏波的对面,待玻璃窗升起,汽车也平缓地开出後,她才望定魏波说道∶“说吧,你要怎麽样才肯把照片……”话没说完,她便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见刚才还一副谈生意正经样的魏波,此时正一脸色迷迷地淫笑望着她,她隐约觉得不妥,微一慌神,便说不下去了。 此时只听魏波不慌不忙地淫笑道∶“小美人儿,李少杰那小子不在,一定很寂寞吧!嘿……嘿……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胯下尝到了滋味,你一定会忘记那小子的,包管你欲仙欲死,天天想着我的,嘿……嘿……” 祈青思的芳心直往下沉,上车前,由於她正呕李少杰的气,心不在焉的她亚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想不到这一不小心,就坠人了一个可怕的陷井!慌神间,她下意识地往车门望去…… 此时的魏波显然心情很好,他又道∶“嘿……嘿……美人儿,别费心了,不用我的密码要想开车门,那得需要一个专业的爆破组,嘿……嘿……”他又得意又不无炫耀地续道∶“而且我劝你节约一下你那好听的声音,这车厢里,你就是开枪外面也听不见的,趁早留点气力,待会儿在我胯下你想怎麽叫随你。嘿……嘿……” 听了他这一席话,祈青思反而从最初的慌乱中慢慢地镇定下来。她也知道他没说谎,大富豪们的这种私人房车除了豪华以外,往往为了安全,还特别加了许多防护措施。她回头愤怒地对魏波道∶“畜生,你敢!你无耻!”祈青思涨红了脸∶“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李少杰不会放过你的!” 魏波对她的威胁毫不在意,只是轻蔑地吹了地声口哨,他反而色迷迷地开始欣赏起祈青思那绝色诱人的美貌来…… 只见祈大律师那美绝人寰的娇靥正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衬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他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衬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 见他不为所动,又见他色迷迷的一双小眼在打量着自已的趐胸,祈青思慌忙双手环抱,用双手遮住那诱人怜爱的起伏趐胸,而他则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只见她的衬衣下摆紧紧地收扎在一件质地高级的黑色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 她的套裙很短,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像这个美人儿的裙下那没有一分多馀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诱人犯罪的深渊。 他有点按捺不住地起身坐到祈青思旁边去,祈青思慌忙挪到一旁,可是,这辆豪华轿车再宽又宽得到哪里去?在他的紧迫下,最终给他逼在了门边上。才恢复镇定的祈青思渐渐地又芳心慌乱如麻,不知怎样才能摆脱眼前的厄运。 这时,他缓缓地伸出一只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她优美秀气的可爱下巴,把大美人那令人头晕膣息、惊人美丽的俏脸勾向他坐的这一面。祈青思倔强地一甩头,摆脱掉他的手指,望向窗外。 他毫不泄气,大手顺势落下,轻柔地抚在那线条优美无比、玉般白皙挺直的玉颈上……轻轻地……轻轻地……摩挲着……向下抚去。 祈青思手足无措,芳心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最初的愤怒已被那即将降临的羞辱所带来的痛苦和慌乱所代替。 他的手轻滑到领口间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极轻……极柔地爱抚着……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一件稀世珍宝碰碎一样。他迷醉在那罕有的细滑、柔软和玉润般娇嫩无比的手感中,他的手缓缓地继续向下抚去。 祈青思死死地抱紧双臂,一动也不动,不让他的手滑进自已的领口。她也知道,以她一人之力,要想和身边这个五大三粗的邪恶男人抗争,无异於鸡蛋碰石头。 魏波俯身在祈青思的耳边,冷冷地说道∶“没有人救得了你,别以为你不配合,我就动不了你,哼……哪怕你死了,我也会奸尸,而且把你剥得精光地丢在你上班的大门口,在你自以为美丽的脸上刻几条疤,还让我的手下轮奸你,把录像带送给李少杰。嘿……嘿……你要知道我是干什麽的,画面保证让君满意,我想你很了解我是干什麽起家的,知道我什麽都干得出来。” 祈青思听了这一番话,不由得一阵绝望。一想到自已哪怕拚死抵抗,也阻止强暴自己,他比她所认识的所有人都要魁梧得多。何况,就算是自杀,死後还要给他这样糟蹋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一想到那幅可怕的景像,她就不寒而栗,她不敢再想下去,不知道该怎麽办好。 魏波见祈青思沉默不语,知道他的威胁已经收效,不由得有点得意,他又说道∶“只要你识相,让我爽一次,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保你不伤一根毛,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你、我……说不定,你尝到了甜头後,你还百味不思,想着我呢!嘿……嘿……” 祈青思芳心又是一阵愤怒,一阵傍惶无计。令她最愤怒的是,他居然把她当成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想在性能力上征服她。这比真正在肉体上强奸她还让她愤怒。 但是她又想∶“如果自已至死不从,那麽死後她也免不了被凌辱的厄运,而且她死後,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也就没人能帮她报得了仇。没有任何证人,这个邪恶的混蛋十有八九将逃脱惩罚,而且更严重的是,锺倩婷或者其他和李少杰有关系的女人,也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步其後尘……不……不能这样,我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我绝不能白死,我要亲手把他送上法庭,送上断头台……” 祈青思彷佛觉得自己已拿定了主意,可一想到那样一来就要让这个让人恶心的男人在自己洁白的胴体上肆意蹂躏,不由得又一阵心乱。 魏波见这个冷若冰霜的大美人沉默不语,知道他的一番攻心术已经成功,不由得一阵暗暗的高兴,他那还在她颈口轻抚浪摸的大手又向她领口下滑去……可是,犹豫不决地大美人还是紧抱双臂,不让他得逞。他心下暗恼,一只手按在祈青思粉圆玉润的美膝上,改而由下往上摸去。 在祈青思紧张的颤栗,他的手结实地抚住那娇滑无比的雪肌玉肤滑进她的裙ab&amp;gt;内……他的手抚在祈青思大腿根中那温热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紧紧抚按住那一团诱人犯罪的神秘禁地。 祈青思恼怒而又绝望地扭过俏脸,望向窗外,不想让他看见那因女性特有的羞耻心而涨得通红的玉靥。而他还是在一转眼间,瞧见了这个美貌动人的绝色尤物那吹弹得破的滑嫩娇靥上迅速升起了一丝诱人的羞红。 他不禁心中一荡,再加上她这样一掉头望向窗外,不管不问的神态无疑极大地鼓励了他的色胆。他迅速地一提身子,半跪在祈青思面前,双手伸出,将祈青思那紧绷着美腿的迷你裙揭起,翻上去……丽人那令人目眩神迷、珠圆玉润、晶莹雪白的大腿根裸露出来。 只见一条小巧洁白的蕾丝内裤遮掩住了美人那小腹下最圣洁幽深的禁地,在半的内裤下,隐隐约约的一团淡黑的“芳草”。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迅速而坚决地拉下去,在祈青思并不顽强的挣扎中,只见这外绝色佳丽的下身那迷人春色顿时裸露无遗。 车厢内肉香四溢,旖旎春光乍现…… 但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尤物那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给人一种娇嫩无比、滑如凝脂的玉感。小腹下端一蓬柔细纤卷的阴毛含羞乍现,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紧夹遮住了阴毛下的春色。 被他这样赤裸裸、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祈青思那本来因即将降临的厄运而早已变得苍白的美如天仙的娇靥上不禁羞红万分,芳心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魏波看见这裸露在眼前的迷人春色以及绝色佳人那娇靥晕红、欲说还羞的妙态,不由得费力地吞了一口唾沫。他迅速地脱下裤子,上装也来不及脱,就赤裸着下身朝这软弱无依、傍惶无措的美丽律师那同样赤裸的下体压下去。 犹豫不决、六神无主的美貌佳人正芳心慌乱如麻,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呼息顿止,一双挺耸如峰的玉乳被他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祈青思惊慌地挣扎起来∶“别……别……这样……放开……我……”她全身玉体奋力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重压和他对她那圣洁地带的碰触。 而他则毫不费力地用体重控制着她的挣扎,迅速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可怜的丽人的玉膝,强行分开她双腿。 “不……不……要……不……不行……啊……” 他迅速地用一只膝盖强行插入祈青思的玉腿缝中,免得她又合拢双腿,而且他顺势一压,肉棒已顶在祈青思下体中心。 挣扎了一阵的美貌律师祈青思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她那条小得不行的内裤随着她的挣扎已滑落到她的脚踝上。 她一面勉力地扭动着娇躯,一面用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用力乱捶他的肩膀,她另外还不得不抛开自尊心向他求饶∶“别……别……求……求……求你……别……别这样……嗯……” 一声闷哼,貌美如花的祈青思银牙轻咬,柳眉微皱,如星丽眸痛苦地紧闭,两行清泪滚滚而出°°原来,他已破体而入。 在她的挣扎中,他那巨大的肉棒顶开柔嫩娇滑的玉蚌,用庞大无朋的龟头强行涨开她那极不情的“喇叭花口”,在没有任何分泌物的情况下强硬地朝祈青思下身深处刺进去…… 由於没有分泌物润滑,祈青思感到一股锥心刺骨般地疼痛,彷佛下体被撕成了两片。 “嗯……”可怜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痛,就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强行闯入体内。 巨痛还没过去,祈青思就羞愤地发觉那根巨大无比的男性生殖器强行向她体内深处滑动……挺进…… 那肆无忌怛地粗大的“侵入者”根本就不顾伊人的疼痛,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深地进入丽入那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 魏波从肉棒闯入祈青思的花径起,就从肉棒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美貌动人、秀丽脱俗的绝色佳人不但有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之姿,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将他的那话儿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 他的肉棒向祈青思阴道深处的滑动,将另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传向丽人全身。 “你……你……嗯……别……别……啊……痛……嗯……” 祈青思难以忍受这样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大的男性生殖器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她奋力而羞愤难抑地挣扎、反抗。可是,在一阵徒劳的挣扎反抗中,祈青思只感觉到那根巨大而冰冷的“毒蛇”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魏波不顾祈青思的反抗,将阳具全根顶入她阴道後停止下来,让那根巨大的肉棒稳稳地紧涨着这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那独有的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他愉快地品味着大肉棒在美貌律师紧窄的阴道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的“肉箍着肉”的感觉。 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大律师祈青思那高贵神秘、玄奥幽深的阴道“花房”已被“不速之客”完全占领了,只见祈青思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阴道口由於“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 平日里高贵典雅、清丽脱俗的祈青思芳心羞愤莫名,她从来没想像过自己会被人强奸,一根粗大丑陋的男人生殖器不顾自己的反抗,竟然“侵犯”了她那样深的地方,居然插入到她体内那样的深处。她更猛力地挣扎、扭动,想将阴道中那粗大的“它”赶出自己那神圣的“禁地”。 魏波一面体会着她的挣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从肉棒传来的感觉,一面低头在祈青思那因羞辱而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着佳人那晶莹柔嫩的耳垂道∶“美人,别费劲了,再怎麽样,就算我放开你,我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里面了?嘿……嘿……” 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要害,祈青思芳心羞愤交加,她羞愤地觉得,就算现在有人来救了她,但她已经被“玷污”了°°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已被“它”占领、侵犯过了……她好後悔,不该掉以轻心,不该…… 她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绝望的痛苦浮上心头。当她的反抗渐渐静止下来後,魏波开始在祈青思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他紧盯着祈青思那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的秀丽玉容,轻轻抽动着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慢慢地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後又柔又轻地顶进去。 他也知道,在没有分泌物的情况下会给她带来巨痛,他要慢慢地挑起她的需要和感觉,他要征服这个平素高不可攀、典雅高贵的大美人的肉体和灵魂。 美艳动人的祈青思如星丽眸紧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肉棒在她尚还乾涩的花径阴道中的抽动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晰的刺痛和被人强奸的羞辱。她的如藕玉臂无力地滑落到身旁,她知道再怎麽挣扎也改变不了她已经被侵犯这一铁的事实,她只希望他早点结束,早点结束这令人羞耻而难堪的场面。 蓦地,她感到一只大手又落在了她领口间那一片因绝望而冰凉的肌肤上,她一瞬间发觉他的手烫得怕人,她从来没想像过一个人的手会这麽烫,那怕这个男人是欲火如焚时,一丝不安掠过丽人芳心,但瞬即又释然,因为她觉得无非是自己因为绝望而全身冰凉,而他又正欲火燃身,这一冷一热,自然感觉就很强烈。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雪肌,在祈青思那因剧烈挣扎而散乱敞开了一大截领口的一片耀眼的雪白娇肤玉肌上来回轻抚着…… 他的手是那样的粗糙,她的雪肌玉肤是那样的细滑娇嫩……那种强烈的粗细之别的感觉传到他的脑海,也不可避免地传到丽人芳心。蓦然间,一丝不安、惊惧又浮上祈青思芳心。 他继续轻抚着这美貌佳人那如玉如雪的娇肤嫩肌,仍然只是轻微地在祈青思下身紧窄的阴道中抽动着他的肉棒,并不急於展开更深入、更猛烈的“侵犯”。 祈青思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恐惧,芳心深处不敢直面面对那样一个事实,那样一个羞人的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难道自己的身体会对他的碰触产生反应?难道果真如他所言自己会……” 一想到他那天得意而自负的言语以及现在自己身体的变化和这一切将带来的後果她就羞涩不堪,不寒而栗。“不……不会……不……会这样的……怎……怎麽……可能……不……不……可能……”祈青思在心内狂喊,想将脑内那可怕而羞人的想法压下去。 可是,她为什麽会对他那粗糙的大手的抚摸产生灼热而……的感觉,而更令她羞骇欲绝的是,她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她的芳心没再感觉到那曾经很清晰的,因他插体内深处的肉棒在她那乾涩的阴道中轻微抽动而传来的刺痛,反而芳心越来越感觉到“它”的粗大、梆硬……那一种紧实、涨满的羞人感觉在芳心脑海反而越来越清晰。 祈青思被这骇人而羞耻的变化惊得六神无主,她忍不住想尖声大叫来排泄这种恐惧。 这时,美貌佳人祈青思感觉到他的手向下滑去……滑入领口内……她愤然地睁开秀目,紧盯着他色迷迷的眼睛,企图用自己冰冷的眼神阻止他,告诉他自己的愤怒和鄙视。可是,在他色迷迷的灼热逼人的眼神下,她觉得自己芳心越来越慌乱,特别是他的手逐渐接近她那诱人隆起的挺凸玉峰时。 魏波就在她秀眸冰冷的眼神注视下,大手滑进祈青思衣内……他的手在丽人衣下轻抚着那如玉般的雪滑肌肤,逐渐移向丽人那神圣高耸的傲人玉乳…… 蓦地,祈青思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原来,她的一只柔滑娇软无比的玉乳已被他一把握住,秀丽清雅、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祈青思那本来苍白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她冰冷而坚定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反应而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慌忙将皓首扭向一边。这时,汽车正在郊外漫无目的地乱转着,车速平稳而不快。 祈青思不住地在心里问自己∶“怎麽会这样?……怎麽办?……”六神无主的她连眼睛也不敢闭,因为她怕他误会自己在默默地享受,那无疑於是告诉他,自己对他抚摸她的玉乳和对她体内深处的侵犯感到愉快和舒服。 魏波的一只大手,隔着一层绵薄滑软的乳罩抚握住丽人那一只弹挺柔软的玉乳,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魏波看见祈青思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晕红正逐渐蔓衍到她那美艳动人的绝色娇靥上,他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祈青思乳罩下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乳头。他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祈青思那娇软柔小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祈青思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娇小乳头被这样一个陌生而又恶心的男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魏波一面揉捏着祈青思那娇小的乳头,一面在她体内的阴道深处抽动着肉棒……看见胯下这个艳比花娇的玉人的秀丽玉腮上那抹羞涩的晕红已蔓衍到她的耳根,他蓦然发觉不知什麽时候他手中的肌肤已变得灼热,她的呼息已渐渐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让人闻之欲醉。 最让他高兴的是,丽人那紧夹着大肉棒的娇小阴道已不再那麽乾涩,肉棒在道内的抽动已不再那麽困难。 他得意地俯身在祈青思的耳边淫邪地说道∶“嘿……嘿……美人儿……你这下面已经湿了,嘿……嘿……” 祈青思那秀丽清雅的绝色娇靥顿时羞得更红了,就连娇嫩晶莹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她羞愤地喊道∶“你……胡说……你、你无耻……” 可是在内心里祈青思不得不承认这确是令人羞愧万分而又莫名难堪的事实。要不然,为什麽“它”在她阴道内的抽动不再令她感到刺痛,反而觉得好胀、好充实?以及觉得他的那根东西是那样的粗壮、硬硕、滚烫…… 可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会对一个陌生而邪恶的男人的奸淫产生反应,阴道深处插着一根巨大无比的“侵略者”并且还在肆无忌怛地向她体内更深处侵入、探触……她不禁又强烈地感到一种新鲜而淫邪更令人骇怕的刺激。 祈青思花靥羞红,双眼迷乱地看着窗外,不知该怎样直面正视自己身体和内心深处的反应以及那羞人的感觉。 魏波也不急於反驳她,他只是“嘿嘿”地淫笑着,松开紧按着她香肩的手,伸入他和祈青思的交合部,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祈青思柔软无比的阴阜上那一蓬柔细卷曲的阴毛中,探索、寻找着…… 祈青思蓦地发觉那正被肆意奸淫蹂躏的阴部三角地带又有“外敌”入侵,那侵略者在她的阴毛中揉摸、轻抚……祈青思那贝齿般的小银牙本来是紧咬着的,这时,就像是呼吸不畅一样香唇轻分,娇息急促起来。 终於,他的手指在柔软的阴毛下,濡湿的玉溪上方一处娇滑的软骨上找到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嫣红玉蒂°°少女最敏感万分的柔嫩阴蒂。 “嗯……”祈青思一声诱人的娇哼。原来,他手指轻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祈青思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在他淫邪而又有技巧的揉弄、挺动下,祈青思三处女人最敏感的禁地被他同时奸淫蹂躏、撩拨挑逗,浑身柔软如水的冰肌玉骨不由得泛起一阵美妙难言、情不自禁的颤动。 她娇软的乳头被他用手指夹住揉、搓……她圣洁幽深的阴道深处一根粗大异常的肉棒在抽动……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趐麻难捺的,就是他的手指下,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在他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 往日,祈青思和李少杰做爱时,他最多就是亲吻她、抚摸她的乳房,待她情动後再直捣黄龙,奋勇叩关。虽然那样也能令她飘飘欲仙,乐此不疲。但此时此刻,她感觉到的又是另一种全新的刺激,也是一种更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刻骨铭心的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祈青思脑海一片空白,美女芳心除了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什麽强奸蹂躏、羞辱愤怒上去了。 绝色佳人那柔若无骨、近乎赤裸的秀美胴体在他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沙发的皮垫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祈青思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但祈青思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羞涩万分而又无可奈何,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这时,祈青思发觉他的一根手指向她“玉溪”的纵深处滑下去……一直滑到她和他之间身体的交合处°°阴道口,那是她觉得最湿的地方。 “他……他的手指……会……会沾上那些……东西的……” 一想到这羞人而难堪的结果,祈青思就不禁娇羞不禁,羞愧难当,一张沉鱼落雁的绝色丽靥羞红万般。 魏波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阴道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丽人下体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他又得意又兴奋,提起手来,将手指凑到祈青思那半张半合的如星丽眸前,俯身在她耳边淫邪地低声道∶“美人儿……你说我胡说,你看看我手上是什麽?嘿……嘿……” 祈青思只见那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地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羞人的淫液,顿时本来就羞红万分的绝色娇靥更是娇羞嫣红一片,红得不能再红。 祈青思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 魏波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丽人那一幅欲说还羞、千娇百媚的迷人美态,不由得全身血脉贲张,他终於忍不住开始为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脱衣褪裙、宽衣解带了。 他知道这时的她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就算她还要反抗,也不能阻止他的,因为他已经成功地摧毁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并已经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挑逗起了她的快感和生理需要。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祈青思衬衣的钮扣……不一会儿,他就将她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在这段春色撩人的过程中,他粗大的肉棒继续在祈青思紧窄的阴道中抽动着…… 他轻轻揭开祈青思的衬衣,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被一条纯白色的蕾丝乳罩遮掩住的娇傲双峰呈现在他眼前。近似透明的蕾丝乳罩下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祈青思挺茁丰满的一双玉峰下,那一片令人晕眩耀眼的雪白玉肌,在车内晕暗的光线下,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火热地抚在那如丝如绸般的雪肌玉肤上,他爱不释手地轻柔地抚摸游走。他完全被那娇嫩无比、柔滑万般的稀世罕有的细腻质感陶醉了,他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肤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美女体香之中。 他的手用力地搂住祈青思娇软的香肩,将她紧靠着椅背的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抬起,祈青思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的羊羔一般柔顺地由他将她那娇软的胴体抬起,大眼睛紧紧地合着,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迷乱的少女芳心还在不知不觉地体味着他那火热灼人的大手在她那细嫩柔滑的玉肌上的爱抚,以及他那粗壮、梆硬的阳具在她体内深处的抽动、顶入……她已经被挑逗起了如火的欲焰,沉迷在那令人刻骨铭心、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中还不自知。 蓦地,祈青思感到胸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爱乳房已经娇傲地脱围而出、颤巍巍地弹挺而现,原来魏波已经略带粗暴地一把将祈青思那小得可爱的白色蕾丝乳罩扯下。绝色可爱的丽人祈青思顿时玉靥又是羞红一片,赶紧紧紧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娇羞无限,不知所措。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挺立着。丽人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 一对娇小可爱、羞答答的玉乳乳头周围一圈如月芒般的玉晕,那嫣红玉润的乳晕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渐渐变成一片诱人的猩红°°祈青思那柔嫩娇小的可爱乳头已经动人地勃起、硬挺起来。 他简直被眼前这诱人至极的春色惊呆了,他没想到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即有风韵万千的的成熟美感,又有这样一对如思春少女般的娇美迷人的傲人玉乳。他一只手缓缓伸向那蓓蕾初绽般的动人“花蕾”,他的大肉棒继续在祈青思那已经开始变得火热、淫滑,但仍然娇小万分、紧窄异常的阴道中抽动着。 他的手轻轻一触那含娇带怯、羞答答的玉嫩乳头,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微微的美妙颤动,更加向他傲挺起来,他立时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软玉乳,一阵淫邪而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 他一只手还不过瘾,又抽出另一只手来,一双手握住那一对柔软喜人的坚挺椒乳,一阵狂邪、火热地揉捏、抚搓…… 祈青思瘫软在椅背上,羞涩而又难为情地体味着那丰挺玉乳上传来的一阵电麻般的甜美舒畅和阴道深处他那巨大肉棒的抽动、顶入所带来的令人痉挛般的酸趐快感,仙子般的绝色佳人丽色娇晕,玉靥羞红无限。 她那柔美鲜润的香唇微张微合,吐气如兰地急促地呼吸着。当他的手指轻夹住她那柔小可爱、羞答答的乳头在轻搓、柔捏时,祈青思黛眉微皱、秀眸轻合、银牙暗咬,不堪他的淫邪玩弄、挑逗刺激,娇俏的小瑶鼻终於忍不住娇哼出声∶“嗯……嗯……嗯……嗯……唔……唔……嗯……” 此时的魏波,耳闻胯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仙子含春娇啼,顿时如闻仙乐,心神一荡,差点一泄如注,赶忙收慑心神,他不由得加重力道抽动那被她娇小、紧窄异常的阴道肉壁紧紧箍住的肉棒,因为他发觉胯下玉人的阴道内虽然有了分泌物的润滑,没有刚开始插入抽动时那样困难,但不知什麽时候,那火热湿濡、淫滑阵阵的阴道肉壁渐渐开始夹紧。 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祈青思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丽人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 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祈青思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祈青思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魏波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向祈青思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於欲海情焰中的美貌佳人祈青思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 他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 “唔……”只见祈青思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他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绝色尤物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他又得意又诧异地低头一看,只见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祈青思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只见丽人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 他急忙扯下祈青思那条小小的白色内裤,将那股流下来的爱液接住。然後,顺手将那内裤在祈青思湿滑的下身玉沟中轻轻抹拭,很快,那条小得可爱的雪白ab&amp;gt;内裤就濡湿万分了。 迷乱、狂颤中的美貌佳人祈青思只觉体内深处一股温热的狂流不由自主在地痉挛中狂泄而出,本就羞涩万般地丽人只感觉到他慌乱地用自己那条小小的内裤在为自己擦拭,只见秀美清丽的俏佳人丽色娇晕、桃腮绯红,也分不清是肉欲交欢中高潮後的馀红还是娇羞无限的羞红。 羞郝难堪的静默中,一股更令人难忍难捺的空虚、酸痒随着她胴体痉挛的逐渐止息而又从那巨大的肉棒刚刚退出的阴道深处“花芯”中传到她全身。祈青思迷乱而不解地张开她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似无奈、似哀怨地望着那正在自己雪白的玉体上奸淫蹂躏的男人。 他抬头看见她那秋水般的动人美眸,正含情脉脉、欲说还羞地望着他,似在埋怨他怎麽这时候“撤军”、又似在无助而又娇羞地期盼他早点“重游花径”。 他迅速将手中那条小小的洁白内裤放在鼻前一嗅,说道∶“嗯……好香!” 祈青思花靥顿时更是羞红万般,她羞赧地赶快闭上妩媚动人的大眼睛,芳心娇羞万千,玉腮绯红,丽色娇晕诱人至极。 他低声对她说道∶“美人儿,别慌,马上就来……” 他伸手在一个按钮上一按,只见两张相对的皮沙发缓缓向中间靠拢,祈青思半躺着的那个椅背缓缓放倒,祈青思不由自主倒在上面。原来,这样放倒下来,宽大的车厢内就成了一张柔软无比的大床。 这时的绝色丽人还没从肉欲的狂潮中清醒过来,她只是羞赧而无助地玉体横阵,玉乳趐胸急促地起伏着,就像一具千依百顺、雪白柔软的赤裸羔羊,诱人犯罪。 他迅速地脱下全身衣物,又去脱掉祈青思的高跟鞋,解开她的裙带,将她的套裙褪落下来。在祈青思的含羞默许、半推半就中,魏波为这个这时已变得千柔百顺的绝色玉人宽衣解带、脱衣褪裙……不肖片刻,美如天仙的绝色佳人已被他剥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祈青思已裸露出一具如脂如玉、柔若无骨、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他迅速地扑上去,压上祈青思那无比美妙、柔软娇滑的雪白胴体,分开她那修长纤美的秀腿,下身向前送出,用龟头顶住那仍湿濡淫滑的阴道口,他先用手指掰开祈青思嫩滑淫湿的大阴唇,龟头用力一挺…… “唔……”千娇百媚的美佳人娇羞地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硬的龟头已套进了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口。 魏波毫不犹豫地用力向祈青思阴道深处挺进,“哎……”美如天仙的玉人一声羞赧地娇啼。 彷佛久旱逢甘露一样,祈青思一丝不挂、美丽雪白的玉体在他身下一阵愉悦难捺的蠕动、轻颤……丽人芳心娇羞地发现,这旧地重游的“采花郎”彷佛又变得大了一圈,“它”更加充实,更加涨满她娇小的阴道。 她情难自禁地、娇羞怯怯而又本能地微分玉腿,似在但心自己那天生紧小的“蓬门花径”难容巨物,又似在对那旧地重游的“侵入者”表示欢迎,并鼓励着“它”继续深入。她那妩媚多情的秋水般的大眼睛无神地望向车顶,脉脉含羞地体会着“它”在她体内的蠕动、深入。 只见她∶柳眉微皱、樱唇微张、香喘细细……绝色秀靥上丽色娇晕、羞红片片。 魏波看见她这样一副欲说还羞、欲拒还迎、羞羞答答的迷人娇态,心神不由一荡,他一低头,吻住祈青思那鲜红欲滴、柔美可爱的香唇,就欲偷香窃玉、狂吻浪吮。 哪知被他这一吓,美貌丽人粉脸羞得更红,本能地扭动螓首闪避,让他不能得逞。他也不在意,一路吻下去,吻着那天鹅般挺直的玉颈、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一路向下……他的嘴唇吻过绝色佳人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住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爱乳头。 “唔……”娇艳绝色的美貌律师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喘。 半梦半醒的祈青思听到自己淫媚婉转的娇啼,本就因肉欲情焰而绯红的绝色丽靥更是羞红一片、丽色嫣嫣,娇羞不禁。 而他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无比、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柔卷、轻吮、狂吸……他的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坚挺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同样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轻搓揉捏。 同时,他一只手滑进祈青思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那细柔卷曲的阴毛中,微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柔嫩无比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的玉沟,抚住那同样充血的柔嫩阴唇,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 而且他那插在祈青思娇小的阴道中的巨棒也开始连根拨出,然後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丑陋凶悍的巨大肉棒开始向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那天生异常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狂抽狠插。 “哎……唔……哎……唔……哎……嗯嗯……唔……哎……唔……哎……嗯……唔……哎……哎……嗯……唔……哎……唔……哎……嗯……唔……哎……哎……嗯……唔……唔……” 在魏波这样多处的狂攻猛袭下,而且他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的全是祈青思敏感至极的“圣地”,粗暴“侵入”的是一个女人最神圣、最敏感万分的阴道“花径”,祈青思不由得哀婉娇啼、呻吟鸾鸾。 巨棒凶猛地在祈青思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更加夹紧顶入、抽出的巨棒……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梆硬的巨棒棒身上。 只见祈青思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魏波那长着浓黑阴毛的粗壮的大腿根,将祈青思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这时的祈青思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娇啼婉转。祈青思柔美的一双如藕玉臂不安而难捺地扭动、轻颤,雪白可爱的一双如葱玉手痉挛紧握。 由於粗壮巨硕的肉棒对祈青思紧小阴道内敏感的肉壁的强烈挤刮、摩擦,丽人那一双细削玉润、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本能地时而微抬,时而轻举,始终不好意思盘在他身上去,只有饥渴难忍地不安地蠕动着。 美艳清丽的绝色尤物那一具一丝不挂、粉雕玉琢般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在他沉重壮实的身下,在他凶狠粗暴的抽动顶入中美妙难言地蠕动着。 看见她那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耳闻丽人馀音缭绕地含春娇啼,魏波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尤物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丽人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 丽人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amp;gt;?/b&amp;gt;?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 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丽人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哎……唔……唔……唔……哎……嗯嗯……唔……哎……唔……唔……唔……哎……唔……哎……哎……嗯……嗯……唔……唔……唔……唔……”祈青思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清丽如仙的绝色佳人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魏波肆无忌怛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绝色秀丽、美如天仙的玉人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个国色天香、羞花闭月的仙子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而平素气质高贵、美丽秀雅的祈青思,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清丽动人的绝色尤物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美貌佳人祈青思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他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祈青思体内,他的巨棒狂暴地撞开玉人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美丽绝色的仙子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 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祈青思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天生尤物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他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俏佳人祈青思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後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祈青思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他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这时,他的肉棒深深地插进祈青思阴道底部的最深处,硕大火热的滚烫龟头紧紧顶住那粒娇羞怯怯的可爱“花蕊”°°阴核,一阵令人心跳顿止般的揉动。 “啊……哎……哎……哎……”祈青思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後。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阴道深处“花蕊”上的大龟头对“花蕊”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魏波看见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如花丽人那秀丽脱俗的花靥上丽色娇晕,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紧盘在自己腰後,他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玉人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後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祈青思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祈青思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祈青思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祈青思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 祈青思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祈青思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特别是他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祈青思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彷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 娇啼婉转中的祈青思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後,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 她又怕他会突然一泄如注,将她悬在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时,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销魂高潮的强烈对比让她也不敢想像。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祈青思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他硕大的龟头仍然不断顶住丽人阴道最深处的“花蕊”揉动。 “啊……啊……啊……哎……哎……啊……啊啊……哎……哎……哎……啊……啊……轻……轻……轻点……哎……啊……轻……轻点……啊……请……轻……轻……一点……哎……唔……啊……太……太……太深……深了……唔……啊……轻……轻……一点……哎……唔……” 美如天仙、清丽绝伦的绝色尤物祈青思娇啼婉转,莺声燕吟。但见她秀靥晕红如火,娇羞怯怯地婉转承欢,欲拒还迎。 这时,他俯身吻住祈青思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玉人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後,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玉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魏波含住祈青思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祈青思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他那粗大的肉棒已在祈青思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丽人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绝色佳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 魏波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祈青思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祈青思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祈青思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祈青思的子宫口,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仙子般的玉人的子宫深处……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他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於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祈青思的子宫口。 两个赤裸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美艳玉人祈青思那幽暗、深奥的子宫内。 而极度狂乱中的祈青思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趐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子宫玉壁,由子宫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仙肌玉骨。 她感觉到她的子宫深处的小腹下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丽人不知那是什麽东西,只觉玉体芳心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 而他却在高潮中,发觉到胯下这个美如天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也射出了女性在极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阴,他知道,他已彻底地征服了胯下这个美丽高贵的绝色仙子。 极度高潮中,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 但见祈青思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雪白娇软的玉体在一阵轻抖、颤动中瘫软下来。他的巨棒逐渐变软、变小,不一会儿,就被祈青思粉嫩嫣红、娇小可爱的“小肉孔”在一阵律动中“挤”了出来。第二章∶并不情的梅开二度 他翻下祈青思洁白柔软的玉嫩胴体,半躺在祈青思那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一侧,只见她那可爱的粉红“肉孔”正源源不绝地流出一股股乳白黏稠、淫秽不堪的爱液阴精,他迅速地拿起丢在一旁的祈青思那件可爱的小乳罩,接住那流泄出来的排泄物……最後,又将就那条柔软洁白的乳罩轻轻擦拭祈青思那淫滑片片、狼藉不堪的下身。 渐渐醒转过来的祈青思终於明白发生了什麽事,自己不但被他奸淫强暴、蹂躏糟蹋,而且还被他奸淫强暴得高潮快感不断,在他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男女交媾欢好的真谛妙味。丽人芳心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难以自抑,而且她还发觉他正死盯着自己那赤裸裸的下身阴部,正用一件什麽东西在自己淫滑湿漉的下身擦拭着,祈青思不由得羞红双颊,星眸紧闭,优美修长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夹。 他抬头盯着玉人那羞不可抑的晕红丽靥,“嘿嘿”一阵淫笑,将乳罩丢在一旁,俯身在祈青思耳边低声道∶“嘿……嘿……美人儿,有什麽可害羞的,我们已经合体交欢过了,你还没有尝到过这种滋味罢?你应该感谢我,高兴才对!” 听了他这一番话,祈青思又是伤心绝望,又是羞赧万分,她难堪地沉默了一会儿,粉脸变得苍白,杏目一瞪,说道∶“让开,我要穿衣……” 他嘻嘻说道∶“慌什麽,美人儿,还没完呢!……”说着一翻身,又将祈青思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软玉体压在身下。 “你……你……”祈青思羞愤地正想挣扎,蓦地,一根梆硬、粗大的“大家伙”又顶在了她平滑柔软的雪嫩小腹上。 美貌动人的绝色玉人身心本就还没有完全从欲海中挣扎出来,给他身体重重的一压,就已经有点心乱了,再给他粗大的肉棒在她敏感的三角地带一阵乱顶乱撞,顿时芳心慌乱,一抹诱人的羞红又浮上祈青思的秀靥。 “这……这……怎麽……可……能……他……刚才还……”它“……又……又……这样粗……硬了……”玉女芳心慌乱如麻,又喜又怕、又羞又想。 他强行分开祈青思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反抗,就狠狠地往她那还有些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 “哎……”祈青思又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可是,一股邪恶淫荡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 她感觉到一根又陌生又熟悉的巨棒又刺入她体内,“它”曾经带给她的销魂快感又隐约浮上芳心脑海。她感觉到“它”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入……本就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渐渐又被“它”顶入、涨满,让她觉得好胀、好充实。 他的肉棒又一次深深插入祈青思紧窄娇小的阴道,他让肉棒静静地插在祈青&amp;gt;?/b&amp;gt;?体内,不慌不忙地一手搂住玉人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用力提起,自己则坐在床上,双腿伸展,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娇羞迷乱中的祈青思,像一只赤裸可爱的小羊羔一样柔顺地任他搂腰提起,陡然见到自己和他这样面对面地赤裸相对,特别是刚才自己无论是芳心还是肉体都被他占有和征服,而且现在自己还和他赤裸裸地紧密交合着,不禁立时晕红双颊,霞生玉腮,她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不敢动。 他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用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然後,他的巨棒开始在祈青思天生紧小的阴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动起来。 不知什麽时候,祈青思娇啼呻吟起来∶“嗯……嗯……唔……嗯……嗯……唔……嗯……” 祈青思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一种姿势交媾,她羞赧地感到好像“它”进得更深、更能触到一些平常交合姿势触碰不到的地方,将又一种新鲜、麻痒的刺激传上她的芳心。清秀绝伦的美艳佳人祈青思不禁又娇羞万分,丽色晕红,不知不觉中又沉入欲海狂涛中。 他反反覆覆地在祈青思体内深处顶动着,渐渐加重力度,巨大无比的肉棍在祈青思那紧窄万分、渐渐开始润滑的娇小阴道中进进出出…… “哎……嗯……唔……哎……嗯……唔……哎……嗯……嗯嗯……唔……哎……嗯……唔……”祈青思又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妩媚呻吟起来。 听见自己这样春意荡漾的娇啼呻吟,俏佳人娇羞不禁地将美貌绝色、晕红如火的玉靥埋进他怀中,一双如藕玉臂不知不觉地收拢紧缠在他颈後,玉人那一双如脂如玉的修长美腿也不知什麽时候盘在他股後,将他紧紧夹住。 祈青思羞赧万分地感觉到,自己那一对娇小坚挺的可爱乳头也随着他在她下身阴道中的抽动、顶入,不断地摩挲触顶着他赤裸的胸肌。 巨棒在她紧小阴道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祈青思的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升上云端……她只感到一股股温热的暖流又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玉女芳心娇羞怯怯,秀靥如火晕红万分。 赤裸裸的两个男女火热地交媾抽插了好一会儿,他轻扳祈青思的香肩,埋首在绝色仙子那怒耸娇软的雪白玉乳沟中,舌头含住一粒因情动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狂吮浪吸。 祈青思晕红着可爱的俏脸,秀眸含羞轻合,她发现不知什麽时候自己彷佛嫌他的抽插还不够猛、巨棒在她阴道内进入得还不够深,全身胴体随着他的肉棒的抽动、顶入而一起一伏,而且频率越来越快、起伏幅度越来越大…… 祈青思羞赧万般,但却又欲罢不能,因为她已经尝到了甜头,她娇羞而又急迫地希望重登那销魂蚀骨的爱欲之巅。 魏波一手紧搂住祈青思那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帮助她那一丝不挂、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起起伏伏……他另一只手淫邪万分地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伊人那雪白无瑕、娇滑柔嫩的光洁玉背上一片细滑如玉的冰肌玉肤。 他粗暴地蹂躏糟蹋、奸淫摧残着国色天香、美如仙子的绝色佳人祈青思那比鲜花还娇嫩的雪白玉体,而原来典雅高贵、美貌动人的大律师则在他胯下被他的巨棒奸淫得娇啼婉转,她娇靥晕红、羞赧万分地在他胯下含羞承欢、抵死逢迎、婉转相就。 随着他越来越勇猛的抽动、顶入,她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他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最深处,紧胀着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肉壁,而玉人阴道玉壁内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肉棒一阵阵紧握、收缩……膣内黏膜更是火热娇羞地死死缠绕在庞大的棒身上一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 巨棒越来越深入祈青思幽深的阴道底部,他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羞涩“花蕊”……终於,又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这两上疯狂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 他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祈青思的阴道,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羞赧“花蕊”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又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在娇啼狂喘中又从阴道深处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玉女元阴。魏波也在她紧紧含住龟头的子宫口的痉挛中,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射入祈青思幽深的子宫。 祈青思在极度亢奋中,秀靥晕红如火,美眸轻合,柳眉微皱,银牙紧咬进他肩头的肌肉里。 高潮过後,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在交欢合体的极度快感的馀波中相拥相缠地瘫软下来。祈青思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娇羞万般。 玉人芳心感到奇怪,为什麽每次她都和他同时达到高潮?她和李少杰在一起做爱时,经常他一泄如注,而她还悬在半空……一想到这里,美人芳心不禁又娇羞怯怯、花靥晕红无限。 这时,他翻转身,倒骑在祈青思身上,将头一埋,含住绝色仙子般的玉人那嫣红玉润的粉嫩的可爱“小肉孔”,狂吮猛吸地将那正流出她体外的淫精玉液吞进肚中。 祈青思看见他埋首在自己的小腹下,顿时绯红的玉靥更加羞红,芳心羞赧万分。而这时,他更在她那湿濡的阴道口淫邪地吮吸轻舔,更让秀色绝伦的玉人娇羞不禁,花靥生晕,羞红无限。 他吞完了那些爱液後,顺势又在祈青思的玉胯间狂舔起来,他的舌头狂邪地吮吸着祈青思下身中心那娇滑、柔嫩的粉红阴唇,舌头打着转地在祈青思的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轻擦、柔舔…… 一会儿,他含住祈青思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阴蒂,缠卷、轻咬……一会儿,他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祈青思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阴阜和上面纤卷柔细的阴毛……一会儿,他的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 根本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美艳绝伦的佳人祈青思哪堪如此挑逗,只见她秀靥羞红,娇羞万般地紧合秀眸,一动不敢动,一双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不知是因羞赧还是因不堪他淫邪的挑逗、撩拨而紧张地颤抖夹紧。 这时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祈青思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 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麽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她奇怪地睁眼一瞧,这一看,顿时把她羞得脸红耳赤,秀靥如火°°原来,他那根肉棒不知什麽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祈青思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 而他这时正含住绝色佳人那柔滑的大阴唇狂吮猛吸,他完全知道自己的下身早已又硬挺了,并且正一弹一挺地顶触着玉人那鲜红柔软的香唇,他灵机一动,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绝色仙子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 祈青思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 她有点惊异,他刚刚还在自己圣洁雪白的胴体上发泄了兽欲,而且还是连续强暴了她两次,怎麽那样快,“它”又硬了起来?祈青思娇羞万分,而又暗暗惊佩於他的强壮和精力过人。李少杰有时也会一晚上和她做爱多次,但最多是三次,而且还相隔很长一段时间,每一次时间也不会很长。 “想不到他不但‘持久耐战’,而且还……”祈青思越想越羞,秀靥越来越羞红如火。 她又想∶“他会不会还要和我交媾欢好?要是那样,我该怎麽办?”想到这里,她芳心又羞又乱,不知如何是好。好像应该抗拒,可是那不断轻触她玉靥的粗硬肉棒又不断地暗暗诱惑着她的芳心,何况,她的小腹下,一波一波新奇、销魂的刺激不断涌上芳心。 “连……连……李少杰都……都……不曾亲吻过自己那……那里……”祈青思想到这里,不由得羞赧万分,玉靥晕红万千。 这时她心一动∶何不趁他没注意,细细地看一下男人的生殖器到底是啥样?她从来没有从近处仔细看过男人身上这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它”是那样的粗大、硬朗,在我身上狂猛无比,能给我那样一种难以想像的快感;有时又软小如虫,威风尽失。 美艳绝色的玉人被自己这大胆的念头骇得脸红心跳,可是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她还是偷偷地睁开一线眼眸,只见眼前的“它”凶猛狰狞,横眉怒目。那猩红骇人的巨大龟头又丑陋,又刺激,棒身上一根根血脉贲张的青筋鼓凸骇人,龟头最前端一个可爱的“小孔”。 祈青思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大睁着会说话般的动人大眼睛,细细打量这个曾令她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大家伙”。“它”竟然进入我体内那样深,我下身那样深的地方都会被“它”侵入、涨满……迷乱瑕思中的祈青思耳红心热,花靥羞红,秀色娇晕不可方物。 她敬畏地、含羞脉脉地凝视着眼前这又可恨、又可爱的“大东西”,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被“它”侵入她体内的最深处奸淫强暴,自己高贵圣洁的下身曾被“它”强行淫乱、占有;可爱的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无论是肉体还是芳心都已经被“它”彻底征服了,在“它”威风凛凛、勇猛粗暴的侵犯下,被“它”征服得服服帖帖,心甘情地任“它”在自己洁白的玉体上驰骋,并被“它”带上淫乱交欢的极乐高潮中。 这时,魏波一面狂吮狠吸着祈青思的阴部,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他奇怪的发现,她的反应竟然停止了,连一丝颤抖都没有。 他偷偷地掉头一瞄,正看见美色绝伦的玉人正用一双含羞脉脉、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娇羞怯怯而又敬畏地打量着自己的肉棒,他暗自好笑,趁势把那粗大的肉棍顶住她鲜红柔软的香唇,一阵蠕动。 “嗯……”祈青思一声娇羞地呻吟。 她赶忙紧闭上美丽动人的大眼睛,芳心羞涩万般。她发觉那根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骚味传进自己鼻间,又觉得脏,又觉得异样的刺激,她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 这时候,他口里含住这绝色仙子般的玉人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祈青思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祈青思的阴道中。 祈青思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祈青思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 而这时,他的手指已在她的阴道内抽插起来,娇羞不禁中的祈青思被这上、下齐施的异样刺激撩拨挑逗得反应又趋热烈起来,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如雪如玉的绝美胴体在他身忘情地蠕动着、反应着。 祈青思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他紧压在她脸上的小腹,而他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祈青思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趐肉麻。她雪白的小手忘了推拒,渐渐伸向那一丛黑黝黝的男人阴毛中“拨草寻蛇”。 她那晶莹雪白得近似羊脂般的可爱小手,与他那黑黝黝的阴毛形成了强烈诱人的对比,她那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终於羞羞答答地轻握住那正在她樱桃小嘴中抽动的粗大肉棍的根部,她如笋如葱般的纤长玉指娇羞怯怯、小心翼翼地紧握住那粗壮的棍身。 “好……好粗喔!……”祈青思羞赧地发现,自己的小手竟然不能合拢抓住“它”! “‘它’……‘它’还……那样长……”因为她又娇羞又敬畏地发现,自己的两只小手刚好只握住“它”露出嘴外的棒身一半,粗长的肉棍几乎直抵她的喉头,让她呼吸困难,而且“它”还很硬、很烫。 祈青思星眸轻合,芳心含羞脉脉地、敬畏地“品味”着“它”的神奇,随着他对她下身挑逗的加剧,祈青思又不知不觉地深深沉沦在肉欲淫海中了。绝色佳人那温热、娇滑、柔嫩的小香舌娇羞怯怯地轻轻舔着巨大无比的“它”,她再一次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了,芳心又恨又爱,又羞又怕。 他的肉棒逐渐剧烈地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不断冲击着祈青思的芳心。只见美若天仙的绝色玉人也渐渐狂热起来,那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肉棒,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扭动着秀美的螓首,温柔地舔着巨棒粗壮的棒身。 此时的祈青思秀目中春意浓浓,全身玉体香汗微浸,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她一丝不挂、柔软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身下越来越不安地、狂野地蠕动轻扭。 他也被她那火热炽烈的反应弄得血脉贲张,他抬起头,抽出手指,从祈青思嘴中抽出已勃起到极点的肉棒,转过身来,看见绝色玉人正娇羞不解而又迷茫不安地脉脉含羞地看着他,他俯身压住仙子般美貌绝伦的佳人那柔软若水的雪白玉体,低头吻住她的香唇。 祈青思娇羞万分地赶忙轻合美眸,秀靥羞红如火,但在一阵半推半就之後,还是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轻分玉齿,让他的邪淫的“侵略者”闯了进来。他卷住她那丁香暗吐、娇滑羞赧的柔嫩玉舌一阵狂吻浪吮……同时,他提起下身,肉棒用力向绝色仙子祈青思的“玉溪”中心顶了进去。 “哎——”祈青思娇羞而喜悦地感到一根熟悉的巨大肉棍已破体而入。 只见硕大粗长的巨棒渐渐“没”入祈青思那嫣红玉润的娇小阴道口,祈青思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它”进入。“它”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它”越来越深入她火热淫滑的幽深阴道深处……“它”还在不断地向她阴道的最底部深入……直到完全“占领”紧涨着祈青思紧小的阴道“花径”。 他俩早就已经欲火高燃,他也就开始狂野地在祈青思火热湿濡的娇小阴道中抽插起来。 “哎……嗯……嗯……唔……哎……嗯嗯……唔……哎……哎……嗯……嗯……唔……唔……啊……哎……呀……啊……啊……哎……哎……啊……啊……轻……轻点……哎……啊……啊……哎……啊……啊……哎……啊……啊……嗯……轻……轻……一点……哎……啊……哎……啊……啊……嗯……请……请你……轻……轻点……哎……啊……啊……哎……啊……啊……嗯嗯……你……你……进得……好……好深……” 在他生猛的抽动、顶入下,祈青思桃腮晕红着含羞呻吟,娇啼婉转,她狂热地在他粗壮的身体下蠕动着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玉体,火热地回应着他阳具在道内的抽动、顶入,回应着那滚烫的巨大龟头对她“花芯”深处的碰触、顶撞。 只见这个国色天香般美如天仙的绝色佳人,饥渴万分地对他的强暴奸淫忘情地热烈反应着,每当他巨大的阳具狠狠插进她紧窄的娇小阴道内时,她总是又羞赧万般又火热无比地挺起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迎接他的奸淫,迎接“它”的进入,而且雪嫩娇滑、修长优美的玉腿还羞羞答答地尽量分开,以便“它”能进入得更深。当他抽出肉棒时,她又不安地、娇羞怯怯地紧夹玉腿,将他紧紧夹住,似在恳求“它”别离她而去,请求“它”重新进入,快快“直捣黄龙”。 晕暗的车厢内,只见一个羞花闭月、国色天香、美如仙子般的绝色佳人赤裸着雪白晶莹的玉体和一个丑陋狰狞的粗野男人在疯狂的交欢淫合、行云布雨、合体交媾∶ 一个奋勇叩关,怒闯玉门,辣手摧花,狂暴奸淫。 一个含羞娇啼,柔举轻夹,逢迎相就,婉转承欢。 紧紧交媾着的两个人终於又一齐迈上了性交的肉欲之巅,祈青思阴道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夹住深入她阴道最深处的巨大肉棍一阵阵无序地律动、抽搐……而膣内黏膜死死缠绕在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痉挛。 魏波将龟头深深顶入祈青思的阴道最幽深处,死死顶住玉人的子宫,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进祈青思的子宫口,在极度的淫欲高潮中,一股股炮弹般的精液直接喷射在祈青思的子宫壁上……而绝色美貌的仙子也在极度高潮中娇靥羞红着泄出一股神秘的玉女元阴。 当又一阵肉欲高潮过後,祈青思软瘫在他身下,接连经受了三场淫风邪雨的&amp;gt;强暴摧残,再已没有一丝力气,只有躺在他身下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只见她桃腮晕红,秀色娇羞,我见犹怜地赤裸着雪白柔软的玉体横陈在床上一动不动…… 也不知休息了多久,他才扶起绝色玉人祈青思那慵懒娇趐的雪白玉体,再吻住她那仍娇喘细细的鲜红小嘴,祈青思也忘情地热烈回应着,丁香暗吐,玉舌轻卷。 他狠命地死死卷住仙子那娇滑香甜的小嫩舌久久不放,直把祈青思又吻得娇喘连连,娇羞万分地桃腮生晕…… 一阵舍死亡生的狂吻浪吮之後,他才放开她,她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脉脉、娇羞怯怯地飞快看了他一眼,瞬即又低下了晕红娇艳的优美桃腮。 第三章∶连续几天的疯狂云雨 美人那会说话的秋水般的大眼睛之一瞥,彷佛是依依难舍,又彷佛是哀怨自怜,又似含羞邀请他再一次颠鸾倒凤,共渡巫山,又似对他生猛的性能力的衷心敬畏。 他邪笑着捡起那乱丢在一旁的小得可爱的洁白内裤、乳罩,拿到鼻前一嗅∶“嗯……好香……嘿……嘿……”直把祈青思羞红了花靥,忸忸怩怩地丽色娇柔羞晕红。 他又说道∶“全打湿了,不能穿了,就留给我吧!好不好?” 祈青思晕红着玉靥,娇羞无奈默默地微微一点头,他收起她的内裤和乳罩,又捡起她的衬衣,开始为这个千娇百媚,又因被他出众的性能力征服的千柔百顺的绝色尤物穿衣着裙。 当然,为她扣钮扣时免不了又挑逗、撩拨几下她那坚挺圆润的柔软玉乳;为她着裙时,还忍不住又伸手抚摸祈青思那细滑平软的小腹上的柔鬈阴毛一番……直把绝色玉人又逗弄得脸红耳赤,祈青思含羞怯怯地由他把衣物穿好。 他低声在祈青思耳边说道∶“现在我送你回去好不好?”祈青思低垂玉首,粉脸晕红地微微点了点头。 他转身打开对讲机,让司机掉头往祈青思家驶去。看来为了奸污这个美丽绝色的大律师,他们早就打听清楚了李少杰他们几个的情况。然後,魏波再一按仪表板,床慢慢地缩回去又变成了沙发椅。魏波坐到门边,用力搂起祈青思的纤纤细腰,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祈青思只是本能地略微挣扎了一下,就柔顺地依偎进他怀中。 是啊,现在在他面前,她也再已没有任何的自尊心了。 但她的玉首还是低垂着,羞红的可爱小脸不敢仰望。他看见她那娇羞楚楚的迷人娇态,心神又是一荡,他的一只大手轻抚着她领间那细滑玉嫩的雪肌滑进她&amp;gt;?/b&amp;gt;?口内,握住一只娇软盈盈的坚挺玉乳,淫邪地爱抚揉搓起来。 祈青思娇躯一阵轻颤,娇靥又羞红片片,她感到体内又升起一股淫邪的肉欲需求……美女芳心又羞又想,又想又怕。令她更骇然的是,玉股下又顶着一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她简直不敢相信,短短的一点时间之内,“它”竟然又想要她了。 祈青思芳心深处对他超人的体力又惊又佩,又畏又羞。他还会不会又和她行云布雨、交媾合体?一想到和这个丑陋粗野的邪恶男人合体交欢时那种难言的刺激,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又浮上她的芳心。 祈青思那美艳的秀靥上丽色晕红,娇羞楚楚的粉脸越垂越低,她感到下身又开始湿了。 魏波另一只手撩起她的套裙,伸进她没有穿内裤的下身中,他那邪恶的怪手在祈青思幽裙内挑逗撩拨着这个千娇百媚、楚楚含羞的绝色玉人,又把她的下身逗弄得淫滑不堪後,就抽出手来,向上翻起她的裙子,搂住她娇软的细腰一提,再缓缓放下。 “嗯……”祈青思忍不住娇啼出声,她羞赧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巨棒又已深深进入体内。 他把她放下後,也不做其他,只是用手翻下她的套裙,遮住她那洁白无瑕、美妙光滑的雪臀,另一只手继续爱抚着她衣内那只娇软盈盈的傲人玉乳,他的手指逗弄、撩拨着那粒娇小柔软、可爱诱人的硬挺乳头。 两个身体紧紧交媾接合着的男女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他不动,本就天使般圣洁的绝色玉人也更不好意思有所动作,虽然里里外外早都被他彻底征服。他稍一挑逗,她就忍不住欲火焚身、婉转相就,但再怎麽也不好意思采取主动。 祈青思只有默默地感受着他手指对她乳头的挑逗、撩拨……芳心深处体味着下身深处插着的那一根又可爱又可恨的大肉棒所独有的粗大、硬硕……她银牙轻咬、柳眉微皱、美眸轻合地忍受着那酸痒难捺的感觉。 他又火热地吻向她那鲜艳欲滴的诱人红唇,“嗯……”祈青思羞赧地婉转相就,樱唇微分,忘情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好一阵之後,汽车停了下来,魏波又告诉司机直接开进去,然後再对祈青思说∶“你把头伸出去,让他们把门打开。” 祈青思就这样下身阴道中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晕红着娇靥含羞照办,她已经知道他还想要干什麽。 车子开进车库,大门自动关上,魏波打开车门,然後用力搂住祈青思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用劲提起,跨出车外。 祈青思羞涩地“嘤咛”一声,桃腮绯红,娇羞万分地赶紧将玉首埋在他的颈间,不敢抬起头来。她倒不完全是因为他这一搂一提,阴道深处插着的巨大肉棒又深深地顶进她的“花心”,直顶到她的子宫颈,而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和她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时将她抱出车外,以及他俩现在这种身体紧密贴实地“楔合”在一起的情状,肯定会被司机看在眼里。 她那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紧张而本能地盘在他腰上,怕掉下地来,只好死死将他夹住,她双手也只有缠上他的脖子,搂住他,把玉首埋在他胸前,不敢想像会不会被那个司机看裙内那两个正紧紧“交合”在一起的性器。 魏波转头向司机打了个眼色,然後抱着这个如小鸟依人般千柔百顺、娇靥晕红、楚楚含羞的绝色美人,从车库里面的小门走出去,进屋後,直接上楼进到卧室。 路虽然不长,可是每走一步,他那深插在绝色玉人体内的巨棒都一进一出地摩擦着她那紧窄柔嫩的阴道膣肉,将一阵阵强烈难言的刺激快感传遍了他俩全身……还没走进卧室,祈青思就忍不住在他身上娇啼呻吟起来。 清幽宽敞的卧室内,柔和的灯光照着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巨床。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细细欣赏一番这个早已被他强暴征服了身心的绝色仙子似的美貌佳人那春情盎然、含羞期盼的诱人娇态後,才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在祈青思娇靥晕红、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魏波将她剥脱得片缕无存、一丝不挂,绝色美貌的玉人在床上裸露出一具冰雕玉琢、如脂如玉的雪白美体。 她那修长苗条的优美身材,配上她那一双无与伦比的绝美玉腿,蜷曲地横陈在大床上,是那样的楚楚可怜、含羞脉脉,彷佛正在期盼一个采花淫魔来行云布雨、摧花折蕊…… 魏波本来就一直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长裤,他迅速地脱下裤子,然後粗野地压上祈青思雪白无瑕、晶莹如玉、娇软如云的一丝不挂的绝美玉体。他轻轻分开她的玉腿,只见祈青思在一阵本能地羞羞答答地忸怩之後,含羞带怯地慢慢将优美修长的如玉雪腿大大分开来。 实际上她早就被他挑起了无尽的欲火,一番天性的娇羞忸怩之後当然不再坚拒。他下身轻抬,然後将巨硕肥大的屁股向祈青思那娇柔的雪白下身压下去…… “哎……”祈青思秀眉微皱,银牙暗咬,又忍不住地含羞娇啼出声。 他不顾一切地将巨硕的肉棍深深地顶入这绝色仙子那火热幽深的体内,巨棒深深地推进到祈青思的阴道底部,然後,魏波开始奋勇冲刺起来。 祈青思只觉得一根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再一次深深地完全“占领”了她的下身阴道,又胀又满地深深充实着她那最火热、最幽深的空虚之域……给他一上来就狂抽狠刺,祈青思只有娇羞怯怯地娇啼婉转、淫呻艳吟。 “哎……嗯……唔……啊……哎唷……啊……啊……嗯……啊……哎……啊……轻……轻点……哎……啊……你……你……哎唷……啊……啊……你……请……请你……轻……轻一点……哎……啊……啊……哎……哎……啊……啊……轻……轻点……啊……啊……你……你进……进得……人家好……好深噢……哎唷……啊……” 祈青思那春意盎然的美妙难言的“叫床”声令人血脉贲张地回荡在卧室中,但见她桃腮绯红如火,绝色丽靥娇羞万分,星眸微掩。她那一丝不挂、雪白动人的无瑕玉体在他黑黝壮实的身体下美妙地扭动着、蠕动着……羞赧而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每一次进入、抽出…… 这一次,可能由於刚在车上连射了三次精,他比前三次都支持得更久,他凶猛地不断刺入祈青思的“花芯”深处,然後顶住她阴道最幽深处的娇嫩“花蕊”狠狠揉动一番,又再抽出……仙子般绝色美貌的大律师在他胯下妩媚娇啼、抵死逢迎,羞花闭月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在他经久不息的奸淫强暴下婉转相就、含羞承欢。 也不知淫合交媾了多久,魏波把身下这个平日高傲冷艳、美若天仙的绝色尤物祈青强暴得死去活来,将她蹂躏糟蹋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最後,祈青思全身冰肌玉骨一阵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阴道膣内的嫩肉黏膜死死紧夹、缠绕着那巨大火热的阳具,阴道深处又泄出一股黏稠浓浊的玉女淫精……而他也在这是将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进祈青思的子宫深处。 疯狂交媾合体的两个男女双双同登极乐才瘫软下来。两人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相搂相拥,久久不分开还紧紧交合着的身体,沉浸在交合高潮的馀波之中。 逐渐回过神来的祈青思只觉双腿间湿漉漉、粘滑滑,她知道,肯定臀下的床单上已经湿濡一片了,芳心羞不可抑,她娇羞万分、桃腮晕红地轻声对他说道∶“放……放开……我……我……我要去……洗……洗一下……”话一说完,已是桃腮火红,娇羞绝伦。 魏波含糊地应道∶“好……”然後他用力搂住祈青思的细腰,将她搂进了怀里,抱下床来,并不松开手,仍将她紧紧搂住,贴在她身後,将他那威风尽失的话儿紧贴进祈青思那柔软丰盈的浑圆美臀上。她去取浴袍,他也一步亦趋地跟着走过去,仍然将她的纤纤细腰紧紧搂住,下身紧贴在她玉股後。 祈青思芳心羞赧万分,只有娇羞无奈地自行取出浴袍,将腰带系紧,直走到浴室门口,见他仍没有放手的意思,她只好小脸羞红着,低垂着玉颈,娇羞怯怯地轻声说道∶“放……放开我……我……去……去……洗……” 哪知他说道∶“我也要洗,我们一起洗……” 祈青思一听,立时面红耳赤地芳心又怦怦乱跳,她只有羞不可抑地低声抗议道∶“那……那……那怎麽……行……” 这时的魏波嘻皮笑脸地说道∶“有什麽不行,你我合体交欢了这麽多次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还害什麽羞。”说着,不等她抗议,紧搂着祈青思娇软的纤纤细腰,推着她进入浴室。 进入浴室调好水温後,他才放开手。娇羞无奈地站在莲蓬下的祈青思刚想解开浴袍,就见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盯着她,她又是心慌,又是难为情,俏脸羞红。她虽然已和他巫山云雨、狂淫交欢了好几次,但女性那本能的根深蒂固的羞耻心让她仍然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主动地宽衣解带,尽管浴袍内那圣洁无瑕的雪白玉体早就给他无处不看、无处不摸地奸淫了个够。 她羞赧忸怩地背转身,刚想背着他脱下浴袍,这时他一步跨上前来,按住她娇柔的香肩,将她轻轻地扳转过来,祈青思不解而娇羞地瞥了他一眼,只听他说道∶“向着我这面脱……” 立时,祈青思玉靥飞霞,桃腮绯红,芳心娇羞万般。她低垂着雪白的粉颈,忸怩了好半天才羞羞答答地微抬玉手,轻解罗襦,她羞赧万分地轻轻解开腰带,浴袍对襟从中分开来。 看见绝色玉人娇羞无奈地被迫衫衣暗解,魂销色授的魏波心神一荡,感到一股热流一阵阵流向下体,那话儿又微微一昂。 低垂着粉颈的绝色佳人祈青思可没有看到“它”的变化,她只是羞赧万分地极轻、极缓地用雪白可爱的粉手轻轻揭开浴袍,楚楚含羞地默默任它从自己的香肩上滑落下去。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一具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沐浴着一层圣洁无瑕、诱人轻怜蜜爱的柔柔光晕娇羞地裸露出来。 这样一具比维纳斯还完美绝伦的女性胴体,配上祈青思那清丽如仙的绝色美貌,再加上她那圣女般高贵典雅的秀靥上含羞脉脉的诱人娇态,令魏波不禁又想将这天仙般的绝色玉人狂野地压在胯下,蹂躏、奸淫她……强暴、征服她…… 只见那祈青思那完美绝伦的雪白玉体上,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一对丰挺娇盈的圆润玉乳含羞耸立,那雪白的一抹纤纤细腰下隐见一片平滑的小腹和一蓬淡黑柔鬈的阴毛。 虽然他已经领略过她那细滑的香肌雪肤所特有的美妙手感,并领略过她那美妙的肉体的销魂滋味,但是由於这个国色天香、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那罕有罕见的仙肌玉骨和稀世难遇的娇软细滑、柔嫩无比的质感,令他每一次看见都要猛吞口水,便何况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绝色美人早已被他强暴征服,现在是任他羞花折蕊、大快朵颐再也无法拒绝。 这样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仙子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乳头羞赧地向他硬挺。 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绒绒阴毛。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姿的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魏波只看得血脉沸腾,他知道,下面那话儿又硬翘起来了。 这时,脱下浴袍,已经赤裸裸、片缕无存的祈青思可怜而又无助地呆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看见她那一副娇羞怯怯、诱人轻怜蜜爱、也诱人犯罪的可人样儿,魏波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手搂住她柔弱削滑的香肩,一手紧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紧紧贴住。 祈青思心神一乱,被他搂进怀里贴住男人火热灼人的强壮身躯,绝色佳人立时骇然发现一根又硬又大的“东西”紧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她简直觉得他不是人,刚刚才连续奸淫强暴了她四次,现在“它”竟又威风凛凛了。 祈青思芳心一片慌乱,又似娇羞万般,又似爱慕、敬畏。她已经不再是仅仅惊佩於他超人一般的性能力了,在不知不觉中仙子芳心娇羞而又不好意思承认地开始爱慕起这个令她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带她同登肉欲交欢的极乐之巅的邪恶男人来。 她羞赧万分地想,要是他每天都能陪我,不说每天做……做爱四次或更多,只要每天能享受到一、两次那样的高潮快感的话,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神仙般的日子?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玉颊生晕,丽色娇艳羞红不可方物,全身也变得火热滚烫,有点口乾舌燥起来。 魏波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面伸出一只手打开水龙头开关,顿时,一股温热的暖流包围了两人一丝不挂的肉体。他一手轻抚她雪滑的玉背,一手拿起香皂,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 祈青思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她从来没有想到会让一个男人替自己洗澡抹身,更不要说是这样一个陌生粗野的邪恶男人。 他藉替她擦抹香皂之机,仔细万分、爱不释手地玩弄这个千娇百媚的佳人那无与伦比的雪肌玉肤。他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不一会儿,就又把她那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乳头撩拨挑逗得动情地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来。 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祈青思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祈青思的大腿间……魏波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怀中的绝色玉人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好不容易替她抹完了香皂,他又在她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後,藉给她冲去皂沫之机,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祈青思把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 他又低头在美人儿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宝贝儿,该轮你跟我洗了……” 祈青思娇羞万般地低垂着玉颈,好半天才忸怩不堪地拿过香皂,晕红娇靥默默含羞地替他抹拭。 但见她玉靥晕红,丽色娇羞,心慌意乱,也不记得哪儿抹了,哪儿未抹,她秀目低垂,不敢直视他赤裸强壮的身体。抹完前面的上半身,她刚想转到他後面抹拭,却给他一把拉住,只听他说道∶“你就在我前面抹。” 祈青思一阵迟疑,还是羞赧地依言而行,很快她就明白了原因,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娇靥绯红。 原来,她为了抹到地方,不得不与他正面紧贴,不但一对玉乳紧贴在他胸肌上,他那根粗大硬挺的“东西”也紧顶在她小腹上,并随着她玉臂的抹动,一对饱满柔软的玉乳也就在他胸间摩擦。尤其那两粒敏感的娇小乳头,勃起硬挺起来之後也随着在他胸肌上蠕动;而那硬大的肉棒更是在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上不断弹动、顶撞。 她娇羞不禁地赶紧抹完了他的後背,刚想缩回手,却在仓促间把香皂落在地上,她心慌意乱地赶忙弯腰,想快捡回香皂,别让他看出她的难为情来。哪知,她这一心慌意乱地弯腰低头,刚好他那根粗大的、威风凛凛的“大家伙”在她嘴际滑过,一直横掠过她火烫的俏脸。 她羞红了脸,桃腮涨得通红,弯下身去,已忘了去捡香皂,被那种难堪和那一瞬即过的美妙难言的触感怔在了那里。玉人芳心不禁想起在车上她口含巨棒的美妙快感,芳心迷乱,桃腮上潮红阵阵。 他微一低身,用昂然怒耸的巨棒再一次轻擦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祈青思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赶忙捡起香皂,站起身来,娇羞万般,丽色晕红无限。 她低垂着玉颈,将香皂抹在他腰上,在一阵难堪的静默中,祈青思羞答答地抹完了他的屁股、小腹,就想直接去抹他的大腿,避开那个横眉怒目的丑陋“东西”,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说∶“还未抹完呢!” 祈青思玉靥绯红,娇羞万分,她犹豫了老半天,才羞羞答答地伸出雪白可爱的小手,缓缓将香皂往他小腹下端那一丛黑黝黝的阴毛中抹去…… 只见大美人越抹脸越红,可爱的小手越抖得凶,几乎拿不住香皂,可她的小手老是在那一丛阴毛中打着转,娇羞怯怯地不好意思用手去碰他的阳具。虽然她在车上还用小嘴含过他的肉棒卷舔吮吸,但那毕竟是因为一半是被迫,一半是因为他当时背转着身子看不见,但现在要这样面对面地去握住“怒目狰狞”的丑陋阳具,却使她羞怯万分,迟疑不决。 他见她实在脸嫩,只好抓住她的一只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祈青思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轻触到他的阳具,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但随即还是羞羞答答地伸出玉手缓缓地轻握住他的巨肉棒。 触手那一片滚烫、梆硬,让她好一阵心慌意乱,她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肉棒,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 手中的肉棒还是那样的粗大、梆硬,并没有因连续几次的射精而疲惫不兴。她芳心中不禁回想着这根肉棒曾带给她的刺激快感和无言的“性”福。 “‘它’现在又变这样大了,难道‘它’还要‘奸污’我吗?这一次过後,‘它’还会这样威猛吗?” 美人只顾想着她的心事,神智恍惚,也忘了早该将手缩回来,开始怎麽也不敢去碰的“东西”,片刻之後又在那儿轻抚揉搓、爱不释手了。 他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再看见她娇羞怯怯、含情脉脉地紧盯着他的阳具,他更是心神一荡。 他一把搂住祈青思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绝色佳人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後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 一阵狂野地相拥相搂、搓挤揉压、狂吻狠吮後,他感到身上的泡沫已冲得差不多了。这时祈青思也被撩弄得娇哼连连,玉肌滚烫,胴体轻颤。他稍一用力就将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放倒在先前掉在地上的雪白浴袍上,然後一低身,压上祈青思那一丝不挂、嫩滑雪白、娇软如泥的赤裸胴体。 他分开她优美修长的秀滑玉腿,下身用力朝下一压…… “哎……”大美人一声羞赧的娇啼。 被他扳倒在地的祈青思,正因他要在浴室的地板上奸淫强暴她,和她颠鸾倒凤、淫乱交欢而羞涩万般,蓦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大的“巨物”已进入她体内。壮硕的“巨物”不断推进,毫不停顿地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祈青思羞赧地感觉到下身阴道中越来越胀……越来越胀…… “它”一旦全根进入後,就毫不留情地开始狂抽狠插起来。而祈青思则随着“它”粗野的刺进抽出,被动地蠕动着娇软绵滑的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回应着他的强暴,迎合着“它”的狂猛“侵略”。 在淫乱不堪的合体交媾中,在狂猛的抽动顶入中,魏波只觉得胯下美人的阴道内那层层密密的嫩肉黏膜紧紧地缠绕在他深深插入的巨棒上,而且清丽美艳的绝色佳人那天生紧窄的娇小阴道也死死地紧夹着他的巨大阳具,不断地在收缩、“吮吸”。 “哎……哎……嗯……唔……哎……嗯……唔唔……啊……唔……唔……啊……啊……哎唷……啊……啊……轻……轻点……唔……哎唷……啊……哎……啊……啊……哎……嗯……轻……轻一点……啊……啊……嗯……嗯……太……太深……了……啊……嗯……唔……” 祈青思桃腮晕红,羞赧无奈地娇啼婉转,淫呻艳吟,娇羞怯怯地软语相求,可是他毫不怜香惜玉,只是狂暴地埋头狠“刺”……就这样,魏波把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按在浴室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淫蹂躏、强暴糟蹋了。 他狂野凶猛地深入抽插冲刺,直把这绝色美女奸污强暴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祈青思娇靥羞红如火地在他身下蠕动着,呻吟着,她不时地柔举轻夹,温柔迎合…… 当一切都静止下来,他俩相拥相搂,长吻不止。好不容易擦乾身子,走出浴室。祈青思一想到刚才在浴室里那淫荡污秽、不堪入目的一幕,就不由得小脸发烫、桃腮绯红,她觉得自己有点沉溺在肉欲淫海中不能自制。 玉女芳心有点乱,当他想把她拉入卧室时,她羞赧地低声道∶“我……我想到……客厅去……喝点……喝点东西……” 哪知他又厚皮厚脸地紧搂住她纤纤的细腰,非要跟她一起不可,祈青思只好娇靥羞红地先另找了一条浴袍披上。 进入客厅,在迷你酒吧柜里倒了两杯饮料,递了一杯给他,他一手端着玻璃杯,一手仍紧搂着祈青思的纤纤细腰。他啜了一口饮料,眼见面前的玉人美貌绝伦,身材修长纤美、婷婷玉立,他色心又一动,又啜了一小口饮料,低身吻向她鲜艳欲滴的红唇,祈青思挣扎不脱,在他的紧逼之下,只有无奈地微张红唇。 “唔……”一声羞赧的娇哼。祈青思没想到他会渡过来一口饮料,她为这新鲜的刺激撩拨得意乱情迷。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又一口含住她的香唇,渡过来又一口饮料,他这回并没有立即撤离她的香唇,而是趁机大肆轻舔她柔滑香嫩的舌根,柔擦她敏感万分的稚嫩舌尖,又卷住她香甜娇软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 这样往返不止,每渡一口酒,都伴随着一阵淫邪狂野地热吻狂吮……直到他酒杯中的饮料用完。 这时他放下玻璃杯,双手环搂着祈青思的细腰,对她道∶“该你用你杯里的东西来慰劳我了。” 祈青思正为刚才火辣辣的湿吻感到销魂刺激,听他一说,不禁芳心慌乱,叫她主动去吻一个陌生且邪恶粗野的男人,而且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想想就觉得羞不可抑,不由得玉靥生晕,桃腮羞红。 她迟迟疑疑地用小嘴啜了一小口饮料,根本不敢抬起头来,哪能主动向他吻去。他等了一会儿,知她害羞,就伸出一手,轻轻勾住祈青思秀滑优美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只见天仙般圣洁美貌的绝色佳人美眸含羞轻合,桃腮羞红嫣嫣,鲜红欲滴的性感小嘴微微呶起,一副待君品尝、任君采折的诱人娇态。 他一低头,张嘴含住她娇艳鲜红的可爱小嘴,喝下她羞答答渡过来的饮料,又立即含住她那想迅速逃离的嫩滑丁香,又是一阵火热湿吻…… 第二次她又啜了一口饮料,想等他又伸手来勾住她的下巴,好半推半就地完成任务,哪知久等也不见动静,她迷惑地微启美眸,正瞧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禁慌乱地低下玉颈,芳心“怦、怦”乱跳,秀靥绯红,娇羞万般。 好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轻抬玉首,秀眸半掩半合,嘟起可爱的小嘴娇羞怯怯地微垫玉足,缓缓向他吻去…… 可是,刚要触上他的嘴唇时,她又一阵羞赧,就想退缩回去,而他则毫不含糊地迅速捕捉到她的香唇,渡过了饮料後,仍久久地热吻不止,直到她“唔……唔……”娇哼着抗议挣扎,快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这一下,第三次她虽然还是含羞带怯、羞羞答答地样子,但总算晕红着可爱的小脸给他渡了过去。对於她这一次主动、圆满地完成“任务”,他好好奖励了她一番,他吻住她柔软湿润的鲜红香唇,轻缓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又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她娇躯连颤,瑶鼻轻哼。 这以後就比较顺利了,他甚至有时故意不张嘴,待她又羞又急、珠泪在眸子里打滚,就快娇羞欲泣时才痛吻她的香唇玉舌。这期间,他一手滑进祈青思的浴袍,抚握住一只娇滑柔软的椒乳玩弄起来。 在这双重刺激下,祈青思娇哼连连…… 当她的饮料也喂完了後,他又从酒柜里倒了一些出来,他将祈青思抱到一张小圆桌上坐好,然後分开她的浴袍,让浴袍滑落到她臂弯里。端起酒杯,分别将一些饮料倒在她两只坚挺傲耸的娇嫩椒乳上。深珠红色的液体流经那晶莹玉润的嫣红乳头,滑落在她小腹上,流进她毛绒绒的三角地带。 她本来一直任他摆布着,这时不由得羞赧不解地不晓得他又要玩什麽花样。她娇羞地望着他,只见他一低头,吻住一只丰盈娇软的雪白椒乳,顺着水线向下滑去…… 她娇羞万分地发觉他原来要用舌头为她把饮料舔乾净,祈青思玉靥生晕,桃腮羞红,芳心含羞脉脉。 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後一路下滑,直吻进祈青思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给他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祈青思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不知不觉中仰躺在了小圆桌上。也不知什麽时候,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 他一直将祈青思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魏波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祈青思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绝色佳人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 好一阵後,他一只手搂起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来放在地上,祈青思酸软的玉体几乎站立不稳。芳心娇羞不禁地勉力站定了,微启美眸,羞赧地望着他,不知他要干什麽。只见他转身自己坐在圆桌上,用另一些饮料从他的腰间淋向他的小腹,淋向他那威风不再的肉棒。 立时,祈青思俏脸羞红,她明白了他会要她干什麽。她美眸娇羞不禁地紧紧闭起来,秀靥涨得通红,芳心“怦、怦”直跳,又怕又羞,又想转身走开,又想品尝异味。 这时,他伸手轻轻拉住祈青思雪白可爱的小手,往自己面前一带,只见美貌绝色的大律师羞羞答答、半推半就地缓缓弯下身来,美眸紧闭着,忸怩了半天才吻向他的腰部,桃腮晕红着珠唇微分,丁香暗吐,羞羞怯怯地轻舔着他的腰际。 这时只听他道∶“你死闭着眼睛,怎麽舔得乾净?”祈青思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赧万般,桃腮晕红如火。 不过,她想想也是。所以她如星丽眸轻启,羞怯怯地顺着那一路水线吻下去……雪白秀美的娇靥和温润柔软的红唇,慢慢进入他那黑黝黝的阴毛区域里。 当她可爱的小嘴含着他的阴毛时,祈青思不禁娇羞无奈地想到,自己那饱满性感的鲜红小嘴,所有男人都想肆意品尝的小香舌,此时此地竟然会含着一个邪恶男人的阴毛!祈青思娇靥晕红,羞愧不堪,她不敢再想下去,赶快向下吻去。 越接近那个曾令她销魂蚀骨的丑陋“东西”,芳心不由自主地越是慌乱,就在她想放弃,绕道而行时,他一只大手按在她头顶上不让她逃避。一阵迟疑後,终於鼓起勇气,香唇轻分,檀口微张,娇羞怯怯、羞羞答答地轻轻含住那个丑陋的“小家伙”。又一阵忸怩之後,她终於丁香暗吐,娇滑玉舌羞怯怯地舔起那柔软的“小肉虫”来。 只见她羞红的桃腮,微掩美眸,嘟起鲜红诱人的可爱小嘴含着男人的阳具。他又拉起她另一只手,带到自己那阳具下面的睾丸上,让她可爱的雪白小手托住“它”。美眸含羞轻掩的祈青思只觉得小手托住的“东西”又大、又圆,滑动异常灵活,里面像有两个、又像有三个小圆球。 她不由得感到新鲜好奇,刺激万分,她不知不觉地下意识地抚玩着那可爱的“异物”,只见祈青思晶莹雪白的小手上五根如葱如玉般的纤纤素指把玩着男人那黑黝黝的睾丸。 这时,祈青思只觉口中的那“小家伙”一昂,她骇了一跳,正想脱口而去,却又被他的大手紧紧按住,她只好继续轻卷、柔舔着那不可思议的男人阳具。 不一会儿,祈青思羞赧万分地发觉那“东西”在她的樱桃小嘴中逐渐变大变硬、变粗变长……“它”竟然又大了!祈青思又是惊异敬畏,又是娇羞喜悦。早知会有这种变化,祈青思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他要她舔他的性器时,自己是应该坚决不从呢还是欣然接受。 一想到一场淫风欲雨又将降临,祈青思觉得好像心痒难搔,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又湿了。祈青思扭动着皎好的玉首,又羞又怕地舔卷着那已经变得巨大的龟头和巨硕的棍身,她的小嘴已经只能包含住那硕大无朋的滚烫龟头了。 她的另一只雪白可爱的小手也加入了这“爱抚”的行列,轻轻张开如葱般的玉指握住那紫黑粗大的“巨蛇”,以便稳住“它”让自己的小嘴舔动。 魏波满足地看着这个仙子般绝色美貌的大美人埋首在自己的胯下,性感诱人的香艳红唇含着自己粗大的肉棒,那种强烈的征服感,与肉棒被一个湿润暖滑的小嘴紧紧含着吮吸卷舔有着差不多的剧烈刺激。 他等到肉棍已完全勃起之後,才从她嘴中抽出来,只见粗圆的棒身已被绝色佳人含舔得湿滑滑、亮晶晶。魏波扶起羞答答的祈青思,脱下绝色仙子胴体上唯一的一件遮羞物,他将她放倒在客厅那又软又厚的地毯上。 猩红的地毯与绝色美人那洁白晶莹的雪肌玉肤合在一起,衬托出一个线条柔和流畅、优美绝伦的女性玉体。他俯身压住祈青思仙子般柔软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他伸指一探祈青思的下体,触手黏滑,显然仙子已情动了,他迅速地将巨硕的肉棒插进美丽如仙的玉人道内。 祈青思想不到刚刚才被他在浴室的地板上奸污蹂躏、淫乱强暴了近一个半小时,而现在“它”又要在客厅的地毯上奸淫糟蹋她圣洁雪白的美丽玉体。 “哎……哎……嗯……唔……哎……嗯……唔唔……啊……唔……唔……啊……啊……哎……啊啊……啊……轻……轻点……唔……哎……啊……哎唷……唔……唔……啊……啊……哎……嗯……轻……轻一点……啊……啊……嗯……嗯……唔……啊……嗯……嗯……太……太深……了……啊……嗯……唔……”祈青思被他奸淫抽插得妩媚呻吟,娇啼婉转。 他就在客厅的地板上,又一次将仙子般圣洁美丽的绝色佳人祈青思淫乱强暴得死去活来,抽插得她欲仙欲死。 一丝不挂地赤裸着美丽雪白玉体的祈青思,在他身下蠕动着怯怯哀求,婉柔娇啼,纤柔的细腰和雪白平滑的小腹挺动迎送,抵死迎合。优美修长、玉润雪滑的美腿柔举轻夹,含羞承欢,婉转相就。 精光赤裸、疯狂交媾的两个男女在行云布雨、淫乱交欢,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客厅内一片春色,祈青思下身淫滑不堪,爱液淫精湿濡了一大片地毯。 终於,娇美赤裸的绝色丽人那一双优美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他股後,夹住他不断耸动的屁股一阵痉挛,泄出了仙子神秘宝贵的淫精玉露。 而魏波这时也在一阵抽搐、抖动中,巨棒深深插入绝色仙子的阴道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祈青思的子宫壁,把滚烫的精液直射入仙子那无比幽深的子宫内。 两人都渐渐从高潮中滑落下来,他仍然压住一丝不挂、娇软如泥、香汗淋漓的祈青思,吻住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热吻。从高潮中滑落下来的祈青思还在娇喘细细,星眸迷漓,玉颊潮红,赤裸裸的雪臂玉腿还缠绕在他身上。 两人如胶似漆地恩爱缠绵了好半天,他才一手揽住她削滑的香肩,一手搂住娇软无骨的如纤细腰,将她那本就柔软曼妙、而今更是趐软如泥的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抱了起来,走向卧室。国色天香、羞花闭月般的绝色丽人千柔百顺地由他像抱着一只温顺的赤裸羔羊一样,娇靥晕红,羞羞答答地将皎洁的玉首埋在他怀中。 快进卧室时,祈青思又含羞带怯地红着脸,低声说道∶“我……我……要去卫生间……”说完也是桃腮绯红,羞不可抑。 魏波道∶“好。”但他并不放她下来,就直接将她抱进卫生间才放下地来。 祈青思手足无措,娇羞万分,就这样赤裸裸、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眼前就够难为情了,难道还要当着他的面小解? 她红着脸,垂着头,低声说道∶“你……你……不……不出去吗?”美人芳心忐忑不安。 他嘻笑着盯着她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说道∶“你尽管方便你的,有什麽关系?” 祈青思娇靥羞得更红了,丽色晕红无伦。她一只手难堪地遮住赤裸坚挺的怒耸玉乳,一只手羞涩地捂住小腹下那团黑绒绒的阴部三角地带,怔在那里。虽然已经连续好几次和他行云布雨、合体交媾,芳心、玉体都被他蹂躏征服,但还是因固有的天性而羞赧不堪。 好半天,祈青思才忸怩不安地走到质地高级的马桶前坐下去,低着头,红着脸,不敢仰视。他则一步上前,按住祈青思的玉首,将赤裸的下身贴在祈青思那羞红无伦的绯烫玉颊上。 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秀靥晕红,丽色娇晕,芳心娇羞无奈。好半天之後,当清脆的“叮咚”声从她的玉股下传来时,祈青思更是小脸火红,娇羞万般。而他则将下体紧贴住天仙般的绝色美人那吹弹得破、细滑娇嫩、火热滚烫的桃腮玉靥一阵蠕动。 好一会儿之後,祈青思才晕红着俏脸,伸出一只雪白的小手去拿手纸,却给他一把抓住,魏波在她耳边道∶“不用擦,让我给你舔乾净。” 祈青思一听,芳心更是“怦、怦”乱跳,羞得无地自容,秀靥晕红,娇艳无比。 他牵起她雪白的小手稍稍用力一带,祈青思只好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极不自然地被迫微弯着腰,挪前两步。而他则绕到祈青思那光洁耀眼、雪白柔滑、浑圆玉润的玉股後,蹲下来,就往那两片嫩滑的玉臀中间地带的“小沟”舔去。祈青思只有晕红着俏脸,微弯着纤腰,含羞脉脉地任他在她的玉胯下轻薄淫弄。 他的双手一面爱抚着掰开祈青思那两片浑圆玉润的雪嫩粉臀,一面细心而又淫邪挑逗地舔着祈青思下体那条嫣红玉润的“肉沟”。不一会儿,祈青思就给他舔得娇喘细细,芳心又是意乱情迷,她不知道这时魏波的那个“家伙”又渐渐硬了起来,要不然,大美人更要心慌意乱呢! 他的舌尖细细地舔弄着那红嫩诱人的两片阴唇上亮晶晶的水珠,他甚至强行让她大大地分开两条赤裸裸的修长玉腿,半个人都挪到她的腿间,在祈青思那条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嫣红玉沟中狂吻猛舔;他的两手也在她的大腿根间、阴道口外抚摸撩逗。 魏波直把祈青思又撩弄得娇哼呻吟,呼吸急促,下身又淫水泛涌,才站起身来,一只手强行抚按住她的玉背,一手紧紧搂住她纤柔的细腰,向上一提,让她向後挺耸出雪白浑圆的玉臀,然後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绝色仙子那淫滑湿濡、娇小嫣红的阴道口,向前一顶…… “哎……”祈青思只感到一根彷佛已经像“熟人”般粗大无比的硬“家伙”狂野地破体而入,硕大的龟头强行顶入嫣红娇小的阴道口,整条肥壮的阳具深深顶体内,向深处滑去。 她根本没想到他会以这样一种姿势“干”她,而高贵典雅、美貌绝色的她会以这样一种羞人的姿势被男性的生殖器深深?体内。祈青思花靥绯红,丽色含羞,又觉羞赧难堪,又感到新鲜刺激。因为,她羞赧万分地发现,以这样一种姿势交媾合体,“它”似乎在她身体内进得更深、更深。 而他则在她的娇羞无言中,在她雪白嫩滑的玉股後耸动起来。他一只手搂住她杨柳般纤细的柔腰,一只手则伸到前面,把玩着她那一双丰盈嫩滑、娇软无比的玉乳,他粗大的阳具在祈青思紧小的阴道内的抽动刺入渐渐开始狂野起来,而祈青思自己都感觉到了下?道内那敏感至极的嫩肉黏膜已开始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肉棒收缩、紧夹…… “哎……哎……嗯……唔……哎……嗯……唔唔……啊……唔……唔……你……你……太粗了……啊……啊……哎……啊……啊……轻……轻点……唔……哎……啊……哎……唔……唔……啊……啊……哎……嗯……轻……轻一点……啊……啊……嗯……嗯……唔……啊……嗯……嗯……你……你……顶……顶得……好深……唔……啊……嗯……唔……” 祈青思桃腮绯红如火,美眸中满是春情欲焰,丽色含羞娇艳绝伦。在这独特的地点、新奇的体位下,美貌绝色的大律师被他“干”得呻吟狂喘,娇啼婉转,迸发出如火如炽的淫情欲焰。 他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凶狠顶入仙子般绝色秀美的佳人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阴道,硕大无朋的龟头不断揉顶着仙子那娇软稚嫩的子宫“花蕊”……而绝色佳人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硕在的龟头。 祈青思娇羞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卫生间内娇啼声声,春色无边。一对精光赤裸的男女舍死忘生地颠鸾倒凤、行云布雨,她们毫不羞耻地淫乱交欢、合体交媾…… 终於,祈青思呻吟狂喘着,浑身胴体一阵难言而美妙地律动、轻颤,娇靥晕红含羞泄身,而他也将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仙子那玄奥幽深的火热子宫深处。 淫乱高潮中,他紧紧搂住她一丝不挂、滩软如泥的雪白玉体,好半晌,才渐渐从体内退出。他一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一手轻扳她削滑的香肩,而她则晕红着桃腮,娇羞万分地“嘤咛”一声,柔顺地依偎进他怀中,将绯红的皎美玉首埋进他胸前。 他伸手勾住她柔美秀滑的下颌,抬起来,吻住她火热湿润的鲜艳红唇,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羞答答、娇滑滑的兰香舌又是一阵痛吻狂吮。祈青思俏目紧闭,丽色晕红娇艳无伦,羞赧万般地丁香暗吐,和他卷舔、缠绕在一起。 热吻过後,他一把抱起玉人娇趐瘫软如泥、赤裸雪白的玉体走向卧室,祈青思像小鸟依人般羞答答的美眸轻合、温婉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後调暗灯光,上床侧躺在她身边,拉起被单,将两人赤裸的身体盖好。随着,又将绝色佳人那仍然发烫的赤裸胴体紧紧搂进怀中,双腿紧夹住她娇滑修长的美妙玉腿,休息下来。 魏波轻柔地吻她乌黑的秀发、柔嫩的耳垂、羞赧轻掩的大眼睛、娇俏的小瑶鼻、绯红的秀滑桃腮,最後,还是轻轻吻住她柔软性感、湿润鲜艳的红唇……他的邪手在祈青思光滑赤裸、娇柔细嫩的冰肌雪肤上温柔地梭巡爱抚着。 在好一阵沉静之後,他在她耳边说道∶“小美人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这时的祈青思因为连续多次地被他奸淫强暴,并且还被他奸淫强暴得高潮连连,肉体芳心都被彻底蹂躏征服,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高傲的自尊心,哪敢这样近距离与他相视,丽人只有含羞脉脉紧闭美眸,小脸儿又红了。 他威胁道∶“你不睁开眼看着我,那我又要……”说着,一只怪手又向祈青思嫩滑的大腿根间慢慢滑下去。 美貌娇柔的绝色佳人连连经受了这麽多次淫风欲雨的摧残蹂躏,全身都还趐瘫娇软的,只觉阴道内的玉壁都快发麻了,给他的邪手这一威胁,优美修长的玉腿又紧张得阵阵轻颤。她芳心骇然地赶忙张开动人的大眼睛,但还是不敢直视他……祈青思羞赧地感到他的大手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只好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晕绯红着微抬玉首,她不好意思去直视这个男人邪恶的眼神,只是星眸迷漓地盯着他的鼻尖算是仰视着他了。 魏波近距离地仔细欣赏着绝色玉人那含羞脉脉的大眼睛和美若天仙、秀雅清丽、绝色无伦的如花娇靥,他不由得在脑海里回想着这个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仙子般绝色美貌的丽人刚才在自己胯下蠕动、挺送着一丝不挂、雪白娇软的赤裸玉体,被自己的巨棒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地婉转承欢的光景。 当祈青思给他这样如狼似虎地直勾勾盯视着实在吃不消时,长长而美丽的睫毛轻合,刚要垂下眼帘,他的手就立即威胁性地移向她的敏感地带,所以,祈青思只好桃腮晕红、娇羞不禁地同样直视着他。 他低声问道∶“美人儿,刚才舒不舒服?” 祈青思一听,立时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慌乱不堪,但还是没敢合上美眸,只是那又黑又长的睫毛闪了闪,好半天才声如蚊呐地含羞道∶“……舒……舒……服……”最後一字已是低不可闻,说完已是娇靥生晕,羞赧不堪。 魏波见这个已被彻底征服的绝色仙子现在已是温婉柔顺,他高兴地奖励了她一个热吻。 他又问道∶“哪次最舒服?” 祈青思一听,绝色美貌的秀靥红得不能再红了,芳心娇动.所有这些令她羞涩万般、难堪无比,也彻底打消了告他的任何念头。其实到了如今,她本就没有认认真真地想过去如何告发他,因为她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心底正有一种令人羞涩的爱慕之意越来越清晰。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爱他的人,而是娇羞的倾慕於他粗大异常的肉棒和超人的性能力,每次被他强暴奸淫,被迫和他交媾合体时,他不但经久耐战、金枪不倒,常常将她一“干”就是两个多小时,直把她奸淫得娇啼狂喘、欲仙欲死。而且他在床上花样百出,经常一点小花样就把她撩起炽热的春情欲焰。 这些照片她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拍下来的,每次和他颠鸾倒凤时,明明只有他们两人嘛!可能是超微型高解析的数字照相机,要不然会是那个司机?不会吧? 她正在胡思乱想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一听,竟是魏波打来的,只听他得意的笑道∶“怎麽样,我拍得不错吧?我的本行嘛,怎麽样?欣赏过没有?” 祈青思电话在手,放也不是,拿开也不是。有什麽办法呢,把柄捏在别人手上,再是娇羞万分,也只有强忍着听他开出条件来。她在电话这边花靥绯红地含糊应了一声,幸而无人看见她的羞态。 他这时又续道∶“想要回底片的话,到我办公室来,今天下午两点,记着,打扮漂亮一点,虽说人靓,但别因到我这儿来,就遮着掩着的!” 魏波说完就挂了电话,把电话这边的祈青思怔在那里胡思乱想。拿回底片原以为难上又难,哪知道这样轻易,说轻易又令人难以相信。她觉得下午之行有点不妥,但无论如何总要取回胶卷啊!再说,大白天的在他办公室总不会有什麽事吧?也许他是要当面跟她谈条件。她暗暗拿定主意。 其实,她心里也隐约知道,会有怎样的淫风暴雨等着她,但其实她从肉体、生理上都对他的肉棒的诱惑力难以抗拒。一想到那两天的狂乱交媾、云交雨合,祈青思就忍不住以神荡,只不过她不敢也羞於正视这些念头,只是在找表面上的理由和藉口支持她去。 下了班,她果真怀着羞涩矛盾的心情先去美容店,经过精心的梳洗、按摩一番後,出来时更是艳光四射、亮丽照人,那种成熟的白领丽人的高贵气质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回到家里後,随便吃了点东西也是食不知味,又精心挑选了一套自己平时不大敢穿的性感内衣和外套,不到两点钟就驱车向“淫窝”驶去。 走进魏波公司的大厦,立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哄动,那些公司员工还以为是哪一个名星到了他们公司,但为什麽没人前呼後拥呢?那些人一个个呆怔在那里,目送着还以为是天上仙子下凡的绝色丽人走进电梯。祈青思既为自己的天生丽质娇傲,芳心又是羞涩忐忑。 当她出现在魏波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时,这个曾把她摸遍玩遍,把她彻底奸淫了的男人了睁大了眼,呆在那里…… 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玉人,身材纤秀苗条、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及膝的短裙,一双平底休闲鞋,颜色稍深的青色短裙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给人一种柔和的美感。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粉耀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天姿国色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和她那一套显然不是街上的所谓精品店所能买到的高级休闲套装。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後,只在颈间用一根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憾之美。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那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一种梦幻诗韵般的美,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祈青思从刚进门起,就注意到随着她进来而关上的办公室门又重又厚,肯定是隔音的!丽人芳心忐忑,玉靥发烧,看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更是羞涩万分。 魏波看见眼前的绝色丽人脸含羞涩,桃腮晕红,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走上前一把拉住丽人雪白粉嫩的一双可爱小手,拉着她走向沙发上坐下,祈青思略微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只好随他了。 坐到沙发上,她本能地坐得离他远一点。他仍不放开她的小手,只是从近处欣赏着她那惊世骇欲的绝色丽靥和隐隐含羞的娇态。 见他只是色迷迷地盯着她而不说话,祈青思只好先开口道∶“你……你……要什麽条件,才肯……肯把那些……那些底片还我?”未曾开口脸先红,话一说完已是桃腮嫣红,含羞脉脉。 他回过神来,邪笑道∶“很简单,再让我爽一回,哈……哈……” 祈青思听他这样粗鲁地言语,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立时娇羞万分、双颊晕红,丽人芳心难堪已极,脉脉无语。 而这时他伸出一只手,熟练地往她领间滑进去……在她的犹豫迟疑中,他的手直接抚住一只坚挺娇软的椒乳玩弄起来,一面还问道∶“行不行?” 祈青思桃腮羞红,含羞脉脉,再怎麽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说“行”啊!虽然她来此前已有一定的思想准备,芳心又羞又想,还为此刻意打扮了一番。而且现在也毫无选择馀地,要钱吧,他的钱比自己的多得多,根本不会在乎她那一点钱,她只有低垂着秀美的玉颈,娇羞怯怯地坐在那里,任那只邪淫的大手在她衣内捂住一只圣洁坚挺的玉乳又搓又揉……直把她弄得芳心慌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她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他知道她已逃不出他的手心。他一手搂上她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仍在她胸间抚搓揉弄……同时,他缓缓吻向她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祈青思虽然无法抗拒,但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後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倒在沙发上。刚欲站立起来,却给他抢先一把按着,按倒在沙发上,压上她凹凸起伏、娇软绵绵的胴体,顺利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香唇…… 祈青思略微娇羞地挣扎了几下,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儿了。经过他好半天的软磨硬缠之後,才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玉齿、丁香暗吐,娇羞怯怯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魏波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 祈青思给他直吻得喘不上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含羞美态迷人至极,丽人全身又被他的体重压得酸软无力,给他上下其手地抚摸撩弄,直弄得气息急促,片刻间还感觉到小腹下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紧顶着,更是弄得祈青思芳心荡漾、羞涩万分。 不一会儿,丽人羞涩地感觉到下身又开始湿润了……而他口含美人娇软香甜的玉舌,鼻闻这美女浑身上下那一阵阵如兰似麝的体香和汗香,不由得也欲火狂升。 他又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但见玉人儿已是如星丽眸含羞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丽靥娇羞不禁的样儿。他站起身来,飞快地脱光衣服,挺着乌黑赤红的狰狞大肉棒,就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褪裙、宽衣解带…… 他轻轻解开她的上衣,褪落下来,娇美绝伦的含羞佳人於是裸露出一对戴着乳罩仍然颤巍巍、怒耸如峰的坚挺秀乳…… 他又轻轻解开她的乳罩扣,一对含娇带怯、娇软盈盈、坚挺玉润的椒乳弹耸而出,一双娇小可爱、嫣红娇嫩的乳头玲珑剔透、晶莹玉润,在一片温香软玉般的雪白嫩乳顶端如含苞欲放的花蕊蓓蕾含羞初绽般娇傲地向他弹耸挺立…… 魏波不由得伸出一手握住那娇软盈盈的柔嫩玉乳,抚捏、揉搓……麽指和食指更是轻轻捏住一粒柔嫩无比的娇美乳头搓弄起来…… 他又继续脱下她的短裙,又用一根手指勾住那小得可爱的雪白内裤边缘缓缓往下一点、一点拉去…… 娇软柔滑的微隆阴阜上,一蓬毛绒绒、纤柔柔的淡黑阴毛裸露出来,一对纤美修长、玉润浑圆的雪白美腿含羞紧夹,但毛绒绒的淡黑阴阜下无尽春光乍泄。娇美无伦的绝色尤物祈青思在羞羞答答中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被他轻解罗襦、脱衣褪裤……不一会儿就被他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浑身上下片缕无存。 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样娇羞怯怯地裸裎在沙发上。魏波只看得头晕目眩、口乾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俯身向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高贵女神那玲珑浮凸、晶莹雪白的娇软玉体压下去…… “唔……”祈青思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它”又深深进入了她身体内。 不一会儿,办公室里就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啊……轻……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再……再……轻……轻……一点……唔……” 祈青思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他胯下被动地回应着他每一下的抽出、顶入……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她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身後,将他缠夹在自己的玉腿雪股间,迎接“它”每一次的进入、狠顶…… 当她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他又将娇软绵绵的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抱到办公桌上,让她将上半身仰躺着,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龟头“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阴唇,巨大的阳具再一次插入祈青思紧窄娇小的阴道“花径”,继续狂抽狠顶起来……而美貌绝色的丽人如星丽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阴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阳具抽插得在他胯下羞答答地娇啼婉转。 直到办公桌上又流湿了一大片,魏波再抱起沉溺在欲海狂潮中的娇软如绵的完美女体,将她“顶”在门背後,将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抬起,向着她暴露无遗的女阴部狠抽猛插……最後还把她紧紧顶在摩天大楼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墙上,在她一丝不挂、玲珑浮凸的娇美胴体上耸动着、抽插着……他彷佛是要向全城的人展示他如何奸污一个天仙般绝色美丽的大美人,并将这个美丽绝色的仙子奸污蹂躏得死去活来、娇啼婉转。 最後,当他终於将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儿那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紧压在地毯上,在她身体内抽插了无数下後,才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滚滚的阳精射进祈青思的子宫内。 这一次疯狂的云交雨合中,他们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祈青思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 当她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阴道紧缩时,他粗大的肉棒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阴道内深入抽插,龟头揉顶研磨着她的“花心玉蕊”……因此他把她奸淫糟蹋得“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直把她强暴蹂躏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全身玉体瘫软如泥。 不过她始终在他胯下娇羞迎合,婉转相就、含羞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入她乾渴万分的子宫内……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缠绕着、热吻着、喘息着,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潮後的慵懒馀韵中。 不知不觉中都下班了,祈青思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麽春药一类的东西,竟能“干”这麽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他淫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祈青思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道∶“舒……舒……服……”然後又娇羞又好奇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麽药?”好不容易问完已是花靥绯红。 而他则得意地道∶“怎麽会呢?特别是和你干的时候我更不会吃药!” 祈青思不解而好奇地问道∶“为……为什麽……特别……特别是和……和我……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 魏波道∶“我的大美人,谁叫你这样美丽绝色!如果吃了药来干你,那不是急急忙忙的吗?你那美妙肉体的滋味就不能细细品尝了!” 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肉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祈青思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婉娈柔顺的绝色玉人儿温柔体贴、娇媚可人地轻轻用可爱的小手摩挲着他结实黝黑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身体……吃……吃得消吗?每……每……次要麽连……连……干……几次……要麽就……就干……很……久……” 只听胯下赤裸的美貌丽人含羞娇语,倾城丽色娇艳无伦、羞红嫣嫣的问话,魏波“哈哈”笑道∶“没问题!我天生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喜欢?不舒服?” 国色天香、清丽绝色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他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道∶“喜……喜……欢……很……很……舒……舒……服……你……你……每……每次都……进……进……去得……好……好……深……喔……”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後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娇羞晕红,美艳无伦。 听完她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答答的温存软语,魏波得意地笑道∶“嘿……嘿……不用担心,我以後还会和你这样继续的。”说完,搂住她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软玉体,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後,才起身为这个千娇百媚、风华绝代的美丽尤物穿衣着裙。 祈青思含羞脉脉地晕红着俏脸,任他在自己娇挺的玉乳上、温润雪白的大腿间抚弄揩油。直到他也穿好後,只听他道∶“走,我们一起去吃晚饭!”不由她分说,就搂住她纤柔的细腰向外走去。 当他搂着刚受过他云雨滋润而艳光四射的绝色美人走进电梯时,大厦内早已空无一人,在他胯下被他巨大的阳具和超强的性能力完全征服的祈青思千柔百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电梯往下沉去…… 魏波一手搂住她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又在她胴体上四处爱抚,还强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儿一阵热吻……当她被逗弄得娇哼连连,丽靥绯红地迷人至极时,电梯才停下来。祈青思正准备往外走,却突然被他一把拉倒在他怀里,又被他强索香吻…… 正当祈青思被他吻得小瑶鼻一声声诱人至极的娇哼连连时,电梯却又往上升去。丽人更骇然发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又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绝色美貌的大律师本就在情动之际,这样一来更是吃不消,只见她美眸迷漓,玉颊潮红,雪肤火热。 这时候,他一手伸进她裙内,紧贴着她柔嫩细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条小小的内裤,缓缓地往下拉去…… 祈青思慌乱地用小手按住他的手,在欲焰狂潮的火热迷乱中羞涩地道∶“别……别……别在……在这……这里……让……让人瞧……瞧见……我……我……就……就没……没法活了……” 可是只听魏波道∶“美人儿,这儿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的,万一有什麽,你在里,我在外,我们的衣服不都是好好的吗?关什麽事儿,你不觉得在这儿干更刺激吗?”说着,仍强行将祈青思的内裤向下拉去。 祈青思本就觉得异常刺激,又是恋奸情热之际,给他这样一迫,也就只有羞羞答答地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任他施为。 他将她的内裤褪至她的膝上,又伸出一手,解开含羞玉人儿胸前的扣子,分开她的上衣,又弄松她的乳罩,将乳罩推至她的颈後,然後又敞开自己的衣襟,解开裤扣,他里面本就没穿内裤。他掏出那根横眉怒目的硕大阴茎,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弯後,提起她一只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将她搂紧,下身就紧顶在她温润柔软的平滑小腹上了。 魏波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向早已娇软如泥的大美人祈青思体内缓缓刺进去……美貌绝色、成熟妩媚的俏佳人祈青思桃腮晕红如火,在羞羞答答中感觉到他那粗大的肉棒异常温柔地“进入”自己体内。 “唔……”一声娇啼,祈青思心醉神迷地感觉到“它”在她体内缓缓深入。“它”越进越深,“哎……”又一声娇啼,祈青思秀靥晕红如火,最後她感觉到“它”已完全陷入她体内。 当巨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她紧窄娇小的阴道“花径”之後,他一手紧搂住她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嫩滑玉腿,开始在她紧窄“泥泞”的阴道内轻抽慢耸起来。祈青思秀靥晕红,芳心含羞地娇啼呻吟,回应着他每一次火热的抽动、顶入…… “哎……唔……哎……嗯……唔……哎……嗯……唔……哎……你……你进……进得……好……好深……啊……哎……嗯……唔……” 这时电梯又在下落了,来回两次後,果然没有人来打搅他们,他们渐渐大胆起来。她的那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什麽时候羞羞答答地盘在了他腰後,含羞带怯地将他紧紧夹住,如藕般雪白的娇软玉臂舒展着缠绕上他的颈子,变成了她挂在他身前。他一手伸进她裙内托住她柔软光洁的娇美玉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柳枝般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下身在她裙子内耸动着……祈青思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热刺激的抽动、顶入中。 平素端庄高贵、气质优雅的白领丽人,这时不但下身和他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还桃腮绯红,含羞脉脉地和他热吻缠绕着,一对娇软玉润的坚挺椒乳不住地在他胸肌上摩挲着,一双早已动情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在他胸前磨顶着、撩拨着他,也刺激着他更猛更深地进入她阴道最深处…… 正当他们沉浸在淫海狂涛中时,突然,电梯门一分,祈青思惊吓之下死命一搂,娇躯埋进他怀内,玉首紧埋进他胸前,真的是难为情之极,芳心娇羞欲绝。 原来是那个魏波的打手兼司机上来问老板还要不要车,开门一看,只见那个平素冷艳高贵、秀雅美艳的绝色美人大律师正衣衫不整地“挂”在老板身上,两条修长纤滑的雪白美腿缠在他身後,一条小得可爱的纯白内裤乱地掉在他们脚边,显然祈青思在情欲肉焰的狂乱之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条雪白的小小三角裤已从她光洁雪白的大腿?落到电梯的地毯上了。 他看得心神一荡,当然想像得出,那美貌绝色的可人儿的裙子内,二人正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魏波吩咐那个打手今晚不用车,让他先回去。打发走他後,只见怀内的玉人儿已是娇羞欲泣,埋首在他颈间,含羞娇声道∶“都……都……是你……都……都……怪你……呜……呜……” 美人娇嗔声中他赶忙安慰道∶“没事,你放心,他屁都不敢放半个出去……没关系的。”说完,魏波低头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强行一阵热吻,下身更是连连耸动。 没等祈青思有时间抗议,浑身玉体又开始燥热无比,渐渐地,她又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一抽、一耸的动作之中,秀眸还包着晶莹的珠泪,又开始娇靥晕红地娇啼呻吟了。 当一波又一波的欲海狂潮卷来,他俯身将美色诱人的玉人儿放倒在电梯内的地毯上,自己飞快地脱得精光,然後俯身又为美人儿宽衣解带。 他脱下她的上衣,剥掉她的短裙……祈青思娇靥羞红,美眸轻合,娇羞地期盼着他身下那个巨大无比的“它”重新进入她那幽深火热、紧窄空虚的圣洁阴道中去。 他褪下她的乳罩……娇艳绝色、美若天仙的白领丽人半推半就、含羞脉脉地被他脱得精光赤裸。 祈青思那娇软柔滑、雪白晶莹的动人玉体羞羞怯怯、一丝不挂、我见犹怜地横阵在电梯间的地毯上,他迅速地压上去,压着那圆润玉滑、娇软坚挺的椒乳,一阵磨动,“嗯……嗯……唔……嗯……”祈青思那娇翘可爱的小瑶鼻急促火热地娇哼连连。 魏波又压上那柔若无骨的纤软细腰,下身紧顶着大美人那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然後,分开她纤长优美的玉腿,用龟头“挤”开祈青思湿漉漉的娇滑阴唇,阳具朝下狠狠地一压……“哎……”在美貌丽人的娇啼回应声中,他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只见电梯间内春色撩人,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肢体交缠,疯狂地交媾合体,好一场欲仙欲死的淫乱交欢、颠鸾倒凤。 一个奋勇冲刺,一个婉转相就…… 一个狂抽猛顶,一个柔举紧夹…… …… 当二人都纵欲销魂後,他为羞羞答答的绝色玉人儿穿回衣服。只见二人刚才交媾合体时的地毯上,一滩乳白粘稠的秽物……他竟然又在电梯间把这个千娇百媚、美貌绝伦的动人尤物奸淫强暴了。 祈青思小鸟依人般地羞红着俏脸,温婉柔顺地偎依在他怀里,和他一起走了出去,她一眼也不敢瞧那地毯上他们刚才纵欲交欢、交媾合体时流泄出来的斑斑淫渍。 那晚吃过饭後,他又把她带到一个空荡的体育场,魏波用钱买通了看门人,只让一盏大灯照着场中央,他抱着娇靥晕红、丽色含羞的绝色美人那娇软如绵的美丽胴体,放倒在地上,先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後为千娇百媚的含羞玉人儿宽衣解带、脱衣褪裙…… 在她的娇羞万分和半推半就中把她剥脱得一丝不挂,精光赤裸着辉洁如月、珠圆玉润、娇软绵滑的完美玉体,然後重重地压上那玲珑浮凸、柔若无骨的美丽裸体,巨大的阳具又深深地插入祈青思的阴道内去…… 随着他在她玉体上的抽插、耸动,丽人那美妙无伦的洁白裸体一丝不挂地在他身下蠕动起来。那女神般圣洁娇嫩、完美无瑕的雪白女体一波又一波地潮涌、蠕动起来……圣洁雪白、美妙绝伦的女体疯狂地和身上的男人交合着,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强暴、糟蹋蹂躏。 一声声的娇啼呻吟,一次次地婉转相就,含羞承欢……祈青思不能自制地迎合着他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着一齐射出淫精爱液,同登极乐。 然後,他搂着她那如织的纤纤细腰,登上回家的地铁。由於夜深人稀,车厢内没有什麽人,他们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他的手伸进她裙内,剥脱掉她的内裤,解开她的衣襟,褪掉她的乳罩,然後掏出肉棒,就这样坐着进入她体内……很深、很深地进入她体内。 随着列车轰隆作响的节奏,他揉搓着她娇挺滑软的玉乳,狂吮着她香滑的小嫩舌,在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狂抽狠顶……祈青思呻吟着,娇喘着,淫声浪语被列车的轰鸣掩住,她扭动着迎合他的狂顶猛刺,婉转相就。她蠕动着娇美雪白的柔软玉体回应着他对她圣洁乳峰的磨动,在他胯下含羞承欢。 他在她身上的抽插起伏越来越剧烈…… 她在他胯下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 当列车一声轰鸣进站时,祈青思终於在他的奸淫强暴下,在他胯下泄身了,而他也及时地把浓浓滚滚的阳精淋淋漓漓射入美丽如仙的祈青思的子宫深处。 匆匆穿好衣物,两人搂搂抱抱,一路上又揉又搓。一回到了他们初次云交雨合、交媾欢好的地方,他就把她按倒在地,剥光她的衣服,压上她一丝不挂的洁白胴体,凶猛地进入她体内,狂抽狠顶……直把这个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奸淫得娇啼婉转,玉精爱液狂泄而出。 这一下来又是接连三天,他呆在她家里,只准她穿一件完全透明的缕空丝质睡裙,不准她在里面穿任何东西,连续奸淫强暴她那圣洁绝美、雪白无瑕的美丽肉体……祈青思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淫乱狂交的极度欲潮中。第五章∶不该到他的办公室 後来,李少杰回来了,他并没有发现祈青思的异样,但没几天,锺倩婷就在上班途中被绑架了!虽然报了警,但一直到当天下午还没有消息。李少杰怕祈青思担心,没有告诉她这事,想等到事情完结才告诉她。 焦燥不安中一直等到天黑了才有一个电话打来,来电告诉了他一个地址,只准他一个人去。李少杰早有心理准备,为了锺倩婷的安全,他没有通知警察。 李少杰按时到达指定地点,被一个打手模样的人引进一间密室,黑黑的看不清楚。正心内忐忑不知待会儿见到对方怎样跟他谈判,突然,左面的一面墙亮了起来,他快步走上前去,却原来是一扇透明厚玻做的墙,墙那面是一间紫色基调的小卧室,靠近这扇墙的边上放着一张铺着纯白床单的超级大床。 李少杰隐约感到不妥,他慌忙向进来的那扇门冲去,才发现已经被锁死了,他仔细找了一圈,终於绝望地知道他被困死在这里了。正在慌乱无措之际,李少杰看见魏波抱着似乎昏迷不醒的锺倩婷走进了隔壁的小卧室。 李少杰看见魏波将锺倩婷放在那张大床上後,就开始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後赤裸上到床上。李少杰大吼一声,愤怒欲狂地捶打着玻璃墙,吼叫着,但他很快更加绝望地发现那边根本不他的声音。 这时只听魏波淫笑着的声音传过来道∶“李少杰,你就老老实实地看场好戏吧!嘿嘿……”只见他细细打量着锺倩婷那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绝世美色。 锺倩婷和祈青思相比,则明显地多了一种典雅清纯的气质。她虽没有祈青思高,但身材依然是纤秀苗条、婀娜柔美,走到大街上,那婷婷玉立的绝色美貌和清纯可人的娇媚气质可惊呆所有男性,她的美色其实并不逊於祈青思,只是各擅胜场。 美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肉体。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她是一个典型的瓜子脸型的绝色美人儿,如花秀靥上吹弹得破、柔嫩如玉的香肌雪肤白皙娇嫩。披肩的秀发乌黑如云,挺直优雅的修美玉颈,削滑浑圆的香肩,挺凸丰盈的趐胸,玉峰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一双玉臂娇软纤柔,一对雪白粉嫩的小手可爱至极,小手上十根素指纤纤,肤色如葱如玉。盈盈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线条柔美,可惜牛仔裤遮住了她诱人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双修长的秀腿难窥美色。 李少杰又惊又怒地看见魏波邪笑着开始剥脱锺倩婷的衣裤,他解开锺倩婷的外衣,只见一对挺茁的玉峰在淡黄的乳罩下令人目眩而诱人至极的一起一伏。他手到她背後,解开她的乳罩扣,只见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魏波又解开锺倩婷的牛仔裤,然後顺手脱下她那小小的三角裤,只见一片玉白晶莹、娇滑细嫩中,一只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她有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根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玉趾。 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娇软丰盈、坚挺怒耸的椒乳,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纤细的蛮腰,微隆浑圆的粉臀,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每一处都美不胜收,美到极至。配上那冰雕玉琢、晶莹玉润、娇滑细软的香肌雪肤,再加上那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般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使上帝加之於身的每一个部位都令人嫉妒,确实是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绝色美人儿。 看见他终於将锺倩婷剥脱得一丝不挂,倩婷那雪白无瑕的圣洁女体裸裎在这个邪恶的男人眼前,李少杰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 魏波死死地盯住锺倩婷下身阴毛中那条柔滑无比的玉色肉缝,他想∶这个美人儿会不会是处女呢?要不然,怎麽那肉缝会这样紧夹、鲜嫩?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他缓缓地压上锺倩婷那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赤裸玉体,只觉异样的细滑娇嫩。他估计了一下时间,然後,伸手拍了拍锺倩婷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笑唤道∶“嘿……美人儿……醒醒……该醒了……差不多了嘛……” 不一会儿,锺倩婷迷迷糊糊地“咿”、“唔”了两声,那秋水般清亮透澈、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睁了开来……一瞬间,那本来静止的春色彷佛一下活了过来,所有的妩媚、柔美、娇艳都随她美眸轻分而生动、鲜艳起来。 锺倩婷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只觉自己赤裸精光、一丝不挂地被一个面相邪恶而赤裸的男人躯体紧压在身下,还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紧紧顶在她小腹上,她“啊”的一声尖叫,猛地用力跳了起来,也不顾浑身赤裸,就想往外逃。魏波被她突然地发力狂挣甩翻下来,但他不紧不慢地追逐着那惊惶失措、一丝不挂的美丽“小鹿”。 锺倩婷冲到门前,用力扭动门锁,可是根本就扭不开,她惊惶地四处躲避他的追逐,可是这间小屋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她尖声惊叫着。 不一会儿,她很快就给魏波逼到了角落里,凭藉男人特有的优势,魏波轻易就将她按倒在了地毯上。锺倩婷挣扎着、反抗着,可是,哪里管用!他又把她那不停挣扎的赤裸裸的雪白胴体抱回到床上,不顾她的又踢又蹬,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些布条,将锺倩婷的手脚都捆到大床的四根铜柱上,将她捆成一个“大”字。 当他好不容易捆好後,锺倩婷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柔软玉润的动人椒乳急促地起伏着……想到自己以这样一种令人羞耻的姿势,赤裸裸地面对一个陌生而邪恶的男人和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厄运,她已经只剩下羞涩、愤怒和绝望了。 魏波决定采用对付祈青思的方法来对付这个清纯美丽的绝色美少女,像祈青思那样成熟的女人都经不住,这样一个稚气未脱、清纯可人的美少女更不可能。他挺起粗大、梆硬地肉棒顶在锺倩婷那柔软紧闭肉缝上,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将她又狂乱扭动的下体死命按在床上,一手掰开她娇嫩柔滑的阴唇,肉棒顶住她细小紧合的阴道口,又用手指将那娇小粉嫩的嫣红阴道口扩大一点,然後肉棒朝前用力一压…… “哎……”锺倩婷一声凄厉的痛呼,只觉一根粗大异常的肉棒强行闯进了体内,一股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 这时隔壁的李少杰眼前一黑,“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那根粗大异於常人的肉棒深深地插进锺倩婷的下身中,也彻底摧毁了锺倩婷残存的希望和意志,她只有强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无望而愤怒地怒视着他,但绝色娇靥上仍不可抑制地泛起了一抹羞涩的晕红。 由於没有分泌物润滑,魏波只感觉在顶进美少女的阴道时艰涩无比,他感觉到少女的阴道很紧、很窄……虽听见她呼痛,但他看到那嘟凸而起包住他肉棒根部的阴道口并没有血流出,他知道了,虽然她已不是处女,但是显然这胯下的美女才开苞不久,而且她的阴道也和祈青思差不多,天生紧窄异於常人。从她下身紧紧箍住他肉棒的“小肉洞”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八、九岁女童,给人一种稚嫩而娇小的刺激。 魏波吸了一口气,插在锺倩婷体内的肉棒耸动起来,轻轻地、缓缓地……他只是轻轻抽出很短地一截,然後缓缓地插进去……他只是在锺倩婷的阴道深处轻缓地抽动着肉棒。 魏波的两根手指插入清纯秀丽的玉人儿那柔柔的阴毛中,拨草寻蛇般找到那阴唇上缘顶部一个柔软异常的凸起物°°少女的阴蒂,他的手指按着美女那粒娇软稚嫩的阴蒂揉了起来。 锺倩婷那本因惊恐愤怒而苍白的绝色娇靥上迅速地泛起一抹诱人的晕红,她惊恐而羞愤地大睁着一双秀眸,慌乱地嚷道∶“你……你……” “嘻嘻!我……我什麽?”魏波淫邪地一边揶揄她,一边下身用力一挺……“嗯……”锺倩婷一声闷哼,俏脸上又是一红。 不知什麽原因,一直没有屈服求饶的她这时居然不由得哀求道∶“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吧!” 但魏波充耳不闻,继续在锺倩婷那完美赤裸的雪白女体上耸动着。他一只手缓缓地放在清纯可人、美貌秀丽的少女那坚挺柔软的椒乳上,开始配合着下身的抽动揉搓着…… 娇艳妩媚的绝色丽人锺倩婷那秀丽绝伦的香腮难以抑制地泛起一片羞涩的红晕∶“求……求……你……别……别……这样……” 在胯下美女哀婉的祈求声中,他的肉棒仍然在清丽绝色的美貌少女那娇小万分、紧窄异常的阴道内耸动着。 “你……你……你这样……让……让我以後……怎麽……怎麽……有脸见人哪?” 不知什麽时候醒转来的李少杰,悲愤欲绝地看着魏波那黑黝黝的壮实身体紧紧压在锺倩婷那一丝不挂、晶莹雪白的赤裸玉体上耸动着,他很清楚地看见魏波那根黑得发亮的粗大肉棒,在锺倩婷那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下端淡黑的阴毛丛中一抽、一插……那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的巨大肉棒缓缓地“没入”淡黑的阴毛中……又缓缓地拔了出来…… 他声嘶力竭地狂吼着、捶打着墙壁。可是,耳边只传来魏波的淫笑声和锺倩婷不堪辱地羞愤的哀求声……李少杰只感到喉头突然又是一甜,“哇”的一声又接连吐出两口血,他知道,隔壁根本听不见他的任何声音。 魏波的阳具深深插进锺倩婷那又紧又窄的温暖肉壁中蠕动着,他的手指揉搓着绝色美貌的少女那稚嫩娇软的阴蒂,他的另一只手爱抚着美少女那坚挺怒耸的娇软玉乳上一双清纯可爱的娇嫩乳头……他非常有耐心也非常有技巧,绝色美貌的少女锺倩婷那清丽无比的娇靥越来越红。 在他持续不断的“进攻”下,不知什麽时候,美妙绝伦的雪白女体渐渐有了本能的反应°°虽然理智是坚决反抗的。李少杰这时也难以相信地发现,锺倩婷那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不知什麽时候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那激烈的扭动和挣扎,拼命反抗的身体不知什麽时候停了下来,而且还随着他的一抽、一顶在难言的蠕动…… 魏波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轻抽缓插,渐渐发觉少女的下身湿了,肉棒在紧窄的阴道中的抽插渐渐顺滑起来,而且手指间揉搓着的美貌少女的阴蒂也渐渐变硬,手指所触处已渐渐变得湿滑泥泞。他更得意地发现,胯下少女那坚挺诱人的娇软乳峰上,一对晶莹玉润的、嫣红可爱的乳头也开始动情地勃起变硬、含羞娇挺,那一圈柔润樱红的诱人乳晕也充血而变成动人的紫红。 锺倩婷只感到下身越来越胀、越来越湿……在一种难言的愉悦、舒适中,她只觉得体内深处好痒、好难受,她本能地想扭动玉体,挺起下身,她只是想让那痒得难受的部位在那深深插入她阴道深处的巨大肉棒的龟头上磨蹭一下。 可是,理智却拼命地制止了这一令她感到羞耻莫名的冲动,她猛然发现,自己已停止了挣扎和哀求,耳边只传来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娇喘。锺倩婷羞得赶快闭上美眸,可是一闭上眼睛,芳心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令人舒畅万分的紧胀、充实感。 “它好……好粗……涨……涨得好……好满……”少女的脑海刚刚一闪念,马上就被强烈至极的羞耻心震得惊骇欲绝∶“怎……怎麽会……我怎……怎麽会……会感……感到舒服……” 这时,她又听到耳边传来另一种声音,一种“叽叽咕咕”的极轻微的声音。那是什麽声音?她细听之下,发现好像是在泥泞的沼泽中滑动的声音;她再一细听,骇然发现,那声音竟来自自己和那个邪恶男人的紧密“交合”处……锺倩婷秀丽绝伦的清纯娇靥上迅速泛起一抹诱人的羞红。 她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的下身已变得这样湿、这样滑,她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身体的这一变化,当被一个邪恶的男人奸淫蹂躏时,她的体内竟然也会分泌出爱液。只见魏波胯下的清纯少女秀眸紧闭、丽色娇晕,桃腮羞红无限。 李少杰惊骇地看见锺倩婷那一身晶莹雪白的赤裸玉体上渐渐泛起一片动情的嫣红,他知道那代表着什麽。他自己和锺倩婷第一次欢好时,她还是一个清纯贞洁的处女,由於开苞破身的疼痛,当时他和她都没能尽兴,虽然後来又上过二、三次床,但这个清纯可人、稚气未脱的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少女,由於破身的馀痛和本能的羞涩以及对男女交欢的无知,她并没能完全放纵自己。 他也听见了那美丽清纯、妩媚可爱的少女那越变越急促、粗重的喘息。魏波继续在锺倩婷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抽插、挺动着,粗大异常的黑亮肉棒在美貌清纯的少女那淡黑的阴毛丛中进进出出…… 锺倩婷羞涩欲绝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再那麽惊恐、愤怒,少女芳心在那一阵阵令人羞涩万分而又销魂蚀骨的难言快感中和理智的矛盾中挣扎着、反抗着……秀丽绝伦、清纯可人的美貌少女无法抗拒下身那种又紧又胀、被完全充实、涨满的销魂感觉的诱惑,不知何时,一双纤巧秀气、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抓在他臂上的肌肉里。 当“它”退出时,她那双可爱的雪白小手由於下身的空虚难捺而恢复的一点理智使她推拒着、捶打着他壮实的身躯,想摆脱他身体的紧压°°摆脱“它”的“侵入”所带来的令人羞辱的感觉和令她骇怕的无法抗拒的诱人快感;当“它”插入时,雪白可爱的玉手紧抓住他的双臂,如葱如玉的指尖痉挛般的深掐在他肌肉中…… 少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芳心不知不觉地体味着“它”的粗大、硬硕和滚烫所带来的充实、紧胀。国色天香、清丽动人、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女桃腮晕红,娇靥含羞地在矛盾中挣扎着,但却也正不断地向肉欲淫海的深渊中沉伦下去…… 魏波巨大的肉棒缓缓地、轻轻地插入美貌少女紧窄的阴道,他感觉着肉棒插入她那紧窄异常、娇小嫩滑的“花径”,胯下美貌绝色的少女那娇小紧窄、圣洁幽深的阴道紧紧地箍住他粗壮的肉棒,那幽暗、深遽的“秘道”贴实异常地紧紧裹夹住那缓缓抽动的粗大阳具,魏波高兴万分地发现紧紧箍住他每一寸肉棒的阴道肉壁中越来越湿滑、越来越火热…… 他俯身低头,含住了那一粒娇小玲珑、因玉女情动而充血勃起的硬挺乳头,“唔……”一声春意荡漾的娇喘,锺倩婷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随即又晕红双颊,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 理智在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中越来越弱……她慌乱睁开美眸,像是要在幂幂中抓住什麽东西来支持自己逃出那令人骇怕而羞耻万分的肉欲快感中,可是当她看见一个男人埋首在自己圣洁茁挺的玉乳峰中,玉乳顶端那敏感万分的乳头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擦、缠卷的刺激时,她又羞得赶忙紧紧闭上美丽的大眼睛。 但是,眼睛一闭,下身传来的那种紧胀、充实,随着“它”进入对阴道内娇嫩肉壁的挤刮、摩擦却越来越清晰、撩人,乳尖上传来的吮吸、缠卷也越来越鲜明刺激。楚楚动人、清丽无伦、美艳绝色的少女娇靥上越来越晕红如火,玉女芳心又羞又怕,锺倩婷不知不觉地沉伦在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海中。 魏波一手揉搓着少女的阴蒂,一手爱抚着她的椒乳,大嘴含住了她的乳头,下身肉棒在少女体内深处轻耸缓顶着。清纯娇羞、美貌动人的少女被他四处的撩逗、挑引弄得情难自禁,全身玉体不由自主地有了火热反应。 这样一个稚气未脱、清纯可人的绝色少女哪堪这个色狼淫魔的邪淫情挑,每当魏波从她体内抽出肉棒时,就用舌头轻轻一擦美人那稚嫩娇小、充血勃起、硬挺可爱的乳头;每当将肉棒刺入那狭窄的娇小阴道“花径”时,就用舌头缠卷住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可爱乳头一阵狠吮。 “嗯……嗯……唔……”不知何时,美如天仙、清丽可人的纯情少女开始娇哼轻喘,锺倩婷那绝色秀美的娇靥也越来越晕红无限,少女芳心娇羞万分,丽色嫣红如火;也不知何时,他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在锺倩婷狭窄的阴道内的抽插也越来越猛,他越来越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它”越来越用力地深顶、狠插锺倩婷紧窄、狭小的阴道。 “哎……嗯……唔……哎……哎……你……你……唔……嗯……哎……”锺倩婷丽色含羞、娇靥晕红地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 她已经无法拒绝“它”对她体内越来越深入的“探索”,无法拒绝“它”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她阴道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麻趐快感。就好像那幽暗、深遽的“花心”深处迫切需要在那梆硬、滚烫的龟头上蹭痒似的,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女那圣洁高贵的“花心”娇羞而急迫地渴望着、欢迎着“它”的深入、探索,她的“花心”渴望着“它”的顶触,清丽可人的纯情少女不由自主地蠕动着下身……锺倩婷自己根本就没意识到她正在本能而火热地娇羞怯怯地挺动着下身,她已经无法拒绝那种淫邪的需要和羞人的生理反应。 李少杰眼看着锺倩婷被那个色狼奸淫强暴,挑逗起狂热的欲火,在那个邪恶的男人胯下扭动着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耳听着锺倩婷那迷人的“叫床”声,那曾经在他自己身下娇媚婉转的“叫床”声,魏波越来越狂野地在那雪白柔软的完美女体上抽插、耸动着…… 不知何时,清纯可人的美丽少女那一丝不挂、雪白赤裸、娇软如绵的晶莹玉体已随着他巨大肉棒的抽出、插入而在他胯下挺夹、迎送。当他又狠又深地插入她阴道时,少女含羞轻抬玉股,娇羞而火热地配合“它”的进入,以便“它”能进得更深、更深,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蠕动着,迎接“它”的深入。当“它”退出时,锺倩婷本能地收紧小腹,美腿紧夹,彷佛在多情而含羞脉脉地想挽留着“它”。 当“它”又一次深入时,清纯可人、绝色美貌的少女晕红娇靥,娇羞而急迫地不由自主地分开修长优美的玉腿,挺起小腹,而他粗大的肉棒已就顺利地深深插入她狭窄、紧小而又淫滑湿濡的阴道底部,她下身中的爱液玉浆如潮水般阵阵涌流而出。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她淫濡湿滑的紧小阴道中,他那黑黝黝的阴毛和她那淡黑柔卷的阴毛交缠在一起,她和他的阴毛都已淫滑不堪…… 他又一次深深地插入锺倩婷体内,这次他停止了抽动,只是将肉棒深深“埋进”她温暖狭窄的阴道膣壁内,而嘴和手仍继续狂邪地淫弄、撩引着少女。 锺倩婷感觉到了他在她体内的深入……好一会儿,但为什麽停下了?彷佛失去了点什麽,欠缺了点什麽,而酸痒的刺激还不断地从被他含住的乳头、他手指下的阴蒂、乳尖传来……锺倩婷急迫而失望地轻启秀眸。 “嗯……”她刚刚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他嘲弄而淫邪的眼神,而他还一边紧含住她的乳头,锺倩婷羞不可抑地赶紧闭上美眸,晕红双颊,丽色含羞不禁,少女芳心娇羞万分而又迷惑不解,不禁含羞怯怯、脉脉无语。 “难道……难道他……他已射……射了?”玉人秀靥晕红一片∶“可是……可是……他……他怎麽……怎麽还……还那麽……那麽硬……呢?” “与少杰在……在一起时,他……他每次……每次……射……射了後……我……我都能……感觉得到啊!”少女娇羞万分,桃腮晕红娇艳∶“可他……他又怎麽……怎麽不……不动……了呢?” 魏波是个极有经验的色狼,他在一个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撩逗、挑引,而且将一根粗大异常的阳具深深插进少女温暖的阴道肉壁中静止不动,还是在一阵狂抽猛插中突然静止下来,使得一个正处於欲焰高涨中的纯情少女酸痒万分、欲罢不能。 锺倩婷被迫又轻启秀眸,迷惑不解而又期盼地瞧向他,而他这时又将肉棒缓缓地抽退出来,一阵令人舒畅的挤刮、摩擦阴道内狭窄敏感的肉壁的感觉传到少女芳心,她又晕红了娇靥,樱唇一张,“唔……”地娇喘一声,但见她秀眸半掩半闭,期待着又一轮的淫风欲雨。 可等了半天不见动静,而且他这次是连根拔出,下身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失落感,那个酸痒、湿滑的“秘道”深处需要涨满、充实、紧胀,这种需要比刚才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难道……他……他已当真……不行了?”少女芳心怯怯,她又被迫轻分美眸,娇羞万般而又迷惑不解地失望地看着他。 魏波看见这个美如天仙、清纯可人的少女那楚楚动人、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在他胯下这样温婉柔顺、含羞脉脉的无助眼神,心神一荡,抬起头来,就往少女那鲜艳欲滴的柔软樱唇上吻去,“唔……”美人一声嘤咛,羞红了双颊,娇羞万分而又欲拒还迎地躲避着,如星美眸含羞紧闭。 虽然正被他这样奸淫糟蹋,挑起了如火的欲焰,而且,她正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胯下,他巨大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她体内,但少女那本能的羞涩仍让她紧闭双唇,不肯让他“轻渡玉门”。 这时,他仍紧紧含吮着她柔软香甜的娇艳红唇不放,下身一挺,“哎……”锺倩婷一声娇啼,樱唇刚一分开,他的舌头就顶了进来,貌美如仙的清纯少女羞涩万般地被他舌头闯入“玉津”,他的舌头卷住锺倩婷那羞羞怯怯地温热、娇滑的小香舌一阵狂吮、狠吸…… 而更令锺倩婷心醉神迷地是她感觉到了“它”又破体而入,少女娇羞万分、喜悦无限地体味着那久盼的“侵入”,她感觉到他已经进来,“它”已进入她阴道内温暖狭窄的膣壁,“它”还在不断向她体内深处滑入,似乎要探索她阴道的最深处。 “它”渐渐深入,随着“它”深入她体内,一股熟悉而又久别的紧胀、充实传到她芳心、脑海,在那稳定而恒久的不断深入中,那种填满、紧胀、充实感使她感到难言而销魂的愉悦、舒畅。 “它”还在深入……深入她深遽“花径”的最深处,不知不觉中,锺倩婷感觉到“它”又填满了她整个空虚的狭小阴道,“它”还是那样的粗大、壮硕、梆硬,把她那曾经空虚万分的阴道膣壁的每一寸空间都填得满满荡荡。 美丽绝伦的清纯少女晕红着娇靥,在那令人销魂的充实快感中,羞答答地贝齿轻分、丁香暗吐,和他那充满淫欲的舌头缠卷在一起,欲拒还迎地火热地亲吻起来;而他也开始了最狂猛的抽插、顶动…… “哎……嗯……唔……哎……唔……唔……啊……嗯嗯……唔……唔……哎……轻……轻点……啊……唔……啊……唔……啊……轻……唔……轻……一点……啊……啊……啊……好……好深……深啊……啊……还……还要……深……深……一点……啊……嗯……好……好……深……深啊……啊……” 锺倩婷娇啼婉转、含羞呻吟,少女下身玉浆爱液滚滚,她那娇软无骨、晶莹雪白、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在他胯下火热的扭转、蠕动着…… 不知何时,她一双雪藕般的纤美玉臂紧紧抱住他不断起伏耸动的身体,她一双修长优美、玉滑浑圆的美丽雪腿羞答答地盘在那剧烈起伏冲刺的身体上,玉润浑圆的雪臀,洁白柔软的小腹轻抬挺送……少女火热万分而又羞羞答答地柔举轻夹,迎合着他对她的抽插、冲刺,他每一次的抽动、顶入,她都娇羞而火热地回应着、迎合着。 他连续不断地、深深地插入她紧窄狭小、温暖淫滑的阴道膣腔,他的肉棒连绵不断地深深插进她紧窄万分、娇小异常的阴道肉壁中,清纯可人、千娇百媚、貌美如仙的绝色少女只感到“它”越插越深……“它”越来越深入她阴道的最底部,清丽绝伦的绝色少女下身深处那幽暗、深遽的“花宫”玉壁,渐渐羞羞答答地随着“它”不断地深入探索而一分、一分地绽放开来。 锺倩婷被他奸淫强暴得欲仙欲死,一颗芳心不断轻飘飘地盘旋高升,逐渐攀上从未涉足过的男女交欢淫合的肉欲高潮…… 终於,他下身死命地最後一顶,“啊……”锺倩婷娇啼声中,娇躯狂颤。只见她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 少女羞涩万分地只感到下身深处那饥渴已久的“花心”终於被“它”触到,而且,她还感到那梆硬、滚烫的男性龟头还顶住她的“花心阴蕊”一阵火热的揉动。 “好……好……深……唔……唔……你进……进……进得……好……好……深……喔……” 这时,他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身下少女那淫滑稚嫩、羞羞答答的“阴蕊”一阵狂抖,将一股浓浓的阳精射在那含羞初绽的少女“花心”上,直射入她圣洁幽深的子宫深处。 “哎……”锺倩婷给他的阳精在“花心”上这一淋,浑身玉体一阵美妙难言地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内也射出了一股神秘而宝贵的少女淫精。 其实,这还是这个清纯可人、美貌如仙的纯情少女初次射出阴精贞元,她和李少杰在一起时,还从未达到过如此的高潮。只见她绝色娇靥晕红如火,丽色娇羞万分地银牙轻分,深深咬进他肩头的肌肉中,优美纤长、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阴道膣腔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住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紧夹,像是要把肉棒内的每一滴精液都挤出来一般。 李少杰眼睁睁地看着锺倩婷沉伦在欲海中,她和他在一起时,还从未有像现在和魏波在一起那样投入和放纵,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眼前的事实,他双眼一黑,喉头又是一甜,几大口鲜血又喷涌而出。 床上这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还四肢交缠紧绕搂抱着,沉浸在淫乱交欢高潮後的慵懒和疲乏之中。他胯下那美貌绝伦、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只见她秀眸含羞轻合,娇靥丽色羞红万分…… 当李少杰醒过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只剩下魏波一人,锺倩婷已不知弄到哪儿去了。这时只听到魏波得意的声音道∶“李少杰,怎麽样,这部电影不错吧?你马子在床上的表现还真不赖。哈……哈……别急,还有好戏在後头呢!” 李少杰只感到头痛欲裂,他不明白他的话的含意,他说还有好戏,难道……难道……他还要再次强奸锺倩婷?一想到这里,他又呕出了不少鲜血。 这时候,隔壁房间的一扇小门打开了,走进来了个李少杰万万料想不到的人°°他目瞪口呆地看到,祈青思走了进来! 祈青思根本不知道此时李少杰就在隔壁看着她,她进来看见魏波赤裸裸地坐在床上,脸上一阵晕红,迟疑地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走为好。前几天魏波就约好了她,今天他又派车专门去接她,虽然明知会有什麽事发生,但她还是怀着矛盾的心情来了。 魏波迅速地跳下床来,一丝不挂地走到祈青思面前,搂住了她的香肩……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 祈思青思外传 chap_r(); <div id="content"> 祈青思外传—— 【一】 赫赫有名的美女大律师祈青思,自从被黑道大亨魏波骗上大轿车惨遭强暴以后,随后几天接连而来的强制性翻云覆雨,终于让祈青思臣服在魏波巨大的肉棒之下,那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一次次地使这位绝世美女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之中,她那训练有素又无比清晰理智的头脑,虽然一再的提醒她魏波是杯足以令她毙命的毒药,但已经在床第之间尝到甜头的美人儿,却刻意忽视那份显而易见的危险,反而时常往魏波的大本营跑。 在祈青思与魏波拍拖的这三个月期间,不但她的心上人李少杰已被魏波彻底打败,连她自己的律师业务也几乎都要停摆,但是她并不在乎,依旧整天打扮得亮丽耀眼,愉快地等待著魏波随时可能降临的召唤或邀约。 一直到上週魏波离开香港,祈大美人才在依依不捨的送别魏波以后,按照魏波的吩咐,每天下午她都会到魏波的办公室去帮他处理一些公文、以及等待魏波的越洋电话;而原本和魏波差不多是夜夜春宵的祈青思,忽然失去了强壮的性伴侣,尽管才过了一个星期的光景,她却已觉得彷彿隔了一世纪,尤其是当她得知魏波由巴黎转飞南非,最快也需十天以后才能回到香港时,她更是失望至极,因为,她28岁的生日就要到了,而她身边却没有爱人陪伴,不用说,美人儿的心情是相当暗淡了。 祈青思心里明白,魏波这次会亲自出马,一定是在海外有重要的买卖,而她原本希望能用自己的似水柔情唤醒魏波走回正途的黄梁美梦,也已然悄悄消失,因为现在的她比谁都清楚,魏波的庞大事业中隐藏著多少的罪恶与黑幕;不过,这次魏波却没有带他最信任的贴身保镳阿虎一起出国,反而将阿虎留在她身边,让阿虎继续充当著祈青思的私人司机,事实上,魏波那辆加长型的皇冠牌豪华房车,祈青思并不喜欢搭乘,除了太过招摇之外,更主要的就是她便是在那台防弹、防爆,又完全隔音的大车里被魏波强姦得逞的,而更叫祈青思难以释怀的是──当天的情景全让司机阿虎给偷拍了下来!换句话说,高贵典雅、气质一流的超美女律师,早在不知不觉的情形下,在阿虎的面前演出过一场场活生生、热辣辣的春宫电影。 想到这里,祈青思不禁暗骂自己糊涂,因为她之所以会在遭到魏波蹂躏以后,还继续和他往来,就是魏波利用阿虎所拍的那些下流照片,要胁她去贼窝里再度与其翻云覆雨之后才肯交还底片,然而魏波在达到目的以后,不仅未曾交还底片,而且还征服了大美人,让祈青思变成了他的性慾玩物,虽然祈青思后来曾经向魏波提起这事,但魏波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照片和底片都是阿虎在保管,妳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还留那些东西干什么?放心,我早叫阿虎全都烧掉了。” 就这样,底片一事便不了了之,而祈青思几乎也遗忘了这件事,虽然她也曾顾虑过,在魏波面前阿虎虽然总是对她恭恭敬敬,但祈青思知道在魏波的安排、设计下,阿虎至少拥有她十几次不同时地和魏波交欢的性爱照片,万一照片外流……或是阿虎根本没把底片烧燬的话……那还得了?但这种事她又怎么好像阿虎开口询问或求证呢? 一念至此,祈青思眼前不禁浮现出阿虎那对带著点轻蔑与色情眼光的三角眼,以及他下垂的嘴角不时泛出的那抹诡谲冷笑,一向并不多话的阿虎,每当魏波不在时,总是直盯盯的朝著祈青思那凹凸有致、惹火动人的身躯猛瞧,即使祈青思已经走过他的面前,却总是还能感受到他在她背后那对灼热的眼光;尤其每当她和阿虎四目相接的瞬间,她都赶紧低首垂眉、有些心慌意乱的避开阿虎那对似乎可以将她看穿的锐利眼神,有时候祈青思甚至于会被阿虎瞧得脸红心跳,因为她感觉那当下的阿虎,好像正在回想著某一幕她迎合著魏波强力抽插的景象……想到自己那些一丝不挂、在魏波胯下曲意承欢的镜头,美人儿不禁暗嘆一声:“唉,这个阿虎……也不知用他的眼睛强姦了人家多少回?” 没有魏波在身边的日子,让祈青思显得有些烦躁及郁闷,加上刚才脑海内所思考的问题,更是令她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她在魏波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最后终于站定在落地窗前,她望著脚下远处的街景,晴朗的天空下,依稀可以看见维多利亚港的一湾海水,那片水域似乎正在对她发出呼唤,祈青思像是忽然下定什么决心那般,她转回办公桌边按下对讲机说道:“林秘书,妳通知司机备好车子,我马上就会下去。” 抓起椅背上的外套,祈青思临出门前,还不忘站在穿衣镜前整理一下衣著,她看著镜中盘著发髻的自己,五呎十一吋的她踩著三吋的黑色高跟鞋,颀长而匀称的惹火身材,在经过魏波这些时日的耕耘与灌溉之后,似乎显得更加丰满撩人,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此刻一付女强人模样的她,寂寞的芳心里正在暗自埋怨著魏波的滞留海外。 祈青思提早离开魏波的办公室,她告诉司机说:“先别送我回家,阿虎,我想去看看海、晒晒太阳。” “看海?”阿虎的口气虽然有些讶异,但随即又问道:“祈小姐想到哪儿看海?山上、海边还是码头?” 祈青思茫无头绪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儿较好,总之,找人越少的地方越好吧。” 阿虎点著头说:“要人少的地方那就上山啰。” 祈青思吩咐他说:“别跑太远,阿虎,附近随便找座山就好。” 阿虎加速把车转向左边的一条小马路,十分钟不到,祈青思便已发觉车子业已梭行在山腰间,错落的民宅也越来越疏落,而海洋也时隐时现的闪过她的眼帘,片刻之后,大轿车便停止在一个小型停车场上,祈青思下车打量著四周,发现有道石阶顺著小山坡拾级而上,而停车场上还有几部车停著,那表示附近尚有其他游客,这对她而言是再理想不过,因为她并不想和阿虎孤男寡女的相处在荒凉的山头。 当祈青思走上那道石阶以后,紧跟在她身后几步距离的阿虎,便一直目不转睛的看著她曼妙诱人、妖娆惹火的背影,他亦步亦趋的跟随著祈思青,也趁机细细地欣赏著眼前这位高挑艳丽、性感无匹的绝世美女,那柔若无骨的小蛮腰在铁灰色窄裙及白色丝衬衫的包裹与衬托之下,不但显得纤细动人、而且还随著她的脚步摇摆生姿;但更吸引阿虎眼光的则是那结实而浑圆的香臀,那漂亮的外形加上高雅的扭动,让阿虎看得差点流口水,再加上裙裾下那两截雪白嫩细的小腿,简直就要勾走了阿虎的灵魂! 尽管阿虎已经不知看了多少遍祈青思被魏波抽插得乐不思蜀的画面,但这种没有魏波在场、一对一与祈青思近距离品味的感觉,实在叫阿虎心里有著说不出的兴奋;就像在阶梯尽头的凉亭内那几个正在聊天的男人一样,当他们蓦然发现眼前站立著一个身高至少有五呎十吋、胸前双峰硕大圆挺、肌肤雪白、貌美如花的性感女神时,不但他们的谈话声嘎然而止,有两个傢伙手上的香菸还不自觉地掉到了地上,只见他们个个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完全被祈青思的迷人风采震慑住了! 看到这种场面,阿虎忽然感觉自己像头骄傲的雄狮,他趾高气昂的站到祈青思身边低声说道:“祈小姐,我们走这边去看海。”说罢他竟然轻扶著丽人的香肩,摆出一付标準护花使者的得意姿态,先是回头向凉亭内那群人示威性的瞪了一眼,然后才和祈青思像对情侣般的往前方的羊肠小径走去;而阿虎不必回头看也知道,他背后那些既妒又羡的眼光,这时一定紧盯著他和极品丽人的背影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大约走了一百码之后,眼前便出现了一片远眺起来相当赏心悦目的海景,在蓝天碧海的晴空下,祈青思原本郁郁寡欢的心情,立刻阴霾一扫而空,她步履轻盈地走向围著栏杆的一处观景台,同时趁机摆脱阿虎那只一直扶在她肩膀上的手掌,因为她不想让观景台上的其他人以为阿虎和她是一对,所以她抢先一步走上观景台,不过情形就和刚才在凉亭那边一样,这边的十几个人也全都回头向她不断行著注目礼,其中还有三对是情侣,但那三个男生也全被祈大律师成熟妩媚的绝顶美貌给吸引住了,很快地,有两位醋兴大发的女孩,拉著她们的男朋友便离开了现场。 祈青思贴著栏杆远眺著海洋,而身形像座铁塔般的阿虎双手插在裤袋里,静静地站在一旁护卫著她,如果阿虎不是长得一付凶神恶煞的模样,凭他那虎背熊腰、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的健壮身材,远看时倒是颇为吸引女性的目光,不过,就像身高超过一米九三的魏波一样,阿虎也有张令人不敢恭维的丑陋脸庞,黝黑而粗糙的皮肤加上细小的三角眼和巨大而扁平的海狮鼻,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善类;不过,这时候的祈青思虽然眼睛望著海洋,但心里却又开始想起了魏波。 一想到魏波,祈青思便再也没有心思看风景,加上山头又开始刮起强风,尽管午后四时的阳光仍然微温,但没穿上外套的祈青思却像是不胜风寒般,她显得有点瑟缩的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开始往回走,虽然只是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但跟在后面的阿虎竟然马上脱下他的黑色西装外套为她披上,一向对男人相当冷漠和高傲的祈思青,对阿虎这个黑社会杀手当然更是从未假以辞色,但面对看似粗鲁不堪的阿虎这温柔而体贴的举动,祈青思竟然回头以异常温柔的声音对他说了声:“谢谢。” 阿虎只是咧开他的大嘴冲著美人儿笑了笑,却一个字也没说的一直护卫著祈青思回到车上,当阿虎将车调头驶离停车场以后,祈青思才想起自己还披著他的西装外套,所以连忙脱了下来说:“谢谢你,阿虎,我帮你把衣服放在助手席好不好?” 也没等阿虎回答,祈青思便把手上的西装整齐地对折起来,然后起身往前跨出一步,打算把阿虎的衣服端放到前座,但由于车子是行驶在弯曲的山路上,原本被捧在祈青思手上的衣服因为她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掉落到车厢的地毯上,幸好祈青思的反应也相当灵敏,她顺势跌坐回到座位上,同时一把便把阿虎的西装外套抢救回手心里,但也许是因为她并不是抓住衣领,所以衣服可能因为倾斜或颠倒之故,有一叠东西忽然从西装的内袋里跌落,眼看那叠东西就散乱在自己脚前,祈青思赶紧将手上的衣服放到一旁,然后便弯下腰去捡拾那些东西,她迅速地捡起了三、四张,才发现那是全都护贝过的四乘五大小的照片,她有点好奇是什么重要的照片需要护贝、而且阿虎还随身携带?所以她便仔细的端详起来,岂知她不看还好,她这定睛一瞧,整付娇躯便犹如遭到雷击一般,一张粉脸也煞时吓得发白,她难以置信地望著手上的照片,有三张是她在帮魏波品箫的连续侧面照片,而她那既苦闷又甘美的淫荡表情全都一清二处,另一张则是她骑乘在魏波身上的画面,她那云鬓凌乱、豪乳激晃的狂野模样,有著说不出的饥渴与贪婪。 祈青思慌张地将地毯上的照片全都捡起来,她虽然不想去看那些可以预知的画面,但却还是忍不住每张都快速扫视了一遍,总共十五张照片的女主角都是她,不同的姿势和角度,但刻画的全都是她放浪的神情与下贱的交媾体位,而且这些并未在上回魏波寄给她的照片中出现过;祈青思有想哭的感觉,因为这代表不但魏波欺骗了她、更意味著这些照片很可能已经流传在外! 她像虚脱般的要求阿虎马上停车,而早从后视镜中发现这一切的阿虎,却是胸有成竹的缓缓把车子滑行到路肩停下来,他好整以暇的点燃一根纸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似乎知道祈青思会主动跟他讲话。 祈青思轻咬著下唇,在著著实实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才下定决心想要开口,但话都还没出口,她那娇俏的漂亮脸蛋却不由自主的先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强忍著心头那份忿怒及难为情,低下臻首轻声说道:“阿虎……你老板不是要你烧掉这些东西,你为什么还留著?” 阿虎有些嘲讽的应道:“烧掉?……祈小姐,妳也太天真了,如果要烧掉妳被老大干炮的照片和底片,当初老大又何必那么费心呢?” 一向端庄高雅的祈大律师,乍然听到阿虎在她面前说出干炮这种粗鄙而刺耳至极的说词,不但吓了一跳,脸上也不由自主的又是一阵燥热,但她仍然鼓起勇气继续问道:“你……你们到底总共拍了多少……这种……东西?” 这次阿虎转头盯著她说道:“如果妳真想明白这件事,那咱们可得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了,怎么样?有没兴趣?” 祈青思明知阿虎挑衅的语气中明显地不怀好意,但她也知道若魏波真的在欺骗著她,那么她若不赶快弄清楚状况,恐怕将来不只是夜长梦多而已,所以她只好点头表示同意,但她却不忘告诉阿虎说:“我不想下车谈,你就近找个没人会经过的地方停车就可以了。” 对于俏佳人的防范之心,阿虎只是暗自冷笑,但他并不动声色,只是闷声不响地把大轿车再度往山下开了几分钟,沿途他不断寻找著比较隐密、可以掩蔽偌大车体的地方,最后他把车开进了一大遍灌木丛中的草地上,虽然灌木丛离马路不到30码远,但倒是可以完全阻挡住外界的视线;阿虎熄灭了引擎之后,也不管祈青思同不同意,便下车迳自躜进了后车厢与美人儿对面而坐,虽然说是加长型的豪华大房车,但轿车的空间再怎么宽敞也终究有限,因此阿虎一躜进来,祈青思立即产生一股极为强烈的压迫感,这不仅是因为她第一次和阿虎一起坐在后车厢之故,更重要的是这让她又勾起了那天魏波在这里蹂躏她的那一幕!阿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指了指祈青思身边那叠照片说:“其实有些照片不是我拍的,而是由录影带翻摄而得的。” 祈青思头皮发麻的问道:“你是说……我……我和他……还被录影了?” 望著性感美女那既意外又吃惊的表情,阿虎不禁得意的笑道:“很意外吗?嘿嘿……妳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随著阿虎的东翻西搅和说明,祈青思终于明白那些照片的由来,原来,在小小的车厢里竟然就隐藏了十具极端精密的针孔摄影机,而冰雪聪明的祈大律师,立刻明白在魏波的住处和办公室里必然也布满了这些下流而可怕的小镜头,那么,脱离了魏波地盘的那些春宫照片,应该就是阿虎的杰作了。 她在一瞬间像是忽然明白了许多事,但为了确定她心中的揣测,祈青思只好硬著头皮问道:“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也被你们……录影过?” 阿虎点著头说:“当然,只要是被老大干过的女人一个都没漏掉,嘿嘿……包括许多大明星都和老大拍过小电影呢!哈哈哈……” 听到阿虎这么说,美人儿心情一沉,明白魏波一定是利用那些足以令任何一位女性都会身败名裂的录影带,要胁或控制著许多女人,因此她只能抱著最后一丝希望的问道:“所以你们是根本不可能会销毁那些底片的?” 阿虎点著头阴笑道:“那是当然。” 祈青思的臻首几乎已低垂到了她鼓胀的胸膛上,她抬起头来先是幽怨的看了阿虎一眼,然后才试探性的问道:“我的……那些底片……都是你在保管?” 阿虎放肆的睇视著祈青思微微起伏著的雄伟胸膛说:“我可以告诉妳有一部份是在我这里,但大部份是由别人在保管。” “别人是谁?”祈青思急切的问道:“是在他……你老板那里吗?” 阿虎看到美女大律师那付焦虑的模样,嘴角不禁泛出得意的微笑,他忽然把上半身整个往前倾,同时伸出右手压在美人儿交叠在玉膝上的那双柔荑,他这冒失的举动,让原本以优雅而端庄的姿势斜坐在沙发椅上的俏佳人柳眉一皱,她连忙欠了欠娇躯,顺势摆脱掉那只无礼的大手掌;而阿虎既不在乎美人儿的推拒、也没有再度造次,他只是把他庞大的身体往后摔回椅子里,然后他才扁著嘴说:“其实,我说祈大律师啊……妳应该对我好一点才对,嘿嘿……如果妳懂得对我温柔一点,可是绝对不会吃亏的喔!” 祈青思听得懂他话中有话,因此她也不能听若罔闻或置之不理,所以她只好期期艾艾的问道:“我……我为什么……要对你好一点?” 阿虎诡异的笑著说:“嘿嘿……因为我手上刚好有妳和老大干炮的三卷录影带和五卷底片,如果妳捨不得对我好一点……呵呵……那下次我就要找几个兄弟来一起欣赏了!哈哈哈……” 美人儿这一听当真是吓得花容失色,她既慌张又著急的说道:“你胡说!阿虎……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能啦。” 但阿虎却只顾摇著他的二郎腿说:“我能不能就看妳肯不肯啰,我的大美人。” 祈青思忿忿不平的说道:“你……你这样讲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阿虎猛地端坐起来面对著祈青思说:“我想要妳来帮我消消火、让我稍微爽一爽!” “你……你说什么?……你这无耻的东西!”又羞又怒、气急攻心的俏佳人,话未说完一个巴掌便朝阿虎的脸颊挥过去。 但阿虎是何等身手的人物?他轻鬆地一举手便把美人儿细小的玉腕扣在掌心里,然后他便凝视著祈青思那对露出惊慌与无助的妩媚大眼说:“就因为妳这一下,今天妳即使把我弄爽了,我明天还是得每个兄弟发几张妳帮老大吃屌的照片让他们欣赏、欣赏,嘿嘿……兄弟们一定会很感谢我给妳的这份惩罚。” “不、不能这样……阿虎,你不要这样吓我……你真的不能这样乱来……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眼看阿虎一付不肯善罢干休的表情,美人儿心头也就越加骇然。 而阿虎这时却鬆开了祈思青的手腕说:“放心!除非是妳愿意,要不然我不会强姦妳。” 说完阿虎又坐回原先的姿势,他看著惊魂甫定、但并未接腔的祈青思说:“不过,妳得用妳那张性感的小嘴巴来帮我退退火,知道吗?” 这下子祈青思总算明白阿虎要她干什么了,她美丽无匹的俏脸上是乍红又白,那是既羞且怕的心绪同时涌上来,她深深地看了阿虎一眼,然后低眼垂眉的说道:“阿虎,你也知道……再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魏波的女人……万一……你跟我岂不是都要糟糕?” 阿虎一看她搬出魏波,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妳说老大啊?哈哈……看起来妳还真的是完全不了解状况。” 看著祈青思茫然无知的表情,阿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好吧,谁叫我特别喜欢妳呢?干脆我就跟妳说个明白吧。” 阿虎点了根烟说:“妳知不知道我常常和老大一起玩女人?我是说同时玩一个女人!” 祈青思心理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她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说:“你……你是说……你和魏波同时……玩一个女人?天吶……这怎么可能?” 但阿虎笃定的告诉她说:“不止是我,还有其他那四个随身保镳也常参加。” 祈青思知道阿虎说的那四个彪形大汉,她倒吸了一口气说:“你们……六个人……一起玩一个女人?……老天……怎么可能有女孩子受得了……那、那岂不是会玩死人吗?” 阿虎轻描淡写的说道:“改天我拿卷片子给妳看妳就会相信了,呵呵……其实有不少女人是很喜欢被轮姦的,被干过一次大锅肏以后,竟然就爱上被杂交了,哈哈……” 也不管祈青思已经听得面红耳赤,惹火的娇躯也不安地轻微蠕动起来,阿虎却还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辟头对她说道:“妳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要干妳?” “什……什么?……你说什么?”祈青思吓得整个人都震动了,她漂亮的脸蛋显得一片苍白,惊慌失措的双眼紧盯著阿虎说:“你刚才说什么?阿虎……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你快全都告诉我!” 阿虎摁熄了烟头说:“老实说,妳算是最特别的了,也不知道是老大真的喜欢妳、还是妳打炮的功夫一流,让老大到现在还捨不得放手……要是照老大的惯例,妳上个月就应该被我干过了!” 祈青思再度满脸馡红,她掩不住羞赧的怯声问道:“为、为什么……人家上个月……就应该被你……被你……那个过?” “因为不管是哪个女人,老大一向都是最多独享两个月之后,便会把我们叫进去玩大锅肏。”阿虎竟然还有些埋怨的继续说道:“只有妳……都过了三个多月了,却连大奶子都还没被我摸过。” 美人儿这时已顾不得害羞,她趁阿虎话说的正在兴头上,赶紧追问道:“魏波真的每个女人都只玩两个月就腻了?” 果然阿虎立刻接著说:“倒也不是腻了,可能是老大喜欢玩大锅肏吧?哈哈……老大还很喜欢让别人欣赏他干女人的画面呢!” 听到这里,祈青思已彻底觉悟,不管她再怎么曲意承欢,终究也只是魏波这个大变态的胯下玩物而已,而且,只怕不久之后阿虎就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明白了自己危险的处境,祈青思开始在心中反覆思索,要怎么让自己脱离魏波的掌握? 祈青思明白自己若想绝地大反攻,那就绝对不能得罪阿虎,如果市侩一点说,她甚至还应该拢络和巴结阿虎,因为阿虎掌握了太多她那些不能见人的秘密,然而面对阿虎那种下流而卑鄙的要胁,美人儿却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去帮一个既讨厌又低级的黑社会份子吹箫,更何况在她眼中,阿虎原本只不过是个供她差遣的司机而已,一但她屈服在阿虎的要胁之下,那又将是一幕多么难以接受的侮辱? 眼看美人儿一阵沉默,阿虎以为她已经愿意帮他口交,竟然主动拉开了他的裤裆拉链,就在阿虎一把想掏出他的胯下之物时,祈青思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见她娇躯往后急缩,整个人也立刻往旁边挪移了好几寸。 阿虎看到祈青思一付视他如洪水猛兽、露出避之唯恐不及的厌恶模样时,才知道眼前这位活色生香的绝代尤物还不肯就范,凝视著俏佳人那种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神态,阿虎不禁恼羞成怒、火气陡生,他缓缓的拉回拉链,同时一边告诉祈青思说:“我给妳一根香烟的时间考虑,愿意帮老子吃屌妳就下车、要不然我抽完烟就会开车送妳回家;不过明天开始妳的照片和录影带就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单独欣赏了,明白吧?” 说完他推开厚重的车门便要下车,而祈青思这时却又羞又急的在他背后问道:“我……我怎么知道那些东西……你以前有没有给别人看过?” 阿虎闻言顿了一下身子,但却头也不回的说道:“其实我根本不用急,因为我想老大很快就会让我们一起干妳!……如果不是因为我还真的有些喜欢上妳,嘿嘿……别说妳早晚是我的俎上肉,就连妳那些春宫片也只怕早就被老袁拿去公开给每位兄弟看过了,妳想……我有必要骗妳吗?” “老……老袁?老袁又是谁?他……怎么会有我的……片子?” 祈青思一听还有别人拥有她和魏波颠鸾倒凤的录影带,原本已徬徨无助的心情,这下子更是七上八下的益发紧张起来。然而阿虎这次却是冷哼著说:“老袁是谁妳就不用管了!” 说罢他便跨出大房车,就在他用力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才又丢了一句话给祈青思说:“记住!我抽根烟可花不到五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祈青思丰腴的胸脯起伏也越来越大,那份难以抉择的焦虑与紧张,让她如坐针毡,她不止一次的望向倚靠在车头处抽烟的阿虎背影,怎么办?美若天仙的祈青思一再的问著自己:“要向这个高大而魁梧的小人屈服吗?” 祈青思的踌躇与犹豫在阿虎将烟头弹向空中的那一刻停止,因为这个可恶的司机已抽完烟转身走向驾驶座,就在阿虎要拉开车门的时候,后车厢的车门已缓缓地推了开来,一截粉嫩白净、优美至极的小腿首先踏出了车外,然后是性感艳丽、端庄可人的祈大律师将她那付凹凸玲珑、惹火诱人的完美胴体整个移到了车外,她眼帘半垂、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那高级而贴身的衬衫与窄裙,将她那似象牙雕像般的修长身材,包裹的既优美又雅致,一阵微风过来,那浮出在衣物下的维纳斯曲线,差点让阿虎看呆了! 两个人静静对立了一会儿,祈青思才低垂著臻首、不胜幽怨的说道:“阿虎……让我用手帮你……逗出来……好不好?” 阿虎瞧著这个已经开始在他面前软化的高傲仙子,忍不住得意起来的说:“想用手帮我解决?可以,我给妳十分钟帮我打手枪,不过,如果超过十分钟我没射精出来,妳还是得用妳那性感的小嘴帮我吹喇叭,而且要吹到我射精才算数,懂不懂?” 美人儿似乎知道多说无益,因此她退而求其次的说道:“能不能给我十五分钟?……还有,请你不要碰我身体……好吗?” 阿虎紧盯著垂首伫立在阳光下的绝世美女好一阵子之后才应道:“我可以不碰妳的身体,不过妳也必须乖乖的帮我吞精,并且把我整支老二舔干净,明白吗?” 口交经验并不丰富的祈青思,压根儿不懂吞精是怎么回事,她只能红著脸蛋羞人答答的问道:“吞……吞……精……是指……吃掉……精液吗?” 看到她那欲语还休、含羞带怯的娇憨模样,阿虎不禁心头一阵狂喜的大声问道:“怎么?难道妳还没吃过老大的精液?” “没、没有……人家从来就没吃过男人……那种……东西。”祈青思像在争辩、也像在告饶似的低声说道。 这下子阿虎可乐了,他嘿嘿淫笑著说:“那更好,今天就让我来教妳开洋荤吧!哈哈……” 美人儿看见满脸淫笑的阿虎,心中不禁暗暗叫苦,现在她只能祈祷自己在十五分钟内能用手使阿虎弃甲丢兵,否则接下去的折磨她根本不晓得自己能否撑得过?尤其一想到要帮个大老粗吃掉精液,那真是比当初她被魏波强姦时还难过;然而,不管心慌意乱、满脸羞赧的俏佳人有著千般不愿、万般不从,阿虎却已经开始催促著她说:“现在就把我的老二掏出来,快!” 原本以为事情是要回到车上进行的俏佳人,这一听不禁傻了眼,只见她惊慌的说道:“怎么可以……在车外?……这……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这真的……不行……大白天的……实在太危险了。” 然而阿虎却执拗的说道:“有什么不行的?妳连在公司的电梯里和体育馆内都敢让老大干的翻天覆地,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何况我们还不是在干炮,只是玩半套的而已呢!怕什么?” “可……可是,这儿就在大马路边……很容易被人……撞见……万一……我还怎么……做人啊……唉……真的不要……露天做这羞人的事嘛。”祈青思已是近乎哀求了。 但是阿虎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忽然竖目横眉的命令著祈青思说:“跪下!马上把我的老二掏出来玩,要不然老子现在就剥光妳的衣服,当场姦了妳!妈的!真是啰唆。” 一看阿虎露出流氓本色,原本是连魏波碰到都要忌惮三分的高贵美女大律师,此时却也只能乖乖地矮身蹲在阿虎跟前,她虽然没有跪下,但心里的屈辱感并未曾稍减,因为她艳丽无双的漂亮脸蛋几乎就要碰触到阿虎那已鼓胀起来的裤裆,而她那双柔荑已无可避免的扶在阿虎的腰带上,因为美人儿的左手必须固定住阿虎的西装裤头,她的右手才能顺利的将拉链往下拉开。 从未如此卑躬屈膝帮男人宽衣解带的一代绝色,眼看阿虎的蓝格子内裤下鼓鼓的一大团,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她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帮男人掏出那根傢伙,就在她的双手犹豫不决的时刻,阿虎却已说道:“十五分钟,开始计时!” 了解时间有限的美丽女律师,再也不敢浪费时间,她先是胡乱的想从裤裆中把阿虎的阳具拉出来,但经验生涩加上窄小的拉链开口,害她连续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将阿虎的肉棒从他的内裤里抓出来,于是她索性解开阿虎的皮带,迅速地把他的外裤褪落到膝盖处,然后她便看到阿虎那件已经被撑到紧绷住的内裤,这时的俏佳人已然知道内裤里有著一根看起来非常有力而坚硬的东西,而且……尺寸似乎相当可观! 正如美人儿所料想的一样,当她缓缓拉下阿虎的内裤,从那毛茸茸的大丛阴毛中赫然露出了一大截既粗又硬的肉棒,而随著内裤的彻底鬆脱,乍然获得完全释放的前半截肉棒立刻蹦弹起来,那强而有力的弹跳,使那硕大的紫色龟头极为有劲的碰触到祈青思的香腮,原本已经是芳心慌乱的大美女,顿时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只听她本能的发出一声低荡的娇呼,双手倏地放开阿虎的内裤,急急忙忙地想要把阿虎的下半身推开,但她不乱动还好,她这一使劲,让本来就重心不是很稳的优雅蹲姿霎时失去了平衡,只见她娇躯一倾,左脸颊便再度贴上了阿虎那根发烫的大肉棒,那情景若有旁观者在场,一定会以为是美人儿急切的想要找阿虎品箫。 又羞又急的祈青思这一来更加手足无措,她有些狼狈地用右手抱住阿虎的腿弯才稳住身子,但惊魂甫定的她才一抬起头来,便又看到阿虎那根怒不可遏的巨大肉棒正在她的额头上悸动,这次美人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同时暗自思忖道:“啊……怎么这么长……还这么……粗呀!” 在间不容隙的近距离下,祈青思仰望著就在她眼帘上方耀武扬威的大肉棒,她脸红心跳地端详著那看起来有些异样的柱身,然后又看到在杂乱而浓密的阴毛丛中那付像棒球般大的阴囊,虽然床第经验还不是很丰富的一代绝色,心中也已隐然有数,这个阿虎绝对不是可以轻易打发的角色。 而阿虎因为裤子全脱落在脚踝上,行动因此不是很俐落,但他一发现蹲在他跟前的性感美女眼光竟然一直停留在他的命根子上,便把腰往前一挺的说道:“怎么样?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和老大的比起来谁比较长?” 祈青思被他这么一挺腰,挺秀的琼鼻便碰到了近在咫尺的大阴囊,同时也闻到一种男人才有的体味,只见她玉颊红云再飞、标緻撩人的漂亮脸蛋也连忙一偏,但这次她的眼光虽然逃了开去,一双手却扶在阿虎的大腿上说:“你退后一点靠在车门上,这样我才方便帮你打……手……枪。” 阿虎调整了个使自己最舒服的站姿,往后倚靠在车门边,而祈轻思则伸出右手,有点踌躇的握住眼前的大肉棒,她先是轻轻地握住龟头下方那段柱身,然后再紧了紧手掌,在确定阿虎的阳具也必须用两手合握才能圈住后,她不由得开始一面缓慢的套弄、一面打量著那个香菇状的乌紫色大龟头,虽然尺寸看起来比魏波稍微小一些,但形状却显得比较狰狞与坚硬,而且,就在她的纤纤玉手上下游移、时紧时鬆的帮阿虎抚慰他的大肉棒时,祈青思忽然发现在阿虎的柱身有著好几粒凸出、并且会移动的怪东西,她将脑袋偏到一旁仔细端详和搜寻了片刻之后,才停止了套弄的动作,抬头望著阿虎说:“你……这是……什么怪东西?” 这时阿虎低头看著她说:“呵呵……妳到现在才发现我的北斗七星啊?” 美人儿有点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北斗七星?我是说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祈青思一边说一边还用左手指著龟头下方一处明显凸起的半球体。 而阿虎则淫笑著说:“听说过入珠这玩意吧?我刚好入了七颗,并且摆成北斗七星的图样,嘿嘿……它们可是大小不一、各异其趣喔!呵呵……妳仔细瞧瞧就会明白。” 祈青思一听当真左观右看,有时还会把臻首凑近点去仔细端详,同时她还握著阿虎那根粗长的工具不断左摇右晃、翻上拉下,直到她终于看清楚勺柄的位置是在靠近阴囊的地方、而斗勺那四颗星则是从龟头下方一吋处开始往右布置,就这样阿虎那根看起来至少有一尺长、粗如童臂的大肉棒上面,便布满了七颗长著粗细、长短各自不同毛发的半球体,而那些半球体的直径约介于一到二公分之间,整体看来极为崎岖不平而险峻;这也是美人儿刚才为什么会觉得阿虎的大肉棒看起来有些异样的原因。 然而,祈青思这次不仅确认了北斗七星的排列,她同时还发现了另外一个蹊跷,她指著北斗七星的位置说:“你是不是动过手术?……我不是指入珠,而是问你是不是……加长过尺寸?你这两个地方的颜色不一样……看起来像……接过的?” “哈哈,妳倒是眼尖。”阿虎笑著说:“不愧是个大律师,没错!我这根屌可是花了不少钱到越南加工过的,嘿嘿……肏起来可没有女人不喜欢的……只可惜,老大还不肯把妳送给我们大锅肏,要不然妳就会知道我有多棒了。” 祈青思竟然被阿虎这个粗人的粗话弄得有点心慌意乱,她红著脸轻声问道:“这要……怎么接?……用什么接?为什么跑到越南去加工?”她话一说完便一手套弄著阿虎的大肉棒、一手爱抚起那一颗颗的隆起处,似乎在测度那些颗粒的大小、又好像在揣摸颗粒上那些阴毛的长短与疏密。 阿虎睇视著一向高傲而冷漠的大美人,此刻乖乖地在帮他手淫,而那优雅且紧夹在窄裙内的修长大腿,尽管是斜蹲在地上的姿势,却依然散发著极为惹人遐思的性感风味,尤其是胸前的白丝衬衫下那对鼓胀的大肉峰,随著美人儿的呼吸巍巍然地起伏、震荡,更是叫阿虎捨不得把眼光从领口下的深邃乳沟处移开,他嚥了口口水,然后才能以浊音说道:“那是用猪的大肠包起来接的,我的钢珠也是同时殖入猪肠里,然后再从外面殖入钢珠毛,所以我的入珠不像别人那样是珠子露在皮外,嘿嘿……这可是越南皇室秘传上千年的接屌术,全世界别无分号了。” 这席话俏佳人虽然听的一知半解,但她也大约知道了在男性的隐密世界里有著入珠和接屌这两种怪玩意的存在,而这种属于性生活方面的旁门左道,今天倒真是让祈青思不但增广见闻、也算是开了眼界。 她时而两手合握用劲套弄、时而分进合击上下抚摸,而阿虎的大肉棒在她的玉掌内却只感觉越来越硬,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会崩溃,因此祈青思只好将目标转向那付大阴囊说:“阿虎,你到越南没有连这……两粒蛋……也动过手术吧?” 阿虎看著祈青思一手在玩他的鸟、一手在摸索著他的阴囊,心里不禁暗笑,他晓得眼前的美人儿在打什么算盘,因此他干脆告诉祈青思说:“光用手是不可能让我射精的,呵呵……就算妳连嘴巴也一起来,我都还不一定会射呢!” 祈青思知道阿虎并不是在吹牛,但她可不想帮这个浑球吹喇叭,因为阿虎的尺寸实在令她有些害怕,她吃过魏波的巨根,体会过被一根十英吋长、粗如铝製可乐罐的大肉棒塞满口腔的恐怖感觉,而阿虎那洋菇状的大龟头虽比魏波略逊一筹,但摸起来至少也有跑车排档桿头的大小,特别是他那看起来超过一尺长的大肉棒,不止是比魏波还长了二、三吋,坚硬度更是犹如刚冷冻过的大香肠。 只是,人生不如意事总是十常八九,祈青思越是想避免帮阿虎品箫,阿虎的大肉棒便越是屹立不摇,就在她才刚开始全神灌注地忙著服侍手中的男根时,阿虎忽然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脑勺,并且将她的脸蛋按向他怒气冲天的大龟头说:“帮我吃屌!快……张开嘴巴……快点含!” 美人儿有些不依的说道:“你答应过不碰人家的身体……怎么现在就忘了?……还强迫人家要用嘴巴……” 阿虎两手未鬆、熊腰往前一送,热呼呼的大龟头逼得俏佳人无处可躲,只好勉强侧首让大龟头紧贴在她发烫的左脸颊,阿虎见祈青思没敢真的挣扎躲避,这才告诉她说:“十五分钟已经过了!还有,我只说不碰妳的身体,可没说不能碰妳脑袋,再啰唆,我就把妳扒光了摸个够,知道吗?” 祈青思怎么也没料到一刻钟竟然飞逝的如此之快,她心头不禁一紧,有些担心即将面对的另一项考验,她含羞带怯地再度打量著阿虎的胯下巨物,那根笔直粗长、硬挺粗糙的大肉棒,正怒气冲冲地对著她张牙舞爪,就像在向她预告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临,美人儿忐忑不安地抬头仰望著阿虎说:“我们进车里头……我再帮你……吃……好不好?” 但阿虎却坚决的摇著头说:“免谈!除非妳愿意在车子里让我马上开干,要不然就乖乖的在车外帮我吹出来。” 两手合握著巨根的祈大美人,深深地看了眼前硕大的紫色龟头一眼之后,终于百般无奈的将她艳绝人寰的美丽脸庞凑向那块热腾腾的丑陋大肉块,当她那性感的双唇羞愧不堪地微微张开,带著三分难掩的畏惧,缓缓地印上那悸跳中的大龟头之际,阿虎似乎听到祈青思发出了一声非常轻微的幽嘆,像哀怨又如在自艾自怜;事实上祈大美人此刻确实心头有著无比的感伤,因为冰清玉洁的她连对李少杰都不肯给予如此的口交侍奉,却没想到自己的矜持与尊严却连续崩塌在魏波和阿虎这两个黑道人物的眼前。 口交经验还不算丰富的美人儿,只能凭著魏波教导她的技巧,慢慢地品尝著她生命中所遇到的第三根男性生殖器,她先按部就班的将阿虎的大龟头整个亲吻过一次,然后才香舌微露,一边用舌尖舔舐著马眼、一边急搓缓挲著那雄壮的柱身;而阿虎逐渐发出了舒畅的哼声。 受过魏波调教的祈青思,运用她那温润而灵活的舌片,开始越来越投入的舔遍了阿虎的大龟头,尤其是龟头肉崚下那圈凹槽,她更是仔仔细细的舔了两次,接著她才檀口一张,轻巧地将一小段龟头肉咬在两排贝齿之间,美人儿一面在牙尖上逐步加劲咬啮、一面用舌尖热情地招呼著那米粒般大的马眼孔,等到既爽又痛的阿虎庛牙咧嘴的低叫道:“快把龟头整个吃进去!” 俏佳人这才飞快地仰望了他一眼,然后便听话的将咬在贝齿间的龟头肉缓慢地吃进她诱人的小嘴内,那一次吞入一分的轻含慢吃法,把个阿虎逗得是屁股乱摇、气息浊乱,他没能等到祈青思大律师把他的龟头整个含入嘴里,便急燥地一把抱住美女的后脑,迫不及待的将大龟头硬是整个顶入了祈青思的口腔内。 所幸已经吃过魏波那特大号屌头的美人儿,总算还可以招架得住阿虎这突然而来的插入,但她知道随即而来的抽插必然不会很温柔,所以她的双手立刻扶在阿虎毛茸茸的大腿上,这样子是为了防范阿虎顶入太深时,她还可以有个可以推拒和逃避的空间;果然,阿虎一看自己的大龟头已完全没入一代佳人的檀口中,他便像生龙活虎般的展开了强烈的抽插,起初他只运用三分之一的长度作有节奏的抽插、顶肏,但随著美人儿时忧时闷的表情变化、以及她那微带鼻音的哼呵咽吟,阿虎的动作便开始乱了章法,只见他兇悍地左冲右突,把大美人的粉嫩腮帮子顶得是鼓胀变形,连她漂亮非凡的标緻脸蛋都被干得走了样。 但阿虎并不满足,他转而用两手抱住美人儿的脑袋,然后加强马力好让他的抽插越来越深入,而祈青思一发觉阿虎的大龟头在她口腔内愈进越里面,连忙双手急推,但孔武有力的阿虎根本纹风不动,这样一来祈青思只好香舌急卷,好使舌头紧紧地缠住肉棒,但她企图利用舌片阻止大龟头更加深入的想法并无法如愿,因为阿虎那蛮横有力的抽插,反而使美人儿那忙著翻转、缠绕的香舌,变成了大肉棒的另一种美妙享受。 而祈青思也在阿虎这一轮抢攻下,尝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某种愉悦,起先她还弄不清楚那是什么,不过随著阿虎的大肉棒迅速在她性感的双唇中不断进出,她终于发觉那是因为阿虎闯进她嘴里的几粒北斗七星,那会滑动的珠子与其上的短毛,是魏波所缺乏的武器;而且祈大美人还发现了另一个关键,那就是魏波的龟头因为过于巨大,所以只能卡在口腔里温存,而阿虎却因为略小一号,反而可以勉强推进到她的喉咙前叩关,那从未被碰触到的咽喉,眼看就要沦陷在这个小司机的大龟头之下。 阿虎的大肉棒至少有二分之一已经干进美人儿嘴里,那压迫在祈青思咽喉前的大龟头,业已让她有著窒息的感觉,而阿虎的双手却还不断用力将她的脑袋往前扳,就像要一举将她的口腔刺穿似的,祈青思忍不住紧张起来,她的一双柔荑紧抓在阿虎的阳具根部,而她的舌头也更加迅速地席卷著嘴里的那一大块肉,但阿虎的大龟头并未在她嘴里产生悸动或更加膨胀的状况,祈青思心里明白,要阿虎射精还有得努力。 就在祈青思担心害怕的时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阿虎,趁著她变换蹲姿时的一个闪神,冷不防地来了个全力的冲刺,那倏忽顶入喉咙的大龟头,不但刺痛了俏佳人的咽喉、也让她产生了窒息的痛苦,那因极度难受而扭曲想逃的惹火胴体,却硬是被阿虎压制在掌心里,他再度恶狠狠地顶入喉咙内,并且不肯退却一分一毫,直到绝美的祈青思已经猛翻白眼,露出一付就要休克的可怜模样时,他才鬆开双手、退出了他那根湿透了大半段的恐怖巨根。 鬓发已然凌乱的俏佳人,痛苦的跪在杂草上干呕不止,她那乍然得到解脱的喉咙,又因为急著吸入空气而呛到,在一阵痛苦的喘息与咳嗽之后,祈青思苍白的娇靥才逐渐恢复过来;而阿虎只是趣味盎然地看著她激烈起伏的丰满乳房、以及她紧紧并拢在窄裙下跪立著的优美双腿,他冷眼睇视著这个正在被自己凌辱的超级美女,心中的得意和狂喜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没等祈青思休息个够,阿虎便催促著她说:“太阳都快下山了,妳可还没帮我吹出来咧,嘿嘿……莫非想拖到天黑跟我去开房间?” 祈青思这才注意到天际确实已经飘著几片彩霞,而她背后的马路上有连续好几辆车驶过的声音,她知道若不赶快让阿虎射精出来,只怕真的会有其他的状况发生,因此她一边握住阿虎昂首向天的大傢伙、一边柔声的向他告饶道:“阿虎,你要我怎么帮你吃,你才肯射出来?请你告诉我好吗?” 这次阿虎两手插腰、气势凌人的对著她说:“很简单,先帮我整根屌全部舔一遍、接著再舔我睪丸,然后咱们再看著办……呵呵……也许等一下妳会想让我干炮也说不定!” 毫无选择余地的美人儿,顺从地捧握著男人的大老二,开始细舐慢舔,她从龟头正面舔到根部的阴毛丛里,然后换个角度再从根部舔回到马眼,如此四、五个来回以后,阿虎的整支大肉棒便沾满了大美人的唾液,而祈青思也趁这段时间仔细的端详和抚摸那诡异而狰狞的北斗七星,看著那大小不一、植毛也长短各异的凸出球体,她忍不住揣测道:“天吶!要是让这根这么粗长又加工过的大东西插入自己下体,那……那……那将怎生是好?”想到这个娇靥又增一遍酡红,而她一面用舔龟头掩饰自己的荒唐联想、一面却又回忆起阿虎所说的集体大锅肏,祈青思刌度著光凭魏波加上阿虎,恐怕就非自己所能招架,如果再增加四个大汉,那又岂是娇柔的她所能承受?幸好这时的阿虎正哼哼哦哦地闭著眼睛在享受,完全没有发现祈青思那对妩媚动人的大眼睛,不知何时已变得水汪汪、而且亮晶晶的不断仰望著他的脸,否则他一看见美人儿那种动情而嚮往的神色,恐怕当场就会受不了而来个霸王硬上弓。 祈青思连续吞吐著阿虎的大龟头好一会儿之后,才一手拍捧著他毛茸茸的大阴囊、一手摸索著他的睪丸揣摩著说:“噢……你的……蛋……好大喔!” 阿虎这才低头看著她说:“喜欢吗?喜欢就用嘴巴帮我好好地含含。”而祈青思则抬起她红通通的脸蛋说:“这么大……人家不晓得含不含得下……?” 话虽这么说,但美人儿却毫不犹豫的一手掀高大肉棒、一手捧住紧缩的大阴囊,然后粉脸直往阿虎那阴毛浓密的胯部挤进去,起初她只能毫无章法地在阴毛间胡舐乱呧,但随著阴毛的愈来愈加濡湿,以及她学会了将睪丸固定在手指间的窍门,没多久之后,她便将阿虎的两颗大鸟蛋舔得是舒畅无比,不但阿虎乐得是两脚直抖、嘴里咿咿哦哦的呼噜个不停,就连他那根被反按在他肚皮上的巨根,大龟头也是奋力地悸动个不停;祈青思明白这是男性开始亢奋的征兆,换句话说,要让阿虎快点射精,现在便是最佳的攻击点。 所以祈大美人打铁趁热,她改舔为含,双唇一张便连吸带吞地将阿虎的左边睪丸含入檀口,然后她便在口腔内用香舌与它火热地缠绵起来,间或紧密的死含著它,这种来自美人儿的甜蜜撩拨及压迫,一阵阵地自阿虎的左边睪丸传布到他全身的神经末梢,只听他发出古怪的呻吟声、身体也控制不住的蠕动起来,祈青思眼看阿虎即将被快感淹没,赶紧吐出口中的鸟蛋,改去含住右边的睪丸,而且这次她还火上加油地去咬啮它,虽然仅是轻咬细嚼,但那敏感脆弱的睪丸那堪俏佳人如此折腾,这次阿虎痛得是呲牙裂嘴的急叫道:“噢……啊……不要用……咬的……肏……妳想把老子的鸟蛋咬破呀?” 红著脸庞的俏佳人虽然吐出了嘴里的鸟蛋,但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含羞带怯、又像是满怀委曲中渗杂著些许歉疚地望了阿虎一眼,然后便赶紧用她柔软的香舌去抚慰那粒可怜的鸟蛋。 原本有些生气的阿虎,看到俏佳人再度忙不迭地在帮他舔舐睪丸,心中的怒火便已烟消云散,而也不知是漫天的晚霞使然、还是祈青思的脸颊原本就已经红成那样,只见发髻微乱、满脸馡红的绝色佳人,正忙碌地用她灵活而轻巧的舌尖,像是在服侍帝王一般地舔舐著自己的阴囊,阿虎一时之间不禁也看得有些发呆,他凝视著跪在眼前的极品尤物,那端庄高雅的气质和那吹弹得破的雪白肌肤,配上那沉鱼落雁的容颜与惹火诱人的身材,出落得就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然而,此刻她却是卑躬屈膝的在为一个凡夫俗子忙碌地吹著喇叭。 也不知阿虎是有点感慨还是由衷的讚美,他竟然带点喟嘆的说道:“唉,妳实在美得没话说!……只可惜老大还不肯把妳赏给我们轮……要不然我一定活活把妳干死!妈的,天底下怎么会有妳这么漂亮而完美的女人?” 祈青思脸上带著一份羞赧与不依的笑容,她抬起头来看著阿虎说:“不要、不要这么残忍……阿虎,要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一定要对人家温柔一点……你的东西这么大……真的会……干……死人家吶!” 俏佳人的话叫阿虎听了连骨头差点就酥掉,尤其是当祈青思说到干字时,他的大肉棒有力而明显地抖动了好几下,俏佳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所以她索性一口咬住阿虎的阴囊外皮厮磨了一会儿之后才鬆开说:“你要是把人家干的太狠……那、那我也要把你的……蛋蛋咬破。” 看到美人儿那带点娇憨又天真无邪的俏模样,尤其是在她性感的唇边还沾黏著两根自己弯曲的阴毛,阿虎忍不住弯身温柔地帮她拿掉那两根阴毛,然后才边爱抚著她的脑袋、边低声的催促著她说:“来,再来帮我吹喇叭……这次要吹到我射出来为止。” 祈青思千娇百媚的瞋瞪了他一眼,然后才像心不甘、情不愿似的一面帮他打手枪、一面抱怨著说:“人家帮你吃了这么久你都还不射……害人家跪得腿好酸、嘴也都麻了……可是……你却还是这么硬。” 阿虎这回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了,他一派悠闲的说道:“既然这样,那妳先休息一下好了。” 不过美人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岂肯在这节骨眼上让阿虎有喘息的机会,因此她先一口含住阿虎的大龟头,并且在嘴里帮他舔了三圈以后才又吐出来说:“天都快黑了,你真想撑到月亮出来才肯射吗?” 她说完白了阿虎一眼,接著也没等他回答,便开始左右开弓,忙碌地帮阿虎的大肉棒来回舔了一遍,不过这次美人儿并非一迳地埋头苦干,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地仰望著阿虎丑陋的脸庞;而阿虎也一直低头凝视著她,每当他们俩四目相接时,阿虎总是乐得呻吟出声、而祈青思则是娇靥红云更盛,那片湿滑的香舌也越来越大胆的伸出、越来越亲暱的舔舐。 就在美人儿的舌尖再次回到马眼部份以后,她便用两只手掌猛搓著那凹凸不平的柱身,然后她狂野不羁地盯视著阿虎的眼睛,同时嘴巴开始一寸寸地吞噬著阿虎的大龟头,喔,不!那不是在吸吮或吞噬,那是祈青思大律师在咬著男人的大龟头狠狠地啃,一次前进半公分至一公分,而且一次比一次的齿痕陷得更深,也不知是阿虎的龟头已经痛得受不了、还是他就要濒临高潮,只见他再也顾不得欣赏一代佳人在他胯下的冶艳淫态,忽然整个人暴冲而起,他一手握住自己粗长的大肉棒、一手猛按著祈青思的后脑勺急呼道:“快点张大嘴巴!快点!……老子今天一定要干破妳这张又骚又贱的小嘴巴!喔……妈的!再张大一点!” 其实不必阿虎大呼小叫,祈青思早就乖巧而顺从地配合著他的一举一动,只不过这次是阿虎改被动为主动,他强而有力的顶撞,马上把祈青思漂亮的脸蛋给干歪了一边,也不管俏佳人是否受得了他如此莽撞的左冲右突、外加中间深入的深喉咙玩法,他就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般,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一付不把大美人当场干死在他胯下便不肯罢休的模样。 而祈青思知道阿虎这最后阶段的冲刺绝对不能中断,所以她虽然被插得口腔微疼、喉咙刺痛,却也只能逆来顺受、默默地承受著他疯狂的顶肏和抽插。 再看阿虎则是因为不停用力而使大腿肌块纠结突起,他一面激烈地耸动臀部、一面看著眼前这闷哼不止,表情似哀戚又带著点喜悦的绝世美女,那摇曳生姿的硕大乳峰晃荡如浪,而那优雅却卑下的跪姿则犹如天使蒙尘般令人哀矜,阿虎紧盯著美人儿脸上苦闷不堪的神情,忽然双手同时紧紧控制住祈青思的臻首,随即挺腰摆臀,使劲地让自己的大龟头再往美人儿的咽喉更深处顶进去。 这一顶让祈青思难过得是挤眼皱眉,但因头部被阿虎紧压不放,可说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因此她干脆放弃挣扎与逃避,强忍著阿虎的粗鲁和残酷,她反而再接再厉的帮阿虎一面套弄柱身、一面爱抚睪丸,就这样一个是变本加厉的硬插直闯、一个是茹苦含辛的吹打并施,一场美女与恶汉的肉搏战便在夕照下持续地进行。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祈青思只觉得堵在她喉管的大龟头忽然在她的咽喉处持续的膨胀和悸动,而阿虎的屁股也颤抖抖地挺耸起来,俏佳人晓得这是男人就要崩溃的前兆,所以她虽然被闷得已经快断气,却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阿虎的阴囊又挤又捏,同时拼著休克的危险,趁著让阿虎的大龟头再深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她尽量张大嘴巴然后使劲地一口咬下,只听原本发出舒爽哼哦的阿虎猛地怪叫一声,那乍然降临的剧痛使他差点就跳起来,然而因为背靠著车身、肉棒又紧紧地被美人儿咬住,在那剎那之间他完全是进退失所、等到他回过神来想去推开祈青思的脑袋时,一眼却瞧见美人儿正含幽带怨的望著他,而且嘴巴正缓缓地在一寸寸的吐出他的大老二,这幕美人含羞品箫、表情如泣如诉的至淫奇景,顿时叫阿虎的肉棒狂抖、龟头一阵发麻…… 知道阿虎就要射精出来的美人儿,迅速地想要偏头躲避,因为她可不想让这司机射在她嘴里,只是她快阿虎却比她更快,只见她脖子才刚往后猛缩,阿虎的双手便已紧紧地抱住她的脑门,那孔武有力的双手让祈青思了解挣扎只是徒然而已,而这时塞满在她口腔里的大肉棒又猛烈地抖动起来,美人儿心知这下子要糟;而阿虎也不管超级美女是否愿意,当下便恶狠狠地喝道:“吃下去!帮我把精子吃进肚子里不准吐出来。” 他话声一落,祈青思便感觉到一股又强又浓的精液从阿虎极度膨胀的大龟头内直接喷射在她喉咙里,那微温的粘稠液体不但一直灌进美人儿的喉管内,但是因为祈青思不肯吞食下去,导致有些精液已经顺著她的嘴角溢流而下,阿虎眼看祈大律师仍不愿屈服,便向前迈进半步,形成他居高临下约八十度角的姿势,几乎是以接近垂直的方式,硬是继续将他大量的精液灌注在俏佳人嘴里,这一来祈青思只好仰著头艰难地吞嚥著他的精液,因为再不肯帮阿虎吞精的话,她恐怕会当场被阿虎的精液噎死在这荒郊野外的马路边。 阿虎注视著一代绝色咕噜、咕噜的连续吞嚥了好几大口他的精液,这才满意地退回原先的姿势,而跪在那儿的祈青思一看阿虎已然让步,连忙吐出口中那截湿滑而黏稠的肉棒,但她不急著吐出来还好,她这匆促的举动,让射精才只射到一半的大肉棒,顿时像根失控的水管一般,开始胡乱地朝著她的脸蛋和颈脖间一阵溅射与喷洒,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俏佳人娇呼不断,但等到她手忙脚乱地把阿虎尚未软化下来的大肉棒抓在手里控制住时,她艳丽无匹、春意盎然的娇靥上,已经喷满了白里带黄的大遍精液,除了额头和发梢一片黏褡褡之外,就连眉毛与睫毛也是湿糊不堪,而在那秀逸而高挺的鼻梁及性感的唇齿之间,更是精水横流、一沱粘著一沱,花花亮亮地布满了下颔与玉脖,而有另两股白色精液顺流而下,它们交会在祈青思深邃的乳沟上方,正缓慢地要延流到那令人心动的地方。 阿虎色眼瞇瞇、满心欢喜地欣赏著美人儿这一幕以精洗面的绝妙淫景,他在射出最后一滴精子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酣畅至极的嘆息;而祈青思握著他刚开始软化的巨根,看著那湿淋淋的大龟头上还垂挂著一缕精丝,竟然主动的凑向前去,连吃带舔地将整个大龟头吸吮的干干净净,自己这没来由的举动叫大美人在回神之际,羞得是无地自容,只听她嘤咛一声,便迅速地躜进车厢里躲藏。 在回家的路途上,祈青思不断地用面纸擦拭阿虎遗留在她脸蛋和胸脯上的脏东西,只是,也不知是因车外的灿烂晚霞使然、还是她有著不为人知的心动,因为从她红通通的漂亮娇靥上,似乎透露出了某种讯息;而阿虎则在飘浮著精液味道的车内,不断地从照后镜中观察著祈青思的表情,他开始有些担心起来,魏波会捨得把这样一个活色生香、高贵可人的绝世美女,送给部下一起姦淫吗? 眼看即将到家,祈青思忍不住叮咛著阿虎说:“阿虎,你一定要讲信用,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我那些东西。” 阿虎点著头说:“放心,我说话算话,不过,老袁那边我可不敢保证,因为他们本来就打算明天要约一票兄弟去看妳的录影带,所以我也不晓得有无办法能够阻挡他。” 祈青思又开始担心起来,她带著焦虑的说道:“我不管,阿虎,你一定要帮我……你一定要去阻止老袁……要不然人家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阿虎像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点著头说:“好吧,虽然时限有点紧,不过为了妳,我晚上就去找老袁谈谈看……谁叫我越来越喜欢妳呢!” 一听事情有希望,美人儿连忙又说道:“不能只是谈谈看,阿虎,你一定要成功!” 这下反倒是阿虎显得颇为为难的搔著头皮说:“老实说老袁不见得会听我的,而且妳也应该知道,他们就算肯答应,也一定是有条件的。” 这时祈青思也听出了一点疑问,她皱著眉头说:“你一直说他们……老袁……不是只有一个人吗?” 阿虎摇著头说:“他们其实就是老大那家电影公司的摄影组人员,老袁则是主管,这样妳明白了吗?” 年纪轻轻就能因办大案而成名的漂亮女律师,当然是聪颖过人,怎会不明白阿虎在说的是什么,只不过她一听魏波竟然是动用了他公司里的专业摄影师,那就表示魏波对那些录影带是非常用心的,而会如此用心是否意味著魏波也别有居心?想到这里,祈青思更加害怕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影片会很快被流传开来,而眼前她唯一的希望和依靠就只有阿虎了,所以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地拜託著阿虎说:“求求你,阿虎,你一定要去阻止老袁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把那些东西拿给其他人看……要不然……人家只好去跳海了。” 阿虎看到美人儿那付心急如焚的紧张模样,倒也没有继续折磨她,不过他也只能毫无把握的说道:“好吧!晚上我就去找他们谈谈看,妳在家等我电话好了。” 祈青思这时虽然稍微安心了些,但依旧皱著眉头叮嘱著阿虎说:“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阿虎,今晚你绝对要成功!” 这时大房车已开到祈青思住所的门前,刚才因为心事沉重,她压根儿没注意到车子是何时通过警卫室的,而阿虎这时则催促著她说:“别著急,晚上十点以前我会打电话给妳;妳就先进去休息吧。” 美人儿这才略为踌躇的下了车,但就在她正要推开大门的时候,背后的阿虎忽然叫住她说:“等一下,我差点忘了这个。” 祈青思有些纳闷的接过阿虎从车窗递给她的精美礼盒说:“这是……?” “这是我特别买来送给妳的。”阿虎咧著嘴傻呼呼的笑著说:“祝大美人生日快乐!” 没等祈青思反应过来,阿虎便已踩下油门扬长而去,美人儿望著车尾灯已消失在社区大门外,这才步履轻盈地转身走入屋里,她捧著那个礼盒端详了半天,却无法看出里面摆放的是什么,最后她决定等晚一点再来拆封,因为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洗个泡沫澡。 浸在满是泡沫的按摩浴缸里,美人儿慵懒地打理著露出在头巾外的发丝,她已经仔细的洗了好几遍,唯恐阿虎的精液会残留在她的秀发上面,而那股挥之不去的精水怪味,也不知害她冲洗了多少次身体才整个消失,然而就在她把阿虎溅射在她身上的秽物完全洗掉的当际,她的脑海中却浮现了阿虎那根硬梆梆、又粗又长的大肉棒,还有那悸动的大龟头……和那怪异而恼人的北斗七星,啊……还有那么持久的体力、还射了那么多吃都吃不完的精液……想到这里,热烘烘的脸庞叫祈青思知道自己已经面红耳赤,她不晓得怎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想起阿虎,而且对他竟然完全没有任何的怨恨和愤怒?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 满脑子都充塞著阿虎身影的祈青思,总算结束了长达一小时的梳洗过程,只围著一条雪白浴巾的惹火胴体,从梳妆镜里看起来显得是既白皙又光辉,她满意地打量著镜中的自己,含著笑意的性感双唇间,却忽然没来由的传出了一声轻微的嘆息,只见俏佳人朝镜中的自己皱了皱眉头,便又马上笑了开来,她一边开始 用吹风机吹干满头湿漉的秀发、一边暗骂著自己怎么又想起了阿虎胯下那根硬梆梆的大工具? 尽管祈青思刻意想把阿虎从她的脑海中排除,但老天似乎就偏偏要跟她作对,因为就在她好不容易将满头秀发吹干、并且梳理完毕之际,她才一转身离开梳妆台,便一眼看到阿虎送给她的那个礼盒,那份被她放在床角上的生日礼物,就像有著魔咒一般,马上又勾起了美人儿对阿虎那份挥之不去的诡谲记忆,她迟疑了一下,才拿起礼盒细心地去拆解那精美的外包装,当那印著巴黎名牌商标的纸盒映入眼帘时,冰雪聪明的祈大律师便已然心中有数,她掂了掂纸盒的重量,几乎就能百分之百的猜出里面所装的物品。 果然,里面所装的正是一套质料高贵的性感黑色蕾丝内衣,那半透明的薄纱与精緻的镂空图案,说明了它不凡的设计和品味,祈青思没想到阿虎那种粗俗的黑社会份子,竟然对女性内衣有著如此敏锐的眼光,而且,她不试穿还好,当她忍不住将那份礼物穿戴上身以后,她望著镜中的自己,不由得对阿虎的细心佩服起来,因为她那38dd-23-35的魔鬼身材,在那半罩杯式的斜角开前胸罩及高腰设计的超性感仿丁字裤衬托下,不但出落的更加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同时它们穿起来还那么样的合身和舒适,就像阿虎对她的傲人身材瞭如指掌一般,竟然能如此精确的掌握到她的三围尺寸,但是实际上阿虎根本就没拥抱或爱抚过她的身体,想到这里,美人儿忽然像是恍然大悟般的轻“啊……”了一声,同时双颊也馡红起来,只见她轻咬著下唇低声啐道:“这个讨厌的阿虎……” 其实不用说也知道,祈青思业已想到阿虎一定是从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和录影带中猜出了她的三围尺寸,只是,她有些纳闷阿虎怎能猜的那么準? 乍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祈大美人的思绪,她坐在床头拿起配备著来电显示的分机,看了一眼对方的电话号码之后,便轻声说道:“喂,阿虎,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阿虎从电话那头“嗯”了一声以后应道:“我刚和老袁通完电话,细节我想我还是当面告诉妳比较好,妳现在可以出来吗?” 祈青思思索了一下说:“可以,你现在人在那里?阿虎,反正我也还没吃晚餐,我们就找家西餐厅边吃边聊好了。” 阿虎轻快的应道:“我就在妳家大门口,我就在这里等妳出来。” 祈青思没想到阿虎就在门外,所以她顿了一下之后说道:“那……你等我十五分钟……我换件衣服。” 挂上电话以后,美人儿再度望著镜中的自己,那婷婷玉立、丰满撩人的惹火体态,在那套黑色蕾思性感内衣的陪衬下,出落的是更加白皙动人、魅力无边,也许是对自己的身材愈看愈满意的缘故,她忽然打消换下这套生日礼物的念头,她缓步地走向衣物间,心里已经想好要穿上那套衣服才是最好的搭配。 当祈青思穿著一席淡紫色的轻便晚礼服出现在阿虎眼时,阿虎看得两颗眼珠子差点就暴了出来,原本是坐在驾驶座上的他,竟然有些手忙脚乱的冲下车来,他虽然还没忘记去帮俏佳人打开后座的车门,但两只圆睁的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祈青思曼妙绝伦的倩影,只见在夜色中的祈青思正用右手在轻拂被微风吹乱的发丝,而那甩头摆颐的俏模样,有著说不出的慵懒和性感,加上那蓬在风中飘散的微卷长发,更是显得风姿绰约、柔情无限,别说阿虎从未见过祈大美人如此随性的长发披肩打扮,就算他已多次见过俏佳人在床第间鬓发凌乱的淫糜神情,阿虎却也从未能够想像到,卸除了女强人装扮的祈青思,竟然是如此的娇柔妩媚、欲语还休。 而祈大律师似乎也感受到了阿虎那对异常灼热且带著惊艳的眼神,她瞥视了阿虎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娇嗔道:“干嘛这样子看人家?……人家有什么好看的?” 阿虎笨拙的搓著双手,有些结结巴巴的应道:“没……没有……只是……妳这样……打扮好好看……好漂亮……长发放下来……简直美极了。” 望著阿虎那付像被高压电电到的怪表情,祈青思忍不住嘴角泛出微笑娇声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我……怎么突然嘴巴变得这么甜?” 阿虎依旧定定的望著她说:“因为……因为……今天晚上的妳完全不同……比平常看起来更美……更漂亮!” “是吗?”美人儿眼波流转地瞥了阿虎一眼,那柔美的语音和俏丽的眼神,差点没让阿虎连骨头都酥掉。 只见阿虎色瞇瞇地紧盯著美人儿半裸的酥胸猛瞧,随著祈青思优雅的弯身入座动作,她那件单片式设计的低胸晚礼服,在她矮身坐进车厢的那一片刻,自然而然的将那大v字形胸口敞得更宽更开,剎那间,只见两团巍然颤动的雪白大肉球,明晃晃、火辣辣的在他眼前跳荡,尤其是从那对半裸裎的大奶子看下去,那深邃而神秘的乳沟更是叫人想入非非,而且阿虎一看到那斜切式的黑色蕾丝胸罩花边,马上便知道美人儿身上穿的内衣正是他今天才刚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这一发现就像让阿虎吃下了十粒威尔钢和开心丸一般,只见他的裤裆猛地澎涨起来,两只眼睛也更加肆无忌惮地盯著祈青思正在缩进车内的那双玉腿骨碌碌的打转,而他的脸上则充满了邪淫的表情。 但是祈青思并未发现阿虎的异状,因为她正忙著在拉下她那迷人而超短的晚礼服下摆,她一边调整著坐姿、一边头也没抬的问著阿虎说:“你要带我去那家西餐厅吃饭?” 阿虎这才如梦初醒的应道:“我们就近到弥敦道好了。”他一面说一面缓缓地推上后车门,不过直到车门关闭以前,他的视线一直都捨不得离开美人儿那双修长白皙、圆润光滑的玉腿。 在车上阿虎和祈青思两人像是各有所思,也不知是因下午的那场强制口交使然、或是此刻两人都各怀心事所致,一直到抵达餐厅以前,两个人竟然全程沉默以对,除了偶尔从照后镜中对望一眼以外,硬是谁也没有吭声。 高档的西餐厅内客人虽不到五成,而祈青思也挑了个最不显眼的角落就座,但从她走进屋内那一刻开始,几乎便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有许多男人频频地回头向她张望;也真亏了祈大律师是见过世面的美人儿,她不但对那些冒昧的注目礼丝毫不以为忤,好像也对自己成为焦点人物习以为常、并且甘之如饴;她和阿虎面对面坐著,祈青思并未点全餐,而是叫了份餐后甜点和咖啡而已,而已经吃过晚饭的阿虎则叫了啤酒。 对话是从祈青思吃完甜点才开始,她一边啜饮著咖啡、一边轻声问著阿虎说:“那个老袁……你和他谈的如何?” 阿虎盯了她片刻之后才说:“他们的条件跟我一样!” 美人儿一听立即低下了臻首,她拂了拂散落下来在额前的一緅长发之后才压低声音道:“跟你一样……是什么意思?” 阿虎看著美人儿那种有些幽怨又带些羞赧的神态,知道她已经了然于胸,完全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所以他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便告诉她说:“他们也要妳帮他们口交……跟我一样,要到吃完精子才算数。” 虽然祈青思早已料想得到答案,但阿虎的率直回答还是让她羞得满脸通红、头也低得差点就要碰到咖啡杯,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抬头瞪视了阿虎一眼,像是在埋怨著阿虎似的说:“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帮你……吃过……” 阿虎闷声说道:“妳以为老袁那么容易应付吗?我跟妳说过,他们并不好打发。” 美人儿再度陷入沉默,久久之后,她才稍微抬头说道:“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跟他们再谈谈看……阿虎,你帮帮我……” 阿虎缓缓地摇著头说:“这是唯一的办法……要不然妳就不管他……反正那些片子早晚都有可能外流……” 但祈青思心里可不这么想,她频频摇著脑袋说:“不!阿虎,在魏波回来以前……你绝对要帮忙我,千万别让更多人看见那些东西,好不好?拜託你了。” 阿虎看著向他软语央求的一代绝色,心中尽管有些不忍,但他比谁都清楚黑社会的禁忌,那就是既不能挡人财路、也不能断了别人的甜头,因此他语气坚定的说道:“妳已经知道他们的条件了,接不接受妳自己决定吧。” 这时显得极为娇弱而无助的祈大律师,将脸转向了窗外,也不晓得她是在沉思或是凝视著什么,艳丽绝伦的侧脸有好一阵子纹风未动,那美不胜收的优雅轮廓教阿虎看得差点发呆,不过,阿虎贪婪的眼光最后还是锁定在美人儿那隐隐起伏的傲人双峰上面,那半裸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沟,似乎唤起了阿虎的某项心思,只听他忽然朝祈青思淫邪的说道:“还有,妳必须脱光衣服让他们随便摸,懂吗?” 阿虎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俏佳人听得粉脸煞白,她紧张地盯著阿虎说:“什么?那怎么可以?……那样子……万一……我不就完了!” 看著惊慌失措的俏佳人,阿虎故意轻鬆的耸著肩膀说:“其实只要妳去了,如果他们真要强姦妳,妳穿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差别呢?……我想这点妳应该很清楚才对。” 祈青思陷入哑口无言的窘境,因为她明白阿虎说的并没错,一但自己羊入虎口,那还不就是老袁他们的俎上肉了吗?除了任人宰割,她又能如何?想到这里,她忽然紧抓著阿虎搁在桌面的右手腕说:“不行!阿虎……你不能让他们对我这样……你一定要帮我……求求你!” “其实我也捨不得妳去给老袁他们蹧踏,既然妳不愿意,那我就告诉他们妳拒绝了就是。”阿虎说的是轻鬆愉快,但俏佳人则是听得眉头深锁。 她一听阿虎大有撒手不管之意,连忙摇著阿虎的手臂既像哀求、又似撒娇的说道:“不、不是……我并没说要拒绝他们,我只是……怕被脱得一丝不挂……会……会……会被他们……趁虚而入……” 祈青思的声音说到后来几乎已经叫人听不见,然而阿虎并未为她所动,他还刻意的看了看手表说:“妳到底肯不肯最好赶快决定,因为老袁只肯等电话等到九点而已。” 一听九点是最后时限,美人儿不禁更加紧张起来,因为那代表她最多只剩十几分钟可以磨蹭,她在作了一次深呼吸之后,便强迫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她和阿虎之间陷入了完全的沉默,不过看起来像在偏著头欣赏夜景的一代绝色,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思绪却已是波涛汹涌地在她脑海中不知翻了多少滚,最后,她像在茫茫大海中抱到了一根浮木似的说道:“阿虎,只要他们答应不叫我脱光衣服……那我就愿意让他们抚摸我的胸部……我的意思是……只要他们不碰我的下半身,那我的上半身就……随便……他们玩……” 越说脸颊便越发馡红的俏佳人,臻首又再次低垂在胸前,阿虎看著这位风情万种、娇艳欲滴的女强人,此刻已逐步屈服在他的要胁之下,嘴角忍不住泛出了一抹既得意又阴险的淫笑,他放肆地盯著祈青思高耸的酥胸说:“没想到妳对他们竟然比对我大方,嘿嘿……妳的大奶子都还没让我摸过咧,怎么就愿意这样便宜了老袁他们?呵呵……妳很偏心喔!” 听到阿虎这样子的揶揄和调侃,祈青思是既羞赧又难堪的轻顿著双脚说:“唉,阿虎……不是啦,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人家这样说……是把你算在内的……” 阿虎半信半疑的说道:“是吗?我怎么听不出来呢?” 这时候的祈青思像是下了极大决心,她忽然猛一抬头,一双清澈照人、含羞带怯的大眼睛,毫不避忌的直盯著面前的男人说:“阿虎,如果你不从头到尾陪著我,那我宁可拒绝老袁他们;因为我怕他们会得寸进尺,所以我要你全程当我的保镳,如果你不愿意……那我自己一个人也不敢去。” 阿虎一面开始拨打手机、一面告诉俏佳人说:“就冲著妳这些话,我一定会留在现场陪妳!妳放心,除非是妳自己愿意,要不然谁也不敢对妳霸王硬上弓。” 听见阿虎这样说,祈青思才稍微宽心一些,而这时阿虎已经拨通了电话,只听他对著手机说:“老袁,她已经同意帮你们吹喇叭,但是你们不能干她……不过,上半身她愿意随便你们玩,这样如何?……如果没问题,我这就载她过去……好,我会告诉她。” 阿虎切断通话之后,便直截了当的告诉祈青思说:“老袁要我先跟妳说清楚──等一下他们会录影留念,如果妳同意,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否则我便送妳回家去,怎么样?妳接不接受?” 眼神幽怨的俏佳人轻微地点了点头之后,才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问道:“老袁……他们……总共有几个人?” 阿虎并未马上回答这个问题,他稍微侧头想了想之后才说:“应该是四到七个人左右吧!这点我倒没问清楚,怎么样?妳需要我先帮妳问一下确实人数吗?” “不、不用了……”祈青思有些不安的应道,而她幽怨的眼神飞快地看了阿虎一眼。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出发吧。”阿虎可不管美人儿是何种表情,他已经站起来準备离开。 祈青思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跟著阿虎站起来,当她随著阿虎走到柜台结账时,也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餐厅里的所有人都在悄然的盯著她看,而且正在嘲笑她是头美丽而无助的待宰羔羊,带著紧张而恍惚的情绪,祈青思略显狼狈的逃离了西餐厅。一路上她和阿虎都没交谈,最多两个人就是从照后镜中有过几次的眼神交会,只是阿虎那种阴沉而诡谲的眼光,总叫俏佳人内心感到忐忑而迷惑,她就是一直有种感觉──阿虎的眼神隐藏著一份嘲讽和残酷。 路程比祈青思预期的要短许多,因为她感觉只停了一、二个红绿灯,阿虎便便告诉她:“到了。” 打量著车窗外的景色,黝暗中眼前的建筑物显得极为老旧,放眼望去四周更是一遍冷清而破落,黑影幢幢的错落屋檐,让原本就提心吊胆的美人儿益加紧张,她看不出这里到底是个贫民窟还是废墟,只觉得此地像是个藏污纳垢的后街小巷;熄灭了引擎的阿虎下车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当祈青思踏出车外的时候,在她正对面的地方忽然亮起了一盏小灯,那昏黄的灯芒下隐约有个人站立在那里,那鬼魅般的身影令俏佳人心头一震,若非阿虎已挚著她的手臂向著灯光走过去,只怕祈大律师在这当下会大打退堂鼓也说不定。 等在灯下的是个瘦削的年轻人,满脸青春痘的他朝阿虎点著头说:“虎哥,请跟我来。” 祈青思紧挨著阿虎,随著那位年轻人走下一道狭窄的阶梯,然后在微弱的灯光下,她们走过一条约十码长的甬道之后,又转了个弯,才走进一扇像仓库大门般的木板门,门后是一间塞满了各种摄影器材的大房间,一进到这间充满冲洗底片药水味道的屋内,祈青思立即看到了那几个正在抽烟的男人,烟雾袅绕中她无法看清楚他们的脸,但她心里明白,这群围坐在桌边的男人就是今晚她所要服侍的对象了。 祈青思低著头站在阿虎身边,而阿虎则冲著那群人说:“女主角都已经来了,你们还在等什么?” 这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说道:“咱们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以免待会儿祈大律师认不得谁是谁,万一叫错了人那可就尴尬了,嘿……嘿……” 阿虎一听连忙也接口说道:“这倒也是,那么你们就从年龄最小的开始自我介绍吧。” 阿虎话一说完,便把美人儿往前带了几步,让她刚好站在一盏吊灯下,霎时她那高挑曼妙、凹凸分明的惹火身材,便整个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而那群抽烟的男人也全都站了起来,他们缓步走到祈青思面前,像野兽般的贪婪眼光,来回地在她身上凝视与搜寻,似乎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一口咬下去的好地方。 四个抽烟者、连同领路进来的那位年轻人,总共五个男性不停地打量和欣赏著他们眼前的猎物,而站在她身后的阿虎忽然将脑袋贴近她的耳边说:“跟他们打声招呼吧,祈律师,免得待会儿亲热起来大家显得太生疏。” 阿虎如此一说,美人儿立即羞红了双颊,她臻首低垂,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惴惴不安又有点紧张的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嗨……大家……好。” 没有人回应她的问好,有的只是他们更进一步的围堵在她的面前,那近在咫尺的极短距离,让祈青思几乎可以听见他们每个人浓浊的鼻息,而那一对对灼热而淫猥的眼光,盯的她是心头小鹿乱撞,竟然显得手足无措起来。 这时阿虎已紧紧的贴在她的背后,他朝著那群男人说:“你们一面自我介绍、我一面帮咱们的大美人宽衣解带好了。” 说罢阿虎的双手已扶上祈青思的肩头,他轻柔地抚摸著那光滑细緻的香肩,而那个带路的年轻人这时说话了:“我叫伍仔,刚满十七岁,等一下希望祈大姊能好好的帮我吹吹大喇叭……呵呵……我都快等不及了。” 祈青思羞赧不堪的瞟视了挤在最左边的年轻人一眼,那长满痘痘的丑陋脸庞,正挤眉弄眼的对著她猛笑;接著是右边第二个人说话了,他用食指刮刷著自己的下巴说:“我是秦八,妳今晚就叫我八哥好了!嘿嘿……我今年刚好三十八岁,要妳叫哥哥也应该不算过份。” 听到这种语带双关的轻薄,美人儿也只能无奈地看了秦八一眼,那流里流气的模样,叫人看了就不舒服,不过他那往横发展的魁梧体格倒是令祈青思印象深刻。 当最右边的胖子说话时,祈青思因为晚礼服的细肩带被阿虎拨落,在肩带双双滑落至她的臂膀上时,她本能地双手环胸、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臂,那不仅是一种反应而已,更重要的是她若非是双手交叉护住胸前,那原本就是半裸著的傲人双峰,此时只怕就得春光暴现了!但也由于这一分神,胖子在说些什么她根本没听清楚,祈青思唯一知道的是胖子看起来至少有四十多岁。 接著是左边的另一个开口道:“我是老姜,今年五十二,不过体力比二十五的更好,只要妳想试试看,我保证不会让妳失望。” 望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傢伙一眼,祈青思不禁更加羞怯起来,因为那人竟然在用右手搓揉著他鼓胀著的裤裆,她慌得赶紧偏过头去,但这边才避开眼光,后面的阿虎却已开始在解除她晚礼服的暗釦,祈青思当然知道自己穿的单片式设计晚礼服只要暗釦一开,几乎就算是衣不蔽体了,而且碍于事先的承诺,她又不敢推开阿虎的手,就这样她只能全身神经紧绷的等待著更大的耻辱降临,而她那因担心、害怕而蠕动起来的惹火胴体,更是撩拨的叫她面前那群男人差点没流出口水。 果然,站在最中间的老袁再也忍不住的伸出右手,他托起美人儿的下巴,让她只能无所逃避的面对著他的大鹰勾鼻,然后他才盯著祈青思那对既羞怯又狼狈不堪的明亮大眼说:“我就是老袁……嘿嘿……我几乎每晚都要看妳被魏老大干炮的影带才睡得著,所以……呵……呵……今天妳这张迷人的小嘴巴,可得好好的让我爽个够!哈哈哈……明白吗?” 早羞得芳心大乱的祈青思,整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要藏到那里去才好,最后她只好期期艾艾的对著这个看起来至少有六十岁的高大男人说道:“知……知道了……袁先生……我既然答应你们了……就会尽量……让你们满意的。” 美人儿这种认命的回答,不仅是老袁听得淫心更盛,其他几个人也差不多都是眼神一亮,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猥亵不堪,而这时阿虎也轻巧地解开祈青思腰际的暗釦,随著他的顺手一拉,只见美人儿身上的晚礼服便旋绕而下变成了一疋布匹,虽然两条细緻的肩带仍悬挂在美人儿的手臂上,但从老袁的角度看来,那袭淡紫色的晚礼服业已变成一条被祈青思抱在胸前的大浴巾。 而背后已然春光旖旎的祈大美女,这时根本不晓得是该主动让晚礼服滑落在地、还是等待老袁一把将它扯掉?她惶惑地站在那里,任凭老袁继续托著她的下巴、欣赏著她沉鱼落雁般的绝世娇容,也不知过了多久,美人儿才在紧张至极的恍惚中听到老袁说:“跪下!开始帮我吹喇叭。” “什……什……么?”大梦初醒般的俏佳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倒吸了一口气,怔怔地看著老袁,好像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但裤裆已经快要胀破的老袁,这时早就失去耐心,他双手扶著俏佳人的香肩慢慢往下滑落,当他的手掌碰到她交叠在胸前的双手时,他紧紧凝视著祈青思的眼睛说:“手放下……然后跪下来帮我吹!” 祈青思的双手终于在老袁的带领下缓缓放下,而那对肩带也终于脱离了她的指尖,随著晚礼服的滑落在地,美人儿那对迟迟不肯见人的漂亮豪乳,再也无所逃避的弹荡在众人面前,虽然阿虎送的黑蕾丝胸罩还撑在那里,但那酥胸半裸、双峰微震的诱人景象,立即将每个男人都更进一步的吸引到她身边,他们簇拥在她身边,眼睛就像要喷出火花似的,热辣辣地在那两团硕大、嫩白的美肉上打转、梭巡,尤其是在半透明蕾丝下那对若隐若现、微微凸翘而出的小奶头,更是叫老袁看得口水直吞。 而头低的就要贴在胸脯上的美女大律师,这时羞的连两只手都不晓得要摆那儿,一大群男人的气息与他们灼热的目光,促使她也开始呼吸急迫起来,尽管她努力想使自己冷静下来,但她的胸膛起伏却是明显的越来越大。 就在祈青思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时候,阿虎忽然开口说道:“老袁,你也太猴急了,再怎么说,你也该帮咱们的大美人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再开始亲热吧?” 听阿虎这么一说,老袁倒是呵呵笑道:“说的也是,来!大美人,来看看我们帮妳準备了什么好地方。” 说罢他一脚踢开祈青思的晚礼服,然后向前搂住美人儿的香肩,带著瑟缩在他臂弯里的一代绝色往左边的一扇门走去,而老姜他们几个则前呼后拥的一块移动过去,这下子阿虎反而成了殿后的小兵。 走进偌大的隔音门以后,祈青思一眼便看出自己是置身在一座摄影棚内,那悬吊在头上的许多投射灯及触目可见的摄影器具,加上那张摆在中央的欧式豪华大床,使她不由得心头一凛,因为那种摆设和气氛充满了低俗的色情感,尤其是床尾那张坐卧两用的咖啡色皮沙发,更是让她有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 就在她本能的停下脚步时,老袁也没催促她,不过他却技巧地站到了祈青思背后,只是他和之前的阿虎却不一样,他的双手并不是放在美人儿的肩上,而是穿过她的腋下,肆无忌惮的一把便反抱住她,事实上那并不是拥抱,而是一次突如其来的侵袭,当美女大律师那对浑圆硕大、充满弹性的乳房,扎扎实实的被老袁捧在手里以后,那种沉甸甸、既结实又柔软的美妙触感,令他忍不住连忙又摸又捏了好几下。 老袁这一出击,立刻让美人儿羞的是臻首急偏、双手死命扳著他的一双魔爪,但也不知是根本?不过他的蛮力、还是完全不敢忤逆人家的调戏,只见满脸馡红的她终究只是双手抓著老袁的手掌,任凭他做出更进一步的攻击。 这种轻微的抵抗让老袁更为兴奋,只见他双手开始缓搓慢揉起来,有时还故意将那两团大肉球挤压在一块,虽然还隔著一层薄如蚕翼的蕾丝,但美人儿那柔细光滑的肌肤,已经叫老袁摸的是鸡皮疙瘩全起,整付娇躯也往后不断瑟缩,然而这样的反应刚好正中老袁下怀,他趁势将祈青思后仰的上半身更加使劲的抱紧,一双魔掌也更急切的蠢动起来。 年轻而敏感的胴体,很快的便被老袁抚摸出了反应,手掌下那对凸出的小奶头逐渐变硬的时候,老袁立即打铁趁热的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奶头,然后双手齐动,先是轻捻缓夹、接著逐步加强速度和力道,等美人儿的鼻息变得浓浊而急促以后,他忽然用力的紧紧捏住那对可怜而苦闷的小奶头;而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不但使祈青思痛得闷哼出声,她的身体也不安的往后直仰,同时还簇眉阖眼、臻首频摇,露出一付是既痛苦又兴奋的模样。 但老袁的攻击并未中止,他一看大名鼎鼎的美女大律师这时就在他怀抱里辗转反侧,而那如花娇靥更是在他耳边往返厮磨,忍不住双手便更加使劲的紧捏住奶头,而且他眼看美人儿被他整得檀口微张、气喘咻咻,却硬是一个字也不肯说的倔强模样,索性便双手力道全出,但这次不仅是捏而已,他还连捏带拧,接著就在那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奶头被他拧转到极限的角度时,他又狠毒地将奶头往前拉扯,摆出要将那对奶头扯离乳房的残忍企图。 别说美人儿从未被如此凌虐,就算是任何女人奶头被强拉三、四公分以后,也一定会痛得受不了而或哭或叫,然而一向端庄高贵、气质优雅的祈青思,仅管已被那既痛楚又酥麻的感觉取代了原先被爱抚时的快感,但她依然只是双手本能的想去推开老袁的手而已,她既没求饶也没乱叫,有的只是她丰满的胸膛随著奶头的被拉扯而越挺越向前、双峰也越来越高耸而已,只不过她此刻业已形成反弓状的躯体,迫使她只好屈起右脚,而只能以左脚的脚尖踮著地面而已,而这个姿势又使得她的脑袋完全枕在老袁的肩膀上,形成了和他耳鬓厮磨的亲热状。 当然,祈青思根本没想到她这种极端撩人的姿势,已经让伍仔和胖子看得慾火中烧,早就悄悄地掏出他们的东西在一面手淫、一面欣赏著老袁对她的调戏,而她那既苗条又惹火、既白皙又光滑的胴体,在黑色蕾丝内衣衬托下,更是倍增性感与诱惑,特别是她那双修长完美的玉腿,在她紧紧夹住的大腿根处,更是眼前这群男人最喜欢注目的焦点,那种像能透视般的眼光,似乎早就看到了蕾丝覆盖下的迷人风光。 老袁的手指头就在那对可怜的小奶头被他拉扯到极限以后,才猛然一鬆,那急速弹回的奶头,在蕾丝胸罩下震荡挺凸,也不知是乍然获得释放的快乐还是奶头强烈反弹回来的痛苦,这时的俏佳人全身也泛起了一阵明显的震动和颤抖,随著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吟,她屈起的右脚也迅速的放下又屈起、屈起又放下,间歇她的高跟鞋还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眼看美女大律师的反应如此激烈,而她美艳无匹的娇靥又在他面前苦闷地摇摆扭转,老袁这下子更是色胆大兴、福至心灵,只见他忽然双手齐发、一把拉下半罩杯式胸罩的上缘,霎时祈大美人那对既圆且大的美乳便整个迸了出来,而就在众人发出讚嘆的同时,俏佳人也羞答答地轻呼道:“啊……不要……” 而就在她轻声娇啼之际,老袁的禄山之爪已再度捧著她的豪乳又挤又揉,被逗得面红耳赤、气息加速的祈青思在逃无所逃的情形下,只能媚眼如丝的侧首看著老袁说:“啊……轻点……不要这样……这……羞死人了啦!” 但老袁正在兴头上,加上美人儿红通通的朱唇就在他嘴边轻声哼呵,而祈青思这一软语相求更不啻是火上加油,因此就在毫无迹象的状况下,老袁竟然头一低便吻住了美人儿的香唇,也许是她正陷入恍惚中、或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吓呆了,美人儿一时之间不仅未曾抗拒、甚至还任凭老袁将她的双唇吻的“滋兹啧啧”,若非老袁太急于把他的脏舌头伸入祈青思的嘴里,可能她还不会恍如大梦初醒般的慌忙偏头逃避。 只是老袁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反应,就在他一边继续追逐美人儿香唇的时候,他的双手也迅速解开了她开前式胸罩的环釦,而就在祈青思手忙脚乱的应付著他的连环攻击的时候,他一手把玩著乳峰、一手则飞快地滑落到她的小腹上,他先是迅速地爱抚了那平滑的小腹几下,接著便将手掌垂挂在蕾丝性感内裤的边缘上,而他那已探进裤头的大拇指开始不安份的乱动起来,祈青思以为老袁就将攻击她的三角地带,吓得是双脚紧夹、下半身往后猛缩,然而她这个举动却是正中老袁下怀,因为老袁趁著她半裸裎的雪臀往后急缩之际,便将他那早就鼓胀起来的裤裆用力地往前一顶,这一顶虽然还不是真刀实枪的接触,但被那硬梆梆的胯下之物顶撞的感觉,还是令俏佳人立即意识到他的企图,因此她连忙又将臀部往前急挺,然而老袁也在这时把双手一起滑向她的小腹,眼看那双魔爪就要像蛇般的钻进她的亵裤内,俏佳人吓得一面紧抓著老袁的手臂抵抗、一面惊呼道:“啊……不要!……不行吶……说好那里不能碰……的……呀!” 祈青思的挣扎只不过是在老袁怀里的一场性感蠕动,无论她怎么左躲右闪、前挺后缩,最终还是逃不出老袁的算计,因为老袁这一连串的上下其手、前后夹攻,真正的目的却是声东击西,就在美人儿手忙脚乱,瞻前便难以顾后的情况下,她因挣扎而不断后仰及耸动的脑袋,以及那气喘嘘嘘的樱桃小口,已经越来越贴近老袁的鼻尖,而阖著眼帘的她根本没料到老袁这时会突然发难,等她发觉老袁那又厚又大的舌头业已钻入她的口腔内时,想拒绝已迟了一步,所以祈青思只好迅速地偏头逃避,然而执?的老袁岂肯放弃,他不但紧密地吻著俏佳人的檀口,同时还一手猛搓著玉女双峰、一手则强行闯入她的性感三角裤里,这一招兵分三路的联合攻击,终于让俏佳人顾此失彼,她在拼命想护住下体之余,早已无暇去反抗老袁那种火热而野蛮的强制索吻,那湿糊糊的大舌头贪婪地卷舐与探索著她的舌尖,祈青思仍然想逃,但男人那灵活而有力的舌尖,已经开始在和她的香舌缠绵,她还是想推开老袁,但在场的人却只听到她发出一声像是嘆息、又像是闷哼的鼻音,然后才看到她浑身发出一阵震动与颤慄,接著便是她用右手反抱住老袁的颈脖,随即整个人瘫倒在老袁怀里,不过,她和老袁的热吻还在继续…… 每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看著这一幕,尤甚是阿虎,他几乎无法相信一向端庄优雅的美女大律师,竟然如此轻易地便在老袁的挑逗下丁香暗吐,当场和个年逾六旬的老傢伙作出这么放浪的表演,而且她不但一边接吻、同时还一边帮老袁脱掉鬆开在她背上的胸罩,就在她的胸罩被老袁一把丢到地上的时候,祈青思的身上便只剩一条料子少得不能再少的高叉三角裤、以及她脚上的高跟凉鞋。 像条蠕动的美人鱼一般,那雪白晶莹的惹火胴体,在灯光下煦煦发亮、闪闪生辉,散发出无比动人的诱惑,不管是她早已沦陷在老袁手中的硕大双峰、还是那对不安地不断磨擦的修长玉腿,在在都叫每个男人看得口水直吞,就连已经享受过美人儿口交侍奉的阿虎,这时也是裤裆紧绷、两眼如要喷出火来,若非老姜他们几个人越挤越近,阿虎这才忽然发现除了他自己以外,老姜他们四个人早就脱得赤条条、浑身精光。 而甫一停止热吻的老袁和祈青思,猛一发觉面前站著四个一丝不挂、胯下之物全都怒举向天的男人,一个是呵呵大笑的说:“妈的,你们还真是不浪费时间。” 而另一个则是脸红得像蕃茄,她含羞带怯地快速扫瞄了面前的四个裸男一眼,连忙转头顿著脚直呼道:“啊呀……讨厌……你们……脱光衣服……要干什么呀?” 老姜已经站到她的左侧说:“我们先脱光,等一下妳比较方便啊。” 祈青思睨了嘻皮笑脸的老姜一眼,赶紧又把脸转向另外一边说:“不要……这样好恐怖……” 老袁这时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说:“嫌这样恐怖?难道妳喜欢帮我们一个一个的脱裤子吗?” 这下子俏佳人羞得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支支吾吾的应道:“没有……不是……人家才不要……哎呀……讨厌……” 看到老姜已经过来接手,老袁倒是大方的把祈青思推进老姜的怀里说:“你就问问咱们的女主角,是喜欢直接上床玩、还是先在沙发上热热身呢?” 一听要上床,祈青思没等老姜开口便焦急的抗议道:“我不要上床……人家只答应给你们上半身的……” 然而没等她说完,老姜已迫不及待的弯身抱起她说:“好,沙发也行,我们这就开始吧!” 其实比祈青思略矮一点的老姜,并无法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加上美人儿有些畏惧和挣扎,害得两个人差点摔倒在地,不过在伍仔他们三个人一涌而上的帮忙之下,高挑丰满的一代佳人几乎是形同被绑架般的抬著四肢,迅速的被抬往床尾处的沙发。 在这几步之遥的距离里,祈青思只能无助的求援道:“阿虎,你一定要留在这里保护我……你答应过我的……” 而这时也在阿虎身旁开始脱衣服的老袁则阴笑道:“嘿嘿……阿虎,她还不晓得今天我们要轮姦她吧?” 阿虎低声应道:“最好是让她心甘情愿的被我们大锅肏,如果用强的……万一她事后去跟魏老大告状总是麻烦。” 老袁拍拍阿虎的肩膀说:“我明白,放心!我们六个人慢慢整她,还怕她不就范吗?……而且,依她刚才对我的那种反应,她应该撑不了多久的。” 阿虎有些纳闷的问道:“你是说……?” 老袁笃定的点著头说:“我是说──这俏妞骨子里浪得很!相信我,慢工出细活,她会求我们干她的。” 阿虎望著被四个赤裸裸的男人围在沙发椅上的美人儿,猜想她应该是插翅也难逃这一劫,所以他便故意提高嗓门说道:“喂,你们别乱来喔,不该碰的地方就别碰,明白吗?” 只有伍仔漫应了他一声:“知道啦。” 至于其他三个人则已开始忙著对祈青思上下其手,等阿虎和脱光衣服的老袁也走到沙发旁时,只见美人儿被老姜由背后抱住,两个人稍微倾斜地叠坐在沙发上,而老姜的双手正在忙碌地把玩她傲人的双峰,至于满脸羞惭的美女大律师,则是在拿著摄影机的秦八指挥之下,左握胖子的肥屌、右抓伍仔的老二,同时帮两个男人打著手枪,尽管她的动作并不俐落,但那种生涩感反而证明了她性经验的单纯,因此胖子和伍仔可是差点乐昏了头。 看到这样子的激情场面,老袁二话不说,捧著他那根往下弯曲、又粗又长的暗褐色大肉棒,大马金刀的便跨立在美人儿跟前说:“嘴巴也别闲著,开始帮我们吹吧!” 听到指令的美人儿,虽然有些紧张,但却毫不迟疑的便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变成她跨坐在老姜大腿上,而三个男人则呈扇形站在她面前,然后她依然右手抓住伍仔僵硬的肉棒套弄、左手则伸出去捧握住老袁因弯曲而下垂的大龟头说:“噢,你的东西……好弯喔。” 老袁看到美人儿捧著他的命根子猛瞧,不禁得意的问道:“怎么样?喜欢我这根大香蕉吗?” 但祈青思只是害羞的看了他一眼说:“这么弯……看起来好奇怪喔。” 老袁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没想到美人儿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兀自呆了一呆,因为他怎么也没料到祈青思会忽然偏过头去含住胖子的肥屌,而且她在把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品尝了一会儿以后,又连忙吐出来舔著马眼,看著胖子那沾满了美女唾液的龟头,老袁不由得有些懊恼的说:“妈的!韩胖子,没想到今天让你抢了个新鲜。” 而正握著肉棒在享受超级美女口舌俸伺的韩胖子,笑逐颜开的嚷著说:“哈哈……我也没想到咱们的祈大律师会从我开始吹……呵呵……真是赚到了。” 这时两只手正忙著不亦乐乎的老姜赶紧告诉美人儿说:“妳应该先帮老袁吹才对。” 祈青思这才恍然大悟的抬头望著老袁说:“啊……对不起!人家还以为是照顺序开始……” 顿了顿之后,她又像是有些歉疚的对老袁说:“那……人家现在可以从你再开始吗?” 老袁看著纯真而美丽的俏佳人,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怪她太单纯呢?还是骂她少了个根筋?所以他也只能悻悻然的将胯下之物往前一挺说:“那还不快点帮我吹?” 美人儿这回可学聪明了,她在转手握住韩胖子的肥屌以后,却在开始要帮老袁品箫以前,忽然又问道:“那……待会儿第二个是谁?……你们先告诉我,免得人家又弄错。” 老袁的大弯屌已经胀得不断悸动,听到她这么一问倒也愣了一下之后才说:“随便妳……反正先让我爽就对了!” 说罢他便粗鲁的用双手将祈青思的脑袋压向他的大肉棒,而俏佳人也没抵抗,只是就近便从老袁那根大弯屌的曲折点吻起,她先是用她性感而美艳的双唇轻巧地印在柱身上亲吻,然后往下慢慢游移,等她的嘴唇碰到老袁鸭蛋状的大龟头时,她才仰望著老袁说:“你的龟头……好烫……样子……很像鸭蛋……好漂亮。” 听到素来高傲的美女大律师如此讚美,老袁就像又吃下十粒威尔钢一般,胯下肉棒似乎又瞬间膨胀了一号,他一面屁股乱顶、一面爱抚著美女的发丝说:“只要妳喜欢……以后这颗鸭蛋就天天让妳尝……” 美人儿一听赶紧声明道:“除了今天……人家以后才不再帮你们吹……” 话没说完,自己便已发现不妥,因此她连忙再度低头吻著柱身,不过这回美人儿的香唇不再冷落被毛茸茸的阴毛遮蔽住的上半截柱身,她往上一路吻去,当她挺直秀丽的琼鼻陷入老袁胯部的杂草丛时,老袁低头看的是浑然忘我,而祈青思的嘴唇并未在草丛根部打住,她只是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便继续往上吻,她缓缓地越过老袁阴毛越来越稀疏的腹部,直到抵达他的肚脐才停止。 而随著她头部的移动,她的双手也不停的套弄与拉扯著伍仔和胖子僵硬的老二,加上她的双峰依然沦落在老姜的手中,这种一女对四男的荒淫场面,别说拿著摄影机的秦八翘著根精瘦的肉棒在猎取好镜头,就连阿虎也是看得口干舌燥、慾火翻腾,因为此刻祈大美女的技巧与表情,与帮他口交时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 祈青思在往下吻回老袁的大肉棒时,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心,竟然和阿虎来了个四目相接,她那含羞带痴、又透露出几分幽怨及狂野的凄迷眼神,让阿虎瞧的是既不忍又心疼。 只是当美人儿再次埋首去服侍老袁的大弯屌时,阿虎突然发现了一幕令他大为心动的景象,那便是正在逐步吻向大龟头的祈青思,竟然已是连吻带舔、极其挑逗之能事的在撩拨老袁,那灵活而湿润的粉红色的舌尖,忽隐忽现的舔舐著双唇间的柱身,一道明显的水痕开始出现,那是俏佳人的唾液留在大弯屌上的痕迹。 也许知道阿虎正看得出神,祈青思在吻到大龟头时才刻意多露出点舌尖,她缓慢而专注地舔遍了整个大龟头之后,才又抬起头来凝视著阿虎的眼睛,而阿虎则完全沉溺在美人儿这种既含蓄却又无比煽情的技巧下,他呆呆地望著俏佳人那美绝人寰而又春情盎然的姣好脸蛋,心里竟然有点迷惘起来。 而望著阿虎的美人儿,又开始舔起老袁的大龟头,她先是用舌尖在马眼周围绕圈子,接著才用舌尖迅速地呧刺了马眼好几下,然后就在老袁爽得闷哼连连、连脚尖都踮起来的时候,她忽然檀口一张,狠狠地将大龟头含进嘴里,当然,老袁的大傢伙绝对没有那么容易让她吃下,所以她只是先含住四分之一左右,然后才辛苦地一分、一分的慢慢吃下去,当她终于把老袁的大龟头整个含入口腔以后,老袁发出了痛快的呻吟,而其他人也各自发出了不同的喟嘆声;而祈青思的眼光直到这时才离开阿虎的眼睛。 老袁一手扶著美人儿的头、一手握住老二準备迎接她的吞吐,但祈青思索性放开了胖子和伍仔的老二,她双手合握住粗壮的肉柱,开始口交和手淫同时进行,尽管她还是慢条斯理的取悦著老袁,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的舌头正在口腔内激烈地卷舐著硕大的龟头。 一看俏佳人如此的投入,老袁也乐得不再去扶住自己的命根子,他再次双手压住美女的脑袋,同时开始耸腰挺臀,大剌剌地干起祈青思的小嘴来,当那湿漉漉的大龟头在超级美女被挤得有点变形的双唇间忽进忽出时,韩胖子大概是已经看得受不了,一双肥嘟嘟的手掌也抢著去和老姜分享美人儿的大奶子,而伍仔这时也不肯闲著,他蹲到美人儿腿边,两只手一前一后的也不知道是在乱摸些什么。 眼看祈青思嘴含巨根,双峰又被三个男人恣意玩弄,那似痛苦又带著点兴奋的表情,叫阿虎也看得是心痒难熬,终于忍不住的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而秦八一发现连阿虎都即将加入战团,不禁也嚷著说:“我去把全部摄影机都设定成自动录影,你们等一下要让我第二个干她的骚嘴巴呀。” 秦八才一跑开,老袁便卖力的顶肏起来,看模样他是想尝尝与祈青思玩深喉咙的味道,但也许是他的大肉棒往下弯曲的太厉害,那种奇怪的角度,让全心全意配合著他的美人儿也无法使他称心如意,最多就是能让他顶入一半多的长度而已,他在连试了几次以后,只好跟老姜说:“你起来,沙发让我坐。” 老姜配合地把美人儿的上半身往前推,而他自己则往旁挪身站了起来,他这一让座,使伍仔和胖子也不得不暂停他们的双手,但身体刚获得自由的祈青思并未遵循老袁的意愿行事,她在老袁从她嘴巴拔出老二的瞬间,先是双膝并拢、直挺挺地跪了下来,然后才抬头用她水汪汪的媚眼望著老袁说:“等一下再去坐沙发,人家还要帮你舔一舔。” 说完她便右手握著老袁的大龟头将它拉高,而左手则扶著老袁的大腿,接著她头一低,竟然开始用舌头舔起老袁那付毛茸茸的大阴囊,她在卖力舔了一遍以后,再收回右手帮忙捧住囊袋,然后她改舔为含,檀口一张便将左边的睪丸咬进嘴里,也许是因她吸的太用力,只见老袁身体一阵颤慄,同时还闷叫著说:“肏!……真是够浪的……妈的……等一下看老子怎么整妳……喔……好个骚屄……吸得真爽……喔……干!” 听到老袁这么一叫,其他人全都骚动起来,他们争先恐后的围绕到美人儿身边,目不转睛的看著她吐出左边的鸟蛋,然后眉眼含春、嘴角带笑地咬住老袁右边的睪丸,但可能是旁观者灼热的目光让她感觉有些窘迫,使她只好一边轻舔著鸟蛋、一边娇声抗议道:“讨……厌……你们……干……什么……这样子……看……人家……嘛……” 老姜他们没有半个人吭声,因为祈青思这种丁香微露,一面舔睪丸、一面断断续续说话的神情,不但性感至极、更是绝顶的诱惑,再加上老袁的大龟头刚好下弯在美人儿的额头上方,那种龟头不时点触到她印堂的淫糜景象,又岂只是让人看得目瞪口呆而已? 不过美人儿的舔蛋秀并未能维持多久,因为早已看得受不了的韩胖子,第一个冲向前去推开老袁说:“兄弟,换我乐一下吧!” 被推得踉跄而退的老袁并没生气,因为他知道自己若继续享受下去,只怕最多再撑个一分钟就得弃甲丢兵,所以胖子这猴急的一推,刚好使他可以持盈保泰,留待更火辣的时刻再行发洩,何况伍仔他们几个也全都挤了过来,因此他干脆退到一旁,同时对著争先恐后的伍仔他们说道:“别急,你们排成一行站好,我叫她先帮你们每个人吹五分钟,然后大家再一起玩她的大奶子不就得了?” 听老袁这么一说,其他人倒是毫无异议的迅速排成一行,而原本应该站在胖子旁边、列为第一顺位的伍仔,竟然客气的将他的位置让给了跑过来归队的秦八,就这样,由左至右依序是韩胖子、秦八、伍仔、老姜,而隔了老姜几尺距离的阿虎变成了殿后的小兵。 早就握住胖子阳具的祈青思,跪在地上看著这群赤身露体的陌生人,那一根根昂首向天的生殖器,似乎正在跟她挑衅与示威,她朝最后面的阿虎望了一眼,然后才转头对站在旁边的老袁抗议道:“为什么一个人只五分钟?……不是一个人射完再换另一个人吗?” 老袁这时倒是胸有成竹的应道:“妳倒想得美!万一又来个和阿虎撑一样久才射精的人,那排在后面的人只怕还没轮到让妳吹喇叭便已经射出来了,呵呵……那妳不是太轻鬆了?所以第一轮妳先让大家爽个五分钟再说!” 【三】 美人儿没想到阿虎会连撑多久才射精这种事都跟老袁讲,所以她想速战速决的愿望只好打消,而且她也不再争辩,只是在侧首开始去舔胖子那根肥屌的同时,她意味深长地望了阿虎一眼,那神情像是在抱怨阿虎的口无遮拦、也像是在对阿虎发出某种挑战似的。 果然,祈青思舔屌的动作不但比刚才更迅速、花样也更多,她完全改被动为主动,不但是一边舔肉棒,并且还不时的同步帮胖子打手枪、或是伸手去抚摸他的鸟蛋,只见她左右开弓地来回舔舐,即使是在含住龟头吸吮的时候,她那湿漉漉的香舌还是不断的忽隐忽现,那热情的舌尖火辣辣地席卷著龟头周边,大家全都看见在三分钟不到的时间里,韩胖子已经被祈大律师吹得是皱眉挤眼、哼哼呵呵的呻吟不止,而他那一次又一次爆发出颤抖的满身肥肉,正说明了美人儿的小嘴巴让他是多么的享受和快乐! 肥硕的肉棒并没机会在美人儿的口腔内多冲刺几次,因为等胖子发觉祈青思总是只吞没他一半长度的肉棒时,他才使劲耸动著肥胖的屁股想要将整支阳具顶进美人儿嘴里,然而他才顶了几下,正想吆喝祈青思鬆开嘴巴好使他长驱直入的时候,却没料到老袁已先发制人的叫道:“时间到!换人。” 望著自己湿淋淋的肉棒从美人儿性感的小嘴中被吐出来,胖子也只能徒呼负负的冲著老袁抗议道:“你就不能让我多爽个一、两分钟吗?” 但老袁丝毫不为所动的说道:“急什么?反正今晚有得你爽的,干嘛急著射出来?” 而这时已转向跪在秦八跟前的俏佳人,依然在开始服侍秦八的那一瞬间,再度望了阿虎一眼,然后她才双手合握住眼前那根硬梆梆、看起来异常兇猛的粗大肉棒,她先用舌尖试探性的舔了几下大龟头,接著才抬头仰望著秦八说:“你的东西……跟你的身材好像,壮壮的……好结实……好硬。” 秦八听到这种讚美,不禁得意洋洋的问她说:“怎么样?喜欢的话愿不愿意让我先干一砲?” 可爱的俏佳人霎时面红耳赤的低啐道:“才不要……” 话音未毕的她显得有些窘迫,连忙低头含住秦八的大龟头,而那扁平状的僵硬大肉块,似乎让她感到有些惊奇,所以她在嘴里舔遍了整个大龟头之后,又把它吐出来端详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好扁……而且真的好硬!” 秦八不像胖子那般猴急,他估量著时间说:“先帮我整根都舔一次、包括睪丸。” 美人儿乖巧地像刚才服侍胖子那样,不但是舔屌、打枪、摸蛋一起来,而且她这回香舌是更加忙碌与热情,不但舔舐、刮刷、点触、滑行轮番上阵,别说是把秦八照顾的两腿直抖,嘴里也咕噜叽喳个不停,就连旁边的观众也全都看得亢奋莫名,他们每个人都抓著自己的胯下之物在凌虐,尤其是阿虎,他不但贪婪地欣赏著祈青思变化多端的舌头在秦八的肉棒上所表现出的技巧,甚至于他还嫉妒著此刻的秦八,因为随著美人儿品箫的激烈动作,她那蓬乌黑亮丽的秀发也不停披散与甩动,而那种淫靡之中还夹带著长发风情的极致诱惑,压根儿是阿虎从未享受过的。 阿虎终于明白祈青思那种眼神的含意了,她是在向他暗示:“我给他们的享受绝不比给你的差!” 似乎看清了祈青思也有淫荡的一面,阿虎原本心底对她还有著一份尊崇及仰慕,这时却已逐渐的烟消云散,他一面看著美人儿细心而殷勤地在帮秦八品箫、一面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大肉棒,从他那阴晴不定的神色看来,好像正在思索著要如何更进一步的摧残眼前这朵娇滴滴的花蕊。 而刚捨弃了秦八的大龟头,祈青思立即又挪身跪到伍仔面前,虽然她移动的只是三尺左右的距离,但那种跪在地上爬行的性奴隶姿态,不仅显得卑下而低贱,甚且还散发著一股无比妖惑的气息。 或许是因为刚才看的太过兴奋,要不然就是伍仔还太年轻、经验不足所致,他竟然就在美女大律师才把他的龟头整个含入嘴里的瞬间,便忍不住的屁股直抖,而他那张满是痘痘的丑脸也挤成一团,只听他“咿咿呜呜”的怪叫著,两只手也胡乱的舞动起来,若非老袁冲过来一把将他推开,只怕他会当场把祈青思射个满头满脸,然而尽管如此,被推退了一大步的伍仔,他已经忍不住射出来的第一股精液,不但沾满了他的龟头下半部,并且还垂挂著一丝像透明胶水般的弧线,连接在他的马眼与美人儿的嘴角之间。 这种超级淫秽的画面,让原来就有点骚动的场景,立刻陷入了混乱,而祈青思眼看一大群男人向她围拢过来,知道他们即将失控,所以她连忙出声向伍仔抗议道:“你怎么可以跑开?……你再不过来,人家就当你已经结束了喔。” 不过闪到一旁还在微微喘气的伍仔却只是傻笑著说:“没有……不算……妳看,我已经没有射精了……我等一下还要,妳就先帮别人吹吧。” 望著已然断掉、但却还有一截悬挂在伍仔龟头上的那条精液,祈青思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都已经射出来了还说不算……你这样是想累死我啊?” 然而伍仔依旧坚持的说:“不管!反正等一下我还要干妳的嘴巴。” 祈青思还想说话,但是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老姜业已站到她的面前说:“别欺负那个小鬼了,想过招就冲著我来吧!” 看著眼前那根硬挺而显得小头锐面的暗褐色阳具,美人儿直觉那并不好应付,因此她撒娇道:“人家跪得脚都酸了,能不能先休息一下?” 只是已经等了半天的老姜那肯让她休息,他一把拉起美人儿的左手朝沙发走过去说:“脚酸?那还不简单,我们就换个姿势、坐著玩好了。” 虽然没办法休息,但趁著转移阵地的空档,祈青思美目一转、滴溜溜地环视了全场一眼以后,发觉刚才热烘烘的混乱场面已经稍微停顿下来,她这才放心的随著老姜坐到沙发上;毕竟,在美人儿的心里始终都有著一份挂虑、甚至于也有著一份隐约的觉悟,只是在事情未到最后关头以前,她无论如何也得维持著女性最基本的矜持,因为不管再怎么说,轮姦这个名词对她这位绝世美女而言,都是无法想像也难以接受的恐怖之事。 可是自从阿虎告诉她魏波时常将他的女人送给手下轮姦的事情以后,就像是个魔咒一般,祈青思不但对轮姦一词难以忘怀,更对一女对多男的杂交场面有著无比的好奇与想像,虽然明知那是一种禁忌,但她却再也挥不去那份憧憬和幻想,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在她的脑海中总是不时翻飞著一幅她被男人轮姦的画面,而在一大群男人当中,面貌看起来最清楚的并不是魏波、而是眼前赤条条的阿虎! 现实取代了她脑海中的模糊印象,因为仰靠在沙发椅上的老姜,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她的脑袋压向他怒挺的阳具,而与老姜紧邻而坐的美人儿也乖巧的弯身下去,从侧面的角度低下头去含住老姜的龟头,但由于角度的关系,祈青思不得不一边品箫、一边频频用柔荑拂回散落而下的发丝,有几次她还连同黏在肉棒上的发丝一起含进嘴里去吸啜,而她这一即兴之作不仅老姜非常受用,就连老袁都死盯著说:“妈的!没想到吹喇叭还有这一招。” 知道老姜喜欢柱身缠绕著发丝被吸吮的感觉以后,祈青思干脆拎起一小撮发丝,像在蟠龙柱一般的由下往上盘旋,直到龟头以下全都被她的秀发紧紧綑住,然后她再专心地招呼著老姜那颗像毒蛇般的三角形龟头,她半含半舔、间或露出贝齿轻咬慢啮,弄得老姜是大气直喘、频呼过瘾。 而老姜的双手也没闲著,他时而揉搓、把玩著大美女压挤在他大腿边的豪乳,时而爱怜地轻抚著她的柳腰、背脊和发梢,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互相取悦一般,祈青思艳绝无双的娇靥上充满了似笑非笑的妩媚神色,丰满而性感的双唇间也进出著一颗濡湿的龟头。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美人儿才停止吹箫的动作,她半仰起头转向老姜问道:“我换个姿势好不好?” 凝视著祈青思水汪汪的大眼睛,老姜忽然发现她的眼神中有著一股淫荡的光芒,正在炽烈的扩散出来,老姜心里明白,这美女大律师今晚肯定要遭殃!想到这里他便点了点头说:“好,让大家看看妳还有什么花招。” 老姜同意以后,祈青思便滑身而下,当她再度以跪姿匍匐在老姜大腿上準备帮他口交时,老袁的声音却制止了她:“超过五分钟了,现在换阿虎乐一下。” 祈青思只好站起来,而她那完美无瑕、高挑惹火的玉体,在经过这番折腾之后,不但毫无疲态,反而是显现的更加诱惑与撩人,阿虎深深地打量了她几眼以后才说道:“妳躺到床上去、把脑袋垂到床缘外,我要直接干妳嘴巴,了解吗?” 美人儿并未说话,她只是嗔视了阿虎一眼,然后便扭动娇躯走到床边优雅地坐在床缘,直到六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全都聚拢在她面前以后,她才浅笑著问阿虎说:“我应该怎么躺才对?” 这种像是天真无邪、又像是在刻意撩拨阿虎的语言,使得每个男人硬举著的肉棒全都抖擞起来,而阿虎更是二话不说,他冲向前去一把将祈青思推倒在床上,然后迅速地抓起她侧缩在一起的两个足踝,接著他便抬高祈青思的双腿,给她来了个强而有力的一百八十度甩抛,就在祈青思尚未弄清楚状况之际,阿虎已在老袁的帮忙之下,让仰卧著的美人儿变成双手倒垂在地、甄首也倒悬在床缘外,而那一头青丝也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摇曳的发梢配合著那对挺凸震荡的雪白豪乳,看得阿虎是口水直嚥。 他往前一步,跨站在美人儿倒垂的脑袋上方,然后握著他雄壮威武的巨根,在确定大龟头已对準美人儿的檀口以后,便以目空一切的口?命令道:“把妳的嘴巴尽量张大!” 祈青思没得选择,只好主动的张嘴去含住阿虎那块硕大的龟头肉,但她才刚想按部就班的吃下整个大龟头时,阿虎却已莽撞的冲刺起来,那异常固执而强悍的抽插和顶入,迫使祈青思不得不赶紧放鬆牙关、张大嘴巴,因为阿虎那种沉腰猛干的狠劲,摆明了就是要硬闯她的深喉咙。 开始紧张起来的美人儿,一双玉手无力地反推著阿虎粗壮的两条大腿,但阿虎的大龟头却毫未受阻的越来越深入,那被完全塞满口腔的感觉,使祈青思知道阿虎即将攻抵她的喉头,而那份可能被顶裂喉咙的担忧,让美人儿忍不住扭动、摇摆起她的脑袋,但被夹在阿虎大腿与床舖中间的狭隘空间里,根本叫她无处可逃。 更糟糕的是她脑袋越是左摇右摆,阿虎的粗屌感觉便更加舒爽,就像是美人儿在呼应阿虎的冲撞一般,她的口腔不但越来越紧密、她的贝齿和唇舌也与肉棒愈来愈亲热,然而这时候的俏佳人其实正在忍受著极大的折磨,因为阿虎那无比冲动的大龟头,正在野蛮地想躜入她可怜的咽喉,那种怪异的灼热感和逐渐加深的刺痛,令祈青思表现得越来越慌乱,她不但玉腿乱蹬、双手直挥,甚至连早就被大肉棒塞得有些变形的姣好俏脸上,也出现了非常难过的神色,而那蹙眉闭眼的苦楚表情,叫人看了不禁会为她担心是否随时都可能会休克? 忽然间,阿虎的屁股突然快速而有力的往前直挺,而美人儿全身也发出颤慄往上弓了起来,她那柔弱的双手试图想要推开阿虎,但那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接著在阿虎一个拉长距离的大冲刺之下,只听祈青思发出一长串像是痛苦至极的闷叫声,随即整付娇躯也在床上左翻右扭、甚至还自己抛摔起来,而她原本紧紧反握在阿虎阳具根部的双手,也开始拼命地拍打著床面。 然而残酷的阿虎并未因此就饶过她的喉咙,他不但没有退出阳具,而且还变本加厉的弯身下去,一边伸出他的双手去压制住美人儿的两只手腕、一边低头去舔舐及吸吮祈青思那对挺凸诱人的粉嫩小奶头,而且他肌理分明的强健臀部也死命的往下不断挤压,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和攻击模式,终于迫使祈青思的喉管又被他佔领了一寸多,眼看自己的粗大肉棒已经有四分之三左右硬塞在美人儿嘴里,阿虎这才略显满意地鬆开她的双手,然后他站直躯干,开始一面搓揉、掐捏、把玩著眼前那对美不胜收的大乳房、同时一面缓抽慢插地干著美人儿的小嘴巴,而此刻的祈青思虽然双手无力地摊在床沿,但是她激耸过后的胴体,却开始出现了诡异而媚惑的蠕动。 老袁他们全都屏息静气,目不转睛地看著阿虎的大肉棒在美人儿的双唇间痛快的进出,如果不是祈青思时而苍白、时而泛红的娇靥上,除了眼角噙著泪水之外,偶尔也会出现一丝甘美而失神的表情,众人一定会以为美人儿的嘴角和咽喉都已经被阿虎干爆,因为以阿虎那种硕大的尺寸、加上祈青思被他塞得完全走样的小嘴,就凭那种密不透风的封喉干法,祈青思就算没有昏倒,至少嘴角也该被撑裂才对,但是,看似娇弱的美女大律师却熬过来了,她不仅没有昏倒,并且还用双手反抱著阿虎的屁股,开始顺服地配合著他的抽插,而她那鼻翼急速歙动的俏脸上,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根本没有人可以分辨的出来。 又让阿虎著著实实的享受了好一会儿之后,老袁才过去拍著他的肩膀说:“来,换我爽一下。” 阿虎才缓缓地拔出他湿透了大半截的命根子,老袁便立刻取代了他的位置,而刚获得喘息机会的美人儿,眼看又是一根长屌压顶,连忙伸手扶住老袁的东西说:“等……一等,先让我喘口气再说,要不然……我会活活被你们噎死!” 老袁倒也不急,他只是依样画葫芦的学著刚才的阿虎那样,先行去招呼美人儿那对雪白动人的豪乳,而祈青思在好好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以后,趁机也改变了一下仰躺的姿势,然后便主动的去舔舐老袁的大龟头,她原来打算先帮老袁整根舔一次,再让他干进嘴里,可是老袁却一把握住他的长屌,恶狠狠地便朝她的檀口干过来,祈青思只好无奈地张开嘴巴将龟头含住,然而连个预备动作都没有,老袁便以大马金刀的架势长驱直入,尽管美人儿企图以吸紧柱身来减缓龟头的冲击力,但是那硬梆梆的东西还是轻易地便抵达了她的咽喉。 这次,美人儿不再抗拒与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徒增自己的痛苦而已,所以她鬆开喉管,任凭老袁去冲肏蹂躏,毕竟在被阿虎的巨根当了开路先锋以后,老袁的长屌对她而言已不是那么恐怖,只是,在被强行开发了深喉咙以后,祈青思这才明白,粗鲁的魏波在和她口交时是多么的温柔。 而看著美女大律师摆出一付逆来顺受模样的老袁,非但没有放慢冲刺的速度,反而还向阿虎与老姜分别使了个眼色说:“这骚娘们喜欢让人家这样子肏喉咙,不过我看她还不太过瘾,干脆你们也一起过来再帮她上上火!” 老袁这几句话并非是种暗示,事实上这是他们和阿虎之间早就讲好的默契,所以只要阿虎没有表示反对,上火一词一但出现,也就是他们展开第二波行动的发起信号。 虽然美人儿也听到了老袁说的话,但她根本不了解其中的含意,所以当她发现每个男人都围拢到她四周时,尽管她心里有些紧张,却仍然张著小嘴迎合著老袁的顶肏,而她的眼角余光所能看见的只是男人们正在移动的毛腿。 已经就位完毕的狼群,开始一起侵袭祈青思的胴体,只见阿虎和秦八一左一右的挤在老袁身边,他们分别拉住美人儿的一只玉手,带领她同时帮他们俩打手枪;而老姜和伍仔则仆伏在床边,两个人的双手共同把玩著玉女双峰、嘴巴则各自享受著一个敏感而可爱的小奶头;至于韩胖子负责的部位则是舔舐美人儿的肚脐,他肥胖的躯干跪趴在祈青思并拢的双腿之上,然后仔细而贪婪地用他的厚舌片,品尝著美女的小腹和肚脐四周的细嫩肌肤,偶尔他会用舌尖去挑逗那深邃的肚脐眼,但有时是将整个肚脐吸啜在嘴里,也不知他是在咀嚼还是啃啮,不过从祈青思不安地扭动香臀与激烈耸腰的反应看来,韩胖子的嘴上功夫似乎也颇有一套。 很快地,从拥挤的床上传出了美人儿越来越急促的鼻息与闷哼声,而六个男人的分工合作也叫祈青思的雪白胴体迅速渗出了汗水,他们分进合击、或者是换手易位,在短短不到五分钟内,便已让美女的香汗将床单溽湿了一大片,而活动空间极为有限的美人儿,在依然含著老袁长屌的状况下,也不晓得是因为无法出声抗议、还是心里已经默许,竟然任凭一只魔爪伸入她的性感内裤里摸索。 尽管美人儿的大腿死命地夹住,但那只已经搜索过她整个草原地带的大手,业已发现她的桃源洞口早就春潮泛?,因此他开始放胆地去搓揉和磨擦那越来越潮湿的秘处,而随著他贪婪而顽固的手指向秘穴内逐渐深入,祈青思的娇躯也翻转的更加激烈与苦闷,但她却依旧卖力吸吮著口中的肉棒,并未因此而停止或有所抗拒,不过她的鼻息却已明显地转为高亢的吸气声。 每个男人都恣情享受著祈青思丰腴而美妙的胴体,而这时忽然有个声音叫道:“停!大家都停一下。” 说话的是秦八,他举著左手示意老袁停止抽插祈青思的嘴巴,而这时所有人也全都看到了他依然在美人儿亵裤里蠢动的右手,他在确定其他人都已停止动作以后,才又朝老袁说道:“把你的老二拔出来,让我先餵这骚屄吃点好东西咱们再继续。” 虽然老袁不知道秦八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他却立刻从祈青思嘴里退出肉棒,并且还帮忙把祈青思倒悬的甄首扶进秦八的左手掌内,而刚脱离围攻的美人儿,脸上出现的并非轻鬆或如释重负的神色,她那种像是有些失神、又带点恍惚的迷离表情,让阿虎看了大吃一惊,他忍不住问秦八说:“怎么了?她刚刚是不是被老袁干昏了?” 这时秦八说道:“不是,她没有被干昏,她只是爽歪了!嘿嘿……我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有高潮!……呵呵……真是淫啊……” 他一面说话、一面小心翼翼地从祈青思的亵裤内退出他的右手掌,而每个人全都看到了他像捏著剑诀般的食指和中指上,沾满了一层又湿又亮的黏稠液体,那看来透明滑润的液汁还缓缓地在往下延流与滴落,秦八故意夸张的将它们放在鼻端前闻了闻说:“真不愧是美女大律师……嘿嘿……连淫水都香香的!而且都还没人跟妳干砲咧,竟然就爽出了这么大一沱……呵呵……看来妳很需要喔……” 他边说边把那两根手指移动到祈青思眼前,而美人儿含羞带怯、迷濛惺忪的媚眼,先是不胜娇羞的瞟了那两根指头一眼,然后又如告饶般的扫视了身边的每个男人一眼,接著她那乍红又白、似笑非笑的脸庞,就像做错事的小孩般想藏到一旁去,不过秦八没允许她这么做,只见秦八摇著那两根手指说:“呵呵,不必害燥,来……妳还没帮我把手指头舔干净呢。” 说罢秦八的那两根指头,便慢慢地伸向祈青思性感而微张的双唇,而满脸酡红、羞赧不堪的俏佳人,虽然还是犹疑而谨慎地环顾了四周一眼,不过她还是迎合著秦八的手指头,先是轻柔地舔著指尖,然后连吮带含,缓缓地将那两根手指头吃进嘴里,就像有心在仔细品尝自己的淫水味道似的,祈青思不但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那数度现踪去舔净嘴角的舌尖,更是透露出无比的淫荡和陶醉! 别说伍仔看到这一幕会猛烈地打著手枪、嘴里也咕噜咕噜的发著怪声,其实就连老袁和阿虎也全都再次看直了眼,他们全都握著自己激动的命根子,不由自主地朝秦八挤靠过来,而秦八则抬头来向阿虎说道:“我想,祈大律师现在一定不会反对让咱们大伙给她狠狠打个几砲!” 也许就像秦八所说的,大美女祈青思这时绝对愿意接受他们这群色狼的蹂躏,因为当韩胖子在忙碌地脱掉她的三角裤之际,她不但自动的抬高香臀、而且还配合胖子的动作去踢开自己身上最后的一块布。 只是就在美人儿的亵裤被扯掉的那一瞬间,一直在注意著她表情变化的阿虎,一看她竟然毫不抗拒的任凭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卧在众人面前,心头不禁一紧,因为若非祈青思已被玩昏了头、便是她已放弃了最后防线,而阿虎原本以为自己是美人儿心目中的守护神,这下子瞧见祈青思这种玉体横陈、等著任人宰割的态势,彷彿完全忘了来此之前她央求阿虎的那件事,这份怪异的感觉,使阿虎不由得深深地凝视著美人儿春情荡漾的姣好脸蛋。 而刚舔完秦八手指头的俏佳人,似乎也知道阿虎正定定的看著她,所以她趁著翻身转向坐回床上的那一刻,迅速地朝阿虎瞥了一眼,但却什么也没说,不过脸上倒是一付欲语还休的娇憨神情。 就在阿虎还在摸不清楚美人儿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时,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老袁和老姜,业已亦步亦趋的随著祈青思爬到床上,他们俩一左一右的合作将美人儿放倒,然后一个低头便吻向她的香唇、一个则左手抚摸著那对巍峨颤动的雪白肉峰,而他们俩各自伸出一只毛腿跨压在祈青思的大腿上,那看似笨拙的两条毛腿,其实正配合著老袁的热吻和老姜的爱抚动作,熟练且有力的想用膝盖去撑开美人儿紧密夹住的修长玉腿。 可能是无法用脚顺利撑开祈青思的大腿,老袁原本是捧住美女下巴的右手,忽然转向探往祈青思那片郁郁苍苍的神秘草原,而且,他不只是做表面的搜巡和探索而已,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的看见,祈青思在他的中指使劲地叩关硬闯之际,整付娇躯都发出了一阵痉挛,她的一双玉手胡乱地抱住两个男人的脑袋,而她的闷哼声配合著她扭转不安的腰肢,显露出一付就将被老袁的中指所折服的模样。 阿虎眼看祈青思即将被人降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心底忽然有股醋意油然而生,竟然开始有些捨不得美人儿如此轻易的便失身在老袁手里,而估量著老袁很快的便可以翻身上马,阿虎连忙叫道:“等一等,老袁……在你大快朵颐之前,是不是可以先让我尝几口咱们祈大律师的水蜜桃?” 正在兴头上的老袁被阿虎这一叫,只好悻悻然的停止和美人儿的热吻,他抬头望著阿虎说:“怎么这时候才想到要舔屄?她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也许是怕被老袁拔了头筹,阿虎硬是帮自己找了个理由说:“先把她的骚屄看个仔细,等一下干起来不是更有意思吗?” 老袁有点不甘心的站起来咕哝道:“阿虎,你最好吃快点,要不然我们可都要撑爆了。” 阿虎一面贴向祈青思、一面回答道:“我知道,嘿嘿……我不会舔太久的。” 看到阿虎满脸淫笑的挨近自己的下体,祈青思连忙挥舞著双手叫道:“你不能这样……阿虎,你……你怎么可以……啊……真的……不行啦!……天吶!……怎么可以……吃人家那里呀!” 尽管美人儿一再表示异议,但阿虎的脑袋却依然一迳地往她的神秘三角洲猛钻,而且他的双手还往上抓住祈青思的那对迷人双峰猛搓猛揉,这种上下齐攻的招式,马上叫美女大律师陷入了慌乱之中,只见美人儿娇弱的一双柔荑无力地推拒著阿虎强壮的手臂,而她左右摇摆的臻首和那拼命紧紧夹住的双腿,都让人意识到阿虎的舌头一定正在她的玉门关前不断进攻,虽然大家只能看见阿虎一直在乱动的后脑勺,并无法真的瞧到他对美人儿肆虐的情景,然而这种令人遐想无限的挑逗,就犹如火上加油般的更加使人血脉贲张。 一直就没离开床舖的老姜,这时一声怪叫喝道:“妈的!阿虎,你就好好的表演一场舔屄秀给我们看吧!” 说完他便凑过去跪在祈青思的脑袋上方,接著双手扣住美人儿的一对手腕,然后将那双雪白细嫩的藕臂控制在他的腰边,乍看之下就像美人儿反抱著他的腰身,甘之如饴地正在享受阿虎对她的口交似的。 事实上此刻的祈青思也被阿虎整的是心猿意马、气喘嘘嘘,尤其是双手被老姜控制以后,她心头便知要糟,只是,对被大锅肏还从未有过经验的美女律师,根本不晓得这一切只是序曲而已、或是早就进入了正式的轮姦大戏? 有了老姜的帮忙之后,阿虎的舌头显得是更加刁钻灵活,只见祈青思标緻绝伦的俏脸上是时而潮红、时而苍白,那像是强忍著快感与苦闷的风骚表情,随著她像打摆子般左右摇晃的脑袋,出现了越来越浓郁的春意和吁吁的喘气声,而阿虎的双手这时也放弃了美人儿的傲人双峰,开始转移阵地,顺著腰际滑到了美人儿的雪臀下面,尽管没有人可以看到那双魔爪的动作,但从祈青思在须臾之间便露出颦眼蹙眉的古怪神色、以及那在忍无可忍时所发出来的哼呵声,就算是最年轻的伍仔,也马上意识到了阿虎那对魔爪,已经有效的侵略了超级大美女的另一道防线。 果然,祈青思的娇躯先是发出一阵颤动,接著是四肢一起出现轻微的抽搐,然后全身开始扭摆转动,露出一付急于挣脱被阿虎攻击的姿态,同时嘴巴也冒出呻吟声说道:“噢!……唉……阿虎……不……不要……不能这样……挖人家……那里……喔……啊……唉呀……真的不要啦。” 但似乎美人儿越是闪避抗拒,阿虎的攻击便更加变本加厉,只见阿虎的双手越陷越深、脑袋也往下越钻越猛,而相对的祈青思则是呻吟不止,不但她的上半身开始出现蠕动与抛掷、两条修长的玉腿也露出了鬆动的现象,一发现这种情况,不仅是阿虎进攻的益加兇猛,就连老姜也立刻抓住美人儿那对豪乳狂搓乱揉,而秦八则瞪大著眼睛怪叫道:“快!大美人,快把妳的大腿张开一点!……肏!听到没有?骚包,快把妳的大腿张开。” 就像是懔于秦八的淫威似的,美人儿的大腿竟然就在他的吆喝之下,明显地又放鬆了许多,而阿虎一见机不可失,立即一阵强攻猛袭,迅速地吻住了美人儿那片萋萋芳草地与秘穴接壤的地带,在一波滋滋啧啧的吸吮声中,祈青思已是粉脸煞白、双手紧张的扶在老姜的胳臂上,她含羞带怯的睇视著阿虎的脑袋轻呼道:“哦……啊……喔……阿虎……不要……不要吻我那里……噢……啊……天吶!……这样子……我怎么受得了嘛?……喔……唉……怎么办?……呜呼……啊哈……喔……拜託……阿虎……请你还是赶快……停止吧!。” 虽然美人儿宛转娇啼、哀求的像是非常悽惨,但是此时她的左脚膝盖其实已摆脱阿虎的身体压制,能够自由的曲张开来,不过她并没有利用这个机会去抗拒阿虎的侵袭,相反的,她还更进一步的放鬆左腿,似乎有意要让阿虎的脑袋有更大的活动空间。 而本来就拼命在往美人儿大腿深处乱钻的脑袋,一发觉对方防线有所鬆动,当然又立刻再下一城,火热的舌尖迅速地扫过了湿透的大阴唇,那强而有力的刮舐,令祈青思浑身一抖,再度闷哼著说:“噢……啊……阿虎……你这样……会害死我的呀!” 但阿虎一击成功,心中正暗自狂喜,美人儿那叫人魂牵梦萦的秘穴终于让他品尝到了,再加上祈青思自己的挺腰摆臀,使得他那贪婪的舌头轻易地便席卷了大半个阴户,因此他根本不管美人儿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伸长舌头朝桃花源的入口猛舔乱呧。 也许是阿虎真的太过于勇猛有力,祈青思竟然就在他的一番强攻之下,开始娇喘嘘嘘的呻吟起来,不但她的媚眼如丝、神情恍惚,就连她的双腿也越来越鬆弛、一寸寸地增加了张开的弧度,而阿虎因双手还环抱在美人儿的雪臀之下,并无法因此而得到更多便利,所以他索性缩回双手去架高祈青思的大腿,但因美人儿本能的双腿一缩,使他还是很难痛快地去饱啖一番,就在这时老袁忽然大喝一声:“把大腿张开一点!” 说也奇怪,祈青思竟然就在老袁的喝令之下,如斯响应的张开了双腿,而阿虎一见这招有效,也不管美人儿的秘穴几乎已毫无保留地整个呈现在他眼前,却也一边抬高美人儿的双膝、一边命令著她说:“再张大一点!……把大腿完全张开!” 虽然有些迟疑,但祈青思终究在阿虎的命令之下,彻底张开了她修长动人、白皙光滑的一双玉腿,她既羞惭又胆怯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才像告饶般的轻喟道:“唉……这实在……羞死我了!” 随著她的话声结束,她馡红的娇容也偏向了一边,只是她虽然藏住了半边脸,但她高举在半空中大张著的双腿,却也让她那湿淋淋、粉嫩诱人的丰满阴户,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每个男人面前。 阿虎贪婪地吞了口口水,而其他男人喉咙里也都咕哝著奇怪的声音,他们目不转睛的看著阿虎伸出舌头,把舌尖刺进一代绝色那淫水氾滥的秘穴里,只听俏佳人轻呼一声,便浑身颤慄地双手急推著阿虎的脑门抗拒道:“啊!阿虎……不要!……你快停止……千万不要……吃人家那地方呀……” 然而乍尝美女淫水滋味的阿虎,岂肯就此罢休,他不但不肯停止,反而忙碌地用舌尖去呧刺和翻搅祈青思那业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秘穴,那种一深三浅、左刮右卷的口交技术,在片刻之间便已让超级美女大律师爽得是四肢抽搐、雪臀激耸乱摇不止,而她那对开始失去焦点的媚眼,也水汪汪的瞟视著每个男人的脸,既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羞于启齿,祈青思终究没有放弃她最后的一丝尊严,尽管她的呻吟声已放浪如一头牡兽,但她依旧轻咬著下唇,执拗地不肯开口求饶。 只是她丰满且敏感的胴体,毕竟还是抵挡不住老姜那双魔爪的挑逗、以及阿虎那灵活而热切地舌头的一起肆虐,美人儿终于带著哭音娇啼道:“喔……啊……呼呼……噱……噱……唉呀……噢……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天吶!……涨死我了!……噢……上帝……谁来救救我……嗯……哼哼……我的妈呀!……啊……啊……痒死我了啦!……呜呜……” 看到美人儿这种饥渴难耐的反应,阿虎连忙将他的大嘴整个印上祈青思的阴部去吸吮,他一面贪婪地吞噬著源源不绝的淫水、一面开始用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去抽插那热气腾腾的阴道,而原本就已慾火焚身的美人儿,那堪阿虎这样的折磨,只见她忽然全身强烈的抛掷起来,那拼命摇晃的香臀,也不知是想逃避阿虎的凌虐、还是在迎合他越来越深入的抠挖与抽插。 也不管老姜早就把她的一对奶头拉得完全变形,差不多就要如麦芽糖般被扯断,美人儿竟然还无耻地搓揉著自己的豪乳浪叫道:“噢……噢……啊……阿虎……喔……上帝!……我真的不行了!……你们谁来……救救我!……噢……快、快点!……求求你们……快……让我爽吧!……呜……呼呼……你们干脆杀了我吧……唉……啊……噢……我恨你们!……喔……哎呀!……阿虎……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 听到美人儿悽苦的哀求,阿虎不但不想让她马上得救,反而嘴巴还转移阵地,开始去侵略她那粒早就在阴道口上探头探脑的阴核,他先快舔几下之后,再把它吸进嘴里紧紧含住,接著他配合两根手指头的一记长攻,在指尖拼命挖向穴道深处的同时,他的牙齿也狠狠地咬住了祈青思的阴核,那致命的啃啮和挖掘,使一代绝色发出了淫糜不堪的一声惨叫,只见她全身发抖,两脚急张、两眼翻白,一双手慌得到处胡挥乱摆。 而她那激涌出来的大量淫水,不只溽湿了阴毛和整个阴户,也溅湿了阿虎的额头及鼻尖,阿虎抬起头来告诉大家说:“这浪屄已经出现高潮了!” 每个男人都盯著大张著双腿的美人儿秘处猛瞧,那湿漉漉的大阴唇包覆下的小阴唇业已翻吐出来,而那微张的穴缝隐约暴露出一道粉嫩鲜红、艳丽的肉,阿虎看得兴起,双手一扳便将整个嫩穴剥了开来,只见层层叠叠的红色嫩肉像花蕊般的艳丽与深邃,羞人答答的展现在众人面前,阿虎凝视著人间难得一见的美穴,忍不住由衷的讚赏道:“好漂亮!真的是人美屄也美!实在棒透了!” 或许是阿虎的讚美让俏佳人芳心暗喜,只见一直在歇斯底里发出古怪浪叫声的祈青思,此时竟然不自觉地抬高双腿,也不晓得她是想让众人把她的美穴看得更加分明、还是想使秘处更加靠近阿虎的嘴巴,总之她这抬腿挺腰的动作,不但引人遐思、也让她那紧密的菊蕾彻底呈现在众人面前。 说也奇怪,原本以为已经被阿虎吃光的淫水,这时竟然又汇聚成一个小小的骚水潭,它们溢流在那被阿虎撑开的屄道口,一湾圆圆浅浅的半透明白色液体,淹没著美人儿那一小方艳丽的肉,斯情斯景不但撩人心弦、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唯美淫景,阿虎再次低下头去,既温柔又仔细地啜饮起那一小潭蜜汁。 祈青思随著阿虎的吸啜声,时而娇躯打颤、时而宛转哼吟,而她那变幻不定的绝美容颜,显得有些失神又带著点亢奋和欣喜的神色,没有人知道那是高潮还在持续、或是她已準备好迎接下一轮挑战的表情? 阿虎还意犹未尽的继续品尝著美女大律师的小穴和淫水,但早就看得口干舌燥、满腔慾火的老袁,这时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拉开阿虎,就在被他推开的阿虎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之际,老袁已握著他硬如铁棍的大阳具,迅速摆好攻击姿势,只见他沉腰猛喝一声:“看我怎么干烂妳这大骚屄!” 话声未完,众人只听噗吱一声,老袁的大肉棒便有三分之一已经干进祈青思的嫩穴里,而他稍微一顿之后,整个人全都压了上去,重量加冲力的结果,使得他那根大老二竟然只剩一小截还露在嫩穴外面;而猛然被插入小穴的美人儿,虽然神情有些惊慌,但随即转忧为喜,她羞赧地望了老袁一眼,随即两手搭在老袁的肩膀上娇喘道:“喔……轻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不过一击成功的老袁可不管她的反应,他持续用泰山压顶的姿势,火辣辣的将他的大肉棒完全干进美人儿的小穴里,尽管祈青思像是承受不住的偏过头去,但她那眉眼含春的娇俏表情,已然说明了老袁的大肉棒就算还没开始抽动,却已让饥渴的她感到无比的受用。 看到老袁已经上场开干,老姜立即放弃了手中的大肉球闪到一旁,而活动空间乍然变得宽敞许多的情形下,老袁马上展开了既深且长的抽插,他总是沉稳而狠毒的顶入,然后再迅速而强悍的抽出,那种下下到底,每次都全根尽入的顶肏方式,不到两分钟便叫祈青思爽得是星眸乱瞟、嘴角含笑,而她的四肢也逐渐地攀附在老袁的身上,那越抱越紧的热烈反应,让人一看便明白,老袁的大龟头一定是次次都撞击到了绝代佳人的淫荡花心。 胯下美女的激情反应,使老袁淫兴更盛,他不仅是抱著美人儿埋头苦干,而且还不断吻噬著她的粉颈、耳垂和香肩,有时候他还会咬住祈青思的耳轮,咿哩呜噜的听不清在跟她说些什么,不过,即使美人儿被他干的是娇喘连连、哼哦不止,但每当老袁的臭嘴想印上她的香唇时,她却总能适时的闪躲开去,不管老袁怎么努力,美人儿就硬是不肯让他如愿以偿。 眼看胯下尤物抗拒被自己完全征服,老袁似乎有些恼怒,他开始加快速度,改采九浅一深的战术,肏得亟欲被紧紧塞满的俏佳人,这下子是急得求也不是、哭也不能,只好在强忍了一阵子之后,淫荡地扭腰耸臀、拼命去迎合著老袁的抽插,并且在她发出一串长长的呻吟之后,竟然还抱住老袁的腰围哼道:“啊……求求你……拜託……喔……噢……插深一点!……人家里面好痒……好涨……噢……啊……拜託你……狠狠的干进来吧!” 老袁一看战术奏效,马上趁胜追击,他一边猛烈地顶肏下去、一边再度吻向祈青思,这次美人儿没有闪躲,只听她在一声嘤咛之后,便和老袁热烈的拥吻起来,而老袁那像打桩机般的屁股并未停止动作,他依然使劲地撞击顶肏,那因磨擦而引起的滋滋淫水声,似乎在鼓舞老袁可以更加卖力一点。 其实能抱著绝顶美女如此狂插猛干,对老袁来讲可说是如获至宝,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激烈无比的横冲直撞、左攻右突,不到三分钟时间便把祈青思干得是嗯嗯哼哼、浑身直扭,那像章鱼般的四肢紧紧地缠绕著老袁的躯干,而原本吻得密不透风的两张嘴,也在老袁的主导之下,逐渐若即若离的变成了舌尖之战,那两片湿淋淋、火辣辣的舌片,互相贪心地卷噬、吸吮与缠绵,偶尔两个人还会用舌尖彼此刷舔牙根,那种浑然忘我的狂热表情,使旁观者全都握住自己的阳具一边欣赏、一边使劲地手淫起来。 也不知美人儿已吃下了多少老袁的口水,老袁这才在一次威风凛凛的顶肏之后,昂起头来鬼叫道:“喔──!干!……吻的真爽!……噢……好紧的穴……唔……喔……真是个又淫又浪的……大骚屄!……喔……妈的……干的真爽!” 而媚眼凄迷的祈青思,满脸春意的仰望著老袁喘息道:“你……好厉害!……每次都插到人家……最里面……噢……喔……你好强……壮……也……好狠!……哎呀……啊……顶得人家……好美……好舒服呀。” 老袁低下头去端详著在他胯下宛转娇啼、蠕动不已的绝色美女,凝视著那艳丽无双的极品娇靥,一时之间老袁也有些纳闷起来,到底在她高贵迷人的外表下,包覆著一颗如何淫荡的灵魂? 美人儿的双臂再度环抱在老袁的颈后,她一面扫视著那群旁观者、一面像央求般的对老袁说道:“你……怎么不动了?……人家……要你继续……动嘛……” 听到美人儿这样子的软语相求,老袁不禁狠狠地盯著她说:“放心!今天我要不把妳这骚屄干到哭爹喊娘、口吐白沫,我老袁这辈子也就算白活了。” 话一说完,老袁便又开始启动他的打桩机,只是这次他并未采取急攻猛打的战法,反而是每次都长抽长插、次次到底,著著实实地撞击著祈青思的秘穴深处,每当他缓缓抽出大肉棒的时候,那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柱身,总是耀武扬威似的展示在众人面前;而祈青思则是一付星眸半阖、满脸春色,檀口不断哼哼呵呵浪吟个不停的淫靡表情。美人儿雪白修长的双腿,时而交叠在老袁腰际、时而张举向天,那不断变换姿势的双腿,说明了她有著更深的欲求与渴望,果然就在老袁甫一开始加速抽插之际,她便发出一长声轻啼,接著只见她双手紧紧反扳著自己双脚,然后拼命耸动著下体去迎合老袁的刺戮,这份激情的反应立即点燃了男人更大的慾火和兽性,老袁就像是忽然被加了一大铲煤炭的火车引擎那样,不但整个人霎时显得精神百倍,而且他还喝令祈青思把双腿张开到极致、同时将她的阴户也挺抬到最高点,等俏佳人调整好他所需要的姿势时,他便像猛虎出闸般的扑击而下,那瞬间便把整根大肉棒完全肏入秘穴内的强烈撞击力,使得美人儿忍不住蹙眉皱眼的呼叫出声。 然而老袁并未因此而有惜香怜玉之心,相反的他还用四肢有力地撑在床面,然后以垂直的角度,直上直下的抽插著一代绝色的可怜小屄,那猛烈的撞击和刺肏,让祈青思被他干得是两眼圆睁、气喘嘘嘘,那像是无边惊喜又像是带著哭泣的叫床声,使空气中更加溢满了淫荡的氛围。 强而有力的屁股持续直上直下地撞击,而祈青思已迹近反折的身体,依然大张著双腿在迎接男人的巨根快速而强悍地进出,那偶尔会飞溅而出的淫水,叫谁看了都会知道战况的惨烈;而美女大律师的双眼则随著战火的蔓延,显得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淫猥,那不停注视著老袁大肉棒的眼光,有时也会移到别的男人身上去打转,没有人明白美人儿这时候到底心里是在想什么,不过如果细心一点,或许可以从她不自觉地舔著自己的嘴唇看出一些端倪。 机器人般的鎚击肏法,既猛烈又有节奏地蹂躏著美人儿的阴户,那霹啪作响的皮肉撞击声,伴随著祈青思越来越急促的娇喘、以及不断洩露出来的哼哦呻吟,让人感到一场燎原慾火似乎已经要烧到临爆点,尤其是美人儿那四肢紧绷、瞠目呼吁的火热表情,更使人有亟欲征服她的渴望熊熊升起。 果然老袁也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不但放大弧度同时还使劲地扭腰摆臀,一付企图要干穿美人儿子宫的狂野姿势,而毫无保留地任凭他冲撞厮杀的祈青思,原本红润粉馥的标緻脸蛋,这时竟然转为一阵青、一阵白的交互呈现,而那对水汪汪的媚眼也开始有些涣散与失神。 终于有人发现了这一幕,只听秦八怪叫著说:“老袁,不要这么快就让这骚屄爽上天!” 他一边嚷著、一边手忙脚乱地要去拉开老袁,而正干得不亦乐乎的老袁虽然捨不得下马,但是在秦八、老姜和韩胖子三个人的合力拉扯之下,终究还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出了祈青思那付惹火动人、完美无缺、而且淫态毕露的绝妙胴体,而这边老袁才刚翻身下马,那边秦八便已火速提枪上阵,他使用和老袁同样的姿势,狠狠地一插到底! 原本有些失神的超级大美女,在经过这一转折之后,再度满脸春色的望著秦八说:“来吧!男人……这是我第一次……被轮姦……你既然这么……想要我……那就请你用力……的干……让我好好的……爽……吧……” 一上阵便展开快打急攻的秦八,听到美人儿这种毫不顾尊严的邀请,就像狂牛被人在尾巴再淋了一把火油似的,不但是火力全开、没命地横冲直撞起来,并且他还恶狠狠地凝视著祈青思说:“放心!如果今天我们六个人还不能让妳满足,那我会再帮妳找更多男人来……嘿嘿……保证干到妳走不动为止。” 祈青思听到可能还会有更多男人加入这场车轮战,连忙拍打著秦八的肩膀抗议道:“不、不能再找人了……光你们六个人,人家都不晓得受不受得了呢!。” 说罢她便像章鱼似的四肢一起紧紧地缠抱住秦八,而秦八也继续挑逗著她说:“嘿嘿……我看就算再多来十个男人妳都不会有问题。” 不过美人儿仍然不依的直摇著甄首说:“不行……人家才不要!……那么多人可是会活活玩死人的……我不要!那太吓人了。” 尽管她一迳地摇头说不,但她的动作却明显地在拼命迎合秦八的挺动和抽插,而一直在奋力猛干的秦八,这时也紧密地搂抱著祈青思说道:“对!我就是想活活干死妳……喔……真爽!……好紧的小穴……喔……啊……妈的!好多的骚水……嗯……啊……喔……女律师的浪穴干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呼、呼……真是棒极了!” 这般火热的男性叫床声,似乎也对祈青思起了火上加油的奇妙功效,只见她双臂死缠著秦八的颈脖不放,接著便主动而饥渴地和秦八狂吻起来,那不断蠕动挺耸的雪臀,也焦急地想把最后一公分肉棒吞进阴道里,但是碍于体位与姿势的关系,美人儿想要让秦八全根尽入的愿望却难以达成。 或许是秦八也发现了美人儿这份渴望,只见他一边热吻著美女朱唇、一边开始抱著美女的娇躯在床上翻滚起来,起初翻滚的动作并不顺畅,但好个冰雪聪明的祈青思,她竟然心有灵犀一点通地立即明白了秦八的企图,因此她马上配合著秦八,两个人不但在空间有限的床舖上恣意地左翻右滚,而且下体和嘴巴也未曾有过一分一秒的分离,就在床单已经被他们俩弄到几乎绉成一团的时候,大家才听到业已骑在秦八身上的美人儿,抬头挺胸的对著天花板轻吁道:“啊……就是这样!……秦八……哥哥……求求你……用力的……顶上来!……噢……啊……对……好呀!……好棒……喔……噢……美死我了!” 看著仰首吐气、眼帘轻閤、发丝飘逸的极品美女那种忘情呼唤的淫绝表情,阿虎忍不住狠狠地套弄了几下自己那根硬如铁棍的大肉棒,早就挤靠在床沿的身体,也更进一步的趋近祈青思惹火撩人的曼妙胴体。 而这时的美人儿已缓缓地在套弄秦八僵直的大肉棒,她先是慢慢地直起直落,就像是在品尝每一吋的柱身滋味那般,那不急不徐的蹲坐动作,配合著她的轻哼短吟,再加上她那双似乎不知要摆哪儿去才好的柔荑,端的是风骚无比、动人至极,尤其是每当她闭目甩头、长发飘荡之际,那种似忧还喜、似苦又乐的醍醐味,简直是要叫人看了鼻血直流。 果然,原本双手扶著美人儿纤腰,被动挺迎著雪臀坐落下来的秦八,这会儿已不再慢条斯理,他开始抓著祈青思的腰肢猛力往上捧起、然后再重重的往下按压,同时他还挺腰耸臀,使劲地往上狠狠的顶肏,当这上捧下压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激烈时,祈青思的呼吸和呻吟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狂热,她直上直下的快速骑乘在秦八身上,摆出一付拼命想让秦八干穿她子宫的淫荡模样。 看到美人儿这样的如斯反应,秦八的魔爪改向眼前那对晃晃荡荡、充满弹性的大肉球下手,他用力的抓、握、捏、揉,有时还将它们挤压在一起,等到两粒硬凸的小奶头碰撞在一块时,他便掀起上半身,将那两粒小葡萄一口含进嘴里去痛快地品尝和咀嚼,那吸啜奶头的啧啧声,让屋里的淫靡气氛又更上了一层。 而祈青思在这种双重攻击之下,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浪叫著说:“啊──爽死我了!” 美人儿的上半身随著她的浪叫声往前倾,但她并未就此崩溃,而是换了个姿势,改为用双手撑在床面,继续骑著秦八纵情驰骋,那摇摆不定的硕大双峰与雪白胴体,衬托著那蓬散乱的乌黑秀发,交织成一幅动人心弦的性交画面。 呻吟不止的祈青思,这时忽然俯身下去吻住秦八的嘴,在众人还弄不清楚她为什么停止动作时,却听见秦八咿咿唔唔的闷叫个不停,同时他的全身也像癫痫发作般的抖擞起来,而他的双手则用力地抱住美人儿的雪臀不放,看到这等情景,老袁连忙冲过去嚷著说:“妈的!秦八,你别这么快就射在她里面。” 尽管老袁伸手想拉开祈青思,但两付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根本难以让他撼动分毫,而每个人这时候都看得很清楚,秦八那连脚趾头都颤抖起来的身体,正是他痛快无比的在发射精液的证明,时间至少经过了二十秒,秦八抖动的身躯才逐渐平息下来。 而就在祈青思还未脱离秦八拥抱的当下,韩胖子已迫不及待的跳上床去,他双手扶著美人儿的香臀,竟然连个瞄準的动作都没有,便半蹲著朝那湿淋淋的秘穴顶了下去,或许是他毫无预警的动作太过粗鲁,美人儿本能地回头一瞧想要闪避,恰好就是这么一个无心的闪躲,促使秦八那根已经软化的肉棒滑出了阴道,而韩胖子也在那间不容发之际,急切地将他的肥屌肏进了美人儿的下体。 这次一出一进、分秒不差的接棒行动,虽然只是巧合,但对祈青思而言却是一份崭新的经验与震撼,因为当两根肉棒在换手之际,她的阴唇同时接触到了两个热呼呼的大龟头,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新鲜感,令她忍不住长长地浪吟出声,而韩胖子以为是自己的插入使美人儿放纵起来,因此二话不说的便抓住她的纤腰横冲直撞,那股狠劲就像祈青思的小浪穴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四】 事实上此刻祈青思脑海中所翻滚的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刚才秦八的阳具没有滑落出去、而韩胖子又如此强悍的顶肏进来,那将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和感觉?一想到自己差点被两支肉棒同时插入秘穴内,祈青思再次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声。为了摆脱秦八,韩胖子一边使劲冲撞美人儿雪白的香臀、一边命令她在床上旋转换位,而美人儿也乖巧的用狗爬式在床舖上移动调头,而她每爬行一步,香臀至少便被韩胖子狠狠地撞击了三次,这种亦步亦趋、一步三干的玩法,不但让在场的男人全都开了眼界,即使是祈青思本人似乎也乐此不疲,她不但越哼越大声,而且还频频回首望著韩胖子,那份状似乞怜的神色,就像在等待她的主人对她发出另一道更下贱的命令似的。 秦八翻身下床以后,一脱口便是带著妒意与讚嘆的说道:“好一条淫荡的母狗!” 而秦八口中这条淫荡又美丽的母狗,这时又施展了一记叫他大感惊奇的招式,只见祈青思左拉老姜、右扯老袁,娇滴滴又羞人答答地要求他们俩上床,一起爱抚她那对沉甸甸且晃动不已的大乳房,接著她檀口一张,毫不迟疑的帮刚跳上床的伍仔含住了龟头。 就这样,原本端庄高雅的祈青思大律师,就在秦八和阿虎的虎视眈眈之下,同时和四个男人行云布雨、上演著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杂交热戏,有时候是四个男人轮流干她的骚屄和小嘴、有时候则是她同时吃下两支大肉棒、或是一次舔著挤在一起的三个大龟头,而不管是用什么体位与姿势,尽管祈青思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生疏,但她总是毫无异议的全力配合。在满屋子的淫言浪语中,阿虎发现浑身都已被汗水湿透的美人儿,虽然并未爆发高潮,但依然用狗爬式在承受老姜蹂躏的她,却不时有液体从她的大腿内侧延流而下,那透明的水渍夹带著一些白色的黏稠物,猜想应该是刚才秦八发射在她体内的精液,看到这里,阿虎一脚便跨上了床舖,虽然整张床已经显得非常拥挤,但阿虎可不想再闲在一旁,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是现场唯一还没干过美女大律师的人。 因此阿虎一挤到美人儿的雪臀旁边,便贪婪地爱抚著她的两爿股肌与屁眼,然后他慢慢地去试探美人儿那极度诱人的菊蕾,他先是轻轻爱抚,接著才用指尖去刺戮,但那干燥而紧密的菊花穴却让他吃了闭门羹,不过阿虎非但没有气馁,反而心头还一阵狂喜,因为他完全没料到,祈青思的后庭花竟然还没有让魏波那色中饿鬼给开苞! 一念至此,阿虎连忙把自己的右手食指探入美人儿湿淋淋的阴道里去大肆搅拌,而原来就被老姜阳具塞满的阴道,乍然又多了根手指头在里面乱挖乱钻,弄得祈青思是雪臀急摆,而她那含著韩胖子肥屌的嘴巴,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怪音与哼声,根本叫人难以听得懂她是想抗议还是爽得想发嗲,毕竟,她那被韩胖子紧紧按在他胯前的脑袋,确实是很难移动分毫。 而阿虎就趁著美人儿逃无可逃的当际,把他那根沾满了淫水的食指,硬生生的刺进了她的菊蕾里,虽然有淫水当润滑剂,但事情并没阿虎想像的那般容易,因为异常敏感的菊花穴不但强烈地收缩起来,而且还有一股弹性,好像要把阿虎那根硬闯的手指头逼退出来,因此,实际上阿虎的食指只戳进了不到一公分而已。 不过说时迟那时快,阿虎眼看祈青思被他这一戳,痛得把整根全塞在她嘴里的肥屌一口便吐了出来,并且还扭转著屁股想要逃开,而一心想要征服美人儿的阿虎,也连忙使劲一插,当他那粗大的第一个指关节陷入屁眼内时,只见祈青思浑身一颤,整个上半身也掀起来回头往后哀嗥道:“啊──痛!……痛死我了……快要裂开了!……哎……喔……好痛……阿虎……不要啊……那里不能玩呀……噢……啊……真的……要裂开了……喔……痛呀!” 面对美人儿的哀求,阿虎还是不为所动的说道:“放心!不会有事的,第一次嘛……总是会痛一点……嘿嘿……等妳的后门被多走几趟之后,妳就会喜欢被干屁股的滋味了!呵呵……难得妳这儿还是原装的……” 话一说完,阿虎的食指便再度使力往下插去,而这次阿虎的食指才深入到第二个关节处,美人儿便已痛得浑身直打哆嗦,她甩荡著满头秀发,眼角噙著泪水回头望著阿虎说:“啊呀!阿虎……痛死我了……求求你……快拔出来……噢……啊……真的很痛……你快……停……这样……太残忍了!……啊、啊……不要再插了……天吶……真的要裂了……” 尽管美人儿如泣如诉的哀哀告饶,但阿虎依旧执意的享受著食指被祈青思的肛门括约肌紧紧吸夹住的那份快感,他一面聆赏著那种爽入心肺的奇异滋味、一面还是让自己的食指缓缓地深入美人儿的屁眼里,当他终于将整只食指完全插入菊花穴以后,只听祈青思也如释重负的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原本还在不断挺动的老姜,忽然全身静止不动,接著便看他昂首发出一声怪叫,然后他双手扶著美人儿的臀部,浑身抖蔌的开始进行体内射精;而受到第二次精液灌溉的祈青思,也在强忍著肛门的剧痛之余,同步发出了酣畅而快乐的呻吟。 这时自从被美人儿吐出肥屌以后,便一直在帮自己打手枪的韩胖子,也不知是被老姜影响、还是气氛实在太过火热,竟然也是在一声闷哼之后,便握著他硬梆梆的肥屌直往美人儿的嘴巴送去,虽然祈青思也毫不避忌的张嘴向他迎去,但精关不够紧的韩胖子,在他的龟头还离祈青思的鼻尖半尺左右的距离时,便已闭锁不住的开始射精,那激溅而出的浓精先是射到了美人儿的下巴和肩头,等韩胖子瞄準祈青思的嘴巴又射了几股白浊的精液以后,也不晓得为什么,他竟然没把龟头放进祈青思嘴里去发射,反而是一面欣赏著祈青思在舔舐和吞嚥他的精液、一面捧著他的工具胡乱扫射。 就在韩胖子的来回扫射之下,不旋踵间美人儿便已被喷的满头满脸,不止是头发和眼睫毛都沾染到了湿糊糊的精液,甚至还有两、三道精液飞越她的香肩,溅射在她光滑动人的背脊上面。 而此情此景也激励了跪在美人儿两旁,交换著在把玩和搓揉她那对豪乳的老袁和伍仔,他们俩越看越兴奋、越看越变态,不但把祈青思那对硕大的乳房抓捏得彻底变了形,并且还忙著用手指头把射在她俏脸上的精液,抹到她的嘴角让她舔舐下去。 犹如连锁反应一般,就在老姜和韩胖子双双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的时候,一直用狗爬式跪趴在床上的美人儿,这时也忽然四肢急抖,她一边颠簸摇摆著雪臀、一边歇斯底里的不知在浪叫著什么,而阿虎知道眼前的美女大律师终于也达到高潮了! 他满意地看著狼狈不堪的一代绝色,那种饱受摧残与蹂躏的美女形象,让阿虎的嘴角浮出了一丝阴狠的笑意,他开始抽插和强力旋转著他的食指,而祈青思那浑身扭动、哼哼唧唧地任凭他开发后庭的认命姿态,更坚定了阿虎不止要用手指头帮她的肛门开苞的信念。 一直等到祈青思的高潮逐渐平息下来,阿虎才满意的抽出他那根恶毒的食指,本来阿虎还打算连中指也要一并插进美人儿的屁眼去肆虐,但他忽然又改变主意,在抽出食指以后,他便跪在美人儿的背后,双手扶著她的纤腰,然后怒挺著他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一边瞄準著那湿淋淋的洞穴、一边缓缓地将他的大龟头凑近,就在肉与肉碰触到的那一瞬间,祈青思像嘆息又似惊喜般的发出一声呻吟,而就在阿虎的大龟头贪婪地钻入她那两片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之间时,只见祈青思浑身一抖,然后楚楚可怜地回首看著阿虎说:“啊……阿虎,我终于还是……被你干到了!……唉……天吶!……人家怎么也没想到会跟你……做这件事呀。” 听到美人儿这么说,阿虎只是淡淡的漫应道:“喔?是吗?我还以为妳老早就想让我干了呢。” 虽然阿虎的口气听来漫不经心,但他随之而至的动作却是强悍无比,只见他沉腰屏气,强壮的屁股使劲往前一挺、同时两手把祈青思的雪臀往后急送,霎时间他那根大屌便有三分之二以上没入了美人儿的桃花源里,而这一顶也立即使祈青思螓首急甩,嘴里呼呼……呜呜的叫了起来,看她那种模样,就像下体突然被人塞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 不过阿虎心中比谁都清楚,那是祈青思乍然尝到他那北斗七星的自然反应,那种阴道内壁被一根肥硕粗大、颗粒挺凸、加上怪毛耸立的大肉棒强力闯入的感觉,当场便让美女大律师陷入了恍神的状态,因为在那一瞬间根本没有任何一位女人可以分辨,那到底是种既恐怖又新鲜的体验?还是自己的性行为又被开启了另一扇神秘的幽门? 阿虎的屁股又是一挺,整根大肉棒便完全消失在祈青思的秘穴里,虽然感觉阴道又窄又紧,但抽插起来并不困难,因此阿虎便逐渐的加快速度,由于有大量的淫水当润滑剂,屋子内很快便充满了滋滋啧啧的抽肏声,以及祈青思不断发出的嗯嗯哼哼叫床声,那种销魂蚀骨的呻吟,更让整个空间增添了浓郁的淫靡气氛。 强力的顶肏和猛烈的撞击,在几分钟之后便使美人儿只能伏首在床,而任凭阿虎随心所欲地捧著她蹶起在半空中的香臀时而左冲右突、时而长驱直入一插到底,肏得祈青思就像要断气般的呜咽道:“啊……啊……噢……喔……到底了!……喔……每下都……插的好深……啊呀……噢……又到底了!……喔.啊……阿虎……你这么狠……会活活把人家……干死的……” 正玩得兴高采烈的阿虎,祈青思这样的叫床法对他而言不啻是火上加油,所以他不但没放慢速度,反而还快马加鞭,更为狂暴野蛮的驰骋起来,那份像是世界末日就要降临的拼命三郎干法,马上又把美人儿肏得是摇首扭臀、浑身打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祈青思忽然叩头如捣蒜的不停用她的额头去撞击床面,而那双纤纤玉手也时而拍打著床舖、时而往后紧扳著自己的臀部,同时她的嘴里也再度高喊著:“啊……啊……好棒、好美!……噢……阿虎……我的好哥哥……嗯……哦……啊……你好会干喔……啊哈……哦呵……痒……痒死人家了!……噢……噢……对、对……就是那里……就是这样!……喔……啊……美死我了!……哎呀……噢……好爽……喔……喔……你顶得人家好美……好爽!……呜……真爽……真棒……啊……哥哥……请你就这样活活把我干死吧!……噢……啊……不行了……人家又要来了!……唉……啊……又到底了……噢、噢……别动……就这样顶紧人家的子宫……哎呀……呜……哇……真的不行了!……啊呀……噢……我又来了……” 随著美人儿高亢的话声滑落,众人便看到浑身痉挛的她双手使劲搓揉著自己的胸脯、嘴里也呜咽著奇怪的音符,而她那抖簌簌的香臀夸张地起伏著,同时逐渐放慢抽插速度的阿虎,这时也仰头闭目、似在聆赏什么人间美味般的喟嘆道:“喔──真爽!骚水这么多……真是浪得没话说。” 老袁他们目不转睛的看著再度爆发高潮的祈青思,她那付高蹶著雪臀埋首喘气的模样,看起来是既淫荡又楚楚可怜,没有人去骚扰这动人的一幕,直到美人儿颤抖的躯体终于平息下来之后,她才抬头回眸望著阿虎说:“你这么壮……到底还要玩多久才会射啊?” 阿虎得意地退出他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说:“急什么?这不过是前奏而已,呵呵,妳心里头不是还想要的更多吗?” 说完阿虎便将她趴伏的身子翻转过来,这次阿虎采用正面攻击,他紧紧搂抱著祈青思,一边亲吻著她的粉颈、一边开始启动马达用力凿井,两付汗光闪烁的躯体交缠在一起,随著阿虎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美人儿修长白皙的双腿也越举越高,等阿虎大幅度拉长冲刺的距离时,她才像不堪那种猛烈冲撞的干法似的,赶紧将双腿落下,并且紧紧地交叠在阿虎背上。 但阿虎并不喜欢这个被箝制住的姿势,他在抽插了片刻之后,便猛地弓起身来,然后双手分别抓住祈青思的足踝,他不但将美人儿的双脚分得老开,而且还把她的身躯对折起来,接著他便挥舞著他那恐怖的巨根,痛快淋漓地对著他眼前那块美肉,展开了既残忍又无情的厮杀与蹂躏。 阿虎这一招果然使美人儿大感吃不消,只见她檀口微张,吸气短呼气长的发出哀戚的呻吟,而她那眉头微蹙的亮丽双眼,则紧紧地盯视著阿虎那根镶嵌著北斗七星的大肉棒每一次的进出,就像深怕那些植过毛的珠子会弄坏她的阴道似的,祈青思开始失神的脸上充满了既期待又怕被伤害的矛盾表情。 而正干得如火如荼的阿虎,看到美人儿的那等神情,知道她又将陷入另一波的高潮里,这种让女人持续不断爆发高潮的性交能力,正是每个男人所希冀的,因此阿虎再度加足马力,他不但次次深入、下下到底,而且他还不时改变插入的角度,好让他的北斗七星彻底发挥功能。 也不晓得是阿虎的策略奏效、还是祈青思的身体原本就极为敏感,就在阿虎展开这次攻击没多久之后,她便开始大声的喘息起来,同时她的双手也死命地反扳著自己的双腿,等她的双腿已被撑开至极限的时候,她也再度浪叫出来:“啊……噢……对!……阿虎……就是这样……呜哇……喔……啊……好人……求求你……用力!……喔……呼、呼……对……再用力一点……噢……啊呀……嗯哼……啊哈……爽死我了!……喔……哥哥……人家愿意就这样……让你活活插死!……喔……啊……好舒服……真的美死我了……” 听到美人儿淫荡的叫床声,阿虎索性放开她的足踝,改用双手撑在床舖上,然后便以铁板桥的武功姿势,展开了直上直下、一贯到底的激烈肏法,毫不留情的狂插著祈大律师淫水涔涔的小浪穴,偶尔阿虎还会抽空去轮流吻舐她那对硬凸著的动人乳头,甚至两个人也不忘各自伸出舌头热吻一番。 当阿虎感觉到美人儿的阴道在不停地痉挛和收缩,夹得他的龟头隐隐发痛时,他明白胯下尤物的另一次高潮又即将来临,因此他也不再保留体力,开始像在打桩似的,狠狠地撞击著祈青思的阴户,突然之间,祈青思发出一串如泣如诉的怪叫声,紧接著阿虎便发觉浑身发颤的一代绝色,开始在喷出大量的阴精,那温热的淫液浸泡著他粗壮的柱身,使他不由得静止下来,仔细地享受著那种美妙的滋味。 只是那源源不绝的淫水,使阿虎不禁大感诧异,所以他忍不住低下头去想瞧个清楚,但在毫无隙缝的阴毛丛中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只知道那是湿糊糊的一遍,因此他便抬臀收枪,却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的大肉棒完全抽离阴道的瞬间,一股半透明的淫水便从祈青思的小浪穴激射而出,它不但溅湿了阿虎的腹部、也随即弄湿了床舖。 而看得目眩神迷的阿虎,望著那依旧在间歇喷射而出的阴精,心里头暗自猜想著──这大概就是日本人所说的潮吹了!虽然是第一次大开眼界,但阿虎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份情景。 阿虎的大龟头重新钻进了美人儿的骚屄里,就像个活塞一般,他一面阻绝了阴精的喷射、一面又维持著祈青思的高潮不让它马上中断,而原来想要和她同登极乐的打算已经失败,因此阿虎便慢条斯理的缓抽慢插起来,他不晓得这样的延长战术,是否能使美人儿很快的又濒临另一次的高潮? 再度搂著祈青思埋头苦干的阿虎,原本耳边还一直响著她那荡人心弦、淫猥无比的呻吟声,而只顾边肏边吻著美人儿乳房的阿虎,也不知道隔了多久以后才发现,祈青思那急促的喘气声与呻吟都已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异的声息,阿虎好奇的循声望去,而赫然跃进他眼帘的竟然是美女大律师在同时舔舐著两个大龟头,他抬头定眼一瞧,原来竟是老袁和秦八,他们俩不知何时已分别跪在祈青思的螓首两旁,正捧著他们的肉棒在让美人儿一起品尝! 或许是阿虎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美女品箫的镜头、也可能是超级尤物的樱桃小口同时被挤进两个大龟头的画面太过于刺激,本来已打算要延后射精的阿虎,就在猛然看到这一幕以后,便再也闭锁不住精门,只听他闷哼一声,他那根早就硬如钢管的大肉棒,在美人儿的阴道里抖了几抖之后,终于痛快淋漓的决堤了。 大家只听到阿虎咬牙切齿、发出像是非常痛苦咿咿唔唔的怪声音以后,便看见他浑身僵硬的颤慄起来,然后他那五官纠结成一团的丑脸庞,猛地往上仰起,接著每个人都被他那像狼嗥般的嚎叫声吓了一跳。 倒是色中老手的老袁看出了是怎么回事,他望著阿虎那张因极度舒服而爽得彻底变形的大脸,不禁笑骂道:“妈的!竟然乐成这样子,你这小子也不怕得了马上风。” 而持续在庛牙裂嘴不断怪哼的阿虎,根本没听到别人在说什么,他只是拼命地在发射他库存的每一粒子弹,那种一边发抖、一边还想把美人儿阴道插穿的贪婪模样,撩起了所有人的欲望,本来胯下之物还呈现半软不硬状态的韩胖子,这时整根肥屌又再次硬梆梆的神气起来,他也不管阿虎射完精了没,竟然伸手一把便把阿虎推开,并且立即取代了他的位置与工作。 就这样,在每个男人都已射过一次精液以后,祈青思却连片刻的休息都没有,她性感诱人的双唇还在忙碌地服侍著两根大肉棒,而她那刚被阿虎注满精液的秘穴,也已经又被韩胖子抽插得淫水四溢。 阿虎依依不捨的坐到沙发上,他一面抽烟、一面从烟雾中看著美人儿被韩胖子、伍仔和老姜轮流大干特干,接著老袁和秦八也抢著接手,他们试验著各种可能的体位及姿势,也绞尽脑汁不断的变换花样,而这一切为的都是要把超级美女的三个肉洞玩弄到极致;阿虎香烟一支接著一支抽,他大半的时候是个沉默的观众,即使是祈青思的小浪穴被老袁和老姜用那招双龙入洞,一起干得差点没爆裂开来时他都没制止,但只要有人想用龟头去代替手指头招呼美人儿的菊蕾时,阿虎一定会出声喝阻道:“喂!记得把她的后门留给我来开。” 一直到老袁他们五个人都已接近精尽人亡、软趴趴的瘫痪在床上和地板上时,祈青思的肛门总算还没被任何人的肉棒开发过,但在她的菊蕾周围却沾满了黏稠的精液,阿虎不确定那是谁的杰作,不过他倒是很笃定的知道,除了被一根又一根的手指头挖掘过以外,美人儿的屁眼确实还没被开苞,不过,看著狼藉不堪的床舖,以及满身汗水和精液的一代尤物,阿虎心里明白,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开苞秀还得再等一等──至少也得让祈青思把身体先洗干净了再说。 原本充满了淫声秽语的室内,忽然陷入一遍静默当中,或许是由于刚才的战况太过惨烈、也可能是每个人都还在回味刚才的绝顶欢乐,至少有三分钟左右,屋里除了沉重的喘息声和愉快的轻嘆之外,根本没有人想说半句话。 阿虎走到床边,望著胸膛还在激烈起伏的祈青思,在那惹火丰腴的胴体上,不仅下体和乳房都还沾满精液,就连嘴角和鼻尖也都有著精液的痕迹,阿虎不晓得老袁他们到底总共在她身上射了多少次,但他记得刚才祈青思最少尖叫著爆发高潮有四次之多,而且,那还不包括她含著大肉棒登峰的次数。 似乎已累得睁不开眼睛的俏佳人,也许是感受到了阿虎的凝视,这时忽然媚眼微睁的望著他说:“阿虎,我可以回家了吗?” 阿虎缓缓摇著头说:“不,妳先去洗个澡再说。”说完阿虎便叫伍仔带祈青思去浴室,而当祈青思翻身下床随著伍仔往摄影棚尽头走去时,她那高挑曼妙的身材,随著她略显慵懒的步伐绽放出一波波既惹火又唯美的肉浪,那刚被一大群男人蹂躏过的胴体,不但丝毫不见疲态,而且那细嫩如绸缎般的雪白肌肤,看起来还嶍嶍生辉,散发著无比诱人的光芒;阿虎目不转睛的看著那即将转进浴室的迷人背影,心里忍不住由衷的讚嘆道:“这人间极品的美女大律师,果然不愧是个绝代尤物!” 六个男人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喝啤酒,他们赤身露体的各自盘据一个角隅,但全都意犹未尽的在讨论等一下要怎么继续玩弄祈青思,不过,在七嘴八舌的情形下大家反而莫衷一是,结果最后反而是一直在忙著调整摄影机和检查胶卷的秦八,冒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吓一大跳的话:“干脆给她来场美女大战野兽的好戏如何?” 秦八话一说完,起初一群人还有些愕然与沉默,但随著老袁脸上逐渐浮现的诡异笑容,以及他那句显得既阴险又下流的独白:“呵呵……这个有意思!” 其他几个傢伙也似乎被点醒了什么那样,他们开始发出恍然大悟后的惊讶叫声,而且还一致起哄的连声叫好。 阿虎眼看这种情况,知道接下来的发展已非自己所能阻挡,所以他也不管老袁他们打算干什么,他此刻脑海中只想赶快完成他一直想做的那件事而已,因此他迅速地摁熄香烟以后,便快步地朝浴室走去。 这儿的浴室并没有浴缸,说穿了只是个简单的淋浴间罢了,因此当阿虎挺著他那根威风凛凛的巨根走进去时,正在冲水的美人儿根本无所闪避,而她一眼看到阿虎那根张牙舞爪的胯下之物,心里头便知道要糟,因为她明白事情还未过去、而且她也记得阿虎还有一件未了的心愿。 当阿虎站到美人儿背后扶住她的纤腰时,她主动的关掉水龙头,任凭阿虎将他的大龟头凑近她满是泡沫的香臀,她往前慢慢地倾身,好让阿虎可以更轻易地瞄準她的菊花穴,但是等阿虎的龟头肉真的接触到她的肛门时,尽管心里早就有所準备的祈青思,终究还是既紧张又畏怯的回头看著阿虎说:“你的东西这么大……真的可以插得进去吗?……喔、上帝……人家都快紧张死了……” 阿虎一边将龟头缓缓顶入、一边安慰著她说:“不用害怕,等龟头全部干进去以后妳就会爽了。” 尽管阿虎这样子说,但祈青思却觉得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已经快被撑裂开来,虽然之前那种灼热的刺痛感在经过手指头的挖掘与泡沫的润滑之下,已经没有那么明显和难受,但那种硬生生被挤入的剧痛,依旧令她愁眉苦脸的轻呼起来,她本能的想要逃开,只是别说孔武有力的阿虎紧紧地抓住她的腰肢,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其他那五个傢伙也全都挤进了淋浴间内,而他们那一根根再度精神抖擞的肉棒,更使美人儿看了心中暗暗叫苦。 阿虎的大龟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强而有力的挺进,也不管美人儿如何娇啼惨呼,他就是固执而残忍地一直顶入,那越挫越勇的大龟头,每推进一分,便让祈青思不是痛得屁股直摇、脚尖猛踮,就是双手猛抓贴著磁砖的墙壁或是胡乱拍打,只是无论她怎么哭喊哀求,不达目的势不甘休的阿虎,还是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塞进了祈青思的屁眼里,那份言语难以形容的痛楚,让美人儿疼的是两脚发软、浑身乱颤,她那翻著白眼的悽惨表情,看起来就像将要昏倒。 但阿虎毫不心软,也不知他是顺手拿了瓶沐浴精还是润发乳充作润滑剂,就在他将美人儿的肛门周围和他的巨根全都涂满以后,他便开始大刀阔斧的披荆斩棘,既不体恤美人儿的后门今天遭遇的是第一位访客、又不想想自己那根可怕的北斗七星是多么粗糙的巨根?他竟然就那么狂暴的顶肏起来,而他那横冲直撞的干法,立刻使肛门甫被开苞的祈青思痛得泪流满面,只是,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她那痛苦的呻吟,刚好成为阿虎最强烈的春药。 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半小时,没有人计算阿虎这次到底干了美女大律师的屁眼多久,大家只是目不暇给的欣赏著这幕惨烈无比的开苞秀,而数度被阿虎肏的跪趴在地上的祈青思,就在阿虎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灌进她肛门里的时候,她已经是奄奄一息、语无伦次,而她那原本只是微润的发梢,此刻却是湿漉漉的粘著在她的粉颊和玉颈上,那大量出汗的惹火胴体辉映著阿虎魁梧的躯干,让阿虎久久都还捨不得拔出他的大肉棒。 只是早就等得不耐烦的老姜,一看阿虎还赖著不让,毫不客气的便把阿虎推开说:“换我来尝尝咱们大美人的后庭花。” 说罢他便想取代阿虎的位置,但是这时还一直跪伏在地上喘息的祈青思,忽然抬头幽幽地望著他们说:“如果你们每个人都想要……那我们还是回床上去吧。” 没有人反对她的建议,一伙人簇拥著祈青思走回床舖这边,不过除了阿虎之外,谁都没发觉老袁不知何时已消失了踪影,而已经躺卧在床中央的祈青思,环顾著围绕在床边的男人央求道:“一次一个人就好……人家真的吃不消了……” 还没等到任何人回答,摄影棚的门便被推了开来,阿虎转头看去,只见老袁一手牵著一头链著链条的杜宾犬,那乌黑闪亮的强健躯体下,各自晃动著一支腥红色的锥形大狗屌,而那狺狺吐信的凶恶模样,连阿虎看了都不禁要皱眉头。 而原本躺在床上的祈青思,一看到这等景象,也吓得坐了起来,她初时只是难以置信的望著老袁和那两头大狗,接著她开始瑟缩和畏惧起来,因为她不但看清楚了那两根红通通、不停在悸动的狗屌,同时她也看到了老袁脸上那抹既下流又狠毒的阴笑,当她终于意识到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事件时,她先是喃喃自语的说道:“不、不可以!……这太离谱……也太疯狂了!……你……你们……不可以对我这样!”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老姜那嘲讽的语调:“嘿嘿……看来我只好等美女大战野兽之后才能拜访妳的后庭了。” 浑身都已冰凉的美人儿这时只能抱著最后一丝希望,她转向阿虎求救道:“阿虎,你快阻止他们……你不能让他们对我这样……这太可怕了!……求求你……这千万不行呀!” 但阿虎冰冷的眼神和淡漠的摇头,都使祈青思陷入了彻底的绝望中,她无助的绻缩在床上,只能一迳的摇著螓首低呼道:“不能……真的不要!……你们疯了……这叫我以后要怎么作人啊……” 老袁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我劝妳最好张开大腿,让牠们的舌头先让妳舒服、舒服……要是妳不肯听话,那我就把这里的另外十条狗都带进来跟妳打砲!而且,我还会再多叫十个人来,一直到把妳的骚屄干烂为止。……嘿嘿……说不定妳比较喜欢这样……放心!我不会让妳失望的。” 话一说完,老袁便把一条狗交给老姜牵著,然后他解开了另一条狗的颈圈,当那条获得自由的杜宾犬晃荡著牠的硬屌跳到床上去时,阿虎听到了祈青思的呜咽……而在祈青思不肯张开双腿让大黑狗舔穴的情形下,老袁马上叫伍仔又去牵了两头大狗来,这次美女大律师已经明白老袁的决心,她再也不敢拒绝,终于乖巧而无奈的张开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等第一头杜宾犬开始舔舐美人儿的阴户时,老袁也示意老姜放开第二头大狗,让牠跳上床去…… 几分钟以后,阿虎便发现在两头大狗的同时舔舐之下,祈青思那饱经挑逗的豪乳和阴户都已更加膨胀起来,而她那如泣如诉的呜咽,也转变成了饥渴的呻吟与浪哼,阿虎心里明白,眼前这位艳绝天下的美女大律师,再过一会儿以后便会毫不抗拒地接受她的狗情人! 果然在韩胖子和秦八与老姜的指挥与帮助之下,祈青思那付辗转反侧、饥渴难耐的完美胴体,终于用狗爬式让第一头杜宾犬肏进了她的下体,而她的檀口也在片刻之后含住了另一根狗屌;一位气质优雅、高贵可人的绝世美女,就这么在众人围观之下,和两条大黑狗一起演出了人畜交欢的奇淫戏码。 阿虎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有些不忍去看祈青思被狗姦淫的场面,而且他竟然还有点嫉妒起那两头大黑狗;也许是被老袁看出了他的落寞和心思,老袁忽然凝视著他说:“怎么?你是不是捨不得这浪蹄子被狗干?” 阿虎耸了耸肩说:“我也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没想到会被我们整成这样!……” 老袁拍了拍阿虎的肩膀说:“那就再狠一点,多想些花样来干她,这样她以后就不会只想陪魏波,呵呵……我想她很快就会乐于当我们的共同情人的。” 阿虎不晓得该怎么接口,他只能怅然若失的望著床上的祈青思,那正在忙碌地享受著两根大狗屌的绝色美女,她那原本纯洁、美丽的灵魂,似乎已经在她越来越高昂的浪哼中逐渐的变形、消退……人类最原始的慾望终于取代了一切。 ( 少妇系列小说 移动版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