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序章离乡 chap_r(); ----- 九月,在这个北方小城里,炎热的天气已经过去,用秋高气爽来形容正是恰如其分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股股清新的味道,这种从城市边缘的庄稼地里飘过来的麦香和周边绿化带的树叶混合起来的味道,让小城道旁随处可见的垃圾看起来也不那么惹眼了。 可惜我现在沉重的心情并不想体味这清新的空气,连续两个月都坐在电脑前没怎么活动的我,现在全身的肌肉已经明显负荷不了背上那个分量不轻的大背包,走到这里已经腰酸背痛起来,眼看到车站还有不短的一段路,真是痛苦死了。 ‘要不然打个车?’这个想法刚浮出脑海,马上就被外号是铁公鸡的我掐灭了,还是歇一下好了,反正时间还富余很多。我四周打量了下,正好路边有个书摊,就那里吧。 把背包放下来,长长的呼了口气,清新的空气流进没有负担的肺,感觉真好,又贪婪的深呼吸了几下,我这才两手提着背包,努力的移到了书摊旁。 “小伙子要出门?”书摊的老板向我搭讪道。 “是啊,去北京,准备在火车上看看书消遣时间。”我随口回答。 说罢,我就蹲下来翻看起书来,呵,这个小书摊的货还挺齐全嘛,纯文学、诗歌集、散文集、言情、武侠、网络小说,各个都有十几本的样子。 “咦?”忽然我发现一本很旧的《神雕侠侣》被压在几本书的下面,便顺手把它抽出来翻了几下,繁体竖排本,已经起来毛边,字迹很小,说厚也不太厚,我快速的翻到了尾页。 “其时明月在天,清风吹叶,树巅乌鸦呀啊而鸣,郭襄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夺眶而出。”我记得这里就是大结局了,可即使这本书的字再小,也不太可能在这样的厚度下把内容全放上吧,可能是中间有些删节? 我正要抬头问,书摊老板已经先开口说道:“这本书一块钱就卖,要吗?”,这个价钱马上让我把所有的问题都吞回了肚子,当下就掏出钱来将书买下,然后也不再看别的书,将背包一下放上了肩头,快步离开了书摊。 一块钱的书,嘿嘿,不错不错,我一边暗爽,一边把书放进了怀里。这是我从初中时养成的一个毛病,在租书店租来闲书,都是放怀里躲过家长和老师的检查。久而久之,到后来只要手里有本书就喜欢往怀里放,到现在也没能改掉。 省下钱来的感觉就是好,好象背上的背包也轻了几分,就这样一直到车站也没有觉得很累。接下来剪票进月台,上火车,找座位之类的琐事不必细说,因为座位是靠窗的,看书也方便了许多。掏出书看了几页,竟然发现有些情节和我记忆中的不太相同,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修改前版本? 这个发现让我的阅读欲进一步的上升了,就着车窗外的光线,我贪婪的看起书来。“这里不一样”、“这里原来是这样啊!”、“嘿嘿,果然有没看过的地方”,我边看边小声的赞叹着,直到窗外的光线消失,再到车内的灯光暗下来,我才恋恋不舍的将书收回了怀里。 等趴在小桌上的我正在做第二个有关于神雕的梦时,火车一阵剧烈的摇晃猛然间将我弄醒了。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哦,原来是到站了。迷迷糊糊的跟着人流下了车,到了站台被清晨的冷风一激,这才清醒了一些。检查下身上的东西,背包在,怀里的书在,发现没有少掉什么,我这才迈开步子跟着人流去了出站口。 出得站来,我又开始为从哪条路走发起愁来,第一条是老老实实等公车,只要倒四路就可以到学校。另一条是从车站向右走二百米,从一条小巷子穿过去,七绕八绕就能到一个站台,只要一路车就能到学校,可惜听说那边的制安不太好,有抢劫团伙出没。上次是一个学长另着我们十几个,大中午的从那条路绕到了火车站来,途中就看到不少不三不四的人经常拿眼睛瞄我们身上的东西,幸亏我们人多,那些人没敢动手。 我心里暗暗计算了一下,从站前等车,倒四路,需要起码十五块钱以上。而绕路的话,只需要四块钱就能直达学校。衡量了半天,还是铁公鸡的本性占了上风,我决定绕路走,抬手看了下五块钱买来的石英表,才六点多一点,抢匪应该也不会起这么早吧。 可惜我还是错估了自己的体力,虽然晚上也算睡了觉,可那颠簸的车厢让本来就有些疲惫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得到休息,还没走到岔路口,我已经感觉自己的肩膀好象要掉下来了一样。 没法子,只好休息了一下,然后继续走,接着再休息一下……就这样走走停停,在巷子里也已经休息了好几次了。等我再一次停下来休息时,几条人影朝我凑了过来,我的心马上扑通的一声,身上也冒出了冷汗,不是遇到抢匪了吧…… 等我看清楚他们手上拿着的明晃晃的刀时,终于可以肯定自己遇到了什么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我抱起刚放下的背包,撒丫子就朝来的方向飞奔起来,这边离大路近。虽然我跑的不慢,可听后面的脚步声,那些抢匪跑的更快。这让我的肾上腺素进一步的激发,仿佛超越极限似的,我的脚如同风火轮般飞速的交替起来。 眼看离大路不远了,后面追赶的脚步声也明显的有些迟疑起来,我正要长出一口气,一个从旁边门里出来的人却刚好堵住了我的去路,我收势不住,一下子就撞到了那人身上。那人被我撞了个四脚朝天,刚要开口骂,可看到我后面马上追过来的那些人,马上就闭了嘴,飞快的跑回了他出来的那扇门里,接着砰的一声将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看着追上来的人团团把我围住,我真有些欲哭无泪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没等我继续感慨,一个抢匪直接用刀比了比我,就开口了:“把身上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 听到这个,我马上就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给他们看,除了准备打车用的十块钱,再也没有其他值钱的物件。 “嘿嘿,当老子是笨蛋那,看你这身装束就知道你是来念书的大学生,既然你兜里没有银行卡,那大概是带着现金吧,防盗裤衩还是防盗秋裤?”抢匪对我这番做作不肖一顾。 我心里顿时变的一片冰凉,为了省几十块钱的银行转帐费用,我确实是把学费和两个月的生活费都放在防盗裤衩里了,使劲握了下拳头,看来不拼个鱼死网破是不行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把钱交给这些家伙。 为首那抢匪看我不说话,知道自己猜得不错,马上给旁边几人递了个眼色。那几个人也不多废话,比划着就要动手。没等他们把手伸过来,我猛然从裤腿里抻出一把小刀,朝前乱划了几下,等他们慌忙间躲开,我再一把抓住背包的带子,挥舞着小刀逼开了两个人,继续朝大路方向跑去。 那些抢匪没有提着东西,当然跑的比我快,没等我跑出几步,就又一次把我围了起来。看着周围闪着寒光的刀,我干脆把背包一甩,砸倒一个抢匪。然后朝看来人最少的一个方向冲了去。 好疼……胸口猛然的一下巨痛让我倒了下来,我下意识的朝胸口看去,一把匕首正稳稳的插在那里。眼看出了人命,而且还离大路这么近,几个抢匪马上就如鸟兽散,刹时跑了个干干净净。 虽然很疼,但暂时我还没有失去知觉,只觉得全身的血好象都朝那个伤口涌了过去,可余光看去,却没有一滴渗在衣服上,好象那把匕首正好插在我怀里的书上了,可能因为书的关系刀插的并不深?我心中稍微升起了一点希望。可惜身体逐渐变凉的感觉让我知道这是妄想了,在朦胧间仿佛看到胸口发出一片红光后,我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一章是耶非耶 chap_r(); ----- 仿佛穿过了一条长长的通道,眼前各色的光线刺激着我的眼睛,我这是在哪里?没等我仔细观察一下周围,一股巨大的力量像狂风般席卷了过来,根本没办法抵抗的我顿时被吹的七零八落。各个器官好象都散落到了四周,两只眼睛分了开来,再无法形成立体视觉。 这奇特的体验竟然没有让我发疯,真不知道是该赞赏一下自己的胆量还是鄙夷一下自己的粗神经。接着再一阵力量风暴的袭来,仿佛把我吹得更散,甚至吹成了雾状,而这次的冲击也没有停歇的迹象,随着感觉上身体越来越模糊,我的意志也随之变的模糊了起来,直到一片红光将我整个身体全部淹没,我再次完全失去了意识。 ———————— 顶上好象有什么在晃动,我费力的将眼睛牙开一点缝,还是看不清楚,可那东西确实晃的让人好心烦…… 忽然,啪的一声,顶上那个晃来晃去的东西被一下击得粉碎,接着一条白白的带子随着铃铃的声音飘了下开,我的神智被这碎裂声和铃铃声弄的清醒了些,这是什么地方?我用手一托旁边想要坐起来,没想到这一下却托了个空,而且整个身体马上失去了平衡,直直朝下面摔去。 这一惊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眼看就要重重的摔到地上了,没想到身体竟然自己轻盈的翻转了一下,双脚落地,稳稳的站立了身形。没等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听刷的一声,一道白影被收回了我手中。 我抬起手来一看,马上发起呆来,这是我的手么?修长的手指,晶莹的肤色,隐隐还能看到细小的血管在微微的跳动,手上握着一条坠着两颗金铃的白丝带…… 这一发呆便呆了半晌,等我稍微回过神来,才注意到洁白的手腕处竟然是一只宽大的袍袖,顺着袍袖往下看去,裙子?白裙子?我发现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敢将手摸向自己的脸,接着,刚摸到下巴的我,再一次的呆在了那里。很明显,这尖尖的下巴应该不会属于我,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最后的记忆是在一个奇特的通道里,之前的记忆是在去学校的途中被抢匪用刀捅了,现在我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这个身体很有可能不是我的。那么,是不是说,我已经死了,现在是借尸还魂?或者是已经投胎转世很久,到现在记忆才恢复? 如此这般,呆呆的乱想了一通,越想越觉得全身发冷。最后我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先不胡思乱想了,观察一下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又变成了什么人才要紧。 先打量了一下四周,靠门的右方有一张床,门对面有一扇小窗,窗下是一个小小的书案,床的斜对面有一个柜子。这一应摆设看样子都粗糙的很,包括这房间的材质,好象都是用粗木搭成的一样,尤其那床、案和柜子,上面的毛刺都没有除去,根本不像是让人使用的样子。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刚才我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的?这抬头一看不要紧,那当空飞掠过的长绳差点让我的心跳都停顿下来,不会吧……这都是开玩笑的吧……我心里忽然涌现出了一个荒诞的假设,虽然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已经够奇特的了,但这种假设是如此的荒诞,却又如此的接近可能的真相,这让我的大脑忽然间就短路了,变成一片空白。 我慢慢的靠近了那个柜子,用颤抖着的双手抓住了柜门,咬了咬牙,使劲往外一拉。几件仿佛用树皮串成的小衣服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它们,我现在不是全身发冷,而是颤抖到停不下来。 我现在的身体是小龙女?这个事实让我无法相信,也无法平静下来。虽然发现了自己换了身体,也大概猜到了自己变成了女子之身,看屋中的陈设也懵懵懂懂了解了现在可能是古代。但,小龙女?我不是没有梦想过自己一觉醒来就出现在神雕的世界,即使做不成杨过,做个耶律齐也不错啊。当然,如果可以让自己真身出现在神雕的世界,和自己仰慕的人真实互动,那就更好了。 等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些,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我朝外跑去,穿过外面的小屋,看也不看外厅的摆设,我直接穿门而出。眼前豁然开朗,无数花花草草的香气扑鼻而来,在那花丛中飞舞的白色蜜蜂,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希望…… 五味杂陈,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看样子这是小龙女落崖那十六年中的一年,看着周围飞舞的玉蜂,看来起码这不是落崖的头一年,而且也没有觉得身体有任何异样,看来那剧毒也已经被这寒潭白鱼加玉蜂蜜解掉了。想想随时可能出现的杨过,这下不是全身发冷,而是全身发寒。 “我不要去断背山!”喊完才发现,这如黄莺出谷的喊声真是没有一点气魄,顿时让我更加气馁。虽然喊出来的是一句玩笑话,可这个事情确实不能等闲视之,且不说我投到小龙女这女儿身的麻烦,单说杨过寻来该怎么办,就棘手的让人抓耳挠腮了。 冷静,首先要冷静下来,我暗暗的对自己说。或者事情也并不是坏到了什么地步,起码我的死而复生就是一件应该值得高兴的事,还有能来到我很喜欢一本书的世界里,这样在心里安慰了几下,好象心情确实平静了一些下来。 或者应该把情况认真考虑一下才是,我慢慢退回屋中,找个干净的木墩凭案坐下,轻轻的将胳膊放在案几上,将额头枕在上面,闭起眼睛让自己集中精神开始思考。 首先,谷底这个地方不能一直待下去,这个是最肯定的,先不说杨过的问题,且说好不容易能来神雕的世界,在这风景宜人却也无聊孤寂的地方一直待着大概会发疯吧。那接下来就该考虑究竟怎么离开的问题了,原书上好象是说根本没办法从下面上到山顶,连杨过也是亏得黄蓉留下的那条绳索才能离开。 但事无绝对,先落到下面来的小龙女天性淡薄清净,大概是毒伤好了稍微找了找,看到没有可以离开的路就干脆留在了这里。而杨过根本就没有想过该怎么上去的问题,以他那聪明绝顶的头脑和对同样聪明绝顶的黄蓉的了解,当然知道上面的人肯定会来找自己,且黄蓉一定会将上去的途径留下。 既然想明白了,我当下抽开胳膊站起身来,深呼了口气,朝外走去。心境不同,连看到的景色也仿佛变了个样子,刚才只是草草看了数眼的屋前花丛,此刻看去,只觉生机盎然,艳丽无比。再加上现在才感受到的带着花香的清新空气,心旷神怡自不必说,连四周的山都看起来可爱多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章金刀黑剑 chap_r(); ----- 去四周勘察一番自是难免,我顺着小龙女以前踩出的小道行至陡崖下,慢慢绕着山细细观察起来。看到岩石先略过,有草木遮掩便拨开看看,这样走走停停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绕着谷边的群山转了一圈。 结果却让我有些灰心,这围成一团的山竟然都是岩石山体,看去郁郁葱葱的草木也都是从岩缝中挣扎而出,想从这里上去实在让我有点难于登天之慨。看来我先前的猜度却是错了,小龙女十六年没有离开这谷并不是我想的什么稍微找了一下就不去找,而是这边根本就没办法上去。 发现这一点,我又有些心灰意懒了,这边如此,寒潭另一边的断肠崖下大概也相差无几。有些茫然的四处打量了几下,忽然一道金光晃到了我的眼睛,然后听到啪啦的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掉在了那边。 我拨开花丛,直直的走了过去,走到那几间茅屋的背面才发现,发光的原来是一把金灿灿的锯齿刀。弯腰将刀捡起,却感觉这刀甚是沉重,很有些提拿不动,刚有把刀先放下的念头,手腕处却感觉有股热流转过,手中的刀也马上觉得轻盈了很多。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内力?我好奇的感受着腕部传来的感觉,那股热流好象已经化成了一丝丝的热气在手腕和指间回旋,这真是太奇妙了。我又将刀换了一下手,等了一下,那热流果然也出现在了另一只手腕处。 这样倒来倒去玩了半天,我才想起正事来,停下手来仔细打量了打量这把刀的形状,再细细想了一下,看来这刀就是公孙止被小龙女打落入寒潭的那把了。看下四周堆放的原木,拾起金刀处正上方,一棵原木上深深的刀痕处看来就是这刀原来插着的地方了,想来应该是小龙女用完刀就将它随便插在了那里,这刀又锋利,慢慢的竟然随着重力割开木头掉了下来。 这刀大概是因为落入潭中后依然光泽灿烂,小龙女也方便找到,捞出来后正好做伐木工具。还有一把黑剑,大概现在还在寒潭之内,想要将那完全没有光泽的剑从深深的潭中找到,实在比找这把刀难了千百倍。 试着将刀高高举起,劈向旁边较细的原木,咔的一声下去,木头的一侧被斜斜的削去了一片,我不禁发出“咦?”的一声来。本来我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这根木头劈断的,旁边几棵很粗的木头的切口都很直,一看就是小龙女一刀之下的结果,为什么差别这么大?我又不信邪的试了几次,次次都是只能劈下几个木片来。 不对啊,咱活着……哦不,应该说是在那个世界时,也用过刀啊,按道理来说,即使劈不进去也是卡在那里,怎么会滑开呢?莫非是我力气不够?我再一次试劲劈了一刀,细细的感受了一下,这一次算是给我找到了答案,当手中的刀劈到木头那一刹那,原先手腕处那热流会忽然减弱一下,然后收刀的时候,热流又会回复原样。 看来是平常人用刀斧之类时的习惯惹的祸,一般用这些劈砍类的工具时,手上都会为了防止反震而空握,也就是说手在刀劈到木头时并没有实握着刀柄,而是让刀用自己的冲击力劈下去的。没了内力支持,刀速就会慢了几分,而且这把刀背宽刃细,像斧却切面太宽,空砍到木头时,很容易就会顺着木纹滑开。也是这把刀锋利,换别的刀,大概这样连木片都削不下来。 既然想通了,我就握紧刀柄,使足了劲劈过去,那原木当场应声而断,我却因为用力太猛而差点摔倒。这个发现也让我有了别的猜测,将刀顺手插在一根原木上,快步跑到一片比较平坦的地方,我深呼吸了一下,使劲往上一跳,果然,跳的很高,但落的也很猛,根本没有书上所写轻功的飘逸洒脱。 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内力我虽然可以使用,但是只能被动的使用,内里的玄妙现在的我根本没法掌握。这让我刚才想的在崖壁上慢慢凿些踏脚处,用轻功脱出山谷的办法落了空。可我刚恢复神志时,从绳上摔下不是用了轻功的么?现在想想莫非是与我当时的神志不清或者是受到惊吓有关? 想不明白的事我就暂时先把它搁下,当务之急还是寻找出谷方法要紧,可这办法也不是站这里就能想出来的,我索性放开胸怀欣赏起眼前的景色来。边走边看,掐花弄草之中,不一会就绕到了寒潭边上,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我探身往寒潭中一望,漆黑如镜般的水面上顿时映出了小龙女的身形来,好美——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却又有些不协调之感……这是我第二个感觉。 为什么呢?我细细观察起来,肌肤胜雪,发丝若黛,五官搭配犹如神仙妙手,咦?这眼睛怎么回事?哦……不对,应该说是这眼神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清亮透彻的眼眸,却透出一股子市侩懒散的神气来。我仔细想了想,看来原因在我身上,只好暗叹一声,龙儿本是完人,却被我这庸俗之辈附身,弄的有了如此瑕疵,可惜可叹。 叹息一番,我又想起那柄掉在这潭中的黑剑了,实话说,那把金刀我是一点都不喜欢,拿起来费劲,观感也很差,如果换成黑剑那该多好。使劲朝寒潭望了下去,黑漆漆深不见底,哪能看到一点黑剑的踪影?我也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奢望,可这次失望,让我欣赏风景的兴趣大减,在四周转了两圈,觉得无趣的紧,三绕两绕就回到了茅屋中。 走进后屋休息的地方,我试着想上到那长绳上去,没曾想刚用手抓住绳子使劲一拽,那绳子竟然当场就给我从中断成了两截。这下我可真的傻眼了,真是不给我面子的破绳子……诶?绳子?我快步跑到墙边,把断绳抓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再想了想,很快一个出谷的办法浮出了心头。 接下来便是轰轰烈烈的大除草活动了,谷中的青草和一部分无辜遭殃的花木被我的金刀一片片的横扫了下来,本来幽静的山谷顿时鸟惊虫飞一阵喧闹,而被我扫荡过的地面也变成了斑秃状,丑不可言。 戴上金丝手套,将割下来的草抱到向阳的地方,就等它们晒到半干,可以搓成绳子送我出谷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翻动晒草成了我的主要工作,谷中的景观已经被我破坏无虞,再无可观之处,连玉蜂也受了惊吓,不敢飞到这边来采蜜了。如此百无聊赖的闲闲过了数日,草也干的差不多,粗木榻上铺着的软草也让我这身白衣染上了绿色。把干草搓成草绳的工作更无聊,幸亏有金丝手套,不然小龙女这双玉手可真的毁了。 “我要去取黑剑!”搓好绳子后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个,我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对拿不到那把黑剑的怨念如此之深……既然如此,也不好违逆自己的心意,准备了一番,将三条草绳拧成一条粗绳,一端系在潭边仅存的一棵粗树上,一端拴好一块大石,再将大石轻轻抬起放入潭中,一溜水花气泡涌出后,大石已经沉入了潭底。 用手拉了下绳子,并没有绷的很紧,看来绳子的长度还有富余。将手放入潭中试了试温度,我咬了咬牙,握着绳子一纵身,跳入了寒潭。 好冰,刚跳进来那一下差点让我当时就冻僵,幸好肚腹处马上升起一股热流化为热气行遍了全身,让我缓了过来。乘着这热气还没消散,我立刻握住绳子轻轻一拉,向下潜去,我在大学练过游泳,但由于天赋问题吧,只能憋气不到三分钟,也就是说,如果三分钟内找不到剑,我就得赶快浮上去,否则就会有危险了。 很快我就拉着绳子到了潭底,潭底急流确实很强,而且一丝光亮也无,我也只能紧握着绳子慢慢的在地上摸索,也许是运气不错的原因,很快我就摸到了一个剑柄模样的物件,我赶忙一把抓住,然后将绳子一扯,带着它向上浮去, 正浮到半途,潭壁玄冰上幽幽蓝光上竟然有白光一闪吸引住了我的目光,我试着抓着绳子游了过去想看看,没想到刚游近,还没等仔细看,脚却被什么东西缠了起来,我慌忙挣扎着想让它松开,没想到越挣扎脚就被缠的越紧,使劲拉绳子也没有用,这时候玄冰上那点白光却向我爬了过来,原来竟是一只雪白臃肿的大虫子!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三章入潭出谷 chap_r(); ----- 左手松开绳子捂住自己正准备尖叫的嘴巴,又怕那虫子游过来,右手将捞上来的东西在我身前乱挥起来,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这种白白胖胖的软体生物了。这时没了绳子拉扯,潭中巨大的浮力顿时让我向上升去,可没升多高,腿脚处缠着的东西又将我死死的拽住,被缠住的地方更是被勒的阵阵刺疼。 这时一条路过的倒霉白鱼正好被我乱挥的剑砍到,顿时一股浓血在水中弥漫开来,那大虫子摇动了一下身体,一弹身,竟然离开玄冰潭壁,朝我眼前那片血雾游来。看着它扭曲着身体,张牙舞爪的向我游来,我彻底的开始歇斯底里了,闭起眼睛扭动着身体发疯似的乱砍起来,终于……也不知砍到了什么,我的身体一轻,直直就向上浮去,刚睁开的眼睛正看到那虫子和我堪堪擦身而过…… 手忙脚乱的抓住绳子爬出了寒潭,这时才敢回头看看那虫子是否追了出来,确认了那虫子没出现,这时才发现身上湿透的衣服被谷中冷风一吹弄得全身打起了寒战。感冒就坏了,要是转成肺炎……怕是我和小龙女就要共赴黄泉了。我慌忙抬脚往茅屋方向跑去,可惜没跑几步,脚上被什么东西拉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这个身体却神奇的扭了一下,将前冲的势子改为了侧移,然后小转了半圈,竟然就这样稳稳地站住在了当地。 这——是怎么回事?没等我开始想这个,紧接着皮肤一热,我身上开始冒起了阵阵的白气,不一会,那本来湿透的衣服已经恢复了干爽。 太神奇了!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干衣法么?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莫非是小龙女的意识还存在?她把身体的操纵权交给了我,然后有事时就会出来替我罩着?可想想小龙女的性格,如此洁癖的人,真要是还在这个身体里,那前几天搬草晒草,或者睡草床时,大概早把身体控制权抢回去了吧…… 既然这个想法被枪毙,那就只好归咎于万能的潜意识或者是身体的本能了,意外情况下的应激反应也有可能,怎么说这个身体对武功内力什么的也习惯了二十多年。暂时先撇开这个,我弯下腰在脚边摸索了几下,想看看是什么绊住了我,摘下金丝手套后,很容易就摸索着找到了,原来是一根细细的丝缠在我的脚上。 慢慢的把这丝一圈圈的解开,又戴上手套捏在手里使劲拉了一下,非常结实,在潭里的那边也仿佛很牢固。我拾起刚才解丝时丢在旁边的黑剑,把丝放在剑刃上划了一下,竟然没断,这时我的心里浮出了一个名词——冰蚕丝!宝物啊宝物,可惜如此宝物竟然没办法弄下来为我所用,我一边叹息,一边又走回了寒潭旁,想看看这丝的另一端是连在了哪里。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让我一松手将丝掉回潭里,原来那清澈的水中,正看到一只硕大的白虫正一边吃着这丝,一边又将没吃到的地方粘在潭壁的玄冰上。忍住看到它的一阵恶心,我使劲握住丝拽了起来,丝是纹风未动,反而那虫开始动了,它仿佛看到了什么可以吸引它的事物,竟然撇下没吃完的丝,向上游来。 眼看它越来越近,我尖叫一声,拿住手中的黑剑对着潭水乱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握住丝的手忽然觉得一轻,差点闪了我一下。我赶忙停下乱砍的剑,往手中看去,丝还在手中,再轻轻一拉,竟然将水中的那段也拉了出来。看向水中,那虫子也沉回了水中,游到潭壁上向下爬去。 不敢再去看那虫,我将视线移回了手中的丝线,这丝虽细,但也可以看到断口形状,我细细观察了一下,丝的断面分明是被利刃砍断的样子。回想一下刚才的情景,最合理的推测应该是:这虫子应该就是所谓的冰蚕,这丝大概就是它吐出来的,作用可能是用来捕捉潭中的白鱼;我在水中被缠住时,乱挥黑剑可能刚好割断了丝,等我爬上来后,冰蚕看我带走了丝,虽然追上来想吃回去,可惜又一次被我用黑剑砍断了丝,这才无奈离去。 这个推测最大的疑点在黑剑上,我试着又用它砍了几次冰蚕丝,一点反应都无。难道是刚才我情急之下,剑上带了内力,所以才能砍断?这个推测暂时无法验证,只好先存疑了。 总之这次下潭收获不小,得黑剑一把,冰蚕丝一根,两样都是宝物。可惜潭中有那么恶心的一条冰蚕,这让我打消了所有再下的念头,看来连寒潭另一边的断肠崖下那个山谷我也不能过去了。原来我还想看看那边的玉蜂巢呢,说起玉蜂,这些可怜的小家伙自从上次被我除草时吓着后,就很少来这个山谷采蜜了,我也不会小龙女那训蜂之法,驱策召唤它们更是不用想了。 闹腾了这么半天,我也有些累了,回到屋中把黑剑蚕丝都收起来后,舒舒服服的躺在软草上,继续为出谷的事谋划起来,就这样想着想着,很快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这谷中的时间用起来还真是奢侈,即使把一天的大半都睡过去都没什么感觉,我呆呆的乱想了一下,软草上还真是舒服,不想起来……看来这懒病还真难去根啊,换个身体还是带来了。最后还是强迫自己下了床,准备开始进行我的出谷大计。 带着刀剑和一捆草绳,我来到了看起来坡度最小的一面山壁前,这边陡岩上长的几棵歪脖子树正好一棵接一棵成梯状延伸到山顶处,虽然各棵之间距离不近,但只要靠着我的草绳和金刀,一阶一阶的登上山顶仿佛并不很难。 把草绳拴在金刀柄上,我使尽全力握住草绳把刀抡了起来,听着耳旁边呼呼的风声,感受着内力在手臂上运行,瞄准最近那棵树,金刀带着风声脱手而出。那树离地面大概有二十多米,可惜我这次瞄的差了一点,金刀在离树三四米远的地方呼啸而过,没碰到一根树杈。 躲开落下的金刀,再把它收回,试了大概十几次,终于让金刀所带的草绳牢牢的绕在了那棵树上。戴着金丝手套,将另一根草绳一端系在腰间,我牢牢抓住绳子,试着往上攀了一段,再停下来等了等,草绳没有断裂的迹象,这下我才放心的继续向上攀去。 来到树上,将腰间的草绳解下捆在树干上,再把金刀上所带绳子小心的一圈圈从树上绕开,收回金刀,想要再把刀抡着向上扔时,却发现这树上的枝枝杈杈实在太碍事,我干脆几刀将它砍得只剩下主干和几个大枝,这下确实方便了不少。可惜在这树上到底难以掌握平衡,试着扔了几次刀,都差的好远,我还差点被闪得掉下去。 果然是知易行难,我感叹着先把金刀连绳子扔下,然后自己也顺着绳子滑了下来,在地面上又试着扔了扔,根本就连那棵树的边都碰不到。 练习吧……练习吧……我干脆拿黑剑从金刀的侧面劈下一个环刃来,用冰蚕丝打了个活结系好,用来练习扔东西的准头……弄好这个我才想起,原来我还有条金铃丝带的…… 边练边扔,就这样又大半个月过去,我拿冰蚕丝系金环扔东西已经是百发百中,用草绳系金刀扔也能不离十了,崖上的那些树除了最顶上那棵,也已经被我用草绳棵棵串在了一起,眼看就能出谷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四章误入绝情谷 chap_r(); ----- 攀上了最后一棵树,我尽全力在这树上一蹬,身形顿如离弦之箭朝崖顶飞射而上,脚下咔嚓一声,却是那老树经受不住这一蹬之力,当腰折断了。已无退路,当身形超过崖顶那一刹那,绕在金丝手套上的冰蚕飞环急射而出,堪堪绕在了崖顶侧长的一棵臂粗新树上,用尽力气一拉蚕丝,随着咔咔的树皮断裂声,斜飞而来的我终于踩到了崖顶的土地。 自由的空气真好,若不是怕暴露了行藏,真想大吼一声来抒发此时的情绪!轻轻将手一抖收回丝环,打量了一下四周,看来我的运气还不赖,从这里望去,围住山谷的另几座山峰顶部都似刀削过一般,而且山与山之间落差太大,即使上去了也无法离开。好险好险,像我这样不留后路,上去那几座的话,怕就得在上面等死了。 看着崖上的这些草木,我想起了在谷中的那些安排,首先,里屋中的长绳再次搭好,金铃丝带也留下放入了衣橱里做为见证,外屋的桌上用剑刻了“我已出谷”几个字,这四个字简繁相同,杨过认起来应该没问题,而且这边山崖下绳呀树呀上的布置,他一看就应该明白我是从这边离开的吧。本来我最怕的就是现在已经快到那十六年之期,如果杨过去到山谷,因为找不到小龙女而一时想不开自尽,那我真是罪莫大焉了…… 这时天色还早,找起下山的路径来方便,挥舞着黑剑砍去疯长的老高的蓬草,很快一条羊肠小道便露了出来,我顺着这条小道,还算顺利的下了山。 刚下来我就躲到林中去了,下山时没太注意,这时才发现衣服上挂了好多的毛刺球,头发上也粘了不少这东西,可摘了半天,只把衣服上的摘干净了,头发上的却一个也没弄下来,头发倒是被我拉的生疼……可怜的裙子也被山道上的灌木把裙摆地方刮成了碎布,我这样子还真难出去见人…… 正当我为怎么出去见人而烦恼时,林子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我好奇的觅声寻了过去,“抓住她!”声音近了,我躲在一棵大树后探头向外看去,前面跑着的是个身着绿衣的女子,后面追来的则是一群手握农具、身穿粗布衣服的农夫农妇。这时听仔细了,据后面追来的乡民所骂,原来前面这女子竟是个贼,什么张家媳妇的镯子、李家大嫂的银锁、黄家兄弟的耕牛……真是琳琅满目。 又听继续骂过去的话,却是说这女贼不但偷东西,还把发现她偷盗的几个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还生死不知。原来不但是小偷,还进化成了强盗!被抢匪杀死过一次的我,此刻最恨的就是伤人夺财的强盗了!眼看那女子将要逃入林中,我手指一弹,绕在金丝手套上的丝环立刻激飞出去,缠在了那女子去路旁边的一棵树上。 转眼间,绿衣女子就窜入了林中,后面乡民本以为这次就让她逃脱了,没想到只听哎哟一声,那女子竟然摔倒在了树旁。喊了声老天长眼,那群乡民一哄而上,将那女子捆绑了起来。看着那女子被押走,我抖手收回了丝环,心中却起了疑惑,刚才不是说那女子能将发现她的人打成重伤么?怎么现在看去,仿佛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或者刚才她用了凶器?我摇了摇头,想之无用,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找个可以洗漱一番的地方休息才是,眼看天就要黑了。 出林走了不到一里之地,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我忙加快了步子,没走出多远,天空一片乌云遮来,顿时掩去了所有的光亮。怕在黑暗中迷失方向,我站在原地想等这阵乌云过去,可等了半天,乌云没散,反而是因为天色更晚,周围更变得一片漆黑,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这样等下去可不是办法,而且乌云不散,下起暴雨的话,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只好摸黑而行了,我把黑剑当导盲棍用防止被石头草木拌倒,缓缓走了好久,天上的乌云才渐渐散去,待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我才发现自己好象又走回了山中。 茫然看着四周黑影重重的树林,这时一点微弱的水流声传入了耳中,听到这声音我精神一振,忙循声找了过去。 水声渐渐变大,很快一条溪流就出现在眼前,此刻乌云已去,又有了水源,我欢喜之间却感觉头发上那些毛刺球纠缠的更难受了,待要到这溪水中洗个干净,却发现月光下这水实在有些浑浊不明。上游可能会好一些吧,我不想就此离开这条溪流,只好这样安慰了一下自己。 越往上游走,果然水质越清,我沿溪走了半个多小时,水是越来越清,月亮也渐渐升高,这月光也比刚才明亮了很多。 再往上走了一段,水质却忽然下降了,又变成了浑浊不明的样子。这事可真奇怪了,我又缓缓的退向下游,一直盯着溪面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这条溪流本来就是浑浊不明的样子,只是在这段有条干净透彻的支流汇入,所以才让这溪水仿佛变成了水质不同的两段。而这条支流入溪处本来是掩盖在一片树丛下的,原来很难让人注意到,只是现在树丛下却有个缺口,从那里汪汪流出的清水暴露了它自己。 好奇心颇重的我当然要过,将黑剑别在腰间的草绳上,我纵身一跃跳到了那缺口处,这溪水还真不浅,顿时我就被背上的金刀所累直直沉了下去。不过这也不全然是坏事,从这支流处出来的水势颇急,若没有金刀这个重物,措手不及下可能我会直接就被冲开。 费力的游过缺口,再向前游了一段,压力顿减。浮出水面后,却发现这条溪两侧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田地,再退出去就没意思了,我努力的摆开双臂,朝上游游去。 这一游真游了好久,加之背上还有个金刀累赘,差不多游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前面有几块大石头将去路拦住。我心中暗道一声苦也,看来我这是来到公孙止那绝谷来了,前面挡路的大概就是所谓那九块石屏风,当初杨过他们一行六人,还是有船,合力才能通过。我现在全身力气用尽,即使把背上累赘扔掉也无法游回绝谷入口去。 也只好再游近些看看了,咦?那光秃秃的石头上竟然有一条绳索垂下,绳索最下方的旁边还有一个被磨的发亮的大铁环牢牢被钉在石上。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上天知道我游到这里走投无路,故而天降这绳索来救我一命?我甩了甩头抛去这荒诞的想法,抓住绳索向上攀去。 爬上石头后向谷中一看,却让我呆在了那里,这里就是书中所写那风景绝胜的罕见美景之地吗?怎么我此刻在月光下看去,分明是片片荒山秃岭,不要说仙鹤白鹿、松鼠小兔,怕是连老鼠都不爱待在这种地方,比起我先前所在的山谷差得更是天地之远。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五章公孙遗族 chap_r(); ----- 飞身跃下石屏,在水中游不多时就来到了岸边,上岸后静待内力自动催发蒸干衣服,我这才借着月光仔细打量起四周来。 地上杂草丛生还看不出什么来,但那一根根倒在地上焦黑的树干,还有遍地可见的黑秃树桩却告诉我,这里曾经发生过火灾。我又朝前走了几十步,火灾的痕迹到处都是,拨开地上的杂草,也满是一道道的焦痕。 莫不是杨过他们烧绝情花时,把这山谷的草木都引燃了?想想又不太可能,除非蓄意放火烧山,只烧一片情花丛应该不太可能蔓延到整个山谷。而且这谷中气候潮湿,草木往往四季常青,又靠近水源,就是着了大火扑灭起来也很方便,怎么会烧成这个样子? 带着心中的疑问,我顺着一条前人踩出来的小径向谷内深处走去,越往里走,旁边被烧断的树干越多,杂草也越是茂盛。行不得里许,小径崎岖了许多,由平路转成了山路,在这夜里更显得难走了。 我自然知道这前面就是谷中弟子居住之处了,于是便加快了脚步,希望可以找人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点火光映入眼帘时,我知道地方到了,但我也不敢贸然过去。小龙女和这谷中人虽然说不上有仇,也说不上有恩,但站在他们的角度看来,小龙女却恐怕难逃一个灾星的名声。 我若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恶言相向恐怕还是好的,如果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最后吃亏的还是我。既然想好了,我就遥遥的绕着那点火光,找到蓬草最茂盛的一面悄悄的藏在蓬草中潜行了过去。 火光渐渐近了,却不是我想象中的大火堆,现在看去只是一个小小的篝火,篝火旁边还围坐着几个人。再靠近一些才看清楚,围坐在火堆旁的原来是几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们一边伸手烤着火,一边相互说着话,看样子并没有人发现我来到了他们身旁。 我把呼吸尽量变的和缓,静下心来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看能不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绿蕊怎么还没回来,我担心她出事……”一个本来一直沉默着的老者忽然开口道。 “那孩子福大命大的很,你个老乌鸦把嘴给我闭好!”没等那老者说完,一个老妪马上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是啊是啊,若非她经常出谷给咱们几个老不死的弄吃的,咱们这些老家伙早就饿死山中了。”另一个老者开口接道。 “要不是那郭姓恶女放火烧山,咱这住了多少代的绝情谷怎么会变成这样?要不是那恶女乘谷中弟子都被制住,下重手把咱们散了功,这火怎么会救不了?”先前打断别人说话的老妪咬牙切齿的说完了这段话,又愤愤的握紧了干枯的拳头,脸上的表情也在火光映衬下变的狰狞了起来。 “后来那郭夫人不是带人来救火了吗,她还把咱谷中的失去武功的弟子都带出去另谋生路,要不是咱们几个老家伙故土难离,也不必拖累绿蕊和咱们一起在这里受苦了。”坐在老妪对面的老者开口劝道。 “哼,假仁假义,她女儿做下了错事,却一点责罚都没有,只想着怎么来补救,怕是她做这些也只是为给那恶女消业障。”老妪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只怕是业障越消越多,迟早那恶女要受天谴!” “不说那恶女了,绿蕊今天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弄的我老婆子也开始担心了……” “这个……绿蕊出去的时候和我说过要去做什么……”那个刚说过一句就被老妪打断的老者说道。 “快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快说快说!”旁边几个老人听他这么说,马上七嘴八舌的询问开来。 “都别说话,听他说!”老妪的一声吼,让另几个老者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那老者此时忙缓缓的解释了起来,原来这谷中的粮食都是靠这个叫绿蕊的女子出谷去买,最近谷中粮食罄尽,绿蕊下山去村中买时,却偶然发现卖粮的这家小孩竟然拿了家里的镯子去换零嘴吃,当时她没把事情捅破,回到山上后却越想越觉得应该告知那家大人。这么辗转了数日,终于和这老者说了一声,就下山去了,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我听这老者说完,脑子里将几个关键词连了一下,绿蕊、镯子、偷东西……莫非山下那个被追的绿衣女子就是绿蕊?她只是去告诉这么一件事怎么就会被追?还被喊成是贼……难道我做错了?我心里顿时变成了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她说过要去哪个村子吗?”我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谷外十里内只有那一个村子……” 没等这些老者反应过来,我将背上的金刀解下,朝他们所在的石屋前一扔,飞速疾退而去。隐约听到一句:“谷主……”时,我已经飞奔到了下山的小径处。跑到这里我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此时天色太晚,而且我背着重物游泳了太久,根本没有力气再游出去,即使游出去了,又如何能准确找到那个村子,想到这些,我颓然叹了口气。 如此看来只能等天亮后再行计较了,我匆匆顺着小径下得山来,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在水边找块干净地方,拔来杂草铺上,躺上去后却怎么也睡不着,折腾了半夜才缓缓睡去。 天刚蒙蒙亮,我已经醒了过来,起身在水边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想清楚了该当如何去找那个村子,我这才跃身跳入水中。 游泳到石屏处,依旧有条绳索垂将下来,攀着上去石头再跳入水中,在清晨冰凉刺骨的溪水中,我奋力的向外游去,因为是顺流,而且我毫不吝惜自己的体力,加之身上也没了累赘,昨天花了两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半个小时多些我已经游到了两溪汇合的缺口处。 上岸后先等衣服干掉,然后我顺着溪流朝下游走去,走了约莫和昨天沿河走差不多时间,停下脚步一头钻入了林中。等穿出了林子后,我上到附近最高的一个秃秃的小山丘上,眺目朝四周远远望去,很快一片朦胧的炊烟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一刻都不想耽误,立刻就飞身朝炊烟的方向飞奔而去,跑着跑着,可能是因为太过用力,那熟悉的热流竟然也出现在了腿上各个关节处,这下更是如带了风般越来越快,渐渐的只要轻轻一点脚尖就能窜出去很远,我真正有了在用轻功飞跑的感觉。 用这样的速度跑了许久,那看来并不很远的炊烟才慢慢的清晰了起来,看到村子就在眼前,我才渐渐停下了脚步。这时天已大亮,想悄悄潜入却是不太可能,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正好有一户看来还没起床的懒夫懒婆院中挂着一件粗布衣裙和一方花格头巾,轻轻进到院中取下,囫囵将衣裙套在身上,又用头巾包住脸与头发。 心中苦笑了一声,不管那绿蕊是不是小偷,我现在的行为已经是真正的做贼了…… 靠着这身衣服混进村中,倒也没人来怀疑我,只是看来这个村子不小,却是没有多少人,转来转去也只看到几个闲汉在靠着墙根晒太阳,大概是都去地里种田了吧,我暗自猜测着。这时忽然听到远处一个闲汉说了句“……女贼……”什么的,我忙悄悄凑过去,想听个究竟。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六章绿蕊 chap_r(); ----- 刚凑过去,正听那闲汉说道:“……那女贼也算细皮嫩肉,给我做个老婆多好,拉去沉塘太可惜了……”听到‘沉溏’两个字,我的脑袋便嗡的一声,便再也听不清他说什么了。也顾不得什么暴露身形了,我一把抓住那闲汉的手腕再使劲一捏,问了一句,在他杀猪般的叫声中,我也知道了沉塘处的方位。 如疾风般穿过村子后,我向那闲汉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又嫌身上罩着的粗布衣裙碍事,几下撕成碎片连同那花格头巾扔在了路旁。 沉塘的地方其实离村子并不很远,只一会工夫我就看到这个有一堆人围着的水池了,离得近了我才放慢脚步,从人群缝隙中看去正是昨天那个绿衣女子,她脚上被绑了一块大石,双手也被捆在了背后,看样子这时正要把她往一条小船上扔去。看到她暂时没事,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悄悄的来到水池边,观察了一下。原来这个水池是在一条河的下游垒坝而成,看样子曾经几次挖宽挖深过,黑幽幽的不知道现在有多深。 这时绿衣女子已经被带到了船上,那船也并不急着离岸,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副字袍的老者,手里拿了张纸,看来是准备说些什么的样子。那老者走到船前一转身,对着人群喊了声:“不要吵——不要吵——”等嘈杂声稍微消失了一点,就开口说起话来。 据他来说,原来这里地处宋蒙战场边缘,县里太爷早已经跑掉,村中的地保也一下没了权威。现在凡村子中出了什么事,都由这个村的乡老族长按乡规民约来处理。接下来那老者就开始宣读绿衣女子的罪状,先是老张家的儿子指认这女子来村中买粮食时,乘人不注意,就把张家媳妇的银镯子偷去。然后还是老张家的儿子,指认这女子再次来到村中后,因为自己喊了几声抓贼,竟然把自己家的墙柱弄断,把他正在隔壁房间睡觉的祖父母砸晕了过去,现在还生死不知。 念到这里,那老者对着站在人群最前面,一个埋头在一个妇人怀中的小孩问了声:“我刚才说的可有遗漏?”那个小孩仿佛被吓坏了,只是轻轻摇了一下头。可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却能看到他露在衣服下的嘴角正向上弯成了月牙状,他在笑? 这时那老者已经宣布了要将那绿衣女子马上沉塘,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从袖中抽出小龙女在深谷中织就的手帕,对折一下系在脑后蒙起脸来,大力将身旁的人推了一把,马上人群一个压一个倒下了一片,乘着人们慌乱叫骂时,我三步两步飞跃到了那还没离岸的船上,挥舞几下黑剑将船上两人逼下水,再刷刷两剑将绿蕊身上的绑绳砍去。 岸上的人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行动,最后还是那指认绿蕊的小孩先反应了过来,他没管绿蕊,先就指着我大叫了起来:“这个女人是那女贼的同伙,我亲眼看见她和那个女贼一起将黄家的牛牵走的!” 我恨他小小年纪心肠便如此歹毒,手指一抖,丝环就飞将出去缠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小孩性情也真是凶悍,竟然丝毫不怕,还伸出手来想抓住丝线。我眉头一皱,想要让他吃点苦头,就使劲往回一收,没想到——冰蚕丝那端的环刃正好贴着他的颈大动脉划过…… 小孩的手还僵在空中想抓住那此时已不在的丝线,脖颈上细细的伤口却喷出长长的一股血剑来,那血一直喷着,我仿佛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害怕的表情,然后小小的身体就向后倒去。岸上的人群此时才醒悟了过来,他们有的大哭、有的大叫、有几个强壮的村民马上向小船扑了过来。 这时的我已经完全被吓呆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脑中完全被这一个想法所占满了,手脚也变的完全僵硬,直到自己解开脚上绑绳的绿蕊把我硬拖着跳进塘中,我才机械的划动手脚跟着她从塘中逃入了上游的河里。 不知道游了多久,甩开了追来的村民,又游进了林中,直到游到一条小船处,我才被绿蕊硬拉着上了岸。上岸后我感觉自己好象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下坐在草地上再难起来。绿蕊也不理我,她默默的将拴在树上的小船缆绳解开,然后拿着绳子坐我旁边静静的看着我。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从这种痴呆状态中回过些神来。苦笑了声,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竟然杀了人,而且杀的还是个小孩……想到这里,我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绿蕊看我有了反应,轻轻的站起来,弯腰抓出我一只胳膊,费力的将我扶起。我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我没事的。”刚想迈步,没想到腿一软,如果不是绿蕊扶着,差点就摔倒了。 最后还是靠着绿蕊的搀扶,我才能上到小船去,安置好我,绿蕊坐在船尾划起了船桨,我看着船桨划过水面的细细波纹,心里仿佛平静了一些。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定只是书里的事情……我没有真的杀了人……我只是把书中的一个人物杀死了……不断的催眠着自己,不断的给自己心理暗示,努力想让这段记忆成为过去,最后好象真的感觉好了一些。 对着绿蕊笑了一下,我伸出了手说道:“我来划吧,我力气大。”这时才觉得脸上凉凉的,原来那方用来遮脸的手帕刚才在水中时已经不知被冲到哪里去了。绿蕊却神色如常的停下桨站了起来,把我让到了船尾,我接过船桨划起来,心中却有了一丝诧异。 此时的我也没精力多去想,只觉得脑中的大半神经已经锈死,我只能调用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来思考。渐渐的船行了很久,在绿蕊的提醒下,划进了绝情谷的入口,接着又划了一段,到了石屏前,我停下桨,看着绿蕊把缆绳系到石上钉着的那个大铁环上。 本来一路都沉默寡言的绿蕊,此时却忽然开口说道:“这铁环是黄蓉派人钉在这里的……”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马上又自己接道:“我自小长在谷中,从没被差出去办过事,这绝情谷好象就是我的一切……” 我不明白她要表达什么,于是就静静的听着。这时绿蕊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的性子很毛躁,常常不听别人说的话,只知道自己一条路走到黑……” 这时绿蕊忽然转过头看着我的脸,说:“虽然长的很像,但你不是柳姑娘……” 我微微一愣,她又接着说道:“那位柳姑娘好象不是尘世里的人,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完全不带一点烟火气……我有段时间恨过她,恨她的来到给谷中带来了灾难……但自从被散功后,我想开了很多事情,那样一个如同与这大千世界完全无关的人,任是谁也不能责怪她了……” 说完这段话,绿蕊猛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石屏上的绳索,慢慢的开始向上攀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石顶,再也没看我一眼。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七章行船遇敌 chap_r(); ----- “轻舟百舸千帆下,翠叠崖险过万峰。”摇晃不定的大船上,感受着江风袭来的阵阵凉意,我轻声念了句不着四六的歪诗。 离开绝情谷已经月余,我身上穿的还是那日夜里绿蕊在我睡着时悄悄送来的绿衣,时间果然是淡忘一切的良药,我现在好象已经被从杀了人的阴影中释放了出来,但那种恐慌却还留在心中不肯离去…… 说来也好笑,这身偶然穿起的绿衣竟给我带来了不少便利。原来,自从那些散功后的绝情谷弟子被黄蓉带出山谷,流落江湖各自为生后,黄蓉便透过丐帮通告天下,说道从今往后,只要不是这些人故意惹是生非,江湖中人若来欺凌他们,便是与丐帮为敌。 丐帮现在虽已有些衰落,但毕竟还是江湖第一大帮,说出来的话自然有一定的威慑力,况且丐帮弟子遍步天下,消息太过灵通,这些绝情谷弟子受了委屈,立时就有丐帮为其出头,弄到现在这些绝情谷弟子竟然隐隐有了些人上人的感觉。 我这一路入川,竟然平平顺顺,没遇到什么大的危机,这身衣服真是劳苦功高的很。可我也知道,怕是从入川这一刻起,这身绿衣也不能带给我太大保障了。这一船的武林人士,怕都是冲着和我相同的目的而来。 抢夺武林秘籍,这三流武侠小说中常见的情节,却是让我千里迢迢来到这川中的原因。 那还是在刚离开绝情谷没多少日子的时候,毫无目的到处游荡的我偶然听说了川中有武林秘籍出现的传闻,接着又走了很多地方,发现这个传闻几乎到处都可以听到。 本来我还没当回事,可接下来竟然有一小部分的秘籍残章流传出来,虽然只有很少一点,可据说好多武林名家看了那些残章断篇之后,马上就动身往川中而去。而真正让我动心的是,又有传闻传出有名家看了残章,研究一番后说这武功有洗髓易骨之效,即使武功全失的人练了也可以恢复功力云云。 本来好象九阴真经也可以帮人恢复武功,但我现在实在没有勇气去到古墓,且不说遇到杨过该当如何,就是让全真教的道士们看到了,怕这小龙女重出江湖的事马上就会传遍武林…… 想到这里,我随手拨开头上斗笠垂下的轻纱,想仔细看看这江上的景色,没想到刚刚没看几眼,就听到岸上有人“啊”的叫了一声,我转头望去,却看到一个白衣骑士在马上正目不转睛的呆看着我。 我忙将手放下,让轻纱继续遮住面庞,心中暗悔不已。这人是谁?他认得小龙女?莫非他是杨过?我该怎么办?无数个问题顿时涌了出来,我定了定神,再也不看向岸边,同时心中安慰起了自己,说不定那人其实不认得小龙女,他只是被小龙女的容貌所惑才露出那副表情,如果是杨过的话,他早就不顾一切追过来了吧,最重要的,是现在想来,那骑士分明双臂健全,当然不可能是杨过。 虽然有些牵强之处,但心中的这些解释还是让我平静了些许,也让我更谨慎了许多,想来认得小龙女容貌的江湖中人恐怕并不在少数,若不想暴露身份,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转眼间,船又行出了很远,两岸已经完全是群山峭壁连绵,那骑士就是想要追来也是不太可能,我终于完全放下心来。我并不担心同船的这些人,他们现在满脑子都已经被秘籍两个字占满,相互之间充满戒备,对我这个身穿招牌绿衣,已不能对他们构成威胁的人根本就漠然视之,我也落得逍遥作壁上观,看他们如何相互排挤侵轧。 袖中还有十几两碎银,是我出谷时去那城中富户家里劫富济贫而来,虽然济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贫……想来可笑,我这个痛恨劫匪的人,初入江湖做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去打劫,人生际遇奇特之处莫过于此,真是叫人叹息。 这时虽还处于宋蒙战争期间,但由于襄阳这个大宋门户被郭靖夫妇牢牢守住,中原其它地方都还算平静,物价也甚是平实,我这一月行走吃住花费加上这船费,只用掉区区五两纹银。 “前方有急流,请甲板上的各位退回船舱中,以免发生危险!”一个船夫跑来喊道,喊完他又马上跑到别处通知去了。 船上所载江湖人物虽然平时好勇气斗恨,最不喜被人管束。但这大江之上自与陆上不同,一个不小心掉下船去被卷入船尾湍流中,怕连尸骨都没法去找。故而这些人听到喊声,一个个忙乖乖的往舱中走去。我也将折起一半的面纱完全放下,尾随在最后走向船舱。 眼看就要进入舱中了,却忽然异变骤起,猛然一道劲风就从舱门右侧朝我头部袭来,幸好我的反射神经还过得去,足尖轻点了一下甲板朝后疾退而去。那劲风一击不中,马上就由直击变为横扫,我看来势凶猛,却不知如何抵挡,只好在飞退中再次朝甲板上一蹬,斜斜飞起,躲过这一击落在了船舷之上。 这时袭击我的人终于露出了身形,透过面纱看去,原来竟是个手执流星飞锤的虬须大汉。我在上船时见过其一面,其后这人便躲在船舱内再也没见过他出来,不知为什么竟然会忽然袭击起我来。 没等我开口叱问,那大汉先哈哈的笑了几声,抢先开口道:“果然你这娘儿们是在冒充那绝情谷弟子,早就看你不对劲,一试之下果然就露了马脚,哈哈!” 这厮说话时眼珠不停乱转,分明是在胡说八道。看来他是想引我分神反驳再乘机出手,既然明白了这点,我也不和他废话,只是冷冷的透过面纱盯住了他握着流星飞锤的手。 见我不开口,那人转了下眼珠又说道:“原来不但是个冒充的假货,还是个哑巴,既然如此,我就代丐帮黄帮主教训一下你这个招摇撞骗之徒吧。”说罢,他就将手中的流星飞锤旋转几圈后直直扔了过来。我看那满是黑刺的铁球飞来,心中是跳开还是用丝环缠住铁链的念头还没动完,忽然就从旁边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来,轻轻将那铁球抓在了手中。 我和那大汉同时朝那手的主人看去,矮胖的身材,一身丝绸员外装束,脸上永远笑迷迷的表情——正是我们所乘这艘大船的船主。 好神奇的事情,这位船主身高不足五尺,却可以将击向站在高高船舷上的我的铁球一下就抓在手里,也没见他有跳纵的动作啊。而且我根本就没发现这位船主什么时候来到旁边的,看对面那家伙的表情,他好象也没发现。高手,这是我来到神雕世界遇到的第一位高手,我在心中下了结论。 这位高手却好象没有一点高手的自觉,他松开手中的铁球,让对面那人收回后,又各自朝我们俩抱拳鞠了一个躬说道:“请两位客人不要大动干戈,以和为贵才是,前面就是急流区,请卖给区区一个面子,等过去了急流区下船后再觅地解决两位的纠纷吧。” 说完后,这位船主又给我们鞠了一躬,才慢腾腾的转身离去。 我和那虬须大汉互看了一眼,那人“哼!”了一声就慢慢退回了舱里,我正考虑是不是要跟着他进入舱中。甲板远处单人小舱中却出来一个人,对我喊道:“如果姑娘不嫌弃,请先到我舱中暂避风浪如何?”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八章急流 chap_r(); ----- 看了眼大船舱中挤在一处闹轰轰的人群,斟酌片刻,我立时答应了一声,便跳下船舷朝那人所在小舱走去。走得近来才看清,那舱门前所站原来是一位身着儒杉的中年文士,这位文士颌下三绺长须,衣整冠齐甚是修洁,手中一柄折扇却是反手而拿,只能看到扇背一手龙飞凤舞的题字。 走到身前我先行恭身向那文士行了一礼,那文士含笑还礼罢将我让进了小舱中。这小舱与那大舱果然很是不同,一张八仙桌、两张太师椅,都用铆钉将桌腿椅腿固定在了船身上,再大的风浪也不会摇动半分。里面床榻应是临时休息之处,床头挂一把巨型折扇,也为这舱中增添了不少文气。顶上一个小小天窗,天窗顶盖用两根木条支起,让这舱中光线很是充足。 分宾主落坐后,我先开口询问这位舱主人的姓名,好正式表达谢意。 听我发问,中年文士先是“呵呵”笑了一声,这才开口道:“萍水相逢即是有缘,在下陋名实在不足挂齿,蜀中张氏是余同脉,既然比你痴长几岁,厚颜一下,便称我张先生即可。” 我忙向这位张先生正式道了谢,然后张先生又问起了我的姓名,这却让我犯了难,总不能说我叫小龙女吧,而且我也不知道小龙女确切的名字。而我自己原先的名字,我却不想在这神雕世界中提起……最后只好编造说,我姓龙行五,叫我龙五……或者龙五姑娘便好,这后面加上的姑娘却是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现在变成了女儿身……心中一阵黯然……行五则是我在家中叔伯兄弟中的排行了。 之后的闲谈中我说的话却是三真两假,想来这位张先生也差不多,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让我知道了很多事情,原来这位张先生是受泸州知府所聘,要去衙门中做个刑名师爷。这单人小舱也是那知府差人所订,上得船来他才发现船上大多都是江湖人士,幸而一路有船主照顾,也没发生什么事端。 说到了船主这位高手,我忍不住便问了下张先生可知船主是什么身份的人,本来我只是随口一问,问出来还有些后悔,本来嘛,为什么一个文士非要知道江湖高手的事呢?没曾想,这位张先生却原来对船主很是了解。据张先生所说,这位船主原来姓洪名亮生,家中巨富百万,这大江上的生意他几乎都有插上一手,如此豪福为人却是非常谦和,张先生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位洪百万会随自家这艘客船同行。 我又旁敲侧击的问了下这位洪船主身负武功的事,可惜看来张先生也对此不甚了了,渐渐的我又将话题转开,说起这川中的风光来。正说话间,船身忽然剧烈颠簸了一下,在我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时,张先生却已从太师椅背后摸出两条牛皮宽带来,边系边向我解释说此时已经在那江中急流区的边缘,这牛皮带是为了固定身体,防止摔倒受伤所用。 看来和汽车的安全带很类似嘛,这古人的智慧确实不能小看,我将手探到椅后抓到牛皮带,也学张先生将其系在了腰间。弄好后一抬头,却看到张先生正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微笑。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啊,正要开口询问。这时整艘船忽然剧烈的摇晃颠簸起来,怕在颠簸中咬到舌头,我只好紧紧的闭起了嘴巴,也将要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这巨大的摇晃颠簸甚至让人怀疑这船是不是会随时解体,而木板相互挤压发出的咔咔声,更加重了这种怀疑的可能性。号称从不晕车的我此时头晕脑涨的感觉也终于让我了解了晕车药的重要性,用余光看去,张先生正闭起眼睛紧紧靠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想是很有些过这种急流区的经验。 也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的幅度终于慢慢开始减小了,我也学张先生缓缓闭起了眼睛,让自己又晕又胀的脑袋好好休息休息。等船体转为正常的摇晃时,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睁开眼才发现张先生早已经将那牛皮带解开,桌上不知何时取出并泡好的两杯清茶正冒着腾腾热气。推让一番后拿起面前那杯热茶喝下,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头晕的感觉立刻一扫而去。 还没等我询问刚才系皮带时张先生为何发笑,船身又猛的一下摇晃,抓住差点就掉到地上的杯子,身子不自觉向前一倾,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忘了解开腰间的皮带。刚把杯子放回桌上,又将皮带解下,就听外面噔噔噔的跑过一个人来,停在小舱门口喊道:“请那位姑娘出来说话!”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也只好先和张先生说了声抱歉,便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外面,却发现这时船已停在一个小小码头上,大舱前面的甲板上几乎已经站满了人,而跑来传话的水手只说了句让我过去那边,就又跑开了。 正要起步,却发现张先生也跟出了舱来,没等我开口,张先生就先说道:“好象很热闹的样子,一起过如何?”我当然没理由拒绝,于是就答应了一声,两人并排朝那方走去。 走过去一问,却原来是因为前面我与那拿流星飞锤大汉的打斗,破坏了上船时曾经告诫过的船上规矩,因此这便要将我赶下船去。这时那笑眯眯的洪船主并没有出现,一个干瘦枯高总管模样的人将一半船资交还给了我,让我马上就下船去,以免耽误了其他客人的行程。 我也不想辩解什么,和张先生道了别,又说了几句话,这就要下船而去。那总管模样的人却好象是嫌我太拖沓,狠狠“哼”了一声,然后抬起脚来,在我站立的船板上重重顿了一下。张先生此时也貌似不经意的向前迈了一步,也站在了这块船板上,又对我说了几句路上小心之类。 走下搭板后,站在码头上和张先生挥手告别时,正看到那总管模样的瘦子气急败坏的转身走掉,然后在几声轻微的木板断裂时的脆响中,大船又起了锚,当我放下不断挥舞的手臂时,船已消失在了曲折绵延的大江之上。 看来只好再找一艘去泸州的客船了,我在心中盘算着,如果走陆路的话,川中山峦绵延,起码会比走水路多出一半路程,而且需要更多的路资。我的本性是不允许自己多花钱的,于是找船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可惜在码头上打听了半天,只说今天会有一艘商船在这里加水,客船是一概没有,而且一般客船也不会停靠在这个小码头上,如果想搭乘的话,只能乘小船再往前行,到达下一个大点的码头去。再一打听,原来那些小船专在这里等这种营生,个个都是宰客没商量,抓住一个算一个,心黑的很。 看来现在只剩下两条路,一条是去乘小船被宰一把,另一条则是从陆路走,得花更多的时间和金钱在路上。这两条路我都不想走,看来只好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让将要到来的这艘商船搭我一程了,可惜问过了这商船的规模后,我也知道这个是希望渺茫的事情。 等啊等啊,终于等到这艘大商船了,远远望去,这船真的好大,几乎和那艘载满江湖人士的巨型客船差不多大了。但我却宁可这艘船小一点才好,越大的商船,规矩也是越多。一般小点的商船为广结善缘,还为了可能拉到的商客,故而顺便搭乘一两个单身乘客也是常有的事。而大商船一般做的都是固定买卖,除非你是什么名人或者与老板有什么关系,一般人等根本不要想能上到船去。 等船靠岸后,我走上前去问了问船上下来的水手,果然,这艘陈记商船从来都不允许外人上去的,甚至到了地方接货时,双方也只在码头上交易,并不登船。看来只好去找那宰人小船了,我叹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去,那商船上却气喘喘嘘嘘的跑下一个人来,朝我这边叫道:“那位姑娘请留步!”边喊边继续跑,好几次还差点摔倒。 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跌跌撞撞跑到我身边的这个人,我开口问了句:“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那人喘了几口粗气,才稳定住情绪说道:“不知姑娘是否需要搭船离开,如果是的话,请跟我来。”说罢,便摆了个请的肢势,等待我的回答。 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了,我也没多考虑,当下就回答说是,抬脚跟那人走向商船时,脑中已经开始计算能省下多少钱来。 可刚从搭板上到船舷后,我伸出的脚却又缓缓收了回来,那位曾经在行船中见过的白衣骑士,正站在对面……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九章舟行 chap_r(); ----- 看见此人,第一个想法:赶快转身走,不搭这船了。第二个想法:就这样走掉的话有点太欲盖弥彰,或者应该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找个借口离开。第三个想法:眼前这个人看样子比我还紧张,怕是我一说话就会把他吓走,是不是要找个事端做借口离开呢? 正当我犹豫该当如何离开这个问题时,江面上忽然传来一句清亮的笑声:“呵呵,磨磨蹭蹭、婆婆妈妈岂是我江湖儿女形状,若小姑娘是准备去到泸州,不妨和我同撑小舟顺江而下,也可领略一下这江中骇浪和沿途美景,岂不快哉。” 我谔然抬眼望去,只见离这商船十几丈远处,有一叶小舟正随江中风浪起伏,舟中所站身穿黑色衣裙,头戴黑纱斗笠的女子,正是发话之人。见这女子装束与我有三分相同,先就生出几分亲近之心,再看那叶小舟在这大江中虽随浪起伏,但船身却并无倾覆之虞,而且说完话这片刻,江水滔滔朝下游流去,这舟却还能保持在原位不动,这份操舟之功怕也是冠绝天下了。 此情此景,顿时让我心中升起一股豪侠之气,当下说了声“借此物一用。”未等船上众人反应过来,随手抄起竖放在船舷上的一节竹片往那江中一抛,身形也同时随那竹片疾射而出,飞出几丈后堪堪就要落入江中,脚尖刚好在先行落在江面的竹片上轻轻一点,待那竹片被江水冲得无影无踪时,我已落在了小舟之上。 小舟微微一晃马上恢复了平衡,看来这船底似乎坠了重物。那女子看我飞身过船的手段,先喝了声采:“好俊身手。”然后将手上长篙在水中一划,这小舟便如一支利剑平贴着江面飞射了出去。竟然用篙?我感受着飞舟速度的同时也惊异起这撑船的工具来,按理来说长篙一般都用在比较浅水的地方,用来划水还不如一只小桨管用,这女子功力在此即可见其一斑了。 再看看舟上装饰,镂空小窗、篷盖也做成了仿古之状、窗上还垂下两条红绫飞沿,舟身两侧也刻满了花鸟鱼虫各式图案,怕是这小舟还真是一支长篙泛舟湖面那种,不知为何竟然会被这女子驶入了大江之中。 那黑衣女子并未回头,此时却开口说道:“这小舟本是那豪官女眷游湖所用,如今却被我用来代步江上,也算物尽其用了,呵呵。”我微微一笑,接口道:“敢问前辈姓名,也好晚辈称呼。”那女子犹豫片刻说道:“我有一真一假两个姓名,真名只说与知交好友知道,你我现在还不熟悉,就将假名告诉你吧,你叫我卓一韦即可。” 说假名还将原委告诉对方,这位卓前辈还真是有趣的很啊,而且听话语之间语气真诚,毫不做伪,如此奇女子,顿时让我好感大增:“却不知卓前辈此去泸州是否也是为去找那秘籍下落,若是的话,不知晚辈龙五可否与前辈同行。” 这位卓前辈听我说完,轻笑一声说道:“所谓的秘籍是否真有尚还两说,即使真有什么秘籍又与我何干,我是看你这小姑娘在码头上问东问西毫不避讳,和我以前颇有几分相似,这才决定载你一程,我去泸州另有别事,却是不能告诉你了。” 听她说看到我在码头上所做的事,让我很有些惊奇,当时我差不多把那个小小的码头都转了个遍,根本就没看到这艘小舟和这位卓前辈,当然,或许是我当时心太急,故而一不小心漏眼没看到也有可能。又问了几句不打紧的闲话,我便静下来仔细欣赏起这江中的景色了。 这时的江面还算风平浪静,但即使有些浪也并不能对这小舟造成什么阻碍,因为这小舟现在几乎就是在浪头与浪头之上飞窜,想来前面那段急流区虽险,但照现在小舟这势头,过那里时只怕也是如履平地一般。 渐渐这小舟就将先行出发的不少大小船只都超了过去,我在这舟上还不觉,想来那些船只上的人或许会把这舟当成什么贴江而行的飞鸟大鱼之类吧。“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真是对我此时感受的最佳写照,如此高的速度,还是逆流而上,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一点疲乏的样子,看来是又让我遇到一位高手了。 羡慕呀,好生羡慕,这样的潇洒做派,若是没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大概也无法如此潇洒吧,现在还是程朱理学统治下的宋代,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缠脚也越来越盛行,如这位卓前辈潇洒的也大概都是凤毛麟角了。再一次的哀叹,我现在完全是身在宝山无法取,小龙女身上本来有着不弱的内力,超级的轻功,最强的剑法,可惜我现在除了经常能锻炼到的轻功外,另外两项根本没办法发挥出来。 古墓不敢去,少林寺不让女香客进,这就断绝了我与当世两大绝学见面的机会,也曾经随便找了点拳谱剑谱,翻了翻却又觉得太粗浅没学。这次入川,一大半是为了绿蕊,也有几分是为了自己…… 等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小舟的速度降了下来,而且正往旁边的码头靠去。“我得去别处办事,先就把你送到这里了,已经有机会再见吧。”说完,那位卓前辈已经将小舟靠到了码头一角。 我连忙跃上了码头,刚要开口道谢,那卓前辈又开口截道:“今日我帮你,说不定明日就是你帮我了,所以休说这个谢字,找船去吧。”说罢,长篙一划,小舟飞速离开了码头,很快便消失在了码头前方一条支流中。 感叹一番,我才回过神来前去找船,因为这码头不小且离泸州已经很近,很方便我就找到了去往泸州的客船。等船、上船、交钱,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特殊情况,就这样不到半日工夫我就来到了泸州。 上得码头,我正要往城中去,正在这时一艘大船进了港口,仔细一看正是先前我乘坐的那艘洪家客船,原来那小舟竟然连早几个小时出发的这艘船都甩在了后面。先前在船上曾经承那位张先生不少情,现在正好还能叙谈叙谈,于是我就等在了码头上,可是等了好久,船上的江湖人物一拨拨的都下船离开了,也没见张先生下船来。 正当我奇怪时,从船上下来一人却吸引住了我的眼球,身高体壮满脸胡须却眼神飘忽不定的这个人,正是在船上袭击我,弄的我被赶下船的虬须大汉,为什么我被赶下去了,而他没有?看他神情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人逮到。看他没注意到我,我就悄悄跟在了这个人的后面,想看看他要去哪里。如果有机会,就教训他一下,以报答他在船上偷袭我之情。 跟着跟着,却发现这人分明是绕着江岸转了一个圈,要不是他在前方停下来神色鬼祟的钻进了树丛,我真以为他是故意带着我转这一圈的。我来到他钻进树丛的地方,看了看,虽没发现什么陷阱之类,但还是不敢大意,看旁边有棵枝叶繁茂的大树正好遮蔽身形,我便轻轻一跃跳上了大树,拨开树叶往下一看,正看到那虬须大汉从树丛前面一圈沙地中跳上了看样子早准备好的一条小船上,飞速划着离开。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章洞庭无垢 chap_r(); ----- 看看已经不可能追上,叹一口气刚要跳下大树,这时下面树丛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貌似有人或动物正向这边行进过来。透过片片阔叶间的缝隙向下看去,晃动的树丛中一点不太醒目的墨绿色头巾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绿色头巾的主人此时仿佛在寻找一个躲藏的地方,一会在那片小小沙地前的树丛中伏下身形,一会又站在了旁边一棵大树的后面,最后竟然朝我所在的这棵大树爬了上来。 我戒备的握住了腰间黑剑的剑柄,从叶间缝隙打量着这个戴绿头巾的人,随着他慢慢爬上来,这才看清,原来是个穿一身与头巾同色墨绿衣裤的老者。从这老者的行动来看,好象他并不通武艺的样子,爬到这树一半已经气喘嘘嘘了,待到爬上树冠上方一点,好象已经没力气再向上爬了。 他此时离我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我也不担心这老者能透过枝叶看到我的身形,怎么说我也是一身绿衣,虽不比他这身墨绿更能隐藏身形,但没些目力,想要发现我却也很难。 好奇的看着这老者跨坐在树杈上后,又看他接下来的一番举动,先从怀中掏出一节竹筒和一个纸包来,接着撕开纸包将一些黑色粉末倒进了那竹筒中,再折了根树枝伸入竹筒内捅了数下,扔掉树枝从嘴里吐出一个小小铁珠,在身上擦拉擦干净,才将铁珠放入了竹筒内。 待那老者将一根引信插入竹筒下方的一个小孔后,我也终于明白过来了,这分明就是个小号的火炮啊,看老者神情肃穆,手里将竹筒紧紧竖握手中,还真有几分当兵的架势。虽然不知道老者手中武器的名字,不过这完全就是火枪的雏形了,只是不知他藏在这树上要暗算谁。 又等了不短的一段时间,眼看天色也渐渐要黑下来了,那老者的身形也更加隐蔽起来,若不是我先就知道他在那里,现在看去还真弄不清哪里是枝叶哪里是人了。我并不是个这么有耐心的人,看看等了这么久也没发生什么事,现在已经想抽身而退了。 正当我在想是不是该先打倒下面那老者再离开时,沙地外面的水面上忽然荡起了一的水纹,在夕阳的衬托下,波光粼粼很是好看。接着一艘小船背靠着即将落山的红色巨日,出现在那片水中,并向这片沙地缓缓划来。近了我才看清,那船正是载我好长一段水路的小舟,而船上所站两人,一位就是那自称假名是卓一韦的卓前辈,另一个长须飘飘的中年人我虽不认识,从他身上穿戴来看,却也是个非富即贵之人。 偶然向下看去,正看到那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铜圆筒握在手中,从我这里看去,那圆筒中有一星火光闪闪烁烁,分明就是引火之物。这下我却是不能离开了,看来这老者要用那竹筒对付的,就是船上的卓前辈或那中年男子。我将握住剑柄的手放开,慢慢把金丝手套戴好,环刃捏在手中,既然让我发现,就不能让他随便伤人了。 这时水中的小舟已经停在了沙地边上,卓前辈轻轻一跃跳到了沙地,而那个中年男子仿佛不懂武功,只能从船沿下来,趟水走到沙地上。看那男子下船时,小舟摇晃的好厉害,这让我很奇怪,我记得船底好象坠了重物吧,这么会摇晃成这个样子?莫非重物被取掉了? 先不说我在旁边暗自奇怪,等那中年男子走到沙地上后,卓前辈先开口了:“你说那东西就埋在这里,现在就动手挖吧。”声音冰冷,完全没有了一丝在小舟上和我说话时的爽朗豪迈……说完她便将手中一把小铲扔在了那中年男子面前。 那中年男子缓缓弯腰拾起小铲,苦笑一声,说道:“无垢……”刚出口两个字,便被卓前辈打断了:“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这次声音略带了一丝激动,但马上又平复了下来:“刘大人,你我只是一次交易的买卖关系,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请你把我要的东西拿来。”声音比前次更冰冷了几分。 那中年男子这次不再多言,只是长叹一声,就带着铲子朝沙地的一角走去,卓前辈则冷冷的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到了地方,他手上略一迟疑,又好象下了什么决心,猛的握紧小铲向下铲去。而树上潜伏的老者好象得了什么信号,马上就把竖着的竹筒平平一举瞄向卓前辈的位置,手中的圆筒帽用牙拔去,将圆筒上的火星向竹筒的引信处凑去。 我见他要对卓前辈不利,马上将手中环刃全力向他手中竹筒弹射而去,接着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团火光腾空升起,又听啪啦一声,旁边树上一棵大枝被弹丸击中,掉落在了地面。 怕那老者还有后着,我又轻轻一甩冰蚕丝,让环刃绕到他垂在树枝下的腿上,全力一拉,腕中热流升起,将那老者吊了起来。又怜他年老,缓缓把他垂落到了地面,但也未松开丝线,只是悬悬拉着他一条腿,让他不能自由行动。 这时再看向沙地,那中年男子见一击不中,已经瘫倒在了地上,手中小铲也握不住。掉在了沙地上,只是坐在那里嘴里不停嘟囔着:“冤孽……冤孽……”。 而卓前辈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看那半吊在树上的老者,又捡起被打落在地上的树枝,观察了一下断口,再闻了闻,看样子已经对事情了然于胸。她走到那中年男子身旁,捡起掉在沙地上的小铲,对准那男子刚才所挖的地方挖了下去,过不一会儿,就从挖开的坑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来,她把盒子打开看了一眼,马上又将盒盖紧紧合了起来。 也不再看那瘫软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卓前辈一跃跳上小舟,拿起横在舟上的长篙,忽然仰首对着我所在处说道:“这一日未过便被你帮了这大忙,果然这世间一啄一刻都有前因,以后若有机会可来洞庭湖找姐姐玩耍。”说罢,从袖中摸出一样事物,朝我这里抛来。 听卓前辈这么说,看来她已经将我作为自己知交好友一系了,可惜现在不是询问她真名实姓的时机,想来也只有以后见面再问了。看那物件飞到了眼前,我忙将手臂一伸,将它捞在手里。定睛一看,却是一面小小银牌,正面大大书一个韩字,后面则是“洞庭湖八百里水面,唯无垢我一人独尊。”两排小字。 韩无垢?这个名字我一定在神雕书中见过,可使劲想了半天却也没能想起来。她将自己姓氏拆开,变成“卓一韦”三字,说是假名字却又带着几分真,让人想罢,嘴角也能浮出一丝会心的笑意来。如此豪气却有巧思的女子,却只能在书中做个一闪而过的符号,让我唏嘘不已。 小舟此时已渐渐远去,我将银牌收入怀中,又想了想,才将手中丝线轻轻一拉,把丝环收了回来。那老者一落地,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先一路小跑的来到那刘大人身旁,将那瘫软的刘大人扶了起来。 一直看着那两人相互搀扶着消失在树丛中,我才从树上跃了下来。正准备离去,却又听到一阵哗哗的划水声从沙地方向传来,来不及再跃上树去,我只好在树后静静的听了起来。很快,划水声消失,又听到树丛响动的声音,接着好象有人涉水朝沙地方走来。 这人貌似发现沙地有人来过,停下来不再向前走,等了一会,可能是发现没有异状,又在沙地上到处查看起来,踢动沙子的刷刷声在水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响亮。 很快,附近的树丛发出的沙沙声告诉我,这人已经查看完沙地,朝我这边走来了。我缓缓的在大树旁绕了一圈,将身形隐藏在了树后,再稍微拨开一点身旁的树丛,朝声音过来的方向看去。 旁边一片树丛被拨开,那人在月光下露出了真容,原来正是我先前追踪过的虬须大汉,他现在满脸警惕,手中握着刚才那老者没有拿走的竹筒,一边拨开树丛一边向四面打量着什么。怕被他发现,我轻轻的放下拨开树丛的手,完全把身体藏了起来。 直到他离开树丛,我才听着脚步声,远远的跟在了后面,这虬须大汉也算有些警惕,三绕两绕之后差点让我跟丢。又绕了一个圈,他这才直直的朝一个方向走去,这下跟起来也方便了很多,最后跟到了一处城墙下,他绕着城墙转了一圈忽然一闪,我就再也找不到这人的踪迹。 无奈中,我只好绕着这城墙又向前转了半圈,这时一个大大的城门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城门下很多挑着东西、推着车、拿着包裹或者手中空空的人正加紧往那城门口赶去,来到城门下,我借着朦朦月光抬头望去,城门正上挂一方大匾,上书两个大字——“泸州”。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一章泸州 chap_r(); ----- 城门两厢的兵丁一边随手翻看进城民众身上所带大件包裹、行李之类,一边在嘴里吆喝着:“快点,快点,大家走快点,酉时一过这城门可就要关了。”其实按现在天色来说,酉时早已过去了,但现在进城的人还这么多,他们也只好装下糊涂,所谓法不外乎人情大概就是如此了。 随着人流进了这泸州城,穿过便道来到城中的主干大街之上,一眼望去,这里真是好生热闹。不说街道两旁店铺都是灯笼高挂、屋内灯火通明,且说这大街之上摆的那各式小摊,有卖吃食的,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玉石挂件的……数不胜数。还有那套圈的、耍猴的、演戏法的……这些杂耍艺人也摆开摊子招引着看客。无数盏气死风灯、亮油灯和电石气灯被用竹竿高高挑起挂在这些摊位前面,把整条街照了个透亮,直如白昼一般。 进入这个世界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热闹的夜市,因为现在还在战争期间,除了京城临安没有宵禁外,其余各个城市都是不允许戍时以后街上还有行人乱走的。其实这个禁令也不算很严格,我在别处也见过戍时过了以后,还有不少店铺照样开着门,只是没这么热闹繁华而已。 走上大街,就加入了热闹的人流之中,从小摊上拿起几件小玩意看看再放下,来到另一个小摊再翻看翻看,转了几下倒也转出了一点兴致,我干脆放开胸怀,轻轻松松的逛起这个夜市来。 街上行人如织、摩肩接踵,偶尔有些磕磕碰碰,大多数互道声抱歉也就相安无事,倒也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只是这街上除去一般百姓,江湖侠士、武林好汉却也不少,这些平时最是好勇斗狠之辈,现在仿佛也收敛了不少,起码发生撞下肩膀、踩下脚这类事情时,还没有拔刀相向的。 但也事无绝对,我刚刚从一个表演吞火吞剑的把势摊走开,没走几步,就听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觉得有些好奇,于是就向喧闹处走了过去。过去一看,却是一个身穿蓝色衣裙的少妇在拿着鞭子追打一个摊贩。那少妇穿着甚是华贵,灯下看去倒也长的俏丽端庄,只是此时扬鞭横眉满脸怒气,将好好的相貌也破坏了几分。 被追打的摊贩先前只是躲着她的鞭子乱跑,此时看看围观的人多起来,那少妇还是不依不饶,嘴里就渐渐开始骂了起来,听着他的骂,旁人才稍微了解到是发生了怎么一回事。 原来刚才这位少妇刚才在这摊贩所摆的小摊上拿了一只银镯,先戴在腕上看了看,又开始挑拣别的东西,挑了半天转身就走,也没把镯子放下。摊贩哪能让她就这样走掉,于是就赶忙叫了一声,还拉了一下她的衣袖,这下可惹了祸,那少妇二话不说就拿着鞭子抽将起来,也亏这摊贩手脚还算利落,躲了过去,这才开始演起这出追打的戏码来。 听这摊贩将事情讲了出来,那少妇更显得恼怒,身形一纵就到了那摊贩面前,当头就是一鞭甩去。原来这少妇还身具武功?看情形这一鞭下去,那摊贩不死也要重伤,我正要将手中丝环弹出救那摊贩一命,却忽然从旁边冲出一条人影,三步两步跑到那少妇跟前,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少妇刚要翻脸怒骂,但等她看清楚了来人的相貌,却只是狠狠的哼了一身,转身向外走去,不知怎得,她忽然一抬眼看到了我,停下来打量了一下我的装束,轻蔑的说了句:“被我娘保护着感觉不错吧,早知道就一把火把你们都烧死,也省得麻烦。”未待我反应过来,马上推开旁边的人大步走了出去。 这下让我稍微明白她是什么人了,再看刚才冲过来的那人,此时他看向那少妇离去的方向,虽一脸焦虑之色,但还是先行安慰了一下那摊贩,又掏出银钱将那镯子价付了。这才急急向那少妇离开的方向跑去,临去还不忘对着我遥遥拱一下手,低声说了句:“抱歉。” “巧妇常伴拙夫眠”这句老话,若套在这对夫妇身上怕是要反过来说才对,我心里暗暗笑了一下。只是不知这耶律齐夫妇为何会来到这泸州,起码不应该是为了那秘籍,他们家里现放着就有数位绝顶人物,而且这秘籍即使再好大概也比不上九阴真经,何必舍近求远。若说只是来游山玩水,这时的泸州,处处暗潮汹涌,怕也不是游玩的好时机。 既然想不明白,就先把这个疑惑放下,继续逛起我的夜市来。又逛了一阵,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的事,我忽然感觉有些疲乏了起来。看来要先找个客栈休息才是,逛逛找找,很快一家“德升客店”出现在了我眼前, 进得客栈,要了房间,入房睡下,这一夜很快便在外面传来的喧闹声中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早早起来,来到大堂,自有洒扫的小二将板凳放好,擦干净桌子请我坐下,我要了份早茶,便等在了那里。渐渐的大堂中的人多了起来,等他们三三两两聚成一桌摆起了龙门阵,我的早茶也端了上来。静静的听着四周人们的谈论,只是没想到这坐在周围的虽大多是江湖人士,但一个个闲谈时都口风甚紧,让我想打探一下秘籍消息的心思落了空。 正当我在低头思考该如何打探消息时,突然面前桌子砰的一声响,我抬头一看,却原来是一个身穿夹衫的大汉将一把腰刀拍在了桌上,接着那大汉又朝柜台方向喊道:“大哥!这里有空位!”说罢便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了我对面的凳子上。我朝他喊话的方向看去,一个比这大汉更壮的大汉正满头大汗的向这边走来…… 那大汉刚走过来便忙向我道歉道:“我这兄弟莽撞的很,没有吓着你吧,不知可不可以拼个桌子?”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我心里笑说:‘说你兄弟莽撞,怕是你也和你兄弟差不了多少。’心里虽这样想,但也不能真的说出来,只是微微点了下头答应了一起坐的要求。 那大汉见我同意,马上就高声要了几个小菜和两壶酒,和他那兄弟大声谈论起来。前面两人说的还都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过了一会,忽然他那兄弟说了声:“大哥,前天那个去知府府中盗取秘籍的人好象还没有被抓到?”秘籍?知府?这可是我今天头一次听到和秘籍有关的话题,忙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知府府里会有啥秘籍,也不知是哪个笨贼进府去乱翻一通,什么都没找着,出来时还被护院发现,被打了个半死才跑掉。”那大哥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我听说打伤那人的不是护院,而是知府手下的一个师爷,如果没有秘籍,怎么一个师爷都这么厉害?”那兄弟说完,我心中却一动,师爷?莫非是张先生? 没等我继续想下去,那大哥又开口说道:“也或许是那贼太瘦弱,师爷又是个如我兄弟一般魁梧之人,揍起来当然方便,哈哈。”说完,两兄弟一同大笑起来,引得周围众人侧目不已。 再听下去,两兄弟又开始相互吹嘘起在江湖上行走时,自己如何行侠仗义的事迹来。越听越没营养,最后,我站起身来,叫小二将茶钱记在预付的店钱里,就转身出了门去。 大街上现在行人不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店中这群江湖人一般有精力,闹腾了一晚还能起的这么早。听着清扫街道的人拿大扫帚刷刷的扫地声,走在清冷的石板路上,我心里将一个个词语连了起来:秘籍——泸州——知府——师爷——盗贼…… 夜探知府衙门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二章夜探上 chap_r(); ----- 夜探,怎么探?什么时候去探?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这个问题随即被我抛到了脑后。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我顿时哀叹一声,真是冤家路窄……这匹踏着小碎步缓缓行来的白马身上所坐的,正是那位已有过两面之缘的白衣骑士。这位仁兄好象对白色很有些偏爱,看到他三次,次次都穿着白衣,而且这衣服次次都如刚洗出来的一样,白的带那么一丝诡异。 从他上次看我的表情来看,起码让我知道了这个人不是故人,也就是说他原先并不认识小龙女。这让我放下心来的同时,也泛起了几分无奈加好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道理我也知道,似小龙女这般容貌的人,让见过一面的人顿时倾心这也非常正常。但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就怎么想怎么都别扭了,不要说他,就连杨过,在想到解决的办法以前,我也打定了能躲多远躲多远的主意。 可眼前这个麻烦怎么办呢?我从刚才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立刻转身朝另一条岔路走去,但身后不紧不慢的马蹄声却告诉我,我这次可能是被牛皮糖粘上了……又走了一段,我也不搭理他,只想着怎么才能脱身。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了旁边一个招牌,顿时计上心头,又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猛然一转身。见我转过身来,他忙从马上跳了下来,面红耳赤的刚要说话。却发现我这一转身,却是转进了旁边的一家铺子里。他忙将马拴在店门口的木柱上,犹豫了一阵子,抬脚就要进店,没曾想刚跨进了半步,就被门口盯了他半天的伙计请了出去:“这位公子,本店不招待男爷们,请看清招牌。” 而此时我正在这家“女衣铺”里挑选合身的衣服,因为这种铺子都经常需要客人褪去外衣以便丈量尺寸,故而除了把门的伙计外,里面的掌柜、伙计、裁剪师傅都是女子,哪里容得他一个大男人乱闯。挑了几件衣服,让裁剪师傅按尺寸改好,又坐着歇了一会儿,再挑了两顶带面纱的小帽,这才让伙计给包好,付过钱,问清了后门的所在,出了这间女衣铺。 怕再横生枝节,也不上大街,我就从小巷子绕回了德升客店。等进了屋子,关好门窗,换上新买来的衣服,将那身绿衣和斗笠一起收入了柜中。 再次来到大厅,此时除了两三个坐着聊天的闲人,那些住店的江湖人士大都已不在店内,想来应该是去打探那秘籍的消息了。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我忽然有些烦躁,不想出去了,于是随便找张桌子坐下,叫小二来要了壶茶,坐那里边喝茶边想起这秘籍的事来。 只怕任谁都能看出,这秘籍就是个香饵,虽不知它要钓的是什么,但参与进来怕就是进了某些人的觳中。若这秘籍是没影的事也就罢了,偏偏它又有些残章断篇流了出来,一步步把人都勾来了这泸州,而且最近还不断的有字言片句继续流出来,证明这秘籍并不是只有那些残章断篇的幌子。谁都想把这香饵吃下去,但被钩住的不是自己,连我都是打得这如意算盘,仔细想想却是幼稚的很了。 又喝一口茶,将茶杯放回桌上,我起身朝外面走去,不管有没有钩子,这钩子准备钩的是谁,那饵我却是一定要的。 走东窜西,看了几场江湖人的冲突,又在各个酒肆茶楼都坐了一阵,等晚上回到客店时,却还是一无所获。 整整的一天又算是虚度了,我也不在大厅中听那些人胡扯,直接便上了楼,进自己的客房,洗漱一下就躺下休息了。可惜不知为什么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在一阵翻来覆去之后,我还是决定了,今晚就要去探探那知府府。 起身,去柜中拿出今天买来的黑色劲装换好,将一块从铺中要来的黑布蒙在脸上,把头发束起来放进衣服里,打开后窗,跳到屋脊上。今天夜市又开,街上到处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我只好找那背光阴影处向前行进。 费了很长时间,我才离开中央大街的夜市区,过了夜市区,虽然也有不少灯火,但大部分地方已经是漆黑一片了。我快速的在屋脊之间穿行,尽量避开那些灯光,看到路上没人的时候,再跳下来跑上一阵,若有人便在房上行。 这样上上下下一番,很快我就来到了知府衙门旁边,这里位于泸州城的中心位置,附近很少商贩,住的也多是深宅大户。到了这个时间,这里几乎已经是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到报更人那嘶哑的声音和几下梆子响。 我并不知道这位知府大人的府邸在那里,只是想当然的认为应该就在衙门附近,于是我便绕着这衙门四周开始找寻起来,可找了半天才发现,这附近有洪府、陈府、汤府……就是没有个知府府……再想想,骂了自己一声笨,只听说过丞相府、郡守府之类,谁听说过知府府……想来这知府应该就是这洪、陈、汤……中的一家,只可惜,我不知道知府姓什么…… 暗骂了自己几声笨蛋,又在四周转了几圈,这次却让我惊奇的发现了两个大大咧咧的黑衣人,这两个家伙根本没一点穿夜行衣的自觉,不但旁若无人的走在大街正中,一点也不躲避路上的灯光。而且两人一边走一边还用自以为压低了的声音聊着天,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怕是想让人注意不到他们都难。 果然是早晨遇到的那两个莽汉,听到声音我马上就确认了…… “大哥,咱们这次要怎么进那知府府啊?” “当然是从后墙翻进去,要从正门进肯定会被发现。” “大哥英明,可知府府在哪里啊,快到了吗?” “哈哈,你大哥我白天请教了一个替人写字的先生,知府就住在知府衙门里,所以知府衙门就是知府府……” “大哥英明……” 声音渐渐的远去,我苦笑了一声,恐怕这知府住在自己衙门里也是一个常识吧,我自以为聪明的什么都没去打听,看来自己江湖经验连这两个莽汉都比不上。让这两人先去探探也好,等他们吸引了守卫注意,正好可以浑水摸鱼。 远远跟在两人身后,等他们大声喧哗着走向知府衙门后墙,我跳上了这衙门侧墙外的一棵大树上。稍微等了等,听到后墙那里传来一阵吵闹声时,我飞速向墙内跃去,可我马上发现,几乎与此同时,周围忽然出现好多黑影,他们也用和我差不多的速度跃向了墙内……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三章夜探中 chap_r(); ----- 见这许多人影同时扑往院中,我忽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空中扭转了身形,将套在金丝手套外的棉布手套飞速扔掉,手指尽力朝来时树上一弹,待丝线绕上树枝,使劲一拉,堪堪在落入院墙那一瞬间飞回了墙外。 落到树上,回头一看,院中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刚才进去的那些人是潜伏起来了?还是落入陷阱了?现在完全无法得知。抖手收回了丝环,这时却听远处有人惊异的轻声说了句:“金臂菩提?她也来了……”声音一闪即逝,莫非说的是我?将金丝手套藏入袖中后,我静下心来,放缓呼吸,仔细听起了周围的动静。 好多的呼吸声,怕是周围离我不远处就潜伏了十几个人,这还不包括那些呼吸绵长到让我听不出来的真正高手。看来所谓的丰富江湖经验,真不是像我这样只在江湖上行走了一个多月的人所能掌握的。且不说前面不知道知府住哪里就冒冒失失的到处乱闯,就说刚才上树后吧,也没有探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就随着一群和我差不多的菜鸟同时扑向墙内…… 今晚能来这么多人,想来真有些好笑,现在看来,那两个到处耍宝的莽汉,根本就是这墙内派出,来引江湖人入觳的饵,后墙那里嘎然而止的吵闹声,也部分证明了这一点。只是我却不明白,这知府到底有何打算?本来完全没有任何线索的一个死局,他偏偏要自己派出人来将知府衙门牵扯进去。 莫非说这秘籍的事本来就是知府散布出来?要将江湖人士引来一网打尽?可真正的高手怕是用这种小把戏引不来的,不要说五绝那样的人物,就是全真七子一流的,恐怕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又或者,是这知府已经知道了秘籍的下落,想要独吞,所以想先铲除对手?这道是有可能,但如果是那样,起码说明这知府也是位高手,与他竞争的层次也应该高得多,为什么要和这群这么容易上当的普通人物耍这心机?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我干脆将紊乱的思绪整了整,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只关注起眼前的事来。这时再仔细听周围的呼吸声,已经只剩下五六个人,别的人是退去了?潜入了院内?或是被一起潜伏的人暗算了?可惜我刚才只顾着沉思,又给忽略过去了。 此处也不安全,我轻身跃下了树,退出好远,再飞身上了旁边一户人家的房脊。往那知府衙门院内望去,黑漆漆一片,只勉强能看清楚屋舍的形状,唯有那院中最靠后小院中的一间屋子掌了灯,那昏黄的灯光也只照到了屋前的两级台阶下。 在心中权衡了半天,我才绕了一个大圈,穿过无数屋舍院墙,来到了那有灯光小院的侧面。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知府衙门的背后是个小山包,若想进那小院去,一是从两侧潜入,二是从小山包上下去。从哪里走都有很大危险,但我更倾向于上小山包,又想了想,就行这一次险吧。 上到山顶都没遇到什么阻拦,这很不对劲,但既然到了这里,就不必多想。对准小院,我一下横心,纵身跳了下去。感受着由下而上的疾风,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飞速掠过的枯草嫩枝,待看到一棵小树向我飞来时,手中丝线猛然抛出,环刃在树身上转了几圈,紧紧扣住。握紧手中丝线,等那一下巨大的拉力传来,我轻轻在山壁上一踩,就着这股力斜飞了出去,手中再将丝线一拉,那棵现在只剩一点树皮经络连着的小树,顿时被一扯而断,向我飞来。 握着飞到手中的小树,我稳稳的落在了小院侧屋的瓦当之上,轻轻将小树解开放下,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就着屋脊的阴影,我向小院那间有灯光的屋顶潜去。 刚走到那间房子屋顶的侧面,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差点惊叫了起来,两排官兵此时正拉开弓箭,冷冷的指向小山包我下来的那一面……伸手将嘴捂住,再细细的看这些官兵,还是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我大着胆子走近些才发现,这些人好象早已经被点了穴道,只是一直维持着这个肢势而已。 虽然这样,还是吓我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有人将这些官兵制住,只怕我还没等到那小树处,已经变成刺猬了……我看这些人保持太长时间这种肢势怕要受伤,就上前一个个将弓弦从他们手上的扳指处拉开,让他们的肌肉可以松弛下来。 做完这些力所能及的,我顺着瓦当,下到了屋后山墙处,这时隐隐听到了屋中传来的说话声,但因为太远,还是听不清。看屋侧刚好有个镂花木窗,就小心的走了过去,从那窗缝向里一瞧,原来是个没人的侧厅,慢慢的将木窗推起,尽量不让它发出声响,待完全打开木窗后,轻身一跃,跳入了屋内。 看看四周,好象还没被发现,我便飞身上了大梁,从梁上慢慢的朝说话声来处行去,感受了一下古代梁上君子的行径。待到了那间有灯光房间的侧面,我慢慢伏下了身,朝里面窥探而去。 看了下,这屋中好象只有三个人,一个人正站着滔滔不绝,另一个被捆在椅子上,最后一个则躺在一侧的小床,一动不动。 仔细打量一下,那站着的人不认识,而被绑在椅子上的,却正是那日和一个老者暗算韩姐姐的刘大人,躺在床上那位看不清面貌,不知是谁。 这时那说话的人笑了一声,走到桌前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又将杯放下说道:“两位看我这计策如何?只是用了个小小的饵便引来了这许多扑火的飞蛾,等下再将这府衙大院一烧,到时全城大乱,我这个废人带着秘籍刚好可以乘乱离开。” 那被绑在椅上的刘大人一言不发,反而是一直没有动静的床上那人开口道:“你这一连串的计算,若是没有一品堂从中相助,怕是根本没办法展开,我却是很疑惑,你是如何与这一品堂勾搭上的?” 听到这声音我微微一愣,好熟悉的声音,再想了一下马上恍然大悟,这不是船上那位张先生的声音么?这时那站立之人哈哈一笑,说道:“十数年前,西夏灭国,人人都以为这一品堂也随之烟消云散了,谁曾想这一品堂的花名册竟然会落入一位大大有智慧之人手中,你转轮王机巧之名虽盛,论智慧怕也赶不上他老人家万一。” “一品堂中囊括了卖身投靠西夏的各国高手,只凭一张名单便能将已经散布四处,或是已经躲藏很久的这些人都收拢至旗下,此人确实有些不凡之处。”张先生沉声接道。 那站立之人听张先生称赞此人,仿佛比听到称赞自己都高兴,连拍了数下手说道:“可惜我不能加入一品堂听他老人家差遣,人生一大憾事也。” 他叹了声气,接道:“那日我与你同游塞外,偶然从牧民家发现这本秘籍,我杀那牧人全家,要与你分享此书,可你竟然当场翻脸,想要独吞!”说罢,狠狠的瞪了张先生一眼,又继续说道:“想要独吞也就罢了,你竟然满嘴的仁义道德,说我不该杀那牧人一家,真是可笑。” 这时床上的张先生截口道:“你我大战一场,双双受伤,幸亏一位故友寻来将我救起,而你大概是逃到了别处,认识了这重建一品堂之人吧。” 那站立之人嘿嘿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我武功确实比你差了一线,你只是重伤三月不能行动,而我则因伤失去了全身功力。” 张先生忽然大笑一声,说道:“那你我将接下来发生的事,对上一对,看能不能将对方所做猜测出来?”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四章夜探下 chap_r(); ----- “你也不必激我,拖延一下时间对我来说没什么,对你身上的伤却大大的不好。”站立那人冷晒一声道。 张先生仿佛没听到他这句,只管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秘籍你我各抢去一半,你多我少,我那一半是经络运行之法,你那一半想必是吐纳调息的功夫。” 站立那人满脸讥讽之色接道:“这却是不能告诉于你,想来那日你伤好之后,或是深觉如此神功被我这凶残之人取走一半,甚是可惜,于是便把手中秘籍的几页修改一些字句,散布在江湖上,只说来源是这川中泸州。” “而你看到这消息传出,就将计就计,先行在刘知府这里隐藏了下来,又将这一品堂的人找来,用上一级官衙的权威将府衙中的护卫全部替换掉。”张先生沉声说道。 “然后刘知府看事情不对,就给你写了封信,让你用应召师爷的名义来到泸州,不过你却不知道,刘知府替你订的那船上竟然也有我们的人,于是乎阴沟里翻了船。”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等他笑完,张先生才接道:“可惜你却没想到我将事情闹的这么大,连几个一品堂都不想惹的人也来到了泸州,于是你就想到了制造混乱,于乱中逃脱。“ 站立那人这次没笑,只是淡然的说道:“你现在大概等的就是那几位吧,可惜他们已经被引到玉蝉山去了,你应该知道,一品堂很有几位一流轻功好手。”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叹了口气说道:“你就是再能拖延时间,天亮前那几位也是回不来的,到时我拿了这秘籍远走高飞,而你和这府中的人都已经变成焦碳了。” 张先生此时也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其实你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站立那人皱了下眉头:“什么?” “那本秘籍其实就是少林的易筋经……”张先生话音未落,只听“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从张先生那床榻上方竟同时窜出了四个大和尚来,当厅站立那人脸上顿时变色,马上转身将手上所拿秘籍扔向了门外。 如此大好机会我怎能放过,猛然向下一扑,手中丝线同时抖出,在空中就将那秘籍截了下来。待秘籍到手,还没等落地,那四个和尚就舍旁边那人朝我扑来。手中丝环再次扔出,缠在了大厅门边的窗棱之上,全力一拉,窗棱断裂,人向窗外飞去的同时,丝线带着木片击向了四个和尚。 空中将丝线抖开,越过窗台时,我暗暗把丝线缠在了飞檐上面,脚下尽力一蹬窗台,直直向院子中央飞去。这时从外面院墙窜进几条人影,看了一眼屋内,马上就向身在空中的我扑来,后面那四个和尚一把震飞窗棱木片,也越过窗台朝我扑来。 眼看这两方人都要近到我身前,这时丝线长度已经到了头,我使劲一拉,整个人在空中一荡,以那飞檐为中心,呈一个半弧形斜斜朝上飞去。那几个黑衣人和已经落地的四个大和尚同时向我追来,可没跑几步,双方对看一眼,马上就大打出手了起来。 我此时整个人飞在空中,胳膊虽有热流穿行,但毕竟受力太大,整只胳膊已经有要失去知觉的前兆。快要飞到最高点时,我尽力抖了下几乎已经没知觉的手臂,让挂在飞檐上的环刃松脱了下来。 人在高空,感受着猎猎的冷风吹来,这一瞬间御风飞行的感觉还真是奇妙,我这时正呈抛物线向下落去,却不知道会落在哪里……其实也只有两个可能,落在墙外自是万幸,若撞在那小山包上,恐怕不死也是重伤。 没有失去知觉的那只手在空中将丝线抓住,轻抖几下收回了手中,若是落地时被它缠住手脚,平摔到地上弄个重伤就太不划算了……空中辨不清方向,眼见前面一片黑暗向我冲来,知道将要落地,收脚,松腰,只等待着那一下。 因为是斜冲落地,所以落下时我整个身子也是斜着的,第一感觉,没落到泥土地上,幸运,虽然泥土地比较软,但照我这样冲下,只怕会将双腿都折断。第二个感觉,这里怎么这么的湿滑?接着只听扑通一声,我掉进了一个池塘里。 单臂划出了水面,打量了一下四周,叫了声万幸。原来刚才那一下我飞的太远,竟然飞到了与知府衙门隔一条街的另一户人家的花园里,看样子我落下之时,踩到的是长满青苔的石板小径,然后就滑入了池塘。看看周围的假山怪石,还有大片的花丛,旁边石制的凉亭,这次可真的是万幸了…… 从池塘里出来,将身上粘到的荷叶摘掉,等衣服干了,正看到这府里前院几个火把向花园这边过来。不愿多生事端,我跑到墙边,轻身跃将过去,没想到刚刚站定一抬眼,对面阁楼下正站着那位白衣爱好者…… 微一动念,马上想到了自己现在身上所穿,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怕他喊叫,我正要从旁边快速离开,没想到那位竟然施展轻功,扑了过来。他来势凶猛,看样子武功也不会很弱,我当下一按卡簧将只是作为装饰的黑剑从鞘中抽了出来,虽然不一定有用,起码在这暗夜里黑剑还能占些便宜。 这位白衣爱好者在将要扑到我身前时,忽然眼睛一亮,然后硬生生的将身形定在了离我还有两米多远的地方。这下又回复了那两次见到我时的神情,满脸通红,眼睛看着地面,嘴里嘟嘟囔囔的刚要说话,正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和一声佛号。 我不知道这位是怎么认出我来的,现在这并不重要,重要的那四个和尚还来的真快,怕是我刚才将旁边那户人家惊动后,他们就寻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越墙而入,莫非这些和尚真这么迂腐? 白衣爱好者抬头看了下我,再看了下门口,马上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有我赵——某人在,不会让——人伤害到姑娘的!”虽然还是满脸通红,但总归是有些进步了。我在心里无力的哀叹了一声,向他点了下头,还剑入鞘,朝他刚才所在的小楼走过去。 他看到我进了小楼,马上就朝大门走去,这时候院中的人都已经被惊动了起来,虽然他们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跟在这位赵兄身后走了过去。刚进小楼我就从侧窗翻了出去,躲在暗处看着这群人走向大门,心中暗说了声:‘不好意思,利用你一下……’ 等隐隐的听到大门那里吵了起来,我马上跃上楼后一棵大树,再跳到高高的后墙上,沿着后墙跑到隔壁房顶,飞速离开了这里。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五章密道 chap_r(); ----- 回到客店,翻窗进了屋内,将窗子关好,坐床上休息了一下,让现在已经只是微微发麻的胳膊恢复了过来,再从柜中取出那几件新衣,挑一件将夜行衣换下,再翻看了一下手中的秘籍,语句晦涩难懂,一点都看不明白。此时也不是仔细研究的时候,城中几方人马怕是都已经行动起来了,如果不赶快离开,找到这里来也是早晚的事。 从床下拿出一个冬天用的炭火盆,将夜行衣、蒙面巾和其它新衣加一顶小帽扔在里面,又想了想,从柜中取出了那身绿衣,狠了下心,也放进了火盆里。这时的衣服都是用棉线纺就布匹做成,没有化纤之类,所以烧起来很快,起来的烟尘不大也不呛鼻。待盆中衣服都烧成了白灰,我将这灰开窗轻轻倒在屋檐上,一阵风吹来,再无痕迹。 将火盆放回床下,戴上小帽,将面纱放下,把秘籍收入袖中,开窗跳出,离开了房间。这时天已微亮,街上洒扫之人已经出来,几家早开的店铺也卸下了门板。我干脆离开大街上了便道,这边只有城门开时才有人来,无惊无险的来到了城门处。 城墙上微微传来的打鼾声告诉我,此处有人把守,我只好绕开城门,顺着城墙往左行去。正当我在观察哪个箭垛容易被钩住时,忽然前面有人影一闪,我忙躲入了旁边的墙后,偷眼往那边一看,有一个人正鬼鬼祟祟走了过来,走得近了才看清,原来正是那日在城墙处一晃就让我找不到了的虬须大汉。 这时他手中已经没了流星飞锤,空着两只手微微缩起,探头探脑的不知在找着什么,东望西望一番,他又转身往回走去。我见他没有回头张望,就从墙后出来跟在了他的后面,跟了一段,跟到了有内城墙的弛道处,他忽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经被发现,只好闪身躲在了最后一个墙垛后,等再次看出去,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我站出来仔细观察了下四周,除了我可以躲藏的这个墙垛,前方再无可以藏人之处。平坦的弛道左右都是城墙,内城墙比外城墙都高上几分,想是他插翅都飞不上去,左右两边城墙上也没有绳索垂下,他怎么离开的呢? 起了疑惑,我就走到他刚才站立之处观察起来,打量了一阵,我忽然发现外城墙有一处微微的有些变形,好象是和周围城墙错开了一样,走过去一看,果然,有一人多高的这么一片城墙左边是翘起来,右边却是凹下去,这分明就是个暗门。我在那片城墙处轻轻敲了敲,和一般的敲击声没有什么不同,又走到右边凹下去的地方使劲一推,这下却让我差点岔了力,根本这暗门就是一推即开。 刚进了这暗门,一阵劲风马上朝我扫来,此时我被闪了一下还没站稳,只好乘前冲之势向前一跃,躲过这一下,没想到这劲风好象已经料到了我要跳起,立刻就拐了个弯又向我腰上砸去。也没时间多想,我一把抽出腰间黑剑,用力朝那劲风来处回扫了过去。只听喀嚓一声响,袭来那物被黑剑削成了两片,一片飞砸在暗门上,另一片失了力道,堪堪擦着我的腰腹飞了过去。 借着还未关好的暗门外透进的一丝微光,还未落下,我就将手上丝环对着眼前朦胧的人影飞射了过去,这环跟线都是细小之物,不似他那武器能带出劲风,只听嗖嗖两声,那人影已经被缠了个紧,看他还要挣扎逃脱,我此时已经落地,紧跑几步,将剑身往那人影脖子上一放,他就乖乖的再不乱动了。 用剑比着让他松开手中武器,我再将丝环收回,从袖中拿出前日刚买来的火折子,轻轻一晃引出火来,再看被我制住的,正是刚才忽然不见踪影的虬须大汉,地上只剩半边锤头的也正是那把流星飞锤。将密道中他故意灭掉的长明灯点起,再用地上那捆本来可能是想用来捆绑我的绳子将他捆好。到了这种时候,虬须大汉只是逆来顺受,却也不发一言。 弄清楚了机关,将暗门关好,我转身问道:“你那日在船上为何要袭击我?” “……” 见他不说话,我也不着急,嘴里一边说起以前听来的那些酷刑,什么水银剥皮、削人棍……等等,一边就着灯光打量起这密道来,看样子这密道应该是建城墙时同时建好的,两边墙壁垒的整整齐齐,上方每隔几步就有一根石梁撑住,地上是平整的青石墙基,暗门由整快大石雕成城砖模样。 密道具体用途虽不得而知,但猜想一下也就是传递密信或城陷时让官员逃脱这些,不过这虬须大汉如何能从密道出入,一般这种所在都是绝密的吧。这大汉也真是顽固,我说的嘴都有些干,说出的那些酷刑让自己都有些毛毛的了,他却还是无动于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看样子我还真有些奈何不了他,总不能真用那些酷刑吧,我停口打量起了这个人,虬须鸠面,阔口高鼻,还真有些不像中原人。诈他一诈试试,我在他面前走了几步,忽然说道:“看你不怕虚言吓诈,也算条汉子,大将军要你来办的事怎么样了?”他马上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这时就要考验一下我高中历史的程度了,虽然我高中时学的是文科,但具体到泸州,我只记得最后是献城投降了,年代人物什么的早忘的干干净净。这时我也只好蒙一下:“我是说,忽必烈大将军,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待我问完这一句,他马上睁圆了两只眼向我看来,却还是不说话,我只好再加一把劲:“看来我说的还不明白,我是问你,忽必烈大将军让你来找知府刘大人问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这下却完全是蒙的,献城那人姓刘,这是我刚想起来的,却不知这刘大人是否就是那刘大人,若这句问错了,那下面的也不用再问了。 “你也在忽必烈王子手下做事吗?我来时怎么没听王子殿下说过?”看来这次却蒙对了,那人慌忙问道。 “我只是客卿身份,大将军叫你来泸州办事,你为何在船上袭击我?不怕暴露行藏,坏了大将军的事吗?”我有些声色俱厉的问道。 “是那刘知府派来接应我的人,请我试探一下大人的,不关我事啊!”他慌忙辩解道。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怕他起疑,我也不好去追问那接应的人是谁,只好转问些别的。 “王子殿下赐我名字达日阿赤,大人叫我阿赤就好。”他回答完,又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绳索,说道:“可否请大人帮我把绳索解开,我还得出城去办点事,王子殿下的事耽误不得啊。” 这话里却有了点威胁的意思,看来他真相信我是忽必烈手下的客卿人物了,想用忽必烈压我一下。在这里躲了半天,大概城里已经闹翻了锅,不如让他带我出城,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蒙古的军情,想罢,我走过去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说道:“不知你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将军给我的指示是协助各处的人员便宜行事。” 达日阿赤向我抱拳行了一礼,说道:“那就有劳客卿大人了,我这便带大人出城,具体事情等出了城我再说与大人听。”说完就用左手向前一伸,做了个请的肢势,这才带着我向密道另一边走去。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六章蒙古包 chap_r(); ----- 跟在这达日阿赤身后,看他走到密道尽头在墙壁某处按了一下,无声无息就打开了密道门。密道门外是一堆乱而有序的树丛,似乎是将这门挡了个严实,可随着达日阿赤三走两走,没碰到一根枝条便走了出来。 来到这城墙外,我貌似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眼,这里并不是上次我跟踪达日阿赤时,他消失的地方,看来这密道可能还不止一条,这也让我对密道的用途有了新的猜疑。这时达日阿赤朝四周看了下,说道:“客卿大人请随我来。”说完就朝日光微明之处跑去。 我轻松的便跟在了他的后面,看样子这达日阿赤竟然不会轻功,再加上他惯用的武器流星飞锤,莫非他是蒙古军中的军官?我状若无意的开口问道:“不知你在大将军军中是何官职?” “小的承蒙王子殿下错爱,现是探马赤军中千户”这达日阿赤体力甚好,如此猛力跑动中,说话时也不气喘停顿。 “哦,那也是一位将军了。”听我这么说,达日阿赤忙回说:“不敢,不敢。”我也没搭理他,继续接道:“阿赤将军此次若能将事办好,获封万户怕也是指日可待了。” 达日阿赤可能以为我在嫉妒他将要立下大功得到厚赏,忙回道:“办成此事,功劳当然少不了客卿大人那一份,我只求能为王子殿下尽心竭力就好。” 一路上我就这样不咸不淡的问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达日阿赤倒也有耐心,一件件都答的挺仔细,不一会,便来到了上次跟丢他的那片小小的沙地前,这里的树丛和城墙那里的差不多,看是堵的很严,跟着他往里走还真碰不到一根树枝。 “客卿大人请稍候。”说完,达日阿赤就啪啪啪的走进了水中,等不一会儿,他就摇着木桨把一艘小船划了过来,待我飞身上了船,他才把小船往江中划去。划出了江边这片树丛,我却发现外面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大江,这条江比大江要窄的多,水流也要缓的多,想来可能是大江的一条支流。 达日阿赤臂上很有点力气,这船也行的快,向上游走了大概十几里的样子,达日阿赤就把船停在了对岸岸边,我先行跳下了船,再看他将船拖至岸边,用野草枯枝做了掩饰,这才说了声“请”带我朝河岸斜左方走去。 边走我边随意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里树木稀少,青草茂盛。小风吹过时,地上一片片青草波浪起伏,好看的很。正当我还在贪看风景时,达日阿赤忽然停下脚步说道:“客卿大人,我们到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向前一看,眼前好大一个帐篷,比我以前请客时去的“蒙古包”那种特色饭馆的帐篷,起码大了四五倍,也不知道这帐篷是如何带来这里,又是如何立起来的,而且还这么正大光明,不怕被人发现。 我疑虑的问了达日阿赤一下,他哈哈笑了一声,说道:“这帐篷只有走近了才能看到,远了是看不到的,我也说不清楚,都是余彦伯那小子弄的,客卿大人如果有兴趣,问那小子就明白了。” 这时帐篷中的人听到声音已经迎了出来,打头的是一个干瘦的老者,满脸堆笑,手中拿一个旱烟杆,烟秆上却没有烟袋。后面跟着四个人,一个文质彬彬面带微笑,身着儒衫,似个秀才;第二个看不出年纪,也看不出表情,满脸横肉上缀满了无数小环,猛眼望去很是糁人;另一个中年人表情莫测,第一眼看去貌似正常,可再看一眼,却会无缘无故觉得他好象全身没有骨头一般,好象随时都会瘫到地上;最后一个是个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手中拿硕大一根狼牙铁棒,好象每走一步就会让人有地在晃动的错觉。 这五个人走到达日阿赤面前同时鞠了一躬,说了声:“千户大人好。”说完,五个人同时用疑虑的眼光看向了我,达日阿赤见状说道:“这位忽必烈王子殿下身边的客卿大人……”说到这里他好象才发现从没问过我的名字,顿时尴尬的停在了那里。 “龙五,请各位多多指教。”我淡淡说道。 “行五?莫非是十禁卫里的……”那彪形大汉刚说半句,就被那老者打断道:“乱说什么,十禁卫怎么会是客卿。”说完又满脸笑容的对我说道:“请客卿大人恕罪,刚才说话的是小人的师侄孟开山,此子天生愚笨,经常词不达意。” 说罢,老者用手一指那秀才模样的人:“这位是高人弟子,余君彦伯,精通奇门数术。”又一指那脸上有环的人:“这位是江湖异人,铜先生。”最后指向那中年人:“这位是骨先生,他与铜先生是同门师兄弟。”将这些人一一介绍完毕,他才退到了旁边。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大家进毡房啊,呵呵,龙大人和各位都是江湖高人,谈过正事刚好可以亲近亲近。”达日阿赤这话怕是话里有话啊,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却也不能再退缩了,我就当没听见这话,跟在他后面第二个进了帐篷。 进了帐篷,眼前情景却让我微微一愣,那帐篷中央立柱处绑着一个女子,从装束看正是那刁蛮的郭芙。随即我稳下了心神,漫不经心的走到了已经坐到帐中主位的达日阿赤身前,找客位坐下,开口道:“恭喜阿赤将军又立大功,有此两件大功,看来那万户侯已是将军囊中之物了。” 达日阿赤大笑一声,说道“不知龙大人所说另一大功却在何处?”看他这时还在装傻,我轻笑一声:“这柱上所绑女子,若我没认错,正是那襄阳城中顽抗我蒙古大军的郭靖之女,只要将此女绑在阵前,管叫那郭靖不战而降!如此大功,我刚才万户之说怕也是估的太低了。” 听我说完这番话,达日阿赤却是摇了几下头,说道:“那郭靖当年在我蒙古草原也是一位大大的英雄,成吉思汗亲口将他封为金刀驸马,拖雷大王更与他结为安答,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投到了那南朝。”说到这里,叹一口气又接道:“虽说如此,此人英雄之气倒还留有那么几分,用他女儿去换襄阳,怕是很难成事。” 他这番话倒让我有些出乎意料,让我有些看不透达日阿赤这个人了,开始时看他偷袭我的行径和之后的表现,貌似一阴险小人。在密道中的他,却是个忠心却又容易轻信,有点小聪明的莽夫。而来到这处帐篷后,却又很有了几分军中将领的气象,现在说起郭靖这个敌人,也没有漫骂,分析的也算合理。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被我客卿的假身份加几句话诈住了吗?难道他是准备把我带回来再让手下这些高手对付我吗?那为什么刚才在帐篷口没有发难,反而是把我带进了帐篷呢? 这时达日阿赤忽然开口道:“却不知龙大人将王子殿下交代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七章错定计 chap_r(); -----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这就要动手了?心里虽这么想,外表却什么都没带出来,反正现在想要逃走也是来不及,也只好见招拆招了。看我没有反应,达日阿赤话锋一转,打了个哈哈说道:“刚遇到龙大人时我还没想起来,直到刚才大人不慎遗落这块银牌时,我才知道,呵呵。”这是什么意思?银牌?莫非是说韩姐姐给的我那块? “上次王子殿下召来这川中一带的各位客卿大人,请教各位大人如何可以将这川中附近数省高人请来川中,于是各位大人大都是写信留言,只有一位韩大人拿出了这块银牌,说凭此牌可以让他称雄洞庭的胞姐随时叫到任何地方,而且江湖中唯有他持有一块,这银牌还是我拿去呈给王子殿下的,故而一见就想起来了。” 说完这一大段话,他仿佛有点口渴,就拿起旁边几上早有人准备好的热茶,喝了一口,又接道:“请出这些位客卿大人后,王子殿下密对我说,这些东西都是要交与一位大人去行机密事的,要我如果碰到这位大人就要全力配合。”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块银牌,双手向我递来。 我接了过来,手上暗暗在袖中一摸,果然原来那银牌不见了,却是不知何时遗失的。递过了银牌,他又说道:“今日在这帐中的也没有外人,只是不知龙大人跟我来到这里,是否有事差遣,我达日阿赤和手下众人为王子殿下交代办的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说完,帐篷里的六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我,看着这几人脸上紧绷着的表情,我心说今天若编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怕是当场就得戳穿西洋镜了。我斜眼瞟了下还捆绑在柱子上一动不动,似是昏迷着的郭芙,心中有了个计较:“大将军交代的事当然不能懈怠,我来这里确实是有事与阿赤将军相商,只是不期还能遇到五位英雄人物。” 说这话时,同时向那五人抱拳拱了下手,待那五人回礼时我继续说道:“我所办差事虽急,但也不急在这一刻,可眼前就有一件大功,不妨立这功劳之后再行商量。”听我这样说,达日阿赤皱了下眉头问道:“却不知龙大人所说的功劳是?” 我用手一指柱上的郭芙,说道:“这件大功劳还着落在此女身上,虽然将此女擒获即是大功,但正如阿赤将军所说,此功却不能给我蒙古带来实际的好处,我现在有一计,能让此女将襄阳城内兵员布置换防时间等等都一一照实吐露出来,如此即是功上加功,大大的功劳就是我与帐中各位的了。” 听我说完,达日阿赤眼中马上亮了起来,说道:“请龙大人教与我知。”另外五人神色也稍有激动之像。接下来,我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交代了一番。其实我说的办法也很简单,不外乎利用郭芙自大易怒的性格,用话激她,让她不知不觉在反驳中把这些军情说出来。 其实我故意没说的一点,就是郭芙此人不但是自大易怒,内心更是非常的骄傲,自尊心非常的强。平时有人稍有言语上的不对,马上就可以让她暴跳如雷,但她心中却是不愿意和这些平常人等一般见识的,她一直以自己是郭靖郭大侠之女为荣,只要我等下在言语中辱及郭靖,应该可以让她气的破口大骂,或者干脆气到说不出话来,就把什么军情都忘个干净了,当然若是直接气死了也好……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弄醒郭芙,就可以开始问话。我正在心中编排该怎么将郭靖骂个狗血淋头,这时候外面草原上突然一声巨响,轰隆一声让整个帐篷都晃动了一下,达日阿赤马上站起身来,又稍稍等了一下,才说道:“孟开山,你带我和龙大人出是怎么回事。” 那大个子孟开山当下就站起身来,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还没醒来的郭芙,这时达日阿赤已经起步朝帐篷外走去,我也只好迈开步子走在了他的身后。孟开山帮忙掀开帘子让我与达日阿赤先走出去,自己再快步跟了出来。 站在帐篷口这里看外面,却是一点异象都没有,蓝天白云绿草依然,我也没闻到有火药的味道,看来我在帐篷里的猜测却是错了。 “咱们分头去找一下,看是怎么回事,龙大人意下如何?”达日阿赤提议道,我点了下头,先向帐篷左侧轻身窜去。然后耳中传来咚咚咚巨大的脚步声向帐篷后跑去,看来达日阿赤是去了帐篷右侧。 跃过帐篷周围这些有点奇怪的小丘,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块正躺在碧绿的草地上,跑到近前一看,这石头真是大的离谱,下半部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土中,而露在外面的竟然还有一人多高,绕着石头转了两圈。这时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我抬头看去,发出脚步声的大个子孟开山正同着达日阿赤向这边跑来,看来他们并没什么特殊发现。 我刚才听这巨大的脚步声就有些奇怪,于是自己现在也试着重重跺了两个脚,这地好硬,虽然长满青草,可这地还是如失水已久的旱地一样结实。我又伏身摸了摸石头陷下处边缘的泥土,心中虽然有了点计较,却也增加了一些迷惑。 达日阿赤两人很快就跑到了大石旁,也如我一般围着石头转了两圈,站在我身旁后,达日阿赤说道:“孟开山,你可能将这巨石举起?”孟开山走近大石张开双臂使劲一抓一举,只是让这石头晃了一下,又再试了一次,他说了两个字:“不行” “莫非是天外来的陨星?”让孟开山退下后,达日阿赤疑惑的说道。我心中暗想,如果是陨石,这么大块的,怕是周围能被炸出好大个圆形巨坑来,连刚才我们所在的帐篷也很难幸免。嘴上却回道:“故老相传,陨星落地,炽热难当,怕这并不是一颗陨星,却只是不知如何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谈论了半天也没个结论,直到孟开山说了句:“那余彦伯好象读过不少书,可能他能猜出来。”我和这二人才离开巨石朝帐篷走去。 刚走到帐篷近前,还没等掀开帘子就听里面一个女声高声嚷道:“待我爹爹将城西所驻那八百马刀手带去,你那六百骑兵马上就得死伤大半……”我一听这声音,马上心也凉了大半,刚才只顾看那大石,没想到这留守几人竟自作主张,照我所说的计策问起了郭芙,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作茧自缚…… “先别进去,等他们把军情都问出来。”达日阿赤小声叫住正要进到帐篷去的孟开山,我走在三人最后,想要此时进去制止也不行了。接下来就听里面一人一句,慢慢的把襄阳城的所有关键情况,都问了个底掉。 等到问不出新东西来了,达日阿赤才哈哈大笑一声,自己掀帘走进了帐篷,我暗暗叹息一声,也跟了进去。郭芙见一下帐中所有人都不再说话,而刚进来这三个人,有两个在哈哈大笑,先愣了一下,马上又破口大骂了起来。我听她现在所骂,却是还没醒悟过来自己刚才泄露了机密军情,再次暗叹一声,怪不得人人都说你是个草包…… 帐篷里面虽然有郭芙的骂声连连,但周围的人都对此听而不闻,坐在柱后那孟开山的叔父拿起刚写好的几张襄阳军情吹干了墨迹,叠在一起,这才从几后站起,向达日阿赤走来。达日阿赤接过那几张纸又是一阵大笑,我在旁边心想如果不能销毁掉这几张纸,我也只能想办法到那襄阳告诉郭靖此情,让他将城中布置调换一番了。 郭芙见此情景,仿佛也醒悟过来了些什么,她刚停下骂声要说什么,就只听外面有人大叫了一声,然后一阵巨物滚动的声音传来,未等帐中人反应过来,帐篷壁上鼓起了硕大一个包,带着帆布就朝帐中众人砸了过来。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八章天竺僧 chap_r(); ----- 孟开山所在之处正是首当其冲,他马上退了一步立桩站稳,两手向前一撑,那大包此时已能看到巨石的轮廓,孟开山甫一触到那大石,脸上瞬时变的一片刹白,喷一口鲜血就飞退而去。 他虽然未能挡住那大石,但也为旁人争得了一线时间,其余数人刚刚躲开,整个帐篷就再受不住这大力,喀嚓几声响,倒了下来,眼看大帐就要盖将下来,我马上抽出腰间黑剑向上连划数下,飞身从刚从新划开的这缺口跃出时,刚好那大石也从脚下隆隆滚过。 其实这动作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从孟开山挡石到我划开缺口跃出,顶多不超过五秒。我跃在空中向四面望去,帐篷左侧小丘上站有一人,莫非巨石就是那人扔来?未待看清楚,就听嗤啦一声响,我下意识低头一看,原来是那铜先生两袖内各伸出一把锯齿长刃,生生将盖在上面的帆布撕开个大口子。 这时身体已经向下落去,再抬头已经看不到小丘上那人,待我落回地面,帐篷中的人都已经脱困而出了。达日阿赤和孟开山的叔父,二人从一个烧了一圈的焦洞中跳了出来。骨先生和铜先生在一起,而铜先生手臂上那两把奇门兵器已收回了袖中。那余彦伯站在一个几乎完美的圆洞上,看了眼我胡乱劈出的缺口,嘴角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表情。孟开山则在飞退时就闯出了帐外。 看到这几人,我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郭芙现在怎么样了?刚才混乱中根本不记得管她,想来这些人都觉得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怕是谁也没去救她……我现在很怕翻开帐篷,看到一片血肉模糊的情景,正这时帐篷下传来一声“哎呀”,然后这声音马上就被截断。 帐篷下除了郭芙还有别人!我和另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马上将手一抓破烂不堪的帆布帐篷,同时用力,将这帐篷一掀而起。 帐篷被掀开,一个深目钩鼻上身的枯瘦僧人正坐在那块大石之上,郭芙也被解开绳索放到了石头一侧,看样子好象没有受伤,只是昏迷了过去。那僧人看见众人先是咧嘴一笑,又跳下大石,用半生不熟的汉话说道:“泥们——这群猛古大子,堪来,还油几分水皮。” 听完之后,周围这些人看来都有几分啼笑皆非,一个外国僧人为何要骂蒙古靼子,真是让人颇费思量。又互看了几眼,达日阿赤站出来说道:“虽不知这位大师来自何方,又为何要袭击我等,但我大蒙古汗国向来都待各族如兄弟,像我本是回鹘人,忽必烈王子却非常信任于我,还赐我姓名达日阿赤,还有这些位,都是汉人,王子殿下也对他们托以重任,不若我请大师去见见忽必烈王子,王子殿下一定非常欢迎。” 听他说完这一大段,那枯瘦僧人却将手乱摆了一通,说道:“泥们说的,窝不信,而且,泥们着里好象只管佛焦土叫大师,哦不信佛,哦只崇拜湿婆大神。” 这段话已经流利了很多,这让人有些奇怪,难道他是刚刚学会说汉话的吗?达日阿赤还不死心,他上前一步继续劝道:“原来大能也是从天竺而来,忽必烈王子身边有一位尼摩星大师,也可抛掷巨石,不知大能是否与尼摩星大师相识,若是相识,正好去王子殿下那里一会。” 听他说完,那枯瘦僧人忽然在嘴里念叨起尼摩星这三个字来,念叨了半天忽然将那尼摩星三字变了音,念到这里他忽然脸色大变,说道:“呐尼摩星,张的可是又矮又嘿?手上拿的蛇样断鞭?”看达日阿赤点头说是,又沉声问道:“这尼摩星闲在怎样?”达日阿赤又将尼摩星现在断了腿正在苦练武功的事告诉了他,那枯瘦僧人脸色这才放开了些,嘴里连声说:“湿婆在上,湿婆在上……” 达日阿赤以为事情有转机,刚要再劝几句,那枯瘦僧人忽然大叫了一声,转身用脚往那巨石上一踢,然后两掌一推,大石顿时飞滚而去。枯瘦僧人扛起郭芙,飞速追向那大石,手掌连拍,人随着大石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我和留在倒下帐篷前的这些位面面相觑,谁也没动脑筋去拦那僧人离开,此人神力惊人,推着大石飞跑都不是我们用轻功所能追上,外功完全已经登峰造极,怕是和五绝相比也不差许多。 沉默了许久,孟开山的叔父干咳一声,先开口说道:“此人不是我们所能抵抗的,日后王爷问起,也会体谅千户大人与咱们的,再说,虽然人被劫走,但只要把这些军情快速飞报于王爷,也算是将功折罪了。”听完他的话,达日阿赤想了想,说道:“此时王子殿下人并不在襄阳,我先带这军情去见围困襄阳的统兵大将,你们五人留下协助龙大人办事。 说完,达日阿赤就要起身离去,我哪能让他就这样带着军情离开,脑中飞转起来,勉强想出了个办法,赶忙疾走几步将达日阿赤拦下,说道:“阿赤将军且听我一言。”达日阿赤眉头一皱,说道:“军情紧急,请龙大人快说。” 本来我不想提刚才跃起时看到的那人,但此时别无他法,也只好用这个先拖延一下了,开口道:“刚才我跃起时在那小丘上看到一人,好象正是那郭芙之夫耶律齐,怕刚才那僧人也是他带来的,不然怎会无故说什么蒙古靼子?”其实我刚才根本没看清那人长相,此时说起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达日阿赤听完此言脸色大变,紧紧的握起拳头,说道:“那郭芙醒来定然会将刚才事情告诉那两人,依那番僧脚力,我们却是很难追上了,如果他们随身带有信鸽……此事却是怪我,若刚才一刀将那丫头结果了,却又有谁能知道她透露了军情……” 我也假意长叹了口气,说道:“如此大功就在眼前错过,怎不叫人扼腕。”稍待片刻,我却将话锋一转,说道:“若各位能协助在下,将大将军所托另一件大事做好,却也能将功折罪,将来到了大将军面前也算有个交代。” 达日阿赤目光稍稍一振,问到:“不知龙大人所办之事已进行的如何?却是需要我们怎样从旁协助?” 我心知他们此时对我刚才所说还有三分怀疑,但郭芙确实已经被劫走,而泄密的事情也随时可能会被传开,所以他们现在实在有些进退两难。其实照我对郭芙的了解,死要面子的她怕是真被耶律齐救走也不会说出自己泄密的事,为一己之私罔故大局怕就是她最真实的写照了。 虽然事无绝对,但我也不能将如此大事寄托在郭芙偶尔的神志正常,看来只能将这群人骗去远方转一圈,让整个事情完全淡掉了。想罢,我对众人说道:“泸州的事情已了,剩下的却是要去到大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九章阿赤之死 chap_r(); ----- “大理?我此时还不能轻离此地,泸洲的差事我还没有办完妥。”听我说要去大理,达日阿赤马上皱眉说道。 “我愿替千户大人去大理,协助龙大人行事。”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余彦伯忽然站出来说道:“属下还可乘此机会多年未见的师傅。” 未待我反应过来,孟开山也向前一步,瓮声瓮气的说道:“那我也和余彦伯一起跟龙大人去大理。” “……这样也好,龙大人,这二人一文一武,比我要强的多,不知大人意下如何。”达日阿赤沉思片刻说道。 这两下完全打乱了我的算计,本来我只是想让他们跟我走上这么十天半月的,然后再甩掉,让他们得到的军情因时间失去作用。可现在身上带有军情的达日阿赤并不准备跟我走,那我这番做作又有什么意义?脑中闪过了几个念头,我开口道:“大理那边只是收尾,并不紧急,不如我留下来协助阿赤将军,和各位一起先将此间的事了了如何?” 达日阿赤听完我所言,马上就答应了下来,几人将那帐篷残骸收拾一下,堆在一起,毫不吝惜的就付之一炬,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熊熊大火刚一出周围那些土包,竟然马上就再看也不到,连冒起的黑烟好象也转了方向,我记得达日阿赤说过,这是那书生余彦伯所布置,就好奇的问了一下,可那余彦伯只是说怎么障眼法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说话时还似笑非笑的一副表情。 这让我起了一些警惕之心,那五人除孟开山这个莽汉外,都是些心机深沉之辈,唯有这余彦伯年纪尚轻,阅历可能也不深,从他的表现来看,怕是这些人还另有所谋。但我也不动声色,只是改口就一路景色闲谈起来。 就这样边说边行,到了岸边,原来这里竟然藏匿了三条船,而我来时却根本没注意到,想来这也是余彦伯的布置。我与孟开山在一条船上,其余五人坐另两条,行不多久已经到了对岸沙地处。我先跳下船来,等他们将船藏匿起,一群人聚到了这片小小的沙地上。 达日阿赤看了一圈众人,说道:“骨先生请将面具拿出来给大家戴好,白天最好不要用密道。”等他说完,那表情莫测的中年人骨先生走上前来,从怀中掏出一叠软软的面具,挨个为这几人粘在脸上。 将别人的都弄好,他走到我面前,停在了那里,我把手一伸,说道:“这个我自己弄就好了。”他一言不发的就将手中面具交给我,走回了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 面具拿在手中,我先捏了一下,背过身去取下面纱,将这面具细细的按在了脸上,再把褶皱处抹平,确认面具已经粘好,才将面纱收入袖中,转过身来。 这时众人除那骨先生外都变了相貌,连铜先生脸上缀满的小环也变成了一脸疙瘩,而骨先生并没给自己戴面具,想来他现在这张脸恐怕也不是真的。 众人依次穿出了树丛,走上大路,向那城门而去。路上,达日阿赤拿出一个腰牌,交给了我,而别人则已经自己拿出来别在了腰上。将腰牌别好时,已接近了城门处,盘查的兵丁看到我们这些人的腰牌,便看都没看就放入了城中。 城中繁华如旧,那消失在知府衙门的几十个江湖人好象没有激起一丝水花,街上的江湖人并没有见少,我和达日阿赤这一行人很快就被淹没在这人流里。 来到了平时达日阿赤在城中的路脚处,一进三间屋的小院中。这小院打扫的很是干净,天井处还摆了几盆花,屋角放着水桶扫帚等物件,两屋中间斜搭着一根晾衣绳,很有点居家过日子的感觉。 看样子这院子除达日阿赤外其他人也没来过,余彦伯和孟开山两人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小院,而另外三人虽不似他两人明显,但眉目之间也透露出几分在意的神情。 “呵呵,这独门小院平常有我操持也算有几分样子吧。”达日阿赤笑说道:“请龙大人暂住东屋,我这还得出去找人联络一下,回头再见了。” 说完,他又安顿了两句,就推门离开了小院,我对他的离开不放心的很,若是他去找什么联络人用飞鸽之类把军情送出去可就坏了,当下我便说道:“啊,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和阿赤将军交代。”说完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便忙推门走了出去。 出得小院,刚好看到达日阿赤在巷口转了个弯,我一边斟酌着说辞,一边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没想到等我走到了巷口,达日阿赤的人影早已经不见了,我往他去的方向看了看,左右都是院墙,莫非他要找的人就在这两边院墙中的某户中? 我试探着也走了过去,可惜左右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正当我叹了口气要往回走时,从对面转角处却走出四个和尚来,我下意识的摸了下袖中的秘籍,继续朝前缓步走去。 走的近了细看,这些和尚原来正是那日抢夺秘籍的四个,他们脸色凝重手拿武器,好象是要去找谁的晦气,眼看就要平安无事的错身而过了,其中一个忽然停下脚步,鼻子在空气中猛嗅起来。我一看,心想要糟,果然那和尚马上叫住另三个和尚,同时对着我说道:“请施主留步。”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狗鼻子,可眼见四个和尚已经向我围过来,我也只好飞身朝反方向逃了去,那四个和尚见状马上就追了过来。我正想冲回小院让那五人来帮忙,没想到那四个和尚身法好快,几下就追到了身前,并且刚好把巷口堵了起来。 眼见找不成帮手,我只能仰仗身体轻盈灵活,堪堪在每次眼看要被围住时逃了出来,就这样逃逃追追,最后被追到了一面高墙前的死角中。四个和尚看我已经无路可逃,追的步子也稍微放缓了一些,我眼睛在那高墙上瞄了几眼,正好看到一根铁钉正钉在墙角高处。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在心里念叨了一句,手中丝线一扬,环刃马上挂在了那铁钉之上。凭丝线跃上高墙,再收回丝环跳了下来,看了下四周,却让我愣住了,刚才一阵乱跑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我竟然又回到了得这秘籍的府衙后小院中,难道那些和尚是故意把我逼来这里,想将这事就结束在开始的地方?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好象那四个和尚根本就没尽全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侧的屋中有人在说话,而且声音好象非常熟悉,我不敢进屋,就凭丝环上到了屋顶,找到那声音传出的地方,将瓦当轻轻的揭去了一块,向下看去。屋中说话的两人竟然正是刘大人和达日阿赤,他们两在一起并不奇怪,可达日阿赤是怎么来到这府衙的呢? “那雅州西蕃诸部已经答应归附我蒙古大军,刘大人也要加快行动呀。”达日阿赤刚站在刘大人身前说完这句,那刘大人就突然从袖中伸出一把匕首,一下扎在了达日阿赤胸口上,达日阿赤惨叫了一声就倒了下去。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十章归兮 chap_r(); ----- 这这这……也有点太假了吧……从我这里看去,达日阿赤倒下时竟然还偷偷朝那刘大人挤了下眼睛……我不明白这屋中唱的是哪出,唯一能肯定的,是这戏并不是演给我看的。屋中刘大人高声叫进两个人来,把达日阿赤抬了出去,那刀还插在胸口,不停往下滴着血。 这时我却分神了,达日阿赤已经被抬了出去,而我的脑中却还是刚才他胸口稳稳的插把刀的样子,渐渐的,我的思维模糊了,达日阿赤的形象被替换成了我自己的形象,我又回到了被抢匪袭击的那个巷子里…… ……我的身体重重倒在了地上,抢匪们见状,面面相觑一番后,四散逃去了。身体开始慢慢凉了下来,嘴里呼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眼角余光里好象看到旁边一扇门牙开了一条缝,思维还一直停留在身体里,远处救护车的声音响起……被抬上救护车,戴上氧气罩,压迫止血,打强心针,我清醒的感受着这一切。 转眼好象到了手术室……医生和护士手中的刀剪不停传递着,血液不断的从动脉输入了我的身体,这种热流流动的感觉,好象让我冰凉的身体有了回暖的迹象。 ……躺在病床上,朦胧间好象看到了老迈的父母坐在床前,父亲帮母亲擦拭着眼泪,自己脸上则带着笑容安慰着我……病房又变的空无一人……“你可以出院了”…… 带着球晃过一个个的对手,我飞脚大力抽射,球进了……食堂里围着小小的桌子,一群哥们口沫横飞的瞎侃着,小灶上的菜好了,我自告奋勇去端,回来时不知被什么拌了一下,菜盘掉到了地上…… “当”的一声巨响,眼前飞溅的菜汤猛然间却变成了飞溅的火星,这是?没等我的脑筋转过弯来,又是“当当当当”一串巨响,眼前闪起一片剑光,然后剑光忽敛,身体自动向后跃去。 这时我飘忽的神智终于恢复了过来,定睛朝对面看去,那厢一个手握锯齿剑的清瘦中年人正在冷冷的盯着我看,再稍微打量了下四周,刚才神智清醒过来时就觉得不对劲了,我现在竟然已经不在那府衙后院中,而是置身于一个秃山包上。 “好俊的全真剑法,好利的剑。”对面那人将手中剑拿在眼前看了一下,淡淡说道:“却不知你是全真七子哪位门下?或者说你也是老顽童周伯通的弟子?” 全真剑法?老顽童周伯通?这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识的把手中黑剑一扬,这下却如行云流水一般,对面那人眼中的警惕之色更盛了几分。我这下看清了他手中那剑,却原来不是什么锯齿剑,而是被砍成了锯齿状,莫非是我砍成那样的?情形不明,我也不敢贸然开口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前面那人。 “既然此事与全真有关,那我也不便再插手,告辞。”这声告辞却好象并不是对我发出,说完之后,那人身形一纵,姿势幽雅之极的向后飞去。在他消失在视线之前,我一点都不敢放松。这时的情况太诡异了,莫非是小龙女的意识在我刚才晃神间恢复了一下?还有我刚才真的是晃神了吗? 四周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又安静了下来,仔细听了许久,这些声音渐渐都远去了,我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想了想,又试着将手中剑比划了一下,哪有一丝会用正经剑法的痕迹……还剑入鞘,四周走动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就是那个府衙后面的小山包,我并没有跑出多远去。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清瘦中年人又是谁,我怎么上到这小山包的,这些问题看来很难一下找到答案了。我顺着斜坡下了山,途中再没有被阻拦一下,上得大路,路上的行人大多看了我一眼后,就将头扭开,有几个中年妇人还低声说了几句造孽还是什么的。 看来是脸上这副面具的作用了,只是我戴上面具后也没照下镜子,也不知是什么恶形恶状,能让这些人都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个现在并不重要,我将纷乱的思绪理了理,把那些完全无法理解的先抛开,我忽然想到了刚才那句“或者说你也是老顽童周伯通的弟子”这个“也是”,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周伯通只有一个弟子,那就是耶律齐了。 周伯通天性好动,传耶律齐武功时也是因这孩子和他玩的投缘,随手而教,待耶律齐稍微长大,不再和他胡闹,马上就弃徒而去。照我猜测,这周伯通怕是并没有别的传人,那刚才那中年人所说应该就是指耶律齐了,听他刚才所说,似乎和全真教颇有交情…… 边想边走,待一抬头时,却发现自己走回了达日阿赤城中据点的小院处。想了想,我正要转身离开,那院门却忽然打开了,开门的是余彦伯,他看到我仿佛也吃了一惊,但马上神色又恢复了正常:“原来是龙大人回来了。”又左右看了一下:“不知千户大人怎么没一起回来?” 我现在心情还很纷乱,也不去理他话里是否有什么含义,转身就想离开,可刚转身就听到后面余彦伯喊了一声:“开山,龙大人要带我们去大理了,快点出来!”刚听他喊罢,一阵巨大的脚步声马上在院中响了起来。 听着这一轻一重两个脚步声跟在我后面,我纷乱的心绪上又加了几分烦乱,猛一转头,余彦伯一脸灿烂的和好象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孟开山同时停下了脚步。我刚要开口就他们不要跟着我,余彦伯却抢先开口道:“龙大人,开山的叔父已经和铜骨二先生出去办事,他临走交代说如果千户大人不回来,那我们就跟着龙大人走,这个据点也作废,他还把这个交给了我。” 说完,余彦伯从怀里拿出了那几张写着军情的纸片,继续说道:“还说如果龙大人要单独行事,那就让我去襄阳城下把这个交给围城的大将。”我心里哀叹一声,也不再说什么,转回身来继续向前走去。 如果我可以把那几张纸抢来烧掉,也不用明知可能已经被拆穿,还得继续和这些人周旋了。秘籍,我什么时候才能静下心来仔仔细细研究呢……想起我现在的情况真是可笑,身怀武林中最高武学之一,却没有时间学习,可笑之至…… 我并没有想好要去什么地方,只好带着这两个人在城内大街上乱转了起来,这时的街上虽没有夜市时那么繁华,但人潮却并比夜市时少,提刀跨剑的江湖人士好象比早晨时更多了一些,转了一阵,看着这些人感觉好象更烦了。 “砰”的一声响,前面走的一个江湖人忽然倒了下去,接着只听“砰砰砰”几声,又有几个拿刀剑的倒下了。我下意识的跟着余孟二人躲进了旁边的店里,莫非是时光快进,怎么我感觉外面颇像是电视中的枪击场面。 闻了一下,空气中果然有火药的味道,街上的人大多已经惊叫着逃散,只剩几个被打到的捂着胳膊、腿在地上叫唤。这有点让人奇怪,江湖中人受伤难免,看外面的样子,这几人受的伤分明都不很严重,怎么会是这么个样子。 “他们没有武功。”观察了一阵,余彦伯开口道:“看来这些人都只是被雇佣来,冒充江湖人士在街上闲逛的。”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十一章出泸州 chap_r(); ----- 没等我回应一下余彦伯所说的,就听外面轰的一声,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概有数十个官兵簇拥着一顶小轿跑了过来,这些官兵跑到近前就停了下来,然后只听那轿中人说了声:“都抓起来。” 。cmfu。发布听到这话,马上就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官兵窜了出来,把那几个还在地上捂着伤处呻吟的“江湖人”几下绑了起来,那些人好象很吃惊,有人刚喊了句:“不是大人雇……”马上就被人用布团塞住了嘴巴。将这些人押到轿前时,我却发现那几位腿上受伤的,只见汪汪的血流出来,却一点也不影响走动,好象一下伤口又不疼了。 。cmfu。发布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府衙后院中见到达日阿赤被刘大人刺的那一刀,可还没等我把这两件看到的事联想起来,就听那轿中人说了句:“都砍了……”听到这句,那些被按跪在轿前的“江湖人”马上激动的“嗯——嗯——嗯——”叫着想要挣扎着站起来。轿子这时稍微往后退了一点,从旁边官兵中又窜出几个人来,在腰刀拔出的亮光闪动中,几个人头咕隆咚的被砍落在了地上。 。cmfu。发布无头的颈子喷出的血溅了好远,已经抬远的轿子也被溅上了几滴,青色的轿杆上那几点鲜红甚是刺眼,压着人的官兵马上跳开把身上的血掸了掸,又跑过用衣袖将轿杆上那几点血迹擦了去。 。cmfu。发布这时轿旁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拿出一卷纸来,将纸打开念道:“奉上谕,今查泸州知州刘整,前与蒙古奸细来往,虽后将奸细亲手处决,但仍罪不可赦,钦令将其削职为民,圈禁家中,以观后效。”念完,将这卷纸交给旁边一人,又拿出一卷纸打开念道:“查泸州知州刘整,治理无方,致使城中江湖亡命之辈横行,今命新任知州行雷霆手段处理此事,务必还百姓安宁,此谕应抄录多份,张贴四方,以安民众。” 。cmfu。发布这些话句句都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可我却没办法处理其中传递的深意,我被那几具还在往外冒血的无头尸体吓到了……面上还在努力装着镇静,可藏在衣袖中颤抖个不停的双手却在不停提醒自己……提醒我自己也曾经杀过一个人,杀的是一个小孩…… 。cmfu。发布“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紧紧的把眼睛闭起来,在心里不断和自己说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我把这血腥的画面淡出脑海,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有人在开始冲洗街道,官兵已经撤走,街上人流又开始恢复,满地的鲜血和着污水顺着行人脚下的青石板缝隙流进了道旁的排水沟中…… 。cmfu。发布看来这种景象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一番变故好象并不能打乱他们生活的步调,我又什么时候才能习惯呢…… 。cmfu。发布“我们得出城了,这泸州的事情不单纯。”站在身后的余彦伯沉声说道,听到此言,我猛一转身,却没发现他的神色有什么不对,“你们不担心阿赤将军吗?”我皱眉小声问道。 。cmfu。发布“我们现在是跟着龙大人办事,其他的事情不需要理会。”还是余彦伯开口,他理所当然的说道。孟开山也猛点着头,可惜看不出他们面具下的表情来。 。cmfu。发布别无它法,我也只好先和这二人商量了一下该如何去大理,当然我心里的打算最好是能把那几张纸销毁,如果办不到,那只能拖时间了。走出大街,我小心的绕开了地上的血迹,同着余孟二人朝城门走去。 。cmfu。发布一路上还是心绪不宁,几次差点撞到路人,来到城门口却发现,整个大门已经被一群人围了起来,挑担子的牵牛的提篮子的各处乡民都被拦在了这里。前面城吏大声吆喝着:“回去回去,都回去,今天不开城门,盘查完蒙古奸细再等大人发话!” 。cmfu。发布有几个兵丁执着长枪,拿桶糨糊和一大卷黄纸走到了人群外,二话不说,将城墙一侧的乡民都赶开,在墙上刷好糨糊,把黄纸贴了上去。上面所说正是刚才那新知府师爷那两张纸上的内容,只是又加了几条盘查蒙古奸细之类。 。cmfu。发布见此路不通,余彦伯悄声说了句:“走密道。”说完,就头前带路朝城内另一边走去,路上这时已经多了不少兵丁,但他们好象只是随便走来走去,并不与那些手执武器的江湖中人为难,走到某条街的尽头,余彦伯看了看左右,将身拐进了两房中间一条夹缝中间,我和孟开山也跟了进去,只是这夹缝甚小,孟开山也只好侧行才能进来。 。cmfu。发布夹缝的尽头竟然有一个小门,进了这小门以后,门马上被关了起来,然后余彦伯在前面掌起了灯,他在墙上摸索一番后,在某处一按,马上就听轻轻的喀嚓一声,地面上露出一个大洞来。我跟余彦伯走进这洞后,发现这里和上次去的那密道有些相似却也很不同,不同就是这墙都是青石块垒成,而不是用的城砖。 。cmfu。发布还没等我再仔细借灯光打量一下这密道,前方的余彦伯已经把出口打开,无奈只好跟了出去,出来后看了下周围,正是我第一次看见达日阿赤时他消失的地方,等孟开山也跟出来,余彦伯将密道门关了起来,又带着绕出了树丛。 。cmfu。发布站在城墙外的荒草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这高大的泸州城,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我和这城的缘分已尽,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cmfu。发布刚才商量好了走陆路,那就是说要坐驿车或者跟商队走了,这个时候道路不靖,很少有单个上路的,而且现在道路交错曲折,一个人也太容易迷失方向。一路无话,到了大路口的驿站,正好有一批驿车要去东川,我们这三人便雇了一辆。 。cmfu。发布一路上各有心思,相互间也没太多话,只是越近大理,余彦伯脸上便更多显出一些欢愉之情来,日行夜住,过了半月光景,这驿车已经近了东川。 。cmfu。发布一路上我也试着想将那几张纸毁掉,可惜余彦伯一直将它们作为珍宝般藏的严严密密,一直不能得手,今天眼看就要到快到大理,我也将这心思放淡了,即使他带着军情赶回去,也已经过期,看来到了这东川,我想办法把这二人甩掉,找个安静所在先将这秘籍研究一番才是。 。cmfu。发布驿站前已经停满了驿车,我们这一行停来的时候,驿站中已经没了住处,没办法只好听了这里驿丞的指点,去几排民居改成的车马店中住了下来。这种店肮脏腌臢自不必说,而且价钱还出奇的贵,一番讨价未果,我一气之下就干脆不住他这店,去附近小村中另找住处去了。 。cmfu。发布可转了好半天才发现,这店贵也自有它贵的道理,这附近小村人家实在是太过贫困,一般人家里连床被子都没有,虽然我不介意睡草上……可这里人家竟然连床草席都没有…… 。cmfu。发布这时我真的开始羡慕小龙女那睡绳子的功夫,真是太方便省事了。 。cmfu。发布所以当有人请我们去他家住时,我差点想都不想就给回绝了,还是余彦伯机灵,说先也好。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家大户,欣喜之余,又问这家主人可是需要什么报酬。这一问之下,主人家的回答却让我和余孟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应好。 。cmfu。发布过了好一阵,我才试探着问道:“你是说,让我们去帮忙捉鬼?”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十二章陷阱 chap_r(); ----- 听到主人家肯定的回答,我们三人齐齐傻了眼,待要说这么高难度的营生咱们不会,又不想回去那腌臢的车马店住,我只好再开口问了一句:“请问,为什么你要找我们三人来帮忙捉鬼呢?” 。cmfu。发布“这个啊,是一位道长说的,他叫我今天等着三位出现在村里,说只有三位能帮我把那鬼给赶走。”主人家答道,同时他还夸张的形容了一下那道长的能耐,说什么嗖的一下就出现在眼前,说完话又嗖的一下不见了。 。cmfu。发布有能耐的道士?听这主人家所说,看来是一个轻功不错的道士在我们来之前安排的,他怎么知道我和这两位会来这村中找住处?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只好先和主人家说了声抱歉,然后带余孟二人去旁边商量了一下。 。cmfu。发布余彦伯的意见是先住下再说,想来也不会真有什么鬼,而孟开山则基本没意见,只是说住哪里都一样。又稍微讨论了讨论,最后还是决定住下来好了,反正只是一晚的事而已,于是我三人就走回去和那位主人家说,这件事我们答应了。 。cmfu。发布看样子主人家非常高兴,说了半天话其实我们还只是在院子里站着,他忙将我们让进了客厅中,分宾主落坐后,又叫小厮端上热茶。喝茶中,我打量了一下这客厅的陈设,厅门正面是一张楠木桌和两副太师椅,楠木桌后面挂着一张大大松柏贺寿图,左右排开四张小桌和六副椅子,青砖铺地,四根红漆立柱撑在大梁上。 。cmfu。发布收回视线,将茶杯放下,我想了想问道:“不知这宅中到底有何不净之物,又是如何作祟?”余孟二人听我开始询问,也放下茶杯,看向那主人家。 。cmfu。发布“哎……一言难尽……”主人家长叹了一口气,开始慢慢讲述起来。原来这主人家姓郑,本不是这村中人,他这一家都是蒙古人打到凤州时,举家逃来的。因为他祖上曾经在这里购置了一些田地,按时派人来收租,故而在家私大部分都失散在途中后,他们一家只好辗转来到了这村中,又用部分田地契和这村中富户换了这宅子。 。cmfu。发布可没想到的是,刚搬进来没多久,家人在宅中就时常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这位郑员外的老母亲还因此被吓出了病,家里这才开始找人驱邪,可找了不少和尚道士,花了不少钱,不管用不说,那鬼却更猖狂了,竟然有时候会在大白天出现惊吓家人。幸亏郑员外碰到个有本事的道长给指了条明路,不然现在可能早就贱价把这宅子卖掉了。 。cmfu。发布听到这里,我和余彦伯交换了一下眼色,看来我们想的都差不多,也不说话,继续等郑员外把整个事情讲完,我又询问了一下那不干净东西经常出现的地方,还有出现的方式。心中暗暗记下来,又坐了一下,才和郑员外说道:“我们这一路上车马劳顿也有些累了,不知是否可以先休息一下。” 。cmfu。发布郑员外忙说了几声抱歉,叫来小厮将我们三人领入了后堂,后堂走廊外是一个小小的花园,花园正中有一个不小的池塘,池塘上的荷花正逢时节,开的甚是鲜艳,随风飘来淡淡的花香也让人肺部一舒。 。cmfu。发布安排好了住处,小厮离开后,我将脸上面具取了下来,让脸上皮肤也放松一下。前几日在驿车上,所有人都对我们这三个敬而远之,功劳就在这面具上了。我有一日去水边一照,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副面具是半边正常,另半边全是交错纵横的刀疤,若是只看一半还是清秀小生,再加上另一半就完了。看来那郑员外胆子也不小,对着我们这三张古怪的脸,竟然一点诧异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cmfu。发布好好休息了一阵,再起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被颠来晃去的马车弄的好象要散架的骨头也不觉得那么酸疼了,推开门走出去,刚好看到余彦伯独自一人凭栏站在走廊上,呆呆盯着夕阳落后余光下的荷塘,不知在想什么。 。cmfu。发布仿佛听到了我走过去的脚步声,他猛的回过了头来,看到是我,才笑了一下,说道:“我刚才去这村中问了一下,那郑员外说的大部都属实,但有一点,据村中人说,这宅子在郑员外未搬来前,就早有闹鬼的传言了,这点他却是没交代。” 。cmfu。发布我微微想了一下,实际上我们在这里只是休息一晚而已,那就只有在太阳落山的几个小时里找出是怎么回事了。这时砰砰砰的脚步声传来,孟开山的大嗓门远远的就把声音传了过来:“我去找见过鬼的几个人问过了!”走近了一些,他将声音稍微放小了点:“他们说那鬼都是在屋子里,从上面忽然扑下来,然后吓倒人就不见了,有胆子大的人当时就上房梁找过,什么都没看到。” 。cmfu。发布没想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粗汉也懂得去查问事情,这时孟开山已经走到了身前,又说:“余彦伯,没别的事情了吧。”原来是余彦伯让他去的,看了余彦伯一下,“看来只有我一个人刚才在偷懒休息了。”我说道。 。cmfu。发布“没有,我和开山也是刚刚才开始动作的。”余彦伯又说道:“我已经想了一个办法,让那鬼可以自投罗网,不过要麻烦龙大人做下诱饵了。”接着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我点了点头,答应依计行事。 。cmfu。发布———— 。cmfu。发布时已近亥,躲在厨房顶梁上的我,开始后悔刚才要听余彦伯的馊主意了。说什么这里单独进出的人比较多,光线刚好可以够吓到人,那鬼已经多次在这里出没,还在我四周用垂下的布条搭了一个阵,说这样外面的人就看不到我了。可惜我现在看来,这些布条的作用大概是让我看来像个女鬼…… 。cmfu。发布当最后一个商量好用来引诱那鬼出现的小厮进来后,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的任务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cmfu。发布眼看下面的小厮就要离开,而我也正准备跳下去时,忽然从我旁边刮起一股风来,将我周围的布条都吹乱了。我正要转头看,就听下面那小厮“啊”的叫了一声,我急忙低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正抓住那小厮从厨房后窗跳了出去。 。cmfu。发布我也没顾得多想,马上从梁上跳下,朝那黑影追去,追出大概有一二里,这时已经远离开了那村子,眼看就要追上,忽然那黑影将手中小厮朝旁边石头上奋力一扔,自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cmfu。发布我飞窜几步,朝那眼看就要撞到石头上的小厮抛出了丝线,这黑影的力量还真大,小厮借着原来的冲势竟然还把我向前带了几步。这时忽然脚下一轻,我暗道声不好,把手中丝线往旁边一甩,将那小厮扔下,再看准了一棵大树,将丝线缠了过去。 。cmfu。发布这一缠不要紧,竟然缠了个空,因为被闪了这一下,我收势不住,直直向下落去,下面竟是沙子,而且可能还是流沙,转眼间我的身体就被没入了大半。幸好刚才未缠住那大树时乱挥一下丝线,缠到了旁边的一片树丛上,稍稍止住了些下陷的趋势。 。cmfu。发布这时上面传来了声音:“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背后一直有股很强的势力在保护着你,原来我也不准备动你,可惜时不我与,事情被你搅乱的太多了……这沙潭是此处一景,落入其中还没见过能上来的,只是可惜了我的人皮面具……” 。cmfu。发布未等我想明白这话的意思,只听咔嚓一声,树丛中挂着丝线的地方被砍断,我顿时失去支撑,飞速向下沉去,在沙中巨大压力下,很快失去了意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十三章剑湖洞府 chap_r(); ----- 这是什么地方…… 。cmfu。发布醒来时,我躺在一个柔软的所在,眼前一片漆黑,全身的骨头好象都被沙子压碎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可为什么竟然感不到一点痛…… 。cmfu。发布“叮”的一声,好象什么落在了地上,接着只听“叮——叮——叮……”开始响个不停,大概响了有十分多钟,周围又回复了一片寂静。 。cmfu。发布绝对的寂静,寂静到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如巨鼓般“嗵嗵”的响着,血管里的血流声也渐渐由潺潺的溪流变成了奔腾的大河,这种感觉如果持续太久,我恐怕自己会发疯…… 。cmfu。发布忽然我感觉身下柔软的所在动了一下,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这声音马上盖过了心跳和血流的响动,然后我身下的所在就开始蠕动了起来。 。cmfu。发布……我下面躺着的是什么?大概是活物吧,或者是一条在洞穴里栖息的巨蛇,或者……我忽然不敢想了……我紧闭起眼睛,想使劲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可惜我的脖子也像不属于自己了,一下都动不了。 。cmfu。发布只好努力的想着别的事情,尽量忘记我身下的活物……那个黑影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说我搅乱了他的事情,难道他是达日阿赤?想想又不对,还有那句“可惜了我的人皮面具”,莫非是那个骨先生?胡思乱想了一番,身下的蠕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cmfu。发布再次静静的听着血流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好象觉得左手可以动了,就试着轻轻空握了一下。这一下不要紧,仿佛只是指尖轻轻的弯了下,可那疼却立刻传到了全身,似乎无数的骨头碎块一起刺到了神经,剧痛不停的冲击着脑神经,让我感觉如果刚才可以晕过去是多么幸运的事。 。cmfu。发布在这样的剧痛中,本来完全动弹不得的我,身体开始自动抽搐了起来,而这抽搐又带来了更大的疼痛。正当我以为自己要疼死在这里时,全身四肢百骸忽然自动升起了一股股热流,这股股热流将所有疼痛的地方都包裹了起来,将疼痛的感觉慢慢转变成了麻痒感,而且我的身体越来越热。 。cmfu。发布身下的活物好象感觉到了这热,先是一阵颤动,然后猛的向后一掀,全没意料到的我马上被抛了出去,经过一段短暂的飞行,我摔到了一堆貌似沙子的物体上。 。cmfu。发布虽然这下没让我受外伤,但全身错乱的骨头经此一摔,顿时让那股股热流全部消散,疼痛比刚才更甚了几分,这剧烈的疼痛马上让我失去了知觉。 。cmfu。发布等我再次醒来时,热流已经自行开始运行在我的身体里,感受着这痛加麻痒的感觉,勉强睁开了眼睛。原本以为还是会看到一片黑暗的我,这次却惊奇的发现,我所躺着的沙堆上竟然零零星星的散布着不少绿幽幽的光点。 。cmfu。发布以为是自己眼花,我又将眼睛闭起来,等了一阵子再张开,那点点的绿光现在却更明显了。再仔细一看,那绿光下被映成一片绿森森的竟好象是一些骨头,离我最进那点绿光,下面竟好象似一个骷髅头盖的样子。 。cmfu。发布这里莫非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恶心的可能,但我现在连将侧躺着的身体变成仰卧都不可能,明知这个猜测的可能性是如此之大,却也无法可想…… 。cmfu。发布强忍下呕吐的意愿,为分散注意力,我转动眼睛向周围看去,随着眼睛慢慢适应这黑暗,那点点绿光也变的明亮了起来。不经意的向头侧看了一眼,那里好象掉了一本书?我努力睁大眼睛看去,在这幽幽绿光下,终于看清了,原来正是我袖中那本易筋经,而我无法动弹的手臂,正无力的垂在那书的旁边。 。cmfu。发布我忽然想起了游坦之的故事,心情一阵激荡,看来这本书就是我能否活下来唯一的希望了!努力的吸了一口气,顾不得胸口处断骨经此刺激的剧痛,把这口气向易筋经合起的扉页吹了去。 。cmfu。发布可惜这一次,书页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我又试着忍住剧痛吹了几次,那书却如同被胶水粘住了一般,纹丝未动……如是多次,直到我胸口处疼的好象要让自己马上晕过去时,才无奈的停了下来,但我并不曾气馁,这吹不开大概是我此时肺部用不上力所致,如果把这个希望放弃,我也只能真的在这里等死了…… 。cmfu。发布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努力试着让身上的热流往肋骨处行去,开始时那些热流根本就没办法驱使,它们好象知道我不是这身体的真正主人一样。到后来我稍微掌握了一点诀窍,那就是热流往往会聚集在最疼痛的部位,于是我就开始不停的使劲呼吸,这接近于自残的行为到最后终于起了些作用,我呼吸的力量也越来越强了。 。cmfu。发布但因为一直没有摄入食物,甚至连一滴水都没有,到第三天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接近了极限。 。cmfu。发布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心中暗想,然后牢牢死盯着易筋经,大力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向那书吹去,扉页动了,接着刷刷刷几声,竟然翻过了好几页。我赶忙停下来,心中一阵狂跳,也不敢多想,聚精会神的朝那翻开的书页看了去。 。cmfu。发布这书在我拿到时,已经被府衙见的那人用药水浸过,现在并不需要用水浸湿,只要翻开一段时间,空气中的水分依附在那药上,正经的图和文字自然会浮现出来。这还是我在往大理的路上所发现的秘密,可惜一直没时间认真研习这秘籍,落到今日下场…… 。cmfu。发布图中姿势我无法摆出,只好尽目力将旁边巨大怪字中的那些小箭头走向看清楚,脑中使劲想着让身体中的热流顺那箭头所指笔画在身体中运行,这两日的功夫终于起了作用,想到哪里,便有一丝丝的热流跟着书中的箭头所指方向而去,渐渐的这丝丝热流汇聚了起来,不需要我驱使,也能顺着刚才所走的路径循环起来。 。cmfu。发布每循环一圈,我就觉得身体内的疼痛就减轻一点,最后竟然完全不疼了,我高兴万分,忙试着看能不能动动四肢,但让人失望的是,疼痛虽去,但身体还是完全不能移动分毫,连刚才可以动一下的指尖现在也完全失去了知觉。 。cmfu。发布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另一种痛忽然无缘无故出现在了身上,这痛来的如此突然,让我只感觉到了好象自己整个身体在剧烈收缩后,马上就再一次的晕了过去。 。cmfu。发布———— 。cmfu。发布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很清爽的感觉让我醒了过来,这种感觉是如此的舒适,让我竟然想沉浸在其中再不出来,于是在醒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躺着,静静的感受着。 。cmfu。发布“叮”的一声过后,“叮——叮——叮……”一连串响声把我彻底的叫醒了过来,自然而然的双手一托,跃起身来,这时才发现,我可以正常行动了!顿时之间欣喜若狂,我又试着活动了一下旁的关节,仿佛比我到这里之前还灵活了几分。 。cmfu。发布手舞足蹈一番,我这才想起自己对这个沙堆的猜测,也没敢多看,飞快拿起地上的易筋经,朝那在黑暗中蠕动的生物反方向跃了去,几个起落,猜到了旁边的实地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闪着磷磷绿光的断骨,犹豫了一下,还是就近把一根胫骨样的断骨拿了起来,心中默念了两句‘你们与其在这堆排泄物上受苦,不如为我服务,还能造些功德,阿弥陀佛……’ 。cmfu。发布那“叮——叮——”的声音仿佛就在不远处,我左手执骨头磷火炬,右手将黑剑抽了出来以防万一,向那声音传来处走了去。 。cmfu。发布声音越来越大,我将手中骨头磷火炬探向前方,又走了几步,这时感到一阵凉风从前面吹来,莫非有出口?我兴奋的紧跑几步朝那风来处行了过去。 。cmfu。发布“叮”的一声中,我停下了脚步,眼前竟然是一个不小的水潭,潭水将幽幽磷光反射到了四处,原来这竟然是个颇大的钟乳岩洞,那“叮——叮——”的声音是洞上一根钟乳石渗下来的水滴掉到下面一块钟乳石上的声音,正在这时,那上面钟乳石的水滴停了滴下,看来是又为下一次滴水积聚准备中了。 。cmfu。发布风就自这潭上吹来,我飞跃着踩在洞壁的钟乳石上,绕到了这潭的另一面,这边的风更大了一些,被这风一吹,我才感觉嘴唇好象已经干裂出了血。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俯下了身,就着潭水喝了几口,出乎意料的,这潭水不是想象中的冰寒刺骨,相反喝到嘴里的全是温水,莫非这下面是个火山? 。cmfu。发布又喝了几口水,将对水温的疑惑先放下,我继续朝那风来处走了去,渐渐的走进了一个向上延伸的长洞,这洞越走越窄,到最后只剩一人多宽,只能匍匐前进,感受着前面越来越大的风,犹豫了一下,我不想错失这个离开的机会,还是继续努力的向前爬了去。 。cmfu。发布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洞的最上方,现在已经能从挡在外面的一块大石缝隙中看到外面透进来的丝丝亮光,我惊喜之下,忙用手去推那大石,可惜推了几下还是未动分毫,又试着将热流聚集在手腕处,再去推,这次大石稍微动了动,晃了几下又回到了原位。 。cmfu。发布我一气之下,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黑剑向前一递一扫,竟然给我削下了一片石头。看这样可行,我就一剑一剑的削开了石头,最后终于把那大石侧面削掉了一块,再放下剑,运内力一推,大石晃了数下,保持不住平衡,轰隆一声倒了下去。 。cmfu。发布眼睛一下受不住这忽然而来的光亮,马上一阵刺疼,我忙闭起眼,转过些头,等了好长时间才慢慢的再把眼睛睁开,这次终于看清了,外面原来是个亮敞的石室,我从那石洞中爬出身来,掴去了身上的尘土,仔细的打量起了这石室。 。cmfu。发布石室貌似是从山体中整块岩石中掏出而成,四面摆着一些竹筐木盆之类,一个木盆中还放着几个已经变成石头样的水果,看样子这是个储藏东西的杂物间,而且从那些器物的程度来看,大概已经有几十年没人动过了。 。cmfu。发布这石室唯一的光亮便来自于外面那扇石门,我不假思索便迈步走了过去,可刚走到门口,却让我愣在了那里。 。cmfu。发布眼前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仿佛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那造型、那神态……稍微清醒过一点来,我认真打量起了这间石室,随即,壁上的“庄子”词句还有“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确确实实的告诉我,这里就是那无量山剑湖底的洞府了…… 。cmfu。发布分明我掉入那沙潭时,离大理还有一段路程,为什么从下面洞穴爬上来竟然会出现在大理境内的剑湖底?莫非说那沙潭下竟然连到这里? 。cmfu。发布暂时抛开问题,我在各个石室中转看了一下,刚开始的兴奋之情现在已经淡了一些,那北溟神功和凌波微步已经被段誉拿走,想来他也不会巴巴的给送回来,我也算认真的找了一圈,除了找到一个只有普通书籍的小藏书室外,几乎算是一无所获。 。cmfu。发布就当我要放弃在这洞府中的寻找时,忽然间的眼光一掠,却发现在一间空旷的石室壁上竟然被人用利器划出了无数大大小小、深浅不同的剑痕来。这忽然让我想起了古龙以前有本书的描述,好象是圆月弯刀还是别的一本,但不管它,我开始认真的研究起这些剑痕来。 。cmfu。发布慢慢的果然有了一些发现,这些剑痕果然有脉络可循,虽然暂时还看不出其中的奥妙,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这快两个月的江湖生涯告诉我,武功低微的人只能在江湖中夹着尾巴做人,我之前行事步步受挫的原因,就是没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尤其是顶着小龙女这个女儿身,没有高强武艺,行事只会越发困难。 。cmfu。发布这个洞府不正是个练功的好地方吗,而且我手里有易筋经,即使墙上这些剑痕都研究不明白或者说无意义,那我把易筋经练好照样可以独步武林,而且刚发现的那个小石室中堆满了各式书籍,除了没有武功,其它经史子集、医卜星相无所不包,刚好可以参考经络运行方法和打发练功时的无聊。 。cmfu。发布握了下手中的易筋经,我沉声对自己说道:“如果不把武功练好,你干脆就不用出去了!” 第二卷天下行第一章出山 chap_r(); -----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昂首看着天空的流云急逝,负手站在船头之上,我心中忽然无故升起一阵感慨。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三年多了呢,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练武,可我确实又长了三岁,可惜我的心性并不曾随着时间流逝而被磨练的更加坚韧,好象唯一的收获便是武功大进了吧…… 。cmfu。发布此时行在澜沧江中,逆流而上,全凭脚下一股柔劲,让船首不动而船尾微摇,靠已经固定住的尾舵排水前行。这易筋经确实神奇,自我用三年时间将它融会贯通后,真是一通而百通,好象如此便晓得了武术的根底,竟然凭某日的一时激动便随手创出一套剑法来,虽然这套剑法可能不会有很大的实用性,但那种感觉真是太神奇了。 。cmfu。发布将视线从天空收回,随意向大江边看去,两旁兀立而起的陡崖峭壁上棵棵怪松苍柏大多都还批着一层灰黄之色,只偶尔有那么一两棵能抽出数枝的新绿来,初春时节的吐故纳新看来已经开始了,或许这也预示着我这次再出江湖的某些朕兆吧,想到这里,不禁又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心态。 。cmfu。发布忽然眼前白光一闪,好象是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好奇之下转头看去,那白光已经落在了崖边的一棵苍柏上,仔细一看原来竟是一只全身皆白的大鸟。将脚下的柔劲放缓,让船速降下来,我饶有趣味的打量起了这鸟,远远的看去,白鸟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那白色蓬松的长尾巴。 。cmfu。发布看到第一眼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一只白孔雀,可现在仔细一打量,却又相差许多,首先它头上没那簇孔雀标志一样的羽冠,其次它的尾羽虽然很蓬松,但并不像孔雀般簇成一团,看去除了大小不同,颇有点像以前在动物世界上见过的一种鸟类。 。cmfu。发布正当我好奇的打量那鸟时,脚下的舟却被上游来的一股急流冲得退了几米,我收回视线转头朝江上游一看,只见上游忽然出现了无数的巨大圆木,它们正顺着这澜沧江飞速冲了过来。我也并不慌张,左右看了一下,左边崖下有一片小小树林,刚才仿佛还看到那里有人影闪过,就去暂避一时好了。 。cmfu。发布身体微微一顿,小舟立刻被向水中压下了几分,借着小舟弹起那刹那的力道,我轻舒双臂,冲天而起。感受着素白宽大的衣服随着江风飘动,我微一提气,身形朝江中圆木落了过去,刚落下,又再次弹起,几个起落之后,我已站到了小树林旁的岸上。 。cmfu。发布很密的林子,嘭嘭嘭的伐木声从这林中传了出来,看来刚才我没有看错,这林中确实有人。回头看下江中,圆木还在浩浩荡荡而来,向上游看去竟然看不到边,我那小舟也早被江水冲去无影无综了。再看崖上那白鸟,也不知道飞去了何处,再不见踪影。 。cmfu。发布看看这林子中树实在长的太密,我不想刮破衣服,便轻身一跃,踩在了还未长出树叶的树冠顶上,飞跃着朝伐木声传来所在寻了去。 。cmfu。发布不多时,在林子中间处一片被砍了一圈的空地处,我找到了伐木的人,从上面看去,这人一身粗布衣服,面目看不到,只能在他甩动斧头时看到一副不小的胡子也在跟着在甩动。这时,咔嚓一声,他砍的那棵树倒了下去,然后他把没有叶子的枝条一根根劈下,绑成一大捆背在身后。 。cmfu。发布刚见他背着柴站起身,那人忽然就仰首发出了一声高啸,声音高亢而中气充足,分明是习武之人才能发出的啸声。可为什么刚才见他砍树时只是使用蛮力呢,正当我感到奇怪时,只听一声鸟鸣传来,接着一道白光飞越树顶,落在了那人的柴捆上。 。cmfu。发布我定睛一看,正是那在山崖柏树上见的那只白鸟,我正要再细细打量,那鸟却忽然一摆头,朝着我大声鸣叫了起来。那背柴之人听到鸟叫,马上就将手中板斧向胸前一护,做了个防卫的姿势,转过身向我所在之处看来。 。cmfu。发布看到转过身来的这张脸,我微微一怔,这人我好象什么时候见过?细想却没个能对上号的。背柴那人看到我,马上就撤去了防御的姿势,惊声说道:“龙姑娘?你没死?”听他这么说,看来他果然认识我,我从树上跃下来,再仔细的看了下,非常脸熟,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只好问了声:“你是?” 。cmfu。发布那人又上下打量了我几下,才笑了一声开口道:“龙姑娘能大难不死,让我的良心也能好受一些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也难怪姑娘认不出来,我是余彦伯,呵呵。” 。cmfu。发布“诶?”我诧异了一下,再仔细一看,除去这满脸的络腮胡子,再无视脸上的风霜剽悍之色,果然还是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秀才模样…… 。cmfu。发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先没营养的问了一句。 。cmfu。发布“这里是我师父隐居的所在,我当年和龙姑娘你一起来大理便是来看我师父的。”说完,余彦伯将右侧手臂一展,口中轻轻吹了声口哨,那站在他背上柴捆的白鸟马上飞将起来,在头顶转了几个圈后,落在了他伸出的手臂上,这时他又说道:“这只白鸟是我师父的宝贝,请原谅我的冒昧,不知能不能请姑娘去见一下我师父?” 。cmfu。发布我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但看他的神情也不像准备要害我的样子,而且三年前那件事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刚好可以问问他,想了想,我点下头说道:“既然可以拜见前辈高人,那也是我的福分了。” 。cmfu。发布余彦伯听我答应了,仿佛非常的高兴,连说了几声谢谢,就架着鸟,头前带路,引我向林内深处走去。这里也像是那泸州密道外的树丛一般,看着非常紧密,但跟在他后面,根本就碰不到一根树杈。 。cmfu。发布跟着走了一段,很快一个山谷的入口就显现了出来,这时余彦伯忽然放慢了步子,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道:“达日阿赤死了……”我一下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刚要开口问,他又马上接道:“本来达日阿赤是交代我和开山两个人,把龙姑娘你护送到比较遥远的地方暂避一时的……” 。cmfu。发布这句话我更不明白了,只好继续听他说下去:“我也不知为什么,反正他只说要保证姑娘你的安全,还说你身上牵连的太多……” 。cmfu。发布“没想到我自负聪明,看穿了那村中的诡计,结果还是让人引了出去,让龙姑娘陷入了危局……还让本来就有伤在身的开山又一次的受了重伤……”说到这里,余彦伯叹了口气,脚步又慢了几分。 。cmfu。发布“等我赶回来,遍寻龙姑娘你不着,就知道是出事了……心慌意乱中先将重伤的开山安顿好,再赶回泸州,没想到刚到城门,就看见达日阿赤的首级被挂在了城门之上……”说到这里,我也不禁有了几分黯然,余彦伯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乘夜偷去了他的首级,确认果然是他,又去找了他的尸体合在一起葬了……” 。cmfu。发布“达日阿赤是个双料探子,那日带回的军情已经高价卖回了宋军,他这样的人不管被蒙宋哪方抓到都是饶不过的……只是这次分明是被内线给卖了……”听到这里,我低声插了句:“余彦伯,你为什么要和他混在一起呢?” 。cmfu。发布“我?我只是为了有了权势金钱,可以将我师父的名号宣扬出去,让世间人知道……”刚说到这里,就听谷中有人断喝了一声:“不要说那些无用的事情!”接着那声音又放缓了些:“彦儿是不是带客人来了,快把客人请进来。” 第二卷天下行第二章白鸾 chap_r(); ----- 听到这个声音,余彦伯臂上的白鸟忽然鸣叫了一声,马上展开翅膀朝里面飞了去,翅膀扇动时带起的风将余彦伯的胡子和头发都吹歪在了一边,他尴尬的笑了一下,也不再说话,只是整了整胡子头发,走到了侧面,将我让到前边。 。cmfu。发布走过了两山间的狭道,又饶过一个弯,猛然一阵山风从里面吹了出来,好浓烈的香气……这股香气马上让我打了两个喷嚏,揉了下鼻子,还没等问余彦伯这香气是怎么回事,这时正好过了最后一个转角,眼前满山谷的桃树桃花马上告诉了我答案。 。cmfu。发布果然什么东西如果太多了,都只能用壮观两个字形容啊!眼前无数的桃树正是最好的佐证,现在正好是开花的时节,那本来应该用柔弱来形容的粉红色花瓣,现在聚集在一起,却如同一团团厚云,一块块巨石相似。这种厚重感,本来根本不是小小花朵所能承载的,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由量变而到质变么…… 。cmfu。发布随在余彦伯身后,一步步的走向了这片花海,我不停在发出赞叹的声音,被花海淹没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可能会被融化在这片粉红中……走到了树下,仿佛是返回了尘世一般的感觉。 。cmfu。发布“哈湫”一个大大的喷嚏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呵呵,果然美丽的事物不容易接近,拿出一方手帕捂住了口鼻,看来我是有些对花粉过敏的。东瞧西望着贪看这桃林的风光,过不多时,一抬眼间,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几间矮屋的旁边,余彦伯这时已经走去屋前,将背上的柴枝放下。 。cmfu。发布“欢迎姑娘,我这里已经好久没来客人了。”和谷口时那断喝声相同的声音,从其中一间屋子里传了出来,这声音听来很是豪迈而且中气十足,正当我期待着看到一个精壮结实的老人出现时。随着“吱呀吱呀”的响声,一位坐在木制轮椅的壮年人出现在了屋门口。先飞进来那白鸟站在轮椅背上,顾盼生姿,显的很有点得意的样子。 。cmfu。发布我的眼睛从白鸟身上看下去,自然而然的看向了轮椅下半部,空荡荡的两条裤管正在那里随风飘动,知道这样不太礼貌,忙把视线收了回来,刚要开口道歉,那位前辈忽然开口说道:“把脸上的面具摘掉!” 。cmfu。发布这下声音颇急,让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cmfu。发布“你那面具已经到了极限,再用下去可能会损伤原本的相貌。”那位前辈说完,随手摸出一张面具,向我扔了过来“先用这个将就着。” 。cmfu。发布接在手中后,还在云里雾里的我本能的看了这面具一眼,好象和我脸上这张材质相差不多,只是要更厚实些。“龙姑娘你换上吧,我师父对这些很精通的。”余彦伯已经将柴放好,站在了那位前辈身旁。 。cmfu。发布“我这徒弟请你进这谷来,想也是为了我的那件事,不知他有没有向姑娘你说明?”那位前辈先问了一句。听到这里,我转头看向余彦伯,他忙站前来,抱拳向他师父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和龙姑娘说起。” 。cmfu。发布“哦,你先退下。”等余彦伯退到旁边,那位前辈才又开口说道:“废话也不多说,龙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说到这里,他将手一招,那只白鸟马上飞起,落到了他的怀里。为白鸟整理着羽毛,他继续说道:“不知你能不能帮我将此鸟带去一个地方……” 。cmfu。发布“当然我是会对姑娘你有所报答的,你只要将这鸟带去,再把一句话带到,我手中有几个小玩意可以送给姑娘。”说完,他手中如变魔术般,出现了几样事物,仿佛是一件衣服包着几个小瓶的样子。 。cmfu。发布我将手上面具捏了一下,或者真的是好东西?我想了想,说道:“不知是送去什么地方,如果是去西北的话,我暂时还有别事,得等些日子才行。” 。cmfu。发布“不在西北,在东海之上,不知姑娘……”东海?我好象忽然抓住了一丝灵感,“莫非是桃花岛?”我试着大胆问了一下。 。cmfu。发布那位前辈马上变了神色,说道:“你知道桃花岛?莫非你认识桃花岛上人?” 。cmfu。发布“我与桃花岛主的女婿郭大侠有些渊源,不知前辈……”我刚说完,那位前辈的神色马上舒缓了下来,但旁边所站的余彦伯却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想起了那日捉到郭芙时的情景,也不理他,只是看着他师父的反应。 。cmfu。发布“原来是……我现在就教你训鸟之法,此鸟通灵,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接下来,就将如何喂养,如何召唤,等等一应都详细的说了出来。我仔细的听着,认真的一一记了下来,这事遇的正巧,我刚好想去找那郭靖夫妇,敲门砖这便来了。 。cmfu。发布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这场教学却是顺利的很,过不多时,这训鸟之法我已经学的七七八八,只差融会贯通了。余彦伯一直在旁边站着,也不知道在低头思考着什么事情,见教学完成,他好象也想通了什么事,抬起头来对我一笑,说道:“龙姑娘,这白鸾通灵非常,若是行走江湖,却是个报信探哨的好帮手呢。” 。cmfu。发布这话的意思……莫非是说让我不要把白鸟送去桃花岛?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余彦伯一眼,他这时却已经将眼光闪开,去看四周的桃花了。他师父没注意到余彦伯的语气,只是叹了口气接道:“话虽如此,但不知此鸟能否让我重列门墙……” 。cmfu。发布“龙姑娘,请你转达给桃花岛主人一句话,就说‘武姓弟子无能,不能将神话中的青鸾找到,不知这只白鸾能否稍微平息师父的怒气。’”说完,那位前辈的神色黯淡下来,将手中物件交给旁边站着的余彦伯,再把手一扬,让那白鸾飞起了去,慢慢推着轮椅退回了屋中。 。cmfu。发布余彦伯走过来将手里物件交给我,并一一说明道:“这件衣服是我师父模仿软猬甲所造,除去上面没有针刺外,防护能力并不差于软猬甲;而这几瓶药是依九花玉露丸配方所制,但因用的大半是桃花,所以称为桃花玉露丸……” 。cmfu。发布说完之后,余彦伯马上摆了个送客的姿势……此间事情已了,我这时就离开当然并没有什么。但看样子余彦伯是迫不及待的要赶我走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既然已经叫我走了,我也不好继续赖在这里。 。cmfu。发布说了声告辞,我飞身而起,口中一声呼啸,唤了那白鸾,一起贴着桃林枝头向外飞掠而去。 第二卷天下行第三章出手 chap_r(); ----- 出了外面的林子,白鸾却还盘旋在谷口,不肯随我出来,又依那余彦伯师父所教之法唤了两次,见叫不动,也只好先由着它。落下地来站好,仔细将手中新面具翻看了一下,好象没有现在所戴的精致,制作的稍微粗糙了些。或者也可以说是两种风格的,我换上面具感觉了一下,好象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cmfu。发布顺手把旧面具收起来,回头看那白鸾此时还在谷口盘旋,却不敢飞回谷去,不时发出一声声悲鸣。我被它叫的心里也有了几分凄楚,只好回转身来,想将它再带进谷去,另想它法。没想到还没等我起步,就听嗖的一声哨箭响,一只羽箭砰的一声钉在了白鸾身旁的山石上,白鸾顿时被吓的逃开了一些,然后只听嗖嗖嗖的连珠箭响,白鸾不停的向后退着,叫声也越发凄厉起来。 。cmfu。发布很快,白鸾就被逼到了江边,箭声不再响起,白鸾也只在我头顶处盘旋凄叫,不敢向山谷飞去。我耐着性子,等白鸾的叫声低下来,才看准江上飘来的一根浮木飞身跃上,然后用强制随我走的口哨声将它唤上,在江面上已经不很多的浮木上飞窜着向上游行去。 。cmfu。发布越往上游行,浮木便越稀疏,这时刚好看到一艘停在一处小澳里躲避浮木的花船,我轻笑一下,飞身窜到附近的一根浮木上,重重一顿,跃起身形在崖壁上来回轻点数下,直直的飞上了撑着主帆的大桅杆。 。cmfu。发布在大桅杆上站定,也没有惊动船上的人,往外望去,那只白鸾正不情不愿的盘旋飞在江面上,这时船上好象有人看到了它,又传来了一阵惊叹嘈杂声。我见它飞的太低,就呼哨一声,让它飞去了崖壁的松柏上。 。cmfu。发布船上的人听到声音,又是一阵嘈杂,这时江上的浮木只偶尔飘来零星两根了,花船很快动了起来,起锚时花船晃了几下,降下的帆被升了起来,船身微微一斜,乘着风势驶出了小澳。 。cmfu。发布稳稳站在这大木秆上,看两岸的风景又有了别样的一种风情,迎面而来的江风好象也大了许多,衣服被吹的发出了烈烈的响声。白鸾这时也随着这花船在崖壁间穿行着,看它忽上忽下,偶尔逗弄一下江鸟山猴,貌似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可惜在我看来,这些举动却是颇有几分发泄的味道在里面。 。cmfu。发布这时迎面远远过来了一艘大船,我所在这花船看到那船马上就朝江面一侧靠了过去,好似想躲开那大船。等那大船近了,我才看到,原来那大船上竟然载的是满满的蒙古士兵,一个个刀出鞘、箭上弦,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cmfu。发布很快,两船便靠近了,虽然这花船看样子想拼命躲开那蒙古大船,可那大船却好似专为这花船而来,不但马上减速,更顺流向这花船逼近。 。cmfu。发布眼见躲不开,花船马上转了帆,想向下游脱逃而去,可刚与那蒙古大船没错开多远,就听嘭的一声巨响,那蒙古船上飞来了一个硕大的事物,一下就砸在了这花船的甲板上。 。cmfu。发布接着一条铁链从江中拖起,刚才那飞过来的竟是这链上的一个大铁钩,这下两船被牢牢的连在了一起,那蒙古船上绞盘转动,很快就把花船拖到了大船旁边。 。cmfu。发布这时只听花船上一阵武器出鞘的声音,然后猛然有一苍迈声音响起:“这澜沧江上还是我大宋的疆域,你们不怕招来我大宋的水军吗?” 。cmfu。发布“哈哈哈哈,想那南朝小小一隅也不会有什么正经水军,再说我此来只是想请余公子到我们王爷那里做客,想来也不会和你们的水军有所冲突。”这段话的声音比刚才那个声音还要响亮一些,声音落下,说话之人也从舱中走了出来。此人赤着上身只着斗篷,肌肉纠结,远远看去颇是威猛。 。cmfu。发布紧随其后又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却是一身汉杉,到也是相貌堂堂,三缕短髯,一把折扇,也有几分文士风貌。这人走到那蒙古人身边低声说了些话,又向那蒙古人施了礼,这才走到船前说道:“这次来请余公子,我们也是一番好意,想那羌人天性凶残,余公子去那里为质,一不小心便性命堪舆啊。” 。cmfu。发布“你是何人,又有何资格来请余公子!”花船上有人厉声说道。 。cmfu。发布“我是秃懑将军座前谋士,姓汪名德士,正是将军让我来劝余公子的。”那汪德士昂首说完,又将话锋一转:“我们将军对余大人是非常敬佩的,此次来请余公子更无半分恶意,只是要余公子去小小盘桓几天,何必驳我们将军这个面子呢?” 。cmfu。发布“今日有死而已,他话休提,我只问你,可有把握在我大宋水军寻来之前将我船上众人格杀?若无把握,我劝你们还是速速退去为妙,免得到时在大军下被碾为齑粉!”花船舱内一声童音响起,听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感觉,莫非这就是那余公子? 。cmfu。发布“请花船上无关人等不要插手,日后自有一副谢仪!”那汪德士看劝告无效,就对着我这里喊了一句,退回了手握弓箭的兵士后面。看来这句是说与我听了,这里虽被大帆遮掩,能让花船上人看不到我,但对面的蒙古人可是老早就注意到我了。看样子他们对我还心存几分顾忌,想先拿话哄骗一下。 。cmfu。发布那汪德士刚退回去,就听一声大喊“射”,接着蒙古船上利箭齐发,竟有小半数是朝我射来!我将身一倾,脚尖勾住桅杆顶端,藏身在了桅杆的另一面,躲过了这一波箭。然后脚尖一松,平贴着桅杆向下落去。 。cmfu。发布落到半途,我伸手一抓那挂帆的缆绳,使劲在桅杆上一蹬,斜斜顺着这股劲力朝船尾荡去,那里船舷高,箭射不到。落在甲板上后,马上轻走几步躲开手握利刃扑来的几个姑娘,这脚下的步法却是我从那石室壁上的剑痕中学来的。 。cmfu。发布一开始我还以为能在那些剑痕领悟到剑法,颇是废寝忘食的研究了好些日子,最后易筋经功力越深就越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剑法。本来已经放弃了,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试着用树枝随着那些剑痕划动时,脚步也随着走动起来,可能是刚好碰对了,脚下竟然就走出了这个步子来,幸亏我因易筋经的关系,也能识了些高级功夫,不然真就错过了。 。cmfu。发布或许这就是临波微步吧,可惜我没能把它全部钻研出来,故而只能避敌,没了其他奥妙的功效。想完这些,我已经到了船中央的接舷处,这时箭已经停了射,手拿弓剑的兵士后退,拿利刃的从上面跳下,落在了花船的甲板上。 。cmfu。发布长剑出鞘,我这时拿的却不是我的黑剑,而是那把悬挂在无量石室中的宝剑,这把剑剑身上镶满了各种宝石,最是引人注目,正好对我出江湖来一干计划有用,而且锋利异常,不在黑剑之下。 。cmfu。发布随手一挥,将一员兵士手上的刀盾一起砍断,然后踩着船舷高高向上跃了去,余力尽时,躲过从大船跳下的蒙古兵士的攻击,一错身间,使劲一下踩在了那兵士的腰腹之上。那兵士的痛呼声和重重落到甲板上声音传来时,我已经上到了大船的船舷。 第二卷天下行第四章乱斗 chap_r(); ----- 刚上船舷,立刻有十几把刀枪一起递了过来,我再次跃起身形先行躲过,这时又听得两声弓弦轻响,听声辨位,先挥剑将一支羽箭削断在空中,刚要侧转身形躲过另一支,却忽然一道白影掠过,那来势颇猛的箭竟被凭空劫了去,我目光往白光去处微扫,正看到白鸾正将一支长箭扔在了江中。却不知它原来还有这本事,但现在也不是探究的时候,忙一声呼哨,叫白鸾飞回去了岸边的崖上。 。cmfu。发布这时其余弓箭手也纷纷搭箭向我射来,羽箭破空之声一时大作,我也并不惊慌,丹田中猛沉一口气,身形立时直直向下落去,躲过了这些箭。还没等我落下,一片明晃晃的刀光就由下而上向我席卷过来,见状,我在空中将身一倾,手中剑舞成一团光幕,浦一接触,一阵金铁交鸣中,下面伏击之人掌中长刃短刀齐齐被削成数节,落在了四处。 。cmfu。发布刚落回甲板舞个剑花逼退众人,猛然就感觉背后有一股锐利劲风袭来,忙踏开步子将劲风躲过,却没想到这劲风竟如附骨之蛆般,贴在了我背后。将身前几个手执长槊的将官一齐逼退,我向前小跑两步再猛一转身,那劲风立刻就朝我面门袭来,这时看清了,却原来是硕大一个枪头!手中剑在这枪头上一削,竟然没能削断,只是将大枪荡开了几分。 。cmfu。发布此时才看出了这杆大枪之长,那拿枪之人竟是站在三丈开外船舱处的赤膊将军,他拿着这大枪如拿一根灯草般,如趋臂使,怪不得可以跟上我的身形。又试着抵挡了几下,期间还不停的躲避着身后身侧的偷袭,却发现原来这赤膊将军只是力大枪猛,枪法虽是一流,但好象只是战阵所用,舞动之间并不带一丝内力。 。cmfu。发布既然已经看出了底细,我干脆卖个破绽,将大枪放来身前,轻身一转,将大枪带到身侧,单手一抓一扯,身形立刻随着枪身向那赤膊将军扑去。那赤膊将军见我抓住了大枪,忙将大枪猛摆起来,想将我甩开,我正好乘着这股力道,用柔劲借他的力将想来拦阻我的兵士将官一一挡开。 。cmfu。发布眼见就要扑到那赤膊将军身前,那将军果断弃枪、飞退,他身旁几个护卫马上堵在了我前面。手臂夹起他抛开的大枪,回身一抡,将围过来的人群了逼开去。 。cmfu。发布“都让开,用劲弩射杀这女贼!”一声尖声利叫,我身旁围着的人马上向后飞退了去,听声音却原来是那谋士汪德士,刚才没注意,此时循声看去,原来他跑到了船舱顶上,正在指挥众兵士对我围攻。 。cmfu。发布我微微一笑,未待弩机发射声响起,将臂间夹着的大枪向上一扔,脚下立刻走开了学自石壁上的临波微步,然后只听机括响动,船舱门和甲板上顿时钉满了短短的弩箭。这时毫发未伤的我已经轻松走到了舱门前,那扔在空中的大枪也铎的一声深深扎在了舱门前的甲板上。 。cmfu。发布不等第二拨弩箭射来,我将手一抓那大枪,手中宝剑两下砍开舱门,拔出大枪倒拖着向那舱中窜去。刚刚入舱,几条人影便手执各色兵器扑了过来,我也不废话,稍一站定,立刻运起全身功力,抓住那大枪尾,当成棍棒一般抡起一个大半圆朝前拍去。 。cmfu。发布只听喀嚓一声响,没注意到船舱高度的我,一下将浮搭在舱顶的木板扫断了大半,大枪也卡在了最后一块厚木板处。一连串惊叫声随着断掉的木板落了下来,本来扑向我的数条人影也差点被舱顶掉下来的人砸到,狼狈不堪的退了回去。 。cmfu。发布身前又一下“扑通”的落地声后,忽然“哎吆”一声痛呼声让我眼睛一亮,这腔调正是那谋士汪德士的声音,我马上飞身上前,从地上一把将还在呼痛的谋士大人抓了起来。因为不懂点穴,只好在他臂膀上方重拍了两下,卸掉了他的关节,这两下让他的痛呼变成了杀猪相似。 。cmfu。发布我哪里管他,将这汪德士押在身前,小声说道:“劝你们那个将军退了兵,我就放你走。”这一句话竟然让他不听口的呼痛声安静了下来,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看一个疯子般。看到他这种眼神,我皱了下眉头,又威胁道:“你的命现在就在我手里捏着,孰轻孰重自己看着办!” 。cmfu。发布这汪德士还是没反应,只是满脸变成了青灰色,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蒙古这么忠心,这时外面的弩弓手向破烂的舱门围了过来,我赶忙将他架起,做了肉盾,看能不能讨价还价一番。 。cmfu。发布“你们的谋士大人现在我手里,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阵大笑传来:“哈哈,我蒙古大军从不接受威胁!” 。cmfu。发布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机括连响之声,我一惊之下,忙一拉手中人质,向船舱侧面躲去。挥剑将跟着射来的弩箭磕飞,到了安全些的地方,再看手中的谋士大人,身上各处要害已经插了数根弩箭,眼见是不能活了。 。cmfu。发布我心中顿时一片冰凉,怪不得刚才他那么一副表情,原来是看我以他为质,知道自己不能活了…… 。cmfu。发布“汪德士的哥哥也在我军中,他弟弟为蒙古帝国效忠,我是不会亏待他的。”说话之人自是那赤膊将军,这时船舱内外被落下的木板杂物隔成了两个部分,我却是想抓他也很难了。 。cmfu。发布门外的兵士已经开始用刀斧砍那门侧的木板,看来我这里也藏不了多久了,见事已不可为,我手中宝剑在那舱壁上一旋,朝掏出的大洞向外一看,暗呼了一声侥幸,幸亏外面没堆着东西……矮身窜了出去,外面是船舷处,正站着几个持刀的兵士。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几剑将他们的武器废掉,再用掌将其一一击倒。 。cmfu。发布正要从这船舷跳入水中,就见那江上远远的过来了多艘大帆船,那船上人头攒动、刀光耀眼,分明是兵船无疑。那些船行的很快,不多时,船头上一个大大的余字便映入了眼帘。 。cmfu。发布这时船上的蒙古将官好象也发现了那船队,大船摇晃了几下,又听到一声号角响,船上的兵士也顾不得来对付我,马上整队朝船尾跑去。 。cmfu。发布见事有转机,我运开步子,飞快的走到了船身另一侧去,这边兵丁已少,船舷上放下了数根长绳,看样子是准备接那些跳过船的兵士回来。 。cmfu。发布击倒几个兵士,从船舷飞身跃下,半途中将那绳子顺便削断了几根。落回花船甲板上,这边的战斗已经大体结束,只剩下几个顽固的蒙古兵士还在和船上人缠斗。 。cmfu。发布花船上的人看来已经不以我为敌,大多数人还退在船舱内,甲板上钉满的无数羽箭看来并没有伤到多少人,有几个小姑娘还高兴的对着我喊了几声,貌似是叫我过去。 。cmfu。发布“江湖异人,怎会任你们呼来唤去,一群丢脸的丫头。”苍劲的声音响起,表面上是骂那几个小姑娘,内里的意思却是不让我到那船舱中去。我微微一笑,知道这也是正常的事,也没去理会,只是闲步走到了船尾高大的船舷下,预防有人从上面偷袭。 。cmfu。发布眼看着蒙古大船飞快的起锚离开,而那几艘兵船竟也不着急去追,慢腾腾开过来的速度和刚才出现时差了十万八千里。 。cmfu。发布等那些船近了,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船上人头攒动的竟然是用绳索拽着的草人。闪动的刀光倒是真的,不过那些刀都只是串在绳子上挂在船舷边,随浪摆动而已……这时看去,那数艘船上除了驾船的普通水手外,只有几个拉拴草人绳子的老军,外加一位须发皆白的将官。 第二卷天下行第五章听声 chap_r(); ----- “宝叔叔,怎么是你来了,你身体好些了么?”一声带着十分惊喜的童音先自舱内传出,接着,伴随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十数人的簇拥,一位弱冠少年抓着衣袍下摆,小跑着来到了舱外。 。cmfu。发布从旁远远看去,这少年长的倒颇有几分女像,朱唇皓齿、星目瀑发,若不是听后边那些人喊着少爷,我还真以为遇到个小美人胎子了。 。cmfu。发布不提我在旁边打量,且说船上那须发皆白的老将官见这少年出来,神色顿时现出几分激动之色,但随着后面那护卫众人的出现,这丝激动马上消失在了他古井不波的脸上。 。cmfu。发布“快放上搭板,我要去那边船给宝叔叔请安!”那位老将官带来的数艘兵船在规模上要比先前那蒙古船小上不少,少年看可以方便的过船去,马上就向这边船上水手命令道。 。cmfu。发布“把搭板撤开!”水手们刚刚将搭板放好,舱内那苍劲的声音马上就厉声命令撤去,水手们不敢怠慢,立刻就将木板抽了回来。我好奇的向舱门处看了一眼,却是半个人影也无,好大牌的人!看来那少年并不是这船上发号司令的人,起码这声音的主人好象就比他有权威的多了。 。cmfu。发布“吱呀——吱呀——”的几声刺耳响声过后,一个轮椅车出现在了舱门处,这轮椅车是如此之大,大到几乎把花船唯一一间船舱的门完全堵住,大到几乎让我忽略掉了坐在轮椅车上的人…… 。cmfu。发布“钧儿,那厢船边系着很多刀刃,小心伤到自己。”轮椅车上那人这句话的声音却已柔和了很多,听到说话声我才将视线从车转到了其上坐着的人身上。这时我才发现,刚才我将他忽略掉,真也不能完全怪我,因为……这人实在太瘦小了,偌大个轮椅,他只能贴住一边扶手而坐,空开了好大的地方…… 。cmfu。发布真没想到,这么瘦小的人,竟然可以发出如此苍劲的声音。他未出现前,我还以为说话的人也是个如旁边兵船上李将军那样,是个须发苍白的威猛老人呢。这时又一阵“吱呀——吱呀——”,轮椅车被完全推出到了甲板上,后面推着车的两个小姑娘也喘着气松开了手,我这下才知道为什么这轮椅现在才被推出来…… 。cmfu。发布“谢先生教诲……”少年见这人出来,不舍的向另一船上的老将官看了一眼,垂手低头退到了旁边。 。cmfu。发布“原来有阳先生随行,看来我却是多事了……”那李老将军话语虽淡淡,可惜任谁也能听出话里那股嘲讽之意。 。cmfu。发布轮椅上那人听到这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招手将旁边站着的两个小姑娘叫了过去,低头耳语几句,然后就往后蹭了蹭,靠在椅背上闭目养起神来。见他这番做作,那边李老将军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船上的气氛顿时尴尬古怪起来。 。cmfu。发布那两个小姑娘听完轮椅上人的话,马上跑进了舱中,过不多时,就捧了两个大盒子出来。 。cmfu。发布“这是对你赶来救余公子的酬谢,清点一下吧。”轮椅上那人先行打破了沉默,他将手一指李老将军那船,两个小姑娘马上就走到船边,将两个大盒子高高抛起,扔到了对面的船上。 。cmfu。发布“莫非你想侮辱老夫?”一阵银钱滚动声中,旁边船上的李老将军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细缝,细缝中透出一线冰冷的目光来,显然他已经被激怒了。 。cmfu。发布“我怎敢戏弄称雄于澜沧江上的李‘大将军’啊,只是不知道你那麾下三百儿郎却在何处,怎么就带了这几个人来?”轮椅上那人将“大将军”三字咬的颇重,说完还冷笑了一声,让我弄不清了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cmfu。发布那李老将军听他说完,竟没再发怒,他另起话头,向低头站在旁边的少年说道:“钧儿,叔叔不能陪你走这一遭,你要多加小心,叔叔先行告退了。”说完,他马上招呼水手起锚开船,很快大帆升起,那些兵船就缓缓乘风开了去。 。cmfu。发布“不过是一个,得了将军的资助,拿了大宋的号衣,竟然还说什么听调不听宣,无耻之尤。”轮椅上那人这句声音很高,那些船还没行的很远,想是故意让那李老将军听到的。 。cmfu。发布兵船开走后,那美少年向轮椅车上那人说了一声,就向舱内走了去。临进舱以前仿佛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头向我微笑了一下,这才走了进去,这时他身旁那一群人也忙随他进了船舱。 。cmfu。发布这少年有几分意思,不过……现在轮椅车上那位眼睛开始死盯着我的人就很没意思了……我知道自己不小心听到了一些可以说是机密的事,但这也不是我专门去探听的吧…… 。cmfu。发布尽量无视那位的目光,我左右打量起清理甲板的众人来。不愧是花船,好多的小姑娘啊,一个个如穿花蝴蝶般,来来回回在各处忙碌着。这么多小姑娘,莫非……我斜瞅了轮椅车上那人一眼,‘莫非都是被他拐卖来的?’在心里不无恶意的想道。 。cmfu。发布这时只听船前方传来“哎呦”一声痛呼,不及多想,我便飞身朝那声音来处窜了过去。绕过了船舱,却发现原来是几个小姑娘正在想办法往起弄那个砸在花船上的大铁钩。这铁钩现在已经牢牢的挂在了甲板的破处,看样子是让她们徒劳无功了,好象还有个小姑娘被闪了腰,正在旁边休息。 。cmfu。发布看她们还在徒劳的往外拽那铁钩,我皱了下眉头,也不说话,直接走了过去。几个小姑娘看我过来,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都向后退了一步,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也不管她们,走到铁钩旁,单手一抓外面的铁链,默用内力,猛然向上拔起。 。cmfu。发布喀啦一声巨响,铁钩顺势被拔出,甲板上被钩到的地方也被撕裂开一个大口子。周围几个小姑娘的眼睛马上变成了星星状,看样子怪力女还满受欢迎的……我心中苦笑了一下,正要将铁钩扔开,可眼睛一扫那铁链的断处,好光滑…… 。cmfu。发布微一沉思,便抽出腰间宝剑,向那铁链断口不远处的地方砍了下去,喀啷一声,铁链落到了地上,仔细看去,我砍下的断口却是没原先的光滑。看来这船上还有隐藏的实力啊,虽说我的宝剑因为剑身上镶了宝石,故而不能砍的很光滑,但先前砍断这铁链的人,起码内力不弱,而且应该有一把和我这剑不相上下的宝刃在手。 。cmfu。发布如此想来,原先那蒙古船上好象并无抛掷器物,这铁钩却是如何扔过来的?那蒙古将军可能有这力气,但好象他是在两船靠拢时才出舱的呀,莫非那边船也隐藏了实力?起码我上那船的时候,并没有碰到另一个如那蒙古将军般大力的人。 。cmfu。发布削断铁链的是谁呢,莫非是这些小姑娘之一?那轮椅车上的人?那个美少年?…… 。cmfu。发布想了半天,最后暗笑了一声自己多事,我只是个偷偷搭船的,管人家那许多做甚。看样子现在船上人还有些顾忌我的身手,并不想马上就把我赶下船,而我看他们好象是在与蒙古人为敌,基于民族情感顺手也可以帮一下,如此就可以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cmfu。发布周围几个小姑娘看我拿着宝剑,站在那里一直发呆,一个个都远远的躲了开去,有两个还交头结耳起来,什么“为情所伤”“感怀身世”“哀叹不公”等等……断断续续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cmfu。发布真是想象力丰富的年纪呀,我苦笑一声,正要转身离开,这时忽然从船舱里传出了一阵笑声。这声音竟然让我感觉好象非常陌生、又好象非常熟悉,我心中一阵疑惑,这是谁的声音? 第二卷天下行第六章悲酥清风 chap_r(); ----- “这舱中在笑的是?”我忽然感觉有些心绪不宁,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话刚出口,心中便暗笑了一下自己幼稚,萍水相逢的,为什么人家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你。 。cmfu。发布本来并没有期望有人回答,没想到旁边一个扎羊角髻的小姑娘听到我问,好象还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那是我们余大人在江湖上结识的一个朋友,钧少爷起程的前些时候,他受伤来到了我们府里,将养了几日,后来听说钧少爷要走这水路,马上就自告奋勇说他能保行船的平安,于是就跟着来了,其实他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刚才蒙古鞑子来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什么办法,我看根本就是个说大话的人。” 。cmfu。发布说完,那小姑娘眨了一下眼睛,转头向另几个小姑娘问了一声:“我说的没错吧?”,另几个小姑娘听她这么问,也都认真的点了几下头,那两位爱说话的,还连声附和了几句。 。cmfu。发布我虽然很感激她能回答我的问题,可又在心里觉得有点暗暗为这些小姑娘担心,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把不知是不是机密的事情泄露出去呢。 。cmfu。发布“谢谢你了,送你个小礼物吧,不过,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回答陌生人的问题才好哦。”说完,我将手中还提着的大铁钩放在了一旁,从袖中拿出一串玉石手链来,走过去交到了那个羊角髻小姑娘手中。 。cmfu。发布仿佛一下打破了隔阂,几个小姑娘马上围了过来,有的摸着羊角髻小姑娘腕上的链子,有的好奇的近距离打量着我,然后,几乎不约而同的,七嘴八舌的和我说起话来。 。cmfu。发布“姐姐又不是坏人,阳先生只说过不要和坏人说话……” 。cmfu。发布“对呀,阳先生也说过,姐姐是江湖异人呢……” 。cmfu。发布“大姐姐好厉害,一下就把那些蒙古鞑子都打的落花流水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大姐姐一样厉害……” 。cmfu。发布“……好漂亮的手链……” 。cmfu。发布本来应该是清脆悦耳的少女嗓音,此刻却让我有进了麻雀窝的错觉,被她们这么一搅,我差点把刚才听到那声笑的事情都给忘了。却不知那位余公子去做人质,带这群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干什么…… 。cmfu。发布“你们做什么呢?不要干活了?”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叱骂,围在我周围的小姑娘偷偷吐了下舌头,赶忙四散而去,羊角髻小姑娘也忙扶起那个闪了腰的小姑娘朝船舱走了过去,临走还不忘回头向我笑了一下。 。cmfu。发布看着她们开始各做各的事情,我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心中对刚才那个声音的疑惑又涌了上来。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竟让人这样的不安……我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或许我应该赶快离开这艘船了。 。cmfu。发布这时,大帆已经升了上去,船也开了,看看水中已经没有了浮木,想马上离开看来是有些困难。 。cmfu。发布心绪渐渐的更加烦乱了起来,虽然那笑声的主人再没发出能让外面听到的声音来,但我还是越来越觉得不安,所以当一艘明显是载客用的大船出现在江中时,我毫不犹豫的在两船交错,靠的最近那一刹那飞身过了船去。 。cmfu。发布却没想到,刚落到客船上,还没站稳,当头就有一个大网罩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不及多想,宝剑出鞘,立时将那网削成了两片。可刚毁掉一张网,马上又有数张网同时罩了过来,眼看不好躲过,我只好脚下一发力,朝前疾速冲了去。 。cmfu。发布刚冲到舱板前,只听噗噗两声闷响,竟然有两杆长枪穿透木板,向我扎来。我因来势太猛,来不及挥剑将其削断,只好出掌往那左边枪头上一抓,没想到抓是抓到了,那边持枪人却早放了手,我被闪了这一下,好似是自己往那另一个枪尖上撞去一般。 。cmfu。发布猛一错步,将抓在手中的长枪向侧面一弯,借着这股力,我将前冲的势子改为了侧移。可这时还没有脱离那数张大网的范围,眼看就要被罩住,我将手中抓着的长枪一把揪了出来,挑住那些网,扔去了一边。 。cmfu。发布这时攻击终于停了下来,可出手的人还是没有半个现出身来,我怕这只是什么误会,正要开口扬声说话,这时却忽然感觉内力好象有些提不上来了。 。cmfu。发布这是怎么回事?我挥剑将舱板削去了一块,想看看暗算我的到底是什么人。可一看之下,顿时让我全身一片冰凉,这舱中竟然躺了满满一舱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是被人用利器割断喉管而死的,暗红的血液已经在尸体和甲板上凝结了,看样子这场屠杀并不是刚刚发生的。 。cmfu。发布“嘿嘿”一声冷笑,才让我注意到了正站在尸体堆中的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人我竟然认识,正是我入川时,洪百万那艘船上总管模样的那人。 。cmfu。发布顿时,我的心里想到了一个可能,脑中马上出现了“一品堂”三个字,然后又出现了“悲酥清风”四个字,可那悲酥清风不是有种让人流泪的刺激味道吗?我怎么没感受到?这时我的内力已经流失掉很多,但流失掉的只是我自己辛苦习来的那部分,而小龙女本身那一直生生不息自己运行积累的那部分竟然一点都没受影响。 。cmfu。发布情况不明,退!我立刻飞退而去,那人好象没料到我现在还能行动,赶忙飞身追来,这一退一追之间,我又运起腕间那股熟悉的热流,将手中还握着的长枪掉转枪头,向他飞掷了过去。 。cmfu。发布他轻松的就将长枪接在了手中,但这也稍微的推延了一下时间,等他舞起长枪追过来时,我已经翻身跳入了澜沧江中。 。cmfu。发布刚刚落入水中,就听扑通扑通两声响,看来是船上人定要杀我这人、灭我这口了。我闭住气翻身下到船底,紧紧贴在那里,等划水声稍微离开一点,马上悄悄游回原处。将刚才挂在船舷绳索上的丝线使劲一拉,跃出了水面,再抓紧丝线慢慢的爬了上去。 。cmfu。发布本来我不想再在人前用这丝环,可现在也别无它法,只能从权了。上得船来,小心的各处看了一下,船上的水手诸人也都被杀死在了各处,这船现在完全是在顺流往下游而去,幸好主帆已经被降下,不然早被乱风吹得撞到旁边山崖上了。 。cmfu。发布这时我忽然想到刚才没招呼白鸾,现在都不知它是否还跟在后面,这船上除了尸体外再没有别人了吧,我不敢再去那惨不忍睹的船舱中看,只能先这样安慰了自己一下。 。cmfu。发布船又行了很久,我自己的内力好象也慢慢的在恢复。而且刚才我已经呼唤到了白鸾,它竟然一直都没有跟丢我,不愧是灵禽呢,我的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cmfu。发布可惜这安定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一个江中漩涡的干扰下,这船很快就偏离了航向,在斜斜行了一段路后,重重的撞到了一个泊口处。几艘停泊在那里的渔船马上被撞得翻了个底朝天,幸好此时那些船上的渔人都在泊口岸上。 第二卷天下行第七章探穴 chap_r(); ----- 皱眉看了看叫骂着围过来的渔民,暂时先躲去了一边,等他们闹轰轰的搬来梯子上得船来,我才悄悄从船后跃到了岸上。若是被认为和船上的屠杀有关就不好了,总不能来个杀人灭口吧…… 。cmfu。发布小心的观察了一下,看来他们真的没有注意到我,于是我就轻身退入了泊口一侧的草丛之中。进了草丛深处,我呼哨了一声,马上就看到白鸾从我头顶疾速掠了过去。 。cmfu。发布想了想暂时还是不要让人看到我在这里出现的好,于是就转身拨开草丛向里面走了去,可越走,周围的蓬草便生得越高,而且这地方好象甚是偏僻,走了数里竟也不见有炊烟冒起,无奈只好停下来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再回那个小小的泊口看看,起码那里应该有路通往渔夫们所住的渔村去。 。cmfu。发布可往回走了一段,才发现,貌似,我迷路了……这周围茂盛的蓬草不但可以很好的把人藏起来,更可以很好的让人迷失在里面…… 。cmfu。发布没办法,我只好停下脚步,闭起眼睛,静静的辨别着现在已经微不可闻的江水奔腾声传来的方向。 。cmfu。发布可惜,刚静下心听出点眉目来,马上就被一阵粗鲁拨动蓬草的沙沙声给搅乱了。听动静,过来的好象是一个人。 。cmfu。发布皱起眉头心头暗骂一句,可又转念一想,既然有人过来,那我跟若是跟着来人走,不也一样可以出去这片蓬草么。 。cmfu。发布想罢,我轻轻的拨开前面的草丛,待走前去再轻轻的将手放开,没有发出一丝动静的跟在了沙沙声的后面。跟着跟着,我拨动草丛的手法渐渐的流畅了起来,轻拨、转身、轻放,脚下的步子也在不经意间变成了临波微步的路数,到后来,越走,越觉得脚下的临波微步也在变的更流畅起来,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cmfu。发布而且,就这样走着走着,我身上内力的停滞感竟然也消解了许多,莫非这就是真正临波微步的神奇之处么? 。cmfu。发布就这样,我开始沉浸在了感受到神奇武功的亢奋情绪中,到后来,连跟了多久都弄不清了,只知道这样一直走着,一直跟着…… 。cmfu。发布直到月亮升起,无数星斗挂满了整个天幕,我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这时候我的步法完全可以用行云流水四个字来形容了。稍一运内力,那停滞感已经完全消散了,甚至我的内力好象还稍微向前进了一小步,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奇特际遇啊。确实,从我跟着 。cmfu。发布此刻我随着前面声音走,已经不是为了找到出去的路,而是在练习这神奇的功夫了。又行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前面那沙沙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月光下看去,周围还是蓬草丛丛,并没有走出去,我并不想停下,只好围着那声音消失的地方绕起圈来。 。cmfu。发布等了许久,那声音竟然一直没有再出现,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我微一思忖,停下了身形,站定后,轻轻将身跃起,在空中往那声音消失的地方看去,草浪翻滚下幢幢黑影中,那里竟然除了蓬草外空无一物…… 。cmfu。发布这是怎么回事?我忽然有点汗毛竖起了感觉,难道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cmfu。发布可又转念一想,我可是从大白天就跟在后面的,还有,我的运气不会那么次吧……我一咬牙,飞身朝那里跃了过去。 。cmfu。发布落下时,竟然踩到了一块木板上,一声轻轻的“扑通”让我皱起了眉头,走到一边,伏下身摸索着找到了那块木板。方方正正的,仿佛是……一个密道入口的盖子? 。cmfu。发布轻轻的一掀,那木板很轻易的被翻到了一边,下面果然有个洞,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有多深。 。cmfu。发布看着这个洞,我心中开始了嘀咕,要不要下呢?理智点说,当然是不要下去,情况不明,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而且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cmfu。发布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旺盛的好奇心战胜了理智,我轻声打个呼哨,叫白鸾在外面等我,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个引火筒,迎风晃了一下,随着随灭。这瞬间的光亮让我看清了洞中的大概,试探着一步步从泥土夯成的台阶走了下去,走到快没顶的地方,轻轻抓起外面的木板给盖好。 。cmfu。发布下了台阶,就是漆黑的地道了,这地道中有股很大的湿气,空气中散发的味道也不怎么样。我摸索到了地道墙壁边,找准入口就朝那厢走了过去。 。cmfu。发布走了不多久,竟然看到了前面有一星火光出现,我更加谨慎的行了过去。又走了几步才发现,原来这已经是地道的尽头了,前面的火光却是从地道口外面映进来的。 。cmfu。发布飞快的探头往外面看了两眼,好象是个很宽大的石制巷道,巷道壁上插着数支松油火把,地道中难闻的味道想来就是从这里飘进来的。 。cmfu。发布看看外面没人把守,我飞快的从地道中窜了出去,左右看了下,朝光亮最盛处疾行了过去。一路左右打量着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别扭,这巷道很宽,并排行两驾马车也没问题。但高度却只有可能不到一米八,稍微来个个子高的,在这巷道里怕只能蜷着腰走路了。 。cmfu。发布又向前行了几分钟,走到了巷道的尽头,这里是一座石门。石门也很是狭小,我也只能稍微低下些头才能过去。 。cmfu。发布过了石门,竟然可以轻微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我不敢大意,忙躲到了里面一间石屋的立柱一侧。等了一会,听到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才从柱后出来。 。cmfu。发布刚要前行,那石屋中竟悄无声息的走出一个人来,刚好和我撞了个对面。我被忽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忙戒备的向后退了一步,将手握在了腰间的剑柄之上。 。cmfu。发布那忽然出现的人好象比我还胆小,先是低头端着个木盘,可能没看到我。待到我退那一下时,他才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全身一抖,接着就软软的向地上摔去。我怕他木盘上的东西落地发出声响,忙上前一步把将要坠地的木盘和上面的物件抓在了手中。 。cmfu。发布这时那人已经摔倒在了地上,头上的兜帽也落到了一边,原来是“她”不是“他”,现在才发现是个长的还算不错的姑娘。我皱眉想了一下,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吸,好加在没有被我吓死……我知道自己现在的面具是死板了点,但没想到威力有这么大…… 第二卷天下行第八章世子 chap_r(); ----- 左右看了下,还好没人过来。可我对倒在地上这位,也真一下子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起码一直让她躺在那里是绝对不行的。 。cmfu。发布也没其它办法可想,我只好先假设她出来的那间石屋没别人……将木盘放到一边,弯腰抱起了人,脚下蓄势,飞速冲进了那间屋子里。冲进去的同时,已经准备好一有不对,马上使开临波微步躲避,然后恃机动作了。 。cmfu。发布黑漆漆、空荡荡的屋子,让我的所有准备落了空,也让我放下了心来。这间屋子只有一个没有被褥的石榻,石榻旁边的一个小炉上放着一个小小茶壶,除此外再连一个陈设也无。 。cmfu。发布就着小炉微微的火光,我小心的把她放在了石榻之上,放下时,刚好发现石枕旁边放着一套衣服。好奇的拿起衣服来看了一下,这衣服和医生们所穿的白大褂相似,上面还带着个大大的兜帽,可以将整张脸遮掩起来,低着头时,只能让穿着的人看到脚下一小片地方。和这姑娘身上所穿是同一制式,想来是换洗所用。 。cmfu。发布我心中一动,立刻将这衣服套在了身体外面,再把兜帽放下,就着火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自我感觉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穿着这身衣服出去把那木盘也拿了回来,现在才看出木盘上那形状古怪的东西竟然是个茶杯,刚才那么大的晃动,竟然没溅出一滴水来,看来也是一件奇物了。 。cmfu。发布刚把木盘放在石榻一角,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很快就停在了这间石屋外,接着就有人喊朝里面道:“十一,茶怎么还没弄好?路先生已经有些生气了!” 。cmfu。发布十一?我看了下石榻上还是昏迷不醒的姑娘,心里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将她真正打晕过去。这片刻犹豫之下,外面那人仿佛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步朝石室走了进来。 。cmfu。发布等他进来,我忽然出手把他打昏也不是不可以,听脚步声,外面这人武功也只是一般,应该不是我一合之敌。但我并不想那么做,不知为什么,我进地道后就有一种感觉,仿佛这里可以解开某个让我困惑已久疑团似得。 。cmfu。发布我一向是个跟着感觉走的人,这次也没有例外,我马上含糊答应了一声,拿起放在一边的木盘,快步走了出去。那人听我正往外走,就停下脚步朝外退去了,走出外面,只能从兜帽下一点地方看到一个男人的脚。 。cmfu。发布“跟着我。”说完,那人就前面带路,朝某个方向走了去。 。cmfu。发布走了一段,又拐了几次弯,这时周围的脚步声已经多了起来,我也不能随便抬头去看了。慢慢的走着走着,周围的脚步声又渐渐的消失,我悄悄的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这里又是一个石头巷道,只是比我进来时那个巷道要狭窄的多。 。cmfu。发布终于在我走得有点不耐烦时,前面那人停在了一个大大的石门前面,看来是到地方了……说也奇怪,这茶说是有人着急着要,可又左绕右绕,弄的茶早凉了,莫非他喜欢喝“凉茶”? 。cmfu。发布前面那人恭敬的走到石门前,伸手敲了敲,就听里面有人发话说:“让十一端茶进来。”这声音淳厚而狂放,内里透露出一股很强的自信来,而且听言语好象和普通话相似,看来是个北方人。 。cmfu。发布等那石门缓缓升上去,我又微微吃了一惊,看那厚度分明可以很好的隔绝声音,看来若不是里面人内力非常深厚,就是别处有能传声出来的所在了。 。cmfu。发布看石门完全打开,我也不再去想其它,整一整神,迈步就走了进去。刚进去,那石门就缓缓的落了下来,也不管它,我稍微向两边看了下,这里是一个穿堂间,前面有一扇屏风将视线遮了起来。 。cmfu。发布我想了想,脚下没停,绕过屏风朝里面走了进去。刚才被屏风遮住没发现,现在进来了才感觉到,这里面真的好亮。我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光,大概是传说中的眼明珠吧,不敢抬头去看,只能在心里猜测道。 。cmfu。发布“把盘子放过桌上来。”这声音和刚才在石门外听到的相同,可能就是什么路先生了。我听他吩咐将木盘端到了唯一摆在屋当中的桌子上,然后退到了一边。 。cmfu。发布“呵呵,徽宗陛下大观茶论中有云,‘茶之为物,擅瓯闽之秀气,钟山川之灵禀,祛襟 。cmfu。发布涤滞,致清导和,则非庸人孺子可得而知矣’,却不知世子殿下可以为然?”那路先生笑了一声,说道。 。cmfu。发布刚才进来时,就听到有两个呼吸的声音,只是另一个人一直不说话,听完这句后,另一个终于开口了:“哼,玩物丧智而已。” 。cmfu。发布听到这句我微微一愣,这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想了半天才忽然想起,这不是那位白衣爱好者赵公子么,怎么又遇到他了……而且他还是什么世子殿下? 。cmfu。发布“说来我也有点佩服你,竟然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十几个或是身材、或是样貌,都与龙姑娘有那么几分像的女子。”赵公子带着十分嘲讽的语气冷笑了一声,接着又说道:“哼哼,可惜这样也没什么用,你不把龙姑娘找到,咱们的事,免谈!” 。cmfu。发布听他说完这些话,我一下子有些脑筋转不过弯来,这位仁兄好象说的是我?我怎么就没看出刚才被我吓晕的那个姑娘有哪点像我…… 。cmfu。发布“世子殿下这却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我可是一直照着殿下的吩咐,动用了各种手段保护着那位姑娘,只是那日泸州事态陡变,我才让达日阿赤带她到大理暂避。”说到这里那路先生长叹了一声,继续说道:“谁知道达日那厮竟然早心存叛意,他一面和你们南朝官府勾结起来演了出双簧,一面又不知将龙姑娘弄去了什么地方,到现在三年都没能找到,只怕……” 。cmfu。发布“住嘴!”那赵公子忽然大叫了一声,立时将那人的话打断,然后重重的喘起了粗气。 。cmfu。发布原来我曾经被他这样维护过,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只是,那路先生分明没说真话,他为什么要说谎呢?只是为了不刺激到赵公子么? 。cmfu。发布“呵呵,不说那个了。”那路先生马上将话题岔开,站起身走到了桌前,将那茶杯拿了起来,用手抚摩着杯底说道:“这茶名为火茶,其性最是燥热,我让十一在暗屋之中用文火将之煮沸,去其燥气,再让其在这杯中随人行过这九百九十九步长的石路,让其火气全无。”停了一下,又说道:“可若是没有这宝杯,这茶现在早已喝不得了,看,将杯底暖玉回旋数下,这茶就又热了,可这热已不是燥热,而是温柔之热了。” 。cmfu。发布这一大套说完之时,旁边的赵公子情绪也稳定了一些,那路先生走回去,将茶杯交给赵公子后,就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cmfu。发布“好茶”虽只是赵公子淡淡的两个字,仿佛已让那路先生高兴万分了,他连连说道:“果然世子殿下也是方家,我这茶也却不是给那众俗人饮的。” 。cmfu。发布说完这句,那路先生忽然安静了下来,仿佛在听着些什么,忽然,他猛地站起身来,用冰冷的声音对着我说道:“不知阁下却是何人,既然费尽心机听了这许多机密事情,想来也做好事败被杀的准备了吧!”说完,他从腰间鞘中抽出一把寒光照人的长刀,卷个刀花就向我扑了过来。 第二卷天下行第九章刀法 chap_r(); ----- 他的武功比我想象中要弱好多,我只是稍稍侧移了一下,就让过了他的长刀。 。cmfu。发布不过,接下来看去,却发现他所使的刀法却并不弱,相反照我现在的眼光看,竟也是门很高超的武艺,只可惜他现在使刀速度太慢被拖累了而已。而且看到后来,感觉这刀法非常古怪,竟然让人感觉——用刀使出来很别扭,尤其是一些上撩,回刺之类的招式,拿刀来使根本就毫无威力可言。 。cmfu。发布我此时对这刀法生出了些兴趣,所以只是靠着脚下步子闪挪移转,并没有把剑拔出来回击。 。cmfu。发布从路先生开始对我攻击,到我在室内游走躲避,想看全刀法这段时间,旁边的赵公子一直呆呆愣愣的没什么反应。正当我就要将刀法差不多看全时,这位赵公子也不知被触到了哪根神经,忽然就大叫了一声:“真的是你!龙姑娘!你——你还好吗?” 。cmfu。发布喊完,他就跑到路先生刚才坐的地方,在椅旁的一块石砖上用力踩了一下,然后又在扶手上一按。然后就听得墙壁后隐隐的传来了绞轮开始转动的声音,那路先生听到声音,马上一下跳出了战圈,将挡路的屏风一脚踹翻,飞快的朝那刚被打开是石门窜了过去。 。cmfu。发布这时我脑中还在消化刚刚看到的刀法,脚下稍微慢了一线,竟然没来得及截住他。看了眼旁边一脸兴奋的赵公子,却不知道他刚才冒失的把石门打开,是想为我解围,还是想把那路先生放跑。 。cmfu。发布“龙姑娘,这里好比龙潭虎穴,你快随我逃出去吧!”说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的赵公子仿佛此时才想到了自己为什么要开门,他刚想过来拉我,见我朝后退了一步,忙又将手缩了回去。 。cmfu。发布“快跟我来!”说过这四个字,他马上就朝石门跑了去,门那里这时还没有动静,莫非是从外面关不上这门?不然——不对!更有可能是不想把赵公子和我关在一起吧!想到此间,我忙一提气,后发而先至,比赵公子快了一线冲出石室去。 。cmfu。发布果不其然,刚刚看到赵公子身形越出门来,那石门就轰隆的一声掉了下来!好险……看来是在升降石门的机关处,把那绳索或链条弄断了,看来是准备学那古墓中的断龙石,把我永远关在里面了。照我现在的功力和手中的宝剑,想要把这么厚的石门弄开,起码也得好一阵功夫,想来没到我弄开时,大概就会有不少对付我的法门出现了。 。cmfu。发布赵公子好象被石门落下的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等他回过神来才转过头和我说道:“我知道出口在哪里,请龙姑娘跟我走。” 。cmfu。发布他说话时,我正在奇怪为什么竟然没有一个人守在外面,现在听他这样说,我也只好先收回了疑惑,点了下头,表示同意他的建议。 。cmfu。发布果然他对这里的地形是轻车熟路,施展开轻功,东绕西绕,没一会就来到了一处巷道的尽头。当然,有这样的速度,也得益于一路上没有人来阻拦我们,这点也让我感觉很奇怪。 。cmfu。发布赵公子却好象并没有对这一切感到奇怪,他走到墙边使劲朝某处拍了两下,就听一声下比刚才那石门落下更大的轰隆声响起,在地面微颤的同时,巷道里的灯火一下子全被忽然灌进来的劲风吹熄了七七八八。 。cmfu。发布往原来是巷道尽头的地方看去,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小的风口,我马上迎着风飞身窜到了出口外面。 。cmfu。发布到外面左右一看,这里……貌似……是一个坟墓?而且,貌似还是个达官贵人的坟墓,刚才挡住巷道,然后倒在地上变成几十块碎石板的,好象正是这坟墓的墓碑……这块墓碑还真是不小,倒下后,在坟茔前的石板地上铺了一片,还把石板地震裂了不少。托着后面巨大坟包着的,是个扇形的石屏,看来刚才那风就是这样被聚集到巷道出口那里的。 。cmfu。发布真是剽悍的开门方式啊……只是,这里更像逃命时用的通道,这赵公子——赵世子,为什么要带我从这里出来呢?这时,赵公子也走出了巷道,他也没说话,只是走到旁边一个被砸倒的石翁仲旁,掸了掸上面的土,坐了下来。 。cmfu。发布“这里倒了,他们就不会再追来了……”过了半晌,赵公子才淡淡的说道。 。cmfu。发布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情绪一下子变了,巷道里和巷道外好象成了两个人,所以也没接他的话,只是借着月色观察起四周的景物来。 。cmfu。发布“我是太祖至明大孝皇帝的子孙……”这忽然的一句让我愣了一下,赵匡胤的后代?说给我听做什么?莫非……这墓里葬的是他的先人?这个想法刚出现,马上就被我否定掉了,如果是的话,起码这位赵公子就不可能让这些人占据墓室做了基地,想到这里,我收回心神,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cmfu。发布“这墓龙姑娘你绝对想不到是谁的……”说完这句,他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任世人谁也没料到,那奸相秦桧竟然会被葬在这里……” 。cmfu。发布这下真的让我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秦桧竟然会被葬到大理来?这也提奇怪了吧,如果不是赵世子用很肯定的语气说出来,我绝对不会相信有这样荒诞的事,一国的宰相死后竟然会葬到别国的土地上去…… 。cmfu。发布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果然再没有人从那巷道中出来,我抬头望着满天星斗,今天晚上还真是遇到了奇妙的事情呢…… 。cmfu。发布“呵呵,龙姑娘,这里已经有小路通往大道上去,不知你……”这时,赵公子好象已经恢复了过来,他朝墓地外的一条小径指了一下,然后说道。 。cmfu。发布我先看了他一眼,然后问了一句:“那你呢?” 。cmfu。发布“龙,龙姑娘,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我,我还以为你一直讨厌和我说话呢!”没想到这三个字让他的反应这么大……这赵公子又回到了方才的状态中,满脸通红,手脚好象也开始不协调起来…… 。cmfu。发布看着手舞足蹈中的赵某人,我心里哀叹了一声,再不说话,迈步朝他指出的小径走去。 。cmfu。发布“龙,龙姑娘,等等我!”等我走出好远来,赵公子才仿佛从某种状态中醒了,慌忙追了过来…… 第二卷天下行第十章尤阿盖 chap_r(); -----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晌午时分,昨天我疾跑一阵后就离开了小径,甩掉赵公子的同时,也让自己再一次的迷路了,没想到那墓地的出口竟然是在这群山之中…… 。cmfu。发布唤了白鸾出来,明显的它现在太疲惫了,为了一直跟着我,几乎一直没休息的它,现在连探路这样的小事都没法完成了。从袖中拿出那个小小的香囊来,多亏有那武前辈给的这个,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让白鸾能找到我。 。cmfu。发布这里的山虽不很高,但登上去朝远处望,才发现竟然是峰峦起伏,连绵不绝,似乎眼力所及的地方就看不到没有山的所在。 。cmfu。发布看看暂时也没办法从这群山中出去,我干脆就找了一块干净的白石坐下,同时也把还在空中盘旋的白鸾叫了下来。其实我和这鸟儿一直都没怎么正式接触,看着它靠近我时,一副防备的神情,还满可爱的呢。不顾它的微微挣扎,将这雪白的羽团抱在怀里时,真是好温暖的感觉呢。 。cmfu。发布轻轻的帮白鸾梳理着羽毛,将脸贴到它热乎乎的身体上时,这才想起,现在我还带着面具。只是不知在这深山之中,我准备防备的是谁…… 。cmfu。发布将面具摘下,放在一旁,鸟儿已经发出咕咕的声音睡着了,“好象一只鸽子呢。”我微笑着轻声说了一句。 。cmfu。发布就这样一直抱着它,看着满山遍野不知名的野花,看着偶尔有一丝白云飘过的干净天空,看着飞快跑过山坡又钻回洞中的兔子,终于到后来我自己也感觉有些累了。身下的白石颇大,我就将身一仰,把白鸾抱在身前,闭上了眼睛,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cmfu。发布醒来的时候,白鸾已经自己在附近草地上跳走玩耍中,我都不知道它是何时挣脱我怀抱的。轻声唤了它一下,白鸾展翅飞了过来,落在白石上后,又将两翅张开,用力扇了几下。我的头发立刻就被这股风给弄散了。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它的小脑袋,它却得意的咕咕叫了起来。 。cmfu。发布睡了这一觉,果然精神好了很多,看着身前长长的影子,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cmfu。发布站起身,几步跑到了空旷的山顶之上,将腰中剑缓缓拔出,脑中回想着昨天夜里路先生所使的招式,按记忆里的路数,将那刀法变为剑式一招招使了出来。使了两招后,我确定,确实如我所料,这根本不是刀法,而应该是剑法,却不知那路先生为何要用刀来使,为了隐藏实力?应该不可能吧…… 。cmfu。发布开始时还比较慢,因为记忆里也难免有错漏的地方,一招招使来,往往还要想上一下。到后来我干脆把没记清楚和没看到的全不去想,只将那些记住的和使来顺手的不停的使下去,这下剑势先快了许多,遇到有连接不上的地方,我就凭感觉随意给它接下去。 。cmfu。发布到后来,便如真正在练习剑法一样,脚下也不经意的开始踏起了临波微步,手上剑越使越快,到后来,感觉简直变成了是一团银光围住了我的身体。这剑法真是奇妙,练到现在,我手中所使出来的已经和记忆里的那套大不相同,但在感觉上却依然还是那套剑法。或者可以说,这剑法好象只是用剑招来教授剑意,招数如何好象并不重要。 。cmfu。发布又舞了一遍,却又和刚才那遍完全不同,我尽兴的停下来手中剑,情不自禁的长啸了一声,这种感觉真是痛快之极。 。cmfu。发布“好身手!好相貌!好功力!”忽然听到旁边有人连说了三个好,我马上转身朝那发声之处看了去,手中剑也抬起了剑尖。 。cmfu。发布远远一棵枯树下,竟然站的是那位来自天竺,会手推巨石的枯瘦僧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现在他的汉语已经说的非常地道,看来他这三年来是一直都留在中原了。 。cmfu。发布“原来是大师,不知道大师可找到尼摩星了?”我将剑回了鞘,随口问道。 。cmfu。发布“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尼摩星?你是?”听到这声问,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cmfu。发布使着一种很怪异的步法,天竺僧人很快就来到了我的近前,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通,又想了想,这才两手一拍,说道:“原来你是上次和那些蒙古探子在一起的小姑娘啊,现在不戴面纱了果然大不一样,而且功夫也进步了很多,呵呵。” 。cmfu。发布“不知大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现在不想和人谈论相貌或武功的事,于是就将话题岔了开去。 。cmfu。发布“我是被人邀请到这里来见面的,至于是被什么人邀请的,就不能告诉你了,还有你不要再叫我什么大师了,我说过我不是佛教徒,称呼我尤阿盖就好了。”这位看来真的很不喜欢别人把他误认为是僧人,马上就纠正起了我的称呼来。 。cmfu。发布有人邀请他来这里?我举目又朝四周望了一下,还是连绵的群山,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却不知道什么人约他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cmfu。发布“小姑娘不要看了,不是在这里,天快黑了,小姑娘应该回家去了,再见。”说完,他马上就转身朝山下走去。 。cmfu。发布“大……尤阿盖,我现在迷路了,请问你知道出去的路吗?”我连忙叫了一声,既然有希望离开了,我可不想露宿荒郊野外。 。cmfu。发布听到我问话,尤阿盖停下脚步,回身说道:“我是翻过了百十座山,用三天时间才过来这里的,小姑娘你朝那边走,翻过百十座山,就可以出去了。”说完伸手朝某个方向指了下,就一展身形,像一只大鸟似得,很快下到了半山腰。 。cmfu。发布我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身影,心里盘算了一下,翻那么多座山并不是好玩的,看来只有回去找那个小径了…… 。cmfu。发布不对,看尤阿盖说话时的神情,话里分明保留了一些,和那赵公子一样,并不能全信他的话,我倒要跟上,说不定就能很方便找到路呢。 。cmfu。发布想罢,我招呼了一声白鸾,过去将面具拿起、戴上。然后看准尤阿盖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第二卷天下行第十一章采药人 chap_r(); ----- 天色这时已经暗了下来,等追下山才发现,尤阿盖早消失在了山下的草丛中,连一点能让人跟踪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远远望去,风吹着蓬草摇曳,再看不到了一丝踪迹。 。cmfu。发布现在想来,这位天竺仁兄出现的时机还真蹊跷呢,当然,他应该不是冲我来的,只是…… 。cmfu。发布“哎哟……救命——救命啊!……”还没等我想出个子丑寅卯,就听到远处隐隐传来了一阵呼救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声音来处跑了过去。 。cmfu。发布声音逐渐的变大了,我拨开身前的乱草,有些戒备的放慢了脚步。“你在哪里?”高声的问了一句的同时,我飞快的绕着声音传出的地方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cmfu。发布“我在这里!救命啊!”听到这句话,我马上拔出宝剑,将身前一人高的蓬草齐齐砍倒,缓步走了过去。 。cmfu。发布看到呼救的人时,这人一副农夫的打扮,粗布衣裤,腰扎草绳,正躺在一个草窝子里,继续大声喊叫着。我收回宝剑,紧跑几步来到了他的身边,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cmfu。发布那人赶忙说道:“请帮我从旁边的筐子里拿一把红色的草,放到我嘴里!” 。cmfu。发布四下看了看,果然草窝子旁边不远处躺着一个竹筐。走过去,将竹筐拿起来,刚把上面的盖子打开,忽然就有一条暗红色的小蛇从中飞窜了出来。幸亏我还有着几分警觉,闪电般的将竹筐扔开,一下捏住在了那小蛇的七寸之上,这手抓蛇的技巧,却是来自于我曾经在小县城里和那时常出没的草蛇搏斗的经验了…… 。cmfu。发布“啊!对不起,我忘记说那筐里有条蛇了,不过它的毒牙已经被拔了,不会伤害人的。”那人还躺在原地,没什么动作,只是开口解释了一下。 。cmfu。发布看了眼手中的小蛇张开的大嘴,好象确实已经没了毒牙。但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一手捏着蛇,一手将那竹筐小心翼翼的再次拿了起来,这次把盖子甩开再也没出来什么东西,看去里面确实放满了红色的小草。 。cmfu。发布我稍稍想了下,还是将竹筐放在地上,从里面抓了一把红草出来,走到那人身边,伏下身将草放进了他张开着的嘴里。 。cmfu。发布草一入口,那人马上大力的咀嚼了几下,然后生生的咽了下去。我稍微退开了一点,看着他吃完草之后,开始慢慢的活动起了手脚。过不多久,那人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对着我的方向鞠躬行礼罢,说道:“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但不知可否将那小蛇交还老汉,它现在是老汉全家的衣食父母啊。” 。cmfu。发布我并不知道这小蛇有什么古怪,但单看它刚才要攻击我的举动,我也不能这么痛快的把它交出去,于是我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淡淡开口问道:“哦?可以详细的说一下么?” 。cmfu。发布“姑娘有所不知,这百里草荡中特产一种毒蛇,诶,就是姑娘手上这只的同类。”那人说完这句就摸摸索索的弯下腰,将脚边的一根木棍拣了起来,又直起腰将木棍拄在身前继续说道:“此蛇毒性不算很强,但它咬人后能使人全身麻痹,如果三个时辰后还不能对症下药,被咬的人就会如同中风一样,从此全身瘫痪。” 。cmfu。发布说完这段,他咳嗽了一声,将手一指那掉在一边的竹筐,说道:“这红草就是解毒的最佳良药,不单如此,这草还有治疗中风的奇效,但因为这草生在大草荡里,非常难以寻觅。” 。cmfu。发布“也是凑巧,那日我务农归来,正看到家里小孩和这小蛇玩耍,当时吓了个要死,可马上又发现,这蛇竟然不伤我那孩儿,于是我就绕到后面,用筐子将这蛇抓住了。”他边回忆边说道。 。cmfu。发布“大概你抓这蛇也是怕它伤到孩子吧。”我猜测了一下,接道。 。cmfu。发布“惭愧,当时我其实只想到了用这蛇可以寻这草药,竟然一下将我那孩儿还在旁边的事情忘记了,万幸是抓住了,若是当时那蛇暴起伤人……幸好后来这蛇被拔了毒牙后,被我那孩儿养了起来,后来我又冒险带它进草荡寻草药……”他摇了摇头,露出有几分悔意的神色来。 。cmfu。发布“这蛇其实一般很少离开草荡深处,所以主动伤人的事也很少发生,但因为它能找到灵药,年年为抓它而死在这草荡中的人却不在少数,而且这蛇一般都喂不熟,靠它找过几次灵药之后也就死掉了。”叹息了一声,他继续说道:“这些日子,不知为何,这草荡越来越危险,常常有人进来捕蛇,再也就不知下落,这蛇也越发金贵起来。” 。cmfu。发布“这草荡中本来就非常危险,寻草药,抓蛇,都是提着脑袋来的,若不是我老母亲病重,为看病将上次拿草药换来的钱花了个干净,另外还欠下不少药钱,我怎么也不敢在这个时节进草荡来冒险……”说完这些,他眼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小蛇,满脸担心之色。 。cmfu。发布我听他说的这些还算合理,就走过去将那竹筐拿起来,飞快的将小蛇扔了进去,马上盖好了盖子,又走几步到那人身前,将竹筐交到了他的手里。 。cmfu。发布刚要转身离开,旁边那人就连忙说道:“姑娘请暂且留步,这个……可不可以再帮老汉一个忙?”我疑惑的看向了他,他忙解释道:“老汉有个夜盲的毛病,一到夜里,在没有灯光的地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不知能不能耽误姑娘一点时间,送老汉回家去……” 。cmfu。发布这却有些奇怪了,现在确实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但刚才说那一大套话以前,天色可是还不算很暗。如果他当时说自己有这个毛病,让我帮忙送他回家,顺路再和我解释蛇和药草的事情,这才应该是最合理的吧。还有这草荡果然有那么危险么,我也算转了一阵子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cmfu。发布莫非他说那一长串只是为了拖延住我?可话头确实是我起的,是我让他详细说一下的。这却有些说不清了……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其实如果他不提这个请求,我也是准备暗中跟着他离开这个大草荡的。想了想也没什么头绪,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cmfu。发布接下来,就是我抓住那棍子的一头,带着他,再听他指点应该向着天上的哪颗星星的方向向草荡外走去。边走他还边说了这蛇找草药的方法,原来是把蛇放在筐子里,然后人背着筐在草荡中乱走,如果运气好,周围有这种红草的话,蛇就会不停的在筐中乱撞,但如果把拔下来的红草和蛇放在一起,蛇反而会变的非常安静……也算是让我长见识了。 。cmfu。发布向着一个方向行了约莫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一座大山的前面,然后他又指点着,让我顺着山脚向右走去,这一走又是不短的时间。等看到一片榕树林时,我知道,这下终于走出茫茫的草荡了,然后并没有进到林子里,只是贴着旁边的一条小道,绕了个圈,来到了一个群山环绕中的静悄悄的小村中。 。cmfu。发布这人的家在村后的一个山坡上,非常的显眼,因为在这漆黑的夜里,只有那一家亮着灯……穿过村子,带着他去到了那个独门小院前,没等敲门,那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cmfu。发布“爹!”“儿啊”“夫君,你回来了……”一群男女老少从里面冲了出来,绕过我,围在了那人身旁,不停的嘘寒问暖中,让我觉得————怎么就感觉这么假呢…… 第二卷天下行第十二章催眠 chap_r(); ----- 一群不合格的演员……从这些位飘忽的眼神,紧张中攥住衣摆的手,还有那如同舞台剧表演似的腔调中,我只弄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此处不宜久留…… 。cmfu。发布刚要飞身离开,却忽然感觉袖子被拽了一下,我先吃了一惊,接着眼神瞟过去,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小姑娘正紧紧抓住了我一只衣袖,两只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巴巴的看着我。这小姑娘约莫只有六七岁的样子,正是最可爱的时候,圆圆的脸蛋让人很有想轻轻捏一下的冲动。 。cmfu。发布我弯下腰,对着小姑娘微微一笑:“小妹妹,为什么要抓着我的袖子呀?” 。cmfu。发布“姐姐好漂亮……”小姑娘的回答却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戴着这个死板的面具被人称赞漂亮,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生气呢。 。cmfu。发布“看来我家妞儿很喜欢姑娘你呢,要不然今天就不要走了,在这里住一夜怎么样?”被我带回来……或者应该说是带我回来那位采药人开口建议。 。cmfu。发布“是啊,是啊,住下来吧,我们还没有报答姑娘救我那口子的恩情呢……”旁边一个胖大妇人赶忙接口道,可是……好象那采药人还没来得及说我救他的事吧,这大婶好强的观察力呢…… 。cmfu。发布“呵呵……我这婆娘别看长这样,其实脑瓜子很聪明呢,果然马上就看出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了……”看来这里最好的演员就是把我带来的这位采药人了,可惜即使是他,仓促间也没法一下把话圆回来吧…… 。cmfu。发布“姐姐住下来吧。”小姑娘又眨了眨大眼睛,眼睛里好象真的有星星在闪。 。cmfu。发布“好吧。”话刚出口,我随即苦笑了一声,好强的魅力啊,竟然让我无法抵挡呢。 。cmfu。发布“姑娘快请进,快请进。”听我答应了,本来围在那位采药人周围的一伙子人,马上过来簇拥着把我带进了院子里。 。cmfu。发布虽然不明白这些人是好意还是歹意,但这份热情却不像是假的呢,刚进了院子,马上又一个个忙活着烧火做饭去了。 。cmfu。发布等看到了院中光亮的来源,马上让我吃了一惊,那小小的,非常简陋的厅堂里,竟然点了数只白蜡烛?我紧走几步,进了厅堂,仔细看了下那蜡烛的形状,再闻了闻燃烧后发出来的味道,怎么看都觉得这就是石蜡蜡烛啊! 。cmfu。发布这怎么可能?宋代时用的主要还是油脂蜡烛吧,或者这白蜡烛是蚁腊,不是石蜡?可不管什么蜡烛,都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因为家里人生病,只好冒险去采药的人家里吧…… 。cmfu。发布本来已经很诡异的这户人,现在让我感觉更诡异了,或许我答应进来就是个最大的错误。想到这里,我马上决定就此离开,那再又什么诡异的事情也与我无关了。 。cmfu。发布刚一转身,正看到那胖大妇人抱着那个小姑娘走了进来。这让我更加警惕,我竟然没听到她的脚步声,事情非常的不寻常。 。cmfu。发布“姐姐留下来吧,妞妞想跟姐姐玩呢……”小姑娘看着我的眼睛,清脆的说道。这次,终于让我感到异样了,听了这小姑娘的话,我刚才那急切想要离开的念头竟顿时消失了大半,莫非……?我有点不敢往下想了,然后,想要转头不去看她的我,感觉好象自己的视线再也离不开小姑娘那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了,再然后,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想要离开的念头…… 。cmfu。发布…… 。cmfu。发布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光线,看着顶上的天窗外大大的船帆,莫非我在船上?接着,身下床榻不停颠簸摇晃的感觉证实了这一点……翻身坐起,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床头的巨型折扇、八仙桌、太师椅,好象有些熟悉呢。 。cmfu。发布余光中好象看到桌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忙站起了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八仙桌旁。站定身形,呆呆拿起一把放在桌上的折扇,那上面正画着一个傲然而立的无常鬼,若是不去看那伸出的舌头,还颇有几分气势。再把折扇翻过来一看,数行龙飞凤舞的题字马上让我确定了,这果然是张先生那把。莫非这船竟然是我入川时坐的那艘?莫非这个房间是张先生住的那个船舱? 。cmfu。发布我又使劲揉了几下自己的太阳穴,这时手上的触觉才告诉我,面具不见了……我感觉很混乱,我是怎么到这船上来的?面具呢?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cmfu。发布我最后的记忆是,和赵公子一起离开了那个墓穴,然后……然后呢?好象后来还有不少事情,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越往后想,越觉得自己的头好象要从太阳穴处裂开了一样,偶尔有些片段出现,我却怎么都抓不住…… 。cmfu。发布忽然一个片段跳了出来,白鸾?刀法?剑法?好象我把路先生的那套刀法变成了剑法?但这与白鸾有什么关系?我也顾不得许多,当下就运起内力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呼哨声。 。cmfu。发布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登登登的脚步声,然后就听有人在外面喊道:“龙姑娘,是否有事交代?”没把白鸾招来,却招来了人,白鸾现在怎么了?我有些担心。正这时,又听见外面那人“啊”的一声惊叫,然后一道白影从半开的舱门中飞速掠了进来。 。cmfu。发布轻轻将飞进来的白鸾接住,抱在了怀里,听它一边发出“咕咕”的声音,一边将头在我脖颈处轻蹭。心里微微有些奇怪,什么时候这小家伙和我如此亲昵了?看来我或许真的失去了不少记忆…… 。cmfu。发布舱门一下子被从外面打开,一个神色紧张的人手里抓着把刀,看着舱中的情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后退一步说声抱歉,将舱门又关了起来。 。cmfu。发布我却是不能就这样让他离开了,虽然不清楚这人与我现在的状况有什么关系,但怎么说也应该是个线索。于是我一手抱着白鸾,一手在腰间一摸,发现宝剑还在,马上就抽出剑来,飞身到了舱门处,将门推开,去到了舱外。 。cmfu。发布刚才进来那人此时正朝船首处走去,我飞速追了上去,追到后,正想将剑架在他脖子上逼问,却没想到这人没等我的剑伸出来,已经将腰间刀拔出,回手迎向我伸了一半的宝剑。 。cmfu。发布当当当当几声轻响,因为我的宝剑锐利,这时他手中的刀已经变成了断断的一小截。虽然此人的刀法确实不错,但兵器不行,这时我的剑已经指在了他的胸口处。 。cmfu。发布“盟主果然好武艺!蠢徒弟不退下去,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没等我问话,就听到有微弱的脚步声走了过来,再然后就听到了这句话。 。cmfu。发布我收回剑,朝声音来处一看,说话的这五短身材、身穿福字绸衫、满脸堆笑之人,正是这船的主人,洪亮生洪百万。 。cmfu。发布什么盟主?我现在头还有些晕,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于是就开口问道:“原来是洪船主,失敬了,只是不知道洪船主说的盟主是?” 。cmfu。发布“龙姑娘太谦了,当年姑娘大败金轮法王,成为中原武林盟主之时,在下也从旁观礼过的。”原来他说的是这回事,释然的同时,我又岔开话题继续问道:“洪船主可知道我是如何来到这船上的?” 。cmfu。发布“姑娘是自己上船来的啊,而且姑娘上船后还特意交代过我这徒弟,要他在今天的这个时候,去舱外大声喊‘醒来’,却不知这两个字有何玄妙之处?”听完这段话,我脑中顿时浮现出了“催眠”两个字,莫非我被催眠了?是什么时候的事?被谁催眠的? 。cmfu。发布见我不回答他的话,那洪船主又好象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当日龙姑娘上船时,神情好象有些恍惚,莫非是病了?” 。cmfu。发布眼看着好象越来越复杂,也只好随便编了两句将洪船主的问题敷衍了过去,然后道了声回见,我退回了船舱中…… 活体解剖室1 chap_r(); ----- 解剖室作者:隐居士 一时无聊,写下此文。看到题目就知道是什么口味的了吧,有心脏病的勿入! 公元2年,依赖高度发达的的科技的人类医学已克服所有障碍,甚至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 圣诺高中是w市的一所私立高中,全市有权有势的学生都集中在这里,当然,即使如此他们依然是少数人。 “王大为,你怎么搞的,说了多少次生物试验课一定要到,你怎么又跑了!” 大发雷霆的校长对着王大为和几个学生大骂着,对于这个顽劣学生他实在是头疼极了。 王大为的头低低地不敢看校长,在这个学校里能管他的也只有校长了。 “校长,您别生气,现在时间还早,就让他们重新把试验做了吧。”刚刚把王大为举报上去的班长雪菲赶紧为他们求情。 “哼,看在你们班长的份上,好吧,去把试验做了就不罚了。”余怒未消的校长说。 王大为和他的朋友小勇,阿财,仪虹几人低着头离开了校长室,班长雪菲一边走还一边帮他们说好话。 “你们等着,我去找陈老师拿实验室的钥匙。”雪菲说完就跑开了。 仪虹对着她的背影竖起了中指,“我呸,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得漂亮,靠着大胸部做了班长嘛。” 王大为劝说道:“阿虹,算啦,今天要不是她帮忙我们就完了,她很好人的,再说妒忌班长的女生也不是就你一个。” 小勇说:“妈的,要是有机会真想搞上她,看着就让人受不了。” “算了吧你,先照照镜子去。”阿财顶了他一下。 他们正谈着,雪菲跑回来了,一脸愁容地说:“遭了,钥匙是有,但是做试验的阿姨回去了,怎么办。” “哈,那就不用试验了。”王大为幸灾乐祸。 “你想得倒美,明天还不被校长吃了。”阿财又顶了王大为一下。 就在他们无计可施时,雪菲咬咬牙,跺着脚说:“算了,我来当试验体。” “你!?”王大为惊讶地看着她。 “我,我也是人,怎么不行,你们不要就算了,明天等挨骂吧。”雪菲一脸不快。 一行人来到学校的生物实验室里,这里的器具十分繁多但摆放还算整齐,在人体试验室里,一张安装了很多设备的床放在那里,房间里白色的灯光像太阳一样亮。 雪菲站在床前,犹豫了一下说:“你们,记住别说出去是我当试验体的哦,今天是特例。” “好好,我们绝不会出卖班长大人的。”王大为点点头。 雪菲躺在床上,又犹豫了下,“记住,这只是试验,别想歪了哦。” 小勇奇怪地说:“想歪什么?” “我,我,哎呀,试验内容是观察心脏啊,你有没看过书呀。”雪菲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心脏?怎么了?”小勇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脏位置,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啊,那不是要看你。” 雪菲点点头说:“记得锁好门,别让其他人进来哦。” “哼,谁稀罕。”仪虹瞟了她一眼。 “你再说就让你来当试验体。”王大为有些怒了。 “啊!”仪虹吓得低下头去不敢说了。 雪菲躺到雪白的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里面包裹着少女美胸的乳白色胸罩。她对着王大为说:“好了,接着你们自己来吧,别紧张,很简单的。” 王大为点点头,伸手拉过床头的一支长长的探针插在雪菲的脖子上。 “班长,按哪个啊?”王大为摸索着床上的按钮。 “嗯,那个除痛和停止血液就行了。”雪菲回答。 “有什么用啊?”小勇不解地问。 “笨蛋,这样我们的班长就不会感觉到痛,血液也不流动了,做这种试验都要这样的。”阿财说。 “好啦好啦,要开始了。”大为边说边脱下雪菲的胸罩,一对迷人的半圆形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大,但是外形近乎完美,处处透着青春的气息。粉红色的小挺立在空气中,征服着所有人的视线。 “啊……”小勇看得呆了,大为见状一拳打在他鼻子上,“看什么呐,班长,我帮你教训他了。” 雪菲微笑着点点头说:“大为,别老欺负小勇嘛。” “好了好了,要没时间啦”仪虹不耐烦地推开他们,她把雪菲的双手放在床头的金属束带里扣紧,阿财在后面也把雪菲穿着白色袜子的双脚扣紧。 大为拿了些手术刀分给他们,自己晃动着手里的刀子说:“好,开始了,从哪里下刀呢。” “是从这里吗?”小勇还是念念不忘雪菲的,拿着刀在上面晃悠。突然,锋利的刀锋在雪白的上切开了一个小口子。 “你,小心些嘛。”雪菲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这个笨蛋。”阿财一把推开小勇,自己捏住雪菲的,拉得长长的。 “嗯。”尽管没了痛觉,其他感觉还是有的,未经人事的少女被突然被捏住,一阵电流般的感觉传遍雪菲全身。尽管没有体验过,但雪菲并未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相反的这种感觉使人有点兴奋。 不过看到自己被捏住,雪菲还是瞪了阿财一眼。 像是没看到雪菲的眼光似的,阿财对其他人说:“要看心脏,班长这对碍事的东西还是切了吧。” 大为看了看,点点头说:“嗯,好像是的。” “你们。”雪菲忍不住了,“有没看过书的,要看心脏关哪里什么事?” “嘿嘿,我们笨嘛,还是切掉的好,反正一切都可以还原的,班长大人放心啦。”阿财笑着说。 “噢,要切班长的大咪咪了,ye!”阿勇十分高兴。 阿财给了他一拳,连使眼色,“真是个笨蛋。靠” 雪菲苦笑不得,只好说:“好啦好啦,怕了你们了,随便你们啦。” 阿财一把推开小勇,自己拿着手术刀,一手握住雪菲的,绕着淡淡的乳晕切了一个口子,然后把刀伸到切口里来回拉锯,切口处的乳肉随着刀锋的移动而来回拉扯。 大为手抓着雪菲的另一只,先在雪菲的根处切了一个小口,然后刀子沿着这个小口慢慢往里面切。 “阿财,你干什么?”雪菲注意到阿财想割掉她的乳晕,大叫道。 “班长,你不是说随便我们么,那就看着好了,放心没事的啦。”阿财轻描淡写地回答了雪菲。 大为没有理会阿财那边的事,他对其他人说:“阿虹,你帮我抓住,小勇你在另一边切,别切歪了。 仪虹用一只手提着雪菲的,不让她的移位,小勇大呼着,拿起手术刀往的另一边根部就切。 冰冷的刀锋在敏感的里面切割,没有痛苦的雪菲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柔嫩的肉很容易切开,不一会儿,雪菲的乳晕被完整地挖了下来,位于中间的却是完好无损。阿财把那片乳晕放在盘子上,然后抓住雪菲的拉得长长地,手起刀落,粉红的小也掉在盘子上。 阿财拿着刀,拨弄着雪菲断口的肉,指着几条管状的组织说:“你们看,这是咱们班长的输乳管。” “输乳管?什么是输乳管?”小勇问。 “就是班长里运输奶水的东西。”王大为比划着解释,末了还说:“你他妈的专心点好不,要看待会看个够,这边也有呢。” 小勇嘟噜着继续工作,没有血液流动的切口十分工整,血红血红的,闪亮的刀子就在这上面切割。 阿财这边,他很仔细地切开一侧的皮肉,一掀开,里面包裹在囊状组织里的黄色脂肪露了出来。“脂肪囊,”看到好奇的小勇探过头来看,阿财先说了出来,“咱们班长的咪咪就是这些多才这么大的。” “就是,实验室做试验体那个阿姨胸前简直是平的,上次看老师割开了才一点点脂肪。”专心自己工作的同时大为说了自己的看法。 “喂,你们想拆了我的啊。”雪菲没好气地说,“上次做试验又不见你们这么认真。” “没办法,班长你的实在太美了,我们看看,就这一次啦。”阿财陪了个不是。 说着说着,阿财换上手套的手配合着手术刀在雪菲的里掏出一大块脂肪囊。失去大量脂肪的严重变形,像只漏气的气球一样变得皱巴巴的。阿财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灵活的手术刀又切断了很多纤维束,他切下一块血红的肉块,拿出来说:“看,这是班长储存奶水的地方,位于输乳管的末端,叫做输乳管窦,大吧,咱们班长将来有了孩子一定很有奶。” “阿财,别欺负我嘛,再乱说明天我告诉校长。”雪菲气急了。 “我只是解释给小勇听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财一脸的歉意。 这边大为手中的已经有一半离开了身体,软软的乳肉压在他和小勇的手中,十分舒服。尽管知道雪菲不会疼痛,但把她敬为天人的小勇还是很小心地割,生怕太大力了。 他割了一会儿,突然问:“大为哥,这里好像有些肌肉,割还是不割?” 听到他询问,大为一时也说不出来,阿财探过头看来下说:“这是胸肌筋膜。 另一端连于皮肤,将班长的乳腺固定在胸部的,这些起支持作用和固定位置的纤维结缔组织称为悬韧带,割吧,这也是的一部分,没有它们班长大人的就不会这么挺了。” 雪菲狠狠瞪了阿财一眼,阿财吐吐舌头不敢说了。 “哇,财哥你怎么懂这么多。”小勇很是佩服。 “好色鬼,专门研究女人的,当然清楚了。”阿虹顶了他一下。 阿财脸色变得很暗,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切割,不一会儿他已经把里包裹着的组织都割了出来,盘子里一块块的满是的碎块。 看到自己骄傲的被割成碎块,雪菲不禁没有感到难过,相反地想着这些画面她就觉得十分兴奋。 被挖空的像个没气的气袋一样堆在胸前,雪菲哭笑不得,只是催促他快点。 大为这边很快也完工了,完整的被切割了下来,放在铁盘上。 仪虹抓起一只,在手中挤压了一下,看着流出来的血水说:“菲姐,你这里让我想起了去买猪肉啊,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嘛。” “啊!?”雪菲一时愣住了,随即满脸羞红。 雪菲2个都被割了下来,胸前留着2个红红的洞,看到她有些伤心,小勇不断地代表4人向雪菲陪不是,弄得雪菲好难堪,只能附和着答应他。 “该进入正题了。”大为一边说一边拿了把小电锯过来,“阿勇,帮我抓住电锯,我们锯开班长的胸部。” 他们2人把电锯从雪菲的脖子下面开始一直锯到肚皮前,骨头碎裂在房间里回荡,雪菲的胸骨被生生锯开,大为双手一撑把她的胸部撑开,透过骨头可以看到微弱跳动的心脏和蠕动的肺叶。 阿财凑到心脏前观察,说“原来用了那个维生装置心脏还会跳的啊。” 写报告吧,大为丢给他们几个电子记事本,“按着上面的表格一一填好,看着班长的心脏做就行了。” 试验很简单,所有表单很快就填完了,大为把笔记本一丢,说:“啊,真累,可以回去了吧。” 小勇盯着雪菲那穿着淡蓝色裙子的下半身,咽了咽口水,说:“大为哥,我想让班长教教我女人那里的结构,上次没去听课。” 阿财立刻附和道:“对对,既然来了,干脆看个遍吧。” 雪菲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想说句骂人话,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莫名的浮了上来,她说:“嗯,那你们可要快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同意,只感到自己的脸上火辣火辣的。 大为马上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听到雪菲同意更是大喜过望,他马上又戴上了手套。 阿财迫不及待地脱下雪菲的裙子,露出里面的内裤。雪菲的内裤在阴部的地方有块小小的水迹,阿财立刻明白了是什么回事,趁其他人还没看到马上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小勇看到雪菲美丽的私处露了出来,马上凑过去闻了闻,他一边吸着空气一边说:“哇,班长下身的骚味好重。” 阿虹闻了一下说:“这种味道跟那个做试验的阿姨差不多嘛,一样的臭,人再美这里也是一样的味道啊。” 雪菲羞红了脸说:“虹姐你胡说什么。” 阿虹不去搭理她,她按了下床边的一个荧幕,对着小勇说:“你不是想学嘛,这里是女人阴部的构造,你照着上面的图把班长的阴部割碎就行了。” 小勇点点头,一手拿着手术刀,一手扒开雪菲的慢慢观察。雪菲未经人事的地方被男人的手碰到,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她身体抖了一下,隐隐地竟有些期待那双手的进一步抚摸。 刚才湿过的,现在还有些湿润,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毛也不多,雪菲从头顶的一个荧幕里可以看到自己的阴部那里。 “阿财,我们从上面开始切,那里就交给阿勇了。”大为递给阿财一把刀子。 阿财点点头,他和大为2人从雪菲的肚皮开始,沿着刚才的切线继续往下割。 他们对于这个美女班长的身体此刻是一点也不怜惜,那些白嫩的皮肤在刀子面前纷纷裂开。 这边小勇还在犹豫应该先割哪个部分,阿虹可不高兴了,“你们都有事做了,那我怎么办?看你们做?”阿虹朝大为抱怨道。 “不喜欢你可以走啊。”大为也不想理她。 阿虹无计可施,想了想装起笑脸对雪菲说:“菲姐,我听说你的脚好漂亮,让我研究下好吗?” 雪菲因为阴部的刺激而有些兴奋,一时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得到授命的阿虹马上脱下雪菲的袜子,拿着一支手术刀对着这对光滑嫩白的脚丫端详起来。 这边小勇一手抓着雪菲的大,一手拿着把小刀来回锯,由于感觉不到疼痛,雪菲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舒服的感觉,一时竟有了自己去摸的冲动。 大为和阿财割得很快,不用多久就来到了雪菲的阴部上面,他们2人分别往2边把雪菲的肚皮拉开,里面的器官顿时清晰可见。 阿财和大为合力把雪菲粘呼呼的肠子一股脑地搬到外面的盘子上,大为大力地拉扯,阿财即不断把连接腹腔的韧带切断。 看着盘子上的一大堆肠子,阿财抓起一段,挤了几下,从直肠里出来几块粪便。大为捏住了鼻子说:“好臭,班长你今天没大便?” 雪菲羞红了脸不去回答,可阿财还没放过她,他继续加压,边按边说:“看来,我们的班长肚子里面的臭东西还真不少嘛,看,这颗玉米还没消化呢。” 雪菲刚想反驳他,那边的小勇已经把她的2片大都切了下来,放在盘子里,这时的他又捏着阴蒂准备割下去了。 雪菲“啊”的一声呻吟,一股淫液不由自主地从口流了出来。小勇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喊大叫,还把那些液体粘在手指上舔了一下。 看到雪菲的身体有了反应,阿财伸手捏住她的子宫狠狠抓了下去,流出来的液体更多了,小勇一刀把她涨大的阴蒂割了下来,也放在盘子里。雪菲轻轻地扭动着身体,这种刺激的感觉让她十分陶醉。 阿财和大为2人分别把雪菲的卵巢和子宫割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生殖器官,雪菲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心底隐隐感到一阵异样的畅快。 仪虹摸着雪菲的脚心,抓起她的一只脚趾,用刀子狠狠锯了下来,对她来说,看着这只秀美的脚裸被割碎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小勇又把雪菲的2片小割了下来,嫩嫩的肉片也被放在盘子上,他照着荧幕上的标示换了把长刀,慢慢插进了雪菲的上面。 大为研究着手中的子宫,他把这个桔子棒的器官从中间分成2片,然后用手摸着子宫里的嫩膜。阿财更加过分,他先是把手里的卵巢切成几片,然后一把切了雪菲的膀胱,把卵巢放进这个容器里。 看到自己少女的卵巢被浸泡在自己尿液里,雪菲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但随即又有一股更加强烈的刺激,小勇把她的整个割了出来,像个肉肠一样。 现在雪菲的下身空洞洞的什么都没了,她没好气地催促他们快点。阿财应了一下,可转身竟把手里的膀胱拿到雪菲面前。“班长,喝一下试试,好好喝的,你没嚼过自己的卵巢吧。” 大为拍了阿财的头一下:“笨蛋,班长的肠子没了,现在喝会全部漏在肚子里的。” 雪菲快要急哭了,她说:“你们还没完啊,看完就算了嘛。” “你喝下去我就不再玩了,班长大人。”阿财还是不依不饶。 雪菲只好张大嘴巴让他把尿液挤进自己的嘴里,不知道为什么,含着自己的尿液,吞下自己的卵巢让雪菲脸上一阵阵发烫。 小勇把那段切开了平放在雪菲面前说:“班长,你这里的肉好嫩啊,看。” 雪菲看了那段布满褶皱的一眼,立刻羞红了脸不去看,可过了一会又忍不住再转过来看,那段自己作为女人骄傲的部分现在躺在那里,心里不由得一阵兴奋。 大为正捏着雪菲的子宫,突然伸过来一只没有脚趾的脚,一看,原来仪虹把雪菲的整个脚盘都切了下来。她说:“闻闻,原来班长这么漂亮的人脚也是这个味道的。” 雪菲望着自己的脚,脸上一片难堪,好像真的要哭出来,大为一看雪菲真的伤心了,啪的一下给了仪虹一个耳光,逼她给雪菲道歉。 “好了好了,再下去就该把班长分尸了,今天就到这吧。”大为安慰着雪菲,毕竟爱美的女孩子被折腾成这样心里不好受的,再这样下去不知雪菲会怎样。 他们几个把盘子里的组织全都倒在雪菲的身上,大为在荧幕前设定了一下,按下了床头的一个按钮,一阵柔和的光线顿时罩住了雪菲,几百个细细的机械手也忙碌起来。 五分钟过去,雪菲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他们七手八脚地帮她穿好衣服,一点血迹都没留下。 大为朝雪菲鞠了个躬说:“对不起,我代表他们向班长你道个歉,我们是玩过份了点,希望班长你别计较。” 雪菲原本转过了脸不去看他们,此时却说:“嗯,也,没关系的,你们也没把我怎么样么,”她突然转过脸来说,“其实,有些时候还真舒服,以前都没有过的,谢谢你们哦。” “啊?”望着雪菲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大为几个人不禁愣在那里~~~ 催眠事件簿06章 chap_r(); ----- 催眠事件簿 作者:催眠使者 序章 九月,我从日本回国后第一次踏进了校园,不是为了上课,离正式开课还有一个星期呢,是为了摄影研习社的社务,我今年二年级,不巧当上社团的副社长,我站在社办门口,有点不敢开门走进去,放了他们一整个暑假的鸽子,他们现在一定火大的很。 「欢迎回来!」 没想到开门后得到的是热烈的欢迎,他们似乎早有了准备,人人手里一个拉炮,朝我喷了过来,社办上方还挂着「欢迎吴建华历劫归来」的牌子。 「建华,你没事了吗?我们都很担心你呢!」说话的女孩叫许如苹,是企管系二年级的学生。 「当然没事,你们太夸张了啦。」我不好意思的说着,看着如苹为我担心的样子,我有点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 她是我加入这个社团的原因,当然啦,你们不会以为我真的对摄影有什么兴趣吧?两个月没见到如苹,她看起来还是和往常一样。 如苹不是个会装扮的女孩,今天也是一袭轻便的t恤和牛仔裤,头上扎着运动型的马尾,她的身材很苗条,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胸部,不过这样的感觉正适合她那个孩子气的可爱脸庞,那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 「不夸张、不夸张,」经济系三年级的社长陈湘伶说着,「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你凶多吉少了,都准备要选新副社了呢。」 凶多吉少啊,大概是吧,那个时候我只想到家里的人一定很担心,没想到这边也还有人担心着我,想想有点窝心呢。 对了,我也该解释一下前因后果,我叫做吴建华,资工系二年级的学生,今年七月初,也就是升二年级的暑假,我存了一笔钱打算到日本自助旅行,我的日文不算溜,不过还马马虎虎啦,不会的部份用英文就好了,我有自信可以靠自己在日本好好的玩一趟。 原本预定的行程是五天四夜,我将整趟旅程都安排在九州岛,当时到日本出了机场后,我搭公交车要到预定好的民宿,没想到就在下车后,在我找民宿的路程,突然出现了两个彪形大汉把我的行李抢走。 那时真的有点陷入了绝望,早知道至少在口袋里放点零钱,我的身份证、护照、机票,甚至连民宿的地址都放在行李中,我完全没有地方可去了。 我茫茫然的在九州岛的街道上晃着,也许是因为心情太差,警觉心也跟着减弱,竟然在经过马路时被一辆疾驶而来的车子撞个正着。 接着,我就这么在医院躺了五天四夜。 当时我在医院中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我的脚上打着石膏,头上也包着绷带,身边传来一个女孩轻柔的声音,刚清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无法听懂她说的语言。 「水……」我沙哑的喊着,喉咙一股灼热般的痛楚。 女孩张大了眼睛看着我,显得很疑惑的样子,她有着一张相当娇小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她弯下腰看着我,瀑布般的长发就落在我的面前,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她看起来好像不像台湾人……是了,我在日本啊! 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神志,我开始用日文和她交谈。 她的名字叫藤岛雪乃,就是开车撞到我的人,她一直向我道歉,其实我心里明白,是我自己恍神走出去给她撞的,怎么可能怪她? 知道了我是从台湾来的之后,她很感兴趣般的问了我很多问题,她说她一直很想到台湾来,我问她的职业,她告诉我她是个舞台催眠师,我对催眠一直很感兴趣,也问了她许多关于催眠的事情。 我对于催眠,该说是迷恋还是什么呢?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偷拿爸爸收藏的A片来看,好像叫女教师恶梦什么的,片中那个老师被学生用一种灯光一照,就立刻失去了意识,看着那位漂亮的女老师张开着双眼,却无神的任由她的学生摆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催眠有一种特殊的着迷。 在她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和台湾的家人取得了连络,可是我的脚还打着石膏,加上所有的证件都弄丢了,短时间也回不去,住院的时候,她天天来医院看我,甚至出院了之后,她还请我到她家去住,她说算是为了撞到我赎罪,在我回国前她愿意照料我的生活,虽然不好意思,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闲暇的时候,她看我对催眠似乎很有兴趣,就开始教我一些基本的催眠,嘿,这大概就叫天份吧,也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对催眠的执迷,她不断赞叹着我的学习能力,然后她就开始教我一些更深入的,当我八月中旬回国的时候,她说我大概已经有和她一样的实力了。 回到台湾后看到家人担心的样子真有点过意不去,母亲会担心是一定的,我没想到连姊姊也瘦了一圈,然后我也开始担心起社团的那些人,想当初在排定暑期活动的时候,一大堆人说什么时候有事、什么地方太远之类的,我可是力排众议的敲定所有的行程,结果……我竟然全部缺席了! 可是没想到,他们完全没有怪我,就是说嘛,比起我流落异乡的遭遇,社团活动实在不算什么,可是老实说,我很庆幸当初在日本被抢,然后被雪乃的车子撞到,因为这让我学会了催眠。 我们在社办集合后,一行人骑着机车到附近的野菜店去,说好听是讨论社务,其实就是吃吃喝喝而已,这样的活动我干嘛那么热心的参予?其实是因为摄影社美女还真不少。 虽然我当初只是为了如苹加入的,可是进入后我才发现她不是这里唯一的美女,她的同学黄怡洁也和她一样可爱,真是物以类聚啊,社长陈湘伶老是留着男孩子般的短发,虽然有点像男人婆,但端看她的面容也是很姣好的,而且很容易就能和她打成一片。 还有大传系三年级的张敏莉,她的五官有着原住民般的轮廓,而且身材相当的惹火,也是很亲切的一个人,园艺系二年级的柳文馨,真是个天生的衣架子,每次看她出现就像在看时装展一样,今天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套装,搭上一件紫色的外套,也是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她一眼。 最特殊的是音乐系二年级的袁芷涵,今天她穿着一件长袖的白色毛衣,一头长发,细致的五官简直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她总是很少说话,我一直不懂她怎么会想来参加这个社团。 男社员?当然也有啦,不过我不想多费笔墨去介绍他们了,反正也没什么人想知道吧? 我们聊天的主题当然都围绕在我在日本的遭遇上,我把怎么被抢的,怎么被车子撞到,还有那个日本女孩怎么照顾我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不过我故意略掉了有关催眠的部份。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学了催眠,怎么说呢?我觉得还不到时机吧,我很想催眠这里的女孩子们,可是我希望能等到更好的机会,比如说独处的时候,再慢慢的实现我的梦想,总之,我不想在现在让大家知道我新学的本事。 散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家都准备各自回家去,因为我想看看暑期活动的纪录,便自己回到了社办去拿,社办中一个人也没有,我打开了灯,看到桌上摆着一些社团招生的数据,随手拿起来翻了一下,有一些名字挺可爱的呢,不知道会有几个漂亮的学妹来参加。 正当我幻想着可爱学妹的长相,突然间门打了开来…… 第一章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进来的是音乐系的芷涵。 「建华,是你啊。」她的手抓着领口,有点紧张的样子。 「嗯,怎么了?妳怎么会回来这里?」我问她。 「呃,我好像把手机留在这里了。」 我朝桌上看了过去,一下子就注意到一旁堆栈的书本下果然有一支手机,我将手机拿了起来,「是这个吗?」 「啊,太好了,没有弄丢。」她终于有了点笑容,朝我走了过来。 突然间我有点后悔,早点注意到她把手机摆在这里的话,也许可以偷看一下呢,说不定里面有什么私人的简讯或照片,老实说,虽然和她在社团里这么久了,可是因为她很少说话,我几乎不认识她,她有男朋友吗?家里有些什么人?我一点也不清楚。 但是我突然转念一想,其实我不需要后悔啊,现在晚上的学校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这正是我使用催眠的大好时机吗? 就在她要将手机拿走的前一刻,我突然将手缩走。 「啊?」她扑了个空,张大了眼睛看着我。 「不要这么急嘛,」我嘻皮笑脸的说,「等我收拾一下,我送妳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不、不、不,让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了,不送妳我会良心不安的。」 她似乎有点脸红,低下了头。 我也不将手机给她,放回了桌上,自顾自的假装在整理桌上的资料,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始,突然我头一抬,透过窗户隐约的看到了星空,平常在都市可是很难见到星空的,因为我们校区在蛮郊外的山区,所以到了晚上只要天气好一点都可以看到很漂亮的星空。 正巧我对天文学有点研究,我打定了主意,走到了窗边将窗户打开,「芷涵,妳过来看看,好漂亮啊。」 她犹豫了一下才走过来,站在窗边抬头看着星空,「嗯,很漂亮。」 「我记得妳是射手座的吧?」我对她说着,嘿嘿,身为副社长当然要将社员的基本数据记好啰,虽然我只记得女生的啦。 她有点讶异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现在正是观察射手座的好季节喔。」 「真的吗?」她终于又有了一点微笑。 「当然是真的,」我指向了天空划了划,「有没有看到三颗最亮的星星,排列成了一个三角形?」 「真的耶……」她喃喃的说着,专心的看着天空。 「这个就是夏季大三角,最上面那一颗是织女星,右边那个是牛郎星,另外一个是天津四,妳想象牛郎和织女中间连成了一条线,妳将那条线往织女星的方向延长,那一颗很亮的星是星宿一,妳看旁边这几颗比较亮的星星,刚好排列成一个「s」的形状,这个就是天蝎座。」 我一边说着,指向我说的各种星体,一边注意着芷涵,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视着辽阔的星空,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暗中观察着她。 「人马座就在天蝎座的旁边,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射手座,和天蝎座不一样,射手是很不容易看到的喔,妳要很专心的看着,射手座上有一个很漂亮的礁湖星云,可惜肉眼是看不到的。」 我看到芷涵眨了下眼,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妳看看那颗星宿一,它是二等星,距离地球有一百一十光年呢,很神奇吧,妳现在看到的星光,是它在一百一十年前所发出来的,它可是比太阳更加炙热的,只不过经过这么远的距离,那样的光亮也变的柔和而模糊了,一明一灭的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我将手放了下来,看到芷涵的目光也变的柔和,似乎有点出神了。 「不要让它消失,要找到射手座,妳一定要牢牢的盯着它,我知道妳今天已经很累了,妳们早上就忙着招生吧,接着又在做迎新的准备,妳一定很想早点休息吧?一定想要马上洗个澡,让自己好好的放松。」 芷涵眨了眨眼,表情慢慢的有点松弛了下来。 「妳要仔细的看着星宿一,一明、一灭、一明、一灭,它好像离妳愈来愈遥远,它的亮度似乎愈来愈微弱,妳觉得自己就快失去它了,妳感到全身的力量都随着它远去了,妳觉得好疲倦、好想睡觉……」 我轻轻的将手搭上她的肩膀,她完全没有反应,我微笑着,知道她已经慢慢的踏进我的陷阱了。 「听着我的声音,我的声音让妳觉得很温暖,妳什么也不需要担心,妳觉得好疲倦、好想睡觉,没关系的,妳可以让自己完全放松。」 芷涵仍仰头看着天空,但是身体很明显放松了不少。 「星星每闪烁一下,妳就觉得自己更加的放松,妳好想睡觉,妳的眼皮变的好重好重,妳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的眼皮这样沉重过……」 「无论妳怎么去抗拒,妳只会觉得自己愈来愈疲倦、愈来愈放松,妳的眼皮愈来愈重,每眨一下眼,妳就觉得愈无法撑开眼皮,觉得身体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芷涵不断眨着眼,慢慢低下了头,我拉来了一张椅子放在她的身后。 「很好,就是这样,我的声音让妳觉得很舒服、很放松,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吧……」 芷涵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扶着她的肩膀,温柔的引导她坐了下来。 「妳允许自己深深的放松,妳什么也不用思考,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妳从没有发觉自己可以这么轻松,放松妳全身的肌肉,妳一点力量也没有了,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妳什么也不需要思考……」 我看到芷涵垂下了头,一头长发垂到了大腿,她的呼吸缓慢而均匀,双手垂到了身体两侧,我心里欢呼着,她确实被我催眠了,在日本的时候虽然雪乃也有叫几位朋友让我练习催眠,可是那些人都是早已被催眠过很多次的,就她的说法,只要被催眠过就会比较容易进入催眠状态,所以我原先还蛮担心的,没想到我回台的处女作如此成功。 「芷涵,虽然妳睡着了,可是妳可以听到我的声音,妳可以相信我,因为我的声音让妳感到那样的温暖而放松,妳什么也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着我的声音,了解吗?了解的话妳可以回答我。」 「了解……」芷涵原本就轻柔的嗓音,在催眠中显得更加飘逸。 「将妳的头抬起来,继续深深的放松着。」 芷涵抬起了头,仍然紧闭着双眼,双唇微微的张开着,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她,鲜艳欲滴的双唇,吹弹可破的肌肤,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精雕细琢的美丽,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 然后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我感受到她柔软的嘴唇,温热的舌头,突然我回过神,发觉自己太大意了,也不知道她的催眠深度,就这么贸然的触碰她,不过芷涵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催眠感受度似乎比我想象要来的理想。 「芷涵,我要妳完全的放松,让自己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妳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除非我命令妳,否则妳会让自己一直留在深沉的催眠中,了解吗?」 「了解……」一样空洞的声音。 我将唇贴到了她的唇,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双手恣意的抚摸着她浑圆的胸部,人体真是个神奇的构造,明明隔着衣服,我却似乎能感受到她的体温与肌肤,挑逗着我每一吋的神经。 我感到下体充满了力量,当然不会因此而满足。 「芷涵……」我慢慢离开她的唇,轻柔的唤着,「妳会听我的命令。」 「是的……」 「站起来,继续留在深深的催眠状态。」 芷涵梦游般的站起身来。 「妳现在很放松、很安全,可是身上的衣服让妳感到很不舒服,脱掉妳的衣服。」 芷涵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双手交叉的抓住了毛衣的下襬,将那件白色毛衣脱了下来,她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胸罩,毛衣下是一片雪白的肌肤。 「对了,妳觉得很舒服,将妳的胸罩也脱下来。」 芷涵将手伸到了背后,紧闭着双眼,面无表情的解开了胸罩的钮扣,然后她让胸罩落到了地上,露出一对浑圆坚挺的,粉红色的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我伸手抚摸着她年轻饱满的,她的表情虽然一样的放松,身体却有了反应,我看到她粉嫩的慢慢的竖立了起来,接着我蹲下去,松开了她腰间的皮带,拉下了拉链,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我看见她短薄的内裤四周露出一些稀疏的阴毛,感到说不出的兴奋,老实说,我从没有实际看过一个女性的,A片是看了不少,但现在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我着魔般的脱下她的内裤,伸出舌头舔着她性感的瓣唇,品尝着她独特的味道。 「芷涵……坐下来……」 芷涵光着身体坐回了原先的那张椅子上,我温柔的帮她将挂在脚上的裤子褪了下来。 「张开妳的大腿,芷涵,妳觉得很空虚,妳知道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我要妳用手指满足自己,妳可以舒服的发出呻吟,了解吗?」 「了解……」芷涵说着,慢慢的张开了大腿,毫不羞耻的将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展露在我的面前,她将原本垂落在身边的手臂移到了大腿中央,先是在四周画着圈圈,然后弯起了指头深入体内。 「啊……」芷涵发出了娇喘,双颊红润了起来,甜美的汁液慢慢的滴落到了椅子上。 我原本就已经绷紧的裤裆在这个时候更加的充满活力,我脱下了裤子,让挺直的得到解脱。 「喔……啊……」芷涵的呻吟愈来愈急促,粉红色的唇瓣在手指的拨弄下显得一片殷红,我一时兴起,拿起了她的手机拍下她的相片。 「好了,芷涵,妳可以停止了。」我说着,芷涵身体还微微颤抖着,似乎没有办法立刻脱离的余韵,可是她还是顺从的停了下来,一双手又无力的摆落在身体两旁,细白浑圆的大腿仍然大剌剌的张开着。 「芷涵,张开妳的双眼,可是妳并不会清醒过来,妳允许自己的心灵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服从我所有的命令,了解吗?」 「了解……」芷涵说着,缓缓张开了眼睛,原本水灵的双眼空洞而迷茫的望着前方。 「跪在我的面前。」 芷涵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滑下椅子跪了下来,我低头看着这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孩,有一种征服的喜悦,我握着火热的,将它凑近芷涵的唇边。 「芷涵,含着它,妳希望我快乐,妳要小心而温柔的伺候我。」 芷涵张开了嘴巴将我的含了进去,一开始我只是任由她温热的舌头挑弄着我,没多久后,我感到下体一股力量像火山快爆发似的强烈,我粗暴的压着她的后脑,将深深的顶入她的喉咙,芷涵只能发出一些咕噜的呻吟,接着我将压抑已久的白色液体射进她的嘴里,将抽了出来。 芷涵的嘴巴微张着,任由精液由她的嘴角滴落。 「吞下它,芷涵,妳会觉得那是全世界最甜美的味道。」 我微笑着看着她吞下我的精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残留,然后我清理一下,穿上了裤子。 「芷涵,站起来。」我拿着卫生纸帮她擦拭嘴角残留的精液,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也帮她清理了下体流泄出来的体液,接着我温柔的帮她穿上衣服,当然我可以命令她让她自己来,可是帮这么漂亮的女孩服务可是我的享受。 没多久后,芷涵穿着原先的服装在我的面前,就像刚进来的时候一样,看着她这么纯洁的模样,实在很难想象几分钟前她含着我的,还在我面前的模样。 「芷涵,我要妳认真的听我说话,我说的话会深深的殖入妳的潜意识。」 「是的……」 「妳很享受如此放松的催眠状态,等一下我会让妳清醒过来,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妳听到我说「礁湖星云」,妳的心灵就会记得这种感觉,妳会立刻回到像现在一样深沉的催眠状态,甚至更加的深入。」 「礁湖星云……」 「妳会完全的信任我,虽然妳的理智不知道原因,可是妳的潜意识知道我是妳最好的朋友,妳会很想在我的身边,遇到任何事情妳都会想找我商量,我说的任何话都对妳有很深的影响力。」 「我……信任你……」 「很好,等一下妳听到我拍一下手之后,妳会从一数到十然后清醒过来,妳会忘记被催眠的事情,只有潜意识会继续服从我的命令,妳也会忘记自己到这边后有遇到我,妳只记得自己回到了社办,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待了这么久,但是妳不会想太多,这并不会让妳困扰,了解吗?」 「了解……」 我环顾一下四周,确认自己没有漏掉什么东西,然后拍了一下手,芷涵微微的掀着嘴唇,用梦幻般的声调数着数字,我确认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从容的离开了社办,留下芷涵木偶似的站在原地。 学校终于正式开学了,这几天我没有再和芷涵连络,想到那天如梦似幻的经历,我不禁怀疑起催眠芷涵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吗?还是只是我的一场春梦而已? 「嘿,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啊?」豪哥看到我劈头就问,他是我高中就认识的朋友,没想到竟然又读同一所大学。 「带什么啊?」我有点莫名奇妙的回答。 「他妈的,你去日本玩没带点什么礼物回来啊?」 「唉呀,你还不知道我在日本怎么了吗?」 豪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把日本被抢又被车撞的事情告诉了他。 「天啊,你这么衰!」豪哥似乎是忍着笑意喊着,「所以……你真的什么礼物也没带啰?」 「去你的,都跟你说了我一下飞机就被抢了,还礼物咧。」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礼物,就是学了催眠这件事,当然我也没跟他说,自从学了催眠之后,我就一直幻想着回来台湾可以催眠谁,可以利用催眠征服那些我从不敢幻想的美女。 我又想到了袁芷涵,如果我们学校要选校花的话,我一定投她一票,会不会是因为我幻想太强烈了,所以才产生了妄想,我愈来愈没有把握了。 不过我的顾虑没多久就消失了,因为从没主动找过我说话的芷涵,竟然在下课后到教室外面找我。 「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我问她。 「那个……」芷涵低下了头,欲言又止的。 「有事情跟我说没关系啊。」 她抬起头看着我,双颊红通通的,「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那天聚餐结束之后,有谁回到社办的吗?」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吗?」 「那天……我的手机丢在那里,所以我又跑回去拿,我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发现手机里出现一些……很奇怪的相片。」 「妳有遇到谁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我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人。」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记得我进去前灯是开的,而且接下来的记忆好模糊,然后我看到手机里那些照片,怎么办?一定是有人对我做了什么。」她说着,眼角并出了泪光。 「冷静一点,」我对她说,其实我心里也慌的很,当初做事实在太不经大脑了,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发现事实的,我一定要赶快再一次催眠她,做些新的建议才行,「跟我走,我们到那边谈谈。」 我带着她到一间没有人上课的小教室去,大概是因为之前催眠的关系,虽然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她到这边,但她也没多问什么,只是乖乖的跟我走,进去后我关上了门。 「建华,你……」她看起来有点紧张。 「妳听说过「礁湖星云」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着,有点担心几天前的指令是不是还能确实发生作用。 她张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但只那么一瞬间,她便闭上了双眼,整个人摊倒在我身上,我在心里欢呼着,将芷涵抱到了椅子上坐着。 「很好,深深的放松,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我说着,看着紧闭双眼毫无防备的她,情不自禁的拨开她的双腿,我撩起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抚摸着她柔软的。 正当我享受着手指传来的触感的时候,却发觉门外好像有什么声音…… 第二章 就在我回头的时候,门被打了开来,我心头一慌,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我的脑筋还来不及处理我看到的画面,就被这个人冲进来一把推开,我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跌在地上。 「袁同学,妳没事吧?」那个人急切的喊着。 那是一个有点沙哑又充满魅力的声音,我听过,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慢慢回过神来,我看到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上面是一双被包裹在透明丝袜中的美腿,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韩教授。 我一年级选通识时修过她教的现代艺术导论,我对艺术有兴趣吗?当然不是,通识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科目,有的人是真的选自己的兴趣,有的人是听说哪位教授好过就往哪跑,而我,是选择漂亮的教授,我一看到韩雪玫这个名字就决定是这科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指着我问道,芷涵依旧垂着头昏睡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我进来她就这样了。」好烂的理由,是我也不相信。 「你胡说什么,我看到她和你一起进来的。」 我完全傻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教授看了看我,接着就向门外走去,好像要向别人求助的样子,如果再让其它人知道我就完蛋了,我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量,冲到了门口,挡着不让她出去。 「教授,妳听我说……」 「你想干嘛!」她从手提袋中拿出了防身电击棒对着我,但好像因为太紧张了,她竟然低下头找寻电击棒的开关,我趁她这么一个不小心,跨上一步抢走了她的电击棒,然后对着她的颈部按下了开关,她一阵痉挛后便慢慢的瘫软了下来。 「你……」教授瘫软在地上看着我无力的喊着。 我赶紧先锁上了门,蹲在她身边,拿出了在日本雪乃送我的一颗小宝石,我知道教授现在的精神状况是很薄弱的,在这种状况下去控制她的心智会比较容易,我将宝石放在她的面前慢慢的转动,让宝石折射出来的光芒刚好射入她的双眼。 「教授,看着这个宝石,这个闪烁的光芒是那样的诱人。」 教授没有回答,但眼神很明显的被宝石所吸引了。 「没错,这个宝石是那样的漂亮,妳已经完全被吸引了,专心的看着这个宝石,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担心……」 教授的眼神慢慢失去了焦点。 「妳觉得好放松、好疲倦,妳的眼皮愈来愈重了,听着我的话,妳觉得很温暖、很舒服,什么都不要思考,妳的身体慢慢的失去力量了,专心的看着宝石,妳觉得好累、好累……」 我看到教授开始不断眨着眼。 「对啊,妳真的好累,好想好好的睡一觉,妳的眼睛慢慢睁不开了,每次眨眼妳都会发觉妳的眼皮愈来愈重,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消失了,不要抗拒这种感觉,让这股疲倦蔓延到妳的全身,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好累好累,慢慢的睡去吧。」 教授终于闭上了眼睛,但我其实不确定她是真的被我催眠了,还是只是昏了过去。 「听的到我的声音吗,雪玫?妳可以回答我。」 大概过了十多秒后她才有了反应,「听的到。」 太好了!我真的成功的催眠了她。 「妳喜欢听我这样叫妳,雪玫,每次妳听到我叫妳的名字都会觉得更加的放松,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 「嗯……」她含糊的应着。 哈哈哈,我在心中狂笑着,刚刚如果她不是拿出电击棒,而是朝外面大叫的话,我说什么也没有机会了,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但是我想到我可能得先离开一下,否则等一下我同学也找到这里来就不好了。 当然我可以直接给她几个暗示,让她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就算了,不过看着教授熟睡的脸庞,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再想到刚刚差点被她害死,我才不这么放过她。 我将教授扶到了椅子上坐着,让她坐在芷涵的旁边。 「雪玫。」 「是的……」 「我要问妳几个问题,我要妳诚实的回答我,回答我的问题会让妳更加的放松,进入更深的催眠,明白吗?」 「明白……」 「妳等一下还有工作吗?」 「没有……」 「妳为什么会来这边?」 「我觉得袁同学最近有点怪怪的,下课后就跟着她过来……」 嗯,原来是这样啊,下次真得多小心一点才行。 「有人知道妳来这里吗?」 「没有……」 「有人在等妳吗?」 「我丈夫和小孩……在家里……」 这可有点麻烦,我心里想着,不过教授接着又说着。 「不过……我常常因为有事情要处理……常常晚几个小时回去……他们都习惯了……也不会问起……」 那太好了,我蹲在了教授面前,「雪玫,听我说,妳现在进入了很深的催眠状态,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妳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妳的每次呼吸都会将妳带进更深的催眠状态。」 「嗯……」她含糊的应着。 「很好,雪玫,集中在自己的每次呼吸上,每吐出一口气,妳就感到自己的身心都更加的放松,每吸一口气,妳就发现自己又进入了更深的催眠。」 接着我走到了芷涵面前,也是问她有没有人在等她,结果我知道她是一个人住在宿舍,可是有同学在等她一起走。 「芷涵,我要妳打电话告诉她,妳临时有事要自己先回去,叫她不要等妳了,妳会用像平常一样的口气,不会让她发现妳被催眠了,明白吗?现在开始打电话。」 我话一说完,芷涵便从手中拿出了手机,我有点讶异的是,她竟然就闭着眼睛将电话拨了出去,有没有打错啊?我心里想着…… 「喂?小敏吗……对不起啦,我刚想到了有事要先走,妳不要等我了…… 嗯?没有什么事情啦……那,明天再说啰……拜拜。」芷涵用着很自然的语气说着,挂上了电话后将手机放回口袋,双手又无力的垂到了身边。 我有稍微听到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我想芷涵确实没拨错电话,雪乃说过人在催眠中会展现自己都无法想象的记忆力,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接着我给了芷涵和教授类似的暗示,让她进入更深的催眠,然后小心的离开了教室,打发了同学,收拾一下东西,还到便利商店买了几个保险套,约莫二十分钟后回到了教室。 我当然想过,万一这一段时间有人闯进了教室把她们两个弄醒了,到时她们也不会记得见过我,只会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在那间教室,总之,我还是安全的。 不过这些顾虑都显得有点多余了,当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她们两个依旧坐在椅子上沉睡着,柔软的身体显得更加松弛。 我锁上了门,盖上了门廉,因为已经是放学时间了,即使这样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而这么一来,这个教室就是个完全隐密的空间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进入了相当深的催眠,我决定和她们玩一些比较大胆的游戏。 「仔细的听着我的声音,妳们现在都进入了非常深的催眠,妳们感到非常的放松,唯一能做的就是听着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就是妳的世界,仔细听好,妳们会完全服从我的声音,不需要思考,也无法抗拒,现在注意,当妳感到我的手碰触着妳的肩膀的时候,才是在对妳说话……」 我首先走到了芷涵面前,手搭着她的肩膀,「芷涵,听好,等一下当我数到三时,妳会张开妳的双眼,站起身来,但是妳仍然处于深深的催眠状态中,除了服从我的命令之外,妳什么也不能做,而当我叫妳的名字并给妳指令的时候,妳就会毫不迟疑的服从我的命令,了解吗?」 催眠中的芷涵点了点头。 「很好……芷涵,一……二……三。」 芷涵张开了双眼站了起来,双眼无神的凝视着前方,接着我又走到了教授面前,搭着她的肩膀,「雪玫,听好,等一下我数到三之后,妳会张开双眼,感觉自己完全清醒了过来,但妳仍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下,妳没有办法大叫或弄出什么声音吸引别人注意,也无法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而且每当我弹一下手指并叫妳睡的时候,妳就会立刻回到像现在这样的催眠状态,了解吗?」 「了解……」教授含糊的应着。 「很好……雪玫,一……二……三。」 教授张开了眼睛,起初还显得有点迷蒙,但立刻回过了神,「这、这是怎么回事?」接着她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芷涵,跑到了她面前,摇着她的肩膀,「袁同学,妳怎么了?」她又看着我,「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种时候,妳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吧,雪玫?」 「你……你竟然直接叫我的名字!你是谁?是哪个系的学生?」 谁?她不记得我?喂,我一年级的现代艺术导论拿的可是全班最高分啊! 这可真让我有点恼火,我在她耳边弹了一下手指,「睡!」 教授瞬间失去了力量,倒在我的怀里,看着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教授,现在就像个玩偶般的倚着我,我心里扬起了莫名的兴奋与优越感,我将教授轻轻的放在地上,她今天穿着一件蓝色的窄裙套装,我伸手将她的扣子解开,没想到教授穿的是一件很性感的蕾丝边紫色胸罩,虽然有点年纪,胸型仍有着少女般的坚挺。 「雪玫,听好,当我拍一下手妳就会清醒过来,但是仍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中,就像刚才一样。」说完,我拍了下手。 教授张开了双眼,一开始还有点搞不清状况,但随即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她抓起了领子,「到底怎么回事?你……」 她好像想要往外面跑去,我又弹了一下手指,「睡!」教授吐了一口气,又软倒到了地上,我这么做只是想测试她的催眠服从度是不是没有问题了,接下来才是我的重头戏。 「雪玫,站起来……平举妳的双手……妳觉得全身的肌肉变的很僵硬,完全无法动弹……妳可以试着移动身体……」 催眠中,教授皱了皱眉头,而身体只是稍微的颤动了一下。 我微笑了一下,「雪玫,可以了,妳可以好好的放松,听好,当我数到三之后,妳会再次清醒过来,但是妳的身体会仍然像现在一样僵硬,无论妳如何努力也无法移动,而且妳会觉得全身非常的敏感,每个碰触都会让妳感到很兴奋,了解吗?」 教授点了点头。 「一、二、三。」 教授张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我,「这是怎么回事?放了我?」 「没有人绑住妳啊。」我说着,走到她面前,拉开她的衣服,然后脱下了她的胸罩,吸吮着她成熟的。 「嗯……啊……」教授敏感的叫着,「赶快住手!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不理会她,只是恣意的享受她的,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一边用手隔着短裙抚弄她的下体,她除了发出一些无谓的抗议外,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我玩弄。 「嗯……喔……」教授痛苦的呻吟着,身体不住的蠕动,她大概也注意到身体变的非常的敏感,我可以感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啊……你……你到对我下了什么药?」 我站起身来,不怀好意的笑着,「没有啊,我只是催眠了妳。」 「催、催眠?哪有这种事?」 「真的啊,妳看看芷涵。」这段时间,芷涵仍然像个模特儿般呆滞的站在原地。 「妳怎么了?快清醒过来啊?」教授喊着,芷涵当然一点响应也没有。 「芷涵。」我说。 「是……」 「妳现在是我的奴隶,回答我要说主人才行,了解吗?」 「是的,主人。」 我满意的笑着,「芷涵,过来这边,脱下教授的裙子和内裤,我要妳让她得到女人最高的快乐。」 「是的,主人。」芷涵听话的走了过来。 「不……别这样!」教授惊惧的喊着,「袁同学,快清醒啊!」芷涵当然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她顺从的跪到了教授面前,轻轻的拉下那件蓝色窄裙的拉炼,脱下那件已经沾了一大片的内裤。 芷涵将手指伸进教授下体茂密的丛林里,快速的抽动着,「啊……啊…… 不要……」才没一会功夫,教授就好像已经快受不了了。 「芷涵,很好,现在用妳的舌头……当妳让她快乐的时候,妳的身体也会得到一样的快感。」 「是的,主人。」芷涵回答着,伸出了舌头,将整个脸埋入教授潮湿的私处,用舌头伸入教授诱人的中。 「嗯……啊……」教授呻吟着,芷涵的脸上沾满了教授的汁液,也开始发出咕噜的呻吟。 「啊……啊……不行了……天啊……」我看到两个女人的身体都因为兴奋而泛起了红潮,变的硬挺,脸上也冒满了汗。 「好了,芷涵,可以停下来了。」我故意在教授快到达临界点的时候要芷涵停了下来,只见她一脸淫糜的看着我,我的下体也早已聚满了能量。 我命令芷涵到一旁自己,站到了教授的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快……住手……否则……我饶不了你。」她气喘吁吁的话都说不清楚,竟然还在逞强,我将手指伸进她的中挑逗着。 「啊……啊……」因为催眠的关系,她的感觉比平常更加的敏感,一下子她就完全说不出话了,「不行了……啊……」 「不行喔,」我对她说着,「除非有我的允许,否则妳是无法的。」 「啊……天啊……喔……」教授浑身不住的颤抖着,但仍然维持着十字架般的姿势。 「只有我的进入妳的身体,妳才可以得到。」 「啊……不要……」教授一开始还想抗拒,但快感不断的冲击她的身体,没多久便投降了,「求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 「求求你……用你的插入我……啊……」 教授终于被所征服了,我解开对她身体的禁制,命令她坐在课桌上将两只大腿张开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暗红色的阴蒂,还有因为被沾湿了的卷曲毛发,接着我将她的阴穴掰了开来,一口气将肿胀的送了进去。 教授成熟的依旧相当的紧致,很有吸力的蠕动着,我用手压着她的双腿,用力的抽送着。 「啊……嗯……我要去了……」催眠中的教授叫出淫荡的话语。 「好的……我允许妳……了……」我说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感到脊髓一阵愉悦的酥麻,将浓稠的精液射了出去,教授也从喉咙深处发出尖锐的娇喘。 我休息了一下,拿下保险套,清理一下现场,没多久后,教授似乎也稍微回复了神志,又开始狠狠的盯着我,「你竟然……敢这么做……」 「妳知道为什么吗?」我看到教授张大眼睛看着我,「因为妳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什……什么?」 我在她耳边弹了一下手指,「睡!」 教授立刻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喔……啊……」身旁的芷涵跪坐在地上发出了呻吟,我才想到刚才给了她的命令,她现在还将手伸入内裤里不断的抽动着,这段时间她不知道了几次。 「芷涵,可以停止了。」我说着,芷涵终于停止了下来,但还是不住的喘着气。 其实我想我还有体力和芷涵再来一炮,可是看看时间也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首先,我命令她们清理自己的身体,然后穿上衣服,趁这段时间我删掉了之前留在芷涵手机里的照片,当然我先传了一份到我的手机里,也许以后在眼睛上贴个横条还能贴上网络炫耀呢,就靠芷涵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人气一定是一极棒的。 当她们都整理好仪容之后,我给了教授一个催眠指令,以便我随时都可以催眠她,我也加强了芷涵信任我的暗示,然后命令她们忘掉今晚的一切,她们完全不会有曾见过我的印象,这段时间的记忆她们会用自己的逻辑去修补,这么一来就万无一失了,我命令她们离开校园后才会完全清醒过来,并早她们一步离开。 走在路上,我有点禁不住的自己笑了起来,我真的没想过我的催眠能够用的这么成功,对芷涵那次先不说,连刚才那么危急的状况我都可以用催眠来化解,看来我果真是催眠的天才。 原本我还挺担心学了催眠却没有机会用,如今我已经成功的催眠了两个美女了,对了,如果利用她们,我可以很容易的去制造其它的机会呢,没错,就这么办,那么接下来我最想催眠的当然是…… 第三章 我最想催眠的当然是我们的社长陈湘伶,从社长先开始的话,以后要控制社团活动就轻松多了,而且啊,老看她一附中性打扮,更让我想看看她属于女性的部分呢。 不是我在自豪,我看女孩子的功力可是不错的,湘伶的男性朋友很多,却从没听说过她和谁交往什么的,因为大家都把她当哥儿们看,而且她的打扮,也实在很难将她和美女联想在一起,可是我可以,一入社我就注意到了,如果她可以拿下那副很俗的粗框眼镜,留长头发,换上裙子,再穿个细肩带洋装的话,铁定迷倒一堆男人。 想象着,我还真想看她变成那样呢,等到催眠她之后,我一定要让她更像个女人,虽然我还想不到什么计划,现在学期刚开始,我宿舍都还没整理好,社团也还在忙着迎新的事情,不过我想那一天一定不远了…… 我发觉我变的受欢迎了。 大概是因为芷涵三不五时就来找我的原因吧,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以前我一个人都没人理我,现在有个音乐系美女在我身边,我好像就突然抢手起来了。 这几天我和芷涵渐渐的熟捻起来,虽然我一直没有再催眠她,不过我可以确信她仍然受我的催眠控制,第一,她完全没有再提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而且她最近真的很喜欢来找我。 起初,她来的时候还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毕竟在这之前,我们简直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不过几次之后,她好像也比较自然了,有一天中午她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当然好啊,」我回答她,「那我们到那个……」我还在想该去哪边,她打断了我的话。 「不,那个,」她好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到我那边。」 「那边?」 「到我租的房子,我做菜给你吃。」 我好不容易打发掉了豪哥,之前午餐都是和他一起的,芷涵来找我我当然没让他知道,我还准备要追求如苹的,如果他知道了要给宣传出去那还得了。 芷涵住的地方有点远,骑车还花了将近十分钟,我就想,她说要做菜,可是学校附近的房间应该是不可能有厨房的,没想到她住的这么远,第一次走进她的房间,看起来可真不像只是个学生在住的,虽然大门有点破旧,可是进去后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家具排的井然有序,粉色的墙壁与地毯,点缀几只可爱的毛绒玩具,芷涵在里面看来就像个公主一样。 「妳房子好漂亮啊,不像我房间都乱七八糟的。」我由衷的赞道。 「女孩子都这样的。」 是吗?至少我老姐就不是这么回事。 「这里就妳一个人住吗?」其实之前在催眠时她就跟我说过她是一个人住的,可是看到这么大的房间,还是不禁怀疑起来。 「嗯,是啊。」 「怎么突然想做菜给我吃啊?妳常常煮东西吗?」 「嗯,上大学之后我一直都自己作饭来吃的。」 「一直……?」天啊,真是个特殊的女孩,「妳没有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吃过东西吗?」 「没有耶。」 怪不得中午的时候从来没有看过她,「学校附近很多好吃的东西呢,哪天我带妳去吃。」 「好啊。」她像个孩子般的对我笑着,我原本以为她可能会对外面的东西有点排斥,否则怎么可能读了一整年还从来没吃过,但是她却又答应的这么坦然,是被我催眠的关系吗?尽管我在催眠中告诉他我说的话都会对她有很大的影响力,却也没叫她言听计从啊。 也许你会觉得催眠她来问不就得了,可是我不想这么做,虽然我都让她帮我了,但我觉得探人又是一回事,尤其是对像芷涵这么纯洁的女孩,这个就叫做自以为是的正义感吧。 那天之后,我连着几天都到芷涵那边用餐,虽然我和芷涵一起的时候我都尽量不让人知道,但大家好像还是察觉到了。 迎新活动结束的那天,大家忙着整理东西,刚好我和如苹一起拿东西回社办放,在排东西的时候,如苹突然问我,「建华,你在和芷涵交往吗?」 「啊,没有啊,怎么突然这样问?」 「你们最近走很近呢。」 「没有啦,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那……你喜欢她吗?」如苹看着手上的东西,似乎装做很平常的问着,但我总觉得她的语气中有别的涵义,我一时没有回答,看着她,有点出神了。 她突然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啊,对不起,我好像说了很奇怪的话。」她说完之后,便立刻走出了社办。 我一时无法意会过来,如苹好像在吃醋,会吗?她也喜欢我? 第一次见到如苹是在公交车上,她在上车的时候手上的东西掉了一地,因为就卡在门口,司机只能很不耐烦的等着她,整车的乘客也都很不客气的盯着她看,但我发现她是故意的,她故意让公交车停下来,好等后面一个正跑过来的老太太。 后来发现她竟然和我同校,我总会不自觉的注意着她,就这样无法自己的迷上她了,看到她加入了摄影社,我就豪不犹豫的加入,如苹很活泼,我一下子就和她成为不错的朋友,可是我却从不敢对她表白,我总觉得她不会接受,对她而言,我应该只是个很普通的朋友吧,我想错了吗? 我在社办发呆了好一会,当我回到迎新的教室时,大家都已经整理好走人了,却有一个女孩还拿着相机在那边拍照,我认出她是新入社的学妹。 说实话今年学妹的水平比起我那一年差了不少,当初翻着名册的时候,那些名字很可爱的女生,结果一看都长的挺安全的,倒是有个当初我以为是男生的名字,今天一看还蛮漂亮的。 就是现在在教室这个人,一个叫杨俊逸的女孩。 「怎么?还不回家?」 她回头看了看我,「学长也还没回去啊?」 「嗯,刚才在社办整理一些东西,妳呢?在拍什么啊?」 「这是我的,我要好好将这一刻保存起来。」 「?什么啊?」 「我成为伟大的摄影师的啊。」 「妳那么喜欢摄影啊?」我有点好笑的问。 「当然,摄影是我的生命。」 「那妳怎么不去念摄影系?」 「台湾有摄影系吗?」她盯着我问。 我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呆了一会不敢回答。 「no!」她双手夸张的在胸前比了个叉,「没有,答案是没有。」 「那总有些相关科系吧,妳也不至于念到……」我想了一下,「是数学系吧?」 「哇,好厉害,」她张大眼睛看着我,「你怎么记得?」 「当然记得啦,身为副社,这点事都不记住怎么行,杨俊逸小姐。」 「不要叫我名字,叫我小逸吧。」 「嗯,小逸。」 她冲着我一笑,「读数学系啊,当然是家里的压力啊,说什么艺术的路不好走,叫我别那么傻。」 「这样啊,那妳就好好加油吧,早点回去喔,我要先走啰。」我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喂!」她大叫着,「等我啦,你不觉得这种时候你应该说要送我回家才对吗?」 我呆了一下,「啊,对不起,我送妳回去吧。」 「不用了,」她装腔作势的说着,「这样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让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走是不行的。」 「真的吗?」她对我笑着,「那我就不客气啰。」 她这一下还真不客气,直接要我载她到山下的车站,这一来一回折腾了我快一个小时,她对我说着谢谢,不过我心里想着,可没那么便宜妳,改天一定要妳用身体来还我。 隔天是没有课的周六,我还没有想出催眠湘伶的计划,这下可能得拖到下个星期了,我觉得无聊的很,便想要去找芷涵,想说找她去看场电影也好,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了我,这好像是催眠她之后的第一次呢。 「啊,我刚好要出门了呢,有点事情要去找湘伶学姊。」她好像很沮丧的说。 「没有关系啊,不就在附近吗,我等妳。」 「学姊不在宿舍,她回家了,我是要去她家里找她。」 「回家了?她很少这么早回去的。」 「嗯,学姊说她父母出远门去了,好像礼拜一才会回来,所以她要回去看家。」 「是这样啊。」出远门去了……能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这么一来,也许我可以整个周末都待在那里呢,我在脑海里迅速的思考着该怎么进行。 「建华,你怎么了?」她看我突然间都不说话。 「还记得「礁湖星云」吗?」我对她说着,虽然已经很久没催眠她了,可是我的命令还深深的在她的潜意识中,就在我说完的那一瞬间,她立刻闭上眼睛倒了下来,我赶紧扶住了她,轻轻的将她放在椅子上。 这时我已经想好了计划,我让芷涵舒服的睡着,然后回去拿了一些fm2交给了她,什么,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个嘛……秘密。 「芷涵,仔细听着,妳会收好我给妳的药,然后当妳等一下到湘伶家去的时候,妳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药加在她的饮料中,等到湘伶睡着以后,妳会打电话给我,然后帮我开门,了解吗?」 「了解……」 「当妳醒来之后,妳会完全忘记被我催眠的事情,但是妳会服从我刚才的指令,甚至妳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我数到三之后妳就会清醒过来,什么也不记得,只会服从我的命令,一、二、三。」 芷涵张开了双眼,有点茫茫然的。 「那就没办法了,」我对她说着,「我先走啰。」 「嗯,拜拜。」芷涵对我挥挥手。 我离开了之后,就骑车到湘伶家附近,我看到那边有一家诚品,便到里面边看书边等着,下午两点,照理说芷涵应该也已经到了,到了三点还是无声无息,我开始有点慌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呢?不过我想无论如何,我的事迹应该也不会败露的。 三点五十分,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手机的确是芷涵打来的,我将手机接了起来,她却迟迟没有说话。 「喂,芷涵?」我说。 「啊……是建华吗?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了电话。」 「没关系,我现在就过去找妳,湘伶她现在怎么样?」 「她……突然就睡着了。」 「嗯,很好,等一下我按电铃要帮我开门喔。」 「……什么,喔,好的。」 我挂断了电话立刻冲到湘伶她家,芷涵果然过来开了门。 「建华?你怎么会过来的?」她一脸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我没理她,走了进去,看到湘伶趴在桌上昏睡着,电视开着,桌上还有着没喝完的饮料,就知道芷涵将我的命令执行的很正确。 「学姊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我们还在说话,她就突然倒了下去。」芷涵很担心的说着,浑然不知是她自己下的药。 「没关系的,芷涵,不要想太多了,好好的睡一下吧。」 「什么?」她张大眼睛看着我。 「礁湖星云。」我说,她立刻倒了下去,我将她扶到沙发上好好躺着,关上了电视,然后走到湘伶的旁边,扶起她的身体,让她靠着沙发仰躺着。 「湘伶,醒醒。」我拍了拍她的脸颊,我只给芷涵相当少的药量,因为我并不希望她昏死过去,只是要让她处在一种茫然的状态。 果然,湘伶慢慢的醒转了过来。 「建华?你怎么会在这里?」 「芷涵说妳好像不太对劲,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啊……是啊,头好昏。」她说着,好像又要睡了过去。 「湘伶,不要睡!」我摇了摇她的肩膀,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我取下了她的眼镜,「不可以睡,我知道妳现在头很昏,可是妳一定要保持清醒,看着我的眼睛,试着不要去想其它的事情,这样妳才可以保持清醒。」 我压低了声音说着,不断的直视着她的双眼,我看到湘伶的眼神从原本的茫然变的清醒,又慢慢的失去了神采。 「很好,湘伶,妳做的很好,就是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什么也不要想,妳的身体变的好轻好轻,妳一点力量也没有了,可是妳必须让妳的头脑保持清醒,唯一的方法,就是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 湘伶的身体更深的陷进了沙发,我知道她已经进入了浅层的催眠状态。 「听着我的声音就好,妳不需要思考,妳的头好昏,妳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思考,没关系,我会告诉妳该怎么做,妳只需要放松的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要担心,听着我的声音让妳觉得好放松、好舒服,放掉妳全身的力量,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看着我的眼睛。」 「妳可以信任我,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什么也不必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就好,所以妳现在可以放心的睡去了,妳的眼皮好重好重,妳现在最想要做的事就是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只要为我开启妳的潜意识,因为妳想听我的声音,妳必须听从我的声音,知道吗?」 「嗯……」她含糊的应着。 「当我数到三,妳就会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一、二、三。」 湘伶闭上了双眼,头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湘伶,妳现在已经进入了催眠状态,很舒服、很轻松的催眠状态,我要妳注意着自己的呼吸,每次当妳呼气,妳就会感到自己更加的放松,会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 我站了起来,看到两个美女在我旁边深深的睡着,双双臣服在我的催眠魔力下,这真是全世界最美丽的画面啊,我将湘伶没喝完的饮料拿到厨房倒掉,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静静的欣赏这个画面。 芷涵今天穿着一套天蓝色的洋装,我刚才扶着睡着的她的时候弄掉了她的肩带,她的胸罩从领口露出了一截,尽管已经看过她的身体,但这种景象仍是格外的撩人,湘伶仍然穿着和在学校一贯的中性装扮,一件宽松的t恤和运动长裤,真怀疑她的衣橱里有没有裙子,嘿嘿,等一下可以呢。 湘伶的脸蛋真的是不错的,我盯着她熟睡的脸庞,她有着精致的五官,紧闭着双眼仍藏不住她那纤细分明而卷翘的睫毛,毫无防备的她,没有了平常慑人的气焰,感觉更加的迷人。 我将手从她的t恤下方伸了进去,她从来不曾卖弄自己的身体,所以我完全不知道她的身材如何,这下终于可以试试了,我握住她浑圆的,她的胸部比我想象的大,大概有d罩杯吧,但更令我惊讶的是,她竟然没有带胸罩。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属于女人的服饰啊? 我将手伸了出来,这次的催眠和之前的两次不同,因为完全没有时间的压力,我也不想草草了事,打算和她们好好的玩玩,我将她们俩个放到同一张沙发上坐着,蹲在她们的面前。 「妳们觉得很放松、很舒服,深深的被我催眠着,」我将手放在他们的膝盖上,轻声的说着,「等一下我会让妳们张开眼睛,然后妳们会好像清醒了一样,行为、想法都和清醒时的自己一样,但是妳们仍然被我催眠着,芷涵,妳仍然会服从我之前给妳的指令,湘伶,当妳听到我说「美神维纳斯」就会立刻回到像现在一样的催眠状态,了解吗?」 两个女孩都点了点头。 「当妳们醒来之后,会觉得我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情,妳们不会记得被催眠的一切,也不会去在乎我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妳们的心情会很愉快,因为妳们信任我,无论我对妳们做了什么,妳们也不会感到生气,而且在我命令妳们之前,妳们完全不会想要离开这个房子,了解吗?」 两个女孩又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很好,当我数到三之后,妳们就会清醒过来,确实服从我的建议,但是完全忘记被催眠的事情,一、二、三。」 芷涵和湘伶慢慢张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有点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嗯,建华?」湘伶看着我,皱着眉头抓了抓头,「怎么回事?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我耸耸肩,她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芷涵。 「在看新闻啊,那个高捷又冒出了弊案……」芷涵转过了头,「唉呀,电视什么时候关掉的?」 「这不重要啦,」我说着,「湘伶,带我们去妳房间看看好吗?」我真的挺想见识她的房间,虽然来过她家几次,却从没看过她的房间呢。 「干嘛,没什么好看的啦,我房间……」她话说到一半,电铃竟然响了起来,「先等一下,我去开门。」她朝门口走了过去。 天啊,怎么还有人会来的,到底是谁…… 第四章 我往门口的方向看去,湘伶正打开了门,门外是一个长发女子,一件粉红色外套配上窄裙套装,肉色的丝袜和鲜红的高跟鞋,女人味十足的打扮,手上提着个公文包。 「伶?妳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对着湘伶说着。 「妈要我早点回来看家啊。」 「哪有这个必要,我来就好了啊。」她边脱去高跟鞋边说着。 「还说呢,妳不是常常都加班到十一、二点才回家,而且妳刚才为什么按电铃,妳没带钥匙吗?」 「忘了嘛。」她笑着,吐了吐舌头。 我在一旁看着,湘伶好像跟我说过她有个姊姊,应该就是这个人吧,虽然她的举止装扮和湘伶完全不同,不过眉宇之间有着和湘伶一样的感觉,的确是个美人呢,我果然猜想的没错,如果湘伶打扮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这下子可麻烦了,我只听说湘伶的父母不在,就以为只有我们三个人而已,竟然没想到她还有个姊姊啊,还好她今天没有十一、二点才回来,那个时候我们三个大概会光着身子吧,她在我还没开始前就回来也好。 不过我该怎么做呢?我可以找个借口就先离开,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反正我已经催眠了湘伶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过我低头看了看裤裆,我满腔的热血早已经蓄势待发了,现在要我收手我会憋死的,但是她姊姊在家的话,我怎么可能对湘伶做什么呢,如此一来,只剩一条路了,我也得催眠她姊姊才行。 「妳朋友来玩啊?」我一回神,才发现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啊,妳好。」我赶紧说着,芷涵也在一边小声的说着。 「这是我们社团的副社长吴建华,这位是袁芷涵,」湘伶走过来介绍着我们,然后转头对着我们说,「这是我的姊姊,陈湘婷。」 我们互相问好后,寒喧了几句,她姊就回房间去了。 「妳姊姊好漂亮喔。」芷涵说着,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是这种称赞由她这种一极美女说出口,总觉得不太有说服力。 「哪有,比起妳差远了,妳是没看到她平常在家的样子。」湘伶回答着,我倒是相当认同她的话。 湘伶她姊姊再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无袖毛衣和牛仔热裤,一对修长的美腿和臀部的优美曲线展露无遗,看得我血脉贲张。 「伶,妳们晚餐要吃什么?」 我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六点了。 「嗯,不知道耶。」湘伶回答着。 「对了,伶,妳朋友没去过这附近那家有名的小吃吧?带他们到那里去吃啊,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谢谢。」我点点头,却发现一旁的芷涵和湘伶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的样子。 「我觉得好累喔,」好一段时间湘伶才说着,「不想出门耶,这样好了,我们订披萨来吃。」 芷涵在一旁猛点着头,我才想到之前催眠她们时曾建议她们:「完全不会想要离开这间房子」,一定是因为这样她们才会有这种反应,看到她们毫无自觉的遵从着我的命令,我不禁又兴奋了起来。 我看着湘伶的姐姐,要不是这个女人在这里的话,我早就……不过,看到她那双令人垂涎的双腿,我想着,这也许是个额外的收获呢,只要我也能够催眠她的话…… 「嗯,也好。」湘婷说着,却对湘伶的反应有点疑惑的样子。 接着我们就打电话订了披萨然后在客厅闲聊着,湘婷比湘伶大三岁,在银行里做财务专员,看着她说话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她的面貌和体格都与湘玲相差不远,可是举手投足却和湘伶那种大剌剌的个性完全不同,真不懂同一家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截然不同的个性。 披萨来了之后,我们边吃披萨边看着电视,没想到电视上正好在回放好几年前综艺节目播出的马汀催眠秀。 「看起来好假,真不懂当年怎么那么轰动,」湘伶说着,「不过也热一下下就没了,好像蛋塔一样。」 「对啊,」湘婷响应着,「我记得隔了一年之后超级星期天又请他来台湾表演,那时候已经完全提不起观众的兴趣了。」 「哈哈,没错,」湘伶笑着,「骗人的东西还想再来一次,观众又不是笨蛋。」 没想到话题竟然会转到了催眠上头,我非得抓住这个机会不可。 「那不是骗人的吧,」我说,「妳们都不相信催眠吗?」 「当然不相信,」湘伶说着,指着电视,「你看那些人,一看就是在演戏的嘛。」 「那些人只是因为在催眠中,会很容易接受催眠师的建议,放开自己去表演而已,妳看起来像演戏也是必然的。」 「有些艺人事后自己都说自己没被催眠呢。」湘婷也质疑着。 「原本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催眠,我相信舞台上的确有部分的人根本没进入催眠状态,不过就算真的被催眠了,事后认为自己没被催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干嘛说的好像你很行似的,」湘伶有点嘲笑般的说,「这么说来,你相信催眠啰?」 「当然啰,其实我学过催眠。」我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在这种状况,吸引她们自愿来接受催眠机会应该是很大的。 「真的吗?怎么都没听你提过?」湘伶问着,这个时候,三个女人都盯着我看。 「我没告诉妳的事情还多着呢。」 「你是说,你可以像电视上表演那样催眠?」 「大概可以吧。」 「我才不相信呢。」 「不然,我可以现在就表演啊,想试试看吗?」我偷偷看了看湘婷,最主要的目标是她啊,就算现在湘伶自愿被我催眠也没什么意义。 「我才不要,」湘伶噘着嘴说着,「像个笨蛋似的。」 「说什么不相信,自己又不敢试。」我故意激着她。 她看了看我,「你不是说很多人被催眠后会认为自己没被催眠?那你催眠我什么也不能证实啊。」 「不是这样的……」 「姊,妳来好了。」 「我?」湘婷张大了眼睛看着她妹妹。 「妳以前不是一直说想试试催眠的。」 「我是这么说过啦,可是……」 「姊,好啦,这是个大好机会喔,我会在旁边看着的。」 她看了看湘伶,又看了看我,「算了,也好。」 没想到我没多费什么脑筋,事情就朝我最希望的方面来进行了,看来上天是眷顾我的,我尽量装着冷静而专业的样子,我表示催眠需要一个很安静的环境,所以我们等到吃完了晚餐收拾过后才开始进行,我让湘婷侧坐在电视对面的沙发上,我坐在她的对面,而湘伶和芷涵则坐在侧边的沙发上。 「这样可以吗?」她端正的坐着,将两只手放在大腿上。 「不可以,」我说着,她有点讶异的看着我,我又补充着,「妳这样太严肃了,我要妳用最轻松的方式坐着,好像和妳最亲密的朋友在聊天一样。」 「那……」她拿了个抱枕靠在身后,将手肘靠在扶手上,「这样好吗?」 「很好,总之,妳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放轻松。」 「嗯。」 「妳不用回答,等我叫妳回答的时候妳再回答,妳现在只要安静的听着我的声音,看着我的眼睛,让自己深深的放松。」 她没有回答,一双透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很好,就是这样,看着我的眼睛,让自己完全的放松,我要妳想象我的眼睛里有一弘湖水,那么清澈的、深邃的、令人放松的,妳可以在我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是吗?」 她看着我,嘴唇微微掀动了一下。 「妳不必回答,只要听着我的声音,让自己深深的放松,妳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妳可以感到自己就在这弘湖水中,妳可以感到自己的身体飘浮着,很舒服的飘浮着,完全没有压力,好放松、好舒服。」 「妳的呼吸太急促了,跟着我,深深的吸一口气,好轻松,慢慢的将气呼出来,对,感觉全身的力量都吐出来了,慢慢的,感觉自己飘浮着,什么力量都不必出,妳的身体完全的放松了,想象妳所有的压力、所有的能量都跟着妳所呼出的气离开妳的身体了。」 我不断的重复着这样让她放松的暗示,在日本雪乃教过我,对于部分的人这样的催眠是很不容易的,虽然对方愿意配合你,也确实听着你的指示,但是就是因为很刻意的想要被催眠,反而很难进入状况,我感觉的出来湘婷就是这种类型的。 催眠需要的就是放松,任何的意识都是多余的,愈是求好心切,得到的就只有反效果,所以我一直不做进一步的催眠暗示,只是不断用重复的言语让湘婷感到轻松,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我发现她的眨眼次数愈来愈频繁,差不多可以开始下一步骤了。 「我要妳将注意力集中在妳的眼睛上,妳的眼皮好重好重,每次眨眼妳都觉得很难再张开眼睛,可是我要妳看着我的眼睛,我要妳看着自己在我眼中的倒影,妳全身都好轻松,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妳唯一的一点力量只能用来勉强的撑开双眼,因为妳必须看着我,将妳所有的视线都集中的我的眼睛。」 终于我看到湘婷的眼睛已经呈现半闭的状态了。 「没错,看着我的双眼,妳觉得能闭上眼睛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好的,当我数到三之后,我可以允许妳闭上双眼,可是妳必须让自己完全的放松,专心的听着我的话,妳才可以真的感到幸福,一、什么都不要想,让所有的力量都离开妳的身体……二、完全的放松,将自己的身体与心灵都放心的交给我…… 三、闭上双眼,睡……」 太好了,湘婷服从的闭上双眼,深深的垂下了头,就像个没有力量的洋娃娃一样,我转头看看我的两个观众,之前都已经催眠过她们了,一般来说,在旁边听了那么久,应该也陷入了催眠状态才对。 果然,我看到芷涵垂着头安详的睡着,可是湘伶却一双眼睛张的老大,吃惊的看着我。 「她真的被你催眠了?」 「难道妳认为妳姊也是和我配合好的吗?」 湘伶摇了摇头,似乎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身边的芷涵也沉沉的睡着,「芷涵?」她摇了摇她的肩膀,芷涵完全没有反应,她看着我,「她怎么了?」 「妳才怎么了呢,竟然还醒着……」我在心里滴咕着。 「有的人很容易催眠暗示,」我微笑的说着,「芷涵显然是和妳姊一起进入了催眠状态了。」 「妳也一起去吧。」我在心里这么想着,但当我正想喊出「美神维纳斯」 让湘伶进入催眠状态的时候,我注意到湘伶的模样很奇怪,突然我不想那么早催眠她。 她的额头冒满了汗,原本摇着芷涵的手现在像是怜悯般的触着她,眼神迷茫中似乎带着火焰。 「湘伶?」 「啊?」她才回过神来,眼神四处飘着,似乎想掩饰刚才的失态,「所以说现在她们会完全服从你的命令?」 「只要经过适当的诱导,是的。」 「即使是像……让她们脱光衣服之类的?」 「我刚才说过的,只要经过适当的诱导,是的。」 「天啊……」她喃喃的说着,不像是对我说的,眼神又迷茫且贪婪的看着两个催眠中的女人,简直就像男人看到裸女般的眼神。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等一下的派对一定会更有趣的,先让湘伶醒着也好,之前催眠她时我曾建议她们会信任我,我做什么她们也不会生气,而且就算事情失控了,我也可以立刻让她睡去。 我暂时不理会她,面对着湘婷,「湘婷,妳现在进入了一个很深沉的催眠状态,在这个世界里,妳只听的到我的声音,什么都不需要思考,什么都不需要注意,如果了解的话请回答我。」 「了解……」湘婷用很细柔的声音回答着。 「妳唯一能听见的只有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就是妳的世界,我的声音就是真理,妳现在觉得非常舒服,想继续停留在催眠状态妳只必须做一件事,就是什么也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服从我的声音,知道吗?」 「知道……」 「很好,湘婷,当我数到三,我要妳张开眼睛站起来,但是妳的心灵仍然停留在非常舒服的催眠状态,妳虽然张开了眼睛,但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妳什么也不用想,只能服从我的声音,了解吗?」 「了解……」 「很好,湘婷,我现在要开始数了,一、二、三。」 湘婷张开了双眼,茫茫然的站起身来。 我转过身对湘伶说着,「妳要不要过来确认妳姊是不是真的被催眠了?」 「喔。」湘伶缓缓的站起身走了过来,轻轻的晃着湘婷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神,我更确认了我之前的想法。 「湘伶,现在妳做什么她也不会知道的。」我大胆的握住了湘婷的用力的捏着,不愧是姊妹两,胸部都一般的丰硕。 「你……」湘伶很讶异的看着我,禁制在我的催眠下,她的表情显得很复杂。 「妳也很想这么做吧?」我压低了声音,用着催眠般的语调说着,「想做什么就做吧,这里都是妳信任的人,没有人会在意的。」 「我……没有人……会在意……」湘伶喃喃的念着,也举起了手,按摩着湘婷的胸部。 果然是这样没错,湘伶喜欢女人!而且对于她姊姊似乎有着特殊的感情,她平时隐藏的很好,但现在也许是因为还在我的催眠下,我很轻松的就引出了她内心的。 「湘伶,先放开手,」我让她享受了一阵子才说道,「这样妳应该还不满足吧?」 她茫茫然的看着我。 「湘婷,脱去妳的衣服。」 我话一说完,眼神空洞的湘婷立刻抓住毛衣的下襬,将那件粉红背心给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一件蕾丝边的紫色胸罩,等到衣服落到了地面,她又像原先一样茫然的呆立着。 「湘婷,脱去妳的胸罩。」 她的手再度动作了起来,毫不羞耻的在妹妹和妹妹的朋友面前让一对傲人的和粉红色的完全暴露着,我目瞪口呆的欣赏着这一幕,看着湘婷细腻光滑的肌肤,发现在一旁的湘伶也和我差不多的反应。 「湘伶,妳可以继续了。?」我说着。 她听了我的话,看都没看我一下,就往前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在她的顶端上下弹动着,一只手则继续按摩着她的,我则蹲了下来,拉开了湘婷腰间的皮带,脱下她的牛仔热裤,她穿着和胸罩成套的紫色内裤,散发出一股属于女性的特有体味。 我喜欢那种循序渐进的感觉,先不脱掉她的内裤,只是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私处,「湘婷,虽然妳仍然非常的放松,可是我允许妳的身体有反应,事实上,由于深度的放松,妳会感到身体更加的敏感,每一个部位都像是妳的敏感带,妳可以很舒服的发出声音。」 「喔……啊……」湘婷在我们上下其手的逗弄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过没多久,她分泌的已经沾湿了内裤,我想时机大概成熟了,用手勾住她髋骨的丝带,正想拉下她的内裤的时候,湘伶却突然叫住了我。 「建华……」 事到如今,她不是想阻止我吧?「怎么了?」 我看了看湘婷,她仍然无神的望着前方,身体却微微的颤抖着,而且不断喘着气。 「可以……到我房间去一下吗?」过了一下,湘伶才很犹豫的说着。 房间?我是想啦,之前跟她说要去的时候,刚好她姊姊回来被打断了,可是她干麻挑在这个时候,我不解的望着她,只见她用很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好吧。」我说。 她们家是跃层的建筑,整个房子都是挑高的天花板,她带着我走上了二楼,那里只有她的房间,她有一张天蓝色的弹簧床,上头杂乱的堆了一些教科书和衣服,看起来就像她的人一样的随性。 当我们到她房间内的时候,她却又沉默了起来,低着头,双颊红的像是要出血似的。 「湘伶,」我再度压低了声音,「妳信任我,妳可以放纵自己的,妳愿意告诉我任何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打开了梳妆台最下层的抽屉,示意我过,我一看马上倒抽了一口气,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尽是一些我只在成人片里看过的东西,按摩棒、跳蛋、人工……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 「我可以……对她用这些东西吗?」 我呆了一下,「当然可以啊。」是妳的姊姊,又不是我的姊姊。 得到了我的允许,湘伶兴高采烈的挑选着她的玩具,看着这样的她我有点犹豫了,湘伶会有这样的表现是什么原因呢?是因为平常压抑太深了吗?如果现在马上解开她的催眠,她会怎么样呢? 我摇了摇头,我的也已经快到了临界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想这些,等到我释放掉裤裆中的能量之后我还有的是时间,现在我只想立刻回到楼下继续去调教我可爱的催眠奴隶…… 第五章 回到了楼下,一切都和之前一样,湘婷仍然只穿着一件内裤茫然的站在原地,而芷涵在一旁的沙发上沉沉的睡着。 我走到了湘婷的身边,却发现湘伶停下了脚步,让手上的玩具都落在了地上。 「湘伶?妳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好像不该这样……」她皱着眉头,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 「怎么啦?看妳刚刚还兴奋的,不想和妳姊姊玩了吗?」我肆无忌惮的说着,经过刚才那些事情,我已经确定她完全被我的催眠影响着,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生气。 「可是……她是我姊姊啊。」 再这样让她挣扎下去,可能会有点危险,我叹了一口气,心想也只好这样了,我走到了她的身边,「湘伶,听过「美神维纳斯」吧?」 我话一说完,她立刻整个人软倒了下去,我赶紧扶住了她,让她顺势的跪在了地上,我蹲了下来,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 「很好,湘伶,深深的放松着,我要妳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知道吗?」 「知道……」 「妳曾经和女人吗?」 「没有……」 「妳是同性恋吗?」 「是……」 「妳不喜欢男人吗?」 「……不喜欢……」 「为什么?」 「……男人都很肮脏,我不想让他们碰我……」 「湘伶,听我说,这是不对的,女人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美丽的,女人下面那美妙的洞穴就是为了男人而存在的,没有男人的女人是不完整的。」 我看到湘伶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想接受。 「不要紧张,湘伶,放轻松,妳只要安静的听我说着,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妳好的,妳会完全的信任我,湘伶,我知道妳喜欢妳姊姊,等一下,我会让她和妳,妳会觉得很享受,可是妳并无法到达,无论她怎么挑逗妳,妳永远都只能在的边缘徘徊,了解吗?」 「……了解……」湘伶皱了下眉头,挣扎了一会才回答着。 「很好,数到三妳就会清醒过来,一、二、三。」 湘伶张开了眼睛,一脸困惑的表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跪坐在地上,还靠在我的怀里,我对她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朝湘婷走去。 我伸手抚摸着湘婷的脸庞,在她耳边说着,「湘婷,等一下当我拍一下手之后,妳会走到妳妹妹那边,妳会想舔她的下体,她是妳最爱的妹妹,妳想让她快乐,妳们都是女人,妳一定懂得怎么让她快乐吧?」 「是的……」 「她想和妳,所以妳会尽可能的配合她,只要她快乐,妳也会非常快乐,妳会感受到和她一样的快感,而只有她的时候,妳也才可以,明白吗?」 「明白……」 我拍了一下手,湘婷立刻缓缓的朝湘伶走去,跪下来脱去了她的裤子,一开始湘伶似乎还想抗拒着什么,但她一下子就被击溃了,她也紧紧的抱住了湘伶,两个人迅速的交缠在一起。 我拉开了拉炼,让在裤裆内紧绷已久的出来透透气,然后坐在芷涵的身边欣赏着,没多久后,湘伶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着,看着这一对波霸姊妹的场面,比任何一部A片都让人兴奋,我握起了芷涵的小手套弄着自己的。 最后,湘伶躺在地上张着双腿,让湘婷跪在她的双腿间用一根假抽弄着她的,「不行了……啊……」湘伶疯狂的叫着,而湘婷也几乎翻起了白眼,但是两个人的快感一直在顶端不断更迭着,始终到不了顶点,她尖声的叫着,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够了,湘婷,停止吧。」我走了过去,在她耳边说着。 她立刻停了下来,双手落到了身体两侧,跪在原地不住的喘气,茫茫然的看着前方,那根假还插在湘伶的体内。 「不要……停下来……」湘伶喘着气说着,然后自己用手握住了插在下体的人工,又开始着,「啊……啊……为什么到不了……」 「放弃吧,湘伶,」我走到了她的耳边说着,「美神维纳斯。」 湘伶立刻睡了过去,身体还微微的颤抖着,我将她下体的东西拿了出来,在她耳边说着,「妳是无法的,因为只有男人才可以让妳,等一下我要妳看着我妳姊姊,妳会感受到妳姊姊所有的感受,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妳就觉得我好像也进入了妳的身体,可是当妳姊姊的时候,妳会感到比现在更接近的感觉,但是仍无法达到,因为只有男人真正的进入妳,妳才有可能。」 我说完之后,再度唤醒了她,然后走到了湘婷面前,将裤子脱了下来,我用磨蹭着湘婷的脸,她只是茫茫然的跪坐在地上,对我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湘婷,张开嘴。」我命令着。 她立刻张大了嘴,脸上毫无表情的她看起来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我将粗暴的塞进她的嘴里,抽送了几下,然后我将她推倒在地上,拨开了她的双腿,欣赏着她性感而卷曲的阴毛。 我低下头去品尝那女性黏稠的滋味,在刚才和湘伶的下,她神秘的花瓣已经相当的潮湿而开放了,我感到已经蓄势待发了,我抬起头才发现因为刚才的命令湘婷的嘴巴还老大的张着。 但现在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将她的双腿撑的更开,我将一股脑的送到湘婷的体内深处,用力的着。 「啊……」不只是湘婷,我听到后面的湘伶也不断呻吟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就像是立体音响一般。 「湘婷……当我数到一之后……」我一面用力着,一面命令着她,「妳就会……达到一次妳人生中……最棒的……三……」 「喔……啊……」我一数出第一个数字,湘伶立刻叫的更大声了,身上的扭动也更加的激烈。 「啊……天啊……要丢了……」后面的湘伶更是夹杂着淫荡的话语。 「二……一!」我喊了出来。 「啊……」湘婷拱起了背,浑身不断颤抖着,我不断忍耐着,然后赶紧抽出了,再将浓浊的精液射了出来,我原本想射进湘婷的张大的嘴里,但是准度不够,射的她满脸都是。 湘婷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可是湘伶却仍然不断的尖叫着,我回头看看她,她的手还不断的抠着自己的,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整个人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发烫着,「湘伶,冷静下来,」我指了指地上的湘婷,「去把我的精液舔干净,那会让妳舒服一点。」 湘伶爬了过去舔着她姊姊的脸,我走到浴室去冲了个脸,回来看到她跪坐在湘婷的旁边,一脸落寞的,湘婷仍然像个充气娃娃般,张着大腿、张着嘴巴的躺在那里。 「湘婷,舒服的睡去。」我说。 湘婷立刻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湘伶喃喃自语似的,「我以前自己来的时候都……很容易的。」 看着她那么可怜的模样,我想说给她点补偿好了,「我可以让妳也能催眠妳姊和芷涵喔。」只要喜欢女人,我想没有人会对芷涵不动心的。 她看着我,眼睛有点亮了起来。 我对她笑了笑,走到了芷涵的身边,「芷涵,听的到我说的话吗?」 「听的到。」 「芷涵,妳信任我,妳会服从我所有的命令,是吗?」 「是的……」 「听好,现在湘伶在我的身边,因为我信任她,所以我要妳也像信任我一样的信任她,妳会像服从我一样的服从她,可是妳要记住,妳会服从她是因为我的原因,如果我要妳拒绝她的命令的话,妳会立刻的听我的话,而她无法让妳拒绝我的命令,明白吗?」 「明白……」 「当妳醒来之后,只要湘伶要妳看着她的眼睛,妳就会立刻被她的目光所吸引,回到催眠状态,完全服从她的命令,了解吗?」 「了解……」 「很好,当妳听到湘伶的声音数到一之后,妳就会清醒过来,完全忘记催眠中发生的事情,妳不会觉得自己被催眠过,也不会相信自己被催眠过。」我话说完之后,转过头看着湘伶,「请妳唤醒她吧。」 「就这样把她叫醒?」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们两个都没有穿衣服。 「无所谓的,反正妳随时可以再催眠她。」 湘伶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来,「芷涵,三、二、一。」 芷涵张开了眼睛,恍惚了一下,突然张大了双眼,「学姊,妳怎么没穿衣服?」然后她又发现了我,「建华,你怎么也……」 「芷涵,没事的。」湘伶弯下腰搭着她的肩膀。 「对了,刚才他说要表演催眠,是他催眠了学姊脱光衣服的。」 「我没有被催眠,是妳被催眠了。」湘伶说着。 我呆了一下,才突然想到,虽然我没有刻意要湘伶忘记,不过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催眠了。 「我……我才没有被催眠。」芷涵反驳着。 「芷涵,妳被催眠了,不然妳看着我的眼睛。」 我在一旁观察着,一瞬间,芷涵的表情就凝结了,原本灵活的双眼无神的凝视着,湘伶兴奋的回过头来看着我笑着,我比了个手势,要她继续。 「芷涵,我问妳几个问题,我要妳诚实的回答我。」 「是的……」 「芷涵,妳还是处女吗?」 「不是……」 我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因为我认定她一定还是处女,所以催眠她的时候我也不敢帮她开苞,这么一个文静的女孩,尤其和她比较熟识之后,发现她的生活圈实在小的可怜,怎么可能已经上过床了! 「妳和多少人有过性经验?」 我祈祷着,希望答案不会再让我惊讶。 「一个……」 还可以接受。 「谁?」湘伶接着问着。 芷涵却皱起了眉头,「我……不想说……」 我感到不可思议,芷涵已经接受过那么多次的催眠,竟然仍然有这种抗拒的反应,这表示这个人对她的影响一定非常大,在这个时候再让湘伶追究下去很可能会出问题的,我赶紧制止了她,「湘伶,别再问这个了。」 湘伶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对着芷涵说着,「芷涵,妳有过吗?」 「有……」 「常常吗?」 「只有两次……」 两次?那岂不是都是我干的! 「有试过用情趣用品的吗?」 「没有……」 湘伶从地上拿来了一个绿色的跳蛋,放到了她手里,「芷涵,我要妳把这个放到自己的里然后打开开关,妳会觉得很舒服,比妳之前的经验还要舒服。」 芷涵拿着跳蛋,笨拙的隔着洋装在阴穴上面磨蹭着,接着她发现这样无法达到目的,她撩起了裙子,用左手拨开了裙子,右手将跳蛋给塞了进去。 湘伶将开关给打开来,「脚张开一点,这样比较舒服喔。」她说着,将芷涵的脚给拿到了沙发上,将震动器的开关给打了开来。 「啊……」随着机器的声音,芷涵也开始发出了呻吟,看着这么诱人的画面,我发现我的又充满了力量。 然后湘伶将芷涵的肩带给卸了下来,拉下了她的洋装,扯下她的胸罩,开始按摩着她的胸部,「芷涵,当我拍一下手之后,妳就会醒过来。」她说完,又捏了湘伶的胸部一下,然后拍了手。 芷涵突然张开了眼睛,「啊!」她惊呼一声,赶紧将东西从她的下面拿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芷涵,不要这么紧张,很舒服不是吗?」湘伶说着,伸出手去攻击芷涵发红的。 「啊……学姊……不要这样……」芷涵发出了娇喘,却极力的抗拒着。 「芷涵,看着我的眼睛。」 湘伶一说,芷涵瞬间又停止了动作,傻傻的盯着她看,湘伶的手继续在芷涵的阴穴逗弄着,然后她贴近了芷涵的唇,将舌头贪婪的伸进她的嘴里。 我在旁边看着已经忍不住了,便走到了湘伶身边,「维纳斯女神。」 我话一说完,湘伶便倒了下去,整个人摊在芷涵的身上。 「湘伶,听我说,当妳醒来后,妳会觉得看我和芷涵是很棒的事情,所以妳会命令芷涵和我,而看到芷涵享受的时候,妳也会像刚才看妳姊姊的时候一样,最后妳会更加的接近,但是妳还是无法到达,数到三之后妳就会醒来,一、二、三。」 湘伶从芷涵的身上爬了起来,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又看着芷涵说着,「芷涵,妳喜欢建华吧?」 「我不知道……我觉得……他很可靠……」 「芷涵,妳是喜欢建华的。」湘伶用着命令般的口气,我没猜到她会这么做。 「是……我喜欢……建华……」 「妳喜欢他,妳想和他,妳一看到他的就会兴奋起来,妳想要它进入妳的身体,当我拍一下手之后,妳会清醒过来,可是妳心里只能想着要和建华,妳会抛掉妳所有道德上的束缚,不顾一切的勾引他。」湘伶说完,拍了一下手。 芷涵眨了眨眼,然后看着站在湘伶身后的我,好像她是隐形的一样,我从未看过芷涵如此充满诱惑的眼神,一瞬间感觉已经充血的更坚硬了,她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抱住了我。 「建华…我爱你……」她说着,然后吻着我,一只手还不断抚摸我坚挺的下体。 我也快爆发了,我享受着她的吻,然后粗暴的剥光她的衣服,当我脱去她最后的小裤裤的时候,我看到芷涵全身泛着红潮,脸上还是有点娇羞的表情,在刚才跳蛋和湘伶的挑逗下,芷涵的下体已经相当的潮湿了,粉红色股起的肉瓣像是在招唤我一般,于是我还不留情的将硬挺的深深的差了进去。 「嗯……」她似乎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但还是传出了诱人的哼声。 听着这样的声音,让我的精神更加的亢奋,我的速度愈来愈快,「妳要丢了……芷涵……妳马上会有……从未有过的……」 「嗯……喔……」芷涵再也忍耐不住,张开了嘴淫荡的呻吟着。 「了!」我喊了出来,然后将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啊……」芷涵浑身颤抖着,不断的喘着气。 我也喘着气,正想要歇一下的时候,却发现湘伶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不行了……给我……」她舔弄着我慢慢疲软下来的。 刚刚在干芷涵的时候太专心了,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关心一旁的湘伶,想必她也经历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经历,但和芷涵不同的是,她到现在还处在极端亢奋的状态。 看着总是独立自主,说自己不需要男人的社长,现在跪在地上舔着我的,求我她的模样,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在她的逗弄下,没过多久,我的竟然又硬了起来。 「好吧,湘伶,我要妳跪在地上趴着,用手掰开妳的让我进入。」 湘伶没有什么犹豫,立刻跪了下来,用屁股对着我,双手将两片用力的张开着,内粉红色的突起似乎在抖动着。 我将送了进去,似乎在那一瞬间,湘伶就到达了,她放声的呻吟着,我则继续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直到最后,我想已经第三次了,精子一定也没什么力量,就大胆的射在了湘伶的体内,当我将抽出来了之后,发现湘伶已经昏了过去,但身体还微微的抽搐着。 我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去洗了个澡,然后穿上了衣服,接着我命令三个女人洗澡并穿上衣服,让湘婷和湘伶回各自的房间睡觉,当然在这之前,我也对她们暗示着,以后她们会特别的信任我,并且给了湘婷一个词组,只要我一说「月光森林」她就会立刻回到催眠状态。 怎么会想到「月光森林」这个词的?因为她的名字和侯湘婷一样嘛xd 我和芷涵睡在客房,我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轻拥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愉快的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我醒了过来,芷涵还在我的怀里很甜的睡着,这是当然的,为了担心她们比我早起来出了什么事,我昨晚就命令她们会睡到我叫醒她们为止,在叫醒她们之前,我突然想在这头脑清晰的清晨纪录一些事情。 加上教授和这里的三个女人,我已经成功的催眠了四个人了,并在她们脑里都放下一个催眠的开关,我想以后我还会催眠更多的人,到时候要忘了谁是什么指令就糟了。 而且雪乃也跟我说过,催眠暗示对感受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但除非不断的催眠并加强暗示,否则指令总有失效的时候,就长久之计,我想我必须将这些事情概要似的纪录一下。 事不宜迟,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写着,为了怕笔记被看到,我不想写的太清楚,只记下了一些关键的时间和命令: 袁芷涵生日:1985年11月30日时间:2005年9月3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社团办公室词组:礁湖星云 陈湘伶生日:1984年8月9日时间:2005年9月24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词组:美神维纳斯 陈湘婷生日:1981年? 时间:2005年9月24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词组:月光森林 韩雪玫生日:1969年7月4日时间:2005年9月12日最后:2005年9月12日地点:理科教室词组:…………………………… 他妈的,我还真的忘了,好像是「老师奴隶」吧?还是「奴隶老师」?不对,这样好绕口,是「奴隶教师」吗?又好像是「性奴教师」? 天啊,我抓着头,怎么也无法确定当初说的到底是什么,原本还想说催眠了一个教授当棋子,以后做什么都会比较方便,结果我竟然想不起当初对她下了什么暗示,这下子要再找到机会催眠她可就不简单了…… 第六章 「社长,妳穿裙子!」园艺系二年级的文馨看着社长湘伶夸张的喊着。 「干嘛啦,这么夸张。」湘伶嘟着嘴说着。 「而且妳的眼镜……」 「我……我家附近的眼镜行隐形眼镜特价,所以我就配了一副。」她的眼神飘来飘去的,一附心虚的样子。 「很可疑喔,怎么突然想打扮起来了?有喜欢的人了?」其它人也跟着起哄着。 「别胡说八道了啦!赶快来讨论接下来的行程了。」湘伶强硬的中止了这个话题,但很明显的,大家心里还是在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改变? 这怪不得别人,湘伶以前总是戴着一副俗气的眼镜,上半身不是简单的t恤就是衬衫,下半身更是千篇一律的裤装,今天却突然戴了隐形眼镜,穿着背心配上短外套,甚至还换了裙子,任谁都会觉得好奇。 只有我知道答案。 上个周末催眠了她之后,我建议她开始做一些女性化的装扮,我并没有强硬的要求她,我只是让她了解自己的美丽,让她懂得去享受别人欣赏的眼光,女孩子都是喜欢漂亮的,我只是让她把一直压抑的情感释放出来。 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我原本以为湘伶可能要花上一点时间来调适,但她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穿著。 她试着不去理会大家关注的目光,自顾自的继续着会议,但当她一发现到我看着她的时候,双颊又立刻红了起来,她别过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大家先休息一下。」她说完便几乎跑离开了社团办公室。 我有点犹豫,感到自己是不是太冒险了?我让湘伶记得上个周末在她家里发生的事情,她还记得那天她们姊妹俩加上芷涵和我的画面,还记得自己跪在地上,用手掰开自己的求我干她。 她也知道我催眠了她姊姊和芷涵,唯一不知道的是,自己也被我催眠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对她建议,让她坚信自己没有被我催眠过,而且对于她姊姊湘婷和芷涵被我催眠的事,她只会感到高兴,绝不会有任何厌恶或罪恶感,也绝对不会把我懂得催眠的事泄漏给任何人知道。 因为她也是共犯,当我催眠湘婷的时候,她也强暴了她,我认为除了我的催眠建议之外,这个事实也是一个强大的保障。 当然让她也忘掉一切是更保险的作法,但是我却不想那么做,我想,我需要一个同伴。 当我发现自己这几天梦幻般的经历无法和任何人分享的时候,我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尤其是在豪哥跟我吹嘘说他在西门町又把到了哪个妹妹的时候,我真想说:「去他妈的,跟我比这算什么啊?」,可是我不敢说,让他知道那些事的话实在太冒险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有一个神父,没有主持礼拜偷偷的去打高尔夫球,天使看到了便跟上帝告状,上帝答应说祂会处理的,但天使随即看到神父状况极佳,打出了连老虎伍兹都自叹不如的成绩。 天使又去跟上帝抗议:「?不是要处理吗?怎么让他愈打愈好了?」 上帝回答:「我在惩罚他啊,有什么比打出了这辈子最好的成绩,却不能向任何人炫耀更难过的吗?」 我深深的理解了这种感觉。 「学姐她应该没事吧?」坐在我身边的芷涵看着我,担心的问着,和湘伶不一样,她什么也不记得。 「应该没事吧。」我耸耸肩。 芷涵点了点头,然后从背包中拿出了笔记,像是在复习什么,我想起我那本催眠的笔记,到现在我还是想不起来我到底给了韩教授什么命令,如果我想要再控制她,恐怕只能再重新催眠她了。 可是,该怎么做呢?到办公室去找她?可是那里随时都有其它人在,想在那边下手是不可能的,找个理由把她约出去?不,她根本不认识我,就算说是想问她艺术导论的事情,感觉也实在太牵强了。 突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那一天韩教授完全不记得我,尽管我一年级修过她的课,而且还拿到了相当优异的成绩,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但是,为什么她会记得芷涵?她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而且那一天还是因为觉得芷涵不对劲而刻意跟过来的,她和芷涵有什么关系? 「建华?你在想什么啊?」芷涵的声音突然将我拉回了现实。 「嗯?没什么啦,」我看着她,想了一下,「芷涵,妳认识韩教授吗?」 我发现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讶异,「韩教授?你是说现代艺术导论的韩雪玫教授吗?我当然认识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突然发觉我的问法不太准确,这里的学生应该都「认识」韩教授的,「我是说,妳们……」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问题。 「我上大学前我们就认识了,她一直很照顾我,」芷涵吸了一口气,似乎股足了勇气才说出口,「怎么了?」 「没有,上次看到妳们在聊天,只是好奇问问。」我随口撒了个谎,我想既然她们早就认识了,这样的说法应该很合理。 芷涵却稍稍的皱起了眉头,不置可否的样子。 我想了一下,又开口问她,「其实我有一点事情想和韩教授讨论,妳可以帮我安排和她见面吗?」 她疑惑的看了看我,「课业上的事情吗?你可以到办公室找她啊。」 「不,是有点私人的事情,我想要在比较隐密的地方,比方说……妳的宿舍?」 「什么事情啊?」 「到时候妳就会知道了,」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妳就告诉她想跟她介绍妳的朋友,妳能帮我吗?」 她似乎在心里挣扎了一下,「嗯,好吧。」 「谢谢。」我对她微笑着,湘伶在这个时候回到了教室,她的头发有点散乱,脸上还泛着红潮,她急急忙忙的坐回了位置,「真对不起,好了,我们继续来讨论……」 我原本想问问湘伶她的状况怎么样,可是社团活动一结束她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我送芷涵回去之后,还到附近的夜市逛了逛才回到宿舍。 才到门口我就觉得不太对劲,我一个人住的宿舍门缝下竟然有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竟然看到湘伶坐在我的床上。 「建华!」她看到了,笑着跳了起来。 「妳怎么进来的?」我张大了嘴巴。 「我原本在外面等,你朋友让我进来的。」她说。 我和住同一栋楼的几个朋友,因为常常都忘了带钥匙,所以便说好各自把备份的钥匙给彼此保管,以备不时之需,可这家伙也太自作主张了吧,我有点恼火。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嘛?」湘伶挨到了我的身边,她撩起裙子然后抓起我的手去碰她的内裤,我的指尖立刻传来一种温热而潮湿的触感。 湘伶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厮磨着,「我好想要,刚才开会的时候我也到洗手间去……可是都到不了……求你……快给我。」 她吻着我,用手抚弄着我的下体,虽然我的也因为她的挑逗而快胀破了裤裆,但我可不想让她这么为所欲为,我抓住她的肩膀,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她的眼睛说着,「湘伶,「美神维纳斯」。」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瞬间的困惑,但只有一瞬间,接着她立刻闭上眼睛,全身瘫软了过去,我让她缓缓的跪坐到地上,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的上半身保持直立。 「湘伶,妳现在进入了深沉的催眠状态,深深的放松,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让我来引导妳,了解的话就点点头。」 湘伶的头重重的垂着,但听到我的命令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很好,现在我要给妳几个命令,当妳醒来后妳还是会完全的遵守,而且像之前一样,妳会认为那是妳自己的意思,妳将没有任何被催眠的记忆,也不会怀疑自己曾经被催眠,了解吗?」 湘伶又点了点头。 「听好,以后妳绝对不会这样突然跑来找我,除非我要妳过来,或是妳问过我,而我同意了之后妳才能过来。」 这么做其实没什么必要,只是我不太喜欢「惊喜」的感觉。 湘伶原本是个同性恋,上次催眠她的时候,我对她建议,让她爱上和男人的感觉,让她享受,并告诉她只有男人可以给她那种滋味,当然也命令她说除了我,她不会对其他的男生有感觉。 她将这些命令执行的很彻底,甚至太超过了,我可没有要她在开会的时候发浪,也没有要她像个妓女般的跑来求我干她,这样也许没什么不好,但我不想让别人感到她的异常,这必须要做一点改变。 「接着,湘伶,以后无论妳怎样的欲火焚身,妳都可以控制住自己,我要妳将那种感觉深深的藏在心底,妳不会想让别人看到妳淫荡的一面,妳可以做到吗?」 这次湘伶花了比较长的时间,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原本我想叫醒她,然后和她,但我转念一想,虽然我也很想发泄,但这样给她食髓知味可不好,「湘伶,妳现在进入了非常深沉的催眠状态,在我叫醒妳之前,妳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深深的熟睡着,进入最深沉的催眠状态。」 我对她说着,然后将熟睡的她抱到了床上,慢慢的脱去她的衣服,而湘玲当然只能深深的熟睡着,像个洋娃娃般的任我摆弄着,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湘伶的身体,但是她这样无助的模样让我有一种截然不同的兴奋感,我脱掉裤子将火热的送进她的体内奋力的冲刺着。 湘伶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剧烈的摆动,两颗傲人的像果冻般颤动着,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微张双唇、紧闭着双眼,我在最后一剎那将抽了出来,用手张撑开她的嘴,将白浊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稍微休息一下之后,我命令清理一下身体,穿上衣服,确定她不会发现刚才发生的事,然后叫醒了她。 「做几个深呼吸,冷静下来,」我对她说着,湘伶眨了眨眼,好像才回过神来,然后听我的话做了个深呼吸,「是不是好多了?赶快回家去吧,以后不要这样突然跑来这里,知道吗?」 湘伶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反驳,但脸上却充满了失望的神情,我送她出了门之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索着下次催眠要用的方法。 芷涵很快的就有消息,只隔了两天,她就告诉我已经约好了韩教授,今天晚上会到她的宿舍,我大约在六点半的时候就过去了,虽然芷涵说韩教授七点才会到,不过我要先做一点准备的工作。 我进去后先让芷涵进入了催眠状态。 「芷涵,听好,等一下当我对韩教授说话的时候,无论妳心中觉得怎么奇怪,妳都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妳会保持绝对的安静。」 要再度催眠韩教授其实没什么难度,因为我已经催眠她一次了,人的心灵一但熟悉了催眠状态之后,只要有适当的环境,配合一点暗示,就很容易再回到催眠状态。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为了预防在催眠的过程中有任何闪失,我先给了芷涵这样的命令,接着我确认了房子里面没有什么会妨碍的东西,才叫醒了芷涵,等待着韩教授的到来。 几分钟后,门铃终于响了,芷涵走去开门,韩教授穿着一袭灰色的套装站在门口,她在玄关脱掉高跟鞋,我不自觉的注视着她被丝袜包裹的完美曲线。 芷涵帮我们互相介绍后,准备了一些点心,然后我们开始闲聊着,我当然不会一开始就行动,得等到气氛融洽一点,韩教授心情放松了之后,才是行动的好时机。 一段时间后,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便拿出上次催眠她的时候用的宝石,将宝石放在她的面前。 「教授,妳看看这颗宝石。」 「什么?」 「这颗宝石很特别喔,妳仔细的看着……」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转动着宝石,果然如我所料,教授的眼神一下子便朦胧了起来。 「仔细的看着这颗宝石,妳的目光完全被占据了,什么都不要想,专心的看着它,雪玫,妳喜欢我叫妳的名字,是吗?」 教授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我乘胜追击,继续说出诱导她进入催眠的字句,过没多久,教授的双眼已经呈现一片空洞。 「很好,雪玫,妳现在觉得很困,很想闭上眼睛,当我数到三,妳就会闭上双眼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一、二、三。」 我话一说完,教授立刻闭上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太好了,一切都和我预期中一样的顺利,我转过头,看到芷涵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我微笑着。 「妳可以说话了。」 芷涵眨了眨眼,张大了嘴巴,「你对教授做了什么?」 「我催眠了她。」 「一个人怎么可能这样就被催眠?」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看了看教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做什么?」 「芷涵,没事的,不要这么紧张。」我扶住芷涵的肩膀,温柔的说着。 她困惑的看了看我,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你赶快让教授醒过来吧。」 这可不行,我在心中想着,好不容易成功催眠她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就结束,「先等等,我要先给她一些指令。」 「什么指令?建华,你在说什么?」芷涵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剧烈,「你这样突然催眠了她,还说要给她什么指令的,这太过分了。」 「芷涵,我不会害她,我只是想给她一些正面的……」这当然不会是真心话,我只想安抚一下芷涵的情绪,但一下子就被她打断了。 「不行!教授根本不知道你要催眠她,不管是什么指令,你不能这样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太恐怖了,你怎么可以……」芷涵摇了摇头,像是再也想不出词汇了。 看样子是多说无益了,「礁湖星云。」我轻声说着,芷涵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闭上了眼睛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我并不担心芷涵的反应对我有什么危险,反正催眠她时我就可以让她忘记一切,可是我还是有点在意,她竟然表现的这样反感,如果有一天让她知道了我对她做过的一切,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看着她纯真的睡脸,我竟然又升起了一股罪恶感。 我将芷涵抱到韩教授的身边躺着,这时候我没办法再去思考什么了,两个绝色美女毫无防备的在我面前睡着,只要我一个指令,就可以让她们做任何的事情,而她们什么也不会记得,有多少男人受的了这样的诱惑。 在我的指令下,两位美女缓缓站起身来,毫不迟疑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芷涵总是穿着淡色系的学生内衣,倒是教授穿的一套和外装截然不同的鲜艳性感内衣,看得我血脉贲张,感到硬是要从裤裆中爆发了出来。 我没让她将内衣脱下,便命令她停止了动作,我扑倒在她身上,亲自揭开她大腿根部那神秘的薄纱,品尝着她成熟而性感的花瓣,虽然沉睡着,可是我命令她仍然会对的挑逗有所反应,她轻哼着,没过多久,她的阴部便已经充分的湿润,我将火热的冲刺进她的体内。 我的分身在她体内进出着,一瞬间我像是上了天堂,芷涵纯真的脸庞在我眼中慢慢的模糊了,我不可能放掉这样完美的猎物,我要一辈子占有她,我会在她脑中植入专属于我的催眠词组,让我能永远的控制她。 这次我会确实的记下,不会再忘记了。 淫獸商人淫獸人母 chap_r(); ----- 淫兽商人——淫兽人母 作者:kitsune2006/08/27发表于:风月大陆 在一个充满魔物的森林里,住着一位商人,他能满足所有人任何的愿望,只要人们可以接受他的要求。 一个衣着灰黑斗蓬的妇女想趁着天色尚未黑时赶路,从妇女穿着不算乾净但也算不会太脏乱的衣物,以及脚上不合脚的鞋子,显示着这位妇女的家境不太富裕,她急忙来到一栋屋子前,却在此时心中萌生了退意。 妇人看着这充满阴森气息的房子,她低头看着手中紧握的钱袋,乾扁的皮袋显示女主人的无力,妇人还是鼓起仅有的勇气推开门进去了。 虽然妇人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仍被屋内到处堆满的奇形异物给吓到,妇人走到柜台。 一个人影从柜台后的布帘里走了出来,一个身材矮胖的男子,衣着华丽的走了出来,脸上挂原本着笑意,但见到妇人后就反而变成面无表情。 「玛丽亚夫人!凑足钱了吗?」男子一脸无情说着,他是乎不太高兴。 玛丽亚拉下帽子,露出些许憔悴的脸庞却无损她年轻貌美,如果脸上在多点笑容就很迷人了。 「我所有财产都在这了……请您给我药好吗……?」玛丽亚的声音略带点害怕,将袋子放在柜台上。 「唉……这不够啊……你还是走吧!别防碍我做生意吧。」老板走到玛丽亚面前,不客气的请她出去。 「求求您了……我为了救小女的命……!」玛丽亚弯着腰头垂的低低的。 男子走向玛丽亚本想赶她走的但从玛丽亚垂下的衣领看见她那白晰浑圆的,那一对美乳正随着玛丽亚急促的呼吸而晃动着。 男子不断看妇女衣服下,着那晃动的美乳,忍不住伸出魔爪紧抓着玛丽亚的美乳不断揉捏着如同搓揉面团一般。 「啊……」玛丽亚被突如其来的猥亵给吓了一跳,「抱歉……请住手……」 她轻声哀求着,怕那男子会恼羞成怒把她赶出去。 「求求您……请松手……啊!」玛丽亚那裙下充满弹性的臀部也没逃过那男子的魔掌。 男子顺着臀部的紧挟曲线进攻到让她羞耻的部位。 「不可以……啊……」玛丽亚终於忍不住拨开男子的手。 玛丽亚紧揪着胸口的衣领,脑海里面满是绝望,她终究无法忍受那男子的轻薄,而这即将赔上自己女儿的性命。 「哼……还不错蛮有弹性!不晓得太太几岁了……」男子虽然语带轻薄,但也透露着他对眼前的玛丽亚有了些许的兴趣。 玛丽亚:「我……二十五……」 「是吗?……只有女儿是吧……」男子接着向下问,玛丽亚点着头,男子先是窃笑然后他表明以玛丽亚的金钱是无法支付的。 「哪……我……还可以用什么来支付……?」 「用你的身体呀……」男子丝毫不犹豫的回应,「将你的身体卖给我两天、不、一天就行了。」 「不行啊……那样的事……」玛丽亚无法接受那样的条件。 「那就算了!请回吧……」男子觉得没必要谈下去而下了逐客令。 「不……请让我用其他方法……例如打扫或……」玛丽亚心头一阵慌乱,男子却在这时拿出药来摆在桌上。 玛丽亚眼神直盯桌上那瓶药,为了这瓶药她变卖家中所有的值钱的东西,甚至让身体给眼前的男人轻薄了。 「如何!夫人这药可以救你女儿性命喔,只要你愿意给出一天的身体,不但药给你还有一枚银币喔…… 「是说真的吗?……只要一天……」玛丽亚脸上略显惨白的肌肤,吞吞吐吐确认着。 「是的!只要让我「使用」一天就可以了!」男子心中大喜,眼前的美人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玛丽亚羞愧的说:「是要作……那种事吗?」 「要怎么使用你的身体是我的自由,还是你不愿意!?」男子说着要玛丽亚进到房间里面。 「坐上去!」男子指着房内一张产椅,玛丽亚坐定后男子把她的双腿分开,双脚放在脚架时,玛丽亚双手忙着遮掩曝露在男子脸前的下体,直到男子喝令她把手拿开。 男子说完,他双手伸向玛丽亚胸部,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房是又摸又揉的,玛丽亚好像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她扭动娇躯想闪避男子的轻薄。 「不错!太太胸部很有弹性,也很挺嘛,是不是有感觉啦……」男子隔着衣服扭捏着,十分满意玛丽亚的敏感度。 男子一手揉弄着房、一手掀起她的裙子,隔着简陋布料做的三角裤抚摸着。 「啊!啊!」玛丽亚又惊叫着,女人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男子揉弄着,全身好像有阵阵电流通过,丰满有弹性的被揉弄得高挺着,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把三角裤都弄湿了。 男子此时想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边,可惜简陋的布料没有多大弹性,不一会就被扯破了。 「嗯……嗯……」玛丽亚紧咬下唇,想要保持理智。 男子的手进一步插入她的里扣挖,她用双手握住他摸穴的手,哀求的说:「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请直接做吧……」 玛丽亚的理智快要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酝酿着,她浑身发热、里不停冒出,她害怕自己会无法克制,求男子赶快解决他的需求。 「你想要我的插进去了吗……你这个淫妇……」男子嘲笑着,玛丽亚羞愧着转过头去泪水滑下脸庞,心想自己居然做出有如娼妇一般的事来。 「真紧啊!太太很少使用吧、你那死去的丈夫,满足你吗?!嘿嘿!」男子不仅在上凌辱着玛丽亚,连带着羞辱着她与去世的丈夫那点记忆。 「啊……求你……不要再侮辱我了……啊……」玛丽亚的被男子硬是插入三根手指,男子不停的扭转手指,彷彿对待早已玩烂妓女一般,摧残着红嫩的。 玛丽亚被蹂躏得全身颤抖,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原始的欲火慢慢放弃了妇人的贞节,她紧闭含着泪的双眼,不自觉的小嘴伸出香舌舔着唇。 「不要……不要……」男子彻底让美丽的妇人投降,虽然口中否认着,但玛丽亚下半身剧烈底配合男人的手指进行着反射动作,的奸淫将她带入活生生的地狱中。 不断加速的让玛丽亚无从思考,剧烈的羞耻撕裂了理智,她像是玩偶般任人玩弄,无情的手握着晃动的美乳,侵犯的手指打桩机似地,一次接着一次猛烈的撞击着敏感的私处。 当玛丽亚即将时,男子将手指抽出,玛丽亚被挑逗起来充满欲火的身体一时之间冷却下来。 「不错!还是有生产过的女人比较好!」男子离开玛丽亚张开腿的下体。 玛丽亚压抑着,想离开这个带给她无比淫虐的椅子,当她整理裙摆时发现在私处下方已经湿了一大片,明显的水痕已经无法掩饰自己下体传来的抽慉。 「你不是……」玛丽亚害怕这男人已经对她失去兴趣。 「来签个名吧!」男子将文件给了玛丽亚,上面写着玛丽亚必须整整一天服从男子命令。 玛丽亚知道刚刚完全被男子白白玩弄了,心里十分懊悔。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这样吧!你签了名我就让你把这一半的药带回去,另一半药当你完成契约后会跟钱一并交给你。」男子如此一说,让玛丽亚无法再抗拒。 玛丽亚签了名、拿了药,赶回家中,直到蜜儿喝下了药后,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心中不由的放松了起来,但她却在这时想起与男子的约定。 玛丽亚走到屋旁牛舍里,看着空无一物的牛舍,想起今天早上把仅有的一只牛给卖了。她站在土墙边的储水桶,褪去身上的衣物时才想起那男子对她身体做的事。 玛丽亚,舀起水倒在白皙无暇的肌肤,希望冰凉的水冲淡她那逐渐高涨的欲火。 「我……我……」玛丽亚自省着,她居然违背了夫妻的誓言,更糟糕的是她还得做别的男人的娼妇。 玛丽亚想着男子的凌虐的时候,失神的玩弄着私处起来,等到玛丽亚发觉时,自己的已经被自己的手给佔领了。 「不要……不可以……玛丽亚……啊……」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玛丽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而且回想起丈夫时的幸福表情,心中燃起回忆也令她无法停止自己的手。 「啊……这种感觉……是……啊……不可以……啊……」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着玛丽亚的大脑,嘴里虽然还抵抗着,但身体却已经开始配合手指扭动着。 「这么快就开始自己了起来,真的比妓女还淫荡呢!」玛丽亚心中幻想着丈夫正看着她着。 「不……没有……没……不可能……我……不会这样的……啊……嗯……」 玛丽亚无力地反问着,不过小指上满满的透明黏液却无情地拉回现实。 「嗯嗯……嗯……呜……」随着手指的抽送,玛丽亚下体的快感逐渐摧破她的理智,在这时候自己能够得到快感,什么都无所谓。 在她陶醉出神的时候,手指尽情花径享受的愉悦,她刻意压低声音哭叫着,直到从的深处喷涌出的汁液。 玛丽亚在自行满足后,带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屋内。 隔天男子等候着玛丽亚的到来,这一次玛丽亚带着坎坷不安的心情,随着男子走到地下室,传到耳里的是各种女人的呻吟声,有股腥臭的味道灌入鼻腔里,偌大的空间、用灰暗岩石砌起的石墙与黑铁铸成的栅栏,玛丽亚彷彿来到了监狱里。 在一个小房间里男子拿起一瓶药水要玛丽亚喝下,然后要她脱去衣物。 「请让我到里面再脱。」玛丽亚哀求着。 男子拿着一支注射管要她弯下腰去,把她的裙子卷上来,这次更不客气地撂到大腿上侧,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屁股一下子被剥露,玛丽亚不禁吓呆了,在此时男子脱下了她的内裤,把一个冰凉液体,顺势注入在玛丽亚的。 「啊……」那种黏答答的触感,令玛丽亚不禁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冰凉的液体就好似灌到子宫似的,玛丽亚十分不舒服。 从来没有接纳过丈夫以外的精液注入的,现在却给不知名的液体注入,做为人妻的贞操被这样子践踏,由於一下子遭受这样的打击,玛丽亚不经流下泪来。 「好了!跟我来吧。」男子走着,玛丽亚双腿颤抖着走的扭扭捏捏的。她的下体好像被钻入无数的虫子一般骚痒难止,体内不停流出淫液慢慢从股间滑下。 「到了!进去吧!」男子把玛丽亚推入栅栏内,随即锁上。 「不……这是……不是你吗?」玛丽亚满脸错愕,看着男子的奸笑。 一个巨大黑影笼罩住玛丽亚,她慢慢转过头去一只全身墨绿的淫兽朴到她身上,淫兽有三尺高,如同金刚一般大小,粗大的手一把就撕裂玛丽亚衣物。 巨大的脸在玛丽亚身上不停嗅着,粗大舌头舔遍玛丽亚的身躯,这时的玛丽亚如同幼儿般被淫兽拉起来。 「这是绿猿小心不要激怒牠啊!绿猿的生殖器与一般生物看不出有何不同,不过又长又粗有如大腿一般粗细。」男子笑着,如同恶魔一般。 玛丽亚:「这不可能啊……放我出去……求求你……快住手啊……啊……」 男子说道:「绿猿像人一样,也有包皮不过呢!里面大概有七、八条吧!」 「比起被十几个男人个三天三夜,这算给你很大的恩惠了。对了!你女儿的药就从它身上取的,算起来它可是你女儿的「救命恩人」啊!哈哈……」男子嘲讽的话,已经无法传入玛丽亚一片空白的脑子里。 「求你……不要啊……」玛丽亚由於刚才用力的挣扎,自己全身着悬在空中,无意识的忽然看见绿猿腿间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晃动着。 玛丽亚注视那淫兽的,几根肉鞭从包皮内伸出,不到一会已缠住脚踝,被硬扯悬空呈个大字。 绿猿脸和玛丽亚的脸相距不到半尺,玛丽亚完全感受到了绿猿的呼吸异常沈重,绿猿的舌头伸得好长,口水正顺着嘴向下流。 玛丽亚想避开却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那腥臭的巨舌舔着。 那淫兽看到玛丽亚暂时无法挣开,便低下头舔着玛丽亚裸露的上半身,白晰的皮肤,细细的脖颈,一对丰满的因用力而激动的起伏着,瑰红色的也紧张的变硬起来。 巨大的舌在玛丽亚的脸舔起来,粗糙的舌头碰到自己的脸,玛丽亚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全都立了起来,那种湿腻的感觉让她差点吐了出来。 那淫兽却逐渐已舔回到,重点集中在那不停颤动的上,粗糙黏滑的兽舌舔着美味的肉团,本来这就是玛丽亚的敏感部位,因兴奋而挺立的像被树皮刮着又痛又痒。 玛丽亚也感到体内彷彿有一团火正在被点燃,那是刚刚的药产生催淫作用,不断的挣扎加速消耗了她的大量体力。 她夹紧双腿,不想那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的阴部暴露给那个畜牲,绿猿的双手拉高了她,一阵下体传来的疼痛使她一惊,绿猿的嘴向上张开含住玛丽亚的私处,剧烈的吸出蜜壶里淫液。 「啊……啊……不行了……进来了……啊……」自己的身为女人最羞耻部位,让非人的东西给侵犯了。 淫兽的舌头已经沿着肉缝向上找到了微凸的花蕊,及在湿润中绽开的和里面的嫩肉了。 「啊……不行了……啊啊……」玛丽亚感到身在绿猿口中的被又湿又滑还有热气不断冒出,还被插到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从流出大量蜜汁。突然一阵痉峦,下意识放尿起来。 「啊啊……尿出来了……啊……」玛丽亚放弃理智,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身体开始放松,双腿大开曲起,方便那淫兽舌头的进攻,嘴里也抑制不住的发出恼人的呻吟。 淫兽先是大口地喝下玛丽亚的尿液,然后用粗糙的舌头,起玛丽亚的花穴。 「啊啊……让我死……吧……啊啊……杀了我……啊……」玛丽亚乞求一死来解脱如此骇人的兽交一幕,而自己就是这幕的女角。 「啊啊……啊啊……这是牠舌头……啊……」玛丽亚的下半身,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贞节的妇人了,也不是个为人母的女人了。 对……连娼妇都比我高尚啊……玛丽亚已经放弃身为人的尊严,她再也无法压抑逐渐升高的快感,面对即将来临的,玛丽亚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不行了!要去了!」玛丽亚感受到绿猿舌头转动着搅动着,肉壁因而开始收缩,玛丽亚的抵挡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泄出大量后,整个人软趴趴任淫兽玩弄。 绿猿抽回舌头,把玛丽亚放下,自己四肢站稳,两只肉鞭缠着玛丽亚的脚,其余一两只缠住丰满的,一只拨开玛丽亚的肉办,直接把插入之中,已经溢得满地都是。 「我……好热……这种感觉……」玛丽亚惊呼起来,肉鞭扭动着加快插入的速度,同时其它肉鞭也玩弄着,以及已经被药物弄的敏感到不行的身体。 「真是淫荡的姿态呀……真的是刚刚那位夫人吗?」男子突然显身。 「不要再说了……我……啊啊……」玛丽亚还来不及反应,被一条肉茎挤入口中。 「你的似乎很享受呢!流个不停……」男子看着被玛丽亚被凌虐的姿态。 「嗯……嗯……」玛丽亚说不出话来。 「哼……这么快就爽到不行了啦……接下来还有更好的呢!」男子笑着。 玛丽亚心里自然会有恐惧感,可是她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热,也被猛插后搔痒起来,而且这种感觉比刚刚还要强烈,还要明显。 啊……不够……我还要……还要更多………玛丽亚已经受不了体内的,从溢出的像氾滥般流出,绿猿每条肉茎都有成年人般粗细,这时却无法满足玛丽亚的。 她的两手紧捉两条肉茎,没办法用手刺激自己,直到此时她将其中一只手上的肉茎引导到正在接受强奸的,现在的她只想体会到被插入的快感。 拜託你……再插进来吧……玛丽亚费力让两只肉茎塞入内,就在此时玛丽亚口中的肉茎射出大量白浊的汁液。 玛丽亚吸着口中的残留液体。 「啊啊!!」下体突然一阵狂泄,射完精的一抽出,马上有两只肉茎硬插入还未停止的内。 「好舒服……求求你……不要停……!……啊……」没入在中,大量的从接缝处溢出,在的润滑之下,轻而易举直接进入深处。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吧,玛丽亚并没有因塞入两根而痛苦,反倒是被插入而得到的快感,很快的蔓延到全身。 「啊……啊……好爽……好舒服……请你尽情的插入吧……」一般女人受到如此的对待,早已昏死过去,而玛丽亚却发狂似的享受两只带给她的快感,脑中一片空白。 「啊……主人……好厉害……弄得我……又快要泄了……呜呜……」玛丽亚不停替其余落单的肉茎着,双手也没停下。 「再强奸我吧……好不好?人家的好痒……快要受不了了……」玛丽亚尽情发出欢愉的声音,她主动摆动臀部,不停晃动也使她体内的把撑的更开,抚摸着的肉鞭,十分有技巧地的揉捏早已胀大的。玛丽亚上下都受到刺激,不停地喘息着。 ……好棒呀……我不行了……要去了……玛丽亚全身都被不时射出的汁液,给弄得黏糊糊的,玛丽亚全身都是性工具,不管是腋下、手臂还是,能挟紧肉茎的地方全被玩遍了,连最肮脏的排便器官,也被塞入肉茎。 「啊……射啊……射在我淫荡的身体及中吧!」玛丽亚陷入极度的狂欢之中,拚命扭腰摆臀,激烈的晃动。 「啊……!去了!」玛丽亚的身体开始痉挛,肉壁猛烈地收缩着,几乎在同时,两倍滚烫的精液大量射出,打在的最深处,玛丽亚再次体会到绝顶的快感。 「啊啊……好舒服……身体的感觉好爽啊……」玛丽亚沈醉再一次又一次的中,几乎每十几分钟就一次,在快感还没消失前,新的刺激马上又带给了玛丽亚的身体。 过了一段时间,男子提着一桶不知名的东西来到,玛丽亚的房间前。 「放饭啦!」男子要喂食淫兽了,看着绿猿向他走过来,下体还推着一个女人,像狗一样趴着慢慢过来。 「乖!让我看看你的「老婆」。」男子要淫兽站起,这一站让玛丽亚痛苦呻吟起来,因为插在玛丽亚内的肉茎已经三只了,还有一只正在紧贴肉瓣找缝隙挤进去,双腿软趴趴晃动着,肛门里有两只扭动着。 男子伸出手按着玛丽亚鼓动着肚皮,四处按着像是在检查什么似的。 「嗯!很好子宫已经完全扩张开了,在过不久你就可以受孕了……」男子显然高兴极了。 「受孕……我会生下……孩子。」玛丽亚神智不清的梦呓着,表情却是十分愉悦着。 男子:「是的!你高兴吗?」 「是的……我……很乐意……生下牠的孩子……」玛丽亚抬头看着新丈夫。 「请……让我……为主人……生小孩吧……」玛丽亚笑着爱抚着肚皮。 男子离开后,绿猿盘坐起来,抬起桶子狼吞虎嚥起来,玛丽亚还在持续中,原本紧实的被蹂躏扩张变成烂穴不停留出混合的。 玛丽亚被一只大手伸到面前,给惊吓到,仔细一看手掌内盛着食物。 「要给我吃吗?」玛丽亚十分高兴着看着绿猿,小心翼翼的像小孩般舔食着绿猿手中的食物,玛丽亚舔的乾乾净净的。 绿猿吃饱后便躺下了,玛丽亚则是飢渴着握着两只肉茎,不停喝着可口的汁液。 又过了一会绿猿突然四只捉着玛丽亚的手脚,向四方拉去。 「好痛啊……我的手脚快断了啦……啊……」玛丽亚活像快被五马分尸一般痛苦,就在这时肉鞭被收回内,整个肉穴突然感到空虚,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在此时前端插入松弛的产道内黏着肉瓣跟口,一个像胎儿的蛋被硬塞入玛丽亚的产道,慢慢一点一点往身体内塞,塞完一颗没多久又来一颗。 「啊……好痛啊……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啦……」玛丽亚扭动着下半身,全身冒着冷汗,几次翻白眼口吐白沫晕过去,花了两个钟头才完成「受孕」 的动作。 玛丽亚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移出绿猿的牢房了,躺在分娩室里的产椅上看着因受孕变大肚皮,玛利亚开始害怕起来。一时间所有记忆回到她脑海中,逝去的丈夫、女儿还有被那淫兽奸淫受孕的过程,现在即将产下淫兽的胎儿,玛丽亚只能任泪水滑下脸颊。 「太好了!玛丽亚夫人,接下来只要生下来就可以了。」男子穿着围裙,手上套着黑色长手套。 「才一会儿……」玛丽亚觉得不可思议,仅仅几小时就能生产。 男子解释着:「绿猿其实算是「植物类」胎儿即是种子,藉由雌性生物的子宫来苏醒,所以现在要趁种子还未破膜时,先取出来。」 男子让玛丽亚喝下催胎药,过一些时间药效开始发作。 「唔……嗯……嗯……嗯……唔……」玛丽亚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她用力分开的双腿,大量的由她的宣泄出来。 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己经有一颗胎儿种子从扩张的看见了,玛丽亚只感到下腹传来阵阵的痛楚,她全身冒着冷汗,不时用力收缩着产道。 「嗯……嗯嗯……唔……呀……呀……唔……呀……嗯……」玛丽亚咬紧牙关忍受着,口被撑开的那一刻,一个只有一般胎儿三分之二大小的种子给生了出来。 玛丽亚还没喘息好,紧接着另一颗种子慢慢也由她的子宫进入了,来到玛丽亚双腿之间。 过了一会儿,玛丽亚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子宫里蔓延开来,男子吓了一跳,立刻看着玛丽亚肚子。 「好疼啊!……怎么了!啊啊……」玛丽亚的表情越来越痛苦,额头不断冒出斗大的汗珠。 「糟了!最后一只要提早破卵出来了!!」男子神情紧张起来,玛丽亚随着一阵阵的胎痛,不断痛苦呻吟着。 「好像是胎儿是卡住了!」男子的手指插入玛丽亚早就疼痛不已的产道。 「啊……怎么……会!?」玛丽亚感受到男子的手用力塞入自己被淫兽玩烂的内。 这情景令玛丽亚看得眼都呆着了。男子的一只手在她的子宫里不断想将里面胎儿挖出来,由她肉穴不断冒出的淫液流到地上,在她的壁的磨擦反而令她得到快感。 「唔……嗯……唔……嗯……唔……」玛丽亚一边呻吟一边目光呆滞看着从她产道慢慢被脱出来的胎儿。 胎儿一脱离母体,马上哭叫出声来,玛丽亚看着刚初生的小孩,除了青绿的肤色外,与一般婴孩并无不同,玛丽亚直觉的母性伸手抱着自己的孩子。 「好了!总算完成了!」男子擦去额头的汗,看了看时间。 马上就要作药剂了,玛丽亚总算安心了,却不知道等一下发生的事会带给她无比的愧疚。 一阵刺耳的惨叫声从药水槽里发出,男子刚捉起一个玛丽亚刚生的胎儿,丢入槽内。无情的机器不到几秒便吞食掉幼兽的生命,这一幕让玛丽亚於心不忍的转过头去,怀里的小绿猿像是知道同伴被杀了,不停哭泣扭动着。 「这不是夫人你想要的吗!能救你女儿的药?要想救一条命,就必须牺牲到一个生命啊……」男子面无表情低说着,玛丽亚这时却是为了怀里的小生命而哭泣着。 在怀里的小绿猿,啜饮的玛丽亚的乳汁,玛丽亚无助看着牠,虽然是被强迫生下的怪物,不过终究是一条生命。 这时男子已经将药做好了,玛丽亚的工作也将要到尽头了。 玛丽亚要求清理身体,男子领着她到一个装有水桶的角落,把她抱着的小绿猿给关在跟它一起出生的还没来得及孵化胎卵。 玛丽亚蹲在角落,冲洗自己的身体,刚刚一切好像是恶梦一样。 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看见被关在笼子里绿猿,心中满是无奈,玛丽亚走出灰暗房间,看着桌上的药及那一枚约定好的银币。 「夫人、辛苦你了!这是约定好了报酬……」男子把东西交给了玛丽亚,玛丽亚头也不回的拿了东西便离开了。 玛丽亚一路上刻意避开人多的路,因为现在她除了斗蓬外,里面是一丝不挂的。而她因为下体尚未恢复,每一步都带给她极大的刺激,已被操烂的像是坏掉的水管,不停的流出来滑下依然白晰的小腿。 到家已经是傍晚了,看着喝下药已舒服许多的女儿,玛丽亚已别无所求了,几天过去了,蜜儿也回复了健康,用那赚来的钱,玛丽亚买了一些牲畜蓄养着,生活也过的去了。 这一天一如往常玛丽亚到树林内摘野菜,摘的差不多的时候,玛丽亚看着景色优美的风景!山上的树木林立,有许多灌木丛。 玛丽亚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准备休息一下,不注意的时候突然从后面的灌木丛中冲出来一个小人影,迅速地扑向玛丽亚,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熟悉的小人。 一只绿猿蹲站在她面前,发出阵阵唉叫声,在玛丽亚听来好像是向她泣诉为何丢下牠。 「你来找我的吗?」玛丽亚慢慢靠近绿猿,现在的牠已经有十二岁男孩左右的的体态,绿色的身躯也深色许多。 绿猿嗅着玛丽亚的身体,接着便爬上玛丽亚的胸口飢饿般的抓着,玛丽亚看着四周确认很隐密,解开上衣让小绿猿啜饮奶水。 「慢慢来,乖孩子。」玛丽亚一边喂乳一遍庆幸着这孩子能逃出生天,那时她趁男子不在把锁把给打开,让牠有一丝机会逃走。 玛丽亚抱着吃饱奶水的绿猿,发觉有东西戳着肚子,原来绿猿勃起的,不停顶着玛丽亚。 玛丽亚开始用手轻轻摸,然后她的手指开始环绕与小绿猿不成比例的,并且开始又压又搓的研究,手握住绿猿的肉茎轻轻套动,香舌慢慢上往下舔,张开小嘴辛苦地吞进那条粗大的。 绿猿又粗又长的顶在嘴里,玛丽亚努力地摆动脑袋,将口中暴满的吸得啾啾作响。 终於绿猿要射精了,一股接着一股的腥浓热精就已陆续喷出。 「嗯……!呼……!滋滋……嗯……」玛丽亚将期待已久的玉琼尽数吞了下去。 玛丽亚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全身躺下,玛丽亚知道绿猿的本能想要了。 「啊!好……舒服的……感觉……啊……」绿猿用舌头慢慢从丰满的舔到肚子,再到大腿内侧跟毛茸茸的私处不断来回,玛丽亚被弄得水一波接一波,「好……好……棒……弄……得我好……爽……」 不一会绿猿停了下来,绿猿看着插在玛丽亚里的木制。 「等一下……」玛丽亚慢慢抽出的假,已无法享受一般人的的她,只能用超粗大的假来安慰自己。 可惜的是现在的小绿猿根本无法满足玛丽亚松弛的,玛丽亚改用其他方法让绿猿。 玛丽亚怕绿猿不知道要如何对准后庭,於是她伸出手,握住绿猿的,颤抖地对准了她涂满的小菊花。 「唔……这里……先来玩吧……妈妈…………太松了……了……来…… 快把……大……插……插进……来……吧……啊……」 绿猿像是知道她的意思,腰猛然地往下一压,只听玛丽亚惨叫道:「哎…… 哎唷……停……停一下……孩子不……不要动……妈妈……好痛啊……停一…… 下……嘛……」 绿猿好不知情的猛干着玛丽亚的肛门,玛丽亚的大腿也钩住了绿猿的臀部。 「唔……呀……好……好胀……好舒服……唷……乖儿子……你的……真大啊……会把……妈妈……的屁股……插坏了……嗯……嗯……」玛丽亚兴奋的起来。 扭动挺耸着她的腰,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玛丽亚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 这时绿猿玩起插在玛丽亚的假,不断转着、扭着、插进拔出的玩,每当淫液泄出时,绿猿就玩得更起劲。 一阵阵地像流个不停,从她里倾泄出来,无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玛丽亚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着绿猿插弄的速度,小嘴里大叫着道:「哎…… 哎呀……好坏……的孩子啊玩得……妈妈……爽死了……妈妈的…………要交给……你玩了……唔……」 玛丽亚的身子急促地耸动及颤抖着,肉穴深处也颤颤地吸吮着玩具,连连泄出了大股大股的阴精,浪得昏迷迷地躺着不能动弹。 「啊啊……啊啊……我……我的……孩子……妈妈要……被……被玩……死了……喔……真……真好……你……插…插得……妈妈……要舒服……极了…… 嗯……嗯……喔……好……好爽……唉唷……插……喔……喔……不行了……妈妈……又……要流……流……出来……了……肉穴……受……受不了……啊…… 喔……」 玛丽亚连续叫了十几分钟,肉穴里也连连泄了五次,滑腻腻的由她的往外淌着,顺着屁股沟向下润滑着插在肛门的,绿猿在她的直肠里火热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阳精,猛然射进了玛丽亚的深处,使她又再度起了一阵颤抖,一人一兽同时陶醉在这交欢的淫欲之中。 「妈妈,我出去了!」蜜儿挥舞着小手。 「路上小心啊!」玛丽亚微微笑着。 一会儿她走进后院里,褪去全身的衣物,像狗一般趴在地上,一手撑着地,另一手拉出里的假。 泄了一地,玛丽亚低头透过自己的跨下,看着绿猿已长成三条肉鞭的性具,「来!……奸淫妈妈的肉穴吧!」 玛丽亚期待着这一天来临了,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性福,那个孩子将成为她的丈夫,她的肉欲的主人。 「全文完」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chap_r(); ----- ***********************************初來乍到,有啥得罪之處,還望老闆和老闆娘海涵。 不曉得ocr的作品可不可以發表在這邊,我是有看了版規,但是沒有發現相關的規定,如果有違反的話,尚請見諒。 最後一個問題是:這篇我在其他地方有發表過,這樣可以嗎? ***********************************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1發表於:龍門客棧 *********************************** 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希望大家會喜歡~~***********************************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 「今天輸成什麼樣子!」 受到網球社團野澤真教練的怒罵,濱中可奈子嚇得聳聳肩。 「妳這種樣子也算是青樹女子高中網球社的隊員嗎?」 因為在縣運高中網球賽單打的第一戰就敗北,可奈子無話可說的低下頭。 青樹女子高中以貴族學校知名,不但升學率高,運動也不輸給其他學校。尤其網球是具有傳統的榮譽,可是可奈子在第一場就敗給升學率和運動都屬於三流的高中學校。 「濱中可奈子,妳給青樹女子高中網球社團帶來污點,應該知恥!」 野澤的怒吼聲越來越激烈。 「對不起,下一次我一定會努力的。」 「好,要努力到吐血的程度。不這樣努力,運動是不會開花結果。」 可奈子對這句話感到不滿。她是因為用功累了之後,為活動身體才參加網球社團,所以忍不住對教練的古老觀念加以反駁。 「可是……我對運動不是從那樣的觀點看的。我參加網球社團,目的是當作休閒活動……」 「妳這個大混蛋!休閒活動?就是因為有妳這樣的人,本校網球社團的名譽才會受到侮辱。」 野澤又發出怒吼聲。 「這……」 可奈子實在不理解野澤何以如此憤怒,不過是網球,不過是社團活動的一部份,況且她還是一年級的新生,在高中縣運的比賽輸了,也不需要這樣挨罵。再者,比賽後的星期天被叫到學校,在社團裡挨罵。 可奈子無法猜透野澤的居心,可愛的臉上露出疑惑表情,長捷毛和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以及讓人聯想可愛薔薇花蕾的小嘴,看起來像洋娃娃般的可愛。 「濱中,妳還不反省嗎?」 野澤一面怒吼,一面在可奈子的全身上下打量。可奈子的肌膚不像運動選手般黝黑,而是晶瑩剔透。 「我明白了,今後我一定會努力的。」 為了趕快結束難過的場面,可奈子說出使野澤高興的話。 「很好,妳有這個決心,我願意幫助妳。」 野澤滿意的點頭。 「那麼,馬上就開始特別訓練吧!」 「什麼?就是現在嗎?」 「妳這是什麼表情,不滿意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 可奈子沒有說下去,因為覺得繼續反駁,可能會受到更兇惡的怒罵。可奈子露出怨尤的眼神看著野澤,事實上恨不得早點回家,洗個澡,好好休息。 「訓練是越快越好,這樣才會進步,明白嗎?」 「是。」 可奈子只好點頭。 「首先要檢查妳的姿勢,就當作站在球場上擺出姿勢吧。」 「是。」 可奈子做出發球的姿勢。 「姿勢還不錯,只是體型要稍為改變。」 野澤不停在可奈子身上打轉。 「為什麼要改變體型呢?」 「姿勢很好,沒有體型的配合就很難有進步了。」 野澤一本正經的說。 「這是什麼意思呢?」 「妳的胸部和腰部曲線仍嫌幼稚,這樣的身體無法做到有力的殺球。」 可奈子露出疑惑的跟神看野澤,實在不了解教練的意思。 「妳真笨,我是說要改造妳身體的曲線。」 野澤說完後,來到可奈子的背後,把身體貼緊。 「腰要開大些,胸部也要增大。」 野澤把胯下膨脹的地方用力頂在可奈子的臀溝上,雙手伸到前面揉搓。 「這是做什麼!請不要這樣!」 可奈子立刻轉身,不假思索的推開野澤的身體。 「啊!」 野澤好像受很大力量推壓,身體搖擺臉碰到旁邊的桌子,和可奈子比較,身體壯大的男人意外顯得脆弱。 「唔……痛啊!」 「教練,不要緊吧!」 「快叫救護車!」 野澤好像很痛的皺起眉頭。 「叫救護車?太誇張了吧!」 「妳把人弄傷了,還說這種話。」 野澤一面大吼,一面抬起頭。 「啊……對不起……」 可奈子的臉立刻變白,看到野澤的嘴角破裂,有鮮血流出。 「我是純粹想指導妳,妳卻毫無來由的對我使用暴力,妳怎麼負責呢?」 「我只是……因為教練突然做色情的事……我驚慌………」 「我做了色情的事嗎?我只是想幫助妳糾正體型罷了。」野澤狠狠的瞪視可奈子,繼續說:「還不快去叫救護車!」 「這……可是……」 「在醫院拿到診斷書後,我要到警察局控告。」 「控告什麼?」 「要告你傷害囉,這是當然的,新聞媒體一定很高興,網球社因而解散,而你被開除後會送至監護所。」 「這……我又不是故意的。」 「沒有目擊者,警察會採信被害人的話。」 「不……請等一下!……這問題不能到警察局……」 可奈子發出連自己都感到驚訝的聲音。慌張得無法思考,只想到傷害野澤的事實和到警察局控告的話,會傷害到校譽,也會影響到網球社,自己被開除,擔任縣議員的父親也不得不辭職。 「那怎麼可以,恐懼暴力不敢去報警,那樣也無異是放棄公民的權利了。」 對方又不是大流氓,一個大男人和高一的女學生談公民的權利也是很可笑的事情,可是可奈子已無力思考。 「求求教練,就當這件事未發生。」 「怎麼可以,事實上是發生了。」 「我願意做我能做的任何事,所以求求教練……」 「這……這是個大難題……」故意皺起眉頭想一下說:「好吧。既然妳這樣說。」好像不甘願似的點頭。 「教練,真的嗎?」 「有什麼辦法,我也想繼續維護學校的名譽呀!」 「謝謝教練。」 可奈子才鬆一口氣。 「不過有條件,妳說什麼都願意做的。」 「是,只要我做得到……」 可奈子不安的看著野澤,擔心會出難題。 野澤是學校的職員,不是老師,學生時代網球成績達全國準決賽,所以社團就請他來當教練,平時不是很愛出風頭,話也不多,一旦上網球場,又顯出強烈的性格,大家在練習結束後都不想接近他。 可奈子過去很少跟他交談。 「要就這樣繼續做特別訓練,這就是條件,這樣可以嗎?」 「是。」 可奈子答應,同時想到剛才野澤要摸她的身體,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好,要繼續剛才的檢查姿勢和體型。」 野澤又將身體緊貼在可奈子身後,把胯下勃起物頂在可奈子的屁股,雙手伸過來緊抓。 「啊……」 可奈子發出細小的驚叫聲,但未採取先前強硬的態度。 「剛才也說過,這是為了改造妳的體型,以配合打球的姿勢。」 雙手一強一弱的揉搓可奈子的。 「啊……不要這樣!」 「不要也必須做,這樣胸部才會更豐滿,殺球就更有力了。」 「不要啦……我也不想要有殺球的力量。」 可奈子扭動身體表示拒絕。 「站在教練的立場,球員不願意也必須忍淚繼續做訓練。」 野澤仍然緊貼在可奈子身上,繼續揉搓,雖是無袖的運動衫,仍能感受到富彈性的。 「嗯,這樣不容易產生效果。」 野澤自言自語,離開可奈子的身體。 「唔……」 可奈子鬆一口氣,可是野澤的特別訓練並未結束,而是剛開始。 「妳把上衣脫掉!」 野澤用命令的口吻說。 「這是為什麼?」 「若想要改造良好的體型,衣服是礙事的。」 「不要,只是練習網球,為什麼要這樣做?」 可奈子瞪著野澤。 「好啊,既然如此,特別訓練就結束,妳可以回家,我去醫院開診斷書,然後去警察局。」 「可是……說過不提出告訴了。」 「但是有要接受特別訓練的條件呀!」 「可是……」 「妳要弄清楚,脫上衣或是被告。」 聽到野澤的吼叫,可奈子嚇一跳。 「脫……我脫……」 可奈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急忙解開上衣鈕釦。 「也要取下乳罩。」 「不過……」 「我警告妳,妳再這樣抗拒,就立刻停止訓練,我去警察局。」 「啊……羞死了……」 可奈子不得不解開乳罩的扣子,本能的用雙手掩飾胸部。 「妳的手放在那裡幹什麼!」 受到斥責,可奈子急忙放下雙手。 「啊……」 雖然還有幼稚感,但可奈子的已隆起,是令人聯想到新鮮水果的。 「形狀還不錯,但如我所料的,缺乏豐滿和圓潤。」 野澤盯著可奈子的。 「不要這樣看……羞死了……」 不要說是男人,就連同性也沒看過,所以可奈子羞得滿臉通紅。 「馬上開始訓練。」 野澤來到可奈子的面前,伸手抓住。 「啊……不要……」 可奈子發出尖叫聲,有男人的手直接抓住的事實,使可奈子產生惡寒般的感覺。 「教練,請別這樣,為什麼這是特別訓練呢?」 「我不是說過嗎?胸部要增加豐滿和圓潤,不然就不能配合你的姿勢。」 野澤像在享受觸感似的,開始慢慢揉搓。雖然是完全能隱藏在手裡的少女小,但也是具有吸力和彈性了,可以說是三顆星的。 「啊……不要!」 可奈子扭動上身,發出尖叫聲。 「再做色情的事,我可要向教育委員會申訴。」 「隨便妳,但妳要知道教育委員會和警察局會對社會的影響為何。」 說話時,野澤的手並未停止,面帶微笑,似乎認為自己一定勝利。 「太……卑鄙了……」 「我為球員犧牲自己的時間,做特別訓練,是哪一點卑鄙了?」 野澤露出三角眼瞪可奈子。 「那是……」 「那是什麼?妳說!」 這時間裡野澤的手不停地在上揉搓。 「女人的,經過男人撫摸才會變大。」 「啊……教練……不要啦……」 「胸部豐滿,殺球就更有威力,妳高興吧。」 野澤享受到年輕有彈性的,露出滿意的笑容。 野澤從今年四月來這所學校當教練,就將目標鎖定在可奈子身上,平時給人老實的印象,但事實上卻是比任何人都好色,過去只要看準目標,一定能到手,自負是獵豔高手。這次被可奈子推倒受傷,也是過去常用的手段。 「光是大也不行,那樣會使失去平衡,對不對?」 「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大了,乳頭卻還小,那就不平衡了。」 「那種事我不明白,教練……不要啦……」 可奈子扭動身體想要逃避澤野的手。 「妳想停止訓練,要我去警察局嗎?好吧,我也不喜歡這樣浪費時間。」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表示要繼續囉。」 「那……那……」 「妳說呀!」 「這……請繼續吧……教練……」 可奈子反射性的回答,她怕被告傷害。 「妳是想要我教妳是吧?」 可奈子只好點頭。 「那麼,妳就應該好好的請求,要說使和乳頭均衡吧。」 「那……太淫猥了……」 「有什麼淫猥,沒有平衡就不會有好體型,沒好體型怎會有好姿勢。」 「可是……」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太多次,妳想被送入監護所嗎?」野澤大吼道:「妳不承認自己有錯就到法院提出告訴,等妳敗訴,再去監護所吧!」 「我不要那樣……」 「不要特訓,也不要去監護所,你還真任性。」 野澤露出笑容。眼神依然銳利。 「妳快說清楚!」 怒吼的聲音使可奈子的耳膜也振動了。 「是………請…使和乳頭均衡吧……教練…………」 可奈子泫然欲泣。 「這就對了。」 野澤重新揉搓,還用手指夾住可愛粉紅乳頭,加上拇指一起捏弄乳頭。 「啊……不要啦……教練……」 任人聯想到花蕾的可受乳頭,捏弄會有變硬的感覺,這模樣使野澤更興奮。 「乳頭再大一些,妳的姿勢就更完美了。」 野澤彎下身體,把乳頭含進嘴裡。 「啊……」 可奈子驚叫一聲,身體也隨之顫抖。 野澤用嘴唇夾住乳頭扭動,用舌尖輕舔乳頭。 「嗯,這個味道很不錯,味道越好,形狀和大小也會更好。」 野澤把乳頭合在嘴裡的同時繼續愛撫。 「哎呀!不要啦……」 聽到啾啾的聲音,乳頭四周沾上唾液,已經濕濕黏黏的。 「哦!乳頭硬起來了,妳這好色的丫頭,嘴裡說不要,原來是有性感了。」 「我……沒有那種感覺……」 可奈子紅著臉說。 「那麼,妳這裡的情形怎麼解釋,沒有性感的話,這裡決不會硬起來。」 「那……那是……可是我……」 可奈子找不出適當的話回答。 從來沒人碰的被揉搓,乳頭還被舔得沾滿唾液,真是奇恥大辱。然而,若說完全沒任何快感也是騙人的,有一種請人來抓癢的舒暢感。 「沒關係,這是網球的特別訓練,並不需要有性感。」 到這個程度,野澤還以特別訓練做藉口,如此一來,可奈子更難反駁了。 「好,姿勢的訓練就到此為止,現在要拿球拍和球,做揮拍的動作。」 野澤的手離開,可奈子總算鬆一口氣,原以為會繼續受玩弄,可能是多心了。 或許教練只是單純想訓練她的球技……… 野澤的手爽快的離開,使可奈子有如此的想法,但這樣的想法太單純了。 野澤突然將運動褲和內褲一起拉下去。 「啊……教練要做什麼?」 可奈子的聲音像哭泣。 「我想借給妳球拍和球。」 把運動褲和內褲脫掉後,野澤如門神般站在可奈子的面前。 「哎呀!」 可奈子大叫一聲,把臉轉開,因為看到野澤的胯下有沖天般的勃起。 對男人的性器,只是了解到一般的知識而已,真正看到這還是第一次。 「妳叫什麼!我是想把最寶貴的球拍和球借給妳的。」 野澤突然抓住可奈子的右手,用力拉過來。 「快握住球拍!」 「哎呀……」 可奈子尖叫,可是野澤用強大的力量強迫可奈子握住脈動的。可奈子拼命搖頭,手掌裡的醜惡還在脈動,使她感到可怕。 「不要……不要……」 「妳要記住,妳鬆開球拍的話,就是妳要進入監護所的時候。」 野澤的手離開了,但可奈子卻不能鬆開握在手中的,監護所這個名詞對她形成強大的壓力。 「教練,請饒了我吧,我去拿自己的球拍。」 「你是用自己的球拍在比賽中落敗的,所以才要借妳我的寶貝球拍,妳難道不能做出高興的表情嗎?」 「這……啊……」 「使用新球拍時,應該試一試握緊的感覺。」 「這……」 可奈子擔心又提出監護所,只好握緊。 「不要不動,要撫摸或揉搓,確實感到握緊時的感觸。」 「唔……是……」 聽到野澤的話,可奈子急忙開始揉搓。 「嗯,妳手掌柔軟,感覺不錯,我的球拍也高興了。」 野澤瞇起眼睛,很滿意的點頭。 「很好,右手習慣球拍後,用左手握球。」 「…………」 可奈子不了解,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是在球拍下面嗎?裝在皮袋裡的球。」 「這……」 可奈子終於明白野澤的意思。 「妳用手掌輕輕撫摸,這是我寶貴的球,妳要好好珍惜。」 「教練……這樣就可以饒了我吧……」 「哪有這麼快就受不了,這樣怎能成為一流的球員。」 野澤藉口特訓要求可奈子做羞恥的事。 在高中聯賽不過是初賽失利,為何要接受如此屈辱的特訓? 「妳想去監護所了嗎?」 可奈子連思考的時間也沒有。 「是……」 可奈子急忙用左手握住肉球,立刻產生嘔心般的不快感。 「啊……不……」 可奈子泫然欲泣,在手揉搓肉袋,右手撫摸堅硬的。 待續… 「ocr」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2/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2發表於:龍門客棧 *********************************** 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藉由小小的設計,教練讓少女陷入必須要接受特訓的情況。 這章便是淫穢特訓的本番了。本番:日本的名詞,想必大家會知曉 *********************************** 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 「教練,這樣的特訓要做到什麼時候?請讓我回去吧。」 屈辱感使可奈子的聲音發抖。 「好吧,現在就結束特訓。」 「真的嗎?」 沒想到野澤這麼爽快答應,可奈子真不敢相信。 太好了………… 可是好景不常。 「妳在這裡坐下。」野澤指著地板說。 「是。」可奈子以為要她休息,於是順從的做在了地板上。 「妳幹什麼!練習完了,不是要把器材收起來嗎?」野澤瞪視可奈子。 「可是……器材……」 「妳真笨,除了妳剛才用過的球拍外,還會有什麼。」 「可是……收是要……」可奈子露出困惑的表情看野澤的胯下。 「妳每次練習後,要怎樣處理球拍?」 「那是……放在袋子裡……」 「這就對了,就像平時一樣,放進袋子裡吧。」 「這……可是……」可奈子不知如何是好。 「袋子不是在這裡嗎?」野澤用手指在可奈子的嘴唇上滑過去。 「不……不要!」可奈子知道野澤的意圖後,大聲拒絕。 「怎麼可以說不要,練習結束後,當然要把球拍放進袋子裡。」 野澤握緊脈動的堅硬根部,向可奈子挺過去。 「不要啊……教練……不要這樣!」可奈子尖叫一聲,轉開臉。 「我要生氣了,連自己用過的球拍也不會想要好好收起來的人,還是去監監護所吧!」野澤的怒吼聲振動了可奈子的耳膜。 「知道了……我知道了……」可奈子非常害怕,只能軟弱的同意了。 「好!妳要說清楚。發誓今後以後用過的球拍一定要收回袋子裡。」 「是……用過的球拍……我發誓一定會收回袋子裡。」為逃避控告和監護所的可怕,可奈子只好乖乖地照說出來。 「很好,這才是有榮譽的本校網球選手,快把球拍放進袋子裡。」野澤浮現淫猥的笑容,把堅硬的頂在可奈子的嘴唇上。 「不!不要!」心想沒有辦法,但還是發出尖叫聲,實在無法接受眼前脈動的醜惡。 「妳這個丫頭真麻煩,不過就是把球拍放進袋子裡而已,這個辦不到嗎?」 野澤的屁股向前面挺過去。 「這種事不是教練應該管的,不過只好幫妳了。」 野澤用堅硬的強行向可奈子的嘴裡頂過去,龜頭進入嘴裡。 「不……唔……」叫吸困難,使可奈子發出哼聲,隨著異常的臭味,溫熱的進入嘴裡。 「噢……」野澤的深深插入喉嚨深處,幾乎使可奈子窒息。 「這就對了,用過球拍後,要收起來。」野澤輕輕扭動屁股,讓在嘴裡輕輕轉動。 「唔……唔……」可奈子因呼吸困難皺起眉頭。 「妳的袋子很不錯,我的球拍高興了。」 「唔……唔……」可奈子痛苦的用舌頭想將推出來。 「想不到你還滿會用舌尖的。不愧是高一少女。」野澤做出淫狼的笑容,扭動屁股,使在可奈子的嘴裡活動。 「唔……唔…嗚嗚…」強烈的屈辱感使可奈子落淚,她可奈子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凌辱。 「教練,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可奈子使出全力吐出,提出疑問。 「我說過的,這是特別訓練,我由衷希望妳能成為優秀的選手。」 「可是……這是什麼訓練……唔……」 可奈子的話還沒說完,又強行插進嘴裡。 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價值……… 野澤一面轉動,一面在暗笑。 有可奈子這樣的美少女在身邊,誰都會想追逐,男人的慾望是沒有原因的。 「妳不要靜止不動,如果不容易進入袋子裡,就要用力搖動球拍,好好放進去。」 「…唔……」 可奈子拼命用舌頭推出,反而造成野澤的快感。 「你的舌頭很會動,這樣的話,球拍也會很高興的留在袋子裡。」 野澤舒服的瞇起眼睛,繼續扭動屁股,讓在嘴裡攪動。 可奈子含淚繼續活動舌尖,野澤突然抓住可奈子的頭髮,前後搖動屁股,讓在可奈子的嘴裡進出。 「啊……唔……」龜頭頂在喉嚨的痛苦,使可奈子又流下眼淚。 「好舒服!球拍快要爆裂了……」野澤雙手抱住可奈子的頭固定,同時加速的速度。在可奈子的嘴裡跳動,開始噴射精液。 「唔……」大量腥味的液體注入可奈子的嘴裡。可奈子感到嘔心,可是被抓住頭,無法吐出,只好吞下。 「妳的袋子是不良品,把我寶貴的球拍弄壞了。」野澤從可奈子嘴裡拔出萎縮的。 「啊……」可奈子呼吸困難,從嘴角溢出剩餘精液。 「妳把我寶貴的球拍弄斷了,妳必須負責。」 「這……這……」可奈子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野澤。 「妳會給我修理吧?」 「這……」 「妳究竟要不要修理!」 「可是……怎麼樣……」 「很簡單,讓折裂的東西重新恢復原狀就可以了。」野澤將沾滿唾液和精液的送到可奈子的嘴邊,命令著:「快好好修理吧!」並強迫可奈子張開嘴,把放進去。 「啊……唔……」聞到一股腥味,可奈子皺起眉頭。我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凌辱。可奈子無法了解男人的生理慾望,痛苦的流下眼淚。 「妳怎麼不修理,要活動嘴唇和舌頭,快一點。」野澤的屁股挺過來,捲曲的陰毛和嘴唇摩擦,可奈子只好用嘴唇夾緊陰莖,舌頭在龜頭上摩擦。 「妳要用心的舔,要不然就恢復不了。噢……」野澤的很快變硬,壓迫可奈子的喉嚨。 「妳修理的本領很不錯。」野澤滿足的點頭,然後從可奈子嘴裡拔出陰莖。 沾上唾液發出光澤的陰莖完全勃起,射精還不到兩分鐘,真是了不起的恢復力。 「我的球拍和一般男人不一樣。就算斷了,稍為修理一下就恢復了。」野澤露出滿意的笑容,揉搓自己的。 「這一次妳一定要更完美的將球拍放進袋子裡。」聽到野澤的要求,可奈子無力的點頭。 「很好,妳就脫裙子吧。」 「這……是為什麼?」 「因為剛才的袋子有缺陷,把球拍弄斷了,所以現在要放另一個袋子裡。」 「什麼是另一個袋子?」可奈子感到困惑,實在不了解野澤的話。 「還有一個袋子可以用,那就是妳的身體。」 「啊……我不要。」可奈子總算了解野澤的要求,發出哭叫聲,沒想到會被強迫做這種事,因此受到的衝擊也更大。 「妳還不快脫,是要我去警察局嗎?」 「太卑鄙了,這樣威脅。」 「妳這樣說,特訓就結束了,妳可以回家了。」 「啊……不……教練……我脫……」 可奈子怕他說醫院、監護所、警察局……急忙脫去白裙。 「還有三角褲。」 「這……」 「妳真笨,袋子不是在那裡面嗎?不露出來怎能藏球拍?」 「可是……」可奈子又想哭了。 「妳再反抗我的話,就沒有商量的餘地,到那時候,你的學校生活也就結束了。」野澤的話如利刃刺入可奈子的心坎。千萬不能那樣,可奈子不得不脫褲子。 「啊!羞死了……」一絲不掛的在男人面前,可奈子只好用雙手遮掩陰部。 「把手放開!」低沉的聲音具有強大的恐嚇力,可奈子如木偶般雙手離開。 「噢!很不錯的袋子。」野澤的眼神冒出慾火,把可奈子的身體推在地上,眼睛盯在處女的花園。 「啊……不要看了……」可奈子哭叫著扭動身體。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將裸體暴露在男人面前,如果是心愛的人還做得到,而現在卻被卑劣的中年人強迫著。屈辱感和羞辱感幾乎使可奈子精神錯亂。 幾乎能納入手掌的恥丘,有柔軟的陰毛,粉紅色花瓣中間有一條細細肉縫。 她是如假包換的處女……… 野澤不由得吞下口水,更增加硬度,恨不得立刻插入處女的花蕊裡,總算勉強克制此一衝動。 「妳這個袋子是不良品吧?」 「那種事,我不知道……」 「這樣的話,收藏前是有必要先檢查品質了。」野澤分開可奈子的雙腿,把花瓣向左右分開,低下頭把舌尖輕輕插入肉縫裡。 「啊……不要!」可奈子扭動裸體發出尖叫。 「不要……求求你……不要了………」 野澤抱緊可奈子的屁股,舌尖剝開花瓣,開始舔花蕊。 「很好這個袋子是上等的。」野澤的鼻子壓在恥丘上摩擦,聞到處女肉香。 「噢……不要!」可奈子的身體向後傾,拼命掙扎,舌尖在裡蠕動峙,身上便出現惡寒。野澤不停的舔,不久發現開始鬆弛,溢出黏黏的蜜汁。 「這黏黏的液體是什麼?」野澤抬起頭緊盯可奈子的表情。 「不要……不要……」 「如果真的不要,就不會溢出蜜汁,妳一定是淫浪的高中女生。」野澤在陰唇間恥丘裡插入一根手指。 「啊……不要……」 「妳說不要,可是黏黏的蜜汁卻越來越多了。」用手指在抽動時,發出啾啾淫糜的聲音。 「妳一定是經常用自己的手撿查這裡的品質吧,所以才會對手指有反應,流出蜜汁。」 「我沒有做那種事。」可奈子拼命的辯護,受到這樣的屈辱,心裡非常的厭惡,但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自己也感到困惑。 這種狀況自己也不明白。 「教練……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可是妳的身體像說還要。」野澤的手指不停在裡攪動,每一次都有濃濃的蜜汁溢出,發出淫糜的聲音。 「哦!己經這樣硬起來了,妳這好色的少女,根本不像高一的女生。」野澤用拇指和食指夾住陰核,沾上蜜汁揉搓肉芽。 「啊……啊……不要……」可奈發出尖叫聲,因為手指攪動的不同,產生新刺激。這就是快感嗎?過去不曾有的甜美波濤向全身擴散。 「哎呀!不要……」尖叫聲變成喘息聲,可奈子苦悶似的扭動身體。陰核的包皮被剝開,露出粉紅可愛的肉芽。 「妳的陰核很可愛。」野澤興奮的用姆指在肉芽上摩擦。 「啊……啊……不要……」可奈子身體顫抖,更強烈的刺激衝向腦頂。 「看妳的蜜汁這樣多……真是好色的女人……」野澤把蜜汁塗在陰核上,不停揉搓。 「啊……啊……教練……不要啦……」可奈子的喘息聲逐漸急促,刺激和快感混合,覺得腦海一片空白。 「好吧,今天的特別訓練到此為止。」 野澤的手立刻離開,可奈子才鬆一口氣。 「現在要將我的球拍收入妳的袋子裡。」 「什麼?」可奈子不禁驚叫,原來還沒有鬆一口氣。 「把我的球拍收到妳的袋子裡,不會訝異吧?」野澤一面揉搓自己的陰莖,一面露出好色的笑容。 「不要!絕對不要!」可奈子發現野澤的意圖後,發出尖叫聲,同時身體顫抖。 「教練,為什麼對我如此殘忍?我又沒做錯什麼事!」只是打輸一場球,不應該受到如此屈辱,可奈子氣憤的瞪視野澤。 「妳這是什麼話,我為了加強你的實力,犧牲可貴的假期訓練妳,妳應該向我道謝才是,沒有理由說我不是。」 「我沒有……」野澤露出兇惡的表情,可奈子幾乎說不出話。 「沒有就應該規規矩矩的請求,妳要說請教練把球拍收進我的袋子裡吧。」 「這種話我不能說。」 「是嗎?妳寧可不說這話而去監護所嗎?」野澤又拿出王牌。 「說……我說……」可奈子不禁大叫。 「請……敦練把球拍……放在我的袋子裡,啊……」受到控告的威脅,可奈子說出屈服的話。 「這就對了,練習後將器材收好是運動員應有的精神。」野澤的雙膝跪在可奈子的雙腿間,握緊,把龜頭頂在可愛的粉紅陰唇上。 「放了我啊,教練……千萬不可以這樣……」野澤把拼命掙扎的可奈子緊緊的抱住,慢慢插入裡。 「噢……不要……痛啊……」可奈子痛苦的仰起頭,發出悲叫聲,堅硬的還向深處侵入。 「求求你……不要啦……」 美少女含淚哀求的模樣,更激起男人征服的慾望,這是處女最美妙的地方。 野澤更興奮,用力的插進去。 「嗚嗚……不要……痛啊……不要……」可奈子哭叫著扭動上半身,身體想移,想逃避。 野澤一面享受處女的反抗,一面用左手抱住可奈子的脖子,右手抱住屁股,更深深的插入,達到根部。 「啊……痛啊……」可奈子痛苦的咬緊牙關。 「我的球拍已完全進入妳的袋子裡。」野澤扭動,龜頭在子宮上摩擦。 「啊……不要啊……」更強烈的痛苦使可奈子哭叫。 「可奈子妳的袋子已經是我的了,妳也承認吧!」野澤的身體和可奈子的身體密合,同時直呼可奈子的名字。 「不要……不要……」可奈子的下半身拼命掙扎,身體的中心好像打入粗大木樁,一種鈍痛感向腦頂刺去。 「可奈子,這袋子是我的,對不對?」野澤扭動屁股,讓噗吱的進出,還強迫可奈子回答。 只是插入己經夠痛了,時帶出來的更是難以想像的痛苦。 「啊……」 可奈子哭著扭動身體,淚水侵入臉頰。 「要我饒了妳,就得承認這肉袋已經屬於我了。」野澤扭動屁股,用龜頭在裡攪動。 「啊……不要……我說……所以不要動了……」可奈子的身體顫抖,為了趕快脫離痛苦,只好說:「我的這個袋子是教練的……」 「妳說袋子,這種抽象的話我聽不懂。我的陰莖現在進入妳的陰戶裡,不是嗎?」野澤旋轉屁股,臉上露出淫笑。 「不……」可奈子拼命搖頭,聽到淫穢的話覺得羞恥。 「聽了我說的話有什麼好害羞的,事實上我們不是親蜜的嗎?」 「啊……不要說了……」可奈子發出痛苦的叫聲,從某一角度而言,聽到淫語比實際上的性行為更羞恥。 「妳就更具體的說出來吧!說可奈子的陰戶是屬於教練的。」野澤得意忘形的要可奈子說出淫穢的話,已經拋棄特訓的名義,完全露出真面目了。 待續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3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2發表於:龍門客棧 *********************************** 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訓練的最後當然是要收起球拍。現在破去處女身的可奈子要遭受教練的淫辱了。本章將上場第二個受害者……… *********************************** 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 「不,我決不能說出那種下流話。」可奈子拼命搖頭,即使受威脅也說不出那種話。 「妳不想說也無所謂,但不會停止的。」野澤更粗暴的扭動屁股,噗吱吱的。 「啊……痛……不要啦……」可奈子拼命的哀求。 「除非妳說可奈子的陰戶屬於教練的,不然我不會停止的。」野澤的龜頭在子宮處扭動,然後猛烈,如此反反覆覆進行。 「痛啊……饒了我啊!」 「不行!在妳說出前,我不會停止,想要停就快點說。」 「不!我說不出那種話!」為忍耐痛苦,可奈子咬緊嘴唇,在下半身似乎要裂開的痛苦中,想保持最後的尊嚴。 「妳的耐性還真大,不過我也不會妥協的。還說不要?妳要說可奈子的陰戶是屬於教練的!」野澤用力插入,似乎要刺破子宮,然後像要刮破嫩肉般的猛然拔出,野澤就這樣猛烈。 「嗚嗚嗚……我說不出那種話……」可奈子拼命忍耐,就這樣被插時也沒關係。 「妳真是倔強的女孩子。」在繼續的同時野澤用手揉搓陰核。 「啊……不要……饒了我吧!」身體陣跳動,在痛苦和逐漸產生的奇妙快感中,逐漸迷失自己呼吸急促的可奈子夢囈般反覆哀求喃喃的說:「求求你……,饒了我啊……啊……」 「可奈子!妳還不說嗎?」野澤在玩弄的同時,另一隻手撫摸會陰,還把中指插入肛門。 可耐子發出慘叫聲,拼命扭動身體,苦苦的哀求著說:「不要…不要啦…… 啊……教練……不要啦……」腦海裡一片空白,受到如此玩弄,理性完全崩潰。 「我早就說過,要妳說可奈子的陰戶是屬於教練的。」野澤露出得意笑容,他認為勝利在望。 「啊…我說……所以……不要折磨我了………」可奈子終於承認自己輸了,語氣虛弱的說:「是……是…教練的……」 「什麼東西是我的?沒有具體的說,我是聽不懂的。」野澤又發動全面性的攻擊。 「啊……痛啊……啊……啊……可奈子……可奈子的陰戶是屬於教練的。」 可奈子產生身體會四分五裂的恐懼感,終於說出下流話。 「是嗎?這個陰戶是我的嗎?」聽到美少女說出淫語,野澤更加興奮,也更猛烈。 「啊………不是這樣的……我說了就要停止的……啊……不要啦…………」 於此之際,外面傳來脫鞋的聲音。 「可奈子,站起來。」野澤急忙拔出,抱起可奈子,讓她站起來。 ************ 脫鞋的聲音在門前停住。 「有人在裡面嗎?」聽到辦事員的聲音。他是六十多歲的老實人,可能是做傍晚的校內巡視。 野澤把可奈子的一腿抬起抱住,以站著的姿勢把插入裡。 「巡視辛苦了。」野澤將門推開一道縫,只探出頭來。 「原來是野澤先生,星期天還來學校。」 「要給球員一點指導,剛練習完畢,正將球拍放入袋子裡。」野澤小幅扭動屁股,把插入深處。 〝鳴……太過份了,哪裡有這樣殘忍的事…………〞可奈子勉強忍住想要喊叫的衝動,這種場面被看到就活不下去了。 「真是辛苦了,我只是好像聽到尖叫聲,所以走過來看看。」 「是因為球拍袋子過緊,塞入時會發出怪聲。」野澤又故意,發出噗吱吱的聲音。 〝痛……不要啊…………〞可奈子拼命忍耐不讓自己發出尖叫。 「哦!的確是很奇妙的聲音。」 「新袋子在習慣球拍前都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那麼,我要走了。」辦事員點點頭離開。 ************ 「唔……真危險。」野澤鬆了口氣這樣的說了。可能是這樣的刺激使興奮達到極點,野澤幾乎要爆炸,他高興的大叫著:「可奈子,來了。」用力抱緊可奈子的屁股,做小幅度的活塞活動。 「啊……不要啊……」 野澤野澤的深深插入裡,開始射出憋了很久的精液。跳動,打在陰壁,開始噴射火熱的精液。 「啊……不要……」可奈子覺得下半身變得火熱,強烈的衝擊感直驅腦頂。 「經常注射這種賀爾蒙。妳的腰圍就會更豐滿,殺球更有威力,可奈子妳很高興吧!」野澤好像要把精液完全射在裡面,仍然把陰莖插在裡面,貪婪的搖動屁股。 「啊……」可奈子發出認命的嘆息聲,覺得射入精液的剎那,比插入時更有強烈的被姦感。 ************ 青樹女子高校是建設在山丘上,因為完全利用丘陵地,所以保留小河、水池和樹林。在中午休息時,學生會四處遊玩享受大自然。 「吃吧,很好吃。」川路冬美拿杏仁巧克力給可奈子,自己也吃了一小片。 這是校園裡最裏面的小水池邊,有對鴨子在水面上。 可奈子默默接過巧克力,但沒吃,露出呆滯的表情看遠方。 「可奈子,妳真有點怪怪的。」冬美轉過頭來看著可奈子。 冬美三年級,也是網球隊隊長,數日前便發現可奈子沒精神,所以利用中午約她出來,想了解實情。 「妳如果有煩惱,就告訴姐姐吧!」 兩人單獨時,稱自己是姐姐,也要可奈干這樣叫她。二人都是獨生女,情同姐妹。冬美身材高挑,由於是短髮,看起來像男孩,但也是清純少女。 「沒什麼煩惱……」可奈子支吾其詞。 就算撕破嘴,也說不出被野澤姦淫之事。自從那天起幾乎天天都被姦淫,從四天前到昨天為止,有十次以上,野澤將精液射在她體內,在大家面前盡量表現開朗,但仍被冬美看出來了。 「妳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冬美開玩笑的說。 「沒有那樣的人……」可奈子軟弱無力的搖頭,心中嘆息地想著:〝如果是那樣的煩惱就好了。〞 「真的沒有什麼,姐姐不用擔心。」 「好吧,我不再問了,不過,真的有困難一定要來找我哦!」冬美說完,在可奈子額頭輕吻一下。 〝姐姐對不起,我不能說出實情…………〞 ************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可奈子留在社團室裡一個人苦惱。野澤的恐嚇不只是口頭,就在第二天他拿診隊斷書給她看,野澤從醫院拿了一星期才能治好的診斷書。那樣的傷需要一星期,可奈子覺得好誇張,但己沒辦法了。 〝啊……不如死了算了……………〞 「濱中,妳在幹什麼!還不快到球場?」野澤推開門怒吼,並要求著說:「要特訓,快一點來!」可奈子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來。 ************ 天快變黑了,在樹林邊的網球場四周沒人,所有的社團活動大都結束了,校園靜悄悄的。 「賀爾蒙的注射好像發生作用了。」野澤瞇起眼睛看可奈子。雖只有四天,可能是由於連續注射的關係,所以可奈子的身體曲線看來成熟了。即使是穿上網球裝,腰圍也顯得豐滿些,這也許是心理作用吧! 「可奈子,每天給妳做特訓,妳是不是很高興?」野澤把可奈子摟在懷裡親吻。 「唔……」可奈子發出低沉的哼聲。雖說是認命了,但對插入嘴裡舌頭的感覺還是厭惡,不由得產生惡寒,從背後掠過。 吸吮可愛的舌尖時發出啾啾的淫猥聲,期間野澤把唾液送過來。 〝哎呀……好髒………〞可奈子雖是快哭出來,但仍將唾液吞下。 野澤手伸入運動衫,撫摸。 「不要!」可奈子小聲拒絕。 「好像大了點,這是我特訓的成果,妳該感謝。」 「啊……教練……不要這樣……」 「好吧,叫妳來是為了特訓,現在要改變妳的姿勢,拿球拍,擺好姿勢。」 野澤意外的鬆手,但給可奈子的不是「球拍」,而是真正的球拍。 「是,教練,」可奈子鬆口氣,拿起球拍,擺出擊球的姿勢。 「上身彎一點,背後太直是無法應付對方殺球的。」野澤的手從背後推可奈子的肩。 「是。」可奈子照野澤的話,上身向前頃。 「很好,然後腰要向下沉,屁股向後挺。」 「是的,教練。」可奈子露出稍為疑惑的表情,但還是照做了。 今天沒有過份的要求,也許是真的指導網球了,可奈子鬆一口氣,甚至還產生期待感。 「很好,這姿勢不錯。」野澤雙手抱胸前,好像很滿意一樣,跟著說:「就這樣不要動。」 「是,教練。」可奈子很順從的回答,以為真的檢查她的姿勢,但是想法太單純,因為野澤的手突然伸入三角褲裡。 「啊!這是做什麼?」這樣叫為時已晚了,因為褲子已被拉到腳下,可奈子不由得驚恐的哀求著說:「教紳,請不要這樣。」 「這東西會干擾特訓,從下次起,妳來時不要穿三角褲。知道嗎?」野澤蹲下去,從可奈子腳下脫掉三角褲,放在自己的褲袋裡。 「這……這是……」 「不要動!如果妳把剛才調好的姿勢弄壞,不會輕易放過妳的。」就好像阻止可奈子回頭似的,野澤搶先說話。不讓可奈子有思考的時間,跟著解釋說:「可奈子,妳要記住!這姿勢是站立最好的。」 「什麼?」可奈子不由得發出驚訝的聲音。 「這個姿勢使陰莖順利進入陰戶裡。」野澤拉下運動褲的拉鍊,掏出自己堅硬的,用吐在手掌上的唾液潤濕前端。 「不……教練!不要這樣!」可奈子感到背後的動靜,拼命哀求。 「事到如今,不要這樣慘叫,妳和我已經有過十幾次經驗了!」野澤發出嘲笑聲,用龜頭頂在陰唇上。 「我不要在這種地方………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可奈子為逃避,一面扭動屁股,一面哀求。在神聖的球場變成男人的玩物受到揉躪,覺得自己既可悲又悲慘,只能苦苦的哀求著說:「教練!請不要這樣……」 野澤不理會可奈子哀求,撩起迷你裙,抱緊光滑圓潤的屁股,把龜頭插入肉縫裡。 「啊!不要……啊……」可奈子的慘叫聲在球場拖著長尾音。野澤的也噗吱吱的插入根部。 「啊……不要……」 「妳的陰戶實在很好。舒服極了。」只是插進去野澤就謎起眼睛陶醉。 可奈子的小,那種緊的感覺特別好,裡面像要推出般蝙動,更夾緊,不用也有快感。 這是百人中只一人的上等貨色。 野澤抱緊屁股,開始緩慢。堅硬的插入較緊的,可奈子皺起眉頭,發出哼聲,已受過十幾次凌辱,雖沒有第一次的疼痛,但乾涸的受凌辱時還是會痛。 「不要……不要啦!」 想逃避用力扭動時反增加快感,野澤更用力攻擊,口中興奮的說:「可奈子的陰戶味道太美了,我的快溶化了。」野澤在可奈子的耳邊說淫語,猛烈前後搖動屁股,手伸到前面揉搓。 「啊……唔……不要……不要啊……」 「妳是笨蛋呀!這世界上哪有人說不要就拔出來的!」更快速噗吱的,手指玩弄乳頭。 「不要……不要……」可奈子的聲音發出迴音。 野澤露出色瞇瞇的笑容,一手夾住乳頭,一手揉搓陰核。 「不要啊……不要……教練……」可奈子用力扭動身體。 「妳這好色的高中女生,陰戶,陰核同時受到愛撫還不滿足。」野澤抓住可奈子的頭髮,讓她把臉轉過來然後說:「可奈子我們來接吻吧,好不好?」 野澤接吻後,立刻將舌尖伸入可奈子嘴裡。 「唔……」可奈子發出痛苦的哼聲,在神聖球場受到凌辱,不由得流出傷心眼淚。 「可奈子,舒服了嗎?這樣還不舒服就沒資格活下去。」更快速,當然不會忘記揉搓和陰核。 「啊……不要……不要啦……教練……」 「哼!想不要的人,還流出如此多蜜汁。」野澤嘲笑道。 「啊………那是……」野澤說的沒錯,可奈子無法反駁,屈辱和厭惡使她痛苦,但不知從何時,體內慢慢湧出奇妙的快感。可奈子實在不了解為何要受如此屈辱,還會有蜜汁,心中無助地吶喊著:〝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這是因為妳還不能感受到身為女人的事實。」野澤插到底時對可奈子調侃地說:「不過,這黏液是好證明,表示妳做我的女人已嚐到的滋味了。」 「沒有,沒有的事!」可奈子絕不願承認受討厭的人凌辱還有反應。 「怎麼想是妳的自由,因為有一時期,身心的感受是不同的。」野澤猛烈,兩人下體相碰發出清脆聲響。 ************ 「這種時間在這裡做啥?」 突然背後傳來尖銳歇斯底里的聲音。野澤一時間停止呼吸。這是教國文的老處女,她認為除學問外沒有其他東西有助人格的發展,從野澤的角度看,是個頑固的女人。 〝被最可怕的人看到了……首先報告校長,然後教育委員會再是警察……〞野澤心裡如是想。 停止。 可奈子知道自己會被開除。 「哦!因為這學生太笨,今天是特別指導,哈哈!」仍在裡面,使身體密接,發出開朗的笑聲。 「啊!原來如此!」老處女沒又追問,只是說:「學生的本份是學問,差不多該讓她回家了吧!」老處女用手推一下深渡眼鏡,瞪一眼野澤。 〝哼!大近視,得救了………………〞野澤鬆一口氣,還故意噗吱噗吱的,同時口中隨意的回答:「知道了,馬上讓她回去,無論如何功課重要。」 「知道就好。」老處女露出嚴肅的表情走了。 ************ 「她要妳早點回家用功。」野澤扭動屁股,用龜頭在子宮摩擦。 「唔……不要……」 「對了吧!妳是不要用功,喜歡是吧?」 「啊……教練……饒了我啊…………」 「那妳就說,我是較喜歡的女孩。」野澤一面揉搓一面。 「啊…不要啦…不要這樣…不要啊……」可奈子哼著,軟弱無力的搖頭。隨進出,快感向全身擴散,可奈子雖然十分氣憤,但同時向投降的時刻的確已經接近了。 「啊……不要啊……」 「妳不要假了,流出那樣多的蜜汁,沒資格說那種話。」 猛烈時,強烈快感衝向腦頂,可奈子沒辦法只有口中無力的哀求:「不要……不要這樣啦……」 「那妳說呀!」 「啊……不……我……是喜歡的女孩……」下意識的說出來,理性開始瓦解,產生新快感。 「啊……啊……不要……」可奈子皺起眉頭,微張的嘴露出哼聲,苦悶的扭動屁股。 「哦!妳嚐到滋味了!」野澤瞇起眼睛,改變成小幅度的運動。心裡得意的大笑:〝現在她完全變成我的女人…………〞 「啊……放了我吧……放了我啊……」 可奈子斷斷續縛的哼聲在黑暗的球場邊響起。 待續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4/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2發表於:龍門客棧 *********************************** 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不停受到教練淫辱的可奈子終於迷失了。這帶出了密友的關心。只不過關心就好了,過多的好奇心是會帶來厄運…… *********************************** 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 〝究竟發生什麼事?〞看到無精打采垂下雙肩,做出泫然欲泣表情離去的可奈子,冬美不由得皺起眉心中苦思著。 見她最近無精打采的樣子,一定是有事,可是怎麼問她就是不說。心中擔心著好友的冬美實在不放心,這天放學後,悄悄跟蹤她。 ************ 〝這是誰家呢?〞冬美看到可奈子出來的地方,不由得疑惑了,那是華麗的五樓公寓,可奈子進入二樓邊間的房子裡,二小時後才出來。確定四周無人,走向那房間,看到門牌上寫著野澤。 〝這是教練的房間………〞冬美一直很緊張,所以有點失落感。 〝是被叫來罵的嗎…………〞想到可奈子的球技沒進步,所以可能被教練叫過來訓斥,但又立刻覺得不是,如果要罵的話,在學校就可以了,沒必要到自己的住處。 〝難道是可奈子有苦惱來找教練商量?〞可奈子平時很少和教練親說話,來找教練商量也是奇怪。 〝究竟怎麼一回事?她為什麼來教練公寓而且一待就是二個多小時呢?〞冬美想不出原因。 〝問教練就知道了………〞冬美決心問教練,於是按下門鈴。 ************ 片刻後野澤開門,天還亮著,野澤卻穿著睡袍。 「對不起!打擾教練的休息……」冬美深深一鞠躬。 「哦!川路!什麼事?」野澤疑惑地看著冬美。 「是這樣的,關於可奈子想請教教練。」 「關於濱中嗎?川路進來再說……」友澤立刻轉移視線,以隨合的口吻說。 ************ 「很漂亮的房間。」冬美坐在客廳沙發上,好奇地查看四周。 廚房兩側有四坪大的客廳和臥房,門是開著,傢俱等都不錯,但缺少家庭氣氛,冬美感到奇怪。 「妳說關於濱中的事,究竟是什麼事?」野澤坐下來。 「她最近好像有苦惱。」 「什麼苦惱?」 「我剛偶然看她從教練這出去,以為是來找教練………」 「嗯!妳是隊長,要照顧每個隊員,辛苦了。確實不久前濱中在這裡。」野澤正經八百點點頭。關心好友的情況,所以冬美非常關心,伸長脖子仔細的聽。 這動作實在是太可愛了,野澤心中一動。 〝嗯!這丫頭也不錯。〞野澤從冬美身上下打量,露出好色的笑容。留短髮有點男孩的感覺,使人聯想到電影裡女扮男裝的俏麗感。早就想打她主意,只是她個性剛強,怕遭報復,所以不敢採取行動,沒想到自動送上門,下半身一陣騷癢。 「可奈子來這裡做什麼呢?」冬美問同樣的問題。 「哦!她是來的!」 「什麼?你剛說什麼?」聽得很清楚,但以為聽錯了,急忙又問一遍。 「妳聾了嗎?我說她是來跟我的。」 「這……怎麼會!」冬美幾乎是慘叫的,第一次聽到如此淫猥的話。 「我把插入她的陰戶裡,她高興的快瘋了。」 「不!」 「她還流出大量,夾緊我扭動屁股。」 「我不信!可奈子不可能做那種事的。」冬美雙手掩耳,猛搖頭。 「可奈子是我的女人,她的處女膜是我弄破的。」野澤突然脫下睡袍。 「哎呀……」冬美尖叫向房門奔去。 睡袍下竟是裸的,且胯下聳立,雖有這種知識,可是第一次見到實體的冬美腦海一片空白。 ************ 在冬美的手剛剛握住了門把時,就被隨後追上的野澤一把捉起。野澤嘲諷地說著:「川路,都己經高三了,還裝出乖女孩的樣子。」 「哎呀!教練,要做什麼!」冬美不由得叫出來。 ************ 野澤把冬美拖回客廳,推倒在地上說:「妳不是想知道可奈子的事嗎?」跟著野澤露出淫笑,含著深意地繼續說:「妳想知道的事我會告訴妳。」野澤抓住冬美的身體,露出得意的笑容說:「可奈子的陰戶變成我專用的,知道了嗎?川路!」 「不!我不要聽!」 「妳不想聽,但事實就是事實,當初可奈子也說不要,但到今天她都露出陶醉的表情了。」 「不要再說了!」 冬美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力量推開野澤的胸膛。 對方是柔弱少女,心存大意的被推在地上,野澤火冒三丈,騎到冬美身上,用力打好幾個耳光,同時口中高聲的怒罵著:「可惡!好大的膽子敢推我!」 氣憤難平的野澤回身走進了後面的房間,現場只留下發出「啊……」的慘叫聲的冬美手腳無力的躺在地上好像虛脫了。 ************ 過了一會兒,野澤回來了同時手中拿來幾條繩子,在把冬美的手綁在背後的同時警告的說:「下次再反抗我會勒死妳的。」 雖然現在冬美是陷入虛脫狀態無法反抗,可是她個性倔強,雖然手被綁了起來,說不定還能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行為,因此小心的野澤再用繩子連她的雙腿也綁起來。 「教練!做什麼~」捆綁的疼痛使冬美驚嚇到了,怒視著野澤口中大叫著。 「這時候妳太太回來怎麼辦?」冬美自以為找到好藉口。 「沒有關係,這裡是老婆也不知道的地方。」 他是郊外大地主的兒子,繼承遺產,非常富有,這裡是瞞著妻子,專門用來玩弄女人的地方。野澤臉上露出淫笑,欣賞地上的冬美。說不定她是比可奈子還要好的貨色。 冬美是放學後來這裡的,穿的是制服。 「和可奈子一樣,好像有好味道。」野澤咕嚕吞一下口水,浮出青筋,幾乎要爆裂。 「不要……教練……」發覺野澤的企圖,嚇得冬美發出哀求聲。 「在破可奈子處女時也是叫不要,可是現在十幾次後,嚐到滋味,會露出陶醉的表情扭動屁股了。」 「那……太過份了……」冬美怒視野澤。可奈子剛滿十六歲,面貌身體都還是少女,受到這種中年男人強暴,冬美心中感到一陣心痛。 「如果對我做那種事,我會向警察或教育委員會控告。」冬美以為找到好理由讓野澤知難而退。 「那樣不行啊!萬一被逮捕就無法做最愛的了。」野澤好像擔心了,但緊跟著卻笑嘻嘻的說:「只好在你告以前多幹幾次存起來了!」 野澤抱起冬美,往房門走去……… ************ 抱著冬美的野澤興奮的推開房門。 「不要…………不要……」 把她扔在床上,三坪的房間裡,雙人床顯得很大,沒有被子只有粉紅床單,顯得。 「不能這樣!」冬美拼命動,想俯臥,這是唯一能做的,然而手腳被綁,連翻身都困難。 「為什麼要做這種殘忍的事?我們又沒做錯事!」 「妳和她都很美,很有魅力,所以才會這樣!」 「這……這是……」 「如果是醜女人,我就不會下手了!只怪妳們自己太美,我可沒罪過。」野澤一木正經的說道。 〝他的精神不正常………〞冬美不敢相信會聽到這樣的話。 「冬美,難得妳自動送上門。」野澤看著冬美得意的笑了,現在已直呼冬美的名字了。 「不要這樣叫我!」冬美冷冷的說,心想,不能給他任何可乘的機會。 「不要這樣,妳特意來這兒,對我有意思吧?」 「不要胡說,我是不放心可奈子……」冬美口吻嚴厲回擊。 但對野澤來說,這是前戲的一部份。野澤突然壓在冬美身上,抱緊。 「哎呀!」冬美拼命掙扎。 「嗯!有思春期的味道。」野澤嘴壓在冬美臉上,聞高中生新鮮氣味。 野澤是的,冬美則身穿制服。 「唔……哎呀……」野澤嘴壓在她嘴上,冬美閉緊嘴,想把舌尖推出去。 因為是女校且擔任網球隊長一直很忙,沒機會和男生交往,所以連接吻都沒過。從沒有用這個方式得到這方面的知識,如今一旦面對還是很緊張,且又不是喜歡的人,更加想反抗。 因為她拼命反抗,野澤捏住她的鼻子。 「唔……」冬美痛苦的發出哼聲,但仍拼命忍耐。 就這樣窒息死了也不要和這人接吻。心裡雖這麼想,但無法呼吸卻不小心張開嘴。瞬間野澤的舌頭侵入。 「唔……」想頂回去的舌頭被吸住。 〝她的味道好極了…………〞野澤興奮到口水都流出來了。 〝唔……髒死了……〞男人的唾液流入嘴裡,冬美皺眉。 〝不要……不要………〞決心不吞下這髒東西,但呼吸困難。 〝唔……難過死了………〞想吐出來卻因嘴唇密接,無法如願。 〝啊……要死了………〞冬美不由得張開嘴,同時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冬美猛吸氣,舒暢的感覺使反抗鬆弛。野澤利用這機會破入冬美的舌尖。 「唔……唔……」被用力吸吭,以為舌頭會斷的冬美發出痛苦的哼聲。 野澤繼續吸吮冬美的舌尖,同時從制服上握緊。 「唔………」冬美手腳被綁,只好扭動身體反抗。 「哦!感覺不錯!」野澤嘴離開後,滿意的時強時弱的愛撫。 「啊……不要啊……」 「如果做到這種程度還有人會罷手,我倒想看看。」野澤抱起冬美把勃起的陰莖頂在她的大腿根上。 「啊……不要這樣……教練……」 此時,野澤興奮的達到爆炸邊緣,面對第一次的女人,男人大概都會有此反應吧!無論如何先插進去再慢慢享受,所以鬆開了冬美腳上的繩子。 「哎呀!」鬆綁的剎那,冬美大叫,猛烈擺動雙腿掙扎。 野澤想拉裙子的手被冬美推開,想壓住雙腿時,胸部卻被踢了一腳,倒在地上。野澤非常生氣,大叫著:「妳這丫頭幹嘛!」同時動手掌摑冬美 連打幾記耳光,口中「唔唔…」連叫不停的冬美仍頑強抵抗,只見膝蓋飛起擊向了野澤的嘴唇,跟著男人流出鮮血。 「妳是無論如何都不給我,而我卻是無論如何都要!」野澤惡狠狠的說著。 冬美倔強而野澤執拗,越遭反抗慾望越強,用力壓住冬美,分別繩子固定雙腳分開綁在床柱上。 「不要……不要……」雙腿被分開但仍反抗到底。 〝好像不能用一樣的手段………〞看樣子決不能使用恐嚇的手段了,對她最好是讓她認清已發生的事實,所以不論如何一定要得逞。野澤壓制住拼命反抗的冬美,將手和腳一樣分別綁在床柱上。 只見冬美被綁成衣個x型,躺在床上。 「冬美,想反抗就反抗呀!」野澤得意的笑,把裙子拉到腰上,露出黃色尼龍三角褲。 「不能這樣呀!教練……」 就在喊叫時,響起撕破布料的聲音。 「不要……」 三角褲變成布片飛離身體。 「我了解不被人看的心理,如此好的身體想自己擁有,不想讓人看。」野澤目不轉睛的凝視那個部位。不知是為了配合短髮還是原來的體質,冬美陰毛短而少,中間的肉縫十分誘人。 野澤有馬上插入的慾望,但勉強克制住,再仔細看看。 「啊……不要看……」發出悲鳴聲,自己未看過,也未給人看過,如今卻給可惡的中年男人看。因屈辱感,全身火熱。 「冬美,妳陰戶越來越好吃的樣子。」 「啊……不能看呀!」冬美因強烈羞恥感,滿臉通紅。 「這樣美好的東西,先讓我嚐一下吧!」露出淫笑看著冬美,對這種女人用最下流的話是最有效的,讓她在羞恥感的苦悶中逐漸失去理智。 「冬美,妳的陰戶味道一定不錯吧!」 「不要說那樣的話……我不要聽……」冬美聲音顫抖,如果能的話一定掩住雙耳。 「現在讓我慢慢嚐吧!我會舔或吸吮的。」 在雙腿間的臉漸漸靠近花園。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一面享受喊叫聲,一面鼻尖送到花蕊上,野澤感動的說:「唔……冬美陰戶的味道的確不錯。」鼻尖壓在花蕊上擰動,聞到處女的芳香。 「求求教練……不要這樣!」冬美哭叫著,扭動失去自由的身體。 「胡說!只聞味道,沒有品嚐滋味是對不起自己的。」野澤開始舔花瓣。 「啊……不要……不要啊……」冬美身體顫抖不已。 「冬美陰戶滋味真香,味道和觸感都是最棒了。」故意連連說下流話,在美少女肉縫上發出啾啾的聲音。 「唔……啊……不要……」受到雙重攻擊的屈辱感使冬美身體顫抖。 似乎有很好的效果,這也難怪,不但是連連聽到淫穢的話,沒有任何人看過的性器被中年男人舔弄,精神快錯亂了。 野澤的舌尖在花瓣上舔過後,從花瓣上侵入裡。 「唔……哎呀……不要啦……」舌尖在下體蠕動的可怕感覺,使冬美不停發出哭叫。 〝她的性感也許超過可奈子………〞野澤暗自偷笑。冬美的陰璧比較多,柔細的如蜘蛛網般當舌尖入侵時就蠕動。野澤拼命用舌尖攪動。 「拜託……不要啦……」冬美似乎無法忍受強烈的搔癢感,開始扭動屁股,心裡十分厭惡,但不知為何,逐漸有甜美的感覺湧上來,同時心中起了懷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哼……流出這麼多淫液,還說什麼不要,妳這好色的丫頭。」 聽野澤如是說,冬美無言以對,因為一如他所說,慢慢溢出蜜汁,只能心中不停的追問:〝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沒想到高中女生竟會流出如此多的淫液。冬美的陰戶是既好色又淫亂。」 「啊……不要說了……」冬美詛咒隱藏在體內的本能,同時大聲哭泣。 「妳是處女吧?不知道男人的女人陰戶為什麼如此濕淋淋?」 「那種事……我不知道……」 「還好意思說,妳每天晚上都吧。把手指插在陰戶裡攪動。」 「我才沒有…」 「沒有?那陰戶怎麼會這樣濕淋淋的?」野澤一根手指插入肉縫,在裡面不停攪動。 「啊……不要啊………」冬美在哭叫中,逐漸遠離理智。 待續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5/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3發表於:龍門客棧 *********************************** 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好奇心帶來橫禍,冬美落入的教練的手中了,危險!事情如預期般的進行了,冬美終於還是保護不了自己的貞操。跟著還……… to魔人宏:第三章有發,我連結弄錯了,現已修正完成。 感謝提供修正的意見。我蠻喜歡改成那樣。 感謝狂明楓的小蟲提醒,現已修正完成。 *********************************** 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 「教練……求求你……放了我啊。」冬美拼命哀求,如果繼繼續到攻擊,可能會完全迷失自己。 「既然妳這樣請求,我只好停止了,我也不是那樣壞。」野澤從肉縫裡拔出手指。 以為已經脫離危機的冬美鬆口氣,可是事情不是那樣的。 「好啊!停止裡面,改在表面上品嚐吧。」野澤再度將臉貼在大腿上,這次是陰核,嘴唇夾住肉芽,慢慢扭動揉搓。 「噢……,不要……不要啊……」 「裡面滋味不錯,肉芽味道也很好。」野澤不停的舔。 「不要……不要……」冬美喊叫的音階提高了,求饒著說:「教……饒了我吧……」 「冬美,妳的淫液又增加了。」 「啊……」冬美不停喘息,但不忘警告自己的說:〝不能輸!受如此屈辱還產生快感,絕不可以,千萬不能有性感。冬美你不可以輸給這個卑鄙的男人!〞冬美想藉憎恨訊咒的心驅逐快感,咬緊牙關忍耐。 「冬美感到舒服就可以發聲了。」野澤準備花更多時間在愛撫陰核上。 「唔……唔……」極力忍耐,然而肉體勝精神。心唸著不可以,身體還是有反應,從花蕊中湧出蜜汁。 「哦!可愛的陰核快露出頭來了。」野澤開心的說著。伸手將包皮撥開,露出粉紅的可愛肉芽。讚嘆的說:「唔……這肉芽很好吃,像似荔枝,味道一定很香甜吧,讓我來試試。」野澤用舌尖不停的撥弄摩擦。 「啊……………不要那樣。」冬美咬緊牙關,不使自己發出哼聲,可是無法抗拒野澤不停攻擊,終於發出哼聲:「唔……啊……唔……啊……」隨著甜美的哼聲又溢出大量蜜汁。 「冬美,妳的陰戶好像很希望我的快插進去的樣子。」野澤露出好色的笑容揉搓堅硬的。 「不要!千萬不可以那樣!饒了我啊……」冬美扭動身體發出哀求聲。 「妳的陰戶已經濕淋淋的,怎麼還說這無種話,如不想,不會有這麼多淫液。」 「可是……可是……」冬美無言以對,因為她也解釋不了。 「事實上,女人的陰戶濕淋淋時,表示想要男人的陰莖。」 「不要說了……我不要聽了…………」 「現在我要順應妳的要求了。」野澤跪在冬美雙腿間。 「不要!求求你……不要啦…………」野澤把龜頭頂在濕琳淋的陰唇上,然後慢慢插進去。 「哎呀……啊……啊…………」冬美發出尖叫。 「不錯!進去了,我的進入妳的陰戶了。」野澤上身漸漸向前頃,屁股隨之向前,大概插入一半時,遇到強烈抵抗。 「痛啊……不要啦……」冬美發出喊痛的聲音。彷彿進入死胡同,不能繼續,好像裡面有彈性的牆壁阻止,野澤用力搖動屁股,把重心放在上,粗暴的插進去。 產生突破障礙的感覺,一下子插入到底。 「噢……不要啊……」冬美仰起下顎,發出慘叫聲,身體不斷顫抖。 「進去了,我的進入冬美的陰戶裡。」身體完全壓在冬美的身上,野澤在冬美耳邊悄悄說淫語。冬美沒有聽到,全身在激烈的疼痛,陷入半昏迷狀態。 「用我的刺破處女膜,妳有什麼感想?」野澤稍微抬起上身,一時間陶醉在眼前的情景中。 穿深藍學生制服的美少女,身體呈x型被壓在身下,褶裙在胸前散開,像一朵花,磅深深插入可愛的裡。 「痛啊…………不要啦……求求你…………」冬美皺起眉頭哀求,卻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慾,冬美個性倔強,使野澤更想蹂躪她,開使前後扭動,做起的活塞運動。 「哎呀……痛啊……不要……不要啦…………」強烈的疼痛使冬美的意識恢復,冬美發出哭叫聲。雖知是男女間的事,但不完全了解,以為男人插入女人即可,根本不知有抽送這回事。 「不要……不要動呀…………」動一下冬美就發出尖叫。 「別說傻話了,哪有不動的笨蛋!」 「痛……唔……………」每當粗大的陰莖插入又拔出時,柔軟的陰壁就被拉出翻轉,冬美痛苦的流下眼淚。 這樣子真令人興奮……………… 美少女破瓜時痛苦的流下眼淚使野澤慾望加倍,毫不留情的用在陰戶裡扭動蹂躪。 「唔……快支持不住了…………」雖然這樣射精嫌太早了,但野澤已達到極限了且這次的目標是在奪取處女造成事實,等到第二次再來享受不遲。只見野澤增加速度,口中大叫著:「冬美!我要射了……讓你成為女人………」插到根部,使身體密接,野澤開始搖動屁股。 滾燙的精液噴射出來,毫不猶豫的撞擊著子宮壁。 「啊……不要……」冬美上身不停痙攣,在剎那間,覺得花蕊火熱,腦海一片空白。 「冬美,妳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明白嗎?」似乎是要將精液全射入體內,野澤前後左右扭動屁股,同時在冬美耳邊輕語的說:「妳不要忘記,是我讓妳變為女人。」這才慢慢拔出。 ************ 想要給冬美清洗弄髒的陰戶,從床上放下來,但冬美還無法自己站立,野澤只能攙扶著她來到浴室。冬美全身無力,強迫插入,處女膜被刺破,精液和鮮血混合,慢慢流出。 對冬美而言是非常悲慘的,但對野澤來說,這只是征服情慾的情景,野澤又燃起慾火。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暫時的克制慾火的心,野澤拿起連蓬頭開始沖冬美。 ************ 仍無法走的冬美,被帶回床上後,野澤拿來啤酒潤喉,冬美死人般的躺在床上。 「這次我要慢慢享受。」從第一次射精到現在不到十五分鐘,但已經完全勃起脈動著。 野澤上床躺在冬美身邊。 「冬美,第一次感覺如何?」野澤緊摟冬美,這次是的,能享受到美少女肉體的感觸。親吻和插入舌尖都未反抗,可能是仍在昏迷狀態,把舌尖吸入嘴裡,充份玩弄後,手伸向。 「啊……」冬美發出輕微哼聲。 她的可以給三顆星了,野澤很滿意的點點頭,開始揉搓。可奈子的很有吸力,冬美的卻有不同的感觸,柔軟的同時有彈性,像皮球。 「啊……不要……」冬美雖說出拒絕的話,但口吻卻不像反抗。 野澤或強或弱的揉搓,同時手指揉搓著乳頭。 「啊……………」冬美上身稍微稍微顫抖一下。 「妳的乳頭也很可愛呀!」 「呀!不要……」稍微用力的時,冬美扭動身體發出哀求,像是醒過來般。 「為什麼說不要?應該很舒服的。」野澤仍不停揉搓。 「求求你……………不要啦……」 「已經這樣挺起來還說不要?」 「嗚嗚…嗚嗚………」冬美發出微弱的哭聲,因為這樣受凌辱卻讓隱藏在乳暈中的乳頭勃起,冬美對自己的身體感到無奈。 「冬美想要我給妳吸吮,所以才硬起來啊!對不對呀?」野澤露出淫笑,把勃起的粉紅乳頭合在嘴裡。 「啊……」 用嘴唇夾住後,舌尖在乳頭上撥弄發出啾啾的聲音,野澤用很多時間玩弄。 「啊……請不要這樣……………」冬美喘著氣哀求。冬美和自己說話對抗,有甜美的感覺向全身擴散,對這樣的自己感到氣憤。 「你還說什麼不要,我和妳是已經有過的關係了。」野澤的口吻像在嘲笑,看著冬美繼續說:「我的陰莖進入妳體內,射入了大量精液了。」 「不要說……我不想聽……」聽到淫猥的話,不由得雙手掩耳。 「妳要面對現實,讓妳變成女人的是我,所以,妳是我的女人。」野澤拉開冬美的手,在她耳邊一句一句的說出來。 「不要……」 「妳和我的關係是無法否認的事實,只有承認,知道嗎?」 冬美默默搖頭,即使如此也是暴力使然,心裡一直否認這個事實。這種想法一直讓冬美採取反抗態度。 「妳想完全否認事實嗎?」野澤怒吼後,突然來回掌摑冬美的臉。 「啊……」冬美發出沙啞的聲音,露出恐懼的眼神。 「冬美。妳會承認的吧!」受到冷酷眼光鄙視,冬美反射性的點頭,實為感到害怕。 〝哼!終於認命……〞野澤在心裡冷笑。像冬美這種好強的處女,在超越最後關口前會表現出強烈反抗,但這類女人在造成事實後會很快軟弱的,對不講理的暴力比一般人還產生更強的畏懼。 「妳知道就好,但不要忘了,妳是我女人!」這次是恐嚇性的舉起拳頭。 「是……是……」冬美順從的點頭。 「這就對了,現在將我的含在嘴裡吧!證明妳是我的。」野澤騎在冬美身上,把勃起的送到冬美的嘴邊。 「不要!」冬美用力搖頭,發出尖叫聲,雖說屈服但再次屈辱不由得反抗。 「怎說不要?剛才妳承認是我女人了。」野澤將龜頭頂在冬美緊閉的唇上。 「我的女人就該像我的女人,愛撫我的,是必須的。」野澤向前挺,龜頭突破冬美緊閉的雙唇。 「唔………」冬美發出痛苦的哼聲。 「妳要動!要吸吮。」野澤更向前頃。 「噢!」龜頭壓到喉嚨的痛苦,使冬美皺起眉頭堅硬的陰毛碰到嘴唇,感到噁心。冬美悲傷的呼喊著:〝唔……為何要做這種事情?〞她落淚了,她覺得比失去貞操還屈辱,陰戶是肉體性的,陰莖塞滿嘴卻是精神上的屈辱。 「妳要認真的舔,這是刺破處女膜的可愛。」 冬美無法忍受陰莖在嘴裡攪動的痛苦,不得不用舌頭舔。 「妳做得很好,大概以前想舔過吧,用黃瓜或香腸練習過吧,妳這好色的女高中生。」野澤故意用下流話刺激冬美。 「哪有始終做相同動作,舌頭要活動。」野澤將拔出一半,同時繼續的說:「陰莖和黃瓜香腸不一樣,有最敏感和舒服的地方,首先用嘴唇包夾龜頭。 舔龜頭頂端,試試吧!」野澤抓住冬美的頭髮搖動,讓龜頭在嘴裡畫圓似轉動。 「唔……好……」冬美流下淚,用嘴唇包夾龜頭,用舌頭舔。 「然後用舌尖輕輕摩擦龜頭的馬口…嗯…這就對了……」野澤舒服的瞇著眼睛,不停提出要求著說:「很好,這一次輪到背面,然後是龜冠下的溝,妳可不能偷懶!」 「啊……唔……」冬美用嘴唇揉搓,活動舌尖,心裡充滿悲傷,但想到拒絕的後果,只好聽從了。 「這次要一面用舌頭舔一面用嘴唇摩擦,從龜頭到根部不可有遺漏之處。」 野澤的要求越來越過份。 「啊……放了我啊……」冬美嘴裡吐出,向野澤哀求。 「混蛋!」野澤揮手打冬美。 「啊!」 「妳是我的女人,不准你拒絕或頂嘴。」野澤再度粗暴的將插入冬美的嘴裡,口氣強橫的命令著說:「明白就繼續做,妳的工作就是吸吮我的陰莖。」 野澤雙手壓在冬美的頭,開始噗吱吱的。 「噢……唔……」冬美痛苦的皺起眉,拼命忍耐。 「好好,妳的嘴很好,就像插在陰戶裡一樣。」看到冬美痛苦的表情,野澤陶醉在征服感中。現在有的美少女含著他的,任由他,只要是男人一定會陶醉在其中的。 〝唔……再繼續下去又要爆炸了……〞野澤很想把精液射在冬美的喉嚨深處,但還是決定留在下次好了,現在要在陰戶射出自己的慾望,這是已經決定好的事。野澤無奈地從嘴裡拔出陰莖。 「啊………」冬美深吸口氣,終於恢復自由呼吸了。 「妳大概也不希望射在嘴裡吧,還是規規矩矩射在陰戶裡好了。」 「不要……」冬美大叫,想起處女穴被凌辱的痛苦不由得心生恐懼。 「放了我啊……放了我吧……」 「要給妳做舒服的事,說什麼放了妳?」野澤發出嘲笑,慢慢分開冬美的雙腿。 「求求你……饒了我啊……」冬美用軟弱的聲音哀求。可是美少女的哭聲,更增加野澤的慾望,野澤把插入破瓜不久的裡。 「不要……痛啊……痛…………」插到根部時,冬美發出痛苦的聲音,仰起頭。 「現在也許痛,但不久就好了。」野澤猛烈扭動屁股。 「噢……不要啦……饒了我啊……」 看到痛苦仰起頭的少女,野澤更加興奮。插入時,將嫩肉帶進去,拔出時又拉出來,破瓜時滲出血的陰壁受摩擦,第二次比上次還痛。 「痛……痛啊……」冬美不停的哭求。 「冬美,妳的陰戶真舒服。」美少女苦悶的模樣會刺激男人的征服慾,野澤將深深插入,享受個中微妙感觸。 「差不多該到最後階段了。」野澤說完就忍不住了,深深插入,開始脈動,同時噴出精液。 「哎呀……」冬美上半身翹起,感到自己的花園裡有火在燃燒。 「饒了我啊……」冬美像夢囈般說著,身體不停顫抖。 野澤仍貪婪的扭動屁股。 「放了……我吧……」在痛苦和屈辱的感覺之中,冬美殘存的意識也逐漸的模糊了…… 待續 「ocr」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6/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4發表於:龍門客棧 *********************************** 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喪失處女的冬美最後還被強迫進行服務。可憐!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事情總是有峰迴路轉的情況發生……… *********************************** 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太太!」 野澤亞紀想去參觀百貨公司舉行的畫展,離開家門時有人打招呼。亞紀抬頭望去,看見了停在路邊的汽車裡有中年男人向她招手,和丈夫年紀差不多,三十五歲的樣子,身體肥胖,是方型臉的陌生男子。 「妳是野澤太太吧。」 「是的…請問你是……」亞紀露出疑惑的眼神,因為從未看過這樣的人。 「我是青樹女子高中擔任體育的熊本。」男人露出笑容寒暄。 「我丈夫常受到你的照顧,感謝你……」亞紀也只好這樣說,她不認識丈夫在學校的同事,聽說是學校的人,只好這樣寒喧了。 「太太,野澤先生病倒了,快上車了。」熊本焦急的說出來這裡的原因。粗壯的身體和說話的口吻,確實有體育老師的架勢。 「我丈夫……」亞紀的臉色變了。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別擔心,快上車啊!」熊本打開助手席時,亞紀急忙上車。 「他到底怎樣了。」美麗的臉出現憂慮的表情。 「在我房裡說話時突然昏倒,現在我房裡。」 「怎麼會?平時也沒感冒……」 「我現在立刻帶妳去。」熊木立刻開動汽車。 「是不是過度勞累了?看他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 「說起來,最近每天晚上都晚歸。」亞紀露出不安的表情。 「可是不用擔心的,好好休息一下就會好的。」熊本安慰亞紀。 ************ 「我的公寓就在這裡。」熊本的車停在豪華的五樓公寓前。上二樓,推開從裡面算第二間房門。 ************ 「野澤太太請!」 在廚房兩邊好像有客廳和臥房,亞紀急忙走進去,口中焦急的說:「我的丈夫在哪裡……………」 「那邊的臥房。」 亞紀急忙推開門,約三坪的房間裡,有很大的雙人床,可是粉紅色床單上並沒有人。亞紀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熊本疑惑地說:「我的丈夫在哪裡?」 「太太,我們終於單獨在一起了。」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熊本的話使亞紀意外。 「沒啥意思!我是說我能和妳單獨一起了。」熊本露出得意的笑容繼續往下說:「我是暗戀妳的可憐男人,今天總算達到目的,太興奮了。」 「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我要走了。」亞紀瞪視熊本,想衝出臥房。 「太太,怎麼可以這樣。很難得我們要在一起。」熊本擋在門前。 「讓我出去。」亞紀自以為用很大的力氣,但卻很輕易被對方推回。她氣急敗壞的大聲說:「我要告訴校方。」 「很可惜,我是骨科醫生,和學校一點關係都沒有。」熊本得意的笑了。 亞紀後悔自己只聽到青樹女子高校就跟來了。 「你是誰?為什麼這樣對我?」 「已經告訴妳啦!我是熊本,骨科醫生。」 「為什麼將我騙到這裡來?」亞紀無法得知熊本的意圖,〝綁架……〞她首先想到是這個,因為知道丈夫非常富有……亞紀試探的說:「若是不多的錢,我還有。」 「我不缺錢,妳不要誤會。」 「那……是為什麼……」 「我說過,我暗戀妳,要跟妳約會。」熊本做出完全不適合這場合的認真表情。 「不……不能這樣。」 「為何不能?只是約會……」 「我為何要跟陌生人約會?別胡說了。」亞紀加強語氣,說完想從熊本身邊跑出去,但立刻被強大力量抱住。 「我這樣想妳想得心焦,你就不要這樣冷淡嘛!」熊本的嘴湊近。 「不要!」亞紀感到緊張,把口水吐在熊本臉上。 「妳幹什麼!我對妳低聲下氣的,妳卻神氣了,妳找死嗎?」 亞紀立刻被挨了一掌。 「啊……對不起……」亞紀急忙道歉,熊本恐嚇的聲音實在可怕,嚇得全身發抖。 「我可是柔道四段的!接骨是我的工作,相反的我也能輕易弄斷它。」熊本抓住亞紀纖細的手,扭到背後。 「痛啊……不要啦!」亞紀恐懼的尖叫,全身感到疼痛,產生手臂即將斷裂的想法。 「妳不想全身骨頭分裂就跟我約會吧!」口吻並不嚴厲,但眼裡冒出狂氣。 「是……我知道……不要這樣粗暴……」亞紀不由得點頭答應,深怕骨頭會斷掉。 「好!首先把妳身上衣服脫了。」熊本放開扭轉的手。 「為什麼?」 「還有為什麼嗎?想知道約會對方各種事是當然的。」 「可是……」亞紀說不出來。 「我們可不是初中生或高中生,去喝茶遊樂園的約會沒意思吧!」熊本露出淫笑,跟著再加上一句恐嚇:「全身骨頭斷裂和脫衣服要選哪個,自己決定。」 說完,改抓亞紀的左手,向右扭動,同時用手肘壓迫亞紀左肘。 「哎呀!」覺得肘關節快要斷的痛感使亞紀發出悲叫聲,只能求饒的說:「不要這樣,我脫……」亞紀覺得只有屈服了,悲傷的說:「這樣…太過份了……」 亞紀露出怨尤的表情熊本。 「好極了,這種哭的表情也美,我更喜歡妳了。」 「啊……可是……為什麼必須脫衣服呢?」亞紀還是感到猶豫不決。 「妳究竟要選擇脫衣服還是斷頭?」熊本在身上用力。 「求求你不要粗暴。」熊本鬆手,亞紀急忙將手放在鈕扣上,開使慢慢解扣子,全解開後露出求饒的表情看熊本。 「只是解開,不等於脫衣服啊!」 聽到熊本冷漠的聲音,亞紀低下頭脫上衣。 「還要脫裙子。」 「這……可是……」 「己經決定的事就不要拖拖拉拉,我討厭這樣優柔寡斷。」熊本吼叫。 「是……」亞紀下意識伸手拉裙子拉鍊。 「啊……」亞紀泫然欲泣,酒紅色窄裙落在地上,可以看見下半身的襯裙有著摟空花邊。像似要逃避熊本視線低下頭,臉色通紅咬緊嘴唇。 「真美……」熊本瞇起眼睛,舔舔嘴唇。看到面前站著穿白色絲質襯裙的美女且是單戀已久的人,胯下物膨脹不已。他再度的要求著說:「這樣還不夠,身上還有要脫的吧!」 「饒了我,不要再脫了!」亞紀軟弱的搖頭,想到自己只穿胸罩和三角褲的樣子,身體不禁顫抖。 「哪有脫這樣就算了,我會慾求不滿的,那樣會更兇暴的!妳希望那樣?」 熊本惡狠狠瞪著亞紀。 「可是……」 「快脫吧……首先是褲襪……胸罩,然後是三角褲………」 因為要求和亞紀想得不同,亞紀多少鬆口氣,原以為會要求脫襯裙。只好依照熊本的話先脫絲襪,然後伸手入襯衣將胸罩給脫去。脫完胸罩,對脫三角褲仍有排斥感。亞紀泫然欲泣哀求著說:「這樣就可以了,求求你……」 「乳罩和三角褲是一樣的,哪有吃飯不吃菜的,這樣算女人嗎?」 聽熊本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以及他的吼叫聲,使亞紀心生恐懼。 「是………」亞紀急忙把手伸進襯裙裡,慢慢脫下三角褲。 「很好,你非常性感。」熊本很滿意的點頭,他和亞紀的感受不同,不喜歡看女生穿乳罩和三角褲的樣子。 好像在看一件雕刻品,感受不到性感,彷彿是在看穿比基尼泳衣的女人。身上只有一件襯衣就不同了,散發出的性感,隱約可見的樣子煽動男人的征服感。在摟空花紋下微微看到皎美的和黑陰毛,真是美極了。 「看到妳這樣性感的模樣,如果還不採取行動會遭天譴的。」熊本很快脫光自己的衣服。 「不……」亞紀轉開臉,事出突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產生效果了。〞熊本在內心裡感到好笑,讓女性的露出一切,是征服女人最有效的方法,大多數的女人心裡會動搖或變成虛脫狀態,減少反抗。 「太太,到這來吧!」熊本坐在床頭向亞紀招手。 「不!不要!」亞紀此時才從夢一般醒過來,以堅決的表情注視熊本。 「我要走了。」 「原來妳選擇折斷骨頭的路了。」 「斷就斷吧,那時我會向警力報案的。」亞紀的聲音堅決。 「報案是妳的自由,到時,接受審判的不只我一個。」熊本冷笑,繼續說:「妳丈夫也要坐牢,願意嗎?太太。」 「你……胡說什麼?」亞紀覺得這人有問題。 「本來只要妳老老實實聽從我,就不想說,現在一定要說了。」熊本臉上仍是冷笑。 ************ 約半年前,在街上看到一個女人,立刻著迷,不由得跟蹤,知道是野澤的妻子,名叫亞紀,對方是有夫之婦,就算追求也不會成功,如果強姦會自毀前程,熊本只好苦悶著。 想不到幸運事到來,本來不知公寓鄰居何人,可是數日前看到有穿學生制服的高中女生進去,出來時卻露出欲哭的表情。 高中女生出來像邁八字步,下半身無力,熊本知道這是受男人姦淫後,而且以後又有一名…… 熊本便開始調查……結果發現這人就是野澤,亞紀的丈夫,這公寓是專門玩女人的。 熊本立刻開始恐嚇野澤,雖是瞎猜,但說要以強姦高中女生控告時,他臉色蒼白想用金錢解決,大概以為目的在錢吧。 熊本表示想要亞紀作為保守秘密的交換條件,野澤立刻答應,爽快得令人意外。原來野澤早就厭倦亞紀了,有一年沒有同床了,如果以她換來不控告,野澤反而高興。 ************ 「就這樣,妳如果告我的話,妳先生就以強姦罪去坐牢了。」 「我不相信,不相信那種事。」亞紀雖然否認,口吻卻軟弱。 「既然如此,打電話到隔壁的房間,叫妳丈夫過來吧!我想大概不用十秒他就會來了。」熊本以勝利口吻繼續說:「順便要他,幫我把妳雙腿壓住吧!」 「不要說了!」亞紀說完,雙手掩耳。她覺得熊本的話不是假的,她想到很多,實際上,亞紀本身也是九年前在青樹女子高校高三時,就遭毒手,畢業時不得不嫁他。 野澤精力旺盛,幾乎每晚都要,但只維持三個月,跟著每天變成每週,每月……最近一年就沒有了。 精力旺的男人一年沒要求,亞紀也會懷疑外面有女人,所以相信熊本的話。 「太大,妳好像同意我的話了,我就是這樣從妳丈夫那得到妳的,所以我要怎樣就怎樣了。」熊本露出好色的眼光看亞紀,再度向她招手。 「唔……」強烈的衝擊,使亞紀的腦海一片空白,那時認為那樣無恥的丈夫就算因強姦被關也是應該的,又想連同熊本一起交給警方,但還是放棄,因為那樣連自己也會留下污點。 「妳來這裡坐下啊!」熊本用手指著腳底下。 懷著〝大概只有聽這人的話了〞悲傷心思的亞紀認命似的走過來跪下。 認命和豁出去的感覺合一。 〝嘿嘿……半年的思念終於有結果了………〞熊本的血開始沸騰。 看到低頭跪在那裡的亞紀,熊本興奮的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立刻撩起亞紀的襯衣插進去,但熊本還是克制住了,因為感到插入的剎那就會射精。 〝美好的事就要慢慢享受,現在暫時排洩一次再說…………〞熊本看到亞紀可愛的小嘴,就想插入,此時已經達勃起極限,不停脈動。 「給妳貼上強姦者妻子的標示,妳對活下去都感到痛苦。」 這話聽來像同情,實際上是恐嚇。 「為避免這種情形只有吸吮我的。」熊本得意洋洋的揉搓給亞紀看。 「求求你……………還是想其他方法吧……………」丈夫的不只一次的吸吮過,可是對丈夫以外的男人還是想拒絕。明知避免讓野澤成為強姦犯,就必須吸吮熊本,但忍不住會出現拒絕態度。 「我明白了,妳是貞潔的女人,我不要求了。」 亞紀聽後,稍微放心了,以為熊本會提出其它解決方法。 「妳選擇的路很了不起,寧可讓丈夫坐牢也不肯。」熊本做出感動的表情,拿起放在床櫃上的無線電話,理性的說:「我尊重妳的意思,那只向警察檢舉了。」 「這……請等一下!」亞紀不由得大喊,沒想到他會突然說打給警察。 「不需要等了吧。這是妳的決定。」 「等一等……我做……所以警察……」亞紀知道自己輸了。 「妳說做,做什麼呢?」熊本故意問。 「我是說那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下一句。 「妳說不明白,怎知道?」 「是那個…………」亞紀終於說出的話。 「?怎麼樣了?」 「我答應,所以不要向警察……」亞紀紅著臉,低下頭,對自己說出下流話感到悲哀,但為了不變成罪犯的妻子,也只用這方法了。 「妳說,我還是沒有逼真的感覺,還是用一般的話說我願意吸吮你的陰莖,這樣我才聽的懂。」 「那種羞恥的話……」對熊本的要求亞紀不知該如何回答。 「連這樣的話都說不出來,妳還是做強姦犯的妻子吧,我不會留妳的。」 「這……不行呀!」亞紀有點錯亂了。實在不知如何是好,拒絕熊本要求,野澤就變罪犯,但自尊心又不許她說那樣的話。 「究竟要怎樣?」熊本做出兇惡的表情。 「這……請讓我吸吮……你的陰莖吧……啊…羞死了…………」說完時,亞紀的臉紅到耳根,她恨逼她說這話的熊本,也更恨丈夫。 「結過婚的女人都很好色,真敢說呀!」 「那是……」聽到他的話,亞紀露出怨尤的表情。 「既然這樣想吸的話就不要客氣吧。」熊本露出淫邪的笑容,強迫亞紀握住勃起的陰莖。 「啊…………」亞紀嘆一口氣,表示絕望和認命。 〝嘿嘿………這天終於來了。〞熊本高興地心中大叫。在路上一見鍾情有半年了,暗戀的女人現要把含入嘴裡。熊本陶醉在勝利感之中,只是看到跪在前面,握住的亞紀,興奮的幾乎要爆炸,但還是冷靜的說:「好啊!該開始了。」 〝不要……但這是無可奈何之事,再怎麼樣也不能做罪犯妻子……〞亞紀這樣告訴自己,慢慢伸出舌頭舔龜頭。 「唔………」強烈的快感使熊本身體顫抖。 亞紀的舌尖在龜頭的馬口摩擦後,沿背面的肉縫舔下去。 「很舒服,就是這樣。」熊本哼著,瞇著眼睛,有夫之婦味道就是不同。是不是她丈夫野澤訓練的,亞紀的舌技可以給三顆星,柔軟的快感使熊本陶醉,況且對方是自己暗戀已久的女人,現在身上只穿一件襯衣裙跪在面前吸吮陰莖,如果說還不舒服就該天誅地滅了。 〝要快點結束,好脫離天誅地滅了。〞懷著這番心思的亞紀這樣拼命活動舌尖,可是沒想到這樣卻使熊本興奮。 「現在要將陰莖吞入嘴裡。」 進入亞紀嘴裡。 「唔………」亞紀皺起眉頭,用嘴唇包住龜冠溝,舌尖在陰莖上蠕動,這是野澤教她的技巧。 「好極了,我已經忍不住了。」熊本雙手抱住亞紀的頭,屁股用力向前頃。 「噢……」深深插入喉嚨裡,使亞紀發出痛苦哼聲。 熊本雙手用力固定亞紀的頭,開始在嘴裡,發出噗吱吱的聲音。 「唔……妳的嘴裡濕濕的真舒服。」 「晤……啊……」喉嚨受到壓迫,亞紀不由得發出哼聲。 她的痛苦表情顯得更性感,加強了熊本的興奮,只聽到他不久後大叫著:「我要射出來了!」粗大陰莖在亞紀嘴裡跳動的剎那,精液噴射在亞紀的喉嚨裡。 「唔………唔……」本來就感呼吸困難,又被射入大量精液,使亞紀不停發出哼聲。 「唔……很舒服……」 熊本搖動,不停間歇性射精,陰毛嘴唇發生摩擦。 〝唔………好髒…………〞被初見面的陌生男人把精液射入嘴裡的屈辱感遠超想像。亞紀恨不得立刻吐出來,但陰莖插入到根部的狀態,是不可能吐出來。 咕嚕…咕嚕… 亞紀為使呼吸輕鬆,不得不將嘴裡精液和唾液一併吞下去。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78 chap_r(); -----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4發表於:龍門客棧 *********************************** 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被一個不愛自己的丈夫就這樣賣了,真是不值。然前途還是一片黑暗,何時才能打開心結,代價又是什麼……… 感謝惜于的小蟲指示,已修正完成。 *********************************** 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 「啊………讓我回去啊………」亞紀以哀怨的眼光懇求著熊本,粉紅色的口紅脫落一半,從嘴裡溢出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使嘴唇發出淫猥的光澤。 「妳太單純了吧!難道以為吸吮就能抵消丈夫的強姦罪嗎?」熊本發出嘲笑聲。 「我還沒和妳親吻,也還沒摸妳的吶!」 「這……我已經做了快要羞死的事了…………」 「而且還沒有玩弄妳陰戶,也還沒有舔那裡呀!」 「還要屈辱我!太過份了!」 「最重要的事我們還未做哩!」熊本笑著指亞紀的大腿根。 「啊……」亞紀發出悲叫聲,心中無助的想著:〝已經給他,還射精,又吞下精液,難道還要折磨嗎?〞 「妳坐到這裡來。」熊本拉起亞紀,和她並排坐在床上。 「求求你,讓我回去。」 「會讓妳回去的,這點不要擔心。只不過那是要等到還沒有做的事做完了才行。」熊本用左手摟住亞紀的細腰,右手把她抱過來強吻性感的紅唇。 「唔唔………」嘴唇被封住,聞到煙酒味,亞紀不由得發出哼聲,舌頭也伸入嘴裡,黏黏的唾液流進來。嘔心的感覺使亞紀的身體顫抖,但為了能呼吸不得不吞下去。 但熊本內心的想法和亞紀不同,此刻的他心中想著:〝這味道好極了。〞熊本把亞紀舌尖吸入嘴裡,發出啾啾的吸吮聲。 「噢……」亞紀的上半身猛烈顫抖,因為熊本一面吻一面撫摸,不知何時,襯衣裙的肩帶被解開,熊本的手直接撫摸。 「妳的比外觀看到的要更好,這樣感觸美極了。」熊本好像享受美好的觸感,或強或弱的開始揉搓,亞紀的身材苗條,很大,又有彈性。 「不要……不要這樣啦…………」 熊本用自己的體重把亞紀壓在床上。 「不要啊!」亞紀突然間開始猛烈掙扎,同時心中發誓著:〝我絕不能任由他擺弄,我是有夫之婦……〞不知道對熊本的話能相信到啥程度,亞紀又重新認為即便是強姦犯,把她當做交易的貢品送給熊本,但還是按自己意識抵抗下去才對。 〝嘿嘿,我以為她己經認命了。〞心中感到些許麻煩的熊本露出苦笑,如果毆打或用兇器恐嚇也許會聽話,但不想在女人感到恐懼的情形下姦淫,熊本認為自己不是一般的強姦犯。 熊本希望能把亞紀變成完全屬於她的女人,因此絕對不能用暴力。 熊本立刻改變作戰方式。騎到亞紀的身上,用體重控制後,從床頭櫃拿出細繩,將手腳分別圈拴在四根床柱,此時少婦拼命反抗,費了一番氣力下才完成,熊本的額頭上冒出汗珠。 「太過份了!……為什麼要這樣。」亞紀的四肢呈x型,露出憎恨的眼光瞪著熊本。 「那是我想說的話,妳已經給我,還吞下精液,如今反抗有啥用?」熊本用手擦拭額頭上的汗珠,露出意外的表情說:「現在我要繼續弄了。」熊本拉下肩帶早已脫落的襯衣裙,露出雙乳,好像聞到甜美的芳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 〝更讓我興奮了……〞激動的熊本低下頭看不能動的亞紀,不由的伸出舌頭舔嘴唇。 「嗯,真是美妙的感覺。」熊本搓揉雙乳,享受感觸,就像剛做好的年糕,濕濕黏黏的,好像會吸住雙掌。 「不要,不要啊!」亞紀拼命扭動失去自由的身體,不停哭叫。 「堅硬的確不錯,但乳頭也很可愛。」熊本開始玩弄乳頭。 「啊……不……不要……」亞紀尖銳的聲音在臥房裡發出迴音。 「你嘴裡說不要,可是乳頭卻硬起來了。」熊本得意的笑了,因為看到可愛的乳頭勃起,沒生育過的二十七歲少婦,仍保持著不輸給高中女生的新鮮度。 〝哎呀……為什麼會這樣?〞這樣徹底的反抗,身體卻和意志有了不一樣的反應,亞紀不由得怨恨起自己的身體。 「想要我舔,所以才會這樣的硬起來?」熊本看著亞紀,挑逗性的問著。 「不是……沒有那樣………」 「我知道妳難為情,所以說不出來。」熊本說完後把乳頭含在嘴裡。 「啊,不要………」 用舌尖撥弄乳頭後,再用嘴唇上下包夾,如嬰兒吃奶般啾啾的吸吮起來。 「噢…不要……不要啊………」亞紀不斷發出悲哀的哭叫。 熊本的攻擊結構改變了,每吸吮五六次,就用牙齒輕咬乳頭。 「哎呀………」聽起來亞紀的叫聲也有改變,在拒絕和反抗中,好像夾雜著甜美的聲音。 〝啊………怎麼會這樣………〞亞紀臉上出現困惑的表情,受到如此屈辱,身上竟然產生快感的電流。 「你舒服了嗎?」 「沒有……只是更不舒服。」亞紀拼命虛張聲勢。 「你這樣勉強忍耐,對身體不好。」熊本笑嘻嘻的再度攻擊,一面搓揉著一面吸吮或輕咬乳頭。 「啊……唔………」當舌頭舔又吸吮還輕咬時,亞紀忍不住發出輕微哼聲,大概沒發現自己的哼聲已變成甜美的哼聲。 「妳的聲音好像很舒服。」- 「我才沒有。」亞紀繼繼虛張聲勢,既然決心要反抗到底,絕不能說出承認對方的話。 「妳真夠倔強的了……」熊本苦笑著繼續說:「可是在我聽來,妳的聲音像很舒服的樣子。」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不肯投降,那麼相對的,弄到手後的喜悅就更大了…… 「絕對沒有那種事。」 「聲音是發出後就留不下證據的,好吧,我只好找其他的證據了。」熊本自言自語說完,抬起亞紀的上半身,坐在亞紀雙腿間。然後自信的說:「證據在這下面。」熊本說完抓住襯衣下擺。 「啊………不要……」亞紀發尖叫聲,扭動身體。 「唔……」掙扎的結果,細繩更陷入肉裡,手腕和腳踝感到劇痛,可是有鏤空花邊的白襯裙被掀到肚臍上。 〝美極了……〞熊本幾乎要流口水了,心中讚嘆的想著,瞪大眼睛凝視雪白裸體。 「唔……妳的陰戶實在太美了!」 「啊……不要看……」熊本把臉靠近,亞紀發覺這種動靜,紅著臉大叫。除了丈夫外沒人看過的,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被看是難以忍耐的。 「嗯?這是什麼?」熊本的中指沿陰唇撫摸,口中的攻擊並沒有停歇,繼續的說:「怎麼回事?這裡濕了。」手指在肉縫上來回二、三次後突然插入。 「啊……不……不要啊……」亞紀發出尖銳的聲音。熊本彎曲手指扭動時,發出啾啾的水聲,因為和乳頭受攻擊時的快感,子宮不知不理鬆弛,溢出蜜汁。 「沒有感受舒服的人怎會流出這樣多的呢?」熊本把沾上蜜汁的手送到亞紀面前,露出勝利的表情。 「那種事……我不知道……」亞紀搖頭。對方拿出有快感的證據,她恨不得鑽進地洞,雖說身體和精神是不同的,但事實畢竟是事實。 「看妳很老實的樣子,原來是個好色的女人。」熊本說完又在肉縫裡扭動,發出啾啾的聲音。 「啊……不要啊……」亞紀這樣表示拒絕,她的肉體卻呼應手指的動作,又溢出新的蜜汁。這是無法抑制的本能,且亞紀是已知道樂趣的有夫之婦,尤其是被好色的野澤開發過的肉體,又有一年多得不到發洩,一旦點燃慾火,猛烈燃燒也是無可奈何。 「妳的陰戶看起來很美,性能好像也不錯。」熊本滿意的笑著,肉縫裡嫩肉很軟,且充滿彈性,想到插入時的反應,熊本感到非常興奮。 「求求你,不要弄了……」 「妳上面的嘴巴說不要弄,但下面的嘴巴卻說還要,我真不知該信哪邊。」 熊木從陰戶裡拔出手指,故意露出困惑的表情。 「不……不要!」 「我還是相信下面的嘴巴好了。」熊本將手伸進去,沾上蜜汁後揉搓陰核。 「不要啊……那裡不行……」亞紀發出如喉嚨卡痰的聲音,拼命扭動身體。 快感接二連三湧入,陰核包皮被剝開,露出不似少婦應有的粉紅肉芽。 「妳說不要,為何肉芽跑出來?」熊本用沾滿蜜汁的手指在肉芽上揉搓。 「啊……不要啊……」亞紀尖叫聲音階提高了,因為有強烈電波直達腦頂。 熊本拼命克制想直接插入的慾望。無論陰戶多濕潤,只要對方還說出拒絕的話,這樣插進去的男人就是敗北,只有讓女人服輸,才是男人的勝利。熊本暗暗立下志願:〝我一定要她說出想的話。〞 「嘿嘿……又流出來了……」熊本故意用很大的聲音說,跟著聲音轉為溫柔的說:「流掉太可惜了,還是把這裡塞住。」熊木從床頭櫃拿出奇特之物,是乳白的陶瓷假陽具,送到亞紀面前說:「這個東西很不錯。」 「啊……不要……」亞紀尖叫一聲猛搖頭,知道熊本意圖後感到恐懼。比真要大上一大圈,發出冷漠光澤,這東西插入,柔軟的花園一定受傷。 「求求你………不要啦………」 熊本不理會亞紀哀求,將相當於龜頭的部份在肉縫上沾上蜜汁後慢慢插入。 「啊……不………不要……」亞紀的身體連連跳動,假陽具噗吱吱的進入到根部。 「哎呀……啊……唔……」亞紀鬆口氣似的深呼吸,因為沒有像她害怕那樣的感覺,這樣硬的東西表面是光滑的,沒有異常感,甚至還產生像真插入時的快感。 「和看到的不一樣,像真的感覺吧!」熊本握住根部,慢慢進行。 「啊……不要……不要……」亞紀不由得用性感的聲音叫。 「舒服了吧!妳的表情已經說出來了。」熊本興奮的用力,因為他看到亞紀的身體有了敏感的反應。 「唔……我怕……」亞紀雖表示拒絕,可是她的表情卻明顯表現出快感,皺起眉頭,鼻孔鼓起,半張嘴喘息。 〝真是倔強的女人。〞熊本感到驚訝,但想到使亞紀投降的快樂,慾望也就加倍。 「妳說害怕,但為什麼還流出這樣多的?」聽到時發出的啾啾聲,熊本露出淫邪的笑容繼續追問著說:「妳隱瞞事實,做虛偽的證言,是犯偽證罪的,坦白說出來心情會好一點。」熊本一面猛烈一面捏住陰核揉搓。 「啊……不要……求求你……」肉縫和陰戶同時受攻擊,對已知道樂趣的少婦而言,確實是強烈剌激,更何況已一年未有過男人的滋潤了,一旦點燃慾火,乾涸的身體立刻燃燒也是自然的。 「饒了我啊……饒了我吧!」幾乎快要忘記的性感在體內擴散開來,亞紀逐漸失去自制力。她擔心如果繼續受刺激可能會迷失自己,如果變那樣會感到可怕和羞恥。 「妳真是虛偽的人,己經舒服了還說沒有,妳會受到神的懲罰的。」熊本在時加入畫圓的動作。 「啊……不要這樣……」快感直達腦頂,亞紀身體挺直,不管嘴裡說啥,身體已經證實熊本的話是對的了。 「啊………啊……」亞紀發出表示快感的聲音後開始啜泣,心中憎恨自己肉體的想著:〝啊……很舒服…為什麼會這樣…………〞 隨著熊本的抽送,強烈快感向全身擴散,快忘記的快感完全甦醒,反抗的意志消失。 「啊……啊……」亞紀一面哼,一面扭動屁股,理性不見了,只有肉慾支配她。 「妳舒服了吧?」熊本問時,亞紀不由得點頭。 「想要真正的陰莖了吧!」亞紀還是點頭,理智和羞恥心不見了。 「那就明白的請求吧,妳說請把真正的陰莖插入我的陰戶吧!」 「不要……」亞紀有生以來,沒說過這種下流話。 「妳不是很想?」熊本用陶瓷假陽具時,亞紀不由得脫口說出:「啊……想……」 「既然如此,就快請求吧!」 「啊………啊……啊…把真正的陰莖插入我的陰戶吧。」亞紀說出後知道自己敗了。可是沒有屈辱感,只想要白己投入情慾的快感。 〝嘿嘿~~終於成功了!〞熊本心裡大喊痛快。 知道不會再反抗了,鬆開綑綁的繩子,此時,亞紀好像有心事般嘆口氣。 ************ 「把你的頭髮放下來吧!」 取下髮夾,長髮散落床單。 熊本興奮拔出假陽具,隨著的聲音,蜜汁從裡溢出。 「啊…………」亞紀發出性感的聲音扭動屁股,就像期待真正的插入。 熊本心中盤算著:〝我現在就射精的話,那就前功盡棄了……〞為使亞紀完全變成自己的女人,現在是有必要讓她達到性感的,可是立刻插入的話,因為太興奮了,有立刻射精的危險。 熊本拿出假陽具和成對的陶瓷環,周圍有三角形像鋸齒般的東西,可以裝在龜頭下面,能使龜頭的性感降低,相對的使射精延後,鋸齒部份和摩擦,能使女人很快達到。 熊本將環套套在龜頭上,然後正對亞紀的挺進。 「啊……啊……」亞紀扭動屁股,像表示歡迎。立刻插入到底。 「進去了,我的陰莖完全進入妳的陰戶裡了。」熊本抱緊亞紀的身體,以興奮沙啞的聲音說著。因為得到暗戀已久的美麗少婦,心中的興奮已到極點。 「亞紀妳現在是我的女人了,知道嗎?」插入陰莖又直呼名字,亞紀就真的產生出自己是熊本女人的感覺,亞紀不由得點頭。 「亞紀是我的女人,亞紀的陰戶屬於我一個人的。」熊本扭動屁股,開始噗吱吱的。 受到熊本的,亞紀的身體不停晃動。 「啊……啊……」 「唔……亞紀的陰戶真舒服,柔軟又能夾緊實,真是太好了。」 「唔……好……好啊……」亞紀發出淫浪聲扭動屁股,陶瓷環在陰戶裡摩擦的感受實在難以忍受。 「好舒服啊………」 「你哪裡舒服?」 「是陰戶裡面舒服。啊………」沒有受到強迫,亞紀主動說出下流話,使她的興奮更高昂。 熊本將插入轉動時,可能是鋸齒部份摩擦力強,亞紀的反應隨之激烈。 「啊……啊……」亞紀一面搖頭,一面啜泣,長髮如波浪搖曳般更加性感。 「啊……好啊……好舒服……」亞紀瘋狂的扭動屁股,迎向性感。 「亞紀,妳要洩了嗎?」 「要洩了!啊………陰戶要溶化了……」 「好!我和妳一起射出來吧!」熊本也達到忍耐極限了,抓住柔軟的,猛烈幾次,放鬆精關。 「啊……唔………」亞紀挺直雙腿,仰起上身接受射進來的精液。精液射入子宮深處,亞紀感覺身體火熱,腦海一片空白。 亞紀就這樣的踏入再也無法回頭的路了…… 待續 「ocr」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8/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5發表於:龍門客棧 *********************************** 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乏人滋潤的肉體重新被灌溉了,人妻終於迷失了。但對野澤而言,卻是有著天大的恥辱,他叫來兩個少女打算來場3p,解除心中的苦悶。 極度變態的激烈背後,一場風暴正在成形……… *********************************** 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 「可惡!」野澤想起那種長相的熊本和亞紀發生關係時,血液就會沸騰。因為玩膩了,有一年以上沒,但受到恐嚇,妻子被佔有的感覺不好受。 「哼!妳還不用心好好吸吮!」野澤怒吼一聲,屁股向前挺。 「唔……」插到喉嚨,冬美皺眉,發出痛苦的哼聲。 ************ 今天放學時就被叫到野澤的公寓,進房後立刻被要求。野澤坐在床邊,冬美身穿學生制服,坐在野澤的雙腿間吸吮。 「先舔龜頭,然後到溝裡,再從背後向下舔,和道嗎?」 「是!」冬美點頭後,用嘴唇夾住,舌尖在龜頭上摩擦。 〝這是沒辦法了……〞冬美認命了,被對方用暴力佔有處女,造成事實後,反抗的意志也就淡薄了,其後受到多次姦淫,像冬美這樣個性強烈的少女,理性一旦崩潰反而會更順從。 只見冬美專心地用舌尖在龜頭下溝裡細舔。 「就是這樣,弄得不錯!」野澤瞇起眼睛,前挺。 「噢…………」冬美痛苦的皺眉。 龜頭頂在喉嚨深處,堅硬的陰毛和嘴唇摩擦。 「妳不能停下來,現在要用嘴唇包夾,一面揉搓一面吸吮。」野澤抓住冬美的頭髮,前後搖動同時吼叫。把老婆被熊本佔有的鳥氣全出在冬美身上。 「啊……唔……」呼吸困難使冬美落淚,但還是將用嘴唇包夾。 聽到啾啾的聲。 「這種感覺真好,玩膩的老婆我才不要。」野澤藉凌辱少女來發洩心中的怨氣,看冬美的模樣覺得拋棄亞紀也沒啥大不了。 「陰莖夠了,接下去要舔肉袋。」 「啊……教練………饒了我啊!」野澤要求越來越多,冬美哭著哀求。 「吸吮怎可忽略肉袋。」 「啊……可是……」 「妳這樣做啥都不會成功,無論工作還是網球,都不能半途而廢。」野澤說出歪理,搖動冬美的頭命令著說:「快舔吧!」 「放了我吧……教練……」冬美用軟弱的聲音哀求,過去舔過不少次,所以排斥感減少,但不曾舔過肉袋,那種皺皺的樣子覺得可怕。 「你已承認是我的女人,就不能反抗。」 「可是………」 「妳不肯就算了,我不要這種沒用的女人,把妳殺了扔掉。」野澤吼叫後,雙手勒緊冬美的脖子。 「唔……不要這樣……我做……」冬美痛苦的哼著說,這個男人什麼事都很可能做得出來,冬美只好拉起肉袋,伸出舌頭舔它。 「這是今後也要做的事,妳要記清楚,首先用舌頭舔每一條皺紋。」 「是……」 「只要漏掉一條,不會輕易饒妳的……」 野澤的要求十分殘忍,舔得舌根都酸了。 「現在要將肉袋放進嘴裡吸吮。」 又是新命令。 「唔………」冬美不得不將肉袋含在嘴裡,由於呼吸困難以及屈辱感,冬美又落淚了。 「你的舌頭要動!要從肉袋上舔裡面的蛋。」 〝唔……好嘔心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很好,妳的舌頭要舔肛門。」 「這………」 「快一點!」 冬美含淚從會陰舔到肛門,跟著皺起眉,發出「唔」的哼聲,因為聞到異常的臭味。 「冬美,這味道不錯吧!」野澤想把受熊本恐嚇的氣全出在冬美的身上。 〝唔唔………啊……好髒………〞帶著噁心感,冬美含淚舔有臭味的肛門。 心中不由得埋怨起來,暗暗想著:〝司奈子在幹嘛!這時候還不來………〞 野澤舒服的瞇起眼睛,心裡卻非常急燥。本來要兩人同時來,想藉玩弄兩個少女來消除熊本所帶來的惡夢。可是過了三十分了,可奈子還不來。野澤擔心的想著:〝難道是………可奈子不顧自己的面子去告發嗎?不可能!如果有這樣的勇氣,早在以前就做了。〞 「夠了!站起來冬美!」野澤聲音暴燥。 「啊……」冬美從痛苦中解脫,不由得嘆口氣。 「脫!全脫!」 「全脫……」 「當然是一絲不掛,還用問嗎?」因為可奈子來遲,野澤心急如焚。 「是……我脫……」 看冬美脫光,野澤很滿意,口中唸道:「只幾天不見,更像女人了。」只是和男人發生四五次,冬美的身體出現成熟曲線美了。 「身體成熟了,但陰戶還像處女。」在陰毛下粉紅陰唇像還不知道男人滋味似的依然保持新鮮。 「冬美到這裡來。」野澤看到仍有處女般新鮮的陰戶時,不知為何,產生想狠狠蹂躪的慾望。 ************ 「果醬和蜂蜜及橘皮醬妳喜歡哪一種?」野澤把冬美推倒在床上。 「是橘皮醬……」 「好吧!就用橘皮醬。」 ************ 「這個很好吃,是美國加州的橘皮醬。」 冬美困惑的點頭。 「就這麼決定了。事實上,我也喜歡吃這個。」野澤高興的說,打開瓶蓋。 「妳的嗜好和我一樣,不愧是有過多次的關係。」野澤用手指挖出橘皮醬,笑著說:「好像我們都能得到滿足。」說完將橘皮醬塗在陰唇上。 「啊……不……」突然產生的濕滑感覺,冬美發出尖叫聲。 「冬美!妳的陰戶看來更好吃了!」野澤將沾滿醬的手指插入裡。 「啊……不要啊……」 「這樣就無話可說了吧!妳的陰戶內外都有。」 「這是為什麼?」 「妳好像還不滿意,陰戶沾滿醬還不好玩嗎?好吧,為公乎起見也塗抹在上吧!」野澤用手指撈起大量橘皮醬,將整根塗滿。跟著仰臥後向冬美招呼著說:「這樣公平吧!現在到我上面來。」 「上面是……」 「妳面對那一邊,騎在我臉上俯臥,我教你六九式。」 「啊……我會羞死……」冬美低下頭,沒有動。 「快一點!妳想我勒死妳呀!」 「唔……是……」聽到野澤怒吼,冬美趕緊騎在野澤臉上俯臥,但立刻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哎呀!」因為面前有勃起的沾滿橘皮醬發出異樣光澤。 「把合在嘴裡,好好吸吮!」野澤抬起屁股要求。 「唔……啊……」冬美泫然欲泣,把含在嘴裡,嘴裡立刻擴散橘皮醬的甜味。 「冬美,我的好吃吧!」 「唔………」 「這樣誰聽得懂,妳要清楚的說,很好吃的!」 「那種下流的話!」 「把我的含在嘴裡,還說什麼下流話,今後妳若反抗就立刻勒死妳。我可不是說著玩的!」 「我說……是……很好吃的陰莖……」冬美說過後,羞得無地自容,雖受壓迫,但還是說出下流的話。 「好吃就儘量吃吧!我也不客氣的吃妳的陰戶了!」野澤抱緊在臉上冬美的屁股,嘴壓在陰唇上舔。 「啊………」冬美下半身顫抖。 「妳的陰戶也好吃。」野澤雙手拉開花瓣,捲起舌尖插入裡。 立刻有強烈快感傳遍全身,冬美感到困惑,心中發出了疑問:〝為什麼會這樣?〞冬美懷疑自己受到屈辱還會有性感,為驅走這樣的感覺,冬美在上用力舔。原以為這樣會降低感覺,但她錯了,快感的幅度越來越大,當野澤舌頭舔到陰核時,達到最大限。 〝啊………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舒服的下半身快要溶化,從蜜洞裡不停有蜜汁流出。 〝啊……甜美…………〞冬美不顧一切的吸吮,對印象稀薄,產生完全在吃橘皮醬的錯覺。 「噢!妳的真多,簡直像鬧洪水,妳真是個淫浪的高中女生。」這是橘皮醬達到超過想像的成果,先前確實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力量。 「冬美!好吃嗎?」 「嗯!又甜又好吃!」冬美毫無抵抗的回答,似乎完全沒理性。 「妳的陰戶也很舒服吧。」用舌尖在裡擴動。 「是,我的陰戶也真舒服……」冬美立刻用陶醉的聲音回答。 「好!妳下來吧!」 「是,教練。」 「趴在這裡,抬高屁股。」 野澤從後面仔細看。 「妳真是淫浪的女人,這樣還算是十七歲高中女生嗎?」手指插入裡,噗吱吱的扭動。 「啊!我是淫浪的高中女生。」冬美扭動屁股,發出苦悶的聲音,好像完全迷失自己! 「冬美!妳想了吧!想要插進去吧!」 「啊……我是想。」 「那樣就要仔細的請求,妳該說請妳把插入我的陰戶裡。」 「啊………請你把插入我的陰戶裡吧!」冬美迫不及待的說,腦海一片空白,大概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麼。 「好吧!既然這樣想,就把妳幹到無力站起來的地步吧!」野澤也達到忍耐極限。雙手抓住圓潤的屁股,用堅硬的龜頭刺破裂縫,沾上溢出的蜜汁,滑入裡,就這樣繼續挺進,慢慢噗吱吱的插到底。 「啊……」冬美深深嘆口氣。 「冬美,把插進去,妳舒服了嗎?」 「是……很舒服……」冬美很性感的扭動屁股。 「我會讓妳更舒服。」野澤開始緩慢。 ************ 「冬美!無論何時,插入妳的陰戶都是很舒服的。」肉璧稍有粗糙感,十分剌激,洞裡又濕熱,不斷包夾勒緊的感覺也很美。 「啊……啊……」每當時,冬美便發出甜美哼聲扭動屁股。冬美實在不了解自己,不停著自我追問著:〝哎呀……這是為什麼?會這樣舒服……〞 「冬美,這樣很舒服吧!」時下腹部和屁股相碰,發出撞擊的聲音,強烈的快感直奔腦頂。 「啊……陰戶真舒服。」冬美終於發出淫浪聲,一面扭動屁股,一面奔向快感的絕頂。 「冬美!要洩了嗎?」野澤在冬美耳邊悄悄間。 「洩了……要洩了………」沒人教她,但冬美發出達到絕頂的哼聲,扭動屁股。 「我!我和妳一起射吧!」野澤也快要到爆炸的時刻,手伸到前面用力搓揉,開始小幅度的。 〝為啥會這樣舒服……啊…………〞冬美很自然的配合野澤的動作扭動屁股,破瓜時只感到疼痛,其後幾次雖沒疼痛,但也沒快感,只是這次不一樣了,下半身快要溶化了。 「冬美!我要射了。」野澤更快速,剎那間開始猛烈噴射。 「啊……熱……好熱啊……」大量的精液射入子宮時,冬美覺得自己的身體如火般灼熱,不由的大聲喊叫著:「舒服啊……我洩了………」冬美發出有東西卡住喉嚨的聲音,又很苦悶似的扭動屁股,但全身立刻失去力量,身體倒下去。 「冬美,現在知道的美味了吧。」野澤這樣問沒有得到回答,冬美陷入半昏迷的狀態。開發的比預測的還要成功。野澤露出滿意笑容,下一步就是調教可奈子了,能讓兩個美少女同時變為性奴隸伺候自己,可以說是男人最大的樂趣了。 〝可是可奈子仍未出現。究竟發生什麼事?〞得不到心中問題的答案,野澤感到不安和焦慮。 ************ 事實上,可奈子就在這附近,只是野澤看不見。可奈子是在隔一道牆壁的隔壁房間裡,也就是熊本的房裡。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910 chap_r(); ----- 第九章连续强姦性感跃动 可奈子比冬美晚一点来到这裡。準备按门铃的时候,门开了,但却不是野泽的门,而是隔壁的门。 一个身材粗壮的中年男人向可奈子招手。 「妳是滨中可奈子同学吧!」 因為对方压低声音问,可奈子默默点头。 「我是教育委员会的人,為野泽先生的事想问妳一些事。」 剎那间,可奈子受到极大的震撼,以為自己被野泽强姦的事被揭穿了,如此一来野泽在社会上无法立足,这样当然得以报復,但可奈子本身的事也会公开,不只如此,担任县议员的父亲也受极大伤害。 「不用担心,不会给妳带来麻烦,还是进来谈吧!」 可奈子只好进去,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想逃也是不可能的。 ************ 「请问……有什麼事……」可奈子战战兢兢的说。 「我想问妳关於妳被野泽强姦的事。」熊本直接进入核心。 「没有那种事,那是胡说的!」可奈子大声否认,她在这瞬间下了决心,要坚决的否认,「如果為了这种事,我要走了。」可奈子装出倔强的样子,想转身离去。「等一下,事情还没说完。」熊本抓住可奈子的手,把她拉回来。 「那麼,我问妳,现在去野泽的房裡做什麼?」 「是為……网球的技术……」 「那应该是在网球场上训练吧,在房裡能做什麼呢?」 「网球的理论或歷史………」 「不对!妳是来和他的吧!」熊本露出嘲讽的表情。 〝这人不是教育委员会的!〞可奈子第一次有了警觉,她脸色大变,因為在教育委员会任职的人是不会说这种话。 可奈子想甩开熊本的手,大声的说:「放开我!我要走了………」 「不要急,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还有很长的时间。」熊本用力将可奈子拉进怀裡。 「不要……不要!」可奈子挣扎时,手肘碰到熊本的下巴。 「唔………」熊本皱起眉头说:「妳想干什麼!」 可奈子立刻挨了两巴掌。 「啊……不要……」可奈子哀叫一声,倒在地上,因為娇生惯养,所以对暴力无法招架。 熊本拿出早就準备好细绳,把她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捆绑住,而且双腿分开成m字型。 熊本知道野泽把青树女子高校的两名女生弄到手,就以此威胁野泽而把亚纪弄到手,但熊本还是未满足。因為他知道就算把两人抢过来,野泽也不敢吭声,於是把魔手伸向可奈子,如果他不服气,就準备使用暴力。 「太过份了,為什麼做这种事。」像坐在地上般不能动的可奈子瞪视熊本。 「□气不要这麼激动,我可以把妳被野泽强姦的事通知学校和妳的父母。」 「我没有被强姦。」。可奈子拼命否认。 「妳说谎也没有用,野泽已经承认。」 「是教练……」可奈子说不出话来,不知道野泽為何要把这件事告诉熊本。 因此只能口气放软的请求熊本说:「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学校和父母。」 「那要看你今后的态度了,肯和我合作的话,我可以不告诉他们。」 可奈子很紧张,事情一旦公开,她的一生就完了。 「那麼从野泽强姦你的状况开始说明起吧!如果说谎的话就立刻通知学校和父母,野泽首先对你做什麼?不会立刻就插进去吧!」 通知学校和父母的警告,对可奈子造成大恐慌。 「是……接吻。」可奈子反射性的回答。 「很诚实,把当时情形表演出来,是这样吗?」熊木抱紧可奈子顺势亲吻。 「唔……」还来不及闭紧嘴,熊本舌头已送进可奈子嘴裡,舌头被吸吮,唾液被注入。可奈子由於呼吸困难,不得不吞下有烟臭味的口水。吸吮她的舌尖还发出啾啾的声。 「在这以后,野泽做了什麼?应该是抚摸吧!」 可奈子被这样问时,只有默默点头。 「是这样吗?」熊本将制服撩到胸上,解开乳罩的鉤鉤。看到露出的,熊本露出好色笑容的讚美说:「妳的很可爱呢!」熊本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开始揉搓,嘴巴不忘的刺激著说:「是这样揉搓吧,后来野泽做了什麼?一定是这样玩弄吧!」 「哎呀……啊……」可奈子上半身颤抖,发出尖叫声。 「可奈子,野泽后来做了啥?」 「唔………是吸吮。」 「哦?是这样吗?」熊本笑著把含在嘴裡。 「啊……不要……」可奈子的上半身向后仰。 「野泽吸吮,妳就痛快了吧!」熊本用嘴唇夹住,用舌尖摩擦。 「不!我没有……我很讨厌……」 「妳讨厌?那麼為什麼硬起来呢?」 可奈子的的确已经勃起了,因為受到野泽多次的凌辱,开始有了反应,现在受到熊本的玩弄,也敏感的反应。 「不……我没有那种意思……」 「妳若继续说谎,就通知学校和家长。」 「这………」可奈子泫然欲泣。 「妳快说实话吧!」 「是……感到很舒服。」 「妳这个好色丫头!」熊本开始揉搓吸吮,和乳晕沾满唾液,发出光泽。 「啊……不要……」可奈子不停哭泣。 「然后,野泽做什麼?」 「那……那是……」 「说呀!他做了什麼?」 「可是……我不好意思说。」可奈子软弱无力的摇头。 「妳不说,表示选择公开了?」 「我说……是塞进嘴裡了。」 「塞进什麼?」 「是……是性器…………」 「什麼是性器?妳要说坦白点。」 「是……把塞进我的嘴裡。」可奈子羞得恨不得钻进地洞裡去,说出这种话,比实际行為还要羞耻。 「妳吸吮他的,像很好吃的样子。」 「没有……我很讨厌……」 「好吧!现在要表演一次。」熊本脱下身上衣服。 「啊……不……」看到比野泽的更粗大的冒出青筋脉动的样子,可奈子发出尖叫声拼命摇头。 「妳吸吮野泽的就不肯吸我的吗?」熊本抓住可奈子的头髮,把头拉过来就强行把塞进可奈子的嘴裡。 「啊……唔……」突然,插入到喉咙深处,可奈子发出痛苦的哼声。 「舔呀!我的很香吧。」 可奈子不得不用舌头舔粗大的。 「很不错,一定是经过野泽的训练……」熊本舒服的瞇起眼睛,扭动屁股让在嘴裡搅动。可奈子只有流泪接受。 ************ 「唔……要射了……」熊本的动作加快。 「唔……啊……」阴毛和嘴唇摩擦,可奈子发出痛苦的哼声。 「可奈子,我会让妳喝到比野泽更香的精液!」说完时,熊本的粗大猛烈跳动,射出打大量精液。 「唔……啊……」可奈子的嘴巴完全被塞住,不得不把精液吞入肚子裡。 〝啊……脏啊……〞可奈子想这样的喊叫出来,但却叫不出来。 熊本抽出了,得意的问著:「可奈子,我的精液是不是很香?」 对这样淫猥的问题,可奈子也点头了。 「那就要清清楚楚说出来。怎麼样好吃呢?如果妳又说谎了。只有公开野泽和妳的事了。」 「不……我说实话……精液很好吃……」 「那就好,妳该给我喝些蜜汁,算是回报吧。」熊本像迫不及待似的伸出舌头舔嘴唇。 「这……不要……」 「妳就不懂什麼是感谢吗?吃到好吃的应该回报才是礼貌啊!」 「可是……可是……」 「我说过多少次,妳还不明白吗?笨蛋!」熊本吼叫。 「是……知道了……」可奈子无论是在家庭或学校,从未被人怒骂或欧打,所以听到熊本的怒骂确实感到恐惧。她提心吊胆的说:「那……请喝吧。」 「妳要说清楚。这是高中生应说的话吗?」 「给我吃好多好吃的精液……為回报……请吃我的吧…啊……」 「妳很有礼貌,恭敬不如从命,现在就让我喝吧!」态本推可奈子的头。 「啊…………」因為双手被绑在腿下,承受不了推的力量,可奈子仰倒在地上。 熊本举起可奈子的双腿,向左右分开,撩起裙子,露出三角裤。这动作一气呵成,但却听到熊本喃喃自语的说:「这样是吃不到淫汁了。」因為手和脚绑在一起,无法脱下三角裤,但还不到解开綑绑的时机。该怎麼办呢? 熊本立刻有了新的主意。 ************ 熊本拿来剪刀。 「啊……不要!」可奈子感到危险,发出尖叫声。 「不用担心,不会伤到重要部位,但妳不能动。」 剪刀伸入三角裤裡。 「哎呀……」随著可奈子的哭叫声,剪断的三角裤落在地上。 「哦!好像比我想像更好吃的样子。」熊本把脸靠进细看,然后很满意点头。 「我就不客气囉!」 「是……请吧!」 熊本如接吻般把嘴唇紧贴於阴核,插入舌尖,不久有蜜汁溢出。 「不要……求求你……不要……」可奈子哀求著,可是她的叫声带著性感,开始时感到可怕的触感,逐渐变成甜美,肉壁如呼应舌头动作似的开始蠕动。 熊本吸吮时,发出的啾啾声。 「这也算是高中生吗?像成熟女人般露出大量淫液。」熊本的嘴离开后,凝视流出淫液的肉缝,那种样子的确不是高中女生应有的。跟著嘲弄的说:「妳真是好色的女孩!」熊本又低下头,这次是舔阴核。 「啊……那裡……不要………」可奈子上半身忍不住扭动。 溢出的蜜汁越来越多,阴核的包皮被拨开露出粉红的肉芽。熊本不放过此一机会,用舌头摩擦,含在嘴裡啾啾的吸吮著。 「哎呀……啊……唔………」可奈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从嘴裡露出甜美的哼声。随著呻吟不断的从口中发出,可奈子的内心不由得產生怀疑:〝啊……这是為什麼………〞受到这样凌辱还发出哼声,可奈子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困惑。 「妳的像在闹洪水。你是好色又的高中女生吗?。」 「是……啊……我是好色的女生。」可奈子的身体和理智完全分离。 「可奈子,想要了吗?」熊本在可奈子耳边悄悄问,可奈子还是摇头。 「妳还是要?」再度问及时,这次可奈子诚实的点头。 「妳要说出来。」熊本一面要求,一面玩弄阴核。 「啊……是……想要……」可奈子终於说出淫猥的话,心裡虽然想受到种男人的污辱不可以有性感,可是恨不得很快能熄灭慾火折磨。 「是想插入妳的裡吗?」 「是……请把插入我的裡吧……」可奈子扭动屁股。 制服的上衣和裙子被撩起,露出和阴核的美少女说出淫荡的话,而且还像成熟女人那样溢出大量的蜜汁,这样的情景,只是看到就要爆炸了。 兴奋到极点的熊本心中盘算著:〝这样玩下去,我会爆炸………〞所以在听到可奈子的回答后,就立刻说:「好啊!我要把插进妳好色裡。」熊本的身体压下去,插入肉缝裡,用力挺进。 「啊……啊……」可奈子发出好像鬆口气的哼声,高兴的呻吟著说:「很高兴……啊……」 「可奈子,插进去了,高兴吗?」 「很高兴……啊啊………」可奈子扭动屁股,似乎要将插入。 「妳的很不错。柔软的夹紧的感觉不错。」熊本很满意,就这样静止不动,可是裡全部停止蠕动,產生和根部被夹紧的感觉。 「怎麼样?我的很不错。」熊本慢慢。 「啊……好………好……」 「可奈子,妳的舒服吗?」熊本开始扭动屁股,猛烈。 「啊……舒服………太好了……」 「妳这好色的丫头,真的那样好吗?」 「啊……我的快要溶化了……」可奈子开始啜泣。怀疑再度上心头:〝為什麼……為什麼会这样舒服?〞这是可奈子第一次產生的,由野泽开发在熊本身上开花。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高声的呻吟著:「啊……洩了…洩了……」虽然没人教过,但可奈子仍说出性高嘲的话,还不停扭动屁股。 「我也要和妳一起射出来。」熊本也达忍耐极限,开始加速活塞运动。 激烈的数十次,熊本射出精液地大叫了:「可奈子…射了!」 「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可奈子的身体挺直,上半身向后顷,徘徊在忘我的境界中。 「可奈子,妳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可再和野泽了。」 可奈子只是默默点头。 *********************************** 第十章倒错强姦少女奴隶的性宴 〝一定要想办法……这样下去每天都像地狱……〞冬美发现自己的经过野泽的凌辱,越来越的样子,為此,每天感到鬱闷。 没精神练习网球,这天放学后立刻离开学校。 〝不过,也许可奈子比我更痛苦。〞冬美是这样认為的,她是高三,而可奈子才高一,想到也成為洩慾对象,心中一阵痛。 「请问,妳是青树女子高校的学生吗?」一辆车停在身边,有男人探出头。 「是……」冬美点头,没看过此人。 「妳认识网球杜的川路冬美吗?」 「我就是,什麼事?」 「是这样的,滨中可奈子同学发生大问题了。」 「什麼?可奈子怎麼了?」冬美大声问。 「详情上车再说吧!快!」男人打开助手席车门,冬美急忙上车。 ************ 「可奈子发生啥事?」 「她受到监禁,正求救中。」 「是野泽教练吗?」 「不,不是野泽。」男人严肃的摇头。 「她在哪裡?」 「那裡。」男人指向前面看板,把车子开进汽车旅馆。 「可奈子被监禁在此吗?不是教练,又是谁?」可奈子感到奇怪。 男人将车开进车库,门立即关起来,形成密室。 ************ 「可奈子就在这裡面。」男入指向房间。 「可奈子妳没事吧?」冬美立刻推开门,冲进去。 剎那间,冬美佇立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她看到的是淫邪可怕的倒错世界,裡面有滑车、木马、单槓、吊环、铁鍊和绳索等等,原来这是虐待狂专用的房间。 「可奈子………」看到可奈子可怜的样子,冬美一阵心痛。她全身如狗般有套环套在脖子上,还有铁鍊栓住,并用手拷将手銬在背后。 「可奈子!」冬美大叫跑过去。 「姐姐……唔……」可奈子露出空洞的眼神喘息。 「可奈子,妳怎麼了!」冬美走到可奈子身边,吓呆了! 「太过份了!」可奈子的裡插著塑胶电动假,发出低沉的马达声。 「快放开她。」冬美向那男人大叫。 「难得将她栓起莱,我才不愿意马上就解开。」男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原来是你………」冬美终於发现事实真象,后悔相信他。 「你是谁?為什麼要这样……」 「我住在野泽隔壁,我叫熊本。」 「啊……姐姐快逃吧……」可奈子软弱无力的说。 「可奈子妳等我,我去叫警察。」说完,走向房门。 「好像比可奈子坚强。」熊本用力抓住冬美的手。 「干什麼!放开我!」 「妳叫警察怎麼说?要妳说妳和她都被野泽强姦?」 冬美说不出话,原来他什麼都知道了。找警察只会将自己和可奈子的丑闻公开,那一切都完了。 「妳该知道,就是找警察来也没好处。」熊本看準冬美的弱点,露出胜利的态度,把冬美右手转到背后。 「唔!不要!」听到喀吱一声,手銬在手腕,另一端銬在从屋顶垂下的铁环上,然后左手也一样。冬美变成高举双手被吊起的样子。 「為什麼要这样?太过份了……」 「给野泽那小子太可惜了,所以我决定要抢过来!」 「妳想怎样?」 「妳是笨蛋吗?男人对女人也只有一件事。」 「我不要!才不要和你这种人!」冬美不愿露出弱点,拼命瞪著熊本。 「快放开我!还有可奈子!」 「妳大概误会了!可奈子并不讨厌那样」 「你胡说……」 「不相信我证明给妳看。」熊本发出嘲笑声后脱去衣服。 「啊…………」冬美叫一声转开脸。熊本的勃起直立,冒出青角脉动。 「可奈子,妳的舒服吗?」熊本抓住假根部摇动。 「啊……我的很舒服……」可奈子竟发出甜美的哼声,而且露出陶醉的表情。 「可奈子,妳怎麼了?振作点!」 此时可奈子似乎听不到冬美的声音。 「啊……啊……」可奈子不停扭动屁股,发出迫不及待的哼声,像要洩洩不出来,徘徊在性感的波浪中。 「可奈子想吃吗?」熊本摇动给她看。 「啊……我想吃啦!」可奈子贪婪的说。 「想吃就不用客气了!」熊本将送到面前,可奈子张开嘴吞进大。 「怎麼样?好不好吃?」 「嗯……嗯……」可奈子嘴裡塞满,露出陶醉的表情。 「可奈子,快醒过来吧!」冬美哀伤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这是為什麼…………〞好像在做梦,冬美拼命摇头,想从恶梦中醒过来。 「嘿!妳还不认真吸吮。」熊本拉一下铁鍊怒吼。 「是……对不起……我会用心点的!」可奈子加快吸吮了,发出啾啾声音。 「冬美,明白吗?可奈子可是高兴的很呢!」 「不……」虽然看到事实,但仍不愿相信。 「為什麼说不?怎可说不?」熊本把插在可奈子嘴裡,身体转向冬美。 「妳是不是羡慕她?」 「不!才没有!」冬美提高说话的音阶。 「算了吧!妳不用倔强了!」熊本冷笑搂住冬美。 「啊……不要呀……」冬美大叫,嘴却被熊本的舌头滑入。 「唔……」来不及拒绝,舌尖也遭吸住。就这样被吸吮时,冬美表情逐渐虚茫,来不及想就全吞进去了。 「嘴裡说了不,但原来早就有性感了。」 从制服上抓,或强或弱的揉搓。 「啊……不要……」冬美扭动身体,因双手被吊起,所以无法反抗,只能摇动上半身。 「这种感觉不错,让我看看吧!」熊本好色的瞇起眼睛,撩起学生制服,扯下乳罩。 「不愧是高三,比可奈子成熟多了。」大小刚好进入手掌,揉搓时可感受到反弹力。 「啊……不要……不要……」两个同时受揉搓,冬美发出啜泣声,熊本又把两个可受的含在嘴裡,用舌尖摩擦。 「不要……不要啊……」 「冬美妳不要吗?」 「不要!」 「那我问妳,為什麼硬起来?」 「那……那是………」冬美无法反驳,正如熊本所说,确实勃起,经过野泽调教,受到熊本玩弄引起自然反应。 「啊……不要这样……」冬美上半身猛烈摇动。 〝不要……可是為什麼………〞拼命咬紧牙关,不想有快感,可是一快感直冲脑顶。 「只这样就浪起来了,真是好色的少女。」熊本解开裙子掛鉤,拉下拉鍊,裤子落地。 「不……………」冬美声音拖得很长。 这个时候,因為熊本屁股摇动,所以暂时脱离可奈子嘴裡。熊本气的大骂:「妳这笨蛋!怎可停止。」熊本用力扯铁鍊。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对……对不起……」可奈子急忙重新将深深吞入。 「唔………」可奈子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停舔著,用嘴唇包夹,黑髮随之摇曳的样子十分性感。 「很好可奈子!」熊本瞇著眼睛坐下,同时将冬美的三角裤拉下。 「嗯!你的很香的样子。」说完,突然将嘴唇压在上,本来想用手享受触感,可是看到后就忍不住了。 「不要啊……」冬美拼命扭动身体,但熊本却抱紧她的屁股。舌头在舔过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 「嘴裡说不要,却流出这麼多淫液,真是淫荡的少女。」 随著熊本的舌头,裡发出啾啾的声音。 〝啊……不如死了好………〞被这个中年男人凌辱还流出蜜汁,冬美恨自己的。 「妳裡闹洪水了,真是好色的女人。」熊本侮辱她,同时舌头又转到阴核,没舔几下,粉红的肉芽便露出来。 「不…求求……你不要啦……」冬美发出哭求声,同时又流出新蜜汁。 「唔……」熊本发出哼声,可奈子嘴裡的快爆炸,急忙拔出。 「可奈子现在是不是想给我插入。」 「是……给我插入吧……,」眼神呆滞,明显受到慾火煎熬。 「可奈子,摆出狗的姿势,」 「是……」可奈子高兴的点头,上半身向前弯,双手倚在背后,不能真的像狗一样,只好用额头支撑。 「可奈子,还是真好啊!」熊本关掉假开关,从裡面拔出来,蜜汁掉落数滴。 「啊……我要真正的……」可奈子催促地扭动身体,经熊本调教几天,身体已完全知道了。熊本感到满足,因為可奈子已完全变為性奴隶了。 「好啊!就把这借给冬美用吧!」熊本把沾满淫液的插入冬美的。 同时手上的假却一插到底,但不是可奈子的,而是冬美的。 「噢……不要……」 「让可奈子升天后再给妳快乐,在那之前就享受这个吧!」 打开电源,又开始扭动。 「啊……唔……不要……」和不同的感触,使冬美发出哀叫声,苦闷的扭动屁股。 「给妳期待已久的。」熊本抱住可奈子高高举起的屁股,正对向裡面挺,因有大量蜜汁,熊本一下便插入到底。 「啊……唔……………」从可奈子嘴裡发出甜美的嘆息声。 「可奈子,高兴吗?」 「啊……我高兴……啊……」熊本只两三次,可奈子就疯狂扭动屁股。 〝啊……好奇怪……怎麼回事……〞冬美不知该如何,好像克制不住扭动屁股,可怕的假竟引发快感。 「可奈子,舒服吗?」熊本一面一面揉搓。 「啊……啊……好……」 「妳说说看,怎麼好法。」 「啊……快溶化了。」可奈子抽动屁股喘息著,因额头著地,所以头髮也散落於地,随著快感扭动时头髮也飘曳,真是妖艳极了。 熊本手离开,开始揉搓阴核。 「啊……好舒服………」、阴核和三部位同时受攻击,可奈子发出沙哑的哼声,不停扭动屁股。 「可奈子,我要射了。」熊本知道自己到极限了。 「啊……好舒服……要洩了……啊………」可奈发出性感的声音,表示即将达。 「噢!要射了。」熊本把深深插入,猛烈射出。 「洩了……啊……」可奈子感到火热的精液射入,同时达绝顶。 「妳这淫浪少女,好像彻底洩出来了……」熊本拔出萎缩的时,精液和蜜汁混著沿大腿流下。 ************ 「啊……唔……啊……」冬美哼声逐渐急促,眼睛虚茫直视空间,受假的刺激,整个人陶醉了。 解开手拷时,全身无力,冬美摇摇摆摆仰倒在地。 「是不是很想要呢?」熊本看著她。 「唔……请把真正的……」冬美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回答。 「想要就把东西弄大吧,现在这个样子是不管用的。」熊本骑在冬美身上跪下,伸出手抱起后脑,右手握住压在她的嘴上,上面沾满精液和淫汁,发出异样光泽。 「要吸到勃起,知道吗?」熊本把塞在半开的嘴裡。 「噢………」闻到异味,但未感到厌恶,用嘴唇包住仔细的。 「弄得很好,是野泽训练的吧。」熊本瞇起眼睛,冬美的舌技不像高中生应有的。很快恢復了,顶在了冬美的喉咙上。在可奈子体内射精不到五分鐘,由此可见熊本精力旺盛。 「唔………」受到的膨胀压迫,冬美痛苦的呻吟著。 「冬美怎样?我的不错啊!想要插入吗?」从冬美嘴裡拔出,摇动给她看。 「啊……请把这个插进来吧!」冬美迫不及待似的要求,理性不復存在,变成淫荡的野兽。 「好!马上给妳插进去。」熊本关掉电源开关,从裡面拔出来。 「和洪水一样,妳也是淫荡的女孩,不输可奈子。」 冬美拼命扭动屁股催促著说:「是的……我是淫荡的女孩……快吧……」 果然,高三比高一成熟多了。熊本把冬美双腿扛在肩上,慢慢插入。 「唔……啊……」只是这样插入,冬美便开始呻吟。 〝又是一个上等货色…………〞熊本感到开心极了,几乎要感谢起野泽了。 熊本尚未开始,内已开始出现蠕动。 「冬美你的也是了不起的。」熊本缓慢的。 「啊……我的是好色的………」配合的进出,扭动屁股,冬美已在忘我的境界中了。 熊本一面一面向旁边看,可奈子仍把额头顶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可能陷入昏迷的状态。 〝高一和高三能享受一阵子了……〞熊本露出得意的笑容。当初是没有这样的计画,只想强夺亚纪而已,可是精力旺盛,看到两人后改变计画,和野泽没有仇,但也未对他有同情心。 「啊……好……我的好舒服………」用这姿势可使到达子宫壁,所以能达到强烈的快感,冬美仰起上身,不停呻吟,就这样深深的在裡面旋转,同时搓揉阴核时,冬美的性感似乎也增加了。 「啊…我的出好……好舒服………」冬美一面喊一面扭动屁股。 「啊……啊……唔………」冬美的哼声转变為啜泣声,被陶醉浪波淹没。 「冬美,要洩了吗?」 「啊……我要洩了……洩…了………」像梦囈般说著,冬美挺直身体。 「我和妳一起射吧。」熊本放下肩上的双腿使身体密接,小幅度摆动屁股。 「唔……冬美……我要射了!」粗大的开始脉动,火热精液喷到深处。 「我要死了……」冬美脚趾挺直,身体颤抖,终於达顶点了。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11完 chap_r(); -----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2發表於:龍門客棧 *********************************** 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學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熊本強姦的佔有了冬美,完成了所有女人的掠奪計畫。這次從野澤手中正是接收了所有女人,一場4p大戰也正式點燃了,然而真正的奴隸是誰呢……… *********************************** 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在公寓附近的神社,野澤被熊本用電話叫來。 黃昏時很少人來,四周一片寧靜。 「什麼!要我讓出可奈子和冬美。」野澤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熊本,不可置信的接著說:「這是怎麼回事?答應過不過問的!」 「情況變了,可奈子和冬美都變我的女人了。」 「怎麼可能?」 「我不騙你。最近她們都沒去你那裡吧,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說得沒錯,最近叫多少次,可是她們都沒來。雖然是明白原因,但心中還是疑問著:〝但……怎會跟他………〞野澤還是半信半疑,不相信她們會跟了這種其貌不揚的人。 「你懷疑?」熊本看出他的心事,得意的說出其中的過程,「欺騙和恐嚇,然後和你一樣暴力姦淫,不過,現在完全是我的奴隸了。」 「太過份了……搶了亞紀還要……」野澤火冒三丈,忍不住抓住熊本領口。 「野澤你最好不要用暴力。」熊本說完抓住,野澤的手,向前快速前進,然後抓起野澤衣領,跟著在轉向後,加大力氣,只見野澤身體飛向半空,後落在地上。不愧是柔道四段,這是一記漂亮的過肩摔。 野澤站不起來,發出哼聲。 「野澤,你是在女子高校工作的,一定可以很快找到新女孩吧!」熊本說完後,轉身離去。 〝可惡!一敗塗地!〞野澤心中一陣苦笑,現在不得不認輸了,事到如今,只得如熊本說的,從學校中再找另外的女孩子了。心中轉念著:〝這次,不能再讓他搶走了!〞野澤開始認真考慮換公寓。 ************ 「啊…不要……不要啦……」亞紀躺在床上長髮飛舞發出尖叫。可奈子身體仰臥於床上亞紀的上身,雙手搓揉,下半身則是冬美將假陶瓷陽具插入。 「她就是哭叫也不用客氣,這女人是奪走妳們貞操的野澤的老婆。」坐在沙發上喝啤酒的熊本不停煽動。 熊本和三人都是著身體。 可奈子一面愛撫亞紀的,一面把乳頭含在嘴裡。 「啊……」亞紀身體顫抖。 可奈子舌頭舔乳頭時,冬美好像配合似的將假陽具扭動。 「啊……不要……求求妳……不要啦………」亞紀苦悶似的扭動身體大叫。 「繼續弄。妳們要讓她洩出來。」熊本說話的同時自己的也勃起,跟前看到美麗的有夫之婦和二個美少女光著身體展開性戲,當然會興奮。想到這三人是自己的性奴的時候,真是高興到會流下興奮的落淚。 眼睛還沒有流出淚水,但從龜頭裂縫卻早已噴出歡喜的眼淚。 可奈子輕咬乳頭,冬美捏弄陰核,亞紀的苦悶更加強烈。 「啊……放了我吧……啊………」亞紀搖頭時,黑髮隨之搖擺。 可奈子和冬美並不恨亞紀,事到如今恨也沒用。二人也沒同性戀傾向,這樣戲弄紀只不過是熊本的命令。而她們只不過是完全服從,這是奴隸的本份。 〝真受不了!只是看就幾乎要爆炸了。〞內心大喊吃不消的熊本這時也上了床,他準備先射一次精,然後再慢慢享受三人。 「我來幫妳,三個人折磨她!」熊本騎在亞紀臉上,然後將勃起的插入亞紀的嘴裡,口中疼惜的說:「亞紀,來喝香甜的精液吧!」 「唔……」龜頭幾乎頂在喉嚨上,亞紀痛苦的皺眉,發出哼聲。 「妳要好好吸吮。」 「噢……」亞紀用舌頭在粗大的陰莖上拼命舔,於此同時可奈子繼續揉搓和吸吮,冬美也不停。 「唔……噢……」亞紀舌頭繼續舔,但心中產生奇妙的感覺,〝奇怪……這是為什麼…………〞受到三人的凌辱,奇妙的產生快感,唯獨沒有屈辱感,還流出濃密蜜汁,亞紀陶醉在這樣的氣氛中。 「亞紀的嘴溫溫濕濕的,像在陰戶一樣舒服。」熊本瞇起眼睛,在亞紀嘴裡噗吱吱的。 「唔……唔………」龜頭頂在喉嚨上,亞紀感到呼吸困難,只能發出哼聲。 ************ 「亞紀我要射了!」熊本猛烈後,精液射到喉嚨深處。這時熊本發出了命令:「一滴也不可漏出來。」 亞紀咕嚕咕嚕喝下去。 「亞紀,是不是很好吃?」熊本拔出陰莖。 「是!很好吃!」亞紀用舌頭舔著,陶醉的回答。 「可奈子,將我的陰莖弄乾淨。」熊本改變方向,把萎縮的送至可奈子的嘴邊。 「是………」可奈子點頭後,把沾滿蜜汁和精液的含在嘴裡。先用舌頭舔龜頭,然後仔細舔龜頭溝,最後用嘴唇包夾陰莖。 「妳的技巧進步了。」熊本很快恢復精神,塞滿可奈子的嘴。 「啊……」冬美深深嘆氣,苦悶似的扭動屁股。 「冬美,妳是羨慕吃到的亞紀和可奈子吧。」熊本一面動一面問冬美。 「啊……我也想要……」 「什麼?想要………一個高中生竟不怕羞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熊本從可奈子嘴裡拔出,來到冬美的背後,發出了指令:「冬美,給我看看。」熊本抬起冬美的屁股。 「原來妳陰戶已濕淋淋了。真是淫浪高中生!」熊本把手插在裡轉動,發出的聲音。 「是……我是淫浪高中生!」冬美發出淫聲浪語。 「冬美,妳想我的插入妳的陰戶嗎?」 「啊……插進來吧……把插入我的陰戶吧………」 「真是好色的女人!」熊本一面罵一面對冬美的表現感到滿意,於是從冬美背後插入。 「啊……」 「冬美,妳舒服嗎?」 「啊……我的陰戶很舒服……」冬美拼命扭動屁股,好像要插入深些。 五六次後,進出便不再那麼順暢了。已溢出大量蜜汁還需用力,表示裡面發生了變化。原來裡面的嫩肉開始蠕動,均勻的包夾陰莖,像手掌般握住。 「唔……夾的好緊了………真是好色的陰戶。」 「啊……我的陰戶真是好色的陰戶。」冬美現在緊緊夾住,呼吸顯得十分急促。 「妳的體質真好色。」熊本用力扭動屁股,猛烈,肉壁隨之捲動,冬美的快感加倍。 「啊……啊………舒服……」溢出的淫液增加,時發出聲音更加高昂。 從連結的部位溢出濃濃的液體沾濕陰毛。 「冬美,不能只有妳一個人舒服,妳的手不能停止,也讓亞紀有快感吧!」 熊本大吼。 「是……對不起……」冬美開始在亞紀裡。 「啊……啊……」亞紀發出苦悶的哼聲。 熊本插入時冬美身體前頃,假陽具隨之深深插入。熊本拔出時,冬美後退。假陽具也從亞紀身體退出,彷彿三人同時。 「啊……」可奈子發出無法排遣的嘆息。 「妳想舒服嗎?」 「是。」可奈子點頭,露出怨尤的眼神。 「妳等一下,等冬美好了就換妳,在那之前讓亞紀舔吧!」 「這……可是………」她猶豫不決的看著亞紀,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啊……沒……關係…嗯…來吧!」 因有假陽具在裡進出,亞紀說話斷斷續續……… 可奈子戰戰兢兢的騎上去。亞紀抱住屁股,紅唇壓在洞口。 「啊……」可奈子身體打顫,亞紀的舌尖進入洞裡。 「啊……好啊……」舌尖在裡面蠕動,可奈子仰起上身,發出歡喜的哼聲。 亞紀的舌尖向上移,向陰核觸擊。「啊…好舒服……」可奈子不停發出尖叫聲,亞紀用舌頭吸吮又在陰核撥弄。 「啊……這樣好舒服……啊……」 「可奈子,哪裡舒服了?」熊本這樣的問到。 可奈子陶醉的說:「啊………陰核很舒服……」 熊本心中升起了感慨:〝女人都一樣,最後要洩出來。〞 「冬美,差不多該讓妳洩出來了。」熊本用力,可以聽到噗吱的聲音。 「啊……唔……」冬美發出啜泣聲,不由得扭動屁股。 「啊……啊…………」亞紀徘徊在忘我境界同時舔著可奈子。 「啊……好舒服……」可奈子也發出淫聲浪語。 冬美以發抖的聲音要求做最後衝刺,熊本加速運動。 「洩……洩了……啊……」冬美全身顫抖,上身向前撲倒。 熊本想拔出來,然洞口緊縮不放。熊本苦笑,推冬美的屁股才拔出來,因距射精不久這次並未射精。 「可奈子,妳也想和冬美姐姐一樣吧!」 「是!我也想要!」可奈干露出貪婪眼神,因情慾使瞳孔大開,呼吸急促。 「我會讓妳達成願望的。但要先抽根煙,妳先一面一面等吧。」 ************ 熊本抽煙時,可奈子在雙腿間,手握伸出舌頭舔龜頭,不久深深吞入,嘴唇包夾揉搓。 「可奈子妳真的進步了。」熊本很舒服的樣子。 「得到你的讚美我很高興。」可奈子用手捧起陰囊,輕輕愛撫,慵懶的攏起披散的長髮,那樣像成熟女人,充滿淫蕩的味道。 「已經很想插入了吧?」 「是,請插入我的陰戶吧。」 「好!妳躺下。」可奈手急忙仰臥雙腿分開。 「妳陰戶濕淋淋了。是很想了嗎?」 「是……想……」 熊本猛然插入。 「啊……」可奈子仰起頭,發出哼聲。因為等待許久,只是插入就有性感,熊本尚未開始便呼吸急促。 看到這種情形,熊本興奮的猛烈。 「啊………好硬……像石頭一樣硬……………好舒服……啊……」立刻開始發出哼聲,不停起伏,發出噗吱吱的聲音,裡面像洪水。 「妳流出太多,像是高一女生嗎?」熊本更用力。 「啊……我是好色的女人。」可奈子受自己話的影響,更興奮了,淫蕩的搖動屁股。 「啊……」身邊的亞紀忍不住嘆息,可能是受可奈子的影響吧! 「亞紀也想要了嗎?」 「是……我又想要了……」亞紀嘆口氣像催促般的搖動屁股。 「可奈子洩了就到妳了,我先給你撫摸,妳先自慰吧。」熊本挺在可奈子裡面,上半身壓在亞紀身上,嘴壓在紅唇上,插入舌尖。 「啊………」亞紀迫不及待的吸吮舌尖。 熊本在亞紀成熟的上撫摸著。 「啊……好……好……」亞紀夢一般的叫著,自己抓著假陽具開始,口中不斷的喊叫著:「啊…好舒服…好舒服……」熊本並未停止,而亞紀的淫聲也沒有停過。 「啊…我的陰戶好舒服……好啊……」 此時冬美從半昏迷狀態清醒,看到可奈子的樣子,再度點燃慾火。 「冬美,又想了嗎?」 「啊……我想………」冬美眼神朦朧。 〝三個女人都是好奴隸,只不過我身體受不了。〞熊本心中苦笑著,現在只好採插而不漏的方法了。 「啊………要洩了……我洩了………」可奈子發出尖叫聲,全身顫抖。 「妳洩吧!」熊本更快,嘆吱吱的聲音更大。 「溶化了,陰戶溶化了………啊……」可奈子身體挺直,進入陶醉境界。 「亞紀輪到妳了。」熊本拔出來,由於沒射精依然勃起。 「這東西借冬美吧!」從亞紀洞中,抽出了假陽具遞給了冬美吩咐著說:「妳就用這個吧!」熊本說完,仰臥,呼吸有些急促的說:「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亞紀到上面來吧。」 「是……」亞紀騎在上面,用手握住,讓龜頭正對自己的肉縫,把吞至根部。口中發出了一聲呻吟「唔」,上下搖動屁股,使在裡面進出。 「妳真是喜歡。」熊本開始撫摸。 「是………我喜歡……啊……好啊………」快要哭的表情,說明了亞紀喜歡的程度。 熊本從下面搖動屁股,讓龜頭在子宮壁上摩擦。 「啊………好舒服………」 「亞紀妳哪裡舒服了?」 「啊……我的陰戶太舒服了。」亞紀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只記得要追求快樂。 熊本屁股上下搖動,左手抓,右手揉搓陰核。 「啊……不行了……不行了………」亞紀揮動上半身,隨之搖曳,充滿歡喜。 「亞紀要洩了嗎?」 「啊………要洩了……求求你………射在我陰戶裡吧……」 此時熊本也達忍耐極限。 「好!就射在妳陰戶裡吧。」熊本抓住雙乳,開始做最後衝刺。 ************ 粗大的猛烈,隨即射精。 「啊……我要洩了……」亞紀身體失去力量,倒在熊本身上,看起來這次要結束了,但事實還沒有。 「啊……還是真正的好………」用假陽具的冬美看著熊本。 「啊……」從陶醉中醒來的可奈子也露出期待的眼神看著熊本。 〝這還得了,真正變性奴隸的可能是我……〞熊本這樣想著,深深嘆口氣。 「完」 仇中仇 chap_r(); ----- 作者:风吻大地排版:淫风破浪2006/4/22发表于羔羊 一 高高的月儿挂在南平镇的上空,月光静静地照映在从南平镇正中穿过的南江上,随着江水的流动,掀起层层波环,真是微波荡漾,无限风光。 此时的南平镇大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只听见更夫的敲打声,不时也传来几声狗叫和鸡鸣。 已是深夜了,而在洪家东房最外边一间小屋里的场面却是那样的激烈。 屋子里是两男两女,男的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挺英俊的。女的也是一大一小,长得很是相像,都挺美的。 年长的男人看上去三十五、六岁,身上一根遮羞的纱也没有,只见那昂首挺胸的光头下身直挺挺地立在他的大腿根处,那挺立的玩意看上去倒是挺大挺长,不过也算不上男人中的大号那一类,最多能算个中号偏上一点,那根儿的底部是一团黑漆漆的有点微卷的阴毛。不过男人的胸部肌肉倒是挺发达的,那两砣大肉团比在一边的少女那小乳都还要大出一些来。 只见他用手握着男根身躯,让在中年美妇的穴口上不停地研磨着,过了好长一会,他才把充血了的肉茎深深地徐徐地插入身下中年美妇的阴穴里。 年少的男人看上去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也是全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床的另一头,他下身那玩意硬硬地向上挺着,看上去却比中年男人的还要大少许,也还要长一点儿。他那根儿的底部同样是一团黑漆漆的阴毛,不过可不像中年男人那样,一点也没有卷曲。 只见少年男人把年小的少女抱在怀里,一只手在抚摸着那刚刚凸起一小点的乳团,另一只手在不老实地抚摸那还没长毛的嫩穴。 “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小琳她还小,你们别对她……啊……”中年美妇一边承受男人的,一边求着在插她的中年男人和在另一边抚摸少女的少年。 “什么?你的女儿还小?14岁了,不小了,她那也该有男人去安慰一下了,不信你自己过吧,我都看到那没长毛的嫩穴口都流出水来了。”中年男人边插边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爷,求求你,别碰我女儿,……我答应你……答应你……”年大的女人用哀求目光看着年少的男人说。 “阿彩,你答应我什么呀?”少男在故意问着美妇。 “答应你……答应你……昨天晚上说的……”中年美妇后面的声音说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中年美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少年的中指已探进了少女那嫩嫩的洞口中去。美妇后面的话他虽然没有听清,但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少男笑着对美妇说:“阿彩,我昨天让你给我一下,可是你却说你是我爹的女人,只能是我爹一个人才能用,我不能……当时我爹也不在,你都不肯让我插一插,……当时我说就插几下,可为什么现在却在我爹爹面前说这样的话呢?现在你就不做我爹一个人的女人了?你呀,以为本少爷不知道呀,你现在说这话,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违心地说出来的?我才不相信呢。” 少男说完,就只见他那细长的中指已有一半没入了少女的嫩穴之中。 中年美妇看上去像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已被中年男人剥得一丝不留地压在了身下。她那圆圆的脸,被男人狂插过后,泛上了红潮,显得更是年轻,更是娇艳,更是动人,更是勾引男人去多爱一会。 如果不知道的人,听到中年美妇说:那被少男抱着的少女是她的女儿,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从外貌上看,她不会有这么大一个女儿呀,刚才中年男人都说了,那少女已有十四岁,难道这美妇在十二岁时就生了她的女儿不成? 中年美妇有一对硕大而坚挺的肥乳,此时,那对巨大的肥乳随着中年男人快速的在她白净的胸前上下不停地振荡着,像是在做一个弹性往返运动一样,而且很有节奏感。不要说那娇美的面容会让你的小弟弟迅速地站立起来,如果让你单看着这一对波动的丰满的美乳,你也会马上心跳加快,你的小弟弟也会迅速充血而脸红起来的。 此时,中年美妇斜眼看到少年的中指已有一半进入了女儿下身,不由得用双手摇晃着中年男人的肩膀。 “啊……老爷,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们,啊……你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真心对你,你就会对我和我的女儿好,啊……老爷,我求求你了,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们别对我的女儿……”话还没有说完,美妇的眼中流出了眼泪。 “阿彩,我没有去开小琳的苞就算我守信了,难道我的儿子还配不上你的女儿?”中年男人又猛插了几下,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男也接着刚才美妇对他说的话问她:“阿彩,你看我爹不正在插你吗?我也没处可插呀,你让我插你哪里呢?你不会让我插你的后面吧,哈哈……来,小琳,别怕,庆哥哥会对你很温柔的。” 说完,少年用手握着自己的长枪对准了少女的口,一只拇指正在不停地拧按着那细嫩的阴核。 “不要啊……少爷,我求求你,不要……” “阿彩呀,你求我什么呀,可是昨天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有了这么美的这么嫩的小姑娘在这,我不想要你了,即使你想要尝尝我本少爷的童子鸡,那也得等我开了这小的苞后再说吧。哈哈哈哈……”少年说完,就把他那大一下子狠狠地插进了少女的嫩穴里。 “啊……妈……好疼……啊……”少女哭着对中年美妇叫道。 “小琳,你忍一忍,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一会就好了,要不我温柔点。”少年将的速度放慢了些。 “少爷,老爷,你们不要……不要……”美妇想说什么,但被中年男人快速地着,却没有说清。 “啊……小琳,你的好紧哟,啊……爹,我的小弟弟被小琳夹得好舒服啊……”少年边抽边对自己的父亲和身下的小女人说。 十四岁的少女有着一副让男人勾魂的脸容,长得与她母亲一样的娇美,真不愧是一对母女呀,就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少女的皮肤是白白的,嫩嫩的,那细嫩的脸蛋,如果你轻轻一划,就像要被划破了似的。原是红润的脸庞,现在却有些变白了,可能是少男的那根家伙太大太长的缘故吧。 少女的小咪咪上还没有长出一根阴毛,是一片光洁的。不过她却有着和她妈妈一样肥厚的大,这两片肥唇现在因被少男的巨棒挤向两边,更加显得肥大了,厚实了。而且这两片洁白的肥唇被少年的不停地摩擦着,已经泛红了起来,就像少女上面那红红嘴唇似的。 “庆儿你要学会怜香惜玉,小琳还只有14岁,你怎么一上来就这样凶。” 中年男人对少年说,但从他的语气听得出来,那根本就不是在说人不是的口气,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爹,我可够关心小琳的了,你想,要是我刚才是慢慢的进去,她不是更疼吗?我想让她长痛,还不如让她短痛呢,所以儿子才一竿子插到底嘛,你说是不是呀,阿彩。”少年回答完中年男人的话后,又接着问起中年美妇来。 “啊……阿彩,你的可真舒服,都是生过小女孩的穴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紧,啊……”中年男人在边插边说。 “爹,你插阿彩的那大屄会有我插小琳的这小屄还紧?那毕竟是被一个比拳头还大一点的小人儿撑大了呀,怎么能比得上我下面的这小妖精紧?爹,要不要我们换一换?你也来尝尝小琳这嫩穴,这才叫做紧呢。”少年对中年男人说。 “哈哈,儿子你也知道孝敬你爹爹了,这么美的小妖精也肯让给你爹爹?… 不过呀,我可告诉你,阿彩虽然生过小孩,但她这玩意可真算是女中的上品了,夹得我的小弟弟真的是好爽哟,啊……”中年男人一边快速地一边回答着少年。 “爹,小琳这小妮子的才叫紧呢,我都快射了,快来,我们换换吧…… 啊……不要啊,不要射啊,我还要操这小妮子的妈妈呢,别来得这样快啊……” 看上去少年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了,只见他把从少女那光洁的里抽了出来,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双手紧紧地按住阴根…… “哈哈,儿子,你就交货给那小吧,何必急着一时要两个一起尝呢?” 中年男人口上虽然是这样说,可还是把他那大阴棒从美妇的湿滑滑的洞中抽了出来。 “不要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不要啊……”美妇绝望地大声哀求着两个男人。 中年男人不管美妇是如何的哀求,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行动,美妇越是求他,他就越觉得解恨,他还是把那沾着美妇的的长棒一下子猛地插进了少女那洁白的嫩穴中。 而少年也把那刚从小美人白穴中抽出来的那上还带有少女落红的,插进了美妇的肥穴里,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妈……妈妈……”少女在高声地叫她的妈妈,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头上已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天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呀?……为什么?……老爷,我都补偿了你十三年……难道这还不够吗?……你说你喜欢我……爱我……可这一切都是假的……为什么呀……为什么?……”美妇已泣不成声。而胸前的两个大奶在少年的大力下,仍在不停地一上一下地晃动。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中年男人又大力地快速地抽动了十几下,带着几分快意地反问美妇:“你这债是永远还不完的,你知道吗?只有你一个人来还,是还不够的,还得这个小美人来还,你们母女俩一起来还。 啊……小美人,你真是天生的淫货,才十四岁,居然能容纳得下老夫和我儿子的长棒。啊……阿彩,你女儿的骚屄真的很厉害,也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小极品了,啊……小美人,夹得我的老二好紧哟……好爽哟……啊……我要来了……” “阿彩,你的也真的不错,像你女儿一样的紧,夹得我好爽,这怎么会是生过小孩的通道呢,啊……”少男在一边插着,一边不停地揉着美妇的两个,“啊……阿彩,我也快来了……啊……” 此时的月儿不再像刚才那样明亮,都躲进一团黑云里去了。 南平镇的青石街上还那样的清静,仍是只有更夫的打更声,各家鸡笼里的公鸡也开始在叫更起来,不时还传出几声狗叫声,南江的江水还是静静地在流着。 ***********************************注:本淫民不是学文的,写出的文字没有很深的意境和绝妙的构词,写出的东西也只能像平时那平凡的生活翻版一样,平铺直叙。由于看了一些色文过后,也想试着写几行宋体,自己来控制一下事态朝着自己喜爱的方向发展,于是就才敲起键盘来。读和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管你写得如何,写与看相比又会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不妨你也试一试。 一些朋友也看到过前些时本淫民写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有的也进行了专题评述和转贴,但这篇由一些平淡堆在一起的文字,也只能算是一个故事而已,谈不上什么小说。 本淫民写出的文字只重在故事上因为文字功底确是一般,与极品大大的《执子之手》比可说是相差百倍了,由于时间和敲打键盘的速度以及用词的缺陷有时几分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词来,也不能与钢子大大这些高产户相比。 心理描写确是色文的重要的一方面,但这是本淫民的弱项,不好意思了。 对于阿彩的交待,文中只提到,看上去二十六、七岁,其实她不会是这个年龄,这里只是体现她年轻罢了,哪有二十六、七的女人会有十四岁的孩子呢? 本文可能是中篇,不会是长篇,一是没有太多的时间,二是水平有限确实写不出长篇来。 *********************************** 二 天已大亮了,从破了几个洞的窗户中射进来几束阳光,有几丝正好照在美妇那丰满而硕大的的上,玉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是耀眼。 当美妇睁开眼时,正看到中年男子在穿着长衫,昨晚压在自己身上的那玉棒一直插在自己里面的少年已经不见。在她的旁边躺着的是她14岁的可爱的女儿方琳,女儿的身上没有任何遮盖物,仍是赤身的。 美妇看到女儿的下身还是红红的、肿肿的,光洁的大上、腿上都还看到一些干涸了的血迹。 美妇看到女儿动了一下,大腿随之开了少许,只见有浓浓的、稠稠的液体从女儿的洞口慢慢地流了出来,略显白色的稠浓的顺着会阴流到了肛门上,把那可爱的菊花眼堵得严严的,过一会又再流到了床单上。 美妇无奈地把眼光从女儿的身上移开,显得有点痴呆呆的。 美妇叫吴彩,是南平镇上有名的美人儿,今年三十二岁。 “阿彩,别想不开,你和你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有丢什么,干嘛像没魂似的……嗨,好了,好了,听话,我洪明仁不会亏待你们母女的。”男人说完,摸了摸美妇的头,又摸了摸她胸前的两个房,才起身离开。临出门时又回来在少女的私处摸了一下,并用指尖沾着少许的涂在少女红红的嘴唇上,之后笑了两声,才离开了房间。 从屋里走出去的男人是南平镇现在家境最旺的洪家老爷——洪明仁,他今年三十六岁,高个头,平时总是穿着一件青色的真丝长衫,手中总爱拿着一把写有一首唐诗的竹扇,走在街上还不时地摇晃着,显得像有多大学问似的。 洪明仁现有两个老婆,一个是二老婆苏秋月,一个是小妾孙家慧。他的大老婆朱彤早在15年前就死了,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他的同窗好友方世伟也就是吴彩的丈夫奸污后自缢而死的。不过她的大老婆朱彤还是给他留下了他现在唯一的一个儿子——16岁的洪庆,因而他到现在还留着大老婆的牌位。 苏秋月和孙家慧在南平镇上,也是能与吴彩相媲美的成熟女人,可就是比吴彩差一少许。洪明仁对这两个小老婆还算不错,可让他不满意的是,这两只母鸡就是不能为他洪家再留下一个那带把的具有传承香火的后代。 苏秋月今年三十三岁,比吴彩大一岁,只为洪明仁生下一个女儿——十五岁的洪琪。孙家慧与吴彩同年同月的,只是比吴彩小半个月,也只为洪家生下一个女儿——十四岁的洪丽。不过两个小美人长得倒是挺水灵的,比她们的母亲长得都还俊。可同方琳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二分。 吴彩呆呆地坐在床边,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此时的她已是万念俱灰。“我为什么还活着?……世伟,我对不起你……”吴彩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她还在静静地软软地躺在床上,阴部还是的。 吴彩从枕下取出她常净身用的手帕轻轻地为女儿擦拭着,她突然觉得女儿的好可爱,她用食指在女儿的大上轻抚了一下,感觉是嫩嫩的、柔柔的,她看到女儿的嘴唇动了一下,她知道是女儿感觉到痛了,才在睡梦中产生了这种不甚快乐的反应,于是她用薄被轻轻地把女儿的裸身盖上。 吴彩静静地看了女儿一会,又独自来到简易的梳妆台前呆呆地看着自己,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再用红纸在原本就很性感的红唇上含了几下,才从抽屉里取自己平时做针线活用的剪刀,说了声:“世伟,我随你来了……” 正当那锋利的刀尖要刺到她那美颈上的大动脉血管的时候,一个颤抖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 “妈,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丢下琳儿我一个人呀。” “哇……”吴彩手中的剪刀“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抱着女儿,大哭起来,方琳看到妈妈这样,也忍不住“哇”、“哇”地随妈妈大哭着。 母女俩就这样抱着,哭着,抽泣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吴彩轻轻地对女儿方琳说:“琳儿,我们不能就这样死了,我们要报仇。” “妈……”方琳眼里有些迷惑。 “我要报仇……要报仇……”吴彩的嘴里轻轻而有力地重复地说着这句话。 只见她眼里闪着凶光,“洪明仁,你也太毒了,太狠了,我还了你十三年的债,难道还不够吗?” “妈,你还了什么十三年的债呀?” “琳儿,你一定要记着这个仇……十三年前,因为那场大水我就来到了洪家还你爹欠下的债,我忍气吞声地活着,几乎是天天晚上要承受洪明仁的发泄…… 琳儿,要不是因为你,为了你能好好地长大,我早就不要活了……”吴彩又将全身的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妈……”方琳用细嫩的手指轻轻地擦去妈妈那流到脸上的泪水。 “谁知这人面兽心的洪明仁,竟连你也不放过,我一定要报此仇。” “妈,我爹是谁呀,你一直都没告诉我,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 “本来妈妈是不想告诉你的,但事情到了现在,妈妈也不想再瞒你了……那是在十七年前……” 吴彩紧紧地搂着女儿,对女儿说出了十多年前的事…… ************ 在南平镇,有两家最富,一家是在南江上游的方家,另一家就是在南江下游的洪家,两家都是独苗而且同龄。方家公子叫方世伟,洪家公子叫洪明仁,两人都在同一所私塾读书,而且关系很好。在他们十九岁的时候,也就是在十七年前都娶了新娘,洪明仁娶的是朱家18岁的小姐朱彤,方世伟娶的是吴家15岁的千金吴彩。 第二年,也就是十六年前,两家又都各添了一个小公子,洪家小公子取名为洪庆,方家小公子取名为方亮。 洪家为庆祝大喜,故取了一个单名“庆”字。同时洪明仁又娶了苏家17岁的小姐苏秋月来表示庆贺,其实这只是洪明仁对外才这样说的,真正的原因是,在朱彤月子刚半个月时,他就忍不住十多天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而去逛妓院玩妓女,洪明仁的爹又是一个非常要脸面的人,为断了儿子的这条丢脸的道儿,这才又为他娶了苏秋月。 又过了一年,即是十五年前,苏秋月为洪家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琪。 也就是在这一年,发生一件天大的但又鲜为人知的事。就是方世伟因贪念洪家大少奶奶朱彤的美貌,在一个晴空无云的正午,在江边的一条小船上占有她。 方世伟等了这个机会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天他终于等到朱彤一个人下到河边,来洗她不愿交给丫环洗的小裤儿。方世伟就把她劫持到他早就准备好的小船上。 方世伟在小船里占有朱彤足足有二个时辰,这一下午,他在朱彤的美穴内射了三次,才满足地从朱彤的美穴里抽出他那沾满的肉茎。 当时,洪明仁找了妻子一个下午,最后才在江边的一颗大树下找到了她。当洪明仁见到朱彤的时候,她还是衣襟不整,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事虽然只有方世伟、洪明仁、朱彤三个人知道:但在当时从一而终的年代朱彤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是脏的了,有辱洪家的门风,是洪家的罪人,于是选择了以死洗罪。而当时在南平镇传出朱彤的死因是不明原因的急症。 洪明仁在知道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是方世伟时,就想法报复他,后来爱妻死了以后,更加坚定了他复仇的信念,发誓不报此仇,誓不罢休,誓不为人。但家丑不可外扬,他也只好静静地等着,等待时机。 得知朱彤死了以后,方世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非常清楚洪明仁一定会报复的,于是处处小心,特别是不让妻子独自一人出门,总是时时陪着吴彩。 由于方世伟的防备,洪明仁没有找到一丝丝的可乘之机。但又由于他的极强,只苏秋月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就在当年,他又娶了孙家十七岁的小姐孙家慧。 又过了一年,即十四年前,孙家慧为洪家又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丽。也就在这一年,吴彩也为方家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方琳。 又一年后,也就是十三年前,南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洪水,当时的南江不像现在这样修了如此坚固的防护堤。洪水来的时候,是在黎明前,又是如此那样的迅猛,很多人都还在梦里的时候,就被洪水冲走了。 方世伟和他的儿子方亮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吴彩也被冲入了滔滔的南江之中,但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还记得把她的亮儿和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吴彩记得当时她是抓住一块门板,后来的事,就只记得躺在洪家管家秦天柱的房间里以后的了。 吴彩是被洪家的管家秦天柱救上来的,这是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秦天柱告诉她的,他还说,他是在洪府屋前的一个漩涡中救上她们的。 吴彩记得,在洪水冲走自己之前,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3岁的儿子方亮和1岁的女儿方琳,可是,现在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琳儿一个人躺在自己的身边,忙问起秦管家,但秦天柱告诉她,当他救起她的时候,她的身上就只抱着一个小孩,就是现在的这个小女孩,秦天柱指了指躺在吴彩身旁的女孩说。 听到这,吴彩知道儿子没了,儿子像丈夫一样永远地被无情的洪水冲走了。 吴彩又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洪管家的老婆陪在她的身边。这洪家管家的女人吴彩是认识的,她叫柳梅,原来是南平镇的一个不会生孩子而又长得有些标致的女人。 由于洪府离江边比较远,那洪水也只是到了洪府的屋脚下,所以洪家在那次大灾难中,是丝毫无损,才使得十三年后,洪家成了南平镇唯一最富的人家。 也就在当天的晚上,洪明仁占有了吴彩,并在她身上射了三次。 在洪明仁射过第三次后,他才告诉了吴彩,他的妻子朱彤是怎么死的,并不是人们说的得了什么急症而亡,而是因为她的丈夫方世伟而死的。洪明仁还对吴彩说:从现在开始,你要为你的丈夫偿还这笔债。 此时的吴彩意识到,自己不但没有丈夫和儿子,而且自己还要用身子去偿还她那风流丈夫欠下洪家的这笔风流债。 十三年了,吴彩总是洪家老爷洪明仁发泄的工具,几乎是天天晚上都要上一次,有时甚至是二次,三次。 十三年了,吴彩就没有走出这洪府一步,她也不想出去,她还有什么脸出去呢,只是苟且偷生地活着罢了,只是为了女儿不受别人的欺凌能快乐地长大而活着罢了,只是为了九泉之下的丈夫减轻一点罪孽能早日投胎还阳而活着罢了。 随着时间的迁移,吴彩感觉洪明仁渐渐对她好起来,有时去县城也会给她买一些她喜欢的女人用品,有时也会让她和二位太太一起吃饭,有时还跟她说“我喜欢你”,甚至还有时对她说“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 当吴彩听到“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时,不免升起一股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她想,要成为洪家的女人,只有是洪家的四太太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了吧。 因为洪家的人目前除了管家及佣人外,就只有三个男人,一个是老爷洪明仁,一个是少爷洪庆,还有一个就是在南江下游管着洪家果园的洪明仁的干儿子施同。 她想,洪家可不会让她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成为两个少年的女人吧。 在她想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只要真心对他,全心全意地给他,他也会有所改变的,看来丈夫欠下的债她算是还到尽头了。 …… 但是,吴彩的美好梦想在昨天晚上彻底地破灭了。她才知道自己一个人还丈夫的债是不够的,洪明仁还要她女儿来还。 吴彩松开被自己紧紧抱住的女儿,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一丝干笑。 吴彩笑自己太天真了,笑自己把洪明仁这个人想得太好了,笑自己还想做洪家的四太太,笑自己…… 一会儿,又听到吴彩说出那句话:“我要报仇。” 在这一早上,也不知她把这一句话说了多少遍了。 但她又想,这仇可怎么报呀。靠自己?自己一个弱女子,杀鸡都杀不死,还能对那牛高马大的洪明仁、洪庆怎么样呢?……靠女儿?女儿又能做什么呢?她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呀,自己都没有办法,女儿还能怎么样?…… 对了,我看施同这孩子还是挺喜欢琳儿的,从他看女儿的那种眼神,她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的眼神,而是一种男人追慕女人的眼神。如果能……只见吴彩点了点头。过一会,又见她摇了摇头。 说到这个施同,在吴彩的内心里还是挺有好感的,她总觉得他比这洪庆好多了,可能是在他身上没有流着洪家这丑恶的血液吧。 施同她不是经常见到,因为,他不住在洪府里,而是住在洪家的果园场里。 他是洪明仁在县城里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施进的儿子。 在吴彩刚来到洪府不久,她还见到施进这个人,后来听洪明仁说施进在生意上赔了,欠别人很多债,没办法就两脚一伸一走了之。临走时留下一封遗书,就把施同和他的妹妹施芳佳交给了洪明仁,从此,施同也就成了洪明仁的干儿子,并一直在果园场里长大,由他的姑姑施芳佳带着。 吴彩正这样想着时,只见洪明仁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当他们进了屋后,吴彩这才看清跟在洪明仁后面的人,正是她刚才想到的施同。 三 洪家的果园就在南江下游,离南平镇约有七八里,果园离洪家虽然不远,但施同也是很少来洪家,一般就是过节什么的他才来上一回,但很少在洪府过夜,因而吴彩也就不是经常的见到他,但她每一次见到施同都觉得这孩子挺面善的。 昨天下午,秦管家接到洪明仁的话,到果园去通知施同来洪府。秦天柱接到通知,就立即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赶到了果园。 他在果园木屋的一楼,看到肥壮的保镖阿牛正四平八稳地在门边的小木床上睡得正香,秦管家也懒得去惊动他,径直就上到小木屋的二楼,但他还是没有见到他要找的施同,只见到三十六岁的女佣人韦钗碧也懒洋洋地躺在凉床上,手上还拿着一把旧纸扇在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着。 这个韦钗碧,秦天柱非常清楚,她原来是老爷的小姘,是老爷从县城里赎出来的青楼女子,长得和他老婆柳梅一样的肥胖,看上去很富态,男人多看两眼后就有一种想插的冲动,当然他是例外。 秦管家问了一下韦钗碧:“干少爷去哪了?” 韦钗碧告诉他:“干少爷和他的芳佳姑姑出去看果树去了,秦管家……” 听到这,秦天柱也顾不得韦钗碧后面说的是什么,就急急地下得楼来,到果树林里去寻找施同。 他今天可得把这干少爷施同带回洪府,而且洪明仁还告诉他,这次是让施同一个人去,不要叫他的姑姑施芳佳陪着去。当时秦天柱听到这话时,他就知道干少爷如果要在洪府过夜的话,那又是他的柳梅来陪干少爷了。 秦管家想,他的柳梅晚上又会得到干少爷的照顾和温存了,干少爷又能替他给自己的美人儿解馋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美人已有十来天没有男人的精液来滋润过。 秦管家在果树林中小道上匆匆地走着,他边走边笑了笑,心想:干少爷和他的姑姑他们会去看果树?果园里的果树都是临时从镇上叫长工来料理的,平时就不用他们去管。 其实这果园根本就不用这么多人在这里,老爷对他的干儿子可真是不错,一个干少爷在这守果园却要配上两个女人和一个保镖,如果这园子交给他秦天柱夫妇来管就足够了,就不会要这么多吃闲饭的了。难道老爷安排干少爷来这里守果园,就只是为了锻炼他那根大吗? 秦管家想:施同和施芳佳一定是在果园里找一个清静而凉快的地方玩另一种风味去了吧?他估计在这个艳阳高照的时候,干少爷他们肯定是在西边小山头那几棵大树下的小木棚里。 于是,秦天柱就直接朝着他去过几次的小木棚找去。 当秦管家来到那小木棚的时候,果然听到从里面传来男女声的说话声。 “同儿,昨天晚上都在姑姑和韦姨的身上各快乐了一次,怎么现在还这么凶呀?”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柔柔的声音,这种声音居然让秦天柱听起来都有一丝的兴奋感,他知道:这说话的就是施芳佳了。但秦天柱再兴奋,他的下面就是不会站直起来,这也是他总觉得对不起妻子柳梅的地方,也是他最痛苦的一面。 “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同儿一天不要个五六次,那小弟弟都会胀坏的,更何况同儿只要一见到姑姑的美穴,小弟弟就是睡着了也会马上醒过来的哟。” 这是一个略带一点稚气的男人的声音,秦天柱听得出来,这说话的男人正是他要找的干少爷施同。 但秦天柱现在又不能叫他们,因为老爷有吩咐,在男人干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惊动他,哪怕是有再急的事,也要等他们完了才能叫,特别是对少爷和干少爷。这话秦管家可是记住了,他知道老爷的话就是圣旨,是绝对不能违抗的。 这时,秦天柱又听到施芳佳说:“怎么越来越贫嘴了,小心姑姑罚你饿两天……哦,同儿,你的宝贝好像又大了点,长了些,姑姑觉得里面好胀哟。” “姑姑怎么就感觉到了,同儿也觉得是这样,前几天秦管家给我送来一瓶药酒,叫我每天早晚各喝一次,还让我不要告诉你和韦姨你们……可能是那药酒起的功效吧。” “啊……同儿,你轻点,慢点,姑姑有点受不了了,啊……你这不听话的孩子,怎么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呀,啊……” “啊……姑姑,真的好美,啊……姑姑,干爹告诉同儿,说女人在插屄的时候,说叫你慢些那不是在叫你慢,而是叫你更快些……所以,同儿刚才听到姑姑说慢些,就是在叫同儿插快些,是吧,姑姑。” “去你妈的,啊……你干爹说的,你就这么相信呀,你不听姑姑的话了吗,啊……那好,今晚叫你和阿牛睡去,啊……” “好……好,姑姑……同儿听姑姑的话……哪回同儿不都是很听姑姑话呢? ……姑姑,难道同儿还不算乖吗?同儿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哟……这下行了吧,姑姑……同儿最听姑姑的话了,是吧,姑姑……姑姑你说要慢,同儿就慢了…… 姑姑也最爱同儿,最疼同儿了,姑姑怎么舍得叫同儿去跟阿牛受罪呢?是不是呀好姑姑?” “你呀,就是这张嘴好一点,总是甜甜的,姑姑又被你灌汤了。” “什么呀,姑姑,现在就要吃汤了呀,还早得很呢……啊……姑姑,你的就是紧,你和韦姨的相比,同儿就更喜欢姑姑的。” “谁爱听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你在插你韦姨的时候还不是说更喜欢她的一点呀,啊……同儿,姑姑就这一句话,你怎么就想报复了呀,啊… 同儿,听话,姑姑真的有点受不了啦,啊……” 秦天柱在外面听到这样的对话,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就在小木棚外面来回地不停的走动,他只希望这对一大一小,一姑一侄能快些完事,他好快些回去交差。 约摸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秦管家才见施同搂着他姑姑从小木棚里出来。 晚上,施同果然没有回果园。而且不出秦天柱所料,在吃过晚饭后,就见到施同来到了他秦管家的房间。秦天柱的房间分里外两间,两间都铺有床,这时,他当然知道施同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于是他知趣地来到外间,把里间留给了干少爷和他的妻子。 就在洪明仁和洪庆在大干吴彩和方琳的第一个轮回的时候,施同那比洪家父子都还要大一号的阳炮也插在了柳梅的中,而且插得柳梅直叫爽,这也让在隔壁的秦天柱听得直欢,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老婆这动人的声了。 这柳梅也算是洪府的一个美人,特别是她胸前的那两砣,在洪府里排位可称得上是第一位,比起洪府第一美女吴彩的那都还要大上一圈。 她虽说是秦天柱的老婆,但实际上却是洪家三父子经常换着来耕耘,不过她在洪家还是有一点地位的,一是因为洪家三父子从不在一起插她,二是洪家每年的开支都由她来安排,说秦天柱是洪家的管家只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她柳梅才真正是洪家的管家,秦管家这个称号只是来堵堵外人的嘴罢了。 秦天柱和柳梅只是在生活上相互照应而已。在这一点上两人还是挺不错的,如果是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定是一对美满的夫妻。 秦天柱是从十八岁就来到洪家的,一次在果园摘果子的时候,他从一棵有三丈高的梨子树上摔了下来,结果命虽保住了,但他下面那东西却废了,那时他才只有二十岁,而洪明仁那时还刚得到他的小公子洪庆。就为这事,洪明仁也就一直把他留在了洪府。 后来还把镇上不会下蛋的被人休了的柳梅讨了过来,并风风光光地许配给了他。为此秦天柱也非常感激洪明仁,每当洪家三父子之一来干柳梅的时候,他都把他们当作是在替自己给妻子幸福,从来也没有什么怪罪他们三父子的念头。 昨晚,当洪家父子在交换身下女人的时候,施同也让柳梅了两次。接着施同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浓浓的热液喷洒在了柳梅那三十六岁的肥屄中。 ************ 洪明仁拉着施同坐在了吴彩的身边,又看了看被吴彩抱在怀里的一丝不挂的方琳一眼,一会儿,才把她母女俩分开。 这时,施同才看到吴彩胸前两个饱满的房,虽然这两个比不上昨晚上他抚摸的那两个大,但这两个绝对是他长这么大看到的最美的,丰满而坚挺,红红的,在褐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耀眼。略向上翘,硕大的一点也没有因为肥大而下垂。 单是这两个美乳,就让施同的家伙骚动起来,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他不知在梦中见到了多少次的美少女方琳,下身就迅速地将裤儿向外顶开了去。 施同来洪府最想见到的女人就是方琳了,当然他对洪琪也有点意思。现在他不但见到了想见到的人,而且还见到了只有在意淫中才出现的美少女,所有这些怎么不叫他十六岁的施同兴奋呢。 顿时,只见施同的裤儿被他的大玩意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洪明仁的眼睛。只见洪明仁拉起吴彩粉白的手儿放在施同细嫩而有力的手掌上,对吴彩说:“阿彩,我不是说过,让你做我洪家的女人吗?现在我洪某就实现我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把你许配给我这英俊的干儿子,怎么样?” 洪明仁又转头看了一下施同,问道:“同儿,你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施同虽然喜欢方琳,但吴彩也并不是没有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再则吴彩和方琳一样的漂亮,他当然喜欢了。他想:如果吴彩成为了自己的女人,那方琳不也是天天能在自己的身边了吗?于是他立即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喜欢。” 但吴彩听到了洪明仁和施同的话后,就有一点感到意外。她想:他洪明仁要拿她和她的女儿来报仇,为什么还要把她许配给他喜欢的干儿子呢?而施同是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婚的少年,又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生过孩子的还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呢?吴彩真弄不明白。但她知道:洪明仁这个老狐狸是不会安什么好心的。 这时,洪明仁又对施同说:“同儿,我不但把吴彩这个大美人给你,还把这个小美人方琳也许配给你,怎么样?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当施同听到了把方琳也许配给他的时候,他都高兴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会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听到他马上就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高兴,同儿一万个愿意。” 但吴彩听到这句比昨天晚上还要痛苦的话时,他才知道:这是他洪明仁在继续报复她的手段。 吴彩恶狠狠的瞪了洪明仁一眼,说:“你……” 吴彩本来想对洪明仁说:你好歹毒。可是,她话还没有出来,就被洪明仁硬生生地了回去。 “怎么?阿彩,你不同意呀?是我的干儿子配不上你们母女吗?还是嫌我的干儿子不是正宗的洪家血脉?” “……” 吴彩刚又要说什么,又被洪明仁抢先压了回去,“阿彩,既然你不同意,那这样吧,你们母女就嫁给我庆儿吧。同儿,阿彩母女看不上你,我只好以后再给你找其他的女人了。” 吴彩听到这里,已知道了洪明仁的意图,他是要让她们母女同侍一夫来进行他的复仇行动,除非她现在就离开人世。 但现在的她又有些不甘心了,一是不愿让自己的女儿早早地随自己而去,自己现在的死活倒无所谓,但可爱的女儿才来到世上十四个年头呀。二则就是不愿让洪明仁这样如愿,她也要找机会来报复他,让他也尝尝被别人报复的滋味。 而她马上又想到,她们母女侍候施同,当然要比侍候那跟他父亲一样可恶的洪庆要好得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向洪明仁说了一句:“我和琳儿愿意跟施同过。” 听到这话,洪明仁感到莫大的快意,觉得这比昨晚他父子一起插她们还要有快感,因为,他觉得在精神上报复比在生理上报复更亢奋一些。 于是,只见洪明仁大笑了几声,拍了拍吴彩的粉脸说:“这就对了嘛。”他又转头对施同说:“同儿,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干爹,同儿喜欢,同儿太喜欢了,同儿这就谢谢干爹。”说完,施同就向着洪明仁鞠了三个躬。 “同儿,你谢干爹干什么呀,你虽然是干爹的干儿子,但干爹可没把你当成干儿子看待哟。”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说。 “同儿知道:干爹把同儿看得比亲儿子都还要亲呢。”施同微笑着回答洪明仁。 “阿彩,你们母女可要好好地侍候我的干儿子哟,可别让他委屈了。”说完洪明仁又在吴彩那丰乳上摸了一下。 从洪明仁和施同进来没有多久,也就是半根香的时间,但在这半根香的时间里,对吴彩来说却是巨大的变化。就在这短短的半根香的时间里,她和女儿却成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这一切对吴彩来说是来得有点突然,不是突然,而是太突然了,使得她有点不相信刚才答应洪明仁的话是真的。因为,她刚刚想到能为自己实现报仇的人转向施同,而施同就来了,不仅是来了,而且是确确实实地进入了她意想的轨道:只不过不是女儿一个人去转动这个复仇的航标,而是她和女儿两个人一起去转动他。 她想:这样也好,一是她们母女俩可以乘在这个不大也不小的伞下,得到一点保护。二是她还可以天天照顾着自己的女儿,因为,她能活到现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更为重要的是,她和女儿可以利用施同来实现她们的报仇计划。 吴彩听到洪明仁这样问她,还当着施同摸着刚许给他的女人的,于是忙迅速地把身子转开了去,并马上回答了洪明仁的话说:“老爷,阿彩知道。” 这时,吴彩看到洪明仁又伸手想去摸女儿,就急忙挡在了女儿的面前,抢先回答了他说:“老爷,琳儿也和我一样,会好好的对施同的。” “哈哈,哈哈,”洪明仁大笑了两声,说:“既然你们都自己愿意了,很好呀,同儿,干爹这就恭喜你了,你一次就娶了两个老婆,还是母女屄,同儿,你真有福呀,你干爹和你干哥都还没有这个福份呢。” “谢谢干爹,这都是干爹你给的,哪天,干哥你们来,同儿再谢谢你们就是了。”施同这时已兴奋极了,他都想马上进入眼前这两个美丽的母女屄了。 这时,洪明仁又摸了吴彩的一下,才转身离开房间。当他刚走到门边的时候,又转过身来说:“同儿,这样大喜的事,要不要干爹为你请上几十桌,让亲朋好友,左右邻居来庆贺一下呢?” 吴彩一听到这里,就急了,她们母女同嫁一个男人事怎能让外人知道呀,更何况她住在洪家这十三年,在南平镇就只有洪府的人才知道呢。于是,忙回答洪明仁道:“老爷,不用了,我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阿同能看上我就已是我的福份,喜事就不用老爷你花钱办了,你说是不是,阿同?” 施同想的可不是什么婚事不婚事的,而是想早一点拥有这两个美女,他一听吴彩这么说,也就跟着说道:“干爹,婚事就不用你老花钱了,也算是同儿对干爹的一点小小的谢意吧。” “那好吧,不办就不办,我也省了许多钱和许多事呢。同儿,你真懂事,小小年纪都知道替干爹省钱了,以后一定是一个孝顺的干儿子。”洪明仁边说边走出了房间。 施同等洪明仁一走,门也顾不得去关,就把吴彩紧紧地抱住,并上下齐手地抚摸起来。 吴彩一看门都没关施同就想跟自己成其好事,虽然这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但若是被别人看到了总是不好,于是,就叫方琳起身去关门。 当方琳把门关好转回头的时候,只见施同已将妈妈压在了昨晚被洪家父子插她们的床上,两手在她妈妈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摸着,一会儿又用嘴去亲她妈妈的嘴,亲她妈妈的奶头,亲她妈妈的……方琳直看得两脸发红,全身发热起来。过一会,又见到施同那粗大的男根深深地插进了妈妈的阴洞里,并在不停来回地抽动着。 方琳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棒插在妈妈的美穴里,昨天晚上虽然有两个男人在插她们,但她自己一晚上都是在受折磨,那还顾得上去妈妈下面的风景呀。 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一画面是那样的美,不知为什么忽然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在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施同将自己阳物深深地插在吴彩的美穴中,并开始做起了上下起卧的运动,他觉得身下女人的阴穴好紧,夹得自己好爽,他觉得这是他插到的最美妙的阴洞了,比姑姑、韦姨和柳姨的阴穴都紧,而且还有一种在她们身上没有的但他又说不出来的美妙的感觉,再看看身下女人那娇美而又动人的媚态,让他马上就要有了要喷射的念头。于是他将茎儿深深地插到女人的花心后,就停住不动了。 施同捧着吴彩的粉细的双脸,对她说:“阿彩,我以后就叫你彩姐好吗?” “阿同,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不是随你怎么叫呀,”吴彩脸上泛过一层羞态,对施同娇羞地说:“我比你大,你叫我彩姐也好,那我以后叫你同弟了。” “彩姐,”“同弟,”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哎,”两人又不同地答道。 只见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淡淡微笑,这是吴彩进入洪府以来少有的微笑。 施同看到吴彩那艳美的笑容,忍不住又狂抽了一百多下,终于把自己滚烫的浓精射进了他彩姐的肉屄中。 施同觉得这一次,是他从十四岁开始插姑姑的以来最美的一次。 吴彩也感觉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却是她进入洪府这十三年来,最快乐的一次,最有兴奋感的一次。 吴彩明显地感到施同的那阳物比洪家父子和她深爱的世伟都还要大一些长一些,因为她感觉得到,施同已进入到了他们从来也没有达到过的地方。这是一种新的感觉,是以前任何一次都没有尝到的感觉。 此时的她又觉得活着还是好,又能得到了从来也没有得到的,此时的她突然感到一阵快乐,这种快乐暂时消去了她这十三年来受到的痛苦、受到的委屈。她又紧紧地把身上的小男人抱住,生怕突来的这一切又会突然地消失掉似的。 一个时辰后,两人才分开来。此时吴彩看到了呆呆地看着她和施同的女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拉过桌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方琳早已穿好了衣服,不过刚才妈妈和施同的那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是看得清清楚楚。每当看到施同那粗大而长的阳物进出妈妈的洞穴时,她就觉得自己下身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于是用自己的纤纤小手向自己的摸去,但当嫩手触到细嫩的时,又有一种痛感从下身传了上来。 这时,施同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看到旁边的小美人后,那还沾有他彩姐的稍软了一点点的家伙又马上硬了起来。 吴彩也看到施同在两眼怔怔地看着她的女儿,而且那刚软了一点的,又恢复了刚从自己阵地上撤退时的样子,知道施同要向女儿发起进攻了。但她想到女儿那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蜜果,在昨夜被洪家父子如此的摧残后,那伤现在一定还没有好,如果现在施同要将他那壮物放进去的话,她想女儿肯定会受不了,可能还会有新的伤出现。 于是,只能是自己去消施同那升起来的欲火了,就对施同说:“同弟,琳儿的那里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得到了一种怪病,你看,她那里现在都还是红红的,肿肿的。”吴彩没有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她想这事最好还是不说的好。 吴彩叫方琳把裤儿脱了,给施同看。施同果然看到方琳的小咪咪是红红的,肿肿的,于是就对吴彩说:“彩姐,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同弟也不急于一时,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嘛,你说是不是?不过现在同弟的这小家伙昂首挺胸的,该怎么办呢?”施同说完,对吴彩笑了笑。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对她这一笑,要的是什么了。她想,这样也好,她就是要让这小男人成为她们母女的俘虏,这样才能完成她设计的复仇计划。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其它的就暂时放在一边吧,一切先讨得这小男人欢心再说,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对自己找一个借口。 想到这,吴彩也还给施同一个千娇万媚的艳笑。 四 早上的太阳暖暖的,那贴着绵纸而又破了几个小洞的窗户仍是照旧进来几缕阳光,有一束正巧照在刚脱了裤儿给施同看的方琳那光洁无毛的上,光线在方琳的上形成一小圆圈,正好将整个嫩穴框了起来,就象是被手电照着了一般。 那两瓣肥美的嫩肉还是红红地高高地隆起着,两片肥肥的嫩肉紧紧地挨在一起,形成一条诱人无比的蜜缝。 不要说是施同了,就连吴彩看到女儿这美体,都不自觉地升起一丝火来。吴彩想:施同看了这样美妙的身材,如此娇艳的容貌,那样细嫩的肌肤,如此美丽的裸少女,那样迷人的小咪,那小弟弟不重新起立才怪呢,更何况施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又暗自喜欢眼前这裸女的十六岁少男呢。 吴彩知道施同的所有这些反应,全都是女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惹的祸。但她想到女儿现在是不能来完成这事的,看来只有自己再次给这小郎君消火了。 于是,吴彩当作施同和女儿的面,就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遮羞物脱将下来。 这一次,施同和方琳都是亲眼看到吴彩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谁说只有插进女人的体内才能满足,看女人脱衣原来也是一种受用。 施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优美的场面,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层层地剥开,当那小内衫儿从高高的上滑落的瞬间,硬硬的红红的随之向上微微地弹了一下,顿时让施同的玩意又坚硬了几分。 他等不及了,他要赶快进入到那暖暖的温室里去,去平衡这小东西的体温。 他急急地一把抱住吴彩,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提起阳物,就要真冲进去。 吴彩看到施同这猴急样,笑了笑,柔柔地对他说:“郎君,看你急的,急什么呀,你彩姐又跑不了……小郎儿,别动,让姐姐来。” 说完,只见吴彩起得身来,分开两条修长而细嫩的白腿,跨坐在施同的大腿上。然后,一只手握着施同的下身,并用那两瓣嫩肉在小男人的上研磨了几下,才让那粗大的家伙慢慢地滑进温暖而滑腻的湿洞中,并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这一切又把在一边的小美人方琳看得口干舌燥了,自己的嫩洞不知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小嫩手指不知不觉地伸进了那光洁的嫩洞中揉弄着。此时,她觉得自己清早还感到一碰就很疼的两瓣,现在已没有了痛感,但是她感到自己的里好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这种蚂蚁爬的感觉她何曾经受过,因而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来。 这一哼,可把正在做美事的两个大忙人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都向美少女这边看将过来。 好一幅泛春图啊,吴彩也不禁为之惊叹起来。吴彩看到女儿的这一幅画面后在寻思,以女儿现在的表情和动作,那是在叫春呀,此时,若男人进入,那对她来说是只有百倍的快乐,而没有一丝丝的痛苦的。吴彩虽然爱自己的女儿,但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又在这种特定的处境之下,可以让施同进入女儿来实行下一个步骤了。 她想:也只能这样硬着头皮往下走下去了,她和女儿一定要牢牢地迷住、抓住眼前这少年,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于是,吴彩又温柔地套弄了几下,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抚着施同的脸庞,轻轻地对他说:“小郎君,你看我们的小琳现在美不美呀。” 施同早已被眼前小美人的这一切惊叹不已了,此时,方琳的上身半露半显而下身风光无限的这一美图,他都看得眼直了。听到吴彩的问话,忙答道:“美,太美了。” “那想不想?” “想什么?” “傻样,还想逗你姐姐,你还能想什么好的?” “彩姐,你刚才不是说,小琳的生病了,不能吗?” “可是,姐姐又认为,现在,如果你去给她治一治,可能要好得快一点。” 吴彩迅速地上下起落了几下后,又重重再坐了下去,让两人的阴肉紧逼在一起,她感觉施同的长棒已插进到了她的子宫里。接着她又前后左右地磨动了十几下,再用自己的两个肥乳在施同的胸膛上来回地轻扫一番,才停止了下来。她想让身下男人的这根处于兴奋状态,而又有着需要紧夹的渴望,去找她的女儿。 “我去给她治?我能给她治?”施同见身上的女人不动了,就自个儿在下面腰一用力,屁股动了一下,向上猛顶了起来。 “你怎么不能,这种病呀,就只有男人才治得好。”吴彩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在施同那稚嫩的左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说完,就起得身来,把一个粗大的淫光闪闪的红宝贝晾在了那里,并向女儿递去了一个会意的眼色。 方琳从妈妈的眼色中,已清楚自己后面该做什么了。于是轻盈慢步地挪到了施同的面前。 施同这时已知道吴彩为什么要退出去了,那接下来哄他这硬物的当然就是眼前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施同慢慢地起得身来,用手在方琳的嫩脸上轻抚了一阵,于是一把抱住她,顺势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小郎儿,你又急了,小琳的上衣都还没有脱好呢,”吴彩笑着对施同说,并过来褪去女儿下身还没有完全脱净的裤儿。 施同听到吴彩这样笑话他,他就越做出一种饿急的样子,更何况自己的宝贝可真是有些难受了。他可不管吴彩说什么,把上身支起,左手扶正钢枪,就顶向方琳那还是红红的穴口。 他用红得发紫的在同样是红红的嫩肉上研磨了一小会,才发现小女子的嫩洞早已是泛烂,于是屁股向下一沉,那雄伟的壮物就徐徐地向里面滑将进去。 “嗯……”方琳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眉头微微皱了两下,她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隐约有些痛感,但并没有感到有太大的疼痛。 吴彩也在一边看着那粗物在一毫毫地侵进女儿的里,不多时就只见已全根没入,施同那黑毛已紧贴女儿的红唇,女儿的那两瓣肥唇明显地被挤向两边,都被挤到了大腿根处,肥唇和大腿根又形成了两条细细的长缝丝。 此时,吴彩并没有看到女儿有什么异常的楚痛的表情,脸上显露出的却是风情万种的媚态。怪了,施同的阴物确实要比洪家父子的大,比洪家父子的长,女儿怎会能全容得了?吴彩也搞不清楚这男女之事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自己刚才都还觉得胀胀的呢,也许女儿天生就是配这小郎君的吧,她只能这样想了。 吴彩又看到施同在抽动起来,每当那拉出时,女儿红红的内肉被随之带了出来,紧接着又随着一起没了进去,如此反复多次后,就见女儿的蜜口渗出了白色的。吴彩知道,那是女体自然分泌出的润滑剂,自己每次被插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润滑物,就连在自己极不情愿地被洪家父子时,也同样产生这种东西。她清楚女儿已完全适应了施同这粗大的阳物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小男人占有,自己不禁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从心里产生出来,这种兴奋不亚于刚才被施同施爱时的兴奋,但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是在生理上获得快感,获得满足,而现在更大程度是在心理上获得快感。 她真不相信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苦苦地哀求洪明仁不要把她们母女都许给施同,她宁愿自己受洪家父子凌辱,而让女儿一个人侍候施同,她觉得母亲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这怎么能承受得了,那样她会完全崩溃的,就会连复仇的念头也不想要了,而宁愿去死。可此时却怎么会有这样如此兴奋的强烈的感觉呢。 吴彩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安分守己的良家妇女了,不再是原来那从一而终的信守三从四德的她的伟哥的好女人了。 吴彩的两片红红嘴唇紧贴在一起,暗自笑了起来,像是在自嘲自哄。过一会儿,又见她轻轻地摇起头来。 算了,短短的一个早上,她都不知斗争了好几回,最终还是回到了复仇的这条道上来,一切都以这个做为借口吧,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要不一个以前如此典范的女人,怎么会女儿面前有如此强烈的兴奋感呢,怎么会看到女儿在接纳长棒时,自己都情不自禁产生快感,而像是在自己一般呢。 “彩姐,想什么呀,你看你下面都流出口水来了,都往下滴了。” 听到施同在说自己,吴彩才回过神来。这时她看到女儿自个儿将上衣脱了,露出了那还刚刚萌发的小。女儿的只是一个小小肉包,也不大,比自己的小多了,乳晕也不大,颜色也是淡淡的。虽然女儿的没有自己的这样丰满,但却有少女特有的诱惑力,那是一种新鲜的吸引力。 此时,施同的两手已在揉搓着那两团小小嫩肉,只见那两团肉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又同时靠向中间,一会又被他的两手几乎完全盖住。 方琳还是像刚才一样,时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此时,只见她娇嫩的双脸绯红,大大的双眼一会睁着,一会又微闭上。而下身更是春光明媚了,那嫩唇上早就全是从阴洞流出的女液,有一部分沾在施同的阴毛上,可真成了一种绝妙的装饰品了,就像早晨的小草上挂着一粒粒晶莹的露珠一样。 在细嫩的洞穴内了一个多时辰后,施同终于把火热的献给了他最喜欢的人——方琳。但施同还是舍不得将他的宝贝从那嫩洞中抽出来,他还要享用那暖暖的感觉,享用那紧握的感觉,享用那滑滑的感觉,享用那像被吸奶一样的感觉。 当三人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丫环楚凤也正好来到东房的那间小屋门前叫她们吃饭,“干少爷,该吃饭了,老爷叫你们都到你的房间里去吃,饭菜我们都放好在那里了。” 施同的房间也在东边,不过不是在最外边,而是在靠南大门不远,离客厅也很近的正东房。 房间里只有吴彩、施同、方琳三人在吃,这种待遇是吴彩进洪府十三年来的第一次,这是对少爷少奶奶的特殊待遇。她以前和女儿都必须在洪家的人吃完过后,自己到厨房去吃留下的素菜和洪家吃剩下的荤菜。 看来,从现在开始,自己和女儿有一点地位了。此时想起来,母女同侍一夫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以前强了,至少不会再受洪家父子同时欺凌了。她想:他们总不至于再来占有洪家干少奶奶的便宜了吧,不会给他自己的干儿子戴绿帽子吧。 想着想着,吴彩心里也现出了一丝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幸福感。饭也吃得香了许多,也比以前多吃了一些,她觉得,这是她十三年来吃最舒服的一次,最好的一次。 她有点不相信这突来的幸福,不相信洪明仁会突然对她们母女这么好,就在昨天晚上,他都还在欺凌她们母女,要她们母女还丈夫、还父亲欠下的债呢。 嘿,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吗,自己不但可以照顾女儿,还可以享受到这三十多年来从来也没有过的满足。 说真的,饭前与施同的交欢确是她吴彩这三十二年来感觉到最满足的一次,最兴奋的一次,最有的一次。 她真感谢眼前这十六岁的少年给了她如此巨大的满足,她真不相信眼前这十六的少年竟会有如此巨大、坚硬而硕长的宝物。 想到这,吴彩的双脸不禁又涨潮起来,几朵云霞竟悄悄地跑到了俏丽的双脸上。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施同的眼睛,他想自己的彩姐一定是在想刚才那美事,在想刚才那快乐的事,要不怎会红霞满面呢,于是故意逗她道:“彩姐,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同弟这宝贝呀?” 被施同这一问,吴彩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也是一种习惯性地收拾起碗筷来。 丫环楚凤在门外见到吴彩在收拾餐具,赶忙进来,抢下吴彩手中的碗和筷子说:“我的干少奶奶,你快放下,这哪是你干的活呀,要是让老爷看到了,还不打死我呀。” 施同也忙拉过吴彩,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说:“彩姐,刚才同弟还没有够呢,我们到里屋去吧。” 他又回头叫了一下方琳:“小琳,你也一起来呀,呆在那干什么呀。” 吴彩狠狠地揪了施同的手臂一下,说道:“你个坏小子,怎么乱说话呀,这里还有小楚在呢。” “姐,别怕,她呀,早就是我的胯下之物了,你说是不是楚凤?” 楚凤听到这,脸也不禁绯红起来,忙急急地收拾着碗筷,出门去了。 “你呀,年纪轻轻的,从哪学来这么多坏坏呀,说话也不注意点场合,又不是只有小琳我们几个在……”吴彩白了施同两眼。 “彩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呀,那以后我注意就行了。”说完,施同就把吴彩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并不停地上下齐摸起来。 “怎么,才来过三次,还不够呀。”吴彩拍打了正摸着自己的施同的小手一下说。 “姐,你这的地方,同弟才用了两下,怎么就说够了呢。”施同边说边向吴彩的大腿根处摸将下去。 “看你,又来了,真是臭嘴一张,没一句好听的,不理你了。”吴彩故意地挣扎了两下说。 其实吴彩真的想从施同的怀抱中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个女子怎么能抗得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少年呢。不过,吴彩也不是真的想挣脱施同的拥抱,而是在施行她计定的手段罢了,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这个开始上自己和女儿的小男人,她的希望就全在这里了,她想。 “姐,你可别不理同弟我呀,都怪我以前随便说惯了,以前我跟姑姑什么都乱说,姑姑也不怎么说我,如果彩姐你不喜欢同弟这样说话,那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你呀,我也不怪你,只要你高兴,你喜欢,随你怎么说吧,只是……” “彩姐,同弟知道了,同弟以后不会乱说了,以后我只在只有姐、小琳我们三个的时候说……哈哈,彩姐,你看小琳的下面也涨水了。”不知什么时候,施同的手已摸到方琳的大腿里面去了。 “妈,这大坏蛋在欺负我……快来帮帮我……啊,大色狼,你……”方琳大声地叫了几声。 “哇,小琳,你的下面也是跟你妈妈一样的了,要不要我来给你爽一下?” 说着,施同的一根小手指已进入了方琳的里,并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下就把大全根没入那仍是还在红红的中。 “啊……妈,快来救琳儿,啊……” 还没等方琳的话说完,施同已把吴彩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在插了方琳几百下之后,又立即从方琳的肉穴中抽出插进了吴彩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洞穴中。 小屋里不断传出男女的欢笑声、打闹声和呻吟声,并不时还伴随着男女那啪啪的撞击声。这是一幅多么快乐而又和谐的景象。 五 半年后,吴彩和方琳都怀上了施同的孩子。 两人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吴彩本来就很肥美,四个多月的孩子在她的身上还是看不出来,而小巧玲珑的方琳,则看上去不是那么个味。有时吴彩看了有点怜惜,又有点笑意。 本是天真活泼,含苞待放的花蕊,却要来承担这不该她来承担的活儿,这怎么不让好这当妈妈的她感到怜惜?本是艳丽无比的娇美身材,却偏偏要中腰长出一个怪异的“大包”来,这又怎么不叫她感到有点有趣呢? 此间,施同与两个老婆的运动仍是没有间断过,吴彩也没有制止过他,她认为让施同能插上怀胎屄,能更进一步加深她们之间的感情,能更加让这没有插过这种屄的小男人迷恋她们母女俩的身体。只是在告诉施同在每一次行事时要轻点,要他注意肚里的孩子。 此间,施同插吴彩要多于插方琳,吴彩也弄不明白施同为什么会这样。按常理,插女儿的肯定比插自己的要好一点,要紧一点,要舒服一点,因而应该插女儿的要多一些。但她的这个小老公却偏偏不是这样,他那大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她的肉屄里。也许是自己的小男人更喜欢成熟的女人,更喜欢玩自己胸前这两个丰满而硕大的吧,吴彩这样想。 后来,吴彩也知道了施同除了插过她们母女之外,还插过他的姑姑施芳佳,插过洪明仁让给他的韦钗碧,以及洪家管家的老婆柳梅。 所有这一切,都是吴彩把施同搂在自己怀里,用两个柔软的按抚着他的嫩脸时,施同告诉她的。 刚开始时,吴彩心里还不是个滋味,但过一段时间后,她又想,她们都在她之前,而她们只是与施同一起睡过而已,并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但自己和女儿却成了施同真正的女人,成了洪家干少爷的女人,成了洪家可以开小灶单独吃饭的女人。 想到这,吴彩又得到了心理平衡,有时还想,施同的姑姑她们是不是很恨她们母女俩。如果她们愿意,当然也可以来洪府跟她们住住,如果现在来的话,她还求之不得呢,因为这样可以缓解她和女儿现在不能完全满足施同的局面。 不知怎么搞的,吴彩觉得在自己和女儿怀孕后,施同要的次数越来越多,每一次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且,每次总是把她们母女两人干得筋疲力尽。照这样下去,那肚里的小生命哪能保得住呀。 一个月前,在吴彩的建议下,施同的姑姑施芳佳和韦钗碧两人也来过。而吴彩尽量显出好的一面,处处尊重她们,主动跟她们交谈,互通心里的感受。 吴彩同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个女人的交谈中得知,施同从小就同他姑姑施芳佳睡在一起,他姑姑也很疼他,天天都抱着他睡,施同小的时候在他姑姑身上到处乱摸,她也随他,就在施同十三岁半的时候他死缠烂缠终于得到了他的姑姑。 从此,他姑姑也就随着他的性子,有时一天要来上二、三次。 到现在吴彩才知道:施同为什么这么喜欢中年美妇,这样喜欢把他的大插在自己的肉穴里。 吴彩还得知,施同长到现在,和他姑姑的时间最多,他姑姑也教了他很多道理,一些做人的道理,特别是亲情这方面教育得多一些。 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女人都说:施同这孩子还是挺乖,挺疼人,挺懂事的。 她们俩真羡慕吴彩母女成为了施同的女人。 两人把吴彩说得都脸红了起来,吴彩忙回答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丢人死了,母女共侍一夫,我都想钻地洞去了。 随着交谈的次数多了,几个女人还真有了一定的感情。吴彩想,这样更好,人多力量大嘛。因而,有时吴彩也常常叫施同去果园半天,甚至住上一个晚上或两个晚上。 此间,吴彩总是对施同施加媚力,处处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她要让这个男人能护着自己,想着自己,爱着自己。要达到如果有一天没有见到她,就会感到不放心,吃不好,睡不好的效果。 但前两天,吴彩试探着谈到洪明仁,说他这人不怎么好,从外表看上去非君子,像一个小人。而每到这时,吴彩就发现施同不高兴起来,还说以后要注意,不要乱说他干爹的坏话。 所以,吴彩想,要达到让施同对洪明仁有反感,迷恋她们母女,一刻也不能没有她们母女这一步还需要时间。 而每到这时,吴彩又有点迷惑了,施同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洪明仁对他那么好,自己玩过的女人都肯让给他的干儿子,他还能为她实现她的那个计划吗? 但她别无他法了,再难她也要往下走,去完成她的愿望。 而就在吴彩母女成为施同的女人的第一百八十五天的晚上,一切又把吴彩的梦想彻底摧毁了。 这是一个无月的晚上,同往常一样,吴彩、施同、方琳三人还是在正东房一起用晚餐。吃完饭后,外面黑沉沉的,因而吴彩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在走廊上与施同嬉戏,而是和施同早早地就在床上温存去了。 三人仍是赤身的,这是施同喜欢的方式,他说他喜欢看到两个美人光洁的肌肤,当然吴彩会很乐意地答应了。 两个挺着肚子的女人,分别拥在施同的左右两边。 吴彩侧在施同的左边,纤细的右手托着自己的粉脸,把头了起来,左手在施同的宽实的胸膛上轻抚着,一会摸摸男人的脸,一会拧拧他的。然后又用两个肥大饱满的艳乳在施同的胸脯左边上扫来扫去,接着把自己左边硬硬的对着小男人的左边小磨了起来。 最后,俯下身去,用自己灼热的双唇舌贴上了施同的嫩唇,舌尖拨开男人的双唇,向里面伸了进去,并寻找到施同那软舌,于是双舌就缠绵在了一起。 方琳是平躺在施同的右边,她左手在玩着男人的右,不一会,那小不丁点就被她玩硬了起来。她嫩嫩的右手在握着施同半硬的,她时而套弄,时而紧握。那半硬的立即就被她弄得坚硬起来。 “彩姐,你看小琳她惹得我小弟弟生气了,都面红耳赤的了,是你来哄它,还是谁惹的祸谁来哄呀。”施同的左手捏了吴彩左边那硬硬的一下说。 “你呀,少沾小琳一点,她可没有你彩姐那样经事,你这丑八怪这样长,每次进去可能都要和你的娃儿亲嘴了,要是哪天他在里面觉得这光光的大头挺好玩的,抓住不放,你把你的娃儿一起带出来了怎么办?”吴彩边说边用左手在施同的脸上轻轻地拧着。 “彩姐,你放心,小琳肚里娃儿也是我的宝贝呀,你没有看到最近我在插小琳的时候,都还有一小半在外面站岗吗?……那现在只有彩姐你来哄我的小弟弟了。”说完,施同给吴彩做了一个脸色。 正当施同要进入吴彩那时,洪明仁和洪庆从外面推门进到了房间。只听洪明仁大笑了两声,才对施同说:“同儿,怎么一个人在享受呀,……哇,好一幅春宫图呀,居然在玩两个有孕的女屄呀。同儿,你不是说要谢谢干爹吗?怎么有这么好的孕屄也不来叫叫你干爹和你干哥呀?” 吴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怎么也不相信,他们怎么能就这样进来了呢,这里是他的干儿子的房间呀,我们可是他干儿子的女人呀。 吴彩给了施同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施同出来制止当前的这种羞辱的场面。吴彩想,小男人总不能把他的老婆让给他的干爹和干哥吧。 可施同说出的话,竟让她吴彩彻底绝望了。 施同忙起身去迎他的干爹和干哥,对他的干爹说:“干爹,你们怎么来了。 你看同儿只知自己快活,竟忘了答应过干爹你的话了,我的两个老婆的孕屄真的是太让男人陶醉了,直醉得同儿忘乎所以。同儿刚才还在想,过几天就去请干爹和干哥来分享这份快乐呢,不想你们却来了。” 天呀,这是什么男人呀,她吴彩还指望着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为自己报仇,好给她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找一个能是理由的理由,好为她好死不如赖活找一个良好的借口,好对得起她九泉下世伟哥。可是,眼前的男人能做到吗,看来自己的算盘是完全打错了。 前几天,在吴彩的心里还盘算着如何去对付洪家父子,虽然一提到洪明仁的坏处,都会被施同制止住了,但从施同的姑姑和韦钗碧的言谈中,施同不是一个本质上挺坏的少年,因此她有信心同化他。 可是,现在他却连自己的老婆也要送给别人,心甘情愿、主动地让给他的干爹,看来洪明仁对他的影响太深了,这仇还能靠他来报吗?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吴彩没有一丝丝的心理准备,她只觉得这太让她无法承受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应对,情急之中,自己的大脑就只一个字——死。 现在,吴彩的头脑里,就是一个“死”字,她觉得现在与其受到如此大的凌辱,还不如一死了之,这个仇只有来生再报了。 只见吴彩大喊了一声,“伟哥,我来了,”就向床边一根木柱猛撞过去。 可是,这一切,早在洪明仁的意料之中。他近半年没有来沾她们母女,现在突然来访,就是要产生现在这个效果,他就是要看到吴彩被羞辱到只有自尽的地步,这样他的心里就快活了,那恨才能减轻一点。 未等吴彩的头撞到柱子,洪明仁就把已是全身的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等吴彩回过神来时,他才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呵道:“怎么?就这样恨我呀,才分开了没半年,就不认你这主子了,我们以前不是很快活的吗?有了小白脸,就抛弃老头子了?” 洪明仁的话说得很轻,只有他和吴彩才能听到,他肯定施同是听不到的,当然这话也是不能让施同听到。 “洪明仁,你这人面兽心的小人,我还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够吗?你连死都不让我去,我死了,我丈夫的债不就还了吗?你要怎样才能罢手?”吴彩怒目圆睁地看着洪明仁。 刚才的一切,施同没有看到,因为他正在往外走,吴彩的话虽然不是很轻,但他根本就没有在听,当然就不知道吴彩在说什么了。 这段时间,施同对吴彩母女也产生了一定的感情,现在他心里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想到干爹以前把他的女人韦钗碧送给他说过的话后,他也就只好这样了,只是有点不情愿看着他的两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被他的干爹和干哥上,就想回避一下。 洪明仁紧紧地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阿彩呀,你怎么能还得完呢,你想想,如果不是你老公,我的庆儿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吗?你不知道,他在小的时候,多少次喊着要妈妈,你想我再到哪去找他的妈妈呀。 柳梅看他可怜,就天天搂着他睡,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用她那饱满的胸脯暖着他,可是,他却恋上了那对,你知道吗,我庆儿每天都要去摸一摸柳梅那房,只要摸不到柳梅的,他的书都没法看进去。 如果,我的朱彤还在的话,我庆儿现在肯定是南平镇的一个秀才。你说说,你能还得了吗?你欠了我两辈子的债呢。你们娘俩一起还到下辈子都还不完。” 洪明仁边说边用手指伸向吴彩的里。 吴彩一动不动地任由洪明仁施加淫威,经过这突来的变化,由希望突然跌至死亡,她只觉得现在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吴彩才回过一神来,思维刚回到刚才的死上来。她想,反正就是一个死,你现在不让我死,难道你还能天天守在我的身边吗?因此洪明仁抱着她的时候,她一点也没有反抗,也不知道怎么去反抗。 在另一边,只见洪庆的大已插进了方琳的穴洞中,虽然洪庆的家伙没有施同的大,也没有施同的长,但此时的方琳并没有觉得一丝的快乐,感觉到的只是痛苦,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 已经在外面的施同听到方琳的大叫后,知道是洪庆的已进入小老婆的了,于是,就在门外对洪庆说:“干哥,你可要注意点,小琳他是有身孕的人了,你不要全部进去,进去一半就行了,我每次都只进了一半呢。” 听到了施同的这话后,吴彩才算完全回过神来,施同的话一进她的耳朵,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而升。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呀?他还算是男人吗?自己怎么就如此的看重他呢。 她刚想大骂施同几句时,一张大嘴已死死的把她的香嘴堵上,并清楚地感觉到那硬舌已掀开她的牙床,伸向了她的口腔里,同时自己的软舌还被来回地拨弄着。 “这里面有我干儿子的骨肉,我可不想压坏他……来,转过来…阿彩,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难道也要我把你的小宝宝压没了吗?”洪明仁要吴彩配合他,让她转过身来,他好从后面进入,见吴彩没有动静,就这样对她说。 先是听到压坏干儿子的骨肉,吴彩想,你压吧,要他作甚,于是就没有动。 当听到压坏你的小宝宝时,才想起,这肚里的小生命也是自己的呀,虽然他不该来,但他有错吗?于是,不知怎么地就屈服了洪明仁的淫威,慢慢地把自己的肥臀抬起。 当洪明仁的大棍进入吴彩的体内时,她的眼中滴下了忍了好久的眼水,她刚才是不愿意让洪明仁看到自己的眼泪,她突然省悟,你越是显出痛苦,他就会感到越解恨。 看来,装出不痛苦,也是现在的一种需要,吴彩想。 这时,又听到那使吴彩气愤的话语,“干爹,你也不要有太大动作,也要小心些,里面还有我的宝宝呢。”这当然是那施同说的话。 “干儿子,干爹会注意的,我知道这样没事,昨天干爹我在外面偷看你干你的两个老婆时,不也是这样大的动作吗?怎么了,你都插得那样有劲,到干爹时你就有意见了,我以前让你韦姨给你可是很大方的哟。”洪明仁照旧像刚才那样着身下那柔和的孕屄,一边回答着施同放过来的话。 这时听到洪庆说话了:“爹,来我们换换吧,干同弟的这小老婆,紧是紧,可是就只能快活一半,让我也来插插阿彩那能全进去的孕屄。” 当两父子交换位置再战的时候,在外边的施同觉得干爹和干哥做过了点,他的心中也不是一个味,毕竟他跟眼前这两个女人有了一定的感情。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只觉得酸楚楚的。 他想,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谁叫他在得到吴彩和小琳的时候,当着他干爹的面,答应了他,以后要感谢他的呢?而这种感谢他们是互相明了的,是在他干韦姨的时候就约定好了的。 六 施同独自一个人在门外,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两手托着腮帮在望着漆黑黑的夜空。 今晚的夜空找不到月儿的影子,也找不到一颗半颗星星,要不他也不会早早地跟自己的两个老婆上床了。 今晚怎么一点月光都没有了呢?天天和彩姐、小琳坐在这石阶上看到的那些可爱的星星都哪去了? 坐在石阶上的施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有点傻呆呆的样子。 一会儿只见他敲敲自己的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我真笨,我真无能。” 施同在想,干爹怎么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吴彩和方琳她俩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呀。 姑姑曾告诉过他,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出息的人,最窝囊的人,最没本事的人。姑姑又告诉过他要学会感恩,报答别人给你的恩情,一个不会报恩的人,就不会得到别人更多的恩赐,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别人会看不起你的。 一边是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一边是要报恩,到底是要那一边好呢。不过现在他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选报恩了,报答干爹曾给过他自己的女人的恩。 但施同又想,韦姨以前虽然是干爹玩的女人,可又不是干爹真正的女人呀,而现在,干爹他们插的两个美女可真真切切是他的女人,这样好像不太公平,除非…… 施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两句:“小兔崽子,你想什么呢,两个干妈也是你能想的,她们可不比你的姑姑,不比干爹玩腻了的韦姨,也不比当下人的柳姨,她们可是你尊敬的干妈呢。” 他站了起来,狠狠地踢了一下石阶下的桃树,嘴里在不停地说:“你也笑我无能?我踢死你,踢死你。” “同儿,你要踢死谁呀,不会是踢死干爹吧,是不是干爹这样做,你不高兴了?这不都是你答应干爹的吗?”从屋里出来的洪明仁对施同说。 当洪明仁与儿子交换了一下位置后才发施同已不在屋里了,他也有些担心,若把这个干少爷真惹火了,那他的游戏就算玩完的了。 洪明仁诡异地寻思着,现在可不能把干儿子激怒了。于是,他出得门来,果然看到施同在闷闷不乐的,正拿桃树在出气。 “干爹,同儿没有生气,彩姐和小琳都是干爹给的,同儿怎会生干爹你的气呢?干爹如果什么时候还想的话,就通知同儿,同儿将她们送过去就是了。” “同儿,还说你不高兴,听听你说话的口气,都对干爹有意见了。好了,算你还了干爹的情了,干爹把自己的一个女人给你,你却还给了干爹两个女人,干爹高兴了。但实际上看起来,你是不太情愿的哟。对不对,……别不承认嘛,好了,既然我的干儿子有意见,不高兴了,那干爹以后就不再碰你的彩姐和你的小琳了,这下行了吧。” “干爹……” “这回高兴了吧,小自私的东西,一点也不大方,搞我的女人的时候,为什么就那样的快活呀。”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就离开了东房。 过一会,施同才见洪庆离开。 等洪家两父子都走了之后,施同才进得屋来。 这时,只见吴彩和方琳抱在一起在低声的抽泣,两人还是赤身的。吴彩的两腿是大开的,那上面可是遍穴,一塌糊涂。方琳的两腿是并在一起的,看不到那咪咪到底被弄成啥样了。 洪明仁要出门的时候,想到吴彩可能要寻短见,故而又回来贴在她的耳根上说:“你敢自己一个人走,那我就叫十个男人一起来上你的宝贝女儿。只要你听话,我洪明仁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也仅这一次,以后我们父子决不会再来碰你们了。” 这一句话可真把吴彩吓着了,自己现在所承担的一切,大都是为了女儿,要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走了。十三年了,要走还不容易吗,可现在自己却是走不了了。 刚才在一时突变的情况下,吴彩的大脑确实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没有想到自己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而活着,这样突然受到外来的刺激,才想到了去碰木柱,以死来跟洪明仁抗争。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悔,如果自己真的走了,还不知道琳儿会被这歹毒洪明仁整成怎样。如果真的被十个男人来上,那不是她这当妈妈的罪过吗? “彩姐……”从外面进来的施同怯生生地叫了吴彩一声,他知道自己没能保护好眼前的这两个女人,他觉得现在自己真是对不起她们俩,因而说话也是那样的小声。 “你还来干什么?你这干儿子当得真好呀。……你怎么不留你的干爹和你干哥在这过夜呀,这样的话,你不是得到他们更多的欢心吗?这样的话,你干爹一高兴,可真就把你当成他的亲儿子了,你就不姓施而姓洪了。”吴彩知道进来的是施同,她头也不抬地对进来的施同说。 “彩姐,你也知道:我不是干爹他老人家养大的吗?你和小琳也是他老人家给我的呀,如果没有干爹让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没有这天天的快活呀。”施同知道现在是有愧于她们母女,但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们,不再让她们受别人的欺负。 于是又轻柔地对吴彩说:“彩姐,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对小琳你们,刚才我干爹都跟我说了,以后他老人家不会再让我用你们去‘谢谢’他们了,他说:我已经还清我欠下他的情了,他还要我以后跟你和小琳好好的过。”后面的一句可是施同自己添加的,洪明仁刚才可没有这样对他说。 “哼,他那禽兽也会让我好好的过?也不知他以后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们母女俩。” 吴彩说话的声音一点也没以前那样的温柔感,使施同听起来真不是滋味。 “彩姐,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好不好,我想你像原来那样对同弟说话……” “你要我怎样对你说?”吴彩没好气地打断了施同的话,“要我轻轻地,好好地,温柔地对你说:‘快叫你的干爹来,同弟,快让你的干爹来插你怀胎老婆的孕屄,’是不是?你都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了,当牲口一样可以随便送给别人,是不是?把我们母女当成送给你禽兽不如的干爹的礼物了,是不是?…施同呀,施同,你还是什么人呀,你干脆跳下南江去算了。” 吴彩说完,就只见她大哭起来,她实在承受不了了。刚才她不想在洪明仁的面前显得那样脆弱,只是在默默地在流泪,忍受着受到如此的欺凌和折磨。 “彩姐,要哭你就大哭一场吧,哭出来也许会好些。”施同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 “你别碰我……”吴彩挣脱施同的拥抱,她此时不想躲在这保护不了自己的小男人的胸脯上。 “彩姐,我也是没办法,他老人家对我这样好,这洪府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的,他要这样……我施同又有什么办法。” “你左一个他老人家,右一个他老人家,难道那畜生对你就这么好吗?如果真是对你好的话,他会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他在外面随便玩八个、十个的容易得很,他就非得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你还以为他真把你当成干儿子来对待呀,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们母女俩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小的棋子罢了。” 吴彩也不知怎么的,一口气就说这么多,她觉得还说少了,她想把积在心中之恨一下都说出来,她要揭穿这个人面兽心的假君子。 “彩姐,你要骂就骂吧,我知道这全都是我不好,我无能,我施同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是这世上的窝囊废。我知道你是在骂我,你要骂就骂吧,骂个痛快,骂个解恨……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喜欢小琳你们俩的,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们。好不好,彩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说着说着,施同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都哭了,吴彩的心也软了一些,她想,是啊,这一切全都是洪明仁一手策划的,他一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呀,而在洪明仁的淫威之下,他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自己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太大了,因而,现在使自己失望也就如此之大。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话正验证在她吴彩身上了。 “唉……”吴彩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又把眼前这小男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彩姐,我以后一定对你和小琳好,让你们不受任何人欺负。干爹都说了,他们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了,这是他老人家亲口对我说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呀,但我是不会相信的了,随命吧。”听吴彩的口气,有些消极起来,那报仇的念头已没有那样强烈了。 “彩姐,你不要这样嘛,以后会没事的,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 施同在吴彩的房上磨蹭了几下,停了好一会,也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不知道怎样说,怎样向自己的两个女人承诺。 吴彩很想听到施同后面的话,于是就追问道:“如果那恶人再对这样对我们母女,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就会怎样?”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我就……” “你倒是说呀,你就怎样?” “我就阻止他们,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们一定要那样,你阻止得了吗?”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还有这样事出现,说明他没有把我这个干儿子放在眼里,那我也就……不会认他……这个干爹了。”施同鼓足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这样一句,但接着又说:“不过刚才干爹真的是跟我说好了的,以后不会再来碰你们了……彩姐,你和小琳就放心吧,我施同绝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看到施同说后面一句的时候,是那样的坚决,吴彩的心稍稍地平安了一点。 “但愿如此吧……”吴彩紧紧地抱着施同,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一边的方琳也什么动静,毕竟还小,没有懂得多少事。只是看到妈妈伤心她也伤心,看到妈妈哭泣,她也哭泣。现在看到妈妈拥着施同,她也过来拥着施同。 这一夜,施同破天荒没有插两个女人,他觉得两个女人真的是有些伤心了,就让两个美人好好地静一静吧。 一连几天,施同都没有要两个美人,因为他看出她们还是不高兴,总是闷闷不乐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那心思了。 但几天下来,他的小弟弟胀得可真是难受了。 这天中午,施同看到吴彩和方琳躺在床上睡着了,就一个人走出东屋,来到外屋靠大门左边的秦管家的住所。 施同进得屋时,看到秦天柱在外间正贴着耳朵在木板墙上听里间的动静,这表明柳梅正和一个男人在里间行事。 施同想问和柳梅在一起的是谁时却被秦天柱拉出了屋外,并告诉他说:“少爷正在里面呢……干少爷,要不你晚上……” 没等秦天柱说完,施同就竟自转身离开了,在他的身后,隐约传来一两声柳梅那故作的声。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让柳梅有大叫的快感,而他的干爹和干哥是没有这本事的,因为他俩都没有他这本钱。 施同又只好走回自己的东屋,当他正要迈进自己的小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疼他的姑姑。 于是,他进得屋来,就对吴彩说:他想去果园看他姑姑了。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去果园干什么,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经意地对他说了两个字:“去吧。” 施同一到果园,就直奔木屋的二楼,正好看见他的姑姑和他的韦姨在说话,他也不管那么多,上去就脱姑姑的裤子。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前戏,就一杆子深深地插进了施芳佳的阴穴中,弄得施芳佳直叫疼。 施同在姑姑的里了几百下后,那阴洞才洪水泛滥起来,他又狂抽了几百下,才将精液猛地喷射在他姑姑的淫洞中。 接着,他又把韦钗碧掀翻在床上,做着刚才同样的动作。 施芳佳觉得施同今天有点奇怪,与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以前他来到果园的时候,总是先跟她和韦钗碧打情骂俏,在嘴上的快活一下什么的,才跟她俩做那快活之事。就是做那快活之事,也总是要到处摸个够,摸得她俩的大腿根处是春潮泛滥,才把他那玩意轻易地送进洞穴中。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一上来就是猛冲猛插的,好像是半个月都没有沾过女人似的。 “同儿,是不是几天没有进洞了?”施芳佳摸摸施同的头,温柔地对他说。 由于刚才与姑姑干得过猛了,显得有点累,现在只见施同把他的大静静的放在韦钗碧的肉穴里,整个身子压在韦钗碧的肥乳上歇息着。韦钗碧的两个肥乳都被压得向两边挤开了去。 施同也没有做的大动作,只是闭着两眼,也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 施芳佳又摸摸施同的脸,还是无比温柔地问道:“同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彩姐和小琳不方便了,你没有快活了,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跟你的彩姐闹别扭了?……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施同始终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从一进屋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过一会,才见他一个劲地猛插起韦钗碧的肉穴来。 刚才韦钗碧看到施同和他姑姑的大战,自己的蜜洞早就成灾了,因而她可没有像施芳佳那样开始一段时间的疼痛感,她反而觉得现在自己快活极了,对她来说:这真是久旱逢雨露。 由于刚才在姑姑的里已射过,所以,施同在韦钗碧的肥穴里足足插了一个多时辰,才在她的阴洞里喷射,而韦钗碧已了三次。 交货后的施同静静地伏在韦钗碧的肚子上,那粗物仍是插在她那中,两眼闭着,也不回答他姑姑问他的话,他让自己的思绪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飘着。 施芳佳看到施同这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见施同没有回答她,她也就不问了,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并在他的头、脸,背、屁股、大腿、细手上轻轻地抚摸着,显出长辈对下辈的无比关怀。 过了好一会,施同才睁开眼,看到姑姑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从韦钗碧的体中抽出了自己的老二,又一下扑在了他姑姑那熟悉的怀里,才对他的姑姑和韦钗碧道出了前些天的事。 七 施芳佳和韦钗碧听到这一切,都说施同不应该把他的女人再给他干爹玩,她俩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卖什么药。她俩都在暗想:洪明仁还会缺女人吗?放起两个太太在家里不说,他要在外面玩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还要玩他干儿子的女人呢?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洪明仁的脸往哪放呀?再则,他还是和他儿子一起去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施芳佳和韦钗碧都更觉得有问题了,因为,她俩都非常清楚,洪明仁和洪庆虽然可以随时来插她们,但洪明仁是从不会和儿子一起来干她们的,也不会当着施同的面要了她们,如果有施同在的话,他会对施同说:我想和你姑姑、你的韦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园里透透风吧。 这时,她俩想,洪明仁与他儿子一起上了吴彩和小琳,这里一定有问题,但这里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俩人不禁都想起自己来了,是不是也与自己有关? 其实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纪晓宜,当然,也不是施同的姑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话,施同再怎么缠她,她也不会给施同的。 韦钗碧也不姓韦,而是姓林,叫林秀娇。 她俩都是从外地被卖到县城青楼里靠下身吃饭的女人,又都是洪明仁先后从青楼里赎出来的。 两人都是从小离开了家,老家是什么地方,都记不得了。家里有什么人,就更不知道了。 纪晓宜是十二年前就来到了洪家果园,她是和施同一起进的果园,那时施同还只有四岁,洪明仁把她的名改成了施芳佳,还要自己记住她就是施同的姑姑。 后来,就一直在果园里带着施同,洪明仁也常常来果园里要她。后来洪庆长到十三岁后,也来果园里找她取乐了,她记得,洪庆比施同早三个月进了她的。 林秀娇是六年前才被洪明仁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开始是在洪府里。进到洪府后,她就不叫林秀娇了,而是叫现在韦钗碧这名,这林秀娇的名其实就只有她和洪明仁知道。 来到洪家后,只是时不时的供洪明仁快活一下,也没做什么。后来,洪庆也来,她记得洪庆第一次来的时候才十三岁,也就是三年前。当时,她还觉得好兴奋,能吃到一个童子。两年前,洪明仁又把她送到了果园来,来果园侍候施同。 两人在园子的时间长了,也就彼此信任了,因而在交谈之中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对方。 她俩怎么也想不明白,洪明仁为她们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俩开始想过,捉摸过自己被续到洪府的事,但后来也不愿去再想这个问题了,觉得在洪府总比在妓院里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现在,两人不约又再次想到自己的往事,好像这里面隐约有一些联系。 不过所有这些,她们都没有告诉施同,因为,这是洪明仁规定的,否则她们就不会再在这个园子里了。 “同儿,姑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可你怎么会让你干爹……上你的人呢?你干爹来要我们,那没什么,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你干爹的,再则我们这当下人的怎么能跟你的彩姐比,跟你的小琳比?她们可是你真正的女人,而我们……”纪晓宜想说她们都是下贱的人,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纪晓宜总是这样时时的教育施同做人的道理,要他学会保护人,关心人,真正去爱一个人,特别是不要忘了血肉相连的亲情。她这样做,是想以后施同不要太坏,不要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人,自己老了也好有一个依靠。 “姑姑,你别说了,我知道同儿也没有保护好姑姑和韦姨,同儿没有本事,没有出息,同儿真是一个窝囊废……姑姑……”说着说着,施同在他姑姑的怀里抽泣起来。 “同儿,别哭,你是男子汉了,大男子汉可不能哭哟,”纪晓宜轻轻地拍着窝在自己两个丰乳间的施同的头,安慰着他。她知道,他的羽毛还没有锋利,他现再也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洪明仁所做的这一切。 “阿同,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你姑姑我俩也没有怪你,我们只认命了,我俩觉得你人不错,以后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如果能这样,我们就满足了,也别无它求了。”这时,在一旁的林秀娇也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施同的头,也在不停地安慰着他。 纪晓宜没有让施同在果园里过夜,而是叫施同在下午和她一起回到了洪府。 她把施同送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也觉得奇怪,奇怪施同为什么不在果园里过夜,不在果园里住上几天。 当她看到他姑姑也来的时候,才拉着纪晓宜的手,在桃树的石凳上说着话,并叫女儿方琳从箱子里拿出她爱吃的糖果来。 “他姑,怎么啥得来这了?是不是心疼你的同儿了?”吴彩看了看纪晓宜说道。她现在当然也不知道,纪晓宜现在不叫施芳佳了,她也还不知道,纪晓宜并不是施同的姑姑。 “阿彩,不是我心疼同儿,而是我心疼你们,你们母女俩受苦了。……同儿把前些日子的事都告诉了我们,我和韦姐都知道了。……真是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呢?……阿彩,不过话又说回来,同儿他还能怎么办?你不要怪他……我想,等他长大了,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小琳的。……可今天中午,我看到同儿那样子,我真的有些为他难过,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他哪承受得了这些……” 说着说着,纪晓宜开始哽咽起来,从怀里抽出手巾在轻轻地擦拭着眼睛。 “他姑,我想了好些天了,我也不怪施同,只怪我们母女的命苦……他姑,你放心,我不会怪他的,我早就原谅他了。” 两个女人在桃树下又说了很长时间,才一起在屋里用过晚饭。吃过晚饭后,纪晓宜看看时间还早,就说要施同送她回去。 “他姑,好久没同你睡了,我们晚上再说说话。再则,你也看到了,我和小琳的肚子都越来越大了,也不能再……你就留下来解解你同儿的渴吧。”吴彩边说边指了指她和她女儿的肚子。 吴彩最终没有让纪晓宜走,于是,纪晓宜就留了下来。这一夜,施同在纪晓宜的体内射了三次,直让她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不过,施同起得更晚,当他起床的时候,那餐桌上已摆上了午饭。 吃罢饭后,吴彩和纪晓宜在房间里缝起小孩子的衣裳来,还边缝边谈论着什么,不时有一些让施同产生兴奋的那种女人的笑声。一会儿,小琳也加进了她们的行列。 施同看她们聊得兴起,也不想打扰她们,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不知不觉,施同来到了后屋正房的门外,他知道这是干二娘苏秋月的房间。 但他发现,那窗子下面有一个人,好像在往里面看着什么。 当他走窗前的时候,才看清这人是洪琪。 洪琪也没有顾得上看来的人是谁,她的头仍旧是贴在窗子的那个小洞上往里看。只是对施同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嘴里还轻轻地发出“嘘”的一声。 施同不知道洪琪在看什么,就来到洪琪的左边,并紧紧地靠着她,又好奇地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轻轻地捅了一小洞后,把自己的左眼贴了上去。 里面的一切,让施同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对男女赤身睡在床上。 那女的脸正向着窗外,施同当然认得她就是他的干二娘苏秋月,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固然就应该是他干爹洪明仁了。 里面没有说话的声音,只听到“啪、啪”的撞击声,随着男人的撞击的速度苏秋月胸前的两个大奶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原来干二娘的也这样大呀,只是比柳梅和彩姐的小一点点…… 啊,干二娘的身子好白,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施同正想着,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施同听出那是他干二娘的声音:“你真大胆,大白天的也敢来……等一会,洪琪要过来。” “二娘,你就放心吧,琪妹她呀正跟三娘和洪丽在西房那边玩呢。” 什么?那男人不是干爹?他在叫二娘?难道是洪庆哥哥?啊,这怎么可能? 当施同还在疑惑的时候,里面又传出了说话声:“你呀,叫我怎么说你…… 你从小没了娘,我常常抱着你睡,这下可好了,你却……” “二娘,你不喜欢吗?庆儿不是给你快乐了吗?” 啊,果然是洪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了,怎么连自己的二娘也敢上? “庆儿,二娘当然快乐了,只是……” “只是什么呀,二娘?” “只是让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活呀?” “二娘,我爹去县城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洪琪妹妹这下正在跟三娘她们在下棋呢。施同那小子可能也正在跟他的二个老婆在快活。再说了,他平时也不怎么过来看你,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啊,二娘,你的真紧,夹得我的小弟弟好爽哟。” “你怎么还不来呀,我都来两回了……” 这时只见洪庆起身,下得床来,就把苏秋月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他自己站在床边,把他的向他二娘的肉穴里捅了进去。 在洪庆下床把苏秋月的大腿抬起的时候,施同很清楚地看到他干二娘的阴穴是光光一片,一点阴毛也没有看见,就像他的小老婆方琳一样。 这时,他才想起洪琪还在他的身边,他想,洪琪的下面是不是也跟她妈妈一样,也是一根草都不长吗? 想到这,他就大着胆子向旁边洪琪的下身摸将过去,谁知这时洪琪自己也用手在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摸着,施同碰到的只是那细嫩的小手。 洪琪刚才是被屋里的一切看得呆了,所以也就没有顾得上施同的存在,此时被施同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后,忽然觉得好难为情,于是转身想跑向自己的小屋。 但她的小手被施同紧紧地抓住不放,她想走却是走不开。 这时,洪琪突然一用力,去挣脱施同,不想突然用力过猛,小手不但挣脱出来,还重重地敲了板壁一下,发出了“咚”的一声。 施同和洪琪都不约而同地伸出了舌头,哪还敢再看后面的戏,于是,施同紧紧地拉着洪琪的嫩手,迅速地逃离开去。 施同拉着洪琪也不知往哪跑,只知道要快点离开,千万别让干二娘看到了。 两人跑一会,竟来到了洪琪的卧室。洪琪的卧室是在洪府的西边,正好与施同的东房方向相反,而隔壁就是洪丽的房间。 两人进得屋后,门也没有顾得关,施同就把洪琪紧紧地压到了床上。 其实,要是在平时,施同可没有这样大的胆量,洪琪就更加不可能这么让施同压着她了。 但是,刚才的一切,都把两个少男少女的欲火点了起来,更何况施同也是有些喜欢洪琪,只是在有了吴彩和方琳后,那份情意也就慢慢地淡化了去。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原来就有的那份爱意又从心底里升了起来。 而施同对于洪琪来说,那就更是她日思夜想的了,原来洪琪一直就深爱着施同,她还为父亲把吴彩和方琳许给施同的这事伤心了一段时间呢,再加上刚才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哥哥的那激情的场面,更是掀起了她少女那似初春的男女情怀。 因而,施同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抗意,当施同的嘴贴上来的时候,她还有些主动地迎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当施同那粗大的阳根撕开洪琪那狭窄通道的时候,洪琪不觉“啊”大叫了起来,幸亏施同早就预料到洪琪会是这样,也就早早地用自己嘴把洪琪的嘴严严堵住了,因而,洪琪也就只是在像打闷雷一样,没有发也一丁点声音来。 “啊,琪妹,你这下面也是没长那东西呀,啊,里面好紧哟。” 洪琪狠狠地拧了施同的屁股一下,说道:“闭上你的臭嘴,得了好还来要这样乱说。” “这是真的嘛,难道你不觉得胀吗?” “啊……”洪琪干脆不说话了,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施同去说什么。 “琪妹,我好喜欢你。” “喜欢又有什么用,你都有两个老婆了……”说到这洪琪又有点伤心起来。 听到这话施同也觉得这样对洪琪是有一点不负责任,但他此时确实被身下这小女人的美洞迷住了。也就只好一个劲地着,直抽得洪琪的下面泛滥,脸儿春潮翻滚,小巧的乳儿不停地上下波动。 再说苏秋月和洪庆听到外面“咚”的一声后,都发现外面的动静,这时,洪庆也正好达到了,他也顾不得许多,直把浓浓的精液射完,才起得身来开门向外看了看,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了?”苏秋月问道。 “什么也没有。” “是不是洪琪她来了,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苏秋月还是有些疑问。 “不会的,也许是猫吧。” 当洪庆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苏秋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来到西屋洪琪的房间,一路上,她真的是希望洪琪是跟她三娘孙家慧和她妹妹在一起玩,如果刚才真的是洪琪的话,那该如何是好,她不敢再往下想。 快到洪琪的房间时,苏秋月看到那门没有关,还真以为洪琪就在隔壁跟洪丽一起玩呢。 可是,当苏秋月进得屋的时候,才发现床上两个少男少女竟赤身地连在了一起。她忙悄悄地转身离开,又轻轻地将敞开的门关了起来,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会是这样?……洪琪这孩子也太……施同怎么能这样呢?自己都有两个老婆了,还要……”苏秋月就这样想着,一会儿在怪洪琪,一会儿又在责怪施同,一会儿又想到刚才她房外的响声,她想,洪琪一定没有发现刚才她跟洪庆的事。 只见她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心地来到西屋,在不远处守着门外的动静,如果孙家慧真的出来了,她会出去的,她不想让自己女儿的这事让孙家慧发现了。 还好,她等到施同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外面一切正常,她这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她等洪明仁出门的时候,就把施同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久久地盯着施同,一句话也没有说。 “干娘,你找我是……” 没有等施同说完,苏秋月就厉声问道:“你昨天都干了什么?” “昨天……”施同没有说下去,他在想,难道昨天干二娘发现了我在窗子外面?还是发现了我与洪琪的事?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干爹不是已经给了两个老婆了吗?怎么……还要对洪琪……” “干娘,我……” “你不要说了,也不要否认,不过你今后不要再这样了。” “干娘,我是真心喜欢洪琪的。” “那又怎么样?你还想认洪琪当你的三太太吗?你想你干爹会同意吗?” “我……” “算了,我也不怪你,去吧,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干娘……” “怎么,你还想让我去求你干爹是不是?” “干娘,我真的是……” “不要说了,就算这事没有发生一样,你也不要有这想法了,你也为洪琪想想吧,她可是洪府的大小姐,如果这事让你干爹知道了,你想会是什么结果?打断你的腿?割你的……”苏秋月本想说割掉你的,但还是没有说,她在施同的面前,可不像是洪庆,洪庆毕竟是她洪家的亲骨肉,而且与自己有过的接触。所以,也就没有了什么顾虑,而对施同就有些区别了。 施同也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要洪琪做自己的三老婆吗? 这样去求干爹吗?干爹听到后,可能真的要打断自己的腿了。 当施同走出干娘的房间的时候,苏秋月又提醒了他一下,“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 回到自己的东屋,三个女人还是有说有笑地在谈论着什么,于是就径直走进了里间,两腿大大伸开,直直地躺在床上。 “……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干娘的话又出现在施同的脑海里。对呀,你和洪庆的事难道就不怕干爹知道吗? 想到这,施同又迅速地起得床来,又急匆匆地离开东屋向干娘苏秋月的房间走去。 “我要去干什么?要挟干娘?这不是比洪庆更坏吗?去告诉干爹?也不行,这样干娘可怎么办?”施同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确定的办法。 施同又回到自己东房,坐在门前的古阶上,想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再做了。 但施同有点不甘心,洪庆连自己的二娘都敢上,他又算什么?干二娘可是干爹的女人,是他洪庆的二娘呀?为什么干二娘会让洪庆这小子上呢?难道她就不怕干爹发现?如果干爹知道后,会是什么后果呢? 施同知道干爹对他的儿子可好了,要远大于对他的老婆,更大于对待自己,而他到现在还没有娶亲,自己都有二个老婆了,再加上姑姑和韦姨,而且还不时可以进进管家夫人的肥洞,想起来自己也算有五个女人了,该知足了。 这样想下来后,施同的心里又平静了许多,不过他还是有点舍不得洪琪,说真的,刚才的那一个多时辰的交融,都让自己受用了不少。但现在想起来又些后怕,老实说,如果干爹知道了这事,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短暂的激情又过去了,施同又回到往日的生活里,天天插着姑姑的美穴,不时也叫韦姨来洪府,或去果园插插她的肉穴,还不时去插柳梅的肥穴,也偶尔插一下两个老婆的孕屄,不过这个时候他倒是挺注意,挺小心的。 八 三个多月后,吴彩和方琳先后各为施同添了一孩子。吴彩为施同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施银,方琳给施同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施株,这两名都是洪明仁取的。 在此间,洪明仁和他的儿子洪庆果真没有再来泡吴彩母女俩。但吴彩母女的肚子是越来越大,施同也不可能再去沾她们,怕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施同也没有再去找洪琪,倒是洪琪来找过他几次,但他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只是跟洪琪简单地聊了些心里话而已。 那给施同消火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纪晓宜、林秀娇和柳梅的头上。因此,吴彩就叫施同的姑姑住进了东房。但纪晓宜一个人怎么能满足得了施同,有时林秀娇也来缓解一下紧张的局面。有时,施同也去柳梅的肥屄里射上一回,他总觉得搓揉柳梅那硕大的是那样的快意。 有了孩子作为纽带,吴彩母女与施同的感情又恢复到了十个月前新婚的那段日子。 这天吴彩和方琳的月子刚过,施同又和吴彩母女俩吃起大小通吃的特餐来。 “同儿,看你急的,上衣都没有脱,就……”纪晓宜在一边说着施同。 “姑姑你不知道,同儿等不及了,同儿等这两个母女屄已等了几个多月了,都快想死同儿了。”施同话未说完,那钢硬的已全根插进了吴彩的肉屄里。 “啊……同弟,你不能轻一点呀,一上来就这样猛,啊……彩姐都快被你插破了,啊……”吴彩虽然在叫唤,但那不是在叫疼,连方琳都知道,那是一种快乐的声音。 “啊……彩姐,真舒服……彩姐,这几个月,你好狠心哟,摸都不让同弟摸一下,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同弟的吗?” “才不想你这小呢。” 施同听罢,又快速地猛插了几下,然后就把那肉枪静静地停在女人的泥水洞里,问道:“真的不想吗?彩姐,一点都不想吗?” “同弟,怎么不动了,你动呀,我……” “想不想?” “你这大坏蛋,非得叫我变成淫妇呀。” “同弟就要让你变成淫妇,但只是变成同弟一个人的淫妇……说呀,彩姐,你真的不想吗?” “姑姑,你快来管管你的乖侄儿,怎么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俩。”说着,吴彩把眼光投向纪晓宜,向她求救起来。 “我哪管得了你们夫妻的事,这几个月我都被这小子整惨了,你们在一旁也不帮一下忙,现在倒想我来了,”纪晓宜对吴彩母女笑了笑。 “好你个姑姑呀,我知道你心疼你的侄儿,你们真不愧是血脉相亲呀,合起来欺负我们母女俩……”吴彩边说边自个儿在下面动了起来,但被施紧紧压着,施展的空间也很有限,就只动上一小点。 施同看身下可爱的女人那吃力的样子,也不再难为她,于是又狂插起来。 随着的快进快出,吴彩又再次发出那呢喃的连女人听起来都有些陶醉的声音。 又了三百下,吴彩终于达到了第一次,而施同还是一点也没有到兴儿。于是,就叫方琳接着她的妈妈继续来夹自己的阳物。 当施同进入方琳的体内后,觉得这小老婆的阴穴还是像原来那样的紧,忍不住惊叹道:“哦,彩姐,姑姑,小琳的还是像原来那样,好紧哟……也不知我那儿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好热,彩姐,快来帮同弟脱脱衣服,同弟受不了了。” “活该,谁叫你这样急了,衣服都没脱,就……像从没有吃过似的。”吴彩用眼色责怪起施同来,但听那声音却是柔情万千。 吴彩在帮脱去上衣,而施同还是在不停地插着方琳。 “哟,彩姐,小琳的上也长出一点小毛毛来了……哇,真好看,就像刚出土的嫩苗,嫩嫩的,细细的,绒绒的…真的呀,彩姐,姑姑,你们来看嘛。” 施同边插边摸着方琳上那刚长出的稀稀的阴毛。 “你呀,真是变成大了,你插就插呗,还叫我们来看什么?”纪晓宜用责怪的口气对施同说:“小琳都十五岁了,还不该生那东西吗?记得我十四岁的时候就……”纪晓宜把话说了一半,才知道说漏了嘴,就立即止住,没有把后面“生阴毛”的话说出来。 施同当然知道他姑姑后面没说完的是什么话,他哪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于是就边插边对他姑姑说:“哇,姑姑,你十四岁就长出毛毛来了,难怪你那美穴插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原来姑姑的美穴天生就是一个淫洞呀!” 只听到“啪、啪”的几声,纪晓宜在施同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竟然拿你姑姑来开心了,你怎么变成像一个淫棍似的,姑姑你也这样说呀。阿彩,你可要好好的管管你的小丈夫,要不,以后也不知会变得怎样坏呢。” 吴彩还在很吃力地在脱施同衣服,因为施同在不停在动着上身,那衣也不怎么好脱下来。 “同弟,原来你姑姑十四岁就长小草了,怪不得你姑姑那美穴上的草儿长得那么茂盛……哈哈,姑姑,你们俩亲姑侄的事我做老婆的怎么管得了呀。” “好你个阿彩,居然报复起我刚才说的话来了。”纪晓宜说完后,几个人又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屋里充满了一片活跃、轻快的嬉戏声,又夹杂有方琳不停呻吟的声,组成了一幅三女对一男的美妙欢乐景象。 这时,吴彩才将施同的上衣脱完。突然,她看到了挂在施同脖子上的一把精致的她非常熟悉的长命锁。这锁的一面清楚地刻着一个“华”字,那华字的周围是一个圆形框着的,她吃了一惊,又将长命锁翻到另一面来看,而另一面清清楚楚地刻着“方亮”两个字。 吴彩呆呆地看着那长命锁,全身颤抖着,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她对这个长命锁以及这个锁上的字和图案太熟悉了。 “彩姐,你怎么了?”施同看到吴彩这样子,也感到有些吃惊。 “……” “阿彩,你到底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纪哓宜也在一旁问道。 “这是你的吗?……”吴彩拿着手中的长命锁问施同,她多么希望这不是他的,而是捡来的,或者是别的亲戚送他的。 “这是我的呀,我从小就一直戴着的。” “那这十个月来,为什么又没看到你戴?……” “哦,这段时间我没有戴是因为我干爹拿着的,他今天早上才交给我的呢,还叫我戴着别离身……不信你问我姑姑嘛……啊……小琳,我要来了,啊……” 施同终于在方琳了三次后才在她的体内射出了他那滚烫而稠密的精液。 此时,只见吴彩轻轻地念着:“也许是巧合吧……但愿是巧合吧。”一会又见到她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决不可能……有一个‘华’字还说是巧合,而再有那‘方亮’两字,就不能说是巧合了……啊,怎么可能呢,秦管家不是说亮儿早就没了吗?” 吴彩又来到施同的后面,认真看起他的屁股来,嘴里还自言自语地说:“没有,一定没有,他的左边屁股不会有那黑黑的胎记的……” 当她看清施同的左边屁股有一块很明显的黑黑的胎记时,只说了一句:“天啊……”就觉得两眼一黑,倒在了床上。 …… 当吴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这时屋里只有洪明仁一个人坐在床边。 洪明仁见吴彩醒过来后,就假惺惺地对她说:“阿彩,醒过来了?醒过来就好,你可把大家吓着了,你这是怎么了嘛,”说完,就用手去摸她胸前那两个房。 “别碰我……”吴彩大声地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叫得这么大声,这还是她进洪府快十四年来,第一次叫得这么大声。 “干嘛呀,是不是又要去碰墙呀,那就碰呀,这次你要真碰了,我洪明仁一定不会拦你。”洪明仁在一边抱着两手,冷冷地看着吴彩。 “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好了的,是不是?”吴彩听到洪明仁说这话后,她反而觉得自己不能再上他的圈套,自己一直就在他安排好了的圈套里面钻。 “这只是上天安排的吧,怎么能说是我精心安排的呢?我洪明仁曾发过誓,一定要为我的好阿彤雪耻。十四年的那场大水给我安排了机会,只可惜,我没有亲手宰了方世伟为阿彤雪恨……你知道吗?我的好阿彤走时给我留下的话是什么吗?”说着,洪明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发黄了的纸,送到吴彩的眼前。 吴彩两眼闭着,她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只是冷冷地对洪明仁说道:“你不觉得这样也太残忍了吗?你还是不是人呀?你难道没有母亲吗?” “哈哈,你觉得残忍了吗?这样就好……” “这样你就开心了是不是?你就高兴了是不是?你就解恨了是不是?我想朱彤在九泉之下不知是高兴还是在咒你呢。” “这不用你操心,只要我洪明仁现在觉得开心,我的阿彤就一定会开心。” “洪明仁,你真是费尽心机呀,对我们手无杀鸡之力的母女也用得了你花这样大的功夫吗?” “嘿嘿,不这样,你吴彩会有这种感受吗?那我的阿彤可不高兴了。” “你就不怕遭报应?” “什么是报应?你这才叫报应,这就是你丈夫做下的报应。哈哈……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的儿子是施同吗?就是‘思彤’,思念我恩爱的彤呀。你知道他的姑姑为什么叫施芳佳吗?就是‘撕方家’,我要撕碎你们方家。哈哈哈哈…… 你和你儿子生的女儿叫‘施银’一个‘银’字,不正好体现了你是一个的女人吗?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生的孩子叫施株,这当然就是‘思朱’了……还有一个女人为什么我要叫她韦钗碧吗?这就是‘为彩屄’,不就是天天为了插你的这块肥屄吗?” 洪明仁说完,又哈哈地大笑起来。 “施同……施芳佳……施银……施株……韦钗碧……多好的几个名字,有意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哈哈哈哈……”此时的吴彩也大笑起来,“洪明仁呀洪明仁,你真是煞费苦心呀,也真是太可笑了,你这样做,难道你的朱彤就回来了吗?你都看你把你的儿子变成什么样了?你这样做,不但朱彤会咒你,而且你的八辈子祖宗都在咒你呢。” “你有什么好笑的,被我玩成了这样,还笑,都成了自己儿子的老婆了,还跟自己的儿子生了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呀,这可是开了我们南平镇的先河了… 阿彩,你的下面痒了吧,来,我们快活一下如何,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只供她儿子一个人享受,也太不公平了吧。”说着,洪明仁就去剥吴彩的衣服。 这时,施同、纪晓宜还有方琳从外面走了进来。 “干爹,我的彩姐醒了吗?”方亮边过来边问洪明仁。 “醒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会有办法的,你干爹可是用了祖传秘方,你是不是用你的彩姐来谢谢你的干爹一下呀。”洪明仁笑着对方亮说。 方亮看了看吴彩,又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干爹,你不是说过不再碰……” “哈哈,看你急的,干爹是说着逗你的,这下放心了吧。好了,你和你的二个老婆好好地玩吧,同儿,但你要注意身体哟,要慢慢地吃,不会有别人来抢你的。” 洪明仁说完,又笑着走出了东房,出门前又丢下了一句:“阿彩,可要让我干儿子高兴哟。” 方亮见吴彩醒了过来,也感到高兴。于是,摸了摸吴彩的头说:“老婆,你昨晚把你的小丈夫和我姑姑我们吓着了,你是怎么了嘛,突然一下就晕过去了。 要是你有什么……现在好了,没事了……老婆,要不要我喂你点奶呀!” 也不知怎么搞的,方亮今天总是叫老婆,而不叫彩姐。这在过去吴彩听来,是很自然的事,而现在听到自己的儿子叫她是老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可又不知是为什么,自己的下面却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 这种感觉一分是痛苦,还有一分是刺激。 方亮的手已伸进了吴彩的内衣里,在不停地搓揉着那两个肥大的来。 吴彩也不好怎样去拒绝自己的儿子的这种动作,她不能说呀,她能说自己是他的妈妈吗?不能,现在还不能。 但她一定要告诉儿子,自己就是他的妈妈,是他的亲妈妈,小琳就是他的亲妹妹。 此时,吴彩已被方亮剥了个精光,并压到了她的身上,两个小手指在她的蜜沟处来回不停地搓弄着。“哇,老婆,你今天的水真多呀!” 真是的,今天怎么就比原来任何一次都来得多,而且还来得那样快呢,吴彩想。 吴彩在尽量地控制着自己,使自己不要过于兴奋,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儿子,儿子在她的口上又扯又捏,还用嫩手指滑进洞穴里去挖弄,怎么不叫她兴奋呢,更何况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在弄她呀。 方亮的已进入了吴彩的洞穴里,他是一杆子插到底的,而且已伸进了子宫里。停了少许,他才动了起来,开始是慢进慢出,过一会就变成了快进快出。 吴彩任凭自己的儿子方亮那粗棒在自己的体内运动着,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看着方亮,也没有不时还递过去几丝缠绵的微笑。此时,她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这比洪父子一起来插她还要痛苦,她的眼中慢慢地流出了泪水。 在一旁的纪晓宜也看到了吴彩的反常情态,于是就对方亮说:“同儿,你是不是太猛了点,你的彩姐可是有一个月没有得到你的关心了,你也要温柔点呀,你看,你都把你的彩姐弄成啥样了。” 方亮也觉得今天吴彩与原来不大一样,按理说,一个月了,应该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快乐才对,可是今天她怎么了,竟然连那动听的声也没有了。于是,把下面的活停了下来,用一双细嫩的手捧起吴彩的粉脸,轻轻地问道:“老婆,是不是一个月没做了,刚做一次还没有适应过来?还是同弟太用力了?” 吴彩用手支起自己的上身,睁开还是泪汪汪的眼,动了动嘴像是要说什么,可看到眼前儿子那关切的样子,自己想要说的话,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是说句:“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累……” 方亮听到吴彩这样说,就把那的家伙从她的玉洞中抽了出来,又顺势把在一旁的方琳拉了过来,“小老婆,那你来给老公消火吧。” 方琳还没有反应过来,方亮那还红红的硬硬的阳物已挺到了她的穴口。在洞口研磨了几下后,就只见粗长的钢枪深深地插入那只长了几根稀稀阴毛嫩屄中。 “啊,小老婆,原来你的玉洞早就溪水涟涟了,喔……好舒服……姑姑,你也准备准备,同儿今天可要来个一箭三雕。” 看到女儿和儿子交合在一起,吴彩已没有前些日子那种兴奋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样的人了,不但自己的身体让儿子弄来弄去的,而且还要容许儿子和女儿在自己的面前交欢。如果伟哥在九泉之下知道这事,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他一定会骂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吴彩只觉得一阵揪心的疼痛,她用手紧紧地按住自己的胸口,靠在床头上。 她把眼睛轻轻地闭上,她要静静地休息一下,她也不愿再去看自己的一对儿女那如此愉悦的男欢女爱。 吴彩靠了一会,她只觉得自己一个人在空中飘,也不知道自己将飘向什么地方。一会儿,她仿佛看到她的伟哥在慢慢地向她飘过来,她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拉住他,可是他又逃了开去。他没有对她说什么,也没有一点责怪她的表情,而是带着甜甜的微笑在看着她。突然一阵大雾袭来,然后她的伟哥一晃就不见了。 “啊,伟哥,你别走,等等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吴彩被自己的大叫声惊醒了过来,原来刚才自己却是在梦里。 九 “老婆你怎么了,我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方亮紧紧地把吴彩抱在怀里说。 吴彩睁开眼,再次看到方亮胸前那荡来荡去的长命锁,一阵酸酸的味儿从心里袭了上来。她看到外面已是漆黑一团,知道自己已躺了一个下午了。 她就这样让儿子抱着,让儿子在摸她胀鼓鼓的。再看到旁边可爱的银儿心里更不好受。“银儿”,真的是的产物呀。吴彩一想到这里,就不愿去看原本自己就很喜欢的女儿,这是女儿?还是孙女?从自己这方面来讲当然可算作是女儿,但从儿子那角度去看她还是女儿吗?那她又该叫亮儿是什么呢?哥哥? 啊,这一切都算什么呀,这是谁的罪过?是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不苟且偷生的话,这个女儿不是女儿、孙女不是孙女的小东西会来到这世上吗?啊,这一切,难道就是她一个人的错吗?不,最大的错应是那狗日的洪明仁的,如果不是他只为了一心报仇,安排了这个让她痛苦万分的罪恶之路,这个小人儿也不会出现的。 吴彩又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愿意看到这个让洪明仁叫着是“儿”的女儿,那像羊脂一样白嫩的小脸没有让她能多看几眼,看到她只能让她增加离开这丑恶世间的念头。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看我们的小乖乖银儿好可爱哟,她在对我们笑呢……”方亮一边揉着两个大奶,一边柔声对吴彩说。 “你不要说了……”未等方亮说完,吴彩就大声地打断了他的话。并挣脱了儿子的拥抱,起床来到梳妆台前穿起衣服来。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昨天到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方亮也从床上起来,并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吴彩的腰。 “是呀,阿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两天我就觉得你和原来不一样,有什么你就跟我和同儿说说嘛,你可不要把我们当外人。”纪晓宜看到吴彩这两天的变化,猜想在她的心里一定有什么苦,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说完就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妈,你去哪呀,我陪你去。”方琳看到妈妈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放心地跟了出来。 “琳儿,快回去照顾好株儿,妈妈没事,妈妈想一个人在外面透透风。” “妈,我不放心你,你有什么话也不跟同哥我们说。”方琳的头靠在她妈妈的肩上,小手在理着她妈妈那柔顺的披在肩后的长发。 “回去吧,妈妈就在这院子里走走,你看,你的小宝宝都哭了。” 方琳回到了屋里,进门前她又回头看了她妈妈一眼。 吴彩在桃树下吹了一下风,又独自来到原来住过的小屋。 这小房间已有好长时间没人住了,自从吴彩娘俩搬出去后这就作为了放杂物的地方。这里除了管家秦天柱来放些东西和取些东西外,平时就很少有人来过,因而门都没有上锁。 吴彩轻轻把门一推,发现上面还掉下来少许的灰尘,她也没有顾得去拍打它们,又转身把门关上。 屋里原来的小床已不在了,那不知被洪明仁蹂躏了多少次的地方,现在放着几张有些破的旧桌子。看到那个地方,就让吴彩生添几分仇恨。 她又把小窗户打开,看着那黑漆漆的远方。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到让她同样憎恨的南江的水流声。 就是这可恨的南江夺走了她的伟哥哥,也就是这南江给她带来了现在这一切的痛苦。她刚来南平镇的时候,是多么的喜欢这南江,喜欢这南江的水,喜欢这南江的水流声,那时她觉得这南江的水声就像一首动听的歌儿。可是现在,她又是多么的憎恨这南江,像恨洪明仁一样地憎恨它。 她又把窗子关上,她不想在走的时候听到那可恶的声音。 吴彩慢慢地从怀里取出一白布条,看了看,过了一会,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这笑是那样的坦然,那样的自如,那样的平静,那样的纯洁。 这是一种回家的微笑,是一种重逢的微笑,是一种与亲人相聚的微笑。 只见吴彩踏上一根小木凳,又从小木凳登上一根不太结实的高长木凳上。她把白布条穿过房间正中的横梁,接着把白布条的两头放在一起,打了一个结,再将自己的脖子放在了布条上,并将布条在自己的脖子上绕了一个圈。 吴彩再一次清理自己的秀发,取出一片不规则的小镜子将自己照了照,过一会她又笑了笑,认为满意了,才把小镜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吴彩的眼前竟出现了琳儿那漂亮的影子,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琳儿,她只有十四岁呀,“琳儿,原谅妈妈吧,你就好好的做你哥哥的女人吧,让哥哥照顾你……” 这时,又有一个幼小的影子跃入了吴彩的眼前,这是银儿的脸庞,这脸儿让她又多了一份痛苦和牵挂,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呀…… “亮儿,你就好好照顾你的女儿吧,她也是你的妹妹呀。” “伟哥,我来了……” 吴彩两脚用力一蹬,原本就不很结实的长木凳,被她踢倒在了地上。此时,她的两脚是完全腾空的,白布条紧紧地拴住她的脖子。 一会儿,她只感到自己的呼吸已越来越困难,但她的大脑反而觉得达到了一个快乐的世界,开始感到自己在一个极乐的世界里飘浮。 她不知道自己将飘和何处,只感觉到前面隐约有一双手在牵着她,牵着她的小手向天际边飘去。 …… 当吴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三更了。 她睁开眼,看到自己的身边静静地坐着三个人,两个小生命此时很老实地睡在她的旁边。 方琳已是泪流满面,此时美丽的眼角上都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看到妈妈醒了过来,一时高兴得扑到了妈妈的怀里,“妈,你就这么忍心丢下琳儿一个人在这里呀?” “彩姐,是不是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就要离我和银儿而去,是不是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 吴彩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们救我干什么呀…我死了比活着好受些。” “阿彩,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你也不要把我们当成外人,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说,说出来了,大家也能为你扛一些呀。”一直静静在一旁的纪晓宜说话了,从最近吴彩的表情来看,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件对吴彩来说很重要的事。 “……”吴彩看了看方亮,又看了看纪晓宜,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阿彩,你都看到了,现在只有我们四个大人和两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孩,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吴彩欲言又止。 “阿彩你就放心地说吧,刚才同儿还想去叫他干爹,都被我拦住了,我想你心中一定有一个秘密,因而我就没让他去,你难道不相信我吗,要不我出去?” 说完,纪晓宜转身就要走出屋去。 吴彩忙拉住纪晓宜说:“他姑,你别走,我相信你……琳儿,把那箱子底里的我们的长命锁拿出来。” 方琳把床底下的木箱拉出来,用细布擦去盖上的灰尘,只见她打开木箱,取出箱里所有的衣服,在箱子底露出了两把长命锁。 “琳儿,拿过来。他姑,你也过来。”吴彩又指了指方亮说:“把你那长命锁也拿出来吧。” 方亮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自己的长命锁,并把它交给了吴彩。 吴彩把手中的三把长命锁一字并排地放在床上说:“他姑,你们看吧……” 说完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方亮看了半天,只是看出这三把长命锁的形状是一模一样的,再没有看出其它问题来,不过他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道:“我的长命锁,怎么会跟你们的一样呢?” 这时,纪晓宜看了看方亮一眼,说:“同儿,你再看看,没看到上面还有字吗?”看到三把一模一样的长命锁以及上面的“华、富、贵”三个字,她已经基本清楚眼前这三人的关系了。 纪晓宜又看了看吴彩,说:“阿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琳儿的父亲也有一把这样的长命锁,而且上面有一个‘荣’字,对吧?” “他姑……”此时的吴彩再也忍不住了,抱着纪晓宜,大声地哭了起来。 听到姑姑说出“琳儿的父亲也有一把这样的长命锁,而且上面有一个‘荣’字”后,方亮又认真地看着床上三把长命锁,口中轻轻地念道:“荣、华、富、贵。”此时的他再笨也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了,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也不敢再看着吴彩,而是怯生生地看着他的姑姑。 “同儿,快过来,她是你的妈妈呀。”纪晓宜把方亮拉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一下子就把方亮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叫了一声“亮儿”,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母子俩就这样静静地不知抱了多长时间,直到报晓的公鸡破啼而鸣,两人都还没有分开。 这时纪晓宜对方亮说:“亮儿,快叫妈妈。”此时,纪晓宜也改口不再“同儿”而叫“亮儿”了。 “姑姑……我……”在吴彩怀里的方亮双眼迷惑地看着纪晓宜,他怎么能接受眼前的这事实。 刚刚还是自己的老婆,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妈妈,还有那在一边的妹妹。 “亮儿,快叫呀,快叫妈妈,她真的是你的妈妈,还有…这是你的妹妹,” 纪晓宜拉着在一旁的方琳对方亮说。 “……”方亮欲叫,却又没听到他发出的声音。 在吴彩抱着他的时候,他不知道想了多少,斗争了多少回:这是我的妈妈? 还有妹妹?我却把妈妈和妹妹给…… 啊,我还是人吗?…… 天已开始亮了起来,不过在东房,还是能从窗子外能看出那油灯还在亮着,也就是说,东房的油灯已亮了一个通宵。 就在天刚亮的时候,方亮终于叫了吴彩,他的那一声妈妈,让在场的几个女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方亮也哭了,但他这一次是把头深深地埋在纪晓宜的怀里,此时他也知道,抱着自己的女人不是他的亲姑姑。 一会儿,方亮把头抬起来,轻轻地对纪晓宜说:“姑姑,你永远是我的好姑姑,永远是亮儿的姑姑。” 听到这里纪晓宜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掉在了方亮的头上,她现在感到很高兴,高兴自己原来对方亮的教育没有白费,高兴自己的将来有了一个依靠。 屋里的几个人又谈了好长时间,吴彩把自己的打算和计划说给了大家听,得到了大伙的一致同意。 纪晓宜也完全站到了吴彩一家人的这边来,虽然自己是洪明仁从青楼里救出来的,但救她出来是为了达到他个人的目的,完全是在利用她。而且她认为,像洪明仁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不知将来会对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里纪晓宜也就死心塌地跟着吴彩了,再则,方亮从小就跟她在一起,她对方亮也有了很深的感情,特别是她非常喜欢方亮下面那一根长而大的宝物,那让她如痴如醉的宝贝。想到这里,纪晓宜的下面不禁发痒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方亮当然也就没有再跟吴彩和方琳睡在一起,而是天天跟纪晓宜在狂欢着,方亮总是把纪晓宜插得娇声不断,每当听到这充满激情而刺激的叫声,在另一间屋的吴彩和方琳蜜洞也都忍不住流出来。 自从母子、哥妹的关系确定后,方亮也就没有再要吴彩和方琳了。可是,这让两个女人反倒不习惯起来,原来天天都有一根大来消自己的火,而现在下面的却天天空着的,几天下来,两个女人都忍不住在夜里把自己的小手指伸进了下面的里。 但这小手指怎么能比上方亮那强壮的分身?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再叫儿子来插自己的妈妈,来插自己的妹妹呀。所以,两个女人也只好忍受着这前所未有的跟之前洪明仁折磨她们时那完全不同感受的煎熬。 几天过去了,方亮和每个人都在各自准备一切,他们在等待时机。 这天,是方亮和吴彩、方琳“结婚”一周年的日子。早上,方亮跟洪明仁说要他过去一起庆祝一下。当时,洪明仁听到后很高兴地说:“哈哈,很好,是该到庆祝一下的时候了,同儿,看来你跟你的两个老婆还不错嘛,都有很深的感情了吧?……哦,同儿,你叫干爹过去,不会没有什么表示吧,是不是想在这个时候再感谢你干爹一次?” “干……干爹,”本来方亮不愿再叫洪明仁干爹,可是这关系到妈妈的那个计划,他现在又不得不叫干爹,“……干爹,你不是答应同儿不再……” “哈哈,看你急的,干爹只是说说罢了,你干爹我还缺女人吗?干爹只是在试探你对自己的老婆好不好。这下好了,干爹放心了,我的干儿子就是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哦,对了,你的周年婚庆什么时候开始?要不要我叫你的两个干娘也来庆祝一下?” 听到这里,方亮马上就说:“干爹,不用麻烦干娘她们了……”说到这,方亮都觉得有点说漏嘴了,要庆祝的话,干娘怎么能不来呢?于是,忙改口说道:“同儿的那地方也不大,就不惊动干娘她们了。再则,我娶了彩姐她们母女俩,干娘她们都说我了呢。” “她们又怎么说你了?” “说我不安份,不是一个好孩子,哪能把母女俩一起娶了的。” “你不会说,这是你干爹送给你的吗?” “我说了,可是干三娘还是说:‘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呀,如果你不愿意,你干爹会硬塞到你的怀里?’当时,我就觉得干三娘对我总是有看法,所以,我想……” “好吧,就不叫她们去了,下午就我一个人去吧。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 洪明仁刚说完,方亮就快步走出门来,到自己的东房门前时,才缓过气来,此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是那样的急促,好像到了嗓子眼似的。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呼了出来,如此几下,等到平静了许多后,才抬腿迈进了自己温室。 十 方亮进得门时,只听到从里屋传出几声笑声。他又轻轻地向里屋走去,刚到门前就看到一个熟悉而又无比美丽的裸身出现在他的眼前。 原来,是吴彩在里屋试穿新做的衣服,纪晓宜和方琳在一边抱着孩子。 方亮倚在门边都看得发呆了,屋里的三个女人没有发现方亮进来。 方亮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迅速地立了起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竟走过去,把的吴彩紧紧地抱住,并开始摸那胸前的两个大奶。 吴彩突然觉得有一个人把自己抱住,吓得“啊”地大叫了一声,回过头来时却发现是自己的儿子方亮。她忙对儿子说:“亮儿,你干什么呀?” 听到妈妈叫了一声“亮儿”后,方亮也突然清醒过来,他不禁为自己所做出的动作感到万分的羞愧。于是,红着脸对妈妈说:“妈妈……对不起……你太美了,刚才是你的美把亮儿迷住了,我……” “你快放手呀……”吴彩又红着脸对儿子说,而且她明显地感觉到儿子那大阳物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屁股沟里。此时的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迅速地传遍了全身,也开始骚痒了起来。可是,她还是理智地挣脱了儿子的拥抱,并迅速地用床上一条枕巾挡住了自己的下身。 纪晓宜抱着的是施银,她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忙将方亮拉出了里屋,对他说道:“你吃错药了?那是你妈,以前你……那是不知道,不知者不为罪,可是,刚才你怎么能……?” “姑姑,亮儿错了……可是刚才亮儿确是被妈妈迷住了,所以才……” “你呀……”纪晓宜用手指在方亮的头上点了一下。 这一点,又激起了方亮的欲火,只见他又把纪晓宜紧紧地抱住,并把她压在了妈妈和妹妹睡的床上。 “你要干什么呀,这大白天的……” “姑姑,大白天的我们又不没做过……” “不行的,你妈妈和妹妹都还在里屋呢……” 可纪晓宜话还没有说完,方亮的巨棒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穴里,并快速地起来。 “啊,你这孩子……阿彩……小琳……你们在里面可别出来,啊……小冤家你轻点……啊……” 没到一百下,方亮就让纪晓宜来了第一次。 纪晓宜从未感到方亮如此猛烈过,她本来想忍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可是怎么也忍不住,而且“啊,啊”地叫得比平时还要大声。 里屋的两个女人听到了这如此激烈的声,哪还忍得住,也已是春潮泛滥了,那正不停地从胯间往外流着。 吴彩的脸更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背向着女儿,又慢慢地穿起衣服来。 方亮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滚热的精液喷射在纪晓宜的肉屄里。 此时,纪晓宜也了三次。 下午,洪明仁如期来到了东房,他还特意叫伙房把晚宴做得丰盛些。 庆宴开始时,洪明仁安排方亮坐在他的左边,让吴彩坐在他的右边,纪晓宜和小琳坐在他的对面。 酒过三巡后,方亮开始敬起酒来,他提着小酒杯,对洪明仁说:“干爹,同儿敬你一杯,谢谢你的养育之恩。” “好,这才是知恩图报的好干儿子。”洪明仁二话不说,就把方亮敬的酒一饮而尽。 “干爹,同儿再敬你一杯。” “这一次,你又谢干爹什么呀?” “谢谢干爹给了同儿两个好老婆。” “嗯,好,干爹就愿意做这好事,干爹愿饮这杯酒。”说完,只见洪明仁将头一仰,满满的一杯酒又进到了他的肚中。他又反问方亮:“同儿,你的两个老婆对你好不好呀?” “干爹放心,她俩对同儿都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 “是不是天天让你一起插?” “……” “干爹给你的这两个母女屄还好插吧?” “……” 听到这里,方亮开始升起怒色,在一边的纪晓宜看到后,忙用手在方亮的大腿上拧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激动,这样会坏了计划了好几天的精心安排。 “老爷,我也敬你一杯。”纪晓宜怕洪明仁看出其中的问题,忙把满满的一杯酒送到了洪明仁的面前。 “哈哈,同儿姑姑敬的酒,做干爹的当然要喝了。” 如此一二十杯后,洪明仁已醉了,只见他一下就倒在他右边吴彩的怀里, 屋里的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都知道,就这几杯酒是醉不倒洪明仁的,这一定是他们在酒里放的药物在起作用了,大家都不禁从心里升起一阵喜悦,特别是吴彩,她早就盼这一天的到来。 此时,洪明仁的两手在吴彩的下身乱摸着,嘴里还不停地说:“秋月,你怎么还不脱裤儿,你的老公可等不及了……你快点,我要进来了……” 吴彩不知道怎么办,向纪晓宜和方亮她俩看过来,纪晓宜摇了摇头,意思是叫她别动,先忍一下,等到洪明仁完全不省人事的时候再动手。 可是,洪明仁就是半醉半醒的,此时,他的一只手已伸进了吴彩的内裤里,并且吴彩明显地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已进入了她的肉穴里。 这时纪晓宜向方亮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叫他去把中午准备好的绳子拿来,一旦等到洪明仁不省人事的时候,就立即把他捆起来,再作下一步的处理。 正当方亮从里屋拿出绳子的时候,洪明仁却从吴彩的怀里慢慢地抬起了头来,并醉意醺醺地看着方亮说:“同儿,你拿绳子来干什么呀?” “没……没……干什么。”方亮以为洪明仁快不行了,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洪明仁喝下了不少于二十杯的药酒,为什么现在还是没有倒下呢?这时听到洪明仁在问他,他都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了。 “老爷,你的眼花了吧,这哪是绳子,是我平时做针线活的布条呢。”在一边的纪晓宜忙对洪明仁说。 这时,只见洪明仁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地对屋里的人说:“行了,不要再演戏了。”接着,伸手大声地拍了两声,向门外叫道:“秦管家、庆儿,你们进来吧。” 随着洪明仁的两声大叫,只见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秦管家,另一个可不是洪庆,而是洪明仁的三太太孙家慧。 进来的两个人手里一人提着一把猎枪,并且枪管一进来就对着了方亮他们四个人。 洪明仁见到来的除了秦管家之外,还有一个不是他叫的儿子洪庆,而是自己的三老婆,忙向秦管家问道:“秦管家,怎么庆儿没来?” “少爷他在二太太那里。”秦管家答道。 “这小子,又……”后面的话,洪明仁没有说出来,他想说,又去找他二娘快活去了的话,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还是不能说出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上了他的二太太,但他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太宠他的儿子了,这可是他洪家的独苗呀,在传宗接代和女人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前者。 不过,他见到进来的还是他的人,虽然孙家慧有时对他不冷不热的,但总归是他的女人。 洪明仁看到两只黑黑的枪口对着方亮他们四个人时,才哈哈地大笑两声说:“同儿,我对你可是像亲儿子一样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不惜为了你的两个老婆,来害你的干爹呢?只可惜呀,你给我喝的可不是下了毒药的酒哟,要不我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方亮被这突来的变故弄晕了,也吓坏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洪明仁,只是怒怒地看着他。 方亮暗想,他们四人设下的圈套,怎么就被这家伙识破了呢。 这时,洪明仁走到方亮的面前,一手狠狠地揪起他的衣领说:“你小子,我养了你十多年,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竟敢毒害你干爹,我养一条狗也会对我多摇几下尾巴。是不是知道了你的大老婆就是你的妈妈呀,这不更好吗? 你要感谢你干爹才对呀,天底下有谁能搞自己的妈妈的,可是你方亮却做到了,你不但搞到了你的妈妈,还同时插了自己的妹妹。不但如此,而且你还把自己的妈妈和妹妹当成了自己的老婆,这可是盘古开天以来没有过的事,天底下有谁能做得到,可是你方亮做到了,哈哈哈哈……”说完,洪明仁又大笑起来。 “你……”方亮听到了洪明仁的这番话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还想让你干爹死呀,这下可不是我死了,要死的可是你们这四个不要脸的贼子。” 洪明仁走到吴彩的面前,一只手就伸进了她的怀里,当着众人的面就摸起吴彩的两个大奶来。吴彩刚想要反抗,可听到洪明大声地对她说:“阿彩,你可要老实点,要不然我三太太和秦管家手上的枪管可不是吃醋的哟。” 听到这话后,吴彩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她想:自己受辱没什么,但亮儿可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要不,在九泉之下的伟哥是不会原谅她的。 洪明仁抓住了吴彩的这一弱点,就变本加厉地做也更让吴彩受辱的动作来,只见他的另一支手又伸向了吴彩的大腿根处,说道:“吴彩呀吴彩,你真是世上最淫荡的女人了,你真不要脸呀,你这骚屄是不是找不到人来插呀,怎么让自己的儿子插呢?如果实在痒得很的话,可叫我和我的庆儿两个来给你解渴嘛,为什么偏偏要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事来,这下好了,你们母子不但做了,还生出‘银儿’来了,你怎么去见你的列祖列宗呀。” 吴彩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此时的她非常清楚,自己说了也没有用,只会增加自己的痛苦。于是,她闭上了眼,任凭洪明仁怎么说她,怎么弄她。 “还有你,”洪明在吴彩的身上弄了一阵后,又来到纪晓宜的面前,说道:“我把你从苦难里救了出来,你不思报答我的恩情,却还要跟这三个男女一起来害我。这回我定不会饶了你的,等我收拾完这三个母子后,再来处理你这贱货。”说完,在纪晓宜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两巴掌。 洪明仁又来到方亮的面前,对他说,“怎么,不想当我洪明仁的干儿子了? 我把你养了这么大,就来害你干爹?你是不是把我害死了,你就好放心地快快活活地搞你的妈妈和妹妹了?你想这样一个没良心的人,天不会帮你的。你以为你们的计划是那样的完美了?如果你们这样容易得手的话,我还是南平镇的洪明仁吗?” 洪明仁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后,又把它放到了桌上,又对吴彩几个人说:“到了现在,我再留你们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的大仇也报了,你们也该回地狱去了。不过我洪明仁也要让你们几个死个明白。” 洪明仁拿起刚才方亮给他倒酒的壶说:“这里面装的可真的是好酒呀,你们都没想到吧?那天晚上,你们在这屋里密谋害我的计划,可全让我听到了……你们给我下的毒酒,昨天晚上就被我偷偷地换成了美酒,而你们喝的才是真正的毒酒。哈哈哈哈………”只听到洪明仁大笑几声后,又说:“亲爱的阿彤,我终于替你报仇了,你就安心地升到极乐世界去吧……” 未等洪明仁说完,就只见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突变,把在场的吴彩、方亮、纪晓宜和方琳都弄得莫名其妙,好一会他们都不敢动一动,因为两只黑洞洞的枪口还是死死地对着他们的,都以为洪明仁又在搞什么新花样。 这时,只听到孙家慧对秦管家说:“秦管家,还不把他给捆起来?”说完,并放下了手中的猎枪。 秦天柱拾起刚才放在地上的绳子,五花大绑地把洪明仁捆在了一根木柱上。 孙家慧慢慢地向吴彩她们四人走了过来,并对她们说:“阿彩,你们不用怕了,一切都过去了,这狠毒的家伙今天终于完了。”说完,又把身边的方亮紧紧地抱在怀里。 方亮还弄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自己的头靠在了两个大肉团之间,软软的,暖暖的,不觉得一阵快意袭上心头,下面的老二也迅速地立了起来。 因为这是孙家慧第一次抱他,在一个新鲜的肉包上,自然会产生这种感觉。 这时,孙家慧也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对于一个三十三岁的过来的女人来说,她很清楚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一朵红霞升上了她的粉脸。 孙家慧只得把方亮推开,并轻轻地对他说:“你真是一个大色狼,连自己亲姑姑也有这种念头。” 此时的方亮真是丈二和尚摸着头脑了,一会是枪口对着自己,一会又是自己的姑姑,他知道,纪晓宜这个当了他十多年的姑姑,可是不是真的姑姑,这时候却来了一个亲姑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的一切,也把吴彩几个女人弄得糊涂了,可是现在她们却清楚地看到洪明仁是被死死地绑住了。 吴彩忙向孙家慧问道:“三太太,这到底是……” 未等吴彩说完,孙家慧就把话接了过去说:“阿彩,不要叫我三太太,此时的我已不是洪家的三太太了,我就是我,是孙家的女儿,是我侄子的亲姑姑。”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向方亮指了过去。 此时的吴彩更是感到奇怪了,眼前的这个人不就是她的亮儿吗?怎么又成了她孙家慧的侄子了,于是,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孙家慧。 这时又听到孙家慧说:“他其实不是你的儿子,既不叫施同,也不叫方亮,而是叫孙明,他是我亲哥哥孙家福的儿子。” 听到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吃惊,都像是在雾里一样。而秦天柱除外,因为他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不过他也是在今天中午时洪明仁还没有来东房的时候,孙家慧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的。正因为他知道了这里的秘密后,才发现洪明仁是一个多么毒辣的人,才改变了他对洪明仁的看法,改变了他对洪明仁百依百顺的做法,才倒向了孙家慧这边来,对付洪家父子。 也正是因为有了秦天柱的加入,孙家慧才能完成刚才的一切。 孙家慧慢慢地走到刚才还没有吃完的餐桌边,坐在了刚才洪明仁坐着的正席上,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出了这其中的故事来。 孙家慧有一个哥哥,叫孙家福,在她嫁来洪家一年前,她哥哥娶了一个漂亮的嫂子,叫杨翠竹,就在她来洪府的前一个月,她嫂子为她们孙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叫孙明,孙家的男女老少都非常的高兴,她孙家慧当然也高兴,于是就天天来看小侄子,几乎是每天都要来抱上一抱,有时还为小侄子换换尿布什么的。那时她清楚地记得小侄子的右边屁股上一块很大的黑黑的胎记。 后来,孙家慧还常常回娘家去抱抱自己的小侄子,当她生洪丽后,才很少的回去。 就在南平镇发大水后不久,她突然听到她的侄子失踪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受到的打击很大,因此而消沉过一段时间。 那一年孙家慧十九岁,洪丽刚满一岁,而她的侄子孙明刚上三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才慢慢地淡忘了这事。 孙家慧来到洪家后,听说洪家的果园很好玩,就想去,但都被洪明仁回绝了,说一个洪府的三太太到处乱跑成何体统。所以孙家慧也就没有来过果园。 到她来洪府的第八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带着洪丽到洪家果园,这天洪明仁正好去县城谈生意去了,她是要秦管家带她们来的。 当孙家慧来到果园的时候,发现在果园里的施同很像她的侄子孙明,于是就询问起来,通过交谈后,她更觉得施同像自己的侄子,像极了,于是她就想让施同脱裤子下来,看看他的屁股上有没有那她还记忆犹新的黑胎记。 正当要脱施同的裤子的时候,洪明仁出现了,还严厉地训斥她,说她怎么乱跑到这里来,一点都注意一个洪家太太的身份,没有记住他洪明仁说的话。 就这样,孙家慧又只好带着洪丽回到了洪府。 后来,每当“施同”来洪府的时候,孙家慧都注意地观察着,但直到他娶了吴彩母女并都生下小孩后,她也没有发现那个黑胎记。 直到几天前,吴彩看到“她儿子方亮”屁股上那个胎记的晚上,孙家慧才发现“施同”屁股上的黑胎记,这时,她才确信“施同”就是她的侄子孙明。 当时,吴彩的一声“天啊”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她也几乎在窗子外大叫“天啊”了,只是她及时封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使自己叫出声来。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孙明会在这里,而且还是洪明仁的干儿子,洪明仁还把吴彩母女许配给了他,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里面会有什么秘密呢? 她当然认识吴彩,也知道她是方家的少奶奶,但洪明仁告诉她,吴彩是他洪明仁好心收留下来的。所以,这洪家和方家之间的仇恨,孙家慧一点都不知道。 孙家慧知道了“施同”就是孙明后,就想找个机会告诉哥哥,而且天天都在暗中观察着东房的一切。 可是,还没有等她找到机会把这一切告诉哥哥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件让她一时也不能离开洪府的事,那就是侄子和吴彩他们“复仇”的计划。 因为,当时她也发现洪明仁在窗外偷听,一定也发现了侄子他们的计划,如果孙明他们要实施计划的时候,洪明仁一定早有准备,她得在暗中帮助他们,当然,她一刻也就不能够离开洪府了。 孙家慧想把这一切告诉侄子和吴彩他们,然后一起来对付洪明仁。可是她又想,他们会相信她吗?会不会认为是洪明仁派来的,这样弄不好反而坏了大事,很可能全部反被落入洪明仁的手心,于是,还是确定在暗中助他们一臂之力。 那天,当孙明从洪明仁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孙家慧又看到洪明仁把洪庆和秦管家找了去,而且知道了洪明仁的下一步安排。 当秦管家要到东房来换毒酒的时候,孙家慧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此时,孙家慧不得不把这其中的一切告诉了秦天柱。 老实本分的秦天柱听到这一切后,他都惊呆了。他真不敢相信对他这么好的洪老爷会是这样一个人。是这样一个狠毒而阴险的人。 秦管家只听到洪明仁告诉他,今天晚上他的干儿子施同要害他,当时他想,老爷对干少爷这样好,干少爷为什么要反过来害他呢,他当然要帮老爷了,再则老爷要他做的是把那壶毒酒换成一般的酒,然后,叫他和洪公子提枪前在东房外等候,听到他在里面发话后,就提枪进去助威。 孙家慧又告诉秦管家:“你那支枪装的是假火药,要不一会你自己看吧。” 秦管家听到刚才的一切后,自己手上的枪管里装的假火药也是很正常的了,他知道洪明仁也在防着他,不放心他,让他和洪庆一起去,只不过是多一个人头罢了。 孙家慧把她带的麻醉药酒交给秦天柱,让他把那毒酒换出来,她现在还不想让洪明仁死,她想知道洪明仁为什么要把她哥哥的儿子弄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把吴彩母女都许配给孙明。 秦管家换好酒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洪庆来叫他,孙家慧在暗中观察着一切,她也有些担心秦管家,怕他一时反悔,如果这样的话,那一切就全完了。 到了洪明仁去了东房后,孙家慧也没有发现秦管家出过他的房间,到这时,她才放心下来,觉得秦天柱这人还是有良知的。 当洪庆提着两把猎枪来找秦管家的时候,秦天柱正上茅侧去了,当时柳梅也不在房间里,要不洪庆还想在柳梅的肥屄里插上几下呢。 洪庆等了秦管家一会后,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只见到桌上放着一壶酒,于是他就倒上几杯,自个儿喝了起来。他平时来找柳梅的时候,也经常和秦管家一起喝酒,有时还边喝边操,他觉得这样更来劲。 当秦管家回房的时候,洪庆已倒在了桌下,七孔出血,一命呜呼了。 看到这一切,秦管家吓坏了,他害怕得在门边直啰嗦,直到孙家慧进来的时候,他才说:“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秦管家,我知道不是你害的,是他自己喝的。”孙家慧安慰着秦天柱说。 两人把洪庆拉到门后,又用一块旧床单把他盖上。孙家慧对秦管家说,等到洪明仁问起他的时候,就说他到他二娘苏秋月那里去了。 其实,孙家慧和秦天柱都知道洪庆插过苏秋月的事,这事实际上洪明仁也知道。 当秦天柱检查两支枪的时候,确实发现有一支枪里上的是假火药。他不禁恨恨地说了一句:“这老东西。” 孙家慧说完这些的时候,洪明仁也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洪明仁首先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了,到现在他知道自己输了,刚才自己的儿子洪庆没有进来的时候,他就有些预感,但他想不到的是秦管家和三太太两人都背叛了自己,他不禁向两人问道:“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这是你自己把你儿子送上绝路的,我们没有做什么,什么也没有做,一切都是你洪明仁报应。”孙家慧盯着洪明仁恨恨地说。 这时,吴彩也过来狠狠地踢了洪明仁一脚,说道:“你也有今天,我问你,我的儿子在哪里?” “哈哈……反正我阿彤的仇也报了,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跟你们说说也无妨。”洪明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 “你的仇报了吗?你都把你的儿子害了,自己给自己加了仇,洪明仁,你为什么把我哥哥的儿子偷了来,你害得我们一家……”孙家慧说到这里,开始哽咽起来。 “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做,但谁叫你哥哥的儿子屁股上也有那一个黑黑的胎记呢,要想达到我的目的,我也只有这么做了,再说了,你的侄子不是好好的吗? 他什么也没有少,反而多了一对母女老婆,你应该感谢我洪明仁才对呀,为什么还要来害我呢?我对你孙家慧也不错呀。”洪明仁也不管什么一口气说了很多。 停了一会,他看了看吴彩后,又接着说:“我救你吴彩的时候,你儿子就死了,而我把他身上的长命锁挂在了孙明的身上而已。让你承担着的痛苦,果然在情急之中,你误把孙明右边屁股的胎记当成了你儿子左边的了,哈哈……” 说完,洪明仁大笑起来。 这时,吴彩也顾不得许多,就一下子拔下了孙明的裤子,果然看到那黑黑的胎记是在孙明的右边屁股上。 只听吴彩轻轻地说了声:“伟哥,我们的儿子真的和你走了,你找找他吧,别让他在河里一个人游荡……”话还没说完,人却已泣不成声。 这时,只见孙明走过来,把吴彩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说:“老婆,如果你愿意,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吧。” 听到这话后,孙家慧盯了孙明两眼,说:“你又让你的老婆痛苦呀,你认了她这个妈妈了,又还要她当你的老婆?” 此时,洪明仁再次哈哈地大笑起来。 ************ 几天后,孙明接管了洪家的产业,把洪府的门牌换成了孙府的门牌,并把自己的父亲孙家福和亲妈妈接了过来,亲人相见,不禁又抱成一团,泪流满面。 当杨翠竹的两个大奶顶到儿子孙明胸脯上的时候,孙明的老二却迅速地立了起来。他忙推开妈妈,拉着吴彩和方琳进入了原是洪明仁的主卧室。 孙明拉着吴彩和方琳进门后,门也顾不得关,就把吴彩紧紧地压在了床上,并叫方琳在一边帮着脱衣服。 当吴彩的内裤刚一脱下,孙明的长枪就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穴里,并快速地抽动了起来。 “啊……亮儿……哦,不是……啊……小明,你轻点呀,你要把我插破呀,啊……” “彩姐,你喜欢我叫你妈妈是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叫你妈妈,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好了。” “胡说,才不要你当我的儿子呢,我要你当我的小郎君,当我的小男人…… 啊,小郎君,你今天好厉害哟,啊……” “小琳,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呀,还不快来,难道你不想你老公的这个宝贝呀?” 方琳看到妈妈跟男人大战,又听到孙明的这话后,早就流出了来,不自觉地脱光了身上衣物,有点不好意思地躺在了妈妈的旁边。 孙明看到自己的小老婆也加入进来后,忙将从吴彩那泛滥的中抽了出来,又一下子深深地插进了方琳那刚长出一点毛的嫩穴中。 方琳已有一段时间没有被孙明插了,此时,孙明一上来就一竿子插到底,还真有些受不了,不禁“啊……”地大叫一声,直到孙明再抽送了十几下后,才有了和原来一样快乐的感觉。 等到方琳了两次后,孙明又把肉枪从方琳的嫩穴中抽出,又一下子插入吴彩的里。 好长时间没有干母女屄了,此时的孙明觉得是那样的快意,没多久,他就把浓浓的精液喷在了吴彩的子宫里。 从里面传出吴彩和方琳的声把外面的人弄得都不好意思起来。杨翠竹不禁脸红地轻轻为儿子关上了门。 第二天,孙明在大厅里为自己和吴彩、方琳举行了隆重的婚宴,他要好好地大办一下,好好地庆贺一下,他要让吴彩和方琳公开成为他孙明的老婆。 虽然孙明不断地让吴彩达到,但吴彩总觉得现在没有以前那么刺激,那么亢奋了。也许以前孙明在插她的时候,她觉得是儿子在插她,有一种的禁忌刺激感。现在知道孙明已不是自己的儿子后,那一份感觉反而没有了,那一种刺激没有了,那一种奋亢也没有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真正是一个坏女人,一个内心本质很淫荡的女人。 她现在想起前些时的事,也就那知道“施同”是自己的儿子“方亮”后,还要跟她而上吊的事,感到好笑起来,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以前总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人,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是一个循守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但现在想起来,根本就称不上什么好,而且坏极了,因为,如果孙明在插她的时候不叫她是妈妈,她都很难有快感,很难达到。 后来孙明也发现吴彩喜欢在他的时候,叫她妈妈,每当他一叫妈妈,就发现吴彩的在不停地收缩,也来得快些,来得强烈些。所以只要孙明要吴彩的时候,他都在不停地叫着:“妈妈,明儿的棒棒进来了,明儿的阴棒进到妈妈的里了。”、“明儿的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了。”……“明儿射在妈妈的美穴里了。” 而吴彩也像上了瘾一样,也在不停地说道:“明儿,妈妈的好明儿,你插得妈妈好爽。”、“明儿,你轻点嘛,你要把妈妈插破呀。”、“明儿,你的小弟弟插得妈妈好胀哟。”、“明儿,你真会插,妈妈又升天了,啊……” 施银也早已改名为孙思炜,施株也改名叫孙思亮,这是孙明的建议,这意思对吴彩来说自然是明白的。因此她和女儿也是好生侍候着孙明,只要孙明高兴,孙明愿意,不管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用什么姿势,她和女儿都满足他。 有一次,母女俩还叠压在一起,她在下女儿在上地让孙明从后面插她们的四个洞。那一次孙明是按从上到下的顺序依次往下插的,先是插方琳的菊花穴一百下,然后插方琳的小嫩穴一百下,接着把从方琳的嫩穴里抽出来,插进了吴彩那紧紧的屁眼里又了一百下后,最后才插进吴彩的肉穴中,直到把热流洒在了她的子宫里。 那一次,孙明也感到十分的快意,十分的刺激,于是后就常常采用这种方式来取乐。 吴彩和方琳的肚子又开始慢慢大了起来,十个月后,吴彩又给孙明生了一个儿子,而方琳给孙明生了一个女儿。 孙明没有让洪明仁死,他觉得洪明仁还是把自己养了这么大,虽然这是有目的的,但孙明还是感激他给了自己一对如此艳丽的母女老婆。因此,孙明把洪明仁关在了洪家地下仓库的一间小屋里。 这是一间非常牢固的房间,窗子都是安有铁条的,要想从里面逃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比上天还难,真是一间“地牢”。不过孙明找了几本经书给洪明仁在“地牢”里看,让他从内心里洗刷自己的罪过。 孙明还是叫苏秋月为干二娘,还是像对待真正的干娘一样对待她,也时常叫她去照顾洪明仁,有时一个月去两次,有时也多去几次。孙明非常清楚,如果洪明仁没有女人,那还不如叫他死了的好。 孙明还是把纪晓宜当成他的姑姑,但不是一般的姑姑,因为他时常要在他这个姑姑的游走、耕耘。纪晓宜也越来越喜欢她这个“侄子”了,而且还习惯了在孙明插她的时候说的“姑姑你的好紧”、“姑姑你的嫩穴我好喜欢”的之类的话语,她觉得这样好刺激,好兴奋,她已完全喜欢上了这种似而又非的交合。 秦天柱仍是当他的管家,不过这时候他已成为真正的管家了,而且不再是洪家的管家,而改成了孙家的管家。他的柳梅还是当她的内管家。 秦天柱当了真正的管家后,也很卖力,处处都尽心尽责,孙明很满意,也很放心,他也时常去安慰柳梅,不过他是真正让柳梅快乐。而当离开了床戏之后,孙明从不在众人面前让柳梅为难,还是很尊重她的。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孙明每次都是射在柳梅的体外。柳梅也觉得自己的地位比以前好多了,因此,她对孙府的内务也是很认真地料理着。 但秦天柱总没有发现老婆的肚子大起来,他好想有一个小孩,他常想,如果孙少爷能在自己老婆里面播下种,那该多好呀。于是他就问柳梅为什么总是怀不上。这时柳梅才告诉他,孙少爷为了他们的脸面,不让他在外人面前戴绿帽子,每次都不射在她的肉穴里。 为了这事,秦天柱特意找孙明长谈了一次,在这一次长谈之后的三个月,秦天柱终于看到自己老婆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来,他感到无比的高兴。又过了五个多月,他终于抱上一个大胖小子,一个能为他秦家传承香火的男孩。 阿牛还是在看着果园场,平时都是他和林秀娇在果园场里管理着一片偌大果园。孙明叫林秀娇搬到孙府来住,但林秀娇觉得自己在果园场里生活惯了,也不愿来孙府。虽然孙明对林秀娇还不错,还时常来果园场看她,也偶尔跟她一番,但这对一个三十多岁女人来说,就好似杯水车薪,根本就不能满足林秀娇。 而在果园场里就只有阿牛和林秀娇两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时间长了,自然就对上了号,睡在了一起去了。当孙明知道这事后,也没有说什么,就随他们去了。一年后,孙明还为他们办了几桌酒席,正式把林秀娇许配给了阿牛。十个月后,他们得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 孙明并没有管理多少家事,而孙明的父亲和妈妈更不会打理这样大的家业,因而孙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孙家慧在处理,而且也管理得很出色。 但孙家慧毕竟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刚三十多一点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 可自从洪明仁被关进了“地牢”以后,到现在她还没有得到男人的一次安慰,所以,她只能在晚上独自悄悄地用手指来消一下火,可这怎么能解决她那旺盛的呢?她常常到侄子的窗外去偷听那“妈妈”和“儿子”的,每次都听得她的下身汪洋一片。 有一次,不知怎的,她竟“啊”“啊”地发出声来,当孙明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里,在不停地挖弄着。孙明觉得姑姑也够苦的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没了男人怎能有快乐的日子?于是,也没有细想,就把姑姑按在了地上,把自己粗大的阳根深深地插入了姑姑的美穴之中。 当孙家慧清醒过来的时候,都木已成舟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静静地享受着侄子带给她的快乐。自从有了那一次后,孙明就时常到姑姑的房间去安慰她,给她雨露,给她滋润,给她营养,从那以后,孙家慧的脸色又朗润了起来。 又过了一年,洪琪和洪丽又先后成为了孙明的三老婆和四老婆。 太阳升起来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孙府里不断传出孙明和几个女人在打闹追逐的嬉戏声,整个孙府呈现出一片和谐而快乐的景象。 全文完 Twins的結局 chap_r(); ----- twins的結局 twins在幾年後人氣下滑,己經無利可圖,英皇眼見合約還長長的,不可能讓她們在這裹白吃,竟想出了把她們的合約轉售予乳牛公司! 乳牛公司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樣大牌的明星也會當乳牛,不過英皇提出的價格也合理,結果他們很快便答應,還立即籌集資金。雖然twins賣價還算合理,但乃比其他乳牛貴至少10倍,是乳牛公司的大投資。 由於twins之前近10年間,工作、接客太頻密,因此在絕大部份檢查中也不合格,而且情況也頗嚴重事實上,報章也曾指兩人機能己和40歲的婦人無異。不過,乳牛公司仍希望用兩年時間讓兩人調息身體,一方面是讓兩人有資格成為A級乳牛,以售得更高價錢;另一方面,也可以有限量地出租,賺一些租金。 因為合約以年期作單位,所以簽約後跟正式移交還差上半年。想不到楊受成乘機替twins接拍3點寫真和3點三級電影,賺多最後一筆。為怕群眾很快對twins的胴體失去幻想和興趣,乳牛公司決定接管後,忍痛把她們評為B級乳牛,並立即屠宰…… 清洗 twins來到屠宰場時,己經裸。阿sa和阿嬌都顯得十分不安,不竟她們不是為貪一兩年虛榮,而主動投身乳牛界的女生。她們先來到清洗室,室內己有三、四名穿上消毒衣的人員,拿著各種清洗工具等候她們了。基本上,兩人的身體己洗潔乾淨了,來到這裡,是為了清洗體內污物。 「誰先?」其中一個人員問。 「就我吧!~」阿sa搶先回答。一直,阿sa也很保護性格柔弱的阿嬌,即使面臨死亡,也是一樣。 於是,兩名工作人員就分別捉住阿sa的一隻手,另一名就拿著一條喉管走到她背後,插入她的菊門。這喉管也有吋半闊,一插入就痛得滲淚了,不過阿sa一向嘴硬,沒出半句聲。該人員見喉管插得妥當,便開水灌腸。「咕~咕~」的聲音不斷,附於喉管的數錶的數字不停跳動,阿sa的小腹也澎漲起來,痛得她面部表情也縐在一起。才一會,阿sa的肚子己大過快臨盤的孕婦,突然傳來「B~B~」的聲響,只見喉管上的數錶停在5。00ml,這時水也停了。背後的人員向另外兩個點頭示意,兩人都同時將一隻手放在阿sa的大肚上,「1~2~3!」那人將喉管抽出,另外兩人同時使勁按著阿sa的腹部。一剎間,一條啡色水柱直噴到牆邊,阿sa也最終於忍不住,大叫出來。旁邊的阿嬌嚇得雙手掩嘴、流出兩行淚。 工作人員草草沖走牆上、地上的穢物,又再把喉管插入阿sa的菊門。為了保證她們的體內潔淨,這工序一共重覆了兩次。最後,工作人員把喉管抽出,其中兩個扶著全身無力的阿sa到牆邊,並把一直躲在一角哭的阿嬌拉到場中心,進行清洗…… 這時阿sa己經太累,不管外面怎樣,都很快睡著了。直到她被阿嬌的掙扎聲吵醒時,阿嬌己進行最後一次的灌腸了。阿sa半爬半走的走到阿嬌身邊,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另一隻則輕撫她的秀髮,在耳邊安慰道:「阿嬌不用怕,有我在~」、「閉上眼,當睡覺吧~」……果然,阿嬌平靜多了。當喉管拔出,阿嬌整個人己倒在阿sa身上。阿嬌抱緊阿sa,不停哭,阿sa則哄小孩睡般哄著她,很快,阿嬌也因太累睡著了。 突然,屠宰場的門打開,從門內傳出一把聲音,「時間到了,誰行就進來啦~~」。 這聲音對於阿sa來說,有如地獄的呼召。她看著睡得正甜的阿嬌,毅然下了決定,輕輕放低阿嬌,大踏步的走進屠宰場。 屠宰 因為twins曾紅遍華語區,甚至在日本也薄有名聲,乳牛公司特意破格,讓她們被表現特出的學徒屠宰,名為給學徒試刀,其實是把她們的待遇A級化,目的當然是希望能售得更好的價錢。 阿sa進入屠宰場時,己有三名學徒在準傋屠宰的工具,但她連眼尾也沒看他們,高傲的自行爬上將執行屠宰的桌上,那種不屑的神情是之前的乳牛都沒有的。 看到阿sa這種態度,學徒也不禁錯愕起來,不過他們始終受過專業訓練,很快便回復情緒,準傋屠宰…… 學徒先把阿sa的手腳扣上鐵銬,這時她己被拉成「大」字形了。一個學徒拿著剃刀,走到阿sa臂開的大腿間,在小腹對下的地方掃了幾下,一束束的陰毛便落在桌上。其餘兩名學徒也開始檢查阿sa身上有否多餘的毛髮。 之後學徒對阿sa說:「快張開口吧,我們現在給你吃增乳藥劑,之後便會替你開乳線。」,只見阿sa沒有反應,也不張開口。學徒再說了兩遍,可是阿sa還是不開口,於是他掐著阿sa的顎骨,用力將她的口掐開,想將增乳藥劑硬灌進去。阿sa瘋狂扭動身軀掙扎,兩名學徒分別緊按著她的雙手雙腳,藥劑才能全部灌進。這時學徒鬆開在阿sa顎上的手……突然「呀!~」的一聲出自這學徒,只見他的手套染滿血色!原來阿sa趁他鬆手之際,噬了他一口!這學徒的手指頓時被咬斷,幸好還在手套之內。他立即被扶到治療室,乳牛公司亦派出醫生,準傋即時搏合。這時兩名嚇呆了的學徒聽到阿sa「哼!~」一聲冷笑,面露自信之情。這兩名學徒真的魂飛魄散了,事情完全出符意料…… 雖然這種情況前所未見,但拍攝己進行了,不能終止。乳牛公司為了安全,決定增派三名學徒以代替那個受傷的,令現場學徒增至五人。 跟著原是開乳線的手術,但因之前的事,學徒們都不敢先觸及阿sa,阿sa更嘲笑他們是「連女子都怕的窩廢」。過了良久,才有兩名學徒分別抓住阿sa的雙臂。正當她想伸口去咬,頭虜就被一個壯建的按緊,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另外兩名學也群起而上,把阿sa制服了。阿sa初時還在頑抗、破口大罵,一會兒情緒平伏後,又冷笑起來,挑起說:「來吧!老娘準傋好啦,還等甚麼!~」。學徒們立時起盡雞皮。 負責手術的學徒,用手固定著,集中精神把幼細無比的針,從側邊刺入根部。被這針刺入胸前原是痛不可當,但阿sa只眉頭微縐一下,若無其事的諷刺:「好痛,痛得像蚊吃一樣~」。接著,針又刺到另一邊,阿sa還是作出一副無關痛癢的臉。 就在針抽出的一刻,有另一喉管插入阿sa的陰戶,還發出「嗡~嗡~」聲響。學徒把附有震蛋的喉管插入陰戶後,左推右鑽的,終於給他找到g點。g點被刺激,阿sa怎也擋不住生理反應,立即洩出。同時,兩條端頭是吸盤的幼膠管也吸在阿sa的乳頭上。吸盤上的摩擦加上學徒們雙手的搓弄,阿sa的乳液也開始注入膠管。雖然阿sa因連番而不停顫動,但卻又擺出一副「死魚相」。阿sa就是不合作,分明是要跟乳牛公司作對!~ 十數分鐘後,雖然阿sa仍在顫動,但己流不出來了,乳液也快吸乾了。於是,學徒把三條喉管也拔掉,這意味真正的屠宰將要進行了…… 學徒看了容器,如實報數:「乳牛7301號,乳液500,……」,兩項數字也是失收。阿sa成功了!~剛喘完氣的她又開始冷嘲熱諷,笑那搓她的,下體沒反應,定是性無能;又笑其他褲檔隆起的,不取幹她,都是沒出色……然而,學徒也拿起廚刀了…… 阿sa仍面無懼色,就像無視這學徒,但心底其實己吸了一口氣。學徒先是把左手固定阿sa的右乳,右手便一刀刺入的根部,接著刀柄一旋,用的正是「圓刀法」,轉了一圈後,便會刀鋒承著完整的右乳,放到旁邊的容器。很快,學徒用同樣的方法,把阿sa的左乳也割了下來,放在同一容器內。兩乳在容器上,仍然圓潤光亮,只是有點蒼白。 阿sa少了可愛的雙乳,卻多了兩個大血洞,鮮血不斷流出,流到屠宰桌上的小坑,會集到儲血盤。阿sa這時痛得關,但仍不示弱,以「哈、哈、哈……!~」狂笑掩飾自己的痛楚!這的確令學徒們被嚇得一把汗,他們己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隻不懂痛的怪物…… 他們怕還怕,不過仍繼續工作。另一名學徒用尖刀刺入阿sa的髖骨兩側,不待她看清楚,己緣著骨骼邊緣-了一遍,全程不到五秒,阿sa的美臀便和身體分離了。兩名學徒把臀部移到一個大盤上,立即蓋上保鮮紙。阿sa那面,只見鮮血湧現,而灰白的盤骨己清可見。 之後,兩名學徒把阿sa上身扶起,作座立狀。臀部被切去,己是鮮血橫流,現在移動傷口,絕對是痛上加痛!阿sa趁被扶起,向一學徒吐了沫口水!看見這學徒怒目而視,她蒼白的臉又得意地笑了,把挑再升一級!沒有臂部的身軀,基本不可能座穩,所以兩名學徒仍要扶著阿sa,由第三位學徒用刀。 他拿著兩呎長的片肉刀,由阿sa膊頭背的肌肉開始,一下下的上下拉動,貼著骨慢慢切割至尾龍骨位置,一整片背肉就己脫離了母體。背部滲出血泊,阿sa仍在笑著,但己笑不出聲……背肉之後,學徒也開始片割了小、腹部的肌肉,並將肉片一塊塊的陳列在精美的花碟上。完成了片割,學徒們於是把阿sa的身軀平放,回復她原本的姿勢。不過現在阿sa背部的神經線都暴露出來,一碰及屠宰桌……痛苦之程度可想而知。 接著又換另一學徒來,把刀子由盤骨邊切入,遊過嫩肉,在關節上割了幾刀,很快兩腿就切出來了,有點傳說中的「庖丁」的風範。這時阿sa只剩下沒皮的上半身。直到現時為止,阿sa還沒叫過一聲。 學徒又換了尖幼的細刀,趁阿sa不太為意,使捅入了她的陰道!陰道是人體神經最多、最複習的地方,這一下阿sa真的忍不住大聲呼叫!她想翻身掙扎,卻被四名學徒重重制住。刀子在陰道劃上一圈,學徒就把整條陰道拉出,阿sa下陰的位置立時噴出鮮血。學徒把手上血淋淋的陰道,放在早預傋好的冰鎮上。在冰鎮的襯托下,這條被無數富翁幹過的陰道,顯得格外晶瑩透。 阿sa還來不及感受痛楚,學徒又一臂探進她下陰的「血洞」。一瞬間,子宮、卵巢、大小腸、腎等內臟,都給赤手掏空了。阿sa面色漸藍,己痛得麻目,放棄掙扎了。就在桌面,學徒把內藏整齊排列在碟上。 剛才被吐口水的學徒,走到阿sa耳邊反挑:「好妹子,我要給你開胸腔了!~」。他拿著牛肉刀,在胸口處下刀,右手大力一拍,刀才切入胸腔。他用力一下一下的割開胸腔,抵至腹腔。跟著,他再用手抓住-開了的地方 ,硬硬把胸腔拉開,只見心、、脾、肺鋪陳在內。學徒們都趁機觸摸活生生、跳動的心臟。之後學徒再把內臟掏出來,將每件內臟哄上阿sa面前炫耀。內臟掏光後,又砍掉了兩臂。除了頭虜現在只剩心、肺來維持阿sa僅有的生命。 她揭力吸口氣,作出微弱的反擊:「是砍……心……還……還是……頭……先?……也沒所謂……老娘不怕!~」。聲音極細,但卻惹得那學徒盛怒,立即揮刀砍下阿sa的頭虜。被砍下的頭虜仍帶微笑,在那學徒眼中,好像是在恥笑自己…… 阿嬌早已醒了,看到一排骨從屠宰推出,不問也知是誰……兩滴眼淚落下,相處十年的伴走,她頓時覺得生無可戀。突然她豁出去,決定要趕去陪阿sa共赴陰司,於是昂然踏入屠宰場…… 後話 雖然阿sa在精神上,戰勝了負責屠宰的學徒,但她和阿嬌的肉還是被制成各樣食品。 兩乳都被分別包裝;臀部分別被切成近千塊、分成十包的鮮味刺身;背脊、小、腹部的肉被切成透光薄肉片,同樣分成十包,乳牛公司還建議用鐵板燒或火鍋形成進食,說會更美味;腿、臂有的制成火腿、肉,有的切成刺身,更有未加工的;陰道也被片成上千塊薄薄的刺身,是乳牛公司的宣傳重點。至於內臟,乳牛公司將其配合其他食物,以湯料型式出售。 一些難以用人手處理的肉,便改用機器攪成肉團,塞入子宮、大小腸內,制成香噴噴的香腸;腦漿之後也從頭虜中提取出來,制成罐裝食品。 為了隆重其事,乳牛公司首次以拍賣形式出售B級乳牛,而且在拍賣前,播出屠宰的過程。諷刺的是,原本阿sa跟乳牛作對的「刺激演出」,反使顧客競投慾望急升,變相為乳牛賺更多錢。競投相當激烈,往往是約底價的十倍成交。可憐的阿嬌風頭不及阿sa,令其「肉價」不到阿sa的一半。 在顧客中有不少是twins的歌迷,部份更表示不會吃偶像,只會留為紀念。拍賣得到胸前成功,潤利是全年屠宰A級乳牛的總和,這下乳牛可樂翻天了!~ 英皇眼見有利可圖,本希望和乳牛公司合作屠宰容祖兒、yumiko等女星,但卻被乳牛公司以英皇之前「不守交易道德」為由所拒。結果,twins成了史上唯一的「明星乳牛」。 不過,當日競投品中,並沒有兩人的頭虜。原來這早被內部高額認購了…… 一日,乳牛公司的速遞員到香港,正式把twins的頭虜交給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關門後,一邊拆開包裝,一邊叫著:「edison,貨送了來啦!~」,只見歌手陳冠希在房中跳了出來。男人一手把阿嬌的頭虜遞給edison:「這是你女友,給你好了!~」「多謝成unlce!~~oh!sogreat!~太完美了!~」eidson一邊讚嘆,另一隻己經拉出拉鍊,亮出陽具了。成龍也不執書,把整條褲脫下,在8吋巨棒阿sa頭虜的嘴裡。兩人拿著twins的頭虜瘋狂,不消一會,兩人狂吼「呀呀呀!~」,把精液都噴到她它們臉上…… 之後,每逢這裡搞派對,這兩個頭虜,都會成為最受歡迎的「玩具」 美少女战士血腥版完 chap_r(); ----- 序章新的敌人 今天是星期日,地场卫也就是礼服蒙面侠刚醒来。他知道今天会很空闲 ,因为女友月野兔一家人去了九洲探外婆,今天就留在家歇歇吧。他不再赖床, 起身走进浴室淋浴。 在花洒的水花下,过往的战斗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浮现。贝尔女王、魔界树、 黑月帝国…等,而最后的战斗,激烈的银河大决战,也己是两年多前的事了。在 那一战中,他和所有美少女战士几乎都全军覆没。要不是后来sailormoon冒险 投身银河中心、星的根源,将万恶之源“加奥斯”净化了的话,那会有这两年多 的安逸生活。 地场卫沐浴完毕,到镜子前穿上衣服。在镜子的倒影中,他突然见到背后出 现了一个全身穿着黑袍的怪人,面上没有面孔,竟是一个骷髅。他一惊转身,那 有甚么人!忽觉脑后风声响起,急忙回头一看,刚好看到从镜中伸出一柄光闪闪 的镰刀,把自己的头齐颈斩了下来。 第一章爱与美貌的战士――sailorvenus 在星期天灿烂的阳光下,爱野美耐子她的真正身份,正是由金星守护的爱 与美貌的战士――sailorvenus。正在公园跑步。在这两年中她己由高中升上 了大学,而且成了大学排球队的主力攻击手,甚至有希望入选日本国家代表队。 美耐子是校中著名的美女,一头垂腰金发闪烁生辉,不要问我为甚么日本 人会有金发,我只是忠于原著。俏丽的面庞,和那些偶像明星比较起来也毫不 逊色。高挑的身段和玲珑浮凸的三围,更足以使人心动神驰。尤其是当她穿着紧 窄的排球服,在球场上跃上扑下时,胸前双峰晃来晃去的,叫人看得鼻血直喷, 欲火高升,恨不得马上撕去她的衣衫,按在身下干过痛快。 出奇的是以美耐子这般优越的条件,至今却仍是形单影只的。她当然不是没 有追求者,只是她总看不上眼。这个她自己心知肚明,她其实是暗恋着地球王子 地场卫――月光公主月野兔的未来王夫。 从初相识开始,美耐子已喜欢上这个美男子。虽然明知到不可能,但美耐子 的心总是放不下来。 美耐子跑着跑着。这几天她特别感到寂寞,因为爱猫阿提密斯跟着阿兔的雌 猫露娜去了九洲,她连唯一的伴也没有了。就在这时,她美目一瞟,见到地场卫 在公园的长 椅上,正优雅的坐着看书。脚步不期然的慢了下来,向他走过去。 “hi!早晨。”美耐子向地场卫展现甜美的笑容。 地场卫抬起头见是美耐子,也挥手回报。“早啊!这么早就在跑步吗?” 美耐子在他身旁坐下,全身香汗淋漓,轻喘着气。“是了,阿兔去了九洲, 难怪你这么悠闲了。” 地场卫从怀中掏出手巾,温柔地替她抹去额上的汗水。美耐子呆了。汗巾从 额上抹到脸颊、粉颈…啊!竟然在上衣的领口上揩抹着。美耐子粉面飞红,却不 舍得伸手反对。 “今天傍晚大球场有摇滚音乐会,你有空吗?”地场卫收回汗巾向美耐子说 道。 “有空!有空!”美耐子连想都不想,马上答应了。 “那六点钟球场门口见。”地场卫站起身,向美耐子挥手再见。过了好一会 ,美耐子才回过神来,感到腿间微湿,刚才竟然动情了。 美耐子马上回家梳洗打扮,心中忐忑不安的。虽然有点内疚,觉得对不起阿 兔,但理智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她欢欢喜喜的细意打扮在衣橱内挑选了很久,终 于选出了一条鲜黄色的短裙。再衬上一个性感的无吊带乳罩,和一条半透明的内 裤。她在秀发上绑上招牌的红蝴蝶结,还在身上喷了点香水。她打扮好后,还不 放心的在镜子前端详了好一会。既为自己的骄人身段骄傲,又担心穿得过份性感。 胸口似乎低了些,酥胸半露的;裙子也好像短了些,不但露出半个屁股,还 隐约的见到内裤。正在忐忑间,一看手表,快够钟了!也顾不了许多,马上穿上 鞋子,飞奔赴会。 当,当。大球场的大钟敲响了六下。地场卫走到球场入口,美耐子早已站在 旗杆下等候。她美丽的面容和一身性感的打扮,深深的吸引着每一个路过的人的 贪婪目光。“嗨!”地场卫向她招手,美耐子笑着迎了上来。“你今天真美,呀!还香喷喷的。”地场卫涎着脸说道。美耐子满面羞红,不懂回答,只是低头不 语。地场卫见到依人羞态,便取笑地说:“有人害羞了!”美耐子更是羞不可仰 ,伸手要打他。阿卫忙伸手挡格,随手在美耐子的丰臀上拍了一下,不理会她的 娇嗔。把这美女一拥入怀,双双进入音乐会会场。 音乐会马上要开始了,乐声震耳欲聋,使场内的每一个人都听得热血沸腾。 乐队出场了,这是现今最红的摇滚乐队。音乐以放荡狂野闻名。人群高呼狂喊, 每一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 美耐子也没有例外,她也和其他人一样,在狂怒的乐声中,听得如痴如醉,高声和应着。突然她感到胸前一紧,阿卫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竟向下移,摸在胸 脯上。她一惊抬头,嘴吧已被阿卫的口封住了强吻。美耐子双腿一软,已无力抗 拒了。 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美耐子娇喘连连。同时感到阿卫的另一只手, 已在自己大腿之间抚摸着。美耐子心中一耸,忙用力挣扎。 但身体却被阿卫从后紧紧抱住,吻得更热烈了。阿卫的手竟从上衣的领口伸 了进去,拨开乳罩,按在上。美耐子只觉金星直冒全身无力,檀口微张。阿 卫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吸吮着美耐子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连串的快感 ,令美耐子失去了理智。软倒在阿卫怀里。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 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美耐子却甚么都听不到,只 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阿卫扯到衫领之外。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 健康的光彩。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阿卫的手已拨开了美耐 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 从中流出的,沿着阿卫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大 力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令美耐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 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美耐子的上。 阿卫左手捏弄着美耐子的娇嫩。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中间的溪谷 ,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十九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口,顺着 如泉涌出的,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 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美耐子感到眼前一黑,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 阿卫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到美耐子恢复知觉时,旁边的群众仍在狂欢高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俩的 行动。美耐子觉得下身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内裤已跌到足踝处,早湿得 一塌糊涂了;大腿流满了。而一条又热又烫的物体,正在自己裸露的屁股上 顶来顶去。她反手一摸,刚好着了正要闯关的,娇羞之下连忙缩手。但在 一触之间,美耐子已感到那根的粗略形状。很粗的,自己一手还握不过,长 度约莫有七,而且又粗糙又烫手。心中又惊又喜!正在犹疑间,已感到口 失陷,城门已被凶猛的撞开,斗大的随即突破障碍,插进花芯之内。 “哎呀!”美耐子不由娇喊出来。阿卫左手抓紧美耐子的,右手往她的小腹上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顶毫不留情的开山劈石,撑开四壁紧迫的阴 道肌肉;冲破了这美少女战士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剧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 里像插入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痛得她冷汗直冒,两眼发直,连叫也叫不出 来,眼泪痛得夺眶而出。她知道随着这一下剧痛,自己的宝贵贞操已经失去了, 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一丝鲜红的处女血,沿着口流到美耐子的大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 长长的血痕,显得份外眩目。幸好阿卫在第一下的粗野插入之后,没有继续粗暴 的,暂时停住不动。美耐子才能回过气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到仍然 痛得要命,大在内一下下的跳动着,每一下都令她心头一震。过了好久 ,美耐子才感到痛楚开始缓和,开始消退了。 音乐会的气氛渐趋热烈,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当中也夹杂了美耐子的娇 吟,因为阿卫的开始了。起初只是集中在口一段轻微的抽动,手指同时 在和阴核上按压着在配合。美耐子感到在一进一出之间,带来既痛楚又 痛快的复杂感觉。其中的痛楚渐渐减轻,反而愈来愈感到舒服,而且深处的 空虚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慢慢地,她开始摇摆着腰肢。主动的向后挺动屁股,希 望能够更加深入,去填满难耐的虚空。 美耐子的娇喘渐次强烈,口中梦呓似的在低吟:“啊…啊…重一些…是…是 这里…啊…痛…”到后来已不成言语,只是依依呀呀的喘息。的愈来愈 快,的幅度也愈来愈大了。缓慢而轻柔的抽送,已不能止住美耐子的欲火。 她的屁股像上了摩打一样,一面上下左右的旋转,一面疯狂的前后挺动。双手无 处摆放,于是紧紧的抓住阿卫的长裤。阿卫恍若感觉不到似的,仍然像打桩 般急速而强力的冲开紧迫的处女阴壁,毫不留情的撞在子宫口上。 从里泛滥而出的,已流满了两人的腿。 快感愈来愈强烈,美耐子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 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 丽。两腿抖着,像开了水掣一样汨汨流出,把身下的草地湿了一大片。阿卫 的也感受到美耐子的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 ,烫得美 耐子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美耐子感到体内的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每喷射出一下精液, 灵魂就漂离一下。到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失去雄风的慢慢委缩,被紧紧的迫了出来。美耐子扶着阿卫的手臂 站稳身子。“你坏死了!弄得人家那么痛!”她回头正欲撒娇,忽然看见“阿卫”眼内充满着邪气。心中一耸,惊叫道:“你不是阿卫!” “太迟了!”那个“阿卫”口中吐出令人毛骨耸然的声音。美耐子突然感到 从小腹内诞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而且迅即扩散全身。“美少女战士变 身!”美耐子却诧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她握拳向阿卫打去,阿卫 却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粉拳,冷笑到:“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还想 打倒我吗?”阿卫一把撕掉美耐子的乳罩,一手抱住她的身体,一手轻轻地抚摸 着美耐子雪白的胸部,美耐子拼命的挣扎着,而阿卫按在她乳胸上的右手不知何 时已长满了坚硬的鳞甲,美耐子盯着按在自己胸口的手竟已变成了一只妖爪,大 惊道:“阿卫!你是……啊!”美耐子的话没来得急说完,已被她自己痛苦的惨 叫打断,阿卫变成妖爪的右手已经狠狠的插进美耐子之间的心窝,美耐子突 然感到自己的心房一阵剧痛,妖爪的五指已同时把尖利的指甲刺进了她的心脏! 代表金星的美少女战士未及喊出她的第二声惨叫,已停止了呼吸。 阿卫攫紧了美耐子的心脏,慢慢的从她的心窝里抽出手来,刚刚断气的美少 女战士就这样被残忍的掏出了心脏。阿卫扯断还连在上面的血管,将美耐子的心脏 撕开,血肉模糊中露出一颗浅黄色的水晶,发出柔和的光芒。只见阿卫面上现出 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从美耐子的心脏中取出了水晶,又在美耐子胸口那个血肉 模糊的血洞上吐了一口唾沫,美耐子的尸体迅速地从心窝上被阿卫挖开的血窟隆 糜烂开来,很快少女的尸身已是白骨露出,内脏流了一地,不一会儿连白骨也化 作了青烟,整个消失了。只有美耐子身上穿着的的短裙、乳罩、内裤、鞋袜和她 那颗被撕裂的心脏留在草地上。阿卫将水晶放入怀中,抹了抹刚才一爪插入美耐 子胸膛时溅上的一脸鲜血,转身消失在仍在狂欢的人群之中。 第一章完 ps:本文系无名氏对sunray大作修改,为尊重作者,特此声明。 第二章爱与力量的战士――sailorjupiter 时间已是晚上十时了,在十番街大学的校园里空无一人。当然了暑假期间的 周日晚上,人人都正在狂欢,谁会留在学校呢?广阔的校园里,只有空手道部的 道场仍亮着微弱的灯光,间中还传出阵阵的叱喝声。 道场里,木野真琴她的真正身份,正是由木星守护的爱与力量的战士―― sailorjupiter。孤独的在练习着空手道。在银河一战中,她轻易被击倒了; 之后,她不断的修练空手道,现在已是黑带四段。在学界中已是所向无敌的了, 甚至连男孩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女孩子动手动脚的,始终不太好,何况以真琴五九的高佻身材更加令不 少男孩子自惭形秽,敢追求真琴的人实在寥寥无几。但这绝不表示真琴生得不够 漂亮,相反的她是校中的大美人。她生得高大,又天生有匀称的骨架、骄人的三 围和俏丽的面庞,绝对有做模特儿的条件。真琴平时总爱将一头褐色的秀发扎了 马尾,爱它方便又容易打理。这使她看来更是英姿焕发,尽显爽朗的性格。 真琴的身材丰满,是大学中人尽皆知的事实。事缘于一次空手道速的练习。 真琴和队友练习时总是贪方便不穿内衣,有一次练习时对手一时错手拉开了她的 道袍。一对足有三十七的登时弹了出来,肉香四溢的。叫围观的人都看得 直了眼。听说有几个男队员还真的流起鼻血呢。从此之后,每逢她出赛都吸引到 大批同学打气。 一部份人固然是希望为学校争光,但大部份人,尤其是男孩子,都是希望能 够再窥春光乍泄的难得场面。 不知怎的,今日从傍晚开始,真琴已感到心绪不宁。但又找不到原因。为了 压抑心中的不安,她特地回到学校练习,不停踢打着沙包去渲泄胸中的闷气。她 用力的出拳、起脚,虎虎生风的,真是好厉害。这样不停练习了差不多一个钟头 ,真琴已经全身香汗淋漓的感到很疲倦,心中的屈闷亦消退了。便打算收拾一切 ,回家睡觉。 这时道场的门却忽然被人趟开,真琴回头一看,见到地场卫站在门边。“真 琴,是你!这么晚你还在练习,真勤力!”他说。 地场卫是大学工程系的研 究生,宿舍就在大学里。真琴知道阿兔去了九洲,便道:“心情不好,来运动一下罢了。咦。阿兔不在,你为何不自己出去逛逛, 今晚是星期天啊!”真琴一边用手背揩着香汗一边向阿卫走过去。怎么今天的阿 卫特别的帅?真琴心想。平时有阿兔在,真琴很少这样细心的打量阿卫,老友的 男友可不得!阿卫比自己还高两、三,该有六高。人又生得俊俏,阿兔真 是几生修到,可以得到这么好的如意郎君。想着想着,已走到阿卫跟前。 “喂!真琴,怎么眼定定的,在想谁呀?”阿卫打趣地说。真琴察觉到自己 的失态,羞得面红耳赤。嗔道:“关你甚么事?是不是欠揍了?”同时作状摆个 架式。谁知阿卫一笑,说道:“也好,很久没有松过筋骨了,就和你玩玩看。” 说着反手带上趟门,脱去上衣,露上精壮的胸肌,走到场中央。 真琴见这样,说道:“一会儿你可不要求饶啊!”接着便向阿卫进攻。 两人拳来脚往的打了十多分钟,倒也斗的难分难解。真琴这晚只是自己一个 人练习,自然没有穿上内衣,道袍在剧烈运动下早已松脱。 一双美乳,在掩掩漾漾的上下摆动。真琴全力进攻,完全没有察觉到春光外 泄。忽然她见到阿卫目灼灼的望着自己胸前,低头一看方才发觉自己的一对 ,已被人一览无遗了。 真琴马上羞得满面通红,手底一慢。阿卫一招“双龙出海”己攻了过来,双 手击向真琴胸口。真琴知道已来不及闪避,只得运气硬挨一击。怎料阿卫的手一 接触到真琴前胸,便化掌为抓,抓住真琴的的高耸。真琴不由得呆了。只见 阿卫顺手一带,右手已从道袍内伸到后面,搂着真琴的纤腰,把她牢牢抱住。真 琴惊魂未定,张大了美目看着阿卫,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你…”刚想开口 樱唇已被阿卫的嘴吧封住。 阿卫手上用力,把真琴牢牢的抱住怀里,胸前的细毛,刺在真琴的细滑 肌肤上,使真琴打从心窝里痒起来。双峰上粉红色的乳晕迅速扩大,鲜红乳蒂也 膨胀凸起。两手也自然的抱住阿卫的后腰香舌激烈的回应着。 阿卫的左手已握住了真琴的,单手竟然不能尽握。虽大但却充满弹 性,软绵绵的令人爱不惜手。而鲜嫩的更是敏感,在阿卫轻柔捏弄之下,微 微颤抖。真琴感到快感由胸前涌上,只有甩开被封住的香唇,娇吟一声,同时大 口的喘着气。 阿卫一低头,嘴吧便吸住了另一边, 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吸吮着。 真琴感到血液直冲脑门,双腿一软,便坐落在地上。阿卫顺势将真琴放倒,手和 嘴巴却没有离开过真琴那成熟丰满的玉体。 两人卧在道场的草席上,真琴的道袍已被完全掀开。晶莹的上身已完全暴露 ,肉光四溢的。一双高挺的,完全没有受到地心吸力的影响,就算在卧下的 姿势,依然坚挺高耸。阿卫则埋首于之间,疯狂的舔着。真琴侧着头,美目 紧合着,享受着如潮的快感。 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 阿卫伸手解开真琴裤头的绳结,探手入内。真琴原来连内裤也没穿。 手毫无困难的拨开茂密的耻毛,沿着潺潺春水寻找着源头。真琴更是娇啼婉 转,流得更急了。阿卫很快便在隆起的上,找到了两片肥美的,正 在一张一合的抖动,中间吐出温泉般的。 阿卫的手毫不留情的撑开溪谷,在守门的小豆上强烈的磨擦着。真琴感到双 腿间涌现令人震撼的快感,忍不住嚎叫起来。她受不了这猛烈的刺激,扭身想躲 避。忽然感到口失陷,阿卫的手指已冲开紧闭口,侵入了自己的迷人肉 洞。另一种全新的快感又再如巨浪般当头散落。真琴眼前一黑,在中失去知 觉。 到真琴恢复意识时,全身衣衫已被剥得一干二净。都垫在她的屁股下,使阴 户更加隆起。而阿卫也是全身,跪在自己两腿之间跨下的高高竖起。真 琴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只见阿卫的至少有七长,粗粗的像枝大蜡烛,红红 的像棵鸡蛋似的,正在自己的处女城门外蓄势待发,准备攻城。 “阿卫…”真琴娇羞无限,俏声说道:“温柔些!”阿卫微笑不语屁股一挺 ,已将迫进口。两片嫩红的花瓣被撑的变了形紧紧的含着。强烈的 胀痛,令真琴忍不住“哎呀”的叫了出来。 阿卫再用力一顶,开山劈石的在充满了的山洞内徐徐挺进。 直至到了处女膜的门扉才停了下来。 真琴的处女膜十分坚韧,要不然早在剧烈运动中破裂了。真琴感到滚烫的阳 具,在下身一路深入。除了在肌肉给强力迫开时有点痛之外,只是令人 难受的胀满感。但最后的一剌,却使她非常痛楚,连泪水都挤了出来。“妤痛… 轻一点…” 阿卫温柔的搓揉着她的硕房,同时腰肢一挺。顶在坚韧的处女膜上。真琴感到很痛,双手用力在阿卫的背上抓着。这一 下猛撞,竟还不能冲破处女膜。阿卫忙将抽出,直退到口;脚跟用力,凝聚全身之力再向前一冲。 以雷霆万钧之势,撕开坚固的城门,余势未尽,带着处女膜的碎片,直撞在 尽头的子宫口上。阿卫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真琴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 接着,没有一丝空隙。稠密的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中唧了出来,当 中带着丝丝的处女血。将真琴屁股下的草席染得一片绯红。 在破瓜的一刹那,真琴痛得下身像被撕开两边似的。惨叫声中,手紧紧抓住 阿卫的虎背,指甲抓破背肌,流出血内。 阿卫略一停顿,马上展开强烈。真琴惟有咬紧牙关,忍受着的强力 撞击。开始的时侯,真琴感到的每一下,都带来难当的剧痛。但她倔强 的性格,却叫她忍受着不喊一声。渐渐的痛楚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尝 试过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很快已完全盖过了破瓜的痛楚。叫人难以忍耐,真琴嘤 咛一声,檀口再也合不上,开始了的呻吟。而真琴也慢慢的从开始时的静卧 着挨插,转为主动的挺腰相迎。虽是初试,但以真琴的体质却很快适应了阿 卫的强力,尝到的无穷乐趣。她四肢紧紧的缠住阿卫,不停挺腰迎合阳 具的。那里像是刚破瓜的闺女简直像个淫妇。 阿卫对着真琴,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他双手抓住真琴的超级美乳埋首在深 深的乳沟内。飞快的抽出,再强劲的插入。每一下,都把花瓣抽得反了 出来。两人疯狂的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经历了数次,仍然未有疲态。最后 只见真琴双眼翻白,头直往后仰,全身痉挛的,又再到达。而阿卫也虎吼一 声,精液夺门而出,滚烫烫的射进真琴的子宫内。人也颓然伏在真琴身上。 良久,阿卫才从真琴身上爬起来。看着真琴满是汗水的晶莹的玉体眼中闪出 妖异的光芒。 真琴躺在地上喘着气,正在回味刚才的余韵,累得连美目也打不开。忽 然想起自己竟和挚友的男朋友搅上了,该怎么打算?连忙坐起身,看看阿卫有何 主意。 她一坐起身,眼光接触到阿卫的邪恶目光,心中一征,马上醒觉。 也不顾自己仍是身无寸褛,连忙跳起身来摆出防守的架式。真琴这时才感觉 到下体痛得要命,刚才真是太疯狂了。“你不是阿卫,你是谁?”真琴怒叱着。 “嘿…我不是阿卫!我是…你的…恶梦!”声音像金铁交 击,阴沉得叫人窒息。 空气中仍充斥着汗水和的浓郁气味,草席上斑斑的处女血迹像在提醒真 琴,她的宝贵贞操已被这不明来历的妖魔所糟蹋了。真琴心中狂怒,转眼间变身 为美少女战士,一挥拳便向他胸前攻去。但两腿之间的余痛,却拖慢了她的速度。她连续数招,都被轻易避开。 只见“阿卫”轻巧的落在道场一角。狞笑着说:“太迟了!” 真琴忽然感到从子宫之内,升起一种妖异的感觉,迅即扩至全身。 她心头大震,伸手想按住小腹,然而美少女战士的力量已开始从身体里慢慢 消失,真琴一声娇喝,聚起全身残余的力量,一个高侧踹,又狠,又快的向阿卫 的头部踢去,阿卫敏捷的把头一偏,左手一把握住真琴踢来的右足的足踝,一只 脚跟上一步,牢牢的把真琴支撑身体的左足踩在地上,真琴双足被制,仍用双拳 在阿卫的身上猛击,但此时妖魔的精液已被她的子宫吸收,真琴身上的少女水兵 服慢慢变得透明,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真琴又回复到变身前一丝不挂的状态。 她的少女战士力量也同时不再存在了,现在的真琴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了, 纵然她是空手道黑带四段,地场卫又怎么会害怕一个人类少女的玉拳?真琴“啊”的一声惨叫,阿卫足上用力,竟将她白嫩的左足活活踏碎,鲜血顿时从阿卫脚 下溢了出来,染红了草席,同时阿卫高高举起真琴的右足,把她两条健美的 拉成了一字形。 阿卫欣赏的盯着真琴被迫张开的两瓣张开的,真琴的口被拉成横向 的扁圆形,刚刚愈合的处女膜再度被撕裂,鲜血顺着真琴的臀沟一滴滴的淌下来。阿卫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捅进了真琴的。真琴“喔……”的一声 呻吟,女性的本能使她竟顾不到目前的处境,刚刚平复不久的又勃发起来。 阿卫右手食指和中指在真琴的里,大拇指和无名指却大力的狠掐真 琴勃起的阴核,木星少女战士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那点突然向全身辐射出剧烈的 疼痛和快感,这一痛一爽之下,真琴全身酸麻剧颤,双拳再也无力击向阿卫。 阿卫插在真琴之中的手指突然又向深处猛的一插,指尖竟抵到了真琴的 子宫颈口,真琴大叫一声,猛烈的抽搐,一种比更稠的液体从她的子宫 颈里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子宫颈口的肌肉象婴儿的小口一样紧紧的吸住了阿卫的 手指,阿卫狞笑道:“你要我的手指是吗,木星少女战士?” 他的右手应声又变成了妖爪,食指和中指猛的增长了一倍,深深的插入了真琴的子宫,剧痛的真琴又呻吟起来。“少女战士的子宫和普通的姑娘的有什么不 同吗?让我给你刮刮宫吧!”阿卫一边说着一边用两指在真琴的子宫里乱抠,痛 得她全身乱扭,鲜血不断从里流出来。 阿卫的妖爪仍在不断的变长,他微一用力,指尖已穿出了真琴的子宫,刺进 了她的大肠里。真琴痛苦的捂住自己的下腹部呻吟着,“少女战士的肠子里也和 普通女孩的一样是粪便啊!”阿卫冷冷的说,“死吧,真琴,木星少女战士!” 已经深深的插入真琴体内的妖爪的中指突然暴长,真琴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阵 剧痛,阿卫的中指瞬间穿透了真琴柔软的肠,脾,腹隔膜,胃,从下部刺进了她 仍在有力搏动的心脏。紧接着真琴感到了她心脏传来的巨大,也是最后的疼痛感。真琴紧紧的用双手按住自己的心口,一双美目睁得老大,不相信的盯住阿卫那 张英俊的脸。 阿卫的中指已经穿透了真琴胸腔里的心脏,此时的真琴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少女,但作为一名空手道黑带四段,她生命力实在是顽强,阿卫可以感到被刺穿 在自己中指上的真琴的心脏仍然在作最后的搏动,真琴全身挣扎着,但还没有倒 下。阿卫哼了一声,中指一曲,钩牢了真琴心脏的妖爪迅速的变回原来的大小, “噗”的一声,真琴两腿之间鲜血四溅,还在跳动的心脏竟被从真琴自己的 里活活抠了出来!被抠出心脏的少女全身的血液顿时停止了流动,顽强的真琴终 于停止了挣扎,身体缓缓的软垂下来。 阿卫这才放开她的右足踝,真琴一丝不挂的尸体软软的摊在了地上。阿卫在 她被踩的稀烂的左脚上吐了一口唾沫,一面看着真琴美妙的被化为一具白骨 ,一面从手中真琴的心脏里取出一颗浅绿色的水晶。真琴的骷髅最终也化成了青 烟,道场里只余下真琴的一件道服和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阿卫收起水晶,推开道场的门,走进黑暗之中。 第二章完四守护神已有两个被杀,下一次的目标是谁呢? 第三章爱与智慧的战士――sailormercury “对不起,承让了。”水野亚美彬彬有礼的说。那位老先生失望的从棋台上 站起来。他有点不忿气,以他数十年的下棋经验,竟然连续输了三局。而且是输 给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妹妹。他摇摇头,说声:“配服!配服!”阿美也很恭敬 的欠一欠身回礼。围观的人都对这美丽的女棋王报以由衷的赞美。 她就是水野亚美她的真正身份,正是由水星守护的爱与智慧的战士―― sailormercury。,她除了是十番术大学医学系二年级的高材生外,闲时更热 爱下西洋棋,是十番术西洋棋协会的台柱。协会逢星期一都会在公众会堂设下棋 局,欢迎挑战。两年多以来,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水野亚美手上赢过一局。 不过围观的人也并非全都是西洋棋迷,很多人其实是为亚美来的。 亚美是医学系出名的美人,她有着配衬得天衣无缝的细致五官,一头清爽的 短发,露出白嫩的粉颈,身段纤巧玲珑而不夸张。人又温柔娴熟、态度亲切,是 男孩子典型的梦中情人。亚美一向比较低调很少花枝招展的出现。但她那优雅的 美态,依然吸引到大批裙下不二之臣。亚美对他们却从都不假辞色,她的志愿是 成为一个儿科医生,在志愿达成之前,她不打算涉足情场,以免分心。但其实上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仍未有人能令她动心。 其实亚美今天的状态并不十分好,一来对手功力太弱,挑不起战意;二来从 昨天起床开始,心中硬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却不知道是甚么事。今早游泳时, 亚美已察觉到水流表现很不宁静,像暴风雨前夕的沉郁。以往亚美每逢有事不能 解决,便会去游水。有时趁四下无人,她甚至会连泳衣也脱去,干脆裸泳,让流 水温柔的抚摸着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脑筋自然会清醒起来。而且…在水中自慰 的感觉更是无与伦比,不过这是亚美的秘密。 但今早的游泳没能为她解去烦恼,只增添了她的郁闷。 “hi!请指教!”亚美一抬美目,见到下一位,也是今天的最后一位挑战者 坐了下来。是地场卫,阿兔的男朋友! 亚美从来不知道阿卫会下西洋棋。这也难怪,因为阿兔自己是不懂下棋的, 阿卫一定从未在她面前下过棋。亚美微笑说:“阿卫,原来你也喜欢下棋的吗?”今天的阿卫似乎有点不同。目灼灼的向自己上下打量,自得亚美心头狂跳。 “我的棋力很差,请手下留情。”阿卫将头凑近亚美的耳边,柔声说道:“ 亚美,你今天很美。”亚美听到阿卫的赞美,竟然觉得非常窝心。因为她今天的 打扮,是经过刻意挑选的。虽说是低调,但女孩子还是女孩子,总爱有人赞赏自 己的美丽。亚美今天穿了件水蓝色的入膊连身罗伞裙。露出幼滑的香肩和粉嫩的 玉臂。白皙的雪肤叫人舍不得把眼光移开。 “你坏了,口花花的,我要告诉阿兔。”亚美娇嗔道。“要是你输了要请我 吃饭啊!” 阿卫应道:“这不成问题。但要是我赢了呢?” 亚美对自己的棋艺充满信心,她说:“你想怎么样也可以,不过我一定会赢 的。” 棋局开始了,一开局,阿卫已疯狂的抢攻。亚美几乎应接不暇,以她的棋力 ,连超级电脑“深蓝”也会于五十步之内败下阵来,但阿卫却和她杀得难分难解。亚美使出混身解数,才勉强顶住了阿卫那排山倒海的攻势。亚美被阿卫高超的 棋艺深深地吸引住了,这个男孩子生得又高大又俊朗,学识又好,连棋艺也这么 高,真是难得一见。可惜他已名草有主了,要不然…正痴痴的想,耳朵传来:“ 将军,你输了。”连忙一看,败局已成,自己真的输了。 亚美由衷的说道:“阿卫,你很厉害啊。我输得心服口服。” 阿卫一手抓着亚美玉臂,笑说:“来,我们去游泳。”“游泳?”亚美心中 奇怪,问道:“为甚么…。”话已给阿卫打断。“你刚才不是应承我想怎样也可 以的吗?”亚美才记起自己的承诺,心想“也好! 横竖在这酷热天气之下,也想浸一浸。”便答应一声,和阿卫一同离开会堂 ,往大学泳池走去。 在路上,阿卫和亚美一面说笑一面走。很快就到了泳池,因为是暑假,学校 泳池内空无一人。亚美和阿卫各自换上泳衣,便跳下水里畅泳。阿卫的泳术原来 不错。只见他游来游去,还不时潜入水底捉挟的追打亚美的丰臀,两人玩得很开 心。 两人游了一会,感到有点累了。便从泳池爬出来,走到设在泳池旁边的按摩 浴池中休息。亚美反转身,躺在水上,享受从喷咀中激射出来的水柱冲激着身体 的舒服感觉。忽然阿卫从身旁的水中冒出头来,双手扶着亚美的纤腰,在耳边柔 声道:“其实我去公众会堂不是为了下棋,我是为了…想见你。”亚美一惊,手 一松,几乎沉下水去,幸好阿卫马上扶住。 亚美忙抬起俏脸,想向阿卫问过明白。只见阿卫向自己揍近,眼中充满了热 情的火焰。亚美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阿卫的鼻子几乎贴上了亚美小巧的 鼻,两人凝神对望,感觉着双方的沉重气息。 亚美的心神恍惚给迷惑了,阿卫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亚美的樱唇移近。亚美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阿卫封住。她一征之下,急忙伸手想推拒 但双手却同时给阿卫捉住。阿卫吻得更加热烈。亚美挣扎了一会,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开始凌乱。阿卫抓着亚美的手慢慢松开,见她不再挣扎,索性放开她 的手腕,转至爱抚她的胸脯。 亚美的并不很大;但却很坚挺。虽然被紧窄的泳衣包裹着,仍掩饰不住 完美的形状。她穿的是一件头的吊带泳衣,质料是很纤薄的。阿卫隔着薄薄的布 料,在盈握的上肆意抚摸,捏弄着亚美的。亚美给摸的透不过气来,嘤 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阿卫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亚美樱口失守 ,更是不胜娇羞。 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阿卫继续轻薄。 阿卫伸手到亚美粉颈后,解开泳衣的吊带。亚美只感到胸口一凉水蓝色的泳 衣上截,已被扯到腰间。一双高挺鲜嫩的,已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阿卫眼前。 晶莹剔透的,在水花中微微颤抖。阿卫再不迟疑,一手一个的揉搓起来。亚美感 到上触电似的感觉,口中渴望呻吟出来,但香唇又被人封住,只有从鼻子大 力的喷着气。 快感愈来愈强烈,亚美忍受不住,只有大力推开阿卫的热吻,大口大口的娇 喘着。 两人浸在按摩浴缸中热烈爱抚,空洞洞的室内泳池,充斥着亚美的兴奋呻吟 声。温暖的池水,像推波助栏一样,一层一层的打开少女矜持的防御。阿卫转到 亚美身前,伏身在亚美胸前,舔着她幼滑的雪肤,左手则按着盈握的,用力 的揉着。亚美的乳蒂给阿卫吸吮的又是酸软又是痛快,只得仰首呻吟,浸在水中 柔若无骨的的腰肢也无意识的在扭动着。 阿卫的右手在亚美的大腿上抚弄着,不时隔着泳衣按压着亚美的。亚美 双腮俳红,娇啼婉转。阿卫乘机用手指撑开亚美的泳衣从水中探手进去,用手盖 在亚美的上。但觉亚美的微微隆起,暖暖的,排列有致的耻毛柔顺的守 在阴贲上,阴核在溪谷尽头探出头来,向陌生的客人窥视着。 亚美感到阿卫的手指,在两片花瓣中徘徊,却总不照顾孤寂的小阴核。心中 急切期待,但又羞于启齿,只有扭动纤腰,口中发出“荷荷”的娇喘。阿卫知亚 美已然动情,连忙将亚美的泳衣除去,亚美星眸半闭,意乱情迷,还不忘抬高屁 股,方便阿卫将泳衣褪落。 随着单薄的泳衣掉落在池水之中,亚美整个娇美的,裸的完全呈现 在阿卫眼前。全身的细皮白肉,晶莹剔透,在水波光映照下浮着纯洁的光彩。一颗颗水珠,像串珍珠的从亚美滑不溜手的上滑落水中:包围着含苞待放花芯 的盈盈芳草,在水中来回漂荡偶尔露出娇艳欲滴的粉碎花瓣。 亚美初次于异性面前暴露身体,自然娇羞万状。见到阿卫贪婪而充满欲火的 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亚 美感到心笙摇动,竟有渴望初试的欲念脑袋中理智和交战着。一面告诉 自己眼前的美男子是挚友的爱人,但另一方面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两股 意识不分高下叫一向理智的亚美烦躁不堪。阿卫却不等她作决定了,已伸手托起 亚美那柔若无骨的纤腰,让美丽的升出水面。只见微隆的从池水中冉冉 升起,像睡莲般浮在水面上。水珠如朝露般停留在微微卷曲的耻毛上,蜜液涓涓 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有的幽香。 阿卫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 新的刺激,将亚美负隅顽抗的丁点儿理智消灭的干干净净。她双手用力的按 着阿卫的头,像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腰肢,将向阿卫的嘴巴贴近。到 阿卫用各舌头闯关的时候,亚美已经有了两次,早已神智迷糊了。 阿卫把亚美反转,让她跪在池边,整个丰臀和和水蜜桃,半浸在水中,纤毛 在水面散开,从花瓣的紧闭接缝蓬中,依稀见到迷人的玉洞。阿卫双手把臀肉分 开,娇小的菊花蕾马上害羞得收缩起来;两片花瓣给强力扯开,露出嫣红的嫩肉。阿卫用手指温柔的在翻开的溪谷中探索着,山谷中马上发出地震一样的强烈颤 动。手指沿着暴发山洪探到源头,在亚美的喘叫中,探进了处女的。 手指一面打着小圈,一面在紧迫的肉壁上揉挖着。亚美只觉下身被异物侵入 ,带来阵阵胀痛和一的快感,只得咬着唇忍受着。 阿卫退出手指,双手握住亚美的,慢慢将大贴在花瓣上。 “亚美,要来了。” 亚美害羞,不敢回头张望,口中说着:“不要…停…不要”的微弱反对。已 感到有巨物贴近,在花瓣中轻轻磨擦,很是难受。呀物体的烫热尖端已陷入 花瓣之中,封住了玉洞的出口。课堂上的男性性器官形状,一幅幅的略过亚美的 脑海,芳心又惊又喜。痛!亚美感到紧封的口被强硬的撑开,她知道已被龟 头侵入了。书本上总是说女人的第一次是会很痛的,但再详细的描述便没有了。 亚美现在有点后悔为何总不肯看色情小说,现在只好亲自体验破瓜的经历了。 把紧封的撑得变了形,阿卫慢慢推进,逐分的深入。 亚美感到窄狭的玉洞被迫开,传来强烈的痛楚。她一面娇呼:“痛…不 要…”,一面向前躲避。双手放开池边,伸后想阻挡的攻势。阿卫马上捉住 亚美的手腕,继续挺腰前进。 开山劈石,终于到达了处女膜,便微微后退。亚美感到刚才一顶特别的 痛,心念一动,破瓜的讯息在脑海中闪现。连忙娇呼:“不要!”已感到退出了 的飞快的重新插入,下身马上传来一阵撕裂的强烈痛楚,痛得她失声痛哭起 来。 乘着破关余力,全根插进亚美的处女内。破瓜的血丝,把亚美股下 池水染红了一片。直抵住子宫口静止下来,感受紧锁的因破瓜剧痛而产 生的剧烈颤抖。 亚美尚未痛完,阿卫已开始抽出。柔嫩的阴壁给强力拉扯,又是另一阵 剧痛。差不多退到玉洞口才停下来,四周的肌肉马上收紧,将所有空隙 填补。但已被开垦了的玉洞,却传来阵阵空虚的感觉。血丝仍不断从口渗出 ,但亚美心中却渴望着,期盼着再度冲击,去消解那难耐的虚空。 阿卫没让她失望,再度插入紧迫的,而且渐次增加速度。 亚美用力按着池边,挺着屁股,承受一下一下的无情。原来的感觉 是这样的,第一次的确十分痛楚,但却叫人甘愿再接再厉的不停去做。这是书本 上得不到的知识,非要亲身体验才能明白。 亚美感到茅塞顿开,身体上的快感更是难以形容。只觉身体内的快感,已经 到达高峰,登时娇躯剧震,产生强力痉挛。同时双手无力,身子一软,向前 便倒。 阿卫正全神,忽然感到亚美里的猛烈痉挛,被中激射而出 的烫的酸麻。虎躯一震,知道即将射精,连忙将直插到底,同时用力抓 紧亚美的纤腰。亚美的肌肤滑不溜手,阿卫的手又湿,手底一滑,已抓不牢亚美 的娇躯。亚美的身体往前一倒伏在池边。却抽离了,随即射出大量精液 ,射落在亚美的粉臀和上,其中大部分则射在水中。白色的精液,把池水弄 得一片混浊。阿卫的不停的射出精液,口中发出吓人的喘叫。 亚美身体伏在池边,感到飞快的撤离,屁股一热,大量滚热的液体便射 在上。她呼出一口气,心想:“完了!”忽然听到阿卫的喘叫,回头一看,看到阿卫眼中竟散发出浓烈妖气。心念急转知道必有问题。双腿用力一撑,从浴 池中飞身而出,落在墙角。霎那间,腿间却传来剧痛,双腿一软,几乎站不稳, 连忙扶住墙壁。 一缕腥红血丝,马上沿大腿流下。 亚美定过神来,抬头只见浸在池中的阿卫,仍在疯狂射出精液。口中发出妖 异的吼叫,全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妖气。“是妖魔!”亚美不再迟疑,马上擎出 变身棒,娇呼:“水星水晶力量…变身!”身形急转,全身发出灿烂光华,变身 成为sailormercury。 她玉手一翻,从面上的眼罩中,看到整所室内游泳池,都充满着一层无色的 气体。她玉指在掌上电脑的键盘中飞舞,马上计算出气体的成分,竟是剧烈的催 情药;而气体来源…竟是池水中的阿卫。透过感应眼罩,亚美看到催情气体正不 断的从阿卫的毛孔上放射出来。 难怪自己竟会失去自制!突然,眼罩显示出“阿卫”体内,除了发出地球王 子本身的黄金水晶的光芒外,竟同时包含了金星水晶和木星水晶的光辉。亚美失 声叫了出来:“美耐子和真琴…” “不错,她们已经死了…”水池中的阿卫,已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开始跨 身出来。亚美不其然向后便退。阿卫用刺耳的声音,缓缓的说:“你走运!在紧 要刻居然松脱了。否则我的黄金精液和你的卵子一接触,你便会像venus和jupiter 一样,行星战士的力量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面向亚美行近。 亚美知道不可犹疑,必须尽快通知大家。马上使出绝招,“水星…狂想曲…”水柱如乱箭射向阿卫。轰的一声,全部击中!阿卫身中无数水箭,如飞跌落游 泳池中。亚美正要欢呼,突然泳池中波涛汹涌从水中飞射出强烈的冲击波,将亚 美猛烈的压在墙壁上,手中的掌上电脑已撞得粉碎,身上的水手服,也受不了强 烈冲击而片片碎落。 阿卫从池水中飞身而出,落在池的对岸。全身上下布满身中水箭的血洞,鲜 血汨汨流出。过了一会,阿卫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身上也停止发出冲击波。 压力一消失,亚美全身疼痛,裸的跌坐地上。只见阿卫猛的一挺下身, 一股精液象子弹一样从他的里射出,正射在亚美张开的正中,一滴不漏 的钻进了亚美的玉洞。狞笑着说:“尝尝我的黄金精液吧。…嘿…嘿…”亚美大 惊之下,果然感到下体一股热流,正从自己的王子宫内钻。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见阿卫说:“我们不如再来一次吧…”一面踩在水面走过来。 亚美知道自己今天必然要死在这个妖魔的手上了,但一定要争取时间发出警 号。一咬牙,娇呼着:“皂泡…纷飞…freezing…”将力量凝聚两指,一反手, 竟插进自已的玉洞之内。登时将整个和子宫冰封。亚美惨叫一声,感到体内 妖气还在挣扎膨胀,知道冰封挨不了多久。马上按动通讯器,想将警告传送出去 ,但连按了数下都没有反应,一看发觉通讯机不知何时已撞裂了,亚美发出绝望 的哀号。同时感到里的冰封已经开始溶解。 而阿卫更已走到亚美跟前,分开她双腿,将重新插入了亚美的。阿 卫的一面发出高热,一面猛力的插入亚美冰封了的,像破冰船一样直插 入子宫。亚美精疲力歇,兼且再受剧痛,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阿卫抱着昏迷 了的亚美,仍在疯狂的,直至再度射出精液,亚美被子宫内如熔岩般的灼热 感烫醒,“哇”的惨叫一声,睁开了一双美目,还欲反抗,却早没了少女战士的 力量,一拳软软的打在阿卫的胸口上。 “水星少女。”阿卫冷冷的说道:“我正在等你醒来呢。我要你清醒的断气 ,才能充分感觉被我杀死的痛苦。”一面说着,一面已轻轻用左手抚摩着亚美白 嫩的粉颈。亚美惊恐的睁大了一双美目,她知道阿卫要慢慢掐断自己的喉管,令 自己慢慢窒息而死,身为医学院的高材生,她当然知道这样死去会有多痛苦,而 且死前大小便都会喷出,亚美是一个极其爱好洁净的少女,想到自己即将赤身裸 体,粪尿齐流的惨死在这里,不禁大喊:“不要……” 亚美才喊出半句,喉咙已被阿卫掐紧,再发不出声来。阿卫却又用右手在亚 美秀美的上用力的揉动,亚美的情不自禁的又勃发起来,本能的要大口 喘气,而阿卫同时也慢慢捏紧了亚美的粉颈,让她无法呼吸。只见亚美一张粉白 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 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亚美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 来了“喀……喀……”的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阿卫竟残忍的捏碎了亚美的喉骨。 亚美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 了出来。阿卫松开亚美的脖子,一记重拳 狠击在她的小腹上,“嗤”的一声,亚美的尿液从她的里喷射而出,接着“噗噗”几声,浅黄色的粪便也从亚美的 屁眼里挤了出来。阿卫揉搓着亚美的右手顿时全是亚美秽臭的屎尿,他却不 嫌恶心的舔了舔,狞笑道:“最爱干净的水星少女战士,你的身体里一样是这么 肮脏啊!” 阿卫大笑中右手又化为罪恶的妖爪,一爪插进了奄奄一息的亚美雪白的胸膛 ,活生生的挖出了她的心脏,结束了水野亚美的生命。 阿卫撕开亚美的心脏,取出一颗浅蓝色的水星水晶石,施施然离开了游泳池。这次他没有毁掉亚美的尸体,最爱好洁净的亚美好象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 自一滩鲜血和屎尿中。只有雪白的粉颈上那乌青的指痕和盈握的间那碗口大 小的血洞说明了美丽的水野亚美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 第四章爱与灵气的战士――sailormars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在火川神社,一个长发及腰的女 孩,一身巫女打扮,跪在神坛前,口中念着咒语,手中捻着佛印。她就是神社的 住持火野丽。 她的真正身份,正是由火星守护的爱与灵气的战士――sailormars 她正试图以灵力,显现妖魔的形貌。只见神坛上的火花上下的跳跃着,阿丽 满头大汗的,美丽的面容在火光映照下,仍是那么动人心弦。她美目紧合,正在 加强灵力。 火光之上,一团黑影慢慢形成,隐约见到一个人形的物体。阿丽娇叱一声, 手上佛印急转。黑影渐渐清晰,面容已可辨认,竟然没有五官,十分恐怖。阿丽 心中一震,灵力散去,黑影亦烟消云散了。 其实自从星期天早上开始,阿丽心中已泛起一种不祥的感觉;到了星期一, 她更是实在的感觉到邪气已经状大。故此特地开坛作法,希望确定敌人的来历。 刚才她已损耗大量灵力,全身香汗淋漓的十分疲累。阿丽心想今次的敌人来势凶 猛明天必须通知其他美少女战士加强戒备。 火野丽在银河一战后,已投身演艺界。她的首张个人唱片更是大受欢迎。在 唱片中,她集作曲、填辞及主唱于一身,成了偶像派的才女。以未足十九岁的青 春少艾,如花的美貌,匀称的身段,修长的秀发,加上巫女的特殊身份,使她风 靡全国。要不是她爷爷去年过身,她继承了神社而必须服丧一年的话,她如今可 能正在全国巡视演出呢。 阿丽很 爱她的爷爷,因此宁愿暂停事业上的发展,依照爷爷的遗命看管火川神社,宜至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为止。这几个月来,阿丽仍惦记着死去的爷爷,很 少和其他美少女战士出外游玩了。但另一个令阿丽封闭自己的原因,其实是地场 卫。 在美少女战士当中,阿丽和月野兔交情最深,也最早知道阿兔和阿卫的恋情。阿丽当时为此神伤了很久,因为她也很喜欢阿卫。只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阿丽自始将对阿卫的好感埋藏心底。但在爷爷的丧礼上,阿卫曾大方的借出肩头 ,让阿丽尽情的痛哭,阿丽方发觉自己对他仍未忘情。为免对不起阿兔,因此她 决定封闭自己,让这股爱意减退。 阿丽用衣袖抹去额上的汗珠。两年多的平静生活,缺少了战斗和练习,灵力 的运用有点儿生疏了。她打开神坛的趟门,让出面树林吹来的清风沐浴一下烦闷 的心灵。 阿丽坐在长廊上,抬头仰望天上的星宿。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忽然阿丽感 到风中有种阴寒气息,她机灵灵的打了个寒噤。美目一射,在松树下见到个身影 ,身形十分熟悉。阿丽娇躯一跃,如箭向树下射出。黑影知道身形暴露,马上闪 进树林。阿丽穷追不舍,几个起落,终于迫近黑影。只见她娇叱一声,玉掌如刀 便向黑影后颈切去。岂料黑影突然回头,阿丽一看,竟是阿卫!连忙收手,但因 冲力过猛,失去平衡,全身马上撞入阿卫怀中,两人都跌在地上了。 阿丽躺在意中人怀里,心里甜丝丝的。一双水汪汪的的美目,凝神的望着阿 卫。 阿卫剑目闪出摄人光彩,温柔的说道:“阿丽,我很挂念你!”阿丽听到, 心头大震,又惊又喜,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只觉得世间一切再不重要。“那阿兔 …” 樱唇欲言又止。阿卫却再不言语,嘴唇向檀口缓缓吻下。 阿丽手中推拒,头却微微仰起,樱唇迎接着。双唇一接,阿丽再不能控制, 双手自然的搂着阿卫的后颈。两人热烈的吻着,舌头和津液不断交流。阿卫的手 慢慢从阿丽的和服领口探手进去。阿丽身穿传统的巫女和服,自然没有穿上乳罩。一双椒乳,马上落入阿卫手中。但觉肌肤滑如凝脂,岭上双梅含苞待放,正在 微微颤抖,等侯有心人的采摘。阿卫的手,在嫩滑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没有放过 任何一个角落。阿丽给摸得全身发滚,鼻息沉重的在娇喘着。玉手无意识的抚弄 着阿卫的头发。阿卫一手在挺拔的美乳上肆虐,另一只手已掀起阿丽的和服下摆 ,抚摸着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 阿丽穿着和服,下身没有穿上内裤,腰间只是围了条传统裆布。茂密的芳草 在裆布旁漏了出来,给阿卫温柔的扫弄着。 在漆黑的夜空之下,两人躺在树林中的小空地上。阿丽的和服已被解开了, 一双高耸的,在夜风吹拂下微微抖动。下身的裆布早已被扯下,两腿分得开 开的,微隆的已经被完全湿透了。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 扭曲。阿卫则反身用手撑开阿丽的大腿,埋首在阿丽两腿之间,疯狂的用舌头在 舔着她的阴蒂上,面上沾满了。阿丽兴奋得张嘴大声呻吟,忽然面上一热, 阿卫的就在眼前。她知道阿卫的用意,心中一万个愿意,却因为害羞而不敢 采取主动。阿卫知道少女心事,便将移近阿丽檀口,微微用力,迫开她紧闭 的樱唇,插入她口中。 阿丽含着阿卫的,舌头很自然的便在上舔着。只觉愈胀愈粗, 樱唇给撑得大张,阿卫轻轻一送,便顶住喉咙,很不舒服。连忙用舌头将阳 具顶出,只含住,不断的吸吮着。 阿卫的给吮的很是舒服。他回礼的吸吮着阿丽的鲜艳花瓣和膨胀突起的 阴核,同时用舌头充当先锋,探索阿丽紧闭的处女。口封得紧紧的,就 算已将大腿分到最开,城门仍没有一丝空隙。阿卫一用力,舌头突入,马上 被紧凑的套住。 阿丽感到禁地有异物闯入,快感涌上心;但口中塞着大,叫不出来, 只有从鼻子中发出急促的喘气声。阿卫的舌头不断前进,一面吸吮着如潮水般涌 出的,一面用牙齿轻轻噬哎着阴核。阿丽只觉全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快感, 忍不住吐出,在夜空中高声的号叫着。突然全身剧震,手脚痉挛,在娇躯上 现出一片红潮,首次经历着性的。 阿卫转过身,将对正犹在流着,不停颤抖着的美丽;双手托住 阿丽的屁股,腰肢用力,已把斗大的插进。阿丽感到下身一阵胀痛,不 禁“哎呀”一声,娇呼了出来。阿卫最接再厉,徐徐用力,将插入从未有人 到过的处女。阿丽只觉不断深入,给撑得胀胀的,很是痛楚。突然 阿卫大力一顶,毫不留情的撕破已守卫了禁地十八年的处女膜。然后才将抽 出丝丝处女血洒落在上。阿丽娇呼一声,痛的几乎晕了过去。 就在破处剧痛的一刹那,阿丽突然感到心灵一片清明。马上感应到爬在自己 身上“阿卫”的邪气,而且妖气最浓烈之处,正是插在自己内的。阿丽不及细想,手一扬,喝道:“恶灵退散”,手中变出灵符,重手的击在阿卫的额 上。 阿卫惨号之下,抽离阿丽的身体,往后仰天跌倒。 阿丽忍着腿间剧痛,站起身来。的娇躯在夜空之下颤抖着,丝丝的落红 ,沿着大腿流到足踝上,仍未歇止的从滴到草地上。阿丽忍痛摆出防守 的架式,她仍然感到浓烈的邪气,刚才的攻击并没有打败这个妖魔。 “嘿嘿…我早知道在美少女战士当中,你最难对付。”阿卫从地上慢慢的站 起来,坚硬的仍然高高的挺着。染血的指着的阿丽。“你的灵力一 定会感应到我的伪装。”阿卫一手拨开贴上额上的灵符,一张俊面已给灵符烧得 烯烂,隐约露出髅骨。非常吓人。 阿丽感到心惊肉跳的,不再犹疑。马上扬出封藏了两年多的变身杖,口中叫 道:“火星水晶力量…变身!”全身发出夺目光辉,几个转身,变身成为火星美 少女战士――sailormars! “火舞…曼佗罗!”阿丽手中拚发出连串火环,向阿卫飞射。只见阿卫身影 一闪,失去踪影,火环全部落空。阿丽见敌人如此厉害,慌忙增强灵力,脑海中 一片宁静,马上感应到妖魔的正确位置。绝招“烈焰…狙击箭!”,玉手一扬, 架起火弓,娇身一转,向着身后暗处,闪电般射出雷霆一箭。只听见一声惨叫, 阿丽口中娇呼:“射中了!”。走近一看,只是一块木头!突然背后风声响起, 连忙转身迎敌。才刚转身,一双手腕和足踝,已被人从四面牢牢抓住拉开。耳边 传来刺耳的声音:“那只是的的分身。” 阿丽大惊,只觉四肢被人大力拉开,全身不能动弹。定神一看,只见“阿卫”从肩上生出一双大手,分抓自己双腕;而自己的足踝,则给妖魔从腰部生出的 另一对手捉着。阿卫烧毁了的面孔,却已恢复完状,眼光说不出的妖异。 阿卫口中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声音:“刚才乖乖的不是很好吗,你浪费了我 不少时间,我不会让你好过!”说着,双手撕破sailormars的水手服,片刻之 间阿丽又再全身的吊在妖魔身前。 阿丽已惊得不知所措,忽然感到下身有硬物乱顶乱撞。低头一看,吓得张大 了口。只见阿卫的暴胀至接近一长,粗大了不少,而且凹凹凸凸的起满陵 角简直像枝狼牙棒似的。她吓得全 Breastdenviroalriskfactors身战抖,眼中充满害怕的眼神。 妖魔伸手握住阿丽双峰,用力的抚弄着;全身上下散发出浓密的催情气体。 也在外前后磨擦着,同时俯身向前,舔着阿丽的耳朵。 阿丽心中极不愿意,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在各个敏感位置传来的快感愈来愈 强列,刚才的缠绵情境不停在脑中盘旋。开始忘记了身前的只不过是只妖魔,而 不是意中人地场卫了。她四肢受制,不能迎合,只有扭动屁股,依依呀呀的发出 的娇吟。妖魔知道阿丽己被妖法再度蒙住心志。他开始再次进攻了。 阿丽迭起,已被开凿了的处女,感到难耐的空虚。屁股不由前后扭 动加强与的磨擦。是时候了,阿卫伸手握着阿丽的纤腰,对正口, 用力将近长的怪物,徐徐迫入阿丽体内。阿丽只觉下身传来剧烈痛楚,痛得她 直仰着头,张大了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妖魔却充耳不闻,只是将屁股直往 前推,好一会,才将整根,完全钉入阿丽的内。阿丽已痛得昏了,美丽 的脸垂在胸前,一头秀发,零乱的散落。妖魔毫不理会,一抽,开始强力的 抽送。 阿丽是痛醒的,初经人事的幼嫩,根本受不了狂风暴雨;何况是这超级 大的急速。已扩张至最大程度,如崩堤般分泌出大量的,勉强 润滑着使不致胀裂。像火棒一样,一下一下的冲击着阿丽的子宫。阿丽 感到火辣辣的,的每一插入,都好像硬要在身上钻出一个洞似的。挨着 挨着,在剧痛当中,居然夹杂些儿快感。快感不断急剧的积聚,渐渐盖过痛楚, 袭至,阿丽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 妖魔却没有因为阿丽的而减慢,仍是疯狂的冲击着阿丽的身体。起 初几次,阿丽还是苦乐参半。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冲激,阿丽渐渐感到身体 麻木了。经过长时间的,的分泌逐渐干涸,已开始磨擦出血丝。下 身愈来愈痛,阿丽终于忍受不住,昏迷不醒了。 妖魔见阿丽晕倒,大声狞笑着,下身却仍不停。最后才将大量精液,射 进阿丽滴着血的内。精液灌满了,从口溢出,带着血丝流满了阿丽 白晰的大腿。妖魔松开吊起阿丽的怪手,身体迅即变回地场卫的身躯。 阿丽气若游丝的扑倒在地上,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火野丽挣扎着想爬起身来, 阿卫一屁股坐在她的腰上把她压在地上,双手分开她脑后的长发,亲吻着阿丽雪白的后颈,口中喃喃的道:“爱与灵气的战士,你的脑髓会是什么滋味呢?”阿丽突然一声惨哼,娇躯象触电一样挺的僵直,阿卫亲吻着火野丽后颈的舌头已化 成了一支锐利的口器,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后脑,象吸食椰汁一样吮干了少女的脑 髓。 火星少女战士的娇躯最后痉挛了一次,便象稀泥一样软软的摊在地上,再不 动弹了。 地场卫从阿丽的后脑里拔出口器,抹了抹自己嘴角溢出的粉色的脑浆。把阿 丽一丝不挂的尸体翻了过来,准备挖出她的心脏。 突然,妖魔身形一闪,向横射出。他才刚闪开,一个光球,已在他原本站着 的位置炸得粉碎。两条窈窕的身影飘入小树林,正是sailoruranus和sailor une。 第二篇――外太阳系战士篇 序章前言 在美少女战士的世界里,venus金星、jupiter木星、mercury水 星和mars火星称为四守护战士。她们四人和月光公主moon最是接近,五人 都是大约十八、九岁,刚升上了大学。她们平日时常见面,本身也是好朋友。她 们都是从月世界毁灭时重新转生,因此力量较弱。 而uranus天王星、une海王星及pluto冥王星则被称为外太 阳系的三战士,她们没有参加月世界毁灭战争;而守在大阳系外围,防止外敌乘 虚而入。她们的攻击力比较高。但由于年龄比转世后的月公主稍大,已有廿一、 二岁了,故此时常充当前辈的角色。 在对抗静默的救世主一役中,外太阳系战士才初次登场。但她们强大的攻击 力,却令人留下深刻印象。 在众多美少女战士当中,威力最大的,可能是sailorsaturn土星。 这个被称为毁灭之星的战士,平时不会出现;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她才会从 沉睡中觉醒。但她一旦觉醒,便会挥舞着静默之镰,将一切事物,不论善恶美丑 ,全部彻底毁灭,然后重生。因此其他的美少女战士总想将她封印,不想她有觉 醒的一天。在静默的救世主一役中,sailorsaturn土萌萤受到月光主sailormoon 舍身拯救地球的爱心感化,选择了牺牲自己而保留现世界,与异星生命体“法兰 克90”一同葬身于异空间。后来saturn重新转世为婴儿,并被uranus及une 收养。 银河中心战斗中,所有外太阳系战士,包括sailorsaturn亦有参加。战后她们和其他美少女战士一样,也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战后sailorpluto回到冥王星的岗位上,继续守护时间之门。而天王遥为了 达成心愿,决定参加格兰披治一级方程式大赛车,要成为第一个世界冠军女赛车 手。海王美智留则继续她的艺术生命,成为了小提琴演奏家,两人一起到世界各 地巡回比赛及演出。年中东奔西跑的,根本没有空闲过。不过这种生活对她们其 实更加适合,因为被她们收养了的土萌萤,正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成长。在这两年 间已由五岁长大到十岁。要是她们在某一地方停留得太久,旁人一定会察觉到小 萤的异常生长速度。 起初她们两人都不明白为何小萤会急速成长,但最近两个月,小萤的成长速 度明显加快;在她们回日本前,小萤已成长到十二岁了。 她们开始察觉到土萌萤之所以迅速成长,是要预备另一次觉醒!也就是说, 新的敌人已经出现了! 当昨日美智留正在巴黎歌剧院演出的时候,她们收到了一个短暂而不完整的 警告讯息。是一个求救迅号!亚美的努力没有白费。因此她们马上中止行程 赶回日本。而在短短一晚的飞机行程中,美智留注意到小萤又长大了一岁。危机 似乎愈来愈近了! 到步后,才刚在酒店中安顿好小萤,她们感应到美少女战士变身的讯号,便 马上飞车赶到火川神社,但已是迟了一步,救不了阿丽。 第二篇――外太阳系战士篇 第一章新时代的战士,展现华丽与优雅的风姿 ――sailoruranus&sailorune 天王遥uranus和海王美智留une一声呼啸,向着一颗小树跳过 去。阿遥突然急停下来,一拳打在地上:“万有…震荡”,手中射出一个黄色的 耀目光球,向着相反方向的另一颗树飞去。小树立时变化,现出人型向旁闪开, 仅仅避过光球的正面冲击。但听见一声惨叫,只见一条臂胳掉在地上,断了一臂 的妖魔喷着血狂退。 就在同时,美智留已无声无息的闪到敌人身后。只听见她娇叱一声:“深海 …寒波”!妖魔猛回头,已被一个水蓝色的光球打个正着。 只见妖魔被轰上了半天,猛力撞在一颗大树上,发出“轰”一声巨响,人抱 般粗的大树干也给震断了。妖魔颓然 掉在地上,已没了气息。阿遥和美智留小心翼翼的走近去看,妖魔身下的泥土忽然下陷妖魔的残躯马上钻入泥中。阿遥想再 追,但转瞬之间已失去了妖魔的感应。 sailoruranus和une打倒妖魔后,马上飞奔回到阿丽出事的小草坪看看。但她们来晚一步,阿丽软软的仰躺在草地上,一双美目无神的望向天空,早已 香消玉陨了。小草地上四处布满处女落红、和精液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性 爱气味。两个少女战士蹲在地上,捡视着阿丽的尸体,长发盖住了阿丽脑后的致 命伤,一时她俩竟不知火星少女战士是怎么送了命的。海王美智留分开阿丽的大 腿,揭开她巫女服的裆布,发觉阿丽的湿漉漉的满是鲜血和黏液,难道对手 在这个部位对阿丽下了毒手?美智留用手指轻轻将阿丽的两瓣拨开,俯下 身一嗅,一股混合了处女蜜液和男性精液的独特气味直冲鼻中,不禁心神一荡, 粉面飞红。竟然按捺不住心中冲动,舔了舔阿丽阴部上的精液。 海王美智留便是sailorune,守护星是海王星。她今年已廿三岁了,仍 未有过性经验。虽然她除了是蜚声国际的小提琴家,还是艺术界闻名的大美人; 但这两年来,她跟着天王遥sailoruranus,带着转世之后的土萌萤sailor saturn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况且,她与共事多年的天 王遥,有着一种难以言传的微妙感情。她们并没有做出越轨行为而成为假凤虚凰 的女同性恋但两人内心中其实都有这种冲动。因此平日都刻意避谈这个问题此刻 美智留却突然感到心笙摇荡,心中再按捺不住对阿遥的爱念。 于是红着脸,偷眼向阿遥望去。 天王遥也正疑惑阿丽的死因,她替死去的阿丽合上了双眼,眉头紧锁的说: “阿丽,要对不起了,反正我也要替你收回火星的力量水晶的。” 说着伸出食指抵在阿丽的咽喉处,用力向下一划。“哧”的一声,锋利的指 甲从阿丽的咽喉一直划到会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线。天王遥 接着握住阿丽的两只,向两侧推开,一股热血从阿丽的乳沟中溢出,少女的 胸膛竟沿着天王遥刚才划过的血线,从她的咽喉一直裂开到肛门。天王遥掏出阿 丽的心脏,取出了粉红色的火星力量水晶收好,接着把少女的内脏一样样的掏出 来细细检视,“肝脏正常……胃正常… 肺部也没问题……肠子……”天王遥剖开阿丽的子宫,满满的一子宫黏稠的精液溢了出来,好强的妖气!天王遥手一颤 ,指甲竟刺破了子宫边上的膀胱,阿丽还是温热的尿液射了她一手。 “嘿嘿,不错,火野丽的火星少女战士力量就是被我的精液夺去的!”树林 里突然传出了妖魔邪恶的话音。天王遥游目四顾,专心地搜索着妖魔。她感觉到 一股邪恶力量仍然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等待着机会。她全神贯注,没有注意 到美智留的奇异眼光。啊!感觉到了!只见阿遥突然腾空而起,跃上半空中,手 中向一丛小树射出光球。“轰”的一声,把地上炸出一个大洞。在飞扬的尘土中 ,隐约见到一个人影。 阿遥跳到美智留身边戒备着。尘土渐渐消散,阿遥终于清楚见到妖魔的形貌 …是地场卫!阿遥怒喝道:“不用再假装了,现出你的本来面目吧!” 阿卫用刺耳的声音答道:“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我根本…就是地场卫。” 阿遥一惊,问道:“没可能的,地场卫是地球的王子,怎会是妖魔?” “不错,正因为阿卫是地球王子,所以地球上的一切改变,都会影响到他的 本质…”这个阿遥也知道,和黑暗新月帝国一战中,阿卫就曾因地球受到严重破 坏而几乎丧命。“…现今地球人类的自私自利和淫邪残酷,已严重污染了这个地 球,亦唤醒了埋藏于地场卫心中的黑暗一面…也就是…我!” 阿卫继续以难听的声音笑道:“真是笑话,原来在阿卫的心灵的黑暗角落, 竟然隐藏了要奸杀每一个美少女战士的欲念。我…当然乐意帮他实现愿望了…哈 …哈…”笑着笑着,身形一闪,人已跃开十多。阿遥怒叱:“不要走!美智留 ,快追!”娇躯一弹,马上穷追不舍。几个起落,已消失于树林中。 美智留给阿遥一喝,定下神来,连忙从后赶上,但已慢了几步。转眼间已失 去二人踪影。美智留只得慢了下来,跳到最高的一颗树上四处张望,希望找到阿 遥的位置。 今晚是满月,天上圆圆的月亮又大又亮,整个树林给照得光如白昼。 美智留站在树梢上,显得格外的风姿卓约。她的心今晚感到特别的波涛汹涌 ,成熟而丰满的,在紧窄的水手服下蠢蠢欲动的,令人垂涎欲滴。一头绿色 ?…不错,是绿色!的秀发随风飘荡,高耸的胸脯因奔跑而在急促起伏。水 汪汪的的大眼睛在月光之下闪闪发亮,散发出诱人的亮光。短小的迷你裙在晚风 中徐徐飘动,露出一双修长而光滑的美腿。从树下往上望,还可以见到裙下的纯白色小内裤。而且隐约的瞥到微微隆起的的形状,还可以见到从内裤旁边漏 了出来的几丝柔毛。啊!内裤上竟然有些儿湿印!定是刚才…… 美少女战士血腥版6 第二篇――外太阳系战士篇 第二章新时代的战士,展现华丽与优雅的风姿 ――sailoruranus&sailorune 下 美智留环顾四周,树林中一片静悄悄的,那有甚么追逐的痕迹!她正犹豫不 决间,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这是被偷窥的 感觉!就像是当美智留穿着低胸装,参加舞会时,被围在身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眼 光盯着的感觉;也像是当穿着短裙时,被四周的男人用贪婪眼光非礼的感觉。美 智留对自己的身体最有信心,事实上她也很享受这种被窥伺的自豪感。这时她清 楚地感觉到有人在树下,在目灼灼的看着自己的裙下春光。不知怎的美智留感到 十分兴奋,竟不自觉的将双腿微微分开,同时感到下身一片湿润,开始流出了蜜 液。 美智留心中暗骂自己很坏,低头一看,竟然看见天王遥幽雅的倚在树下,抬 头微笑的看着自己。美智留粉面飞红,但同时芳心大喜飞身一跃,轻盈的落在阿 遥身前。 “给他逃了!”阿遥温柔的说。眼光却直盯着美智留的俏面,眼中闪着奇异 的神。 美智留给阿遥瞧的心慌意乱,胡乱应道:“那么回去罢,小萤在等我们哩。” 阿遥却慢慢伸手扶住美智留的香肩,揍近她耳边耳语:“美智留,你是不是 湿了?”同时伸手往美智留裙下抹去,刚好触到内裤上的湿印。美智留羞得满面 通红,心乱如麻,只觉腿间又湿起来了。 阿遥收回裙下的手,将沾满了蜜液的指头伸到美智留面前,轻轻的说:“美 智留…是个…坏女孩。”然后将满是的手指,含入口中。在呼吸变得混浊的 美智留面前,像吃棒棒糖似的慢慢吸吮。另一只手又往美智留胯下袭去。 小小的内裤已湿的可以滴出水来。美智留已无力站稳,娇身软软的靠在阿遥 身上喘着气。阿遥的手灵巧的在内裤上活动着,既不过分粗鲁,又不致轻到搔不 着痒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恰到好处的叫美智留舒服得不得了。女人身上的 敏感地,当然是女人自己最清楚了。难怪那么多女性会钟情同性恋的关系。 美智留给摸得欲火如焚,抬起头就吻住了阿遥的嘴。两人靠在树下缠绵的热吻着。此时万籁俱寂,空气中只有二人急促的喘气声。 ――在树林的另一角,天王遥正在穷追着地场卫。两人在树丛中飞跃阿遥用尽 全力,始终无法追上阿卫。此时阿遥突然察觉到美智留并没有跟上来,心念一转 ,马上停步。阿卫见到阿遥停下不再追来也不再逃走,飞身落在距离阿遥一丈之 遥的树下。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终于知道上当了…” 阿遥知道美智留一定是出了事,不禁大为心急:“你对美智留怎么了?如果 你敢伤害她一条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她现在很快乐,很开心…”阿卫狞笑着说:“对不起抱歉要分开 你们两人。若果让你们配合起来的话,我可要花多不少工夫。我可不想和你们打 硬仗,万一你们的美丽受到任何损伤就不好了。”双眼淫邪的打量着阿遥的 身体。 淫邪的目光像要将阿遥的衣服看穿似的,阿遥简直感到好像已是身无寸缕一 样,非常不自在。她虽然总爱穿上男装,而且时常以男性身份出现;但事实上她 也是一个美女。一头金发虽然剪得短短的但却对她的美睨丝毫无损,只为她增添 了一点英气,更显出豪爽的性格。苗条而高佻的身段,在水手服下表露无遗。阿 遥给望得心头一荡,这种感觉很陌生,很不舒服。不禁怒从心上起,一抬腿,向 阿卫飞身踢去。阿卫出拳还击,两人随即展开激烈战斗。 美智留的水手服上截已被解开了,一双坚挺的美乳正被阿遥温柔的抚弄着。 美智留感到阿遥柔软的手,像带电一样的在身上四处游走开拓着自已的每一肌 肤,浑身说不出的舒泰。而美智留的一双玉手,也不其然的在阿遥的背上和 上揉着。两人口舌交缠,双双躺倒草地上。 阿遥俯首舔着美智留的,小小的舌头每在乳蒂上轻舔一下,美智留的娇 躯就颤动一下,口中也吐出一声爱喘。渐渐地,阿遥的舌头再往下移,到达小腹 ,还不时略过美智留深陷的肚脐。美智留呻吟的愈来愈大声了。舌头终于到达美 智留的下体,隔着内裤,用力的顶在上。 美智留的内裤早已湿透了,变得半透明的。可以见到内裤下肥美的和浓 密的阴毛。她的耻毛非常茂盛,窄小的内裤根本遮掩不了。 一丝丝的柔毛,纷纷从裤子边缘爬了出来。像早晨的露水般结在柔毛上 ,都给阿遥舔去吃下肚里去了。阿遥 爬在美智留身上舔了一会,伸手便扯下美智留的内裤,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探索正流出大量琼瑶玉液的蜜饯山谷。 强烈的快感,令美智留陷入疯狂状态。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星眸半开的 ,见到爬在身上阿遥的屁股。于是也扯下身上阿遥的内裤回敬的在她的上吻 着。 阿遥一面享受着美智留的“热吻”,一面用舌头进攻美智留的花瓣。 香甜的花蜜,不断从粉红色的溪谷中涌出。阿遥用手指撑开鲜嫩的花瓣,用 牙齿轻轻的噬咬着已胀大了的阴核。美智留感到下身传来不能忍受的强烈快感, 想大声叫出来,但又舍不的离开阿遥的只有剧烈的喘着气,都喷在阿遥的阴 户上了。 阿遥转过身来,趴在美智留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大腿。一方面温柔的抚弄着 阴核,一方面用食指探进美智留的处女。美智留全身泛着美丽的粉红色,娇 躯不断颤动着,口里模模糊糊的发出呻吟。 阿遥弄了一会,便俯身伏在美智留身上,用顶着美智留的下体“磨起镜”来。一时间,小树林中充斥着两位美女欢愉的呻吟声。 ――阿遥和阿卫剧战了数十回合,丝毫也占不到上风。她意会到妖魔只是想牵 制住自己,是在拖延时间。几次想迫退阿卫,抽身逃走都不能成功。心急之下, 破绽百出,有几次几乎被击中。阿遥愈打愈心急,只有再使出绝招。“超级…万 有…震荡”,打出一个庞大光球。 也不等看看是否击中对手,一转身便往后飞射而去。 阿遥如飞般往林中奔去,终于回到小草坪附近。突然她听到美智留的叫声, 马上循声跑过去。就在不远处的大树下,见到美智留和另一个人裸的躺在地 上纠缠着。空气中满是的呼唤和汗水的气味。阿遥知道美智留已着了妖魔的 迷惑,看到美智留的美丽被妖魔糟蹋着,阿遥竟然有妒忌的感觉,她感到非 常忿怒,狂喊一声,娇躯向着草地上两条肉虫电射而出。 但就在同一时间,在阿遥身下的泥土中,突然冒出四只泥手,分别抓向阿遥 四肢。阿遥人在空中,无从闪避,一转眼手臂和小腿已被牢牢抓住。阿遥给泥手 大字型的拉开,距离美智留只不过十数步之遥。她大力挣扎,却怎也挣不脱,惟 有大声呼喊美智留。才刚开口已给一片泥巴封住了嘴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美智 留继续受到奸污。 ――美智留和阿遥紧紧的搂着,两人耳膑厮磨,口舌交缠,四个丰满的不 断在磨擦,美腿互相缠绕着;受到强力挤压,受到“唧…唧”的声响。美智留感到全身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终 于她娇喊一声,全身剧震,玉洞里失控的涌出大量,拚发出性的。 美智留感到混身舒泰,只是在玉洞内却仍感到空虚一片。心中渴望:“要是 阿遥真的是男人就好了。” 阿遥四肢受制,口又被塞住,眼瞪瞪的看着美智留和“另一个自己”在假凤 虚凰,自己却完全救不了,不禁流起泪来。突然间,她感到玉背上有一只火热的 手在四处抚摸,手势说不出的猥琐。她感到那手停留在上,隔着内裤,在抚 弄着贲起的。她竭力扭头往后望,只见地场卫蹲在她身后,眼中射出摄人光 芒,向着自己狞笑。 阿卫伸手扯住阿遥的水手服的后领,“嘶”的一声,阿遥感觉玉背一凉,水 手服已被撕破。阿遥扒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窄小的内裤,仅可包裹着丰 满的屁股和盛开的花办。晶莹的玉背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闪闪发 亮。阿卫发出赞叹的轻呼,手不客气的在玉背上游览着,还不时往前抚摸着阿遥 的。 阿遥感到十分屈辱,眼泪夺眶而出。她拚命的扭动身躯想避开,但四肢却全 不能动,只有咬紧牙关忍受。一下一下的轻柔抚摸,敲着的大门。阿遥拚命 的忍着,以坚强的意志力,压制住心中狂热的欲火。突然间下身一凉,最后的屏 障也给撕去了。光滑的和娇嫩的花瓣再无阻隔,在夜空下微微颤抖。这时下 身一痛,花瓣已被阿卫的手指侵入;同时菊花轮外,舌头也在不停的舔弄。 手指无情的往直钻进去,阿遥感到很痛很痛;另一方面,屁眼又被人用 力撑开,伸入舌头在洞内钻探。一时间又是痛又是酸麻两种截然不同不同的感觉 同时袭至,阿遥不禁全身剧颤起来。花瓣中也开始渗出蜜液了。妖魔发出满意的 狞笑,更加用力的挑逗着。 阿遥强烈的将冒升的欲念再压下去,始终不肯就范阿卫抚弄了一会,见阿遥 始终绷硬身体,花瓣中也没有再流出。 他火起来,厉声说:“你不乖乖和我合作,只会更加痛苦。看来只有用强了。”一面说着,转到阿遥身后,用手托起她的小腹;然后吐出口涎,用舌头涂满 阿遥的屁股和。阿遥扭头后望,刚见到阿卫的一分为二,每条都有一 长。耳边同时传来美智留的惨叫。 美智 留躺在阿遥身下,正细味的余韵。突然间,她感到大腿间有异物靠近,热烘烘的像根火棒,在自己的上顶撞着。转念之间,已感到火棒已越过 花瓣,顶在城门上了。她疑惑的望向身上的阿遥,猛然发觉那竟不是天王遥,而 是地场卫。美智留大惊,正欲推开阿卫,下身却已传来撕裂的痛楚,紧闭的玉洞 已被无情的插入。 在充满花蜜的处女中畅通无阻,薄薄的处女膜瞬即被撕开。 受到强烈挤压,带着破瓜的处女血从花瓣中唧了出来,流到地上。 美智留不由发出疼痛的惨叫。 甫一插入,便直冲到底。美智留感到紧封的被强力的冲开每一下都 带来撕裂的剧痛;但另一方面,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慢慢已忘记了抵抗。还自 动的微挺纤腰,一下下的配合著阿卫的。身上的阿卫一边用手抚弄着美智留 的骄人美乳,一方面用力的插进她美丽的花瓣,欣赏着这位艺术界大美人的床上 风情,听着她的动人娇喘。美智留全身充满着快感,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名贵的 小提琴,在阿卫的演奏下,谱出动人乐章,散发出万象光华。她媚眼如丝,终于 见到在不远处,阿遥正扒在地上,承受着另一个阿卫的疯狂。 阿遥听到美智留惨叫,只见阿卫将大插入美智留下体,跟着不停的。而美智留的叫声,也由初时的痛苦,慢慢变为欢乐的呻吟。看到美智留面上竟 然留露出幸福的表情,阿遥有点迷惘。这就是吗?突然间,她感到屁眼和花 芯都被烫热的顶着,两股锥心剧痛随即从下身传上。 阿卫用力抱紧阿遥的腰眼,两条巨大的迫开紧封的屁眼和同时插入 天王遥体内。因紧张和痛楚而收紧的肉壁,紧紧的包住。阿卫不理会玉洞未 曾充分湿润,用力的将插入洞中。阿遥感到剧烈痛楚,像要被人撕开两边一 样。干涸的和直肠给强硬的贯穿。阿遥痛得眼泪直冒,竟然一口将塞住 嘴巴的泥泞吞下张口发出凄厉的号叫。 逐的深入,每一下都产生难当的剧痛。阿遥只有将头用力的顶在地上 ,口中惨呼着去喧泄身体上的痛苦。到阿卫终于停下来时两根长的,已完 全钉进阿遥身体内,处女膜不知何时早已被冲破了。鲜血和失禁的尿液已流满了 阿遥的屁股和下体。阿遥感到整个下身都在剧痛,完全没有其他感觉,好像给人 锯走了一样。 但当阿卫开如将抽出时,她又再次 感到下半身的存在了。另一次强烈的痛楚又再传来,阿遥感到全身内脏都被人掏了出来此内容来自-xingAi8。全球华人成人社区! 东京大屠杀全集 chap_r(); -----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东京大屠杀上集 第一章空降冲绳序 2040年,中国科技全面发展,文人治国进入全盛时期…… 2050年,新一代陆战兵器巨型装甲机械人代替坦克成为陆战之王…… 2060年,中方的泡沫合金与强化机甲两大发明问世…… 2070年,文官政府发现军方采集纪念堂内的基因进行研究,发生极大恐慌,政府试图更换军队中的高级将领。2071年军方发动政变,建立军政府…… 2075年,中国完成工业军事化,85%的重工业转向军火生产…… 2078年,俄国用核子能源小型化技术交换中人政府的机甲技术,两国结成联盟…… 2080年,中国攻击印度,美、英、法、德对中宣战,俄国随即对欧美各国宣战,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全球60多亿人口一半以上死于战争…… 2101年,战争结束,美英法德印战败,印度、柬古寨、阿富汉、巴基斯坦、缅甸、越南、马来西亚、澳大利亚成为中国的卫星国,新加坡、朝鲜并入中国版图,中政府威信空前强大…… 2102年,联合国在北京召开会议,因日本在战争期间向越南、韩国等地派遣扫雷艇,被中国断为交战国,两国开始谈判…… 2103年底,中国向日本提出巨额战争赔款外,要求日本选出351万人口,作为对历代战争中死难中国人的血债血偿,日本政府勃然大怒,谈判破裂,中国对日宣战,随即俄、印、巴、越、等14国对日宣战,英美等国表示中立…… 2104年1月4日,冲绳上空1万米空中…… 我是一名狙击手,隶属第二集团军第7师第4装甲步兵团,1分钟后,我们作战中队将空降冲绳,展开对日本本土的第一波攻击。我们的中队一共人,1名指挥员,一名信息兵,一名电子压制兵;前线突击尖兵是4台“毁灭者”装甲机械人,由中队最强壮的4名年轻人操作,狙击手有2人,所以大家都叫我“狙击1号”。负责中队后勤的是10架龙王运输机和3架远程火力攻击系统。 机舱门缓缓开启,透过钢化玻璃,可以看见下方的土地上火光闪闪。 “出击~!”中队长一声令下,4台毁灭者首先跳出机舱,我和狙击2号跟着跳出。 大地立刻向我们扑来,距离地面1千米的时候,50多平方米的巨型降落伞张开,强大的惯性把我们压在椅子上。 “轰~”毁灭者着陆了“检查机械性能~检查火力系统~检查通讯系统……0”副指挥官,信息指挥兵小雯面无表情的和我们通话,让人觉得这不过是一场演习。 “一切正常……”“正常~” 中队长结果话筒:“雷达显示离你们4公里外的电视台有敌人机械军,15秒后火力准备开始,你们可以开始向目标前进,注意……”队长的话没有说完,3架火神支援系统呼啸而过,把他的话淹没了远方闪起一片红光,然后是一连串闷响,那是穿地型高爆弹的声音“毁灭者”迈着巨大的步伐,这种全新的主战兵器高达5米,装备3门“风暴5型”粒子速射机枪,10秒钟就可以把一栋大厦打成瓦砾,可谓威风凛凛。 毁灭者里面的小伙子们一看见敌方阵地就迫不及待的开火了,淡绿的粒子光束轰在建筑物上石屑纷飞,两个拿抢的小日本来不及开火就被打成了肉片。 我打开红外侦测仪扫描整个大楼,在南边还有几个生物,但是没有能量武器的反应,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有那么几把上个世纪制造的铅弹武器。 我和狙击2号向他们前进,说不定还能抓几个活口问出点情报~和毁灭者不一样,我们这些狙击手都是很灵巧的机甲士兵,装备着穿甲弹、莹光弹、燃烧弹、空爆弹等多种武器,一枪一命和巷战突击是我们的辣手好戏。 狙击2号阿强一脚蹬开门,我们给里面的情景逗笑了,5个10几岁的日本小鬼手持步枪对着一个大镜头狂吼什么,据翻译系统应该是“天皇万岁”,一个红衣服的漂亮女主持人在旁边感动的流泪。 阿强残酷的开枪……几个小鬼立刻尸横就地,摄影师直接被近战激光枪打成蜂窝。 阿强向我打了个手势,然后走出了机甲。 我开始扫描整个大楼,已经没有敌人了,毁灭者正在补充弹药,我接通指挥车:“小雯!”“干什么?”“我要去拉屎!” “你……”小雯气的没话说,我知道她们这些军校出来的女兵看不起我们这些士兵——我就是要故意气她:“生气了?你的小脸蛋红彤彤的很可……”嘟,信号中断。 阿强已经把那个女主持人从地上拉起来了,那个日本少女看起来年纪不大,脸色苍白,但是努力装出勇敢的样子,让我的立刻起来,向她表示敬意。为了年纪轻的阿强,我架住女主持人的双臂,阿强伸手抓住她的,惊叹道:“好有弹性~” 我笑了笑,真是小伙子,急色啊~“小心她~~~”我还没说出“踢你”,阿强已经被小姑娘一脚踢中,啊……………………显然我多虑了,女孩子的脚象踢在铁板上,痛苦的抽搐着玉脚。 “妈的~踢我”阿强飞起一拳打在她小腹上,日本小姑娘本来就不多的勇敢立刻瓦解,阿强粗暴的扯开她的上衣,两只手指捏住她胸前粉红的轻轻一扯…… “啊~好痛”她皱眉叫道“痛就表示还可以再长大些”我笑嘻嘻的提醒她,顺手从裤子拉链处把解放出来,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摩擦。虽然隔着内裤,火热的还是让她一阵颤抖。 阿强已经1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他掏出军刀逼到她的脖子上,,她已经吓得不敢叫喊了栽,阿强低头开始亲吻她的脸颊,“把舌头缮#伸出来。”在阿强的淫威之下,她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粉红的舌头,阿强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 我忍不住叹气,吃口水真是一件不文明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她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我心里简直爽翻了,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她无声的哭泣着,在阿强和我的逼视下慢慢的脱掉了外衣丢到一边,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向亮抖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 看到这美艳的场景,阿强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对如揉搓,,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她搓着,一股构浇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女主持人的全身,她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渐浇靠渐硬了起来。 可怜的她现在只有任我们玩弄了,我的隔着雪白的内裤向她的密处乱顶,很快一股股粘液弄湿了她的裤衩。阿强站在她大腿间,迫不及待的将她的破内裤扯掉,抱起她的右腿,尽量向高处举。那迷人的正好对着,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嘟嘟,水水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妹蜒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整个在女性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阿强淫笑着瞟了她一眼,把顶在她的密洞口,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向前挺出。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充分深入,她的左脚已经离开地面,整个身体悬空了,没用充分湿润的肉壁被强行撑开。她噙着泪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嘟囔着什么。 “妈的,这小婊子说什么,是不是骂咱呢??”阿强一边耸动屁股一边说我当兵年头多,懂一些日语,我嘿嘿怪笑,“她说太大了~” “哈哈哈哈”阿强的个子有1米八三,娇小的日本女人在他怀里简直和玩具差不多,也难怪,日本男人不是矮子就是阳痿,能有3寸长的就很了不起了,哪象我们中国男人又粗又长??? 女主持人显然也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厉害的,她全身逗在发抖,哀求声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换揪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密处涌出大量的,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渴求。 干到100多下,处男畜男??阿强一阵激烈的抽搐,把滚烫的靖液射进她身体里面。 阿强抽出,大口的喘气,我轻蔑的斜了他一眼:“垃圾,看我的” 我把女主持人按倒,让她朝东方跪下,然后揉住她的细腰往怀里送,粗大的无情挤进她的,把口涨成一个大大的“o”字型,然后立刻开始第一轮。女主持任刚才显然没有达到,在我猛烈到几十下的时候,她就一阵筛糠般的颤抖,大量灰白的随着涌出,我举起坚挺的,更是死命地顶送“咕唧…吵…咕唧……”她的下身水很多,又很紧,在她的全身僵硬的情况下,坚硬高翘着的,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子宫口,顶的她全身发软。她皱眉头,咬牙切齿,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我把在她的里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充分感受的滋润,然后紧紧地搂住她的双肩,用双憩分开她的后腿,整个埋进她的密洞凶猛的抽送着。 她的小脸开始显出水红水红的颜色,看得阿强眼都直了,不知不觉中已经射过精液的竖的老高。女主持人的叫声渐渐衰弱,她紧咬着下唇,身体逐渐僵硬,又快要了…… 我凑到她耳边,轻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我们中国人是不是很能干呢?”她微微一震,羞耻地低下头,噗滋噗滋、叽哩咕噜的抽水声让她地民族自尊心荡然无存。很快她坚持不住了,在一阵戚美的轻喊中第二次了。 我岂能放过她,死死压住她的身体开始最后冲刺,连续后的肉壁特别敏感,虽然她不是处女,但是也从没有被这么大的近距离高速度干过,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呼喊,我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只觉得狭窄的肌肉不断收缩,一种奇妙无穷的快乐让我身心陶醉,我狂吼一声,在美丽得女主持人身体里射出精液。然后向目瞪口呆的阿强得意的一笑,“看见没有,3次,他妈的日本女人在日本小狗的软鞭下从来没有满足过,还是要我们中国人来喂饱,真他妈的没j8用~” 阿强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分开女主持人的双腿又骑了上去。这时,她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阿强急抽狂插,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两只挤过去又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热抖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了嘴,呼着粗气。每一插,她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阿强一连气干了百多下,换亮她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阿强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始大起大落地。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含住一样,一股股随着的拔出流到了地上“日本妞骚水真他妈的多”阿强的很粗,又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撑得满满的。随着的肆虐,阻力也越来越小。阿强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她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兴奋极了,更加发狠地。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抖破都让她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阿强又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使劲地捅动。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阿强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忽然,阿强重重压在她身上,“美女,我要射,要射了,射死你这条日本母狗!” 阿强紧紧地抱住美丽的她,一酸,用力向里面一顶,下身飞快地,一大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喷进了。女主持人哀哀的叫了一声,被火热的精液烫的皱起秀眉。 阿强拔出的时候,精液沿着她白嫩的腿根流下来,阿强趴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抚摩着她的,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这么紧那???” 我笑着说:“日本男人的东西才多大,干她100次她也和处女差不多”我踢踢软倒在地上的女主持人:“喂,你怎么样了,滚吧,老子爽够了!” 她看来确实被干的差不多了,走路都发抖,两腿间不停流出鼻涕一样的液体,看的我哈哈大笑,阿强笑了几声突然不笑了,我一回头,看见中队长脸色铁青的站在后面。 “的,混蛋”队长上来给了我们一人一个耳光,我觉得耳朵嗡的一下,血从嘴里流出来,“不争气的东西——” “你们两个要不是狙击手我就毙了你们~~◎◎”中队长气急败坏的走上去,扯住女主持人的头发拖了回来,他穿着军靴的脚向女主持人膝盖一踢,让她对着我们跪下,然后掏出手枪,对着她的下身就开了一枪,奇怪的是没有大量的血流出来,女主持人的脸有些发白,我知道她在内出血,然后变的紫黑队长把枪顶住她的后脑勺,“记住,用血写的仇恨就要用血来洗清” 枪响了,她的脑浆喷在我们身上,身体倒在我们脚下我不觉得惋惜,我觉得莫名奇妙的快感~~~~很爽的感觉中队长告诉我们,大阪已经被攻馅,这座生产美女的城市里中队已经失去纪律,大规模的屠杀和奸淫正在进行中,我们中队必须尽快赶到大阪“支援”他们………… 东京大屠杀中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第二章大阪女孩的末日2104年1月8日,大阪战役进入尾声,包围圈内的4万日本军所剩无几。1月9日傍晚,大阪城屠杀开始,军队陷入失控状态,中国和日本的男性军人到处搜捕日本女孩将其先歼后杀。队长带着我们象疯子一样到处杀人,但是他只喜欢杀人,…… 小雯看来对我们完全失望了,不至是她,差不多所有的女兵都对我们失望了现在的大阪是一座人间地狱,残存的日本人为了不让女孩被中国人强奸在疯狂的扑杀日本女人,而日本女人落在中人手里,比落在日本人手里倒还好些,至少死的比较快乐…… 运输队的两个女孩把我们6个4台毁灭者,2名狙击手空投在大阪郊区就飞走了,我忍不住想吐唾沫——可惜机甲内部是精密的电子设备,不能乱来——两个自以为是的小婊子!! 我们的任务是快速歼灭大阪城西的一名刀锋战士,刀锋战士很象日本的忍者,速度快捷,并且装备日本当时最先进的深度隐形设备,在白天看起来也只有一团模糊的光影,很难作精确的瞄准。已经有2个中队在这一地段受到伏击了,死了2个,伤了一个,这对师部来说是个不小的耻辱,所以我们专程来狙杀这名刀锋战士的——幸好刀锋战士在日本军队里的总数不超过100名。我和狙击2号阿强打开保护色,与身后的自然景物成为一体——只要我们不动,敌人很难发现我们。然后是巨大的毁灭者,他们可没有隐藏的能力。 “队长,我有个好主意~~”作为一名老兵,我该出些“妙计”才对。 “恩,说!只要能宰了那构日的刀锋战士。” “日本男人现在那么重视日本女人,我觉得我们应该设个圈套。我建议让运输队的于莉和那个叫晓敏的作诱饵,具体怎么操作我会现场指挥”我胆大妄为的建议着,嘴角流露出一丝淫笑,几天的屠杀奸淫,我们已经习惯糟蹋每一个女人了。 中队长沉默了一会,无线电公用频道传来他的声音:“于莉、陈敏,你们两个返航给毁灭者送弹药,现场指挥权暂时交给狙击1号,在刀锋出现以前保持无线电静默。” 我在驾驶舱里兴奋的发狂,用头使劲撞钢化玻璃。 于莉和陈敏飞回来了,她们开着运输小车一到毁灭者的弹药箱边上,就受到驾驶毁灭者的小伙子们的热情欢迎,我对小伙子们说:“只要不玩死她们,剩下的随便你们怎么发挥了,越真实越好!”于莉首先被一拳放倒,陈敏反抗了一下,下场更惨,被扭断了右胳膊,痛的满头大汗。士兵们找来修理用的细电线,把她们的手捆住,吊在毁灭者的枪管上。我在机舱里兴奋得发抖:“把她们得嘴巴堵上,别让鬼子听出她们说中文!!”我觉得指挥别人奸人比自己强奸还有意思~太爽了~~小伙子们倒是真听话,一个士兵嗤得一下扯掉于莉的内裤,塞进于莉嘴里;另一个士兵也立刻学样,却发现陈敏的内裤上还绣了一个可爱的小动物,4个人立刻变的乐不可支,围着陈敏问她是不是处女。我渐渐听不清她们的小声说话,突然陈敏大叫了一声,好像是因为倔强被男兵扯掉了几根阴毛。强奸开始了~我打开高倍律的侦测照相机,因为人多,他们都是两个干一个,于莉和陈敏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喂满——于莉还好一些,似乎有过肛交的经验;陈敏则完全是个没有什么性经验的女孩,菊穴和都被磨破了,血丝顺着大腿淌下来。我疯狂的按着照相机的快门,太精彩了——有了这些照片,回到国内我想干她们多少次都行,尤其是陈敏,听说她父亲还是个小官员。正在兴奋的时候,我感觉身边的废墟有点动静,侦测屏警告附近出现能量反应——刀锋战士来了。我立刻冷静下来,战场上活命才是第一要务。我打开雷达搜索着,刀锋战士竟然就在我前方,当然我看不见他,——有的只是雷达上的热量影像,他似乎正准备冲向前面的凌虐场。我举起狙击枪,激光束打中了刀锋战士,他轰然倒地,深度隐形装置也坏了。我走出机甲,打开了刀锋战士的坐舱——令人惊讶的是3米高的机甲里坐的竟然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她没有受伤,只是因为生命维持系统故障而窒息了。我更靠近了一点,准备给她作人工呼吸。不对!她的呼吸突然紧张~我惊觉到危险的来临,一把匕首从我胸口滑过,差点把我的肚子剖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扭过去,没想到女孩很灵活,她的关节想到柔软,没有发出我预期的骨折声,反而重重打了我一拳。我被她打的痛彻心肺,低吼一声倒下去,不过魁梧的身材也压得她站立不稳。没时间了,再打下去我根本不是对手,我只好使出绝技了,我不顾她的匕首刺落,一把抓住她的胸部狠狠一捏。“啊~”女孩一声痛呼,美丽的脸都变形了,匕首也掉在地上。我不禁狂喜,又在她小腹上狂殴几拳,她被打的轻声惨叫可能天生就是个细声细气的女孩子,痛的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我取出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 哈哈哈,这下我是老大了,我现在才来得及仔细打量她,虽然她是我的敌人,而且是个吃生鱼片的日本母狗,但是她确实长的很漂亮,漂亮的小脸,修长的腿,一对微翘的并不大,但现在因为双手被反铐而格外坚挺。我回头看看那边的阵地,士兵们的奸淫随着阿强的加入进入,他们正数着“103、104、105……”伴随着两个女兵的哭叫格外撩人。我想我应该有一晚的时候好好奸淫她被困住的女孩动了,长长的睫毛闪了两下,睁开美丽的大眼精,结果发现我这个可怕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拉开熟练的招式向我进攻…………,结果——她的两腿间一阵强烈的快感自冲大脑,只要还是个女人就无法继续实力,她的攻击只进行了一半就呻吟一声半跪在地毯上,“啊,这是什么…………”她用日语轻喊,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插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两头开了小叉角正顶在小阴蒂上,只要一激烈运动,那东西就直接摩擦产生惊人的快感象雷电一样直轰她的大脑,让她全身发软横流。 我疵牙向她一笑,晃着手上另外两个玩具:“看在你是个小姑娘的份上,我给你用了最小的——小泉宏美!”她两腿发抖,小脸上却揉出坚毅的神情,:“我不会屈服的……啊~”话没有说完,我打开了玩具的振荡,她全身一震,被袭来的快感打断了话。 “哼,连一个玩具都受不了~”我走上去,抓住她柔嫩的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白皙的逐渐变成漂亮的粉红的颜色。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又凸又涨,泛著耀眼的光泽。少女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喔……唔……嗯哼……」虽然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身体确实最沉实的,她那对嫩红的已经充血挺立,硬帮帮的象两个小橡皮求了。 我伸手在她的下身一摸,很意外,她的身体出奇的敏感,大量的源源淌出,我抓住玩具抽出,她的下身得到解放,立刻向我的颈部绞来。——其实根本不用反击,我的手指在她伸腿的同时已经刺进她细嫩的肉壁,灵活的在她体内搅动几下啊~~~~~,小泉宏美走进眉头,全身无力的倒下,充血的肉壁死死缠住我的手指,好像不甘屈服要反抗到底一样。!女孩子发出一声惨叫後,就闭上眼睛,眼中流下了无可奈何的泪水。我的手探入柔滑的大腿内侧,感受着最幼滑的肌肤向腿根钻去,女孩又羞又怕,死命夹紧腿不让再深入。可是只要我的手指一用力,她的防御就全部瓦解。 当我的手指全埋入她的阴部时,她似乎认命了,知道自己的继续抵抗只会使自己更悲惨,也知道愈挣扎抵抗愈使我高兴。室内充斥着少女特有的气味,我看倒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用将近20公分长得顶在处女的上,女孩阴部马上产生强烈的颤动。,腿和身体像一支肉虫般地蠕动起来,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捏住她两只纤细的美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让处女的肉穴完全爆露,在她无法忍受的屈辱中突然全身一挺,小泉宏美“哎唷”叫了一声,然後就全身开始抽搐——巨大的已经陷入神秘花瓣里,充满蜜汁肉壁立刻紧缩,富有弹性的肉膜死死纠缠着蛮横的入侵者。 她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身子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向后闪身,我毫不留情的向前迫近————女孩惊叫起来:“不……不……”她感觉处女膜正被无情的撕裂,身心的痛苦迅速袭来。她退无可退~!我放肆地糟蹋一个日本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一切都任由我随意玩弄,就象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少女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受到的凌辱,两行热泪滚滚而出……少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一条搭在我肩膀上,以屈辱的姿势开始摆弄她。只是轻微的慢节奏,她已经受不了了:“哦……不要……求求你,好痛!!!……啊……”我冷冷的一笑:“笨女孩,你自己看看吧~”她低头看了一下,苍白的脸变的通红——巨大的只是馅进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外面,只是这样的程度,她已经痛不欲生了。”大腿内传来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只有阴部传来的感觉更加强化了。她感觉下身的东西正在突突地跳动着。正直挺挺地冲着她处女的禁地——女孩子脸腾地红了,几乎昏厥过去,知道恶梦开始了。眼中露出恐惧之极的神色,竭力挣扎。最近她不断看到有女孩子被强奸、的消息,在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人而奄奄一息的女孩子,现在她才知道强暴竟然可以如此残酷。我发现女孩子怕极了!她双目含泪,白嫩的玉体在我身下蠕动着,处女的纯洁和娇嫩令我大发,那长耸热挺的越来越坚挺,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越长越大,我不顾自己的轻微痛苦,使出全力把向她的顶了进去,啊~~~长长的惨叫声终于爆发,当整条刺进小泉宏美的墓穴,少女疼得泪流满面,哭成带雨梨花,眼中露出乞怜的光,脸上神情伤心之极!下身像被插入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如同撕裂一般。她拚命的摇着头,手指甲已深深的陷入我的手臂中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她的因为全身肌肉的紧张而突然夹紧了我的,给我无穷的快感!!!。我把向后退了一点,口紧紧箍着下的浅沟,感觉美得难以形容。`缺乏性经验的女孩张开美目,含泪的大眼睛发出疑惑的目光,我露出淫邪的狞笑,使她猛然醒觉,她眼中闪出强烈的惊慌。在的第二次猛烈穿刺中,最有弹性的这块肌肉也受不了了,少女的被无情撕裂,。鲜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落在上,处女的落红把白地毯搞的斑斑点点。煞白着小脸的女孩痛不欲生。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涌而出,“哭什么?这是你们日本人应得的~”虽然我有点可怜她,但是还是继续着猛烈的抽送,。每当刺入,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出来,惨兮喜的翻开——这大概就是“干翻了”吧??。满身的欲火倾泻在滑嫩动人的身体上,不断冲刺,卖力地冲击着新鲜的肉穴,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欣赏着处女那兼有痛苦哀傷的臉,我得意地淫笑着。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特别是剧烈地胀痛,睡着我粗暴地强奸起伏着……,那粗大的一下下在少女鲜血溅流的里进出,在不断挣扎的身体里用力抽送。盡情的享受著蹂躪的快感。每一下直抵处女那紧合的深处,,处女的美妙是紧合的,粗大在那里动人的深深抽动是那么的美妙、感触是那么的强烈,那粗挺的上沾满了处女的鲜血。 小泉宏美扭动着娇躯频频哀号!小泉痛得死去活来!小脸上珠泪如泉,任那粗大的出出进进,痛苦难当地呻吟。痛的苦不堪言,就在猛力的中,她想晕过去。但是良好的身体素质让她没办法和其他女孩一样逃避,她只有受苦了……… 越插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猛,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我突然速度加快,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嫩肉碰撞着。粗大长耸的从到根部已经沾上姑娘鲜血,我黝黑的将小泉死死顶住,随着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两具都停止了运动,………………她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腿全是血,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上面的血迹和混成一团。里面不由自主地抽搐,肉缝象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红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当晚我累的睡着了,醒了时候小泉已经被带走,据说在女战俘营她被连续强奸了3天3夜以后再也无法忍受,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了……………………我非常满足!! 司令部下达了继续攻击的命令,要求我们春节之前攻馅东京!!!! 前进!!!!!!!! 东京大屠杀下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第三章公主的最后极限1 作为一名战斗英雄,我~一名狙击手,受到了——惩罚!! 世道就是这样,所有的人都嫉妒我奸污了一名绝色的处女,加上2名被女兵的控告,我被定为“在战场上开小差的自由主义分子”,将被扣除1年的军饷。并且师部罚我们6个男兵去执行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任务如下:2104年1月8日,大阪陷落的同一天,日本天皇自尽已谢国人,希望中国停止战争。但是中国拒绝。作为天皇的继承人,日本天皇子女贵和公主发表声明,号召全体日本国民和中队血战到底。为了瓦解日本人的士气,我们的中队将通过时空传送装置第一次使用的机密武器,利用强大能源一瞬间改变周围磁场,将人员送到另一个地点突击日本皇室设在东京郊外的秘密皇宫,那里有重兵把守,而且东京市内还有20多万军队可以马上增援。 我们唯一取胜的机会就是突然!!我们的任务是挟持贵和公主,把她带到军事电台进行凌辱,并且把实况向全日本转播,彻底瓦解他们的斗志——行动代号:“疯狂的小钢炮” ——口令:“精尽人亡” ——时间:2104年1月11日拂晓出击以前我不相信神,但是现在我信了——我要拼命祈祷! 6个战斗员去打600个、6000个、60000个小鬼子~~~!虽然谈个人英雄主义,但是也不用这样表现吧??队员们的脸色都很阴沉,这几乎是个必死的任务。 但是我们的勇士们没有一个退缩的——尽管上司说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参加与否纯属自愿,但是谁会放弃杀鬼子的机会呢??如果一个军人要死的话,拉上一堆鬼子陪葬是个好选择。 所以我拼命祈祷,祈祷阿强他们能够平安回来…… 机器开工,强大的能量感觉的到。4台毁灭者全部加装了一层合金,装备了最大的能量罐。 “传送开始~请准备~火力支援部队2分钟后传到~请尽量支持~保持联络” 然后,景物一瞬间改变,在我们四周出现几个警戒中的日本哨兵。 来不及作解释了,开火!毁灭者向前跨出一步,粒子机枪疯狂射向人群。从四面八方都有鬼子围上来,我们留下两个人殿后,其余四个人向宫殿内部猛冲。 “轰~”高爆弹把宫殿墙壁轰了个大洞,里面是个美丽的花园。 “你们冲,我在这里顶一下~”我让他们进去立功,依托围墙我守个1分钟应该没问题。 保护色打开,机枪速射引擎开启……输出功率最大…… 敌人出现,黑鸭鸭一片小鬼子,等他们靠近靠近…… 已经可以闻到鬼子呼吸出来的臭气,首先我发射一发高爆弹,爆炸的霰弹在人群中象最美的火花,然后是速射粒子步枪,毫无防备的鬼子和稻草一样倒下~爽~~可怜的鬼子根本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留下来阻击他们~~~“火神一号呼叫A区阵地,5秒钟后开始火力支援,请尽快撤退,倒数开始5~4~3………………”我靠!!有没有搞错,又是陈敏那个小婊子,她的火神机上挂着个易拉罐一样的东西真快速飞来——雷神爆烈弹!!这是仅次于小型核弹的大范围杀伤武器了————看来不杀了我她们不会甘心~~快跑!!我的第一个念头是-~雷神会在一瞬间放出数十万度的高温,把附近所有的东西烧成玻璃,然后是巨大的冲击波,震飞1平方公里内任何建筑物,是战术轰炸武器中的极品——————不过我可不想让它丢在我身上。没时间了~~!附近有口井,我一个倒栽葱就钻了进去,然后头顶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震响,无数建筑物的碎片扎在我头上,我一下子昏了过去。我死了吗??我还活着吗??渐渐的意识开始回复,可以感觉到自己还生存着这是一个不错的房间,厚厚的软软的地毯,,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我睁开眼睛,一片血红的模糊。我的头上撞了个口子,血把眼睛迷住了,看不清楚。只看见两个白衣服的mm在看着我看见我醒了,她们拿起两条木棒开始攻击我,木棍打在我身上不是很痛,但是却让我清醒了靠~~活的不耐烦了~~打我??我一个猛子跳起来,当场踢倒一个少女,另外一个mm吓了一跳,转身就往外面跑。我拾起地上的木棍就追,那个日本mm一边跑一边污泥哇啦的叫日本话,没有翻译系统我也不知道她说什么,反正很快跑了一群日本少女出来,一个个拿着……等等,什么,拿着平底锅、棒球棍、锅产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攻击我,笑死了,我会怕这些吗??我两棍扫倒一个少女后,她们立刻尖叫着四散奔逃~~小姑娘们叫喊的声音都那么可爱-~~于是搞笑的一幕发生了,一个受伤的男人追着一群可爱的胆小的mm,实在是每个男人时时刻刻梦想的事情啊~~一个有点威严的声音响起,挡住了日本小姑娘逃跑的脚步——我终于看见贵和公主了,和我想的不一样,她最多只有29岁,与其说是个美丽的少妇,不如说是个未嫁的老姑娘,因为她的腰肢很纤细,皮肤也相当细腻,眉毛是细细的向一边倒的而不是象少妇那样散乱————我以我上面的大头和下面的小头一起发誓~她不但没有生过孩子,甚至没有多少性经验!!!那些小姑娘很快被指挥起来,一顿乱棒下来我只有招架之功,尽管看起来很狰狞,但是我受的伤实在不轻,很快我就被逼回出发的房间,我只好守在门口,打倒了2个想经来的女孩。 贵和公主不在催促她们进攻了,她眉头紧缩,似乎在考虑什么~~我仔细看看周围,这里竟然是…………厨房!!堆积如上的食物,精美的厨具,这个厨房比我的宿舍还要干净~~!作者邹:“废话,你的宿舍里弥漫着精液的臭味,怎么可能干净??”狙击1号,大哭:“55555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侮辱我~~??” 如果我估计没错,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作为皇室避难的地方。既然她们不敢进来,我就不客气了。最先被我打倒的少女静香和另一个被我俘虏的少女信子被迫给我做了一顿叫做“御店”的火锅,我打着饱嗝,把她们两个反绑起来,,然后坐在门口休息。 1小时~2小时~3小时…………12小时过去了,……24小时过去了…… 当我狂笑着走出厨房,少女们已经饿得有气无力了,一天两夜得时间里面她们只有些矿群水充饥,怎么比的上吃的饱饱的我??我取出绳子,把她们一个个全捆起来,却发现贵和子不在里面。我一间一间的找过去,在一个华丽的大房间找到贵和子了,和其他小姑娘一个样,她也饿惨了,扭打了一个回合,我就制服了她第三章公主的最后极限2 不过贵和子到底是公主,即使已经被我这个中国大兵俘虏,她也还是一副高贵的样子,让人恨的牙根发痒。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没什么力气的贵和子嘟囔了一声,但是听不清说什么,——为了方便战斗,她打了个辫子,现在正好被我利用上,我拉着她的辫子,她轻叫了一声,不得不挺直身体。我伸手到她的短裙里,29岁的女人的就是不一样,特别的丰满而富有弹性——和别人不一样的是贵和子特别敏感,从对面的镜子里面我看到,即使只是隔着内裤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力抚摸,她也紧张的满脸通红,泛着一种水嫩嫩的光彩。不过等我把她翻转过来,她又是一副恨坚强的样子了“看样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厉害了~”我知道她懂得中文的,我立在她两腿中间,径自脱下裤子,将近20公分的粗大立刻雄纠纠气昂昂的立在她面前。贵和子红着脸闭上眼睛,满脸厌恶的神情。我把她拉向怀里,粗大的顶在她的上,贵和子全身立刻一阵战栗。 “张嘴~”我命令道,她别着脸,显然不打算听我的“啪~啪~”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下,::“还不张嘴?”她扁了扁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啪啪~~啪啪~~”我又打了她几下,手掌打中第一次的伤痕以后特别的疼,她轻声惊呼,倒吸着凉气拼命忍耐“啪啪~”看到她忍耐的样子我更加兴奋,把她横在我腿上狠狠地打~“呜~……”打了十几下,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音,柔弱地哭声在我亢奋的神经上浇上一份快美的催化剂。“还不乖乖听话??”我继续使劲打她的屁股,我被她刺激的兴奋无比,手劲完全放开,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女孩屁股被打的啪啪声。她终于屈服了,跪在我面前开始为我。我晃晃,“细心舔,别耍花样,否则小心点~”贵和子点点头,伸出粉红的舌头,顺着的系带柔柔的添了一遍,然后张开小嘴把巨大的含进去——我听说日本人有的练习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看贵和子的技巧,确实受过一定的训练才对。 “全部含进去!”我才不管她的小嘴有多大,不全部吞下怎么能给我快感?? 不过我很快发现她确实含不进去,她的嘴太小而我的东西太大了不过我有了新的想法,我从她口里抽出,一丝亮晶晶的口水连着她的嘴角。我把她推倒,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抱住她的腰肢,然后把向她嘴里插去,巨大的一直顶到她的喉咙里。 我捏着她的下巴猛烈,激烈的运动使她呼吸不畅,小脸涨的通红,眼泪象绝堤的洪水滚滚而出,——她越是痛苦我就插的越兴奋,在激烈的感观刺激下我的空前膨胀,接近喷射的边缘了。贵和子也感觉到嘴里的明显涨大,惊慌的想把那东西吐出来,不过已经晚了,随着我全身一阵抽搐,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直接罐进她胃部。 确信她已经吞下了我的精液,我才抽搐,贵和子伏在地上一阵干呕,哭的好不凄凉嘿嘿嘿嘿,我奸笑了几声,把她扶在枕头上睡好,——看起来我们倒像是并排而卧的夫妻,我伸手在她的下身轻轻抚摸——果然不出所料,即使是在被凌辱的情况下,贵和子的密部仍然涌出大量的,看来这女人天生就是给人糟蹋的。我伸手抓了一把粘乎乎的塞进嘴里,故作惊讶的问:“这酸酸甜舔的是什么东西??”被我强行还冒出这么多,贵和子显然也感到很羞耻,她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假装没有听见我的话。我翻身爬到她身上,抓住她的大力揉搓——不愧是千金小姐,这对美乳浑圆而富有弹性,嫩红的微微翘起。贵和子公主的身体相当敏感的,在我的大力揉搓下她的很快有了反应,两个圆滚滚的鼓涨起来~那感觉让我突然想起一件好东西来。贵和子听见我在忙着什么,微微睁开眼睛偷看,不看还好,一看她就惊呆了,我正一手持着支细细的针管,一手捏着她的准备…………她确实惊呆了,根本都忘了扭动躲闪,直到针尖刺进嫩红的,她才反省过来,轻轻地惨叫了一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在枕头上。我咧嘴向她一笑:“还有一针呢~” 我才不管她抵抗不抵抗,疼痛不疼痛,捏住她的另一只又是一针…………她的身体僵硬着,满脸痛不欲生的表情,等等-~我发觉有点不对头,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剧烈的抽搐,我低头一看,灰白色的已经把棉质的小裤裤濡湿了,源源不绝的还在随着她的激烈颤抖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一阵狂笑——这样的虐待她都了,看来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在被虐待中得到快感的好材料。这样的女孩可不能浪费了。我找了一大盘牛奶放在地上,笑嘻嘻的问:“喂,小家伙,想不想吃东西” 她从床上支起身体,看见地上的牛奶眼睛立刻亮了,趴在地毯上兴奋的喝着,粉红的小舌头把一盘牛奶舔的干干净净,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在嘴角轻轻一卷,害得我射完精的小枪刷的竖起。吃了点东西贵和子的体力恢复了不少,脸色看起来比刚才红润些,她眼珠微微转动,似乎在考虑怎么逃走吧???不过对于一个色狼来说,她没什么希望逃脱我的魔掌。她似乎也有点觉悟了,当我把她报上床去,她也表现的像个普通女孩般柔弱。 我开始吻她的玉颈,在她香喷喷的身体上又亲又咬,弄得她特别兴奋,当我的身体越移越下,贵和子明显紧张了,突然她的膝盖一湾,我自觉要糟糕,连忙让了一下,还是被她一脚踢中腰部,差点把我踢倒,——看来我小看她了,贵和子开始激烈的反抗,对着我又踢又咬还好没有咬中我那个地方~~不过我想她也不好意实向那个地方下嘴吧??百忙之中我拨开她修长的,使出我的辣手绝技,双指直刺进她的。“呀-~~~~~”公主激烈的抵抗终于被瓦解,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蒙上一层性感的水雾,为了报答她那一脚,我用剩下两个手指捏住她的花心重重地一拧,贵和子被巨大地快感冲击,立刻全身发软倒在床上。 我奸笑着拾起落在床上地针管,在她面前一晃,贵和子呆了一下,聪明的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那是一针增加快感和女性身体敏感度的春药,本来准备是留着对付于莉和陈敏的,没想到在这里这么块就排上用场了。该进入她的身体了~我粗暴的扯掉她的小裤裤,那条棉质小裤早就被弄得的不成样子。尽管公主还在作些虚弱的抵抗,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春药的效果让她下身源源不断的涌出。我跪在她修长的双腿中间,双手抓住捏住她纤细的脚脖子,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然后弯下要,滚烫的顶在她的花瓣上,她无奈的摇摇头,轻声说:“不要~……” 我闷着声音说“这是你应得的……”我正全身使劲,可怜她柔弱的足裸几乎被我拧断,随着粗大的的陷入,中挤出大量的,润滑着肉壁。即使有那么多的润滑,我还是感觉到强大的阻力,紧闭的从四面八方挤压的我的。 贵和子的容貌是高贵的公主,身体是却是纯真的少女和成熟的少妇混合体,在春药的刺激下,的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的蜜汁,当我彻底钉穿她的密洞,贵和子无奈的留下泪水。我放开她的双足,用手搂住她的细腰,开始对她进行猛烈的。只干了20多下,她就满脸绯红,呼吸急促,死命抓著我在她敏感的上玩弄的手,“啊~~啊~~不~~”她全身挺起,更显得雪白的玉颈颀长优美,在我老练的技巧下,一波一波地向发散的快感很快让她堕入深渊,贵和子眼前金星乱冒,在一阵颤抖中大量喷射在我的上。但是袭击并没有停止,贞洁的蜜洞被粗壮的不断地碾压挤刺,她绝望地听到,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中冒出大量,使活塞运动发出响亮的水声。 尽管她已经经历了一次,但是春药的效力远没有缓解,这种强力春药本来是特制来对付军营里的强键女军人的,要用在柔弱的公主身上的话,未免太残酷了。在春药的刺激下,饱受蹂躏的密洞泛着一片娇艳的玫瑰红,很快,公主全身僵硬,进入第二次。即使在蜜汁大量喷射的情况下,她仍然清晰的听见我残酷的冷笑:“嘿嘿,就第二次了” 公主的侗体因为强烈的羞耻变得淡淡的粉红,贞洁的蜜唇已雌服于粗大的,紧紧含住烫热的。随著强力的,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更大的蜜汁,她轻咬下唇想克制身体的快感,「啊……啊……」随著闷绝的低叫,公主痉挛地撑起了腰,她的努力没有半点作用,女性的身体是诚实的,第三次即将到了,我感觉到她的在猛烈收缩,按摩着我的,随着她长长的惨叫,更多的喷洒出来,我全身被舒服的快感笼罩,把她死死压在身体下面,长长的直抵她的子宫口。 “不要~不要在里面……”她惊慌的叫道,随即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满脸潮红,我紧紧顶住她,把大量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她的子宫,“今天是危险期”她轻声哭道“你好残忍”我累得叭在她身上,两个人一起享受着强烈的。 贵和子喘息着,心想终于结束了,但是很快她发现有些不对头了。在整个阴部开始褪血平复的情况下,她原本娇挺的乳峰变得有常人的2倍大小了,而且鼓涨涨的充满弹力了,变得又大又挺。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饱受侵犯的却仍然诱人地翘立著,本来嫩红的现在因为极度充血变成娇艳的玫瑰红,样子的确不太正常。 我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只平底锅,,命令她跪下。贵和子顺从地跪坐在床上,真是非常听话。我咧嘴一笑:“不是这样,是四肢着地象母狗那样跪在床上。”贵和子羞红了脸,但是还是照做了,——说实话我爱死了她那种皱紧眉头、轻咬下唇的无奈样子,实在可爱极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开始大力抚弄,本己丰满雪嫩的迅速充血,在魔掌中扭曲变形,被揉搓出一片潮红。她本来已经绝望地放弃抵抗,但是被胸部强烈的疼痛弄得惊叫起来,我两手捏住她的拼命用力,象要捏爆她的。就在她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令她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从来没有生育过的她,那一对在我的大力玩弄下被挤出一线洁白的乳汁,落进早就放在她身下的平底锅里。她惊呆了,呆呆看着乳汁流进锅子,大滴的泪珠顺着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 我一直捏到她的乳汁一滴不剩,这才放开她,我一边喝着她身上挤出来的甘甜乳汁,一边看着她抽泣的美丽容颜,心里真是太痛快了。 纪才女的特殊情人 chap_r(); ----- 豔盖群芳的纪才女,在被嚣魏牟精锐尽出,以最勇猛的性能力玩了三晚之后,她的身心已完完全全从一个贤淑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才女走向了风骚的荡妇。深夜,纪嫣然无法入睡,自从被嚣魏牟一连几次疯狂的作爱后,虽然是姦污,可却让纪嫣然第一次尝到了作爱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后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头一次感到男人那东西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让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觉到身体裏什么东西复活了。贞女和荡妇只有一步之遥,纪嫣然在嚣魏牟诱姦之后,从一个贤淑的少妇走向了风骚的荡妇。 想到这里,纪嫣然的脸上好像发烧似的更加红涨了,双手不禁抓紧了娇挺的胸脯,修长的也紧紧夹在一起…… 纪嫣然只觉得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黄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对秀美绝伦的乳峰,纪嫣然慢慢的站起身,一对饱满圆润的乳峰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只见铜镜里出现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煞是迷人。 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显现自己傲人的身体,纪嫣然看着镜中美人那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慾火,一隻手抚摸着自己的,另一隻手则抚上倍感空虚的,纤细的手指轻触到自己的私处,在花瓣肉缝间遊走,身体一阵颤动…… 纪嫣然觉得双脚软棉棉的,遂后退几步躺在雕花大床上,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修长的腿渐渐张开,手指也开始在自己阴蒂上与花瓣里激动的抚摸,面色緋红的纪嫣然,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慾难耐的神态。 回想起与嚣魏牟的激情温存,情慾溢满不能自己,纪嫣然将大么指按压住阴蒂抖动,食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缓缓的将中指插入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嚣魏牟说过有关野兽之间交合的情景,这使得纪嫣然的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 这些複杂的情绪纠缠縈绕,反而增强了她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更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浸在的快感中的纪嫣然纪嫣然思绪越来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野兽欢好的猥褻影像。 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长夜漫漫,慾火难熄,纪嫣然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淫秽的图像…… 一日纪嫣然上街正有一隻狼狗骑在母狗身上交配,两隻狗的性器幹得密不可分。下体那根又红又粗的狗鞭,还有两个晃来盪去的大睪丸,令纪嫣然看得脸红害羞不已。 那天的晚上,纪嫣然满脑子都是狗狗下面那根的画面,当然免不了又做了一次,而且这次好像特别有感觉,把整个床单都给弄湿了。 项少龙、滕翼、荆俊等人去了秦国国境外战区以十多天了,留下了一群美若天仙的妻子在乌家牧场裏等候他们。 有一天,乌廷芳说道:「嫣然姐,少龙到底何时才能回来啊!」 纪嫣然无奈道:「少龙不是说过最少要一年多才能回来吗?」 乌廷芳苦道:「真的要那么久吗?」 琴清道:「我看他们要三年才能回来。」 乌廷芳问:「对了,嫣然姊,妳怎么忽然想要养狗了呢?那隻大狼狗好粗壮、好威猛,妳是从哪里找来的?」 纪嫣然吓了一跳,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怯怯的说:「没什么……只是这狗的主人已经没有办法照顾牠了……所以我就将这狗给领养了过来,因为我……我最近……最近需要……需要一些安全感……」 这一晚,夜深人静纪嫣然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那饱满怒耸的硕大柔软,鋌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白晢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緻,曲线柔和。 她嫵媚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甜美诱人。 纪嫣然待乌廷芳走后,心中仍是平静不下来,项少龙虽然身体强壮,性技高超,可他终究不是神仙,家中有四个娇妻,无一不是人间绝色,性感尤物,再加上两个孪生美婢,项少龙实在是疲于应对。况且适值多事之秋,小盘的转变令项少龙心灰意懒,近来又忙于训练战士,好几个月没有同纪嫣然房事。而纪嫣然已二十有八,正是女人性慾旺盛的时期。 纪嫣然心中的慾火却因无法排遣而愈加枳烈,心中不禁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 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在纪嫣然美丽的脸庞上,原本秀美绝伦的脸却因慾火中烧而变得红潮满面!往日项郎跟自己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一幕幕在纪嫣然眼前闪过──在赵都邯郸和爱郎重逢之夜,项郎强有力的衝击…… 纪嫣然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年华渐逝,青春不再,不如及时行乐。」另一方面她又想:「结縭近五年,夫妻恩爱,从无间隙。项郎英雄了得,却对自己情有独鍾,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于他?」慾火中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但是慾望还是战胜了理智,纪嫣然蹲到大狼狗的身边,大狼狗好像有点疑惑的样子,站在床前轻摇着尾巴。 纪嫣然用手轻轻拍打大狼狗的,好奇怪的东西,整支毛茸茸的,纪嫣然转头看到了大狼狗,偏头想了好一会儿,好像决定了什么事,只见她把大狼狗报上了她的双人大床,而大狼狗面对纪嫣然那具裸,又丰满娇媚的,不晓得是什么状况,只是吐了吐牠的舌头,乖乖地坐在纪嫣然的身边。 纪嫣然把她的身体移到大狼狗的旁边,张开大腿,把大狼狗抱到胯下,比着她的肉缝,再比着大狼狗的狗嘴,意思是要牠替她舔。怎知大狼狗一付不大瞭解的神情,只是抬头看着纪嫣然,她只好用手去压着大狼狗的头,然后凑近她的,让大狼狗闻闻她穴里的骚味。大狼狗仔细地嗅闻了一会儿,才伸出牠那长长的舌头,往纪嫣然的肉缝舔去。 「喔……喔喔……」纪嫣然被大狼狗这么一舔,顿时发出了迷人的浪吟声,大狼狗伸长牠的舌头,不停地在纪嫣然的下体部位不停地舔着,牠的舌头又长,可以把她的阴部整个儿包住。只见大狼狗的舌尖不断地掠过纪嫣然的小阴核,使它慢慢硬大了起来,而纪嫣然只是不停地哼着、叫着,看来她已经陶醉在这种刺激里了! 纪嫣然的下体被大狼狗舔舐着,自己用手大力地搓揉着她那丰满坚挺的,一手托着乳峰,一手伸出手指头去捻弄着峰顶的两颗红涨的,小嘴里不断地呻吟着:「啊……嗯……哎唷……哎呀……哦哦……呜……」这些柔和迷人的呻吟声。 渐渐地,她身体扭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胸前那两颗大也跟着不停地晃动着,而且看起来越来越坚挺、越来越饱满。 「喔……啊……哦……喔……」她那迷人的娇吟声依然在卧室里一声声地迴响着,而秋田犬大狼狗仍然忠实地继续替她舔着下体那红润诱人的穴儿。 此时,纪嫣然的下阴显得十分胀满,上面还留着大狼狗滴下来的口水,混合着纪嫣然因兴奋而流出来的,看起来有点儿黏黏腻腻的感觉。 纪嫣然的表情十分投入,两隻迷人的媚眼儿都瞇成一条线了,而她红红的舌头这时也伸到小嘴外边,不停地舐着她自己丰满性感的嘴唇呢!纪嫣然在大狼狗舔进穴里的同时,也不时用她的手指去玩弄着她自己的小阴核,还不断地以手指头代替戳进肉缝里,像般地抽送着,整具娇躯躺在床上,呈现出一幅迷人的美人裸身图。 「嗯……嗯……哼……噢……啊……」她的嘴里仍然呻吟着,娇躯也不停地左右上下扭摆着,撼得整张床舖都跟着摇晃着哪! 纪嫣然让大狼狗替她舔了好久的肉缝,可是越舔却越使她慾火如焚,本来呻吟着的声音也变成了:「好狗狗……快……用舌……头……舐……我的……吧……哎唷……可真……舒服……啊……美死了……用力……再……深一点……快……我的……小里……好……好痒……喔……啊……」 纪嫣然用手抱着大狼狗的头部,好让牠舐得更深,大狼狗的狗鼻子也不时碰到她的阴核,更使她浪得直叫道:「喔……好……狗儿……你的……舌头……舐得真……好……小……小……都……痛快得……流……水了……啊……对……舐那里……舐……我的……阴核……啊……唔……好爽……太美了……哎唷……我……泄……泄出来……了……啊……」 只见纪嫣然又把大狼狗抱到胸前,让牠舔着她高耸的,而她自己的手却再度伸到下阴部去挖着、插着红嫩嫩的肉缝,纪嫣然的被大狼狗这么一舔,奶头更是高高地突了起来,变得更硬、更涨了,整座乳峰上都佈满了大狼狗的口水,显得光亮亮的。 纪嫣然用食指和中指併在一块儿,插进她自己的肉缝里,用力地抽送着,把那两片都塞得满满的,一股股透明的汁液把她整个下体都弄得湿湿润润的。现在纪嫣然的和阴部都变得非常肿胀和丰满,忽然纪嫣然把大狼狗的身体由趴在她小腹上移到她的脸部,伸手去掏大狼狗的狗,几次的捋弄下,大狼狗那红红的生殖器就一伸一伸地变长了。 纪嫣然看着这根狗,闻闻它的味道,砸砸嘴角,一手撑着大狼狗的一隻后腿,张开她的樱桃小嘴一口就把大狼狗的狗含进嘴里,不停地舐咬着那支粗红的狗鞭。大狼狗或许被纪嫣然吮得舒服万分,也爽得「呜!呜!」地直哼叫着。 纪嫣然含了一会儿,放开大狼狗的狗,迟疑了好久,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似地转过娇躯,趴跪在床上,翘起高耸的臀部,露出殷红的小肉缝,然后转头望着大狼狗,拍拍屁股,意思是要牠爬到纪嫣然的背部,用插她的小。 无奈大狼狗会错了意,见她指着她的屁股,就将一个狗鼻子凑在纪嫣然的屁眼上嗅着,并且还伸出牠的舌头拚命地舐了起来,如此只弄得纪嫣然屁股直扭,而前面的小浪得直抖着,麻痒难过之下,不由得急叫道:「啊……好狗狗……不……不是……舐……我的……屁股哪……我的……穴……好痒……快……快爬……上来……幹幹……我吧……啊……快……我……痒死了……」 可是大狼狗终究是隻畜生,听不懂纪嫣然的话,纪嫣然无奈之下,只好抱着牠的前腿,按在她那白嫩的大屁股上,再用手穿过胯下去握着大狼狗的狗,对準了她的小。 大狼狗这时就像和母狗时的姿势一样,趴在纪嫣然的臀部,或许出自动物的本能,大狼狗一趴上去,那根狗对準了纪嫣然的,全身猛地一爬,红红的狗就「噗!」的一声,戳进纪嫣然穴里了。 只听到纪嫣然叫道:「哎唷……喔……你的……狗……好大……唔……幹死……我……了……啊……妈呀……我的……穴……要……被……戳穿了……麻……麻死了……啊……慢……慢点……哎呀……插到……子……宫……里了……花……花心要……被……钻碎了……啊…不……不能……这么……深……啊……饶了……我吧……啊啊……」 只见纪嫣然把屁股抬得更高,一隻手也抓住了大狼狗的一部分狗,好防止牠幹得太深,大狼狗则一拱一拱地挺送着牠的狗直往纪嫣然的里钻,捣得她露在身后的一下子扁、一下子凹,纪嫣然被大狼狗幹得舒爽无比,尤其牠还边幹边伸出舌头舐着纪嫣然平滑的背脊,更浪得使妈妈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舒服得张开了。 大狼狗趴在纪嫣然的屁股上,越幹越来劲,只弄得纪嫣然的里「唧!噗!唧!噗!」地直响着,也跟着狗插幹的动作猛往外直流着,大狼狗的那根狗越幹越快,只插得纪嫣然张口直喘着气,「哈!哈!」地猛吸着空气,全身细白肥嫩的浪肉也不停地哆嗦着,看她脸上的神情,大概是又痛、又美、又酥、又爽的吧!纪嫣然胸前的大因为前趴的关係,显得更巨大、更丰满了,妈妈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两颗上,搓揉捏抚着,这种情形真淫糜动人哪! 纪嫣然不停地在着:「哎唷……亲……狗狗……你要……插死……我……了……真要……我的……命了呀……哎……哎呀……幹……进子宫……了……唔……我……我快……受……不了啦……啊……泄……泄出……来了……」 只见纪嫣然的身子不停地抖着、痉挛着,一边死去活来地高声着,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大狼狗:「汪!汪!」地叫了两声,屁股一耸,像是在纪嫣然的穴里泄出了牠的狗精子,只射得妈妈全身又是一抖,舒服地:「嗯……」吐出了一声娇浪的吟声。 纪嫣然娇媚无力地转身仰躺在床上,只见她那原本平滑的小腹,这时大概积满了大狼狗的精液,显得有些凸凸地鼓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大狼狗的狗终于渐渐缩小了,「噗!」的一声,从纪嫣然的穴里滑了出来,这才使纪嫣然的小肚子里的狗精和人的像黄河氾滥般地,由她的小肉缝,不,这时那原来细仅一线的肉缝,被大狼狗的狗幹得撑开了约有二指幅的宽度呢!汨汨地流出了一大堆黄白的人、狗混合分泌物,只见大狼狗津津有味地,低着头一口一口地把牠和纪嫣然的分泌物再舐吞下去,舐完后再低头舐牠自己红红软软的狗。 玩具工廠 chap_r(); ----- 一 臨欣茹在自己的呻吟聲中醒來。她的頭疼的彷彿是要裂開。 我這是在哪裡? 她開始回憶。好像是她的大腦在答覆她自己問題,她關於昨晚的記憶又回來了。昨天她剛從香港拍片回台北,然後開車去住所附近的一家高級餐館吃飯。好像喝了一杯酒,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我這是在哪裡?我被帶到了什麼地方?我身上的衣服怎麼沒了?我睡了有多長時間? 她的腦子在飛速地運轉著。但是,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她用盡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勉強睜開了眼。環顧了一下四周,她發現她現在所處的房間大致和她自己的臥室一樣,門邊有放衣服的架子,牆上安裝有電視,整個天花板就是一面大鏡子。 在她又要昏昏睡去之前,她看到電視機被打開了,但是沒有聲音。 當她的意識再次恢復的時候,頭疼還是依舊,但是,她的身體已經能夠動彈了。 她發現,她還是在那間房間裡,什麼都沒變。 原來這不是噩夢! 想到這一點,她的頭彷彿挨了重重的一擊:我被綁架了! 她的第一個反應是跳下床來,跑去開門。可是門當然是鎖上的,無論她使多大的勁還是紋絲不動。這個行動給了她新的發現:她的手腳沒有被綁著,她的身體是完全自由的。臨欣茹躺回了床上,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她現在需要好好地思考。 她這才開始注意到,她雖然渾身一絲不掛,卻在腳上穿有一雙高跟鞋。鞋的根非常高。這肯定不是她昨晚穿的鞋。於是她坐起來,想把鞋脫下來,才發現那雙鞋的搭扣是扣在腳腕上的,搭扣用一把細小的鎖鎖住的。如果沒有鑰匙,那麼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鞋脫下來。抬頭看看,牆上的電視裡正在放一部毛片。片子裡一個長得很漂亮、特別大的女孩正被兩個傢伙一前一後的干── 她覺得這真令人作嘔。 欣茹對性的態度很嚴謹。別說什麼什麼sm、群交之類的,即使是和男人接吻她也接受不了。她在14歲時曾被三個男人輪姦了三天三夜,死去活來。從那以後,她就對性和男人完全失去了好感。 她一般通過來解決自己的性方面的需求,她在自己的家裡收藏有各種類型、各式大小的假陽具。當然這是她個人的小秘密,根本不能讓外界知道,否則就只有A片製片商來和她簽約了。臨欣茹喜歡自己的身體,喜歡把自己打扮的性感,可是她不喜歡男人,更別提與男人上床了。 「這幫綁架者低估了我的智慧,他們沒有把我捆綁起來。」她想,「只要能讓我活動,我就會設法逃出去。早晚我會得到逃跑機會,所以第一步,我必須隨時準備好,機會一來就立即逃跑。我絕不會成為一個逆來順受、容易控制的被綁架者。等著瞧吧!」她在心裡鼓勵自己。 為了順利出逃必須使身體保持在一種良好的狀態。想到這,欣茹馬上從床上下來,在地板上躺下,開始做仰臥起坐。 二 這時候在另一間房間裡,曉虹正在閉路電視上監視臨欣茹的各種反應。閉路電視是從兩個不同的角度觀察臨欣茹,一是從鏡子天花板,另一個是從從臨欣茹房間電視機的位置。 曉虹年紀在30歲左右,身材高挑,身穿一套白色女式職業套裝,裡面是一件淡黃的襯衫,使她的臉顯得更加嫵媚。雖然衣裝顏色搭配鮮艷,她的神情看上去總是很冷漠,給所有的人一種冷美人的印象。 曉虹是心理學的博士,學業優良,三年前剛拿到博士學位。之後她就成了主人的性奴。在主人這裡,她的專業特長得到了更充分的發揮。她是主人的玩具總管,管理主人的一切玩具娃娃。 可最令曉虹感到自豪的是:她是主人的專有的性奴,她只從命於主人,而主人總是通過她對別的玩具娃娃發號施令。「主人對我信任有加。」想到這裡,曉虹感到自己的蜜壺開始分泌。 曉虹給主人撥了電話。「第一步到目前為止很順利,主人。她的意識和潛意識都在估測的範圍內,芘芘正在積極鍛煉,表明她要出逃的意識。我想在精疲力盡以後,讓淇淇去和她先接觸一下。」 「好的,有什麼新情況隨時向我報告。」電話那頭傳來了回答。 曉虹又看了眼閉路電視,臨欣茹還在做仰臥起坐。「她的身材真不錯,長長的腿,屁股上沒有多餘的贅肉,主人真是有眼光。」曉虹想。 三 欣茹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她剛完成了第一輪的50個仰臥起坐。她腦子裡現在考慮的全部是關於出逃的各種計劃,怎樣使自己的身體更靈活以便於行動。 這時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個的女人走了進來。在她能及時做出反應之前,門又立即被關上了。 欣茹試圖從床上站起來,可是她剛才鍛煉的太累了,所以剛一站就癱倒在地板上。不過從這樣一個角度,她看那個女人更清楚了。 那個女人有一雙長長的腿,腿上是黑色長統絲襪,穿著一雙紅色跟很高的涼鞋。她穿一件護士服,制服短得僅能勉強遮住她的臀部,裡面什麼內衣也沒穿。 可以看到她的屁股又白又大,皮膚細嫩。 她用一根帶子束了腰,腰身非常的細,細得讓人羨慕,顯得誇張。兩個大大的有一半都露在外面,衣服繃的很緊,讓人覺得只要她一不小心,她的兩個就會奪衣而出。豐臀肥乳細腰,這個女人的魔鬼身材會讓所有的女人都羨慕不已。 她的脖子上戴著一根黑色的項圈,項圈上面刻有金燦燦的兩個字「淇淇」。 至於她的臉就只能用淫蕩來形容了。她的嘴很小,兩片嘴唇塗滿了顏色鮮艷的口紅。畫著黑色的眼圈,塗著銀色的眼影。 「她根本不會化妝!」欣茹用充滿了嘲笑的眼神望著那女人,她這樣的化妝和衣扮簡直像個娼妓!她真想對這女人喊:「你是個爛貨!」 可那女人看臨欣茹的眼神卻充滿了順服,那眼神好像是在說:無論欣茹要她做什麼,她都會無條件的答應的。她的嘴邊掛著一種淫蕩的笑,小嘴微張,不時的伸出舌頭舔舔自己塗的腥紅的嘴唇。彷彿是在鼓勵男人們趕快把雞巴插進她的嘴裡。 「你是誰?」欣茹毫不客氣的問。她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強硬,可她人卻不爭氣的躺在地板上,連站起來的勁都沒有。 「嗨,你好,我叫淇淇。」 「那你老實說,為什麼要綁架我?」 「淇淇不知道。那個人讓淇淇進來和芘芘說說話。」 「誰是芘芘?」 「你怎麼了?芘芘當然是你啊。」──淇淇開始咯咯地笑。 淇淇說話的方式開始使欣茹感到困擾。這傻女人在對話中用第三人稱提她自己。像剛學會說話的小孩一樣,她稱自己不是用「我」,而是自己的名字。 「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們這類人,除了用兩個大整天去勾引男人,簡直象白癡一樣。我的名字是臨欣茹,不是什麼芘芘。」 「那個人告訴淇淇,他說你的名字叫芘芘,所以淇淇叫你芘芘,否則那個人要懲罰淇淇,罰淇淇一個月不被男人操。」 「那個人是誰?」欣茹問。也許她還可以從這個大奶白癡身上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個人是主人,我們是玩具娃娃,我們要提供我們的一切給主人,聽他的話。」 「我不是什麼玩具娃娃,我是人,你也一樣,是人。」 「別犯傻了,淇淇和芘芘當然都是玩具娃娃,我們是在玩具工廠嘛。」 欣茹開始努力說服淇淇,讓她相信她是人。但是淇淇根本不聽。最後,欣茹終於放棄了這種徒勞的努力。 「為什麼那個人給我腳上穿這麼高跟的鞋?」她繼續問。 「現在芘芘你是主人的性玩具啊,性玩具當然要穿性感的高跟鞋嘛。否則主人就不想操你了。」淇淇邊說邊脫下自己腳上的高跟涼鞋向欣茹展示。 「我不想穿這麼高跟的鞋,只有那些整天勾引男人的蕩婦才會穿這麼高跟的鞋。」淇淇聽了皺了皺眉,把鞋重新穿上。 欣茹想,淇淇大概是在演戲。她確信房間裡肯定裝有隱蔽的攝像頭。她們所有的對話都會一絲不漏的被監控的人聽到、看到。於是她悄悄靠近淇淇的耳朵輕聲問:「我們怎樣才能逃出去?」 「淇淇為什麼要逃出去?」淇淇困惑不解的看著臨欣茹說,「淇淇在這裡很好啊,淇淇可以在這裡被好多男人操。淇淇還可以在這裡舔雞巴,運氣好的時候還會有男人願意用雞巴插淇淇的屁眼。淇淇才不想離開這裡呢。」 欣茹注意到,當淇淇說到被男人操屁眼時,臉上充滿了心醉神迷的嚮往的神情。這時她才真正意識到:淇淇一定被人洗過腦了,他們讓她相信她只是男人的性玩具。他們一定還給她作了隆胸手術。否則她也不可能腰那麼細,卻大的像是兩隻菠蘿,這樣的身材是根本不相稱的。那麼現在他們綁架了她,大概打算把她也改造成淇淇那樣,成為他們的性玩具。 想到這裡她怒不可遏,對淇淇吼道:「滾出去。」 四 淇淇離開後,欣茹氣哼哼的躺回床上,她在心裡發誓,如果「那個人」敢對她做同樣事情,把她變成淇淇那樣的蕩婦,那她一定殺了「那個人」。 再靜靜的想想,她得出了結論:無論如何,在他們給她做象淇淇那樣的洗腦前,她必須要逃出去。 怎樣才能逃出去呢? 她下意識的低頭去看自己的腳,卻發現她腳上的高跟鞋非常漂亮。如果她穿著這雙鞋走到街上一定很有吸引力。只可惜她不能打開那把鎖,這意味著她只能穿著這雙高跟鞋逃跑了。雖然有一定的困難,但她還是越來越肯定,憑著自己的堅強意志,她一定能成功的逃出去。 哼,「那個人」犯了一個錯誤,他忘了高跟鞋也是一種武器,既然後跟那麼長,如果機會合適,她就可以用這鞋根狠狠的踢那個人的襠部,讓他嘗嘗自己的厲害。欣茹幾年前曾經練習過空手道,她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想到這裡,她的情緒又重新高漲起來。再次下床,欣茹開始了踢腿訓練。 臨欣茹早上醒來時感到渾身酸疼,昨天的運動量太大。她非常餓,昨天一天她什麼也沒吃。 這時門開了,淇淇端著食物走了進來。今天她穿的是兔女郎的套裝。腰上束了根帶子,使她的腰看上去細得讓人難以置信。兔女郎裝的開領很低,她的大半個都露在外面。襠部只是一根細細的帶子,從後面看,她的屁股幾乎一覽無余。從前面看,那根帶子連她的陰部都不能完全遮住,她的陰唇不時從帶子兩邊露出來。 欣茹覺得很噁心,因為雖然隔著條帶子,也能看到淇淇的陰部光光的,陰毛全都沒了。 不喜歡歸不喜歡,欣茹轉念一想,她應該好好利用這個被洗腦的大奶白癡。 利用淇淇得到更多的信息,以達到她的逃跑計劃。她甚至可以帶上淇淇一起逃跑了。淇淇在這裡好像很自由,可以進進出出而無人監視。 進一步,她還可以把淇淇扣起來當作人質,讓淇淇帶她去見「那個人」。但這可能作用不大,「那個人」顯然不會關心淇淇的安危。淇淇說到底只是他的一個玩具娃娃。 這樣一想,她又有新的推測:如果她不屈服,不讓「那個人」控制自己的大腦,「那個人」氣急敗壞之下,也許就會現身來對付她。這樣她就能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了。那麼目前最重要的依然是從淇淇這裡打開突破口,瞭解更多關於這裡的信息。知己知彼嘛。 臨欣茹開始一邊吃飯,一邊沒話找話找話和淇淇閒聊。 可是她和淇淇的對話毫無成效。淇淇畢竟是心無城府,臨欣茹問什麼,只要她知道就老老實實的告訴臨欣茹。但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性方面。她要麼看著電視上正在放的A片說:「哇!那個女的被操的真爽,淇淇真想和她換個位置,舒舒服服的被那個男人操死。」要麼就是說她的還小了點,她還想去做一次隆胸手術,這樣就有更多的男人願意在她的上打奶炮。 如此這般的對話把欣茹搞得狼狽不堪。 欣茹幾乎要放棄從淇淇那裡獲取信息的念頭了,這時淇淇卻忽然說:「嗨,我差點忘了,主人要淇淇在芘芘吃完飯後,帶芘芘去健身房鍛煉。」 於是欣茹跟著淇淇到了房間外面的走廊。這還是欣茹第一次走出關她的房間。走廊上沒有人,安安靜靜的。 她們沿著走廊往前走,欣茹一直注意著走廊兩邊的門。她裝著站不穩,不小心摔倒,故意去碰走廊兩邊的門,發現它們全都是被鎖上的。 到了健身房後,淇淇推開了門,然後告訴欣茹她要走了,她還要去拍電影。 欣茹毫不懷疑淇淇要拍什麼電影:「除了A片淇淇還能拍什麼?」 欣茹試著跟淇淇向健身房的門走去,但是淇淇停下來告訴她,除非她與淇淇保持至少10米以上的距離,否則門就不會開,淇淇也出不去。 臨欣茹只好一個人留在了健身房。 健身房的設備很齊全,還有一個室內游泳池。她一個人鍛煉了一整天:在跑步機上跑步,騎自行車等等,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盡,連站起來的勁都快沒有了。 但是咬牙堅持著。她知道這樣的鍛煉有助於她的逃跑,因為到時她必須穿著高跟鞋奔跑,所以她需要更好的體能,要讓自己的雙腿健壯有力。 快到傍晚的時候,淇淇來接她了。這次她下身穿的是一條緊身運動短褲,短褲是開襠的,她陰毛刮的光光的的穴一覽無餘。屁眼上被塞了一個肛門塞,肛門塞帶著一條長長的、毛茸茸的尾巴。上身什麼也沒穿,奶頭被穿了孔,掛了兩個小小的金鈴在奶頭上。當她走近時,欣茹聞到淇淇身上精液的氣味。 淇淇把欣茹帶回她自己的房間,然後端來晚飯。欣茹一邊吃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聽淇淇講她今天是怎樣被操的、怎樣被灌腸的。 「這個女人太不要臉!」欣茹心裡想。 吃晚飯後,淇淇收拾了東西離開。欣茹躺到床上,累得只想睡覺。她瞄了一眼電視,電視裡一個身著職業裝的漂亮女經理正跪在一個男人腳下,苦苦的哀求那個男人讓她舔一下他的雞巴。而那個男人正專心致志的在玩電腦遊戲,根本不理她…… 臨欣茹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她實在太累。 五 隨後的兩個星期的生活都是千篇一律。欣茹每天由淇淇接送去健身房鍛煉,然後精疲力盡的吃飯、睡覺。 唯一的變化就是淇淇每天不同的性感衣裝以及服臨欣茹自己體能的提高。欣茹用盡全力使自己更強壯──這是她逃跑計劃所依仗的關鍵。欣茹感覺她現在的體能是她一生中最好的狀態,她每天穿著那雙高根鞋在跑步機上跑10公里,她的腳在跑完步以後,已經不像兩個星期以前那樣疼。 淇淇則要麼是只穿丁字褲光著上身;要麼是上身衣冠楚楚、包得嚴嚴實實,下身卻光著。有時淇淇的穿著也非常嚴肅,她有一天著一身整整齊齊的女警制服來接送欣茹。可最後當淇淇轉身過身時,欣茹發現那條褲子的後面是剪開的,淇淇的屁股上還能清楚的看到紅紅的指印。 臨欣茹現在自信滿滿,她認為她不會有機會再見到「那個人」了。因為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態,她的逃脫只是時間問題。 她錯了。 某天晚上睡覺時,臨欣茹在半夢半醒之間,聞到了一種奇怪的氣體味道,隨後她就感到睡意如潮水般的湧來。她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瞥,看見兩個戴著防毒面具的人開門進來。 當欣茹醒來的時候,她的身體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昨晚大概是太累了,那些情景大概都是夢境吧。她想。 臨欣茹並不知道,她的體內已經被嵌入三樣不同的東西。 第一個是只有針尖大小的一個集成電路芯片嵌入她的陰蒂。這個芯片可以阻斷從大腦傳來的化學信號和電信號,這樣可以阻止臨欣茹達到。另外,這個芯片又能複製和放大從大腦傳來的這些信號,以此誘發女人的。的強度等級取決於女人大腦的性興奮的水平。 第二個針尖大小的芯片嵌入在臨欣茹大腦的性興奮區,用以獲取和控制臨欣茹大腦的性興奮程度,並能有效地控制臨欣茹的性興奮狀態。 第三個是置於她血管裡的一個小小的膠囊,裡面裝有效力非常強大的粉末,當這種藥粉溶於血液的時候,能夠促進大腦對某件事的記憶。 這種藥粉是軍事科研發明的,其目的是為了使指揮官能夠快速的記住作戰事項,使士兵能夠快速的掌握最新型的武器。藥粉的效力非常強大。實驗證明,它不僅能加快大腦的記憶,而且還同時在大腦產生一個鏡像,使需要加以記憶的事情象拍照片一樣,每一個細節都被儲存於大腦內。但它的缺陷是:這個鏡像把大腦原來已有的記憶也給覆蓋了。 比如一個飛行員如果使用了這種藥以後,他就能精確的告訴你有關戰鬥機的所有細節,從電路到一顆螺絲的位置,可是他卻再也想不起他叫什麼名字了。 毫無疑問,這樣的研究成果在軍事上沒有實際運用的價值。 但是…… 六 曉虹坐在控制室裡,觀察著芘芘的各種反應。隨後拿起電話開始向主人報告: 「芘芘沒有發現我們在她體內置入的東西。她現在大腦的性興奮度是正常的2。2,從她大腦測得,她的性興奮度的最高值應該是12,我準備從現在起,每天把芘芘大腦的性興奮度提高0。5,同時阻塞從大腦傳至陰蒂的信號,抑制她達到的能力。」 「非常好,曉虹真不愧是條母狗般的女博士,我會獎賞你的。今晚允許你叼著假陽具睡覺。」電話那頭傳來主人的回答。 「謝謝主人。」 臨欣茹每天的日常工作依舊是鍛煉。她心裡恨死了那個綁架她的人。她向自己發誓,當她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她一定要用現在穿著的高跟鞋踢碎「那個人」的睪丸。 五天以後的晚上,結束了一天訓練的臨欣茹躺在床上,筋疲力盡,可她腦子卻很興奮,無法入睡。她在想著她被綁架前的生活,那時她一般兩個星期一次,很有規律。而現在她已經有快三個星期沒有了。 「嗯,我怎麼會想起這個?」臨欣茹感到好笑。 在這個房間裡,肯定裝有隱蔽的攝像機,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場面被「那個人」看到。可是在她翻來覆去難以入睡的時間裡,她腦子裡想的卻全是她以前時侯的情景,想到她達到那一刻的快感,她發現她的下面已經濕了。 所以,她最後決定:她應該給「那個人」一個性刺激,這樣也許能促使「那個人」來見她。臨欣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充滿信心的。 她開始用手指揉搓自己的陰蒂,腦子裡想像著有一個男人正用舌頭舔著她的屄,而她用她的大腿死死夾著那個男人頭。 控制室裡曉虹正在向主人報告最新情況。 「芘芘現在正在,主人。她的性興奮度已經從4。7上升到了6。4。 看來在她陰蒂裡的那片芯片起作用了,只要性興奮度達不到8,芘芘就不可能達到。當她停止的時候,我將把性興奮度的數值從4。7提高到5。 7,以增加她的性興奮感。「 報告完畢後,曉虹放下電話,繼續觀察各種數據。 七 欣茹在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她已經不停的了兩個小時。手指上粘滿了自己小屄中分泌出來的淫液。但是無論她如何努力,她總是只能處於的邊緣。 她彷彿能夠看到的來臨,可卻總是無法得到它。最後,她只好放棄了。 欣茹開始設法使自己入睡,心裡有點不安:今天是怎麼了? 第二天一早,欣茹醒來後又努力了半個小時,可還是無法達到,只得再度放棄。 欣茹心裡越來越焦慮:為什麼現在她卻不能達到?難道「那個人」 對她的飲食或是身體做了什麼手腳?她決心等淇淇來了後問個明白。 淇淇今天早上來的很遲,臨欣茹正感到奇怪的時候,門開了,淇淇走進來,給她帶來了早餐。 欣茹只稍微吃了一點,就決定直入主題。她想了想自己應該怎樣措詞。覺得最好還是直接了當,淇淇對性方面的事情是很開放的,那麼她也不必扭扭捏捏。 於是欣茹問淇淇:「淇淇,為什麼我卻無法達到?你知道原因嗎?」 聽了臨欣茹的發問,淇淇開始咯咯地笑了起來。臨欣茹有點後悔自己的問的問題:淇淇看上去根本就是個白癡。她怎麼會笨到向一個白癡問問題。 「別傻了,我們玩具娃娃是給主人提供性服務的。只有主人快樂,我們才能有快樂。」 聽了淇淇的回答,欣茹大吃一驚:老天,他們已經給自己洗腦了,要把她變成另一個淇淇。而她還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樣發生的。 臨欣茹突然有點她神經質的對淇淇說:「淇淇,你能來舔我的屄嗎?你能幫助我達到嗎?」欣茹被自己說出的話嚇了一跳,她可不是個同性戀者。但又覺得,這個主意也不壞。 「淇淇當然願意舔芘芘的屄。但這是沒用的,除非主人點頭同意了,玩具娃娃是沒有能力讓另一個玩具娃娃達到的。」 「你能幫我試一試嗎?求你了。」欣茹有求於淇淇,語氣也變得柔順起來。 淇淇臉上浮滿了她招牌式的浪笑,浪歸浪,欣茹覺得她笑的還是很性感。 淇淇在欣茹兩腿之間跪下,開始吻她的大腿內側。 控制室裡,曉虹立即打電話給主人:「主人,淇淇現在正在給芘芘。」 「芘芘有什麼反應?」 「裝在芘芘陰蒂的芯片工作正常,芘芘沒有。」 「如果以淇淇一流的舌功都不能讓芘芘達到,那麼裝在芘芘陰蒂的芯片就肯定沒問題了。現在可以開始著手第二步了。」 「好的,我現在開始增大芘芘大腦裡那塊芯片的電流,刺激芘芘大腦的性潛意識,並使之處於興奮狀態,讓她自己產生各種性幻想。」 臨欣茹當然不知道控制室裡的對話。她正坐在床上無聲的哭泣。 淇淇的確盡了最大的努力,她柔軟的舌頭把欣茹刺激到一個從未有過的興奮狀態。但是,不管淇淇如何拚命地用舌頭舔、用手挑弄,臨欣茹就是無法達到。欣茹覺得她現在所處的情形真是像極了中國國家足球隊。 淇淇走後,她躺在床上,萬念俱灰。她在被綁架後頭一次不想去健身房鍛煉了。 盯著電視上放的A片,一個身著學生制服的年輕女孩正以犬交式從後面被一個男人操著。女孩的和她的年齡根本不相稱,雖然跪在地毯上,可是她的兩個都快挨著地毯了,隨著男人動作的節奏兩個前後搖晃。穿在乳頭上的鈴也叮叮的響。當那個男人開始射精時,女孩也完全達到了。從那個女孩臉上的表情,欣茹知道女孩絕不是假裝達到了。 臨欣茹腦子裡浮起了這樣一種想法: 她真希望她是電視上的那個被男人操的女孩。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欣茹隨後感到羞愧。她有一種負罪感。 欣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邁出了成為芘芘的第一步。 又過了幾天,控制室裡曉虹已經逐漸把臨欣茹的性興奮度加大並維持在6。 欣茹的感覺就更糟了。 她每天拚命的鍛煉,加大運動量,把自己搞得累得要命。以此來使自己不去多想關於性的事情──她總是處於一種性亢奮的狀態。 她每天晚上都做夢,每個夢的結尾都是她在苦苦哀求男人來操她。 八 曉虹和主人坐在控制室裡,看著電視裡健身房的情況。今天按計劃是給臨欣茹第一次洗腦的日子,他們安排了一個男人去健身房。 有一個叫咪咪的玩具娃娃正把主人的陽具夾在自己的雙乳之間,給主人打奶炮。咪咪做過隆胸手術,所以她的兩個有西瓜那麼大。如果她立直了身體站起來向下看自己的腳,那麼她的會完全遮住她的視線。她看不到自己的腳。 臨欣茹正好結束了她每天的游泳訓練。她除了腳上的一雙紅色高跟鞋外,全身一絲不掛,正濕淋淋的從泳池裡出來。上岸後沿著游泳池向躺椅走去。 她向門口瞥了一眼,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健身房的門口站著一個只穿了短褲的男人。 曉虹在控制室裡按下一個按鈕,把芘芘的性興奮度一下加大到8。2。 臨欣茹感到她的腿都軟了,有點站不住。 她渾身顫抖著向門口的那個男人走去,她的乳頭髮硬,陰蒂充血,兩腿間,蜜汁從陰戶沿著大腿內側流出。 「這是一個機會,把這個男人扣住當自己的人質。」欣茹一邊走一邊想。 可是,她的視線卻始終不能從那個男人短褲鼓起的地方移開,她彷彿聽到她身體裡有一個聲音在對她說:去把那個男人的陰莖掏出來! 當欣茹走近那個男人時,她猛的抬起了腿,把高跟鞋細細的跟對著那個男人的陰部狠狠的踢去。 那個男人好像知道她會有這一招,早就準備好了似的,看準臨欣茹踢過來的腿,一把抓住腳脖子,然後向外一擰。 欣茹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那個男人撲上來,抓起她的頭髮,把她推到了桌邊。他用一隻手按住臨欣茹的的脖子,然後讓她的胸口靠著桌面,使勁一壓,臨欣茹不得不彎下了身子。那個男人又抓住臨欣茹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桌子前面的一面大鏡子。 「現在開始!」控制室裡主人發佈了命令。 曉虹立即按下兩個按鈕。第一個把芘芘的性興奮度從8。2增加到9。2,第二個打開了芘芘體內的膠囊,增強記憶藥粉開始溶入欣茹的血液。 臨欣茹胸口靠著桌面,看著鏡中的自己和她身後的男人。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想那個男人趕快把他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體內。 那個男人褪下自己的短褲,把雞巴掏了出來。 欣茹感到那個男人只是用龜頭輕輕在她的陰道口摩擦,卻並不插入。而她此時渾身顫抖,陰戶流出的蜜汁已經開始滴到地板上了。 那個男人對臨欣茹說:「快點求我操你。」 臨欣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她聽到自己的聲音:「請你快操我。」 那個男人隨後直搗黃龍,一桿到底。臨欣茹這時有種奇怪的感覺,她感覺她全部的身體彷彿是以她的屄為中心。 沒有什麼比達到更重要了,她的逃跑計劃已經從她的腦子裡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曉虹又按了按鈕,把芘芘的性興奮度增加到10。5。 臨欣茹感到她就要達到了,她的身體隨著那個男人的節奏運動,她把自己的屁股使勁向後頂,讓雞巴能夠插得更深一點。 過了一會兒,她感到那個男人開始在她的體內射精了。 就在那個瞬間,控制室裡的曉虹又按了按鈕,把芘芘的性興奮度增加到最大值:12。 這樣的興奮狀態只能維持十幾秒鐘,否則時間一長,芘芘就會真的成為一個白癡。這可不是主人想要的。所以時間一定要拿捏好。 臨欣茹達到了,她身體開始抽搐,不停的尖叫著,一種從未有過、難以名狀的舒適感在她的體內流動著。在一個小小的瞬間,她看到了自己在鏡子中的臉。她還殘存的記憶告訴她:她現在臉上的表情和電視裡A片中達到的那個女孩沒什麼兩樣。 隨後她的大腦就不能再思考了,她只感到一陣陣快感如潮水般的不斷湧來。 她的大腦還不能適應這麼高水平的性興奮,她被操昏了。 九 那天從健身房回來後,臨欣茹躺在上看電視。電視裡淇淇穿著女傭的服裝正在給一個男人吹簫。她雙腿分開蹲在地上,小屄和屁眼裡都插著根假陽具。隨著她的嘴上下吞吐,兩個也不停的抖動著。 當那個男人快要射精時,他把雞巴從淇淇的嘴裡拔出來,然後把自己的精液全都射到淇淇的臉上。淇淇的眼睛、鼻子、頭髮都沾滿了那個男人的精液。 欣茹注意到,在那個男人射精前,淇淇兩眼死死盯著雞巴,臉上充滿了渴望的表情。在那個男人開始在淇淇的臉上射精的一剎那,淇淇也達到了。 臨欣茹知道淇淇的確是達到了,因為淇淇這時臉上的表情和她在健身房裡被操昏前鏡子中的表情一模一樣。欣茹這時發現她已經不那麼討厭整天在電視裡放的A片了,她有時甚至看得津津有味。 想到那些男人可能也會對她做同樣的事,在她臉上射精,欣茹開始哭泣。 她的思緒不斷回到她在健身房裡被強姦的場面。她在心裡不斷提醒自己:在健身房裡發生的事是強姦,不是她自願的。 她下定決心,決不讓這樣的事情再重演,她以後決不再求男人來操自己。 但是,僅僅看到電視裡淇淇滿臉的精液,欣茹的下體就又流出了蜜汁。所以她自己也不能肯定能否守住自己的諾言。 十 欣茹走在街上,穿著剛好能遮住屁股的超短裙,腳上是一雙紅色高跟鞋。 她不斷地向路過的男人媚笑,像一個妓女在招攬生意,不時還把自己的短裙撩起來,讓路過的行人看到她沒有穿內褲。 …… …… 欣茹渾身是汗,從夢中醒來。她鬆了口氣:還好這只是一個惡夢。 欣茹回憶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她在健身房又被那個男人操了幾次。每次只要看到那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頭腦就會停止思考,一心只想著那個男人的雞巴。 然後她就會懇求那個男人來操她,然後她就毫無例外的被操昏了過去。 她還想起有一次她稱自己為芘芘,對那個男人說:「快來操芘芘,芘芘等不及了。」 每次回到房間後她都痛悔不已,邊哭邊對自己說:明天我決不讓那個男人來碰我。 但是幾分鐘後,那種被操昏的甜蜜回味就會重新充滿她的大腦。看著房間裡電視上的鏡頭,她的手就開始不自覺的揉搓自己的陰蒂。 欣茹感到她的記憶出問題了。她有時會記不起自己的名字。每當她開始回想,她腦子裡浮現的總是她懇求男人操芘芘的場景。 她這些天裡每天都春夢不斷,夢的場景各有不同,但情節卻是千篇一律。 有時她是女學生,穿著短得不能再短的校服,挨個的問班裡的男同學需不需要芘芘來;有時她是賓館的迎賓小姐,身著開叉到腰的旗袍站在男洗手間外面,詢問每個進去的男人需不需要芘芘的性服務;有時芘芘是酒吧女招待,除了穿在腳上的高筒皮靴,渾身一絲不掛,正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調情;有時芘芘是女警,抓住了嫌犯正要搜身;有時芘芘是醫院裡的光著屁股的女醫生,正要給一個男患者做身體檢查。 每個夢的結局也是千篇一律:每當男人們要掏出雞巴時,欣茹就會醒來。 每次醒來她的陰戶都流出了很多蜜汁,把床單都搞濕了。因為這些夢,臨欣茹心裡總是充滿了負罪感。 十一 欣茹早上起床後,心裡充滿了焦慮。因為她無論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她被驚呆了。 她知道「那個人」要給她洗腦,讓她變成玩具娃娃。但是她也知道:只要她能記得她真正的名字,她就不會成為芘芘,「那個人」也就不會得逞。 她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理會自己身體的慾望。 「我的名字是什麼?」 「我的名字是什麼?」 「我的名字是什麼?」 她反覆的問著自己。 當她快要絕望,正準備放棄的時候,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她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她心裡充滿了幸福: 「我的名字是臨欣茹!」 她決不會讓「那個人」把她變成玩具娃娃,因為她記得住自己的名字。 她馬上想到,過一會兒淇淇就要來了。然後就會帶她去健身房。如果她又被那個男人操了,她就真可能忘了自己的名字。她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寫下來。於是她掀起床墊,在床沿的內側用口紅寫下了幾個字: 「我的名字是臨欣茹。我是個人。」 然後她幸福地笑了,彷彿在這場洗腦與反洗腦的鬥爭中,她已大獲全勝。 一天迅速地過去了。臨欣茹在健身房又被那個男人操了。當她回房間沐浴時,她的亢奮還沒完全過去,雙腿還在不自覺的顫抖著,陰蒂仍然在充血狀態。 躺回床上後,她忽然想起早上她把她的名字寫下來的事。 只要她能記得自己的名字,她就不會迷失了自我。 她立即起身掀起床墊,找到她寫名字的地方。幾個鮮紅的帶著唇膏光澤的字映入她的眼簾: 「我的名字是芘芘。我是個玩具娃娃。」 芘芘發出了會心的微笑,因為這次她再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名字了。 十二 曉虹心神不安的站在控制室的工作桌前。主人坐在一旁的轉椅上,一個叫「咪咪」的玩具娃娃跪在他椅子前,雙手擠著她西瓜般大小的,把主人的陽具夾在雙乳之間,讓主人打「奶炮」。 監控電視裡芘芘正向試驗室的房間走去。 曉虹感到緊張是因為今天要給芘芘做整體測試,當然芘芘自己並不知道。裝在芘芘陰蒂的芯片都已取了出來,裝在大腦的芯片也僅是作為數據採集使用,而不再對芘芘的大腦進行任何操作。今天是第一次在沒有任何控制和人為刺激的情況下,對芘芘的性能進行產品測試。芘芘是成品還是廢品今天就見分曉,所以主人也親自光臨。 如果一切全都順利,那麼芘芘經過洗腦和訓練後,在以後的日常生活中將有新的思維方式和價值判斷標準。 這些標準是: 1、玩具娃娃應該總是很性感、很撩人的,期盼得到男人的性愛。 2、玩具娃娃在看到男人或聞到男人的氣息後,就會立即進入性興奮狀態。 3、當有男人撫摸玩具娃娃時,玩具娃娃就會處在即將達到的性興奮臨界狀態。 4、除非男人開始射精,否則玩具娃娃是不可能達到的。 主人看了一眼曉虹,問道:「她現在的性興奮度是多少?」 「5。8,」曉虹答道,「稍微有點偏低。」 芘芘走到一扇門前,突然停下,門是開著的,房間裡有一個男人坐在床上。 這是個60多歲的老頭,穿著身髒兮兮的衣服。他是一個建築工地值更的,白天晚上都在工地,年紀大了,幹不動重體力活,只能在工地上打打雜、值個夜班。 今天有個醫生模樣的人找到他說,現在有個醫院正在做一個研究人的性慾實驗。實驗沒有任何危險,如果他肯去參加實驗,醫院方面將支付給他20000新台幣作為酬勞。 他想也沒想就跟著那位醫生走了。 「主人,芘芘的性興奮度跳升到了7。4,已經超過了平均水平。」控制室裡,曉虹立即注意到了芘芘看到老頭後的變化。 芘芘除了腳上的那雙紅色高跟鞋,全身一絲不掛。她扭著屁股,一步步的朝老頭走去。她現在的心思全都集中在老頭的雞巴上了。 「你好,我是芘芘。」芘芘用她能表現出的的最具誘惑的聲音對老頭說。 老頭已經傻了,兩眼盯著芘芘的身體,手足無措。他已經很多年沒看過女人光身子了,年紀也大了,又沒錢,他早已絕了這方面的念頭。 老頭目光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好了。芘芘實在太性感,大大的、細細的腰身,白白的屁股,流著蜜汁的……。 他努力想說句話,可是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芘芘坐到了老頭的大腿上。 老頭已經僵了,雙眼緊閉,坐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芘芘抓起了老頭的一隻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上,然後引導那隻手輕輕的愛撫自己的奶頭。 「主人,芘芘的性興奮度已經跳升到了8。9。」當老頭的手剛碰到芘芘的時,曉虹立即向主人報告最新的數據。 芘芘開始呻吟了,她在老頭的大腿上扭著屁股,一隻手伸到了老頭的褲襠,不斷的揉搓、挑逗。這持續了幾秒。芘芘對著老頭的耳朵,小聲撒嬌地說:「爺爺,爺爺,能不能讓芘芘舔一舔爺爺的大雞巴?爺爺的雞巴一定好漂亮,芘芘好想把它含在嘴裡哦。」 老頭點了點頭,張嘴想說:「好。」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芘芘的臉上帶著媚笑,立即跪下身去,解開了老頭的褲扣。老頭的雞巴小小的、耷拉著,還散出一股常年不洗澡的氣味。 芘芘卻如獲至寶般的立即把它含到了自己的口中,開始舔弄,努力使它能夠硬起來。隨著她的頭上上下的套弄,慢慢地,她感覺到她嘴裡的小雞巴跳了跳,開始有點反應了,於是加快節奏,頭象小雞啄米似的運動起來。 芘芘現在感覺她像是進了天堂。在過去的幾天裡,吮雞巴已經成為了她的最愛。每當男人在她的嘴裡爆漿時,她都興奮不已,自己也達到。 「主人,她的性興奮度是9。2。」曉虹又向主人報了最新的數據。 芘芘專心致志地吮雞巴,她覺得她嘴裡含著的是整個世界。她感到她馬上就會達到了,因為老頭的雞巴在嘴裡已經越來越硬,就快爆漿了。她很清楚的知道:只有在男人射精後,她自己才能達到。 而現在老頭離爆漿不遠了,那麼她也很快就會達到了。 最後,老頭終於射了,把他的精液全部射入了芘芘的咽喉。 芘芘隨後也達到了,快感象決堤的波浪,一波一波向她湧來。她繼續吮著老頭的雞巴,希望雞巴能夠再度硬起來。 控制室裡曉虹也鬆了口氣──芘芘勝利通過了測試。 「幹得不錯,母狗,跪到這邊來。」曉虹知道主人也要射了。她立即跪到咪咪身旁。 「明天給芘芘作隆胸手術。另外讓淇淇好好教教她,什麼是玩具娃娃的正確舉止、正確的著裝方式。還要教會她各種性技巧,總之,在芘芘身上還有些工作要做,別忘了。」 主人一邊下著命令,一邊開始在咪咪和曉虹的臉上射精…… 十三 「芘芘你怎麼了?」淇淇充滿關心地問芘芘。她進門時芘芘正坐在床上小聲的哭泣。 芘芘現在的兩個和淇淇一樣大。曉虹已經給她做了隆胸手術,還拆掉了她最下面的一排肋骨,這樣芘芘的腰就更細了。在開始的幾天裡,芘芘還不能適應,總是摔跤,因為突然變那麼大,她的身體重心也變了。 「芘芘不知道。」芘芘抽著鼻子答道。 「芘芘今天和咪咪一起去了健身房,在那裡碰到三個男人,可他們不願意操芘芘。咪咪被操得好舒服,她嘴裡、裡、屁股裡同時有三根雞巴操她,可那三個男人碰都沒碰芘芘。芘芘不知道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們不操芘芘?」 淇淇笑了:「芘芘是個好玩具娃娃,但是芘芘還不懂男人。如果芘芘想讓男人來操你,讓男人在你臉上射精,那麼芘芘還要努力學習怎樣走路,怎樣說話,怎樣打扮自己。」 「芘芘不懂。」 「芘芘應該穿得性感,比如不穿內褲,或是穿開襠褲、丁字褲。芘芘要把自己打扮得像個妓女,讓男人一看就知道芘芘是個淫蕩的騷貨。芘芘還應該用動作讓男人知道:芘芘不僅淫蕩,還很下賤,比如芘芘在坐下時一定要把兩腿分開,讓男人能夠看見裡正在流出的;芘芘在蹲下時,一定要膝蓋打直,屁股翹起,讓男人能完全看清你的屁股,還有很多很多別的啦。」 芘芘聚精會神地聽著,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芘芘你要知道,我們是玩具娃娃,是男人的性玩具。所以我們要做的事情是不斷挑逗男人,讓他們願意來操我們。」淇淇繼續說道,「芘芘你說話的腔調也要更性感,要學會對男人多說一些淫賤的話,這樣有時也會刺激男人的。」 「噢,淇淇你真是太聰明了,什麼都懂!」芘芘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淇淇說。 「淇淇你覺得芘芘是不是需要再做一次隆胸手術?咪咪的大奶好漂亮,所有的男人見了她就總是想打奶炮。」 「嗯,咪咪的大奶真是讓人羨慕。可是做隆胸手術不是我們玩具娃娃可以決定的事情。」淇淇回答說。「走,我們現在去化妝,把妝化得濃一點。然後我們一起去健身房碰碰運氣。說不定會有男人願意操我們呢。」 芘芘興奮地點點頭,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十四 芘芘接到通知,要她去見「那個人」。 芘芘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所以當她在穿衣服的時候,心裡忐忑不安。 她選了件粉紅色的緊身超短裙,因為這套短裙非常緊,能夠把她玲瓏的身體曲線完全展示出來。 芘芘穿上高跟鞋,站起來走了幾步試試效果。她的短裙僅能遮住屁股,所以只要她一邁步,從前面就可以看到她裸露的陰唇。她已經用了一種特殊的脫毛液處理了自己身上的體毛,把的毛全都去掉了。這樣她的整個陰部看上去光潔無比。她又試著彎下腰,確保短裙會向上縮起,使自己的整個屁股能夠完全暴露出來。做完了這些,她自己感到非常滿意。 芘芘於是扭著屁股向一間休息室走去──通知她的人說主人會在這間休息室見她。 她感到很自信。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項圈。上面刻有她的名字──「芘芘」。 芘芘很喜歡這個項圈,因為有了這個項圈她就再也不會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芘芘推開休息室的門,她立即發覺自己開始興奮了,因為她嗅到了男人的氣味。 「來,芘芘,坐到這裡來。」一個穿著整潔的男人對芘芘說,芘芘知道他就是「那個人」。 芘芘妖冶的一笑,慢慢走到「那個人」身邊的椅子坐下。其實芘芘現在腦子裡更想做的是:在「那個人」的腿間跪下,然後把他的雞巴塞入自己的嘴裡。 芘芘坐下後用舌頭舔了舔她塗著粉紅色唇膏的嘴唇,把兩腿分開,露出自己的陰唇,又用手整理自己的頭髮,這樣她的兩個房就能透過緊身服更好的顯現出來了。可是這些動作都沒起作用,那個男人無動於衷。 「芘芘,我給你介紹一下,那邊站著的是我的玩具娃娃莉莉。去,和她打個招呼。」 芘芘這才注意到屋角還站著一個玩具娃娃。莉莉穿著一身女秘書的職業西裝,正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 芘芘站了起來,故意把短裙撩上來一點,這樣保證在她走路的時候,那個人可以看見她的屁股。芘芘對自己的屁股還是很有信心的。 她走到莉莉身前:「嗨,莉莉你好,我是芘芘。」然後她開始吻莉莉的嘴。 她希望通過這些舉動能夠刺激起主人的性慾。當她的舌頭探進莉莉的嘴裡時,才發現莉莉含著滿滿一口精液。芘芘立即感到自己的從裡開始流出了,她心曠神怡的吻著莉莉,品嚐著精液的美妙滋味。 「好了好了,芘芘夠了,坐回來。」那個男人說道。 芘芘戀戀不捨的把自己的舌頭收回來,扭著屁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芘芘,我問你,你和莉莉有什麼相同的地方?」「那個人」盯著芘芘的眼睛問道。 芘芘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被問問題了。所以感到很突然。她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回答說:「我們兩個都是玩具娃娃,我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給男人提供性服務。」 「回答的很好,芘芘。」 芘芘笑了,得到「那個人」的表揚她真的感到無比的自豪。 「那個人」繼續問道:「你們倆那個更好呢?誰是更優秀的玩具娃娃?」 「是芘芘。」她回答道。 「為什麼?」 芘芘躊躇猶豫了。 「嗯,因為芘芘更大,男人可以打奶炮。芘芘的技術好,可以讓男人欲死欲仙。芘芘的屁股又大又白又嫩,男人可以一邊打芘芘的屁股,一邊操芘芘的屁眼。反正芘芘能讓男人開心,所以芘芘比莉莉好。」 「對,芘芘你說的這些都不錯。但如果我就是認為莉莉比起芘芘是個更優秀的玩具娃娃,你會怎麼想?」 芘芘的眼睛開始充滿眼淚。 她無所適從地問:「為什麼?難道芘芘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莉莉比你更好是因為莉莉有個主人。莉莉是我的性玩具,我是莉莉的主人。 莉莉完全歸我所有,所以莉莉比你強。好了,芘芘我再問你,你希望有個主人嗎?「 「是的是的,我喜歡有個主人,我需要主人。您能做我的主人嗎?」芘芘一臉媚笑,充滿希望的等待著那個人的回答。 「嗯,對不起,芘芘。我已經有很多玩具娃娃了,我不需要你。」 芘芘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開始傷心的抽泣。 「現在門外有個人,我對他提起過你。他倒是有興趣做你的主人,不過他現在還在認真考慮,還沒做出決定。」 聽說門外有個男人希望做她的主人,芘芘簡直難以置信:「芘芘也像莉莉那樣有主人,這真是太幸福了。」 「芘芘,你為什麼還傻坐在這裡?為什麼不去補補妝,然後到門外去求那個男人做你的主人。告訴那個男人你是個很了不起的玩具娃娃。」 芘芘已經破涕為笑了,她立即開始補妝,然後迫不及待的向門口走去。 對芘芘來說,現在沒有任何事情比擁有一個主人更重要了。 十五 一個日本的實業家出價200萬美元購買了芘芘。 根據客戶的要求,又對芘芘進行了一個星期的特訓,內容包括:阪田先生是神,他無所不能。只有這位阪田先生才能滿足芘芘的慾望,等等。 在芘芘離開玩具工廠時,芘芘已經相信,她深深地愛著阪田先生,阪田先生是她的主人,為阪田先生做任何事情都是她的幸福。 芘芘興高采烈地隨著阪田先生離開了工廠。她的屁股縫裡被做了個小小的紋身,不仔細根本看不到。上面刻了幾個小字:madeintaiwan。 -----全文完----- 体检骗奸 chap_r(); ----- 我叫小玉,1月份刚过完生日,正好22岁。我去年夏天从卫校毕业,进入某市一家二级甲等医院工作,被一位外科主任选为助手,工资也蛮高。但我现在回想起来,对当时他们医院的体检有疑问。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毕业后我们同学都找了各大医院投递了自荐材料。而根据行规,要进入医院当护士首先要过体检关。自己有传染病当然不能照顾病人啦!当时为我体检的就是现在我给他当助手的主任。按照约定,7月5日那天中午,我早早地来到了医院。7月流火,天气已经比较热了,我为了体检方便,穿了比较宽松的t恤和及膝的中裙。为了等下外科检查时避免尴尬,我在小裤裤外面还加穿了一件四角的安全裤,文胸也带了比较保守的有肩带全覆盖的那种。 医院的条件不错,每个办公室里都安装了大功率的空调。打开外科主任办公室的门,进到里面才发现主任还没有到,大概是查病房去了。办公室里已经有了6个女孩子,其中有2个是我同一届的同学,另外5个都不认识。我和2位校友聊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女生,估计也是来应聘的。不一会儿主任医生来了,我一看,原来是一位50多岁头发有一点点发白的老医生,戴着一副眼睛,皮肤比较白,看来很斯文的一个人。我不由得对他有了一点好感。主任医生说:“我们医院要招收外科的护理,名额只有一个。你们8个女孩子今天参加体检,如果没问题的话再择优录取,因为其他医生最近都比较忙,所以院方让我全权负责了。”我不由得暗想,原来是8个里取一个啊,看来希望比较渺茫。 进入了体检室,主任说:“首先是全身检查,你们在卫校里都学过吧。对,是关于四肢、脊柱等的检查。大家以后都是医生,医学是神圣的,医生眼里只有器官。希望大家抛开性别的界限。现在大家把外衣裤全脱了,只留胸罩和内裤,拿好体检表格排队过来让我检查。”大家面面相觑,脸上都有点尴尬。虽然平时寝室里大家都大大咧咧,但现在要面对一个陌生的50多岁的男医生,还是有点害羞。我偷眼看看另外七个女生,都是和我差不多年纪,有一位看起来是中专刚毕业的女生扎着两个可爱的羊角辫,看年龄好象比我还要小的样子。窃想:“医院可真缺德啊,我们那么多小女生竟然让一个男医生来体检!”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脱衣服的时候,其中一个女生已经开始脱了。我狠下心想,反正又不脱光,都21世纪了,我又不是老古董。脱!当下,8个女生在有人带头的情况下一一脱下了外衣、外裤或者裙子。主任似乎很满意,眼镜都在微笑着。环顾四周,8个年轻女孩子的半发着雪白的光亮。我的内衣算是最保守的了,还穿着四角裤。8个女孩子白皙的脸上都有点红,又都忍不住偷偷地观察别人的内衣款式。“喂,你,对就是你!”我惊讶地看着主任,他在叫我:“把外面的短裤脱了!还要不要检查了!真麻烦。”其他人也都投来带点鄙夷的目光。我偷眼看别人,有些人的内衣都很火辣,甚至有个女孩还穿了前面有点蕾丝透明的短裤,只有下面是双层的挡住了重要部位。而我以为可以穿着安全裤检查,又怕热,里面穿的小裤裤是t字裤啊!主任的态度很不耐烦,为了工作,为了我的前程,我只好硬着头皮把四角裤脱掉。主任看到我的t字裤,眼里似乎有点放光。他说,“我们医生每天都看习惯了,你不必不好意思。穿着那玩意不好检查尾椎骨。”“对不起,主任,是我不好。”我忙赔着小心,一边整理着t字裤努力挡着重要部位。 主任让只穿着三点式内衣的年轻女孩子一个个地走到他的椅子前。“站直!手伸直!腿伸直!弯下腰!转过去,弯下腰!”更可怕的是,他还要伸手在女生的手、腿、后背抚摩,一直摸到脊柱尾端,也就是屁股沟那里。还要让人在他面前弯腰。甚至转过去用屁股对着他的脸弯下腰。完了,我的裤裤根本挡不住,而我宽大的文胸也一定会在弯腰时走光的!我前面就是那个穿透明内裤的女孩子,看者医生检查,我们互相吐了吐舌头。“下一个,夏雪!”“哦……”终于轮到我前面的女孩子了。主任让她做了几个动作,摸了她的手、腿的各个关节,我在她弯腰的时候发现她的文胸有点松,结果,连在侧面的我也看到了夏雪右边粉红的小,主任更是漫不经心地看了好一会才让她直起腰来。“转过去,弯下腰!”夏雪慢慢地照做。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的透明内裤前面的重要部分虽然是双层的,但后面几乎是全透明的!臀沟清晰地展现在这位刚见面不到10分钟的陌生男医生的面前!更可怕的是,由于她极力弯下了腰,不但白白嫩嫩的臀部几乎一览无余,而且我还透过她后面透明的内裤看到了前面的黑毛毛! 虽然很紧张,医生还是叫到了我的名字。终于轮到我了,当时我真想抓起衣服逃出去!可又想,工作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医生跟前。他也依样画葫芦地让我做各种动作,同时不忘不时地偷偷看一眼我窄小的t字裤。这件t字裤实在太小,前面的裆部只有很窄的一小条布,后面干脆是一条细线!我为了凉快才穿在安全裤里本不想露出来的,可谁曾想会让我把安全裤也脱下来!我面对医生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的裤裤,好象感觉自己的几根毛毛随着动作跑了出来,而那一小片布也顶多勉强遮掩着我的大……我感觉脸上发烧,又好象觉得后面的女生都在对我指点着。只是机械地跟着主任医生的口令弯腰、伸腿。前面看过后,主任还是让我转了过来,我想,完了……后面的细线什么也遮不了的!主任的手从脖子那一直往下摸,只不过我感觉摸的特别的慢,不像体检,更像是抚摩……经过小裤裤的绑带时,我感觉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轻轻带了一下,把我的内裤又稍微拉下了一点点,一直摸到屁股沟的上沿。但我又不敢去往上拉,怕他又要笑我没见过世面。管他呢,死就死吧,看就看吧!我豁了出去,只希望他快点检查完好让我穿回衣服。“弯下腰,嘿,说你呢!”我正在乱想,主任又在命令我了。“哦!”我也极力地弯下了腰。可以想象当时的我,22岁的大姑娘连恋爱也没有谈过,此刻却把光溜溜的臀部对着一个陌生的男医生,而这个雪白的臀部除了一条细线其他什么阻拦也没有。固然医学神圣可以抛开性别,可医生也是有性别的呀,哪怕这个男人的年龄都可以媲美我的老爸!我脑子里愤愤地想着,这次可便宜了这个老家伙,要不是他只招一个助手,我才不会脱得这么精光地来给他看我的屁股!不是我夸口,放眼望去,整个屋子里的女孩容貌虽然不是我最漂亮,但似乎我的身材最好些,皮肤也最白皙。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我感觉这个医生看我、检查我的时间特别的长。忽然,我觉得臀部有凉凉的空气吹过,才想起医生刚才摸脊柱时对我做的小动作,我想,现在我的t字形小裤裤一定有点松动下垂,后面的那跟该死的细线一定弯曲了,那我的肛门和前面的小黑毛毛、小唇唇岂不是都要给他看光光?但此刻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我最担心的还是他会不会闻到我屁眼里的气味?要知道,他的脸离开我的臀部还不到10厘米! 终于每一个看完以后,医生又发话了:“下面我们要检查内科。”太搞笑了吧!外科主任连内科也精通?我们8个女孩子再一次面面相觑。可是没有人敢有疑义。毕竟录取谁、不要谁,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这年头工作难找啊!内科是在一个小房间里查的,里面有一张平时我们在医院里都能看到的检查床。两个房间之间用一扇小门隔开。不同的是,现在医生让我们一个一个进去检查,不轮到的则要在外面等候。医生又特意关照,为了检查的方便,天气又比较热,大家可以不必先穿好外衣。大家都心想,反正全方位各角度都让他看过摸过,不穿也罢。检查内科也比较方便。医生又大肆宣传了一番医学神圣论。一个个女孩子开始轮番进入小房间检查,不过这次的检查似乎比刚才外面的更仔细,因为每个女孩子进去后都逗留了比较长的时间,大约10多分钟才检查一个。我观察她们,进去时都是忐忑不安,出来时都是如释重负,脸也红红的。暗想,内科少不了按腹部,她们大概是比较害羞吧。我们都是20来岁的姑娘,检查时都慢慢熟识了,不轮到的时候就都在外面聊着。唯独有一个女孩子进去才半分钟,就红着脸跑出来穿起衣服离开了。我想,看来她是没戏了。 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最后一个叫到了我的名字。我拿着体检表进入内室。这里的空调开得比外面大房间稍微高些,湿热的空气中又似乎有一点淡淡的烧碱味。我还没看清楚周围环境,主任医生说:“把胸罩也脱了,过来平躺在这里。”他指着面前的检查床。“啊!”我终于明白了刚才的那个女孩子为什么要红着脸离开了。怎么办!脱还是不脱?!医生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快要下班了,人家外面的同学还在等通知录取谁呢!”想到要工作,我再一次豁了出去。看来刚才的6个女孩子都已经献身医学事业让这个老男人给看过了,反正又不少块肉,脱就脱,怕什么,又不脱光,反正还有小裤裤!我咬紧牙齿,背过身去解开文胸,慢慢拉下胸罩,放在检查床另一头,慢吞吞地躺下去。如果动作太大,就会让比较震痛。男人们都以为我们的看来很坚硬,其实她们很柔软,一有小震动都比较痛。医生开玩笑似的笑着说,“恩,你的胸倒发育地不错!”我躺在检查床上,虽然没有枕头,却也看见了自己的胸部高耸,顶上的两个粉嫩的散发着淡淡的粉红色的光泽,连忙羞得用手挡住了眼睛。却又忍不住看他想要怎么检查。我从手指缝中发现医生的眼睛似乎在镜片后闪着光。他看到我挡起眼睛,自己却把眼睛瞪得更大,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看,我开始后悔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脱下了胸罩,现在浑身上下除了那条根本遮掩不了多少的t字形小裤裤已是毫无阻挡地暴露在一个见面不久的男医生眼里。可事情似乎已无法挽回。我也只好安然躺着接受体检。他先是按,摸腹部,每个部位都摸得十分到位,摸的时间也比我们在学校里实践时更长。我安慰自己:看看没关系啦,他又没有对我怎样,所有的内脏都很顺利地摸到位了,不像是内科的外行嘛。相信医学没有性别吧。于是我又把手放了下来。突然,男医生的手又摸上了我的胸部,的下缘。我问:“不是只检查内科吗?”他只说是检查有无肿块。我定下心来。他摸的手沿着摸了下缘、侧面、掖窝、上缘,最后竟停留下上。我吓的轻声惊呼。他笑着说,“不要怕,做个全面的检查。刚才摸到你的乳腺似乎有点问题,顺便帮你看看。”说着,用两手揉搓着整个。我吓得呆了,心里既害怕有疾病而医院拒绝我的工作要求,一方面又害怕他是不是在侵犯我?正在担心,我却发现,我的起了奇妙的变化,本来很柔软的变硬了,在和他的两手的摩擦之间变得越来越硬,而我自己则感到了一些性的冲动和快感!虽然我在家在学校都是个乖乖女,但我也不是没有过,这种冲动,这种邪恶的快感跟我自己的快感比起来强烈何止百倍!试想,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勉强盖住两边大、稍不留心就露出羞毛的t字内裤,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揉搓着自己从来都没有被人看过的,而门外却聚集了很多竞争的对手,此刻的心情极度复杂。幸亏医生只摸了半分钟左右就停手了,说:“还好,以后多做做扩胸运动。”而我此刻,发现自己的t字内裤上竟然有一条不很明显的水滓。以前的时候也有流出的现象,不过似乎这次更为强烈,连内裤上都有了水印。我脸通红,说:“没有问题吧,呵呵。”而此刻,医生放开了手,站起来看着我有些发红发涨的,又看了看我雪白的大腿,可能还不经意地发现了我的内裤上的变化,说“刚才只摸了脊柱,现在要检查下背后的皮肤。”他让我反过来跪趴着,开始摸我的整个背部。别说我的背上,我全身的皮肤都非常的雪白,没有瑕疵。医生似乎对我的皮肤很满意,在背上摸了很久。我虽然脸朝下跪着,但还是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在我晃荡的上扫描,似乎要看清楚上皮肤的每一个皱折。摸到腰部时,他又故计重施,一边摸一边把我的t字裤绑带往下带。我不是没有察觉,但我的双手撑着床跪趴着,不能松手去遮拦他。他一定已经把我的绑带弄得很下面了,现在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暴露在空调风里那种凉凉的感觉。看来,我的也被看光光了。算了,反正刚才外科检查时他也看过了。他说:“摆一个标准的膝胸卧位,我检查一下臀部的皮肤。请回答这个姿势用于何时?”我马上回答到:“主要用于肛门镜检、会阴手术。”现在我没用手或肘部撑着上半身,而是将头侧过来紧贴床面,双手弯曲在头两侧,连肩部、都接触到床面了。这姿势使它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弯的弧线,臀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主任站起身,一手搬椅子一手拿落地灯又走过来。以他的角度,我的上半身在他坐的位置完全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臀部、直立的大腿和两支脚掌。主任对准了灯光坐下来。经过前部分的洗礼我也开始镇静了。我这样的体位使我的隐秘处透过松垂的t字裤几乎一览无遗:我的肛门完全暴露,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条突起的肉阜和一条紧闭的肉缝,而两条肉阜比两侧的大腿还要突出。我的阴毛很少,几乎只长在小腹上所以只有在肉缝两边零星有几根绒毛,经过刚才的检查,肉缝的中间对着灯光的反射有一点点闪光,给人以淫亵的感官冲击。我心里默念医学书上的话:“人类的肛门,其实它很普通,只不过是一个孔洞,外边缘有一圈放射型的皱褶。由于她很少被看见——自己的看不到,别人的不让看——所以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被别人看见肛门是一种耻辱,看见别人的肛门则会产生一种满足感。” 主任顺手脱了我的t字内裤——我也没反对,反正也被他看全了。其实,经过刚才的检查,我心里似乎对这个医生也放松了一点紧惕。我隐隐觉得,这样的检查似乎很受用,很新奇。主任又仔细摸了我臀部的皮肤,比摸背上更仔细。我心里开始旖旎起来: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为了该死的工作,全身脱光光让人打开屁股看屁眼还不够,还要仔细摸一摸屁股。暗自嘲笑自己。医生的手很大,很温暖,摸着我的屁股很舒服,这种舒服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特别是当他的中指不小心划过我的臀沟时,我几乎要兴奋地叫喊出来。但有不能——外面有很多同学呢!这时,主任对我下了最后的命令:“你转过来。朝天平躺。”我想,还差这最后一步吗?如果这时退却,前面的努力就都白费了。我照做。朝天躺了下来,重新挺起了我光洁又粉红的。我来应聘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此时的我会像一条白鱼一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让一个陌生的男医生检查全身。可这时主任并不闲着,他不再对我的感兴趣。他说:“两腿分开,脚跟碰到臀部。检查下有无性病!”我吃了一惊,又很无奈的照做。他指挥我曲起双腿并分开,而他就坐在我的脚边挡住我的脚,使我的腿不能伸直。 这样他扭过身就能清楚地看到我两腿间的秘密。他为了看得更清楚就侧过身用肘部支着上半身头凑到我的两膝中间,几乎是一个半侧躺的姿势。主任弯下腰,看见我总想把腿并在一起,就把我的膝盖往两边推。但还是觉得不行,他就干脆把我的右腿搬起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然后再用手推住我的左膝盖。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浪费一秒钟,两眼一直盯着我的两腿之间。我说过,我的阴毛只长在小腹上,在肉缝两边只零星有几根绒毛。随着两腿被分开肉缝也逐渐咧开,他看到在肉缝里还有两片薄薄的呈粉红色的肉片。肉缝下两公分是肛门,大概是由于腿被分开受到空气的刺激,肛门皱褶伸缩了两下。主任伸出一只手指放在我的肉缝中间,轻轻的摸着,慢慢的分开,手指没入肉缝里面,我的两瓣唇肉也被分开到两边,里面粉红的小也又露出来,主任的手指就在我的小上轻轻的捻着,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慢慢的放松分开了大腿,里面流出了。主任用手摸了我的小,又往上推开一圈柔软的表皮,露出一个红豆粒大小、粉色、亮亮的肉粒。他用手指触摸这肉粒,我全身抖了一下,两腿间、和肛门同时一阵痉挛。而主任并没有因此放开手。我用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指想阻止他的触摸,同时小声说:“不要摸这里。”“怎么,受不了了?稍微体会一下。”他笑着说,同时拿开我的手,继续按压阴蒂。 随着他的按压,我晃着头大口喘气,肛门部位一努一努的。直到看见我的肉缝里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他才住手。说:“这是女性的最敏感器官。”他拿了一张卫生纸给我擦了擦,我看见那颗“红豆”变成“黄豆”了。就说:“我也想摸一下。”我捏住我的阴蒂,主任却抓着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在我旁分泌出的液体上沾了一下,然后压在了那颗“豆粒”上。我按压着,在陌生的男医生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主任又饶有介是的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说,需要探摸一下子宫的位置,然后就在手指上涂一些油,把手指插进我的,一边说:“放心,处女膜可以容下一根手指而不会弄破。”于是他将中指插入!里面很热,他一直将整个中指全部插入,然后慢慢地搅动起来,尽头软软的,大概就是子宫了吧,他不时弯曲手指,于是我也发出了一声声低吟。他又抽出手指,用手在我外阴摸了摸,像是爱抚。接着一只手分开,用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伸进里。一下插到底,又拿出来在口轻轻摸。我感觉到是痒,是疼,是酸涨。他手摸着,眼睛盯着我的脸,那样子好得意呀!我心想:他比我自己会摸。他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又狠劲插进来了。另一只手使劲按我肚子。顶着我的宫颈酸涨。我有些坚持不住了。他看我的样子非常得意。手从拿出来,摸着肛门说,疼吗?怎么肛门弩出来了?我没有回答。他没有戴手套的手放到在我大腿内侧抚摩着说:“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细嫩!摸着象缎子样的细滑!”主任是在挑逗我!也确实起了作用。我的脸红了!我的血流加快了!我的更湿了!可是我现在不敢得罪他。主任看到了他的成绩,他扒开我得看,假装才发现似的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那么湿了?”我迟疑了一下,朝他点点头。他又摸了摸小才插进。 又粗又长的手指一下插到最深处,被手指占满的还在收缩!里痒的感觉在不断加剧!主任用另外的手按我的肚子,按的我有些疼,正好起些止痒的作用。可是按几下后那手轻轻的抚摩我的腹部。里的手指在里边颤动。我感觉坚持不住了!我把弯曲着的小腿伸直了,绷紧两腿的肌肉,抵抗痒的感觉!主任看见我的样子,得意的坏笑!在我肚子上的手开始轮流揉摸捏弄我的。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赶快深深地吸气,发出"丝,丝"的声音。医生问我:“是不是痒了?”我点点头。看我点头他胆子更大了,里的手指模仿的动作,进出进出的来回捅。他不时在我的口轻轻地揉,又插进里摸。他的手在里边,时轻时重。痒的感觉袭来了!从心里到里!他的手指插到最深处,挑逗我的宫颈,顶几下再轻轻的拨弄。我感觉自己里又痒又酸又涨,还微微得有些疼。强烈的在我心里燃烧!主任肯定知道我里的变化,他盯着我的脸观察我的表情。痒的太厉害了我就把脸侧到一边。主任看我侧脸,就去顶我的宫颈,我回过脸,他又在宫颈头那里转圈摸。我的呼吸加快了!他非常得意的笑了!他的另一只手去揉我的阴啼。那滋味比打我还难受!他拿出里的手,捋开我阴啼的包皮看,赞叹的说:“好大好亮呀!你没有摸过这里吗?”他看见我点头就非常坏的笑了! 他认真的揉我的阴啼。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一下一下的抽搐样的抬动屁股,里涌出了水。他不动手,而是撅着嘴示意我。我知道这是我得付出的。我把胸向他靠近,他用舌头舔我的。我感觉触电了。那电流传遍全身!他看着我的身体,双手伸到我身后抚摩我的屁股道:“太美了!妳不要怪我,是妳太漂亮了!妳的身材、、皮肤,你的相貌,简直无可挑剔了!我实在禁不住你的诱惑!”说完那双手就在我的上揉捏。我闭着眼咬着嘴唇忍受着!他又叫我趴下弯腰,胳臂按在床边,他一只手扭捏,一只手从后背摸到屁股沟,在屁眼乱摸。我身后的那只手表现了医生的经验,时轻时重,揉阴啼摸。不几下我就感觉浑身燥热,下身酸痒难忍,剧痒时我就扭动屁股躲他的手。我是徒劳的,根本躲不开他!看我的样子,他更得意了,还凑到我脸边小声问我:“痒不痒?”我也小声说:“我受不了了!”他哈哈地笑出声了,揉阴啼的手还不停。 主任叫我躺到床上,朝他劈开腿,他用屁股把有辘轳的椅子挪到床边,捋开我阴啼包皮揉了几下,我就痒的抽搐屁股了。他叫我自己揉给他看,有他揉的基础,我自己揉几下也抽搐了。他拿出一个探头样的园棒,不知道他怎么拧了一下,那园棒就'嗡嗡'的响。他把那园棒搁到我的口,园棒是颤动的,使我本来痒的发麻,好象有无数的小虫往里爬,好象无数的小虫在窝心里蠕动!我情不自禁地"啊──啊"地呻吟着!他起来趴在我身上,嘬我的,上下一起刺激我!我的呻吟,流的水说明了我的需要。其实男医生的检查,我开始时是不好意思,感觉难堪、难为情。随着检查的进行,欲火的冲动也就在我心里躁动了!男医生挑逗女人的技艺非常高超!让女人受到强烈刺激,这刺激比她们自己来得强烈!让女人在他们面前露出丢人的丑态! 女人的身体叫男医生捏弄的不能自己控制,痒的滋味难以忍受!女人被男医生羞辱玩弄后,变得堕落!主任看见我发情的样子冲我直笑!叫我趴在床边,掏出他的,呀!好大呀!那么矮的个子,怎么会有那么大?又粗又长的上蹦起蚯蚓样的血管,紫色的象蘑菇,大得吓人!他要来真的了!我想制止他,可是奇怪的是看见他的,我里奇痒难忍,强烈的渴望让我动弹不了!他向下按我的背,使我屁股撅高。他用在我口蹭、捶大,里不住的流水。我感到一下疼痛,他插进来了!开始是慢慢地抽动,后来就猛烈的狠插!只听到“啪,啪”的碰撞声。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并拔出,我里马上痒的难忍。主任真是玩弄女人的专家!他太了解女人了。他使我神魂颠倒,忘记脸面!他把搁在旁边。我里边太痒了就挪动屁股,用口找他的。他太得意了!成心问我:“还要呀?痒吗?”我不顾一切地告诉他:“痒!我要!”他叫我躺到床上,自己脱光衣服。我劈开腿等他上来!他对着我两腿间跪在床上,要我拿着他的自己插进去。跟着他就一阵狂插!我感觉下边酸痒,膨胀的要爆炸!他同时抚摩我的,亲吻我。他使我忘记一切。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我狎昵地接受了主任的所有动作!我的呻吟声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我乐不思蜀!主任在插的同时问我“检查时我痒不痒?”他的问题使那些尴尬场面浮现在我眼前,加剧了对我的刺激!他加快了动作,里发出'噗嗤,噗嗤'响声。我感觉在不断收缩,他每插一下,我就会呻吟一声。上下的声音响成一片!他突然拔了出来对着我肚子射精。里还刺痒着。 我赶快擦了擦身上穿好衣服。主任满意了!说:“行!你明天上午就来签字 暴风女侠之盗车王归来16 chap_r(); ----- 第一部分魅影危机 第一章大路 电报路从富人区开始穿过高原市的东城,将东城分为北区和南区。路边从富人区中西部大都市高入云天的大楼,一到东城就迅速转变成破败废弃的仓库、工厂、小杂货店和破落的贫民居住区。 电报路——或者象当地人一样把他简称“大路”——不仅将东城划分开来,同时也是一条肤色的分割线。 南区是最贫穷的黑人居住区,北区则居住着底层的白人居民。无论朝哪个方向走,都只有在离大路好几条马路的地方才能找到中产阶级的街区。 两个贫穷的阶层在大路上汇聚到一起,有时甚至会发生激烈的冲突,特别是在那些酒吧、艳舞俱乐部的门口,在这个地区也就是这样的生意还能保持繁荣。 大路的一个十字路口上,坐落着一栋褪色砖块砌成的矮房子。楼下开着个小便利店,这是一对韩国的中年移民夫妻赖以谋生的小生意,他们就住在二楼的小房间里,唯一的休闲活动就是幻想有一天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但是这一刻,他们只关系自己能否活命。 就在刚才,两个歹徒冲进商店用手枪指着他们的脑袋。丈夫听话地把收银机里的东西全部倒到塑料袋里,老婆则害怕地看着自己的老公。 “靠!”那个年轻的平头歹徒看着塑料袋里大把的帐单和硬币大叫起来,他的头上套着尼龙袜,身穿一件镶满钉子的黑色皮夹克,“你他妈,就只有这点东西?” “生意不好今晚。”韩国男人用古怪的英语害怕地说道。 小平头伸手抢过塑料袋,“别的钱呢?” 店主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 “他妈的别的钱呢?你这个该死的高丽棒子!!藏哪儿了!?!” “没有了!”他的妻子回答,“没有保险这里!” 她的意思是店里没有保险箱或者把大笔现金放在店里不保险——这些歹徒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楚。 “靠你妈的!”他恶语咒骂着,朝自己的同伙看了一眼。 他的同伙比他年轻一点,比他矮一点,也比他更紧张一点。 “该死的浪费时间。我们该去抢酒类零售店的。” “这……这两个人怎么办?”那个矮个子平头问,他的手枪在明显地发抖,“我们就这样走掉吗,吉米?” “不要说名字,你这个满脑袋狗屎的笨蛋!!”高个子大叫着,举起手枪,“靠,我们做掉他们吧!” 高个子想起了自己最喜欢的枪战片里的一个镜头,正要模仿着开枪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狂啸的风声,然后门啪的一声猛然关上。 歹徒紧张地回头向门口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当他回头再看向店主的时候,发现自己突然间无法呼吸,他的手本能地握住自己的喉咙。那对夫妻的手同样握住了喉咙,发现呼吸不到空气。 高个子歹徒看着自己的同伙越来越慌张地查看着四周,感觉到越来越晕眩,他把那两个目击证人抛到了脑后,抓住同伙的手朝门口踉跄走去。 歹徒用尽全力才顶住压力打开门,然后摔倒在外面的街道上。一出来,两个歹徒拼命呼吸着甜美的空气,听到背后空气咝咝涌入商店的声音。 高个子转回头看到那两个店主也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同时迷惑地看着四周。 “刚才是他妈的怎么回事,吉米?”他的同伙问道,声音里有明显的恐惧。 “什……什么……” 歹徒的问题被突然打断,一股狂野的暴风将他们四脚颠倒地吹向电报路边的安静街道。两个歹徒恐惧地尖叫着,觉得自己就象两只暴风雨里的碎布娃娃。他们扔掉了自己的手枪和那个可怜的塑料袋。 这个街道是一条死胡同,底部是高高的铁丝网。狂风将歹徒们狠狠地甩到铁丝网上,两人从铁丝网上弹出来重重摔倒在地。 风儿慢慢平息了。 两个平头颤抖着撑起身体,看到一个暴风漩涡稳稳地悬挂在自己的面前,然后他们不敢相信地看着一个曲线玲珑的美女从气旋的顶端慢慢降到地面。 她穿着深综色的皮风衣,两手从背后拉着衣角,显然就是靠着皮风衣迎风滑翔。风衣里面一件亮绿色弹力纤维紧身衣包裹着她的。 紧身衣在衣领和洁白大腿上的开口处镶着金边,修长的美腿穿着同样镶金边的绿色长靴,手上带着金色的手套。一个深绿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双眼,红褐色的长发迎风飘扬衬托着她充满古典美的脸庞。丰满的胸部,有一个镶着闪电的红色“d”字标记,“d”字的左边有一个飞翔的翅膀。 “暴风女侠……”高个子平头喃喃道。 “也许我该说很高兴你听过我的名字。”暴风女侠的皮靴稳稳落地,“但是被你这样的烂仔认识可没什么好高兴的。” “该死的。”这歹徒趴在地上破口大骂。 他的同伙呆在那里,崇敬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美丽女英雄。 “是啊,是啊。”暴风女侠双手叉着腰,“那么老套,就像好莱坞电影的歹徒一模一样,他们永远不会害怕正义的力量。” 高个子努力站起身来,眼瞄着女侠丰满的胸部淫笑着道,“漂亮的小骚逼,我要好好让你领教……” “你打算让我领教什么呢?说出来呀?”暴风女侠嘲弄地问道。 “让你领教男人的力量。”歹徒大叫着朝女英雄冲去。 女侠平静地站在那里,直到最后一刻才提膝猛撞他的双腿之间。 歹徒猛然停住,踉跄地捂着肚子后退一步,呻吟起来。 然后女侠一脚吻上了他的下巴,歹徒向后翻到在人行道上,晕了过去。 女侠转向另一个歹徒,“你是要老老实实地听话呢,还是我也让你领教一下女人的力量?” 矮个子歹徒呆呆地看着地上失去意识的同伙,然后迅速地点头。 “聪明的选择,也许是你一生里最聪明的一个选择。”暴风女侠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塑料的拉链扣,用其中一个绑住晕过去歹徒的双手。 “趴在地上。”女侠命令另一个歹徒,“双手抱头,两腿扒开,不许动。” 几分钟之后,一辆警车过来带走了两个歹徒,同时也请店主夫妻和暴风女侠作口头证词。 “我想你不会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和地址。”一个大胡子警官打开笔记本,疲倦地发问。 “差不多。”暴风女侠回答。 “没关系。”警官摇头说道,“你知道这些家伙过不了几天又会回到街头… 该死的,说不定只要几个小时。” 暴风女侠叹了口气,她对抗犯罪分子已经一年多了,非常清楚警方的呆板作风。她不断地抓获各种小贼,不久之后又再次和他们在街头相遇。有时候,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这样的战斗有什么意义。 她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从上次的蹂躏——再加上同桃丽痛苦分手的心灵打击——中恢复过来,重新开始作为高原市唯一女英雄的战斗生涯。 她不时怀疑自己如此坚持的原因。 刺激? 责任? 内疚? 三者都是,或者三者都不是。无论如何绝对有某种力量驱使她每晚巡游在高原市的街头惩恶扬善。 暴风女侠朝那对夫妻看了一眼,他们俩不时用又敬又怕的眼光偷偷看她。 女侠回忆起自己赶到的时候,那两个歹徒差点就枪杀了他们。起码我拯救了两个无辜的生命,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虽然这只能带给她一点小小的喜悦。 警官的询问完毕以后,暴风女侠决定打道回府。今晚我已做过好人好事了,星期天的晚上一般来说总是比较平静,即使在大路上也是如此。再说,我明天一早还有课呢。 她召唤起风儿带着自己穿过城市,飞向高原市的富人社区——高原区,那里有她的家。 暴风女侠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决定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睡个好觉。 第二章幽禁 暴风女侠慢慢睁开眼睛,晕眩地看着自己的周围。 她的四肢无法动弹,仿佛被牢牢地绑了起来。女侠皱起眉头,一点也没有被抓获的记忆。 女侠倒吸了一口凉气,认出了这间房间。 她置身与一个小房间的中央,周围是金属灰色的墙壁,正面有一大面透明的玻璃窗。 她的背后是用一寸粗细的钢管搭起来的铁架子,其中一根钢管竖立支撑着她的背。 她确实是被绑着。 她的手脚被装在金属圆筒中,四肢摊开成一个“大”字,小蛮腰和脖颈上的金属锁链使她完全动弹不得。 从玻璃窗看出去,外面有十几张试验台。 她被带回到了变态教授的实验室,女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去年秋天,她曾经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变态教授往她身上注射了最新型的强力春药“春嘲2代”和另外一种可以中和超能力叫做“中超”的药品,然后她就成了变态教授的试验品。 女侠担心地想着,不知道这次这个变态猥琐的教授会怎么对付她。 她并没有担心很长的时间,变态教授突然出现在窗户前,猴子一样的瘦脸上露出招牌的淫笑。 这矮个子秃头象往常一样在衬衫领带外面套着白色的试验外套,忙碌地做着笔记。 “geheeowwAhee!!!”暴风女侠愤怒地大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嘴里堵着禁制球,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几分钟前她还没觉得自己嘴里有东西,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麻醉药仍然发挥着作用,使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节约点力气,女英雄。”变态教授冷冷地道:“你该把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我刚给你注射了我最新的发明,春潮13。5代,比上次我给你注射的药力强两万倍,我渴望着看到你那成熟淫荡的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淫猥的眼神在女侠无助的娇躯上肆意游荡。 暴风女侠低头惊讶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她明明记得一分钟以前,自己还是穿着制服的。 她愤愤地哼了一声怒视着变态教授,然后看到又一个男人走过来站到教授的身边。 新来的男人是个帅哥,高高的个子一身健壮的肌肉,只是薄薄的双唇露出一丝冷酷。 “她的咪咪挺漂亮的是不是,小卞?”盗车王懒洋洋地说道,黑色的眼睛迷恋地看着女侠坚挺的胸部。 变态教授同意地点头。 “她的屁股也很翘,你干过她吗?” 变态教授不安地移动着身体,“拜托,我是一个科学家。” 盗车王英俊的脸孔拍拍变态教授的肩膀邪笑着道:“还是硬不起来?” 瘦小的教授身体痛苦地缩了一下。 “嗨,小卞放轻松点,我们都是成年人,快看那里。”盗车王瞪大眼睛,手指着暴风女侠,或者说得精确点,指着她的。 暴风女侠皱起眉头看着敌人,突然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低头往下看,她的……好奇怪……她们……老天啊!!她们越来越大了!!! 她本来就相当丰满的的确在不断膨胀,就像两只正在打气的气球。 暴风女侠恐惧地尖叫起来,不断胀大的感觉使她乳肉更加敏感。 几秒钟之后等到停止膨胀的时候,已经有原来的两倍那么大了。 暴风女侠喘息地看着自己巨大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跳荡,粉红色的从红色的乳晕中挺立起来有一寸多长。 “是的。”变态教授一口学术研究的口吻,“只是春潮13。5代的一个有趣的副作用。” “喔啊!!”盗车王显然对此叹为观止,“你可以让加州所有的整形外科医生全部失业了。” “还不止这个呢,仔细看。”变态教授的语气里没有任何骄傲。 暴风女侠听到头上传来机械的转动声,恐惧地看着两条机械手从天花板上降下。每条机械手都拿着长长的开口塑料圆筒,圆筒的末端连着细长的水管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塑料筒直朝着女侠超房的顶端移来。 “hrrrrmmmm!!”塞着禁制球的女侠大叫起来,天哪,他们该不是用力?!? 塑料圆筒套住女侠的乳晕,里面的真空抽气泵将那敏感的突起吸入到筒中,暴风女侠无法克制地呻吟起来。 很快地,女侠感觉到里一阵阵烧灼的感觉,那灼热感迅速提升到难以忍受的水平。 女侠突然弓起背,主动迎向那淫邪的吸管,乳汁无法克制地喷射而出。 “hhrrAAAAAhhh!!”女侠大叫起来,心中既觉得羞辱却又有种奇怪的放松感觉。 她的不断向筒中喷射着乳汁,仿佛已经爆裂开来。但是奶汁的分泌起码减轻了里强烈的灼痛感觉。 女侠睁开眼睛看到水管里满是纯白色的液体,老天啊,多么耻辱,我就像农场里的乳牛。 “酷!”盗车王兴奋地道:“她能挤多少奶?” “按照这头奶牛的大估算,”变态教授不动声色地道:“应该有好几加仑。” 暴风女侠呻吟呜咽着,无奈地看着塑料筒一点点地榨干自己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以为她们会相应缩小,但是她们还是那么大、那么坚挺、那么痛苦地分泌着乳汁。 老天啊……里面究竟有多少乳液?!? 这是乳汁喷出的速度减慢了,逐渐变成稳定的涓涓细流注入那饥渴的塑料圆筒。 “hrrmm!!!hrrmm!!!hrrmm!!!” “好了,这可真是让人兴奋啊,小卞。”盗车王的右手伸到股间隔着裤子抚摩起来,“我可以进去干这个吗?或者你还有别的计划?” “我想你会喜欢下一步的行动的。”变态教授淫笑着说道。 这次女侠听到自己两腿的下方传来了熟悉的机械运转声,虽然她的视线被膨胀的挡住,但是她知道那是一根伪具,而且绝对是一根粗大的伪具,正朝着自己毫无防卫的私处伸来。 女侠绝望地呜咽起来。 “他妈的!”盗车王大叫,“这不就是我的‘黑鬼’吗?”盗车王记得自己一年前曾经用这根巨大的振荡伪具调教过暴风女侠。 “我希望你不要介意。”变态教授说道。 “介意?喔不,小卞……这是我的荣幸!”盗车王嘶声回答,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变态教授温柔地看着他,“要拥抱吗?” 盗车王沉默地点点头,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 变态教授安慰地拍拍他颤抖的肩膀。 “好些了吗,先生们?我很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 两个男人分了开来转头看着那个说话的黑肤美女,黑色的弹力纤维紧身衣紧裹着她纤巧的身体,尽显玲珑起伏的女性曲线。她脸上戴着黑色的假面具,挺立的前胸有金色的“mA”标志,手中托盘摆着两杯白色的液体。 桃丽!! 暴风女侠认出了这穿着午夜复仇者制服的正是自己曾经的好朋友加情人,大吃了一惊。 你和这两个混蛋在一起做什么?!?女侠怀疑地想着。 “喔,美女!”盗车王兴奋地拍着手,“暴风奶汁!” “嗯,我的最爱。”变态教授同意地说着,赶忙从托盘上拿起一杯,“你也品尝过了吧,美丽的女士?” “是啊,我早就尝过了。”桃丽皱皱鼻子憎恨地看了女侠一眼,“我讨厌这种东西……也讨厌她。” 桃丽,求你,不要……暴风女侠的眼睛请求地看着曾经的朋友。 接着女侠突然感觉到那巨大的插入了自己袒露的私处。 “hhhrrmmpphh!!!”女侠呻吟着感觉到那巨大润滑的一点点地迫入自己紧窄的体内。 “哈,表演时间到了!”盗车王大声地宣布,“鹰眼,你真该来看看这场好戏!” 第三个男人出现在窗户上,那是个年轻的光头黑人,他的喉咙里插着一把巨大的猎刀,胸口插着剪刀,鲜血从伤口不断渗出,染红了身上的白色t恤。 “嘿嘿,这婊子还是象以前一样骚得要命。”鹰眼说道。 暴风女侠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对着这个男人淫邪的目光,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杀死了他。 然后喘息着感觉到那巨大的伪具退出自己的身体,然后更深地插入。随着一进一出的抽动,女侠时轻时重地呜咽起来。 伪具的节奏越来越快,同时开始振动起来,这个叫做“黑鬼”的伪具疯狂地加快速度,毫不怜惜地振荡蹂躏着她敏感的媚肉。 女侠的在束缚下无奈地挣扎,硕大的淫亵地上下跳荡。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越来越湿,知道那“春潮”已经开始发生作用。 “靠,你这家伙也不治疗一下自己的伤口。”盗车王看着鹰眼的伤口说道,然后喝了一口奶,又将注意力转回到女侠身上。 “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好医生呢?”鹰眼开玩笑地说道,接着朝桃丽瞥了一眼,“嘿,美女,可以给我一杯吗?” “当然可以,自己动手吧。”桃丽说着将托盘端到他面前。 鹰眼拿过一杯奶,朝桃丽摆了一个引诱的微笑,“美女,今晚有空吗?” 桃丽悲伤地笑了笑摇摇头,“对不起……不是你的原因,只不过……我没有和死人约会的习惯。” 鹰眼的笑容消失了,“我比较喜欢说这是一种生命形式的转变。”他的声音里有一点受到伤害的感觉。 隔离室里,暴风女侠对玻璃另一边发生的怪异事件越来越不在意,她只是本能地随着伪具的振荡不断呻吟呜咽,泉涌而出的顺着伪具将地板溅湿。 与此同时,那胸口的塑料筒继续从她跳荡的硕房中抽取乳汁,仿佛她只是一头饲养的乳牛。 渐渐地,一个强烈的从股间慢慢升起。 “hmph!hmph!hmph!hmph!”沾满汗水的娇躯在灯光下反射着淫猥的光芒。 乳汁从圆筒中溢出,顺着起伏的和平坦的小腹慢慢流下,在股间与那泉涌的混合到一起。 “教授?”一个穿着试验外套的亚裔女孩拉拉变态教授的手,“我们的探测器显示,马上就要来临。” “啊!谢谢你,陈女士。同学们,请注意!”变态教授转头大喊。 暴风女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在变态教授的实验室里,而是站在了高原大学最大演讲厅的讲台上。 下面至少有300个同学拿着笔记本,认真地看着她。 玻璃墙不见了,桃丽、鹰眼和盗车王也不见了,但是那钢铁的束缚、那抽奶装置、那振荡的伪具还留在原地。 暴风女侠害怕地呜咽起来,但是“春潮”迅速地克服了她的恐惧,随着的临近女侠变得越来越兴奋,含着禁制球的小嘴狂野地呻吟着、喘息着。 “试验对象将迅速达到。”变态教授认真地向同学们解释,“我告诉她我给她注射了最新配方的‘春潮’,但是事实并非如此,现在你们见证的就是安慰剂效应的最佳例子。” 一个年轻的黑人举起手,变态教授示意他发言。 “老师,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她有想被捕获的潜意识?” “当然!如果她不是在心底里喜欢被打倒,被捆绑,被强奸的感觉,她为什么要选择女英雄的生活呢?” “huhhhhhhhh……”女侠紧闭眼睛,抽紧全身的肌肉。的刺激加上心灵的羞辱,已非她所能承受。的感觉向一列狂奔的列车向她冲来,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任那的列车将自己无情地碾过。 一个拉丁裔女学生举手问道:“教授,如果没有实际注入药物,请问您如何解释的膨胀?” “心理幻觉的现实投射。”教授轻蔑地摆摆手回答。 “hhrrrrrmmmm!!”女侠的心跳越来越块,仿佛随时可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象火烧一般地喷射着乳液,乳汁从圆筒中溢出粘湿了全身上下的肌肤。她的脑袋甩来甩去,濡湿的头发拍打着美丽的脸庞。 “我想我们的时间只够再回答一个问题了。”变态教授朝呜咽挣扎着的女英雄瞥了一眼。 一个男同学举起手,变态教授手指着他。 “所以她会在300人的注视下达到,就因为她喜欢惹人注意是吗?” “简单地说,是这样的。”变态教授点头同意。 “喔!她来了!” “uh……uh……uh……uhhhhhhh!!”随着的来临,女侠的呻吟呜咽声越来越响。突然,她弓起了背眼睛茫然地注视着莫名的远方,一股热流从私处喷出。 整个会堂里的学生们一片欢腾,鼓掌为她的喝采。 女侠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羞辱,但在压倒性的快感下,她一点也不在意。 第三章入室 “uhhhhhhh!!!ohgod!!ohgod!!uhhhhhhh!!!”罗珊蒂尖叫着迎来。 她的左手手肘挤压着左乳,小手握住自己的右乳,手指紧紧夹着自己的,与此同时右手则狂野地抚摩着湿润的私处。 随着最后一波快感的逝去,珊蒂成熟的身体松弛下来,放松地享受那强烈的余韵。 珊蒂突然睁开眼睛,疑惑地喘息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坐直身体朝四周的黑暗观看,她红褐色的长发扎在脑后,脸上胸前满是激动的汗水,粘湿了粉红色的全棉睡衣。毯子和床单在小腿处揉成一团。 珊蒂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修长的手指紧张地扭住身下的床单。 几秒钟之后,她的视线慢慢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房间变得越来越熟悉。珊蒂激烈的心跳慢慢平息,她睡在自己的卧室里,10岁以来她一直睡在这张床上。 即使在午夜忧郁的寂静中,这熟悉的环境还是能够让她稍微地平静下来。 珊蒂屈起膝盖,双手捧头靠在上面。她深吸一口,十指拢过自己红褐色的长发。 “老天爷……”她丧气地呻吟着,闭上眼睛忍住欲滴的泪水。 情况越来越糟了,她心中想着,而且越来越频繁…… 这已经是第五次做这样的春梦了……不,是噩梦,她纠正自己……就像前几次一样。 几个月以来,她一直偶尔会有这样的梦,但是最近这样的噩梦越来越频繁,内容也越用越生动、越来越详细、越来越……真实。 今晚,她甚至第一次在梦中自渎直到,珊蒂娇躯一震,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平静下来,从床上爬了起来。 长长的睡衣沾满了汗水变得又湿又黏,紧贴她酸痛的和依然直立着的,珊蒂小心地脱下睡衣扔到地板上。 珊蒂就那么着开门走到二楼的走廊上,一手漫不经心地护着自己雪白坚挺的前胸,上面满是湿黏的汗水,她觉得自己满身的污秽,决定先到浴室洗个澡再继续睡觉。 同时反现自己的还是原来的样子,依然那么丰纤适度,依然充满弹性地坚挺着,稍稍地松了口气。 珊蒂慢慢地走下楼梯往厨房走去,毫不在意自己的,因为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珊蒂是父母的独生女儿,妈妈是国会议员现在在华盛顿,父亲到墨西哥出差去了。两个人下个星期也不会回来,因此这段时间里珊蒂在家想怎么穿都可以---当然不是经常如此,不过在现在这样兴奋敏感的状态下,任何布料的接触都可能刺激到她。 珊蒂在夏夜的月光里着走到厨房,迷糊地拉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拉开喷口往嘴里灌下去。 冰冷的牛奶顺着嘴角滴到的胸部,她低头看去不由一震,那丰满上的白色液体不由让她想起了噩梦中可怕的挤奶经历。 珊蒂连忙擦去脸上身上的奶液,就那么地站在黑暗的厨房里,茫然地看着眼前关上的冰箱。 当她刚想再度喝奶的时候,突然听到饭厅里有声音传来。 她转头倾听好象是开橱门的声音,一开始她以为是风声或者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同样的声音再次想起。 过了一会儿,饭厅里又传来开关抽屉的声音。珊蒂摒住呼吸,用脚尖轻轻走到通向饭厅的通道边,小心地朝饭厅看去。 就在几尺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黑影弯腰翻弄着瓷器柜下的抽屉。黑影拧亮了一个笔式电筒,珊蒂借着昏暗的光芒看出那是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男人。 那黑衣人伸手到抽屉里拿出一些东西,装在肩膀上背着的黑色口袋里。 珊蒂退后一步默默地诅咒着,入室盗窃令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不安全,如此的受到恶意侵犯,特别是在现在全身的情况下。 她控制住心中的恐惧,提醒自己,我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女英雄。 珊蒂知道最安全的解决办法是偷偷走回到其他房间,用电话报警,但是这种方法对她女英雄的身份来说绝对是严重的耻辱。 她决定面对面的解决这个小偷,不管是不是能逮住他,起码吓他个屁滚尿流。 她朝厨房周围看了看,现在她需要找件衣服。珊蒂从电冰箱旁拿起挂着的围裙绑在身上,围裙只勉强遮住了她前面的身体,后背则完全,不过也就只能这样了。 然后,还需要一样武器。她走到左边从木制刀架上抽出了最大的那把切肉刀。 珊蒂转身平静了一下,坚定地朝客厅走去。 小偷正忙着对付瓷器柜的门锁,那个笔型电筒搁在母亲收藏的磁盘上。 珊蒂紧紧握住手中刀,我是该直接冲过去砍他一刀呢还是怎么样? 当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决定权已经从她手中溜走了。 在房间的黑暗里,她的脚趾踢到了母亲乱放在路中间的垫脚凳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踢到了。 “痛!”珊蒂又惊又怒又痛地叫出声来,我每次都告诉老妈收好这该死的凳子…… 对面的黑衣小偷猛地转过头,用电筒照向珊蒂,刹那间的光亮让她一下子睁不开眼睛。 既然小偷已经知道被发现了,珊蒂伸手拍开吊灯的调光开关。 珊蒂狠狠地瞪着小偷,刀指着对方。 现在可以看得更清楚了,他大约6尺高,穿着紧身的黑色衣服,连脑袋上也紧包着黑色头巾,只在眼睛的地方露出一条椭圆型的小缝,从那里可以看到他是个白种人。紧身的上衣和裤子尽显他强壮的身躯,那宽广的肩膀、强壮的胸肌再加上全黑的装束,使他看起来就象一个高大的高加索忍者。 珊蒂看得出他也是个技击高手,不由怀疑正面挑战是否是一个聪明的决定。 那小偷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既不逃走,也没有攻击的样子。他只是站在那里注视着她,仿佛被吓呆了。 珊蒂同样沉默地瞪着她,她以为小偷要么逃跑,要么狗急跳墙跑上来搏斗,现在的样子使她也一下子没了主意。 突然间,那小偷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嗨……你好。”他男性的低沉声音里暗藏着一丝懦弱。 珊蒂皱起眉头,这家伙是想表现他的友好吗?!? 她将刀举高了一点,“好你个头。” “你……嗯……这是你的家?”小偷的声音平静下来。 珊蒂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的话,“切!”她轻蔑地回答。 小偷点点头,“好漂亮的房子。”他停了一下接着道:“这个……那个……这是个误会。”他的声音越来越自信。 “哦,是吗?”珊蒂挑起秀眉挖苦地问道。 “是的,我……我的小猫走丢了。” “你的小猫?”珊蒂不相信地重复他的话。 “是的。”小偷坚持地回答:“一只白色的波斯猫,你知道的那种脸扁扁、毛长长、毛绒绒的小猫,他的名字叫麦克。我看到他跑进来的,麦克?”他大声地呼喊着,“小麦,快点出来!” 珊蒂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这个蠢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别不相信嘛,你还不了解我。” 珊蒂恼怒地叹了口气,“如果你是来找猫的,”她用刀指着小偷的脑袋,“你戴着忍者的头巾干什么?” 小偷一时无语,抬头想了一会儿,“这个,外面……挺凉的吧?” “现在是夏天吧?” “是啊,是啊……”小偷深吸了一口气点头承认,“好吧,你没有误会,我确实是小偷,我很抱歉。” 珊蒂惊讶地说道:“你在向我道歉吗?你看起来可没有一点道歉的样子喔!” “是真的,我很抱歉我吵醒了你,甚至也许吓到你了。好吧,我会把这些东西放回原处。”小偷说着将口袋放到餐桌上,把里面的银器、珠宝、古玩一样样拿出来放到桌面上。“然后我们就此作别,没有人受到伤害,好吗?” “什么?”珊蒂愤怒地问,“让你再去偷别人家吗?” 小偷想了想说道:“我就此洗手不干了。” “我不相信你。你真的以为可以随随便便地走进别人家里,道个歉,然后再随随便便地走出去吗?你这是撬窃!!” “嗨,拜托,不要那么冲动。”那个男人温柔地安慰道:“我又没有伤害你,老实说,我以为房子里没人。” “你怎么知道的?”珊蒂皱起眉头怀疑地问。 小偷犹豫了一下,然后叹气道:“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电话答录机。” 珊蒂眨眨眼睛立刻明白了,“又是老妈……” “那是你母亲?” 珊蒂点点头,“我每次都告诉她到外地的时候,不要把确切的离开和返回时间留在留言信息里,甚至连到外地这件事都不要说。她总是回答我,总要让别人知道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吧!”她模仿着母亲的口气说道。 珊蒂生气地摇着头说道:“简直就是有听没有到!” “老爸老妈。”小偷同意地点头。“我就有听也有到了,你看,我就因为答录信息撬门进来了,你已经为你的意见找到了最佳的论据。现在你可以证明你是正确的了。” 珊蒂愤怒地看着他:“什么,你是不是认为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对人宽和一点,你也会快乐一点。”小偷抱起双臂朗朗说道。 珊蒂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摇摇头道:“胡说八道,我要报警了。”说着侧身走向电话,同时用眼睛看着他。 “哇!”小偷赞美地低声叫了起来,“你就穿了这件围裙吗?” 他的话语使珊蒂猛地僵住,迅速转身面对着他,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背后。 珊蒂再次举起刀指着他,警觉地睁大了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小偷举起手说道,“……真是失礼啊。” “撬锁到别人家里才是失礼。”珊蒂吼叫着向电话平移过去。 “我可没有撬锁。”小偷平静地说。 “老兄,我上床前可是把每扇门每扇窗都锁好了。” 小偷耸了耸肩,“我不管,反正我没有撬锁,我也没有偷任何东西。我马上就走,如果你报警接下来你就别想睡觉了,好好陪着警察填表格做笔录吧。也许会用很长时间,然后你明天上学,那个或者上班就会迟到。” “不用你替我操心。”珊蒂说着拿起旁边的无绳分机,眼睛仍然紧紧盯着小偷。“管好你自己吧。” 她眼睛往下看去,按下9-1-1。“你才是那个该做笔录的……”珊蒂才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话语。 就在她看电话机的那段时间里,小偷已经不见了。 珊蒂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地看着四周。她放下电话举起刀向四周比划,怕他突然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 她仔细检查饭厅四周,却丝毫不见小偷的踪影。 珊蒂小心地弯下腰查看餐桌下方。 什么也没有。 珊蒂站直起来,看看四周。 还是无踪无影,小偷仿佛已经融化在空气中。 在那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小偷不可能绕过餐桌跑进厨房。 珊蒂的视线转到通向花园的玻璃移门,他是从那里出去的吗? 如果他是从那里出去的,即使作为一个梁上君子,他的速度也够快的。但这是唯一可能的解释。 珊蒂握着刀朝移门冲去,打开锁拉开门走到花园里,四周寻找这个黑衣服的小偷,但是还是没有。 珊蒂愤怒地喘着气,然后突然转回头看着移门。 刚才她是开了锁才出来的,这扇移门刚才是锁着的。 即使在这样炎热的夏天,一股凉意顺着她的脊骨冒了起来。 那个小偷就象鬼魅一样地消失了,他是鬼吗?或者这是她自己的幻想?她还在梦里吗? 珊蒂惊讶地呆站在那里,努力想要把事情搞清楚。 珊蒂走回屋里锁上背后的移门,不对,那小偷拿出来的赃物还摆在餐桌上呢。 他的口袋不见了,但是他刚才确实就是站在那里的。 珊蒂决定,尽管没什么用,还是应该报警。 她希望有人陪着自己,即使只帮她检查一下房子,确定他已经真的离开。 不管是不是女英雄,那个男人在瞬间神秘消失还是令她感觉恐惧。 第四章比利 “对不起,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穿着深蓝色浴袍的珊蒂耸耸肩说道。 “没关系。”年轻的黑人女警官说着合上笔记本。 “是啊。”她50来岁的白人拍档安慰珊蒂,“没什么的,如果你想听真话,你的报案是我们的重大突破。” “真的吗?”珊蒂抱起双臂,坐到沙发上。 两个警官坐到咖啡桌的另一边面对着她,屋子外面闪烁着警灯的警车里坐着两个制服警察。 “那个家伙以前也撬窃过吗?你们在追捕他?”珊蒂的好奇不仅出自受害人的心理,作为暴风女侠她一直乐于帮助治安当局。 两个警官交换了一下眼神,年长的那位点了点头。 “今晚以前,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女警官告诉她。 “最近两星期高原区连续发生了十几起撬窃案,我们认为是同一个人作的案……” “绝对是同一个人。”那个老警官说道。 “现场一摸一样,没有撬锁或砸门的痕迹,除了你没有人看到过他,他神秘地出入他人家宅,简直就象大卫科波菲尔的魔术。所以我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魅影’。现在我们知道了他的肤色,他是一个职业的独行大盗。” “也许就是大卫科波菲尔。”他开玩笑地说。 “是啊,听说克劳迪雅甩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崩溃了,也许他改行做小偷了。”年轻的警官干巴巴地说道。 “为什么你认为这个……‘魅影’是一个职业盗贼呢?”珊蒂问道。 “我们不该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年轻的侦探说道。 “请你告诉我,这可以……安抚我的紧张,如果我知道你们已经掌握了他的情况,我会感觉……更安全。”珊蒂看得出两个警官被她打动了,特别是那位老警官。 “好吧……”女警官说道,“一个职业窃贼只对财物感兴趣,如果面对受害者,他们往往一逃了之,而且大多不携带武器。” “这些家伙,”老警官解释道:“他们偷到东西出售换钱,他们喜欢过优裕的生活,他们不想进监狱。即使万不得已进了监狱,他们希望刑期越短越好。所以他们不带武器,也不攻击受害者。” “那……他为什么不是一看到我就逃跑呢?”珊蒂困惑地皱起了秀眉。 老警官扬起浓厚的眉毛微笑了起来,“你去照下镜子就知道了,姑娘。” “里奥……”他的拍档拍了拍他的手臂。 “干啥?!?”老警官哼了一声转头看着拍档,“我是在称赞这位姑娘,老天,你比我老婆还凶。” 老警官转头看回微笑着的珊蒂,“我的意思是说,当男人看到美女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绝不会是拔腿就跑。”他茫然地看着远方,“也许有时拔腿就跑是正确的选择……” “不管怎么说,”女警官说道:“他不会再回来了,这也是职业盗贼的行规——一击不中全身而退。” “但是他还是在这个地区活动。”珊蒂说道。 “是的。”女警官同意地道:“但是我不认为你会有任何危险,这么说吧,如果你再看到他你还认得出他吗?我是说穿着一般的服装。” 珊蒂扬起秀眉,“你在开玩笑?那家伙从头到脚包得死死的!” “听声音呢?认得出吗?”老警官问道。 珊蒂认真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对不起,他的嘴巴包在面具里,那一定会改变他的声音。”她看着两位警官,不由感到一阵羞愧。 “即使我认为我认出了他,在法庭上也站不住脚是不是?”珊蒂丧气地说。 “这就是为什么你没有危险。他是一个职业盗贼,他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不会来找你麻烦。”女警官说着站起来准备离开。 “是啊,锁上门再睡一会儿吧,你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我们总是依靠各种蛛丝马迹抓获罪犯的,而你今天给了我们一个大线索。”老警官安慰地说。 “谢谢你们。”珊蒂说着将两位警官送到门口。 他们把名片留给珊蒂,告诉她如果回忆起任何别的情况或者在附近看到可疑分子可以随时打电话找他们。 珊蒂叹了口气锁上门,决定应该由暴风女侠来调查这个案子……但不是今天晚上。 突然感觉浑身筋疲力尽,珊蒂慢慢地爬上楼梯走回卧室。 “啊,见鬼。”珊蒂看着闹钟喃喃道。 凌晨五点。 一个小时内她就要起床去上课了。 珊蒂恼怒地叹了口气,扯下浴袍,只穿着长长的睡衣躺到在床上。 不到一秒钟,她已经沉沉睡去。 四个小时后,珊蒂醒了过来。 努力张开眼睛,沐浴着早晨的阳光朝床头的闹钟看去。 上午九点。 下一秒钟,珊蒂猛地从床上跳起。 “该死!”她诅咒着知道自己睡过头了三个小时。 她模模糊糊地记得闹钟响铃的时候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按下铃纽。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她没有象往常一样洗澡,也没有吃早饭,胡乱套上牛仔裤、白色t恤和跑鞋,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朝车子跑去。 一路上,她诅咒自己为了节约能源让父母给自己买了一辆省油的赛欧,竟然拒绝了那辆保时捷。 “快点小宝贝!”她边开边哄着自己的小车,“我需要速度!” 停好车,她奋力朝教室奔去。 奔到教室门口,她已经浑身香汗淋漓,头发一团糟。 珊蒂用一秒钟平稳了一下呼吸,拉开教室门。 又高又瘦的理论物理学家布莱德博士正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教室里分散坐着十多个认真听讲的学生。珊蒂轻声关上门,掂起脚尖朝后排走去。 “罗小姐!”布莱德博士大叫一声。 珊蒂僵在座位前,慢慢地转回头,满脸尴尬地看着博士。 其他同学幸灾乐祸地转头看着她。 “很荣幸,你能来上课!” “对不起。”珊蒂边坐下边说道:“昨天晚上,有……” “我们一点也不想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罗小姐。”布莱德博士转回到课程上,“以上是我们对海森堡原则的分析,接下来……” 珊蒂气恼地叹了口气,她足足迟到了一个半小时,错过了布莱德博士最重要的讲学内容。 这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是个天才,同时也是一个顶尖的混蛋,他是学院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四大名捕之一,无数英才俊杰折在他的手上。即使她们这样一个只有十多个人的小班,即使她们每个人都这么努力,还是注定会有一半的同学不能通过考试。 错过了今天的课程,珊蒂基本上已经被列入失败者的黑名单了。 事实上在上个学期之前,珊蒂才碰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不及格。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失败了,校长告诉她,如果再有多一门的不及格就开除。 珊蒂努力集中精力听讲,但却发现难以抗拒淹没般的挫折感。 一个半小时以后,布莱德博士结束了他的讲课,珊蒂已经放弃了笔记只是在本子上无聊地涂鸦。 做笔记还有什么用? 这门课肯定不及格了,她将会被一脚踢出学校,已经一团糟的生活将变得更糟。 这些都是那个什么女英雄惹的祸,对抗犯罪的责任正在毁灭我的生活。我的奋斗有什么效果?我抓到的歹徒才一转身就又回到了街头。 其他同学们起身走出教室,边走边理解地看着珊蒂。 这门课上的超级竞争机制意味着没有人会把笔记借给她,而她的失败只会大大增加别人通过的机会。 珊蒂垂头丧气地把笔记本塞到包里,心中想道:起码我为别人做了件好事。 “嗨”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边说道,“要借我的笔记吗?” 珊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着这个说话的小伙子。 他看起来绝不象一个标准的理工科大学生,身高六尺,一头短短的黑色卷发,脸刮得干干净净,黑黑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的蓝眼睛,鼻子挺直,性感的嘴唇展开着友好的微笑。 他身穿白色t恤黑色牛仔裤,穿着一双黑色靴子,珊蒂看得出在那衣服掩盖下的强壮身体。他斜背着一只红色背包,手上挂着一件黑色皮夹克。 “嗯……是啊。”珊蒂迟疑地回答。 他看起来简直有点过分友善,珊蒂几乎期待着他会大笑着拒绝自己。 “没问题。”小伙子点头手指着门说道:“那边有台复印机。” 珊蒂仍然晕乎乎地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好运中。 “一起过来吧?”他走到门口回头说道。 “哦,好的!”珊蒂拿起自己的背包说道:“我和你一起过去。” 笔记从复印机中一页页地吐出来,珊蒂的好奇心渐渐占了上风。“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这么做?” 小伙子笑着道:“我的名字叫麦威廉,大家都叫我比利。我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好吧,其中有一个原因是我不喜欢布莱德那样子对待你。这家伙是个天才的混蛋。” “毫无疑问他确实是混蛋,别的原因呢?”珊蒂拿起温热的复印件问道。 比利犹豫了一下认真地道:“我想提个建议。” 珊蒂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仿佛他提出了一个可怕的要求。 “学习的建议。”比利举起一只手,安慰地说。 “哦。”珊蒂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亲近了,曾经的阴郁浪漫故事令她对任何接近的企图都心存余悸,无论这种接近外面有着何种动人的包装。 所以当珊蒂听到他的要求时,恐惧的就像面对黑洞洞的枪口。现在她因为自己的行为尴尬不已。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拯救了我的学业,让我给你买杯咖啡怎么样?”珊蒂努力地想要弥补自己刚才不礼貌的行为。“喝咖啡的时候,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你所说的……学习的建议。” 微笑又回到的比利的脸上,“成交。” 几分钟以后,两个人坐到了学生会大楼下的桌子两边,喝着咖啡。 珊蒂还买了一盘低脂麸松饼,安抚一下自己抽紧的胃。她注意到比利刻意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给自己较大的空间。看起来他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不安全感。 珊蒂皱眉看着他,研究他英俊的外表。 “你看起来很面熟。”她拿起一块松饼啃了起来。 “理应如此,三年来我们超过一半的课程是一样的。” 珊蒂秀眉一扬,她的大多数课程都是相当难的,就像布莱德博士的理论物理学课程一样。如果他也选修了这些课,那他肯定是个聪明的家伙。 “你很了解我,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注意到你呢?”她的声音虽然友好,但也带着一点怀疑。 比利耸耸肩,“我喜欢坐在后排,躲在人堆里。” 珊蒂点点头,但是仍然不相信自己居然从来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聪明的帅哥。 不过说实在的,珊蒂上课的时候确实很少分心注意别的同学。“你是害羞型的?” “我宁愿说自己是个强壮而又内敛型的男人。”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微笑着道:“希望是你喜欢的类型。”他蓝色的眼睛炽热地注视着她。 珊蒂不舒服地在位子上挪动身体,比利显然注意到了她的难受,立刻移开了视线。 珊蒂默默地对自己说,珊蒂,放松下来,你能冷静面对一个全副武装的歹徒,为什么一个善良帅哥的注视反而让你坐立不安呢?怪不得连着几个月没人约你…… “好吧,说说你的学习建议好吗?”珊蒂对自己的紧张很不好意思,努力用提问让自己平静下来。 比利将咖啡放到桌子上,靠在沙发上说道:“布莱德让我们互相竞争,把我们吓得拼命奔跑。看看大家的座位,人与人之间最少隔着两个空位子。每个人的学习心得都对别人保密,我想还有人保存着图书馆里的资料以防别人看到。”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去向布莱德抗议?” 比利摆摆手道:“那一点用也没有,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我和你互相学习交流取长补短,我们一定会超过其他人。我早就想问你,今天才找到这么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分享笔记,学习心得,还可以一起做试验。两人同心其利断金,你说怎么样?” 珊蒂沉默着思考他的提议,“一个两人学习小组?” 比利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珊蒂微笑着点点头,她知道也许这可以让她的学业走回正轨。 “好的,我参加。” “太好了。” 珊蒂注意到比利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上有个小小的酒窝,珊蒂摇摇头挥去心中的胡思乱想。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比利问道。 珊蒂转身打开书包抽出笔记本:“择时不如撞日,我们说干就干。” 第五章魅影 暴风女侠让风儿托着自己玲珑的娇躯穿过阴暗的夜空,飞到高地区一座豪宅的平顶上。 脚一触地,她就走过去靠在砖砌的烟囱上,深吸了一口气。 飞行总是让暴风女侠感觉疲劳,在整个过程中,女侠必须集中精神控制着风的速度和旋转,两手还得拉着风衣的下摆保持身体平衡。 女侠伸伸腰朝烟囱扮了个鬼脸,然后轻轻摇动自己的脑袋放松紧张的颈部肌肉。 如果是一年前,她会回到校园附近的学生公寓里,脱下制服让桃丽给自己做全身的按摩。这位运动医疗专业的黑皮肤美女会使她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然后她们会,彻底释放彼此的。 但是现在她和桃丽互不往来,所以女侠现在唯一的放松方法就是洗一个热水澡。 暴风女侠强迫自己,不再想起自己前任的情人和最好的朋友,走到屋顶的边缘。 她小心地俯视这座落在高原市高地区的豪宅群,这两个晚上,她一直在附近巡逻寻找那个外号“魅影”的入室窃贼,但却没有任何发现。如果她在大路那里巡逻同样的时间,起码每晚都能抓获六、七个歹徒。 相对而言,高地区的犯罪率要低得多,同时也很难判断歹徒会对哪家下手。 一家家用空地和树林分割开来的豪宅占据着大片的土地,稀少的路灯使这里比大路那边暗得多,因为有钱人不喜欢明亮的光线照进他们华丽的卧室。 这样的环境使女侠更难分辨出那个浑身黑衣的小贼。 暴风女侠问自己为什么么执着于这个成功率超低案子,而不把同样的精力花在其他更有用的地方。 她立刻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因为这个混蛋侵犯了我的家。”这辈子她已经受够别人的侵犯了。 女侠正要继续自己的巡逻时,突然,眼角瞥到了什么东西。她转头朝左边看去,那使一幢古老的都德式建筑,刚才仿佛看到一个黑影掠过花园。 这是幻觉吗?女侠决定走过去看一下。 她召唤来一股微风,轻轻地带着自己无声地降落到地面上。 女侠躲在树后朝花园里显然是新装上去的玻璃移门看去,房子里一片漆黑。 但是她通过眼罩加强了的视觉在几秒钟之内就发现了一个男人的轮廓,背上背着大口袋手拿笔型电筒,游荡在黑暗的房间里。 暴风女侠微笑了起来,这小子这回可中标了。 她看着这小贼从视线中消失,知道他跑到别的房间里去了。 这小贼可能从其他门逃走,那样的话这次就又逮不到他了。 女侠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她召唤风儿将自己带上屋顶,居高临下监视着豪宅的四周。无论小贼从哪个方向出现,她都能够即使发现,跟上去逮住他。 不一会儿,她的机灵就得到了奖赏。 小偷从前门走出来,顺着车道往街上走去。 很有精神,暴风女侠想道,只可惜不太聪明。特别是在“我的”社区里。 女侠招呼风的力量,带着自己飞过小贼的头顶。 她故意让风狂野地咆哮,充满威胁地向敌人宣告自己的到来。 当女侠飞临他的头顶时,正看到小贼莫名其妙地左顾右盼,明显搞不清楚状况。 暴风女侠微笑着降落到小贼身前十尺远的地方,这里正好是车道的末端,两边六尺高的围墙保证他无法从女侠身边逃脱。 女侠高兴地看到小贼头巾缝隙里的眼睛瞪得滚圆。 “哇。”小贼的眼睛上下浏览女侠玲珑的娇躯。 女英雄厌恶地摇摇头,早就料到又是一条色狼…… “好漂亮!!”小贼评论道。 暴风女侠扬眉道:“再拍马屁也没用。” 小贼兴奋地问道:“你就是暴风女侠?传说中的女英雄?” “你有什么证据?”女侠嘲笑地回答。 “好酷!!”小贼大声叫道。 暴风女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和歹徒会有这样的对话,事实上大多数歹徒的话龌龊到羞于重复,更没有人会象他这样兴奋。 “酷?”女侠怀疑地问道。 “哦,老兄,这可是我的荣耀啊!”小贼继续说道:“你为这座城市作了那么多贡献,你知道吗?不,是真心话!”看到暴风女侠不同意地摇头,小贼坚持地说:“相信我,高原市有些真正邪恶的黑社会老大,就是因为你,他们不得不保持低调。这简直就是……wow!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可以面对面地认识你!” “基于你的偷窃爱好,我想我们早晚有见面的机会的。”暴风女侠拒绝接受他的谄媚。 “你忙了一个晚上了吧。”女侠指着他肩膀上满满的大口袋说道。 “什么?哦,那个。”小贼一下子变得困窘起来。 “不错,就是那个。”女侠说着双臂环抱在胸前。 “我说我正要去参加曲棍球训练,你一定不相信是不是?” 暴风女侠摇摇头。 “那个,我想你也不会相信。”小贼羞怯地看着女侠,皱起眉毛道:“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今晚是专门来抓我的?” 暴风女侠点点头。 “噢,不要,暴风女侠,你不想抓我的!” “相信我,我真的要抓你。”女侠向他保证。 “拜托,城里有那么多比我坏得多的家伙,我也只是劫富济贫而已,这些家伙……”小贼说着翘起拇指指指背后的豪宅,“……他们有的是钱。” “我相信监狱里的精神病医师会认真治疗你的罗宾汉综合症。”暴风女侠挖苦地说道。“而我,将会治疗你的意识问题,帮你减轻意识的负担。”女侠坚定地朝小贼走去。 “停下来!”小贼举手让女侠停步,但是女侠继续向他走去,“听我说!” 他奇怪的绝望语气让她停下了脚步,“什么?你最好给我个恰当的理由。” 小贼沉重地喘着气,“你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干这个的。我不是为了自己来……偷东西,是为了别人,为了真正有需要的人。我有恰当的理由,你必须相信我!我从来不会伤害别人,这有什么害处呢?” “有道理,到时候你就这么对法官说吧。很简单,你是一个罪犯,我是女英雄,我不在乎你为什么犯罪,我只要阻止你犯罪。” “好吧,我承认我停不下来。”小贼坚决地扬起下巴。 “说得好,你的末日到了。”暴风女侠大吼着召唤狂风,想要将小贼吹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拳将他打倒。 狂风卷起地上的泥土和树叶咆哮着从女侠身侧往前涌去,将她的皮衣带起一的涟漪。 女英雄皱眉看到小贼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双臂环抱耐心地看着自己,怎么回事……? 女侠愤怒地摇头,好啊,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风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暴风女侠咬紧牙关控制着狂野的暴风,风衣下摆不断拍打着她的美腿,然后直扬起来飘荡在空中。 周围的行道树在风中呜咽呻吟辗轧作响。 但是小贼还是稳稳地站在那里,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那突然形成的暴风。 女侠听到背后树枝折断的声音,转头看着那断落的树干横飞过街道,狠狠砸碎街边的轿车车窗。 她转回头看着小贼,依然纹丝不动。 为了防止暴风造成更大的破坏,女侠停止了召唤。 暴风就象来时一样突然地消失了,只留下那平静宁和的夜晚。 “老天。”小贼尊敬地宣布,“真是令人惊讶,你简直就象……大自然的女神!” “我是什么和你无关!”暴风女侠失望地大叫,还在因为刚才对巨大风量的控制呼呼直喘。“你是怎么回事?刚才的风力足够把你吹到九霄云外了!!” “好吧,我不想这么说。”小贼用教导的口气说道:“但是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特别的人吗?我们可以这么形容吗?” “特别?!?”暴风女侠朝他大叫。“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我的小秘密。” “混……”暴风女侠咬牙喃喃道。好吧,她在心中说,风吹不动你,我就用拳头来扁你。她握紧拳头愤怒地朝小贼冲去。 “我不是一个男人至上主义者,”小贼悠悠道:“但是有的时候……” “住嘴!!”暴风女侠大叫着一拳挥向小贼的下巴。 小贼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拳头。 女侠早预料他会往后躲开,但却没料到自己竟然还是没有打中他。 看着他摆出的防御姿势,好吧,看来你也是个练家子。 女侠左手一摆,看他朝右边躲去,右腿立刻一个高抬腿踢向他的面孔。 她相信自己已经踢到了他,可是绿色的靴间只是徒劳地从空中划过。女侠收不住踢势身体往左旋了半圈,以为小贼必定会趁机还击,但他却出乎意料地还是稳稳站在原地。 暴风女侠挫败地喘着粗气,拳脚雨点般向小贼攻去。 那小贼却只是左躲右闪甚至来招架都没有,女侠就是连他的衣角也碰不上。 女英雄以为自己至少可以打中他一拳,但却怎么也做不到。 小贼趁着女侠一脚踢空,顺势从女侠令一边闪过,朝着高高的砖墙跑去。暴风女侠不为所动,紧紧守着车道的出口。 “喔,你好厉害!”小贼真诚地赞美道:“而且动作也很优美,说真的,我整晚上陪着你运动也不会厌倦。” “闭上你的臭嘴!”女侠喘息着道。 “我知道你看到我就生气,生气的女人老得快,所以我还是快点消失让你可以去抓那些真正的坏蛋。”他的话,表面上似乎合情合理,但是听到女侠的耳朵里,只会让女侠更想把他的鼻子打扁。 暴风女侠再也忍不住了,这小贼先是闯入她的家,然后让她白白浪费了两个晚上的时间,现在,他又在嘲弄她的超能力和格斗技巧。他看似奉承的赞赏,更加激怒了她。 在女侠所有碰到的歹徒中,连那些强奸她的歹徒也算上,这小贼绝对是她最憎恨的一个。 但是由于她的超能力和格斗术都对他无效,女侠被挫折的怒火淹没了。她愤怒地大叫着冲过去,拳打,脚踢,嘴咬,手抓,无论什么办法,只要能打到这小贼。 那家伙站在那里一点也没有闪躲的意思。 下一刻,女侠发现自己站在他背后的草地上,两人没有发生任何的接触,女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躲开自己的。女侠转头看去,背后空无一人。 女侠狂乱地查看四周,“不会吧,又被他逃掉了!” 墙下是一览无遗的空地,车道入口还在好几尺远的地方,女侠看着身边高高的砖墙,难道他是越墙逃走的?这可不是一跳就能过的? 女侠召唤风儿带着自己飞过围墙,左右看看,黑暗的街道上没有任何踪影。 女侠跳落到围墙的另一边,“这混蛋!”女侠挫败地顺着街道,向自己家走去。 躲在附近的小贼看着女侠离开,放心地吐了一口气。他绝不能冒被女侠逮住的风险,他已经下了太多的赌注。 小贼背起装满赃物的口袋,沿着高地区黑暗的街道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她为什么要说又呢?” 小贼迷惑地摇摇头,渐渐走远。 第六章侵犯 魅影背着装满赃物的口袋走过高地区的草地,黑色头巾缝隙露出的警觉眼睛紧张地左顾右盼。 “老天爷。”小贼突然停下脚步喃喃道:“你就不能知难而退吗?” 暴风女侠双臂环抱,愤怒地道:“绝不。” “那你打算怎么样?”小贼将口袋放到地上的草丛中问道。“决斗吗?用剑还是手枪?” 暴风女侠咬牙道:“我们可以采用更传统的方式。”说着当面一拳打去。 小贼以闪电般的速度躲开她的拳头,侧身甩了她一巴掌。 女侠被打得晕头转向,蹒跚后退几步,前两次的接触中这小贼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暴力行为。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对你很尊敬。”他朝着女侠摇晃的身体慢慢地逼近,“可是我越来越失望,你这女人越来越烦人。”他的左手挥向女侠的脸颊。 女侠举起右臂,想要挡住他的攻击,但是小贼早料到她的动作,顺势张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一把将女侠拉向自己。同时右膝猛然上顶,狠狠撞在女侠的腹部。 “hhhuuunnfff!!”女侠痛叫着往前倾倒,知道在这一瞬间自己已成为对方俎上鱼肉。 黑衣贼右手掌刀顺势往女侠修长的脖颈劈落。 “AAAgghhh!!”女侠惨叫着摔倒在地,绝没想到在这小贼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女侠只觉眼前金星乱舞,但仍然努力保持清醒。 “美女。”小偷说道:“我可不想把你打晕,我要让你清醒地知道惹恼了我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他的话让女侠浑身发凉,她感觉到小贼扯下自己的皮风衣扔到一边。 女侠毫无防卫的窈窕身体,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小贼往后扳起她的双臂,用皮带将女侠的手腕绑在一起。 “住手!放开我!”女侠大叫。 “美女,现在说这个太晚了。”小贼狠狠将皮带收紧,“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只能怪你自己。” “接下来的什么?!你打算干什么?”女侠问道。 “小,你说呢?”小贼说着抓住女侠一把臀肉粗鲁地揉捏起来。 女侠瞪大眼睛道:“不要碰我!!你这个混蛋!!” 老天啊,不要,我不要再被强奸。 女侠开始努力地翻滚挣扎,双腿到处乱踢,奋力逃出他的控制。 “嗨,放松点!”小偷笑着用膝盖压住女侠的脊骨。 女侠痛苦地呻吟起来。 “你可真是个不听话的小野猫,看来我得把你绑得牢一点……” 女侠感觉到他抬起自己的手臂,用一根粗绳将自己的手臂绑到一起。 他从哪里拿来的绳子?她的怀疑迅速消失,只感觉到小贼将绳子再自己的肘部绕了四五圈,然后用力勒紧。 “AAAAAhhhhh!!老天,快放开我!!”暴风女侠尖叫着发现自己的肘部被慢慢地勒得紧贴在一起。感觉双臂简直就要被从身上直扯下来,女侠只能拱背挺胸,稍微放松自己抽紧到极限的肌肉,丰满而又坚挺的屈辱地顶着身下的杂草。 “放开你?”小偷放开绳子,假装不相信地问道:“宝贝,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noooooo……”臂膀处的疼痛简直令人无法忍受,女侠咬紧牙齿强迫自己忍住疼痛。 老天啊,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反复发生在我身上? 小贼用另一根同等长度的绳子绕上女侠的小腿,然后将小腿往上折起直到贴住大腿,女侠的靴尖顶住了自己的美臀。 然后小贼用余下的绳子将女侠的小腿分别绑在左右大腿上,与此同时女侠只能呜咽挣扎着听任他将自己绑成一只感恩节的火鸡。 但是小贼还没有完成他的捆绑工作。 他再拿出一根绳子,中段绑在女侠肘部的绳子上,绳子的两端往下分别绑住女侠重叠的左右腿,然后收紧右边的绳子。 女侠痛苦地呻吟着,感觉到自己的右腿被缓慢而又不容抗拒地向上拉起,大腿根部的肌肉被拉伸到极限,双腿岔开成七十度。 暴风女侠呼吸粗重,想到小贼下一步的动作不由战栗起来。 果然,黑衣小贼又对她的左腿重复了同样的动作,将她的左腿往上拉起,然后用绳子绑住。 现在女侠的双腿被痛苦地岔开捆绑着,整个身体被绑成一个倒“y”型,她的股间虽然仍然被制服遮掩着,却已是任人鱼肉毫无抵抗的能力。 想到不可避免的强奸,女侠便忍不住泪光盈盈地颤抖起来。 老天呀,我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女英雄?!? 小贼后退两步赞美地欣赏自己的作品,“不错,在童子军时代学到的技能居然还没忘光。”贪婪的双手上下抚摸女侠紧绷的窈窕娇躯。 女英雄以尖声的叱骂回答他的动作。 小贼抓住女侠的右腿和肩膀,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背部朝小。 女侠忍不住痛得大叫起来。 女侠的手臂被紧紧绑在背后,使她不由地挺起胸膛,令那坚挺的双峰耸得更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女侠抬头看到那小贼兴奋地研究着自己丰满的,伸手摸索上那颤动的高峰。 “ungg!!”暴风女侠呜咽着道:“该死的混蛋!不要碰我!” 小偷微笑着道:“你打算如何来阻止我呢?”他空着的手握住女侠的另一个,双手来回揉动,将女侠的时而掰开,时而积压到一起。 小偷找到那绿色紧身衣料上突起的形状,用手指夹住那敏感的肉芽搓动起来。 女侠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看着着小贼放肆地玩弄自己敏感的。 “我把正事给忘了,”小偷放开自责道:“在正是碰你之前,还有一道工序……”说着他双手伸向女侠的脸庞。 暴风女侠的心脏猛地加速跳动,知道小贼将要拿掉自己的眼罩。 万一他还记得在她家里的第一次接触怎么办? 小贼的左手牢牢捏住女侠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眼罩向上拉开。 “nooooooo!!!” 小偷将眼罩扔到一边,仔细研究女侠美丽的脸庞。“为什么要把这么漂亮的脸蛋掩盖起来呢?嗨……”他看着女侠的脸,想起了什么。 暴风女侠的心脏猛地被恐惧笼罩。 “我见过你……你就是那个围着围裙的小美女!”小偷大笑起来。“靠,我记得你的家!你妈是那个女律师!噢,对了,现在她是个国会议员了对不对?” 女侠害怕地睁大了眼睛。 “让我想想……楼?不是,罗!对了!你妈妈名叫罗安黛,你爹是那个百万富翁罗鲍勃……那你的名字就是……珊蒂,对不对?” 老天!暴风女侠惊恐地想,他知道我的名字,他知道我的家庭。 这是她一直以来最大的恐惧——某个敌人发现了她的身份,并利用这一点来对付她。 这甚至比身体的强奸更可怕。 “罗珊蒂……就是你……天才少年,高原大学物理学、工程学双学位的研究生……那么说来你应该很聪明呀?”小偷轻蔑地评论,“你现在看起来可是真他妈的聪明呀,绑得象个火鸡,两腿扒开仰面躺在地上。” 他怎么可能对我这么了解?!?暴风女侠的绝望和恐惧不断增加。 “请……请你……”暴风女侠请求道:“我的父亲很有钱……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只求你放了我!” 那个充满勇气和自信的女侠仿佛随着那眼罩一起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天真胆怯的小女孩。 “别担心,小甜甜。”暴风女侠惊讶地发现,这小贼竟然用父亲对自己的昵称来称呼自己。 “绑票勒索的戏码很快就会上演,你老妈那样的政客可不能忍受自己的女儿竟然是个戴着面具的义务警员……更不用说是个象你这么糟糕的义务警员!”小偷笑着说。 暴风女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小偷色眯眯的眼睛,瞄上女侠坚挺的,“首先,有的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他站到女侠叠起的双腿之间,双手扭住她金色的衣领。 暴风女侠摇头哀求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小偷轻蔑地撇撇嘴,猛地撕开那绿色的紧身衣。 “nooooooooo!!!”女侠大声尖叫起来。 小偷直往下撕,将女侠的股间全部暴露出来。 小偷笑着道:“好啊……好啊,罗小姐!不穿胸罩内裤,你这个放荡的小姑娘!” 盈盈欲泣的女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她低头检查自己暴露的娇躯,丰满的确实着,骄傲地挺立在胸前,冰凉的夜风掠过股间的花瓣。 但是,我在制服下一直穿着运动胸罩和内裤的呀!难道今天出来的时候忘记了?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得不说我很吃惊。”小偷评论道。 “你……你什么意思?” 小偷摇头叹息道:“你还不肯承认吗?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何必还要穿着这些麻烦的东西。” “什么?!?”女侠大叫,“我根本不知道今天会被你抓住,被你强奸!你胡说八道!” “拜托!!”小偷不耐烦地大叫,“你穿着风骚入骨的紧身服,在各种歹徒中间游荡,你几个月都没有好好过,承认吧,你整天盯着我就是想让我逮住你。” “放屁!!”暴风女侠被深深地激怒了,她甚至忘掉了自己的恐惧和修养。 “放你的臭狗屁,我一直想要逮住你!” “是啊,说得对。”小偷喃喃地说着,解开自己的皮带扣,“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我,因为在你家的那个晚上,你就想要我强奸你。” 小偷拉开裤链接着道:“但是我没有强奸你,所以你一直跟着我,要我完成任务。宝贝,我现在就来完成我的任务了。”说着他脱下自己的黑色内裤。 小偷十寸长的大一跃而出,直指向女侠袒露的私处。 “不……不要!”女侠惊恐地哭叫着,看着那粗大的凶器慢慢接近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老天,不要,我不要这样!” “你要的就是这个!!”小偷大叫着刺入女英雄的身体。 “AAAAAArrgghh!!”感觉到小贼那滚烫坚硬凶器的侵入,女侠脑袋后仰哭叫起来。 小偷不浪费一点时间迅速地加快速度,股间激烈地拍打着,坚硬的肆意蹂躏身下那敏感的女体。 暴风女侠只能尖叫、呻吟、呜咽着承受他毫无怜惜之心的侵掠。 “uh……uh……uh……”小偷低哼着插入她,“看到了没有……你已经……那么湿了……小……你喜欢这样……” “不是!!Ah!!Ah!!Ah!!”暴风女侠大声抗议,坚挺的胸随着小偷的动作上下跳荡。 “你是的!!!”小偷大叫着抓住她美丽的,大力揉捏起来。手指掐住女侠的,使她不由地倒抽几口冷气。 “承认吧!!!承认你需要!!”小偷将头巾拉下露出嘴巴。 暴风女侠完全没有到他的动作,只是盲目地做着最后的坚持,“Ah!!Ah!!Ah!!不!我没有!!你这个混蛋!!Ahhhhh!!”小偷低头咬住女侠挺立的,使她咬牙尖叫起来。 小偷用牙齿牢牢咬住那敏感的突起,来回晃动自己的脑袋。 女侠痛苦地呻吟着,绝望地感觉到私处变得越来越湿滑。 不!!女侠绝望地想,我绝不能享受强奸!!然后她想到了变态教授给她注射的春药可能在她体内残留数年之久。 老天!!一定是“春潮”的原因!一定是! 小偷笑道:“对啊,你就这样自己骗自己吧!!哈哈!!” 暴风女侠惊讶地看着他,什么?难道他可以看到别人的思想?我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呀? “uh!uh!uh!”小偷用力推送臀部,双手摸索着握住女侠坚挺的乳肉,肆意地搓揉那美丽的。 暴风女侠喘息着感觉到第一丝的预兆从股间兴起。 是“春潮”的关系,她告诉自己,它控制住了我的……但我没有办法抗拒…… “是啊,无法抗拒对不对?”看上去具有精神感应能力的小偷说道,“你马上就要了对不对!?!” “oh!!oh!!oh!!”女侠随着小偷每次强力的刺入大声哭叫着,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女侠被浑身捆绑动弹不得,血管内沸腾着高效的春药,在充满征服淫欲的敌人面前毫无反抗能力。曾经的小小反抗,到这时也已完全崩溃,“oh!!yes!!我要去了!!老天!!” 小偷胜利地高叫,“你是个,是不是?” “yes!!”暴风女侠完全屈服于体内最堕落最本能的,“我是个!!” “你是个超级!!” “god,yes!!”女侠放弃地大叫,“我是!!我是超级!!我是超烂的女人!!我要所有的男人都来狠狠地干死我!!” “求我干你!!”小偷疯狂地撞击着怒吼。 “干我!!请你干我!!”完全沉浸在中的美丽女侠大叫着,“再重一点!!再快点!!狠狠干你的超级!!” “oh!!要射了……”小偷呻吟着道。 “ohyes!射进来!!射在我的身体里!!”暴风女侠尖叫着要求。 “我射了……!!”小偷呻吟着最后一次深深插入,滚烫的种子在她的体内四处喷射。 子宫中那滚烫湿润的感觉,将女侠推过了边界,“ohyes!!ohyes!!i……ohhhhhhhh!!!” “ohgod!!ohgod!!AAAAhhhhh!!!”女侠淫液狂喷,用那温热的体液粘湿了小偷的。 几秒钟之后,小偷精疲力竭地摊倒在女侠身上。 两人沉重地呼吸着,努力从激烈的中恢复过来。 女侠低声饮泣暗想,老天,我了!他强奸了我,我竟然因此!!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还不明白吗?”小偷撑起身体,他的面具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只露出眼睛。“这就是你的本性,你这个傻逼!” “不……”女侠啜泣着摇头,“不……我不是!!!” “你是的,”小偷坚持道:“而我……我是……”小偷说着,掀起自己的面具。 女侠盯着他露出的脸庞,立刻认出了那深邃的眼睛,修长而笔直的眉毛和薄薄的嘴唇,那正是盗车王冷酷的笑脸。 盗车王看着她淫笑着、淫笑着、淫笑着…… 暴风女侠张嘴尖叫起来。 珊蒂尖叫着从床上坐起,边喘息边担心地看着四周黑暗的卧室。 她低头看到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解开,充血湿润的私处告诉她又一次在噩梦中。 梦中那恼人的淫猥细节仍然充斥在脑海中,珊蒂用手堵住嘴巴抑止阵阵恶心的感觉。 女孩猛地从床上跳下,推开房门冲到外面的走廊上。踉踉跄跄奔到厕所里,推开马桶盖双膝跪地,抽搐着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女侠近乎的颤抖身体无力地软倒在冰凉的地砖上,她双手紧抱蜷缩的膝盖,象一个刚出生的胎儿般地痛哭起来。 第一部分魅影危机 chap_r(); ----- 第一章 就像往常的星期五晚上一样,这间名叫“图书馆”的pub里塞满了高原大学的学生。年轻的人们一走进这个巨穴般的酒吧餐厅就脱下外套,抖去深秋的寒冷。朋友们从各个角落大声地互相打着招呼,为朋友的笑话放声大笑,各种喧嚣混杂在一起,形成了这里特有的年青而欢快的声浪。装满啤酒的酒杯互相碰撞,更增加了热闹的派对气氛。 人们到图书馆来就是为了找乐子,他们也从来没有失望过。 图书馆从来不愁没有顾客,一方面是因为它的位置靠近校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它的名字。喜欢来这里的大学生们总是开着玩笑说,如果父母第二天问自己去了哪里的话,自己可以骄傲而自信地告诉他们,昨天在图书馆里呆晚了。 但是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因为他们的父母也曾经说过同样的笑话,图书馆自1968年开张以来已经成为校园的一部分。 珊蒂。罗伯滋、桃丽。沃克和她们高中时代的女朋友们一起坐在pub后面角落里的一张大台子旁。今天阿宝过生日,这群来自詹姆士高中最漂亮的女孩子们约好了在这里聚会共同庆祝。她们一共12个好朋友有一个传统,就是每当有一个人生日,就组织一次纯女生聚会,共同庆生。 在整个高中时代她们管自己叫聪明姐妹会,男同学对她们来说过于粗鲁了。 在大学时代,这些姑娘们考上了不同的大学,有了第一次的约会,但是她们仍然拒绝在生日聚会中有男生的出现,认为他们会破坏姐妹间的团结和谐。 聚会才刚刚开始,还有些女孩没有赶到,但是,已经有很多啤酒摆到了桌子上——另一个聪明姐妹会的传统。 桃丽将酒杯凑到她厚厚的黑色唇边喝了一口啤酒,转身对着坐在她身边的珊蒂,“我们什么时候告诉她们?”黑人女性斜倚过来凑在珊蒂的耳边问。她看到这个红褐色长发的美女一听到这个问题,就浑身僵硬了起来。 “我告诉过你,现在还不行,起码得在选举之后。”珊蒂咬着牙齿,轻声回答,她可爱的鹅蛋脸上写满了紧张。 珊蒂的母亲正作为民主党的候选人参加本地区的国会议员选举,她的对手是一个共和党的牧师。起先没有人认为她有取胜的机会,但是由于他的丈夫用大笔的金钱从背后支持她再加上积极的助选活动,现在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小。而她现在所需要的最后的支持,就是她唯一的女儿在在选举日前一个星期的公开亮相。 “那么——选举日之后,怎么样?”桃丽执拗地追问。 几个月来,桃丽一直在为这件事烦恼,珊蒂依然坚持对外宣称她们的关系只是好朋友和室友。 当她们只有12岁的时候,桃丽一家搬进了高原市的富人社区——高地区,珊蒂就是在那里长大的,双性恋的黑人姑娘几乎在第一次见到珊蒂的时候就坠入了爱河。 但是几年过去了,珊蒂从来没有显露过任何同性恋的倾向。桃丽已经开始放弃希望,知道珊蒂永远不可能和她分享自己心中对她的强烈感情。 然后,就在几个月前,她们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珊蒂的第二身份——超级女英雄暴风女侠——被一个自称盗车王的汽车窃贼捕获并在他手中饱受摧残。在那段痛苦历程后的情绪波动期,珊蒂转向桃丽寻求安慰,由此两个自小时起的好友和大学室友成为了一对情人。 对桃丽来说,这简直就是美梦成真。开始的时候珊蒂请求她对两人之间的情人关系保密,桃丽也同意了。她醉心与两人之间的秘密关系,满足地沉浸在曾以为永远不可能拥有的同情中。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保密让她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她不喜欢对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说谎,而且她还希望自己可以在公众场合偶尔对自己长久以来一直仰慕和热恋的美女作一些亲吻和爱抚之类的亲昵动作,告诉大家这个可爱美丽的女人是我的情人。 “我们可以晚些再讨论这个问题吗?”珊蒂不耐烦地回答,她皱着眉毛恳求道:“我们没有必要在这样的场合讨论吧?” “今天早上我想和你谈的,”桃丽有点粗暴地道:“但是你悄悄溜走了。” “我没有悄悄溜走!”珊蒂愤怒地轻声回答,她美丽的大眼睛惊讶于桃丽的指控瞪得更大,“我的课比你早两个小时,我不想把你吵醒——” “嘿,有没有人知道,海伦到底来不来?”今天的寿星小宝从桌子的那头大叫,努力压过忙碌pub中的喧嚣。 珊蒂心中暗暗庆幸小宝的打岔。桃丽最近越来越喜欢和自己吵架——这个问题越来越令人烦恼。 “她应该来的。”经济系的高才生蓓蓓大声回答,她是个黑发篮眼睛的漂亮女孩,脸上有几点可爱的雀斑。 其他姑娘们打量一下桌子的四周,发现海伦是唯一一个迟到的。 “她说过她会按时赶到的呀。” “你没搞明白。”陈妮妮插了一句,她黄色的小脸上皱起了眉头。“你们都知道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一直问我为什么我们不在自己的家里聚会。” 女孩们交换着眼神,其中几个还哀叹起来。 海伦一向很害羞,感觉她会参加她们的姐妹会简直就是个奇迹。这还得归功于珊蒂,那还是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珊蒂发现低年级的孩子们老是欺负这个胆小瘦弱的女孩,于是坚持让她加入到姐妹会里来。 其他的十一个姑娘通过大学的生活全都褪去了高中时的青涩,海伦却依然保留着害羞内向的个性。如果不是聪明姐妹会,海伦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也许她就等在门外,努力鼓起勇气准备走进来呢。”一头金色长发的新闻系学生小莉笑着说。 几个其他的女孩吃吃地笑了起来。 小莉也许是她们这个团体里最心直口快的姑娘,也是大家的开心果。 “嘿,你们这些家伙别老是拿海伦开玩笑好不好?”珊蒂责怪地看了小莉一眼。 “珊蒂,是我不好。”小莉说道。“我知道海伦就像你的小妹妹,我也一样喜欢她,但是海伦从来就不是个外向的人,这也是个事实啊。” “也许你该收回你的话。”桃丽说着,黑色的眼睛瞪得大大地望向人潮拥挤的入口。 小莉皱起眉头,“怎么,你也准备护着她——”然后她和其他的姑娘顺着桃丽的视线望过去,几个人同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一个长得很像海伦的姑娘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很像,但怎么可能? 她平时总是简简单单披下的黑色长发现在烫了个弯弯曲曲的大波浪,她细致优雅的脸庞现在化上了睫毛膏、深蓝色眼影和血红的口红。 但是真正使她的朋友们眼镜跌得粉碎的是她的衣服,黑色的高腰皮夹克懒洋洋地挂在身上露出了一边的肩膀,里面是粉红色的紧身抹胸,她没穿胸罩,所以她小巧坚挺的随着摇曳的步子得意洋洋地摇摆着,直立在细薄的布料下形状清晰可见。 的小蛮腰下面是一条火红色的超短皮裙,修长的腿穿着黑色的网眼高统袜,脚上套着高到膝盖的黑色高根皮靴。 走过来的一路上,年轻的小伙子们纷纷投去了惊艳的目光,有的还吹起了口哨。 “好吧,”小莉喃喃自语,终于从对海伦外表的巨大变化中恢复过来,“有人外表正经原来一肚子的骚包。” “小莉!”珊蒂向她嘘了一声,不让这个尖刻的金发女郎再说下去。珊蒂抬起头来看着走到来的海伦,女孩一脸自以为是的表情站在她们的桌边。 “你好,海伦——你的衣服——还不错。”珊蒂尽量以不偏不倚的态度说。 海伦将右手按在自己那撅起的屁股上,回头看着那些痴痴凝望着她的小伙子们,“这些男孩好像挺喜欢的。”她抓起唯一空着的椅子转了半个圈分腿坐下,她的手抱着椅子的靠背,脑袋靠在小臂上。她小巧的美臀撅在椅子的外面。“我们为什么不请几个男孩参加我们的生日聚会呢?没有男人还真是无聊啊。” “好吧,也许我们可以考虑一下。”珊蒂说着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看其他的姑娘。 大部分姑娘耸耸肩,然后继续看着海伦的表演。 珊蒂拿起菜单,“我们该点菜——” 海伦扭转身体看着一个注视着她的小伙子,那个家伙张得五大三粗,一头乱发,和几个朋友站在撞球台边。“我要他。”说着她推开椅子,朝那个乱发男走去。 “还有他,还有他旁边的——”她用手指着那几个小伙子,一边走一边说。 珊蒂的眼睛从菜单上移开,瞪大眼睛看着海伦走向那几个微笑的小子。这不是平时的海伦,完全不是。珊蒂从坐位上跳了起来挤过人,群好不容易在海伦还没到撞球台前拉住了她。 珊蒂抓住海伦的手臂往回拉。 “嘿!”海伦愤怒地说着努力甩开珊蒂,却怎么也甩不掉。珊蒂不仅比五尺高的海伦足足高出6吋,而且由于珊蒂作为一个超级女英雄,经常锻炼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她也比海伦强壮得多。珊蒂几乎是把海伦拖着往回拉。 “你怎么了?”珊蒂关心地轻声说,“这一点也不象你。” “什么,你嫉妒我招男人喜欢是不是?”海伦狡猾地问。 “不是!” “我认为你是!”海伦猛扭手臂企图甩开珊蒂的手。她瞪着自己的高个子朋友,“你就想让我陪在身边,然后感觉自己比身边的人都漂亮,现在我比你更漂亮!” “海伦,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珊蒂被朋友充满敌意的话语刺伤。“你是我的朋友,我喜欢你,所以我想让你陪着我。” “你确信这是唯一的原因抹?”海伦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又沙哑。她张开红唇性感地微笑着,突然用双手搂住珊蒂的纤腰将这健美的女人拉到自己怀里。 海伦用自己苗条半裸的身躯摩擦着珊蒂,“你喜欢我?你有多喜欢我呢?” 撞球桌边的男孩们对着面前突然发生的同性恋秀,兴奋地吹着口哨,大声叫好。 珊蒂褐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拼命扭头地望向背后的朋友们,她们象一个个石头塑像无语地呆坐在那里。珊蒂用一只手推开突然发春的海伦,用另一只手招呼朋友们过来帮忙。 桃丽第一个跳起身,朝这边过来。 “上帝啊,海伦,放开我!”海伦用双腿缠着她的脚,八爪鱼似地黏在她身上。 女侠绝望地看着桃丽,桃丽努力地拉开这小巧玲珑的姑娘。 “哦,上帝,珊蒂,求求你,操我吧!”海伦不顾死活的泣叫,“无论是谁狠狠地操我吧,如果你不愿意,就换别人来——” 珊蒂惊讶得下巴也快掉了,海伦以前从不说脏话,至少,珊蒂从来没听她说过,甚至一听到别人说脏话就会脸红。但现在她却在请求别人和她,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珊蒂转头看着聚拢过来的其他姑娘,“有问题。我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药物或者——或者别的什么,我们必须送她去医院。” 朋友们拿起外套,桃丽和珊蒂在中间,一人拉着海伦一只手臂,拖着她走出pub。 当她们经过那几个小伙子的时候,那个海伦最早看上的乱发男突然拉住珊蒂的手臂。 珊蒂转身朝他怒目而视。 “嗨,美女。”他邪笑着说:“这么早就走了?也许你朋友还不想走——” 珊蒂正想甩开这色狼的脏手,他却主动放开了。 一个人抓住他将他拉回去,使他无奈地放开了珊蒂。 珊蒂利用这个间隙,拖着海伦朝门口走去。 “嘿,小子,你搞他妈的什么飞机?!”乱发男愤怒地推开那人的手。 “别惹那个姑娘。”那个小伙子怒吼回答。 乱发男上下打量这个高大威猛的小伙子,他长着一头黑色的卷曲短发脸上表情仿佛写着“千万不要惹我”。乱发男明智地作了让步,他作了个和平的手势,退回到台球桌边。 这个黑发的年轻人转头透过窗户,看着珊蒂和她的朋友们拖着海伦走进十月的寒冷夜晚。那个娇小的美女开始拼命地尖叫,让她的朋友们既生气又尴尬。 “哦上帝呀,随便找个人来操我吧!!!求求你,操我吧——” 当医生从急症室出来的时候,女孩们立刻围了上去。 “她怎么样?”珊蒂问道。 “我们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医生回答,这是个留着一头金色短发的中年妇女,“她应该会在一两天内恢复正常。”她看着珊蒂皱起眉头道:“她平时的言行是否完全正常?是不是从来没有过发生过这样的行为?” “是的。”珊蒂皱眉回答,“你看到过这样的病例?” 医生疲累地叹了口气点点头,“这已经是我这个星期以来见到的第四个——‘美少女暴走’的病人了,所以我知道她的症状会保持多久。”她看了看这些紧张起来的女孩们。 “怎么,你们没有听说过,校园里流传的一种新的约会强奸药吗?” 女孩们一起摇头。 “好吧,这就是那种药的效果。你们最好也当心点,知道吗?” 年轻的女孩们互相交流着紧张的目光,她们的想法全都一样:校园里一直悄悄流通着各种约会强奸药,大部分只是让你浑身酸软无力反抗,但这一种却能让你变成一个尖叫的狂。几个女孩感到脊骨一阵发凉。 “你知道这种药叫什么名字吗?”珊蒂环抱双臂问道。 “想听真话吗?”医生说着转身离开,“我从来没有碰到过有这类药物。” 看着医生离开,珊蒂愤怒地咬住下唇。我碰到过!她在心中说。 ************ “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珊蒂呻吟着说。 桃丽转动手中的钥匙叹息道:“这不是浪费时间,我们必须找出是哪个家伙把药给海伦的。我们必须到这里来,看看有没有线索。” “没有必要。”珊蒂看着桃丽推开海伦的房门,“我知道是谁搞的鬼。” 两个漂亮的姑娘一起走进房间。桃丽用手摸着墙找到了开关,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海伦的学生公寓。不得不说,这个公寓实在不怎么样,一个边长十尺的正方型房间,四周陈旧的墙上涂着普通的白色涂料,深色的硬木地板在两人的脚下嘎吱作响。角落里有个小小的厨房,旁边摆着一对桌椅,教科书整整齐齐地堆放在桌子上。 对面的角落摆着一张整洁的床垫,旁边有一个关着门的壁橱,壁橱的旁边是通往狭窄浴室的木门。 “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桃丽关上背后的门批评道:“再说,到这里看看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你以前来过海伦的公寓吗?” “没有。”珊蒂看着她内向朋友的公寓略带忧伤地说道。 墙上是裸的白色,既没有画也没有明星海报,这个房间看起来就象海伦的生活一样乏味。 “我不喜欢这样,感觉就象擅闯私宅。”她们借口说帮海伦多带几件衣服到医院去,然后就拿着钥匙直接从医院过来了。 “我们就是在擅闯私宅呀,没关系的,你不和侦探差不多吗?”桃丽讽刺地说。 “我不是侦探。”珊蒂回答,“我是个超级女英雄,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的任务很简单:我来了,我扁人,我走了。而这也就是我打算对付变态教授的办法。” “你是怎么回事啊?”桃丽瞪着自己深爱的好朋友,不耐烦地问,“你的母亲是律师,我们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把那家伙送进监狱,你不明白?”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她停下话语,深深地吸了口气,双臂环抱茫然地看着角落。 在盗车王事件里,那个歹徒曾经给女侠注射了一种叫做“春潮”的春药,使她的身体敏感淫荡到了发狂的地步。 根据盗车王的说法,他是从高原大学的一个教授那里得到这种春药的。虽然他没有说出名字,但是珊蒂知道学校里只有一个人有可能,他正在开发一种女性专用的超级“伟哥”。他是一个生物化学的专家,奇怪地将惊人的天才和猥琐集于一身,他就是卞天才教授。6个月前的那场磨难刚结束的时候,女侠就打算去对付他,但桃丽劝住了她,因为她什么证据也没有。 “其实强奸还不是最糟糕的。”珊蒂平静地说,“最糟糕的是,变态教授的春药让我在整个被强奸的过程中兴奋得尖叫。”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现在又有人将这种春药用在我朋友的身上。上帝啊,桃丽你刚才也看到了!她差一点就要跳到那张桌球台上,让房间里所有的男人轮流占有她。相信我,我清楚地知道她事后会多么心痛——” “我知道,宝贝!我知道——”桃丽说着走过去,伸手搂住女侠的肩膀,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安慰她。 过了一会儿,珊蒂也举起手臂抱住桃丽的腰,依恋地搂着她。 桃丽记得,珊蒂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从磨难中恢复过来,再次回到街头执行暴风女侠的任务。现在的暴风女侠更加小心,也更加暴力。她不再只是简单地将罪犯送入监狱,而是先让他们住院治疗。按照珊蒂的说法,她不会给对手任何反抗的机会,但桃丽还是为她担心。 桃丽抚摸女侠红褐色的长发抱紧她。 珊蒂慢慢平静下来轻轻推开情人拥抱的双手,“既然来了,我们就好好地搜查一下吧。” 两个女人分散开来,四处寻找一切有用的线索。 桃丽走进厨房,珊蒂则走过去打开了壁橱。 小小的公寓没用多少时间就被她们搜了个遍。 “珊蒂,过来看看这个。”桃丽在厨房中大叫。 珊蒂走过去,看到桃丽指着冰箱,上面用磁铁贴着一张从校园报纸上小心地剪下来的小广告。 害羞吗? 内向吗? 征集女性志愿者参加克服羞怯的最新医疗试验。 广告的最下方是一个电话号码。 桃丽和珊蒂交换了一下眼神。女侠劈手拿过墙上的电话机,按下电话号码。 过了一会儿,她挫败地放下话机。“通用的电话答录录音。” 然后,她皱着眉头走到桌子旁,朝上面整齐堆放着的教科书和笔记本瞥了一眼,看到了其中的学生日程表。她拿起这小小的黑本子,迅速翻到今天的纪录。 当读到最后一条纪录时,美丽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冷酷的微笑。 “有了。”说着把日程表递给桃丽。 海伦最后的一条纪录,用她纤细整洁的字体写着:“5:30”——正是她抵达图书馆前一个半小时,“羞怯治疗,生化大楼化学系333室”。 “生化大楼化学系的333室是变态教授的实验室。”珊蒂告诉桃丽。“我不想说,但是——” 第二章 “我真的不喜欢这样。”一个半小时后,桃丽对女侠说。 “你从来没有喜欢过。”珊蒂回答。 她穿着暴风女侠的制服,从卧室里出来。亮绿色的莱卡紧身衣包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手臂上带着金色的齐肘手套,脚上是长至膝下的皮靴,膝盖和美丽的大腿裸露着。红褐色的长发勾勒出她美丽的脸庞,一面绿色的眼罩保护着她的眼睛,掩盖住了她的身份。胸部那迷人的双峰之间,是一个红色的“d”字标记,“d”字的右边曲线上画着一只翅膀,中间画着一条闪电。 女侠披上一件深咖啡色的皮风衣——从盗车王那里拿来的战利品,她按照自己五尺六吋的身材修改了风衣的大小。 “轻松点好吗?我只是到变态教授的实验室,我保证我会很小心。” 珊蒂拍拍桃丽,“别担心好吗?你看起来就象一只老母鸡。” “不止是那样的——”桃丽吞吞吐吐地说。 “什么呀?”珊蒂不耐烦地问。“到底有什么问题?” 桃丽深吸了一口气伤心地说道,“每次我以为我们可以在一起呆一会儿的时候,你不是要去上课就是要去做试验,要么就是要去打击罪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上帝啊!”珊蒂愤怒地大叫,“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现在居然还有时间说这个。我们的朋友躺在医院里!我正在努力帮助她!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从来没有逃避你!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所以我现在不重要了是吗?”桃丽受伤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珊蒂恼怒地叹了一口气,她坚定地举起一只手。 “我们现在不讨论这个问题。”她固执地说着向阳台们走去。 桃丽长长地吁了口气,“好吧,我要你在一个小时内回来。”她对自己深爱的女人说道。 “知道了啦,老妈。给我留着门,好吗?”珊蒂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到阳台边。 桃丽推开阳台的移门,到阳台上朝四周看了看,在这样寒冷的夜晚里路上空无一人。她打了个冷战,双手抱着自己缩回到屋里。 珊蒂已经关上了房间的灯,防止被人看到自己的出没。 “没人。”桃丽说道。 “谢谢你,好市民!”珊蒂用一本正经的超级英雄口气说道,这样的玩笑总是能逗得桃丽咯咯直笑,但是这次桃丽没有笑。 珊蒂瞥了自己的朋友爱人一眼,克制着自己的恼怒走到阳台上。女侠再次检查自己的装备,然后召唤风的力量。 一阵有力的旋风,顺着大楼卷起,珊蒂罗拨滋踏上阳台的扶手投入狂风的怀抱。 暴风女侠紧紧抓住风衣下摆的两角,让风温柔地托着自己飞翔在夜空中。 桃丽充满景仰地看着女侠离开,虽然她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仍然为之惊艳。 然后她关上阳台门慢慢在房间里踱步。 珊蒂通过那次奇怪的风洞实验,意外获得超能力已经一年多了,这段日子以来,特别前几个月两人从朋友变成情人以后,她逐渐开始理解那些警官和消防员家人的痛苦——无助地呆在家里,担心着爱人的安全。 “该死的,我才不无助呢!”桃丽愤怒地对自己说。她坐到电脑旁,启动机器,如果说她从大学里学到了什么,那就是独立的研究能力。 电脑完成启动以后,她联上网路找到最喜欢的搜索引擎,键入变态教授的名字。 ************ 风儿将暴风女侠送到了庞大的生化大楼。这座大楼建成于上世纪七零年代中期,一看就知道是由六个不同的建筑师共同设计的,看起来就像是把六栋不同的建筑物硬塞在一起。而大楼的内部更是乱七八糟,胡乱设计的走廊互不相通,他们宁愿让自己这边的走廊通向死角也不愿意和别人的走廊连通,师生们必须沿着地板上的彩色编码才能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 这座大楼有的楼层没有电梯,有的房间灯光开关要到楼上找,甚至还有忘了装门的教室,于是理所当然的,这里流传着各种鬼故事。 有一个暴躁的建筑师在建筑过程中神秘死去,校园里传说有人看到他的鬼魂经常在走廊里游荡,孤独地寻找着他设计的那部分翼楼的入口。 暴风女侠走到大楼南翼的入口处,从风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通行磁卡。感谢官僚主义典型的粗心大意,女侠的磁卡并不象其他学生那样只有有限的授权,而是取得了最高授权。珊蒂一直没空到管理部门修改权限,现在她很高兴自己没有那么做。 磁卡穿过电子读卡器,门锁轻轻地咔哒一声打开了。 暴风女侠穿过主楼向化学系翼楼走去。大厅里一片黑暗,在这样的深夜里只有小小的服务指示灯还放射着黯淡的光芒。女侠绿色的橡胶底皮靴轻巧地走在地板上,轻轻的脚步声久久回荡在寂静的走廊里。 暴风女侠找到了化学系翼楼的大堂,决定不乘电梯直接走楼梯到三楼。虽然她不认为会碰到任何麻烦,但是她的战士直觉仍然保持着警惕,楼梯比起电梯要安全得多。 化学系的三楼就像其他楼层寂静和黑暗。幸好暴风女侠戴着自己的眼罩,这不透明的翡翠色眼罩是这位工程系和物理系的双料高才生为自己设计的,能够自动适应黑暗环境,提高她的夜视能力。 暴风女侠找到了333室,也就是变态教授的实验室,这实验室没装窗户,所以她从走廊里什么也看不到。往底下的门缝看了看,没有一丝漏出的光线,于是女侠再次拿出她的磁卡打开门。 女侠朝黑暗的实验室里扫了一眼,考虑该从哪里开始。她的眼罩使她分辨出里面有三排实验台,上面放满了量杯、酒精灯、试管之类的实验仪器,右边一大面玻璃分割着一个小房间,通向小房间的门旁边有一条小走廊,走廊底部有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壁橱。暴风女侠转头看正前方实验台的后面有一扇门,门上挂着卞天才博士的名牌,透过门旁的窗户可以隐约分辨出里面的书桌和文件柜。 暴风女侠微笑起来,向办公室走去。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办公室的门没锁,女侠推门走进去,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电筒开始工作。 卞天才教授是那种典型不相信电脑的上一辈人,这就意味着他把所有事情都记录在纸上。女侠打开文件柜开始迅速地翻查各种文件。 女侠记忆起自己听过的“变态教授”的课,厌恶地微微皱起鼻子。有人说名字会起错,绰号绝不会叫错,这句话放在他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他是一个生化专家,专攻女性生理化学和荷尔蒙反应,他有一个猥琐的习惯就是喜欢在上课时用色迷迷的眼睛死死顶着教室里最漂亮女生的身体,他还经常半强迫地让那些女生到他的实验室里协助他作所谓的“个人研究”。这些“个人研究”什么内容也没有,只有他喘着粗重的呼吸紧张到汗流浃背的色情目光,校园里一直有谣传说他是个性无能。 平时珊蒂上课总是喜欢坐在第一排,但是在变态教授的课上,她宁愿自己消失在后排的人群中,避免引起他的注意。 女侠已经找了三个文件柜,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材料。接下来是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文件柜。女侠一拉,发现这个文件柜上了锁。 暴风女侠皱起了眉头,她确实随身带了一些开锁的工具,但使用起来还不是很熟练。 美丽的女侠停下手思考起来,大部分搞研究的都是漫不经心的家伙。她微笑着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看到里面的钥匙串,女侠笑得更开心了。 她走回到文件柜前,试到第三把钥匙的时候文件柜开了。女侠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到了她的目标。 里面有几个标着“春潮”的文件夹,正是几个月前盗车王用在她身上的那种实验性春药的名字,她相信海伦今天的状况也是因为这种药物。 暴风女侠用牙齿咬住电筒双手翻查文件夹,发现其中一个标着“春潮人体测试”,于是将它抽了出来。 女侠将文件夹摊开放在书桌上认真阅读里面的十二份实验报告,每份报告的顶端都有一个女人的名字和女性的一次成像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每一个都很年轻,一看就是大学的女生。但除此之外她们毫无共同之处,有高有矮、有肥有瘦,有黑有白——除了她们的眼睛。 就象女侠经常在海伦眼里看到的神情——紧张、害羞,就像一只贯受虐待的小狗,生怕自己一引起别人注意就会遭受一顿痛打。 当女侠在最底下的报告上看到海伦的名字,她愤怒地咬紧了口中的电筒。 卞天才利用了这些姑娘的性格缺点,用她们来给自己的春药做人体测试,而且其中有自己的朋友。女侠大声呼着气猛然合起文件夹。 突然实验室的灯亮了起来。暴风女侠惊讶地张开嘴朝窗外看去,电筒从她的嘴里掉下,幸好在撞到桌面前被灵巧的小手险险接住,然后迅速关上电筒。 暴风女侠的第一反,应是立刻逃跑或者躲起来,但是她的愤怒迅速战胜了本能,她的心中充满了仇恨。 女侠从办公室里看着这个又矮又瘦的中年人走进实验室,他的头快秃光了,只在耳际还留着两簇黑黄色的头发,这些头发顺着脑袋绕了个圈,在后脑汇合。 他颌下无须不戴眼镜,白色衬衫戴着花格子领带,外面套了一间实验用衣,穿着一条屎黄色的长裤。一边走进来一边还吹着走调的口哨。 女侠立刻认出他就是外号变态教授的卞天才,决心面对面地斥责他。 美丽的女人收起文件夹,走到办公室门下,抱臂斜倚在门框上,文件夹在腋下。 卞教授心不在焉地向办公室走去,眼睛盯着手里的钥匙。走到门前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令人惊艳的美丽女子,教授吓得后退了一步。 “把钥匙收起来吧。”暴风女侠的声音虽低却充满了自信,里面还稍稍带了点威胁,“你忘记锁门了。” “你是谁?”教授问道,老鼠般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上下大量着女侠曼妙的身材,“你怎么进来的?” 暴风女侠竭力控制自己忍受着这男人一遍又一遍上下反复的猥亵目光,光秃秃的脑门、小瘦脸上的大耳朵,使他看起来活脱脱就象一只大猴子。 “我是谁?”暴风女侠一字一句地说,“我是马上就要痛扁你一顿的女人,你这个变态的恶心爬虫。”女侠怒吼着将文件夹甩在旁边的实验台上,实验报告从夹子里四散开来铺满了台面。 “噢。”卞教授撇了台子一眼说道,“那个啊。”他转回头看着女侠,张开薄薄的嘴唇自以为是地笑了起来。 暴风女侠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把他恶心的笑脸打到脖子里去的冲动。 “她们都是志愿者。”卞教授摊手说道。 “她们是为了治疗羞怯心理。”暴风女侠咬牙说,“不是要变成色情狂。” 卞教授紧盯着女侠的胸部,“你就是那个超级女英雄——暴风女侠,人们都这么叫你,是吗?”他漫不经心地将钥匙放回到口袋,将公文包放到实验台上,压着那些实验报告。 “我是谁不重要。”暴风女侠回答道,心里有一点点的骄傲,即使这样一个恶心的变态也知道自己的名字。“你正在进行违法的人体实验,食品药物管理局的官员们可不喜欢这种活动。” “美丽的姑娘。”卞教授谦逊地微笑着摇头,“很感激你对鄙人的关心,但是我想你搞错了,事实上食品药物管理局批准我进行人体实验的文件就在我的公文包里,你要检查一下吗?”说着,他转身打开刚才放到实验台上的皮包,手伸了进去。 一声警铃在女侠的脑海中响起,她站直身体,“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是吗?”卞教授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圆筒指住暴风女侠。这圆筒只比钢笔略大一点,教授按动一端的按钮,一片白色的气体从另一端喷了出来,直射在女侠的脸上。 美丽的女英雄只吸到一小口,立刻就因为那有害的化学药物,而大声咳嗽起来,女侠立刻屏住呼吸,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双腿发软,手握着自己的喉咙困难地喘息着空气。透过自己的眼罩看到面前似乎有两个变态教授,而且不断地前后摇晃着。 女侠明白其实摇晃着的是自己的身体,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撑在实验台上,但是模糊的叠影视线使她无法正确判断距离,撑了个空。 女侠软软跪到地上,一手无力地落到地板上勉强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仍然握着自己干涩的喉咙。她困难地呼吸着空气,眼罩后的眼睑不断抖动,美丽的眼睛越来越睁不开,整个房间仿佛越来越快地绕着她旋转起来。美丽的娇躯一会儿倒向右边,一会儿倒向左边。 下一刻,女侠无力地闭上眼睛晕倒在地板上,小嘴仍然一张一合地努力呼吸着空气。 第三章 过了一会儿,暴风女侠颤抖着睫毛睁开眼,抬起低垂的脑袋看看四周。 “老天,重蹈覆辙——-”她呻吟着说。 这房间很小,也就一两个平方。除了一面墙是透明的玻璃,其余全部是银灰色的金属墙。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一个实验室——就是变态教授的实验室,明白了现在所处就是刚才自己从实验室里看到的那个用玻璃隔开的禁闭室。 下一刻,暴风女侠发现自己被绑得牢牢的。 女侠克制住自己挣扎的冲动,研究四周环境,寻找逃脱的机会。 她扭头向后看,背后是用一些一寸金属管搭成的架子,其中的一根笔直地撑着她的背。 女侠的双手被装在大型的金属圆筒中,往两边摊开,每个圆筒都被牢牢地焊接在背后的金属架上。 女侠的双腿也一样,膝盖以下被装在银色的大圆筒里,分开成40度。 两根金属锁链锁住了女侠秀美的脖子和细窄的纤腰。 暴风女侠尝试挣开锁链,但是它们将她锁得紧紧的,只能在锁链下扭动屁股稍稍蠕动,除此之外一点也动弹不得。 女侠看不到装着自己手脚的圆筒里面有什么,但是可以感觉到里面的软垫紧紧夹住自己的手腕和脚踝。 女侠的皮衣已经被除去,但是依然穿着自己的制服、眼罩、手套和长靴。 但是以变态教授的名声而言,女侠担心自己的衣物保留不了多久。 冷汗慢慢地顺着背脊流下,女侠努力不让自己恐惧地尖叫起来。 上一次这样被捆绑的时候,女侠被盗车王和他的小弟鹰眼肆意蹂躏了一整个晚上。自从那次事件结束之后,暴风女侠决不想重演上次的经历,特别这个变态的男人正是那次盗车王所用春药的发明者。但是现在她就在这里,被捆绑在变态教授的实验室里,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 暴风女侠感到自己的胃缩紧了起来。 这时卞天才教授推开禁闭室的门走了进来,依然穿着白色的试验外套。 这秃子看着暴风女侠点了点头,然后注意力集中到门边的控制板上。 女侠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立刻放了我。”她以尽量显得尊严的声音说道。 变态教授转过头来傲慢地看着她,眉毛慢慢弯起淫笑着道:“我为什么要放了你呢?” “因为你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教授。”暴风女侠努力假装平静地解释道。 “我是博士,你知道的。”秃子冷冷地说。 “什么?” “我是卞博士,不是卞教授,我有生化学的博士学位,但是每个人都管我叫教授,包括我的母亲在内。也许叫卞教授比较平易近人,或者象那些没有礼貌的大学生那样管我叫变态教授。真是斯文扫地啊。”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痛苦。 “斯文扫地?!”暴风女侠尖刻地说:“你知道什么叫斯文吗?”女侠的脸孔认真起来,“我受够这个了。”她大声宣布,然后集中精神召唤暴风的力量。 女侠集中意志呼唤风的精灵,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女侠迷惑地看看紧闭室和外面的实验室,皱起眉头再次集中意志。 但是,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哦?”变态教授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是不是在使用你的超能力呀?我相信你可以控制空气分子的运动是不是?” 暴风女侠没有回答,只是越来越恐惧地看着这猥琐的男人。 “研究超能力者的生化机理是我的怎么说呢——爱好之一。”变态男人洋洋得意地说:“我发明了一种新药,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中超’,和某国那个臭名昭著的超级性能力群p联赛可一点关系也没有哦,而是因为它可以中和超能力者的脑部控制力,你看,很有效对不对?” 暴风女侠气恼地呼了一口长气,克制住自己的焦虑努力说服对方,“好吧,卞教——博士,你的开发能力确实很厉害。你看,你早晚得放了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点放呢?你把我关得越久,我脱身后就会扁得你越厉害哦。” 变态教授露出一脸的白痴笑容,道:“年轻的女士,你的话可真是义正词严啊。” 暴风女侠充满希望地看着他,但是笑容迅速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我最讨厌别人义正词严地教训我,特别是你这样的小姑娘,知不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别?” “你应该为自己骄傲。”变态男脸上的白痴笑容又回来了,“美丽的姑娘,你将会为医学的发展作出贡献。” “什么意思?”暴风女侠问道,这男人的话语里隐隐带着不祥的意味。 “那个文件夹里的所有试验对象你都看到了吗?可怜的家伙们。”变态男轻蔑地说,“不是太胖就是太瘦,所有的人既内向又害羞,身体状况极差,你就不同了——” 他停下话语,色眯眯的眼珠子淫猥地欣赏暴风女侠成熟的身体,“——你简直就是上帝送给男性的恩物,你的身体是美学上的奇迹,不是吗?我一直希望我的广告会招来这样的姑娘,可惜好像不大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你会自己冲进来,把你的身体贡献给我。” “嗨,老兄,我可没说要贡献给你任何东西哦!”暴风女侠愤怒地宣布着努力抬动自己被绑住的美腿,“马上放了我!” “恐怕我不能放了你。”变态男用空洞的声音回答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就象2001:太空漫游中的计算机模拟人声,“我的研究正遭遇一个瓶颈,而你,你这个美丽的女侠将会提供给我所需要的突破。”教授转回头拉过一张试验台。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暴风女侠努力克服自己越来越强的恐惧,“你想做什么?” “很高兴你终于对我的试验感兴趣了。”变态男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更新了药物的配方,我把它叫做‘春潮2代’,效果比原来的配方强5到10倍。我已经完成了动物试验,但是,当然了,在你之前我还没碰到足以承受如此强烈药效的人类试验对象。“ 女侠的背脊感到一阵凉意,第一次接触这变态教授春药的经历已经足够令人毛骨悚然,那种药物控制了她的大脑,将她从一个羞涩的少女变成了性饥渴的荡妇,甚至乞求敌人来侵犯自己的身体。暴风女侠想象不出,也不敢想象,这种更强力的春药在自己身上会发挥怎样的作用。 “不要!!!”她大叫起来,“我是人,不是实验用的天竺鼠,你不能这么做!”女侠扭动身体挣扎着,但是金属的禁锢毫不怜惜地束缚着她。 变态教授手拿一把小手术刀满脸自以为是的笑容走回到她身边,“漂亮的女孩,我现在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说着,他拉起女侠丰满胸部上方的衣领,插入手术刀顺着她左乳的上方直割到女侠的腋窝,然后再往下。 “不要——不要这个样子!住手!”暴风女侠命令道,但那变态教授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 女侠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忍看着自己的衣服如何被这淫猥的老男人一点点地割开。这情景使她不自觉地回忆起盗车王对自己的欺辱,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割开了自己的衣物,只不过盗车王的那把刀要大得多。 至少盗车王还挺帅的,虽然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是这个恶心的老男人——ugh!!! “如果你停止挣扎,我们可以早点完工。”变态手中的手术刀现在顺着女侠的下方割过她的腹部。 被割开的布片垂落下来,露出了女侠骄傲挺立在胸前的黑色运动胸罩。 手术刀顺着美丽的右乳绕回到开始的地方,变态拉开被割下的一大块绿色布料,小心地叠好放到旁边的工具台上。 “你这个变态!”暴风女侠怒骂了一句,低头看着自己的制服被破开一个大洞,丰满的美丽从洞中挺立而出。黑色的运动胸罩将托起,形成美丽的山谷,柔软的乳肉随着女侠粗重的呼吸上下荡漾。 “你好大的狗胆!”女侠朝他怒吼,用愤怒的口气掩饰自己越来越强的恐惧感。 “还是那么义正词严,”变态轻蔑地说:“不过,只靠这样的话可是赢不了我的喔。” 变态教授单膝跪在女侠身前,伸出左手的手指拎起大腿顶部的制服。 冰冷的触感如此接近女侠娇躯最隐秘的部分,使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手术刀割开布料,绕过女侠挺翘的臀部,穿过肚脐的下方,围着身体割了一圈。 暴风女侠感觉到自己下半部分的制服随着手术刀的移动飘落到地面上,将她股间的黑色内裤暴露在教授变态的目光下。 女侠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与此同时,那个变态的老男人的双手绕到女侠背后开始割开她背后的衣服。令人作呕的潮热呼吸一阵阵地呼到女侠身上。 终于变态完成了切割的工作,象刚才一样将绿金色的布料小心地叠好,放到台子上。 女侠知道接下来的会是什么,但却完全无力阻止。 现在她的身体上只有胸罩和内裤保卫着自己最的部位,如果这变态教授真的想在她身上做些淫猥的试验,这些内衣也留不了多久。 果然,教授转头过来淫笑地看着她,手握小手术刀慢慢向女侠颤抖的身躯走来。 “不要……”暴风女侠摇动脑袋,请求地说,“……求求你,不要……” 变态教授毫不理会她的请求,就是那么淫笑着走到她的身边。 变态教授握住胸罩左边的吊带,用小刀锯开那黑色的松紧带。 暴风女侠感觉到松紧带猛地断开,一阵战栗。 然后变态又走到右边,重复了刚才的动作,隔开她右边的吊带。 黑色的罩杯藉着侧面带子的支撑,依然顽强地保卫着女侠美丽的。 变态教授拉起罩杯间的接头,用手术刀慢慢地割开。 暴风女侠努力不让自己啜泣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变态教授拿开胸前的罩杯。 变态将被隔得支离破碎的胸罩放到工具台上,转回来崇拜地检查女侠的胸部。 “哇,”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绝对是上帝的杰作。” 暴风女侠的丰满而又坚挺,是大多数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顶端淡粉色乳晕的中间挺立着小巧的粉红色。暴风女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美丽的随着每一次呼吸起伏。表面的细小汗珠,在灯光照耀下反射着美丽的光芒。 变态教授再次单膝跪在女侠面前,女侠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呜咽,清楚地知道他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教授拉开她内裤右边的腰带,用手术刀割了下去,然后拉开了女侠身上的最后一点遮掩。 女英雄立刻感觉到凉飕飕的空气接触自己敏感的花瓣,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现在女侠那整齐的红褐色阴毛和心形的翘臀完全暴露在教授淫猥的目光下,他站直身体将割开的内裤放到鼻孔下,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仿佛在平常陈年老酒的芳香。 他变态的行为差点让暴风女侠当场吐出来。“你这个变态的猪头!”她愤怒地破口大骂,“在现实生活里没有一个雌性生物对你有一点点的兴趣,所以你只能把女人绑在这里,给她打上春药让你玩弄!这就是你的目的是不是?这不是科学试验,这是……这是性侵犯,这是强奸!” “冷静一点,漂亮的姑娘。”变态教授漫不经心地将破烂内裤扔到工作台上和其他衣服的碎片堆在一起,不耐烦地回答,“我是一个科学家,一个超然的观测员,我绝不会强奸你,这是我的承诺。” 暴风女侠吃惊地看着他,“你不会?那么那个传说是真的咯?” “什么是真的?”变态教授自以为是的淫笑隐去,怀疑地皱起了眉头。 “好吧,如果你听得懂的话,据说你的挂钟永远处于六点半的位置。”暴风女侠很高兴终于有机会用言语向这变态的教授作出还击。 “不是那么回事!!”教授大叫起来,愤怒的脸孔涨得通红。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那是毫无根据的谣言,我是一个科学家,我的一切都无私地奉献给了科学。”自以为是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他的眼珠子绕着她成熟的美丽娇躯上下打转,“所以对你这年轻而又淫荡身体的……性刺激将会由……机械的方法来完成。” 暴风女侠瞪大了眼睛,“机械的……”她的恐惧进一步增加。 变态教授走到门边的控制板前,按动了几个开关和按钮。 暴风女侠顺着头顶传来的机械转动声向上望去,看到两只机械手从天花板上下降到自己面前。每只机械手的顶端都有一个奇怪的突起,看上去就象一只机械蜘蛛:头上有五根手指形的探管,手指顶端是小型的吸盘,手指的中间是一根一尺长半尺粗的塑料管。 机械蜘蛛直接停在了女侠胸部的前方。 女侠又听到背后转来同样的机械转动声,转头看到另外两个相同的机械手移动到自己的臀部后方。 暴风女侠看着这些机械手完全了解了它们的目的,忍不住大叫起来,“你不是来真的吧!把这些东西拿开!” 她恐惧地看着身前的机械手嗡嗡地向探来,女侠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但是金属的束缚使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轻轻地摇晃自己丰满的。 那些金属手指先是扣住了她的,吸盘牢牢地抓住她细嫩的乳肉。然后这些手指引导着塑料管套上了她的。 女侠咬紧牙关深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被吸入到真空的塑料管中。然后感觉到另两个机械手分别抓住自己美丽的翘臀,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这是我精心设计的机械爱人,”变态教授告诉女侠,“它们不仅可以刺激你的第二性感带,还将会搜集你的反应供我的电脑分析。” “电脑?”暴风女侠努力摇动身体想要摆脱牢牢抓住自己和臀部的机械手,脑子里一片混乱,“你……你从来不用电脑,你的办公桌上也没摆电脑!” “这就是带研究生的好处呀。”变态教授淫笑着道,“现在,对你的第一性感带……”他轻按下控制板上的一个开关。 又一阵机械的嗡嗡声将女侠的注意力吸引到身下的地板上,纤腰和喉咙上的锁链使她没有办法俯得很深,但已经足够看清情况。 在扣住她双腿的圆形钢筒之间升起一个一尺半高的金属圆顶。圆顶慢慢地象贝壳般张开,露出其中骇人的内容。 一前一后两支巨大的金属伪具出现在圆顶中,金属表面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说不出的淫邪光芒。前面的那支至少三寸粗细,后面的另一支则稍细一点——也有一寸半粗的样子,每支伪具的顶端都缓缓释放着类似润滑油的液体,使它们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在不祥的金属扭动声中,两支伪具顺着暴风女侠修长的美腿缓缓升起,正停在女侠股间的下方。 尽管现在已经看不到这两个恶毒的金属刑具,但是女侠知道一支指着自己分开的私处,另一直则指着袒露的菊肛。 “哦,我的上帝……”暴风女侠瞪大了充满恐惧的棕色眼睛,“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我偏偏就要。”变态教授不动声色地回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亲爱的女侠,现在……我想你的眼罩和头盔不大相配,所以……” 暴风女侠努力克制恐惧搞清楚他话里的意思。 眼罩? 头盔? 不!他要拿掉我的眼罩! 女侠努力扭头避开他的双手。 “行了,不要再做无用的挣扎了。”变态训斥她。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掉我的眼罩!”暴风女侠不断地摇动脑袋请求变态放过自己。 她曾经上过变态的课,万一他认出她可怎么是好? “别闹了。”变态不耐烦地说着,用一只手抓牢女侠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了眼罩。 “不,noooo……” 变态毫不犹豫地掀开眼罩,将她美丽的脸庞完全暴露出来。 女侠努力扭过脸,虽然知道这样的动作一点用也没有。 “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变态教授将眼罩放在刚才那堆衣服上,“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就算真的见过我也不在乎,我从来不会关心试验用的小白鼠长什么样。” 女侠转回脸看着变态教授,既惊又喜地想道,他认不出我?然后她想起来,变态教授在课上一向只关注女生们身体的线条。 这时,变态教授走回到控制板那里,按动了一个开关。这次暴风女侠听到头顶传来了机械启动的声音。 女侠抬头看到一个巨大的虚拟现实头盔从房顶向自己头上降下,停在她脑袋上方两寸高的地方。 “头不要动,让我来调试好正确的位置。” 头盔再次落下,前部的视频显示器遮住了女侠的双眼,一对耳机扣在了女侠的耳朵上。头盔轻微地摇动,调整到最佳的位置牢牢固定在那里。 “这……这东西有什么用?”女侠紧张地问道,现在她什么也看不到。关闭的显示器里只有一片黑暗,戴着耳机几乎听不到教授在实验室移动的脚步声。 “它将会让你一直开心。”变态教授笑嘻嘻地回答,“它将会不断地刺激你脑中的视觉和听觉中枢,就象其他装置刺激你身体的性感带。一开始,它将测试你对各种类型性刺激的反应——推算你性取向和性方面的偏好——诸如此类。” “这有必要吗?”暴风女侠的声音里有无法掩饰的颤抖,“你——你不能征求自愿者吗?我是说,拜托,这里是大学——免费向女生提供长达数小时的感受,我打赌她们会排着长队等你来挑选的。” “以后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变态吃吃笑着回答。 他那淫猥的尖细声音在女侠戴着耳机的耳朵里不断回响,“也给你个建议,好好享受快感吧,亲爱的女侠。” “不!!”暴风女侠坚决地回答,“你逃不了的,等我一出来,我要狠狠地踢你的小屁……!!!”一样东西插入女侠的嘴巴打断了她的粗话,感觉起来象一根又粗又长的管子,几乎一直插到她的喉咙。 一片类似婴儿用安慰奶头的东西扣在女侠的唇上,然后女侠感觉到变态将一根细绳绑在自己脑后,固定住了那管子。 然后女侠的鼻子被掐住,鼻孔被游泳用的鼻夹夹住。 结果就是,女英雄不得不通过嘴里的管子呼吸——-也使她明白了管子的作用:测量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穿过长长的塑料管,发出空洞的喘息声。 绑、裸、盲、聋、哑,暴风女侠无奈地等待着最后的一击:春潮的注射。 女侠的身体向她的敌人敞开着,再一次回忆起了上次自己落入盗车王手中时那春药引起的效果。而这种新的药方要比那次的效力强五到十倍。 女侠无助地呜咽着,感觉到教授潮湿的手抓起了自己的手臂,然后是酒精棉球擦拭自己手肘的冰凉感觉。 女侠绝望地呻吟着,企图摇头发出最后一次的请求,但是虚拟现实头盔使她的脑袋无法动弹。 针尖刺入女侠柔嫩的肌肤,温暖的化学药剂涌入她的循环系统。 女侠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紧张地等待着春药开始生效。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就是塑料管中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 没多久,当暴风女侠开始感觉有点头晕的时候,虚拟头盔突然开始了运作。 显示器点亮,然后女侠的眼前出现了一系列静止的画面,有男有女。 每张照片只出现一到二秒钟,然后就换上了下一张。 一开始,这些图像是一些年轻漂亮的男女,盛装打扮,开心地微笑着。 然后女侠听到耳机里传来了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每一个都仿佛在对她说话,真诚地赞美她。 “你真漂亮。”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大美女,你好。”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说。 每一个不同的声音都配上了相应的图像:当暴风女侠听到男人的声音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帅哥的图像,反之亦然。 这样的刺激开始产生效果,女侠闭上眼睛努力抗拒那春药精灵的诱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练越快,身体越来越热。 “该死的,你可真性感。”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我要你。”一个沙哑的女声呢喃着。 暴风女侠克制不住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图像已经发生了变化。 现在图像中的男女只穿着紧身的内衣,他们的身体健康而又性感,暴风女侠赞赏地呻吟了一声。 不!女侠对自己说,必须……抵抗……但是春药……我感觉得到……感觉得到他在我的身体里…… 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湿润起来,她的眼睛无法离开眼前的图像。 哦上帝……他是个性感的家伙……她还不错……哦,看那男孩好翘的屁股! 在隔离室的外面,变态教授一边注意着电脑的显示一边欣赏着玻璃另一边的女侠。 数据显示她正处于春潮药效的初级阶段:心跳和呼吸逐步加快,瞳孔扩大,汗水分泌增加。另一组数据指出了女侠对声音和图像刺激的反应;电脑逐渐判断出她的偏爱——哪种图像和声音最让她兴奋——同时根据判断结果缩小图像和声音的种类范围,只剩下那些最有效的。 现在出现在暴风女侠眼前的全部是的图像——-有的比较艺术化,有的比较含蓄,有的是正面的全裸。 女英雄注意到自己看到的图像女性越来越少,而男性则越来越多。 想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她想了一会儿,然后迅速迷失在眼前的影像中。 哇!好帅……很可爱……哦,上帝,看看他的家伙! 与此同时,声音的刺激也继续着,现在她听到的大多数声音和图像一样,是男性的。 “想要我吗?我也想要你……” “我想把我的大家伙放到你的身体里,宝贝……” 暴风女侠的身体已经开始为作好准备,私处如潮水泛滥,骄傲地挺立起来,心脏在胸中剧烈地跳动。 她大声吞咽着管中的空气,娇躯在束缚下不断地战栗。 春药……控制住我了……不能……思维……uhhh……想要和他…… 嗯……你想要我吗?过来……占有我…… 变态教授的电脑显示出了最终的测试结果: 性向测试完成性取向:异性恋是否继续第二步骤? y/n 变态教授按下键盘上的y健,朝隔离室里的女侠看了一眼。 “坚持住,小美女。”他一脸淫笑地说着,“你将经历的是地狱之旅……” 虚拟实境的显示器突然一片空白,暴风女侠失望地叹了口气,刚才她正在欣赏一个正面全裸的金发男子,他有平坦的小腹和令人惊讶的家伙。 然后屏幕再次激活,这次出现的不再是静止的图像,女侠仿佛被带入了一个“虚拟实境”的环境。 一个黑头发深色皮肤的拉丁裔男子站在她面前,身上穿着紧身的白色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背后是黑色的背景。 “你好,情人。”这男人说道:“想要吗?” “mmmmm!!”暴风女侠用呻吟表示自己的急切。 “好吧。”男人性感地微笑着,脱下了t恤,展示出满是肌肉的强健身体。 哦上帝,暴风女侠在心中对自己说,好性感……想要他……我……不!!! 这……这不是真实的!是春药的作用……必须坚持。 女侠绝望地呻吟着,看着男人在面前拉开裤链,将牛仔裤褪到小腿上。 该死的……他的样子看上去可一点也不象假的呀! 停止!不许乱想…… “我喜欢你的样子,宝贝……”拉丁男人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女侠胸部,深情地说。 他走上前来,伸出双手。 “hhhmmmm……”暴风女侠感觉到自己的被温柔地爱抚。 不……这不是真是的!这是那些……机械手……哦……感觉好舒服…… 隔离室的外边,变态教授看着机械手握紧女侠丰满的,轻柔地戏弄她。 他的眼睛回到电脑上,上面显示着暴风女侠身体的三维图像,每一个兴奋的部位都用红色标出。 图像中女侠的现在呈现出明亮的深红色,而她股间的颜色相对淡一点,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经过正在不断地加深。 “我要尝尝你的味道。”暴风女侠的虚拟情人说着,低头吻向美丽的。 “hhuuuurrrmmm……”感觉到自己左边的被轻轻地扯动,暴风女侠沙哑地呻吟起来。 这是机械手中间的那根塑料管……她告诉自己。绝不……屈服! 现在,女侠仿佛有两个自己,一个是聪明勇敢的她,一个是充满本能的她,相互搏斗着。 那个充满的女侠手握着强大的武器:春潮,这强力的春药挑逗她的性感带,侵蚀她的思想,使她的身体背叛自己的意志。 暴风女侠的越来越接近胜利,这只是个时间的问题,而且她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但是她是一根超级女英雄,即使明知失败的结局,也必须战斗到底。 虚拟人抬起头,“宝贝,我也喜欢你的屁股。”他的手绕到女侠背后摸索她挺翘的美臀。 “nnnggg!!”暴风女侠敏感的臀部立刻产生了被抚摸的感觉。她感觉到私处中的媚肉一阵阵地收缩,仿佛已经准备好吸吮男人的种子。她感觉到想要被填满的迅速增长。但是,她依然努力抵抗着不断增加的春情。 这……是那个机器!……和春药的原因。她继续告诉自己,但却感觉到越来越难以正常思维。 他在……看着你! 那个……变态! 绝不……向他认输……oohhhhh……好美的感觉…… “想要我操你吗?宝贝?”虚拟情人轻声问道,“想感受我的大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吗?” “mmmppphhh!!”暴风女侠大声地呜咽着,突然想要放弃抵抗,大声尖叫出自己的答案。 她的理性思维完全被淹没了,她再也无法抵抗身体的需要。 女英雄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完全被春药控制的奴隶。 哦上帝,我要,操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被操过了……哦……求求你…… 变态教授满意地看着第一支金属伪具缓缓升起,粗大闪亮的头部朝着暴风女侠毫无防御的私处探去。 “我要进来了,美女,准备好了吗……” “hrrrrrmmmm!!”女侠感觉到粗大的分开花瓣进入自己的体内,狂喜地尖叫起来。 在她思想的另一个侧面,她知道这只是金属的伪具,但它感觉是那么温暖,那么……湿润,一点也不象金属。 女侠睁开眼睛,看到虚拟的情人呻吟着将插入自己的身体。 “yeAhhhh宝贝……你的小妹妹好紧,好舒服……” 你的大也一样舒服……哦上帝,操我,求你操我……暴风女侠的思想完全迷失在春潮的控制中。 伪具开始慢慢地抽出,然后再缓缓插回。 暴风女侠感觉到滚烫的大在自己圣洁的体内肆意进出,不断地呻吟着。 伪具的速度逐步加快,女侠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汗水开始从身体里涌出,粘湿了她身上残留的衣服碎片。 变态教授淫猥地注视着闪亮的银色伪具肆无忌惮地在女侠的私处迅速。 “huhh……huhh……huhh……”女侠不断地呻吟着喘息着,虚拟人一手握住她挺立的,一手抓着她的臀肉,越来越快地蹂躏她的身体。 突然停了下来,女侠迷惑地睁开眼睛,看到情人微笑地看着自己。 “让我的朋友也一起来,好吗?” 暴风女侠吃惊地抽了一口气,看到另一个英俊的少年走进视野。这个少年看起来就象一个加州的沙滩小子,金发蓝眼,皮肤晒得一片黝黑。 “嗨,我兄弟说你有个漂亮的屁股,我要亲自验证一下。”说着,这个少年消失了,但是女侠感觉得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背后。 感觉到他用手抓住自己的臀部往两边掰开,女侠兴奋地喘息起来。 哦,上帝!他要操我后面!我还从来没有……好吧,有过一次……但是…… 哦……快来!快来! 变态教授满意地看着另一支伪具升起,插入女侠的菊肛。 随着伪具完全插入了女侠体内,女英雄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与快乐的淫荡呼喊。她的身体颤抖着,她的随着机械手指的动作震颤着。 “准备好做三明治了吗?宝贝?”虚拟的拉丁情人问道。 “hrrrmmm……”暴风女侠用呻吟回答。在春潮的作用下,性快感就象麻醉剂,将痛苦转变成快乐。身体的感觉越强烈,就越想尝试更强烈的感觉。 一秒钟之后,她的愿望就实现了。 两根伪具开始迅速地在女侠体内,有如以最高速度运行的跑车引擎。 暴风女侠只能站在那里,毫无反抗地承受着前后同时进行的,挺翘的屁股随着前后轮番的插入有节奏地摇摆着。 前面插入,后面抽出,后面插入,前面抽出。伪具的头部不断分泌着温暖的润滑液体,在女侠体内与女性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腿线汩汩而下汇成一条闪光的小溪。 哦! 上帝! 好! 舒服! 爱死你了! 爱死你了!! 爱死你了!!! 暴风女侠完全处于春药的奴役之下,所有的自尊、自爱和自制全部远离。 成熟的美体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插入猛烈地颤抖。心脏在胸中剧烈跳动,仿佛随时可能因兴奋而爆裂,嘴巴含着塑料管急促地吞咽着空气。 机械手指不知疲倦地挑逗着她丰满美丽的敏感乳肉,暴风女侠感觉到自己受尽蹂躏的里产生了一种奇异而又兴奋的感觉,她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也同时开始抽紧。 几分钟之内,美丽的女英雄突然感觉到爆炸性的开始从腰间升起。 “要射了,宝贝!!”满脸大汗的拉丁人大声叫道。 “我也是。”沙滩小子在女侠身后尖叫着回答。 “狠狠操这个!!狠狠操她。”变态教授看到暴风女侠美丽的身体在束缚下不断地颤抖着的情形,大声呐喊起来。 他的右手摩擦着自己软弱的股间,希望可以亲自侵犯这个沉醉在春情中的美女而不是让机器来代理,他的唇角颤抖着发出挫折的啜泣。 啊……我也要去了!!暴风女侠想道。 女侠的菊道和私处既热又湿,她的一样,仿佛要燃烧起来的感觉令人难以置信。 我去了……我去了……我…… “hhhrrrrrmmmm!!!”暴风女侠激烈地尖叫出自己的,娇躯的每一丝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她的虚拟情人们也同时尖叫着发射,暴风女侠感觉到火热的子弹射入自己的私处和菊道。 “hhhuuuhhh!!hhhuuuhhh!!”她哭喊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平坦的小腹随着每一波狂喜猛烈地抽搐。 但是春药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她的感觉就像在被火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感觉更大更重。 然后,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传来爆炸般的怪异感觉,仿佛象在喂奶。 这种感觉如此难以置信,她摇摇胸部,竟感觉到一滴温暖的液体顺着乳肉流下。 虚拟情人低头吮吸她分泌着乳液的奶头,使她欢喜地呻吟起来。 变态教授已经从刚才的沮丧中恢复过来,回归了超然的观察者角色,感兴趣地看着数据分析的结果。 乳汁分泌是春潮二代带来的一种奇怪的副作用,在前代产品中还没有产生过这样的现象。 教授看了女侠一眼,看着乳汁顺着塑料管缓缓流下,粘湿了她的胸部和腰间残存的衣服碎片。 整个过程中,无法动弹的女英雄在狂喜中不断尖叫呻吟着。 强烈的终于结束了,满是汗水的娇躯在束缚下微微震颤,含着塑料管的嘴巴不断地喘着粗气。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而现在她全身心所希望的就是更多的。 “嗨,宝贝。”虚拟情人对她说道。 女侠无力地睁开眼睛。 “让我其他的伙伴们也加入进来好不好?” 在他背后,女侠看到六七个不同种族的小伙子,一样的英俊,一样的健壮,一样渴望地注视着她成熟的身体。 暴风女侠一脸淫荡地微笑起来。 越多越快乐……她充满淫欲地想。 小伙子们走过来,爱抚、挑逗、玩弄、,她身体所有隐秘的角落向他们彻底开放,在他们肆意的侵犯下不断发出狂喜的呻吟。 第四章 *********************************** 很多兄弟误解暴风女侠的故事是虾米原创的,这里再澄清一下,这个系列的故事原创者是dAngerguy,虾米只是翻译而已。目前此系列共有以下几个故事: duster:versusthemotormaster暴风女侠之盗车王 duster:versusprofessorpervy暴风女侠之变态教授 duster:thereturnofthemotormaster暴风女侠之盗车王归来 duster:enterwiththejlA暴风女侠之正义联盟 duster:professorpervy’srevenge暴风女侠之变态教授的复仇 duster:versusthedominatrix暴风女侠之奴隶女王 duster:thecage暴风女侠之铁笼 duster:enslaved暴风女侠之奴役 其中暴风女侠之正义联盟是一篇无色的短文,而且和通篇故事关系不大不拟翻译。暴风女侠之奴役则刚刚开始连载,据说将是暴风女侠的完结篇。虾米的感觉是这个系列的故事基本上越到后面越精彩,口味也越重。比如盗车王里是男女强奸,到了变态教授里就有了女女强奸,盗车王归来是,到了奴隶女王是性奴调教,奴役才开始已经有男女女强奸的描写。 如果大家喜欢,虾米会努力完成这个系列的翻译,至于那个黑暗什么的,应该会在年底前让大家看到吧。^_^ *********************************** 桃丽被搜索到的结果吓了一跳,网络上关于卞天才教授的研究材料居然有那么多,而且大部分是他自己写的。 但是她立刻想到了学术界“没论文就滚蛋”的最高规则,一个学者要维持自己的学术生涯或者保住大学教授的饭碗,就必须不断研究不断撰写论文。 桃丽一篇接一篇地浏览卞天才的生化学论文,有的她看得懂,有的则如读天书。但无论如何,她努力寻找任何涉及春潮解药的有用信息。令人诧异的是,电击可以中和这种药物的效力。 随着读到更多的论文,桃丽对自己的发现越来越担心。卞教授最新的一篇论文提及他正在研究春潮的改进配方,进一步提高了它的药效。 珊蒂曾经把她被注入春药的经历告诉桃丽,那种原始版本的药效听起来已经够厉害了。想到更强力的药效会是多么可怕,年轻的黑人美女忍不住颤抖起来。 新春潮的药效在初次发作后,可以在人类体内潜伏几个月甚至几年,而当它毫无预兆地突然发作的时候效果就和刚注射的时候一样好——很象lsd迷幻药?的效果。 当桃丽看到教授关于“中超”的论文,她的心简直要跳到嗓子眼了。 一种可以中和超能力的药物?如果它落入歹徒的手中会怎么样? 她注意到“中超”和“春潮”的基本药理相同,都是针对人脑中的某个特定区域生效,而后者刺激的是人类的区。 象春潮一样,“中超”的药效可以通过电击来治疗。 当桃丽看完“中超”的论文时,她伸了个懒腰往后靠到椅子上,朝挂钟瞥了一眼,惊讶地发现已经是凌晨1点半了。 不知不觉,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桃丽猛地站直身体,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珊蒂已经去了两个多小时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打回来过,桃丽记得自己告诉过她要她一个小时之内回来的。 桃丽象一只热锅里的蚂蚁在房间里团团转,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也许珊蒂找到了需要的证据,也许证据的数量很多……不对!她一定是有麻烦了,我就知道!! 桃丽走进自己的卧室,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自从珊蒂开始她的女英雄生涯,特别是在她被盗车王蹂躏以后,桃丽就做好了在必要时拯救这个美丽情人的准备。 她利用业余时间上了搏击课,现在该是测试自己能力的时候了。 桃丽从壁橱的角落里拖出偷偷藏着的大袋子,然后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 桃丽迅速脱下外衣和黑色的牛仔裤,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衣,穿上一套黑色的运动胸罩和配套的内裤,外面穿上了袋子里的衣物。 几分钟之后,她看着卧室落地穿衣镜里的自己,赞赏地点了点头。 桃丽把自己乌黑发亮的长发扎了个马尾辫,脸上戴了一个黑色的面具,遮住了鼻子和眼睛的周围。 黑色的弹力纤维紧身服紧贴着肌肤,尽显玲珑起伏的女性线条,又一点也不妨碍她的动作。 手上是直到肘部的黑色手套,脚上是高筒的黑色皮靴,纤纤蛮腰上围着黑色的多功能皮带。 她身上除了黑色之外的唯一色彩,是之间的两个金色字母:mA代表midnightAvenger “午夜复仇者前来领教。”桃丽大声宣布。 午夜复仇者悄悄潜至生化大楼,其实并没有这样小心的必要,星期六的凌晨这里空无一人,只不过这样可以让桃丽感觉自己更象一个真正的超级女英雄。 进入大楼则需要更多的技巧,桃丽可不象她的朋友那么幸运有无往而不利的通行磁卡,她所拥有的是从住在贫民窟的表弟那里学来的开锁技巧,这种技巧可以帮助她通过现有的任何安全系统。 下一刻,午夜复仇者已经进入了大楼。 桃丽痛恨这座大楼,虽然很少在这里上课,但是来一次就迷路一次。 昏暗的灯光和恐怖的寂静,使原来就杂乱无章的楼道显得比平时更阴森。 所谓的女英雄找到了通往化学系的彩色编码线条,于是顺着线条的指引找到了三楼。 桃丽甚至听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越接近333号室,她的信心就越弱。 如果拥有超能力的暴风女侠都已经被抓住,桃丽这样的普通女人能做些什么呢?然后她记起了自己对珊蒂的爱,告诉自己至少得尝试一下。 午夜复仇者发现通往变态教授实验室的门锁上了,只能从门下的缝隙里看到漏出的灯光。 女人再次运用自己二手的窃盗技巧无声地对付门锁,希望不要引起门里任何人的注意。 两分钟之后,锁被撬开了,桃丽轻轻推开门,朝门缝里观察,一个人也看不到。 再推开一点,厚重的大门发出响亮的辗轧声,桃丽做了个鬼脸继续观察亮堂堂的实验室,还是一个人也看不多。 桃丽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的判断错了?难道珊蒂没有事? 就在这时,桃丽注意到了实验室的另一个角落里有一个被透明玻璃隔开的房间,里面好像有个年轻的女孩子,在某种金属的装置里挣扎。 突然间,桃丽惊惧地认出那正是自己的朋友加情人,珊蒂的。 “哦我的天啊!!”桃丽大叫着,朝隔离间冲去。 她一脚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那变态而淫猥的场景强烈地冲击她的视觉,使桃丽呆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 就像刚才她就看到的那样,暴风女侠的娇躯不断地颤抖挣扎着,她的双手双脚、纤细的腰肢和秀长的脖颈全部被束缚着。 她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机械手臂上伸出的银色触须肆意地侵犯着女侠的和臀部,两根湿润的巨大银色伪具迅速地在女侠的私处和菊肛,发出猥亵的嘬吸声。暴风女侠的头顶上套着巨大的头盔,将她的眼睛和耳朵全部笼罩了起来。 女侠的娇躯布满了细微的汗珠,残余的布片完全被汗水和濡湿,小巧的嘴巴里插着一根长长的塑料管,不断地发出牲畜般的咕噜声。 桃丽皱起鼻子,迅速分辨出房间里浓郁的味道,那是她熟悉的情人兴奋时特有的味道。 暴风女侠显然并没有注意到同性恋情人的到来,完全沉醉在虚拟与现实和成快感中。 在她的幻觉中,6个强壮的帅哥正在分享着她美丽成熟的身体,私处和菊肛同时承受着大的侵犯,而美丽的红唇和小巧的舌头,则努力取悦着嘴里的,也就是那根塑料的呼吸管。一个男人在和她乳交,用她丰满的夹住自己的,兴奋地来回活动着,而她的小手则分别抓着最后的两根大。 虽然机械设备并未提供后三根虚拟的,但是暴风女侠被春药侵占的脑海自动在幻觉中创造了它们。 这时,女侠感觉到又一次的临近,她的也开始膨胀发烫,为一下次的人奶分泌做好了准备。 桃丽惊恐地看着情人的身体在的狂喜中不断颤抖,突然间,女侠浑身抽紧,桃丽听到自己的情人在强烈时发出的熟悉呻吟。 “huuuunnnnhhhh!!!”暴风女侠含着嘴里的塑料管,沙哑地呻吟着。 女侠弓起背,将丰满的胸部挺得更高迎接机械手的玩弄,随着在体内的暴发,她浑身上下柔软的肌肉全部抽紧。然后感觉到丰满的中那种逐渐熟悉起来的烫热感觉。 桃丽瞪大眼睛摒住呼吸,震惊地看着暴风女侠粉红色的喷射出白色的乳汁,然后顺着塑料管流到她的上,肚子上。 我的天啊!桃丽惊恐地想到,那个可怕的东西,正在挤她的奶!哦,我的爱人…… 午夜复仇者紧张地搜索房间,终于在左边发现了一个贴着标签的控制面板,显然就是那个强奸自己爱人的邪恶机器的控制器。 桃丽疯狂地拼命按动上面的按钮和开关。 然后,看到女侠那边的伪具缓缓退出,机械手也慢慢放开了女侠的和臀部,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按下另一个开关,看到头盔向上收起。 然后听到女侠发出一声恼怒而又失望的呜咽。 桃丽按下更多的开关,女侠的四肢被逐一放开。 桃丽赶忙冲过去搂住女侠,不让她迎头摔到地上。 “小心点,宝贝,小心。”桃丽及时抱住情人的娇躯,轻轻地将她放到地上。 女侠的身体上满是汗水、润滑油和白色的乳汁,湿润滑漉,桃丽几乎抱不住她。 暴风女侠不断呻吟着,脑袋懒洋洋地摇来摇去,棕色的眼睛浑浊无神。 女侠慢慢地对准焦距,看着拯救了自己的朋友沙哑地呻吟着,“unnnhh……toreee……” “我在这儿,宝贝。”桃丽轻轻拍着女侠那沾满汗水的裸背。“一切都会好的。” “我……我要你……”暴风女侠不断呻吟着。“含住我的……舔我的骚逼……” “我的天呢……全是春药的影响,宝贝。”虽然感觉有一点点心动,桃丽还是这样安慰女侠。“我必须把你从这里带走……” “这么急着走?”一个傲慢的男人声音从隔离室的门口传来。“你才刚刚到呀。” 午夜复仇者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瞪着那个小个字的书呆子,他的手上拿着一支银色的钢笔。 桃丽努力平静自己,“好吧,卞教授。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变态乐趣,好狗不挡道,从我面前滚开。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立即打电话找个好律师。” 变态教授又露出那一脸自以为是的笑容。“多么勇敢。”他谦逊地说,“真是一只不同寻常的小白鼠。” “小白鼠?!?”桃丽皱起眉头,“你想干什……” 还没等桃丽把话说完,变态教授将那支钢笔指着她。一股白色的气体从钢笔里喷出,直向桃丽和暴风女侠的脸庞射来。 本来就头昏眼花的暴风女侠一下子就晕了过去,软倒在情人的臂弯里。 午夜复仇者努力对抗这可怕的毒气,她咳嗽着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她的身体慢慢地左右摇晃,终于不甘心地闭上眼睛,倒在暴风女侠的身上。 最后一丝意识是自己还是失败了,付出的代价将是自己的情人,还有自己。 她在刹那间觉悟了两人的命运,她们将成为变态教授的试验用品。 第五章 时间流逝,桃丽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皱着眉头摇头慢慢睁开眼睛,一道明亮的白光直射入她的眼睛,女人连忙用手背遮住眼睛挣扎着坐起来。 至少我没有被绑起来,她在心中对自己说。 她依然穿着自己的复仇者制服,也感觉得到自己依然戴着黑色的面具,但是多功能皮带被抽走了。 桃丽渐渐适应了光线,开始观察自己的四周。 一眼看见暴风女侠昏迷的娇躯就躺在一尺外的白色油布地毯上,洁白的裸背朝着桃丽,上边还残留着绿色的衣服碎片。她心型的翘臀完全着,脑袋枕在手臂上,红褐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 “你还好吗?……珊……暴风女侠!”午夜复仇者大声呼喊着,推动爱人的肩膀。“暴风女侠,拜托,醒醒!” 桃丽用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已经接近锤打,但是美丽的女英雄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桃丽放弃地叹了口气,开始研究周围试图寻找逃脱的办法。 这是一个10尺见方的小房间,就像校园里的其他房间一样,有着单调的象牙白墙壁。地板上铺着廉价的白色油布地毯,屋顶则是标准的白色防火板,两根的日光灯管提供着过量的光线。房间里只有一扇门,却看不到窗户的影子。 桃丽挣扎着站了起来,毒气还残留一定的效果,她头昏眼花地向门口蹒跚走去。桃丽抓住门把手扭了一下,发现已经从外面反锁上了,但是桃丽依然执拗地用力扭动把手,当然毫无效果。 桃丽绝望地朝门上踢了一脚,还是毫无效果,脚骨倒是痛得要命。 “嗨!!”她敲打着门大叫,“让我们出去!” 她停了一下接着道:“有人吗?有人听到我的声音吗?”希望有别人经过听到自己的呼救。 “我听得到你……”桃丽背后传来含糊的声音。 桃丽转回头看到暴风女侠慢慢地坐起来,立即朝女侠跑过去,跪在她的身边用手臂托住女侠的肩膀。 “你还好吗?宝贝?” “还行吧……”暴风女侠眨眨眼微笑地看着她。“很高兴还能看到你……” 桃丽微笑地解释着:“我也很高兴看到你,你没按时回来,我想我必须来找你。” “我知道,我很高兴你能来。”暴风女侠展唇微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女侠一手搂住桃丽的脑袋,将这黑肤美女拉近自己。 唇饥渴地交织在一起。暴风女侠温暖的小嘴分开桃丽的双唇,舌头越过她黑色的厚唇调戏地滑入她的口腔。 桃丽打断了亲吻微笑着深深吸了口气,“宝贝,我永远也吻不够你,可是现在我们得现从这里逃出去,然后再继续我们的大团圆结局好不好?”桃丽说着推开女侠的拥抱站起身来。 “这扇门是唯一的进出通道?”她说着再次走到门边,“我们一起用力也许可以把它打开。” “我有更好的办法。”暴风女侠在桃丽背后用低沉嘶哑的声音说道。 “什么办法?”桃丽转回头问道,一下子被暴风女侠的表情吓呆了。 女侠的脸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淫欲,桃丽顺着女侠的身体往下看,发现女侠的丰满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再往下看,桃丽猛抽了一口凉气,绑在暴风女侠臀部上的是一支巨大的佩戴式伪具。桃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与暴风女侠淫邪的目光交接。 “我的办法就是,我先来狠狠地操到你爽!怎么样?”暴风女侠淫荡地吼叫着,右手抓起自己腰间挂着的伪具朝桃丽猥亵地划着圈,慢慢地向自己的朋友情人逼近。 桃丽举起手,抗拒地恳求道:“珊蒂,求求你听我说!你是被春药控制了,变态教授一定给你注射了春潮。这不是你自己!住手!!” 暴风女侠停在离桃丽一尺远的地方,皱着眉头站在那里,“春药?” “是的。”桃丽回答,稍微松了一口气,“你必须控制住它。” 暴风女侠耸了耸肩,“好像和它合作会比较简单。” 桃丽还没来得及回答,暴风女侠已经用双手抓住了午夜复仇者黑色紧身制服的衣领,然后凭着体内强力春药带来的本能狂野力量,将它一撕而开。 弹力紧身衣被一直撕开到肚脐的位置,露出了桃丽巧克力色的肌肤和黑色运动胸罩掩盖下的。 桃丽惊讶地抓住女侠的手,“珊蒂!!不!!不要……” “闭嘴!!”女侠愤怒地大叫着夺回自己的手,冲上前将桃丽的身体顶到墙上。“你也想要的!!你知道你想……” 女侠将桃丽的黑色胸罩向上推起,使她黑色的乳晕和挺立的全部暴露出来。然后女侠抓住桃丽的手腕向上举过肩膀压到墙上,女侠伸出小巧的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邪笑着低头探向桃丽颤抖的。 桃丽拼命挣扎想要摆脱女侠的压制,但是女英雄有长期的格斗和力量训练经验,技巧和力量全非桃丽可及。 暴风女侠对桃丽无用的挣扎付诸一笑,张嘴含住她右乳的顶峰,年轻的黑人姑娘忍不住喘息起来。 女侠热情的舌头绕着那敏感的挺起卷动,桃丽抵抗不住那激烈的感觉,闭上眼睛咬牙呜咽起来。 女侠的牙齿轻轻咬下,使桃丽忍不住尖叫起来。 “不要!!老天,停下来!!”桃丽看着爱人突然转变成可怕的强奸恶魔,大声哭叫起来。 暴风女侠放开她的,淫邪地笑了起来。“感觉如何?!” 女侠又向前走了一步,用自己曲线玲珑的身体紧贴着桃丽摩擦起来。“被困住的感觉如何?就象你困住我的感觉?” “什……什么?珊蒂,你在说什么?!?” “闭嘴,!!”暴风女侠朝她大吼,“闭上嘴老老实实地让我享受,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女侠洋溢着热情的嘴开始舔咬桃丽的脖子,她丰满坚挺的象桃丽一样直立起来,和桃丽小巧的相互揉搓碰撞着,女侠将右腿插入桃丽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摩擦着黑肤美女的私处。 桃丽感觉到女侠腰间绑着的巨大直顶着自己的小腹,一想到这可怕的猥亵器具可能马上就要进入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桃丽就害怕得发抖,而这个自己一向深爱着的美丽女人将要粗鲁地强暴自己。 “珊蒂,不要……”桃丽呻吟着,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请你,不要这样……” “那么,我们就换个方式!”女侠大叫着将桃丽的双腕环到头上,用左手扣住。右手向下摸索到桃丽的扣住她的用力扯动。 然后女侠的左手向下插入衣服被撕开的裂口,挤入桃丽的内裤。她的指尖找到了桃丽无毛的私处,开始粗鲁地抚摩她敏感的肉褶。 桃丽大声喘息着,随着女侠的动作呻吟起来。 “已经湿了。”女侠的红唇触着桃丽的耳垂轻声说道,“真骚。”然后她牙齿咬住这黑肤美女的耳垂,舌头顺着她的耳轮轻轻舔下。 桃丽痛苦地啜泣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想来拯救自己的情人,却反而成为被强暴的对象。更糟糕的是,珊蒂说得一点也没错,她的私处已经因为女侠粗鲁的抚摸湿润起来。 几个月来,桃丽曾经鼓足勇气将隐藏在自己心中最深角落的黑暗禁忌幻想告诉珊蒂——关于珊蒂对她的征服、对她的强暴,有的幻想中也有佩戴式伪具的参加,虽然不象现在的这样巨大。她曾经多么希望和珊蒂尝试这样的幻想,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现在她的幻想终于成为现实,尽管在这样恐怖的情况下,桃丽心中某个黑暗的角落却因这刺激而兴奋不已。 桃丽的心里激烈地斗争着,突然抬头看见房间对面高高的墙脚上挂着一台小型摄像机。她迅速地看了看其他地方,发现每个墙脚都装着摄像机,她惊讶地张开嘴巴大叫:“珊蒂!!摄像机!变态教授……他在拍我们!快停手!!你必须立即停下来!!” “摄像?”暴风女侠好整以暇地继续抚摩着桃丽的私处,在她的耳边吹着滚烫的呼吸。“好啊,也许以后他会让我们看到自己的表演……” “珊蒂,不要!住手!”桃丽拼命挣扎起来。终于她从女侠的掌握中抽回一只手,将因春药而疯狂的女英雄推开。 暴风女侠踉跄后退了几步,然后站直身体,充满淫欲的眼睛注视着桃丽。一手握着自己的伪具仿佛那真的是她的,另一只手握住自己丰满的揉搓起来,一滴乳汁从慢慢溢出。 桃丽目视着眼前这淫猥的景象,一手向前护卫着自己,一手在背后拼命转动门把。 女侠大笑起来,“我们被锁住了,你这个愚蠢的!!你逃不掉的。投降吧!!” 突然女侠的脸上掠过一丝恳求,细长的秀美微微弓起,绝望地注视着桃丽,“求求你,桃丽……我需要你!我真的需要你……我要和你做……” 桃丽误以为女侠的请求是她正在对抗春潮药效的表现,她颤抖着声音温柔地道:“我们出去再说,好吗?我保证,只要一回到家我全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 温柔的恳求表情迅速从女侠脸上消失,代之以狂怒的愤恨,她棕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咬紧牙齿抿着嘴唇,整个美丽的脸庞变得扭曲起来。“我等不了那么久!!”怒吼着朝桃丽扑去。 午夜复仇者连忙举起双臂作出防卫的姿势,但是暴风女侠的格斗经验明显老到得多,她轻松地摆左臂扫开桃丽的双臂,右掌击向她的下巴,将黑肤美女的脑袋打得向后甩去。 桃丽后脑猛撞到背后的墙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凹痕。她晕头转向四肢摊开地仰面软倒在地板上。 暴风女侠走到她的身边,将桃丽的双脚踢开,跪到她的腿间。她伸手抓住桃丽制服的裂口直往下拉过她的肚脐和臀部,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桃丽的身体一寸寸地暴露出来。 看到了桃丽暴露的股间,暴风女侠冷笑着私下情人的内裤。 看着桃丽木然的表情,女侠淫笑着宣布,“我要开始干你了。”说着,女侠俯身向前用右手引导着巨大的佩戴式伪具指向桃丽袒露的私处。“我要狠狠地干你,你这个发骚的黑鬼。” “珊蒂……noooo……”桃丽虚弱地请求着,她的头仍然因为刚才的打击而晕头转向。 “闭嘴!!”女侠大吼着扑到桃丽身上,双手扣住情人的脸颊,小嘴覆了上去。灵巧的舌头推开桃丽紧闭的唇直伸入她的喉咙,女侠用舌头肆意侵犯着桃丽的口腔,预兆着腰下的伪具不久即将同样地侵犯她最隐秘的部位。 桃丽的舌头本能地回应她的进入,迎接着爱人的香舌回旋缠绕,桃丽感觉得到女侠的丰满压迫着自己的胸部,她雪白的大腿摩擦着自己的私处,这黑肤美女忍不住轻轻扭动起自己的屁股。 “明白了吗?”女侠打断热吻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也需要我。你会接受我的任何要求。不是吗?不是吗?!?”她用双手按着桃丽的脑袋大声逼问。 “是的!!”桃丽大声承认,她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泪水从黑色的眼眶中汩汩溢出。“是的……老天,我爱你珊蒂……我不能……” “那就求我呀。”女侠撕声轻语道:“求我干你呀。快点……” “啊……天呢……珊蒂……”桃丽的泪水顺着棕色的可爱脸庞滑落。 “求我!!” “请……请……?”桃丽轻声说着,表情就象一只受惊的小鹿,“请你…… 干我……珊蒂?” “这还差不多,你这个小。”女侠一脸邪笑地直起身,丰满的在情人面前放荡地摇晃着。 女侠右手握着巨大的伪具对准了蜜壶的入口,黑肤美女感觉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被伪具硕大的紧紧顶住,紧张地喘息起来。 女侠温柔地淫笑着,屁股猛往前顶。 伪具完全插入蜜壶,女侠猛力前推一下就直插到底。 桃丽双眼紧闭,因这粗鲁的插入疼痛地大叫。 女侠抬起屁股,将伪具完全抽出只将留在桃丽体内。然后再次向前将巨大的黑色伪具一次性完全插入情人的身体。 桃丽感觉到伪具穿过蜜道只击中自己的宫颈,再次大声尖叫起来。 然后女侠改变了她的攻击策略,她将的娇躯压到桃丽身上,快速地摇摆臀部使伪具快速但却不是那么用力地出入蜜壶。 女侠丰满的紧紧压迫着桃丽的胸部,两人的相互旋转摩擦着。 女侠闭上眼睛,嘴巴张开着急速蹂躏着爱人柔嫩的蜜壶,桃丽的脑袋侧到一边,身体扭动着配合女侠的插入。就象一条上岸的鱼嘴巴大张着喘息,听任最爱的女人毫不怜惜地侵犯自己。 这黑肤的美女仍未从刚才暴风女侠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只有屈服于情人强加给自己的刺激。 这是她心中黑暗幻想的实现,她开始向自己的阴暗面屈服。 她的蜜壶越来越湿,她的双臂搂住女侠的身体,片刻之后她的双腿也同样缠绕住了女英雄的臀。 女侠伸手托起桃丽的脑袋转回来对着自己,两人默默地凝视着对方,双唇缠绕到一起。两个美丽的女人热情相吻,一对丁香小舌相互挑逗缠绕,唾液顺着嘴角悄悄溢出,喉咙里传出呜咽的呻吟。 女侠打断了热吻,抬起身来挺起自己的,右手抓住桃丽黑色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拉向自己的胸。 桃丽的小嘴攀上女侠右乳的顶峰,饥渴地舔吸着那膨胀的突起。随着自己的动作,桃丽听到女侠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 “uhhhnnn……就是那里……吸我……重一点……吸我的!”女侠将桃丽的脸庞压向自己的胸部命令道。 女侠咬紧牙齿深吸着凉气,温热的甜蜜液体喷入桃丽的嘴巴,桃丽狂喜地品尝着女侠的乳汁。 女侠粗鲁地推开桃丽的脑袋,然后,将这黑肤美女的小嘴移到自己左边的。 桃丽饥渴地吮吸着女侠的,双手积压着丰满的,仿佛要将女侠彻底吸干。 一刻之后,女侠的左乳再次暴发,使她的小嘴里满是温热的甜蜜乳汁。 女侠将桃丽的脑袋拉开放回到地板上,再次低头热情地吻住爱人。她的舌头顺着桃丽的口腔慢慢舔去,狂喜地品尝着自己乳液的残留味道。 桃丽感觉到女侠依然有残留的乳汁,慢慢滴下,顺着自己的缓缓滑下,在自己黑色的肌肤上留下湿润的黏黏痕迹。 接下来女侠双手抓住桃丽的双腕压到她头顶上方的地板上,充满淫欲的目光牢牢注视着情人的眼睛。 两个美女的胸部同样激烈地起伏着,然后女侠摇动屁股用伪具迅疾地起来。 桃丽眼睛紧闭,小嘴扭曲着近乎疯狂地喘息着。 “哦!yeAh!!yeAh!!yeAh!!”女侠狂野地蹂躏着身下的爱人。伪具的根部摩擦着她自己早湿透了的敏感花蕾和湿润的花瓣,导引着她奔向最高点。依然不断分泌着乳液的丰满最着她的动作上下跳荡。 “哦,老天……珊蒂!!”桃丽在她的身下尖叫着。 尽管女侠依然牢牢地按住她的双臂,但桃丽自由的双腿紧紧缠绕着女侠的身体,拼命将她拉近自己。 “你是不是……只属于我的?”女侠问道。 “uh!uh!是的!!是的!!!”迷失在狂喜中的桃丽回答。 “说出来!!”女侠命令她。 “我是……我是……uh!……我是只属于你的!!”桃丽充满激情地大叫。 “你是……uh!!……我的奴隶!!” “是的!uh!!uh!!uh!!我是!!uh!!”桃丽大声呼喊着。 “uhhh……来了……我要来了!!!哦天哪!!” “哦!我也是!!!干我,珊蒂,用力干我!!!” “oh……oh……ohhhhhhhhh!!!!”女侠尖叫着在最高点暴发。她的秀腰向前弓起,乳汁从胸口喷出落到桃丽的脸上脖子上,她满是汗水的大腿和臀部在狂喜中绷得紧紧的。 “nnnngggAAAhhh!!” “uh!uh!uh!哦……我也来了……来了!!!hhhhuuunnngggghhhh!!!”桃丽同样大声呜咽着迎来了自己的。 桃丽整个脸都因那巨大的快感扭曲起来,脑袋左右甩动着承受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 “uuuuunnnnhhhh!!” 最后一波快感慢慢隐去,暴风女侠战栗的身体慢慢瘫倒在桃丽同样筋疲力尽的身上。 两人静静地躺着,喘息着,被汗水濡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终于,女侠颤抖着撑起身体,抽出仍然停留在桃丽体内的伪具。巨大的最后舍不得地离开那温暖湿润的蜜壶,发出一声淫猥的湿润啜食声。 女侠坐直身体,右手抚摸着浏览着身下情人那无助的娇躯。她将右手举到嘴边,伸出小巧的舌头逐根手指地舔去上面残留的。 “还不错。”暴风女侠说道:“虽然没男人那么爽,也算不错了。” “什……什么?”桃丽喃喃地回答,“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再来一次吧!”女侠充满渴望地建议。她伸手抓住桃丽的臀部,突然将她的身体翻转。 “ohh!!!”桃丽发出一声惊叫。 暴风女侠又拉起她的臀部,让她只用四肢支撑着身体。然后女侠粗鲁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惊讶地叫了起来。 “这次该干你的屁股了,……”暴风女侠怒吼着,用膝盖分开桃丽的双腿。 “什么?!?不要!!”桃丽惊恐地大叫。 她的脑海里还在努力分析眼前发生的事实——自己的爱人强奸了自己?还是自己也盼望着这一切的发生? 现在珊蒂正在用肛交恐吓她,这太过分了。 桃丽挣扎着想要从女侠旁边爬开。 “你想往哪里逃,?!?”暴风女侠一把抓住桃丽黑色的长发粗鲁地往后拉。 感觉到长发拖着自己的身体迎向那巨大的伪具,桃丽哭叫起来。 “不要装样了,你会喜欢它的……” “珊蒂,不要!!看在老天的份上,求求你住手!!”桃丽终于明白,珊蒂心中最深最黑暗的已经被变态教授的春药完全激发了出来。她还知道这种春药的效力可能连着持续好几天,而在这段时间里,珊蒂将会不知疲倦地用伪具蹂躏她侵犯她折磨她。 哦老天,桃丽在心中充满恐惧地想到,也许我们只有死掉一个才会停止这场强奸马拉松。我必须阻止她…… 当她感觉到那巨大的顶住自己狭小紧缩的菊肛口,所有的思维全部停止了。 桃丽害怕地拼命挣扎,但是女侠用膝盖牢牢压住她的小腿,一手紧抓住她的头发,另一手一把抓住她的屁股。 桃丽听着背后女侠充满原始的粗重呼吸,感觉到伪具开始慢慢挤入自己柔嫩的菊肛。 那沾满先前的伪具非常润滑,完全进入她的体内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女侠不耐烦地用力向前顶去,桃丽瞪大眼睛感觉到那巨大的伪具锉刀般地插入自己的菊肛。 冲击的力量,带动黑肤美女整个的身体往前撞去,桃丽连忙用手往前撑住墙壁。 “哦,好紧……小,你真紧啊。”暴风女侠嘶哑地说着收回屁股,然后再次往前顶去。 伪具再向菊肛内深入一寸,使桃丽又怕又疼地大叫了一声。 那疼痛真是难以置信,桃丽相信那巨大的伪具一定会将自己劈成两半。 桃丽拼命往前挣扎想躲开背后的恶魔,却被墙壁挡住了去路。她的双手无助的抚摸着墙壁,承受着背后爱人无情的蹂躏。 突然她的手指摸到墙面上一个微微的突起,她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看那是什么。 这看起来是一个隐蔽的电线盒,今天晚上,看到过的某个资料进入了她的脑海。 “AAAAAhhhh!!”桃丽再次被暴风女侠的侵犯逼得尖叫起来,这一次那又多进了两寸。 “哦,天哪,珊蒂住手!!好疼!!” “uhhh……放松一点尽情地享受……就象我一样!!”暴风女侠用力让进得更深。 桃丽努力回忆资料的内容:电击可以使“春潮”和“中超”失效。 她不知道这电线盒下面是不是有通电的电线,但是无论如何她必须试试看。 “ohhhhh!!godddd!!”桃丽尖叫起来,暴风女侠的又进了一寸,将桃丽的脑袋只顶到墙壁上。 桃丽的身体因那痛苦的蹂躏剧烈地颤抖着,但是她仍然努力集中思想旋开那电线盒。她感觉到自己手指裂开,一只指甲也开始脱落下来。她咬紧牙齿强忍住屁股上和手指上的剧烈疼痛。 “只差……一点点了……” 暴风女侠喘息着抬起屁股,然后再次压下。伪具底部反撞向女侠的花蕾,这背德的刺激配合着桃丽的痛苦呜咽,使她兴奋使她狂野使她奔向又一个兴奋的,也使她忽略了黑肤美女的小动作。 成了!桃丽终于旋开了塑料盖子,手伸入方形的小洞找到了电线。电线末端包着黑色的绝缘胶布,她拉出电线,剥去上面的绝缘胶布。 “AAArrrgghhh!!”暴风女侠深深插入桃丽受尽摧残的菊肛,使她大声尖叫起来差点松掉了手里的电线。 桃丽小心地握住电线,将其中两根的末端小心地靠近,两根电线之间啪地一声爆出一根明亮的火花。 带着从绝望和痛苦中重生的力量,桃丽从女侠膝下抽回自己的右腿,向后踢去。正踢中女侠的小腹,是女侠仰面往后摔倒在地。 “AAAhhhhh!!”桃丽尖叫着感觉到那粗大的猛然从自己的菊肛中抽出。她手中紧握电线,颤抖着转回身体面对暴风女侠。 “你这个愚蠢的小!!”暴风女侠怒吼着用手肘支起身体。“我要狠狠地干死你!!” 女侠蹲起身来,愤怒地朝前扑去,双手蜷曲成抓抠向情人充满泪水的双眼。 桃丽一手抓着一根电线,往前迎去。 暴风女侠刚冲到桃丽身前,桃丽将带电的电线按上她的。 暴风女侠的身体突然僵住,120伏的电压在一秒中之内贯串她的身体,然后她被猛然往后弹出摔倒在地,双眼木然四肢反射地抽搐着。 小房间里充满了烤肉的味道。 桃丽放下电线,注视着爱人不再动弹的身体。 一分钟之间她所有的想法就是如何阻止她可怕的攻击,终止她体内的药力,但是现在她明白,也许她为这胜利付出了太大的代价。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么强的电击有可能致人死命。 “珊蒂!”桃丽哭叫着爬到情人的身边,“老天爷,我做了什么?珊蒂!” 她用双手捧起爱人可爱的脸庞,但是女侠什么反应也没有。 桃丽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女侠喉部的血管上,双眼看着她的胸部,努力不去注意上面因电击而留下的灼痕。过了一会儿,桃丽松了口气。她感觉到了女侠虽然虚弱缓慢,但是稳定的脉搏,然后看到女侠的胸部随着虚弱的呼吸缓缓起伏。 “感谢上帝,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宝贝……”桃丽温柔地呼唤着,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她跪在地上用双臂抱起女侠无力的娇躯,温柔地爱抚她的脸庞,低头柔和地亲吻她。 几分钟之后,女侠的眼皮抖动起来,同时低声地呻吟着。 女侠慢慢地甩头逐步从电击的效果中恢复过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注视着桃丽。“怎……怎么回事?” “我,嗯,我电了你一下。只有这样才可以使你体内的药物失效。” “mmmm……这是你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吗?” “这是唯一有效的办法。”桃丽温柔地回答。“你还好吗?” “哦,还行。”女侠虚弱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点的自嘲,“除了刚被120伏的电压其中,别的一切ok。” 桃丽温柔地笑了起来,“你还记得什么吗?” “一切。”暴风女侠柔声回答,用手指抚摸桃丽的脸庞,“天哪,桃丽…… 我……我伤害了你……我很抱歉!”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羞愧和自责。 “不要怪自己。”桃丽说着闭上眼睛,似乎想要把刚才的记忆全部抛开。“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是的……好吧。”两个近乎的美女相互搀扶着站起身。 暴风女侠往下看到依然挂在腰间的佩戴式伪具,厌恶地皱起了小巧的鼻子,她连忙解开扣子将这成人玩具扔到房间的角落里。 女侠抿紧嘴唇紧握拳头,“这只可恶的小老鼠……是他,都是他的错,这个混蛋!!!” “好了,爱人,我们会逮到他的……”桃丽说着,安抚地按着女侠的肩膀。 “首先我们必须……” 桃丽感觉到房间了的空气加速旋转起来立刻闭上了嘴巴。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暴风狂啸着向房门撞去。桃丽紧靠着女侠的身体,充满敬畏地看着暴风将房门的铰链装得辗轧弯曲。铰链脱落下来,门板横飞过外面的走廊直撞到对面的墙上。 暴风女侠直冲出门去,她的怒火,克服了任何可能因裸露而产生的恐惧或羞涩,桃丽则紧跟着她的脚步。 女英雄走到走廊上,左右看看了,然后朝左边走去。桃丽还是紧跟在女侠后面,珊蒂曾经到这里上过课,对这座大楼比她熟多了。 桃丽想象着她们正直朝着变态教授的实验室冲去,同时注意到大楼里的灯光还是那么昏暗,说明现在的时间还是星期六的凌晨。 突然,走廊前面一点的地方打开了一扇门,一个穿着试验外套的矮个子秃头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一看到两个几乎的姑娘朝他走来,立刻尖叫了一声,朝另一个方向逃去。 暴风女侠停下脚步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个小个子跑到防火通道的门口突然停了下来,防火通道的应急门被狂风吹开,狂暴的大风吹得他直往后退。 “到这里来,小变态!”暴风女侠大叫。“你还有回家作业没完成呢!!” 暴风将变态教授吹倒在地,白色的试验外套包裹着他的身体,连滚带爬地吹近了两个恨比天高的美女,这个小个子男人恐惧地不断尖叫着。 狂风呼啸着掠过走廊,但是暴风女侠技巧地操纵着风儿绕过自己两人。 下一刻,变态教授已经蜷缩在女侠的脚边,风儿就象来时一样突然地寂静了下来。 暴风女侠伸手抓住这不断呜咽着的书呆子的衣领,将他扔向走廊的墙壁。 “你这只恶心的老鼠,我要你后悔生到这个世界上!” 变态教授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钢笔型的毒气枪,但是,桃丽看到了他的动作,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夺过他手中的毒气枪,愤怒地瞪视着这小个子男人。 “放开我!”变态教授大叫道。“你……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有我的权利!” 暴风女侠轻蔑地微笑着,“是啊,你有权利,比如说你有权保持沉默。”暴风女侠一拳重重击中变态教授的腹部神经丛。 “ghhhhuuufff!!!” 暴风女侠拎住他的身体,不然他必定会因这打击而摔倒在地。 然后女侠收回拳头再次挥出击中他的下巴。 “unnngghh!!”教授尖叫着旋身撞到墙上。 暴风女侠放开他,看着他摔到地上。“看来你并不愿意保持沉默,是吗?” “你所说的将有可能在法庭上用作不利于你的证据。”她嘲笑地说着,重重地一脚踢在他的肋部。 小男人痛苦地尖叫这,那沉闷的声音告诉女侠至少踢断了一根肋骨——使她相当满意。 着变态的教授颤抖着躺在她的脚下喘息,任凭她处置。 虽然桃丽同样希望狠狠地报复这个恶心的教授,她还是拉住女侠的手将她拖开。“行了,这就够了,暴风女侠。” 女侠转头看着自己的爱人,她的眼睛里依然充满着怒火。 “这个可恶的混蛋……他用……用……他的机器……强奸了我!”女侠咬牙怒吼。“他还使我强奸了你!他必须……” “……他必须进监狱,暴风女侠。”桃丽坚持地说。“这是法律的准则,记得吗?控制住自己。” 暴风女侠注视着桃丽,然后转头深吸了一口气。 女侠双臂环抱转回头,“你说得对。”她点头说,声音仍然因愤怒而颤抖。 “我们得到他的实验室去,我的外套还在那里,还得找见试验服给你披上……” “我们要搜集留给警方的证据。”桃丽提醒她。 “他有一整个文件夹的证据。”暴风女侠回答。“我们只要把文件夹留给警察就行了,我们必须抹去一切我们出现的证据,快来吧。” 几分钟之后,暴风女侠在实验室的壁橱里找到了自己的皮风衣,也找了一件试验外套递给桃丽。 “行了。”暴风女侠说道,“我要锁住那个小老鼠,然后找到那些录像带。 你来对付那台电脑,记得必须清除和我们有关的一切数据纪录。” “收到。”桃丽冷静地说着坐到电脑前的椅子上,仓惶逃窜的变态教授显然还来不及退出登录。桃丽从网上下载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删除程序,开始逐一清查所有的档案纪录。突然一个文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好了,我完工了。”几分钟之后暴风女侠拿着一叠录像带宣布道。“我把小白马王子锁进了隔离室,他该庆幸我没有把他绑在那个强奸机器上……不管怎么说,一个匿名电话将会通知警察过来。你好了吗?” “哦,是的。”桃丽答应着关上电脑。 “一切和我们有关的数据都删除了,剩下的工作就交给警察吧。” “干得好,我们走吧。”女侠说道。 桃丽微笑着从椅子上坐起来,暴风女侠转身朝门口走去的时候,桃丽悄悄将一张磁碟放入试验外套的口袋里,跟着女英雄走入了苍白的晨曦。 尾声 几天以后,一个11月的阴雨日子里,罗珊蒂坐在教室里上着物理课。她手拿铅笔迅速做着详尽的笔记,但是她褐色的大眼睛却空洞无神,仿佛一个自动运作的机器人。她觉得自己浑身空落落的,郁闷的心情就像外面连绵的阴雨天。 珊蒂的思绪从教室里转到擒获变态教授的那个恐怖夜晚,这段时间以来她总是不断想起那个晚上回到公寓后自己和桃丽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想我们该谈谈……”珊蒂迟疑地说。 “是的,好吧。”桃丽的回答里带着隐约的忧郁,她甚至不敢抬头看着爱人的眼睛。 珊蒂坐到桃丽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我很抱歉,我那样地伤害了你。”她迷人的大眼睛里荡漾着泪光,声音因那剧烈的负疚感微微颤抖。“我一直想要说服自己,那全是因为春药的关系,但是无论什么借口都……” “珊蒂,不要说了。”桃丽温柔而又坚持地说:“那时我们都被自己心中的黑暗面控制住了,我甚至还没有被注射‘春潮’,我没有资格责怪你的。”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珊蒂说着擦掉眼眶里的泪水。 桃丽深吸了一口气,“我生气的不是这件事。”她轻声说着从珊蒂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下课铃声响了。 珊蒂不和周围的同学打一声招呼,默默地将笔记本收到背包里,丧气地站起身来跟在同学们的后面朝门口走去。 门板突然弹回来她都几乎没有注意到,下意识地举起手,不让门砸到自己身上,另一个同学及时帮她拉住了门并且帮她开门。 “谢谢。”她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走到外面的走廊上。 拉门的那个高个子男同学留着一头黑色的卷曲短发,默默地看着她走远,直到她从视线里消失,才往相反的走廊离开了。 “这是什么?”珊蒂看着桃丽向桌子上扔过来的磁碟。 “我从变态实验室的电脑里拷贝下来的,这是你的……测试结果。”桃丽不带一点感情地回答。 “测试结果?!?”珊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保留着……那个变态把我绑起来,用他的变态机器强暴我,而你还保留着他的得分纪录卡?”珊蒂愤愤地提高了音量。 她从桃丽身边挪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 “因为我想知道!!”桃丽终于抬起头面对珊蒂,两人的眼睛同样充满了怒气。 “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桃丽嘶哑地回答,一滴眼泪顺着脸颊落到地上。 桃丽悲伤地摇着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没有……” 珊蒂走出教学楼向停车场走去,雨水滴落在她红褐色的长发上,淋湿了她美丽的脸庞和秀美的脖颈,她却似乎没有一点感觉,听任那冰冷的雨水将她皮夹克下的衬衣淋湿。 她走进了自己的轿车,往自己的家开去——她父母买下的那个位于高地的豪宅,她自小在那里长大。 高地区是本地的富人聚居地,座落在高原市的中西部。她的母亲几天前刚刚从国会选举中胜出,击败了那个共和党的牧师候选人。这段时间母亲长期停留在华盛顿,而父亲则忙于四处出差,珊蒂几乎没有和父母见面的机会。所以一点也不奇怪,他们甚至没有觉察她已经搬回到家里住了。他们都如此的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以至疏于关心她的个人生活。 “桃丽,相信我,我真的爱你。只是……不是你希望的那种方式。”珊蒂悲伤地看着自己的朋友。 她低下脑袋摇头道:“我很抱歉……” “你知道这件事……多久了?”桃丽忍住啜泣问道。“你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多久了?” “我想……也许……我一直都知道……我……”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桃丽愤怒地大叫着站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给我幻想给我希望,为什么让我以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为什么?!?” 珊蒂回到家停好了车,走到屋里。大房子里空荡荡的,安静得就像无人居住的空屋。她想了一下是不是要给自己烧点晚餐,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觉得饿,也没有精力去想做饭的事情。珊蒂慢慢走过富丽堂皇的客厅,但是那华美的装饰却不能带给她任何的安慰。她慢慢爬上楼梯,走进自己二楼的卧室。一进门珊蒂就将背包扔到地上,沉重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珊蒂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同样随意地将脱下的衣服扔到地板上。 全部脱光以后,珊蒂躺倒在床上,双膝蜷曲到胸前双臂搂住自己。她就那样无声地躺着,一动不动,眼睛茫然地看着墙。 “因为我需要你的安慰!!”珊蒂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因为……因为我被强奸了……因为我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因为我信赖你。老天,桃丽,我很抱歉……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你……”珊蒂的脸埋到自己的手里,肩膀随着饮泣颤抖。 “我也信赖你。”桃丽擦掉自己的眼泪颤声说道:“我曾经全身心的信赖过你,但是现在不是了,我做不到。”桃丽的声音平静了一些,“你对不起我的信赖,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但是你不应该说谎。你每天晚上都能勇敢地和歹徒战斗,却不敢告诉我真实的感受。我不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够原谅你。” 桃丽转回头去,“我只知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珊蒂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知道桃丽是对的。她是一个懦弱的女人,她可以面对歹徒却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实感受。在遭受盗车王的蹂躏之后她从桃丽那里寻求慰藉,自私地占有她单方面的爱情。 如果没有超能力,如果不是女英雄,如果没有被抓住,如果没有被强奸…… 珊蒂抬头看着天花板,第一次诅咒自己的宿命。 到家一个多小时了,珊蒂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个人,地站在宽敞的房间里,她走到壁橱边,打开镜门把里面的衣服推开,小心地按下壁橱背面的一个按钮。那里有一个秘密的小柜子,里面挂着另一套亮绿色和金色相见的暴风女侠制服,那红色的标志性带翼“d”字纹章醒目地标在胸前。 看着这件衣服,罗珊蒂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知道穿上这件制服,还会让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完」 暴风女侠对盗车王 chap_r(); ----- 暴风女侠对盗车王 原著:dangerguy翻译:小虾米2005/03/04发表于羔羊 ***********************************小虾米的话: 很久不见,大家还记得我吗?大陆的网络大家都是知道的,再加上小弟的电脑水平又比较欠了一点,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怎么也找不到上风月的办法。后来幸亏碰到了虎啸霸天和笑嘻嘻两位大哥,告诉我可以用proxy上大陆限制访问的网站,然后又专门找了几个proxy的论坛讨教了一点知识,终于在春节前连滚带爬地又见到大家了,既然上来了总得给大家一点见面礼吧。 本来是想继续写黑暗天使系列的,只不过写作途中遭遇瓶颈,第二篇写了两万多个字就写不下去了,所以我决定还是先做回翻译这个很有前途的工作。在网上找来找去,找到了一个暴风女侠系列,这个系列目前一共写了七篇,据作者的说法第八篇会在四月份刊出。虾米几经周折找到了作者的电邮,书信来往一番甚至把wizzard老大也搬了出来,终于取得了作者的翻译授权。 目前已经完成了第一篇前四章的翻译,虾米会以每周两章的速度同时在羔羊和风月贴出。我个人是挺喜欢这一类风格的文章的,如果大家喜欢,我在第一篇结束后会继续翻译以后的暴风女侠故事。 另外大家如果对故事有什么想法或评论,我会代向dangerguy转告。 关于翻译的说明:今次翻译中,语气词全部未作处理。比如“mmmpphh!!!rrrmmmpphh!!nnnmmpphh!!”这种话实在是挺难翻的,硬要翻成“嗯——嗯——啊——嗯——呼——嗯——呼”既不贴切,又没办法恢复原有的语境,所以就索性不加处理了,各位看官不可不查。 速度实在慢,第一篇贴了三次都没成功,算了,一次发三章了 ************ 原著声明: 本文完全虚构,与现实生活中的任何人物无关,同时也无意鼓励文中所涉行为。本文不作商业销售,仅仅是一个幻想的故事,特别贡献给那些喜欢女英雄被捆绑、调教、性奴役的同好。本文包含对、捆绑、暴力、强奸及其他大量淫秽场景的描写,本文既不适合也不应当提供给未成年人,如果你未满18周岁,或者你不喜欢此类描写,请勿继续阅读。如果你不属于上述情况,请继续享受幻想的快感。 *********************************** 第一章:仓库第二章:坠落第三章:牢狱第四章:助手第五章:复仇第六章:结局 第一章仓库 高原市废弃工业区的一个角落里,一双可爱的褐色眼睛警惕而又自信地观察着一间特别的仓库。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的女英雄,高原市的市民们把她叫做暴风女侠。她的警惕是因为这个仓库据说是一个盗车集团的老巢——他们在这里将偷来的汽车重新组装油漆改头换面再到黑市上出售,而她的自信则是因为在她作为女英雄的短暂生涯里还没有遇到过失败。 几个月来,暴风女侠调查了一连串发生在高原市的汽车失窃事件,在不同的犯罪现场先后抓住了四个小偷。一个小时前刚逮住的第四个窃车贼,在她的威胁下说出了这个仓库的情报。为了巩固自己日益成长的声誉,女英雄决定不将这个情报告诉高原市警察局,独立去解决这个犯罪组织。 现在暴风女侠蹲下她线条分明的身体,躲在仓库对面生锈的垃圾箱旁向对面观察。这个仓库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占据了半个街区的三层高楼房,用皱纹钢板搭建而成,看上去就象一个大而无用的废旧金属谷仓。仓库的周围没有一点动静,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她从那个小偷的口中知道,窃车贼都是在深夜活动,而现在太阳落山才两个小时。 这样更好,暴风女侠想到。她决定乘窃车贼们还没开始活动之前,先潜入仓库,占据地利。 潜入者小心地借助阴影,迅速而又无声地穿过安静的街道。她绿色镶嵌金色条纹的紧身汗衫紧贴着她窈窕的身躯,就象第二层皮肤。明亮的颜色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轻易可见。一个比较年长更有经验的女英雄会选择比较灰暗的颜色,但是金色和绿色是高原大学的主场队服色。 暴风女侠的真实身份:珊蒂。罗伯滋,是在高原大学同时主修物理和工程学双学位的硕士研究生。当她知道了自己的超能力,选择心爱母校的队服颜色作为她的装束显得理所当然。 暴风女侠的名字来自每年都会狂野地带着尘沙肆虐高原市和周围干燥土地的高原暴风,这个名字可以轻易地激发起高原居民的恐惧和尊敬,因此看起来同样是一个理所当然的选择。 当她顺着仓库的围墙慢慢向侧门靠近时,暴风女侠调皮地想到,命运还真是奇妙啊,谁能想到一个来自本市最富裕上层社会的研究生居然会潜入废弃的工业区对付一伙汽车窃贼。 命运的转变发生在上个学期的期末,那是五个月前的事了。 一个大雷雨的天气,珊蒂在工程系的风洞中差点因为一次事故被活活电死。 几天后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召唤、指挥、控制风的力量。自小在妈妈怂恿下学的跆拳道和少女时对超级女英雄的崇拜促使她决定继承她们的衣钵与邪恶战斗。 一直以来,暴风女侠所对抗的邪恶大多是些琐碎的小偷和窃贼。每一次成功都使年轻而缺少经验的女英雄越发自信。她的名声开始在她的家乡广为传播。仅仅一个月前,她逮住了一个肆虐大学校园的连环强奸犯。虽然为自己的这项成就感到骄傲,特别是当她看到女同学们放松的笑容的时候,但是暴风女侠明白这还远远称不上对付世界性的威胁,象黑暗天使们做的那样。 暴风女侠知道自己必须逐步发展,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超级女英雄。 今晚,她计划摧毁一整个犯罪集团而不是对付一个单独的犯罪分子,她确信自己能够应付这样的挑战,知道这将成为自己又一个光荣战绩。 现在暴风女侠离门只有几步路了,她的脚穿着高到膝盖的绿色镶嵌金色条纹的长靴,敏捷地躲开地上生锈的工业碎片。带着金色手套的小手拢起一缕垂下的及肩红褐色长发,除了她的洁白大腿,唯一不同于暴风女侠的绿金色彩的是装饰在她丰满而坚挺胸部上的一个红色的“d”字,“d”字的左边是一只飞翔的翅膀,里面是一个红色的闪电。 “d”当然就是代表暴风女侠duster,但她的室友同时也是自小最好的朋友桃丽。沃克取笑地说这其实是代表她的罩杯。 罩杯的大小和聪明的室友现在远不在她的思虑之中,她小心地走到侧门外,轻轻地开门。门无声地开启,暴风女侠轻松地吐了一口气。她向门内窥视,依靠她的绿色眼罩,她迅速地适应了旧仓库内的黯淡光线,这种眼罩对一个超级女英雄来说有点奇怪,大部分女英雄用假面具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比较大胆的女英雄则不用任何伪装。 但是对未来的科学家珊蒂来说,她在大学实验室里悄悄研发出来的这种眼罩有三个优点。首先,由于它是单向透光的,因此没有人能看到她的真面目;第二由于它的反向视觉强化功能,在白天可以阻挡耀眼的阳光,在晚上又可以提高她的夜视能力;第三眼罩还可以防止她的超能力对眼睛的一个不幸的副作用:旋风引起的漩涡微粒可以使对手睁不开眼睛,如果没有眼罩,她自己也会受此影响。 仓库里唯一的光线来自污浊的窗户外街灯的光芒,但借助眼罩的帮助,她迅速地观察仓库的内部。这个巨大的建筑黑暗、空荡,没有一点儿声音和活动的迹象。 暴风女侠又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相信自己可以对付这帮小偷,但是还是有一点紧张,她还从来没有同时面对超过一个单身的对手。她对自己说,让战斗发生在自己预设的位置,将会帮助确定她的胜利。她自信地走进仓库,靴底的橡皮与地面接触发出轻轻的吱扭声。 年轻的女英雄继续用她黑褐色的眼睛仔细地搜索仓库的各个角落,她可以看到笼罩在头顶上三层楼高的巨大金属屋顶,屋顶的下方有一个黑暗的狭小甬道,在仓库上方的空间划了个十字。一条陈旧生锈的装配线顺着她右边的墙一直延伸到仓库另一头的装载口,废弃的设备高高地堆起,将更多的地方掩盖在黑暗中。 她的左边,一些腐烂的板条箱和纸板箱堆在远远的墙边。 突然,在她面前几步路的地板上,看见一个小小的发光物体。她朝前走去,会是什么线索吗? 现在暴风女侠走到了仓库的中心,面对那个发光物体,现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开着的廉价移动电话。也许是某个小偷掉在这里的,她单膝跪下从近处看,屏幕上像是有某些文本信息。 “欢迎你,暴风女侠。” 年轻的女英雄突然站起身来,一阵恐惧掠过她的身体,让她的胃猛地缩紧。 她忧虑地扫了周围一眼,第一次意识到这里没有一辆汽车。没有汽车、没有汽车零件、没有发动机、没有机械工具,甚至连旧轮胎也没有。 圈套!她在心中大叫。 突然,一个明亮的聚光灯从头顶的甬道朝向仓库的中心,使她暂时的失明。 暴风女侠举起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在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其他的反应之前,一张沉重的大网落在她身上,将她砸倒在地。 “uuunnnggfff!!” 暴风女侠的胃部着地,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她努力地在网子缠结的粗绳内挣扎的时候,暴风女侠听到一个缓慢的脚步声从左边的黑暗中向她走来。 “嗯,不错,不错。”一个傲慢而又带着挖苦的男性声音慢慢地靠近她。 “你一定就是暴风女侠,高原市最新出品的超级女英雄。我想我应该感到荣幸,您居然会对我的小小事业感兴趣。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觉得荣幸,我只感觉——恼火。”男人用愤怒的吼叫为自己总结。 暴风女侠愤怒地咬紧牙齿向她未见的对手还击:“先生,当你在监狱里被那些一身汗臭的大个子在淋浴间里强奸的时候,你会更恼火的。” 男人没有踏进聚光灯照亮的光圈,而暴风女侠被聚光灯直射的眼睛即使在眼罩的帮助下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ooooo,”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愚弄,“多么可怕而又生动的景象,不过,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您打算怎么样来抓住我呢?也许不需要特别强调,现在是我抓住了您,而且我可以再加上一句,是非常轻松地抓住了您。” 暴风女侠在网中自信地微笑道:“你以为你抓住我了?你等着——”她的瞳孔突然缩紧,开始召唤高原的暴风。 仓库外面,呼啸的暴风开始击打老旧的金属墙面,整座建筑物在暴风的袭击下发出辗轧的呻吟,卸货的门被暴风吹得向内凹陷。 “我知道了。”男人的声音穿过喧嚣,“你会象大坏狼一样,把我的房子吹倒。”那男人听起来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暴风女侠愤怒地集中意志,命令暴风加大力量。卸货门砰的一声被吹开,暴风的力量横扫整个仓库,旧报纸和沙尘随风卷入。 暴风女侠微笑起来,她知道很快风就会把大网吹走,然后将那位所谓抓住她的男人撞到墙上。 但是就在接近凯旋的时刻,暴风女侠感觉到右臀有一阵突然的剧痛。 “o!!!”她大叫一声,伸手摸过去,有一个小小的圆柱型金属物体插在她的臀部上。 几乎是一瞬间,她开始觉得头重脚轻。 由于失去了她集中的意志,她周围的暴风慢慢地沉默下来。 麻醉飞镖! 她绝望地拔出插在她皮肤上的小型飞弹,但是已经太晚了,损害已经造成。 暴风女侠的眼皮迅速地颤动,她的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uhhhhh……”暴风女侠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慢慢地模糊,暴风已经完全静止了,“混蛋——” “说得对,我确实是混蛋。”男人站在接近昏迷的女英雄身前,大声笑道:“现在说一个睡前小故事给你听,暴风女侠,”他轻轻地说道,仿佛在对一个小孩说话,“当你醒来,我们来换一下角色,你演小红帽,我来演大坏狼。一定很有趣的对不对?” “mmmrrrrmmm……”暴风女侠呜咽着低下头,眼睛无奈地闭上,昏迷了过去。 她的捕捉者跪在他的奖品身边,双手穿进大网握住暴风女侠紧身服下的挺翘臀部。 “哦,太妙了。”他喃喃地道,他低沉的声音充满了。 “好大,好挺,好糟糕——” 第二章坠落 过了一会儿——不对,事实上是过了很久以后,但是她真的分辨不出——暴风女侠醒了过来,但是发现自己仍认处于迷糊的状态,无法召唤她依赖的暴风。 她躺在金属的地板上,她努力保持意识观察自己的周围。她置身与一个金属制的房间内,她可以看到在自己脚的方向有两扇金属门,向前看有两张椅子,然后她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 哦,我是在一辆货车上,很骄傲在这样迷糊的状态下仍然能作出这样的逻辑判断。 金属的地板很不舒服,她尝试站起来,或者即使坐起来也好,但是却发现自己移动不便。 她看向自己,明白自己被牢牢地绑了起来。 粗得象皮带一样的皮绳,围绕着她胸部的下方和脖子——她模糊地感到一点轻松,她依然穿着自己的制服和眼罩——皮绳还捆住了她的手臂、手腕和大腿。 粗长的电线将皮绳绑在一起:一根连接着她颈部的皮项圈向下穿过她的间,绑在乳下的皮绳上,分开她丰满坚挺的。另一根电线紧紧围着她的纤腰,更多的电线将她手臂上的皮绳牢牢绑在她乳下和颈部的皮绳上,使她的手臂被高高地固定在背后。 电线比皮绳稍微松一点,不过也就是一点点,使年轻的女英雄难以移动,更不可能反抗。虽然残留在她体内的麻醉剂将她保持在模糊晕眩的状态,即使没有捆绑,她也没办法做什么有效的抵抗。 当货车停下的时候,她几乎没有觉察。两个身影走出驾驶舱,来到车后打开后门。 暴风女侠模糊地感觉到两双男人的手将她从货车里拉出来,被清凉的夜晚空气包围。 “uhhhhhh……”暴风女侠呻吟着被粗鲁地拉着站起来,才一站直,她的脑袋就垂到胸前,而她再一次呻吟起来。 每个男人握住她的一个绑起的手臂,“妈的,老大,她醒了!”其中一个男人在她旁边说道。 暴风女侠将脑袋摇到右边,望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高大的非洲裔美国人,正有点紧张地盯着她。 “放轻松,鹰眼,”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左边说,“药效起码还能保持几个小时,她现在没有危险。” 暴风女侠将头摇回到左边,注视着说话者。 这是一个高加索人,而且是一个帅哥,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唇边露出一个梦幻般的笑容。 他至少身高6尺,比她5尺5寸的身材高得多,剪成板寸的黑褐色头发,斧凿般线条分明的脸庞上长着修长而笔直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长长的鹰钩鼻,坚强的下巴,薄薄的嘴唇使他看起来冷酷而又性感。他紧抓住她手臂的双手感觉强壮有力,他看起来就象个三十年代的电影明星。 暴风女侠茫然地思考着,我什么时候听到过这样的嗓音,好像是在一个仓库里—— “那为什么还要把她绑起来呢,老板?”那个黑人问道。 “只是以防万一,兄弟,以防万一。你长这么大难道从来没有看过英雄漫画吗?”另一个男人取笑地回答。 “我可买不起那狗屎玩意儿。”黑人反感地回答。 “看来我得借几本给你看看。”那人无所谓地道:“大多数人嘲笑英雄漫画的幼稚,但我却从中学到很多东西。比如说,坏蛋法则第一条:永远不要低估超级英雄的逃脱能力。” 两个人带着晕头转向的女俘虏从后门走进一个工业园区的一栋毫无特色的低矮建筑。他们半拉半推地夹着昏沉沉的女人走过走廊来到电梯门口,暴风女侠努力地保持站立,她身上的电线由于移动而微微地嘎嘎作响。腿上的皮绳限制了她的脚步,再加上麻醉药效,在三人组的移动过程中,暴风女侠几乎无法站直。如果不是她的两个捕捉者紧抓着她的双臂,她早就摔倒了。 “有件事我不明白。”黑人问他的同伙,“为什么我们不在她刚进来的时候就用麻醉飞镖击倒她,那个聚光灯和大网有什么用?” “坏蛋法则第二条:永远不放弃任何捆绑的机会。”那个显然是领袖的白人男子笑着回答。 帅哥——这是暴风女侠给他起的外号——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一开便将暴风女侠拉了进去。 两个男人和他们的俘虏沉默地乘着电梯,仿佛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暴风女侠的脑袋始终低垂着将要再次晕过去的时候,她猛地抬起头,褐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对抗睡魔。她的双膝发软,如果不是他们紧紧地拉着她,她就直接摔到地上了。 “看到吗?”帅哥对那个黑哥暴风女侠被麻醉的脑袋给另一个男人起的外号说道,“虚弱得象一只小猫,随时可以被剥皮。” 暴风女侠迷糊地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话,这是什么意思,她怀疑着。 电梯叮地响了一声,告诉他们来到了目的楼层,电梯的声音抹去了她麻醉头脑中残存的问题。 “四楼,淑女内衣部。”暴风女侠喃喃道,为自己的笑话吃吃地笑起来。 两个男人哈哈地笑着带着她走过另一条走廊。 “妈的,老大,她根本就什么也不明白嘛。”黑哥说道,“你现在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那还有什么乐趣呢?”帅哥回答。 三人组来到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帅哥伸手开门,然后和黑哥一起将女英雄带进房间。 “暴风女侠,”帅哥骄傲地道:“欢迎到你的新家。” 但是他的话对俘虏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走过来的这段运动已经足以使她的血液循环将更多的麻醉剂带入她的大脑。她的脑袋垂到坚挺的胸前,再次昏迷了过去。 第三章牢狱 一段时间以后,麻醉剂渐渐地失去效力,暴风女侠再一次苏醒过来。 她的睫毛闪动着,稍微快一点抬起头,就呻吟着发现血液里残留的麻醉剂使这样的小动作也产生巨大的痛苦。接着暴风女侠小心翼翼地尝试移动四肢——发现一动不能动。然后,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小偷的口供、仓库、灯和网、麻醉剂,被带到这里,这里是哪里? 暴风女侠呻吟起来,不仅是因为逐渐消退的头痛,更因为尴尬自己如此轻易地被捕捉。 一个大大的旧仓库里的一台移动电话,加上上面的一张大网,也许该把我自己叫作“汽车前灯下的呆鹿女孩”或者把我的头发染成金色——恢复了自己的机智,暴风女侠开始观察周围,评估自己的状态。 她迅速地得出结论:目前的状况非常糟糕。 她置身于一个边长20尺的正方型房间中央,四周的墙、天花板和地板都是暗灰色的木板。唯一可见的出口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在她背后墙壁的中间。廉价的工业用轨道灯安装在她前面、后面和两侧的天花板上,所有的灯都指着她的身体。灯光的热量帮助她抵挡了房间的一部分阴冷,但是暴风女侠仍然不时地打着冷颤。 暴风女侠的两边,是两根一尺粗的圆木柱,相距三尺从地一直高到天花板。 这两根柱子支撑着绑起的暴风女侠。 一根一寸粗的金属棒将两根柱子水平连接起来,构成一个巨大的“h”。这跟金属棒穿过暴风女侠的背后,正好在她的肩胛和腋窝下方,部分地支撑着她的体重。暴风女侠的双臂被拉到两边的身后,她的手腕被粗皮革绳圈围绕着,每一个都通过沉重的金属环连接着粗长的工业用尼龙绳。尼龙绳紧紧地连接在木柱后面的突起的大型金属圆环上。尼龙绳除了禁锢住暴风女侠的双臂和身体,还将她的手臂往后拉,使她们形成一个浅“v”字,再加上顶着她背脊的金属棒,使她的背向前挺起,使她紧身衣包裹着的丰满胸部向前挺得更高。 每个木柱的底部都有一个比柱体粗三寸的底座,底座大约八寸高,暴风女侠的双脚就站在底座上,同样被皮绳套绑起来,不过连着的尼龙绳拴在脚踝边的金属圆环上。这样的捆绑,毫无疑问地使她的双腿分开,强调了她无法抵抗伤害的状态。除了傲然挺立的美丽胸部以外,她的身体被强迫地直立成一条直线。 暴风女侠依然穿着她的行头,包括手套、长靴和眼罩,但是即使这样她依然毫无反抗能力地被牢牢地绑着。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她面前几尺远的地方是一个又宽又高的桌子,看上去象一张工作台。台子上是各种令她心跳加快肠胃抽紧的器具:粗绳和橡胶管;皮圈;几块手巾;一根九尾鞭和一根生牛皮鞭;一个禁制球和一只宽孔禁制球;一个又粗又大的黑色塑料圆柱,看来肯定就是传说中的伪具;一把大型狩猎刀和一把同样大的剪刀;一些医用注射器;一些看起来就充满淫猥气息的怪异工具;一些广口瓶和其他容器。 暴风女侠的视线扫过台面,一阵战栗无法克制地掠过她被紧绑的窈窕身体。 仿佛是加在她的囚禁苦蛋糕上的糖霜,暴风女侠注意到6个小型摄像头,安装在房间的不同位置,唯一相同的是镜头全都指着她。一个在她面前;另一个装在门上对准她的背后;两个在两边木柱上,只是高度不同;还有一个在前面远端工作台后面的墙上,最后一个在她身下地板上的一个排水沟旁边,直指着她的双腿之间。 上帝啊,她努力地咽了一口口水,我掉进了一个好大的麻烦,我怎么才能从里面爬出来? 突然,她听到背后金属门打开的声音。 她转头看见那个将她拖到这里的英俊白人走进门,回身关门上好锁,慢慢地绕过木柱站在她的面前。 他穿着黑色的皮革大衣,里面穿着名牌丝织正装衬衫、黑色的西裤和鞋子。 看起来不象歹徒的穿着,暴风女侠满坏希望地想着,从他的穿着看得出他既有钱又有品味。 男人沉默地站在那里,深邃的眼睛在她被约束的美丽身体上漫游,仿佛在醉心地品尝她甘美的身体和无主的悲哀。 他的视线向上探访注视着她的眼睛,一个半是骄傲半是淫欲的微笑掠过他薄薄的唇,但是仍然什么也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暴风女侠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沉默,“这是什么意思?”她问道,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让自己听起来充满了自信,“立刻放了我!” 她的捕捉者轻轻地皱起眉头失望地叹了口气,“你就只能做到这样吗?这是什么意思?立刻放了我!”他嘲弄地模仿她的声音,但是使它听起来尖锐、荒谬而又愚蠢。 “听着,老兄,”暴风女侠低声地咆哮,她的怒火逐渐已经盖过她的恐惧,“你惹上大麻烦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有点吃惊。“是吗?”他假装严肃地问道。 “你要打赌吗?”暴风女侠刻意忽略他嘲弄的语气继续道,“绑架、非法监禁、更不用说还有大规模的汽车盗窃。” “喔,”男人转了四分之一个圈开始慢慢地踱步,“听起来很糟糕,好像我会为此在牢里呆很长的一段时间是吗?” “你一定会的。”暴风女侠充满信心地回答,心中暗想,我开始慢慢说服他了。 男人耸耸肩转身再一次面对她,“那么我想再加上一宗性侵犯的指控也严重不到哪里去吧?”他微笑着直视她的眼睛,他的目光冰冷刺骨。 “什么——?”男人的话证实了她最大的恐惧,她的呼吸几乎为此停止。 男人笑着摇头“哈,小风,小风,小风——我可以叫你小风吗?” 仍然震惊于他直接了当的表示,暴风女侠没有回应。 男人继续道:“你可以叫我盗车王。” 暴风女侠的眉毛皱起道:“真的?” “我想我应该有一个听上去更恶毒的歹徒外号和更闪亮的装束。”他说着看了自己的丝织衬衣一眼,“但是——塑胶的料子,看起来有点过时了,你不认为吗?”他看着暴风女侠紧贴皮肤的制服眨了眨眼。 “哦,不过在你身上还算不错。”他讽刺地喃喃自语。 “说正经的,小风,其实比起坏蛋我倒更象一个淫贼——”他的声音突然降低了一个八度,危险地向她靠近一步,“——我更愿意把重心集中在我能对你成熟的小身体上做的各种淫秽行为。”最后,他用一个能穿透衣服的注视和冷笑总结他的话语。 超级女英雄恐惧地摒住呼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宝贝,你最近照过镜子吗?拜托,这个问题还用回答吗。”盗车王大笑着回答。 然后他抱起手点头道:“好了,既然我们的超级英雄游戏已经玩到现在了,那就让我们好好地玩下去吧。哦,如果你没注意到,我得提醒你一声,这是一句双关语。不管怎么说,对的,我是一个窃车贼,”他环抱自己的双臂,承认道,“而且是一个厉害得要命的窃车贼,去年,我在本市的行动赚了50万,你知道吗?” “总数还是平均数?”暴风女侠回答。 让他不断地说话,她告诉自己,也许你可以找到一个逃脱的办法。她开始悄悄地拉绑着她双臂的粗绳,试图找到它的弱点,但是失望地失败了。 盗车王有点苦恼地盯着暴风女侠看了一会儿,“如果你一定要问的话,是总数。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有个大学女生打算搞垮我的生意,”他停下来看着暴风女侠,“这又是一个双关语,事实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大——”话一出口,暴风女侠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猜的,”盗车王微笑着说,“你是个初出茅庐的家伙,对吗?但我相信你现在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想明白了,我让我的手下故意被你抓住然后告诉你关于仓库的消息,再然后砰的一声,你就到这里了。来到了这个我特别为你建造的特殊监狱。” “我还真是幸运啊,”暴风女侠讽刺地回答,然后想到他话里的疑点,她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说服一个偷车贼自愿被我抓住呢?”她怀疑地问道。 盗车王向她伸出一根手指,“嗨,在我们的团队里没有个人,小女孩,我用人是很小心的,比如说鹰眼,就是那个把飞镖射进你丰满的小屁屁的家伙。”盗车王摇头微笑,表情里没有一点骄傲,“他为了准备对付你,用风洞训练了两个星期的飞镖射击,明白吗?这就是奉献,这也就是我找的人。而我也会好好地照顾他们作为回报,那个骗你的家伙讲会被保释,我已经给他请了最好的律师,而他不可避免的迅速释放后,还有可观的奖励在等着他。” “至于你,”盗车王放低声音走过来直到离被俘的女英雄只有几寸的距离,“——你也将得到可观的奖励。”他伸出手,一根手指顺着她柔软的脸颊,穿过她的脖子,越过双峰,下到她颤抖的腹部,“或者一根可观的粗家伙,”他说着伸手握住暴风女侠紧身服掩盖下的隆起。 暴风女侠喘息着努力挪开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束缚使她无能为力,用尽全力只是让自己的私处在他的掌中蠕动。“ugh!不要碰我,你这个混蛋!”她怒吼道,她的用力使她的胸部在紧绷的制服下微微地跳动。 盗车王笑笑道:“哦,我还会碰你更多的地方,虽然你没有彻底搞垮我的生意,还是让我花了不少钱,而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回报。”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暴风女侠丰满的胸开始粗暴地隔着她的制服揉动起来。 “unnngh!好吧,到此为止了!”暴风女侠愤怒地宣布,她不打算再和这个二流的汽车盗贼罗嗦了,她皱起弯弯的秀眉开始集中意志召唤风的力量。 风起,暴风女侠的耳边响起了轻微的呼啸声,感到了房间里的微风,盗车王放开了暴风女侠的身体。 但是也就这样了,暴风女侠的努力只是稍微地吹乱了男人的头发。他朝周围看了看,然后看着迷惑的暴风女侠骄傲地笑了起来。“嘿嘿,宝贝,这风还真是凉快啊,”他取笑道。 暴风女侠困惑地看着他,脸上的恐惧越来越明显,“怎么回事?” 盗车王沉重地叹息道:“你不是说过你在上大学吗?你现在几百尺的地底,而且在这么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你认为有可能产生暴风吗?”他转头走向工作台和台上那些淫猥的用具。 “这里是地下?”暴风女侠忧虑地看着周围,“哪里的地下?” “Ahahah,”盗车王向肩膀后摇着手指,“坏蛋法则的第三条:永远不要告诉超级女英雄所有的情况。” 她的处境开始重重地打击暴风女侠的信心,她现在孤立无援,她的力量无法使用,她成熟的年轻身体被束缚着,任人予取予求。她现在完全在这个变态恶棍的掌中,而他也早已宣布他的强奸意图。 她年轻的生命里只有过两个爱人,一个是高中是只有简单的牵手,而另一段长达两年的感情就在那次获取超能力的意外事故前刚刚结束。 而现在,她将要被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侵犯——-虽然看起来还挺帅的——-除非她可以想出一个逃脱的办法,看来不大可能。她既不能用武力和对方战斗,也没有办法用话语说服对方。她感觉道自己的心脏快速地跳动,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背后开始流汗。 “你在做什么?”她紧张地看着她的敌人全神贯注地摆弄着集中工作台上的工具。 盗车王转身向她微笑,手在背后拿着什么东西朝她走来。“我好像闻到了害怕的味道。”他笑着露出牙齿。 他可以看到暴风女侠身体在绳索下微微地颤抖,她的制服开始被汗水濡湿。 他注意到暴风女侠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检视台上剩下的工具,企图推断他拿走后藏在背后的东西是什么,明白那东西将会在她无助的娇躯上使用。 盗车王转头看看工作台,然后转回来面对暴风女侠,“啊,别担心,宝贝,我并不怎么喜欢sm的玩意儿,除非我实在无聊否则我不会用那种东西的,”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用手指温柔地托起她的脸颊,“你肯定不会让我无聊的,是不是?” “求求你,”暴风女侠的身体战栗着请求,“不要那么做,我求求你——” “妈的,”盗车王瞪起眼睛大叫,“你是在求我吗?刚才那个充满勇气的超级女英雄哪去了?”他叹口气看着可怜巴巴地注视着他的暴风女侠,她的恐惧不断地增加。 “好吧,我开始对你的态度不耐烦了,我也不想再听到任何的悲哀请求和辩论,所以——” “你想干AAAAhhhmmmmppphhhhhh!!!!”才叫到一半,盗车王熟练地将一只橡皮禁制球塞进女英雄的双唇。 他迅速地将禁制球的绳子拉到她脑后,小心地打了个结。他退后两步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手工,而暴风女侠的呻吟被堵在禁制球,只能用眼睛哀求他停止这疯狂的行为。 “这样——好多了,嗯?你说什么?”盗车王回答。 暴风女侠发出的无法理解的呻吟和呜咽。 “对不起,你说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你看,你嘴巴里塞着这个禁制球。” 他愉快地耸耸肩膀。 暴风女侠瞪着他,突然被他对自己无法说话的嘲弄激怒,耻辱深深地刺痛了她,她的怒火再一次克服了恐惧——虽然不是完全地克服。 盗车王突然拍了下自己前额,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我真是粗心,当然,” 他将手放在胸口,“你需要,怎么说呢,好好地热下身,你一定是想要一点前戏吧。” 暴风女侠狠狠地瞪着他作为回答。 “别担心,小宝贝,爸爸会好好好好地照顾你的。”他说着转回到工作台。 暴风女侠看着他感觉恐惧又回来了,他在做什么?她越来越害怕地看着他打开一个装满浅蓝色液体的小瓶,塞进注射器的针头,在注射器里抽满了浅蓝色的液体。 “为我们的相聚做准备的那段时间里,我联络到一个大学里的生物学家,” 盗车王一边准备注射一边向她解释,“他正在研究某种——我猜可能是伟哥的女性版本,他把这种东西称作‘春潮’,挺傻逼的名字是不是,听起来就象某国自慰组织广泛使用的一种号称先进的伪具,问题是,他需要做人体测试,但是食品药物管理局几年来一直拒绝允许对这种药物进行临床实验,所以,我就和他做了个交易,你也许已经猜到是什么交易了吧?” 暴风女侠认识盗车王说到的那个科学家,甚至还选修过他的课程。他总是淫猥地注视班级里最漂亮的女生,他所研究的这种被叫做“春潮”的药物用于克服部分女性的性冷感,但是对她这样健康、正常的女性—— “哎呀!”盗车王突然羞愧地说道,“差点忘了!”他回到工作台拿起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 突然间,房间里所有的摄像头仿佛都活了过来,镜头旁的小红灯闪烁着将暴风女侠的一举一动从各个角度忠实地记录下来。 “他需要录像,你知道的,证明你确实产生了。我怀疑他会用它来打手枪,但是我还是会遵守我们的约定。不用害怕,我不会抽取你的血液样本,也不会有什么黏黏的探测器装在你的身上,只是——一个又一个小时的录像带。以后我在eBay上拍卖拷贝的时候也许还可以让我发一笔小财——” “mmmmmpppphhh!!!”女英雄在愤怒和绝望中呻吟,在她开始超级女英雄生涯以来,她第一次诅咒那次带给她超能力的意外事件,诅咒她决定变成超级女英雄的想法。 但是对防止她成熟的娇躯将要迎来的亵渎而言,她知道自己的诅咒来得太晚了。事情糟得不能再糟了,她想道,当然,她想错了。 “hmm,在我把礼物给你之前,”盗车王拍拍注射器将它放在工作台上,“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拆开一样东西——你,”他指着暴风女侠,从台子上拿起那把大号狩猎刀慢慢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俘虏慢慢走去。 “rrrrmmmppphh!!!”暴风女侠在禁制球里尖叫,她黑褐色的眼睛瞪得更大,看着闪烁着光芒的锋利刀刃。 盗车王用左手抓了一满把女英雄的红褐色头发,将她的头拉向后仰。他的右手将刀压在她暴露在外的细致优雅的咽喉上。 暴风女侠用最大的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保持静止。 “放松,宝贝,”盗车王轻轻地对她颤抖的俘虏说道:“我告诉过你,我不是sm的爱好者——不完全是。” 盗车王熟练地将刀尖插入紧身衣的领头,然后猛地划下。 “hhhhrrrrrmmmmm!!!!!”暴风女侠尖叫起来,眼看着自己的制服从脖子到肚脐被一分为二,彻底穿过她的“d”字标记。破开的衣料往两边滑下,露出了她挺拔胸口和平坦腹部上牛奶般白嫩的肌肤。黑色的运动胸罩紧紧积压她丰满的,在美丽的山峰间形成一个甘美的乳沟。 暴风女侠急促的呼吸使她的胸部诱惑地起伏,背后将她向前压迫的金属棒使她美丽得难以置信的胸部挺得更高,使她胸前的美景更加诱人。 一粒汗珠从她的下巴滴落到胸部的顶端,然后顺着她的滑下,男人认真地欣赏着它滑落的轨迹。 看到她美丽的身体,盗车王轻轻地吹了个口哨,“太太太太太漂亮了,”他赞美地向她抛了个楣眼,“我将会在你身上得到多么大的乐趣啊,”他带着恶意地淫笑着,然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虽然也许并不合乎你的希望。” 暴风女侠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绕过一根柱子走到她的背后。 “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后面,可以吗?”他说着抓住她背后的衣领。 暴风女侠感觉到锐利的刀尖顶着她的后颈,然后她听到了和刚才一样的织物撕裂的声音,刀尖向下滑直到被她肩胛骨下方的金属棒挡住无法再割下去。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将猎刀插在皮带上,然后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伸到金属棒的下方,用双手抓住织物被割开的两头将它撕成两半。 “mmmnnn!!”暴风女侠紧张地听着织物被撕开的声音,她能比亲眼看见更清楚地感觉到背后的衣物被撕成两半,暴露出她美丽光滑的被和黑色的内裤腰带。 牢房里潮湿阴冷的空气附着在她的肌肤上,使她无法分辨自己的颤抖是因为寒冷还是可怕的未来。 尽管在这样阴冷的房间里,她的香汗不断地淌下,象一条条小溪顺着她的胸部和背部往下流。 盗车王的手伸进她撕开的制服,粗鲁地抓住她翘挺的臀,女英雄以一声反抗的呻吟作答。 “哈,你的体形保持得真不错,不是吗?”他放开她的臀,绕过柱子走回到工作台前,将猎刀放回到桌上然后拿起那把大剪刀。他将剪刀朝着暴风女侠的胸部,尝试着空剪了几下。 “剪开胸罩正合适是吗?”他淫笑着朝她走来。 暴风女侠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她知道,不用多久她就会完全地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然后——盗车王抓起暴风女侠手臂和肩膀上残留的衣料,用剪刀慢慢地几乎以折磨的速度将它们剪开。 暴风女侠感觉到剪刀冰冷的金属底部慢慢地滑过她的肌肤,从她的肩膀一直剪向她的手腕。 剪,剪,剪。 她黑褐色的眼睛恐惧地睁大着,透过绿色的眼罩看着他的面孔,绝望地企图在他那张英俊而又残酷的脸上找到哪怕一点点人性和良心的痕迹,她找不到。 盗车王一直剪到衣袖的末端,将最后的衣料从她的金色手套里抽出来。 暴风女侠的衣袖完成了她的使命,从她的右边滑落,露出她的手臂和肩膀,仍然被黑色的运动胸罩保护着,但她明白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撕开的织物无用地挂在她的右腿上。 盗车王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左面,用相同的动作使她的左边也同样的暴露出来。现在她的制服只剩下几块破布挂在挺翘的臀部上。女英雄牛奶般的白皙肌肤现在完全暴露在敌人那黑暗淫猥的视线中,只有她丰满的仍然被黑色胸罩保护着,却也让她们显得更美丽更诱人。 盗车王用指尖轻轻挑逗地沿着暴风女侠裸露的皮肤,滑过她双臂上细致纤柔的汗毛,温柔地抚爱她敏感的顶端。女英雄的肌肤一被他触到,鸡皮疙瘩就从上面浮起。 他黑色的眼睛仔细地研究她的反应,薄唇抿起冷酷地笑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对我来说今天肯定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一天。小风,或者我该叫你大咪咪?”盗车王淫猥地看着她胸部美丽的隆起。 暴风女侠只是默默地盯着这个折磨她的人,努力让自己作出抗拒的表情而不是恐惧。 “好吧,”盗车王抬起眉毛接着说,“让我们从高的地方转向低的地方吧,好吗?”说着他拿起剪刀轻轻按在她的腹部。 暴风女侠柔嫩的肌肤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忍不住喘息着缩了缩身体。 然后他沿着刚才用猎刀割开的缺口继续向下剪,从她的腹部一直剪到她的双腿之间。他小心地避开她的内裤,因为他知道,他每剥下她的一片衣服都会进一步增加她的羞辱,他想要耐心地品尝她那无助的美妙娇躯的每一次颤抖。 “mmmmmmpppphhhh……”暴风女侠绝望地含着禁制球呻吟,看着剪刀剪开她一片有一片的衣物,使她越来越接近彻底的裸露和不可避免的侵犯。 盗车王的剪刀已经让她内裤的前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一块小小的黑色丝绸三角形几乎不能完全掩盖她红褐色的耻毛和下面女性最珍贵的部分。他跪在地上继续他精巧的工作,他继续往下剪过她仍然隐藏着的私处下方的织物,然后抽出剪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温柔地拉下她双腿之间残存的布料。然后他一放手,暴风女侠臀部所有残余的制服无声地滑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她的手套、长靴、眼罩、黑色的运动胸罩和黑色的内裤。 看到她英俊的捕捉者重新站起来,暴风女侠努力让自己的外表恢复平静。她努力幻想她的偶像比如神奇女侠或者黑暗天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怎么做——不,她确信她们绝不可能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状况。她知道她们会反抗,她们会用最后的一丝力量战斗到底。 暴风女侠开始绝望地挣扎,却发现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一点也没有松动的迹象。 “放松,亲爱的,放松!”盗车王用愉快的笑声批评她,“那个捆绑用具店向我保证这些东西的坚固度,你不可能挣开的。而且,在我们就要接近今晚的最高点的时候,你为什么想要逃脱呢?” “gggmmmmpphh……”暴风女侠呜咽着想到,挣扎是没有用的,她没有办法从她的偶像身上吸取力量。她将会被剥光、被侵犯、被折磨、被——她不知道还有其他的什么,她不敢再想下去。她努力咽下眼泪,红褐色的头发猛然掉落在胸前。我其实只是一个吓坏了的白人小女孩,她绝望地对自己说,一阵啜泣哽住了她的喉咙,让她的颤抖起来。 “Aww,这里这里,小宝贝,”她的敌人嘲弄地说道,“高兴点,最好的还没开始呢,明白吗?最好的,”他说着指指自己,“来?” 暴风女侠只是看着他,失败地沉默着。 “小子,”盗车王喃喃自语,“还真难伺候,好吧,继续我们的工作。”他淫笑着说道。 盗车王用左手扣紧暴风女侠胸罩左边的带子,用右手的剪刀剪断它。 暴风女侠无助地看着断开的黑色莱卡带子从自己的香肩滑落,男人继续剪开她右边的肩带,然后它同样从她白皙的肩头滑落。但是黑色的运动胸罩仍然覆盖着她丰满的胸部,胸口那紧绑着她的绳索将胸罩固定在那里。 盗车王看着天花板吃吃地笑了起来,仿佛想起了一段有趣的记忆。“你还记得小时候在汽车后座上鬼混的经历吗?”他心不在焉地拨弄着剪刀问道,“你当然记得——-我几乎可以想象出你上个周末所做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你知道当你的男朋友从你背后摸索你的胸罩扣子的时候,你如何保护你的胸罩吗?” 暴风女侠茫然地看着他。 “我总是憎恨自己不得不这么做,”英俊的敌人说着,突然用剪刀剪开她罩杯之间细细的织物。 “mmmmmppphhh!!!”看着胸罩从身上脱落慢慢降落在其他的破烂布条上,暴风女侠含着禁制球尖叫起来,她的从束缚中一跃而出,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摇荡。 盗车王粗重地呼吸着,沉醉在面前的美景中。暴风女侠的是如此完美:完全对称而又自然,丰满而又不过度肥硕——-正好超过一手掌握的幅度,藐视地心引力地傲然挺起,却又象果冻般的柔软。美丽的顶部是一块美元大小的浅粉色乳晕,中间挺立着粉红色的小巧。 汽车盗窃集团的首领沉默地欣赏着,而与此同时暴风女侠的脸颊因为难为情地烧得红通通的。 “啊,值回票价,”盗车王淫猥地喃喃自语,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美丽的胸部挪开。他不经意地将剪刀扔向背后,双手伸向暴风女侠充满吸引力的。 女英雄想要避开他的双手,但是背后顶着她的铁棒令她无法后退,手上脚上的绳索又使她无法转身。突然间,她的已经被他握在手中。 “hhhrrrmmmm!!!”捕捉者揉搓着她敏感的胸部,先是将她们推到两边然后再挤到中间,调戏的动作使她无法抑止地呻吟起来。她喘息着看他用拇指轻弹粉红柔嫩的,令那敏感的肉芽因充血而膨胀起来。 “喔,是的——宝贝——你的身体真是——wow!!”盗车王放肆地抚爱她的胸部,大声地赞美着。 暴风女侠呻吟着想要躲开他的魔掌,却发现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机场大师却发现她无助的挣扎令自己感觉更加兴奋。他突然停下手,微笑着对她说道:“她们的味道是不是象外表看起来那么可口呢?” 暴风女侠的眼睛被这个问题吓得鼓了起来,她无助地晃动自己的脑袋,用含糊的呻吟表示反抗。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盗车王大笑着宣布,然后一头扎向她的左乳。右手依然紧握着她美丽的,张大嘴包住她的乳晕和即刻地吸吮起来,使她粉红的涨得更大挺得更高。 “mmmmmppphhh!!!”暴风女侠以呻吟回答他的侵犯,她的头向后仰去紧紧闭上眼睛,但却无法逃脱胸部顶端传来的强烈感觉。 然后她的捕捉者打趣地轻咬她柔嫩的,令她的眼睛猛地张开,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 罪犯含着她的,稍微抬头将她丰满的拉成半个椭圆型。 暴风女侠咬紧口中的禁制球,从喉咙的伸出发出一声沙哑的哀嚎。 “嗯——好吃,”盗车王突然张嘴放开了,“啊,还有另外一个也得尝尝对不对?”说着,他的嘴移到另一座乳峰,以同样的方式侵犯她贞洁的身体。 他的舌头围绕着和乳晕旋转。 暴风女侠努力地控制这压倒性的挑逗刺激,她的脑袋不停地左右摇动,红褐色的发髻在空中飞扬。 终于男人松开嘴放开了她的,让她们在胸前自由地跳荡。 暴风女侠喘了口气放松下来。 “别担心,亲爱的,”她的捕捉者向她保证,“我还没和你的咪咪玩够呢! 还早得很呢,但是我们还有别的花要摘呢。哈哈,花!我还真是风趣啊——该死的,我把剪刀扔哪儿了?”他往四周查看。 “我想我有点昏头了,好吧,看来只好用比较粗鲁的办法了。”他伸手抓住她黑色丝绸内裤两边的裤腰用力拉开。丝绸布料嘶的一声被轻而易举地拉开,暴风女侠明白自己的私处已暴露在敌人的面前。 内裤下面暴露出一片整齐地修剪过的红褐色耻毛,在她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大腿的根部,稍稍地掩盖着她羞涩的花瓣。 “mmm,mmm,mmm!”盗车王赞叹着:“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更大的惊喜,不是吗?好吧,也许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喜事。hmmmm——-你的咪咪非常的可口——-所以,我想知道——-” 盗车王跪在她叉开的修长双腿之间,亲吻她私处的花唇。 年轻的女英雄大吃一惊,惊讶地看着她的对手进入的位置。 他的舌头顺着峡谷慢慢舔上阴核,强烈的刺激使暴风女侠浑身战栗起来,她的捆绑使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歹徒对她的挑逗上。当他的牙齿含住她的阴核,然后挑逗地轻轻咬下,她浑身抽紧大叫起来。 然后他停下动作站起身来,让暴风女侠大声地喘息。 “美妙,太美妙了,不过你知道吗?——我觉得对这样的场合来说你还是穿得太多了。” 暴风女侠迷惑地看着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努力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等一下,他注视的不是她的眼睛——-是她的眼罩。 暴风女侠惊恐地瞪大眼睛,她的胃因恐惧而抽搐,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她惊恐地看着周围纪录着她每一个耻辱地被侵犯动作的摄像头,不久她的身份就会暴露,并且被忠实地纪录在录影带上,她的家人和朋友会知道她的秘密——-而且会因为她的关系而陷入危险!“ 仅仅几分钟之间,她还曾经以为被敌人脱光衣服,遭受性侵犯已经是糟得不能再糟的事情了,现在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多么可怕的错误。 “mmmpphh!rrrmmmpphh!!nnnmmpphh!!” 暴风女侠疯狂地含着禁制球尖叫,惊恐地摇头看着敌人伸向面具的手。 她扭头企图避开那不可避免的结局。 盗车王对她的反抗有点生气,恼怒地叹了口气,一把揪住暴风女侠红褐色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伸出手指捏住她的眼罩,“别动喔,小宝贝,只要一小会儿。”他向上将眼罩拉到她的脑后。 感觉到眼罩后的箍绳松弛下来,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敌人的面前。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彻底的绝望呻吟,扭头将脸蛋藏在肩膀上,虽然知道这种动作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行了,亲爱的小宝贝,”盗车王将眼罩扔到地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回来面对自己。“你为什么要用那么丑陋的绿眼罩把这美丽的小脸遮起来呢?”他嘲弄地说。 歹徒呆呆地欣赏她刚刚暴露出来的美丽脸庞,对自己承认她的脸和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美丽,甚至更有过之。 美丽的脸庞不像那些超级名模似的轮廓分明而又拒人千里,她的脸更可爱,柔嫩的肌肤白得象透明一样,椭圆型的小脸清新可爱得就像邻家的小女孩,就像花花公子杂志在photoshop和整容术还没发明前的那段黄金时期里的封面女郎。 他认真地研究她的脸庞,仔细地阅读每一个细节。她光滑而没有一点瑕疵的额头下是弯弯的柳叶眉,黑褐色的杏眼夹杂着愤怒和恐惧地看着他,他的视线顺着她鼻子的美丽曲线望向她的唇。即使被塞着禁制球,她的唇看起来依然如此美丽而又诱人,她的上唇微微撅起和稍丰满一点的下唇一起形成一个细致优雅的弧形。他过一会儿一定要拿开禁制球,狠狠地品尝她的红唇,他暗暗向自己保证。 椭圆型脸蛋的下方,嘴巴里的禁制球引起的扭曲使她美丽的下巴更加诱人。 她是他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更妙的是,她现在浑身地绑在他的面前,浑身颤抖地站在他面前。而他将要:操、得、她、哭、爹、叫、娘。 他突然放开她的下巴,向后退了一步,朝空中挥舞拳头,“妈的!!”他大叫,“我的命真够好。”他迅速地在原地旋转,跳起胜利的月球步,拍手大笑。 暴风女侠被他胜利的炫耀激怒了,她狂怒地在束缚里挣扎,绳索和金属环摩擦的声音召回了盗车王的注意。 “喔,亲爱的,别担心——-我没有忘记你!”他的眼睛在她双腿分开的娇躯上游荡,“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 他惊讶地摇头道:“对了!”他仿佛突然记起什么大叫了一声,“当然了,我的小情人请你原谅我,我真是健忘——我答应过要给你一件礼物的,现在既然你已经被拆开了,我想你也已经准备好接受礼物了。” 看着歹徒转身走回工作台,暴风女侠突然想起那个充满一种叫做“春潮”的试验性春药的注射器,他在刚才就准备好了的。他真的会将春药注射进她的体内吗?这种春药有效吗?然后他会强奸自己吗?还有——自己会因为“春潮”而配合他的强奸吗? 暴风女侠感觉自己简直就快要心跳过速,她浑身布满冷汗,使她的娇躯在卤素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她粗重的呼吸,使她丰满的胸不断地上下起伏,她修长的腿和翘挺的臀因为恐惧而不自觉地缩紧。 恶毒的敌人手拿着充满浅蓝色液体的注射器,慢慢向她走来。 “我不得不承认,”他一边走近她颤抖着的娇躯一边道:“当我知道这种药物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我可以用最古老的方式强奸你,狠狠地折磨你,也可以把这东西注入你的身体,”他说着推动注射器排出里面的空气,“让你喜欢上被强奸的感觉。” 站在她的右边,他抿起轻薄的唇微微地笑着。他的左手拉起她的右小臂,注射器小心地靠近她上臂上的动脉血管。 “知道我为什么决定使用‘春潮’吗?”他用针尖对准她手肘顶部的血管,“当我想到两者的结果——当然对你来说也许是同样的可怕——但当我想到,如果我能使你喜欢被我强奸的感觉,使你在狂喜中尖叫,你甜蜜的小紧紧围绕着我火热的——想到你一生中将永远记得自己被强奸的经过,而且被强奸的每一秒都让你狂喜地尖叫呻吟——想起来就让我觉得全身兴奋。”说着,他将针头插入她的皮肤将药水完全注入她的血管。 “hhhhrrrmmm……”感觉到针头插入自己敏感的,暴风女侠绝望地呻吟起来。一开始,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是慢慢地随着她有力的心脏将融入春药的血液运送到她的全身,她明白不久自己就会知道教授新发明的春药是多么的有效了。 几秒钟之后,她开始感觉身体有点发热,就像刚开始发烧的感觉。然后她的肌肤开始微微地有兴奋的感觉,特别是性感带的部位。 到目前为止,春药的效果和歹徒说的完全一样,暴风女侠的眼睛紧张地闪动着等待接下来的药效。 盗车王微笑地看着她:“看来开始生效了,不错。” 她无助地看着敌人从她身边走开,回到工作台边。 “几分钟之后,你就会完成磨合,为下一步的提速做好准备。”他说着脱下自己的皮风衣。“看到吗?作为一个偷车的,我用汽车的术语来作隐喻是不是非常适当呢?”他说着,转身面对暴风女侠。 但是女英雄被突然的头晕占据了注意力,她闭上眼睛摇摆披散的红褐色头发仿佛想要捕捉脑袋里的奇怪感觉。 “hmph。好不专心啊。”盗车王脱下自己的鞋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暴风女侠正努力在越来越强的药性下保持着镇静。一股强大的热力——甚至热得有点发烫,但是却更加令人愉快——从她的私处开始,向四周传送,热力越过她的股间到达肛门,向上穿过曲线起伏的臀,越过平整的小腹进入她的。 感觉到第一丝强烈的性刺激传遍全身,暴风女侠摇动脑袋无助地呻吟起来。 她撇了歹徒一眼——立刻就后悔了。 他已经脱下了衬衣,露出光滑无毛的强健身体,瘦而有力的肌肉布满他的胸背。 暴风女侠努力抵抗心中不断增长的淫欲,努力将自己的视线从他充满雄性美丽的身体上移开,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湿润起来。 小偷现在背对着她解开皮带,拉开裤子上的拉链,裤子落下到他脚边的地板上。他从裤子中间跨步出来,将裤子踢到一边。 所有的这些时间里,暴风女侠的眼睛都牢牢地盯着他的背部。他的臀既紧又翘,正是她喜欢的类型。当他脱下短裤露出他屁股上光滑的肌肤,她呻吟起来。 全裸的歹徒扭头对她笑道:“你好色啊,怎么可以偷看人家?”他嘲弄道:“别着急,马上就来。” 他的嘲弄帮助暴风女侠摆脱了春药的魔力,虽然只是一小会儿。 不!!她闭上眼睛摇头想到,这不可能是真的。这个混蛋用诡计抓住我,捆绑我,给我下药——-而现在他还将强奸我!我决不应该有快感。 “为什么抗拒呢?小情人,向它屈服吧,和我一样好好地享受。” 他的声音正在他的面前,暴风女侠内心的挣扎使对歹徒的接近毫无知觉。她睁开眼睛注视着他,目光无法控制地顺着他健康的身体向下,沿着隆起的胸部肌肉和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他的两腿之间。看到那里,她呻吟了起来,她的呻吟中夹杂着绝望和期待。 好大的!尽管并没有大到荒谬的程度,但这个男人只要愿意凭他的本钱可以轻松地在色情影业中找到工作。 它已经完全直立起来,傲慢地从黑褐色的阴毛中向上挺立,大约有八——不对,至少十寸长。它看起来既热又硬,暴风女侠一看见它就感觉私处的分泌更多了。她的理性思维将他的巨棒看作一个恐惧的威胁,但由于春药加强了她的动物本能,她脑海更深处、更强烈地想要感觉巨棒插入自己的体内,——不!! 她在自己的脑海内尖叫,紧紧地闭上眼睛。 她对自己大叫:抗拒它!不要再乱想!!!虽然她知道她正在进行一场注定要失败的战斗。用不了不久他就会进入她的身体,肆意地侵犯她,而她的抵抗必将失败。 感觉到他温暖的手再次抚上自己的,她睁开了眼睛。前一次,她对他动物般兽性的揉搓只有作呕的感觉,而现在在她的心里却充满了欢迎的喜悦。她脑海里一个小小的角落依然执着地以科学的理性态度推断出,这种春药必定极大地增强了她的神经敏感度。当他的手抚过她颤抖的胸部,每一寸被他接触到的肌肤都仿佛点起了一个火头。 他用拇指轻弹完全直立起来的小巧,暴风女侠含着禁制球呻吟着,口水开始顺着嘴角从下巴滑落,滴到丰满的上同那里细小而密集的汗珠混合在一起。 “你喜欢这样的感觉,不是吗?”盗车王揉压她丰满的胸。“这样呢?你也喜欢吗?”他说着用手指夹着她敏感的用力扭动。 “rrrrrrmmmm!!!”胸部的刺痛感觉使她瞪大眼睛尖叫起来,但她被春药占领的大脑迅速将痛苦转化为快感,她感觉到粘稠的滚烫液体从私处涌出。 “你看,我到现在还没好好碰过你的屁股呢,是不是?” 盗车王朝她靠得更紧,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有力的双手伸到她背后捧起她颤抖的挺翘臀部,先是温柔的抚摸,然后逐渐变成大力的揉搓。 暴风女侠曲线优美的臀一直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血液里的春药更加强了她的敏感度,无论他的动作多么野蛮多么放肆,都只是更深地刺激起她的。 再加上,他的动作使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暴风女侠,她整个丰满的被他有力的坚硬胸部挤压着,她感觉得到歹徒火热的大压迫着自己的小腹,离她最隐秘的部位只有一寸之遥。 她的头无力地跌落,靠在他宽广的肩头。不——暴风女侠在脑海中呜咽,绝不——绝不屈服!绝不——屈服——屈服,努力地保持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她塞着禁制球的嘴巴再次含混地呻吟起来。 “好吧,我认为我们两个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了,你说呢?”歹徒淫猥地笑着问,他的手从美丽的臀移到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分开她的花唇。 暴风女侠喘息着在他的触摸下畏缩,她的身体因对的期待而颤抖。 感觉到她已经湿得多么厉害,歹徒开心地笑了起来,“果然,我得说起码你已经准备好了,你这个小。” 侮辱的称呼使暴风女侠短暂地回复了正常的知觉,但却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喔上帝——不要!我们没有使用任何的保护措施。 盗车王用头顶着她蜜壶的入口,犹豫了一会儿,尽情地享受这一刻,特别是享受着女英雄努力对抗股间热力的动人表情。然后,猛地一抬腰,有力地插入暴风女侠的身体,使女英雄尖叫着宣布她的失陷。 暴风女侠感觉到他的大深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将小小的蜜壶塞得满满的。这一刻,就象她自己早就预料的一样,她的抵抗被彻底粉碎,春药和歹徒狼狈为奸,彻底地占领了她的身体和灵魂。她呻吟着感觉到自己湿润的敏感蜜壶中坚硬滚烫的大,我要——她在脑中哭叫起来,我要——上帝啊,我要!!! “喔,我要你!!!”盗车王仿佛配合她脑中想法似地大叫着,感觉到她窄小而又湿润的媚肉一层层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上帝,你的里面好紧好舒服啊!!”他说着将抽出一半,然后再一次插入,使捆绑着的女英雄含混地哀叫。 他的右手在她背后摸索着找到她曲线优美的臀,他的左手则忙于在她的胸前肆虐,揉搓她丰满的,扭动她完全直立起来的坚硬。“暴风女侠,你让我大吃了一惊,你居然不是处女!我真的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他的脸上布满了嘲弄的痛苦。 暴风女侠只能以呻吟回答。 “好吧,不管怎么说,你也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小,”他接着道,用一段有力的加强自己的语气,“——不过你应该没什么经验吧——你的下面还是紧得要命!!!!” 歹徒粗鲁的话语丝毫没有进入暴风女侠的意识,如果她的理性思维依然能够正常运转,也许她会注意到春药的效力因为实际的身体接触而加倍增长,特别是歹徒那样刻意而技巧的性挑逗。但是当歹徒坚硬的大一进入她濡湿敏感的蜜壶,她的思考能力便暂时的终结了。 暴风女侠的四肢在束缚下挣扎,这次不是为了逃脱,而是徒劳地企图用四肢围绕住歹徒的身体,让他进得更深。发现四肢无法动弹,她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迎接他的冲刺,转动挑逗地摩擦他的胸。 她狂热的反应当然逃不过歹徒的注意,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情,意味着他将可以完成对她美丽身体的最终征服,将使暴风女侠在很久之后都会因现在的耻辱而后悔。 “你喜欢吗?宝贝?!”他再一次深深插入蜜壶。 女英雄已狂喜的尖叫代替肯定的答复,但是他还想要更进一步。 “喜欢吗?嗯?”他又问了一遍,右手握住她的小脸,拇指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充满了春情的女英雄注视着自己。“说吧,告诉机场叔叔——你喜欢吗?你喜欢被我操吗?” 暴风女侠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光在长长的睫毛下茫然地注视着歹徒。她充满的大脑缓慢地思考着她的问题,然后虚弱而又肯定地点了点头。 盗车王微笑着伸手到她脑后,解开她脑后的扣子。“告诉我,宝贝,”他从她的嘴里拿出禁制球,“用嘴巴告诉我!” 开始,暴风女侠只能呻吟着活动自己酸痛的下巴,然后,她茫然地注视着歹徒,再一次缓慢地思考他的要求。 “我——喜欢——”她轻声道。 “喜欢什么?!”歹徒一边问,一边加大蹂躏的力量。 “ohhhhh!!!”暴风女侠尖叫着回答他的动作,她的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 “你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你操我——”暴风女侠喃喃地回答。 “是吗?那你要我怎么做呢?” 暴风女侠睁开眼睛梦幻般地注视着歹徒那英俊的面容,就是这个人抓住她,折磨她,给她下药,强奸她,让她感觉自己是如此的下贱和——快乐—— “我要——我要你——我要你操我——”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再说一遍!!”他的在她毫无防御的私处任意肆虐。 “uuuhhh!!!——操我——”暴风女侠回答。 “再说一遍!!!” “nuhhh!!!”暴风女侠呻吟着感到一次强烈的在她的股间逐渐接近,“喔,上帝——操我——狠狠地操我——狠狠地操小!!!” 盗车王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喔,”他吼叫着开始狂怒地在蹂躏她的蜜壶。他的臀部上下前后摇摆,就像发动机里的活塞,他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美丽的臀,使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肆虐。 “uhh!uhh!uhh!”暴风女侠以狂喜的尖叫迎接他每一次插入,丰满的在胸前上下跳荡,拍打着她的肋骨。每一次插入都使她更接近,她激烈地渴望着的释放。 “Ahh!Ahh!母狗!!娼妓!我要——把你——操个穿!” “ohh!ohh!ohh!”完全被春药控制的暴风女侠以兴奋的尖叫回答,他的侮辱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重一点!快一点!操我!操死我!” 盗车王的右手从她的屁股移到她的脑后,粗鲁地将她的脸拉近自己。他的嘴轻易地捕获她丰满甘美的双唇,歹徒用自己的唇迫使她张开嘴,然后用舌头侵入她的口腔。 暴风女侠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迎接他充满侵略性的法式热吻。 他的舌头在女侠的嘴里旋转侵略,正如他的大肆意侵犯她敏感的私处。 然后他用牙齿扣住她微微撅起的下唇热情地咬了一口,使女英雄因痛苦和狂喜的混杂感觉而尖叫,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留下。 就是这样,他再也坚持不住了,放开她惨遭蹂躏的嘴,歹徒身体战栗起来。 “uh!uh!uh!我要——射了——!!!”盗车王大叫着,他的脸因为临近而剧烈地扭曲着。 “射!射到我的身体里!射到小的身体里!射——喔上帝!!!”暴风女侠尖叫着感觉到自己也接近了。 “uhhh……fuck……AAAhhhhhhh!!!!”盗车王呻吟地弓着背,他浑身肌肉紧缩,在无法动弹的女英雄体内射出所有的子弹。 暴风女侠感觉到他滚烫的精液在她子宫的最深处四处开花,将她推上了的顶峰。她拱起背,挤压在歹徒的胸前,她的双臂在束缚下挣扎,她黑色的眼睛紧紧关闭,她的头甩仰向后,她沾满汗水的红褐色长发抽打着自己的背脊。 “喔,上帝!!!”她沙哑地哭叫着,“我——-我也来了——-ohhhhhhh!!!”她尖叫着迎来自己的,从她的私处喷涌而出,顺着歹徒的大汩汩流下。 “ohhhhh!!!”她大叫着感觉又一个狂喜的波浪涌过她的身体,她全身震颤在贯串她整个身心的中。她不知不觉地缩紧媚肉,仿佛要抽干歹徒的大。“ohhhhhh……oooooohh……”她呻吟着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她的脑袋无力地靠在歹徒的肩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就这样地互相依靠着休息,两人的汗水在兴奋的粉红色肌肤上溶为一体。两个人都因为刚刚经历的强烈而需要时间恢复平静。 终于歹徒感觉到自己的萎缩下来,滑出女英雄的身体。 暴风女侠以一声遗憾的呻吟和全身的颤抖纪念与自己的最后一丝接触。 “喔,宝贝,”盗车王说道,“你绝对是我有生以来干过的最紧、最好的一个。”他轻拍她的脸颊用粗鲁的语言赞美她,然后他走回到工作台,拿起一条毛巾擦干净自己沾满的。 起初,暴风女侠只是懒懒地用淫荡的目光注视着他那性感的屁股,逐渐地,“春潮”由于缺少直接的性刺激渐渐失效,她的大脑慢慢恢复了正常。她将视线从歹徒的身体上挪开,刚发生的事情——不,是惨剧——和她对此的淫荡配合开始进入她的脑海。 “哦,我的上帝——”她轻声道,然后她的声音戏剧性提高,“我的上帝,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盗车王好整以暇地穿上衬衫、裤子和鞋,转身笑着对她道:“我刚操了你,宝贝。这不是很明显吗?” “你强奸了我,你这个变态!!!”她愤怒地大吼。 歹徒将衬衣下摆塞进裤子然后走过来,“我有吗?” “是的!!!” “我自己都不大清楚诶——‘重一点!快一点!操我!操死我!’现在的女孩被强奸时,就是这样反抗的吗?真是令人困惑啊。”他停下来,啃着自己的指甲。“我有办法了,让我们用慢动作重看一遍录像吧!”他嘲弄地提议。 “录像带——春药——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要杀了你!!!”暴风女侠被愤怒刺激得歇斯底里地尖叫。 “哇,平静,亲爱的!”机场大师微笑着举起手,“我们不要反应过度嘛,宝贝!” “反应过度?!?!”暴风女侠对他大叫,“你这个该死的鸟人,绑架我,给我注射春药,强奸我,你——-” 啪! 盗车王反手重重地一掌抽在她脸上,将她的脸打得扭到一边,让她因震惊而沉默下来。 暴风女侠缓缓地转回头瞪眼看着歹徒。 歹徒看起来多少有点尴尬,“对不起,小亲亲,”他说道,“你知道,唯一比抽一个歇斯底里女人耳光更糟糕的事情就是,这个女人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就象你。” “你这个混蛋,”她克制着自己的啜泣,平静地说,“我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歹徒懊恼地叹了口气,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是这种老一套的台词,你是自己写的剧本呢还是有一个专门的写作班子每天24小时给你编这些烂台词?” “你逃不了的——-”暴风女侠咬紧牙关愤怒地瞪着敌人。 “你从来不虚心接受批评,是嘛?”盗车王用假扮的恼怒嘲弄她,“我认为我宁愿你不会说话,小宝贝,”盗车王说着转身回到工作台,拿回来一个宽孔禁制球。 “张开嘴,啊——-”他用唱歌般的声音说着将禁制球拿到她的面前,仿佛在喂婴儿食物。 “。”暴风女侠吼叫着回答。 盗车王嘲弄地吃吃笑着,“事实上,刚才是我操了你。”他说着,语气变得低沉而充满了恶毒的预兆,“张开你的小甜嘴,否则我就去把皮鞭拿过来了。” 他威胁道。 暴风女侠咽了一口唾沫,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她的动作使唇上被齿咬的伤口又一次裂开。 歹徒将宽孔禁制球塞入她的嘴,然后将皮带穿过她的脸颊紧紧扣在脑后。象刚才一样,从皮扣下拉出暴风女侠红褐色的头发,让它们衬托着她可爱的面容。 “现在,这样感觉不坏,是吗?”他谦逊的口气把她的肺都要气爆了,“你知道吗?尊敬的暴风女侠,我认为这种风格比简单的禁制球更适合你。” “huuuurrrhh……”暴风女侠愤怒地呻吟,深棕色的眼睛憎恨地瞪着他。 “无论如何,”盗车王打了个响指,轻蔑地摆了摆手,“你现在一定很好奇接下来我会如何对待你吧——是不是我太相信你的智商了,到现在为止,你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少先见之明,不是吗?” “rrrruuhhh!!”暴风女侠对他怒吼着,同时懊恼地发现自己的唾液开始慢慢地从嘴巴里流出来。 “是的,而且谈吐也不怎么聪明,”歹徒喃喃自语道,“不过,我现在得离开了,作为一个有前途的歹徒,我要开始我的邪恶计划了——BwAh-hA-hA-hA!!” 暴风女侠迷惑地看着敌人擦着手,黑色的眼睛里闪亮着假装的疯狂。 盗车王叹了口气将手插到口袋里,“好吧,我承认,我要去偷车了。”他假装尴尬地说道,“完全不是那些征服世界奴役全人类之类的货色,不过好歹也是个计划,我一直喜欢这样疯狂地大笑。”他停了一下,“也许你会想,‘为什么这个成功而又英俊的罪犯,不把那些小偷小摸的行动交给他的小弟呢?’大咪咪小姐,我相信我需要保持自己的高超技术,而且有时候,我喜欢向小弟们展示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他淫猥地吃吃微笑,“也许我今晚可以邀请他们到这里来,好吗?” “hrrrhhh!”暴风女侠轻蔑地哼了一声。 “亲爱的,别生气,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聊的!”他回到工作台拿起几样东西塞在裤子口袋里。 暴风女侠一点也不觉得他的话可以让自己安心。 过了一会儿,歹徒向她走过来。 看到他手上巨大的黑色塑胶伪具,暴风女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呜咽着在束缚下挣扎蠕动,尽管知道这样的挣扎什么作用也没有。 “别害怕,”他说着将伪具放到地板上,暴风女侠稍微放松了一点。 “最后才会轮到它,”他的话语让她的眼睛再一次恐惧地鼓圆,“首先,这个地下室有点冷,我想你需要穿戴些东西。”歹徒的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根大约10寸长的细细金链,两端各有一个鳄鱼夹。“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你知道这个东西是戴在哪里的吗?”盗车王残忍地笑道。 “huuuuunnhhh!!!”看到歹徒空着的手朝自己的右乳伸来,暴风女侠恐惧地呻吟起来。 盗车王用手指轻弹暴风女侠的右,使捆绑着的女英雄全身震颤。等到她敏感的再次直立起来,歹徒按开鳄鱼夹,让它尖细的牙齿咬住柔嫩的。 “AAArrrrhhh!!!”暴风女侠因为胸部顶端那强烈的痛苦大声地呻吟起来。然后这对敏感区的剧烈刺激,尽管是如此的剧痛,却仿佛再次启动了残留在她体内的“春潮”。兴奋和痛苦逐渐混合在一起。 歹徒对女侠的左重复了同样的动作,先是挑逗地让它直立起来,然后夹上乳夹。 “hrrrrrhhhh!!!”暴风女侠以尖锐的叫声回应他的动作,她的身体在捆绑下疯狂地挣扎,企图甩开那残酷的夹子,却只是让自己丰满的在歹徒面前性感地跳荡。 “现在,小情人,”盗车王斥责道,“这样的动作只会挑逗我再干你一回,这样的话我会迟到的。” 暴风女侠粗重的呼吸使上下剧烈地颤动,虽然不象刚才那么强烈,她依然感觉得到体内春药的再次启动。看来这种药物需要的接触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 尽管受尽折磨上剧烈的疼痛阵阵传来,她仍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慢慢兴奋起来,也许那剧烈的疼痛正是她兴奋的来源。“春潮”还影响了她的大脑运作,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集中精神。 “现在,为了让我们的游戏更有趣——”盗车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东西,这是一个暗灰色的椭圆型小球,长一寸直径四分之一寸,看起来就像钓鱼用的浮子,小球的一头还嵌着一个极小的钩子。歹徒将钩子勾在暴风女侠乳夹之间的链子上,然后放开浮子让它自然地垂下。 “uuhhhhnnn!!!”浮子的重量压在链子上传导到乳夹,女侠的被痛苦地拉动使她再次尖叫起来。 链子最细小的晃动都使她敏感上的剧痛来得更猛烈,女侠的眼眶里含满了泪水。她努力控制呼吸使自己的保持静止,却发现上的痛苦,和通过“春潮”转化成的兴奋令她难以控制自己的呼吸。但是,她依然取得了一定的成功,稍微减轻了因肿胀上的痛苦。 “嘿,”虐待狂的歹徒肯定地说道,“你应该尽可能地保持大咪咪的安静,不幸的是,过几分钟这对你来说将成为巨大的挑战。” 说着,盗车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粗长的橡皮带围着暴风女侠臀部上方的纤腰绕了两圈,在橡皮带的一端打了个牢牢的结,另一端从女侠的腰间长长地垂下。 歹徒跪到地上,将橡皮绳顺着她的股沟拉到她的大腿之间。绳子嵌入暴风女侠充血的花唇之间,使女英雄因那冰凉的接触感觉而喘息。小心地估算着高度,歹徒在橡皮绳中部打了个结。 整个过程中,暴风女侠都努力理解绑在她股间的橡皮带的作用,当歹徒的手伸向那黑色的伪具时,橡皮带的作用恐怖地呈现出来。 盗车王将巨大的黑色塑胶伪具举在暴风女侠惊恐的眼前,这伪具就象歹徒本人的一样大,也许还要大一点,上面布满了淫猥的突起和波纹。 她用眼神与歹徒对话,祈盼地摇头恳求他不要将这巨大的恶魔插入她娇嫩的私处。 但是他以冷酷的表情回答他,他就是要这么做。他再一次单膝跪下将伪具的头部顶着她蜜壶的入口,“我管这家伙叫黑鬼,”盗车王说着将伪具推入她的身体。 虽然如此的巨大,但是刚才强奸留下的湿润仍然使“黑鬼”轻松地插入她的蜜壶。感觉到毫无阻挡地进入自己的私处,暴风女侠含着禁制球沙哑地呻吟着。在春药的作用下,她感到自己的私处越来越湿,迎接那巨大人造的无礼侵犯。她弓紧的成熟身体,随着那深深穿透的伪具剧烈地颤抖着,使她乳间的链子晃动起来扯动被夹紧的。汗水再次开始流淌在她的娇躯上,感觉到伪具的头部直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女侠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哀叫。她的头脑开始因伪具的插入和跳荡的而晕眩,进一步加强了“春潮”对她的控制。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电池已经充足了电,可以持续运作几个小时。”盗车王骄傲地向她解释,现在伪具在最佳的位置停了下来,依稀可见伪具底部被暴风女侠湿润肿胀的花唇紧紧围绕着。 这些话语慢慢地进入暴风女侠春药作用下的大脑,她的恐惧进一步增加。电池?!她想着,上帝啊,这东西是一个——盗车王轻按伪具底部的一个开关,巨大的嗡嗡声证实了她最大的恐惧。 ——一个振荡器。 “hhhhhuuuuuuhhhhh!!!!”暴风女侠大声呻吟着,感觉一股强烈的兴奋涌过她无助的娇躯。 “很束缚,是吗?这只不过是最低一挡的设定!”歹徒坏笑着提醒她。 最低一挡的——设定?暴风女侠朦胧地想着,“春潮”使她的理性思维越来越难以运作。哦,上帝——-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该停一下?”盗车王有礼貌地问道,然后残酷地扭动振动着的伪具底部的刻度盘,跳到最强的设定。 “AAAAAhhhhhhhhhhhh!!!!!” 最高速度的振荡器在她体内象一窝疯狂的蜜蜂嗡嗡地鸣叫着,使她的娇躯完全失落在狂喜之中。她的头猛烈地前后左右摇摆,将她红褐色的长发甩来甩去,她丰满的在胸前剧烈跳荡,那个小小的坠子就象一颗跳豆上下跳动,牵动她夹紧的使她的越来越疯狂。她的臀部剧烈地扭动,既象在鼓励又象在驱赶她体内的伪具,也许两者皆有。 盗车王拉起垂下的橡皮绳,将它向前拉过女侠的大腿之间,牢牢地绑在她腰间其余的橡皮绳上,固定住振荡器,确保它不会滑出女侠的身体。刚才在绳子中部打的结有两个作用,一来小心地对着她蜜壶入口的绳结可以将振荡器牢牢地固定在女侠的体内,二来振荡器带动橡皮绳的震动可以强烈地刺激女侠挺立着的花蕾。 绳子才绑上几秒钟,暴风女侠就感觉一次逐渐建立起来。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都伴随着短促而尖锐的呜咽。她的唾液从禁制球的宽孔中喷射而出,她的手臂在捆绑下战栗,她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无助地感觉着临近。 “huh……huh……huh……huh……huuuuuuuuhhhhhhhhnnnnngggg!!!!”她大声哭喊着被占据。 暴风女侠的脑袋甩仰向后,她的眼睛紧紧闭上,捆绑的身体因狂喜而颤抖。 然后她的头无力地向前跌落,耗尽力量的身体无力地倚靠在捆绑中。但是振荡器继续在她的私处不知疲倦地运动着,乳夹一点没有松开她肿胀的意思,“春潮”继续运行在她的血液系统中。无助女侠的呻吟夹杂着狂喜和绝望,她的玉体正向又一个狂野的攀登。暴风女侠身体就象一叶暴风雨中的小舟,只能别无选择地在一浪又一浪的浪峰和谷底间飘荡。 “好了,我看得出你和‘黑鬼’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交流。”歹徒看着在的狂喜中挣扎的女侠,“我会让你留在这里文火慢熬几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要出去掠夺你那些市民们的汽车了。”盗车王皱起眉头停下了话语,“什么?——我已经说过了?也许我不算一个真正的超级歹徒。”他朝女侠迟钝浑浊的眼睛看了一眼,“我的聪明才智都浪费在你身上了,不是吗?我过几个小时就会回来,然后我们就可以继续我们的游戏了。不对,这不是游戏,我只是要把你操得爽上天。好啦好啦,等我回来再继续。” 胜利的歹徒大笑着抓起他的皮风衣,走过暴风女侠,用力拍拍她的臀部走了出去。然后他关上背后的大门,将被俘的女英雄独自留在强制狂野的中挣扎呻吟。 强暴漂亮的女生 chap_r(); ----- 拜天所赐,大学时期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却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级的别墅区。 那五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红与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复制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长发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胡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每天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冲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我蹑手蹑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的薄被完好不动的卷成麻花,地板上两团烟蒂也没有清理乾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理乾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啤酒,还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克,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把它丢在动物园总是病恹恹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斓。也像一只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游走,气场稍差它连头也舍不得伸出。 而小窝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着报纸的求职栏打了两通电话,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赁公司应征业务员,当我清楚说出我是社会新鲜人,没有丝毫工作经验时,他只问了我两个问题,是不是商业科系毕业?以及会不会喝酒?当时我还正灌着啤酒哩!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二话不说,电话那头要我第二天立刻带着履历上班报到。 我似乎在小窝里洗除了霉气,带着满心雀跃,我离开小窝,开始上班族的忙碌生涯。 由于做的是放款业务,我必须周旋在许多中小企业经理人之间,蒐集信用资料并了解客户公司的营运状况。因为手握放款的生杀大权,他们对我无不竭尽所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摊无所不用其极,于是进公司的二个礼拜后,我已经摆脱不了每天中午开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我依旧渴望心灵的宁谧,于是小窝成为我忙里偷闲的一个避风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际应酬空档,一有可能,我就驱车躲到山底的阒静小窝里,洗去一身汗垢、喝沁凉的啤酒、然后躺在弹簧床上看烟尘笼罩的大台北市。 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后二、三点钟过去,趁着街口无人,掏出钥匙打开铁门,然后猫咪一般溜进房里。我知道同一层楼里住的多半是上班族与学生,在这过午光景,他们不是在山上挥汗上课就是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所以我不虞有被发现的可能。 只有几次我在屋前遇见房东,但也许是我头发短了,人也光彩些,她并没认出是我,我装做陌生人走过她身前,然后一直走进街尾的7-11。 拥有一个隐密空间对我来说,似乎适度调解了我绷紧的神经,在小窝里,我会关上手机,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裸着身子,居高临下的观看喧嚣震天的大都会。那吹过身上的风是凉的、是清的,与眼前迤逦开来的变形、扭曲、灰白的现代都市丛林,一点也不同。 这样偷偷摸摸好几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几乎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时,某一个礼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屋里头塞满了东西,空气中瀰漫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我的小窝已经换了新主人,还是香喷喷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并没有更换门锁,我大剌剌的走进去,在一件件新来乍到的橱柜、傢俱、摆饰间搜寻浏览,试图了解新房客的蛛丝马迹,并思忖将来共存共荣的可能发展。 毫无疑问的,新任屋主是个年轻女人,我由门边一双双时髦的高跟鞋以及傢俱的鲜嫩色调可以清楚判断。打开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里头尽是流行贴身的衣物,有露脐的小可爱、网状的背心、紧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裤、合身套装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礼服,这更说明了新任屋主是个追随时尚的时髦上班族。 虽然是擅闯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了解屋主模样的慾望,我想找她的照片,于是离开衣橱我往她的书桌与抽屉间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着一大本相本,里头起码百来张相片,有在阳明山拍的、垦丁拍的、阿里山拍的还有国外像是奥地利又或者比利时拍的,每一张相片里的女人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娇艳如花,及肩长发洒在粉背上,两颗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欢其中一张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莹剃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当然我不是爱这种气息,而是爱那比基尼后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纯白色,角度由脚趾往前拍摄,紧贴三角地带的小尼龙布似乎溶为身体的一部分,把私处的逗人肌理忠实的展现出来。还好场景是私人泳池,要不然肯定会有众多男人为之鼻血狂流。 我如获至宝,全身血液剧烈的往下腹部移动,偷窥女人私密的刺激让我极度亢奋。然而我全身汗臭,于是我先冲过澡,然后继续搜寻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橱柜里竭尽所能地翻箱倒柜,最后我找着她的内衣裤、亵衣、胸罩、丝袜、睡衣与衬裙,单单三角裤的材质便有棉布的、真丝的、莱卡布的、皮制的、pvc的、纱网的,数量之多、型式之广令人大开眼界,我看看时间才午后三点出头,便小心的拿了十来件用布极省、式样火辣的内裤与睡衣坐落床头。 光着身子,我将她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摆在膝前,一边想像她全身的魅惑情景,一边逐一嗅闻手中她的贴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 那剥落了比基尼后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毬曲的阴毛笼罩在一亩贲起绽开的热丘之上?热丘内是否吹送着丝丝热气并涌出春水淫浪?那清晰可辨的两团耻瓣会否随男人而不断搐动?而当我连根没入时那感受是否蚀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这种场合是不是都会有点变态?我那时手枪打得火热,亟欲濒临崩溃边缘,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内裤一条银色发亮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没错!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穿着它,老二就从裤档边伸窜出来,发红发亮的高高的指着天。 感觉狭小的裤档磨擦着我的阴囊、我的屁眼,那丝丝入扣的淫秽感觉,几乎让我昏眩过去,我不敢搓动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镜前,仔细观察镜中我的变态模样,哈!我发誓那真是我所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是我!一个穿着狭小女性丁字裤的二十二岁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条银色女性内裤由生长茂密毛发的阴囊边穿入,伸缩布料伏贴地包覆在男性性征上。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同样紧紧贴在另一个漂亮女人的、屁眼上,沾染她日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我克制不住兴奋,冲回相片一股脑的把阳精喷洒在她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复定位,连同那一条沾有我体味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我翻看她抽屉内的证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并且得知她在广告公司工作,最后我喝了她冰箱里的一罐可口可乐,躺了她床舖三十分钟,才带着那张比基尼相片大摇大摆离开。 由这天起,我开始对女朋友感到兴趣缺缺,老实讲我女朋友并不难看,娇小的身材、白净的肤色却有不小的。但我总觉她欠缺某种味道-女人味,女人味就是那种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时就会竖立致敬的一种味道,你看见这种女人的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见这种女人的屁股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见这种女人的大腿马上就想将它分开,看见这种女人的一不小心你就会射了出来,我女朋友不属于这种女人,而林明莉明显就是。 一个礼拜我几乎有二天会回到小窝里打手枪,也许在林明莉床上,也许在她的梳妆台前。有时候我穿着她的睡衣,有时候我闻着她未洗的内衣裤,更有一次我头上戴满她的内裤将精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的性变态。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慾过度,老是两眼发黑、精神萎靡,操她妈的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户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骚,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高跟鞋的足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强奸她的歹毒念头,有一对撒旦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斗,最后撒旦一剑刺入天使心窝,血液开始往我脑门上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捺得住心中翻腾的色慾。 我首先擦乾身子,用纯棉背心牢牢幪住脸,其他部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具,我拿了几条毛巾、发束,还有一把马桶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窸窣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书桌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一把环握她的上身,另一手没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妳吵着别人,我就不让妳好过。」她在我怀中剧烈挣扎,一双粉腿试图往后踢我要害。 我双腿夹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舖,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嘴巴堵上毛巾,双手绑在两侧床柱,而双脚就用被单牢牢捆在一块。 等到大致搞定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干这种勾当,我有点胆怯,可是事情既已经开了头,就不可能会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稣被钉上十字架般,整个人张成了十字型,可是耶稣受死是从容以对,她却目含泪光,娇躯活像虾米一般乱弹乱跳。 我低头仔细去瞧我的猎物,她穿着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装,小背心、衬衫、窄裙,伏贴的裹住曼妙的。巴掌大的脸庞明眸皓齿,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显明艳动人,随着身躯不断挣动,窄裙上缩到大腿根部,露出浅灰色丝袜里窄小的银色内裤,正是我第一次闯入用来自渎的那件。 看到她充满弹性的大腿,鼻子闻到她身上飘来的兰麝香味,我的老二马上硬得立了起来。这时她知道降临到身上的将会是什么,停下了挣扎,满含企求的望着我。 我看得几乎怔了,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动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越是哀惋无助,越发撩动我心中炽热的慾火,我傻傻望着她半晌,然后我计上心头,对她说:「妳该知道我要对妳做什么吧!不过只要妳不吵不闹,乖乖听话,也许我还没插到妳的穴里就射了出来,那样妳就逃过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频频点头,鼻子发出模糊的鼻音。 「现在我拿出妳嘴里的东西,只要妳一叫,我就塞回去,还马上强奸妳的骚屄,不管妳有几个洞,我都会狠狠的它。」我斩钉截铁的说。 拉开嘴里的毛巾团,果然她没有大声嚷嚷,只嘴里低声的说:「我不叫,只要你不强奸我,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求求你让我把第一次留给老公,好吗?」她恳切的望着我。 「呸!我就不相信妳还是处女,先前我已经把妳的东西翻过一遍,妳的内衣裤全是骚包火辣的式样,穿这样的衣服怎么可能没给男人插过?」我难以置信的回她。 听到「给男人插」四个字,她脸上不禁升起红霞,小嘴嗫嚅的说:「是…… 是真的嘛!」 「那妳总该看过男人的吗?」我将老二提在她的眼前问她。 她目光躲避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羞赧的点点头。 「没听到耶!到底看过没?」我佯装不懂的追问。 「看……看过!」她的声音低若蚊蚋。 我很满意她的答案,起码她没扯谎说未曾看过,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连男人的性器官都没看过,打死我也不信。 我松开她脚上的束绑,卸下她的丝袜、窄裙,并且由胸前解开背心、衬衫以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闪躲几下,大约知道在劫难逃,最终柔顺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让你射……射精,你就不插……进来的。」 她夹紧双腿,疑惧的提醒我。 「呵!妳还真有把握,知道我会提早射出来,莫非妳都这样帮男朋友解决掉的,嘿嘿……难怪可以保住处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状态,两颗莹白的从对开的衣襟跳脱出来,悠悠颤颤、玉白无暇。 我搓了几下丰盈的,她眼光无助的望向一边,眼角滑下泪珠,贝齿紧咬樱唇,娇躯簌簌的直发抖。我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干嘛!给我摸一下会要妳命呀?装一副什么处女样!」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对热呼呼的。 她乾脆闭上了双眼,双腿紧紧阖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将内裤往上提,银色小内裤陷入小中,两片肥厚的外翻将出来,紧紧嵌住狭长的布条,在暗沉的唇瓣上阴毛修剪整齐,只剩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声,粉腿往一旁闪躲。 我没让她躲开,压住双腿,我把头凑近她的,用舌尖拨开深陷中间的布条,一个肥美鲜嫩的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当舌头划过的那一瞬间,她全身一震,双腿在我手中一阵大力,没能挣脱开来,迳自呜呜咽咽饮泣起来。 乍闻酸涩的女穴气味,我的气血几乎全涌向胯下,脑袋昏沉沉的,只想恣意狎玩。 眼前的是年轻的、曼妙的,色泽稍沉却不晦暗,肌理紧实而不下弛,丰盈的恰到好处,芬芳的赛过珍飧,两道伏贴的春瓣密密的遮蔽花径,只在我舌尖踩探之下,才显露其中的别有洞天。 我疯了似的品尝她的下体,没错过任何一寸肌肤,没放过任何一处沟壑,而她的悲泣也未曾停过,直到我的舌根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动作,跨到她的胸前。 「来!小美人把嘴巴张开来,妳不把我吹出来,我可是想干妳了!」我吩咐道,手握着老二跪在她粉颈两旁。 她面色惨白,张开盈盈泪眼,眼底有无尽的嫌恶。 「怎样?还考虑呀!我的可是等不及了!妳再不张开嘴巴,我可是要插底下的洞囉!」我淫笑着。 粉脸掠过一阵红晕,她艰难的张开樱唇,泪水更是泉涌。我的老二没作任何迟疑,瞬间插入她的小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嘿嘿嘿!妳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处女的第一次送给我吗?」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开始动作起来,含着不断吸吮套弄,间而拿舌尖拨弄马眼,或含住剧烈滑动。 「唔……喔……好棒……没想到妳这么会吹,有这种绝技没去当妓女真是可惜!」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赞道。 她泪眼婆娑,双颊却因羞耻而微微泛红,大约感觉到嘴里的已经硬到骨里,开始勃勃跳动起来,她张大嘴巴更是狂吞猛吸,每一下几乎直入咽喉,然后含紧玉茎往外拉拔。 不到三分钟,我的阳精就险些让她吸了出来,在一次爆发边缘,我及时抽出老二,深呼吸几口,压抑住前涌的怒潮,我不打算放过她,我还想更进一步的占有她。 「唔……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说好了射出来就饶过我,怎么可以临时打住……」她心有未甘的埋怨道。 「呵!妳还想吃我的呀?」我不怀好意的问她。 她满脸通红的想了一下,一咬牙,点点头说:「嗯!人家还想吃你的……吃你的……」至于吃什么东西她就接不下去。 纵使知道她是逼不得已,满心只是想让我提早缴械,我还是不争气的心中一荡,喘着气说道:「嘿嘿!现在我不要妳吃我的了,我要妳舔我的屁眼…… 哈!美女舔屁眼的感觉一定很棒,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脸色再度翻白,几乎叫了出来,她发抖着说:「啊!不……不,我不敢,那……那……那里脏死了……我看我还是帮你好了……我喜欢……喜欢你的……你的。」说到「脏」字她特意放轻语调,似乎怕触怒我。 「这也由不得妳,还好我刚洗过澡,屁眼也不算太臭,要是妳不敢舔,我看我乾脆就强奸妳算了!」转过身,我仍然紧压她的双腿,屁股就抬在她的粉脸之前。 好半晌没有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于是威胁说:「我数到三,如果屁眼还是没有感觉,那我就知道妳喜欢被强奸了。」 「一!」我数出第一声,她开始啜泣起来。 「二!」还是没有动静。 「三!」声音才落下去,一股温热湿滑的感觉由屁眼传来,如同无上纶旨送达各个细胞,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精关开敞,春潮泉涌,一想到这么个漂亮女孩催吐丁香舔舐自己的屁眼,我扼抑不住,水箭一般的阳精霎时喷向身前的美乳。 舌头才翻过两番,她发觉我在频频打颤,知道我已经埋单了帐,于是收回丁香,小声的问:「唔!这样可以吧?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我瘫在之间,足足在高峰停留许久才回过气来。鼻子嗅几口她肌肤上的处子幽香,我不言不语的坐起身,取过毛巾,用蛮力将她的左脚绑在左前边床柱上,右脚绑在右前边床柱上,一副修长丰腴的开敞成8字形,同菊穴一齐大剌剌地向着天花板。 即使是处女紧闭的,在这样的畸型捆绑下也不得不张开了唇瓣。 「啊!你干什么……你不守信用……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救命啊!」 整个过程她都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我来不及堵上她的嘴巴,悽厉的娇啼在山中传了开来。 「嘿!后悔?没好好你这骚屄我才会后悔哩!就妳那么笨,跟坏人谈信用还不是与虎谋皮,妳竟然当真!」我及时堵上她的嘴巴,隔着尺许,我阴阴的冷笑,看着膣腔里外露的艳红息肉以及一胀一缩的轮状菊肛,我慢慢的又把老二搓得发硬起来。 「唔……唔……嗯……」她不死心的拼命晃动,鼻端发出沉闷的悲鸣。 我再度亲吻她的娇躯,沿着小腿,舔大腿内侧、舔发颤的、舔紧缩的菊肛。虽然沾有我的精液,我也没放过那挺翘的以及艳红的奶头。甚至我还捧起她惨白的巧脸亲她的眼窝、鼻梁、芳颊以及晶莹的泪珠。 在我的狼吻之下,她脸上的惊惶失措竟然消失不见,继之而起的是充满怨恨与恶毒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射在我出露的半张脸上。 「怎么?恨我吗?想杀了我吗?嘿嘿……只不过妳没这个机会,现在妳能做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体会!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沾满唾液的,老二早已蓄势待发。 处女的初次果然无比紧涩,我在她的沉默抗议下验证了她的贞洁,带出了片片落红。血液夹着体液让性器官的交合充满黏滞与不顺,虽然心神亢奋无比,但个中滋味着实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满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洩身一次,稀薄的精液全灌入她朝天壶般的子宫里。 强奸过明莉之后,我与小窝的亲蜜关系至此划上休止符,虽然那短暂交合的刺激与甜美让我竟日魂牵梦萦,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除了回味之外,继之而起的是焦躁与不安,我担忧明莉会向警局报案,不知道哪天上班中途将有一大票警察冲入办公室将我逮捕,并且绳之以法。只有做惯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才不懂得害怕,而我第一次做坏事,怎能不怕? 每当夜阑人静时,我总会反复回想当天的情景,我确信我没让她看出我的长相,也没留下任何人证与物证,除了指纹与精液之外。 对于没有前科的我,我蛮以为凭指纹与精液八竿子也查不到我头上来,而且女人多半碍于名节不会报案,所以我依旧每日带着忐忑的心情规律的上下班。 只不过远离了小窝,我已经不再有好运道。 犯案后的第十天,我外出洽商完毕,刚回到公司就被通知有一个男人在接待室里等我,我回想进大门时服务台边站着两个躯干笔直的大汉,手里拿着手机不停交谈,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吴先生!你好!有一宗杀人案想请你到局里协助调查。」在接待室里的男人这样对我说。 「抱歉!我现在正在上班,实在没办法帮你,况且我根本没接触过杀人的事情,要我怎么协助你?」我暗吁一口气,自己连鸡都没杀过,杀人案应该牵扯不上我。 「林明莉小姐你认识吗?」员警眼睁睁的盯住我。 「林明莉?」我浑身一跳,脸色苍白,不知道林明莉怎么竟死了。 「看样子你是认识的,林小姐十天前在自宅被强奸杀害,你是杀人嫌疑犯,我现在依法将你逮捕!」员警掏出手铐,声色俱厉地望着我,他魁武的身子挡住门,我插翅也难飞。 「我……我没杀人……」我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冷飕飕的。 「呵呵!你还强辩,要辩也等上法庭再说吧!我们找到你也不简单,还好林小姐的房东记起来好几次似乎看见你回到过屋子里去,经我们向附近商家查证,果然案发当天的录象带录下了你,你难道不记得当天在7-11买过些什么东西吗?嘿……一份报纸、两罐台湾啤酒!」 「也许这些还不足以让我们怀疑你,偏偏你这笨贼当天跑了两趟7-11,第一次头发梳得油亮,隔了一个小时却又头发松垂的进去买优碘药水,刚好在被害人房间我们研判凶手曾在屋内淋浴,随后林小姐临时返家,凶手见色起意强奸杀害了她,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员警认定是我,大声地斥责。 「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讷讷的争辩,脑海一片混乱。 「嘿嘿!我看你是百口莫辩,待会只要指纹跟精液一比对,我看你环做何解释!走!跟我回局里去!」他将我铐上手铐,押着我往门外走去。 「我……我承认……我有强奸她……可是……我没杀人……」我仍然不死心的悲鸣着。 随后验出的精液反应与指纹全跟我吻合,警察也到家中搜出小窝的复制钥匙以及一、二十张附近商家开出的统一发票,事已至此,我擅闯民宅的罪行可说是罪证确凿,虽然找不到最直接的杀人凶器,但死者下体采集的精液以及指甲内的皮肤碎屑,都在在显示我是杀人凶手。 「你跟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不仅将她杀害,还要毁去她的花容月貌,还好死者男友跟家人都确认她是林明莉小姐,法医也验定无误,既然你这么心狠手辣,为何不乾脆找个隐密地方弃尸呢?」好几位员警反覆侦讯我,就是猜不透我杀人的动机。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变态杀人魔,先奸后杀、丧心病狂。虽然我极力喊冤,用尽各种方式证明我的心智正常,毫无变态征兆,可是大夥全不相信,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在我回小窝模拟犯案现场当天,本该在午后宁静万分的小窝挤满了人,有房东太太、以前的楼友小柱子、小白与文文,他们脸上全挂着惊讶、鄙夷与厌恶的神色,我听见此起彼落的窃窃私语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一个衣冠禽兽,差一点错看他了!」、「现在的大学生水准真差,连强奸杀人也干的出来!」、「呸!社会败类!」 好几口浓痰啐向我的身上。 在员警胁迫挟持下我模拟强奸明莉的片段,而关于杀人毁容的情节因为自己实在没做过,只能忍受员警的拉扯与咒骂抵死不从。 就在我和员警拉扯申辩之际,隔着人群我看见一张娇艳如花的熟悉面孔正得意的望向我,尽管走道上光线不算太亮,可是她的两颗虎牙依然亮如白玉。 「啊!警察大人……你们看……你们看……林明莉不是好端端站在那里吗? 我就说我没杀她嘛……」我高喊着,手指往走道远端比去。 员警扭过头,一片如洩似的发丝刚好隐没在走道转角,我张大了嘴巴,拼命摆动手臂要员警追去,只不过员警全围绕着我,神色严峻,全以为我在撒谎。 他们没瞧见发亮的小虎牙! 最后我被依强奸杀人罪判了十年徒刑,尽管一再上诉,但房东与7-11店员的人证以及死者私处采集到的精液都让上诉得到驳回的命运。 监狱的日子很苦,尤其强奸犯的日子更苦,我不一一诉说我的苦处,因为那纯粹是我自找的。只不过每当我在监牢里对着那张躺有白色比基尼漂亮女人的相片打手枪时,我就感到无比后悔,不但后悔我强奸了她,更后悔我没有真的杀了她。 我不知道林明莉到底死了没?也不知道那天走道上的冷笑女人究竟是人?是鬼?但有一件事我无比确信,那就是我并未杀人! 不管是否罪有应得,但自己的的确确踏错一步,让色慾蒙蔽了理智,将短暂的快乐筑构在他人一生痛苦之上。如今我披露我的悲惨遭遇,只为了奉劝普天下的色中同道,千万不要强奸漂亮女人,真要强奸上了,也绝对不可以把精液射进女人体内,那将会让你无所遁形。 而且,当女人要你后悔的时候,你就一定得后悔,当时也许来不及后悔,但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后悔,像我现在就后悔万分。 女人是可怕的,越美丽,越是可怕! 摧残美女 chap_r(); ----- 想不到在快餐店内竟会遇到这么好的货色!面前的少女大约175公分高,甜美的样子真令人垂涎,胸前更是伟大无匹,依我的经验看肯定有四十吋,顶得她的制服里好像藏了两个小西瓜似的,雪白的肌肤配合著浅浅的化妆,令人感到无比青春气息,长长的头发从后结成辫子,垂在背后,以亲切的笑容照顾着每一位客人。真想好好将她摧残,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五时,我先回家准备一切,到今晚她下班时才好好将她玩弄。 时间已是晚上十时,少女走在最后,替食店关门,只见她向其他同伴作别,便独自往车站走去,我当然从后跟踪。巴士来了,我慌忙跟她一同踏上车,我支付车资后,便跟着走到车子的上层,只见她坐在车子的靠窗位置,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少女也没多大注意,我留意到余下的车程应大约还有一小时,我正好以这段时间计划一下。 可能由于工作了一整天,少女竟在车上睡着了,美人春睡,令我心痕难待,我以手肘轻撞她,测试她睡的深浅,只见少女全无反应,我心中暗笑,看来可先试试货色。我紧贴她坐着,手已伸到她的短裙上,轻轻揭开,手掌慢慢抚弄她的大腿,令一只手则隔着制服,玩弄她的双峰。车上的乘客大部份都已入睡,其余的也没察觉我的动作,我放心地加强抚弄,我停止在少女胸前的动作,手集中在她的腿上活动,我贪婪地摸着她的每一分肌肤,慢慢将手移到大腿内侧,她的大脾光滑而手感极佳,我将手慢慢上移,不一会已停到大腿尽头,手指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阴部,我怕弄醒她所以不敢用力,慢慢以手指在她的上不停打圈,我以指尖挑起她的内裤一角,将手指伸到她的口,内里已湿了一片,我用手指沾了一手她的,缩回手,以舌舔我自己的手指,品尝少女的分泌。 不一会,少女也醒了过来,明显她也察觉到自已湿了一大片,却丝毫没发觉我做的好事,只见她羞的满脸通红,却不敢当着我的面前拿东西抹干,只好怪自己发什么春梦,车子到站,才不好意思的急急下车。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也跟着一同下车,我察看四周环境,这里就只得一些平房,少女慢慢走进林内,村子的位置应该就在林中深处,这里人迹罕见,四周有大树挡着视线,是行动的好地方。我的跟随高涨,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美丽而好身材的少女,深夜独自在山间走着,这些加起来是什么?答案就是叫身为男人的我快去好好强奸她。 我拿出刀子从后追近,迅速以刀指着她,强行把她拖进树林,少女惊觉陌生男子意图强奸,慌忙挣扎,她的体力跟我差天共地,越挣扎我便捉得越紧。走了五、六分钟,我们来到一处无人的丛林,我以胶布封嘴,狠狠的给她两巴,少女痛得忘了挣扎,手抚脸颊不停哭泣,我将她反手缚在身旁的大树上,却放松她的双脚,因我喜欢看到少女被奸污时双腿狂乱抖动的模样。 我却不急于玩弄她,只在翻看少女的手袋,拿出她的证件把玩。少女原来叫李嘉雯,二十一岁,手袋里还有少许化妆品,却没有别的东西,我故意叫着:“竟然没有避孕套,看来只好打真军。”嘉雯随即惊得面无人色,不停扭转身体挣扎。 我走到她的面前,“急不及待吗?”问着她,嘉雯慌忙摇头。 “你想我带回避孕套?”嘉雯仍旧摇头。 “是了,你要我不用顾虑,全力一奸。”说完便扯着她的头发,迫她点头。 剧痛令嘉雯万分不愿的点着头,眼角却流下屈辱的泪水,这情景真的美极了,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舐去,舌尖便顺势舔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我吻着、舔着她的面颊、耳珠、颈项,嘉雯的脸上满布我的口水。我弯下身,扯下她的内裤,嘉雯的内裤是粉红色的少女型,早已因我车上的抚弄而湿透,我低下头吻落她的,问她: “我在车上玩得你很爽吗?” 嘉雯这才发觉下身湿透,原来是眼前禽兽的所为。 嘉雯的很美,两片粉红色的紧紧合著,我肯定她很少作爱,我以手指分开她的,近距离观看内的情况,我很快便发现估计错误:嘉雯不是很少作爱,而是从未作过爱!尽头的处女膜已证实嘉雯仍属处子之身。 “很难得啊!二十一岁的美处女。”我以言语剌激着嘉雯。 对于被色魔发现仍是处女,嘉雯羞得面红耳热。 “没人替你开苞吗?那我吃亏些,就由我替你破处开苞吧,我开苞经验丰富,保证事后你有深刻回忆。” 我抓着嘉雯的衣领,双手一分,将她上身的制服硬生生撕破,露出了一件黑色的性感胸罩,我随即脱下她的胸罩,双手品尝嘉雯的乳质。 “四十吋d级?”嘉雯无奈地点点头。 她是我奸污过的少女当中最胸前伟大的,在她的身上,充分表现了人类战胜地深吸力的成果,我一边一只揉动她的,将嘉雯的含进嘴入,以舌根挑逗,我充分感到嘉雯的在我的嘴入硬涨起来。我不时以牙齿咬扯、吸啜,手指则大力扭弄着嘉雯的,我随即脱去嘉雯剩余的衣服,取出相机不停拍下她的裸照,嘉雯不断扭动身体,却不知她越挣扎,拍出来的效果则越。 是时候替嘉雯开苞了,我以身躯紧压着她,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把她整个以直立式紧压树上,我的挺直,一部份的插进嘉雯的当中。 “是破处的时候了。”我对着嘉雯说,然后倒数:“五,四,三,二,一!”随即一顶,刚好停在处女膜前,我故意不一下轰穿她,要她尝尝被慢慢钻穿处女膜的痛苦。 经过数分钟的转插,嘉雯保存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终于被我钻穿,处女血沿着我的滴下。 “看到那些血吗?这证明你已成为真正的女人了、一个给我操破的女人了。” 我自从上次广未凉子一役后,对处女紧窄的抵抗力大增,我轻易冲破嘉雯肉壁的防守,迅速插进尽头,不断,连串快感令嘉雯抵受不住,以她的一双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腰旁,享受快感的冲激。我随即以空出的双手,大力捏弄嘉雯的,大力的揉搓令她的也变了形,乳肉从手指间透出。 “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 我以加速,数百下强而有力的攻击直接轰在嘉雯的子宫尽头,她的混和着处女血滴在地上。 “我要你一生体内也有我的精液。” 说完最喜爱的对白,我便将忍耐已久的火热精浆尽数泄在嘉雯的子宫深处。 我解开了嘉雯,经过了刚才的激战,她已无力的躺卧地上,我淫笑着对她说:“这么快便无力了吗?刚才只是上半场。” 说完我便坐在嘉雯身上,以她四十吋的紧紧夹着我的,另一方面要她以舌尖舔我的。四十吋的巨大压力果然不同凡响,嘉雯轻柔的舌尖来回刺激着我,我兴奋的对她说: “波霸热狗肠,舔得乖有奖。你舔得我很爽,一于请你好好品尝我的热精浆。” 话方说完,一道奶白的精液水柱,便向着嘉雯秀丽的脸强力射去,我迫着嘉雯舔回留在她自己面上的精液,享受着的余韵。 我要嘉雯双手环抱大树,而我则以手扣锁着她,嘉雯现在已变成紧抱树干的模样,我想着各式各样的淫邪手法,想着如何去奸淫她。 “心里难以取舍,就决定肛交吧!”我对嘉雯说。 嘉雯听到我还要操她的肛门,惊的全身发抖。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其实,我一向也不喜欢这玩意,不过见你的菊门很美,便想在你身上一试。” 说完我从袋中拿出一盒牛油,对嘉雯说:“这是润滑剂啊,纯植物油,不伤人畜。” 我先把牛油涂在自己的上,然后用舌尖沾上牛油,舔在嘉雯的菊门上,当事前工夫准备完成,我便从后紧抱着她,双手揉搓着她的,我双腿发力,强行分开嘉雯的双腿,已顶在嘉雯的菊门口,我随即再奋力一顶,八吋长的巨大已结实的插进嘉雯紧窄的屁道内,我急速,嘉雯的屁眼竟被我操得流出血来,我以牙齿咬扯她的耳珠、双手大力揉动她的、狠狠她的肛门,强大衡力令嘉雯幼嫩的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磨擦,令初尝人事的倍增痛楚,红红的肿涨起来,嘉雯的屁道比紧窄逾倍,我很快便将精液射进她的屁道内。 我满意的离开嘉雯的身躯,长达两小时的玩弄已令嘉雯疲累不堪,无力地跪倒地上,身心的摧残令她不禁流着泪。我用手拍打着嘉雯雪白的屁股,以言语羞辱着她: “很痛吗?给色魔吃了处女猪的感觉如何?是否毕生难忘?不过你的屁道比好操得多,我的精是不是都射进你的屁眼内?” 屁股被不停的拍打,加上肛交令屁道还流着血,连番痛楚令嘉雯双腿发颤,竟在我的面前失禁,金黄色的尿液混和着血丝打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原来我的好嘉雯被我玩到失禁!你也忍了一整晚吧?你看,量很多呢!” 我不停耻笑着她,然后以对准嘉雯的脸,说道:“你解决完了,现在便轮到我小解”,便将尿液朝着嘉雯的脸射去。看到嘉雯整脸尿液,我的奸虐心理已充分得到满足,便收拾一切,悄悄离开。 天才犯罪档案 chap_r(); ----- 第一章偷窥 张建刚赤着上身,斜倚在卧室的床头,手中随意的翻看着当天的报纸。 这段时间的犯罪率不高,几起零星的失踪、绑架案也与他掌管的凶杀组无关,看着其他组的警员忙碌的样子,他不由庆幸自己选了个好差事。这个城市的文明程度在全国也是数得上的,几乎很少发生重大的凶杀案件,几起小案子也是手到擒来,自己的能力越来越被上面认可,估计升职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不过,前几天某富翁的小女儿离奇失踪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出于警察特有的嗅觉,他感到这件事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简单,可是那家伙整天到局里嚣张的大吵大闹,看着就讨厌。算了,反正现在是失踪组的事情,前一段时间为破一个小案子,已经冷落了妻子,正好可以利用这点空闲陪陪老婆。 浴室那头不时传来的水声,时刻撩拨着他的神经。美貌的妻子那的丰腴身段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已经结婚数年,但由于一直没要孩子,妻子依然保持着少女时期良好的体型,上千次的交合之后,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迷恋着那近乎完美的。 水声终于停止了,建刚放下报纸,双目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卧室的房门,等待着美人出浴后的那一抹惊艳。 ‘啪’的一声,整间屋子陷入一片黑暗。 ‘该死!’他低声的咒骂着,‘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检修线路呢!’他们住的是高级别墅,如果没有意外情况,是不可能停电的。 此时,房门无声的打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静静的移到床前,就着窗口照射进来的皎洁月光,建刚看到了一位女神。 楚文嫣看到丈夫震撼的神情,一丝微笑从嘴角流溢出来。自己这番心血得到了最满意的回报。 她今天特意穿上一套精心购置的黑色蕾丝内衣,科学的曲线设计,将原本娇俏的衬托得更加高耸,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两颗圆圆的,使它们努力的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蕾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 下身的穿着的布料少的可怜,紧贴在坟起的上的蕾丝被撑开到最大的限度,十几条黑亮的阴毛不甘寂寞的钻了出来,上面还留有一些水分,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宝石一般的光辉。 建刚从开始的失神中清醒过来,左手握住文嫣右侧的,一轻一重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对方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于,他将整只手掌贴上文嫣的阴部,几根手指更是隔着内裤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 ‘啊……’文嫣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丈夫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触。 建刚低头吻上妻子的小腹,光滑的皮肤瞬时因为强烈的刺激泛起一片涟漪,当火热的大舌头贴着皮肤来回滑动的时候,一粒粒小疙瘩涌了起来,稣痒的感觉如闪电一般刺入饱含的内心深处,令文嫣的呻吟更趋高亢。 建刚继续自己的挑拨,将舌尖顶入妻子的肚脐,并加速的转动起来,同时,左手从乳罩下方探了进去,用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文嫣的变得细长,拇指和食指则摩挲早已勃起的蓓蕾,几个来回之后,就加力捏弄着,似乎想从中挤出水来。 建刚下边的大手也不闲着,灵活的中指贴着肉缝快速颠动,在察觉中逐渐潮热起来,就屈起中指,刺了进去,蕾丝的内裤随着指尖一起陷入潮湿的当中,到达其最大的伸缩程度。建刚轻轻的插动几下,又在中转动手指,将缠绕其上的蕾丝内裤拧成麻花。 受到三方面的刺激,文嫣刚刚因为淋浴而略显清凉的身子变得火热,同时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一伏身,将建刚压在床上,红润的樱唇寻上丈夫的大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建刚用力的将妻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文嫣舌根处的香唌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 文嫣的两个此时被丈夫牢牢把握着,乳罩不知何时已被推了上去,两颗坚挺的抵在建刚宽广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量,两人不断的扭动着,用的摩擦释放心底的。 文嫣悄悄的将纤手伸至丈夫的内裤,将蠢蠢欲动的一把握住,细致的肌肤刚接触到那条大棍,建刚立时舒服的‘噢’了一声,舌头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以更猛烈的姿态缠绕著文嫣的丁香。 文嫣一边回应着丈夫的攻击,一边紧紧的握住的,上下套弄起来,胸前的由于剧烈的运动摇晃着,一次又一次的擦过建刚的身躯,偶尔,两人的碰撞在一起,彼此交错在一起的鼻中同时发出舒畅的呻吟。 的前奏接近尾声,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证明双方已完全进入状态,建刚的壮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文嫣的中春潮泛滥,几滴从逐渐张开的中流了出来,弄湿了内裤,也侵染到丈夫的身上。 突然,窗头的台灯亮了起来,闪现在建刚面前的,是一双略含水分的大眼睛,在漆黑的眸子里,是满腔的欲火与渴望。柔顺的披肩长发此时有些散乱,涨红的靥面上,由于突然的亮光而露出娇羞,文嫣刚想伸手关灯,却被丈夫猛的坐起,一把扯住,没等她醒过神来,左边的已被建刚含在了嘴里。 ‘啊……不……轻点儿……啊!’ 文嫣刚想推开丈夫作恶的大嘴,却被建刚大力一吸,只觉得子宫膨胀,浑身无力,只得抱住丈夫的头,手指凌乱的插入他的发间,求饶道。 建刚在两个上轮流吸吮着,见妻子没有抗拒,顺势下移,舌尖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到达那片神秘的所在。 ‘不!’文嫣忽然用力的推开丈夫,略带责怪的看着他。 ‘文嫣,不用紧张,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的。’建刚开解她道。 ‘我知道,别人也和我说过。不过,我做不来的!’由于文嫣出身书香门第,虽然对也很感兴趣,但对却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 ‘那好吧!’建刚无奈的躺回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过,今天不能关灯,我要看看你后的样子!’ 出于一种愧疚的心理,文嫣不再就灯光的问题纠缠,略带埋怨的白了丈夫一眼,又一次的握住建刚的男根,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摆好位置,缓缓的坐了下去。 大小被硕大的挤到两边,贪婪的包含着,一寸一寸的吞了下去,从建刚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一条鲇鱼的嘴唇在吞食自己的。中无数的小吸盘将引向的深处,越到后来,越能感到中的热度,温热的滋润着棒身,使它能更为顺利的探进的尽头。 另一方面,文嫣却是别有一番享受。平常已经习惯的现在却以一种近乎陌生的尺寸戳进自己的身体,如同一根火热的通条,烙烫着自己内部的嫩肉,在的不断进袭中,自己感到无比的畅快甜美。偶尔被强行捅开的通道中产生的痛楚,也立刻被不停冲击神经的快感淹没,只能算得上是愉悦中的一个小小的波折,就因为这些痛楚,才更加能体会到交合过程中的快乐。 在文嫣斯斯文文的套弄下,的四分之三的长度已经被吞没,建刚突然扶着妻子的腰身,用力的向下一拉。 ‘噗嗤’一声,整条巨大的全部捅了进去,顶在尽头那一团软肉上。 ‘啊~~~’文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轰得浑身打颤,中也是一阵痉挛,本就储备充足的更是从各个角落狂涌而出,她长长的吟唱了一声,无力的倒在丈夫的胸前。 建刚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双手抱住文嫣的屁股,固定好方位,收缩自己强健的腹部肌肉,从下往上慢速的,一下下顶戳着她的。没几下,文嫣就从那阵快感中恢复过来,她双手大拇指按在丈夫的上,剩下的四指则扣住建刚的胸肌,配合著在自己中肆虐的,颠簸着臀部。 刚开始,文嫣只让丈夫的在的开口处小范围的活动,建刚努力的向上挺动着,却依然有一大半的茎身露在外面,看着丈夫逐渐焦急的神情,文嫣一咬牙,用力的撞了下去。 ‘噢~~’ ‘啊~~’ 在和强烈摩擦下产生的快感,使两人同时大哼出声。 文嫣略微校正了的角度,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套弄起来,一次次的进出狭窄的,进则全数到底,出则只余,在快感的迫使下,的四壁一起往中间挤压,使通道更加紧密,但在如泉水般泻出的的滋润下,大毫不费力的在花径上驰骋,戳得文嫣奇爽无比。 ‘老公,我……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啊~啊~~啊~~~’ 文嫣在第一次降临前的片刻,用尽全身的力气套弄几下,一声长鸣之后,倒在丈夫的身上。 建刚马上一翻身,将全身瘫软的文嫣压在身下,抽出,跳下床来。 就着窗头的灯光一看,妻子那紧合的充血张开,隐约可见内部粉红色的肉壁,从里面不停的流出,把的周围圈上一层白色的泡沫,在刚才激烈的交合时被带出的已经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老婆,我要让你再泄一次!’ ‘不要……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下吧……啊……你……你……啊……’ 不顾对方的求饶,建刚将文嫣拖至床边,拇指在那颗勃起的阴蒂上捏了两下,抄起妻子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望了一眼完全暴露在攻击下的迷人的洞穴,一挺腰,将粗长的插了进去。 这次是男方主动,建刚当然不会客气,在泥泞的中快速,每次都戳到妻子的花心,‘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文嫣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尽情享受着暴风雨的蹂躏。 正所谓‘所至,子宫口开’,在一连数百次的强力下,建刚的终于在尽头的软肉上戳开一道口子,巨大的强行挤进子宫内部,文嫣本就接近最高的顶峰,这一下被突入禁地,那瞬间的刺激立刻将她整个的灵魂冲击的支离破碎,只觉的自己身上软绵绵的,仿佛躺在云端,任由轻风将自己带上幸福的天堂。 文嫣精神上虽然已经迷失,但她的依然做出最诚实的反应。比第一次几乎多一倍的阴精狂泻而出,浇洒在侵入子宫的上。建刚被她烫的精关失守,蓄积已久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浇灌那片肥沃的土地。 ‘喂,老婆,你还好吧?’建刚拍了拍气若游丝的妻子,关心的问道。 文嫣此时还在回味着的余韵,听到丈夫的问候,慵懒的笑笑,回了一个妩媚的眼神,‘你呀,幸亏今天是安全期,不然又要吃那些药丸了。’ ‘我也是因为知道才射在里面的呢,来,乖宝宝,给老公抱抱!’ 文嫣搂着丈夫的脖子,献上自己的红唇,一个温馨的亲吻之后,两人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他们谁也想不到,这场房事居然被另一个人从头到尾窥视着。 看着显示屏上那副海棠春睡的特写,李剑平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不停翻涌的欲火,点燃一根香烟,陷入沉思。自从那天无意中在商场里见到了楚文嫣,这个优雅的女性马上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虽然身边从来就不乏美丽的女子,却从来没有一个象文嫣那样打动他的心扉,原因很简单,野花怎么会有玉兰一般的高贵气质?! 从见到文嫣的那一刻开始,剑平就下决心把她弄上手,而且要对方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的。 经过调查,剑平发觉要得到文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的父亲是全国闻名的书法家,家底丰厚,文嫣现在住的高级别墅就是父亲为她结婚特意购置的嫁妆。另外,她父亲还通过关系将从警校毕业没多久的女婿安排到市警察局工作,没几年的时间,就提升为凶杀组的组长。 文嫣自己则在一所大学里任教,两人的薪水都不低,再加上老父亲的帮助,他们从来就没有为钱的问题犯过难,不但如此,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也一直很好,甚至没有吵过架,从这些方面看起来,几乎没给剑平留下什么可乘之机,而唯一的破绽就是这间高档别墅。 这片高级住宅区正是李剑平开发起来的,虽然说是他的产业,可‘李剑平’这个名字从头至尾都没有和这片住宅有任何的牵连,当时为了保险起见,他虚拟了一个假的身份,经过几年的时间,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在建别墅的时候,他特意请海外的朋友帮忙,在每间房子里安装了最先进的监视系统,由于买得起别墅的都是有钱人,无数的商业机密和个人就通过显示屏和窃听器到了他的手中,通过一些不光明的手段,敛聚了大量的财富,在达到亿万家产之后,他放弃了继续经营的念头,只留下这间中央为他创造无数金钱的别墅,一个人到了国外,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虽然他现在已经获得绿卡,可每年他都会抽出一个月的时间回国转转,毕竟,外国的女人虽然对性比较开放,可也少了华人女子那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羞涩,生猛海鲜吃多了也会反胃,偶尔来碟清淡的小菜也是一种适当的调剂。 国内的美女对美籍华人似乎有着特殊的情结,每次回国,他都能找到一些小家碧玉型的女子,不过,几乎每个人到了床上都变成了性开放的卫士,刻意的奉承他那条巨棒的鞭挞,这也使剑平有些索然无味。如今,通过几天的观察,文嫣绝对是个极品,那种中国女子在时应有的神情,在她身上表露的淋漓尽至,这也更坚定了李剑平的决心。 ‘既然你们夫妻感情那么要好,我就非弄到你们破裂不可,只有我把人逼疯,没有人能阻止我!’李剑平阴阴的笑着,满脸不屑的自语道:“警察? 凶杀组?嘿嘿,我就陪你们玩个致命的游戏吧!你们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二章碎尸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下室,一个全身的女孩子被锁链栓在,蜷缩在屋角,‘嘤嘤’的哭泣声在房间中回荡,回应她的只有那条看门狗的低吼。 地上放着一碗饭,有肉有菜,但是却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女孩子的面色甚是苍白,面上再不见往日的丰润,一头俏丽的短发此时凌乱的披散着,才几天的功夫,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已经变成了邋遢的囚犯,她怎么也想不到,厄运居然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直到现在,她还在安慰自己,这是梦,一个可怕的噩梦。但是,周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人心悸…… 没错,她就是前几天离奇失踪的富翁之女——小兰。 她是被李剑平绑架的。 那天晚上,她和几个同学在舞厅玩过了头,出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同学把她送到家门口后就离开了,正当她的手指接触到门铃按键的瞬间,被人一掌击昏,醒来以后,已经到了这里。 好几次,她恳求送饭的剑平放她走,并许诺要给他很多钱,但是,见到的却是剑平一脸莫测高深的微笑。说实在的,剑平的微笑很是迷人,特别是对她这种刚上大学、不谙世事的小女生更加奏效。因此,虽然得不到任何的承诺,单是那张笑脸,就能给她莫大的安慰。慢慢的,她开始期待剑平的出现。 今天晚上,剑平迟到了,而且迟的很厉害。小兰当然想不到,她期盼的男人正在欣赏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精彩的表现,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她这个小女生,几天来暂时被压抑下的恐惧、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她只能用哭泣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看门狗的叫声忽然消失,小兰一抬头,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不过,这次剑平身上的西装已经不见,胯下的的挺立,正朝着她怒目而视。 ‘啊!’她惊叫了一声,双手搂住肩膀,颤声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剑平依然带着微笑,但在小兰眼中,为她带来无数安慰的笑容是那么的陌生,嘴角的曲线透着无比的狰狞。 ‘我的小宝贝,几天没洗澡一定很难受吧!我给你冲冲吧!’ ‘不,不要……呜……咳咳……’小兰大声的抗议。 对女孩的叫嚷充耳不闻,剑平手中的水管中射出一道白花花的水柱,打在小兰的脸上,灌入口中的液体将对方接下来的话堵了进去。 强烈的水流冲刷着年轻的躯体,水柱的冲力带起一阵阵的酥痒,不知不觉中,小兰停止了挣扎,主动扭动身子,让水柱冲洗着其他的部位。 剑平随意的将对方全身冲了一遍后,又集中攻击那对刚刚发育成熟的,如同被人用手揉搓一般,小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精神涣散,逐渐涨大坚挺,她双手扶住两座小山峰,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娇嫩的不但没被冲得凹陷进去,反而越来越突出,如同两颗葡萄挂在胸前,而她自己却再也无法出声,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剑平走了过去,用脚分开小兰的双腿,将水柱对准她的下体,继续蹂躏着面前的年轻女子。 稀疏的阴毛被冲的七零八落,水柱打在紧闭的肉缝上,让小兰的呻吟更加高亢。 ‘到那边的台子上去,给我跪下!’剑平解开锁链,冷酷的命令道,‘好好伺候我,如果让我满意的话,就放你出去!不然……哼哼……’ 也许是迫于对方的威胁,也许是被占据了身心,小兰默默无言的遵从对方的指令。 ‘喏,含住它!’剑平将巨大的压在对方唇上,小兰只得张开小嘴,将黑亮的吞了下去。虽然从色情录影带中见过,可她却从来没有的经验,吞下去之后,就鼓着腮帮子,抬起一双大眼睛,看着一脸阴沈的剑平。 ‘喂,傻了你!用力吸,舌头也要用上,给我好好的舔!’剑平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挺动着硕大的,在女孩子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小兰似乎已经完全麻木了,任由大在嘴里作恶,有时竟陷入她的喉底,强烈的呕吐感使她吐出剑平的男根。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击溃了她的意志,白皙的脸上立时浮现五条红红的指印,耳鸣的感觉逐渐消失,而那份恐惧则占据了她全部的身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服从。 在对方阴冷的目光下,小兰只好重新握住,塞进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吸吮着粗大的棒身,舌头围着那条玉茎打转。 小兰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那种征服感却充斥着剑平的神经,使他暂时忘记了指导对方,闭起双眼,享受着处女口腔的乐趣。 小兰的玉齿刮在上,略带刺痛的麻痒给男子带来新鲜的感受,剑平一手扶住小兰的头,持着水管的右手则靠近了对方的部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从未被人沾染的菊花蕾纤毫毕见,一条条的褶皱分布四周,他将小兰柔弱的身子转了个方向,使他能更清楚的看到那条处女肉缝。 剑平捏住水管的中央,让水流变成两条更细更急的水柱,调整好位置,怒射而出的水流同时冲向小兰的和菊花蕾。 ‘噢……不要……’同时受到水柱的冲击,小兰仰起头来,大声呼喊着。 ‘不许停!’剑平再一次的戳进小兰的口腔,指间用力,使水柱更猛烈的冲撞着对方的两处。 水花飞溅。 在不间断的冲刷下,小兰那美妙的逐渐打开门扉,大小左右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粉红的黏膜颤巍巍的抖动,水流无情的向她身体内部涌入,同时,娇小的屁眼有规则的一收一放,将刚刚灌进来的水流挤出体外。 ‘嗯……唔啊啊……’小兰的意识逐渐模糊,含着快速的套弄着,哼出一曲诱人的声调。 剑平随手丢开水管,转到小兰的身后,高高翘起的屁股似乎在欢迎他的入侵,他将小兰翻过身来,让她仰面朝天躺着,又将中指插入绽开的里,处女的肉壁立刻紧紧的缠绕上来,里面的温度高的吓人。 剑平笑道:“哇!这么湿,破起瓜来一定很容易,我还真是个体贴的男人呢!‘ 小兰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我……我怕啊……‘ 剑平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舔干净上面的液体,将在小兰的肉缝上划来划去,不时顶一下因刺激而充血勃起的阴核,然后,专心的绕着那颗逐渐壮大的阴核转圆圈。 小兰的哭泣换成了呻吟:“啊……呜……不要……快停下来啊!‘ 剑平伸手拨开两片丰厚的蚌肉,缓缓的将沉了进去。刚进入,就被无数的小吸盘牢牢的束缚,巨大的压力弄得他低吼一声,一下子冲进一截去。 ‘啊……好痛……你快拔出来啊!’小兰拼命的大叫,发疯似的左右摇头,双手用力想撑开对方强壮的身躯。 剑平用力向下压去,小兰的手臂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慢慢的弯曲,而中的也随之向里深陷,一道道的褶皱被无情的拉平,的创痛使得狭小的通道不规则的收缩,更增加施虐者的快感。 剑平一寸一寸的接近处女的那层象征,在快要与之直接对话的时候,小兰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奋力一撑,竟将对方推开少许,只余那颗卵蛋般大小的在中。 ‘嘿嘿,你就推吧,这样会更增加你的痛苦!’剑平得意的笑着,接着又用力压了下去。 刚开发的再次被异物侵入,那种灼烫的痛苦重新降临,小兰张大了嘴巴,努力叫着,但发出的却只是‘荷荷’的声响。 成功的靠近小兰的处女膜,与旁人不同,剑平没有采用一蹴而就的方法,而是一点一点的压迫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处女膜与相连的部位在压力下变形、拉长,刺痛如一道道闪电射进小兰的脑部,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种纤维组织崩坏的声音。 终于,小兰的力气全部耗尽,双手无力的垂下,巨大的瞬间将那道柔韧的肉膜冲的破散剥落,粗长的一鼓作气扎入了小兰的身体深处。 ‘啊………………’一声长长的悲鸣响彻房间,小兰的身体挺的笔直,全身如打摆子似的颤动着,胸前的玉珠摇来晃去,看得人眼晕。 既然已经破了对方的处女穴,剑平当然不会客气,挺动着巨大的,高速起来。 在鲜血的滋润下,毫不费力的在中滑动,处女的被插得张开、闭合,再张开,又再闭合,痛苦一的冲击着小兰的大脑。 ‘停……不要啊……不要……出来啊……啊呜啊……’ 剑平将小兰的双腿缠在腰间,女孩的要害部位完全暴露,大顺利的撞击娇嫩的花心,大屁股一挺一挺的,捣弄着女孩的,两人的性器官紧密纠缠,鲜血和少量的从缝隙中溢了出来,将两人的阴毛粘在一起。 ‘出来了吧,你还真是个小呢!’剑平的被按压的英姿勃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使得两人的耻骨隐隐做痛,‘扑哧’‘扑哧’的交合声响成一片,耳中听着小兰那稚嫩的呻吟,如同催化剂一般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动作更加疯狂。 ‘我……我要射了!你给我接着吧!’ 在最后的激情瞬间,剑平到达了最后的,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处女的,又随着破瓜的鲜血一同流了出来,在台子上形成一滩污渍。 射精后变小的依然留在小兰的里,剑平将轻盈的抱起来,走到墙边,将她放在地上。 小兰茫然不知自己的处境,蓦地,小腹上贴上一块冰冷的东西,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低头一瞧,一把寒光四射的刀子正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缓慢的滑动。 这把刀是剑平的外国朋友送的,刀刃上隐约可见的暗红证明它的确饮过鲜血。那个朋友曾经告诉剑平,这把刀奇快无比,被他强奸过的二十多个女子,都是在这把刀下被分割成肉块的。现在他老了,希望剑平能将他的事业发扬光大,可剑平一直没有杀人的念头,自从接受这把凶刃,一直没有机会用到它。 剑平把弄着手上的刀子,脑子里满是那位朋友叙说往事时向往的表情,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吗?屠宰另一个生命真的有那么大的乐趣吗? 不知不觉中,锋利的刀尖在小兰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时涌出,把雪白的染上凄艳的红色。 ‘不要啊!啊……’小兰被男子的举动惊呆了,身体的疼痛使她不顾一切的大喊出声,全身肌肉缩成一团,里的嫩肉更是紧紧咬住着剑平的。 望着对方无助的神情,一种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令剑平享受到不一样的快意,身体和精神两方面的满足使他陷入了幻觉,一种高高在上、天下我有的幻觉。 屠刀在小兰的身上割出一道道的血槽,时机掌握的恰倒好处。当前一次的痛楚刚刚减轻,随即放送的时候,更深更疼的一刀使她的肉壁做更强劲的收缩,缩小的在一次次的挤压下重起雄风,将带着鲜血的塞得满满的。 等到完全恢复作战状态,小兰的身上已经布满伤痕,上也被戳出了几个小洞。鲜血模糊了伤口,喷溅而出的血液染遍了脸颊,少女的眼睛张的大大的,失神的望向天花板,口水从嘴角缓缓的滑落,在暗红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剑平抽出勃起的,将小兰摆成跪姿,让她的头顶着地面,屁股朝后,露出美丽的菊花蕾。 他用力将浑圆的屁股蛋掰到两边,挺着粗长的,插向小兰的后庭。 菊花蕾被压得完全绽放,刚进入对方的身体,就被挤得差点精关失守,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奋力的压了进去。 比想象中更加紧凑,小小的屁眼被巨大的涨大到极限,毛细血管纷纷破裂,一颗颗的血珠浮出皮肤表面,内腔中一团火热,一层层的嫩肉包裹着,限制它的活动。 小兰已经完全麻木,仿佛这具到处冒血的躯体不是自己,她对于后庭的破瓜,只轻轻的哼了一声,再没有任何的抗争。 剑平扣住对方的腰肢,从上往下狠命的捣弄。在内腔中摩擦,里面的温度高涨,虽然有鲜血和的润滑,但这个通道实在够紧,每次的顶入都耗费了他极大的体力。 在剑平努力的插送下,小兰的身体前后摇晃,胸前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为男子最后的爆发计时。 ‘不行了……好紧……好……’ 剑平将那把沾满鲜血的利刃捅进小兰的屁股,女子的身体再一次的扭曲,后庭更是向内压缩,几乎要将粗大的挤成扁平。 ‘吼……’终于射出了第二道精液,剑平舒畅的抖动身躯,将亿万精虫灌进对方的身体。 ‘终于结束了啊……’小兰无力的跪着,心里默默的念着。 剑平揪着小兰的头发,将染满红白液体的塞进对方的嘴里,用女子的口水做着清理。 末了,他抱起奄奄一息的小兰,走出了地下室。 ‘我答应过你要放你出去,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小兰抬头看了一眼,却见自己被带到了另一间屋子,一台奇怪的机器摆放在中央。 剑平邪邪的笑着,把小兰放在传送带上。 ‘这是?’小兰费力的吐出两个字。 剑平抄起一把锋利的斧子,卸下小兰的右腿,扔进机器的进口,大量的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出,将的剑平染成一个面目狰狞的血人。 那台机器一阵剧烈的晃动,零散的肉块从另一端流出,剑平介绍道:‘这叫搅肉机!德国出品,质量一流!’ ‘你……你骗我……畜生……禽兽……救命啊……’虚弱的身体已经无法移动,小兰歇斯底里的骂着。 ‘我答应放你出去,只是指那间房子,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剑平望着浑身血污的小兰,得意的笑道。 他按下传送带的按钮,小兰的身体向机器的进口处慢慢的靠近。 ‘不……放了我吧……不要啊……’ 小兰的左腿率先进入,无数的刀片将她的骨肉打成碎块,她痛的面部肌肉扭曲,全身痉挛,却能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正一点一点的离体而去,强烈的痛觉向腰部接近。 ‘咯’的一声,机器居然停了下来,小兰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似哭似笑,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微弱的求饶:“你发发善心,放我走吧,求你…… 求你啦……‘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丝野兽的光芒,他将小兰掉过头来,双手向前,再次按动开关。 手指一节节的飞散,接着是手掌、小臂、手肘、上臂……小兰一直哭泣着、叫喊着,到最后,嗓子也哑了,只能发出‘嘶嘶’的响声。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随着这句遗言,小巧的头颅消失在机器里,然后是伤痕累累的身子。 ‘咯吱咯吱’的一阵声响,浓稠的鲜血混着支离破碎的肉沫、骨屑从出口处滑落。 剑平关了机器,传送带上只剩下的小兰的雪白屁股和如玉腰肢,他拿在手上掂了掂,‘不错,刚好够给狗狗宵夜!’ 第三章救美 张建刚一早就到了办公室,脑子里还回想着昨天晚上妻子那欲仙欲死的俏丽模样。 他给自己沏上一杯香茶,随即例行公事的打了个电话,吩咐手下用心做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查禁上来的海外杂志,悠闲的翻看起来。 ‘嘟……嘟……’正看得入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建刚不耐烦的拿起话筒,‘我是张建刚,什么事?’ ‘报告组长,城南发生一起碎尸案!’刚调来没多久的小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 ‘啊!’建刚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叫弟兄们准备,我们马上出发!’放下话筒之后,建刚的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碎尸?!已经十几年没发生过这样的恶性案件了,自己升职在即,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差错啊! ‘呜……’红色指示灯飞速的旋转着,警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向案发地点驶去。 建刚在车上了解到,尸体是在一个准备拆迁的旧楼里被发现的,报案的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太婆,当她在楼道里搜寻值钱物品的时候,看到了一块暗红色的东西,走近一瞧,才发现那是个血肉模糊的屁股,几块破碎的肉块掉在一旁,老太婆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跑出楼去,立刻给警察局报了案。 到了出事地点,已经有附近的巡警守在楼门口,一个衣裳褴褛的老太婆在一旁蹲着,时而抬起的目光中满是惊恐。 建刚让小唐留下来问口供,自己带着两个手下走进楼道。 转过楼梯口,那块老太婆所说的血块映入眼帘,建刚强忍着一股股上涌的恶心,走到近前。那块人体上满是爪痕,还有明显的被野兽噬咬的痕迹,有的地方的肌肉被整个撕扯下来,露出森森的白骨。 肉块摆在一间屋子的入口,建刚跨过那团血块,走进房间。在幽暗的灯光反射下,两眼只能见到一片暗红,等瞳孔适应了里面的状况,才发现地上那一滩滩的血沫,看得建刚心惊肉跳。无数的小肉片散落一地,受到光线的影响,让人产生一种还在不停蠕动的错觉。建刚不小心踩上了一块,登时一滑,险些摔倒。 ‘队长,你看!墙上的那些东西象是人故意摔上去的!’ 被手下一提醒,建刚这才留意到墙上一团团的血印,血印上还零星的沾着些许碎肉,看样子,是有人故意将搅烂的尸体碎块捏成一个个的血球,又砸在墙上,那些喷溅的红色斑点证实着他的想法。 通向里间的门上,被人用鲜血写着一个‘劲’字,建刚慢慢的走过去,用力一推,房门向里打开。 只听见漆黑的屋子里一阵乱响,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正当建刚呆立在门口的时候,一团脸盘般大小的红球飞了出来,正砸在建刚的身上,鲜血混着肉沫从额头上滑落,耳际和发间都挂了一些肉条。 ‘哇!’片刻的惊愕之后,建刚双膝跪倒,将早饭统统吐了出来。 中午。 警察局。 建刚换了身衣服,一脸阴沈的坐在桌前,虽然已经冲洗了无数遍,但鼻子里依然能嗅到那股血腥,只要一闭眼,仿佛就有一团血球朝自己飞过来,会议过程中,好几次都控制不住自己,侧身干呕了几下,肚子早已空空如野,吐来吐去只能呕出一些清水。手下们同情的望着自己的组长,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们不要管我,继续讨论案情。’建刚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开会。 ‘我认为这是一起蓄意谋杀,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案犯的手段极其残忍,很有可能是个变态杀手,也不排除他精神失常的可能。’ ‘我不赞同这一点,所有的现场证据表明,案犯的头脑很冷静,在杀人之后还会刻意制造机关,这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所能做到的吗?’ ‘经过我们的取样分析,受害者正是前几天失踪的姬小兰,而他的家属一直没有受到案犯的勒索,这就可以说明,案犯不是因为钱,所以,我认为他一定是心理有问题,或许我们可以从那个富翁的公司入手,看看有没有人想要报复他。’ ‘…………’ ‘………………’ 众人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建刚一时也无法下结论,只得派手下分头行事:“小唐,你去失踪组把资料调过来;老王,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富翁的公司;阿华,你去姬小兰的学校问问她的同学,看看最近受害人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另外,派人去案发地点搜集一下资料,问一下附近的居民有没有人看到罪犯的样子……大家要抓紧时间,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楚文嫣接到建刚的电话,知道又有凶杀案发生,照往常的惯例,丈夫应该不会回家睡了,于是她就决定去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 晚饭过后,和父母及妹妹艳华聊了几句,见夜色渐浓,于是起身告辞。 回家要经过一个公园,由于已是晚上十点钟,公园里静悄悄的,没点人影。文嫣一个人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心里想着丈夫告知的碎尸案,不由升起一丝寒意。 一条肥胖的身影忽然从黑影里窜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文嫣见对方面目不善,急忙一掉头往回走,却撞在另一个人身上。 她吓得双手抱在胸前,连退了几步,却见那人阴沉着脸,一双三角眼贪婪的盯着自己浑圆的小腿,那眼神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 ‘你们想干什么?’文嫣哆嗦着身子,颤声问道。 ‘小姐,光看我老大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了,哈哈哈哈……’背后那胖子淫亵的笑道。 文嫣知道自己遇上了色狼,刚想大叫‘救命’,就听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放聪明点儿,如果你敢叫,我就把你的衣服剥光,让来救你的人饱饱眼福,说不定救人的英雄会和我们一起享用你呢!‘ 文嫣被对方的威吓弄得神不守舍,刚要往左侧的逃去,那人健步上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文嫣拖到一边,按倒在草地上。 文嫣拼命的挣扎着,低身哀求道:“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我已经结婚了啊……‘ ‘废话,玩强奸当然要玩熟女,青苹果有什么意思!’那人攥着她的手,旁边的胖子立刻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你还不是一般的笨呢!要是你刚才大叫,我们当然没时间来脱你的衣服,现在嘛……嘿嘿,小娘皮,好好接受老子的大吊吧!’ 懊悔的泪水登时涌出,文嫣一边躲闪,一边口里‘呜呜’的叫喊,可惜已经没人能听到她的求救。 ‘肥牛,你弄下面,这对就先归我了。’那老大说完,隔着衣服在文嫣的上抓捏起来。肥牛欢呼一声,从裙子的下摆探进去,抠弄著文嫣的。 ‘唔……’文嫣轻哼了一声,难受得双腿乱踢,试图避开那只肥胖的大手。肥牛跪在地上,撩起了女子的裙子,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随即将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分得大大的,也不褪去文嫣的内裤,将遮盖在部位的布条拉到一边,中指在那道肉缝上点按着。 那老大此时已将文嫣的上衣解开,褐色的胸罩被推了上去,晶莹白皙的感受到夜风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文嫣的右乳,指间的硬茧摩擦着光滑粉致的皮肤,又痒又麻,大拇指将顶端的乳珠按的陷了进去,一股快意的电流从乳珠窜进体内,文嫣弓起了身子,咬牙忍受着异样的刺激。 左边的逐渐膨胀起来,忽然又陷入一个潮湿的腔体,那人含着大半个,牙齿嵌住葡萄般大小的蓓蕾,舌头贴着粉红的乳晕打转。 ‘好难受啊……’文嫣虽然被人强行侮辱,成熟的女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对方的挑弄,里潮湿起来,花瓣微微张开,吐出鲜红的肉芽。 肥牛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手指弹弄着女子的阴蒂,肉芽左摇右晃,竟然越来越大,傲然挺立在对方的面前。 ‘果然还是熟女比较有味道呢!’肥牛一边赞叹,一边将粗壮的中指刺入濡湿的。 未曾生育的依然紧密,里的嫩肉缠上做恶的手指,贪婪的吮吸着。‘呜……呼……嗯……’文嫣在两人的调弄下,发出低弱的呻吟。 握住的大手逐渐加力,娇美的肉团不停的变换着自己的形状,另一侧的乳珠更加坚硬,向对方的口腔深处挺进。男子胸中的欲火越烧越裂,疯狂的在文嫣的上留下一道道的齿印。刺通不但没有影响女子的渴望,反而激发出更浓厚的春情。 滋润着肥牛的手指,他在潮湿的中抠挖着、转动着,引发新一轮的春潮。 ‘我这是怎么了?他们这是强奸啊,我怎么会有快感呢?真对不起丈夫呢!天啊,快来救救我吧!’文嫣心里激烈的斗争着,一边盼望有人出现,但却想得到更猛烈的蹂躏。 ‘畜生!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将文嫣从的深渊中拯救过来,她睁眼一看,一个俊美的男子正将在她身上做恶的混蛋踢到两边。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好事被打断,肥牛满脸怒气,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 ‘你们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欺负女人算什么爷们!’男子正气凛然的道。 ‘少废话,我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肥牛一跃上前,一拳轰向男子的胸口。 男子不慌不忙,一手架开对方的拳头,一巴掌扇在那张猪脸上,下面跟着一脚,将肥胖的身躯踹飞。肥牛当即捂着小腹痛苦的跪倒在地,一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去死吧!’那老大掣出一把匕首,向男子的脖颈猛刺。 男子连忙闪躲,匕首在左臂上划开一条口子。‘呜……’文嫣惊呼了一声,男子侧头向她投过一个安慰的眼神,一挫身,闪过再次划来的匕首,一记肘锤打在对方的胸口,从文嫣看不到的角度,将一叠钞票塞进对方口袋。 ‘原来是个练家子,肥牛,我们走!’那老大恶狠狠的留下两句场面话,扶起同伴,仓皇逃去。 ‘小姐,你没事吧!’男子扯掉文嫣口上的封条,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文嫣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你的伤口如何?要不要上医院?’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小姐,你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好了。’ ‘我就住在前面的“都市村庄”。’ ‘啊!原来我们是邻居,我叫李剑平,也在前面住。’ 剑平将文嫣送至别墅门口,在问过对方没什么大碍后,文嫣回到家中。 出乎文嫣的意外,建刚居然也已回来了。原来,他在局里一直恶心不止,同事们见他难受,纷纷劝他回家,建刚抵不过他们的好意,只得先回来调整一下状态,顺便也一个人好好想想案情。 文嫣看到丈夫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好马上告诉他发生的事情,加上身心疲惫,嘱咐了两句之后,就自己先回卧室睡了。 剑平回到家中,处理了一下伤口,打开监视器,看了几眼和衣而眠的文嫣,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在客厅的来回走动的张建刚身上。看着对方一副焦躁的样子,剑平暗自笑了起来。 从监视器的屏幕上看上去,张建刚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今天的案情。 他在厅里走了几步,回到沙发上坐下,但是马上又站了起来,眉头的皱纹越聚越密,象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宁。 猛地,他好像来了灵感,从书桌上翻动一堆报纸,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他如获至宝般的抽出其中的一张,手指在报纸上弹了一下,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喂,是老王吗?对,我是张建刚,’他一脸兴奋的说道:“我想我把握到一些案犯的心理。‘ 剑平听得一楞。心理?!我有什么心理? ‘是这样的,我认为案犯是个冷血的杀手,他做案的目的不为钱,也不是因为精神失常,从我们掌握的资料看,对方是一个条理清晰的正常人,他做案的目的也许在向我们挑战,你想想看,我们这里一直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件,会不会是某些人认为我们没有能力处理这些凶杀案,所以就想考验一下我们的智力呢?而且,那个机关也是针对我们设计的,从这点看,他一定在戏耍我们。’ 这倒没错,我就是要耍耍你们这群废物。剑平点了点头,继续注意监听。 ‘对,国外也有这样的案例,这种人做案一定不会只做一次,我估计他是个系列杀手,那个刻意布置的现场也许在预示他下一个的目标。“碎尸”? 一般情况下会让人联想到“碎尸万段”,那会不会他下一个动手的目标将是姓“万”或者姓“段”?而且,再过两天,国内著名的歌手万红将来本市演出,演唱会的名字就叫“劲舞飞红”,正好和门上的那个“劲”字吻合,我们可以密切关注万红的动向,也许就能抓到凶手了。‘ ‘噗!’剑平将刚倒进嘴里的矿泉水喷了出来。我靠,什么跟什么嘛? 这些人是不是长了猪脑子,这都能联系在一起!噢,不对,这样说他们可是对猪的一种侮辱呢。 ‘你马上安排一下,注意要保密,一定要保证万红的演唱会安全举行,不然的话,那些狂热的歌迷可够我们受的。好,先就这样吧,再联络。’建刚放下电话,长吁了一口气。 剑平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气的真想过去踹他两脚。碎尸是为了不留下指纹和毛发等证据,至于那个‘劲’字,是在扔了十几个血球后觉得很爽,一高兴写下的,同时还可以吸引警察的视线,来触动机关,跟那个叫万红的歌星怎么会有牵连呢?! 哎,本来下一个目标是建刚的表妹,现在看来,要排在那个万红之后了,不过,估计对万红下手更能打击建刚的信心,还能让他受到社会各界的压力,对自己的计划可是大有裨益。剑平如此想着,一丝狞笑爬上嘴角。 主啊!遇上他们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还真是种无奈呢! 第四章艳舞 万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命运被一个愚蠢的警察瞬间改变,原本光芒无限的星途竟然弯向了地狱的深渊…… 此时的她,完全不知道已经被一头凶残的野兽盯上,依然带着灿烂的微笑,望着镜子里那具性感的躯体。长期不规则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身体线条,由于持续坚持的健身训练让她的身材更加匀称,弹性十足。 头发被染成红色,看上去象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表明了主人狂放的个性,一双凄迷的眼睛勾人魂魄,小巧的鼻子下面,鲜红的嘴唇稍嫌偏厚,却又能激发人内在的,与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对硕大的高耸在胸前,普通的壮汉根本无法一手把握,纤细的腰肢盈盈款款,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长长的腿子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万红下榻在‘国际饭店’,这里是本市最高档的宾馆,一共有二十三层,一般只接待外国游客,由于万红的身份特殊,演唱会的主办方将她安排在这里。建刚手下的十几个警员,装扮成服务生的模样,在宾馆中守侯罪犯的到来,而建刚自己则和老张留在宾馆门口,指挥全局。 万红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明天演唱会的舞蹈,然后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梦中的她带着甜美的微笑,仿佛预见到自己美好的未来,然而,一切正如那首脍炙人口的歌中唱的:“甜蜜的梦容易醒!‘ 午夜。 李剑平的身影出现在宾馆的顶层,凭借着一个假的英国护照,他在简单的化装之后,轻而易举的住进了‘国际饭店’,并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将一些特殊的装备带上了顶楼。 他将一头固定好的绳索绑在腰间,按动遥控开关,身子便如一只黑色的蝙蝠顺着大楼的侧面悄无声息的向下滑去。 他早已查明了万红居住的房间,在到达目标地点之后,就从身后的工具包中取出吸盘,将身子紧紧的贴附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则用特制的刀子划出了一个人型方孔。跟着,稍一用力,‘铮’的一声轻响,吸盘带着被划开的玻璃向内陷去,剑平随即撩开窗帘,侧身钻进房间。 床上,万红依然沉睡不醒。剑平将玻璃贴墙放下,轻呼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下一步的计划,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剑平一个滑步,躲到窗帘的后面,用脚踩紧被风吹起的帘脚下摆,屏住呼吸,紧张的留意着床上娇娃的举动。 万红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唤醒了过来,在床上翻转了几下身子,这才极不情愿的拿起话筒,‘喂,您那位?’ 在听到对方的问话之后,原本娇柔的声音立刻变得怒气勃发:“找按摩的居然找到我这里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去死吧你!‘说完,一把挂上电话,扯过毯子,气鼓鼓的倒在床上。 建刚挂掉手记,略带尴尬的望着一旁笑歪的老张,‘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怎么不你自己打?’ 老张拼命的控制着面部的肌肉,不让建刚看到自己的坏笑,然后理直气壮的解释道:“组长,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年纪了?找小妞按摩当然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再说,不这样的话,怎么知道我们的万红小姐安然无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建刚瞪着对方布满皱纹的老脸,一时还真对他没有办法,只得自己坐在车上生闷气。 剑平悄悄的移到床边,伸手拍了拍背对着他的万红。这一边,万红正在盘算着明天一早要如何向宾馆表示最强烈的不满,不料肩头突然被人拍到,下意识的猛然转身,想要一探究竟,却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床前,正当她张嘴欲呼,却被眼疾手快的剑平捂住了那对性感的红唇,将那声惊呼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来这里要干什么?是吗?’听到对方语带温柔的问话,万红却打心底里冒出一股凉意,面前男子虽然张得俊秀,眼神中也没有任何淫亵之色,可挂在脸上的笑容偏生是如此的令人胆寒,她完全猜测不出对方的意图。 看到那对凄迷的眼睛中透出的困惑和恐惧,剑平满意的笑道:“我的小乖乖,别怕哦,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就当自己发了个梦好了。‘说着,将一支麻醉针注入万红的手臂。 药效发作的很快,万红感到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终于整个人昏迷了过去。在神智丧失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男子的自语:“张建刚!我看你这次怎么向上面交代!‘ 剑平将昏迷的万红绑在身后,打开窗子,抓住不停摇摆的绳索,一按遥控,绳索便带着两人自动朝顶层升去。 一架滑翔伞早已组装完毕,剑平站在大楼的边沿,活动了一下肩膀,握紧支架,在几个强有力的助跑之后,两脚用力一蹬,黑色的滑翔伞从大楼的顶层冲了出去,和着夜幕,滑过宾馆前平静的湖面,飞向不远处的小山。 山脚下停放着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剑平为了不招人耳目,这次行动他特意用上了以前在国内时常用的旧车,也正因为这点,他才放心大胆的将车留在这个连白天也没多少人到访的小山脚下。 当把万红放在后座上的时候,剑平知道,在这次和警察面对面的较量中,他赢了。 ‘你是怎么搞的?一个大活人都会看丢,你这个组长是怎么当的?’胖子一边擦着额角的汗水,一边怒气冲冲的教训着手下。 建刚看着局长涨红的肥脸,低声的解释道:“报告局长,我们一直在宾馆附近监视,还有几个兄弟在宾馆中巡逻,但罪犯是从窗户进入房间的,又用我们不知道的方法离开了现场,老张带着几个人正在宾馆中查询登记客人的名单,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我不管你下一步要怎么做,前几天刚发生的碎尸案还没着落,居然又发生这种轰动全城的事情,现在新闻媒体正在大肆炒作,全市闹得沸沸扬扬,市长也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求火速破案,并保证万红的安全,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抓不到罪犯,你老岳父也保不了你,出去!’ 最后的那句话正说中建刚的短处,一直以来,虽然自己努力工作,却始终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局子里的人都认为他是靠裙带关系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局长在这个时候当面说出来,已经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了,自己下面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破案,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无能的人。 也怪自己多事,现在万红失踪,最多算是起绑架案,和自己的凶杀组一点关系没有,可却由于急于立功表现,所以一早就主动向局长申请保护万红,并承诺即便抓不到碎尸案的凶犯,也一定保证万红在本市演出期间的安全问题,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把屎盆子往头上扣,建刚对当初冒失的举动懊悔不已。 半个小时以后,老张带回来了查证的结果,现场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不过从入住宾馆的名单中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英国人,可是经过海关证实,这个人没有办理入关手续,很可能是个假的身份。宾馆的工作人员都说那人是个不断咳嗽的固执老头,可由于那人一直带着口罩,所以描述不出他的生理特征,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张组长,您作为凶杀组的组长担任拯救万红小姐的总指挥,是不是可以说明,万红小姐现在正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随时有被害的可能呢?’ ‘请问,万红小姐的失踪是不是和前几天的碎尸案有牵连呢?’ ‘警察先生,我们强烈要求你们尽快侦破此案,如果万红小姐有什么闪失,作为她的忠实歌迷,我们可能会采取一些非常的举动!请你们对广大歌迷作出郑重的承诺,保证万红小姐的人身安全!’ ‘警方将采取什么措施来对付案犯呢?’ ‘…………’ 剑平看着电视上被记者和歌迷代表围攻的建刚,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警察最常用的四字真言:“无可奉告!‘,此时被建刚发挥的淋漓尽致,而另一个屏幕上,同样在收看电视的文嫣也露出了些许不满的神色,仿佛在抱怨丈夫的无能,居然被人家弄得如此焦头烂额,无从应对。 看够了对手的拙劣表现,剑平这才想起昨晚的猎物正在等待他的处置,在向屏幕上的文嫣送了一记飞吻之后,再次来到用来玩弄猎物的房间。 万红依然穿着睡袍,看到将自己捉来的男子走进房间,一边心里暗自祈祷,一边挤出妩媚的笑容,说道:“先生,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吧!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剑平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望着对方,眼光在女子高耸的胸部上来回逡巡几趟,然后才懒洋洋的说道:“万红小姐,你要搞清楚状况,千万不要乱说话啊!要说钱,你再红个二十几年所赚的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那我的身子呢?’万红说着,撩开胸口的衣襟,露出硕大的,一边揉搓着一边娇笑道:“难道这也不感兴趣?‘见到男子淫邪的目光,万红知道,现在只有这幅躯体才能算是自己的筹码。 ‘这个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剑平虽然不喜欢这类主动的女人,不过,偶尔欣赏一下刻意卖弄的风情也是一种享受,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有名的艳星。 优雅的乐曲在房间中回荡,万红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男子面前款款摆动腰肢,双手按在臀上,肩膀轻轻的扭动,媚眼如丝,抛出万丈秋波,灵巧的舌尖不时钻出口腔,在嘴唇上舔舐一匝,竭尽所能,撩拨对方的。 ‘噢,果然有点儿门道!’剑平喷出一个烟圈,随手抛过去一个香蕉,‘喏,给你个道具使使!’ 万红给了对方一个幽怨的眼神,来了个十分专业的劈叉,从地上拣起香蕉,这才向右侧滚翻,跪立而起。 把握着香蕉的尺寸,万红不由得暗自心惊。就算是剥了皮,也比正常男子的粗上三圈,长度也达到了十八公分,如果对方是按自己的标准选择道具的话,今天可有的受了。 万红跪在地上,将香蕉剥开,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香蕉上溜舔着。然后,她将一小截香蕉含在嘴里,右手一送一送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插了几下之后,她又用牙齿咬住棒身,让香蕉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她将香蕉吐出,那原本均匀的香蕉棒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凹槽,酷似男性的生殖器。 ‘好,你果然有心!让我看看你能含多少进去!’剑平一边暗叹对方的淫荡,一边发布指令。 万红露出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将假一点一点的吞入口中,看她的样子,仿佛在将香蕉一口一口的吃掉,却始终不见她的喉咙有咽食的动作。 终于,整条香蕉只剩下一个指尖的长度留在外面,剑平连忙喊道:“吃下去可不算数!‘ 万红得意的笑了笑,不过,由于她嘴里含着东西,所以笑起来也就不那么自然。她捏着香蕉的尾部,将吞进口腔的部分拽了出来,果然是一分也不少,真不明白她是如何做到的! 看着剑平有些吃惊的表情,万红这才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的老板是个老黑……‘ 剑平恍然大悟,黑鬼的家伙要比东方人长上许多,万红在他的不断调教下,自然做到了能常人所不能了。 万红站起身来,一边踩着舞步,一边将睡袍的最上面扣子的解开,随着身体的摆动,睡袍从肩头滑落,逐渐展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肌,也许的她的太过高耸,睡袍滑到胸前,居然挂在两座乳峰上,再不肯往下褪去。 两颗乳珠在衣裳的摩擦下挺起,在睡袍上浮现两个圆点,万红继续和着节拍跳着,两条长腿忽隐忽现,大腿根部的雪白内裤也不甘寂寞的露出冰山一角,挑战男子的官能。 万红慢慢的伏下身子,四肢着地,从敞开的衣襟望进去,两个木瓜般大小的低垂,深深的乳沟划出一条直线,衬托出双峰的傲伟。 她将整个身躯贴在地上,扭动着,翻转着,然后仰面朝天,从睡袍中一点一点的向外蹭出。仿佛一条美女蛇蜕皮一般,雪白的娇躯摆脱了衣物束缚,缓缓的暴露在空气中。 剑平胯下的在美景的刺激下抬起头来,他喝了口酒,暂时压下扑上去的冲动,继续观赏这段难得一见的艳舞。 万红躺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那条纯棉的内裤。她将两腿高高举起,抬起臀部,两手扯住内裤的两角,将其拉到膝盖。浓密的阴毛和暗黑色的呈现在男子面前,草丛中一座洞府仿佛在邀请对方的拜访。 剑平将优雅的乐曲换成了激亢的摇滚,轰隆隆的节奏震人心魄。万红随即将两腿放下,支撑起臀部,随着强烈的节奏,疯狂的上下颠簸着肥美的屁股,象是在迎合男人的一般。 片刻之后,晶莹的汗水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在灯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万红似乎忍耐不住翻涌的,右手扣住,一提一提的,继续卖弄着无限的春情。 纤细的中指不知何时已经插入潮湿的,小指也在美妙的菊花蕾上来回扫弄,食指和拇指则捻弄着上的宝石,娇小的阴核在不断的刺激下茁壮成长,内部洪水泛滥,濡湿了她整个的手掌。 动人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略带嘲讽的笑道:“没想到我们的万红小姐居然最擅长这类的演唱,如果灌制一张专辑,一定能让更多人为你疯狂! 大卖特卖!‘ 万红似乎陷入了的漩涡,对男子的嘲讽听而不闻,继续用自己的手指满足心底的。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中指在中快速的活动着,内里的大量涌出,顺着屁股沟滴淌在地板上。 随着的滋润,小指也顺利的插进窄小的屁眼,万红用手指在两个腔道里戳弄着、旋转着、抠挖着,有时更是将两根手指用力向一起挤,恨不得将和肛道中间那层肌肉挖穿。 两个洞穴中的充涨使万红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和摇滚乐混在一起,在房间中翻滚激荡。 终于,在乐曲终结的前刻,万红攀上了生命的颠峰,挺起的屁股重重的落在地板上,身子不规则的痉挛,从密道中抽出的手指上沾满乳白的液体,一的从中流出,将黑亮的阴毛粘成一片…… 第五章兽交 万红用自己的手指在男子面前表演了一场春宫秀,终于瘫软在地,舒展开傲人的身躯,静候男子的处置。 剑平将杯子里的酒一干而尽,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那团雪白的软肉。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咔’的声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的敲在万红的心上,从男子面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今夜绝不会简单了事,到底会有如何的景遇,万红也只有自乞多福了。 剑平逐渐靠近的身影不啻于一个恶魔,吞没了她整个的灵魂。万红蜷缩着身子,做出一付可怜巴巴的姿态,祈望能换得对方的怜悯。 剑平蹲下身来,随意的拨弄着女子的乳珠,后的蓓蕾固执的挺立,随着男子的手指左右摇摆,屹然不倒。 ‘很敏感嘛!’剑平从潮湿的中撩起一掬,放进万红的嘴里,万红识趣的吮吸着,一派陶醉的模样。 剑平将柔弱的身子拦腰抱起,把她放在沙发上。万红打开双腿,将女性的部位暴露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鼻息中发出浪荡的呻吟,‘快,快进来啊……用你的插进来吧……’ 衣服一件件的飘落,健壮的男性身躯逐渐展露,万红虽然久经战阵,却也没见过如此完美的体魄,粗长的玉茎令她心喜不已,她似乎忘记了双方的身份,轻轻握住那条,贴向自己的阴门。 毫不费力的钻进敞开的门户,大小立刻如贪婪的婴孩嵌住的前端,夹得剑平舒畅的闷哼出声。 的肌肉扭转,产生巨大的吸力,拽着向内进发。剑平故意按兵不动,只在洞口附近磨蹭。干涸的泉眼再次喷出,沿着腔道涌向男子的,两人的性器在厮磨中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好人……里面好好玩的……快进去吧……我痒啊……’万红一声声的呼唤着,并抬起粉臀,迎向剑平的大。剑平躲闪了几下,趁对方一不留神,腰部往下一沉,重重的插进湿滑的。 ‘噢……你好坏呦……嗯……’万红的呻吟明显带有表演的色彩,剑平自己清楚,本以为直捣黄龙的重击,居然被中那层层叠叠的褶皱消去大半的力道,连对方花房的边也没碰到。 ‘哼……怪不得你红的这么快,以你的先天资质,再强的男子也会被这道“九曲十八弯”降伏,让你获得满足还真要费点力气呢!’剑平冷笑着,一掌掴在浑圆的肉臀上,喝令道:“起来,老子可没心思和你捉迷藏,想要我放了你,就好好的服侍老子!‘ 万红被人看破根底,唯唯诺诺的红着脸从沙发上爬起来,等对方坐下之后,背对着剑平跨坐在他的两腿上,一手扶着矗立的,一手拨开大小,露出粉红色的洞口,对准方位,缓缓的压了下去。 她把自己的长腿架在对方身侧,摆出个‘一字开’的姿势,中的层层软肉向四周拉开,露出隐秘的花宫所在。 随着身子的逐渐下压,剑平的轻而易举的顶在女子的花蕊之上,久违的酥麻感让万红险些栽倒。这个年轻的男子真是个自己命中的魔星,好久没有这样子伺候过男子了,一般人在插进自己身体以后就只顾得拼命,再加上自己腻人的呻吟,根本就不会想到身下的女人其实在做秀。 现在倒好,不但被剑平识破自己的伪装,还要被迫采取如此羞人的姿势来取悦对方,虽说的滋味的确不错,但现在不是追求享受的时候,如果自己在对方之前倒下,不知道要接受怎样的惩罚呢?但是,已经被人发现了,自然不能再装下去了,只好听天由命了。 剑平自然不管对方的感受,他只觉得自己的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挤压,这也难怪,万红的被她的黑鬼老板开凿过了,自然要宽敞许多,天赋异秉的身体结构也由于的姿势无从施展,只有在和花蕊相撞的时候,才能带来一丝快感。 剑平不再满足目前的状况,从背后握住万红的,用力的掐捏着两团软肉。强烈的疼痛感从胸前传来,万红身体一阵乱扭,两行清泪滑下面庞,也由于肌肉紧张而变得窄了许多,夹得剑平爽快的大笑。 剑平一边手上加劲,一边扯着上举下拉,弄得万红只好跟着上下套弄着,剑平看着自己的在对方身体里进进出出,兴致大发,扯拽的速度和幅度越来越来,坚硬的一次次的直击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好爽……干死我了……操……要死了……哦……嗯……再来…… 我要啊……‘万红从一个高峰被抛向另一个高峰,她胡乱的甩动着头发,口里无意识的大喊大叫。 ‘干你娘的,就凭着破锣嗓子也能唱歌,出去吆喝著「换大米“或者”酒干淌卖无“倒是一把好手!’剑平猛的抽出,女子瞬间从颠峰跌落到谷底,还没等她醒过神来,紧闭的屁眼就被破开一条通路,粘满的从后门直戳进去,干涩的腔道牢牢咬出作恶的,却在男子的挺动下,无奈的分到两边,任由长驱直入。 ‘还是这里比较紧!’剑平一边感叹自己找对了门户,一边拉扯着对方的身子,享受着后庭的乐趣。 肛门处的涨痛很快就被充实的快感所代替,万红以前也玩过这种游戏,虽然这次是在没有任何润滑下进行的,却也逐渐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屁眼一挤一挤的迎合著对方的,直肠里的嫩肉被刮过,麻麻的,刺激得她摆动臀部,寻求进一步的快感。 ‘我的比你的黑人老板如何?’剑平在下面旋转着刺入,问道。 ‘呼~他的比较长,您的更粗……更硬……啊~啊~~~’ ‘啪啪啪……’剑平用里的拍打着万红的屁股蛋儿,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清晰的指痕,万红好像有被虐待的本性,在男子的掌掴下,反而更加卖力的颠动臀部,将粗大的吞入身体深处。 ‘好……好极了……就是这样……’剑平不再挺动,专心享受女子的侍侯。在肛门中高速活动,两颗睾丸不时撞上万红的,有时更直接与勃起的阴核敲在一处,从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 被肛道摩擦的通红,巨大的棒身一跳一跳的,万红知道对方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双手压在自己的两侧的屁股上,用力往里挤,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随着一次最深入的套弄,整条齐根捣进狭小的肛道,剑平再也守不住精关,白浊的精液一的射进女子的直肠。 缩小的从肛门处滑出,上面粘着白黄色的混合物,看上去有些恶心。 剑平并不理会上的污秽,从旁边拿起一样物事,戳进了万红刚被肆虐过的肛门。 ‘啊……那是……’万红只觉的被一个木桩钉入了身体内部,随着冲力倒在地上,回头一看,险些晕了过去。 那是一个特制的电动按摩棒,说它是特制的,是因为在按摩棒的后端,赫然连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剑平打开按摩器的开关,那条丑陋的尾巴居然随着按摩器的转动左摇右晃,从前面的镜子看过去,万红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没错!’剑平阴冷的笑道:“你就是我养的母狗,去,爬一圈给我看看!‘ 万红完全想不到这个男子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自己,但在对方的淫威下,也只得咬着嘴唇,噙着屈辱的泪水,乖乖的沿着墙角爬了一圈,然后来到剑平的脚边,一边忍受着按摩器在肛门中的搅动,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母狗,过来把它舔干净!’剑平挺了一下,命令道。 万红的肛门中被按摩器卷弄着,她强忍着下体的疼痛,伏在男子的腿上,用娇艳的红唇含住肮脏的。 腥臭的气息灌入万红的鼻腔,她皱了皱眉,压下胃中不断翻涌的呕吐感,认认真真的清理着男子的。 ‘嫌我脏吗?那可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啊!’剑平说的一点没错,白色的,黄色的粪便,那都是从万红的和肛肠里带出来的。不过,万红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吞下那些想起来都恶心的排泄物。 就在万红鼓着腮帮子,努力的吮吸着男子的的时候,剑平忽然呼哨一声,将门口的德国狼狗唤了进来。万红还以为那是对方舒畅的呻吟,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机。 狼狗的双眼中闪动着碧绿的光芒,看到万红屁眼上摇晃的尾巴,它那条狗鞭渐渐挺了起来,长长的,拖在地板上。 听到身后出现‘咻咻’的气息,万红只觉得某种野兽正向自己逼近,可主人一直没有发话,她也不敢放下嘴上的工作,只好继续含着,用灵巧的舌头将上面的污秽物一点点的吞进口中。 由于心情紧张,万红那条可爱的肉缝闭合起来,不见一点儿空隙。忽然,一条湿漉漉的口条点在肉缝中央,万红猛的浑身一震,连忙吐出剑平的男根,转脸一瞧,却见一只狼狗吐着长长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 ‘啊……不……’万红看到黝黑粗长的兽鞭,吓得惊叫起来。 ‘母狗,不许停!’剑平扯着万红的头发,硬把再次勃起的顶入对方的口中。 万红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呆呆的含着男子的,不见有任何的动作,下体处被狼狗的长舌肆意的刷过,舌头上的肉刺撩动着的嫩肉,带来些许异样的感觉,但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恐惧和悲哀。 万红的假尾依然摆动着,真象是一条发情的母兽,引诱同类与之交媾。 狼狗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上,在冰凉的肌肤上形成一层水气,在不断的舔舐下,尽管不情愿,女子的门户还是忠实的向两边打开,露出内里的通道。 狼狗似乎经过训练,待到女子的现出缝隙,立刻把前爪搭在对方的臀上,贴上潮湿的,自下而上,挺了进去。 ‘痛啊……不要……’万红奋力挣开剑平的大手,疯狂的叫着。粉红的被撑的大大的,的前端挤了进去。剑平伸手按住万红的屁股,对狗狗说道:“来,乖乖,干死这条母狗!‘ 狼狗好像听懂了主人的命令,后退一蹬,‘噗嗤’一声将粗壮的狗鞭顶进大半。 ‘放手啊……出来……’万红再也忍受不了身体的疼痛,哭叫着,向一旁爬去,想要抽出插进里的狗鞭。她却不知道,狼狗一旦勃起,下自然生出一颗硬瘤,不但将撑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还能防止脱落,因此,她这一撑,反而带给自己更大的痛楚。 狼狗怎会甘心就此罢休,见女子欲逃,自然后腿用力,向前一窜,大冲开中的层层阻隔,直接撞在子宫口上。万红努力的向前爬着,狼狗则在后面紧追不舌,就这样,一人一兽,在房间里绕着圈子,万红向前一步,就从中退出一截,狼狗随即一冲,就以更迅猛的速度重重的砸在女子的子宫上,换来一声更凄惨的喊叫。 随着狼狗的兽性渐发,一次次的在子宫口点击。终于,万红感到自己的中火辣辣的疼痛,硕大的顶开细小的宫颈口,钻进孕育生命的梨形空间。万红再也无法支撑起身子,趴在地上,喘息着,哭喊着,声声刺人耳膜。 粗糙的兽根在中来回冲刺着,曲折蜿蜒的通道被撑得大开,一片片的嫩肉被兽根上的倒刺摩擦得通红,火一般的灼痛从里传出,万红觉得身子仿佛被劈成两半,狼狗的在子宫中左扫右卷,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感到全身酥麻,但更感到整个心的撕裂。 被野兽侵犯还是万红的第一次,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万红基本上能够接受那条的蹂躏,虽然卡在子宫里的还是会带给她一些痛苦,但是中的涨痛慢慢消失,一轮又一轮的快感袭击着她的心神。 假尾巴在屁眼中摇晃着,不时撩上狼狗的鼻子,惹得它更加大起大落的女子的,粗长的兽毛刺弄着红色的和旁边的嫩肉,阴核在摩擦刺激中充血壮大,黑色的肉条粘上乳白的,在浓密的阴毛中忽隐忽现。 ‘果然是条卑贱的母狗!’剑平如此的评价着,嘴里又一声呼哨,狼狗立刻后腿着地,不再继续抽动。兽根仍然插在万红的里,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被畜生奸淫的事实,为了满足淫欲,她居然跪在狼狗的身上,一手扯住一条狗腿,主动的套动起来。 ‘好狗狗,再来干我的小屄呀……来,快啊……’万红的叫着,在狼狗身上起伏着,屁股飞快的上下晃动,大片的从中流出,假尾巴在狼狗的肚子上扫过,两个都被异常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一直以来,万红几乎没有尝过真正的,为了讨好男人,她刻意做出种种姿态,就身体结构来说,正常女人的颠峰在她身上却是一种奢望,但是现在,这个愿望几乎就在眼前,所以,她忘记了自己是当红的歌星,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只懂得拼命的摇晃着,套弄着,追求人生的至高境界。 被磨破了,一丝鲜血顺着兽根淌了出来,为漆黑的添上一抹艳丽的色彩,万红依旧不管不顾,用滴血的在兽根上研磨,花心的入口一直开放,甩在子宫内壁上,刮下白花花的,滋润着紧密连接的性器。 狼狗的爪子在雪白的娇躯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但这也被万红视做快感的来源,不在乎身体的状况,继续与身下的畜生做着激烈的交媾。 长长的狗鞭带给她最高层次的享受,万红腻声的呻吟着,在快感的颠峰上纵横驰骋,仿佛云端漫步一般。 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万红毫不疲倦的在狗鞭上套弄着,象是要把一生的完全释放出来似的。在她的辛勤努力下,强壮的狗狗反倒成了她发泄的对象,被女人身下低声嘶吼。 终于,狼狗被弄得筋疲力尽,狂吼声中,大量的兽精箭一般的射进万红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浇得她‘嗷嗷’乱叫,剑平一时也糊涂了,他实在弄不清楚面前这个雌性动物到底是人是犬………… 第六章戏水 张建刚这几天快烦死了。局长一天找他训一次话,每次都是晃着肥胖的身躯,声色俱厉的臭骂他一顿无能,然后提醒他此次事件的严重后果。 这些不用局长提醒,建刚心里也明白,单是每天打来的无数骚扰电话,就足以说明万红的影响力。那些歌迷更是丝毫不讲情面,硬是把勇于拿起话筒之人的历代祖先问候了一遍,然后便威胁着要如何如何。这些电话大部分都由底下人顶着,但是一些领导的来电就只能建刚自己应付,领导们讲话还是挺客气的,但话里话外包含的那种‘不破案,便撤职’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就连与老岳父的关系一直很好的副市长也表示要他好自为之。 媒体也乘机搞事,为了提高销售量,一些报纸甚至开辟整版的篇幅刊登万红事件的追踪报道,有的媒体还将建刚是靠老岳父的关系才爬上去的事情公开报道了出来,并借题发挥,公开指责当局用人政策的失误,点明正是由于建刚的无能,才导致万红案件一直没有进展。一时间,所有矛盾的焦点都集中到建刚一个人身上。 文嫣曾经几次要来看他,都被建刚婉言拒绝了。有什么好看的,一切不还是那样,除了颌下的胡须日渐醒目,案件依然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是,建刚有一点可以肯定,万红估计是回不来了,绑架她的罪犯一定就是残害小兰的凶手,根据计算机分析的结果,万红被杀的可能性高达99。99%。 现在,建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待事态的发展,等待罪犯的疏忽,包括等待万红尸体的出现。 人生总是充满等待,可是,这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一连几天过去了,剑平始终没有再折磨过万红,除了那晚的凄惨遭遇外,万红也受到了很好的招待,不但每餐都好吃好喝,到了临睡前,还被允许在豪华浴缸里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万红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但每次见到对方灿烂的微笑,却勾起了她惨痛的回忆。 这天晚上,万红照惯例进行睡前的洗浴,身体内的污秽早就被清洗干净,肌肤上的伤痕日渐淡漠,那种骚臭的味道也换成了淡淡的清香,她惬意的在水中舒展着身子,闭上美目,暂时忘记了目前的险境,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但是,真正的灾难就要降临了…… 在热水的煨泡下,万红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张开双眼,却发觉那个可恶的男子竟一丝不挂的坐在浴缸边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在水中飘散的阴毛,面上带着阴邪的微笑,天知道他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想来个鸳鸯戏水么?’万红马上堆出奉承的笑容,欠了欠身子,邀请男子一同洗浴。自从那晚被狼狗蹂躏之后,万红再也无法保持对自己美色的自信,加上几天来男子时而投来的鄙夷的目光,她不得不尽一切可能的勾引对方,盼望能用这具躯体换回自由。 ‘当然!’剑平的回答令万红欣喜不已,却马上被对方下面的话弄的思维混乱起来,‘不过不是在这里!’ 万红一脸迷茫的问道:“这里不是挺好吗?干嘛要换地方?‘ ‘少废话,快给我滚出来!’剑平不耐烦的喝道:“你要记住,你只是我养的一条母狗,没有发言的权力!‘ 冷冰冰的话语将万红仅有的一点自尊击得粉碎,虽然做为演员,万红的自尊心并不是很强,但被人直面称为‘母狗’,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形势比人强。万红一言不发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在热水的浸泡下,雪白的肌肤带着微红,水滴沿着阴毛滑落下来,迷人的肉缝稍稍张开,丰满的是无数男人的渴望,但从剑平阴沈的脸色看来,显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万红被领到一间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剑平拉动墙面上的一个按钮,‘咯咯’声中,地板上出现一个两平方左右的洞口,黑漆漆的,宛如一头洪荒猛兽,张开大嘴,择人而噬。 看着眼前的一切,万红浑然摸不着头脑,她战战兢兢的挪到洞口边上,借着头顶的灯光,她发觉那原来是一个细长的水晶玻璃制成的水槽,里面不是很深,大概有一人半高左右,里面已经注入了齐膝深的清水,而且水面还在慢慢的上升。剑平拉动了旁边的扳手,玻璃墙面中镶嵌的四个彩色小灯泡亮了起来,透过玻璃表面,折射在水中,映出一片惨绿。 这里本是剑平当年在国内时喂养扬子鳄的所在,不过他并不打算将实情告诉本已惊恐万分的女子,省得惹来刺耳的尖叫。 ‘这……’万红疑惑的看着站在旁边的男子,问道。 ‘你不是喜欢“鸳鸯戏水”吗?我也喜欢!不过,我喜欢在这里戏,就这样,下去吧!’剑平也不想多做解释,催促女子赶快下水。 剑平拉着万红的胳膊,慢慢的将她放下去,刚一接触水面,万红感到一丝凉意从脚趾钻了进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剑平跟着跳了下来,溅起一片水花。万红抬头看时,发现对方已经带上了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遮去了他本来英俊的脸庞,在碧水的映衬下,更象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引导她奔赴黄泉的途径。 ‘你……你戴着这东西做什么?’万红唬得全身肌肉缩成一团,面色苍白的说道。 ‘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了,没有这个还真办不成事呢!’剑平一边说着,一边从水里摸出两个镣铐,锁在万红的足踝上。 ‘不要……你到底想干什么?!’身处陷境,连自由也受到了限制,万红几乎陷入疯狂。 ‘你放心,我和你戏完这次就带你出去,别他妈的鬼叫了!’ ‘你说话当真?’在这种情况下,万红根本无法分辨对方的真伪,一想到即将获得自由,她暂时压下内心的恐惧,用饱满的贴上对方的胸膛,因寒冷而勃起的乳珠在剑平身上厮磨着,挑逗着。 剑平的右手沿着女子光滑的脊背滑下去,按在肉感惊人的屁股上,五指用力一抓,万红娇哼一声,两条长腿攀上剑平的腰际,由于带着镣铐,这更显出女子腿部的力量。 剑平用两个手指分别在女子的和屁眼上抚摩着,几天没尝过肉味的躯体变得异常敏感,如此轻微的挑拨就引出粘滑的,滋润着两处。 手指顺势戳进女子的体内,两个同时传来的充实感,让万红轻声的呻吟着,将头倚在剑平的肩膀上,用灵巧的的舌尖舔舐着男子的耳垂,并不时向对方耳中吹着气。 万红的手段果然奏效,剑平胯下的渐渐涨硬起来,肉道中的手指旋转着向里插进,引来更粗重的喘息。 剑平抽出手指,双手扶住万红的两片肉臀,挺起粗大的,一鼓作气的顶进女子的后庭,因为他知道,万红的太过蜿蜒,攻击费时费力,不如直接搞定肛门,毕竟,让女人尽快到达是这次戏水的重点。 水面还在慢慢的上涨,现在已经到了剑平的腰上。寒冷的感觉从万红的粉臀上传来,屁股的肌肉也随之缩紧,后庭里也是褶皱层起,包裹着男子的。 剑平从下而上,奋力的朝女子的屁眼捣弄着,‘哗哗’的水声四起,奏响悦耳的乐章。 整个下体浸泡在水中,万红的肌肤一片冰凉,而肛门里则是火热一团,性器的摩擦生出热度,在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触中,她双手盘住男子的脖颈,屁股一顿一顿的往下用力,迎合的,祈望能获得更多的热量,驱走讨厌的寒意。 剑平一边让在女子的后庭中横冲直撞,一边将四根手指齐齐插入万红的,旋转着抠挖里的嫩肉,万红的不怕长,却怕粗,四根手指早就超过了她的极限,被撑的大开,产生比当日被狼狗肆虐时更强烈的麻痒,她又一次进入了迷幻的境界,摇摆着身子,大声的呼喊着。 不知不觉中,水面升至万红的鼻子下方,此时,剑平已将女子的身子压在玻璃上,继续和手指的活动。 ‘啊……太高了……我喘不过气来了!’万红叫喊着,虽然被水呛得几乎喘不上气,但是下体两个肉穴中的感觉却让她不得不屈从,一次次的屏住呼吸,向下坐去,然后马上又浮起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好吧!’剑平不知道踩了什么开关,窄小的空间里不再有水继续灌入,他两手捏住万红的,协助她上下活动。 ‘你难道就不用呼吸吗?’万红见对方时常没入水中,三、四分钟也不抬起头来,不由得十分诧异。 剑平哈哈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戴的是氧气面具!‘ 万红心里更是没有着落,对方准备如此充分,难道只为了来场水中大战? 一股比水更冰的东西贴上她的肩头,万红侧头看去,却见对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利刃,刀面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滑动,碧汪汪的,闪着寒光。 ‘不……’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那把凶刃此时的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万红长嘶一声,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你答应过要带我出去的啊!’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可没说怎么带你出去,我现在打算把你分开来带出去,你说是先带胳膊好呢?还是大腿好?’剑平以一种和蔼的语气耐心的解释着,可听在万红的耳中,这不啻于晴天霹雳,轰飞了她所有的希望。 ‘不要啊……我两样都不要……你这个魔鬼,放过我啊……’ ‘既然你不选,那我自己决定好了!’嘴上说着,暂时停下了的活动,剑平翻过利刃,轻轻在万红的肩上一划,一丝鲜红的血液窜了出来,瞬间被寒水稀释不见。 剑平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刀锋在伤口处来回拉动,慢慢的锯了下去。 这回鲜血大量的喷出,将附近清冽的水域染成艳红。 万红身扭足蹬,拼命的向上挺着身子,掀起一阵阵的水花,强烈的疼痛使肛道紧缩起来,牢牢的夹住剑平的,爽得他闷哼一声,加紧手上的工作。 剑平按住万红乱动的身体,将肩头露出水面。刀子接触到女子的骨骼,‘咯咯’的摩擦声让人发瘮,刃口卡在骨头里,一点点的将其分成两段,剑平只觉得手上一轻,终于将整条臂膀卸了下来。 ‘啊~~!’凄厉的惨叫一直在持续,万红的鲜血从断臂处喷涌,原本清澈的冷水不多时便成了红潮。 跟着,剑平又卸下了女子另一条胳膊,痛失双臂的万红哭喊了几声,便痛得晕了过去。剑平却也不着急,的大半已撤出后庭,只余下依然留在肛门口处,他用刀尖在女子的断臂处慢慢的划过,割下悬挂在伤口附近的肉条,然后顺着残断的肢体旋掉一圈又一圈的肌肉,露出一小截骨头,随即他又用刀背摩擦着女子的断骨,弄出无数灰白的骨沫,飘散在水中。 不间断的疼痛由中枢神经传至万红的脑中,一轮轮的刺激让她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继续承受着非人的待遇。 见万红恢复神智,剑平不再剜弄她的伤口,松开按住对方的身子的大手,失去支撑的躯体沿着玻璃表面滑下,将男子的齐根吞入。 的折磨暂时告一段落,但万红这才发现,原本只到鼻下的水面由于多出了大量的鲜血,竟然已能淹过她的鼻子,她再也呼吸不到任何氧气,更令她心胆俱裂的是,那些被截断的胳膊和一些碎肉、骨屑一直在她周围浮来荡去。 剑平冷酷的笑着,开始最后的冲刺。一下下撞击着肛道的最深处,中的手指也破开阻隔,伸向的尽头,上体的痛楚依然,而下体则是酥麻阵阵,万红逐渐接近的颠峰。 混合著自己血液的凉水灌进万红的口中,无法呼吸,也无力挣扎,她只得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以前虽然曾经想过日后的死法,但被自己的鲜血淹死绝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都要怪你自己养的太好,血多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啊!’不管对方是否能听到,残忍的男子还是发出这样的感叹。 在死亡降临之前,无限的恐惧使万红小便失禁,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中狂涌而出,流到水里,和鲜血混在一起。 ‘哦,忘了说了!尿多也是一种罪孽呢!’剑平嘲讽着处于弥留状态的万红,也不知道她是否喝下了自己的。努力了几下,男子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一个当红歌星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凌晨四点五十三分,张建刚房间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真该死!’几天没睡过好觉的建刚从适才的小憩中猛然惊醒,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拿起话筒。 ‘组长,我们接到一个电话,那人说有万红小姐的消息,要和您直接通话!’电话那头传来小唐兴奋的声音。 ‘赶快接过来!’建刚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朦胧的睡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好,我是张建刚。万红小姐现在在哪?’焦急的语气代表着建刚现在的心情。 ‘哦,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们了!呵呵……做警察一定很辛苦吧?’一把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你!’从对方的语调可以听出来,那人正是警察们费劲力气也遍寻不着的凶犯,怒火一下子冲上脑门,建刚对着话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不想做什么,加强警民合作嘛,我这次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们那条母狗的消息!’对方一派不温不火的样子。 ‘你……’建刚从冲动中冷静了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声调问道:“你把万红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 ‘这个嘛,’那人故意吊了吊建刚的胃口,这才接着说:“如果现在你们赶到燕庄的话,应该会有收获,要是去的迟了,嘿嘿……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我会再找你的!‘ ‘喂,喂,你等等……’没等建刚说完,话筒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三辆警车驶出了警局的大门,摇曳的警笛声在城市夜空中回荡着…… 第七章醉酒 凌晨五点三十七分,建刚带着人到了燕庄。这里原本是外地民工的群居地,近些年来由于城市向另一端发展,好多人都搬到了其他地方,只有一些零散的住户依然在这里安家。 建刚派人兵分四路,从外围开始,展开搜索行动,自己则留下来等候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讲机终于响了起来。 ‘组长,我们找到万红了……’老张的声音有些颤抖,建刚的心顿时‘咯噔’一下,问清楚了对方的位置,立刻赶了过去。 等他到了现场,发觉干警察已经多年的老张竟然也难得的表现出一丝失常,两个拳头紧紧的攥着,面无血色,目光中露出愤怒和恐惧的混合神情,与他一起的小唐则在蹲在一旁干呕不止,地上还留有一滩污秽。 老张的身边躺着一名男子,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渍,不知是什么来历。 建刚问道:“万红呢?怎么没见到!‘ 老张伸手一指,颤声说道:“在那边……不过……‘ 建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见到万红的头颅挂在一个水井沿上,两只眼睛张得大大的,一脸的不甘,微微开启的樱唇还斜叼着一条男子的。 老张在旁边解释道:“我们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这个男人应该见到了凶手的模样,却被人割去了舌头,眼睛和耳朵都插着钢针,那根也是他的。那边是一个枯井,井壁上沾满了血迹,可能万红的身子就被放在下面,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下去就先向你汇报了,另外,我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救护车马上就到!‘ 建刚慢慢走近井边,他感到万红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不放,仿佛在埋怨他的无能。他心里只有默默的祈祷:万红小姐,你就安息吧,我一定抓住凶手为你报仇! 其他几队人也闻讯赶来,见到此等场景,都被凶手残忍的手段惊呆了。 建刚派了两个人下井,不一会儿,两人上来报告,下面是被砍成八、九截的女性身体,而且被人刻意的摆成一个奇怪的造型,他们已经拍了照片,回去以后就可以洗出来供大家参考。 白色的救护车不多久就赶了过来,医护人员七手八脚的将伤者抬上车子,建刚派人一同到医院守着,又让几个人在附近搜集线索,然后带着其他人回到了警局。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守侯在医院的兄弟传来消息:受害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由于受惊过度,精神上有些问题,暂时无法提供有用的线索。医生说要病人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能会恢复正常。 看着冲洗出来的照片,建刚陷入了沉思。照片上,被斩断的身体被整齐的摆放在地上,看样子象是一朵花的形状,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造型是牡丹还是玫瑰,或者是杜鹃还是月季?自己对花圃可是一点研究也没有,还是请园林局派人来协助一下吧。 建刚的手刚触摸到电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念头逐渐明晰起来:花朵?枯井?枯井里盛开的花朵?井里的花?井花?警花?!难道对方竟然丧心病狂的想要对警察下手?他再次端详着照片,回想起对方打电话时的傲慢语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局长,我有事想您汇报。’建刚不敢怠慢,立刻向局长请示。 ‘正好我要找你!快他妈的给我滚过来!’局长在那头气急败坏的嚷着。 建刚一走进局长办公室,一叠文件就砸在他脸上。‘你说,现在弄成这样子,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建刚唯唯诺诺的答道:“对不起,局长,罪犯做案时很谨慎,几乎没留下任何线索,唯一一个见过他的人也被弄成了残废,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亲手把他捉捕归案……另外,我已经听过罪犯的声音,如果叫我遇上,一定能当面把他揪出来!‘ ‘放心?你叫我怎么放心!难道让他把人都杀光了才行!万红的事情我尽量帮你拖着,记住,赶快破案,别再给我添麻烦了!你可以走了……’ 建刚应了声‘是’,刚想转身离开,却又回过头来看着局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还不走?有事吗?’ ‘局长,我从案发现场的情况分析,凶手下一个目标有可能针对我们警察系统的女性,所以……’ ‘有屁就放,少罗嗦!’局长不耐烦的问道。 建刚看着局长的脸色,小心的提议:“所以……所以我想能不能让女警官们休息一段时间,比如集体旅游什么的……‘ ‘傻了吧你!这种要求也能说得出来!集体旅游?!你出经费呢!’局长连珠炮似的吼道:“张建刚!你要搞清楚,捉拿罪犯才是你要关心的事情,少给我想些歪门邪道!‘ 建刚还在竭力的申辩:“我是想可以让罪犯无从下手,争取一些时间,好去……‘ 没等他说完,局长的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滚!‘ 楚文嫣穿了一条碎花长裙,手里提着便当,轻轻的哼着小曲,在马路上轻快的走着,夕阳的余晖轻柔的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等一下丈夫见到自己会有怎样的神情?真想赶快见到呀!虽然昨晚的电话中,丈夫还是拒绝了她去探班的要求,可是,从他长吁短叹的话语中,充斥着强烈的无力感。丈夫现在正需要人安慰,身为人妻,自然要去给他鼓鼓劲,否则,也太不称职了。他不让去难道就不能去吗?这次自作主张的行动相信会给丈夫一个惊喜也不一定。 想着想着,文嫣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她加快了脚步,向警局赶去。 文嫣刚转过街角,再向前十几米就到警局了,却不料被人撞了个满怀,险些将手里的便当掉在地上。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文嫣虽然在生气,但声音还是如天籁般动听。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噫!这不是嫂子吗?您怎么会来的?’那人一连迭的道歉,然后睁大了眼睛,惊奇的望著文嫣。 ‘你是……’文嫣看了看对方,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是小刘啊!您不记得我了,那次我还到您家吃过饭呢……您这是来看张组长的吧?’ ‘哦,小刘啊,我想起来了。’尽管依然没有想起来对方是谁,不过良好的家教让文嫣只得装起了糊涂,省得让人家尴尬:“你们组长在吧?我来看看他。‘ 那人抓了抓头皮,说道:“组长啊?真不巧,刚才有个女人来了,说是组长打电话要她过来谈谈,我就把她带去见组长了,他们在办公室里谈了一会儿,后来,他们一起出去了,说是要办点事。‘ ‘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吗?也许我认识呢,正好去找他们。’文嫣不死心的问道。 ‘好像听组长叫她“小琴”……’那人话刚说到这儿,警局中走出了一个中年人,四处张望了一下,象是发现了这边的情形,急冲冲的奔过来,嘴里还嚷嚷着:“小刘,我正找你呢,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想偷懒啊!组长刚才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了,叫我们再到燕庄搜集一些资料,明天他要向局长汇报呢!‘ ‘我正和嫂子说话呢。’先前那人指著文嫣说道。 ‘啊……文嫣来了,真不好意思,我们有事,就不招待你了!’说完,拉着小刘向马路的另一边走去。 文嫣奇怪的望着两人的背影,就听中年人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跟她说了组长和谁一起出去了?‘ ‘说了呀!’ ‘你个笨蛋,不能说的,那女的是她以前的情敌!’中年男子急的跺着脚骂道。 ‘啊……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声音虽小,却恰好能让文嫣听到。他们说到这里,同时回过头来看了看文嫣,冲她尴尬的笑了笑,连声说著「再见‘,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 文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丈夫和自己的感情那么好,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丈夫曾经亲口告诉自己,婚后从来没和那个女人联系过,难道他是在撒谎?还是由于压力太大,需要人安慰呢?不管怎么说,那也应该找自己啊,怎么又和那人纠缠上了? 文嫣慢步走到警局的门口,门岗的窗台上放着一本册子,她知道里面正是来访人员的记录,她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写著「程月琴‘三个字,而’找何人‘那一栏下面则清清楚楚的填着丈夫的名字——张建刚。 看着娟秀的笔迹,文嫣脑子里嗡嗡的响着,她干涩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小姐,你的便当!’门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文嫣没有回头,只是朝后面摆了摆手,‘不要了,你看着办吧!’ 斜阳将文嫣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无比的孤寂。而建刚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丝毫不知道门口发生的事情。这一切自然是出自剑平的手笔,所有的台词都是他精心设计好的,而那两个随手找来的临时演员演得还真象,效果自然是好得出奇,两万元的酬金花得可真是值得。 ‘噶’的一声,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文嫣身边,剑平把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文嫣小姐,真巧啊!要回家吗?我送你一程!’ 文嫣从混乱的思绪中醒了过来,侧脸一瞧,原来是那晚将自己从两头畜生的手里救出来的英俊男子,想起当时尴尬的情形,不由得俏脸一红,扭捏的推搪道:“哦,不用客气,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有事先忙吧……‘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是顺路嘛,来吧,上车!’剑平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面露诚恳,邀请着对方。 文嫣见对方一片好意,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于是转过车子,坐在剑平的身边。 剑平微微一笑,启动车子,向前驶去。 ‘你还没吃饭吧?’剑平一边开车,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没有……哦,不,吃过了,吃过了。’文嫣顺口答着,忽然意识到对方的目的,连忙改口。 剑平被她逗乐了,‘你不用那么保护自己,我又不是坏人,只是和我吃顿饭而已。走吧,工作了一天,我也想轻松一下,能请到你这样的美女也是我的荣幸呢!’ ‘我已经结婚了……’文嫣轻轻的说道。 ‘哦,这样子啊,好吧,我也不能让你放下老公不管,就先送你回去吧,哎,一个人吃饭可没什么意思啦……’剑平脸上充满了惋惜。 ‘他?’文嫣立刻想起自己老公不知道正在哪儿逍遥快活,而她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孤独的等待,不由得转变了态度:“不要和我提他……我们去吃饭吧!‘ 剑平识趣的没有再追问对方,手上方向盘一转,向城中最豪华的饭店‘雅香楼’开去。 雅香楼里大部分是包间,大厅只安排了少许的座位供客人用餐,剑平选了一个靠近墙边的位置,台子上摆放着蜡烛,幽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正是情侣们谈情说爱的好场所。 文嫣脸上一红,这种浪漫的气氛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自从结婚以后,她和丈夫虽然感情很好,但是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现在她和另外一个男子身处这种场合,心里自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故作镇静的坐着,心脏却不争气的加速跳动。 饭菜虽然不多,但样样精致可口,显示出男子超凡的品位。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说话,偶尔目光相交,剑平也只是微笑致意,文嫣在对方的笑容感染下,逐渐放松下来。 也许是完全相信了对方,也许是被丈夫的事情闹得心情不佳,不知不觉中,文嫣喝下了半瓶红酒,剑平心里明白,却也不劝阻,任由她继续喝着。 红酒的后劲很足,不多一会儿,两朵红云爬上文嫣的脸庞,眼眶中水气朦胧,看上去娇艳动人。 言谈中,剑平编造了一个谎言,声称自己是个私人老板,经营一家贸易公司,虽然谦虚的说做的是小生意,但那种自信却让文嫣认为对方一定有所保留,于是对他更有好感。 出门的时候,文嫣的脚下已是轻飘飘的,剑平赶紧揽住她的肩头,手上的力道轻柔而不失分寸,扶着她坐上车子。 半路上,文嫣酒意上涌,剑平赶紧把车停下,扶着她在路边吐了次酒,等到了都市村庄的停车场的时候,女子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得在剑平搀扶下走向住宅。 剑平扶着柔软的娇躯,走进自家的房门,将沉醉的文嫣放在卧室的床上,这才近距离的打量起心仪的女子。 喝醉的文嫣平躺在床上,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双峰大小适中,长裙的下摆向上掀起,晶莹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细腻光滑的肌肤让剑平惊叹上天的杰作。 剑平把手放在文嫣的上,隔着衣服感受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肉团在手指间轻颤,稍一用力,手指便被弹起,兴许对方梦到了什么香艳的场面,两颗乳珠在男子手中撒娇般的向上挺着。 剑平的另一只手沿着光洁的大腿轻轻划过,嫩腻的感觉痒到心里。大手逐渐向女子的神秘地带袭去,剑平竖起中指,在内裤上的中间部位狡黠的轻戳了几下,感觉女子的似乎有些潮湿,他轻捻着从内裤边处露出的几根阴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尽管意识依然模糊,文嫣还是在男子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她娇吟一声,翻了下身子,将作恶的大手压在身下。手掌贴着温热的肉丘,仿佛能感受到女子的。 剑平将手抽了出来,把文嫣的身子再次扳正,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端详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俏脸。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费了多大的工夫!’说完,剑平俯下头去,在红润的嘴唇上浅啄了一下,不料,文嫣在迷糊中竟然以为是和丈夫亲热,双臂主动缠了上来,搂着剑平的脖子,吐出香舌,献上热吻。 美人在怀,剑平自然不会放过大好机会,噙着香舌,痛吻下去。由于酒后口干,文嫣努力的吻着对方,将男子的唌液吞下肚去。 良久,剑平轻轻挣开文嫣纠缠的两臂,抚摸了一下女子滚烫的脸蛋,走出卧室。 ‘唔……头好痛……我这是在哪呢?’清醒过来的文嫣打量着四下的情形,暗自纳闷。 ‘你醒了,’房门打开,剑平拿着支电筒走了进来:“原本想送你回家,却找不到你家的钥匙,就先把你带到这儿来了,这不,我刚在路边找到这串钥匙,可真费了不少时间呢!你怎么样了?我送你回去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文嫣不时偷瞄着身边的男子:不欺暗室,他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呢!想想也真是羞煞人,自己居然在别人的床上发起了春梦,要是被他晓得,那还得了!不过,那个梦确实象真的一样,到现在,自己的身体还能体会到那种滋味…… 剑平心里却转着不同的念头:这次先不动你,放长线,吊大鱼,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在我的棒下婉转承欢的! 第八章 楚艳华打了个哈欠,起身倒了杯水,然后坐下来继续翻看着《北京人在纽约》。故事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不过,最吸引她的还是那些对国外生活的描述,对于一个想出国定居的女子来说,但凡这样的书籍都能引发她无限的遐想。 ‘唔,好无聊啊……今天晚上值班应该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了吧!’艳华这样想着,伸了个懒腰,随手合上书本,准备小憩片刻。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在凌晨一点的位置,整个医院里静悄悄的,突然,一盏红色的呼救灯闪了起来,艳华心里猛的一惊,赶紧查看呼叫的房间,当她看清楚了小灯下面标示的房间号,脸上却是一片迷茫的神色。‘这是全院最好的病房了,一般都只安排贵宾,而且今天应该没人住才对呀?难道是护士长一时疏忽,没有告诉我吗?’ 虽然有着种种的猜测,出于医生的职责,艳华赶紧收拾好医护用品,走出房间。门外的护士间里,新来的小莲正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看着那张娇憨的面庞,艳华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好梦,就一个人上楼去了。 房门是虚掩着的,内里透出微弱的灯光,艳华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病床上躺着一个人,‘真是的,护士长怎么没有登记呢?’,艳华这样抱怨着,来到床前。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虽然是句问候,但却异常的冷漠,这也难怪,艳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要不是看到那人紧皱的眉头,恐怕连这句都懒得问呢! 那人脸上布满痛苦的表情,没有回答艳华的问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然后就急促的喘息着。 ‘我帮你看看!’艳华伸手掀开被单,想要检查一下对方的状况,可没想到,被单下面竟然是一具的身躯,那条粗长的男根‘腾’的一下挺起,向她起立致意。 ‘啊!’艳华惊呼一声,雪白的粉面刹时间涨得通红,羞怒的神色看上去更加迷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脸上的痛苦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得意的神情,他做了个无奈的手势,然后笑道:“美人,我真的是很不舒服呀!下面涨得厉害,这才叫你来帮我出出火!‘ ‘无赖!’艳华斥骂着对方,转身想要离开。当她刚碰到房门把手的时候,一只大手将房门紧紧的按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告你性骚扰的!’艳华转身想要推开男子靠上来的身子,却发觉自己的力气完全无法和对方抗衡,那张可恶的面容一点一点的挨了过来。 ‘医者父母心!你们不是该为病人服务吗?’男子朝她脸上吹了口气,如是说道。 ‘你这个混蛋,我不管你是谁安排进来的,赶快放我走!不然,我要你好看!’从小没受过委屈的艳华依然倔强的叫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邪恶的目光。 ‘没人安排我呀,我是自己进来的!’那人装出无辜的表情,说道:‘说明白一点,我来这里就是要操你的,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叫李剑平,请多指教!’ 剑平早就知道文嫣有个做医生的妹妹,他那天轻易的放过了文嫣,可是欲火却没有得到宣泄,既然暂时无法得到姐姐,那么就用妹妹作为替代好了,而且,根据他收集的资料,艳华应该还是个处女,在姐姐身上不能品尝的滋味,还是在她妹妹这里找回平衡吧!于是,他选择了这样一个机会,偷偷摸进医院的贵宾病房,准备一亲芳泽。 艳华外表的冷漠逐渐消散,一丝恐惧袭上心头。这个男人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个行动,一定没那么简单,难道自己珍藏二十余年的贞操今天就要毁在他的手里吗?虽然自己在医院里一直被冠以‘冰山美人’的称号,但是也没有和其他人有什么过节啊,这种恐怖的事情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来呢? 艳华的思绪越来越混乱,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胸前的双峰随之起伏,男子的气息熏得她昏然欲睡,不知不觉中,处女的被男子健壮的胸膛挤压成扁平,对方的隔着衣服顶在她的肚子上,炽热的温度传来,让她浑身颤栗不止。 当剑平想要撩起她的裙子的时候,艳华猛的惊醒,避开男子压上来的嘴唇,大叫着:“滚开,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 剑平并没有阻止艳华的呼叫,反而继续悠闲的在她身上磨蹭着,感受对方那具丰满的处女身躯,‘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可是贵宾病房呢,隔音设备好的要命,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不过,我就是喜欢听你喊,你喊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艳华睁大了眼睛,象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般看着对方,‘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我不要啊……’ 剑平把手掌摊开,一颗圆滚滚的药丸在掌心打转,‘来,你乖乖的吃下它,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 剑平一把按住女子的,捏弄了几下,然后好整以暇的说道:“你可不要小看它哦,这可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黑市价格高达一千美金,还是有价无市呢,我是特意买来给你用的,算是你贞操的价值吧……‘ 尽管剑平的语气十分的平静,可听在当事人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味道,艳华竭尽全力的摇晃着脑袋,一头飘逸的长发凌乱的飞舞,‘不……我不吃……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剑平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掐住女子的脸颊,强迫对方张开紧闭的樱唇,将药丸塞了进去,然后捂住艳华的口鼻,防止她将药丸吐出来。 药丸在女子的口中迅速溶解,由于无法呼吸,艳华在万般无奈的状况下,将溶解的粉末和着口水吞下了肚子,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一道热流顺着咽喉冲了下去,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崩溃了一般,两条清泪从眼角静静的滑落。 剑平松开手掌,将艳华压在墙上,等候药力发作。正所谓‘一分钱,一分货’,好东西当然是物有所值,不一会儿,艳华只觉得身体发热,粉面通红,被男子一直把玩的上传来异样的感觉,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从未经历过的中似乎有亿万只蚂蚁在轻咬浅噬,酥痒阵阵。 ‘好像有作用了呢!’剑平添了一下嘴唇,挑起艳华动情的面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饱含,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吐出淡若轻丝的芳香。 艳华拼命的转移自己的注意,想要从的陷阱中逃脱,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身体还是越来越渴望男子的触摸,那双魔手在她身上游走巡视,每到一个地方,都能勾起她无限的春情。艳华扭动身躯,似拒实迎的承受男子的侵犯,自小养成的尊严和傲慢都显得那么幼稚无力,她现在想要的,就是一个男人,哪怕是一个蓄意要夺走她贞操的恶人。 剑平的舌头撬开女子的牙关,溜进艳华的口腔,一缕淡淡的烟草气息在她口鼻间游荡,她几乎晕厥在男子的怀中,略显笨拙的香舌和对方纠缠在一起,湿滑的液体在两人的口腔中滚来淌去,低弱的呻吟宛如一曲最美妙的音乐在房间中奏响。 扣子被一个个的解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剑平离开女子的嘴唇,沿着细长的脖子,落到艳华的胸前。他将女子的胸罩推了上去,伸嘴过去,叼住艳华的,咋添起来。 ‘嗯……’艳华轻哼一声,手指插入男子的发间,挺起雪白的,塞进剑平的口中。 剑平含住大半个,舌尖拨动顶端的乳珠,在浑圆的半球上印下无数的齿痕。同时,他的右手从女子的裙底钻入,指尖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立刻被女子的弄的濡湿。 未经人道的中早已春潮泛滥,大小在的润泡下显的湿滑异常,剑平的指头轻而易举的陷入泥泞的沼泽,狭窄的立刻缩紧,夹住那根灵活的小棒,内里的嫩肉有规律的收缩,贪婪的噬咬着男子的指尖。 剑平缓缓的抽动着手指,潺潺的水声隐约可闻,一道道愉悦的感觉从中荡漾出来,艳华娇声喘息着,小屁股一摇一摆,邀请对方更深入的问候。 剑平的欲火被女子的呻吟点燃,他抓住艳华的内裤,用力一扯,‘滋啦’一声,纯棉的内裤离体而去,剑平微一屈身,将雄壮的顶在女子的私处,粘稠的液体立刻侵染了整个,爽滑的感觉电一般的射入心底,敏感的在口处磨来蹭去,感受着无与伦比的惬意。 艳华的矜持早就被春药的力量化解得灰飞湮灭,她不断调整着姿势,试图将对方的男根吞入体内,可是剑平却偏不让她如意,总是在紧要关头一扭一滑,便躲了开去,弄得艳华娇喘连连,一副饥渴的神态。 ‘你不是很要强吗?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了?哈哈,好多水呢,想要我干你的话,就求我吧!不然,我憋死你这个小娼妇!’侮辱性的言语传入艳华的耳中,尽管仅余的一点神智让她羞愤异常,但嘴中却吐出了相反的语句。 ‘不……别折磨我了,我要啊……快进来吧!’ 剑平长笑声中,粗长的撑开女子的门户,直抵那道贞洁的薄膜。中从来没有如此的巨物闯入,层层的褶皱被拉平,可马上又想要恢复原状,可是依然插在身体里,一圈圈的嫩肉只得在四周包裹着,摩擦着,厮咬着,带给男子更多的快乐。 ‘嗯……好大……’艳华一边感叹,一边向男子撞去,处女膜立刻片片断裂,一丝鲜血从两人性器结合的间隙中流了出来,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止步,相反的,女子双手扶住男人的臀部,用力一蹲,将整支套了进去。 的前端撞在尽头的那团软肉上,让艳华的暂时得到了一丝缓和,剑平却没有给她丝毫的缓冲,一手抓住一支,腰肢快速的摆动起来,让在刚被破瓜的中横冲直撞,每次都直直的顶在花蕊上,将娇嫩的小花冲的凋零败落。 ‘哦……啊……我还要……还要啊……’艳华不知死活的大喊大叫,配合著男子的,一次次的挺起,迎接带给她无限快感的。 ‘这样搞有些费力呢!’剑平插了几十下后,忽然将从中抽了出来,鸭蛋大小的挣脱了的束缚,‘波’的一声,想是打开了一瓶香槟,大量的泉水般的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里面还搀杂着一丝血迹。 失去的中麻痒一片,艳华只感到一阵的空虚,仿佛剑平轻轻的一抽,就把她的心、肝、肺连带整个人的灵魂都抽走了似的,她的眼中尽是迷茫,一双玉手则捧着涨大的,自行揉搓起来。 剑平将艳华拉到窗户边上,伸手推开窗子,让她匍匐在窗台上,自己则扣住艳华的两片肉臀,摆好架势,从她的身后将再次送入潮湿的。 ‘唔……’再次被男子侵入,艳华几乎感动得喜极而泣,她丢开所有的杂念,小屁股一前一后的摇晃着,承受男子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一次次的重击让她不由得抬起头来,口中发出阵阵荡人魂魄的呻吟。夜晚的凉风吹拂在艳华滚烫的娇躯上,长发随风起舞,飘动的发梢偶尔也会撩上胸前的双丸,凄冷的月光下,一具玉雕般的雪白发散着晶莹的光芒。 艳华的上半身伸出窗外,一对在男子的活塞运动下在胸前摆荡,中依然是那么的爽快,让她无法思考,也不想去思考目前的处境,只知道享受着的快乐。 她的目光射向一侧,黑暗中,几双碧荧荧的眼睛闪烁,艳华倏的一惊,这才发觉周围的窗口中探出几张淫亵的面容,一直盯着她的胸膛,有几人的嘴角还流着口水,兽性的目光中满是艳羡。 ‘那不是楚医生吗?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呢?’ ‘就是就是,真没看出来啊!’ ‘这有什么稀罕的,一般外表冷漠的女人,内心都是很好色呢!’ 观众们在小声的议论著,艳华意识到正是自己的呻吟将他们吸引过来,她马上闭起双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再发出羞人的喘息,可是身后的男子看透了她的想法,硬实的一次次的捣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娇嫩的花心几乎被研磨得粉碎,艳华完全无法抗拒对手的攻击,不知不觉中,那曲美妙的乐章再次响起。 周遭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艳华的灵魂越飞越高,蜜道深处四溢,娇嫩的花瓣片片散开,双脚也离地而起,长长的翘在半空,一阵阵的颤抖。 忽然,几滴液体落在艳华的脸上,‘唔,要下雨了吗?’艳华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珠,‘噫……今天的雨怎么有些粘稠呢?’她的眼光斜向上方,赫然发觉一个男人正在飞快的套弄着丑陋的,而从天而降的,正是那人喷洒而出的精液。 剑平低头看着自己的在艳华的股间闪进闪出,将女子的带将出来,棒身在中被嫩肉纠缠,则在不断的努力下插入了对方的子宫内部,宫颈口的粉肉夹得他奇爽不比,在的强力收缩下,他终于将忍耐已久的精液灌入女子的身体。 艳华也在同一时间达到了,她感受着的跳动,将一波又一波的男子精华吸入体内,高抬的长腿落了下来,仰起的脖子无力的垂落,汗水顺着身体的曲线聚集到上,片刻间便被夜风吹干。 ‘这就是女人最大的快乐吗?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艳华带着满足的表情昏了过去,剑平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只见她的附近湿答答的,几滴分不清是精液还是的液体从阴毛上掉落下来,染在光洁的地板上。 ‘我的美人,这还只是开始啊!’ 第九章得手 艳华失踪了! 张建刚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由于文嫣的误会,她并没有及时告诉丈夫这件事情,建刚还是从专门负责失踪案件处理的同事那里知道的,所以,不管现在的时间如何紧张,他还是放下手头的案子,立刻赶回家中。 文嫣并不在家,建刚打了一通电话,终于在文嫣的娘家见到了一脸愁容的妻子和垂泪不止的岳母。 艳华下落不明,使得看上去原本十分精神的岳母苍老了许多,平时做事干净利落的她此刻却只能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发呆,这一刻,什么地位、仪态都不重要了,她只是一个失去小女儿的老人,一个无助的老人。 文嫣看上去也是疲惫不堪,几次想要开口安慰自己的母亲,却又无言的垂首,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切的开导都没有意义,想起姐妹间平常的嬉笑言谈,一股深深的哀伤涌上心头,她要努力克制着发酸的鼻子,不能让母亲看到她流泪的模样,否则,将引起老人更大的痛楚。 看到丈夫进来,文嫣也只是略微点了点头,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和他讨论外遇的事情,只希望他能稍微转移一点母亲的注意。 ‘妈,您放心,我的同事们已经搜集了一些线索,相信马上就可以找到艳华的!您就不要太伤心了,弄坏了您的身子,艳华回来看到了,也会很难过的。’建刚一边说着,一边给岳母倒了杯茶水。 老人抬起头来,看着一身制服的建刚,颤抖的问道:“真的吗?艳华会回来吗?你没有骗我?‘ ‘怎么会呢?有人看到了绑匪的样子,而且我们已经根据提供的线索将那人的相貌画了出来,经过对照之后就可以确定绑匪的身份了,到那时,就能救出艳华的!’看着岳母的样子,建刚不得不撒了个谎,其实据他所知,根本就没有人见过绑匪。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生气,转头看了看大女儿,说道:“你听见了吗?艳华很快就要回家了!‘ ‘是的,我都听到了,妹妹她就要回来了!’文嫣虽然从丈夫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东西,却也只能这样回答着。 ‘好了,文嫣,你和建刚先回去吧,这两天你也没好好休息,等艳华回来了,我就打电话通知你!’不知道是心疼大女儿,还是清楚了女婿在撒谎而感到厌烦,老人只想自己安静一下。 ‘不用了,妈,我不累,我要陪着你!’文嫣害怕母亲发生意外,坚持要留下来。 ‘我说过不要了,老头子快从市长那里回来了,他一定也知道这个好消息,我们要庆祝一下。你们回去吧!我没事!’老人倔强的个性终于发作起来,将女儿、女婿赶出家门。 文嫣站在门口喊着:“妈,你也好好休息啊,我明天再来看你。‘而回答她的则是’碰‘一声,暗红色的房门将他们关在外面。 夫妻两人随便找个地方吃了些东西,然后一同回到家中,文嫣一直没怎么说话,而建刚则认为妻子是太过操劳,也就没有在意,他哪里会想到,文嫣正在盘算如何找他算帐呢!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文嫣先去冲了个澡,这才回到卧室中侧身躺下,而建刚在洗完之后也走了进来,坐在她的身旁。 文嫣两眼瞪得大大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唔,该怎么和他提起那件事呢?他一定不会承认的,难道真的要闹到警局去,让那两个人当面和他对质吗?这样的话,不但让他颜面扫地,而且自己也觉得丢人呢!再加上妹妹的事情,现在的确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啊!’ 正当文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身子,建刚开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她的肩膀,好久没有享受到丈夫的按摩了,文嫣只觉得一道热流从丈夫的手掌心中传入自己体内,她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爬伏在床上,以便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建刚按摩着妻子的身体,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加力,在他的努力下,文嫣身上因疲乏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肌肉一块块的松弛下来。 丈夫体贴的行为让文嫣十分感动,往日恩爱的情形浮现脑中,她偷偷瞄了丈夫一眼,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么好的老公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呢?她开始对原本认定是事实有了些许疑虑。 此时,建刚的大手已经移到文嫣的大腿上,他并没有注意到妻子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是认真的帮妻子做着按摩,却不知对方已经因为他的举动而起了春情。 文嫣坐了起来,钻进丈夫的怀里,将发烫的俏脸贴上他的胸膛,这时的她,已经决定不再追究那件事情,毕竟妹妹的失踪也带给她很大的震撼,她现在只想要丈夫的轻怜蜜爱,好暂时摆脱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刚,要了我吧……’腻人的声音响起,让对方无法克制下体的冲动。 建刚温柔将妻子的衣物除下,露出完美的娇躯,他伏在妻子身上,将热吻印在她的全身各个部位,随着他的动作,文嫣再也无法保留矜持,她一手握住丈夫的男根,引向自己的。 就在两人性器接触的时候,建刚的脑中忽然闪过那团扑面而来的肉球和万红滴血的头颅,忽然,仿佛从地狱中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张建刚,你不去为我们报仇,居然还有心情,你这个王八蛋,我好恨啊……‘ 一瞬间,勃起的萎缩下去,象一条丑陋的毛毛虫般挂在身下,建刚呆呆的跪在妻子的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你……’文嫣闭着眼睛,准备接受丈夫的冲击,可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迟迟不到,她睁看眼睛,却看到建刚那条本该威武的此刻竟然变得奇小无比,不由得羞愤异常,‘你,你混蛋!’ 文嫣推开建刚,跳下床来,胡乱的套上衣裙,冲了出去。 ‘文嫣,你这是怎么了?要去哪里啊?’建刚这才醒过神来,连忙叫道。 ‘哼,用不着你管!你做的好事自己心里有数!’文嫣怒冲冲的摔门而去,留下建刚一人坐在床上喃喃自愈:“我做的好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文嫣冲出家门,被夜晚的凉风一吹,脑子这才灵活起来,刚才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就离家出走,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回娘家只会造成父母更大的困扰,去朋友家里也不好解释,而且出来的太过匆忙,身上没带钱包,住宾馆是不可能的了,到底要去哪里过夜呢? 她低着头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社区的小花园中。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站在一丛花旁负手而立,面对夜空中悬挂的一轮明月出神,正是那个曾经救过自己的男子。 不知怎么的,当她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竟然产生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找到了一点寄托。她轻轻走到剑平的身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咦?原来是你啊,我睡不着,出来随便转转,你呢?’剑平笑着说道,其实他是窥视到文嫣夫妻的不和,抢先一步到这里等着鱼儿上勾。 ‘我也是,’文嫣用脚踢着地上的小草,说道:“那你是有烦心事喽?‘ ‘只是一些生意上的问题,’剑平说着,随手摘下一朵鲜花,递到文嫣面前,‘这个送给你,听你的意思,好像不大顺心呢!’ 文嫣接过花来,拿在手上把玩着说道:“谢谢你,也没什么啦。‘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话题,就这样并肩而立。 半晌,剑平伸了个懒腰,说道:“夜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文嫣条件反射般脱口喊道,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说道:“不用了,你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想再呆一会儿。‘ 剑平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原来这样,我家里有空房间,不如咱们先去我家好了。’ ‘这……这样不大方便吧!’ ‘已经很晚了,你在这里会受凉的,再说,一个女子在外面很危险的,你忘了那天的事了吗?走吧,你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虽然文嫣还想推辞,但想起那天险些被奸污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小手更是不自觉的抓住了剑平的臂膀,随着他回到剑平的家中。 ‘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好了。’剑平将文嫣安排在客房中休息。 ‘真是太感谢你了,明天我就找别的地方。’文嫣捻弄着衣角,不敢对视剑平灼热的目光。 ‘为你这样的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剑平留下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后就离开了房间。 文嫣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安然入睡。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叫她无法平静下来。如果说丈夫的不忠是导火索的话,那么妹妹的失踪就是整件事的火种,而建刚的阳痿更是将她胸中的不满一股脑的引发出来。 唉,这日子可要怎么过下去啊! 渐渐的,文嫣终于抵挡不住身心的疲惫,进入了梦乡。 从监视器中确定文嫣睡熟之后,李剑平用中指一弹手中的照片,‘嘿嘿,漂亮的准妈妈,等我干了文嫣,下一个就是你了哦!’说完,将照片放在书桌上,转身离去。在昏暗的灯光下,照片中一个美貌的孕妇正露出甜甜的微笑,而她身旁的建刚则是一脸严肃。 李剑平悄无声息的闪进文嫣的房中,轻轻的溜进温暖的被窝,一手按在文嫣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直接伸进女子的下体,在神秘的丘陵地带探索着,抚摩着。 文嫣此时已经处于半朦胧状态,再加上刚才被丈夫撩起的未得到满足,迷迷糊糊中竟然不知道被别人侵犯了她神圣的领地,还以为又发了一场春梦,所以她不但没有退缩闪躲,反而挺起身子,迎接对方作恶的大手。 剑平用那双灵巧无比的妙手将文嫣身上的束缚解开,丝毫没有惊动对方,他随后便和这梦寐已久的美人做着全方位、多角度的接触。文嫣的肌肤带着一丝冰凉,鲜红的舌头不时舔舐着红润的嘴唇,体内被压抑一晚的情火熊熊燃烧,让她陷入迷乱的景况。 两人的相互碰撞,丰满的贴在剑平健壮的胸前,不安的跳动着,变换着自己的形状,时而扁平、时而凸起,男子的在黑草地中滑动,充血壮大的在间溜来溜去,也许是因为正处于排卵期,文嫣的身体异常敏感,潺潺的不一会儿就从中流出,将的入口染得一片濡湿。 ‘我估算的一点没错,她的确是在危险期呢!这么快就出水了啊!’剑平经过细心的窥视,知道文嫣两周前来过月经,他心里这样盘算着,身体却没有丝毫停顿,看到时机成熟,他握住自己的,对好位置,向文嫣的中进发。 被挤到一旁,硕大的顺利的进入女子的,这时文嫣才从梦中清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剑平正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下体充涨无比,显然对方已经入巷。正当她要将对方推开,剑平低哼一声,腰部用力一送,将整条塞进对方体内。 ‘啊……’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文嫣来不及反应,两条雪白的长腿向上一翘,顺势盘在对方的腰间,口中发出满意的呻吟。 剑平趁机吻了上去,将文嫣的香舌吸进自己的口腔,然后用舌头缠绕着她的丁香,用力的吮吸着。文嫣的心灵一时被肉欲占据,不加思索搂着对方的脖子,竭尽全力的享受着男子的热吻。 等到口舌酸麻,文嫣才从的旋涡中脱离出来,她用力的推开剑平的大嘴,将头偏到一旁,用冷淡的语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滚开!‘ 剑平知道此刻正是关键,如果一个不小心,马上就会前功尽弃,于是他露出一个令人望之心酸的表情,然后一点一点的将从文嫣的体内抽出。 文嫣似乎被他的表情打动,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及时忍住。从她的中逐渐退出,充涨的感觉从的最深处慢慢退往的入口,象是就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她的紧紧夹着对方的,想要将它挽留下来。 就在即将从中脱离出来的时候,剑平忽然叫了一声:“不!‘,再一次的冲进文嫣的之中,而且更是直接撞在女子的花心上,文嫣的一阵痉挛,仿佛为着它的再次光临而欢欣鼓舞。 只听剑平带着哭腔的言语在耳畔响起:“文嫣,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无法克制自己去想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 这时的他象是个大孩子般哭诉着,真挚的情感激发了女子温柔的天性,她一边拂弄着他的头发,一边说着:“你这是何苦呢?我已经结婚了啊,比我好的女子多的是……‘ ‘我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没等文嫣说完,剑平打断她的话头说道:‘而且,你丈夫对你也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守着他呢!’ 文嫣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有哪个好丈夫会让妻子深夜一个人在外面闲逛!’ 剑平的话勾起了文嫣的伤心事,是啊,是丈夫先对自己不忠,还对自己不管不顾的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文嫣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 看到剑平肯定的点了点头,文嫣接着说:“好,我答应你,不过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再对我无礼了!‘ 剑平从她的语气中知道这只是出于一种报复,一种放纵自己、对丈夫不忠的反抗,他一边轻轻抽动着中的,一边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如果你想结束那段婚姻的话,希望你能第一个考虑我!‘说这些话的同时,剑平心中暗笑,想不到自己的演技居然这么高明,这么轻易的就骗取了文嫣的信任。 文嫣并没有答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对方。她的双腿勾住对方,扭动着身子,并且主动抬起臀部,将花房完全暴露出来,中嫩肉咬住男子的,身体前后耸动,套弄起来。 剑平自然不会闲着,他双手扣住文嫣的双峰,将女子的长腿架上肩头,大起大落的在中不止,让文嫣充分享受到的乐趣。 ‘啊……不要……太深了,出来啊……我不行了……好……啊……’ 虽然强烈的快感冲击著文嫣的心绪,口中也在大声的呼喊,但是文嫣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一片的红晕,仿佛为自己的行为和言语而感到羞涩,而这种东方女子的娇羞正是剑平所期待的,他更加用力的捣插着四溢的,在娇嫩的花房上刺戳着,花房逐渐张开入口,将肆虐的请进孕育生命的宫殿。 如此深入的插送让文嫣瞬间崩溃,她全身一震,大量的花蜜从子宫中宣泄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她淹没,文嫣只能轻声的呻吟着,体会着生命的,的褶皱更加密集,强力的扭压下,剑平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女子的子宫内部,在十数次的跳动之后归于平静,留在文嫣的之中。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过后的余韵在他们身体间荡漾着…… 天才犯罪档案第十章警花 清晨,合衣而眠的张建刚被一阵门锁的转动声惊醒,他连忙从床上起身,撩开窗帘向外看去,却见到妻子正站在门口向另外一个男子挥手告别,那男子满面春风的目送文嫣进房,随即有意无意的朝建刚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这才转身离去。 也许是出于愧疚的心理,文嫣并没有再就丈夫的不忠多做争论,对建刚的责问也是随口敷衍了几句,然后借口要赶时间上班,便换衣出门去了。建刚虽然一肚子的话想问,可是想到手里的案子,只好先将家事放在一旁,等回头再做打算。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建刚依旧是忙碌着两起凶杀案件,没有时间回家,而文嫣大部分闲暇时间都在陪伴父母亲,两人没有再碰过面。另一方面,剑平也遵守自己的承诺,不再打扰文嫣的生活,而是精心准备着下一步的计划。 终于,那种悲戚的哭声在剑平家的地下室再度响起。 ‘别这样……放我走吧……我会报答你的……呜呜呜……’ 一只待栽的羔羊平躺在台面上,浑圆的肚子向上挺起,剑平将手放在上面,静静的感受着内里那个小生命的律动。 ‘先生,我就快要生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子泪流满面,不断的乞求着。 剑平好奇的将头靠在女子的肚子上,倾听里面的动静,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而说出话却无比的冷漠:“对不起,怪只怪你是张建刚的表妹,如果放了你,我的完美计划又怎么能实现呢!‘ 这个女人正是张建刚的表妹——田雨。 白天,正当她舒舒服服的呆在家中等待女儿的出生,却被装扮成电话维修员的剑平闯了进来,在确定家中没有其他人之后,剑平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并带回家中,成为他天才计划的又一个牺牲品。 虽然建刚已经通知各个部门的女警员小心行事,可万万没想到,剑平的目标竟然是他的表妹——一个在安全局工作的孕妇。虽然安全局的性质和值勤的警察有所不同,但也是属于警察系统的一部分,正是由于这一点疏忽,田雨不得不接受悲惨的命运。 ‘好了,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先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出来吧!’ 一条人影慢慢的从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 ‘啊!艳华!怎么会是你!’田雨惊讶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医师,艳华那双原本灵动有神的眼睛此刻显得无比呆滞,整个人象是行尸走肉一般,对田雨的呼唤充耳不闻。 ‘主人!’艳华站在剑平身边,吐出两个字后便垂手侍立,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种高傲的特质,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艳华会变成这副模样,自然是剑平精心调教的结果。 把艳华抓回来以后,剑平并没有对她的多做摧残,而是着重从精神层面给予她极大的打击。 首先,他将艳华的双手捆住,吊在一间小房子里,屋子四周的墙面连带头顶的天花和脚下的地板都安置巨大的屏幕,连续播放她虐杀小兰和万红时的录象,只要艳华一睁眼,就能看到被搅碎的肉沫和水中漂浮的断肢,从房间四角摆放的大功率立体声音箱中也不停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再怎么坚强的人类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为了防止艳华睡着,剑平还特意用上了古人常用的绝招:“头悬梁,锥刺穴‘,将她的一头秀发绑在木架上,下体还插上一根巨大的塑胶棒。只要艳华稍微垂首,头发便被撕扯得巨痛难忍,完全无法有片刻的安宁,中的棒子将蜜道撑的大大的,刚开始还有些的滋润,可后来,留干了,干涩的中更是火辣辣的一片,她却只能一直清醒着接受无尽的折磨。 为了增加淫辱的效果,剑平又用几片塑料布制成一个小风车,放在艳华的下体,不停拍打着女子的肉臀。柔软的塑料打在屁股上,虽然不怎么疼,但‘啪啪’的响声却让女子感到无比的羞耻,打的时间长了,雪白的粉臀上染上艳丽的红色,被剑平戏称为‘猴屁股’,这更让艳华无地自容。 经过三天三夜惨无人道的疲劳轰炸,再加上剑平的威逼利诱,艳华外表的坚强被层层粉碎,第一天,她还可以大声的诅咒、哭骂,并威胁剑平放人,到了第二天,则只剩下无言的落泪和疯狂的喊叫,在第三天的傍晚,艳华的意志终于宣告崩溃,完全臣服在男子的淫威之下。 ‘你一定很久没有享受男人的了吧!’剑平在田雨那因色素沉淀而显得有些黝黑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摩着,‘你放心,现在我安排了医生在旁边候着,保证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现在,就让我尝尝大腹女人的滋味吧!’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已发硬的塞入女子的。由于田雨即将分娩,分泌物比常人多上数倍,所以剑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帮插了进去,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子宫的膨胀压迫着,使得女子的出奇的短,刚一进去就顶到了宫颈口。 田雨的宫颈口已经张开一指的宽度在正常的情况下,张开四指的时候,孩子就能顺利分娩出来,现在,剑平的大在子宫口附近滑动几下,便将入口撑开,象一条毒龙钻了进去。 好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田雨,一上来就是受到如此深的插入,强烈的充斥感遍布全身,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顾不上艳华还在旁边站着,只是跟随身体的感觉轻声呻吟着,还刻意挪动一下身子,便于对方能更顺利的活动。 田雨的里水分充足,以往和其他女子交合时的窒涩通通不见,剑平轻松的在中了几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比紧得多的宫颈,一次又一次的将向女子的身体最深处挺进,几乎将小半条都插了进去,动作的幅度也小了很多,一直留在子宫中不肯出来。 剑平的的前端浸泡在子宫中,温暖的水分使他体验到另外一种感觉,那是生命之水,是孕育新生命的源泉。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女子体内小生命的活动,他的正陷入那团新鲜的里面,新奇极了。 过了没多久,剑平忽然觉得的伞柄处被一阵强烈的收缩挤压着,连带着中的也感到无比的压力,那股力量宛如涨潮的海水一般,一波比一波迅猛,一轮比一轮强劲,害得他险些守不住精关。 ‘这就是宫缩吧!’剑平叹息着,停止了抽送,让停留在女子的中,静静的享受着。 ‘你快拔出来啊!疼死我了……我要生了……要生了啊……痛啊……’一阵阵的疼痛从子宫处传了上来,田雨从适才瞬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再也无法享受到的乐趣,她能明显的感受到男子的硬度,的肉壁向内收缩,遇到对方的男根后又不甘愿的弹了回去,然后是另一波的蠕动。 她的肩头被固定在台子上,只能拼命的扭动笨拙的身躯,双手在台子上用力的拍打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号。 这一轮的宫缩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样子,等到它结束的时候,田雨已是满头大汗,脸上的肌肉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气。 ‘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田雨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盼望能保留肚子里的一点血脉,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虚弱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子并没有回应她生命中最后一个愿望,剑平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孕妇,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天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难道你一点人性也没有吗?’田雨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人性?!我有啊,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相信“人性本善”,我追求的人性就是要“满足”,只有在不断的满足中,才能将人性最深层的含义体现出来啊!哈哈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让田雨体会到残酷的现实。 ‘艳华,你求求他,放过我的孩子吧!’田雨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进行思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全自己的孩子。所以,慌乱中,她居然向一旁默默无语的艳华求助。 ‘主人说的就是真理!’艳华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她也想帮田雨一把,但是考虑到自身的处境,口中却说出异常冷漠的话语。 没等田雨继续恳求下去,又一轮的宫缩开始了。比上次持续的时间还长,田雨痛得几次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兽般的低鸣。她的两腿激烈的颤抖着,子宫里更是热痛交加。 宫缩间隔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剑平的在的钳夹下更是膨胀到极限,男子再也不愿只是等待,他大吼一声,扣住田雨胸前的双丸,粗壮的劈荆斩棘,破开层层的阻碍,在狭窄的肉道中冲刺着。 自身生理上疼痛还可暂时忍受,但那种嫩肉被强行挤开的痛楚却无法让田雨默然,她胡乱的喊叫着,疯狂的摇着头,凄厉的叫声在房间中回荡。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剑平一边奋力的着,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紧……比我干过的所有都紧,爽……爽啊!‘ 在子宫中胡顶乱戳,忽然间,似乎刺破了某种东西,大量的液体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当剑平的插入的时候,两人的耻骨相撞,液体顺势飞溅,有几滴居然落在了剑平的睫毛之上。 ‘哇!好多水啊,你这个的母狗!’ 艳华虽然不敢对剑平有任何反抗,但到这时,她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低声解释道:“主人,那些不是体液,是羊水啊!羊水一破,小孩子如果没马上出来,那就活不成了。‘ ‘那就生啊!’剑平还是在中顶戳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由于羞涩,艳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您的插在里面,小孩子出不来的。’ ‘少罗嗦,你是医生,该怎么办别问我,没见我正忙着呢吗?’说完,又是一记尽根皆没,弄得田雨也是一声惨叫。 艳华看了看满脸悲愤的田雨,却见她咬着牙,朝自己点了点头。 艳华颤抖着手,慢慢的在凸起的肚子上摸索着,确定下刀的部位。冰凉的刀锋抵在火热的肌肤上,让田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艳华此时不敢去看田雨失神的双眼,她紧咬银牙,手腕用力,刀尖刺入了田雨的体内,一缕红艳的鲜血冒了出来,沿着浑圆的小腹流在台面上。 田雨已经痛晕过去了,艳华的眼眶中同样旋转着清澈的泪水,她不敢多做迟疑,在田雨的肚子上竖着划开一道口子,正想探手进去剖开子宫,取出里面的孩子,却被剑平一把拦住。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呢?’经过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剑平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情。艳华看着男子狰狞的笑容,一颗心沉了下去。 剑平将插在田雨的之中,一把抢过艳华手中的利刃,二话不说,又横着在孕妇的肚子上割了一刀,田雨的肚子上立时呈现一个血淋淋的‘十’字。艳华慌忙中拉住了剑平的胳膊,说道:“主人,别这样,一道口子就可以取出孩子了啊,您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吧!‘ 剑平阴冷的眼光扫向艳华,吓得她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只是哆哆嗦嗦的站着,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嘿,我说过要你帮忙吗?滚开!再说我又没做过医生,这样才好下手嘛!’剑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割开的肌肉,用力向两边一拉,硬生生的将孕妇的大肚子撕了开来。 ‘啊……’艳华惊呼一声,虽然已经料想到对方会有些残忍的举动,但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得魂飞魄散。 ‘啊……’一声更高亢的惨叫从田雨的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蠕动的肠胃,大量的酸水从嘴角逸出。 剑平一见田雨醒了,连忙吩咐艳华道:“快打强心剂,别让她又晕过去了!‘ 艳华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注入田雨手臂上的血管,嘴里不停的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田雨此时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艳华……我不行了,如果……你……可以……请照看……我的……孩子……‘母性的光辉在她脸上闪耀,艳华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应是。 剑平看着两个女人的交流,心里甚是不以为然。他随手割下田雨的胆囊,用刀尖刺破一个小孔,然后放在女子的嘴上,让墨绿色的胆汁一点一滴的落入田雨的口中,说道:“觉得自己很命苦是吧?那就多尝点儿苦水好了!来世投胎时可要记得今天的苦,日子才会更甘甜呢!‘ 田雨费力把眼睛的焦点转移到剑平身上,眼光中暴射出无比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剑平身上早就千创百孔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道:“畜生,如果有来世,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要把这些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哈哈……还真嘴硬,先好好活完这最后的一刻吧!’剑平说着,左手沿着女子的大肠摸索着,田雨只觉得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可恶的小老鼠沿着自己的肠道爬行,想抓却抓不到,难受极了。 ‘主人,别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艳华向剑平请求道。 ‘不急,我们再做了实验!’剑平从末尾处割断了田雨的大肠,将长长的管道拉出女子体外,随着他的动作,田雨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脱离身体的那种空虚。 剑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肠子,只见一些黄色的粪便从大肠中脱落出来,他的这些举动只换得女子几声微弱的哼叫,毕竟,身体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再怎么凶狠的折磨也只不过是千斤重担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实在没有气力多做挣扎了。 ‘看到了吧!你这个女人还真恶心,这么多的大便!’剑平将大肠塞进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这个贱女人,赶快给我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干掉你女儿!’ 现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宫里的女儿,她默默压下强烈的恶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粪便。 等到对方将大肠里的物什都咽了下去,剑平这才将肠子抽出,然后将手探上去,捏弄着女子的胃,然后逐渐往下,将田雨刚吞下的大便沿着肠管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再次从原先的出口处掉出。 ‘哈哈,老师们没有骗我,这条通路是连着的!’似乎验证了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剑平得意的笑着,将大肠再次塞进田雨的口中,然后又开始下体的活动。 ‘喔喔喔,好爽啊!’剧烈的让田雨体内的器官纷纷摇晃,象是一个盛满物体的容器一般,荡来荡去,从男子的角度看过去,宫颈口一鼓一缩的,忠实的反应着插进抽出的状态。 ‘喂喂喂,你女儿还真淫荡啊,还没出生就想要男人的了!’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剑平终于割开了蕴藏生命的子宫,然后指着里面的孩子说道:“看吧,这个小色女,抱着我的大不肯放,嘿嘿,还想凑上去吸几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弥留时候,田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喊着叫着,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 ‘给你,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剑平将孩子从女子体内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将浑身血污的女儿抱在怀里,心酸的眼泪如泉水般落下。 剑平将依然坚挺的从田雨体内拔出,艳华识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为主人做着服务。 田雨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让她将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为会出现嘹亮的哭喊,现在却只能听到‘嘶嘶’的出气声,她立刻慌了手脚,凄声的悲唤道:“啊,孩子,你怎么了?‘ 田雨的惊呼让剑平很不耐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居然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毕竟没当过医生,下手重了点,把她的气管割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剑平在艳华的嘴里用力了几下,抓过垂死的女婴,将白浊的精液灌入小孩嘴里,‘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尝尝男人的精液吧!哈哈哈……’ ‘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快打雷劈死这个混蛋吧!’女人的叫声是那么的凄惨。 剑平笑道:“我一直装着避雷针呢!哈哈,看你们活得这么痛苦,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们母女一程!‘ 他将被鲜血染红的母女拉到一把铡刀旁,这才对跪在一旁的艳华说道:‘该你上场了!’ ‘不,主人!’艳华双膝点地,爬到剑平的身前,用自己的摩挲着红白相间的,做着最后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还有希望啊,您就大发慈悲,让我救她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艳华……动手吧……‘ ‘不,我做不到……’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 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 ‘还不动手!’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第十一章借刀 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冲出了警局。 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 ‘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猛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才开口问道:“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 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学考核课,她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重又躺下睡觉。 由于神秘人的恐吓,建刚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厅中静静守侯着,等到天色微明,才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暂时松弛下来。 ‘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课,要提前准备一下。’文嫣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整理着衣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按着丈夫的肩头,关切的问道:“你一夜没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迟些再回警局吧。‘ 建刚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温柔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刹那间,这些日子的烦躁都化为乌有,他轻轻的握住娇嫩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脸上一红,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还不赶快给我去睡觉!’文嫣羞红着脸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送你!’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现在建刚脸上,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即便立刻被罢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车子走出去没多远就被迫停下来了,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十几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 ‘我下。’建刚解开安全带,对一旁的文嫣说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不知怎么的,文嫣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象是会失去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赶紧跳下车,和丈夫一起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文嫣缩了缩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间,正做着让另一方向的车辆通行的手势,从头发的长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肿,显得衣服并不是很合身。 忽然,从西边吹过一阵大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少许落叶,在半空中飞荡,尘砂弥漫中,那人的身影隐约晃动,仿佛在迎风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打从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放行!’建刚大声的呵斥着,走上前去,文嫣连忙跟上,准备及时制止丈夫过激的举动,以防场面弄得太僵。 微风起处,将那人遮挡在脸前的长发吹开,‘啊……田雨?!你怎么会在这里?’文嫣眼尖,率先发现这个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这时,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脸,于是更加火冒三丈,骂道:“你捣什么乱!还不给我马上滚下来!‘ 田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远方,苍白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根本不理会建刚的呼喝。 文嫣当然知道田雨即将临盆,她怕建刚一怒之下会做出傻事,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伤害,于是抢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说道:“田雨,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吧,咱们回家去!‘ 文嫣轻轻的一带,想将田雨先拉到路边,却觉得手中忽然一沉,再转眼看时,发觉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经分开,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处,盆腔中残留着一些被割断的肠子和破碎的内脏,而她的上半身则被自己搂着,血淋淋的人体器官纷纷落下,心、肝、肺、肾、子宫掉了一地,溅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还有一大块血肉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恍惚看去,似乎还在不停的蠕动。 文嫣惊叫一声,用力将其踢开,却将那团东西挑到建刚的身上,仔细看时,原来是半截婴儿的身体,两只沾满鲜血的小手正挂在建刚衬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摆来摆去。文嫣身子一软,缓缓的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建刚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斩成两段,这些都让他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他仰天狂呼,声带悲切,要把胸中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统统发泄出去。等他吼完,这才发现文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建刚顾不上别的,连忙抱起文嫣,跑回车子。 黑烟起处,桑塔那象子弹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建刚拉住刚从急救室中走出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哦,她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昏迷,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医生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着,‘还有,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胎儿可是不大好啊!’ 建刚才松了一口气,想要进房看看文嫣,却被医生后半段的话震得大惊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个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尸体被发现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文嫣来了例假,自那之后,他几乎一直在警局中过夜,夫妻俩根本没有机会同床,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阳痿告终,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个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握住医生的手腕,大声的吼道:“不可能,你骗我!‘ 声音大的几乎可以掀翻整个房顶,引得路过的病人和护士纷纷侧目,建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力道一松,那个医生乘机抽出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我是名医生,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验报告!‘ 建刚浑身颤抖着,脸上阴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层水气,失望、懊恼、痛苦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涌。不久前还想和妻子一生厮守,现在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怪不得这几次见文嫣时都觉得有些古怪,原来早就有了别人的孩子,可怜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早上文嫣对自己关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无比的虚伪,刹那间,建刚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美满的人生瞬间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行尸走肉般的发动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上上行驶着,是啊,天大地大,哪里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啊! 下午,一脸憔悴的建刚终于回到了警局,在漫长的思考之后,他发现只有这里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决定先把手里的案子破了,再考虑家里的事情,毕竟,为民除害是警察的责任。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可恶的东西,不但杀害了表妹,还让自己无暇分身,让其他人乘虚而入,夺去了心爱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当然,建刚并不知道,那个让妻子怀孕的家伙正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罪犯。 建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局长找他一下午了,他来不及休息,立刻赶了过去,准备聆听又一次的斥训。 没想到,这次局长说话的态度倒是很和蔼,甚至还亲手为建刚沏了杯上好的茶叶,这让建刚饱受创伤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他激动的捧着茶杯,颤声说道:“局长,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局长晃着肥胖的小手说道:“你现在就开始放长假,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里资料整理一下交给老张,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哦,我听说你一直没回过家,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家人啊……‘ ‘乒’的一声,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几瓣。建刚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他呆立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是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最后期限还没到啊!‘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照章办事。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们系统的规定,办案人员不能是受害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防止出现公报私仇的情况,这正是反应我们清正廉洁的一条铁律啊!’ ‘不!’建刚面色铁青的说道:“我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说过不能公报私仇,你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办案!你还是休假去吧!什么时候归队,等候我的通知。’ 建刚彻底绝望了,家里是一团糟,现在连最后的一点寄托也被剥夺,他要怎么度过这个遥遥无期的长假啊!他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局长的呼唤让建刚猛然回头,满脸期许的望着局长,‘把配枪和证件留下。’简单的一句话粉碎他最后的希望,建刚默默的摘下枪,连带证件一起递了过去。 张建刚拖着没有灵魂的躯体回到家中,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少了以往的生气,文嫣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唉,反正她去哪里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建刚只是一个没人理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嘀铃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建刚停了一会儿,这才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张队长,听你说话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怎么,不想抓我了吗?’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马上到“明宏仓库” 去,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别想见到我!‘ ‘明宏仓库’临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处物资储存地,距离发现万红尸体的‘燕庄’不远,同样是受城区扩建的影响,现在已被废弃,听说不久将被拆除,建成一个游乐场。 张建刚此刻正站在仓库的中央,他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做警察多年积累的经验,只有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才能做到致敌机先。 ‘我来了,出来!’随着建刚的一声断喝,剑平从一根班驳的柱子后面转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建刚。 ‘是你!’建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来的年轻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呢! ‘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剑平。正是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从说话的声调确定出对方正是那个凶残的罪犯,建刚的瞳孔开始收缩,拳头紧紧的握住,手骨的关节‘咯咯’作响,身体的肌肉紧绷,象一支猎食豹子,准备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哈哈哈哈……’剑平得意的大笑道:“谁叫你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为了得到她,我还真没费工夫呢,不过,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软绵绵的、流水的,啧啧啧,真是没得将,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 下流的话语让建刚几欲疯狂,他乘剑平忘形之际,纵身而上,铁拳直击对方的面门,拳头在距离剑平鼻梁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建刚的下巴。 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面突然了警铃,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扩音器中传出电影中常见的叫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格杀毋论!‘ ‘你逃不掉的!’建刚盯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忘了告诉你了,他们就是我叫来的,我准备自首。’看着建刚诧异的眼神,剑平又道:“其实,我玩你老婆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之所以杀那么多人,就是想看看警察无能到什么地步,现在目的完成,可以收工了。 不过,我可是有美国国籍的呦,而且也认识不少高官,进去住两天就出来了,哈哈,想起来就好笑,一群笨警察!‘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他随手把枪丢在一旁,嘴里大声的叫道:‘我投降,我投降,别开枪啊!’ 剑平打开仓库的大门,假装被外面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双手挡在脸前,走了出去。建刚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大恨,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家庭、事业、人生,一切的一切,岂不是丧失的毫无价值,反正现在只剩下一条烂命,不如亲手结果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建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只有一个想法,要和剑平同归于尽。于是,他飞快的奔了过去,拾起地上的手枪,冲出大门,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剑平的背上射出一条血箭。 剑平身子一歪,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建刚‘啪啪啪’的又是三枪,剑平再也站立不住,一头栽下护栏,落入下方的海中。 正当建刚想冲过去再补几枪的时候,守侯多时的警察终于开火了,只听得枪声大作,片刻便将建刚打成马蜂窝,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子,建刚虎目圆睁,身躯轰然倒下,脸上满是不甘。 ‘咦,他怎么拿了一把道具枪?’警察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其中的蹊跷,而落入海中的剑平也是踪影皆无,不久,大批的警察撤了回去,海风呼啸中,似乎为冤死的建刚在鸣不平。 远在三里之外的海岸旁,一个背着氧气筒的男子浮了上来,扒在一块岩石边。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海水,不屑的嘟囔着:“呸,警察!‘ 第十二章守灵 几条巨大的挽联从屋顶直落到地,白布铺垫的方桌上,几根白蜡烛裂裂的燃烧。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几盘供品,黑漆漆的牌位放在正中,上面端端正正的写著「张公建刚之灵位‘,墙上悬挂着建刚的黑白照片,两条黑色的带子从像框两侧垂下。 一张张叠好的冥纸被扔进火盆,转眼化为灰烬。楚文嫣坐在火盆前,身披麻布丧衣,腰间围着黑色的布带,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一袭雪白的长裙铺散在地。 她怔怔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着的丈夫的遗像,手上机械的重复着进纸的动作,两行清泪无声的滑下脸庞。尽管白天答谢来祭奠建刚的客人已经弄得她筋疲力尽,但是现在仍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客人们早已离开,连丈夫的父亲也去了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空荡荡的灵堂上只留下陷入深深自责的文嫣。 那天在医院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当医护人员告诉她建刚已经离去之时,她还曾疑惑为何丈夫会丢下自己不管,而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她才了解事实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正因为这样,文嫣并不敢回家,而是一个人找了间咖啡屋静静思考如何向丈夫解释。 也许上天故意的不给她机会,建刚才出门不久,文嫣就回到家里,她已经决定要向丈夫承认一切,企求他的宽恕。而漫长的守侯之后,一个令她痛心疾首的消息传来:建刚死了。 看着丈夫千疮百孔的遗体,两眼不甘心似地圆瞪着,文嫣呆住了。她完全能够从建刚的脸上读出那种满腔的愤怒和不甘,丈夫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而给予他最大伤害的,正是做为妻子的自己。现在一切都迟了,再怎么懊悔也无法向他当面道歉,文嫣这才意识到,那天早上不祥的预感并不是因为田雨的惨死,而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即将离开人世。 文嫣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相片,脑海中浮现出建刚平时的音容笑貌,她想伸手去抓,想要将丈夫留下,却什么也够不到,她的手凝滞在空中,悔恨的心里默默祷告:“建刚,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逼上绝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你解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原谅我,让我有机会下辈子还和你做夫妻……‘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文嫣慢慢的转过身来,泪眼婆娑中,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面前,正是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李剑平。 剑平冲文嫣点了点头,先走过去点上三支祭香,对着建刚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张大哥英年早逝,我祝愿您的同事早日抓到罪犯,以慰您在天之灵。‘ ‘你来做什么?’文嫣在回礼之后低声问道,却发现剑平一身酒气,脸上也有醉容。 剑平伸手想帮文嫣擦去脸上的泪珠,却被对方拦在半空,他尴尬的将手放下,柔声说道:“我刚才在陪客户吃饭,一收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了。 我见你家的房门开着,敲门又没人答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进来看看。文嫣,你还好吧?‘其实剑平远比外表看起来得要清醒,身上的酒气,是他在来这边之前,刻意沾染上的,为的是等一下做事方便。 文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悲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一步走错,建刚更不会做出那种傻事,是我害死他的,他不会原谅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张大哥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和你没有关系呀!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恨就恨那个该死的罪犯吧,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畜生接受法律的制裁!’剑平诅咒着罪犯,仿佛自己和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想张大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 为了他,你要更坚强的活下去。‘ ‘是吗?难道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也能原谅我?’文嫣抬起头来,一脸冷笑。 ‘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剑平其实在那天得到文嫣身体的时候,曾经给她喝下能促进怀孕的药物,这个结果当然也在意料之中,不过,他此时还是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然后继续开解她道:“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们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人的一生中总免不了犯这样那样的错误,只要你的心是属于他的,我想张大哥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们的。‘ ‘真的吗?是这样吗?’文嫣的眼中出现一丝迷茫的神色,尽管觉得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宁愿相信这个明显的托词。 剑平趁热打铁,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文嫣,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好担心你啊,这段时间,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我真很爱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精力照顾你,陪伴你,相信我吧,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文嫣没想到剑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她求婚,她看了一眼建刚的遗像,相片中的丈夫一脸正气,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仿佛正在斥责她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文嫣迷茫的眼神逐渐坚定,冷冷的说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会嫁给其他人的,现在请你出去,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猛的站起身,将文嫣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文嫣的樱唇。男子口腔中强烈的酒气熏得她几乎晕厥,文嫣用力捶打着剑平的胸膛,挣扎着喊道:“你这个混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啊……‘ 剑平连忙阻止文嫣的呼救:“别叫啊,左右邻居都来了,张大哥以后怎么做人呢‘文嫣这才意识到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她自己也没法做人了,所以不再大声呼叫,只是用力的推着对方。 剑平丝毫不理会女子的反抗,努力的将文嫣的丁香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包裹着,吮吸起来。文嫣只觉得天旋地转,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她只能饮泣着向对方求饶,希望保留那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贞洁:“不要…… 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要啊……‘。 剑平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了文嫣胸前的玉峰,手指围着顶端的乳珠慢慢的打转,继续挑动女子的春情。文嫣的脸上越来越红,她似乎无法接受男子的手法,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胸前作恶的大手,却被剑平用力一扣,将整支牢牢的把握在掌中,柔软的粉肉被人抓做一团,文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永远被想得到我的心!‘。 文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要将剑平的手拉开,却被对方随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搂,两具火热的身躯便亲密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剑平完全能感受到文嫣胸前双峰的弹性。两颗浑圆的果实在他宽广的胸前厮磨着,刺激着他的。 浓浓的酒臭扑鼻而来,剑平疯狂地叫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然后一把扯下文嫣束在腰间的布带,文嫣胸前的衣襟分到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剑平伸手从胸罩的下沿探了进去,握住因激烈喘息而不断跳动的,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他的手指轮流从柔软的乳肉上抚过,渐渐的,文嫣的因为刺激而挺然傲立在男子的指间。剑平用两根手指夹住勃起的小葡萄,低头用嘴将胸罩拱到上边,一口叼住另一支,咂吸起来。 ‘啊……’文嫣突然遭受这样的攻击,心神激荡之下,望见了镜框中的建刚,不由得面上阵阵发烫,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的灵堂之上被人轻薄,这种情形若是让人知道,真的要羞死人了。她不断的脚跳身扭,想要推开大逞口舌之欲的剑平,不过她也估算到自己难逃此劫,因此心中一直默默念着:‘老公,我是被逼的,我的心一直是属于你的啊……’,。 拒绝的动作在剑平用力一吸之下即告失败,文嫣只觉得手脚酸软,任由男子将她抱在怀里,将坚挺的含在口中,任意品尝。 剑平用空出的右手将文嫣的白色长裙撩起,从内裤的上沿滑了进去,在文嫣的附近轻挑慢刺,一点一点的勾起女子的欲火。文嫣此时已经放弃抵抗,在一只疯狂的野兽爪下,她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文嫣只能克制自己,象没有灵魂的尸体一般僵硬着身体,希望这样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 剑平从文嫣不带丝毫表情的脸上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些幼稚的人啊,如果这样就能难住他的话,也太对不起死去的建刚了。剑平一早就在手指上抹了刺激的强力药膏,这种强力药膏本来是国外给畜生配种用的禁药,能让一头公牛在最短时间内发情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药物也染在附近,更有一些进入了文嫣那神秘的裂隙缝中。 在药力的催动下,潮湿的液体从蜜壶中泄出,濡染着剑平的手指,美丽的花瓣微微颤抖,缓缓的向两边开放,一颗宝石从中吐了出来,在碰到男子手指的时候,瞬间涨大,剑平用拇指在宝石上轻轻按压,中指顺势一滑一勾,插进文嫣的体内。 ‘呼……’蜜道中的腻滑感觉让剑平不由得长吁了口气,文嫣也是随之全身发软,面色潮红,她再也无法自行站立,只能闭上双眼,依靠在男子身上,蜜道中阵阵缩紧,咬住手指不放。 中指用力的往内部挺去,螺旋的褶皱层层绽开,将其请入更神秘的所在。剑平转动着手指向里进发,粉红的嫩肉缠绕过来,他左点右拨,努力挣脱肉壁的束缚,潺潺的液体从深处不断流出,文嫣的意识慢慢模糊,呻吟声也越来越响,最后竟化作勾魂夺魄的一句:“要……我要……‘ 剑平不再迟疑下去,他抽出手指,将文嫣的身子扳过去,让她匍匐在桌面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的位置。剑平将碍事的长裙掀起到文嫣的腰际,将被染湿的内裤拉到膝盖的部位,解开皮带,扶着自己早已发硬的,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嗯……’文嫣轻哼了一声,感到中似乎戳进来一条滚烫的铁棒,热乎乎的,将蜜道撑得满满的。 剑平低头看去,自己的大的前端已经消失在文嫣体内,他吸了口气,扶住文嫣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将整支撞进女子的体内。 ‘好……好涨啊……’文嫣被对方顶得向前一冲,大小含着剑平的,中微感刺痛,却又无比的畅快淋漓。剑平将手伸过去,从后面抱住文嫣,一双大手分别抓住一支,一边揉搓着,一边腰部摆动,大力的干着娇嫩的肉穴,并将上的强力药膏带将进去,进一步刺激着对方。 文嫣星目微阖,不停的调整着姿势,让能撞击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这种体位的交合最容易深插,剑平的每一次重击都能准确的命中目标,文嫣的花心中一片酥麻,她大声的喘息着,释放出全部的。 ‘文嫣……张大哥也在为我们加油呢……’剑平的同时,不忘提醒对方目前的景况,好让女子感受到更大的屈辱。 ‘呀……’文嫣一抬头,这才发觉丈夫的遗像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仿佛正在注视着被人从后方深插的自己,她登时羞得粉面泛红,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下一声的诱人呻吟挡在口中。 可是,剑平就像是永不疲倦的机器一般,在文嫣的中快速着,‘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的小腹拍打著文嫣的肉臀,两颗睾丸也不时撞上娇嫩的花瓣,没过多久,动人的娇吟声从文嫣的指间泻了出来,挡在嘴上的手掌逐渐松开,文嫣也顾不上那份羞耻,她大声的回应着剑平一波又一波的重击,中抽搐连连,已经接近最后的颠峰。 就在文嫣即将到达的时候,剑平猛的抽出了,被药物迷失神智的文嫣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她转过身来,却见男子已经躺在地毯上,粗长的朝天矗立,威武异常。 中酸痒一片,文嫣早已忘记羞耻,不等对方示意,便如发情的母兽一般扑了过去,握住那条带给她极度快乐的男根,一屁股坐了下去。‘噗嗤’一声,尽根而没。 再度的满足让文嫣更加无法控制汹涌澎湃的快感,她舔着干涩的嘴唇,双手在自己高耸的上大力的揉搓,屁股上下颠簸,象一个英勇的骑士般套弄着。 ‘啪’的一声轻响,剑平一掌拍在文嫣的粉臀上,接着又是几下连击,雪白的屁股上浮现出红红的指痕,象是驱使牲口一般,剑平丝毫不留情面。 受到这样的拍打,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文嫣却感到了受虐的乐趣,更加用力的夹住剑平的,使躺着欣赏美景的男子更添快感。 激烈的交合中,脑后的发髻披散开来,随著文嫣的动作在空气中飘荡,文嫣无意中又一次与相片中的丈夫四目相对,她忽然觉得自己象是天底下最的娼妇,但是在强力春药的效果发挥之下,却渐渐失去理智,像妓女一样,熟练地在剑平身上摇晃娇躯,雪臀前后移动,发出喜悦的呻吟。 ‘你们在做什么?’一把愤怒的声音将处于迷乱中的文嫣唤醒,她听出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公公,她暗自责备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先前公公说要去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本以为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可现在却偏偏让他看到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尽管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中止,但的愉悦却使她无法停下套弄的动作,文嫣此时已接近,她一边继续缓慢的在男子身上起伏着,一边向门口看去。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里不仅站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公公,还有其他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陪同老人回来的丈夫的同事,众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鄙夷,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著。 此时的文嫣的确表现的象个急色的荡妇,白色的丧服半脱,斜挂在肩头,头发披散在肩上,两颊酤红,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呼出灼热的气息。胸前的白色乳罩被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上下跳跃,白色棉质的内裤还留在弯曲的小腿上。 明明已经被人看到,但是文嫣却恍若未觉,眼神呆滞地看了惊讶的众人一眼,好像想起了什么,却仍然在男子身上淫荡地晃动着屁股,众人不禁哗然一片。 ‘建刚的老婆怎么做这种事?老公还没头七呢,就和男人姘上了?’ ‘想不到建刚英明一世,居然有个这么淫荡的老婆?’ ‘是啊,偷情也不看地方,这可是建刚的灵堂啊,这不是要建刚死不瞑目吗?’ 老人听着儿子同事们的耻笑,见到这副场景,拄着拐杖走了过来,点着文嫣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完,抡起拐杖就向文嫣的后背砸下。 背心遭受重击,让文嫣眼前金星乱冒,没等她回过神来,第二杖紧跟着落下,而此时剑平突然有了动作,他一翻身将文嫣压在身下,代替她承受老人的痛殴。 老人此时已经昏了头,不管打的是谁,拐杖无情的一次次的砸下。而剑平趁着拐杖的冲力,将向的尽头用劲顶去,剑平的痛哼和文嫣的呻吟立刻交织成一片,在旁人看来,仿佛老人正在为二人的交合增添助力。 没几下工夫,文嫣就被干出了,她连忙想要推开剑平,可剑平却没有立即抽出,反而更大力的挺动几下,在被推开的同时,将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文嫣淫糜开放的口上,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 剑平发泄完毕,这才装作慌忙地扯下灵堂上的白幔,为自己和文嫣遮住身体,紧紧抱住文嫣,将她覆盖在身下,继续代她承受老人的杖击。可是在白幔之下,仍未衰软的与文嫣的雪嫩肌肤来回摩擦,将上残余的液体全擦在她的肌肤上。 渐渐清醒过来的文嫣想躲避,可是看剑平一面鼓励地微笑,一面代己承受杖击的样子,居然狠不下心来推开他,只能无声的哭泣。 ‘你……你做的好事。’老人看到这对奸夫淫妇还是一副互相呵护的样子,这才愤怒地住手,他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叠信纸,重重的摔在文嫣脸上,‘原来阿刚说的都是真的,亏我儿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怀上了这个人的孽种……’ 文嫣拣起散落在地上信纸,那是建刚原本要写给她的信,建刚在信中承认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也愿意和文嫣重新来过,即便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在信的最后,建刚写道:“如果你认为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会选择离开,也希望你更过的更好。‘ 看着这些深情的言语,文嫣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终于知道丈夫并没有放弃她,他还是那么的爱她,只是这封信却将她有外遇的事情公诸于众,将文嫣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滚……你给我滚!是你害死我儿子的!’老人愤怒的叫道,忽然痛苦的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爸爸!’文嫣知道老人这时肯定是心脏病发作,她刚想伸手去扶,却被其他人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其中一人说道:“你还是走吧!老人有我们送去医院,不用你假惺惺。‘ 剑平看到文嫣身子摇晃着,眼看就要晕倒,连忙走了过去,整理好她的衣服,强拉硬拽的将她带出房门。 第十三章掀牌 从灵堂出来以后,剑平没有直接将文嫣带回自己家中,考虑到文嫣现下的情绪,于是找了家旅馆,安排她住下。 文嫣脑子里乱成一团糨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搞成目前这副样子,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情况,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还真想一死了之,可是现在…… ‘我对不起你,文嫣。’剑平办好手续以后,推门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呆坐在床上的文嫣面前,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说道:“都是我不好,我简直不是人,尽管我是那么的爱你,可做出这种事都是不可原谅的,你就打我一顿吧,我……‘ 文嫣眼神空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冷冷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走吧……是我自己命苦……‘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剑平知道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恋恋不舍的转头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的。‘ 跟着他走过来准备关门的文嫣却丝毫不领情,往他背上一推,说道:‘不用你管,出去!’ ‘哇~’的一声惨叫,剑平痛苦的抽搐着肩膀,踉跄着向前跌了几步,文嫣这才想起来刚才是他代自己承受了杖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剑平眼中的泪水说明了一切,文嫣小心翼翼的拉开剑平的衬衣,‘啊’的惊叫起来,只见他背上满是一道道红肿的伤痕,伤痕旁边则是瘀青一片,连在一起,煞是吓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这些伤痕,文嫣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剑平忍着巨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为了你,被打死也值得……‘ 文嫣终于‘哇’的哭出声来,一扭头跑进房间,看着房门缓缓的阖上,剑平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剑平手捧鲜花来到旅馆,却在洗手间中发现了正在大吐特吐的文嫣,意外的遭遇让这个柔弱的女子过早的出现了妊娠反应。 虽然不想见到他,文嫣却无力将其赶走,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剑平无微不至的照料,看着男子脸上温柔的表情和因背伤偶尔浮现的抽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到下午,文嫣才觉得舒坦了一些,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两位老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去回去一趟为妙。 不需要剑平护送,文嫣一个人回到娘家,却没想到父母居然连门都不让她进,更别说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我没有你这种下贱的女儿!’年迈的父亲脸上挂着寒霜,将几张报纸丢了出来,然后重重的关上房门。 ‘这是……’文嫣疑惑的拿起报纸,一眼瞥过去,只见大红的标题清清楚楚得写着:“父子双殒命,娇妻忙偷情。‘ 典型的八卦新闻却列举了大量的事实,并指责警方办案不力,连续几起凶杀案的主犯至今仍然逍遥法外,造成市民的恐慌情绪日趋高涨。文中还清楚的写到警方的一名高级官员不但因此陪上身家性命,连身为大学教师的老婆还公然在灵堂上与人偷情,并直接导致其父亲心脏病发作,被活活气死。 一个个印刷整齐的文字如无数的尖刀一般刺入文嫣的心房,虽然没有指名点姓,可文嫣当然知道上面写的正是自己,而且,她也不相信还有哪位警察的妻子有那么大胆,会在灵堂上背叛自己的丈夫,偏巧又被公公撞见。 看着看着,文嫣只觉得报纸上的小黑字逐渐汇聚成一团,她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自家的门前。 又一次的坐在‘雅香楼’里,还是一样的位置,对面还是那张笑脸,可文嫣的心情却很是不同。 那天,剑平跟踪文嫣到了她家,见到她被拒之门外,心里暗暗好笑,两位老人家还真是配合,简直就是将女儿往自己的怀里送,自己可有些却之不恭了。后来文嫣昏倒,他便将其带回旅馆。 自那以后,文嫣开始不愿意在人前出现,不管走到哪里,她都觉得周围的人们在对着她指指点点,那种无声的斥责让她几乎陷入疯狂,所以这段时间她都选择整天待在房间里闷坐,剑平劝了几次,却都是无功而返。 今天晚上,剑平非要文嫣出来吃饭,本来她不想答应,可剑平保证不会让她感到丝毫的不自在。万般无奈之下,文嫣这才坐上那辆白色的宝马跑车,跟他一同出门。 可等到了‘雅香楼’,文嫣这才发现这里以前那种门庭若市的景象全然换了副模样,饭店里别说是客人,就连一个服务生也见不到,诺大的厅堂中只有一张桌子点着蜡烛,上面早已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在文嫣的追问下,剑平这才承认为了让她能够安心享用这顿晚餐,他已经用二十万的价格包下这间全城最豪华的饭店,并要求所有服务人员不得干扰他们。 ‘你……你这是何苦呢?’文嫣低低的叹了口气,虽然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她却能明白对方的一片良苦用心。 ‘这点儿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让你开心,多大的代价都值得。’剑平将早已准备好的紫色玫瑰送到文嫣面前,情真意切的说道:“这个送给你,希望你拥有一份好心情。‘ ‘好漂亮的花啊!怎么以前我从没见过?’文嫣接过花束,惊讶的问道。 ‘是吗?也没什么啦,这是从我在瑞士别墅的花园里采的,是我亲手种的哦,本来就打算只送给我喜欢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为你摘在床前。’ ‘瑞士?!’文嫣显然想不到这样的答案,连忙摆手道:“是空运吗? 你怎么这么浪费,很贵的,还是不要啦!‘ ‘没关系,反正花不了多少钱,’剑平洒脱的笑道:“来吧,多吃点龙虾,这几天你净吃些没营养的食物,可是消瘦了不少哦。‘ 吃着可口的料理,感受着温馨浪漫的气氛,再加上对面不时飘过来的关切的眼神,这一切不能不让文嫣有了一丝感动。 从那天之后,每天早上一觉醒来,文嫣总能看到一束娇艳的紫色玫瑰放在床头,不仅如此,剑平还经常为她买最好的衣服,并开车带她出去散心,不管是看电影、吃饭,还是去郊外的农场游玩,每次都是包下整间场所,让他们尽情的享乐。 剑平也再没有对文嫣用过强,他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斯文打扮,言行举止都显示出良好的涵养。文嫣也从交往中渐渐了解到这个男人竟然在国外拥有巨大的产业,怪不得能担负起如此庞大的开销。 日子就这样过了个把月,文嫣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在剑平的殷勤追求下,她不得不考虑现实面对的问题:现在自己身边没有亲人,又没有朋友,除了长得还算不错,可也没有什么谋生技能,学校的工作估计不能再去做了,以后的生计还真的需要象他这样的人照顾;另外,自己也不想肚子里头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还有,每当想到被老公公责打时,剑平用身体护住她的样子,心里确实会涌起一阵感动。说实在的,剑平真的是个好丈夫人选,知情识趣,又重视自己,如果没有他的陪伴,日子恐怕早就过不下去了吧! 这样的想法直接影响到文嫣对剑平的态度,她也从心底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每天都渴望尽早看到那条健硕的身影。 终于在一个月朗风轻的晚上,当剑平吻上她的樱唇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拒绝。 唇分,一条银线将这对男女联系在一起。 ‘我好累啊……’文嫣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奈。 剑平紧紧的搂着她,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放心吧,以后你的一切由我接管,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你不想留在这个城市,我带你去国外,我们可以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嫁给我,好吗?‘ 文嫣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藏进剑平怀里,‘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现在除了你,我是一无所有了……‘ 两条火热的随即纠缠在一起,释放出全部的激情…… 文嫣正式搬入剑平家中,为了等待剑平的国外身份证明以便结婚登记,她不得不在国内多停几个月,涉外婚姻还真是麻烦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嫣的生理上的变化慢慢显示了出来。肚子越来越大,动作也更加不方便,原本嫣红的奶头变得乌黑肿大,当剑平用力吮吸的时候,还会出现少量的乳汁,时更是产生强烈的尿意,这让剑平很是不满。 不过,剑平并没有就此罢休,在这段时间里,他每天都要和文嫣来一场盘肠大战,而且以不能压迫她的肚子为理由,更提出了许多过分的要求,从最初的乳交,进而发展到要文嫣替他,甚至有一次还想戳进文嫣的后庭。 这些要求除了乳交可以勉强接受,其他的都被家教良好的文嫣严词拒绝,作为补偿,文嫣每次都要挪动笨拙的身子,骑在剑平身上套弄,以博取男子的欢心,但是剑平却毫不领情,两人甚至为此发生了口角。 后来,剑平又以欲火无法排解为借口,公然带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回家,要和文嫣一起大玩4p游戏。开始文嫣十分恼怒,可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接受的鞭挞。不过,当她听到身边的女人大声叫著「好哥哥,干死我了!快,再用力一点,操死我这个小娼妇‘时,她还是感到了无比的耻辱,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一个淫荡的娼妇。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文嫣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声呜咽,中间还夹杂着野兽的低吼,可问剑平时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哦,没什么,是我养的两条狗正在干那事呢,哈哈,和我们做的一样呢!‘说完,又是一场激烈的大战,而且剑平此时要凶猛许多,每次都搞得她腰酸背痛,红肿。 终于,一切手续都办妥当了,两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晚上,文嫣穿上刻意准备好紫色的蕾丝胸罩,配上同色的吊带袜和网状丝袜,没有内裤覆盖的阴部上,乌黑的阴毛聚成一团,她决定今晚要好好的放纵一下,以往尽管多次交合,可因为没有名分,还是有些放不开,现在终于成了剑平的妻子,可以尽情享受的乐趣了。 文嫣平躺在床上,小腹向上高高凸起,硕大的上,两颗乌黑的乳珠微微颤动,隐约可见莹白的光泽,那些是先前分泌的乳汁留下的痕迹。她此刻媚眼如丝,绕向床前的剑平,对自己的新任丈夫发出邀请。 剑平脱光了衣服,却没有马上扑上来,而是柔声的说道:“亲爱的老婆,在这之前,我想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你不是对夜里的声音很好奇吗?很快就会有答案了,跟我来吧。‘ 文嫣挺着大肚子,莫名其妙的跟着剑平走下楼梯,以前听到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却也带给她更多的疑惑。 剑平将文嫣领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口,里面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文嫣羞得面红耳赤,以为他又要玩那些变态的游戏,心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啊,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剑平推开房门,介绍道:“这就是我养的两条狗狗……哈哈,其中一条母的你还见过呢……‘ ‘我见过?’文嫣一边纳闷,一边走了进去,眼前景象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一个女子全身的跪在地上,一条狼狗爬在她背上,晃动着毛茸茸的尾巴,黝黑的兽根正插在女子的之中,不停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花花的。 女子的头发垂了下来,遮去了大半的面目,文嫣一时倒也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她刚想走近些看清楚时,就听身后的剑平唤了一声说道:“母狗!‘那女子浑身一震,终于抬起头来。’啊……‘,文嫣惊叫出声,想不到这个被畜生奸淫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失踪多日的妹妹——艳华。 艳华此时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模样,听到主人的召唤,她一言不发的爬了过来,身后的狼狗自然不肯放过嘴里的肥肉,低声厮吼着,继续在后面猛干艳华的肉穴。 爬经文嫣身边时,艳华也没有片刻停顿,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姐姐的存在,文嫣悲声叫着:“艳华你……‘刚要伸手去扶,这时艳华才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姐姐的脸,眼中竟然充满怨毒。文嫣这才知道妹妹并不是丧失了记忆,而是因为根本不打算认自己这个姐姐,她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艳华早已从剑平的口中得知一切的事情,再加上剑平有意误导,使她本能的认为文嫣是造成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也因此恨上了自己的姐姐。她瞪了一眼文嫣,然后爬向主人的胯下,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男子的屁眼。 ‘噢噢噢……’剑平舒适的享受着艳华的服务,随口赞道:“你这条母狗学得还真快,不枉费老子的精心调教,对……往里……喔……再往里……‘ 文嫣惊恐的望着剑平,这个平时对她温柔有加的男子此刻赫然变了副模样,虽然他的表情很是享受,可在文嫣眼里却是无比的狰狞恐怖,她双手抱头,发疯似的大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声比她的呼喊更尖锐的惨叫在房间中响起,文嫣转头望去,却见剑平身后的背投屏幕上,一个娇小的女子正被剑平按在地上,粗长的插入狭窄的屁眼中,鲜艳的血珠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剑平挺着走了过来,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说道:“看吧,连小兰那么小的女生的屁眼都能容下我的,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小兰?那件事是你干的?’文嫣还有不肯接受现实,毕竟绑架虽然算是恶性犯罪,而杀人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此时画面已经换成小兰被搅碎的场景,看着那残缺不全的身躯,文嫣只觉得浑身发冷,就连剑平已经绕到她的身后,掰开她的屁股,用抵着她的屁眼摩擦也毫无知觉。 ‘不仅如此哦。’剑平说着,朝孕妇的腿弯处就是一脚,文嫣‘扑通’一身跪倒在地,却被剑平拉扯着头发,不得不再次面对残忍的画面,那是万红在水中被虐杀的图象,一池红艳艳的水中,剑平正带着得意的笑容,锯下女子的大腿。 ‘不……不要……’文嫣感同身受,疯狂的大叫着。剑平则挺起,直接插进文嫣的屁眼,‘终于干到了!’剑平心中不由这样叹道。 身体的疼痛完全被看到的景象所冲淡,由于怀孕的缘故,在剑平的同时,文嫣的肚子在地板上摩擦着,而当事人则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口中喃喃的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 剑平抓著文嫣臀上的肥肉,努力将向对方的直肠挺进,紧窄的通道耗费了他很大的体力,不过,强烈征服感却让他依然大笑起来:“哈哈哈…… 好爽的屁眼,怪不得一直不让我插,还真是块宝啊!‘ 画面再换,只见田雨躺在台子上,小腹上开了个大洞,内脏器官一览无余,纷纷不停的蠕动着。子宫被人剖开,里面的小生命正在努力的挣扎,想从母亲的体内爬出来。 ‘你这个混蛋,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吗?你……’母性的光辉终于战胜了恐惧,文嫣大声的斥责着,却被剑平奋力一顶,将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这可不是我干的哦!’剑平指着屏幕说道,只见艳华正压下铡刀,将弥留的母女斩成两段。 ‘啊……艳华……’文嫣望着被狼狗狠插的妹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妹妹冷冷的顶了回来:“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婊子!‘ ‘我……关我什么事啊……’ 剑平看着姐妹俩的样子,狂笑着解释:“她说的没错,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啊,连你丈夫也是被我玩死的,他不死的话,我怎么能尽情的享用你呢! 哈哈,那个笨蛋!话又说回来,为了得到你,我可费了不少周折呢,你该怎么报答我呢?‘说着,在屁眼中快速的抽动起来。 文嫣瞬时全明白了,剑平为了得到自己,才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动手,却间接害死了他们,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丈夫,天啊!为什么自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她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哭喊着叫道:“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妻子?这个称呼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实话告诉你,你的身子我早就玩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另外一只母狗!’ 所有的希望全部化为泡影,美好的生活没这个男子破坏殆尽,亲人、朋友、事业……一切的一切都离自己而去,连近在眼前的妹妹也把自己当成了仇人,文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晕了过去,昏迷中,她不停的嘟囔着:‘不……不是我……别过来啊……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不……啊……’ 当文嫣再次醒来,眼中再也见不到一丁点的生气,她拖着笨重的身躯,慢慢的爬到妹妹身边,抚摩着插在妹妹体内的粗壮的兽根,笑嘻嘻的叫着:‘好狗狗,好狗狗,来干我吧,干死我这个小淫妇……干死我这个下贱的婊子啊……’ 第十四章盆栽 七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曾经发生在小城中的一系列恶性案件已经被视作警界永久的耻辱,成为了市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姬小兰、万红、田雨、张建刚等人的名字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淡去,而作为本案的主导者,李剑平此刻正在自己加州的别墅里愉快的吃着早餐。 ‘蜜雪儿,快点吃完,等一下还要做功课哦!’剑平将最后一口面包放进嘴里,催促着坐在对面的孩子。 ‘知道了,爸爸。不过,您今天可不可以轻一些,我的小屁股现在还疼着呢……’稚嫩的童音撒娇似的回答道。 和剑平说话的蜜雪儿正是剑平和文嫣的结晶,也许继承了父母亲的所有优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惹人爱怜,一想到即将进行的功课,漆黑的瞳孔中随即发射出兴奋光芒,小手忙不迭的将面前的食物送进口中。 蜜雪儿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牛奶,从椅子上跳下来,来到剑平跟前,拉住父亲的衣角,连声问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剑平一手捻弄着蜜雪儿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大,另一只手摸着孩子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在那透散着牛奶芳香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蜜雪儿的小手来到后花园。 得到父亲的承诺,蜜雪儿高兴的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华丽的小裙子随风起舞,脑后的马尾辫晃来晃去,看上去真象一个美丽的洋娃娃。 呼吸着花园中的新鲜空气,剑平舒服的几乎要呻吟起来。不等他吩咐,蜜雪儿已经拿起挂在门口的哨子,‘嘟……嘟……’的吹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花丛中爬出两团雪白的肉团,正是失踪已久的艳华和文嫣,两人身上没有衣服遮盖,远远看去,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能从屁股上的刺青分辨她们的身份,文嫣的屁股上画着一支插在中的,而艳华的则是一对正在交欢的野狗。 为了防止艳华逃走,从国内回来没多久,剑平便费了她的双脚。他先是将艳华的十只脚趾放进一个急速冷冻箱里,等到脚上的肌肉和神经已经发青冻死,这才取出一根根拗断。看着自己的脚趾离体而去,虽然感觉不到疼痛,艳华还是恐惧的缩成一团,而剑平却从一声声‘嘣嘣’的脆响中,享受到更大的乐趣。 脚趾掰完了,剑平依然不过瘾,随即将整只脚掌放进箱子,直到脚踝为止。艳华此时才知道求饶,在她哭叫的同时,剑平已经握住她的小腿和脚掌,硬生生的掰了下来,看着断口出森森的白骨,剑平满意的大笑起来,合著艳华凄厉的哭喊,房间中奏起极不和谐的乐章。 出乎剑平意外的是,不仅艳华从此不能站立,只能象野兽一般在地上爬行,连已经发疯、丧失神智的文嫣也跟着学起了妹妹的动作,每天和艳华一起爬来爬去,再也没有站起来过,虽然艳华一直大声的呵斥姐姐,可她丝毫不予理会,有样学样的甘做母狗。 看着缓缓爬过来的人形犬,蜜雪儿兴奋得两眼放光,说道:“爸爸,今天从哪条开始?‘ 剑平也不答话,随手脱下短裤,挺着走到艳华面前,一脚将她踹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剑平随即骑了上去,扶着,向母狗的肚脐眼插去。令人惊奇的是,粗长的竟然一下进去了大半,跟着剑平抽动几次,‘嘿’的一声,整条闯进艳华的体内。 这也难怪,早在两年前,剑平开始觉得姐妹俩身上所有的洞洞已经玩腻了,所以找人在艳华的肚脐眼上开了个小孔,然后将从她身上割下来的盲肠连上去,盲肠的另外一端则接在子宫上,以便能尽跟插入。 完全不同于的结构,经过特殊处理的盲肠伸缩性极佳,不仅能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而且紧紧的缠绕其上,肠壁上细小的毛囊和突起刷在剑平的上,带给男子不一样的刺激。 另一方面,艳华却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被额外开出一个洞已经让她无法忍受,而每天被剑平插进插出的,更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她脸上的肌肉扭曲,口中却不得不发出‘啊……好……再来……’之类的,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让主人满意的话,今天的伙食铁定泡汤。 蜜雪儿此刻却骑在母亲的背上,手中的滕条不断的抽打著文嫣的雪臀,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记,嘴里还大声的呼喝:“驾…驾驾……母狗快跑……‘文嫣爬得越来越快,蜜雪儿胸前的两支也跟着上下跳跃,就像一对不安分的小兔子一般。 文嫣在蜜雪儿的鞭策下,绕着剑平打转,原本凝滞的目光中竟射出火热的光芒,一派很是享受的样子,以前那个靦腆矜持的大学教师形象在她身上是再也看不到了,自从发疯以后,她对一切都是逆来顺受,从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长时间的蹂躏早把她身体的官能全部调动起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受虐狂。 剑平的大早已插入了子宫,他在里面乱捣了一阵,突然拔了出来,身子下移,拨开艳华的大小,将粗长的挤了进去。 ‘啊……这……’已经有两年没有被开发的通道终于被插入,强烈的快感将刚才的那些痛楚清扫得一干二净,艳华竟然激动的抱住剑平的身子,双腿勾在男子的腰上,挺起雪白的屁股,将男子的吞入体内。 ‘呵呵……憋了这么久,想要人操了吧……’剑平一边嘲笑,一边将艳华的双腿分开,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久未尝过肉味的立刻如麻花一般拧转扭动,象是要把里的精华全部挤将出来。 ‘没那么容易哦……’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直冲脑门的射精冲动,按住艳华的胯骨,大起大落的起来,艳华被异样的感动冲击着,只能跟随身体的感官,晃动屁股,迎奉着男子,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终于,在再次从正规入口戳进子宫的同时,艳华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大量的蜜汁从中宣泄而出,顺着股沟流到地上。她全身痉挛,脸上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有节奏的收缩着,剑平不再控制自己的冲动,任由一跳一跳的,将一道道的种子播撒在子宫之中。 变小的从中退了出来,剑平站起身,打了个响指,一旁的文嫣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小心的捧着沾满和精液的,伸出香舌,吮吸起来。 看著文嫣的仔细模样,剑平仰天长笑,能让一个原本极度排斥的女人舔弄自己的,这份成就可是非同寻常。 也许是潜意识的支配,虽然文嫣已经丧失神智,可每次剑平让她帮自己时都以失败告终,无论他怎么用刑,可就是不能让文嫣屈服,也许,那是文嫣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吧! 可是,俗话说的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为了让文嫣彻底堕落,剑平向无数的调教高手和心理医生请教,可还是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从一个曾经在国内当过审讯员的朋友那里获得妙方。 他将文嫣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但没有用刑,反而每天给她准备了上好的饭菜,不过,却不带一丁点儿盐份,没几天工夫,文嫣就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天到晚都在舔舐着全身的汗腺,将排出的盐份尽数回收,不仅如此,她还主动抠挖着自己的,又把嘴凑过去喝下流出的,那丑陋的样子就和狗嗅骚没什么分别。 当剑平打开房门,当著文嫣的面将盐末撒在上时,文嫣就像条疯狗一般冲了过来,含着从未碰过的男子的,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咂吸一遍,当柔软的舌头碰触到的伞柄之时,剑平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马眼中流出一些液体,也许是口中太淡,文嫣竟然从中也尝到了盐味,于是更加努力的吸着剑平的,当剑平射出精液之后,她更是将咸腥的液体全部喝下,还继续含着缩小的,希望得到更多的咸水。 经过那次事件,文嫣就不再拒绝用口舌为男子服务,只要剑平一打响指,她就会爬过来吮吸,这次也不例外。 蜜雪儿此刻已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爸爸坏,爸爸不爱蜜雪儿了……‘ 剑平很是诧异,一边轻摆腰部,将在文嫣口中抽动,一边柔声问道:‘怎么了?蜜雪儿,爸爸很爱你啊……’ ‘爸爸不好,爸爸把蜜雪儿的甜品送给母狗……蜜雪儿没甜品吃了……’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蜜雪儿,爸爸忘了……哦,哦,再舔……里面……里面点……’剑平一边指导著文嫣,一边继续说道:“不过,甜品放在母狗身子里热一下,会更好吃哦……‘ ‘真的吗?’蜜雪儿喜道,随即跑到艳华身边,二话不说,就着姨妈的的,伸出红润的小舌头,一边舔一边吸,嘴里还含糊的说着:“唔…… 味道有些不一样,不过也不错啦……‘ 精液夹杂在中被吸出体外,艳华刚才还在回味两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如今却被姐姐的孩子噙着,胡啃乱吸,理智上的羞耻感让她想躲到一边,可敏感的阴核却益发凸将出来,驱使着她抬起屁股,迎向孩子的小嘴,在身、心相反的拉扯下,艳华前后伸缩着,仿佛宛迎蜜雪儿的小舌头。 ‘蜜雪儿,不要一直爬在地上,小心你肚子里的宝宝!’剑平见蜜雪儿浑圆的肚皮紧贴着地面,不由提醒道。 蜜雪儿一面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继续将艳华中残留的液体吸出,一边回答道:“放心吧,爸爸,蜜雪儿也很疼他呢……一点儿也没有压着他……‘ 艳华看着蜜雪儿微鼓的小腹,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 ‘现在,也许只有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吧……’艳华心里这样想着,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原谅了姐姐。其实文嫣也是受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应该是最痛苦的一个,所以才会将所有的感觉埋藏,成为现在这幅样子。 其实,艳华曾经试着把真相告诉蜜雪儿,而得到的却是剑平的一番毒打。 看着蜜雪儿站在旁边兴奋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做了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想让一个从小就接受‘天是黑色’教育的孩子转变观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这话是从一条母狗嘴里说出来的。 等到蜜雪儿将中的‘甜点’全部吃下,剑平的也在文嫣的口中重新振作起来。剑平拍了拍文嫣的脸蛋,文嫣立刻一翻身,躺倒在地,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片晶莹的汗水,舌头伸出老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蜜雪儿,游戏要开始啦……’听到父亲的召唤,蜜雪儿从那边跑了过来,爬在文嫣的胸口,说道:“爸爸,我准备好了!‘ 剑平微微一笑,将插进文嫣的之中,这自然是剑平的另一个创意。首先,他用催乳针将文嫣的一对催大,然后在两只的上各开五个洞,其中一个较大的在身体的外侧,另外四个则在另一边,而且都和较大的那个相连,也就是说,如果从较大的洞口插进去,可以分别从另外四个洞口露出来。 剑平利用这个设计和蜜雪儿定下一个游戏规则,他每天在文嫣的左右中各插五十下,如果蜜雪儿在另一边用舌尖碰到,则算蜜雪儿获胜,而剑平也要少插蜜雪儿的屁眼一次,不过,狡猾的剑平自然不会放过蜜雪儿的小屁股,每次都是蜜雪儿胜少负多,至少被插个八、九十次才算完。 ‘预备……开始!’剑平一声大喝,开始在中插送。人为开辟的通道自然与先天的不同,每一下的抽动都让文嫣疼痛异常,可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口中‘呜呜’叫着,四肢乱弹。 蜜雪儿今天的运气极差,在剑平的刻意作弄下,前九十九次只舔到了三下,当剑平最后一次插入,蜜雪儿连忙用小手紧紧的按住文嫣的,剑平的卡在洞口处,却再也收不回去,蜜雪儿这才心满意足的舔了上去,用唾液滋润着即将插进自己小屁眼的。 ‘来吧!’剑平用力将抽出,然后躺在地上,吩咐蜜雪儿上来。蜜雪儿骑在父亲身上,撩起裙子,小屁股上竟然没有穿内裤,屁眼旁边还被穿了个洞,上面系着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两个金色的小铃铛,蜜雪儿先是在自己的上揉搓了一阵,然后扶住高高翘起的,慢慢的坐了下去。 ‘呼……好涨……’蜜雪儿娇声叫着,雪白的小屁股摇摇晃晃,将父亲的纳入体内,虽然还是个孩子,蜜雪儿后庭却早被开发得能承受起这样的巨物,每几下工夫,整条被套进屁眼,蜜雪儿开始上下颠动,让在直肠中来回穿梭。 ‘好……好舒服……爸爸……好……’听着蜜雪儿的淫叫,剑平把手放在孩子皮球般的浑圆小腹上,摸索了几下,试着感受里头的胎动,心中暗自盘算,几个月以后,蜜雪儿就该临盆了,到时候是直接剖腹割开子宫好呢? 还是把孩子接到肠道由那可爱的小屁眼把孩子生出来……不知不觉中,剑平梁上浮现出邪邪的笑意。 ‘哎,不管它了,到时候再说好了,也许自己会想到更绝的方法呢……’剑平抛开心中的杂念,伸手探进蜜雪儿的裙子里,猛地一把抓住那根早已硬成小铁棍似的纤细玉茎。小小的光洁细腻,滑不溜手,但是下头却没有了睾丸。 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变成了剑平的小玩物,从小服食女性荷尔蒙与性激素,在他刚满两岁的时候,剑平就把那对碍事的小睾丸给割了去,等他长到五岁则开始接受每天一次的肛交课程,而蜜雪儿则在剑平的‘良好教育’下,一直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几个月前,剑平忽然想出一个极妙的主意,由于艳华的子宫已被破坏,无法怀孕,而文嫣的也早就玩腻了,所以他请人将文嫣的子宫整个取出,又把他的精子和文嫣的卵子进行体外受精,然后将受精卵植入子宫,并放进蜜雪儿的体内,也许是母子的关系,文嫣的子宫在蜜雪儿身体里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排斥作用,加上剑平花重金买来的用以增强生命力的药物,不到两个月,蜜雪儿就能恢复行动,不过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 由于从未接触过外人,蜜雪儿一直认为父亲说的就是真理,对文嫣二人是‘家里养的两条母狗’之类的说法深信不疑,因此当剑平解释说:“剖腹植宫是为了给蜜雪儿找个伙伴……‘,小孩子竟然也是欣然接受。相反,艳华当时却哭叫着斥骂剑平没有人性,对亲生骨肉的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而结果却是姐妹俩的屁股上永久的留下了耻辱的烙印。 剑平玩弄着蜜雪儿的小棒棒,心中不无遗憾的想着:“哎,可惜蜜雪儿是个男孩子,虽然一早就割掉了他的睾丸,并当成女儿来养,可前面还是少了个小洞洞啊!不然,又可以干到一个小处女了……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了……‘ 这时,不用剑平多费口舌,文嫣姐妹主动的爬到剑平身边,一人捧起一只脚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香舌舔着,并且一点一点的往上,亲吻着剑平腿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各自噙着一只睾丸,仔细的吮吸。 蜜雪儿的小屁股就在头上晃动,姐姐的舌尖也不时碰在自己脸上,艳华不禁暗自对比,和这两个人比起来,自己才是一个唯一有知觉的人啊……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感到无比的伤痛和悲哀。还记得当初曾经答应过田雨要想办法为她报仇,自己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靠这个信念强撑着活下去,但是,事实是这样的吗……难道这不是自己为了苟延残喘而寻找的借口吗…… 艳华心中暗叹,其实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与其说姐妹俩是剑平的性奴,倒不如说是他精心培育的两株盆栽,看他兴致勃勃的将自己姐妹的身体改造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是怎样的‘优待’…… 耳中传来一连串‘铛铛铛’的脆响和蜜雪儿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艳华甩了甩头,努力把那种不愉快的想法排出脑外,继续做好目前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刻,她只觉得今天的风好柔……好柔…… 黑暗年代 chap_r(); ----- 序 公元前八世紀晚期,歐洲大部份國家仍舊採取皇室專政制度,社會出現階級差異及貧富懸殊。 直至維京人的侵掠,戰火更彌漫歐陸多個沿海國家,導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況愈下。 在那個奇異的年代,貴族們無視民間的疾苦,仍保持著窮奢極侈的生活,戰爭的金錢及人力需求仍是轉嫁到平民身上。 普羅的平民生活潦倒,他們多數棲身於黑暗骯髒的橫街陋巷,屈居於那些連老鼠亦能餓死的鬼地方。 當時除了低下階層的窮人以外,更存在著一種再要低賤的階級,這就是人類歷史上最引以為恥的名詞──「奴隸」。 在這遍烽煙四起的國度裡,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到任何東西,上至國家或軍隊,下至人類的身體或靈魂。 道德;在這個年代只是一種粉飾的玩意,是皇室及貴族用以掩飾可怕駭人真面目的面具。 這個年代,史上稱之為「黑暗年代」。 ★★★★★★★★★★★★★★★★★★★★★★★★★★★★★★★★★★ 第一章正義 夜深,在昏暗迷霧的街道上傳來擾人清夢的馬車聲,節奏感豐富的馬蹄敲擊在石地之上,於寧靜的深夜裡併奏出詭異的樂韻。 在馬車窗框的簾幕中,隱約可見內裡一張滿臉烏絲,頭頂光禿,年齡介乎五至六十歲老漢的臉龐。 他徐徐拉開馬車的窗簾望往這條街道,陰沉的雙眼不期然地泛起回憶與自豪。 曾幾何時,他亦是住在這個烏煙瘴氣的舊街裡其中的一隻老鼠。 數十年來,他不擇手段地賺取每一個錢幣,踐踏數不勝數的屍身攀上了今日的地位,成為英倫帝國內首屈一指的商人。 及後,他更利用金錢與女人作賄賂,成功獲得尊貴高尚的爵士稱號,脫離了下賤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個世界的上流社會。 今時今日,他的名字不論在上層社會或是草根平民亦會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個機會主義者,只要有錢賺的生意他都樂於參與。糧食、財貨、傭兵、禁藥、奴隸、雛妓甚或是殺手,他也有得出賣。唯一沒有的,大概是一種叫良知的東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銀酒杯,搖著內裡尤如鮮血一樣的葡萄酒,放到唇邊漫不經心地品嘗。 從透進馬車廂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而性感的女性肉體正跪伏在西蒙兩腳之間,她的雙手及雙腳被鎖上了烏黑色的拷鐐,雪白的皮膚上分佈著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見的暗紅鞭痕。 除了紅色的鞭痕,她那圓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寫上了「奴隸。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綠色字樣。 她現在是一名奴隸,雖然她曾經是一名貴族。 「的技術越來越成熟了,瑪利亞。相信再過不久,即使最爛賤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妳。嘿嘿嘿嘿嘿……」瑪利亞呆然地望向西蒙,嘴裡可仍是含著他烏黑的陽根,閃閃發亮的唾液從嘴角緩流出來。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現出一絲笑意,似對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興。 奴隸沒有自由,更沒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鐐一樣,是奴隸自然而然的標記。 她已經很久沒聽到主人稱呼她的原名,幾乎連她自己亦快忘記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暢快。 這位連衣服亦沒資格穿的下等奴隸,曾幾何時是蘇格蘭內某位候爵的么女,體內流動著尊貴的血液。 她的樣貌亦繼承了貴族血緣的美麗,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氣質,不論是外表還是舉止也同是女性中難尋的極品。 可是當戰火波及蘇格蘭時,瑪利亞龐大雄厚的家族被毀於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這名奴隸販子的手上。 西蒙的財產有近兩成是由人口販賣得來,而他自己亦是一名專門調教奴隸的出色大師。 他是瑪利亞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調教開發她的奴性,在他數以千萬計的奴隸當中,就只有這位珍寶般的女孩子能討其歡心,脫穎而出地留於他的身邊侍候著他。 現在的瑪利亞才不過十九歲,可說是女性一生中最燦爛耀眼的歲月,西蒙是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徹底擁有這位出眾女孩最珍貴的青春。 在享受著瑪利亞的快感當中,馬車仍是靜靜地駛向路上盡頭的一座古堡。 當馬車到達古堡的門口時,西蒙發出了嘆息的聲音,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間的棕髮美女口裡猛灌。 瑪利亞努力地吸吮著,用心地收集身前這老人的精液。 的工作完成了,瑪利亞恭敬地跪拜作為完結,可是含在口裡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這份含精的能耐,連帶她的技巧,瑪利亞就曾為此吃過不知多少苦頭。 「母狗,不要咽下去,妳就留在這裡含著它,直到我回來為止。」 瑪利亞一聲不響地跪伏於西蒙之前,叩下了一個響頭為作向主子的回謝。 西蒙笑著把手中的一條幼小鋼鍊,扣上了瑪利亞幼細勃子上的銀色鋼環上,把另一端扣在馬車車門的手柄,就似是鎖上了一條狗般,才悠然地打開了車門步出外邊。 剛巧古堡的一名年輕僕人打開了古堡大鐵門,他正要出來迎接客人之際,亦瞥見了馬車廂內這位裸的美女。 他一臉愕然地僵在當場,完全失去了應有的反應和禮儀。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時約見威廉。艾弗遜公爵。」 年少的僕人眼光仍無法從瑪利亞雪白的身軀上移開,就連精神也集中在她那成熟而性感的胴體上,西蒙的說話他當然沒法可以聽得入耳。 瑪利亞白晢幼滑的面皮現出了蘋果般的可愛紅色,尷尬的面孔卻不敢胡亂垂下頭來,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禮貌地點頭微笑。 作為一頭專門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須學懂高尚嚴格的禮貌,然而廉恥卻是遙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讓陌生人觀看到自己非凡的樣貌和裸體,利用她的身軀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從中享受一點點的優越感。 為此,瑪利亞就要表現出奴隸那份無恥的禮貌,除了讓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子,還要以微笑來給對方一個好印象,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隸,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帶著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輕輕地掩上了車門後咳嗽一聲。 「噢,啊!對不起,我……我立即為閣下引見。」 僕人懷著不捨地收回目光,轉身為西蒙作引路。 通過古堡廣闊的花園,西蒙跟在僕人的身後進入古堡之中閒逛。他就像在自己的家園裡漫步一樣,在這所宏偉的古堡裡游目四顧。 這座古老的城堡裡擺放了為數不少的古董和名畫,如果不是在這個戰亂的時期,這一堆珍品應該可以用好價錢來出手。 兩人來到廣大的中廳,西蒙立時被某些東西所吸引著。 在深紅地毯盡頭處的樓梯級上,正掛著一幅巨大的油畫,在兩旁燃點的蠟燭映照下,現出畫中一位美麗絕倫的金髮女子。 西蒙仰望這幅掛畫,即使他閱人無數,仍不禁為這位美女而著迷。 她長長的金色秀髮猶如是真正黃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藍色瞳孔晶瑩剔透,潔白更勝霜雪的肌膚,配上雍容華貴的五官,結合出一張傾倒眾生的容顏。 畫中的女子正是這座古堡已過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賢慧傳頌英倫帝國的皇家第四公主。 正當西蒙因為這位已成絕響的美女而嗟嘆時,從樓梯上方傳來了穩重的步韻。 一名身穿深藍色華麗衣裳的女子緩緩的拾級而下,當她經過掛畫時西蒙不禁眼前一亮。 身為畫中公主的親生女兒,她擁有不遜於母親的絕色美貌。 體內流動著一半皇室血統,舉止氣質不經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貴氣派,不愧是人稱英倫三朵鮮花的「黃金薔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蘇菲亞郡主。 除了蘇菲亞郡主,她的背後亦跟著一位很標緻的女子,年紀比蘇菲亞大上少許,大約二十歲左右,她是蘇菲亞的貼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諱的欣賞眼前這朵黃金薔薇,而蘇菲亞亦發現了西蒙的目光,她面上閃過了不屑和鄙視,冷著面孔落至中廳。 「尊敬的蘇菲亞郡主,郡主越來越美麗動人了。」 西蒙輕輕伸手拿起了蘇菲亞的玉手,禮貌地向她的手背親吻。 這個普通不過的禮儀卻激起了蘇菲亞心內的尊嚴,她的玉手往後微縮,可是卻掙不脫西蒙的大手。 無奈之下,蘇菲亞放棄了掙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厭惡的感覺卻使她幾乎嘔吐。 身為偉大的日不落帝國公爵與公主殿下的親生女兒,蘇菲亞除了是看不起出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經常聽聞有關於西蒙的種種惡行。 對於這個淫行昭彰的狡詐老頭,她是打由心底之內厭惡的。 「西蒙男爵晚安,請問爵士閣下因何這麼晚到我家來呢?」 「美麗的蘇菲亞郡主,小人約好了公爵大人商議要事。不知能否勞煩郡主,帶領小人進見公爵大人?」 蘇菲亞黛媚輕皺,她實在不願意跟這名奸商親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現今的英倫之內,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卻擁有龐大的財力與及傭兵團,而她最敬愛的父親更必須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衛領土,保護百姓。 別無他法之下,蘇菲亞露出妥協的神色,領著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之上的書房。 在城堡的頂部,是這遍領地的領主-威廉。艾弗遜公爵的私人書房,亦是他平時工作的地方。 「咯咯……」 「誰?」 「父親大人,西蒙男爵求見。」 「進來。」 蘇菲亞留下了保姆推門而入,西蒙則跟在她的身後,進見房間之內的男子。 房內端坐的男子年約三十多歲,英偉而挺拔,從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 然而他卻滿臉倦容,顯然已經工作了頗長的時間。 在他身旁還有兩位穿著齊整軍服的中年漢子,猶如兩枝鐵柱般剛毅堅定地侍立兩旁,從他們胸膛上閃亮生輝的勳章,一望而知是高級的軍士。 坐著的那位俊美男兒正是此地的領主,蘇菲亞最尊敬的父親──威廉公爵,而在他身邊的兩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軍官亞歷士和約翰。 「亞歷士,約翰,你們先回去吧。」 「末將遵命!」兩人同時應諾,引退出房間之外。 「西蒙男爵請坐,這麼夜了還要閣下前來,實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實在萬份敬佩,相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來,一定是擊退了維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糧食和船隻歸還小人了。」 威廉的臉容一緊,原已疲憊的面色更增添兩份憔悴。 與維京人的戰鬥,英倫帝國消耗了大量的兵員、糧食和戰船。為了支援前方的戰線,保衛領土不讓維京人騷擾,威廉已經投入了大量的物資。 可是單憑他的領地根本沒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員做事散漫,應該到步的補給品卻遲遲沒有運送來,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糧食和大船來應急使用。 「對不起,西蒙爵士。閣下為帝國付出的努力,威廉僅代表皇室向閣下致謝。可是皇室傳來了匯報,物資要多等五日才能抵達,所以威廉斗膽想跟閣下再多借五日的糧食應急。」 西蒙垂下了頭沉吟半晌,房間之內一時變得沉默,威廉和蘇菲亞兩人心急如焚地等待著。 如果沒有西蒙的支持,英倫軍就只能撤退,而這個近海的領域將可能受到戰火波及。 「公爵大人,並非西蒙不想幫忙,可是生意人始終要遵守做生意的規矩。之前公爵大人已將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時今日我的糧草船隻仍是歸還無期。如果公爵大人還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麼來作抵押呢?」 威廉軟軟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銳利有神的目光逐漸變得軟弱,同處一室的蘇菲亞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當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聲色犬馬,對前線的戰爭毫不上心。可憐他的父親為了領土與百姓心力絞碎,就連自己的城堡亦作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親威廉是世上最慈愛的父親,更是真真正正的貴族。 蘇菲亞忽然痛恨起自己,為什麼她是女兒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漢,她一定會執起寶劍上前線作戰。 不是為了名利,亦不是為了皇室,純粹是為了他父親偉大的願望。 「西蒙閣下,實在……很抱歉,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嫌棄,威廉可以把……領地割出來作為回報。」 「父親大人?!」 威廉聲音沙啞,即使強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淚仍漸現於眼眶邊緣。 只有他的女兒蘇菲亞,和他已過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對這遍領地的熱情和眷戀有多麼的深厚。 這份無止境的心痛,蘇菲亞感同身受,一絲不漏地埋於芳心之內。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閣下的領土,但如果可以的話,請讓蘇菲亞郡主到舍下暫住作個擔保……」話還沒說完,威廉已經飛快地從椅上彈起身來,更拉出了牆上的配劍直指西蒙的鼻尖。 「沒有人可以傷害我的女兒,即使什麼理由也不可以!」 畢竟西蒙亦是見慣風浪的老商人,雖然內心為威廉的凜然威勢而害怕,可是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靜。 面對與他臉龐不足一寸的劍尖,他深吸口氣後把話說下去。 「請公爵大人不要誤會,我只想請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證不會損她絲毫。到五日後,公爵大人償還了小人的船貨以後,小人會恭敬地送郡主回來。」 威廉的配劍仍舊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殺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衛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與這種卑鄙骯髒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說要他低聲下氣去懇求。 現在這個卑污的老頭居然大膽到打他愛女的主意,他抑壓已久的不滿和怒火終於失控。 「父親大人,請讓蘇菲亞到西蒙爵士處暫住吧。」 「蘇菲亞?」 「請父親大人放心,蘇菲亞可以照顧自己的。」 無堅不摧的寶劍始終無法刺出去,威廉無奈地望著這位最親之人,心內最為珍愛的美麗女兒,蘇菲亞報以堅決而動人的笑容,父女倆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緩緩收起配劍,望著西蒙滿帶笑意地跟蘇菲亞一道離開。 房門合上的一刻,威廉終於不支癱軟椅上,英雄的淚水終也脫眶而出。他有一個可怕的預感,他跟蘇菲亞將不會再見面了。 可是,他還有什麼選擇? ★★★★★★★★★★★★★★★★★★★★★★★★★★★★★★★★★★ 第二章詭詐 黎明以前,四周濃霧深鎖,蘇菲亞獨自站在一戶大宅的陽台,默默面對外邊陌生的環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測的命運一樣。 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過了三日的時間,可是威廉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只有交帶下人傳來慰問的口訊。 西蒙的住宅雖然不及她長年居住的古堡宏偉巨大,可是室內的佈置和室外的景色仍然毫不遜色。 然而蘇菲亞一點欣賞的心情也沒有,被逼來到西蒙老頭的家中作客後,方發覺此處跟她家裡差異極大。 她家中雖有十數位服役的侍女僕人,可是西蒙家裡除了僕人以外,竟還有一位經常一絲不掛的女奴。 雖然她經常都聽到「奴隸」這名詞,可是她卻從沒看過或接觸過,甚至從來沒法去想像。 身為女性,居然連蔽體的片縷亦沒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慄的頸環和拷鐐,終日全身裸露地在男人們的眼前工作,這個情景帶給蘇菲亞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歲的這朵黃金薔薇,對於迷茫的前途固然煩惱,可是那名女奴的存在更燃點起少女內心深處的強烈好奇。 自少聰穎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邊的真實世界到底會是怎樣的世界,是否一個她無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異的感覺充斥於細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單純的好奇?為什麼在這個時間仍會有這種心思?就連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當蘇菲亞沉入了混亂的思潮時,在她的背後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請問是誰?」 「打擾了,蘇菲亞郡主。我是瑪利亞。」 聲音傳進耳內,年輕的芳心不禁產生了漣漪。是那個叫瑪利亞的女奴?為什麼她會來找自己? 是否門一打開,就會看到她光裸美麗的胴體? 蘇菲亞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覺,雙腳自動步近了房門。微微顫抖的纖手把房門打開,在她眼前果然出現一尊性感豐滿的女性肉體。 她從沒試過如斯接近地觀看別人的身體,高尚的教育告訴她,這是可恥的行為。 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與及一份她不明白的衝動,卻讓她想去細心欣賞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體。 眼前的瑪利亞不獨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優美胴體更散發出不可思議的魅力。 相比一般婦女略高的體型,彷如吊鐘般優美的豐滿,成熟而妖艷的嫣紅乳首,細膩纖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彈性的微隆小腹,還有那對曲線完美的潔白長腳。 這樣的一具身軀,莫說男人會為其著迷,就算身為女性的蘇菲亞亦被它深深吸引。 可是最叫蘇菲亞驚訝的是,瑪利亞竟有著不差於自己的氣質學養,這跟蘇菲亞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隸形象有著很大的出入。 發現蘇菲亞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胴體,瑪利亞仍落落大方地挺立著任由她觀看。 西蒙喜歡把她的胴體暴露人前,她也早已習慣了露體,甚至還有點喜歡這種變態的感覺。 敏感的胴體似對蘇菲亞的目光產生反應,玫瑰紅的乳首就在蘇菲亞的注視下自動而明顯地勃起來。 不單是那雙產生性徵的鮮紅乳頭,瑪利亞的臉蛋轉紅,眼現水光,連說話語氣亦充滿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邊站著對話,一邊進入發情的狀態。 蘇菲亞愕然地凝望著瑪利亞,她一時不知所措。 「蘇菲亞郡主,我家主人有請。」 醞釀著浪蕩魅力的胴體,卻保持著淑女高貴的舉止,瑪利亞向蘇菲亞行了下人的禮儀,接引著發呆的她去西蒙的辦公室。 一路上,蘇菲亞想要把視線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卻只能集中在帶路的瑪利亞身上,尤其是那個刺在圓渾潔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樣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沒法抹去的印記,這就是「奴隸」嗎? 在西蒙的辦公室內,除了西蒙之外還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著。 甫看到這位男子,一直拉緊心弦的蘇菲亞終於可以放鬆,他就是蘇菲亞的大伯,威廉的親兄──東尼。艾弗遜公爵。 東尼同樣是英倫的公爵,亦是貴族之內當紅的官員,掌管著實權和軍權的大將軍。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數這位伯伯最溺愛蘇菲亞。 為了逗這位小郡主一笑,東尼甚至瞞著威廉偷偷教導她劍術,為了讓這朵小薔薇高興,他更帶著她騎馬到軍事禁區的城樓之上觀看日落。 在蘇菲亞的房間裡,更掛有跟東尼一起的畫像。現今世上最能令蘇菲亞放心者,就只有她的父親和這位伯伯了。 「東尼伯伯?!」 「蘇菲亞!」 得見重要的親人,蘇菲亞已經往東尼雄偉的胸襟撲過去,緊緊抱著這位疼愛自己的伯伯。 「讓妳受苦了蘇菲亞,放心吧,一切已成過去。」 「伯伯……我……」 「妳很勇敢,蘇菲亞。妳是我們艾弗遜家的榮耀,伯伯永遠都以妳為榮!」 「伯伯。」 東尼輕輕把蘇菲亞推開,慈祥地掃著她軟若柔絲的秀髮,眼中流露著真誠的父愛。 當他的大手輕撫在蘇菲亞的臉蛋時,多日來的恐懼終於獲得釋放,她忍不住流出了晶瑩的淚水。 「皇室的軍糧和補給已經接近,相信在這兩日就會抵達。西蒙男爵,本爵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顧我的親侄女,不要讓她受到任何的困擾。」 身為威廉的兄長,東尼同樣擁有攝人的氣魄,一對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時充滿了大將軍的虎威和氣勢。 「當然,當然。小人一定盡力照顧郡主,請公爵大人放心。」 畢竟男爵之位是買回來的,在東尼的威勢之下西蒙自然回復其市井的一面,十足一頭在主子面前擺尾討吃的看門狗。 東尼溫柔地拉著蘇菲亞坐下來,更小心的慰問她近日的生活。 兩人交談了數十分鐘,東尼因為軍務煩忙而急著離開,蘇菲亞滿懷不捨地目送著他的離開,可是心裡卻仍保存了他留下來的溫馨。 西蒙恭敬地送東尼離開府第,還用馬車親自送他離開。 在馬車廂中,東尼全程滿懷心事,鬱鬱寡歡的視線只靜靜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並非只靠運氣,從東尼苦澀的表情就猜到一絲端倪。 「西蒙聽聞,皇室中有人開始向東北部置業了。」 「……」 西蒙笑而不語,他清楚英倫海軍並非想像中勇猛善戰,以平常心去看待,他其實更為看好縱橫七海的維京人。 其實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員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離交戰的南部。 從東尼的反應看來,實際的戰況跟他的推測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請問前線的情況到底如何?」 對於西蒙的詢問,東尼只是以沉默來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盤算著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財秘密運送到偏遠的地方,只要前線不支戰敗,他可以立即開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條妙計可以讓大人不用對戰事負上責任,只不知大人有否興趣?」 東尼眉頭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將士努力作戰,可是後防若果有人侵吞軍糧……」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戰之初,威廉公爵曾經把糧食分配給戰火中的難民,雖然只有少許,可是……」 東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說下去,他已經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敵失機,是因為千絲萬縷的問題,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緩慢。 可是問責者正是皇室自己,責任只會加在他們作為指揮的將領身上,搞不好更會被送上斷頭台,連他的家人妻女亦會變成官妓,任由過往敵對的政要報復及漁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親弟,蘇菲亞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黃金薔薇……」西蒙的嘴角掠過一個淫慾的笑意,只微微喚出了「黃金薔薇」四個字。 作為男人,東尼當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閃過一種恍然,原是正義而威嚴的面孔,在這瞬間卻與西蒙看齊,化成同樣邪惡的魔鬼微笑。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黃金薔薇……」在遠去的馬車之中,傳出了連樹林亦害怕的可怕笑聲。 五日以來,西蒙故意派遣瑪利亞侍奉蘇菲亞,增加兩人接觸的機會。 初時,蘇菲亞的確感到尷尬和困惑,可是當她與瑪利亞交談後就開始習以為常。 在她見過了東尼以後,蘇菲亞的心情明顯鬆懈下來,更秘密地詢問瑪利亞關於她日常的事情。 瑪利亞如實地告訴蘇菲亞,作為西蒙的奴隸非但沒有穿衣服鞋子的資格,更要經常戴著手拷和腳撩。 在晚上除了會跟西蒙以外,還會有鞭打和騎木馬等虐待的玩意,有時更會跟一些不認識的土豪權貴過夜等等。 蘇菲亞畢竟年輕,當她知道瑪利亞曾經亦是某地的貴族時,她的驚訝著實無以復加。 除了對當中她不認識的性愛感興趣外,更被瑪利亞誇張渲染了西蒙的性能力,對西蒙的印象亦產生出著奇異的變化。 蘇菲亞一方面鄙視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對他的事情感到好奇。 可惜這份輕鬆的心情只維了兩日,到第六日卻傳來了噩耗。 軍糧雖然依時運到,可是卻被地方官員刻扣了大半。 而且前方的軍隊亦因為欠缺軍糧而士氣大減,戰況陷入了不利的狀態。 皇室果然追究責任,把罪名按到了負責統籌糧草的威廉身上。為了下屬著想,威廉只有寫下了遺書上吊,把一切罪名全攬到自己身上。 受到這個打擊,蘇菲亞當場暈倒。 「蘇菲亞郡主……」從痛苦與迷茫之中漸漸甦醒,蘇菲亞張開了疲憊的雙眼,入目的是一張美麗可愛的俏臉。 當她昏迷時,一直都是由瑪利亞負責照顧她,她醒來時亦只有瑪利亞在她身邊。 「父親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蘇菲亞實在不願意甦醒過來。可是她始終也醒來了,又或是墮入另一個更可怕的惡夢之中。 蘇菲亞突然感到雙手異常沉重,細看之下方發現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個烏黑的東西。 手鐐? 此時的蘇菲亞竟然跟瑪利亞一樣,勃子上被鎖上了一個奴隸環,與及手和腳亦上了重重的拷鐐。 就是原本所穿著的華衣美服,現在竟都變成了短小粗糙,幾乎無法遮掩身體的暴露麻衣。 蘇菲亞的內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樣味道,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絕望等一一充斥於她的芳心。 沒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兒,帝國的名花,今日竟淪落成為奴隸。 胡思亂想之際,房門突然打開,沒有理會蘇菲亞的怒罵喝止,西蒙悠然地步進了房間。 跟平時的西蒙不同,此時的西蒙以貪婪猥褻的目光不停游走蘇菲亞性感的身體。 他那帶著色慾的目光,不禁讓蘇菲亞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來從沒試過在一個男人面前,穿著得如此暴露失禮。 「妳醒來就好了,我也有話要跟妳說個清楚。妳的老爸已經死了,是畏罪自殺的,真是一個可恥的男人。」 「閉嘴!!你這個臭老~~啊!」 蘇菲亞的話還沒說完,西蒙已經償了她一個耳光。 突如奇來的耳光,換來了無以名之的恐懼。 在家裡從來只有人愛護她,在外邊亦只有紳士們追求和保護她,但卻從沒有人膽敢責罵她的,更莫說是對她動粗。 就是這記耳光,徹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時今日的情況。 「沒有我的命令,妳別多嘴說話。今次賜妳一巴掌,下次將會是一頓狠狠的鞭打,明白了沒有。」 可憐的蘇菲亞垂下螓首沒有正視西蒙,纖幼的手指緊緊抓抱自己的手臂,眼裡夾雜著悲哀與憤恨。 父親威廉是位責任心強的老實人,她絕不相信他會畏罪自殺。她深信摰愛父親的死一定跟眼前這天殺的老頭有關係。 「我剛才問妳,明白了沒有?妳啞了嗎,幹嗎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賤人。妳那無用的老爸已經死了,連屍體亦都燒了,但他欠下的一屁股債卻無人清還。他生前把城堡和妳都押給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員已經借機查封城堡,可以變賣的古董油畫盡被取走,害得我血本無歸。所以從今日起,妳不單是我的奴隸,除了要用妳的所有來滿足我之外,更要為我賺回失去了的金錢。」 蘇菲亞的心在淌血,牙關咬緊,憑她的冰雪聰明,自然聽出西蒙有意思要她出賣肉體。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堅定,身為艾弗遜家族的女兒,她絕不容許自己痛哭於人前,尤其是西蒙這種她卑視的人。 想到艾弗遜家族,原是絕望的心靈死灰忽然燃起一個希望。 「等等……我……我還有伯伯,請你找我伯伯……他一定會贖我回去。」 「東尼公爵嗎?妳那個無恥的老爸偷掉軍隊的糧餉,這可是誅連家族的大罪,妳以為妳的伯伯會出面躺這渾水嗎?而且妳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債項可不是小數目,連本帶利恐怕東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這……這……」 「別這這那那了,總之從今日開始,妳就是我的私人財產。別忘記,妳爸爸用妳作抵押的借據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妳賣到最下賤的妓院裡去,相信帝國出名的黃金薔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著離開房間,只餘下瑪利亞和蘇菲亞兩名美貌的少女,與及一片沉重的愁緒。 ★★★★★★★★★★★★★★★★★★★★★★★★★★★★★★★★★★ 第三章馴訓 西蒙雖然邪惡,但卻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細密的老人家。他對蘇菲亞的身體很感興趣,可是卻不急於佔有她。 他要好好地享受調教她的過程,看著她的尊嚴逐片逐片地剝落,欣賞她的人格一點一點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徹底墮落成為一條再沒廉恥的女獸以後,才會好好品嚐她的身體。 他的心態就似是狩獵者一樣,喜愛追殺強悍的猛獸,在危險邊沿得到的成果才會有成就感。 為了加快蘇菲亞的成長,他讓瑪利亞終日陪同於她的身旁。 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個奴隸伴侶,蘇菲亞將可以更快地習慣。 同時,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們對暴露身體有著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會想眩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會因露體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裡的傭人們,就算蘇菲亞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騷擾到她,只能用雙眼去看個飽,讓蘇菲亞終日浸淫在羞辱與刺激之間。 西蒙是個疑心極大的人,他並不會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長年追隨他身邊的僕人。 他不相信下人們會對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卻深明人性的醜陋,緊緊抓著僕人的心態讓他們深深畏懼自己。 正因如此,即使蘇菲亞擁有傾國之姿,但在生命的威脅下也沒有人夠膽騷擾她,更不敢把屋內的任何事情傳揚開去。 結果,男人們淫慾的目光,女人們卑視的眼神,讓自少就是天之驕女的蘇菲亞嘗試到前所未有的感覺。 既是一種屈辱,但又似是一種興奮,這感覺讓尊貴的郡主無比懊惱。 西蒙更下命令,蘇菲亞每日都必須在屋外的草地上協助園藝。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卻須聽從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園丁的命令,只穿著兩塊僅能蔽體的麻布,於在戶外幹這些粗賤的工作。 曾經是身嬌肉貴的郡主,蘇菲亞的自尊當然被重重打擊。 異常的日子就像在羞恥的地獄裡渡過。 在西蒙家中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蘇菲亞慢慢慣習了在他人的眼前暴露身體,甚至開始產生反叛的心態讓人家去看。 另一方面,瑪利亞已逐漸變成蘇菲亞傾談的密友。 雖然蘇菲亞不會跟瑪利亞說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獨的地方她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擔她內心的痛苦和重擔。 這一著明顯緩和了蘇菲亞的孤寂,減輕她反抗的情緒。 每隔兩、三日,瑪利亞就會被傳召去侍奉西蒙,有時也會侍奉其他重要的客人。 可是西蒙卻從沒對蘇菲亞有不軌的行為,即使以蘇菲亞的聰明仍沒法明白為什麼。 開始時,蘇菲亞實在是非常興幸的,可是當日子久了,她逐漸放開自己以後,她竟不禁懷疑自己的魅力。 為何西蒙沒有不軌,為何其他男僕人亦對她這麼規矩? 到底那裡地方出現問題?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態。 在西蒙的大宅裡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蘇菲亞的日常生活其實並不辛苦。 無論食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還要好得多。 可是對蘇菲亞而言卻很困惑,她一方面為最愛父親的死因而日夜忖測,另一方面她駭然發現自己竟逐漸變得放開。 終日穿著那件淫賤暴露的麻衣,原本蘇菲亞是既尷尬又憤怒的。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體內竟會產生她無法理解的痛快感覺。 這種感覺蘇菲亞害怕至無法成眠,她害怕終有一日自己會變成瑪利亞那樣淫賤無恥的女人。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經過了半個月時間,蘇菲亞擺出一副柔順的模樣,但她卻暗地裡盤算西蒙居所的間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這一晚,在夜深人靜之際蘇菲亞以布包裹著手腳鐐,小心奕奕地溜出大屋。 可惜與西蒙相比,蘇菲亞的狡猾還遠遠不及,正當她天真得以為自己可以僥倖時,原來西蒙早派人在晚間監視著她。 逃走失敗,西蒙借故發難,他就在眾僕人的面前把蘇菲亞拖出了花園,把她雙手吊在一棵樹丫上。 「蘇菲亞,妳來了這裡已經很久,我待妳也總算不薄,為什麼妳還要偷走? 妳知不知道奴隸偷走失敗會有什麼下場。」 「我……哼……殺了我吧……」 「殺了妳?現在殺妳,相信妳會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聖經裡那條看透人心,誘惑夏娃偷嚐禁果的惡蛇一樣,完全捕捉著蘇菲亞內心的心事,了解她無法可以安心的理由。 正如他所說,沒法查出威廉的死因,她死也無法甘心。 「哼,由始至終妳都沒有稱呼我一聲主人,妳是在看不起我嗎?」 「我……我……是……」西蒙二話不說,已在那張聖潔美麗的臉上無情地摑下去,蘇菲亞除了掙扎以外,根本就什麼也做不了。 「真是一個混帳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還高興似的扭腰,太不要臉了。」 蘇菲亞抬頭一望,竟驚見在她面前的傭人們正以淫慾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像是一群豺狼將要圍攻獵物一樣可怕。 「各位認為這種女人有資格穿衣服嗎?」 「沒有!」 眾人不約而同地高叫吶喊,無論男女都希望一睹蘇菲亞這位姿色足以傾國的美女,她的身體是否跟相貌一樣美麗動人。 「不!!」 蘇菲亞歇斯底里地喊叫,身體因極度的恐懼而瘋狂扭動,要她全裸於這麼多人的眼前,她寧可選擇自盡。 可惜她最終也擺脫不了殘酷的命運,西蒙連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來,在眾人的目光下終於全身地暴露身體。 蘇菲亞失去了平素的端莊穩重,猶如瘋婦般大叫大喊,她實在無法接受尊貴的胴體,被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個清光。 蘇菲亞還未從屈辱之中回神,一聲清響,皮鞭已然落在蘇菲亞滑嫩的粉背,雪白的肌膚立即出現條紅色的鞭痕。 蘇菲亞不斷的嚎叫,在掙扎之中黃金色的長髮不斷舞動,豐滿的一雙胸丸不停地晃動,讓圍觀的僕役們看得異常興奮。 在月光及眾人的見證底下,西蒙開始了無情的鞭笞。 這具堪稱完美無瑕的少女肉體,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佈滿暗紅鞭痕的胴體時,不論曲線顏色亦是一絕。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西蒙的鞭打讓蘇菲亞的身體清楚地感覺到痛楚,殘酷的現實更讓她燃起了無盡的悲憤,可是當她發現面前的男人們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著她的身體時,她的身體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顫動,而且更是她的下陰所發出的顫動。 一生人中從沒試過如此狼狽尷尬,更從沒試過這樣痛苦。 自己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羞辱而產生快感,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是這偏偏卻是一個事實。 「停手……求你……停手……」西蒙的心在呼號,嘴角綻放出冷笑,這個倔強的女子終於要低聲哀求了。 「想我停手嗎,妳就在眾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當我的奴隸,永遠做我腳邊一條忠心的母狗。」 「……」蘇菲亞再次沉靜下來,皇家的血液讓她無法向這個卑賤的老漢屈服。 她的反應早就在西蒙的預計之中,他亦不希望這女娃會輕易投降,否則就太不有趣了。 他揚起手上的鞭子,繼續未完成的刑責,而且皮鞭更針對蘇菲亞敏感的地方上。 一股奇異的熱力在蘇菲亞性感的女體中醞釀,這班低下僕人的眼光越是鄙夷猥瑣,這股熱力反而更見旺盛。 從沒使用過的女陰,更出現蘇菲亞有生以來首次的奇異痙攣,身體就像爆炸一樣,眼前一黑,在無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樂的呻吟,然後就在半空中不斷地顫抖。 就連西蒙也發呆起來,沒想到蘇菲亞會在暴露和鞭打之中,這具女體真在太奇妙有趣了。 當他定神後才笑著收起了皮鞭,望向目定口呆的傭人們發問。 「你們看到這個下賤女人剛才的醜態了嗎?」 「看到!!」 「那麼,她剛才的醜態叫什麼?」 「!」 「洩身!」 「丟了!」 一大串難以入耳的名詞,加上令人難堪的嘲笑傳入蘇菲亞的耳內,在迷糊的餘韻中竟因這份刺激再起漣漪。 「這樣的淫女太鮮廉薄恥了,你們認為應該要如何處置?」 「鞭死她!」 「姦死她!」 不獨是男人們情慾高漲的呼叫,當中更有侍女們妒忌的漫罵。 只怪蘇菲亞實在生得太過漂亮,讓她身邊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這群女人早就發飆了。 在群眾的壓力之下,蘇菲亞的自信首次動搖。 當才的美妙感覺讓她不禁產生出少許的懷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淫蕩。 這個小小的懷疑,就似是一粒細小的種子般堆在她的心田裡,為她將來與西蒙的戰鬥起關鍵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來一個大水桶,把裸的蘇菲亞浸入了水中。 當蘇菲亞可愛的小腳浸入了水中,她突然驚呼和掙扎。 「啊!!這是什麼?」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鯽魚而已,妳就跟這些鯽魚好好地親熱吧。」 「鯽魚?噢……停手呀……停……啊……惡魔……停手……魔鬼!!」 手鐐高高地吊在樹枝上,蘇菲亞悽厲但毫無幫助地叫喊,她的身體終於全都浸入了水桶之中,數以百計的細小鯽魚不斷地啄吻她的胴體。 西蒙除下了骯髒發臭的襪子,強行塞入蘇菲亞的櫻桃小嘴內。 冰冷的水溫和傷口的痛楚,與及魚兒數之不盡的細吻的交織下,讓蘇菲亞產生出異樣的快感。疲憊的心與身已經放棄了抵抗,接受這些魚兒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聲,把蘇菲亞的長髮拉扯著,讓她面向著一班僕人們。 在眾人的視線之下,蘇菲亞的快感再次昇級。魚兒吻遍她的身體每個角落,敏感的乳頭,陰戶,腰間,背脊等全無遺漏。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肉體的快樂蓋過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樂的極峰。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蘇菲亞終於流出了烈女的眼淚,可是連她自己亦分不出到底有幾滴眼淚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幾滴是因快樂而流下。 經過當夜的處罰,日子又再回復了平靜。 蘇菲亞似是跟往常一樣沒多大的分別,可是她再沒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識中更已學懂「服從」兩字。 「蘇菲亞,妳最近的表現實在不錯,主人想帶妳出外以作獎勵。」 「……多謝。」 西蒙心中暗嘆,經過多日以來的訓練,他仍是無法讓蘇菲亞自願叫他一聲「主人」,她的意志實在很堅定。 相比起過往給他調教過的女性,蘇菲亞可算是最堅強的一位。 即使環境如何艱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堅持著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種苦難。 難怪她的母親能令無數男兒著迷,從蘇菲亞身上幾可看見四公主在世時英雌的形象。 這女孩的確很出色,同時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蘇菲亞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體亦品味了變態的快樂,她體內已建立起奴隸的條件,現在欠的只是一個契機。 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就能立即燃起她潛藏的黑暗面,變成真正忠心於他的奴隸,一個完美無瑕的奴隸。 對此,西蒙早有全盤的計劃。 「瑪利亞,妳也一起吧。」 「是的,多謝主人。」 瑪利亞內心產生了恐懼,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麼來凌辱蘇菲亞和她,可是已成習慣的奴性讓她毫不猶豫地服從。 西蒙把兩女的手鐐鎖在頸環上,強行脫去蘇菲亞的麻服,押著她們進入馬車車廂之中。 在車廂之內,蘇菲亞不斷地產生出奇異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裸地坐在馬車出到街上,無法抗拒的暴露刺激電殛著她的身體和心靈,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裸體遊刑的景象,壓在椅子上的陰戶更生出濕滑的感覺。 西蒙和瑪利亞同時留意到蘇菲亞的可愛臉蛋已經太陽般昇起紅霞,她的手更不時掩飾著兩乳上的乳頭。 西蒙暗笑在心,蘇菲亞已經愛上了暴露與視姦的感覺。 他放在瑪利亞身上的大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揉捏著瑪利亞的和。 瑪利亞被逼發出了細微的呻吟,這些更在蘇菲亞的心頭不停撞擊,把原已燃燒起的慾念火上加油。 馬車抵達一所市集,這是威廉生前所統治的領地裡最熱鬧的市場,市場裡有著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蘇菲亞滿懷心事地望出馬車之外,回顧這個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卻一點沒有舊地重遊的快樂。 沒想到當日前呼後擁的美麗郡主,今日變成一絲不掛的奴隸被地帶到這裡。 在市場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還有不少身穿薄布僅供蔽體的男女,一望就知他們是被帶來或新買的奴隸。 蘇菲亞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這個領地是嚴禁奴隸販賣的,想不到他死了沒多久,其他人已為了利益而違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過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犧牲是為了什麼?蘇菲亞不由得懷疑世事的價值觀。 西蒙給兩人套上了一個黑色的布袋,押著她們裸著身體步出車廂,在大庭廣眾之中徹底地暴露胴體。 即使有黑布蒙著面孔,但蘇菲亞仍感到無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卻也感到無比刺激。 太陽就在她頭頂上,溫暖的陽光灑遍她胴體上的所有地方。 沒有鞋子的裸足,踏在粗糙而火熱的石上時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來人往的市場內暴露身體,過激的刺激讓她無法正常地思考,無數的視線使她敏銳的肉體自動地興奮起來。 其他的奴隸沒有遮掩面目,可是身體還有點丁的布塊蔽體。 但蘇菲亞和瑪利亞兩人的胴體卻是無遮無掩,女性私密的乳頭,恥岳和陰毛全都暴露在開放的空氣之中,任由市場內的男男女女盡情欣賞。 兩具年青而美麗的全裸女體當然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她們雪白的胴身上。 兩女在這種氣氛之下,身體竟逐漸染紅,乳首發硬突起,瑪利亞更開始從陰唇中釋出發亮的蜜液。 「是奴隸嗎?但她們好像很興奮!」 「快看!那兩個奴隸沒有穿衣服呢!」 「她們的乳頭勃起來了,可能比婊子更賤呢,快看看!」 「來了,她們走過來了!大家一起過!」 西蒙一邊用馬鞭抽在兩女的臀部,一邊拉著她們勃子上的鐵鏈,就似拖著兩匹母狗一樣在人群之中穿過去。 在人群當中開始有人對她們的裸體撫摸起來,無論她們如何扭動身體,仍是沒法避開數之不盡的貪婪之手。 原本已讓她們尷尬的性徵更被陌生人用雙手來確定,蘇菲亞終於體會到奴隸的意義,不單只是失去自由,就連尊嚴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帶著她們來到一個巨大的場地,當中建有一個平台,台上站著不少半裸的女子。 西蒙命瑪利亞四肢著地的跪下來,而他本人就把她視作為椅子,毫不猶豫就坐在她的玉背上邊。 蘇菲亞發現這裡原來是個奴隸市場,當她奇怪為什麼西蒙會帶她來這裡時,她的視線突然發現台上的女子當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個是……」 「沒錯,她就是以前伴著妳身邊的保姆。」 「為什麼……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人說妳聰明,但我看來不怎麼樣。來得這裡她當然是要被賣出去,有什麼好奇怪的。」 蘇菲亞大吃一驚。 美娜雖然比她年長五歲,但其實可說是跟她一起長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的姐姐無異。 但美娜現在竟被人當成奴隸賣出去,蘇菲亞心裡實在無法坐視不理,可是實際上又無能為力,這讓她痛苦得想要發狂。 「來這裡買奴隸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則是開妓院的。作為她的前顧主,也好應該讓妳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會成為私人玩偶還是大眾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請求你救救美娜……」 「笑話,我這張人肉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為什麼要花錢去幫妳。」 西蒙說話的同時,更發出一陣難聽的淫笑,枯瘦的手掌還拍打著瑪利亞圓鼓鼓的大屁股,發出淫褻而又吸引的聲音。 「算我……求你……」 「連「主人」也不叫一聲,這是奴隸的態度嗎?」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聽不到呢,大聲一點!」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麗的容顏已添上了兩行青淚。 她一直討厭西蒙,尤其是覺得他跟威廉的死有關係,心理上更把他定為殺父仇人,故此她就算被嚴刑虐打仍都堅持著自己的自尊。 可是為了救美娜,她終於捨棄了這份尊嚴,自認為奴隸去乞求這個老混球。 「妳想我救她嗎?」 「是的,請主人救救她。」 看到這位高傲的女孩終於屈服,從口中尊稱自己為主人時,西蒙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舒爽,一個有如惡魔的笑容出現在那張蒼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開褲頭的帶子,露出了一具與他年紀樣貌不合襯的雄偉陽具。 醜惡的陽具有如一條張口欲噬的毒蛇,讓初次見到它的蘇菲亞心頭猛跳。 「好,我給妳一個機會。如果妳讓我射出來,我就買下那個女人。」 「什麼??」 ★★★★★★★★★★★★★★★★★★★★★★★★★★★★★★★★★★ 第四章悲歌 在這個市場之內有數以百計的人群,雖然有不少是衣不蔽體的奴隸,可是公然身體露出整個和下體的,其實只有瑪利亞和蘇菲亞兩女而已。 當人群的視線遊覽在這兩具白雪的嬌軀時,蘇菲亞卻開始在他們面前慢慢把手伸向西蒙的陽物握緊,揭起了小許黑布露出一張小嘴,無奈地把這可怕的東西放進口裡去。 四周的人都沒有驚訝,在這個戰亂時世,在這種奴隸市場,根本沒有所謂「奇異」存在,他們只是抱著看戲的心態來欣賞蘇菲亞的恥辱表演。 台上開始了奴隸拍賣,美娜則站在一排女奴隸的中央,如果不快一點讓西蒙完事,她可能會被妓院主人們買去。 蘇菲亞開始了生平首次,小巧的舌頭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蔥玉手更套弄著它。 出奇地,蘇菲亞沒有感到預期中的屈辱,反而覺得有份放縱的興奮。 從小她就受到嚴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卻一點禮數,可是現在竟然於眾目圍伺之下為一個老伯,蘇菲亞感到不可思議的夢幻感覺。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因此而興奮潮濕。 「蘇菲亞,如果妳一邊一邊,我會更加興奮的,或者會快點完事。」 西蒙解開了蘇菲亞的手鐐,她自然地分出一隻手放到兩腿間,手指輕輕玩弄著那紅色的肉貝。 到底是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還是為了滿足個人變態的慾望,連蘇菲亞自己亦搞不清楚。 在個多月前,她仍把視為淫蕩婦人的邪惡行為,但今日她卻甘於在人群之中,在人們指指點點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帶來的興奮。 無可否認,蘇菲亞心中已經確認自己是一個變態女人。 奴隸拍賣持續著,終於輪到了美娜。 蘇菲亞不禁心急起來,無論她如何盡力,但西蒙的陽具總是堅而不洩。 正當蘇菲亞懊惱之際,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夾起了她硬起的乳頭往上拉扯。 「蠢材,用這個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聰明伶俐的蘇菲亞當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沒有猶豫的餘地,即時握起自己豐滿的美乳,把陽具夾在當中開始磨擦。 加上乳交,西蒙笑著享受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賣正激烈,台下的淫戲亦淫蕩荒唐,當美娜的叫價被推高到某個價格時,西蒙發出了低聲沙啞的呻吟,腥臭的男性精液往蘇菲亞的嘴裡激射出來。 西蒙享受了一會兒,才慢慢舉手加入競投,可是他卻沒有看到最精采的一幕,裹於黑布裡的蘇菲亞竟然一聲不響地把口裡和面上的精液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讓蘇菲亞跟美娜共處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卻很特別。 他容許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壘時的衣服,但仍要蘇菲亞保持地活動。 蘇菲亞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醜,可是不知為何,她竟然為這個主意而心動。 「美娜,父親大人到底是怎麼死去的。」 在房間之中,蘇菲亞急不及待要知道威廉所發生的事情。 如果真是西蒙殺死威廉,她一定會跟他玉石俱焚。 當美娜發現面前裸的女奴隸原來就是蘇菲亞時,她不禁目定口呆起來。 她發夢亦沒想過自出生開始代表了「尊貴」兩字的郡主,一向最重儀態的蘇菲亞會公然一絲不掛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動。 即使她們現在躲於房間內,她仍沒法置信眼前所見到的事情,她的視線不禁注視在蘇菲亞那性感迷人的女體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數載,可是蘇菲亞那粉紅的乳頭,黃金的恥毛,纖瘦的小腰和美麗潔白得使人暈浪的長腿,她今日還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細心欣賞。 「郡主……妳……」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裸體,蘇菲亞感到連腦袋都要麻痺的快感。 蘇菲亞的臉頰有如火燒,但身體的反應更讓她感到尷尬。 美娜的眼光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時,蘇菲亞竟本能地產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酥胸讓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訴……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個多月前的一晚,傳召了亞歷士大人和約翰大人到城堡商議什麼,一直到深夜時份他們才悄悄離開,現在也不知他們兩位到了那裡去。直至翌日的清晨,傭人們依例送早餐給公爵大人時就發現他已經上吊自盡。」 亞歷士和約翰? 威廉一直信賴倚重,視之為親兄弟的兩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兇? 蘇菲亞無法置信的同時芳心裡更燃起無法歇止的怒火,最愛父親的悲哀結局,她現在變成了這個模樣,全都是這兩人所造成。 身為軍人兼騎士的亞歷士,更曾教導蘇菲亞「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騎士精神。 可是現在竟然…… 「美娜,辛苦妳了,妳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蘇菲亞眼珠突然一轉,悄悄離開房間往找西蒙。 「主人。」 在西蒙的房間內,蘇菲亞首次如此主動稱呼他為主人,更向他雙膝下跪。 西蒙深謀遠慮,他答應蘇菲亞買下美娜當然不會是做善事,蘇菲亞的來意他更清楚了解。 「蘇菲亞,妳來是想跟我作交易的嗎?」 「是的,主人。」 「可是妳的身體已經是我的財產,妳還憑什麼來交易?」 「蘇菲亞的靈魂,主人。只要主人答應殺掉亞歷士和約翰,從今以後蘇菲亞的身體和靈魂亦屬於主人。」 「嘿嘿嘿嘿……妳的提議我也有興趣。對我來說,我需要的是一頭美麗而且絕對忠心的狗,而我可以給妳的是一個月內讓妳親手手刃他們,妳認為如何?」 「這正是蘇菲亞所需要的,主人。」 「忠犬就要像頭忠犬,妳見過狗會跟主人說話的嗎?」 「汪汪!!」 蘇菲亞毫不猶豫地向著西蒙吠叫,她的面上還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其美態使得閱人無數的西蒙亦為之神往。 為了替父親報仇,蘇菲亞甘願放棄自己的一切,那怕是去當這個老男人的一條狗。 她爬到西蒙的腳邊,閃爍的瞳孔散射出乞討憐愛的誘人眼光。 西蒙把那幾隻噁心的腳趾蠕動兩下,蘇菲亞小心謹慎地伏下身軀,就似一頭真正寵物般伸出丁香小舌,去吻舔主人沾滿汗臭的腳趾。 「夠了。」 蘇菲亞抬起了螓首,跪在地上面對著西蒙,靜靜等待他的差遣。 西蒙眼中迸放出淫慾的火光,連手指亦帶點震抖。 他成功了,曾使無數貴族男兒都拜倒石榴裙下的黃金薔薇,今夜終於變成他私人的寵物,這份成功感比起征服女人的身體更要強烈許多。 從衣袋中取出了一顆細小的紅色丸子,西蒙隨手把丸子拋到地上,丸子落在地上後還在蘇菲亞的眼前滾動著。 「吃下它。」 蘇菲亞望著地上的丸子,她很清楚這些肯定是會上癮的藥物,心中立時泛起辛酸的味道。 只要她吃下這顆丸子,她一生一世亦無法得到自由,永遠都會成為男人們的玩物。 可是另一股奇怪而又可怕的想法同時泛起,只要吃下它,她一輩子也不用再面對現實的殘酷,一輩子都只享受沉淪的快樂。 蘇菲亞下定了決心,把藥丸吞入肚裡去。 西蒙知道時機成熟,從書櫃中取出一柄匕首,拋到蘇菲亞面前。 「要證明妳的決心,還要為我多辦一件事。把今日帶回來的女孩殺了,我才會相信妳。」 蘇菲亞的臉容立時緊崩。 「想清楚,讓那女人留在世上對妳們都沒好處。妳想讓她承受跟妳一樣的痛苦嗎?」 蘇菲亞再一次垂下了螓首,沉靜地深思著西蒙的說話。 可是要殺一同成長的朋友,蘇菲亞似終無法忍心…… 「還是妳想我放了她,讓她在外邊胡言亂語?」 終於,蘇菲亞感到了遍體生寒。 她在這所大屋之中只是一條母狗,在西蒙身邊的僕人們亦有權利擺佈她,可是在屋外的世界,所有人仍然認為她是威廉公爵美麗絕倫的女兒,擁有皇室血統,賢淑莊重的黃金薔薇。 她絕不容許外人知道這個秘密。 正當蘇菲亞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時,西蒙卻毫不留情地一腳把它踢走。 「妳做錯了兩件事,第一;我養的狗是不懂用手的。第二;妳剛才猶豫再三,輕視我這位主人的命令,我會記下妳這次的錯誤,到將來再處罰妳。現在趕快滾去執行任務。」 一陣的愕然,蘇菲亞才向西蒙拜了一拜後,慢慢爬到匕首處,用牙齒咬起了它,向著房間外邊爬出去。 待蘇菲亞離開以後,西蒙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黃金薔薇,哈哈哈哈哈!!!!!」 清晨時份,黎明的陽光從窗簾透射進房間之內。 穿起了久違的華貴衣服,面對著身前的全身大鏡,蘇菲亞感到再世為人的感覺。 即使鏡中的她同樣美麗,但她知道她已經不再是過往的蘇菲亞,而是另一個新的蘇菲亞。 「好漂亮,蘇菲亞,妳簡直是神最傑出的創作品。」 「嗯……噢……多謝主人。」 站在蘇菲亞背後的西蒙就似一隻附身的惡靈般,一雙乾涸的手指在她年輕飽滿的上肆無忌憚地揉捏,同時還吻著嗅著她香滑的粉頸。 望著鏡中的蘇菲亞,她已經重新穿起了高貴的絲綢華服,回復以前亮麗的妝扮,簡直美艷動人得讓人感到窒息。 真不愧是英倫帝國裡最著名美女之一的黃金薔薇,才十六歲的她身體實在完美無瑕,無可挑剔。 擁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可說是所有男人最終的夢想。 在床上,依然留下斑斑的血痕。 在桌上,還插著剛殺了人的匕首,可是蘇菲亞和西蒙都已毫不在意。 在一小時前,蘇菲亞懷著匕首潛進了這房間,面對倦極而睡的美娜胸口處狠狠地把匕首插進去,在沉默的夜裡,就結束了其短暫悲哀的生命。 當時在蘇菲亞心底確曾掠過一絲的猶豫及憐憫,可是當她狠下心腸,按著美娜的嘴巴,把匕首刺入胸口,扯出,再刺入胸口時,她明白到自己終於臣服於邪惡了。 這位無辜的少女臨終前那驚駭欲絕,淚花湧現,乞憐、害怕、絕望和無助的眼神,還有她的鮮血濺在蘇菲亞面上時那份溫熱的感覺,全都是臣服於邪惡的鐵證,一生一世纏繞在蘇菲亞的心內而永留不滅。 「蘇菲亞,我最忠心的奴隸,從今日開始妳要回復以往的高貴,到晚上就來我的房間跟我同睡,讓我好好享受妳這美麗的身體。」 「是的,蘇菲亞先謝過主人的恩寵。」 一個多月來的調教,在此時才真正地發揮作用。 蘇菲亞得到忠於淫慾的理由,她終於解放了自己的慾望。 接下來就是訓練她的床技,與及提高她的奴性。 日落西山以後,黑夜再次降臨大地,蘇菲亞來到了西蒙的房間等待淫邪的調教。 在藥物的影響之下,她徹底被西蒙所支配,其身體與心靈亦衷心期待西蒙更荒淫無恥的玩弄。 西蒙讓蘇菲亞脫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膚上,塗了秘制的催情藥物。 她的手腕和腳踝亦扣上拷鐐,嘴裡放進一個強制擴開口部的刑具,那對有如藍寶石的眼睛被一塊黑色的手拍包裹。 然而,最吸引的卻是她勃子上一個鑲滿寶石的頸圈,與及她肛門處伸出來的一條黃金色尾巴。 這是西蒙特別為她訂造的,早在若干年前第一眼見到她時就已經訂制了。 「嘿嘿嘿……真可愛,不愧是我的黃金母狗。」 西蒙拿起一條短鞭,在蘇菲亞的屁股上抽下去。 「啪」的一聲,蘇菲亞四支著地的嬌體自然地向前俯,背脊弓起一條讓西蒙看得流出口水的美絕弧形。 催情藥物讓蘇菲亞的皮膚變得非常敏感,只是這輕輕的一鞭,已教她芳心震盪。 西蒙把一顆紅色的藥丸拋入她那張開的口裡,手上的鐵鏈一緊,引導著她爬行的方去,同時用鞭子輕掃她的及粉背,逼使她的精神不時陷入緊張的狀態,臀部因恐懼而不停擺動,使得那條夾在菊門中的金毛尾巴搖搖晃晃。 房間之中,一位年輕的美貌少女在地板上四腳爬爬,而玩弄著她的竟是一名年過五旬的老年醜男人,矛盾的情景大大倍增這份意淫的味道。 從房間開始沿著走廊前行,一人一犬向著客廳之中出發。 皮鞭不斷地揮打在蘇菲亞的身上,白嫩的皮膚變成鞭痕處處。 痛楚自敏感的肌膚刺進了她的腦內,鞭打的痛楚,卻因為藥物而逐漸燃起的慾念,慢慢變成一股強大的快感。 體內的藥物使蘇菲亞的精神逐漸衰弱,但身體卻產生出一股慾火,處女的肉體竟深深渴望,私處更呈現一遍泥濘。 在走廊上遇到其他僕人時,西蒙更會讓他們把蘇菲亞視作真狗般逗弄,就連平時不能觸摸的身體,西蒙亦會讓他們好好地摸過夠。 如果蘇菲亞仍然清醒的話,她一定會發現西蒙的特殊嗜好,就是將自己的女奴讓予他人來凌虐羞辱,可惜此時的蘇菲亞已經理智漸失。 一路上最少遇上五個男人,她原本尊貴的身體被這些下人們徹底檢查及輕薄,秀髮、豐乳、玉背、美臀、長腿、私處等全都被人摸乾摸淨。 被蒙住眼睛的她就連撫摸自己的人是誰亦不知道,但偏偏卻因此而更感快感,肉唇之中更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讓男人們玩她玩得更為起勁。 「蘇菲亞郡主啊,感覺到了嗎,這就是妳淫賤的本性了,嘿嘿嘿。」 西蒙的手指輕輕在蘇菲亞紅潤潮濕的性器上劃了一圈,她的嬌軀卻猛烈地發抖,手指就似要抓破地板般用力收緊,朝天地奮力抬起,頭部仰高,口中更尖聲呼出長長的嘆息。 西蒙不由得讚嘆起來,他曉得蘇菲亞已經急不及待想要發洩,翹起的雪白大股肉更向著他搖擺,作出母獸的暗示及邀請。 蘇菲亞擁有無語論比的相貌及氣質,可是體內卻充斥著最下賤的本性。 經由他悉心的開發與及藥物的侵蝕,這位郡主到底可以墮落到什麼程度,西蒙實在好奇而又期待。 枯瘦的手指推進了蘇菲亞未經人道的秘穴,穴內已經充份的潮濕灼熱。 西蒙拔出手指把她的蜜液塗在她的鼻孔之下,讓她嗅回自己發情的氣味。 「嗅一下自己的騷味,妳真的很有天份當一條狗呢。」 羞辱的嘲笑,讓蘇菲亞更感灼熱,被虐的快感全面燃燒起血液,上下兩個小嘴不斷流出汁液。 來到客廊,西蒙亦已經難以按捺,他把蘇菲亞的手鐐和腳鐐鎖在一起,使她恰如一隻待宰的豬般伏在地上。 他更招來一眾婢僕們圍著他與蘇菲亞,亮出醜陋的陽具向著她的處女秘穴慢慢推進。 處女的鮮血從兩片豐厚的牝戶中滲出,這位傾國傾城的郡主最寶貴的初夜權,終由西蒙這年近花甲的陰險老翁奪得。 西蒙感到蘇菲亞的下體吸吮著他的陽具,他駭然發現她竟有著一具名器。 他實在喜出望外,這女孩的肉體實在好得沒話可說。 有了這具身體,將來一定可以為他帶來更多的樂趣,也可以帶來更大的利益。 西蒙隨手拉開蘇菲亞的手帕,她登時發現四圍的僕人們,正專心一志地欣賞她被開苞的過程。 強大至極限的視姦效果,讓蘇菲亞的體內產生出快要爆炸的快感,西蒙還拉起蘇菲亞的金髮,逼得她要仰起臉龐面對眾人。 西蒙發揮出異常的性能力,在這位美麗少女的體內享受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蘇菲亞的樣子亦變得無比荒淫奇趣。 淚水、鼻涕、唾液流個不止,水藍的瞳孔往上吊,露出一對反起的白眼,小細可愛的嘴巴化成一個異常的痴笑。 沒有親眼見過的人,根本沒法可以想像到以美貌氣質與及禮儀聞名全國的黃金薔薇,在時竟會是一副比妓女婊子還要不如的醜陋相貌。 最後,西蒙痛快地把精液全射進蘇菲亞的體內深處,當他完事後她還在蠕動身軀,似是還沒得到滿足。 西蒙拉回褲,不屑地用鞋子磨在蘇菲亞的女陰上,刺激得她猛烈地擺動肉臀。 「真下賤,妳這麼想要我就給妳過夠。你們都忍很久了,想要用她就隨便用吧,今晚餘下的時間她就是大家的玩具。」 圍觀已久的男僕人共有八名,他們一時起鬨的搶到有利位置撫摸蘇菲亞,就像八隻獅子同時撲向一隻可憐的小兔子般。 「你們有點修養好不好,人家始終是尊貴的郡主啊,你們就輪留來幹她嘛。」 西蒙笑著吩咐下人的同時,他也安然地坐在一旁欣賞。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起觀賞一代美人在男人群中沾污墮落更為有趣。 僕人們開始了撫摸,同時亦開始去蘇菲亞不斷羞辱。 他們用盡最污穢不堪的說話來譏諷蘇菲亞,她從堵著的嘴巴卻只能發出嗚咽,根本沒法分辨是說話還是呻吟。 一輪肆意的淫虐,男人們怒勃的陽具開始深入這位小郡主的體內,讓他們逐一探索她性器內的秘密。 芳華絕代的面貌,鮮嫩窄狹的名器,讓這班下層的僕役盡享這位貴族少女的身體。 漫漫的長夜裡,少女的肉體不斷地接受男人們的姦淫,以精液來洗禮,靈魂則徹底地淪落為惡魔們忠心的牝犬。 ★★★★★★★★★★★★★★★★★★★★★★★★★★★★★★★★★★ 爱奴茉莉之蔷薇学院 chap_r(); ----- 1 「见鬼,茉莉!」马特生气的大声喊道,因为茉莉把满满一杯32盎司的冰水撒在了他大腿上,迅速渗进裤子里面,他的、蛋蛋被冰凉的水弄得萎缩下来,他赶紧站了起来┅┅ 他正在看一场球赛转播,他温顺美丽的女友正顺从的跪在他脚边,她已经跪了很久了,「可恶!」她心想∶「为什麽非要有联赛?」 她的脚踝被链在一起,她的膝盖被绑在一起,她的手腕被拷在背後,更糟糕的是,她的双手还被从皮项圈上垂下的锁链严格的向上吊着。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反铐,胳膊肩膀已经很痛,冰凉的手铐已经勒进了肉里;嵌着金属的皮项圈紧紧地裹着她的脖子,在她下巴下面,项圈连着一个托架,迫使她的头僵直地高高抬起,这个装置叫直立架;茉莉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3英寸大小的住嘴球,使下巴嘴唇绷直。 直立架、住嘴球、项圈,使她的头极受到限制,可怜的姑娘的脸几乎垂直向上,架子的上部与头顶相连,一条细链条垂下来与膝盖相连,使身体严格直立,没有办法放松。 这次她没有被上眼睛,但她也几乎不可能看到电视,马特喜欢看她蓝色的大眼睛,她的嘴经常被塞住,眼睛就成了她重要的传情工具。 他有点口渴,於是想叫她那些饮料来∶「去拿点什麽喝的。」马特对她道,「mmmmm?」她稍微动了动,发出快乐的哼声,但她的头被严格的後仰,她只能侧过头,斜着眼睛看着马特。 「mmmmph┅┅errrrrkkfff」她极力想表达什麽,马特温和地笑了笑,俯身解开她後背手与项圈的连接和膝部头顶的细链,扔到桌上,「mmmmmmm┅┅」 她幸福的呻吟着,胳膊终於能放下来,酸痛的肌肉彷佛在哀嚎。 她当然是全裸的,漂亮的褐色长发梳成两条辫子,一对相对於她苗条的身材很大的非常性感的,上面长着樱桃般粉嫩直立的,马特经常让她长时间的裸露着,在她两个奶头上各有一个金色的小环;她的阴毛是剔除的,可以清楚地看到粉嫩潮湿的秘唇;她有一双明亮蓝色的大眼睛,她的嘴是标准的性感美女的嘴,比较大,嘴唇的厚薄恰到好处而红润,一些口水挂在嘴角。 其他方面,茉莉的身材并不很高,但修长,手足纤细漂亮,而且身体十分柔软,即使是在年轻女子中也是比较少见的,甚至杂技柔术表演中的动作在她来说也并不困难,以至於茉莉曾想把这作为职业,不过作为美女的茉莉其实衣食并无忧。 双脚依然连着锁链,双手依然拷在背後,茉莉很狼狈的爬起来,幸好手脚稍有馀地。小心的朝厨房走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的曲线,马特感到是如此地好福气,以至於一想到她就会性起。更幸运的是茉莉十分温柔,极其聪明顽皮,而且非常乐意尝试刺激,极具冒险精神,逼得马特不断激发出创造力以满足她,甚至经常觉得是不是太「变态」了的时候,她还在口塞里面毫无羞耻的笑,故意挑衅冒犯着他的尊严和权威。 平时,茉莉的手被限制的时候太多了,以至於在别人看来很难做到的对於她都轻而易举,她手拷在後面打开冰箱,拿了一大瓶苏打水,在背後把瓶盖启开,放在台面上,踮起脚尖,手向後够,她居然能够到操作台上面的壁橱门,拿出马特喜欢的那套厚重的大玻璃杯。太重了,她几乎拿不住,好歹拎下来,又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托盘,又用两手从背後在冰箱里取出冰块杯,倒了不少冰块在玻璃杯里,再加上苏打水,放在托盘上,然後小心翼翼地端起托盘,非常吃力的走出去。 她的力气显然不够,但还是努力的保持着平衡,脚踝上还连着短链,茉莉庆幸没有被穿上可怕的极细高性感的高跟鞋,即便光着脚都很难不让水泼出来。 茉莉终於挪到了房间,马特正舒服的坐在大皮沙发里,脚搭在茶上,衣冠楚楚,茉莉移到马特身边,背向他,准备跪下服侍马特喝水,不幸终於发生了,由於双脚是链在一起的,她一下失去了平衡,托盘一摇,整个一杯冰水浇在马特大腿上。 茉莉惊恐地张大眼睛,「mmmmmpf!」她呜咽着,使劲摇头。马特站起来抖落腿上的冰块∶「还不快去拿毛巾把这弄乾净!」他厉声道,茉莉赶紧拿来毛巾,他走到她後面把住嘴球的扣解开,但仍然让球留在嘴里,带子搭拉在两边,「都弄乾净以後,到卧室去!」他胡乱把身上擦乾,怒冲冲的走出房间。 茉莉赶紧跪下捡起杯子,把冰块扫进托盘┅┅巨大的住嘴球还塞在她嘴里,它太大了,深深地楔进牙齿,没办法用舌头顶出,她的手还被拷在後面。她奔向厨房,脚上的链条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运动幅度,又拿来很多吸水的乾布擦地,茶、沙发都弄完了,她开始解决住嘴球的问题,显然马特刚才解开它,是想让她能说话。 她来到厨房,四下里看看,终於有主意了,墙上有个挂钩,让钩勾住口球的扣,往外拽,也许能行,她努力了数次,终於成功了,大量口水流了下来,酸痛的下巴终於能合上了,她舔了舔乾乾的嘴唇,深深的吸了口气。 15分钟後,马特已经换了身衣服,依然很酷,正在卧室里看电视,一个温柔的声音∶「主人?」她怯生生的问∶「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马特关掉电视∶「过来,跪下!」茉莉翩翩跪下,低下头,马特打量了她半天,「你有什麽说的?」马特问道。 「我┅┅我非常抱歉┅┅我不小心,主人┅┅我愿接受惩罚,但我确实手脚不太方便。」她低着头。 「看着我!」茉莉抬起头,「你要说实话!」马特温柔的说道∶「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好让我惩罚你?」 「oh!不!!!主人。」她不停地摇头∶「我从不那样。我发誓,真的,我没有假装。」她停了下来等他发话,好像要哭的样子。 「不过,你的确希望被惩罚是不是?」 「是的。」她轻声答道,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从不强迫你,但是作为一个好的主人,不能容忍奴隶犯这样的错误。」 「你想愚弄我是不是?」他轻声问道,茉莉想辩解,马特伸出一只手指警告她保持安静∶「我们都知道,对於你,我从来没真正的惩罚过你,你清楚我不会用鞭子真正的打你,身上会出血印,但恐怕只有这样才是你最害怕的惩罚,其他的,你不但不怕,还很喜欢!」 茉莉默不做声,因为她不否认,什麽紧缚、严格的头套、塞口、夹夹子等等都能使她唤起,无论主人多麽严酷,多长时间! 「所以你故意┅┅好让你开始享受。这次我一定得给你点教训。」马特幽幽的说道,虽然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对於即聪明又顽劣可爱的茉莉,恐怕是不止假装一两次了。这简直是对主人的欺侮,所以马特决定动点真格的,不过马特倒也没有真正生气。 怎麽来对付她呢?思忖片刻,马特已心中有数。ok!马特也是个狡猾的坏家伙,故意挑衅道∶「我想来个严酷的四马倒攒蹄,扔到漆黑的壁橱里直到晚上怎麽样?」 茉莉静静地跪着∶「主人,我能说话吗?」 「当然。」 「好吧,」茉莉小声说∶「我觉得这个建议不怎麽样,不足以惩罚像我这样的坏女孩。」 「好,好!」马特满脸坏笑∶「这只是建议之一,那麽反吊双臂┅┅」马特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反应,「6小时。」没反应,「10磅加在你辫子上。」没反应,「6盎司的铅垂在奶头中间。」没反应,「一个大大的口球加眼罩。」 茉莉终於抬起头∶「那好吧,主人!」她笑了。 「看哪?」马特进一步解释道∶「我指的是那边,更紧的捆绑,你非常喜欢的!」 「oh,不,主人,那可真是太可怕了,真的!」她恶作剧似的笑着∶「你应当为你的精彩的想法而自豪,主人!」 「好了,够了!」他说道∶「现在正是时候。」马特站起身,打开茉莉的手铐∶「30分钟後,把你里!里!外!外!都清洗乾净,穿上那件新的束腰,17寸的,你至少能锁紧一条边。go!go!」茉莉像水兵一样快速跑出房间。 29分58秒後,马特听到一声轻轻的敲门声∶「主人?我已经按你说的准备好了。」 「好极了,进来让我看看。」 茉莉走了进来,婷婷玉立,手垂在两边。马特绕着她转了一个圈,他点了点头,注意到她束腰的背後只有一条2英寸边,另一条已经锁紧,这意味着她原本24英寸的腰围已被压缩到了19寸。 「手放到脑袋後面!」他命令道。她顺从着,随着一个深呼吸,双峰耸起,她知道将要发生什麽,「吸气!」他命令道,然後抓住两边,用了很大的力量,一点点靠拢,一点一点收拢┅┅终於两条边都合拢了。马特满脸憋红,满意的说道∶「oh,这好像是你最後的两寸了,不能再小了是不是?」 「是的,主人。」她喘了口气。 「现在腿站直,弯下腰,趴在椅子上,把屁股撅起来!」 茉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将要发生什麽,马特不会平白无故让她清洗内部,她感觉到菊洞有什麽凉凉的东西,是他的手指,带着一些油脂,柔和地进出着粉嫩的菊洞,敏感的感觉,令全身翘起。他的手指终於滑出,菊洞刚刚微微合上。 「放松!」他命令道,茉莉感到一个坚硬的橡胶棒正在探索她的菊洞,很大很粗,她的扩约肌被迅速撑大至前所未有的程度,「ho┅┅」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橡胶棒上涂有很多油脂,马特对她的女奴并不野蛮,他慢慢的、稳稳的用力把橡胶棒插进了茉莉的身体。茉莉极其痛苦的忍受着橡胶棒最粗的部份通过她的扩约肌,然後橡胶棒的直径稍微变小,终於到达了末端能防止完全没入的边缘,疼痛渐渐减轻了,但下腹部由於巨大橡胶棒的侵入而胀满,更增加了束腰的压迫感。 「站起来,手放在脑後!」茉莉赶紧服从着,马特拿起一根麻绳,把它对折起来,绕过茉莉腰部在前面穿过对折的绳子後拉紧,陷入了她的腰部,茉莉感到幸好有束腰的保护,不然那绳索一定会深深的没入她娇嫩的肌肤。 「两腿分开!」马特把剩下的绳子由下腹部穿过姑娘优美的双腿,用另一只手分开,让绳索嵌入粉嫩湿润的花心,然後用很大的力量拉动,使两股绳索紧紧的压住粉嫩的阴蒂两侧,将勃起的阴蒂夹紧。 「ouch!oooohh┅┅」茉莉不停地呻吟,马特一边叫她安静,一边在她美丽的臀部进一步收紧绳索,使之贴紧臀颊,同时巨大橡胶棒更深的刺入茉莉的身体。马特再一次用巨大的力量上提,使茉莉只能用脚尖站立,当刺骨的绳索完全嵌入娇嫩的肌肤後,才在腰间打结。 「走到中间去!」茉莉迅速服从,但这并非易事,她的阴蒂早已因麻绳的压摩而勃起,行走的动作更刺激着嫩芽,体内巨大的橡胶棒使她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再加上绳索紧紧缠绕的束腰┅┅ 「坐下!」虽然这里有其它柔软而舒适的皮椅,但茉莉并不敢奢望,一张笨重的栎木椅子正等着她,表面非常粗糙,但不管怎样,上面铺了一块软垫,很破旧,泛着银色的光泽。茉莉略带迟疑的看了马特一眼,「我叫你坐下,不要问问题。」马特说道,茉莉迅速坐下。 「接下来,」马特眨了一下眼∶「当然是┅┅」马特拿起另一节麻绳∶「手背到椅子後面,手心对手心。」 茉莉耸了耸鼻子,还是照办了。马特先用对折的麻绳将她的双手掌心相对紧紧捆了6圈,绕过腹部3圈,茉莉感到仅在腕部°°手不能够到的地方打了一个结,她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麽。 肘部,是一节同样粗糙得刺骨的麻绳,缠绕着她的肘部,被拉紧直至双肘相碰,然後绳索紧紧缠过下方,从双肘下分两路穿过腋下,在前面绕上相对一侧的肩膀,回到背後从臂下回到肘部缠绕,同时经上部缠绕,并勾联肘部的绳索以加紧,直至颈後,回到肘部最後一次勾联加紧。 一个精细的、但非常有效的紧缚,茉莉能感觉到每一根麻绳都非常有效,上臂的麻绳已经陷入肌肤,肩膀承受着这种严格的接触式肘缚产生的巨大张力而刺痛。接下来,马特用另一根麻绳将茉莉的腰部与椅背绑在一起,在打结前使绳索尽可能的紧,然後绑住茉莉的右脚踝尽可能向後拉固定,左脚也一样。现在茉莉的双膝被严酷的分开在椅子两侧,极度的扩张使得大腿的肌肉绷直颤抖。 马特又用一节麻绳将茉莉从胸部紧紧绑在椅背上,最後用一根绳子把双手拉向椅下,绑在横秤上,使得双臂和肩膀保持更严格的拉张。 「舒服吗,亲爱的?」马特问道。 「太难受了,主人。」她答道∶「但我猜想一会儿会更糟。」她抬头冲他笑着。 她身体除了稍微扭扭,手臂除了动动麽指,一点都动弹不得。她躯干和腰部的绳索,使她的屁股紧紧的坐在椅子上。从马特一开始捆绑她,她就已经发现那银色坐垫的秘密了。 「主人?」 「怎麽啦?」 「什麽东西火辣辣的?弄得我屁股又痛又痒。」 马特一笑∶「那就对了,是不是个好主意?」他走到她後面,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紧张的脊背∶「那垫子是我从工厂弄来的,是一种合成纤维,是某种塑料和金属丝制成的。」马特拿着多馀的一块纤维解释着∶「纤维上细密的短毛应该能起到很好的作用,会在你皮肤上留下无数小红点,很刺激但不会真的伤到你,我已经在上面涂了毛皮脂,效果应该更好。我非常想看看你待会的反应。」 茉莉抽了抽鼻子,张了张鼻孔,好像很不以为然,她不想让他那麽轻易就得逞,「这就想胡弄我?可没那麽容易!」她心想。活像孙猴子进了炼丹炉的感觉。 「好,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麽,主人?」 马特笑了∶「当然是惩治你。」 茉莉扭挣了两下她的绑缚∶「这不是我的惩罚吗?」她调皮的问道。 「这仅仅是让你待好。」说着,他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布片扔了过来∶「这才是你的惩罚。」 茉莉又顽皮的笑了笑,但没说话。 「我前些天在网上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马特说着,拿出一张打印纸∶「布口塞。」他把打印纸在她的面前晃动着∶「这家伙找到了处置女人最好的办法。」 「oh,是吗?」茉莉轻蔑的说道∶「适合你自己,主人!」还带着讽刺的口吻,特别强调了「主人」两个字∶「你以前给我用过那麽多的口塞,什麽球形的、塞形的、仿形的、环形的、充气膨胀式的、口嚼马具式的,我想不出布口塞有什麽新鲜的!」 马特拿起一堆布片挑了几件,开始折叠,同时还看了两眼打印纸∶「mmmmm┅┅uhhuh┅┅好,太棒了!」一边嘟囔一边点头。 「张嘴!」他命令着∶「张大点!」马特拿着一个蓝色餐巾折成的小方块,又对角折成三角形,由於太厚,已经成了圆锥形,径直塞进茉莉的口中牙後方,贴着口腔壁,很深,以至於碰到了喉头。 「Aaakkk!」茉莉大声的咳杖,眼睛已充满了泪水。她张大了眼睛,慢慢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吸了口气┅┅她的身体好像不喜欢这种入侵,瞬时产生了大量粘液,浸润着娇嫩的喉头前粗糙的棉布。 马特又拿起一块擦碟布,对折成一个大三角,然後搓成一长卷,捏住中间塞进茉莉口中,两头绕到脑後系紧,茉莉的嘴被撑开,嘴角夸张的向後咧着,她感到有些窒息,活动着下巴以缓解。那布卷勒得她的嘴角有点痛,一小股口水从下嘴唇流到了下巴。马特观察了她片刻,然後拿起另一块大的擦碟布,这次再对折成三角後,他把碟布搓成了5英寸粗的卷,再次压入茉莉的口中,紧紧的绑在脑後。 马特凑近茉莉看了看,正如她所说,她对口塞非常非常的有经验,她的经验让她懂得如何放松和适应塞入的布卷,她的眼神仍然比较平静,这使马特更感挑衅,「这就是你最厉害的手段呀!」她的眼神好像在说。 马特笑了,坐下来开始看电视,茉莉就安静的待在离他并排大约6英尺的地方,面对着他。他喜欢看她被捆绑、被堵嘴的样子,当然她自己无需看到。「一个小时。」他平静的说道。茉莉默叹一声,蠕动着他的捆绑,椅子发出「吱吱」 声,她漂亮的微微颤动,小樱桃也硬得像小卵石了。马特暗笑,她已经开始自娱了,多好的姑娘! 马特渡过了非常愉快的一小时,茉莉也获得了享受,用她自己的方式,他能听到她从鼻子沉重的呼吸,她嘴里的布卷外层已经有些潮湿,他走到她背後解开了口塞,布卷几乎被浸湿到了耳朵的位置,从嘴里流出的口水在脸颊和下巴上闪光。她曾用力咬布卷以减轻下巴的张力,但嘴角还是勒出了印。 马特从她嘴里拽出布卷,茉莉发出呻吟,试着合上嘴巴,这使得还在嘴里的那块布块向後滑,她咳得发呕,她作了个深呼吸,温顺的坐着,嘴角和脸颊上有明显的布卷留下的红印。茉莉搅着舌头吃力的想把那布块弄出来,却反而滑向了喉咙,样子有些滑稽,马特笑着说∶「要帮忙弄出来吗?」茉莉张开嘴,马特用手去捏她嘴里的布块。 「hhrrraakkk!」马特小心的取出布块,茉莉哼了哼,马特端详着那块浸透的布卷,上面当然粘满了茉莉的唾液,头上由於抵近喉咙,还有一些粘液。「有趣!」马特自言自语,把那湿乎乎的一团扔到了桌上,发出「吧叽」一声。 「谢谢你对我的惩罚,主人。」茉莉笑了笑。 「别客气,宝贝儿。」马特发出吃吃的坏笑∶「但是这并不是对你的惩罚,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热身。」 茉莉瞪大了眼睛皱起眉∶「热身?」 马特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後,又放到茉莉嘴边,「喝一点!」他命令道∶「我们都不想渴死。对不对?」 茉莉喝了一小口,漱了漱嘴,咽了下去,带着污浊的分泌物。不管怎样,感觉好多了∶「谢谢主人!」 马特正整理这桌上的乱布,「休息结束了」他说道∶「张开嘴!」 茉莉张开嘴,马特把另一些布卷塞入她嘴里,布卷成圆锥形,比较松,但比先前的又大又长,「uoho┅┅」她感到触到了喉咙,比以前更加深,「errrrkkkk┅┅」她呛得直咳∶「gaaaakkkk!」 茉莉极少违反规矩,但这次她开始拒绝,又摇头又往外吐,闭上了嘴,布卷掉在地毯上。马特并没有恼怒,他知道,她也知道,这是一种较量,而且他总是会获胜的。 「茉莉┅┅张嘴!」她看着他,用她那蓝色美丽湿润的大眼睛。他不能确定她呛得流泪还是在哭,他没太介意。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茉莉使劲挤了一下眼,然後垂下目光,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张开了嘴。马特捡起布卷,已经微潮,或许还有些粘液,地毯毛,猫毛┅┅马特不管这些,把它更深的塞入她的喉咙,上边露在牙外面。茉莉张大了眼睛,身体僵直,发出呻吟,她闭上了眼睛,但嘴还是张着,忍受着、适应着。 马特拿起一个更大的擦碟布,卷成一个长长的卷,在中间打了一个比较大的结,比茉莉前几天曾经戴过的3英寸的住口球还大。「mmm,棒极了!」他把两只手指伸进茉莉嘴里,把锥形布卷中间弄出个洞,另一只手把大布塞塞进她嘴里,由於太大了,塞得很费劲,先让布塞抵住下牙,一边压一边往里滚。 茉莉的脸痛苦的扭曲,当巨大的布塞终於完全没入茉莉的嘴里,在牙齿後面膨胀,她的下巴扩张得简直不可能,她的嘴唇绷成园园的一圈包裹着布塞,嘴里鼓鼓的。随着布塞的进入,她的舌头与口腔壁、腮与腮之间,被填充到了最大程度,布卷甚至堵过了喉头,仅在喉头後面还留有一点小空隙。 鼻涕眼泪早已一大堆,反流到了喉咙,粘在布上。糟透了!几乎窒息了,茉莉想清嗓子的动作,但立刻一起哽咽呕咳,甚至不自觉的吞咽动作,不小心都会引起呕咳。马特在她脑後使劲系紧布卷,使得布塞更深的陷入茉莉口中。 茉莉坐在那里,泪汪汪的看着马特正在准备另一块碟布,由於咽喉的极度刺激,茉莉的脸上、的身体上已布满汗水,汗珠汇成股从乳沟流下,泪水和口水挂在腮边。更糟的是她的鼻子开始发堵,她试图擤鼻涕又不得不呼吸。马特笑了,拿起一块餐巾,像一位关切的母亲似的∶「擤!」她偷偷瞪了他一眼,但不得不从命,布塞是密不透气的,所以鼻子的清洁至关重要。 马特把一块餐布叠成一块三角巾,放在她头顶,垂下的两角顺腮垂到下巴以下,马特抓住两角在她下巴下面使劲系紧,像个头巾,使下巴上抬,压缩着嘴里已不能移动的布塞,继续拉,直至不能再压,口腔被撑得更厉害。茉莉惊恐的看到马特又拿起一块碟布,叠成6英寸宽的带子,放在她绷紧的嘴唇上,正好遮住鼻子以下的脸,在脑後系紧,茉莉极度向下的下巴更向下了。 对茉莉嘴的征服全部完成了,茉莉的嘴被巨大的张力完全的严格的控制了,完完全全,一点点也动不了,又湿又滑的布塞随时可能噎死她。这个可怕的口塞占据了她整个的思维,以至於几乎忘记了手肘靠到一起已开始麻木的严厉捆绑。 甚至连口塞带子锲入脑後,刺骨的绳子嵌入粉嫩湿润的花心和臀颊和粗糙发痒的坐垫都不在乎了。 马特看着他的奴隶,头发、耳朵、脸颊都捆着,可怜的泪眼无助地没有焦点的望着,样子很疲惫,展示着她的窘境。她抬起眼睛,像是在向他乞求∶「对不起,太难受了┅┅oh,求求你,放开我吧!」 「想让我放开你吗?」他温柔的问道。她眼睛惊奇的张大,迅速高兴的点点头,从厚重的口塞後面轻轻的哼了一下,紧接着便呕咳不止,这是口塞惩罚型的警告她不要出声。 马特弯下腰开始接开她下巴上的结,茉莉看到了希望,「你可能觉得已经惩罚够了┅┅」他说道∶「而实际上还远远不够。」他再次把头巾更紧的系紧。一行泪水流了下来,流到嘴角,被布塞吸收了。 马特拿起一块毛巾,把茉莉的眼睛住,在後面打上结∶「我想你需要自己待一会。」茉莉陷入了恐怖的黑暗,「对了,一会电视上有阿加西的比赛,我估计得打5盘。」茉莉摇着头,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意思不是让我这样等他看完整个比赛吧?!」她几乎要发疯了∶「那可能得几个小时!」 茉莉虽然喜欢长时间的严格的Bondage,但不是这样,她愿意做任何事,除了这个。她疯狂的扭动着的身体想挣脱捆绑,并试图弄出那巨大的口塞,发出尖叫。 马上就有了效果,布塞完全吸收了她的嚎叫,并由於她胸隔膜的运动更深的滑入她的喉咙,她不住的呕咳,徒劳地抵抗着强大的布塞,呼吸局促,一股鼻涕从鼻孔喷出,用鼻子吸了两口气,再次呕咳,又一股鼻涕。呼吸稍稍得到控制,她使劲地用舌头推布塞,布塞稍稍挪动,呕咳减轻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下来。 着眼睛面向马特,马特没说话、也没管她,茉莉绝望的认识到,他正看电视,她不得不尽最大努力对付他的惩罚,持续的时间完全看马特愿意,全靠她自己了,只有她自己和布塞、呕咳、捆绑┅┅ 她静静的被绑在那,只盼望着比赛一边倒,好快点结束。但很不幸,势均力敌,2∶1,2∶2,决胜局,可怜的姑娘只能一动不敢动的坐着。她的下巴已经忍受了几个小时的疼痛,麻绳早已嵌入她的肘部,以至於她根本感觉不到她的手了,她用最後一点劲坚持着,简直糟透了。 比赛直到抢七局,但总算结束了,电视关了,茉莉能听到马特站起来,「记住,宝贝,」他柔和的说道∶「如果你冒犯了我,我总能找到更可怕的办法惩治你。」茉莉哼了一声,无力的点了点头。 令她惊喜的是他开始解绳子,甚至口塞,先是躯干的捆绑,接着是胳膊肘,马特把绳子从她肉里拨出来,留下半圆的深沟,她努力忍着不出声,以免再次呕咳。当解完了手後,他说道∶「剩下的你自己能解了,然後去洗个澡,睡觉。」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间。 茉莉的双肩哀鸣着,麻木传遍了全身,慢慢的恢复着知觉,血液慢慢地流回来,像有无数的钢针在扎。过了好几分钟,手才管用,她赶紧解下眼罩,潮乎乎的口布,解开下巴上的结,把头巾扔在地上,下巴上留下一个大红印。接着在脑後摸索着解开结,试着拽出布塞,但布塞好像不愿离开她的嘴,但终於还是出来了,全出来了,oh!能闭上嘴的感觉多好啊!她看了看那可怕的湿透的布块,把它扔到桌子上,「吧叽」一声。 甚至用自由的双手,茉莉还是花了10分钟才解开所有束缚,腰上的绳子太讨厌、太紧,结在後面,胳膊都酸了,终於解开。再解脚,也很困难,太紧了,终於解开了,她小心的站起来,她的双脚有点不听使唤,被绳子深深劈开的花心也给了她不少麻烦,剧痛,好不容易的把腰後的结解开,她把粗糙潮湿的麻绳从粉嫩的花心中拽出,那感觉真实难以形容,还剩橡胶棒还在,束腰也还劲裹在身上,茉莉疲惫的向卫生间走去。 坐在马桶上,放松扩约肌,小腹用力,「活像便秘。」茉莉表情扭曲的自嘲着道。终於「嗖」的一声,橡胶棒被挤进了马桶,茉莉把橡胶棒捡出来,拿到脸前,五官皱得像包子┅┅接着去除束腰,由於太紧,猛一松腰很不舒服,终於束腰也落到了地上,ho,洗澡是多麽舒服啊! 茉莉在镜子里看到一个扭曲疲惫的褐发姑娘,经过长时间的Bondage,她眼里充血,面容憔悴,由於长时间的塞口,嘴唇发肿,全身上下,腮上、胸部、胳膊、腰、肩膀、脚踝、腰上和屁股上还有束腰的痕迹,「丑姑娘。」她自言自语着,转身去淋浴。 舒舒服服洗了个大澡,看看表已经夜里12点了,她蹑手蹑脚走进卧室,马特背向她,呼吸均匀┅┅睡着了。茉莉掀开毯子,在黑暗中摸出大小两副手铐,轻轻铐起双脚,再铐上右手,滑进床里,把毯子拉到面颊,然後把双手放在背後铐上左手。她也不知道为什麽,总是感觉这麽铐着睡,睡得更香。 马特动了动,醒了,翻了身面对她,「累吗,亲爱的?」他问道。 「mmmmm┅┅」她犯着嗲。他把她拉过来,背贴着他,他的手捂住她的,她的小樱桃在他手里硬了起来,她甜蜜的笑了,舒服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 「很糟吗?」他温柔的问道。 「oh,主人,糟透了┅┅你没别的玩法吗?」 「好姑娘┅┅」还没等说完他就睡着了。 茉莉静静地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的下巴还在酸痛,一跳一跳的痛,但另一方面,她感觉非常好。她顽皮地用她铐在背後的手去轻轻玩弄他的小弟弟,看有什麽反应,没动静,他已经飘到另一个世界去了。茉莉轻叹了一声,手铐在背後,也没办法自慰,「好吧,」她想∶「也许明天早上┅┅」好在她也顾不上失望了,太累了。 她很快进入了梦乡,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她的脑海┅┅胀痛的两颊、大大的布塞、又湿又滑又长,几乎不能控制。 哀鳴的姊妹幼蕊性派對 chap_r(); ----- 我和小陳載著5天前輪姦開苞的美少女小婉來到王老大的豪宅。 王老大是北部所有黑社會的總頭頭,今年五十五歲的老禿頭,身材高大,全身鬆垮垮的肥肉,尤其有個噁心的肥肚腩。 他的相貌十分猥瑣兇惡,而且他跟我和小陳一樣,都好色淫邪,特別喜歡強姦女人。 王老大在富麗堂皇的超大客廳等我們,在場的除了王老大,還有4名壯碩猙獰的保鏢,他們都著上身,只穿著內褲等我們。 看到小婉,王老大他們那淫猥虐欲的眼神都發出令人顫抖的光芒。 小婉身上罩著外套蓋到膝蓋,低著頭,柔弱的身子微微發抖。 我隔著外套摸著小婉的翹屁股淫笑:「還不把外套脫下。」 小婉啜泣著拉下拉鍊,脫下外套,王老大等5人立刻站起,發出好色的讚歎。 小婉身上就穿著5天前賣檳榔那套超暴露的銀色小可愛,以及蓋不住屁股還露出股溝的銀色超短裙。 這次她不但小可愛裡面沒穿胸罩或任何內衣,超短裙裡面也沒穿內褲。 幾乎全裸的美少女,卻又比完全一絲不掛更誘人。 王老大立刻抓著小婉的手拉進自己懷裡,他一面摟著那軟玉溫香的柔弱嬌軀,一面用噁心的舌頭在她柔嫩豔紅的櫻唇上舔著:「小婊子,還不把舌頭伸出來……」 小婉既嫌惡又害怕地櫻唇輕啟,艷紅的舌尖被王老大噁心的舌頭舔弄攪動,王老大還將小婉的香舌吸進自己嘴裡,嘖嘖地吸吮,再將自己肥厚的舌頭夾帶腥臭的口水侵入她的小嘴裡舔弄攪動她的香舌。 「嗚嗚…嗚…嗚……」小婉全身發抖,忍受著被噁心老頭猥瑣舌吻的羞辱,一名保鏢走了過來,將小婉的雙手用柔軟的帶子反綁背後。 王老大一面摟著小婉噁心地舌吻,一面左手撩起她的小可愛,讓她雪白幼嫩的少女美乳露出,盡情搓揉。 他的右手則撩起小婉的超短迷你裙,淫猥地撫摸她那沒穿內褲的白嫩美臀。 小婉渾圓結實緊繃、高高翹起的屁股,雪白幼嫩,王老大的手越摸越爽。 他的中、食二指接著從前方滑進美少女的花蕊裡,激烈地撫弄小婉的嫩唇,弄得小婉不停顫抖悲鳴,花蕊濕淋淋一片。 王老大舌吻了好一會,便脫下內褲強迫小婉在他面蹲下,王老大有根恐怖的巨根,長足26公分以上,巨根上佈滿樹根般凸起可怕青筋,還有一個特別碩大猙獰的傘狀龜頭。 王老大用可怕的碩大龜頭抵著小婉柔軟的櫻唇,一陣腥臭令小婉作嘔,十分噁心。 「快點,快用妳那淫蕩的舌頭舔乾淨……」王老大按著小婉的頭,強迫她先用舌尖在在腥臭的超大龜頭及龜頭到根部處仔仔細細舔著,然後,王老大臀部一挺,粗長的大插進小婉的小嘴裡,讓她在雙手反綁背後的情況下,拼命地痛苦地淫蕩地吸吮他侵入嘴裡的巨。 王老大強制小婉了五分鐘左右,便讓她站著彎腰為另一名搓著的保鏢,而王老大則來到小婉身後,一面搓著美少女稚嫩雪白的圓翹美臀,一面握著自己的可怕巨從後磨擦她濕淋淋的嫩唇。 小婉一面吸吮嘴裡的粗大,一面發抖呻吟:「啊…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啊…啊…不要啊……」 王老大興奮地淫笑:「小婊子…又不是貞潔烈女,早就被幹壞就不要假啦…」 「叫什麼叫…看老子的大雞巴幹死妳……」說完,王老大狠狠插入小婉多汁的嫩穴,開始噗滋噗滋猛幹。 「啊…要死了…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啊…啊…不要啊……」小婉被王老大幹得雙腿發軟,一面呻吟一面吸吮嘴裡的大。 王老大一面噗滋噗滋幹她一面淫笑:「好緊…幼齒的婊子幹起來最爽了……幹死妳…幹死妳…欠人幹…小婊子,妳要永遠記得我的大雞巴………」 美少女幼嫩雪白渾圓翹起的屁股被猛烈撞擊得啪啪作響,還要拼命吸吮舔弄著嘴裡令她作嘔的大。 小婉雖然被強迫,但在王老大巨根瘋狂的猛幹下,小婉不時鬆開的櫻唇,楚楚可憐的哀叫呻吟,嬌喘求饒。 另一名保鏢立刻躺在小婉下方,用力搓揉她被幹得激烈搖晃的幼嫩,舔弄吸吮她含苞待放的紅嫩蓓蕾。 我和小陳一面興奮地圍觀一面,大概15分鐘後,門鈴響起。 我和小陳對望了一眼,邪笑了起來。 我們走向庭院,客廳裡,雙手反綁的小婉被王老大和其中一名保鏢輪流幹個不停,不停呻吟著…… 打開門,站著的美麗少女讓我和小陳眼睛一亮,感覺就要勃起。 纖細的長髮少女很有氣質,大概18、19歲,冷豔嬌媚,嫵媚動人中帶著高傲,波浪般長髮,瓜子臉,臉上並沒化妝,五官容貌豔麗。 身高171cm,皮膚雪白光滑鮮嫩,三圍是34d,23,35。 氣質美少女雖然初次見面,但她一開口,她那又嗲又甜又柔媚的聲音馬上證實她的身份——小婉的姐姐:小玉。 小玉看到我們,露出害怕和厭惡的表情,低著頭小聲說:「我已經來了,求求你們…將我妹妹的光碟…還給我……」 當初我們將小婉被輪姦的光碟複製一份,連同一件特別訂製的護士服快遞寄給小玉,再透過電話脅迫她今天到此赴約。 小玉本人的嗲聲比電話理聽到得還媚惑性感,聽了十分銷魂酥麻。 她本人也比相片漂亮許多,更有氣質。 我指著她身上的大衣說:「先讓我看妳有沒有乖乖穿護士服~快脫吧!」 小玉顫抖著拉下外套的拉鍊——大衣裡純白性感的暴露護士服緊裹著誘人的曲線,我和小陳看得口水直流,感到褲子裡的激烈地反應了。 小玉身上穿著特製的白色連身護士制服,再戴上本來拿在手上的護士帽,垂至背部的波浪般美麗長髮並沒有盤起。 白色的護士帽子與一般護士帽樣式類同,白色制服上衣的v型領口開的很低,暴露出柔滑誘人的白嫩乳溝,而且隔著單薄上衣可以清楚看見胸前蓓蕾明顯激凸的誘人形狀,表示上衣裡面沒穿任何內衣,超短的白色連身窄裙又緊又短,幾乎包不住屁股,走動搖擺間可以隱約看到穿著白色的蕾絲丁字褲,由於小玉有一雙修長勻稱的無瑕美腿,所以沒有穿褲襪或絲襪,只有穿著高跟鞋。 我舔著嘴唇淫笑:「果然很乖,看來妳真的很疼妳妹妹喔,進來再說吧……」 我和小陳一左一右,將小玉夾在中間,往屋內走去。 我和小陳的手都從後貼著小玉裸露的雪白大腿往上撫摸,還撩起她的超短裙撫摸她的白嫩美臀。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小玉不停拉著裙擺,全身發抖地哀求:「拜託你們…住手……求求你們…不要……」 我和小陳當然沒有住手,尤其小玉的屁股渾圓結實緊繃、高高翹起,雪白無瑕幼嫩可口,摸起來讓人忍不住要當場幹死她。 當小玉來到客廳門外門外,便驚嚇地聽到門內傳來許多男人噁心的淫聲淫笑,其中夾雜清楚卻微弱的少女呻吟與哀鳴,那麼悽楚可憐,銷魂蝕骨,又那麼熟悉。 小玉整個心都碎了,她沒有勇氣去推開門。 小陳打開門,我趁勢將小玉拉進去,反手鎖起大門。 小玉目睹客廳裡活色生香的輪姦派對,她已經雙腿發抖,幾乎昏倒,簡直就要崩潰。 王老大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正抱起小婉,讓她背對著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婉修長雪白的一雙美腿被大大地分開成m形,小婉就這樣被噁心的王老大從背後抱在懷裡一面幫另一名保鏢激烈一面被猛幹,王老大雙手還從後握住她鮮嫩柔美並且殘留精液的雪白,順著上下搖動的節奏恣意搓揉,每一個人包括姐姐小玉,都能從小婉被大大地分開成m形的美腿間,清楚看到醜陋粗大的恐怖從後由下往上噗滋噗滋猛幹美少女稚嫩的濕淋淋特寫,已經被幹成白稠的精液混合濕淋淋的淫汁不停從正被的部位流下。 小玉雙腿發軟,看著疼愛的妹妹飽受摧殘,哭叫著:「怎麼這樣?不是…答應要放了我妹妹嗎?」 已經被幹得失神的小婉,嘴裡被腥臭噁心的大塞滿,只能難過絕望地看著最喜歡的姐姐…… 我兇狠地笑著:「妳想得太美了……除非妳願意幫妳妹妹用身體償還,我們就考慮早點放妳們自由……」 王老大忽然抬起小婉的嬌軀,猛烈抽出濕黏黏還是完全勃起的巨根,當特別猙獰恐怖的超大龜頭通過小婉飽受蹂躪的黏稠嫩唇的時候,「啊……」小婉全身打顫,發出令男人銷魂萬分的悽楚哀叫。 小婉雙腳一軟,剛剛按著她的頭的壯碩保鏢,立刻迫不及待從後面抬高那充滿彈性高高翹起的白嫩美臀,碩大的龜頭磨擦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後順著大家灌得滿滿的精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幹。 「啊…要死了…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啊…啊…不要啊……」小婉被一直幹一直幹得幾乎要失去意識,不停呻吟嬌喘,媚聲哀叫。 小玉則被我和小陳左右挾持著,她全身顫抖,驚恐地看著全身肥肉超噁的王老大向她走來,王老大一面搓弄著那剛剛摧殘她幼嫩妹妹的粗大,那是即使身經百戰的女子也會害怕顫抖的凶器,上面還泛著黏稠體液的噁心光澤。 小玉嚇得不停顫抖,全身無力地求饒:「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們……」 我強迫小玉在王老大身前蹲下,王老大按著小玉的頭,強行將仍勃起的可怕巨根插進她嘴裡激烈,巨大雞巴上濕黏黏的滿是可憐妹妹被姦淫的淫汁與男人腥臭的精液,令小玉又噁心又難過,還不得不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弄那猙獰作嘔的大龜頭。 「看來姊姊跟妹妹一樣又美又欠幹…好好給我吃大雞巴,這可是將妳妹妹幹得死去活來的巨根喔……」 王老大按著小玉的頭一面激烈一面淫笑。 我從後抓著小玉的雙手舉高,讓她在雙手被制的情形下痛苦地任由粗大雞巴在小嘴裡,小玉頭上的護士帽隨著的動作擺動。 小玉讓王老大強行了大概幾分鐘,我將她雙手放開,讓她可以被迫用右手配合口舌的舔弄搓弄嘴裡的,另一手則被迫輕輕搓弄王老大那噁心的陰囊。 王老大興奮地大聲呻吟:「幹…臭婊子這麼會舔…幹…爽死我了…舌技這麼淫蕩…果然跟妹妹一樣天生欠人幹……」 王老大在了大概5分鐘,便讓我和小陳兩根等在旁邊迫不及待的大雞巴輪流享用小玉的舌技和喉嚨。 我們3人不斷逼著她輪流著,當她為其中一人的大雞巴激烈地吹吸含舔時,雙手通常在為其他兩人激烈,有時我們還強迫她將其中任兩根大一起放進嘴裡舔弄吸吮,雖然她顯得十分屈辱,但拼命舔弄吸吮嘴裡兩根雞巴的樣子卻顯得十分淫蕩銷魂。 我們看著自己的特大號在小玉紅豔欲滴的小嘴裡,她清麗冷豔、氣質高貴般的臉上還流著羞辱的眼淚,雪白誘人的喉嚨痛苦地抽動,柔軟的舌尖忍受著作嘔的惡臭,抗拒地推擠我們3人噁心的大龜頭,反而讓我們更興奮。 「嘿嘿嘿,給漂亮的小護士開苞的時候到了…舌頭給我乖乖伸出來……」王老大拉起穿著暴露護士制服的小玉,先摟在懷裡激烈地強行舌吻。 「不要……」小玉只能軟弱地抗拒,她嫌惡地櫻唇輕啟,艷紅的舌尖被王老大令人作嘔的舌頭舔弄攪動,王老大還將她的香舌吸進自己嘴裡,嘖嘖地吸吮,再將自己肥厚的舌頭夾帶腥臭的口水侵入她的小嘴裡舔弄攪動她的香舌。 王老大的強制舌吻讓小玉嫌惡羞辱地想死,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擠王老大噁心的舌頭,但舌尖的推擠交纏反而讓王老大更興奮。 對高傲的小玉而言,接吻是非常神聖且浪漫的,只應該跟愛人接吻的,何況是她覺得嫌惡作嘔的這些人。 王老大一面舌吻一面上下其手,他撩起小玉的超短窄裙,半褪下她的丁字褲,中食二指滑過柔軟的毛髮,忽快忽慢地搓弄小玉的鮮嫩。 另一手則扯開小玉原就酥胸半裸的制服衣襟,搓揉起那34d的雪白美乳,撫弄著露出的嫩紅蓓蕾。 由於被王老大強吻,小玉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微弱恥辱的哀鳴,耳裡還一直聽著妹妹的喘息呻吟,以及妹妹被男人們激烈發出濕淋淋的噗滋噗滋聲音與下體的撞擊聲。 王老大強吻了好一會,便強迫小玉轉身,要她雙手撐著桌子彎腰,原本就很翹的屁股翹的更高。 我將小玉歪斜的白色護士帽扶正,準備欣賞小護士被殘忍開苞的精彩時刻。 王老大褪下小玉的白色蕾絲丁字褲,掛在她的左膝,右手搓著美少女護士那雪白幼嫩高高翹起的少女美臀,左手盡情搓揉她白嫩的,揉弄著她鮮嫩可口,因噁心而顫抖的粉紅乳頭。 他的下體緊貼小玉的股間磨蹭,特別猙獰恐怖的超大傘狀龜頭從後面激烈磨擦她顫抖的嫩唇,弄得她嬌軀打顫,花蕊濕淋淋, 「啊…啊…不要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嗚嗚…求求你…千萬不要……」 小玉雙腿不停發抖,好像一波一波的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雪白幼嫩、渾圓緊繃的翹屁股因害怕掙扎而搖著,看起來真是賞心悅目,淫穢至極。 王老大淫笑著:「嘴裡說不要,下面卻濕成這副淫浪樣…真會假啊…臭婊子,像妳們姊妹倆這種小爛貨就要狠狠幹壞掉……」 不停分泌流出的淫汁將王老大猙獰噁心的大龜頭弄得濕淋淋的,小玉不停求饒、呻吟,絕望、恐懼與噁心與酥麻的觸電感交織。 王老大雙手抓著小玉那柔軟纖細的腰肢,噗滋一聲從背後狠狠直插而入,柔軟鮮嫩的處女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他的巨,「啊…啊…好痛…啊…啊…啊……會死…啊……」小玉慘叫哀嚎,纖細的背像觸電般激烈弓起,撕裂的可怕劇痛令她幾乎死掉…… 「果然是處女,真緊…姊妹倆都是極品啊……」王老大一面兇狠地噗滋噗滋幹她一面對我和小陳淫笑:「好緊…處女幹起來最爽了…幹死妳…小婊子跟妳妹妹一樣欠幹嘛…今天妳會被一直幹到死………」 小玉不停地哀號呻吟,幼嫩雪白渾圓、充滿彈性的屁股被猛烈撞擊得啪啪作響,艷紅的破處鮮血混著從顫抖的雪白大腿流下,我了一會,便捧著小玉天使般清麗稚嫩的俏臉蛋強行舌吻,然後將勃起到不行的大雞巴插進小玉呻吟嬌喘的嘴裡,跟王老大激烈地前後猛幹。 一旁的小陳也受不了,立刻往一旁被幹得幾乎失去意識的小婉走去,小婉被強制仰躺另一張桌子上,頭從桌子一邊垂下。 一名刀疤壯漢站在桌子另一邊,抬高小婉修長雪白的雙腳,架在他的雙肩上,下體緊貼她的下體猛幹,大噗滋噗滋狠狠小婉被幹得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大家射進去的白濁精液隨著他噗滋噗滋的猛烈不斷流出。 另一名保鏢捧著她垂下的頭,將濕黏的插入她嘴裡猛幹,然後將精液噴在小婉臉上和嘴裡。 小陳和刀疤壯漢比了手勢,讓刀疤狀漢將沾滿精液和淫汁的巨插進小婉嘴裡,開始激烈地抽弄。 小陳則一面將粗大的順著滿溢的精液插進小婉黏糊糊的裡接手猛幹,一面俯身恣意舔弄含吮她沾滿精液的幼嫩乳頭。 在小玉這邊,我強迫她一面被幹一面拼命吸吮舔弄著我令她作嘔的大,一面還要握著我的陰囊輕搓,看著小玉處女的幼嫩美穴被26公分巨根開苞,蹂躪猛幹,一定痛死她了。 可憐的美少女,第一次不但被巨根開苞蹂躪,還被前後夾攻,幹得死去活來。 「不要啊……好痛啊…啊…啊…會死…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啊…啊…啊…嗚嗚…啊…啊…會死啊…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啊…啊…」 小玉不時鬆開為我的櫻唇,嬌柔銷魂的聲音楚楚可憐的哀叫著,雪白纖弱的嬌軀顫抖扭動,王老大狠狠噗滋噗滋猛幹,那根26公分大雞巴一下一下狠狠的,每次插入都將粉紅幼嫩的蜜唇擠入陰道,拔出時再將嫩唇翻出,陰戶周圍的已經被幹成白稠黏液,小玉高高翹起渾圓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響,我按著她的頭,配合王老大猛烈的激烈節奏狠狠幹著她的喉嚨。 我一面享受著小玉充滿恥辱與痛苦的帶來的激烈快感,一面看著她充滿彈性的雪白美臀被王老大抓著猛幹的樣子,興奮極了。 王老大雙手抓著小玉顫抖的白嫩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幹,小玉好幾次要昏死過去,但持續猛烈的撞擊令她連昏死都不能。 小玉和小婉姐妹倆都被前後猛幹,姐妹花兩人銷魂柔媚的呻吟哀叫在強制和的聲中不斷響著,搭配著兩人嬌嫩美穴被巨暴烈狂幹噗滋噗滋的聲,以及兩人翹屁股被猛烈撞擊的啪啪聲,讓七個色狼愈來愈興奮。 王老大越幹越興奮,他向我比了個手勢,我依依不捨地抽出正被小玉的雞巴,王老大坐到沙發上,攔腰抱起小玉半裸的雪白嬌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繼續噗滋噗滋猛幹,小玉面對著王老大噁心的臉,被他一面幹得死去活來,一面被強制地激烈舌吻,白色的護士服衣襟已完全被扯開,雪白誘人的美乳隨著的激烈節奏上下搖晃。 王老大雙手抓著小玉渾圓誘人的白嫩美臀上下猛搖猛幹,興奮地吼著:「幹!爽死了…幹死妳臭婊子…要射了……」 「啊…啊…不要…」小玉絕望地哀叫:「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啊…啊…要…死掉了……」 王老大越幹越用力,幹得小玉覺得纖細腰肢要被折斷似的。 王老大吼出聲音:「少囉唆…射在裡面才爽…通通給妳灌進去……」 王老大抓著小玉屁股往上插到底,射了滿滿的精液,當他抬起小玉無力的身子時,黏濕濕的白濁精液混著落紅的血絲和淫汁流下,讓我看了快受不了。 我從王老大手中,將小玉的嬌軀抱了過來,強行將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吸吮她柔軟的香舌,還不停攪動她的舌尖,我可以感覺小玉強烈的羞辱和嫌惡,這讓我更興奮地嘖嘖地吸吮她柔軟的舌尖,更興奮地用舌頭與她的舌尖攪動交纏。 我一面舌吻,一面將她那被扯開的護士服脫下,小玉的裸體雪白無暇,鮮嫩柔滑,火辣誘人的勻稱曲線散發出眩目妖豔的媚惑美。 我激烈地舌吻並搓揉著她那勻稱柔美的34d雪白美乳,由於她被我摟在懷裡,我硬挺的大雞巴正好抵在她被幹得精液直流的嫩唇上激烈磨擦,弄得她不斷地媚聲呻吟求饒。 我抓著小玉柔軟的纖腰,用力將大雞巴順著王老大的精液插進那剛開苞的嫩穴,用所謂「火車便當」的姿勢讓小玉掛在我身上讓我猛幹個不停。 「啊…好痛…啊…啊……停下來…會死…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嗚嗚…啊…啊…會死啊…嗚嗚…不要再幹我…嗚嗚…啊…啊…」 小玉再怎麼不願意,也只能雙腳纏著我的腰,雙手緊抱著我的脖子,仰起雪白抽動的喉嚨絕望地呻吟哀叫。 我大概用站姿摟著她幹了5分鐘,便讓她雙手扶著牆壁,屁股抬高讓我從後面抓她的翹臀繼續幹,我一面抓著小玉翹臀噗滋噗滋猛幹,一面強迫她轉頭讓我激烈地舌吻。 一名剛幹完小婉的保鏢搓著濕黏黏的走過來,保鏢背靠著牆壁讓被幹得死去活來的小玉靠著他,等小玉被我強吻完,便捧起她悽楚的俏臉噁心地舌吻。 「不要啊……嗚嗚…。啊…嗚嗚…不要…不要…啊…啊…嗚嗚…放過我…啊…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啊…啊…」 小玉雖然被男人噁心地吸吮攪動她的舌尖,仍然不時被我幹得鬆口大聲哀鳴呻吟,保鏢舌吻了一會便握著又勃起的大雞巴插進小玉的嘴裡抽弄。 「嘿嘿…小護士…乖乖替我舔乾淨喔……」保鏢興奮地按著小玉還戴著護士帽的頭部淫笑:「這雞巴上面黏答答的…都是你可愛妹妹的呦…還有別人射在妳妹妹嫩穴裡的精液…通通給妳老子舔乾淨……」 我的大雞巴被小玉剛開苞的鮮嫩肉壁緊緊地夾著猛烈,雖然小玉嫩穴很緊很緊,但王老大剛灌進的精液卻異常多量,加上小玉本身的淫汁,讓我起來發出非常的噗滋噗滋聲音,非常地爽。 我和那保鏢一起前後幹了大概10分鐘,便同時射精在小玉的美穴和臉上。 我去喝了一瓶啤酒,回來時剛好看到小陳正在猛幹姐姐小玉。 小陳從後抱著小玉的嬌嫩翹臀噗滋噗滋猛幹她飽受蹂躪的鮮嫩美穴,他雙手抓著小玉的雙手往後拉,幹得她上半身猛然抬起,清麗的臉上滿是痛苦失神的媚態。 小玉前方另一名肥胖的保鏢正按著她的頭,強制小玉一面哀叫呻吟一面含著他噁心粗大的吹舔。 「啊…啊…不要…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嗚…」 小玉不時鬆開雙唇楚楚可憐的求饒,雪白柔弱的嬌軀被幹得渾身發抖。 「幹,真是太爽了…果然跟妹妹一樣欠人幹…夾的真緊……」」 小陳抓著小玉雪白鮮嫩的翹屁股噗滋噗滋猛幹,下體啪啪啪地一次一次撞擊小玉充滿彈性的美臀:「嘴裡說不要,屁股卻搖成這樣……真是欠幹……幹死妳…幹死妳……」 我走向另一邊,小婉坐在仰躺地上的王老大身上被猛幹,王老大雙手抱著她柔嫩的屁股激烈搖著她的纖腰兇狠暴烈的往上插,還不時雙手搓揉她那被幹得上下搖晃的白嫩美乳。 小婉一手握著另一個保鏢的啜泣著,一手幫我的,雖然被強迫,但在王老大巨根瘋狂的猛幹下,小婉不時鬆開的櫻唇,楚楚可憐的哀叫呻吟,嬌喘求饒。 那名正讓小婉的保鏢忽然發出興奮的叫聲,叫著:「要射了喔…通通要喝下去……」 粗大的狠狠插到小婉柔嫩的喉嚨,開始噴出大量白濁腥臭的精液,灌滿美少女的小嘴。 小婉被迫喝下濃稠腥臭噁心的精液,我看著部分白濁精液從小婉艷紅的唇角流了下來,忍不住便強行親吻她沾著精液的唇舌,激烈地強迫她跟我舌吻。 王老大跟我比了手勢,他起來讓小婉站著俯身靠著我,我捧著她清麗如天使的俏臉繼續強吻,小婉一面啜泣一面被幹並任由我吸吮含舔她沾著精液的柔軟舌尖。 王老大從後抬高她幼嫩雪白、渾圓緊繃的美臀,掰開她的臀溝繼續噗滋噗滋猛幹那精液直流的嫩穴。 許多男人混合的濃濁精液與淫汁不停地流下,小婉一面被我噁心地舌吻一面可憐的哀叫,聲音那麼柔媚可憐,萬分銷魂, 「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嗚…啊…啊…會死啊…會死…嗚…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啊…啊…會死啊…啊…啊…啊…啊……」 小婉雖然被迫跟我接吻,仍被王老大毫不疲倦的凶猛巨根幹得不時鬆開櫻唇,楚楚可憐的哀叫呻吟。 王老大抓著小婉幼嫩挺翹的雪白美臀激烈:「幹…爽死了…被幹那麼多次還是像處女一樣緊…姊妹倆都長得這麼欠幹…幹死妳……」 這時我已經將大雞巴再次插進小婉的嘴裡激烈,跟王老大激烈地前後猛幹。 我和王老大前後猛幹了10分鐘,王老大用力插到底,幹得小婉鬆口大聲哀號:「啊…啊…啊…會死…不要啊…不要……」 王老大狠狠插到底,這已經不知是他今天第幾次射精了,看起來還是十分多量。 我抽出被小婉的唇舌含得勃起極點的大雞巴,來到小婉後面,掰開她的柔嫩臀溝,灌的滿滿的的白濁精液混著不停從紅嫩的裡流出。 我用中食二指激烈搓弄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弄得小婉全身顫抖,不停地用銷魂的嗲聲呻吟喘息。 當我的大龜頭抵著她的嫩唇激烈磨擦,小婉的哀叫更加的激烈,我趁機雙手抓著他的雙手往後拉,當小婉雪白的背往上弓起,我正好用力將粗大的順著滿滿的精液插進美少女飽受蹂躪的幼嫩陰道,噗滋噗滋地猛幹。 在另一邊,小陳也幹到了最後,他翻轉小玉的身體,讓她站著往後仰幫另一名保鏢,而小陳則抓著小玉的腰身猛插到底,大量地將噁心濃稠的精液射進已被灌滿其他男人精液的花心。 我則一面幹妹妹小婉,一面強迫她轉頭跟我舌吻,然後將精液也滿滿地灌進她的嫩穴之中。 可憐的姊妹花被我們幾個色狼沒有休息地輪姦一天一夜,才讓她們回家休息。 當然只要我們打電話過去小玉和小婉隨時待命,供我們盡情淫樂輪姦。 亲生女儿逐个奸淫 chap_r(); ----- 我今年四十岁,年前老婆因病去世了,只剩下我和四个女儿,大女小丽二十岁,二女小娟十八岁,叁女小茵十六岁,四女小华十四,今天小丽、小茵、小华都外出了,只剩下我和二女儿小娟在家。 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开了冷气也一样,小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和一条短裤,坐在厅中看电视,她已十八岁了,人长得很漂亮,身段又迷人,十分丰满,看得我有点欲火高升,有时真想干她一干,但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呀。 于是我急急返回自己的房间看电影喝啤酒,看的当然是叁级片,心想打打飞机望快些出了心中的欲火,但偏偏打极也不出,反而喝酒喝到想呕,我便立刻走到厕所呕。 呕呀呕,小娟以为我身体有事,一路说∶爸爸你怎麽样? 一路走上来看看,怎知我刚巧回头,在门外撞个正着,我只感到撞倒了一些软棉棉的东西,我想应该是她的,而小娟给我撞倒在地上,状很辛苦似的。 我立刻走上来扶她,怎知当我弯下身时,无意间给我看到她衫领下那丰满乳沟,哗,那深深的乳沟多迷人,还似在向我招手,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已不能自制了。 就在她还在地上时立刻坐在她的大脚上,使她的双脚动弹不得,跟着一手抓着她的衣领一撕,嘶的一声,薄薄的衣衫已给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胸围,那个细小乳罩根本就不能包容她那大大的,敢信也有35d。 简直大有破衣而出之势,而小娟只吓得不知所措,哭着的叫道∶「爸爸不要呀!爸爸不要呀!」,我以欲火攻心,那理她的唿叫,随即伸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上。 「哎┅┅」小娟痛着叫了一声,但我内心不禁赞叹一句。 「噢┅真正」,虽然隔着乳罩但仍可感到十分弹手,但这又怎可满足我的兽性,而小娟这时为保贞操亦懂得反抗了,双手不继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着她双手,继而抽出一只手来抓着她的胸围一撕,沙的一声,胸围给我撕破了,随即用它缚着她双手她。 而她只有不继的叫着∶「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我现在只想发泄一下,她的话也听不入耳,跟着我便煺去她的短裤,她现在身上只剩一条底裤,再伸手一拉,小娟身上剩馀的底裤也给我撕破了,又随即将那条内裤塞在小娟口中,现在她想反抗也不能了,这时小娟口中被自己内裤塞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坐在她的大脚上,并细心欣赏小娟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高崇的,看来十分坚挺,乳岭上粉红的,十分鲜嫩,而她叁角地带下的,外长满了阴毛,但仍可隐隐看见她可爱幼嫩。 虽然她是我的女儿,但我已决定要狠狠的将她奸污,小娟现在哭乾了,木无表情,双眼呆呆望着天花板,一副任我处置的样子,一想到和强奸心中竟然有种兴奋。 她突然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慢慢的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肌肤,心想着自己那幼嫩的身驱,未曾为他人抚摸过,今天竟被自己亲生父亲的手摸着,还看个全相,害羞得满脸通红,不期然紧闭双目,口中只有发出「呜┅┅呜┅┅」声音,身体微微抖动。 我这时将手由小娟的脸一直往下游去,当触及她那丰满和坚挺的时,轻轻的一握,「呀┅┅」小娟口中不自制的发出一声,继而全身一震。 「噢┅┅」我心底不禁发出淫秽一声,这时我双手握着她的,一手一只的柔搓着,轻轻的搓,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左右两边各舔一会,小娟慢慢地经不起我这挑逗,喉咙发出了「啊┅┅啊┅┅」的声音,慢慢的硬起来了。 而这个才十八岁的小处女,还是第一次的给人含啜,不一会两边已满是我的口水和她流出来的鲜嫩乳汁,我那会放过这个机会,先用右手将她左乳狠狠的握着,大力一抓,「呀┅┅呀┅┅」小娟不继的惨叫,但口中给自已内裤塞着,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跟着开口将她的右含在口中品尝一下,她的乳液甘甜无比,我用力地吸啜她的乳汁,希望连一滴也不放过,但想不到我那只有十八岁的女儿,竟像一个妇人般有这麽多的乳汁,这回我可喝个饱了,但我的左手也不闲着,一手摸着她从未曾被人摸过的地方,手轻轻按在上,贴着上作上下的柔搓。 「唔┅┅唔┅┅唔┅┅」 小娟不继的唿叫着,看似在享受又似是想向我发出求饶,在她叫声刺激下,使我更加卖力,很快地她的流出一点,心想∶「处女流出的啊,一会真要好好品尝。」 吸啜了右乳一会后,我将口离开她的右乳,继而放开按在她上的手,闪电似的快对着右乳粗暴的握着,现在我双手各抓着一个,感觉非常弹手,跟着用力一抓,「呀┅┅痛┅┅痛呀!」小娟不继发出微弱的惨叫,她的差点也给我抓破了。 我继续狠狠握着用力的搓动,不一会她那本来坚挺而又富弹性的,给我不继的大力搓柔下开始有点下堕和松弛,我放开双手她两边已满是指纹,虽是女儿但我可不是怜悯她,而是要好好品尝她别一边的乳汁,看看是不是右乳般甘甜,我立即将她的左含在口中,右手则游到她上作慢慢的柔搓。 她左乳的乳汁也是甘香无比,使我吸得发出啜啜的声响,而她的也开始多了,是时候品尝她的,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小娟还以为我这个父亲良心发现放过了她,但她立刻知道错了,我半跪在地上跟着将她的双脚分开搭在我肩膀上用大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然后用手揆开阴毛,看看到底这个小处女的是什麽样的,「啊!」终于给我看到那幼嫩的,微微肿胀而粉红色的,但这未经人事的处女地蓬门紧紧闭着,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于是用手按着轻轻的柔搓,手掌满是她的,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尝下这可爱女儿的处女,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作细心欣赏,肉壁非常紧窄只能揆开小许,感觉上是非常鲜嫩,忍不住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唔┅┅唔┅┅」小娟口中虽然塞着自己的内裤,但仍受不了舌头的刺激而发出尖叫。 「呀呀┅┅呀┅┅呀┅┅呀┅┅」小娟终于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快感而淫叫着,这个从未被人舔啜过的处女穴,此际正不继的流出,我心想「处女一定很补身的。」 我快速的用咀啜个不停,一点一滴也不放过,而我的舌头更不继的向肉壁下舔,在我不继的又舔又啜下,内的更流个不停,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的一啜,「啜」的一声差不多所有都啜入了我的口中。 而小娟这时只觉一股热气直落,传来阵阵快感,「唔┅┅呀┅┅呀┅┅」小娟长长的尖叫着,不继的收缩,我继而一看,我的小女儿现正两眼翻白,头微微的向仰着,塞着内裤的口发出「啊┅┅啊┅┅」唿吸声,被缚的双手向后伸得直直而拳头紧握,急速的唿吸使她的两个不断摆动。 我向她说∶「小娟,了怎麽样呀,好玩吗?」 我又奸淫的问道∶「为什麽你不答爸爸呢?是不是不够兴奋,定是裤子塞着说不出呢」 此时我玩得性起,心想∶「她出不了声真的不是味道,让她开声尖叫不是更加好吗?」 于是拿开她口中的内裤说道∶「小娟,怎麽样?答应爸爸吧!」 小娟则别过面像是避开我目光,默默的不出声,可能她心想这里是远郊叫都没用,可况更怕反抗而激起了我的兽性,我看到她的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水,小咀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而面对着这个十八岁的小女儿,令我兴奋莫名,于是便从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她的肚皮上轻轻柔搓,小娟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看似含冤受屈但又像任由处置的样子,心里想∶不好好奸污我这个可爱女儿誓不为人,于是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继而便握着她的。 「呜┅┅」小娟偷偷的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老实不容气大力的一抓,小娟惨叫∶「呀┅┅痛呀┅┅呀┅┅爸爸不要呀!」,缓缓的将面向着我说∶「爸爸,好痛呀,求求你不要呀!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的回答,则是大力的握着那丰满,将它像面粉般揉搓着,继而说道∶「痛吗?我宝贝女儿啊,为什麽你现在才对爸爸说呢?爸爸弄痛你吗?一阵我帮你破处开苞时还更痛,你忍耐点就没事,一会就好像你刚才般那样兴奋。」 跟着我放下她的身体站起来,对着她面前脱下裤子,而我那八寸长的大已高高挠起对着小娟,在地上的她这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而且那麽巨大得像有吞噬她的威势,再听见我说替她破处开苞,此时只吓得面无血色双脚发软,真是想逃走也不能。 只在想自己好好保全了十八年的处女贞操,现在竟然给父亲强行开封,再想破瓜的痛楚更吓得差点儿头晕过去,唯一可造就是呆呆的在地上,等待着破处一刻来临。 亲生女儿逐个奸之劲奸二女二 我站在她面前,慢慢的半跪在地上,将她双脚分开搭在我两边肩膀上,用手扶着,对着她的阴穴外不继的扫动,待她的多了才作破处一击。 我对着小娟说∶「小娟,不要怕入小小不会痛的,一会你还很爽呢!」 小娟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呜┅┅不要呀!不要呀!呜┅┅」 我在她的唿叫中将向前推送,「波」的一声竟然插不进去,他妈的这个未曾开垦的处女地,竟妄想着为它的主人作出最后底抗,于是用手指将她两片分开,扶着慢慢的进入,当开始碰到两片外时,以急不及待的强行撑开这道处女蓬门,慢慢的整个全插入了。 「噢┅┅」我不期然的发出淫秽的唿叫,而小娟的处女地今始才被人强行进入,对于我这个访客作出了激烈反应,先是不继收缩抖动,继而紧紧将我的夹在肉壁中令它难以进煺。 而它的主人现在正感受到前所未有痛楚,一对大眼只在呆呆的看着天花,双拳紧握得差点张手指插进手里,口亦张得不可再大,喉咙不继发出∶「啊┅┅啊┅┅」声音,似乎像藉着叫声减底下体传来的痛楚。 现在慢慢的适应了被的入入侵,再加上不继流出,心想是时候了,我便府下身将面贴在面前,面对面的相距数寸跟着说道∶「乖女,我数叁声后便插进出,那时你就是大个女了。」 小娟听罢只得呆呆的望着我,眼角不期然的流下了一串泪水,知道求我也没用,只有希望姊妹出现便可救出生天,这时我淫笑的对着她说∶「一┅┅二┅┅」 小娟一听我倒数,立即从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呀,爸爸,你放过我吧!」 哈哈!这正合我的心意,她越哀求我越兴奋,因这更可引发我的占有欲,可况这是个处女呢,就算是女儿也不理,一于将她奸个痛快,我故意慢慢数,伸出双手狠狠的握着她的,摆好阵势说∶「┅┅┅┅叁!」 「哎┅┅痛呀┅┅痛呀┅┅」小娟惨痛着叫,我整条狠狠轰破处女膜直入子宫,除了被我用手抓着的外,她的身驱被轰得整个向后,现在的她被摧残得梨花带雨,头部不继的摇摆,下体一丝处女鲜血沿着口流落地上,身体不断的抖动。 「呜┅┅」小娟现在只有微弱的哭声,到这一刻我已不急于进攻了,慢慢享受着处女带来的乐趣,处女不愧处女,肉壁紧紧夹着我的,将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这时传来阵阵暖意,说不出的快感。 开始接受了这个外来者,开始流出分泌来,于是我慢慢的将抽出,只留下在里面,握着她的做借力,跟着再用尽全身之力向前一挺,「拍」的一声整根没入,小娟随即尖叫着∶「痛啊┅┅痛┅┅」 我这个初尝人事小女儿,到现在还是抵受不了我的进攻,我对着她说∶「小娟,你现在大个女了,一会你便会感到快感,以后不找爸爸才怪。」说完抽出又是一挺。 「痛┅┅痛呀┅┅」小娟不继的惨叫就好像对我摇旗呐喊似的,这令我插得更加狠,根根没尽,两具不同的性器宫相撞一起,不继发出了拍拍的声响多麽动听。 小娟经我狠狠了二十多分钟后,开始感受到带来的快感而不断的呻吟着,双目紧闭,口中发出∶「啊┅┅啊┅┅」的声,我继续在她的阴穴苦干,而她的更被握得有点变形。 「呀┅┅┅┅」突然她喉咙发出了长长的叫声,口也张得大大,她已到达了。 这以是第二次了,而我在听得她叫声,更狠更用力的,下下撞及子宫,誓要将它撞烂,小娟被我摧残淫欲了个多小时后。 我的这时也传来阵阵快感直上心头,而将握得更紧,抵着她的子宫,继而口中发出污浊声响「噢┅┅┅啊┅┅」在这一刻我做出了天地不容的事,向着子宫射出了污浊的精液,多得有一些还流出外。 发泄之后我软软倒在她身上,只听得小娟在我耳边发出微微的哭叫,回过气后才发觉小娟双手仍被缚着,我便将她解开,而小娟那会想到处女之身会被亲生父亲所破,下体还留有父亲的精液,一手将我推开,便飞入浴室希望洗去的污垢。 对她的举动我毫不理会,因我还要想想将她怎样摧残玩弄,而且我还有叁个女儿可奸呢! 亲生女儿逐个奸之劲奸二女叁 上文提要∶小娟被我强行夺去贞操后在澡室里洗澡,希望洗去身上污,在这时候正好给我回一回气,我吸着一口事后烟一边思索,怎样玩她才过隐,终于给我想到了。 「看她以后怎逃出我的股掌!」不由得从心底发出一声奸笑∶「嘿嘿」,继而走入房间准备一切,然后在听中等待这只羔羊,格的一声浴室的门打开,她在什麽衣服也没有就走进浴室,所以出来时只得搂着一条细小的浴巾。 我伸出双手将她从后抱起,一直走回我的房间放在床上,闪电快的将她四肢缚在床边四只角,将一些牛油涂在她的屎眼内,她以经知道我想干什麽了,只吓得大声唿叫∶「不要呀!爸爸,很痛的,不要呀┅┅」 八寸的大现在以经回服生气,我用双手按在她的腰,嘿嘿!我来了,一言不发下就立刻插向屁股,狠狠轰破她的菊门,整根没入,小娟痛得当场晕倒,我那理她的死活照干可也,下下到尽。 啪啪的声响个不停,有时连睾丸也想钻进去,转眼间我以干了十多二十分钟,这时小娟亦被屁股的剌痛慢慢转醒过来,但我这女儿倒挺得着,口紧紧闭着不哼一声,只是用狠狠的目光射向我,我亦用奸淫的笑容向着她,而且更加用力的干,终于我在她的屁穴内射出了。 小休一会便向她说∶「你看看前面柜子顶的东西。」塬来有一部摄录机向着她,她不由得心头一震,我转身坐在她身旁,一手搭在她的头,一手轻轻握着她,继而说道∶「你不想你的朋友欣赏你这精彩演出,只要你以后乘乘的听话就没事了。」 小娟现在只得不停的摇头。哈哈!我知道成功了,因为我还要利用她呢!嘿嘿┅┅ 肛奸美少女 chap_r(); ----- 喀隆喀隆」傍晚的電車在鐵路上奔馳,正當是上班族下班的高峰期,整輛電車上都擠滿了人,每個上班族或坐或站的,在幾乎沒有空隙的車廂裡享受著一天辛勞之後的片刻寧靜。 在一群上班族緊鄰著站立的空間裡,有個嬌小的身影在其中,那是個穿著國中生制服的學生,清秀的小臉上帶著有不少度數的細框眼鏡,比肩膀略長一些的頭髮整齊的梳成辮子,看起來十分乖巧的臉上寫著厭惡。 「真討厭,每次坐這班電車去補習班,都是這麼擠。」即將面臨高中入學考的優香手拉著吊環,神色不悅的盯著手上的單字本,四周硬擠上來的乘客,把整節電車都塞得滿滿的,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沙丁魚罐頭。 「算了,反正早就已經習慣了,還是把握一點時間唸書好了。」優香皺皺眉頭,略微調整被擠得站姿不穩的身子,把左手的書包移到前方,專心的在心裡念著英文單字,為了考上理想的高中,優香每天都乘坐這班電車去補習班上課,在她一天規矩的學生生活中,這短短的四十餘分鐘是最令她討厭的時段。 電車搖晃著,四周的景像在車窗外消逝,隨著電車搖晃的乘客,若有似無的碰撞著彼此的身體,但在這自然的碰撞之中,一隻不應該出現的手,一隻隻屬於中年男子的厚實大手撫上了優香的臀部,他輕柔的沿著優香臀部的形狀,讓中指在臀縫裡上下徘徊。 色!色狼!受到驚嚇的優香差點尖叫起來,原本以為只是因為電車搖晃而被其他乘客不經意的觸碰,但從被撫摸的直接程度,從被刻意撫摸到部位,優香肯定那隻手的主人是個色狼。 怎……怎麼辦!討厭!啊!向來乖巧的優香,從來沒受過如此的對待,心裡慌亂的她,扭動著屁股,想要藉此驅趕走色狼,但她扭動的動作,卻是讓整個臀部,小範圍的在色狼的手裡摩擦,色狼完全不理會這算不上是反抗的反抗,緩緩的拉起了優香的裙子。 不要!這電車快點到站啊!啊!不能摸那裡!優香從屁股受涼的感覺得知,裙子正無視主人意願的往上移動,色狼的手掌大膽貼上整個臀部下緣,靈活的中指與食指,從內褲的旁邊入侵,在優香那緊閉的肉縫口肆虐。 優香不停的在心裡呼救,但害羞的她卻絕不可能因此而得救,就在她祈禱著電車快點到站的時候,色狼的手指,正熟練的在她淺淺\進出,粗糙的指紋沿著穴口,刮著細嫩的肉膜,優香雖然沒碰過男人,但十四歲發育中的身體,卻起了成熟的反應,一股股清澈的黏稠淫蜜從裡滲出,將色狼的手指逐漸沾濕。 優香用手上的單字簿遮住自己羞紅的面容,色狼偶而觸碰到她躲藏的,讓她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優香身體斷續的搖晃,吸引了坐在眼前的上班族目光,他抬頭疑惑的看著優香泛著水光的眼睛,而優香一和他四目相對,立刻把整個臉躲藏在單字本後。 「嗯……」以優香的年齡還不該嘗試到的快感,使得優香壓抑的握緊書包的提把,量越來越多的淫液,不僅沾滿了色狼的整根手指,還將內褲染得深色,優香緊咬著下唇,細微的呻吟流洩,用著意志力去克服身體的發熱。 呼……不對……也許是優香的反應讓色狼感到滿意,也許是色狼準備轉移目標了,色狼的手指離開了優香的,正當優香慶幸著結束了的時候,色狼將優香的內褲整個的撥到一邊。 色狼的指尖在肛門口逗弄,將優香流出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塗了上去,緊縮著的括約肌本能的抵抗著,但色狼的手指藉著淫液的潤滑,強迫肛門打開入口,突破了優香身體的防禦。 啊……那裡髒啊……痛……別伸進來一節指頭進入了優香的菊穴之中,從緊咬著的括約肌傳來一陣陣的疼痛,遠比受辱還要強烈的羞恥感讓優香連膝蓋都快要站不穩,優香想不到第一次遇見的色狼,竟是如此的殘忍,不僅是處女的口,連處女的菊穴口都不放過。 指節在菊穴裡旋轉著,偶而略微的深入,偶而略微的抽出,色狼手指上任性的動作,支配了優香全身的神經,也許是色狼的動作很巧妙,四周擁擠的昏睡乘客,竟沒有一人發現他對優香的一切不正當行為,但在優香的腦海裡,卻只有從肛門裡傳來麻痛熱的複雜感覺。 色狼當然不可能僅在菊穴口裡逗弄就滿足,插入的手指以左右旋轉的方式,一段段的深入腸道裡,雖然被插入的地方是身體的末端,但從腸道上傳來的敏感痛覺,卻讓優香感到有如內臟整個被牽引的錯覺。 「嗯!!!!!!!!」色狼的手掌整個貼上了優香的臀部,整根手指深插在腸道裡的火熱疼痛,沿著脊椎貫穿了優香的全身,優香僵直的挺起背,緊咬的牙根打起顫,這種超乎十四歲國中女生想像的異常行為,讓她感到恐懼和意外,但她挺起背的動作,連帶的使屁股也厥了起來,無意中,肛門穴口暴露在讓色狼更容易凌辱的方向。 在隔著一層薄薄肉壁的裡,肉壁另一側所受到的對待,都敏感的傳達到裡,像是從身體內側開始侵犯一般,如此的倒錯感在優香的神經線裡蔓延,隨著被摳弄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既使優香明知被侵犯的部位是臀部,但從裡側,倒錯的淫蜜還是不由自主的分泌。 色狼似乎特別執著於肛門上,前方被忽視的,不停地滲出淫蜜,已突破了內褲的阻隔,開始沿著優香的大腿下滑,專心在抗拒著倒錯快感的優香也察覺到了,她彎曲膝蓋,夾緊了大腿,想要阻止淫蜜的流洩。 「吸……呼……」優香深呼吸著想讓自己保持冷靜,發育中隆起的胸部在身體顫抖中緩慢起伏,羞怯的她害怕自己因此而成為眾人的目光焦點,她努力的控制意圖從唇邊竄出的呻吟聲,讓潛伏在呻吟聲裡的快感隱藏在攸長的呼吸之下。 緩慢的抽動似乎已經滿足不了色狼,強迫稱開腸道的手指,在裡頭彎曲著指節,用著指尖摳弄著柔軟的肉壁,有如一般,被指紋刮過的觸感清晰的刻在優香身體裡,她脆弱的踮起腳尖逃避,脆弱的抓緊握把顫抖,脆弱的開始接受從色狼指紋上所傳來的火熱快感。 踮起腳尖的動作,讓阻止淫蜜流洩的夾緊破局,越來越多的淫液不停往下滴落,順著大腿,已經快要超出學生裙所能遮蔽的範圍,在優香逐漸遠離的意識裡,還是有察覺到這個事實,但是從腸道逆襲到腦裡的一陣陣快感,讓她無力再夾緊大腿。 色狼大膽又深入的愛撫,雖然只針對在一個部位上,但這快感對於未經人事的優香來說,還是太強烈了些,列車即將到站,優香心裡開始感到放鬆,就在解脫感開始從腦裡擴散到腸道的時候,在她眼鏡後的瞳孔開始渙散,失焦,飽含霧氣的眼眶裡遍是朦朧,緊咬著牙根的口裡甚至忘了吞嚥唾液,一絲渾濁的唾液從嘴角溢出,拿著單字簿的手無力的鬆開,垂下。 期待的解脫感,倒錯的快感,羞恥的解放感一同在優香的深處裡並裂,處於放鬆狀態的她在列車到站的同時了,雖然優香的身體還不知道是何物,但是子宮本能的抽慉,讓一股淫液洩出,在四周乘客不會注意到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攤濕漬,無力的優香直接癱軟在後方的色狼身上。 「不好意思,我的女兒似乎太累了。」鬆手的單字簿,掉落到坐在優香面前的男人大腿上,那個上班族打扮的男人昏沈的視線,從單字本移到了優香臉上,看著優香恍惚的樣子,他雙眼裡寫著迷惑,在上班族的疑惑轉移到優香背後的色狼之後,色狼反應靈敏的回答。 色狼拿著公事包的手扶著優香的肩膀,另一手撿回優香的單字簿,從他紳士般穩重的態度,實在看不出他是個色狼,他順著緩慢移動下車的人潮,出了車廂,而那名上班族在觀望,發現這並不是自己要下的車站之後,又繼續低著頭假寐。 我…下車了…該是去補習班了…意識不知飛至何方的優香,在腦海裡被色狼侵犯的記憶模糊,只剩下平日規律的生活行動,雖然過後的大腿黏濘讓她感到困惑,雖然背後那只推著她前進的手讓她困惑,但她渙散的雙眼卻沒有注意到已經過了補習班的門口。 而在其他路人的眼裡,一名穿著整齊的上班族中年男子,摟著一名明顯年幼的女學生,一路往賓館走去,這是多麼司空見慣的援助交際,就這樣,一名清純的女孩子,就在眾人的無視之中,被黑夜吞沒。 下 優香模糊的視線漸漸回復了焦距,最先映入她眼中的是,一片十分華麗的天花板,安靜的四周,有著微弱的音樂聲傳來,優香記得她曾經聽過這首曲調,但是卻想不起那是什麼。 下顎的酸麻,讓優香迅速的恢復神智,她驚訝的發現,她全身上下都無法動彈,左手被綁在左腳上,右手被綁在右腳上,整個人就像是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樣,躺在柔軟的床上,但更令她驚訝的是,她是全裸的。 「你醒了嗎?可愛的女孩。」一名中年男子也是著的跪坐在優香的兩腿間,他把優香帶來旅館之後,趁著她昏沉的時間裡,把她綁成了這種姿勢之後,用著期待的眼光,等待著優香醒來。 學生服被脫下,整齊的折疊在一旁,優香的女體被一些特殊的道具束縛著,口中塞著有洞的鉗口球,不僅阻絕了優香的一切呼救,也讓唾液不停的從口裡溢出﹔雙手雙腳上扣著的皮帶,既柔軟又強韌,綁得優香無法掙扎,也不至於傷害到優香的身體,簡單的道具,使用在國中生發育中的肉體上,呈現著一種青澀的。 「嗚嗚嗚嗚…」被陌生男子補虜,又以全身的狀態捆綁,優香雖然不認識眼前的中年男子,但她不用思考也知道男子想要做些什麼,恐懼和羞愧的感覺湧現,鉗口球中發出優香嗚咽的呼救,她瞪大的雙眼溢滿淚水,用力的扭動身子後退,將床單弄得發皺。 「掙扎是沒有用的,我的好女孩,別擔心,我對你的處女一點興趣也沒有。」 男子抓住優香的腰,把她拉高,讓優香以頭下腳上的姿態靠在他身上,男子的臉正對著優香還濕潤著的,由上朝下,對著哭泣的優香微笑。 男子張嘴,貼合在優香菊穴上,火熱的舌頭侵入了菊穴裡,他靈巧的旋轉著,把保持緊閉的菊穴撐開,也許是在電車上已被手指先行通過的原故,優香的菊穴很輕易的就接受了舌頭的入侵。 「嗚!!啊啊…啊!」優香直起背,被綁起的手腳一陣亂動,口中也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呻吟聲﹔莫名的濕熱觸感從菊穴口鑽進了優香的神經裡,那股觸感,像是一條充滿了整條腸道的泥鰍,在那狹窄的幽徑游動,但卻又像是一條鑽進心裡的蛇,在啃噬著她抗拒的心。 嗯……怎麼會……那裡是屁眼啊……啊啊……好……麻……男子仔細的著每一處皺摺,溫柔的像是在對著嘴接吻一般,讓口中不停分泌出的唾液,隨著舌頭的深入,而滴垂在腸道深處,黏稠的唾液緩慢的沿著肉壁滑落,優香甚至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腸道正逐漸被火熱的液體填滿。 啊啊……屁眼裡面好熱……我的身體好熱……房間裡有冷氣,但室溫卻無法使優香不停上升的體溫下降,感受到貼在自己身上的優香體溫,男子更加溫柔的扭動著舌頭,用著不同角度,去刺激著腸道內側,偶而是旋轉,偶而是進出,偶而是挑動,優香癱軟的身子也跟著顫動,不自覺的顫動,開始歡迎的顫動。 以菊穴為中心,濕熱的快感不停擴散,緊鄰著一層肉壁的首當其衝,誠實的分泌著淫蜜,微微張開的處女花唇,也像是在喘息一般,已被淫液染得濕亮。 好深……不行……啊!倒躺的頭有些充血,加上從腸子裡逆流的唾液推擠,讓優香有些嘔吐的感覺,但是從菊穴擴散到身體深處的酸麻感覺,像酒一樣,讓她沈醉在肛門的之中。 「呃…嗚啊啊啊!」舌頭頂著鉗口球顫動,優香發出了一聲連鉗口球都無法抑止的淫喊聲,迴盪在隔音良好的房間裡。 「呵…呵…」優香過後的肉體閃耀著汗珠,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有種成熟女人的媚態,少女不大的嫩乳喘息著,享受著不適合她年齡的滋味,雖然是第二次了,但優香還是感到難以承受﹔而敏感的肉穴在過後,還在不停的吐著淫液,淫液下滑,滑進了還沒閉上的菊穴裡。 「很舒服吧!我的好女孩,當我從電車上一見到你以後,就知道你有這方面的資質,你淫亂的肛門比陰戶甜美十倍,期待吧!我會讓你再也無法忘記今天的感覺。」男子抱著優香,表白自己就是那位電車色狼,他用著才剛進入過菊穴裡的舌頭,在優香的臉上著優香唾液的痕跡,他溫柔的動作甚至讓優香有種被愛的錯覺。 「嗯…」悶哼一聲,優香的姿勢從仰躺變成了跪趴著,力氣被抽空的她任由男子擺弄她的身體,她側著臉,小巧隆起的胸部壓在床上,跪著打開的雙腿高高厥起了臀部,兩個同樣濕潤的洞穴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男子面前。 男子手指逗弄著肉縫和菊穴,還是處女的還是緊實,已不算是處女的菊穴,以變得柔軟又富有彈性;他沾起淫液,搓弄著手指尖的濕滑,接著,他拿出了優香從來也沒見過的細長物體。 「好玩吧!這細長的小東西會帶給你更多的快樂的。」一條白色細長,像是由許多的小珠子串連起來的電動按摩棒,在優香眼前震動,旋轉,男子像是在展示著它的功能,不停玩著開關,讓優香能夠清楚的看見按摩棒啟動時的樣子。 「嗯嗚嗯呃…」還沒聯想到按摩棒的功用,優香就先品嚐到了按摩棒的滋味,就如同男人所表現出的執著,按摩棒理所當然的插入了菊穴裡,比手指還深入,比舌頭還靈活的按摩棒,攻擊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 啊……我要瘋了……救命……我要被弄壞了……屁眼要壞了……數十種斑斕的火花交錯在優香腦海裡,她咬著的鉗口球噴出了唾液,雙手拳頭握緊,緊繃著身子,承受這新一層的刺激。 「嗯!嗯!嗯!嗯!嗯!嗯!…」從背後抱著優香,隨著按摩棒震動而震動的優香,而優香的呻吟聲也是震動的,男子著優香背上的汗珠,一口一口的吸吮,由下而上,不停的來回,在她嬌小的背上留下了無數的紅色吻痕,如果說按摩棒是縱向的貫穿著優香,那麼男子的吻就是橫向的貫穿,兩種衝擊在優香體內相遇,在她稚嫩的身體裡,引爆著火花。 ……我……好熱……啊……對著床,優香的唾液累積成一灘混著氣泡的水漥,她的意識裡,已經沒有背部的存在,因為男子那充滿魔力的雙唇,已逐漸將優香融化,每一吻,都像是掠過整片背部的火,融解了優香的心。 長久被忽略的雙乳,也終於受到了男子的青睞,發育中的雙乳,有著滑嫩的肌膚,和少女獨有的絕佳彈性,男子握住優香小巧的全部,配合著嘴上的動作,或輕或重的姿意撫弄。 只是男子的溫柔並沒有持續太久,當意識恍惚的優香已經沉沒在這性的泥沼裡以後,男子便從優香身上離開,將按摩棒的開關,一下子開到最強。 「咿啊啊啊…嗯…啊啊啊…!!」按摩棒以剛才速度的三倍在旋轉震動著,狂亂的按摩棒在優香腸道裡橫衝直撞,尤其是尖端部分,每一次的左右甩動,都像是有人在扯動優香的全部內臟,這比手指還細的小東西幾乎要把優香逼至瘋狂。 救……救救我啊……媽媽……真的……我的腸子要破了!要破了!男子沒有放任優香瘋狂掙扎,他壓住優香的肩膀,看著她甩動著臀部,那有半截在菊穴外的按摩棒,像是一條白色的尾巴一般,隨著優香的動作搖擺,讓男子看得非常愉悅。 開到最大的按摩棒發出嗡嗡的聲音,努力摧殘優香腸道的馬達唱著歌,對優香而言,那是惡魔的曲調,但對於男子而言,這馬達聲搭配上優香的淫喊聲為伴奏,是最美妙的交響曲。 「噫噫噫…!!」也許不到十秒,但按摩棒的強烈震動,讓優香感覺好像過了十幾分鐘,橡膠製,實心的鉗口球,被優香咬出了深深的齒痕,就像是用著要咬碎鉗口球的力道,優香全身痙癵,抽蓄,顫抖,宛若全身被撕裂的哭喊聲蓋過了折磨優香的馬達聲。 男子拔出了按摩棒,飽受摧殘的腸道閉合,當按摩棒離開菊穴的一瞬間,神智依然不清的優香失禁了,清澈的尿液從完全放鬆的膀胱裡釋出,淅瀝瀝的被床單完全吸收,深色的圓迅速的拓展了範圍。 啊……胸部好脹……男子把優香移到床上乾淨的另一邊,房間裡的吊燈讓恢復仰躺的優香感到刺眼,暈眩,她飽受疼愛的雙乳膨脹,像是大了一圈的緋紅乳肉,讓男子又忍不住去撫摸,用手指輕採她粉色的。 優香的菊穴裡又插入了男子的手指,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是兩根﹔但優香卻完全沒有感到痛苦,也沒有絲毫的反抗,看來按摩棒的開發已有了相當的成效。 菊穴裡是火熱的,比蜜肉裡還要高溫的菊穴,吸吮著男子的手指,幾乎與一般粗的兩根手指,被已十分柔軟的肛肉包夾著,緊密的親近感,讓男子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從濕軟的舌頭到激烈的按摩棒,男子逐步的開發著優香菊穴的承受力,而他終於等到了連兩隻手指都能輕易進出的地步,他握著自己飢渴已久的粗大男根,對準了菊穴口。 「啊……」緩慢,但卻有力的深入了腸道裡,從它進入開始,到盡根而入,優香攸長又滿足的低吟著,像是一個飢渴已久的少婦,在迎接著情人的進入一樣。 「我的好女孩,你的呻吟聲真是優美啊!」男人知道優香必然會發出這樣的呻吟聲,所以在插入之前,就已經先解開了鉗口球,他非常的清楚,在他熟練的愛撫之下,每一個女人都會發出這種飢渴少婦般的呻吟。 「不能…再插進來…啊…求你…啊啊…」滿足的歎息告一段落,為自己歡迎的失態感到羞恥,優香仰著脖子,頂著床求饒,但她溫軟的肛肉已完全的吞沒了,漲滿的灼熱感充斥了整個臀部,尤其是當男人緩慢的抽出時,她誠實的喉嚨又發出了嬌喘。 「嗯……嗯……哈……」幾聲軟泥般的童聲呻吟,間斷地在悶熱的空氣裡漂浮,在菊穴裡的像是一團火,焦灼著整條腸道,火熱的痛快感,讓優香想要放聲尖叫,但她卻不能,因為男子的舌頭在她的口中,放肆的奪走她的初吻,她迷濛的雙眼又流出了淚水,歡愉的淚水。 嗯……好舒服……好……嗯……優香開始主動的索求在她口中那片甜美的舌頭,男子溫柔又深入的節奏,已經支配了優香大部分的思考,不管是今天的補習,還是被強暴的事實,都已完全被肛門裡的快感所取代。 擁抱著優香年幼的國中生女體,男子變換著能夠取悅自己的姿勢,優香嬌小的身軀在他的懷中,有如肉玩具般的被任意玩弄,她清純的處女肉縫不停地淌著淫液,而她已品嚐到快感的菊穴,卻是有如貪婪的熟婦一般,激情的渴求男人的精液…… 玉女传奇 chap_r(); ----- 玉女传奇林紫薇和包玉婷两个都是师范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今年刚满21岁。包玉婷168的身高,配以娇美的面容,使她成为学校的校花,最让她骄傲的就是她的两个坚挺的,不管穿什衣服都显得那的性感迷人。林紫薇是包玉婷最好的朋友,身高165,细细的腰,圆滑上翘的臀部更是撩起无数男生的。 她们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两个人商量着到哪个学校去实习。这时听说有一个很偏僻的学校没人愿意去,两个人都觉得机会来了。这可正式表现一下的好机会哦!两个女孩都不约而同的这想。 很顺利的两个人就坐上了去那个学校的长途汽车。这个学校还真是偏远呀!难怪没人愿意去的,包玉婷她们两个整整坐了十几个钟头的长途车,又下来走了一个钟头,才来到这个学校所在的村子。 这个地方的房子是破破烂烂,这里的人也都没见过城里来的姑娘,就像看稀奇似的盯着她们两个看。终于找到了那个中学,比林紫薇她们心中想象的学校还要破旧,学校只有一栋两层楼房,被一堵高高的砖墙围着,孤零零的坐落在一座大山边上,周围连一户住家的都没有。 不过这里的人们倒是挺热情的,听说来了两个女老师,一下子围过来了上百个人,有村民、学生,老的少的,什人都有。大家还一直要求两个女老师表演一个节目,林紫薇和包玉婷两个在学校就是能歌善舞的,这倒难不倒她们两个女孩。 就在破旧的主席台上,林紫薇和包玉婷跳了一段现代舞。她们穿着紧身的白上衣和紧绷的牛仔长裤,在一百多人面前舞动自己年轻性感的身体,一道道色咪咪的眼神像一束束探照灯,在林紫薇她们高耸的,细细的小蛮腰和圆滑上翘的屁股上扫描着。节目结束了,这两个女生也累的娇喘吁吁。 回到安排好的宿舍,林紫薇紧紧盯着包玉婷的胸部看,包玉婷一看林紫薇的眼神,顿时羞红了脸,笑骂:“干什呀你?讨厌!”林紫薇笑着说:“你刚才没注意呀?台子底下的那些人,都是这样看你的——这里的,好像想狠抓一下,咬一口似的,呵呵——”包玉婷嘴巴也不饶人:“你又骗人!——明明是他们都看着你的翘屁股——想从背后——那个——你吧!”两个女孩偷偷的说笑着,闹成一团。 第二天,林紫薇被安排教高一的语文,而包玉婷则教高一的英语。天气很热,包玉婷换了一件更薄的白色紧身上衣,两只饱满坚挺的像两座小山峰,随着她在教室的走动而上下微微晃动,下身的紧身牛仔长裤,更显出她身材的苗条,双腿的修长。 中午吃饭的时候,包玉婷和林紫薇在一起兴奋的聊着上午上课的趣事。两个人都觉得这些学生都很乖,虽然人高马大的,却安安静静的,纪律很好。 林紫薇笑着对包玉婷说:“他们当然老实了,看你今天穿这性感,他们的眼睛都忙不过来了,哪还有空讲话?” 包玉婷也不示弱:“你还说,看你今天穿件超短裙,小心有学生把手从你下面伸进去——呵呵” 林紫薇和包玉婷还说道今晚可能会晚点回宿舍,林紫薇是有4个学生要找她补课,而包玉婷则是答应了班上的几个男生下午下课后去打篮球。 下午下了课,5个男生就带着他们漂亮的包老师出发去篮球场。这里离学校有点远,周围都是一人多深的庄稼地,里面是一个破旧的篮球场。包玉婷挺高兴的和这几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男生玩在一起,只见她苗条的身材轻快的跑动,胸前的两个肥乳开始剧烈的上下晃动,很快她就累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正当她想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一双肌肉发达的臂膀从背后抱住了她,两只大手按在了她丰满的上。包玉婷本能的挣扎着,尖叫:“干什?你——”她回头一看,抱住自己的竟是那个被同学称作“老大”的高个男生,他面相凶恶,一点不像个中学生。 只见老大淫笑着:“小!——干什?——老子要干死你!”说着把包玉婷一把抱了起来,按在篮球场边的草地上,一把就撕烂了包玉婷薄薄的白色紧身衣,随即又扯掉了胸罩,包玉婷两个白嫩饱满的没有了束缚,却还是那的坚挺,没有一点变形。 包玉婷尖叫着:“不要!——你们要干什?——啊!——不要!”只见包玉婷上半身已经,被5个中学生围在中间,老大已经骑在包玉婷身上,兴奋的把手按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的上,开始有力的揉挤! 老大用他粗糙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包玉婷这对高耸的,开始像揉搓两团白面一样抓、捏——包玉婷肥大的两个,被他的大手挤压成各种形状。 一边狠揉包玉婷的肥乳,一边用他兴奋的发抖的声音叫着:“小!——这大!——是不是早就被男人玩过了!——小贱货!——叫啊!——再大点声!——嘿嘿!——” “不要!——啊!——好疼!——求你了!——别再揉了!——啊!——轻——轻一点!——”包玉婷眉头紧皱,极力想忍住来自的性刺激,可老大太用力了,好像想把自己的揉烂似的。好容易老大松开了手,可突然又是一热,包玉婷低头一看,老大竟然一口含住了自己的,包玉婷觉得自己敏感的被一条灵活的舌头快速的舔弄,一阵阵快感竟然从传遍全身,自己那两个不争气的已经胀的硬硬的了。老大松开了口,把包玉婷的从嘴里吐出来,包玉婷的嫩红的已经变大了一倍,老大粘乎乎的口水正从上滴下来。 “小!——他妈的这敏感!——这快就硬了!——哈哈!——”老大得意的笑着,其中夹杂着另外4个中学生淫亵的笑声。 “现在让老子干死你!”说着,老大用力的扯下了包玉婷的牛仔裤,撕掉了里面的内裤,包玉婷的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这几个中学生面前,包玉婷本能的夹紧双腿,可这种动作只能增强他们的兽欲,老大跪在包玉婷两腿间,用力的拉开她的膝盖,包玉婷最神秘的下身一点点的暴露在老大眼前。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浓密的黑毛,一直从阴埠向下延伸到包玉婷的两片大边上,老大兴奋的喘着气,无心多看,急急忙忙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根黑乎乎的粗大从内裤里弹了出来,老大的已经由于兴奋变得亮晶晶的,犹如一个紫红色的乒乓球,包玉婷无力的张着大腿,眼看着一根巨大的,慢慢靠近自己的,她都能感到从上散发出的热力了! 包玉婷惊恐的哭喊:“求求你!——不要!——呜呜——请你——别!——” 老大低头看着身下躺着的这个美女,长长的头发凌乱不堪,胸部正紧张的上下起伏,而自己的已经快挨在她的毛茸茸的下身上面了,看着这一切他的更是兴奋的发抖,猛地顶了上去! 突然一根粗大的硬物顶住了包玉婷的口,包玉婷这才回过神来,还没等她搞清楚怎回事,老大那根巨大肉茎已经戳进了她的口。包玉婷的下体一阵被胀裂的痛,她本能的猛蹬双腿,扭动细腰和屁股,惊声的惨叫:“好痛!——哎呀!——艾!——不要!”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和声音不但没有帮她什忙,反而让老大更加的兴奋和满足!老大冷酷的笑着,腰向后成为弓形,然后像射出一支强弓硬弩一般,把自己那根粗大的肉茎狠狠戳向包玉婷的深处。包玉婷的温热的壁把他的这根黑乎乎的长矛紧紧包住,他舒服的哼叫着:“噢!——真爽!——小骚逼好紧!——噢!——我戳!——噢!——”老大胯间的这根的长矛把包玉婷不足100斤的娇躯向前顶的一耸一耸,包玉婷肥大的也跟着前后一甩一甩。 包玉婷猝不及防,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尖声惨叫着拼命摆动细腰和屁股,想摆脱他的侵犯。老大低头看着在身下痛苦挣扎的包玉婷,视线从她高耸的移到她蚌壳大开的下体,自己那根只插进去一小半,插进去的那一小半只觉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进去了!他恶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这次20厘米的粗大全都戳了进去。包玉婷疼的直叫:“哎哟!——唉!——疼!——疼死了!——不要!——快停!——啊!——救命啊!——哎呀!——” 老大闭上眼停了几秒钟,静静享受起给予他的奸淫这个年轻美女的快乐。他觉得自己的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几秒钟,他感觉从包玉婷下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他这才开始“三浅一深”的前后抽动,包玉婷的声则随着他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他听的更是血脉喷张,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你的小骚逼里好多水呀!——妈的操的真爽!——小婊子!——小好紧!——噢!——戳烂你的逼!——戳死你个小婊子!——噢!——我操!——操死你!——” 老大趴在包玉婷的身上,抱着包玉婷香汗淋漓的玉体,包玉婷胀大的紧紧贴着他,他一边吻着包玉婷,腰部不停的前后耸动,继续着三浅一深的干法,包玉婷也从中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可她发现他喘气越来越粗重,说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小!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小婊子!看我不戳死你!我戳!——戳!” 老大越来越兴奋了,这样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兽欲,他猛地爬起身,用力拉开包玉婷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低头看着对包玉婷的狠狠奸淫,他开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20厘米的一戳到底,顶到包玉婷的尽头,在老大的铁棒的疯狂动作下,包玉婷忍不住声嘶力竭的惨叫着。 “哎啊!——嗯!——不要!——救命呀!——饶了——饶了我!” 在他这根大淫棍的攻击下,包玉婷的里分泌出更多的,滋润着包玉婷娇嫩的壁,在老大的猛戳之下,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这些淫声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扶着包玉婷的腰,不知疲倦的。包玉婷无力的躺着,只觉得全身被他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两只也跟着前后的摇,一甩一甩的扯的乳根好难受。包玉婷很快发现老大的眼光也集中到了自己的两个上,包玉婷惊恐的看着他把手伸了过来,抓住了自己活活跳跳的两个,开始了又一遍的蹂躏。这一次他好像一个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自己饱满的,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白嫩的很快被他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性感了。 老大的也没有闲着,他一边用手玩弄包玉婷的两个肥乳,一边用腰力把狠戳,铁硬的边沿刮着包玉婷壁上的嫩肉,黄豆粒大小的口也被他粗大的胀得有个鸡蛋般大小,每一次他抽出就带着大小一起向外翻开,还带出包玉婷流出的白色浓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包玉婷已经被他干的半死不活,地上是她一头零乱的长发,有的还搭在她汗湿了的上。他则像一只发情的野牛,把包玉婷这样一个清纯的玉女按在地上野蛮的蹂躏,包玉婷的先天比大多数女生细、短,这一下被老大粗大的胀的直叫“不要进去!——求求你!——呜呜!——好疼!——胀——好胀!——啊!——胀破了!——” “很胀吧!爽不爽!——小婊子!——叫得再大点声!——老子胀死你!——我干!——我干!——干死你个骚逼!——” “啊!——不要!——救救我!——嗯!——快点——停下!——不要了!————啊!——快胀破了!——” 在老大特粗的一阵阵的疯狂攻击下,包玉婷已经语无伦次了,心理上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这从她的一些生理变化上可以看出来包玉婷大张着腿,少女两腿间迷人的,淫荡的翻开着,口胀的大大套在老大的青筋暴露的巨根上,仿佛是一张小嘴,随着老大的进出,一开一合,从这张小嘴里,还不停吐出一团团的白色粘液,也不只是老大流出的精液,还是包玉婷流出的——包玉婷被老大强行干了这久,慢慢的有了感觉,每当老大的插进来的时候,包玉婷开始本能的轻摆纤腰,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老大。 “小贱货!是不是干的很爽呀!”包玉婷的这些细微变化,哪能逃过老大的眼睛,老大淫笑着,让其他几个同学看着自己怎样在奸淫这个清纯玉女。 其他四个中学生能清楚的看见包玉婷的大小已经被老大干的翻了过来,流的屁股上、草地上都是,他们怎也想不到这个城里来的年轻女老师的小可以胀的这大,正被老大的一根丑陋的狠狠的干着。更要命的是,包玉婷竟然开始迎合老大的插入,一股股的白浆像泉水一样涌出,糊满了老大酒瓶粗细的肉茎。 老大屁股快速的前后摆动,把自己那根巨大的肉茎深深的戳进包玉婷的下体里面,随着的增多,老大干的更方便、更快速、更粗暴了,一阵阵强烈的性快感从老大的扩散到全身,包玉婷则娇柔的在老大身下喘着气。老大低头看着自己奸淫包玉婷的样子,这让老大更加的兴奋。只见一根黑乎乎的从包玉婷红嫩的两片蚌肉中间快速的插入,包玉婷的小腹竟然有了微微的隆起,老大的巨根插到哪里,包玉婷哪里就微微鼓起,在同学的淫笑声中,老大干的更猛了,包玉婷无助地喘息着,低声呻吟着,老大喘气的声音象发了情的公牛。老大的撞击着包玉婷的阴部,发出淫秽的声音。包玉婷只能被动地让老大操,让老大发泄。不知又过了多久,老大爬在包玉婷身上紧紧搂住她,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然后低声叫了一声,更用力地插进包玉婷的。包玉婷能感觉到老大的的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射入了深处,包玉婷也绷紧了身子,打了个寒战,柔弱地叫着,喘息着。 这时老大才满足的把自己的肉茎慢慢从包玉婷的里抽出来,只见乌黑油亮的上沾满了白色的粘浆,可见刚才他动作的激烈。 其他几个中学生早已忍不住了,看到老大已经满足了,那个外号叫二子的猛扑到包玉婷身上,两个手挤奶似的揉挤着包玉婷性感挺拔的山峰,包玉婷尖声叫着:“哦!——别!——轻——轻一点!疼!——啊!” 老大笑骂道:“妈的!——二子!——你是在挤奶吧!——”二子兴奋的一句话不说,只顾着用力揉搓眼前这对高耸的乳峰,感受着这对的热力和弹性。视觉的刺激加上包玉婷不断的呻吟和尖叫让二子的兽欲被彻底激发出来,他掏出和他年龄极不相称的一根巨大的肉茎,淫笑着对包玉婷说:“小!——快点!——用手握着它!快!” 包玉婷无奈的伸出小手,二子不耐烦的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上。包玉婷只觉得手掌里好像握住了一个热烘烘的铁球,再向下是一根粗的无法把握的铁棒,而且这根铁棒还在不停的抖动。 “快!——上下的套!——对!——就这样!——噢——舒服!——”二子舒服的呻吟着,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美女帮自己,被她摸的一阵阵酥麻。而包玉婷则羞红了脸,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迫给一个中学生。 二子很快又不满足了,他把包玉婷翻了个身,强奸就要开始了! 包玉婷手臂撑在草地上,屁股对着二子,包玉婷已经无力反抗,任由二子把自己摆成最让男人兴奋的姿势,二子把手放在包玉婷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抓着她结实有弹性的屁股,“小!——屁股长这翘!老子早就想从屁股后面操你了!” 说着,他把对准了包玉婷的口,屁股向前一挺,把那根巨大的戳进包玉婷的里面!这种姿势最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何况趴在面前的还是像包玉婷这样有着s形曲线的美女。二子发了疯似的在包玉婷屁股后面狂戳,猛吼着:“噢!——爽!——小婊子!——老子戳死你!——噢!——妈的好爽!——小!——老子戳!——戳!——” “不要!——啊!——救命!——快停!——不要啊!——啊!——”包玉婷痛苦的仰起头,像一匹母马似的嘶喊着。二子在包玉婷屁股后面喘着粗气,两手掐着她屁股上的肉,低头看着自己的正在怎样的奸淫身前的这个女孩。他的肉茎好像是铁做的似的,在包玉婷里不停的前后抽动,一进一退,一进一退——包玉婷一边哭叫,一边哀求:“不要了!——啊!——求求你!——不要了!——啊!” 二子一边喘气,一边淫笑:“小!——老子今天让你的屁股爽翻天!——爽不爽!——” 他的肚子一次次撞击着包玉婷翘起的屁股,每当包玉婷浑圆的屁股和他的小腹撞击时,包玉婷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噢——”的呻吟,包玉婷的这种叫声让二子更加的兴奋,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冲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啊……啊…不要!——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快停下!——饶了我…请不要!——” 包玉婷的尖叫声中夹杂着他的淫笑,包玉婷像一匹的母马般跪在草地上,手撑着地,珠圆玉润的白臀,正对着二子,他正在放肆的把一根黑色巨蟒似的粗丑缓缓从包玉婷的里抽出来,每一次都带着口红嫩的肉跟着外翻,接下来就是一次狠插,外翻的两片大小又被他的猛的塞进去,包玉婷被他干的狂流,白色的粘液越来越多,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在他粗暴的冲击下,包玉婷只觉得好像有一个火车头在屁股后面不停的撞击着自己,里火辣辣的疼,全身酸软,两条玉臂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了,终于手一软,上半身软倒在草地上,两个饱满的被挤压的变了形,可二子正在兴头上,他才不管身前这个玉女的死活,只是一个劲的把自己那根肉茎凶悍的戳进去,再戳进去!包玉婷上半身软了,屁股显得翘的更高了,给二子的视觉刺激更大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好像被一个小橡皮套子紧紧包住了,又温暖、又湿润、又紧绷,每一次和包玉婷壁上的嫩肉的刮擦,都带给他的一阵酥麻感,二子舒服的吼叫着:“小婊子!——你的逼好滑啊!——戳的老子爽死了!——老子操死你!——噢!——爽!”一边叫,一边不停的狂戳,他每向前顶一次,包玉婷全身都被他撞的向前一冲,圆滑的屁股被他的肚子撞出“啪啪”的响声。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荒郊野外的草地上这种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女生的性器被戳的“扑哧——扑哧——”的水响声一直不绝。二子的毕竟不是铁的,他终于快要忍不住了,包玉婷娇嫩的壁上的肉和他铁硬的剧烈的摩擦,一阵阵的快感从他的传遍全身,还有身前趴着的这个美女嘴里发出的“嗯!——不要!——啊——”的呻吟声刺激着他,他的突然一阵抽搐,二子紧紧抱住包玉婷丰满的臀部,把深深戳进包玉婷的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射进包玉婷的里,很快一股混浊的白浆从包玉婷和二子性器的结合处流出,也分不清是包玉婷流出的,还是二子刚刚射出的脏物。二子紧紧抱住包玉婷的屁股,让自己的在包玉婷的里完全停止了抽搐,才满足的抽出那根大肉茎。 包玉婷在被老大和二子他们两个轮流奸淫之后,已经是浑身发软,像滩烂泥似的软滩在草地上,、屁股这几个地方不是手印就是牙印,可还有三个中学生没有满足,他们可顾不上包玉婷的死活,他们在旁边看的是血脉喷张,他们的粗大早已经胀的铁一般硬了。好不容易等到二子满足的射了精,他们两个兴奋的把包玉婷翻了个身,一个中学生抢先一步从包玉婷的屁股后面猛的插了进去。 另一个悻悻的骂道:“妈的!你这个臭小子,动作这快!”他只有无奈的挺起自己那根,抱住包玉婷千娇百媚的小脑袋,从包玉婷的嘴里戳了进去。 无人的草地上顿时上演了极其淫糜的一幕:一个细腰、翘臀、长腿的美女趴在地上,屁股后面不停进出的是一个中学生粗大的,她的小脑袋被另一个中学生牢牢抱住,嘴里插着那个男生丑陋的。两个男生野兽般的吼叫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女生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老大和二子在旁边淫笑看这两个禽兽包玉婷的一幕,包玉婷的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不断传到他们耳朵里。包玉婷双手按在地上趴着,屁股淫荡的撅着,一个中学生则是跪在地上抱紧了包玉婷的臀部加速干她。包玉婷丰腴的两片白臀被他的十只手指深陷入了掐住,留下了深深的十根指印。他一边干着,一边用两只手揉捏着包玉婷前后乱晃的。他只要一低头看见的就是自己那根肆虐包玉婷的超长。正在抽送的上沾满包玉婷体内的,被塞满的红嫩还不断流出水。 另一个则是兴奋的把包玉婷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看着自己那根巨大的,不停的在包玉婷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包玉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同时被两个中学生强奸,屁股后面那个中学生的格外的粗,每一次他的插入都会让自己的胀得满满的。包玉婷明知自己的叫声会让这几个禽兽更粗野,可她实在是忍不住里,那一阵阵胀麻的感觉,好像只有叫出来,才能舒服一点! “噢!——不!——呜呜——嗯——不要!——呜呜” 可她现在只能发出间断的“呜呜”声,因为她的小嘴里也被胀满了。包玉婷还从没有含过男生这大的,就像一个铁硬的乒乓球塞在自己嘴里,热乎乎的,还不停的从里面流出惺骚的液体到自己嘴里,吐又吐不出去,只有被动的吞吐着面前这个中学生的,不过这个男生好像很舒服,不停的用力向前挺进,再挺进!很快,包玉婷觉得嘴里的这根的肉茎,好像在一阵阵的抽搐了,“难道他要——要射了!——”包玉婷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恶心,忙用力的把头向后仰,想把嘴里这个腥臭的吐出去。可眼前这个男生却用他有力的胳膊紧紧抱住包玉婷的头,更快更猛地在她嘴里猛插起来! “噢——舒服!——小婊子!——你的嘴巴好紧!好小啊!——爽死了!”男生舒服的叫着,突然他猛力的动作停止了,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包玉婷也就在这一刻,突然感到嘴里的那根铁棒前端,猛的喷出一股热流,灌进自己嘴里,铁棍的每一次抽搐,都像机关枪似的发射出一股滚烫的热精。包玉婷的嘴里哪容的下这多精液,大部分都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地上。 好一会之后,面前的这个男生才把他已经软绵绵的从包玉婷嘴里抽出来,包玉婷白净的面庞上,嘴角上,长发上都粘满了刚才他射出的男性脏物,显得包玉婷的脸更加的淫糜了! 在包玉婷屁股后面狂操的那个中学生,也已经快不行了,包玉婷嘴里没有了男生的,他每戳一下,又能听见身前这个美女迷人的声了! “噢!——轻一点!——不!——啊!——饶——饶了我” 包玉婷的娇声时高时低,随着他插入的深度和力度变化而变化,他很快控制不住了,精门一松,一股热精猛的喷出,他淫亵的抽出,把这一股股的白浆射在包玉婷光滑的背脊上,浑圆的屁股上,连她油亮的长发上也沾了不少精液。 从这个时候开始,包玉婷的身上每次都至少有两个中学生在疯狂的发泄和蹂躏!最多的一次,四个男生一起上,包玉婷趴着,屁股后面插着一根,嘴里含着一个,两只手还不停的搓弄另外两个男生的! 老大他们几个一直从下午把包玉婷到天快黑,才稍微得到了一点满足。可他还不想放过她,竟然又找来3个不上学的小混混,让他们也分一杯羹。这几个小混混更加不是善类,他们什时候见过这样的美女,三个人轮流在包玉婷的身上发泄着精力和兽欲,包玉婷只能不停哭叫着、哀求着——可他们还是冷酷的用各种姿势不停的干、戳、操! 直到最后其中一个拿出照相机,此时的包玉婷已经被他们摧残的没有了一点力气,只能被动的由他们拉开双腿,扒开,把自己最神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永远留在了照相机的胶片里! 他们这才满足的离开,留下包玉婷一个人赤条条的躺在荒郊野外的草丛里,红肿胀大的,因为兴奋过度胀硬分开的大小上都粘满了男生的精液,她最引以为傲的两个上的掌印和牙印更是多不胜数! 三警花被奸记 chap_r(); ----- 1。被擒初夏时节,风和日丽。三个美丽的姑娘骑着自行车在A城的一条山间公路上一边说笑一边并肩行进着。在中间的姑娘,齐耳短发,着一件红色带领子的t恤衫,穿一条牛崽短裤,显得神采奕奕,她叫李萍,二十五岁;左边的姑娘个子较为娇小妩媚,叫赵佳惠,二十四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穿着一无袖白衬衫,领子竖起,下摆系成一个蝴蝶结,一条白色喇叭裤衬着她纤细的腰身,头发扎成马尾,在脑后飘动,看上去十分灵秀迷人;右边那个年纪最轻,却个子最高,只有二十三岁,穿着黄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裤,健美的大腿,使她显得修长、苗条,不知说到什么开心的事,哈哈笑着,一看就知是个个性爽朗活泼的姑娘,她叫丁晓丽。三个涣发青春活力的姑娘无论走到那儿都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人们猜测她们是演员或运动员,再不就是模特儿,其实她们是A城的“警花三人组”,李萍则是女子三人组的组长。虽然她们当女警不久,但在破了几件大案后,使人们对她们不得不刮目相看,黑社会对她们又怕又恨,发誓要报复。近来相对比较平静,女警们在连续作战后也感到有些累,趁今天天气好,她们便装到户外放松一下。三个人离城越来越远,渐渐转入了一条僻静的支路。她们不知道一张罪恶的网正等着她们。在山上的密林中,有几个男人藏在树后。为首的一个举着望远镜望着公路上,看见三个姑娘渐渐进入了埋伏圈,就拿起对讲机用暗语对埋伏着的匪徒下令:“各组注意,小鹿进入包围圈,开始行动。”早已埋伏等候的匪徒立即按计划行动起来。姑娘们正骑着,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两辆黑色轿车扬起尘土,飞快地从后面超过去,在她们前面不远处停下,从车内下来六、七个大汉,手中握着冲锋枪。后面,也有两辆轿车停下来,同样走下六、七个大汉堵住了退路。两边匪徒同时一步步向女警们逼近。姑娘们一看就认得他们是青山帮的匪徒。女警们每人只带了一支防身用的小手枪,在武器与人数上都处于劣势,无法与匪徒对抗。“快,上山。”李萍一声喊,三个人扔下自行车,便沿着一条山间小路往上冲去。只听见后面匪徒一边追一边喊着:“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子弹从头上嗖嗖飞过,女警们用手枪还击。小手枪的子弹不多,很快就打光了,如果她们穿的是迷彩服,在树林里还比较容易隐避,可偏偏今天三个人穿的都是鲜艳的衣服,在绿林中十分醒目。匪徒们看女警们不再开枪,知道她们子弹打光了,胆子大了不少,迅速地朝她们围拢来。女警们快要冲到山顶时,发现山上竟也有匪徒守候在那儿,看来她们是被包围了。三个女警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去与正面的匪徒展开拼打。匪徒们知道眼前这三位女警身手不凡,两三个人更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不敢正面冲上去自讨苦吃,于是仗着自己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将她们隔开,各自形成包围圈。匪首张金龙赶到现场,一看形势,匪徒们虽然人多,但在武艺高强的女警面前一时占不到便宜,于是指挥匪徒们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让他们分少数人缠住李萍和丁晓丽,多数匪徒集中力量攻击个子最小的赵佳惠。这个策略果然见效。赵佳惠的四面都是匪徒,无论她面向何方,背后的匪徒立即向她进攻,使她顾此失彼。她感到手脚发酸,气力不加,有些难以应付了。一个匪徒从后面扑向赵佳惠,被她一个背摔甩下去,侧面一个匪徒也被她一脚蹬在脸上,两颗门牙被踹掉,滚到一旁去,又有几个匪徒扑上来抱住她被她用力甩开。突然,她的双脚被一个埋伏在草丛中的匪徒抱住,摔倒在地上,她脚用力一蹬,将这匪徒蹬开,可是从路边草丛中又跳出几个匪徒迅速抱住她,她来不及爬起来,被死死压在地上,两个匪徒按住她的脚,另两个匪徒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手并用膝盖用力抵住她的腰,不容她挣扎,四只粗大有力的手,将她双手拧到背后。娇小的姑娘被四、五个男人压在了最下面动弹不得。她企图挣扎,可匪徒将她压得那么紧,挣不动,她感到男人手、脚的强壮有力,自己的肩膀被拧得很痛,直冒冷汗。“抓住了一个,抓住了一个。”匪徒们高兴地叫道。“把她给我绑起来。”张金龙下令道。“绳子,快拿绳子来。”一片喊声。一会儿,绳子拿来了。“给我绑紧点。”张金龙叮嘱着。“是,头儿。”小匪徒应声道。匪徒们把赵佳惠的两只小臂在身后平行叠在一起向反方向拉到极限,手掌被拉到了胳膊肘处,再将绳子套在她肩膀上,两头沿胳膊绕了几个圈,在并在后面一起的小手臂上又紧又密地缠绑,用力抽紧,最后在背部打了个死结,使她的手指够不到绳子头。她试着解脱,但这批匪徒是捆绑高手,将她绑得这么结实,竟毫无解脱的可能。她的身体过去从没让男人碰过,这次两只胳膊却被抓在了男人的大手掌心中,腰身被使劲压着,隔着衬衣压在地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到全身,让她用不出力气。绑好后,匪徒们将她拉起来,她身上的白衬衫的下摆蝴蝶结已散开,风把衣襟朝两边吹开,露出了胸罩、乳沟和白白的肚皮。“真是好身手,一个对一个咱们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匪徒们欣赏着眼前这位双手反绑还在使劲挣扎的美女俘虏赞道,一边用手捏她的脸蛋。“全靠咱们人多,好不容易才把她绑起来。”赵佳惠不愿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自己被擒了。赵佳惠的被擒,使匪徒士气大振,他们更勇猛地向其它两位女警扑去。李萍、丁晓丽要返回来救赵佳惠,可被几个匪徒拦住去路,脱不得身,她二人拳打脚踢,打倒几个匪徒,但匪徒人多,一时也冲不出去,眼睁睁看着赵佳惠被拖下山去。匪徒们继续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留三四个人缠住李萍,大多数匪徒重点攻击丁晓丽。※※※正苦斗着,丁晓丽觉得脚下一滑,心中暗叫不妙,原来她左脚踩在了匪徒布下的一个绳套里,埋伏在绳子另一头的小匪徒一见忙将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向下拉,刹那间,丁晓丽被绳子拉倒,在地上拖了一段距离后身子被倒悬起来,挂在半空。她的腹肌很好,向上弯起身子想将套在脚上的绳子解掉。可是绳子打晃,令她抓不到绳套。匪徒当然不会让她自解,三个人迅速跑到树下跳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向下拉,丁晓丽腹肌再好也拗不过三个男人的重量,她的身子被倒挂拉直,动弹不得,只有右脚乱蹬乱踢。匪徒又将她黄背心的下摆拉下来,蒙住了她的头,使她失去方向,更无法还手。突遭变故,丁晓丽一时手足无措。人虽倒吊,也不甘束手就擒,但双手被匪徒制住,无法还击。匪徒们抓着她的手随她挣扎,消耗着她的力气,见她渐渐挣扎不动了,才取来一条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住,多余的绳子又绕在她身上,把她胳膊连身体一起绑紧,打上结,象只粽子。绑好后才把她放了下来,身子刚落地,立即上来几个匪徒按住她的肩膀,而她的一只脚还被绳子高高悬着。匪徒将蒙在她头上的黄背心拉下来,露出丁晓丽美丽的脸庞。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张开的红嘴唇,匪徒们被迷住了。“嗬,这么漂亮的小妞,当警察实在是太可惜了。”匪徒们一边打趣一边走过来摸她的屁股,又摸她高高挺起的。丁晓丽又气又急,扭动身子躲闪。趁着匪徒解开吊着自己一只脚的绳子,丁晓丽猛然发力,踹向匪徒,但旋即被匪徒抓住了脚髁,翻了个身。一个胖大的匪徒色迷迷地看着丁晓丽,笑着说:“这个小妞归我了。”说着一把将她抗上肩,往山下走去。晓丽双手反绑,被匪徒扛在了肩上,就用双膝猛的撞向匪徒的胸口,那胖大匪徒站立不稳,坐跌下去,周围匪徒哈哈大笑。“真是废物,连一个绑起来的小妞都制服不住。”匪徒们嘲笑着那胖大匪徒。一边连忙跑上前来帮忙。两个匪徒各夹住丁晓丽的一条腿,第三个抱着她的腰,第四个捧着她的头,这才将她制住,朝山下抬去。身子被四个匪徒抬着,一路上丁晓丽还不断挣扎扭动着,她想多吸引一些匪徒到自己身边以减轻李萍的压力,匪徒们高兴地喊:“又抓住一个小妞,又抓住一个小妞。”除了少数几个押解赵佳惠和丁晓丽的匪徒,其余的都加入包围李萍的战斗,李萍彻底孤立了,形势对她十分不利。李萍见无法救出她俩,而匪徒又越来越多,再不走连自己也会遭擒,看到悬崖外就是大海,于是劈倒面前两个匪徒后,纵身一跳,在空中画了条优美的曲线,跃入大海。匪徒们从悬崖上探出身去,看着下面波涛起伏的大海,不禁目瞪口呆。“看什么?还不赶快追。”张金龙喝道。匪徒们连忙掉头朝山下跑去。张金龙看着大海冷笑着:“你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他拿起了手机……李萍跃入海中,潜游了一段距离才将头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朝一个僻静的海岸游去。她觉得脚上的运动鞋和袜子太重,就在水中将它们脱掉,这下感到轻快许多,游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就在这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只汽艇向她飞快驶来——是匪徒。原来匪徒这次真是布置周密,海上都安排了汽艇守候。她奋力向岸边游去,但很快就被汽艇追上,汽艇绕着她转圈子,艇上的匪徒们拿着钩子和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着抓这落入网中的猎物。掀起的浪花把她抛起来又摔下去,使她感到有些晕旋。艇上一个高大的匪徒对李萍喊着:“李警官,投降吧,你跑不了了。”李萍认得,他是张金龙的弟弟张金虎。明知没有希望,李萍还是尽可能地游着,她不愿就这样认输。一会儿,汽艇靠近了她,艇上的几个匪徒跳入大海,将她团团围住。经过山上艰苦的博斗,又被海中波涛摔打,她已精疲力竭,怎么是这几个以逸待劳、水性极佳匪徒的对手,很快手脚被众匪徒制住,匪徒们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不断揿入水中喝水,呛得她连连咳嗽,一会儿就不能动了。见她已被制服,匪徒们就挟持着她靠拢小挺,将她举上去,小艇上的匪徒早已守候在那儿,等她上身刚一靠上船沿,便按住她,将她的手拧在背后,李萍此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顺从地让匪徒们将自己绑起来。绑好后,她才被拖上艇去。李萍无力地躺在甲板上,全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在太阳下闪光。红色t恤有几处在打斗中撕破,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身体美妙的曲线。t恤的下摆完全从牛崽短裤中散出,露出了她白嫩的肚皮和肚脐眼。她手被绑在身后,喘着气,口中吐着又咸又苦的海水,两只高高凸现,连两颗的形状都清晰可见,随着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2。海边 汽艇靠了岸,匪徒们汇合一起,这边将李萍拖上岸,那边也将反绑双手的赵佳惠和丁晓丽推了过来。“哈哈哈哈……李萍,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过去都是你们占上风我们吃苦头,这回可栽到我们手里啦,大名鼎鼎的警花三人组,这次让我们一网打尽,哈哈哈哈……”一个头儿模样的匪徒用手抬起李萍的下巴。“张金龙,你仗着人多,才占了便宜。”丁晓丽恨道。“那当然,谁不知你们警花三人组个个都是好功夫,不靠人多,怎么抓得住你们?”“卑鄙,耍诡计,算什么英雄?”赵佳惠呸了一声。“你想把我们怎么样?”李萍怒道。“怎么样?就这样……”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她的脸打的侧向了一边。他就是匪首大哥张金龙。“把她们绑到树上去。”张金龙下令。匪徒们将三个女警推过去,分别靠在三颗树上,用绳子把她们上上下下都与树捆在一起,绳子勒住胸脯,将勒得高高耸起。李萍的红t恤、赵佳惠的立领白衬衫和丁晓丽的黄背心,衬托着她们雪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和俏丽的脸蛋,在绿色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漂亮。张金龙手里拿着鞭子,在她们三个面前走来走去,看着这三个女俘,心中洋洋得意。三个姑娘虽然被绑,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闪出怒火,鼻翼一扇一扇。“怎么样?给你们选了这么块宝地升天,你们真有福啊!”“要杀就杀,少费话。”李萍怒斥道。她后悔自己太不谨慎,中了匪徒的埋伏,自己死了不要紧,还拖累了赵佳惠和丁晓丽。过去都是自己抓匪徒,今天自己却被匪徒绑了起来,真是奇耻大辱。赵佳惠则看着兰天、大海,惊奇自己怎么过去没发现这儿是这么美。如果能自由,一定再来这儿好好玩它一天。她动了下身子,绳子把她绑得那么紧,动弹不了。“失去了自由才感到自由是那么好。”赵佳惠默默想着。年轻的丁晓丽第一次经历这种非常处境,心情非常紧张,身子止不住地直哆索,眼泪也流下来。她想,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个女警,绝不能在匪徒面前丢脸,于是又倔强地抬起头来盯着面前的匪徒。“杀?现在没到时侯。我要把你们奸个痛快再送你们上西天。”想到自己将会遭到面前这一群满脸横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匪徒,三个姑娘不禁害怕,心砰砰乱跳。突然张金龙将手中的软鞭,在空中用力甩了两甩,发出“叭叭”的响声,然后猛地抽向李萍的胸部,李萍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红色的t恤衫在胸部立刻被撕开一个长口,露出乳罩,也隐约露出李萍雪白的,众匪徒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美的啊!”“这是为了去年春天的债,那次我们损失了八百万元。”张金龙愤愤地说。又一鞭,抽在丁晓丽的小肚子上。丁晓丽也疼得不由得“哎哟”一声,身子想弯下去,可是因为被绑,弯不下去。“这是为了北港码头那一次,我们损失了五个弟兄和三十公斤上好海洛因。”第三鞭,张金龙抽向了赵佳惠的脚,抽得她一哆索。“这是为了我的二弟。”在一次枪战中,张金龙的二弟张金豹被女警的子弹打中身亡。张金龙不断甩着鞭子,抽在三个女警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边诉说着在三位女警手中遭到的挫折。张金龙打累了才放下鞭子,眼看三个美丽的姑娘衣裤被鞭子撕破,露出青春的。小匪徒们见有空隙,纷纷跑上去,围住三个姑娘,他们现在不必害怕这三个女警了,她们被绑在树上无法还手,可以放胆去捏她们美丽的脸,丰满的和健美的大腿了。“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畜牲……呜……呜……”姑娘们叫着,挣扎着,这使匪徒们更加兴奋。匪徒们对三个姑娘肆无忌惮地凌辱着、挑逗着,姑娘们洁白的身躯因竭力想躲开匪徒们触摸的手,在绳索中扭动,她们忍不住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和呜噎声与男人们淫邪的笑声混和在一起,把匪徒的神经刺激得异常兴奋。“来来来,咱们与美人合个影。”张金龙说。“好主意。”张金虎赞成着。张金龙先来到李萍身旁,“怎么样?美人儿,赏个脸吧。”李萍不理他。不顾李萍的竭力躲闪,张金龙将自己的嘴亲到李萍的脸颊上,同时张金虎对好焦距,卡卡地按下了快门。张金虎则跑到丁晓丽身旁,从树后伸出左右两手,分别摁住姑娘的两只,一边把头从丁晓丽肩膀处伸出来对着镜头作鬼脸。丁晓丽急得大叫:“把你的脏手拿开!”想低下头去咬张金虎的手,可是够不着。等张金龙、张金虎拍完,其它匪徒也纷纷围向三个姑娘。三个姑娘怎么会愿意与匪徒合影?她们低下头或侧过脸去,但被匪徒们拽着头发强迫把脸朝向正面。他们或学样将手捏着她们的,或用鼻子去闻姑娘们的阴部,作出各种猥亵的姿势拍照。姑娘们手脚被绑,靠在树上不能动,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匪徒们却为每一个猥亵的姿势拍手叫好,哄然大笑。这边张金虎拨通了手提电话:“喂,老爹,大功告成,三个小妞都让我们逮住了,哈哈哈哈……”张金虎掩不住心中的高兴。那边青山帮的老大张根发也很高兴:“好,干得好!把她们带到二号去,我马上来。”二号是匪徒们的一个秘密窝点。张金虎一挥手,“将她们带走!”“你们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去?”李萍叫道。“到了你就知道了,妞儿。带你们去一个消魂的地方。”张金龙嘿嘿地笑着。“快把我们放了,否则今后一定轻饶不了你们。”李萍又一边挣扎一边喊着。“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是我的阶下囚,还敢口出狂言。”说着张金龙又是一个耳光扇在李萍脸上。匪徒们将三个姑娘从树上解下,用布蒙住她们的眼睛,双手仍被绑在后面,嘴里塞上毛巾,每人被拖上了一辆车,风驰电掣而去。在车里,姑娘坐在中间,两边各有匪徒抓着她们的胳膊,在狭小的车箱中令她们无发动弹。一路上匪徒们趁机对她们极尽凌辱之事,她们挣扎、反抗,但终于止不住匪徒们对自己身体各部份的侵袭,眼泪从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塞着毛巾的嘴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3。吊刑 车子经过一段颠簸,嘎然停住。三个姑娘被推下车来。蒙住眼睛的布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布也被取出,衣裤多处撕破,手被绑在身后,两边各有一名匪徒抓住胳膊。这是一座山的山脚下,山腰有一座大房子,这就是匪徒们所谓的2号窝了。山脚下已有一辆豪华的宝马车停在那儿,车内坐着一个五十多岁肥胖的男人,他就是青山帮的龙头老大张根发。张根发见三位姑娘被推过来,就走出车,色迷迷地看着三人,一边赞叹:“真是绝色美女呀。呣,各有各的味道。”张金发虽已六十多岁,对仍很有劲头。但他对那种主动投怀送抱,扭捏作态的女人感到厌倦无味,过度的性生活使这些女人皮肉松弛,眼圈发黑,尽管她们涂脂抹粉也掩盖不住她们的俗气,这些女人在自己面前随便怎么摆姿态,也引不起自己的兴趣。今天这三位女警却不同,这不但因为她们都是十分漂亮的年轻姑娘,清纯而富有朝气,更因为她们的智商都是第一流的,是自己的对手,曾不只一次让自己遭受损失。自己对她们既恨又怕又很佩服,很想看看这三个把自己整得那么惨的女警官究竟长得什么样。今天一见,真是大出自己意料,没想到这三个让黑帮听了怕得发抖的女警竟这么年轻、漂亮,搜索自己的记忆,竟没有一个女人身材、容貌和气质及得上她们的。张根发笑迷迷地在三个女警前走来走去,用手去摸她们的脸、鼻子、耳朵、嘴唇和下巴,象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边嘴里喃喃道:“美啊,真是美。”看着三位美丽姑娘被五花大绑,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对她们自己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他感到下体热哄哄的,生殖器顶在了裤子上,有一种想上去强奸的冲动,因为下面有很长一段时间硬不起来,问医求药都无效,今天这种感觉又回来了,他不禁心花怒放。张金龙笑着对张根发说:“爹,咱们刑具室有的是刑具,何不让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们也开心开心呢?哈哈哈哈……”李萍、赵佳惠、丁晓丽一听这话,都一齐叫骂起来。张根发摸着自己的下巴,嘿嘿地也笑了,他知道,要想使三个女警屈服不是那么容易,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决定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美丽的,也想考验一下这三个女警的意志力。“好,今天咱们就玩个痛快,让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们开心开心。但是你们给我听好,不许弄伤他们。”大家心领神会,都哈哈大笑。刑具室座落在半山腰,汽车开不上去。“把她们给我扒光!”张金虎下令道。“好,扒光。”匪徒们哄笑着,涌向三个女俘虏。“你们要干什么?”姑娘们惊恐地大叫。“干什么?让你们凉快凉快。哈哈哈哈……”“不要……”“放开我……”姑娘们叫道。匪徒们那管姑娘们的叫骂,齐心协力按住她们。所谓双拳不敌四手,到了这个地步,姑娘们身上本已不多的衣裤、胸罩被匪徒们七手八脚地很快脱掉,变成全裸,姑娘们手被匪徒们拧在后面,胸部被迫挺起,丰满坚挺的向外展露着,也露出了她们处女神秘地带。她们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优美,洁白健康有弹性的皮肤,使阴部微微卷曲的阴毛更显黑亮,匪徒们的视线不觉一齐射向那里。顿时一片安静,匪徒们有的瞪着眼睛,有的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都不觉得,他们为这三位姑娘的美丽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才如梦初醒。“哇……”匪徒们觉得言语无法描述三位女警的美丽,只能用赞叹来表达自己的惊讶。有几个匪徒争着抢从姑娘身上剥下的内裤和胸罩,放在鼻子上拼命的闻,沉醉在青春少女特有的气味中,舒服得眯上了眼。三个姑娘则羞得低下头,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用杠子抬她们上去。”张金龙见三位女警已被剥成就又下令。众匪徒立即把三个姑娘按倒,翻成俯卧,原来捆在胸口的绳子被解掉,把她们的手和脚向后拉,使身子向后弓起,再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捆在一起,形成四马倒攒蹄的样子。又找来三根碗口粗的毛竹杆穿过去,三位女警官赤身,被反绑着穿在杠子上,两个人抬一个地扛上了肩。由于三个人平常训练有素,身体柔软而有弹性,手脚反绑在一起,穿在杠子上,腰和肚皮向下弯,形成优美的弧线。她们的皮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下垂,头无力地低倒着,有的小喽喽忍不住就上来在她们的上摸搓,引起三个人不由自主的叫声,穿在杠子上的身体想躲闪,却毫无办法,只得任由他们亵渎。小喽喽们兴高采烈地抬着三个女俘沿山路一脚高、一脚低地向刑具室走去,毛竹杆一颤一颤,她们的也随之颤动。小风吹在三个人身上,路边的树枝有时擦在三个人身上,她们感到痒嗖嗖的。刑具室里刑具齐全,墙上的环钩,天花板上的滑轮,还有一张x形的床板和一张y型条凳,屋子中间则摆着一只通红的火炉,烤得整个房间热烘烘的,一边还有个水池。看到这些,三个姑娘都明白,今天这场凌辱是不可避免了,虽然她们有遭凌辱的思想准备,但看到这么多的各式刑具,也不由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你们想干什么?”“快放了我们。”“怎么样?害怕了吧?”匪徒们哄笑着,“待会儿让你们一样一样试过来。”三个姑娘赤身、四肢倒绑着被放在地上,穿在手脚间的杠子被抽出。屋里很热,匪徒们先后都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凸起的肉,一个个凶神恶刹的样子,随时准备伺候她们。“先给她们洗个澡。”张金龙下令道。“洗什么澡?不要!”姑娘们叫道,她们知道,这肯定是凌辱她们的新花样。“到了这儿,就由不得你们啦。”于是匪徒们四五个人围一个,将三个女警拎到水池边,强迫她们跪下或横卧着,用水泼湿她们的身子,再用肥皂在她们全身涂抹。抹好肥皂,张金龙、张金虎走过来淫笑着说:“三位美人,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来来来,让我们来伺候你们。”说着手就在三个人全身上下摸揉起来,特别在、大腿内侧和阴部这些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重点揉擦,甚至将手指伸进她们的,由于有肥皂,摸揉起来特别滑溜。二人在姑娘的上闻着,年轻姑娘身上所散发的温热和体香,使他们陶醉得闭上眼睛,这种健康、青春的气息是任何化妆品比不上的。姑娘们则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她们想躲避,但手脚被绑,又被几个大汉按着,躲避不开。这一轮猥亵让张金龙、张金虎兴奋不已。在博斗中脸上、身上沾上的痕迹和汗液都被洗净,姑娘们更显得光洁、明媚,她们个个明眉皓齿,皮肤白洁如玉,娇嫩无比,似乎一捅就会出水。而人被绳索捆绑着,又显得那么无助、可怜,楚楚动人,看得众匪徒直咽口水。“呣,这样吊起来才更漂亮,我真是爱死你们了。”张金虎叹道。张金龙一挥手,匪徒们分成三组,涌向三个被俘的女警官。今天老爷子亲临现场,小匪徒们都想在头儿面前表现自己,格外卖力。他们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不顾姑娘们的叫骂、挣扎,将她们抬向各自的地点。在把女警们绑上刑具前,先要把她们重新捆绑。兄弟俩都认为,把一个女人绑起来的过程是最令人心血沸腾的了,因为女人,尤其一个好强的女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范的,她要挣扎、要反抗,却在自己的力量下,被制服,最后被绑得一动都不能动,欣赏她们气愤、委屈、痛苦、可怜而无奈的表情那才是最最有趣的,也最能满足自己男性的征服欲。过去,他们也强奸过一些面孔美丽的姑娘,但她们多半要么身子虚弱,经不起动粗,要么意志力很差,一用强就吓得昏过去,使得强奸索然无味。但今天这三个姑娘不同,她们不但容貌美丽,眉宇间一股英气,由于练武的缘故,体质极好,身材匀称,肌肉很有弹性,不容易被制服,却又几乎可以被绑成任何形状,这是最理想的性虐对象。越是得不到的,才越使人想要得到它。这三个武功高强,让匪徒闻风丧胆的女警官,过去自己只有被她们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那有机会近她们的身,更不用说去摸她们的肌肤了,现在却天赐良机,她们成了自己的俘虏,可以任由自己捆来绑去,享受肌肤接触的乐趣,两兄弟怎肯错过这个良机呢。他们决定亲自参加捆绑这三个姑娘。兄弟俩先绑李萍。他们解开李萍脚上的绳子,把她拖到屋中间的一根柱子旁靠着柱子站好,因为他们知道,这姑娘功夫了得,一不当心会被她反击,所以在重新捆绑的过程中都特别小心,解开一道绳索前,先用绳子将她的腰与柱子捆在一起,这样即使李萍要反抗也威力大减,两兄弟再小心地解开李萍手上的绳子,一人拉一只手,将双手用力向后拉,让李萍的两只胳膊紧紧地反抱住柱子。李萍双手被兄弟俩紧紧向后拉住,前胸就自然高高挺起,形成屈辱的样子,她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任凭这弟兄俩的折磨。兄弟俩把她两只手腕在柱子后面交叉叠着,用白色的绳子缠上去,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由于柱子粗细适中,李萍被紧紧地反绑在柱子上后,身子与柱子间完全没有空隙,上身几乎一点都不能动,看见这双迷人的小手,被自己将它们紧紧反捆住,兄弟俩十分兴奋,禁不住去摸李萍光滑的胳膊和手,李萍两手被绑,被兄弟俩触摸,只能手指一伸一伸而已。面前一个小匪徒一边看兄弟俩捆绑李萍一边色迷迷地望着她,准备等俘虏捆绑完毕,好实施凌辱,但他忘了李萍的脚并没有被绑,没有防备,李萍不顾可能遭受报复,飞起一脚正踢在小匪徒的下挡,小匪徒“啊哟”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兄弟俩把李萍的手绑好后,连忙又拿了根绳子来,绑李萍的脚。李萍那里肯这么轻易就范,两腿对准他俩猛踢,无奈上身绑在柱子上,失去了自由,两脚很快被张金虎抱住,挣脱不开。张金龙将李萍的双脚并拢缠上绳子绑在一起,再与柱子一道紧紧绑住。这下李萍上下都不能动了,只能任由匪徒们对自己为所欲为。张金虎捏住李萍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拿了块毛巾塞在李萍的嘴中,用绳子绑住李萍的嘴,使毛巾不致于掉出来,再将绳子绕过柱子在后面打了个结,使李萍既喊不出声,头也被固定住不能动了。接着兄弟俩开始捆绑李萍的,他们用绳子在她的上绑了个8字,紧紧地打上结。李萍虽然十分坚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刚才与匪徒在捆绑中的反抗,使她皮肤沁出细汗,她喘着气,丰满的被绑得高高翘起,一起一伏,十分迷人。李萍被捆绑完毕,张金龙走过来笑眯眯地站在李萍面前,手里拿着一根软鞭,捅着李萍挺起的,李萍的被捅得上下颤动。“怎么样?李警官?绑起来的味道不错吧?”靠在柱子上被捆绑的确实很美,看起来更增加了她的艳丽。李萍的身体被捆绑得一点不能动,这时能有什么办法?“呜……”想抗议、想叫骂,可嘴里塞得满满的毛巾,李萍只能发出这种声音,美丽的大眼睛里喷出怒火,听任事情的发展。欣赏了一会儿李萍的,兄弟俩走向赵佳惠。赵佳惠则仍保持着抬上山时的四马倒攒蹄姿态,兄弟俩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将她轻轻拎起,小匪徒们另找一根绳子在她手脚上打上结,另一头从房梁上扔过去拉紧,赵佳惠身体被一点一点吊高。张金虎又找来一根绳子套在她嘴上,将她的头拉起来后另一头与手脚绑住,整个身体形成一个o字,这种反绑的姿势,使赵佳惠最敏感的完全挺起,也被迫打开,吊起的高度正好让匪徒们的手方便揉捏。接着兄弟俩来到赵佳惠身旁,在半空中一前一后地抱住了她。赵佳惠手脚反绑在一起,象一只元宝,紧贴着张金龙的胸口,阴部正好对准了张金虎的嘴,两条大腿架在张金虎的肩上,张金虎趁机用嘴猛亲赵佳惠的阴部,前后夹攻,赵佳惠被她们折磨得死去活来。“对这位小姐咱们怎么办?”张金龙指丁晓丽对张金虎说。“刚才没吊够,这回把她好好地倒吊起来。”张金虎说。“身段这么棒,倒吊起来一定一等漂亮。”张金龙说。兄弟俩围住丁晓丽,丁晓丽疯狂般的反抗,但怎么挡得了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他们压住丁晓丽,先把将手脚捆在一起的绳子解开,将她俯卧,张金虎就势骑在丁晓丽背上,在另外两个匪徒的帮助下,将丁晓丽的两手拧到身后折向头部压住,将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子穿过胳膊和胸部后再回到后背将捆紧的双手拉紧固定住,这样她的双手就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丁晓丽知道,在日本sm捆缚术中这叫“高手缚”。过去自己在上课时只想如何去绑犯人,没想到今天自己会被用这种方式捆绑。骑在丁晓丽身上的张金虎,屁股压着她纤细的腰,不住地摇晃,小钢炮不由得高高支起,丁晓丽被压着,脸涨得通红,咬牙忍着。接着兄弟俩将丁晓丽拉起来强迫她跪着,施展捆乳术,绳子绕到前面,在两只上下捆绑,将丁晓丽的捆了个结结实实,使两只本来就十分秀美的这时更加挺拔、动人。他们又将丁晓丽翻过来,仰面朝天,一人拉起她一只脚,在她两只脚髁上绑好绳子。同时几个小喽啰推来一个门字形的架子,架子的横梁上相距一公尺左右固定着两只滑轮,两个大汉将两只滑轮的钩子“哗哗”的放下来,兄弟俩将它分别钩在绑丁晓丽两脚的绳子上,然后在滑轮另一头用力向下拉,绑丁晓丽脚这一头的链条立即被拉直,在她双脚分开的同时,身体旋即被吊在半空中。丁晓丽感到一阵头晕目旋,身子打晃,秀发低垂。“啊……你们这群野兽!放下我!”听到丁晓丽的惨叫声,李萍和赵佳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丁晓丽被双手反绑、两腿叉开倒吊着,头离地一米左右,张金虎忍不住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摩擦,高挺的擦在张金虎光着的上身上,引起她一阵触电的感觉。“真舒服啊!”抱着丁晓丽身体的张金虎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喽喽们看着那被迫分开的富有弹性完美的大腿不由得吞下口水,纷纷涌了上来,这画面太刺激了了,他们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听着丁晓丽的惨叫,陷入了的兴奋中。兄弟俩把三个姑娘翻过来又翻过去的捆绑,用绳子在她们身上缠绕着,打着结,绑手绑脚绑,在捆绑中,手在姑娘们身上摸来摸去,他们明白捆绑之后就是,所以这前期的准备工作就格外令他们兴奋。期待的兴奋使得他们激动不已,大大高涨,生殖器纷纷高高翘起,不得不用手去抚摸。有的更忍不住将自己的生殖器在女警官美丽的上磨擦,磨擦引起的快感,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姑娘们在他们的蹂躏下惨叫,引得匪徒们开怀大笑。三个姑娘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一般的小白脸男生她们根本没兴趣,身体没有被男人碰过,从未有过异性肌体接触的经验,因此神经特别敏感,现在被一群男人粗暴地脱光衣服,捆绑起来,敏感的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随着男人的手强迫自己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和一道道绳索在身上缠绕,粗糙的绳索与洁白、细腻的皮肤接触,她们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却又感到身体被紧绑的快感,这种快感是过去从未感受过的。她们的变红、变硬,下体也感到一阵阵骚痒,洞口湿润了,她们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发生性的冲动,但她们年青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要作出反应。三个姑娘被以三种不同的姿势捆着。屋子中间的火炉将整个房间烤的很热,摇熠的火光加上灯光照着她们美丽的,发出迷人的光,就连映在墙上的影子也显得很美丽,这种被捆绑的美丽,使匪徒们赞叹不已,他们早已按耐不住了,纷纷脱掉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话儿。张根发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裤裆,另一只手举着一架照像机,一边拍一边得意的说:“难得的好镜头,值许多钱哩,哈哈……”“今天是圣女受难日,”张金龙一脸淫邪。“过去你们让老子吃了不少苦头,今天老子要翻本。”“今天咱们玩点新鲜节目。”张金龙又下令。倒吊着丁晓丽的门字架被推到了一个水池旁,门字架比水池略宽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这样丁晓丽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哈哈哈哈,让你痛快洗个澡。”匪徒们说着就把链条向下放,丁晓丽的头迅速朝下落了下来,脸一下子被浸在水里,但旋即被拉起,丁晓丽使劲挣扎,身体摆动着,使得门字架上的铁链也哗哗作响。丁晓丽平常喜欢运动,游泳更是她喜爱的项目,所以头浸入水中那一刹自然就摒住了呼息,没有呛水。身体被拎高后,脸上、头发上的水珠落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滑轮又转动起来,丁晓丽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匪徒们都对这姑娘的水下忍耐力感到惊讶,又一次将她沉下水去。终于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两口水。当人再次被从水中拉起时,她大口喘着气,凄惨地哭起起来,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觉得委屈而哭,因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自己是被动者,主动权在匪徒手中,自己不可能无限期的憋气,明知赢不了,也要抗争,这就是丁晓丽的个性。丁晓丽胸部涨痛,眼冒金星,但是“饶了我”这样的字眼她始终没有说出来。“哥,别把她弄死了。”张金虎有些担心。张金龙让匪徒们将丁晓丽从门字架上放下来,丁晓丽脸色苍白,躺在一边喘气,毫无屈服的表示。“哥,我有一个主意,保证叫美女灵魂出窍,享乐无穷。”张金虎说着将嘴凑在张金龙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张金龙连连叫好。张金龙指挥匪徒们把李萍从柱子上放下来,把李萍的两臂水平张开手腕上绑上绳子,从门字架的两只滑轮上拉下钩子,钩住两只手腕上的绳子,一拉链条,李萍被吊了起来。接着他们又用绳索将她两脚拉开,形成个大字吊在空中。兄弟俩又将赵佳惠抱到一个滑轮下,将她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使她双脚无法并拢,再解开她反绑的双手,在正面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钩在滑轮钩上,随着滑轮升高,赵佳惠绑在一起的手被拉过头顶,高高举起,逐渐的身子被拉直,终于一点都不能动了。她的头向后仰着,两只高高挺在前面。“这么漂亮的,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张金虎又出鬼点子,说着拿了许多带齿的铁夹子来兄弟俩你一只我一只地夹到李萍和赵佳惠美丽的上,每夹一只都使她俩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看着左边李萍和右边的赵佳惠被吊好,兄弟俩拿了两根绳子,一根穿过李萍的胯档,另一根穿过赵佳惠的胯档,一左一右拉动起来。绳子磨擦着李萍和赵佳惠的阴部,给她们强烈的刺激,使她们发抖。她俩扭动着娇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阴部,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放不下来,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从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这么多流下来,想男人的大了吧?”兄弟俩哈哈大笑。看到这淫荡的画面,匪徒们几乎要发狂了。折磨了将近一小时,两个姑娘昏过去多次,张金龙才下令把她们放下来。三位姑娘双眼紧闭躺在地上,绑在脚上和上的绳子被解掉,手虽仍被反绑,但比较松,身上、脸上都是汗,散发出少女甜美的之香。姑娘们明白,匪徒们要让她们的血液循环一下,休息休息,再对她们实施下一轮更厉害的凌辱。至于是什么样的凌辱,她们心中都有数,也不去多想,只是利用这喘息时间,尽可能地恢复自己的体力。 4。 张金虎认为时机已到,就对张根发说:“爹,开始吧?我憋不住了。”张根发点了点头,“让美丽的女警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匪徒们得令,一哄向三个姑娘涌去,不顾她们的强烈挣扎、扭动,帮着兄弟俩将她们抬向新的刑具。张金龙对小匪们说:“她们不是普通的姑娘,武功高强,绑紧些。”“对,缚虎不得不紧,这是曹吃对吕布说的话。”张金虎有意卖弄自己的学问。帮忙的小喽啰们听令,加上有的歹徒过去吃过姑娘们的苦,苦于没机会报仇,这回她们落到了自己手中,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一泻心头之恨,所以都准备将他们绑得特别紧,欣赏被紧捆之下美丽女性羞辱痛苦的表情。身材高挑的丁晓丽被绑到x板上。兄弟俩解开将她手脚绑在一起的绳子,但她的双手仍然反绑着,两个人,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脚,将她凌空抬起。由于兄弟俩都是光着上身,丁晓丽又是被捆绑,身体扭动着,自己的肌肤与兄弟俩的肌肤相磨擦,使得他俩兴奋到了极点,止不住在丁晓丽身上乱亲乱咬。丁晓丽命挣扎,一路叫骂,怎奈手脚被缚,只能徒然使他俩更加兴奋。她被仰天放在x板上,x板上预先就在各个部位穿好了绳子。兄弟俩先将她的腰用绳子与x板固定绑好,再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的大腿往两边用力拉开,用绳子绑住脚髁,为保险起见,在膝盖那儿也用绳绑住,使的两腿直直的摊开,动弹不得。再将她上身微微抬起,解开缚住双手的绳子,将两手举起拉直,朝头顶两边分开,牢牢的固定在板上,光洁的腋窝完全暴露。“真美啊,一点毛也没有。”张金虎赞道,说着在丁晓丽的腋窝亲吻。x板的形状是中间鼓起,四角略低,所以被绑好的丁晓丽不但两腿叉开,还高高地挺起来。身材娇小的赵佳惠则被绑到另一个特别的刑具上去。这是一张短而宽的y字型三脚条凳,兄弟俩将她抬到条凳上,两手绕过凳子反绑在后面,头向后仰着。两条腿自然下垂绑在向两边分开的凳脚上,阴部被迫完全敞开,使强奸者方便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赵佳惠鼓足自己最后的力气地挣扎着,虽然她知道这并无意义,但总不甘心就这样受这帮匪徒的,但最后也挣扎不动了,浓密的阴毛闪光黑亮,形成一幅消魂的图画。“爹,最美丽的李警官归您。”张金龙对张根发说。两个匪徒架着精疲力竭的李萍的胳膊,将她拖到张根发跟前。张根发凝视着李萍那丰盈的,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淫笑道:“李警官,你可真是人间绝色。”接着说:“把她的绳子解开。”看到小匪徒有些犹疑,张根发说:“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她跑了不成?”绑着李萍的绳子被解开,随后四个匪徒,两个把她的双脚举起,另两个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凌空抬起,抬到一床摊在地上的棉被上,将她手脚呈大字摁住。张根发慢慢脱掉上衣,又慢慢脱掉长裤,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在短裤下高高顶起。最后他脱掉了短内裤,一根又粗壮又黑亮的男性生殖器高高竖起在那儿。“爹,您恢复啦,真是太好了。”张金龙说。“老爷子,您真是宝刀不老。”众匪徒也都在一旁抬轿子。“那是当然,没有这么棒的家伙,怎么生得出你们这么棒的儿子?”张根发自吹自擂着。“不过这一回真得谢谢你俩,替我抓来这么漂亮的小妞,治好了我的病。说不定,这回让李警官给你们生个小弟弟。”“哈哈哈哈……”匪徒们一片笑声。李萍听见这话,愤怒到极点,被自己要缉拿的对头强奸,使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不要……我不要……你这个畜牲。”李萍突然叫起来,身子猛烈地扭动,头朝两边乱晃,健美的大腿蹬出去十分有力,四个匪徒简直摁不住她。这么长时间的凌辱还没使她低头,张根发对李萍也不由暗生敬佩,更激发了他要折磨李萍、最终让李萍屈服于自己的心理。“看来敬酒不吃你要吃罚酒。”张金龙、张金虎怕老爹制不住李萍,就让匪徒拿来了一根扁担,垫在李萍肩下,兄弟俩将她两只胳膊摊开,水平地与扁担绑在一起,肩部、肘部和手腕处都用绳子绑紧。两个小匪徒左右各压着她一只手,使她上身无法抬起,前胸完全暴露在张根发面前。在绑脚时匪徒们颇花了力气才将李萍制服,李萍拼命反抗,双腿乱蹬乱踢。匪徒们好不容易才把李萍的两只美丽的脚折过来,把它们与大腿根绑住,再也伸展不开。两个匪徒过来用绳子拴在膝盖上,将两条大腿向两边拉开,李萍尽力想合拢大腿,但毕竟不如两个大男人有力,匪徒将绳子另一头拴在两边地上的铁环上拉紧,匪徒又在李萍的屁股下垫了个枕头,使她的屁股被迫抬起,完全暴露。“这下你老实了吧?”张根发嘿嘿笑着看着被四个男人紧紧压住的李萍。尽管三位姑娘都十分坚强,不愿在匪徒面前显示软弱,可是匪徒们在捆绑时是如此用力,绳索紧紧的捆绑住四肢和身体令她们一动都不能动,加上捆绑时匪徒们在身上乱掐乱咬,身体和精神上双重遭受凌辱的痛苦,使她们忍不住惨叫。“把她们的嘴给我塞上。”张金龙又下令。小匪徒们拿来毛巾。“不,这会不用毛巾,用这个……”张金虎举着一样东西给大家看。姑娘们不看犹可,一看简直愤怒到极点,原来那是男人的内裤!“你们这群野兽、畜牲……”匪徒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纷纷围上来肆虐。更有的把鼻子伸到赵佳惠跨间去闻她的,强烈的刺激,使赵佳惠的下部禁不住湿了。“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家伙……”匪徒们则哄然大笑,拿着三条内裤走向三位姑娘。姑娘们拚命咬住嘴不让匪徒把内裤塞进嘴吧,可是匪徒们捏住她们的鼻子,让她们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开嘴来,接着那充满男人下体臭味的内裤就塞进了她们的小嘴,塞得如此之满,使她们呼吸都困难,多余的布头露出口外。内裤上的腥臭强烈刺激着她们的神经,她们想用舌头顶出来,可匪徒们塞完后还用绳子勒在嘴上,在脑后打上结,使布不会掉出来。张金龙、张金虎到三位女警旁扯了扯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确认绑得很牢靠,放心而得意的对着眼前的美味笑了。三位姑娘被捆绑完毕,姿势虽不同,但都是洞开,敞露,嘴里塞着内裤,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呜噎着,等着被。张金虎对张金龙说:“李警官留给爹,这俩个人,哥,你要谁?”“我要她。”张金龙指了指丁晓丽,说着站到丁晓丽的大腿前。“好,我就要她。”张金虎就站到赵佳惠的胯前。张金龙和张金虎这一对孪生兄弟,高大挺拔的一米八个子,平常爱好健美运动,每个人都有强健的肌肉,上身是令多少女人倾倒的倒三角形。“好,让美女们尝尝咱们的肉肠!”张金龙说罢兄弟俩就将最后的裤衩脱掉,露出高高翘起粗壮的,上面凸起着青筋。赵佳惠和丁晓丽看到他俩的,随着脉动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吓得几乎昏过去,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手脚企图挣脱绳子,可是绳子却更深地陷入她们白嫩的皮肤。张金龙压向丁晓丽。丁晓丽在x板上可怜而无助地扭动着身驱。他先把头伸到丁晓丽的跨下,用鼻子去闻丁晓丽的下体,虽然丁晓丽是个很坚强的姑娘,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戏弄,也止不住呻吟起来。她感到一双粗糙的手正在扒开自己的,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着感到那冰凉的手指越掏越深,还不断抠着自己的壁。接着张金龙趴到丁晓丽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和脸都被张金龙结结实实地压住,张金龙宽阔的胸部呈古铜色,胸肌硬帮帮的鼓起,压在自己柔软的上,随着张金龙身体的运动,自己的被压挤、磨擦,十分舒服,张金龙大鼻孔呼出的粗气喷在自己脸上,滚烫的嘴唇在自己各部位吻着,使自己感到渐渐向一个无底深渊掉下去,同时一个火烫的触到了自己的,努力顶进去。在张金龙触到姑娘的一刹那,丁晓丽的身子就象触了电似的战栗起来,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了。”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当了女警,要跟一帮最危险的歹徒作对,就决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这时她感到那支正一点点深入,一开始是小心翼翼,接着就加快了速度,旁边的匪徒哄笑着:“进去啦,进去啦,棒啊!”她挣扎着,可是手、脚被直直地绑住、摊开,形成个x字躺在x型板上,只能从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丁晓丽感受着张金龙那粗大的在自己体内,开始那粗大的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有一种钻心的痛感,她痛得皱拢了眉毛。从感情上她抗拒这男性生殖器的进入,不由自主地收紧,但这却恰恰给张金龙更大的刺激、更大的乐趣,他不但要从上征服这美丽的女警,还想从精神上战胜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劲地向里顶,渐渐,丁晓丽顶不住了,她每松一口气,随之一松,张金龙的也就深插一点,她感到那一点点侵入,丁晓丽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听任张金龙得意地屁股一顶,将生殖器最后完全地插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张金龙的阴毛与自己的阴毛相磨擦。“怎么样,顶不住了吧?我的小美人,到这会儿还想抵抗?”张金龙得意的用手拍拍丁晓丽的脸,“你的威风那儿去了?想跟我作对?今天就是你们的下场,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女警,今天还不得乖乖躺在这儿让老子吃个够。”说得丁晓丽脸涨得通红。接着张金龙小心地将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进来,再拔出去,五、六十下后,丁晓丽下体的淫液将张金龙的包住,疼痛逐渐减低,顺畅起来。围着丁晓丽的其它匪徒也不肯空着,有的揉着她的,有的亲着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内侧。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触摸,引起她阵阵酥痒,她真想将身子绻拢,却毫无办法,身子仍被绑成最令人屈辱的x型动弹不得。张金龙是个性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怎样去挑逗少女的,生殖器在她体内先是慢慢地进去和拔出,就象启动的火车,逐渐加快,但一会儿又慢下来,他挑逗着丁晓丽,掌握着她身体的反应。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浅、一会儿深,姑娘的被男性生殖器磨擦着,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便全身。她感到运动渐渐快了起来,而自己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的反应也由弱渐强。她感到自己的被翻出来又翻进去,体内的一波又一波,自己象处身在大海的波涛中,一会儿在半天云霄,一会儿在万丈深渊,强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呜呜地哭了,神智处于恍惚中。遭到强奸而无奈的丁晓丽这时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警队练武时,多少男的被自己打败,致使她希望在生活中找到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身体强壮、力气大、武功高强,能够打败自己、征服自己,自己如果被打败,那怕让他捆绑自己也愿意,那时自己就会心悦诚服地投入他的怀抱,自己愿意受这种强壮男人的搂抱。现在,自己被捆绑在这儿,男人们想对自己怎样就怎样,全身遭到男人们的凌虐,她知道,正常的与丈夫作爱是绝达不到身体如此全面、如此强烈的快感的。这次意外遭擒竟让自己体验到私下所幻想达到的状态?她内心深处自己甚至希望男人的这种凌虐再长久一些、再粗暴一些,她不敢想下去。丁晓丽觉得那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底部,一种舒服、麻痒的感觉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动。突然,体内一热,一股液体直冲身体深处,她头向后一仰,“啊……”叫了出来,手脚拼命想挣脱绑缚,但却徒劳,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良久,那支在体内又挺了几下,渐渐软了下来。张金龙浑身舒坦地在趴在丁晓丽身上休息着,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张金虎则先不急于作爱,他骑到赵佳惠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压住她的腰,她咬着牙忍受着这重负。张金虎双手搓着赵佳惠的,一边说:“你这个婊子,还记不记得我?你害得我好苦哇。”赵佳惠看见他一只破伤的耳朵,就记起在一次匪徒正在毒品交货时女警们赶到,那一场战斗让匪徒损失惨重,不但所有毒品和现金被缴获,还撂下了四具尸体。赵佳惠当时穷追张金虎,两人展开枪战,后来张金虎虽侥幸逃脱,但一只耳朵却被赵佳惠一枪打飞,所以彼此对对方的容貌都记得很清楚。张金虎摸摸自己的耳朵,两只手就掐住了赵佳惠的脖子,手越掐越紧,赵佳惠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似乎想说什么。张金虎掏出她嘴里的男人裤衩,“快点求饶吧,赵警官。”但得到的却是这么一句:“你休想。”话还没说完,左右脸马上挨了几个耳光,打得她闭上了眼睛。“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够你,哈哈哈哈……”说着又用手“啪啪”地打赵佳惠高高挺起的,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赵佳惠袭来。张金虎用手捧着赵佳惠的脸,将自己的嘴唇贴到赵佳惠的嘴唇上,用力地吮着。接着张金虎把舌头伸进赵佳惠的嘴,在她的嘴里找赵佳惠的舌头,贴上去。赵佳惠的舌头想躲避,可这么小小一张嘴怎么躲得开,被张金虎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来倒去,使她不由得呻吟起来。张金虎的口水顺着舌头流进赵佳惠的嘴,让她不得不咽下去,痛苦得她大声呜咽。玩够了舌头,张金虎将骑在赵佳惠身上的屁股向上移了移,坐到了赵佳惠的上,用自己的生殖器先是在被绑得高高挺起的和乳沟间磨擦,接着又来戳赵佳惠的脸,那股男性生殖器的味道直冲鼻子,突然,那只生殖器竞伸到赵佳惠嘴里来,在她嘴里搅动。她感到羞辱万分,真想一口将它咬下来,但这势必会遭到张金虎强烈的报复,目前对方占上风,自己一定不能冲动,要用最大的意志度过这关,忍耐着,等待逃脱的机会,那怕这机会十分渺茫。但那具生殖器在自己嘴里一动一动,把她呛得直呕,接着,她感到一股腥臭的液体冲进嘴里,而同时,一只具大的假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不断动着,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自己被紧绑着不能动,只能任由那可怕的动西在体内横冲直撞。全身上下强烈的刺激,不到一刻钟,赵佳惠感到有顺着屁股流了出来,她感到羞耻,但她毕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姑娘啊,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匪徒的企图得逞,但下部的麻痒之感却一阵阵冲击着自己,她不由得期望真正的男性生殖器进入和填满自己的,甚至期望在里面射精。果然那假抽出了,一具巨大的真正男性生殖器捅了进来,原来张金虎精力竟如此之旺,从赵佳惠嘴中射精不一会儿就又高挺如铁棒。赵佳惠本来就身材较为娇小,新鲜的又窄又紧,她感到张金虎的生殖器插进后被自己的完全套住,起来周圈都在磨擦,特别有刺激。张金虎下体不断抽动,同时大手掌在在赵佳惠的上像捏皮球一样捏着,赵佳惠的被他捏得完全变了型,但手一松开,这就又高高挺在那儿。“真是叫人爱不够的啊。”张金虎叹道,更加紧了上身和下身的运动。赵佳惠的身子被张金虎顶得一耸一耸,每一次顶到底,都感到身体要被撕裂,却又感到似乎是干渴的嘴猛的喝进了一大口甜美的葡萄酒,魂灵在离开驱体而去,无比的舒服和过瘾,渐渐失去意识的头脑只希望这生殖器的运动不要停下来,而且更猛烈一些才好。被紧绑的姑娘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年轻的上下都受到强烈的性刺激,几度陷入昏迷……张金虎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就有意放慢速度,然后再加快,他感到赵佳惠情绪上一次又一次的,直到赵佳惠的第五次,张金虎才放松控制,将大量精液射入赵佳惠体内。张根发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儿子强奸赵佳惠、丁晓丽,暴烈的画面使得他体内积蓄的淫欲不断高涨,直冲头脑,看见两个儿子从美丽的女警身上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自己的下体涨得难受,便手捧向李萍走去。“慢着,老爸。”张金虎阻止张根发。“怎么?有什么不妥?”原来张金虎觉得李萍躺在地上的姿式还不够刺激,就对张根发说,“老爹,这小妞不如在我们身上让您干。”张根发不懂张金虎是什么意思。这时张金龙、张金虎解开绑着李萍小腿的绳子,让她两脚伸直,他们抱起了李萍,兄弟俩坐在地上,把李萍仰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李萍的头向后倒垂,两手还是绑在扁担上水平张开,另被两个小匪徒压住,使她上身不能抬起,两只朝天竖着,似乎是在向上天企求爱抚。她的背下是两兄弟多毛的大腿,两只脚被另两个小匪徒的手抓住向两边拉开,可以看见张开的中粉红的肉和晶莹的液体。“爹,来吧,一块美肉等您来尝。”兄弟俩叫道。“好主意。”张根发赞道。父子三人恨李萍过去多次重创自己,恨到咬牙切齿;却又对李萍不可多得的美丽容貌和所迷恋、所陶醉,早就盘算着一旦有一天抓住她,一定要狠狠报复。现在机会来了,李萍果然落到了自己手中被捆绑着躺在这儿,无法反抗,今天要狠狠地凌辱她,以泻心头之恨,同时又要好好地享受她,给自己最大的满足。李萍雪白的在六个强壮有力男性的身体中扭动、挣扎着,逃脱不出去,十二只手在她全身各处抚摸,带胡子碴的嘴刺激着她细腻的皮肤。李萍被刺激得忽而清醒,忽而晕迷。兄弟俩知道如果女方冷淡男方的兴趣就会大打折扣,他们就是想多多挑起李萍的,为张根发提供一个最佳状态。张根发看李萍已被准备好了,就对李萍说:“来来来,咱们来造个小生命。”说着便如饿虎扑食般扑向李萍,捧住李萍的脸狂吻着,嘴唇、脸颊、耳根、鼻子、脖子、额头,李萍的脸上到处都是张根发的嘴唇印,李萍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张根发又使劲地捏李萍的两只,李萍被捏痛,忍不住叫出来。兄弟俩知道这是因为张根发长时间没有发泄了,所以特别猛烈,不禁哈哈大笑。一阵狂风暴雨后,张根发的情绪才缓和下来,俯下身开始用舌头舔李萍的,李萍的两腿被两个小匪徒向两边拉开到极限,她感到张根法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转着圈,他那嘴留着短须,刺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敏感区。一会儿,张根发又用姆指和中指拨开李萍的大小,食指则象蛇的舌头一样逐渐在向内深入,搅动着,抠着李萍的壁。李萍两手绑在扁担上,两脚摊开地躺在两兄弟腿上,全身被七个男人抚摸着,欲哭无泪,感到说不出的焦躁,头脑一片空白。她极力控制自己的神经,真想匪徒早点结束这场凌辱,可张根发是个对女人身体很有经验的人,他只是耐心地挑逗着李萍,用各种手段刺激李萍的身体。李萍的下体被他弄得的。张根发见时机已到,便趴到李萍身上来,将生殖器对准李萍的洞口,李萍感到那粗大的顶住了自己的,慢慢插了进去,不由得摒住了呼吸,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被强暴进行,又是被自己的死对头强暴,李萍气得咬牙,一边忍受着从身体各神经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张根发爬在李萍身上,用手在李萍的上游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咬着李萍的和耳垂,吸吮着,李萍的在张根发两手的揉捏下变硬,男性的气息冲到李萍脸上。李萍便感到把持不住,酥软无力,全身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她美丽的脸上现出阵阵红晕,鲜红的嘴唇半张着,眼睛也有些迷惘了,虽然双手仍水平摊开被绑住,两只脚却不由自住地想要弯在这强奸自己人的腰上,抓住李萍脚的匪徒却仍尽力将她的两腿分开,好方便张根发。李萍感到张根发的那根东西已完全进入了体内,自己对它毫无办法。“啊……啊……”在张根发使劲抽动时,李萍只能发出这种叫声,是痛苦,也夹杂着欢愉。此时李萍便索性完全放松了全身肌肉,任凭张根发的活塞在体内运动。张根发的生殖器在李萍体内着,忽浅忽深,一阵阵冲击着李萍。“怎么样?我的小俘虏,你投不投降啊?”张根发得意地羞辱着李萍,一面将塞在她嘴中的布拉了出来,李萍感到呼吸畅快了许多。看到李萍蜜水泛滥,张根发知道李萍已陷入的快感中,周围的小匪徒不断叫好,就得更起劲了。李萍想哭出来,她感到不仅自己的被这几个男人完全控制住了,自己的精神也被他们控制,让她或要她安静,她只能随他们的摆布,这真是比酷刑更令人难以忍受。张根发像一只猫玩弄抓下老鼠似的玩弄着李萍,他看到李萍就要进入,突然停下来,使李萍感到十分难过,她真想叫出来“不要停。”她咬住嘴唇,女警的自尊心使她以最大的意志力要度过这关,额头沁出汗珠,她咽着口水,腰部不断向上挺动,想以运动化解体内的。张根发的持久力很好,又开始,并带着旋转和搅动,一下又一下,慢而重,每次都直顶到底。李萍觉得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的快乐,原来强暴也会给人带来这么美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完全崩溃了。最后李萍感到一股热流冲入体内,人也昏了过去。众匪徒都是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体内精液积蓄已久,急想发泄,等张根发从李萍身上爬下来,一阵欢呼,像饿狼似的向她们扑去,争先恐后地挺着插向三位姑娘的……屋子里充满着匪徒们抽拔时兴奋的嚎叫,在旁边排队等着但手和嘴吧并不闲着的匪徒的淫笑声以及姑娘们愤怒、羞辱、痛苦和悲伤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使恶魔父子三人开怀大笑。 活体解剖室2 chap_r(); ----- 今天,在严厉的校长面前,补完作业的大为他们在校长面前认了错,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放学后,在回家的路上,大为和阿财驾车跟着雪菲的反重力车。 看到他们2人跟着自己,雪菲有些紧张地问:“你们想干吗?”毕竟,大为他们聚众打人不是没有过,虽说没对雪菲这样的女孩子下过手。 在足够靠近雪菲时,大为丢了一袋水果到雪菲的车厢里,得意地说:“班长,这是我爸新拿到的重编基因水果,给你尝尝鲜,市面上还没有的。” “水果?”雪菲有些意外,“怎么突然间送我这个?” “哼,不收下就打你一顿,你自己选吧。”大为说。 “啊?还有这样送礼物的。”雪菲嘟噜着说。 “哈哈,看,班长生气的样子最可爱了,我没说错吧。”大为得意地对阿财说。 “就是就是,不过班长可能哭的时候更可爱。”阿财大笑道。 雪菲有些发怒,瞪了他们一眼:“你们没事来找我消遣的么。” “不不,班长,我们是来多谢你昨天帮忙的,没你求情校长那个顽固的老头不会放过我们的。”大为向雪菲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雪菲叹了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啊,算了,这没什么。何况举报你们的也是我,算扯平吧。” “不,我知道校长点了人数,你不把我们报上去自己也有麻烦的。”阿财说。 “知道还逃课?”雪菲张大眼睛看着他。 “没啥,看比赛重要,出了事我们的大美人阿菲撑着呢。”大为一脸得意。 “哼,早知道不帮你们了。”话是这么说,可2个男人不绝口地夸她漂亮,她心中也颇为受用。 “对了,这些水果很贵的哦,别浪费了,听说有养颜的效果。”大为指着那袋子水果。 “这么好?你们不会还有其他事吧?”雪菲觉得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昨天我们对你是过分了些,你没事吧?”大为的口吻一下子变得关切起来。 “哦,没事,这些设备很安全的,那个阿姨整天在做也没出过事呀。”雪菲微笑着,昨天的回忆又在脑海里浮现,下身隐隐有些痒痒的感觉,小巧的在衣服里面变得有些硬。"y:t,i一时之间有些走神,雪菲忙拉开话题不让他们注意到自己的变化,她微笑着说:“你们以后注意些哦,再出事我也救不了了。” “唉,没办法,过2天又有比赛,可能还要缺一次。”阿财说。 “怕什么,那课的内容我知道,只要阿菲再帮我们次不就行了,到时托人把作业交了就不怕了。”大为对着雪菲说。 “还要我帮?不行!”雪菲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他。 “班长,别这样嘛,帮个小忙而已啊。”大为仍旧哀求着。 “干吗要我帮,叫阿虹帮你们去。”雪菲的脸红了起来,她知道那节课的内容是观察女性的子宫并提取黏液,“再说,再说,你们不是看过了嘛。” 想起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看过了,雪菲感到有些难为情,但又隐隐有些许兴奋的广告。 “班长,学校的规定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班长是借不到钥匙的,再说没你在我们怕操作出错。”大为分辩着。 “班长,我们知道你人最好了,就这一次啦,好不。”阿财附和着说。 “那,我去叫阿姨来帮你们吧,钥匙我借好了。”雪菲有些犹豫。 “那个阿姨跟老师很熟,这样她会告诉老师的。”大为说。 雪菲咬咬牙,心里想着:“这些家伙,说到底就是趁机要对我做些下流事嘛,真不要脸!”可她嘴上却说:“好啦好啦,就一次哦。” 见到雪菲答应,大为高兴地说:“班长,那就这么定了,谢谢你!” 星期四下午,离大为他们要看的比赛还有1天时间,雪菲依约来到实验室的外面,钥匙已经借到手,而大为他们几个也已在外面等候。 雪菲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帮他们,起初她以为自己真的是心软禁不住一再哀求,可一想起上次发生的事,她竟隐隐有了来帮忙的,“我这是怎么了。”雪菲叹了口气,走到大为他们那。 见到雪菲,他们显得非常高兴,大为做了个欢迎的手势,热情地说:“欢迎我们的大好人阿菲。” “好啦,别装样子了,我一会儿就走。”雪菲显得不是那么乐意。 熟悉的实验室,熟悉的设备,雪菲坐在那张床上,清纯的瓜子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校服包裹下隆起的胸部微微起伏,包着白袜的少女美脚在犹豫着是否要放到床上去。 “班长,怎么了?”看到雪菲有些走神,大为关切地问道。 “啊,嗯,没什么,对了,阿虹怎么没来?”雪菲支开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说是不想逃了,反正比赛不想看,就不来了。”大为回答道。 “虹姐不是你说不让来的么,你说她对班长太过分不让她来的啊。”小勇说。 “这个蠢材——”大为暗暗骂了一句,尴尬地对雪菲说:“不好意思,她跟你之间有点那个——” “我理解。”雪菲点点头。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班长,还是上次那样设置吗?”大为问道。 “嗯,还是那样,痛和血液。”雪菲回答。 “这样班长就不会有事了吗?真神奇。”小勇说。 “这个维生装置会接管人体头部的营养供给,同时截住所有的痛感神经进入头部,至于血液那里,这针里的物质能让人体的血液进入半凝固状态,就算身体被切开都不会流血,当然离开身体的组织经过一段时间还是会出血的,而身体靠混在这些物质中的营养还能保持一定的机能,简单来说就是这样了。”阿财边说边对着雪菲身上比划“你还蛮清楚的嘛。”雪菲看着他说。 “嘿嘿,我都是书上看来的。”阿财有些不好意思。 “别废话,开始吧。”大为小心地把细细的长针插进雪菲的脖子里,蓝光闪闪的针头很轻松就进入了肉里而没带来什么痛苦雪菲平躺在床上,双手和双脚被紧紧扣住,她望着天花板,身体任由男人摆弄,清澈的眼睛里透出些许紧张,更有些期待。 尽管已经是第二次,雪菲还是有些害羞,大为慢慢把她的裙子拉到小腿上时她脸上一阵发烫,被自己的同学拉下裙子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拉下一样尴尬。 粉红色的内裤包裹着少女的神秘地点,从周围的皮肤可以想象得出这个阴部会是怎样的鲜嫩,大为掀起内裤的一角,慢慢拖了下来。雪菲配合着抬高屁股让自己的内裤脱离下身,一个毛绒绒的地方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 雪菲的阴部毛发不是很多,且大多是细细软软的毛发,紧闭的肉缝说明了这是个未开发的地方。 大为把脸凑近这个肉缝,淡淡的骚味马上被吸入鼻中,他欣赏着这个A片里绝对看不到的少女下身,一时竟有些发呆。这时,雪菲的一声惊叫把他拉回现实。“呀!你想干什么!”雪菲大叫道。小勇的手停留在雪菲的上衣扣子上,这声惊叫让他愣在那不敢动。 “你干什么!说好了只做作业的!”雪菲十分不满,苦于自己四肢都没法动弹,只好狠狠瞪了小勇一眼。"小勇结结巴巴地说:“不用,不用脱班长的衣服吗?” 阿财叹了下说:“你这笨蛋,看子宫脱下面就行了。” “班长,对不起。”小勇很诚恳地给雪菲道了个歉。 看到小勇那难堪的样子,雪菲噗哧一笑,心里也不生气了。 大为朝他们摆摆手说:“来帮忙,别废话,阿财你帮我撑开一点,班长这好紧,探头伸不进去。” 阿财应了一声,双手按住雪菲的肉缝两边,轻轻拉开一点,露出她里面那嫩嫩的粉肉。大为拿着一支细细的金属棒往雪菲的里伸了进去,上次过于仓卒,这次有机会慢慢插进雪菲的,他也是十分兴奋。 在屏幕里看着自己的里插进一条金属棒,雪菲有些难为情,一阵冰冷的感觉从下身穿了上来,带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屏幕上,微型摄像头在穴里粉红肉壁的包围下前进着,好像在探索什么东西似的。 小勇没说什么只是顶着屏幕看,阿财时不时把眼光扫过雪菲裸露的下身,眼光不断闪烁。 大为感到手中的棒子遇到了什么阻碍,一发力穿了过去,这时他发觉自己刚刚戳破了雪菲的处女膜。雪菲也意识到什么,脸红红的,尽管她知道这种地方待会也会治好的。 大为仔细看着荧屏,金属棒子已经到达雪菲的子宫颈前面,一个小小的圆洞展现在面前。他小心地把棒子对着那个小洞戳进去,雪菲子宫内的情景马上在屏幕上显现了出来。 雪菲看着自己的子宫内膜在屏幕上显示出来,羞红了脸不去看它。大为小心地控制着金属棒靠在子宫壁上,按了一个按钮,棒子上伸出一支小吸管,开始在子宫里吮吸黏液。 看着屏幕上红红的子宫,大为他们拿了张单填写了一会。棒子吸到的黏液也差不多了,大为抽出棒子,按了另一个按钮,棒子里的液体慢慢流出来粘在一张试纸上。 试纸被分成3份放在标本盒里,大为看着雪菲笑着说:“班长,我们做完作业了,明天就拜托你交了哦。” 雪菲点点头,没说什么。她脸上有一丝红晕,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注意到口有点湿湿的。 大为刚要处理一下雪菲的,突然门外传来开门声。 “谁在这个时候进来!?不好,被看到明天就跑不掉了。”大为显得有些着急。 “我来操作,先躲一下再说,来,我们坐到床上去。”阿财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也上来。 阿财按了几个按钮,墙上打开了一个出口,随着雪菲躺着的那只床慢慢移动进去后,一张备用床弹了出来,然后墙壁又恢复了原貌。“这个试验时用的隔离室,我们别说话等外面的人走。”阿财压低了声音说。 隔离房里不大,而且灯光很暗,阿财按了几下键盘,墙上弹出来一个屏幕,可以看到外面的图像和听到声音。可怜雪菲还没进行修复,维生装置不能拔出来,只能带着那个东西跟大为他们一起看,裸露的下身甚至还没穿上内裤。'实验室里进来一个年轻女人,看到这个人大为几人都吓了一大跳,他们认识她,学校里有名的美女老师绮雨,也是大为他们的生物科老师。 绮雨一身红色便装,长长的秀发在背后飘动,朴实的衣服掩盖不住那美妙的身段。曾经有好几个男教师一起追她,但是谁都没有成功,因此她又是出了名的冰美人。 绮雨走到那张床旁边,拿起几个设备看了看,不知道要做什么。隔离室里,大为以为老师发现了床是备用的,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绮雨并未表现出什么惊讶,她在房里寻看了一下,又把门反锁上,确保外面的人进不来。 这时,绮雨坐到床上拨弄着几个设备,调试着什么。她那张圆脸上透着几分喜悦和渴望,纤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操作着。 摸不透老师要干什么,大为他们只能安静地看着。不同于雪菲那样带着几分雅气的清纯美,绮雨身上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魅力,火辣的身材和妖艳的面孔让几个少男行动不已。 绮雨坐在床上,慢慢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外套,裤子,靴子,内衣,胸罩,内裤,直到她自己一丝不挂为止大为他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很快地,他们更加惊讶地发现绮雨老师的穴口湿漉漉的好像发情一样。她那脱离了胸罩束缚的在空气中晃动着,浅褐色的乳晕上连接着微微勃起的。 意外地看到老师的,大为他们的惊讶很快变成惊喜,唯有雪菲羞红了脸。阿财凑到雪菲的耳边轻轻说:“班长,自卑不?咱老师的胸部可比你大多了。” 雪菲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捏了他的大腿一下,阿财吃痛,自己捂住口不敢叫出声。小勇本来想问问雪菲为什么老师的咪咪这么大,看到阿财被捏的惨状硬是把嘴里的话吞了回去。 绮雨坐在床上,双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每次手指滑过,她嘴里就发出一声轻哼,一只手的大拇指更是压住自己的阴蒂旋转。看着平时一派为人师表的绮雨跪在床上自慰,隔离房里的几人又是惊讶又是兴奋,想不到老师掩藏在衣服下面的身体竟然如此风骚。 摸索了一阵子,好像是做好了前戏,绮雨拿起一支维生装置插在自己脖子上,按下了“阻止痛觉神经”和“阻止血液流动”2个按钮。 接下来,绮雨熟门熟路地趴在床上,在床前的控制板上操作了一下,床后伸出一支人手形状的机械臂,握成拳头状,准确地对着她的捅了进去,然后一边高速旋转一边在绮雨的里打桩似的进出。 高速转动下的机械手在里肆虐,其表面粗糙的关节不断拉扯着里的嫩肉,每一次抽出来都带着一小截,可以看到有些肉已经勾在上面了。随着机械手的,绮雨脸上表现出满足的神情,在她的小腹可以看到机械手的痕迹,从位置来看可能那只手已经有部分进入了子宫了。 她轻声哼着,又按下了一个键。这次出来的是块机械夹板,原本是固定器具用的。这块夹板出现在床的前面,绮雨挺着自己的胸部靠在夹板上,就像是躺到自己的床上睡觉这样自然。 夹板是打开着的,绮雨丰满的双峰放在夹板中间,长条形的夹板刚好处于的中部。她喘息着,稍微停顿了下就按下了按钮,2块金属夹板把双峰紧紧夹住,而且越夹越紧,就好像要在中间把夹断一样。 绮雨的被夹住的部位扁扁的好像有原来的2倍大,嫩白的乳肉跟黑黝黝的夹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绮雨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继续按了几下按钮,夹板转动起来,慢慢转了个180度。看到自己骄傲的双峰夹得变了形状,绮雨一脸的满足,她握着2个手柄,控制着2支打螺丝的机械笔,移动到自己的前,对准的位置伸出一根长长的螺丝。 高速旋转的螺丝并末收到娇嫩的的阻碍,比往常下螺丝更加轻松的,螺丝在的正中央钻了进去,尽管被夹住,仍然可以看到随着螺丝的钻入整个都在颤抖。绮雨昂起头呻吟起来,显然巨大的冲击把她扔上了高峰,一的神经电流在刺激着大脑,下身像泄洪似的喷出。 细长的螺丝把她的内部搞得一团糟,一直到达肋骨附近,连接着的输乳管几乎都烂了,绮雨大力地哼了几声,控制着螺丝拔了出来,带着很多碎肉,被挖空成一个圆柱形。 绮雨放开了自己的,摸着那2个成了空洞的,绮雨自言自语着:“要是那些男人知道他们的绮雨老师被钉破2只臭奶会怎么想呢,嘻嘻。” 隔离房里的大为他们看得张大了口,3个男人胯下都撑起了帐篷,,大为偷偷看了雪菲一下,她脸上满是红晕,正张大了眼看着。大为偷偷把手伸向雪菲的胸口,却被雪菲发觉,狠狠捏了下脸。 “这,这样真的很舒服吗?”雪菲心里想着,心跳明显加快,可话终究没有问出来。 实验室里的绮雨没有发觉隔离房的人,依旧进行自慰。她控制着机械手拿来一个标本切片机,满脸淫笑地看着这部机器。 “我说,老师不会是想——”阿财低声说了句。 “嗯,可能是——”大为点点头。 雪菲明白他们说什么,一时脸上有些苍白,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上传来,就好像要切片的是她似的。 绮雨把自己那伤痕累累的放进切片机里固定好,口中呓语着:“要是让学生们看见他们那个大胸部老师的胸部凌迟就好了,嗯,好舒服。” 刀片开始转动了,从开始,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就把她的切了一半下来,紧接着,另一半也脱离了乳晕。绮雨大力地喘息着,致命的快感让她直翻白眼。 在锋利的刀片面前,细嫩的肉丝毫不成问题地被切下来,第一块乳晕切片离开身体时整个只是微微抖了下。 切片机的切片十分工整,而且每一块切片都十分均匀,可以清晰地看到的内部结构,因为血液半凝固的关系,伤口并没有血流出来。绮雨看着自己的被慢慢地切成片,伴随着下身不断的机械手的节奏大声呻吟,她那个饱受摧残的阴部现在不断喷出,粘在床单上,显然是兴奋之极。 j隔离房里的几人看得目瞪口呆,看着自己平日的老师被慢慢切掉,口里还大声叫着“干死她”之类的话,大为有些忍不住了,伸手握住了旁边羞得不敢抬头的雪菲的手。 切下来的片失去了支撑,变成一堆软软的肉片,破损的脂肪和腺体粘在一起,完全想象不出这曾经是一对漂亮双峰上的组成部分。“绮雨,你的被当成猪肉割烂了,嗯,嗯,对,好舒服,继续割啊。”绮雨嘴里不断地说着贬低自己的话,情绪更加兴奋了。 “班长,你那里割下来也是这样脏的东西吗?”没吸取教训的阿财在雪菲耳边说了句,雪菲羞愧难当,用指甲在阿财脸上捏了一把,阿财“哎哟”一声叫喊。 刚喊出来阿财马上就后悔了,这么大的声音会传出去的。果然,绮雨愣了一下,然后向着墙壁看了过来。 绮雨看了一会,按下了几个按钮,顿时,墙壁开了,雪菲那张床带着几个目瞪口呆的学生移动了出来。双方眼光一碰,马上都愣在那里不动了。 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谁都不敢开口,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还是绮雨首先打破了僵局,“你们,在这里多久了?” 大为耸拉着脑袋说:“很久了,从老师你,进来之前,班长在帮我们。” 绮雨的眼光扫射了一会,发现了躲在后面衣冠不整的雪菲,马上发现了她脖子上的维生装置。想了一会儿,她问:“阿菲,你们在这里干吗?也是在,这个吗?” 雪菲猛烈摇了摇头,“不,不!我在帮大为他们先做明天的试验。”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雪菲干脆实话说了出来。 “哦,那么,你们都看到了?有什么打算吗?”绮雨试探着问了句,脸上有些苍白。 “老师,这个,我们可以当作今天没来过的。”明白了绮雨的窘境,阿财想给个台阶下。Br5t“对,对,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小勇点着头附和道。 在他们说话时,绮雨注意到3个男人胯下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她考虑了下说:“既然你们看到老师的爱好,那么你们想不想玩弄老师的身体?” 就绮雨这种美女,要在平时这样说大为早扑上去了,可现在情势不同,大为想了想,有些难为情地说:“可以吗?老师。” 绮雨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老师也是女人呀,这样吧,我让你们玩弄,你们保证对今天的事闭口不谈,好吗?” 气氛有了些缓和,大为望着绮雨的眼睛,对着其他人说:“那我们想些什么点子来玩?” 阿财心领神会,一只手已经搭上了绮雨的肩膀,“雨老师是我们的朋友嘛,自己人的事怎么会说出去呢。” “雪菲,你怎么说。”看到雪菲一直不说话,绮雨问道。 “老师,我,我可不可以不玩,我不会说出去的。”雪菲还是有些害羞。 “那班长在这里看着好了,放心,阿菲的口很紧的。”大为为她打了圆场。 “老师现在看起来真奇怪。”小勇突然说。 “怎么?”绮雨脸上一热。 “老师的大咪咪没了,现在跟我一样平啦。”小勇指着绮雨胸前的2个洞说。 绮雨低头一看,自己的双峰已经被切成肉片,现在胸前的组织可说是割得干干净净的。她笑着说:“怎么,很难看吧,老师胸前用来托衣服的地方没了。” “老师,你的2块肥肉碎成这样还能修复吗?”阿财指着托盘上已经烂成一堆的说。“能的,用培养机和缝补机一起修复就可以了。”绮雨碰了碰那堆烂肉,那曾经是她引以为傲的。 你们,实话说,有没想过跟老师上床。”此时的绮雨根本没个老师的样子,问问题都是那么直接。 突然被平日的老师这样问,大为也回答不上来,想了好一会才难为情地说:“有一点吧。” i羔羊中文网@文行天下“那么,老师让你们射一次要不,看你们下面的样子都要忍不住了吧,现在的男孩子真是,一点都不会撒谎啊。”绮雨指着他们下身的帐篷,脸上满是嘲笑的表情。 “不过老师这里都破成这样了还能让我们玩吗?”阿财指着绮雨的下身,那儿已经被机械手插得一塌糊涂,外翻的臂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老师下面好难看,比班长的那里难看多了。”小勇说话总是那么直。 被小勇夸奖自己的下身好看,雪菲感到一丝得意,但是现在这样的情景下她什么话都不敢说。 绮雨看了下自己的下身也差点笑了出来,她捂住嘴说:“老师教你们玩女人的核心部分,比这里要好玩多了,好吗?” “哪里?”阿财问。 绮雨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撑开了口,指着里面隐约可见的子宫颈说:“你们不知道,女人的子宫可比要紧多了,老师这里刚刚撑松了一点,你们把它换个洞拖出来一点就可以插到了。”“怎么拖啊,老师。”大为好奇地问。 绮雨一笑,继续说道:“本来女人的子宫都是要呆在身子里温暖的地方保护着的,但老师这种下贱的女人就不同了,老师的臭子宫是跟臭臭的大便呆在一起的。” 说出侮辱自己的话,绮雨脸上有些兴奋的表情,说得也更大声了。“不过老师的子宫又跑到里藏着了,你们帮忙把它揪回屁股里吧。 “怎么揪啊老师。”阿财有些不懂。“你们这些鬼头,平时就不学习,女人的子宫后面借直肠子宫陷凹及直肠隔与直肠相邻,也就是说你们在老师的直肠里挖空这个隔就可以了,子宫连接身体的韧带都有一定的弹性,你们用力拉,拉断了也不怕。”绮雨像在帮他们上生物课似的,边讲边比划着。 “好的,我们明白了,老师你可别把大便拉在子宫上,哈哈。”大为叫上他们2人帮忙,一起把绮雨翻了个身,让她把屁股向上翘起来。 “老师,你都快30的人了,皮肤还像阿菲那样细腻啊,怎么保养的?”阿财摸着绮雨的大腿问道。 “怎么保养啊,老师也不知道,不过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经常来找我。”对于自己的天生丽质,绮雨有些得意。 大为找来几个扩张器插进绮雨的肛门里撑开,一直撑到一个茶碗大小,肛门都变成一个薄圈为止。 看着绮雨的直肠,阿财轻声对雪菲说:“看,老师这里多干净,我们的班长表面看起来是个干干净净的美人儿,可这里就,唉。” 雪菲瞪了他一眼,脸刷地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别欺负阿菲了,她好心帮我们说她干吗,过来帮忙,我不知道哪里是那块凹陷。“大为一把把阿财拉了过来。 阿财和大为2人控制着机械手术刀在绮雨的屁股里动手术,由机械臂控制的手术很精准地在直肠上开了个大洞,可以看到倒梨状的子宫呆在身体里。 “老师,要来了哦,要是让其他同学知道我们把全校第一美女的子宫拖到屁股里不知道会怎么想,哈哈。“阿财拍了绮雨的屁股一下,得意地说。 嗯。”绮雨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对于她的学生要对她进行改造,她显得很是期待。大为和阿财拿着2把细长的钳子,伸进绮雨的屁股里夹住她的子宫,一用力就往外拉。小勇用双手抱住绮雨的屁股不让她的身体跟着后退,对于自己老师的身体,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还是第一次,小勇有些不习惯,抓着屁股的手也有些僵硬。巨大的拉力让绮雨感到自己的内脏好像要一起被拉出去似的,“我的子宫要拉到肛门里了,臭气很快会灌满整个子宫的。”绮雨心里想着,嘴上配合地呻吟着,一阵阵的快感在向她袭来。 慢慢地,绮雨的子宫已经被拉到接近肛门的位置,阿财控制了个打钉机在里面钉了2枚钉,把拉得变了形的子宫固定在肛门附近,红红的子宫颈就在肛门口好像要拉出来似的。 “大为,上了,我们要先享受一下全校第一美女的子宫了。”阿财边说边脱下了裤子,把压抑已久的释放了出来。 “好,来啦,班长你不看的话就先去那边处理一下身体吧。”大为边说边把自己血红的掏了出来。“嗯。”雪菲应了一声,但却站着没动,绮雨脸上那满足的神情深深吸引着她。 “老师,我也来。”满脸通红的小勇也掏出自己的,加入了战局。 大为首先把插了进去,经过扩大的肛门插进去并不难,但是子宫口非常狭隘,要不是刚才经过机械手的撑大基本没插进去的可能。“嗯,真的好紧,这里就是老师生孩子的地方吧。”大为呼着粗气开始在绮雨子宫里,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捅到子宫壁,血红的把里面的子宫膜搅来搅去。 “嗯,嗯,啊,嗯,你们2个排队的,找点东西刺激下老师的阴部,对老师这种女人不要留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绮雨摆动着头部,话也大声起来。 “阿勇,来,我们用钳子把老师整条都拉出来,爽死她。”阿财把刚才夹子宫的钳子分给小勇一支。 小勇点点头,2人开始在绮雨的下身动起手来。他们用冷冰冰的钳子夹着娇嫩的肉大力地往外扯,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强烈地冲击着绮雨,她大声喊叫着,上不断分泌出,粘在2人手拿的钳子上。 “阿财,别,别只拉我的,把我的,我的阴蒂也一起拉出来。”绮雨已经到了迷乱的边缘,身体被自己的学生肆意玩弄,本应被巨大疼痛掩盖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最后防线。 大为喘着气,没多久就一声大叫,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绮雨的子宫里。绮雨在几个人的刺激下也迎来了自己的,几乎被拉坏的子宫强烈地蠕动着,一股随着的拔出而喷在自己的直肠里。 “别停,嗯,大为你去把老师的臭下身拉出来,阿财你来干老师的子宫。”刚刚后的绮雨仍未满足。 随着阿财的进入,绮雨又一次舒服地哼了出来——雪菲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脸上满是红晕,刚刚穿上的内裤湿了一大块,2只手不由得向自己挺立的摸去——“嗯,老师,你将来别忘了告诉你的老公说他的老婆子宫是可以插的。”阿财一边说一边用力。 “嗯,老师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不想要老公,嗯,啊,大力些。” 绮雨的下身在2把钳子的拉扯下拖出来一大截,像断烂肉肠一样垂在身体下面。看到自己下面好像长了似的羞耻样子,绮雨大声哼着舒服,享受着致命的快感。 雪菲在一旁看着这个平时冷冰冰样子的美女老师沉浸在性的中,心里也不知不觉地产生了要尝试一下的想法。 等到全部男人都在那个子宫里射进了精液,绮雨的也几乎被拉了出来,肉壁上的褶皱也在拉扯下变得平坦,阴核拉得长长地好像要断了出来。 绮雨累得躺在床上喘气,脸上布满了的余韵。一想到她作为女人的器官几乎都被摧残到极点,她心里就浮起一股强烈的兴奋感。 大为摸着绮雨的屁股,“老师,你下面可全废了,舒服吧。” 绮雨一双媚目看着大为,笑着说:“跟老师玩舒服吧,来,老师教你们怎么恢复,有些伤单用缝补器是治不了的,要配合基因修复议和组织培养机才行,来,帮雪菲也搞搞,她等好久了吧,我们治完再想想其他玩法。” “大为,拿那个罩子过来。” “阿财,把蛋白质的浓度调高。” “小勇,你雪菲那里好了没。” 实验室里,绮雨指挥着几个男生操作着机器,没用多久,她们2人身上的伤口就逐一痊愈,连雪菲被捅破的处女膜也一并修复了。 绮雨身体其他部分都修复完毕,唯有那对傲人的双峰还呆在快速培养机的罩子里完成最后的修复。她脸上露出迷人的神色,修复后的阴部透出成熟的魅力,跟旁边的雪菲相比起来更是具有另一种美感。s雪菲穿好衣服,她身上的伤很小,很快就好了。此时的她安静地坐在床上,对于老师的行径她有些矛盾,不知道应不应该插入,但自己的心里却隐隐地向往着刚才看到的。 “你们给老师留个纪念再走好吗?”绮雨一脸的妩媚。 “怎么留,老师不会想把一部分身体给我们吧。”阿财问道。 “当然不是,这样老师一离开维生装置会痛死的。”绮雨脸上一红,她接着说:“老师有个好注意,你们改造一下老师的身体,那一定很刺激。 没等大为他们回应,她接着说:“你们都知道女人上的输乳管吧,老师这里没奶水,所以可以输些东西进去。 “嗯,这样吧,你们拿条人工导管从老师体内的膀胱连接到上的输乳管窦,这样老师的尿液就会从里出来了,只要不伤到其它器官,离开维生装置几天内也不会疼的,怎么样。好玩吧。”说这话的绮雨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在他们面前她已经完全没了老师的样子,这跟平时的冰美人简直判若两人。 听了绮雨的计划,大为和阿财忍不住笑了出来,雪菲红了脸说不出话,小勇惊讶地说:“那这样老师的咪咪不就臭了? “是呀,对老师这种女人就让老师的咪咪变臭嘛。”绮雨继续诱惑他们。 “那么老师,我们可不客气了,来,你躺到床上去,这种简单的手术机器自己就可以完成,我来操作。”阿财说。 试验床上,一只机械手在人工智能的控制下,按照设定好的改造方法,把绮雨的膀胱上连接尿道的地方接上了条管子,同时把输尿道打了个结。这跟柔软的管子一直向上穿越胸部的组织,分成2条直接插到绮雨的2个输乳管窦里去,这样尿液就能直接排入这个女人储存奶水的地方了。 又完成了一次修复工作后,绮雨保留着体内的改造,笑着跟其他人道了别。雪菲匆忙跟大为他们说了声就回家去了,这次的实验室疯狂暂告一段落。 雪菲家里,这个纯洁的女孩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对于今天的事她实在难以完全接受。此时的她躺在自己床上,一只手摸进了自己的内裤,一只手摩擦着自己的,口里发出了轻轻的哼声——第二天,学校里,大为和阿财来到绮雨的单人办公室,她把门窗都关上,然后带着他们来到办公室后面的屏风后,露出了自己的。大为和阿财握着绮雨的,用力一挤,2股淡黄的液体从喷了出来,带着刺鼻的臭气。 “嗯,老师这里好涨,装满了臭臭的尿,现在可能连里面的脂肪都熏臭了,你们什么时候帮老师改回去啊。”绮雨刚刚上课时还是冷冰冰的样子,此刻在2个学生面前温顺得像只小狗一样。 “急什么,雪菲说她没空,明天我们叫上她再去,老师先用胸部小便一天吧。” 大为捏着绮雨的,自己胯下的不知何时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诅咒 chap_r(); ----- 原来这就是雷菲斯神殿呀!」 少女露出景仰的表情,认真地看着这座占据了几乎整座山的神殿。 少女咦?她的身量并不高,只有一米半左右,长长的紫色头发,垂到腰间,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泽。眼睛也是紫色的,水汪汪的嵌在白晰的脸上。耳朵和平常人不一样,上头是尖的。她的下巴略显尖削,小小的嘴唇往上翘起,脸上线条柔和,显示这位少女自幼并未受到什麽磨难。 这是一个精灵族的少女。精灵族和人类几乎一样,只是他们普遍比较瘦小,力气也不大,但是他们在精神方面的修练和宇宙能量的掌握,远远超过人类。精灵一旦和元素精灵定下契约,就能够使用元素的能量,甚至扭转大自然的规律。 不过人类受到神的眷顾,也不乏才智之士,用着炽热的信仰之心,得到雷菲斯女神的神力,用神圣的力量,为这个世界执行医疗,去邪,祈福等等的神务。雷菲斯神殿的修士们,就是把自己交给雷菲斯女神,然後对世人奉献的神职人员。 雷菲斯女神是慈悲的。所以,修士严禁杀人。他们的职志,就是保护善良的人远离痛苦,让他们脱离邪恶的掌握。至於要惩罚恶人,那是骑士们的事,不是修士们的工作。 有人开玩笑说,人类和精灵族说不定是同一个祖先而来,因为灵力特质不同,才会发展出不同的种族。大地上最负盛名的考古学家,鲁伯,就坚持这种想法。 「人类和精灵族,一定都是神的後裔。唯有神的後裔,才有办法驾驭神的伟大力量。」 由於两族的类似,所以两族之间的往来也颇为频繁。 「小姑娘,你有什麽事吗?」 一位年约叁十的修士,看这位精灵族少女在山门口东张西望,忍不住问道。 「这位弟兄你好。」 精灵族少女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 「请问比纳修士在吗?」 「喔姑娘是比纳的朋友吗?」 「不是不是啦我只是久闻他「神的左手」的大名,想来看看这位被誉为可能将是最年轻大祭司的修士。」 「比纳随着神圣十字军去和魔族作战了。」 「噢」 少女眼神一黯,嘟起嘴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修士看到少女左胸前的徽章,突然神色一变,颤声道: 「太古魔术研究院你是」 「我是精灵族的凯娜,现在正在太古魔术研究院游学,吸收一点人类在太古魔术的精华,来和我族自己的魔法切磋。现在正在放春假,所以来这里开开眼界。毕竟,雷菲斯神殿的大名如雷贯耳,尤其比纳修士,听说没有什麽恶灵难得倒他的,有人说他根本就是圣徒转世下凡的,是不是真的啊?」 修士松了一口气,喃喃道: 「还好不是院长我也太敏感了。」 「您在说什麽?」 「呃没什麽。凯娜,你是不是精灵王的二公主?」 「是啊,您怎麽知道的?」 「久闻精灵王的二公主秀外慧中,蕙质兰心,有一颗善良的心。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凯娜被修士一赞,脸儿整个红起来,双手在身前扭来扭去,嚅诺道: 「没有啦我」 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摔到离两人十多步旁的空地,发出轰然巨响。 正在说话的两人吓了一大跳,一起转头看这那东西。那是一条白龙,身长约两公尺,两翼张开约有四公尺。白色的身上有很多锐器伤,正流着粉红色的血。一摔到地上,勉力地抬头看到两人,忽然眼睛一闭,昏过去了。 「啊!这头白龙受到很重的伤啊,修士叔叔,快点救它啊!」 「好!喂,我才叁十岁,不要叫我叔叔,我叫波特。」 修士合起双手,闭目道: 「雷菲斯神啊,请赐予您仆人力量,用您的慈悲,让这只龙脱离痛苦吧」 由修士的双拳中,透出一道柔和的金色光芒,把白龙笼罩在其中。一会儿之後,粉红色的血渐渐凝固,伤口渐渐收口。 突然,光幕一暗,凯娜回头一看波特,只见他脸色惨白,冷汗直冒,身体摇摇欲坠。赶忙抢上前去扶助他,一面叠声问道: 「怎麽啦,你还好吧?」 「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这龙的伤实在太重了,我看要把它移到神殿里,请众家弟兄一起帮忙才行。」 「好,交给我。你先休息一下。」 凯娜转身面向空地的另一面,闭起双眼,双手合成山型置於额前,口中念道: 「土的精灵啊!请遵从我们的契约,助我一臂之力!golem!」 随着凯娜的大喝一声,大地突然开始震动。在凯娜身旁的空地突然裂开一个缝隙,从地底伸出一只手,把地面往两边一推,一个土石堆成的巨像从地里冒出头来 ,然後迟钝地跨出地面。 「golem!把这只白龙和这位修士抱起来,跟我走。」 golem伸出巨大的双手,把修士和白龙抱起来,凯娜爬上他的头顶,只见它用震动大地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往山顶走去—— 「你今天看起来好多了!」 凯娜欢声道,一把抱住了白龙长长的脖子。白龙看到凯娜,也把大头靠到凯娜的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这里是雷菲斯神殿後方的马厩旁边的空地。由於白龙身量太大,塞不进马厩里,只好在旁边搭个棚子,让他在里面休息静养。 龙是很少见的生物,神圣十字军里面,有一个龙骑士团,也不过二十来只飞龙而已。由於飞龙少见,战斗力又强,机动性高,又耐砍,所以,龙骑士团虽然只有二十多人,但是,在神圣十字军里面可是很神气的军种,专门执行制空任务。不过,那些飞龙都是由专人饲养繁殖,绝对不容它们到处乱飞的。这只白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还真是颇费思量。 看到当初身上的伤,凯娜还以为是哪一位龙骑士的坐骑,在作战的时候,和主人一起身陷险境,以致身上多处锐器伤;但是,後来打听了一下,发现龙骑士团里面根本没有白色的龙。这只龙到底从哪里来的呢? 「雷菲斯神殿的修士们果然不凡。看来他们能活死人,肉白骨的传说真不是盖的。」 凯娜一面摸着白龙的大头,一面说。 白龙微微点头。 「喔,龙龙你也这样想吗?,不知道那个修士之首比纳,到底厉害到什麽程度,能被称为「神的左手」?」 白龙的眉头皱起来。 「龙龙!怎麽每次我叫你的时候,你就皱眉头?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名字?」 「##$%#@#」 白龙瞪着凯娜,口里发出一连串呼噜声。 「我觉得龙龙很好听啊!」 凯娜一面说着,一面嘟起小小的嘴。鲜红的嘴唇在阳光下反射着丽的光泽。随着嘟嘴而在凯娜小鼻子上出现的小细纹,使得小小的脸蛋变得非常可爱。 白龙一呆,随即摇摇头,把头放回地上休息。 凯娜摸摸白龙的头,说道: 「龙龙,你的伤快好了,如果你的伤好了,可不可以让我骑在你身上,我从好久以前就想要到天上。好不好嘛?」 白龙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棒喔,龙龙最棒了!」 凯娜俯下头来,高兴地在白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白龙脸上彷佛闪过一道红晕。 「你们两个感情很好啊!」 「波特叔叔!」 波特走过来,伸出右手作势要k凯娜: 「我说过不要叫我叔叔,我今年才叁十岁!」 「好嘛!」 凯娜笑着跳开。 白龙把放在地上的头抬起来,看着波特,嘴里低声吼叫。 波特上前,仔细地检视白龙的伤口。白龙把头亲热地在波特的肩膀上磨来磨去。这时凯娜又嘟起嘴吧。 「臭龙龙,照顾你我也有分,也不见你对我好一点!」 波特摸摸白龙的头,对凯娜笑道: 「不要常常嘟嘴吧!这样会变丑的。其实我一见到白龙,就觉得他好像很熟悉,尤其他的眼神,我一定有在哪里看过。其实我看过的龙不多,怎麽会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看过它?啊,对了,有一封你的魔法传书,给你。」 波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凯娜。凯娜打开一看,突然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怎麽啦?」 波特关心地问道。 「魔族的不死军团攻占了我们的魔法图书馆总馆馆长身陷重围之际,还不忘发信给我,叫我千万不要回去那边不行!我一定要回去救他!」 凯娜突然从地上弹起来,往前狂奔。波特来不及拉住她,一眨眼凯娜已经奔出数十步了。 白龙突然发出一声清啸,张开双翅,冲天而起,往凯娜的方向飞去。 这时,波特才来得及发出大喊: 「凯娜,等一下」—— 凯娜坐在白龙的背上,两眼一直望着前方。风声在耳边呼啸,阳光高照,大地一片宁静。可是,虽然她一直向往能飞到空中尽情浏览世界美丽的风光,但是现在她一点心情都没有。 「好龙龙,能不能在飞快一点?」 凯娜压低上身,靠近白龙的大头喊着。 白龙一声清吟,又加快了速度。风刮得凯娜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突然,白龙身子一侧,避过了一道剑气,害得凯娜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她定睛望下一看,原来图书馆已经到了,一个身穿盔甲的男子,正在抬头望着她们。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凯娜彷佛还是能看到那人两道比剑还冷的目光。 旁边还有一大队骷髅战士,正缓慢地拿出弓箭,准备向她们攻击。这就是盛名早具的魔族不死军团,是由阴气锺毓的不死者所组成。不死者包括了骷髅、僵、狼人、吸血鬼等等,不过,休噶尔嫌僵行动太缓慢,而狼人要满月才能发挥力量,吸血鬼则要晚上才能出现,所以,他的不死军团全由骷髅组成。 弓弦响起,箭矢雨一般地向上飞来。白龙在箭雨里穿梭,往天空更高处飞去,直到箭射不到的地方。 「风的精灵啊,请遵守我们的契约,助我一臂之力!风之龙!」 凯娜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合并,在鼻前画出一圈。随着她的喝声,从白龙前面出现了一条黑色的气漩,把射来的箭都卷入其中,向着下方的不死兵团狂飙而去。 这些不死者,不论受到什麽伤害,都能够在第一时间里,用身体残留的部分继续作战。常常看到剩下半个头,甚至没有头的骨骸,只要手还连在身上也许该说骨架上,就能继续作战,所以,这些不死者做为敌人,实在是很令人头痛。要解决它们,一是由神职人员以神的力量净化它们的阴气,阴气一离体,这些不死者马上化为枯骨一堆;另一个方法,就是把他们完全粉碎,再也凑不起来。 凯娜不是神职人员,只好用後一种方法。只见骷髅士兵被卷入狂号的龙卷风里,互相碰撞,骨头碎得根本分辨不出原来是哪一部份。这个龙卷风夹着毁天灭地的威势,一直往前,向着休噶尔奔去。 休噶尔并不躲避,只是冷冷地看着龙卷风发出刺耳的怒吼直奔自己而来。眼看着龙卷风完全把休噶尔完全吞入,凯娜发出一声欢呼。白龙盘旋了一下,向着村庄的建物飞去。 蓦地,黑色的怒龙里射出好几道光芒。光芒迅速融合成一片,突然亮度大盛,把龙卷风划成两半。馀光直冲霄瀚,白龙怪叫一声,被黄光扫中右翼,登时鲜血迸射,无法再维持飞行,伴着凯娜的一声声尖叫,向下降落。 黑色的巨龙被割成两半之後,失去了旋转的力量,歪七扭八地向旁卷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空气中。休噶尔把神定气闲地把长剑收回腰间,大步往凯娜掉落的方向走去。 「痛死了!龙龙,你还好吧?」 凯娜抚着全身的骨节,挣扎着爬起身来。白龙在下降时,成为凯娜的垫子,现在正昏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望着慢慢走过来的休噶尔,凯娜一咬牙,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双手在胸前做火焰翻飞状,大喝道: 「火的精灵,请遵守我们的契约,助我一臂之力!火之箭!」 一条火舌由双手之间向前标射,卷向休噶尔,一时之间火焰冲天,把休噶尔整个人包围在火场之中。 「这次看你还死不死!」 凯娜嘴里喃喃咒骂,正准备转身详细察看白龙的伤势,但是眼角的所见让她全身僵硬。 在冲天的火舌里,一道黑色的人影,缓慢,但是坚定的朝着凯娜走来。 凯娜额头冒出冷汗,背脊彷佛被冰水浸湿地发凉。 「这个人,难道真的是不死之身?」 凯娜的手不禁开始发抖。刚才的两发魔法攻击,都是使用她所学的最高级的魔法,粉碎了很多小兵,但是,为什麽对休噶尔一点用都没有?难道自己的程度这麽低,连让他受一点伤都没办法? 「呵呵呵小姐,你好像很疑惑啊。」 休噶尔已经穿过火墙,来到凯娜不远的前面站定。他身上的盔甲在日光下闪闪发光,一点也没有损害的迹象。 「看你一副吃惊的样子,让你长长见识吧。我身上穿的是由魔界名匠隆。贝多芬所打造的「剑之魔铠」,可以阻隔一切魔法的攻击,对於我这样一个不会魔法的剑士来说,是最重要的宝物。有了它,我可以说天下无敌了。哈哈哈果然没错,你是二公主凯娜。这回真是钓到一条大鱼了。」 休噶尔看着凯娜无力地坐倒在地上,冷冷的继续说道: 「我军发现这个森林里的小镇,怎麽有那麽多魔法流量,每天将近20gB,就知道一定有问题。果然没错,原来这是精灵族藏书的地方。我想,你可以叫我神奇的网管人员吧。哈哈哈现在居然连精灵王的二公主也落入我的手中,精灵族归顺魔族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凯娜奋力地站起身来,眼里透露出另一波的斗志。但是,休噶尔只是嘲弄般地撇撇嘴角,说道; 「公主,请您先看看背後,不要太冲动了。」 凯娜回头一看,顿时觉得刚才背上冒出的冷汗一下子全结成冰了。原来,魔法图书馆的院长和一些其他的精灵,被绑在总馆的屋顶,一支又一支的十字架上,每个被绑住的精灵都是神情萎靡,口中被塞住破布,以防止他们发出魔法的攻击。 凯娜仔细一看,院长脸色苍白,衣衫经过挣扎,有一些些破烂。但是,身上看来没有伤。看到这里,凯娜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身上摔的地方又开始隐隐做痛起来。 「你最好把我们都放了,否则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凯娜强忍酸痛,挺起胸膛,装出恶狠很的声音说道。 「凯娜公主真是幽默啊!」休噶尔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凯娜看得一呆。那眼神,好像万里晴空一样的清澈,彷佛不含一丝杂质。仔细一看,这个男子还真是高大,但是并不笨重,脸上的线条犹如刀刻的一样清楚,深邃的双眼藏在高挺的鼻子旁边,两条粗眉向上扬起,更衬得两眼炯炯有神。看得凯娜不禁一呆,随即想起,这不是赞赏敌人帅的时候,不禁摇摇头。 休噶尔也在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公主。紫色的长发散了一地,娇弱的小身躯半伏在地上,两个紫色的眼睛正怔怔地看着自己。突然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垂下头去,模样娇羞无限,休噶尔下腹马上觉得一团火起。 「放了你们全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 「不过什麽?」 凯娜听到休噶尔语气似有转寰馀地,又抬起头来看着他。 「其实,只要留下你就可以抵全部的人了。只要你能让我高兴,就算把他们全都放了那又何妨?」 「你」 凯娜犹豫了一下。说实在的,要让休噶尔高兴的方法,她大概知道是怎麽一个意思;但是,要她在阳光之下答应,始终是缺乏勇气。 「不答应也可以。反正我说过,留下你一个人就可以了。那些俘虏累赘得很,不如一口气全杀了!」 「不———!」 凯娜发出一声尖叫,两眼含泪地看着被绑在屋顶的那些精灵们。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於点头答应。 「哈哈哈——公主慈悲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好,来这里。」 凯娜一咬牙,来到休噶尔的面前。 「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尊贵的公主,身体是不是也是一样地尊贵?」 凯娜全身僵硬,一动也不动。脸儿涨得通红。 「喂,快一点!我可没时间和你穷磨菇!」 凯娜一咬牙,下定决心,脱下了外衣,露出了里面一片布片围成的内衣。这个布片是四方形的,上面角落有细绳绑在脖子上,布片中间有绳子绑在腰际,而下面没有绳子固定,下摆在风中飘扬,露出了丰润的大腿。 凯娜可怜兮兮地把双手放在胸前,瑟缩地看着休噶尔。休噶尔面如磐石,目如冷星,丝毫不为所动,右手伸到腰际,手按剑柄。 凯娜不得已,终於缓慢地把手伸到腰际,解开了绳结;再把手伸到脖子後面,解开了上面的绳结。白色的内衣就这样掉落地上。 休噶尔从地上的内衣,缓缓地把眼光往上游移。白晰纤细的小腿,圆润的大腿,然後是凯娜的左手。然後是小巧可爱的肚脐,好像迎风摇曳一般的小蛮腰,小巧但是尖挺的,被右手遮住。然後是修长的脖子,紫色的长发,和别过头去的脸。白晰的皮肤,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 「那麽,请尊贵的公主跪下来,好好的用嘴服侍我的小儿子吧。」 说着,休噶尔解开下甲,高耸的简直就是跳出来的一样,彷佛要诉说得到自由的高兴似的,在空气中颤抖着。 「这种事,我」 凯娜一看到,厌恶地把头别到左肩处。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器具,想不到第一次看到,却是在这种情形下。 「快一点,我的耐性不好,我数到叁,一二」 凯娜没法子,只好跪下来,用手捧起那家伙。 「要赶快让我的小儿子高兴哪,否则我不会放那些精灵走的。」 凯娜含着眼泪,终於还是把休噶尔的含入口中。一股男人独特的腥味马上冲入她的口腔,刺激着她的黏膜。 「美丽的公主啊,赶快用你尊贵的嘴巴,让我高兴高兴啊。哈哈—」 凯娜笨拙地舔着休噶尔昂然抬头的,就像舔着棒棒糖一样。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麽作,只好像舔棒棒糖一样地舔着。虽然全无技巧可言,但是看着凯娜认真地用小舌头舔弄着自己的,休噶尔还是很快地兴奋起来。充血的比刚才更加坚硬。 「看来你真的没有经验啊。要把整根放到嘴里!」 休噶尔突然一挺腰,把送到凯娜的嘴里。凯娜没有防备,被一家伙刺到咽喉,忍不住恶心的感觉,开始咳嗽起来。 「喂!怎麽啦,好好握住,用心的弄!给我小心一点。」 两行泪水从凯娜的脸上滴到地上。气得想一口咬下休噶尔的。可是,口中塞着东西,没办法念咒语,怎麽办呢? 「怎麽样,不是我自夸,我的家伙可是数一数二的啊。你高不高兴啊?几声来听听吧。哈哈。」 凯娜一面用手抚摸着休噶尔的阴囊,一面吸着休噶尔的炮身,一面说: 「嗯好火热的东西经过了这麽久,已经这麽灵活了啊请你等一下,一定要遵守我们的约定,放走馆长他们啊。你的东西,好像柱子一样我一只手没办法了必须用尽吃奶之力」 休噶尔听着凯娜忽高忽低,不成熟的声,虽然觉得精灵族的声未免有点奇怪,但是下体沈醉在温暖的酥麻感,心中沈醉在征服的成就感里,一时管不了那麽多。突然凯娜两手用力抓住自己的铁炮,嘴巴猛地离开炮管,心里立刻觉得不对。只听得凯娜大喊: 「火之箭!」 「啊」 休噶尔不愧是不死军团的军团长,在这个紧急状况下发挥了他惊人的反应力,只见他猛然扭腰,沾满口水的从凯娜手中脱出,然後往旁边旋转窜出。但是还是来不及了,虽然身体并未被火箭贯穿,但只见他轰然落地,双手捂住下身,在地上翻滚,不住发出惨叫声,显见受伤不轻。 不晓得凯娜在这种情形还能念出咒文,下甲又已经脱去,没有了防护魔法的能力,休噶尔这个伤受得不轻啊。要不是逃得快,从这麽近的距离被火之箭打中,下体可能要开一个洞了。 凯娜本来打算一发咒文打穿休噶尔,那麽不死者没有人驱动,就可以慢慢去解救族人了。谁知休噶尔反应实在出乎意料地快,又滑,没能抓住,让他逃脱开去。本来以为失败了,但是看到休噶尔在地上哀嚎,心中一喜,知道虽然没有正中,可是有打中,只可惜不知休噶尔伤得多重。正要站起身来,给休噶尔最後一击,岂知一站起来,顿觉一阵头晕,又坐倒回地上。心中暗恨自己的魔法力已经用尽,不由得大口喘气,想争取时间,回复一些魔法力。 休噶尔拔出长剑,以剑拄地,左手按住下腹的伤口,挣扎着想站起来。由命根子传来的剧痛使得他急怒攻心,但是,撑住身子的长剑,硬是没办法让他站起来。 骷髅士兵没有休噶尔的命令,都站在旁边不动;精灵们尽管目尽裂,但苦於被绑在木架上,动弹不得;而白龙刚才落地时在下方作肉垫保护了凯娜,到现在还没醒过来。现场陷入了奇妙的平衡,只听到凯娜的喘息声和休噶尔的咬牙呻吟声。谁能先回复一点气力,谁就能取得绝对的主导权。 休噶尔咬牙往怀理一掏,拿出了一把药草。凯娜一见心胆俱裂,拼命地想聚集魔法力。可惜刚才的一击,用完了所有魔法力,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休噶尔把草药嚼碎,敷在伤口上。这里的药草效果神速,在一回合的时间,休噶尔的生命点数就恢复了150点。 只见休噶尔终於成功地用右手的长剑当作杖站了起来。凯娜一时万念俱灰只好闭目等死。 「该死的东西!好在战士在作战时候一定会带药草,不然老子的子孙根不就报销了!」 休噶尔恨恨地说着,一面对着他的亲兵吼道: 「把那个该死的公主放到龙身上去,让龙死她!」 凯娜本来闭目等死,闻言不由得尖叫一声: 「不要!」 但是骷髅士兵才不管她,轻易地就把凯娜提起来,两叁下就把凯娜的衣服撕得精光。白晰的肌肤暴露在日光之下,但是凯娜连遮掩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让紫色的头发垂在丰满的胸前。 一个骷髅士兵把白龙的找出来,另外两个提着凯娜的士兵,毫不犹豫地把凯娜丢到上面。 「啊!」 比儿臂还粗的龙根,抵在凯娜的蜜洞口,凯娜只觉得下体好像要裂成两半,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 休噶尔凶性毕露,一挥右手长剑,一道剑气随手而出,在二十公尺外总馆顶楼的院长应声身首异处。 「哇!不要!」 凯娜看见鲜血从院长的脖子喷射而出,在阳光下好像一道红色的喷泉,不由得大声尖叫。 「闭嘴!对你客气你当福气,给你脸你不要脸!你给我乖乖的弄,白龙不射精,我每隔两分钟杀一个人!」 休噶尔红着眼,瞪着凯娜,恨恨地说道。 凯娜几曾看过如此恶人,吓得不敢说话,只好拖着两行眼泪,艰难地把蜜洞往白龙的巨炮上压下去。 白龙的龙根,也是白色的,只有在前端,露出深紫色的,形成很鲜的对比。凯娜空出一只手来,想要把龙根扶正;但是龙根经过刚才一阵乱搞,已经很有精神地站起来。 凯娜低头一看,乖乖,一只手还没办法握住,白色的表皮,青筋盘错,紫色的前端,就有她一个巴掌那麽大,充满弹性又坚硬似铁,这要怎麽办事好呢? 突然空气一寒,凯娜骇然抬头一看,另一个族人又应声断头,连闷哼都来不及发出来。不由得悲鸣道: 「不要杀了,我正在作啊!不要再杀人了!」 一面哭泣,一面把白龙的大根用力要插入到自己的小里。但是,因为东西实在太大,凯娜又没有花蜜润滑,一时之间,只觉得剧痛难当,但是,大还是只在门口,未曾进去。 「吼」 经过这一番折腾,白龙发出一声低吼,醒了过来。当它看到凯娜坐在自己的肚子上的时候,只见它大吃一惊,开始挣扎。 凯娜本来就没和它完成接触,一晃之下,马上被晃下去。但见白龙就要翻转身子站起来,凯娜忙扑上去说: 「龙龙乖,龙龙乖,你乖乖躺好,好不好?为了我和我的族人,我需要你。求求你,不要动。」 白龙侧头看着凯娜,只见她脸上挂满泪痕,双手抱住长长的脖子,柔软的双峰紧贴着白龙,双肩因为激动而抽搐着,白龙彷佛叹了一口气,把它那长长的脖子又放回了地上。 凯娜回头一看休噶尔,只见他右手又扬起,连忙叫道: 「我要作了。不要再杀人了!」 说完连忙转身,低头一张口,就把白龙的龙根含入口中。然後,在雄伟的家伙上涂满口水。 然後抬起左脚,跨上白龙的身上。这次有口水的润滑,颇有进展,紫色的消失在凯娜的下腹中。但是凯娜已经疼得眉毛紧皱,冷汗直冒了。 「快一点!」 休噶尔一面嚼着药草,一面呼道。凯娜一咬牙,一屁股坐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过森林。凯娜一下子就把龙根插入半截,只见鲜血从交合处汨汨流下。 白龙倏地张开眼睛,看着凯娜头发凌乱,因痛苦喘息不已地坐在自己的肚子上。凯娜的双手紧紧抓住白龙的胸前皮肤,一定很痛吧?白龙彷佛不忍再看,又闭上了眼睛。 凯娜咬着牙,慢慢地上下运动着腰身。经过口水和鲜血的润滑,虽然龙根仍然很大,但是,凯娜渐渐地也可以把它整根吞入。 「嗯哼」 随着凯娜的动作,豆大的汗珠泼在白龙的身上。白龙也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粗大的龙根被放在纤细的精灵族少女的蜜洞里,每一次动作不管对凯娜或是白龙来说,都是肉紧得很。 只听得扑嗤扑嗤声响,凯娜的动作越来越顺。每一次提起上身时,白龙的巨伞就把鲜血和蜜汁的混合物刮带出来,而每一次沈下腰的时候,白龙的顶住深处,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从这个地方扩散到子宫。说不出是痛还是舒服,但是凯娜觉得必须大声地叫出来。 「呃啊」 凯娜咬住牙忍住呻吟声。白龙在下面也不觉得挺起下半身,配合着凯娜的动作。每一次往深处挺进的时候,彷佛都顶到一个婴儿的小嘴,这个地方刺激着前 端的尿道口,白龙简直将近疯狂了。 「吼!」 突然,白龙发出一声怒吼,下半身发生了剧烈的震动,凯娜只觉得一股炽热的液体射入体内,同时也觉得下半身好像在这个灼热的液体浇淋之下,肌肉突然不受控制,从下腹部的最深处开始,一的抽搐,使得凯娜全身抖动,终於也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突然,从凯娜和白龙的接合处,发出了一道金黄色的光芒。 休噶尔连忙遮住双眼,觉得这道光非常讨厌。在这时,只听到一个低沈而有力的声音,从光源处传来: 「伟大的雷菲斯女神啊,请赐予您的仆人力量,用您的慈悲,洗净世界上的邪恶。恶、灵、散、退!」 金黄色的光猛然扩张,把全场的人都罩进其中。但是,即使在急速扩张,它还是显得那麽的柔和,就好像母亲眼里的光。 在柔和的金光下,骷髅士兵的骨节开始分离,一道道黑色的阴气,融化在柔和的金光之中。骨头掉落一地,还原成原始的状况。 「什麽!」 休噶尔大喝一声,双手握剑,一剑往光源中心劈去。 「障!」 森冷的剑气快要到达光源中心时,突然碰上了一个力场,剑气碰到了力场,往旁边散去,竟是无法进入力场分毫。 不过,经过这麽一劈,柔和的金光也快速散去。只见光源中心站着一个又高又瘦的男子,全身,右手抱着也是全身的凯娜,左手向前伸出,这个力场就是由这个人的左手发出。 「你是哪个该死的修士?」 休噶尔眼露凶光,瞪着眼前的男人。率领不死军团,最讨厌的人就是修士了。这些人能透过神的祝福,以很低的等级,就能分解高级不死生物的阴气。从这家伙能够一口气把在场全部的骷髅士兵全部解咒,还能抵挡自己的剑气,虽说自己重伤,但是已经吃过草药,恢复了七、八成的功力,这个人的威能实是不容小觑。 「我是比纳。」 「你就是神的左手?你从那里冒出来的?」 「托你的福,我本来被奸人暗算,诅咒成一只白龙,只有处女的鲜血和我自己的精液,才能解开这个诅咒。今日你误打误撞,帮我解开诅咒,我本来应该谢谢你,但是,你率领不死者,残杀太多生灵,需留你不得」 「哈哈哈谁留谁不得还很难说得很。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修士,又没有攻击的咒文,今日注定死在我的手下。放心,我会把你变成不死者,继续留在我身旁效力,哈哈」 说着,右手长剑高举过顶,左手五指张开,对向比纳。一时之间休噶尔身旁气流旋转,卷起了片片落叶。一股肃杀之气,迎面而来。 比纳摇摇头,满眼悲悯地看着休噶尔。 「喝!」 「天罚!」 就在休噶尔蓄势已满,剑气闪电出手之时,比纳也同时一声大喝。只见一抹闪电从天而降,劈在休噶尔的盔甲上。 「啊!」 在天雷的轰击下,休噶尔被打得浑身冒烟,扑倒在尘土之中。 「带领不死者的人,身上阴气必浓,怎麽也逃不过雷菲斯女神的天雷的。」 比纳摇摇头,怜悯的说。 「可怜的人,阴气被劈散以後,从此大概会成为白痴吧?」 比纳收回眼光,回头看着怀中可人儿。只见凯娜早就醒了,正睁大着紫色的眼睛看着他—— 「啊嗯好棒」 紫色的长发,随着主人上下运动而飘扬着。 在不死军团攻击魔法图书馆事件後,精灵王在众人的祝福下,宣布比纳和凯娜的结婚喜讯。结婚後,比纳随凯娜定居在王宫之中。 这时,紫色的头发末端混着汗水,拍打在凯娜的背上。凯娜骑在比纳的肚子上,不盈一握的细腰正在急速的前後运动。两人的四只手互握着,支持着凯娜的上身,小巧的往上翘起,随着凯娜的律动,在比纳的眼前晃动着。 「喔不行了」 在圆熟的腰部律动中,两人一起达到顶峰。 在一阵阵轻微的抽搐中,凯娜前俯,靠在比纳的胸前。比纳伸出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凯娜的头发。 两人就在月光中沈沈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凯娜抬起上身,从比纳的身边悄悄地滑落。凯娜伸出一只手指,顺着比纳的眉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纤瘦的身体,来到了下腹。她在那里画了几个圈圈,突然,彷佛下定决心似的,站起身来。 凯娜找了一件外衣披上,来到书房。拿出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道: 「敬启者:贵社出版之魔法书,在本族素享盛名,有极高评价。今特冒昧请问,贵社出版丛书中,可有将人类变成飞龙之法」 淫兽传说 chap_r(); ----- 一 最初由人们的淫邪思想,在魔法的影响下,聚集而成的淫兽,经过长时间的演化,已经发展成一个独立的种群,它们专以美丽的年轻女性为目标,捕获后吸取她们的作为食物,更能将具有特殊能力的女性的能力同化,不断变异,使自己更加强大,由于淫兽族群的日益强大和活动范围的无限制扩张,成为了人类共同的威胁,所以终于在5年前的一次圣战中,被强大的人类联军剿灭,原来它们的主要栖息地黑木森林,也被放火烧得一干二净。 但是,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仍然有幸存下来的淫兽,也是这世界上仅存的最后一只,经过5年的时间,已经长成为成熟的个体,具备了猎捕的能力,开始寻找美丽的年轻女子,来作为它的第一个猎物。 我们暂且称这只最后的淫兽为“s”。s的身体比较柔软,完全“站立”大概有2米那么高,没有规则的外型,可以自如的伸缩变形,并能从全身各处伸出附有吸盘、肉茎的大量触手,身体的中间,还有一张大嘴巴,可以将捕获的猎物吞入自己的身体里。 s闻到了猎物的味道,那是美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这使得分布在s身上的各个大大小小的精囊分泌出大量的精液,激起了它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强烈的“食欲”和繁殖。 “喝!~……”一声娇叱响起,不远处,一位身穿白色紧身露背上衣,连着仅盖过臀部上部的百褶超短裙,双腿套着灰色半透明丝袜和短筒高根皮靴的20岁左右的美女,正在舞动着曼妙的身子,练习着火系的魔法,她黑色的长发,随着升腾的火焰之气飘逸着,一道流海盖住了她的半边眼睛,性感的红唇在吟动着咒文,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和具有诱惑力。 她的双手一并,一个直径一米的大火球马上喷射而出,将前方的树木化为焦炭。 “好,看来我的火球术又上了一个层次了,呼~好累,今天就先练到这吧~”女子笑了笑,拭了一下脸上的汗,理了理头发,转身往回走去,随着大腿的摆动,扭动的臀部短裙下的灰色蕾丝花边内裤时隐时现。 “呜哦哦哦~~!”s只觉得自己全身涌起巨大的冲动,再也忍受不住了,从树丛中突然冲了出来,十几条触手同时朝女子缠了过去。 “?什么人……”女子听到响动,回头一看,发现自己从未见过的十几条莫名其妙的东西朝自己缠了过来,不由得惊了一下,就在她犹豫和迟疑的短暂时间里,触手快速地卷上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缠到一起猛地往后一拖。 “啊?!……”女子向后一仰,手中的火球顿时朝天空中飞去,整个人被s吊到了半空中。 “这是什么东西……吃我一记……”女子重新调整了姿势,从手中射出了巨大的火球,一下将s的右边一部分给轰没了,不过还好在那之前s已经本能的将身体竖了起来,所以损伤被不是很大。 “!!……”s还是头一次受到这种攻击,灼热的痛楚让它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慌张中用力将女子往旁边一甩,然后朝森林里逃去。 “啊?!……”女子正好撞在了一棵树上。 “哼!袭击了我红玲的家伙还想跑?正好,把你当实战练习对象给清蒸了~”女子生气的站了起来,笑着在手上运起火球,朝森林里追去。 一路上,都是s受伤后流下的粘稠的体液,弯弯曲曲的延伸到森林的深处的一处小湖边。 “从水下逃走了吗?”红玲走到水边,用火球对着水面轰去,激起一大片水花。 “哼,不管你是什么,这次算你跑的快~”红玲看了一下,见水面还是没有动静,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这时候,从水面下突然伸出了几条触手,缠住了红玲的双腿,一下将她拖入了水下。 “呜!!……”红玲的嘴里吐着泡泡,呛了好几口水,双手被触手缠住,在奋力地挣扎着。 s在水底,将更多的触手缠向了挣扎中的红玲,本来它是想逃到水中缓解身上的灼伤的,没想到红玲也追了上来,正好把她给拖下来,让她强力的火焰魔法丝毫也使不出来。 “呜……糟糕……在水里我用不了魔法……我的手……”红玲在水中不仅呼吸困难,行动也远没有在陆地上那么自在,很快,她的双手就被s的触手拉到了身后,并拢着紧紧捆在了一起。接着,她的脖子上,胸前,腹部,到处都缠满了触手,她的双腿也被触手用力的拉到了两边。 接着,早已亢奋不已的s迫不及待地将几条连着精囊的肉茎触手伸到了红玲的身下,撩开她的内裤,钻进了她那从未被人开采过的的肉缝之中。 “啊!……不要……呜!……”红玲张开嘴巴,几条触手就猛地插了进去,将她的小嘴一下子给塞了起来。 “呜!!……呜!!……”红玲扭动着身体在水中挣扎着,s这时候浮起身子,举着红玲出到了水面。 “呜!……”红玲感到嘴里的触手在往自己的喉咙里钻着,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不断涌起,而下身的触手,已经开始了试探性的缓慢的。 在s的触手表面,到处都是触觉神经,在红玲的中摩擦,让它感受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兴奋的它马上加快了的速度,一边一边源源不断地喷射着浓绸的精液。 “呜呜呜!!!……”红玲睁大眼睛呻吟着,下身的痛楚,让她简直忍受不了,而且嘴里的触手,也开始朝她的喉咙里喷着精液,现在s正在本能地吸取着红玲下身的,并且进行着强烈连续的繁殖行为,它要用红玲,作为它繁衍后代的母体。 有一层薄薄的东西阻挡了s的触手。 “呜!!……那是……不要!……”红玲摇着头,颤动着身体,极力地抗拒着。 s也不管它,几条触手同时发力,一下将那层薄摸给捅破了。 “呜呜呜!!!!……”红玲的下体流出一片殷红,她的处女之身就这样被s给破了。 接着,就是更强烈的喷精和,在红玲嘴里的触手,还喷出大量的催淫和酥麻毒剂,以激起红玲的,并麻痹她的运动神经,让她再也没有机会用力挣扎。 浓稠的精液从红玲的嘴里和下身飙射和流了出来,红玲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全身的官能刺激却更加的强烈,身子燥热而无力,快感,接连不断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脑子。 半个小时过去,红玲的全身几乎都被触手喷射的精液粘满了,下身和嘴里更满是白色浑浊的液体,在汩汩地往外流着。 “呜……呜……”红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目光淫绯而呆滞,已经失去平时灵动和骄傲的神采,在催淫毒剂的作用下胀得滚圆而饱满,被s用触手缠绕几圈不断地挤压着,用两个吸盘在那尽情地吸着乳液。而红玲的整个身体,在s的下机械地颤动着,无力的扭曲着,承受着一个又一个的。 s在射出了足够的精液之后,将红玲的双腿并拢着缠绕起来,勒紧,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将红玲给吞了进去,在它的肚子上,浮现了红玲身体的轮廓,特别是那对高耸的肉球和上面蠕动着的触手,从现在开始,红玲将在它的体内大量的催淫液浸泡着,在s内壁无数的小吸盘与自己身体100%的接触下,遭受着不间断的吸液强奸受精和凌辱,堕入永远的地狱之中。 s的身体因为吸收了红玲的体液和能量,胀大了好几圈,并且生长出了一些红色的触手,外面包饶着微弱的火焰气息。 “吸收这样有活力女孩的体液和能量真是爽~能让我成长得更快~,同时她们也是绝好的繁殖温床,以后有机会要多捕获几个……”s在吞了红玲之后,自身也具备了一定的思维和说话的能力,它用触手猛地捏了一下红玲那凸起的轮廓。 “呜!……”红玲在它的体内发出了微弱而低沉的呻吟声。 “呵呵,附近一定有和她一样的女孩,好,现在就去找下一个目标……”s说着,移动着庞大的身躯,朝森林外挪去…… 二 行进的途中,红玲在s的体内不停地蠕动着,柔滑光洁的身体和那对肉球的触感,让s有一种非常愉悦和兴奋的快感。 “第一次尝到人类年轻女孩的味道,原来是那么爽的……”s一边寻找着新的猎物,一边慢慢地享受着红玲美妙的身体。 “唔~~看来这一带都没有人了呢。”s在森林里走了一段时间,再没遇到任何一个人类,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人类晚上一般都不出来活动,算了,等明天早上再去找猎物~~”s停了下来,决定暂时在森林边缘的一个山洞中休息,它身上被红玲烧伤的地方虽然已经再生得差不多了,但还是隐隐有灼痛的感觉。 “唔……还是再拿那个人类的女孩来好好玩玩~~”s说着,触手伸进自己的嘴里,将红玲又再次拉了出来。 “啊……咳!咳!……”红玲全身都是s的体液,被触手缠捆着手脚落到了地上,从小嘴中一下子呕出大量的白色精液和催淫毒剂,在毒剂的作用下胀大的胸前仍然有两个大吸盘,白色的乳汁延着吸盘的边缘渗了出来。 “唔……”s一看到红玲这副可怜的样子,马上全身都兴奋起来,伸入红玲下身的触手忍不住又大力的起来,还不时喷出浓稠的精液。 “啊啊!!……不要!啊啊啊!!……救……救命……啊啊啊!!!……” 红玲的全身在毒剂的作用下已经变得非常的敏感和娇媚,意识模糊的她还是本能地发出了求救的喊声。 “真是有趣的身体~~”s兴奋而好奇地用触手在红玲的、上身来回地揉捏,试探着红玲的反应,然后,它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对雪白而富有弹性的之上,用触手一圈一圈的缠起来,然后用力地捏着。 “啊啊!!!呀!!……”红玲的被s当玩具一般任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还不时的被拍上两下,像两个充满气的弹性极好的皮球在上下抖动着。 “触感真不错的东西~~嘿嘿~~让我看了就兴奋不已……唔……”s玩着玩着,身体又是一阵抽动,大量的精液一下从触手的末端喷到了红玲的肉球和脸上。 “呀!!……”红玲的下身同时也感受到了大量的精喷,整个身子剧烈地扭动起来。 “好爽~~再来~~再来~~”s将触手又伸进了红玲的嘴里,肆意地搅动着,喷出源源不断的精液和毒剂。 “呜……”红玲的身子被触手拉到半空弓了起来,在无尽的奸虐和快感中不停地扭曲着。 “红……红玲?!”这时候,从洞外传来了另一个女孩的声音。接着,一个穿着蓝色吊带紧身上衣,紧裹着丰满臀部、两边开着一排口子的超短裙,以及蓝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蓝发女孩闯了进来,她的全身都是幽雅的蓝色,就像清澈的湖水一般性感动人。 “混蛋,什么东西……竟敢把红玲给……快放开她!!” “哦,是她的伙伴吗?竟然自己找来了。”s说着,将红玲整个人举起,张开大嘴再次把她给吞了进去,红玲的轮廓就凸出在s的肚子上,正在不断的下不停地蠕动着。 “啊?!你竟然把红玲给……给我吐出来!~~”女孩愤怒而焦急地喊着,双手朝s发出一股强烈的水柱。 “呜?!”s赶紧往旁边一躲,它旁边的墙上马上被高压水柱开了一个大窟窿。 “不是吧?怎么人类的女孩个个都那么强悍的?!”s在山洞中狼狈地躲着女孩发出的水柱,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 “那么大的身躯,看不出还挺灵活的,这回看你往哪躲?”女孩双手同时发出两股水柱,一下在s身上开了两个直径半米的大窟窿。 “啊啊!!好痛啊!!啊!~~”s发出尖厉的叫声,身子夸张地扭动着,本能地用新生出来的那些红色触手对着女孩发出了火焰。 “呃??”女孩惊奇地马上用水凝聚成一道屏障,将火焰挡了下来,产生了一大股水蒸气弥漫在山洞里。 “该死,看不清了~~”女孩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朝自己飞过来,马上双手发出高压水柱,几条还在蠕动的触手残肢便掉落在了她的脚下。 “哼,想偷袭我吗?没那么容易!”女孩说着,朝触手飞来的方向,聚集全部的力量,发出了一道直径超过两米的水柱。 “轰!!!!”山洞的岩壁被水柱给冲塌了,发出巨大的响声。 烟雾散去,女孩却不见了s和红玲的踪影,却见旁边被自己刚才轰出的新洞口边缘,残留着s留下的体液。 “哼,想跑?”女孩纵身一跃跳出洞外,在她前面二十米的地方,正是s高大的背影,正在快速地朝森林中逃去。 “最后一击……冰剑!”女孩的手中,包绕的水气凝结成一把一米多长的锋利的冰剑,然后便朝s冲了过去。 “怪物,受死吧!~~” “呜呜~~” 女孩的冰剑从背后刺入了s的体内,一股体液马上从伤口喷了女孩一身。 “呀!!……好恶心……讨厌……”女孩厌恶地用手擦着身上的液体,同时想把冰剑给拔出来,但是冰剑的那一头突然传来一阵灼烫的感觉,整个融在了s的身体里。 “啊?怎么会??这股火焰的气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没等女孩多想,十几条触手已经缠上了她的身体,伸进了她的丝袜和裙下,放肆地搅动着。 “哼!讨厌的东西,别碰我!”女孩说着,手中发出高压水柱将触手切断,正要脱身之际,红色的触手又向她发出了火焰,她这次来不及使用水之屏障,只好也用水柱相冲。 “啊!!”因为距离太近,滚烫的水蒸汽在她的衣服上灼出了几处缺口,雪白的肌肤也被烫得红了起来。 s趁着这个机会,将女孩的双手缠住拉到了头顶,这样女孩的水柱便再也无法打到它,同时,几条触手还从女孩衣服的破损处伸入,在衣服下搅动着。 “啊?!呀!……把你那恶心的触手从我身上拿开!~~啊!”女孩的双腿在挣扎中也被触手缠住,强行拉向了两边,接着,s粗暴地撕掉了她的内裤,将她的毫无保护地暴露出来。 “混蛋!你想干什么?不行……那里……住手!!!……啊!!”女孩拚命地挣扎着,但是触手还是撩开穴口伸了进去,一条、两条、三条,越插越多,将女孩的越撑越大。 “啊……好痛!……”女孩的下身被触手猛烈地着,浓稠的精液也开始陆续地喷射出来。 “呀!!好热!!啊!!”几条红色的触手缠住了女孩的,末端的火焰在故意的烤着竖起的。 “啊!!!烫啊!烫……受不了了……住……住手!!……”女孩甚至闻到了自己被烤着而发出的淡淡的香味。 “哼,谁叫你刚才在我身上开了三个大窟窿,这下也让你好好地爽一下!” s笑道。 “唔,这个身体也很不错呢,水嫩润滑~~”s的触手在女孩的衣服底下尽情地摩擦和揉捏着,非常的舒服。 “啊!!!……别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被你……抓住……”女孩半闭着眼睛,咬着牙说道,接着,一阵强烈的寒意,从女孩的中发出来。 “??好冷,怎么回事??抽……抽不出来了……”s发现插入女孩中的触手全都被冻住了,根本抽不出来,而且很快,在那些触手的表面,就结了一层冰。 “呜??”s的那些触手全都被冻断了,痛得它差点没把女孩给放了下来。 “哼,怪物,很痛吗?”女孩笑道。 “哼,我叫你笑~~”s等女孩张开嘴笑的时候,将几条触手一下捅进了她的小嘴之中。 “呜!?”女孩的口腔和喉咙马上被触手所塞满,没等她再发寒气把它们冰冻,滚烫的精液和催淫毒剂已经如潮水一般喷进了她的喉咙和胃里。 “有本事你就再冰,连你满嘴的牙齿和内脏一起全冰起来~~”s一边喷着精液一边喊道。 “呜呜呜~~”女孩的嘴里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精液,睁大着眼睛痛苦地摇着头。 接着,s用红色的触手发出火焰,将塞在女孩下身的触手断肢给溶解然后扯了出来,然后熄灭火焰,带着余热插了进去。 “呜……呜……”女孩的身子剧烈地抽动了几下,下身的灼热感让她感觉像被火烧了一样,连喷出的精液也好像都是跟开水一样沸腾着的。 “还有两个洞洞,也给你全都插上~~”s说着,将触手也插进了女孩的后庭和尿道之中,被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让它感到非常舒服,抽动着喷出了精液。 这样,女孩被s缠在半空中,足足喷精了半个小时,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用触虐了个够,直到女孩的双眼中噙满了晶莹的泪花,在极至的快感和痛苦中圆睁着双眼失去了意识,才将吸盘吸在了她已经被拧得都是印子的上,把她整个人吞入了体内。 “呵呵,接下来的日子,就和红玲一起在我的肚子里慢慢享受吧~~”s说着,在红玲的旁边,浮现出了女孩的轮廓,而自己的身上,也生长出了新的蓝色触手,刚才所受的伤,在吸取了两位美女的体液和能量之后,一下子也恢复了不少,而且自身的体积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唔……这次又是差点没命,看来下次要找个柔弱点的女孩下手才行,不然什么时候被挂掉都不知道……”s爽够了以后开始有点后怕起来,刚才那个女孩要是没有像红玲那么大意,冒然的接近自己,其实直接用水柱都可以把自己给冲得稀巴烂了。 “呃?”s正想着,突然脑袋部分被粗大的树枝给碰了一下,它才发现自己似乎又大了一圈。 “嗯……照这样下去的话……会不会目标过大……” …… 两天后,森林附近的七脉村。 “红玲和绮涟怎么还没回来?说好了独自修行第二天就回来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呢?……真是两个让人头痛的丫头~~”一位金色长发,穿着黑色开胸露背晚礼开衩长裙,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女子,翘着被肉色吊带丝袜包裹的美腿,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叹息着。 她的眉毛如新月一般优美,长长的睫毛和金色的双瞳,带着点淡淡的红色眼影,加上那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红唇,以及那一米七零以上的修长惹火的身材,简直就是一个让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的尤物,不过她的真实身份,是红玲和绮涟的魔法导师菲莲娜,这次专门带两个人到野外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户外修行,当然,顺便也想趁机好好的游玩一番~~ “该不是被哪个奇怪的大叔拐去了吧?唉~~又不得偷懒了~~”菲莲娜理了理头发从窗前的椅子上站起来,踱到了镜子前将两个水晶耳环给戴上,然后抹了点口红,转身离开了房间。 “美丽的小姐,有空和我喝一杯吗?”楼下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举杯朝菲莲娜笑道。 “抱歉~~今天暂时没空,下次吧~~”菲莲娜妩媚地笑了笑,朝他眨了眨眼睛,走出了旅店的大门。 “嗯……接下来……先到她们上次说去练功的地方看一下吧~~” …… 森林中,s看着轮廓中两个女孩微微隆起的腹部,笑了起来。 “好,看来这两个非常有活力的女孩都顺利地受孕了~~很快我就要告别没有同伴、孤单寂寞的日子了~~” s兴奋地说着,一边想着女孩肚子里的自己的后代会是什么样子~~ “嗯~~还有它们的名字~~叫什么好呢?对了,我自己都还没有名字,不如我就叫大球球好了,然后那两个小的叫小球球……不行……这几个名字一点内涵也没有,另外再想过……” s就这么在一棵树下愣了半天,一直到太阳快下山了,也没想出什么好名字来。 “郁闷ing~~怎么来来去去的都在什么‘球’,‘球’,‘球’那上面转悠~~,脑子好像不太行的样子……对了……我是什么时候有‘脑子’这个概念的?” 于是s又陷入了思索之中…… “咦?这一大坨的是什么东西?”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大坨?嗯……这个听起来不错……等下……”s回头看见了一个极其性感和妩媚的女人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地方好奇地盯着自己在看。 “哇!……”s淫兽的本能一下就让它全身的精囊狂分泌精液中,全身的触手一下都“勃起”了。 “奇怪……还是活的……究竟是……啊……想起来了,好像是淫兽的一种,那么说……” 菲莲娜的目光定格在了s的肚子上,果然有两个女孩的轮廓,还在那不时地扭动着。 “好像这两个身形很熟悉耶……对了……就是那两个丫头!!……原来被淫兽给抓了,怪不得我找死都找不到!!……”菲莲娜说道。 “哼~~听起来你是那两个女孩的朋友?” “不错,我是她们两个的魔法导师菲莲娜……咦?还会说话的啊?真少见,好玩~~”菲莲娜又笑了起来。 “唔……实在是……太……我……忍不住了……” “怎么了,难道你想?……” “呜哇哇~~你也来加入她们吧!我要在你的全身喷精、喷精、喷精~~” s说着,全身的触手都朝菲莲娜缠了过去。 “哇……哇咧?”s突然发现自己的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块超大的岩石。 “抱歉,忘了告诉你,我精通五种元素的魔法,刚才不小心用了土系的。” “好重……呜……”s的身子被一点点地压扁了,突然,它积蓄了全身的力量,猛地将这块超大的岩石给顶飞了起来,砸在旁边的地上,深深地陷了下去。 “哦,不错~~有点本事呢!再来~~”菲莲娜笑着挥动了一下手臂,“风刃!……”唰唰两声,s身后的大树马上被削成了几半,轰然倒下。 “这、这是……”s出了一声冷汗,尽管严格的来说,它出的那身不叫汗。 “好,接下来是……”菲莲娜说着,手中升腾起炽烈的火焰。 “等,等一下……” “哦?什么事?”菲莲娜收起火焰问道。 “别忘了我手上有人质~~你要再乱来,会连她们一起伤到~~” “啊?对哦,我差点忘了,红玲和绮涟还在你肚子里呢~~刚才差点就连她们一起给削了……”菲莲娜妩媚地笑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可爱的学生呢?~~” “这……这个……你先乖乖别动……” “哦?然后呢?”菲莲娜将手自然的垂下,眨着眼睛问道。 “然后……自然是……这样~~”s说着,十几条触手从菲莲娜的高跟鞋开始,一直缠了上去。 “哦?……”触手将菲莲娜的双手拉到背后并拢着缠在一起,将她裹着肉色吊带袜的一双美腿拉开到120度,将她整个人吊到了半空中,然后触手钻进了她的衣服和内裤之中,贪婪地蠕动着。 “啊……动不了了……勒得好紧……”菲莲娜的双手一点也无法动弹,触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胸前的衣服中,玩弄着她的。 “好大……感觉真好……这就是成熟女人的身体吗?……” “啊……啊……”触手撩开了菲莲娜的内裤,开始侵入她的中搅动着,接着,更多的触手伸了进去…… “嗯……啊!!……嗯……”菲莲娜随着触手的抽动娇媚地呻吟着,性感的声音让s忍不住将精液一下喷了出来。 “啊!啊!……”菲莲娜颤抖了一下身子愉悦地吟叫起来,接着,便是更加猛烈的近乎发狂的。 “啊!!……嗯!!……呀啊!!……好……夸张……啊!!……” “啊……已经有流出来了~~真美味~~”s兴奋地吸吮着菲莲娜的。 “呜……差不多该可以了吧?……”菲莲娜在二十分钟后,媚笑着说。 “???什么?” “啊……作为条件,我已经给你爽了一段时间……是不是该放我的两个学生了呢?” “哈哈哈,你在说笑吗?像你们这些充满活力的美女,就是我最好的食粮和繁殖母体,怎么可能放掉?……你的味道比两个女孩的还要好,今天就让我先插够了再说。” “哼……早知道是这样了……啊……啊……” “哈哈哈~~现在你又能怎样?哈哈……咦?!”s正笑着,突然间所有缠住菲莲娜的触手全都莫名其妙地断成了几截。 “怎……怎么回事?” s惊异地看着菲莲娜落回地面,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笑着说:“风刃,并无固定的弹道,一切随驱使者的意愿改变,只要我的手还能发出魔法,风刃就一定可以击中目标。” “你……你……” “呵呵,淫兽到底是淫兽呢,果然比普通的男人要刺激得多啊~~”菲莲娜捂着下身仰起头媚笑道。 “不过呢,这次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了,快把我的两个学生给吐出来,否则……我可要动手把你解剖了哦~~”菲莲娜说着,双手上凝聚成两把异常巨大的冰刀…… “喂……为什么才刚出来没多久就碰上这个强得变态的家伙……哇咧?!” 正说着,s见寒光一闪,赶紧把身子一歪,紧挨着他身侧的地面上马上被劈了一条大裂痕。 “呀~~劈歪了呢~~”菲莲娜笑了笑。 “开……开玩笑吧……呜呀呀呀!……”s赶紧转身逃跑,而菲莲娜就在它的身后一刀一刀地追杀着,每次就差那么几公分的距离。 “我……我终于知道我的同类是怎么被灭绝的了,原……原来……在人类中有……有那么多……强到变态的……家伙!!”s一边没命地逃一边感叹道,这时候,前面已经没路了。 “我滚~~”s突然将身子缩成了一团,将红玲和绮涟包在最中间,就朝悬崖下面滚了下去。 “!!!这……这是什么招式??”菲莲娜愣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s像个大皮球一样往悬崖下弹去。 “那……那接下来……似乎还要爬下山去找他们……我的腿啊……早知道上山就不穿高跟鞋了~~”菲莲娜闭上眼睛,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菲莲娜回到了村子,在一家酒馆中喝着酒,思考着怎么才能解救她那两个倒霉的学生,当她走出酒店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扶着墙倒了下去…… “嘿嘿,喝了我们加有强力迷药的酒,终于晕了,小心点,这个女魔法师有点危险,别给她有施放魔法的机会……”恍惚中,菲莲娜听见一个声音在身旁响起,接着就好像有人开始用绳子捆绑自己的双臂,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唔……啊……这里是?……”菲莲娜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充实和微微的痛楚的感觉,她睁开眼睛一看,一个长着胡子的健壮的男人正用自己粗大的在自己的中用力地抽送着。 “啊?……怎么会……”菲莲娜刚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白色绳子四马攒蹄的捆了个结实吊在了半空中,双手的手掌都被套进了密封的印有咒文的套子里,用绳子在手腕处绑死了。 修长的美腿被分开,小腿向大腿弯曲,在脚踝处被捆在了一起,然后和手腕紧连,让她丰满的胸部不得不高高地凸现出来,而和幽门也处于完全敞开的毫无保护的状态。那个男人就用手扣着她光洁的大腿,站立着将腰顶在了菲莲娜的穴口处,尽情地享受着这湿润而紧夹着的成熟美女的肉穴。 “哈哈,真爽,果然比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有味道多了……”男人一边用力地,一边兴奋地笑道。 在他们旁边,坐着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男子,眼神给人一种狡诈的感觉,现在正在用手托着下巴,淫笑着看着自己的同伴尽情地强奸菲莲娜。 “啊!……又是迷药绑架……然后强奸吗?……怎么老碰上这种事情……” 菲莲娜一边不时地呻吟着,一边有些恹恹地笑道。 “菲莲娜,从你来到这个村子开始,我们盯了你很久了,只是有你那两个学生在身边,一时还不好下手,不过现在既然就剩你一个人,那么暗算你就简单多了……” “哼……啊……又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呵呵,现在你的双手已经被贴有禁魔咒的套子给封死,捆你的绳子又是专门加固过的,你就是有一身的魔法,也休想从我们手上逃掉……” “哼……那就让你们暂时爽一阵子吧,要是被我挣脱开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哈哈哈……比你魔法高强并且还要嘴硬的女魔法师我们也不是没碰过,只要封住她的魔法,最后还不是被我们奸虐够了,卖给人家做性奴隶整天被人插着玩。” “哦……那你们接下来想怎么样?” “当然是尽情的到你在中叫到昏过去为止~~哈哈哈~~” “在中叫到昏?呵呵,就凭你们几个吗?”菲莲娜妩媚地笑了起来,半闭着双眼中带有一丝挑逗和藐视的神情。 “好你个菲莲娜,果然够骚,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男子说着,走到菲莲娜的前面,用手使劲地捏了捏那对饱满的肉球。 “啊!……”菲莲娜被捏得兴奋地呻吟起来,男子就将自己早已坚硬高挺的用手握着送进了菲莲娜的口中,直插到她的喉咙里。 “呜……”同时,身后的男子慢慢地躺了下去,让菲莲娜的上身向上弯去,臀部向上翘着,第三个男人就用手拔开那两片臀肉,将菲莲娜的屁眼撑得老大,将自己的老二也捅了进去。 “呜呜呜……”三个男人就这样前后夹击着猛烈地,将菲莲娜的玉体捅得不停地上下前后的晃动着,开始不停地喷着精液。 “哈哈哈,好爽!射死你,再射~~”三个男人淫荡地大笑着,用浑浊的精液浇灌着菲莲娜的美肉玉体。 “呜……呜……”菲莲娜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在快感和痛苦中享受的的神情,身体在巨大的愉悦和亢奋中扭动着,发出娇媚而的呻吟声。 …… “啊……讨厌,我的肚子怎么会?……”另一边,在s用触手和身体搭建成的“产床”之上,全身被触手捆着的红玲和绮涟在脱离了催淫毒剂的影响很长一段时间后,神智稍微恢复了一些,看见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惊恐地尖叫起来。 “呵呵,那是我可爱的孩子们,就要生出来了~~”s笑着说。 “什么?你的……孩子??……不……不要啊!……”两个女孩听了用力挣扎着喊了起来,她们怎么也不能接受自己即将成为两只小淫兽的母亲的事实。 “啊!啊!!…好痛……出……出来了……啊啊啊!……”红玲仰起头,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从她被撑得老大的之中,一团淡红色的软软的物体慢慢地“流”了出来,然后哧溜一下掉到了地上,变成圆圆的一团,大概有一个篮球那么大,在那不知所措地蠕动着。 “这……这是什么??”红玲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马上就昏了过去,而绮涟那边,也生下了一团蓝色的圆球,在原地转着圈圈。 “哈哈,终于诞生了~~我不再是唯的一个了~~”s用触手把两个小球托到了身边,兴奋地叫道。 “至于你们两个嘛……先给你们休息一阵,然后再接着受精~~” “什……什么?!……啊……呜……”绮涟摇着头挣扎着,小嘴又被触手给塞满了,接着,s将她和红玲重新又吞进了肚子里。 “呃……叫你们什么好呢?……名字名字……头痛~~”s看着两个小球,再次陷入了痛苦的思考之中。 到了晚上,村子里的某个房子当中,菲莲娜仍然被四马攒蹄的捆着仰躺在床上,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拉开,雪白高耸的上到处是鲜红的手印和齿印,特别是处,还在往外滴着奶水,嘴里和下身两处肉穴中倒流出很多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滴着,浸得身下的床单上到处都是,三个男人在不停地了她不知多少次之后,也累得躺到一边呼呼的睡去了。 “呜!……”菲莲娜从喉咙里呛出一股带着腥味的精液,疲倦地半睁着眼睛说:“哼!今天光喝精液都差不多喝饱了……这三个男的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居然能一直不停地奸我奸到晚上……唉……还是没办法挣脱啊……希望那两个丫头的情况没我那么糟糕~~” …… 第二天,s带着两个孩子出去散步,幼年的淫兽只要靠喝水就能成长,两个小家伙喝饱了以后,胀得圆圆的,干脆像两个皮球一样,连滚带弹的跟在s的身后。 “真好玩~~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s忍不住用触手把红色的那个当皮球拍了起来,结果被红色的小球生气地喷出火焰烫了一下。 “咦?会喷火的?!那么这个……”s又去拍蓝色的小球,把它拍得实在是受不了了,也喷出一股水柱射了s一脸。 “果然……继承了她们母亲的魔法属性……好厉害~~”s兴奋地说道。 “好,带上它们去找新的猎物~~猎……”s突然想起两天前被菲莲娜追杀的痛苦景象。 “……还是由你们先去打探一下吧,情况不妙就赶紧溜……” 到了中午的时候,那个长得比较狡诈的男子从外面回来,对正在前后夹击奸淫着菲莲娜的同伙们说:“好了,我找到买主了,天黑的时候在森林南边的一棵大树下交易,趁这段时间我们再最后爽一把吧~~”男子说着,便解下裤子,迫不及待地加入了强奸的行列。 三 伴随着森林中各种诡异的虫鸣声,夜幕终于降临,三个男人将菲莲娜扒光,边帮她洗澡边又奸淫了她一次,然后给她穿上原来的衣服,捆好塞嘴,装进了一个箱子中,然后抬起箱子往森林的南边走去。 “很好,看来你们很守时呢!人带来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箱子被放了下来,接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让被装在箱子里的菲莲娜听了有种熟悉的感觉。 “当然带来了,说好的钱呢?”那个年轻的男子问道。 “哼,只要把人给我,钱自然少不了你们的。”一个黑衣女子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高佻热火的性感身材,淡紫色的眼影和鲜艳的红唇;身上是黑色的吊带低胸黑丝高叉短裙,戴着黑丝手套,穿着灰色吊带丝袜及高跟鞋,美艳和妖媚的程度不在菲莲娜之下,而且还透着几分诱惑的淫邪之气。 “把箱子打开,给她看看货。”年轻男子对身后的同伴说道,那两人便把箱子打开,然后把菲莲娜抬了出来。 “呜……”菲莲娜看了看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但是很快有恢复了平静。 “哈哈!没想到会在这再见到你呢,菲莲娜,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 女子走到菲莲娜的面前大笑道。 “老大,看这女的也是绝色尤物,不如抢了她的钱一起抓回来玩个够,再另找买主出手岂不更爽?”其中一个男人对年轻男子小声说道。 “呵呵,我也这么想呢!看她的样子,也许也是个魔法师,等一下我们一起上,把她按在地上捆起来,不给她施展魔法的机会就行。”年轻男子说着,那女子正好拿着钱袋朝他们走了过来,在距离不到半米的时候,年轻男子朝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便突然同时朝女子扑去。 “哼……想找死吗?”女子冷笑一声,周身突然被一股强烈的寒气所包围,将三个人掀到几米开外,接着,她伸出一只手指,一粒珍珠大小的冰球便被发射出去,瞬间贯穿了正在起身的一个男人的脑门,那男人连喊还来不及喊便已经一命呜呼了。 “!!!”剩下的两个人还来不及反应,女子将手指的方向一转,便又有一个人闷声倒下。 “什……什么?!”最后剩下的那个年轻男子吓得掉头就跑,但是也仅刚刚迈出了一步,便也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哼,几只苍蝇也敢打我的主意?”女子笑道,然后回身走到菲莲娜身边,弯下腰扯下了勒着她小嘴的布条。 “果然还是一点没变啊!娜迪莎,依旧那么心狠手辣……”菲莲娜笑了笑说道。 “呵呵,菲莲娜,上次你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嗯?”娜迪莎蹲下来,用手捏着菲莲娜的下巴笑道。 “娜迪莎,从还在魔法学院的时候你就没赢过我,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难道想和他们一样,强奸我?”菲莲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哼,等到了我那里就有你受的了……呵呵~~一想到可以狠狠地蹂躏你,我就浑身兴奋不已……”娜迪莎闭上眼睛,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你们指的就是这个女人?”在两位美女身后十几米处的树丛中,s正带着它的两个小弹球窥视着。 “好……我们上!~~”s说着立起高大的身躯,带着两个小球到娜迪莎冲了过去。 “?什么东西?”娜迪莎听见响动,回身一看,见一个大果冻带着两个小果冻朝自己扑了过来,一时也没搞清楚是什么东西,便放了一道落雷术。 “辟哩啪啦!!~” “呜哦哦?!!……”伴随着几声惨叫,s和两个小球身上已经烟雾升腾,好像被烤熟的样子。 “不……不妙,这个女的也不好惹,我们快跑吧……”s话没说完,一道更猛烈的落雷已经在它的面前轰了个大坑。 “恐……恐怖啊……这回死定了~~”s和两个小球呆在原地,不敢移动半步。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据说已经灭绝的淫兽,而且还是成年的,有趣~~”娜迪莎笑着朝s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s结结巴巴地问。 “哟,还会说话吗?那就更有意思了,”娜迪莎叉着腰站在s的面前,突然用手打了个响指说道:“决定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宠物了,听见没有?” “宠……宠物???”s听了差点昏厥过去。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或者是,你不愿意?……”娜迪莎笑着将右手慢慢地举到胸前,突然对准s的头顶射出了一道炽烈的火焰,s身后的森林顿时有一大片被烧成了焦炭。 “呵呵……怎么会呢?我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哦,那就好~~行了,现在把这个骚女人带上,跟我回去。” “去……去哪?” “哼,当然是我的黑雾崖了,反正说了估计你这个没大脑的家伙也不知道,跟着我走就行了。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娜迪莎说着,一个火球就炸在了s的面前,把它吓了一大跳。 “啊……是……是~~”s说着赶紧用触手把菲莲娜缠住,那柔滑的触感马上激起了它无限的交配。 “请问……” “混蛋,没大没小的,要叫主人!”娜迪莎转身就是一个闪电,从s的头顶飞过。 “是是……主人……”s心想要是给它抓住机会不把这个臭女人抓住狠狠的操她的三天三夜才怪…… “说,什么事?” “那个……主人,我现在可不可以……把她……” “哦?我都差点忘了你是淫兽了,哈哈哈!随便你怎么玩她都行,最好把她干得一路个不停,但是记住别把她给弄死了,回去以后,我还要慢慢地虐她呢~~”娜迪莎笑道。 “哦?谢谢主人,谢谢主人~~”s说完就将触手伸进了菲莲娜的衣服中。 “啊……啊……你这头淫兽,倒是会趁机占我的便宜……啊……”菲莲娜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哼哼,之前被你修理得那么惨,这回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s兴奋地将粗大的肉茎粗暴地插进了菲莲娜下身的三个肉穴当中,两个吸盘死死地吸在了那双高耸的上,开始大力的和吸榨起来。 “啊啊啊……”菲莲娜大声的呻吟起来,不一会,下身的肉穴中就又充满了浑浊的精液,从大腿根部汩汩地流出来,被s狠狠地撑得老大,将两个大肉茎都插了进去。 “呵呵呵,这声音还真是动听,你就尽情地干她吧!别停下,走!”娜迪莎满意地笑了笑,朝森林的另一边走去。s带着两个小弹球,一边尽情地奸淫着菲莲娜,一边跟在后面走,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也把娜迪莎给一块……算了,姑且先忍着吧,暂时拿手上的这个大美女尽情地发泄发泄。 黑雾崖,顾名思义是个常年黑色雾气缭绕的地方,在这样的雾气中,不仅能见度很低,而且会削弱魔法师的法力,加上这四周遍布娜迪莎饲养和种植的各种魔法抗性很高的魔物守卫,所以一般的入侵者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s终于跟娜迪莎回到了黑雾崖顶上的“灵隐魔宫”,这个魔宫是娜迪莎驱使魔物所修建,气派中透出独特的个人风格,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啊!……啊……”一进入大厅,到处都是女人的呻吟声,在两边的墙上,是每边是四个双手和双脚都被墙壁“吞”掉一半的的年轻美女,脖子被锁链项圈固定,身上扎满了拘束皮带,上套着榨乳器,下身的三个肉穴被发着红光的粗细不一的棍子深入进去不停的抽动着。 “这些都是曾经想来剿灭我的女魔法师,个个都身手不错,不过现在也就是我的饮水机和魔宫的能量源罢了,她们下身的东西会不停抽取她们身上的魔法能量。” “似乎该到喂食的时间了~~”娜迪莎一打响指,八条管子从墙上伸出来,插进了八位美女的嘴里,然后有东西不停地被灌了进去。 “呜……呜……”不过从美女们脸上不太舒服的表情上看,似乎被灌进肚子里的东西并不怎么美味。 娜迪莎带着s来到大厅后面的卧室,然后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行了,你插了她那么久也该爽够了,先停下来。”娜迪莎看见菲莲娜几乎被精液浸透的身子笑道。 “呜……”菲莲娜的身子仍然被触手团团缠住,从嘴里吐出一大口精液,在那娇喘着。 “呵呵呵,怎么样,还舒服吗?菲莲娜。”娜迪莎用手捏着菲莲娜的下巴,得意地笑道。 “哼……娜迪莎,有什么花样招待我?我等着呢~~”满脸红霞的菲莲娜睁开眼睛,柔声说道。 “哈哈哈~~菲莲娜,果然当上了魔法老师后,你变得更加淫荡了呢!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娜迪莎说完走到床边,拉动了床头的开关,在正对着床尾的位置,从墙后面翻出了一个拘束装置。 “把她放上去。” “哦~~” “哦什么哦,爽了那么久你也爽够了,给我松手!”娜迪莎的手上迸出了火焰。 “是是,主人~~”s连忙把菲莲娜极不情愿的给按在了装置之上。 菲莲娜刚靠到装置上,双手便被强大的引力吸到了头顶并拢,然后便是数道细密银色的魔绳便从小孔中射出,将双手缠绕起来,捆在一起;与此同时,在菲莲娜腰部顶起三根竹节一样的东西,直捣那三个敏感地带的最深处。 “啊……啊……”菲莲娜随着那三根东西一节一节的深入,有节奏地呻吟起来。她的肉丝美腿,也被魔绳隔着薄薄的丝袜从脚踝开始一层一层地往上整齐地捆了起来,然后双手和双腿上再被套了一层半透明的拘束套,一直套到手肘和大腿中部,将四肢的大部份严实地包裹起来,跟着,手腕、脖子和脚踝处三副魔法镣铐弹出,将菲莲娜拉成一个“一”字形固定起来。 “哦,看上去拘束得很严密呢~~好紧啊……”菲莲娜话还没说完,身上就被弹出的拘束皮带扎成了一个漂亮的网状,然后部份被猛地收紧了好几圈,被勒得破衣而出,两个连着导管的大玻璃罩准确地套在了上面。 “榨乳器?……真是,你自己不是有的是吗?还想喝我的啊?……”菲莲娜似乎毫不在意地娇嗔道。 “少废话,我就是爱喝你的,你这头淫荡的乳牛,好好体验一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吧~~”娜迪莎抬起下巴,冷冷地说道。 “什么?呜!!……”菲莲娜刚张开嘴巴,一个中间穿着导管的塞口球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不停地灌送淫药 “呜?……呜……呜……”菲莲娜只觉得自己的被猛地一紧,下身的三根东西也开始突然膨胀起来,疯狂地开始。 “再来点更刺激的?”娜迪莎打了个响指,两根细长的银针一左一右从装置里伸了出来,扎进了菲莲娜的乳肉之中,然后突然放出相当于雷击术一样的强烈电流。 “呜呜呜!!!!!!”菲莲娜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刚稍微平复一些,新一轮电击又再次袭来,把她电得全身痉挛。 “哼终于还是落在我手上了,今天我要把以前的加倍偿还给你,菲莲娜~” 娜迪莎拿起一条闪着火光的鞭子,媚笑着走到了菲莲娜的面前…… 一连几天,娜迪莎都把卧室的门反锁着不出来,也不让s进去,只是从里面传出菲莲娜魅惑的声。 “随便你去哪都行,如果敢打扰我或者逃跑,我就让你们淫兽彻底绝种~” 这是娜迪莎在锁上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贱女人,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她抓住ooo¥#%*!!……” s不止一次这样想着,然后把怨气全都发泄在了体内的红玲和绮涟身上,将两个女孩拉出体外翻过来转过去的狠狠地奸了几十遍。 s无聊的时候就在魔宫里瞎逛,先是每天定时将那八位美女同时用触手口奸了一翻,然后便到处搜寻魔宫的能量装置,希望可以趁娜迪莎忙着虐美女的时候偷偷地吸取一些能量。 逛着逛着,s隐隐约约听见地下传来女人的呻吟声,但是却找不到有什么入口。 “应该就在这里吧?”s停下来,像个弹球一样将它那硕大的身躯原地蹦了几下,但是毫无反应。 “不是吧,我还以为会‘轰’的一声,然后地面就陷下去……” “轰……” “哇呀?!” …… 这是一个地牢的牢房。 “呜……”牢房里,一个用红色丝带扎着马尾的女孩正被锁链吊在半空中,蠕动着身体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哦?这里竟然还有地牢?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啊~~”s淫笑着走上前一看,却发现女孩的容貌虽然充满英气而且美丽动人,但是她的四肢却都只剩下短短的半截,在残缺的地方套着金属罩,罩上连着锁链,将她吊在半空中;女孩身上穿着薄的几乎透明的连体丝袜装,胸部有圆洞,两个硕大的露在外面,上被穿过铁环,下面还吊着小铁球。 女孩的嘴吧被胶布封着,中间穿过导管,肚子里不知道被灌了什么东西,胀得圆鼓鼓的,屁股里插着另一根导管,处有些奇怪的凸起,外面却被针线给缝上了。 “哇,不是吧!居然那么残忍,那个娜迪莎这也做得出来?”s用触手摸了摸女孩的身体,女孩睁开眼睛,看见一只大怪物站在自己跟前,惊讶地扭动身体呻吟起来。 “奇怪,你是谁啊?怎么会被那贱女人砍掉手脚还把下面给缝了起来?害得我想爽一下都没地方插!”s有点生气地说道。 “呜……”女孩听见s说话,先是更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过她这样子也不在乎再被怎么虐了。 s将女孩嘴里的塞口球拔了出来,导管里的淫药流到了地上。 “啊……啊……”女孩半闭着眼睛,娇喘着,她的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自由了。 “呵呵,抱歉,会说话的淫兽,你来晚了,我这样子似乎扫你的兴了?”女孩妩媚地笑了笑。 “哼,看样子你被灌淫药有很长时间,整个身体都变得非常饥渴的样子。” s看着女孩充满诱惑的表情笑道。 “啊……那么久了,都已经有些麻木……我的身体被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已经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有一年了……已经习惯了各种感觉……”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弄成这样?”s用触手在女孩的身上慢慢地游走。 “啊……我原来是……啊……圣光教廷的两大护法圣女之一,‘风舞铃音’琉夜,一年前奉命来剿灭魔女娜迪莎,差一点就把她抓住,结果中了她的陷阱失手被擒,因为我让她受了重伤,所以她抓到我后就百般凌虐,然后砍下我的半截手脚,让我彻底失去反抗和逃跑的机会,将我变成供她泄欲的一团只会蠕动的禁脔,后来有段时间她不知道让什么生物不停地强奸我,直到我怀孕,再把我的给缝上,大概是想看着我最后被肚子里的东西给活活撑死。” “有意思,不过你这样的美女这样杀了实在太可惜了~~”s用触手缠着琉夜的爆乳用力地捏了一下,一道乳汁马上就射了出来。 “啊!……哼,死也没什么可怕,不过我可不甘心就这么死在这里。”女孩绯红的脸上,在有些淫荡的表情下,竟然还有些坚毅的神色。 “哦,那你想怎么样?难不成想让我这头淫兽放了你?”s说着,将体内的两位美女拉出体表,一边着喷射着精液,一边听着此起彼伏地呻吟声。 “呵呵,淫兽到底是淫兽,你想怎么玩我的身体,随便吧,可惜我这样子恐怕不能让你尽兴吧?”琉夜媚笑道。 “哼……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s将触手伸进琉夜的小嘴里,缠住她的舌头慢慢地搅动起来。 “呜……呜……先别……”琉夜用牙齿咬了咬s的触手,眨了眨眼睛说道。 “?你想说什么?”s将触手缩了回来,奇怪地问。 “你能不能……帮我把我的手脚找回来?我看见娜迪莎把我的手脚装进培养液里放在地牢的某个地方当装饰品。” “找回来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把她们再接回去?” “虽然不是很擅长,我也学过一些神圣系的接合术,也许还可以接的上吧! 到时候你不是可以玩的更尽兴一些?就算我想跑被这样吊着虐了那么久也早没力气了。”琉夜柔声说道,脸上一副妩媚动人的表情。 “哼,虽然感觉我好像又会上当的样子,不过听起来也不错,我最喜欢玩女人的美腿了。哈哈哈~~”s说着将两位美女收回体内,然后从用细小的触手伸进门上的锁孔中,将牢门打开出去了。 一路上还有不少牢房,有的是空的,有的则关着其她一些穿着魔法师衣服的女孩,她们被缚的样子也各不相同。 正走着,s突然来到了另外一片开阔的地方,似乎也是地牢的一部份,但是到处都是巨大的蜘蛛网,网上面有十几个被蜘蛛丝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形在那蠕动着。突然其中一个从里面炸开,一位金发的年轻女魔法师跑了出来,不过没跑出几步,几只跟人一样大的蜘蛛就从各处爬了过来,先是从腹部射出蜘蛛丝一下把女魔法师的一双美腿粘住,将她拉倒在地,然后其中一只扑上去,用几条腿抱住那位倒楣的美女,将她不停地旋转起来,往她身上喷着丝线。 “不!……不要!!……呜……”女魔法师绝望地娇叫了几声,全身就被白色的蜘蛛丝给裹了起来,嘴巴也被封上,然后是头部,不一会工夫就又被缠得严严实实在地上蠕动着。大蜘蛛将麻痹毒素注入蠕动着的人形体内,然后拖着她回到了大网上。 “……”一只蜘蛛路过s的身边,扭过头用n只眼睛盯着它看了看,然后走开了。 穿过蜘蛛网世界,来到了地牢的另一边,这里没有牢房,倒是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培养器,里面各种各样的什么蜘蛛啊、植物啊、动物啊都有,大概都是娜迪莎培育魔兽的时候做实验用的。终于,在其中一排培养器中,发现了装着琉夜断肢的四个培养器,断肢在培养器中看上去仍然像有生命一样,光洁而有弹性。 s将东西取回琉夜的牢房,然后把她放了下来,将她手脚上的金属套拉掉,露出了琉夜已经长圆的手脚断口。 “请你把我的手脚从培养器中拿出来,然后和我的身体贴着放在地上。”琉夜看了看自己已经愈合的伤口,似乎并不太在意。 于是s就像拼积木一样把琉夜的四肢和躯体在地上拼在了一起,但是已经愈合的断口处明显不可能接到一起。 “来吧,让我看看你怎么把自己再拼起来?”s在一边半开玩笑地说道。 “……希望还能成功……伟大的慈爱之神以下省略n行咒文。” 琉夜嘟囔了半天也不知道都唸了些什么,试了两次也没什么反应,不过第三遍咒文唸完,琉夜的身体开始发出微弱的白光,和断肢开始发生共鸣。 “不是吧?……真的可以?……”s睁大了……不好意思,差点忘了它没眼睛,是张大了嘴巴看着琉夜的断肢和身体从新融合在了一起,最后一点痕迹都不留。 琉夜活动了一下手脚,似乎还有点不适应,过了十几分钟,她用手抵在自己的口,忍着巨大的刺激将缝合线冲断。 “哗啦!!……”一根还在跳动的按摩棒顺着积在里面的大量蜜液被喷了出来,琉夜娇吟了几声,肚子立刻小下去一些。 “啊……啊……”琉夜已经全身是汗,躺在地上娇喘着。 “但是……我肚子里的东西,我没办法……啊……”琉夜将头扭过来,看了看s。 “哼……我就知道没那么轻松的……不过我管你肚子里的是什么,反正是占了我的位置,这个交给我了~~”s说着用触手将琉夜缠住,然后拉过来,一口吞了下去。 “喂?!……”琉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s吞到了肚子里,几根触手撑开她的伸了进去。 “啊!……啊!!……” “忍着点,别叫了~~”s用带吸盘的触手将琉夜的嘴巴一下封死,然后往她肚子里灌着催淫毒素和营养液。 接着,无数的触手将琉夜的身体缠了起来,上面的吸盘轻轻地吸着,勒着她的,捅进她的后庭和,一边喷着催淫毒素,一边慢慢地起来。 “呜……呜……”琉夜淫绯地呻吟起来,身体的反应越来越热烈。 “扑哧!”琉夜的乳汁在s体内被触手挤得喷涌而出,下身的蜜汁又开始泛滥。 因为之前体内就被灌了大量的催淫药,所以琉夜在这种状态下很快又达到了,s这时候就将精液射进琉夜子宫里,然后用触手缠住琉夜子宫里的东西,将它从被扩张的子宫口和口强行拉了出来。 “呜呜呜!!!!~~”琉夜颤抖着身体娇叫起来,但是很快便安静下来,s的催淫毒素将她的大部份疼痛都转化为了快感和酥麻的感觉。 “啊……啊……”琉夜被s从身体里放了出来,无力的躺在地上,半闭着眼睛呻吟着。 “搞定了,不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s将从琉夜肚子里拉出来的东西看了看,竟然是一只……幼龙??幼龙本来红色的皮肤遇到空气马上硬了起来,变成了黑色,接着,幼龙睁开眼睛,看了看s。 “……?!” “……”幼龙睁大眼睛瞪了s好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了看地上的琉夜,毫不犹豫地便张开翅膀飞了过去。 “这……这是?!……”琉夜躺在地上,面露惊异之色。 “这就是你肚子里的东西,看着办吧~~” “怎么可能?竟然是……龙??!”琉夜用手撑着地支起身子,幼龙就扒在她的胸前用舌头舔着她的脸。 “不管是龙还是虫,反正是生下来了,按照约定,嘿嘿!你就归我了~~” s说完淫笑着朝琉夜伸出了触手。 “呵呵,淫兽谢谢你了,不过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琉夜微微一笑,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浑身立刻被金色的圣光气所包围。 “不……不是吧?……”s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呜啊啊!!?”随着一阵巨响,地牢顶部被琉夜轰出了一个大窟窿,那种强度的能量是s从来没见过的。 s从碎石堆中爬了出来,只见琉夜站在自己面前,双眼正盯着它看。 “你……你……”s开始估算自己被这样的力量正面轰中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再把自己一块块地给“拼”起来。 结果琉夜只是冲着s妩媚一笑,便跃出地牢,消失了。 “呼……”s松了一口气,两个小弹球在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从它的背上跳了下来。 “倒楣,又碰到一个怪物级的……” ************ 两天后,娜迪莎终于从卧室里开门出来了,刚想喊那只宠物淫兽s,一束光柱突然朝她射了过来。 “谁?!”娜迪莎往后一跃,在半空中积蓄能量,一落地就是一连串的火球朝前方扫去。 “喝!!”随着一声娇叱,两个火球被对方硬是用拳头轰散。 “是你?怎么可能?”娜迪莎认出了面前这位戴着蓝色长筒手套和护腕、穿着红色露脐倒三角紧身衣的的女孩,正是被她一年前砍掉四肢、缝上阴部吊在地牢里的琉夜。 “哼,没想到吧?娜迪莎,这一年你让我生不如死,现在,是你完蛋的时候了!”琉夜双腿一压,地面上便裂出了几十道裂痕,接着一跃而起,朝娜迪莎冲了过去。 “该死的,落雷!!”一道巨大的闪电冲破屋顶正轰在琉夜的身上,但是似乎效果甚微,凝聚着圣光气的拳头将娜迪莎原来站的地方砸出一个巨大的凹坑。 “啊!!……”娜迪莎勉强避过这一击,但是仍被强大的冲击波震飞出去。 “哼,魔法盾吗?这也救不了你!”琉夜紧接着朝靠着墙刚站起来,嘴角在淌着血的娜迪莎冲去。 “呃……”娜迪莎看着琉夜的拳头,唸动了冰封咒文。 又是一声巨响,娜迪莎身后的墙壁被轰得粉碎,因为拳头被冰冻的关系,琉夜的速度慢了一些,使得娜迪莎在受伤之后勉强得以逃脱。 在不远处柱子后面,s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回想起自己在地牢里的经历,现在仍然活着实在是十分值得庆幸了…… “娜迪莎,这次可没有时间让你精心布局来暗算我了,你完了。”琉夜转过头,拳头上的冰块已经被高速的撞击震碎。 “哼……那未必吧……”娜迪莎说着,诡异地笑了笑。 “?……我的手?……”琉夜突然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黏在了一起,竟然分不开了。 “别着急,还有你那双美腿也是~~”娜迪莎笑道。 “啊?!……怎么回事?是融合咒?!”琉夜的双手已经并在一起融合成了一根肉柱;双腿的情况也是如此,整个人倒在地上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没法行动了。 “不好意思,我把你的手脚砍下来以后在上面做了些魔化处理,用来做融合的研究之用,没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场。哈哈哈~~”娜迪莎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一抬手,几道闪电正劈在琉夜的身上。 “啊啊!!……”琉夜的身体弓起来尖叫了几声,又被一个大火球轰得飞了起来,撞到屋顶又跌回地面上。 “哼,琉夜,继续享受你的地狱吧~~”娜迪莎走到琉夜跟前,用拘束套将她的双手双脚套了起来,然后用锁链锁住手腕和脚踝处,上下分别连接地板和屋顶,将琉夜拉的笔直吊了起来。 “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娜迪莎说着突然用双手分别抓住琉夜的一对,然后分别超近距离地放出了高级的火爆和冰冻魔法。 “啊啊啊!!……”琉夜的惨叫声在大厅中回荡,身体在极冻和灼烧中痛苦地扭曲着。 接着便是通体的高压电流,娜迪莎在狞笑中看着琉夜的身体在半空中夸张地痉挛颤抖着。 “啊啊啊!!!……呀!!……”琉夜因为长期在地牢里受到折磨,又刚生了幼龙,虽然这两天一直在用强力回复魔法恢复体力,但是还是比较虚弱,这下再被娜迪莎用高级魔法施以酷刑,所以不一会便晕了过去。 “哼,这就晕了?真没用,不过这两天我也玩够了,这次就暂时放过你。” 娜迪莎说完朝柱子后面喊道:“喂,宠物,你想躲在那柱子后面到何时?” “哦哦~~主人,有何吩咐?”s连忙从柱子后面闪了出来。 “我有事要做,这几天你替我好好料理这个圣光教廷的贱人吧,随便你怎么玩,但是别把她给弄死了,我留着还有用。” “哦?是是~~谢谢主人,我一定照办~~”s心里暗爽。 娜迪莎说完便朝地牢的方向走去了,留下昏迷的琉夜和兽欲正旺的s。 奸魔事件簿 chap_r(); ----- 强奸性感女郎 我跟踪这个臭婊子已经有一段时日了,留意到她的衣着十分大胆暴露! 她好像慌怕男人看不真似的,总是要裸胸露臂! 她平日喜欢穿上一袭吊带式的超低胸连身短裙,嘿!你往往可以很容易就瞧见她那狭窄而深深的迷人乳沟! 尤其是当她穿起那些紧身露肩;而带韧性的长袖t恤时,完全将她突出的上围表露无遗! 阔大的口,作一字形环绕着那几乎跳弹而出的丰满上! 纤美如水柔般的肩膊、雪白的酥胸、半袒露的汹涌! 真是惹火非常! 唏!我最绘爱女性穿上这种一字的暴露衣着,穿在她身上就更加冶艳!委实令我瞧得性奋异常! 再加上她姣美但却有着日本Av女郎淫荡的面孔、模特儿魔鬼般的身材…… 真使我再不能按捺下去了! 我决定今夜就要将她狠狠地强奸,用我强硬的塞入她那细小的樱桃嘴里! 嘿!嘿!看着瞧吧! 当然!我对她的行踪已是如指掌! 她住在那里!何时回家!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是单身独居,而且住处偏、人烟稀少……! 哈!哈!哈! 我的侵犯行动就方便许多了,那时我要怎样来摧残这个都可以了! 现在! 先来形容我强奸弱质女流最喜欢的打扮吧! 我下身会穿上黑色紧身富弹性的长裤,包至半膝上的窄黑皮靴!靴间有暗格藏着利刃! 裤胯的位置处开了一条暗缝,要强奸的时候,就抽出一早带好安全套的巨肠出来便行了,很多纤纤的少女,被我纵身一擒,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就给我强闯而进入了窄窄的了!你说快不快?够不够狠? 嘿!嘿!够瞧吧! 我上身亦会着上了黑色的窄身长袖弹性衬衫,两边衣袖卷起到我肌肉结的半臂上,衣高高的竖起,前面衬衣的钮子当然一颗也不扣!祗将两旁的衣角交叉打上一个结! 这样!我裸露出来的deepv形部份,就是令很多女性为之着迷倾到的坚实胸肌了,这样的装扮很帅而且威猛至极! 到现时为止,给我奸淫过、夺去贞操的女人,没有一个知道我的卢山真面目,你说被奸者可不可悲! 哈!哈!哈!哈! 因为我每次强奸犯案的时候,一定会着面的! 我会先在头上套了一个极之薄而又非常紧贴脸部的黑色罩面,是俗称的魔鬼面罩! 就好像赛车手所配带的保护面罩一样,开着三个洞,露出双眼和嘴的部份来,其实这样子已叫受害者看不真我的面貌了! 但我仍会再带上飞虎队所用的黑色冷帽!这时我只会露出一对很淫邪的双眼罢了,这种双重面方式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最喜欢上漆黑色的冷帽,它使我看来冷绘无情,强奸时更使女人惊栗! 但冷帽质料很松,容易给我虐奸中的贱货在挣扎的时候扯脱,所以为安全计,要再套实了紧箍头部的魔鬼面罩! 而且我会在冷帽的颈后再打上单结,就没那么容易飞脱了,真可说是万无一失! 那么强奸起来就可以毫无忌惮!摧花手段也可以更加残忍,为所欲为!得心应手了! 嘻!嘻!嘻! 我当然尽量不留下犯罪证据,我会带着薄如蝉翼的黑色手套,这种手套好处是不会留下指纹,但触觉却十分良好,当我抚摸着正在淫暴之下发颤中的时,些儿也没有丝亳阻隔的感觉! 而在冷帽的口部,也经过我悉心的改良:一方面可以改变声线,另一方面有着一条合嘴形的暗缝,当我欲要强吻那些贱女人的面颊、或者是要吮的蓓蕾、又或是狠狠地咬下她们的双股时候,我只要向冷帽口缝轻拉!我狼一般的利嘴就可以和她们亲密的接触了! 嘿!嘿!嘿! 我这面奸魔的形象,已经细致地描绘出来了,是不是很绘!很辣! 总结多次强奸经验所得:大部份女流之辈见到我这一身奸魔战衣就是连反抗也不敢! 如果再加上我藏在靴下的利刃所威迫,更会自动献身呢! 但是我很少会用到利刃来作指吓的工具,因为我喜欢她们负隅顽抗与及极力挣扎的模样! 这时我就会像麻鹰捉鸡仔般,慢慢和她们玩个够本! 我会以无情的重拳与狂风的掌掴,将那些臭婊子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然后在长夜漫漫下尽情折磨凌辱! 之后当然就将她们来上多次的强奸! 嘿!嘿! 当然!我不会作出先奸后杀的无聊行为! 因为我要每一个受害者永远沉痛地记起:曾受过我这面奸魔的暴烈残摧! 写到这里,也不禁为自己完美的强奸摧花手法一再狞笑着! 好了,废话少讲! 在半夜的时份,我已潜入她住所的后巷! 我知道她今晚在的士高工作,差不多半夜两点的时份,就会搭计程车回来。 太约半夜两点半的时刻,猎物果然出现我的眼前,嘿!这夜她又穿上一套紧身的露肩黑色连身裙,那口照例低低的贴在高昂的酥胸之上! 下身是一条崩紧得起了褶痕的超短迷你黑裙!嘿! 真是好一个性感尤物!淫姬!贱菜! 我不将她连环奸,也不算是甚么奸魔了! 她进了屋后放下手袋,随即入了睡房,刚开了灯的时候,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攀入了她的住处,几个箭步就距离她的背后不够两! 这个,还没有丝毫警觉之心,这当儿不下手还待何时? 于是我大喝一声:「!」 一个飞身,从她背后来一个纵扑! 瞬眼之间! 两个黑甸甸衣着的狗男女便一起「砰」然地,跌落在柔软的睡床上,这贱货突然给我推倒下床,当下惊呼数声,还不知发生甚么事情! 我先站起来,让她有机会掉转身子,看清楚眼前的状况:一个冷帽头、眼露淫秽之光,胸膛黝黑而结实的巨汉正威风地屹立在她的面前! 我看得出她非常惊慌,背撑的双手不断慢慢后移,声音也打震道:「你……你……是……是……谁?……想……想……怎……怎……样?」 我见她惊得语窒,说话也疲弱无力,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良机! 我一手好粗暴地将她的紧身衣裳那阔大口拉下!猛扯! 「嘶」的一声,那件质料狻为柔韧的小衣裳祗给我扯烂了少许! 但她一边的竟然急不及待地突冲了出来! 哗!臭货!很大的! 这个时候我舐了舐几乎流了出来的唾液! 咭!咭! 露在黑面罩外的双眼更加益发邪淫之光! 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看见我这副模样当然愈加惊惧! 我用很贱格的声音并阴骘地道:「嘿!嘿!想怎样么?你瞧我这款的打扮! 这个的样子,你说我打后会待你怎样? 嘿!嘿!嘿! 你还不晓得吧?白痴!臭!」 我边说边用左手不断扯下她那件阔到不可以再阔的大衫口,同时,又拉高她那条短到不可以再短的迷你小裙子! 哗! 这样性感暴露,真令很多男人都不能压止澎湃的兽性呢! 何况是我这样的!我这个时候真是兽性大发也! 她给人侵犯是迟早发生的事,问题是小儿科抑或大制作! 但由我来强奸与槽质她,就一定不会是小的了! 嘻!嘻! 「来吧!你这暴露的姣婊!」 由于这个蠢娘,终于明白到我想把她强奸,所以不停激烈地反抗,手脚乱挥乱缠! 「不要!放……开我啊!救命哟!救命……!」她在叫喊!引着尖锐的吭子! 「叫吧!臭!不会有人听到的!哈!哈!」 我右手就在左手做着侵犯性的行为时候,在她粉面上强打十多个耳光,掴得她的脸上五指红痕泛现! 我初时留着点力儿,不想打肿了她可爱的脸,我当然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君子,想想!如果把她打得像猪头般的样子,那会有心情狂奸她?强吻她? 此时两手各有所忙,我的嘴除了不断发出淫声浪语之外,就像雨点般疯狂吻在她左闪右回的脸庞上! 她仍然不断地发狂尖喊,手脚在暴蹬狂摆! 我在她强烈反抗之下,虐待狂完全暴起来了! 我大喝:「臭货!还反抗吗?打不够了?贱菜!」 随讲随用右手左右开弓掴了她十多巴耳光,这时也不理会她是否脸肿头涨了! 「操你老娘的!臭奶贱!」 我淫欲大起之时,就最喜大吐粗言恶语!真是骂得很爽很过瘾! 每每给我凌辱中的女人听到,也惊上三分! 我右手又接二连三地拳打在她肚腹上,她当场惨喊数声,整个人软瘫了! 这回还不给我乖乖吗? 「嘿!嘿!贱人,不知死活,再反抗就打到你的脸肿得高高的! 看你以后怎么见人!嘿!嘿!」 一边讲,一边将这条死蛇般的贱种的上衣拉到腰间的位置,为何不除去她所有的衣服?因为这是强奸哟,当然要弄到受害者衣衫不整!破裂!才能使我的兴奋啊! 她两个同时袒了出来,挺得又圆又大,看得我眼也突了! 自从强奸作案以来,最好怕也是这件吧? 事不宜迟!不用客气! 就趁她病取她贞洁吧! 我嘴里呵!呵!呵!淫唱三声,双手鹰爪降,大力一搓一扭,她又即时大作鬼喊,未几好像呻似的,她的娇躯震上几震,还是想用她微弱之力来作反抗! 我这时候兽欲毕呈,良知尽抹! 我用膝头狂顶她的下阴,她今云真是痛得连声都不能哼上半句了! 「死臭货!干你娘的!不要再跟我拚了! 不然的话!我就将你强奸到天亮为止! 再插爆你个阴,划花你美美的脸儿! 看看你以后怎样勾引男人?听不听到!你这个残婊子!」 她给我恐吓到不知打算,身子任由我的摆布! 我心想真要将她奸玩到天亮呢! 呵!呵!呵!呵!呵! 嘿!嘿!嘿! 今云一定要和她做足我订下来的强奸套餐了! 嘻!嘻!嘻!嘻! 奸女首击-- 我好粗暴兼且毫无人性地将她那把柔柔秀发拉高,她即刻娇喘连声,整个头连着上半身给我拉扯了起来! 我将她强拖下床,唏一声!手一推!她应声就滚落地毡之上! 「跪着!臭猪!贱货!」我暴喝连声!整间房子也为之震动! 她这时那敢不从,死气地「噗」一声跪在地毡上,说时迟那时快,我左右一拉裤缝! 那条硬了好久的大,好似一支长兵刃般突了出来,她见到我那几达八寸长的大铁粗枝,看得傻楞了! 我刻意将话儿贴着她面上左右磨擦了一阵子! 又在她眼前左幌右摇,作示威的模样。 「我的小弟弟是不是十分劲?很长?答呀!猪箩! 出点声儿?哑了不成?臭婊子!」 我大力拉扯她的所谓长长秀发,她痛得只能不断呻吟,眼泪也哭出来了! 我继续很得意地说:「哭也是没用的! 我这条大是不是很长!很粗!很厉害!快回答! 是也不是!」 她给我迫得只有点头称是,我跟着好淫地笑着:「好劲是吗?一阵就有得你乐子了! 臭货!嘿!嘿!」 「先来吻我的!你这条臭猪!」 我边说边扯她的头发,将她的红唇迫贴着我高高举起的。 「伸过嘴来吧!听不听到我说的!」 我威严地命令她! 我用两支手指将她娇小的耳朵向下猛扯,痛得她立将小嘴吻上话儿几口。 我见她像条死狗那样,狂烈的兽性当然大起! 我强奸女人甚少要她们的,因为始终不是自己的女友! 如果她发上狠起来!不顾一切,咬上了一口,那么就乖乖不得了! 当然!要那些贱种驯如绵羊地含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一是用刀指吓她的矜贵面儿,一是用她们最要紧的东西来作威胁! 有一回我强奸一个住家大波少妇,一手着她BB的小颈,一手拿着自已的硬肠送入她口里,并且大喝:「乖乖给我含好,如果不听的话,小BB就一命呼了!」 这时被我正在凌虐中的臭婊子,果真也是纯得像绵羊,我要她怎样就怎样了! 「给我好好地含着大肉肠,知不知道,臭货!不要再玩花样了!」 我好得意笑道,最后大喝:「张大你的狗口!快来含着!看你这个臭样!多贱!」 我左手着她的两颊,用右手从她脑后扯下她的长发,使她下颚仰高! 「张口!再不听话,我将你的头发扯脱!让你做尼姑!哈!哈!哈!」。 我待她的口部对着我的时,我就长棒一挺!直破朱唇! 我迫她整条吞尽,她又欲挣扎不想! 我那会给她便宜? 一手狂扯软发,痛得她的小口大大张开,我不遑多让,引茎再上,直插深喉! 我不断要她一吞一吐,在她湿濡的口中,感到无比的极度快欲! 我连声放肆地淫笑着! 呵!呵!呵!呀! 呀!呀! 我双手捧着她的头一前一后地摇动,实在非常舒服! 就像在里面一样,你说正不正?乐不乐? 「啜好些!臭猪!是不是想给我再打?」 「舌头会不会舐吗!死猪似的?」 「啊……是了……快啜……哈!哈! 好不好味!我这条巨蕉!哈!哈!哈!」 「你这个姣贱淫样,平时穿得这么暴露,实在引死我了! 我看到你的低胸衣着就好想即刻撕脱下来了!知道吗! 我想奸你很久了!今晚就给我尽情品尝吧! 哈!哈!」 她一边含,我就一面尽说淫话,又发出阵阵阴骘骘的邪笑! 透过面套的矶笑声传到我的耳鼓里,就愈发增加性的冲动! 我要她和我吮足十来分钟,她现在驯服到好似一头波斯猫! 我玩也玩得厌了,就一手粗暴地推开她! 将我那条湿湿的棒子抽回来! 你以为我就这样放过她吗?哈!哈! 怎会? 我现在要做入套的准备,为了防止她在我带套的时候回气抵抗! 我一拳挥在她肚子上,她痛得像痉挛起来!真是一点反抗馀地也没有了! 我冷眼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奸笑,心想往后还有你好受呢! 奸女二击--肛奸 我朝着她面上慢慢带上安全套,然后和她玩第二种花式! 弱女静静望着我,盘算我下一步会怎样,我看她呆若木鸡,当然要她有点儿反应,我人性全无地重重刮了她大大的耳光,又用力着两个搓来揉去! 她当堂有了剧烈的反应,不过是痛苦的反应! 我看她这种惨况,我的反应更大哟!那条巨炮高高的竖起来! 要发炮啦! 我来一个饿狼式的飞擒大咬,左手波,右手扯发! 继而一头撞入她深如巨峡的乳沟里,我拉开面套的口缝,用嘴吮着她右边如巨豆的! 然后又将我的硬炮放入她的小口里,插弄了大约两分钟才放过她! 取出后我抽着她的长发长发真是折磨的好工具!,我见床侧有一块入墙的大镜子,即又心生狂虐之念! 一扯一扭,她整个人给我拉高后,我一手猛推她跌回床上! 我立刻反转她的身躯,令她面向下!俯着身! 之后抓着她一双瘦长的美腿,向自己下身一拖! 双手将她那条富有弹性的迷你裙左右一撕一扯,那条薄薄的小裙就给我「斯」一声撕得裂如败絮! 那小小丝质内裤已经暴现在我的眼前,我大声说:「还有内底吗?岂是阻碍?嘿!嘿!」 一手狂撕,她下身红痕飞现!三角裤也随之烂破了! 这几下暴力的动作,除了显示我手力惊人之外,还可以看到我极到野狼凶兽的本色,这个时候她两团圆圆白白的巨股立刻递送到我的巨肠之下,她的股罅非常深,看得我整个人都疯了! 我大声喝道:「蹲低身!翘高屁股,望着镜子!嘿!嘿!」 「对!好像母狗一样!望着镜!听也不听到!要打吗!」 她也很听话,我好满意地将贴着她的股罅磨前磨后,好像锯木似的! 这个臭贷一心以为我会奸她的,谁不知我另发淫招,喜欢肛奸! 磨完肉肠后,我好凶狠地用口咬下她的股肉,痛得她大叫起来! 我的牙齿当然做了手脚,不会留下手尾。 咬完左股嚼右股!看到她被我狼咬的鲜红牙印,我兴奋到几乎晕了,我再也不能自制! 「哇……痛……呀……不……要……」她痛喊求饶! 「不要?嘿!嘿!」 我突然起身暴喝:「你这个臭股!」 「哈!哈!哈!哈! 望着镜子!看我怎样肛奸你吧! 臭货!」 我用长长的从她的股罅破入肛门! 我突然感到有一点阻滞,因为那里很窄,十分难入! 肯定她未曾给人肛吧!,我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还觉得更加兴奋! 我那条肉肠硬如铁枝,墙也能洞穿,何妨区区娇脆的肉躯? 我再狂喝:「爆你的屁眼!」 无情地猛力向前一推,立刻巨车入隧,畅通无阻! 她当然给我插得痛苦异常,即时「哇!」一声惨呼,可谓震天响! 可惜这里没有其它人听到她的惨叫! 她的巨喊声令到我振奋达到了极点! 「叫呀!用力大喊呀!没有人可以救你的!贱种!叫呀!」 哈!哈! 强奸就是这样好!普通的那有这种快感! 一定要有征服感和才叫做过瘾,如果是真正的男人都应该好像我这样做! 不要让现代女性以为自己很能干似的,下一次我就会再拿一件女强人来强奸! 「怎样呀?狗样!屁股是不是给我撞得非常痛楚?」 我见她痛到垂下头在呻吟,就在她后脑扯其长发,使她看到镜子里的她! 看到她自己正受着一个面的色魔大汉所折磨与强奸! 「我叫你着镜!你听了没有!快快看我怎样你! 如何奸你的屁眼!嘿!嘿!」 干了一会儿,我将她的身子与长镜作平衡线放着,我索性也跪在床上! 我重新将大木杉插回那股桩之内,一边侧着头看着大镜一边操! 镜中反映着的: 是一个着冷帽,一身紧窄黑衣,趟开着肌肉结实的胸膛! 这壮汉整个头部包裹在黑色之内,惟一露出来的部份,就是两颗焯焯淫火猛烈燃烧的眼神,带着黑手套的双手正着衣衫碎裂片片的美女寸腰,黑色的窄裤胯下,一条大正无情地往女郎的股罅内一抽一送,黑衣面人不时发出舒畅极了的呵!呵淫唱之声! 我当然知道镜子里做着这般丧尽天良的坏事!就是我面奸魔了! 我边干边瞧着镜子,就好像看四级淫片一样,实在带着无比的兴奋与刺激, 「女人的屁眼我不是每个都插的! 你这个股这样美我才干呀!益了你吧!狗杂种!」 「嘻!嘻!你的臭肛很好插!是不是丢了屎啊!嘻!嘻!」 我的说话真是令自己也听得贱格非常! 但是我的小弟弟就听得亢奋非常呢,不休的插个不亦乐乎! 我用慢火煎鱼方式折磨了她的肛门很久! 大约也有十分钟左右,有时会停一停,歇一歇! 不过我的双手可就没有闲着呀,不断绕过她的背后尽搓高巍的双峰! 弄得她杀猪之声不绝于耳。 奸女三击--奸后 「嘿!嘿!现在才奸你的吧!不过先在后面入哟! 嘻!嘻!」 我将那条插得红红的肉捧从她的股罅狠狠抽出,不给她回气喘息的机会,随即一手向下摸正她的,迅速地将那支红肠再度猛撞入去! 她的阴穴不十分狭窄,当然是给人过的,但这时我奸淫她,没有流出作润滑的作用,一时也不容易弄入,和先前肛交般困难。 「干你娘的!门锁得紧紧的!」 我狂喝一声:「破你的!」 用条强硬不倒的巨炮不断向前冲杀,不消数回! 就给我长驱直进,那种深入的感觉真是畅快无凭,这个女人给我进入的时候,成身发颤,大声地疼叫! 「痛吗!尽情苦叫啊!呵!呵! 叫呀!呵!呵!呵」 她越唤痛,我就「呵」一声、劲插功锄! 越插就越来越用力,越讲就越多淫话! 这刻我整个人站回地上,身躯挺直,用老汉推车式,双手到她的蛇腰实实的,好像掘地一样! 呵的一声!锄一下子!呀的一声!抽一下子! 我的大又前又后!又左又右!动过不停!方位也变换不停! 「怎样呀?臭!是不是给我锄得很痛哟! 继续惨呼啊!我最爱听呀! 哈!哈!」 我十分“关怀”她,突然在窄窄的重重抽出开来,好让她以为我要休息一会儿似的,谁不知我突然又强狠地插入! 哈!哈!如是者十多次,她真给我玩得残了! 她的还不给我愈弄愈宽吗? 虽然她不是处女,但也不是太阔,可不要暴殄天物啊!奸! 哈!哈! 奸女四击--奸前 好了!正本戏上场了! 在她后阴狎玩了又十来分钟,我的兴奋程度已经差不多到了极点! 我好用力地抽出湿棒来,然后掉转那条死鱼一般的贱种! 暴力地将她整个人拖落地毡上! 她这刻一点力气也荡然无存!可谓气若柔丝,泪也喊乾了! 看到她这样,我的征服欲虽然全逞了!但虐待之欲可还未发泄完啊! 你说我是不是灭绝良知! 我用泰山压顶扑水式压着她整个身躯,与她紧贴着! 我拉下口缝,立刻强吻她的性感嘴巴,她还下意识想回避呢! 嘿!嘿!但我的长舌早已经顶入她双唇之间,撩来撩去了! 我模模糊糊地一边强吻一边说:「同我玩舌啊!!」 她当然没有和我舌来舌往,我又不是她的亲密男友! 我好温柔在她耳边倾诉: 「其实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你想想! 不妨做我的女友吧!好不好!我最喜欢你这种既性感又放荡的姣货哟! 哈!哈!来吧!甜心!」 我想她会听得频打冷颤! 哈!哈!哈!哈! 吻完她的粉靥,又低头连啜她两个庞然大波! 含完又啜!吻后又含!吮完又舐! 少不了饮些奶儿水水吧! 嘿!嘿! 之后我拉回面罩的口缝,当然不会给她看到我的嘴形! 我现在露出在面套外的一双眼睛,由先前极度淫猥的眼神,已不知不觉变成冷血饿狼的目光。 因为这时是我要出火的时间了!通常这都是最疯狂的煞那! 她见到我冷绘无情的侵犯目光,忍不住打了多个寒襟! 由于玩了这件女人也有两个小时,肉肠充血也很久了,忍不住也流了些精液出来,我知道真是要解决这贱女的时候了,于是我突然爬起身跪着,双手将她的大脾猛然分开! 又用右手失惊无神地赏了她十多个耳光! 「既然你不想作我的女友,那么我也不用和你客气了! 嘿!嘿!」 「张开大腿!臭货!」我巨喊暴叫! 见到她那条所馀无几的裙布竟然刚巧遮盖着下阴,我不由分说,一手狂撕,阴乍现,那条当堂再度硬如金石,我来一招冲击射球兼大喝:「射死你!臭婊子!」 一矢中的! 那贱种痛得全身发力抽搐! 嘿!嘿!让我得这么久! 还有气力大呼小喊,真是令我佩服,又令我更加蓬勃啊! 我现在再不是慢动作,我的巨肠一进了阴穴里! 就好像充了电似的,先来狂抽廿馀记! 跟着越越劲,越送越快,狂抽狂插! 两支龙爪手又狂狂按她的弹乳,「呀……痛……呀……不……」她不断发出悲与呻吟! 我的官能刺激去得到尽,好兴奋,整条腰腾上腾落! 我像疯了一般,又插又说: 「怎样!是不是很劲很猛!臭货! 从来不曾给人这样奸吧!操你很痛喔?是不是十分憎恶我?臭奶!」 「憎我是没有用的!我强奸了你!你也不知我是谁嘛? 报警与报复也不能啊?就这样一世也留着给我强奸的疤痕吧! 哈!哈!呵!呵!我插! 哈!哈!呵!呵!」 「怎样?很想知道我是谁吧!你可以扯脱我的面罩哟! 对!来吧!扯吧!敢不敢?扯啊? 不敢吗!呵!呵!呵!呵!」 我当然知道她不敢扯,就算她真的这样做,她也祗能扯脱我外面的面套子,但仍是不能见到我的真面目啊! 但那时候我就会打得她半死! 嘿!嘿! 「你倘敢扯脱的我面套,我奸完你就用刀插得你半死! 贱种!」 「扯吧!臭货!敢也不敢? 哈!哈!呵!呵!我插! 哈!哈!呵!呵!」 她当然不敢,我讲了这么多废话,又尽力地狂奸! 真是去到最激,又狂插了几分钟,跟着感到一道暖流从话儿里猛烈地喷出,喷一下,就来一下,我精液特多,足足喷了半分钟! 真个是此起彼伏,避孕套里面全部都是精液! 射完精之后,我继续抽送十馀下才放过这条给我玩弄到像死尸一般的女人! 我看见她整个人软绵绵的,全身虚脱,就非常满意地嘿笑着。 现在!我要进入浴室清洗那条浸淫在精液之下的肉肠了,并且也要回一回气啊! 以防万一,我用一条弹性的牛筋绳捆绑着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贱货,入了浴室,条肠开始微软下来! 当然!我不会就此一炮玩完! 这阵子我奸魔奸得满城风雨,女人提起我面奸魔就会提心吊胆! 我最近连奸十多个女人,每次都会警告她们不要报案! 但却有五个被奸者报了案,害得我被x部重案组通缉正紧! 还有一个女督察叫作“徐艳”的,誓要捉拿我归案,我听了觉得很好笑! 这件警花我一定会奸了她,实行以警效尤! 由于要避风头,最近也不敢出来作奸犯科,以住每周强奸一件,现在祗能每月侵犯一个,我旺盛,又不喜欢嫖娼,因为嫌没刺激感,想挺硬也很难呢! 本来我新认识的女友很美,但她却守身如玉!妈的! 我想:要来一次着了面,像强奸其他女人那样狠狠地将她了才行!。 至于就更加不会了! 所以今晚当然要乐个够本了! 再看下集大结局吧!哈!哈! 奸女五击--吊奸 从浴室走出来,看见那贱货好像死了一般的晕厥过去! 几近的娇躯横阵于地上! 我再次走到她的身旁,垂手抽起她的软绵长发,用力拉她返回床上。 「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那有这么快?还有很多等着呢!」 我立即向裤罅一扯,那肉肠一见美女就回愎抖振的精神! 澎然地怒弹了出来,逐渐变得坚硬,我跳上床去,将她的腰夹在我两腿之间,我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又将微硬的大肠送进她的口腔里! 「听着!将我的大含得硬硬的,狗杂种!」 她当然不敢反抗,一下一下的含着,我知道又回复了英勇的作战状态! 而我先前射精完后,失去的兽性又再次重返来了,嘿!嘿!嘿!嘿! 我按奈着暂时不去她,先解开捆着她身上的绳子,然后握着她那把稀烂的长发、很暴戾地拎起她软弱无力的身躯,嘿!嘿!她的头发几乎给我扯掉下来哟! 我托起她下巴直视她给我摧残了的面庞,用着布的子顶着她的小子,双眼凶凶地瞪着她,阴险地笑道: 「和你玩另一些花式吧!不用你觉得这样沉闷!」 我将她的双腕扎实,抬头见到天花顶上竟有铁枝衣杠,就将她整个人吊了起来! 她已给我强奸得浑身软绵,站也站不稳,只靠一条绳子拉直她的身子罢了,我瞧她这个残样与及衣衫不整的衰相,淫欲更为大增! 我取出用的变态皮鞭出来,用慢动作好夸张地举高鞭子,当然!我下身的鞭也早早就举得高高了! 咭!咭! 「臭妹子!和你玩玩吧,好不好?」 她很绝望地望着我,用蚊滋般细声地说: 「放……过我……吧!,我……给你所有……钱!」 我听完狂笑:「放过你?哈!哈!钱我要!你的人我也要! 这就叫作财色兼收!劫财劫色了!明白吗!蠢娘! 待我玩残你、再爆你!我才走!哈!哈!哈!」 我未说完,就一鞭狠辣地抽到她背骨上,她当然痛得呼嚎大作! 我好兴奋地狂叫:「这就叫做痛在你身、我就非常开心! 哈!哈!哈!哈!」 唰的一鞭,她声嘶!我又加上一鞭,她力歇! 我当然不会打死或者打晕她,我适可而止地打了十多鞭! 我那条肉鞭也激得不能再忍了,再要找她出火! 我当下拉高绳子,将她整个人吊离地面,高度差不多是我可以站着来操她的距离,这时她在半空摇来荡去,好像跹前后摇晃! 她这时双手给吊着应该十分痛楚,但我全无良知怎会理会她的感受! 慢慢将个安全套带入肉肠里! 我暴喝:「奸死你!」 我用大枪瞄准她迎过来的阴窿,猛一插就给我入尽阴核! 「痛吧!哈!哈!」 我即时抱着她屁股,顺势抽起她双脚,当她双腿是手炳,前前后后推来推去,我整个人站着不用移动,只是推她双脚,这样她的阴洞就在我的处入来出去,真是爽尽了! 你说我是不是禽兽异常! 哈!哈!哈! 「怎样?贱货!爽吧!玩残你没有!」 我不断疯狂地,速度加快到好像保时捷汽车一样! 她的手腕给我拉得血痕奔现,痛得全身抽搐打颤! 她的猛然收窄,夹得我那紧紧的,我差不多不能动! 于是我就拔出我那硬枝,解开绳结,跟着拦腰一抱,「砰」的一声,用力将她重重抛回床上,然后我就飞身一压,她大气还未及一喘,我就将铁一般硬的插回里,然后尽地一击,猛插!狂撞!疯插! 我现在用歇生平气力的上下,只是发出男人最原始的嚎声! 这次更加厉害,足足维持一分几钟,真是精尽人亡! 这个臭婊子好像已在我暴的淫行下,晕死过去! 我不理会她的死活!自顾地走入浴室洗净上粘满的精液! 走出来的时候未软下来呢! 劲吧! 我就伏在她的乳沟之间,拥着她的身躯!插入她的穴里养精蓄锐。 睡了一回,看时钟快将五时了,我心想是时候走了,就来最后一次奸,才放过这贱人吧! 我欲意方兴,小弟弟像是瞬即知道,硬了起来! 我着她的双肩,猛然摇醒那姣菜,跟着在她耳边地说: 「我就快走啦,但还要操多一次哟!小! 就好好给我吧!嘻!嘻!」 为了要她神志清醒一些,再受我刻骨心的折磨! 我先拖她入浴室,用冷水浇湿她全身,然后才拖回大厅继续馀波未了的施暴! 「哈!哈!是不是整个人也清醒了!荡妇!」 我命令她给我带上了安全套子,她乖乖的照做! 刚带完我就立即俯下身,掏摸着她胸前两个,也迅间插入中,当然由慢而快、时快时慢、弄到她痛苦得头也摇摆不定,我发觉自己那条巨炮奸了整晚还是劲力十足! 当然不会错过这种良好的状态,就来个连环的奸女四击吧!,奸完前奸后,反来覆去,不断将她的身子两头覆转,插了不够几下后阴又送入她的屁眼里狂,之后将在肛门里抽出来的巨肠、无情地挤入她的口腔里! 「吃你自己的屎吧!臭货! 哈!哈!哈!」 我另发淫招,在她口里取出出来,随手扯去避孕套,我要在她口里射精! 因为今晚已射了两次,这云应该精液量应该不多的了! 她的小口装得着有馀! 肉肠对着口里狂插!招招深喉! 她被我插得呼吸也有点困难呢! 嘻!嘻! 我大声恐吓她:「我射精的时候,你好好地给我吞了,知道吗!臭货! 漏了一滴我就用刀插死你!」 我狂抽到要射精的一煞那!即刻取出出来,用手大她的口,我大声叫:「巨炮射精!」右手狂摔包皮! 随即一条白液喷进她喉中,我立刻又将整条大肠插回她咀里去,我留意有没有精液溜出,恐防留下证据! 于是大喝警告她:「同我吞精!舐净我的大!臭!」 她好听话真的吞了所有精液,还舐得很好。 我射完精后,在她的口里取出来,施施然收回裤内。 现在我兽欲尽尝,很满意地说:「不错!早点这样!就不用受折磨了!嘿!嘿!」 说完就在她屋里大肆搜掠,取完钱后就大摇大摆在她面前说: 「我警告你不要报案,如果不听话,下次你会更惨!知不知道!贱种! 还有,以后不要穿得这样暴露,撞正了我,最多给我强奸了事! 不幸运的话,遇正变态的,就没有小命了!」 我见她在我淫威之下,不断像支丧家犬点着头,真是越骂越爽! 我心想!这个很好,她报不报案,我下次也要再来奸她! 哈!哈! 最好就是要她,她温柔得没有抗拒!实在太好了! 刚走出大门,条炮竟然又冲动起来!性兽又上了脑! 我走回屋里,她本以为我远远离去了,慢慢地撑起残疲的躯体,谁知黑衣面大汉的我又突然地重现在她的眼前! 她立时满面的惊惧! 我大喝:「报案吗?臭娃子!」 我带着黑手套的巨掌重重掴在她的娇脆玉面之上。 顺势执起她的披头散发,就好像拾烂菜似的! 只见她呻吟地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是呀!我……」 「不是?我看你定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吧!贱种! 我现在不理会你是不是想报案,待我先给你一点儿教训教训! 嘿!嘿!」 我取出软鞭出来,继而在她背上狂揪,鞭如雨下!打得她声嘶气残! 然后用我那对黑皮靴踏着她的瘀脸上,我低头暴喝:「以后还敢不敢!贱人!」 她起劲地摇头! 「不……敢……不……敢……!」 我好满意地大声地淫笑着,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扯起她上身来说:「既然不敢,就乖乖给我!」 我边说边取出硬了耐久的出来,这条贱菜今云主动张大口子,我就毫不客气地撞入她口内! 我抽着她后脑的散发前后移动,她竟然越啜越实,几乎使我崩溃射精! 「想我快快完?那有这样容易!臭!」我用力地赏了她一个轰雷般的耳光! 她的脸儿早已给我打肿了,现在这凌厉的一击,她「哇」一声痛呼跌滚在地毡上。 我看见这种情形就更加满意:「是了!给我打残吧?哈!哈!」 「还有得玩呀!贱菜!」话未说完,我即刻擒在她背上,双手从后乳压波,就对准洞劲插而进! 我得她的两个大波好像烂灯那么残之后,两支手随即抓着两把长发,好像拉马似的,我一边拉一边狂插! 拉一下,她的后脑就给我暴扯起来,我大向下插,她整个身子就向前俯伏而下,我一拉、她又痛,我一锄、她又痛,真是上下其痛! 我得真是开心到肺也爆了!痛快极哟! 「哗!哈!哈!哈!」 「看你以后那把头发还敢不敢留这么长!嘻!嘻!」 策马扬鞭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奸她也真的得疲倦了! 当我发泄完最后残馀的兽欲后,良知也回来了,我很温柔地亲了她红肿的面颊一下,然后取了所有首饰和金钱扬长而去! 哈!哈!哈 強暴系列淫樂旅行團輪姦陷阱 chap_r(); ----- 經過第一輪的強暴,四位美少女已被蹂躪至體無完膚,艾迪、傑少、家豪和家樂分別在她們美穴內爆射,在完事後有不少白濁的黏液從陰道流出,嘉怡、嘉寶和美茵被硬插至下體紅腫,唯有小樂心的天生易濕,有了天然的潤滑劑,令她的美穴不至被弄傷,且在被姦的過程中是最享受的一個。嘉怡剛被艾迪幹完後,以為惡夢暫時完結,但阿偉又怎會讓她好過,立即取代艾迪的位置,把陰莖插入她的美穴,但這次可能有艾迪的精液和她本身的,又或者是阿偉的陽具沒有艾迪的那麼粗壯巨大,嘉怡沒有之前那麼痛,而艾迪示意阿詩播出這幾天所拍的精彩片段,嘉怡看到目停口呆,方知原來整個旅行團都是個騙局,每天的行程她們都被某程度的狎玩,嘉怡看到她如廁時也彼偷拍感到羞愧,又想到是自己貪心貪平才與妹妹好友報此旅行團,心裡自責連累了妹妹和好朋友,但內疚、後悔已經太遲,現在已成為一群餓狼的美食,她不知道今天會被多少人狎玩。嘉寶是四人中最慘的一個,因為她最大,加上年紀最小,成為各人最想幹的目標,所以她要同時間應付至少三人的狎玩,而且她胸大的關係,令人狎玩她們分外肉緊,捏搓的力度也會較大,令她身體受損程度比其他三人還大,所以不要羨慕人有大,在這被強暴的情況下絕對不利。嘉寶被傑少幹完後,華d也即時就位,托著她大腿,就強行插入她的,嘉寶已乏力掙扎,任由三頭餓狼繼續撫弄,阿志見已給華d霸佔,他便打算在她口裡,未經人事的嘉寶連也不知道是怎樣,便被阿志捏著她的鼻子,趁她要張口呼吸時,強行把亙棒塞入她的咀裡,嚇得她張大眼睛,看個究竟,她只見阿志的巨棒在出出入入,一股腥臭味從他陰莖上發出,令嘉寶即時作嘔,她正想把那污穢的巨捧吐出之際,阿志按著她的面頰,上下移動令巨棒在她小咀內,嘉寶根本吐下出來,反而被阿志愈插念深,頂著她的喉嚨,嘉寶露出受委屈的樣子,望著被阿偉幹著的姐姐,嘉怡亦只可回以同情的眼神,沒有其他事可做到了。艾迪看到這麼震撼的輪姦場面,很快又回復雄風,巨棒又再直豎在嘉怡面前,他見阿志在嘉寶的小咀內,艾迪亦想嘉怡替他,嘉怡見艾迪有所行動,立即緊閉咀唇,頑強地不許艾迪的陽具進入,艾迪並了著急,把巨棒守在她咀邊,並用手在她輕輕的按摩,又用指頭按壓她凸區的乳頭,而阿偉見艾迪的舉動,知道他在等嘉怡受不了張口呻吟時才直插進去,於是有默契地加把勁幹她,且每下插至最深,連她的陰唇也被插至翻起,嘉怡的身體已敵不過艾迪和阿偉的夾擊,抑壓不住的性興奮令嘉怡滿面通紅,一浪接一浪的更令嘉怡不自覺地張口呻吟,當嘉怡發覺中計時已經太遲,艾迪的巨棒已順利進佔她的小咀,想吐出來也吐不了,嘉怡嘗試用舌頭頂出巨棒,當舌尖觸踫著熱辣辣的龜頭,艾迪像觸電般,想不到昨天還是處女的嘉怡口技一流,給她亂打亂撞竟能令艾迪如此亢奮,艾迪假裝被她的香舌頂出,在最後關頭又插進去,這樣嘉怡會重覆嘗試用舌頭頂著自己的龜頭,令艾迪爽透。嘉怡試了幾分鐘也不能把巨棒頂出,知道沒有效用,便放棄用舌頂出,艾迪見她停止了,便用力把巨棒插至最深,並加速令嘉怡吃不消,在上下夾攻的情況下嘉怡洩了,可憐的身體始終抵受不了長時間的刺激,熱燙的陰精噴在阿偉的龜頭上,阿偉被她突如奇來的反應所刺激亦忍不住要射了,白濁的精液與嘉怡的陰精、混在一起,阿偉在抽出巨棒時帶出不少的黏液,嘉怡已無力地躺在地上,不停地流出混瀆的愛液,艾迪見嘉怡也洩了份外興奮,並加快在她小咀裡的速度,不久也受不住要爆射,大量的精液射在嘉怡的咀裡,嘉怡被腥臭的精液弄醒,她正想把口中的精液吐出時,艾迪抬高她的頭,掩著她的咀,又用手指捏著她的鼻,像要迫小孩吃藥水一般,嘉怡因透不到氣而被迫用口呼吸,同時間要吞下口裡的精液,她眉頭一皺,「咕咯」一聲,全部的精液被應聲吞下,嘉忪第一次吞不男人的精液,那種腥臭的滋味真是令她嘔心,現在口裡還是黏黏的,令她非常不自在。 在另一邊美茵被家豪幹完後,已痛不欲生的瑟縮一角在飲泣,眼見嘉怡、嘉寶都被兩男上下夾攻,心裡十分害怕,害怕惡夢繼續,當她看到樂心也被蹂躪,但看來不是痛苦,表情像很享受似的,心裡有點疑惑,難道樂心喜歡被強暴,在過程中找到無比的亢奮。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司機阿文已虎視眈眈,淫望著美茵的身軀,雖然之前被家豪施暴至滿身傷痕,但仍然是很吸引,阿文上前拉開她掩在胸前的玉手,一對可愛的隨即彈出,乳頭微凸十上胸形極美,阿文亳不客氣地伸手搓揉著,美茵無力地掙扎,很快被阿文壓在地上,上下其手的撩弄她的和,由於阿文沒有家豪那麼粗暴,美茵雖被狎弄但沒有痛的感覺,反而在阿文細緻溫柔的愛撫下美茵的身體有了本能的反應,全身開始有騷癢的感覺,像有數萬隻螞蟻在上爬著一樣,當阿文用手指撥弄美茵的時,她雖扭動下身閃避,但仍被他的手指插入了,陰道有了家豪的精液作潤滑劑,阿文很容易的把中指整隻擠入窄窄的陰道,並有節奏地出出入入,美茵被弄得全身軟化,有時有觸電的感覺,阿文更刻意在時將中指左擰右扭,剌激得美茵溢出,比先前更順滑,美茵羞愧地紅著面,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快感非常,生理反應蓋過了理智,現在她才明白之前樂心為何有如此反應,原來一切是身不由己。傑少見美茵閉目害羞的樣子,剛射的又再次勃起來,他靜靜地走向她面前,二話不說便把占棒插向她微張的小咀,美茵瞪開眼睛時已被傑少著,整個小咀充充滿滿地被塞著,阿文見到十分興奮,即把手指拔出,繼而換上全力地,美茵再次被塞滿而感到痛楚,但已沒有被家豪幹時那麼痛,還漸漸感到性興奮,一出一入都令美茵舒服莫名,她不自覺地擺動身體去配合阿文的抽送。 女孩泪1幼女虐奸 chap_r(); ----- 女孩儿斑斑血小芳是一个年仅18岁的小姑娘,但是她却在娱乐城做了三年的小姐。到底自己接待了多少客人,她也数不清了。反正是在三年前,小芳被卖到这家名为伊甸园的娱乐城后,每天都要最少接10个客人。 三年下来,她的身体早已做坏了,但她却早就给老板赚够了钱,老板在她身上早就榨干了油水。而这家娱乐城的老板,竟然是小芳的亲叔叔。对自已侄女儿柔嫩的身体,黄铁栓让无数的客人去玩弄和蹂躏。一点也不顾叔侄的亲情,就连小芳姑娘每月来月经的日子,他也不许女孩儿休息,照样去接客,让来伊甸园娱乐城寻欢做乐的男人特别享受来月经女孩儿的柔情和刺激。而且小芳姑娘修长白嫩的身材和细细而又柔软的腰肢以及光滑如玉的大腿和嫩嫩的像面团儿一般柔软的肚皮让每一个来娱乐城享乐的客人着迷。客人就喜欢玩这样又嫩又好玩的小女孩儿。把这样的女孩儿搂在怀里可以尽情地揉搓,压在身下可着劲地插入女孩儿身体内操玩,简直太舒服了。因此小芳每天都要用自己的身子接十多个客人。 有的客人就专门喜欢在小芳来月经的时候来娱乐城中点小芳,让来月经的小女孩儿陪他玩上一个晚上。用一晚上的功夫好好玩操玩操下体还带血的女孩儿。有的客人愿意玩弄下体带血的女孩儿,而且是在自己吃下好多刺激的春药后,憋足了劲后,包下小芳姑娘后连干女孩儿七、八次,把小芳的身体揉搓的伤痕累累。并且一玩就要把女孩儿再玩的下体重新出血。因此每次在例假来的时候接客,小芳的下体总要被客人用大和手指捅的血淋淋的,弄的浑身都是鲜血,使小芳苦不堪言。玩过小芳之后的客人满意的走出房间后,嘴里塞着东西然后得意的对着主人说,小芳姑娘简直是太好玩了,玩这个女孩儿就和玩弄一个面团一样,无论怎么样揉捏,都和弄一个小面团一样好玩。一点也不顾及女孩儿被男人操过后的的疼痛和难受。 疼痛之余,她不禁想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娱乐城的经过。 三年前,小芳还是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女孩,但是家里很穷,拿不出让她上学的学费。这时正好村子里来了一个本家的叔叔,叔叔说他在南方开了一家公司,需要在村里招10多名服务员,每月给300多元钱,在金钱的吸引下,小芳第一个报了名。 第五天,当小芳和其他9个女同学一起来到南方这座城市时,才知道叔叔根本不是什么开的公司,而是一家名为娱乐城的地方。看到娱乐城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一幅幅男女的淫秽图画时,小芳预感到自己可能是掉进了一个陷井中。刚开始,叔叔安排小芳做见习生。 所谓的见习生,就是让这些小女孩只穿一件胸罩和一个小三角裤衩在客人与其他小姐和时在一边侍候。有时客人也会对做见习生的小妞动手动脚,但是不允许弄这些小妞。小芳看到是做这种工作,说什么也不干,但是叔叔拿来小芳自己签订的合同威胁她时,小芳只好服从了。小芳认为,反正又不做出卖的事,只要在娱乐城熬上几年挣上些钱后就再也不用受穷了。但是小芳想错了,只要进了这个娱乐城做见习生的,到最后没有一个不是被他们开苞玩弄的。 这天,小芳的叔叔为了彻底摧残掉她的意志,让小芳成为他手中的一棵摇钱树。决定让小芳亲自看一出凄惨的灭绝人性的处女开苞的场面。 这个即将被破身的小女孩也只有16岁,和小芳一起被拐骗到娱乐城的。小姑娘叫什么名子不知道,但是来到娱乐城后,小芳的叔叔给她起了个艺名叫乐乐。也就是能让客人玩的尽兴、快乐的意思。 当天下午,小芳的叔叔、娱乐城的老板黄铁栓把乐乐带到了地下室。地下室四周密不透风,而且隔音效果也非常好,不管地下室中的小姐如何惨叫,都不会把声音传到外面去。每当有小妞不愿意卖身或不顺从客人的玩弄时,黄老板就把她们弄到地下室让自己养着的那些保安用各式各样惨无人道的方法对这些小妞强奸或,并对她们进行和意志上的摧残,直到她们屈服为止。 乐乐被带到地下室后,小芳也让叔叔叫到了地下室隔壁的一个观察间里。这个观察间的一面单向玻璃直接可以看到那里发生的一切,而地下室里面的人却看不到这面镜子后面的人。 乐乐一到地下室就看到早有四个30多岁的男人脱光衣服迫不急待地等在这里了。小芳认出这些男人都是娱乐城的打手,然而她却不知道这些打手也兼顾娱乐城中调教修理小妞的任务。这四个男人个个长着满脸落腮胡子,脱光了上身的胸口上也长满了黑黑的胸毛。有的还在肚皮和胳膊上刺着一只吃人的老虎或一条吐着舌头的毒蛇。一看这长象,别说只有16岁的少女乐乐,就是一个壮年小伙子也会被吓坏了。黄老板就是要让这些来到娱乐城的小姑娘从心理上产生害怕的思想,从而能乖乖地让客人享受小姑娘的美味。 “又有小妞弄了,咱哥们几个这回可要好好玩一玩。” “我的大早就憋的难受了,这次可要在这小妞身上放放水。” “这个妞的盘子不错,但不知身材和下面的宝贝儿怎么样,能不能让哥们过过瘾。” “这次我可要弄她个七、八回,不把这个小妞操的欲死欲活,乖乖地求饶绝不罢休。” 四个打手当着小乐乐的面淫笑着,无遮无拦地争论着怎么玩弄乐乐的方法,直听的乐乐胆颤心惊。 “喂,小乐乐,过来,让几个阿哥好好疼疼你!” “妞儿!过来,和哥几个好好玩玩,让我好好品品你。” 四个打手一边淫笑着喊着乐乐,一边向站在门口的少女乐乐围过去。 “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我还小,你们饶了我吧!”早已吓的浑身发抖的乐乐说话已经不成调了。 “小,小的更好玩,你这个雏儿这回可要让我们好好的品尝一下了。” “对,小姐有小姐的味,雏有雏的味!” “给我们玩了,有了经验,你就可以去上面好好伺候客人了。” 说着,四个打手就不管乐乐如何哀求,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乐乐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使乐乐赤身地呈现在这四个打手面前。当一个16岁的少女被四个男人剥光衣服的时候,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羞涩和难堪啊。此时的乐乐早已是泪流满面了。由于她才16岁在农村老家就没有干过什么农活,因此乐乐丝毫没有农家女子粗糙的皮肤。只见她低着头,修长的胳膊搭在白嫩的腹部,两手捂着下体女儿的羞处。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地并拢着,白白的双脚上涂着的红指甲像十颗红珍珠嵌在那里。小乐乐光屁股的样子也把这四个打手看呆了。 原来在娱乐城中看到的乐乐,那时刚来的她穿着乡下土里土气的衣服,也没见她有什么特别,只觉得这个女孩长得好看。如今扒光衣服后,乐乐简直就是一尊美伦美奂的雕像。只见乐乐白嫩的皮肤鼓鼓涨涨,好像捏一下就要流出水来;刚刚发育的如两个才新鲜出炉的馒头,香香喷喷的,上面还点缀了两颗鲜红晶亮的小樱桃儿;紧绷的小腹平滑而泛着白玉的光泽,两腿之间的处女宝上刚刚长出几缕阴毛,阴部露出的那两片红嫩的好像一个女孩子性感而丰满的的嘴唇紧紧闭合着,整个像一只鲜桃的桃花蕾向外鼓着,分外诱人;白嫩的大腿修长玉立,苗条的腰肢迷死人了;在配上涨鼓的和长长的下身、紧绷的肚皮、该挺的地方挺,该鼓的地方鼓,这样的少女那个男人看了不垂涎三尺,谁的大不马上就要在裤子里支了起来。 为了彻底摧毁掉乐乐的自尊心,这四个打手并不急于蹂躏这个女孩儿,他们要把这个已经到手的肥美的猎物任意的先玩弄一番,使乐乐这个女孩儿彻底丧失掉自尊心和羞耻感。这样才能使这个少女最终成为客人们任意摆布的可心的小玩具。 四个打手不顾乐乐的反抗,七手八脚地把她弄到了屋子中间的一个大床上。把乐乐仰面朝天地按在床上躺下后,他们又用绳子把乐乐的四肢呈大字型绑在了床的四周。这时的乐乐只有干嚎的份儿而无力再进行反抗了。 四个男人的八只毛绒绒的黑手在乐乐的身体上来回的游走,随着在抓捏着乐乐白嫩的。不一会儿,乐乐的脸蛋儿上,上,大腿根部就布满了累累青痕。一个只有16岁的女孩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侮辱。绑在床上的乐乐想动动不了,想喊外边也听不见,只有无奈地让他们随意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嗦,用你的嘴好好给哥哥嗦嗦!”一个男人掏出自己的大伸到乐乐的嘴边。少女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物,只觉得丑陋死了。如果像婴儿吃奶那样再用自己鲜红的小嘴去嗦这条黑乎乎毛绒绒粗长的家伙,那简直恶心死了,因此小乐乐死活不张嘴。但是这个男人自有办法。只见他两个手指掐住乐乐胸脯上那颗红红的,使劲地捏了起来。马上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连心的疼痛从小乐乐的人向全身涌来。痛的这个小女孩儿杀猪般地叫着。 “痛!好痛啊!我的咪咪都快要给捏破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嗦,只要你好好给我嗦嗦,就饶了你!” “让我去死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死!没那么容易,要是不给我嗦,就把你的咪咪头给拧下来。”说着,这个男人又用力地捏着小乐乐的。 “求你别捏了,我嗦,我嗦!我嗦还不行吗。” 忍受不了疼痛的乐乐最终屈服了,只好张开红红的小嘴唇把这个男人含在了嘴里。为了舒服,这个男人就坐在乐乐的头边,把乐乐的脸搬转到一边,使乐乐的头侧扭过来让少女乐乐为他吹箫。他也就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起小女孩给自己嗦的乐趣来了。据说少女,特别是处女的嘴巴为男人吸吮是一种大补的东西。因为处女的唾液和女孩里的阴精一样宝贵,可以滋补男人的,如果一个男人每天都让处女嗦上一会儿,不出一个月,男人的就威猛无比、金枪不倒。 小乐乐含着这个男人的在嘴里嗦着。只见乐乐微微开启嘴唇,两排白白的牙齿和一根红红的舌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那条粗黑的像小孩儿吃奶一样嗦弄着。这个男人一边享受还一边指挥着乐乐嗦的动作。为了避免再受疼痛,小乐乐只好听话地按照他的要求动作进行:一会儿乐乐手拿用自己的舌头在处舔着,一会儿又把整条全部吞到嘴里,一会儿又吐出来用自己的嘴去亲吻男人的睾丸。舒服的这个打手不住的发出淫荡的怪叫。 就这样,小乐乐给他嗦了二十多分钟的,打手再了受不了了,只见他用自己的像往小姐的里捅一样,猛烈地往乐乐的嘴里插入,都要捅进小女孩的嗓子中去了。但是乐乐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只得张开小嘴让他随意的,就这样乐乐的嗓子也受不了呀。一不小心,女孩恶心地要闭上嘴,但是牙齿却咬着了男人的。打手疼的一阵怪叫,两手捏住乐乐的鼻子使劲地拧起来。由于小嘴里塞着一条,而鼻子又被堵塞住,嘴和鼻子都不能呼吸的乐乐被憋的满脸通红。这时,打手的兴奋感达到了极点至,只见他用力将地往女孩嘴里一插,一下子捅到了乐乐的嗓子中,头的龟眼一张,汨汨的精液就射到了小女孩的嘴里。 顿时,乐乐感到自己嘴里充满了一股石灰的怪味,从眼里流出了一股股的滑腻腻粘乎乎的东西。由于鼻子被堵着,没办法,乐乐只好把它吞到自己肚子里。 这个男人放完了水,开放了炮后,就到一旁点了棵烟,继续为其他三个人玩弄乐乐观战。 残忍女体圣 又一个打手上来了,又一场灭顶之灾降临到乐乐的头上。 这个打手按照以往的规矩,要在乐乐白嫩的小肚子和尚未丰满的屁股蛋儿上用针刺上伊甸园的的标记,这个标记也就是纹上一个鲜红的女人嘴唇的图案。按规矩就是纹身。这样既可防止娱乐城的小妞逃跑,也可以和其他娱乐城的姑娘们身上打的记号分开,便于老板们对姑娘们的区分辩认和管理,同时又让客人在淫乐这些小姑娘时增加有刺激性。照规矩,谁给小妞儿纹身,谁就可以为小妞儿开苞。 打手不顾乐乐的痛苦的叫喊,在乐乐的右小腹和右边的屁股上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分别纹好了那个嘴唇图案。纹好后,打手又拿来照相机给乐乐拍了裸照,以备存档做菜单。这一切做完后,打手跪在乐乐的两腿中间,拿起自己的又粗又硬的大就硬生生的往乐乐嫩嫩的小里捅。白嫩的给捅开了,里面两瓣鲜红的小也给捅开了,口终于露了出来,阴洞像一个诱人的花心微微开启着,又像一个娃娃的小嘴微微地还在呼吸。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把那根粗壮的插入了进去。小乐乐啊的一声惨叫,随即两腿之间就流出了鲜血,女孩儿的处女身就这样给破了。 爬在小乐乐身上的这个打手这时满意极了,异样的舒服感觉回荡在全身。每一个男人都愿意操破女孩儿的处女宝,并欣赏到压在身下的女孩儿被捅破处女宝那一瞬间撕心裂肺的叫喊和小女孩儿内第一次流出的破身的鲜血。这是处女的鲜血,十分宝贵的处女血。捅破小乐乐的处女膜后,男人开始在小乐乐的处女地上用力地开垦起来。随着在自己鲜嫩的里来回地,疼痛的内壁也被动地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大。暴风骤雨般的,使乐乐感到下体像撕裂了一般,痛苦的哀求声和呻吟声混合在一起。连续四十多分钟的,小姑娘早已忍受不了昏过去。打手不管这些,反正这小姑娘只能让他玩一回。于是也就不管乐乐是否昏死,又继续了五六分钟后才在乐乐的内发射出子弹。待他把已经变软的从乐乐的小中费力地抽出来后,只见乐乐的下体早已是惨不忍睹了。 白嫩的大腿上流出的处女血已经干了,留下了污红色的血迹,原来紧闭的和口已经被操的张开了,里面正慢慢地向外涌出来还在流的处女血和男人射在乐乐身体内的污秽物,形成了一条红白加杂的粘稠的液体。 第三个打手又上来了,他看到小乐乐的下体已经被前两个男人玩弄的破烂不堪,于是他便拿来了一块粘了消毒剂的毛巾把乐乐身上纹身后留下的血迹和口粘染的精液全部擦干净,特别是他又用毛巾圈成条塞到女孩儿的小里仔细地把女孩内壁的处女鲜血和粘满的男人精液和女孩分泌出的处女体液擦了个干干净净后,才骑上少女白嫩的身体。乐乐又开始了第三次的苦难。这一轮的折磨经历了半个多小时,乐乐早已是被玩弄的淹淹一息了。 等在一边的最后一个打手已经等不急了,还没等第三个下来,就迫不急待地扑到乐乐身上。照规矩,最后一个要开发女孩的第三个洞。所谓第三个洞,就是姑娘的屁股眼儿。客人们戏称娱乐城的小姑娘们都有三个洞:第一个是女孩儿的,第二个小女孩儿的小嘴巴,第三个就是女孩子的屁眼儿了。黄老板的这套摧残少女的方法被他淫荡地称为对女孩子的全方位性趣调教法。目的就是在少女特别是处女第一次被开苞时,用最野蛮的和最残忍的手段把女孩子的身体上的每一个小洞都让男人们插到,使女孩儿在第一次就记住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并能逐步开发出每一个女孩儿对的兴趣,培养女孩儿在遭受客人大的攻击时的忍耐力和被男人操的兴趣。这样调教出来的女孩在接客中就能够承受任何男人的大的和任何手段的玩弄。 打手把乐乐绑在四周床上的手脚解开后,像摆弄玩具一样的把乐乐摆弄成趴着的姿势,让女孩跪在床上,屁股噘起来,正对着打手的毛烘烘的下体,小屁眼像菊花似的向上翘着。本来在插入姑娘第三个洞前,要往姑娘的屁眼中涂摸一些润滑剂,这样会让被插入屁眼的姑娘不会因强行插入而疼痛不堪。而此时的打手已经淫心大发,全然不顾涂摸润滑剂了,搬起小乐乐白嫩嫩的屁股,又粗又长的一条大就硬生生地往里捅。 只听“扑哧”一声后,乐乐姑娘发出一声“妈呀!”的惨叫。小小的屁眼儿被硬生生的顶入了这根粗长的男人,鲜血马上从乐乐姑娘撕裂开的屁眼中顺着大腿根部就流了出来。 “好舒服!女孩儿的第三个洞插入里面就是舒服!” 女孩儿的屁眼和里面的直肠本来就很窄,一根大插入在里面,疼痛的少女肌肉一阵抽搐,小屁眼儿也随着一阵阵收缩,像一个婴儿的小嘴吸吮一样在吸吮着男人的。 随着大的来回抽动,打手也发出了淫荡的怪叫。他一边用力的,一边用右手拍着乐乐姑娘白嫩的屁股,左手也伸到女孩儿胸前抓着已经被人弄红了的用力的揉搓。 “啊,这小屁股,紧紧绷绷,白白嫩嫩的,真是好玩儿,一捏就能出水。” “呵,这真坚挺,滑滑溜溜柔软细嫩的,也特别好玩儿,就是有点太小了,男人一手就能全部掌握。” “插,老子插死你!” “舒服,玩这小妞儿真舒服。喂,乐乐,挨操的滋味过瘾吧!” 身下的女孩儿已经无力回答他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使乐乐嘴里发出无奈的微弱的呻吟了,女孩失神的目光呆滞着。身体被动地随着打手在自己屁眼儿的来回插入而扭动。男人丝毫不顾这些,仍在用力的干着乐乐姑娘。 二十多分钟后,再也憋不住了的打手终于有了,只见他在死命地往乐乐姑娘屁眼儿里使劲一捅后,就趴在了小乐乐的身上,被小乐乐屁眼紧紧夹着的在乐乐姑娘的小屁眼儿里面喷射出了一股粘稠的精液后,软软地从小乐乐的屁眼中滑了出来。 这一次对少女乐乐的全方位性趣调教在地下室进行了整整一个晚上。女孩儿在一晚上先后受到这四个男人20多次惨无人道的玩弄和蹂躏。可怜的小乐乐第一次的性经历竟然是这样悲惨和恐怖。待到四个打手在乐乐身体上用完劲后,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地下室顶窗的隔音玻璃照了进来。 这时黄老板从隔壁的房间走了进来,他开始要为乐乐姑娘定规矩了。 “怎么样?乐乐姑娘,开苞儿挨操的滋味不好受吧,以后你要不听话,我还让男人来轮了你,那时可不只有四个男人了,我会安排10多个男人一起来用各种方式弄你,到时会把你弄的求活不得,求死不能,知道吗?” 趴在床上的乐乐满含眼泪已经无法说话。 “以后接客时要听话,对客人要温柔一点,要满足客人对你的一切要求,对客人的顺从是对你最起码的规定!” “对了,你的艺名叫乐乐,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千方百计地让客人们快乐,如果客人在你身上找不到快乐,那你的下场会比今天更惨,懂吗?” 乐乐听到黄老板的训话,想到昨晚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惨绝人寰的一幕,早已万念俱灰,只有顺从的点点头。 “还有,你的代号是42号,看你昨晚的表现可以归为良种马匹。阿毛,把乐乐这匹良种马拉到休息室休息一个星期,等到身子恢复后再送到四楼贵宾厅开始陪客。” “是,老板!”阿毛回答完就从床上拖起来乐乐姑娘往旁边的休息室送了过去。 女孩儿 一上午的休整,伊甸园里的小妞儿睡了一大觉后个个都打起了精神。下午五点,伊甸园又要开门迎客了,这对娱乐城的姑娘们来说,又一个残忍的日子来了。 “老板,贵宾间来了个有钱的客人,点名要吃女体圣大餐。” 坐在总裁办公桌旁的黄老板一听,来了精神。 “什么?要吃女体圣,他准备出多少钱?” “没有现金,只带了一张花旗银行的空白现金支票,我已经查过了,是真的,而且数目可以在10万美元以下随意填写。” “那好,他需要用几个姑娘就叫他去贵宾厅挑选好了。噢,对了,你顺便把小芳带到隔壁让她好好观赏一下,开开眼。” 服务生接到命令后转身离开了。 贵宾厅内,这个五十多岁的客人正在仔细地挑选着小妞儿。只见二十多个小女孩个个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赤身地站成一排供这个客人挑选。小女孩们长得都标标致致,白细的皮肤、瘦长的身材、漂亮的脸蛋个个都美貌无比。客人经过仔细的挑选,最后选中了两个小姑娘。这两个姑娘一个叫园园,一个叫妞妞。都不满十八岁。听说是要为客人提供女体圣大餐服务,园园和妞妞都吓得浑身发抖。因为她们见过女体圣对女孩儿惨无人道的折磨。但是没办法,谁让她们长的好看叫客人选中了呢。在这里,这些小姑娘们无权对客人说不,因为在伊甸园的女孩儿只是一匹匹供客人玩乐骑乘的小马驹,客人们怎么弄她们也只有服从。否则的话,那些打手会往死里整她们。 客人把两个女孩儿带到了女体圣大餐专用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有一个沐浴喷头,还有一套厨房用具。园园和妞妞因为见过女体圣的做法,所以一进门就直接走到沐浴下面,拧开水龙头好好地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这是女体圣要求的第一步。园园和妞妞用肥皂互相仔细地把对方洗干净,特别是两人的下体,她们还认真的冲洗,将对方的和小屁眼也用肥皂洗净了,同时还将自己腋下和阴部刚刚长出的柔软稀疏的毛毛全部用剃须刀刮干净了,地面上一小撮少女柔软的体毛。而做这一切的时候,客人一直在旁边的沙发上抽着烟进行着欣赏。 洗干净后,园园和妞妞擦拭好身子后,双双来到房间中央的一张大餐桌旁,等待客人的吩咐。按照客人的指挥,园园和妞妞顺从地爬上了大餐桌,叉开四肢,头脚相对地仰面躺在桌子上一个可以来回转动的园盘上,园园姑娘张开的大腿根部和中间的女孩子柔嫩的正对着客人。这时旁边厨具旁站立着的一个厨师向客人询问女体圣是否可以开始。客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厨师开始做女体圣大餐了。 只见他麻利地点燃火,开始炒菜。同时又洗干净一根黄瓜放在了客人的餐桌旁。客人拿起刀叉将黄瓜切成一个个的小段儿,往园园的里塞了进去。躺在餐桌上的园园只觉得自己下体里一阵涨痛,一个个硬硬的,凉凉的东西塞满了小小的。这时厨师已经把一道名为炒蟹肉的菜做好了,稍稍凉了一会儿,就又端到了客人面前。客人转了一下餐桌上的转盘,将妞妞的又正对住自己后,就拿起勺子将这盘炒蟹肉全部塞进了妞妞姑娘的。这盘菜虽说凉了一些,但里面还冒着热气,往里面塞的时候费了客人一些功夫,这盘菜不像刚才硬硬的黄瓜段好往女孩子紧闭的里塞。客人后来用筷子把妞妞的两片扒开后才费力地把这道菜塞了进去。 妞妞此时痛的呲牙咧嘴,但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内涨鼓鼓的疼,火烧火烤般的痛。一个少女柔软的小里面竟然塞进去了整整一盘炒菜,而且还是热乎乎的,把女孩儿的内壁都要烫伤了。可怜的两个女孩儿,下体的内全部塞进了客人将要吃的菜,等过一会儿,菜的滋味和少女内的滋味全部混合后,客人再把它从女孩儿的内掏出来,将这两道沾着少女阴液的美味吃下去。 这时,厨师又将两道凉菜扣在了两女孩儿高耸的上,一道是糖抖西红柿,一道是西瓜沙拉。不一会,两个女孩儿的肚皮上、大腿上、以及脚趾缝儿里全都让客人填满了粘粘的食物。 客人拿来一瓶路易十三。打开盖儿,将酒瓶口对准园园的嘴灌了下去。园园明白,这酒是不许喝的,而是要把它含在嘴里将这口酒和自己的唾液充分混合后,客人在亲吻园园嫩嫩的小嘴时再吐到客人的口中。妞妞的嘴里也让这位客人给塞进了一些沙拉,待一会客人要从她嘴里掏出来沾面包吃。 女体圣大餐就要开始了。 客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俯下身,用嘴开始在两个女孩儿的上游走。啃食女孩儿身上的食物。在吃姑娘上的东西时,客人不还咬住了女孩儿的,就着少女的有滋有味的咀嚼着,不一会就把少女红嫩的都咬破了,渗透出丝丝鲜血。 女孩儿的身子骨就是好吃,香喷喷的美味就着少女的体香,简直要把客人给陶醉了。客人在俩女孩儿上的一阵风卷残云过后,园园和妞妞的上已是惨不忍睹了,西红柿沙拉的残汗弄的俩姑娘胸部到处都是,有的还流到了少女的腋下。客人舍不得那一点美味,又分别在俩女孩的两腋下舔食干净了。 胸部的涨痛,特别是被客人嘶咬的疼痛和着腋下被客人舌头舔食时的奇痒使俩姑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奈地从嗓子深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是她们不敢大声叫喊,害怕一叫喊就会把口中的美酒给吞下去或给吐出来,因为做女体圣的女孩都知道这里的规矩,就是不管客人往她们身体上或是身体内放上或塞上什么东西,都不允许姑娘们自己给弄出来,不许女孩子儿们扫客人们玩弄她们身体的举。否则的话,伊甸园的黄老板会让打手好好地修理她们。 在客人眼里,伊甸园的女孩儿在这里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人了,而是没有尊严、没有人性、没有羞辱感的牲畜,一头任人宰杀任人玩弄任人品尝的美味羔羊。吃完姑娘们上的佳肴,客人开始吃女孩儿白皙的肚皮上的食物,看到俩女孩子儿白皙柔嫩的肚皮,客人淫兴大发,像一头饿狼,一头扑到两个姑娘白嫩的肚皮上,一边吞食着姑娘们肚皮上的东西,一边用牙齿在这俩女孩的肚皮上嘶咬着,转瞬间,园园和妞妞姑娘的小肚皮上就呈现出点点牙痕,特别是少女的肚脐眼里藏着的食物也被客人用牙签挑了出来,把俩少女的肚脐眼都给弄破了流出了丝丝鲜血。女孩儿下体被客人嘶咬的疼痛,肚脐眼被牙签刺痛的难受使俩少女受尽了折磨。 要知道,肚脐眼连着少女的心肺,那种滋味可不是人受的罪。就是这样,园园和妞妞姑娘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得任由客人在她们身体上随便的玩弄。 待客人用她们的时,更大的苦难才到来,客人要先吃妞妞里的蟹肉,这道菜的名子叫:穴中掏蟹。就是客人用勺子和筷子把少女内塞着的蟹肉全部掏出来吃掉,掏的时候,客人的勺子和筷子会把小女孩儿的内壁挖破,这样,蟹肉既沾满了少女内的阴液,又沾上了姑娘的鲜血,吃到嘴里鲜嫩无比。待客人全部把妞妞姑娘内的蟹肉掏出来吃完后,看到妞妞的阴蒂这时受到巨大的刺激已经突突地翘起来了,像一颗已经熟透了的相思豆,期待着男人们的采摘。 这时,客人又将沙拉酱涂抹在了妞妞姑娘的阴蒂上,用嘴去嗦女孩儿阴蒂上沾的沙拉酱。舔食的过程中,客人还有意识地去轻轻咬女孩儿的阴蒂,在阴蒂受到巨大的刺激下,女孩儿的身子在无助地摆动,然而由于有规矩,妞妞再兴奋也不敢过分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害怕客人不满意,于是她就强忍着满身的疼痛和体内的兴奋,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受到的摧残和蹂躏简直是太残酷了,这样的滋味别说一个少女,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淫荡的妓女也受不了。 客人的女体圣大餐越吃越有兴趣,一阵风卷残云后,妞妞姑娘从胸部的上到下肢的脚趾上全部是伤痕累累。而园园姑娘更惨,身体上除了像妞妞一样外,刚刚被掏空的小内又被客人点燃了一支香烟给塞上,袅袅的烟雾熏得园园的阴蒂向上突突地跳动。 吃饱了的客人这时觉得自己有点口喝,于是他想起在俩女孩的嘴里还给自己酝酿着美酒,便拱到这俩女孩的脸上,用舌头撬开两个女孩红润的踌嘴唇把女孩口中含着的那一口美酒给吸了下去。过完了玩弄女孩子的身体瘾,养足了精神,客人才想入非非地要抽支香烟解乏,他便把塞在园园内的香烟拽出来,这时园园姑娘的已经像一张男人的嘴,噙着香烟,内早已吸满了烟雾。客人将自己的嘴对准园园的,像和女人亲吻一样,盖在了少女的上,把少女内的烟吸到自己的肚子里。酒足饭饱的客人满意地去吧台结帐了。 两个小时的女体圣大餐,总共只花了二万美元,实在是太便宜了。然而做女体圣大餐的园园和妞妞两位姑娘却身心倍受摧残,成了两棵残花败柳,要一个星期才能休养过来继续接客。 在另一间屋子里透过单向玻璃观看女体圣大餐的小芳姑娘惊呆了,她没想到在娱乐城内的女孩儿最终的命运会是这样。经过这几次的观看,小芳的自尊心完全被她的叔叔给弄没了。看到小芳已经成为听话的小性奴后,她的叔叔就完全放心了。 这一天,叔叔决定让小芳开始接客。他带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非洲黑人来,这个黑人花了一万美元来买小芳的处女宝。就是让小芳陪这个黑人过上一夜。刚开始小芳死活不从。但是在叔叔的威胁下,女孩儿被迫答应了。 晚上,小芳被娱乐城内的保安带到了事先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房间内。这个黑人已经等候在那里了。保安把女孩儿带进来后,就出去了。房间内只剩下小芳姑娘和这个黑人。女孩儿知道等候自己的是被客人玩弄。客人操着不太熟练的国语让女孩儿脱光衣服。小芳浑身颤抖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在客人面前裸露出了少女白皙而又丰满的处女。 黑人大概早就想玩处女了。见到小芳脱光后,一下子兽欲大发,把女孩儿就推倒在大床上。黑人高大的身体压在小芳柔嫩的身体上。两只大黑手抓住女孩儿胸前的那对儿小开始拼命地揉搓着,下面的两条粗长的黑腿用力地把女孩儿紧紧并拢在一起的两条小白腿给分开后,露出了女孩儿最宝贵的私处。女孩儿的那个小像一个婴儿的小嘴儿一般紧紧地闭着,然而客人却不管这些,他的大早已变的硬硬的了。大如同一条猛蛇一样就要往女孩儿的小阴穴内钻去。一下子就插到了女孩儿的体内。 女孩儿的下体随即就流出了处女的鲜血。痛的女孩儿直咧嘴,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和痛苦的呻吟声。和着女孩儿的叫喊和痛苦的呻吟声,客人玩小芳玩的特别高兴和兴奋。后来客人在小芳体内的过程中还不满足,他还用手指捅入女孩儿的小屁眼儿内和着自己大在女孩儿小内的节奏,在女孩儿的小屁眼儿内也来回地捅着。把小芳姑娘的下体弄的全部是血淋淋的。 一个晚上的时光,小芳姑娘在被客人破了身之后,自己下体的小阴穴和小屁眼儿还经历了客人七、八次的用大阳物和手指的来回。 第二天,小芳姑娘原先那红润的小脸蛋儿早已被客人操的失去了风采,白皙的上印满了客人在女孩儿身上掐玩过后的指痕。泪水早已哭干了的小芳此时已经完全被客人操的浑身无力了。 黑人玩罢小芳后满意的离开了房间。他对这一夜陪他玩的小芳姑娘十分满意,对女孩儿的叔叔说,“ok!这个女孩儿简直太美妙了,自己在这个女孩儿身上得到了满足。希望在下一次来玩女孩儿时能继续给他提供像小芳这样的让自己有感觉的小女孩儿,而且还要是处女。”小芳的叔叔答应了,对他说等过些日子会给他再提供几个小菲妹让他好好个品尝和赏玩这些小处女。客人满意的走了。 客人走后,叔叔命令保安来到房间内,为小芳擦洗净下身后,又让人拿来一个沾满鸡血的绵球塞入了小芳姑娘下体的小内,并且将一个电极棒塞在了女孩儿柔嫩的中。塞入内的电极棒将已经塞入里面的绵球顶到了小芳姑娘深处,并且进到了女孩儿的子宫颈内。 这样,再有客人来操玩小芳时,大插入女孩儿后,破裂的处女膜不会出血,在大的顶压下,这个沾着鸡血的绵球也会将鸡血从女孩儿的内流出来,冒充处女血来哄骗客人,以此来让小芳姑娘的身子再卖个好价钱。塞入女孩儿内的电极棒通上了低压电流,产生了丝丝振动。 塞入女孩儿体内的振动的电极棒和通入女孩儿内的低压电流刺激的小芳姑娘的小一阵阵的收缩。内壁的柔嫩的肌肉也不禁一阵阵的抽搐。已经被黑人操开的女孩儿的口就这样在电极棒的刺激下又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这样就会让再次玩操小芳姑娘的客人会感到女孩儿可能还是处女。下体还能被操出血来,同时插入女孩儿体内的大又会感到被女孩儿的小包裹的紧紧的,经操玩小芳的客人完全是玩处女的感觉。 在保安把小芳按在床上摆弄女孩儿下体进行训练时,女孩儿的嘴里发出了阵阵的惨叫,然而保安却根本不管这些,仍旧在女孩儿下体进行着训练,由于小芳的手脚全部被人按住,动弹不得,只好无奈地让保安用这些东西任意地在自己体内来回插入。等到把这一切都做好后,小芳的叔叔又急忙打电话联系又一个已经约好要玩小芳的客人。让这个客人在第二天晚上来娱乐城好好地玩一玩小芳。 出租女孩血泪史伊甸园还提供出租女孩儿服务,就是有客人喜欢上或看上那一个女孩,可以在前台交够租金后,把女孩领到家中或自己的别墅里当做小宠物饲养一段时间,在饲养中,小女孩儿按照要求不许穿任何衣服,象一只小猫小狗那样可以让主人随便的操弄。 小梅就是在伊甸园娱乐城当小姐的时候被一个网络老板看上的,老板在前台交了五万美金,并签订了饲养小梅三个月的合同后把小梅带到了自己刚买的别墅中。 16岁的小梅还是一个刚刚被开过苞的少女,一来到别墅里,老板就把小梅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让小梅赤身地站在别墅的客厅中。为了防止小梅逃跑,老板还给小梅姑娘在脖子上套上了个狗项圈,并用铁练子拴住,每天下班来到别墅后,老板都像溜狗一样牵着小梅在别墅的花园里散步,而小梅也只能学狗一样地趴在地上让老板牵着她玩耍。 由于别墅里空调开的四季如春,小梅每天在里面赤身也不感到寒冷。只是在被老板牵着到花园中散步时,身上有些冷。没办法,谁让小梅是老板买来饲养的小宠物呢?既然是宠物,就得让主人随便的玩弄,因为她就是老板的一件可心的玩具。 老板每天都要想尽千方百计地弄弄小梅。自己吃饭时要小梅坐在怀里,让小梅用红嫩的小嘴先将食物吃到嘴里后再一口一口地喂主人。一顿下来,小梅要遭到主人上百次的性侵犯和性攻击。有时小梅喂主人饭时,主人会将一根黄瓜顺便塞入小梅下体的。有时主人的手也会插入小梅的或屁眼儿里来回的;有时主人还命令小梅躺在餐厅的地板上,用自己的脚在小梅坚挺的上来回的踩踏揉搓。 至于晚上,小梅更惨,主人规定,小梅每天要为主人先洗澡。在洗澡间里,小梅要按照主人的命令在澡盆中先为他用舌头舔净主人全身,特别是主人的,小梅要把它舔的粗大起来后,才能放水为主人打肥皂。直到小梅把主人洗干净后才算罢休。然后小梅要乖乖地钻进主人的被窝用自己的体温把主人的凉被窝暖热,这时才能侍候主人上床睡觉。有时在为主人洗澡过程中,主人会用和种方法玩弄小梅。有时会在小梅的两个上夹上一对塑料夹子,也不管小梅是否疼痛就使劲地捏小梅的;有时还会在小梅的屁眼儿和中各插入一根粗大的棒子做扩张小洞的游戏;有时会在客厅的鱼缸里抓来几条金鱼,把小梅的下身搬上来,让小梅头朝下,往里灌满洗澡水后把金鱼塞入小梅的嫩穴中,让鱼儿在小梅的里游泳,做金鱼戏水的游戏。 每一次为主人洗澡的时候,小梅的身体,特别是自己下体的小嫩穴和菊花洞都要经受无数次的折磨。 为主人暖好被窝后,按照主人的规矩,小梅还要做当天的最后一项功课,那就是要侍候主人温习床上作业。主人会拿来一盘外国龙凤斗的光盘,让小梅按照上面的画面做着动作。有时主人让小梅趴在床上,把屁股向上抬举,使主人的大能够顺利地进入。有时会把小梅的双手绑住吊在屋子的中央,让小梅双脚离地吊打小梅。有时还会让小梅爬到一个类似鞍马的玩具上,两腿分开让主人用大好好地享受小梅。屄就这样,主人每天都要把小梅玩弄到凌晨一、两点钟后,主人玩的精疲力尽后,才能饶过小梅,自己舒服地睡觉。而这时的小梅早已是千疮百孔了。 有时主人两天不回来,小梅的日子更惨。主人会提前一天把小梅的小嫩穴用给封上,并且在小梅的大上盖好自己的印章,主人回来的时候要扒开小梅的大腿进行检查,如果印章清晰,小梅的日子还好过,如果说印章模糊,小梅就要惨了。为了减少主人对自己的折磨,小梅每天都仔细地保养,走路不敢迈大步,因为一迈大步,两腿之间的就要进行磨擦,盖在上面的印章就会给磨擦掉。自己尿尿的时候,为了防止尿水把上的痕迹冲掉,小梅只得用一根导尿管插入自己的尿道,把尿水从她的尿穴里导流出来。 拉屎的时候,小梅也不敢大意,因为小梅的屁眼儿已经被主人操的松驰了,菊花洞容易张开,存不住屎。因此小梅每天都要拉上三四回,特别是在揩屁股的时候,每次小梅要在地上放一面镜子,利用镜子的反射仔细地照着镜子,防止擦掉自己上被主人盖上的印迹,用手纸小心地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特别是有一回,是主人的生日,主人命令小梅光屁股跪在桌子上,把小梅两辨屁股蛋儿扒开,往小梅柔嫩的菊花洞里填上了一根粗粗的生日蜡烛,娇柔的里也被主人塞进去了一条长长的用巧克力做的人造,主人要用少女圣洁的庆祝自己五十五岁的生日。主人拿着塞进小梅姑娘阴门里的巧克力人造在女孩儿的下体里来回,不一会,巧克力上就沾满了女孩儿下体里的分泌物,这是一个女孩最宝贵的阴精,男人和着巧克力吃下去后是大补。 主人吃完后,才把塞入女孩儿屁股眼里的蜡烛点燃,这一招叫做少女点天灯。女孩就这样一直在餐桌上蹶着屁股。屁眼儿里塞着的蜡烛流出的蜡油在女孩白皙的屁股上沾的全是,有的还顺着女孩屁股中间的那道缝流到了女孩的上,并且顺着流入了女孩柔嫩的阴穴里,女人的阴穴,特别是一个不满十七岁少女的阴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蜡油刚流入小梅姑娘的中时,女孩只感觉自己的里有一阵火辣辣的痛,不一会,蜡油在小梅的嫩穴中凝固定型了,女孩儿就觉得自己的阴洞里塞入了一块大石头般的涨痛,小梅姑娘紧皱眉头,但是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因为女孩儿知道,自己如果发出声音或不顺从主人的话,主人会用各种方法再来操摆她,有一次就是自己不小心发出了声音,主人着急了,用缝纫针在女孩儿的阴蒂上来回地刺了二十多回,那种折磨使女孩儿痛不欲生。 当天晚上主人在小梅姑娘身上过完了生日后,满足地自己回到房间睡觉了。小梅姑娘这时才艰难地爬起来,用力地抽出塞在女孩儿屁眼里的尚未燃完的蜡烛,费力地将沾在自己白皙的两瓣屁股蛋上的蜡油扣掉,但是流入女孩儿阴洞里的蜡油却没有办法弄出来,只有等第二天主人的心情好的时候请主人给自己掏出来了。下体阴洞里塞着东西,使女孩儿的小肚子涨鼓鼓的,犹如一个怀孕的少女丰满性感的肚皮。 作为主人的性奴隶,小梅姑娘每天都要被主人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摆弄,女孩儿就像主人的一条狗或一只猫一样进行饲养。到合同期满主人把女孩儿送回伊甸园娱乐城时,小梅姑娘已经被摆弄的走了形。但是伊甸园老板却不在意,因为小梅姑娘在买来时才花了不到五百美元,而客人一次租女孩儿几个月就好几万美元,简直是太便宜的买卖了。再说小女孩儿也经的住男人操,租期一满退货后,让姑娘休息一段时间恢复一下身子把客有在女孩儿身上玩弄的痕迹养好恢复原状后,就可以继续陪客了。 采花行 chap_r(); ----- 「采花教」顾名思义是个专找女性麻烦的邪教,在最近的半年来。由於该教之中高手如云。已经打败无数的武林高手,更可恨的是只要是女流之辈,必定连人一起劫走。 黑风岭「风云山庄」的庄主追风剑客万花剑,是一位名满江湖的隐侠,今日在「风云山庄」聚集了不少人,有各门各派的高手,也有各地的江湖豪侠,群雄聚会,大家共同的目的,便是为了要商讨,如何对付那神秘的邪教「采花教」。 在大厅中,或坐或立著数十位江湖高手,庄主追风剑客万花剑当中而坐,手抚他的玄铁剑说∶「诸位应当明白,今日的聚会是为了无恶不作的「采花教」,请诸位商议应付之策」 「庄主,在下乃武当三才剑,敝派有两位师妹不久前落入采花教手中,在下提议九大派联合,一举出动精英围剿邪教,」三名武当派的年轻人,看似带头的青年忿忿而言:「对,集中力量,用围剿的方法……」不少人附和著。 追风剑客万花剑连忙挥著手说道∶「我也有此意,只是邪教行踪神秘无比,至今仍无法查出他们的巢穴,更不知他们的首脑是谁,恐怕暂时无法围剿,唯有先追查出邪教的老窝所在,然後再围剿。」经万花剑一解说,群雄顿时默然哑口,追风剑客万花剑这才又说道∶「不过在下思考再三,到有一条可行之策」 「好极了,请庄主直言」 「在下这条对策其实只是「以毒攻毒」,我想在座的武林前辈都知道,在云南山区中,有一座与世隔绝的万花谷,里面有一个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多年的万花教,」 「啊,万花教,庄主是想……」 「大家都知道,万花谷无人敢入,尤其是男人,擅自进入必死无疑,不过在下和万花谷略有渊源,因此想请万花谷的美女相助,用她们做饵,引诱采花教的人出手,藉以察探他们的巢穴,再以九大派之力量,一举消灭这个邪教」 「办法是好,就怕万花谷群美隐居多年,不易邀得她们出面相助,」华山派掌门人九华剑皱著眉头说,追风剑客万花剑神秘的向他一笑,走近他说道∶「老弟,这件事不用担心保证可行,实不相瞒,在下的内人乃是万花谷的门下女弟子呢」 「哦,原来---」九华剑羡慕的说著,心中却想著∶「好小子,难怪他的夫人又美貌功夫又高,原来----」 这时早已入夜,群雄见商讨已经有了对策,遂一一向追风剑客万花剑告辞离去,夜已深,山庄中除了守夜的弟子以外皆已入睡,在山庄的後园中,突然见到了追风剑客万花剑的夫人张氏的身影,丰满的张氏匆匆的从他的香闺走到东面的一座书房门口,咚,咚,咚,她细细的敲著房门,兹呀,一声房门已开,房门口出现了一位英挺俊拔的青年,张氏急急一闪而入,房门「嘎」的一声又关了起来。 书房中,只见张氏一屁股就坐在那青年腿上,青年却一脸苦笑的半抱著张氏,低声说道∶「乾娘,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一被义父知道了,那~~」原来这青年是追风剑客万花剑三年前收的义子---万俊虎,「去去去,你别提他了,你那个「没用」的义父,说到他我就恨」「自从嫁给他之後,不到半年,也不知他练什么功夫,练的那「东西」愈来愈小,到现在一点用也没有了,哼,」张氏愤愤的说「哎,乖儿子别在提他了,今夜,是最後一夜了,你义父决定派你去万花谷,你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回来,而且万花谷中多的是年轻妖媚的美人,回来後恐怕也不会再要我了,不过今晚你是我的」 「你别再说了,快点解解为娘的馋吧,」说罢,张氏一把推倒俊虎在床上,双手立刻去褪下俊虎的衣物,裤子一落下,俊虎的顶天而立,张氏早已解下内裤,又黑又肥的早已渗出丝丝的,沾的旁边的阴毛湿搭搭的,张氏身手敏捷的跳上床铺,一把拉著俊虎的大肉枪,对准了肥穴,跨坐下去,滋,的一声,贪婪的肉穴一下把俊虎的长枪齐根吃入--- 随之而来的,是张氏熟练又迅速的套动,不愧是练过功夫的女人,套动的速度的确是一流的水准,而且动作的准确度更是没话讲,每次退出时都刚刚好只到边缘,一来不会因为掉出来而停顿,二来俊虎的快感也不会间断,俊虎乐的轻松舒服,只是偶尔挺一下长枪,配合张氏的动作,这一对畸恋男女,便在这书房中掀起了充满灵欲的风雨,然而,真正的暴风雨,正从山庄外悄悄的飘进山庄,黑暗的山庄,突然有十几个黑影越过了围墙,守夜的弟子还没来的及发出警讯,已经一一被收拾了,最後这群黑衣人集中到大厅门口,追风剑客万花剑正坐在大厅中沈思,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拿出一朵白花,猛然射向厅门。 轰然一声,那白花竟惊人的撞破厅门,射入万花剑所坐的椅子,万花剑跳了起来闪过白花,射向厅门,大喊道∶「何方狂徒,胆敢侵入本庄!」出了门外,只听见带头的黑衣人,一阵阴笑说道∶「久仰风云山庄,追风剑客万大侠的大名,在下「采花教」门人,特来领教,」「啊,「采花教」,」万花剑失声惊叫,万花剑感到情况不妙了,回头向刚刚奔来的女儿急叫道∶「小玲,快带你母亲和庄中所有女人离开,快,」「哈哈哈---,逃不掉的,万大侠可曾听过,有哪个「采花教」要抓的女人,能逃得掉的,哈哈哈---」 黑衣人怪笑著,万花剑气极骂道∶「恶徒,」回头又催女儿快逃,「哈哈,雌儿统统给我拿下,男的全杀了」 黑衣人一声令下,十几名黑衣人如老鹰捉小鸡般飞扑而上,现场一阵混乱,到处是兵器交接声,混著女人哭叫奔逃之声,想不到这次「采花教」会先下手为强,令风云山庄遭此劫难,在後院享受淫欢的一对,完全不知道前面已经天翻地覆了,只见俊虎正用他的巨兽以「饿虎扑羊」的姿势猛插,张氏已是阵阵,心飞九霄了,就在俊虎将要忍不住,要与张氏共登极境欢乐时,耳边传来了小玲的惊叫声,「娘,你在哪里呀,」「庄主夫人,快逃呀」 张氏心神一惊,急忙穿好衣裤,奔出房来,「玲儿,娘在这儿,」人影一闪,只见衣衫不整,秀发凌乱的小玲,哭哭啼啼的投入张氏怀中,「娘,我--我们完了,是---是「采花教」的人来了,」「爹和庄内的高手正在和他们周旋,情况危急,爹要我们先逃,否则--」张氏略微一想,拉著女儿便往山庄後门逃去,而俊虎也已整装好,抽出长剑,冲向前厅。 俊虎只走到一半,便见两名黑衣人,分别抓著两名婢女,脱光了衣服,按在墙上,由後面将插入阴穴中,发出「滋,滋,」声的强暴著,「妈呀,」婢女惨叫著,两女婢不过十五,六岁,人瘦小而肉穴窄浅,又未经人事,哪受得了两个黑衣人的巨枪,惨叫几声後,两婢女便痛昏过去,而两名黑衣人却更痛快的顶著嫩穴,两婢女的初血散布在黑衣人的巨棒上,更沿著两腿缓缓流下,俊虎看得急怒攻心,一跃而上,一剑砍倒一名黑衣人,另一名黑衣人,急忙摔开直滴血的婢女,闪身避开俊虎的剑,「哪里来的臭小子,胆敢背後偷袭,」俊虎不再理会他,冲往前厅,一进厅门,心,便暗叫一声苦,原来他义父万花剑已倒在地上,其他高手也都挂了彩,相继倒下,俊虎急奔到躺在地上的义父身边,只听万花剑说道∶「俊虎--速奔万花谷--想不到~~唉~~取我的太阿--剑,还有~~这一份~~喔-喔-」万花剑无力的伸出右手,咽下最後一口气。 俊虎不由泪下,向天发誓道∶「义父您安息吧,我一定会铲除邪教,重建风云山庄,」他伸出手从义父紧握的右手中,抽出了一小团布条,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份血书∶「敬禀万花谷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日大限将到岂能预料,今立此书及太阿神剑以为信物命本门弟子前往求助,恳求於与大力调教,俾使以重振本庄,为武林除害,追风剑客,万花剑,血叩」 俊虎激动的看完血书,忙放入怀中,趁黑衣人不注意的时候,轻功一展,飞也似的直奔万花谷,万花谷谷主,是曾在多年前名震江湖的凌波仙子,她成名多年,但是年龄始终是个迷,因为她修习某种诡异奇功,外表始终年轻艳丽,貌美如花,她除了人美艳无双之外,武功更是高不可测,自从退隐万花谷之後,开始收徒,授以武功,她收徒的条件也别开生面,首要貌美如花,因此,武林中的豪客,每人梦寐以求的,便是娶得谷中美女为妻,万花剑便是唯一的幸运儿。 俊虎只花了十天便找到了万花谷,谷口的花阵让俊虎确定他已经找到了,「万花阵」是入谷的重要屏障,分为「万花阵」和「阵」入谷之人若不识此二阵,必定被困在此二阵中,活活饿死或是狂乱致死,然而此阵法破解之道,张氏早已告知,因此他毫无困难的便走过此第一阵,然而真正困难的是第二阵--「阵」, 「阵」其实便是由一群生动逼真的活春宫塑像组成,其逼真的程度,连毛发,毛细孔,等等都历历可见,在加上它配合的特殊阵法,专门惑乱人的心智,因此,只要定力稍有不足心智立刻被迷乱,终究会发狂的陷入无边无尽的中,精尽而亡。 然而,正当年轻的俊虎,无论如何,定力必定是不足以通过此阵的,不过,张氏早为他想了条计策,那就是将双眼蒙上,只靠记忆中的路径走去,因此,俊虎此时正蒙著眼走在阵中。 俊虎走的很小心,然而终於不小心的,还是碰到了其中一个塑像,指尖迅速传来了一片少女嫩滑肌肤的触感,引得俊虎心神一荡,差点就忍不住要拉开眼前的布条,不过他终於还是忍住了,仔细想了想接下来该走的方向,继续摸索著走去,不过,俊虎的运气实在不太好,他又碰到了第二尊塑像,这次比上次更刺激,由於俊虎蒙上眼睛走路,因此两手不由自主的便平伸在胸前,可是好死不死的,这双手这次刚好搭在塑像的双峰之上,双手恰可盈握的,让俊虎真舍不得放开,俊虎忍不住了,他开始疯狂的玩弄起手中的,而这竟然如真人般的渐渐变硬起来,俊虎此时已无法思考为何会如此了,双手更疯狂的往下游去,终於来到的所在,俊虎的手刚刚按上,耳旁却传来一声女子满足的呻吟「唉,啊~~~」 俊虎的人一下清醒了,塑像再真也不该会呻吟啊,他迅速的扯掉眼前的布条,睁眼一看,他无法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眼前竟然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妙龄少女,而且这美艳的绝色佳丽身上竟是一丝不挂,他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已经被阵法所迷惑,因为深藏心中的兽性已经爆发,他已经冲上前去,抱起她柔润娇艳的身躯,狂乱的亲吻她的双峰,她的唇,她的腿,最後吻上了她的,他的舌缠绕著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著,「啊,~~~嗯~~~~」「快啊,唉~~喔~~~」 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俊虎的耳中,钻入他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俊虎终於知道,他并没有发狂,眼前所抱著的仙女,的确是如假包换的真人,他不知道为何仙女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为何仙女会一丝不挂的让他抱住,然而,他也无暇去想了,此时的他只是一个原始的,急色的,充满兽欲而急欲发泄的--男人。 他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著他的巨枪,腰一挺,跨下的巨兽便肆无忌惮的攻入的深处,不要说他不温柔,此时的他只是一头狂兽,疯狂的要把他十天来,郁闷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发泄出来,如此一来,可苦了这一位娇滴滴的美骄娘了,细密娇嫩的,在俊虎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夹杂著被虐待的快感,的充实感,是她许久未曾尝到的美味--「」在进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顶峰,随著俊虎巨枪的攒刺,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草地上,压得小草都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去,彷佛不好意思见到这邪淫的一幕般,俊虎一把抱起她,站了起来,她的双脚缠著俊虎的腰,肉穴顶著俊虎的巨大猛兽,让这旷古灵兽,人间凶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穴深处,试图驯服他的凶性,然而,人间凶兽又岂是如此容易驯服的呢。 站立著的俊虎,因为运力举著她,跨下的猛兽更见壮大,她只觉得,愈来愈紧,愈来愈紧,甚至连她因为所带来的阵阵抽都没有剩余空间让它去达成,她心,忏抖著想,她会被这头猛兽吃了,俊虎依然用尽全力的努力攻击著,此时俊虎已经放下她,转进至背後攻击她那已饱受摧残,早已通红的嫩穴,狂乱的俊虎,其实眼中已非眼前的仙女,而是一幕幕黑衣人逞凶的画面,他想用跨下的凶器,一个一个的--戳,戳,戳,他要一个一个的让他们死在自己的巨枪之下。 由於淫液早已被这巨兽挤出肉穴之外,缺乏的润滑,可怜的她,嫩穴已经不只是红了,而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啊,啊,啊,啊~~~~」 快乐的呻吟早已转为痛苦的哀鸣,初时的快乐欢愉,早被这头在他肉穴中於取於求的恶兽所赶走,然而,再凶猛的邪兽也有筋疲力尽的时候,在最後的攻击中,俊虎终於把他郁积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深深的射入这可怜的仙女深处,他终於松懈下来,深沈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跨下的凶兽,也慢慢的变成温驯的小绵羊,静静的躺在的拥抱下。「喔,吁~~~」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哪里来的好人儿呢」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抱起他缓缓走回万花谷深处…… 俊虎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时日,终於转醒,只觉得身心舒畅,浑身弥漫著前所未有的劲力,俊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位面容娇嫩的妙龄女郎,那女郎见他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转身叫道∶「大姊,大姊,他醒了,」 俊虎翻身坐了起来,正好瞧见门口走进一位中年女人,不不不,装扮是像中年女人,但是面貌却似只有双十年华,令人怀疑他的真实年龄,到底几何,「你醒啦,太好了,你昏迷了这许多天,终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们可要累坏了,天天伺候你可真累死人了,尤其是梅兰竹菊四姊妹,天天伺候你,洗澡,更衣,喂饭,可真是辛苦她们了」 俊虎听她说了一大串,可是仍然摸不著头绪,隐约只记得,入谷时似乎和一个女人有过一番,至於之後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会在这里,这里是否是万花谷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等到她说完话,问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我昏迷多久了,」「哎呀,慢慢来,一次问一个问题嘛,叫人家怎么一次回答那么多问题呀,」「对不住,我太急了,」俊虎说,「好吧,首先,我叫做「花姨」,她是「竹剑」,这里嘛,就是「万花谷」啦,你在咱们「梅剑」闺房,算算也昏睡了七天了」 「至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到要问你了,你是怎么能通过谷口的「万花阵」的,老实说来,不要说谎,小心我杀了你」花姨威胁的说,「我是万花剑的义子,张氏是我义母,我能通过「万花阵」自然是我义母教我的,可是……」俊虎还没说完花姨又道∶「哦,原来是自己人呀,难怪你能进来,可是你没事跑这儿来做什么呢,还有,你既然能入谷,为何会昏倒在我们万花楼的门口呢,难道你不会敲门吗」 「唉,一言难尽呀,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风云山庄被毁灭了,义父命我来此求艺,好找出仇人,报仇血恨,并重建山庄,至於我为什么昏倒在万花楼门口,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记得,我似乎走出了阵,遇到了一个人,之後就不知道了」 花姨道∶「嗯,最近我也觉得很奇怪,谷中似乎有外人潜伏,偏偏谷主外出云游快活去了,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姨显得很担忧,眼睛盯著窗外不知想些什么,俊虎道∶「谷主不在,那我该怎么办呢,我能留在这里学艺吗,」花姨道∶「你留下来倒不是问题,我想谷主也会跟我一样让你留下来的,只是……」 俊虎急道∶「只是什么,」花姨道∶「别急,只是不知道谷主何时会归来,再由谷主教你本门神功,我怕我们这些人的功力不够,误了你的大事」 俊虎听完此言,心中感到微微失望,「啊,有了,」花姨喜道∶「我记得,本门神功是录在一本「万花秘录」中,谷主曾经交代我们要好好看守,我把书本拿给你研习,那就没问题了,」俊虎喜道∶「太好了,那我就可以留下来了,」花姨道∶「没错,你再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我再开始传你功夫,竹剑,走吧,让万公子好好休息吧」 竹剑道∶「是,」转身跟著花姨走了出去,把房门关了起来。 「万公子,我先把本门神功的精神告诉你,本门神功的威力,其实不在肉眼可见的功夫招式,而是在於内力的养成与运使,有了无与伦比的内力,加上运用自如的能力,那又有什么功夫不能使,而且用起来要比诸其他人更加有威力,同样一掌,别人只能令你疼痛,而你的一掌却能摧筋断骨,要了他的老命。」 俊虎道∶「我懂了,内力深厚的就像大力士,内力不足者就像小孩童,功夫招式则是大铁锤,大力士用大铁锤自然威力惊人,小孩子玩大铁锤自然伤不了人,」 花姨道∶「比喻得好极了,正是这个道理,本门神功何以较诸别的们派尤有过之,其实关键是在於「羞耻心」,」俊虎道∶「羞耻心?」花姨道∶「是的!因为本门神功,乃源自密宗欢喜佛所传下来的「双修密法」,再经谷主的多年研修,改进而来,成为「凌波仙术」,」俊虎道∶「「双修密法」是什么?」 花姨道∶「「双修密法」就是男女在交合时,两人同时修习的密法,两人都可获得绝大的助益,所谓和「羞耻心」有关就是导因於此,因为一般人,尤其是女人,哪好意思和很多男人「双修」呢?而本门神功却要求与愈多人修愈好,功力的增进才快,因此为正道中人所不取,而你,我想这一点不是问题啦,」 俊虎心里偷笑道∶「嘻,这一味最适合我了,」花姨续道∶「我先把总纲念与你听,你仔细听著,天下万物皆分阴阳,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万物,阴阳调和,万物成焉,人身亦不乎阴阳,男属阳女属阴,阴阳调和,万气生焉,万气勃发则神功自成,」花姨见俊虎兴致勃勃续道∶「不过要练此神功也有一点难处,就是……」 俊虎急道∶「什么难处?」花姨道∶「就是练的男人「本钱」要足够,若是不足者妄练,则不但无益反之有大害,不可不甚,」说著说著,双眼便在俊虎的跨间瞄来瞄去,俊虎知道花姨在想什么,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露出他那粗,的,花姨的眼睛陡然一亮,眼光直盯著俊虎的巨枪,好一会儿才又说道∶「本钱你是有了一半,另一……」俊虎又急了∶「一半,」他是一向非常自豪於自己的小弟弟的大小,形状,可是花姨居然说只有一半,花姨道∶「是的,一半,另一半要试过了才知道,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吧,」说著便走向俊虎。 来到俊虎面前,花姨伸手扶起俊虎的,蹲下来,嘴一张,便含著俊虎的巨枪,用力吸吮起来,这花姨的嘴功真不是盖的,俊虎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的升起,直冲脑门,俊虎很快就到了他的极限,一股热浓的精液,直射入花姨的喉咙深处,花姨的口直到俊虎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离开他那仍然挺立的阳碰,笑著说∶「看来你的本钱还不够喔,没关系,我们会给你好好训练一番,不用担心。」 俊虎羞涩的道∶「是是是,我一定会虚心学习的,希望能早日修习神功,」花姨道∶「好,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个冰火洞,好好培养你的本钱吧,我会叫「梅兰竹菊」在这里陪你练功,他们会告诉你该怎么练的,」俊虎道∶「是」 花姨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俊虎一个人,俊虎送走了花姨,才认真的打量这个「冰火洞」,洞本身并不大,洞口有一块扁平树立的大石头,就像屏风一般,挡住内外的视线,洞的中央有一座石床,靠里面的石壁上,有两道不小的泉水,激射而汇聚於底下的水池,这池水不见流出的水流,却也不见它涨过水池,想是另有出水口俊虎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又站了这许久,便想坐到床上休息,哪知刚一屁股坐了下去,立刻跳了起来,这床竟然会热得烫人。 俊虎这才又仔细的查看这张床,俊虎运气於手掌,自然不怕这点温度,伸手便要试一试这床,然而,这次却更让他意外,手上传来的却是如冰的冰冷,「嘻,甭试了,」梅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笑著说∶「这床可是本谷至宝「玄冰烈火床」,它会在瞬息间,由至冷变成至热,冷热交替不定,这床就是你的第一件功课了,」「哦,第一件功课,」「是呀,你要先能在这上面睡上一个月才算通过,」「哇,你开什么玩笑,光是一种冷或热就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忽冷忽热,你真是爱说笑,你自己上去试试,」「谁有空跟你开玩笑啊,这才是基本功而已呢,以後才难呢,你马上给我上去躺好,不然拉倒,立刻出谷去」 俊虎听到出谷两字,心中一凛,不敢玩笑,运起全身内力护住全身,缓缓的爬上床,躺了下去,「这才对嘛,」梅剑笑著说∶「你躺在上面有两种作用,一是让你能忍受忽冷忽热,至冷至热的变化,二是让你体内的真气阴阳兼备,加速内力的锻链,所以你要乖乖的躺好,尽量忍著点,」「是-是……」原来此时床正是处於至冷的状况,俊虎冷的直打哆嗦,「哇,---」俊虎突然一声惨叫,原来床又转为至热了,才刚有点适应冰冷的他,皮肤又接触到这原本就会烫人的温度,那种烫的感觉更胜於原本的温度,俊虎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烧焦了,「喂,你鬼叫什么啊,你现在还穿著衣服耶,以後可是要脱光了躺呦,现在这样就受不了,那还练什么,」「是,是,我不叫不叫,」俊虎还真怕她们会赶他走,「嗯,这才像话」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俊虎日夜不停认真练功,由於有「玄冰烈火床」的辅助,俊虎的功力突飞猛进,并且全身已不再畏惧床的冷热聚变,这天,梅剑陪同兰剑一起来到这「冰火洞」,梅剑道∶「嗯,第一课总算上完了,从今天起,就可以继续上第二课喽,」兰剑道∶「还记得一个月前,花姨说,你只有一半的「本钱」吗,」俊虎羞赧道∶「记得,」兰剑道∶「从第二课起,就是要培养另一半「本钱」了,」俊虎道∶「是,请快点开始吧,」俊虎对这件事还真有点急,梅剑道∶「快,待会儿可不要哀哀叫,」兰剑道∶「你可曾注意过,床中间有个洞」 俊虎道∶「是,不知有和用途,」俊虎其实早就注意到那个洞了,可是一直猜不透到底有何用途,兰剑道∶「第二课就要利用这个洞了,」俊虎道∶「哦,怎么用,」兰剑道∶「就是把你的那话儿放到里面,如同上次一样,一个月,」俊虎怀疑道∶「行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俊虎现在虽然不再怕「玄冰烈火床」的冷热,但是那话儿可比其他地方娇嫩脆弱多了,他可不敢轻易尝试。 兰剑道∶「行的,只要你把对抗冷热的本事,全力集中就可以了,当然,一开始会比较苦,但是,这是修炼神功的必备基础,你一定要熬过去,」俊虎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仍然缓缓把那话儿放了进去,当然,俊虎运起全身功力护著那话儿,他可不希望那话儿受到一丁点伤,果然,「玄冰烈火床」的冷热变化是伤不了那话儿,但是那话儿在阵阵冷热交替中,却逐渐坚硬,膨胀起来。 兰剑道∶「这就是所谓的「金冷法」,他可以使你的小弟弟,更坚挺,更有耐力,并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热度,你的小弟弟,必须能够承受至冷至热的考验,并且要有足够的耐力,才有资格修习本门神功,否则,必定是--精散而亡,此点至为重要,不可不知,」俊虎道∶「原来如此,」虽然俊虎仍有些许怀疑,但是也没有其他方法,只有任她们摆布了,俊虎便在这种心情下,继续他的练功课程, 一个月,说长不长,俊虎因为心无旁骛,专心练功,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过去了,俊虎除了功力继续增进以外,他自己隐隐感觉到,那话儿的硬度,热度,大小,似乎都增进了,尤其是当他运气集中在那话儿,对抗「玄冰烈火床」的忽冷忽热时,变化更是明显,简直像是烧热的铁杵似的,又硬又热,这天,梅兰竹菊四剑婢一同来到这「冰火洞」,梅剑手上拿著一箱木箱,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兰剑则是拿了两个瓶子,一瓶似乎是蜂蜜,另一瓶却看不出是什么,而竹剑和菊剑则是一起推著一个斜台,一直推到他面前,兰剑道∶「一个月又到了,我们该进行下一课了,你准备好了吗,」俊虎道∶「是的,下一课是什么呢,」梅剑道∶「你先乖乖的躺到台子上,手脚张开」 俊虎闻言,便依言躺到台子上,张开手脚,四剑婢靠上来,每人或抓手或抓脚,俊虎正纳闷,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时,忽然,不知他们从哪里按了机关,俊虎的四肢手脚都被一道铁t锁住,俊虎叫道∶「喂,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梅剑道∶「放开,哪有这么容易,放开你下一课就不用上了,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说完还露出一副很诡异的笑容,俊虎看见梅剑诡异的笑容,不敢再问她,转头看兰剑,他知道,兰剑一向比较温柔和善,希望兰剑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兰剑微笑道∶「你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这是为下一课所作的准备,因为怕你受不了,乱抓乱骚,所以把你铐住,」兰剑提起那瓶蜂蜜,竹剑却一把抢过去,说道∶「这事儿,让我来就好,」竹剑打开蜂蜜,倒出一些在手上,伸手就抓起俊虎的小弟弟,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俊虎的便整个被涂满蜂蜜,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抬起头来,梅剑看竹剑玩个没完,不耐烦的说∶「喂!你好了没呀!玩个没完没了的,还上什么课」 竹剑很不甘心的放开手,说道∶「好嘛!该你了!」梅剑道∶「这还差不多,」拿起刚才她所抱进来的木箱,对俊虎又诡异的笑一笑,说道∶「你可别鬼叫鬼叫的喔!」俊虎才刚要说,他不会鬼叫的时候,梅剑已经打开木箱,一股脑的倒在俊虎的那话儿上,俊虎还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便已经受不了的大叫出来,「哇,那是什么东西啊……哇……是……是蚂蚁……哇----」 一大群的蚂蚁,在俊虎的小弟弟上,恣意的游走,而且还不时,咬著俊虎的,俊虎感觉一阵阵又麻,又痒,又痛的刺激,直冲脑门,他把对抗冷热的本事拿出来,运气想要减轻刺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蚂蚁根本不受影响,仍然恣意肆虐,梅剑在一旁看的眉开眼笑,兰剑,竹剑看俊虎这么叫,觉得有些不忍,而菊剑则是害羞的躲在其他人後面,根本不敢看,「哇~~~快拿走啦--啊--我受不了了啦……」 梅剑还觉得不够,不断把蚂蚁挑到那话儿上面,玩得可开心了,兰剑柔声道∶「你忍一忍,这就是这一次的功课了,等到蚂蚁吃完蜂蜜,再帮你涂上这一瓶,本谷这特制的秘方,你的本钱很快就会突飞猛进的,」俊虎哀声道∶「可是实在受不了了,啊,~~~」 兰剑续道∶「忍一忍嘛,这瓶丹药叫「炼金方」,包含了蝶翼上的磷粉,山椒,细辛,狗胆汁,蛇床子,鹿茸等,可以使你的那话儿,更加威猛,耐力更好,成为金枪不倒,这一课完了之後,就可以正式练神功了,你一定要忍住,」俊虎认真听兰剑说话,反而感觉那话儿不再觉得那么刺激,心里道∶「原来把注意力分散,不要专心於那话儿的感觉,就不会那么刺激了,」心中想到就做,便开始和梅兰竹菊聊起天来,聊到高兴处,几乎都忘了那话儿的传来的刺激了,过了小半天,终於蚂蚁把蜂蜜吃完了,兰剑刚想要拿起「炼金方」涂抹那话儿,竹剑又是一把抢过,抢著涂俊虎的那话儿,俊虎心中偷笑道∶「这小妮子,平常就爱玩我的小弟弟,有事没事就偷抓我一把,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的玩,当然不会放过,哼!要是这个梅剑,我才不给擦,平常没事就爱整我,有机会一定要报仇,」俊虎转头看到菊剑躲在兰剑身後,又想道∶「菊剑最害羞了,平常看都不敢正眼看我,要是让他来擦药,那可好玩了,不过给兰剑涂药,大概也不错,他对我又温柔又体贴,好像妈妈一样照顾我,无微不至,嗯……」「哇,竹剑你干嘛,痛啊」 原来,竹剑看俊虎心不在焉,便调皮的用力抓了一把,俊虎当场就痛得较了起来,竹剑道∶「谁叫你心不在焉,胡思乱想,」俊虎抗议道∶「我胡思乱想你又知道了,」竹剑道∶「看看你的贼眼,在我们姊妹身上乱飘,就知道没安啥好心眼,」俊虎虚心的反击道∶「胡说八道,不理你了,」俊虎刚才确实有在幻想,和四姊妹上床的滋味,因此,也是有点心虚,讲话都没那么大声了,兰剑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想什么,别急,等你要开始练神功时,就有机会了,我们走吧,」前面和俊虎讲完,接著後面是跟梅竹菊剑讲,转身四个人就走了, 俊虎大叫∶「喂,你们还没把我松开呀,喂---」竹剑头也不回的说∶「还不能放,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四人已经消失在石屏风外了,俊虎低头看著涂满丹药的,觉得实在是很可笑,正想笑时,突然感觉小弟弟跳了一下,可是眼睛看著它,它并没有一丁点变化,接著而来的是更大,更多,更密集的跳动,然後又是阵阵的麻痒,愈来愈厉害的刺激,俊虎可是痒到心里去了,偏偏手脚又被困住,俊虎这才知道,为何她们不放开他了,因为要是放开他的话,他一定会把小弟弟抓烂的,俊虎忍不住又要开始大叫,大骂了,可是,四剑婢早就不知躲到哪儿去了,骂又怎么骂得到呢,这丹药的功效,足足持续了两三个时辰,俊虎早就不成人形了,他心中暗骂梅兰竹菊,也不知骂过多少回了,终於她们四人又回来了。 梅剑笑道∶「嘻,滋味如何啊,舒坦吧,嗯--,哈哈哈」俊虎道∶「好姊姊,可以放开我了吧」兰剑道∶「不行,放开了下一次你就不肯上这「困仙床」了,那就练不下去了,竹剑,你去帮他把丹药洗去,然後搽上这瓶「雪还膏」,」竹剑道∶「是,」竹剑取过「雪还膏」,拿了桶清水,就去洗俊虎的,兰剑续道∶「这「雪还膏」是外用良药,能让你那话儿上面的小伤口,迅速复原,这样明天就可以再练一次,」 竹剑把俊虎的小弟弟洗乾净後,拿起「雪还膏」轻轻的,细心的涂抹在上,俊虎顿时感到一阵清凉,不再感到一丁点的麻,痒,痛,可见这药效是非常好的,兰剑见竹剑已经做好了,便说道∶「好了,我们走吧,俊虎,我们明天再来,」 转身便带著梅竹菊出去了。 於是,俊虎便被铐在「困仙床」上,一天练功一次,过了两个月,俊虎已经完全对这样的练功不再害怕了,因为他的小弟弟已经习於这样的刺激,而他的那话儿,在这样的锻链下,日益坚挺,颜色也日渐转黑,到了後来更是黑里透红,可爱极了,这天,花姨同四剑婢,一起来到「冰火洞」,俊虎整整有四个月没见到花姨了,他一看到花姨,便猜想∶大概要正式练功了,花姨道∶「好久不见了,俊虎,」俊虎道∶「花姨,你好啊,真的好久不见了,」花姨道∶「我听她们四人说,你的基本功夫已经练好了,我是特地来验收的,」俊虎道∶「没问题,您尽管试,一定合格,」经历这许多磨练,俊虎现在可是信心十足,他讲完时,还暗暗运气於那话儿,让他的小弟弟看起来更形壮大,黑里透红,微微发亮,花姨道∶「喔,那我可不客气了喔,」花姨靠上来,头一低,如同上次一般,又开始运用她的口功,含住俊虎的,用起各种技巧,吹,吸,攥,磨,舔,揉……,样样都来,全力刺激俊虎的小弟弟,不过此时的俊虎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这些刺激对他而言,简直如清风掠过,他悠闲的看著花姨努力的刺激他,偶而转头看看四剑婢,幻想在他跨下吸吮的是她们其中一人, 俊虎的,在花姨的吸吮之下,显得更是威武,花姨的口上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刺激就像浪潮般,一攻向俊虎的小弟弟,而且,後浪追前浪,层层相叠,愈叠愈高,如果俊虎不是受过锻链,那他早已泄了时次都不止,不过此时的俊虎,他已能控制心中那一股想要爆发的热流,不让这股热流冲破堤防,花姨发现,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不足以攻陷俊虎了,因此就不再只有刺激俊虎的了,她纤细的手指开始游走俊虎全身,运用内力按摩俊虎身上的敏感穴道,会阴,关元,笑腰,涌泉……各个穴道,俊虎开始感到危急了,他发现体内那股热流,受到花姨按摩穴道的内力牵引,开始集中的汹涌窜动起来,这股汹涌的热流,开始一次一次的冲击他心中那脆弱的提岸,有一小部份甚至已越过提岸,直奔下游出海口, 花姨感觉到俊虎的小弟弟已经到了极限了,那小口中已经微微的流著口水,於是更加紧他的攻势,更用力的吸,用力的磨,更快速的套动他的嘴,用舌头给俊虎的小弟弟更大的压迫感。 终於,堤防再也经不起那拍岸狂潮的摧残,在一次最大的巨浪攻过来时,被巨浪一击而碎,那股狂潮兴奋的冲破这层障碍,一路直奔海口,激射而出,花姨的口中感到,有一股炙热的狂潮,从俊虎的那话儿飞射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花姨根本没机会考虑是否吃下这股浓热的精液,它们已经一路冲入食道,直抵胃部,花姨感觉到一道热线,由喉咙直抵胃肠,就像一口喝下一大口烈酒一样,得很,花姨的嘴终於离开了俊虎的那话儿,抬头说道∶「嗯,果然进步神速,你已经有资格练本门神功了,」俊虎道∶「一切都要感谢花姨的栽培,以及四位姊姊的帮忙,」兰剑忽道∶「咦,花姨,你的脸为何这样红,」 俊虎此时也发现了,花姨得脸不但红,而且有愈来愈红的趋势,花姨也感到不对,有一股炙热的热气,由胃部向全身窜出,她立刻坐下运功,俊虎和四剑婢见到花姨的模样,脸色愈来愈红,简直像要滴出血似的,各各都很著急,可是各各都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完全帮不上忙,还好,过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花姨的脸色又慢慢回复,不再那么红,过了一个时辰,花姨才张开眼站了起来,兰剑急问道∶「花姨,怎么样了,」花姨嘘了口气道∶「没事了,我没想到俊虎已经这么厉害了,那股阳精中,含有俊虎至阳的真力,进到我的胃後做起怪来,跟我的纯阴内力起了冲撞,花了我不少力气才将它们融合,不再冲撞,不过我也因此获利不少,功力增加不少,」花姨转头对俊虎道∶「你已经完全有资格练本门神功了,从明天起开始教你,本门神功的诀窍,你可要好好学喔,今天我要先休息一下,好好把刚刚才融合的真气,锻链一下,完全吸收入我的功力中,」又对四剑婢说∶「你们也走吧,回去用功,往後俊虎练功还需要你们帮忙,功力太差是帮不上忙的,」俊虎送走花姨一行人,就回到床上躺下休息,可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练神功了,他就兴奋得睡不著,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不成眠,今天一大早,花姨就来到了「冰火洞」,而「梅兰竹菊」四剑婢也随著花姨一起到来。 花姨道∶「你好像精神很好喔,昨晚睡得可好,」 俊虎道∶「还好,睡这床两个月,早就习惯了,」花姨道∶「很好,这床对内力有很大帮助,是武林人士眼中,求都求不到的宝物呢,多睡在上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俊虎道∶「是,」花姨道∶「今天我们就正式开始教你神功了,我说过,本门神功是源自於西藏密宗,双修双运的密法,经谷主凌波仙子加以修改而成,那我就先告诉你两者间的异同,」 花姨停了一下道∶「话说,密宗的灌顶证量,分为初灌,二灌,三灌,四灌,初灌又称瓶灌或结缘灌顶,止於上师受灌之普通弟子,二灌又称秘密灌顶,即观想一个空行母来修智慧气脉明点,空行母即是双修中的女身,明点即为充满精气的精液,三灌又称为智慧灌顶,就不只是用观想,而是运用实体,也就是用真正的女人进行双运双修,四灌又称胜义灌顶,身体会显出光明,此时必须当著师傅面前修第三灌,当身体发出光明时,由师傅应证,达到「胜义光明,无云晴空,无念,心无能所,气无出入,光明周遭上下四方左右内外如球」的境界,这是修佛之法,与本门神功的目的不同,因此本门神功并不像密宗修炼那么复杂,只要借用第三灌的方法修炼即可,」花姨休息一下又说道∶「本门神功--「凌波仙术」,其实分为两部份--「玄素心经」及「混元一气」,其中「玄素心经」是女人所练的功夫,而「混元一气」则是男人所练的功夫,基本要求在於,双修的男女,女方需较男方先泄出阴精,男方以吸收阴精中所含纯阴真气,以小周天运行,融合本身的纯阳真气,再导回,随同阳精射入中,女方再吸收此阳精中阴阳兼具的真气,亦行小周天运行,於二次射出阴精时随同而出,让男方也可以得到相同的助益,这点和密宗所强调的不泄明点,有著很大的不同,」 花姨续道∶「不过,如果男方本钱不足,在女方第一次射出阴精前就缴械了,那就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因为泄出阳精中含有纯阳真气,无法回补,而会日渐虚弱,於练功有莫大坏处,因此有人专炼童子功,此乃不知双修之益,而走向偏锋而不自知,尚且沾沾自喜,错失精进之道,」花姨又道∶「我想,你功夫也练了有一段时间了,相信小周天运行应该不成问题吧,」俊虎道∶「说来惭愧,我至今尚不知小周天如何运行,」花姨道∶「我看你内力也有点根基,还以为你已经会了,没关系,以你现在的内力,要做小周天修炼,应该是水到渠成,不成问题,我这就告诉你吧,真气由丹田,会阴而尾闾,夹椎,玉枕,泥丸,膻中回到丹田,此为小周天运行,你可以试试看行不行,」俊虎闻言便坐下盘腿,试著去运行,一会而之後,俊虎吐口气,站起来道∶「花姨,真的耶!我也可以行小周天运行了,」花姨道∶「很好,那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你上来吧,我们开始双修吧,」 花姨说完便开始解衣,俊虎还有些怀疑,因为他一直把花姨当救命恩人看待,而现在更是他的师傅,他不知是否真的该如花姨所言上去,花姨先褪去外衣,露出一件小巧的肚兜,小巧的肚兜掩不住花姨那美妙的身躯,丰满的简直要从肚兜两侧蹦出,水蛇般的细腰,随著花姨轻柔的动作,如风吹柳枝般的轻轻摇动著,雪白的双腿中,夹藏著一片稀疏的黑色细毛,花姨转过身去,手叉到背後,解开了身上最後一道遮掩物,肚兜飘然坠落,花姨全身如雪般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如玉一般的温润光泽,毫不保留的,完全展献在俊虎眼前,俊虎看得直流口水,他从没想过,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可以拥有这种万中选一的身段,这样雪白细致皮肤,他看得都呆了,花姨骄笑道∶「嘿,你发什么呆呀,不想练功了吗,」 俊虎回神羞赧的说道∶「不是,我是从来没见过像花姨这般的好身材,好肌肤,一时不知是不是在做梦,」花姨笑得更娇艳了,说道∶「呦,嘴巴这么甜,你把练功用的蜂蜜拿来吃了是不是,哄得让人真高兴,你们四个帮他,快点把衣服脱去吧」四剑婢在一旁无聊了许久,闻言立刻七手八脚的去脱俊虎的衣物,当然少不了竹剑要偷摸一把,梅剑要偷捏一下,嘻嘻哈哈的就把俊虎脱光了,花姨道∶「呦,原来早就等不及了,刚才还以为你客气不敢呢,」梅剑道∶「喔,"咬鬼给税z"台语,这下"泻底"了吧,」 size=3/size 此帖被评分,最近评分记录仙丹:10By逍遥快慢机|理由:辛苦辛苦~逍遥需要您的支持~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楼主|posted:2007-03-2811:33 xub1200 №326419级别: 头衔:等级:开光期修真者主题帖:170篇回复帖:170篇精华:0篇法力:1点 仙丹:384枚 灵气:2点 好评度:72点 在线:46小时 状态:注册时间:2007-03-14最后登陆:2007-03-28 原来,俊虎的小弟弟老早就翘得半天高了,男人嘛,见了像花姨一般的玉体,哪有人不会有反应的呢,更何况许久未见女人身体的俊虎呢,当然早就蓄势待发了,不过被花姨这一消遣,加上梅剑在一旁鼓噪,俊虎脸一下红透了,花姨见俊虎害羞,便主动靠过来,嘴巴附在俊虎耳边,轻柔的说∶「别怕羞,练功就是练功,害羞只会坏事的,来,我们到床上去吧,」兰剑道∶「是呀,不要害羞,也不要理梅剑说的话,以後我们都要陪你练功,你要是一直这么害羞,以後怎么和我们练呢,」俊虎心道∶「还是兰剑好,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梅剑你等著,以後要你好看,」俊虎也不再客气,跟著花姨就到床上去了,花姨让俊虎躺下去,一手开始套弄俊虎的,另一手便在自己的上搓揉起来,嘴巴还不忘记再次叮咛俊虎∶「你千万记得,待我泄了之後,吸收起我的纯阴真气,做小周天运行之後在射出,然後不可停下来,直到我二次泄出时,在吸收一次,明白了吗,」 俊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花姨见俊虎的那话儿已经高胀,也不再浪费时间,伸手扶好俊虎的,腿一跨一蹲,湿润的很顺利的就把俊虎的整根含入,屈膝俯首,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花姨回头对四剑婢道∶「我告诉你们四个,这招叫做「兔吮毫」,女子在上位,需小心运动,否则在上下运动,吞吐之际,容易脱离逸出,需要向小白兔一样小心谨慎,此种姿势需要腿腰之力,对下盘功夫的扎实有莫大助益,嗯~~喔~~~」 俊虎在花姨讲话时也没闲著,双手十指在花姨如脂的玉肤上游走,指尖传来十分滑嫩的肤触,起初俊虎的手有点颤抖,他一直不敢相信,可以和花姨上床,加上裸身的花姨是如此的美艳绝伦,肤如凝脂,他感觉他就像在作梦一般,花姨她是如此的熟练,显然不会是第一次,但是,俊虎的却感觉到,花姨的相当的紧,肉穴内细致肉摺子的摩擦是那么的明显,从花姨的中渐渐传来热力,愈来愈强的热度,然已经超过体温所应有的程度,而且有愈来愈热的趋势,俊虎感到那话儿传来有如被「玄冰烈火床」所锻链的热度了,他感到非常讶异,惊异於花姨的竟可传来如此的热度,花姨哼道∶「俊--虎,小~~心--了~~~嗯~~~」 俊虎不解道∶「小心什么,」花姨没有说话,其实也不用说了,因为俊虎的小弟弟已经告诉俊虎了,花姨的竟如「玄冰烈火床」般,由炙热转冰冷,俊虎哼道∶「喔,嗯~~~」俊虎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差点把持不住,就要泄出,不过还好,他的训练在此时显现出功用了,微一提气,就把它压了下去了,他更运气集中在那话儿,马上就变得又硬又热,表面因为布满花姨的淫液,显得亮晶晶的,花姨实在也是久旱逢甘霖,感觉到俊虎的变得又硬又热,炙的她的嫩穴麻酥酥的,没支持多久,就将一股久藏的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俊虎那话儿感觉花姨泄出阴精,一股热热的阴精快速袭来,差点又要崩溃,弃械投降,不过他记起花姨的交代,忙收,心神,开始认真吸取这股阴精中的纯阴真气,进行小周天运行,这股阴精是炙热的,但是其中的真气,一被俊虎的那话儿吸收,马上显现出纯阴的特性,俊虎的,由内而外迅速的变得如冰一般冷,他不敢掉以轻心,运起「混元一气」的口诀,迅速融合这股真气於自身内力中,最後再导向,在这股内力的充填之下,忽然胀大寸许,直顶花姨的花心,花姨的花心有如一张小口般,微微含著那话儿的小口,一吸一吸的,俊虎知道花姨已经准备好接收他的阳精了,於是再也不保留的,将蓄藏已久,充满真气的阳精,完全不剩的,全部射入花姨的花心深处。 「啊,~~~」花姨满足的喊出声,俊虎继续进攻著,一根如柱的,在花姨中左冲右撞,一点也不放松,过了不久,花姨也行完功,开始配合俊虎的动作,摇著她的蛇腰,男人就是这样,一射完了就会慢慢的软了下来,俊虎也是,他射完之後仍然运气硬挺著,但终究抵不过自然的变化,开始要变软了,而花姨也知道,因此在一阵快速连攻之後,她也把那最珍贵的,经过二次炼化的真气,随同阴精再次泄出,俊虎把握机会,再次运功吸收这珍贵的真气,俊虎的在这"营养"的阴精浇淋下,再次胀大不少,不过随著俊虎运功吸纳,那话儿很快的恢复休息状态的大小,俊虎确定这股真气已经完全吸纳後,缓缓张开眼,他蓦然发现,花姨同四剑婢围著自己,盯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似乎兴味盎然,他很快站了起来,只觉得轻飘飘的,身体似乎没有重量似的,他知道,他的功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有了非凡的进步,他立刻对花姨拜了下去,说道∶「多谢花姨的帮助,使在下得以功力大进,感激不尽,」花姨道∶「甭谢我,我也受到不少好处呀,以後你轮流和我及四剑婢练功,我们的功力都会有长足的进步的,」 花姨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们也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谷中只有女子,怎么练得来这需要双修的「凌波仙术」呢,」兰剑道∶「是呀,以後我们功力要精进都要仰仗你了,」俊虎道∶「哪里,哪里,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梅剑道∶「当然尽力了,好处都给他占尽了还不尽力,他呀,高兴都来不及了,」兰剑道∶「梅剑,别这样说,这叫鱼帮水,水帮鱼,双双得利,不要说得这样难听,否则往後怎么相处呢,」梅剑道∶「是~~,不说就不说,」说完噘个嘴,似乎仍不满意似的,花姨道∶「对嘛,别耍性子,以後还要一起练功呢,」梅剑虽然不满,可是花姨这么说了,她也不敢再说,花姨续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俊虎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你们四个,跟我走吧,」 花姨和四剑婢转身走出「冰火洞」,消失於石屏风外,洞中又恢复往常一般,只有俊虎一人了,这一夜,俊虎睡得特别香甜,梦中翻来覆去都是花姨的玉体--站立的,侧卧的,蜷曲的,背面的,趴著的,……,各种姿态的花姨,围绕在自己四周,或抱或靠在身上,梦中的俊虎自然也是一丝不挂,跨下的,如同有生命般,自己会寻找到那温润的桃园洞口,深深的插入,钻动,一次又一次的达到,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哇,--~~~」「哇,--~~~」「哇,--嗯~~」「嗯~~~」 原来是梅剑在他耳边大喊大叫,俊虎吓了一大跳,也跟著大叫跳了起来,梅剑反而被他这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可是怎么还有一声「嗯」呢,说来真是巧,俊虎一下跳了起来时,梅剑一时闪避不及,四片唇就贴在一块儿了,叫不出来,就只好变成「嗯」了,「啪,啪,」「哇--呜~~~」梅剑当场就赏给俊虎两块大烧饼,新鲜得紧,俊虎还来不及抗议,只见梅剑一转头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兰剑,菊剑也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竹剑道∶「喔~~~,你完蛋了,你竟敢得罪我们梅剑大姊,你有得瞧了,」竹剑一付幸灾乐祸的说道,俊虎道∶「我怎么得罪他了,是他吓我耶,自己反而被吓到怎么能怪我呢,」竹剑道∶「呦~~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刚那一吻可是梅剑的初吻耶,」俊虎道∶「初吻,喔喔--」俊虎想起来了,刚才似乎有亲到梅剑没错,只是刚才惊魂未定,没啥感觉,因此忘了这回事,竹剑一提起来,他就想起来了,竹剑道∶「怎么,想起来了吧,赖不掉了吧,」俊虎道∶「赖,我有否认吗,我才不会赖哩,嘻嘻--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呀」 俊虎说著说著就靠了过去,竹剑见他靠近,「哇」的一声尖叫,赶紧跑开,俊虎见到竹剑的慌张样,便知道,竹剑也是含苞未开的花蕊,当下也不急著追,斯条慢理的起床,问道∶「今天是你要和我练功吗,」竹剑道∶「才不是呢,原本是要梅剑姊姊跟你练的,现在你得罪了她,可不知她还要不要和你一同练功,」俊虎听完,心中起了个疑问∶「既然准备要和我练功了,那待会儿不就要裸坦相对,上床办事了吗,吻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搞不懂,」俊虎终究是一个大男人,他可不知道,「初吻」对女孩子的心理意义有多重大,每个女孩子,自初懂世事以来,就一直幻想著会有一天,有一个心爱的白马王子出现,在一个很浪漫,很温馨,很美好的情境下,她将献出她的初吻,如今,竟被他如此粗鲁,如此意外,如此痛苦撞得很痛的夺走宝贵的初吻,她当然不甘心了,虽然她早知道今天要和俊虎练功,势必要和俊虎有最亲密的接触,但绝对不是如此的情境,因此自然受不了要哭了,俊虎一向不大喜欢高傲的梅剑,因此也不大担心,大不了不跟她练功罢了,马上又要想要逗竹剑,寻她开心,追著竹剑说道∶「梅剑不练就算了,你跟我练吧,来呀,不要跑啦,」 「哇,色狼,--你别靠过来,我要叫了,哇,---」这「冰火洞」本来就不大,竹剑再怎么会躲也是逃不过俊虎的手,俊虎的手早就趁机在竹剑身上,东摸一下,西捏一把,一招「双龙抢珠」抢的却是,再一招「夜叉探海」探到了竹剑的嫩臀,竹剑见躲不过,乾脆坐下不躲了,俊虎看竹剑不躲了,也觉得没趣,便也坐了下来,竹剑鼓著腮帮子道∶「玩够了吧,」俊虎道∶「嘻嘻……,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喔,」竹剑仍不放过,说道∶「开玩笑,哼,开玩笑是这样开的吗,我活该让你占便宜呀,」俊虎道∶「对不起嘛,不然你罚我好了,」竹剑道∶「罚你,嘿,」「哇,---痛,--痛,--痛呀,」竹剑趁俊虎不注意,又使出老招--抓老二,当场让俊虎痛得哇哇叫,「咦,--哎呀,」「嘻嘻嘻--,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抓,」原来,俊虎潜运「混元一气」,马上便得如火炭般炙热,竹剑冷不防被烫了一下,松开了手,「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吱吱喳喳的,大老远就听到了,」花姨突然从石屏风後转出来,另外三剑婢也跟著进来,竹剑投诉道∶「是他啦,用〃那个〃烫人家的手啦,」 花姨道∶「是吗,我看是你调皮去抓吧,否则手怎么会被烫到呢,」花姨果然了解四剑婢的个性,他知道,这竹剑平常就爱抓俊虎的小弟弟捉弄俊虎,一定是故计重施时,被俊虎还击,竹剑道∶「人家……人家……,是他先--」花姨道∶「还辨,我没说错吧,」竹剑见花姨有点不悦,不敢再辨,只好默认,不过还是偷偷的,用手比了一个不雅的字眼骂俊虎,俊虎见到笑一笑,作手势示意竹剑--来呀,竹剑见俊虎如此厚脸皮,气得两腮鼓鼓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心中把俊虎骂了个稀巴烂,花姨道∶「俊虎,别玩儿了,过来,上床去,今天你和梅剑练功,我教你两招,你认真学,梅剑你也过来,上去,」俊虎一边上床,一边偷看梅剑,只见梅剑眼框红红的,侧著脸,躲在兰剑的身後,听到花姨叫她上床去,微微犹豫了一下,兰剑转身轻轻推了一把,梅剑便慢慢走向床前,俊虎见她,眼中含著眼泪,缓缓的将一深火红的衣裳,一件件的脱下,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让人都忘记了她平常是如何的趾高气昂,火红的外衣缓缓落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珠圆玉润的双肩,既不是瘦可见骨,也不是脂厚肉丰,就是那么恰到好处,外衣褪下之後,只剩一件火红的亵衣,紧紧裹著梅剑凹凸有致的身段,部位尚可看见微凸的,梅剑动作虽慢,但终究有脱完的时候,最後俊虎终於见到了梅剑全裸的玉体, 且不说别的,就说那对吧,浑圆丰润,而且有著少女特有的坚挺,上翘,微微发亮,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似乎散发著令人晕炫的光辉,小腹平整,上长著些许细密而黑的阴毛,都向著中间生长,就像是在指引俊虎的小弟弟,桃园洞口的宝穴所在,梅剑终究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她见俊虎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飘移,便害羞的举起双手,一手遮,一手遮,俊虎靠上前来,忽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香气,幽幽淡淡的,似麝香而非麝香,似薰香而又不是薰香,梅剑将身体挪上床面,躺了下来,这一动香味更浓,俊虎这才知道,原来是梅剑身上的处子之香,俊虎将鼻头移向梅剑的掖下,用力的嗅了又嗅,弄得梅剑痒得笑了出来,梅剑笑道∶「嘻--,别闹了,嘻--痒死了啦,」 俊虎抬头看看梅剑,这还是俊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梅剑,一副清秀的瓜子脸,有著一对细长而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还含著刚才哭的时候未掉落的泪珠,小小的鼻子,下边接著小小的双唇,双唇虽小却是丰厚,透著红润的光泽,梅剑见俊虎如此看她,害羞的闭上眼睛,眼角泪珠液出,就要在他粉嫩的脸上划下一道泪痕,俊虎见状,头一低,嘴巴便亲吻上梅剑的眼睛,将欲滴的泪珠舔食入肚,梅剑更不敢张开眼了,脸在瞬间变得如扑满胭脂般的艳红,俊虎心中暗笑∶「原来你也会害羞呀,」花姨见二人已经动情了,知道是时候了,开口说道∶「今天我教你们两招,叫做「龙翻」和「猿搏」,所谓「龙翻」,即是女子面向上卧,男子伏趴其上,男子之股在女子两腿中间,女子向上迎合,戳刺阴核,攻击上部,入时需「疏摇缓动」,行「八浅二深」之法,此法因男子双手双膝弯曲支撑身体,望之似龙,故名曰「龙翻」,翻,则是指龙的动作了,」 俊虎一边听花姨讲解,一边已经开始用手爱抚梅剑全身,头埋在梅剑双股之间,一面吸闻梅剑的处子馨香,一面用他柔轫的舌头舔弄梅剑的,实阴核,「嗯~~啊~~~」梅剑敏感的轻哼,忠实的反应著俊虎的挑逗,俊虎的小弟弟不经挑逗,自己已经自动自发的整装待发了,花姨续道∶「「龙翻」最适用於初次经验的女子,因为女子初次多少会痛,此种招式令不至於太深入,对女子的刺激又够,可减少女子初次破瓜之苦,你就用这式和梅剑练功吧,」 俊虎等花姨这句话好久了,闻言不再迟疑,提起真气,扶著小弟弟,对准已经流水潺潺的桃园洞口,缓缓的送进去,才送入一点点,只在洞口探了探头,便遇到了阻碍,那一层薄薄的门槛守卫,为她神圣的生命神殿,做最後的一点抵御,抵挡这如猛兽般的巨枪进入,不过,螳臂终究是无法档车的,那一点微薄的力量,又怎能挡住这庞然巨兽的攻击呢,俊虎微一用力,跨下的巨枪已经滑过溃败的守卫,进到生命起源的殿堂,梅剑疼得皱起眉头,双手在俊虎背後抓下十道血痕,俊虎了解梅剑所受的苦,跟这十道血痕相比,直是天差地远,因此他一声不哼的,继续缓缓的抽送,渐渐的,梅剑的眉头松开了,十指也不再抠著俊虎的背,虽然仍有一丝丝的痛,但梅剑已经渐渐可以感受到交合的欢愉,那一丝痛楚,反而让她更能细细比较,体会出那一点珍贵的舒畅快感,梅剑的更加的充血了,俊虎的小弟弟被梅剑的紧紧的肉穴夹挤著,俊虎发觉梅剑的中,有著比花姨更多的细肉褶子,在每次一进一出的时候,微微的刮骚著,花姨道∶「梅剑,不要忘了行功喔,俊虎,你要加把劲,女人的第一次可不是如此容易就能攀上高峰的,你既不能太粗鲁,又不能太轻松,否则都是无法另女人满足的,」 俊虎点点头,然後更用心的刺激梅剑,更细心观察梅剑的每个眼神,每个表情,捕捉任何一个可以令梅剑醉心的刺激,最後他发现,花姨所说「八浅二深」之法,果然有道理,女方在一次次的等待的深入时,反而会提高每次深入时的快感,每次都深入到底,反而会因为习惯於深入而减少乐趣,尤其是每次深入时,那种似乎已到底而未到的期待,更深深的激起梅剑的激情,梅剑一面要忽略破瓜之痛,一面还要在人生第一次的中保持一点清醒,她很勉强的运著功,终於,在俊虎的细心照料,温柔的激发下,泄出她的第一次阴精,有过经验的俊虎,当然能如上次一样的吸取阴精中的纯阴真气,链化之後,送回下阴,等待机会再次送出,俊虎再次进攻,尚未消退的梅剑在俊虎一次次的时,反应给俊虎的是一次次的收缩,紧紧的束著俊虎的,俊虎再也忍不住了,将那股蓄满真气的阳精,随同梅剑的每次抽一次次的射入梅剑的阴穴,「啊-啊-啊-」 每次俊虎的阳精射入,梅剑便也发出一声快乐的呼唤,俊虎减缓攻势,让梅剑稍微恢复一下,好将刚才的阳精中的真气链化吸收,然後趁著还未消退前,再次进击,梅剑再次攀上云层顶端,满心欢喜的泄出最最富含真气的阴精,俊虎再次的吸收,吸收,将梅剑最衷心送出的礼物完全收下,在经历过人生的第一次後的梅剑,脸色红润,更见柔媚,骄喘连连,吐气如兰,仍在中的俊虎的小弟弟,只有稍稍疲软一点,不久便再次膨胀起来,花姨道∶「梅剑,现在感觉如何,」梅剑道∶「有点痛,有点麻,浑身轻飘飘的,」 花姨道∶「嗯,俊虎你呢,」俊虎道∶「四肢好像充满了劲力,丹田充实,隐隐觉得有股真气在其中旋转似的,而且,……」花姨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俊虎道∶「而且,下面的小老弟,好像蕴藏无尽的精力,不肯就此休息呢,」花姨道∶「这是正常的现象,因为你对自身快速增加的内力,不能完全在短时间内完全控制自如,因此会冲激到下阴,使得他挺立不已,所以我早说过了,今天要教你两招呀,」花姨看看梅剑,梅剑脸色似乎更见n红,於是说道∶「我看梅剑今天是不好再练了,俊虎,你是要同我练呢,还是同其他三剑婢练呢,给你选吧,」俊虎看了看诸女,想一想,如果不同花姨练似乎太不给面子了,反正来日方长,也无须急於今日开其他三剑婢的苞,於是便说了∶「我想,就同花姨练好了,花姨亲自指导一定更加有益,」 花姨道∶「呵呵……,好吧,这可是你选的喔,想让你捡个便宜,你自己不要的,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俊虎道∶「不不不,选择花姨才是捡到了便宜呢,花姨长得美艳绝伦,肤如凝脂,天下少有,加上「功夫」又好,我才是占尽便宜哩,」花姨笑的腰支乱颤,开心的说∶「你就是嘴巴甜,让人疼入心了,好吧,花姨我就亲自下海,包你值回票价,梅剑,下来吧,」俊虎这才从梅剑离开,跨下的巨兽正贲张著,上头还残余著梅剑的初血,花姨一边除去身上衣物,一边解说道∶「所谓「猿搏」,就是令女子仰躺,双腿高举,男人面向女子,跪於股後,将女子双腿担在双肩上扶好,微微前推,令女子双膝高过胸,略提起对方屁股背脊,」说著说著,便与俊虎按照说明做了起来,花姨的早就已经湿润,俊虎不费一点力气,便将巨枪送入花姨体内,花姨又道∶「喔~~,此式最大好处是能把女子升高突出,便利交合,尤其是对位置较低的女子,或是短小者,最是恰当不过了,嗯~~」 俊虎一边听花姨说明,一边就动作起来,俊虎很容易的便将深入到底了,一下下都刺到花心,「喔~~」花姨续道∶「此式同「龙翻」,皆出自密宗双修密法,嗯~~啊~~,皆是能令粗大,女子欢愉的绝妙姿势,吁-啊~~」俊虎发现,此式不只能刺激到花心,联同女子最敏感的阴核,也因为能够更深入,而使得小腹能贴著阴核,上面的阴毛能磨擦著它,使得花姨骄喘不只,阵阵哆嗦,如此内外兼攻,使得花姨这次很快就攀上峰顶,泄了出来,俊虎很快的如同以往般吸纳真气後,加速抽送,一下下的拍打著花姨的臀部,而那两颗小肉球,则是一下下印入花姨的,几乎要连同那巨枪,钻入花姨的肉穴之中,「啊,~~~喔。喔。喔。嗯~~喔~~」花姨又快到达顶峰了,「俊……俊虎,……快……快点……射……射出来……」「我……我……快受不……了啦,……危……危险啊,……」 俊虎又用力顶了几下,才射出来,然後减缓了动作,花姨很快的运功,可是在不断升高的快感中,花姨不易集中精神运功,好不容易运行一周後,回到会阴,就忍不住,二次泄出阴精,俊虎认真的吸取,运功,过了一会儿呼出一大口气,抽出已经缩小的,只见花姨脸上一付惊魂未定的模样,冷汗淋漓,俊虎开口问道∶「花姨,怎么了,你还好吧」花姨用力咽了咽口水,说道∶「没事了,没事了,还好俊虎及时射出来,让我及时运完功,否则就麻烦了,」竹剑插嘴问道∶「有什么麻烦,」花姨道∶「我也不确定,当年谷主「凌波仙子」教我的时候,一再告诫我,运行此功时,千万不要在男人射出前泄第二次,否则会有危险,我一直不敢忘记谷主的训诫,不过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我也不知道,」俊虎道∶「好险好险,还好没害了花姨,」花姨道∶「嗯,以後此式尽量少用,因为实在是对女方刺激太强了,如过要用此式也不要行功,以免危险,你们要切记啊,」四剑婢同与俊虎道∶「是,」花姨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俊虎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练,你们四个除梅剑以外,去准备一些营养的东西,让俊虎吃吧,尤其是海鲜,多准备一点啊,」花姨领先走出,四剑婢则已经开始矶哩呱啦的讨论,要煮些什么给俊虎吃了,俊虎感到真的累了,躺下去便开始呼呼的睡觉了,zz……zzz……zzz……zzz…… 不知睡了多久,才又被三剑婢的笑声吵醒,睁眼一看,哇,一整桌的菜馐,俊虎道∶「哇,你们当我是猪呀,那么多哪吃的完啊,」竹剑道∶「呦~~,天下哪里找这么好命的猪呀好处全让你占光了,你还卖乖,」兰剑道∶「你乖乖的吃,吃多少算多少,又没勉强你吃多少,」俊虎撇见菊剑手上拿了个瓶子,看来是个酒瓶,俊虎道∶「菊剑呀,你是不是拿了瓶酒呀来来来,我先尝尝,」兰剑道∶「慢点,你先吃过饭才可以喝,这一罐是「仙灵脾酒」,内含淫羊藿,茯苓,当归,大枣,何首乌,蛇床子,鹿茸等,数十种药材浸制而成,是强精,利尿,培元固本的妙方,不过要在吃过饭後方能饮用,你别急著喝,先吃饭吧,」 俊虎听完兰剑说明後,才知道,原来她们也怕他会因为「日夜操劳」,而消耗过度,所以准备了这些东西要帮他补一补,一夜好容易就过去了,初尝处子滋味的俊虎,却是一夜难眠,说实话,俊虎自初懂人事以来,交合过的女子不在少数,但是,却未曾与处女上过床,梅剑可是破题第一次,俊虎一夜辗转难眠,思来想去总是梅剑的骄羞之态,如此令人心动,好容易,东方泛白鸡鸣而起,俊虎左等右等,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刚想出去找时,才听见门外传来竹剑的笑声,只见花姨带著三剑婢鱼贯进入,独独不见梅剑,俊虎道∶「早呀,花姨,」花姨道∶「早呀,等很久了吗,」俊虎道∶「没,没,没,我也刚醒,」竹剑抢道∶「喔~~说谎话,明明起来好久了还说刚醒,眼睛飘来飘去找谁呀,是在找梅剑吗,」 俊虎道∶「没有呀,嗯……梅……梅剑呢,」竹剑道∶「还说没有,没有的话你干嘛要问呢,」花姨道∶「梅剑还没恢复,人不太舒服,所以没来,在休息著,今天就让竹剑和,菊剑同你练功吧!」其实梅剑并不是不舒服,而是她不愿见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同别的女人交合,只好推说身体不舒服,而同为女人的她们,自然明白其中原因,因此也不点破,花姨续道∶「今天再教你两招,一是「虎步」,二是「蝉附」,不过你还是先用昨天教你的「龙翻」帮她两开苞吧,竹剑,菊剑上床躺好,俊虎你也是,」竹剑三两下就除下全身衣物,上床躺著,可是菊剑除去外衣後却迟迟不肯褪去肚兜,连花姨也拿她没法子,最後,只好让她留下肚兜,反正可以办事就好,俊虎先仔细的欣赏两女的身材,竹剑皮肤较黑,胸前的本钱较雄厚,圆鼓鼓的双峰上有两颗突起的,乳晕微黑,相形之下,菊剑的双峰就小得多了,加上她用肚兜围著,因此看不出个所以然,不过上的凸起倒是蛮凸出的,竹剑有个深深的肚脐,看起来蛮乾净的,当是常常清洗,再往下看,来到了女性最最神秘的禁地,只剑竹剑下腹长著一丛浓密卷曲的黑色丛林,而旁边的菊剑却只是寥寥几根,形成强烈的对比,竹剑长而黑的阴毛,盖住了桃源洞口,看不到它的样子,不过菊剑的倒是可以看个明白,丰厚的大紧密的合著,中间一条肉缝,隐隐可见到一丝亮亮的液体,俊虎有了昨天的经验,知道如果冒然进入的话,双方都会感到较为艰涩而不舒服,因此决定先用手和舌头挑起二女的,俊虎一方面拨开竹剑的阴毛,用手指来回的摩挲,令一方面用舌头舔著菊剑的肉缝,手指一下子搓一下子磨一下又揉,而舌头对菊剑的功势也没停,吹,吸,舔,磨统统用上了,两女没多久就开始泌出滑润的淫液,在一旁的花姨也没闲著,用她神奇的嘴功,帮俊虎的小弟弟提起精神,奇实俊虎跨下的猛兽那,需要人帮忙,跟本是花姨自己不甘无聊,没事也凑热闹,玩玩俊虎的小弟弟发泄发泄,俊虎想该是时後了,起身分开菊剑的双腿,将蓄势已久的长枪,对著已经微开的肉缝慢慢推入,菊剑哼道∶「嗯~~~啊~~」微微撕裂的痛楚侵袭著菊剑,「慢……慢点,嗯~~~喔~~~」 显然俊虎先刺激二女的策略是对了,菊剑并不显得很疼,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终於也到底了,俊虎缓缓的抽出,进入,再抽出,慢慢的加快速度,直到菊剑不再喊疼,俊虎退出菊剑的身体,改向竹剑进击,竹剑的阴毛早已沾满淫液,等待俊虎久矣,俊虎同样的招式,慢慢的将那根以经像铁杵般的,插入竹剑的密林中央,「咦,」「呜哇,啊~~~」竹剑痛得大叫起来,俊虎转头问花姨道∶「奇怪,怎么进不去,」花姨道∶「你再用点力,不是每个女孩子破瓜都那么顺利的,有些人是比较难,而且也比较痛,你再多用点力试试,竹剑你忍一下,第一次痛一点,以後就好了,」俊虎再次用力顶,进去了一小截,竹剑已经痛的乱抓乱打了,花姨道∶「竹剑,再忍一下,已经快进去了,俊虎再加点油,一下就好,」俊虎看竹剑那么痛苦有点不忍,不过转眼又想到她平常老是爱捉弄他,心一横就用力一挺,滋的一生声,直没到底,「哇,啊~~~~」竹剑疼得快晕过去了,冷汗直冒,俊虎心中暗爽∶「平常就爱整我,这下尝尝我的厉害,」俊虎不再怜香惜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力起来,竹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嘴唇也被牙齿咬破了,花姨在一旁看不过去,知道俊虎是有意报复,於是叫停,俊虎又狠狠的插两下才抽出来,花姨道∶「俊虎,你就饶了她吧,她今天刚开苞,太痛了也没法子练功,算了吧,」说完看看兰剑又道∶「今天就改由兰剑陪你练功吧,」 俊虎一听兰剑要代打,精神就来了,连忙说好,竹剑困难的移开那被俊虎蹂躏的身躯,让出位置给兰剑,兰剑慢慢的脱去她一身淡紫色的一服,一身绝美身躯也一点一点展露出来,雪白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痣或班点,圆浑的上点缀著两点粉红的,正散发著诱人光彩,兰剑又将发髻打开,乌黑的头发就像飞瀑般散落开来,直垂到腰际,将刚刚才露出的双峰又贴上黑雾,俊虎忍不住要伸手去拨开黑雾,兰剑却双手抱胸护住,不给俊虎得逞,俊虎也不勉强,因为在这样的美女面前,任何粗鲁的言行都是不可原谅的,俊虎将目光往下移,来到了密林之处,只见黑而亮的阴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下腹部,在隐约之中仍可见到那一道溪谷,俊虎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著兰剑的秘肉,轻轻的,温柔的,带一点朝圣的心轻吻著,俊虎正沉醉於兰剑的双股之间时,鼻尖又钻进一丝幽静清香,淡淡的,柔腻的,清心的香味,俊虎又仔细的闻了闻,发现这香味来自兰剑的淫液,俊虎用舌头舔起泛出的淫液,舌尖传来一点硷味,可是鼻腔却更充满了那特殊的香味,由兰剑淫液犯流的情形,任谁都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俊虎当然也知道,不过俊虎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用他的舌头舔著兰剑的秘核,卷食兰剑所泌出的淫液,享受著兰花般的香味,此时的兰剑已不只是动情而已了,渐渐的她也慢慢的攀向她人生的第一次高峰,她羞涩而不安的遵循著她天生的本能,扭动著身躯,喉咙也发出如猫般而被压抑的呻吟声,花姨见俊虎久久未发动攻势,而一旁的菊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於是开口道∶「我说俊虎呀,你还要玩多久啊,该练功」 俊虎道∶「是,花姨,」於是俊虎提起他那一根长枪,翻身慢慢的探入兰剑的花丛中央,兰剑峨眉紧蹙,极力忍著不要喊出声来,俊虎来回数次之後,兰剑眉峰渐舒,似乎不见有破瓜之痛,只有对俊虎跨下的长枪来回穿梭时伞缘的括骚,露出些许因为过於敏感的不适感,花姨见兰剑已经进入状况,於是开始教授俊虎新的招式,花姨道∶「俊虎,现在教你新的招式听好了,所谓「虎步」就是另女子面向下俯伏,屁股高垫,头部向下,男子跪在她的股後,双手抱扶於女子腰部,由後方插入之後,直抵最深处,速抽速送约莫四十次,自己可适当调适,待女子一闭一张,而津液流出时,就可以鸣金收兵,如此便能百病不侵,而且令男人更加强壮,」俊虎听完花姨解说,便一一照办,跟兰剑翻云覆雨起来,花姨续道∶「这个招式,男子有如蹲踞猎物之後的猛虎,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攫取猎物,因此名约「虎步」,」俊虎在兰剑背後,饱览兰剑的圆肩,润背,细腰,丰臀,原来兰剑的背面也是如此诱人,由於「虎步」不似「龙翻」,需要用两手支撑身体,因此俊虎的双手可以尽情抚摸兰剑,扣握细腰,抚擦阴核,在抽送进退之际,可以紧搂纤腰,狠力抽送,直达最底部,兰剑本能的摇摆臀部配合俊虎的运动,使得左右能受到更大的刺激,再加上俊虎快速的运动下,兰剑也迅速的泄出阴精,让俊虎吸取练功,运功中的俊虎将动作减缓下来,兰剑却频频摇动臀部,玩弄著俊虎的跨下灵兽,俊虎很快的运行完毕,导引回到下阴,便配合起兰剑,又再度加快速度,由於俊虎的小弟弟此时充满了真气,因此似乎更见膨胀,两人都感到比先前更强烈的摩擦,伞缘在这样的刺激下,传来如触电般的快感,令俊虎再也把持不住,将这股阳精射入花丛的最深处,滋养这久旱的花丛,兰剑收入这股富含真气的阳精,迅速的收心运功,俊虎配合她,停止抽送,而只用手在她身上到处刺激著她,待兰剑也运完功後,才再次加快步伐,将兰剑推往另一次高峰,回,给俊虎更大更好的礼物,俊虎在吸收完毕之後才退出兰剑之外,白色的精液泊泊的由兰剑的花丛流出,中间夹杂著一丝鲜红,不过就那一丝鲜红就足以否定俊虎原先的怀疑--他怀疑兰剑不是处子,他以为兰剑一点都不的痛,必定是早先就破瓜了,不知原来兰剑是极度内敛的人,她可是尽了全力才没喊疼的,俊虎的小弟弟如同上次一般,迅速的又再现雄风,一旁被冷落许久的菊剑眼睛一直盯著俊虎的小弟弟,讶异著"它"是如此的有活力而英姿焕发,花姨道∶「接下来换菊剑了,教你下一招「蝉附」,」 俊虎翻身靠到菊剑身旁,而兰剑已经下床装,花姨续道∶「「蝉附」就是∶女子面向下,身体正直俯卧,男子趴伏在她背後,当阳深深插入之後,再将女子臀部略为抬高,再以阳刺激小,来回穿刺五十四次,待女子春情荡漾,津液流溢,颤震而大开时,达至後即可停止,」俊虎和菊剑依言而为,马上进行实验,花姨又道∶「此式最大好处,在於能消除因喜,忧,思,悲,恐,惊等七种因情绪所导致的病症,」花姨突见菊剑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慌忙叫住,说道∶「俊虎,用手肘撑高身体,你压迫到菊剑的呼吸了,」俊虎赶忙撑起身子,花姨道∶「此式名约「蝉附」其意在於此,男子应只"附"於女子背後,而绝非一股脑儿将身体压在她身上,」俊虎修正姿势後,果然菊剑呼吸不再那么急促,花姨稍停又说道∶「此式另有变形,是男女皆侧身并卧进行交合,古书有云「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前段所说便是描述唐玄宗和杨贵妃,以此式之变形,进行交合的画面如比翼鸟一般,而後段所言之"枝",即是男子之阳,而"连理枝"自然是指交合时阳插入如枝干相连一般了,」 菊剑生性较为羞涩内向,此时因不需正面面对俊虎,反而较为放得开,较之先前以「龙翻」开苞时要主动些,频频摇动臀部配合俊虎的动作,未几,一如以往的也练完功了,不过俊虎的小弟弟却又再次昂首,俊虎想想,竹剑今天实在太吃亏了,也被他糟蹋的够惨了,想补偿补偿她,於是说道∶「花姨,我想可不可以多教我一招,我和竹剑也练一练好吗,」花姨道∶「不,不,不,不可以,俊虎你新练此神功不久,切忌行功过度,虽然你的武器又再次翘首顾盼,但是此时的它可是强弩之末,勉强行功只有害处没有好处,况且竹剑此时那么疼痛,兴致全无,强作交合也只是痛苦,你还是乖乖的休息,明天再来吧,」花姨回头见各女已经蠕装完毕,说道∶「好啦,时间还早,你们陪俊虎到处逛逛好了,俊虎,你来万花谷这么久了,大概连万花谷是啥样子都不知道,今天就让你休息一下,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免得滞气伤身,」三剑婢闻言便嘻嘻哈哈的拉著俊虎出洞去了,花姨却独自留在洞内……x 三女簇拥著俊虎先到了万花谷的中心--万花楼,此楼是一座高约三丈的木制八角楼房,底下是一练武厅,摆满各式兵器,来到最顶层是一个观景楼,中间置一原木桌,它是由一巨树横剖出一块桌面,约莫有六尺见方,桌上有一瑶琴及一个正在冒出一丝细烟的檀香炉,似乎刚才有人来过,由此望出去,个万花谷尽在眼底,而万花谷不愧是万花谷,到处都是花,所有的花以万花楼为中心,呈现出一个由花组成的巨大八卦图案,兰剑说道∶「这里是万花谷的中心,你一看可知,而这个八卦阵之中都有我们的房舍,门人便散居其中,本门门人都是貌美如花,且因为勤练功夫,以花为食之故,个个都是青春常驻,我们四剑婢是最年轻的四个,其他的师姐们多数已经在四十岁之上,而花姨应该有五十了吧,」 俊虎道∶「五十,哇勒卡好,好……厉害,」心中却嘀咕道∶「想不到我俊虎竟然也会被老牛吃嫩草,唉」竹剑道∶「不过我们四剑婢的功夫可是谷主亲授,加上我们聪明,我们的功夫在谷中只有花姨比我们强,」说完还不忘抬抬下巴,不可一世的样子,俊虎道∶「真的吗,我可不太相信,现在应该至少有两个人比你们强,」竹剑不服气的说∶「这是不可能的,你说的是谁,你吗,」 俊虎道∶「正是不才在下我,」俊虎早就惦过她们四人的内力了,没有一个比他强,因此才大言不惭,竹剑道∶「你,哈,哈,哈,你算老几呀,你不是我的对手,」俊虎道∶「不信现在就来比划比划,」说罢就拉开架式,盯著竹剑等她动手,竹剑笑道∶「自讨苦吃,」刚说完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俊虎的脸上清清楚楚的一个五指印,俊虎还没搞清楚,脸上已经被赏了五百块了,竹剑笑道∶「还要不要再试一下呀,」俊虎真是有苦说不出,明明自己功夫不比她差,却连竹剑是如何出手都不知道,真是心有未甘,却又不敢再出言相邀,斜眼一瞄,另外两剑婢都掩口而笑,俊虎不信邪加上脸面挂不注,说道∶「这不算,我还没准备好,这次我先攻,」说罢不等竹剑同意,一式「惊天一笔」迅如流星,直指竹剑而去,不料,这次更是夸张了,俊虎觉得自己竟然穿过竹剑而去,而另一边脸颊却又是一个火辣辣的五指印,再次被竹剑赏一个巴掌,回头一看,竹剑根本在原地一动也未动,心头一惊竟跌落地板,俊虎完全,住了,这式「惊天一笔」可是他义父的绝招之一,他花了不少时间才练成的,这招式主旨在於出其不意,趁对方不注意时给予致命一击,而他虽无取竹剑性命之意,打算只点住竹剑穴道,但是招式并未因此减缓,即便是江湖一流高手,欲闪过此招也是相当不易,而竹剑竟然轻描淡写的避开了,更另俊虎不解的是,竹剑似乎一点也未曾移动过,而他竟然穿体而过,兰剑看俊虎一脸痴呆像,有点不忍心,过去拍拍俊虎的脸叫醒他,俊虎回过神来马上跳起来说道∶「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我怎么会从你的身体穿过的,」 竹剑道∶「哼,输了就要认栽,不服输你可以再试一试,」俊虎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又不是空气,我怎么会钻过去,」竹剑也不跟俊虎辩了,双手环抱胸前,一副你能拿我怎样姿势,斜眼瞄著俊虎,竹剑道∶「你不服气你可以再试试,我不会介意再给你一巴掌,」稍停又说道∶「不过,如果你认输,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个乖,如何呀,你拜我为师就教你,」俊虎实在是不服气,可是也不愿拿自己的脸皮开玩笑,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叫他一声师父也不吃亏,原本就是来学功夫的嘛,这本事学起来才是正事,好汉不吃眼前亏,要她教我才要紧,於是俊虎大声的说∶「我认输啦,我可不愿再挨巴掌了,你是师父,受我一拜」说到此处便举起双手弯腰一拱手,又说道∶「请你教教我吧,」竹剑听到俊虎认输并且拜她为师,笑得花枝乱颤,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骗到一个徒弟,兰剑菊剑也觉得好笑,三个人笑成一团,好一阵子才停下来,竹剑道∶「跟你说吧,这根本不是功夫,我只是用「术」把你催眠了,让你以为我就站在你前方,其实我早就躲在一旁了,而你的招式自然是打不著我喽,」俊虎闻言一脸不削,不服气,竹剑又道∶「你别瞧不起这「术」,这要练到像我这般,於无形中就将人催眠,除了勤练之外还得要有点天份,而且在实际对战时,可令对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因此无法由我的眼神中预先探知我的下一步动作,让他只有挨打的份,」 俊虎道∶「既然这么厉害,那可有破解之招,」兰剑道∶「当然有喽,基本上,如果你的功夫胜过她许多,那你不看他眼神也能轻易取胜,但是若相差不远时,只有「练神还虚」,将心神收,好不被催眠,如果你能更进一步练到「若虚还实」,那你还可以反过来催眠对方,让对方自食恶果,」俊虎道∶「喔,这么神奇呀,那就请竹剑师父教教我吧,」竹剑也不食言,俊虎都叫她师父了,她也就一五一十的教俊虎这「术」,兰剑待俊虎学完「术」,继续向俊虎介绍万花谷,兰剑道∶「这八卦方向各有一个地下室,各有一位本门师姐守卫著,因为其中的墙壁上都记载著本门的一项秘术,要学这其中的秘术,都得先通过师姐的鉴定,通过者方得学习,你基本功夫打好之後,就要去学这些举世无双的功夫,当然,花姨会先教你一些功夫,否则你一定打不赢那些师姐们的,」一旁沈默的菊剑突然说∶「天都快黑了,该回去了,明天再带他到处逛吧,」竹剑道∶「嗯,天色真的暗了,俊虎,你该知道路回去吧,我们不陪你喽,自己回去吧,」俊虎道∶「好吧,明天练完功之後,你们可要再带我出来逛逛喔,」兰剑道∶「好啦,快回去吧,我们走喽,」说完三剑婢便率先下楼走了,而俊虎看天色真的暗了,於是便自己觅路回「冰火洞」去了,俊虎一路走回到「冰火洞」刚走到洞口耳边响起了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 俊虎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发现这呻吟声是由洞中传出来的於是便提气施展轻功飞身附在洞口的巨石上缓缓的探出头去看。一看之下可大大的出俊虎的意料之外原来这呻吟声是…… 原来这呻吟声是发自於花姨的口中俊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时呆在石屏风上。只见花姨的衣裳半卸微露双手一上一下探入半开的衣内迅急的动作著。 俊虎这下可明白了原来花姨在〃自摸〃啦心中微一琢磨心想还是不要现身撞破的好虽然俊虎心中实在是非常想现身一解花姨的饥渴但是他知道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会不好意思被人瞧见这种场面的况且他也想看看一个女人是如何来满足自己的。 花姨继续忘情的抚慰著下体揉捏著挺起的俊虎也目不转瞬的瞧著。花姨陡一转身身上那半开的衣裳忽的滑下来那迹近完美的躯体惹得俊虎的小弟高高胀起俊虎完全忘记花姨的年龄了此时他眼中的花姨只是一个在〃自摸〃的大美女不过基本上俊虎也不太在意年龄也不太有仁义道德观念否则在此之前他怎会和他义母共享人间至乐呢! 由於衣服已经滑下俊虎可以很清楚的观察花姨的每一丝动作。花姨的右手指头轻轻的揉搓著微微外翻的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中不过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划圆圈的抚摩著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都可以明显的看到花姨下腹的收缩。 左手也没闲著如同豺狼攫取猎物似的不断的咬著双峰高高耸立像是在指引指尖的灯塔引领著指尖探寻欢愉的源头。指尖的动作有如在弹奏乐器一般轻盈优雅有著特殊的节奏任何一个微小的变化都会有著意想不到的效果而花姨显然是个中高手对於自己的身体相当的熟悉因此每一个音符都能勾出最深层的快意迭起佳作连连而身体正是最好的听众每当有佳音流泻身体便忠实反应产生共鸣。 花姨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丰满的秘穴已经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在指头上上闪亮著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的喘息胸口双颊已经现出红潮也胀得微微发亮。就像是「十面埋伏」的曲调花姨已经弹到最紧要的一节十指如珠雨般洒落全身汇聚到快乐的巢穴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的叠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的拍打著岸石激射出超越浪峰的水花。终於在一声惊雷後花姨忘情的呐喊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著夹杂著一阵一阵的抽。 俊虎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看过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快感竟然能如此的畅快淋漓无与伦比。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花姨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将泄了一床的擦乾穿回衣物俊虎忙施展轻功回到稍远的地方才踢踢踏踏的走回来。回到洞口恰巧花姨整理好走了出来俊虎装傻的打过招呼回到洞中其实花姨满脸红潮未一脸惊疑都一一进入俊虎的眼中花姨见到俊虎微微一怔心想不知是否被瞧见刚才的好事不过俊虎脸色如常心中虽有点怀疑不过既然俊虎不提她当然也不可能问喽。x 俊虎回来後没多久洞外响起了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待这脚步声转过石屏俊虎眼光陡然一亮原来是一天不见人影的梅剑她端著一个托盘上面是俊虎的晚餐——一碗白饭三样小菜一个汤。梅剑仍是一身红色服饰不过却不是以往的大红色而是淡粉红色看起来更凸显出她优美的身段粉嫩的肌肤腰间配著一块火红的鸡血石用红色的绳子结成一个如意垂在下方相当醒目。 梅剑自进洞後眼光一直低垂著躲著俊虎的眼光放下晚餐後就要转身出去俊虎忙拦在洞口两人对峙了一晌俊虎打开僵局说∶「你……可好。」梅剑默然无言蓦地一滴眼泪划过脸颊击打在胸前的衣服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痕迹。 俊虎看到可慌了他这辈子最怕女人哭只要女人一哭他就没辄了俊虎手足无措的看著梅剑哭梅剑却愈哭愈起劲哭得胸前的衣襟全湿透了俊虎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安慰起只好看著她哭还好渐渐的梅剑收起泪水微微啜泣然後停了下来。俊虎见哭过的梅剑双肩颤抖著便伸出双臂将梅剑环抱起来拍拍梅剑的背柔声问道∶「好梅剑你为什么要哭呢我可没欺负你呀。」 梅剑闻言猛的抬头说道∶「就是你啦还说没欺负我。」俊虎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非常用力的想想他到底哪里欺负梅剑了不过就是想不出来梅剑见他一脸茫然伸手敲了俊虎额头一个爆栗子说道∶「笨喔都不知道。」俊虎苦笑道∶「好梅剑你就告诉我吧」梅剑见俊虎实在是不懂娓娓说道∶「人家不喜欢……不喜欢你和其他女人……上床嘛。」 这下俊虎可弄懂了原来梅剑是在吃醋了这或许是女人的本性吧总想独占她最初的男人虽然明知俊虎是为了练功而和其他三剑婢交合但是仍然无法不吃醋尤其是一向高傲的她自小谷主就对她疼爱有加不论任何要求谷主都会答应她又加上在四剑婢中她的功夫最好谷主常夸他资质好前途不可限量她怎堪和其他三剑婢共享俊虎呢。俊虎明白了这点开口说道∶「原来是吃醋了我的亲亲小梅剑呀你这个醋是多吃的喽你回头去问问竹剑看看我是怎么整她的她们怎么可以跟你比呢呵呵呵……」说完俊虎忍不住要笑了他太佩服自己说谎的功夫了。 「啪啪」两下清脆的巴掌声俊虎的两边脸颊留下一对清楚的五爪印梅剑道∶「我不准你这样说他们更不准你整竹剑」俊虎又不懂了到底梅剑的心思是怎么想的。梅剑道∶「她们是我最亲的人她们都比我好不准你使坏只有我不好都是我坏爱吃醋我要你以後对她们都一样好」俊虎不懂得她们四姊妹间的深厚情谊这两巴掌算是白挨了不过这倒是让俊虎松了一口气万一梅剑不让他和其他女人练功那可是双重损失了。梅剑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你这个冤家以後还不知会跟多少女人上床我怎么可能独自占有你呢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梅剑心中又想∶「花姨说〃羞耻心〃是练功的关键却忘了提醒我们〃情〃字才是最大障碍呀」梅剑眼角撇见刚才端来的晚餐说道∶「吃饭吧我走了」趁机躲开这尴尬场面不再让俊虎说话了。俊虎目送著梅剑走直到梅剑消失在暮色晚霞的余晖中。第二天天刚微微亮俊虎便起床练功多日未曾练习以前的招式觉得有点生疏不过其中蕴涵的内力却是前所未有的以指代剑练完一套「万花剑法」後接著又打「乾坤八卦掌」打得兴起将全身功力聚集打出最後一式「天地无极」双掌轰向洞口的石屏发出一声巨响石屏上的碎石土尘纷纷坠落在漫天尘土消散後石屏上赫然见到一对掌印俊虎自己下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的功力竟有如此大的进展。「啪啪啪啪啪」「恭喜呀你功力大进喽」原来是竹剑来了後面花姨及其余三剑婢也跟著鱼贯进入。 「只可惜……中看不中用」竹剑续道:「为什么中看不中用」俊虎不悦道:「因为这个石屏风是软质石头随便都打得凹不信我打给你看」说毕随手一掌拍向石屏砰然一声果然也有一个掌印虽然没有俊虎的深不过也够清楚了。俊虎一看顿时感到无力没想到练了这些时日的功夫居然没啥长进花姨看俊虎一副失魂样出言安慰道∶「别看不起自己这石屏虽是软石不过能打出这么深的印子也不简单了她们四姊妹都还没这功力呢」 俊虎听花姨这般说稍稍觉得好过些。不过这丝不快也没多久俊虎马上恢复本性色咪咪的问道∶「不知花姨今天要教我哪招呢」花姨道∶「我今天一并把九法的其余四招都教你吧这九法你都学齐了後其中的运用就得看个人的天资了运用得法不但能增长功力延年益寿而且能令男女双方共享鱼水之欢同登极乐仙境」回头对四剑婢说道∶「你们四个就和俊虎「套」招吧」四人便一一褪下身上衣物一会儿便都裸身排排站了俊虎看著这四位美女小弟弟不需招呼便自动昂首备战。 花姨道∶「今天教的四招是「龟腾」「凤翔」「鱼接鳞」「鹤交颈」梅剑你先和俊虎练「龟腾」吧你先躺下双膝弯曲提至胸前」梅剑依言躺到床上。首先便用他最灵动的舌头舔弄梅剑的由於梅剑双脚已经提至胸前因此使得大大暴露出来俊虎很容易就将如蛇般的舌头深深的探入初尝人事的梅剑相当敏感的很快就泌出滑润的淫液。 花姨续道∶「俊虎你用跪姿双手推著梅剑的腿然後慢插入」俊虎其实不需花姨提点也知道该这么做他熟练的将黝黑发亮的巨枪钻入那两片肉唇中。花姨继续道∶「男子在抽送之际需深浅适度当女子感到相当的快感时便自然摆动起身体黏液大量泌出这时再更深插入使女子登上後便停止此法因不泄阳精因此依此法行之男人定然精力百倍身强体壮由於女子为宣泄快感情绪必然左右摇摆不已连带的也使得左右翻腾黑热的被如云雾般柔软的秘肉紧密包含著就如同腾云驾雾般因之名为「龟腾」」 花姨说著说著梅剑便渐渐升至高峰左右摆动淫液横流俊虎加紧脚步一轮猛攻梅剑终於登上极乐阴精乱泄俊虎老实不客气便吸纳进来。花姨见套招完毕便唤菊剑上床继续教下一招。花姨道∶「下一招是「凤翔」菊剑你躺下来双脚弯曲打开俊虎你跪在中间向前趴下用双肘撑著菊剑你双脚举起微微扣著俊虎的腰」 俊虎同菊剑很快的摆好姿势姿势摆好俊虎当然知道该要插入了於是便将仍是涂满梅剑淫液的淫棍滑入菊剑的嫩穴。花姨道∶「要深入并且刺激阴核女子待深入时需摇摆三八之数等到女子便停止」俊虎缓缓抽送让菊剑充份摇动著。花姨回头对三剑婢说道∶「你们看这菊剑的双腿像不像振翅的凤凰呀」 三女猛点头说道∶「像呀像极了」花姨道∶「这就是「凤翔」这名称的由来了所谓「凤凰于飞」这个「于」字倒过来看那一勾就像是菊剑的腿而下面那两横和中间的连接像不像他二人的姿势呀」三女头点得更用力了「像呀根本就是一样嘛」花姨道∶「是呀古人是很含蓄的明明在描述这个交合姿势偏偏要绕个弯让人看不出凤凰指一男一女用倒「于」字的「凤翔」姿势飞登极乐这下你们该懂了吧」 说了这么多话菊剑也将近顶巅只见菊剑香汗淋漓娇喘不已一方面是因为将至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姿势实在累人女子欲达高朝也得要付出不少力气不过也因为如此能让女子有更大的发泄快感。 闲话至此菊剑在一声娇呼後全身绷紧不动然後泄出阴精俊虎又再次吸收。俊虎抽出他那挺拔的巨枪上面涂满了光亮的淫液其中似乎可以看到一丝血丝应是菊剑尚未回复的创口再次流出的血俊虎感激的看看菊剑想到菊剑为他而忍受痛楚却一声不吭俊虎心中就感到非常温暖更是感激。ps。在最初几次女子之伤口皆可能再次受伤而流血各位看倌可得小心喔花姨继续教下一招说道∶「竹剑该你了这招适合你现在的状况这招叫「鱼接鳞」俊虎你先躺下」竹剑有点犹豫的爬上床去昨天的经验让她余悸犹存。 花姨道∶「这次俊虎你面向上平躺双腿伸直竹剑你跨坐在他双腿与跨骨之间。先将你的臀部前移在徐徐後退以夹吞切忌深入浅插即止就像小婴儿含著奶头一般然後一切由竹剑主导俊虎你乖乖躺著就好」 竹剑刚开始非常小心都是浅尝即止这正符合这招的精神而俊虎呢由於只有敏感的头部有刺激使得他能更清楚的分辨其中滋味。 竹剑慢慢的感到快感并不再如同昨日般的疼痛其实是因为俊虎的恶作剧帮了她因为俊虎不顾竹剑的疼痛一味猛冲早就将那一层膜冲破了是以昨日疼痛非常而今日则不然一丝丝痛被更多更大的快感所包围融化慢慢的痛已经不再重要了竹剑加快加大动作她要更多的快感更大的乐趣竹剑上下前後不断的摇晃她的臀部。俊虎也没闲著双手在竹剑胸前游走骚骚腰际捏捏真是快乐得不得了说实在的看女人那种急於追逐快感的模样那种感觉真是比射出白浊的精液更是舒爽臀波浪乳更是增加视觉的享受尤其是俊虎刚刚才和二女练过功说实在还真有点累这下子趁机休息还有这种享受让俊虎爽得没话说这花姨可真会安排。 花姨又道∶「古人常说「鱼水之欢」为何在提到床第之事都用这句话呢其实是源自此招因为此招除男子可以享受到外多了双手的快活与视觉上的享受这是此招更胜他招之处而对女子而言一切由女子主动可以更集中於敏感之处加强攻击加上由一向的被动转为主动心理上也有不同的快感而且如果男女间感情不好是难以勉强女子用此招的因此以此招为床第间之事的代表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竹剑的快感愈升愈高上下跳动著她的臀部香汗淋漓使得她那丰满的胸部微微发亮肆意横流的淫液与潸潸滑落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沿著俊虎的流下一路流到床上每逢「玄冰烈火床」转冷则结冰转热则蒸为雾气两人都包在一层淡淡的白雾中。size=3/size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1楼|posted:2007-03-2811:35 xub1200 №326419级别: 头衔:等级:开光期修真者主题帖:170篇回复帖:170篇精华:0篇法力:1点 仙丹:384枚 灵气:2点 好评度:72点 在线:46小时 状态:注册时间:2007-03-14最后登陆:2007-03-28 「嗯……啊……喔嗯……啊~~~~」竹剑终於达到她人生第一次的最。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便软软的趴在俊虎的胸前。花姨让竹剑稍稍休息回过神後就叫兰剑上床预备练功。花姨道∶「接下来是最後一招「鹤交颈」俊虎你用跪坐的方式微微打开双膝然後兰剑你双脚张开分置在俊虎两旁双手环抱俊虎的颈子缓缓坐下俊虎你的手捧著兰剑的臀部对啦就是这样要注意此式应行十浅七深之数方为合适」兰剑跨骑在俊虎身上臀部一沉俊虎的小弟弟便滑溜的钻滑入兰剑的秘穴俊虎一手捧著兰剑一手抱著兰剑的背两人胸贴著胸下巴扣著对方的肩颈之际兰剑在跳骑的同时胸前的也贴著俊虎的胸而磨来磨去好不刺激。花姨道∶「这招「鹤交颈」是「九法」中各式之最其道理在於女子心理总是欲求更深更紧密的结合而此招不单只是下身的结合紧密而且两人都可以拥抱彼此而随著动作的进行肉面贴著肉面的磨蹭其快活完全不同於纯粹的发泄因此被誉为九法之首」兰剑俊虎虽然正是快活之际不过对於花姨的话倒是字字聆听不过这样一来反而对此式的优胜之处体会较少。 花姨续道∶「此法的另一大殊胜处在於此法能疗七伤练功享乐之际更能却除七伤之害」俊虎连战四人此时精力极盛双眼精光湛湛手捧著兰剑配合她的动作频频冲刺兰剑在俊虎的一轮猛攻之下也渐渐抵不住迅速的达到沸腾状态阴精涌出。迅速被俊虎吸纳花姨见状忙叫兰剑下床亲自上阵并说道∶「俊虎你不要太持续了如果你不将吸纳的纯阴内力泄出让我转化为中和的内力对你有莫大的伤害」俊虎其实早就已经快到达极限了不过就差那临门一脚花姨转头又对四剑婢道∶「你们快准备「五行运转法」我怕俊虎这次一次吸收五人的阴精阳精中会有大量的内力远超过我们能承受的程度用此法可以既不使俊虎和我们受伤也不会浪费这许多内力啊~~~」 说著说著花姨已经达到俊虎再次吸收行气一周天後终於将深藏已久的阳精一股脑儿的射入花姨深处花姨一阵哆嗦皮肤迅速泛红全身就像火炉似的散发出火热之气俊虎在旁边都感到有些热可见花姨周身的热度有多高。花姨一身细皮嫩肉怎能受得了这高温呢毛发都开始卷曲了四剑婢见状忙上床摆起「五行运转法」五人围成一圈将俊虎围在中间一掌贴在前一人的背门另一掌贴在俊虎身上。 这一个月来俊虎天天练功不只是拳法剑法每日和五女练内力用的是「五行运转法」这一个月下来功力增长迅速比起一个月前简直就像大人跟小孩子较力这「五行运转法」获益最多的当然是居中的唯一男性--俊虎了原先四剑婢还可以和俊虎喂招但不过一个月的功夫五女齐上也不过是旗鼓相当而已。这天早晨阳光特别耀眼俊虎起了个大早自个儿练了一会儿功夫正觉得神清气爽远远传来细细的脚步声向洞内走来待人走过石屏风却不是花姨或是四剑婢而是这阵子常常在他和五女练功时在一旁服侍的梦萝。 说起这梦萝跟俊虎也算是「亲密战友」了当初会叫他来服侍他们练功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谷中的女人大多是吃过男人的亏的只有少数几人是自幼被谷主抱回来养的这几人就是四剑婢和梦萝了那些吃过亏的女人视男人如虎豹豺狼自然不愿见到俊虎了这也是俊虎入谷多时一直只接触到花姨等人因此这工作自然就落在梦萝身上。不过这样的工作交给这样一个蔻年华的少女身上实在是不太恰当在十多天前的一个晚上梦萝独自来到了俊虎暂居的洞中。俊虎正在打坐练功听到了脚步声正感到怀疑怎么今晚也要练功吗缓缓散去功力睁眼一看怎么是梦萝他印象中梦萝从未曾独自来此的今晚她是为何而来呢俊虎一脸疑问的望著梦萝。 梦萝见俊虎俊朗的虎目正注视著她脸色更见泛红低下头去手玩弄著衣角俊虎开口问道∶「梦萝你……有事吗」梦萝头更低下了细细的说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俊虎道∶「这么晚了是什么事呢非要现在问」梦萝的脸直红到耳根去了幽幽的说∶「是……那件事啦」 俊虎疑道∶「哪件事呀」梦萝没头没脑的问搞得俊虎一头雾水。梦萝左思右想才又说道∶「就是你跟花姨她们……白天……做的事嘛」俊虎这才明白梦萝所指的事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梦萝说来也不小了正是对这档子事最感好奇之时加上天天看俊虎他们的现场秀连木头人都会冒火何况是她呢又不好意思问其他女人怕被他们笑因此才大胆偷偷跑来问俊虎因为俊虎不是谷中的人加上谷中其他人都不会跟俊虎打交道因此不怕被知道不过梦萝再大胆跟俊虎还是男女有别终究不太好意思说得太露骨绕了一圈才骚到主题。俊虎道∶「喔~~这件事喔你是想问些什么呢」俊虎用相当和悦的口气鼓励梦萝继续说下去。梦萝续道∶「嗯~~做这件事真的那么……舒服吗」 俊虎道∶「嗯相当舒服嗯~~可说是人间极乐」梦萝眼睛一亮∶「真的」随即又低下头去玩弄衣角俊虎道∶「是呀你看她们不是都很舒服的样子吗」梦萝道∶「我不晓得……你们的表情跟声音……有时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不过之後……总是一脸满足的表情我就是不懂才问你嘛」俊虎笑道∶「呵呵……人啊在极为舒服时有时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听起来像是很痛苦其实呀心理可爽的哩这种腾云驾雾般的快感非亲身尝过是无法想像的」梦萝听俊虎形容脸上露出非常向往的表情闭上眼睛想像著那种她从未尝过感觉一会儿才幽幽的道∶「可惜我都没机会试试」俊虎闻言赶紧说∶「你想试跟我」梦萝害羞的点了点头。 俊虎仔细的打量著梦萝梦萝虽然较四剑婢来的年幼但是发育却不逊於四剑婢甚至还较她们成熟照理说花姨应该会让她跟俊虎练功才是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花姨日日叫梦萝服侍他们练功却不曾叫梦萝也参与俊虎有了花姨和四剑婢这五大美女倒未曾打过梦萝的主意此时看来梦萝之美比之五美可是毫不逊色。俊虎沈吟著考虑该如何决定到底是不是该顺梦萝之意呢也许花姨有什么原因不让她跟俊虎发生关系呢如果做了被花姨知道了会不会被赶出谷去这下子俊虎可伤脑筋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梦萝等了半天俊虎一直没反应深深的伤到了她少女自尊以为俊虎瞧不起她或是嫌他不好看眼泪不争气的充满眼眶就要滑落。俊虎见到了梦萝眼角的泪光於心不忍慨然说道∶「好只要你不嫌我不後悔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梦萝你愿意吗」梦萝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在俊虎胸口眼泪顷泻而出哭著说∶「你……你好坏这么久才说……我还以为你嫌我丑不要脸我……」俊虎温柔的唇堵住了梦萝的嘴用他热情的吻说明了一切好一会儿才分开俊虎道∶「我怎么会嫌你呢你温柔美丽灵巧柔顺我是求之不得只是我怕我配不上你糟蹋了你况且我跟这么多女人……」 梦萝打断俊虎说道∶「我愿意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还是愿意」俊虎本来只是想骗骗梦萝跟她玩玩不过听了梦萝这么真心的话他也真的很感动其实俊虎对床第之间的事看得很淡伦理道德对他来讲更是毫无意义不过他的心理可分的清楚玩归玩在心中谁该有什么地位可是分得一清二楚像跟义母上床根本是被逼的跟四剑婢和花姨就带有感恩的心情像梦萝这种纯纯的欢喜却是第一次不知何时梦萝已经如此相信俊虎愿将自己交给俊虎了这种心让俊虎的心深深的悸动。梦萝转过身将身上的外衣褪去只剩肚兜俊虎由後方抱住梦萝在梦萝耳边轻轻叫著∶「梦萝梦萝……」 俊虎将手由肚兜下伸入先是在腰腹间游移然後渐渐的往上探索梦萝丰满的被胸前的肚兜紧紧的裹住使得俊虎的手不太容易介入其中俊虎的手仍旧到处浮游著同时他用他的舌头舔著梦萝光滑的颈背当滑过肚兜的结时时俊虎用牙齿轻轻咬住绳头解开了梦萝最後的防线。 肚兜翩然坠落显露出已经完全成熟的骄躯俊虎用一支手继续的拥著抚摸著梦萝另一手已经迅速老练的卸下自己的衣物下腹的小兄地已经迫不急待的翘首寻找他最企盼的桃园洞口钻进梦萝的两臀的缝隙频频亲吻梦萝的第二对唇。少女的矜持在阳物的热度烘烤下渐渐溶去原本因为紧张而有点冷的身躯也感受到下腹的秘穴所散开的暖流而渐渐温热发烫。 俊虎继续著一的柔情攻势让梦萝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梦萝也渐渐的能接受俊虎的温柔抚触用心去体会去享受俊虎的手与舌所带给她不同的愉悦彷佛所有的细胞都复苏了一般每一点的接触都是一个新奇的未曾有的而且令人快活无比的经验。俊虎就像是一个魔术师一般不断的从他的指尖变出各式各样的宝物令梦萝应接不暇欣喜不断桃园洞口已经溢出爱的蜜液沾染在洞口徘徊的巨兽头上使得这凶兽第一次显的如此温柔亮丽闪闪动人。俊虎抱起梦萝走到水池边将梦萝轻轻放在池边一块平坦的大石上让梦萝的臀刚好在石头边缘双腿伸入水中然後俊虎走进水池走到梦萝身前俯身亲吻梦萝慢慢分开梦萝双腿让炽热的再度亲吻秘唇。 俊虎知道是时候了抬头在梦萝耳边说道∶「梦萝」此时以无须多言梦萝轻轻的点了点头闭起眼睛准备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俊虎以前所未有的温柔方式缓缓的将一点一点的推入直到最深处梦萝皱著眉头咬著嘴角头微微的往後伸显然丧失处子之痛相当的痛。俊虎将送到底之後并没有立刻抽出只是微微的蠕动著避免梦萝感到更多的痛下身虽然不动可是俊虎的手舌头可没闲著继续著前一波的攻势减缓了梦萝不少的苦痛渐渐的润滑渐多而梦萝的秘穴也渐渐适应了这新来的朋友眉头也舒展开来俊虎慢慢的抽出小弟弟再送入……就像是刚启动的火车由慢而快由快而疾。 梦萝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乐了的痛苦被快感与奉献的喜悦所淹没痛就像是海边的礁石而快感与喜悦就像是海潮一般在浪与浪之间原本淹没的礁石也会露出来但是很快的又被下一波的浪潮掩盖。 渐渐的浪愈打愈大潮水愈升愈高这痛苦的礁石也只能使的每一次的浪来时激起灿烂的浪花点缀著无边的欲海。在最大的一个浪打来之後无涛的愉悦力量使得秘穴也一阵阵的收缩俊虎的小弟弟不得不屈服在这无比的力量下献出它所有的一切。在一切都结束後两人相拥喘息著一道红白相间的痕迹从两人的泉源流出沿著腿留下混入了冷热相间的池水中渐渐的散去无踪…… 自此之後他们两就常常在深夜里相聚享受著人间至高的享受 今天一大早梦萝独自一人前来倒是未曾有过俊虎先和梦萝拥抱了一会儿才问道∶「今天怎么只有你来呢花姨怎么没来」梦萝道∶「对啦是花姨要我来请你去万花楼啦」俊虎道∶「去万花楼做啥呀今天不练功吗」梦萝道∶「我也不清楚去了就知道了」俊虎道∶「好吧我们走」 两人一路嬉笑打骂好不快活。进到万花楼花姨和四剑婢都在等他一进到屋内就发现到屋子中间的地板出现了两个门上面各写了一个字「生」「死」花姨待俊虎站定後说道∶「俊虎你来到万花谷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你也学了不少本门功夫虽然尚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过也是非同小可了这万花谷中老实说已经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了除非谷主能回来亲自传授於你不过谷主不知云游至何时才会回来因此你再留下来已经无多大益处」花姨眼中颇有赞赏之意。 花姨继续道∶「今天叫你来此是要给你作出谷前的最後测验你如果通过了除了可以出谷之外还可以看到本门最高心法奥义」「最高心法奥义」俊虎原本还在为就要离开万花谷而暗自婉惜不过一听到最高心法精神又来了。花姨道∶「是的谷主将本门武功最高心法刻在地下洞穴最深处的石壁上我曾见谷主进洞参详心法达一个月之久不过每次都是摇头叹息而出这心法据谷主所说是出自一位前辈高人之手不过交给谷主时还没来得及解说他就死了因此即使谷主恐怕也未能完全参透呢」 俊虎道∶「那还等什么我马上进」俊虎作势就要开门进去。花姨急道∶「等等别急这其中还有困难……」花姨和四剑婢脸上都现出不安的脸色。俊虎道∶「有何不妥」花姨道∶「这入洞之法只有谷主知道除此之外妄入者都将会有去无还不过……」 俊虎急问∶「不过什么」花姨道∶「谷主曾说过若非由她带入只要选对了门还有生还机会否则一点生机亦无」俊虎问道∶「就是地上这两个门吗选对了才有机会生还」花姨道∶「是的」俊虎这下可伤脑筋了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实者虚之虚者实之」生门死门原无甚分别根本是赌运气嘛。花姨道∶「你也可以不选不进去参研不过以你目前的功夫要以一人之力对抗「采花教」的庞大势力恐怕仍然是不够的……」俊虎道∶「不我要选我宁可死在此地也不想出谷之後死在那些恶人手里」俊虎坚决的说:听了俊虎的话花姨四剑婢梦萝都不禁为俊虎担忧起来个个神色凝重空气似乎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凝结起来了。 俊虎考虑了半天终於决定走向其中一门……俊虎伸手就要开启「生门」就在手指刚触及门把时突然灵机一动改伸手打开「死门」因为他突然想到谷主的话……「选对了门才有「生还」的机会」「生还」那去一定是「死」了他相信他自己的直觉拉开了死门只见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有一个阶梯向下通去。花姨道∶「拿个火把进去吧以後的事只有靠你自己了」说毕梦萝已经递过来一支火炬偷偷的捏一下俊虎的手臂一脸担忧的退开。俊虎道∶「各位我去了祝我好运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拿著火炬一步一步的进入地道。==========================================================================进入地道後门就自动的关了起来俊虎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地道还算宽只是有点潮湿俊虎沿著阶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没多久就到了尽头阶梯的尽头是一面墙说是一面墙也不恰当它其实是一面冰墙在旁边的石柱上有一行大字上面写著∶「死往生还万法之初也」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写著∶「死者软垂也生者硬挺也一切交合法皆应在欲软非软时进之而在生机勃勃硬挺欲发时退之进退之际严守此法必无往而不利」俊虎见到这些字就知道他选对了门了不过此时前无去路难道这些话就是最高心法了吗俊虎心想想必不是如此这些话只要有经验的人都自己体会得出来哪称得上是最高心法呢。 就在无计可施之际俊虎忽然瞄见这冰壁中似乎还有东西隐隐约约是个人形俊虎於是运起功力於双掌往冰壁贴去双掌透出高绝的热力冰壁很快的就开始融化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将冰壁化开露出原本被冰封的一个裸女像。这裸女像大小与真人相当栩栩如生恰巧将洞穴的去路挡住了而且还有一点古怪在她的附近的特别的冰冷每次俊虎用手化开周遭的冰一会儿就又被冰封住尤其是内手指根本无法深入到底。俊虎想要通过她却又无计可施因为去路完全被她挡住了只好坐下了看著这座雕像看看是否有啥玄机。 左看右看除了她的右手有点古怪指著她的其他就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了俊虎左想右想只能猜是否有机关藏在那里可是那地方用手指也探不到底根本无法知道是否之真的有机关。俊虎用手又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再深入一点点只好作罢。「死谷主没事弄个石头在这儿干嘛」俊虎忍不住发发牢骚。俊虎又弄了好久还是没法度愈想愈气出掌打起这裸女像不过石像就是石像打她也不痛不痒反而俊虎双手暗暗发疼。俊虎气不过脱起裤子来了。「哇靠我打你我还会痛我……我……我操你」 原来俊虎脱裤子是要操这石女。石女的结满了冰俊虎运起纯阳真气灌注到跨下的老弟一瞬间就融化了石女的冰块融化的冰水泊泊流出不一会儿俊虎就发现好像顶到了顶点。俊虎突然打了个冷颤原来一丝极冷的冷气透过一直冲到了心脉俊虎被这丝冷气一冲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原来石像的底部是一块「万载玄冰」因此特别的冷又由於许久未曾有人来此洞因此周遭才会被她发出的冷气完全封住形成冰墙。俊虎被这丝冷气一冲竟然打起冷颤一股不服气的心油然升起於是他催起更强的功力猛运至和那块「万载玄冰」的冷气对抗。 俊虎还做起「进出口贸易」一次又一次的顶那块冰顶了约莫有两盏茶功夫突然裸女发出喀答一声。「咦」俊虎疑惑的声音。「奈ㄝ安ㄋㄧ」原来那块「万载玄冰」凹进去了同时这裸女像开始旋转起来俊虎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人已经被转到洞的另一边了。原来机关就在裸女内举凡一切物事皆有「热涨冷缩」之特性因此若无外来之热能胜过玄冰之冷则石女之将会缩小而卡住机关反之则能另扩张而使得那块玄冰松开再一顶就能推动机关。不过说得简单事实上若是功力不足反而会因为玄冰之冷直接侵入心脉慢慢的便血液冻结而死。 若是谷主在的话自然会跟俊虎解释说明而俊虎此时根本是歪打正著碰巧让他破了这机关。俊虎没功夫多想反正过来就好伸手穿过石女和石壁的缝隙捡回火炬继续向更深处行去。过了这石女之後洞中反而不那么潮湿了转过几个弯之後又遇到了一面石壁这回倒是真的石壁只不过这石壁像是两片石头所组成中间有一道深深的隙缝。石壁上有几行字写著∶「约∶一动不泄则气力强再动不泄耳目聪三动不泄众病消亡四动不泄五神咸安五动不泄血脉充长六动不泄腰背坚强七动不泄尻ㄎㄠ股益力八动不泄身体生光九动不泄寿命未央十动不泄通於神明」下面还有一些小字∶「动者交合也触而不泄气之源也而不泄者指不泄漏真气非强行中止射出之然则常人一出气随之泄可惜可惜」俊虎看完这些字句想道∶「嗯忍住不泄那还有啥子意思原来不泄气才是真义有道理」看来这些小字应该是谷主所注解不过俊虎想如果谷主已经注释这些字句那想必已经参透这些道理没理由每次都摇头叹息而出那应该还有其他洞穴吧这里一定还有机关一定要找一找想通此理俊虎当然就开始找。俊虎左摸右摸前面的石壁是滑不留手压推挤都没有反应旁边的石壁虽有些不平但是摸了半天也摸不出啥米不同。 「难道机关在石缝中」俊虎突然灵机一动拿著火把靠近缝隙由上而下仔细的瞧。终於在最底下发现缝隙的深处有一块石棒横过石缝伸手要去扳可是只有指头和手掌可伸入手掌之後就太粗而进不去。不过有了先前的经验他估计一下深度如果用小弟弟去顶的话应该顶得到於是俊虎又再次脱下裤子挺起老二往那石棒顶去。不过这次不一样了不论俊虎怎么顶那石棒连动也不动运起阴阳两种内力让将冷热之气传向石棒还是无效。 俊虎颓然坐下这下他真没辄了。俊虎想了又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於是又再次拿起火把仔细查看这才发现这石缝自石棒起往上有一小段没有青苔而其他地方都覆盖著一些青苔俊虎暗想∶「难道是往上顶吗试试看吧」於是又再次挺起小老弟往那石棒顶去。「咦」俊虎发现石棒真的往上动了俊虎於是继续往上顶。「哎呀呀」俊虎又发现他愈是往上顶那石棒往下压的力道就愈大彷佛是装了弹簧般。俊虎连试好几次都是差那么一点到顶点前就挺受不住而败阵下来。 「开什么玩笑这么重哪顶得起来呀」俊虎埋怨道。可是在後退无门的情况下俊虎只好再次鼓起神威再次挑战。「嘿呀~~~~」俊虎运起全身功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原本就已经极度膨胀的小弟弟猛催到极硬极亮……猛力一次顶到顶点喀褡。卡卡卡……石门终於开了两片石壁往两边退去到底之後又再缓缓闭合起来。 俊虎赶忙跨进去生怕这好不容易顶开的石门又关回来他可没力气再顶开一次了。石门再次合起来後俊虎看到石门後有些字上面写著∶「恭喜你顺利进入「玄天合欢洞」想必你是一位天赋异禀的强人请再往前走你将进入主室中我一生心血结晶尽藏於斯你善加运用吧」「这人还真罗唆净说些废话我当然会往前走自然会发现该看到的物事又何须你在此罗皂」举步望里走去。转过两个弯眼前豁然开朗明亮起来俊虎进入了一个圆形的石室中。这石室直径有数丈石室上方刻著一个太极图案不俊虎仔细一看这太极图竟似天然生成的黑色部份是由玄武岩所构成而白色部份却是类似水晶会透光的岩石石室的光线就是来自太极图案的白色部份。 石室的周围有十八座各式各样的人像皆是栩栩如生更胜於入洞时甬道挡路的石女像严格来说应该是有九对石像皆是一男一女成对而置如何知道是一对一对呢原来这些石像的姿势都是在搞那档子事再仔细看就看得出来这些姿势正是花姨所交给俊虎的九式床上功夫。石室周围的墙上写满了字稍微辨别可以看出有两种字迹一种较为粗旷一种较为娟秀当是一男一女之字迹。 男人的字迹都是在说明这些石像姿势的名称以及各个姿势的要诀虽不如花姨解释的详尽不过重要的关键倒是一点不缺而女性的字迹则是武功秘诀也就是花姨所教导的「掌法」「剑法」与「步法」不过这里的口诀除了花姨所教的以外更多出许多细微高明的变化与应用按理推来当是谷主所记录了俊虎见到这些口诀心中雀跃不已因为若只有花姨所教的功夫虽已可晋身一流高手之列但是要说能天下无敌那可还有点距离但是在这里谷主所留下的口诀不只是招式的更高明而且还包含了气功和招式的配合方法如何在一招一式中发出无涛的内劲使得同样的一招使出来也会有数倍於原先的威力。 俊虎当然毫不客气的练起这些秘诀这些秘诀主要在於运气的巧妙技巧以俊虎目前充沛的内力修为自然花不了多少时间就学起来不过要说到如口诀所说般的运用随心如意倒不是这一时三刻所能达成俊虎想只要能按口诀持之以恒的练习相信不需要太久就可以随心所欲运转如意了心中也不太在意。不过俊虎一直纳闷的是对面石墙上有一堆文字浑不可解只有在怪文周围的对联还有意思而怪文本身却是一点也不懂那段怪文如下∶ 了不可得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翻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万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象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森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罗太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从虚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起空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灭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奇哉此文于观之十载未能参悟慎憾慎憾。 谷主所留的文字里面虽然有离去之法不过就此离去是乎有些遗憾因为这面墙所写的文字尚未能参透虽然谷主有言她参悟十年未能解出不过俊虎想「反正还有时间慢慢看研究一下也许我就看出了呢」於是俊虎便坐下来盯著石壁瞧。 不知过了多久累了便躺下来醒了就看俊虎虽然仍不愿离去但是民生问题却不能不解决看这洞中也没啥吃的不知以往谷主是如何长时间待在这里难道谷主都不吃不喝的吗刚刚才想要离去下次在进来时突然头顶一凉有一滴水滴了下来打到俊虎头上抬头一看顶上的太极点正渐渐泌出泉水而且水势愈来愈大接连流下来就像是在小便一般大小俊虎觉得这水蛮清凉的於是张口去接喝了几口後突然腹中升起一股极寒之气。 俊虎第一个念头就是「糟糕是不是中毒了」还来不及运功抵抗那股寒气就已经冲到脑门俊虎只感到头一阵昏眩往後便倒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俊虎终於醒了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是〃热〃而且是说不出的热这股热气由脸上一直下到胃里然後直透脚底。 俊虎稍微清醒之後发现原来脸上正被一股热水淋著热气就是由这些热水所传来而且这些热水是由另一个太极点所渗出俊虎待四肢的寒气祛除後便站了起来避开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热水。原来这万花谷位居冷热地气交集之处因此谷中到处分布著或多或少的冷热泉俊虎所居的洞中便有两股冷热不同的地泉而这两股地气在午未交替之时会齐聚於这个洞穴上方当午时阳气最盛时会将极冷之泉自太极点逼下而在未时则会因寒气散去而热泉直冲而下这两谷地气之极阳极阴即便是俊虎也禁不起不过俊虎蛮幸运的是当饮用过极阴之泉而僵硬倒下时恰巧倒在极阳之泉的出水点下在俊虎冻死之前那股极阳之泉及时出现令俊虎免於一死这只能说是天意吧。俊虎待这泉水停止後再次坐下参研壁上怪文看著看著渐渐感到困意打起瞌睡来了忽的头一点俊虎自己惊醒过来揉揉眼往石壁看去。咦石壁上的字怎么浮起来了一晃眼又回复原状了。「这是怎么回事字怎么会浮起来」俊虎纳闷著。俊虎回想刚才的情况似乎石壁上的两片怪文合成一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中毒了。 俊虎一想到可能中毒连忙运气查看可是却一切正常不过俊虎还是不放心连忙打坐以「内观法」再次检查眼观鼻鼻观心确定一点也没有中毒迹象之後俊虎打开眼睛咦字又合起来了不过一下又分开了。这次俊虎可知道了原来是斗鸡眼把两片文字看成一个了因为在用「内观法」时眼观鼻造成眼睛斗在一起了而一张开眼的瞬间眼睛还没回复直视因此变成瞬间的斗鸡眼。俊虎抓到诀窍立刻把眼睛斗起来看不过说得容易做起来可有点难俊虎试了好几次老是抓不准角度两片文字不是合不起来就是超过了终於在无数次的失败後俊虎再次看到那浮起来的字。那些浮起来的字恰巧组成一个「空」字「空这是啥意思空……空……」俊虎自言自语。 「这个空字到底是啥用意呢」俊虎东看西看看到底这石室中有啥是空的「咦该不会是石像的吧」俊虎一边喃喃自语著一边伸手到每个石女的又摸又按。「嗯有意思」原来这些裸女像比之先前甬道中的石女像还精致俊虎伸入的手指一动壁也会跟著动而按摩著俊虎的指头不过除此之外石室中并无变化。「嗯那会不会是……」俊虎又脱下裤子挺起老二戳入每一座石女的而且冷热兼施。 「哇真不简单……真爽」俊虎不禁赞叹起来这些裸女像的真是太精致了每次俊虎戳入的感觉都不一样比之真人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俊虎一一尝试流连忘返直到泄在其中一具裸女像後这才想起还有问题没解决。俊虎看看石室仍然没啥变化只好继续东翻西找最後翻遍了整个石室连地上的小石砾都捡起来看了又看仍然没有发现只好坐下来再想一想看看是否有漏掉些什么。看来看去又看回到石壁上的怪文。 「万象森罗从起灭翻身触破太虚空……空空哈有了」俊虎跳起来冲向石壁前伸手往空字按下去。「嘎嘎嘎~~~」刻著怪文的石壁蓦然分开露出另一面石壁。「哈哈哈成了连谷主都不如我啦」俊虎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不过他忘记了他其实也是误打误撞恰巧解开这个迷的哩。新露出的石壁上只有一幅图是一对男女面对面男的盘腿而坐女的则是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看来是在做房事的模样往上男女互抱口对著口亲嘴而背景是一幅太极图。「又是太极图这个人还真爱太极图到处都画」俊虎一边嘀咕著一边仔细的看著这张图。「奇怪这图有啥特别啊怎么要这么郑重其事的藏在这儿呢」俊虎一次又一次的察看这幅图不过再怎么看也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春宫图了。「搞什么啊谷主竟然为这幅垃圾浪费了十年」俊虎觉得受骗了忍不住要咒骂起来。 当下不再停留按照谷主的留言在石室的角落找到密门开门离去。俊虎沿著曲曲折折的小甬道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尽头俊虎伸手推开一扇门走了出来原来是万花楼外的花园这密门只是假山的一块石头将门合上之後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儿有一道门。俊虎伸伸腰让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後往万花楼内走去走到近处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斥骂声。是花姨的声音「不可以你不准进去谷主交代过功力不足者不可进入以免受困而死於洞内」「可是俊虎已经进去一天了我担心他会……」似乎是梅剑的声音。「不不会的俊虎一定可以平安出来的」梦萝大声叫著俊虎可听得明白「呵呵……还是梦萝了解我」俊虎想著。俊虎加快步伐进入「万花楼」正在吵著的一群女人登时安静下来竹剑首先回复过来冲向俊虎抱著俊虎又叫又跳「哈你可回来了你怎么会从外面进来呀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呀学到些什么功夫啊」竹剑连问了几个问题众女人才回神过来围著俊虎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俊虎待众人问得差不多了才将他在洞中所遇一一道来。 花姨道∶「嗯洞中的图实在有何玄机我是不晓得啦俊虎你还是记著好了以後再慢慢参详吧俊虎你累了一天回洞中休息吧」花姨转头对众女说∶「你们也回去吧不要再烦俊虎啦梦萝你准备点吃的给俊虎然後也下去休息吧」大夥儿听完俊虎在洞中所见解了好奇心也没啥好再问的倒不如回去帮俊虎想想那张图的秘密於是便各自怀著疑问的心想著那张图散去了俊虎当然也回到他的洞中了。话说到俊虎回到洞中不一会儿梦萝便提来一篮精细的食物俊虎饿了大半天狼吞虎咽的吃著还不忘称赞梦罗的手艺可是换来的却是梦萝的叹息声俊虎道∶「怎么了你叹什么气呢」梦萝幽幽的说道∶「唉~~也不知道你还吃不吃的到我煮的东西了……」俊虎道∶「梦萝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要吃而且也一定还能吃得到喽你是在想什么啊」梦萝道∶「唉~~你不知道刚才我经过花姨房门口听见她说∶「明天就让俊虎出谷吧该教的都教了是该让他回去消灭采花教的时候了」唉~~」原来如此俊虎想想也是该走了万剑山庄还有待他重建采花教还没破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想到这里俊虎也实在是想不出该如何安慰梦萝只好将她搂在怀里就这样吧在这最後一夜俊虎决定给梦萝一个永远难忘的夜。 俊虎轻轻褪去梦萝的衣物用温热的双手抚慰著梦萝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散播爱的涟漪再用湿热的舌一点一点的挑起梦萝的春情将小小的涟漪勾成波澜汹涌的爱欲漩涡。俊虎也将衣物除去两具的身躯纠缠在一起有如水乳交融分不出谁是谁了两人尽情的享乐直到东方渐白。梦萝依偎在俊虎胸前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沈沈的睡著俊虎悄悄的起身没有惊醒梦萝穿戴整齐後在梦萝额头轻轻的吻著然後转身离去睡梦中的梦萝浑不知俊虎即将离去不知梦到何事而浅笑著……俊虎来到万花楼花姨已经在里面叫著。「梦萝梦萝……奇怪了梦萝这娃儿到哪儿去了竹剑你去叫俊虎好了」俊虎抢先进了屋子竹剑正要出来差点就撞个满怀。竹剑道∶「哎呀你要吓死人喔也不先出声」俊虎道∶「喔是是是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敲锣打鼓十几丈外你就会知道我来了这样好不好啊」俊虎发挥一点幽默感嘲笑竹剑。竹剑一听觉得好笑噗嗤一笑说道∶「好了啦别挖苦我了你没错是我错可以了吧」俊虎道∶「不不不我哪敢啊要是吓死了亲亲心爱的竹剑妹妹那我可伤心死了」竹剑啐道∶「死俊虎没个正经花姨找你啦」 花姨早就听到两人谈话声早就转出来了「俊虎进来吧别玩了」花姨说「是」俊虎跟著花姨走进万花楼。「俊虎坐吧」花姨指著旁边的椅子说。俊虎依言坐下。「俊虎你进我万花谷也有不少时日了这期间你修习本门神功也有小成了内力方面可以说江湖中的绝顶高手而拳剑招式虽不是绝顶高手不过也可晋身一流高手了这并不是本门功夫不够好而是在於你缺乏交手经验」「正常而言能称的上绝顶高手的人实战经验绝对非常丰富累积多年经验才能在大大小小的仗阵中获胜晋身高手之列」「而你内力虽高招式虽好不过经验缺乏了点对上了高手不免会相形见促虽然有我们几人跟你喂招不过我们的功夫也非顶极高手因此助益有限」「因此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你该出谷了」 「出谷」俊虎虽然听过梦萝说过不过还是装出不知道的样子。「是的你出谷後不要直接找上采花教的人先隐瞒身份收集有关采花教的一切找机会联络一些同样想扳倒采花教的人培养足够的实力再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我们万花谷的门人没有谷主准许是不准离谷的所以以後只能靠你自己了」俊虎听完这些话不禁茫然早先心中还想这下离谷後可是海阔天空了不过此。时想到以後就要孤军奋战心中也不免有些不安。「俊虎临别之前我就送你三颗「万花丹」这「万花丹」乃是采集万花之灵气是解毒的灵丹除了惑人心神的淫药之外几乎没有解不了的毒你拿去善加应用吧」「是多谢花姨」俊虎接下丹药珍重的放入胸前。「你门四个带俊虎出谷去吧」花姨对四剑婢说道。俊虎在四剑婢带领下从「万花阵」走出来四剑婢红著眼挥别俊虎重入谷中俊虎挥别四剑婢之後展开轻功往北而去。俊虎展开轻功望北疾驰而去身旁景物向後急逝全身上下真气流动迅速不出一个时辰已经奔出近百里之遥。 由於俊虎不是按路而走而只是一个劲儿望北走因此一路上到没引来注意直到遇到一个茶棚他才停下来喝碗茶。俊虎道∶「小二哥呀这附近最近的宿头该如何走呀」小二哥脸上有一丝的诡异表情说道∶「大爷您是问最近的宿头呀那就是土龙镇啦由这儿向东走……」俊虎问明了走法便依言徐徐晃去一路上还看到不少马车望同一方向而去俊虎想这土龙镇还真不小啊这么多人往那儿去哩不过这么多都是坐马车的倒也奇怪俊虎一想到这儿倒是提高警觉开始仔细的观察这些马车。 俊虎接下来又看到不少马车接连过去这些马车都有个特点就是派头都不小前後多有奴仆随从不过都不像是武林中人还有这些车子终或浓或淡都飘著不同的花粉香气难道这些车子都做著女人俊虎一想到这儿不免升起一股好奇心於是加快脚步往土龙镇而去。 这土龙镇并不大大约住著一两百户人家镇上唯一的客栈——高升客栈却没有如 俊虎预期的住满了人,反倒是空空的没啥生意,难道刚才所见的马车都没停在这儿。可是日头已经偏西,照理说不会有人这时候还赶路的以免找不到住宿的地方又即使有也不会这么巧有这么多人都这般急呀俊虎要了间客房後便出去逛了一圈这个小小的镇不一会儿也就看遍了可是俊虎居然找不到任何一部刚才所见的马车俊虎回到客栈便问掌柜的说道∶「掌柜的请问你下午的时候有没有很多马车经过这儿呢」 掌柜的说∶「有呀大概有一二十部吧您是奇怪为何现在一部也没有吧」说完还暧昧的一笑俊虎说道∶「是呀怎么这些人都这么急著赶路啊」 掌柜的笑道∶「哪里是赶路呀他们全是去镇外五里的罗汉寺啦」说完又是暧昧的一笑说道∶「这些天这罗汉寺可热闹啦听说那边的罗汉显灵啦嘿嘿……」 俊虎问道∶「显灵」 「是呀听说那边的十八罗汉显灵了那些马车的人都是去求子的」 「求子这显灵……跟求子有啥关系呀」俊虎可迷糊了「嘿嘿……听说那边的罗汉到晚上会伸出那玩意儿」掌柜的用手指指跨下「还会让求子的妇女哪」「这些天闻声而来的人可多啦不过听说真正获得罗汉垂爱的只有少数几个长得不错的妇女喔」小二凑过来说掌柜的道∶「是呀不过我今天听说有些捐大笔香油钱的也获得「神根」的关爱喔嘿嘿……我看那间罗汉寺的和尚可不愁没饭吃了」 小二道∶「是呀前年还有两个和尚在冬至的时候被冻死了连吃都常常吃不饱哩」 俊虎听到这些话心好奇决定晚上去一探究竟跟掌柜的又聊了一会儿便回房去了夜色很快就便黑了小镇上的人也都一一关门睡觉了俊虎推开窗子纵身往罗汉寺而去不一会儿便看到灯火通明的罗汉寺罗汉寺对这小地方而言是一间相当大的寺庙里面供奉的是十八罗汉个个罗汉都比真人还大而中间的主神是如来佛祖这间庙的设计并不如常见的寺庙一般他其实是一个大宅院利用中间的大厅摆些佛像充当大殿而其他的房间就是和尚居住的禅房此时的罗汉寺可真是人声鼎沸一堆车夫奴仆聚在大殿外火把照得是如同白昼一般可是大殿的门却是关著而且殿内黑漆漆的跟外边的明亮恰成对比俊虎假装车夫混进人群中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那些求子的妇女都已经进大殿去了这些人都在等结果哪俊虎心想在外面是查不出什么的於是决定想办法进大殿於是俊虎便慢慢的晃到殿後较暗的角落去了趁著没人注意便一跃上了大殿的屋顶俊虎揭开屋顶的瓦片往殿内看去只见殿内各个罗汉像之前都有一个妇人一个个都低头紧盯著罗汉的跨下形成一付奇异的景象俊虎看得正无聊东首一名妇人突然爬上罗汉像摇晃起下半身咿咿啊啊的呻吟起来众妇人一阵骚动直嚷嚷∶「显灵了显灵了罗汉显灵了……」 一众妇人莫不投以钦羡忌妒的眼光後悔没有选中那尊罗汉像不久之後又陆陆续续有罗汉「显灵」那些未承罗汉垂怜赐「根」的妇人莫不口水直流因为这罗汉也真行每次都是那妇女先受不了「败阵」下来方才将「神根」收回就这样一整夜各个罗汉轮流「显灵」直到东方渐白才停止众妇女也一一退出佛殿满心欢喜的各自回家俊虎这一夜观察下来原本就不太相信这神佛显灵的他发现了几个疑点首先是这些石制的佛像都比真人大上许多而且在每座罗汉像的底下都有一大块面积和底下的台子相连的第二点似乎长的较标致的妇人会先获得垂爱难道罗汉也会选择分美丑吗第三点是稍後他待众人离开後偷偷潜入殿内观察神像时发现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神像的那话儿的地方都有一个圆圆的隙缝这隙缝之小肉眼难识俊虎是以指尖抚摸石像才发现的由这几点俊虎推测这定是「人」所搞出来的玩意儿而且是那群和尚所搞把戏的可能性非常高於是决定次晚再一探究竟俊虎回到客栈後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出晚上到底该如何去探查午饭过後跟小二闲聊小二说道∶「这去罗汉寺的不知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一个个都包得紧紧的听说还有寡妇去求子哩」 众人听到这话一阵哄笑掌柜的敲小二的脑袋说道∶「不知道就别乱说寡妇求子要是真求到了那谁当爹呀没被当不守贞操淹死就不错啦」 小二不服道∶「别说我胡说就昨儿个有一个用走的穿著件青绿色衣服的妇人我看就像是隔壁村那个李寡妇」 众人一阵愕然掌柜的忙道∶「噤声这事可不能用猜的就算你再胡言乱语我就送你去见官」 小二兀自嘟哝著∶「不说就不说嘛说什么见官吓唬人呀」自觉无趣便走到店後去了不过这下俊虎却有了计较一计自心底升起这天掌柜的发落完俊虎的事後也就没事了早早的便打烊让小二的先走了俊虎待天色微暗正要由窗口出去到罗汉寺却见院後墙角人影一闪似乎是掌柜的样子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俊虎觉得奇怪於是便偷偷跟著掌柜的後面走俊虎一路跟到镇外掌柜的也不再那么小心大步往前而行俊虎原本以为是自己身分曝光了而掌柜的是采花教的人正要找人来对付他可是现在觉得并不是这么一回事采花教再不济事也不会派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监视自己吧更何况自己也才刚从万花谷出来决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身分的正想不跟了前方已然出现一盏灯光掌柜的在那灯前停下来左右看看确定没人看见便一闪而入俊虎想都跟到地头了就看看他搞什么花样吧於是翻身进围墙躲在窗外从窗缝望里面偷看掌柜的一进到房内马上就被一个妇人从後头抱住了「死鬼这么晚才来」 「晚什么晚日头才刚下山呢太早来被瞧见了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谁不知道我李寡妇是贞烈妇女呀谁会怀疑我呢」 俊虎暗道∶「原来她就是李寡妇啊真不害臊这模样也敢自称贞烈妇女」 其实俊虎不知道这李寡妇守寡十余年还真受过县老爷表扬过哩只差还没有贞节牌坊罢了「我知道没人会怀疑你只是小心点的好」掌柜的小声说道「今儿个在我那儿当小二的虎子他就胡诌说看到你去罗汉寺求子哩这种不可能的胡话都说的出来怎不叫我能不小心一点呢」 「呦~这种事也亏他想的出来寡妇求子别笑掉人家大牙了」 「是呀我当场就骂他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小心点就没错」 俊虎这下可明白了原来掌柜的跟这李寡妇有一腿呀难怪白天时他会反应那么强烈「你瞧瞧这是我托人从扬州带回来的衣服你喜欢吗」说著已经从手上的包袱拿出一见红绿参杂的衣服俊虎实在不敢恭维他的眼光俗话说∶「红配绿狗臭屁」真不知他怎么选的果不其然只听那李寡妇已经在埋怨了「哎呦你怎么挑这种颜色呀真难看」 「是吗不好看吗别怨啦你知道的我只喜欢看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呀穿什么不都一样」 两人说著说著就将对方的衣物都除了下来爬上床去办事了俊虎在外面听得那李寡妇的浪吟忍不住将窗子戳破偷看但见那掌柜的挺著一跟粗大黑黝的努力的在李寡妇的里冲撞俊虎见那李寡妇身材高挑胸前伟大在掌柜的用力冲撞下两颗肉球频频颤跳在烛火下附近却闪闪发亮显见已经滥成灾也由此可知那李寡妇有多浪了偶然李寡妇转头向著窗子时便可看出这李寡妇的姿色算是不错的了三十刚出头的样子鼻梁挺俏眼大而勾魂含媚若仔细看的话就会发觉她的皮肤非常细致一点都不像是乡下人粗皮厚茧而且白晰得很掌柜的顶得更急更用力了小小的木床吱吱价响李寡妇的淫声也愈喊愈大声在静静的夜中显得分外刺耳「喔……哦喔~~啊~~呜……哇」 掌柜的已经泄了 李寡妇也咿咿啊啊几声似乎也很满足般不过以俊虎这行家来听就知道这李寡妇没有满足哩「喔~~」李寡妇呼出一大口气说道∶「你今天好棒喔」 「根本是睁眼说瞎话」俊虎暗笑道「是吗我也觉得我今天比较强耶」掌柜的笑著说「是啊我今天好舒服喔」李寡妇附和的说著不过脸上的不削却逃不过俊虎的眼睛「真的」掌柜的一脸得意「真的呀不过已经不晚了不然一定要再来一次」李寡妇有点急「嗯是不早了下次我早点来来个三连发」 「是喔你要真能三连发我可真受不住了」 掌柜的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要走了可那李寡妇却还是赤身躺在床上浑无穿衣的打算李寡妇道∶「你顺手把门关上吧我可手脚无力了」 掌柜的一听又得意的笑了说道∶「好吧你休息吧」 掌柜的到门口探了探见没别人一闪身将门关上走了俊虎正想看完戏该走人了正要起身突然听见房内有男人声音传出这下俊虎可著实吓了一跳这掌柜的怎能去而复回「小浪蹄子快把腿打开」那男声说道「无敌金枪来了」 这声音比掌柜的粗显然不是掌柜的又回来了俊虎好奇心再次扬起又凑到窗口偷看一个看来像是书生的男人已经趴在李寡妇身上下身一挺已经把一根长而偏白的那话儿一插直没入至根只剩两个鸟蛋兄弟在外闲逛「啊~~~~呜……嘘~~」李寡妇的表情显然是舒服透了原来这李寡妇房里还藏著另一个男人俊虎当然不知道这人竟然就是那个曾经表扬李寡妇为贞洁烈女的吴县令了只是这李寡妇好色偷汉子淫荡至极已不待言原来这吴县令早就跟李寡妇勾搭上了特别表扬她为贞节妇女根本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别人注意而这掌柜的则是他两蓄意安排的棋子万一有人起疑他就把掌柜的抓来办而李寡妇则是乐得爽快还千感激万感谢这吴县令的大量与体贴安排掌柜的这个在他不能来时的代用品只是偶而会发生撞期的事遇到这样的情况这吴县令只好先躲开了啵「啊ㄙ~~~」 俊虎听这声音有异原来是这男的猛然抽出而这啵的一声却不是那么单纯俊虎在仔细一瞧突然矫舌不下这男人的这根玩意儿可不简单除了稍长於常人之外那颗头竟然比之鸭蛋还稍大一分无怪乎拔出来时会啵的一大声「该才躲在床下可真憋死我了」那男人说道「还好他在床上是个急惊风没两下就完事了不然我在底下顶著这宝贝可太累了只怕要先五个打一个先消消火了」 「那可不行那时换我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可痒死我了」 「是吗我看你刚才也挺爽的嘛都穿过床了滴得我满脸满口」 「唉呦如果不是你在他来之前先撩起人家的性趣那死货哪有这本事弄得我出水呢」 「是呀害我挺著宝贝匆匆忙忙躲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俊虎这下明白了原来这李寡妇先前就跟这野汉子在做的事偏巧掌柜的也来寻欢这汉子才躲了起来而刚才李寡妇之所以不穿衣服就是还要跟这汉子再来温存嫌又穿又脱太慢了才推说手脚无力帕滋。怕滋……啵「啊」帕滋。怕滋……啵「啊」 这声势好不惊人尤其在抽出来时的「啵」声在夜里更是声闻数十步而李寡妇的浪啼更是肆意嘶喊「呜~~啊~~啊」李寡妇已经达到顶点紧缩起来碰碰碰…… 俊虎听这声音怪异仔细一看两个人的臀部竟然像黏著一般随著那汉子的抽动而上下晃撞得床版碰碰作响原来李寡妇的紧缩把那根奇货的大头给紧紧含住使得那根宝贝进出不得而那汉子又没停下来才撞得碰碰响那汉子更用力的抽动李寡妇已经失神而不再浪喊蓦然一声啵那根奇货忽然脱出李寡妇的碰碰两响的第一响是李寡妇在最後一下抽出的时侯重重的落下撞到床板的声音而第二响则是那薄板床终於曾受不了这下撞击而崩塌了澌~~澌~~澌~~澌~~一道阳精自那汉子的马眼疾射而出落在李寡妇的双峰脸上还有那尚未合起的口里奇货所射出的阳精也是数量惊人啵泊。泊…… 李寡妇的先是被那急抽而出四散飞溅随著流出渐渐回神的李寡妇忙将飞射的阳精接住直往胸前脸上抹去口里还念著∶「唉呦别浪费了这玩意而对皮肤可好了快帮我把背後也擦一擦」一翻身用背去接纳兀自流出的阳精那男人依言帮她涂抹著那白色液体一边又把那根又塞回李寡妇的中说道∶「你皮肤已经够好了我不时给你来一次全身保养你哪用急倒是我这根宝贝要好好保养放在刚泄完的最能养这玩意儿了半年来我这由小变大由弱转强除了我天天吃补外就是你的功劳最大」 「那个昆仑僧临死前教我的法子真有用他说女人的在泄了之後就会变成极阴之处将老二放在那里面会牵动全身阳气往那话儿聚集久而久之自然会变得粗壮勇猛尤其如果懂功夫的话辅以真气运行更是功力大增」 李寡妇说∶「是呀」说完还媚笑几声俊虎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螫腾了这许久一夜都过了快一半了俊虎才想起来今晚本来要去探罗汉寺这下来不及了正想回去客栈俊虎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震开窗格把刚才掌柜送给李寡妇还放在窗口下的茶几上的衣服取走第二天俊虎托言身体不适早早就躲回房去了还交代小二不要去吵他小二服伺完这唯一住店的客人後便转到前面跟掌柜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天渐渐黑了客栈前的马路又热闹起来一辆辆的马车又载著求子的妇女往罗汉寺而去正和小二聊天的掌柜的忽然停止说话直著眼盯著刚从门前经过的一辆马车不放眼中似乎快喷出火来了小二顺著他的眼神看去只见到一个穿得红红绿绿的妇女包著头巾看不出是啥模样坐在一辆无顶的简陋马车上没啥特别的一转头掌柜的铁青著脸已经准备关门了小二虽然有疑问却也问不出口了原来这是俊虎完的把戏故意换上李寡妇的衣服再大摇大摆的从客栈前过去还深怕掌柜的不在没看到早就交代车夫放慢速度偷偷瞄到掌柜的样子确定他看到了以後这才要车夫一路往罗汉寺而去俊虎只是一时顽皮想整整他们同时又可以混进大殿至於以後他们要怎么吵俊虎可就不担心了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罗汉寺夕阳已经快要西沉来此求子的女人都已经进入大殿俊虎遮遮掩掩的往殿内走去竟然没啥人注意他因为来此求子的人中十个倒有九个怕人知晓人人都遮遮掩掩的这倒帮了俊虎一个大忙轻轻松松的便混入大殿进到大殿内跟前夜在屋顶所见没啥不同一个萝一个坑人人都选定一尊罗汉像守著殿内静悄悄的显得气氛有些怪异因为谁都怕因为出声而被认出来尤其同为女人对於三姑六婆的传播能力可是心知肚明谁敢轻易出声给人认呢不过乡下人想事情是想的直了一些这档子事又有谁敢传呢谁敢说出去那不就等於告诉别人她也去求子了又或许有人想到这一层可是又有谁敢保证哪个白痴不会说溜了嘴呢俊虎想著这些事情心中又想到∶这么多人来求子真表示有那么多人生不出儿子吗看来有不少人是欲求不满来找"乐子"吧不过这他们的老公肯吗看来这里的人有不少是寡妇吧俊虎一想到寡妇便想到昨夜的李寡妇「这好大的胃口啊搞不好她还真的会来哩」俊虎想著其实俊虎这一翻想法可说「虽不中亦不远已」这求子的女人中真的有寡妇不过只有两三个而这两三个里面有一个就是李寡妇只是李寡妇离他远了又包得紧就算俊虎跟她面对面也认不出不过俊虎这次故意扮成李寡妇的样子气掌柜的倒是没冤了她只是李寡妇万万没想到会这样被陷害吧群妇人仍然安安静静的等著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殿外的车把式喝酒轰闹著跟殿内的安静形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不过这情形没有维持多久才初更便有罗汉显灵伸出「神根」殿内的妇人开始骚动不安各个都等著眼前所守的石像也如愿显灵那第一个获得罗汉垂青的妇女将下身贴著石像的下腹口中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呻吟「啊……呜嗯……喔~~~呜啊……哇~~」 失神的呻吟更引得众女心痒难搔更有不少怨毒的眼光投射向她不过也有自怨自艾後悔没多捐点钱的人「呜~~喔。喔。喔。嗯~~~」 那妇女极努力的忍著压低声音不过俊虎知道她撑不久了她已经快到达极限了「呜~~喔。喔。喔。嗯~~~哇啊~~~~」 果不其然那妇女在一声忘情的喊声之後从石像的身上瘫软下来滑落到地上全身微微忏斗著忘情的她连下身都忘了要遮掩了就把那已经充份满足的暴露在众女之前藉著殿外车把式所点的火堆所传来的火光上的蜜汁反射出微微的亮光半随著微微的一缩一缩的样子而跟著一闪一闪近处仔细看的话还可以见到一条细白的银丝从连到石像的下腹狂妄的宣告著她的满足众女看到这光景可是更加心养了尤其是那几位来「寻欢」的寡妇老早就直流滥成灾了不一会儿俊虎对边的神像也显灵了没两下那妇女就败阵下来大概是久旱逢甘霖吧俊虎如此想著∶大概是她老公不行吧才会来这两下子就这么爽连面子都不顾了原来这妇女全身发软的滑下来时遮脸的头巾也掉了不过好像没什么人认得她因为大家都没去注意她不过这时的注意力要放在她身上也难因为她隔壁的那位已经跟罗汉「开打」 了「哇……喔……」一个身穿绿色服饰的女人的正跟罗汉狂搞说狂搞一点也不过份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她是主动的摇著臀部让罗汉的神根更用力的狂戳她的而且声音之大大概十丈开外都可以听的心惊肉跳「嗯……喔……啊~~~吁~~喔……啊啊啊……」 俊虎听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定眼一看啊哈这不就是李寡妇吗那右手的那个翠玉戒指昨天才看过的决计不会认错这狂浪的喊声正是哪个浪货的声音殿外车把式们的轰闹肃然停止人人都听著这狂浪淫荡至极的「淫嚎」而忘了先前在做的事说的话通通停下来聆听这难得一听的「淫声」更有那定性差的年轻小伙子早就各自找隐密的角落吃起「自助餐」了渐渐的随著李寡妇愈来愈高涨的情绪所叫出来的声音更加淫荡猥迷「嗯……喔……啊~~~吁~~喔……啊呜~呜啊啊……噫~~」 俊虎不禁也感到口乾舌燥「喔喔喔喔喔呜呜~~」那罗汉似也颇懂交合之道配合著里寡妇的动作让神根左冲右突时深时浅里寡妇的呻吟更放浪了车把式中有一个山东老粗忍著听了许久终於忍不住「他奶奶的熊俺忍不住啦」说著就伸手一把掏出一根粗黑的老二当场打起手枪了其他车把式其实早也忍不住了碍於脸皮薄不好意思现在有人带头干起这事纷纷起而效尤一群人围著火堆集体打枪也有拉不下脸的人也有因为老二短小而自卑的没敢跟他们一起坐下来便打却躲到草丛中偷偷解决的不过有人快有人慢也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还有那老家丁也在一旁搓著他多年未开火的枪管哩一时之间枪声不绝精散处处腥味大盛不过这是殿外的男人的反应殿内却是另一番光景无数怨毒忌妒的眼光所形成的毒箭比雨点还密的射穿李寡妇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李寡妇恐怕不只死了一万次了偏偏那显灵的罗汉似乎在卖弄似的愈干愈起劲弄得李寡妇直打哆嗦连浪吟的声音都渐渐发不出来不过这倒让殿外的群汉子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人已经连续发射七枪了哩再不停止恐怕不只是脚软而已了恐怕还要闹人命哩闹了这许久李寡妇也到了极限「喔……啊……啊~~~」李寡妇一声喊手脚蜷缩的往前倒碰的一声倒在地上抽搐著而那根神根恰巧在脱离了里寡妇的後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哇「神精」啊」隔壁的妇人一拥而上纷纷伸手去抢更有一妇人乾脆张口含住神根打算独霸「神精」 其他妇人见状纷纷动手拉开那名妇人那妇人却是紧含不放众女合力一拉拉开了那名妇女却被石像突然发出的一声惨叫所吓纷纷拜伏於地众妇女眼见闯了大祸了各个惊惧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俊虎趁机挤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石像下体发现一些血迹又不见那名口含神根的妇女咬下啥么东西判断这个装神弄鬼的人必定受了伤俊虎至此再无怀疑必定是有人搞鬼而且这下可弄巧成拙命根子必定受了伤如此一来要找人就方便了俊虎猜想此人必在这寺中当下不再停留溜出寺外换回原装便由寺後潜回打算去抓这个淫棍这寺庙是由民宅改建而来最後面是一间柴房俊虎正从柴房无顶掠过忽听得下面传来呻吟声忙隐身屋外门边原来这柴房有地道通向大殿石像而那假罗汉正由地道爬出因为下体疼痛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哪里知道俊虎早已等在外面准备捉他哩俊虎等了许久却不见那个淫棍出现於是就著柴房破门的隙缝往里看这一看俊虎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原来那个假罗汉是一个光头小和尚相貌奇丑正光著屁股露出一根满是鲜血的老二忍著痛涂著伤药一方面想到众女竞相争夺的「神根」的主人竟是如此长相众女若是知道了不知该当如何想另一方面这个和尚挺著老二裹伤的样子也著实好笑同为男人俊虎深知他的苦处待得他包扎完毕这才破门而入和尚方才包扎好老二刚喘一口气连裤子都还来不急拉起来怎知有人破门而入这下被撞破机关的话那还得了慌忙拉起裤子慌乱之中又扯动老二鲜血再次迸出痛得咬牙切齿冷汗直冒俊虎瞧在眼里自然知道心中暗笑却也不点破倒是他恶人先告状斥喝俊虎道∶「喂你是哪里来的莽汉怎的乱闯也不敲门一点规矩也无」 俊虎道∶「喔我没想到这半夜还有人会在柴房自然没有敲门了不知师父深夜在此做什小的可帮得上忙」脸上似笑非笑的望著这个淫和尚「没事别乱闯我原本就住这里深夜当然在此了」 俊虎见这柴房中床椅俱全他倒没说谎心想要他说实话倒要点功夫「咦师父你的脚下为何有血迹师父你杀鸡吗」 「哪……哪有我……我出家人不吃荤不杀生的怎可能杀鸡」 俊虎心中暗笑道「杀鸡没有荤倒是吃了不少吃到差点被斩鸡头」 「没有吗师父你连裤子都沾了不少血哩别骗我了」 小和尚一听以为伤处又渗出血来忙低头一看俊虎趁机一指点了他的穴道霎时间小和尚便一动不动宛如木头size=3/size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2楼|posted:2007-03-2811:38 xub1200 №326419级别: 头衔:等级:开光期修真者主题帖:170篇回复帖:170篇精华:0篇法力:1点 仙丹:384枚 灵气:2点 好评度:72点 在线:46小时 状态:注册时间:2007-03-14最后登陆:2007-03-28 「喂这施主你怎的骗我咦嗯怎么动不了了施主快帮帮我我动不了了」 「喔你被我点了穴动当然动不了啦你说我帮不帮你呢」 「施主你点我穴道作什么呀我是和尚没钱的你放了我吧」 「你放心我不要钱只要……嘻嘻嘻」俊虎说著说著便去脱小和尚的裤子露出他受伤包扎的老二「喂施主你做什么哎呀别脱别脱哎呀……」 「哇师父你好伟大喔居然修道修得要引剑自宫啊唉呦不好我打扰师父自宫了难怪师父要赶我了哎呀害得师父这下割的歪歪斜斜的糟糕糟糕不如这样吧我帮师父代劳好了小的学过几天功夫割起来保证整齐漂亮全天下的太监都比不过你来来来……」说著说著就拿起长剑在小和尚下体比来划去的小和尚苦於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却又不敢出口喊叫引人救援急得冷汗直冒只有低声苦苦哀求俊虎「大侠大侠求求你别开玩笑了我是和尚四大皆空要自宫来做啥你这割下去我还有命吗」 「当然有命啦不然哪而来的太监何况当和尚这"劳石子"要来也无用割去何妨也许还有益清修哩」 至此小和尚也听出来俊虎根本是撞破了机关特意来调侃的忙出言求饶「大侠饶"命"啊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饶了我吧大侠」 「喔你做错事做错啥事呀我看师父引剑自宫是好事呀哪来的坏事呀」 「大侠你别玩我啦我知道我扮神弄鬼的事被你识破啦拜托您饶了我吧」 「喔~~承认啦不好玩啦晚点承认让我把你阉了才好玩啦」 他点小和尚的穴道时知道这和尚并没有武功不怕他跑了於是解了他的穴道小和尚如获大赦忙重新包扎老二穿回裤子俊虎待他整治完毕才重新问话「你老实招来你叫什么名子你是怎么会干起这勾当的」 「您有所不知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当下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的始末原来这和尚名叫铁蛋原本是县城里石雕匠的儿子因家道中落曾经在春满楼当过龟奴然而因为天赋异禀加上後天培养忍不住常常要偷偷奸淫院里的妓女加以发泄他那铁蛋的外号也就是因他锻链那话儿而来原来他父亲年少阳痿生怕唯一的儿子同他一般那就怕会绝了後了因此自小就在他的那话儿的地方绑上两棵铁蛋因此十六年来除了刚射完精之外他的那话儿始终视一柱擎天金枪不倒起初他找妓女发泄时众妓女也不以为意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都是有求必应老鸨虽知道反正不用本钱也随他去胡搞可是当他年纪渐长体格渐壮那话儿也愈来愈强壮使得妓女们也渐渐受不了而纷纷躲避一身精力无处发泄终於爆发一日夜深人静时他一身无处发泄的精力终於爆发将院里十几个姑娘操遍之後尚不满足连老鸨也用强硬上了直到发泄完清醒过来发现躺在跨下的老鸨已经昏了过去才发觉闯下大祸因此连夜逃跑了又怕被人认出因此便出家当起和尚了谁知投身在这间罗汉寺却经常三餐不济且因为来的晚只能栖身於柴房中可是天偏有这么巧这柴房中有一条密到通往大厅原本可能只是用来躲避祸事的地道只是通到厅旁的一处角落恰巧出口在一个石像之下而这些石像当初可能为了方便搬运中间都挖空了以减经重量他一从地道出来便进了石像的腹中发觉没了路的他骂了几句粗口可是碰巧被那难得一见的香客听去了当场变成罗汉显灵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人人皆知香油钱大增之下吃好穿好就开始应验了那句「饱暖思淫欲」他依照小时跟著父亲所学的巧艺帮石像挖了个洞做了根石柱假装石像显灵伸出神根这下子更轰动了求子妇女从此络绎不绝而铁蛋自然就以自己的老二取代石柱显灵了既满足了自己的淫欲又可以宣传香油广进之後他将地道挖通其他石像如法炮制天天过著"性"福的日子一直到今天才地一次闹出事来累得自己命根子受伤「我也是为了三餐温饱不得已才一直干这勾当况且……一"举"两得……」 俊虎不想再听他的托词挥手止住他的话听完这一大篇故事天也亮了俊虎原本想将他抓去送官严办但是想到他已经受了不小的伤得到教训而且其实他这么做也满足了许多人求子的梦想若是将此事闹开来恐怕不少家庭会因此破碎於是便罢了这念头告诫铁蛋一番便回客栈去了回到客栈收拾行李便要离去却见铁蛋站在客栈外张望见到俊虎出来便奔过来喊了声「老大」只是两脚开开颇为不雅「你喊我老大做啥」 「老大我决定跟随老大行走江湖仗剑除恶」 「不成你一点功夫也没有太危险了」 「老大神像不会再显灵这庙早晚要跟以前一样我不跟你走难道要我饿死在这儿吗」 「少来我看你是想个著我云游四海骑遍四方之"马"吧最好是学点功夫骑那不用钱的"马"是吗」 「不用钱的"马"老大是说做采花贼喔那怎么可能我是想说只要偶而去一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化一化缘再拿到各地勾栏院去「布施」这不是一举两得吗老大你说是吧」 「你倒是很会打如意算盘」 话说俊虎回铁蛋道:「你的算盘倒还真会打这不跟骑免钱的马一样吗」 「喔不老大这可是大大不同你想想那为富不仁的人定是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我们强化一些来布施那些被他们欺负过的人必定拍手叫好何坏之有再者我们拿去妓院中大把大把的花多打赏给那些可怜的女人让她们早日赚够早脱苦海这更是功德无量三者那个……嗯……这个……」 俊虎见他吞吐问道∶「三是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说」 「这个嘛……老实说我也不怕你笑我旺盛较常人更胜数倍不止再加上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连御数女才行一般女子定当承受不住我又不可能娶那么多老婆如果强去奸淫良家妇女一来没这本事二来没这胆子三来一次才一个也不够塞牙缝现在又跟了老大你你自然更不可能让我做这些事老大你人好自然不忍见我欲求不满精神因而异常思来想去也只有让我去窑子里发泄喽」 俊虎听这铁蛋说来头头是道一时倒也想不出话来反驳只得说∶「看来要带著你还真麻烦随时要带你逛窑子找女人免得你发狂起来干下坏事否则到时候还可以说都是我不好不带你逛窑子找女人才闯下大祸」 「老大你别这么说嘛反正逛窑子你也是一起来到时候年轻漂亮的我都让给老大你反正我只要「量」这品质嘛就马马虎虎啦老大还有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逛窑子骑遍三山五岳的「骏马」何乐而不为呢老大我们上路吧」 俊虎说不过他只得由他去铁蛋牵过来两匹马其中一匹上面有两个包袱看来他早就有此打算准备走路其实铁蛋根本就是怕留在这里万一事情被揭穿了他就算不被打死恐怕也难逃被阉的命运因此就算俊虎不收他他也必定连夜逃走了至於以後如何解决恐怕也是另觅其他寺庙重操故技了两人上马离开了这个小镇俊虎这次重回江湖原本以为江湖上必定为了采花教之事闹得腥风血雨杀戮连连可是自从跟铁蛋结识以来到处漫游也将近半个月了道上他细细观察却发现一个奇怪现象那些江湖豪客各派高手似乎都消失无踪了从前在道上行走常常会见到各派门人时时听闻有人谈论江湖轶事然而现在全都不见了就好像是各个门会帮派全都消失似的连强梁匪徒都不见踪影想要查探打听采花教的消息却也无从探听有一次在酒楼喝酒时听到隔桌的衙门捕头在喝酒做乐笑说∶「以前当捕快是冒著生命危险在讨饭吃生怕哪天在抓江洋大盗时一不小心就见阎王去现在却只有扒手可抓那些江湖人物都怕采花教的淫威全消失了从此天下太平却天天有酒有肉好不快活」另一人接口说∶「是呀上头交代全国捕快追查采花教可是哪有人要查呢那采花教只会对有功夫的江湖人下手一般人根本都没事又欺不到自己头让来况且采花教的人功夫高强十大门派都被他们挑了有谁敢惹呢」 至此俊虎方知原本群雄并立热闹喧腾的江湖因为采花教的出现搞得天翻地覆各个练过功夫的人莫不害怕哪天万一采花教找上门来可就糟糕了因此就算没被采花教登门造访的也都躲了起来难怪一点消息也探听不到又听到另一个捕头说道∶「可是听说采花教灭了「风云山庄」之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红衣组织」原本采花教都是「杀男掳女」可是这「红衣组织」每次都趁火打劫采花教打哪边他们就去哪边抢那些男的功夫之高连采花教的人好像都对付不了可是那些男的好像也就消失了显然「红衣组织」也不是在救人到得後来变成好像两派人马在瓜分人口一般一派要男人一派要女人我怕……哪天那个「红衣组织」的人找上我们那就糟了」说完这话各人脸上沈重深以为忧也没兴趣再聊了结了帐就各走各的了俊虎这才知道又有个神秘的「红衣组织」怪不得江湖几乎荡然无存然则这件事却也无从查起只好跟铁蛋两人随意乱走这天来到了扬州算来这铁蛋将近有一月没近女色了来到这个中国著名的烟花之都铁蛋早已按耐不住心痒难搔俊虎挑了一间看来颇具规模的酒楼「烟雨楼」 住下这铁蛋曾经干过龟奴知道窑子认钱不认人知道俊虎要带他上窑子从他的包袱里取出一个小包袱交给俊虎俊虎一接过手便之这里面的东西必是银两打开一看乖乖不得了里面居然有十来支的金元宝还有不少珍珠宝石原来这铁蛋要离开「罗汉寺」时悄悄的偷出来的想来这「罗汉寺」能获得这么多香油捐献铁蛋功劳最大他取了这些来也不过十之一二也不算过分俊虎趁机取笑道∶「呦~~原来是你的卖身钱哦」 铁蛋不以为意反而得意说道∶「是呀又爽又有钱拿古往今来男人数我第一」 俊虎笑道∶「是喔脸皮第一厚也是你」 其实在唐朝武则天时设「面首」三十人专门解决武则天的他们才是中国第一的「男妓」不过他们只能对武后一人服务跟铁蛋天天换人比起来却又差得多了安顿好之後便跟铁蛋往江边妓院逛去准备让铁蛋解解馋两人还没走到江边远远的就耳闻人声鼎沸再靠近一些就见到灯影交杂热闹非凡风流书生王公贵族子弟全都齐集了只是江湖人物却一个不见以往这地方都是江湖豪客最爱的所在如今江湖破败这地方居然也见不到江湖人物了两人挑了一间看来最大最豪华的一间走了进去老鸨见两人衣著普通便叫一个龟奴领两人到一个角落位置等著安排姑娘这铁蛋当然知道这老鸨瞧不起他们待坐奴领两人到一个角落位置等著安排姑娘这铁蛋当然知道这老鸨瞧不起他们待坐定之後拿出一大锭金元宝往桌上一摆大声说道∶「喂快把你们院子里的姑娘全叫过来老子今天脾气可不太好啊慢了的话就阉了你这小子」 这烟花之地最是现实虽然铁蛋的口里恶言尽出可是这龟奴见到这一大锭金元宝笑脸可堆得跟天一样高唯唯诺诺的忙去叫姑娘过来俊虎知道这铁蛋对这里的一切可熟了一切由他发落没多久那龟奴便带来四五个姑娘可是一个个粗眉大口大手大脚没一个能看的俊虎忍不住皱著眉头原来这龟奴欺他们两是生客带一些个生意不太好今晚还在坐冷板凳的姑娘来敷衍哪知这铁蛋早就一眼看穿跳起来劈头给他一个巴掌说道∶「他奶奶的你想骗我这个老祖宗你还早哩再给你一次机会快把最漂亮的姑娘叫过来否则……」铁蛋一伸手猛的一捏那龟奴的老二龟奴当场痛的趴到地板哀声惨叫言下之意就是要阉了他到地板哀声惨叫言下之意就是要阉了他「是……是……马……马上……来」他痛苦的说著再过了一会儿那龟奴又领来另一批女子这次来的倒是真的不错十来个女子各个都有中上之姿尤其其中一二个已算得上是上等货色了「两位大爷不知满意吗两位要选谁来伺候呢」龟奴小心的问「全留下来吧还有如果有其他姑娘长得漂亮的你尽管叫过来这些还不够我用呐」铁蛋说「全留下来」龟奴有些讶异「嗯我看乾脆一点我们就全包啦叫其他姑娘全过来好了免得到时候不够用还要中断老子的"性致"」 「客官您爱说笑了怎么可能不够用本院的姑娘一等一的有五六人次一等的也有二三十人三等的您看不上眼就不说了光这三四十人就算服侍十来个人也绰绰有余怎可能不够呢」 一般来此的客人多半只选个二三人至多也只有选四五人只有那些纨裤子弟才会有这种大手笔而他们两人又不像难怪这龟奴怀疑了他根本想都没想过铁蛋说"不够用"这三个字的可能性「咦你怀疑我说的话喔老子说不够就是不够你不信是不是好老子就跟你打个赌如果老子可以连续操十个以上你就不算我们的钱就当是你请我们的反过来如果老子办不到一半就泄了我钱加倍给你」 「这……这……」他犹豫著「我看我请凤姐来好了」 「好快去请过来」铁蛋催道「是……是……」龟奴快步走去请老鸨——凤姐不一会儿刚才在门口的老鸨摇摆著柳枝般的细腰走了过来「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要连续十位姑娘呀」说著还抛一个媚眼给俊虎「我」铁蛋大声说道「喔……是你」老实说这铁蛋的长相实在难看体格看来也不壮又不像是练过武的江湖人物难怪老鸨不相信「凭你这副长相身材哼难喔」老鸨又将眼光飘向俊虎「如果是这位公子我倒相信你……我看不可能」 俊虎深知这个铁蛋的能耐对自己又有信心於是开口说道∶「承蒙凤姐看得起这样好了我也跟你赌上一赌」 「怎么赌法」凤姐虽然听龟奴说过不过还是问一下确定一下「赌法很简单我跟我同伴一样如果可以连续跟十位以上姑娘办事那今天算你请客全院免费包括其他客人如果我们有一个人办不到那就全院都包了再给你一倍的钱如何」俊虎斯斯文文的说来可是内容被好事的龟奴一宣传马上吸引来一批观众凤姐还在考虑围观的人都已经鼓噪起来纷纷要凤姐赌了「好」凤姐思考许久後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的说「不过如果你可以撑到这么久那么第十人由我上」 俊虎看了看凤姐老实说这凤姐还真有些姿色虽然年纪已经三十有余不过身材还是维持得很好脸面也不显得老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野艳勾魂俊虎觉得也还不错於是同意道∶「好就这么说定铁蛋钱先摆著」 铁蛋道∶「好」把一堆金元宝珍珠首饰摆在桌上这些前就算包两间都够了他先摆出来表示有钱付账不会赖帐「好小姐们过来伺候啦」凤姐把小姐们都叫过来「其他的客官们对不住啦各位待会儿继续请先先看看这两位大爷的表演吧待会儿就不用出钱啦」凤姐信心满满的跟其他人说著因为她有一张王牌因此充满信心其他的客人一听有这种赌法早就兴致勃勃全都聚过来看好戏因此很容易的俊虎跟铁蛋就各选了十来位姑娘准备〃大干一场〃为了取信请大家作证於是决定就把大门关了起来然後就在中央大厅公开操作几个龟奴合力般了两张大床来到大厅中央俊虎和铁蛋以及二三十个姑娘早就脱光准备了这是相当难得一见的景象甚至可以说前所未见的虽然妓院本来就是干这种事的地方不过有史以来这样多女人全脱光了站在一起让大家品头论足的还是头一次更何况这次还有实弹演习的表演有些在隔壁院的客人听到消息还特地跑过来看的也有不少弄得人山人海的好不热闹好不热闹「老大你……」铁蛋有些迟疑「你到底嗯……行不行」 铁蛋自从跟著俊虎以来根本不晓得俊虎也是此道高手不禁有些为俊虎担忧怕他到时候失钱事小丢脸事大「放心吧」俊虎神秘的笑道∶「你尽管全力发挥不用担心我没问题」 铁蛋点个头爬上其中一张床「来吧开始啦」他那根经过锻链的老二根本就是翘的他卸下那两颗特制铁蛋後第一个姑娘立刻爬上去开始赌局另一边俊虎微一提气导向老二老二马上就一柱擎天头部显得油亮油亮的第一个姑娘也跟著上床开始努力赢得赌局旁边的嫖客不甘寂寞纷纷下注赌起来看看到底是俊虎赢还是铁蛋赢而赌局不是一时就分得出胜负因此就有了一大堆的议论「嗯我看呀这铁蛋会赢你看他天生神根啊一根老二随时都挺立不倒天生本钱厚实力自然比那个公子好」 嫖客见铁蛋的老二吊著一对铁蛋自然也叫他铁蛋了「不然不然」另一个嫖客有其他看法「我看那位公子天生本钱也许不如铁蛋不过你看他的技巧深得「孙子兵法」之要点以智取要比力取强多了」一个酸书生说道「喔「孙子兵法」跟这床第之事又有关了」 「当然有关了你看这位公子用的方法正是「以逸待劳」等到对方已经危急之际这才用力冲刺瞬间就让对方达到顶点这方法在「孙子兵法」是有提到的你看他又解决一个人了」俊虎已经解决了三人「不不不十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光靠技巧是办不到的我觉得还是得要有雄厚本钱才行你看铁蛋全力冲刺每次都让人感受到强烈的刺激这样才能最快让女人达到」 「不你们都错了他们两人根本赢不了这场赌局因为老板娘凤姐说过她要亲自下场你们可知凤姐的外号「九天飞凤」是怎么来的」众人面面相觑原来凤姐的外号叫「九天飞凤」也是初次听到自然不知道怎么来的「我告诉你们吧凤姐从前可是开封府的大红牌姑娘床上功夫无人能初其右曾经有九位自认床上功夫了得的采花贼集合起来跟她挑战凤姐连战九人让九人各个元精外泄从此不举让无数妇女不再受那采花贼的迫害才赢得「九天飞凤」 这外号」顿了一下又道「这次凤姐决定亲自下海显然是要给他们两教训一番」 众人听完这些话纷纷为两人担起心来众嫖客议论纷纷之际俊虎和铁蛋已经各解决五人了两人私毫不见紧迫仍然悠哉悠哉的比拼著俊虎换了好些姿势充份在享受其中乐趣而铁蛋仍是一种姿势--「龙翻」男上女下努力冲刺两人可真是两种典型一种温柔技巧型一种强力刺激型斗得旗鼓相当两人持续的比拼著又过了一刻钟铁蛋因为长时间冲刺现在有些减缓下来不过距离他要泄出还要点功夫而此时的他已经跟第七名姑娘战得火热另一方面俊虎虽然一派悠闲的样子不过他的小兄弟可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硬度热度具属一流在加上高明的技巧此时已经轮到第九名姑娘了在一旁围观的众嫖客此时对於两人的表现可说是「奉为神人」铁蛋虽然目前只进行到了第七人不过依照他的表现显然即再上个五六人大概也行那俊虎更不用说了已经换第九人的他更显得余力无穷 且说本在一旁冷眼看待的凤姐此时也不禁有些紧张因为现在俊虎所对上的这 名姑娘——小青正是她几个嫡传女弟子之中的佼佼者床上功夫已经相当的了得然而却已经有些守不住的感觉她又观察俊虎发觉俊虎似乎还没有火力全开哩心中不觉有些不安输了赌注亏些钱倒还不要紧重要的是这要是传出去了人家说这院子的姑娘功夫不好才让俊虎轻易「戳馆」类似踢馆之意读者自行体会那可就不用作生意了不过凤姐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她自有一套惊人本事她对自己这套功夫也颇有信心自然不会因此而害怕她所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再来看看俊虎俊虎根本未尽全力前面这些人对他来讲只是暖身运动罢了他知道凤姐才是正主儿因此先留了力了不过这第九名姑娘还是让他有些意外因为跟前面几个比起来她的功夫可好得太多了磨揉吸转样样都通尤其是那丰满的每一次的进出都有一股不小的吸力吸吮著俊虎的马眼弄得俊虎相当舒服。 俊虎享受著这舒服的感觉喉咙轻轻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小青的脸上显现一股得意的表情并且加紧攻势一心要俊虎迅速臣服以展现自己的功夫。俊虎瞄到小青的表情当然知道她想些什么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喽。俊虎微一运气瞬间跨下的就变得血脉奔张又热又硬且又更大小青正努力的施展功夫仔细的对俊虎的敏感处实施重点攻势不料原本已经不小的猛然报胀把塞得爆满又加上一股热气由穴内的凶器源源传出一下子之间主客易位呻吟连连只有努力防守根本无力反击。凤姐一见到这情形心中一凛当下确定俊虎必有一套过人功夫如果不小心应付极有可能一世英名付诸流水。 小青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口中已经无意识的发出浪吟声俊虎主动出击猛得数十下小青的随著俊虎抽出的老二而飞散四溅四肢绷紧明眼人一望即知她已经品尝到人间至乐了。凤姐二话不说脱衣上床。旁边的一众嫖客众口同声的发出一声∶「哗」原来这凤姐深藏不露平常包得紧紧的只知长相已是不凡较之院里的姑娘都要漂亮许多今天当众一脱众人方知凤姐的身材实在是傲人丰胸柳腰圆臀双腿长而匀皮肤白晰下腹的丛林小而密呈倒三角形直下到俊虎瞧得几乎要流出口水了俊虎自出谷以来未近女色只因觉得太难找到较谷中诸美更胜之人因此总觉得性趣缺缺只是憋久了也需要发泄一下这才跟铁蛋来这儿玩玩没想到这凤姐脱光之後竟是如此迷人。 尤其是彷佛天生的一股媚劲一举手一投足无时无刻不散发著妖艳的媚力在不知不觉中跨小弟弟已经流著口水男人应该知道这口水指的是啥吧!凤姐上床之後却没马上跟俊虎办事反而盘起腿做运功状一会儿回头交代龟奴道∶「鸟头拿我的家伙来」俊虎一听到什么「家伙」正狐疑只见那唤做鸟头的龟奴拿来一堆其奇怪怪的东西。 首先摆了一小盆水在床上然後递给凤姐一跟小竹杆。凤姐道∶「为了公平起见先让你休息一下同时也给你一个机会先见识见识我的功夫看完之後还来得及反悔以免我一不小心毁了你的子孙根你就後悔莫及」「喔听来很有道理那就看你表现真功夫吧」说完俊虎下床让出空位给凤姐表演「好各位也仔细看了」凤姐两脚张开跨在水盆两侧然後将手中的小竹杆慢慢插入中众人仍未明白此举的用意只好张大了眼看著。「喝」凤姐猛的蹲下小竹杆插入水盆中只见盆中的水快速的减少不一会儿便已经见底只见凤姐的下腹似乎有一些陇起。凤姐回头又喝道∶「张嘴」众人不明所以居然也都张开了嘴。「呀」只见一道水柱由竹杆激射而出全数落到一张口中那是那个叫鸟头的龟奴的嘴。 众人一阵愕然好一会儿才爆出惊人的掌声「好好好功夫」嫖客都知道如果姑娘们会了这招用在床战之时对男人而言那可是无与伦比的享受呀当然这技巧却也不是人人能学的会的否则就不稀奇了况且要像凤姐这般强的吸力那更不是平常人所能达到的境界这种功夫在妓女之间默默的流传并没有特定的名称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会的人更少因此并没有什么名称这也算是一种采补功夫吧。想当年凤姐连败九大最後都是用这招趁他们泄精时吸乾他们的元精让他们从此不举形同阉割。 这就是凤姐真正担心的事俊虎跟她从前对付的淫贼采花贼不同「假性阉割」那些人不打紧可是俊虎不同他并不是专做坏事的采花大盗如果一不小心让俊虎元精尽失从此不举那她可能会因此留下「绝人之後」的恶名偏偏她一旦运起此一采补神功就无法自制的吸取一旦对方先泄那就如江河之日下无法可止因此特别先表演给俊虎看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不过俊虎不知是浑鄂不知还是自恃艺高居然一派轻松笑嘻嘻的看著凤姐表演。 凤姐有点生气有点怀疑决定再展现更高技巧。凤姐道∶「鸟头拿鼓上铁杵」「是」鸟头从一堆怪东西中拿出一根跟老二差不多粗的铁杵交给凤姐还有一个小巧的鼓拿在手上。凤姐两腿开开躺在床上将铁杵缓缓的插入肉穴中接著把露在外面的一小节铁杵对著鸟头所拿的鼓。「各位接下来请各位听一曲「凤阳花鼓」」说罢便开始唱了起来「左手锣右手鼓……」歌喉实在是相当的好不过我想除了作者外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唱得到底好不好了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鼓了。 那一面鼓实在是平凡无奇可是却能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关键就在於打鼓的道具了聪明的读者应该猜到了对就是凤姐内的铁杵。只见那一根铁杵快捷灵动的进进出出完全按照鼓点快慢一下下的敲在鼓面上一点都没乱了谱那个鸟头也是配合的恰到好处适时的移动鼓身让那铁杵时而敲在鼓面时而敲在鼓身如果闭起眼睛来听你根本料不到这鼓声会是如此敲出的这真可谓神乎其技了。铁杵本身已有重量平常人要以此杵巧鼓恐怕还有些困难而凤姐的居然能生出这么大力量直是匪夷所思。唱完第一遍凤姐又加快拍子演奏第二遍众人听得一个个目瞪口呆除了正在忙的铁蛋没怎么注意没啥表情之外俊虎也是其中的异数俊虎仍然是一惯的微笑看著凤姐表演。凤姐眼看俊虎浑不在意的模样真有些著恼。「鸟头取甘蔗」凤姐又道。鸟头拿起一根已经去皮的甘蔗递给凤姐。 凤姐二话不说又把甘蔗插入中「有人要喝甘蔗汁吗」凤姐笑著说还未等有人开口便将甘蔗啪的一声折断留下一小段在中。接著出现了一个更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一缩一缩的居然将甘蔗榨出汁来了然後接著将甘蔗渣吐了出来凤姐如法炮制不一会儿一根一尺来长的甘蔗全榨成汁光从将甘蔗榨成汁这点就可以知道凤姐的有多大的力量更难能可贵的是肌肉的运使如此细腻能将甘蔗渣一一吐出。俊虎看到这边早就知道凤姐必是功夫高手因为这些功夫根本是以内力为基础将之运使在罢了俊虎也是此道高手岂有不知不过这些在俊虎眼中还不算一回事俊虎的巨炮可也是经过千锤百链的论起热度硬度持久度可说是无人能出其右了。凤姐把甘蔗汁交给俊虎装出一副轻松状随口问道∶「我的功夫如何呀」「嗯好很好表演得很精彩」俊虎也随口回答言下之意就是不太放在心上。 凤姐微微发怒决定表演一招自练成後还没有用过的一招「鸟头「冰火五重天」」「是」鸟头自道具中拿出一个细长的杯子然後把杯子装满水交给凤姐「各位仔细看了你一辈子大概也只能见这一次了」凤姐将被子叠起然後靠著被子倒立过来两腿横劈将完全暴露出来然後将那一个细长而装满水的杯子小心的插入中。「看仔细了嘿」凤姐闭起眼睛运起最高功力。不一会儿杯面升起一小股白烟绕著杯面缓缓旋转再一会儿杯面竟然开始结冰。天呀这是什么功夫呀众人心中都如此嘀咕著这已经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像了。不过俊虎并没有被吓到因为在万花谷中他用来锻链小老二的「玄冰烈火床」比之这点功夫可厉害多了。凤姐继续运功不一会儿已经整个都结成冰柱了不过凤姐并没有停下来不一会儿已经结冰的水又化开了然後反过来开始沸腾。 一众嫖客这时候已经无法反应了全都张大了口呆呆的看凤姐表演。又一会儿杯中水已经全被蒸乾了鸟头跳上床去又加水然後这水又是变成冰然後再被蒸乾如此反覆五次一次比一次快。俊虎看在眼里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只限於惊讶他对这种程度的功夫是还不放在眼里的。「你看完我的功夫了还是要来吗」凤姐还是问俊虎确定一下。「当然」俊虎道。哗~~~众人见俊虎勇气可嘉一阵哗然。「喂别拿生命开玩笑啊」有人忍不住要提醒俊虎。俊虎轻松的上了床挺起长枪说道∶「你要主动呢还是我来」「我来吧别说我欺负你」说罢让俊虎躺下然後跨坐俊虎腰际。凤姐稍一运功然後扶著俊虎的长枪对准洞口沉腰吐气缓缓将俊虎的长枪吞没。俊虎早就有了准备微微的运气让老二变得又硬又热。却见凤姐臀不动猛吸一口气「嗯」 这一声却不是凤姐所发居然是俊虎所哼的声音原来凤姐的在凤姐吸了一口气之後瞬间马力全开又吸又夹又揉再加上第一级的「冰火五重天」功力俊虎巨枪的伞部瞬间感受到极强烈的刺激因此忍不住哼了一声。众人纷纷为俊虎担心起来有人说俊虎的老二会被夹断夹扁也有人说会被烤焦也有人说会被冻成冰棒反正各说各话各自有理啦不过一致的结论是俊虎必败。不过这其中却有一人持相反意见那是一个枯瘦的小老头头上只有短短的一点头发跟个和尚差不多众人当然不信他的话。铁蛋听得众人议论心中可焦急了他已经在跟第九个姑娘开战了可是心却全放在俊虎身上生怕俊虎败了可是偏偏帮不上忙。再看看战况俊虎闭上了眼没啥表情凤姐除了呼吸声较大之外继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这两人简直不像在做的事连基本的进出口动作都没有。可是在这静默的外观下两人正努力的较劲著。对俊虎来说这可是个超级新鲜的感觉老二就静静的摆在中可是确有著比顶转有更强烈的快感凤姐的肉穴深处夹一下吸一下肉褶子更是灵活的一直刷著伞状部位此外还有一阵热一阵冷的气轮流的又烤又冻如果是寻常高手这恐怕不到三分钟就得要缴械投降了不过俊虎毕竟是受过非凡的严格训练的超品极「高鸟」虽然有些紧绷不过仍然在俊虎的控制范围内。 两人对峙了约有两刻钟仍然分不出高下凤姐决定提高攻击火力开始纽动腰部并且上下摇动臀部开始有了真正的进出口动作。一下子俊虎就紧邻发射边缘了喉咙连连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众人见到此一状况纷纷说俊虎必败了然而却有一人持相反意见就是先前那个像和尚的小老头。「哈哈……凤姐败像已露呵呵……」小老头如是说。 可是众人只见凤姐攻势连绵俊虎一副不支状彷佛随时会败阵泄出。事实上俊虎的确已经相当危急了积蓄多时的阳精蠢蠢欲动频频探关然而俊虎的本事仅只於此吗。不俊虎根本只是在享受著那种临界点的快感每当快感将要超越临界点时微一提气马上就有一股极薄的真气包围住隔离开凤姐的攻势如是反覆逐步提升快感的顶峰而口里的呻吟只是充份享受的自然反应在他心理可是清清楚楚的掌控著全局。 反观凤姐自从加了动作之後虽然给俊虎更大的刺激但是同样的对於自己的刺激也是同样的增强了如果是在当年还在当花姑娘时因为天天做这种刺激自然不当一回事可是她自从当起老鸨後除了偶而「自摸」之外哪有机会给这么大的刺激呢因此这一点可说是失策了。正在众人一致等著看俊虎败阵之时时间渐渐过去俊虎仍是不时呻吟几声可是凤姐的情况却渐渐出现败像。经过这许久的主动攻势凤姐已经娇喘不已香汗淋漓并且夹杂著一声声的呻吟面部表情时而皱眉时而欢畅如果俊虎保持现状凤姐恐怕支持不久了。「呵呵……我就说嘛凤姐的不败神话今天要破了」那个小老头又说。 众人至此方知这小老头的确眼光过人对他所说的话群起附和纷纷改口说凤姐必败。俊虎其实早就心知胜券在握此时见凤姐体力心理都有不支之像於是便主客易位让凤姐躺下来用起最传统最舒服的「龙翻」开始展开反攻。隔壁床的铁蛋此时也正在跟第十名姑娘奋战著两人同样用的是「龙翻」啪啪的声响互相为对方打著拍子。凤姐转为被动之後只是一心运用的各种功夫加紧刺激俊虎的长枪不过强弩之末不足为患渐渐的也只有招架之力了。铁蛋迅速的又让那个姑娘超越颠峰换到第十一个了因此整个赌赛只剩俊虎跟凤姐这个关键了。俊虎主意在於享受因此又接连变换了几个姿势可是凤姐却仍然坚守不出旁边铁蛋进行到第十三个姑娘时终於泄了俊虎因此有些心急明明凤姐已经快要败阵了可是偏偏缺临门一脚。 俊虎改用「虎步」发动最终极攻势一下下深入同时运起三成功力瞬间老二变得极热极硬远超出凤姐所发出的热度。原本凤姐的已经满液四流这时在俊虎热枪的炙烤下渐渐蒸发随著俊虎每次的退出散发成一团雾气在两人的交接部位缭绕著。此时的凤姐迅速的便攀越顶峰快乐的迅速涌出却被俊虎热枪的炙烤下迅速蒸发发出嗤嗤的声音阵阵的抽回异於运功时的吸夹给俊虎的感觉却更舒服更刺激很明显的这场赌局俊虎已经赢了。可是俊虎却没有停下来只是微微收功力继续跟凤姐缠绵俊虎决定给凤姐二次毕竟凤姐是个可敬的对手俊虎希望给她一个前所未有的更高享受。凤姐原本已经飘飘似在云端的快感被俊虎再次激高似天旋地转天地万物都已不存在唯一的感觉只剩无比的快乐无比的舒适。 俊虎加快下身的摆动速度一下下肉拍著肉的音响刺激著所有人的听觉。「不妙喔」小老头又说话了「穷寇莫追小心临死反扑」众人听此话语根本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知他所指何事。不过此时却听见一声惊喊「师父」发自铁蛋口中。原来铁蛋此时已经闲下来了听到这老头说话很耳熟回头仔细一看居然是他当年出家时的剃渡师父——清凉老和尚。这清凉老和尚又称做清凉老人是五台山雷音寺的方丈住持当年铁蛋无处可去时被清凉老人带上山收为徒弟这清凉老人教的除了佛经禅理之外还教寺中众僧双修之法他经常四出搜寻「根基」雄厚淫荡妇人作为徒弟也因此颇遭非议不断有人想封寺抓他治罪。不过却从无一人得逞因为他自创一套武功招数虽平平无奇然而内功修炼之法却是惊人他独创一式「大无极」多修之法突破「双修练功」的程度因此男女徒弟各个功夫过人因此无人敢上门挑战只能在口舌上漫骂不过对於这种漫骂他自有一套说法据说他经常念的一首偈语是这样的∶「男欢女爱无遮无碍一点生机成此世界俗士无知大惊小怪」「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铁蛋问道「唉~~师父这次落难了……」清凉老人唉声说道。「落难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唉~~~我也真是该当此难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两个神秘组织一个是「采花教」一个是「红衣组织」你应该听过吧」「是呀听说很是厉害哩」「就是这两个组织把我好好一个雷音寺全翻了你所有的师兄妹被他们一夜之间全掳走了只剩师父我逃了出来唉~~」「这……太奇怪了吧同一夜一起来……」铁蛋也是蛮机灵的立刻就发觉有些不对头。「是呀可是想不通这两个组织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呀没道理会合作的」「嗯……」「先不谈这个吧那个俊虎可是你朋友」清凉老人问道「是呀他是我最近才跟的大哥他本事很好吧」铁蛋似乎深深的以俊虎的床上功夫为荣。「嗯本事是不错只可惜经验太嫩了待会儿有他受的」「师父有什么问题啊他不是已经赢了吗」铁蛋疑惑的问。 「现在是这样没错待会儿他就有苦头吃了呵呵……」「这……师父你要帮帮他啊」「别急只是吃点苦头罢了没什么大碍的呵呵」清凉老人笑笑。铁蛋听到清凉老人这样说稍微放心一点。俊虎跟凤姐的激情床戏还在上映著只是凤姐已经泄了一次而俊虎仍继续挺进中凤姐在第一次泄出後就已经放弃求胜了现在则是很尽情的享受著完全配合俊虎的动作。 俊虎运起「混元一气」的功夫从老二发出柔和而的内力渗入凤姐的每一个细胞中来回的刺激著神经的深处比之纯粹的皮肉刺激更上层楼而凤姐的奇特功夫也顺著俊虎的内力自动运行著。这点让俊虎感到非常的舒服两者的内息虽然不同然而却在及之间彼此缠绵。这一切都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的内部进行著别人是根本看不出来的。不久凤姐又再次达到然而巨变也在此时发生。「啊~~呜嗯~~喔~~」凤姐忘情的呻吟。俊虎在这时也恰巧泄了一股纯阳的阳精冲入凤姐的。「哇啊~~~」俊虎忽然大声惨叫。 众人才待出口相问却见到两人的跨下迅速升起一股白色雾气。白色的雾气迅速的变成霜由两人的下半身蔓延开来俊虎被这突来的冻气一窒恰巧俊虎刚射出阳精小弟弟的阳气正虚冻气迅即侵入下体。冷热之间差异竟是如此的大前一刻钟两人的淫液被俊虎的内力所蒸发这一刻却瞬间结冻俊虎的小弟弟当场血液冻结传来一阵据痛。「师父这是怎么回事」铁蛋问。「没什么啦这是因为凤姐的极阴真气失控趁著俊虎精关大开之际窜入俊虎的下体以俊虎的功力应该一下子就没事了」清凉老人说。 只见俊虎涨红著脸全力消除这突如其来的寒气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霜已消去再一会儿俊虎吐气收功从凤姐身上离开一根白色的小冰柱从凤姐的滑出这是刚才俊虎射出的精液在那一瞬间被冻成冰柱。「哇……哗……」众人这时纷纷鼓噪对俊虎和凤姐的精彩表演表现最大限度的佩服。「佩服佩服阁下已经赢了这场赌注」凤姐穿好衣服後拱手跟俊虎说。「呵呵承让了」俊虎道。「老大」铁蛋拉著清凉老人过来找俊虎。「这是俊虎我的新老大这是我出家的师父清凉大师」铁蛋帮老人跟俊虎介绍。「清凉大师」俊虎礼貌的合十。「好好好」清凉老人一点都不像出家人连合十回礼都没有。「大师可是五台山的清凉大师」俊虎在江湖上行走过些时日自然听过清凉老人的名号。「是啊我就是五台山的清凉」「啊晚辈真是献丑了」俊虎道。 「哪儿的话你的本事很好啊凤姐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啊尤其……」老人脸上现出钦羡的表情「我早就耳闻凤姐的艳名可惜她多年未曾接客我来这儿半年了她还是不肯跟我来一次小子你的艳福可不浅啊」三人边说边走已经来到大门口。「咦」老人首先发觉不对不过来不及了。门边突然闪出三道红色身影三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三个红衣人点倒然後一个红衣人扛起一个人迅速消失在黑夜中。俊虎不知过了多久穴道已解开张开眼一看眼前是一个奇异至极的景象一堆男人一堆光溜溜的男人每个男人都被架在一个铁车上四肢张开这当中当然包括俊虎了。「你醒啦」对面的一个男人开口说。「嗯我……是在作梦吗」俊虎喃喃自语。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醒来恐怕也都要怀疑是否还在做梦。「不不是梦你跟我们一样都被红衣人抓来了」那人又说。俊虎这下想起来了他的确是在妓院门口被几个红衣人点倒然後就不醒人事了看来自己真的被红衣组织的人抓来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这样」俊虎不用说出来大家也都知道他问啥。「唉……」那人轻叹一声却引来更多更大的叹息声。 「这……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那人说。俊虎连问数人可是却无人里他了也就不再问他只好观察一下环境了这是一间不小的石室几十个男人连铁车通通背靠著墙并排起来都还围不满石室门口并没有门可以直接看到通道可是通道并没有人经过。在看看那些男人俊虎才看了几个人就发觉到这些人有著一种不太自然的消瘦感各个都像刚大病过一场似的脸颊消瘦脸色苍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除此之外真没有啥可看的了。俊虎微一运气发觉全身四肢的穴道都被封了真气只能在胸腹间游走他知道这样子他是不可能脱离这铁车的。不知过了多久俊虎正觉得口渴饥饿通道那头突然响起了走路声「嗡……」众人似乎有点不安。脚步声一直走道这间石室门口。「咦」俊虎有些吃惊。原来门口出现了一个绝色美女如果只是美女那就罢了俊虎也不至於吃惊但是这个美女不只是美而且是几乎一丝不挂一件红色薄纱罩在身上肉眼可轻易的见到她里面真是一丝不挂丰胸柳腰美腿还有桃园洞口的黑丛林通通清楚可鉴还有肩头有四朵小小的红花图样通通进到俊虎的眼里。这美女皮肤相当的白看不出有任何一丝阳光烙印的痕迹嘴唇厚而红却是配得恰到好处更增添一点野性美双峰饱满而圆润小巧的配著浅浅的乳晕一点也不会破坏双峰那种浑圆的美感有如画龙点睛般恰如其分的妆点陪衬出的美由腰到臀部一直到脚尖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形完全看不出一丝骨骼突出的角从背後看她的臀部翘而圆的臀肉恰巧形成一个倒心型桃园洞口的黑丛林浓而密以一个狭长的倒三角形指向洞口。 俊虎跨下的小弟弟不知不觉的抬起头了。那名美女进门後依序从头一个个的抓抓每个男人的小弟弟来到俊虎面前时看到俊虎挺立的小兄弟似乎非常高兴。「喔精神不错嘛」边说边抚弄著俊虎的小兄弟。俊虎这时候突然发现全场几十个男人居然只有他的老二挺立的见到这种绝色裸女居然都不会挺起俊虎忽然觉得不安。「哎真是好货色真舍不得给仁姐」女人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不错就是色咪咪的样子这种一向只有男人才有的急色样居然很不协调的出现在这绝色美女身上。「不如……我先尝一口吧」女人似乎很高兴做这决定。她转到铁车後面不知道动了些什么东西原本斜立的俊虎变成平躺的四肢仍然被固定著。她爬上铁车跨坐在俊虎的腰上一手抓起俊虎的小弟弟往她的磨蹭另一手柔搓著相当漂亮的胸部肥厚的微微含住在摩擦之下微微充血。 俊虎觉的天下最奇怪的事莫过於此了他好像被当作宠物般而不是个人他就像一种道具一种用来满足那个女人的的工具。她很快的便满溢内外布满淫液二话不说将俊虎的小弟弟对准一沉臀马上完全吞食了肉柱。俊虎好像在看戏似的看著一个绝世美女玩弄著一跟老二而这根老二居然是自己的。铁车下方不知装了什么机关俊虎的腰部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她的动作一挺一挺的还配合的蛮恰到好处的趴趴趴的一下下都是实实在在的冲击。那女人自顾自的玩著口里大声的旁若无人。这女人的特多的一直流到俊虎的屁股後形成一滩洼泡得俊虎很不舒服。俊虎试著运起「混元一气」居然可以运行於是偷偷的一点一点的将真气送到跨下老二渐渐变得又硬又热。那美女似乎没发觉继续她的动作。「嗯……喔……」她很快的要达到了。 「呜……啊……嗯……喔~~」俊虎知道她泄了於是收回功力可是老二未曾泄过依然挺立著。女人满足的趴在俊虎身上好一会儿任由俊虎的泡在她的中。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坐了起来又再次套弄起来这次更快她很快又达到如是前後四次她才放过俊虎「真是好东西」她像是在欣赏古董一般轻轻的抚弄俊虎的小弟弟。「这么久还没泄真是好宝贝」她忽然头一低用嘴巴玩起来。她的嘴上功夫可真不赖俊虎也是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这时的俊虎因为没有运功所以很快的被她高超的舌技弄得茫舒舒的。「嗯……嗯……」女人很认真的吞吐俊虎的老二。俊虎一股恶作剧的想法升起放松精关受困已久的阳精猛然冲出矾牢疾射入女人口中。 「嗯……」女人居然没有放开俊虎的小弟弟反而津津有味的吞食起俊虎的阳精俊虎原以为这女人一定会忙不迭的躲开的到时候可以看看她的慌张狼狈样可是这下反而俊虎意外了这种把男人当玩物的女人居然这么欢喜的吃他的阳精「哇好棒真新鲜」女人道。女人津津有味的咋咋舌将最後一丝挂在她嘴角的惊异卷食进去这时走廊又传来脚步声。 「静姐」人未到声先到另一个女声响起。「什么事」那女人回道俊虎此时方知这女的叫静姐门口红影一闪又是另一个半裸美女像风一般走进来不过俊虎却见不到因为他还躺著哪。「仁姐在问哪怎么提个人这么久还不回去呢」「就去啦芙妹妹你帮我推吧」静姐绕到俊虎背後将俊虎竖起来俊虎这才见到刚进来的女人。 这新进来的女人年纪看来比静姐小一些胸部也小一点不过却很挺两粒小樱桃斜斜指向天相较於静姐另有一番风味。「奇怪了这些女人怎么都不穿衣服啊」俊虎虽这样想不过心看得可高兴了。两人一人一边推著铁车往外走去。 水泊巾帼劫之孙二娘 chap_r(); ----- 一 梨花山里新建了一个梨花庄,庄丁们拿着大红的帖子到各山请客,说是建庄大礼,请各位英雄光临,帖子上的落款赫然是“母夜叉”孙二娘。 寨主们平素相互间往来不多,谁也不服谁,如果是一般人请客,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你。可这孙二娘的名头就大了,谁不知道梁山有位女头领叫孙二娘的,所以,凡是接到帖子的,这次全都到了,客厅里院子里坐了个满满当当。 梨花庄建在半山坡上,瞧那气派就不是本地土财主能比的。不过大家都在议论纷纷,都不相信声名显赫的梁山英雄能在这里落脚。主人没出来,大家就在想,不知这孙二娘长得怎么一般模样,一定是青面獠牙,体壮如牛,等人一露面,人们都大吃了一惊,更加怀疑这个孙二娘的身份了。 见主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圆脸,面色红润,浓眉大眼,大鼻子大嘴,虽然不是当时人们通常喜欢的那种美女形象,但那五官样样长得恰当,却怎么说也都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十分让人动心的美人。她十分身材高大,按现在说得有一米八,因为练武,所以肌肉很结实,却并不胖,而且有着细细的腰身,挺胸翘臀。身穿一身黑锻子箭袖,腰扎大带,黑色绢帕罩头,披一袭大红披风,把个健美的身段缠裹得要多飒就有多飒。不过,这会是那个梁山的孙二娘吗? 女主人似乎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笑了一笑,站在院子当中,一拱手作了个罗圈揖:“各位英雄,敢么是怀疑奴家的身份,如此奴家就献个丑了。”说着,便径直走向兵器架子,那地上有武士们练力量用的青条石,她走到最大的一块青石前,那石头能有二百四十斤,见她向下一蹲,两手抓定石头两端,一运气,“嗨,起!”就把石头举将起来,绕场转了一圈,然后轻轻放回原处,脸不红,气不喘。 “怎么样,还不相信吗?”女主人笑笑问。 “好!”客人们方才早看呆了,那块石头他们中也有不少人能举得起来,但一是不会这么轻松,二者说,人家是个女子,所以个个张大了嘴,直到女主人发问,大家才叫得一个好出来。 “请问,女英雄果然是梁山泊的那位孙二娘孙头领?” “这还有假,莫非孙二娘还有人冒充不成么?” “不是,庄主误会了,我等听说您跟着及时雨宋公明受了朝廷招安,入朝作官去了,怎么会到这里?” “唉,说来话长啊!” 各位看到此,一定也会对她是不是孙二娘有疑问吧,但她确实就是孙二娘。在一般人心目中,孙二娘腰粗腿壮,奇丑无比,怎么会是一个大美女呢?其实,这是被她的绰号给拖累了。 孙二娘生于一个武林世家,不过家中几代单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就只生下她这么一个女儿,母亲死得早,就是老父亲把她带大,教她练武,所以从小就有一个男子的豪爽。到得十四、五岁上,孙二娘身体发育了,长成了一个异常高大的身材,也出落得十分美艳,十里八村的纨绔子弟中多有起心于她者,时常出言调逗,无礼之至,却不知孙二娘是个火爆性子,碰上出言无状的便忍不住要动手相搏。孙二娘是祖传的功夫,这些凡夫俗子哪是她的对手,三拳两脚就扭了胳膊崴了脚,偏又不服输,就合在一起想来个群殴,必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风,怎知人家练的不是三脚猫的花把势,而是真打实凿的硬功夫,这一下子就又打伤了七、八个,而且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折了腿。 伤了这么多人,孙二娘也怕回家老爹生气,干脆打到那几家的门上去,在街上把这群小子干的那些事高喉大嗓的一抖落,弄得那些家的父母十分没有脸面,只得回家教训自己的子弟,也没脸找上门去告状。 这群纨绔子弟吃了大亏,再不敢招惹这个人高马大的孙二娘,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栽了,于是就私下里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母夜叉”,主要是那种狐狸吃葡萄的心理,谁知却造成了天大的误会,弄得满天下的人都以为孙二娘是个奇丑无比的怪物呢。 后来孙二娘偶然遇见了菜园子张青,这个小伙子是个孤儿,人品好,也练得一身好枪棒,两下里比划起来,惺惺相惜,央媒提亲,就招了女婿。后来孙二娘的父亲故去,她又不会什么营生,便同张青两夫妻跑到十字坡开店卖人肉包子去了。 后面的事情《水浒》上都有,不需我多讲。宋江征方腊时,张青于攻城时被飞刀伤死,孙二娘便成了寡妇。班师的路上,原来梁山的好汉走了一多半,三员女将中扈三娘已是被方冕煮来吃了,顾大嫂随丈夫孙新跟着混江龙李俊出海去,后来李俊当了日本人的皇帝,这一群人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二 别人走时,都是仨一群俩一伙,相熟的私下商量着跑,张青一死,孙二娘一个女人就放了单,别人走时也不来招呼她。 她和张青当初本来就属于不愿招安的,但迫于宋江等招安派的压力不得不跟着,谁知这一招安,不光是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没了,还要去为朝廷卖命。征方腊一役,梁山一百单八好汉死得死,走得走,再剩不下几个人,自己也成了寡妇。所认识的三员女将中,琼英和扈三娘让人家捉住杀了,死之前都叫人家奸了个够,原以为方腊部下本来就这么不是东西,谁知连过去同在梁山作头领的黄信也带着人把方腊军中的女俘残杀,还烤了方腊的嫔妃和妹子吃肉。这一切的一切,让她觉真是没意思,便在顾大嫂等人走后,自己也一个人从营里溜出来,跑到这座梨花山想过过去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 当然,这一次她可没想落草,自己过去作头领时有不少积蓄,这一辈子胡花胡造也用不完,再说自己寡妇一个还折腾什么。不过,孙二娘毕竟是江湖中人,永远忘不了结交英雄好汉,所以自己的山庄方一建好,便遍发请帖大宴宾客,这就是开头那一幕。 这梨花山有九山二十一寨,大大小小的山寨头领能有好几十人,虽然大家也都因为自己人单势孤,无法与官军抗衡,想走联合之路,但各寨主武艺都稀松平常,而且相互间谁也不服谁,因此一直呈现群龙无首的状态。这孙二娘一来,就显示了自己扎实的武功,而且人品出众,名声也响亮,又是当过正式军官的,见多识广,所以大家都有意让她作九山二十一寨的大首领。孙二娘请了大家来本来只是喝喝酒,相互认识认识,并没想再入江湖,所以婉言谢绝,怎奈经不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诚恳请求,最后还是答应了,就以这梨花庄为中心立下了大寨。 孙二娘一上台,便将各山寨的人团结起来,并将各寨喽兵合为一股,亲自教练,就成了一支两千来人的精兵。这支人马在这梨花山周围专一的打富济贫,名声甚好,又因宋江在朝廷为官,不愿给他惹麻烦,因此尽力避免与官府冲突,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却是合该有事,孙二娘在梨花山作上寨主才只一年不到,宋江等在朝的梁山将领便被蔡京、童贯和高俅一伙尽数害死。梨花山离汴梁只有六百里,知道消息比较早,尽管手下的寨主们蹿缀她兴兵起事为宋江报仇,她心已冷,并不想再掺合此事,怎奈不久各地纷纷传来过去的梁山好汉起事的消息,她的心就活动了,于是领了九山二十一寨的众家弟兄们走上了为宋江复仇的旅程。 要说蔡京、高俅之流都是些笨蛋那纯属胡扯,这帮人只是不会治国安邦,算计人的本事可大得很,否则宋江等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栽在他们手里呢。他们知道梁山众将走了不少,所以鸩杀宋江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那些退隐的梁山好汉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马上便大兵弹压。此时的水泊英雄已不是当年的梁山好汉,方腊一役元气大伤,加上分散各地形不成拳头,所以很快就被各个击破。梨花山离京城最近,正处在重兵包围之中,孙二娘虽然勇猛,终是女流之辈,且强悍有余,机谋不足,初起事时队伍一下子发展到七千多人,一直打到离汴梁只有一百多里的地方,但面对朝廷匆忙纠集起来的数万勤王兵马的围攻,只一战便全军覆没了。 孙二娘看看无奈,单人独骑落荒而去。但官军早有准备,方才逃得五、六里,便被草丛里弹起的绊马索绊倒了战马,失手被擒。 被数只挠钩搭住的孙二娘第一个想的就是:“此番自己寻个了断,免得法场受辱”。所以她尽力挣扎着想抽出背后的宝剑,但那些挠钩手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怎会不知她的想法,有几只挠钩专门搭住她的两臂两腿,将她四下拉开,七、八个早就准备好的壮汉一拥齐上,抓手的抓手,拉脚的拉脚,按身子的按身子,把她面朝下压在地上。饶是这般,也险些被她挣脱,又扑上来两个坐在她的腿上,才算把她彻底制服。先抽去宝剑,这才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使绳子捆了,又将两脚扯过来,与双手捆在一起,就绑了个四马倒躜蹄。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孙二娘用力挣了几挣,没能把绳子挣开,心中暗叫:“罢了!此番必是受辱了。” 宋代刑制中本来只有绞、斩两种刑制,后来又增加了凌迟之刑。凌迟刑主要是针对那些十恶不赦的重罪犯的,其中头三样就是谋逆、谋反和谋叛。谋逆指的是大臣或诸王企图谋君篡位;谋反指的是自立为王,图谋推翻朝廷;谋叛指的是与外邦勾结,图谋背叛朝廷。此三者为十恶之首,按律凌迟,祸灭九族,报刑部批准后即刻处决,不延时日。 依孙二娘的罪名,该算是谋反,所以她自知决无幸免之理。虽然她是个豪爽女子,但毕竟生活在那个年代,一想到要被脱得精光,法场上被当众阉割下处,可能还要骑木驴游街示众,也止不住落下了耻辱的眼泪。 三 奉旨勤王的军队中有一女将名叫陈丽卿,年方二十有三,也生得貌美如花,除了没有长长的辫子,活脱脱就是第二个扈三娘。说来也巧,她同扈三娘倒是多少有些干系。怎么说?“一丈青”上梁山前曾与祝家庄长孙祝永清有过婚约,祝家庄被攻破时,只有祝永清逃得一条性命,他后来投了官军,积战功作了大将,并娶了这长得非常象扈三娘的陈丽卿为妻。 此一役与孙二娘交锋,陈丽卿首当其冲。论武艺她不及孙二娘,两下一对阵,陈丽卿堪堪要败,但官军人多势众,为保京城不失又不顾什么见阵交锋将对将,兵对兵的惯例,所以一看不行就一轰而上,干起群殴的勾当。孙二娘虽勇,但好汉架不住人多,抵敌不住,败下阵来,却是被陈丽卿的手下捉了。 陈丽卿因着祝永清的关系早就十分仇恨梁山的人,一直想找机会同扈三娘交手,一是比试比试谁的功夫好,二是杀了她好替祝永清解毁家之恨。可惜“一丈青”随梁山人马受招安,两下成了一殿之臣,却不好行凶,后来梁山攻打方腊,扈三娘又被方冕捉住,先奸后烹,陈丽卿又没了机会。此番孙二娘兴兵造反,陈丽卿和祝永清带一支勤王之师,风风火火地赶往汴梁南面来迎孙二娘,陈丽卿就主动作了先锋,自己先领了万余人马在前面紧赶,主要目的并不全在救援京城,因为几千人马的义军是不可能攻破防守严密的京城的,她的目的全在孙二娘身上。扈三娘死了,顾大嫂走得不知去向,梁山三女将中便只剩下这个孙二娘。 陈丽卿知道自己的武功同梁山的卢俊义和五虎将相比连个屄毛都不是,也只好同人家的女将一争高下,同时,听孙二娘的绰号就知道她生得丑陋不堪,更容易衬出自己的花容月貌。再说,人家孙二娘的名气比她响得多,这也让她十分嫉妒,如果能在战场上将孙二娘阵前斩首,岂不是可以使自己名扬天下。而且,从丈夫的言谈话语之中,陈丽卿也发现祝永清从来没有责怪过扈三娘的背叛,娶自己为妻也只是因为自己长得象扈三娘而已,自己始终生活在“一丈青”的阴影中,如果此役立功,有可能提高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谁知一见面才知道,人家“母鬼叉”的绰号可不是盖的,武功比她高得多,更让她觉得生气的是,那孙二娘原来长得十分美貌,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六,面如羊脂,齿如编贝,唇如朱砂,虽不能说比自己美到哪儿去,至少也是难分伯仲,更有一头长及膝弯的美发。陈丽卿从祝永清那儿知道“一丈青”绰号的由来,对女子的长发特别敏感,见到头发好的就生气,所以一见孙二娘,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分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所以,一抓到孙二娘,陈丽卿就发誓要让她出尽天下之丑,受尽天下之苦。不过,孙二娘是钦犯,要是活捉了献俘比杀了功劳大,所以,陈丽卿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去讨一个看押犯人和监斩的差事。不过在献俘之前,先把孙二娘羞辱一番倒是不影响立功。想到此,陈丽卿命人将四马躜蹄捆着的孙二娘抬到自己的寝帐中。 孙二娘自被捉住后,兵丁们用一辆强征来的破牛车“咯咯噔噔”送回军营,几里的路却颠了足有一个时辰。本来她是被面朝下放在车上的,车子一颠,压在身子底下的便被挤压、磨擦,那感觉十分怪异难过,孙二娘是有多年夫妻生活经验的妇人,又寡居一年,被这一弄,腿子间禁不住发起湿来,她只好挣扎着勉强把自己翻成侧卧的姿势。心中不免担心,自己本来就要露着私处在大街上让成千止万的人任意瞧看,倘若朝廷于凌迟之前叫人把这么一捏一揉,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流得一塌糊涂,却不被人耻笑,但自己落在人家手里,除了忍受,再无什么可做的了。 一般被擒的战俘送到大营后都是先到中军帐听候发落,然后再打入囚车囚在营后的粮草营中。到了大营,见兵丁们将她抬向中军帐后面的寝帐,孙二娘心中立刻打起鼓来,把一个年轻的女俘送到睡觉的地方想干什么不问可知,所以她马上在被强奸的恐惧中挣扎起来。等进了寝帐,看到住在这里的是那个阵前交锋的女将,这才放心。 陈丽卿让那些军卒把孙二娘放在地上,把军卒们都支走,然后得意地走到四马倒躜蹄捆着的孙二娘面前: “怎么样?母夜叉。别看你武功高强,还不是被我捉了。” “呸,倚多为胜,算什么本事?有种放我起来,咱们再打过。” “梁山贼寇,嘴还挺硬,可惜落到我的手里,也须让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有什么招你就来吧,要杀要剐,孙二娘决不皱一皱眉头。” “杀是一定要杀,剐也一定要剐。本将军还要让你丢人现眼。” “你想怎样?” “先把你脱光了,再叫全营的男人轮流来摸,要是我高兴,就让他们象一般嫖你。” “呸,陈丽卿你这贱人,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羞辱于我,你还算女人么?” “怎么?怕啦?跪下求饶,我便放过你。” “呸呸呸!我母夜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岂能跪你这贱人。休想!” “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尽管孙二娘一被捉就知道,自己的贞操是无法保全的,被兵卒们抬着的时候,就有不只一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胸前、臀后碰上一碰,她虽然羞耻得浑身乱颤,但被捆得结实毫无办法。可对方一个看上去如此体面的女子也不顾脸面地想对自己进行这种下流的羞辱,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孙二娘是个豪放女子,并不等于她是个随便的人,对贞操甚至看得比别人更重,所以,当陈丽卿要以派人她相威胁的时候,她头脑中还真的有一个声音在说:“跪吧,求她放过你”。但“母夜叉”毕竟不失豪杰本色,终于还是没有向敌人下跪求饶。 四 那陈丽卿乃是蛇蝎美女,得不到满足是不会罢休的。她蹲下来,伸手抓住捆孙二娘手脚的绳子,然后另一手慢慢地撕她的衣服,一头撕,一头摸那露出来的皮肉,一头说:“你这贱人,倒生得一双好小脚,分明水葱儿一般,却好让那些梁山贼寇们把嘴来啃了吃;这两条长腿,定是迷得梁山那些蠢汉们受不得,便让你作了把交椅;是也不是?……” 象孙二娘这般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如果是男人来玩儿,虽然二娘会羞耻得不得了,但毕竟还算是正常的。可陈丽卿一个女人,也来剥二娘的衣裳,也来摸,也来揉,也把孙二娘的腿分开了,翻弄她的羞耻之处,令孙二娘感到奇怪,也感到有些恶心。 其实陈丽卿并不是个女同性恋,她玩弄孙二娘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找出哪怕一点儿斑儿、疤儿之类的缺陷,好平息自己的嫉妒之火。可惜翻来弄去,竟无一些儿暇疵,愈发让她嫉妒得无法自持。 “好,这般美貌的妖精,就该让男人好生品尝。”想到此,陈丽卿站起身来,准备叫帐外听令的兵丁进来拉孙二娘去强奸。正在这当口儿,帐外有兵丁报道:“姑老爷到了。” 原来祝永清领了大队人马在后赶来,因为路远,人马众多走得慢,所以只有先锋陈丽卿先到,与其他几股先到的勤王人马共数万人会合,马上投入了战斗。等祝永清赶到,战斗已经结束,孙二娘已是就擒。祝永清听到信,顾不得升帐,直接传令扎营,自己却飞马赶到陈丽卿营中,因为他知道陈丽卿早对梁山女将恨之入骨,怕她杀了孙二娘,丢了大功劳。他们是夫妻,自然不需要避嫌,这边兵丁报事,那边祝永清已经一步闯进帐来。 一进帐,祝永清便看见了地上精赤条条的孙二娘。当年三打祝家庄的时候,孙二娘为了里应外合打破祝家庄,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车中准备解往官府,所以祝永清见过她一面。那时她还一足三十岁,虽然祝永清心中已经有一个扈三娘,但看见这般长大美艳一个女子,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欲念。此进看见孙二娘,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孙二娘也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依然美艳如初,倒象只有二十六、七岁,更被除尽了衣裳,露着雪也似一身白肉,祝永清不由得熏心,一边心不在焉地与陈丽卿见礼,那一双眼睛却不住望孙二娘细细的腰身处紧瞅。 陈丽卿看见,知他心思,便道:“官人,这贱人被为妻捉了,正要她往营中犒赏军兵,不意官人到了。这贱人与你有杀父毁家之仇,官人要如果处置于她?” “夫人可有什么主意?” “这贱人虽然可恶,却不可叫她死了,只让她千人骑,万人跨,出尽天下之丑,再献与朝廷报功。” “夫人所言极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来提。”一头说叫人,自己却不动,只把眼睛看那孙二娘。 陈丽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对祝永清贪爱孙二娘美色十分不满,但又不敢违了他的意愿,毕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买些好。便道: “官人,为般一块好肥羊肉,却舍得送在那些蠢汉口中,何不先尝了新鲜,再与他们去用。” “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这贱人仍是逆反大恶之徒,就是粉头也不如,别人用得,难道官人用不得?况且她与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论情论理也该官人占先处置了。” “夫人说使得?” “使得!” “如此为夫便不推辞。” 说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孙二娘身边。此时她正面朝下趴着,虽然压在身下,弄得自己感觉奇怪,却不敢挣扎翻身,因为有祝永清在旁边看着。祝永清与陈丽卿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心里就把这一对狗男女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听见祝永清往身边一蹲,她就紧张得喘息起来,身子不住乱扭,仿佛这样就可以逃脱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 祝永清将孙二娘翻过身来,让她面朝外侧倒着,两手一上一下自她细长的脖子和两只赤脚乱摸起来,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对玉峰,另一只手则自那雪白的屁股后面切入她两腿之间。孙二娘感到那手插进腿子间,先奔了后庭,孙二娘成亲这许多年,早已对男女之事了然于心,采后庭却还是头一次,不由得用力夹紧肛门,那手指就在菊门外往来乱抠,弄得她生疼。原来祝永清十分了解女人,故意多抠弄一时,且不去与她硬顶。 五 女人即使经过专门的锻炼,下面肌肉的力量也还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想硬上弓,孙二娘也无从抵抗,但他更喜欢打击她们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时间来骚扰她。孙二娘用力夹了一阵子便累了,后门稍松了一松,那根手指便猛地捅了进来。那手指不算粗,但硬硬的异物放在里面的感觉还是非常怪异难过。孙二娘用力挺动着身子,企图摆脱那根手指,但那实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插在里面还不老实,还东弯西弯地乱抠,不停打击着孙二娘的精神,直到她停止反抗为止。 孙二娘到了此时,越发知道了女人在这种两性对抗中所处的劣势,但她也无可奈何。只得满眼垂泪,由着祝永清在后门里面抠来挖去,自己忍着那种难言的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换个地方。她感到那手指自自己的肛门中抽出,然后慢慢滑过会阴插向自己女人的圣地。她夹紧了腿,知道自己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但还是要表示自己心中的反抗,那手指深深插进来,那是女人身体最特殊的地方,感觉独特,难以自制,那手指在里面一抠一钻,她立刻就湿润了起来。 祝永清将孙二娘玩儿得差不多了,便解开她的双脚,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尽管孙二娘是一流武将,但到底是女人,与武艺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还差得太远,何况双手依然反捆着,一旁还站着那个蛇蝎美女陈丽卿,所以孙二娘最终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两条长腿分开了,暴露出阴私处的一切。孙二娘的阴毛不算太密,细软卷曲,而且都集中在的部位,上几乎没有,而且,孙二娘的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黑,只呈现淡淡的褐色,厚厚的,被大腿上的皮肤牵拉分开两边,露着里面的小和。祝永清盘跪下来,将两腿分别压住孙二娘的两腿,使她无法挣扎,然后伸了手去,把她红红的小分开,露出里面新鲜的嫩穴。另一只指在她的洞口和阴蒂之间来回抠弄,尽量刺激她,一直弄至她从微微的湿润变成涓涓细流。 那祝永清见弄得差不多了,方才解开衣裳,掏出那男性的象征物。孙二娘感到十分耻辱,本来不想看,却因身体姿势的原因没有办法不看,谁知这一看,几乎笑出声来。这哪里是男人的阳物,分明是个怪物。见那物件长倒有一尺,却只得小指粗细,前边顶着一个大大的,整个象一支金针菇。孙二娘是结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东西粗大硬挺,长短倒是关系不大,而且女人中最敏感的是洞口,她猜测陈丽卿那么起劲儿玩儿自己的原因大约与无法在祝永清身上获得满足有关。可当祝永清将那物件自孙二娘的插进来的时候,她就改变了想法。原来那东西虽然细,但十分长大,又有些特别之处,非常灵巧,这一杆子戳到底,没有,而是摇一摇,非常准确地穿过宫颈,直接进了子宫。 孙二娘躺在那里挨着,就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难过,而强烈的刺激,那刺激让她感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开始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低声哼叫起来,就似平时与张青同房时一般,下面就流得哗啦哗啦的。等祝永清将她得够了,抽出那,回头去把陈丽卿扯过来,剥了下衣儿,就在旁边了半晌,将在孙二娘身上激起的欲火最终发泄在陈丽卿身上,也算是给陈丽卿识趣儿的奖励吧。 发泄已毕,祝永清看着陈丽卿:“夫人,如今该如何消遣这贱人?” 这陈丽卿果然毒如蛇蝎,低声对祝永清一阵耳语,“妙!妙!就依夫人。” 孙二娘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也知道对自己来说决不是什么好事,不禁打了个寒战。祝永清出得帐去,不知安排了些什么,又回到帐中,与陈丽卿两个将二娘两脚重新捆了,叫丫环进帐来看茶。 那丫环也是一身戎装,约么十六、七岁,看见孙二娘赤条条捆在一旁,羞得脸儿通红,见得祝永清在帐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劲别过头去,险险儿将茶丢在地上。祝永清与陈玉卿两个看见,相视一笑,也没有怪她。那丫环急忙将茶放在桌上,红着脸急慌慌逃出帐外。 祝永清两个吃了些时茶,有兵丁在帐外报道:“禀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叫他们进来。” “喳!” 帐帘一挑,四名健壮的兵丁分两列走进帐中,给祝永清施礼。 “刚才吩咐的,你们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办吧!记着,不可稍有差驰!” “喳!” 答应一声,四个兵丁一齐向孙二娘聚拢来。虽然一被捉住,孙二娘就知道自己要赤条条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刚刚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但看到好几个男人来到身边,她还是睁着惊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缩成一团。 六 这四个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孙二娘的那一群,已经见过也穿着衣服的孙二娘,也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过她的身子,那时他们就感到这个有名的女人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此时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越发感到她是那么性感,那么让人不能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弄回去享用一番。 他们一个抱肩,一个搂腰,一个托臀,一个捉脚,把孙二娘平着抬起来,二娘象征性地挣了一挣,便不再动,任他们把她抬出去。他们抬着她在大营中穿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知道走了许久,成群的官军围上来,把眼睛紧盯着她的前胸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说着下流的淫话。孙二娘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他们的目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到地上。 当她被放下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只圆木钉成的架子,早然形状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来折磨自己的。果然,他们把她仰面朝天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块平放的托板上,使拴马的牛皮绳子在颈部、乳上、乳下和腰间各勒了一道,虽然不紧,但她反剪着双手,却丝毫反抗不得。然后他们把她的两脚解开,两条长腿向两边分开了,拉直成一条线,用皮绳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脚踝部各绑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圆木上。她就那样躺着,暴露着女人全部的秘密。只要想象一下一个女人,赤条条在一群男人面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二娘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耻辱,但落在人家手里,自己除了象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耻辱而流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将:段三娘、琼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样下流的方法凌辱过,不想今天噩运又降临到自己身上,老天爷对军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孙二娘心中流血,单说这四个兵丁,将孙二娘抬进一座营帐捆好了,便对等在这里的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人给你抬来绑好了,该干什么用不着我们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各位军爷这是瞧得起小的,自当尽心竭力把将军的事儿办好。至于这贱女囚么,小的不敢占先,就请四位军爷先用了小的再动手不迟。” “你还挺有眼力!”为首的兵丁说,其实把孙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也不客气,随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只鸟来,望孙二娘腿裆子里一捅,就齐根戳将进去。孙二娘被祝永清强奸之时,下面流了许多,此时已是干了,被这一插,感到有些疼痛,身儿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个兵丁顾不得许多,只管尽力杀将起来,孙二娘又羞,又恼,心痛如刀绞,偏逃脱不得,就被他乱捣了二、三百抽,直杀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处由不得又涌出蜜泉来。 这四个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轮流上前,在孙二娘肉穴中尽情发泄,然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只剩了那个皂吏守着裸的女英雄。 孙二娘受过辱,仍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抬来此处,为什么守着这么一个衙役。看他在官军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在这里毫无地位,难道他们竟要让他独占自己的身体。答案马上就揭晓了。孙二娘听到那皂吏搬了个木头板凳之类的东西,坐在离自己的私处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块布擦去自己的污迹,然后用手摸弄起自己的生殖器来。玩儿得许久,二娘感受得到他的兴奋,知道自己的又一轮耻辱就要到来。果然,那皂吏弄得兴起,脱了衣裳,爬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奶头,一枪刺入,便扯风箱一般抽将起来。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孙二娘眼中不过象蚂蚁一般,如果在战场上遇见,二娘甚至不愿意同他们交手,现在自己却象个粉头般任他们想玩儿就玩儿,想便,再无反抗的余地。那皂吏人虽猥琐,下面那条枪却又粗又硬,孙二娘只感到下面一阵乱戳,直捅得她喘不上气来,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将起来,那热乎乎的液体冲击着深处那最敏感的所在,孙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她知道那是多少丑陋的表现,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射完了,那皂吏却不起来,依然让自己强占在她的身体里,把嘴放了她的,整个儿人压在她身上,一边把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摸她的屁股,一边休息。 约么一盏茶的时间,那皂吏的大鸟才变乖了,慢慢缩将出去。皂吏也便起身,找块手巾自己擦得干净,依然坐到孙二娘的腿子中间。 七 难道他还要再来第二次么?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体,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用手从的口儿处向外,在整条大腿的内侧摸了一遍,又返回来停在腿根的软肉处,用两根手指把那里的皮肤展平了。二娘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突然感到那被他展开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缝衣服的针扎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二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那针刺的感觉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从大腿内侧传来,从大的后端逐渐向外移动。人的感受神经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肤的真皮表层,那针刺的深度很浅,正好刺在疼处,加上一下一下持续不断,使孙二娘感到真是无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着,两手不住地乱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来。 孙二娘这才明白那陈丽卿的安排,原来是用这种针刺的办法给自己增加痛苦,人说最毒妇人心,这贼贱人真是狠毒得紧。只是因为孙二娘仰捆在架子上,看不见那皂吏对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不知道陈丽卿的毒计远不只如此,原来,她出主意让祝永清派人找了一个过去衙门里专给流放的犯人脸上刺字的衙役来,让他在孙二娘两条大腿的内侧各刺一个夜叉鬼,且让那夜叉把手中钢叉指向这女人的。这边陈丽卿着人放出风去,说孙二娘绰号的由来,全是因为她腿子上的刺青,又说孙二娘在梁山泊时,时常脱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给众头领看,然后便与成群男人淫交,以此来败坏她的名声。那皂吏得了钱,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么目的,何况一见这孙二娘,发现她貌美如花,又被脱得精赤条条,露着那处子般鲜嫩一个,自然乐得接受。 这皂吏算是刺青的熟手,饶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满细小的针孔也花了一个时辰,看着她又红又嫩的洞口,不禁又挺将起来,便重新爬上孙二娘雪白的,再一次强奸了孙二娘。这孙二娘被擒到现在已经半天了,憋得一脬尿,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因为害怕出丑而一直憋着,就希望折磨早些结束,寻个无人的时候放出去。这皂吏偏整个没完,看看快撑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处一插,身子一压,那热乎乎的尿液就如箭一般喷将出去,弄得那皂吏满腿都湿了,好在他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否则弄湿了裤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皂吏急忙抽出退了一步,用手翻开孙二娘的,饶有兴味地看女英雄尿尿。孙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尿忍回去,后来放弃了,因为她终于明白,男人们是不会经易给她时间独处的,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让她出丑,落在人家手里,可是什么都由不得你。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尿尿完,而且居然还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把那尿一点不剩地都喷到那皂吏的身上,这一点她作到了,因为那家伙用手扒着她的阴部,便无法离得太远,何况他也不在乎被女人尿一身,比起这难得一见的景观,那一点儿臊味儿可就算不得什么了。看着那因为缺水而有些发黄的尿液自她粉嫩的间喷出来,他感到冲动极了,一个控制不住,就射将起来,带着麝香味的乳白色粘液从他的中喷出来,越过她的身体,落在她的脸上和胸脯上。那皂吏得意极了,走过去把自己的顶在孙二娘毛茸茸的部位,把双手伸出去,把落在孙二娘胸前的精液在她的胸前涂匀,趁机在孙二娘坚挺的上乱摸了一阵。 这衙役久在官府当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让她们活得长久些,不象那些大兵只知道如何杀人。发泄过后,他歇了一歇,便出帐去对在外面值勤的兵丁说:“这贼死囚渴得时间长了,尿都焦黄,得弄些水饭来,别叫她死了,到时候没命吃剐。”兵丁早就经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听到此急忙讨教,然后叫人去禀报祝永清和陈丽卿。那祝、陈两个正要孙二娘好生活着,所以马上吩咐按皂吏的主意办。 却说那皂吏出来对兵丁说完,回到帐中继续把孙二娘另一条腿也刺上图案,找油墨滚子滚了靛青,然后把一坛烧酒来给孙二娘擦去表皮上的油墨。这刚刚刺上的针眼儿,吃这酒一烧,就如炸开般疼痛,就是孙二娘这样对受刑早有准备的女豪杰,也疼得惨叫了一声,身子挺得棍子一般。 此时天已经擦黑了,祝永清来验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赏了那皂吏一百两银子,又叫他作总管,专门负责保证孙二娘活到法场凌迟那一天。过了一个时辰,就有人给孙二娘端了一锅汤来,孙二娘是武林中人,对草药多少都有些了解,嗅到汤里有人参和鸡肉的气味,知道是为了给她补养身体,这祝、陈二人为了让她死前多受煎熬,真是舍得出来。 却说刺过青,孙二娘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却又装进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那笼子是借鉴了柙床的原理制成的。官府为了防止一些身强力壮,或者是特别暴躁的死刑犯反抗,设计了柙床,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里,有数道铁箍从头到脚把他固定住,只能直挺挺地躺着,一点儿活动余地都没有。但由于长时间以一个姿势躺着,用了柙床的犯人几乎肯定会生褥疮。 他们可不喜欢一个生了满身褥疮的孙二娘出现在众人面前,因为女犯越漂亮,就越会有人到法场观刑。所以,就在押床的基础上设计了这种铁笼。这铁笼下面一个人字形的木托板,人字形的两脚中间有轴,可以并拢,也可以分开。上面垫着厚厚的棉垫子。在人字中间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粗的铁条弯成一尺五直径的半圆形,隔三寸远一个钉在托板上,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通道,那一撇一捺上每个只用了四、五道铁条弯成的半圆,从根部的直径八寸,逐渐过渡到稍部的三寸。孙二娘被四、五个兵卒抬着,从那一撇的头部顺进去,另一头有人接过她的两只脚,分别从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时孙二娘的头正好被装进铁环中,用一块一尺见方的木块挡在二娘头项的洞口,用粗铁钉钉牢,这才用刀从外面割断捆绑着她双手的绑绳。然后,他们把托板的两脚分开成直角,并用机栝固定。 孙二娘躺在里面,虽然两手自由了,却无法从里面出来,那铁条中的空间虽然足够孙二娘活动身体,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姿势,只能按那托板的样子大分两腿仰躺着,这样,一方面能够防止孙二娘反抗,另一方面,又可以防止她因长期捆绑而受伤或者生疮。到了晚上,还给她盖上被子,一天数次给她灌专门熬制的延寿汤和白开水,使她的身体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由于每天吃的都是汤水,所以除了装在笼中的头两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只有每天数次小便而已,看守起来容易多了,而孙二娘可就苦透了。 八 第二天,孙二娘被人抬到祝永清的中军营中,摆在营前的空场上给饥渴已久的军卒们。那急不可等的丘八们在铁笼周围黑压压地挤了一群,足有几百号人。虽然孙二娘昨天已经失了身,但看到这阵式还是吓坏了,惊恐地尖叫起来。但那铁笼设计得十分巧妙,她只能扭动身体,却无法并拢双腿,丘八们由一名军官指挥,每人发了一个小小竹签,按顺序轮流来到铁笼边,自铁环下面用手搂住乱扭的骨盆,从这女英雄的阴门儿插入去,狂冲烂戳一番。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色的,一个个活象急色猴儿,也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时间摸弄,就是一杆入洞,横冲直撞。大部发都只需四、五十下便泄了,有的只得二、三十下,更差劲儿的连门儿都还没进去就把那粘液喷在她的洞外。整个白天,除了中间灌药汤灌水外,孙二娘都被男人插在中乱捅,晚上,那皂吏又弄了些清凉的好伤药给孙二娘敷在红肿的阴部,只得一个时辰便平复如初,孙二娘知道那不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而是为了方便第二天的。 果然,第二天孙二娘又被抬到另一营中,比头一天人更多,那阵势更可怕,孙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这么多男人都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结束这一天的。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还是如此……,“天哪!快些让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陈丽卿也在想孙二娘行刑的事儿,不过陈丽卿想得更多些。他们安排好兵丁们孙二娘后,便开始准备进京交差。每天早晨天不亮,他们就吩咐拔营起寨,却只走二三十里,便又重新扎寨,孙二娘连那铁笼放在一辆粮草车上拉到新的营地,然后就是一整天的,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祝、陈两人安排好扎营的事,双双上马进城去向太师蔡京报功。 梁山招安后,因为害怕出事,没有让梁山好汉们进京,所以蔡京没有见过梁山的人,但从去过梁山的高俅口中听说过这母鬼叉孙二娘,所以他知道孙二娘不仅不象绰号所显示的那么难看,而且还甚有姿色。 不过蔡京毕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没有兴起用那杆老枪品尝这美色的念头,但过一过眼瘾倒也不妨。祝永清和陈丽卿早就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念头,因此专门用话点拨他,让他知道,如果把处置孙二娘的权力交给他们夫妻,一定会让太师爷看上一场大大的好戏。 蔡京在京里,每逢有年轻女犯要杀要剐,他都要到法场去看,京里的官民都知道,所以每次都将正对市曹的酒楼留给他,谁也不敢去包。蔡京年纪大了,倒不糊涂,虽然对陈丽卿那么热衷于羞辱另一个女人感到不解,到底听懂了他们的意思。有好戏看当然是好事,何况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钱,也不用花自己一丝儿力气,就卖他一个人情何妨,所以,就顺水推舟答应在处决孙二娘时让祝永清作监斩官,倒让陈丽卿镇压法场。 第二天傍晚,祝永清派人请了蔡京、童贯和高俅到营中,酒至半酣,叫军兵把“女贼首抬上来”。听得一个“抬”字,三个客人就知道他们对这孙二娘作了些什么特别的事儿,等看到八个兵丁将那铁笼往帐内一抬,蔡京三个就看得目瞪口呆,满腔的“蹭”的一下儿涌将上来。他们打心眼儿里佩服这陈丽卿的奇想,同时也暗自把这个毒女人看得十分不堪。 不过,怎么看陈丽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满足他们的需要,这才是这三个大奸臣之所以能够稳居高位的要诀。于是,不等祝永清再说什么,蔡京就道:“贤伉俪果然高才,我看,这监斩官一职就托与二位罢。”童贯、高俅心领神会,马上就点头称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酒宴已毕,那蔡京虽然好色,到底不中用了,害怕出丑,就先行告辞,童贯两个却找出各种话题不肯走。陈丽卿何等聪明,便以眼色示意祝永清,然后自己也告退了。高俅见没了陈丽卿,方才问道:“祝将军,这些日这贼婆娘在营中过得可好?” “禀太尉,这母鬼叉原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婆娘,在梁山之时,常将衣服脱了,把那两条粉腿来与梁山贼寇相戏。拙荆与她交战之时,这婆娘果然凶如恶鬼,军兵奋勇,也死伤了不少,拙荆与末将商议,就将这贱人来犒赏与有功将士,作了些时营妓。本来末将想与两位首辅将这女贼来同乐,只是这贼婆娘历人不少,没的怕辱没了两位首辅。” “啊哈哈,不妨不妨,若是良家女子,我等君子,如何动她。正是要这等淫女,方才使得。” “如此,便与两位首辅同乐。” 九 说完,命人撤下酒宴,屏退左右,童贯居首,高俅为次,祝永清居后,三个把孙二娘奸了一回。被那些军兵之时,孙二娘虽羞,却不曾骂得一句,因为那些丘八不过是些糟汉,识不得好歹。被这两个朝廷大员,又是梁山泊仇人强奸之时,孙二娘便骂些起来,把他们九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喷头。祝永清看骂得两个奸臣脸色通红,怕他们恼了,便把一根木橛子给她插在嘴里,叫她出不得声音,闷着气被了一回。 事毕,祝永清又道:“这贼妇人伤了我许多将士,若能迟些儿行刑,便叫这贱人多作些时营妓。” “就依将军,我等回去关照那刑部一番,就与你们半月时间,如何?” “如此甚好!” 且说孙二娘在营中度日如年,依律法,似她这般罪名,应当即时处决,不延时日,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见行刑,虽然知道自己必是要骑了木驴,当众辱过再行碎剐,但总比这样不死不活地活活受辱好。那些粗野的蠢汉,每日都把她两乳搓得又痛又麻,得儿痛苦不堪,又不知这日子要过多久,反倒急得她每晚以泪洗面。如此又过了十数日,这一晚,那皂吏方才告诉她:“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明日一早,绑赴法场凌迟。”听得这一声“剐”,孙二娘长出了一口气,这是她等了半个多月才得到的,就象过节一般。这一夜,孙二娘才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 大营扎在城南,听得城楼上鼓打四更,陈丽卿带着一大群军卒来到关押孙二娘的帐中将她从睡梦中惊醒。陈丽卿知道孙二娘的厉害,所以将她从笼中放出来之前,先指挥士卒用绳子将她两脚捆在铁条上,然后起掉封头的木块,让她自己把两手并拢从头上伸出,使绳子捆了,这才合拢托板,解开两脚,将她拖将出来,重又将两脚捆住。孙二娘早已活腻了,根本也没想过逃跑和抵抗。八个兵丁又一次把她面朝下按在铺了棉絮的地上,一齐压住,解开两手,扭过背后,使绳子绑了,背后插了剐标后然后架出帐外。 孙二娘知道接下来要骑木驴了,这二十多天来,每天从早到晚被男人个不停,算起来经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四、五千,真个成了千人骑,万人跨,对于那种折磨的感觉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但看到那架木驴,她还是多少有些恐惧。那木驴是用普通木驴改装的,下面的机关没有变,只是朝天直立的木杵加高并弯成弓形的,杵端朝向前下方。驴身上新钉了几个小铁环,驴头上装了一根横木。 孙二娘被兵丁架到木驴下,解开捆脚的绳子,分开她的两腿让她骑上去,先向后钩起小腿,把脚腕捆至驴屁股上面的两个铁环上,又把她拎起来,等小腿呈水平状时在膝盖处又捆一道,这样,她的屁股便离开了驴背一尺多高。孙二娘没有反抗,但她明显感到一种强烈的屈辱。她的上体被向前按倒在那根横木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有人在后面扒开了她浑圆的屁股,分开,露出女人的秘处,然后他们把她的上体向后一推,鲜嫩的准确地套在了那木杵上。此时,她的肩部正好搭在那横木上,兵丁用绳子捆住,她就只能那样高翘着臀部骑跪在木驴上,她的下巴担在横木上,使她只能抬着头,想要躲开围观者的目光都不可能。这还没完呢,他们把她背后的剐标取下,然后捅进她的屁眼儿里,这才算完。 木驴在陈丽卿的命令下开动了,那木杵在车轮的带动下立刻运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在女英雄那饱受摧残的中。孙二娘心中这个恨呐!这个毒女人陈丽卿,竟想出这种办法来害自己。木驴对于女人来说固然十分屈辱,但毕竟是骑的,别人看不清的情况,但经过改装后,孙二娘只能撅着屁股,任人瞧看木杵在她的羞处的情况,那种羞辱又远非一般木驴可比。 队伍从军营出来,直向南门行进,路边除了祝永清派下的士兵,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老百姓才不会去管孙二娘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只想看一个著名女豪杰的身体,等看到孙二娘跪着那木驴而来,立刻喝彩起来,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那被木杵乱戳的阴门儿上,激起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的。 孙二娘在汴梁城中游遍了五街三市,直到午时初才到达法场。 法场上搭起一座丈二高台,杀王庆的妻子段三娘的时候孙二娘见过,那钉在高台上不堪入目的毛烘烘一团二娘还记忆犹新,现在她知道,自己那一块带毛的肉也要被钉在那里示众了,小肚子不由主地抽动起来。 十 孙二娘照例被八名绑缚手从木驴上解下来,抬在空中上了高台,并绕台三围,把她的展览给围观的人群看。孙二娘同所有女英雄一样,没有挣扎,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这一刻早些结束。 为了让孙二娘活得时间长些,这一次没有用铁钉,而是把她在两根大木桩上绑成一个“火”字。按照惯例,绑好以后,刽子手先是把她全身玩儿了一遍,又两根木杵被塞进了女杰的阴门儿和屁眼儿中。这两根木杵的侧面各沿长度方向开了一道一分宽,半寸深的槽,孙二娘并没有注意,那是为后面行刑作准备的。 午时三刻,祝永清下令行刑。刽子手手持牛耳尖刀,站在孙二娘面前。二娘脸上带着屈辱的泪水,却昂着头,把朝廷和蔡京一伙奸臣大骂不止。 凌迟的叫法很早就有,含意是让犯人慢慢地死,而对于用刑方法并没有严格的规定,比如早期有指腰斩的,还有其他用刑方法。宋时凌迟的含意并没有变,但已经基本形成了技解犯人的习惯方法。按惯例,凌迟孙二娘这样的女犯,通常用刑方法是先割,后去两肩,再割两腿和两臀,最后剖腹后去四肢并割下人头。 二娘见刽子手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要动手了,她低下头,心疼地看着自己一对曾经让丈夫痴迷的玉峰,脸上却毫无惧色。但刽子手却把手都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慢慢地抠弄着自己的阴蒂,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难以抗拒的兴奋,不由得洞里面又湿起来。后来,孙二娘看着刽子手的刀也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知道他要直接阉割自己了。尽管孙二娘知道,对于剐刑女犯来说,羞处的一刀是谁也免不了的,但她还是咬刀切齿地骂了一句了“混蛋”。 她感到前面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把尖刀顺着木杵上的槽捅进了羞耻之穴,孙二娘咬着牙,一声没吭,她发现,这行刑的一刀比起刺青来要容易抵御。然后,那把刀慢慢地锯切着向正前方割过来,仔细把那里剖开了,再挑开耻骨联合,她眼睁睁看着刀从自己雪白的肚皮中割上来,然后肚皮自动翻开了,中间形成一个大窟窿。肠子“呼噜呼噜”流了出来,挂在她的身前。她低头看着,虽然有些心疼,但仿佛也没有那么可怕。接着,刽子手转到她身后,用刀顺着她脊背正中线从后颈直割下来,捅进了肛门。 刽子手用手抓着女人的肠子,用力从肚子里扯出来,拉向前方,直到把弯弯曲曲的小肠子拉直,然后放在行刑的台面上。 行刑仿佛就这样结束了!?他们就让孙二娘破着个肚子绑在那里,不再理会她。孙二娘看着自己的肠子摆在台子上,就那样摆了两天。由于刽子手行刑时下手很细心,也很准,所以并没有切断动脉和主要的静脉管,这使得孙二娘虽然被开了膛,血却没有留多少,人自然也活着时间长一些。第三天早晨,她已经被耗得不耐烦了,不停地乱骂,那本来新鲜的肠子因为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些发干了。人也开始偶而失去意识。 这时,刽子手又来了,孙二娘见他先把自己的肠子用刀上下一截,整个取出来,丢在一只竹筐里,然后用手扒开耻骨,用刀仔细把自己女人的地方剖成完全对称的两半,继续向后一刀,切过会阴,连通了两个孔窍。一个助手上得台来,带了一把伐树用的大锯,孙二娘看着他同刽子刀把那锯子锯齿朝上放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拉动起来。 因为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早已把孙二娘身体中轴线上的肌肉全都割开,所以尽管那锯子“哧喽哧喽”拉得山响,孙二娘却没有感到什么疼痛。 锯子锯过了孙二娘的腰技,切到了横膈的地方,孙二娘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就快到头儿了,心里一阵轻松。刽子手用刀把膈模戳破,然后从下面伸进手去,硬生生把一颗跳动着的人心掏了出来。 孙二娘的身体终于被破成了两半,首级割了挂在南城门,内脏被拿到城南乱葬岗上丢了,两半个身子洗净了血污,一半挂在东城门,另一半挂在西城门。两爿尸身拴着脚踝倒挂在城门洞中,那高度恰好使她的骨盆位于成人眼睛的位置。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故意留下孙二娘的内生殖器和膀胱,还留下直肠没有掏掉,这样可以使她被剖开的肛门和更加引人注目。 有了这样的半爿尸体,女人们都不敢进出东西城门。普通男人则多是些色大胆小的下等货,虽然一个个心里对那女尸白滟滟的长腿、覆碗一样的乳峰和带着黑色茸毛的羞处充满好奇和的幻想,官府也特意叫守城的士卒不住宣布允许人们任意去把玩那女人的裸尸,大部分男人却不敢靠得太近,只能站得远远地不偷眼向那剖开的下体观望。那女尸倒挂在那里,象极了肉铺中待售的猪肉,以至于许多人看过之后,一两年都不敢沾荤腥。 只有少数泼皮无赖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气,才敢站到近前,慢慢握那乳峰,捋那修长的美腿,捏一把浑圆的美臀和翻弄那重迭的肉褶。那条雪白的大腿上靛蓝色的刺青尤其吸引人们的目光,特别是那夜叉手中的钢叉所指向的地方,那其中所代表的含意连傻瓜都不会不明白,自然也就多了许多议论。如此一来,不光给了那些泼皮把玩孙二娘生殖器的借口,更在不知情的人们的心目中,把孙二娘淫女的罪名也坐实了。此后几百年中,孙二娘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貌丑如恶鬼,放荡似的万恶之徒,却不知她实际上是位有胆识,有担当的女英雄。 一代女杰如此终结,着实令人可悲可叹。 水泊巾幗劫之扈三娘 chap_r(); ----- 讀過《水滸》的沒有不知道《宋公明三打祝家莊》的,自然也不會不知道水泊梁山有位女將名喚「一丈青」扈三娘。人人都知道她容貌俊美,武藝高強,卻不知她高在何處,又為什麼叫個「一丈青」。 過去練武的跑江湖,都知道三種人不能招惹,一是出家人,二是小孩,三是女人,為什麼?出家人大都練過法術,凡夫俗子可承受不起;小孩和女人都是弱者,體力無論如何比不上成年男子,然則他們憑什麼走江湖,都是因為他們身懷異樣絕技,或善用毒,或善用暗器。這扈三娘便是善使暗器,要論起扈三娘的武功,在三女將中比不過孫二娘,更不用說同其他男性好漢比,如果不是當初王英看上她,必要活捉,不肯下狠手,扈三娘也未必捉得住他。 那麼扈三娘的成名暗器是什麼呢,有三樁暗器,一是紅絨套索,上面滿佈鐵鉤,套上就解不下來,二是飛鏢,這兩件暗器多數人都知道,最後一件知道的卻不多,那便是她這「一丈青」綽號的由來。原來,扈三娘有個與眾不同之處,便是長的一頭好長髮,一般人的頭髮好也不過及膝而已,扈三娘的頭髮卻有丈二長短,因此叫做「一丈青」。有了這頭秀髮,扈三娘便練就了一門絕技,她將長髮編成一條大辮子,散開的辮梢中暗藏了一支柳葉鋼鏢,與人打鬥之時,抽冷子一擺頭,將髮辮甩起,向對手要害處掃來,一般人不知就裡,根本就不會躲閃,從而著了她的道兒。 但說來說去,這暗器畢竟是外門功夫,所以必須藏而不露,一但露了底細,就不靈光了,可如果扈三娘練這些暗器單為防身也便罷了,一但作了將軍,上了戰場,所有的絕技就都得使出來,自然也就無密可保,人家有了準備,那威力也就差多了,扈三娘便是這樣送了命。 卻說宋江奉旨征討方臘,前面的仗不必細表,兩家都是頗有實力的義軍,打起來當然是兩敗俱傷,雖然優勢仍在宋江一邊,卻也損兵折將,狼狽不堪。看看打到烏龍嶺,此乃方宋兩家的決戰之地,殺得更是天昏地暗。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探兵來報,說方臘大將方冕領兵自襄桓向宋軍側翼殺來,宋江急派矮腳虎王英夫婦領兵迎敵。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戰不殆」,這方冕是方臘的弟弟,在方臘義軍中算得上是第一條好漢,除了玉麒麟盧俊義,梁山眾將中也無人是其敵手,王英一個酒色之徒,如何抵敵得住。這其中的原因,一是方臘興兵之時,未逢敵手,所以攻城破寨,陣前斬將都是其子方天定出面,方冕被雪藏起來,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方臘軍中第一人;其二是烏龍嶺戰事吃緊,戰線拉得很長,盧俊義和五虎將都各擋一面,緊切抽不出來,只得從預備隊中派了王英夫妻迎戰方冕。 王英其人武藝不怎麼樣,卻目空一切,好大喜功,到得陣前,不問好歹便拍馬迎敵,可他的功夫哪及方冕一半,只一合便被斬於陣前。一丈青扈三娘本不是粗心之人,知方冕厲害就應及早結陣,以弓箭射住要道,不讓方冕增援烏龍嶺就是,但王英一死,她便亂了方寸,只想著給丈夫報仇,全忘了自己的武藝不過與王英半斤八兩,急忙拍馬出陣,舞雙刀來戰方冕。 方冕也是酒色君子,見對面「一丈青」生得美貌,便有活擒之心,所以兩馬相交,方冕有千百機會殺死對手都有意放棄了,一心只想將其活捉。扈三娘何等樣人,怎會看不出來,實際上,扈三娘歷來出馬,對手都因其美貌而不忍殺之,也就給了她使用暗器的機會。 見方冕勇猛,自己不是對手,「一丈青」虛晃一刀,撥馬便走,嘴裡嬌斥叫道:「方冕,你好生厲害,我走了,休要來趕!」座下馬卻不真走。方冕心想:「你想用暗器,我豈不知,且看我擒你!」隨後趕來。看看追得切近,扈三娘將兩口刀都持在得勝鉤上,左手囊中摸出三支鋼鏢,右手卻把套索取在手上。將柳腰一扭,道聲「看鏢!」左手三隻鏢先去,上面兩隻打眼,下面一隻直取咽喉,果然厲害。 但只見方冕身不動,頭不搖,手中大刀立著一撥:「開!」三支鏢一齊被打落地上。此時,扈三娘右手的套索又到了。那套索是紅絨繩製成,一端有套套住手腕,另一端形成一個活套,飛起來將人套住,上面有十數把帶倒剌的鋼鉤,套索一收,鋼鉤掛住衣甲皮肉,便再摘不下來。套索與鋼鏢先後打出,少有不見效的,偏偏對方冕就是無用,只見還是那把大刀一擺,從套索中穿將進去一抖,套索盡纏在刀桿上,再向懷中一扯,扈三娘女流之輩,論力量怎麼比得過方冕,套索另一端套在手腕上,急切間又鬆不開,人便被扯得一歪,險些掉下馬來,雙手將馬鞍橋抓住了,緊夾座騎,想藉著馬的力量穩住身體,一邊搶回套索,一邊好用自己的救命暗器--「一丈青發鏢」。 卻說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邊緊摧座騎趕上來,一邊把刀掛好,用手抓著套索倒了幾把,離扈三娘還有丈二遠近。扈三娘覷得准了,將頭一擺,一條大辮子象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掃來,一般情況下,人們都不會認為這是暗器,所以也不會注意。但扈三娘這發鏢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還能不防備嗎? 武藝差一些的可能是手腳慢,想躲躲不開,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會上當,見發梢掃到,身子向後一仰,躲過這一擊,卻騰出一隻手將那辮子抓住。 這一回扈三娘可慘了,辮子一被抓住,頭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手中,卻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只能抓牢馬鞍硬挺著,因為一鬆手人就會被人家從馬上扯下去。若是平時,後面有梁山押陣的好漢,可以飛馬來救,此時後面無人可用,心裡又是恐懼又是絕望。方冕飛馬趕到近前,仍然緊扯著套索不讓扈三娘騰出手來取刀,卻將那緊抓著的辮子鬆開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頸上纏了一圈,然後一拉。扈三娘脖子上一緊,立刻感到了窒息,眼前金燈亂閃,手上便鬆了,卻被已經趕到身邊的方冕攔腰一抱,連兩手抱住,擒過馬來,那樣子倒不像陣前擒將,活生生便是草原上搶親的一般。 主將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揮軍來殺,宋軍便一轟而散,跑得不見蹤影。 方冕將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馬背上,自己兩腳甩脫馬鐙,一腿壓住「一丈青」 的雙腿,一腿壓住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彎著身子緊貼著馬身子,自己卻將她兩隻手強拉過背後放在臀兒上,就用她的套索三纏兩纏捆了。再放開自己的一條腿,伸手撈住那一雙窄窄金蓮,拉過來繩子一套,把個美貌女將軍捆了個「四馬倒躦蹄」。這才重新添鐙坐穩,引軍回營。 到得營中,方冕命將扈三娘打了囚車送回襄桓城中,然後生火造飯,準備先往烏龍嶺增援,卻有探馬報來,說烏龍嶺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無意義,急忙引軍退回襄桓。一邊派人去方臘處報斬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邊候方臘將令再行定奪。 不一日方臘令到,說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並將扈三娘就地正法,以報陣亡眾將士之仇。 前文說過,這方冕和王英一樣,也不是個什麼柳下惠,見了扈三娘美貌,早有不良之心,何況梁山與方臘過去同為綠林豪傑,卻幫著朝廷戧害同道,這是最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無論用什麼手段報復,都不會招來江湖非議。 方冕命人將一丈青從牢中提出,即刻升帳。那扈三娘雖是被擒,卻天生豪傑性子,五花大綁著,還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惱她,因為他並不是提她來審訊的,而是提她出來處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麼樣隨便你吧。」 「隨便?好。久聞一丈青有閉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見,果然不錯。我家皇上已然降旨,要將你碎屍萬段,不過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這天下知名的一丈青。」 「呸!淫賊,你敢!」 「你落在我手裡,有什麼不敢?」 「淫賊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婦,還敢言貞麼?」這可是罵「一丈青」的話,原來,扈三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與祝家莊的祝永清有過婚約,雖未成親,但古時禮教,除非男家悔婚,否則女人嫁與別人就算改嫁,也屬不貞之列。這一點王英知道,可他喜歡扈三娘美艷,並不在乎,但無論如何對一個女人來說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所以方冕一罵,扈三娘臉漲得通紅,卻無言可對。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兒,可別把自己當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雞永遠成不了鳳凰。」說完,方冕便從公案後面走下來,命人將扈三娘拖到帳外的轅門前,自己過去從軍卒手中接過扈三娘,一手抓住她的辮根,讓她無法動彈,一邊叫人去尋些被褥來鋪在地上:「本王要讓全營的弟兄們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過是條小蟲而已。」 等被褥都鋪好了,見看熱鬧的士卒們也都來了,方冕仍一手抓著扈三娘的辮子,另一手卻解了她的綁繩。他要讓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兒「一丈青」是用不著捆著的。 扈三娘可不這麼想,見方冕解她的繩子,心裡暗喜:「這是是你自己找死,卻怨不得我。」等繩了一解開,她手腳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動自己綁得麻了的手,然後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襠裡就是一抓。她以為以自己的武功,這一把還不像打雞蛋一般「撲哧」一聲就完蛋,至少他也沒本事奸女人了。誰想這一把抓上去卻抓了個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方冕的腿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夾住,再抽不回來。 「怎麼?等不及想挨啦?」 原來,這方冕自幼練得一門鐵襠功,這功夫練到九重,可將睪丸收入腹中。 外面沒有陰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著,自己卻著了道兒,一隻右手給人家夾在襠裡,倒好像想去摸人家那條槍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饒,伸過手去把她的那隻手抓住,硬是按到他兩腿間那條槍上,然後仍用兩腿夾牢。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武功上是一絲一毫也差不得,何況扈三娘同方冕之間差得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夾住,就覺得像被兩根鐵柱子擠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來,那手被強迫握到那桿肉槍,那家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讓扈三娘心裡怦怦直跳,臉上卻羞得通紅。沒了這隻手,扈三娘身前就等於開了一扇門,方冕抓著頭髮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另一隻手已經向她胸前伸來。「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拚命格擋著,但他的手勁太大,根本不管用。她終於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當她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能力的自信的時候,一汪淚手奪眶而出,竟像個被人欺負的孩子似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自己還自由的左手和兩隻腳朝方冕身上拚命地亂踢亂打起來。 要說「一丈青」是練武的人,雖說一拳打不死一頭牛,但傷人應該沒問題,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鐵塔之上,一絲一毫也傷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著她踢她打,那樣子完全像是一個成年人揪著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終於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氣餒了,不再打了,絕望地站在當地任人宰割。此時,方冕倒來了勁兒。 「小騷蹄子,打呀!怎麼不打了?累啦,那就該我打你了。」 說完,方冕將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過她的頭頂,交在自己抓她髮辮的左手中,右手卻拿住她在自己襠裡夾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轉過身去,背朝著方冕。然後,方冕鬆開她的手,蒲扇一樣的大巴掌舉起來,照定扈三娘那圓滾滾的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將起來,「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覺可就和她打方冕時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亂扭,拚命躲閃,就像被大人教訓的孩子一樣,引來周圍看熱鬧的兵丁一陣陣哄笑。 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樣子實在很丟人,但技不如人,處處受制,也沒有什麼辦法。 打得時間長了,扈三娘開始適應那種疼痛的時候,方冕也覺得打夠了,他把「一丈青」的身子轉過來,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領,扈三娘急忙用右手護住衣領,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掰那只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懸殊了,她的臉憋得都發紫了也未能撼動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輕輕一扯,「一丈青」的衫兒便沒了前臉兒。方冕還不肯罷休,還要讓她輸得更慘,乾脆把她的左手也放開,只抓住她的辮子,用一隻手對付兩隻手竟還綽綽有餘,「一丈青」哭著喊著跳著扭著,還是讓人家把衫子扯爛了剝了下去,接著大手抓住她的胸圍子,硬是在她的拚命爭搶中給扯了下來。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邊用兩手摀住自己沒了遮攔的酥胸,一邊哭著求方冕快些讓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沒達到的時候,怎麼會讓她死呢。 方冕繼續把扈三娘的褲子也脫了,又扯著頭髮把她拎起來,把鞋襪都去了,「一丈青」真個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讓人家拎著,現眼極了。方冕把剝光了的扈三娘丟在那些被褥上,也不用再揪著她的辮子,扈三娘竟然絕望得連動都懶得動了,四仰八叉地躺著,任方冕把一雙大手摀住胸前兩顆尖聳著的小,連搓帶揉地玩兒了個夠。 見「一丈青」老實了,方冕才仔細端詳起這個艷名久聞的女將。「一丈青」 出道之時十五歲,嫁給王英十八、九歲,此時已經二十四、五了,又沒有生養,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齡。只見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兩條粉腿又長又直;一身美肉不肥不瘦,肌膚雪一般白嫩細膩;不施脂粉,那一張小臉兒白裡透紅,加上滿眼垂淚,正如帶雨梨花,分外嬌艷;胸前兩點紅珠,腹下一叢墨草,在如玉的肌膚襯托下更顯迷人。 弄了一會胸,方冕扭頭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處,毛茸茸的兩片厚唇甚是讓人起興,便站起身來,解開戰袍,把一條肉槍露將出來。我的天,那東西足有小兒手臂一般粗,一般長,扈三娘看見,不由得渾身哆嗦起來。為什麼?如果王英生了這麼一條槍,「一丈青」見了一定是又愛又怕,可這東西長在了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為她不敢愛,至少不敢允許自己愛,可一想到那東西插進去的滋味……她用力夾緊了自己的兩條美腿,一股清流從那地方湧了出來。 方冕喜歡從屁股後面弄,所以將她翻過去,那圓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紅紅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將她兩條腿子分開了,手從兩腿間伸進她肚子底下一提,讓她的屁股翹起來一些,自己單腿跪地,將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兒裡一杵。扈三娘「嗷」地一聲怪叫,那東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讓自己露出哪怕一絲性慾,卻無法抵抗那等樣一個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點兒累了,所以也懶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槍從上往下藉著身體的重量盡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後便低吼著把一股溫熱的沾液直射扈三娘的子宮。那般一個小棒槌杵在裡面是什麼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聲。 方冕心滿意足地從她身上站起來,向著圍觀的人群一擺手,道:「你們不要亂。這「一丈青」乃梁山賊寇,與我們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應該讓她侍候侍候大家,可也別把她弄死了,過些時還要她法場授首。你們且暫候一時,等中軍作好了鬮兒,大家先抽籤,抽到的再來受用這女賊,剩下的就去法場看看熱鬧也不錯。」 那些小卒可沒有方冕一般的功夫,不敢像他那樣玩兒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時候,他們就先把一丈青捆了,這才輪流上去幹。「一丈青」雖是武將,這拳腳上兵刃上有功夫,不等於腿子中間的蜜洞洞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軟肉,只不過比一般女子屄口兒緊些就是了,倒讓兵卒們個個爽得狼嚎鬼叫的,饞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的十分可憐。可再可憐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憐,這個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幾乎把下邊給搗爛了。就這還不罷休,畢竟沒吃上大餐的是多數,不讓,還不讓摸嗎?於是,「一丈青」就被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弄到各營中,千萬雙手在那滑膩的肌膚上遊走,千百雙眼睛在那黑毛掩映中的蜜洞上釘咬,把扈三娘的一切自尊都給剝盡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雞,而是一個女俘,所以雖然男人們都想多玩兒些日子,捨不得殺她,到底她還是個犯人,而且是個死囚,最終還是得讓她一命歸陰。 送「一丈青」上法場之前,方冕又當著手下官兵的面進行了一場色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著扈三娘漂亮的大辮子,然後解開她的綁繩,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對手,所以沒有掙扎。方冕抓著辮根將扈三娘轉過去跪下,用另一隻手摳著屁股讓她撅起來,然後自己也單腿跪地,從後面插進她的身體。 這時,方冕把扈三娘的辮子放在嘴裡咬住,兩隻手抓住她細嫩的腳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像推著一架獨輪車,活生生把個「一丈青」挑在自己的腰間。 扈三娘說什麼也想不到一個男人的那話兒能有這麼硬,自己雖然是個身體輕巧的女人,但怎麼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東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是扈三娘,半個身體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軟洞上,巨大的壓力給她帶來了極其強烈的刺激,使她無法控制地起來。方冕在官兵們一片喝彩聲中把扈三娘的兩腳放下,然後用兩手抱住她雪白的屁股,盡力抽了千百下,這才自己洩了。 對於扈三娘來說,死實在是最好的結果,可人家卻不會讓她死得那麼痛快。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自然不能讓她白白地就死了,光著屁股遊街是不可免的程序。方冕手下的士兵們對這種工作倒是熟練得很,他們在扈三娘自己戰馬的鞍子上釘上一根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綁的「一丈青」扶上去,陰門兒對準了那木橛子坐下去。戰馬是受過馴的,走起來很平穩,但也要看怎麼說,如果沒有那根木橛子的話當然算是平穩的,但馬走路時馬背總還是要一聳一聳的,那木橛子便劃著圓圈兒左一下兒,右一下兒地擺,弄得扈三娘難過極了,偏生那東西又是女人的剋星,讓她沒辦法躲,沒辦法藏的,在馬鞍上流濕了一大片,給滿街看熱鬧的人留了不少的話把兒。 法場並沒有按一般規律設在市曹,而是設在西校場中。扈三娘一到這裡,就發現不對勁,只見校場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鐵鍋,直徑近五尺,深也有五尺,鍋的上方二尺高下架著一根橫樑,旁邊還另外有一個門形木架,鍋的四周堆了兩堆,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時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方冕已經提前到了法場,就在鍋邊等候,見扈三娘馬到跟前,親自將她抱下馬來,捉小雞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讓她站在地上,然後把她的大辮子拴在木架的橫樑上。接著,他把她的兩隻腳腕交叉了捆在一起,將繩子向上一提,在頸後一繞,將她捆作一個肉球,兩條美腿盤在身前,露著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個人只靠那條辮子吊在樑上。 一個兵卒遞過一個竹製的大唧筒,裡面灌滿了冷水。方冕將那唧筒前面的細竹管插進「一丈青」的糞門兒,然後慢慢將冷水注入扈三娘的肚子。扈三娘這還是頭一次受這種罪,涼水從屁眼倒灌到肚子裡,「咕嚕咕嚕」叫著,把她那本來扁平的小腹撐得鼓鼓的,像鬧肚子一樣疼痛不堪,只過了一會兒,就有一股強烈的便意。「一丈青」雖然感到極度羞恥,卻沒有故意控制自己,隨著那唧筒被抽出,任那臭烘烘的糞便拌著清水噴了出來,同時也排空了膀胱裡的尿。 方冕又給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腸,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體整個清洗了一遍。 兵卒又依次遞過三根木棒,頭兩根一尺長,一寸五分粗,方冕將其分別塞進了扈三娘的肛門和陰道,最後一根只有人的食指粗,竟被插進了「一丈青」的尿道。這最後一根的滋味想來少有人嘗過,本來一直不作聲的扈三娘被這最後一插整得「嗷」地一聲慘叫。這三根木棒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事先就準備的,用的是花椒木,方冕要將扈三娘活煮了吃肉,所以加上這三根木棒,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污穢混入湯中,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味兒。 方冕又饒有興味地捏了捏扈三娘的屁股,這才親自將她抓著辮子拎起來放入鍋中,鍋中盛了多半鍋清水,扈三娘一進來,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沒到扈三娘的肩頭時,方冕將她的辮子拴在鐵鍋上方的橫樑上。打下手的兵丁們將飴糖、老酒和鹽倒入鍋中,又加上蔥、姜、蒜、草果、豆蔻等各種調味品。扈三娘一到法場就知道自己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見他們在鍋中加入各種調料,才知道是要吃自己,也明白了剛才方冕為什麼那麼有興趣摸自己的屁股,那是在最後檢查一下屁股夠不夠肥。 不用說也知道,女人身上還有比屁股更好的肉嗎,想到此,扈三娘更加感到屈辱和恐懼,不由得又落下淚來。方冕又捏開扈三娘的嘴,將一隻鐵皮漏斗給她強塞進嘴裡,這才命兵卒生火。 鍋大,水多,熱得很慢,如果是用開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像她這樣涼水下鍋,慢火烹煮,真是受罪。最開始她只感到水溫慢慢升高,不像剛進來時冰冷刺骨,可接著就發現水熱得她有些無法忍受,但手腳捆得結實,卻一點都掙扎不動。過了一會兒她慢慢感到意識的喪失,才要慶幸自己的罪過到頭了,卻被方冕利用漏斗灌了她一口涼水。涼水一進入胃中,那股涼氣便直透心窩,人立刻清醒了,卻感到肉皮被燙得生疼,疼得鑽心,她開始呻吟,哼不了兩下,就又要暈過去。然後是又一口涼水灌下來,再重複剛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終死去大約是在半個時辰之後,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水才開始沸騰起來。方冕命兵丁將火捫小些,自己則走到臨時搭起的席棚裡坐著休息。 過了一會兒,鍋裡飄起了一陣肉香,方冕聞見,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鍋裡被用文火慢燉了兩個時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的肩頭,見筷子十分輕鬆地扎進肉裡,這才收去了鍋下的柴火。 方冕親自動手把扈三娘從鍋進拎出來,重新掛在旁邊的架子上。由於她的人頭一直露在外面,加上不時用濕布蒙上一會兒,所以還是生的,但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已經完全燉熟了,肉皮微微有些發紅,成為半透明狀態,整個人像只大燒雞一般。 一個兵卒端了一個朱漆托盤過來,盤中一把牛耳尖刀。方冕取了刀來,把扈三娘半邊屁股蛋子上的肉剔下來放在盤中,讓那小卒端著回到了席棚裡,把那半個屁股切作半寸見方的小塊。 方冕一手端著酒碗,另一手拿著刀,喝一口酒,就使刀把那嫩滑的臀肉叉起一塊,蘸些蒜泥來吃,邊吃邊連聲叫著:「好!好!好!……」 這邊方冕吃著,喝著,那邊兵丁們已經把扈三娘另一半屁股剜下來,留與中軍營,卻將那一身美肉一小塊一小塊地剔將下來,放在幾隻大木盆裡,又從鍋裡舀了湯,然後叫各營的人自己將木盆抬回去。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只剩了骨頭架子和腸腸肚肚,方冕命將她的首級割下,號令全城。剩下的骨頭架子則用竹筐盛了,把去倒在河裡。 等宋江的軍隊終於打進城來的時候,就只見到掛在城門外旗竿上扈三娘的人頭,屍體再也尋不見了。 水泊巾帼劫之女御林军 chap_r(); ----- 一 乌龙岭之役,是宋江同方腊之间决定性的一战。双方在这片战场上投入了自己最精锐的兵力和最大限度的装备。尽管这一仗方腊和宋江的人员损失相当,但由于战役的最终胜利,梁山泊的英雄们最终掌握了整个战局的主动权。从此以后,尽管方腊义军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给宋江的部队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却再也无法挽回败局,战火终于烧到了方腊的老巢杭州。 就象每次农民起义一样,失败义军的下场是很惨的,不光是命丢了,什么也无法留下,包括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都将坠入无边的地狱。而那些直接参与战争的女兵和女将的下场就最加悲惨,前文讲到的王庆的妻子段三娘就是一例,而历史上无论哪一次起义中的女将,除了作为胜利者活下来的,或者是在胜利的战斗中牺牲的,都无一例外地以最耻辱的方式死在敌人的手中。 方腊义军也不例外。当战斗发展到杭州城下时,义军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兵力抵挡官军的进攻,不得不把守卫京师的御林军调上城墙协助防守,但即使是这样,也没能挡住宋江绝对优势兵力的狂攻。就在双方在城墙上进行争夺的时候,一支宋军从小路绕过城墙,悄悄地接近了方腊藏身的老巢方腊洞。这支兵人数不少,足有两千多人,由梁山大将“镇三山”黄信率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了方腊洞所在的山脚下。此时,方腊洞只剩下了方腊夫妇和方腊的二十一名妃嫔,还有二百名女御林军由御妹方百花率领。 这只女御林军是经过严格挑选组织起来的,大多是义军的姐妹和女儿,除了三员女将外,全部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建立这支队伍的主要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负责方腊内宫的防卫,还有另一个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奖励那些有功的未婚将士,所以她们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正因为她们仅只是一支象征性的军队,并不承担作战任务,所以除了方百花和几员女将外,实际上没有什么战斗力。 黄信的军队在山脚下一出现,就被警戒的女兵发现了,急忙来报告方腊。方腊与方百花正在焦急地等待前方的消息,听到报告,急忙出洞来看,只见山下黑压压的一片都是宋军。方腊知道,大势去矣,不由长叹了一声:“天亡我也!”说着拔剑就要自刎。方百花急忙拦住: “皇兄,不可,我们还没完呢。” “没完?!你看这山下黑压压的一群,十倍于我们,又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凭这二百来人,如何抵挡?” “皇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自己拿了传国玉玺先走,我同姐妹们在这里拦住宋军。” “那你们怎么办?” “不要管我们!皇兄乃义军的大旗,有皇兄就有义军。只要逃得出去,你可以再图大业!等天下大定,莫要忘了我们二百姐妹。” 说完,方百花扯着方腊回到洞中,让他换上便装,把皇帝的金印往他手里一塞,送他从洞后密道逃走。然后,方百花转回洞前,将二百女御林军召集在洞前: “姐妹们!眼下的形势,你们都看见了,逃是逃不了了,剩下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投降,另一条,是和宋军拚到底。我身为御妹,自当为国尽忠,你们姐妹有愿留下跟我干的,我方百花感激不尽,有愿降者,我也不怨你们。” “娘娘,养军千里,用在一时。平日里,我们御林军受皇上深恩眷顾,如今国家有难,我们自当舍命向前。有什么要我们做的你就说吧!我愿和娘娘生死与共。” “我留下!” “我也愿留!” “……” “姐妹们,你们都愿留下,百花这里谢过了。”说完,方百花跪在地上,深施一礼。众女兵一见慌忙跪倒,女军师吴水仙伸手将百花搀起:“娘娘不可,折杀我们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二 “好,我已送皇上自山后逃走,好为咱义军保存下一点香火。如今,我们要挡住宋江的兵马,不让他们去追皇上,把宋军在这里拖的时间越长越好。” “愿听娘娘吩咐!” “姐妹们,可知我们的结果么?” “知道,既跟了娘娘,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们都是女人,如果落到宋军的手里,那便如何?” “娘娘别这么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投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倒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最多到时候寻个自尽,别让他们活捉了就是。” 百花轻轻摇了摇头:“咱们人少,又没打过仗,如果宋军想杀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可咱们现在要作的,不是死,而是尽量拖延时间,好让皇上能逃得远远的,让宋军再追不上他才行。只有我们活着,才能作得到哇。” “娘娘的意思是?” “我已经作好了准备,让他们不想杀我,而是想活捉我。反正是个死,怎么死,死在哪里都一样。再说,就算自尽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的尸体。” “娘娘,我们听你的,你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方百花看着面前的这群姑娘,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因为这些姐妹是要同自己一道,想方设法诱敌人将活活捉了去,遭受最可怕的凌辱残杀的。 “那好,你们学我的样子,用身体扰乱他们的心神,也许能多拖一些时间。”说完,她伸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小小的红肚兜儿,又将罗裙齐着大腿的中间撕掉下半截,然后从罗裙下面脱去了自己的亵裤。 姑娘们看见百花半裸的样子,又想想将在战场上和法场上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脸都红了,也有的和百花一样,低声啜泣起来。她们站了许久,都下不了决心解开自己的扣子,最后只得找身边的同伴,学着方百花的样子,互相撕衣,然后拿起刀枪,准备作战。她们的心里“别别”地乱跳,一群年轻的姑娘,还没有出阁,就将自己的身体暴露给敌人,她们怎能不感到羞耻。 黄信领兵冲到传说中的方腊洞下,把阵式摆开,防止山上有人逃走,然后才慢慢搜上山来。走到山腰,看到洞外的鹿砦。黄信把剑一摆,命队伍向山洞包抄过来,看看近了,猛听梆子声响亮,鹿砦后箭如飞蝗般射将过来,把兵丁伤了二、三十个。好在山上都是女兵,力气小,训练也不足,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损失。 黄信是久经战阵的,一看那箭就知道是些老弱残兵射的,立刻告诉手下兵丁:“兄弟们不要怕,方腊已经无兵可用了,上面的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挡不住我们的,冲啊!” 士兵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儿,冒着箭矢不顾一切地向山上冲来。箭毕竟是箭,虽然准头差点儿,但近了照样伤人,黄信手下就有三十多人被当场射中要害而死,另有百十人受伤,不过,人马还是冲到了鹿砦前。此时,里面的箭也射不出来了,因为她们已经没有箭了,只得隔着鹿砦用长矛向外乱捅。 隔着鹿砦,宋军看见了里面的数百名年轻的女人,一个个梳洗得又干净又漂亮,光着雪白的脊梁,露着修长的大腿,这宋军也是久不沾女人的,如何见得这般香艳的阵式,登时就手脚发软,茫然不知所措,被那群女人一阵乱捅,一下子就死了几十个,这个时候,才有人醒过梦来,急忙举了藤牌抵挡。过了一会儿,后面挠钩手上来,躲得老远,拉开鹿茸砦,然后一窝蜂冲了进去。 等两下一交手,才发现那群女兵虽然武艺糙了点儿,可勇猛无畏,刀砍过来了也不躲,照样拿着家伙往你脑袋上招呼。那些宋兵武艺强多了,但根本就不想杀了她们,所以反而得抽回兵器来躲闪。不过,真一交手,双方的死亡就少了,因为宋军的目的是想尽量活捉几个美丽的女俘去享用,而女兵们的目的则是拖延时间。 黄信跟着队伍上得山来,见了那些女兵,知道这一定是方腊的卫队,这方腊一定躲在洞中,插翅难飞了,所以,就没考虑时间的问题,见自己的手下在设法捉活的,就由他去吧。 还别说,虽然武艺差得远,可真想活捉她们也难,因为这里的地面太小,女兵们的阵形又收缩在洞前的一点点地方,所以黄信无法投入更多的兵力去助战,因此,大部分地方都是单打独斗,这样,想马上就擒将得手是不太容易的,好在双方实力相差太多,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三 双方斗了有两刻钟,终于有四、五十个女兵被捉住了,但剩下的女兵干脆退一步收缩到洞里,只在洞口上一个挨一个站了四、五个人,手执长矛抵抗,其他女兵则或站或蹲在她们后面,用长矛从她们之间的缝隙中,或从她们两腿之间伸出来,活象个大刺猬一样,宋军拿他们毫无办法。 黄信见了骂道:“废物,不会把她们兵器锁住夺下来吗?” 听了这话,一群使双戟、双钩的军卒过来,用手中的兵器将对方的长矛一锁,然后用力一扯,后面接应的马上抓住那长矛的矛杆,硬生生将兵刃抢了下来。但这也难以马上奏效,因为女兵们的身后,另一些长矛又传了过来,一直折腾了半晌,直到洞里的兵刃都用尽了,再传不出来,宋军才可以捉人了。 前面的几个女兵看见宋军过来,急忙挥起粉拳乱打,但一是不如男人有劲,再说人家是两三个人捉一个,所以立刻就被扭住胳膊拖了出来,使绳子捆了,另一批宋军却来捉第二排的女兵。不知洞里谁喊了一声:“姐妹们,互相抱紧,别让敌人轻易得手。”马上,横排的女兵们就相互挽住,后一排的女兵却抱住她们的腰肢,形成一个肉团。这一来,那景象可就有得瞧了,这边宋军抓着第一排女兵,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她们紧挽的手臂拉开,却还得两个抓手,两个捉脚地向外拽,里面的女兵则搂着前面女兵的腰向里拖,仿佛拔河一样。剩下的一百四、五十个女兵就这样被一个个,一排排地捉干净了,时间却又过去不少。 才要往里冲,见三个同样半裸的漂亮女人疯虎一般冲了出来,把已经进了洞的三几十个宋军一股脑儿砍翻了,吓得后面的宋军没命地跑了出来。黄信见了她们的武艺,知道这三个一定是女将,派兵丁上去徒增死伤,便自己擎了宝剑,来战三女将。这洞中比较窄,容易防守,所以,见宋兵逃出,三女将也不追赶,反而退回洞里,成纵队守在那里等候黄信。 头一个是武艺最差的女军师吴水仙,二十一、二岁,也使一口宝剑,见黄信剑来,不躲不闪,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法,与黄信打在一处。黄信可不想同她一齐死,又想活捉她,所以只得慢慢与她耗时间。终于寻得一个机会,将她的宝剑打落,伸手抓住了她肩头的肚兜儿带子,急速后退,想趁后面的两个女将的刀枪赶到之前把水仙拖出洞外。谁知肚兜儿的带子极细,这一扯便把肚兜扯掉了,露出胸前粉雕一般两颗小乳,人却没有被捉住,反而趁机从后面又接过一口宝剑,重新与黄信打在一处,把黄信后悔透了。第二次黄信则十分小心在意,又寻一个机会,将她宝剑逼在一边,抢上去一只手抓住她拿剑的手腕,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一头秀发,再向后一跃,终于把她拖出洞来,交与军卒捆了,重又仗剑杀入洞中。 黄信遇见的第二员女将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妇,“她可能是女御林军中唯一不是处女的”,黄信这样想。两人一交手,黄信就发现她的武艺不弱,虽然同自己比还有差距,但比起吴水仙来就强得多了。黄信想把她们全都活捉,所以不肯下杀手,只是尽量寻找打掉她们兵刃的机会,但这女将刁滑得紧,黄信与她打了有四、五十个回合,仍寻不出明显的破绽来,不禁有些着急,开始动了杀机,正在这时,那女人退后一步,嘲弄道:“怎么?急眼啦?遇见俺周素贞,不急的少。”听得这名字,黄信心中一动:“你叫周素贞?可是那奸贼方冕的小妾?” “正是。可有什么话说?” “我且捉了你,自有话说。”说完,黄信抡剑又上,不过,这一回可不想杀她,只想活捉。为什么,因为黄信与王英原本在同一山寨作正副寨主,本来关系就比较近,王英又是黄信的小舅子,所以更是亲如兄弟一般。王英夫妇被方冕双双杀死后,黄信十分悲愤,发誓要为小舅子两口儿报仇。可惜方冕在与梁山兄弟的战斗中阵亡,方冕妻解氏也自尽死了,所以黄信心中一直不能满足。当初他就听说方冕还有一房小妾在杭州的宫中作女官,不想在此遇见,正好捉了来替扈三娘偿命,所以就定下心来务求生擒。 黄信的武艺毕竟比周素贞高得多,所以虽然多花了些时间,黄信仍然在百十回合后一剑敲落了周素贞的单刀,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入怀中,用胳膊当胸一夹,拖出洞外,叫军兵们绑了,自己却站在洞口喘气。 为什么不打了?因为从方才的打斗他就感觉到,这三个女将的武功一个强似一个,最后这一个应该是武艺最好的,自己为了活捉吴水仙和周素贞,花了太长的时间和气力,怕这会儿进去失手,所以要休息一下,捎带着注意一下这第三员女将的身份。 “哎!里面的女将,报个名来,你爷爷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本姑娘乃御妹公主方百花是也,来将通名!” “你爷爷镇三山黄信,放仔细了,看爷爷来捉你。”黄信感觉休息得差不多了,便重新加入战阵中。他没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百花,看上去她也不过二十一、二岁,人生得比一般女子高些,容貌秀丽,透出一股高雅的气质。这方百花是方腊的妹妹,也是方冕的妹妹,正好将她同周素英一起杀了,为受尽凌辱而死的扈三娘报仇。 四 黄信同方百花之间的打斗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分上下。 其实方百花的武艺已可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与黄信至少是不分上下,但她身为女子,力量毕竟差一些,靠得是身体灵活,所以在外面空旷之处交手,与黄信尚有一搏,但如果黄信手下的其他人插手,只怕转眼就要被人家或捉或杀了,这同方百花原来的目的完全相反,所以她只得退进洞中防守。这样一来,她身体灵活的优势就无法发挥,而黄信的力量则占了上风,因而最后的结局也就不言而喻了。 打了良久,黄信自己感到有些累了,再打下去怕会吃亏,于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诱使方百花一口大刀砍将入来。黄信向旁一闪,让过刀头,用手抓住刀杆,顺势一夺,方百花刀已经使的老了,对此毫无思想准备,人往前一趔趄,刀不由自主地松了手,黄信已经抢在她身侧,伸手搂住即将摔倒的方百花的柳腰,这回是悠哉游哉地出得山洞,命人将方百花捆了,然后把剑一摆: “弟兄们,此处就是方腊老巢,与我仔细些搜,务必将方腊捉拿归案。”兵士们得令,一小群,一小群地进了山洞。不一时,纷纷出来报告,未见方腊的踪影,只抓住了二十一个年轻的女人,可能是方腊的小妾,还有一个上吊死了的,可能是方腊的老婆。黄信这回有些急了,自己进洞一趟,确实不见方腊。 黄信想,这些女人是离方腊最近的一群人,应该知道方腊的去向,便准备在她们身上找寻答案。出得洞来,见洞门前的空地上,倒着那二百多个半裸的少女,全都四马倒躜蹄捆着,一排一排地侧倒着摆成十几排,三员女将单独摆在最前面,而那二十来个方腊的小妾则用绳串在一起,坐在一边的地上。那些女兵本来就穿得不多,打斗和挣扎时有的挣断了肚兜儿带子,有的干脆就被扯掉了肚兜儿,露着胸前坚挺的处女,而她们下面本来就只穿了撕得极短的罗裙,躺在地上,大部分露出了整条大腿,而有些则有意无意地被撩到腰间,暴露着雪也似的儿和两腿间那一团茸毛。三个女将中,吴水仙的肚兜儿已是被黄信扯掉了,周素贞则被撩着罗裙,只有方百花还暂时保持着身体的重要部位没有失守。 黄信倒也懒得去管这些女俘,只把注意力放在方腊的小妾身上。他以为,如果有人知道方腊在哪儿,那就应该是他的妻妾,谁知这二十一个少妇竟然一问三不知。书中暗表,她们确实不知方腊的行踪,可谁会相信呢?黄信看得出,这些少妇并不是那种女中豪杰,应该不难问出口供来,只要吓一吓她们就行,于是,他便从中找出那个二十二、三岁,看上去最不合作的少妇,想来一个杀鸡吓唬猴。这少妇生得袅袅婷婷,面如美玉,眉目清秀,十分美貌本来嘛,长得难看方腊也不会要她!,穿一身翠色宫衣宫裙,双手被反绑着,挺着个尖尖的胸脯,站在那里真是亭亭玉立,可惜落在敌人手里,再美的东西也无法保全。 黄信叫手下把她从串在一起的人堆里解下来,拖到他跟前,然后对她说:“你可知道方腊是朝廷要犯,知情不举该是什么罪过。如果你们肯说出来,本将自当替你担待,就算难免获罪,也当免去凌迟之苦,如何?” “呸!我生是方腊的人,死是方腊的鬼,怎会出卖自己的丈夫!” “如此,就休怪本将无情了!来呀,把这贱人跣剥了,与我绑在鹿砦之上!” “喳!”答应一声,早有四个兵丁迫不及待地拥上来,就把那少妇钗环首饰都拔了,全身衣裳都脱光,露出雪也似一身白肉,头朝下四肢摊开地捆在鹿砦之上。黄信把宝剑擎在手里,向那少妇问道:“我且问你,方腊现在何处?” “你杀吧,我不知道!” 黄信将那少妇的阴毛向两边捋了捋,把私处露得清楚了,却走到她身后,举剑望那腿裆子里只一剑,便由私处直劈到颈窝,一腔子五脏六腑都流到地上,登时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直冲出来。黄信回头再看,那剩下的二十个少妇早都吓得瘫在地上,体似筛糠,屎尿横流。黄信却来扯起那个约么只有十六、七岁的最小的少妇,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可知方腊在何处?” 那少妇早吓得小脸腊黄,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爷,我真,真,真的不知道,皇上每天一早到前洞与公主议事,到晚才回,我等身在内宫,无令是不能出来的,怎么知道皇上去了哪里?” “皇上?什么屁皇上,是贼!我问你,公主是谁?”黄信把那少妇扑通往地上一扔,心里一想,看来她说得不错,就冲她们吓得那副熊样子,要是真知道方腊的去向,是不可能不说的。那么……这个公主是谁呢? 五 “是我!”方百花一旁听到,深为自己这群窝囊嫂子害臊,见黄信问,知道也瞒不住,便自己应承下来。 “那你一定知道方腊的下落了?”黄信问。 “自然,只有我一人知道。” “快说!” “休想!” “那就看我如何收拾你。” 黄信说着,便要向方百花动手,正在这时,洞中跑出来一个小校:“报!将军,发现一个秘洞!” “哦!”黄信一听,顾不得再与这群女俘纠缠,急忙跟着那小校回到洞中,穿过秘洞,来到后山,这边山连山,山靠山,树木成林,杂草丛生,若是藏起个把人来,没有十万人马也别想找到。黄信是什么人?聪明人!这一看,就知道方腊早从这里跑了,也就明白这群女兵女将为什么打扮成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来同自己周旋,深悔当初没有痛下杀手,早早结束了这场战斗,为了活捉几个女人,白白丢了一件大功劳。 悔是悔,悔完了就是气,有气就得撒,黄信气哼哼地回到洞前,把这群女俘看了又看,半天说不出话来,临了,终于咬牙切齿地说:“我把你们这些贱人!我要把你们千人骑,万人跨,叫你们死也不能瞑目!” “来呀!” “在!” “传令下去,把这群贱人拖下去,哪一个捉到的,哪一个先上,别人自找对象,轮流干这群贱人,我要让方腊戴上千顶、万顶绿帽子,再也摘不下来!” “喳!”这群士兵立刻乐得北都找不到了。他们才不管什么方腊不方腊呢,每每有大功劳,都是当官的得去了,当兵最多跟着吃一顿肉,喝一顿酒而已,所以他们犯不着为没抓住方腊而气愤,反倒是能得着机会玩儿玩儿女人,缓解一下几个月来的紧张情绪,却是个大大的美事。 “慢!”中军官把人叫住。 “怎么?”黄信以为他要阻拦,因为军法是禁止强奸的。 “将军是主将,应该等将军先选过了再说。” “噢,我承情了。如此,这三个当官的女贼是我抓的,如果我选了别的,便把这三个女贼将与他来换。”这倒也公平,当兵的也没什么意见。 黄信却叫手下:“且把这群贱人的鞋袜都脱了,待我看来。” 脱鞋?是的,脱鞋。为什么?因为这黄信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人的脚,有个名目叫做“莲癖”。看过《水浒》的都知道,黄信对宋江谈及王英时,曾说王英就只“有这般一好”所以大家都以为黄信是个正人君子,而且在攻打这方腊洞的时候,面对这么多半裸的美女,几乎所有人都抵敌不住那香艳阵式,只有黄信仿佛无动于衷,好象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黄信的嗜好太强烈而已。这黄信爱脚,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无论什么样的美女,只要脚不好看,就算脱光了往他胯下来摩也没有用,可如果她有一双好脚,哪怕她是个无盐嫫母,黄信照样兴趣盎然。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王英就是一个。从前黄信和王英初起事的时候,关系还只一般,后来两人谈起女人,就越谈越近乎。虽然黄信有怪癖,王英却非常认同,因为王英也喜欢美足,不过不象黄信那么特别就是了。那个时候,黄信还没有成亲,原因就是他要找一个生了一双美足的女人,可这女人的模样,身段都好挑,就是脚不好挑,为什么,谁也看不见呐,别看有些人穿上鞋挺好,脱了鞋那脚又干又柴,就什么也不是了,就因为这个,黄信已经快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通过与黄信的谈论,王英了解了他的怪癖,便主动把自己的姐姐许给了黄信。王英父母过世得早,就只留下一儿一女,姐姐比王英大一岁,因为父母不在,亲事一直耽搁着。黄信起初犹犹豫豫,可碍于结盟兄弟的面子又不好拒绝,王英看得出来,便道:“哥哥不必吞吞吐吐,我与你立个字具,若洞房之夜,哥哥不满意,尽可休之。”黄信知道自己不能那么作,但……,也只得睹一把了。谁知到了洞房一看,那王氏虽然二十有一,面貌也只一般偏上,却当真生了一双好漂亮的脚,就把黄信喜得差点把房顶撞一个窟窿,从此两口子相亲相爱,黄信与王英之间的关系也就异常亲近。 王英夫妇双双死于方冕之手,黄信少了一个知音,所以把方腊方冕兄弟恨得什么似的,这才要奸杀他们的妹妹和妻妾,以报王英夫妇之仇。 六 且说黄信把这二百来个女人的脚都看过了,到底还是选中了方腊的御妹方百花。在这些女人当中,若论容貌,当数方腊那些小妾最好,女军师吴小仙也算一个,若论皮肤,则以周素贞为首,而论身材,则无人能比方百花。而这方百花的容貌身材固然也很诱人,但最妙之处还是那弯如明月,白如秋霜,润如羊脂的一双脚。只这一双脚,就把个平时冠冕堂皇的黄信整得神魂颠倒,下半截止不住地就立了起来。 对于黄信来说,女人的酥胸、美臀和羞处就象是tnt炸药,而她们的脚就是雷管,雷管没炸的时候,那炸药静得就象一潭死水,雷管一响,便引起了链锁反应。见了方百花这双嫩笋一般的小脚,黄信心中的欲火“腾”地一下就烧将起来。他过去一把抓住方百花的脚腕,撩起自己的衣服,就把那双脚揣在自己的怀里。 见黄信动了手,其他士卒早也等不下去了,一窝蜂地扑向了各自的目标。黄信的中军官选了吴水仙,副将选了周素贞,其余士卒各取所需,纷纷扯下女俘们身上仅有的两片遮羞布,解开倒捆在后面的双脚,按在地上就开始乱刺乱挑,方腊洞前,一片白花花的肉光,景象十分不堪。女俘们都还只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少女,虽然为了她们自己的皇帝,迎敌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耻辱,但当耻辱真的来临时,她们还是止不住哭了。可眼泪换不来贞操,她们被反绑着双手,面对着十几围上来的男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自己扯成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任那一条条男人的东西捣入自己的圣地,象狂风暴雨一样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而那些方腊的小妾和三个女将呢,她们的命运当然比普通女俘还要悲惨,因为她们不仅仅在义军中地位崇高,而且容貌上也是所有女俘中的姣姣者。有个理论,是说美貌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成功,女人尤其如此,这个理论无论现在、将来还是过去,都没有错过。能被方冕看上的周素贞自不必说,吴水仙也早已被方腊盯牢,只有方百花是靠自己的武艺、勇敢以及同方腊的关系获得如今的地位,却也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加上那些已经被方腊金屋藏娇的小妾,个顶个都是女人中的女人,盯上她们的宋军一大堆,每个人差不多都有三、四十人排队等候,你想她们惨不惨。 且说黄信捧了方百花的一双脚,揣在怀里,象捧着一件薄胎瓷瓶,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抓握着,最后竟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也不管它因为打斗了半天,早已充满了汗臭。不用说别人,连被他玩儿弄着的方百花自己都暂时忘记了羞辱,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黄信吮得良久,只觉得下面一陈一陈发紧,这才解了她捆脚的绳子,一把扯开她的肚兜儿带子,又撕下半截罗裙,把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剥得精光。方百花并没有反抗,因为她早已准备好了承受女人最大的耻辱,何况被黄信玩儿脚的时候,她被迫面朝下卧着,两条大腿因黄信向上提她的脚而向上抬起,那毛茸茸的所在早已暴露出来,被一旁排着队等候的士卒们看了个够。 黄信依然用一条胳膊夹着方百花的两条小腿,让那一双玉足放在眼前不肯放松,另一只手却去她高翘的屁股上摸了几把,又把她翻过来,仍然那样夹着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去弄她胸前两颗红红的小,再从她的三角地把手硬插进紧夹着的两腿之间,一摸一抠,还是处女的方百花立刻被摸得哼了一声,雪白的抽搐了起来,没多一会儿,黄信就感到手指被润湿了。 这时,黄信才终于把她的两脚分交在两手中,向两边一分、一压,将她的两条大腿向上推起,靠向她自己的胸脯,同时黄信把自己的身体切入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就那样抓着她的脚腕,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同时把头别在了一边。 黄信终于把目光移到了方百花的两腿之间。只见两腿开处,露出那一副年轻的女性外生殖器,细软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覆盖着她的神秘门户,尽管两条腿分得很开,把淡褐色的小小菊门暴露无遗,那间的肉缝却依然夹得紧紧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处女,即使如此,从她那夹紧的肉缝后端,还是有涓涓小溪流出,可以想象黄信对她那里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黄信用手推着她的双脚,把自己早已挺得铁杠子一样的家伙事儿顶在她的肉缝处,她的浑身颤栗起来,两条腿痉挛一样地企图并拢,但却无法作到。但她的两片肉唇倒确实夹得很紧,黄信试了两次竟然无法攻入。没有办法,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帮自己的忙,却又舍不得放下那只白嫩的玉足,于是便把她的左脚扛在自己的右肩上,一边侧着头舔着,一边才腾出右手来用手指把方百花的用力分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将自己一条肉枪从那重重迭迭的门户中用力顶了进去。这时,那原本能够让人感到一点抵抗的美妙躯体突然瘫软了下来,象面口袋一样全没了劲道,只有那处子的洞穴象一只小插紧紧握住了黄信的小兄弟,几滴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会阴流过肛门,慢慢地汇聚在尾骨附近,然后滴落下去。 七 黄信把右手抽回来重新抓住了方百花的左脚腕,然后把她的两只脚并在一起,放在自己的眼前,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在方百花那因两腿并拢而变得更紧的中往来着。方百花只感到那条男人的东西是那么粗大,那么硬,那么无情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和自己的尊严,而自己则象一条小船,只能任凭风暴把自己推上浪尖,又颠下深谷。她感到这耻辱的日子真是难熬,被黄信干了几百下,却象过了几百年,总也完不了。终于,那男人变得更粗,更硬,更凶猛,更狂暴,开始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声,而她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下面不再疼了,却一阵儿一阵儿地轻轻抽搐起来,接着,那男人突然深深地顶在了自己的最深入,一阵强烈的跳动中,把一股股的热流掼入自己的身体深处,使她自己也终于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登时出了一身香汗。 发泄完了,黄信恋恋不舍地把方百花的身体丢在那里,自己却拖着微有些疲惫的身体到洞中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把方百花留在洞外,继续接受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士卒的强奸。 天渐渐黑下来,士卒们在洞外点起火烛,继续着他们的活动。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了,最后一个发泄完的士卒才从吴水仙美妙的上心满意足地站起来。 惨啊!二百多个女人被二十倍于她们的男人强奸了一个通宵,本来稚嫩的处女私处一个个都被插得红肿起来,她们已经被折腾得耗尽了精力,就连武艺最好的方百花都被干得只能躺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依黄信的本意是要把这些女俘全部杀掉的,还是他的中军官私下建议,把方腊的二十个小妾留下来报功,其他的就地处置。黄信答应了,但那二十个小妾并没有逃脱噩运,因为他们是方腊的妻妾,最后还是与方腊一道被朝廷判了凌迟酷刑,至于她们是如何行刑的,看过《段三娘》就知道了,这里不再赘述。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这黄信和王英一向是喜欢吃人肉的,所以,他们手下的兵勇们也都学会了这种嗜好。平时,守着道貌岸然的宋江,他们没有机会,这时候自由了,如何不设法满足一下口腹之欲。黄信下令:“将这些贱人分入各营,愿煮愿烤尽由你们。”兵丁们听了,立刻高兴得大声叫好。他们自由组合分在方腊洞两边,一边支起数十口大锅,另一边则支起木架,燃起熊熊篝火,却把那二百名女御林军拖在火边,杀猪宰羊一般,使短刀割断了她们的咽喉,放净了一身的血,变成了二百具的尸体,然后一窝蜂地拥上去,把那些姑娘屁股上、腿上的好肉一块块割下来,或丢在锅中煮食,或用竹签子穿了,就火上烤食。黄信自己却带了副将和中军官两个,加上一小群对三名女将的肉有意的兵勇来收拾方百花三人。 却说黄信命手下自洞中将方腊准备过冬取暖的木炭尽行搬出,取石头垒了三个五尺长,一尺宽,半尺高的长方池子,将木炭在里面各放上半下,两头各用圆木扎起一个一尺五高的三脚架子,方才来找三个女将的麻烦。 那个中军官仍然衷意于吴水仙,便亲自动手用铁棍制了个一尺宽的长方形框子,把吴水仙的手脚分绑在四角,身子拉得直直的,又使铁条在她腰间缠住,然后叫兵丁抬了去搭在左边炭池上方,铁框子两头各搭在一只三脚架子上;副将还是去整周素贞,却将她左手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右脚绑在一起,腰一搭上一根铁棍,再将四肢分别捆在铁棍的两端拉紧,将她向两侧拉得很直,痛得她满头大汗,也叫兵丁抬了去放在右手边的炭池上。黄信却叫兵丁寻得一根小儿胳膊粗的柳树枝来,剥了皮,切作一尺长的三段,叫在吴水仙和周素贞的后窍中各插上一根,免得烤出屎来,自己则拿了剩下的一段来到方百花面前。 方百花依然被反绑着,面朝下俯卧在那里,黄信叫寻了一杆大槊来。所谓槊就是一种大铁矛,比一般的矛长,一般在一丈以上,没有缨子,而且通体铁制。黄信叫四、五个军卒侍候着,把方百花的两腿分开按住,同时掰开屁股把两腿间的物件露得清楚些,自己则先把那根柳木棍给她塞在后门儿里,然后操起大槊,将那一尺多长的大铁尖顺方百花的牝户捅将入去。方百花是英雄,更是女人,无法什么样的严刑都不在乎,就只这穿阴之刑令她恐惧万分,未等那枪头挨到私处,方百花就已经恐惧得低声叫喊起来,整身的肌肉抽动着,拚命摇动着那肥美的屁股。直到那长矛坚决地从那天然的穿进去,她才发现这刑法其实未必比那些拶子之类的刑具更残酷些,因为尽管她也感到了那故意磨钝的矛尖穿过腹腔的疼痛,却不象表面上所感到的那样让人无法忍受。她感到那铁家伙从她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插进来,慢慢突破了她的底部,将肠子挤在两边,然后一条直线地奔心窝而来。 八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忍着那疼痛等候那死神的到来,谁知那大铁槊竟绕过心脏,有意不让她马上就死。那铁矛穿过脖子,一个兵丁抓着头发让她扬起头来,她感到嗓子里一热,那铁矛竟从嘴里穿了出来。接着,黄信又找了一根短棒,将方百花两脚分开绑着,又绑在那铁矛上,这才把她象做烤羊一样放在中间那个炭池上。不用说,三个女将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不决不仅仅是为了要让自己多受痛苦而已,只要看看周围那正在大口大口品尝着她们手下姐妹的美肉的兵勇,就知道为什么要用炭火来烤自己。 果然,黄信叫兵勇为自己找了三张桌子,找了三把椅子,摆上酒,摆上三碗蒜泥,与副将和中军坐在炭池周围,然后叫人点火。这种活兵勇们都抢着干,赶快将旁边早已点燃的一小堆木炭用铁铲铲了,分别撒入方百花等三员女将身体下方的炭池中。这木炭是南方冬季取暖的主要手段,所以方腊洞中有得是,几块红炭一放,那些黑炭便慢慢被引燃了。 三个女将开始只感到下面身体向下的一面有些热,慢慢热得厉害了,浑身上下开始冒起大汗,再后来才开始感到一种烘烤的疼痛,象一大片小针在皮肤上乱刺,这种疼痛之后,才是一种大面积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就算是这样每天练武的女将,也不由得从嗓子眼儿里哼出来。 而在旁边的黄信等人看见的,是三个女人朝下的本来雪白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红,接着几股青烟冒起,一阵毛发的焦糊臭味,三个年轻女将黑茸茸的阴毛转瞬间被燎了个干净,把那年轻的女阴露了个彻底。再往后,就见三女位置最低的奶头上开始冒出一股股青烟,并传出一阵阵“滋滋”的声音,这种状态的面积迅速扩大,很快传遍了整个,又发展到胸腹和双腿,偶而还会有一两点火苗从她们的身上冒出来。黄信怕烤夹生了,急忙吩咐把她们翻过来,这一次是从她们圆滚滚的屁股蛋上开始冒烟的。 就这样翻得两三翻,把三个雪白的女将烤成了酱红色,身体表面油汪汪的,而她们也不哼了,原来,人的感觉神经末稍主要分布在真皮外层,这外面一烤熟,神经末稍就被破坏了,反而感觉不到疼了,但这对她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因为这样她们就得眼睁睁自己怎么变成人家嘴里的美味佳肴。 黄信一边看,一边用手指着道:“那奶烤得差不多了,且割了来下酒。” 那边兵勇听得说,便取了刀,从方百花胸前割起,把两颗红通通的烤片成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连着皮带着肉,倒与烤乳猪十分相象,两颗烤的切片摆作两盘,又去割了周素贞和吴水仙的,共是六颗六盘。先端过来给黄信,他把那方百花的捡了一个,再夹上两片乳片,然后又把吴水仙和周素贞的乳片各夹了一片,放在面前的小碟中,然后让那兵勇把剩下的给副将和中军端去。那两个也各自取了一个自己相中的,把三女的乳片各取了一些,剩下的就给那些等候多时的兵丁拿去分了。 这黄信等人虽然喜食人肉,吃女人却是第一次,那里主要是脂肪,经火一烤,外焦里嫩,沾上蒜泥,香脆可口,黄信不禁连声叫好。吃完这些,黄信又把手一指:“与我取那臀儿上的肉来。”话一出口,立刻便有兵勇将刀来在方百花那圆圆的屁股上三片两片,就把两块臀肉片下两盘,原来这里肉厚,里面还夹生,所以只切了表面一寸左右厚的一层,留着下面的继续烘烤。又把那周素贞丰腴的屁股和吴水仙尖尖的小屁股也割了,同样凑作六盘,端上来给黄信挑。 黄信又是将每个女将的臀肉片儿各取了少许,然后让副将和中军选,剩下的由士兵们分。黄信是久惯食人的,对人身上的肉哪里最好知之甚详,这屁股是人类特有的,运动量最大,味道甚美,但纤维比较粗。可一看这三员女将的屁股,肉皮底下有挺厚的一层脂肪,使得那肉吃起来就不那么粗糙,反而十分鲜嫩好吃。 简断节说,把三个女将的、屁股和四肢都割了吃过,又继续割下层的肌肉。由于阴部的位置比较靠里,火不太容易烤到,所以几乎到最后了,才叫兵丁把六条大割下来,切作小段来吃。这大里面也主要是脂肪,倒与那的味道十分相象。 黄信知道,最好的肉在后背上,脊住两侧各有一条,但前面怕把她们弄死,所以没有取。等把三员女将吃得没有了四肢,只剩下躯干和人头的时候,这才叫把她们的那两条里脊肉剔下来吃了,果然细软可口。 练武的人力量大,食量也大,这么多人分食三个女将,黄信没能吃饱,那怎么办呢?黄信有办法,叫把三人的六只美妙玉足都给切下来,使铁叉穿了,自己亲自拿着到炭火上烤熟了,就着老酒来啃。一直到这个时候,三个女将都还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填入了不同人的嘴里,心痛极了,要知道古人对尸体的完整性是非常关心的,自己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让人家吃下肚去,明天就变成了大粪,有多心疼呀。 不过现在说什么对她们来说都没有了意义,她们只有等着那一刻的来临,可也不那么容易,一直到喽兵从她的肚子上片肉片到肚皮支撑不住内脏,然后把肠子肚子都掏光了,她们这才静静地死去了。 母女奴 chap_r(); ----- 巧巧早早地起了床,今天学校开家长会,她可不敢迟到,被班主任告诉给自己的父亲,可要被好好处罚。 巧巧是16岁的时候跟随母亲嫁到父亲家里。母亲今年37岁。由于母亲在父亲的严格调教下,身体保持的非常年轻。得意的父亲现在得到了两个奴儿。巧巧今年19岁,身材姣好,由于长期受到父亲的照顾,自己发育的特别好,女人的生理特点展现的淋漓剔透。颇得学校男孩子的喜欢。想到追求她的男孩子阿斌,他就表现的像成熟少妇般的心旌摇曳,但是今天开家长会,要是班主任把她在学校里交男朋友的事情告诉了父亲,那她将得到怎样的惩罚,她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她严厉的父亲会用什么最严酷的刑罚对待她啦? 所以她特别早早起来,来到卫生间,一丝不挂地趴在浴缸里,把灌肠器插在自己肛门里把父亲为自己精心调配的灌肠液,慢慢地注入自己体内。灌肠液里有巧巧娘的新鲜乳汁、蜂蜜、植物精华素以及女性何尔蒙等,非常滋养身体并且让自己整天精神焕发,充满活力,混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难怪学校里的男孩子都说自己闻起来有新鲜桃子的香味。当最后一滴灌肠液流入肛门后,她拔掉管子,自己戴上肛门塞。然后打开温水,精心地擦拭着自己细腻的皮肤,她的皮肤特别光滑,没有18岁女子的青涩和暗淡。她的圆润丰满,高高挂在胸前。她洗完上身,感觉肚子开始咕咕作响,她拔掉肛门塞后,尽情地把灌肠液全部排出来,然后用凉水把肛门冲洗干净。她用手抠进肛门,闻了闻指头,确认没有任何异味后才满意地擦干身体,整理好束缚住自己的贞洁带。 她记得半个月前,头天晚上巧巧娘,不小心把父亲最喜欢的瓷瓶给摔碎了,他父亲整整折磨了巧巧娘一晚上。光是打屁股的鞭子就换了5种,有竹片、藤条、板子、多尾鞭以及自制的一把竹签。她母亲被一丝不挂的绑在刑桌上,整整被折磨了2个小时,最后她母亲被折磨地死去活来,哭泣声已经变成了哀号,父亲才住手,还让巧巧扶着母亲跪在刑桌前用颤抖的手写完检讨,父亲以检讨书字迹潦草为由认为母亲态度不端正,让巧巧就这么扶着,被父亲鞭打,看着母亲结实而丰满的在父亲的鞭打下不停的颤抖,母亲高声哭泣着,鼻涕和口水流了一地。最后巧巧跪在地上,抱住父亲的胳膊说,不要再打妈妈了,她知道错了,她的都青紫了。你要打就打我吧,求求你了。父亲甩手给了巧巧一耳光,恶狠狠地说了一个字:脱。巧巧继续跪在地上,开始把上衣和乳罩一件件地除下,然后用手捧起,说请求父亲用鞭子惩罚我,话还没有说完,鞭子带着风声,啪啪地抽在她的嫩肉上,为了不让母亲再受罚,她只好硬撑着,继续用手托起,接受父亲无情地鞭打,10、20、50鞭,当第50鞭实实在在落在她上时,她禁受不住,疼地摔倒在地,父亲命令母亲,扒在巧巧身上,挤出奶水,为巧巧疗伤。那一晚,他们很晚才睡,到凌晨3点,她还被父亲房里传出的母亲的哀号声惊醒。后来才知道,父亲把母亲吊在床上,用烟头烫她的肛门,用银针刺她的阴部。 由于那晚睡的特别晚,她一早醒来发现已经过了她父亲规定的侍育时间,她急忙去洗手间草草冲洗一下,也没有灌肠,直接去了父亲的房间进行侍育。当他推开房门看到,满身伤痕的母亲正跪在父亲的跨下,舔着父亲的阳物。父亲手里握着皮鞭,时不时地抽在母亲的光背上。当鞭子落下时,随着皮肉脆响声,母亲因为含食着父亲阳物,只能呜呜地从鼻孔里发出疼痛的呼喊。她赶紧跪在床下,慢慢脱去披在上身的薄纱,然后匍匐在地说道,婢女侍候主人早餐,请主人享用。这时父亲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说,今天晚了,我也不怪你,还疼吗,巧巧赶紧说,对不起主人,我昨晚睡过了,请主人惩罚。由于有母亲的乳汁疗伤,我的不疼了。父亲推开母亲,说,昨晚可把我给累坏了,为了教育你母亲,害得我几乎一夜为眠,现在真有点饿了。母亲赶忙匍匐在床边讲,谢谢主人惩罚,婢女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惹主人生气了。于是巧巧赶紧光溜溜地爬上床,把下身凑到父亲嘴边,然后慢慢打开贞洁带的前塞。当前塞一放开,一股散发着奶香的汁水就流到父亲嘴里,父亲满意地咋咋嘴,细细品味着女儿料理的味道。父亲把整张嘴凑到巧巧阴门,然后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的汁水。当汁水流尽,夹在里一整夜的料理慢慢地滑到父亲嘴里,父亲满意地品尝着,并且还说,巧巧的料理就是香呀,比巧巧妈做的好吃多了。当巧巧里大部分料理都滑落到父亲嘴里时,他父亲一把推开她,直挺挺地坐起来,说,你今天没有灌肠是吧,原来敏感的父亲闻到了巧巧肛门不良的气息。这时巧巧吓得赶紧趴在床上,不断给父亲磕头说,原谅我,主人,今天我起床晚了,我怕你等,所以还没来的急给自己灌肠,呜呜呜,我错了,求情主人惩罚。这时父亲一把抓住巧巧的辫子,把她拖下床,直接按倒在地下,巧巧四肢触地,直挺挺地爬在地上,颤抖着等待父亲的惩罚。父亲按住她,调过身来,跨骑在巧巧背上,命令巧巧用手拔开屁股把肛门暴露在空气中,父亲给母亲命令到,去把手机和肛门鞭拿来。我要重重地惩罚这个小贱人。于是母亲悲哀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在父亲胯下,瑟瑟发抖,等待惩罚的恐惧笼罩着巧巧,由于母亲昨晚受刑太重,阴门附近被烟头烫的起了水泡,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巧巧母亲可不敢耽误,他怕等着急的主人会把愤怒变成酷刑,落在女儿身上。母亲从客厅取来东西,跪在女儿旁边。父亲首先给学校拔了电话,让巧巧自己给老师说,今天上午有点不舒服,请老师准假半天。巧巧按照父亲的指示跟班主任打晚电话后,身体在父亲的重压下抖动的更加厉害。这意味着自己将要承受一上午的惩罚呀。父亲命令巧巧重新扒开肛门,在鞭打过程中不许松手,否则将接受其他部位的惩罚。父亲和巧巧以及巧巧娘都知道,巧巧不可能承受住肛门的裸的鞭打而不放开双手的,可怜的巧巧因为一时侥幸没有给自己灌肠,将承受比灌肠难捱不知道多少倍的刑法啊。 啪,肛门鞭带着风声落在漂亮的菊花门上。巧巧长期接受营养液的灌肠,肛门色泽粉红,没有平常我们看到的深褐色,正因为这样更加刺激了父亲鞭打的。巧巧悲哀地嚎哭着,双手虽然还放在臀部,但是已经没劲再扒开丰满的臀肉了。父亲命令巧巧重新扒开臀部,露出肛门,刚才那一鞭不偏不移正好抽在肛门洞眼上,上面泛着红色的鞭痕。父亲的肛门鞭是自己做的,以前巧巧还没有领教过它的凶狠,即使是母亲也仅仅领教过两次,从她母亲口里得知,肛门被抽打以后,父亲还会在肛门上涂上大蒜汁。鞭伤结合大蒜汁的烧灼会带来令人窒息的疼痛。第二鞭准确地落在肛门洞上,在严酷的抽打下,菊花们居然剧烈地蠕动起来,露出了肛门里的嫩肉。这时巧巧已经无力再扒开臀部了,甚至把手放在臀部上都会带来额外的疼觉。巧巧的身体在第二鞭落下后,剧烈地在父亲的坐骑下摆动着,昨天刚刚接受鞭打的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着,给自己带来额外的痛楚。父亲使劲夹紧她的身体,说道,该不该接受主人的惩罚。巧巧忙不迭说道,主人,婢女错了,婢女以后一定记得要给自己灌肠。请求主人换一种方法惩罚奴隶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巧巧在接受鞭打后的迷乱之际居然又犯了一个错,那就是居然敢对父亲的惩罚进行选择,这是会招来父亲更加严厉惩处的。父亲愤怒地从她身上站起来,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了客厅的刑架前。父亲命令她趴在刑架上,翘起屁股。母亲也跟着来到客厅,拿来了肛门鞭。当看到女儿双腿被父亲打开,趴跪在刑架上时,母亲意识到,女儿将接受更加残酷的肛门鞭打。父亲把巧巧双手束缚在刑架前部,双腿分开捆在刑架两侧,然后从客厅天花板上放下一根绳子,把巧巧纤细的腰部吊起来。捆好以后,巧巧的腰部只能有限的摆动一下。然后父亲走到巧巧头部,提起她的头说,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将狠狠地鞭打你的肛门10鞭,其间不会有任何的停顿,然后会给你5 分钟休息,你有机会自己往肛门上涂蒜泥,如果你自己不主动涂得话,还要接受10下鞭打,知道了吗?巧巧双眼噙满泪水,悲哀地点点头。在残忍的鞭打开始前,父亲用胶带贴在巧巧臀肉上,然后往两边分开贴在大腿上,这时巧巧的肛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为了增加鞭打的痛感,父亲让母亲去拿了电吹风来把巧巧的肛门周围吹得发烫。光是电吹风吹在受伤的肛门上已经给巧巧带来了灼热的疼痛。当一切都准备好以后,鞭打正式开始,鞭子的破空声、巧巧疼痛到变形的面孔、凄厉的哭喊、母亲的低声啜泣、父亲挥鞭以前的喘气声统统爆发出来,充满这间隔音的房间,显得非常刺耳。鞭打只持续了短短1分钟,可是鞭打后持续给巧巧带来的疼痛持续了近一周。娇嫩的肛门洞无辜的蠕动着,条条鞭痕涂满整个菊花洞,粉红色的肛门洞完全变成了深红色。巧巧在鞭打结束后,仍然剧烈扭动着身体,试图把疼痛转移自己的其他部位。哀号持续了整整5分钟,肛门无辜的继续蠕动着,这样条件反射似的蠕动,不断刺激着巧巧疼痛的神经。这时巧巧的双手被解开,母亲满脸泪水地轻抚着她的脸蛋,把手里的蒜泥碟塞到巧巧手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巧巧用手捏起一点蒜泥,慢慢的摸索到自己的后门,那沾满蒜泥的手在后门停留了很长时间始终不忍心再蹂躏自己的屁眼。啪,一鞭子抽到了巧巧光滑而布满汗水的背上,伴随着父亲的怒骂。巧巧狠下心,把手触到了自己的肛门。手刚接触到蠕动着的肛门嫩肉,肛门居然条件反射似的紧紧闭合起来。疼痛加上灼热从下体袭来,巧巧又剧烈扭动起来。父亲居然夺过蒜泥碟,把所有蒜泥水都倒在巧巧屁眼上,然后还用手指戳到巧巧屁眼里去捣弄。悲惨的巧巧,无助的干嚎起来,以前受过的任何惩罚都没有给自己带来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母亲把她从刑架上扶下来来到父亲的坐着的沙发前跪好,巧巧虚弱地把头埋到父亲跨前,叼起父亲的阳物,大力的吮吸起来。这次例行谢恩,巧巧特别卖力,不是因为要讨好父亲,而是想通过嘴巴上的感觉转移一下下身传来的疼痛和灼烧感。父亲在大力的吮吸下,一会儿就射了。父亲满意地拍拍巧巧的头说,你怪主人这样惩罚你吗,巧巧敬畏地仰视着父亲,低低地说,谢谢父亲惩罚,婢女惹主人生气了,婢女应该得到严厉的惩罚。父亲安排母亲给巧巧用清水灌了肠,洗干净了里面的蒜汁,然后挤出奶给巧巧肛门疗伤。同时说这10天以内的饲育由母亲承担,你休息10天。 回想起自己半个月前的残酷经历,巧巧觉得肛门内又传来灼热和疼痛,巧巧醒醒神赶紧往腋窝里喷上父亲最喜欢的法国香水,整理了一下贞节带。被贞节带塞子塞住的饲育早餐充满了整个。涨涨的感觉,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这是她18岁过生日那晚开始接过母亲的使命每早为父亲提供料理。父亲会自己亲手调配料理的原料,然后巧巧每晚睡前,用母亲的奶水、蛋清、果汁混合物反复清洗自己的后,再把料理原料一点一点灌入自己,然后用塞子塞住,穿上贞洁带。最开始做料理的时候非常不习惯,里凉悠悠 和冲涨的感觉很不好受,甚至有几晚把自己折磨得通宵难以入睡。后来渐渐习惯了,喜欢上了这种冲涨感,每晚都会给自己带来几次。原来的料理非常干,几乎很难滑落到父亲嘴里。因此她还挨过父亲不少鞭子。后来自己主动和不经意的会伴随着流很多出来。有几次甚至从塞子边缘渗透了出来。 巧巧收拾停当来到了父亲的房间,一进门她看见母亲一丝不挂的被吊在天花板垂下的刑绳上。上密布着鞭痕。嘴里塞着父亲的内裤正虚弱的垂着头。而父亲正在呼呼大睡。她把母亲解下来,扯掉嘴里的内裤,母亲由于被吊了整晚,全身被冻的青紫,双手都不能弯曲,母亲歪在巧巧怀里说,昨晚你父亲接到电话要他明天去开你的家长会,你班主任在电话里批评了你父亲。你父亲迁怒于我,吊打了我一晚上。他昨晚说,今天去开了家长会后再跟你算总账,你今天要小心了。你到底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呀?巧巧预感到不好,自己的班主任一定会把自己在学校被男孩子追的事情告诉父亲。于是巧巧告诉了母亲真相,母亲从巧巧怀里挣脱出来,重重地给了巧巧一耳光讲,你居然敢做这种事,你父亲不把你和我打死才怪。这时,父亲悠悠醒来,盯住巧巧说,我现在也不问你在学校干了什么,一切等我开完家长会回来再说。巧巧从地上坐起,爬到父亲床上,开始给父亲做饲育。父亲一边享用料理,一边讲,如果你在学校犯了错,我会狠狠惩罚你们母女的。巧巧想着晚上将面临的狂风暴雨般的惩罚,不仅一阵哆嗦。这时父亲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巧巧疼的眼泪都下来了。父亲松开口继续说,疼吗,如果在学校犯错,晚上你和你母亲将承受比这个重的多的疼痛。父亲望向母亲说,你白天把刑台、刑架和刑具都擦拭干净,然后去园子里,采些藿麻回来。 巧巧饲育完父亲并没有下床,而是匍匐在父亲身边,颤抖着亲吻着父亲的阳物。并喃喃地说,主人,我在学校犯了些错,请父亲惩罚我。父亲抓起她的头发,啪啪给了巧巧两耳光,说,现在不急,晚上我们一起算。然后冲向母亲说到,贱人,快过来给我漱口。于是母亲赶紧从地上坐起,跪到床上,把父亲的头扶到自己前,由于昨天被鞭打了,还是肿的,父亲一口咬住母亲的一只,拼命吮吸起来。母亲疼痛地挤压着自己的,让乳汁快速的注入父亲的口腔。 巧巧乖乖地下了床,然后穿了校服,坐车去了学校,班主任中午宣布了召开家长会的事宜。说你们将和家长一块参加家长会。下午2点。父亲准时来到学校,在家长会上,老师对同学们的进步进行了嘉奖和鼓励。巧巧也因为数学成绩进步得到了一只钢笔。老师还对少数同学的错误进行了批评。最后班主任提高了声音,讲现在我们班上个别同学居然敢在学校里谈恋爱,严重破坏学校纪律,败坏班上名声,必须严厉批评,并请家长协助班上对这样的学生进行管教。然后班主任宣布了谈恋爱的学生的名字,其中女的一方就是巧巧。当老师念完名字,她羞愧的低下头,并且偷偷看了父亲一眼,这时父亲也正狠狠地盯着她。她赶紧低下头,家长会后面的内容她一点都没听进去。想着晚上的惩罚,她觉得一身发冷,紧张的颤抖起来。家长会后,巧巧跟在父亲后面出了学校,刚出校门,父亲拿出手机往家里拨了电话,只恶狠狠讲了一句话说,贱人,晚上有你们好受的。 巧巧跟在父亲后面,低着头走着。父亲也不看他,自顾自往家走。 回到家,巧巧看见母亲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跪在刑台边上。旁边放着各样的刑具。父亲进门也脱了衣服裤子,光着屁股去了厨房。我赶紧跪倒在母亲旁边,给母亲讲了家长会的大概情况。母亲原本跪的直直的,她听我说了一半,居然惊得跌坐在地上。她在家里收拾刑具的时候就在琢磨我可能在学校里犯什么错,她怎么也不敢想我居然会早恋。她命令我脱光衣服,等我一丝不挂的时候,她突然抓住我两只狠狠地拧,并往我脸上吐口水,骂我贱人。这样的情况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每次我受罚,母亲都会尽量的护着我,宁愿自己多受点罚。我满脸泪水的任母亲惩罚我,我知道我犯的错会给自己和母亲带来怎样的恶梦之夜。 这时,父亲光溜溜地回到客厅,坐在我们身前的沙发上。他左手拿着一瓶红酒,右手拿着一个杯子,一杯杯的喝闷酒。客厅里陷入了暂时的沉默,巧巧却明显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阵阵寒意。巧和母亲都低着头,由于紧张而浑身瑟瑟发抖。 “啪”父亲把酒瓶摔碎在墙角。嗬的从沙发上做起来,父亲的已经骄傲的挺立起来,母亲微微抬头,知道父亲的激烈的惩罚开始了。母亲慢慢跪挪到父亲身前,慢慢的温柔地含住父亲的,崇拜的仰头看着父亲的面容。父亲刚毅的嘴角紧闭着,双目圆睁,狠狠地盯着跪在一旁的巧。母亲仰起头,用舌头温柔地舔着父亲的睾丸下部,希望父亲能感受到温柔的女人慰籍而稍微平息一下父亲的暴虐气息。 “啪”,父亲好像识破了母亲的阴谋,抬手给了母亲一耳光。母亲单手捂住滚烫的脸颊,跌坐在地。父亲对母亲骂道:你个贱人,生的女儿也是贱货,还在读书就给我在外面偷人。看我不打烂你的骚逼。父亲说完,扯着母亲的头发把她按坐在沙发上,让她保持背靠沙发,两腿打开,手抱住头的姿势,于是母亲的阴部就大打开暴露在父亲眼前。父亲戴好手套,从母亲准备好的藿麻堆里拣了几根粗壮的藿麻条。照着母亲鲜嫩的阴部狠狠抽下去,第一鞭正好抽在两片中间,藿麻条抽中了阴蒂和里的嫩肉。母亲哀号着,双腿不住的颤抖,泪水象喷泉一样喷涌而出。但是母亲不敢大声求饶和闭紧双腿。母亲知道这是刚刚开始。由于力道很大,藿麻条的叶子纷纷被扯落下来,在以后的鞭打中藿麻条上的尖刺直接叮咬着母亲身体最娇嫩的部位。不到三下,藿麻条就整个被打断了。在父亲换藿麻的时候,母亲才敢稍微大口的揣息一下。阴部的疼痛和藿麻的麻痒同时袭击着母亲。经过5轮的鞭打,母亲的阴部忍受了近20鞭的残酷摧残。整个外已经肿大,外面被藿麻叮出了些许水泡。父亲为了给母亲带来更大的痛苦,他戴上安全套在上面抹上柠檬汁,然后坐在沙发上让朝天而立,然后让母亲跨起在上,当母亲颤抖着用阴部接近时,一股巨大的疼痛从下体袭来,母亲泪水再一次喷薄而出,顺着昨天被鞭打红肿的一路流到母亲的阴部。而父亲尽情享受着母亲因为鞭打而变得狭窄的阴部。一边点起一支烟,狠抽两口然后去烫母亲的阴部,随着母亲的嚎叫,阴部传来阴毛烤焦的臭味。母亲更加痛苦的含住父亲的阴部山下套弄。在母亲的哀号声中,父亲重重的喷射了。母亲从父亲的腿上跌落在地上,顾不得疼痛,继续端正的跪倒在父亲面前。 这时,父亲把安全套扯落,走到巧巧面前,巧巧乖巧的含住父亲的萎缩的,用舌头尽力的吮吸起来,不到一分钟,父亲的就再度骄傲的挺立起来。这不但没有让父亲高兴,反而让父亲觉得巧巧是个十足的贱货。于是他扯住巧巧的头发把她带到了刑架前。这个刑架是用医院的妇科检查床改装的。父亲放倒巧,把她的两腿搁在伸出来的分腿器上,绑紧然后把分腿器往两边推到最开。巧巧忍受着韧带被极度拉伸的痛苦,以及阴部分开,下体凉艘艘的感觉。巧巧的双腿从侧面看已经完全呈一直线。父亲把巧巧腰部和双手固定住,为了尽量把巧的阴部露出来,父亲在巧屁股下还塞进去一个枕头。巧悲哀的看着父亲的忙碌,忐忑不安的等待残酷鞭打的来临。 淫乱后宫 chap_r(); -----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三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巨子,仅生三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余,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三辆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头,我与阿贵骑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素斋,香烟袅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后院里,当然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窕,妙慧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么肉感,两个裸露的迭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上,下体不断的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么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尝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后,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妳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吸吮着她的,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早已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于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泄了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妳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筑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艳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累累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三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欲」,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么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么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后院里跑,迎面遇见陈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大表嫂!到底是怎么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怎么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三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见了,平时怎么劝都不听,把这个臭婊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三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妳大哥的脾气妳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 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啰嗦,拉着美云又向后走。这时,陈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说:「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饶了她吧!」 陈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着:「别多嘴!」 于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大爷,他一饮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后,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雪娥!妳等着瞧吧!」 「大爷!」 雪娥畏缩的叫着,伸手去拉陈大爷,陈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发出一声尖叫。于是他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三姨太的卧房,我与美云迅速的躲过陈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去,美云似乎有些害怕,紧紧的抱着我不放。 这时三姨太正病厌厌的卧在床上,陈大爷把ㄚ头婆子都赶了出去,反手带上门,三姨太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显得十分憔悴。 三姨太低着头,怯胆的叫了一声:「大爷!」 「哼!」 陈大爷看见她仅穿着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着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的大腿,显出那丰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着:「站起来!妳给我找死!」 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陈大爷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三姨太锐声的叫了起来。陈大爷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三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后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 陈大爷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三姨太吓得发抖:「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陈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三姨太已一丝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大爷狰狞的狂笑着,欣赏着三姨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大爷两眼冒火:「过瘾了吧!」 三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杆就向她的下体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于嘶哑的哀求道:「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陈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三姨太的心腹ㄚ头,十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妳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着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陈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光光的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生稀疏的阴毛,娇生生的只向陈大爷送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大爷撒娇:「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淫妇!妳是挨轻了,看我收拾妳!」 陈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姨太面前,色瞇瞇的死眼看着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时因为三姨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大爷,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常有意无意的在陈大爷的胯下轻碰一下,害得陈大爷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三姨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借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心。 「小淫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么地方了?」 陈大爷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三姨太,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陈大爷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的,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大爷半天没有仝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阴毛,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淫笑不止。 陈大爷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沉,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 原来处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所动,咬着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妳这个小淫妇杀杀痒!」陈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仝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于床铺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三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三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三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于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妆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吸吮着她红红的,抚摸着她隆起的,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覆着红嫩的阴核,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液,我用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阴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全部没入,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抽送着。 「仆吃!……仆吃!……」 「二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我的,那柔绵的阴壁把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一次的泄出,灼烫着我的,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着。 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紧紧的吸着我的,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着我的发际,咬着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处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着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想不到初开苞的二姐,会那么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我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热情的吻着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臀浪着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三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么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妆扮起来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么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么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后墙铺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着个梳妆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铺,面贴木壁向后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后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头抵着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妆初罢,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着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着小莺的耳朵问道:「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着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着牠的头娇喝道:「畜牲!急什么?」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着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牠嘴旁,牠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炼系着牠,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这时大开,肥大的包着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高高隆起,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着她结实的,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牠血红的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一手抚她的,让牠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牠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尝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着,陈妈始终用手控制着牠的,不敢让牠仝入深宫,大虎的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牠前脚着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陈妈也闭着眼享受着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结实饱满的,尖尖红红的,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我的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瞇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一顶之下,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小莺可能是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一阵一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着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液还在不停的出着。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着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着,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着不动。 「陈妈!妳刚才舒服吗?」我打趣着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奸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妳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妳仝过瘾,要不要我给妳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房在上面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紧紧的接触我的,两只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被我堵塞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哼!……哼!……」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着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腰杆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阴精,灼烫着我的。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在她内渐渐缩小,缩小到她的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着她那对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击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剧。 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来由于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在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尝试过男女的之爱后,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子长着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么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气把它看完,看得欲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云看了这部香艳、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与她共赴阳台以兴。于是,我就捧着「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二姐!送妳一部文学巨著,希望妳能好好欣赏。」 「哦!什么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着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么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么关系!」我怂恿着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妳不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妳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着,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朝外,正捧着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只巨掌也搓揉着她的,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茍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 「大姐!妳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着,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着她的,鲜红的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 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着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抵住她的,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哎唷!……仲平!慢一点!大姐会痛………」 「仲平!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 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徐的抽送,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蛮劲!」 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 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阴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我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由她的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 「仲平!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 「不!大姐!美云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后我们会幸福的。」 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前按住她的娇躯道:「大姐!我知道妳很爱仲平,仲平也同样的爱妳,我不是个自私的人,只要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美云!妳太好了,但是我……」 美云对我大发娇叱:「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 彩云拿着金瓶梅质问美云:「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妳哪来的这种小说?」 美云答道:「都是仲平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 我就说:「谁教妳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 美云娇羞的笑着说:「啐!厚脸皮!」 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小鬼!当着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笑话。」 「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妳会笑我吗?大姐!」 我说着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着她鲜红的,吸着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好啦!仲平,大姐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 「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 「大姐!妳在取笑我!」 美云倒在彩云怀里不依。我乘势把她压在身下,彩云帮我脱掉她的内衣裤,翻来覆去,三人扭作一团,美云可能是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始终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不得其门而入,顶得她「吃吃」娇笑。 「这妮子故意使坏,来!我俩收拾她!」 彩云说着上前去按住她的头,我就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顺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的高高耸起,像强奸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哼!」的一声,浑身颤抖不已。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雄风,急抽猛送,没几下子,美云就娇声连连:「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丢…丢了……小鬼!妳整死二姐!……」 我看美云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美云直呼:「好弟弟!那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了……」 美云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如洪水般倾泄而出,我也猛力抽送数下后,将我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 我与彩云、美云一番调笑后,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本校参加全县的「县长杯」篮球锦标赛,我是校队的台柱,所以这一周来,我每天都转战于篮球场上,可以说势如破竹,一连击败了几队有名劲旅,冠军在望了。因此我也获得最高的荣衔,女孩子们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时时都遭到她们的包围,要求这、要求那,又给美云带来了烦恼,她唯恐我闹出什么风流艳事,只有随时告诫我:「仲平!真烦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女孩子们缠扰,我真不放心!」 三表妹丽云插嘴取笑美云:「二姐!妳每天跟他还不放心,干脆把他放在妳的书包里好啦!」 美云道:「谁愿意在那种场合跟他,还会被那些女孩们取笑是跟屁虫!」 「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个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 丽云有十足的太妹味道,个性爽朗、泼辣,什么事敢做敢为,有点男孩子的野气,生来是高头大马,皮肤黑中透红,非常健美,是游泳池内的健将,也是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田径、球类她都擅长,这位水陆两路的英雄,因为黑而俏丽,美而泼辣,同学们都称她「黑玫瑰」,她并不为忤,反而沾沾自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现在球场上,多少女孩子当然又免不了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看!周仲平来了,后面还跟着女保镳呢!」 「为什么今天校花没来,要黑玫瑰跟来!」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不会是要黑玫瑰来刺戮我们吧!哈哈……」 「喂!黑玫瑰!妳老是跟着妳姐夫干嘛,小姨子打什么主意?」 她们越说越不象话,这下可惹火了丽云,上去扭住那个女孩子,像鹰抓燕雀一般,吓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丽云这种作风,在任何场合里,她都无拘无束,不扭捏作态。球赛结束后,我方得顺利离去。 「三妹!真谢谢妳啦!替我减去许多的麻烦。」 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条件:「别光口头谢谢,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湾游泳去。」 「妳发疯啦!这么凉的天气妳还游泳。」 「有什么关系,我哪天不是在水里泡上一两个小时?」 「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游泳?」 「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难道不会把她放在家里,单独陪我去呀!」 「那妳去和她说好了!」 「是的!二表哥我负责替你在太座跟前请假!」我俩这样的谈妥条件。 虽然是九月天气,但中午时分并不太冷,与丽云携带一切游泳设备,到达西沙湾,这里是个天然的淡水浴场,河水清澈,并无急流,四周是半枯黄的芦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滩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软软的非常适意,地处固然偏僻,但绝无游人打扰情趣,是情人幽会谈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铺在沙滩上,摆好欲食物品,换好泳衣,表妹才姗姗的从芦苇丛中走出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泳衣,紧紧的裹着娇躯,越显得曲线玲珑,婷婷玉立。 「二哥!我们先游,然后休息。」 她立刻扑进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与她并肩前进,她身手矫健,婉若游龙,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条美人鱼。 游着,游着,她突然「啊!」的一声,沉没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气,出什么花样?」 我想着并不在意,谁知她好久才露出头来。 「二哥!快呀!……」 她喊叫一声,又沉没下去,看样子她不是开玩笑,她第二次露出头来,竭力的挣扎着,打得水花四溅。 「怎么搞的呢?是大鱼咬的吗?」 像表妹这样娴熟的游泳技术,大鱼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赶紧游上前去,抱住她的纤腰,她拥着我的肩头,游到河边,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丽云!怎么样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游泳,怎么会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 我掀起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替她按摩着。 「好了没有?」 她修长浑圆的大腿,非常健美结实,我不禁神往。 她恼怒地瞪着我说:「嗯!好啦!喂!我问你……为什么我拼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淹死?」 她气呼呼的说着:「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来很勉强,把你的心肝宝贝太太放在家里,你很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放!」 「好妹妹!妳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着妳吗?」 「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妳!」 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这样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 她双手护住胸前说:「你干什么?」 「妳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妳又那么小气了!」 「谁像你这么厚脸皮,大白天怎么可以……」 「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 我说着一用力,把她的泳衣撕个两开,啊!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特别隆起,黑密的阴毛,胯间粉红的,夹着一颗鲜美的阴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阴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房,捏着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着阴门声:「啪!……啪!……」 此时随时汹涌而出:「噗吃!……噗吃!……」 她哀声求饶道:「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我故意吓唬她:「妳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不!我不要开刀了……哎唷!……」 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胸部,轻捻着她那两颗粉红的。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并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尝到了甜头,于是大起大落,在她的中横冲直撞。此时,被我压在下面的表妹也再沉默了,她随着我的深入,而淫声连连:「唔!……唔!……」 「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 「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对!……再用力一点……」 「喔!我……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 「笨ㄚ头!……那不是尿尿,那是泄精……」 一阵后,我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但是并没有见红,难道丽云不是处女吗? 「丽云!妳为什么没有落红,难道这不是第一次?」 「你胡说,我跟谁有过第一次,处女膜早在运动时弄破了。」 双方都有点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点凉凉的,于是我们盖上浴巾,紧紧的互抱着,两只房顶在我胸前,光光的奶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我痒痒的非常受用,我揉着她的爱不释手。 「二表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么好的身体,还经不起仝,真差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么老油条!」 「好!小ㄚ头,看我收拾妳!」 说着说着我就扣她的阴门,她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吃……吃……好姐夫,我不敢了!……」 一幕喜剧收场了,我俩携手踏上归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大表姐生个女孩,由于她身体瘦弱,生产时倒是吃了很多苦,所幸的并没有发生意外。一周来,我无时不在怀念着她,而又不敢随便进入产房,我只好找美云设法。 我问美云:「二姐!大姐的身体好吗?有没有看到她的小娃娃?」 美云道:「大姐真受了罪啦!骨盆张不开,孩子很久才下来,总算老天保佑,使她们母女平安!」 「我真想大姐,妳带我去好吗?」 她点头答应,我俩携手进入大姐的卧房。大姐靠在床上,脸色并不太苍白,显得格外清丽动人,怀中抱着婴儿,安祥的哺着乳,见我过来,她双颊飞两朵红云,我上去握住她的手道:「大姐!妳受苦了!」 彩云道:「险些儿没送掉命,你哪知道我们女人的苦喔!」 美云接过她怀中的小孩,红红的、圆圆的,已经闭上小眼。我坐在她身边,端详着她秀丽的脸庞,抚着她的素手,多少关怀,多少情怀尽在不言中。 我低低地向她诉说相思之苦:「大姐!这几天真把我想念死了!」 「傻弟弟!大姐也是一样,当我在生产时,曾经痛晕过两次,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的面,以前我想死,现在我又怕死!」 她的感情那么地脆弱,热泪几乎盈眶而出。 「小鬼!你又把大姐逗伤心了,人家生孩子是一大喜事,没见过你们倒哭哭啼啼的。」 美云满面娇嗔的在我额角上戮了一下,目的在逗大姐开心,我们都笑了。 大姐清瘦的双颊掀起了一对深深酒涡,她拉了拉衣襟,遮掩住那对浑圆的乳峰,那对被乳汁胀得特别饱满,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浸湿了胸前的罗衣,她轻轻的揉着,还是止不住乳汁流出。 大姐说:「奶水很多,小东西喝不完,老是涨的痛!」 美云道:「让仲平替妳吸一吸好了,涨太久会发炎的!」 大姐说:「咦!仲平倒难为情起来了,快过来让大姐喂你!」 我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大姐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大姐像个小母亲一样,轻轻的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她还环抱着我的肩头,素手抚着我的头发,是那么的安祥慈爱,我双手捧着她饱满的,用力一吸,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下肚,因为我吸得太猛,大姐随着抽了一口冷气。 「傻孩子,轻一点,干嘛用那么大力。」大姐轻轻打我一下。 美云指着我的面骂道:「小鬼!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我看着她美丽的面庞低低的问:「大姐!舒服了没有?」 大姐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说:「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 美云问道:「大姐!人家都说哺乳是一种享受,到底是什么味道?」 大姐打趣美云说:「小ㄚ头急什么啊!以后妳也生个儿子,不是也可以尝尝喂奶的味道了吗?」 美云倒在大姐怀里,娇声娇气的撒娇道:「人家跟妳说正经的,妳又拿人家开心了!」 大姐道:「说真的,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就得到这点补偿,当孩子吸奶时,浑身麻酥酥的,子宫一紧一缩,味道难以形容!」 这时美云与我并头偎在大姐怀里,大姐抱着我俩,美云仰面望着大姐在讲述喂奶的滋味,显得非常神往。 我怂恿美云说:「二姐!妳也吃一个嘛!我俩比赛看谁吸得舒服,然后要大姐评论!」 美云真的一张樱口,把大姐的另外一个奶头含在口里,我俩同时用力一吸,把大姐吸得「吃!吃!」地笑。 大姐慈爱的抚着我说:「小鬼!你就会出花样整大姐的冤枉,二ㄚ头也发疯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们俩这样吸吮!」 我说:「大姐!我俩哪个吸得舒服?谁输了,以后就取消他的资格!」 美云说:「你就是贪嘴,我不会和你学,让你吃个够!」 大姐说:「好啦!腿都被你们压麻了,起来让大姐伸伸腿!」 美云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我牵动了一下,仍然偎在大姐胸前,贪恋的含着她的。 我问道:「大姐!现在还胀痛吗?」 大姐道:「舒服得多了!」 「那我以后常常来吃好吗?大姐!」 大姐又打趣美云道:「以后有二ㄚ头的可以吃,你就不用再吃大姐的了。」 这下羞得美云两颊发红,拉住大姐乱撕道:「大姐!妳坏死了!」 大姐道:「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回房去吧!」 「不!大姐!我要跟妳睡,不要回去了。」我耍赖不走。 大姐问道:「只要你不嫌肮脏,就睡这里好啦!二ㄚ头睡哪里?」 「二姐当然与我们睡在一起,妳好意思一个人走?」我回答。 「什么事都要依你,冤家!」美云白了我一眼,没有走的意思。 这时ㄚ头小平给大姐送上一碗燕窝羹,她自己吃了几口,又一匙一匙的送到我口内,大姐的爱真如三春之晖,温暖了我的身,更温暖了我的心,我真愿老死是乡,不愿须臾离开。 我懒洋洋的离开怀抱,顺手在衣橱里拿件睡衣,美云给我一杯热牛奶,我一手抱住她的纤腰,凑过口来就在她手里喝着,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娇艳欲滴的红唇,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我不禁动心,出其不意的在她小嘴上偷尝一下:「好甜!再让我尝尝!」 「坏死了!那么贪吃,刚才吃了大姐的奶,还能吃了这一大杯牛奶,看你不坏肚子才怪呢?」 「待一会儿还要吃妳的。」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我弯腰把她抱起,一步一步的靠到床边。 大姐笑着说:「仲平就是一身蛮劲,像是永远使不完似的。」 我逞能的道:「大姐妳不相信,就是妳们两个我也能抱得起!」 大姐无言的笑了,美云则双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爱大姐的无言多情,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在暖室的鲜花,圆圆的,绵绵的,稍稍抚摸就会流出甜蜜蜜的乳汁,我随时随地伴着她,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 一上床,我就扑在大姐胸前,捧住她的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浑身发抖,「格格」娇笑。 「傻孩子,大姐都被你吃光了,让我歇一会儿,去吃二姐的去吧!」 她轻轻的推我一下,并不认真拒绝,我仍是我行我素。 大姐向美云求救:「美云!快拉他过去,我被他揉散了。」 「仲平!你怎么不听大姐的话,大姐刚生产,你就不知爱惜她的身体,大姐白疼你了。」美云责骂我一顿。 我呆呆的望着娇喘的大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与后悔:「大姐!我太鲁莽了,我因太爱妳了。」我衷心的向大姐表示歉意。 大姐道:「傻孩子!吃二姐的还不是一样?二姐是那么地爱你!」 这时我才发觉美云仅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罗衣,默默的坐在床里边,万分幽怨的看着我。我太使她冷落了,轻轻的拉着她的手,她并没有反应,难道生气了吗? 「睡吧!二姐!妳会受凉的!」 我把她搂在怀里,盖上棉被,让她枕着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这下我真吓慌了,急忙向她赔不是。 「二姐!妳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谁敢生你的气,大姐的话你都不听,将来还会听我的话吗?」 「好二姐!我错了,来,我向妳赔礼!」说着就是一个热吻。 「啐!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美云白了我一眼。 大姐从中美言:「好啦!二ㄚ头,礼都赔了,还气什么?难道真叫仲平给妳跪在床前面吗?」 美云顶撞大姐:「都是大姐把他宠坏了,看他以后会爬上妳的头!」 「二姐!那我就给妳跪下了!」说着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 「要死啦!这么冷,冻病了还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里,把我抱在怀里。 大姐说道:「仲平,到底你也怕一个人呀!」 美云道:「他才不怕我呢!还不是作戏给大姐看的。」 我们三人都愉快的笑了。 我躺在美云的怀里,一阵阵的热流袭卷我的全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蠕动,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励,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 美云低低的道:「不害臊!大姐还没睡着。」 我理直气壮的道:「是大姐叫我来吃妳的嘛!」 大姐「噗」的笑了,随即翻身向外,装作睡着。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一转身把美云压在下面,迅速的脱去她的小衣,露出那浑圆结实的,虽然没有大姐的那么饱满,却比大姐的大得多,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吮着吮着,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我的手又开始向下摸索,顺着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夹着一道溪流,津津的流着,更进一步,便是屈折险阻的涵洞,我的手在里面撞来撞去,一直到头,再回到出口。 她的心扑扑的如小鹿般的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如饥如渴,似喜似嗔! 「二姐!我开始进军了!……」 「嗯!……小力一点……」 她舒展粉臂紧紧的搂着我,轻轻的咬着我的肩膀,我挺枪冲进玉门,缓缓的抽送。 「噗吃!……噗吃!……」 「哼……哼……嗯……」 「二姐!舒服吗?」 「嘘!……不要吵醒了大姐!」 「不要紧,大姐醒了我来对付她!」 「啐!不要脸……」 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美云起初碍于面子,始终不敢发出声响,默默的享受着抠刮阴壁的快感,但是随着我开始大力的抽送,她所感受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喔!……好弟弟……抽送的好……撞……撞到……花……花心了,唉唷!……美……美死我了……」 「嗯……喔!……舒服极了……快……快……我快要……要不行了……啊……出……出……出水了……喔!……」 一阵阵的,一股股的热流,我俩都出了精、升了天、成了佛,满足的搂着、抱着、亲着,浑然忘我,不知世间还有其它的人,热情奔放,融化了两个。风雨过后回复平静。 「二姐!舒服吗?」 「嗯!很舒服!」 「噗!」大姐突然转过头来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地震呢?弄得地动山摇。」 「大姐!妳坏死了!」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大姐!你也要吗?」我握着她的素手。 大姐笑道:「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 「谁叫妳取笑我们呢?仲平去收拾她!」美云说着把我推向彩云。 「好弟弟!快睡吧!别累坏了身体。」彩云搂着我。 「大姐!再让我吃点奶!」 「馋嘴!快过来吧!二姐还没让你吃饱吗?」 我含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拥抱着美云,轻捏着她的,享受着齐人之福,愉快的进入爱的梦乡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彩云还没满月,美云又在闹病,丽云老是蹦蹦跳跳的像个男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温柔妩媚,对她不太有胃口。所以,这几天我真闹饥荒,只好在小莺身上动脑筋了。好在小莺也是老相好,还不敢推三阻四的不愿挨。 这天,我照顾美云吃下药,又在大姐房中厮混了一会,便悄悄的跑到小莺房里。她刚刚换下衣服准备睡觉,突然发现我在她跟前,她首先一阵惊喜,接着满脸薄怒。 「表少爷,三更半夜跑来干嘛?」 「好妹妹!我想念妳嘛!」 「哼!上房里有的是天仙般的表姐表妹陪着你,心里有我们这下人ㄚ头!」 「妹妹!妳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妳来着呢?」 「那你为什么老躲着我,不理我?」 「还不是功课太忙,没有空来看妹妹妳。」 「哼!鬼话!是床上太忙我还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边碰了钉子,才找我出气!」 「小ㄚ头,就妳的歪心眼多,看我来收拾妳!」 我知道不和她动手动脚是永远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胸脯直揉,胡乱吻她的发鬓、粉颊、樱唇,开始她还想挣扎,渐渐地她像只温驯的小猫,紧紧的偎着我,万分幽怨的道:「人家这几天心情刚刚平静,你又来搅乱了。」 「怎么说是搅乱,我们还不应当亲一亲吗?」 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像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 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于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不断地顶着我的大腿,阴毛与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时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的架势。 我让小莺在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两腿翘得高高的,露出鲜红的阴缝,迎接着我坚硬的。当我的抵住,她粉臀一挺,粗大的已进入一半,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着,真叫人。我再一挺,整根全没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哼!……哼!……」 「喔!……噢!……」 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连连。 「表……表少爷!……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表少爷!……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 我猛力的抽送着,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着我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 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么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称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销蚀骨,不能自禁,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娇娃,教我如何不想她。 一度后,我俩瘫软的并头躺着,小莺向我媚笑着:「表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小姐?」 「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妳有妳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妳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 「小心肝!妳太聪明了,以后我多教妳几套!」 「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小ㄚ头!妳又来了!」说着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着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妳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么?」 「人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么喜欢妳,为什么骂妳?」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 「那她为什么不早点睡?」 「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么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痴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 「为什么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 「怎么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是那么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于名门,毕业于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么地倜党潇洒,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日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喂!你呆呆的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 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么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么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神秘的对我道:「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我急急的问她:「好妹妹!什么两全之计?妳快说!」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后又不要我小莺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妳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着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ㄚ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妳点厉害不可!」 于是我抓住她的一对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么黑药粉,拌在饭里喂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么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妳了!」 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死鬼!」 我轻轻地抚么她的说:「好!好!妳再说下去。」 「二姨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乘机在她碗里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否则解决不了问题,那时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人不知鬼不觉的让你达到目的。至于以后你俩是否能保持关系,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好妹妹!亏妳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我有点迫不及待似地问:「好妹妹,我以后随时都想着妳,不过这事情几时开始进行呢?」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 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 「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 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后把我推下身来。 「好妹妹,让我在舒服一次嘛!」 我的早已涨得像铁棒一般的坚硬了。 小莺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早已玉液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这小ㄚ头就是这么刁蛮,逗得人心里发痒,她是多么的令人爱怜呀! 「死ㄚ头!人都已经浪出火来了,而妳又不要人干!」 「我浪我的,谁要给你出火呢!」 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长长的阴毛。 「啊!……」她惊痛的叫出来了。 「不使出撒手剑,妳就不知道厉害,快把腿分开,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 「人家不要嘛!」 我说着装作要揪的样子道:「再说不要!」 「冤家!真狠心!」 她乖乖的把腿分开,一下子我的指头在她中乱戳乱扣。 「啊!好哥哥!人家会痛呀!」 「还敢调皮吗?」 「不敢了!……唉唷!……不敢了……」 「快把姿势摆好,让我上来。」 「你先松开手,人家好摆好姿势嘛!」 「松手就松手,谅妳再也不敢再出花样了!」 「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 「谁教妳不听话的。」 她翻身向上,两腿八字型的打开,四平八稳的把姿势摆好,那殷红的阴缝,流着玉色的琼浆,真是十分迷人! 「快嘛!人家摆好了,你又不上来了。」 她可能发疯了,连声催我上马。这次该我摆架子了!我闭上眼睛躺着不动,小ㄚ头是真急了,一翻身骑在我胯间,抓住我的,一挪身就套了上去,她主动的摇、摆、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对浑圆的,随着她的摇摆在胸前晃晃荡荡,特别诱人。好久,好久,她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精了,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向下流。 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动起来。 「好哥哥!我不行了……舒服死了……」 她一阵我也出了精,她温柔的抚着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极了,也媚极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昨夜,二姨太又对着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着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么?」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着:「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么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 于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小舅妈!妳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小舅妈!妳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妳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妳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崁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房,小舅妈的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上,软绵绵的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肥美的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露出鲜红的,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粗大的已滑进。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在她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尽根而没,粗大的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 「傻孩子!小舅妈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着,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焰,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仲平!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舅妈老了,禁不起你那么折磨了。」 「小舅妈,那是因为妳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的子宫,我哪尝过这种滋味!」 「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 「傻孩子,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也早嫁人了,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小舅妈还这么年轻,这两年怎么解决的呢?」 她哀怨的看着我:「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挨。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血管中似有万只蚂蚁钻动,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只要妳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会不喜欢你,只是以后你和美云结婚后,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小舅妈这么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小舅妈,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 「嗯……唔……唔……」 我揶揄着她:「小舅妈,妳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妳站在讲台上,那么一本正经的,多乏味!」 「小鬼!那时学得这么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着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小舅妈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使性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着,迎送、合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已处于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阴精,汹涌的漫袭着我的。 「小鬼!你怎么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着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么滋味?仲平!」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孩子!尽量的享受吧!小舅妈全给你啦!」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但我绝不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挺起粗壮的,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 「喔!……仲平……喔……太舒服了……」 「哼!……仲平……我……不行了……」 「哼!……仲平……停停吧!……饶了我吧!……小舅妈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的搂着我,抚着我的发,吻着我的颊,慈祥、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的望着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 「小舅妈!妳真美!」 「傻孩子!小舅妈老了,不能和美云比的!」 「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小舅妈!妳今天为什么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急急的逼视着问我:「嗯!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快告诉我!」 「好舅妈,告诉妳,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啊!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着,温柔的看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撒起娇来,依在她怀里搓揉着:「我太爱小舅妈了,平时妳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疯了。」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 「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难道妳不知道我在爱妳吗?」 「小莺这ㄚ头帮你使坏,改明儿我找她算帐。」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莺,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么办呢?她若传出去多难为情呀!」 「请放心,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她还会乱讲吗?」 「冤家!你处处留情,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后四十天,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哄着我、骗着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仲平!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 「好仲平!乖乖的听话,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了?」 「好弟弟!来让大姐搂着,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着了!」 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痒,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后我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然我又承认失败,所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着她的死咬,藉以发泄我胸中的欲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么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尤其产后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匀的娇躯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把人逗得神魂颠倒欲火上升。 这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着孩子玩,我见到她那么爱护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于色,一言不发。 她看我气色不对,娇笑着向我问道:「仲平!干什么气冲冲的不讲话?」 「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后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 说着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仲平!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 「哼!我还看不出来呀!」 「别傻了!大姐从小把你带大,你还不是我的大孩子吗?怎能说大姐不爱你呢?」 「妳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 「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后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了大姐的心?」 「难道我就该伤心?」 「傻孩子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 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妳睡!」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嘻嘻!……」 「有什么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 「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妳就是不爱我!」 「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不!我要我俩睡,要那么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妳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罢休!」 「今晚一切由妳主动好不好?」 「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妳生得这么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 「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 「既然动心,为什么老是推推拖拖的不干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 「不会去找美云吗?」 「二姐跟妳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 「丽云怎么样?你跟三妹也有过关系吗?」 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拼命的追问着,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没有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与丽云如何发生关系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ㄚ头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么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妳!」我紧紧的吻着她,直到唇干舌燥。 「冤家!我们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裸的滚在一起,她像一只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 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欲火,再慢慢的抽送着。产后的彩云,仍然是那么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 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这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同样的引起,得到快感,我俩同时都泄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大姐春风满面,眼波流动,甜在心头,喜上眉梢,那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大姐喜孜孜的道:「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这般舒服过!」 「告诉大姐,你跟丽云是怎么个玩法?」 「三妹最爽快了!不像妳跟二姐让人急得发火,妳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三妹就和妳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说三ㄚ头是怎么个作风?又是如何地爽快法?」 「三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痛快,前面后面来者不拒,上面下面都不在乎,别看她年龄小,可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妳与二姐,那真是后生可畏!」 「三ㄚ头本来就是个毛头野小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气息,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 「不过她那种大胆作风我也不欣赏!」 「那倒难了,你到底欣赏什么样的呢?」 「凭良心说,我还是喜欢大姐和二姐的。以后我要因人而改变手段,对大姐越斯文越好,对三妹越野蛮越好,对二姐要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大家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 大姐娇媚的笑了,是那么的温柔、慈祥、抚媚动人。 「大姐!妳太美了,我真想一口吞下妳!」 「真的能吞下我,大姐也甘心情愿!」 我俩偎着靠着,笑着谈着,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 「仲平!你在这里躺着,我去喊美云和丽云都来,趁机会说穿了,大家以后都方便,省得躲躲藏藏的!」 「好大姐!千万不能让二姐生气呀!」 「放心吧!大姐会替你安排好的!」 大姐穿好衣衫,离开卧房。我也许是疲倦了,不知不觉的走入梦乡,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一时心满意足,睡得异常舒服! 「喂!你醒醒……醒醒……」 一阵轻摇扰醒我的清梦,睁眼一看,见美云绷着粉脸瞪着我,我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大姐把我与丽云的事告诉了她,所以打翻了醋坛子,大兴问罪之师,我不能不慎重处理了。 我拉住她的粉臂就向被里拖着说:「好姐姐!快睡下,我们亲亲!」 她摔脱了我的手说:「不要动我,谁跟你嬉皮笑脸的没规矩!」 我还明知故问道:「好姐姐!妳为什么又生气了呢?」 「问你自己,总是处处留情,有我与大姐陪着你,你还不够吗?又把三妹糟遢了,你到底作什么打算?」 「我俩马上结婚好吗?」 「结了婚问题就解决了吗?」 「我俩跟大姐离开这里,找个清静的地方成立个小家庭,我们三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那你把三妹给丢掉呀?」 「丽云年轻,她完全是好奇及一时的感情冲动,才与我发生关系,我们之间并没有爱,等她长大了,自然会另找情郎的。」 「既然没有爱,为什么占了她的清白?害她终身?」 「妳还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呀!好啦!别谈她了,过来让我抱抱。」 我上前搂住她的纤腰,就忙着撕开她的上衣,揉着她的。 「你就是那么会磨人,一会大姐跟三妹就要来了,让她们看笑话不成?」 她说着,推开我的手,扣起衣钮。 「怎么!丽云也要来?」 「嗯!大姐去叫她了等会那野ㄚ头来了,看你如何对付她?」 「妳还怕我整不住她吗?」 说着丽云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大姐跟在后面。丽云梳着短发,黑红的面上带着淘气的嘻笑。一对大眼睛炯炯有神,挺胸阔步,高头大马,别有另一番情调! 「唷!好亲热呀!贤伉俪真是耳鬓斯磨,如胶似漆,等以后完成结婚典礼,作一个大布袋,把二姐装在里面,你走一步背一步,那才是寸步不离呢!」 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丽云一贯的作风,天不怕地不怕,而把美云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推开我的搂抱坐正身体,彩云掩口而笑,打了丽云一下道:「三ㄚ头!妳不要嘴不饶人,当心她俩口子对付妳一个,看妳怎么吃得消?」 大姐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我向美云使个眼色,美云一想,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妳按住她的头,我来撕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丽云向大姐求救道:「大姐!快来呀!他俩口子欺负我!」 大姐说:「我才不管妳呢?自己闯了祸,就叫妳自己受!」 我俩三下二下地已将她的衣衫脱光,美云两腿压住她的双手,我两胁夹住她的双腿,美云抓住她的房用力的揉揉,我揪住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搔得她花枝乱抖喘息不止。 「好姐姐!好丈夫!我不敢了!」 「二表哥!二表嫂!饶了我吧!」 美云狠狠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仲平!用力整她!」 我赶忙脱下裤子,举起那早已发怒的,使出「泰山压顶」的姿势,对准她殷红的,猛力一撞,「噗吃」一声仝了进去,然后横冲直撞! 「大姐!妳见死不救呀!」 「喔!……唉唷!……」 「好哥哥!我不敢了……」 「唉唷!……哦……哦……」 「好二姐!快喊他停停吧!人家吃不消了!……喔……」 丽云大呼大叫着,也没人理她,我仍是不停不休地仝着! 我望着美云道:「二姐!把她翻一下身换个姿势!」 我与美云协调好,她捧住头我抱住腿,把丽云翻个面向下。 「快把屁股翘高,我要隔山取火!」 「让人家休息一下嘛!」 我看丽云她故作忸捏态,就生气的在她的屁股上,「啪!」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好!好!我翘起来就是了。」 丽云心不干情不愿地翘起她那丰润肥大的屁股。 「再高一点!」 她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我一挺又仝个满满的,双手握住两只房,猛力抽送。 「拍……拍……」阴精冲击着她的臀部,在连声作响。 她红通的肛门,由于我的抽送,也随着一张一合,我看得有点动心,人说:「三扁不如一圆」我还未尝过仝人屁股的滋味,干脆过过瘾!吧好在三表妹什么都不在乎,趁机会给她点厉害。 这时,她已泄了好几次精,精水顺着大腿直流,我的也湿答答的,我拔出冲向后门。 「啊!你怎可乱来!……唉唷!……痛……痛死人……」 我不容她有挣扎的机会,又一使劲,粗大的全部插入,暖暖的、紧紧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唉唷!大姐!妳看他乱整人……喔……喔……」 起初,她还拼命的喊叫,大约经过几分钟,也许变了味道,她不再喊痛,反而狠暝的迎着我的抽送向后顶。 「哼……哼……」 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在她的浪声中,我也忍不住一股热精射进她的小屁股眼内。 这一场剧烈的肉搏战,直仝得她浑身瘫软,喘喘不止,头发凌乱的滚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姐始终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直到曲终人静,她才有意取笑丽云道:「丽云!怎么老实了?」 丽云恨恨的道:「还说呢!被她们两个整得几乎还不了魂,大姐也不是好人,和他们一条心「助纣为虐」!」 美云也打趣她:「妳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今天会知道怕了呢?」 丽云向美云挑战说:「啐!妳只知道帮着妳的男人,连自己的妹妹也不管了。等姐夫不在时,我才找妳算帐!」 大姐说:「好了!丽云,看妳那个睡相四脚八叉的,当心着了凉,还不把床整理一下,也该休息了!」 丽云道:「那怎么行,我还没有看二姐表演呢?」 美云道:「我们不表演,要表演妳再来一次!」 大家调笑了一阵,便挤挤靠靠的睡在一起,大姐与丽云睡在外面,我与美云睡在里面,四人并头共枕,偌大的一张床塞的满满的,也许大家都太疲倦了,很快的呼呼大睡。 美云也许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蒙胧中被她摩擦而醒,她的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在我的胯间,在我的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小口吹气如兰,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我再也无法入梦了。 低头看看怀中的美云,面如桃花,两颊生春,娇羞的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二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丽云!」 她伸手握住我的,轻轻的套弄着,再抓住我的手指导入她的中,她烫热的里,早已湿润润的了,我的也渐渐的勃起壮大。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的分开两腿,大开玉门迎接大军,我俩斩关劫寨、短兵相接,一切都静悄悄的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微微「噗吃……噗吃……」的声响,但是还是把丽云惊醒了。 丽云爬起身来,抱住美云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这时美云的玉臂被掀的悬空,我仍是被夹在两腿之间,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于她俩人的合力摇摆,我已无用武之地,她自然夹住我的磨擦,这不能不感激丽云的妙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山青水秀、桃红柳绿,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青年男女都结伴郊游,我久处于城乡,实在不忍辜负大好时光。 学校放春假一周,遂与美云商议去郊外踏青,美云也欣然同意,丽云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一个游乐的机会,因为大姐与小舅妈的感情最为融洽,所以又邀请小舅妈参加。 小舅妈与我的关系始终在最高度的机密下保持着,这都亏小莺机警的从中拉合,所以才能瞒住美云她们三姐妹的耳目,到现在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继续着。 不过,小舅妈的态度却不大同于往昔了,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笑语如珠心胸开朗,往日的神情抑郁落落寡欢,再不复现,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脂粉薄施,一袭淡黄色的旗袍,使她年轻十岁,女人的心就是这般不可捉摸。 这天,天气暖和,小舅妈偕同彩云姐妹,带着ㄚ头小莺、小芙,乘着马车出城而西,我骑着那匹白马车后随行,陈公馆的女眷出游,气派不同凡响,游人都自动闪开让路。 城西的小孤山为本市有名的风景区,山上遍植桃李杨柳,每到春季,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为仕女游乐的好去处,山上设有茶座酒楼,专供游人歇憩,为一所天然的大公园。 我们到了目的地,停车下马步向桃林,落红缤纷、香气袭人,丽云、小莺、小芙三个女孩子如脱笼之兔,嘻嘻哈哈的追逐于花丛之中,小舅妈、彩云、美云到底显得庄重文静,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摘取她心爱的花朵,戴在鬓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辉,竞艳斗丽! 陈公馆的夫人小姐们,个个天香国色、风姿绰约,把一般郊游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游人的评头论足窃窃私语。 她们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间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这唯一的男士反而无立足知地,坐卧不宁起来。 我说道:「小舅妈!妳们在这里玩,我和李贵骑马去玩玩。」 小舅妈亲切的叮咛道:「当心点,不要摔倒,早点回来,免得让人挂念。」 美云低低责骂着我:「你总是不能安静一会。」 这时仆人李贵已牵过我的马匹,我蹬跨上马向小孤山后奔驰而去,李贵也骑了匹马紧紧跟着,游女们抢惶让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阵奔驰后,马儿渐渐顺道缓行,我觉得有点口渴,这里并无茶座,适置桃花林中闪出两间茅舍,柴门半掩,乍见门后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认。 那丽人如燕语莺声喊着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 「咦!表少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妳是……」 她妩媚的一笑说:「我是妙蝉呀!」 「蝉姐姐!妳怎么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里面来,我跟你讲!」 「好!妳先等等,我和仆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来李贵,告诉他我遇见一位同学,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妈讲一声,李贵走后,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蝉正依门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粉颊上吻个香道:「蝉姐!妳好吗?」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里面坐。」 她转身带上柴门,拉着我向里走。那是一座精致的小庭院,蔷薇深处蝴舞蜂飞,靠后一厅两舍,布置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较之那珠栏雕砌,真是别具情调。 她让我坐在藤椅上,递给我一杯香茶,我搂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轻揉着她的酥胸。 「蝉姐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后,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妳!」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后一面,所以又舍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妳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妳!」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妳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后又怎样了呢?」 「以后,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房,被我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妳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后来机会到了,老师父归西了,新当家的还没有来,妙慧与我商议着逃走,我们携带细软就离开了观音庵。」 「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呢?」 「庵里不是有一位烧火的洪妈妈吗?她无儿女的也很可怜,我们事先与她商议好,她带我们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后拿钱在这里买点田、盖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么关系,那么小气!」 她白了我一眼,清轻的吻着我的脸颊,又继续说道:「在这里住下后,我与妙慧每天绣花,洪妈妈在后面种菜,我们三人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宽裕,心里就是放不下你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难过了半天。」 「好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时,她的亵衣已被我脱掉,那圆鼓鼓的,巅巍巍的脱颖而出,尖尖的已被我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我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姐姐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嘛!」 「美喔!馋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绝。 「妙慧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人?」 「跟洪妈妈一起进城卖花去了,天黑就回来。」 「现在妙慧脱掉灰袍,人不知变成什么模样?」 「标致的很,又白又胖,两个房有好几斤重,屁股圆圆的像锅盖那么大,走起路来巅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妈妈进城卖花,都卖得特别快,而且价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说着自己竟「嗤嗤」的笑起来。 「蝉姐姐!妳若进城卖花一定比妙慧卖得更快更贵,说不定回不来,连妳人都被买走了。」 「啐!我从来都没去卖过花,有一次与洪妈妈进城买布料跟绣花线时,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着人家,讨厌死了。」 「谁教姐姐长得好看,臭男人才爱看呀!洪妈妈保险没有人看她。」 「小鬼!讨打!」 她轻轻的在我颊上拧了一把,「嗤嗤」的娇笑,我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吸吮起来。放在她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姐姐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姐姐弄饭给你吃。」 她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离去,我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饭,我要吃妳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妳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我:「弟弟!怎么样了?」 「我的腿被妳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我大腿上搥着、按摩着,非常舒服。她胸前的随着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动着。 「弟弟!可好一点吗?」 「嗯!……」 我只顾望着她的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我没有回答才发觉我的眼神有异。 「坏死了!不给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就要起身离去,我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好弟弟!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妳不是想我吗?好姐姐!」 「唉!真缠死人。」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现在眼前,我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的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姐姐!亲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姐姐在等着你呢!」 她搂住我双腿夹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粉手握住我坚硬的导入她的,粉臀一挺,粗壮的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我的,我再一挺,整根没入,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异常的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连连。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亲弟弟!姐姐舒服极了……姐姐丢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我的,我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的阴胯,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妳贪我恋不忍分离。 她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俩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妳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姐姐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妳!」 「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红唇,我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妙蝉姗姗出房,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六七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妙蝉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饥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 陈妈淫荡冶良,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蚀骨欲仙欲死。 小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袅袅,浑身充满处女的幽香,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是一朵解语花使人遣愁忘忧。 丽云人高马大,浑身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富有弹性,热情放荡,从不娇揉造作,那对结实的房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的灼着人的心灵,像一杯烈性的酒让人一醉不起。 彩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中散放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阳,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教人见而生怜。我更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爱抚,那母性的慈蔼使人依恋。 小舅妈端庄持重,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我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沾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 美云艳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输在我身上,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谢上苍对我的厚赐。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蝉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我:「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 她放下手上的汤扶我起来,我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痴笑,她一手环抱着我,一手端着汤碗送到我嘴边。 我吃了一口道:「唷!好烫啊!不信妳尝尝!」 她尝了一口道:「不太烫嘛!」 「我要吃姐姐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喂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我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 我俩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姐姐,让我再玩一次吧!妳看人家又翘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我的,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么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妙慧回来了,等我们吃过饭后,今晚睡在我这里,姐姐让你玩个痛快!」 「那妙慧怎么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险要你的小命。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回来了,不笑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妙蝉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床铺,拉我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用说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 妙蝉一阵风似的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蝉道:「仲平!看那是谁来了?」 妙慧道:「唷!好少爷,是那阵风把你吹来的?可把我这大妹子想死了!这么个小白脸,怎不教人着迷呢?」 我道:「慧姐姐!妳好吗?」 妙慧道:「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为你要死要活的!」 妙蝉道:「好啦!我们等着妳吃饭呢?」 她俩忙着端菜拿汤,偌大的一张八仙桌,七大八小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腊味、素菜外,还有一只肥鸡,妙蝉的烹饪技术相当高明,样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双全的巧妇。 饮食间,她俩都在拣鸡腿腊肉向我的碗里堆,其实这些大鱼大肉我早已吃腻了,还不如青菜豆腐来得可口,我把鸡肉又分送给她们。 「小鬼!你怎么又这个还给我,难道不喜欢我……?」 我道:「蝉姐姐!我很喜欢吃青菜,妳做的青菜比肉还好吃!」 妙蝉听我在夸赞她,她喜孜孜的道:「青菜是洪妈妈种的,只要喜欢吃以后我就煮青菜给你吃!」 妙慧两眼飘着我,一语双关的道:「大少爷一定是吃腻了油腥,所以来这里吃点野味,调调口味。」 在笑语风声中结束了这顿晚餐。 「仲平!让蝉姐姐陪你到客厅谈谈,我去洗个澡。」 妙慧姗姗离去,妙蝉拉着我走进妙慧的卧房,房内布置得非常别致,枕被、床罩、罗帐、一衣一物全是粉红色,香喷喷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绮念横生。 妙蝉道:「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时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换妆马上就来。」 过一会儿,妙蝉晚妆初罢,一头青丝梳得高高的髻儿,鬓间缀着一朵白兰,一袭薄薄的春装,粉红的绣花软鞋,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咬着她的耳朵求欢:「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你好馋嘴呀!」 「谁叫姐姐长得这么美,惹得人家发火呢?」 我涎着脸向她撒娇。她无意拒绝,宜嗔宜喜的对我媚笑,我连忙抱起她,按在一张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脱衣服仅将她的罗裤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鲜红的阴沟,我从裤扣中掏出,轻轻的插入中,贴着她的粉颊,吻着她的红唇,一阵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樱唇露笑,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小,裹得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着雪白的粉颈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着秾纤适度的娇躯,搂在怀里令人神魂飘荡。虽然我俩都穿着衣裳,但比赤身相戏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贪我恋之际,妙慧浴罢归来。 「唷!大妹子,怎么那样着急,不容我回来就偷嘴!」 妙慧仅披一袭轻纱,薄如蝉翼,丰乳、肥臀、纤腰、粉腿,隐隐约约可看大概,真是妙态横生,我拔出,扑向妙慧,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妙慧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她那大如木瓜的,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极了……」 妙慧嘴巴叫嚷着,而且不停的挺着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我腾出一只手来,往妙慧的阴胯摸去,原来妙慧已经春潮泛滥直流。我见机会成熟,立即提枪上马,妙慧主动的用手扶着我的对准自己的,我一挺腰「咕」一声到底。 妙慧娇叫着:「啊……喔……小鬼!轻……轻一点……」 可能是妙慧久未经人道,一时不能适应,于是我放缓抽送的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向里推送。 我感觉到妙慧的里,一紧、一松的在颤动着,宛如婴儿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着我的,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感觉,真是令人消魂。 我兴奋的说:「好姐姐!妳的与众不同……」 妙慧道:「那就快闭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一紧一缩自然的吞吐着,阴精津津的润浸着我的,我的精水也徐徐流着,这样也会使阴阳调和,我俩偎依相抱,完成一场含蓄。 「好姐姐!还是这么硬怎么办?」 「嗤嗤!……」她格格地笑着。 我向她撒娇道:「人家硬得难过嘛!姐姐让我抽动一下吧!」 「傻弟弟!别着急嘛!姐姐会让你软的!」 她的加紧的收缩了,一吸一吮吞进吞出,使得我的像被牙齿咬着的一般,整个阴壁都活动了,我浑身麻酥酥的如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一股热精如泉涌般的射进她的花心,她也一阵颤动的泄了阴精。 「小鬼!还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妳的里面怎么会这样的动法,是向谁学的?」 她娇笑连连,羞而不答。 「是向谁学的?为什么不说话?」 「傻瓜!这岂能学得来的吗?天生我就是这样的呀!」 「为什么蝉姐姐不会这样的功夫?」 「蝉ㄚ头也有她的妙处,紧、小、水多,难道你还没有体会到?」 「蝉姐姐虽然妙,但总不及姐姐的美,我愿永远插在里面!」 此时的妙慧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娇极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爱在心里,我热情的吻住她,她默默的承受着,多情的抚摸着我的全身。 「小鬼!你的太强了,真不是一个人可应付得了的。」 她怜爱的看着我,目光内充满安祥、慈蔼,以往的淫荡全找不到了,这时她宛如一个娴淑的妻子。 妙蝉冲了进来说:「唷!怎么又黏上了,真是男贪女恋!」 妙蝉晨妆初罢,蛾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白色窄窄的春装,越显得花容雪肤,她笑吟吟的看着我与妙慧。 我道:「蝉姐姐!妳怎么一大早就跑走了?」 妙蝉道:「我这样作不好吗?给你们俩留个机会呀!」 「来!再睡一会儿吧!」 我一把将妙蝉搂在怀里,在她颊上吻个香。 妙蝉道:「还睡呢?看太阳已晒到屁股了,起来吃点东西!」 妙慧道:「真的该起来了,让蝉姐姐给你穿衣服吧!」 她给我穿上衣裳,扣着钮扣,等拿起裤子要向腿上套时,发现我腿根处,粘粘的一片玉津,她轻轻的打我一下道:「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还留在身上,教慧姐姐给你吃掉!」 妙慧正在穿衣裳,听妙蝉一说掉头向我腿根看去,她不禁羞得红了脸,在枕下取出一块红纱向妙蝉道:「小妮子!一点亏都不吃!」二女都「嗤嗤」的笑了。 穿好衣服,我们携手步出卧室,庭院中阳光普照空气清新,我迎着旭日作一个深呼吸,顿觉精神振奋,再看身旁的二女人比花娇,我们都满足的笑了,内心充满了兴奋、幸福,眼前现出美丽的远景。 央视美女变性奴 chap_r(); ----- 央视的荧屏上与众多电视剧中均有上佳表现的曹颖,羊年加盟欢乐总动员,又将掀起一股新的美女风把。 曹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女主持,主持很好,而且人又年轻漂亮,是公认的主持靓女。 现在已是午夜了,曹颖在自己所住的大楼前发觉有一个人影一闪,瞬即便消失了,警觉告诉曹颖这一定有问题,她随即也跟进了大楼,但人影已经失去了踪影。曹颖轻轻地,细心地向前搜索,终於发现人影在二楼闪进了一间房间,於是曹颖悄悄地跟了上去,贴近房门偷听房内的动静,只听到房内有两个男人在说话:“老大,有个人进来了,你快点玩!”“别担心"。何况刚扒光这美人儿的衣服,嗨!你看,这身材、这肤色,还有这对房,又白又结实;再看这阴毛,又黑又亮,还有这两条修长的大腿。 不行了,我要先上了……” 随即房内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痛苦的呻吟。 曹颖看了看房间号码:521,曹颖知道这房间住的是杨澜,现的她成熟,稳重,家庭的幸福,使她变的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儿女双全,事业有成,看来当初的路是正确的。出国的她算是荣归故里了吧!,看来今天是被两个色魔盯上了。 曹颖轻轻转动门柄,门竟然开了,看来这两个傢伙已经冲天,竟忘了锁门,又要立功曹颖轻轻闪进房内,向着灯光处悄悄走去。对面墙上有一面镜子,正好让曹颖把房内的情况看个清楚:房间内一共有三个人,都集中在床边,一个体态丰满、诱人的妇女被扒得精光压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边,嘴被一块布绑住,她已被两个男人玩得浑身乱颤。而她身上的男人则用双手按住她洁白的上体,身体不住地前后摆动,冲击着女人的阴部,曹颖可以清楚看到一条又黑又粗的迅速地进出女人的,另外一个男人站在床边,双手玩弄着女人的。 曹颖慢慢接近目标,心生一计突然冲进房内举起刚给她侄儿买的玩具枪:“不许动!我是警察!”两个正在发泄兽欲的男人被吓呆了,望着乌黑的枪囗不知所措。 “嗨,床边那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床上那个,你把女人的手解开,让她过来!” 两个男人只好乖乖地听话,一个蹲下,另一个解开了女人。这个妇女如得天释,立刻下床,但逃命心切,却被床上的杂物绊倒,正好倒在了床上那男人的怀里;而这个男人反应很快,立刻搂住了她,并用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又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尖刀架在了姑娘的脖子上。这一系列动作实在太快了,曹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一切情况都逆转,望着对方的淫笑,她也开始紧张了。 这时,蹲在地上的男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并从床边拿出了一把手枪也对准了曹颖,而另一只手却伸进了那个姑娘的阴毛丛中,开始了玩弄。这个可怜的杨澜再次落入了色魔的手中,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只能用可怜的目光望着曹颖。“嗨!曹颖主持,什么时候变警察了,“曹颖,早就听说你的身子相当迷人,现在可有机会来欣赏一下了。”这傢伙说得不错,曹颖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身段相当迷人,丰满、双腿修长,而且今天她穿的是超短裙,露出了两条性感的大腿更加撩人,虽然上身穿着夹克衫,但仍挡不住双峰突起。看着这待人享用的美人儿,两个男人的再次勃起,看着这两条可怕的,曹颖也开始害怕了。“曹颖,把你的高跟鞋脱掉,不然一会儿会成为你的武器。” 曹颖只得照办了,一股凉意从脚下传遍了全身,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过来了,此刻她已经意识到她将被迫做些什么了,果然传来了那可怕的命令:“轻轻脱掉你的上衣,让我们看看你那对可爱的小宝贝。”曹颖迟疑了一下,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轻轻拉开夹克衫的拉索,脱去了夹克衫,露出了里面的浅色衬衫和贴身的粉红色乳罩。这对实在是丰满,把衬衫撑得鼓鼓的,看到这些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了。“继续,继续,不要停下来。”曹颖无奈地开始解衬衫的钮扣,一个、两个……全解开了,然后轻轻向两边拉开,逐渐露出自己美丽、洁白、诱人的胸脯。她知道,只有取悦这两个男人,让他们兴奋得忘乎所以,才有机会救自己和杨澜。雪白的衬衫顺着裸肩缓缓滑下,胸脯上只剩下性感的粉色乳罩,更迷人的是那两粒鲜红的竟然跑到了乳罩的外面,随着丰乳不住地晃着。 看到这美景,持枪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快速向曹颖逼来:“先别脱乳罩,快把裙子脱了,我要看看你那儿。”曹颖听话地解开裙扣,任裙子顺着双腿滑了下去,露出胯间白色的三角小内裤。这条小内裤几乎是透明的,胯间的阴毛清晰可见。“手抱住头,分开双腿。” 曹颖照办了,这男人立刻用枪顶住丽莎的阴部,挑逗性地捅着,而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曹颖的一只,食指和拇指捻住了,然后开始揉、捏、拧、挤,用尽一切方法蹂躏曹颖,而曹颖则在性攻击下开始扭动身子,配合男人的动作,并发出了诱人的呻吟。此时两个男人都不再怀疑有它,一个把枪扔到地上,把手伸进曹颖的内裤,抚弄着阴毛,用手找到阴门,顶开,把手指插进了曹颖的,挖弄着已经湿润的肉壁,同时用嘴含住了另一个吮吸着;而另一个人则把怀中的裸女杨澜扔到了床上,也向曹颖逼来。一个男人已扑到了自己的上,撕开了她的乳罩、扒掉了她的内裤、分开了她的双腿、把插入了她的,开始了猛烈的,同时那对丰满的也在色魔的手中一次次地改变着它的形状。在全身剧痛和被强奸的痛苦的作用下,曹颖终於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下体的疼痛又使曹颖苏醒过来,她感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但四肢却被绑住了,特别是两条腿被叉开了很大角度,一个巨大的傢伙压在她的身上,她的被人死死握住,她还可以感到一根粗大的正在猛烈地进出她的。曹颖缓缓睁开了眼睛……啊!是一个强壮的黑人在强奸她。看见曹颖醒了,黑人把一只手从上移到了曹颖的脸上,粗暴地抚摸着。“嗨,宝贝!我说过我会干你的,现在你满意了吧!看看两边,这是大家送给你的!”曹颖下意识地向两边看了看,天啊!她看见的全是,她知道自己完了,这时丽莎感到身上的黑人开始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终於一股热流射进了她的,不知道丽莎的里装了多少男人的精液! 黑人离开了曹颖的,另一个人立刻骑了上来,干脆利落地把插进了曹颖的,开始猛烈地。 男人们的都在勃起,终於有人等不及了,一人爬上了床,把曹颖的头转了过来,开迫使曹颖张开了嘴,然后把大插了进去,曹颖真想咬它一口,但她已经被这些男人干得浑身无力,只好任在嘴中横行……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尽情地玩弄着曹颖的,曹颖的嘴里和里全是男人的精液,身上也是一道道的伤痕,曹颖又陷入昏迷的状态中,也逐渐结束了,筋疲力尽的曹颖逐渐恢复了平静,但被这么多男人强奸的痛苦是无法一下消除的,不仅心里痛苦,而且浑身剧痛,特别是阴部和被男人们插得、捏得生痛,还有嘴里的精液让人阵阵作呕,曹颖盼望着这一切快点结束,但她又听到了向自己走来的声音,她索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凌辱的开始。但这次抚摸曹颖的却是一双女人的手,这双手从曹颖的裸足开始摸起,一直向上,滑过大腿到达了阴部,并在阴部仔细地玩弄起来,手指伸进,慢慢地抠弄着肉壁。被女人玩弄还是第一次,曹颖奇怪地睁开眼睛,原来是杨澜,现在她身上只穿了透明的三点式,透过乳罩可以清晰地看到丰满的、坚挺的、鲜红的乳晕,而胯间的阴毛也清晰可见。她逐渐伏到了曹颖的身上,开始细緻地亲着曹颖的胸脯,一只手在有节奏地玩弄曹颖的,而另一只手也从曹颖的中抽了出来,从小腹向上滑,一直滑上曹颖的脸,把湿漉漉的手指插进曹颖的口中,让曹颖吮吸着。“曹颖,和这么多的男人作爱是不是很爽?你看,重头戏就要开始了。”这时曹颖看到床边又出现了一个人影,而他的手里却拿着一根又粗又黑的长橡胶棒。“天啊,他这是要干什么?”曹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身上的杨澜离开了,代替她的是那个男人,他跨上美丽的,先在阴部玩弄了一阵,然后一手按住了曹颖光滑的小腹:“宝贝,!”说着就把粗大的橡胶棒插进了曹颖的。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立刻传遍了曹颖的全身,令她不禁痛苦地大声呻吟,但是曹颖越是呻吟,男人越是兴奋,橡胶棒得越是起劲。粗大坚硬的橡胶棒进出着曹颖的,这是何种的痛苦,曹颖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叫喊着。 残酷地虐待美丽的使这个男人越发兴奋,他终於放开了橡胶棒,骑上了曹颖的胸腹,而橡胶棒仍旧插在曹颖的内晃动着。男人骑在的上,双手攥住两只丰满的,享受着那适手的早已勃起,硬硬地挺立着,鲜红中还泛着光泽,引诱得男人弯下腰叼住一个用力地咬着。上的疼痛使刚刚平静的曹颖再次痛苦地呻吟,这呻吟声使男人的更加旺盛,他把勃起的大插进了乳沟,让两只房夹住了它。这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和插入是截然不同的,他扶稳两只,然后开始了,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顶住了曹颖的下额,曹颖难受地四处摆头。 男人觉得这样干还不够爽:“老大,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张开嘴!” 杨澜这样做了,於是男人的很容易地就插入了曹颖的嘴中,就这样一次次地,大一次次地冲进丽莎的嘴中,和不停地摩擦。此时曹颖已经完全被性意识所支配,虽然四肢被绑,但身体还可以扭动,嘴还可以合拢,她不由自住地含住了男人的大吮吸着。在曹颖的配合下,男人很快达到了,男人拔出了,让精液喷射到曹颖的脸上和头发上。射完精,男人满足地倒在了曹颖的旁边,但手还在玩弄着曹颖的。“宝贝,你有这样棒的、这样漂亮的,还有这样迷人的,干什么要当主持?真应该去当妓女,一定会靠你那漂亮的玩意赚大钱!”再次被男人玩弄的曹颖已经完全进入了原始的性状态,自己的意识已经不存在了,躺在床上扭动着、呻吟着。那个被称为“头儿”的女人知道曹颖已经被征服了,於是解开了曹颖四肢的绑绳。“来人,带我们的美人儿去洗一洗,然后好好继续玩!”“ok!”随后走出来两个已经恢复精力的年轻人,他们抬起曹颖走进了浴室,接着就传来了阵阵水声,杨澜也走进浴室,要看一看这美人沐浴的美景。只见曹颖已被浸在浴缸之中,四只男人的手臂在水中擦洗着的,从到、从大腿到腋下,一处不漏。杨澜正看得高兴,却被人从后面突然抱住,一只搂在了胸前握住了,而另一只手则顺着的小腹滑到了胯间,插进了内裤,开始玩弄她的阴部。而杨澜好像挣扎了几下,其实是向身后的男人靠去,双手也分别抓住男人的手帮它们抚摸自己的。在爱抚中,女人的乳罩、内裤都被扒了下去,她再次赤身。 杨澜在身后男人的暗示下趴到了地上,用双膝和双手撑住地,把屁股抬起,用和肛门对准了男人,而男人则毫不客气地扶住了她腰肢,把从后面插入了她的,开始了激烈的背位。一个给曹颖洗身子的男人走到了这女人前面,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然后把勃起的在她的脸上蹭着,女人也知趣地张开嘴含住了,刚一进入嘴中,男人一挺身子,大一下子就插入了女人的嘴中直达尽头。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干着这个女人,配合得十分和谐,女人也积极配合地扭动着身子,不住地发出兴奋的呻吟。而剩下的男人已经进入了浴缸中,抱住了的曹颖,用子摩擦着曹颖的,而曹颖也忘情地抱住了这个男人,还主动的送上了香唇让男人亲吻着。在这种很好的气氛下,男人的顺利地插入了曹颖的,两人开始了真正的作爱。在水中作爱别有一番风情,舌头互相缠在一起,一只手臂搂住美人的裸肩,另一只手揉捏着性感的,下体激烈地冲击着女人的阴部,而曹颖正积极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这是曹颖被强奸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也是第一次高兴地达到了。 美人的阴液和男人的精液终於融合在一起,高傲的曹颖和淫荡的杨澜终於在男人的下屈服了,终於也做了这些男人们胯下的性奴和玩 神雕侠侣之绝情孽恋 chap_r(); ----- 1 公孙谷主走到靠壁的椅中坐下,道:「我谷中规矩,你是知道的。女弟子擅入丹房,该当如何?」杨过在窗外偷看,只见公孙绿萼听了之后,面上忽然红了一红。公孙谷主又厉声问了一句,她只是低头不语。 谷主叹道:「你虽是我亲生女儿,但也不能坏了谷中规矩。」说罢,竟然把自己的袍子解开了,又把裤子脱掉,露出了一条有如古藤的,悬吊在两腿之间。 原来绝情谷某代的一位谷主,因他门下其中的一个女弟子为了一名来自谷外的男子而从丹房偷走了一枚绝情丹,一怒之下,便要她先尝这情花毒能带来的羞辱和痛苦。但这情花毒能使人神智尽失,欲火攻心,不由自主地反复交合或自慰直至虚脱而死,那谷主却要他的女弟子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数名男弟子至死,后来他更立了一道新的门规——「凡擅闯丹房者,男杀女奸」。公孙绿萼是谷主的亲生女儿,当然不能和一个平常的女弟子同日而语,那「刑罚」也只好由他自己去执行了。其实公孙谷主见女儿长得亭亭玉立,早已想把她的身子占有,但在众弟子面前总要摆出一副谷主的架子,若胡乱把亲生女儿强奸了,如何能够服众?他早知女儿会来偷绝情丹,心里直叫:「天助我也!」便守在丹房之内,又叫了四名弟子带了荆仗进来了片刻,给全谷弟子来个"出师有名",虽还未能把小龙女弄到手,今天却能实现一个梦寐已久的愿望。 只见谷主揪住了跪在一旁的女儿的一把秀发,将她的脸拉了过来,要把握在另一只手的往她的小嘴塞去。公孙绿萼大吃一惊,竭力把头转过了去,将两片朱唇紧紧的合成一线。公孙止冷笑一声,运劲把她的头扭了回来,用他仍未完全充血的像软鞭般在他女儿的俏脸上抽打。可怜跪在父亲胯下的公孙绿萼只感到无比屈辱,泪水从紧闭的眼皮后涌了出来。 杨过看到这里,体内的情花毒已开始发作,若不是他从小便修练古墓派的禅定功夫,早已破窗冲入房里把公孙绿萼强奸了。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把已经竖起的掏出裤子,用手把它玩弄着。就在此时,一只又冰冷、又柔软的小手从杨过背后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了他火热的。此时杨过当真是求之不得,转头一看,竟然便是朝思暮想的姑姑、嗅丽脱俗的小龙女。只见她平时冷冰冰的眼神,此刻却隐隐闪烁着一道淫荡及顽皮的精光。 原来小龙女中了情花之毒、离开了杨过被监禁的石室后,漫无目的地在谷中散步,心里只想着如何能向公孙谷主求得解药。想到了杨过,自然想到了那一晚她被"杨过"在山谷中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经过。一 iionalBusinessmaescorporation涌上心头,情花之毒立时发作。小龙女「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只觉腿间突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快感,不由自主地伸手往那处抚摸,隔着衣服自慰起来,片刻间便弄得雪白的裙子湿了一大片。要知小龙女本是一个守身如玉的淑女,但被尹志平强奸污辱后,尝过那禁果欲仙欲死的味道,脑中已然种下了的种籽。情花毒最擅长将人心底里的元始挑拨起来,既然有了这样的引子,就更事半功倍。 刚好一名年轻的绝情谷弟子从谷外采药归来,巧合撞见了小龙女自渎的情景,只瞧得他口目瞪呆,手中的药篮也掉到地上,一时不知所惜。只见那美若天仙的少女跪在草地之上,双手猛烈地在胯间活动着,娇躯不住颤动,口中所发出的婉转浪声足以打动圣贤礼士的凡心。只是小龙女急得连裙子也未及抽起,除了面孔及手背外看不见她的半片肌肤,但这幅人间仙景已能将他完全迷住了。 小龙女见到了那名男子,霎时间什么羞耻、门规都置诸脑后,杨过更不用说了,也不管那绝情谷弟子相貌奇丑、身形肥胖,立即扑了过去,使劲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那名男子被她弄得痛了一痛,清醒了片刻,道:「师娘,你……」小龙女恍若不闻,见那名男子早已挺立的阳物倒也粗犷雄伟,欢呼了一声,如获至宝的把整件巨物在手中爱妩一番,又在上长长舔了一口。希知那名未经人事的年轻弟子给小龙女一双嫩滑如绸的小手肆意挑逗了一会,又给她灼热如火的软舌在最敏感处舔了一刹那,马上便要早泄。只听他口中连声狂吼,双手突然抓住了小龙女的头,嘶叫道:「师娘……爽……爽死我了!」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处男精液便从他的末端喷了出来,尽数泼在小龙女美艳无双的嫩脸上和油光乌亮的秀发里。小龙女的双眼和鼻孔皆为重重白浆所封闭,唯独樱桃小嘴却张开了,一面呼吸,一面把射在嘴边的精液用舌头送到口中品尝。 小龙女用手把面上剩余的咸浆都拨到口里吃掉,又把那名男子的软皮蛇舔个干净,意图使得它再次勃起,好让他能为自己泄一泄那走遍全身的无边欲念。怎料那绝情谷弟子因过度兴奋而全身虚脱,完了不久便已晕了过去,说什么也不能在一时三刻内醒转。小龙女正急得比那热锅上的蚂蚁更难受,猛然想起被困在石室里的杨过,忙向那个地方连滚带爬般冲去。她跑了一会,不自觉地运起了古墓派的轻功,牵动了体内玉女心经的内功,即令情花淫毒攻心之势略缓,是以当她闯到了丹房之外时,并不立刻扑进杨过的怀里便干。但如此一来,小龙女本来十分的虽然失去了五分,却增了五分端庄 vantractswithiBmwihurforwideareaworks含束,而这亦正亦邪、刚柔并重的组合,比完全的淫荡更有吸引力,就像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突然干起那猥亵的勾当一样。 杨过在唇缘竖起了食指,示意要小龙女禁声。小龙女报以一笑,突然收俭笑容,一双媚眼在颤动的睫毛下邪视着杨过,握住了他面上的手,引导它把自己已染得有些草绿的长裙慢慢推高,渐渐地露出了她一对完美无瑕的。杨过见奉若神明的师父竟然主动将他带进自己的桃园禁地,兴奋不已,只觉手触之处越来越炽热,尤如伸进了炼丹的铜炉之内。希知碰到的细腻的肌肤时,竟似有一道粘手如蜜的体液沿着大腿流了下去,不像普通的炉火一般干燥。杨过的手指头刚碰到了一些像毛的东西,接着便触到了一块又热又湿的嫩肉,一旁的小龙女立刻忍不主低声呻吟,只见她双颊如火,呼吸逐渐加速,那只握着杨过的纤手也开始了那怜爱的动作。杨过见状,老实不客气往小龙女的私处放肆地摸去。师徒两人便如此跪在丹房窗外互慰起来。 在九泉之下的全真派祖师王重阳,以及他既是宿敌、亦是爱侣的古墓派祖师林朝英正在观看这一出他们传人作出的好戏。只见王老道倒在地上捧腹大笑,戟指对着现在眼前的幻像,上气不接下气道:「啊哈!看你教出的徒孙们做出的好事!笑死我也,笑死我也!」林朝英则愁容满面,抱头怨道:「冤孽啊!冤孽!」跟着便往王重阳身上踢去。王重阳一痛,也不笑了,起身走到林朝英的背后,用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又不规矩地在她胸上乱摸,笑道:「你道我不懂干那调调儿么?」林朝英回首瞟了他一眼,突然用擒拿手法往他的胯间抓去…… 当真是:「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2 再说杨过和小龙女正在干那有歪伦常的勾当,见公孙止在丹房里用这有趣的方法侮辱女儿,都全神灌注的从窗外偷窥。只见公孙止正竭力强迫公孙绿萼把他的吞入口中,那少女却宁死不屈,用双手想把她的父亲推开。公孙止大怒,冷冷的道:「若你再不从我,我转头便去杀了那小子!」公孙绿萼听了,脊上登时凉了半截,只好收拾起强硬的态度,乖乖地长开了小嘴,让父亲的庞然大物插了进去。公孙止只觉被女儿软绵绵,辣的口腔裹住,感到她的舌头正在勉力避开那枝,反而三番四次舔到了他的棒端,立时怒火尽熄,叹了一口长气,柔声道:「萼儿,爹是疼你才这样做。你好好听爹的话,爹一会儿也及你好处。」公孙绿萼虽然是黄花闺女,但也隐若猜到那"好处"必是羞耻之事,哭得更加厉害了。杨过见状,暗暗向公孙绿萼谢了一声,但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latestBsoftware在的猛烈攻势之下,只想继续欣赏那娇美的少女吹箫的春宫图。小龙女两眼盯着公孙止坚硬的人肉鼓槌儿,口涎淫液齐流,又想用口去含杨过的,却又老大不愿把视线移开。 公孙止的此时已有大半塞进了公孙绿萼的嘴里,余下的一小半说什么也插不进去,微感失望。反观公孙绿萼,她却早已觉得下颚酸痛,一条又腥又臭的在她的口中来回抽送,只塞得她险些透不过气来。公孙谷主低头看着他的亲生女儿为自己以口相就,只见她那一头梳理得万分精致的青丝正在微微晃动,一长天真无邪的俏面竟然在吞吐着自己那条脏物,忽觉一阵快意从下体直冲上脑,浓精已从急射而出。公孙绿萼突然觉得口里被灌满了她父亲的阳精,心想这咸咸的浆水既从骯脏的私处流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便是男生的尿液,肚子里立时一阵痉挛,长大了口便想呕吐起来。公孙止也不勉强,把抽了出来,对准了女儿的脸急射,溅得她头发、颜面、衣衫上都是精液。公孙绿萼如释重付,但她知道若把那东西吐了出来,必定惹怒父亲,只好硬生生把满口淫浆尽数吞入肚子里。 在丹房外的杨过见冰嗅玉洁的公孙绿萼被射得一塌糊涂,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已被小龙女挑至巅峰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全身精力要从下体劲射而出。小龙女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杨过立时便要射精,急忙伸出另外一只手盖住了他的,正好接住了他第一道灼手的精液,在掌中滑腻腻的十分好受。她亲手把徒儿弄至,早已喜不自胜,再加上亲眼目睹公孙谷主粘满了唾液的古藤在他女儿脸上大吐龙涎,及杨过在自己私处放肆的一番抚摸,心、神俱飞至九天之上,全身不住颤抖。杨过在神志迷糊之下,隐若听到师父低声,蜜水从她迷人的深处如泉涌出,洒在自己的手上。两人再也支持不住,一起倒在地上,幸好丹房内的公孙止也被欲念冲得一阵昏厥,虽有一身绝世武功,但身处温柔乡之中,是以并未发觉二人的存在。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莫说公孙谷主,便是武功比他高出十倍的男人在这情况之下,功力、警戒也会大打折扣。 公孙绿萼惨被父亲如此污辱了一番,泪如雨下,心里惊怒交集,但想到能救杨过一的命,满胸忧郁登时化为柔肠百转,顿觉为他牺生自己宝贵的贞操是值得的。她又想,若果眼前的是杨郎而不是爹爹,她是万分愿意让他这般干自己的。若杨过也将他的那脏东西洒在自己的面上,她不但不会觉得厌恶,反会感到非常幸福,更会主动将那些咸浆吞下。那念头在绿萼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却已羞得 iionalBusinessmaescorporation她满面通红,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只弄得她心痒难瘙。 公孙止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呼了一口长气,低头欣赏他女儿堆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委屈之相,正好瞧见了在她面上闪过的一丝媚态,虽然只是舜间的转变,却逃不过她父亲的眼里。谷主那里知道他女儿的绮念,只道她对自己有了情意,笑道:「想不到你也爱玩这种游戏!」公孙绿萼不想嘴边的精液流入口中,有口难言,心里又惊又悔,暗暗埋怨自己不应往那些羞耻之事去想。公孙止见了她的急相,忍不主把她抱起,将她抬到了一长桌子之上,让她两条腿吊在桌沿外。只见那淫徒急促地解开了绿萼的衣带,一双颤抖着的手慢慢地卸下她的上衫,比某位学武之士揭开包着一本绝世秘籍的油布更多了一分猴急、两分惊喜。在浅绿色的绸缎之下,那诱人的粉颈香肩和那绣了金边的深红肚兜在烛光下互相办映,皮肤显得更加晶莹洁白,肚兜更似娇艳欲滴。他恨不得立时把女儿其余的衣衫撕掉,扑在她的身上肆意污辱她的娇躯,但他既然已经干了一次,兽欲已不如发泄之前难以控制,想了一想,觉得还是慢慢享受为妙。 这边厢的杨过和小龙女,倒在地上之后便自然地搂作一团。杨过在情花毒的驱使之下,萎缩的不久又竖了起来,想也不想,双手便往师父的衣领扯去。小龙女也觉得满心邪念未被冲淡,把自己的衣带解掉后,便替徒儿褪掉了裤子,一只手已急不及待般往他的摸去。两人都不大懂这洞房交合之事,幸而小龙女记起那一晚在终南山被奸的风光,知道男生要用一些什么插进自己那里,此时才知是那话儿。只见她无耻的把大腿长开,将裙子和肚兜拉高,一条有如白玉雕成的美腿搭在杨过的腰间,跟着用手把他的宝仗引到自己的仙洞洞口。当碰到正滴着花蜜的花瓣时,两人都同时全身震动了一下。杨过此时已把小龙女的上衣扯掉,下体忽然传来了一阵快感,连肚兜也来不及脱掉,双手抓住了她滑不留手的丰臀,腰部疾挺,没头没脑地把钢鞭胡乱挥出。小龙女一面像情窦初开的少女热情地吻着杨过,一面担当起师父的责任,耐心地把他那胀得发紫的槌头和自己紧窄的洞口联成一线。杨过又再猛力一插,顿觉命根子闯进了一片像水帘洞的福地,如鱼得水,那股从直冲脑袋的无穷快意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小龙女终于能和情郎合为一体,自情花淫毒发作后所廛身的亦得到了发泄,心里欲仙欲死的感觉在俏面上现了出来,只瞧得杨过兴奋异常,下体动得加倍厉害,一条插得小龙女淫液四溅,口中不禁发出了微微的来。 且说丹房内正把女儿奸得 vantractswithiBmwihurforwideareaworks起劲的公孙止,此时又把女儿的裤子褪下,一面干、一面疯狂地用舌头舔舐她那对爱不释手的肉腿。鞋袜连同裤子被脱后,公孙止便去解肚兜在背后的结子,跟着顺手鹪开了它,只觉眼前一亮,女儿婀娜娇美的终于尽露眼前,赞叹道:「啧啧啧,想不到那姓裘的泼妇姿色平平,居然能生出一个花朵般的女儿来!」公孙绿萼偷眼看见父亲一副饥渴难耐的丑态,双眼正在上下打亮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把眼皮合上,泪水再次从眼角流下。公孙止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柔声道:「傻孩子,有什么好哭的?你小时候爹早已瞧过你的身子千百遍,又有什么大不了?虽然你已经长大了,但你仍然是爹的乖孩子啊!」他见那嫩白诱人的酥胸虽然不甚丰满,乳峰却微微向上跷起,十分可爱,而那对雪岭双梅更在绿萼发震的身躯的带动下颤抖不已,再也忍耐不住,如禽兽般立时俯首去吸吮她的,伸手把她一只柔软而有弹性的抓在掌中搓揉、爱怜,只吓得公孙绿萼低声呼叫,力不从心地想把父亲推开。但公孙止正要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那里还把女儿的抗拒放在心上,玩饱了她的,便毫不客起地伸手到她的腿间摸去。公孙绿萼把双腿合得紧紧的,但血肉之躯是柔软的,加上了双手也奈何不了公孙止的侵犯。那淫徒面对女儿的全力拒暴,不怒反喜,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腿间钻了进去,中指用力往那灼热的肉缝中不断勾去。 公孙绿萼贵为谷主的独生女儿,在谷中一向为同门所崇敬,那些师兄弟便是赞美她的容颜也是不敢,更不用说那搂搂抱抱,勾勾搭搭的行为了,希知道今天竟然被父亲污辱。她虽然早知擅闯丹房会有惨痛的后果,但年幼天真的她一来不大清楚被奸是什么一回事,二来她只道父亲最多把自己一掌打死了,却造梦也想不到他会如此对待他的亲生女儿。此时她只觉父亲粗糙的大手插在胯间,一只手指在自己尿尿处不停地摆动,又用口含着一个,既咬亦舔,嘴边的胡子擦得吹掸可破的皮肤痒痒的,心里说不出般难受。但说也奇怪,在胯间感到的疼痛,竟不知不觉地幻化成为一阵阵的快感,随着父亲手指的动作去而复反。只觉那麻痒难当的感受从那处续渐扩长,而那只手指在慢慢地流出的的滋润下,也不觉被它弄得如何痛苦了。本来拼命想拉开父亲魔掌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反而把那一只正在欺辱自己的手往桃园轻轻推去。 3 其实,若不是杨过鬼使神差般和法王等人闯进绝情谷来,公孙止便是如何精于床上之术也不能令他的女儿动心的,说不定一上来便惹得她拔刀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latestBsoftware自刎。但公孙绿萼为保杨过一命,迫不得已,只好顺从父亲的意旨任由他玩弄自己,在连番羞辱之下,坚毅的意志已被他一点一滴地化去,身、心再也无力去抵抗父亲无穷无尽的侵犯。需知一个人的抗衡心是要花耗精神去坚守,但欲念却能无中生有,若稍有不慎被它动摇心笙,任你君子淑女也必成猪狗不如的淫夫荡妇。况且,绿萼此时在极度痛苦之下获得些少的快乐,很自然地立刻抓住那一线曙光,牢牢不放。只听她口中本来凄厉的哀叫,调子随着感受而改变,渐化风情万种的呻吟。公孙止听了,那份强逼女儿的刺激感顿减,心里微觉失望,但想到自己居然能把她的挑起,登时兴致勃勃,那长嘴离开了女儿的乳蒂,双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要把她大字型般长开。绿萼正在享受着那飘飘然的感觉,在神智迷糊之下只觉父亲的手摆脱了自己的掌握,浪声又再转为哀号,娇喘之中夹着她的乞怜,道:「手……手啊……」公孙止见状,把摸着她大腿的双手抽回,看着她自动把一对美腿长得老开,十根玉毁般的手指在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洞前不断摸索。他仔细地观赏着她的私处,只见乌黑的耻毛长得稀疏亦均称,湿润的鲜红色花瓣娇羞地躲在丰腴的粉唇内,活脱便是一个年轻少艾的闺女应有的快乐泉源。他狞笑问道:「手?什么手啊?」公孙绿萼微一迟疑,呜咽道:「我……我要爹的手!」公孙止更感兴奋,笑道:「不忙用手,爹给你更好的。」说罢,突然俯首在她肉缝之中由下至上用力长长舔了一口。绿萼登时窒住了叫声,倒抽了一口长气,全身肌肉僵硬了片刻。谷主又不住把他的舌头像蛟龙般在鲜红色的波涛中翻滚,弄得她就像欲海中的一只小艇般,时起时伏,转眼间便要被那像巨浪的快感吞没,不由自主地把双腿紧紧夹着父亲的头胪,用手将他的面往胯间推去。 那知她此举却弄巧反绝。原来公孙止也从来未干过这调调儿,只不过是眼见女儿那处如此迷人,一时冲动罢了。别说像裘千尺那种端庄的练武之人,便是当年的柔儿也没有让他用口去舔自己的,所以公孙止也不大嗅楚那里的味道如何。此时他只觉鼻中一阵汗臭,嘴中的淫液咸中带酸,虽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滋味,但舌头舔到阴毛的感觉却不大喜欢,而颈边也被女儿的双腿夹得有点酸麻,只干了片刻,便把头抽回,口中不断喘气。公孙绿萼从光明之中复跌于黑暗的深渊之内,全身痛苦不已,急忙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父亲的如意棒。公孙止突然灵机一动,伸指连点女儿身上数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把她的手脚大字型般长开。可怜绿萼的一身欲火无处发泄,尤如叫天 iionalBusinessmaescorporation不应、叫地不灵,那种苦处似比凌迟腰斩难受百倍。公孙谷主见她用乞怜的表情望着自己,一双早已哭得赤红的杏眼显露着无何掩饰的羞惭,心中一乐,正色对女儿道:「很痛苦罢!我跟你说,要用我这东西插进你的花瓣儿,才能让你快活、助你解脱的!怎么?我可不会随便跟你干的。」说到这里,公孙止勉力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谷主续道:「唔,这样罢!你开口求我,若我听得合理的,我便跟你干。」其实要是她女儿誓死不从,他难道便会甘心放过这一个好机会?可是公孙绿萼丝毫不懂父亲那硬绷绷的到底代表什么,只道他能够说停便停、说干便干,心中耻欲交战,最后还是被淫念征服,合上眼睛,细若蚊鸣的道:「爹……你……你用……那个……插……插萼儿啊……」 公孙止面色一沉,厉声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要说"干"和""!」公孙绿萼几乎不相信自己会说出那样淫秽的话,但在欲火无情的煎熬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爹!求你……你快干女儿罢!我要你……你的……插我……干我……」谷主嘿嘿冷笑,心想这个食碗面、反碗底的女儿终于完全臣服于自己,便解开了她的穴道,正要上前将满身兽欲尽数发泄在女儿的身上,突然绿萼挺身坐起、双手挥出,竟然主动抓住了父亲的,用力把它拉至胯间。公孙止面一愕,面上笑容更盛,道:「好孩子,不要急,爹来教你。」他一手环抱女儿的一条腿、一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的双手,慢慢地把引进了她的花瓣之内。只见那小小的一道肉缝那有半点像能容下谷主的庞然大物,幸而公孙绿萼早已汁水淋漓,谷主自付准能顺利把插入。果然在一番探索之下,那不速之客终于找到了门户,而急色的公孙止也不怜香惜玉,挺腰一插,登时毁了女儿的贞操,可怜公孙绿萼在剧烈的破瓜之苦下,嗅白就此被亲父沾污了,只是空虚已久的得以填补,渐入佳境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公孙止更是激动得难以自己,俯身抓着女儿的肩头,一面狂舔她早已坚挺的舍利子、一面猛把粗犷的鼓槌往那仙洞深处的肉鼓连连打去,有如战场之上的锣鼓手一般,鼓励着埋伏在阴囊里的千军万马上前冲锋怨阵。只听丹房极乐世界之内,一娇一沉的声中夹着桌子的震动声,和无数跌下的药瓶落地开花的乒乒声,满室春光,一幅淫父奸女、苟且的艳景只气得泉下有知的公孙家族十八代祖宗暴跳如雷。公孙绿萼初试,虽被父亲干得眼前金星直冒,私处隐隐作痛,但生平从未有过此间的快乐,突然一股强烈而陌生的浪意从心底 vantractswithiBmwihurforwideareaworks涌将上来,又是惊惧、又是狂喜,一时不知所惜,在危急之下自然而然地向多年来爱护自己的父亲求助,四肢紧抱他的身躯,嫣痴地娇喘道:「爹……我……我怎么了……啊!!!」纤腰跟着剧烈地扭动。公孙止忽觉女儿紧窄火辣的在自己的上不住痉挛,知道女儿已进入,只把他逗得疯了,狂呼:「萼儿……你若替爹……多生几个……孩……孩子……爹天天……天天这样疼你!」猛力将往前一送,遍体似只剩生殖器官还有知觉,精炮连发、一泄如泻,满身浓稠的淫液往亲女儿的子宫劲吐。 就在公孙父女交媾廛绵之末、雨过天晴之际,丹房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吓得公孙止险些惨受阳萎、公孙绿萼一阵惊愕。只听那阵吼叫和呻吟不断从远在一角的窗外传入丹房,原来早在他们两父女交合之时已经响起,只不过沉醉在洞房之乐的他们听而不闻罢了。谷主竭力收俭心神,仔细一听之下,已猜到房外的两人是谁,心里惊怒交集,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冲了出去,走到两人所在的廊下,只见杨过健硕的身体压在小龙女跪伏在地的娇躯背后,双手牢牢抓着师父的肩膊,下体正不断地往小龙女的屁股猛力撞去。公孙止见两人背对着自己,像禽兽般交合,急色到连大部份的衣衫都还穿在身上,而小龙女的长裙则挂在她的腰背上,露出她跷得老高、皎如明月的丰臀,任由杨过去摧残,那肌肤相撞、体液四溅的声响更比任何淫言荡语令人着迷。 师徒二人正干得如火如荼,忽听杨过急道:「姑姑……那该死……的……黄蓉……不许咱们……成亲……咱们在她面前……干……干给她看……你说……好吗……」 小龙女和杨过心灵双通,心中早有此意,妮声答道:「过儿……咱们两……何不……在襄阳城前……干给汉蒙……汉蒙两军……和天下英雄……看啊……」杨过听了,更是兴奋,又道:「咱们还……还要生儿育女……好……好让古……墓派……的声名……遗臭万年!」两人越来越淫秽的浪语只听得站在一旁的公孙止目瞪口呆,因他万万想不到比他女儿还多了几分淳朴的小龙女,能够肆无忌惮地说出那样的话。但他随即想起两人都中了极重分量的情花淫毒。 忽然小龙女的声调子一转,急促说道:「好……好过儿……姑姑不行了……你……你也一起……丢进我穴穴里啊……」杨过很听话,双手闪电伸至小龙女的胸前,把她一对柔软的牢牢握在掌中,腰间一挺,转眼便要泄阳。他只觉师父紧窄无比的阴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latestBsoftware道猛然把他的挤着,下体像要爆炸的感觉再也按捺不住,在小龙女被之火熏得欲仙欲死之际,火上加油,把的精液往她的桃源深处急射,终于和她干下了那为天下英雄圣贤所不耻的苟且淫邪之事。 公孙止把这一场剧战瞧在眼里,见小龙女的甜头终究还是被杨过先尝了他当然不知道尹志平早已占了她的便宜,登时妒火中烧,心想:「你这小子处处坏我大事,这会儿爽过了,想你也必死而无憾罢!」踏前一步,举起右手,刚要把神智迷糊的杨过打得脑浆拼裂,突然背后闪出一人,扑倒在杨过身上,正是自己的女儿公孙绿萼。只听她抽噎着道:「爹,你要杀杨大哥,便得先把我打死!」谷主一怔,心想自己若真的杀了杨过,说不定绿萼和小龙女便会跟着以死相恂,一举两失、是为下策,还是见机行事为妙。 4 此时杨过和小龙女已渐渐醒转,镖须中只觉背上的竟似多了一人,都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蓬的一声,三人一起倒在地上。杨龙二人见公孙止正站在一旁,暗叫不好,见他双眼像要喷出火来,心里更是叫苦连天。希知谷主在三人倒地的一刹那恰好瞧见小龙女的裙下春光,只见那神秘的圣地被杨过的精液、小龙女自己的阴精弄得一塌糊涂,两种欲露混淆在一起而滴到地上,从间拖了一道长长的尾巴,不觉欲火重生,软垂的又慢慢胀了起来,只瞧得小龙女唾浴三尺、媚眼直瞪,活像一个馋嘴的小孩看着糖果一般,立时翻身向谷主爬去,把他正在积威的抓在手中,两眼火辣辣地向上瞅着,道:「谷主,你不要难为过儿,我替你干这个……」话音刚落,一长樱桃小嘴已贴在之上。她竭力把之己说成逼不得已的模样,其实便是公孙止出言相拒,她也会不顾一切地向他粗犷的下阴扑去。公孙止只觉一阵狂喜,想不到在不久之前还是宁死不屈的小龙女竟然主动来为自己吹箫,心想这情花淫毒当真妙之极矣,唯惜中者必死无疑,只好在小龙女元尽而亡之前,尽情享用她一番。 躺在一旁的杨过见姑姑竟然会跟仇敌作出那丢人的勾当,正自心痛,忽觉一个温软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胸前,嚎啕大哭起来,却是公孙绿萼。她慢慢抬起了头,泪流满面地向杨过诉道:「杨……杨大哥……我……我给爹……爹……」 杨过的手臂触到了绿萼嫩滑细腻的肌肤,隐若感到前胸被她的压住了,再被催动,用右手搂住了她的胳膊,又伸出左手轻抚她的发边,柔声哄道:「别哭,别哭。」说罢,俯首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亲。公孙绿萼娇羞无限,心跳尤如小鹿乱撞,泪光晶莹 iionalBusinessmaescorporation的一对杏眼含情默默地向杨过瞅去。杨过不再犹豫,把怀中少女的俏脸拉近,在那两片花瓣般的粉唇上献上深深的一吻。这一来公孙绿萼喜得险些昏了过去,一场被奸的恶耗登时蜕变成为美梦,双臂热情地环抱杨过的头颈,自然而然地跟他舌交起来。 这边的小龙女正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公孙止的钢鞭,一条灵活的舌头不住在坚硬胜铁的上游动,把留在上面的男女淫液都一古脑儿吞下肚去。不一会儿,她又把尽力塞入嘴中,一面让公孙止在口腔里,一面像吃奶般把它啜着。谷主只见眼前万中无一的绝色美女竟为自己干出这般连大多数妓女亦不耻的行为,真想把精液射在她那美艳无双的脸上,但深知若不快去享受她的仙洞,恐怕在自己已有些吃不销的身体还未回气之前,她便已支持不主、虚脱而死了。他竭力把之念镇压,哄着小龙女让他把抽出,将她按倒在地,伸手撕去了她剩余的衣衫。肚兜一去,那一对巧夺天工、精雕细琢的玉峰立时尽露眼前,只把公孙止瞧得口干唇燥、心跳加剧。他肆无忌惮的把一只富有弹性的搓揉着,觉得它们的分量、型状都恰到好处,和她纤细的身材配合得天衣无缝,而那阔若寸许、粉红色的乳晕和竖立在上的,更引得公孙止用口急舔狂啜。他在留怜了一会,小龙女在他耳边响起的声忽然变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只听她道:「公孙谷主……止哥哥啊……快,快用你的棒棒儿……插……插我……那里……啊……」 谷主恭敬不如从命,先把弃于地上的衣物塞在小龙女的臀下,再行盘算该怎样去把她奸淫一番。他一面抚摸着小龙女修长的,一面观赏她的私处,只见那里就像从王母娘娘的园子里摘下来的蟠桃般,看上去甜美多汁,比想象中更诱人,实是可餐的秀色,和雪白的肌肤对比下之下显得份外娇艳,而那一粒早已勃起的舍利子更令人觉得不舔不快。可是,公孙止想起杨过刚才已在中射精,心中有些反感,正自颓丧,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柳妹,你稍待片刻,我立即回来。」也不等小龙女答复,飞身走进丹房之来,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瓷钵子,又走到廊下,只见女儿和杨过正搂作一团,小龙女则还是躺在地上,正在用手自渎。这时他亦无暇去理会女儿,反正杨过转眼便要毕命于此,他也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公孙止跪在小龙女的跟前,揭开了那钵子,哄道:「柳妹,你翻过身来,让咱们也用你们刚才的姿势干一干。」小龙女乖乖地照着他的说话去做,双手两膝着地而爬,像只母狗一般候待着公孙止的污辱。谷主见眼前大好一个 vantractswithiBmwihurforwideareaworks绝不会逊于观音嫦娥等神仙的美女,竟甘心被自己强奸,心里早把满天星斗、遍地神佛谢过了一百二十遍,把钵子里所盛的半透明膏药掏了一手,跟着尽数把它抹在小龙女的屁眼上,又另外将一些腻膏用手指塞到孔里去,只冻得小龙女的美臀微微发抖。他把钵子盖上,将它远远放在一旁,接着用手扶住了小龙女的腰肢,身子半蹲半站,把之端对准她的肛门,竟似要和她进行鸡奸。小龙女感到谷主的阳物压在自己的屁眼上,「格」的一声娇笑了起来,妮声说道:「啊哟……谷主大人……你插错穴了……」公孙止连声淫笑,温柔地摸着笑龙女的背脊,道:「不会的,定是你这丫头骗人。我扁要试一试。」说罢便把慢慢地推了进去。小龙女虽然身处九霄之外,还是晓得叫痛,呼喘道:「好……好痛……谷主,我……我没有骗你啊!」公孙止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把推前了半寸,口中哄道:「柳妹,你乖乖的,把那里的肌肉尽力放松,待会儿你还会嫌我插得不够深呢!」他旨在把小龙女那不见天日的紧穴奸淫,其实他自己也猜到那处若真要容纳他的整条,那滋味一定极不好受,但在急色之际也顾不得小龙女的生死了。幸好他早在那女孩儿的花蕾之上涂了好些家传专治火创的药膏,具有治痛、润肤、止血等良效,正好用来减少肛交之苦。小龙女造梦也想不到用来拉屎的也能用来,不知谷主在玩什么花样,但她脑袋中只存着要被公孙止威猛的鼓槌干翻的念头,只好逆来顺受,把肛门放松,果然痛楚立时减了不少。谷主耐心地把塞进花蕾之中,暗想那紧迫的感觉竟似远胜和绿萼开苞之快,竟不再怜香惜玉,猛然把余下的半条青筋怒突的尽数插了进去,跟着便开始起来。少龙女只觉得屁股像要裂开来般,登时痛不欲生,双臂再也支持不主,上身扑地而倒,伏在地上娇喘号哭。 躺在一旁和杨过热情地拥吻的公孙绿萼此刻却被小龙女幸福得多。杨过的神智虽受情花之毒所煎熬,但他在不久之前已然劲泻双番,这时坚挺的只不过虚有其表,体内的真元在欲火高烧下,尽耗于制造阳精之上,生命已危在旦夕,最多只可以再泄出两三次。要知杨过的次数虽少,但每次均是一泄如泻,射出的精液比常人多出数倍,而且不到一分半刻便又再交媾起来,他又不像公孙止那样时常服食壮阳补药,练的也是主阴的武功,那种严重虚脱的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并不急着要和公孙绿萼结合,只利用这段互相抚爱的时刻来发泄。此时他已把绿萼的身躯压在身下,用单手双脚撑着自己,另一只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latestBsoftware手则忽轻忽重地搓着她像小丘般的、戏弄着那对娇小玲珑的。公孙绿萼在情郎的挑逗之下,羞不自胜,心中的千言万语无论如何也难以言宣,只好用眼眸来代替嘴巴,深情地向着杨的双眼望去。可是杨过似懂非懂,只报以温柔的一笑,又向她的唇上吻去。吻罢,公孙绿萼终于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杨大哥……你……你……跟我……那个……罢……」她心里却想,倘若他受淫毒所制之下还把她拒绝,她便立时自刎也雪不了那般耻辱,好生后悔说出那种不知羞惭的话,唯有合上眼睛静待。她忽觉身上一轻,似是杨过正在挺腰坐起,跟着左腿便被他环臂兜着、轻轻地推开,心头的一大块石始得粉碎。突然,一阵醉人的快意从下体涌将上来,只把公孙绿萼乐得低声浪叹,原来杨过在利用他的寻找她桃源的入口、由上至下般在那肉缝中游动时,无意中碰到了她的阴核。杨过有了和小龙女交合的经验,而且也没有像上回那般急色,很容易便找到了那小小的入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挺腰把他的脏物插进了那个神圣的禁地里。由于公孙绿萼的私处早已湿透,虽然这只是她的第二次,的紧窄程度和她未被破瓜之前没多大分别,杨过很容易便把他的阳物塞入了一大截。 莫说像公孙止一般的男人,便是公孙绿萼那样的少女,在杨过把他的插进了她的体内时,亦感到一种占有了一个人的胜利感。当她从丹房走出来、目睹杨龙二人在地上肆意交合、口吐淫言时,只觉眼前一黑,登时便要昏倒,而身受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实是无法形容的。虽然杨过此时已非童子之身,但能够和小龙女相提并论,及受到杨过一刻的爱怜,公孙绿萼已感到非常幸福了。 杨过把插入后,便俯身横卧于公孙绿萼之则,伸手把她温软的娇躯搂在怀中,往她的朱唇、粉颈上吻去。绿萼也用双臂把杨过健硕的身体抱着,挺胸将紧贴于他的身上,而两人亦同时把下体活动着。杨过首先循序渐进地把整条慢慢地,一来好让绿萼能够适应他的尺寸,二来可使她更渴望被摧残,而那最后冲次将会显得更爽快、更满足。果然干不到一盏茶时分,绿萼便隐若地在杨过耳边低声噢道:快……快些……」杨过在淫毒的煽动之下,也跟着把攻势转猛,右手更从她的背上游到臀间,伸指挑逗她的屁眼。 5 且说正惨被公孙止蹂躏鸡奸的小龙女,连番挣扎不果,只好回臂于双腿之间,用手挑弄着,让自渎的快感掩盖肛道的痛楚。公孙止却得意忘形、乐不可支,只觉他威猛的小钢炮像被铁箍裹着一般,幸 iionalBusinessmaescorporation好内里早已涂有膏药,否则连他自己亦不免受伤。狂欢之际,他也没有想到此举之危险。若果小龙女的肛道和他的都被擦伤而流血,那情花毒岂不便传到了他身上?虽然那膏药能够止血,但仍不免会有些少毒素流到他的体内。他还懵然不觉,一面埋头苦干、一面跟小龙女说笑,问道:「柳妹,你的屁眼儿……真……真是妙之极矣!你呢?你也……觉得舒服吗?」他满以为小龙女会高声求饶,岂知她的答案却令他感到意外。原来小龙女非但没有认裁,反而娇声嗲气的答道:「小……小冤家……你把……人家插得爽……爽死了!好……好哥哥……好宝贝……你……大力些,大力些干我啊!」 何以小龙女的态度会起了这么大的转变?她本来确是被干得叫苦连天、痛不欲生的,但久而久之,在屁股里的那种充实感和她自慰时发出的浪意,渐渐使她遗忘了痛楚。与此同时,小龙女体内的情花淫毒亦显露出一种连公孙止也不知道的厉害特性。倘若一个中了情花之毒的人自残身体,以镇淫念,花毒便会将痛楚化为喜乐,而此刻小龙女更恨不得被一条比公孙止的阳物长上一倍的鼓槌在肛门里狂敲猛打,竟然把屁股向后往他撞去。谷主大喜若狂,双腿稳稳地扎了一个马步,运起内功,在小龙女体内长驱直进起来,一时只撞得皮肤啪啪声响、哒哒四溅。小龙女在谷主强烈的攻势之下,不得不用双手撑着身子,但在此时也没有必要去自慰了。这么一来,两人都很快便接近,只听二人不断利用淫言秽语挑逗对方,最后小龙女叫道:「啊!……好哥哥……我要泄……泄了……你……你也要……在里面……射出来……啊……」公孙止答道:「柳妹……我……我也快……快不行了……我……要在你里面射……射出来了!」跟着便效法着杨过时的模样,将手伸至小龙女胸前,把她丰满胸脯抓在手里,随着她蚀骨的鼓励,大喝一声,挺腰便把像要射不完的热精喷进了她的肠子里。小龙女混身巅抖,一副荡态毕呈的样子,口里只是乱叫乱呼,但绝淫之中竟也不失她得天独厚的娇美、超凡脱俗的纯朴,可惜公孙止瞧不见她此间的神气,否则他必会一发不可收拾、元阳尽泄而死,那时只好怨言自食其果了。 公孙止把逐渐软下的留在小龙女的肛门里,只觉混身酸软,尤如刚才力敌天下五绝一般,最后还是支持不住、仰天一跤摔倒。小龙女却是乐此不疲,又想梅开二度,翻身便往谷主湿漉漉的软鞭含去。他长叹了一声,亦不加阻止,双眼循着耳边的嘶叫望去,见女儿和杨 vantractswithiBmwihurforwideareaworks过两人则卧在地,正在如火如荼地交欢,眉头一皱,把视线移了开去,忽觉离他不远的地上躺着一只粗布小包,心念一动,俯身把它拾起了,将布揭开,只见包中事物最显眼的赫然便是容着绝情丹的翡翠小瓶。他欢呼了一声,暗想此番小龙女有救了,但心念一转,倘若杨过毕命,小龙女便是治好了,一来她再也不会跟自己如此亲热,二来她也必自寻短见,否则她也不会扑到杨过身上、自刺情花了。但若能救得杨龙二人,小龙女说不定便会感恩图报、委身嫁给自己,可说是条一石二鸟之计。他心下盘算了一会,主意已定,开瓶把绝情丹倒在掌中,用指甲把那片四四方方的药丸分成两半,哄小龙女服下了半颗,叫她待己片刻,正要起身送药,忽觉杨过和公孙绿萼的声渐趋促盛,两人的身体亦动得更厉害。 只听公孙绿萼呻吟道:「杨大哥……好……好爽……」杨过则道:「好妹子……杨……杨大哥也……也给你……弄得要泄……泄出来了……」绿萼突然把头一仰,惨呼了一声,哭道:「咱……咱们一起泄……好吗……」杨过「嗯」了一声,道:「咱们一起来……大哥哥……要泄……泄在你那儿……」 公孙绿萼听罢,死命搂着杨过的头首,混身沾满了晶莹汗珠的雪白娇躯迷人地抖动起来,在心神堕入忘我竟界之前,勉力说出了一句:「我……我不行了……」便踏上了前往极乐之旅,像江河泛滥般从中涌将出来。杨过也同时感到无穷快意,只觉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精液从他的体内抽出,胯间肌肉连连痉挛,一道接一道的浓浆射进了绿萼灼热如火的深处。在杨过的脑中,时间好象霎时间停顿了一般,每次把充满了精虫的淫液发射、灌注于公孙绿萼体内时的一刹那都嗅嗅楚楚地感到,一时连天上地下、彼她己我都分不出了。 公孙止在一旁见二人好事已成,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捡了裤子穿上后,走到他们身旁,只待二人嗅醒过来,就把半枚绝情丹赐给杨过。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惊叫,谷主闻声转头望去,只见小龙女正悲愤地望着自己,眼眶内满是泪水。她巅声说道:「我……我……跟……跟你……」她又向躺在地上的两人望去,登觉天旋地转,跟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谷主摇了摇头,走了回去,先把她的全身穴道点了一遍,防她醒来后自尽,再走到女儿身边,俯身在杨过的人中上扭了一扭,把绝情丹塞进了他的口中,朗声道:「杨公子,你把那药丸吞下罢。」杨过正自迷糊,想也不想,便照言把它吞入肚子里。公孙止又把散了一地的衣衫尽量盖在三人的身上。忙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latestBsoftware了这会儿,杨过、公孙绿萼、以及小龙女分别先后醒转。 公孙绿萼只是坐在一旁、默不作声。杨过只觉羞愧交集,低头掩面痛哭。公孙止走到小龙女跟前,只见她面色惨百、两眼发直,用着一时怜爱万分、一时悔恨恳乞的眼神瞧着杨过,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公孙止铁青着脸,道:「柳妹,你和杨公子均已各服了半枚绝情丹,情花之毒暂时不会发作。只是,这枚绝情丹天下仅此一颗,本谷主此间也无力把你们体内的毒素完全解去。幸而那毒性现已大减,只须我用祖传的一条秘方调药,当可在毒性发作之时服用,将欲念稍减,不至作乐后虚脱而死。这样罢,柳妹,你若愿意委身下嫁于我,我便实时调配解药,给你和杨公子随时应用。我亦会将杨公子安置在谷中,把小女许配给他,好让……好让他毒性发作时有个照应。你若答允,便点头示意。」说罢便解开了她颈上的穴道。他表面上显得宽容无比,心中却生毒计,倘若小龙女摇头拒绝,他便立时把杨过的全身穴道也点了,直至两人体内淫毒又再发作,那时候他们说什么也决不会轻生,而谷主亦可向两人再施羞辱。 但过了良久,小龙女仍是无动于衷,双眼只是盯着杨过。公孙止正待说话,忽然小龙女拋首仰目,望着自己,两唇巅抖,似是要求谷主把她口上的穴道解开。公孙止微一迟疑,道:「你先答应我,不要自寻短见。」只见她微微把头点了一点。谷主深知小龙女天真烂漫,决不会说谎,便在她嘴角的「地仓穴」上伸指一点。小龙女转过了头,柔声对着杨过道:「过儿……你……你能原谅姑姑吗?」话音未落,热泪已从眶中涌出,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杨过把头提起来,答道:「不,姑姑,这是过儿的错。过儿乱了性子,冒……冒犯了姑姑……过儿万死也……姑姑。」 「不!」小龙女叫道:「过儿,你不能死!唉!」她说道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续道:「过儿,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亦永远只有你一个,但是……姑姑实在配不上你了。谷主,」她转头对着公孙止道:「我……我答应嫁给你了。你快去调药给过儿罢。」话毕,她反而止住了哭声。小龙女虽然纯扑,但也已猜到若自己拒绝谷主的要求,他必另有毒计可施在杨过的身上。她不愿看到他受苦,更不愿看到他和别人亲热,最后唯有牺牲自己。 公孙止闻言大喜,道:「柳妹,你不会反悔罢?」 小龙女摇了摇头,道:「不会。对呀,你就叫我柳妹罢。小……小龙女早已死了……」 杨过面色惨白,巅声说道:「姑姑,既然小龙女已死,杨过又怎能偷生?不如……」 vantractswithiBmwihurforwideareaworks「过儿!」小龙女忽然大声喝道:「难道你便忘了公孙姑娘对你的恩德?你的命还不是她舍身救回来的吗?你若忘恩负义、辜负了公孙姑娘的一片苦心,像你这种人还值得小龙女去爱么?」说到嫁给杨过做妻子,公孙绿萼是万分愿意的,但是,在她听到了杨龙二人的对答后,已知今生无法代替小龙女在杨过心中的地位,亦同时深受两人生不如死的厄运所感动,不禁黯然落下泪来。 杨过还在犹豫不决,却听小龙女的语气变软,又道:「过儿,公孙姑娘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你就娶了她罢……」杨过见师父还是如此坚决,仰天长叹了一声,哽咽道:「好……好罢。」 公孙父女听了,都是一阵狂喜,只不过公孙绿萼的喜悦中却多了三分内疚。谷主拍手道:「好!就这么办。柳妹,你跟我来。杨公……嘻,过儿,我转头便差人送些衣衫来,你和萼儿到丹房里回避一下罢。」说罢,挽着小龙女的手,催着她去了。在小龙女消失于黑暗的走廊之前,杨龙二人的视线都没有离开对方。 过了一会,公孙绿萼终于打破寂静,道:「杨大哥……咱们进去罢,免得……」杨过呆滞地点了点头,站起了身,跟绿萼走到丹房内,顺手把门带上。两人衣衫不整般相对着,均感尴尬非常,都把头转了过去,最后还是公孙绿鼓起了勇气,轻声说道:「杨大哥……真对不起,这……这番实在太委屈了你。」说着掉下泪来。 杨过又叹了一声,回头望着公孙绿萼。其实她的样貌、身才需比小龙女逊色,却也是一个千中挑、万中选的绝色美女,娇小玲珑的更比长她若三、四岁的小龙女多了三分青春美,一般人便是三生三世也遇不上像她这般温纯柔善的姑娘。杨过不禁伸手往她的鬓上抚去,安慰道:「没……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你也是个十分……漂亮的姑娘啊。」 公孙绿萼听他这么一说,登时满面通红,一颗芳心怦然而跳。她回想到适才在廊下发生的事,当真是谏果回甘,顿觉一阵心痒难瘙,再也忍耐不住,「嘤」的一声,不顾一切地往杨过的怀中扑去…… 不久,公孙止便在谷中举行盛大的婚礼,与小龙女终成眷属,而杨过亦同时和公孙绿萼结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每日发作的情花淫毒也被他们挨了下来。不到一月,他们已发觉小龙女和绿萼均已有喜,虽然不大嗅楚到底谁是被谁弄大肚子的,但也只好生下来再说。 九个月后,两女先后生下了婴儿。只见小龙女生下的是一个男孩,眉梢间有着杨过的那股英气,而公孙绿萼则产下了一对孪生女,均是美人胚子,那脸上的神气却和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latestBsoftware公孙止极为相似。产下儿女后,众人彼此间的隔幕竟也渐渐被相处的时日冲淡,而且,谷中也偶然发生一些「一夫二妇、一妇二夫」的事情,在小龙女及公孙绿萼又再生下儿女后,杨龙公孙四人的恩恩怨怨尽被消于无形,而公孙止也在三年之后调配了一些绝情丹,给杨过、小龙女、及小龙女所生出的孩子服食,以防万一。杨龙二人虽然终于摆脱了情花淫毒的控制,但行为举止却反比身受情毒时更加淫荡放肆,连公孙绿萼也惹得放荡起来,公孙谷主更不用说了。四人好合无间,从朝至暮、由暮至朝干得昏天黑地,所诞的孽种更是不计其数,仗着公孙家族的祖传秘方,公孙父女所生下的儿女也是无不康安。 绝情谷里的那对鸢鸯夫妇便就此隐性埋名,不管这天下是属于大宋抑或蒙古,只是终日尝那鱼水之欢、享那之乐,交合、生儿育女,而这段贪得无厌的日子,到此亦不必细说。 奔雷手 chap_r(); ----- 一个艳丽女人,在赌场上将自己价值千两黄金的手臂作抵押,其後手臂失踪,而接二连三的神秘事件不断发生。神捕郭康卷入此江胡恩怨中,为找寻这女人的手臂,他发现了一件惊人的武林大阴谋┅┅ 金陵城最大的赌场是“九如赌坊”。 城内的人要玩一两手,很自然就要到那里去。 九如赌坊的口碑是“公正”、“不会出术”,这就是说,它不会在骰子里灌铅,亦 不会换牌。 开这赌场的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叶坤。 他虽然五十四岁,但看外表,人人都说他只得四十。 叶坤吃得开的原因是疏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九如赌坊的招牌做响了,来赌的男女不分远近,整天都是挤得赌场满满的。 此刻虽然赌徒如云,但多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赌大小的赌桌上! 一个穿淡蓝裙子的艳女,左手托着香腮,黛眉深锁,看着瓦盅内的骰子∶“大!” 她像赌身家似的,五百两一口,一连买了七口大! 但,开出来的却是七铺小! 她很美,在金陵城内找不到这样的美人,身材玲珑浮凸,腰细皮肤白,凤眼圆圆, 眼波似水! 但,她是用左手的左撇子,右手似乎一直缩在衣袖内! “我偏不信邪,大!”美女左手一推,将身旁所有的银两推了出去, “你那里大概有四百两,来尽地一铺!” 叶坤远远盯着她,在猜估她的来历,打骰的荷官,是他信任的肥仔洪∶ “买定离手,开┅” “这麽邪?又是小!”四周的人惊叹,准备散开。因为艳女所有的钱都输光了! 她呆呆的坐在椅上,额上沁出汗珠。 “叫你老板来!”艳女突然娇喝∶“我还要赌多口!” 四周的人群又聚拢过来。 “你用什麽下注呀?用自己?陪叶老板睡一晚,也许值一百两!” 周围的赌客调笑起来。 叶坤在这时就走到她面前∶“姑娘,你要怎样赌?” “就赌我这只右手,她起码值一万两┅现在┅”艳女将右臂搁在赌桌∶“一铺赌五 千两!” 四周的赌客又议论纷纷。 “一只手值五千两?” “大美人也不值这价钱呀?” “粉月楼的名妓淡香,最多是一百两一晚┅她嘛┅贵极不外乎五百两!” 艳女没有理会四周人等,她只是瞪着叶坤。 叶坤亦凝视着她。 “好!”他点了点头,买什麽?” “买大!”艳女左手轻拍桌子。 “待我来。”叶坤示意荷官肥仔洪让路借过,他持高衣袖,双手捧起瓦盅摇了摇∶ “开!” 这次三粒骰子是二、三、四九点小! “你输了!”叶坤透了口气,五千两足够买起半家九如赌坊。 “我输了!”艳女失落的叹了口气∶“这只右手是你的了!” 叶坤身後,有人示意拿刀,有人望着叶老板。 四周的观众亦静了下来,想看“切臂”,美人切臂! 艳女摇了摇头,左手猛地伸入右手衣袖,用力一拉“卡”的一声! 她将右手手腕硬生生的拉了下来∶“你的!” 站在较远的围观者吓得叫了起来∶“切下来了?有没有流血?” 叶坤很镇定∶“姑娘,这又何必呢?” 艳女左手拿着的右手赫然是一只木雕的手! 手雕得和真的一样,木是白色的,指头部分还涂上红色的指甲油。 艳女原来是个伤残,她右手肘下是装上木制的假手。 木头飘出一股香味! “奔雷手?”叶坤脸色一变∶“姑娘┅不┅莫小姐┅小的不敢收┅你请拿回!” 他恭敬的捧起木手递回去。 “叶老板果然识货!”艳女媚笑∶“愿赌服输,这手你小心保管,三天後我带银两 来赎!” 她望了望四周,突然身影闪动,左手快得出人意外,“拍、拍、拍”的,一连将那 些口花花的赌客每人刮了个耳光,跟着蓝影一闪,就弹出天阶,跃上瓦面,走了! 叶坤连忙的将木手捧在怀里∶“赌场下午休息,各位请回吧!” 他喜形於色∶“今日不做生意,明天请早!” 赌场的打手、荷官见老板这样说,亦纷纷将赌仔请走。 片刻间,九如赌坊就空荡荡。 “上铺!” 叶坤是住在赌坊後的,他双眼发光,一个人捧着那只木手∶“哈┅嘻┅天下第一武 器〈奔雷手〉落在我叶某人手上了!哈┅┅” 他反反覆覆的看着这只木手。 木很香,有股似檀香的味,很轻,似乎是实心的。 “咦,又没有机括,怎算是天下第一武器?”叶坤将木手把玩了半天,始终找不出 这件武器的秘密。 “会不会是假的?”他将木手又敲又摇。 “不会的,看衣饰年纪,那女的明明是莫怜香,她佩的武器,应该是杀人於无形、 取命快如风的奔雷手呀!” 他又逐片指甲按动,没有暗器射出,这武器利害在哪里呢? 叶坤凝神在想。 在窗外,那个荷官肥仔洪亦在鬼鬼祟祟的偷看。 一个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叶坤还是一个人困在房内,已经到上灯时候了┅ 叶坤苦苦思索了两个时辰,还搞不清〈奔雷手〉的用法,就在这时,屋外突响起两 个男声∶“叶老板,获得‘宝贝’能不能拿来开开眼界呀?” “中州二煞?”叶坤一凛,他三扒两拨将那只木手收入一个布袋内,跟着放入橱柜 里,然後推门而出∶“两位这麽晚来,有何见教?” “我们想要〈奔雷手〉!”两汉长得差不多,都是髯,手拿单刀。 他们是剧盗,杀人不眨眼,大的叫雷鹏,小的叫朱卓。 “废话不要说,拿来!”朱卓就想冲入房。 叶坤衣袖一甩,一股劲风扫出∶“那是客人押在赌场之物,怎可给你?” 朱卓被震退两步,雷鹏抡刀就砍这时,赌场的看场打手纷纷擎刀枪出现,但叶坤一 个人力战朱、雷两汉,五十招内,还是打个平手。 “两位,那〈奔雷手〉是莫小姐押在小的赌场,得罪啦!” 叶坤突然衣袖一甩,这招“翻江倒海”力度甚猛,朱卓只觉劲风袭面,胸口一闷, 整个人平飞,撞断了一度木栏杆。 “好!姓叶的,下次再拜会你!”雷鹏上前扶起朱卓,两人一踪身就跳上瓦面。 叶坤吩咐赌场的打手∶“不要追啦!中州二煞的帮手不知是否在附近,大家小心守 住赌场,提防他们再来!” 叶坤吩咐完众手下,再推门入劈,只见橱门大开,盛着〈奔雷手〉的布袋已不知去 向! “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他眉头一皱,已无暇细看∶“守住房间!”四字讲完,人已掠上屋顶,直追中州二 煞! 赌场打手口住叶坤住的房,亦不敢撞入房内! 叶坤追了六、七里,哪里有中州二煞的影子? “糟了!假如莫小姐要来赎,我哪有东西给她?” 他身子一顿,就坐了下来∶“完啦┅传了出去,江湖上要找‘九如赌坊’麻烦的人 更多了!” 在同一时间┅┅ 郭康在城北“六妙斋”吃过晚饭,有点醉意。 他慢慢走回衙门,他仍是住在旁边的小屋内。 突然,他感到有团蓝影从身旁擦过,那是个苗条的少女,她用轻功快速掠过後,远 在五尺外停了下来∶“郭捕头,你敢跟来吗?” 郭康有点酒意∶“我有什麽不敢?” 他踪身就追,两人一前一後的追逐着。 蓝衣少女专拣人少的地方走,一盏茶的时分,就来到一座破庙前,蓝衣少女停了下 来。 郭康想不到对方的轻功这样了得。 “郭捕头,希望你替我取回一样东西,否则,天下就大乱啦。”蓝衣少女媚笑,她 的眼波似水,意态甚骚姣。 郭康只觉心头一荡,这麽美的女孩子,是会令一个男人动心的∶ “姑娘贵姓?你丢了啥东西?” “我是莫怜香!” 少女媚眼又是一抛∶“我赌钱输了,身上又没有银两,所以,才用一件武器押了几 千两┅┅”她将经过说了出来。 “江南‘杯莫停堂’的莫小姐,你用钱去赎回不就成了吗?”郭康摇了摇头∶“我 吃公家饭的,哪来这麽多银两?” “我就是找不到人借钱!”莫怜香娇嗔的顿了顿足∶“要回我家拿钱,最快要十天 来回,我怕有人等不了,为争那武器砍杀起来,那岂不是作孽?” “莫小姐,以你父亲的面子,谁人敢扣留你的武器?假如你签一张欠单,不就可以 拿回吗?”郭康笑了笑∶“倘若你要我作一个中间人,我可以和你一块去!” 莫怜香又顿足∶“女孩子赌钱欠债,我怎能让阿爹知?” 她左手突然按着右边衣襟,轻轻一拉,一边就露了出来! 那浑圆坚挺,是小小的一点,乳晕亦是粉红的一小片,像支小竹笋一样。 郭康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忍不住盯了两眼。 “郭康,假如你替我取回〈奔雷手〉,我可以陪你睡觉!”莫怜香柔声道,她托起 ∶“一定可以令你快乐的!” “快┅快收回┅”郭康想不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会将自己的肉身露给男人看的∶ “我不要┅你┅你想我怎样帮你?” “最好是偷回,等我筹足钱,再还给赌场!”莫怜香左手拉了拉衣襟,缩回裙 内∶“我不想给人知输了这麽多!” “要吃公家饭的去做贼?”郭康失笑∶“不必那麽严重!叶坤我是认识的,来,我 和你去,只要讲一声,银子迟点还没有关系!” 郭康扬了扬手∶“走吧!” 莫怜香咬了咬小嘴,慢慢走了过来。 郭康转身就想走,突然,破庙内蹿出一个黑影。 “看刀!”手上扔出四把飞刀就射向莫怜香。 “小心!” 郭康一个跟斗倒後,二掌平推,一股劲风击向飞刀! “哎唷!”莫怜香身子一慢,虽避过了三把飞刀,但仍有一把割过她的右肩。 “莫怜香,你没有了〈奔雷手〉,迟早要你的命!”那黑衫蒙面穿夜行衣,一击得 手後就急退,像箭一样往庙後急奔! 郭康一运气就追了上去∶“伤了人还走?” “郭捕头,救我!”莫怜香的娇呼,将郭康召回。 “你有这麽多仇家?”郭康笑着,走了回来。 “假如不是这样,我爹为什麽要给我造了〈奔雷手〉这武器傍身!”莫怜香右臂平 伸,血光殷然,更露出右手是腋下没有了的! “啊,你┅┅”郭康亦想不到这糜美的女孩子,竟是个伤残,他虽然有酒意,但似 乎清醒了很多,他扶着倒地的莫怜香∶“要杀你的是谁?” “是我爹的仇家!”她蹙眉,样子更是可怜,郭康只觉触手之处柔软,一阵女儿香 袭人,他想看她的伤口! 岂料电光火石之间,莫怜香右手手肘突然一撞就撞着郭康胸口的闷穴,跟着左手一 点就连点郭康身上四、五处麻穴! “你┅┅”郭康闷哼了一声倒地∶“莫小姐,你设这个局陷我?这┅这为什麽?刚 才是你的人放飞刀?” 莫怜香甜甜一笑∶“对的,那几柄飞刀,要不是我自己迎上去,怎能碰到我呀?郭 康,你脑筋不笨,但始终栽在我手上┅嘻┅嘻┅┅” “你想怎样?”郭康仍很镇静。 “不怎样,我有点喜欢你┅┅” 莫怜香左手伸出,剥开郭康胸前的衣钮,跟着伸了进去,摸着他粗壮的肌肉,还有 ! 男人被女人搓,郭康抽了口气∶“你不是要杀我?” “不!”莫怜香突然伏落郭康身上,她伸出舌尖,不停的撩郭康的,仅有的手 就解他的裤带┅┅ “你┅┅”郭康只觉那又软又滑的手握住他的子,慢慢的搓来搓去,又轻捏他 两颗小卵。 郭康忍着,她搓了半晌,见他的子还是软软的∶“哈┅你不成?” 郭康的面一红,他被女人狎玩还说出这样的话,他想不出这“大家闰秀”闷葫芦里 卖的是什麽药! 莫怜香搓了一会後,身子慢慢滑下,她张开小嘴,一口就含住那软绵绵的东西! “噢┅┅”郭康轻叫起来。 她小嘴先啜了红彤彤的棍头,跟着舌头就沿着那凹下的坑,不停的撩来撩去! “哎┅你┅┅”郭康的身子抖了抖,他在这种刺激下根本无法再“忍”! 那话儿筋脉怒张,硬硬的竖起。 “雪┅雪┅┅”莫怜香又啜了两下,才松开小嘴∶“哗,想不到本钱雄厚,还有六 寸呢!还有,你喝过很多酒,那话儿还有酒味呢!” 郭康一面尴尬,吮吮出酒味来,真是匪夷所思。 她慢慢站起,解开淡蓝裙子。 她是完美的,除了少去右手! 那肥大的、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再下是一般稀稀疏疏的毛毛,及粉红色 的两扇皮! “姓郭的,等你享受一下真正的女人!”莫怜香慢慢的蹲坐在他肚皮上,用那两扇 皮不停的揩那根! 她不是一下子就“吞噬”那热棒,只是用那两扇皮去磨、去揩! 那贲起的“蚌肉”流出汁来,慢慢的开始湿润! “你闻闻,香不香?”她用左手抹了一些,揩落郭康的口鼻上! 湿湿滑滑的当然不好受,那些汁液,始终是有少许“膻臊”的! “你┅你┅┅”郭康将头摆来摆去∶“你是花痴!” “不!我喜欢精壮的男子!”莫怜香一坐,将塞入自己的暖窝! “哎┅哟┅噢┅┅”她呻吟起来,叫得很娇、很轻,郭康只觉裹在她紧紧的牝 户内! 那是未生养过的女人!那里又暖、又湿、又紧。 她骑着他的肚皮,一下又一下,慢慢“加速”起来。 “哟┅哎┅┅我要死了┅哎┅真好┅┅”莫怜香一手扶着他的胸,身子直摇。 被一个伤残女郎“强奸”,郭康啼笑不得!但她的既滑且软,真的柔若无骨, 他开始感觉到来了! 她坐在他话儿上,连连顿了六、七百下! 突然,她腰肢左、右的连扭了几下! 这种刺激,郭康是从来没有试过的,他的丹田一热,要忍也不忍不了∶“你┅噢┅ 我┅不成了┅呀┅┅”他虽不能动,但身子本能的抽搐起来。 一道热流直喷向她的花心! 她紧夹着他,穴婪的榨乾他每一滴。 他喷出很多,郭康的子孙很快的就倒流落自己的肚皮上。 “享受完了?”莫怜香拉过他的衣物,揩抹湿漉漉的地方∶“都是你的‘东西’, 还给你!” 她将衣服扔在他脸上。 “郭康,我已给你好处,今後,我吩咐你做三件事,你必须立刻去做,否则,江湖 上就人人都知神捕郭康迷倒莫怜香,做出见不得人的事!” 她穿回衣服∶“第一件事,你马上到九如赌坊,替我偷回〈奔雷手〉,记住,不要 泄漏是我叫你做的!” 她说完扭头就走。 “小姐,你还未替我解穴呢?”郭康大叫。 “躺在这里喂半个时辰蚊子,穴道自然会解的!”莫怜香掠出破庙。 郭康见她背影一消失就坐了起来∶“小姐,穴道我半个时辰前已运气解了,不过, 那时正快活得紧,我舍不得!”郭康自言自语,快手快脚穿回裤子。 他运起轻功,直追莫怜香。 郭康的轻功是比莫怜香的强,很快,他就见到她的背影。 她是往进城的方向走。 在离九如赌坊半条街,莫怜香进了一间屋。 郭康跳上屋顶,伏在瓦面上,一招“倒挂金帘”望进窗内。 中州二煞坐在桌旁,一脸不好意思的! “东西取不回,叶坤的功力不弱!” 莫怜香冷着脸孔∶“你们真的没用!取不回,计划岂不是失败?” “小姐,我们已在江湖散播传言,说叶坤取得了天下第一武器〈奔雷手〉,找上门 来的江湖好汉,相信陆续有来!” “唔!”莫怜香的粉脸仍是绷紧∶“我已搞定郭康,就看看他怎样替我办事了。” 她顿了顿∶“银两呢?” 一个穿黑衣裤的大汉恭敬的说∶“五千两银票在这里,老爷说,这是最後的一笔银 两了!” 郭康认得这个就是在破庙内扔飞刀的人! 莫怜香神色凝重∶“只要〈奔雷手〉一日不取回,弄得局势越乱,对我们就会越有 利!” 雷鹏恭敬的道∶“莫小姐,还有什麽吩咐没有?” “你两个派人到九如赌坊去,看他们什麽时侯再开业,还有,问问我们混入九如赌 坊的‘针眼’看看叶坤有什麽动静!” 郭康看到这里,怕暴露行藏,急忙将身子缩回。 他坐在瓦面上,恼筋传了几转∶“看来,这个莫怜香是要对付叶坤,究竟九如赌坊 和江南‘莫停堂’有什麽过节?” 他又想起莫怜香的吩咐∶“好!就到九如赌坊去看得究竟!” 郭康是金陵城的总捕头,当然不会去偷看,他是堂堂正正的走去拍门! “叶老爷刚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赌坊的人自然是认得衙门红人∶“小的就 去通知老爷!” 郭康望望赌坊∶“这里的装修陈设,起码值八千两,有赌钱的客路收入,日进斗金 啊!” 突然,内堂传出嘈杂人声∶“不好,叶老爷子给人害死了!” 郭康弹起∶“叶坤死了?” “郭总捕头,你老人家在就好了,快我们老板!”九如坊总管何国华气急败 坏的∶“他┅他被人毒死了!” 叶坤是死在书桌旁的。 他似乎是用晚皈时,吃了有毒的东西,脸色发青绿,指甲亦是紫黑色,口角流出黑 血! 桌上有碗豆腐、有碟菠菜、几块肥肉、一壶酒。 郭康看看叶坤的尸首,他死前似是一脸不相信的神情! 叶老扳的“流云袖”是武林有数的高手,杀害他的人显然怕打不过他,才在┅┅ 郭康闻了闻各样食剩的食物∶“咦┅这种配搭?” 他望着何国华∶“你老板有没有指定吃甚麽菜式?” “叶老板很节俭,从不挑吃,厨房煮甚麽他就吃甚麽。” 郭康又闻闻酒壶内的酒∶“你快去抓厨师来!” 赌坊的打手很快就来回报∶“厨师阿光同荷官肥仔洪同时失了踪!” 何国华狠狠的说∶“是他们毒死了叶老板,一定要抓他们回来!” 他望着郭康∶“总捕头,你见到甚麽下毒的象徵?” 郭康用筷子翻了翻豆腐∶“叶坤老板久於江湖,假如用重毒药,一定给他闻出,看 见,很难毒死他!但,假如用分量很轻的毒药,但无论任何一个高手,都吃不出来!分 量轻的毒药,怎样在肚内变剧毒呢?” 郭康指了指那碗菜∶“就是利用菠菜配合!” 菠菜配合豆腐吃,下肚後令人不适,因为产生了毒素,再在酒内下少许砒霜及其他 毒品,叶老板吃下後,这几样东西在肚内混合,就变成剧毒! “下毒的人懂得用酒菜配合,显然是用毒大行家,叶老板怎不发觉身边有这样利害 的高手?” 众手下你眼望我眼,似乎吓呆了! “莫家小姐押在叶老板处的〈奔雷手〉呢?”郭康望了望何国华。 “不见了!”何国华额角冒出汗珠∶“叶老板获得这木手後,一直关在屋内研究这 武器,他死了┅┅这〈奔雷手〉就不翼而飞!” 何总管结结巴巴∶“我们正在愁,万一莫小姐来赎┅┅九如赌坊真的赔不起!” “消息传了出去,恐怕江湖为争这〈奔雷手〉有大流血!”郭康叹了口气。 郭康差不多三更才离开九如赌坊,他一路行一路想∶“这莫怜香虽然和自己有合体 之欢,但看来┅她正策一项阴谋┅┅” 他想了很久∶“这个失去右手腕的女郎究竟搞甚麽鬼?” 就在这时,街角闪出一个黑影∶“郭捕头救我!” 那人跪下就叩头∶“小的不想做替死鬼!” 郭康拉起他,这个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厨师阿光呢?”郭康四边看了一看。 “他躲在前边草丛!”肥仔洪样子真的很害怕! “快带我去!”郭康运起轻功。 但肥仔洪就跟不上∶“总捕头┅┅小的┅不懂武功┅┅” 郭康呆了呆,一手提起他┅┅ 在草丛内,那个厨师不停发抖,他三十出头,亦是个肥仔∶“捕头,我愿讲所知的 一切!” “这里不宜说话!”郭康一手扯着一个∶“到河边找只船,我们上去再说。” 那个阿光已急不及待∶“叶老板的死,与我们无关,有人看见老板中毒,叫我走, 我心慌下,就听他们的,但┅我无下毒┅每天买甚麽菜,都是┅┅” 就在这时,林中朴出两个蒙面客,四把飞刀就射向郭康三人。 郭康将荷官肥仔洪推倒,但那个阿光跟在他身後,行得较慢,“波、波”两声,飞 刀入背。 “哎唷!”厨师阿光惨叫仆倒!其馀两柄就给郭康手指挟着,扔在地下。 “好胆!竟敢杀人!”郭康抽出腰间的三节棍,一招“八方风雨”就打向两个蒙面 人。 蒙面人抽出单刀招架,但斗了十馀招後,渐渐不敌,两人再扔出三把飞刀,就落荒 而逃。 郭康似乎摸清对方的路数,他走回草丛,阿光已经死了! 两把飞刀横穿他的心脏。 荷官肥仔洪面如土色∶“郭捕头,杀害叶老板的人,可能就是要买‘九如赌坊’的 人!” “半个月前,有个老头上门找老板,愿用八千两银买下赌场!”肥仔洪说∶“老板 不答应,那个老头很生气,说他敬酒不吃,将来必後悔!” “老板为此,多请了一批打手!”郭康插了句口∶“之後,就有独腕少女来赌,并 押下〈奔雷手〉?” 肥仔洪点了点头∶“是的,我曾偷看老板拿到〈奔雷手〉後欢喜之状,他说有此武 器,一定可以击败打赌场主意的人!立心仿制一把。” 两人边行边说,很快就到江畔。 但,江上无船。 “为甚麽有人打赌场主意?”郭康坐了下来。 “因为赌场赚钱!” 肥仔洪滔滔不绝道∶“每月起码有几百两银子乾赚,叶老板又是孤身一人,无妻无 子,那老头子说∶‘叶坤,你赚了这麽多年,应该收手吧!’但,老板反驳:‘谁人嫌 银子多?’老头哑口无言。” 那盘数,何国华总管最清楚,他事无大小都要管,厨子阿光每天买甚麽菜,都是总 管吩咐下来的! 郭康整个人跳起来∶“何总管跟了叶老板多久?” “很多年了,听讲,两人以前是海盗。”肥仔洪很健谈∶“我三年前由同乡介绍来 赌坊打工,但我很喜欢听人秘密,所以知道老板不少经历!但何总管就很低调,老板在 的场合,他一定不会出现,我们背後都叫他做‘无声狗’!我平日和厨子光最老友,今 晚,就是有人叫他逃走,我见他蒙不白之冤,想带他找郭捕头,但┅想不到你竟然到了 九如赌坊!” 郭康掏掏身上,有几两银子∶“肥仔洪,你拿这钱,天一亮就坐船走开几天,再回 来衙门找我!” 郭康咬了咬下唇∶“看来,装神弄鬼都是这个何总管!”他脚步奔向九如赌坊。 何国华此刻却不在赌坊内,他在香喷喷的女孩子闺房。房内只有一张大床,四周是 点起檀香,四十多岁的何总管就跪在床边。横依在床上的,赫然是莫怜香。她只穿了件 纱袍,内里是甚麽也没有。 那笋形、淡黑的阴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露出两条修长白晰的大腿,浑 圆的足踝,涂上寇丹的足趾。 何国华捧着足趾在吮。 莫怜香另一只赤足就撑在他的前额,嘴角媚笑∶“你真像头狗!” “我就是你的狗!”何国华笑嘻嘻的,他将她的王趾每只都吮过了,嘴巴吻上她的 足踝┅┅ “你的胡子令我发酸呀!”莫怜香双足乱抖,大腿抬处,尽头的迷人洞,两扇粉红 色的嫩肉,惹得何国华舐得更加起劲! 他越舐越上,莫怜香躺了下来,张开大腿。 “香,好香!”何国华像头狗伏落在她大腿上。 莫怜香一夹,夹着他的头∶“啊┅噢┅┅” 何总管的舌头,钻到红彤彤的水帘洞去,他除了舐得“碟,碟”有声外,还用牙齿 轻咬山丘上的毛毛。 “啊哟┅噢┅┅”莫怜香口里吐出锁骨的声音。 她的左手忍不住大力按着何国华的头,这一来,他的口、鼻都埋在她的牝户内!他 一点也不为意,仍是大口大口的舐┅┅ “哎哟┅胡子┅要命呀┅”莫怜香不住的摆动她的纤腰、肥臀∶“你这┅老狗┅把 嘴┅倒有这用!” “唔┅唔┅┅”何国华口鼻都是水渍,胡须上亦沾有不少白泡,他双手一伸,就握 着莫怜香两个笋型∶“我硬起来了!” 他手指搓着她两粒乳蒂,那两颗腥红的小豆豆已发硬、凸起。她的乳旁被他扭至出 现一条条淡红的指印,她喘着气∶“上来吧!” 九如赌坊的总管,急忙宽衣除裤,他下身已挺起,那话儿只得四寸。 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竟欢喜其貌不扬的中坑?粤∶中年男人 何国华猴急的压落莫怜香身上。他乱插了几下,终於整支没入那迷人洞内。 “噢┅啊┅┅”何国华乐得呻吟起来,身子乱挺。 莫怜香就蹙着眉∶“不要乱动,要不然,就像前几次一样┅三几下就丢精了!” “是!是!”何总管果然下身不敢再乱顶撞,他伏下头来,一手握着一只在搓 捏,一口就啜着另一只,像婴儿似的,又舐又吮。 她两粒乳蒂很小,但已凸起发硬。 “噢┅好美┅好┅”何国华又叫起来,此刻,她牝户内有一股力,不停的拉,吮着 他肉茎的头部,他肉紧的握住她∶“呀┅舒服┅” 莫怜香眉丝细眼,屁股不停的往上顶┅┅ 何国华只觉那股牵啜力越来越狂,他忍不住了∶“唉!唉┅我┅我丢啦!准我射在 你肚内吧! “不!”她急忙用手一拔,握住了他的肉茎,一股黄黄白白的热流就喷在她的小肚 上。 何国华喷完後,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 “你这死相,不是个个男人都可以喷在我里面的!”莫怜香似乎有点生气∶“你用 毒功夫这麽好,为甚麽不吃点药,弄┅弄久一点!” “每次只得百多下力度!”她指指肚皮∶“来,把自己的东西吞回肚内,不可以弄 脏我!” 何国华被她一喝,果然将自己的“子孙”,全部吞回肚内! 她摸摸肚皮,真的给他舐乾净了,这时才变柔声∶“你就在这里躺躺,我洗过澡就 来!” 莫怜香赤条条的跃下床,她虽然只得一手,但行动十分敏捷,她推开屏风,那里就 有个大木盆。 “放多点香料,这老鬼的口水臭得很!”她吩咐坐在椅上的婢女。 何国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男人做完那回事後,很易疲倦,何况四十出头的人。 他再醒时,莫怜香已穿着整齐,娇妩万分。 “叶坤死了,明日,我就带人去赎〈奔雷手〉,赌坊交不出,‘莫停杯堂’的人就 接收九如赌坊!”莫怜香很开心的∶“到时,你要帮口呀!” 何国华点了点头∶“女主英明,假如叶坤不是以为得到天下第一武器,弄得神魂不 定,我们怎会这样容易得手呢?哈┅哈┅┅” “那只木手呢?”莫怜香突然凤眼一睁。 “那┅那真的不见了!”何国华急忙穿回裤子∶“大概是叶坤藏了起来,接收赌坊 後,可以翻转来找的!” 莫怜香眉头一皱∶“好,你先回去吧!” 何国华走出房门,原来莫怜香就住在赌坊後两条街。 四更了,长街无人。 郭康缩在赌坊大门旁,他已等了一个多时辰。当差的,等人亦是一门学问。 “何总管。”郭康从黑暗中闪出∶“你可以讲出内幕吗?为甚麽要毒死叶坤?” 何国华停步,缓缓从袖内抽出一把摺扇∶“不愧是神捕,要拉我吗?” 他张开扇,扇叶是用铁片打成的。 “人命关天啊!”郭康摇了摇头∶“你好狠,连厨子阿光也杀了灭口!” 何某大声说∶“我没杀厨子阿光!” “这究竟为了甚麽?”郭康踏前一步∶“你会出卖多年的拍档叶坤?” “拍档?”何国华冷笑∶“人家用钱头,我用钱尾,人家夜夜逛妓院,我就留守在 赌坊,这算哪种拍档?” “要买起赌坊的老头子是谁?”郭康叹了口气∶“有多少人打赌坊主意?” 何某没有回答,凝神作出进攻姿势。 郭康拔出腰间的三节棍。 何国华一招“推出窗前”,铁扇平推,直至郭康胸前,这招虽用七成力,但劲风呼 呼! 郭康一蹲,三节棍“横扫千军”,反扫对方足踝。 何国华末待招式去尽,纵身一跳改用“愚公劈石”直削蹲伏着的郭康。 郭康一招“懒驴打滚”再弹起。 片刻间,两人已斗了七、八招。 郭康毕竟青壮,缠斗了百招後,已稳占上风。 何总管额角泌出汗珠,一个刚做完爱的中年人,体力始终稍差。 他突然一跃而起,摺起铁扇,用扇柄向着郭康,一股腥臭毒水喷出。 郭康急忙滚倒,那些毒水沾地有白烟冒出,闻到之後令人反胃。 何国华乘着这时候跑了。 郭康只觉得胸口一闷,亦吐了起来。 他吐了几口,再运功调息片刻∶“狐狸尾巴露了出来,看你往哪里跑!” “何总管是跑得了的!”突然,远处响起一把冷森森的声音,一个身着黑袍的老头 子从屋顶跃下。 “哼!鱼叉帮的张立帆帮主亦想打赌坊主意?”郭康叹了口气∶“私盐生意难做? 所以跑来金陵混?” “郭捕头果然聪明!”黑袍老头子仍是冷冷的∶“根据风水师傅说∶‘九加赌坊是 纳财吉地’,老夫要养众多兄弟,自不然要开赌了!” “叶坤却不肯卖赌坊给你!” “所以他死了!”黑袍老汉扬了扬眉∶“郭捕头只要不插手,在下接收赌坊後,每 月送你五十两如何?” “哈┅┅”郭康笑了起来∶“张帮主有什麽把握?” “因为我已把何总管迫入死角,再救他一把,他自然归顺我!”他拍了拍手∶“出 来见见捕头!” 屋顶又跃下一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郭捕头,七弟张满帆,刚才骗了你啦!”老头面有得色。 “其实我应该想到,叫阿光走的人应该是你,派杀手追杀厨子的亦是你┅”郭康盯 着肥仔洪∶“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又怎逃得过飞刀?你扮得很像!” 郭康叹了口气∶“是你们利用我迫何总管?” 肥仔洪笑了笑∶“这场戏做得迫真是不是?” “你们有信心成功?”郭康顿了顿∶“似乎不止一帮人打赌场主意啊!” “我在赌场卧底三年,知道得很清楚!”肥仔洪站前两步∶“赌场有四成兄弟愿意 跟鱼叉帮,刚才,我们的人已接走了何总管,他既然毒死了叶坤,就要跟我们合作!” “不!人命关天,还有衙门!” 郭康摇了摇头∶“官俸虽然月得白银两半,但我够用了!” 老头与肥仔洪面色一变∶“假如人死了,就连一两半银子也不必花了!” “就算奔雷手要打赌场主意,她们有我的弟兄多吗?” 郭康再叹口气∶“肥仔洪┅不┅应该叫张满帆,你主使手下杀了厨子阿光、亦难脱 关系!” “郭捕头,你错了,我既然露出真面目,当然有所防备!”肥仔洪吹了吹口哨,附 近屋顶即站出数十个劲装大汉,手上都有兵器! “赌坊前後的房子我都买了┅”老头低声∶“亦曾开过赌场,但生意总不及九如赌 坊,风水之说不可不信,郭捕头,还是识相点吧!” “我这个人就是倔强!”郭康掏出三节棍。 “叶坤也是倔强,结果怎样?”老头厉声,跟着有人递上一柄鱼叉。 四周的劲装大汉纷纷跳下,有六、七十人围上来。 郭康凝神,他只盯着鱼叉帮帮主张立帆和肥仔洪。 肥仔洪亦是便用鱼叉的。 鱼叉帮的人渐迫近。 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夜空中多了一道碧绿的焰火。 “碧磷焰!”张立帆面色一变∶“莫停杯堂召集人马,看来片刻就到,退!” 他一挥手,那些大汉就敏捷的退入黑暗处,片刻间,就走了个乾净。 街头远处,这时冒出十数个穿淡衣的大汉。 “郭康,我又救了你啦!”声音很娇很美,那是莫怜香。 她很快就来到郭康面前。 郭康苦笑∶“原来你也打九如赌坊主意?” 莫怜香媚笑∶“你以为呢?” “莫停杯堂火并鱼叉帮,我一定要阻止!”郭康大声∶“你们要厮杀,可以到城外 去打!” 莫怜香浅笑∶“只要郭捕头撒手不管就可以啦!” 郭康说∶“叶坤是怎样死的?我一定要追究!” “你找得到证据吗?”莫怜香又媚笑。 郭康摇了摇头。 “江南有名的莫停杯堂,为什麽看中九如赌坊?要开赌场,地方多的是呀!”他有 点燥了。 “你不会明白的!”莫怜香正色∶“这牵涉的,不只是一间赌场!” 郭康大踏步向前走∶“我一定会明白!” 莫怜香拍了拍手,莫停杯堂的大汉亦纷纷退下,她运起轻功,跟在郭康身後∶“假 如我说出这故事,你是否不管?” “不!”郭康很乾脆∶“我吃公家饭的,一定可以找出线索!” “你知多少?” 郭康头也不回∶“我知叶坤和何国华以前是海盗,他们一定为了某种缘因,改邪归 正,跑到金陵城开赌场!” “叶坤为人节俭,吃得普通。虽然喜欢上妓院、穿华衣美服,但,赌场赚的银子起 码够他花,不过,这个人很怪,就是不信人,连老婆、子女也没有┅” 郭康想得有点糊涂∶“这厮连何国华也不尽信,那┅拚命赚银两干吗?” 莫怜香娇声∶“你要知,就得从叶坤洗手不做海盗查起,还有,鱼叉帮也是和海有 关的,你可以去问张立帆呀!” “不!最直接的还是问何国华!”郭康咬了咬嘴唇∶“今晚,我差点就擒着他!” “郭捕头,叶坤既然不信人,有些事当然连何国华也不知!” 莫怜香笃了笃他的头∶“这个故事,最多只有三个人知,一是叶坤,可惜他死了! 另外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嘻┅也快死了!” 郭康停步∶“你会知?” “我也是听回来的!”莫怜香挥了挥右手衣袖∶“一个没有右手的女孩,是很惹人 同情的!” 郭康问∶“第三个是不是张立帆?” “谁呀?” “是不是鱼叉帮的张立帆?”郭康大声问。 莫怜香又抛了个媚眼∶“你跟我来,或许┅我会告诉你!” 郭康很自然的就跟在她身後。 又是放有大床的闰房内。 檀香薰得香喷喷的。 莫怜香虽然只得左手,但剥衣服仍很敏捷。 郭康又看到她粉雕玉砌的。 “来,满足我!”莫怜香斜斜的躺在床上,她故意张开双腿,挺高腹部。 那迷人的牝户敞开,是粉红色的,衬着稀琉的毛发,那带湿润的“红唇”,正 面向着郭康∶“来,捣死我,插我!” 她装着眉丝细眼的表情。 郭康吞了口涎沫∶“不!你先告诉我那秘密!” 莫怜香摇了摇头,她一手捧起左边的∶“亲亲她,又香又甜的,你啜啜看!” 郭康呆呆的站着∶“你先说。” 她敏捷的爬落床,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左手就掏向他裤裆。 “起啊!啊!”郭康的话儿被她握着,她轻柔的摸着∶“一刻值千金嘛!” 这麽动人的,哪个男人不臣服?郭康的裤子不知怎的掉了下来。 她身子慢慢跪低。 他的子平平的挺起半截。 她那只笋型的,有意无意的揩落的头部∶“哎┅┅噢┅┅”莫怜香一边轻 呻,一面用乳蒂去碰那圆圆的棍头,又用乳沟去夹那肉茎。 “你┅啊┅你┅┅”他双手不期然的按实她的头顶。 莫怜香狡猾的笑了笑,她伸出丁香小舌,像舐冰糖葫芦一样,就舐那头! “呀┅┅”郭康咬了咬下唇,他一挺,那话儿就全送入她小嘴内。 莫怜香“呜”的叫了一声,那东西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直塞进她喉咙内。 她胀得差点连泪水也涌出,但莫怜香很快就“适应”了,她一口一口的就吮起来。 “呀┅你┅呀┅”郭康忍无可忍了,他对这个缺了右手腕的尤物一提∶“┅好┅我 就赏你┅来┅” 莫怜香很识相地松开小嘴,贴着郭康站了起来,左手圈着他的颈∶“抱我!”郭康 也不搭话,拦腰就抱起她,扔在大床上,跟着就压了上去┅┅ “哟┅轻点┅哟┅┅”莫怜香抬高腹肢,张开。 “吱!”的一声,郭康的就全送入那湿滑的牝户内,跟着就似拉风箱似的拉出 拉入。 “哎哟┅哎哟┅┅”她眉丝细眼,玉手抓着他粗壮的背∶“好劲┅哟┅┅” 她挨了他急撞数百下,郭康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他感受到她内有股吸力,牵 吸他的玉茎。 莫怜香运起媚功来,她面上仍是“苦痛”表情∶“噢┅胀死了┅哎哟┅┅” 郭康运了口气,又冲了两百下,他额上满是汗珠,丹田发热∶“噢┅不好┅没有┅ 我丢啦┅┅” 他猛地加速乱挺┅跟着就射出热流。 “啊┅啊┅┅”她抬高屁股,双足勾住他腰部∶“你呀!啊┅我还要!” 郭康头一伏,正好落在她乳沟上,那子虽然软了下来,但她仍“锁”着他,要 他留在牝户内。 “我没有了,秘密,你应该说出来吧!”郭康苦涩的望着莫怜香∶“咱们也玩了大 半个时辰,快天亮啦!” 她却呶了呶小嘴∶“不!你还未躬鞠尽瘁,除非┅除非多来一次!” 郭康睁目∶“胃口那麽大?” 莫怜香的粉脸一热∶“女人在食不饱的时侯,甚麽秘密也忘记了!” 她身子一滚,将郭康的“小东西”甩了出来∶“我先洗个澡,等会再来呀!”跟着 就跳下床。 郭康望着她肥肥白白的大屁股,闻着房内的香气,开始有点睡意。 莫怜香推开屏风旁的门,那放木桶热水的房。 那个婢女扶她∶“主人,安排好了!” 室内的檀香薰得七七八八,这时喷入迷香。 “郭康呀郭康,你起码要睡一整天!” 莫怜香没进那桶热水内,一手掏着热水,洗涤着牝户∶“明天我们去接收九如赌坊 时,不会有衙门中人阻手阻脚了!” 她抬起粉腿∶“天下没有几个男人不拜倒在我下,今天之後,莫停杯堂就可领 导群雄啦!” 郭康睡着了、睡得很香。男人在交合後,特别容易入梦。 午牌时分。 九如赌坊内外,都是劲装男子。 鱼叉帮老大张立帆倾巢而来,起码有百多人。 莫怜香仍是穿一狡蓝色衣裙,她亦有过百人。 叶坤虽死,赌坊的兄弟亦散了一入半,但留下来的仍达三十多人。 “赌坊主人还末下葬,你们就想吞我们的场子?”赌坊的人擎兵器在手,由账房易 天亨所带领∶“你们凭甚麽?” “凭这张押单!”莫怜香除了美艳外,此刻亦有一份威严∶“我带银单来,假如赌 坊交不出我押在这的〈奔雷手〉,我就要接收这赌坊。” 她左手一扬,一张银票就从她的衣袖飞出,平平的飞向易天亨面部∶ “还你们的钱。” 二百多人很多喝采∶“好利害的功夫,推送一张纸能这样平稳,莫停杯堂的果然不 简单!” 易天亨一揖,一股劲风将银单荡起,吹回莫怜香那边∶“敝坊何总管不在,小的不 能话事!” “何总管在这里!”鱼叉帮老大张立帆暴喝∶“阿满,带他出来!” 荷官肥仔供即是鱼叉帮张立帆将一个垂头、帽子垂到眉心,神态落寞的汉子推 出,他扯掉汉子的帽∶“何国华,你主持大局!” “哈!”有人笑起来,原来何国华的山羊胡子给剃去,所以一时三刻,竟没有人认 得出他。 何总管似乎被点了穴,肥仔洪推他时才解开他穴道,以何国华的武功,施毒功夫竟 受制鱼叉帮中人,莫怜香亦粉脸一沉。 何国华慢慢走到场中,他受鱼叉帮所辱後,声音已无昔日洪亮∶“奔雷手是天下第 一兵器,假如交还不出,赌坊给莫小姐是应该的!” “假如交出呢?”肥仔洪在旁大叫。 “假如交得出┅┅”何国华不敢望莫怜香。“赌坊自不然不用赔。” “那奔雷手呢?”莫怜香凤眼一睁。 九如赌坊中人你眼望我眼,奔雷手不见已人所皆知,根本拿不出。 “在这里!”肥仔洪扬声∶“拿出来!” 两佰鱼叉絮手下捧出一个黄布包里,在桌上打开,赫然是那只木制的奔雷手。 “莫停杯堂的人,快拿回这只木手走吧!”鱼叉帮的人大嚷。 “这不是奔雷手!”莫怜香望了一眼∶“奔雷手号称天下第一武器,是因为它夺人 兵器,快如闪电,鱼叉帮随便找人雕只木手就可交数?” 肥仔洪可能心直口快∶“那天叶坤的确是收起这只木手的。” 莫怜香娇喝∶“这时,我不妨将奔雷手秘密说出,当年,我祖父在大漠,无意得到 一支磁铁,能吸三尺内兵器。” “因为吸力甚强,我祖父就雕了一只木手,将磁铁藏在手内。” “一般人只见我爷爷用此木手闪电夺人兵器,不明就里,其实秘密就在手内藏的那 根磁铁!” 她话未说完,一手就抄起那只木手向地一摔,木手当中所开,内面果然甚麽东西也 没有!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人人发帖人人看人人看贴人人回 楼主|posted:2007-03-2919:00 麻酥酥 №338344级别: 头衔:等级:开光期修真者主题帖:78篇回复帖:78篇精华:1篇法力:6点 仙丹:10枚 灵气:0点 好评度:17点 在线:13小时 状态:注册时间:2007-03-27最后登陆:2007-04-01 奔雷手——全集+完美排版 “这是假的!”莫停杯堂的人叫嚷起来。 张立帆面色一沉,他心想∶“这女孩年纪轻轻,心思却很毒,她用假手来九如赌坊 赌钱,输了就押下假手,不惜揭开奔雷手秘密来反咬对方,果然不简单!” 莫怜香很得意∶“何总管,你收下这张银单,就将赌坊给我吧!” 何国华仍然不敢望莫怜香。 “不!”肥仔洪突然叫起来∶“九如赌坊众兄弟,假如你们投入我们鱼叉帮,赌坊 仍然交各位打理,每月各加二两银子!” 易天亨等面上露出喜色,有几个更站向鱼叉帮兄弟旁。 莫怜香虽只得左手,但她一拍,登时将一张台打碎∶“我是有法可依,合情合理, 鱼叉帮你要和我争!” 张立帆这时开声了∶“莫停杯堂是江南世家,竟然要赌坊维生?不如赏面给小弟, 让鱼叉帮兄弟有碗饭吃!” 莫怜香凤眼一睁∶“那还我奔雷手。” “你分明是拿只假手这赌坊骗了叶坤。”肥仔洪大叫∶“兄弟们,上!” 莫怜香娇笑∶“你的人还可以上吗?” 鱼叉帮中人,这时很多掩着肚子叫痛。 何国华这时抬起头来∶“对不起,我今早在鱼叉帮的早饭上落了点毒,吃得多两碗 稀饭的兄弟,这时应该拉肚子。” 他望着莫怜香笑了笑。 “何总管,真难为你,要给人家割须!”莫怜香甜甜一笑,昨宵我不是故意让鱼叉 帮将你‘请’了去,你怎能立此大功呀!” 这时,张立帆亦觉肚子不妥了∶“何国华,你毒死叶坤,又用苦肉计骗我┅哎┅快 拿解药来!” 何国华正色∶“毒死叶老板,偷走奔雷手的是肥仔洪,你不用推在我的身上,至於 解药嘛,那倒不必,去三几次茅厕就成啦!” 鱼叉帮的人,有忍不住的,这时已奔出堂外找茅厕,有忍不住的,“叭”、“哔” 连声,屎汁已撒在裤档上。 “鱼叉帮臭得很呢!”莫怜香站到何国华身旁深情的一笑∶“这功劳很大,我┅非 以身相许不可!” 何总管心神一荡,人痴了。 张立帆知道自己一离九如赌坊,莫怜香就可顺利接手,但此刻除没有吃早饭的十来 廿个手下外,大部分都肚痛难挡,他自己亦忍得很辛苦∶“好,莫怜香,你姑且占了赌 坊,我鱼叉帮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他一拐一拐的忍着,但“必”的一声,粪汁还是喷了出来! 在莫停杯堂手下大笑声中,鱼叉帮的人掩着屁股走了个乾净,只留下阵阵屎臭。 莫怜香指指易天亨及九如赌坊馀下的人∶“投不投我?要走的,可以发给每人十两 银子!” 易天亨突然朝内堂跪了下来,泪流满脸∶“叶老板,你尸骨未葬,赌坊就拱手让人 了,小的只好还乡啦!” 他“登”、“登”的叩了三个响头,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大门。 馀下来的,多投到莫停杯堂那边。 “事不宜迟,下午就让叶坤入土为安!”莫怜香对何国华说,即刻买灵柩,准备给 叶坤开丧!” 这时,内堂突有人惊叫∶“不好了,叶坤老板的尸首不见了!” 何国华面色一变,莫怜香此他更快,三下纵跃就到停尸的房前,问道∶“守在门口 的人呢?” “刚才┅鱼叉帮的人登门┅守在门口时都挤到前边看热闹,现在回来,只见大门洞 开┅叶老板的尸首不见了!” “这个人的身手,可以在几百人前偷走死尸?”莫怜香戚眉∶“武功和轻功真的很 高!” 何国华就沉吟∶“叶坤的尸首如不下葬就腐烂,偷了死人有甚麽用?” “是不是尸变呀?” “可能叶老板变了僵尸!” 九如赌坊的手下窃窃私语。 莫怜香想了想∶“不见了也好,我们张灯结彩,明日重开赌坊,此後,这里就是莫 停杯堂在金陵的分舵!” 她向何国华打了个眼色,压低嗓子∶“带我到叶坤的住房、书房看看,就算拆了这 两间房,也要找到传说中的东西!” 金陵城外的秦淮河边。 鱼叉帮的人垂头丧气,张立帆拉了四次,肚子才没有那麽痛。 他大发雷霆∶“阿满,何国华是用毒高手,你┅怎麽会这麽疏忽!” “大哥,我不知道他已经和莫怜香勾搭上,他扮成垂头丧气,连胡子也肯给我剃, 我┅我┅┅”肥仔洪叹了口气∶“一定要杀了何国华,烧了九如赌坊!” “不!烧了赌坊那本东西更难找了!”张立帆眉毛一扬∶“除了广派探子外,我要 将中州二煞雷朋、朱卓收买过来!” “这几天我们暂且不动,待莫怜香找到那东西,我们就作决定性一击!” “莫怜香,等我抓了你,我一定要剥光你的衣服,让所有兄弟乐一乐!”肥仔洪更 是恨恨的。 莫怜香找了几个时辰,甚麽也没有发现。 “要回那边了,万一郭康醒了,他一定插手!”她恼中转过几个念头,盯了何国华 两眼∶“国华,你看着赌坊,明早复业,提防鱼叉帮的人!” 何国华见她样子柔情似水,不觉痴了∶“你要去哪?我陪你走!” “不!”莫怜香眼波如水,娇声∶“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待大事办好,你┅┅”她 身子依偎在他胸膛上∶“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 跟着就闪开身子∶“看紧赌坊,我很快回来!”跃上瓦面。 莫怜香回到香闺,郭康还未醒。他露出结实的胸膛,仰天而睡。 莫怜香脱下衣服,又在隔壁洗多次澡,然後,只披上轻纱,爬回床上。 她的手轻柔的摸着他的胸,跟着,她俯头,张开小嘴轻咬他的。 男人的亦很敏感,郭康醒了过来∶“你┅┅” “我又要!”她含情望着他,两片朱唇印在他的嘴巴上。 “唔┅唔┅┅”郭康被女人搂着来吻,始终有点怪怪的,特别是她的压着他, 小腹贴着他的下体擦来擦去。 郭康又有反应,他一昂起,莫怜香就知道了。 “唔!你这小金刚┅”她虽得左手,但仍十分敏捷,一握就捏住他的命根子∶“郭 康,假如我要杀你,只要手指一插┅┅喀喀┅你就要做太监啦!” 郭康反感亦很快,那话儿随即又软了下来,他一扭,莫怜香的手就握了个空! “我走了,现在是甚麽时侯?”郭康一弹就想跳下床,但他快,莫怜香亦不慢,她 粉腿一拦,就封了床口∶“早得很,我要吃多顿,不是跟你闹着玩就生气吧?” 郭康摔回床上∶“这个女人究竟搞甚麽?”他一滚就滚到一边。“昨宵你答应讲出 秘密的!” “但你还没有给我第二次呀!”莫怜香甜甜一笑∶“来嘛!” 郭康用手掩着自己的东西∶“不,你先说!” 莫怜香眼珠一转∶“好,我告诉你。” 叶坤在未开九如赌坊前,是个海盗,有次,他发现了一样不该发现的秘密。 当时,船发现一个海岛,他带几个人小艇去探路,但就只得叶坤一个人回来,虽 然他亦负了伤,但却不死,但同去的就无一生还,据说是给巨人杀了! 叶坤对人说叫岛上有瘟疫,都是死人!跟着,就下令全速开船走! 接下来的几日,叶坤都是一个人关在舱上,名曰“养伤”,但那点皮外伤,怎需卧 床呢? 最接近叶坤的是何国华,但他也不知叶坤在做甚麽。 贼船泊岸後,叶坤就作出令人想不到的举动,他将劫回来的财物,平分与所有的手 下!叶坤说从海岛拾回条命後,一切都看化了,决定金盘洗手,不再做海盗! 他只留下何国华、易元亨两人,来到金陵,买了九如赌坊。 之後,叶坤说要回乡,去了一个月! 跟从叶坤的海盗有百二人,有人认为那海岛有可疑,於是循着原水路,雇船再去找 觅,但去找海岛的,却一个也没有回来! 其中一个没有出海的将秘密带到鱼叉帮,说岛上可能有宝藏,但他却是文盲,画不 出海图,无法出海。 因为有宝藏做後台,大大可以赔起,九如赌坊的声誉越来越响,成为金陵最大的赌 坊! 消息连何国华都知道,他就去问叶坤,但叶坤一口否认,并说倘有说谎,自己不得 好死! 他还带何国华与易元亨到过那个海岛,那果然是白骨森森! 那岛原来是倭寇侵略沿海时的贼窝,後来给官兵攻陷,上面的死人都是暴骨,没有 收葬! 但有人就思疑,当日叶坤为甚麽不说,反而讲手下是给巨人杀死的! 叶坤解释,是怕讲实话给官兵知道有麻烦,所以,宁愿归隐。 但,有人就想到,叶坤可能将宝藏到别的地方去了! 在何国华等监视下,叶坤真的没有再出海。 有人就猜,他是来不及将宝藏带走,一定收在一处秘密地方,并画有藏宝图。 叶坤画有藏宝图的消息就暗中传开,很多人猜测,秘密就在九如赌坊内! 莫怜香说到这,笑着说道∶“故事说完了!” 郭康仔细的听完,突然摇头∶“不对,不对,还有破绽!” “甚麽破绽?”莫怜香睁大眼。 “假如有藏宝图,该好好保护叶坤才是,但┅为甚麽要毒死他?”郭康问。 莫怜香叹了口气∶“何总管是不得不下手的,因为叶坤已发觉有危险!” “但,何国华不可能这麽容易得手的!”郭康仍摇头∶“我就是想不通,以何总管 的才智,怎暗算得叶坤?” “假如我没有猜错,将消息买给你的,一定是九如赌坊的何国华总管!”郭康盯着 莫怜香∶“是不是?” 莫怜香媚笑∶“秘密讲完了,来,陪我!”她又将压向郭康∶“我要┅┅” 郭康一把推开她∶“你想不想知叶坤的秘密?” 莫怜香神情一变,整个人严肃起来∶“你知道什麽?”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何国华告诉你有宝藏?” 莫怜香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你先穿回衣服,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郭康再望了她的一眼,自行穿上衣 服。 郭康牵着莫怜香的衣袖,跃上屋顶。 他是带她回九如赌坊! “你要带我看什麽?”莫怜香瞪大凤眼。 “叶坤的尸体!”郭康答得轻松。 “哪┅是你偷的?” “除了当差的,有谁敢将一个僵硬、发胀的死人背在肩上?” “你没有晕倒?” “你一走,我就醒过来了!”郭康和她奔了十几间屋,已望到赌坊。 “你要和我合作,不许将秘密泄露给何总管知!”郭康顿了顿∶“我怀疑是何某搞 这麽一场游戏的!” 两人跳下墙头,那是贴着赌坊的一户人家的後院。 “你将叶坤的死尸放在这里?”莫怜香眼瞪得大大的∶“怪不得找不到!” “我总不成将尸首背回家的!” 郭康指了指草丛∶“这家姓王的,是给鱼叉帮做线眼的,他们将视线集中到赌坊, 才不知自己的家才有料哩!” 跟着,弄着了火熠火石、互擦可生火花燃着一根烛∶“小心看!”随手掀开 一张草席! 叶坤紫黑的尸体,伴着恶臭。 莫怜香蹲下,掩着鼻子。 “尸体我已验过,的确是中毒死的!”郭康拿很树枝,暗中运劲,“嗤”的割开叶 坤左臂上的薄衣∶“这可能就是藏宝图!” “他将地图纹在身上,果然聪明,果然聪明!”莫怜香再也不理恶臭了,亦用左手 拾起枯枝拨一衣服破片,那是用蓝墨纹的,虽然因尸体转黑发胀,有些地方已糊了, 但隐约仍看可出七成! 那是两条鱼困着一块三角型的石,石下有水波纹。 “鱼”的身上是有字的,但部分已腐烂,只见右边的“鱼”纹上“崇明之外,上五 下三┅” 左边的鱼则看不出头一句,第二句是肖蛇肖龟!莫怜香突然运劲,树枝变得似刀锋 利,就割尸身其他衣服。 “不!”郭康用树枝一格∶“除了左臂上,其他地方没有了,不要对死人不敬!” “人死了,穿不穿衣服也没有问题!”莫怜香低声叱喝,跟着荡开郭康的树枝。 叶坤赤条条的尸体被她反覆看了两次,连那话儿都拨开来看,果然再无纹身。 她撕下衣袖咬破指头,迅速写下文字图案。 “烧了尸身!”莫怜香突然将树枝一扔,跟着左手一抄,就将蜡烛扔到腐尸身上。 郭康想不到她虽然只得一手,动作仍是如斯敏捷的。 莫怜香十分狠,她将蜡烛扔在头发上,叶坤的腐尸很快就燃着,燃到柴草。 “走!”她一纵身就跃上樯头。 郭康无法不跟在她身後。 叶坤的尸身整个烧着了,这因为垫尸的都是乾草枯枝,还有草席,都是易燃的。 一起火,屋内的人、九如赌坊的人都发觉了,何总管很快就出现。 “噢!那是叶老板的尸首,拿水,快!” 鱼叉帮的人亦想保存腐尸,一盏茶不到,张立帆亦赶到∶“何国华,你凭什麽说是 叶坤被盗的尸首?” “从脚上的鞋!叶老板双足比平常人细,这对青鞋是我特别找人做的!” “快拿水!”张立帆亦亲身前往灌救∶“抢尸!” “九加赌坊老板的遗体,怎容鱼叉帮抢去,兄弟,守住!”何国华大喝。 “尸体在我帮中弟兄家内发现,某人就要管!”张立帆大叫。 双方人马亮出兵器打了起来,片刻间,各有七、八个人受伤。 张立帆一边命人淋水,一边防范何国华放毒,这样一来,叶坤的尸首有七成烧成焦 炭。 近百人混战,自不然惊动地保差役。 “张立帆,叶老板已烧成灰,鱼叉帮为了具死人,传了出去,恐怕不好听!”何国 华扬了手上的铁扇几次,想用毒针射对方,但都下不了手。 张立帆心想∶“叶坤尸已烧焦,抢回亦寻不出宝藏头绪,打下去┅官府干涉,反害 了帮中兄弟!” 他暴喝∶“好,我就将尸身留回给你,走!” 片刻间,鱼叉帮的人扶起伤者,走个乾净。 何国华嘴角泛出笑容∶“快将叶老板遗体运回赌坊内堂,装入棺木内。”他身子一 跃,就想去找莫怜香。 莫怜香运起轻功,转瞬间已离开金陵城。 “你要去哪里?”郭康有点奇∶“怎不回後街你的香闺?” “当然是找船了!”莫怜香浅浅一笑∶“你第一次知道莫停杯堂的秘密!” “你干吗让我知道那麽多?”郭康停步。 “很简单,你帮我找到宝藏,事後,我将何国华交给你销案,有兴趣的话,莫停杯 堂的副堂主┅┅”莫怜香作出动人的笑容∶“反正你我已有肌肤之亲,又何必恋栈一个 捕快职位?” “我还是喜欢做捕快!”郭康笑了笑∶“莫停杯堂为什麽要贪钱?” “因为好客!”莫怜香面色一沉∶“近年家财已散得一半,家父年纪又老,要养活 这三数百人┅必须找财源!” “何总管找上门来,你就一拍即合?” “那次,他来找阿爹,见到我就色迷迷的,所以┅┅”莫怜香幽幽的∶“这只癞蛤 蟆,就姘上了我!” 这时,已经来到秦淮河畔,她左手从怀中掏出一涸檀木做的小笛子,“鸣、鸣”吹 了两下。 一只快艇出,将她和郭康接上一只大船。 “我们即往崇明岛外!”莫怜香变得英姿凛凛∶“叫中州二煞来见我!” “你将何总管撇掉?”郭康问。 “不!在赌坊内,有我的人监视地,待找掘到蜜藏回来┅他是插翅难飞的!”莫怜 香走进船舱。 中州二煞雷鹏、朱卓已经侯命。 “崇明岛外,有没有一个小岛是三角型的?”莫怜香坐了下来。 “这可不知┅┅”朱卓呐呐的∶“但明早一定可以找到!” “来不及了,现在就开船,到崇明岛再找!” 大船从秦淮河驶出,缓缓北上。 “郭康,你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莫怜香将衣袖的血图誊到宣纸上。 “莫小姐,你是怕我泄漏秘密?”郭康坐到她身旁。 “不!”莫怜香依偎在他怀里∶“除非你有信鸽,否则,消息传不出去!” “我想和你推敲,肖蛇肖龟上的四个字!”莫怜香的体香得郭康意动,他忍不住 轻轻的搂着她∶“叶坤不信人,宁可将秘密纹到臂上,收藏的,一定是贵重的东西!” 郭康沉吟∶“叶坤会不会是想写下崇明之外,肖蛇肖龟的地方,跟着是指埋宝藏的 地方,但缺了四个字,只知上五下三。” 莫怜香风眼一转∶“叶坤怕人知道秘密,所以故意将纹身的字颠倒!” 她顿了顿∶“叶坤的尸体虽已肿胀,开始腐烂┅但不会连四个字也坏掉,要坏掉的 话,应该所有字都看不见!” 她突然挣扎站起,取出塞在衣袖上的血图∶“我知道了!”郭康微微一笑∶“缺了 的四个字┅┅” “就在两条鱼上!”两人一齐叫出来。 但两条鱼代表了什麽?两人猜了半天,都猜不出。 “不猜啦!”莫怜香往床上一卧,她一扬裙摆,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小腿。 郭康心中一荡。 “来!”莫怜香向他抛了个媚眼,他不自觉的就走近床畔。 莫怜香一抬足,就勾着郭康的腰,他自然就压落她身上。她一咬,就咬着他的嘴。 郭康搂着她软绵绵的身躯,舌头就顶开她的小嘴伸了进去。 “唔┅┅”他一边吻,一边解开她的衣带┅┅ 莫怜香雪白的裸躯再一次呈现在他的眼前,那上每根蓝色的筋脉都看得清清楚 楚,那红红的奶头,像颗红红的樱桃。 郭康张嘴,轻轻的咬了下去。 “啊┅噢┅┅”莫怜香发出蚀骨的吟叫∶“轻一点,啊┅┅” 她仅有的左手一拉,就扯下郭康的裤带,那红彤彤的儿昂起。莫怜香爱不释手 的握着,她温柔的抚摸,从棍端到两颗小卵∶“给我┅我要┅┅” 郭康大口的又啜又咬她的奶头,他的头慢慢往下移,舐向她的肚脐。 “够了┅来┅我要┅┅”莫怜香阻止地再吻下去。 “你急不及待了?”郭康摆了两摆,就直挺到底。 “噢┅啊┅┅”她挺高屁股,迎合起来。 大船在海浪上抛来抛去,他只是压着她,就有的效果。 她的牝户紧窄,淫汁如泉,将郭康的儿夹得紧紧实实。 “噢,胀啊,撑死了┅┅”莫怜香这个尤物,发出梦呓似的声。 在舟里,他很快就有,郭康五、六百下後,突然大力的扭曲着她的豪 乳∶“丢了┅部给你吧┅啊┅┅” 一股浓浓的热浆喷出,莫怜香弓起屁投全承受了∶“烫┅烫呀!” 他的儿仍留在牝户中。 “软缩了,只有丁点儿!”莫怜香望着自己下体。 郭康爱怜的抚着她的玉背∶“能够告诉我┅右手怎麽断的?” 莫怜香眼转了两转∶“我自己砍掉的,为了配合〈奔雷手〉。我爷爷则是在雪山冻 坏了手碗,不得不切除!” 郭康愕了愕∶“一个女孩子,你肯那样牺牲?” 莫怜香叹了口气∶“莫停杯堂有近百年历史,到我这代┅没有男丁┅我被迫背上这 包袱┅不然这这数百人的堂口就散啦!” 船行了两天,寞怜香面上渐失温柔。 “这奇怪了,我虽然走得快,但鱼叉帮枞横七海,没有追上来的┅”她望着大海∶ “明日就到崇明岛,我怕这沉寂!” 这晚,她一个人关在舱内。 郭康想接触中州二煞,但朱卓、雷鹏就避开他! 黎明,崇明岛到了! 莫怜香换了另一袭蓝裙出来,她右手上,这时套上了一双檀木做的手,是真正的奔 雷手! 郭康爬上船桅去看,从高望下去,只见附近有七、八个小岛,最大的是崇明岛。 “要知秘密,得上崇明岛去!” 莫怜香冷冷的∶“郭康,你陪我走一趟!” 中州二煞安排小艇将两人送上岛,郭康和莫怜香登岛上最高山头。 “看,那两个岛不是像蛇,像龟吗?”两人顺着山势,用轻功绕了一圈,岛上只得 几个渔民,郭康拉了一个来问∶“这附近有多少岛?” “不计崇明在内有八个,从崇明望出去,像一条带似的围绕着,看!”一个渔民指 了指∶“不都是看齐了吗!” 郭康顺势一望,八个都是小岛。 莫怜香就望着崇明岛的海岸线,过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猜到了!” 莫怜香露出近日难得一见的媚笑∶“你先说!” 郭康望了一眼∶“我刚才看过,这岛是三角型,恰巧是叶坤纹身中间的图案!” “从这里望出去,有蛇岛、有龟岛一共九个岛,叶坤纹身不是写崇明之外,肖蛇肖 龟,上五下三吗,这是说从肖蛇上数五个岛,肖龟下数三个,当中那个,就是埋蔽着秘 密的地方!” “对了!”莫怜香媚笑∶“那个小岛,只需五十人就可将它整个翻转!” 她左手一指∶“事不宜迟,我问过了,这岛叫五门,叶坤手上纹两条鱼,就是有鱼 跃龙门之意!” “我们已来了几个时辰,快回大船安排兄弟发掘!”莫怜香运起轻功就掠向岸边。 两人回到沙滩,小艇还在,但船的几个人却不见了。 莫怜香蹙蹙眉∶“不找了,速回船!” 郭康拿起浆运劲,片刻就回大船甲板上。 大船上,中州二煞不在,水手亦都不见了! “人呢?”郭康抽出腰间的三节棍∶“附近只有这麽几只船,她们不可能就这样失 踪的!” “哼!他们自然是死了!”一把冷冷的声音,赫然是张立帆! 跟着,有十馀人缓缓从船舱步出,除中州二煞外,还有何国华及肥仔洪! “莫姑娘,现在形势比人强,想不到我收买了中州二煞吧!” “你们怎追到来的?”莫怜香很镇定。 “中州二煞在开船後就放出信号,跟着,在船尾上撤上‘磷粉’,这东西在晚上会 发光,我们要跟踪自然不难!” 张立帆淫笑∶“姑娘和郭捕头只顾关在船舱内快活,当然不知朱卓、雷鹏做了手脚 啦!” 何国华嘴角一刁,用狠毒的眼光望着郭康。 “雷鹏、朱卓,你受了什麽好处?”莫怜香凤眼圆睁。 “找到宝藏,平均一人一份!” “好,秘密只有我和郭康知,你们能动得了我们?”莫怜香扬开右手衣袖,露出奔 雷手! “杀男的,擒女的!”何国华大呼,首先攻向郭康! 张立帆大喝∶“雷鹏、朱卓,还不上!” 两把单刀劈向莫怜香。 但,她右手一扬雷鹏、朱卓手上的刀不期然的被木手磁铁所吸,变得中门大开! “死!”莫怜香的左手多了柄短剑,她身子一沉,左手一,雷鹏、朱卓的肚部都 被短剑剖开。 “呀!”两人惨叫,倒在甲板上身亡! 他们用的两把单刀,则贴在木手上! “奔雷手的利害,谁还要来送死?” 莫怜香一招内杀了中州二煞,张立帆突然又说∶“莫小姐,你有〈奔雷手〉可以克 制铁兵器,但,你带来的人已全给我们池下海里喂鱼,没有我们帮手,你怎挖宝藏?不 加将宝藏分为两份,莫停杯堂和鱼叉帮,一人一半如何?” “那我呢?”何国华厉声。 “总不成留你在身旁放毒!”张立帆一打眼色,一张大鱼网从桅上罩下,何国华想 避已来不及了,立刻被鱼网罩着! 郭康站得较远,他一蹬,从甲板跳了落海,鱼叉帮的人都退了退! 郭康在另一角亦迫得何国华连连後退! 但他未沾海水前,双足一踏转身,一个鲤鱼打挺,又翻回甲板上! “好功夫!”莫怜香赞了一句。 何国华想用铁扇割开鱼网,但张立帆手上鱼叉一掷! “呀!”何国华惨叫一声,活生生被钉死在甲板上。 “眼下你只得两人了,莫小姐!”张立帆狞笑∶“肯不肯合作?” 莫怜香叹了口气∶“好吧!” 船开到石门岛上,那不过是礁石一大堆,站上卅人,已挤满半个岛。 郭康眼利,只见稍高处钉有一个木十字,插在泥土上。木十字上刻有几个字∶“巨 人之墓”。 “难道叶坤的说话是真的?”莫怜香呆了呆。 “掘!”张立帆就兴奋万分。 鱼叉帮的人是用惯长兵器的,片刻之间,就挖开三尺泥土。 “有木箱!”鱼叉帮的人高呼! 莫怜香、张立帆、郭康同时仆到坑前! 那是有具像棺木似的木箱! “打开它,快!”张立帆很兴奋! “不!”莫怜香大叫∶“假如是窦藏,谁也阻止不了混乱,你和我各离坑五十步, 分站一方,由郭康将宝藏拿出来!” 张立帆想了想∶“好!”他扬了扬手,手下真的散开。 郭康跃入坑内,起初,上半身是露出来,跟着就蹲了下来,看不到人,但坑内扔出 不少木块、破板。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郭康还没有爬出来。 “郭康,你怎麽了?”莫怜香有点焦灼。 “没有宝藏!”郭康跃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把一尺长的曲尺型东西∶“叶坤没有骗 人。” 张立帆已忍不住,扑到坑前,只见木箱内有具高大的骸骨,还有一团金色的头发! “有宝藏的,立刻将全岛掘开三尺!”他大叫。 郭康站到莫怜香身旁∶“我相信叶坤没编人,他是遇到一种叫葡萄牙的人,这种人 比汉人高大,有种雷响似的利器,武功更好的人都逃不掉!叶坤当日可能几经苦战,才 将这葡萄牙人杀死,但他知道,做海盗碰上这种人,一定难悻免,所以急流涌退!” “这武器比奔雷手利害,叶坤为什麽不据为己有?”莫怜香问。 “‘佳兵不祥’的老说话!”郭康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这叫手枪,可发铅弹,用 油布包着,但只留下一弹,叶坤怕这武器一出,武林大乱,找他夺宝的人更多,所以, 他在舍不得之馀,就埋了它留待他日之用!” 莫怜香怔了怔∶“没有宝藏,莫停杯堂完了!” 张立帆亦疯了一样∶“莫怜香,你是不是骗我?我要杀你!” 他叫了手下张开鱼网∶“这不是铁,奔雷手没有用,罩住他们,杀!” 鱼叉帮几十人围了上来,郭康掏出火石,将“手枪”尾的一根引线燃,再握住,把 “手枪”向着张立帆。 “砰”的一响,张立帆心口开了一个血洞,他瞪大眼,到死还不知是怎麽一回事! 鱼叉帮的人吓得走了一半,莫怜香抢前,乘势亦杀了肥仔洪。 一个月後,郭康和莫怜香才雇得渔船返回金陵。 莫怜香幽幽的∶“我放不下莫停杯堂,一定要找到大财才可收手!郭康┅你肯跟我吗?” 郭康摇了摇头∶“我还是做捕头,你肯跟来吗?” 莫怜香摇了摇头∶“那我俩只好分手了!” 终 木头菩萨 chap_r(); ----- 第一章故事的开始 引子: 山谷里有一棵香樟树,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后,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它一直在深山里刻苦修炼,希望有一天能够得道成仙。但是由于它是树身所以一直以来身上都带着浓厚的树妖气息。一天,一位法力高深的法师路过山谷,发现了树妖,怕它仗着法力危害人间。于是将香樟树带回寺庙雕刻成一尊佛像,并将树妖的意识封印在佛像里。法师告诉树妖,“如果有一天,你能拥有一颗佛心,你就能从封印里走出来”。 树妖听了法师的话,在佛像里苦苦冥思,希望能得到佛心,走出封印。 寺庙的附近有一村庄,村里有一户姓花的人家,世代为医。男主人到了花甲之年才得一女,名叫珠儿,取掌上明珠之意。 一日,医生去山上采药就再也没有回来,他的妻子上山寻找,遇到野兽。老夫人因惊慌从悬崖跌落,摔断了双腿。所谓是祸不单行。如此一来,花家失去顶梁柱,又没了主心骨。才13岁大的花珠儿只好凭着父亲留下的医书,上山寻药,一来为母亲治病,二来卖给药铺以贴家用。却说花珠儿每天上山,从寺庙门前经过,都要进去,在封印树妖的那尊佛像前祷祝,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父亲能够回来,母亲能够站起来。树妖静静的看着一个女孩每天都进来在自己的面前苦苦乞求。日子久了,树妖从女孩的祷词间知道了女孩的故事。想帮助那个女孩治好她母亲。可是却不能走出封印。 时间就在女孩的祷祝与树妖感动中流逝着。终于,这一天,由于树妖想要帮助女孩的想法越来越强。与佛的仁慈之心相吻合。树妖走出了封印…… 正文: 慧远是山谷寺的一个打杂的小和尚,每天负责香樟殿的卫生。今天掌殿主持下山化缘没人检查早课。跑到后山的瀑布洗了个燥,再在山顶上晒了一会太阳。快到中午了,才回去。发现香樟殿门口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 “快把慧远给我找来……” 掌教大师父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慧远道是自己偷懒没做早课的事露了脚,掌教大师父平时对下面的小和尚管教严厉,今天栽在他手里,下场肯定惨了。于是不敢进大殿。直接溜到后院,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垫巴垫巴肚子。等会也好扛挨刑杖。 “师祖好!” 刚进后院,就碰到后院看管菜园的老和尚。没有人知道这个老和尚是什么时候来到庙中的,连主持大师见到他都叫声大师父。下面的小和尚们都叫他师祖。辈分这么高,却在这里看菜园。平时整日不说话,闷的跟雕塑似的。慧远也没在意,打了个辑首。闷着头望厨房去了。 却听身后老和尚说道: “今日有因,他日有果。他去了,你也去吧去吧” 慧远觉得奇怪,转身问:“师祖,您说什么呢?” “还不快走”老和尚的声音严厉中带着一点无奈。“只是他日得了因果,望你能看在今日的份上,放过寺中众人一马。” 老和尚说完就尽自转过院门走了。慧远更觉奇怪,却不敢追去问个究竟。正楞神的功夫,见平时与自己相处交好的慧真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慧真见到慧远后吃了一惊叫道。 “怎么了?”慧远问道。 “哎呀,前面香樟殿的那尊佛像不见了”慧真说完后,一边朝四周张望,生怕有人看见似的。一边拉着慧远往菜园的树林里去。 “什么佛像?”慧远心中诧异,随口问道。 “还有什么佛像?就是香樟殿的那尊佛像,今天不见了,掌教大师父和全寺的师兄弟这会都在那里。全寺就你一人找不见,大家都说是你偷了佛像跑了。”慧真一边说,一边还朝四周打望着。 “什么?”慧远吓了一跳,那可不得了。香樟殿的佛像,听说是前几年从天而降,传说是菩萨下凡的。正因为这佛像,周边的人们都来山谷寺烧香,寺中的香火才有如今这般鼎盛的。现在不见了,还怀疑是自己偷了。这要被掌教大师父抓到自己,任凭自己怎么解释,也难逃厄运。 “那怎么办?”慧远听到这个事情,慌了阵脚朝慧真问道。 “还能怎么办,刚才掌教大师让武修殿的人下山去寻你了。” “什么?武修殿?”慧远又吓出了一身冷汗。武修殿是山谷寺里武僧修炼的地方,平时只是负责练武修行,寺院没什么大事,他们是不会出动的。现在居然下山去追自己,自己这回可真难逃一劫了。 “你还是快逃吧,现在你说不清楚了”慧真道“刚才你是不是见到老师祖了?” 慧远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老和尚的话。觉得老和尚似乎知道什么。 “是老师祖让我来的,还让我把这个给你” 慧远看着慧真递过来的东西,是一个手镯。却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也没心情管这些。收了手镯。等慧真走后,不敢再出去,趴在菜园的树下,躲到晚上。在厨房里寻了几个冷馍。沿着小路偷偷溜下山去。 ……—— 山下村口供上山的香客歇脚打尖的茶档,此时人声鼎沸。门口偶尔路过的人,抛下一两个铜板提个油纸包的馒头向山上走去。 “诶,你们听说了吗?山谷寺飞来的那尊佛像不见了……” “是啊,当年佛像自己飞到庙里,大家都说是菩萨显灵。山谷寺也因为这件事,香火鼎盛。现在怎么不见了?……” “要我说啊,肯定是庙里的和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菩萨看不下去了,才走的……”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山谷寺的法师个个都是潜心修佛的高僧……” …… …… 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道士。大约而立之年的样子。面前的碟子里摆着三两个什件,却没见他动筷子,只是静静的端着茶碗。 却说这个道士,原来就是山谷寺的那尊佛像。走出了当年山谷寺的主持宏觉法师的封印后,借着被封印时所受的香火气息,掩盖了身上的妖气化成人身。本想去帮那个每天祷祝的女孩医好母亲的病,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女孩的家住何处。当年在深山修炼的与道家功法同源,于是出来以后,就变化成道士的模样。在茶档里听那些人胡吹,希望能打探到一点眉目。没想到女孩的事没打听到,到是听到不少关于自己的传说。原来几年前宏觉将自己雕刻成佛像带回寺庙,下封印的时候,这些人不明所以,只看到自己从天而降,还认为自己是菩萨下凡。听了一会,道士就走出茶档。自己这个树妖被说成菩萨下凡,想想都可笑。要是这些人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修炼千年的妖怪,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从茶档出来后,暂时没有什么事做。树妖决定回寺庙等第二天女孩来寺庙祷祝。 寺庙门口,围着一大群人。本来摆放树妖的那个大殿门口被一群和尚堵住了,不许香客进入。树妖发现那个女孩也在人群中。正准备上前搭讪,忽然一个人影站在了面前。 “阿弥陀佛,观天地。念非常。观世界。念非常。观灵觉。即菩提。既然道友能走出来,又何必再执着于表相一念之善,与人方便。一毫之恶,劝君莫作。 衣食随缘,自然快乐。算什么命?问什么?欺人是祸,饶人是福。天眼昭昭,报应甚速。谛听吾言” 树妖大惊,定睛一看。眼前站着一个老和尚。穿着一件灰白色的沙门长衫,发须皆白。脸上还沾着灰尘,长衫打着几个补丁。从表面看,毫不起眼。但是站在面前,却让树妖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树妖心中已知晓,面前这和尚必是修为高深的得道高僧。树妖不敢怠慢,连忙作了个辑手,应道: “大师有礼了,佛念存于心。道法在自然,何为空?何为物?唯心所见,唯心所念。道之在我之谓德” 那和尚听了树妖的言语,并不作答。只是双手合十,双目微睁。朝着树妖的眼睛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树妖望着老和尚的背影,心里惊惧万分。刚才老和尚看自己的那一眼,自己好像被人从头到脚看透了的感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由于那个老和尚的存在,树妖不敢再在山上多呆。转身下山,又奔村口茶档去了。 却说树妖来到茶档后,找了个空桌子坐下。一边听着茶档里的人胡吹,一边等那女孩下山。再不敢去那山谷寺了。周围的那些人说的事情,无非就是张家长李家短。要不就是山谷寺的佛像不见的什么地。树妖不感兴趣。等了一会,女孩还没下山,树妖实在无聊的紧。想想自己在深山修炼千年,只在化神之后下山过一次,之后又被封印在山谷寺。没什么机会出去走走,不如称现在有时间出。 想到这里,树妖便顶着当年用自己本体修炼的一根神幡。装作跑江湖的相面先生。一摇一幌的向外面走去。 “哎,客官,您还没给钱呢” 还没走出茶档,手臂就被人拉住了。树妖转身一看,原来是茶档的老板。 “钱?”树妖一脸莫名的看着老板。 “对啊。客官,我这小本经营。您刚才要了一盏茶水,三个小碟。要五钱银子。您上午的几个小碟子也结帐。加上来一共一两” 茶档的老板拽着树妖的道袍,生怕他跑了似的。 上午这个道士就要了二十纹钱的碟子,自己在帮人包馒头时。一转眼就不见人了。还好菜基本没动,还能回炉再卖,损失不大。刚这道士一进门自己就觉得眼熟。只是没敢上前认人。毕竟没人上午刚在在这里吃白饭的,下午还敢再来,没想这道士还真个就是上午那位。现在又想溜,终于逮了个正着,心中有气,自然加价。二十纹的价钱长成了五钱银子了。 却说这树妖一直以来在山里修行,唯一一次下山已经是几百年前了。一时哪里记得这凡人间还有钱这么档子劳神的事啊。正要使力推开店老板。抬眼间,正好见到那花珠儿从山上下来。眼珠一转,这个修行千年的老妖,计上心头。 第二章救人本章字数:4937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303:55:25。0 第二章救人 上一章说道那树妖正与店家为饭钱拉扯理论,远远见到花珠儿从山上下来。眼珠一转,心道: “我这里正要助她救母寻父,倒也不急。先试试此人心性如何再说。若是个善良人儿,我便竭力帮她圆了夙愿,若是个被生活消磨光滑的冷漠人儿,不管她也罢。我自个儿如今刚出封印,先寻一清静所在,潜修道法去。毕竟这人间界不是我这等修道之辈长久停留的地方……” 想到这里。转身对那店主说: “店家,你看贫道云游四海,身无长物。哪里有钱给你啊” 这店主听了,心中愈发气愤。但看这道士,穿着一身青灰粗麻袍子。虽无什破处,也抵不了钱来。一根翠青的算命幡,倒是像个样子。但是这东西就算拿了也没用处,拿去典当都换不来铜板。这是越看越上火。 口中叫道:“我叫你吃白食” 拳头就朝道士胸口砸去。把个道士打倒在路旁边。这下正好花珠儿来到这边。道士就倒在了她的面前。 花珠儿本就是个善良的人儿,如今见这道士受了打,赶忙上前将道士搀扶起来。这村子本来也不大,前前后后得计十户人家,多少都沾点亲戚关系。茶档的老板论辈分正是花珠儿的表叔,平时为人也算可以。还时常照应花家母女。今日若不是这道士真个把他给惹气翻了,也不会动手。此时见花珠儿过来,扯着嗓子就让珠儿过来,不要理会这假牛鼻子。 这花珠儿见表叔气急的样子,赶忙问道: “表叔,这般生气不知所为何事?这位道长是出家之人,怎地好生和人闹将起来?” 那店主见问,一口气本就在胸口憋着烦闷。遂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这时周边瞧热闹的围了一圈,都瞧着这事。 “表叔,我瞧这位道长不像坏人。你这店里几个什件小碟也就几十纹的价码,你怎么能因为心中有气,就剐人几钱银子呢?” “这样吧,这道长在这里吃了几个碟子?我帮着垫了。倒是表叔你,要是为这么点子事把人打伤了怎么办?” 这店主被话珠儿一顿数落,周边的人也有说他乱叫价钱的,也自觉的无趣。道了声“算我倒霉,要你垫个劳什子的钱?”窜进屋不出来了。 花珠儿这才向道士问道: “道长身上伤着没有?我家里有些草药,小女子也略懂医理,要不要帮道长看看?” 这树妖试探也试探过了,见这珠儿心肠如此善良早就打定主意帮她。正想着怎么和她说呢。正好借这话头跟着花珠儿朝她家去了—— 两人一路走来,开始花珠儿没有说话。这树妖心里正觉着自己是来帮助花家的,也就对刚才花珠儿帮助自己的事情一字不提。 珠儿也不计较,花家在村子的另一头,相隔较远。两人不说话显得有些压抑。花珠儿以为这道士刚挨了打,怕他心中憋屈,于是想找个话题岔开他的注意力。想了半天才低声问了一句: “还不知道道长如何称呼?” 这树妖本来没有名姓,当年在深山也没取名字的必要。如今被珠儿一问。倒被窘住了。楞了半天神 “厄~我姓木,你就叫我木头道人吧” “呵,哪里有人叫这个名字的?” 花珠儿毕竟年纪尚轻,心里想着了,便说出口来。突然又发觉自己与一出家的道人说这话不太妥当。拿眼偷偷朝着这边瞟,发现道士似乎并不在意。吐了吐舌头,径自在前面引路了。 “哎~” 这树妖这么叫着也不是个事儿麻烦,以后就直接称木头了在后边跟着,心里盘算如何不露身份地把事给办妥当了,自己也需要尽快潜修。在封印里呆了几年,自己一直挣扎,耗费了不少心神,出来后感觉自己功力退步不少。想来想去,却找不到什么办法来,不由叹气。 “道长不必为却才的事挂心,出门在外,哪有一帆风顺的……” 花珠儿见木头叹气,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感慨,遂劝解道,可是说着,想起自己的身世 来。自己倒不是出门在外,可又哪里一帆风顺来着?一时伤神倒说不下去了。 “贫道哪里是为自己叹气,贫道叹息是在姑娘身上啊”木头摇头说道。 “为我?道长为何为小女子叹息?”花珠儿心中暗惊,隐约觉得眼前这道士有着一股不一般的气质。 木头见问,随着话题就说道: “贫道云游四海,对相面识人之术颇有心得。适才见姑娘心地善良,本福寿齐伦之人。却命犯晦气,面带愁容。想必姑娘有什烦闷难解之事在心。顾叹息出声呐。” 花珠儿心中越发惊讶,暗道这道士果真有些真本领。也不贪图他能帮自己什么。只求能指点一下自己父亲的下落。也好心里有底。 两人边走边叙,抬眼已来到花家门外。花珠儿作势请木头入内。进得门来,木头四下打量,见进门一单门小院。院内几番竹篾簸箕晒着草药,本能的放出神念扫过,发现都是山里常见的几味中药,质量也不出色。却也不放在心上,随着花珠儿继续朝正堂走去。珠儿见他打量草药,遂解释道: "小女子家中世代传医,家父现今不在了。我便依着医书上山寻些药草,作出来卖了贴及家中开销。倒叫道长见笑了" 木头见花珠儿说话时,脸上尽是那忧伤神情。想起这几年来,她在自己面前的祷祝。心中不忍,劝道: “姑娘何必悲伤,居富贵而爱人去,必裕后昆;居贫贱而爱人者,必能显达。想那举头三尺有神明,姑娘善良本性,面生贵相,必有后福。” 花珠儿见木头说这般言语,居富贵而爱人起,更觉心中凄惨。却又不好在此时过分哀伤。遂不再说话,侧身将木头让进堂内。 待木头坐定便要查检他身上伤势,又想起自己不便在木头身上察看,只好开口问道: “不知道长身上哪里不舒适?可有什伤势?” 这木头乃是千年老妖,哪里拿那茶档店主一凡夫俗子拳头当回事。此时又不好说明,正要寻找籍口推脱,只听那下身残疾的花家老夫人在厢房听得外面有人声问出话来: “可是我女珠儿回来了么?” “娘,是我” 那花珠儿立忙应答,然后转身对木头道:“道长勿怪,家母身子不便,无法出来见礼了” 木头忙道不用,佯问何故。花珠儿被木头一问勾起伤心事来,一个凄哀诉诸。边哭边说,又怕里屋母亲听见伤心,压着声音抽泣。木头虽然修行千年,却哪里见过这阵仗,搓喏左右,不知所措。等了半天,那里屋老夫人见久没见女儿进屋,又出声问道:“我儿,今日上山可采到什么药草回来?” 珠儿见母亲发问,勉强止了哭声回应: “今日只因那山谷寺中除了岔子,女儿不曾去采药来” “哦”那老夫人只回了声,并没再追问。一个人在家中闷的久了,却也不关心那寺中出了什么事。 “照姑娘适才所说,令堂是摔下悬崖弄坏了双腿。贫道云游途中,也时常悬壶卖药,对医术略通一二,可否让贫道近处替令堂瞧上一瞧?” 花珠儿本就觉得木头不平凡,听他这么一说。心下提起一丝期盼,和木头道了了句如此甚好,便起身转进内屋请示母亲。 那老夫人残疾已久,早就没了指望复原。还以为木头是游方行骗的江湖郎中,对女儿说道: “我儿,老身这副残骨已是七分入黄土,三分断阳气的人了,何必瞧什么郎中?况且我花家世代为医,我儿该知晓,我这腿伤拖了这么久,早就没了希望。看那郎中也只是白费钱财罢了。” 花珠儿自己也颇通医术,母亲的话当然明白。只是心里总觉得木头道人气宇不凡,心中存念,坚持要母亲待那道人看过后再说,即便是医治不了,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于是磨着母亲要木头进去看病。木头在正堂端坐,神念到处,屋内一切了然,见那老夫人不应允,知她是心疼女儿辛苦得来的钱财,心中急切。高声喊道: “老夫人,贫道适才听得夫人声音,似是悲窃心火,又加上惊吓磕碰,伤了脚骨。贫道不才,却是想替夫人再接腿骨。贫道云游四海,无处定所,今日受了令缓恩情,心存感激,必定分文不取,还望老夫人应允贫道入内仔细替夫人看斟。” 那老夫人听得如此,又见女儿在一旁期盼,终于让木头入内。 木头进得屋来,见厢房不大,靠东头炕上坐一白发妇人。脸上惨白双目无神。木头在打量老夫人的时候,老夫人却也在抬眼打量着他。见进来这道士清秀洒脱,眉目慈善。 木头本就修行至化神返虚,超脱物外。又得几年香火熏陶,身上祥瑞之气环绕。看起来如神仙一般飘然着意。老夫人见了这般的道长进来,心中也不由的升起希望。觉得眼前这道人或许真能医好自己的伤—— “姑娘不必挂念,贫道此去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必定讨到那续骨丹回来替令堂医伤”还在那茶档路口,木头作揖道。却原来是那日木头看了老夫人的腿伤,发现由于拖延时日过久,自己冲破封印时功力又耗费不少,只余下全盛时期的三成。此时的木头,心性修为虽然高深。但按功力算,只能比个避谷后期的修行者,连金丹期都没办法比。于是想找一幽静处恢复功力再行回来医治老夫人的腿伤。又怕那花家母女心急,只好诓出个莫须有的续骨丹来,说自己认识一门派的人,有这种丹药能医治伤病。本是当日就要动身的,但是花家母女二人心存感激,要木头多逗留了几日。每日里拿木头当上宾待着。木头虽然功力退步,但好歹也是个避谷后期,哪里有心思消受那些俗物。于是这日坚持要走,这花珠儿送至村口,木头好劝歹劝的才就此住步。 花珠儿一直站在那里,见那木头道人的身影消失在山口小路上,心中一阵失落。这几日与木头朝对夕处,每日里自己也不去寻药了,只在家中与木头聊那医术心得。此时木头离去虽说是不日便回。但一想到,就算讨回那丹药医好了母亲的腿伤,木头还要继续游走他乡,愁髯心头。却是那少女怀春,情窦初开。转念又想起木头道人的身份,惆怅更浓。 却说木头辞了花珠儿,一路朝山中行去。直到那无人的所在,运起法术驾着本体都天神番径直朝着当年潜修的山谷飞行而去,却不知自己这几日在花家盘定,种下一段孽缘。终是是非有天定,因果在循环。 木头一路飞行,原本只需半日的行程,现在功力倒退,一路飞行时功力不足,想那本是要到金丹期才能御物,木头硬是仗着本体修炼的神番与自己心神何一的方便慢悠悠的飞半时辰倒要下来休息一个时辰。足足耗费了三日才到地头。这山谷郁郁葱葱,树木茂盛一如当年。景色雅致,一片宁静。木头也不打望,一直奔自己修炼所在而去,这山谷,木头呆了上千年,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三转两转,便到了自己当年生根修炼的地方。当年宏觉在此将自己雕刻成佛像,把自己的本体带回寺庙,这里只留下一片空旷的平台。如今已经是杂草丛生,木头看得出神。突然发现一股生人气息在谷口出现。这里乃是深山老林,与最近的人烟处也有白里之遥,又无什么官道近路在此经过,猎户也不可能进这般深山来。一般在这样的深山都是妖怪精灵出没,怎么会有生人气息?木头不敢怠慢,怕自己在此地潜修遭人捞扰,显然能到得此处的人类定然是修行道中的人。于是隐了身形,往谷口处打探。 到了谷口一看,心中气闷,来人是一和尚,还是自己的一熟人。原来木头遭封印在山谷寺香樟殿,每日里便是此人负责打扫殿内卫生。各位看到这里,相必也已经想到,来人正是当日称夜脱逃的慧远和尚。木头此时在此地见了慧远,以为是山谷寺中的和尚寻自己来了,心中暗想:“这些和尚好不烦恼,我又不曾害过一个半个人,这么穷追我不放过。”看那慧远和尚此时孤身一人,木头放出神念四处搜索,没有发现其他人,心中诧异,暗道这慧远法力低微,连开光初期都不曾到,孤身一人如何能进得这深山。转念又觉得不对劲。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在暗处观察许久,见慧远一直埋头朝谷内走去,一路还不停回头观望,似乎是在怕什么人发现,沿途还刻意掩盖自己走过的痕迹。一直入谷深处,木头没见到其他动静,心中好奇,现出身来。慧远一见木头,吃了一惊。近日里自己一直昼伏夜出专挑深山没路的偏僻处走,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居然在这深山中看见一道人,心中害怕是寺中长老请来寻找自己的高人。却听那道人开口。 “你不在寺中修行跑到此处来做什么?” 慧远听这语气,更觉得眼前道人是来寻自己的。急忙辩道:“前辈,那佛像真的不是我偷的,您放过小僧吧。” 木头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一楞,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变化人身,慧远的道行根本看不出自己本体,认不出自己来了。 淫荡夏令营 chap_r(); ----- 对邱嘉燕来说,暑假永远是那麽地有趣,她是新竹市立光华国小的学生,今年要升五年级,终於要进入高年级的她,心中总有些雀跃。今年妈妈帮她报名参加儿童英语夏令营,一共五天四夜的活动,让她好高兴,妈妈还帮她买了十份礼物,准备和其他小朋友交换纪念,想到明天就要开始,邱嘉燕几乎睡不着觉。第二天,妈妈送她到集合的地点,再叁嘱咐她要和其他小朋友好好相处,不可以太过顽皮,不听领队老师的话:「记得要听老师的话,和其他同学们一起玩哦!」 「妈妈,我知道啦!」邱嘉燕愉快地回答着。 「陈老师,一切麻烦你了。」 身为领队的陈力扬回答说:「邱太太,您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就这样,邱嘉燕的妈妈离开了。 不一会儿,儿童英语夏令营的车也到了,陈力扬集合所有的小朋友排队上车,向目的地溪头青年活动中心出发了。 在车上,邱嘉燕认识了就读於西门国小五年级的萧雅卉,两个人快乐地聊着学校中的趣事,不知不觉地车已经开到了溪头。 陈力扬对小朋友们说:「各位小朋友,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溪头青年活动中心,这一次呢!我们大家要在这里一起学习英语、一起游戏、一起露营,大家高不高兴?」 小朋友们异口同声地说着:「高兴!」 「好,大家都很高兴,老师也很高兴有机会认识你们这些聪明的小朋友,不过呢!大家要记得,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们要爱惜她的环境,不可以破坏这麽美丽的地方,大家知不知道?」 「知道。」又是一阵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那我们现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下车集合排队。」 就这样,一个快乐的夏令营开始了—— 上完第一天课之後,老师分配住宿的房间,邱嘉燕和萧雅卉正好分在同一寝室,所有人都分到房间,老师说:「各位小朋友,今天和明天我们都是住在活动中心里,大後天起,我们要露营两天,记得老师说过的话,不可以乱丢纸屑、大声喧哗,现在你们可以自由活动,晚上六点集合用餐,七点半到九点,一样是自由活动,你们可以打电话、洗澡、看电视,好了!欢呼一声後解散,解散!」 晚餐後,邱嘉燕和萧雅卉一起边走边聊,回到房间里去。 「嘉燕,你要看电视吗?」 「不要,你呢?」 「我也是,可是好无聊哦!」「对呀!都不知道要做什麽?」 「你想不想打电话回家?」 「才第一天,我想明天再打吧!」 「也好,那我也明天再打吧!」 「可是这样又没事做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好呀!」 小女孩们经过慎重讨论之後,终於决定要做的事了,两人准备好便一起进入浴室内,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萧雅卉打开水龙头放水,邱嘉燕脱下自己的内裤後,先进入浴缸里去,萧雅卉一看,也赶忙脱下内裤进入浴缸。「雅卉,你已经有胸部了耶!」 「嗯!好讨厌哦!害我都不敢挺胸走路。」 「我妈妈说女孩子一定会长的耶!」 「我知道呀!可是班上的男生都笑我,好可恶喔!」「别理他们嘛!咦?你这里怎麽有毛毛啊?」「喔!我也不晓得这是什麽时候长的?」 「还好我没有,不然好可怕。」 「对呀!」 萧雅卉往浴缸坐下时,邱嘉燕看到了萧雅卉的小,邱嘉燕说:「哇!你这里的样子好奇怪耶!」 萧雅卉说:「会吗?」 「嗯!不然你看看镜子,再跟我的比比看。」 萧雅卉怀疑地站起来,走到洗脸槽旁,抬起右腿望镜子里瞧,说:「不会呀!怎麽会奇怪呢?」 邱嘉燕也抬起右腿,指着自己的说:「你看看我的,我没有呀!」 萧雅卉一看不禁笑了出来。 「你笑什麽?」 「你骗我,你的也一样。」 「真的吗?」邱嘉燕也怀疑地站起来,走到洗脸槽旁,抬起右腿望镜子里瞧了後说:「怎麽会这样子啊?」 「说不定女生都是这样子的。」 「也许吧!明天我们去问杨老师,说不定她知道。」 「好啊!」「我洗好了,你呢?」 「我也是。」「那我们出去吧!」 「嗯!」——第二天早上,邱嘉燕和萧雅卉一吃完早餐便去找杨老师,可是杨老师不在。 陈力扬便问:「你们两个有事吗?」 「老师,我们有事要问杨老师。」 「什麽事呀?杨老师去准备明天露营要用的东西了,问我也一样啊!」「老师,你是男生耶!」 「对呀!」陈力扬还没搞清楚,以为她们两人要问学英语的问题,便说:「可是杨老师懂的,我也都知道啊!」 「这样啊!」萧雅卉说着,眼睛看了看邱嘉燕,意思是要邱嘉燕来问。 邱嘉燕便问:「老师,我们是要问有关洗澡的事情。」 「洗澡啊?洗澡叫做takeabath,淋浴叫做takeashower,知道了吗?」 邱嘉燕和萧雅卉差点没笑到蹲下去,邱嘉燕说:「老师,我们不是要问英语啦!」 「那是什麽事呢?」陈力扬满脸茫然的说:「是不是浴室不能用啊?我去和活动中心的主任说。」 「也不是啦!」萧雅卉笑着说。「那不然是什麽问题呢?」 邱嘉燕笑着对陈力扬说:「我们是想问杨老师关於身体的事。」 「哦!那问我也一样啊!老师是体育系毕业的,什麽问题问我,都可以告诉你们。」 「真的吗?」邱嘉燕怀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要是老师答不出来,就请你们吃冰淇淋。」 「好啊!老师,那我要问了哦!」 「你问吧!」「老师,女孩子的那里都一样吗?」萧雅卉问。 「啊!你说哪里呀?」「就是尿尿的地方嘛!」邱嘉燕抢着说。 陈力扬这才明白她们的问题原来是这个,於是他说:「不一定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样子吧!」 「可是我们昨天晚上一起洗澡时,我看到邱嘉燕的跟我的一样耶!」「然後呢?」 「我以前跟她的不一样啊!怎麽会变成一样的呢?」邱嘉燕说。 「你们说了半天,我也不清楚什麽一样不一样的?不如这样吧!你们把裤子脱掉,老师帮你们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好啊!」邱嘉燕说完便把裤子全脱了。萧雅卉则是伊动也不动,陈力扬便问:「萧雅卉,你怎麽不脱呢?这样老师没办法帮你们啊!」$s。hbe,y\「对嘛!雅卉,我都已经脱掉了,你不脱,老师怎麽帮我们看呢?」 「好吧!我脱。」萧雅卉嘟着嘴说。 一会儿过後,萧雅卉也将裤子全脱掉了,陈力扬便说:「你们说哪里一样啊?」 「邱嘉燕,你跟老师讲嘛!」萧雅卉小声地说。 「嗯!老师,」邱嘉燕指着自己的说:「就是这里面呀!」 陈力扬说:「你们这样站着,老师看不到,躺到床上去,把腿张开让老师看看。」邱嘉燕和萧雅卉听陈力扬这麽说,便先後躺上床去,并且张开双腿等陈力扬帮她们。陈力扬首先看了看邱嘉燕的,再看了看萧雅卉的之後说:「你们的那里不太一样啊!」 「老师,是真的吗?」萧雅卉问。「是啊!」陈力扬回答:「萧雅卉,你那里已经长毛了呀!邱嘉燕的还没有嘛!」「老师,那里面呢?」邱嘉燕问。 「也不太一样。」「可是我们都看不清楚自己的那里呀!怎麽知道老师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萧雅卉不相信地说。 「没关系呀!老师有办法。」 「什麽办法呀?」邱嘉燕问。「老师帮你们用宝丽来相机拍照,一会儿之後,你们看照片就知道了。」 萧雅卉说:「老师,能不能不要拍呀?」 「可以呀!你们相信我说的话就可以呀!」 邱嘉燕说:「那冰淇淋就没有了。」陈力扬一听便说:「对呀!老师赚钱不容易,要省一点用。」两个人一听便说:「老师,帮我们拍吧!」 於是陈力扬拿出了宝丽来相机,对着邱嘉燕和萧雅卉的连续拍了几张特写镜头。 一会儿之後,相片显像出来了,邱嘉燕和萧雅卉一看,说:「真的不太一样耶!」 「你们看,老师是不会骗人的。」 邱嘉燕则念念不忘冰淇淋,问道:「可是老师,人家想吃冰淇淋耶!」 陈力扬一听便说:「不行啦!老师帮了你们,还要花钱请你们,这样太不公平了吧!」 萧雅卉也在旁边说着:「老师,人家也想吃耶!」「这样啊!那除非……」 「除非什麽?」邱嘉燕马上问道。 「除非你们愿意脱掉身上的衣服,让老师拍照。」「雅卉,你要吗?」 「如果你要,我没关系。」 「那赶快脱衣服吧!」陈力扬说。 邱嘉燕和萧雅卉几乎像比赛一样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陈力扬急忙拿起宝丽来,连续拍了几张,再放进底片继续拍。不久,陈力扬便拍了将近一百张的照片,可是底片已经用完了,於是陈力扬说:「糟糕了,没有底片了,这样我只能请一个人。」 「老师,你骗人。」「是真的,你们看,真的没有底片了。」邱嘉燕和萧雅卉对看了一下,两人都露出渴望对方放弃的眼神,陈力扬一看,便说:「算了,你们只要继续听话,老师不但请你们吃冰淇淋,还请你们吃麦当劳。」 「真的吗?」 「老师说话一定算话。」 两个小女孩高兴地说:「谢谢老师。」「不客气。」萧雅卉问道:「老师,你刚才说要我们继续听话,是什麽事呢?」「先等一下,」陈力扬回答说:「今天好热,老师脱一下衣服再告诉你们。」陈力扬说完便将身上的衣服、裤子脱得一乾二净,说:「萧雅卉、邱嘉燕,你们过来老师这边。」 萧雅卉和邱嘉燕听话地走过去,陈力扬指着自己的说:「现在你们两个跪下来,用舌头舔老师这里。」 邱嘉燕和萧雅卉都听话地伸出舌头来舔陈力扬的,两片柔软的小舌头舔在上,陈力扬一下子就兴奋了。 「老师,你这里怎麽变这麽大呀?」邱嘉燕问。「对呀!还变得好硬耶!」萧雅卉说。陈力扬说:「快点继续舔,别问这麽多。」 邱嘉燕和萧雅卉继续地舔着陈力扬的,不久,陈力扬的马眼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陈力扬便叫萧雅卉和邱嘉燕互相舔对方的,自己则在一旁一面观看,一面打手枪。 一会儿之後,陈力扬说:「好了,躺下来让老师检查一下。」 邱嘉燕和萧雅卉一听便躺了下来,陈力扬又说:「用力把腿张开,这样老师才能详细检查你们的那里。」 「老师,你要检查什麽呢?」「检查你们是不是乖孩子啊?」 「要怎麽检查呀?」 陈力扬回答道:「等一下老师要把这个插进你们那里面,如果你们不是乖孩子,就不会很痛,如果你们是乖孩子,就会很痛,如果你们真的是乖孩子,老师回到新竹就请你们去麦当劳。」 「老师,你说的是真的吗?」萧雅卉问。 「当然是真的,你们谁先来?」 萧雅卉看了看邱嘉燕之後说:「老师,我先来好了。」 陈力扬便将萧雅卉的双腿分开,用手握着自己的对着萧雅卉的,在萧雅卉的阴核上下摩擦,一会儿之後,萧雅卉说∶「老师,我怎麽觉得越来越热了呢?」 陈力扬这时根本没时间理她,他正在享受着以前未曾试过的幼嫩,陈力扬试着将挤入萧雅卉的中,谁知道才刚刚进入口,萧雅卉便痛得哭了出来,连连叫道:「哎呀……!好痛……啊……!老师……,求求你……停……下来……,不要……再……插……进来了……」 陈力扬这才停止继续插入的动作,看了自己的上有着一丝血迹,连忙对萧雅卉说:「好了,不哭了,老师知道你是乖孩子了,老师会带你去麦当劳。」 萧雅卉才擦着眼泪说∶「谢谢……老师……」陈力扬接着说∶「不过,你要忍耐一下,因为老师还没检查完。」 「那还要多久呢?」 「还要几分钟,不过再检查一会儿你就不会痛了,而且以後会很喜欢让老师作检查。「老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老师绝对不会骗你们的。 「好吧!我再忍耐一下,老师,你要轻一点哦! 「好,老师知道。」陈力扬说完又开始试着插进萧雅卉的,这次他把动作放慢,轻轻地在萧雅卉的上摩擦着,过了不久,陈力扬便感觉到上一阵热流,他肯定这次一定可以轻易地插进萧雅卉的里了,於是再一次地向萧雅卉的挺进。「还会不会痛?」陈力扬问。 「不会了。」 强奸小学生 chap_r(); ----- 在我所在大学的附近,有一所小学。放学时经常可以看到一群群小美眉从我面前经过,令我不由心生邪念。我绝对不是一个恋童癖,精神也十分健全,那么我的邪念又从何而来?待我慢慢说来。●为何选择幼女?首先,幼女的尚未发育完全,和成年女子相比,较为狭窄,所以时可以获得更多快感。其次,幼女性经验很少但并不是没有,椐调查,刚刚出生的女婴已经可以有性快感,而且女性的性敏感区比男性广泛的多,比较容易达到,根据作者经验,只需要大约8分钟时间。再次,付出较小。成年处女的初夜要花费数千元至数万元不等;而幼女由於社会经验较少,往往一件新衣服、一个高级布娃娃已经可以让你爽一次。而且幼女受到非礼,只要少加恐吓,往往不会告诉别人如果感受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经过十几年後,受到的心理创伤才会慢慢显现出来。●如何选择幼女?作者倾向於选择9岁到14岁之间比较文静的幼女,9~11岁的幼女的性知识还比较少,往往遭到非礼後并不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恐吓效果十分明显。12~14岁的幼女处於青春期的前期,对一知半解,充满好奇,尤其是比较文静的12~14岁的幼女,往往内心充满躁动又深感羞怯,是性罪错的高发年龄。●准备工作在开始"插穴"之前,需准备以下物品:礼物。为了保证成功,准备一些小礼物还是十分重要的。新衣服、高级玩具都是很好的礼物,如果你能够提前了解你要上的美眉喜欢哪一种类的礼物,然後投其所好,成功的可能性更大。润滑剂。幼女的比较狭窄而且子宫、卵巢等性器官还没有发育完全,很可能不能提供足够的润滑,所以应该事先准备一些润滑剂,强烈推荐使用青霉素软膏,润滑效果很好,没有异味而且还有消炎作用幼女初次可能引起处女膜破裂甚至撕裂。医用纱布。万一幼女发生出血应及时止血,防止发生不测,切记!避孕药具。如果幼女已经有过月经,应该采取一定避孕措施,假如担心使用安全套会影响快感,可以考虑使用避孕药膏。●实战约你的小美眉在预定的地点见面你的住所、汽车等较为隐秘又不至於引起怀疑的地方,将礼物交给她,贴近你的美眉坐下,趁她高兴的时候开始下一阶段攻势。女孩子大多喜欢别人夸奖她,青春期刚开始的女孩子更是如此。"漂亮"、"可爱"、"聪明"等等都是很好的词语,但是不要用"性感"、"丰满"等容易和性相联系的词语,不然会引起对方的警觉。待小美眉被你夸奖的飘飘然的之後,便可以开始接触这里的接触是广义上的,不是让你现在就上她!。可以先用手抚摩她的黑发,同时再次夸奖她多么漂亮可爱动人,然後手向下滑,抚摩她的脸和脖颈。注意不要盲目亲吻她,这个年龄的美眉对异性口中的异味十分敏感,盲目的亲吻只会招致反感然後将手向後滑到她的背部抚摩。下一步将手滑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摩,动作要轻柔缓慢,渐渐将手转到她的大腿内侧。这一步所需时间较长,一定要有耐心。待你的美眉有所反应便可以进攻她的了,幼女的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性唤起能力有限。首先可以从腋下靠近的位置开始,然後轻轻按摩她的切勿用力过度,这时小美眉可能有些慌张,应该用言语安慰她,使她感觉自己很安全。接著脱去她的上衣,进一步刺激她的,虽然是女性胸部最敏感的部位,但是如果直接刺激,会使小美眉感到很不舒服,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由四周用手指画圈,逐步向乳晕靠近,然後用手指摩擦。接下来用手上下抚摩,直到她的开始充血、胸部出现红晕。也可以用嘴吮吸,效果也很好。接下来让你的美眉躺下,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开,掀起她的裙子,再次抚摩她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她两腿之间的部份靠近。当她呼吸变得急促,脸颊出现红晕时,开始刺激她的阴部。首先从开始即耻骨附近脂肪较多的部份,用手抚摩并轻轻按压,然後向下移动,隔著内裤摩擦她的大。当你看到她从流出大量液体而使内裤变得湿润时,再将手伸到她的臀部下面,脱去她的内裤。这时她可能会有所抵抗,不过如果你持续刺激,她不久就会屈服於你。用手轻轻将她的阴毛分开如果有的话,因为幼女的还很稚嫩,阴毛的刺激往往会使她感到疼痛。用手摩擦她的大,轻轻用手将大分开,用手指在她的口沾一些液体,涂到她的小和阴蒂上阴蒂大约和黄豆一样大小,在两个小的联合处,可沿小向上查找,然後用手摩擦她的小,刺激她的阴蒂。阴蒂的刺激方法有许多种,挤压、摩擦、揉捏等,每一种方法都试一试,但是动作一定要轻柔,女性的阴蒂皮肤都很稚嫩,幼女更是如此。注意观察美眉的表情,判断她偏爱哪一种,然後持续刺激。待小美眉的阴蒂勃起,从口流出大量液体时便可以进入了。首先在你的上涂一些青霉素软膏,在小美眉臀部下面垫一个枕头,然後慢慢插入。这时美眉可能感觉有一些痛,用言语安慰她,告诉她自己多么喜欢她。将你的一点点插入,缓缓抽动,动作幅度要逐渐加大。射精以後,把小美眉抱起,放在你的身上,用双手抚摩她的背部和臀部,对她说自己多么感谢她,对於弄痛她感到多么抱歉,当然,还要继续夸奖她漂亮可爱。记住,现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避免她揭发你,所以任何露骨肉麻的话都不为过!最後,帮助小美眉洗净身上的精液和其他痕迹,帮助她穿好衣服,送她出门并约定下次见面时间和地点。?《我的第一次奸幼》作者:剑雄已有1097位读者阅读我的第一次,是诱奸了一个幼女。她的我的堂侄女,十岁半。那天晚上,我给讲辅导作业。她紧紧靠着我的身子,已开始发育。我下体禁不住开始勃起,慢慢地抱住她的身子,将刀子的裙子轻累脱了下来。我把她抱到床上,用颤抖的手把我的放在她的上,轻轻磨擦。直到她的开始湿润,我才用力把往她的里插。她喊痛,我压住她,不让她动,用力把插了进去。也许是第一次紧张,刚几下就射精了。她的流出白的精液和红色的血迹。發表人:珊珊61。15。168。116發表時間:101/12/0816:45內容:主人公:胡歡:國小三年級語文教師,有童戀傾向。嘿嘿……一王婷之初探花蕾公元一九九三年的一天。當胡歡決定了看中自己計劃中的對象選擇王婷後,星期天就在家裡細細地準備行事的前後步驟。他在紙上寫出了一些要準備的物品,告誡自己不要著急,要做好事不成功的準備。在心裡面,他把整個計劃又想了一遍,覺得已經很有把握了。接下來就到了六月份,胡歡在朋友處借到了一架一次成像的照相機,又買到了一些安眠藥。5日,快下課時,他像是突然記起什麼事情來似的,對班上的作文尖子王婷說:"王婷,學校要一篇緬懷先烈的文章,我們班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了,一定要寫好,要評獎的喔!"王婷:"老師,我沒有什麼信心耶。"胡歡摸摸她的頭,"沒關係,老師會幫助你的。這星期六下午,我們一起到烈士陵園去觀察一下好不好?你2點時在公園門口等我。""好的!"王婷高高興興地答應著走了。這王婷是胡歡鄰居的孩子,現在正在胡歡所教的班級上。雖然還是十二歲的三年級學生,但是已經開始發育,明顯的曲線、窈窕的身段使胡歡預感到她成為一個美麗的女子。有時候,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像著:在那一層薄薄的衣物包裹下的這個尚顯稚嫩的身軀,已經開始了怎樣的一種變化呢?是皮膚更顯滑膩,還是開始隆起……他在心中猛然升起了一股想看個究竟的慾望。到了6日,胡歡挎著相機背著個旅行包到了烈士陵園,園中這時沒有什麼遊人,只是在門口有一個梳著童花頭的小女孩子在四處張望著。她看到了胡歡,就伸手招他。胡歡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點點頭就和她一起進了公園,邊走兩人邊講著一些有關學校這次徵文的事情。兩人在裡面兜了幾圈,王婷有點兒累了,她仰起頭,問胡歡:"老師,我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嗎?"胡歡點點頭,說:"好吧!"兩人在後面竹林深處的一座小房邊上停下來。這個小房子是過去的一個看園人住的,但是現在已經是人去樓空了。胡歡興致勃勃地說:"王婷,我們就在這兒歇歇吧。來,喝點桔子汁。"他細心地翻了一會兒,找出那個蓋子上面有個細小針眼的罐子遞了過去。王婷口挺渴的,接過來說聲:"謝謝",就骨嘟嘟地喝了下去。胡歡見她喝完,說:"小婷,你坐這兒休息一下,老師出去轉轉。"說完就徑直走了出去。但是他卻并不走遠,在外面逛了一陣子,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又走進去。果然,王婷正昏睡在長椅上。胡歡這會兒馬上意識到必須速戰速決,他用左手扶起王婷,伸手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脫下了她的白襯衫兒,再輕輕剝去貼身的小背心,在他的面前就完全地裸露出了一個姣小的女孩的上身;胡歡只粗略看了一眼,便又伸手脫下王婷的外褲,在裡面是一件白色的小褲衩兒。胡歡深吸了一口氣,停了一下,緩緩地褪下了這層最後的遮擋。他把衣物細心地整理一下,放在一邊上,回過頭來細細地端詳這個未知的世界:小王婷的胴體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粉白,已經脹起的小就好像是發好了的小饅頭,兩個乳頭顏色紅得鮮妍,腹部平滑但又尚顯單薄,陰部正是介乎於成人和兒童之間的類型:細細的陰毛、小小的陰唇、微微開啟的鴻溝,讓人似乎能夠感受到它們正在勃勃地生長……胡歡看了一會兒,不由得用手輕輕撫摸,戀戀不捨,忽然身體觸到相機,才猛醒過來,記起今天的任務還只是第一步,以後還有機會……現在的時間只有不到一個小時,得抓緊!他抓起相機,先拍了一張王婷躺著的裸照,又把她扶起來,靠在牆壁上拍了一張近景兒,然後湊上前去,對準、陰部各照了一張。胡歡想了想,用手輕輕地撐開陰唇遮蔽的門,拍了一張特寫。胡歡忙碌地拍著,專心於著他的工作。這邊的小王婷卻毫不知情,在夢中甚至有著微微的笑,似乎在做著一個美好的夢。胡歡收拾相機時,"順嘴"輕輕地舔了舔小王婷的兩個小乳頭和陰阜,卻吃驚地發現,小王婷的乳頭竟然也能慢慢地發硬,挺起……這不是說明……嘻嘻!但是他不敢在這兒等得太久,輕手輕腳地替王婷穿好衣服,整理一下頭髮,就起身躲了出去在門外等著,注意著裡面的聲響。等到有了動靜,就走了進去。王婷正悠悠醒來,胡歡笑著說:"王婷,你怎麼睡著了,害得老師在這兒等了半天。"王婷驚奇地揉著眼問:"是嗎?我睡了很久嗎?"胡歡說:"沒關係的,只是一小會兒而已。老師看你累了,我們回去吧!"王婷的家就在胡歡的邊兒上,兩人就一道兒走了。二王婷之水到渠成話說自從上次成功之後,胡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時把那些裸照拿出來欣賞。他看著照片上赤著身子的王婷,想著她平日稚小的身影,就覺得有一種極大的刺激。如此時時溫習,不知不覺之間,一年過去了……一九九四年的暑假很快就來到了,胡歡又拿起王婷的相片來看時,不由想到這一年下來,人事的轉換,在這小姑娘外面的那層布障之下,必定有了更大的變化,正是可以實施第二個步驟的時候了,他於是提起筆來,寫了一封信:王婷:你知道這張照片上的人是誰嗎?認出來了吧?漂不漂亮?嘻嘻!這樣的照片我手上可還有不少呢!可千萬不能讓同學們見到呀,我會為你保守秘密的,不過你要聽我的話才行喔。這樣子,我出一道題考驗你一下,如果你能做到,就說明你是聽我的話的,那我就把照片給你,好不好?嗯,有了,你聽清楚了,我要你在這個暑假裡,和你班上的胡歡老師見面20次,要經常到他的家去玩。怎樣?不難喲,但如果你不去的話,你的照片我就要送給別人了的。聽明白了嗎?快照我的話去做吧!冷寞寄這封信發出之後,胡歡估計大概2到3天後,在15日那天就會到王婷的手中。於是在這天,他就在自己的個人小屋中等著了。到了上午9點我的時候,門終於被"篤篤"地敲響了,胡歡心中一陣狂喜,忙跳過去開了門,在門的外面果然就是王婷,靦腆地站在那兒。"來,快進來。"胡歡故作不解地問王婷:"你有什麼事情吧?"房間裡面沒有凳子,王婷只好坐在床邊,她低著頭,紅暈滿臉,囁嚅了一陣兒,才猶猶豫豫地從自己懷裡抽出一封信來,說:"老師,你看看這封信……"胡歡看過了自己寫的信,故作吃驚地說:"呀,剛才我在門縫中也撿到了幾張這樣的照片,我正想去問問你呢!"接著又問道:"你為什麼去拍這樣的照片呢?"王婷把自己的頭埋得更低了:"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在什麼時候拍了這樣的照片,他到底想於什麼?我好害怕呀!"胡歡在房子裡走來走去,走了一陣子,坐在王婷對面,抓起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說:"這肯定是哪個人在你不小心的時候偷偷拍的,你不要怕,老師會幫助你保守秘密的。我看這個要求是很容易於到的嘛!這樣吧,你以後在這個暑假裡,就照信上說的到我這裡來玩20次好了,這些照片老師都為你保管起來,你不要擔心,聽我的話就行了,明白了嗎?"王婷乖乖的點了點頭說:"好的。"她抬起頭來望著胡歡,眼中仍舊露出了驚慌的神色。胡歡笑著,又對她說:"這些照片看起來倒是挺美的,沒想到小王婷這麼好看,你讓我看看和相片比比,到底是不是,行嗎?""這……"王婷猶豫了。"怎麼,不聽話了?這些相片我都看過了,看看人又有什麼關係?"王婷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說:"那,那你可得為我保密,不能告訴我的爸爸媽媽。""你就放心吧!"王婷臉上飛起一片紅雲,她依舊坐在床邊上,伸手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外衣鈕扣,又脫掉了連衣裙,只穿著小背心和褲衩,就停下來不動了。胡歡正興致勃勃地看著,見狀忙催促說:"脫吧,別怕,這兒不會用別的人來。"王婷頓了頓,用雙手抓住小背心從頭上脫了下來,又彎腰脫下了自己的小小的褲衩,把它和背心抓在手裡,雙手掩住自己的紅臉,光著身子站在胡歡面前。胡歡一看到面前這副美麗的胴體,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因為,在他面前的已經不再是一年前的那個身子了,在各個方面已經明顯地有了女人樣兒,已經脹大,陰部的細毛長得更長了,短短地蓋住了陰阜。胡歡不禁地伸出了手去,輕輕地捏住了兩個小乳頭。王婷一激靈,說了聲:"老師……你……""別怕,別出聲,老師會好好地愛護你的。"胡歡把王婷一推,倒在床上,飛快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取過被子,把自己和小王婷包在裡面,因為他知道,"黑暗是最好的安慰劑"。他在黑暗中用手到處摸索著,對王婷的身體不斷有新的發現。他雙手所到之處,無不引起王婷陣陣的顫抖,而這個有趣的現象,卻更增加了胡歡的興致。他在小王婷的兩個小乳頭上吮吸著,聽到王婷的喉嚨中發出不知是哽咽還是呻吟的"咯咯"聲,在暗暗的被子下,更添了一份神秘。胡歡把身子向下移,來到王婷的陰部來回舔動,他的舌頭可以感覺到王婷的肌肉正繃得緊緊的,他輕喚了一聲,用兩腿有力地隔開了王婷的雙腿,使自己位於王婷的大腿之間了。他移動著,把自己的陰莖朝向了小女孩的陰道口,左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用右手扶著探準方向,胡歡在小王婷的耳邊輕喝了一聲:"不要出聲。"就把整個身子向前壓了進去,雖然很澀,但是還是刺了進去。胡歡可以感覺到王婷的身子猛地一顫,從唇間吐出一聲:"哎!痛!!"只是話聲還沒來得及傳出來,就被胡歡用嘴堵在了口中,只是有一顆淚珠從眼側輕輕地滴落!多麼的感人!胡歡不敢大肆動作,怕把第一次的王婷傷得太過,停留一會兒後就又稍稍退出來了一些,小心地著。王婷拼命咬著牙,不敢叫出聲來,隨著身體被頂得一聳一聳,嘴裡輕輕地哼著不知是什麼的聲音。終於,到了胡歡在她身體中射出了第一次的熱情,這讓王婷驚奇地睜大了眼睛,顯然她感到了有一股熱流正沖進她的身體的深處。胡歡滿意地退了出來,發覺自己滿身是汗,下床來用手巾擦了擦。他又打來一盆水,替小王婷擦淨下身,王婷仍舊不能動彈,只是羞怯地半瞇著眼。胡歡低下身子,在她耳邊說:"今天的事情呢,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懂嗎?你一定要保証做到喔!"王婷明白地點點頭,胡歡笑了。他讓王婷繼續休息了一會兒,就送她出門走了,回過頭來,胡歡拾起染血的床單,包住那些照片,鎖到了箱子裡,獨自兒又躺在床上慢慢地想著……真得意呀!在這個暑期之中,胡歡成就了如此的一件大事,心中真是高興,時光苦短,他於是抓緊一切空閑,和王婷見了許多次面。但或許是胡歡一個與眾不同的特點兒吧?他并沒有每一次都擁著王婷上床去,只是其中一半多的時間相於,其他的情況之下,常常兩人只是在一起開開玩笑。誰知這樣卻使得王婷和他的情感更加深了許多,或許,小女孩就是不能當做"成年雞"來亂戳吧?各位看倌,誰能說不是呢?在王婷的心中,這位胡老師就是她初開的情竇中永遠的童話王子了。轉眼之間,日月流轉到了8月20日,眼看著暑假快要結束了,胡歡就想和王婷再"加深"一下感情,就叫小王婷再來。下午2點多,在一次三長兩短的敲門聲過後,胡歡開了門,這是王婷的特殊信號,不知不覺之間,兩人之間已經好像是在玩一種秘密的小游戲了,而王婷對於這也已經相當的習慣了。兩人頭碰頭地看了一會兒班級同學的作文,邊看邊開著玩笑。現在,王婷應當可以說是胡歡真正的得意門生了。兩人打著鬧著,很快,王婷的臉就紅撲撲的了,還未成熟的胸部一起一伏,胡歡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不由就熱了起來。他伏到王婷的耳邊,輕輕地對她說:"小婷,今天讓我們再來玩一次,好不好?來,我替你把衣服脫了吧……"王婷很是順從地由著胡歡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著小小的身子,躺在了床上,只是仍不知道在此時此刻應當怎樣面對面前這壯壯的"棍棍"老師,只得再用小手捂住了眼睛。胡歡一笑由她,他一向是不會太過勉強小王婷的,這也正是小王婷喜歡他的重要原因之一。他自己脫了衣服,躺在王婷的身子左邊,伸出右臂來讓她枕著,轉過身子,面朝著小王婷,用左手輕輕撫摸著她嬌小的胴體,問:"最近幾次做的時候,還痛不痛呢?"王婷不好意思地輕聲說:"現在不太會痛了。""那你現在覺得好玩了嗎?"王婷紅著臉兒,不肯回答。胡歡又追問了一聲:"怎麼樣,告訴老師嘛。"王婷細著聲兒說:"我不知道!"胡歡笑笑,不再問了,在她身上溫柔地舔了起來,一會兒來到光潔的陰阜,真是如《三言兩拍》中所形容"看那牝處,端的是光潔無毛"!胡歡細細賞鑒、慢慢品嘗,由於他的"垂涎三尺",唾液使得王婷的陰部漸漸地潤滑了……胡歡覺得可以了,就翻身蓋在王婷的身上,拍拍她的屁股,王婷會意地把雙腿向兩邊打開了,兩隻小手也從臉上移了下來,輕輕撐著陰部的小洞兒,好讓老師順利進入。胡歡仍用一隻手撐住,以免壓壞了小王婷,用右手端著陰莖,在洞口盤旋對准後,慢慢插了進去。他"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之後,伏下身來,在王婷的耳邊說聲:"合上吧!"王婷忙熟練地把兩腿合攏將陰莖深深裹在裡面,由於洞小人痛,挾得很緊!胡歡輕趴在王婷身上,一動不動地感受體驗了一會兒,再開始慢慢地抽送。動作漸漸地由慢到快,他伸出手來,繞住王婷的肩頭使勁向上衝刺著,王婷微皺著眉頭,不出聲兒,只是小小的身子被撞得向上直飄動。胡歡也不想多說什麼話,只是不停地變換著抽動的速度和頻率,氣喘噓噓地來回盤旋,直到把熱熱的豆漿傾注入小王婷的細嫩的子宮內,才停了下來。他的陽具在小王婷的穴中慢慢地軟了下來、退了出來。胡歡起身望著王婷的陰阜,看到由於還沒長陰毛,溢出的精液在光滑的皮膚上流得很快,但是仍然相當的緊縮,又限制了裡面的精液不能流出,形成一幅有趣的影像。他不由愛惜地在王婷唇上親了一口,輕輕說:"小婷,老師真是太喜歡你了!"王婷不說話,只是望著他淺淺地笑著,眼睛中寫滿了滿足和愛意。休息一下,兩人各自為對方清理了一番,就結束了。據後來統計,胡歡在這個暑期之中和小王婷相交了15次之多……95年到了,胡歡又發現了自己班上的涂文鳳稚小的身體不知從何時起,也開始散發著青春的氣息了,這使得他不由得每天都要注意她一下。正好,文鳳因為學習成績不好,常常受到家人的責備,一天到晚地垂頭喪氣、沒精打采的。胡歡稟呈"給人以信任,她會為你創造奇跡"的教育觀點,決定在文鳳身上傾注更多的關懷與愛,於是乎,他有了一個新的計劃:今年的暑假把文鳳作為培養的目標!7月5日下午3點過半,胡歡叫文鳳到學校裡來找他,說是有點事兒要和她商量,於是文鳳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學校。當她走進教室裡面時,心裡真是有點忐忑不安,因為學習成績不好,她一向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人會看起,只有老師對自己最關心了,在她的心中,真是把老師看成自己最崇拜的人。進了教室,只見胡歡已經坐在座位上邊看書邊等著她了。胡歡讓她坐下後,關心地問她:"小鳳呀,你學習成績不夠好,想不想趕上去呢?""當然想了。"文鳳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好!"胡歡高興地說:"你要利用暑假多補一些功課,這樣到了開學的時候,你的成績就能夠趕上來了!"文鳳說:"我希望老師您能夠幫我一把,好吧?""沒問題!我都已經想好了,從現在開始,每一周的一、三、五、日下午3點準時,我會來幫助你學習,給你個別輔導,你愿意嗎?""當然愿意了!這樣我一定好好學,只要是您的話,我都愿意聽。"文鳳馬上回答說。於是,胡歡就給了她一把教室的鑰匙,告訴她每次到教室中,再把門掩好等著他,但是不要讓別的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兒。文鳳答應了下來,於是今天就先到這裡,兩人各自回家。過兩天,是7日,這天是星期五,是兩人約定的第一天。胡歡準時在教室中見到了小文鳳,他似乎覺得,只要幾天不見,小文鳳就又長大了一些,讓他更是從心裡面說不出來的喜歡和愛慕。這一次,胡歡給文鳳講的是有關於寫作的一些知識,結束之後,他告訴文鳳說:"小鳳,下一次是星期天,我們到野外去練習現場的寫作,順便呢,讓老師對你的寫作程度做一個考評,好嗎?你做一個準備,但是不要讓家裡人知道了,免得他們擔心,好不好?""好的!"文鳳很乾脆地答應著走了。7月9日下午3時的時候,文鳳準時來到了學校,這一次,不用進學校了,她老遠地就看到胡歡已經在那兒等著她了。胡歡迎上前來,和她邊走邊說:"在老師家從前的水田邊兒上有一道的大瀑布,我看我們今天就到那兒去看瀑布,練習現場的寫作,好不好?"文鳳當然是對他言聽計從的,於是胡歡就用自行車載上了文鳳,往小寨嶺方向出發了……兩人正有說有笑地一路行來,到得半路時,天公不做美,居然下起了濛濛細雨。雖然這樣好像是更加浪漫一些兒,但是有道是"細雨亦沾巾"。不一會兒功夫,兩人的衣服就淋了個濕透!一個個都是濕答答的,如果再淋下去的話,大概要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了。兩人正四下環顧,不知到哪裡去躲的時候,還算是文鳳眼兒尖,她一眼看到前邊不遠的路邊有兩間土牆壘成的小木棚兒,看來似乎是過去打石的工人住的,幸好有一間的鎖壞了,胡歡三下五除二地擰開了鎖扣,兩人歡呼著躲了進去。到了裡面,有了落腳的地兒,兩人緊張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看看裡面沒什麼可坐的東西,好在地面還算是乾淨,於是兩人就在屋角一起坐了下來。想想剛才的緊張,看看彼此的狼狽樣兒,不由得異口同聲地笑出了聲來。胡歡不住地打量著文鳳,見她今天頭戴著一頂粉紅色的遮陽帽,上身穿著一件無袖的素白襯衫,由於濕了,襯衫貼在身上,清晰的勾勒出剛剛隆起的。在她的肩下,露出的皮膚是那樣的潔白,與長大的鄉村姑娘是完全不相同的。再看她的下身,穿著的是一條紅色的運動短褲,露著豐腴的大腿,上面的水珠兒還正在慢慢地滑落,平添了一份嫵媚。文鳳見胡歡直盯著自己瞧,不好意思地問:"老師,您看什麼呢?"胡歡笑著說:"你看你,衣服都濕透了,這樣會感冒的。嗯,這樣了吧,我看你還是把衣服脫了擦擦身子吧!"文鳳奇怪地說:"那怎麼行呢?""為什麼不行?"胡歡似笑非笑地問她。"您是男生,我是女生,我怎麼能夠在您的面前脫衣服呢?""沒關係的啦,老師就像你的家長一樣嘛!來,我幫你脫吧!"胡歡嘴裡頭說著,手裡迅速出擊,神速地把文鳳的襯衫連同裡面的小背心兒一齊一把揪了下來。放在一邊之後,又把她裹在懷裡頭,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扣,兩手一齊來,褪下了小文鳳的運動褲和裡面的小褲衩。這下子,文鳳頓成了一隻"羔羊"了,胡歡不再擔心她亂動,於是就放開了她,把文鳳的衣物抓在自己的手中,望著文鳳,得意地看著。文鳳心中毫無準備,被胡歡這麼一陣擺弄折騰,心慌不已,雖說她對胡歡很有好感,但是還沒有想到要把自己的身體在胡歡面前展現這麼一回事,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蹲在地上,雙手交叉地護住胸部,嚶嚶地哭了起來。胡歡也不理她,一邊看著小文鳳的的身軀,一邊自己脫去了褲子。短褲一褪去,他的陰莖早已經"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騰地直聳而起,劍指向天!胡歡見到自己的老弟這般地兇惡模樣,怕小文鳳承受不起,傷了她,就按住心頭的衝動,放慢了步驟。他四下環顧一番,看見角落裡頭有幾張舊報紙,看上去還挺乾淨的,於是就過去一一展開、鋪好。回頭看著文鳳的一身雪白肌膚、兩點櫻桃、一彎細月,不由得痴痴地看著、停了下來。好像感覺到棚裡面沒了動靜,小文鳳不哭了,她抬起頭來,正好迎上胡歡的專注的雙眼,心頭好像有小兔兒在跳似的,不禁臉紅了,一道紅霞飛上了面頰,又彷彿,就連稚嫩的胴體上也抹上了一縷紅雲。胡歡注意到了小文鳳的變化,從夢中驚醒,走過去,輕輕地抱起她,又放到角落中那鋪好的"床"上。一放下,文鳳自己坐起身來,一雙黑邃如深潭的眼睛裡面含著的不知是笑意、還是哭泣,或者是期待、是驚懼,就這樣望著胡歡!那一剎那,胡歡好像面對著一個成年的少女、但細細瞧,眼前的這幅胴體又分明還未成熟。他狠了狠心,一把把小文鳳推倒在地上!文鳳被胡歡猛地按倒在地上,猝不及防地縮成一團,嘴裡直哼著:"幹什麼呀?幹什麼呀?……"胡歡只是笑笑嘻嘻地,也不回答她,跪在文鳳身邊,雙手在她身上恣意遊走。小文鳳此時如同一隻的羔羊,只知道簌簌地抖個不住,卻不能阻攔半毫分,反而更激起了胡歡的興趣。只是胡歡見她這副驚懼的樣兒,覺得這樣搞法未免像是在用強,這與他的行事原則大相徑庭,想了一下,應當是心理上還沒接受的緣故,如果塵埃落定,反而會盡早安下心來。那麼,還是先上車再買票吧!各位以為如何?……沒意見?那麼就這樣開始……胡歡低下頭去,在文鳳的陰阜匆匆地舔了幾個來回,感覺上有些兒滑了,就想應當可以了,文鳳的身體比王婷長得成熟,似乎不需要那麼多的前奏曲的。他用身體壓住小文鳳,雙腿伸著展開她的胴體,保持自己的雙腿在她的兩腿之間,用腳踝部壓住文鳳的腳腕兒,再用雙手抓住她的兩隻手,向兩旁張開,這樣子現在兩人已經是正面相對四腿交纏了,正是所謂的"裸裎相見"緊緊地貼在一起。文鳳羞得不敢睜眼,緊閉著雙眼,不住地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要從胡歡的身下逃脫似的。幾下扭來,光潔的陰阜在胡歡的下體蹭來蹭去,馬上感覺到胡歡的陰毛擦著她的皮膚,酥酥癢癢的,又有一根的東西直漲起來,直頂著她,種種新奇的感覺使她不由放慢了扭動,時間似乎停了一下。這時間,胡歡不再怠慢,他把文鳳的雙手都交給自己的左手握著,空出右手來,握著自己的陰莖,上下蹭著找好位置,身子向前一衝,就整個兒地進去了!文鳳立刻叫了一聲:"唉喲!好痛!"不住地直抽冷氣,已經不再扭動的身體又左右地抽搐起來,讓人感受著她的疼痛。幸好這陣疼痛很快地就過去了,隨著胡歡大膽地展開攻勢,她的身子也就不再掙扎,慢慢地安靜了下來,任由胡歡在她年幼的胴體上肆意地動作。胡歡一面直而慢地抽送著,一面注視著她,只見她清麗的臉上滲著細密的汗珠,緊皺著秀氣的雙眉,顯然是還有點兒痛楚。胡歡愛憐地用右手為她輕輕地擦著汗珠,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著:"小鳳,你不知道,老師是多麼喜歡你呀!……你呢?……讓我來好好地照顧你罷!……"文鳳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說聲:"嗯!"胡歡又說:"你有點兒痛吧?那我們先歇會兒好嗎?"說著就把陰莖從文鳳的小洞洞中輕輕地抽了出來,說:"你歇一歇吧,過會兒就不痛了!"文鳳看看他,驀地雙頰飛起兩道紅雲,點了點頭不吱聲。胡歡欣賞著文鳳躺在地上舒展的胴體,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只是和王婷的比起來要豐滿許多,也發育得更大了一些兒,畢竟她是十五歲了的。她的兩顆緋紅的乳頭因為剛才的一陣刺激正直直地翹著,由於兩人身體的磨擦,身上的水珠已經化為一片水漬;再看那隆起的陰阜,毛是淡淡地一片,但是陰溝之中卻是極為發達,陰唇脹起,只是不知道是否因為方才的一番作為而至;小陰唇向外微微張著,陰道口有幾縷的血跡流出,正像他們尋找的瀑布一般從高聳的山川之間掛下,只不同的是紅色的而已。這白的山、紅的水,在此後一直成為胡歡所不倦追求的景色,也成為了他夢中最常出現的風景。胡歡從口袋裡找出一條乾淨的絲巾,為文鳳把元紅擦拭乾淨後,再小心地把絲巾折好收入袋中。他不由得又再次用手在文鳳身上探摸著,感嘆於自己所發現的神奇,更是忍不住自己的氣息又漸轉急促,當下一翻身又壓在了文鳳的身上。文鳳一晃,心中已經知道老師要做什麼,也就不太動彈,胡歡輕車熟路地又把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開始大力地推送。因為有了剛才的開拓之功,文鳳已能忍受,面色平和而帶幾分愉悅,或許,正是由於在她的心中,老師本就是她最想親近的一個人吧?如今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不正是她一直以來所想要的嗎?只不過從前她幼小的心中,還不知道什麼是最好的聯繫小小的她和最愛的他的渠道罷了,現在她覺得自己找到了。胡歡的動作比剛才大了許多,直頂得文鳳一晃一晃的。由於用力太大,插入又深,文鳳不自覺地張開了嘴,輕輕地吸著氣。胡歡愛憐地撫慰著她,用左手撐住了地,右手繞過去,摟起文鳳的頭,讓她能夠看到兩人陰陽交匯之處的迎送情景。文鳳好奇地瞪大了眼,臉上不覺又泛起了紅雲,但卻并不轉過頭去,只痴痴地望著望著……身子隨著節奏而起伏著……當胡歡終於在她的體內灌入第一道播種的液體時,她已經知道把自己的雙腿輕輕擴張,默默地承受。兩人久久地抱在一起。胡歡長噓了一口氣,輕笑著為她和自己清潔了身體,穿好衣服,把文鳳摟在懷裡說起綿綿的話來……自然,有一點是一定要說的,就是告訴小文鳳這事兒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去和別的同學炫耀,雖然有點可惜,但是,這可是兩人之間的小秘密呀!自此之後,胡歡當然是和文鳳常有往來,但也無庸去一一記敘了吧?全文終 美女魔術師 chap_r(); ----- 1 作者:newface 在別人眼中的蕾馨雨是位25歲左右,長髮披肩,身材高佻,性感熱情的美麗女孩,在她白皙無暇的俏臉上,總是帶著曖昧而迷人的微笑。 蕾馨雨的公開身份,是位模特,雖然在大部分人眼裏還屬於異類,但是蕾馨雨似乎很喜歡這個工作,她很喜歡看著身材火暴的性感女孩,包括她自己被繩子捆起來,不,應該是緊緊的勒起來的樣子,然後再把那誘人的香唇用塞口球堵上,嗚嗚的發出嬌媚的聲音在地上扭動曼妙身軀的樣子。 她還很喜歡研究各種魔術,不過經過她的改造,都和sm巧妙的結合在了一起,什麽“魚網縛換裙術”,“四馬脫縛術”,“木乃伊水箱逃脫”等都是她自己搞出來的,表演起來十分的過癮。 因爲蕾馨雨被捆的時候很喜歡穿黑色的吊帶長筒絲襪,所以在她們的圈子裏有個香豔的外號叫“銷魂黑絲”。 這一天,蕾馨雨剛從一家sm俱樂部表演回來,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衣超短裙,纖細的腰間別著一條非常寬的白色皮帶,修長健美的裹在一雙黑色的吊帶黑網襪中,踏著足下的15cm的高根涼鞋,在路面上發出非常有節奏的聲音。 “嘿,蕾小姐,我在俱樂部看了你的表演,一個人回去不寂寞嗎?”蕾馨雨停下腳步,面前是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她那高聳的胸部,裏面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男人的這種亢奮狀態蕾馨雨見的多了,非常的熟悉,她用手理了理長髮,媚笑道:“先生,我自己一個人很好,謝謝~” “是嗎,我可不這麽認爲,我有個刺激的節目想邀請你一同來玩玩~不知道蕾小姐有沒有興趣?……”男人竟然一把抓住了蕾馨雨的胸部,慢慢的揉捏起來。 “恩……別這樣……啊……”蕾馨雨被男人緊緊的抱住親吻起來,她輕輕的呻吟著,可以感覺到男人的右手正順著她的黑色網襪摸進了她的裙子裏,正在撩撥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 “喂……我已經下班了啊,再不放尊重點我可就不客氣了~”蕾馨雨一把扣住男人的右手,將他推開。 男人沒有理會蕾馨雨的警告,反而以爲蕾馨雨是在挑逗他,他笑了笑,朝蕾馨雨撲了上去。 “哼~”蕾馨雨側身一閃,腳尖一勾,便將對方放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摔的可以說是完全沒準備,男人被勾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該死的,敢絆我?……”男人捂著流血的鼻子站了起來,回過頭罵道,不過卻發現蕾馨雨的高根鞋底正對著他的臉,尖利的鞋根幾乎要戳進他的眼睛裏。 “再糾纏下去我就真的不客氣了哦。”蕾馨雨的臉上還是嫵媚的笑容,語氣也沒變,不過這身手已經把男人震住了。 她微微側著身子,右腿高高的擡起,站的很穩,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裙下的風光被一覽無餘。 那男人被嚇出一身冷汗,趕緊乖乖的閃了。 “真是的,今天那些人捆的也太緊了,現在腳踝還有點酸呢……”蕾馨雨說著彎下腰揉了揉腳踝。 等蕾馨雨擡起頭的時候,突然看見一雙白色的高根靴朝自己走了過來,靴子以上是一雙肉色絲襪,腰間是一條灰格子的百褶短裙,再往上看,是一位身材和自己同樣高佻的美女,這位美女穿著白色的長袖緊身衣,脖子上纏著紫色的絲巾,她的容貌不輸蕾馨雨分毫,臉上更多出幾分成熟和幹練,黑色的長髮盤在腦後,一道流海垂下來微微遮住右眼,不過很奇怪的是,她雙頰緋紅,在微微的嬌喘著。 “姐……姐姐?”蕾馨雨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 “馨雨……你竟然……”蕾馨雨的姐姐手裏拿著一捆繩子,一雙美目睜的圓圓的瞪著她。 “呵呵,好姐姐,同性戀俱樂部的姐妹對你還不錯吧?在那玩的過癮嗎?”蕾馨雨媚笑著問。 “看我怎麽收拾你!~”蕾馨雨的姐姐直接飛起一腳,朝蕾馨雨踢去,蕾馨雨趕緊閃開,耳朵邊就是一陣風聲。 “姐姐你踢人的樣子還是那麽帥啊,可惜沒踢著呢~”蕾馨雨連躲開她姐姐飛來的兩腳,趕緊朝巷子外跑,不過她姐姐早料到這點,一個擒拿手,按住了蕾馨雨的左手,一下反扭到身後,然後一腳踢到了蕾馨雨的左腿膝關節處。 “啊?!”蕾馨雨嬌叫一聲,跪倒在地上,左手被姐姐扭住,眼看右手也要被制,趕緊一扭腰肢,翻身用雙腿夾住了她姐姐的雙腳踝,反將她姐姐夾倒在地,然後自己趁機站起來跑開了。 “馨雨,別跑!”馨雨的姐姐從地上爬起來,緊追不捨,兩人追著追著,因爲蕾馨雨穿著高根涼鞋,跑起來很彆扭,所以距離越來越短,眼看就要被她姐姐給追上了,她趕緊回身就是一腳,高根鞋擦著她姐的胸口嵌在了牆上,竟然拔不出來了。 “啊?糟糕……”蕾馨雨馬上覺得另一條腿被她姐姐狠狠的踹了一下,整個人失去平衡飛到了半空之中,眼看就要被一記飛腿踢個正著,蕾馨雨一用力,竟然將腳從高根涼鞋中掙脫出來,彎曲回來竟然硬是擋下了那一腳,不過整個人因爲沒有支撐,被踢的飛了出去。 “呃……”蕾馨雨單手觸地,在空中一個翻轉,勉強的安全著地但是因爲一隻腳沒有鞋,所以站不穩摔到了地上,包裏的東西都散了一地。 “小妖精,看你往哪跑~”蕾馨雨看著姐姐嬌叱一聲,身子淩空飛起,心裏暗叫不好,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她表演用的那團紅色綿繩。 這時候,蕾馨雨的姐姐在空中正好雙腿並攏,雙手挨著身子朝她踢來,只見她媚笑一聲,將手中的繩子一圈圈的朝她姐姐的身上卷去。 “飛龍卷月~” “呀啊?!”蕾馨雨的姐姐嬌叫一聲,修長的雙腿立刻被繩子纏上了十幾圈緊緊的捆在了一起,她的雙手也被繩子勒在身邊無法動彈,整個人如肉粽一般摔在了地上。 蕾馨雨不敢鬆懈,趕緊騎到了她姐姐的身上,將她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將她姐姐的纖纖玉手扭到身後,反吊到極限捆了起來。 “馨雨,你放開我!!住手!!呀~”馨雨的姐姐被捆的不住的嬌叫,蕾馨雨興奮的越捆越起勁,將繩子穿過姐姐的百褶裙下,毫不客氣的用力收緊。 “呀啊!……你幹什麽!……” “嘿嘿,我的好姐姐,又落到我手裏了呢~你的胸部好象變大了一些呢?”蕾馨雨得意的笑道,將繩子穿過姐姐高聳的胸部,在根部用力的勒起來。 “啊!……住手!!……馨雨你這個混蛋!!……” “呵呵,好姐姐,我已經混蛋過一次了,感覺還不錯,所以我打算再混蛋一次~對了,我還要把你那性感的小嘴給堵上~”蕾馨雨媚笑著從包裏翻出一個紅色的塞口球,在姐姐的面前晃了晃。 “姐姐你知道的吧,這球上有很多小孔,到時候姐姐的口水就會從這小孔裏一絲一絲的流出來,怎麽也止不住,樣子會很淫蕩的呢~”蕾馨雨陰陽怪氣的笑著。 “什麽?……不……我不要戴著東西……馨雨你敢!……嗚!!……”蕾馨雨的姐姐美目圓睜卻又毫無辦法,被蕾馨雨捏住下巴,一下就把塞口球按進了她的嘴裏。 “姐姐,你的樣子真性感……這一次,我該怎麽處置你呢,恩?”蕾馨雨站在被繩子捆成肉棕的姐姐面前,伸出那只沒有穿鞋的絲襪美腳輕輕的在姐姐的大腿上來回摩挲著,曖昧的笑道。 “嗚!……” 半小時後,蕾馨雨將她姐姐的全身扒的一絲不挂,僅穿著性感的肉色絲襪,然後將她的雙腿分開,大小腿捆在一起。 那光潔無暇的性感玉體看的蕾馨雨都有些心跳加速,她用紅色的綢帶再將她性感的姐姐捆了一幾道,在她豐滿的胸前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姐姐,我要是個男的,現在肯定忍不住把你不知道強姦了多少遍了,你真是太性感了~”蕾馨雨從後面摟住她姐姐光滑的肩膀,用香唇吻著姐姐的耳朵媚笑道。 “嗚嗚!!……”蕾馨雨的姐姐被蕾馨雨撥弄的雙頰緋紅,又羞又氣,她的被蕾馨雨捏在手裏慢慢的把玩,每捏一下,都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好了,我要走了~姐姐,走之前,我告訴你一件事:這個房間10分鐘後,將會舉行大型的單身男士光棍大聚會,現在他們還在前臺喝酒,在他們的酒杯裏,我都放了分量不少的春藥,看看等一下哪個男人有豔福,能搶到姐姐這份香豔的禮物吧……”蕾馨雨說完,用一塊黑布蒙上了姐姐的眼睛,然後起身,在她姐姐驚恐羞憤的嗚嗚聲中離開了房間。 2 作者:mfkiyt12 蕾馨雨開心的哼著歌回了家,她下車打開車門,兩條黑影刷一下沖身邊竄出,他們一左一右抓住蕾馨雨的雙手, 其中一個人抖長繩子,把蕾馨雨的手臂扳起來,在她豐滿的胸部上方纏繞兩圈,連同上臂緊緊的纏在一起,繩子繞到背後,在兩隻肘部交叉綁了一道,將肘部捆綁到一起,繩子轉到她身前,在她高聳的胸部下方再捆兩道。 另外一個饒到蕾馨雨的身後,把她的兩隻手腕捆住,繩結繞上與肘部的繩子打在一起,這樣蕾馨雨的手指無法夠到,憑自己的力量是絕不可能脫綁的。又拿過兩根短一點的繩子,在膝蓋和腳踝處把她雙腿捆在一起。蕾馨雨拼命扭動著美臀不停的掙扎著。 兩人用繩子把蕾馨雨的手腕捆起來,讓她的兩隻手背對在一起,然後捆住手腕,用漁線把她的手指一根根相對綁緊,然後套上皮手套。繩子向上把她的小臂綁在一起,使勁拉緊,肘部幾乎捆到一起,迫使她的雙肩向後儘量張開,胸部格外的挺出。 蕾馨雨受到如此嚴厲的束縛,早已動彈不得。可是拘束還沒有結束,一副狼牙手銬鎖在了她的雙腕上,環銬被收到最緊,鋸齒深深卡進蕾馨雨的肉裏,同樣兩副手銬分別鎖在她的手肘上下卡死。 一條細長的鎖鏈套在蕾馨雨的脖子上,在她的脖子上交叉繞了幾圈後,纏繞在她的身體上,一圈緊過一圈,蕾馨雨的19寸小腰被收到了15寸,美麗誘人的大腿被鎖鏈勒成了糖葫蘆。 一團棉布塞進了蕾馨雨的小嘴裏,接一個碩大的橡膠口球也勒到了她的嘴上在腦後扣死。一隻皮頭套從她頭上套下,在頸下用皮帶勒死。 蕾馨雨的絲襪被扯掉,內褲也被除去,一根粗大的電動棒塞進她的裏,這是帶羅紋的吸力陰莖棒,它一進入蕾馨雨的體內就瘋狂的旋轉,一直轉入她的深處。 蕾馨雨感覺自己的後庭一陣冰涼,起碼有1500的灌腸物被注射了她的肛門,然後被一個肛門塞給堵住。 最後蕾馨雨被裝進一個尼龍口袋,兩名黑衣人擡著她飛快的離開了。 兩名黑衣人擡著蕾馨雨在山林裏飛躍,一會的工夫,他們來到了一間木屋裏,他們打開門,把裝著蕾馨雨的袋放在了地上,“見過師傅!” 木屋中站著一個人,她轉過身來,那是一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媚骨天成,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深怕多看一眼,眼睛都會被其光芒灼傷,卻又偏偏捨不得挪開視線,寧願拼著眼睛瞎了也要一直將其凝視的女人。 她一身都是耀眼的紅。不知用什麽材料染成的,紫紅的長髮;淡淡的,朱紅色的眼影;性感而火熱,塗得無比濃豔卻讓人感覺越豔越銷魂的紅唇;粉紅色,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紗裙;深紅色,就像是鮮血一般的抹胸;還有那嫩得仿佛能掐得出水的十指上,塗成火紅色,繪著火焰圖騰的指甲。 在那耀眼的豔紅中,還晃動著一片雪白。那是她那開得極低的領口遮掩不住的,自下頷以下的玉頸至抹胸以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一雙直露至肘,骨肉勻稱,欺霜賽雪的玉臂。 她面含微笑,風姿綽約,整個人都似在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那不僅僅是媚,還有冷,還有熱。 冷與熱,冰山與火焰,兩種氣質在她身上完美的結合,就像是操縱冰與火的女王,讓人一見之下,不論男女,都會被深深折服。她就是的幻縛蜜繩流的掌門——姫川麗香。 兩名黑衣人雖然和姫川麗香生活了多年可見到她還是被她的氣質所折服,不敢擡頭仰視。 “小優、小玲,你們把你師姐給請回來了嗎!”姫川麗香淡淡的說。 “恩,師傅我們把師姐給“請”回來了!”左邊的小優搶著回答。 “是麽,馨雨你還要裝下去嗎!?” 右面的黑衣人一躍而起,蕾馨雨從頭上解下面罩“師傅,果然什麽都滿不過您!!” 小優大吃一驚,她連忙打開口袋,把裏面的人放了出來,裏面的人竟然是小玲。 “馨雨,看來你離開了師傅,功夫一點都沒拉下,在你兩個同門眼皮底下就可以施展移形幻影的功法,不過,小優、小玲,你們也跟了我好些年,竟然這麽沒用!” “對不起師傅……”姫川麗香揮了揮手,小優扶著小玲離開了。 “馨雨,你不是說有武藤姐妹的消息麽,哎,她倆要是有你一半的功夫我也不會如此費心了。”姫川麗香有些失神。 “師傅,這幾年我一直在尋找武藤姐妹的下落,終於發現了一點線索,有個俱樂部很神秘,傳言它的主人就喜歡帶假面具,希望師傅和我一起去探察一番!” 蕾馨雨一邊說一邊慢慢靠近姫川麗香,然後她一把拉住姫川麗香的雙手,用厚實的膠布裹上她的手指,然後迅速用一根黑色的繩子在她脖子上繞了一圈,做了個套。 蕾馨雨將繩子穿過姫川麗香的腋下,一圈圈勒在她的胳膊上,緊緊地綁住了她的雙臂。姫川麗香感到雙臂一陣發麻,蕾馨雨把繩子在姫川麗香的背後收緊打上死結,往上穿過頸後的繩套,用力向下一拉。 姫川麗香的脖子立刻被勒緊了,她閉上雙眼,接受蕾馨雨的捆綁。蕾馨雨接著捆住了她的手腕,她白嫩的雙手慢慢變成深紫色。蕾馨雨將繩子提起,姫川麗香的雙手被高高吊起。最後,蕾馨雨把繩子在文敏的前胸交叉後繞到背後,打上死結。 姫川麗香已經被捆成一個粽子,感到呼吸困難,全身麻木,動彈不得。 蕾馨雨得意的說:“師傅,我的中式五花大綁滋味不錯吧!” “你以爲這樣就可以綁的住師傅麽,你也太小看師傅了!” 姫川麗香一個旋身,身上的繩索如同靈蛇一般直接飛向了蕾馨雨,蕾馨雨躲閃不及,被繩子以同樣的方式來了個五花大綁,繩子比她剛才捆綁姫川麗香來的還要緊。 “師傅,我只是開個玩笑了,您不會生氣吧!”蕾馨雨一邊解釋,一邊扭動身子要脫開繩索。 姫川麗香用雙手扣住蕾馨雨的雙肩,“乖徒兒,師傅怎麽會生氣,師傅一定會很好好疼愛你的……” 木屋的地下,蕾馨雨全身,僅穿了黑色的吊帶絲襪和一雙14cm的高跟金屬靴子,她雙手的手肘在背後被交叉捆綁,雙手被拉到身前用一副手銬銬住,她的雙眼被一副眼罩緊緊蒙住。 高跟金屬靴子是分開固定在地面上的,所以蕾馨雨根本無法動彈。她努力掙扎試圖解開束縛,手銬很輕鬆的被打開了,她心中一喜,正要解開手肘。卡卡,兩聲,她的雙手被分別鎖進環銬合抱在身前。 一根滾燙而粘呼呼的的陰莖插入了她的體內,如此之深,一直頂到了她的子宮。她漸漸感到一陣陣快感不斷襲來,口中輕哼放浪的呻吟,愛液不斷從緊合的中緩緩流出。 蕾馨雨呼吸急促、臉色豔紅,突然她感到後庭一陣刺痛,一根比剛才更粗大的陰莖直插到的肛門中,在她的肛門裏不段的肆虐。 同時,蕾馨雨的頭被按低一根陰莖直插入她的小嘴裏,阻止了她的呻吟,陰莖在她嘴來來回的著,蕾馨雨含住龜頭開始吸舔,陰莖開始瘋狂抽動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快感。 蕾馨雨瘋狂的扭動身體來迎合三根陰莖,“嗯……嗚……”她裏透明的愛液泉湧而出,這時,三根陰莖幾乎同時噗滋噗滋的抖動將精液射在蕾馨雨的、肛門和小嘴裏。 姫川麗香走到蕾馨雨解下眼罩,蕾馨雨擡起頭一看,她面前站著2個黑服蒙面人,姫川麗香一擡手,兩個蒙面人解開了面罩,蕾馨雨吃了一驚,兩人的臉上光禿禿,眼耳口鼻都不見了。 “師傅,這是??” 姫川麗香得意的笑了:“這個是師傅多年研究的成果—替身人偶,它融合了機關術和傀儡術,通過我手上的絲線進行控制,我花了好久的工夫才製成了2個,他們的採用特製的軟金屬材質,而下體經過特殊處理,各有男女性器官一套,剛才你也見識了,爽吧!讓你再享受一次極樂!” 姫川麗香一扯手上的絲線,兩個木偶人機械的走上前去,一前一後抱住了蕾馨雨。 “師傅……”蕾馨雨剛要說些什麽,一根陰莖已經塞進她的小嘴裏,這次陰莖插的很深一直深到喉頭,從陰莖中不段噴射出大量的春藥和催乳劑。插入蕾馨雨裏的陰莖也變型了,變成了帶鱗片的,鱗片都豎立起來,在陰道裏的肉壁上來回刮。一根插入蕾馨雨肛門的陰莖棒也開始發威,它不斷的向她的大腸裏深入,並且不斷的膨脹,然後從裏面噴出融合了辣椒水的灌腸液…… 身前的人偶的兩隻手抓在蕾馨雨的一對美乳上,不斷的揉搓,在手心處兩隻吸乳器吸附在蕾馨雨的乳頭上,一下下的吸取著蕾馨雨的乳汁。 蕾馨雨在兩個人偶的前後夾攻下已無力掙扎,雙眼迷離,要不是有人偶支撐,她早癱軟在地了…… 3 作者:newface 不知道過了多久,姫川麗香終於鬆開了蕾馨雨身上的繩子,將嬌喘不斷的蕾馨雨放開了。 “好了,師傅玩的差不多了,馨雨,帶師傅去你剛才說的那個俱樂部看看吧?”姫川麗香低下頭,吻了一下蕾馨雨緋紅的面頰媚笑道。 這是一家非常有名的地下sm表演俱樂部,據說這裏也暗中從事非法的性奴交易,交易的貨物全都是從全國各地綁架來的白領、大學生、甚至是女警察。 蕾馨雨和姫川麗香兩個人一進入俱樂部,就吸引了衆多的目光,無數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在兩位大美女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上下游走,恨不得透過衣服,將她們全身的肌膚看個遍。 “馨雨,這地方規模不小啊,看來有可能問到一些我需要的情報呢?師傅我越來越有興致了。”姫川麗香笑道。 “呵呵,當然了,師傅,這地方幾乎彙集了全國大大小小有名的狂熱者,不過要想從他們的嘴裏套出話來,我們給花點工夫呢~”蕾馨雨詭秘的笑了笑。 “馨雨,看樣子你似乎知道該怎麽辦了?”姫川麗香看著舞臺上正在被捆綁的女模問道。 “當然了,師傅,我經常來這表演,比起一般的捆綁虐待,這裏的人更喜歡一些新鮮刺激的節目,不過我需要師傅幫忙就是了~”蕾馨雨說著附在姫川麗香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魔術嗎?有趣,不過爲什麽是你捆師傅,而不是師傅捆你呢,恩?說起來,師傅我好久沒有捆過馨雨了呢~”姫川麗香轉過頭,一邊用手撫摸著馨雨的大腿一邊用帶著曖昧的語氣問道。 “這個嘛~因爲師傅脫縛的技巧遠勝過徒兒嘛~所以捆綁的難度可以更大一些,這樣表演也就越精彩,而且師傅成熟嫵媚,風華絕代,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被繩子捆住的師傅迷倒呢~”蕾馨雨用手勾住姫川麗香的脖子,媚笑著答道,兩個大美女儼然是一對戀人。 “哼,從小到大,你都很會說話呢,好吧,我到要看看,你的繩藝進步有多大?”姫川麗香說著便隨蕾馨雨一起去了後臺。 5分鐘後,蕾馨雨便穿著她那身紅色的吊帶連衣超短裙和黑色吊帶黑網襪,手裏拿著一捆繩子登上了舞臺,她幾乎可以說是這最紅的女郎了,所以她一登臺,立刻引起了台下的歡呼。 “呵呵,大家好,我們又見面了,大家今天想看我被什麽捆成什麽樣子呢?”蕾馨雨媚笑著將手中的繩子拉開來,纏在自己纖細白皙的脖子上,在原地轉了一圈。 台下立刻炸了鍋一般,有幾個戴面具的男子甚至手持繩索和膠帶塞口球直接沖了上舞臺,將蕾馨雨的雙手擰到了身後就要捆起來。 “唉,等等,今天我給大家準備了一個刺激的魔術,但是主角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姐姐,她可是比我還要性感迷人喲~”蕾馨雨說著將手從兩個男人的手裏滑了出來,轉過身笑著說道: “讓我們歡迎我的好姐姐,姫川麗香小姐~”隨著蕾馨雨的話音落下,姫川麗香從後臺扭動著性感的身段走了出來,紫紅的長髮;淡淡的,朱紅色的眼影;性感而火熱,塗得無比濃豔卻讓人感覺越豔越銷魂的紅唇;粉紅色,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紗裙;深紅色,就像是鮮血一般的抹胸;還有那嫩得仿佛能掐得出水的十指上,塗成火紅色,繪著火焰圖騰的指甲。 在那耀眼的豔紅中,還晃動著一片雪白。那是她那開得極低的領口遮掩不住的,自下頷以下的玉頸至抹胸以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一雙直露至肘,骨肉勻稱,欺霜賽雪的玉臂。 姫川麗香一登臺,立刻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她這樣絕美的女人,可謂極品中的極品,在場所有的男人,下身那東西立刻齊刷刷的立起來朝她敬禮。 姫川麗香走到了蕾馨雨的身邊,用她那無比魅惑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全場,立刻電暈一大片人,接著,她輕啓紅唇,嫵媚一笑,成熟中帶著無法抗拒的魅力,讓在場所有的人無不熱血沸騰,精蟲上腦。 “呵呵,大家聽好了,還是老規矩,姫川麗香小姐將會被繩子緊緊的捆住,接著,在規定的時間內,她如果無法順利掙脫出來,就要交由現場的觀衆們任意處置。”蕾馨雨媚笑著將白色的繩子搭在了姫川麗香肩上,然後小聲的對她說道:“嘿嘿,師傅,那徒兒可就捆了喲~” “馨雨,你好象很期待的樣子嘛?”姫川麗香回過頭笑道。 “當然了,象師傅這樣的絕色美人,肯定是人人都象捆起來然後再……~”蕾馨雨曖昧的笑道。 “哼,馨雨,你可要捆緊了,可別掃了師傅的興致呢~”姫川麗香媚笑道。 “放心吧,師傅,馨雨絕對不會讓師傅失望的,呵呵~”蕾馨雨的嘴角露出了詭秘的壞笑,便操起繩子捆了起來,她先將姫川麗香的雪白的雙手反折成“w”並攏在身後,然後用繩子仔細的將手腕和手指捆在了一起,接著再是前臂,上臂,姫川麗香的肌膚非常柔滑,繩子一勒上去,便陷了下去,給人一種非常緊實的觸感。 “兩位先生,你們還等什麽?還不快來幫幫馨雨的忙?”姫川麗香站在原地,擡起頭朝面前的兩位男士媚笑道。 那兩個男人立刻抓起繩子,幾乎是飛撲過來,按住了姫川麗香修長的玉足,用繩子將腳踝捆在了一起。 繩索飛快的在姫川麗香的身上穿梭勒緊,現在她的雙手已經被無比緊實的捆在了身後,絲毫沒有活動的餘地,蕾馨雨正在捆綁著她那誘人的胸部,在紅色抹胸下,那對高聳的雙峰和深深的乳溝是那樣的火暴,蕾馨雨將繩子交叉著穿過姫川麗香雙乳的根部,打了個漂亮的菱形繩結,然後用力的勒緊起來。 “啊……好舒服的感覺呢……馨雨,你可真會用力……”姫川麗香嬌吟道。 “嘿嘿,師傅,更刺激的還在後面呢~”蕾馨雨媚笑道。 “啊!……呀……”姫川麗香的雙乳很快就被蕾馨雨用力勒成兩個高高聳起,鼓脹無比的大肉球,抹胸下堅挺的乳頭清晰可見,現在,姫川麗香的上半身幾乎可以說捆綁完畢,而下身,那雙修長的,也已經被兩個男人用繩子密密麻麻的捆了十幾道一圈圈的從腳踝一直到了大腿根處。 “真緊呢,這兩個人看來也是老手了吧?雙腿基本上沒法分離絲毫呢~”姫川麗香低下頭試著動了動雙腿,緊實的繩子已經完全將她的一節一節的“融合”在了一起。 “好了,下面,還有一些小道具要給這位姐姐戴上,以增加她掙脫的難度。”蕾馨雨笑著說道,於是,從後臺走上來一位性感的兔女郎,手裏舉著一個託盤,上面放著一些道具。 蕾馨雨先拿過一卷膠帶,將姫川麗香的雙手包裹起來,然後再裹進一個黑套子裏,將套子在手腕處紮緊。 接著她又拿出兩副手銬,分別銬上了姫川麗香的手腕和腳踝。 “馨雨,這些小玩意是你準備的?怎麽沒跟我提到?”姫川麗香低下頭問道。 “師傅,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嘿嘿~”蕾馨雨擡起頭媚笑道。 “哼,你還有什麽驚喜要給師傅啊?不如一次都拿出來好了~”姫川麗香媚笑道。 “別急嘛,師傅,我保證會很刺激的~”蕾馨雨壞笑著撩起了姫川麗香的粉紅莎裙,露出了裏面薄薄的蕾絲內褲。 “來呀,給姫川麗香姐姐喝點水潤潤嗓子~”蕾馨雨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男人立刻端過來一杯酒送到了姫川麗香唇邊。 “馨雨,你到底在玩什麽呢?”姫川麗香似乎開始起了疑心。 “嘿嘿,師傅,忘了告訴你這個魔術的名字了,叫‘性愛逃脫’,你除了要被捆起來以外,還要喝下烈性的春藥,然後下身還要被男人的大插進去……” “什麽?馨雨你這壞東西,原來你在打我的主意?”姫川麗香的臉色變了,開始用力掙扎起來,但是她的全身都被繩子捆的死死的,肩膀又被兩個壯男死死按住,一時半會有再高的功夫也施展不出來。 “嗚!……”姫川麗香的下巴被蕾馨雨捏著,將烈性春藥灌了進去。然後,蕾馨雨用力的扯掉了姫川麗香的內褲,將它塞進了姫川麗香的嘴裏。 “嗚!!……” “嘿嘿,師傅,對不起了,這些男人的一旦被撩起來,不把您交出去讓他們輪奸一翻,是無法平息的呢~”蕾馨雨媚笑著用一條紅色的絲巾勒住了姫川麗香的嘴,然後用膠帶封上,外面再用一條大大的白色綿布將她鼻子以下的部位全部包了起來。 “嗚!!……嗚……”這下姫川麗香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她將眉毛眺了起來,用眼睛瞪著蕾馨雨。 “呵呵,師傅,好好享受你的性愛魔術吧,表演開始了!~”蕾馨雨一聲令下,姫川麗香身後的壯男立刻脫下褲子,露出身下那根堅挺無比的巨物,然後雙手一抱,將姫川麗香抱著坐在了身後的一張椅子上,接著,他將巨物對準姫川麗香毫無遮蔽的,狠狠的插了進去。 “嗚嗚!……”姫川麗香仰起頭發出了一連串嬌媚無比的,扭動著她那天生媚骨的性感身軀,在壯男的大腿上拼命的掙扎起來。她那紫紅的長髮如火焰一般來回飄舞,摩挲著壯男的胸膛和臉,那帶著濃濃體香的秀髮,簡直如春藥一般更加激發了壯男的,只見他雙手狠狠的一把抓住姫川麗香高聳的,腰部用力的上下扭動,毫不客氣的用大在姫川麗香的中起來。 “嗚嗚嗚!!……”姫川麗香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中了蕾馨雨的圈套,被捆成肉粽一般在舞臺上當著所有觀衆的面被壯男強姦!這壯男的龜頭堅硬無比,好象還帶著大大小小的顆粒???每插一下都給姫川麗香帶來巨大的快感,她不知道,壯男的龜頭上早套上了金屬的套子,上面不僅有顆粒,還會隨著不斷的擠壓而逐漸變大。 姫川麗香畢竟是高手,雖然被蕾馨雨擺了一道,但是她還是迅速做出了反應,她盡力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一邊著,一邊收縮雙臂將繩子一點一點的拉松,無奈她最關鍵的武器:手指被膠帶和套子緊緊的裹住,所以儘管她努力的讓捆住她手臂的繩子有所鬆動,但是還是無法取得實質性的進展。 她被緊綁著的雙腿同時開始在壯男的腿上上下摩擦,但是捆住她雙腿的繩子是分別再她兩腿上纏繞兩道再從中間勒一道收緊的,爲的就是防止這樣的上下摩擦,姫川麗香伸直雙腿,又扭又蹬,仍然無法奏效,反而讓那男人的插的更加深入,要命的性快感一陣陣的襲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一陣陣的。 “嗚!!……嗚……”姫川麗香開始感覺到那杯春藥的作用了,她現在渾身躁熱,口舌乾燥,變的異常的亢奮,她半閉著媚眼,血紅的雙唇在綿布下不住的翕動,發出嬌媚無比的呻吟聲,插進她下身的那根東西讓她覺得快樂無比,欲仙欲死,每一次抽送都讓她亢奮的扭動全身起來。 一般春藥對姫川麗香來說都是小意思,但是這一杯,明顯被蕾馨雨做過手腳,不僅藥效發作巨快,效力還特別的猛,而且同時讓她覺得全身酸軟無力,根本無法施展任何功夫! “糟了……沒想到,還是被那丫頭算計……完全使不上力啊,這樣下去……呀啊!……”姫川麗香被壯男插的不斷,已經被粗大的手指捏出了紅印,乳頭隨著她抖動的胸部不住的上下彈動的,看的台下的觀衆血脈噴張,鼻血橫飛。 現在的姫川麗香,已經渾身香汗淋漓,在壯男的上扭腰乳搖,與其說是在掙扎,不如說是在挑逗,她的扭動和,性感的臀部不斷摩擦著壯男的大腿,只會讓那壯男插的更加起勁,現在,那根金屬套已經膨脹起來,撐大了姫川麗香的穴壁,讓每一次都捅的她仰頭大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蕾馨雨在一旁看著姫川麗香被壯男插的不斷,乳搖不停,也是興奮的面頰緋紅,不過姫川麗香畢竟不是等閒之輩,在一陣接一陣的下,她竟然還是想出了辦法,只見她奮力擡起雙腳,這樣她的整個體重都落到了插進她下體的那根上。 “嗚嗚!!……”那帶著金屬頭的,一下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姫川麗香嬌叫連連,動作卻沒停下,只見她扭動雙腳觸動鞋底的機關,從高根鞋根立刻彈出一把利刃,她彎曲雙腿,讓利刃一下將捆住她大腿的繩子切斷,再用力扭動一下,雙腿上的繩子便迅速脫落,但是她的腳踝還被手銬銬著,所以還無法分開,不過這也難不倒她,手銬有些大,她閉氣施展柔術,收縮腳掌的骨骼,竟然將右腳硬是從手銬中硬是扯脫出來。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猛男終於忍不住,大叫一聲,抽動著身體將大股的精液射到了姫川麗香的裏,姫川麗香仰起頭嬌叫一聲,動作也遲緩下來,眼看著離規定時間還有10秒,她的雙手依然被緊緊的捆著,而雙乳還被那壯男抓在手裏。 只見姫川麗香舞動著雪白的兩條,裙下風光暴露無遺,看的台下鼻血狂噴,她將雙腿彎曲,腳底抵住壯男的大腿,忍著巨烈的刺激,硬是發力,憑藉強大的腰腹力量,將自己從壯男的大上“彈射”了出去。 “撲哧!!”姫川麗香的下身倒噴出很多濃稠的精液和蜜汁,整個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優雅的落在舞臺前面,只是她的身體脫離壯男的那一順間,被膨脹的金屬套子硬生生的撐開穴口,巨大的刺激讓姫川麗香閉起媚眼嬌叫一聲,渾身無力沒有站穩,滑倒在了台前。 “嗚……”姫川麗香掙扎著扭動著身子,但是渾身酥麻,不聽使喚,那只彈出利刃的高根鞋因爲掙脫手銬的關係被甩脫下來,就在她的面前,只有咫尺之遙,就在她向前想靠近那鞋子的時候,蕾馨雨走了過來,用腳輕輕將那高根鞋移開了。 “時間到了,師傅,對不住了~”蕾馨雨壞笑著轉過身,幾個猛男脫下褲子,將姫川麗香團團圍住。 “嗚!!……”姫川麗香被人抱了住,她那雪白的雙腿被分開一人抱住一條瘋狂的親吻起來,她的抹胸被粗暴的撥下,露出那對高聳堅挺的,兩根大用力的插進了她的後庭和之中,大力的起來…… 場面開始陷入混亂之中,姫川麗香被十幾個人圍住,外面還有更多的人,她的全身都被來回摩擦著,精液射了她一身,其中幾個人拿著裝滿春藥的注射器,對準她那高翹的雪白屁股就紮了進去…… 蕾馨雨閃到一邊,看著姫川麗香在人群中露出的顫動的大腿,得意的笑了起來…… 4 作者:mfkiyt12 蕾馨雨看著被人群淹沒的姫川麗香,得意的笑了:“師傅,辛苦你了!慢慢享受這道性愛大餐吧!”她悄悄離開紛亂的大廳,準備離開。 “我的好徒兒,你就打算這樣一走了之嗎!?” 蕾馨雨身子一僵,她面帶苦笑的轉過身子“師傅,您可真厲害,這麽快就脫身了!” 姫川麗香面帶桃花,身上的衣服也是淩亂不堪,她的身上還有剛才殘留下的精液。她雙眼緊盯著蕾馨雨,那眼神簡直要把她給吞下去。 蕾馨雨可憐西西的說:“師傅,徒弟不敢了,原諒我這一次好嗎!?”邊說她的腳下邊向後面移動。 姫川麗香不爲所動,一步一步緊逼向蕾馨雨,蕾馨雨一直退到了牆,她咬了咬牙:“師傅,得罪了!!” “鳳凰亂舞!”蕾馨雨大喝一聲,從她身後飛出數十條繩子一齊撲向了姫川麗香。 繩子繞著姫川麗香不停的飛舞,在她身上上下遊動,瞬間姫川麗香的雙手呈w型被反綁在身後,還橫向的加固了幾道,她的雙乳被繩圈給套住,暴挺出來,雙腿被繩子一圈圈緊緊綁住,動彈不得。 “你以爲這種程度的捆綁可以難倒我嗎!?” “啪,啪,啪”幾聲脆響,姫川麗香雙臂一用力,竟然把繩子給繃斷了,蕾馨雨大吃一驚,這可是混了合金鋼絲的特製繩子,竟然輕易給繃斷了,姫川麗香到底練了什麽功夫,如此厲害!看來她還私藏了不少功夫沒傳授。 蕾馨雨心裏打著鬼主意,“師傅,您小心啊,別把胳膊給勒傷了,徒弟我先走一步!” “撲哧”蕾馨雨扔出一顆煙霧彈,姫川麗香雙掌一推,吹散了煙霧,可是蕾馨雨也消失了。 姫川麗香忿忿不平:“臭丫頭,這次算你走運,下次你就沒這麽便宜了!” 姫川麗香回頭一看,大廳裏的人好象已經發現了舞臺上被人輪奸的不是她,好多人都在尋找她,而她喝下去的藥的藥力也開始發作,她一跺腳也離開了俱樂部。 等到姫川麗香走後,蕾馨雨從另一個角落的暗門裏出來,她走到剛才姫川麗香站的地方,才發現地上的合金地板在剛才的跺腳之下已經裂成碎片,她倒吸了一口氣,看來她還是低估了師傅可怕的實力,這次過早的泄露身份和師傅反目是不是有點超之過及了。 蕾馨雨數十歲便到幻縛蜜繩流門下學習忍術,她其實是飛羽流的一位長老派去的臥底,武藤姐妹就是受她誘惑才出山被擒的。蕾馨雨考慮了一番,決定先躲開姫川麗香,回去向長老請示。 第二天,姫川麗香便挨個俱樂部的尋找蕾馨雨的下落,可是蕾馨雨早就離開,有幾個不開眼的傢夥妄想留下她,都被她打了個落花流水。 姫川麗香轉到了一家偏僻的俱樂部裏,躲開警衛,徑直來的俱樂部老闆的辦公室外。 “什麽,人失蹤了,你是幹什麽吃的!那今晚的節目不就泡湯了,我容易請到蕾馨雨這塊金字招牌來表演,要提升俱樂部的人氣。你居然告訴我人不見了!”裏面的老闆暴跳如雷,幾乎一字一頓的吼叫著。 面前的公關經理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出,老闆不停的來回走著“怎麽辦,怎麽辦!” “看來你們碰到上難題啊,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呢!?”姫川麗香推門而入。 老闆和公關經理眼前一亮,他們面前閃過一道紫衣倩影,一頭紅色的晶瑩長髮隨風飄落,額頂發際有兩道角狀般的突起延伸至頭頂,那面容已是難以想象的精致完美、美麗奪魂、豔光四射,長長的紫紗裙輕飄在身後,身材修長,完美的身體曲線充滿著蠱惑人心的嬌豔和寫意,她的每一步動作都是那樣的令人神魂顛倒。 姫川麗香坐到他們面前,她的紫紗裙中竟然片縷全無,只有一雙淡紫色的絲襪包裹她光潔的大腿,腳上是一雙紫色的高根馬靴,卻更顯得她曲線凹凸玲瓏,酥胸高聳豐滿,兩個雪白上的鮮紅櫻桃讓人垂涎欲滴。雪白的小腹鑲嵌著迷人的香臍,再往下看是…… 就是算見慣了美女的老闆和公關經理也不由的幹噎了幾下口水,老闆結結巴巴的發問:“不知道這位小姐來我們這裏有何貴幹呢!?” “那好,我就開門見山了,我想知道蕾馨雨在哪!?” “我們要知道她在哪就不用發愁了!?”老闆和公關經理相視苦笑道。 “那我們就沒什麽可說的,再會!!”姫川麗香起身便要離開。 “等等,我們的確不知道蕾馨雨在哪,不過呢…”老闆賣了關子。 “說吧,你們知道什麽,要什麽條件!?” “爽快,我們的確不知道蕾馨雨的下落,不過我們昨天才搞到一個美女,她自稱是蕾馨雨的姐姐!” “只要你能幫我們完成今天的表演,我們就把蕾馨雨的姐姐交給你!”老闆信誓旦旦說,心裏卻想:嘿嘿,只要你上了台,就由不得你了。 “一言爲定,今天的表演內容是什麽!?” 公關部經理連忙取出一個信封,“不清楚,她留下了好個節目讓現場的觀衆任意抽取,今天抽到了這個節目……” 這時候外面的警衛沖了進來“老闆,不好了,外面的觀衆都吵翻天了,都要求蕾馨雨小姐出場,再不出場的話他們就集體永遠退出俱樂部了!!” 姫川麗香來到了舞臺中央,“大家好,我是蕾馨雨的姐姐,我妹妹由於有點私事無法趕來,特地請我來代替她,不知道大家滿意麽!” “要!要!要!”台下群情激奮,有好幾個人迫不及待的拿著繩子就要上臺來捆綁姫川麗香。姫川麗香在臺上輕鬆的把幾個興奮過頭沖上臺的傢夥踢到台下,連著砸到一大片人。 “大家不要急啊,等我說完啊!”姫川麗香指向台下剛才沒有動的兩個人,“兩位紳士,請你們上來好麽!” 兩人一起上臺,姫川麗香拍拍台中間的玻璃箱子,“今天我們表演的內容木乃伊脫逃術,一會,兩位紳士將用他們所能找到任何道具來捆綁我,然後我會被裝進這個玻璃箱子,然後被吊起!” 兩名女助手推上一個小推車,上面堆了滿了這個束縛的刀具,單手套,繩索,手銬,堵口球應有盡有。 “我要在30秒內脫逃出來,如果我逃脫失敗,那麽今晚我將完全屬於這兩位幸運的觀衆!” 說著姫川麗香向兩人抛了個媚眼,兩人聽了欣喜若狂,下體立刻堅挺如劍,不過他們知道,他們必須讓這位美女無法逃脫才算成功,所以他們下手絕對不會憐香惜玉。 觀衆先給姫川麗香喂了一大杯融合了催乳劑,催情劑和麻醉劑的特製藥水,然後把她的小嘴用實心的口球塞上,並在外面封上口膠,防止她吐出剛才喝下去的藥物。 觀衆先用細細的漁線把姫川麗香的十根纖細的玉指分別綁緊,然後裹上厚實的膠布,並套上一個結實的尼龍小口袋。接著取出一根長繩子,把繩子對疊了一次,讓姫川麗香把手背了過去,把她的手腕交叉,然後從中間開始捆綁,觀衆先橫綁了幾圈,用力收緊,又豎著綁了幾圈,打上了死結。 觀衆又用繩子對疊從姫川麗香胸部上面橫著綁了3圈每一圈他都拉的很緊,並在手臂上打了死結。然後他又用一跟繩子胸部下方捆綁,同樣在手臂處打上死結。一根繩子在頸部從胸部上下的繩子中用“8”字型綁法捆了一下。姫川麗香嬌嫩的在兩條繩子的擠壓中從低胸的紫紗裙蹦了出來顯得更加誘人。 姫川麗香輕輕的哼了幾聲,她沒想到上來的這兩個人綁的如此專業,這樣掙脫束縛的難度加大了不少。 觀衆用繩子在姫川麗香的手臂與胸部間的繩縫裏又豎著綁了3道,還系的死死的,用兩副狼牙手銬鎖在她的手腕和手肘處,收緊銬環。這樣她的上肢想動也用不了。 因爲進行的木乃伊脫逃術表演,所以姫川麗香的和肛門也不會被放過,觀衆挑了一個最粗大的電動塞進了她的肛門,他用力捅進了姫川麗香肛門的最深處。 姫川麗香沒想到沒有任何潤滑,一個粗大陰莖棒就塞進來,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直皺眉頭。陰莖棒一進出她的體內就不知疲倦的開始工作旋轉,電擊。 接著一串跳蛋塞進了姫川麗香的裏,跳蛋一進入就開始膨脹,並一個個棱角分明的在不停的亂跳,並且時續時斷的進行放電。 觀衆用一根長麻繩堆疊在姫川麗香的腰後繞到前面在腰上又繞了1圈,然後打了2個核桃般大小的繩結,從她的私處拉了過去,當繩結經過時姫川麗香不時發出哼哼的興奮叫聲,觀衆故意來回拉了幾下,姫川麗香的蜜汁不斷的飛濺出來。 觀衆把繩子穿過腰間的繩子,用力一拉,繩結死死卡住了的姫川麗香的與肛門,2個繩結剛好把電動陰莖棒和跳蛋卡住。而這根繩子也是觀衆特別跳的,上面全是毛刺,姫川麗香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磨檫著,蜜汁不斷的流淌下來。 一個金屬質地的貞操帶扣到了姫川麗香的腰上,這個貞操帶是和束腰一體的,觀衆扣緊貞操帶,收緊束腰,把她的小腰從20寸收到了16寸。這時候,催乳劑也開始發威了,姫川麗香的雙乳開始溢出白色的乳汁,觀衆用手輕輕一捏,乳汁竟然噴射出來,把他噴的滿臉都是,台下觀衆哈哈大笑,他連忙用嘴上去吸吮起來。 另一位觀衆開始綁姫川麗香的雙腿,那雙包裹著紫色絲襪誘人的美腿,讓觀衆都有點不忍心去破壞它,觀衆吸了口氣,他把繩子在她的大腿根上綁了很多圈,一圈一圈他都用力拉緊,然後又豎著綁了幾圈,打上了死結。 然後他又拿出一根繩子在姫川麗香膝蓋上橫綁幾圈又豎綁幾圈。拉緊打結。然後在膝蓋下部同樣的綁死。觀衆又取出一個細細的鐵鏈,用交叉式的綁法把姫川麗香的雙腿從大腿根到腳踝處綁的死死的。他的手法既美觀又結實,這樣姫川麗香就只能倒在臺上了。 姫川麗香的皮靴被扒掉,她的兩個大腳指被一副拇指銬鎖到一起,然後被塞進一個單腿的拘束皮靴裏,觀衆把皮靴外固定的皮帶一根根拉緊、扣死,最後把皮靴上端的鐵環扣到了貞操帶上。 觀衆把用頭套套在姫川麗香的頭上,然後開始進行下一步的拘束工作,他們合力用一卷寬大的膠帶把姫川麗香從頭到腳包裹起來,小心的避開了她的鼻子,給她喘氣的空間。 姫川麗香被扶了站在台中,她全身被紅色的膠帶包裹,卻更加突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接著一大卷醫用的紗布從她的頭部開始纏繞一直繞到腳下,觀衆仔細的把介面口用別針別好。 兩名觀衆還沒有完成捆綁,他們又拿出一卷繃帶包裹在姫川麗香的身上,同樣是裹的緊緊的,姫川麗香已經變成了一個白色的蠶繭。最後他們用一個金屬魚網套在她身上收緊,把介面的鐵絲用鉗子捏死。 捆綁終於完成了,他們把蠶繭,不對是姫川麗香擡進玻璃箱子,然後合上箱蓋,被高高吊起。台下的觀衆緊張的看著箱子裏的姫川麗香,他們都在期待,看看這位蕾馨雨的姐姐有多大能耐,是否可以完成今天的表演。 箱子裏的姫川麗香在不斷的扭動,掙扎,可是在外面的觀衆看,她只是在箱子裏慢慢的蠕動著,十秒,二十秒,快三十秒了,可是姫川麗香依然是一隻美麗的蠶繭,根本沒有任何逃脫的迹象。 臺上的兩名觀衆喜形於色,他們感到自己就要成功了,突然從箱子裏冒出一股白煙,然後箱子從空中猛的掉了在地上。“嘩啦!”摔的粉碎。 白煙散去,姫川麗香一臉微笑的站在大家面前,她手裏還拿著從下體中取出的膨脹跳蛋,束縛已被她全部解除,表演成功了。 姫川麗香喘著粗氣來到了後臺,剛才的表演是成功了,不過也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 “你該履行諾言,把蕾馨雨的姐姐給交出來吧!”姫川麗香沖老闆說。 “好的,沒問題!”老闆向姫川麗香的後面使了個眼色。 姫川麗香猛的轉過身子,後面有幾名大漢,他們手裏拿著繩子、手銬、注射器和各式的拘束工具。 “你們要幹什麽!?” “哈哈,美女,你以爲我們這裏是什麽地方,想來就來,要帶人走就帶人走麽!” 大漢們一步步逼近姫川麗香…… 5 作者:newface 姫川麗香嬌叱一聲,紫紗裙頓時飛舞起來,穿著紫色絲襪的修長如閃電般已經將周圍的3名大漢踢倒。 其他的大漢見狀,紛紛將手中的繩索抛出,一下便將圍在中間的姫川麗香的雙手雙腳緊緊纏住,然後用力收緊繩索,姫川麗香頓時被捆的如肉粽一般,雙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動彈不得,一個大漢從背後拿著浸滿麻醉藥的綿布一手摟住了姫川麗香的玉頸,一手將綿布按在了她的香唇之上。 “嗚!……”姫川麗香睜大眼睛,呼進了不少麻醉氣體,劇烈的扭動身子掙扎著。更多的大漢收著繩子圍了上來,眼看姫川麗香就要被他們按倒在地上,只見她突然一甩曼妙的腰肢,被捆在一起的紫色雙腿淩空飛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紫色的圓弧,將圍上來的衆人踢倒,趁著繩子鬆動,姫川麗香再用手肘頂了一下身後那大漢的肚子,才得以在被麻醉前擺脫掉嘴上的那塊綿布。 姫川麗香嬌喘著飛身而起,朝衆大漢身後的老闆襲去。 老闆有些驚訝于姫川麗香的武功,不過他早有準備,一按桌面下的按扭,姫川麗香身下的地板馬上陷了下去。 “呀?!……”姫川麗香整個人立刻掉進了陷阱之中。 姫川麗香剛一落地,頓覺不妙,她的雙腳踝第一時間就被兩個鐐銬鎖死,然後猛然用力拉向兩邊,將她強行拉成一個“人”字,接著,她想用雙手撐地,卻同樣被鐐銬鎖住,高高吊過頭頂。 “機關?!不好……”姫川麗香的身子被拉的繃緊吊在半空之中,沒等她做出反應,正對著她的地板下猛然升起了一根佈滿顆粒的巨大立柱,直接準確無誤的插進了她毫無防備的下身。 “啊啊啊!?!……”姫川麗香嬌叫一聲,渾身顫抖起來,那柱子表面塗滿了潤滑劑,一下就插進姫川麗香的下體一大截,大大小小的顆粒不斷摩擦著姫川麗香敏感的穴壁,把她插的不住的起來。 姫川麗香穿著紫色絲襪和紫靴的修長美腿在半空中繃的直直的,隨著柱子的不斷大力不停的抖動著,姫川麗香奮力的掙扎,雙乳在胸前上下的顫動,終於,姫川麗香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腕的鐐銬甩脫,但是整個人還是被柱子頂的上下起伏,姫川麗香雙頰緋紅,嬌喘連連,好不容易用手握住那根柱子,但是柱子表面太光滑,根本無法用力阻擋它的。 “啊啊啊……”姫川麗香一邊呻吟著,一邊拼命扭動腳踝,就在這時候,老闆帶著手下趕到,二話不說,衆人之間淫笑著上前,一把扭住姫川麗香的雙手,用繩子在背後捆起來,再用膠布裹住。 “放開我~啊!……”姫川麗香飄逸的紅色長髮撩動著衆人的色心,他們按住姫川麗香的肩膀,用力的將姫川麗香朝下按去。 “啊啊啊!!!……”那柱子一下似乎已經貫到了姫川麗香的子宮裏,硬生生又插進去一大截,姫川麗香美目圓睜,仰起頭嬌媚無比的不止。 “呵呵,果然夠騷,真是極品~”老闆直覺得渾身一酥,下身堅挺無比。 兩個大漢手持兩根棍子,棍子上帶著半圓型的吸盤,對準姫川麗香那對高聳的一下子就捅了過去,將的前半部分牢牢的吸住。 “呀啊!??……”姫川麗香看著自己的美乳被吸盤吸住,頓覺胸前一陣奇癢,那兩大漢發了瘋一樣的來回拉動吸盤,將姫川麗香的如橡皮玩具般時而拉長時而壓扁,把姫川麗香弄的更加不顧一切的起來。 “哼,這下抓住你了,我的大美人~現在就將你就地正法哈哈哈~”老闆走上前,脫下褲子,將大捅進了花枝亂顫的姫川麗香張開的嘴中,用力的起來。 “嗚嗚嗚!!!……嗚……”…… “啊!……啊……啊……”姫川麗香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用繩子牢牢的勒捆起來,再用膠帶包裹,套上了十層肉色的超薄絲襪,紮上拘束皮帶。她的酥胸已經完全裸露,被老闆握在手裏象玩具一般揉搓,被撕破的紫紗裙下,是一根巨大充血的正在大力的上下,姫川麗香穿著紫色絲襪的光潔美腿也被繩子捆的密密麻麻,用膠帶裹的密不透風,再用十幾層紅色的絲襪一層層裹起來,將她的雙腿緊緊的勒在一起,看上去顯得更加性感妖豔,大量的精液順著姫川麗香的大腿根流下來,姫川麗香嬌喘連連,媚眼如絲,不知道已經被老闆姦淫了多久。 “再射一次~啊啊~”老闆大叫一聲,又是一股渾濁的精液直沖姫川麗香的子宮而去,然後倒噴出來,濺到姫川麗香的紫色絲襪上。 “呀啊……”姫川麗香仰起頭媚叫著,她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春藥,兩隻誘人的美乳被老闆用力一掐,竟然從乳頭噴出兩股濃稠的乳汁來。 “真過癮,你真是天生的尤物,你那地方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老闆懶洋洋的從姫川麗香的身上爬起來, “啊……啊……爽夠了就放了我,否則……”姫川麗香嬌喘著說道。 “放了你?哈哈,開玩笑吧,你從今以後就是我的私人性奴了,而且還將取代蕾馨雨,成爲這個場子新的表演皇后。” “……你如果……不放了我,我的同伴遲早會……” “哼,同伴?如果是美女的話,來一個我抓一個,我的手下還真有點等不及了呢~”老闆淫笑著,用手貪婪的撫摸著姫川麗香被層層絲襪包裹起來的美腿。 姫川麗香一邊呻吟著一邊閉上了眼睛,輕輕的說道:“啊……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幫色鬼能得意多久……” “哈哈,都到這個地步了還嘴硬?你現在已經被春藥弄的饑渴無比,恨不得馬上被幾十個男人輪奸了吧?作爲今天晚上魔術的前戲,我就讓你再活動一下~”老闆淫笑著拍了拍手,門外一下便湧進來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大漢,見到還在床上嬌喘呻吟的姫川麗香全部獸性大發,一個個怒挺著下身撲了上去。 “啊啊啊!!……”剛剛得喘息一小會的姫川麗香立刻又被十幾條大重重包圍,她的嘴裏,,屁股紛紛被粗暴的侵入,嬌媚的身體在十幾條大漢的肌肉夾縫中劇烈的扭動著…… 5 姫川麗香嬌叱一聲,紫紗裙頓時飛舞起來,穿著紫色絲襪的修長如閃電般已經將周圍的3名大漢踢倒。 其他的大漢見狀,紛紛將手中的繩索抛出,一下便將圍在中間的姫川麗香的雙手雙腳緊緊纏住,然後用力收緊繩索,姫川麗香頓時被捆的如肉粽一般,雙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動彈不得,一個大漢從背後拿著浸滿麻醉藥的綿布一手摟住了姫川麗香的玉頸,一手將綿布按在了她的香唇之上。 “嗚!……”姫川麗香睜大眼睛,呼進了不少麻醉氣體,劇烈的扭動身子掙扎著。更多的大漢收著繩子圍了上來,眼看姫川麗香就要被他們按倒在地上,只見她突然一甩曼妙的腰肢,被捆在一起的紫色雙腿淩空飛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紫色的圓弧,將圍上來的衆人踢倒,趁著繩子鬆動,姫川麗香再用手肘頂了一下身後那大漢的肚子,才得以在被麻醉前擺脫掉嘴上的那塊綿布。 姫川麗香嬌喘著飛身而起,朝衆大漢身後的老闆襲去。 老闆有些驚訝于姫川麗香的武功,不過他早有準備,一按桌面下的按扭,姫川麗香身下的地板馬上陷了下去。 “呀?!……”姫川麗香整個人立刻掉進了陷阱之中。 姫川麗香剛一落地,頓覺不妙,她的雙腳踝第一時間就被兩個鐐銬鎖死,然後猛然用力拉向兩邊,將她強行拉成一個“人”字,接著,她想用雙手撐地,卻同樣被鐐銬鎖住,高高吊過頭頂。 “機關?!不好……”姫川麗香的身子被拉的繃緊吊在半空之中,沒等她做出反應,正對著她的地板下猛然升起了一根佈滿顆粒的巨大立柱,直接準確無誤的插進了她毫無防備的下身。 “啊啊啊!?!……”姫川麗香嬌叫一聲,渾身顫抖起來,那柱子表面塗滿了潤滑劑,一下就插進姫川麗香的下體一大截,大大小小的顆粒不斷摩擦著姫川麗香敏感的穴壁,把她插的不住的起來。 姫川麗香穿著紫色絲襪和紫靴的修長美腿在半空中繃的直直的,隨著柱子的不斷大力不停的抖動著,姫川麗香奮力的掙扎,雙乳在胸前上下的顫動,終於,姫川麗香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腕的鐐銬甩脫,但是整個人還是被柱子頂的上下起伏,姫川麗香雙頰緋紅,嬌喘連連,好不容易用手握住那根柱子,但是柱子表面太光滑,根本無法用力阻擋它的。 “啊啊啊……”姫川麗香一邊呻吟著,一邊拼命扭動腳踝,就在這時候,老闆帶著手下趕到,二話不說,衆人之間淫笑著上前,一把扭住姫川麗香的雙手,用繩子在背後捆起來,再用膠布裹住。 “放開我~啊!……”姫川麗香飄逸的紅色長髮撩動著衆人的色心,他們按住姫川麗香的肩膀,用力的將姫川麗香朝下按去。 “啊啊啊!!!……”那柱子一下似乎已經貫到了姫川麗香的子宮裏,硬生生又插進去一大截,姫川麗香美目圓睜,仰起頭嬌媚無比的不止。 “呵呵,果然夠騷,真是極品~”老闆直覺得渾身一酥,下身堅挺無比。 兩個大漢手持兩根棍子,棍子上帶著半圓型的吸盤,對準姫川麗香那對高聳的一下子就捅了過去,將的前半部分牢牢的吸住。 “呀啊!??……”姫川麗香看著自己的美乳被吸盤吸住,頓覺胸前一陣奇癢,那兩大漢發了瘋一樣的來回拉動吸盤,將姫川麗香的如橡皮玩具般時而拉長時而壓扁,把姫川麗香弄的更加不顧一切的起來。 “哼,這下抓住你了,我的大美人~現在就將你就地正法哈哈哈~”老闆走上前,脫下褲子,將大捅進了花枝亂顫的姫川麗香張開的嘴中,用力的起來。 “嗚嗚嗚!!!……嗚……”…… “啊!……啊……啊……”姫川麗香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用繩子牢牢的勒捆起來,再用膠帶包裹,套上了十層肉色的超薄絲襪,紮上拘束皮帶。她的酥胸已經完全裸露,被老闆握在手裏象玩具一般揉搓,被撕破的紫紗裙下,是一根巨大充血的正在大力的上下,姫川麗香穿著紫色絲襪的光潔美腿也被繩子捆的密密麻麻,用膠帶裹的密不透風,再用十幾層紅色的絲襪一層層裹起來,將她的雙腿緊緊的勒在一起,看上去顯得更加性感妖豔,大量的精液順著姫川麗香的大腿根流下來,姫川麗香嬌喘連連,媚眼如絲,不知道已經被老闆姦淫了多久。 “再射一次~啊啊~”老闆大叫一聲,又是一股渾濁的精液直沖姫川麗香的子宮而去,然後倒噴出來,濺到姫川麗香的紫色絲襪上。 “呀啊……”姫川麗香仰起頭媚叫著,她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春藥,兩隻誘人的美乳被老闆用力一掐,竟然從乳頭噴出兩股濃稠的乳汁來。 “真過癮,你真是天生的尤物,你那地方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老闆懶洋洋的從姫川麗香的身上爬起來, “啊……啊……爽夠了就放了我,否則……”姫川麗香嬌喘著說道。 “放了你?哈哈,開玩笑吧,你從今以後就是我的私人性奴了,而且還將取代蕾馨雨,成爲這個場子新的表演皇后。” “……你如果……不放了我,我的同伴遲早會……” “哼,同伴?如果是美女的話,來一個我抓一個,我的手下還真有點等不及了呢~”老闆淫笑著,用手貪婪的撫摸著姫川麗香被層層絲襪包裹起來的美腿。 姫川麗香一邊呻吟著一邊閉上了眼睛,輕輕的說道:“啊……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幫色鬼能得意多久……” “哈哈,都到這個地步了還嘴硬?你現在已經被春藥弄的饑渴無比,恨不得馬上被幾十個男人輪奸了吧?作爲今天晚上魔術的前戲,我就讓你再活動一下~”老闆淫笑著拍了拍手,門外一下便湧進來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大漢,見到還在床上嬌喘呻吟的姫川麗香全部獸性大發,一個個怒挺著下身撲了上去。 “啊啊啊!!……”剛剛得喘息一小會的姫川麗香立刻又被十幾條大重重包圍,她的嘴裏,,屁股紛紛被粗暴的侵入,嬌媚的身體在十幾條大漢的肌肉夾縫中劇烈的扭動著…… 第二天晚上,魔術繼續在這家俱樂部上演,主角自然是被幾十人輪奸了一整天的姫川麗香。 姫川麗香在觀衆的歡呼聲中被兩條大漢擡上了台,依然保持著最嚴密的拘束,雙手雙腳還套在層層的絲襪之中,嘴裏塞著一團東西,被膠帶封死。 “今天應大家的要求,美豔性感的姫川麗香小姐將再次登臺表演,不過應她本人要求,這次的表演要更加的奔放刺激,否則她覺得不過癮~” “嗚!……”姫川麗香一聽就知道這幫傢夥在搞什麽詭計,搖著頭呻吟著,但是她的嘴被封的死死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這一次,姫川麗香小姐將在兩位猛男的夾擊下試圖逃脫,如果她失敗的話,她將受到殘酷的懲罰,而且,這些放入她體內的一顆顆微型炸彈還會爆炸,不過大家請放心,這些炸彈不會傷到姫川麗香小姐,不過……” 姫川麗香的雙乳被繩子勒的高高的突起,兩個大漢用擴張器伸進她的乳頭之中,然後將兩粒小丸子順著擴張器的管道送了進去。 “嗚!……”姫川麗香的乳頭接著馬上被兩人用魚線勒死,將炸彈完全封在了裏面,接著姫川麗香整個人被倒著提起來,紫紗裙順著她的纖細的蠻腰往下掉去,露出了她白皙緊湊的臀部。 兩個壯漢抓過一把丸子,撐開姫川麗香的屁股,將它們一股腦的塞了進去,塞完了還用按摩棒填進去,將幽門完全封死。 “嗚!!嗚!!……”姫川麗香屈辱的掙扎著,現在她的也被拉開,一顆比其他炸彈大幾倍的圓球被硬塞進了裏面,撐的她很是難受。 “好,填放完畢,表演開始!”隨著主持人一聲令下,兩個大漢一前一後,將姫川麗香的身子拉開,然後扯掉了姫川麗香嘴上的膠帶,兩根大一前一後,迅速的插進了姫川麗香剛剛被清洗過不久的小嘴和之中,開始大力的起來。 “嗚哦哦!!……”姫川麗香的雙乳被面前的壯漢抓著,脖子上套著銀色的項圈,鏈著緊緊握在對方的手裏,壯漢故意非常用力的揉捏姫川麗香的,那兩粒炸彈就被憋在乳頭的附近來回滾動,刺激的姫川麗香不住的呻吟。而姫川麗香身後的那位,不僅在姫川麗香的美穴中橫衝直撞,雙手還死死抱住姫川麗香被絲襪裹住的大腿,爲了保險起見,主持人還用鎖鏈將三個人捆在了一起。 就這樣,姫川麗香在兩位壯漢一前一後的夾擊下,實際上已經是在臺上被當衆姦淫,被精液噴滿一身估計也是遲早的事情,更要命的,還有被放進敏感部位的那些微型炸彈,將在2分鐘後集體爆炸。 一張白布被從地面拉起,將三人和觀衆視線隔開,在布上,大家可以看見三個人不斷顫動的影子,和姫川麗香那充滿誘惑的身體在前後夾擊下扭動的樣子。 “嗚!……嗚!……”這樣嚴密的束縛,顯然姫川麗香根本不可能掙脫,表演的目的,就是讓她當衆被姦淫,而且出現體內炸彈爆炸時無比香豔的景象讓觀衆爽到極點。 果然,兩位元猛男加快了頻率,把姫川麗香插的不住的,根本無暇掙脫,時間很快就過去大半,姫川麗香甚至已經可以感覺到體內那些炸彈正在逐漸的膨脹。 時間到了,警報聲響起,幕布被拉下,只見兩位壯男已經解開了和姫川麗香連在一起的鎖鏈,將拔了出來,這時候,只聽從姫川麗香體內傳來幾聲悶響。 “啊啊啊啊!!!!……”姫川麗香嘴裏噴出一股濃稠的精液,仰起頭慘叫一聲,只見她的雙乳突然膨脹了好幾圈,乳頭被勒成了紫色,肚子更是鼓起了一大圈。 “撲哧!!”姫川麗香消魂的聲響徹全場,她的雙乳如兩個鼓脹到極限的皮球,勒住乳頭的魚線被硬生生撐斷,接著,大量的乳汁和精液蜜液如絕提的洪水一般,從她的乳頭和下身噴射出來。 “呀啊啊啊!!!……”姫川麗香翻著白眼,整個人不停的痙攣著,倒在了大量的乳汁和蜜液之中發瘋似的扭動著性感的身子,被絲襪包裹的修長雙腿如美人魚的尾巴一樣在地上彈動著,胸前白色的乳汁還在瘋狂的如噴泉一般向上噴射,看的在場的觀衆各個鼻血狂噴,下身就更不知道成什麽樣了。 “啊……啊……”已經香汗淋漓,嬌喘不斷,幾乎失去知覺的姫川麗香被壯漢扶起來,主持人搖了搖頭,用興奮的語調說道: “很可惜,看來我們的姫川麗香小姐表演失敗了,按照開始所說的,她將受到殘酷的懲罰……電椅!!” 姫川麗香酥軟的身子被架著來到一張椅子前,那椅子的樣子非常猙獰,周身被漆成紅色,從椅坐上高高聳起了三根粗大無比的堅硬蛇頭,蛇頭雙眼圓睜,吐著信子,異常恐怖。 姫川麗香被炸彈炸的還在不斷流出的,又被堅硬的巨蛇插入,兩位壯漢剛剛將三隻蛇頭分別對準了姫川麗香下身的,尿道和後庭,便使了個眼色,同時用力,將姫川麗香按在了椅子上。 “啊啊啊!!”本來已經半昏迷的姫川麗香突然被來自下身的劇烈刺激弄醒,嬌媚的起來,那三根蛇頭早已沒進了她的體內,蛇身吃進去的也有幾十公分,而整個過程不到1秒。 姫川麗香的雙手和雙腳,被電椅上的鐐銬銬住固定,脖子也被固定,,整個人只能直挺挺的坐著,更絕的是,兩她的雙乳也被戴上了乳銬,腳底還被椅子彈起的銀針刺進腳心。 “啊……啊……”姫川麗香慢慢的睜開媚眼,才發覺情況不妙,但是爲時已晚。 “行刑!!” 電閘被拉下,強大的電流立刻貫穿姫川麗香的全身所有敏感的部位。 “呀啊啊!!!”姫川麗香渾身不住的痙攣,乳汁狂噴,下身失禁,整個椅子被姫川麗香劇烈無比的掙扎弄的咯吱做響。 電閘被拉起,姫川麗香渾身香汗淋漓,還在不斷的抽搐著。 姫川麗香美豔的臉已經因爲遠遠超出極限的變的蒼白,原本血紅的雙唇也開始微微發紫,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淒美動人。 此時蕾馨雨就躲在暗處,看著姫川麗香被蹂躪的死去活來,正在暗暗得意,不過她擔心,這樣搞下去,姫川麗香有可能被活活淩辱至死,飛羽流並不想她死。 現在,姫川麗香又被灌了整整一大杯的春藥,然後,她的嘴裏又被塞進了一根按摩棒,戴上了塞口球。 電椅又一次啓動,姫川麗香酥軟的身子在椅子上性感的扭動著,被電的花枝亂顫,蜜汁狂噴,每一次都讓觀衆大呼過癮。 老闆的辦公室內。 “哦,是馨雨,好久不見了呢,怎麽那麽久不來表演了?大家都很想你呢~”老闆突然看見蕾馨雨如如鬼魅一般飄到了眼前,她還是穿著那身紅色的吊帶連衣超短裙和黑色吊帶黑網襪,性感無比。 “老闆,人家最近比較忙嘛,呵呵,我聽說你們抓住一位比我還要銷魂性感的大美女,但是你們似乎不太懂得憐香惜玉呢?”蕾馨雨的聲音柔媚萬千,跟姫川麗香比起來又是另外一翻味道。 “你是說姫川麗香?呵呵,這個日本的小姐的確是比你要浪的多啊,本來我們只是想讓她替你演出,不過今天晚上,突然有人出重金要看她被活活虐死,你也知道,超重口味的客人還是不少的,既然這美女來路不明,警察找麻煩的幾率就小的多,所以就是虐殺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老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蕾馨雨的大腿上撫摸著。 “是嗎?那太殘忍了吧?老闆是不是想把我也捆起來,然後也虐殺掉啊?”蕾馨雨坐在老闆的桌前,柔聲問道。 “呵呵,那我怎麽捨得呢~她可是沖著你來的,難道你還想替她求情嗎?” “哼,如果我請你放她一馬,你會答應嗎?”蕾馨雨一把抓住老闆摸進自己裙下的手,低下頭問道。 “其實也不是非殺她不可,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老闆色眯眯的把臉湊過來笑道。 “你的意思是?” “我現在馬上給你加個節目,還是你喜歡的sm魔術,如果你能成功掙脫,我就放了她,不過如果你失敗的話……” “呵呵,馬上開始吧,如果我失敗的話,這輩子都隨你處置,如何?”蕾馨雨說著跳下桌子,轉過頭半閉著媚眼笑道。 “求之不得~”老闆奸笑了一聲,看著蕾馨雨朝舞臺走去。 “各位觀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的蕾馨雨小姐突然出現,她爲了救姫川麗香小姐,必須在下面的表演中成功掙脫束縛,如果她失敗了……” 蕾馨雨突然搶過話筒,媚笑著對觀衆說道:“如果我失敗的話,我就隨大家處置,如何?” 觀衆們哪里肯放過這等好事,紛紛要求表演立刻開始。 “好,既然大家等不急了,那麽,還是老規矩,先請大家把我緊緊的捆起來吧?”蕾馨雨說著媚笑著背過身去,自己將雙說反剪到了身後…… 6 作者:mfkiyt12 蕾馨雨向台下的觀衆抛了個媚眼“今晚在坐的好多都是老朋友了,等會還請大家手下留情啊!!” 老闆眯著眼看著臺上的蕾馨雨,心道“消魂黑絲,這下你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了,有了你,我的客人將會蜂擁而至,我的俱樂部將成爲這座城市,不是全國最棒的……!!” 正當老闆做這著人財兼收美夢的時候,幾名觀衆已經跑上臺麻利把蕾馨雨的紅色吊帶連衣超短裙和黑色吊帶黑網襪扒了個精光,開始進行魔術表演前的檢查身體。 數名觀衆把蕾馨雨圍住,用他們的大去檢查她的小嘴,和肛門,他們用力的著,“嗯……嗚……”蕾馨雨也拼命的扭動身體,大聲回應他們。 老闆抓起話筒吼道:“蕾馨雨小姐,你今天要表演的魔術很簡單,就是掙脫束縛來到我這裏,不然的話,嘿嘿……” 舞臺右側樹立著一座古代的歐洲式斷頭臺,上面豎起一張闊闊的鍘刀,癱軟在電椅上的姫川麗香被人擡到斷頭臺上,她早已經爽到了及至,失去了神智,而且身體在不斷的抽搐。 但是對她的束縛依然沒有放鬆,大漢仔細檢查了對姫川麗香的束縛,她雙手雙腳還套在層層的絲襪之中,絲襪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繩索加上皮帶和厚實的膠布。 姫川麗香的身體被對折,雙腳套上拘束皮套,項圈和拘束皮套鎖到一起。然後她被塞進斷頭臺上一個半圓的大孔裏,被鋼枷鎖住,紛亂的頭髮被束成一根辮子吊了起來。 助手把拉住鍘刀的繩子系在一邊的鐵扣上,老闆接過助手接過的一瓶烈酒灑在繩子上,然後點了一根煙放在繩子上。 “蕾馨雨小姐,你只有一支煙的時間掙脫束縛,如果繩子被燒斷,這個日本女人就會被砍成3段,而你將成爲我俱樂部裏永遠的奴隸!!” 臺上負責檢查的觀衆們戀戀不捨的把從蕾馨雨的身體裏拔了出來,他們和俱樂部裏的助手一同開始捆綁蕾馨雨,他們先小心的在蕾馨雨的手上塗抹上一層防燙的藥膏,然後他們取出一副特製的矽膠手套給她戴上。 另一位元助手給帶上一隻金屬質地的項圈,項圈收的很緊,蕾馨雨連呼吸也感到困難,並且項圈是帶電的,會間斷的釋放高低不等的電流來刺激她。 蕾馨雨只覺得雙手微微有點灼傷的感覺,很快矽膠手套開始收縮,緊緊的勒到她的手上。這種矽膠手套很小巧,只要經過加熱後就會膨脹,熱氣消失後很快又會縮回原樣。矽膠手套把蕾馨雨的手指緊緊包裹著,感覺它和肌膚粘成一體。 助手用然後他們給她待上拘束手套並把手套上扣子一個個扣緊,並用皮帶收緊。一根細長而堅固的合金鐵鏈穿過項圈緊緊的纏繞在她的雙臂上綁死,纏繞幾周後用大鎖頭鎖上,令她活動越加困難。 接著一層又一層的絲襪不斷的套到了蕾馨雨的雙臂上,足足套了10層,然後幾根粗大的皮帶分別勒在她的手腕、手肘和肩膀上收緊扣死。最後一隻帆布質地的拘束單手套套到她的雙臂上,觀衆把手套上的鬆緊扣一個個收到最緊,把皮帶在蕾馨雨的胸前交叉收緊,然後繞到頸後的項圈上鎖死。 蕾馨雨的雙腿更是受到特別的關照,同樣材質的矽膠腳套套在她的雙腳上,她的小腿折向大腿並攏,腳踝靠近大腿根,然後用繩子緊緊的繞了幾圈後打上死結。然後套上拘束皮套收緊,外面再用粗大的皮帶綁死。 蕾馨雨看看了被束縛在斷頭臺,不對應該是斷身臺上的姫川麗香,歎了口氣“你我師徒一場,就算不是師門有命要帶你回去,我也會救你的……” 觀衆給蕾馨雨戴上不透光的隱型眼鏡,在她的雙耳裏塞進耳塞,再用一隻寬大厚實的皮眼罩給她戴上,眼罩的皮帶正好擋住了耳塞,然後把皮帶在她腦後系死。 蕾馨雨只覺得胳膊和臀部一陣刺痛,原來觀衆們給她注射了五、六針藥劑,有高效果的催情劑、麻醉劑、催乳劑等等。 一名助手抱起被綁做一團的蕾馨雨在舞臺中央開始轉圈,他連續轉了二十來圈,直把自己轉的頭暈眼花,然後把蕾馨雨猛的扔了出去,掉到觀衆人群裏。 “今天的表演開始了,請大家盡情享用我們的美女魔術師,如果她能掙脫束縛並解救她的同伴,她就成功了!如果失敗……” 老闆的吼叫被瘋狂的人群給忽略了,他們的眼裏只有被綁的死死的蕾馨雨,她那柔軟的肌膚,讓觀衆們朝思暮想,她高聳的雙峰,讓觀衆們不能自拔。她深深的乳溝,讓觀衆們目不轉睛。她圓渾的雙臀,讓觀衆們愛不釋手。她修長的大腿,讓觀衆們留戀往返。 蕾馨雨一下子就被人群給淹沒,她被人強行按在地上,雙膝著地的趴下,臀部翹高,一名精壯的觀衆迫不及待抓住蕾馨雨的美臀,對準把早已高高立的塞進,但是由於他太著急了一不小心把插入了蕾馨雨的肛門裏。 另一個瘦小的觀衆眼急手快,迅速把塞入了蕾馨雨的裏,用力的起來,精壯的觀衆嘴裏嘟嚷了幾句,想必在罵自己。 精壯的觀衆拿起一個毛茸茸的圈子套在上,然後抱著蕾馨雨的纖腰,用力的插進她的肛門裏。他是如此用力的深入,蕾馨雨被頂的翻起了白眼。 前面的一位觀衆拉扯著蕾馨雨的頭髮把塞進她的小嘴裏,用力的著,又粗又長的徑直插入她的口中,直深入喉嚨深處。 看到蕾馨雨的三個洞都被占滿了,其餘的觀衆也不閑著,十幾雙強壯而有力的雙手,在蕾馨雨身上不停的遊走,不斷的捏揉著。一場轟轟烈烈的肉搏大戰開始了。 “嗚!!……嗚……”蕾馨雨一邊扭動身體去迎合觀衆在自己體內的,一邊極力想掙脫束縛。她的雙手在背後不斷的摸索,想要從拘束手套中掙脫出來。可是三名觀衆前後夾擊,把蕾馨雨插的連連,根本沒有掙脫束縛。 先前的三人在經過抽送了十多分鐘,終於到了迸發的邊緣。首先是那個瘦小的觀衆抽出,噗滋噗滋的抖動將精液射在蕾馨雨的裏,然後精壯的觀衆也在此時冒出一股股濃稠稠的精液射入她的肛門裏。大量的精液和蜜液順著蕾馨的大腿根裏不斷的流淌。 而身前的觀衆抱緊蕾馨雨的頭,頭棒一直深入喉頭,龜頭還深深的進入到她的食道,並且在那裏把精液給射了出來。蕾馨雨被來就透不過氣來,這下更是被嗆的咳嗽不止。 觀衆們顧不得許多,新一輪的姦淫又開始了。蕾馨雨被觀衆們翻過身來,雙手被壓到了背後,幾名動作麻利的觀衆迅速佔領了她的、肛門和小嘴。他們得意的看了看邊上的觀衆,開始。 騎在蕾馨雨頭上的觀衆,扯到她的眼罩,拿下一個耳塞,沖著她的耳朵大叫:“給我舔啊,我的大美女!!” 蕾馨雨順從的吸吮著他的,用靈巧的舌頭不斷的親、吸、咬、舔,觀衆大爽,“呼……呼……” 邊上輪不上的觀衆急紅了眼,一名機靈的觀衆把貼在蕾馨雨的乳溝間,用手把她向中間擠壓,夾緊,那就自己抽動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蕾馨雨被幹的爽歪了天。 老闆笑眯眯的看著被姦淫的蕾馨雨和依然昏迷不醒的姫川麗香。這時候香煙燃盡了,點燃了繩子,繩子燒的很快,眼看繩子就要被燒斷,鍘刀轉眼就將掉下。 “啪!”一聲脆響,繩子斷了,鋒銳的鍘刀從上而下飛墮而落,掠過一陣寒風,眼看姫川麗香就要被鋒利的鍘刀給鍘成三段。 “嗖”不知道從哪飛出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穿過鍘刀上的一個孔洞,另一頭扣在斷頭臺的頂梁上把鍘刀拉住。 老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原來蕾馨雨在混亂的人群中不知以何種手法從重重束縛中把左手解脫出來,就是她在危急關頭扔出繩子把鍘刀吊住,救下了姫川麗香。 邊上的公關經理一看老闆的臉色變了,靈機一動:“剛才蕾馨雨小姐雖然阻止了鍘刀,解救了她的同伴。但是她並沒有成功的逃脫,所以她的表演還是失敗了!” 老闆也回過神來:“不錯,請大家盡情享受兩位美女,儘管今天的表演失敗了,不過我們的美女魔術師將會爲她們的自由而戰,明晚有更精彩的魔術節目等著大家!!” 蕾馨雨正在解脫其他束縛,她正要擡起頭來反駁老闆,可是觀衆哪能讓她如意,她的手被按住,繩子一道道緊緊的綁上去,很快她就被人群給淹沒了。 而被鎖在斷頭臺上的姫川麗香也被觀衆們放了下來,她倆的嘴裏,和肛門被大塞滿,不停的猛烈…… 7 作者:newface 在老闆的床上,蕾馨雨和姫川麗香手腳被套在層層的絲襪之中,嘴吧被塞口球緊緊的塞著,嫵媚的身子在老闆的下不停的扭動著。 “嗚……嗚……”嬌媚的呻吟聲不絕於耳,老闆一次和兩位絕色美女同床,爽的不亦樂乎,蕾馨雨年輕嫵媚,而姫川麗香成熟淫浪,兩人的更是有著完全不同的滋味,老闆插完這個插那個,一時流連忘返,直玩的下身疲軟,气喘吁吁才依依不捨的命手下將二美押下去。 到了晚上,魔術表演開始,蕾馨雨和姫川麗香在觀衆的歡呼聲中被一起押上臺來,她們的雙乳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穿上了兩對閃閃發光的乳環,全身除了一雙性感的長筒絲襪外什麽也沒穿,蕾馨雨穿的是一雙黑色絲襪,而姫川麗香穿的則是一雙鮮紅的紅色網襪,工作人員將她們腿上裹著的絲襪順著柔滑的修長美腿一層一層的剝下來,然後將她們倆抱起來,將她們的雙腿分別拉成一字形。 兩位美女的頓時毫無保留的被觀衆看的清清楚楚,蕾馨雨和姫川麗香每個人都被三個人控制著,一個人抱住她們的身子,兩個人在兩邊分別抓住她們的腳踝,她們的嘴裏戴著塞口球,嗚嗚的掙扎著。 “今天的魔術,有點特別,昨天說了,兩位美女將爲自由而戰,但是勝利者只能有一個,就看她們倆誰的技術好了~”主持人笑著將一根佈滿顆粒的粗長的硬橡膠棒展示給觀衆,這棍子兩頭都被做成了男人的龜頭狀,比棒身粗上一截,棒子中間是一個球型裝置,上面有一個小孔,還不知道幹嘛用的。 主持人將橡膠棒的一頭先插進了蕾馨雨的裏,粗大的龜頭和密密麻麻的顆粒把蕾馨雨撐的嗚嗚嬌叫,接著,他又示意另一組人把姫川麗香抱過來,將她的對準另一頭,也插了進去,將兩位美女用這根橡膠棒接合了起來。 兩位元美女的美腿被成一字型,左腿和右腿分別對稱捆在了一起,兩位美女雙手上的絲襪也被剝下,然後讓兩個人反弓著身子,緊緊貼在舞臺上一個豎起的輪盤上,將手臂和手腕都銬進了輪盤上的六對手銬中,兩個人就這麽被固定在了一個輪盤上 “嗚?!……“蕾馨雨和姫川麗香現在被以一種非常彆扭的姿勢固定在了一起,只要一邊稍微用力,另一方的就要一起遭殃。 接著,蕾馨雨和姫川麗香嘴裏的塞口球被拿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大的男人的,不,是型的冰錐,冰錐的另一頭連著繩子,朝上吊在輪盤的兩個斜著豎起的架子上。 “好了,我來說明一下這個裝置,這個裝置是專門爲今晚的魔術而設計的,兩位美女身體之間的雙頭蛇中間,將會噴出火焰,烤到兩邊吊著的金屬球,金屬球受熱,會收緊卷在裏面的鋼絲,而鋼絲的另一端,則栓在兩位元美女乳頭上的金屬環上。那麽兩位美女嘴裏含著的冰錐,則是另一個機關,當冰錐被含化,只剩裏面的剛針的時候,重量減輕,拉著它的繩子就會收回去,鋼針碰到架子上的機關,銬住她們手臂的六副手銬就會打開,她們的其中一人,就可以騰出雙手,解開腿上的繩子,獲得自由,失敗的一方,將作爲本俱樂部的終身性奴,永遠爲大家表演。” 裝置比較複雜,但是兩位美女還是聽清楚了主持人的解釋,表演一開始,蕾馨雨和姫川麗香就用腰力扭動著身子,將橡膠棒拼命的朝對方那邊壓去,一開始兩人不相上下,噴出的火焰停留在兩個金屬球的中間,不過姫川麗香畢竟之前的體力消耗大一些,漸漸被蕾馨雨將橡膠棒壓過來一些,除了那粗大的龜頭帶著無數的顆粒劇烈的摩擦著她那敏感的外,金屬球裏的鋼絲也逐漸收縮,姫川麗香只覺得乳頭好象被電了一下,乳環立刻朝上被吊起,拉著她被刺穿的乳頭,將她的整個都拉了起來。 “嗚嗚!!……”姫川麗香受到刺激,再拼命舔著冰錐的舌頭慢了下來,而蕾馨雨則完全使出被強姦時練出來的幫人的看家本領,用她銷魂的靈舌和小嘴,不住的將冰錐慢慢的含細,當然,那雙頭蛇的設計,讓她在將橡膠棒壓象姫川麗香那邊的同時,自己也會受到巨大的刺激,所以兩位美女在輪盤上,一邊含真冰錐拼命的舔,一邊相持著讓火焰兩邊搖擺不定,乳頭被拉緊吊起的巨大刺激,讓她們倆在在臺上不住的呻吟起來。 “嗚!……”姫川麗香畢竟還是功力高深,開局吃了點虧後,忍著雙頭蛇的刺激,扭動有力的小蠻腰,將橡膠棒又壓了回去,於是輪盤慢慢滾動,蕾馨雨那邊朝下滾了一段距離,火焰燒著她那邊的金屬球,鋼絲猛烈的收縮,將蕾馨雨可憐的乳頭拉長了一截。 “嗚哦哦!!?……嗚!……”蕾馨雨畢竟還嫩的很,從未嘗過乳頭被穿刺滋味的她第一次知道那種感覺是如此的要命,就象被高壓電一下下的電擊乳頭,讓她渾身都酥麻顫抖,無法集中精力。 姫川麗香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在風月場所和男人周旋無數次的她,不僅耐力深不見底,而且嘴上工夫更是了得,不一會,那根粗大的冰錐就被她含化了一半。 “嗚嗚……”蕾馨雨處於劣勢,鋼絲越收越緊,把她的乳頭連著拉長了一截,痛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更要命的是,嘴裏的冰錐融化速度明顯變慢,眼看就要輸了。 不過這時候有了戲劇性的變化,姫川麗香突然覺得渾身躁熱,一下變敏感了很多,那巨大的鬼頭頂在她子宮的外面,不斷的扭動,竟然讓她逐漸忍不住呻吟起來,而且因爲刺激太大,逐漸無法用力,保持對蕾馨雨的壓制,原來,那冰錐乃是用烈性春藥冰凍而成,含的越快,自己喝下的春藥就越多。 “不好……受不了……下面太……”姫川麗香呻吟著扭動著身子,輪盤逐漸朝她那邊滾去,這回,火焰又燒到了她那邊的金屬球上,鋼絲一收縮,更加加劇了姫川麗香的刺激。 “嗚嗚!!……”姫川麗香圓睜著媚眼,渾身抽搐了一下,從乳頭上竟然流出了幾滴乳汁。 魔術進行到5分鐘左右,蕾馨雨和姫川麗香的都已經泛濫成災,密汁順著雙頭蛇流出來,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會有更多的蜜汁狂噴而出。 兩位美女都已經雙頰緋紅,香汗淋漓,輪盤還在不斷來回滾動,但是頻率已經慢了很多。 “嗚嗚嗚!!!”兩位美女的都被拉的長出一大截,痛的她們紛紛不停的,乳汁更是從被刺穿的乳頭不規則的四處亂噴,場面相當的淫亂。 兩雙修長的美腿,絲襪摩擦著絲襪,發出性感的沙沙聲,雙頭蛇因爲多次來回擠壓,都已經深深的沒進了兩位美女的中,中間那噴火的小孔,噴出的火焰雖然溫度不高,但是都相當於在直接燒烤著她們的穴口,燙的她們更是嬌叫不止。 終於,姫川麗香到底是師傅,技高一籌,用牙齒將最後一層冰咬碎,鋼針便被繩子猛然拉回,觸發了機關,輪盤上六副手銬一起打開,姫川麗香抽出已經有些麻痹的雙手,忍著劇烈的刺激,先彎起腰,讓繃緊的鋼絲鬆弛下來,然後解開了捆著大腿的繩子,再慢慢的叫小腿從鬆動的繩子中抽出,但是解開了繩子,雙頭蛇仍然卡在她的身體裏,而且由於龜頭過於巨大,一時間竟然拔不出來。 “啊啊!……好緊……呀……”姫川麗香媚眼緊閉,嬌喘連連,每次用力,都讓她忍不住大身呻吟起來,終於,她一咬牙,用力將雙頭蛇連根拔出,整個人掉下了輪盤,但是這時候掉著她乳頭的鋼絲又猛然收緊,將她的乳頭一下拉長。 “啊啊啊!!!!”姫川麗香在臺上扭動著身子大聲起來,看的台下的觀衆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姫川麗香用力蹬地跳起,右腿一掃,將金屬球從架子上踢了下來,這才結束了一切。 “啊……啊……”姫川麗香躺在臺上嬌喘著,金屬球裏的鋼絲完全收縮,伴隨著姫川麗香的雙乳上下起伏,成了上面的兩個鈴鐺。 “嗚嗚嗚嗚!!!”輪盤上,蕾馨雨因爲失去另一邊的重量牽制,輪盤徹底倒向她那邊,火焰不停燒著金屬球,鋼絲收縮到了極限,幾乎要把她的乳頭給活活扯下來。 工作人員趕緊上前,將蕾馨雨從輪盤上解下來,然後用繩子重新將她捆綁起來。 “哈哈哈,真精彩,恭喜姫川麗香小姐,你贏得了魔術,那麽,蕾馨雨小姐,就成爲了本俱樂部的終身性奴隸……”主持人走到剛剛勉強站起來的姫川麗香跟前笑道。 “哼,這小丫頭敢算計我,最後還是自做自受……”姫川麗香用手捂著雙乳,紅色的長髮被汗水浸濕,柔順的貼在她的臉上,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20分鐘後,僅披著一件風衣,還是近呼全裸的姫川麗香從俱樂部裏走了出來,現在她體力不足,要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 “姫川麗香小姐想到哪去啊?看樣子小姐的體力還沒恢復,不如現在俱樂部裏休息幾天如何?”主持人帶著十幾個壯漢將姫川麗香包圍了起來,手裏都拿著繩子。 “哼,好色是男人的本性,我就知道你們不肯輕易的放我走的~”姫川麗香媚笑道。 “的確,既然都知道了,姫川麗香小姐還要做無畏的抵抗嗎?”主持人淫笑著說道。 “之前被你們用陷阱暗算好好淩辱了一番,這次想抓住我,可沒那麽容易了……”姫川麗香將風衣一甩,露出了自己光潔白皙的性感裸體,紅色的長筒網襪包裹著修長的美腿,渾身無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哈哈,姫川麗香小姐,看來你也很急呢?讓我們連脫衣服的功夫都省了?” “是啊,春藥的勁還沒過呢……快點上來把我捆起來,要勒的緊緊的,再用絲襪塞住我的嘴,然後把你們的狠狠的插進來吧~我已經忍不住了……”姫川麗香一手撫摸著自己的雙乳,一手伸到自己的中輕輕的撩撥起來,雙眼微閉,雙唇輕啓,站在原地輕輕的呻吟起來。 這一挑逗,那群猛男哪里還忍受的住?立刻象野獸下山一般,抄起繩子,大叫著朝姫川麗香撲了過去…… 8 作者:mfkiyt12 一名大漢手裏拿著鐐銬興奮的沖在最前面,姫川麗香擡起頭,目露精光,哪有半點,她猛的來了一個飛腿,大漢的胸口狠狠的吃了一腳,前沖的身體被狂猛的力道擊的向後飛出,一屁股坐在數米外,撞倒了路旁的一個垃圾桶,他躺在了地上,哼哼嘰嘰的叫了起來。 後面的大漢慌張的停住了腳步,他們拿著各種束縛的工具,呈一個扇形,慢慢逼近姫川麗香。老闆躲在後面大叫“上啊,上啊!連個被下了藥的騷娘們你們都打不過麽!?” 姫川麗香沖老闆狠狠的瞪了一眼,原本她打算一下子震住這群打手,然後找機會溜走,可惜老闆的話打亂了她的計劃,大漢們竟然不顧一切的沖上來。 姫川麗香一個側翻,避開一個扔來的繩圈,一名身高2米的壯漢一把把身旁的垃圾桶雙手舉起,用力朝姫川麗香扔去。姫川麗香躲閃不及,只得朝前來一個閃電大劈腿,“呼——”碩大的垃圾桶呼嘯著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向後倒圈而回;而可惜她的準頭差了點,垃圾桶從老闆的頭頂呼嘯而過摔在地上,“骨碌骨碌”滾出老遠, 老闆驚出一身冷汗,姫川麗香的那個劈腿的力量這麽大,直讓人歎爲觀止!不過姫川麗香也撐不了許久了,她在幾名大漢的糾纏下,腳步開始虛浮,就快不行了。 這時候,只聽“啪”一聲,姫川麗香和大漢們被一陣白色的煙霧籠罩起來,大漢們一邊猛烈的咳嗽,一邊大罵著從煙霧中沖了出來,煙霧很快散開,可是姫川麗香也消失了。老闆只得大罵手下的無能,然後回到俱樂部的地下調教室,裏面還有一位大美女等著他去疼愛呢。 俱樂部的地下調教室裏,蕾馨雨身上只穿著一層黑色網狀絲衣,胸口兩顆嫣紅的櫻桃若隱若現,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她現在半跪在床上,雙手在身後被一隻拘束手套緊緊捆綁著,拘束手套下面還有密密麻麻的繩索加上手銬,雙腳被一根橫杆分開鎖住。 兩名大漢在在分別享用她的小嘴和,他們猛烈的著,其中一人一手抓著蕾馨雨的美乳,用力的揉捏,另一位拿著一支粗大的陰莖棒在她的肛門裏著。“嗯嗯……喔喔……”蕾馨雨的嬌叫聲和大漢的大聲喘息連綿不絕。 姫川麗香被一名身穿紅色比基尼加網眼絲襪的蒙面女子夾在腋下,她飛奔至一間旅館,然後從窗戶跳進二樓的一間屋子。她把姫川麗香放在床上,摘下面罩“師傅,你怎麽了,我是小優啊!” 姫川麗香癱軟在床上,連擡手的力氣都沒了“小優,是你啊!” 小優連忙取出密制的解藥—回春丸給姫川麗香服下,這藥可以解除一切普通藥物帶來的不良影響,並有效緩解其他特殊藥物帶來的各種症狀。感覺象在做廣告…… 小優向姫川麗香彙報了這幾天來她在暗中偵察的情況,她發現武滕姐妹失蹤後曾經拍攝過一部Av片—忍者姐妹花,但是流傳的不廣,而拍攝的地點是—市郊的Av片場。小優也混入了片場當了一名Av演員,她剛才就是剛從片場回旅館時路過俱樂部,碰巧救了姫川麗香。 第二天,姫川麗香和小優一起來到了片場,小優把姫川麗香領到導演的辦公室。姫川麗香穿著一身白色的低胸長裙和白色的長靴,嫩滑雪白的大片胸脯以及碩大渾圓的雙峰大部分均暴露無遺,肉光致致,奪人心神,只要她一挺胸,高聳的雙乳幾欲破衣而出,。 姫川麗香進門後一楞,坐在老闆桌後是一個帶著黑色的蝴蝶型面具的女人,面具緊緊吸附在她的臉上,從額頭到鼻尖都包裹在面具裏,只露出雙眼和小嘴,雖然看不見她面容,但延長直下直垂至腰間的青絲和眼神中透出的媚豔似乎比起姫川麗香還猶有過之。眼媚如絲,柳眉似畫,細長柔滑的頸項如藕般嬌嫩。 她身上僅披了一層黑紗,黑紗緊裹著身段,就要是隨時要寸寸碎裂,掉落在地上一般誘人妙想不已。那豐潤的胴體下椒乳堅挺,皮膚膩勝鵝脂,腹部平坦,延伸而下,雪白的紗巾緊貼在雙腿間的一方微突平原之上。長腿秀足,周身上下真是勾畫玲瓏,天工奪巧。 而她的眼神偏偏在媚眼中透著一絲引人犯罪的冷傲和高貴,淫蕩和聖潔同時寫在她的眼裏,讓人一看就難以自己。這樣的眼神竟然連同性的姫川麗香也把持不住,開始浮想翩翩。 姫川麗香很快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比她還要不堪的小優,小優的眼面滿是崇拜和羡慕,她在背後頂了小優一下。 “啊,s導演,這位是我的…我的姐姐姫川麗香,她的逃脫水平可比我高明多了……她也想來我們片場工作,請導演給她一次機會…” s導演繞著姫川麗香走了一圈,發出嘖嘖的稱讚“恩,果然是大美女!拍出來的片子一定很受歡迎!” “今天我們先試鏡,如果一切順利,就可以參加我的新戲,片酬嗎,300萬美金1部,如果片子熱賣的話,下一部戲還會再加! “好,我同意了!”姫川麗香漫不經心的回答,她意不在此,也不在乎這是Av女優現有最高的身碼, s導演帶著姫川麗香來到了片場,“你今天的測試很簡單,只要你能騎著馬跑上幾圈就算你過關了!” 片場中的工作人員牽來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姫川麗香走近白馬才發現馬沒有裝馬鞍。她一皺眉頭,就知道沒這麽簡單過關。s導演走了過來:“麗香小姐,這匹馬的騎法可不一般哦……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姫川麗香微微一仰頭,“沒問題!”她有自信就算s導演有什麽花樣,她也可以從容的應付。s導演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她讓工作人員去取馬鞍和騎士服來。 姫川麗香脫去了長裙,僅穿了一雙紫色的絲襪和高根鞋,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白馬邊上,工作人員拿來一件特製的“騎士服”,說是騎士服,其實就是一件騎士服式樣的拘束皮衣。 另有2名片場的專業工作人員在等待,他們的任務就要把姫川麗香緊緊的束縛起來,姫川麗香那曼妙的身材讓2名工作人員的褲襠不由的升起了小帳篷,他們咽了下口水,開始捆綁姫川麗香。 一名工作人員把姫川麗香的手指一根根對折用膠布仔細的纏繞包裹起來,然後在她的手上套上一隻尼龍袋子把她的手腕處把袋口紮緊。 另一位工作人員把皮質的束身衣拿來,把姫川麗香的雙手塞進了束身衣,這件束身衣很小很緊身,工作人員費了好些力氣才把姫川麗香雙手給塞進袖子裏。他們把束身衣的手腕和手肘部分的皮帶給扣死,這樣一來姫川麗香就很難把雙手從袖子裏抽出來逃脫。 束身衣領口的設計的十分特別,領口上是包裹著皮料的收縮鋼制項圈,工作人員在姫川麗香的頸後把項圈收緊後固定。姫川麗香試著扭動脖子,卻發現頭連動也不能動了。 工作人員把束身衣背後的皮帶一根根收緊,扣到最底的一個扣子,密密麻麻的皮帶把束身衣死死的勒在姫川麗香的身上。她的雙乳從束身衣前襟預留的洞裏露出來,拘束衣上的洞口好象小了點,姫川麗香的雙乳差點給擠爆了。 工作人員把姫川麗香的雙臂反擰到身後用一副狼牙手銬銬上,把手銬連到她頸部的項圈上,再用幾根粗大的皮帶把她的雙肘並攏扣在一起捆上。最後把束身衣下擺的兩條皮帶,從姫川麗香的跨下繞過,扣在前襟上,完成了上身的拘束。 這時,工作人員也把馬鞍安裝好了,姫川麗香一看,心中暗自叫苦,原來馬鞍是三角狀的,從馬鞍上還冒出前後兩根粗大黝黑的電動陰莖棒,就算是後面細小一點的那支陰莖棒也有兒臂粗細。 這時候反悔也來不及了,s導演走了過來“美女,我來給點加點料,讓這次的表演更刺激點!!”她捏著姫川麗香的鼻子給她灌了一大杯春藥和催乳劑。 姫川麗香還沒來的及回答,一個實心的橡膠口塞進塞進她的嘴裏,在她的腦後扣死,“嗚…嗚…”姫川麗香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叫。 兩名工作人員小心的把姫川麗香扶起,送上馬背,姫川麗香一坐上馬鞍就覺得一陣刺痛,原來三角馬鞍的棱角竟然是細小鋸齒,如果馬跑動起來,那麽……姫川麗香的心都涼了,可是現在什麽都晚了,自己都已經上了賊船哦是賊馬了。 工作人員又取出一對魚鈎在姫川麗香驚恐的眼神下,用魚鈎穿過她的乳頭,用漁線收緊栓住扣在馬鞍上,他們開動機關,兩支電動陰莖棒從馬鞍中升出來,徑直插入姫川麗香的和肛門裏。 姫川麗香端坐在馬上一動都不敢動,工作人員又給她帶上黑色的頭盔,姫川麗香陷入一片黑暗中,她感覺腳上一沈,一副腳鐐穿過馬肚把她的雙腳銬到一起。 s導演站在舞臺中央,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硬皮馬鞭,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發出嗖嗖的響聲。“各部門注意,燈光、攝象準備了!準備開拍了!”十幾台攝像機一起開動,全方位的開始錄製。 “駕,駕!啪”隨著一身鞭響,白馬開始小跑,姫川麗香在馬鞍上被顛的一陣顫動,她雙腿用力夾緊馬肚,扭動著身子,竭力保持著平衡。 “嗚嗚!……”姫川麗香發出了嬌媚的,馬上她就嘗到了馬鞍上鋸齒的厲害,鋸齒竟然自行的來回遊動,把姫川麗香的磨的麻穌穌的,給她帶來別樣的刺激。 插在姫川麗香裏的陰莖棒也開始變化,它的前端開始變大,隨著她在馬上上起起伏,陰莖棒一下下急促的在她的裏,每一下都深入頂到了她的子宮裏,而且陰莖棒還帶有吸力,每次都拉扯著她裏的嫩肉,姫川麗香感覺爽上了天。 而姫川麗香肛門裏的陰莖棒則變成了一條長蛇,它不斷向她的體內深入,一直插進去30多cm後,它停止深入。姫川麗香被頂的直翻白眼,發覺陰莖棒停止後,她松了一口氣,可是陰莖棒竟然開始放電,電流忽大忽小,姫川麗香被電的渾身抽搐,身子一顫,竟然失禁了,她的尿液和蜜汁一起順著大腿不斷的流淌著。 如果陰莖棒讓姫川麗香感覺登上了天堂,那麽乳頭的上魚鈎絕對又把她扯入了地獄,隨著白馬奔跑速度的提高,她的被拉的長出一大截,痛的她都流下了淚水,乳汁從被刺穿的乳頭的四下噴灑著。 由於大腿上的絲襪上粘滿了尿液和蜜汁,姫川麗香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夾緊馬肚,身體也搖搖晃晃無法保持平衡,她咬緊牙關,死命夾緊雙腿。不知是不是她太用力,或者是是什麽東西刺激了白馬。白馬像發了瘋一樣亂跑老跳。 馬上的姫川麗香可吃足了苦頭,且不說乳頭上的魚鈎把她的乳頭扯越來越長,然後象橡皮條一樣又縮回去,再拉長……給她帶來巨大的痛楚。每一次白馬跳躍的時候,姫川麗香的身體被顛的起老高,陰莖棒從體內滑出,裏的嫩肉被吸盤狠狠的拉了一下,然後重重的落下,陰莖棒向重重的插了下去,頂到了子宮的最深處……姫川麗香就在天堂和地獄中徘徊,感覺無比刺激興奮。 白馬四處亂跳亂跑,根本不聽從s導演的指揮,它踢倒兩名企圖上前來阻止它的工作人員,然後一頭撞到西面堆放道具的5米多高雜物堆裏。 “撲通、咣讜、劈啪”一陣亂響,白馬馱著姫川麗香一起被埋在小山一樣的雜物堆裏,工作人員慌忙沖上去,搬開雜物,他們愕然的發現,在雜物堆下面,有兩根大柱子交叉頂著一塊大木板,下面有1人多高的空間,姫川麗香和白馬竟然安全無恙的呆在裏面,而姫川麗香竟然解除了身上的束縛,正在安撫白馬。 s導演鼓掌走了過來:“好,非常好,我決定了,這部《美女魔術師大戰雙性》的大戲就由你來擔任主角了,麗香小姐我們到辦公室來談談具體的細節問題吧……” 姫川麗香微微一笑“好啊,剛好我也有問題向導演您“請教”呢!!” 虐海奇遇 chap_r(); ----- 一 那年我被公司調往東歐的p國工作,本來按規定,老婆是可以跟我出國去隨任的,可她在國內有她的事業,所以不願出去當家屬。無奈,我只得獨身前往。 一人在外,業餘時間猶難打發,除了上網、看電視外,實在也是無聊以極,寂寞難挨。有時找幾個華人朋友去家中餐館喝喝酒、聊聊天來消磨時光。 在p國的華人圈子裏,我結識了一對中年夫婦,因我們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慢慢地大家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們是九十年代初到p國來的。開始時,兩口子靠肩扛背駝地從國內倒騰點兒服裝賺錢,經過十年的艱苦努力,他們的買賣越做越大。現在,他們不但在該國擁有好幾家中國服裝專營連鎖店,而且在周邊國家也開了幾家店。 他們夫婦倆都是40來歲,男的姓王,女的姓李。由於和老王接觸得更多些,所以互相見面也就更隨便些,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們互相稱兄道弟起來,我稱他王兄,他稱我牛兄。 他們已經取得了p國的永久居留權,拿到了綠卡,還買了豪華的住宅和一棟別墅。雖然他們掙了不少錢,在當地的華人中算是混得最好的。但是,為了生意,這兩口子也夠忙的,整天忙得不著家,三天兩頭地在外邊跑,還要時常回國訂貨。 他們有個女兒叫嬡嬡,那年剛好18歲,正在p國上高中。老王告訴過我,嬡嬡8歲時隨他們到p國定居,現在她已經很熟練地掌握了p國的語言,如果僅聽說話不見人的話,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個中國女孩子。老王說,讓他著急的是嬡嬡都快不會說漢語了!他們倆口子忙生意,平時沒功夫管她,帶她回過幾次中國,她說生活不習慣鬧著回來,如此下去,怕是過不了二年,她就一句中國話也不會說了。 我見過一次嬡嬡,那次是應邀到她家坐客。小姑娘夠得上是小美人了:1、72米的個子,修長的雙腿,絕對是模特的材料,一張瓜子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水靈靈的杏核眼仿佛會說話,皮膚白晰而細嫩,一頭濃密的烏髮披在肩上,好一個東方小美女! 不過,這孩子的脾氣也夠古怪的,她爸叫她喊我牛叔,她就是不叫,還用眼睛斜楞著看我,一臉的不霄。對她爸、媽也是愛搭不理。老王對我解釋說,平時光在外邊忙,很少能回家陪孩子,覺得挺對不起孩子的,所以總是遷就她,都把她慣壞了。 一個週六,老王給我打來電話,要我到他家去一趟,說是有事商量。我心裏納悶,能有什麼事呢?我準時趕到他家,他們一家三口都在。老王笑眯眯地看著我說:“牛兄!你可得幫幫小弟,我想請你給嬡嬡補習中文,你千萬不要推辭!每個月四次,每週六一天,我會付給你報酬的…。”對老王的這番話,我感到很突然,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我想那嬡嬡還不知道是什麼態度呢,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我扭頭看了眼嬡嬡,沒想到她竟沖我點了幾下頭。既然如此,我還好說什麼呢?於是就對老王說:“都是朋友,還談什麼報酬?只是本人水平也有限,盡力而為吧。”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起初,我擔心那個小丫頭不好好學,還跟我搗蛋,所以有些提心吊膽。結果出乎我的預料,她學得極其認真。我給她講故事、講歷史、讀書,逼她用中文與我聊天,幾個月後,她的中文會話能力顯著進步,閱讀水平也有提高。她的父母高興得一個勁兒感謝我。 夏天到了,老王夫婦準備回國去訂冬裝,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要走一個多月。臨走前,他們特意把嬡嬡託付給我,要我不但繼續教她中文,在生活上也能多關照一下。聽老王講,在嬡媛小時候,每當他們夫婦有事出遠門,都是把她寄養在一個p國人的家裏,現在她大了,再有我給照顧一下,他們夫婦就更放心了。 老王夫婦走了沒幾天,嬡媛就放了暑假。週六又到了,我照例準時來到她家,一進家門,見她身邊放著一隻小旅行箱,就笑問,你也要出門旅行?小姑娘沖我笑笑,神秘地說,今天咱們把課堂搬到我家別墅去上,如何?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早就聽說她家在B湖風景區有棟漂亮的別墅,我還從未去過,這次正好是個機會,何不去開開眼?於是就點了點頭。媛媛拎著小旅行箱帶我去她家的停車位,我心裏打著問號:就一天的功夫,還帶個箱子幹什麼?雖有疑問,可人家女孩子的事,我也不便多問。 媛媛已經考取了駕駛證,她堅持要自己開車。一個半小時後,車子開到了她家別墅門前。別墅建在一個大湖附近,離湖岸僅不足100米,別墅周圍綠草成茵,遠處樹林成片,顯得異常幽靜。這裏的別墅並不太多,稀稀拉拉散落在沿岸的草地或樹林中,是個典型的富人別墅區。 她家的別墅是座磚木結構的二層小樓,很大的院子裏種滿了各種花草和果樹,後面還有一片樹林。別墅一樓是兩間臥室和一間大客廳,還有廚房和衛生間等;二樓有三間房,以及衛生間和儲藏室;一層的下面還有間很大的半地下汽車庫,車可以直接從院子開進車庫裏。 媛媛直接把我引到了二樓…她的閨房。她的閨房也有20平米左右,是那種斜頂式的,房頂上的木梁漆著古桐的顏色,顯出一種古樸而粗獷的韻味,可是這種風格的房間好像不適合作少女的閨房啊。我問媛媛為何不在一樓選擇一間房?她瞪了我一眼說,我才不願意和他們住得那麼近呢! 屋裏傢俱、電器一應俱全,奇怪的是,在房子中間的一根房梁下邊,放著一張四條腿的長桌子,與整個房間的佈局極不協調,不知是幹什麼用的。我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量著整個房間,一邊問今天聊什麼話題?嬡媛站在長桌旁邊,面對著我說,能問幾個漢語單詞嗎?我說當然可以。她用手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胸部問,這叫什麼?我一楞,轉而一想,以前上課從未涉及過這類話題,她已經是大姑娘了,既是學中文,想知道人體各器官的名稱也在情理之中。 於是我答“這是”。 接著,她轉過身去,屁股沖著我,用手拍了拍她那微微上翹的,渾圓的,充滿肉感的屁股,又轉回身來問,這叫什麼? “屁股。” “那裏面的那個眼兒呢?” “叫肛門,也叫屁股眼兒!”我的話音剛落,媛媛竟坐到了長桌上,叉開雙腿,用手揉搓起自己的陰部來!這時的我,已經是滿臉通紅,不知所措了。 她眯縫著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然後用一種怪怪的語調說,我不問了,咱們看個光碟吧。說著,不等我的反應就跳下桌子,從衣服口裝裏掏出一張光碟放到影碟機上。 這是一張日本的有關性虐的光碟,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到畫面如此清晰不帶馬賽克、內容又如此全面的高質量光碟。裏面的內容包括捆綁、打屁股、虐肛、虐陰等等,看得我血脈噴張,下麵的小弟弟也不爭氣地一個勁兒提“抗議”!其實,我曾想制止媛媛,然後憤怒的拂袖而去,思想鬥爭也相當激烈,但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 當光碟裏的內容放過多一半時,媛媛不知何故離開了房間,我自己接著看。剛剛看完,只見她一絲不掛地光著屁股走了進來!呀,這東方小美女裸體的樣子真是迷人!她身材的勻稱和苗條簡直就是無可挑剔,看得我眼都直了。 二 她把帶來的小旅行箱放在我身邊的沙發上打開,原來裏邊都是玩性虐的工具,真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看得我眼花潦亂。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的實物,以前只是在網站上看到過圖片。我問嬡媛,這東西萬一被她父母發現如何得了?她笑了笑說,我才不會讓他們看到呢!平時這東西是放在我朋友家的。我問是男朋友嗎?她說不是,只是在一起玩的朋友。她說這位朋友的父母離異,他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我已經知道嬡媛今天的意圖了,但是心裏仍固守著最後一道防線,那就是媛媛是朋友的女兒,我不能做對不起朋友的事。 嬡媛從箱子裏撿出一根粗的假陽具,然後坐到對面的長桌上,把它很熟練地插入自己的陰道,我連忙制止:你那麼年輕,就把自己的女兒身給破了?!她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你以為這是哪里?這是歐洲!我們班裏的所有女生早都不是女兒身了!” 我目瞪口呆。 她一面起勁地用假陽具在自己陰道裏著,一面用她那美麗的杏核眼漂著我說:“來呀!來玩兒我呀,來性虐我呀…。” 我沒理她,她接著說,我看你很有男人味的,沒想到是外強中乾,你是個膽小鬼! “我說你個死丫頭!你不要嘴硬,惹惱了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她輕蔑地咧了咧嘴:“那就來吧,本姑娘奉陪到底,膽小鬼!” 她的話一下子激怒了我,使我這個長期處於性饑渴,多年來一直拼命壓抑著的一下子如火山爆發般地噴湧出來。我從沙發上蹦起來,沖到長桌跟前,很粗暴地把嬡媛按趴在長桌上,用繩子把她的手、腳都綁在桌腿上,又把一個枕頭塞到她的小肚子下部,使她的屁股更往上翹起,再用一根繩子把她的腰部和桌子捆了幾道。我從她的旅行箱裏找到一柄二尺來長,專門用來打屁股用的板子,我掄起板子就狠狠朝她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一條鮮紅的板子印出現在她那雪白而細嫩的屁股上。 媛媛除了“唉呀”了一聲外,居然還沒忘了罵我一聲“膽小鬼!”氣得我一板接一板的打下去。一聲打屁股聲,一聲“唉呀,膽小鬼!”的罵聲,一直打到20多板子才停下手來,再看她的屁股,已經被我打得紅腫,一道道的凸起的板子印縱橫交錯,慘不忍睹。可是嬡媛仍不肯甘休,嘴裏還在“膽小鬼!膽小鬼”地罵著!我不想再打了,要真把她打壞了也是麻煩事。 既然已經開了頭,何不玩個痛快?反正也是那麼回事了。我給媛媛解開繩子,命她躺在長桌上,她的屁股一碰桌子面,疼得她一個勁兒倒吸氣,可還是順從地按我的要求,把雙腿曲起,身體成m型躺好,一改她剛才蠻橫的樣子。我是想先用手摳弄一下她的肛門和陰道,然後再使用工具。我將右手食指插入她的陰道,中指插入她的肛門,在裏面細細地把玩著,體會著她的肛門裏面和陰道裏面僅隔一層薄肉的感覺。 她也沒閑著,一邊輕輕呻吟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和我說話。她問我知不知道在古代的朝鮮有一種專用在女人這兩個地方的酷刑?我說不知道。 她告我這種刑法是用削尖的木棍插入女人的陰道,刺破腸壁後再從肛門裏穿出來…;她還告我,古代土爾其有種刑法,把削尖的木樁埋於地上,令受刑者坐於木樁之上,木樁會刺入受刑者肛門,漸入內臟,約一晝夜而死,這種刑法使受刑者相當痛苦;最後,她還給我講了越戰期間,美軍在越南女人身上用過的酷刑,諸如將燒紅的鐵棍插入肛門;把浸滿汽油的棉花塞入女人陰道點燃;用酒精噴燈燒燙肛門;把一根根鋼針沿肛門週邊紮入體內,紮滿一圈後,再用粗棍子往肛門裏邊塞等等。這些事對我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 我奇怪,這丫頭小小年紀,她是從哪里知道這些的呢?當然她強調並不是自己想要受到這樣的刑法,只是覺得自己一邊被男人玩著,一邊談論著這種事,更感到刺激而已。她說這種話最好由我來說,效果才更好。 我在媛媛的旅行箱中翻出了一件陰道擴張器,立即引起了我的興趣。我長到這把年紀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女人的裏邊究竟是啥樣子?那裏是女人的私處,對男人來說,永遠都有一種神秘感和誘惑力。可是以前,我何曾能有這樣的機會呢? 媛媛的陰毛已經長得很旺盛了,濃濃的、密密的,只是有些發黃,且軟軟的。我用手扒開她的小陰唇,將擴張器的鴨嘴徐徐插入她的陰道深處,然後調正螺栓,擴張器的鴨嘴漸漸把她的陰道口撐開。我用手電筒照著,仔細觀察她的陰道深處,裏面的子宮口清晰可見。子宮口有點像肛門,也有皺折,只是粗大一些,可能將來生小孩時,子宮口需要張開得更大的緣故,而且顏色與肛門也不一樣,是鮮嫩的粉紅色。 我從她的包裏找出一根不銹鋼的棍子,前邊帶個很像小勺似的半圓型的東西,我把這件東西插入她的陰道,直捅子宮口,果然一插到底。 我在她的“百寶箱”裏繼續翻找,找到一件與眾不同的東西,它類似一根彈簧鞭,兩頭是兩根假陽具,陽具上並不光滑,佈滿痘形兀起,中間是用根彈簧連結起來的。中間的彈簧很硬,需要用點力氣才能把兩根假陽具彎折起來,可一鬆手,它們立即就會彈回到原來的位置。我將“彈簧鞭”一頭的陽具插入媛媛的陰道,將另一頭陽具用力彎折過來,使整根“彈簧鞭”成為躺著的u型,對準她的肛門插入,然後鬆手。 這時候插在她肛門和陰道裏的假陽具會因為彈簧的彈力而往相反的方向彈,我琢磨著,這種玩兒法雖然很刺激,可不一定好受。果然,媛媛爹呀、媽呀的叫著,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因為沒綁她,她還試圖自己拔出那兩根陽具。我死死按住她,不讓她拔,並狠狠對她說,你至少要給我堅持5分鐘,算是對你的懲罰!…。 三 下邊還玩什麼呢? 嬡媛介紹給我一件新鮮玩藝兒,它和“彈簧鞭”一樣,可以虐肛、虐陰同時進行,只是用力的方向相反,而力度卻可以由我掌握。她讓我把她綁好吊起來再玩,她建議我最好把她的乳頭也用夾子夾上,這樣能讓女人身上的所有敏感點同時被虐,使她更有屈辱感,也更刺激。小姑娘的已經發育得比較成熟,像兩隻富強面的圓饅頭扣在胸前,用手摸著極有彈性,一看就知是沒結婚的年輕女孩的。我找出兩串帶小鈴鐺的專用乳夾夾在她那像小櫻桃似的嫩嫩的乳頭上。 嬡媛介紹的東西是一種類似老虎鉗子的物件,鉗子嘴兒是兩根拇指粗的棍子,外邊包著有密密麻麻膠粒的橡膠皮,用手握著鉗把,可以控制鉗子嘴張開或合攏。我一看就明白了玩法。我把鉗子嘴分別插入嬡媛的肛門和陰道,用手按鉗把,兩個帶膠粒的鉗嘴就開始在她的肛門和陰道裏往一起擠壓。 不知是疼? 還是舒服? 她喘氣越來越粗,大呼小叫地喊著。我一邊用力按著鉗把,一邊以審訊的口吻問:“老實說!你今天是不是早就預謀好的?不說實話,我非把你的屁眼兒和用鉗子夾豁了!” 她一邊拼命搖頭,一邊渾身劇烈的扭動,一聲接一聲的哀叫,被吊起來的身體由於她的掙扎而蕩來擺去…。 我個人比較偏愛玩女孩子的肛門,以前苦於沒有機會,雖然也在網上流覽過一些這方面的東西,但畢竟有限,所以有關這方面的見聞還是不多。我在她的箱子裏找出所有我認為是玩肛門的工具統統拿到桌子上,準備開玩兒。媛媛笑眯眯地看著我說:“虐肛有專門的捆綁方法,你懂嗎?日本人在這方面就很有講究,捆綁好後,要讓女孩兒的屁眼兒朝天才行,所以你還得重新綁我。” 嘿嘿!她倒成了我的老師了!一般都是大人教唆小孩,可我們卻顛倒了。 按著媛媛教的方法,我搬來兩個立式衣架放在長桌兩邊,令她把雙腿高舉叉開並屈膝,分別用繩把她的兩腳捆綁在桌子兩邊的衣架上,只讓她的肩膀放在桌子上,如此一來,她的身體成了類似w型,兩隻腳心和整個屁股都朝著天,而且她的屁股溝自然張開,所以肛門也充分暴露了出來。效果的確不錯,這種姿勢更性感、更刺激、更便於我玩。我自然不會錯過這次絕好的機會,我用肛門擴張器、大大小小的各種塞子、假陽具的一通招呼,玩了個不亦樂乎!…。 在嬡媛的指點下,我在她的箱子裏找出一對不銹鋼跳蛋,她告我,這可不是一般的跳蛋,它能發出脈衝式高壓電流,用來刺激陰道和肛門,能讓人舒服得“死去活來”!她說:“這玩藝兒好是好,不過也很可怕,你想我們女孩子的這兩個地方那麼嬌嫩,神經那麼豐富,在這兩個地方通電能是什麼滋味?你根本想像不出來!可是這樂趣、強烈的快感也在其中。” 她又說:“每玩一次後,都要相隔較長時間才敢再玩,因為對這個玩藝兒我是既愛又怕!痛苦時如下地獄,隨後的快樂又像上了天堂;只有過去一段時間後,強烈的占了上風,我才不顧一切地想再玩。她還說,玩這個最好是男人給我動手,帶有些強制性會更有趣,正好我已很久沒玩,今天就叫你來吧。”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跳蛋,一個較大的,我想應該是塞入的,另一個較小的肯定是塞入肛門的了。跳蛋表面上均勻地分佈著幾個小圓孔,一個裝著4節五號電池的小盒子用電線與蛋尾連結,小盒上有一個琴鍵式開關,我一按開關,跳蛋裏傳出一陣有節奏的噠噠聲,握著它的手也感到一陣發麻和輕微刺痛,猶如觸電的感覺。我想它的原理應該和煤氣爐的電子打火槍差不多。 媛媛給我解釋說,跳蛋上的孔是放電用的,在光線較暗時,按下開關,可以看到孔裏的電火花。哇!好厲害的東西。我斷定這玩藝兒是專業廠家生產的,其產生的電壓和電流強度肯定在安全範圍內,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 媛媛囑我在玩前要給她多灌幾次腸,否則若髒東西進入了小孔,清洗起來很麻煩。一切都準備好了,我重新把她綁好吊起,嘴裏還塞了口球,乳夾也沒忘了給她用上。我把大的那個塞入她的陰道深處,小的塞入她的肛門深處,先按了下大蛋的開關,媛媛被吊起的身體拼命繃緊,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眼睛瞪得好大!嗓子裏發出陣陣尖叫;我又按了下小蛋的開關,她的屁眼兒劇烈收縮,屁股溝兒使勁的往一起併攏…。我兩手交替地按著開關,甚至有時兩手同時按,小姑娘的身體就像條被放在油鍋裏煎的活魚, 蹦啊! 跳啊! 沒命的掙扎。沒一會兒,她就出了一身的汗,口水、淚水不斷湧出,脖子僵直,直翻白眼兒。緊隨著,一般液體從她的陰道裏湧出來,她達到了…,此時我也忍不住噴了。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再跟她說,自己今天是見了世面,開了眼界。媛媛說今天玩的僅僅是小兒科,她說她打算下週六邀請幾個常在一起玩的朋友過來,到時叫我也一起來,好讓我知道知道究竟什麼叫性虐。她的話激起了我更大的好奇心和,我立即點頭答應了。 四 又到了一個週六的早晨,我及時趕到媛媛家,她已在車裏等我,我急忙上車。我們的車子開到她家別墅門前時,見有2個金髮碧眼的女孩和一個高大健壯的小夥子,看來是她的朋友先到了。那三個人見到我,禮貌地沖我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媛媛和他們用p國語說著話往屋裏走,我也緊隨著進到屋裏。我聽不懂他們的話,就試探著用英語和他們搭訕,結果還真不錯,我們能用英語進行簡單交流。這回的“刑房”改在了別墅的半地下車庫裏,那張四條腿的長桌子被搬來放在一組吊汽車用的滑輪下邊,靠牆有幾把椅子,裝性虐工具用的箱子開著蓋擺在一把椅子上,再加上這半地下室的水泥地面、排水的地溝、水泥牆面和昏暗的燈光,還真有點陰森森的刑房的味道。 媛媛告我,今天我是貴賓,主要任務就是看那小夥子如何玩她們。我點點頭,找了把椅子坐下。小夥子拿出一支皮鞭在空中甩了一下,啪地一聲脆響,包括嬡媛在內的三位姑娘立即脫光自己的衣服,並排跪在桌子前面。我觀察了一下嬡媛,跟上次比起來,她就像是換了個人,溫順得像只小貓。 兩個洋妞年紀估計跟媛媛差不多,都長得很漂亮,很標致,身條兒一個賽著一個的苗條。其中有一個顯得比另一個和媛媛稍小一點,個頭也略矮,但給人另外一種楚楚動人的感覺,我管她叫小洋妞。 小夥子從箱子裏拿出一根足有2尺來長的粗粗的雙頭陽具,那陽具的頭酷似男人的龜頭,而且是用硬橡膠製成,可以彎曲。就見兩個洋妞爬到桌子上,屁股對著屁股趴好。麗麗告我,她們要用屁眼兒“咬”住這根假陽具進行“拔河比賽”,採取循環賽,最後誰輸了就會受到嚴厲懲罰! 小夥子在兩個陽具頭處都抹了些潤滑油,就往姑娘們的肛門裏插,我直替她們擔心,這麼粗的東西能插進去嗎? 就見一個姑娘使勁張著嘴,痛苦的呻吟著,聽媛媛講,使勁張嘴能有利於較粗的東西插入肛門。假陽具的兩頭終於進入了兩個洋妞的肛門裏邊。比賽開始,她們要用力收縮自己的肛門,奮力用肛門擴約肌的力量夾緊陽具頭,使之不會滑出體外,還要各自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拉,如果插在一方肛門裏的陽具被另一方拉了出來,或者雖然陽具沒有被拉出體外,但整個身體被對方拉得倒退到一定位置就是輸了。 小夥子的皮鞭不時抽打在兩個姑娘雪白的屁股上,兩位姑娘也奮力地想戰勝對方。經過一番較量,分出了勝負。接著媛媛上場,幾輪下來,終於產生了最終的失敗者…那個小洋妞。 小洋妞好像並不顯得害怕,反倒有點興奮。她爬到桌子上,把屁股朝向外邊,重新跪好,等待接受懲罰。小夥子用繩子把她的手綁在後面,到樓上的冰箱裏拿來幾罐涼啤酒和一個大號啤酒杯,打開兩聽倒入杯中,把啤酒杯放在小洋妞屁股下面的一把椅子上,再找出球式灌腸器,一頭放入啤酒杯中,另一頭插入小洋妞肛門裏,最後把皮球塞入小洋妞手中。 小夥子用手中的皮鞭抽打著小洋妞的屁股,小洋妞也賣力地捏著皮球,很快,杯中的啤酒就全部灌了進去。接著,小夥用一個能膨脹的圓球肛門塞塞入小洋妞的肛門,壓了幾下充氣泵,肛門塞就牢牢地塞在小洋妞的肛門裏了,看樣子,要是不把充氣泵裏的氣放出來,恐怕這肛門塞還不那麼容易從小洋妞的肛門裏拔出來呢。我看到那個肛門塞的後部還有一個鐵環,好像是掛東西用的,果然,小夥子拿了件很像秤砣似的東西掛了上去。 下面,小夥子給小洋妞重新捆綁,把她“四蹄朝天”地吊了起來,兩個乳頭用夾子夾上,拴上繩子連到上邊,把她的兩個小抻成了長圓形,嘴裏也被塞了口球,還把一個震蛋塞入了小洋妞的陰道裏,並打開了開關。另一個洋妞用手搓弄著她被抻長了的,嬡媛卻捧著小洋妞的腳在啃著,小夥則繼續用皮鞭抽打著小洋妞的屁股。 啤酒的作用顯現了出來,小洋妞的肚子裏不斷傳來嘰哩咕嚕的聲音,她的脖子陣陣後仰,喉嚨裏發出類似哭叫的聲音,鼻涕眼淚一齊流,弄得滿臉都是,好不狼狽!又過了幾分鐘,小洋妞出了一身細細的、油亮亮的汗,一雙藍色的大眼睛直翻翻,陰道裏冒出一股陰精,流到她屁股下麵的桌子上,濕了一大片。我估計已經到“火候了”。小夥子拔出小洋妞肛門裏的塞子,排泄物噴湧而出…。 當給小洋妞拿掉口球,解開繩子後,她癱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緩了半天才回過勁兒來。我以為她會生氣,埋怨小夥子玩得太狠,沒想到她慢慢爬起來,沖小夥子說了聲謝謝!雖然小洋妞經過這通折騰,臉上略顯憔悴,可卻是一臉的滿足相。 懲罰完了小洋妞,就輪到媛媛被懲罰,因為媛媛是第二名。媛媛乖乖地爬上桌子,任小夥子用繩子在她身上捆綁。嬡媛的兩條腿都被向後彎曲著綁在一起,雙手被綁在身後,上下也捆上了兩條繩子,使她的更凸現出來。 最後,小夥子把嬡媛大頭朝下,屁股沖天地吊了起來。小夥子又給嬡媛塞上口球,罩上眼罩,找了兩個帶著較沉鐵球的乳夾夾在她的紅嫩的小乳頭上,最後把一支點燃的紅蠟燭插進媛媛的肛門,然後抄起那柄專門用來打屁股的板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抽打著嬡媛兩半屁股。滾熱的紅蠟油不斷地滾落到媛媛的肛門上,以至她的整個肛門和屁股溝裏都流滿了紅紅的蠟燭油。 不一會兒的功夫,媛媛的整個屁股蛋子就被木板子抽打得紅紅一片,然後小夥子拿出了一包經過消毒的專用鋼針,像針灸用的,但是要粗一些。小夥子拿起一根鋼針猛地一下子就紮進了媛媛的屁股蛋子!因為媛媛的眼睛是被罩起來的,所以事先並沒有思想準備,當針紮進時,她渾身就像觸電一樣,打了一個激靈,從嗓子裏發出了一聲尖叫。 就這樣,媛媛兩邊的屁股蛋子上被紮進了10根鋼針!然後又一根根的被拔出來,又在針眼兒的地方抹上了碘酒,我看到媛媛好像疼得真哆嗦。 當插在媛媛肛門裏的蠟燭燒得只剩半根時,這個項目總算完了,但懲罰嬡媛的遊戲並沒結束。小夥子把媛媛放下來重新捆綁,他讓嬡媛躺在桌子上,杷她捆成個大字形,而口塞、眼罩、乳夾仍戴著。只見小夥子從他隨身帶來的一個背包裏拿出來一個鐵絲編的籠子,籠子裏竟是一條2尺來長、水管子那麼粗的綠花蛇!也許同來的那兩個洋妞事先也不知道,她們兩個跪在地上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然後用手捂上眼睛不敢再看。小夥子用手捏著蛇頭在媛媛的陰蒂處來回蹭著,嘰哩咕嚕地說著什麼,我估計是在告訴媛媛他準備要做的事,以增加媛媛的恐慌感。 被罩著眼睛的媛媛聽了小夥子的話,拼命扭動身體地掙扎,被堵著的嘴裏不停地發出尖叫聲,小夥子不管這些,左手分開媛媛的小陰唇,右手往裏一送,就把蛇頭送進了媛媛的陰道裏,然後快速拿起一支點燃的蠟燭在蛇尾上燒了一下,那蛇負痛,使勁地鑽了進去,只留下了大約2、3寸長的一段蛇尾在外邊擺來擺去。估計那蛇已鑽入了嬡媛的子宮裏面,否則那麼長的蛇不會僅剩個尾巴留在外邊。 奇怪的是,媛媛在這種情況下竟也達到了,一股股的陰精從陰道裏湧出來。過了一會兒,蛇尾也不擺了,小夥子抓住蛇尾巴把它拽了出來。 我問過嬡媛,當蛇鑽入陰道裏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她說雖然知道這樣肯定是安全的,以前在光碟中也看過類似內容,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還是有些害怕,主要是心理上的恐懼感。可一旦鑽進去了,只覺得一個涼涼的東西鑽入到裏面很深的地方,而且它在裏面也在不停的扭動,給我帶來的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快感和刺激,使那種期待自己被意想不到的怪異方法性虐的心理得到了滿足,而恐懼感反而沒有了,所以我當時達到了,總之我覺得這個玩法很棒,對我來說是次挑戰! 兩個“失敗者”都得到了“懲罰”,而對“勝利者”又該給予什麼獎賞呢?小夥子這時沖我擠了一下眼,用很不熟練的英語對我說,先生是否願意跟我一起獎勵這個妞兒,給她來個全面“體檢”?我點了點頭。 沒用繩子捆綁,洋妞自己爬上桌子跪趴著,把屁股高高翹起。小夥子用肛門擴張器把洋妞的肛門擴張開,用手電筒照著“研究”了一會兒,還友好地招呼我去看。接著,他拿出一把好像是刷奶瓶的毛刷子之類的東西,其實就是一根手指粗的塑膠棍子上轉圈佈滿了類似豬鬃樣的毛,這些毛都立著,我用手摸了一下,還夠硬,只有前面約1釐米的刷子頭部沒有毛。 小夥子把沒有毛的刷子頭先插入了洋妞肛門,然後繼續把刷子往洋妞的肛門裏邊頂,由於她肛門口的擠壓,刷子上的毛都往後倒,順著碴兒被插入,插到一定深度後,小夥子再把刷子往外拉,被插入洋妞肛門裏面的刷子毛又會立起來,變成了逆碴兒,在來回中,粗硬的刷子毛無情地刷蹭著洋妞的直腸和肛門口。可能是癢得厲害,洋妞渾身亂扭,竟咯咯笑起來,仿佛是誰搔了她的胳肢窩。 弄了一會兒,從洋妞的肛門裏流出許多粘稠的腸液,刷子毛也濕濕的了,洋妞的笑聲也變成了快樂的呻吟聲。挺有意思,光玩玩她的屁眼兒就把她玩得了?! 小夥子從他自己帶來的包裏又掏出件新鮮玩藝兒,一條“蛇”。他神秘地用手比劃著對我說,這是按照軍用潛水艇上的潛望鏡原理製作的,用它可以窺探到洋妞的肛門裏面和裏面很深的地方。我在網站上見過介紹,但實物的確是第一次見。“潛望鏡”的頭部是個能發光的燈泡,燈泡後面的一段是用透明度極好的光學玻璃製成,最後面的尾部是一個望遠鏡的鏡頭。 小夥子折騰了半天,把這件東西深深插進了洋妞的肛門裏面,估計至少也插入了20來釐米,然後就興致勃勃地對著鏡頭看起來,邊看邊把“潛望鏡”慢慢來回著,等他“研究”夠了,也讓我看了一陣。其實也看不到什麼,就是紅紅的彎彎曲曲的管道狀的腸子而已,只不過一想,這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肛門深處的樣子就讓人興奮。 “檢查”完肛門,就該檢查了。洋妞改成躺著,擺成m型,小夥子用陰道擴張器玩了一通,再把“潛望鏡”仔細消了一遍毒後,插入洋妞的子宮裏開始“潛望”…。到此,這次性虐party才算是結束了。 後來,我和媛媛又單獨玩過幾次。不久,她父母從國內回來了,我思考再三,最後終於痛下決心斷絕了與媛媛的這種來往。我編造了個理由,向老王堅決辭去了這份教他女兒中文的工作。從此後就再也沒見過媛媛。 我曾問過媛媛為什麼會喜歡上這種遊戲?尤其是為什麼會選擇了我?今後打算怎麼辦? 她回答說,從小,她的父母就整天在外邊忙,光顧了掙錢,而從不關心她,把她放到外國人的家裏不聞不問。儘管物質生活上不缺乏,但是心裏感到孤獨,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慢慢長大了,父母仍然忙著生意的事,無暇管她,短暫的相處也是對她百依百順,滿足她物質上的一切要求,這反而使她更加苦悶,想尋找精神和肉體上的刺激,於是就發現了這種遊戲。 她說她一直渴望自己的父親能是一位嚴父,既關心她,又能嚴厲管教她,可她的父親令她很失望,正好她遇到了與她父親年齡差不多的我,所以就想讓我替代她父親的角色,給她嚴厲的“管教”,使她的心靈得到這方面的滿足。至於談到今後的打算,她說反正家裏有錢,他們就我一個孩子,不愁今後的生活,樂一天算一天!還管那麼許多? 在我碰到媛媛之前,也沒少上有關性虐的網站,也不止一次地幻想自己能找到一個好女孩當我的性奴,可那一切都是空想。沒成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事情已經過去2、3年了,今後我可能再也碰不到這樣的好事了,可那段奇遇我卻永遠不會忘。 全文完 比死还残酷的惩罚 chap_r(); ----- 微寒的冷风飒飒的刮起,卷过破落残旧的大厦天台,也卷过她的脚,一双危站於窄窄的墙上的脚┅┅ 怀着极度破碎、伤透得无可再伤的心灵,这一刻,身上还穿着校服、十六岁的雯雯已决意寻死,永别这个不值得她留恋的世界,永别那个极之可恨,刚将自己无情地甩掉的男友“亚政”┅┅。 但她却不知道,冥冥中早已注定了她命不该绝,今天她是绝对死不掉的,但┅┅她却要遭受一次比死更难受的惩罚!这是上天对她糟塌生命的惩罚吧! 荒凉的天台上,其实并非空无一人,在幽黑的暗角中,两名无聊而颓废的不良少年阿华与阿杰,正躲在那里以狂饮咳药水来逃避不平的现实。 当药力将脑袋冲得虚虚浮浮之际,竟让他俩发现那在低声哭泣着的雯雯,瞧见那条被风吹起的校裙下,纯白而细小的内裤! 啊┅┅这一眼着实不得了,非但勾起两人本已红红欲发的,更为雯雯带来一场比死还痛苦的恶梦┅┅。 “小妹妹,怎麽哭得一对眼睛都红了呀!”像喝醉酒、脚步浮浮走近的阿华语带轻佻地说。 “呜┅┅关你甚麽事呀!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的!” “喂,阿华,看她这个样子好像是想跳楼哦!”阿杰说。 “是呀!我是要跳楼呀!你们可不能阻挡住我!”雯雯激动地向前踏了一步。 “小妹妹,你冷静一下!你要死的话,我们倒是阻挡不了你,不过┅┅” 阿华突然冲向雯雯身前,双手一抱,已强行把她拉回地上。 他涎着脸说道∶“不过,你这麽酷的女娃儿,在临死之前好应该让我们玩一玩,否则岂不是太浪费了,嘿嘿┅┅” “哇!你们想干甚麽呀!”本来连死也不怕的雯雯,此刻她的面上反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了。 “想干甚麽?横竖你等一会跳下去之後,都变成肉酱了,还不如在你那只美味鲍鱼未变浆糊之前,先让我们尝尝滋味,大家享受一下啦!” 阿华二话不说,就扯下一条别人平时用来晾衣服的“尼龙绳”,将雯雯双手捆绑起来,接着开始在她身体上下其手,扯下内裤大肆淫辱┅┅ “阿杰,先别顾着摸她下面啦!这个美媚的胸围扣得好紧呀!我解不开呀,过来帮帮手啦!” “干!你有你玩,我有我玩┅┅她下面才过瘾啦!你看!她的毛生得多整齐,就像个‘t’字一样,哗!爽呀!” “救命呀!救命呀!”雯雯拼命求救。 “你没有发神经吧!哪有人既然来自杀,还要叫救命的?” 阿杰一边挖弄她乾涩的,一边责骂她。 “你们才神经啦!快放开我呀!救命呀!” “不准叫!”阿华唯恐雯雯的叫声惊动附近的人,便用刚才脱下的白色纯绵内裤塞进她的小嘴里,然後继续凌辱她的身体。 两人各有各忙的,阿华从後抱着雯雯,伸手由校服里摸上她,猛力地抓着她两个肉球,还不时的用手指揉捏着两粒,痛得雯雯眼泪直淌。 而阿杰则更狂放,像个车房技工似的蹲在雯雯胯下,抬高头拼命狂舐她那只幼嫩的鲜鲍,舔得“雪雪”有声。 当阿华认为自己已经玩够了雯雯的肉球,觉得是时候和阿杰掉换位置之时,阿杰却完全陶醉地埋首舐着这只美味的鲍鱼,对阿华的要求置若罔闻。 “喂,阿杰,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一会儿我们终究要干她的,这地板太硬了,不如另找个地方,大家干起来舒服,不如抬她到那个地方去玩吧!”说时还使了个眼色。 阿杰似被一言提醒,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说道∶“对!怎麽我就没想到呢!那里还有好多“设备”,用来对付这个美媚就最适合啦!” 於是两人再次同心合力,把雯雯蒙头蒙面挟着到阿杰的家中┅┅ 雯雯被两头禽兽推入客厅,转眼间身上遮盖的布料已被脱过清光,她心知今天劫数难逃,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了,只好放软身躯,像一条死鱼般任其鱼肉了┅┅ 这次,阿华坚持要攻雯雯下体,并且一始就用脚趾撩她的阴毛,雯雯对於他这奇特的行为,着实非常呕心,可惜能够做的,只有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强忍。 她连呼叫的声音也没有了,这与奸尸无异的感觉,阿华顿时气上心头,发狂地使劲紧握着雯雯白里透红的肉球,抓得她的深深印上一条条赤红的指痕,继而又以牙齿出力咬她那细小坚挺的乳蒂,犹如吃口香糖一般┅┅ 如此的粗暴行为,实在是使雯雯相当难受,但为避免自己的痛苦反应会给对方带来官能上的快感,唯有继续强忍痛楚,任凭泪水如泉般从眼角涌出。 见到雯雯仍然毫无反应,阿华便出动了他必杀技,竟然在厨房取出衫夹,强硬拉出雯雯的,狠狠地一夹而下┅┅ 纵使雯雯如何坚忍,但此刻雯雯也实在抵受不住阿华这变态的必杀技,自然痛得她掩着下体,惨叫地翻滚着。 看见雯雯死去活来的样子,阿华仰天大笑,继而抬起她的屁股向着自己,以手指挑弄她的,轻挖。 但即使阿华如何卖力,怎样满足手指之欲,雯雯的鲍鱼仍然如往昔的乾旱,活像没浇水的泥土一样。 干了这麽多把戏,却仍挑不起雯雯半丝,连所谓的必杀技也使出之後,他唯有认命地采取最基本的爱抚技术,伸出尖尖的、长长的、像毒蛇般的舌头,在距离她桃源洞约两寸的位置,呈螺旋形状的对洞口钻了进去。 即时逗得雯雯全身一颤,看来这一招大有成功的机会了,于是阿华不停的舔、钻、吮後,只见有开始缓缓地从本来乾枯的中渗出,一番努力渐见成果,阿华当场如获至宝,大口大口地狂吞猛饮这道珍贵的玉露甘泉,喝得津津有味! 阿华这要命举动更加剧了雯雯的反应,令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在未经雯雯本人同意之下,如台风後的暴雨般,倾泻出更多更多的来,一时间,阿华竟承接不下,灌注口内,满泻了便连口水从口角慢慢溢了出来。 这份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着实令雯雯既羞且怒。 突然间,一股不知从何而生的勇气忽然涌现,重新给她灌注力量,手脚猛地狂伸乱撑,欲将身上这头人狼推开。 可是她愈反抗,愈脱离不到两头淫兽的魔掌,反而激怒正欲火澎湃的阿华,只见他冲进厨房取出菜刀,二话不说就往雯雯的胸膛刺下! 刀尖刺入雯雯左边的肉球大约两分深及时停住,血沿着刀尖流过雪白的肌肤,相映成一抹娇艳而诡异的情景。 望着雯雯赤红的血,阿华神色狰狞地说∶“乖乖的听我话,要不,我就一刀对这里插下去,横竖你现在这个死样子,和奸尸没有甚麽分别。” 当亲身感受到死亡带来的恐惧戚觉时,雯雯终於领略到生命的可贵,在另无更好的选择下,她只好苦苦哀求道∶“不、不要呀!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啦!我┅┅我听你们的话了!” 一直坐在旁边欣赏整个过程而等得发闷的阿杰,听後雀跃地说∶“好!是你自己说的!现在我们叫你含,你含不含呢?” 雯雯哭着点了点头。 “呵呵!好了,你先含他的吧!现在我这支‘无敌大碌棒’终于可以出场啦!” 说完,阿杰就得意忘形地在纸皮箱内找出一支蓝色的电动自慰器,不由分说,就往雯雯的阴部插去┅┅ “啊┅┅”一声凄厉无助的惨叫响起,那条自慰器已插进雯雯的之内,虽然只没入一半,但已痛得雯雯按着下体不住哭着打滚。 阿杰恐怕弄出人命,情非不意的把自慰棒抽出,怎料一抽出来,自慰器竟黏着点点的血丝,吓得阿杰即时翻看她的是否被弄伤。 “怎样呀?”阿华紧张的问道。 “哦!她就没有事,不过我就打死自己好了,原来这个美媚还是个处女!” 晴天霹雳,阿杰後悔己太迟,而就算阿华用手上的刀杀死阿杰也於事无补。既已成事实,阿华惟有接受,只好叫雯雯替自己。 雯雯既然尚是处女,自然从未和任何男人做过这回事,心中万分抗拒,但仍无可奈何地张开小口,勉强的张开小嘴,含着阿华的“大肉肠”。 除了技巧较为笨拙之外,雯雯在方面几乎亳无破绽。嫩薄的嘴唇含在包皮上,像两片软绵绵的面包夹着香肠一般,整齐洁白的牙齿,给予人乾净的感觉,却又不至於在吸吮中刮伤。 充满了唾液的湿润口腔,似是把塞进沾湿满了暖水的年糕中,好不舒服! 加上雯雯用口来回不停的吸啜,这种在一刹那的时间,就由黑暗地狱飘升至极乐天堂的快感,只维持了十多分钟,阿华便随着雯雯的不停吸吮而觉得要射精了,所以他飞快地拔出在她口内的炀具,可惜为时已晚。 阿华第一注泄出的精液已激射进雯雯的口中,接着射出的却正正溅在雯雯的面庞之上,有些甚至渗入她眼睛内┅┅ 接力时问到了!一直苦候得差点想自慰泄欲的阿杰,终於可以品尝眼前这个虽被自慰器破了处,但仍然未被任何大肠侵占过的┅┅。 阿杰比阿华来得温柔,先慢慢的舐匀她全身,再细心地抚摸她的肉球,轻轻的搓捏着,像抚弄着刚出生的小猫,阿杰是这样的温柔!比起阿华的粗暴,以及他刚才用自慰器强硬插入雯雯的行为,简直判若两人。 可是,不论阿杰如何温柔,雯雯依然如一些没有职业道德的妓女那样,只懂脱光衣服、分开两腿,任由客人随便玩弄而已。 雯雯的不意,阿杰哪会不知,只是现在又不是与自己女朋友,自己开心便可以了,所以也不太介怀。 一个翻身,阿杰把头钻进雯雯胯下之间,再次品尝她的鲜鲍,舌头鬼马地撩动她的阴毛,接着阿杰沿着雯雯的阴核舐至尿道口,又再由尿道口舐回桃源洞,之後在她肛门停下来,再由肛门反复地舐吮阴核,不断地来来回回,终於弄得雯雯的再次湿润起来了。 差不多可以进入了,阿杰把安全套戴在自己的性器上,但却未有即时插入,只是在桃源洞边撩拨“探路”┅┅ 看过“警讯”,知道精液可以作dnA“科学鉴证”,阿杰戴着避孕袋的终於插入雯雯的内。 那紧窄迫狭的桃源洞,夹得阿杰的几乎透不过气来,两者之间完全没有空隙存在,即使阿杰稍为移动一下,也被她挤得像在繁忙时间身处载满乘客的地铁车厢中一样。 别以为这种情况会有快感,被压得这样辛苦,加上避孕袋套着的压力,阿杰只感到每一次,都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至於雯雯方面当然亦绝对不好受,分泌不足与安全套的胶质表面,每一下的磨擦,就像受着火烧酷刑,烫炙着中的每条神经。 终於,阿杰强把雯雯的腿分成接近“一字马”,方才减轻那特别厉害的逼迫感,直至雯雯习惯了他的,自然地分泌得愈来愈旺盛之後,阿杰才可真正领略到享受处女的快感,他突然又忍不住把安全套扯掉,把坚硬的裸的插进去。 逼迫感消失了!阿杰只听到自己她的“滋滋”声,他愈是得快,声音就愈加频密,有时候,阿杰得过快,包皮也会被她内的嫩肉挤至吐露。这情况,好比阿杰自己用手捉紧上下套弄有趣百多倍。 将近要泄出精液的时候,阿杰更如着了魔似的疯狂,大腿连环拍击着雯雯臀部的声音,亦相应急促响亮。 进入忘我境界的阿杰,很快地感到一阵酸麻,接着浑身一颤,赤红的大终於宣布抵受不了磨擦,喷射出满藏着千亿精虫的白色黏液。 被阿杰干得满身乏力、手脚趐软的雯雯,活像死尸般软躺地上,而那渗出殷殷血丝的,亦失去了阿杰的。 但是,在旁观战的阿华又欲焰高炽了,他并不嫌雯雯的里洋溢着阿杰的精液,只把它当成润滑剂┅┅ 雯雯终于失去知觉,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又置身在天台上。 恶梦终於完了!原本想着寻死的雯雯,最後带着疲倦伤痛的身躯,一拐一拐的步回家去,至於她那块被强夺去的处女膜,就只好当成是领略生命的意义而支付的学费了! 强奸小师姐 chap_r(); ----- 我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操到了我的小师姐: 你们一定很想听吧,别着急我这就讲。 又是一个周末,“当,当……”有人再敲对面宿舍的门,我从垂着的半截门帘下看到了一条雪白的,一定又是那个漂亮的小师姐来找她的男朋友了。我的小弟弟受到这种刺激那里还能安分,其实我早想干她了。这个小师姐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不过皮肤白里透红,嫩的不得了,披肩发,还有一双纯洁无邪的大眼睛,平常不爱说话。经常能看到他男朋友拉着她的手在校园里散步…… 我忍不住了,就去厕所撒尿,出门时还不望斜着瞄她两眼。“要是能干她一次肯定爽死了”我撒尿时一直在想,不干到她真是不甘心。我撒完尿往回走她还在门口等。 “来我们宿舍坐着等吧。” “不麻烦了。” “来吧,别客气。” 我执意把她让进了宿舍,她进来坐在靠门口的那张床上,眼睛却还望着门外。 “你喝水吗?”我把一杯水端到她面前,一阵香气扑面而来。她头发湿湿的,穿着睡衣,看样子是刚洗过澡。 “给吧已经倒给你了。”她一推辞,我假装一让,不小心,水一下子洒了她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机会来了,就在她转移注意力的那一刹那,我反剪她的双手反手把她摁在床上,轻车熟路的把她绑了起来,她似乎已经预示到我要干什幺了,身子在拼命的挣扎,可她怎幺可能挣脱呢,我是决不会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的。我把浸过麻药毛巾,捂在了她的嘴上,不一会儿她就倒了。 我起身出来楼道里看了一眼,;楼道里空无一人。关上了门我要开始享受这美味的晚餐了。哈哈。我把小师姐的上半身搭在床上,她的腿跪在地上。我撩起了她的睡衣,露出了白色的棉质小内裤,我凑上去嗅了嗅,好香呀,我忍不住开始隔着那条小内裤轻轻的撕咬起了她的小屁股。我的小弟弟这时涨的都快把牛仔裤顶破了。我赶紧把它“释放”出来。拨开那条小内裤,露出的是她那粉嫩的犹如婴儿一般的小屁股。我把她翻了过来,她的阴毛居然只有那幺小小的一撮儿。我分开了她的双腿,伏下身去一下子就把她的整个含在嘴里,吸一口蜜汁出来。好香呀。我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阴核,不断的用舌尖刺激它,这时又有大量的蜜汁流了出来。我知道这是条件反射,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哈哈,想不到这个表面文文静静的小师姐还真是个小,呵呵。看来我还真是没看走眼。“啊”她轻声叫了一声,我抬头一看,她醒过来了。我也不管继续埋头我的“工作”。她当然知道我在玩弄她了,双手死死的推我的头,还拼命的扭动她的小屁股。想摆脱我的“攻击”这更激发了我想要干她的。我用手试了一下,哈哈已经足够湿了,就一把撕开她的睡衣,掏出大,“噗!”的一下使劲插近她的里。我吻了一下她的粉颈,然后一口咬住她的,你知道吗她居然没有穿乳罩,呵呵。从她面部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很痛,我才不管那幺多呢,我的开始有节奏的在她的里。她早已泪如泉涌…… 楼道里有人说话,是她的男朋友打球回来了。我听到了对门她男朋友一边和人说笑一边掏钥匙开门的声音。我心里一个坏笑,嘿嘿。瞅了她一眼。猛的加大了的力度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同时狠狠的咬她的。 “啊……哎呦……恩……呜呜”她终于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想要外面的人听到这美丽的乐章。我的音乐天赋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终于我忍不住了,又狠狠的叉了几十下,滚烫的精液射向了她的最深处。她在发抖,她的大眼睛无助的盯着上铺的床板。 我满意的把她压在身下,左手搂着她的肩,右手扶着她的蜂腰。然后用舌头和牙齿和她那小而坚挺有形的作“亲密接触”。她只是哭,却不叫。我突然想起老岳那有数码相机,就找出来给这个小师姐拍照“留念”。哈哈。我看她那可怜无助的样子怜爱之心,悠然而生。实在不忍心对她伤害太深。 只是不挺的爱抚她,又喃喃的对她说:“宝贝,我喜欢你,你真是个尤物。作我的情人好吗?放心我不会让你男朋友知道的,我知道你也需要我……”一边说一边挑逗她的私处。 “你放开我,让我走!”她突然很坚决的对我说。然后用她那迷人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双眼。里面充满了杀气。我还真有点被她吓住了。要知道即便是一只温顺的绵羊也是会咬人的。不过我很快镇静下来。 “宝贝儿,别急我当然会放你走的,不过我要你今后随叫随到,不然后果你知道。”我扬了扬手中的数码相机,“我想你不想在校园网上看到自己的照片吧,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罢我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那件小内裤我当然不会还给她喽,这是我的“战利品”我会好好保存的。 送她出门后,我忽然发现床上的血迹,真想不到这小师姐还是个处女。我冷笑了一声,放心吧我一定回把你调教成个小荡妇的。我漂亮的小师姐。 过胶 chap_r(); ----- 「看,漂亮吗?」他说,他的手中向女朋友展示一张书签。 「是吗?不是很普通的吗?」她说。他的心中像沉了一般,但事实上也真的太普通了。他黯然的收了下来。 「我们去看戏好吗?」她说,他略抬头「好吧!」他说。他俩一直的走到戏院去,但心中却仍是心不在弦。 「好看吗?」她说「 ̄还不错……」但他不曾留心过怠幕上的一切,他送了女朋友回家後,在街中漫步,好久他才回家去。 ※※※ 「辘……」空虚的家中,响起一阵阵的机声,平凡、沉闷亦重覆,充盈着溶化的塑胶的气味,他不断的把一封封她写给他的信,一封一封的过胶。就连是信封他也拆开过,再摺好。越摺越高兴似的,开始把立体、真空的过了胶去,每把一样东西过了胶,他更奋兴,就像造爱一般,此刻他的也涨涨的勃了起来。 「铃 ̄ ̄铃 ̄ ̄」电话忽然响起,他慌忙的去接电话,怕的是女朋友的电话打来他会错过。他实在太爱她了,怕在任何一刹那会失去她,有点近乎疯狂。 「喂!」「喂!」一把不明的声音响起,一把动人的女声。 「我是珊呀!记起吗?」 「记起了。」他说,有想尽快去完了过个电话,做他的重要的事。 「没什么!只是试一下的的电话号有没有错而己,有空吗?」 「不大方便,我迟一点再打电话给你好吗?」 「这样好的。再见!」强烈的溶化塑胶的气味再一次浓烈的传来,他走到他的信前,但全己毁了,被热溶了的塑胶黏在一起,一点也救不了。心中恐惧着亦愤怒,怕的是他的女朋友、怒的是那个电话。他没有任何方法去保留那些物件,刹那间他把一切都归疚那个电话上去。 「喂!是我,找我有什么事?」他再一次打电话到珊去。 「没什么!只是一些关於旧同学聚会的事而己!」他眼中闪着不定的眼神,就只是些么的小事吗! 「到那儿谈……倒不如到我的家好吗?你好久没找我了!」他说。 「唔…好吧!」珊说,「那就这样说好了,明晚七时。」 收线後,他匆匆的到街上去,他要向她取回他所失去的,突然间,他再一次莫名的兴奋,他想到他所要做的事了,一样从未想过要做的…… ※※※ 一切像是己准备好了,留下的只有静待她的来临,兴奋的感觉一点也没没减退,心要跳出来似的。手紧紧的按着心,喝了杯冰水像是平伏了似的…… 「叮 ̄当 ̄!」门钟突然响起,水杯也差点掉下来。开门,一位极其漂亮的女子走进来。 「……」口中打了结似的,他刹那间又平伏了,他的收藏品,他一定得手的收藏品。 「坐!」珊盈盈的坐下,身体像没重量似的,接着己经开始说她的要说的事……没完没了。 「要喝点甚么吗?」他问。 「好呀。」 他到厨房中取出他预备好的东西来…… 「不太好喝啊!这是什么?」她皱着眉头说。 「你不用知道!」 「为……」话未说完己昏倒了。 二 珊醒来是己是裸的躺在桌子上,手脚被紧紧的缚在桌子的脚上,一点也动不到,但是依然未离开他的家,只看见他远远的坐在一个角落处。 「你……你想样?」珊说。 「唏!不用怕。」他说。 但珊的抖震却没停止。 「刚刚好!」他手中的胶片罩在他的上,他的手重重的扼着她的乳蒂,开始慢慢的揉着。但她十分怕,但什么也做不到,任由他轻扼着,渐渐地美妙的感觉由透心而坐,泛着微红,身体禁不往的热起来,血液充盈到与下体间,一下子硬了起来。 他的手突然的离开,取代的是冷冷的胶片…… 「呀 ̄ ̄ ̄ ̄ ̄ ̄!」火烧的感觉由处烧来,胶片突然的溶化,紧紧的黏着。他手中的发热线闪着暗红的光,他己把她的过了胶,心中无比兴奋。充满着弹性的胶片,光滑的表面,就像艺术品一般,舌头舐在封了胶的上,感受着他的杰作,他伏在她的身上听着她动人的喘气声,双手慢慢的翻开两片小小的,嗅着密汁的香气,舌头轻拨着洞外的小肉球,流水声细细的响起。 她忘了刚才的痛楚,只有快乐的感觉,内痕得像被小虫咬似的,摆动着下身,一下一下的收放着,两片开合似的翻动,阴蒂硬硬的勃起,不绝的涌出…… 「呀 ̄ ̄呀 ̄ ̄ ̄ ̄」他再一次的把胶片一块一块的贴上去…… 「呀!呀! ̄ ̄ ̄呀 ̄ ̄ ̄ ̄!嗄~~嗄!呀 ̄ ̄ ̄!」 凄厉的叫唤不断的响起,他越是兴奋。珊在痛楚下不断的扭动着身体,紧缚着她的绳使她徙劳无功,换来的只是一下比一下更痛苦,在漫长的尖叫声中她终於昏了过去。 他终於把一块块的胶片全贴到她的身上,在他的眼中,柔滑的女体与反光的胶片就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他全没理会她是昏了的,感到的只是涨得发痛的,在此刻他要完全的宣泄。他拔出巨大的,发红的对着乾乾的阴穴插进去,像电钻般把钻开,乾涸的中大力的磨擦激起。突然间,阻力渐起,他略把抽出,一口气的奋力撞了进去……仍是处女的珊在他狠狠的冲击下,那脆弱的处女膜破碎了,鲜红的血把闯来的染了…… 「啊 ̄ ̄!」在他的下,昏了的她渐从意识中回复来,但刹那间本是充盈着全身的快感填满了整个思想,脑中一片的空白,痛楚与快感己无从分开了。她只感到的只有不住的扩大着,那巨大的像要把弄破似的。他继续冲刺着,躺在上的珊混乱的扭动着身体,全身一丝的力量也使不动,任由他的摆布着。他的突然的抽出,沾着红红的处女血在空气中摆动着,对准了珊的小口塞进去,连绵不绝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口,再拔出来,沾了血与精液抹在她的面上去。 珊在激烈的冲刺後,她绵绵的喘着气,精液在嘴角处沁出。在空虚的的间又再一次的充实起来,一个震荡器全数塞进去…… 「呀 ̄ ̄ ̄ ̄!」就在此刻,炽热的感觉再一次激起,一片胶片把阴穴封闭了,那震动器也封了在内,一次又一次的紧接着而来…… 叁 他静静的坐在客厅中,珊被挂在墙上,如美丽的壁画一般,但这是有生命的,她的口中仍发着阵阵的呻吟声,的流水沿着修长的支腿流下,身上泛着微红。他自豪的欣尝着,看着她下身的震动器的活动,他把它拿出来。 「珊 ̄!珊 ̄!」他说。 「……我要……我……」她说。 她到此己有二天了,每天二十四小时也受着的冲击,此刻她己不能去思考,只有的是性。只有这东西充塞着她的思想,每下触摸她的身体己能令她兴奋非常。 ※※※ 他与女朋友在街上走着,就像往常一般,但他总觉有点不妥。 「去喝点东西好吗?」她说。 他俩走到一餐厅去,坐了很久但一句说话也没说出来。 「我有件事想讲给你听的!」她说。 「说吧!」他说。 「我们分手吧!」 「为 ̄为什么!!」他重重的拍在桌上,站了起来。 「总之就分手好了。」她说完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根本不明所以,能让她走吗?他决做不到。 ※※※ 电话的不停的响,但却得不到一点回应,但他一点也不放弃…… 「喂!」电话终有人接听了。 「喂!」 「不要再烦我好不好!」 「不!我不是想这样的!你再见我一次好不好?真的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 「来我家!就明天!记住,明天。」 「是!是!叮 ̄ ̄!」她狠狠的挂了线。 就是这一次,真的最後……,一切一切也准备好了。 「叮 ̄当 ̄!」打开门,她的打扮诱人到极,一连身的雪长裙十分飘逸。 「坐!喝点东西吧!」 「不用了!」但她仍是呷了一口。 「真的不能挽回吗?」最後一次机会,他想给她的最後一次,否则便到永远。 「不!绝不!没有话说我便走了!」 「不!有给东西还你的!再喝些东西吧!等等我。」他提起杯饮品向着她,她望了一眼,一口气全喝掉,他站了起来。 「伏 ̄!」她己昏到在地上。 她醒来己是全身的缚着在床上。 「喂!」 「你醒了吗?」 「你想怎样?」 「你知吗?你最美就是和我做完爱那面儿红卜卜那娇羞的表情!」 「想怎样?和你做完我可以走了吗?」 「好!」 她坐了起来,小嘴拉开拉链,一口把那软软的家伙吞到口中,舌头像小蛇般舔着,小嘴一下一下的套着,软软的东西渐硬起来,涨大了不少,直顶到咽喉深处。她再吐了出来像小女孩吃雪糕的舔着,精液突然射到她的眼去。 他一下的把她按到床上,捉着绕着乳晕舔着,轻咬着蓓蕾一扯又弹回去。他的手游到她那叁角地带,茂密的森林泛着微光,一摸进那己湿透了,他俯身到下面。 「真美!」 「唔……呀……!」 他抬眼望去,见她双眼合着,俏面泛着微红,口中呻吟着,低头再一次欣尝那两片粉红的,舌头舔上去翻开那两片花瓣,吸啜着那甜美的蜜汁,舌头努力的舔着,含着那勃着的阴蒂。 把她的双腿一抬,将脚高高的竖起,巨大的对准那细小的洞口,两片花瓣间插进去。 「呀 ̄ ̄!呀!呀 ̄ ̄ ̄!」 他疯狂般的插抽着,每下也「啪啪」作声,双丸把那两片花瓣碰得红红,把她一抱坐到他的身上去,他躺着在看那水蛇般的小蛮腰在扭着,两团两球在空中舞动,香汗淋漓的样儿,使他更是兴奋。用力一抱把她抱到桌上,更是插得红肿,两片的也陷进去。她两手用力的抓着,像小蛇在光滑的桌上扭动,巨炮一拔,精液射到那小洞口上去,流到那两腿间。 她喘着气,散乱的头发落在桌上,全身泛着微红,的流水仍不完的流出,就在此刻他把巨大的胶片盖到的身上。 「你……」 她话也没说完已被他重重的按着,胶片己把她全盖往了,快速的把四面封好,她动弹不得,且後全身乏力,想挣扎也不成,她就像被封在保鲜袋里般。 封好後,他把空气全抽掉,她活生生的封在袋中,真空的保存着。她最美的一刹那永远的保存着,像壁画的挂到墙上。 最後的一次成了永远。 赤木博士的拷问录 chap_r(); ----- “喂!到底要干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被手铐铐住双手的惚流明日香愤然的叫道。她现在身处的位置,是在nerv总部深处的秘密房间,看上去感觉像是实验室一样的小房间。在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长长的十字架形状的钢管。她就这样被拘束在这个钢管上,整个身体就像y字一样。双手被金属的拘束具锁在十字架的两旁,仅仅手腕能稍微活动一下。 “这几天的训练,你的成绩不是很理想。” 手里面拿着一本报告,正坐在明日香对面的赤木博士说道。她所说的训练,就是evA相关联的测试。在这些测试中,明日香不理会僚机而单独行动,而导致几次都被击毁。 “什么啊!我的身手要比他们两个好多了!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加起来要比我优秀吗?” “在之前的同调率测试中,碇的吻合度比你还要高,你忘了吗?客观上来看,现在这个状态碇是比你优秀的驾驶员。” “什么……!有时候,我的状态也会有不好的时候啊。我比那个傻瓜碇还要差是不可能的啊!” 面对赤木博士的指责,明日香激动的高声抗议着。赤木博士轻轻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总之,你最近总是违反命令,就是要接受处罚的。” “你打算做什么?不让我再驾驶二号机了吗?那是我的,是属于我的evA。其他人不可以驾驶它啊!” “是啊,很遗憾,evA的量产计划还没有完成。而且现在驾驶员也很有限。所以只能处罚你,把你纠正过来,让你成为好的驾驶员啊。” 说完,赤木博士走到明日香旁边,开始解开明日香衣服的扣子。 “等等,到底要干什么啊!?” “不是说了吗,为了纠正你,要给你一些处罚。” 赤木博士一边微笑着一边将明日香衣服的扣子全部都解开,露出洁白的肌肤。伴随着裙子的纽扣被解开,裙子也轻声的滑落到了地下。 “哎呀,你还穿着这么可爱的内衣啊。” “什……等一下,住手啊,你要干什么啊!?” 听到赤木的这一番话,明日香脸都红了。赤木博士慢慢的将明日香的内衣也一并脱下,并且把鞋和袜子也都从明日香的身上去掉。被脱光的明日香因为羞耻红着脸,微微的扭动着身体。没有男人在旁边还算好一点,不过一想到将要开始的处罚,恐怖的感觉就开始从内心的深处涌出。 赤木博士从白色上一的口袋中拿出一个瓶子,戴上手套,用手慢慢地涂抹到明日香的身上。幼嫩的,腋下,长着稀疏毛发的密处,还有大腿和脚底。都被清凉的药物涂满了。 “到底要做什么啊,唔……” 被药物涂抹的部位开始发麻,就像有针在扎一样。不过并不是疼,而是异常的痒。赤木博士带着微笑回到了座位上。 “什,什么啊,痒,好痒啊……” 一边扭动着身体,明日香一边哭出声来。从涂抹药物的部位经过神经传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搔痒,感觉皮肤就像沸腾的水一样咕噜咕噜的刺激着大脑,折磨着明日香的神经。全身上下奇痒无比,却无法挠痒,唯一能作到的就是两只脚相互摩擦,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是觉得痒。 “啊……不要啊……痒死啦……!” 全身上下开始渐渐地冒出汗水,也许是心理作用,汗水和药物混合在一起更加觉得痒不可耐。没有想到还要接受这样的惩罚,明日香流着眼泪痛苦的扭动着身子。 “啊……不要……什么啊,这种……痒,……只是痒” 像爬满了毛虫一样的感觉渐渐的扩大到全身,双腿无目的的乱蹬一气,却一点也无法减轻搔痒的感觉。明日香喉咙里面也同时发出“咦……咦……”的悲鸣声,伴随着锁链的哗啦哗啦声在房间里显得特别嘹亮。 “不!不要……求求你,好痒啊……痒……。挠一下,求求你挠一下。” 一边扭动着身体,明日香一边求饶道。赤木博士笑着把目光从桌子上的文件移到明日香身上,说:“刚才的威势都跑到哪里了?一点也不像你啊,明日香。” “啊……,对,对不起。我道歉,求求你,我道歉……,痒啊!…………” 上衣松着扣子,短裙被脱掉,内裤被扒到大腿根部,也就是说明日香比全裸还要煽情的姿势扭着腰,哭喊着。涂抹在肌肤上的药物渐渐的不只是刺激皮肤表面,刚开始的激痒现在开始侵食到肉里面了。 “求求你,痒死了!!求求你啊!痒啊……!” 全身的汗水在电灯的光线下反射着异样的光芒,汗珠在身体剧烈的扭动中四散。 “真的没办法啊,你想让我挠挠什么地方啊?” 赤木博士再次戴上手套,一边从瓶子里抹上药一边露出恶魔般的微笑。明日香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等一下,那药……” “你没有听到我问什么吗?我再问你你想我挠什么地方。还是,你不想让我帮你挠啊?那就不要问一些无聊的问题。” 赤木博士保持着那恶魔般的微笑,让明日香看着手中沾得满满的药膏。现在,明日香是非常清楚这个药膏的味道,因为自己的身体正在品尝。明日香咬着牙。 “呜……,啊……,痒,好痒……” “我说给你挠,哪里都行,你说说你想我挠什么地方啊。” “但,但是……那个药,很痒……啊!!……痒,痒啊!!……” 明日香抽泣着,毫无力气的摇动着脑袋。拼命的忍耐着激痒的身体微微的震动着。明日香咬得紧紧的嘴唇忽然忍受不住了,拼命的喊着:“啊啊啊!不行!忍不住了!!挠吧!哪里都行,哪里都行!快,快点,痒的地方,都挠啊!” 听着明日香的“投降宣言”,赤木博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走到明日香的身边。沾满药膏的手,从明日香的脖子开始,经过酥胸,两肋,小腹,股间,大腿,一点点地轻揉过来。虽然有时候也能看到手指弯曲挠痒的样子,可是怎么看都更像是把全身都抹上药物的动作。 “啊啊啊!再用力一点,用力!就像要闹出血来一样用力挠啊!不行啊!这样,还是好痒啊!” 赤木的手指移向了明日香酥胸的尖端。用指肚在上轻轻的转着。因为摩擦而敏感的突起。 而且还把手伸向明日香的股间,在敏感的小肉芽上抹上药膏。 “不要,什么啊这是,痒……啊啊!痒,痒痒痒痒痒。全身都……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痒!痒啊!不要……!” 陷入半狂乱状态的明日香张大眼睛,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赤木博士嗤嗤地笑着,拨下手套后,拿起一块黑布盖在了明日香的眼睛上。 “把视觉封上的话,人的听觉和触觉会更加的灵敏。你看,是不是觉得全身的搔痒感比刚才更加清晰了啊?” “啊啊!过分,好过分阿!不要,痒啊!好痒啊!脑子都要坏了……!” 从肌肤侵入的药物,从身体的内侧猛烈的释放着剧痒。更不要说特别敏感的两个和股间这几个部位。身体其他地方的搔痒也一阵强,一阵弱的反复冲击着明日香脆弱的神经。 “那么,我还有其他的工作,你慢慢享受” 赤木博士坏笑着打开了房间的大门。明日香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拼命的狂叫到:“不要!!!!请不要离开!求求你了,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原谅我吧!喂!救命啊……!” 如果留下一个人的话,无论怎么哀求,被释放的可能性都是零。而且,就这么被放在这里,还可能被饿死渴死。 实际上赤木博士并没有离开。她只是有意的打开房门,并一点一点减小脚步声,听起来像离开了而已。失去自由,眼睛被蒙着,全身刺痒的明日香肯定没有察觉赤木博士的这些小动作。关门的声音,消失得脚步声。周围一下子显得非常寂静。真的以为自己被单独放置在密室里面的明日香大声地哭了起来。 “过分……过分啊……。为什么我会……啊,痒,痒啊……” 明日香抽泣着,扭动着身子。没有了倾诉和求助的对象。在黑暗之中明日香谨存的意识都被无穷无尽的搔痒所包围。恐怖和绝望一点点地侵蚀着少女的精神。 赤木博士两只手架在桌子上,托着尖尖的下巴。观察着明日香的反应。眼睛时不时地看上一眼桌子一角的时钟,确定一下时间。 五分钟……十分钟。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的明日香从停止了乞求的嘴里面开始漏出“有谁在么?”或者“求求你,饶了我。”之类的哀求声。伴随着时间的经过无边无际的搔痒也跟着泛滥,看样子根本没有办法保持沉默。黑色的眼罩下那两道闪闪发光的泪水就说明了这一切。 无论明日香怎么叫,怎么哭,怎么骂,赤木博士只是继续静静的看着。除了痒以外没有其他意识的明日香也只能自己一人毫无意义的扭动身体,大声地哭叫。诅咒着令自己陷入如此地狱的赤木博士,辱骂着碇和零。 十五分钟……二十分钟。可能是累了,明日香的话开始少了。扭动着身体,仰着头呻吟。胸脯因为慌乱的气息一上一下的,小肚子也随着波动。包围着全身的搔痒却一点也没有衰弱的继续折磨着她的神经。 二十五分钟……三十分钟。好像想要说什么一样,明日香的嘴张的大大的,不停的一张一合。从喉咙里传来一阵阵呻吟的声音,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第三十七分钟。 “不,不要,救命,谁都可以,救救我!痒,好痒。痒得受不了啊!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做啊!求求你,有谁可以救救我啊!” 一边激烈的摇晃的脑袋,一边痛苦的大叫着。平日傲慢的感觉都不知道消散到什么地方了。随着时间渐渐越来越很痒得感觉,将她最后所保持的一点点自尊心也剥夺了。虽然想着屋子里面没有人,但是还是拼命的嘶喊着。 听到明日香这样的求饶声,赤木博士咧开嘴唇,露出了笑容。她操纵手里面玩弄着的遥控器,把门给打开了。明日香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把脸扭向门口那边。 “谁!?呜呜,不管是谁。求求你,救救我。痒……痒啊!我就要痒疯了。你说什么我都听话。求求你,救我。” “好像真的想通了似的。” 听到这么尖锐的冷笑,明日香倒吸了一口冷气。也是一瞬间的事情,明日香对这门的方向哭喊到:“对不起,我道歉。我以后一定认真地执行命令。所以请饶了我吧!求求你!痒,好痒。受不了啦!救命!” “可以啊!我现在放开你的左手,你自己挠一挠痒得地方吧。” 赤木博士说完,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按钮。噼!的一声,锁打开了。明日香的左手终于迎来久违的自由。 也顾不及摘掉眼罩,得到自由的左手立刻在胸部,腹部,肋下,股间和大腿等地方抓挠起来。痒得受不了的地方挠痒的快感令明日香露出了幸福表情。 可是,这样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很久。幸福的表情渐渐的变得有些怪讶,之后变得痛苦起来。的确,左手挠过的地方一瞬间搔痒消失了。但是,手一离开去挠其他的地方,不到几秒钟,搔痒就又复活了。而且,比挠痒之前更加痒。 “不!什么,怎么回事儿?痒,还是痒。挠了以后,怎么……啊。痒啊!求求你,一只手不够。右手,把我的右手也放开。啊啊,痒,痒痒痒痒。全身,都……痒。呜呜呜。” 明日香一边用力的挠着,一边悲痛的叫着。因为左手解放了,所以身体也能做出半回转的动作。明日香利用这个机会向着身子旁边的铁管摩挲着。旁人看来,明日香正用嫩乳和股间摩挲着铁管,看起来是无限淫荡的动作。但是正在做这个动作的本人却没有这样的意识。为了能减少一点点瘙痒感,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磨蹭着铁管。 “啊!不行!什么啊!?怎么会越挠越痒?痒啊,还是痒,啊啊啊,痒,痒啊啊啊!” 就像是为了解渴,去喝海水一样。这样做的话虽然能一时解渴,但是之后会变得更加渴。现在的明日香就像是这种情况,深入到肉里面的药液所引发的瘙痒,仅仅靠皮肤上的搔痒是不会消失的。 这么残忍的游戏还要持续多久呢?明日香的脑子里面已久失去了时间的感觉。所剩下的,只是支配着全身激烈的瘙痒感而已。嘴角流满口水,疯了似的摩擦着铁管,左手拼命的骚挠着全身。 全身最痒的地方是胸部和股间。所以手也自然的经常光顾这两个地方。用力的抓弄着和阴核,身子已经开始出现痉挛的抽动。看起来好像是因为性快感而快乐的抽动,但是她现在实际上除了痒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一点快感也没有。 淫邪的动作,但是对于本人来说却是悲痛至极的舞蹈还在持续着。背靠着墙壁,抱着双手站在一旁观察着的赤木博士满满的走向明日香。 “不要再挠了,已经出血了哟。” 一边这么说着,赤木博士一边把陷入半疯癫状态的明日香的左手按住,再次把左手锁上。明日香,啊!的一声,手就被再次固定到拘束具上了。 “啊啊!不要!过分!干什么!?” “你在做什么?” 赤木博士用制止的语气反问道。明日香略微吸了一口气,点着头说:“对不起,我太任性了,我再也不敢了。所以,求求你。救救我。痒啊,痒得受不了。要坏了……” “药效还有大概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这一个小时里面你好好的反省一下吧。从刚才抹药到现在已经过了30分钟了,还有足够的时间呢。” 刚才那觉得是永远那么长的时间。现在还有两倍以上的时间要忍受。明日香听到以后悲痛的绝叫到“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会死的!会死啊!!!! 啊啊!痒得受不了,要死了……求,求求你。求求你了。饶了我吧!请饶了我吧!啊!痒…… 不要走。啊……!唔……。不要……!” 背对着全身发抖,还在绝叫的明日香,赤木博士这次真的离开了小屋。咔嗒一声。门轻轻的关上了。在这最后的瞬间,明日香拖着长长的尾音的绝叫响彻小屋。 “不要啊……!!! “唔……,!?”咔,的一声,门开了。全身被激痒包围,失去一半意识的明日香抬起头来。终于,可以从这个地狱中解脱了。这样的想法开始在心里沸腾起来,想到可以恢复自由,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哎呀,原来还有力气笑啊,这可是在计算以外呢。” “咦?……” 明日香听到赤木博士这么说,表情以下子僵住了。听着唏唏嗦嗦的声音,肌肤忽然被什么东西抚摸着。经过这么长时间渐渐减退的瘙痒感再次的被叫醒了。 “咦啊!!啊啊啊!!” 明日香哭着,全身上下开始颤抖。刚刚才想着终于可以解放,结果一下子又再次跌落到地狱当中。长时间咬紧牙关都没有办法忍受的瘙痒一下子复活了。 “呀!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明日香拼命的叫喊,仿佛可以减轻一点激痒的感觉。这种能令人发狂的瘙痒,是无法能用言语所形容的。明日香除了撕心裂肺的哭叫以外,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疯狂的摇着脑袋,把一头漂亮的金发撒来撒去。 “唔……,痒。痒………………,咦……?啊!咔,哈,哈……” “一回来就失神了。看来我专门拿来的药是浪费了。那就拜托你再忍耐一个半小时吧。就算是失神了,也会很快醒过来的。” 赤木博士优雅的坐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恶魔般的坏笑着残酷的说到。但是,刚刚的那些话都没有传到明日香的耳朵里。明日香又开始全身抽搐的尖叫起来:“呀!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痒!呀呀呀呀呀呀…………!” 明日香弓起身子,两手拼命的向下拽着,想要挠一挠就要沸腾的身子。可是以她的力气是没有办法摆脱所练的束缚的,只能是白费力气罢了。想挠但是挠不到的明日香狠狠的把身子往后面的柱子上撞。撞下去的一瞬间,疼痛暂时压倒了恶魔般的痕痒。但是痕痒还是立刻就爬满全身,将她的神志一点一点地吞嚼掉。 “唔……,啊啊啊,叽……苦……咔咔……咦……啊!” 慢慢的,时间走过了三十分钟。明日香的动作明显的缓慢下来了。不是瘙痒消失了,也不是习惯了痒的感觉,纯粹只是没有力气了。 只见明日香双手一沉,终于再次失神了。赤木博士从桌子上站起来,来到明日香身边,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在明日香失神的鼻子下面晃了晃。“唔。”明日香小声地呻吟了一下。 “唔唔……啊,呦,饶……了……吧,求求……,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明日香苦苦的哀求着,身体也再次开始了抽动。意识恢复了,刚刚消失的激痒,又再次开始袭来。对于短时间失神以后恢复过来的明日香来说,再次袭来的瘙痒感比刚才更加的激烈。 “唔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啊啊啊!” 在痕痒的刺激下,明日香用尽力气尖叫着。身体抽搐的绝叫。第二次陷入了半狂乱的状态。 这次,明日香坚持了二十分钟,就再次的晕了过去。赤木博士解下明日香的手铐,把她抱到床上。明日香被扔到床上时哼了一下,全身开始痉挛。但是意识还是没有恢复。 赤木博士利索的把明日香的双手弯到背后,用拘束具把两只手紧紧地勒在一起。之后也把无力的双腿扎成一条,双脚也都拘束在一起。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以后,赤木博士再次拿出刚才的小瓶子,放在明日香的鼻子下面,令她恢复意识。 “什,什么?唔唔唔,啊啊啊啊,呜呜……啊,痒……” 看不到周围的明日香因为激痒,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虽然在床上可以摩擦的更多一些,可是无论身子怎么扭,瘙痒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反而越来越痒的厉害。 “啊啊啊,哇啊啊!!呀呀……唔……呀……!!” “你想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哦。如果你想说什么的话就清楚的说出来。” 看着就像一条虫子一样的明日香在床上痛苦的扭动,赤木博士站在一旁说到。可是明日香还是好像没有听到任何话语一样的乱叫着,口水把周围都弄湿了。 “啊啊!哇啊……!咔咔……咦……!啊啊啊啊啊啊!” 半狂乱状态的明日香在床上激烈的翻滚着,忽然整个身子绷紧,翻成了弓形,开始激烈的抽搐起来。发出一声到达绝顶的尖叫后,再次失去意识的瘫倒在床上。半开着嘴巴,津液缓缓地流下,身子还在不时地抽搐几下。赤木博士抱起失神的明日香,走向了隔壁房间。 隔壁的房间,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把明日香放上那张床,赤木博士“呼~~。”的喘了口气。看了看还没有恢复意识的明日香。拿起放在床边的一件衣服。这件衣服看上去好像拘束服一样。火红的皮革,内侧布满了揉细的绒毛。 把还处于失神状态的明日香身上的拘束具一件一件解开,脱下之后,赤木博士开始给明日香穿上这件奇怪的衣服。对于明日香来说这件衣服好像大了点似的,从脚开始套上来,穿过双臂,再把明日香的四肢用绳索分别绑在床的四脚。这件衣服从脖子到大腿,像是一件连体泳衣一样包裹着明日香的玉体。火红的颜色衬着明日香雪白的皮肤,更加显得晶莹。 穿好了皮衣,并把手脚都绑好的赤木博士按下了衣服上的一个按钮,嗖!的一声。皮衣收紧了。这件衣服好像也有明日香平时所穿的战斗服的功能。 而且,赤木博士在明日香半开的嘴里面塞上了一个口塞。口塞也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种类,塞在明日香嘴里面的口塞在里面还有一个管子深入在明日香的嘴里。完全覆盖着嘴巴的口塞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洞,在这个洞里面插入了一个塑料制的管子。这种器具能很容易的强制将什么东西灌入受刑者的嘴巴里面。 “嗯,好了。准备结束。” 赤木博士开心的拿出之前的小瓶子,拿近明日香的鼻子。一直失神的明日香再次被一股臭气刺激的清醒过来。 “唔,唔唔……唔唔唔……!” 完全没有办法理解情况的明日香只能发出苦鸣的唔唔声。手脚被绑着,只能感受到所传来的激痒。而且,被柔毛所刺激的肌肤绝妙的把痕痒提高了几个层次,更加令到明日香的精神错乱。 被口塞堵住的明日香连叫喊都无法做到,只能痛苦的呻吟。看着她苦闷的样子,赤木博士微笑的拿起一根管子,连接在明日香肋骨的位置。咔!的一下,固定下来。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明日香穿着的拘束服旁边好像是连接着什么装置。 “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添加药液,很开心吧?” 咕噜咕噜,药液开始通过管子,被灌入到拘束服的里面。药液因为压力,加上衣服里面的绒毛也跟着不停的摆动,马上就被涂抹到了明日香的全身各个部位。药液加上绒毛的刺激,一阵阵激流汹涌的瘙痒感撞击着明日香的神经。明日香尖叫着。但是因为口塞得关系,尖叫只能是以唔唔的呻吟的形式发出。 而且,赤木博士还把另一个管子接到了明日香口塞上。悲鸣越来越困难的明日香拼命的用小鼻子呼吸着。 “这个管子,就是一定时间会流下水和营养剂。我也很忙的,不能总是只照顾你一个人。但是我会不时地来看一看你的状况的。” “唔!唔唔唔!!唔唔……!” 被摘下黑布,充满绝望眼神的明日香用尽力气叫着,喊着。赤木博士嗤嗤的笑着,整理了一下明日香的头发,接着说道:“药和水都有一周以上的量,很充足。在这期间里,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以往所做的事情吧。如果你真的能改正,我就帮你解除痛苦。” “唔!唔唔……唔!!唔唔……!” 明日香乱暴的摇着头。但是,完全无视明日香的抗议,赤木博士离开了房间。留下的只有不停抽动着身体的明日香一个人了。她的呻吟声,挣扎的作响声,还有机器开动的低鸣声充满着房间。 ……………… 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子!?…… 在错乱的脑袋中,浮现出这个问题。因为绒毛的蠕动而把药液微妙的涂满。随着时间的增加,激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渐渐的,明日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手脚被捆绑的地方渗出血来了。无法控制的身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手腕脚腕都在抽动。但是明日香却没有留意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磨出血来。在压倒性的激痒面前,手脚的疼痛感都消失了。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痒”这个字,无数的“痒”字在脑子里面出现。重复着,并罗列成一些其他奇型怪状文字。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崩……溃…… 发狂。精神崩溃。死…… 明日香在最后残存的一点点意识里面叫道:还,不想……死!!! ……………… 啊……,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刚才开始到现在那令人发疯的很痒的感觉也消失了。 啊!我……死了么? 一边因为恐惧而颤抖着,明日香一边这么自言自语说道。但是,立刻感受到自己错了。眼睛被蒙住的感觉,嘴巴因为口球而被扩张的酸麻感觉,还有,身体被拘束服紧紧包裹着,里面柔毛的感觉。全部都是现实的感觉。 还活……着,也没有狂乱。那,那么,完了? 欢喜在心中扩散开来。好极了!太好了!妈妈! 心情也变得高扬起来。恶梦终于完了。我,被释放了……! 但是。 嗡的一声。机器再次启动的声音将明日香的希望打的粉碎。 “呜……,啊!呀呀呀呀!” 呻吟又继续响起,明日香的身体弓了起来。再次唤醒了恶梦。激烈的搔痒包裹着明日香的。从天堂一下子又被打到了地狱的深渊。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连寻找答案的时间都没有,意识里面就再次被搔痒的巨浪冲击。翻弄身体的时间又开始了。 其实,一开始机器就被设定好了。持续的搔痒可能会令到精神崩溃。而且,人体的感观如果长时间受到刺激的话,也会产生感觉弱化。所以,赤木博士设定了解药和痒药交替涂抹的程序。 啊啊啊啊啊……,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一旦释放的感觉占据心灵以后,立刻给与打击,这样绝望感会更加的恐怖。明日香一边摇动着扭曲的身体,一边泪流满面地绝望的哀号起来…… 对于明日香来说,时间好像是过了永远。实际上,明日香已经是被拘束第五天了。拘束服的气密性是非常高的。剧烈的搔痒,加上沾满了油汗的肌肤,刺激的肌肤像发烧一样的红。 不止是汗垢。因为水分补充的很充分,经过一段时间以后,肯定会想要小便的。但是,这样被拘束的状态下小便,只能是积攒在拘束服内。被迫耻辱的放尿后,尿液基本上都没有漏出拘束服,而是流向了小腹和股沟深处。虽然量比较少,但是大便也当然是积攒在拘束服里面。屁股下面又湿又粘的粪尿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撕碎着明日香的自尊心。不止是这些,四周飘起的臭气也在不停的折磨着明日香。比起只是覆盖着汗垢的上半身来说,这更加的残酷。 因为粪尿的关系,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搔痒感即使在涂抹了解药以后,也无法得到安息的时间。 唔唔的呻吟声持续的从口塞里面发出。身体痉挛的明日香,头发也因为油脂而粘在一起。没有被拘束服包裹起来的四肢也覆盖着一层薄博的汗渍。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来说,是非常悲惨的状况。 但是,明日香是不会察觉到自己自身的惨状的。 “唔……,咕……咕……” 明日香哭了,之前充满霸气的少女不见了。只剩下充满了耻辱,哭泣,连哀求别人都无法做到的无力的身影。 救命……妈妈,救救我。 明日香在心中脆弱的哀求声再次被机器的启动声打断。马上,身体又要进入无法思考的境地了…… “惚流-明日香-兰格雷” 明日香已经在床上过了一周的时间。赤木博士对着被绑在床上的明日香叫到。手脚和还被拘束着,只是把眼罩和口塞取下来了。 “是,是!” 明日香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到。部分还被痕痒所包围着的明日香用胆怯的眼神看着赤木博士。 “应该,有一点反省了吧?” “是,是的!反省了。” 明日香用胆怯的表情和语调回答到。如果不老实的话,说不定还要被抛进地狱里面,绝对不要! “嗯,是么?那么,这回就先到此为止。但是,如果以后还是抱有反抗态度的话,就用同样,不。用更加严厉的惩罚,希望你不要忘记。” “明,明白了。下,下次再也不会了。” 得到明日香的回答,赤木博士满地的点了点头。解开了捆绑在她四肢的绳子。明日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瞬间,失去了平衡,又倒下在床上。上和精神上的消耗,已经令她站不起来。被绑在床上一个星期,这样的后果也是当然的。 “真是的,还真麻烦啊。” 赤木博士一边说着,一边扶起明日香的肩膀站起来。按下了衣服上的按钮,拘束服嗤~~的一声恢复成原来的大小。叭嗒叭嗒,粪尿从两腿和衣服的空隙之间掉落下来。被臭气熏倒的赤木博士皱着眉头,解开了明日香衣服的上半截。相隔了一周时间没有接触到外界空气的肌肤起了无数的红疹,看起来非常的凄惨。眼光落到自己身上的明日香吸了一口气:“过,过分……” “哎呀,我的作法,很不满么?” 对于明日香的小声抱怨,赤木博士生气的问道。 “不,不是。没有不满。” “这就对了,好了,快点把衣服脱掉。好臭啊!嗯,不过这样也更加适合你这只小猪呢。” 听到这么侮辱的言语,明日香的脸瞬间变红了。但是瞥了一眼赤木博士以后,脸色马上由红变青。 “干什么磨磨蹭蹭的?猪都能按照命令做事情,你难道连猪都不如么?” 听到这么侮辱的话,一瞬间气的把拳头一震。可是恐怖的感觉立刻压倒了怒气。慌忙的把衣服都脱了下来。长时间浸泡在粪尿当中的下身肌肤,情况比上身的皮肤更加糟糕。有的地方还肿了起来。 “去冲凉。冲完之后换一套衣服。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开始去学校上课。记得也要去总部那里露个面。你偷懒的这一点时间可是积累了很多事情要做呢!” “是,是的。但……但是……” 明日香现在和被绑起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对于赤木博士那冷嘲热讽的话语像要反驳。但是女孩子还是害羞,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而且,她现在最想要的是去好好的休息。 “但是??你想反抗么?” “唔……” 一听到赤木博士的话,明日香吓的蹲下抱起头颤抖着。 “对不起!对不起!不说了,不。” “那就快点去洗澡,之后换衣服。快点!!” 咚!的一声,明日香一个箭步飞奔出去。身后留下一句长长的“是~~~~。”就跑去隔壁的洗澡间。看着明日香的背影,赤木博士露出了笑容。 “好像成功了呢。这个样子的话,再也不会反抗了吧。接下来就是要给碇司令一份报告书了。” 完 雁姑娘受刑记 chap_r(); ----- 第一章少女蒙难南越,盛夏的午后骄阳似火。除了知了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歌,所有其他的生物都好像睡着了,连树叶都停止了摇曳。 雁独自坐在A战略村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周围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她轻咬嘴唇,用手指卷绕着乌黑的长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一小时前自己被捕的经过:她打算趁炎热的中午敌人休息之际送出一份重要的情报。在村口,她与刚从饭馆出来的警察局长安擦身而过。年轻的她并未在意,可老奸巨滑的安立刻起了疑心:这么热的天气,集市早歇摊了,她要出去干什么?于是,他派人暗地跟踪她进入椰林,准备在她传递情报时来个“人赃俱获”。不想,跟踪的特务踩响了一根枯树枝,在万分危急之时,她吞下了写有情报的纸条。 雁忐忑不安地坐着,被捕以后,没人来审问她,也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来审问自己,会不会对自己用刑?更令她担心的是妈妈会怎么样?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更想不到她已经被捕了。从中午出来到现在还没回家,连午饭都没吃,妈妈一定是非常着急了。 寂静中,雁隐约感到有一束目光紧盯着自己。她抬起头,看到窗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哨兵,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雁羞涩地低下头,扫视了一下自己丰满的胸脯。她有些后悔:不该穿这件白色三婆服,汗水浸透了紧身衣服,勾勒出丰盈匀称的身材,使得那家伙像苍蝇一样盯着自己看个没完。 其实雁错怪了他。哨兵阿平是她中学一个年级的校友。青春期的少女发育早,那时美丽聪慧的雁早已是学校有名的校花,她的美貌和日益隆起的胸脯吸引了众多男生的目光。而阿平还是一个瘦弱的小男生,从未被雁正视过。三年过去了,雁长成了如花似玉的少女,阿平也成了小伙子。为生活所迫,他当了一名南越警察。今天,他奉命看守刚被捕的女要犯,万万没想到,坐在审讯室里的竟是他记忆中的校花雁!他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她比原来更漂亮了!明媚的双眸,柔美的红唇,抿唇时深深的酒窝,低眉垂目时长长的睫毛,垂到腰际的长发,白衣束裹下的圆润曲线,美貌少女浑身散发的青春气息令人陶醉。在惊叹她美丽的同时,他心里暗暗地为她担心,安和他的部下可是有名的虐待狂,给女犯用刑是他们的嗜好,尤其是漂亮女孩他们更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会给拷打她的,娇柔的她能经受得住那些酷刑吗? 又是半小时过去了。睡足了午睡的安和几名打手走进,把雁带进隔壁的刑讯室,随手关上门。 阿平走进外间办公室,听着刑讯室里的动静。 审讯开始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阮氏雁” “年龄?” “17岁” “你住在哪里,家里还有谁?” “………………” “你到椰林里去干什么?吞进去的纸条是谁给你的?准备交给谁?” “………………” 屋内是难熬的沉默。 安:“雁姑娘看来是不想多说话了,来啊!上刑!” 阿平聆听着里间的声响,心里一阵狂跳,他们正在剥光她的衣服! 阿平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极想进到刑讯室,看看美丽校花的身躯。可没有安的命令,他是不能进去的。 隔壁一阵摆弄刑具的哗哗声,接着是安冷酷的声音:“还不想说话吗?我们开始吧!” 刑讯室传来少女凄厉的惨叫声。安和打手们正在怎样折磨她呢?阿平的脑海里浮现出刑讯室中常见的情景,他们是在将长针剌进她的奶头或者阴蒂?在用火烧她的肛门和下身?在用尖嘴钳将她和阴部的肉一块块拧下来?……阿平一到想雁赤身祼体受刑的情景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屋里团团转,找到竹隔墙上的一条小缝,扒着向里看,想看到一丝不掛的她。 一切都是徒劳的,阿平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重新坐下,听着里屋的声音。 也不知给她用上了什么刑,雁的惨叫更加凄厉。惨叫声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我,哎哟……求求你们……唔……别夹了!……妈妈,快来救我啊……他们用钳子……夹我小便处……我受不了了!……啊……” “停下!”安问道,“你妈妈是谁?” 姑娘的哭叫声渐渐小了,可是她没有回答。 安又问了一遍。 “我不告诉你……她不在家……”也许因为疼痛,姑娘的声音在颤抖。 “阿平,你给我进来!”安气急败坏的叫声吓了阿平一跳。 苦于不敢进屋的阿平一下子跳了起来,推开门,冲进里屋。 他看见了的雁!她双腿分开跪在一张方形的刑橙上,脚踝和近膝关节被宽皮带紧束,双手被吊起,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尖嘴老虎钳站在她身边。 姑娘还在抽泣,半球形的随着抽泣轻轻颤动。 她的脸上掛着泪珠,身上满是汗水,但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却不见半点伤痕。 阿平由衷地佩服安审讯手段的老到。他不想弄伤她的肌肤,就好像是不愿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划痕,越是美女,他越是尽量避免在她醒目的部位留下伤痕。 “阿平,你是本地长大的,一定认识她家里人。你说,她妈妈是谁?”安问道。 阿平正要开口,却一眼瞥见了她坚毅的目光,他心里一惊:妈妈是她中的秘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吐出这个秘密,我能说吗? “让,让我想想。”阿平吞吞吐吐地说。 安冷笑了一声,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姑娘身后。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肛门。 娇嫩的肛门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雁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体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阿平心里咚咚直跳,他实在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女同学如此痛苦。他犹犹豫豫开了口:“我,我想起来了,她妈妈是村诊所的林医生。” 安从雁的肛门移走打火机,转过头来对打手们下令:“你们俩去把林医生带来。你去把史蒂夫上尉请来。其他人给我把史蒂夫送的礼物打开装好!” 为了迫使坚贞不屈的越共分子招供,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了新式电刑设备,其中有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可以变换多种通电方式对女犯人施用电刑。A战略村警察局前几天才收到这种电刑设备,警察们还不会使用,精通越语的史蒂夫上尉就是专门来此地培训使用电刑器的教官。由于曾经发生过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史蒂夫上尉不敢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试用全套电刑,因此培训之事就一直搁置着。今天,抓到了漂亮的雁姑娘,再加上她母亲,让两人轮流受刑,既可以完成电刑培训,又可以同时拷打两个女人,还有,让她们母女俩相互观刑,是对她们心理上的极大折磨,真是一举多得! 从冲进刑讯室的那一刻起,阿平的眼光一直盯着雁的身子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她的身体让每个男人充满性渴望。少女翘挺的,嫩红色的奶头和两腿部的隐密部位触手可及,阿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他望着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的姑娘,思忖着,他们还会在她身上干些什么呢? 第二章初受折磨村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色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掛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 一切准备就绪,安指了指林依榕和电椅:“来,先把大美女绑上去!” 几个打手不紧不慢地剥光林依榕的衣裤,把她按在电椅上,用皮带把她的小腿牢牢地绑在椅子腿上,她的两腿分开了,手腕也同样用皮带牢牢地绑紧在扶手上。另一条带子围住她的腰部,还有一根带子则围在她的下方,将丰满的高高托起。 林依榕的脸羞得通红,可是她没有叫喊,她不能在女儿面前显露出自己的痛苦。 “再来,把小美人绑到那张床上!”安再次下令。 “不!不要!……”雁惊恐万状地哭叫着。看到妈妈被绑在刑椅上,想到自己刚才受刑的痛苦,她的内心充满无助的绝望。 打手们迫不急待地冲过去,当着母亲的面,把女儿绑到刑床上。她斜靠在刑床上,上肢被平缚,双腿被极度分开,用皮带绑在“产床”的腿支上。对面的林依榕看见了女儿被钳子夹伤的和被烧伤的肛门,她心如刀绞。 多么残酷的场景!赤身的母女俩被分别绑在相隔咫尺的刑具上,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受刑! 安让阿平和警察们一起围在母女身边,然后举手对史蒂夫上尉行了个礼:“尊敬的上尉先生,请您开始授课!” 上尉走到警察们中间,用流利的越语说道:“先生们!你们知道电刑的作用和效果吗?根据我们美国人的经验,电刑是获得有价值情报的最有效手段。为达到审讯目的,通常需要对受刑者的生殖器用刑。当电流通过受刑者的生殖器时,将会产生强烈的精神和剌激。而且,与你们平时所用的刑罚不同,电刑几乎不会损伤受刑人的外观,用我们西方人的说法,这是一种审美式的审讯。” 他走到林依榕面前,用手指挤揉她的奶头,让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一个手指有节奏地按揉她的阴蒂,直到她发出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呤。 “女人有几个性兴奋点,这些性兴奋点布满神经未梢,对性剌激和疼痛都非常敏感。刚才我碰到了这位小姐的性兴奋点,你们看到了,她已经产生了。当然,对于未婚的女性,激发可能会慢一些。”他转过身来,挤捏着雁富有弹性的,不顾她的尖叫,继续说道:“可一旦出现,她将是难以忍受的。先生们请注意,性兴奋点越敏感,疼痛反应也越强。使用电刑,就是要电击这些敏感部位,让她们在极度的性兴奋中极度痛苦。让她们轮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在接下来的授课中,我会给你们讲解女性性兴奋点的具体位置。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安,下令开始吧!” “谁交给你们的情报?准备送给谁?你们两个谁先说?我数一、二、三,不说就要动刑了!” 急于想见识的安连珠炮式地数完了数字。今天,审讯是不过是借口,看看怎么给女人用新式电刑才是重要的,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史蒂夫上尉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台仪器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玻璃管。 上尉:“这是一台电动真空泵,使用起来非常简单,你们一看就会用了。当然,这种刑具还可以用于男犯。像这几根玻璃管,就是专门用来吸和睾丸的。请注意,不管是用在谁身上,一定要在受刑人的被吸部位涂上润滑油,防止划伤皮肤。我们美国人是很不愿意见到受审者血淋淋的身体的。” 他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到林依榕的两个奶头上,用手指将润滑油从奶头到乳晕抹匀,再从箱子里拿出两根口径小于奶头的玻璃管,两根玻璃管的一头接上真空泵,一头顶住她两个的奶头。 真空泵的开关打开了,压力表上的红线不断上升。 她的奶头、乳晕和靠近乳晕的部分被吸进玻璃管,它们被挤成条状紧贴在玻璃管壁上,奶头被极度拉长,看上去像是一条瘦肉,乳晕上的颗粒被吸得明显凸起,像是一粒粒小米粒。 林依榕顾不上女儿正看着她了,她大声哭叫着,“我真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上尉关了真空泵,拧开玻璃管的中间部分,让吸着奶头的玻璃管仍留在她的上。 上尉说:“你们来看,她的奶头从这一端出来了一些。她的乳孔被完全吸开了,对机械剌激特别敏感。你们越南人不是喜欢用长针从女犯的奶头剌进吗,现在可以试试了。”说完,他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她露在玻璃管外的,让刚刚安静下来的林依榕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打手们凑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她套着玻璃管的,他们拿来几根平时审讯用的钢针,从她的奶头剌进了。 林依榕惨叫着,痛苦地摇着头,几乎要昏过去了。 雁在旁边大声地哭喊:“快别打我妈妈了!她真的不知道情报啊!” 安令打手取下林依榕上的刑具,让她缓过来,好看女儿受刑。 安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润滑油,他使劲搓揉姑娘的,把油涂抹均匀。 上尉拿来两个吸奶器状的玻璃器具,扣在她高挺的顶部,打开真空泵的开关,压力表上的红线再次上升。 雁的两只几乎都被抽进了吸奶器,奶头和乳晕都被吸得凸了出来,白晰的渐渐变成了青紫色。她痛苦地扭动着,企图甩掉吸奶器。但是吸奶器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胸前,随着剧烈晃动。 真空泵的压力继续加大,滴滴血珠从少女的奶孔中沁出。 出人意料的是,姑娘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叫声。她知道,妈妈正看着自己受刑,自己的每一声惨叫,都会像刀一样扎在妈妈心上。挤满吸奶器的像要爆炸似的,她忍受着的剧痛,咬得牙齿咯吱吱的作响。 上尉把负压开到最大,握住吸奶器使劲向外拉,她圆润的被拉长到极限,乳根几乎要被拉断了。吸奶器从被生生地拉离她的,“啊呀……!”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昏过去。 史蒂夫上尉扔下雁去准备下一轮刑具,他告诉兴奋不已的警察们,长时间的过度挤压可能造成坏死,要让她休息一下,等恢复正常颜色后才能再次用刑。 林依榕被女儿受刑的惨状惊呆了,直到打手们来到她面前才醒过神来。 上尉弯下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用两个手指捏住她的小上端向后压,暴露出她的阴蒂。 他一边轻轻地挤捏她的阴蒂,一边给警察们上课:“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兴奋点之一。它由阴蒂包皮和阴蒂头组成,结构类似男人的,兴奋时也会勃起。和你们的性器官一样,阴蒂头是最敏感的,我们喜欢在那里用刑。请诸位设想,如果有人在你们的头上用刑会是什么感觉?这样就可以知道这种审讯方法的效果了。” 林依榕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徒劳地试图夹紧双腿。 上尉让一个警察从箱子里拿出一根很细的玻璃管,接上真空泵。 他在她的阴蒂上涂上润滑油,捏起阴蒂,悉心地将它对准玻璃管的一端。 他打开真空泵。玻璃管的口径比她的阴蒂要小,负压将她的阴蒂头吸了出来,阴蒂包皮却被玻璃管挡住。 警察们感到非常新奇。平常,他们也常对女犯的阴蒂用刑,对阴蒂用火烧,用烟头烫,用钳子夹,用针剌……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可他们从来就不知道阴蒂的结构,没听说过阴蒂居然像男人的那样可以勃起,更没见过被生生从阴蒂包皮中拉出的阴蒂头! 上尉轻轻地拉动玻璃管,她的阴蒂随之轻轻抖动。她的阴蒂勃起变大,亮晶晶的阴蒂头蠕动着,像一粒粉红色的豆粒,她的口流出了乳白色的粘液。 强烈的剌激使林依榕产生了幻觉,她淫荡地呻吟着,全然不顾身边的女儿。她想起了久别的丈夫,觉得是离别前的丈夫在温柔地抚爱自己。这时时空中的每一句话,她都认为是丈夫的轻言细语,会毫无隐瞒地回答他。可现在,她无法回答安的讯问,她确实不知道女儿干了些什么。 突然,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她不禁惨叫了一声,原来是上尉突然加大了负压,巨大的负压吸得她的阴蒂头完全翻了出来。 上尉猛地拉下玻璃管,她翻出来的阴蒂头还在突突地跳动。 安拿来一根钢针,捏住她的阴蒂头,慢慢地剌了进去! 钻心的剧痛使林依榕拼命挣扎,丰腴的随着她大口的呼吸抖动。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不能再让女儿的心受伤了。 只到大半截针剌进了林依榕的阴蒂安才住手。她的两个奶头和阴蒂上都插着钢针,鲜血一滴滴地渗出。上尉告诉安,不要把针拔出来,等会上电刑还要用的。 又轮到雁受刑了。看到敌人走近自己,她紧闭上双眼,等待即将来临的考验。 上尉拿起一把刮胡刀,熟练地刮起她柔密的阴毛。剃刀轻轻触碰着少女的和,异样的感觉像触电般传遍全身,即使她知道这是酷刑前的准备,她仍然无法抵抗这种感觉!她几乎要呻吟了。 阴毛很快剃光了,少女光洁的阴部显得更加诱人。 上尉取出一个很大的吸引管,用一根手指在少女的阴部划拉着:“这一圈是大和,它们富含脂肪,因此富有弹性,你们可以亲手按一按。这些富有弹性的组织就像是橡皮垫圈,吸引管压住这里抽吸时就不会漏气。吸引管会让这里产生奇妙的变化。请注意,一定要剃净阴毛,防止漏气。现在,让我们来试试。” 每个人都争着抚摸按压她极富弹性的大和,上尉看到南越警察们的下身都已经高高隆起,他觉得有些好笑:可怜的先生们,学习才刚刚开始,你们就这样了,等会怎么受得了啊! 站在他身旁的警察将吸引管抵住姑娘的阴部,上尉让他选择“间歇抽吸”模式,然后打开真空泵开关。 真空泵发出间断的“嗡嗡”声。姑娘的在逐渐加大的负压下向外突起,并随着间歇的负压抽吸有节奏地颤动,少女纤柔的小渐渐增厚变大,向两边慢慢裂开,露出内侧粉红色的粘膜。 负压越来越大,她的小完全张开,就像一只张口呼吸的玉蚌,随着真空泵的“嗡嗡”声搧动。 警察们睁大眼睛看着她的阴部变化,少女紧闭的口张开了!透过张开的口,警察们看见了她薄如蝉翼的处女膜,米汤状的粘液从她处女膜上的小孔中泊泊涌出! 真空泵一吸一松地工作着,雁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无法为意志所控制。她觉得好像是一张柔软的嘴唇在不断地吸吮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少女身平第一次爆发出强烈的。她的面色通红,双唇微启,头部后仰,臀部在刑床上扭动。“啊……啊……”她发出充满快感的呻吟,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恐怖的刑讯室。 对面的林依榕紧闭双目,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刑。安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看你的女儿都成荡妇了!是你先招还是要你女儿先招?快说!” 安的嚎叫使雁从幻觉从猛然惊醒,呻吟声嘎然而止。她好像忘记了还在自己下身抽吸的真空泵,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将一口唾液吐向他。 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giangha!”婊子养的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 史蒂夫上尉伸手拦住安,命令警察打开另一个箱子。阿平看见箱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电夹和电击棒,他心里一紧:后面的刑讯一定更残酷,她们怎么能够忍受啊! 第三章电刑考验上尉戴上一只绝缘手套,用手指极度分开雁姑娘浅褐色的小,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暴露无遗。他拿着一根细细的电击器,用电击器的尖端在她的尿道口周围拨弄着,姑娘的脸很快胀得通红,她咬紧嘴唇,竭力忍住呻吟。上尉边拨弄边告诉身边的警察:“这里是u点,是一小片非常敏感的直立组织,就分布在尿道口的上方及两侧,轻微触摸都能产生强烈的性刺激,其程度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上尉的话使雁恐惧得全身战栗,她张着的双唇紧紧地合在一起,准备战胜的痛苦。 上尉打开电击器,一团蓝光在电击器顶端和湿润的粘膜间跳动。 “啊呀………”姑娘厉声惨叫。 他好像没有听到姑娘痛苦的叫声,用戴着绝缘手套的手指一直撑开她的小,长时间地在她尿道口周围通电。 姑娘的惨叫着,挣扎着,突然,她的尿道口有节奏地收缩,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 上尉:“这可不是撒尿。持续剌激u点,有些女性会产生排尿的。还有些女人可以像射精一样地、有节奏地由尿道间断射出少许液体。我们称之为射液,是女人的表现。所以,电击u点是非常有趣的。” “当然,我们还有电击u点的方法,甚至可能更剌激。”上尉边说边关上电击器,“让我们来点新的。” 他将两根细棍放入雁的小内侧,从上下两端撑开小。再拿来一个连着电线的小号鳄鱼夹,一端插进她的尿道,一端夹住她的u点;另一根较粗的金属棒被插进她的肛门。 安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雁,这种刑具比刚才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雁沉默以对。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姑娘骤然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大腿周围和阴部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尿液哗哗泄出。 “停下!求你们快停下!放过我的女儿吧!”林依榕的哭声盖过了雁的惨叫声。女儿受刑的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她顾不上自己还插着钢针的奶头和阴蒂的钻心剧痛,哭喊着为女儿求饶。 上尉示意关掉电流控制器,让雁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他看了看林依榕,对警察说:“给她来点简单的!” 一个警察拿来几个电夹,夹在剌进她奶头和阴蒂的钢针上。 通电了。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 林依榕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 渐渐地,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冷水将她浇醒,她睁开眼,看到打手们又围住了雁。她知道,他们又要折磨女儿了。 这时,夹住少女尿道的电夹已被取走,但金属棒仍插在她的肛门里。 安将手伸到少女被分开的两腿之间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姑娘几乎是惊讶地啊了一声。 他从里面抽出沾湿的中指举起来,上面有不多的一点淡红色血迹。 他停了几秒钟,随即大笑起来。他把手给姑娘和她的母亲看:“说出来,不然的话,又要开始了!” 林依榕心如刀绞,女儿还是处女啊!她暗暗想:雁啊!你究竟干了些什么?让我们母女俩受尽折磨? 上尉让警察们轮流将手指插入少女的,在入口二、三公分的前壁处按压,然后问道:“你们触到什么了吗?” 一个刚把手指抽出的警察说:“摸到一个像橡胶一样坚实凸起物,像钱币一样大小。” 听完警察的话,林依榕顿觉如雷轰顶:天哪!他们在抚弄女儿的g点啊!身为医生的她熟知性知识,g点可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兴奋点啊!她无法想像g点受刑的痛苦,未婚的女儿怎么受得了啊! 上尉又开始讲课了:“你们刚才触到的凸起物叫g点,是德国妇产科医生格拉夫伯格首先发现的,按压时可以产生非常强烈的性冲动,就如同在你们勃起时挤捏你们的沟和系带。先生们,想想这种美妙的感觉吧!那么,在这里通电会怎样呢?” 他拿出一个牛角状电极,将手指伸进雁的,摸到g点部位,再插入角状电极,并悉心地将电极前端顶紧她的g点。他将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打开电刑控制器。 电刑控制器以脉冲放电方式每隔数秒电击一次,间断剌激她的最敏感部位。 从未有过性体验的少女兴奋得几乎发狂,冥冥之中,她仿佛感到有人在那里不住地。 她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大腿根部一跳一跳地痉挛,带动插在和肛门里电棒有节奏地摆动,一股股乳白色的分泌物被从下体挤出。 突然,上尉调动了电刑控制器的按钮,转为连续放电! 姑娘的大腿根部的肌肉立即出现持续的痉挛性收缩,口颤抖着紧缩,她发出异常凄厉尖声惨叫。 姑娘的面色越来越苍白,上尉取出电刑刑具,停止了用刑。 天色已晚,安早已失去审讯兴趣。他现在要的是看看究竟还有多少电刑方法?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该让姑娘喘口气了!打手们又走向林依榕,拔下仍插在她身上的钢针,她紧皱双眉,发出痛苦的呻吟。 上尉取出一个很大的q形金属环交给安,告诉他:将q环放入的林依榕小内侧,贴在她的小根部,撑开小,q环的尖端要顶住她的阴蒂。 安照着做了。这时,林依榕湿润的小内侧粘膜、尿道口、口全部暴露在打手们眼前! 电刑开始了!电流剌激着她极其敏感的阴蒂和小内侧。 上尉不理睬尖声惨叫的林依榕。他让警察们看着她的下身,说:“环的q形尖端和环体分别是正负极,这样可以在小内侧和阴蒂上用刑。使用q环,能让电流直接剌激她性神经最为丰富的部位。而且,审讯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阴蒂勃起、收缩和分泌物流出情况,控制通电时间。” 哦!是的,是这样的!警察们看到了在她下体所发生的这一切,她的阴蒂和蠕动着变大隆起,口有节奏地收缩,分泌物再次流出。 上尉恰到好处地控制着电流大小,尽量延长用刑时间,使她在极度痛苦中一次次出现性兴奋。 经验丰富的上尉发现,她的分泌物明显减少了。他知道,反复的电剌激已经使她的性反应明显迟钝。于是,他停止了电刑,要等她休息一会,再给她一次强剌激。 雁闭着双眼斜靠在刑床上,被缚住的双腿仍然大张着,下身的分泌物糊满了会阴和肛门,散发出淡淡的酸味。她的面色已经转红,她轻轻地喘息着,看得出,年轻的她已经从刚才的酷刑中恢复过来。 上尉转过头,对阿平下令:“今天,你是唯一没有动手的!现在,请立刻照我的指示在这位姑娘做一次!” 阿平心里又惊喜又紧张。惊喜的是终于有机会触摸校花的美妙身体,紧张的是他实在是不忍心对过去的美女同学下手。 “快点!”安的一声呵斥惊醒了他。他缩手缩脚地走过去,用颤抖的手伸向雁的阴蒂。 紧闭双眼的雁感到了他的手,颤抖的手指居然如同按摩一般,使她再次出现反应!她的阴蒂开始勃起,开始变厚张开。 “停下!”上尉下令,“你把这两个夹子夹在她的奶头上,把这两个曲别针接好电线别在她的小上!” 阿平心里呯呯直跳,他颤抖的手捧起她沉甸甸的轻轻地挤捏,将鳄鱼夹夹在她软软的上。接着,他捏起她柔软的,将曲别针夹上她半张开小。此时的他,感到下身仿佛快胀爆了! 当电夹夹上姑娘的奶头时,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睁开眼睛,低下头,好像在检视着一个个连接在生殖器上的电刑装置。 酷刑开始了!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雁的两个奶头上通过直达阴部,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她高耸的乳峰在电流剌激下剧烈弹跳,小抽搐着极速张开,分泌物再次涌出……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我握……都告诉……你们。”雁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拿下来……” 安命令关掉电刑控制器。可是,雁很快从电刑打击下恢复过来,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安又一次次拧开了电源,雁难受得死去活来,最后昏死过去。 林依榕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上尉和安,她已经无力哭喊了。可是他们不会放过她,他们明白,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机会了。 安用一个特大号鳄鱼夹,张开后同时插进她的和肛门,夹住会阴部,再在她的奶头上夹上两个小电夹。 上尉将电刑控制器调到最大,电椅上林依榕好像是背后有只无形的手在推动一般,试图漂浮起来。可是,几根皮带紧紧束缚住她,使她只能在电椅上挣扎,惨叫,直到昏迷。 母女俩被从刑椅上放下来,她们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美人蕉软软地躺在刑讯室中。望着她们苍白的面容,安不得不下令结束审讯。他站起身来,阴沉着脸说“够了,你们不要再碰她们了。一味用刑也没有用,她们不会讲的。十万次中会有一次遇上不肯招供的人,她们就属于这种情况。明天我们再来,但愿她们不会总是让我们失望。” 母女俩被送到牢房,阿平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象不出女人生殖器受电刑的感觉,那种在电击中出现的感觉一定万分痛苦。看到箱子里还有许多未曾使用的电刑器具,看到她们饱受电刑摧残的生殖器几乎完好如初,阿平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尽量不弄伤她们的生殖器,一定是为了以后能对她们的生殖器使用更多更残酷的刑罚,她们还受得了吗? 奴隶庄园 chap_r(); ----- 奴隶庄园的地方是建在一个比较僻静的、有山有水的、独立式的庄园。有设施齐全的、全年恒温的、庞大地下室,由三个有强烈嗜好的亿万富翁出资建成。 他们首先用高价购买一些姿色好而又有奴性的妓女和急需要钱的人妻,以契约奴的方式,成为为期1到10年的女奴。一但签订奴隶租约将成为一段时间内不可逆转的女奴,规定女奴要服从庄园内所有主人的一切命令,身体除了脸部以外都可以进行轻为损伤性的惩罚和虐待。 起初三位富翁每天使用著20多名女奴,兴致勃勃一段时间后,觉的庄园太大,只他们三个主人太少,女奴还需换新鲜和增加。于是他们招募三名有强烈嗜好的年轻人作男佣和打手,同时要他们去找一些有强烈嗜好而又很有经济实力的人,经过严格审查后成为“庄园”的主人会员,当然会费是不菲的。 由于主人增加了不少,女奴没什么新鲜的,特别是他们虐待中觉得人妻的使用更有味和刺激。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严格限制发展只出钱的会员,大力发展带自己的妻子来成为契约女奴和契约主人。 他们往往是老公有强烈嗜好、老婆无钱而又想高消费的夫妇,老公带妻子来“庄园”经过严格“审查”、和“告知”后签约,分别成为“庄园”的契约主人和女奴,同时契约主人领走一笔不菲的金钱。 契约主人与其他主人一样,可以享受“奴隶庄园”内所有的女奴,期限是与做妻子的契约女奴的租期相同。契约一般是一年,最长不超过10年,因为时间长了,女奴老了又被使用过长而缺乏新鲜感了,同时使用了10年一上的女奴身体肯定是遍体鳞伤了,恐怕女奴精神也崩溃了。 一但成为契约女奴,将和其他女奴一样,被“庄园”里任何主人任意使用,身体除脸部以外,任何部分都可以轻为损伤性的使用,女奴由于是被“庄园”里任何主人任意使用,女奴的的身体通常是在某个场所或刑具上长时间地保持一种屈辱的姿势供主人使用,一般每天的保持一种屈辱的姿势的累计时间是8-10小时,中间有2次方便的时候。如果佣人忘记让她们方便的时间,她们也只能忍著,所以她们很怕佣人,平时尽量讨好他们。 在女奴休息时被佣人使用是她们的荣幸,按规定佣人是不能使用女奴的,他们只能管理和惩罚女奴。有时女奴长时间地保持一种屈辱的姿势,佣人故意惩罚她而没有让她去方便,作主人的有时看不过去就让女奴去方便,女奴还不敢去,只到主人发脾气了,女奴才去方便。 这个女奴休息时赶快去佣人休息室跪下,用嘴含著他的请罪,佣人正准备去小解,就毫不犹豫地全部放到女奴的肚里了,之后女奴还不敢从上退下来,佣人最后经过半时的口腔插送后将精液全部射到女奴的嘴里,在射的过程中女奴将精液一一吞下,这时女奴还不敢从上退下来,继续用嘴舔舐,只道佣人说好了才停下来。 女奴著保持一种屈辱的姿势时,是不能有丝毫移动的。那怕是4-6小时,女奴除了有主人使用时,嘴和屁股可以小幅度的动以外,外身体是不陴劓坁满c一但女奴违反规定将受到严厉的惩罚。今后我要在后面的故事中介绍“惩罚”的,希望大家等候。 主人在众多的保持各种屈辱姿势的女奴中穿行,随意地使用她们,女奴有的是被强制固定在某个刑具上,有的只是手被铐在背后,地撅著屁股地跪在某个位置上。 这个某个位置有的是有地毯的大厅上,有的是在木质桌面上,也有跪在厕所里马桶旁冰冷的瓷砖上,脸紧贴瓷砖屁股高高撅起供主人大解时解闷,通常主人用手和器具玩弄女奴的屁眼和生殖器,主人大解完后可以要女奴用舌头舔干凈带屎的主人屁眼。 女奴用舌头舔带屎的屁眼屁眼的过程也是带侮辱性的,因为一般跪在厕所里的女奴是受罚的,她们往往违反了奴隶纪律。 厕所里有三个半米坐面高的木质坐椅,坐面是皮质的,只是中间象马桶一样有个头形大的洞,主人通过前面的台阶坐上去大解完后,而女奴背铐著手,跪著鉆到椅子下,同样是跪著,屁股撅著朝椅子的后面,头与身成直角嘴贴在主人肛门位置上用舌头舔舐主人的屁眼,将屁眼及周围的屎通过舌头舔到嘴里咽下。 即使舔干凈了,主人没有从椅子上移开,女奴要一直舔下去。主人离开后,女奴要重新回到马桶旁,撅好屁股等下一个主人使用,如果受罚的奴隶有二个以上,会固定1-2个女奴长时间地待在椅子下面,等舔主人屁股上的屎。 故事里的我在这种背景下,将妻子送到“奴隶庄园”当契约女奴,而我也成为庄园里的契约主人,故事就这样展开,当然,我可以用第三人称写,只是在看到妻子被别人“使用”而自己也“使用”别人的妻子那种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一定很刺激。希望大家发表各自不同意见,我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二:我的妻子名字最后是梅,我以后写时就称梅了。梅今年33岁,身高1。65米。,属c级,皮肤较白嫩,修短发,是性格内向淑女型女性。 我们结婚7年,当初我们很恩爱而相互体贴,后来,问题来了:3年不能怀孕,经检查是她的原因,梅对我感到很内疚,总想用一种方式补偿我,在我们作爱时总是暗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特别是梅在去年底下岗后,对我的依赖和服从到了公开化程度。 梅知道我有嗜好,所以梅在各种场合为我提供由头和气氛,我们是两人世界,她全天在家,我也在一个闲得无聊的单位上班,所以平时一起在家的时间很多,不管是白天黑夜在一起,梅总是借故犯错,主动受罚,我也不客气,毫无怜悯的惩罚她,我用各种方法对梅进行。 通常的是将的梅用军用绑带五花大绑起来,命令梅跪在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脸紧贴地毯,当然,位置是沙发正前半米距离,屁股朝沙发。我拿作60厘米长的塑料尺文具店有卖不紧不慢地坐到沙发上,看著梅一览无余的生殖器和肛门,用尺慢慢拨弄少毛的发问:奴隶知错了吗?“奴隶知错了,请主人狠狠惩罚”。 …啪…啪…打在肉上的清脆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要知道这个肉是有一点肥厚的梅的上的肉,我选择塑料尺的原因,主要是它打肉时能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不伤皮肤,不象皮鞭打到肉上,响声不大而伤害皮肤。…啪,一,啪,二,啪,三…梅自己报著数,每打一下,梅的屁股一颤抖,但还是不敢有丝毫移动地保持原来姿势。 …当梅数到一佰一十时,我看梅的开始红肿了,我停止了抽打。“转过来”我命令道,梅在地上原地向后转180度,头依然侧贴在地毯上,我将塑料尺持向梅的嘴前,梅马上伸出舌头,舔著尺上自己的蜜汁… 我把尺丢到2米远的地毯上,“含到这里来”梅跪爬著到尺的地方,用了几次才横含在嘴上, 继续跪爬著回到原位,我起来拿作两个带长细绳的木衣夹,来到仍撅著屁股的梅的后面,将夹子分别夹在梅的两片上,我扯动著细绳重新坐到沙发上… 啊…啊…梅呻吟著,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我脱掉内裤,将梅的头抓了起来,“象狗一样舔”我将两腿高驾在梅的背上,身体向后靠,梅知道是要舔屁眼,就侧歪著头鉆到我的胯下,伸出了长长的舌头,舔舐著我的肛门… 我眯目享受著,不时扯动著细线,通过夹子拉动著梅的,我通过对面的墙镜,眯著看到梅红肿。阴部和受细绳扯拉而暂时变形的两片,想著这就是绝对性控制、这就是……梅在卖力的舔舐著主人的肛门,舌头不敢有丝毫停顿和离开主人的肛门,没有主人我的命令,梅是不敢停止舔舐工作的,这是我向梅发布的惩罚纪律。已后的不久,梅正式明确成为我的奴隶,我颁布了奴隶纪律,这是后话了……大约梅舔舐了主人我肛门20分钟的时间,我说“停,含著主人小头”,梅马上含住我的,两分钟后我说“镗”,所谓“镗”就是我对梅特定的:用舌头沿根部到上下舔舐,梅马上行动著舌头,舔舐著我的…… “停”五分钟后我命令梅停止了“镗”舔舐,我将梅的头继续按在地毯上后来到梅撅著的屁股后面,看著梅仍夹著夹子的阴部,没有插穴的兴趣,转向梅的肛门扑哧的插了进去,梅的肛门已被我开发了一段时间了,所以,每费什么劲就全部插到梅的屁眼里,活塞式的抽送著……大约200下时,我感到要射了,我马上从梅的肛门拔了出来,来到梅前面,抓起梅的头命令:“含著”,梅毫不犹豫地马上含著我的…啊…我射了全部射到梅的口里,同样,梅全部吞了下去且嘴始终含著我的舔舐作,不敢退出来。 “好了”我命令道,梅才从中退下来,继续用舌头舔著嘴唇旁我的遗漏的精液始终跪在地毯上,因为没有我的命令,梅是不敢起来的。“起来”,梅这才艰难地爬站起来,梅背向我,我解开了捆绑梅的绳带:“去洗澡”,梅乖乖去了卫生间…… 之后,梅正式成为我的性奴隶,规定:在任何场所、任何时间我们都是主人与女奴的关系,女奴要遵守主人颁发的奴隶纪律中的所有条款,否则,女奴要受到主人严厉的惩罚。 我和梅就这样过著主奴生活,大约8个月后,情况发生变化,一是两人主奴游戏玩腻了,二是发现了新的玩法:自己可以玩重多女奴,还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钱财,只是要将自己的妻子梅送出去,让众多陌生的男人作为女奴使用。 这个新发现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向你介绍故事的经过:一月前,我们单位的同事大江突然抖起来了,穿名牌,开进口车,上班时不时发愣,还扬言要辞职不干了,我看大江的不正常情况,我就追问他原因,他闭口不谈,不时说“享受…… 享受啊”我明白他说的享受啊的含义,因为早几年我们一起玩过女奴,并不时交换经验,后来我有了妻子女奴后就没有交换经验了。 你今天一定要说,不然,我不让你下班。一听说不让你下班,大江急了,要知道那意味他不能去奴隶庄园做主人了,所以,大江说要知道你一定保密。我说一定,可能的话我们交换秘密。“你老婆听你话吗” “听,绝对听,她是我的女奴”“是真的吗”“不信你去我家”我被逼急了把秘密说出来,“这就好办了,我告诉你只要将妻子女奴交到丽都庄园去,你就是那里的主人了,可以使用那里的四、五十个女奴”,“有这么多女奴,丽都庄园是什么在那里”,“它在城郊东的丽香山旁的一个比较僻静、神秘庄园,实际是大富豪程、姚、李出资建成的奴隶庄园”“喔那不是送妻子做别人的奴隶”我心情一下降下来,“不要紧,你也可以与别人一起玩你妻子阿,同时你可以玩其他任何奴隶,还有,你还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金钱”,“是多数”,这要看你签多长时间,以及你妻子的身体素质了,一般一年期400万元,二年700万元,三年1000万元…我妻子签的是二年,到时候再签”,“喔,你将妻子送去做女奴了你才这么潇洒”,“是啊,不是所有的妻子都能送去的,相貌差、皮肤差、身体素质差将在审查后被淘汰,你妻子怎么样?”,“好得很”,“那我马上给你推荐”。 我和大江想到不久就能玩对方的妻子,心情很是激动。“你准备好到街号去初试,那是丽都庄园的城区的人妻女奴初试点,注意要带上我的推荐信,那是很重要的,一般那地方是不接待陌生人的”,“好,我明天就带妻子去”“我要去奴隶庄园了”说著,大江开著宝马离去,我望著大江的背影,心里想著,明天我一定去。 时间不早了,我就写到这里,请大家耐心等待… 三:昨天我太忙,没有时间写,大家等的不耐烦了吧。 晚上,我回家后没有马上调教梅,而是破天荒地要她坐在我旁边。梅受宠如惊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我向她说明了送她到“奴隶庄园”去的事情,她听后身体先是一紧,后来就平静下来:“只要主人喜欢,要我干什么都行,明天主人就带我去吧,能入选的话主人还要一大笔钱,就是,请主人不要遗弃了奴隶。”“不会的,你终身都是我的,今晚就让你休息,不使用你了。”“不,女奴请主人今晚尽情使用我吧,以后主人单独使用我的时间就不多了。” ……晚上,我还是把梅玩得昏过去两次,后来睡了一个不眠之觉…。 第二天早,上我带梅驱车3万元的面包车到了街号,发现它是一个医院,我忙把大江信的背面看了看,‘三楼,泌尿科,石博士’几个小字,喔,大江给我卖关子:不说是医院。 我们来到三楼,泌尿科,经人指点到了石博士的专用办公室。 我说明来意并把推荐信递上,石博士看后把办公室门关上… 原来石博士也是奴隶庄园的会员,只是白天在医院上班,顺便检查想成为会员的性病情况,作为庄园的初试窗口,晚上则到奴隶庄园享受女奴。 “根据会员江先生的介绍,你妻子已是你的女奴了,那么关于主人、奴隶的基本概念我就不多说了,今后,到了“丽都庄园”还会介绍那里的具体细则要求的,我这里要强调的是:那里是女奴要被各个的主人使用,主人则要使用不同的女奴,由于避孕套会影响使用女奴的快感,那里的是不使用避孕套的,为避免重大性病的传染特别是爱滋病的传染,我这里首先要确定你们有没有爱滋病,至于其他性病,我都可以搞定,你们等会去抽个血,查查有无爱滋病毒,如果有,你们就不能通过初始,下面,我给你们查查常规性病,请你妻子到里面的妇检台上去,当然,是全身,因为,要检查有无乳癌…,”石博士说道。 梅,这时望著我,等待我的同意。 “你是她的主人,你可以一起进去,当然,到了‘丽都’就不只你一个人是她的主人了”石博士违心的对我说到。 “行”,我带梅来到里间,“全部脱了”我命令到。 梅第一次在陌生人前脱衣服,有点不自然,脸一阵红晕,但还是很快脱掉全身的衣服爬上妇检台自己分开两腿,我看到梅的下面有点湿了… 石博士用手故意多拨弄了梅的和阴蒂一段时间后,将一个窥镜插了进去… “还好,只有一点炎症,吃一点我研制的药很快就好,我这药包治一切常规性病,我开个单子你们去二楼化验室抽血,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三天就有回复了,你们在家等我通知… 三天后,石博士通知我“初试通过,两天后也就是星期一早上九时前到城东的丽山旁的丽都庄园报到,进行再复审和签契约,不要迟到,因为每星期只在周一招新会员,这次还有另外四对会员参加再复审和签契约,庄园主的时间是宝贵的,他们将对新女奴的身体集中审查以节约时间。进庄园的口令是:李博士的家里的狗回来了。” 后来知道,石博士在晚上就将隐藏的摄像机所拍摄的检查实况录象带拿到庄园供“审查委员会”审查我们特别是梅的素质情况。 …两天后早上,我带著梅驱车向丽都庄园进发,一路上我看梅心情有点怪,这使我想起了“o”的故事,只是不同的是“o”不知道男友雷昂带她去的地方崔西庄园是奴隶庄园,而梅则不同,她知道她现在去的地方是干什么的,所以心情比较复杂… …我们回答了丽都庄园门卫的口令后,将车开进了庄园的大门,进去后还开了二公里距离才到了庄园正园楼大门口,庄园是外貌是比较古典的西式建筑,而它的里面则是设施齐全的,特别是有恒温设施,有庞大的地下室,是调教和惩罚女奴的地牢和刑房… 我打了门旁的铜铃,门开了,出来一个女管家以前是女奴,由于庄园需要一个管家,就从年龄较大、有一定时间经验的女奴中选了一个女管家,女管家只穿薄薄的黑套裙,没有乳罩的清晰可见,女管家带我们进了里面,厚厚的大门随即关闭。 里面隔音非常好,温度在24度左右,我马上感觉要脱衣服了。我们通过一个走道来到一个大厅里,里面有十个房间,其中有4个房间里已有了来复查和签约的4对夫妇,他们已在分别在房间里与庄园的审查委员们进行交谈… 我们被女管家带到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已有二个委员,他们正等著不耐烦了… 继续…… 四:今天我抽时间写一段。 我带梅坐到两个审查委员面前,来到他们的桌前坐下。 他们都资深的庄园会员,年龄大约有45岁左右。 “你们的情况我们基本知道了,的基本概念我们就不说了,我们要强调的是我们奴隶庄园的不同于一般意义的调教和虐待,这里的女奴要完全服从这里的主人和管理员调教、使用和管理,这里有严格的奴隶纪律,女奴如违反纪律将受到严厉的惩罚,除脸以外女奴身体各个部位都有可能发生体表损伤和永久性记号; 不过我们有完善的安全措施和卫生保全,我们还定期给女奴服用一种特别的药,它除有使肌体更具有抗损伤行外,更具有增强机体免疫力特别是对性病的免疫力功能,当然还可增强,我们也服用它以增强阳性。同时我们为女奴买了500万元的意外保险和350万元的重大身体损伤保险,签约后保险就发生效力,同时另外给你们的500万元开始支付100万元,其他400万元分月支付。 你们想好了吗? 我们要求你们亲口回答是否同意成为奴隶庄园的会员,你们做妻子的,从签约开始,就24小时是我们奴隶庄园的女奴了,将被庄园众多主人、当然包括丈夫内的奴隶;做丈夫的可24小时来庄园免费使用这里的所有女奴。 请回答…… 我用眼神看著梅,梅知道是要她表态。 我……同……意……梅小声回到。 我……同意,我也犹豫一下回答说。 好吧这是合同你们都签吧……现在我们要在这里检 AlineofprostheticAppliances查一下你妻子的身体我们才能签约,他们在我们签字后说到。 我这才注意到庄园方没有签字,主动权被他们掌握了,我心里骂道。 可以,我只能说道,是在这里检查还是在里面由我们审查委员会检查? 这里,我想到你们不知道有多少人来怎么检查我妻子,还不如在这里检查,就回答道。 好,请全部脱了,在对面的台子上跪好,将屁股撅起来。其中的一个家伙说道。 我已称他为家伙了,因为他故意在我面前耍主人的威风了,他已将我妻子当女奴了,我心里一时还接受不了,但我也没办法,谁要我那么想加入会员,成为众多女奴的主人呢,当然还可以看别人怎么玩女奴的好处呢。 那个家伙可能看出我的心思,就说:不要紧你慢慢会适应的,我们这里女奴都是当众人并被使用的。 梅无奈的脱掉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在50厘米高的木质台上跪下并将白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他们分别摸著、挖讴著梅的屁股、阴毛、阴蒂、、屁眼、、腰、脸、嘴和牙齿,不时的拍打著梅的屁股、阴部和…… 我现在看著屈辱的梅,心想这才是刚刚开始,今后这种强十倍、佰倍的屈辱还等著梅呢。 我不禁对梅产生了一丝怜悯,但这只是一瞬间,取而代之的是这种场面刺激著我……好了,你妻子还符合我们的要求,特别是屁眼没有痔疮,如果有,我们要考虑能不能马上被我们治好,不能的话将不符合我们的条件而不能签约了,要知道我们这里,对女奴屁眼的使用是很频繁的…… 好了,合同我们签了,契约马上生效,你妻子将被编号为B0058号,B代表人妻,A代表少女,c代表现无丈夫的寡妇……B0058我马上带到新女奴训练区了,现在她已不属你一个人的妻子和了,而是本庄园的女奴,所有我们就叫编号了。其中的一个审查会员对我说……梅被带走后,另一个审查会员对我说女奴叫编号,主人可要起名,你想起什么名呢? 我想我有一个名字是华,就叫华圣顿吧,行,这名没有人起,我就将它编为你的主人名了,下面你可以去拿100万元支票了,主人的注意须知的手册你拿去细看……待续…… 由于时间不够只写到这里,我发现这里的所谓原创的文章写得不怎么样,但反应倒很热烈。而我的作品反应却不什么样,可能是我写得不什么好吧,这使我写下去的信心不足了。 五:我今天看要网友写我的 AlineofprostheticAppliances故事了,我很高兴希望他能继续写下去,不管怎么构思都可以,故事情节发生冲突也不要紧,因为毕竟给大家一种欣赏。 我拿著契约书按其指的路径来到里面最大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大型电脑设备,有两个工作人员在工作,正好有一个与我一样的会员办理完毕后离开房间,脸上露出喜色。 我来到他们办公桌前,将契约书递给他们。 喔,华圣顿,请你到那机器前站好,并将左手深向前面孔里。 我们为你进行相貌扫描和手掌指纹留档扫描,今后你进入我们庄园的每一个社区,都要进行机器身份甄别后方可进入。 你的去处也一并记录到服务器; 女奴进入每个区域,同样要进行去处记录,只是由固定在颈项圈上的磁发生器,向机器记录女奴的去向。 主人在电脑中可随时检索女奴的去向,供其调教的捷径参考。 好了,你的身份已记录在服务器里了,你现在就可以进入奴隶庄园的各个社区了,只要按刚才的方式就可以进入了。 现在就可以做主人了? 是的,但你还有100万元的事要办理,你是要现金支票还是要万事达卡? 就要万事达卡把。我想要现金支票还要去银行,就说道。 请你填写这张表格,我们将为你办理一切,你明天就可以拿卡了,这是拿卡凭条……我沿走廊左拐右拐来到一特殊门前,我看到左上方有一放手进去的孔,我马上将左手放进去,大约15秒后响起机器声:欢迎华圣顿主人到来,金属门马上打开,我进去后门马上关闭。 欢迎主人到来,请主人更衣沐浴。 俩个女奴的声音 女奴全身,头带黑皮头套,颈带黑色项圈,手、脚豌带作豌圈。双手已从后面铐在一起分别跪在人口处两旁,她们的上分别夹挂著两个带链的铃铛,垂挂著下面。 我用手拨了一下铃铛,铛……铛著响箪妗菕c…… 第一区域原来洗浴中心,它象桑拿地方,只是比它高级得多。由于要向下面写,就不一一介绍了。 我洗浴完后,来到洗浴休息室。它同样象桑拿休息一样,大屏幕播放著影片,只是休息椅不同,它象新一代航空座椅一样,椅把有一打开的液晶电脑。 我迅速打开电脑,电脑显示欢迎会员查看,后出现一菜单界面。 我选了社区分类显示如下: 主人洗浴中心、主人休息室、主人进餐室、调教享用中心、人肉家具室、主人用厕所、主人健身中心、女奴休息室、女奴洗浴室、女奴训练室、女奴进餐室女奴用厕所、惩罚室、地牢。 六:我又选了女奴检索目录,打开一看,A未婚女奴18,B人妻女奴42,c寡妇女奴12,d最近增加5,女奴总数77。 我想,这里的女奴们的数后不加量词“人”,是因为她们是奴隶,已经没有做人 的一切权力了。我分别打开菜单,上面显示出女奴的编号、年龄、身高、体重、 三围、入园时间、做奴隶前职业、现在的状况在那个区域、是在被使用还是在 休息或是在受罚等等,关键每一女奴菜单下都有她们的训练、调教、使 用、受罚时的写真图片的代表作。我发现每个女奴的屁股与腰部之间,印有女奴 的编号,它是用特殊油墨印上去的,可以用特殊的化学试剂察去,使女奴在离开 庄园后编号消失……啊……怎么女奴的阴蒂都穿了环?有女奴也穿了环,还有女奴除阴 蒂穿了环外、头穿了环。 这可是在契约时没有说明的呀? 妈的,又欺骗我们。 不过,有关于穿环的说明: 为了提高女奴的受虐兴奋强度,以及主人调教使用和惩罚时多一些项目和工具, 提高刺激程度,故对女奴进行穿环。 由于在契约时,大家对这一认识不够,怕一时难以接受,在这里向丈夫主人们表 示歉意,不过,我相信,对女奴穿环,会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的。 下面是一行穿环说明: 新女奴入园开始,将剃掉阴毛,在阴蒂上穿上阴环。在为期一个月的训练后,经 再调教使用一个月,才考虑在不同类行女奴的和上穿环。 所谓不同类行是按分类和女奴年龄决定的。35岁以上的B、c类女奴,其和 都要穿环;35岁以下的女奴,由于今后可能要生孩、哺乳,可以不考虑穿 乳环,但阴环是要穿的;A类女奴,由于今后可能要结婚,可以考虑不穿 环,但阴蒂环是要穿的。我进来时,由于是看到的两女奴是跪著屁股朝里的,所 以没有注意她们是否穿了环……接下来的图片中,有很多的女奴,她们都穿著环。特别是有很多刺激 的图片组,它刺激著我:……受罚时的阴环、乳环都被链或绳扯拉著,有的是被执法的主人手拉著,有 的是链或绳的一端被固定在某个东西上……有几组图片是这样的: 女奴的头被固定在地上的方形木盒子里,双手被绳紧紧的捆到背后,两条腿 豌 和腿关节处被地上的铁环固定在地上,女奴的腰部被捆绑的绳拉向地下的铁环上,头的乳环被铁链拉向两旁的铁架上固定起来,使向两边变形, 被拉长2厘米。女奴撅起的屁股间的阴蒂、环,被铁链拉向正上面的铁架环 上。由于铁链的向上直直地拉扯著阴部,女奴的屁股不得不尽量向上撅起,但由 于腿、肚被固定,两片还是被拉变了形,足足被拉长了3厘米,而且女奴的 屁股上有被藤条抽打后留下的重重的苔印。 这组图片的说明是:10月9日23时55分,在使用区,在主人使用完女B0039 的肛门休息后,该女奴由于不能忍受长时间的铐著双手、跪撅著,屁股被主人坐 压著使用肛门,在主人使用完离开后,而由跪撅的姿势擅自改为坐躺的姿势,被 监视器发现,故在第二天,由惩罚室,受到强制固定4小时、藤条鞭打屁股30下 的惩罚,同时该女奴在后面的一个星期时间里,将以此方式固定后被主人使用使 用4小时……另一组图片是这样的:的女奴,颈部、腰部被分别用皮带固定在木托架 上,而木托架则固定在有四个滚子的木板小车上,木托架托是两个半圆弧形,有 点象医院搁脚的木架,只是尺寸不同,颈部托架离木车面20厘米,而腰托架离 木车面仅10厘米。 女奴的双腿和关节被皮套固定在木车座上,女奴就这样固定在木车上,不得不高 高撅起的屁股,被从后面用肛门的主人使用著,女奴肛门下的阴环套著 的铁链也被使用肛门的主人扯拉著。 女奴的由于向上的扯拉变形了2厘米多。 女奴的口腔套带著5厘米直径的口环套,女奴的鼻腔被鼻钩扯拉向后面,使女奴 的头部不得不向上抬起,最终使口腔与身子在一条直线上,拉鼻钩的细绳,则固 定在由背后捆绑女奴双手的的绳子上,也使女奴背后捆绑的双手不得不尽量向头 部抬著。这时,被套环强行撑开的女奴的口腔,则被另一主人使用著。 这个使用者的插到女奴的口腔里,的根部已碰到套环,他的已全部 插到这个女奴的口腔里,而这个使用者坐在由女奴做的人肉沙发上,用手控制著 女奴的头发,拉动著小木车一进一退,为自己的在女奴的口腔里作活塞运 动,我在后面的章节再介绍人肉沙发,本节就不叙述了。 女奴面部非常痛苦的表情让我怀 女奴在作人肉尿壶时,主人在人肉尿壶口中放尿,该女奴由于咳嗽,不小心 将牙齿碰刮到该主人的上,该主人将这情况记录后,第二天起,A0012女奴 以此方式,每天固定在小木车上 8小时一星期,被主人使用,白天3小时,晚上5小时。 还有一组图片:一个女奴固定在主人厕所里的木制马桶里,这个马桶的结构我在 第一节已介绍,这里我就不说了。女奴的脸从马桶坐面的椭圆形孔中伸出,女奴 的下巴被从底下的特殊支架强行抬作,使女奴的脸面与身子成大于90度的角, 女奴跪在马桶下面,和肛门分别插在两个木上,女奴的乳环上的铁链通 过马桶另外的孔放出,供马桶使用者扯拉用, 女奴的嘴和鼻尖上有明显的屎粪,而女奴的眼被眼罩罩住,所以我看不到她的完 整表情,但从脸上以看出女奴是相当屈辱的。图片说明是:女奴c0006于7月26 日1时15分,在调教使用室,主人两腿搭在女奴的背上。而跪趴著、背铐著 双手的女奴,在主人搭起的两腿之下,斜歪著头,用舌头舔舐著主人的肛门,由 于长时间背靠著沙发上享受的主人,在享受女奴的舔舐肛门服务2小时后睡著 了。女奴这时将舌头离开了主人的肛门,休息了5分钟后才将舌头舔舐在睡著主 人的屁眼上,她的这一小动作被监视器记录下来,她违反了,没有主人停止的命 令,女奴不得停止任何正在执行的任务,哪怕是主人望了或睡著了,女奴要一直 执行下去的规定,它是奴隶纪律条例的一项。故,该女奴将以此方式,每两天固 定在主人厕所4小时一次,用舌头为大解后的主人清洁肛门,每清洁完一个主人 的肛门后,将由管理员来清洁女奴的口腔和脸部,让女奴始终保持干凈的面貌为 主人服务,共要在厕所固定5次…… 我实在看得受不了了,我的小弟弟涨暴了我的无裤子的睡衣…… 我这时突然想起梅了,我想了解她现在的情况,我急切地翻到新增女奴栏,显 示。本周新增女奴5名,上周新增女奴6名。我急切选到梅这一栏,啊,梅已剃 光了阴毛,穿上了阴蒂环,有几组站立和跪趴的照片,状态是训练室接受女奴羞 耻训练。后面注明训练室对一般会员开 Artificialmusclesforprostheticlimbs放时间10:00-11:30,15:00-16:30,20:00-22:00。训练室一般会员只有参观权,没有使用权。妈的,说什么任何会员可以使用任何女奴,完全是瞎话。 后面的解释是:由于新女奴,不具备做真正女奴的条件,如果一般会员使用后, 会出现意外或不适,故需要资深会员训练 调教、使用后方可使用。新女奴一般会在训练一个月后,供大家使用。 看来,只能看著调教师训练、使用她们了。其中还有大江的老婆,入会不到一 月,目前还不能玩他老婆,还有一周的时间等待。 现在是10:30,正是训练室开放的时间。算了,先梅,现在情况是怎么样 吧……我带上有孔的眼罩主人进入训练、使用调教、惩罚等室时需带眼罩,以 免,做妻子的女奴认出,出现尴尬的情况,所以庄园规定,主人进入该区域需带 眼罩很快来到训练室,这里已经有9个带眼罩的会员在外围参观了,他们有的 是新女奴的丈夫。我看到梅一行5人屁股与腰之间印有Bx的一排乒乓球大小 的字,其中有一个是c0013,也就是说,新女奴中有一个是寡妇,年龄大概有40 岁左右,我后来了解到该寡妇女奴姓秦,死了男人5年了,家里有两个孩子,一 女一男,都在读中学,自己一年前又下了岗,为了孩子能上大学,以及今天有钱 养老,同时又能与男人有身体接触,尽管是不平等甚至是痛苦性的接触,总比没 男人要好,何况是为了这个家有经济来源。在我们中一个“好心”的会员得知秦 寡妇的遭遇后告诉她有个奴隶庄园可以解决她的困难时,她毫不犹豫地要加入女 奴的行列,到是丽都庄园的审查委员考虑她年龄和家里小孩问题,婉转地谢绝 她,这可使她急了:我的小孩已托付他舅舅家了,我可以做你们一切想要做的 事,你们可以超常规的使用我,你们可以在我身体上做极限实验,只有不搞死 我,可以对我进行较重的损伤性使用和惩罚…… 审查委员会被她的话语所感动,考虑她能重损伤性使用,家里又困难,又没有丈 夫加入庄园的会员的要求,又可多增加几个只出钱不出妻子的富翁参加,所以特 例地开出1300万元酬劳,作为被庄园使用两年的优惠条件,秦寡妇当时感动的 痛哭流涕,表示一定做个对得起这高报酬的女奴…… 再说梅她们5个的站成一排,分开著腿,口带 Artificialmusclesforprostheticlimbs著口枷,颈部带著黑皮项圈,四肢豌上带著黑手脚皮铐,对著整面的落地式的墙镜,女奴们用手将自己的 最大限度的分开,屈辱的眼神必须盯看著自己的阴部,她们这样站著有50分钟 了,调教师不时用藤条点斥著她们的头部、、、屁股和肛门,如果女奴 稍有姿势不对和身体移动,藤条马上呼啸过来,大部分落在女奴的屁股上,背 上,以及和阴部上,不断流著涎水的女奴们,只有含混不清的嗷嗷著…… 而镜子的对面墙前,是上周新来的6个女奴,她们头带著黑皮头套,皮套中 连著直径5厘米的撑口环,女奴们头侧贴著地面,红哧哧的舌头夹著涎水,从撑 口环中淌流向地面,女奴的鼻子从皮头套的孔中露出,却被鼻钩绳拉向背部的皮 手铐上,跪分的双腿,由60厘米长的铁链连著皮脚铐,阴蒂环则挂著15厘米铁 链的铜铃铛,她们在训练女奴的基本姿势, 以及长时间的耐受力,她们从8:30到现在的10:40已有2个小时了,她们一直 保持这种姿势,姿势稍有不对,调教师马上啪……啪的一阵藤条,有的是打在违 纪女奴的屁股上,有的是打在该女奴的上,有的是打在女奴的或背上, 调教师还不是用藤条敲打著挂著阴蒂的铜铃铛,女奴们跪著一排,撅起的胯间? 动著铃铛,不使为一幅淫虐的图画,同时也刺激著对面的5个新女奴,她们在 想,未来几天后,在对面跪著的将是自己了,同时被对面的新女奴看著。 我实在看得受不了,马上得去释放释放,我得赶快去调教使用室 血肉情色 chap_r(); ----- 当下毫不客气地用视线在她的身上缓缓徘徊。破损的衣衫下摆露出洁白性感 的大腿,腰和腹部形成美丽的曲线,高耸的胸部把衣服撑起一个美妙的弧形,大大的眼睛因哭泣使她成熟的面孔显得更加楚楚动人。被我抓住的双手雪白柔嫩,十指纤长,好像十条小白鱼。 “你说什么?”千叶舞的声音有一丝吵哑。眼前少年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眼中却反射出地狱般的火焰,缓缓地把手中的火浣神衣铺在地上,嘴里道∶“很合适。”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啊!不能这样。啊!不要┅┅”千叶燕被我推倒后,双手死命抓住衣衫下摆,扭动身躯用力衰叫。我并不理会千叶舞的叫声。用力扯开衣衫的下摆,千叶舞的下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丰满的臂部被雪白的内裤包裹着,我用手轻轻抚摸着雪白的内裤,微笑道∶“不愧是神针玉女的内裤,做工真是精良,是你亲手做的吧?” 千叶舞本能地夹紧大腿,但一晚的疲惫和惊吓,早已使她浑身瘫软,无法抵抗。我双手毫不费力就分开了千叶舞的大腿,她做梦也没想到我这个救命恩人转眼间成了一头恶魔。 “你把屁股抬一下好吗?”我依然面含微笑道。千叶舞已经恐惧到极点,吓得发不出声音。 我看没有反应,一只手揽起千叶舞的腰部,一只手把她的三角裤脱了下来,露出了光滑雪白的下腹部和丰满的屁股。 “我不能┅┅饶了我吧,不要。你为什么要这样?”千叶舞的上身向后仰,黑发随着飘散,两条雪白的手臂无力的抵挡着我的进攻。 “大概是南宫夫人的美丽让人无法自制吧!”我微笑道。 “不要,不要在那里┅┅”被强迫分开的大腿痉挛着。千叶舞用力扭动着被紧紧抱住的细腰,我低头看着她的下体,有光泽的黑毛环绕在两侧,浅红色的带着一些皱纹,我用一只手伸入中间的红肉山脉之间,用手指分开两片肉瓣,露出里面鲜艳的嫩肉和薄薄的皮包着的阴核,我低头开始用舌头在千叶舞的秘处吮吸,阴毛、、、阴核、粘膜┅┅每一部份都受到我的舔弄。 千叶舞全身都冒出冷汗,先前的衰哭嚎叫最后变成了美妙的呻吟,受着不断的吮吸,彷佛飘上了云端,浅红色的肉瓣不断的蠕动,火热的蜜汁大量地渗出。 在不断地凌辱下,千叶舞的心沉向了深渊。自己身为南宫世家的大儿媳,平日一向恪守妇道,丈夫也甚是敬重自己,虽说两人很是恩爱,但在房事上一向平淡。没想到今天受到一个十五、六岁少年的污辱,虽说反抗也是徒劳,最后改变不了被污辱的命运,但那种方式却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内心里充满了对这种方式的厌恶,可在厌恶的感觉中也有一种甜美的快感。 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刺激使羞辱的心慢慢溶化,南宫世家的尊严、惨死的丈夫,今后的命运这些想法在脑海中渐渐淡去。意识模糊起来,感觉到全身都像在燃烧。 突然,柔软敏感的阴核被我咬了一下,千叶舞尖叫一声,快感像波浪一般不停涌出,终于达到了顶峰,性感成熟的脸上因显出一副满足的表情,异常妖艳。我抬起了头,用手扯下她的上衣,然后解开她的胸衣,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和平滑的腹部,现在她已经完全了。我看着她动人的,也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千叶舞瘫软在地上,黑色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仰起脸微微张开充满欲情的双眼,茫然注视着我。这么多的事情都在同一晚发生,丈夫的被害、黑尸的追杀、少年的侮辱、后的羞愧,一件接一件,让她喘不过气来。 “饶了我吧!”千叶舞嘶哑地说。 “你刚刚不是很快乐吗?”说着,我面含微笑用手指在她的肉缝沾了一些蜜汁让她看。千叶舞的脸更加红了,微微喘吸着,眼里露出了复杂难明的神色。 “好性感的。”我的双手开始在千叶舞两个上不断揉搓。千叶舞紧闭双眼皱起眉头,微微抬起下颔开始喘气,的刺激使全身都产生了淫糜的快感。 这时我亲吻上千叶舞的美丽双唇,千叶舞紧紧闭着双唇,不让我舌头进入,我一只手继续揉捏千叶舞的,另一只滑向她的下腹部,千叶舞只象徵性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并没在阻拦,我的手指灵巧地进入了她的肉缝,开始起来。 肉缝又开始流出蜜汁,从她的嘴中发出了美妙的呻呤声,紧闭的嘴开始张开并伸出舌头。我用自己的舌头吸吮着她的舌头和口腔,千叶舞发出更高的呻呤,口腔、和下体发出的快感迅速燃遍全身的神经。 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离开千叶舞的双唇,双手分开她下体的两片肉瓣,用直接贯入,千叶舞微微张开双唇露出雪白的牙齿,从喉咙发出淫荡的哼声,两双雪白的手臂更是紧紧抱住了我。 由于有很多蜜汁的浸滑作用,我很轻松的就进入了柔软的,在比一般人大得多的反复下,千叶舞配合地扭动着屁股,贪婪地享受着巨大带给她的快感。粗大的每次陷入里,千叶舞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我一边亲吻着千叶舞红艳的双唇,一边揉捏她丰满的。 随着猛烈的,柔软的越来越紧,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用力咬了一下她红嫩的。千叶舞也在这刹那又一次达到,我却像没事一样,依然享受着的收缩带来的快感,很有节奏地继续┅┅ 我微微冷笑一下,收起“杀神”,轻拍开妮月儿的昏睡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小妖精,你先睡一觉,一会哥哥给你好礼物。” 深夜时分,重重乌云遮挡住星月之光,幽静的树林之中偶而传来几声狼嘹虎叫,使这个夜空显得诡秘难测。我把昏迷的妮月儿带到了附近一处树林,在林中我盘息了大半天,终于伤势好了大半。仰头望望天上的星光,时候不早了。 我低头仔细地看着妮月儿,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头金色的秀发、长长的睫毛、高挺的瑶鼻,淡红色的双唇柔软而丰嫩。被雪白绸衣裹着的娇躯看起来比较纤弱,但相当匀称,真想像不出此时纯洁若仙的她会那么“媚”力惊人。 事不宜迟,我迅速地把妮月儿的绸衣裙脱掉,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妮月儿的雪白呈现在我的面前,两颗蓓蕾像红缨桃一样鲜艳欲滴。我低头吸吮着她的雪白,并不断用舌头转动着她的,鼻中闻到一股馥郁的味,同时双手不停地在她的娇躯上抚摸揉捏。在对爱抚了一会后,唾液的润泽下显出晶莹的光亮。 我用嘴向上滑过雪白的粉颈,亲吻上她娇艳的红唇,慢慢用舌头撬开她雪白的牙齿,不断地舔啜着她口中香甜的唾液,同时努力寻找那柔软的舌头,我还是初次尝到如此清香的滋味,简直爱不释口。妮月儿苍白的脸上了显出了淡淡的红晕,虽然仍然晕迷,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不久,我的舌头离开了她的嘴巴,越过她的胸部,由小腹向下吮吸。当到达妮月儿下体时,我抬起头,把妮月儿两腿分开,在她左右大腿内侧,青色的静脉横在白色肌肤上,而那中间有淡淡的杂草掩住私处。我用手指探寻小,以及膨胀的耻唇,最后是突出的阴蒂。手指在阴蒂上画着圆圈,不断地刺激着,偶而将手指伸入内部的膣口,少量的蜜液正不断地渗出来。 我用手指将小撑开,打开的深处,就是处女诱人的膣口。那内壁彷佛是玫瑰花一样,正随着妮月儿的喘息而收缩着,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早已湿漉漉了。我凝视着裂缝上部仅有的突起,在阴核包被下鲜艳、小小的彷佛珍珠般的阴蒂。 然后我把手指拿开,低下头用鼻子嗅着美少女的体香,舌头则开始爬向裂缝的内侧,我的脸左右摆动,舌头舔上内部的肌肉耻心中处时,感觉到一股特别的咸味。在同时,我更用力地压着她大腿的内侧,将舌头插入,并来回舔着膣口的周围,而且慢慢地舔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妮月儿此时的喘息声更大了,胸部急剧地起伏着,同时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此刻心中也不禁一阵激动,胯下的更加胀大。 缓慢而又艰难地把插入妮月儿的,洞口和里面都湿润,但很窄小,黏膜紧紧围绕,猛地用力向上一挺,使处女路开通,妮月儿此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呻,渗出破瓜的鲜血。我前后摇动屁股,开始有节奏的,同时揉捏妮月儿的、吸吮妮月儿的红唇,在不断地刺激下,妮月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火一般灼热的里又流出新的花蜜。 在极度的快感下,妮月儿只是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同时身体向上迎合着我的动作。随着不断地,妮月儿满是汗水的身体僵直,同时微微颤抖,屁股开始痉挛,也不停的抽搐,以难以信的力量把我的夹紧,在最后掼入下达到了顶峰,我也把一股股精液喷射到妮月儿的体内。 近几年长孙颜盈和丈夫力性生活一直保持在二、三个月有一次的状态,这对正处旺盛期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而且每次事毕丈夫倒头便睡。自己对丈夫又说不出口,平时里没什么事干,只好常常去山中采药打发时光。 今天从车窗看了一眼妮月儿,心头就像火烧一样,感到这个金发小女孩十分柔媚漂亮,是那么吸引自己,所以让她和她哥哥搭车,还收留了他们,今晚┅┅黑暗中,长孙颜盈隐隐约约地看到妮月儿那皮肤细嫩雪白的脸庞。过了一会儿,眼睛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她从妮月儿的睡衣领口处看见了丰满的。长孙颜盈伸手摸了一下妮月儿的身体,说道∶“妹妹,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子发育的这么丰满。” 妮月儿也没有睡熟,自打辕哥哥说了那句话后,心中才感到这位姐姐对自己体贴过了头,在马车上就总是搂抱自己。从辕哥哥最后一句话里,似乎表明让自己和这姐姐┅┅虽然身俱媚功,但那是利用自身精神力量达到控制他人思想,并不是一般低俗的男女交合。而且除了辕哥哥以外,她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在一起,仅仅是这样在一起躺着,妮月儿心中充满了渴望和不安,心里“噗咚噗咚”地跳个不停。 娇声说道∶“姐姐,什么事呀?” 从长孙颜盈身上散发出一股只有成熟女人才会有的香味,让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 “把睡衣脱了吧,这样睡觉才会舒服。”长孙颜盈说着,就以非常熟练的动作将睡衣从可爱的妮月儿背后脱了下来。现在妮月儿的身上,就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了,长孙颜盈将自己的睡衣也脱掉了,同样也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了。 “多么诱人的小嘴唇呀!”此时的长孙颜盈,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把将看似纯真无暇的少女搂住,在妮月儿那红润的小嘴唇上吮了起来。同时,长孙颜盈的一只手,在妮月儿那发育丰挺的上不断揉摩着。黑夜总是能让人干出一些平日里不敢想像的事情。 “喔┅┅喔┅┅” “忍着点,你马上就会感到舒服的。” “啊┅┅嗯┅┅” 长孙颜盈的嘴从妮月儿的小嘴唇上,移到了丰挺的上。红樱桃似的小小被吸吮着,被舌尖刺激着,妮月儿发出了阵阵甘美的呻吟声。 “怎么样,感觉到舒服了吧?” 长孙颜盈让妮月儿仰面躺在床上,然后,她趴在妮月儿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齿继续刺激着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继而,长孙颜盈的一只手,向妮月儿的下腹部摸了过去。 “啊!不┅┅”妮月儿虽然对这种感觉非常享受,但还是故做娇羞地半迎半拒。 “别动,再忍耐一下┅┅”长孙颜盈非常执着。 “呀┅┅” “把腿敞开,别紧张┅┅” 长孙颜盈的手,就像一个有生命似的,在绸制的内裤上爬行着。在盆骨上方那块隆起柔软的脂肪上停住了。慢慢地揉了一会后,长孙颜盈的手指便滑进了少女的腿间。 “别,姐姐,摸这干嘛?”妮月儿故作不懂地娇媚呻吟道。 “摸摸这个地方,你就会感到特别舒服的。”听到妮月儿的问话后,长孙颜盈心中涌起一股成为男人的感觉。 “瞎说┅┅”妮月儿继续装傻。 “真的,你懂什么,姐姐不会骗你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长孙颜盈的内心更加增强了征服的快感。 长孙颜盈的几根手指按在妮月儿那故意敞开了的大腿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缝上端慢慢地按压着,揉着,施加着非常巧妙的压力。 “嗯┅┅哦┅┅”妮月儿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功力未复的娇躯此时已满是汗水。 “怎么样,没有骗你吧,舒服吗?” “嗯,有点儿┅┅”可爱的妮月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牙齿不断地咬着嘴唇,继续做出媚态∶“啊,啊┅┅姐姐┅┅” “是这儿吗?嗯,就这样弄下去,你肯定会特别痛快的。” “喔┅┅哦!那儿┅┅” “就是这儿吧?” 妮月儿的阴部,被长孙颜盈反覆地揉搓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着。最初的感觉,就像湖畔里的涟漪荡漾,到后来,简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涛,一浪高似一浪。不一会,内裤与粘膜之间就发出了一种粘粘糊糊的摩擦声。 “嘿哟!这都湿润起来了。怎么样,我不是在吹牛吧?” 长孙颜盈索性把妮月儿的内裤脱了下来,在她阴部那娇嫩柔软的隆起部位上爱抚着。 长孙颜盈用手指头将妮月儿那道秘密裂缝扒开了,小小的、鲜嫩的、像可爱的花蕊似的阴蒂已经充血膨胀了起来,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芳香气味。长孙颜盈的手指在妮月儿那粘满了滑溜溜的的前庭周围更加的蠕动着┅┅“啊┅┅啊┅┅哎┅┅呀!姐姐┅┅!” 现在,妮月儿感到非常强烈的快感,传遍了的全身。她被长孙颜盈紧紧地搂着,鲜嫩的肢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现在好点了吧?”长孙颜盈的语调里,也充满了明显的兴奋已极的味道。 “啊┅┅啊┅┅嗯┅┅”妮月儿那娇嫩的,像桥似的往上弓着,就像身子底下不知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她全身哆哆嗦嗦的痉挛着,在这一瞬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平静了下来,一种看起来非常满意的笑容浮现在她们的脸上。她们互相对视着,两个的肌体紧紧地挨在一起。 “怎么样?现在特别舒服吧?” “嗯。” “这没什么可害羞的,嗯?” “现在,我也想像那样给姐姐带来快乐┅┅”甜美的细语也是很大的刺激,两个女人不顾高低地又拥在一起。 长孙颜盈美丽的眼睛露出强烈的欲火看着妮月儿,妮月儿正用温柔的动作戏弄着她敏感的。特别发达的钟型耸立,经过轻轻抚摸时,发出粉红色光泽的开始勃起。 长孙颜盈发出令人感到甜美的声音,同时扭动着身体,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挺起贴在妮月儿身上。妮月儿稍许抬起身体,出现一点空间,长孙颜盈就把少女樱桃似地含在嘴里,不久后像白蛇般的妮月儿向下移动,长孙颜盈修长的美腿分开竖起成m型,妮月儿把头埋在长孙颜盈的双腿之间,像小猫舔牛奶般细细舔弄。 “月儿,我已经不行了┅┅”长孙颜盈用迫切的口气说着,用手把妮月儿身体拉上,改变方向,二个人的大腿交叉,使花瓣与花瓣密接。 然后紧紧抱起妮月儿的嫩臀,下体在下体上摩擦,像两条软体动物一样的扭动。长孙颜盈如此的举动状态,让妮月儿也甚感兴奋,她看着长孙颜盈道∶“姐姐,我做得好吗?” 长孙颜盈面露羞色,极力抑制着自己兴奋的情绪,不断地抚着妮月儿嫩臀,激动地说∶“月儿,我的好妹妹,真带劲啊┅┅!” 过了一会,长孙颜盈轻声说∶“出了一身汗,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妮月儿道∶“我听姐姐的。”两人相视而笑。长孙颜盈叫唤了一声鹃儿,鹃儿从外间进来,听到吩咐后转身离去。 不一会,浴室的水烧好了,妮月儿随长孙颜盈身后走进浴室。两人脱光衣服后,长孙颜盈凝视妮月儿的身体说∶“你的身体真漂亮,而且性感,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子。我看了都很喜欢,恨不得咬一口。” “讨厌,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姐姐,你的身材也很好啊!”她们彼此赞美的话,并不是奉承,两个人确实拥有姣好的身材和白皙肌肤。如果说有差异,不过是长孙颜盈的身体比妮月儿丰满。 两人浸在温暖的水池中,妮月儿又被长孙颜盈拥抱亲吻。她任由长孙颜盈摆弄,闭上眼睛时,也主动的将舌头伸入长孙颜盈的嘴内。柔滑的肌肤互相吸引,紧紧贴在一起。热水环绕在身体周围,感觉十分舒畅。 长孙颜盈在妮月儿的脖子、耳垂上轻吻着,并让妮月儿转过身去,从后面拥抱,“这样光滑┅┅真是┅┅┅”从后面用双手捧起,在妮月儿耳边轻声细语。 耳朵上感受到长孙颜盈的火热呼吸和柔舌的爱抚,当受到揉搓时,体内的骨头几乎要溶化,妮月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在后背感受到长孙颜盈的密接,屁股感受到阴毛的刺激,产生异常兴奋,因为身体还很虚弱,头昏眼花,只能勉强站稳。 于此之际,长孙颜盈的手移动到妮月儿的下腹部,轻抚稀疏阴毛,手指滑入神秘的肉缝内,手指非常通畅地进入,没有受到一点阻隔,但此时长孙颜盈正处于如火状态,加上也一向粗心,竟没有发现问题。 妮月儿忍不住使身体后仰,电流般的快感使身体颤抖。长孙颜盈的手指在花瓣间抚摸,找到最敏感的阴核,在那里巧妙地画圆圈爱抚。 “姐姐,唔┅┅不要┅┅” “月儿,看你已这样溢出来了┅┅” “不要说了┅┅”妮月儿的声音有些沙哑,用双手压住胯下长孙颜盈的手。 如果让她这样继续爱抚的话,虚弱的她可能真的无法站稳了。 “月儿,我来给你弄。”长孙颜盈用温巾擦着妮月儿的全身,在浴室里又响起亢奋的哼声┅┅” 樱露夕美娇声笑道∶“你不算小了,该知道一个女人会要求男人做什么事,你可一定要让我满足呀,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秘密的。”说完樱露夕美翠绿色的眼眸里闪现出淫荡的目光,双手不停地揉挤着雪白。 我听后一呆,心头的欲火再度被她勾起,又是这种感觉,渴望着鲜血的刺激和女人的,身体出现的不适一定与“洪荒冥界”有关。 自己从小在魔门长大,定不会守什么世俗礼法。答应她好了,反正也不会损失什么,否则实在没法弄清原因那种控制自己心神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但我一定要把局面控制在自己手中,我命运,我掌握。想到这,我点头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樱露夕美缓缓走到我跟前,在我的脚边跪下,伸手从长裤中把我的拿出来,用手指和舌头不停爱抚,粗大的在抚弄下立即挺立起来。好像故意做给我看似的,樱露夕美把舌尖放在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红唇张得大大地把男根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 我受到这种刺激,心中的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用力抓住樱露夕美的火红长发,连连挺起屁股不断在她口中。樱露夕美将放在嘴中后,像是在吮冰棒似的,不时发出“啾噗、啾噗”声响,一面还用挑逗的眼神向上看着我,巨大的翅膀也不时张开扇动。 而我这时心中却泛起了一丝惧意,刚刚才察觉到她与人类的另一点不同°°红润的嘴唇内竟长了两颗尖尖獠牙。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受到这股刺激,我发出低沉的哼声,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面色铁青,伸手按住她的双肩,怒喝道∶“你干什么?” 樱露夕美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看着我说道∶“对不起,不知不觉会碰到,我保证这回一定小心。”说完用左手撩起散乱的红发,又开始把我的巨大含在嘴里吸吮,还仔细地搓揉阴囊。 锋利的獠牙、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陶醉的表情、散乱的红发、扭动的腰肢,让我觉得既在天堂又在地狱。 “哎呀~~已经硬成这样啦,没想到人间界的,也会有我们魔族般的粗大。”樱露夕美终于停止了,此时正握着我的,欢呼赞叹。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樱露夕美让我平躺在地上,我虽然不喜欢这种被动的姿势,但想到至少比让她保险,只好答应。 躺在潮湿冰冷的地面上,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把我当做肉垫了,看着她面带着淫笑脱掉我的长裤,心中涌起一种受人玩弄的感觉。着实令我心头火起。 “天啊!这个淫荡的女人黑皮短裙下竟什么也没穿。”而且樱露夕美为了能让我看得更加清楚一些,还张大了双腿用手抓着屁股的肉,“啾噗┅┅”下半身发出的声音,缓缓地将前端吞没,坐在了我的身上。 “觉得怎样?我们魔界的女人和你们人界的女人比哪个更好?”樱露夕美一面喘息着和我说话,一面在我身上用力扭动身体,还运用腹肌的力量缩紧入口,像是要把我的吸进去似地。 然后把双手按在我的肩头,随着上半身的摆动,红发飞舞,露出黑亮皮衣的硕房也跟着大幅摇摆。阴部在我的男根上不断套弄,渐渐地好像疯狂的野马一样,次次猛撞到底,我和她下体接触的地方不断传出“噗吱、噗吱”的淫糜响声。 我也感到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用双手抱紧樱露夕美的腰,从下面急速地挺动。樱露夕美紧咬自己的嘴唇,鼻中不停地喘着粗气,全身微微颤抖。 “啊┅┅唔┅┅噢┅┅!” 我们两人动得愈来愈快,不一会儿,这个淫荡的女人终于在我的身上达到了,我也把火热的精子深深喷射到她的里。 樱露夕美无力地躺在我的胸膛上,不断喘着粗气,背上的黑色翅膀也抽搐般一下一下抖颤着,不久呼吸才慢慢平稳下来。 我扫抚着她光滑的羽翅,问道∶“满意吗?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樱露夕美躺在我身上扭动着娇躯,娇媚的答道∶“人家还没够呢!再来一次嘛,这次让你主动。” “还不够?这个女人的可真强。”既然让我主动,我一定要好好挽回几分男人的自尊。我让樱露夕美俯卧着,并将臀部高高地抬起,准备从后面跟她。这种动物的交欢方式大概最适合她。 我站在她的身后,用手触摸了一下樱露夕美背后的黑色翅膀,发现在柔软的肉翅下长着的是异常坚硬的黑羽,“讨厌,不要碰人家那里嘛,快点开始吧!” 说完翅膀抖了几下,屁股不住摇动,我把樱露夕美的下身短裙向上一掀,就露出了她雪白的屁股,分开白皙的臀部,让肛门露出来。 “我会让你满意的,试试另一个孔道吧!不过先让这里更湿一点。”我注视着樱露夕美屁股下方动人的菊穴,一只手伸向她的秘处。由于刚才的,阴部和上方红色耻毛处残留着大量的和精液,是非常好的润滑剂,我用手指沾了一些涂在她的肛门上,然后摩着樱露夕美的菊孔,随着指尖的插入,感到肛门括约肌紧缩不已,我加重了指尖的力量,徐徐地将肛门的开口扩大。 樱露夕美扭动着雪白屁股,兴奋地叫喊道∶“啊┅┅快弄我的屁股┅┅快解决我这个淫荡的屁股吧!啊啊┅┅对,用力一些┅┅再深入一些┅┅” “啊┅┅唔┅┅唔┅┅唔~~”樱露夕美不断呻吟。 我的指尖,不停地在樱露夕美的肛门处抽送,连直肠的内壁,也沾满了混合的溶液,丰满的屁股配合着手指,不停地扭动。我又以手掌把这种润滑剂抹在自己的上,粗大的肉茎,变得闪闪发光。手指从肛门处拔出时,开启的菊穴,仍在蠕动不已。 我站立在樱露夕美背后,用力抓住高高耸起的臀部,说道∶“准备好了吗? 我要进去了。” “啊┅┅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快一点啊!”樱露夕美挺高小山一样雪白的屁股。 我把抵在樱露夕美的菊孔处,开始缓缓送入,只进入就感到菊道紧窄异常,被夹得很痛,心中暗气,“啪”用力打了一下屁股。 “┅┅狠狠的弄吧┅┅用力打我的淫屁股吧!”樱露夕美兴奋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渴望∶“我的屁股想挨打,用力打吧!” “这个女人不仅淫荡,还是个受虐狂。”我听到此话后,用力一挺,入到根部。 “啊!痛,慢一点啊!” “好紧的菊穴啊!”我停顿了一下,感觉着被夹紧的温美快感,然后挺动腰身,缓缓,在里面磨擦肉壁,肛门肉丛红红的翻起,同时用手掌不停地用力击打樱露夕美雪白的屁股,每次拍打屁股的同时,肛门也紧缩一下,使我也产生了施虐的快感。 “┅┅感觉怎么样?还算满意吧!”我喘着粗气低声问道。 “嗯┅┅很不错┅┅呜┅┅”樱露夕美的声音中带着呜咽,狂乱地甩动着头发,汗滴从她的股沟流了下来,都滴在的上。 “啊┅┅啊呀┅┅屁股┅┅我的屁股好热!打吧!用力打,就这样让我泄了吧!” 我开始了强力的抽送,每次尽根插入菊穴,两人的接合部,发出“咕啾咕啾”的黏稠声。 “啊啊┅┅我好像┅┅要了┅┅”樱露夕美边喘息边发出激烈的叫喊,配合着我的动作摆动着腰。 “就是这样┅┅腰部动作再激烈一点,让我更爽一点!” “要、要去罗!快、快来吧┅┅啊~~啊啊┅┅要去了!射出来吧┅┅求求你┅┅” “唔唔唔唔唔┅┅”我的男根也强烈地脉动着,在樱露夕美的菊穴内汨汨地喷出精液,跟她一同达到了。拔出时,樱露夕美的腔门溢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 催眠学姊 chap_r(); ----- 第一章 从我上大学以来,佳蓉学姊一直是我心中的女神,事实上,她可是系花级的美女,所有学弟们幻想的对象。 她有端庄秀丽的脸蛋,明亮的大眼睛,一头柔顺服贴的长直髮,白嫩的皮肤,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纤细玲瓏的曲线加上本人目测c-cup的傲人身材。她的个性则是温柔亲切,行事低调又容易害羞,除了经常拿书卷以外,她的钢琴跟长笛也练到能开独奏会的程度,给我的印象是乖巧又散发着音乐人特殊气质的女孩。鼓起勇气追求她的人也不少,不过学姊个性保守,第一次恋情受过挫折后就没有再接受别人了。 现在我的机会来了,我现在选修的一门多媒体是由她当助教,每两个礼拜就要demo一次作业,有时她也会帮教授代课,我有尝试上课时认真听课,好好表现,不过对学姊而言我仍然只是众多学弟妹之中的一个,我这人什么都平凡,也没什么好的嗜好,平常没事就爱上网看看色文,想也知道没有那个条件去匹配人家。不知怎么的,就把脑筋动到心灵控制上面去了,这个念头让我觉得很可怕,但是心底却透出一丝变态的兴奋,我不禁想像学姊跪着叫我主人的模样,心中的坏念头越来越扩大。 但是问题来了,到底要如何催眠一个人,我完全不晓得,甚至我根本不相信它的真实性,催眠舞台秀一定都是串通好的,催眠文章也都是同好自己杜撰的,我真的是这么认为。不过我还是花了一整晚搜寻催眠网站,几乎都不是什么正经网站,有暗藏木马的、贩卖盗版光碟的、会员制收费的色情网站等等,花整个晚上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实在让我很灰心很想放弃。不过就在我快要放弃时,让我找到了一个有模有样的催眠师论坛。 根据网站导览,站长是位专业的催眠师,论坛中也都是催眠能力者互相交换催眠心得,我爬了半天文,似乎催眠学也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但是深奥到让我无法了解。最后我决定发文自己问,在网站上问这种问题实在很丢脸,我也不期待有人会回应,一个完全不懂催眠的人想要控制一个不熟的女孩,那真是天方夜谭。不过早上起来时,有十几帖回应,虽然大家都很认真又热心的在回,不过比较白话的,让愚笨的我看得懂的只有三篇。 >飞天长毛象说:>功力不是很深的话,最好配合一些让目标放鬆的东西,比如说酒、芳香精油、轻音乐等等,>还是你可以弄到镇静剂或乙醚更好吧,但是完全迷昏就没效了,剂量轻些让她半梦半醒最好。 >深深地睡去说:>女孩子天生的弱点就是性感呀,当你轻轻抱着她的时候,她会有温暖跟信任的感觉,当你温>柔地抚摸她,她就会自然地放鬆跟顺从,如果你能让她的话,过后的失神跟催眠就>有点类似了,催眠感受度好的人这样就很容易接受建议了。这些都是女孩子的本能,每个人>多少都有的,只要你有办法把压抑本能的理性消除掉… >坏坏的站长说: >你能给她播放音讯或视讯档的话,我可以在档案里帮你加点料,对她的潜意识造成一些影响,>保证无副作用,但是指令不能太长呀,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你。 这次作业正巧是製造一段30秒左右的flash,学姊非得看我的动画不可。但是影片太短了,最后只能勉强塞下两道指令,第一是午夜12点到系馆顶楼来总不能大家排队demo时让她怎样,第二是暂时加强她被抚摸时的敏感度,也就是说主催眠的程序还是要靠自己了。 午夜12点我埋伏在顶楼出口的背光侧,手里握着沾染乙醚的手帕,这是我花300大洋跟化学系的旧识买的,他倒是懂得找机会坑钱。学姊的身影出现在出口处,我感到全身一阵战慄,这证明站长没有骗我,催眠术也是真有其事。只是机会来了我反而胆怯起来,这一下没有得逞可就要吃牢饭了,好不容易考上这明星校系,我可不想搞到上社会版头条呀…。 第二章 看着学姊娉婷的倩影,迷人的秀髮随风飘扬,我终于还是决心出手了。一下子出其不意地用左手环住她的腰,同时右手拿手帕覆住她的口鼻,没想到学姊反应很快地屏住呼吸,眼角餘光向左后方瞄过来,我下意识心虚地把头往右侧躲,霎时左脚给狠狠踩了一下,我痛得差点叫出来,学姊趁手鬆了些很快将身体放低,蓄势要往后顶,这一手可不是学过女子防身术吧,真是踢到铁板了。 情急之下我反射动作用左手使力掐住学姊的,感到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嚶的一声,一下子吸了大量的乙醚,挣扎不了几下身体就软了下去,我记得板友的叮嚀,不可以迷的太昏,就把学姐放平躺在地上,只见她双眼无力地半闭着,小手轻轻地握拳似乎还想抵抗,但是一点也动弹不得。这下好了,接着要怎样开始呢,站长说既然没经验就只有凭直觉了,尽量让她放鬆吧,如果不成也只好把她完全迷昏之后逃走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尽量平复紧张的心情,双手开始轻轻地爱抚她,就算催眠失败我有这段艳福也算不枉了。学姊今天穿着短袖的薄t,及膝的牛仔裙,让我可以轻鬆地摸到大部分的地方,我先用手轻轻地梳她的头髮,然后从脸颊轻轻向下游移,经过肩膀、手臂、、小腹、大小腿,再重新由脸颊向下。学姊一开始身体有点僵硬,还努力着尝试要睁开眼睛,不过在我固执地爱抚了十分锺左右后,学姊的神情渐渐越来越恍惚,瞇着眼睛急急喘着气,白皙的肌肤开始透出淡淡的红。 我轻轻抱着学姊,吻她的唇,舔她的粉颈,学姊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全身的力量越来越轻,稍微发出细细的呻吟。然后我把重点摆在胸部,温柔地搓揉乳缘的部分,然后用掌心慢慢在乳晕画圆,学姊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小手在地面上乱摸,看来迷药的药效开始减弱了,她渐渐恢复力气,不知道何时会醒过来,我觉得我应该要开始跟她说话了,不对赶紧见机逃跑才是。我加大了搓揉的力道,然后学着催眠文章的台词,放低声音说道:「佳蓉,妳觉得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妳想要更放鬆自己,好好地去感受这些,什么也不要思考,妳喜欢这样舒服的感觉,妳心里只想更深更深地放鬆,越是放鬆就会感到越舒服,越舒服就会令妳越放鬆,妳现在觉得越来越舒服了,是吗?」 「嗯……」学姊只是轻轻地回应着,我应该要再加把劲。 「妳觉得无止尽地放鬆,不断不断的往下掉,身体好像失去了重力,掉到一片黑暗之中。暖暖的火焰在妳的身体之中燃烧,身体像是太阳下的冰块一样慢慢的融化,妳的意识也跟着身体一起融化了,妳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听着我的声音。」 「……」我惊喜地发现学姊的身体又失去了力气,而神色变得很陶醉。 「佳蓉,现在全世界只剩下我的声音,妳只能听见我,妳觉得妳应该服从我的指示,我的话像是从妳的心中传出来,当妳服从这声音,心情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愉快和满足。现在我要妳更深更深地睡去,把心防完全对我敞开,如果妳明白的话就回答我。」 「是的……我将会…服从」 竟然真的被我搞定了,当下心情真是爽到无以复加,我停下搓揉的动作,看着胸部仍因呼吸而急速起伏,即使隔着胸罩与薄衣,还是能察觉两粒骄傲地挺立着,学姊的表情恬静而安详,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很不妙的处境了。 不过狂喜之后头脑特别冷静,好歹我也是个考上明星大学的优等生,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成功而得意忘形。我不敢直接命令学姊成为我的奴隶,因为有跟本性对衝而突然清醒的例子,还是依照原定计画间接用性慾逼迫她,我也为了这个特别準备了秘密武器呢。 第三章 「佳蓉,妳可以睁开眼睛,但是心灵还停留在沈睡之中,妳觉得不需要防备我,妳可以自在地除去上衣跟短裙,那会让妳感到更轻鬆更自由。」 「是…」学姊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夜空,双手笨拙地脱掉外衣跟牛仔裙。她很轻鬆的躺着,一点也没察觉到我贪婪的目光,仔细欣赏着自己无暇的身体。我注意到她的棉质底裤上已经有一圈小小的水痕,表示我已经成功一半囉。我用一支手指沿着的形状隔着布料轻轻描绘着,学姊的身体也跟着节奏轻轻地颤抖,露出很难受的表情。 「佳蓉,回答我的问题,妳有过几次性经验?」 「两次…」连声音也轻轻地颤抖。 「有多久没有过了呢?」 「有…三年……吧…」声音变得越来越飘忽。 「平常有自己玩弄过吗?」 「没…没有…嗯啊」呻吟中稍微带着哭泣了。 併拢食中指轻轻压迫裂缝,立刻泌出了大量的黏液,小小的水痕很快就晕开到整个裤底,把手指也弄得黏黏滑滑的。因为视讯的第二道暗示,她的身体现在还非常敏感。 「妳喜欢爱爱吗?」 「不…我……我不知道…」真是个不诚实的奴隶。 直接把内裤掰开,将两指轻轻在秘处着,学姊的神情渐渐变得非常淫荡。 「那么妳喜欢这样被我玩弄身体吗?」 「啊啊…我……噫…噫噫」 学姊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已经无法好好回答问题了,应该是快要不行了吧。我继续火上加油地加快进出的速度,用姆指的指腹逗弄她的小豆豆,另外用左手粗暴地掐学姊的,拉扯她的,我感到学姊的那里收缩的力道也跟着加强,紧紧的吸吮我的手指头。 「佳蓉,妳现在正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妳没有办法抵抗它,妳已经忍不住了,妳觉得自己快要了。」其实我觉得自己也快不行了…,我真佩服自己原来这么能撑。 「啊…啊啊…啊啊啊」学姊下意识地摇动纤细的腰迎合着我的手指,忘情的发泄着,她的身体已经做好泄身的準备了。 「…但是妳不可以,只有主人才能让妳。」我觉得我这时脸上的笑容一定很欠扁。 「噫噫…不要…不要啊」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更激烈地摆动着腰,但是这只是让自己更加难过。 「只要承认妳是我的奴隶,妳就能了喔。告诉我,佳蓉,妳是谁啊?」 「啊啊…我是…我……呜嗯…不可以这样…」 「佳蓉听着,当妳越忍耐的时候,快感将会不断的累积起来。」 「噫噫噫……哇啊啊啊」她依然飢渴地迎合着手指,淫蜜滴了满地,泪水爬满了清秀的脸,但是无论如何就是不愿鬆口,一直强忍了两分锺,虽然我玩得很开心,但是作坏事还是应该快点结束,何况学姊已经叫得太大声了。最后还是得用上秘密武器,不过拿出这个就表示一切都要结束了,那是一个遥控式的跳蛋,我把震动开到最大然后用手掌整个压在学姊的上。瞬间她的身体激烈地抽蓄,整个人缩在一起不停地抽蓄着,马上就投降了。 「噫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呃…呃」真的让妳反而叫不出来了。 激烈的持续着,然后学姊全身虚脱地卧在地上,嘴角还在缓缓抽动着,我实在也撑不住了,就发泄在学姊的胸罩上面。不过工作还没有结束,学姊正在经历的餘韵,身心都完全迷失了,这时候来下永久性的暗示才是最好的时机。 「佳蓉,听得到我吗?」 「是的…主人」 「当妳醒来的时候会不记得一切的事情,妳只会觉得学弟我很好相处,不排斥跟我亲近,但是虽然妳的思考是自由的,妳的身体却会下意识地服从主人。而当妳濒临的时候,妳的身体可以脱离我的掌控,但妳的意志会记起主人的事情并且服从主人。记住,当主人爱抚妳的时候会给妳百倍的快乐,只有主人才能给妳。当我呼唤妳名字的时候,妳会明白妳必须服从。」 「是的…我明白」 接着做个小测验,我轻轻摩擦学姊的阴核,她马上就到达尖锐的,失神地瘫在地上。测验的结果很令人满意,当然最重要的是,感谢谜之网站的站长与各位大大的协助。^_^「佳蓉,穿好妳的衣服,回家洗个澡睡个舒服的觉吧。当妳明早起来的时候,只会觉得心情愉快而精神饱满,不会察觉身体有任何异样。」 第四章 接下来几天我常常跑学姊的实验室串门子,不过只是纯抬杠,我并不想一直欺负她,等到我哪天忽然心血来潮再说吧…比如说今天,学姊穿着碎花的薄纱上衣跟长裙,样子特别嫵媚,那就不能怪我坏心眼了,有力量放着不用还真是心痒痒的。 「学姊我好无聊,来玩个遊戏吧。」 「唔,可是我好忙耶,改天好吗?」她正埋首于一堆实验数据之中。 「来嘛,十分锺就结束了。」 「哎,好吧,我们玩什么?」 「嘿,我想玩国王遊戏。」 「嗯?那是什么?我不会玩耶…」学姊露出疑惑的眼神。 「我会先示範一遍,就是像这样…佳蓉,关掉实验室的灯吧。」 学姊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关了灯,又坐回椅子上。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好像被吓到了。 「佳蓉,脱去妳的外衣。」话一说完漂亮的薄衫就落在地上。 「不要…为什么!?」这下她真是花容失色了,用双手护着胸,露出求饶的眼神。 「佳蓉,温柔的爱抚自己,让自己舒服吧。」 本来用来遮掩的双手,轻轻的在丰满的酥胸上滑动着,我也不做什么就这么跟她互看着,她的眼眶越来越湿润,小嘴微微张开吐着气,但是还一直竭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佳蓉,妳可以隔着裙子爱抚妳的神秘地带…,对,就是这样,很舒服,越来越舒服,妳的理智慢慢的消退,妳觉得好寂寞、好需要。」 「嗯嗯…啊啊啊……嗯啊」她开始享受了起来,顾不得我在旁边看,动作越来越大。 「学姊妳好淫荡喔,怎么在学弟面前做这种事?」忽然想恶搞一下。 「咦?我…啊噫……我不是…噫噫」没想到听了我的话她忽然像被电到似地弹跳了一下,跟椅子一起翻倒在地,她变得异常兴奋,双手伸进裙中疯狂地搓揉着花瓣。她的反应吓了我一跳,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忽然间若有所悟,莫非学姊清纯保守的个性之下,其实隐藏着被人虐待的慾望,而她自己非常不愿承认这点,所以当初要她叫我主人才费了这么大的工夫。 「哦,其实学姊妳很希望有人来欺负妳吧?」 「噫噫…不是的……不要啊…」虽然说不要,可是她的双手更卖力了,裙底发出啾啾的水声,这并不是我的命令造成的,她只是被羞辱的言词激发了内心深处的慾望。学姊的臀部高高拱了起来,摆明了即将的样子……可是她不能。 「噫噫……主人…我要主人…」她的身体辛苦地扭曲着,语气显得很慌乱,我上前用双手扶着她的肩。 「佳蓉,仔细的看看我,认得我吗?」 「啊啊啊…主人……求…求你」 我温柔地看着她,轻轻用指甲划过她的,她不能自己地泄身了,她一直紧紧抱着我。 佳蓉一动也不动地埋在我怀中,淡雅的体香环绕着我,肌肤滑不溜手的触感让我迷恋,当我要她帮我吸出来时,她也会乖巧地撑起身子,伏下头卖力地服侍我,这情景我以前是连作梦都享受不到的,当时只要学姊不经意多看我一眼我就能开心一整天。但是我忽然感到这不是我希望的结果,现在的我只拥有半个她,平时的她还是强烈排斥被奴役的,我要让她打开心结,我想要得到全部的她,不论是「学姊」还是「佳蓉」我都要。 我很后悔当初爱玩,下了这种奇怪的指令,学姊潜意识中巧妙利用了这点,把自己分为两半,保留了那个死不认输的自己,她真是个聪明的女孩,这下又回到原点了…。现在学姊好像变成了双重人格,我的暗示本意不是要她这样的,但我不知如何才能让她自己把她们融合,可能需要做很多尝试。我不敢再对「学姊」使用催眠的手段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不然也许会变得更複杂,说真的我完全不了解催眠。我要想出其他的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屈服。 「佳蓉听好,现在回到记忆中的沈睡状态,记住我的暗示。当妳晚上睡觉时,会梦见自己无助地被玩弄着,妳会好好记得这份感觉,不要用道德观强硬抵抗,听听妳心中真正的声音。当妳从梦中醒来,妳不会记得梦境的内容,但是心中会残留着任人欺凌的那种感觉。等一下穿好衣服之后坐回桌前,回到妳的表面人格,她不会知道刚刚发生的事,只专注在我来之前的实验纪录上,妳可以开始穿上衣服了。」第五章 隔天早上dsp的期中考,手机在背包里响了起来,监考助教很生气地把它收走并关机了。考试结束的时候,看手机有三通未接来电,都是佳蓉打的,回拨也没人接,我赶到实验室也没看到人。我一边在附近绕,又拨了一通过去,终于听到熟悉的三和絃在走廊尽头响起。最里面是茶水间,可是饮水机故障很久了…,平常这边是不会有人过来的。 佳蓉就坐在地上,背部斜倚着墙,双手握着化妆水的瓶子,用瓶口侵犯着自己,手已经抖得快要握不住瓶子了。身上的白t被汗水浸得溼透,紧贴着香躯变成稍微半透明,丰满的胸型整个呈现出来,脚上纱裙被她自己撕得破破烂烂,淫蜜在地上积成一滩小水洼般,外圈的水分都差不多干了,她的凯蒂猫手机就掉在脚边不远处,还在播放着来电音乐。 她的样子真的很狼狈,我第一次看到她这种样子,比第一次接受我催眠的情况还糟糕。从考试手机响起到现在,大概有80分锺了,她就一直被吊在要泄不泄的状态这么久,现在体力一定很衰弱了,我不禁感到一阵心悸,是我把我的女神变得这个模样…。她看到我的出现,张嘴却没有力气说话,只是一直用依赖的眼神望着我。 我觉得还是先帮她发泄完再说,我把我的硬物隔着衣服夹在她的乳沟,牵起她的双手放在上,她立即会意地用尽最后的力量挤压着,我轻轻抽动摩擦着她,很快的她就解脱了,她迷乱地呻吟着,全身一阵僵硬后又软了下去,甜美的嗓音已经有稍微嘶哑了。当然我第一件事就是倒一大杯水餵她喝下,她已经处于脱水状态一段时间了吧。 「呜……主人…呜呜」 而她回过神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抱着我哭了起来,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轻轻抽泣着,哭得我一阵心疼,我轻抚佳蓉的背,试图舒缓她的情绪。这次我实在是对不起她,人格整合的事我应该要再谨慎考虑过了,首件事就是先解除昨晚的暗示吧,当她被挑起慾望又找不到我的时候可是很糟糕的事。 「佳蓉,听好了,妳晚上睡觉时不会再梦到被人欺负了。」 不过她却没有回应,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怎样,我抬起她的头让她看着我,帮她擦擦脸上那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她看我的眼神还是刚刚那种依赖的感觉。 「佳蓉,明白吗?了解的话就回答我」 「我爱你,主人!」羞怯而坚定的告白,却不是我预期的答案,我感觉状况有点脱离我的掌握了。 接下来的日子哩,我又试了一些其他的方式,但是情况变得越来越诡异。「佳蓉」对我除了服从之外似乎又多了另一种淡淡的情感,当我玩弄她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抱着我,央求我亲吻她。而「学姊」对我的态度更是奇怪,有时会用迷离的眼神看我,莫名其妙的脸红,但是我靠她太近时却会惊吓地跳开,我很清楚那不是因为害羞,她怕我!她开始刻意避免跟我独处,我很确定每次都有帮表面人格消除记忆,不应该会如此的。 我很不习惯这样的改变,情况似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已经无法再掌控一切了,她们总是做出我设定以外的行为,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我怎么会把学姊变成这个样子,当初我之所以倾慕她不就是因为她清纯可人的形象吗?谜之声:因为作者喜欢清纯女孩堕落的情节呀^^…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佳蓉」百依百顺的样子,还有她看着我的眼神,我感到自己越来越沈溺其中,再这样下去我一定舍不得放手了,如果我想放她自由,就要趁现在。我不可以继续伤害她了,趁现在我的良知还会谴责我的时候,我要让一切恢复原状。 礼拜五的最后一堂课,学姊要来讲第四次作业的事,我要让「佳蓉」来帮她代课,这是我最后一次跟她玩了,我要记住她迷人的样子。我想在课堂上做一些让她觉得害羞的事,当然我不会让她当众出糗的,「佳蓉」的个性跟原本一样很容易害羞,但是不同的是她非常听话,只要是我的要求,不论是多么丢脸的事她也会去完成。我最喜欢这样欺负她,欣赏她羞不可抑的表情,这比直接发生关係还要让我觉得满足。 第六章 礼拜五的第七节下课,我先去实验室找学姊,她依然是一看到我就想找藉口开溜。 「上课时间快到了,边走边聊吧学弟。」一边说着就想往门外走。 「佳蓉,妳现在身体无法动弹了,不管妳怎么努力,还是一点也动不了。」 「这…怎么,学弟你,呀~别乱来。」我正隔着长裙摩擦她的三角地带。 「佳蓉,妳喜欢无助地被调教的感觉,快点想起来,妳喜欢这样,妳觉得很兴奋。」 「不要…别胡说,我…啊…啊啊…,再这样我要叫人了喔。」 「佳蓉,妳现在无法说话,好好听着我的建议。不要否认,妳很喜欢的,你知道自己越来越兴奋,我会让妳很舒服的。」 我慢慢加大力道搓揉搅动着,学姊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过她的身体动不了也不能出声,我不知道她兴奋的程度,所以多玩了一下,再两分锺就要上课了。 停手之后过了一下,学姊睁开眼睛,顺从地望着我。 「好,妳可以说话也能动了。妳是「佳蓉」对吧?」 「是的,主人。」她乖巧地回答我。 「佳蓉,把这个放进去。」我拿给她第一次的跳蛋。这也算是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呢,呵。 「是的…主人……啊…啊…」现在的状态是中速振动,我要她放进中,她才塞进一半就已经酥麻得站不住了。 「身体放轻鬆,深呼吸」 「是…的……嗯…嗯嗯」很辛苦地放进去,已经有水渗出来了。 「等一下妳就这样去上课,我不会玩得太过火。」 她虽然羞得俏脸通红,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前四十分锺很顺利地过去了,我一直只使用微弱振动,佳蓉除了脸颊透着嫣红,其他都表现得很正常。因为作业只要讲一下下,她就先帮我们补充一些教授跳进度讲漏了的课程,她教得比教授好多了,教授应该换人当才对,不只我这样想,大家都是一样。由学姊代的这节实习课,到课人数多,而且都不会有人打瞌睡,这可不光是因为人漂亮的关係。 「好,那么这次的作业是,把一段影片分别用第八章的三个algo压缩,看哪个压缩比比较好,你必须说明你认为它会表现比较好,是因为範例影片具有哪些特质的缘故。这部分课本没讲,你要自己判断。」 最后十分锺开始讲作业了,我想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悄悄调成中速,佳蓉讲到一半被我吓了一跳,音调忽然上扬,同时反射动作地把目光看向我这边,同学也跟着她看过来,我立刻作出无辜的表情,后排这边坐了数个人,大家也不知道学姊到底在看谁。佳蓉很快把目光转回去,尷尬的笑了笑,假装没事地继续上课,不过现在她是用双手撑在讲桌的桌面上。 「影片有两个,就是说相同的步骤要重複两次,不过做出来的结果应该不会一样。不要担心,想到什么就尽量写,助教不会把分数打太低。」 坐太远了看不清楚她的手有没有在抖,不过没多久她就很自然地拉了一张椅子坐着,讲桌遮住整个身体,只露出一个头,我猜她应该是抖得很厉害,不过语气还是保持得很好。既然如此,我开始在中速跟高速之间切换,切上去一下下马上调回来,她的话也跟着变成断断续续。 「压缩用的…tool…不用自己写,等一下…助教…会连两个範例影片…一起放到…课程网站上。」 断句倒是断得不错,不过我可以想像停顿的时候,她夹紧双腿忍耐的样子。她开始轻轻闭着眼睛,皱着眉头,露出有点舒服的恍神表情,右手用力地握着滑鼠。接着她停了10几秒都没有说话,我觉得不太对,才把作怪的道具关掉。唉,还没试到最高速呢。 「对不起,学姊今天不太舒服。作业大概就是这样,有问题可以提出来,没有的话大家就下课吧。」 一下课就一堆苍蝇围上去献殷勤,说要帮她拿笔电跟提包回去实验室,那点小东西一个人拿都还嫌太多吧…。我也上前去凑热闹,佳蓉现在倒真像是感冒发烧的样子,演技还真棒,大概她平时形象太好了,那群色胚看到她的可怜相,好像都忘了课堂最后她诡异的表情,她发现我也靠了过来,得意地对我眨眨眼,马上就十几道杀人目光刺在我身上。这一个多月,就外人看来我跟学姊挺熟的,常常去给她串门子,早就很多人眼红了,他们要是知道我还做了串门子以外的事,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我在心里偷笑着。 「那个,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已经好多了。学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笔电?」 这下我笑不出来了,佳蓉拉着我的手,我感到周围瀰漫着可怕的杀气,晚上回宿舍一定会被抓去阿鲁巴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没想到她这么皮,等一下回到实验室我要给她好看。 其实这只是我拖延的藉口,该来的总是要来,还她自由是早就决定的事。虽然我不断说服自己,却只是越来越烦闷,只好随便找个理由对自己交待,让不喜欢的事情往后延。发现真正的心态之后,对自己更加不爽,一点都不瀟洒,这种傢伙怎么可能配得上学姊,我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差…。 第七章 「主人,你生气了吗?」这是她回到实验室的第一句话。 「没有呀,我只是在想,这次作业的範例影片可以用特别一点的影片。」我拿起学姊架子上的数位相机把玩着,这种是可以录影的,我把镜头对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什…什么样的影片?作业的影片我已经準备好了说…」她不安地看着我手中的相机,说话变得有点结巴,她应该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 「妳知道的,气质美女助教的影片。」 「不…不能呀,这样太丢人了。主人,求你…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就直接发动了攻势。我用空着的左手隔着外衣轻捻着佳蓉的,她全身愉悦地轻颤着,看起来被我弄得很舒服,刚才上课时她一定很希望被主人这样子弄。 「佳蓉,妳必须服从主人。告诉我妳会服从。」 「啊啊……我…服从…」她梦囈般地答应着。 「妳会把现在录的影片放到网页上面。」 「是…是的……我会…噫噫」苦闷地甩着头,又舒服又难过的样子,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来喔,对着镜头笑一个,我要让妳出来了。」说完猛然把跳蛋转到最大。 「噫…主人…噫噫噫……」她泄身了,她又紧抱着我,把她弄得泄出来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这样应该足够了吧,可以还给她自由了,但是我还不想结束,我拼命地给自己找下一个藉口,我真是一个烂人。我想跟她真正地做一次,我虽然控制她这么久,却还未真正地到达本垒过,因为我不是用正当手段赢得她的心,没有资格对她做这种事。不过在一切结束之前,我应该可以做一次吧,一次就好,我告诉自己我有权利这么做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佳蓉不知何时已经回过神来,怯怯地盯着我手中的相机,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主人…那个,影片…可不可以……那个…」看来她还是想向我求饶。 「哪个?我刚才没有按录影键呀,我是吓唬妳的。」 「……」哭笑不得的表情好可爱。 她明显地鬆了口气,感激地看着我。不过我已经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佳蓉」了,她本来不会质疑我的要求的,她第一次这样坚持己见,虽然我知道如果我强硬地命令,她一定还是会乖乖听话。是我对她的控制力减弱了吗?还是说又产生了第三个新人格?我不敢再想像了,今天我一定要做到我应该做的事。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留下最后的纪念。 「佳蓉,现在背对着我,上半身趴到书桌上。」 她顺从地照做了,我站在她身后为她除下碍事的遮蔽物,刚才的令她腿根附近一片湿糊,她显得特别紧张,这是主人第一次要跟她交合。我把跳蛋拿出来,用舌头舔舐她的裂缝,她不自主地夹着我的头,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吟。 接着我打开实验室的门,然后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学姊的实验室在八楼,这种吃饭时间是不可能有人经过的,不过这样做还是给她很大的刺激,她会害怕声音传出去。她果然变得很兴奋,湿暖的嫩肉不规则地收缩按摩着我,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水,没几下就泄了第一次,我继续攻击她,不久之后又泄了第二次,她开始变得什么也不知道,本来紧紧咬着一条手帕,现在也鬆了口忘形地呻吟。 我不打算放过她,我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此刻,很快地我将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了,心情变得越来越坏,胸中没来由地烧着一把无名火。我粗暴地掐揉着佳蓉的美乳,狠狠地贯穿她,像是在发泄心里无端的怒意,她陶醉的表情渐渐夹杂着痛苦,虽然是舒服的,但是连续一直一直到最后会变成一种折磨。 「啊噫…主人……噫噫噫……你果然…生气了?…」 「真的对不起…噫噫……对不起…」 她还以为我在气她对我恶作剧的事,这种小事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在气我自己的软弱,我是个没用的傢伙。听着她抱歉的言词,她顺从的态度与甜腻的娇声,只是更加激发我的佔有慾,也让我的怒气加倍地高涨。我更加粗暴地攻击她,她只是不断地喃喃向我道歉,过了好一段时间,她终于开口求我停止。 「主人…不要了……噫噫…我好痛…不行了…啊啊……主人…」 我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持续地侵犯着,直到再也受不了地在她体内爆发出来。之后我让她坐在我大腿上,看着她失神的娇容,捲着她漂亮的长髮,每当我把「佳蓉」抱在怀里,她总是不自觉的露出幸福的浅笑,不过这是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吗?还是我捏造出来的假象…? 「佳蓉,妳听好了…」 「是的?」她勉强睁开眼,用一贯依恋的神情看我,我不敢直视她的眼。 「等一下妳会好好睡一觉,当妳醒来之后再也不会想起主人的事,再也不用靠主人来达到,再也不需要服从主人,我们之间的事情妳要全部忘掉,恢复成原来的妳,明白吗?」 「主人…不要我了?…我…佳蓉不敢了……佳蓉以后会很听话…不会再调皮了」 「你罚我吧…主人,什么都可以,我会乖乖接受处罚的。」 她惊慌地哭着,一直想办法要讨好我,我轻轻抱着她,她一动也不敢动。 「佳蓉,妳现在觉得很累了,很想好好睡一觉,身体慢慢地、慢慢地放鬆…」 「不要啊…主人,我真的会乖,我不会再让你生气了。」 她感到身体越来越轻鬆,口气变得更紧张了,一直挣扎着不想睡去。 「意识渐渐的模糊了,一片黑暗包围着妳,妳觉得好睏、好睏…」 「不…主人……主人…呜」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慢慢闔上,泪水由眼角一滴滴顺着脸颊滑下。 片刻之后,哭声渐渐停止,紧张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现在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但是她的王子不该是我,我不舍地轻抚她无辜的睡脸,但是心中有种解脱的轻鬆。 再见了,我的佳蓉… 最终章 之后我再也不去串门子,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并没有,我发现学姊上课时经常偷偷的看我,她还是不敢让我靠近她,可是她喜欢远远地看着我。我不再去上课,我把多媒体退选了,结果学姊居然跑来旁听我必修的类比电路,她每次都坐最后一排,每次我回头看她,就会对上她的目光。她根本就不是来上课的,她是来偷看我,神奇的是每次教授问问题她都会答,果然书卷都是从火星来的…好吧,这不是重点。 我不知道最后的指令到底为什么失效,学姊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同学们也都发现学姊的异常,私下一直逼问我。我决定再催眠她一次,深深地、反覆地催眠,让她彻底变回正常。某个礼拜五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我又来到她的实验室。 「佳蓉,妳现在身体无法动弹了,我要妳好好看着我的眼睛。」 没想到学姊没有被影响到,反而像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果然是」的表情,我心下大惊,难道报应来得这么快,急忙想着要怎么转才不会太硬。不料学姊既不生气也不惊慌,也不像原先那样怕我了,轻鬆地靠在椅背上,示意让我也坐,我只好无奈地跟着坐下。 「学弟,听我说,我隐约感觉到有另外一个我,她的名字也叫做「佳蓉」。「佳蓉」她称呼你为主人,什么都听你的,当你呼唤她名字的时候,她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然后你…你总是对她,做一些…坏事…」 当学姊提到「佳蓉」的时候,就像在讲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地漠然,学姊现在到底怎么了,我完全不知道催眠产生了什么效应,现在我担心她更甚于担心自己了。 「「佳蓉」她有时候会在我梦里出现,高兴地告诉我她跟主人的事情。可是最近这两个礼拜,「佳蓉」总是哭着说,主人抛弃了她,主人不要佳蓉了,佳蓉好想念主人……」 学姊渐渐跟着伤心起来,眼睛变得红红的,忽然她抬头看着我。 「告诉我,「佳蓉」就是我,对不对?那些事情都真的发生过,是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以学姊的聪明一定知道真相是什么,她无力的低下头,双手紧张地交握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接下来是一阵尷尬的沈默,安静得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这种事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然而当学姊再次抬起头时,我看到的是属于「佳蓉」的眼神,这更让我不知所措,眼前的人到底是哪一个人格呢。 「呃…,妳是「佳蓉」吗?」 「我不是,嗯…应该说,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佳蓉」就是我,我就是「佳蓉」。」 「当我了解事实的时候,我觉得很…兴奋,我觉得我好矛盾、好奇怪…。我也想要…唔,我是说,我可不可以…」学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把头低了下去。 「叫我主人!」我大胆地命令她,看来两格人格意外融合了,希望我没有猜错。 学姊害羞地望了我一眼,她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主人~」她甜甜地回了我一声。 「我爱你,主人!」羞怯而坚定的告白,学姊终于真正属于我了。 我温柔地吻她的唇,她也热情地回应我,这应该不是在作梦吧。 然后,我问了一个很逊的问题…… 「那我现在应该要叫妳学姊还是佳蓉?」 「都可以啊,佳蓉、佳蓉姐、佳蓉学姊,…或是佳蓉奴隶。」 最后一句话她故意说得很快而且很小声,可惜还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她外表看来是个乖乖牌,跟她越熟才知道她其实个性很顽皮。 「好,佳蓉奴隶,现在脱掉妳的衣服。」 「哇,不要呀主人…」 实验室内再度迴荡着令人心跳的呻吟声。 全文完 性爱调教园 chap_r(); ----- 序章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麽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麽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麽含意地微笑着。 「对于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麽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麽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麽,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麽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麽,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麽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后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你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麽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后,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麽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后,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叁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叁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叁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麽,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有关的书籍,以及关于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叁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麽。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叁个人都非常的漂亮。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你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罗哩罗嗦地指导。」我说完后,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你爱怎麽观察随便你,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后,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于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后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麽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叁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天使,过了一个月后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后,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麽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后呢?」 沙贵稍微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发,丰满的,白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麽、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麽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麽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麽,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后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你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里,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你知道你来到这里要做什麽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后,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你,你干什麽!」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你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你,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也一下子捏住。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沈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麽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你好像还不知道你目前的立场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你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吧!」 我说完后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你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麽?」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你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后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于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后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于你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你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后一鞭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你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你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你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麽写着。 「怎麽了?怎麽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麽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你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麽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你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后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麽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撑开。我要好好检查你自慰完后的。」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到了什麽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麽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罗哩罗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后,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你自己把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你那麽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你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你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于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麽兴奋吗?你这。」 「你别胡说,怎麽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拔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后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后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于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拔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后,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你。」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麽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你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麽……,我为什麽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你没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线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你高兴才称赞你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着,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沈了下来。 「你先舐舐我的脚吧!」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没错,用你的嘴把主人的脚舐干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尽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溜。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后,及舐了脚踝,然后舐到脚后跟。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你,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后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着,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穿着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着铁栏杆站着。 「给我站好!」 沙贵拿着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着,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麽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着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笔尖沿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桃美看来非常痛苦,不断动着。大概是因为腿上搔痒的感觉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哦!」 我沿着桃美的秘裂快速摆动笔尖,黑色的耻毛沙沙地晃动。我一用笔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体就产生痉挛,激烈地反应。 「好像越来越湿滑了哦!」 「唔,啊啊啊!」 笔尖渐渐湿润,慢慢的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黏液。 「你这样子就湿了吗?真是个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骗人也会把自已装得清纯,而你一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说你是不会懂的,让你用身体了解吧!」 「呃?要做什麽呢!」 我和沙贵一起把桃美的手脚绑住,然后把绳子绕过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让她吊在空中。 「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吗?」 「那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昏暗的地下室,被摇晃的火焰照射,顿时明亮了起来。炉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体上,映出了的身影。 「要用那个做什麽?」 「笨蛋,用这个还能做什麽?当然是把蜡滴在你的身上。」 「哦!请不要……」 「怕什麽怕?应该不会烫伤。」 蜡烛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紧红色的绳子。 「啊……啊!好热!」 「废话。你动作太大的话,真的会烧伤哦!」 溶化的热蜡滴到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附着在上面。桃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烫,好烫啊!不要!!」 桃美咬着牙,陷入灼热的蜡油地狱。尽管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麻绳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札身体。 「这里也要给你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我靠近像虾子般卷曲的桃美下方,把蜡烛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贝移动。桃美外翘的不断地摇晃。 「不要动,动的话小洞整个会烧起来哦!」 「哈、唔唔唔!!」 桃美摆动腰、激烈地喘着气。我找到定位挪动蜡烛,随着吱吱的淫猥声音,鸟黑的耻毛一瞬间蜷缩了起来。毛被烧焦的异臭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顺便给你屁股滴上热蜡、做为礼物吧!」 我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屁股下方倾滴下蜡油,灼热的热蜡将桃美的下部晕得红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蜡烛吹熄后,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被灼伤,给你涂点药吧?」 「药?什麽药?」 桃美还没忘记蜡油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你这种小洞的药哦!」 我打开装有媚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果冻,涂在那烧焦的耻丘上。被果冻沾湿的焦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耻丘上。然后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果冻。 「啊!下面好奇怪……」 「发生效用了吗?这就是让你的器发狂的性感方。」 我吸着烟,注视桃美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桃美的手被绑在身体后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贝。 「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笨蛋!竟这样和主人讲话,你是我的使者耶!」 我将香烟捻熄,蹲在桃美的脚边,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麽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 「想抚摸一下它吗?」 「是的,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桃美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我。 「不行,我没有温柔到帮使者解决这种事。」 我说完后再次由桃美身旁离开。沙贵满足地看着桃美,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我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啊啊啊~唔,唔啊!!」 我靠着铁门,紧盯着桃美。桃美的额头冒出汗珠。不停扭转身体。看来媚药似乎发挥了强烈的效力。 「还是不行吗?唔……」 桃美脖子上系着的锁当当作响,她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啪哒啪哒地摇动。 「好痒,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痒……」 「那麽想玩弄小洞吗?」 桃美恳求地看着我。 「那麽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桃美一定听……」 「是吗?那你在我和沙贵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开她厚实的大腿,呈大字形绑在铁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吗?」 桃美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麽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我说,「给我尿出来!!」」 「难道你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罗?」 沙贵不停逼迫着桃美。在沙贵的眼中,闪着且严苛的猛烈火焰。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沙贵抽起的皮鞭,发出啪的声响。 「可以、可以尿出来……」桃美沈默片刻后,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贵的淫威下。 「既然这样,早点说不就好了。」 「主人喜欢我的圣水吗?」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圣水。对你来说,所谓的圣水是我的小便。」 「怎麽这样……」 「少在那边罗嗦,快点尿尿给我看。」 桃美似乎觉悟了。她的大腿被分开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我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来了。桃美快要……」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突然暴发出哗啦哗啦的急流声。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线。也许是由于地下室极为冰冷的关系,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气。 「啊~呼—」 桃美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黄色小便的水池中。难闻的臭味,散布在整间地下室。 「舒服了吗?」 「是、是的……」 「你也许爽到了,不过我们可还没有。」我得意地微笑着,然后命令沙贵准备凡士林。 「你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麽后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您、想要做什麽?」 我把桃美放开,让她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 「哇,不仅是私处,连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个、那个地方很怪,请不要看。」 「你这笨蛋哪,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很怪,才给你做这种事啊!」 我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后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满是皱摺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小遥那样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 「哇!要裂开了啦!!」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来回的转动。桃美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我手指的蹂躏。 「嗯、今天就先饶了你。可是别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用我的大插入你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气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着气。由今天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觉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麽,明天见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干净后,慢慢站了起来,与沙贵一起离开了地下室第二章 今天,我开始调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间,在地下室最里面的地方。 沙贵打开厚重的铁门,喀嚓声后,是一长串铁门被拉开的、叽叽叽烦人的声音。我跟着沙贵进入真梨乃的房间里。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贵猛地拉住真梨乃项圈上的铁。手被绑在身后、横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显得很痛苦。 「脸长得真可爱哪!」 娇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遥、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长长的直发、轻轻突出的樱花色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着我。 「这位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主人。快点,给我有礼貌的打招呼。」 沙贵用力拉了拉绑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铁。 「啊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你的名字呢?使者不应该先向主人自我介绍吗?」 「大、大仓真梨乃……」 沙贵的使唤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涨。 「给我说得清楚点!」 「呜~呜……」 沙贵忽然用脚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皱紧眉头。沙贵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当尖锐,被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仓真梨乃。」真梨乃圆圆的大眼睛流着泪,委屈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没错,这样就对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样子,对主人要注意礼貌。」沙贵放开了手中的铁,停止用脚踢真梨乃。 「就如沙贵所说,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颚。 近距离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还要可爱。不过,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错的黑色皮带,将优美的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我不禁被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认真,虽然有些胆怯,但绝不懦弱。为什麽这种女人会来到这里呢?我觉得很困惑,应该不是像小遥一样,为了钱没搞清楚就来了。 「那里有个塑胶桶,从今天起那就是你的马桶。吃饭时就使用旁边的狗用餐盘,清楚了吗?」 「是的……」真梨乃小声地回答。 她静静地凝视我,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坚强的意志。 「主人,请您快点开始调教。」沙贵对什麽都还没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许认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进入到她的双脚之间。真梨乃闭起眼睛,将脸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麽……」 真梨乃的声音十分微弱。不如为何,看到全的真梨乃,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激烈贯穿她的,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我无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来,我要你充当个洋娃娃。」 「洋娃娃?」 「你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谓洋娃娃,是不准出声的,再怎麽样被羞辱也不会抵抗。」我咬着唇,把真梨乃硬拉起来,让她两手高举,把她的双脚如青蛙般打开。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真梨乃的乳晕小小的,如樱桃一般。颜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完全没有黑色的部份。 「我说过叫你不准出声。」 为了教训她,我把她的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难道她有冷感症吗?或者她只是忠实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强烈地抓住整个,真梨乃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真梨乃,闭嘴!」 我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真梨乃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谅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双腿间,她激烈地反应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你不老实点,花瓣会被我扯坏哟!」 她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正覆盖着羞答答的小圆球。 我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 「唔唔唔,不要啊!」 「你说什麽?」 「请您、请您住手!」 「你是我的使者,怎麽可以顶撞我?」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来了。 「没错。对使者来说,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沙贵使唤的在眼底发着光,她对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现在来舐我的脚。」我慢慢站起身。 「舐脚?」 「没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你的舌头舐干净。」 真梨乃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着眉头。我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 「快点给我舐!」 沙贵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着皮鞭威吓着。 「不能舐我的脚吗?这是主人的脚哟!」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睁开双眼,战战兢兢捧着我的脚。在略为迟疑后,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的舐。」 当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唔唔~」 她舌头的动作虽然很不灵敏,但被她舐脚,却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真梨乃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 「再来是这儿!」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由长裤上触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了阴影。她想将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做过吗?」 真梨乃什麽也不肯说。 「主人在问你,快点给我说!」 持续沈默一会儿后,真梨乃点了点头。 「那麽,不需要指导,你应该可以做得很好罗!?」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颤抖地拉下我长裤的拉链。拉链被拉下的声响,回绕在寂静的地下室,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我的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没有办法含住的哦!」 因为我的硬物早在裤里胀大,真梨乃要取出较费工夫。 「怎麽了,快点含住啊!」 真梨乃吓了一跳,慢慢开启双唇。 又粗又长的赤铜色铁棒,直立的挺着,真梨乃看着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请您不要……」真梨乃用颤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恳求。 「不行,反正你快给我含住。」 我说完后,沙贵生气地走近真梨乃的身边。真梨乃留意到沙贵向她走近,畏畏惧惧地将嘴唇贴近我的。 「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头和嘴唇仔细的吸吮。」 看着终于开始为我的服务的真梨乃,沙贵暂时不采取行动。 「不是很行吗?」 「唔唔唔,啊……」 我的被她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压迫着真梨乃狭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铜色的真梨乃,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也许是呛鼻的异臭使她根本不能呼吸吧?她可爱的唇扭曲着,把钢棒吞到底。 「给我认真点做!要用舌头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贵所言,真梨乃的技巧,完全称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渐渐湿浸的触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术方面并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头来回地舐着,含在嘴里,由底部吸吮上来时要动舌头,还要发出声音。」 嘴里塞满巨大阳物的真梨乃,显得格外惹人怜。 「主人,真梨乃的技术好像很差劲喔!」 「嗯,是啊!」 我叉着腰,望着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铜色怒棒,沾满唾液、闪着滑溜溜的光。 「进行些特别的调教如何?」 「特别调教?」 沙贵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容。 「有个好点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惧,湿润的双眼像在乞求我原谅。 「嗯,好,就这麽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应了沙贵。 「你要更认真地做才行,像你这样拙劣的技术,是一辈子都不能让主人满足的。」沙贵很快地把真梨乃困绑起来,然后将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你吸吮的技巧更好时,就不必受到这种处罚了。」沙贵以兴奋的表情望着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发出哀嚎,她的粉唇刚好碰到我的硬物。 「开始努力的吸吮吧!」 「呜……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在真梨乃脸上拍击。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惧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它含住。 「要注入爱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钢铁般坚硬的所压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闷的泪。透明的泪滴沿着长发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呜……可以了吗?」 「不准说话,好好地给我吸吮。」 我压着真梨乃的头,把剧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脸因这被倒吊的姿势,整个涨红起来。为了要尽快解脱,她努力动着舌头。 「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转出啾啾的唾液声,我注意倾听这背景音乐、体验被包覆的微妙的触感。 真梨乃的口中极为狭窄而温暖,蠕动的可爱舌头,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谁说可以停下来的!」 真梨乃难过地将吐了出来,我立刻怒骂她。用满是唾液的敲击在她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原谅我,请您原谅……我已经不行了……」 「罗嗦什麽,赶快我含进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长发,毫不保留地把我的塞到她喉咙的深处。真梨乃痛苦地皱起眉毛,拚命忍耐的蹂躏。 「咕哇!」 我没有任何的预告,一口气就将自己的完全解放。在两腿甜美痉挛的刹那,放出了大量沸腾的液体。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睁着大眼,激烈地咳嗽。由嘴角溢出的白浊豆浆,扩散着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涨红的脸上。 「怎麽样?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点了吧!?」 我把拔出,高声地狂笑。然后命令沙贵,将真梨乃由滑轮上放下。 「痛苦吗?」 我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问着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脸仍布满了粘糊糊的白液。 「是的……」 「是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快乐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偶尔也该给你一点奖赏。」 我说完后,轻轻抱起真梨乃的身体,走到放在房间一角的诊疗台,把她固定在上面,双腿外张。 「真梨乃,你还是处女吧?」 「是的,我是……」 「等你丧失处女时,会受到比刚才还剧烈的痛苦哦!唔,反正你早晚都会是我的。」 沙贵皱起眉头,大概又想对我说不能和客户吧? 「喂喂,让我仔细观察处女的私处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间望进去,真梨乃害羞地用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真梨乃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地带。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虽然还未开发,不过一旦被人搞过,就一定会欲罢不能的。」 我拨开她的手,向肉壶内检视。真梨乃的肉壶内部,呈现着一片鲜的粉红色。 「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你这笨蛋,我是特地为你检查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麽可以?」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叫她把扩阴器拿过来。 「那、那是什麽……」 「扩阴器,这个的话,连肉膜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着这发出模糊银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惧中。我在蜜壶的入口慢慢地压入扩阴器,她开始不停地哆嗦。 「请您不要……」 「给我闭嘴。你不老实点的话,里面会受伤哦!」 银色的扩阴器,慢慢撑开,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许是畏惧着那阴凉的金属感触,咬着嘴唇、一动也不动。 「哇啊,完全看到里头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钢制的扩阴器,将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 「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视线转到放在诊疗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为你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给她看,她脸上一副担心害怕的神情。 「这瓶是媚药哟!这个一涂上去,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我静静地打开瓶盖,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冻。 「不要啊~!!」 真梨乃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的诊疗台,发出嗄吱嗄吱的摩擦声。 我抓住真梨乃,将她往诊疗台上压,一边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于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透明果冻而显得湿答答的。 「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媚药涂完后,我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过了五分钟后,真梨乃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 「小慢慢痒起来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搔痒感觉所侵蚀,真梨乃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 「主人,好像已经相当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着,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缝上。埋入扩阴器的秘贝被扩张得不成形状,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并未回答我。不过我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 「唔唔!」 真梨乃难过地喘着鼻息,我盯着她看,直到她由沈浸在媚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想抚摸的话,就说出来啊!」 「唔……,请、请让我摸摸……小……」真梨乃终于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小」这句话啊!?」 我冷笑着,凝视由口中说出这叁个字的真梨乃。以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痛苦的决定吧?这从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来。 「想就自已止痒啊!不过当然要在我和沙贵的面前做,也就是说让我们看你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诊疗台上放下,让她躺在地板上。 「怎麽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你淫荡的样子哪!」 真梨乃仍然没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大概终于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不过,与其说她在自慰,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 「喂喂,我是命令你自慰哟!」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真梨乃正确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过,你有什麽方法吗?」 沙贵脸上浮现了神的笑容。 「请交给我吧!」沙贵毫不犹豫地走向真梨乃。 「别害怕,只是要让你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就像上健康教育课是一样的。」 沙贵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镜子拿了过来,轻轻将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后强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麽样?你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讨厌!」 真梨乃转过脸,不愿见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但是沙贵不容许,抓着真梨乃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自己的私处。 「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真梨乃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看着映在镜中的部,沙贵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镜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 「啊啊,啊呜啊……」 「流出了哟!」 依着沙贵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抚弄着阴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 沙贵抓着真梨乃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真梨乃默默不语,于是沙贵就将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真梨乃的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沙贵指头的蹂躏。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镜子上滴下。 「什麽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啊啊,有、有一点……咸咸的……」 真梨乃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沙贵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镜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麽都有力的证据。 「啊啊,呀啊,呜~」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贵的手指不断出入真梨乃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了第叁只手指。 「喂喂,她还是处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于伤害到她的,请您放心。」 沙贵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真梨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麽说,都是因为沙贵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沙贵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着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绳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的花瓣,因麻绳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状。 「如果想逃的话只会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处罚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麻绳也激烈地摩擦。 「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真梨乃大声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挥动鞭子,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麽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后道谢是你们的义务。」 我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沙贵已将蜡烛拿在手上,而且连火都点着了。看来沙贵想以蜡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调教吧?我虽有点惊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爱恨交织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皮鞭。 「给我道谢!道谢!!」 当我将鞭子抽向她时,沙贵就把火热的蜡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肿痕。飞舞的鞭子飕飕地切开空气,蜡烛的火光左右摇曳着。 「呀啊啊啊……好热!好痛!!」 「给我忍住!」 沙实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麽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热的蜡油。 沙贵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蜡烛的火光,显然是被鞭子挥下时的风所吹熄的。 狂虐的风暴过后,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麻绳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的秘贝中。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我说完后,沙贵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那时蜡烛若没有熄灭,沙贵恐怕仍会继续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你了。」 我对真梨乃这麽说,然后为她解开深陷在贝间的麻绳。顿时瘫软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我 第叁章 调教完叁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没别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麽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麽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能抱着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后还未满十天,我再怎麽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贵叮咛我不准和性使者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怀中,若因此而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麽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麽话想向我说呢?但又觉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刚开始调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应该也不会这麽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静静地闭上眼睛,如雾般的睡意,向我疲劳的身体袭来,我任由睡魔侵袭,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麽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着黑色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呼……呼,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沙贵露着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色的烟缭绕着,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麽?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麽特别的日子。」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后,沙贵微笑着,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你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后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没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麽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沙贵看着远方说着。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你怎麽做吧!」 「是吗?那麽,我们准备好之后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麽,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麽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后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 「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你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地微笑着。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后,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后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后,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这时,随着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麽……」 我刹那间愣住了,小遥全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都插着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BirthdAy」。 「唔呼呼,这是我特制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周。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着白色的礼服,低着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后,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屁股向后突出。她的肛门内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着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麽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别理她!」 沙贵安抚着我。我并不是在生什麽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麽想着。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麽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着插进小遥内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你、你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后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中的蜡烛。随着啪嚓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后,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麽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来是唱生日快乐歌。」沙贵命令大家开始唱歌。 「happybirthedaytoyou……」 桃美还是快乐唱着歌。我叉着手臂,默默地看着她们。 「啊,热啊,热死了!蜡烛滴下来了啦!」 歌曲唱完时,小遥皱着脸开始大叫。确实,她中插着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油,堆积在旁,红色及黄色的蜡油中混进白色的鲜奶油,看来像是新的奶油花饰。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该熄蜡烛了。」沙贵高兴地说。 「呃?怎麽了?真梨乃、脸色看来不太好哪……」 沙贵感觉上并不像真的是在担心真梨乃。 被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真梨乃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她的脸色苍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麽。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烧熄耶!」 「你给我闭嘴!」 天真而兴奋的桃美,在沙贵的责骂下住了嘴。 「真梨乃,你不快把火熄灭的话,小遥的胸部跟小洞都会烧起来哟!」 真梨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不停地打颤,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遥一定会被烫伤,这也是心地温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愿见到的。 「去吧,赶快尿!」 「是、是的……」 被沙贵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遥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 真梨乃紧闭双眼。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肠济了。 「用你的尿浇熄哟!不要给我放出其他的东西,那会把派对给搞砸的。」沙贵快乐地看着真梨乃受辱颤抖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 真梨乃呜咽的同时,液体开始沿着大腿流下。这液体并非黄色,而是相当深的咖啡色。 「呜,不要啊……!」 小遥哭喊着,不断扭动身躯。蜡烛的火光随着她身体摇曳着。 「你的屁眼真是没用。给我把屁股夹紧点,只有小便可以出来。 真梨乃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但是,沿着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体却无法止住。 「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身上做这种事……」 「是啊,就别叫她做这种事了……」 「真是拿这些家伙没办法,主人,您可以帮她们一点忙吗?」 「呃?我吗?」 我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这时有些呆任了。 「是,请您让她能够快点把蜡烛熄灭。」 沙贵神地笑着,同时向我耳语一番。她是说请我把手指伸入秘壶之中,硬使她尿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是个疯狂派对,如果只有我假正经,说不定是一种损失。 「那麽主人,就劳驾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依然雅致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然后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真梨乃的尿道张开了,开始流出如瀑布般哗啦哗啦的温暖液体。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餐桌上涂满鲜奶油的小遥,被不停浇下的小便,弄得一边咳嗽、一边大叫。 真梨乃虽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泻出来。 「尿多一点,不多尿点,火是不会熄的!」 沙贵的语气听来像在鼓励真梨乃。但是,她脸上浮现的却是嘲讽的笑容。 我不停搅动埋在真梨乃肉缝中的手指,温暖的液体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与小遥都发着闷声的哀嚎。沙贵看在眼中,愉快地笑着,简直如发了狂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黄金喷泉,渐渐带着咖啡色,猛烈的臭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呜,咳咳咳咳……」 小遥激烈地咳嗽,歪曲着脸忍耐这种屈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蜡烛已经熄灭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极的画面。 「呵呵呵,小遥,很不错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秽,这倒满适合你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贵这麽说着,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着真梨乃,在一旁笑着。 「我已经警告过你,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你完全不听我的话罗?」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着瞧吧!!看我待会儿怎麽处罚你。」沙贵兴奋地笑着,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干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别的桌上的香槟。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槟后,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后,自己则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参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着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罗?」我说完后,沙贵又浮现那神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内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后,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后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系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麽……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麽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着,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你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着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着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麽说,沙贵的脸色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猛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你出去了吗?那是你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麽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麽。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麽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麽鬼主意了吗?」 「闭上你的嘴!你这母狗,就让你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你要做什麽呀?」 沙贵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狗,使小遥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让你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你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阴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尽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你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回汤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你是条肮脏的母狗耶!还是你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小遥拚命逃离皮鞭,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可是沙贵手上的鞭子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说,这附近野狗很多,你大概可以和它们成为好朋友吧!」 沙贵皮鞭的气势如要抽破小遥白嫩肌肤般猛烈,小遥丰满的哀嚎似地左右摇晃。 「呜呜呜,汪,汪汪……」 小遥脸色赤红得丑陋,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小遥,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沙贵指示做这麽屈辱的事,小遥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绕到小遥的后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 「我、我知道了……」小遥死心了,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全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小遥,看来就和条狗一模一样。 「喂,快点尿啊!」 「你那是什麽表情呀?快尿!」 小遥全身发着抖,全然不想服从命令。生气的我一脚就踢了过去。 坚硬的鞋尖发出了噗的一声,踢入复杂的中。小遥如虾子般弯着洁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点尿吧!」 「呜呜呜……」 小遥用憎恨的眼神凝视我与沙贵。接着终于断念,一只脚跨在树上开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黄色的液体沿着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你真是只Bitch!」 随着沙贵大笑声,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主人,难得的机会,也让桃美看看这条母狗的姿态吧!」沙贵眼中闪闪发光地向我说。 「啊啊,随你高兴。」 「那麽,我马上去把她叫过来。」 沙贵确认小遥尿尿结束后,又给了她一鞭。然后立刻往屋子跑去。 「难不难过呀?」 沙贵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遥身边蹲下。四肢着地的小遥,似乎已无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好像也无力去在意了。 「呜呜呜呜……」小遥眼中流着泪,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没办法,因为你是性使者。这是这里的规矩。」 小遥依然不出声,用那一贯的反叛眼神朝我瞪着。 「特地对你温柔一点,你还是用这种态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说你是不会明白的,那我就用身体让你了解吧!」 我一站起来,小遥立刻就缩起身体。大概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怖吧。我窃笑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猛然勃起的红铜色凑到小遥眼前。 「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麽舐舐我的后洞吧?」 我将收回,向后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小遥想逃离,但又被我拉回来。 「啊啊,我、我会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我由跨下窥视小遥的表情,小遥她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刚才不是身上沾满真梨乃的米浆吗?比起那时,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麽了吗?」 「变态!」 我左右张开双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遥受不了呼吸困难,才慢慢吞吞地把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嗯,呜~」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麽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现在换我的。」 我转向小遥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由于屁眼被舐的缘故,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无法呼吸的小遥随即张开了嘴巴。我趁着此刻,一口气把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了她的嘴。小遥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 「动你的舌头!你是个性使者,给我用爱和忠诚,仔细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小遥一手握着的根部,随着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但小遥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的背筋。在温暖的口中,我的硬度更为增强。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带来了。」沙贵已经带着桃美,站在我的背后了。 「啊啊,小遥,真好哪!」 「你也去服务主人的!」 桃美被沙贵推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沙贵的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我。 「哇,这麽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在小遥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叹。 「你这笨蛋!谁说你可以评定主人的?」 「桃美,你是主人的使者,一讨好主人是没有意义的唷!」 即使沙贵这麽骂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遥,换手了。现在要让桃美也品一下。」 我从小遥口中拔出,然后在桃美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点厌恶都没有,坦然地吸入。 「小遥,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沙贵用鞭子威吓着小遥,要她观察桃美为我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我威风凛凛地站立者,尽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触。桃美的,是小遥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着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着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着长发摇曳的桃美吸吮着,她身上什麽都没穿,看着她摇晃抖动的,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抽离口中,用两手扶起丰满的,然后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围住了我的。红黑色的钢棒及白色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红色的也高耸得极为完美。 「做得真不错哪!」 我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赞叹。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小遥,你来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间取出,让跪坐在地上的小遥用嘴巴含住,她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拚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沙贵斥骂小遥,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声,黑色鞭子痛击小遥身上的白色肌肤。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学了些技巧,小遥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我的。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触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风味。 「好了,现在换桃美。」 我让桃美和小遥交互地为我吹喇叭。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二人已如竞争般拚命为我服务。 「喂喂喂,再认真点做!马上就要发财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声随着闷声的嚎叫,回汤在寂静的森林之中。 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的肉丸紧缩,舒服得都要麻痹了。 「二个人的脸都靠过来!我要射在你们脸上!」 让桃美及小遥同时舐着的我,对她们下了命令。沙贵刻不容缓地抓着二人的头,让她们的脸贴近。 我开始用自己的手来回地搓。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遥与桃美,都抬起脸屏住鼻息,等待着我的射精。二个人紧闭着眼睛,额头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要射在你们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 激烈摩擦的,这时产生最后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腾的精液,不断冲击着二人的脸。虽然我麻痹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着,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在二个使者脸上。 「怎麽样?脸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贵的精液,高不高兴啊?」沙贵嘲笑地对二人说。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遥的脸孔。附着在额头上的爱浆,沿着眼睛、鼻子、脸颊,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你们这种家伙,用精液来化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沙贵用鞭子的握柄,把热液涂满桃美整个脸孔。 「呼呼,真是不错。」我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遥处理完射精的善后工作后,将已缩小了的收入长裤中,然后就由沙贵拉着桃美及小遥项圈上的铁,将她们强行带回屋里。 第四章 完成野外调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贵。虽然调教完了桃美及小遥,不过还没调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点燃了根香烟。 「让您久等了。」 沙贵来到我的房间,是在我抽完二根烟之后。 「接下来,请主人开始调教真梨乃吧!」 我拖着沈重的身子,跟在沙贵之后走下楼梯。 「对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顺利地调教完成了。」和沙贵走在连结地下室的走廊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好像是这样。」 「那麽,也应该向委托人提出报告了,我想拍张纪念照片……」 「那不错嘛!」 我暧昧地回答她。沙贵的眼睛异常地闪烁,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着要怎麽样调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觉得能尽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尽量避免。一想到可怜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踌躇。但是如果只对小遥及桃美施以严苛的调教,而不调教真梨乃的话,总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为何沙贵只要一轮到调教真梨乃,就会燃烧起这麽深的仇恨呢?我怎麽想也想不通。 「那麽就这样吧!我尽快把真梨乃带过来。」沙贵对我说完后,就向真梨乃的铁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待着沙贵回来。阴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让人直发抖,简直就像是在这里受调教的使者们想念的累积一般。 沙贵去了相当久的时间。难道是为了要劝说真梨乃,需要费点功夫吗?我说给自己听,然后猛然地摇了头。沙贵不可能有那麽温柔,应该是正在强拉她过来吧?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带来了。」 「啊,是吗?怎麽这麽慢呢?」 「真是抱歉!」沙贵说完,轻轻地向我低了头。 「对了,真梨乃这种打扮是怎麽回事呢?」 被沙贵抓着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护士的样子。白色的护士服与她非常相称,不过,真梨乃的眼睛里畏惧的眼神,透露着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欢吗?」 「唔,还好!」 我再次盯着真梨乃看。戴着白色护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着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觉上与护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着黑色调教服的沙贵身边,真梨乃显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戴胸罩吧?透过白色的护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的位置。 「我觉得这女人满适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让她穿着护士的服装。让端正的女人变得,不正是调教的奥妙吗?」 「啊,大概是这样吧!」 「把真梨乃的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贵愉悦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带到摄影室中。摄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间。沙境把真梨乃推进房间中,扣上重重的门锁。 「那麽,请主人坐在那边的床上。」 我照沙贵所说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间中央,全身发着抖。 「喂,你在干什麽!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没听见吗?」 沙贵对什麽都没做的真梨乃发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挥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惧沙贵强硬的态度,慢慢地在我脚边跪下。她颤抖的手,将我的拉链拉下。 「给我高兴一点!」 「啊,啊!」 握着我那已隆隆勃起的,真梨乃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沙贵愤怒地看着她,鞭子从背后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着护士服,鞭子并未直接击中她的肌肤,她扭曲着脸孔,忍耐着痛楚;沙贵鞭打真梨乃时,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怀有什麽深仇大恨似地。 「快点含着主人的!」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着我的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我的视线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触到我的时,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接着我的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唔,呜呜呜,咕噗!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双手抓着真梨乃的头,让压入她的喉咙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 「给我高兴点!这种难看的脸能拍照吗?」 沙贵一边嘲笑真梨乃,一边由照相机的观景窗中看出去。闪光灯一闪,真梨乃反射性地骤然动了一下。 「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看着痛苦含着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陶醉在的快乐感受中的我,不断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秽的动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听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务我的,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后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没忘记要用舌头按摩。 基本上真梨乃吹箫的技术,比起以前要来得进步多了。这也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下来拿着这个浣赐球,自己塞到秘蕾里头。」 沙贵把真梨乃的一只手抓过去,让她为自己浣肠。 「啊啊,呀~」 真梨乃也许被搞糊涂了,就照沙贵所说的,把浣肠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内。 「叫哈哈哈……真是适合你哪!真梨乃,这真是和你这种家伙相当相称的姿势。能够含着主人的被拍照,对你们而言是至上的光荣。」 沙实一边说,一边卡嚓卡嚓地按下快门。每次闪光灯亮起时,穿着白色护士服的真梨乃,身体都会不自觉地上下抖动。「哦呵呵呵……真是可爱的照片,那麽主人,接下来我们回到真梨乃的房间再继续调教吧!」 「什麽啊,要结束了?」 想让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下去的我,对沙贵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我晓得主人您的感觉。不过,这里并不是调教的场所。我们待会儿再继续……」 沙贵令人匪夷所思地笑着说。虽然我觉得调教这种事在哪里都能进行,但我还是什麽也没说。 「真梨乃,快点换装,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贵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离开我的,唾液的细丝连结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之间。然后真梨乃脱下白衣,换穿上塑胶皮的调教服。 接下来,我步出了摄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着烟,这时沙贵已经带着真梨乃,由摄影室走来了。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绑在背后。虽然还未对她施以调教,但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吓人。 「怎麽了?」 我问了一下跪坐在房间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贵用皮鞭威胁,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语。我蹲在真梨乃身边,上下抚摸她的身体。 「痛苦吗?」 「嗯,是的……」真梨乃俯着脸回答我,眼眸紧紧闭着。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红色塑胶皮调教衣,仅够遮盖住腰部而已,及,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双手触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纹理细致的洁白肌肤,有着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真梨乃就细声地呻吟出来,我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的诱惑。 「怎麽看起来这麽难过呢?有什麽事的话,就跟我说嘛!」 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沙贵说了些什麽,不能不问问她。真梨乃的脸上几乎没什麽血色,额头不停层出冷汗。 真梨乃什麽也没说,但呼吸的节奏已经混乱,看来的确非常痛苦。 「哦!也许她想大号吗?」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摄影室中的浣畅已经产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运动,就是证据。 真梨乃还是默默不语,不过看来我说得没错。 「想大便的话,在这儿大就好了。」 我由沙贵那儿接过塑胶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怎麽了?大不出来吗?」 「我、我,不要在、这里……」真梨乃用蚊子一样的细微声音向我说。 我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我并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这麽对她说,也包含想使她解脱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你这样对吗?你是我的爱妾耶,我是特意体谅你的,你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没办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还不晓得使者的立场是什麽。我想,再用浣肠来惩罚她会好一点……」 沙贵毫不迟疑地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玻璃制的浣肠器。像个大针简似的浣肠器,已经装有很多的透明液体,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没办法哪!真梨乃,蹲在那边的桌上。」 「呃?要做什麽?」 「没做什麽。只是你的个性不太直爽,我要用这个东西来矫正你扭的个性。」 真梨乃看着冷冷发光的浣肠器,极为惊慌失措。我毫不客气地抱着真梨乃,让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绑在身后,完全无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风景哪!可爱的小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拉出来了嘛!」 我绕到真梨乃身后,毫无预兆地猛然把浣肠器刺入她的后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请您不要啊!」 沙贵把乱动的真梨乃紧紧地压住。 玻璃浣肠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爱狭窄的菊花洞撑破了。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气插入浣肠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着无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门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咙中咕噜咕噜的声音,绝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肠器按到最底部后,才慢慢拔出。 「不能忍住的话,随时都可以拉出来哦!」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使用这种东西!」 「不必哭得这样吧。我是想把你从痛苦之中解放开来,才这麽做的,至少该稍微感谢我一下吧!」 狭窄的菊花洞中,开始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真梨乃的下腹部胀得鼓鼓的,看来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 「请您、请您让我去洗手间!」 「洗手间?洗手间就在这里,红色的塑胶桶啊,忍不住就拉出来啊!」 沙贵目不转睛看着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极为满足。她叉着双臂,紧盯着真梨乃的动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于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断地揉搓被注入了液体的菊花洞。全身震动的真梨乃,皱着眉头,用力忍住直肠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 「请您不要、不要这样……」真梨乃用喉嘴割裂开似的声音,拚命向我求饶。 「呜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了,肚子中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别顾虑那麽多,拉出来不就好了。」 我用力压下真梨乃胀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瞬间,真梨乃两眼直瞪天花板、尖锐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开,喷射出茶褐色的液体。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哗啦哗啦。从菊花花蕊中喷发出来的咖啡色液体,以猛烈的气势开始污染整个塑胶桶。甘油的迸发结束后,马上开始流下金黄色软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间被猛烈的臭气所笼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对的时候也是一样,你的大便真是够臭的,脸孔这麽可爱,大便却这麽臭,不会不好意思吗?」沙贵捏住鼻子,嘲笑着真梨乃。 真梨乃咬紧着唇,痛苦地呜咽。但是,括约肌一旦松开是关不起来的。秽物噗溜噗溜地不断流下来。 「怎麽样?舒服一点没有?」 我问着终于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边流着泪,一边点点头回答我。 红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软秽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纯白的屁股上,垂滴着许多咖啡色的水滴。 「对不起……」 「喂!真梨乃,你放了这麽臭的大便,以为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真梨乃一语不发,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来。 「呃?要做什麽?」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着黑色的屁眼用假,变得非常害怕。 「我要给你一点处罚。」 「怎麽这样,我、我没做什麽坏事啊!!」 「没有?在别人面前拉了这麽臭的大便,还敢说没做什麽坏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过来。 「给我闭嘴!屁股靠过来!」 「啊!要做什麽啊!?不要呀!」 我硬让真梨乃四肢着地,把屁股左右分开。刚排泄完的屁眼,还附着着一些秽物。臭气强烈得使人拧住鼻子。 「我要用这电动清洁你的肛门。看来里面有够肮脏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电动假上涂满大量的润滑油,摒住呼吸,把蛇头对准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压制住她,慢慢地把假压进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随着呜咿呜咿的开动声音,黑色的假向菊花洞中挺进。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都完全进入了,撑大到连洞口周围的皱摺都不见了。 「屁眼中塞入的感觉怎麽样呢?」 「唔呜,不要,住手啊!」 我开始慢慢抽送假,让咕啾噗啾的淫猥声音变成好听的背景音乐。 「呼呼呼……内脏是不是像被翻搅一样呢?」 「拔出来,请拔出来……」 黑色的假,在肛门之中呜咿作响地蹂躏着。真梨乃仰起上身,剧烈地喘着气。 「真是好看哪!弯弯曲曲扭来扭去,像长了条尾巴一样。」 「啊啊,不要啊!这种东西……拜托,拔掉,拜托您拔掉。」 「是吗?这麽讨厌屁眼用的假啊!?」我得意洋洋的笑着,一口气把从屁眼中抽出来。 「呀啊啊!!」 形状像一颗颗黑球叠起来的假突然由身体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着身体发出悲鸣。 「如果讨厌的话,这个如何呢?」 我用眼睛对沙贵做了暗号,叫她把放在房间角落的屁限充气帮浦拿过来。 「呵呵呵,主人也喜欢这种东西……」 「对我的做法什麽意见吗?」我从呵呵笑的沙贵那儿,接过连结着细管子的屁眼充气帮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开发嫌迟了一点,这麽做刚刚好。」 我把管子的开口,轻轻压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麽啊!?」 看到橡胶制帮浦的细长管子运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胆怯的表情。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那麽,用假具比较好罗?」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为被假凄惨地凌辱,无情地被撑得全开。我紧抓着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胶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担心,你会非常舒服的。」 「这就和气球是一样的。我手压这个帮满,你的肛门就会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真梨乃心生畏惧,牙齿咯嗦咯嗦地打颤,湿润的双眼注视着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内的肉色橡胶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着手上的黑色帮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洁白的下腰部膨胀起来。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颤抖,痛苦而无奈地哀嚎。柔软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来。 「请您,饶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话,肚子可能会破裂,已经到极限了。」 「是吗?大概是如此吧!」 沙贵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帮浦。但是,我没让橡胶帮浦消气,就从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气把橡胶管拔出来。 「哔噗噗噗……」 噗噗噗噗,哔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撑得开开的,然后急速萎缩,把空气压了出来,菊花花蕾抖动着,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连动都不能动。沿着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来真是悲惨。 「主人,特地为她敞开了肛门,那就顺便进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视真梨乃之际,沙贵窃笑着对我说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满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过来,然后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 沙贵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铁环,让她无法动弹。 「主人,请吧!请您随意。」 我在真梨乃的两腿之间挺进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 「啊啊啊啊!」 灼热的钢棒兴奋着,推开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贯穿全身似地,尖锐地哀嚎。 「你的身体不放松点,会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请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一口气向内贯通。被赤铜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开得好几倍大,连皱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内脏似的,缓缓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虫植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我的不放。 「啊嗯,嗯嗯,呜啊啊啊……」 真梨乃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呜。 「唔~快射在里面了,给我好好的吸进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两脚,以激烈的后位撞击,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系住的铁发出哀叫似的嘎嘎声。 因为被强烈地紧压,并没有办法顺畅地抽送。但是,我的钢棒越被压迫,会更加勇猛疯狂。 已经到顶点了。我盯着结合部位,一再地把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喷了,要尽情地喷在你的屁眼中了!」 我极为用力地突进屁眼,而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痹感觉,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冲击,全身不断地痉挛,让白浓的断续地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啊……」 后穴中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体不能动弹。我把还未萎缩的,慢慢由菊花洞中拔出。从褐色后洞中,微微掺杂咖啡色的白浊液体,冒着小泡泡倒流出来。 「大概是昏过去了。」 「啊,好像是这样。」沙贵走到真梨乃身边,嘲笑般地说。 「得让她醒过来才行。」我把做回裤子中,对着沙实说。 「我有个好方法。」 沙贵神地微笑,接着拿了晒衣夹及绳子过来。紧紧绑住真梨乃让她身体不能动,然后吊起来。 「主人,请用晒衣夹为她装饰身体。」 我接过沙贵的晒衣夹,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终于回复了神志。 「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绑在头上,腿被朝后折叠起来。被绳索绑住而突出的美丽,扭曲成的形状。 「我不是要折磨你,这是为了让你做为一个优秀的天使才这麽做的。」 我先试着在左右上各夹上一个晒衣夹。 「啊、呜呜呜……」 「好像被咬住一样对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对了。如果不痛,就没有意义了。」 不只有,我还在秘贝上为她夹上晒衣夹,真梨乃痛得眼泪直流,白色的不停颤抖。 「不要,请你们不要再做了……」 「哎哟哟哟,受到晒衣夹的疼爱看来相当高兴嘛!」沙贵嘲讽地说,手中来回地转动夹在上的晒衣夹。 「呀啊!」 粉红色的晒衣夹,不留分寸地咬进樱花色的媚肉。袭击敏感花蕊的尖锐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着汗、不停哀叫。 「叫这麽大声干什麽?耳朵很痛!」我一边说,一边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头上夹晒衣夹。 「唔呜呜……」 晒衣夹像装饰樱花色肉唇似地,并排在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晒衣夹蹂躏的姿态,真是可爱呀! 「呜呜!!呜咕咕咕……」 被夹住鼻子的真梨乃,整个脸涨红起来,大概已经无法呼吸了。一方面舌头也被夹住,所以连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这里怎麽好像湿了呢?」沙贵来回转动着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主人,我在想,这里用假插一插应该很有趣。」 「假?嗯,随你高兴吧!」我一答应她,沙贵就高兴地笑了。 沙贵拿来假,开始一个个拔除夹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哇!!啊啊啊啊……」 沙贵的手,完全见不到丝毫温柔或轻巧。她像用扯的一样,用力地把夹在最敏感地方的晒衣夹啪地拔取下来。被晒衣夹夹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红肿。 真梨乃痛得整个脸皱或一团。但是,夹在舌头上的晒衣夹妨碍了说话能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话实在可怜,稍微让你舒服一点好了。」 沙实按下振动器的电源,在真梨乃的全身来回振动。 「呜呜呜呜……」 沙贵将假递给我,然后我先在粉红色的周围绕圈,接着一口气把插进去。 「呀啊!!」 真梨乃开始慢慢扭动身躯。虽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缘故,还是快感所致,但那红色的唇已渐渐被透明的所湿润。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贵把真梨乃舌头上夹着的晒衣夹扯掉后,真梨乃开始发出冶的呻吟。 我按下的开关,随着淫荡的振动,猛烈地攻击真梨乃的媚肉。 「小变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让主人用假插你,你要觉得光荣哪!」 我一让手中的假用力进出,就可以听到嗡嗡的假声音之外,还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泼溅的声音。原本关闭成直线状的肉唇,插入这粗大的电动后,整个外形都被无情地扭曲开来。假蜿蜒回转的部份,也让沾得湿湿滑滑地,闪闪发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麽这样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为了污辱你才使用电动的哦!但是看看你,这是什麽淫荡样啊?」 真梨乃脸红气喘,丽淫猥地呻吟。沙贵似乎对此极为不满,把振动器塞入真梨乃口中,开始挥动皮鞭。 「啊啊啊!!」 振动器在牙齿之间抖动,发出嘎喀嘎喀的声音,从真梨乃的张大的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只让真梨乃一个人舒服。」 沙贵似乎对于被假催淫、而扭动身躯的真梨乃十分不顺眼,她不悦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随着劈啪的声音响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动器拿掉,然后把自己的臀部贴近她的脸。 「喂,主人要你舐屁眼,没听到吗?天使要高兴地顺从才对啊!」 即使沙贵斥责她,真梨乃也毫无动作。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来,嘴唇不停颤抖。 「干什麽?快帮主人舐屁眼!!」愤怒的沙贵,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麽,就让你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贵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请不要……」 那丰满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紧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过脸,顽强地抵抗。 沙贵用力拉着真梨乃脖子上的铁。 「唔呜呜呜……」 被沙贵的屁股压在脸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呼吸的困难,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 「给我发出淫秽的声音来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着而生气的沙贵,不断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语。 「唔咕……」 真梨乃也开始意气用事,向沙贵的菊花之中伸入舌头。似乎在这主从关系中,也上演着女人的明争暗斗。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让这肮脏的爱妾舐屁眼吗?」 我把沙贵推开,整个肛门压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给我好好地舐!」 沙贵不客气地骂着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缩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头一撩地来回拨弄,妙不可言的搔痒快感游走在整个背部。 「给我高兴点舐,要是有一点没舐干净,我可不会饶过你。」 被沙贵言语威吓的真梨乃,动作渐渐积极起来。她火热的气息使我的肉球也热了起来,真梨乃的舌又热及湿滑,虽然舌头的技巧并不太机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觉。 「喂,给我说「主人能让我舐,我觉得非常高兴。」」 「主、主人能让我舐,我、我非常、荣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渗出了耻辱的眼泪。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说的话。」沙贵一面嘲笑着,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着剧痛。 「好了,今天暂时饶过你。」我从真梨乃的脸上抬起屁股,对着沙实说。 虽然让温热的舌头舐着肛门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贵,总觉得真梨乃有些可怜。 「我知道了。」 沙贵虽然一副极为不满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贵对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后,马上就跟着我的后面出来。 性爱调教园2 chap_r(); ----- 第五章 从早上起床后,就对叁个女人展开调教,然后回房睡觉。我每天不断重覆着这种生活,我没什麽特别的不满,因为叁个女人都称呼我为主人,向我誓言忠诚了。 这样还可以得到十亿元遗产,怎麽能够不满呢? 但我对一件事相当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知为何我就对真梨乃有好感。不过我并不是单纯喜欢上真梨乃可爱的容貌,而是我觉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隐藏着些什麽似的。 我总是觉得真梨乃并非单纯来接受调教的。因为在她澄净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让人感受到,有着一些交错着恐惧、却又无比坚强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贵之间的暗斗,也令人觉得奇怪,总之,不像是平常的关系。 不过,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主人早安。」 沙贵进到我的房间里。 「啊啊,已经这麽晚了……」 我抬起头望着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着八点五十分。 「马上就去,等我一下。」 我说完后,沙贵浅浅一笑。 「不,没关系。」 「没关系?」 「是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调教暂停一天。」 「原来如此。」 我从床上爬起,点起一根烟。 「我要上街去买东西,到傍晚才会回来。请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觉了。」 沙贵微笑着,准备走出房间。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说。」 沙贵门开到一半时,忽然转过头来。 「什麽……」 「请您略为巡视一下使者们的状况,简单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会去。」 「那麽,就麻烦您看家了。」 沙贵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的走出房间。 什麽巡视嘛?……休假还得像监狱一样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过算了,只是嘛…… 我这麽想着,于是捻熄香烟,走向地下室。 在楼梯中间有个窗户,由窗外射进了耀眼的阳光,窗不断迎风摇动。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后,那里简直就如另一个世界般地阴暗,让人浑身发冷。 小遥躺在如私人房间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来做什麽?」 小遥的态度依旧那麽强硬。不过,我会让她变得老实点。 「只是来看看你。」 「今天不调教我吗?」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不调教,不错吧!」 我一说完,小遥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遥,在我面前是绝不会这麽镇静的。这大概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着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响彻了静得让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 桃美听到了濭嚓的开锁声音,高兴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当然啦!桃美不管何时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兴奋的桃美,她彷佛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麽呢?」 「什麽也不做。」 这时桃美的脸色显得有些落寞。 「我还在想能够得到主人的爱了……」 「喂,我是不会爱你的。懂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侍妾耶!」 「我晓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嘛……」 「有一天会激烈地调教你,让你倒在地上呻吟哦!」 我一边把靠近过来的桃美赶了回去,一边苦笑着说。 「真的吗?」 桃美的脸顿时明亮了起来。 「嗯、真的」 「那麽,下次要和桃美。」 「有机会的话再说吧。」 我说完后,走出地下室。 接下来是真梨乃…… 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静地打开门锁。 「啊!」 真梨乃像是被突然来到这儿的我所惊吓,抱着脚向后退了 「怎麽了?」 「不,没什麽,只是……」 真梨乃的表情相当害怕。 「今天不是来调教你的,而且沙贵也不在。」 「沙贵小姐不在吗。」 「是啊,她去买东西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那时我看到真梨乃脸上紧张的神色豁然消失,看来她相当惧怕沙贵。沙贵让她吃了那麽多的苦头,所以不难理解哪…… 我一边想着,然后打开铁门,蹲在真梨乃的身边。 真梨乃盯着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恳求着些什麽似的。我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移开视线。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着红色的调教服。调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她好像觉得被我看到身体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着,身上披上毛毯。 「会冷吗?」 「不、不是的……」 我认为真梨乃只是在逞强。现在是六月,季节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冷的,但在这地下室却异常冰凉。 「帮你再拿条毛毯来好吗……」 「不用了,我不要紧的……」 真梨乃见到我的态度这麽温柔,似乎安心许多。 「是吗,调教很辛苦吧?」 看着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爱她、对她说出温柔的话。 「不要紧……」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点哦!」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没什麽特别的话题了。 「那个……」 我准备关上地下室的门时,真梨乃开了口。 「什麽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有什麽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尽量帮你。」 即使对她这麽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托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你说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麽理由吗。」 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麽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 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麽?」 「真的可以吗?」 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麽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你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 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反正你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你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麽,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看到这麽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你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 没有就好了……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乃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麽事?」 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 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 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麽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 夕照刺眼到什麽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 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眯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麽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麽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 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凶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麽命令都会听,是比你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 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麽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麽!!」 「有什麽关系,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麽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准备逃走怎麽办?要怎麽对委托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你的意思是叫我怎麽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麽,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 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你就结我好好接受惩罚吧般。」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啊,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于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麽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后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 沙贵阴险地笑着。 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你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后甩,然后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 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后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麽主人,请您开始。」 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沈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就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后,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 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你治疗你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麽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你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染成金黄色的,沾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汤,然后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你的。当然,如果你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后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后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麽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拧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你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你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你白赚到了。」 被泥士、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染成一片金黄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你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麽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 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进入了房屋之中。 「你还好吗?」 沙贵进去后,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 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裸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 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起跟着去 「你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 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后面走。 「坐在那里。」 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你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后在二人的中插入双头的电动。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麽,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麽,就把电动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麽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你要外出呢?。这种快乐,感觉怎样?。说不定你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麽?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麽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后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后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知为何我好想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 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裸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 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麽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麽,我带你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第六章 「呀啊……啊啊啊啊!!!」 小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娇媚。 「舒服吗?屁眼插入假感觉如何?」 小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被假深深插入屁眼底部、几乎要挖掘到内脏的感觉一定非常痛苦。但是她好像已经开始感受到被淫虐的快乐。 「接下来要开动这边的开关。」 我打开在中粗大的电源,二只假发出刺耳的共鸣,开始挖掘着小遥的肉穴。 「哇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抽送二只假,感到一种和裹头黏膜互相接触的奇妙感受。 「嗯嗯嗯……啊啊!」 小遥发疯似的用力摇动头发,不停挣扎。之前只是沾着尿水的周围,已经溢出了黏稠的透明汁液。用力假后,黏液就开始发泡变白。 「我没说你可以这麽舒服哦!」 「啊啊,可是、可是……」 我的手由电动上离开,向后退了一步。 开动着的假,仍然弯弯曲曲地动着挖掘着肉穴。在马达声音中,可以听见咕啾咕啾的淫猥声。 「痛苦吗?要拔掉吗?」 「啊,请、请拔掉!」 小遥以痛苦的表情向我恳求。前后二洞同时用假来调教,效果真是超强。 小遥由于全身都被绑住,无法用手去触碰任意回转的电动,只能让不知停歇的电动折磨得蠕动腰。 「要我拔掉的话,你发誓现在开始会老实一点……」 「我、我发誓!」 「那你承认你现在爽快的不得了?」 「承认,我承认。」 我大摇大摆地走向小遥,只把屁眼的电动拔除。由挣扎的快感中稍稍解放的小遥,脸上浮现安心的表情。 「这麽舒服吗……是不是太舒服了才难过的呢……」 小遥点了点头。她的额头流着汗水,使波浪起伏的长发黏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真是悲壮又妖。 「那麽,再让你爽一下。」 我的心中油然生起苛虐之心,于是拉下裤子的拉链,早已高耸勃起,等待着由长裤的拘束之中解放。 「我要插满你整个肛门。」 刚刚被拔掉假的菊花洞口,仍然松弛地张着大口。我把闪闪发光的压进屁眼,一口气贯穿她的肛门。 「咕呜,嗯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被假插得温驯了吧,插入小遥的屁眼比想像中要顺利多了,但是,如果要抽送的话,还是太紧了。 「肛交的感想如何呢……」 「啊,身体好像要散开了。」 小遥疯狂地晃着头。 我有如要深入内脏般地,不断贯通肛门,这种会使感受到强烈压迫的感觉,也只有在菊蕊中才能感受得到。 「唔唔唔……不、不行了!要去、要去了!」 小遥气喘咻咻地呻吟。从插着假的媚肉中流出白色冒泡的,使活塞运动渐渐变得滑顺。 「唔喔!!」 肛门颤动,夹挤着,我也接近喷发的界限了。我想要品这菊花内部的感触直到最后一刻,所以集中全部的神经进行活塞运动。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去了、要去了……」 小遥身体如虾子般弯曲着,变得无法动弹,只有肛门不停抽搐着,紧密地夹挤住我的。 「喔哦哦!!」 我深深地插入最后一下,解放了忍住的精液。 噗嘟,噗咕噗咕噗咕,咻~!! 沸腾的火山溶岩,一下子就塞满了狭窄的肉道。小遥全身不停痉挛,终?第七章 调教的最后一天终于到来了。叁个女人一如往常般地被沙贵叫起,一如往常般地进行调教。 小遥及桃美的调教顺利地结束了。问题是真梨乃,真梨乃还未给我任何答覆。 「你过了今天就要和主人分别了,向主人道谢吧!」 沙贵猛力向真梨乃抽下鞭子。 呀…… 双手被绑住、横卧在地板上的真梨乃,被黑色鞭子毫不留情地击中。 「噫呀……」 「叫什麽叫!!好好向主人道谢!这一个月主人不是对你不错吗?」 沙贵的话好像在讽刺我。 「这、这一个月多谢照顾……」 真梨乃用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看来好像想对我说些什麽,又好像什麽也不想说。 「是吗?」 我只回了她这一句。真梨乃还是目不转晴直瞪着我,我只有刻意地避关视线,如以往一样展开调教。虽不知真梨乃会给我什麽样的回答,反正如果让沙贵知道了的话,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最后的调教结束了,我没事般地走出真梨乃的地下室。 「一个月的调教终于在今天结束了。」 在要回房间的楼梯当中,沙贵开口向我说话。 「啊,是啊!」 「以外行人来说,您是非常优秀的调教师,您真不愧是博之先生的脉承啊。」 我含糊地附和着她。 「这一个月以来真是辛苦您了。能不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明天早上会通知您,今天请您好好地休息。」 沙贵向我说完后,露出了那神秘的微笑走出房间。 我叹了一口气,横躺在床上,然后点起了一支烟。 真梨乃到头来还是什麽也没向我说口我仍非常在意着那天晚上真梨乃的话,甚至觉得,比起真梨乃的告白,要不要继承老爸的遗产、做个调教师,已经无关紧要了。 我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脑中充满杂乱的思绪。到底,这个月是怎麽一回事呢?再怎麽想也不是很清楚,其实能对叁个女人施以的调教已经很有趣了,纵使无法继承遗产,也幸福地过了一个月。 再怎麽想头脑还是乱七八糟,所以我走出房间、走向夜晚的地下室。我想直接去问问看,真梨乃到底想说些什麽。 「啊,主人,您来了!」 在途中我顺便前往桃美的地下室时,桃美用响遍地下室的叫声呼喊着我。我没想到桃美竟然还没睡,一时乱了方寸。 「笨蛋……这麽大声干麽!」 我尽量压低声调斤责桃美。如果被沙贵发现了,那麽这个月的辛苦都会化为泡影。 「抱歉抱歉。可是,想到主人要来和桃美,桃美就好高兴」 「喂喂喂,我不是来和你的,只是来看看你而已。」 我只能苦笑着说。 「怎麽这样……害人家还在期待有一天能和主人。」 「谁叫你随便乱期待,我可没有和你的打算。」 桃美的口吻,完全无法让人感到她是个刚接受完整整一个月严酷调教的性天使。假设她的委托人送她到这儿是为了要矫正她花痴般肉欲的话,那他一定会认为调教根本没有成果。 「可是主人,您和桃美有约定,说要和桃美耶!」 「约定?我可不记得。」 「啊……怎麽这样啦!!」 桃美嗯着嘴不太高兴。 「如果主人不和人家的话,那桃美会大叫,把沙贵小姐叫来哦!」 「知道了、知道了,你安静一点。」 我用手盖住了桃美的嘴,她的鬼点子还真多。 「哇,桃美好高兴哦!那麽,我们在哪里做好呢?」 在地下室做的话未免太没有脑筋了。桃美这女人,不用说也知道她呻吟的声音一定会吵死人。如果那种声音在地下室回响,那沙贵绝对会马上就跑来的。 「你绝对、不要、大声、叫嚷!!」 我思考了一阵子后,决定背着桃美走出地下室。幸运的是,看来沙贵并没有发觉。我蹑手蹑脚地慢慢爬上楼梯,把桃美带到我的房间。 「哇!这里就是主人的房间啊!」 踏入房间后,桃美还是像要去远足的小孩一样兴奋。虽然说马上就要开始,但从她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紧张感。 怎麽这麽倒楣呢……我暗自叹了口气。我到地下室去的目的又不。是去找桃美。只是想去向真梨乃问话才下去的,为什麽会变成把桃美带回来呢…… 我再次注视着躺在床上、高兴得翻来覆去的桃美。桃美的身上除了一副栓着铁的项圈,其他什麽也没有。也许是严苛调教的成果吧,好像变得比一个月前要来得大一点。 「主人,快点嘛……」 桃美把二倏大腿张得开开的,诱惑着站在床边的我,视线一投射到她那娇媚的表情上,我就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想要的冲动。我突然想到,和叁个女人除了肛交外,真正的一次也没做过。 反正调教已经在今天结束了,所以我想就算破坏与沙贵之间的约定,也不算什麽罪过吧!只要不给那个凶婆娘发现就好。 「你真的那麽想做吗……」 桃美点了点头。她那一对大眼睛,因旺盛的而润湿着。 「像你这麽的女孩,怎麽眼睛看起来这麽清纯呢?」 我苦笑着脱去身上的衣服,向床上的桃美袭击而去。 「主人,摸这里……」 桃美早就用自己的手在玩弄着秘唇。那柔软的黑色阴毛,造成了一片令人想人非非的淫荡阴影。从快速移动的指尖周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真是的,你真够淫荡,已经这麽湿了!」 我向桃美的中窥视。桃美用自己的中指搓揉阴蒂,食指则非常熟练地玩弄着肉唇。 粉红色的秘核可爱地涨大。被透明黏液所染湿的,因手指抚摸的动作而开始外翻,红色肉壶的内部完全可以清楚看见。 「主人!嗯……」 桃美呷吟的声音逐渐变大,我慌慌张张地覆盖上她的唇,桃美积极地交缠上我的舌头。那极有肉感的嘴唇有如软糖般柔嫩,而二条舌头互相缠绕的口中,热度急速上升。 「嗯、唔,嗯噗!!啊啊啊啊……」 「喔哦,连都勃起了!」 我的两手握住桃美的,粗乱地揉搓。 「啊啊、唔……」 当我把那樱桃色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转动时,桃美就扭动着身子、好像非常舒服。她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湿濡。沾着我的唾液湿湿的发着光,像是夸耀着它的高耸挺立。 「大概不能忍受了吧?已经咕嘟咕嘟充满了哦!」 「嗯嗯嗯,啊啊!!摸那里,用力摸那里。」 我用手指挡开两片肉唇、向中探视进去,里面已经积藏了大量湿滑黏液。粉红色的肉壁,正配合着桃美的呼吸而慢慢蠕动着。 「啊,啊!!呀啊,那里……好舒服!」 「真是的,你是个货真价实的超级。」 我开始把手指插入蜜壶中摩擦肉壁,马上就传出了噗兹噗兹的淫猥水声。于是我更加激烈地来回翻搅,溢出来的果汁几乎都要喷散到床单上了。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桃美的以强烈缩挤的触感来回报我的手指。那温暖湿润的肉壁,地蠕动。包围手指的感触,简直有如被质地细致的高级丝绒包住一样舒服。 「不行了,桃美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更怪一点也无所谓,反正你一直都很怪。」 我用二只手指用力,桃美愈发激烈地乱晃头发,发狂似地扭着身体。乳白色的肌肤浮现出粉红色,额头上不停冒出汗水兹兹,噗兹。 在我用二只手指努力伸入里面的肉壁时,从张着大口的肉缝中,突然喷射出怪异的汁液。 「难道你是喷泉女人吗……」 「不行了,桃美受不了了。」 断续喷出的汁液,有如下雨一样染湿整片床单,我把嘴巴靠近桃美的秘贝,品着那液体的味道。 「唔嗯!!啊啊啊啊……」 桃美撑着腰,发狂似地呷吟。从扩张的蜜壶中流出了大量带着少许咸味的果汁。 我从桃美的肉缝里抽出手指,凑到她的嘴中让她吸吮。被沾染得黏黏滑滑的手指,几乎像浸泡在水中一样发白。 现在让我的小弟弟舒服一下!! 我很快地脱下裤子,把已经雄雄勃起的塞入桃美的口中咕嘟、噗啾、噗噗!! 高耸翘起的不断上下抖动,由马眼中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桃美欣喜地把含住。 我像骑马一样跨在桃美的脸上,开始推送她口中的进行活塞运动。 深深地插到她喉咙的内部,桃美也闭着眼睛陶醉其中;看来一点痛苦也没有。而且在挤入喉咙的同时,桃美也用那承载着大量唾液的舌头,滑顺地舔舐。 「唔唔,你的口技还是一样高明哪!」 啧啧!!唔咕咕咕…… 唾液淫荡回响的声音,令我不禁担心会不会传遍整间房子,桃美为我地舐着,一种震动的甘美快感在身上游走起来。 「唔,可以了,我要插进你的洞里面了。准备好喔,要一口气插到底了……」 「啊,快一点,快插进来,快点……」 觉悟吧!!我会拼命突刺,把小插得乱七八糟。 我从桃美口中抽出,把的前端抵住秘贝的中心。 啊……啊啊啊啊……!! 桃美的双脚被我拉开如青蛙一样,然后我一口气让侵入到根部。那温暖湿润的黏膜,把整支肉茎都紧紧包了起来。 「用力点,再深一点!」 「那这样如何……」 我把桃美的脚高高地位起成v字型,向内猛烈突刺。我清楚地感觉到,的前端已经碰触到最深处的花心了。蠕动的肉壁,把钢棒不停地向里面推送。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桃美不断摇晃着头,激烈地呻吟。她的娇喘燃起我的,我更加猛烈抽送我的。虽然在强烈挤压之中,要我超大的极为辛苦,但满溢的成为润滑油,使活塞动作意外的流畅。 「嘿嘿,插到最里面很爽吧?」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好粗好大!顶到花心了!!」 「喜不喜欢啊……」 桃美半睁着杲滞的眼看着我,不停点头。 如果下面不是桃美,而是真梨乃就好了……突然间这种想法占据我的脑袋,不过上心荡神驰的甘美感受,马上就取代了我念念不忘的真梨乃。 强力的,让桃美洁白的如波浪般起伏。黏在赤铜色上的,在不停激烈抽送之中,渐渐变成白色的泡沫。桃美乌黑的耻毛,被黏液弄得湿湿黏黏的,紧贴在耻丘之上。 咕啾,噗噗、咕噗咕噗…… 容纳着烧红铁棒的肉壶,被撑得大大的,失去了原来的形状,我把腰部向后拉,几乎使脱离桃美的身体,接着又用强烈的气势一口气把埋入肉壶当中,在一拉一堆的活塞动作中被拉出的秘唇,紧紧地吸附在肉茎之上。 「啊啊……嗯啊啊,呀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桃美摇动着腰,享受着的撞击。 「这麽想要舒服的话,自己动就好了嘛,」 我说完,就让桃美坐到自己的腰上,成为骑乘体位。 「啊啊啊,主人!」 桃美开始动起自己的腰。她十分激烈地,前后左右动来动去,毫不保留的享受着的感触。 「你这女人!这麽喜欢吗?」 「喜欢!桃美最喜欢主人的!!」 桃美自己动着腰,视线停留在空中。我的前头深深插入中,几乎到达子宫,使肉壶深处都开始痉挛。 「嘿嘿,我也动一动吧,你就当做这是我临别的礼物吧!」 「啊啊啊,要坏掉了,桃美的,快要破掉了!!!」 我朝着桃美的腰部动作的相反方向,上下移动着我的腰,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 「啊啊,不行,不行了!」 「不行的是你!」 桃美没办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在我的身体上倒下,我像要刺穿桃美的一样,不断用力向上突刺腰部。 咕噜,噗啾,噗噜…… 我加速了活塞动作,配合着速度,汁液喷溅的节奏愈来愈快 「啊啊啊,不行了,桃美要了……」 「我也快要去了。我要在你的里面,喷出浓稠的精液了」 「来吧,主人,快一点……」 我如痴如醉地拚命加快腰部的摆动。桃美的秘壶也增加了压迫的强度,持续蠕动着,引导达到即将射精的快感。 「唔!!喔喔喔……」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了……」 我用力抱住桃美纤细的腰部,以浑身的力量向上突刺。 赤铜色的完全埋没在媚肉之中,开始最后一段的膨胀。 然后我解放了所有的压抑。一刹那间,我猛烈愤怒的钢棒,在颤动的之中开始了盛大的喷火。 噗咻,咕嘟咕嘟,噗噗噗,。 「啊啊……不行,了,桃美了!」 沸腾的岩浆射进了子宫,桃美翻着白眼、全身塌软下来。即使桃美失去知觉,她的还是持续收缩着。 我充分品味喷射般的快感,两腿间甜美的麻痹感传遍全身。 「呀,啊……」 断续射出的灼热精液,使桃美完全瘫痪。昏昏然、软叭叭的桃美,口中仍不断狂乱地喘着气。 我慢慢反转过身体,让桃美仰躺在床上,把抽了出来。 敞开的中,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倒流了出来,白色发泡的精液,缓缓沿着肛门渗进了床单。 「喂,桃美,你还好吗……」 我用卫生纸处理完中的精液后,摇了摇桃美的身体。但是,达到绝顶的桃美,完全没有反应。 没办法,送她回地下室吧…… 本来觉得在她醒过来前,就先放她在这儿也没关系,但一想到沙贵,就觉得这样做可能是在自找麻烦。 我慢慢抱起桃美,安静地打开房门。失神后的桃美,感觉上格外沈重,我像小偷一样垫起脚尖,一步步缓缓走下楼梯。 桃美回到地下室后依然没醒过来,看样子陷入了极深的梦幻境界。我在桃美身上盖上毛毯,静静地离开了地下室。 哗啦哗啦哗啦…… 走出桃美的地下室几步时,突然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慌慌张张地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屏息凝听。 我确实听到了些什麽。好像是水声……不过再怎麽听,也不是下雨的声音。这麽说来,是淋浴的声音罗。 我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沙贵还没睡,沙贵是不是发觉了我所做的好事呢?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如果沙贵发现了我做的事,怎麽可能会去洗澡呢?。也就是说,沙贵应该什麽也不知道才对。 但是,沙贵是不是真的在淋浴呢,。我为了确认,慢慢返回地下室的走廊,轻轻抬起脚步走上阶梯。 浴室位于二楼的最尽头。我以谨慎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着,然后轻轻打开浴室的门。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弥漫着热气的玻璃中,传出了淋浴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女体……果然是沙贵在里面。放衣服的篮子中,摆放着沙贵的内裤。 我被好奇心所驱使,稍微打开了一下玻璃门,向里面窥视。 「博之先生、啊啊……」 淋浴室中的情景,使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沙贵把莲蓬头朝着喷着水,并正在进行自慰,沙贵口中念念有词……是父亲的名字。 「啊啊,博之先生,是您不对。我是您忠诚的使者,而您的心竟被其他的贱女人夺走……」 沙贵抬起一只脚,一边喷着水、一边用手指玩弄秘贝。那仰着头呻吟的姿态,像是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点也没发觉到我正在偷看。 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的同时,我的视线也为沙贵的所夺。 仔细想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沙贵的。整体来说,沙贵的身材属于苗条型,但该凸的地方极为凸出,当然该细的地方也十分纤细。 原来如此啊!这麽说来老爸会热中此道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咕嘟地下了一口口水。 「您竟然被那种像母猪一样的女人迷住……只有我才是您真正的天使啊!连那种事我都做了……」 那种事……我不太懂。那种事究竟是指什麽事呢?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我想,我就可以成为博之先生真正的爱妾了。不过就算这样,竟然连您都离我而去了啊……」 那个女人……我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那个女人,指的一定就是真梨乃的姊姊,不会错的,是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八成沙贵喜欢上了我老爸,从心底发誓对他忠心。 不过老爸却对真梨乃的姊姊着迷。然后沙贵产生嫉妒之心,杀了真梨乃的姊姊……真梨乃所说的事果然是真的。 「啊啊啊,看到您的儿子,真会让我忍受不住。因为,不管哪一方面,连被我以外的女人把心夺走这一点,都与您完全相同……啊啊!!」 沙贵拨开湿濡的阴毛,将手指伸进粉红色的狭窄之中。 「唔唔,嗯啊啊,不过不要紧,我绝对不会将您的儿子,奉送到那种女人的手上……我会负起责任,把他培养成您优秀的后继者。这是现在的我,唯一能奉献给您的东西……」 平常如女士一般高高踩在使者们头上的沙贵,现在竟然露出完全不相称的女性媚态。这姿态已经给我相当的冲击了,不过更令我瞠目结舌的是沙贵所说出的话。 您的儿子,不就是我吗?我被沙贵以外的使者把心夺走了? 是真梨乃,她在说真梨乃。沙贵已经发现我喜欢上真梨乃了。 我觉得一切的谜团顿时烟消云散。沙贵之所以会对真梨乃恨之入骨,完全是由于她已经晓得我爱上真梨乃,这麽说来…… 淋浴的声音在这时停止了。大概沙贵的自慰结束了吧,完蛋了……我这麽想着,然后快手快脚地走出浴室,非常幸运,沙贵似乎没有发现我。 我走到走廊上,紧贴着墙壁听见沙贵用浴巾擦拭身体的声音。 我应该去找沙贵,把真梨乃姊姊的事问个一清二楚吗?不过,再叁思考后,总觉得处于下风的是我们。因为,我并未握有沙贵杀死真梨乃姊姊的确实证据。 如果我硬逼问沙贵,说不定会让真梨乃重覆和姊姊相同的命运。想到这里,我就否定了使用强硬手段的可行性。 我静静地走在走廊上,小心不被沙贵发觉,走向自己的房间我回到房内躺在床上,一面抽着烟、脑中一面想着这一切错综复杂的情节。 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所以我应该极为憎恨她。不过,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沙贵有些可怜,沙贵大概是真心爱着老爸。由于她内心的爱太过激昂,才杀死了真梨乃的姊姊。这麽一来我觉得沙贵其实是个蛮可悲的女人。 我在床上反覆翻了几个身后,传来敲门的声音。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震。该不会是沙贵来了吧…… 「门开着。」 我还是躺着,注视着门被打开。 「对不起……」 进来我房间的,并不是沙贵。 「真梨乃……」 「我有些话想向您说……」 真梨乃身上全裸,眼神极为畏惧。大概是担心着会被沙贵发现吧…… 「要给我回答了吗?」 我坐在床边问她。真梨乃站在房间的中央,用手遮住及下体。 「那天之后我一直在想,我对您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真梨乃说到这儿,低下头、像是在脑中努力寻找词汇。 很长一段时间内,空气有如凝结般,真梨乃还是没有开口。 我按捺着心情,等待真梨乃的下一句话。 「我喜欢您……」 听到这句话,我安心多了。 「可是,我不能喜欢您……」 真梨乃看着我的脸谨慎地说,她的表情极为认真。 「怎麽说呢?」 我的视线直直射进真梨乃的眼中。 「因为,您要在这里当一个调教师,不是吗?」 我说不出话。说实在的,我也在迷惘。如果我就这样成为调教师,大概可以接手父亲的遗产。但是,对我来说,这到底是不是最正确的抉择呢……我也不知道。 「我非常难过。一想到您落在我身上的鞭子,也会不停地抽在其他女人身上……」 真梨乃慎重地说着。 「而且……」 「我懂了,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 我由床边站起,紧紧抱住真梨乃。她的肩膀微微颤动着。 「但是,只要想到被杀害的姊姊……」 「我知道,你姊姊是沙贵杀的。」 这突如其来的证实使真梨乃有点发愣。 「果然是……」 真梨乃的眼中流下泪水。 我再次用力楼紧真梨乃,用舌头舔起她透明的泪珠。 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是不会当调教师的,我和父亲不一样。」 真梨乃开始大声哭泣。她是喜极而泣吗?我猜不出来。 「您真的喜欢我吗……」 「嗯、真梨乃,我爱你。」 真梨乃的表情变得开朗多了。我再度如吸吮般吻上真梨乃的唇,那玫瑰色的嘴唇,是无法想像的柔软。 「嗯嗯嗯……」 我把舌头伸入真梨乃的口中,她并没有露出讨厌的神情,不只如此,还害羞地缠绕上我的舌头。 我如着迷般贪婪着真梨乃嘴里的感觉,品味她温暖黏膜的香味,啜饮清净的唾液,然后用舌头在她的牙龈上划着圈圈,真梨乃闭上眼睛,缩着身子欣然地承受。 「真梨乃……」 如软糖般娇嫩柔软的唇,吻多久都不会厌倦。我用双手缓缓捧起真梨乃羞红的脸颊,不停吸着她那闪着唾液水光的唇。 「啊啊……」 从真梨乃的口中,发出了,娇的喘息。我躺在真梨乃的身旁,轻轻地将二个顶端纳入手掌之中。 「啊,好害羞……」 「没关系。你安下心来,全部交给我就行了。」 真梨乃的,大小刚好可以用手掌握住。如碗状美丽的乳 房顶端,耸立着像樱桃一样的。我揉握着,用手指拨弄可爱的。 「啊啊啊!!啊啊~」 我把含在嘴里时,真梨乃发出了甜美的鼻音。口中的已经绷紧挺立着。 这美妙的,永远都是我的了……我不停在这坚实的果实上落下如雨点般的吻。一用力吸吮,白色的肌肤上就留下无数的吻痕。抱着她小小的身体,我尽情地享受这美丽的滋味。 「摸摸这里好吗?」 「啊,呃?」 我慢慢把指头伸向秘唇,这时真梨乃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染满害羞的红嫩脸颊,心里涌起不知名的爱怜。 我一边吻着真梨乃,一边玩弄着那尚未容纳过男人的小洞。我分开那柔软的阴毛,抚摸神秘的媚肉,真梨乃的身体微微地轻颤。 「我要看真梨乃的全部,你的全部我都想要。」 「真不好意思……」 真梨乃用双手遮住脸。我挪开身体,把真梨乃的脚左右分开重新仔细注视那儿,真是比任何人都要美。柔软的黑色耻毛,隐约地点缀着整个下体。紧闭的肉唇成为一直线,既没有松垮的形状,也没有任何难看的颜色。 「啊啊,不要,不要那样看……」 「看得很清楚哦!真梨乃,看到你整个了哦!!」 尽管平常调教的时候,一样曝露在外,真梨乃还是显得非常害羞。 我把手指放到秘贝上,慢慢撑开成口字型。张开的肉缝,呈现鲜烈的粉红色。一往的中间望进去,就看见了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肉壁。 「啊啊……啊啊,呀啊!……」 我把舌头伸入中,真梨乃左右不断摇晃着头,身体震动。 「嗯嗯嗯,咕嘟……」 「喔哦!!」 真梨乃眼睛紧紧闭着,慢慢把嘴唇附上。夸示着无与伦比威容的,忽然闲被覆盖上柔软的嘴唇,不禁地颤动起来。 樱桃色的嘴唇比想像中还柔软,而且非常具有弹性。真梨乃把含进口中,溢出温暖唾液的口内,令肉茎有蚀骨的感受。 「唔咕,啊!嗯嗯……」 真梨乃皱着眉,拚命舔吻我的。虽然技巧没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但她的却激烈又温柔地传达对我的真心。 噗啾,咕嘟,噗噜…… 真梨乃好像要让我彻底舒服。她把含到喉咙深处,然后缩着脸颊用力吸附上来。在她用小巧的舌轻搔我的时,一种像要灼烧脑髓的甜美快感冲上脑中。 「好了,真梨乃,我们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把由口中取出后,我温柔地在真梨乃耳边呢喃。 我把真梨乃放倒在床上,接着慢慢地把抵住花瓣的中心。拉开她的双脚,慎重对准洞口。 「要进去了哟!」 真梨乃的身体相当用力,像是在为这一刻做准备。我让真梨乃的脚弯曲起来,稍微把腰部向前推进。 「不要用力。你可以安心,不要害怕!」 「是、是的……」 我一点点压入我的腰,真梨乃的身体不停往床头方向窜去。 大概是受不了疼痛以及恐惧的感觉吧。 我重新固定好真梨乃的身体,慢慢把插入到根部。温暖湿濡的肉壁以强烈的紧迫感来对待紧紧结合住的。 「进去了!」 尽管真梨乃的脸孔疼痛得扭曲,但仍带有少许高兴的神情。 喊噗,哟噗噗噗,咕啾…… 我开始慢慢推送腰部,真梨乃皱着眉、显得很不舒服的样子。但是,只要体验过一次那丝绒般的触感,我就无法停止腰间的活塞运动。 「很快就不会痛了,稍微忍耐一下!」 我逐渐加速腰部的摆动。在结合的部位,赤铜色又长又粗的毫不保留地突刺入真梨乃的肉缝中。湿湿滑滑进出的钢棒上,沾满了破瓜的鲜血以及透明的,被染成淡粉红色,湿答答地反射着光。 「啊啊啊啊……嗯嗯!!」 真梨乃开始甜美的呻吟,。她脸上的苦闷表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悦乐的神色。 我改变体位,让真梨乃趴着,用力固定住她的腰部,然后一口气贯通到底。 「啊啊啊,呀啊!!啊啊……」 「唔,真梨乃,太棒了……」 我一而再、再而叁地品味真梨乃肉径中的感觉。激烈的突刺,响起叭……叭滋的碰撞声,真梨乃洁白的背部如波浪般上下起伏,长发不停摇动。由于抽送极为剧烈,巨大的上黏满了淡粉红色的发泡黏液。 「真梨乃,差不多要射了哦!」 我开始最后的冲刺,真梨乃似乎也做好准备了。两腿间传来无法形容的甘美麻痹感,再一下、还有一下……如果可能,我真希望能尽量品真梨乃蜜壶的感触,但是,我的男根已经冲到了临界点。 「哦哦……哦哦哦!」 我用力推送着真梨乃的腰,插入最后一下,然后一口气解放了我的肉欲。 在痉挛的狭窄肉道中,开始激烈地膨胀及抽搐。一刹那间,发生了壮盛的大喷射,断续喷发出的精液,沸腾在真梨乃的秘洞中。连我的灵魂,都像随着剧烈的快感而由身体脱离出来。 「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无力地陷落在床内。 「结、结束了吗?」 「啊啊……是啊!!结束了。」 我用力抱住真梨乃,沈浸在射精快感的馀韵中,从她的秘贝中流出混杂了血液的粉红色精液。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是什麽意思?」 我一面拿着卫生纸擦拭,一面慌慌张张地回问真梨乃。 「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落幕嘛……我会被送回委托人的地方,而您也不在这里了……」 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凝聚着大滴的泪水。 的确,就如真梨乃所说的一样,我已经没有继承调教馆、成为调教师的打算了,而且,到了明天,真梨乃也会离开这里。 「真梨乃,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吗……」 我问真梨乃,她点点头。这时,我在心中暗下了决定。 「那麽,明天我们一起离开这儿。」 真梨乃极为惊讶。但是,除了这麽做已经没有办法了,除了一起逃离这间屋子,还有什麽方法能让我与真梨乃二人长相守呢? 「可是,这麽做的话,沙贵小姐会……」 真梨乃对我说,眼中流露着极度的不安。正因为她清楚沙贵的恐怖,才会这麽担心。 「不用害怕,沙贵那边我会设法搞定。」 我用力抱着真梨乃,亲吻她的脸颊。流着眼泪的脸颊,感觉上有些咸咸的味道。 「你先回地下室。不要怕,明天我绝对会去接你的。在那之前,千万别和任何人说这件事哦!」 我背起溢满眼泪的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幸运的是,没有人发觉我们二人。 把真梨乃送回去后,我很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但迟迟无法入眠,不晓得明天会发生些什麽事……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命运的巨轮再度开始转动。 嗯、为了明天,我得早点休息……想着想着,舒适的疲累感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使我陷入梦乡的深渊终章 全部调教结束后的次日,我如以往被沙贵叫了起来。 「主人早安。您睡得相当沈哪……」 我揉着惺忪的睡眠,由床上坐起来。看了一下时钟,竟然已经接近黄昏了。八成是因为昨天晚上过分劳累,才睡过头了。 「已经这麽晚了啊!」 「呵呵!!因为主人睡得非常香甜,原本是不忍心吵醒主人的……但是由于委托人就快来了,所以不得不请主人起床。」 「我知道了。」 我拿起一根放在桌上的香烟,把它点燃。终于到了最后一刻了……我的心中稍微有点感伤,但是,我是不能继承这间调教馆的,因为我必须遵守与真梨乃的约定,这是我给自己的答案。 「那麽,关于主人成为调教师的资格这件事……」 沙贵看着手上的资料说着,她总算要判定我是否能成为调教师了。虽然我已经不想当调教师,但我仍在意沙贵会给我什麽样的评价。 「不要拐弯抹角,就快点说吧!」 沙贵抬头,露出令人猜不透的笑容。 「老实说,主人离您父亲的水准还有一段距离。」 「大概吧!!」 我由沙贵身上移开视线,吐了一口烟。 「不过,基本上您是个合格的调教师。」 沙贵说出这句话真是令我极为意外。从她刚才的口吻,我在想我一定会被判定为不及格的。 「确实,以调教师来说,您还有许多未成熟的部份。但是,我个人想请您一定要留下来。一方面因为您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 「我爱上了您。」 沙贵的表情极为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不知这时该说些什麽,只能沈默不语。 「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成为一位比博之先生还要优秀的调教师,继承这间调教馆从事调教师这件事,是冥冥中早已决定的命运。继任博之先生的人,除了您没有别人了。」 我一言不发地捻熄香烟,到底我应该对沙贵说些什麽呢?如果对沙贵说我并没有成为调教师的打算,而准备与真梨乃二人离开这儿,那麽沙贵的态度会如何呢…… 我的头脑真是越想越混乱。 「在委托人来带回使者前,请主人在房内稍候一下。」 沙贵神秘地笑着,离开我的房间。结果,沙贵连我是否同意都没问,就如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上似的。沙贵到底在想些什麽…… 她那麽深信我一定会如她的意,接手这间调教馆吗? 但是,我已经没有多馀时间去思考这些事了。委托人来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 在那之前,我必须带着真梨乃逃离这间屋子才行。 只有拚了…… 我自言自语走出房间,小心地走下楼梯,前往地下室。 「主人……您总算来了。」 真梨乃一见到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然,我是个严守诺言的男人嘛! 然后我打开铁门,紧紧抱着真梨乃。全裸的真梨乃,害怕得直打哆嗦。 不快一点就来不及了。委托人已经快来了,在那之前不逃出这里的话,一切都会化为水泡消失殆尽。当然,让沙贵发现的话也一样。 真梨乃的眼睛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反射着摇摆的光影,有如向我传达她内心的不安。 「下定决心了吧!」 说罢,真梨乃镇静地点点头。 仔细想想,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等于是诱拐少女的犯罪行为。万一计画失败的话,我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有着什麽无法想像的恐怖事情等待着我;这调教馆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毛骨耸然的地方。 「来吧,穿上这个。再怎麽匆忙,你也不能这个样子逃离这里。」 我把从仓库拿来的衣服给真梨乃。是一件黄绿色的裙子,以及有花边的衬衫。 因为太过急忙,没时间好好挑选就拿来了,但真梨乃穿着应该也不会不适合。 「怎麽了,有什麽不对吗?」 真梨乃把衣服抱在胸前,迟迟不穿上。 「这……衣服,是放在那儿的呢……」 「放在后面仓库里啊,我选了和你身材差不多的,不喜欢吗?」 真梨乃头低下来摇了摇。 「果然没错……」 抱着黄绿色裙子及白色衬衫的手,地颤抖。 「不会错的,这些就是姊姊当时穿的衣服,我记得很清楚……是这样啊……」 如果拿别的衣服过来就好了……我不禁咒骂起自己的愚笨。不过,现在已不容许再拖下去了。 「走吧!真梨乃,时间剩下不多了。快点穿上衣服,我们逃出这里吧!」 「是、是的……」 真梨乃在我面前开始套上衣服。她穿上白色衬衫,一颗一颗地扣上钮扣。然后把脚伸进黄绿色裙子中,慢慢拉上拉链。 黄绿色裙子配上白色衬衫,真是相当适合真梨乃。不过,真梨乃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大概是姊姊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由脑中抹去吧。 我抓着真梨乃的手腕,静静推开地下室的门。这一刻终于来临了……我屏住呼吸,窥视外面的情形。还好,看来外面没人。 「好了吗?不要发出脚步声哦!」 我先让真梨乃到走廊上,然后锁上门。响彻地下室的卡嗒声,让我觉得像是告知我们已经无法回头的命运钟声。 真梨乃战战兢兢地躲在我后面。走廊上安静得令人害怕,而且冰凉刺骨。 嘎蹬! 准备走上楼梯之前,听到了声响,我和真梨乃互相对看了一下,用力冻结住呼吸。 楼梯的上方突然明亮了起来,然后清楚地听见脚步声逐渐变大……可是我们无处可逃,地下楼的出口,只有这个楼梯而已。 「主人,您在这里做什麽?」 走下楼梯的,是沙贵。沙贵披着红色的长袍,右手上拿着蜡烛、左手握着皮鞭。 「因为听到一些声音,所以来看看她们……」 沙贵凌厉的视线向我注视过来,我心虚得说不下去了。真梨乃紧紧抓住我的手,害怕得甚至不能颤抖。 「哎呀呀呀,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真梨乃吗?」 沙贵把蜡烛拿近真梨乃的额头对着她说。我说不出话来。这是最糟的情况了。 沙贵把楼梯挡住,我们想逃也不能逃。 「果然是无法战胜命运哪。就和那天的情形一样,你父亲带走由梨惠……」 「由梨惠,由梨惠姊姊!」 真梨乃突然嘶吼似的大叫。 「没错,由梨惠就是你姊姊。啊哈哈哈哈……我一开始时就知道了。总归一句,你就是来当间谍的,这一点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沙贵的语气虽然沈稳,但有股咄咄逼人的迫力。 「你们姊妹,为什麽、为什麽都要抢走我最重要的人……」 沙贵丢掉蜡烛,突然抓住真梨乃。 「住手!沙贵,你在做什麽?」 「你少来阻挡我,叛徒只有死路一条!」 沙贵把皮鞭缠绕在真梨乃脖子上,拚命地勒紧。真梨乃痛苦得不断挣扎。 「还给我,咳咳……把我的由梨惠姊姊还来!」 真梨乃难过的挣扎,控诉着沙贵的罪行。 「还来?别开玩笑了。那是我该说的话啊!你们两姊妹,都夺走了我心爱的人,还敢在这边放屁!」 掉在楼梯上的蜡烛开始燃烧地毯,但我没空去踩熄它,光制止沙贵就来不及了。 「杀死你!我要让你和由梨惠一样,都下地狱去!!」 「咳咳咳咳……」 沙贵用手勒紧真梨乃脖子上的鞭子,表情有如地狱里的恶鬼。沙贵的力气是令人想不到的强。即使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拉她的手臂,她勒住真梨乃的力量还是没有松弛下来。 「咳咳咳,姊姊、姊姊果然是你杀的……」 「没错。由梨惠是我杀的。我也会同样把你给杀了。你们两人到坟墓里作伴吧!」 「咳咳咳,咳咳……杀人、杀人凶手!放开、放开我!」 真梨乃涨红发烫的脸上,渐渐冒出汗滴。 「沙贵,住手,放开啊!不要再加重你的罪了!!」 「不管你说什麽,在这女人断气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你们这些有人疼爱而成长的幸福人不会明白。被双亲丢弃、从小就饱经风霜的我……心中的痛苦,你们这些人是不可能会明白的!」 沙贵盛怒而疯狂地勒住真梨乃颈部的样子,就像个真正的恶魔。 「终于肯给予我爱的人,却是个虐待狂。不管那个人多麽严厉地折磨我、虐待我,我都咬紧牙根忍住。只要他高兴,不管什麽我都会欣然接受。除了这样,我没有别的方法能得到爱。但是……但是……这二个女人竟然把我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都夺走了,我要杀死你!!」 「咳咳咳咳……不要啊!」 「住手!沙贵,放开!!」 我拚命拉开沙贵的手。黑色的皮鞭,不断深深陷入真梨乃发白的颈部。 掉在楼梯上的蜡烛因燃烧地毯而冒出熊熊火焰,四周开始被恶臭的黑烟所笼罩。这样下去叁个人都会被火舌所吞噬。 「沙贵,你给我放手!」 「啊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冲撞沙贵,真梨乃才终于得以解脱。被撞开的沙贵,踉踉跄跄地倒往扶手之下。 「怏点,真梨乃,快点过来!赶快逃!!」 「咳咳、咳咳咳咳……」 真梨乃激烈地咳嗽。我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向楼梯上方奔跑我回头一看,沙贵正跌跌撞撞地向我们追来。在她背后,窗也烧了起来。黑烟中夹杂着飞喷的火星,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快跑!快点跑!!」 我奔上楼梯后仍然拚着命向前跑。真梨乃的脚步蹒跚,但是现在没有停下来喘息的闲工夫。 「给我站住!咳咳,你们不要认为可以逃出这里。我要杀了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我要让一切都结束!!」 沙贵跌跌撞撞地追赶我们,不停狂叫,在她背后的火焰已经袭卷而来,我和真梨乃死命地向外跑。 「快到了!坐上那辆车,我们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真梨乃不规则地喘着气,不停跌倒在地上。我停下扶起她后再拚命奔跑,终于来到屋子外面了。 即使到了庭院之中,沙贵仍然向我们追来,身上穿的红色长袍随风飞舞在空中,虽然脚步蹒跚,但她的脸仍狰拧地如恶魔一样。 「快坐进去!」 终于跑到我的车子旁边。我急忙打开车门,把真梨乃推进驾驶座旁。 非常幸运地,引擎一下子就点着了。我一口气把油门踩到底,迅速离开这间调教馆。 坐在身旁的真梨乃,上气不接下气地向我望过来。虽然没开口说话,但脸上已浮现了些许安心的神色。 猛然向后视镜里一看,已经看不见沙贵的人影了,她放弃追赶了吗?或者她已经…… 我转向叉路,整栋房子就再也看不见了。不知是黄昏的夕阳,抑或是由于调教馆为火舌吞噬,整片天空都被染成赤红色。 等我发觉时,真梨乃已经疲累得睡着了,脖子上红红的勒痕看了虽叫人于心不忍,但她的睡脸极为安详,真梨乃现在正做着什麽样的梦呢? 我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和一个月前来时不同,黄昏的天空是如此清亮美丽,这天空太美了,这就是我和真梨乃梦寐以求的一切…… 我一边踏着油门,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在心中暗自想着,不管在前方,有着什麽样的崎岖道路在等着我们 赤玉的俘虏 chap_r(); ----- 赤玉的俘虏「这样子不太好,我看还是回去吧…」 「说什么呢!不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吗?鼓起勇气上吧~」 是了,下了决心才拜託阿綾带我来的,可是刚到门口就后悔了。都是那个笨蛋健二害的啦,老爱拿尺寸来取笑人家!其实我除了胸围小一些之外,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了,有这样可爱的女朋友真该心怀感恩的吧! 虽然我也明白他喜欢丰满类型的啦,真是的…,竟然会因为这样想要整形,是不是太傻了呢?其实我自己是很不愿意的,可是他应该会很开心?一想到这点就投降了…唉,好矛盾喔。 恰巧阿綾月初在一家整形外科做了护肤,效果真的很好,变得白里透红的,摸起来又细又滑,就有点心动…看来这位医生技术还不错,加上阿綾跟着敲边鼓,结果就被拐来了。我的个性真容易被说服啊,伤脑筋。 只是难得一週一次的假日,还大老远跑到静冈市来,什么都不做又回家的话,实在是蠢毙了。有时还真羡慕阿綾呢,从高中时期就是校内知名的才女,高二跳级考上东京大学,现在过着悠闲的大学生活。而身为她手帕交的我,高中毕业后在某间小企业里当一个小会计,每週工作五天半,领着仅堪糊口的微薄薪水,真是云泥之别。 唯一的好事就是因此遇到健二吧,我们下个月底就要订婚了。他虽然爱开我玩笑,不过其实是很温柔的,工作认真而且正直上进,进业务部才半年就破例升调至企划部,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啊。 因为我不赞成婚前性行为的关係,他虽然好奇却也一直谨守分寸,对一个健康男性而言应该是很辛苦的吧?我知道他对我好、尊重我,所以我才会希望自己更符合他的理想。 其实,我是一个孤儿,爸爸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不努力工作,只会喝酒然后打老婆,三岁那年妈妈带着姊姊离家出走,之后爸爸也去世了,我从小在收容机构长大,没有人关心我,什么事都要自己来。我曾经不再信任男人了。 但是健二是真心对待我的,能遇到他真是太好了。 「小红,就在前面啦,门面看起来不太起眼,不过那医生很有名喔。」 「哦…咦?快…快躲起来!」 真意外,健二怎么会在诊所门口东张西望的,他应该不知道我的事,要是被发现的话可就尷尬了,不过他好像心神不宁的样子,并没有注意到我。 跟他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我是认得的…犬山裕明,是健二以前在业务部时的前辈,个性轻浮,为人不太诚恳,成天一付悠哉模样,跟我的健二是完全相反的典型,是个很差劲的人,就像我那个老爸一样。 健二虽然已经不在业务部了,两人还是保持着基本的交情。现在犬山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好像要带健二去什么地方,但他本人显得不是很愿意的样子,被半强迫的拖着走。 「这样子不太好,我看还是回去吧…」 「说什么呢!你想一直这样过着吃素的日子?让你见识好东西~」 两人拖着健二从诊所旁边的小巷进去了,有点在意,跟过去调查看看…本想这么做的,不过一到巷口却没看到两人的踪影,就这么短短的窄巷,离开视线才几秒锺,会是到哪去了呢?算了,我相信健二不会做什么坏事才对。 「小红,什么事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总之我们先进去吧。」 因为这间诊所有个奇怪的规矩,那就是只接受当天现场挂号,然后就直接进行手术,所以我们今天还特别早起,据说假日时生意非常好,晚点来的话就要等很久了。很幸运地现在似乎还没有其他求诊者的样子。 不愧是美容诊所,在这里的每个护士脸蛋、身材都可以称为完美,就像是这里的活招牌,她们如果成为偶像或模特儿一定会大受欢迎的,做这种护士工作感觉有点可惜了说。我本来对自己的外表很有自信的,可是跟她们比起来的话就…差了点吧…… 「仓田綾菜小姐今天也要进行複诊,请跟我来吧。」 对了,綾菜今天并不是专程陪我来的,进行手术之后一阵子要每週回来做例行检查,但是这个检查并不是由主治医师来做,而是由护士带到二楼的观察室去,详细的状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么小红,我要先上去了,这个检查可能要花上一整天呢,所以等一下妳自己先回去吧,不要等我了。」 「这么久啊!都是做些怎样的检查呢?」 「就是…嗯?就是很普通的检查吧…?」 什么嘛,真是敷衍的回答,普通的检查会需要花上一整天吗? 「浅井真红小姐,医师已经準备好了,请进来吧~」 嗯…医生看起来大约才三十出头,我本来还以为会是中年大叔呢,年纪轻轻就有这么杰出的成就,真是了不起。躺在大大的手术台上,感觉还满舒适的,房间也佈置得很柔和,不同于一般手术房冰冷的感觉,应该是希望消除病人的紧张感。毕竟是要动手术,心里总是会怕怕的。 「哎呀,不用怕,手术会很顺利的,医院里的护士都曾经是我的病人喔,这样妳可以相信我的技术了吧!」 「这样的话的确是…不过你要如何证明呢?」 「真的啦,她们还因此感动得以身相许,说不定妳也……哎呀,不过我有六个老婆已经够了,不需要更多了,只好对妳抱歉囉。」 「真是的…你在说什么呀,这个笑话很冷喔~」 斋藤医生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种天真的事情,真是让我哭笑不得,这就叫做冷面笑匠吗…?也许是我幽默感不够吧。不过被这么一闹,想紧张也紧张不起来了,这年头的医生还要懂得逗人笑,真是时代的进步呀,嘻。 「好了,要麻醉囉,放心~醒来后妳就会完全脱胎换骨,来…吸口气!」 戴上了一个像是氧气罩的东西,吸了一口就觉得昏昏欲睡,週遭的景物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 7/23't…… 再醒过来的时候,胸部已经变得非常有料了,形状也很漂亮,让人看了好想咬一口,可是…不对呀!我怎么会是全身的,而且医生就在手术台旁边看着我,我想遮,可是身体还麻痹着,完全无法动弹,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 热热的感觉。 「别急,麻醉药还没退,手术也才到一半,不过我们先来验收成果吧。」 医生用掌心轻轻地搓揉我的,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身体里扩散开来,这是…怎么了…好舒服…我觉得好舒服喔…… 「嗯……啊…呀啊!……」 「使用了让身体更加敏感的药,如何?感觉很不错吧?」 「不行…嗯……哦…不要…摸……呀…」 他一定…对我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还这样羞辱我,现在没有能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胡来,不过这已经是犯法的行为了,等我离开之后一定要报案的,只是…希望我还能平安离开这里…… 「哎呀,别这样瞪我嘛,很舒服的不是吗?」 「这是两回事,请你…啊哦……请你住手…不然…」 「那么,继续未完成的手术吧,身体的部分结束了,接下来是心灵的手术喔,很快的…妳将要反过来哀求我了。」 「胡说!我…我才不会!」 「妳会的,性的快乐对女人而言是天然的毒品,搭配上我的力量,两者互相增幅,从未有人能够抗拒。我很期待看到妳迷失自我的痴态呢!」 医生得意地笑着,给我戴上了一副耳机,它播放着尖锐的噪音,尖叫声、喇叭声、哭声、金属撞击声、刮保丽龙的声音,还有其他不可辨识的杂音,不规则地此起彼落,高分贝的各种声音,用极快的频率刺激着我的耳膜;紧接着,刺眼的手术灯也不规律地闪烁着,快速地明灭交替。 我觉得好难过,我不想听,可是噪音依然不停地灌进我的耳朵,我不想看,可是即使闭上眼睛,灯光似乎仍旧在脑中闪烁着。声音像一把锐利的匕首般切割着我的意识,沈重的心跳声随着灯光的加速跳得越来越快,明明很用力地呼吸,却好像没有吸到空气一样,感觉快要窒息了,好闷、好烦躁、好疲惫,我用尽心力抵抗着这些幻觉,不过我好累,精神好像快崩溃了。 忽然间,一切都停止了,灯光熄灭了、声音也没有了,感觉好像独自漂流在空无一物的宇宙,顿时令我无所适从,心里也空荡荡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想法都没有,我的时间似乎不再流动了,任何事物对我而言都不再重要,也不必再坚持什么了,我在哪里?我还活着吗?嗯…不过,这些问题又有什么值得我关心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一阵柔和的轻音乐,悠扬的音符轻轻流过我的全身,像是为我注入了新的灵魂,我又重新活了过来,心情好平静、好放鬆、好有安全感,令我感到自己是这么的……顺从,是啊,再也找不到更贴切的词了!我要服从…我要听话…我不想要再反抗了…… 然后,我感觉有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那种感觉是多么美好,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旁的医生,他正在摩擦着我的下体,我好像喝得很醉很醉,明知道他正在做什么,可是心里还是保持着平静,不觉得生气、也不想抵抗,只是呆呆地任由他玩弄着。已经变得这么湿了,可是医生却不急着插进来,只是一直在洞口轻轻地摩擦。 「噢,妳醒了,真红小姐?」 听到医生叫我的名字,为什么会觉得害羞呢?还来不及去想,他便夺取了我的吻,把舌头缠在一起,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被强行侵入体内的感觉,已经无法思考了……服从……服从主人… 「啊…主人……好…好舒服…好痒……」 「真红,我可爱的奴隶,如果想要的话就服从我吧。」 「是的…主人……」 「趴下来…对…把下半身抬高…」 看不到后面,只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撑开了,一下子刺了进来,好痛!可是又好舒服,一瞬间好像失去知觉,只想大声叫出来,然后感受到身体绷得很紧,但是我刚才到底有没有叫出来,自己却完全没印象了。 「哎呀,还是处女呢,真是抱歉了啊,哈哈~」 「不…嗯……我愿意…献给主人…」 「呵呵,变得这么乖巧了,妳的催眠感受度很好喔!」 我…?是啊,我已经被主人催眠了,我已经成为一个服从的催眠奴隶了,服从主人令我感到愉快。过去的我已经死了,现在我的一切只属于主人,太好了,这是一件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啊! 主人开始在我体内运动起来,并且搓揉我饱满的,每插入一下,我就觉得自己变得更加顺从,也更加渴望受到主人的侵犯,身体烫得快要融化了,变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但是下面却自动把主人的分身夹得更紧,带来更强烈的摩擦,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去感受那份喜悦。 「主人…我…我…咿咿……里面…不…不行呀…」 的最里面好像有东西要喷出来的样子,那感觉很强烈、没有办法抑制,随着性器的交合一直无限制地放大,情绪越来越亢奋,变得很难保持意识清醒。主人更加快了攻击速度,身体好像自己本能地期待着什么,主动迎合着,不行了…就快要…就要喷出来了…… 「真红,记住现在的感觉,今后这就是妳的生存目标,明白吗?」 「是的…我…嗯……啊…我…啊…哦…咿呀!」 世界突然变成一片空白,身体变得很轻很轻,好像漂浮在水面上一样,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身在何处也想不起来,很难描述的感觉,可是真的非常舒服。 空白世界过了一阵子才逐渐消退,我又回到了手术台上,不过我的力气还没有回来,而且全身都已经湿湿黏黏的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或是骚水,可是我现在却不讨厌这种感觉,只觉得暖洋洋的很窝心。 「真红,刚才告诉妳的,妳明白了吗?」 「是的……我…明白…」 「很好,现在集中精神看着这颗宝石。」 主人从桌上拿来一个美丽的红宝石,它闪耀着血红色的光泽,有一股神秘的吸引力,把我的目光牢牢地锁住,很快地,我的眼里只剩下那小小的宝石。 「看着它,真红,然后陷入更深更深的沈睡之中。」 …陷入…更深……更深的………沈睡………… ※※※※※※※※※※※ 7/23't…… 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梦,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面大镜子,其他什么都没有。我静静地盯着房间的门,什么事也不想做,过了一会儿,有一个护士进来了,交给我一副耳机。 「浅井小姐,这是学习录音带,请妳照着唸,我等一下再过来。」 交代完这件事,护士小姐就出去了,让我觉得一头雾水,我想我应该先听听看里面的内容才对。 「我是淫荡的奴隶,我要听主人的话。」 是我的声音!不断重複着这两句宣言,淫荡…的?是说我吗?心中浮起一丝质疑,随即感受到熟悉的痛苦,这是戴上发出噪音的耳机时,那种窒息的感觉,即使我照着唸了,痛苦的感觉也没有减轻。我大概明白了,不只口中要跟着唸,心中也要完全相信这件事才可以。 …我是……淫荡的…奴隶…,我是…淫荡的奴隶…,我是淫荡的奴隶,我要听主人的话。 耳朵听到的、嘴巴说出的、脑中思考的都是同一件事,跟着录音带的速度一遍一遍地覆诵,我渐渐开始打从心底相信它了,我坚定地告诉自己─这就是事实,同时也感受到痛苦逐渐消退了,心情变得很轻鬆,就像听着轻音乐那时候一样,那么平静、那么服从。我一边继续唸着,一边看着大镜子里映出的自己。 经过手术之后,连身材也无可挑剔了,白净的肌肤、尖挺的双峰、粉色的乳晕、纤细的柳腰跟修长的腿,还有神秘的三角地带,我拥有这样迷人的身体,就是为了用来取悦主人的吧?让主人高兴,然后我也会获得快乐,这就是我唯一的生存法则。 用手指撑开滑嫩的私密处,里面有乳白色的黏液缓缓流出,它证明了我确实是一个的奴隶。这是主人的精华,其中也混合了我的蜜汁,散发着引人遐思的气味,我着迷地用指腹抹开它,把洞口附近都涂得满满的。 这时候,刚才的护士进来了,我这才发现录音带不知何时已经听完了,但是我仍然下意识地喃喃自语着,她看来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 「手术已经完成了,请跟我出来吧。」 跟着漂亮的护士小姐走出了这个小房间,才发现外面就是主人的诊疗室,所以刚才那是诊所的里间了。现在手术台上躺着另一个的少女,而主人正用中指抠弄着她的,少女虽然昏迷着,脸上还是露出陶醉的表情,艰难地喘着气。看到这个画面,我觉得身体又…又变得… 「又想男人了吗?妳这个好色的女孩!」 「我…呜嗯……真是对不起…」 这么任性是不行的,可是…好希望自己也能被那样对待,让主人…把手指…放到里面来,这样的话…一定会很舒服的…… 「真拿妳没办法,来……服从主人…服从我…」 「…服从…主人……」 「想起当时的感觉,唤醒那种…的感觉。」 「…咦?…唔嗯……哈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怎么会…又要出来了,又要喷出来了,抵抗不了…想要好好地发泄出来……我…想要…在主人面前…… 「记住了,只有听话的女孩才能得到,现在,泄出来吧!」 「嗯……泄…咿咿…要泄了……呀啊啊!…」 太好了,又来到这个空白的世界,所有的知觉都被抽离的、虚无的世界,但是这次并非什么都没有,在内心深处还剩下一个强烈的意念,想要服从的意念,我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听话的女孩…… 之后的我,虚脱的跌坐在地板上,然后主人又拿出那个漂亮的宝石,把它垂到我的眼前,缓慢地摇晃着,红光佔据了我全部的视线。 「真红,看着这个宝石,把妳的灵魂交给我…」 「…把…灵魂……交给主人……」 我服从了,彻底地臣服于催眠的魔力之下,仅剩的一丝意志力也沈没到很深很深的黑暗之中,再也不会浮上来了。 我,只有主人了。 「听好,当你走出这个房间,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将会深埋在妳的深层意识中,妳不会记得任何事。整形手术很成功,之后妳只需要听从护士们的指示,并且按时回来医院做检查,明白了吗?」 「是的…主人…」 「好,妳可以离开了,回家好好休息吧。」 之后我茫然地离开了诊疗室,直到经过挂号台时护士叫我,才好像忽然回过神来,奇怪?我在这里发什么呆?我刚才做了什么?哇!手术已经完成了? 胸前变得沈甸甸的,一时还无法适应,原来穿的内衣只能裹住一半而已…。明亮的玻璃窗透进刺眼的阳光,看来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护士小姐交给我一包药,小小颗粉红色、做成心型的药片,好可爱唷,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造型的药,看起来就像糖果一样,很特别的设计,不过如果没有标示的话,说不定会有人误食了吧。 「明日起每天睡前服一颗,连续五天,下週日早上再回来检查。」 「好的,谢谢妳了!」 心情愉快地踏出诊所,那医生的技术果然是很棒的,触感就像真的一样,柔软又有弹力。这下一口气提升了两级,从B晋升到d级了,其实要做更大也是可以的,不过大的太过份也不好看,这样子应该是最刚好的。健二那个傻瓜看到的话,肯定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嘻嘻。 只是奇怪的是,手术的过程一点也不记得了,也不明白为什么搞得全身黏乎乎的,不过这些小事相较之下没什么好在意的。现在我只想回家冲个澡、睡个好觉,等着明天看他惊讶的表情。 ※※※※※※※※※※※ 7/24mon 他果然是个单纯的男人,心中的兴奋之情全写在脸上,而且还一直盯着人家的咪咪,本来想逗逗他的,结果反而弄得我自己很不好意思。无论如何,只要他喜欢的话,我的辛苦就没有白费了,除了医院的事情以外,有好多衣物都要再重新买过呢。 不过我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是那种很严重的大事,也许我们的恋情会因此而破碎,可是,明明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我怎么想也没有头绪,为何心中就是有种对不起他的感觉? 健二今天好像也有什么心事,似乎想问什么又不敢问,平时有什么话他都会直说的,我们彼此从来没有什么秘密,今天…气氛感觉好诡异? 「健二,有什么事吗?」 「呀…这个…今天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好啊!那我要吃拉麵喔~」 健二不是擅长说谎的人,我看得出这不是他真正想问的事,这邀请只是拿来塘塞罢了。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不想再追问了,如果我不信任他,我们就不会在一起了。话说回来,这顿晚饭还算是多赚的,因为健二是个工作狂,几乎每天都会直接加班,我们并不是经常有机会一起吃饭的。 健二他独自挑起家里的经济重担,照顾母亲还有弟弟妹妹,而且很快我们也要订婚了,我知道他努力地要给我更好的生活,这也是一种爱的表现;可是我也希望他能有更多时间陪陪我,即使只是一起吃顿饭也好。 ※※※※※※※※※※※ 7/25tue 奇怪了,今天一整天精神都不太好,难道是睡眠不足吗?我记得昨天并没有特别晚睡呀,就寝时间应该是跟平常一样,嗯…洗好澡…舖好棉被…吃了药…然后…然后……咦?我睡了吗?后来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不管了,那今天就早点睡吧。 吃了睡前的药,躺在床上,很快就变得神智不清,我想这大概是一般的安眠药,可是为什么…感觉好难受,身体开始不安分,变得好敏感喔…好希望有人可以来安抚我,情不自禁地搓揉着胸部、还有下体,这样…这就是,我竟然这么做?从来没有试过这种事,可是…这么快活的…还想要更多一点… 趴在床上,让身体摩擦着床,并且把手指插进里,这样子是最舒服的,抽出来…再插进去的时候,就会顺着大腿流下来,感觉好棒…好下流… 好刺激…,可是还不行…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家想要的是又粗又长的…那个东西,它会给我强烈电击般的快感,我还深刻记得那样的感觉,摩擦的时候…啊……那时候…像是要麻痹似的感受… 幻想着那种事,又变得更兴奋了,可是那到底是…?我明明没有被男人抱过,却有着模糊的印象,身体很怀念那种滋味,不管如何激烈的抚摸也不能得到满足,好寂寞…好痛苦…不行,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舒服的…… 健二…?不对,不是他,我想要的是主人,只有主人才可以碰我,只有主人能给我!不过,主人是谁呢?我怎么会一边一边幻想健二以外的男人?好奇怪…感觉好矛盾,可是,一想到主人,精神又更加恍惚了,我的身体在呼唤着主人,好想要…被主人玩弄着…然后变得越来越服从…… 「主…主人…啊…啊……好…喜欢…咿…咿呀……」 一心想着主人,达到了,身体很累,不过心里好满足,虽然我不晓得主人是谁,不过我爱他,这样子好像说不通呢?主人他…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可是我竟然不记得他?不行,我一定要想起来。 闭上眼睛回想,看见黑暗中有一点微弱的闪光,越来越近、越来越明亮,好美丽的血红色,耀眼得像是会吞噬人心似的。 「…服从…主人……深沈地…永远地安眠……」 呜…我在…说什么?意识一点一滴消散了,好疲倦…好顺从…… 「陷入更深…更深的…沈睡之中………」 ……… ※※※※※※※※※※※ 7/29sat 完了,一整个礼拜都这样精神不济,而且早上醒来时那个部位总是黏腻不堪,我该不是每天晚上都做奇怪的梦吧?还有那种莫名的失落感,好像缺少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感到很不踏实,我渴望追求它,但是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这几天工作时经常心不在焉的,不晓得神遊到哪里去了,算一份简单的报表就要花上老半天。我从来不会这样的,自从手术之后才…难道是药物有副作用?这样下去不行,明天一定要问个请楚。 今天只有半天的班,还剩一堆帐目没有核对,差一点就回不了家了,后来健二还先抛下自己的案子来帮我,这次又被我拖累了。他虽然不擅长用甜言蜜语来讨女生欢心,有麻烦的时候却总是很可靠,这样的人才是适合一起过一辈子的吧。 不过健二自己的工作就够繁重的了,我绝不能再增加他的负担,一定要快点恢复过来。 ※※※※※※※※※※※ 7/30sun 今天是回医院检查的日子,找护士小姐报到之后,跟着她走过长长的阶梯上了二楼,来到一个狭长的小房间,正确来说应该称为一个走廊,因为除了两边靠墙壁的置物柜以外,就只有楼梯进来的入口,以及正对着入口的、走廊对面的一扇拉门。 小房间拨放着轻快的音乐,似曾相识的旋律,在狭窄的空间缓缓流动,我彷彿可以看见令人晕眩的音符不断溶入身体之中,不自觉地随着音乐的引导把身体放鬆,无止尽地放鬆,把生活中所有的压力放逐到九霄云外,感觉好睏… 好想睡觉,现实似乎距离我越来越遥远…… 「真红小姐,检查时是不能穿任何衣服的,请在这里换下来」 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呢?连贴身衣物都不能穿,那是什么样的检查?不过护士小姐的笑容让我觉得很安心,我想我应该要听从她的指示才对。我乖乖地把全部衣物都除了下来,放到置物柜的其中一格,现在的我完全是一丝不挂,肌肤接触到周围的冷空气,带给我一种异样的骚痒感觉。 这时护士小姐突然从后面抱住我,轻轻抚摸我的左乳跟大腿,被摸过的地方都变得温热起来,奇妙的触感好像在体内酝酿着什么需求,不自禁闭上眼睛去感受着,头好晕好晕、四肢酸软无力,我已经爱上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了,我感到自己是这么地无助,这么地顺从,而且这么地湿润……。 「很好……老实面对自己的慾望…让身体兴奋起来……」 「啊……我…呀啊啊…」 「嘻~觉得怎么样?想要了吗?」 「想要……请…请给我…」 「现在还不行喔,不过只要妳听话,妳会得到妳想要的。」 「嗯…嗯唔……」 不行,头脑已经变得迷迷糊糊的了,一心只想要好好听从命令,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选择的餘地,只能轻轻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等一下检查的时候要乖喔,跟我进来吧!」 被放开的我,心中有着浓厚的失落感,但是又好快乐,身体在燃烧,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要获得快乐是这么容易的,只是这样轻轻的抚摸,就远远胜过世上任何奢侈的享受所能带来的满足,这样的快乐是会令人上癮的。 拉门的后面是个宽阔的房间,一进去的地方是个柜檯,看守柜檯的护士我是第一次见到,具有一种灵秀的气质,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据说这位就是医院的护士长,斋藤医师最倚重的得力帮手,专职负责病人複诊的工作。可是护士长这个称号实在不符合她的年纪,她看起来才跟我差不多大。 柜檯里面放了各式各样的服装,除了应该有的护士服之外,还有韵律服、巫女服、女仆服装、围裙等等,十几种花样,另外还有一些像是兔耳朵、羽毛翅膀之类的奇怪道具,看起来好像要开化装舞会似的。 面向柜檯,右手边是两座电梯,而左手边的大厅有二十几个的女孩站成两排,最小的大概只是中学生,最大的看起来也不过是像我这样的社会新鲜人,每个女孩都各有迷人之处。 而女孩们的面前有几个男人在走动,这些男人则是以壮年居多,他们不时对女孩们上下其手,她们却不抵抗,只是神情恍惚地任凭调戏,这诡异的景象令我瞠目结舌,我不要,我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浅井小姐是第一次来,嗯,不要惊慌,这只是普通的身体检查。」 「可是,护士长小姐,他们那样……」 「叫我双叶就好了~。没关係,不要害怕,妳看着我的眼睛…」 哦,好漂亮的大眼睛,那么清澈、那么深邃,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往漆黑的湖中央一直望进去,隐约有一阵微弱的萤光,那是…血红色的……血红色的光芒……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只是很普通的检查,是吗?」 「是……」 「很好…乖孩子,现在,到那边排队接受检查,不可以抵抗喔~」 好高兴,我被夸奖了,我是一个乖孩子!我乖乖站到了前排的队伍之中,但是女孩们以及男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好事,暂时还没有人理睬我。男人们把女孩带到柜檯去领取一套衣服,然后进入电梯中离开了,不过又陆续有其他女孩加入,男人则是零星地从大厅后面的另一个入口进来,总人数一直都维持在差不多的数量,二十几个女孩以及五、六个男人。 然后,我发现犬山裕明─也就是健二的痞子前辈,从那个入口进来了,还有上个礼拜跟他们一起的那个陌生男人,不过这回没有带着健二同行。犬山君也同时发现了我,他的表情像是在路上捡到钻石一般,很开心地朝我走来。 「小红红~真高兴在这里见到妳,妳的胸部长大了耶~」 随便打了个招呼,他便开始用双手使劲按摩我柔软的,并且捏住旋转着,这样粗暴的对待比起温柔的抚摸,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快乐,更阳刚的衝击,轻易唤醒了我身为女性的柔弱感。 「好痛,轻…轻一点……啊…啊…不要…不要……」 虽然说不要,但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想拒绝,反而更加把胸部挺起来,男人们总是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我原本很瞧不起这种言论的,可是我现在却…… 我的身体…很享受这样的调教…… 「小红红,妳真的喜欢妳的未婚夫吗?」 「当然的呀。」 「哦~那妳为什么着让别人玩弄呢?」 「这…这是检查…啊……啊嗯…只是…检查……」 「是吗?那我可要仔细的检查才行啊~」 「…呃?…啊…呀啊!…咿……」 犬山君直接把手指放入温热的蜜壶中,抠弄娇嫩的肉壁,被男人侵入的感觉好奇怪,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我已经不敢去想了…… 「里面好湿喔,被这样玩弄觉得高兴吗?」 「不是…啊…啊嗯…不要问……好热…好热啊啊…」 已经不需要无谓的坚持了,谁都好,我只想追求身体的快乐,犬山君像是明白我的想法似的,开始快速抽动着,我只能不知所措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垫起脚尖,好让手指能够方便探索更深入的地方。 「不会吧,阿明,你要转移目标吗?要放弃当西原财阀的女婿?」 说话的是一起来的那个陌生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姓长瀨,单名彻,是裕明主人的好朋友,职业是麵包师傅。不过那是好几个礼拜以后的事了。 「没办法,她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我老早就想得到她了。」 「好吧,祝你幸福了。我的宝贝还没有来,你们先去玩吧。」 「那先走了,改天再一起喝一杯吧!」他的视线又回到了我的身上。「好色女人,跟我过来。」 然后我被拉到了柜檯边,双叶小姐过来招呼我们,她让我吃下了一枚心型药片,身体开始兴奋地轻轻颤抖起来,接下来我会被怎样呢? ※※※※※※※※※※※ 7/30't…… 「嗯~,我看看,西原春奈…依赖度四分之二,确定要放弃?」 「也只好这样了,重新开始集气吧。」 「这样…押金三万日圆就没了,犬山先生您要再缴交一次押金。」 「嘖…拿去吧,小双双真是爱钱……」 「嘻,这是人家的主人教得好呀~。今天想要怎样的打扮呢?」 「没有特别的打算耶,那…就用最普通的水手服好了。」 「好,真红小姐,现在我要妳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被催眠会令妳更需要,而情慾高涨的妳会更容易接受催眠。妳喜欢这样,对吗?」 「嗯…喜欢…我喜欢被催眠……我需要……」 「很好,现在凝视着我的双眼,想起自己的身分,想起自己是谁。」 我…看到了……自己被主人的大插入的样子,我听见自己喜悦的呻吟声,我感觉到好多从我的小洞穴滴落下来,这就是…我的真面目…… 「我…我是…淫荡的奴隶……我要听话……」 「真红,在今天之内,妳是犬山先生的奴隶,妳要服从他。」 「…服从…裕明主人……」 「然后,当妳穿上这件水手服的时候…」我拿到一件很可爱的学生制服。 「…妳要扮演一个女学生,把主人当成妳的班导师,这样明白吗?」 「是的…」我一边回答着,一边把衣服穿了起来。 「那么睡吧,闭上眼睛,跟随妳的主人……」 唔…忽然好想睡……跟随…主人…… ……… 「浅井同学!不可以再打瞌睡了!」 唉呀?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老师会站在我背后呢?老师的表情好生气。 对了!因为我最近上课不专心,成绩退步了,所以到犬山老师家来课后辅导的,可是才读没几页,我又偷偷瞇了一下,所以事情好像更严重了…… 「浅井同学!妳最近是怎么了!听说妳还交了个男朋友?」 「嗯~对呀,他是一个好人喔,他呀…」 「住口!校规是不准谈恋爱的,给我忘了他,听到没有?」 「喔…我知道了啦…」 「我看妳还不知道,下次你们再牵手就退学!懂吗?」 「呀?我真的不敢了,真的!再也不会了!」 「还是必须要小小惩戒一下,就罚妳背靠墙倒立。」 倒立应该是挺困难的动作,不过我已经很习惯了,因为犬山老师不知道为什么很爱罚学生倒立,所以班上的同学个个都是倒立高手了。应该是这样子的,可是又好像不是这样?总有一种记忆被架空的不真实感。 「嗯?浅井同学妳竟然没有穿内衣裤,这是为什么呢?」 「咦?怎…怎么会?我不知道呀!?」 因为倒立着,水手上衣跟格子短裙掀了起来,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穿。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大刺刺地展示在老师眼前。 「看妳外表纯洁,原来骨子里这么,真是个顽劣的学生。」 「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平常不是这样子的。」 「不是?那为什么妳的小嫩穴湿成这样,而且还在收缩着?」 「为什么…?…这…这样的事……我…」 「妳也不知道?是吗?那我只好问问妳的了!」 老师开始用两指轻揉着外阴周围,渐渐把範围缩小,集中到裂缝上面来回爱抚着,好美妙,全身的感觉都聚焦在手指抚摸的地方,里面又…收缩得更厉害了,身体好奇怪…好奇怪…全都被老师看见了…… 「呀啊…阴核、阴核好爽……也…里面也…好舒服…啊…啊…」 「不想我停下来就要老实说,为什么妳不穿内裤?快说!」 「因…因为…啊…我是…奴隶……我…啊嗯…啊…主人……」 「唉~没想到妳有这种变态的兴趣啊,说吧,妳是谁的奴隶?」 「我是…裕明主人…的奴隶……我…咿…我是老师的奴隶……」 我想起来了,我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以及课后辅导的内容。身为一个奴隶,我必须每个礼拜接受服从度训练,让身体自然地习惯服从,这样才能把我对主人的从属关係深殖于我的人格之中。 「说得很好,应该给妳一点奖励。」 主人把手指插进穴里面搅拌着,身体变得更奇怪了,指头捣弄的时候,蜜汁一直洒出来,好像下毛毛雨一样,都喷在腹部、胸部还有脸上,全部都沾得黏糊糊的,好厉害…好厉害……要了… 「不要…不要搅拌…会…会…咿…咿…呀!……」 没有力气了,身体支撑不住重量而垮了下来,瘫软在绒毛地毯上,头因为长时间的脑充血而隐隐作痛,下体却还保留着后的餘韵,形成头重脚轻的奇妙昏眩感。好甜蜜,我是这么的柔弱,这么的需要被主人疼爱。 无视于我的缴械,主人又继续用舌头舔舐花瓣,轻轻滑过小豆豆,后的身体禁不住挑逗,很快又燃起强烈的慾望,很想要主人来填满我,摩擦我的里面。 「好舒服…舒服…啊…啊啊……求求你…主人…主人…」 「老师来帮妳忘掉妳男朋友吧,这都是为了妳好喔。」 「是的…我是只属于主人的玩具,请帮我忘了别的男人……」 插进来了……主人的…好粗大、插得好深,只是这么简单的机械性动作,却带给我接连不断的,舒服得好可怕、好像会就这么死去似的。情绪跟着进出的快慢节奏而产生高低起伏,完全被主人掌控着,让我感到自己完全无法离开主人而独立生存。什么都不去想,只是专心感受着与主人合为一体的满足,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直到身体再也无法动弹为止。 然后我和主人一起共浴,学习一个奴隶应该具备的基本功,用身体来服恃主人,用嘴巴、和大腿来帮主人清洗全身,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需要学习的事情还很多,主人说他会慢慢教我。 时间很快过去了,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看着电梯的数字一层一层往下跳,跟主人分开的时刻越来越近,心里好舍不得。但是主人是很忙的,我不可以一直缠着他,只能等待下次再见面的机会。 「主人,今天谢谢你了,我觉得好开心喔。要再来看我唷…」 主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头也不回地从大厅后面的门离开了,这样也好,这样的话,主人才不会看到我的泪水。我一直目送着主人的背影,这时候,双叶小姐从背后搭着我的肩,身体忽然不听使唤,慢慢鬆弛下来。 「睡吧,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把它们融入潜意识之中。」 咦…?不行,我不要…忘了主人……不要……… ……… ※※※※※※※※※※※ 7/31mon 昨天发生了一件很让我在意的事,检查进行了很久─虽然我完全不记得到底做了哪些检查,当我走出医院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呆呆地站在医院门口,脑中一片混乱,这时候,我看到犬山先生从医院旁的小巷走出来。 他的脸上依然是那个招牌表情,那个我原本很不以为然的悠哉笑容,却不知怎么的让我感到亲切,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忽然缩短了,可以很自在的聊天了。我本来很排斥他,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人,不过交谈之后,我发现他并不是想像中那种糟糕的性格,我为自己的成见感到抱歉。 当他离去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紧紧跟在他的后面,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自己跟着他有什么意图,我只是…想要这么做,像这样一前一后的散步在夜色中,大道上的老旧街灯发出微微泛黄的亮光,向前延伸成一条银河。就只是这样走在犬山先生的后面,却感觉很浪漫,好希望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到底,让我就这样一直跟着他。 走着走着,犬山先生发现了我,之后我们变成并肩走在一起,就如同一般的情侣一样。我们一起吃晚餐,然后一起撘电车回东京。车上没有空位,所以我们一起站着,然后犬山先生轻轻搂着我,我们的身体靠在一起,感觉好安心、好顺从,像是在母亲的怀抱里,但是又带着淡淡的羞涩。 这是不该有的、男女之间的感情,我们明明是今天才有更进一步的熟识,但是我却深深被吸引着,他不知道我的心情吧?他对女生都是这样的态度,他是一个风流的人,我觉得好生气,但是我又不是他的谁,我有什么权利生气? 这样的心情,我又该如何对我的男朋友交代? 直到现在,我还一直忘不了那梦幻的一夜,如果不让自己埋首于忙碌的工作中,就会不断地回想起那些画面。像我这样不贞的女孩,是没有资格得到幸福的吧? ※※※※※※※※※※※ 8/04fri 「对不起,真红,慎吾又闹事了,我必须要处理,…妳不会生气吧?」 「没关係啦,这样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 又来了,很久才有一次的约会,因为健二家里突然出状况而临时取消的,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了。他这么热衷工作,又要兼顾家里的杂事,以致于我这个女朋友经常有被冷落的感觉,理论上我应该要体谅的,但是我并不是大和抚子类型的女生,该生气的时候还是会生气的。 如果是之前的我,一定会狠狠刮他两句,看他道歉的诚意再决定什么时候要原谅他。是啊,如果是…之前的我……… 为什么这次我觉得一点关係也没有呢?好悲哀喔…,我觉得心中的热度已经冷却下来了,我的目光已经不再注视着他了,能不能跟他一起出去玩,我一点也不在乎了。 在那晚的精神出轨之后,我的心已经渐渐改变了,这种事我无法对健二说,我不知道该不该打破现状,去追求我真正想要的,我好迷惑喔。到底怎么了?短短几天就产生这么大的转变,我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 「是我不好,妳如果生气就骂我吧,不需要忍耐,嗯?」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呢?是我对不起你,请不要再道歉了。 「那这样好了,我们一起吃顿午餐,当作我的赔罪,好吗?走吧~」 健二把手伸了出来,我愣了一下,我应该像平常一样很开心地牵着他的手,我…应该吗?健二看我没有反应,主动要过来拉我的手,这时候…… 「下次再牵手的话就退学!」 不!这怎么可以呢?不可以的… 「别碰我!」 反射性的拍开了他的手,发出很清脆的巴掌声,手心传来辣的痛,这一下…我打的好用力,我自己也吓到了。退学…?那是什么?为什么我要打他呢?办公室一下子静了下来,空气好像凝结了,我不敢直视着他,四週的同事都在注意这边的骚动,健二一定觉得很难堪吧? 「对不起…,我还不饿,我想休息一下…」 「妳果然生气了,没关係~先冷静一下,消气了以后我们再谈。」 没有生气,如果能够生气的话就好了……,就像以前一样发泄一番,然后和好,但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这么简单,都是我的错。健二并没有责怪我,摸摸鼻子先离开了,他还是一样温柔,包容我的胡闹,但是现在的我对他只有感激和歉疚,喜欢的心情…已经回不来了…… 「给我忘了他!」 就是这个声音,从心灵深处传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很自然的被它引导。服从这声音的指示,会带给我强烈的快感,我一点也抗拒不了,我明白只要顺从它就可以获得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的心动摇了,我确实是爱着健二的吗?我可以就这样嫁入泽渡家,帮他照顾行动不便的老母亲和爱惹事的流氓老弟,一辈子过着没有变化的生活?我已经不能这么坚定的说出那句「我愿意」了,但是我真的不想伤害健二。月底我们就要订婚了,一定要在那之前做出决断才行。 ※※※※※※※※※※※ 8/06sun 又到了回来检查的日子,今天是和阿綾一起来的,再次穿过了那长长的阶梯,老实说,上次检查的时候我的记忆就只到爬上楼梯为止,之后,我只记得作了些很普通的检查,可是,到底是哪些呢?这个绝对可以列入年度七大不思议之一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弄清楚。 只是,当我听到那悦耳的音乐时,我又不想了,应该说…我变得什么想法都没有,我不晓得接下来我该做什么,真希望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好放鬆,静静地听着音乐,看看一旁的阿綾,她也是半闭着双眼。 然后,护士小姐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就丢下我们转身离开了。阿綾的眼神变得好媚,一边脱下衣服一边凝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异样的热情,她的身体好漂亮,害我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 「小红~妳也脱啊,全部都脱掉,然后我们来快乐一下。」 「…都脱掉……嗯…好的……」 我顺从地把自己展示在阿綾的眼前,她的声音彷彿带有魔力,就像主人的命令一样不可违背,主人…?嗯,对了,我今天是来见裕明主人的!那么现在是…在见到主人之前,要先让身体兴奋起来,因为对性的渴求会让我变得更乖巧,让我对主人完全地服从。 阿綾她紧紧抱住了我,用她尖硬的摩擦着我的,把两对圆润的挤压在一起,并且用一隻手探索着我的花园,轻轻揉着花瓣。 「啊啊……那里…不可以摸…啊…綾菜…不行…」 「小红…我想要妳,放心地交给我吧…」 阿綾吻住了我,击溃了我微弱的挣扎,她把我压倒在地上,我们的身体缠在一块,把私处互相摩蹭着,好甜美啊,阿綾的蜜汁…流进了我的,跟我的混合在一起,她吸吮着我的舌头,感觉…好…我好喔…… 「唔…嗯……哈啊…綾菜…人家……忍不住了…要…去了…」 好想要再激烈一点,可是阿綾却反而停手了,身体好难受,想要去,可是阿綾她无视于我哀求的眼神,轻轻推开了我。 「不可以在这里唷,主人马上就来了,跟我走吧~」 说的也是,奴隶是不可以自己的,我们必须要守规矩。我跟着阿綾进到了大厅,排在后排的队伍,阿綾说,后排的女孩都是已经有主人的,其他的男人只能看、不能碰,假如违反医院的制度,会遭到医院背后势力的报复。 等了一阵子,裕明主人跟长瀨先生一起出现了,阿綾很开心地跳上去,扑进长瀨先生的怀中,她喜悦的笑容真惹人怜爱,自制力很强的阿綾,很难得看到她这么强烈表达自己的感情。 「彻主人~人家好想你喔…」 真意外,原来长瀨先生口中的「宝贝」指的就是綾菜,世界还真是小。 「宝贝,已经湿成这样子了,我就让妳在这里丢吧!」 「咦?可是我…啊咿……别…主人…小红她…小红在看…」 长瀨先生一手搂着阿綾,另一手在她的禁地里面活动着,阿綾流出了好多水,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长瀨先生作怪的手,但是却无法推开他。阿綾的表情渐渐变得失魂落魄,开始无意识地摇动着柳腰。 「怎么样?很爽吧?快点抛弃无谓的矜持,让自己解放吧!」 长瀨先生开始吸吮阿綾的耳垂,她好像被击中要害似的,剧烈地喘着气,无助地轻晃着小脑袋,进入了忘我的世界。 「哦…主人…好棒…好舒服喔……啊…那里…那里也要…」 只见原本搂着阿綾的手,渐渐向下、滑过背部,然后用手指插进后面的… …哇!怎么会插进那里去呢?屁股被插入的阿綾,忽然全身一震,发出细细的尖叫声,前面的喷出大量的淫蜜,把长瀨先生整隻手都弄湿了。 好厉害,这就是所谓的潮吹吗?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彷彿也能感染到阿綾遭受的电击,没想到模範生的阿綾也有这样的一面。或许只要是女孩子,都逃不过男人的摆佈吧?是女孩子的话,就会需要被主人疼爱的。 「幹!阿彻,你家的宝贝好浪喔,你真走运。」 「因为她已经四分之三了啊,而且有人在看的话她还会更高兴喔。」 阿綾被主人一取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这样的她实在好可爱。 「裕明啊,我的宝贝今天就可以带回家了,你自己慢慢加油啦!」 长瀨先生怜悯似地拍拍裕明主人的肩,带着綾菜先走了。我看到他给綾菜穿上火辣的赛车女郎服装,意外地合适呢,平常保守内向的阿綾,其实以她的身材很适合穿这种惹火的衣服。 然后轮到我了,照例吃了心型的糖果,然后穿上主人指定的服装,这次是粉红色的丝质睡衣,印上了兔子的图案,另外还戴着一对兔耳朵,看起来就是…一整个萌…… 「哇!小红,妳好可爱喔~」 连双叶小姐都这么说,真的好无奈呀。不过只要主人喜欢,那就好了。 「那开始了,看着我的眼睛,妳这次要扮演的是主人的…亲生妹妹……」 说到一半,双叶小姐忽然停了一下,用溺爱的眼神看着我、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似的,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我依然被血红色的光芒迷惑着,飘浮在虚幻的世界中,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妳因为爱着哥哥而苦恼。还有这对兔耳朵…它们比私处还要敏感,当主人抚摸它们的时候,会使妳非常快乐。可以了,睡吧…跟随主人……」 ※※※※※※※※※※※ 8/06't 一觉醒来,发现裕明哥哥在房间里,把我吓了一跳,完了…我的形象…我应该没有打呼吧?没有吧?急忙跳起来整理散乱的长髮,哥哥只在旁边笑着看我的蠢样,真是的~这样子好玩吗? 「哥哥,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本来我只是想看看小红天真的睡脸而已,可是…」 「可是?」 「妳作了那种梦吧?妳刚刚说,希望跟哥哥做的事。」 「怎么会?不是…不是这样子,不要当真呀…」 真的作了那种梦吗?身体还兴奋着,但是我不可以跟哥哥说,我不想被当成奇怪的女孩。但是哥哥慢慢逼近过来,我只能一直后退,已经退到了墙角,哥哥用他的一双大手托起我的乳缘,缓缓抚摸着,好温柔… 「怎么样?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哥哥会仔细地教妳唷~」 「呜…可…可是,我是你妹妹耶,还是…呀啊!……」 哥哥的手滑过头上的兔耳朵,突然间脑中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在体内化开,在这波快感侵袭之后,接着是强烈的空虚,身体非常渴望得到安慰,让我变得很难拒绝哥哥的爱抚。 「有感觉了吧?下面已经出现湿痕囉,还要再挣扎吗?」 「噢…可是哥哥……这样子…还是不行…呀啊!……」 又是一次强烈的快感,不行了…身体好麻,好想要啊,不能再摸了,如果再被摸到一下的话,我一定会失去理智的。 「呵呵~会挣扎才好玩呀,再让妳爽一次吧,嗯?」 「不…呀啊啊!………呜嗯……」 就这么泄了,无力地闭上眼,瘫软在床上,蜜汁把下面的床单都濡湿了。 好奇怪的,它是无预警的、强制性的,来的这么突然,一瞬间就夺去了我的意识,当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失神之后的事了。 「哦,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看看妳,口水都流出来了。」 「嗯…耳朵…好刺激喔……我好奇怪,怎么会这样子?」 「那是因为妳已经被催眠了,明白吗?妳是我的催眠奴隶,只要我摸那个三次,妳就会得到喔。」 「催眠…?怎么会呢……呀啊!………」 又来了,脑海又变得一片空白,只感到身体因为快感而剧烈地颤抖。 「妳想要吧?想要的话就服从我!」 无法再反抗了,已经不记得反抗的理由了,好喜欢哥哥,想跟他更亲密。 完全沈溺在肉慾之中,变得很乖、很听话,任由哥哥解开我的睡衣,亲吻我的,把手探入裂缝里面,依照哥哥的指示脱下衣裤,摆出难为情的姿势。 「这样就对了,说!真红是裕明主人的奴隶!」 「…真红是…裕明主人的奴隶……呀啊!……」 第二下了,好舒服、好顺从,我还想要更多一点…… 「很好,妳要让自己习惯这种屈服的感觉。来,吃一根棒棒糖。」 「唔唔…?」 主人把塞入我的口中,它已经涨得很粗了,我明白自己应该要作什么,虽然我没有试过这种事,但是却好像很熟练?嘴巴很自然地套弄着,用舌头舔舐前端,再用双手来按摩,我能感受到主人对我的服务很满意。 「嘿嘿,好吃吧?把我的豆浆吸出来,全部喝下去,就让妳。」 「唔……唔嗯…」 我想要…我好想要,我更加卖力地吸吮,并且使用胸部来挤压,它有力地跳动着,喷出热热的液体,喷了好多喔,我很听话地全部吞了下去。 「做得很好,现在…尽情地泄出来吧!」 「呀啊啊!!…………啊……嗯…谢谢…主人……」 「嘿,好乖呀,女人只要听话就是最美丽的。」 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体一动也不能动,主人这时候开始和我交合,我只能像个充气娃娃般,被动接受主人的耕耘。虽然已经很疲倦了,身体还是很自然地有感觉,快感的衝击让我觉得昏昏沈沈,一直半梦半醒的,不晓得泄了多少次,真的好快乐喔…体内被主人注满了暖暖的精液……咦?糟了! 「呀,主人……今天是危险期啊…会怀孕…」 「别担心啦,医院给的春药有避孕的效果。」 「可是,我没有吃过什么药啊?医院是什么?」 「妳只是忘记了,不要吵了,乖乖睡觉。」 主人生气了,不可以再顶嘴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吃过什么药……,如果怀了主人的孩子……这样好害羞喔,真红是个坏女孩!一直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被主人叫醒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主人…又要丢下我了,为什么不能带我走呢? ……… 「ok,依赖度四分之二已确认,今天玩得还开心吗?」 「是很好啦,不过如果也能和小双双玩的话,那就更棒了~」 「呵呵~这句话如果被主人听到,您可能会被青玉组的兄弟们追杀喔?」 「唉唷,别这么严肃嘛!开开玩笑,啊哈哈…那么我先走了。」 好寂寞喔,我也想要跟着主人,我不要自己留在这里…!正想跟过去的时候,双叶小姐又从背后按住我的肩膀,意识…变得好朦朧…… 「真红,转过身来…看着我的眼睛…」 「是的……」 双叶小姐她,亲吻我的嘴唇、锁骨、还有腋下,感觉好痒、好舒服喔,思考好混乱,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只是很顺从、很顺从…… 「还是这么容易服从呢,可怜的孩子……妳一定很需要爱吧?」 「唔……呜………」 双叶小姐很温柔的拥抱着我,好温暖、好熟悉的怀抱,突然好想大哭一场,这种感觉是什么呢?泪水像是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 「没事了,不必再伤心了,睡吧…姊姊会给妳一个最美丽的梦境……」 …姊姊……是双叶姊姊吗?好怀念喔,在姊姊的怀里打瞌睡的往事,我真的好累,好想休息了…… 「睡吧,小红,我们都要过得快乐喔!」 ※※※※※※※※※※※ 8/09wed 「真红,这个礼拜天我空下来了,我们一起去哪走走吧?」 「不用了啦…,我…没那个心情……」 健二还是很在意上个礼拜爽约的事,一直用各种方法要补偿我,这样让我更心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我已经不是健二所认识的那个真红了啊,我们两个已经不可能了,该怎么分开才不会伤到他呢?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我还是勾引了犬山前辈,当健二在公司加班的时候,私下跟前辈幽会,因为前辈的亲吻而颤抖着,因为前辈的爱抚而潮湿,这样的我,已经不能继续跟健二在一起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但是,我就是开不了口,怎么办才好呢? 「别这么说嘛!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绝不会再临时取消了。」 「不是的…,是我自己有别的事,我还要接受身体检查……」 听到我这么说,健二不知道怎么了,忽然紧张起来。 「检查?是上次隆乳手术的事吗?在哪家医院作检查?」 「只是很普通的检查呀?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有点担心,不然我陪妳去医院吧!」 「不要啦!这样好奇怪喔,我还有工作,不要再聊了。」 用工作的藉口把健二赶走了……,但是这不是长久的办法,我越来越穷于应付他了,想要自然地疏远也没有办法,这件事最近一直困扰着我。 ※※※※※※※※※※※ 8/10thu 唉,又是午休时间了,最近都是时间一到就溜出会计室,慢了就会被健二逮到了,这种躲猫猫遊戏要玩到什么时候呢?今天是顺利溜出来了,然后要到离公司远一点的店吃饭,那…就吃天妇罗盖饭好了。 心里正盘算着,穿过走廊,赫然发现健二跟犬山前辈在楼梯间说话,还好健二是背对着我的,只有被前辈看到,我急忙躲到转角后面。 「…嗯,因为她最近怪怪的,所以想麻烦前辈看看是不是那个问题。」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怎么不自己去确认呢?」 「我不想再去那个地方了,这样会让我无法面对她……」 「啊,不必那么纯情吧,你上次去连摸都不敢摸,很逊耶!」 「不管怎么说,我心中只有一个人,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呿,老古板。好吧,我如果看到她就帮你带出来,行了吧?」 「这样我就放心了,非常感谢!」 他们在讲我的事吧,听起来,健二好像怀疑我去了什么不良场所,还说我最近怪怪的?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谈分手而已。等到健二走远了以后,我才探出头来,前辈他还在原地等着我。 「坏孩子,偷听大人讲话?看我怎么处罚妳!」 「啊……对不起…啊啊…」 前辈开玩笑地打我的屁股,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拍两下,可是…我竟然湿了,怎么会这样呢?好羞耻,却又好满足。 「妳刚刚听到了,妳的男朋友很担心妳喔,他很喜欢妳。」 「可是我…喜欢你,请不要丢下我……」 「伤脑筋啊,虽然妳这么说…」 「求求你,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好吧,那下班之后老地方见了。」 前辈悠哉地走了,啊啊…又要做那种事了,我觉得…好期待喔…怎么会… 我怎么会这么呢? ※※※※※※※※※※※ 8/17thu 上次的检查也顺利完成了,真不知道健二在担心什么,虽然我还是不记得检查的内容,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好事,所以也不在乎了。据说只要这礼拜再回去一次,全部的疗程就结束了,以后就不用在难得的休假日特别去静冈了。 今天是綾菜的大喜之日,我以伴娘的身分向公司请了一天假,意外的是婚礼的伴郎竟然是裕明前辈,所以说新郎是前辈的好友吧?阿綾的眼光一向很高的,因为她人漂亮又有才华,而且仓田家又是金融界的三大家族之一,今天忽然要闪电结婚,最引人好奇的就是那个神秘的新郎了。 「阿綾,你跟新郎是怎么认识的啊?」 「嗯…我是为了服侍主人而生的,所以我们一定上辈子就认识了吧?」 「主人?」 怎么了,阿綾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又为什么对这个词有反应呢?好奇怪喔,一听到主人这个词,我就浑身不对劲,心里小鹿乱撞,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对啊,主人他…最爱欺负我了,主人很厉害喔,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很…很……」 没错,主人最爱欺负我了,我好像…可以明白那种感觉,我能够想像被主人玩弄着的快乐,为什么会这样?身体…好难受喔,头好晕,主人…啊啊…… 我好热…不要再想了…不要了…… 「呀~不说了,好丢脸……咦?小红妳怎么啦?」 「没有啊……嗯…呼……没…没什么……」 「对了,妳跟健二也快订婚了吧?你们最近怎么样啊?」 「其实我们…我……唉…一言难尽,改天再慢慢说吧…」 老实说,我最近一直躲着他,我们的恋情已经名存实亡了,现在就只剩下明确地把这藕断丝连的关係割除,不要再为难彼此了。但是这种事不适合在婚礼的时候讲,等我把它解决之后再告诉阿綾吧。 这时候裕明前辈跟另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进来了,我曾经见过这个人的,就是当初拖着健二进去小巷里的人,看来他就是今天的新郎倌了,也就是阿綾所说的…主人?就是他把阿綾…呜……主人…我也想…,不经意的看着裕明前辈,我也想要…变得很听话……我也想被主人…,我是怎么了呢? 「嗨~真红小亲亲,好久不见了。」 什么?他应该没有见过我才对呀?怎么说是“好久不见”呢? 「噢,对了,妳应该不认得我了,我叫做阿彻,妳好!」 「哦,你好,可是新娘化妆的时候,新郎不能跑进来喔~」 「我只是陪阿明来做个实验,四分之三这个阶段的半奴隶状态,这个是非常有趣的现象,值得好好研究。」 他在说什么呀?我一点也听不懂。 「那我就先来做个开场,宝贝,把妳的纱裙掀起来。」 綾菜毫不迟疑地拉起了新娘礼服的裙摆,露出白色的小裤裤,阿彻的手掌贴在她的那个地方压按着,綾菜…很着迷的样子,脸颊渐渐浮起两朵娇媚的红霞。 「主人…啊……彻主人…这样弄…会湿掉的……」 看到阿綾这么服从的样子,享受着主人的碰触,我觉得好兴奋喔,阿綾她…已经变得这么湿了,淫魅的香气刺激着我的嗅觉,我也湿了,啊啊…人家… 不行了…不要再流出来了…… 「真红是裕明主人的奴隶!」 又是这个声音,它说我是…裕明主人的…?不是!不是的啊,我…不对… 别再说了…啊啊…… …服从…服从裕明主人…服从的话就会得到快乐…… 「别再看那边了,想要的话,我来陪妳玩如何?」 「啊…裕明前辈…我……我好奇怪…」 「我不想再玩纯爱遊戏了,奴隶,从现在开始称呼我为主人。」 「…主人…啊……裕明主人…」 这种快感是什么呢?好像脱离了层层的拘束,自由自在的感觉,好快乐、好轻鬆,原来这就是我一直渴望着的东西。一旦跨出了这一步,就再也不愿意回头了…… 「嗯,现在我要看看训练的成果,先把衣服全部脱掉。」 「是的…主人…」 好羞耻啊,主人在看着我,阿綾也是,大家都在看着我丢脸的模样,但是听从主人的话,做出下流的事情,让我感到好满足、好愉快,还想要主人给我更多命令,从今以后都要继续这样下去…… 「啊,已经湿成这样了?看来妳心灵深处还记得我这个主人嘛~」 「我…不知道……呀!…不要…别这样……好舒服啊…」 当主人用两根手指放入下体里面抽动的时候,那里紧紧夹着主人的手指,每次进出都会释放强烈的电流,把我电得酥软无力,身体很想念这样的感觉,它还记得主人所赐予的,到底是在哪里…曾经也被主人这么玩弄过? 「不要喔?真是太可惜了,那就算了吧~」 「啊…不是…不是的……求求你…请主人…继续玩弄我吧…」 「哎呀~可是我的手指好酸啊,它已经不想动了呢~」 我明白主人在暗示什么,身体好难过,已经顾不得尊严了,我开始主动上下摇晃着臀部,吞吐着主人的手指,每次插进去再拔出来的时候,蜜汁就经过手指汇流到掌心,然后滴落到地板上。 「啊啊…主人…好棒…好棒喔……我快要死掉了…」 「哈哈,看看自己那是什么样子,妳这个的奴隶!变态!婊子!」 被主人这样子耻笑、辱骂,我的情绪又变得更亢奋了,一快感接连不断地拍打着全身,我真的好变态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感觉呢? 「是的…真红是的奴隶…真红是变态…哈啊…咿……忍不住了…要去了…要去了……」 终于承认了,终于说出来了,不必再伪装成乖女孩了,这就是我真正的模样,一个好色的奴隶,好兴奋…好满足…好想要泄出来…… 「喂,阿明,别再玩了,你把她玩得站不起来,去哪找别的伴娘?」 「说得也是,玩得太高兴了,那婚礼结束后再来处置她。」 就快要了,可是主人却把手指抽走了,好痛苦…人家还想要…… 「不要啊…主人……嗯…呜……」 「先给我忍着,赶快準备一下,婚礼就要开始了。」 主人跟彻先生离开了,又剩下我和阿綾,刚才那些,阿綾她全都看到了,她知道我的事了,我是这么一个女人,我背叛了自己的未婚夫,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了…,啊啊……轻视我吧…嘲弄我吧…我是喜欢被人羞辱的大变态…… 「小红,恭喜妳了,妳喜欢主人吧?」 「咦?…啊……是的,我真的好喜欢主人,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健二他…还一直在等着我……」 「没有不对…跟主人在一起是很幸福的,妳有权利做这个决定喔。」 「嗯,綾菜…谢谢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8/17't 好难过喔,没有什么食慾,刚才婚礼进行的时候,还是不断地流出来,为了怕它滴落到地上,我只好悄悄地摩擦着大腿,但是越是这样做,反而流了更多出来,在清纯的白纱底下,大腿内侧已经沾满了蜜汁,好羞耻啊,好害怕被别人发现,这种屈辱感…我……身体快要融化了…… 在筵席上,主桌坐的都是男女双方的长辈,不可以在这里…我拼命忍耐着慾望的煎熬,但是已经撑不下去了,脑中全都是主人,左手偷偷放到桌子底下,隔着纱裙…抚慰着突起的小豆豆,好美妙喔…主人……我…不可以… 叫出来…呀啊…… 恍惚中,有人拉住了我作乱的手,是主人,坐在旁边的主人发现了我正在做什么好事,神情很不高兴的样子。 「到顶楼来……」 主人小声地丢下这句话,就随便找个藉口离席了,我不敢怠慢,随后也跟上了。到了顶楼的观景台,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主人是打算在这里处罚我吧?因为我是个不听话的奴隶。 「贱人!我有说可以爽吗?是不是欠教训啊?」 主人掐住了我坚硬的,不留情地用力拧转着,好痛、好痛喔,可是身体很快适应了这种感觉,这样的快感…怎么回事?我到底是觉得疼痛还是舒服呢? 「好痛喔…主人…我……啊…舒服…不行了…咿咿……」 呜…失神了,软绵绵地跌坐在地上,没有力气爬起来了。怎么能在主人处罚我的时候呢?我实在太乱来了…… 「去你的,这个被虐狂,这样也能?看我怎么治妳!」 主人他把我剥得光溜溜的,按着我的头,把塞进我的嘴里抽送着,主人的双手快速地摇晃着我的脑袋,粗壮的巨根好像在强暴着我的小嘴似的,好晕、好快乐,顺从地接受主人的摆佈,呀…主人的…已经开始溢出来了,我想要,我想喝下主人的精液。可是,主人却忽然拔了出去? 「主人?……咦…哇呀~」 主人他…射在我的脸上,还有我的胸部、我的长髮,全都是主人的味道,怎么会…这么对待我,这样子……好羞耻…好屈辱…我…,我为什么会感到兴奋呢?好喜欢,主人这样子欺负我,还想要更多…… 刚刚才泄了一次的,但是遭到这样的处罚,身体又开始激动起来。 「妳好像很饿的样子,下面的嘴巴一直在流口水,刚才吃太少了吗?」 「是的,请主人餵饱我…求求你……」 我想要主人的,但是跟我的想像不同,主人从袋子拿出一颗红红的小东西,那是喜宴上水果吧台的小番茄,前尖后圆的形状,主人把前端对準一推,整颗小番茄都进了我的体内,好冰、好胀、好光滑,感觉好奇怪喔…被这种东西塞满了那里,这怎么行呢? 主人又用手指把它推得更里面了,并且轻抚着我的小豆豆,用舌头舔着我的花瓣,我好混乱,身体一阵阵抽搐着,已经无法思考了。 「喂,我想要喝番茄汁,妳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我会努力的…」 虽然依照主人的指示,夹紧了体内的小番茄,但因为被亲吻的快乐,全身都酸软乏力,并不足以把它压碎,只是更加强了快感,让身体变得更没有力气。经过几番折腾,它不断挤压着敏感的内壁,令我好像又渐渐逼近了。 「我不要了…主人…对不起……啊啊…咿…这样下去的话…」 「妳在说什么呀,再更用力一点,快!」 「不…我…这样子……啊…啊…又要…咿…要丢了…啊啊!…」 我好快乐喔,又了…,我要一直跟主人在一起。 「嗯,做得不错嘛,这次算妳合格了。」 看着主人从我的里拿出被压扁的番茄,这是…我做的吗?整颗番茄都裹满了银亮的蜜汁,散发出酸酸甜甜的气味,多么令人迷乱的气味。 「丢掉太可惜了,既然妳说肚子饿,就把它吃下去吧~」 「是…是的…」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还不错吧?」 「是,很好吃…谢谢主人……」 「乖,婚礼结束后跟我回家,我要再多教育妳。」 「是的…主人…」 ※※※※※※※※※※※ 8/17't 跟着主人到了停车场,却看到健二在等着,他是下了班之后过来接我的,我都说不用了,结果他还是来了,可是现在我必须跟着主人回家的。 「今天就先算了,妳跟他去,做妳该做的事,知道吗?」 「我知道了,主人。」 没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下个礼拜的今天就是订婚的日子,长痛不如短痛,越早讲清楚越好。车子行驶在架高的公路上,望过去一片灯海,但是我没有心情欣赏美丽的夜景,只是盘算着该如何开口,两个人都沈默着。结果,是他先打破了沈默。 「真红,今天穿婚纱的感觉怎么样?开心吗?」 「嗯,今天很开心,呃…那个……」 「对了,礼拜日我们也该了,看妳喜欢什么款式的。」 「啊,不用麻烦了,其实…我想……」 「那怎么行呢,新娘子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啊!」 「不是的,健二,关于结婚的事…」 「妳放心,虽然有点赶,但是我一定会给妳一个难忘的婚礼。」 「……」 不行啊,健二他一直打断我的话,根本就没办法好好沟通,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硬过。其实他是很了解我的,他总是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也许…从刚刚的气氛中,他已经隐约晓得我想要说的是什么了,这是他在挽留我。但是,这样勉强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呢? 这么一个了解我的人,作为对手是很棘手的,我们才交往半年而已,就已经被摸透了,难道是我太单纯了吗?不过这样的话,我也有我的做法。持续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车子已经抵达我的家门口了,以往我总是会隔着车窗跟健二道晚安,然后他看着我进去了才会离开。 没错,我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候。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了,我们分手吧。」 「什么?等一下,真红…」 「真的很抱歉,谢谢你的照顾,再见了……」 抛下这一句话,我飞快地转身躲进了家中。再来,关掉手机,然后向公司请两天病假,让他有时间慢慢消化这个事实。这种射后不理的方式实在是很狡猾吧?就这么甩了他……,我又何尝不想好聚好散,但是多次尝试都没有结果,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啊! 健二,下次见面时,我们还能当好朋友吗? ※※※※※※※※※※※ 8/20sun 经过最后的检查,主人终于要带我出院了,现在正跟双叶小姐办手续。 「好了,依赖度四分之四已确认,离院手续费是一百万日圆喔。」 「好心疼啊~我将近一年的存款,无本生意真好赚。」 「什么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难道不值得吗?好了,请你一定要好好善待她喔~」 「嗯?青玉组也会在意这种事情吗?」 「不是的,我是以个人名义託付的,因为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能违反这里的遊戏规则,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这样了……」 「哦~是这样啊,那…这就是妳请求人的态度?」 「啊?呃…拜託您了,请您务必……」 「别紧张,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只要妳能够给我满意的报酬,嘿嘿,小双双,妳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吧?」 「不行…你、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是啊,如果我染指斋藤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不过假如他要修理我,肯定连小红红也不能倖免,这就是赤玉使者的作风。我想…妳应该不会笨到向他告状吧?这样只是大家一起死而已……」 「你!你怎么可以……」 「不愿意也没关係,不过我一定会非~常~疼爱我的小奴隶的。」 「慢着!你……约个时间吧,…不过…就这么一次喔……」 「别这么不甘愿嘛!时间我再告诉你,先做妳份内的工作吧。」 双叶小姐很无奈地嘆了口气,先是紧紧抱住了我。我不懂,她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悲伤?她跟主人的对话好深奥喔,只是要出院而已,事情有这么複杂吗?好一段时间之后,双叶小姐才深深吸了口气,放开了我。 「真红,看着我的眼睛,心里只想着你的主人……」 「…嗯……只想着…主人…」 「从现在开始,忘了这里发生的一切,爱着主人。睡吧…妳的心中只有主人而已……」 主人…好睏喔……好喜欢…主人…… ……… 咦?主人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呢,从一个院子里走出来,是一条狭窄的小巷,这里不是医院旁边的巷子吗?我们刚才在这里做什么呢? 「小红红,妳现在对健二有什么感觉?」 「健二…?是我认识的人吗?」 「是啊,就是泽渡健二,妳不是喜欢他吗?」 这名字有点耳熟呢,想了半天,不就是公司里的一个同事吗?可是,我跟他又没什么交情,只是知道有这个人而已,主人为什么这么说? 「我跟他不熟呀,怎么可能喜欢他呢?我的心里只有主人唷~」 不过,还真是说人人到,在巷口就碰到了泽渡君,他好像在医院门口等人的样子,一看到我,就快步地朝我走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产生一股厌恶感,不自觉地退了一步,但是为了礼貌起见,还是强压下那种感觉。 「嗨,你好呀~泽渡君,我们刚刚谈起你唷…」 「真红,妳果然在这里,我等好久了。快走吧,我们去选婚纱。」 这个人好奇怪呀,不但自动忽略我的寒喧,还对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下一句要接什么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婚纱?讨厌,不要开这种奇怪的玩笑啦~」 「真红,妳没事吧?总之我们必须先离开这里。」 他忽然拉着我就要走,我真的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抽出了手,并且向后拉开安全距离。 「你很没品耶,你都是这样搭訕陌生女孩的吗?」 「妳也被洗脑了吗?真红,妳快点清醒过来呀!」 我的话好像激怒了他,他又衝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剧烈摇晃着,而且继续胡言乱语,好可怕,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不要啊,放开我!救命…救命啊,主人!」 好不容易挣脱了,连忙躲到主人的背后,这时候泽渡君也把矛头转向了主人,恶狠狠地瞪着他。 「主人…又是主人!果然……,犬山!你这傢伙!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边怒吼着,忽然出拳打向主人,不过随即被主人一记漂亮的反击拳打倒在地,主人保护了我。 「学弟,她的心意很明白了,希望你别再纠缠。我们要先走了…」 跟着主人就要走了,但是泽渡君仍然不死心的拉住我,我实在是…… 「不要再这样了!我是可以告你骚扰的喔?」 听到我这么说,他总算不再跟过来了,只是…… 「真红,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妳复原的,我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了!」 他只是留下这句话,但是,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 9/18mon 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为主人烹调爱的早餐,然后我们一起享用。主人跟我结婚了,我现在辞去工作,全心打理家务,我们虽然不是很富裕,可是每天都过的很快乐。当然了,只要跟主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很开心的。 我们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看读卖的晨间新闻,正在报导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呢! 「警视厅接获密报,在昨夜侦破一宗神秘案件,救出数十名女性被害人,嫌犯利用医院为掩护,以不明手段控制女病患从事交易,几个月内吸金数亿日圆。」 「主嫌先一步得知搜索消息,犯罪据点早已人去楼空,病历资料也悉数销毁,目前警方怀疑担任卧底的矢崎警官也遭到控制,为谜之犯罪集团窃取情报,全案还需要更进一步调查。」 「密告者的身分曝光,遭到六名帮派份子围杀,出血过多不治。犯下血案的歹徒以蓄意杀人现行犯起诉,求处无期徒刑。其中一名兇手是死者的胞弟,为何犯下这起违逆天伦的兇杀命案,至今仍不肯透露动机。」 哇!好恐怖喔,现在的坏人实在是太莫测高深了,警察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哈,没想到小双双原本是幹警察的,这可真有趣。」 「主人,小双双是…?」 「啊,算是个“很要好”的朋友吧。对了,妳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这个…现在社会越来越乱了,还有,我觉得那些女生好可怜喔……」 「呵呵~这样啊,妳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成为我的奴隶吗?」 「嗯,这是因为我喜欢主人啊。」 对于我的回答,主人只是笑而不语。 「咦?不对吗?主人,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没有,妳说得很好。时间差不多了,我该上班去了。」 「啊,主人,别忘了领带。今天要穿整齐一点才行喔!」 没错,今天主人升职到企划部了,说是突然有一个缺,昨天晚上临时通知的,企划部的工作需要经验,所以有缺额都会找业务部的老手来递补。企划部算是公司的核心单位,只有待过这里,未来才有机会担任各级主管,可以说是培养未来接班人的温床喔。 真是太好了呢,不愧是主人,能力受到公司的肯定。我们的未来一定会更美好的。 让公司变成个人卧房的计画 chap_r(); ----- 一 因为感很无聊,所以繁田用电脑连线到网路上去逛逛。 打开一些自己常去的网站。看了看好象没有发现什么新东西。当然,有些站是由一些新人所建立的,所以要希望他们常常能更新其内容和资讯这也是不太可能的。 将邮件信箱打开,看来也没收到什么新的邮件。一时间不由得心中感到有些落寞,忍不住地自己嘆了气起来。 可是,像自己目前这样的工作状况,是有些无聊和枯燥没错啦,不过说真的应该还算得上是幸运的了。 像自己的一些朋友就有人目前还没有工作呢,比起来自己的生活算得上是安定得多也好得多。 我所在的从事设计方面的事务所虽然只是一个小公司,但是多亏了有一个很能幹的社长,所以事务所的业绩应该说还过得去。 至于我目前是不太可能升官或是有什么职位异动吧。不过我现在的工作对我来说真的算得上是得心应手,既不需假手他人也不需要其他人帮我的忙。我可以做我喜欢做的事,又可以拿到想要的薪水,像这么好康的事情可能也没有多少人能跟我一样能遇得到呢。 哦!并不是我想对我的工作吹毛求疪。只是当一份工作做了五年以后,很多事情仿彿都变得像是例行公事般,所以一些能让自己会感到刺激有趣的事像是都是不存在了。 所以自己也认为目前的情形就像是陷入瓶颈般无法突破。 最近我买了一台个人电脑目的就是希望从网路的世界裏找一些…什么什么之类…有点刺激的事情。而一开始也是的确因为网路上什么东西对我而言都是新鲜没有接触过的,所以每一天都很有兴趣上网到处逛。 而在接触久了后再有趣的东西也似乎变得不那么有趣了。正所谓凡事若是刺激性愈强而对那个刺激性的事物也就厌烦得愈快。 而虽然已经很厌烦了但是每天还是重覆做着同样上网的事,只是感觉上变得好像有些麻痹了。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地每天在固定时刻坐在个人电脑前想找出什么更新更好玩的事。最近我常用搜寻网站上随机的功能去从搜寻网站的资料库中选出一个任意的网站去连线。 听说这种方式就像用抽籤方式去选网站一样,至于会选到去那一种站或是那一个站,呵!这可是全凭运气囉。 而根据我使用的经验,好几次我到的网站都是连听都没有听过的公司的网页,或是像一些什么不知名的宗教信仰等等的网站,再不就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做什么目的的网站。 可是今天的我忽然间发现了一个我从来没有看过但是让我非常感兴趣的网站。 说起来本来今天也跟前几天一样打算在随机搜寻网站后如果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站就结束今天的例行公式。 连上站时忽见所连的站上广告大大地写着: 「心灵控制公司——网路购物」 网页上五颜六色非常艳丽的闪动logo此时呈现在我的萤幕上。 「咦?这是什么公司?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呢?」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看到这家网路购物不禁令我心中感到有些疑惑。这可能是因为我在网路第一次看到吧! 「本月的特选商品——催眠术速成教材和套件」 「嗯?催眠术?」这可引起了我的兴趣了,不知不觉把其详细内容再去看个清楚。 「如果使用这个速成教材和套件只要一个礼拜你就可以成为一个一流的催眠术大师。不管是喜欢、在意或是思念那一个女人都可以…。就算让她们跟你上床也不是梦哦…。」 这样耸动地商品广告的说明,真的让我的心裏感觉痒痒的。而看到萤幕的画面贴着录影带、书和水晶垂饰等此套件的实物照片就放在那个广告词旁边。 我来来回回地看了这个网页上的广结好多次,每一次看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得愈来愈快。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能去操控别人的心智的话…。 转念又想,应该没有像网页广告所讲的那么容易就可以做到去控制别人思想的吧!不过说实在让我很心动。所以迟迟无法下决心让自己不要理这个网页的内容直接离开。 「其实我真的在意是这个教材的价格——看了看发售纪念特别价格是89,800日元。而且如果学不会可以无条件退费。」 这价格定的真的是很巧妙。因为一般教学录影带接近9万日元的价格实在是太贵了,可是如果真的能让我学会催眠术的话,那可就真是值回票价了。 咬了牙狠下心就衝着——「如果学不会可以无条件退费」这句话在网页留下个人的购买资料,填完后按下“送出”的接键。 随后我将货款再透过网络银行转帐汇入对方公司的指定帐户中,完成所有的程序后,萤幕上显示讯息告知说:「货物将在三日内送达」。 三日后我所订的教材真的送到我家了。 我一边查看说明书和使用手册并且一边学习着。裏面主要的内容是说些有关催眠术的原理啦,还有就是一些什么学习的法则等等的东西。 接下来把套件中的录影带放入放影机中播放…。影片一开始就看见画面中有一个黑白相间的漩涡不断地转动着,而看着画面的我不久就像是呆掉了,而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录影带竟然播放结束了。 说明书上说只要有耐心持续一段时间每一次仔细地看着录影带的容就可以学会催眠术了,是真的吗? 虽然心中是有些怀疑啦,不过我还是连续试着看了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很自然地觉得自己已经学会催眠术了。很想找个人当我的对象来实验一下。 至于套件中的水晶垂饰。我还是不知道正确的用法是什么。 不过我猜大概是在使用催眠术的时候搭配所使用的工具吧。 我用手敲着隔壁的房间的门。 「叩…叩…」 「那一位?」 「是我!我是住在妳隔壁的繁田。哦!是这样的,我这裏有妳的快递哦!」 我并没有说谎。正好我拿了她的快递要交给她。顺便说明一下:住在我隔壁是一个单身的目前就读于大学的女生。 因为我常常帮她拿她的快递、邮件、包裹等,所以这算得上是很平常的事情,没多久她就把门打开。 「啊!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 「嗯,这个东西给妳!」 「哎呀!等等」在我交给她东西的同时突然间很快握住了她拿着东西却还来不及收回去的手臂。 「好…注意看着我的眼睛」我用的很专注的眼神和强硬的口吻命令对并没有任何心理準备的她说道。 「没错,妳的身体已经僵硬得不能动了」 「咦?…哎…嗯…什么?…你说?…嗯!可能是吧…是…?」 此时我紧紧抓握住她的手故意让她的身体没法自由的活动。而这算是我首次正式表演我的催眠术。 「好…仔细地看这个垂饰…妳会感到妳的眼皮变得很沈重…对…变得愈来愈沈重了…」我用右手拿出我的水晶垂饰在她眼前开始左右摇晃了起来。 「…没错…妳现在的心情变得很好了…妳已经进入了非常深的催眠了哦…。」 我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的像这么专业流畅的催眠术大师一样的充满诱导暗示性的话语不断地从我的嘴巴裏讲出来。住在隔壁的这个女大学生好像真的被我的催眠术给催眠了。只见她闭上了双眼而身体跟着我拿在手上晃动的水晶垂饰一样地在左右摇晃着。 「当我数到五的时候,妳就会醒来并且张开妳的眼睛。但是妳会忘了我催眠妳的事。而醒来后当妳拿到我给妳的快递时,妳很自然会替我并且想要喝我的精液。」 「记住!就像是平时那样从我那裏拿到妳的快递的时候哦。好!1、2、3、4、5」 听我数到五后没多久她眨了眨眼后完全张开眼睛看了我。 「啊!哎呀!你看看我,谢谢你帮我拿快递哦。你不要一直站在外面啊! 进来家裏里吧。」 我就这么地被她邀请着进入了她的家里。 「好吧!我开始要脱你的裤子哦。」她一边说着的同时用手开始拉下我裤子的拉链然我将她的头埋入我的胯股之间并且张开嘴将我的含入口中。 「渍…渍…噗…噗…嗯…嗯…啵…啵…」 她闭上了双眼而我的将她的嘴吧塞得满满地,不断地一进一出大口品嚐、舐着和吸吮着我的,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我从上面俯视看着她的有着咖啡色挑染的一头短髮在我眼前不断前前后后摇晃动作着。 「啊!好舒服…对…就这样吸…好棒…啊…要射出来了…射了…啊…。」 在我达到快感的同时将体入急欲奔涌而出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口裏。只见此时她毫不犹豫地将我射入她口中的精液完全给吞入了她的肚中。 当我将从她的嘴中抽出时在她嘴角旁便沾上些残留的精液,她用她手擦了擦她的嘴唇随后又伸出舌头在唇边仔细地舐了干净。 「这样子就可以了。非常谢谢妳」我对她说道。 我再次取出放在我口袋中的水晶垂饰在她眼前摇晃了起来。 「妳又进入了深沈的催眠状态了哦。对…妳现在的心情感觉非常愉快…非常好…只想好好地听着我的声音…感觉真的非常愉快…」 这个女人不是属于我所喜欢的类型,不过,她不讨人厌就是了。主要是因为考虑到她就住在我的隔壁,所以先把她给催眠了以方便以后我可能要进行的事情。 「妳醒来之后,只要是听到我说「爱的快递」这句话的时候你就会立刻进入跟现在一样深深的催眠状态中。妳不会记得我催眠过妳,但是我对妳下的催眠命令会牢记在妳的潜意识中。好!现在我要将妳从催眠中唤醒。当我从一数到五时妳就会完全醒来。1、2、3、4、5」 我唤醒她时,好一会她才完全回神,然后我对她说道: 「嗯!那就这样囉!」 「好…是…实在是麻烦你了。」她用有些狐疑的眼神目送我的离去。 就那样子从她的房间出来回到我自己的房间裏。 现在的我带着很愉悦的心情同时感觉身心舒畅,回想起刚才的催眠控制她的情景,不由得从心底充满了兴奋感。 而我脑中想着:「这样不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想要她替我做我想要她做的事时,只要透过这个催眠套件就可以达成我的愿望了吗?」 「嗯!但是只有这个想法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呢?」我心说道。 不过就算是我只能催眠这个女人,但我在催眠她时将催眠术技巧完美的运用的这个结果。真的连我自己也感到不可置信。 「而且如果我今天对她催眠成功…。那…呵…」我心中此时兴起了更大的邪念——是一个可以真的去实现的邪念。 整个晚上我都睡不着一直对我心裏的想法反覆思考后得到了一个结论。就是——把自己的工作场所变成个人的卧房。 想想看让我所中意的女人们陪伴我和服侍我,并且随我高兴或是喜欢地一边工作一边享受去玩着她们。光是用想的就令我兴奋得坐也坐不住了。 「哦!原来我一直以来所要寻找的东西是这个…就是这个!」我心裏头兴奋地说道。 马上着手进行下一步的计画:就是选择成为我卧房计画的合适人选… 二 我所工作的设计事务所是一家只有十几个员工的小公司。而女性的员工大约八、九个左右吧! 我凭着自己的感觉选出来我的第一批合适的卧房计画人选——有三个人选。 第一个人选是:麻费 她今年大概是28岁。在她主管的眼裏,她是属于那种工作时能够稳健地、默默地去完成所有交付事情的人。而在平时跟人想处时总是见到她笑嘻嘻地不会随便生气或是发脾气。整体来说她给人的感觉是非常的亲切和善以及可靠的。 她有一双水汪汪充满灵性的大眼睛、美女才有的瓜子脸,尤其是她的下巴的线条非常的漂亮,整个人的感觉端庄而且清新。我从进公司以后一直就非常憧憬能跟她交往。想当然尔,没有男人会不想跟她认识吧。不过,她好像对每一个人都一视同仁般的好,并没有对谁特别好或是不好。 而在我工作的这个业界她这样的女人算是属于比较纯朴的了。她最常在上班的装扮是披肩长的黑髮和套装以及连身仅露出可爱而且白皙脚踝的长裙,很容易就让别人对她留下深刻的印像。不过因为她所穿衣服都算是很保守的,所以没法凸显出她美好身材以及玲瓏有緻的曲线。虽然如此,我仍认为她有一个非常魔鬼的身材。 好吧!就让她成为我卧房的第一人选好了。 接下来的人选呢?…。她大概是和我同时间左右进这家公司的——京子,她是本公司设计网站的负责人,同时她在网路上卖二手商品算是很有名气的卖家。 而自己对她最大的印像就是她常常喜欢穿着运动类型的服装。尤其常常看她穿着大概不会是当季最流行的款式,多半都是一些连身长裤或是裤裙等等的衣服比较多。不过偶而也看到她会穿超短的迷你裙来上班,呵!只是偶而而已哦。我从她穿着迷你裙时看到她健美匀称的腿时,会有种赏心乐目的感觉。 而她的胸部不论是大小和型状看起来也好像很不错,跟她的身材配合得很好。而她的五官除了鼻子的感觉稍嫌大了些,再加上有些像男生般粗旷的个性和有一点自大的性格以及没有整理得很好的长髮外,我对她的整体感觉都算是还不错。 至于最后一个人呢?就是她——公司的跑腿小妹美沙。 说起她,才真的算得上是体育型的女孩。她常常就一身很轻便的劲装来上班。像是一整套的牛仔装或是运动服等等。虽然她本身是有些不够成熟的缺点啦!可是——这对我来说也不构成任何的问题,只要从现在起接受我的调教之后我想情况就会改观了。而且有时候的我会看腻了身旁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粉领女生,像她这样学生型的清纯的打扮会让我感觉就像是被一缕清新地和风吹过深深被她吸引住。好吧!就衝着她够年轻的这个条件上——嗯——将她排在我的名单中的第三位。 决定好了以上的三个目标后,接下来我就开始着手计划如何对她们进行催眠的方法。呵呵!想到这,此时迫不及待去实行计划的雀跃的心情就让我感到非常地兴奋。 首先我必须拉近这三个人对我个人的好感开始着手。我打算在她们的脑海中印上最好像是男女谈恋爱以及有真的感情般这么强烈的感觉,同时让她们打从心裏深深地觉得:「跟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感觉真的好好…好舒服…。」 我尝试刻意在跟她们的谈话中不太让人注意的细微之处加入一些会让她们潜意识感到愉快的一些关键话语。 「这个设计真的是非常漂亮呢!如果抱着来睡觉一定非常舒服哦!妳觉得呢?对吧?」 「啊!不好意思!真的吗?你真的觉得——非常漂亮吗?…」 其实在她準备跟客户接洽生意前,我已先将她此次设计给客户的所有资料都先借过来研究了一遍,利用跟她一起跟客户接洽生意的空档我一边凝视着麻费的眼睛,一边不停地讚扬她的设计是如何…如何地好…。 「将这样的设计不管是加什么样的房间裏头都可以让人的心情感觉舒服和安定呢!…。」 「嗯——繁田真的好会说话哦,你让我真的很高兴哦!」 「我虽然不太了解你这个人,不过我觉得懂得称讚别人的人,他本身的人格一定是很高尚的…」 我用非常自信的眼神一边看着麻费的脸,同时一边说出这么直接噁心的称讚的说词。 虽然直到后来麻费再也没有说出更多称讚我的话了,不过,我隐隐约约觉得她看起来对我之前那些讚美她的话语内心其实是非常高兴的。 「咦…那?我达到我的目的了吗?」 而我跟京子的对话则是用事先计画好的去称讚她「非常好」但是「绝对不带任何色情」的内容为我跟她谈话的主轴和最高指导原则。同时间在谈话的过程中也再刻意加上「妳很有魅力啊」、「妳的能力很强啊」、「妳工作时很有活力、朝气」等等的言词。 本来我对于这样的哄小孩子的手法其实是不抱太大希望的,但是效果好得却远远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虽然我跟麻费和京子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并没有多谈,不过我真的觉得她们对我的态度最近是拉近了许多。 我还没有用催眠术呢!不过,因为她们在没有预期心理的状态下被我刻意地称讚而有了好心情,所以不知不觉就对我产生了好感。 我想如果我不告诉她们此时心理上所产生的变化的话,她们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吧。 至于美纱,这要先从我跟她是怎么认识开始说起。 「老爹——早啊!」 看来今天也是充满了精气神和活力的美纱此时刚进公司就跟我打了招呼。 她的身材是属于那种看起来短小精悍而且是常常运动的身体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韵律的动感。 「呵!早啊!」我早上跟她打招呼的方式是用手掌像当她是小孩子般去摩擦着她的头髮。因为本来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顺便偷看她的美好的身体的。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头髮一直就都剪得很短,而且短得就像是男生的髮型,这可能是我之前所没想到的副作用。 「喂!老爹——住手啦——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为什么美纱会称呼我为「老爹」呢?。她刚进公司的时候,那时我曾经跟她们当时的那批新进员工上课,而她跟我混熟之后就对我有这么个暱称。直到现在为止她都是用这个称呼跟我打招呼的。 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可以很自然地跟她像是好朋友般地亲近。 「老爹!我今天穿得好看吗?怎么样?适合在上班穿吗?呵!我知道!我知道!我穿衣的格调跟你所欣赏的味道以及一般粉领上班女郎在公司所穿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可是因为我觉得衣服其实跟我工作的内容是无关的,所以其实我不太介意我是不是跟大家穿得是有一致性或是整体性。」 她今天身穿了件无袖的运动衫和一件很适合她的短裤,而当我看到她那裸露出稍微咖啡色的修长手臂以及不小心可以看到她手臂未端跟蜜桃一样就快要长大成熟的胸部时,她年轻的身上就好像是充满了光芒似的闪闪地发亮着。 说句老实话,我真的非常喜爱并且欣赏美纱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少女身躯。 虽然她的确是缺乏了成熟女人的那种韵味,不过只要一想到可以拥有那个充满年轻朝气和弹力的身体,不知不觉地就让我看得痴了。 「fu—。反正我就是没有什么女人味就是了…」看着我看她的样子,只见她吐了吐舌头跟我做了个非常可爱的鬼脸。 「那…麻烦妳马上拿这个新的样式去印刷厂改印!这可是十万火急的事哦!」 「好!我明白了,我立刻就去!」咚……咚……咚只见一下子美纱轻巧地就跑出了这间事务所。 一边看着像是飞出去的美纱的身影,一边想像她若是成为我个人专属的东西时,我的心情就变得无比兴奋了起来。 我不断地利用各种机会跟这三个女生缩短彼此的距离,同时间也等待最佳的机会再进行我的下一步计划。 当然我还是将次序先锁定在第一目标麻费身上,不过这样的机会实在不是很好找,适合我去施展催眠术的时机点总是没有真正的出现。 但是,这可不是急就急得来的。我常不经意地会偷瞄着麻费那张不但是漂亮而且充满了如天使般有着和善可亲笑容的脸蛋。 看到了这张脸,更加使我打从心裏头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她变成我个人专属的东西不可。 因为在这一段等待适当机会的过程其实并不顺利,为了控制内心不断高涨的性慾,只好再拿住在我隔壁的那个女大学生来发泄我的慾望。 按了她房门前的门铃,当她打开门出来看见我的时候,唸出了「爱的快递」这个关键字之后,只见她马上就进入了深深的催眠状态中,眼神立时变得空洞无神地像是看着远方呆呆地直立的站着。 「妳现在要仔细听着我的声音,你就会陷入更深的催眠状态哦。接下来我对妳所说的任何命令,妳的内心完全都不会去怀疑,并且打从心裏想去接受以及服从。等一下我从催眠状态将妳唤醒时,妳心裏会觉得妳现在一个人非常无聊,看到按门铃的我就立刻邀我进妳的房间裏。」 「其实妳本来就是因为寂寞无聊一个人正在自己着。而在邀我进房后会继续对自己,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妳来说是一件非常健康的事情!所以就算是被人看到妳的内心也是完全不会感觉羞耻的。而且如果我看到后感高兴时,妳本身也会觉得很高兴哦!」 「…而且妳越…妳就会愈兴奋…愈兴奋妳就会愈认真的去做。而现在妳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恨不得马上就想对自己…」 「…不只是而已…其实妳的内心期望的是能给我看到充满更多了刺激暗示的。」 「妳将会毫无疑问地接受我对妳的任何建议。因为妳会觉得我对妳是非常亲近和重要的人,所以无论我对妳说些什么妳的内心都会乐于相信和接受。」 「好,现在我数到5之后妳就会醒过来了。我对妳所说的命令妳的潜意识裏会牢记并且完全地服从并且去执行…」 「1、2、3、4、5」 听我数到5后,只见她慢慢将她的眼皮张开了,而看到我之后她的脸上呈现出一付非常平常的表情。 「是你啊?我正感觉很无聊呢!要不要进我的房间呢?」 「哦!既然妳这么说的话!当然好啊!」 「不过呢…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我现在正替自己。就是因为太无聊了没什么事好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看我哦!可以吗?」 「这样啊!刚好呢!我本身其实平常也非常喜欢看别人哦!」 「真的吗?那…就请进囉…没什么招待…请随便坐…」她说话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样子。然后就大大方方的在房间的中央蹲下了身体。 用她的左手一边揉搓着胸部,用右手将自己的裙子翻起来好让左手顺利地从她两颗浑圆饱满的胸部上面往她的方向呈圆型状往下细细地抚摸、磨擦。 看着她自己抚摸着洁白柔软的皮肤这个动作,真是令我感到心旷神怡。 「啊…好舒服…啊…呀…」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摸得很舒服,所以逐渐地她整个人把身体都放鬆了,让全身各处都自然地呈现在我眼前。 虽然她时并没有叫得很太声,以等级来分的话算是种清纯的吧! 不过我却可以充份感受到那种充满在空气中挑逗的气氛不断在扩散中。 「不会吧…为什么今天让我感觉跟平时有些不同,好象是特别的兴奋…为什么呢?啊…难道是我不想输给自己吗?…啊…还是有旁人看着我做…让我感觉特别…兴奋…?」 「好棒…妳的…真的好棒。真是超好看!连我在一旁光看的人都觉得是一种享受呢。」说真的我心裏还真的这么想。 「哎!真的吗?听到你这样说…真的让我…非常很高兴…。啊…啊!」 听到我称讚她,只见她的手更卖力地上下磨擦着她敏感处。慢慢地我好像觉得她那胸前的也似乎变得硬了起来,像是气球充气浮出了水面般变得愈来愈明显了。 「啊…要不要我把上身的t恤脱下来呢?没有衣服的阻碍直接抚摸的感觉一定更好…」 「哦!这样啊?呵…嗯…这样的话。先谢谢妳哦!妳考虑得真週到呢…」听我这么说,她立刻就脱去了上身的t恤,并且用脚将脱下掉在她身旁的t恤踢开。 只见她双手从胸部到腰来回快速的抚摸着。并且她更将自己的双腿大大地张开成m字型并且用手在自己的处激烈磨擦着。 我一边闻着她刚脱下来的三角裤上的味道,一边欣赏她对自己。慢慢地只听到她的呻吟声变得愈来愈大声。 「来吧…不行…啊…真的…好舒服哦…对…就是那裏…要去啊…。」忽然间她的身体像是达到般变得僵直不动了。 我想她应该是达到了吧。这从她闭上了双眼的脸所呈现满足以及回味的表情就可看得出来。 可是,过了一会,她又马上对自己了起来。 这是因为在她身旁这个下流好色的我,弯下了腰又开始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不行、不行、不行。啊!好棒…。哦!好…好…好舒服哦…。看吧!看吧!…的旁边好多水哦…这么的湿、这么的粘,幹我吧…。」我不断地在她耳边去强调,叫她用手将她的扒开得愈大,就会愈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好。 看着、看着我也是快要达到射精的边缘了。 「我…也快要…」她失神的叫着。 「听我说…因为只有用自己的手,让妳自己觉得很痠、很累。因为很累所以让妳的心情变得很不好,很想要有其他的东能替代妳的手。所以妳一点都不会介意,很想求我让我的能代替妳的手让妳能更加的快乐和兴奋。」 接着我立刻在她的面前将脱掉了外裤,只见到我小弟弟已经涨大得不行了。 「哎!真的吗?不只是想让我看而已,也想要让我的能插进去享受这种快感?呵?妳真的心裏是这样想的吗?那…我就不客气囉…。」 我先躺下随后把她的身体翻转在我的上面,只见她满脸笑容看着我并且让她的腰往下沈,直接就把她的对着我巨大的,二话不说的直接就插了进去。 「渍…噗…噗…」「好棒啊……」「啊…不行呀…好…对…太棒了…来插我…用这个大…插死我…我…我…要的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也许就是因为之前她的已经非常湿了,所以我的毫不费力就顺利地插了进去。而她裏面的皱褶跟我的可说是充份地配合般紧密地合为一体。 当我插到她的深处时,忽然间她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腰,这使得我们俩个上下的位置互换。就是我在上,她在下。而我也更激烈的回应她的行狠狠地幹着她。 「啊…啊…呀!太强了…呜…太崇拜你了…」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还要去…不行…不行哦…好…太好了…真的啊…」 「渍…噗…噗…渍」我的和她因为彼此不断激烈的磨擦所产生的声音响遍了整个房间裏。 我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是愈来愈兴奋了,她的腰的扭动也愈来愈快和剧烈。而没多久我就达到了,我将喷出的精液完全射入了她的体内。 她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我射精在她的身体裏,仍然持续不断扭动着她的细腰。而射精完后的我,回过神之后决定要将今天的表演节目做个结尾了。 「爱的快递」我突然说了这个关键话语。一听到这个字眼,她的腰马上就停止了扭动,并且自然地闭上了双眼,全身像是脱力般在我的胸前慢慢垂下了她的头。 「听我说,等一下妳扭动妳的腰五次之后,妳就会在身心都很愉悦的情况下达到今天的。而妳会深刻的记住今天的的过程,这过程让妳的身心感觉变得非常好…」 「等我离开了这个房间后,妳就会将我曾经来过妳房间的事情完全都忘记。妳只会记得妳是自己一个人在而且让妳的心情感觉很好、很舒服。好,现在听我的命令张开妳的眼睛。」 她慢慢地张开了双眼。此时我们两个人的身体仍然是相连着。她又再次的扭动起腰来了。 「哦…哦…哦…哦…哦…」 「啊…我…不行了…要去了…要飞上天了…哦…嗯…我的天…好棒…啊…」 只见她大叫的同时一边仍狂乱地扭着身体直到整个快感将她身体的感官都给吞没了。而受到她的身体这么强烈的不自主地收缩产生的快感让我也不由得跟她再一次达到而射精了。 后不久我将我的拔离她的身体,而她此时正光着身体躺在房间的正中央,只见她仍因为刚没多久而快速喘息的呼吸着,从我这边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的胯股之间慢慢流出来我刚才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此时的她正以发呆虚无的表情凝视着天花板。 我就让她光着下半身自己留在房间裏。而将刚才沾满了她的的三角裤带回去作为我这一次作战后光荣的战利品。 现在的她应该还正沈浸在自已激烈「」所带给她自己快感的感受裏吧。而说不定她将来还会变成一个成癮的女大学生呢! 不过虽然我喜欢看她自己,但偶而我也想享受一下真实那样能带给我激烈的快感。因为我现在心情很好,所以就很仔细地对她在我心中的地位重新做了个评估。 她的确可以帮我解决目前我无处可发泄的性慾。但是,我也不会笨到只将我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而已。 我的心裏的确希望能早一日实现将我所在工作场所变成我个人卧房梦想。 只是我也不能让自己太过劳累了。 明天我一定还要让她继续自己表演给我看…。 三 我等待这么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因为要赶给客户的设计的截止日期快要到了,所以只好不断地加班希望能完成交付的工作。 跟这个设计有关的人一共是三个人,除了我以外其他两个人在下了班后,仍然可以透过家裏的电脑来进行加班的工作。 只有我例外,这是因为我工作内容是必须利用公司的设备去核对看起来令人感觉複杂和很容易就会搞昏头以及出差错的印刷输出后产生真实色彩方面的工作。 很热心的麻费担心我一个人工作会很累,所以在下班后自愿地留下来陪我加班。 不知不觉地就到了晚上十一点了,公司裏除了我们两个人以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咦?已经这么晚了啊?」 「麻费,麻烦妳跟我加班到这么晚了…接下来的工作大概都比较简单,妳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哦!我一个人没有问题的。」 「你到现在才讲这样的话。而且这个时候你才準备让一个像我这么柔弱无能力去保护自己的女生一个人单独回家,这样不会太危险吗?」 「啊…真的不好意思…的确是我的疏忽,好!好!我收回我刚讲的话。」 「呵…我跟你开玩笑的啦!像我这样的老小姐,走在路上绝对没有人会想对我下手的啦!你加把劲,把最后这些事快一点完成吧。」 看着微笑说出这些安慰我的话的麻费,此时看在我的眼裏,她简直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天使一样。 至于要如何让这么个天使堕落呢?…我心中的恶魔此时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麻费,妳累了吧!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因为我的用语太过简短,所以被她抓着了我的语病,她笑着反问我:「什么样的休息呢?」」 「啊…我…我先去帮妳倒咖啡…」 倒咖啡回到我座位的我一边跟麻费喝着咖啡,一边又不着痕迹地问着她。 「妳真的不会累呵!麻费?」 「说累倒是不至于,只是我的眼睛会习惯性的感觉有些痠、有些疲倦,放心啦——没事的呢!」 「我跟妳说哦——我有一个个人独门的方法可以快速地恢复疲劳,不过不知道妳有没有兴趣试一下呢?」 听到我这么说的麻费显得很感兴趣地笑着看着我。 「是真的吗?什么样的方法呢?可以告诉我吗?」说话的同时对我嫣然一笑。 「这个嘛!我用的方法是一种简单催眠术的应用,不过…」 「哦!你要对我施以催眠术。嘿,我好怕哦!」麻费一边笑着一边回答我。 「唉!要是真的能对麻费施以催眠术就好了。例如,可以让麻费变得开始喜欢我的一切等等的事…」 「不要这么说吗!即使是现在的我也很喜欢繁田你啊。说真的我个人的确不太喜催眠术等等之类的方法。」麻费用很技巧地将这个话题巧妙的避开。 她的回答让我本来已经想好的接下来的对话可说变得完全无用武之地,同时也让我的心情像是洗三温暖般忽冷忽热七上八下。 对于住在我隔壁的女大学生将她催眠一开始我只是抱着即使失败也无伤大雅的心情去尝试,没想到竟然非常顺利轻鬆地就可以将她如我所愿的催眠了。 不过,对于我梦想很久的麻费,我现在碰到了麻烦了,想催眠她似乎进行的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顺利。但是因为她算是我催眠计画中精心策划的第一人,不管将来结果会如何,总是得拼拼看才知道能不能成功。 「吼!麻费妳又拿我开玩笑了。我有一个比催眠术更简单的放鬆法,不过功效只能放鬆好比肩膀附近的肌肉哦!」 「真的吗?听起来好像很不错。」她似乎对我的话有些感兴趣了起来。 「好…首先能请妳仔细看着我手中拿的这个垂饰吗?」 「别看得太仔细哦!这个不是真的宝石做的啦!」 「只是看起来像宝石而已哟。好…专心的看着…」麻费很专心用眼睛凝视追着我左右晃动的垂饰。 「妳专心用妳的眼睛追着这个垂饰看的话,妳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很舒服、很放鬆…」 「嗯…嗯…好像真的如你所说的变得身体都轻鬆了起来…」 「就这样变得让自己觉得愈来愈放鬆,也愈来愈舒服的心情。同时感觉妳的眼皮也变得愈来愈沈重了。」 「……」麻费的脸此时显得毫无任何表情,只是很专心地用她的眼珠不断的追着我摆动的垂饰。看到这个情形的我在心裏面不禁暗叫声——好,她这样的反应可以说相当容易受到催眠暗示的那一类型的人。 「妳的眼皮已经变得沈重得张不开了,现在闭上妳的眼睛,并且闭上眼睛听着我的声音会让妳感觉更加的放鬆和舒服,妳会更加享受只听着我声音带领妳享受这种更舒服放鬆的心情。」 这是我第一次将她催眠,不过,就催眠的深度来说,她仍然还只算是「浅眠」的阶段。所以我完全不急着想去马上达到我所要的成果,我是打算慢慢来踏踏实实地一步一步逐渐去加深她的催眠深度。 「等一下,听到我从1数到3之后,麻费妳就会张开妳的眼睛醒来。而且醒来后妳会有种全身上下都焕然一新的感。好…听我的声音——1、2、3…」 「哎!真的呢!觉得真的好不可思议呢。我觉得我好像是没有真的睡着,因为我能很清楚的听到繁田你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而专心听着你的声音、顺着你的声音去做,真的能让我的身心都感觉好舒服哦!」 「醒来后妳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呢?」 「嗯!真的跟妳之前告诉我的一样身心都充满了愉快,好像所有的疲劳都不见了。」 「那就请妳再看着我手中的垂饰,然后再做一次」 「什么?还要再来一次哦?」 「因为只做一次的话,只是暂时的消除妳的疲劳,这需要重覆好几次才能达到100%的功效」 「好吧!我知道了。不过呢——我只答应再做一次哦!」听她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时,我可以确认一件事——她对于我催眠她这件事情的本身内心所存在的反抗意识正在逐渐的消失瓦解中。 我再一次使用我手中的垂饰对她进行第二次的催眠诱导。这一次很快地她就达到了层度上是比刚才她第一次催眠她还深沈的状态中。接着我又再次将她从催眠状态中唤醒。 接下来我又反覆几次重複去催眠她,不断地去加深她被催眠的深度,直到我认为她已经达到了我想要的非常「深眠」的状态并且很容易就可以被我要求进入这种状态中时我才停止这种重覆的程序。 「麻费,妳现在已经在非常深沈的催眠状态裏了。现在,我要妳对我完全打开妳的心房,对我给妳的建议妳都会很高兴的接受,并且会将这些建议当成妳自己的意见和想法。如果妳了解我对妳所说的话。回答我——是!」 「…是的…」我期待很久的一刻终于来临了,现在的麻费不论身、心都已準备好接受任何我下给她的暗示和命令了。 「我现在要给妳一个命令。妳会将我这个命令好好地记在你的潜意识裏,而且妳脑中的所有一切的想法会先把我给妳的这个命当作妳心中行事的最高指导并且切实遵守它。而妳从催眠中醒来后,不会记得我曾经下给妳这个命令,但是妳仍然会完全服从我这个的命令去做事。」 「…是的…不会记得…但会服从…」 「好!现在妳闭上双眼仔细听我给妳的命令」只见麻费立时合上了双眼,并且听着我所下给她的暗示命令。 我接着对她说出了我的命令: 「我要妳不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会很乐意去听我说我的愿望。而听我说我的愿望的这件事对妳来说是一个最重要的事,所以不管任何情况下妳都会很高兴地去做。」 「如果听到我请求妳帮忙的事情,无论怎样不合理的或是困难事,妳都不会感觉不合理或是奇怪,只会把这些事当作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所以妳不但都能接受,而且会尽全力希望帮能我完成。」 「当我对妳说「谢谢」这个关键字时,你的心情就会变得非常好。好到就是像快感达到了时那种让妳失神陶醉的地步。」 「好…接下来,当妳听到我弹我的手指时,并用我的手拍妳的肩膀后妳就会从催眠中醒来。就像之前我跟妳说的那样,我对妳所说的暗示命令妳都不会记得了,可是这个命令会一直清楚地留在妳的潜意识中。明白了吗?好…」 我弹了我的手指,然后过去拍了拍她的左肩。 麻费这一次却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地张开了她的眼睛,定了定神看我说道: 「啊!你…我…已经结束了的吗?嗯…我看看哦!真的觉得全身都不会疲倦了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好愉快哦!真是谢谢你了——繁田。」 麻费现在真的已经变成我心中所想的那样吗?嗯!这不立刻试一下是不知道的! 「嗯!麻费,我是有一个愿望,不过…不知道…」 「不知道繁田心裏有什么愿望呢?只要是繁田想请我帮忙的,我都会帮哦!」只见麻费脸上充满了迷人的微笑看着我说道。 「我是想…想那个啦…说出来是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最近很久没有跟女生了,而非常想要发泄,我想把我的放入麻费小嫩穴中,好让我达到然后射精发泄一下,不知道这可以吗?」 「啊!抱歉、抱歉,我想我这个请求一定是太不近常理了…」我说这些话时,顺便偷偷地瞄了一下麻费此时脸上的表情。 只见麻费面不改色的跟我说道: 「咦!这是一件好事啊,不用说什么抱歉之类的话哟。况且繁田你本来就很年轻,也一定会有慾望想发泄一下的时候吧。如果你认为我的真的很好可以帮助繁田你解决你的困难的话,只要你开口,不管多少次我都愿意将我的给繁田使用呢,不知道繁田妳满不满意我的回答呢?」 「而且我认为对繁田来说,不知道我的是不是真的能帮的上忙让繁田你达成你发泄的目的呢!但是如果繁田你真的需要的话,千万不要客气一定要跟我说哦!」 「那…现在可以先让我看一下麻费妳的吗?」因为听了麻费跟我所的话,好像我所要求的事,对她来讲都不算什么难事一样,所以…嘿… 「现在?在这裏?好吧!请等我一下下。」只见她站起身来,将手移到腰间将身上的长裙在我的面前毫不犹豫地直接脱了下来。一直以来她的下半身就只是在我的脑海想像中徘徊,而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真实和近的地方看到了麻费她对我来说那个神秘的下半身。 她那完美曲线此时就这么无所保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纯洁耀眼的皮肤配合非常修长的大腿线条看得令我真是快要疯狂了。脱完了长裙后她很快的随手将她穿在大腿根部的三角裤很快的也脱了下来。 至于麻费对于我只提出叫她露出她的给我看一看这么小的要求,反而感到有些不解,脱下衣服后的她用种心中带有疑问的笑容看着我。 从我的角度不管怎么看现在的麻费都觉得她实在是非常可爱。 「再麻烦妳横卧在这个沙发上。将妳胯下的双腿打开…对…对…这样子就好。」 麻费整个人躺在在我指定的沙发上面,她看起来非常自然而且服从,跟着我所说的指示去做我所要求的动作。 双腿打开的她,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整个的样子。她的阴毛并不是很多,但是看起来非常整齐可爱均匀地排列在她的下体四周,她的口就好像是新鲜鮭鱼颜色般的鲜嫩粉红色,从这个让人真想去咬一口的可爱型状,和麻费本身就是那种给人纯洁神圣的印像可说是互相呼应着。 「嗯…繁田,只要你想要发泄,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插进来哦!」 「哎,麻费妳对我真好。不过呢…现在麻费的还没有完全湿吧,这样插进去的话可是会很痛的吧!」 「唉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小妹妹湿呢?」从她有些难为情的脸上,让我看得更是心痒难搔。 「这样好了,我来想办法让它湿一些,等一下湿了后,再让小弟弟插进去吧!」 我说完话后,突然用双手将从麻费的肩膀将她紧抱。麻费有些吓到似的往后退缩了一下,不过结果还是在我强大的力道下,整个人被我抱在胸前。 我用我的嘴去吻她,并且伸出我的舌头试着去张开她的唇,想伸进她的口腔深处跟她口中的舌头彼此紧紧地交缠着。 「啊…呜…不要…真的…好痛…真的」我感觉麻费本来有些挣扎的身体,渐渐挣扎的力道没有一开始那么强了。 「很痛吗?」当我强吻她之后,听她喊痛后我不敢再用强然后看她的脸时,只见麻费的眼角好像是泛着泪光有些湿湿的。 「对不起,我的确不该用这样子的方式强吻妳」「妳还很痛吗?」 「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我真的希望彼此都能有美好的回忆…」 「嗯…我们再试一次…好吗?」我说完后再一次用我的唇贴上了麻费的唇。而这次反而是麻费先伸出她的舌头进入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很自然地交缠在一起 我们彼此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同时间我又将我的右手伸进了麻费的胯股之间开始抚摸和磨擦她身体敏感的地方。 用手在她上方处柔软的突起处不断地来回抚摸着。 「嗯…啊…不行…那裏不行…」 我从麻费的舌头确认感受到她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快感。所以我更加认真的用手由这个突起处由上而下的仔细抚摸着她。 当我配合我的手指在在附近来回磨擦时就可以发现她的身体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啊…啊…已经受不了啦…可是又叫不出来。繁田,我跟你说哦——我那裏已经非常湿了…」 「哦!真的吗?呵…没错!我的手指头都被妳弄得湿成这样了…」 「别这样说…这样说让我觉得好丢脸哦!繁田…你对女生真有一套,真是佩服你。」 「那…我可以将我的插进去了吗?」「好,请插进来吧!」露出天使般微笑的麻费像是一点也不介意地完全配合我的插入。 此时她平躺的身体就像是非常欢迎我插入一样,麻费努力的将她的脚张得开开的。而且她用力抬起了腰部将那个已经很湿小嫩穴往上就像是迫不急待希望我的大能深深的插进去。 而我却一点也不着急,只是用非常、非常温柔的方式,慢慢地插了进去。 「嗯…哇…不行…有点痛…痛…」 「呼…终于…繁田的小弟弟终于插进来了,你感觉怎么样呢?舒服吗?能够让你充份的发泄并且射精吗?」 「真的好舒服哦!麻费的裏让我感觉好紧、好温暖、好舒服哦…」 「嗯…现在已经不会那么痛了,繁田可以再插进来深一点,啊…对…嗯… 啍…对,就是那裏…」 已充份润滑后的内部和跟我紧密结合的感受让我觉得非常兴奋,那种就好是飘浮起来要飞上天堂的感觉和心情。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非常想笑出来…」忽然间,我看着麻费被我侵犯着仍然带着微笑的脸时我的心裏就止不住想笑。 「哎?怎么了呢?」麻费看我有些奇怪就问我道。 「如果…如果有旁人看到我们俩这样的姿式的话一定会认为我们在。」 「我们这样算是吗?」 「唉!其实这只是繁田自己乱想的哦!这是因为我让繁田插进来的目的和真正的是不同的哦!」 「我本身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帮繁田解决发泄的愿望而已。所以这跟真正的是完全不同的。你不要这么想的话,就不会这样子觉得囉。好吧!加油哦!尽量的发泄哦!」 跟我笑着说并解释这些话的麻费还不断地扭动着她的腰枝去配合我插入的动作。嗯…真是个淫荡的麻费。 「嗯…呀…啊…告诉我…告诉我你现在舒不舒服?来吗,告诉我你插进来的感觉吗!」 「好…真的…跟麻费的互相摩擦,让我感觉…真的好…舒服」 「啊…啊…我快要射…射了…」 「好…好…好…射出来…射出来…射进我的身体来…」 「喷…噗…喷…噗」我不断将我狂喷不止的精液射入希望我能发泄在她身体裏面的麻费。 「啊,繁田你看,你的精液射出多得从我的身体裏满了出来。」麻费又喊又叫地看起来非高兴的样子。 我今天的射精的时间比平时长了很多,说真的实在是兴奋极了。而且又看到身旁的麻费露出她那如天使般天真烂漫的笑容,似乎对于她能够让我射精而达到让我发泄的目的感到非常高兴。 光是看麻费那张因为我射精而兴奋不已的脸庞时我就马上想要了。只是总共射了两次精真的花了我不少体力,而且刚才在做的时候因为磨擦得太激烈,所以睪丸处有些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一样感到有些许的不舒服和疼痛。 又因为很少一在一下子连续两次的射精。所以的确感觉会有些累,不过真的是很爽。嘿!说着说着小弟弟竟然又硬了起来。 不过即使是又有了性慾,可是我还是必须自我节制一下。虽然心裏有些不甘心但是仍然将我的从麻费身体裏抽了出来。 抽出来后,从麻费张得很开开的胯股之慢慢流下粘糊糊的透明体液,呵——是我的精液顺着她的流了出来。而看了这么的景象,我有种好像是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好梦一样的感觉。 接下来我打算也让麻费也能享受到的滋味。 我认真看着麻费的眼睛然后说道: 「麻费…「非常谢谢」。」虽然这只是我衷心感谢的话。不过一听到我所说的「谢谢」的关键字时一瞬间麻费脸变得就像是完全僵住了一样。 应该是麻费完全没有想到身体会有这样的强烈的快感反应,一时之间她的身体都不知道怎么去适应。 「啊…啊…什么…你说什么…?」麻费忽然间将她的双手交握在她的胸前,可以看见她变的脸颊变得红润了起来。她像是享受般闭上了双眼,眼皮仍然有些不自主地抖动着,呼吸有些凌乱的她,站着发出了连续但声音很低像是几乎不可闻的呻吟声。接着她好像腿软一样,整个身体像是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似的有些微微发颤。 我想她应该是达到了。 只见她此时脸变得非常羞红,用牙轻轻地咬着下仍在发颤的唇,她现在出现的这样淫荡的表情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在麻费脸上看过的。 「啊…真的…繁田你…不要这么客气…能让你高兴,我也很高兴」 说这话的她终于站不住了,她用双手抱着双脚就蹲在我的身旁。 「妳不舒服吗?」 「是…有些不舒服…,你别担心,没有事的…没问题的啦!只是下次繁田你如果有任何感到难过或是想找人商量的时候,都可以找我哦…嗯…嗯…嗯」 看起来她身体裏的快感还在持续着。所以对我问她的话也是有断断续续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我。 「那…看妳有些不舒服,我们今天工作就做到这裏吧。」 「啊…不是…这样的啦…我还可以继续做完…无论如何也要做完…。啊… 快要去…好棒…插我…。真抱歉…对不起…好吧…今天就工作到此好了。」 看着一边不断忍着的她,一边却嘴硬不肯说出来还说硬撑要工作的麻费。这样的她,让我有种很想再将她紧紧地抱住的衝动,不过用理智想了一下后觉得今天说什么还是先忍一下好了。 因为我接下来的时间可多着呢。不可能会没有机会将她改造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物品的。嗯,不急、不急。 「好,我开车送妳回去好了。我先把这边收拾一下,等一下我们整理好仪容我们就一起回家去。」 「繁田,你真好,谢谢你这么体谅我。」 我将麻费安全的载送至她的家裏。除了送她回家外我没有再做别的事。 对于麻费而言我的第一阶段任务可说是圆满达成了。从现在起我将会给她更多的命令和暗示去改造她,并且不断再去强化她的催眠深度。 而接下来…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京子了。 三 因为对麻费的第一阶段的催眠任务的成功让我的心情真的是愉快极了。 所以接下来也要根据我之前所计画好的流程来执行。在考虑如何下手前的同时脑海中也浮现出下一个目标京子的脸蛋,并且将我接下来要如何如何做的内容不断地进行沙盘推演和模拟。 因为觉得京子马上就要变成我个人专属的东西时,在我想的过程当中,身体也开始兴奋和有了强烈的性慾,这让我反而没有办法再专心去思考下去。 用的方法是可以解决自己的性慾,不过,我马上想到了住在我隔壁的女大学生,她不但是我催眠的练习的对象,也是我解决我生理需求的方法。 想到立刻就去隔壁的房间按她房门前的电铃。等了一会因为没有人来开门所以我又再按一次电铃。 「……是谁啊?……听到她从房间裏传来好像是才刚睡醒的声音……」我心想她可能正在睡觉。 「我是住在隔壁的繁田。「爱的快递」」我在说我的名字的同时,在她房门外大声喊出了关键字。 我想她现在应该已经进入了催眠状态了吧! 「妳听到我在门外的声音。知道是我来看妳,所以妳等一下会非常高兴地开门邀我进妳的房间裏。」 只听到卡嗒一声门打了开来。开门的她眼神空洞,无神笔直地站在我的前面。 「欢迎……请进吧……」此时的她的步伐就像是个梦遊的患者一样带我走进她的房间裏。 这一次我进房后才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了这房间中佈置和摆设,除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个单人衣柜外,其他在这房间裏并没有太多别的东西或是多餘的空间。 有好几种女性的杂誌正放在她床的旁边。我一边看着杂誌的封面忽然间有一个念头从脑中冒了出来。 首先我命令她自己坐到床上。 「今天妳看了杂誌上的报导是有关一个节食的新方法。而这个节食的方法,让妳会非常想去尝试一下。因为报导提及说「喝精液可以节食」而这个事情是妳一人做不来的,因为妳需要一个男生提供妳所需的精液。所以妳就想说跟住在妳隔壁的繁田商量看看。之所以打算跟他商量是因为妳觉得他的人很好、很亲切,如果妳要求她,他一定会肯帮妳的忙的。刚好趁着现在繁田来看妳。 妳下定决心好好地跟他商量一下,并请他务必要帮妳这个忙。」 「我数到3之后妳就会张开眼睛并且从催眠的状态中醒来-1、2、3」 渐渐,有她的眼的焦点。她看起来害羞地看了我的脸之后,一边低下眼一边开始说。 「嗯……繁田……很抱歉……这个……那个……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这样啊……不用客气哦,只要是我能帮忙的事情我一定会帮忙。」 「我呢……我看到x杂誌上的报导说「喝精液可以节食」。而且听说是特别的有效呢。」 「所以呢……我非常想自己也试一下,只是上个月我跟我男友刚分手,所以如果我想要每天都有精液可以喝这可能很难。我想说请你帮忙的事……就是想请你能让我喝你的精液,好吗?那……如果是要我付费,只要是价钱可以,我可以给你钱。因为我想要变得苗条,而且听说这个方法绝对可以达到我的目的,所以我真的、真的诚心的想请求你一定要帮我!好吗?」 看着这么一个拼命请我帮忙要喝我精液的年轻的女子。虽说她是因为被我催眠了而说出这些话来,不过听到这些话的我真的变得非常兴奋。 「啊!妳说要给我钱就太见外了。我跟妳这么熟而且妳又这么漂亮,如果妳真的需要我帮妳这个忙,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义不容辞的帮妳的。只是我有一个问题,就是妳要怎么喝我的精液才正确呢?妳看的那本杂誌上有讲正确的方法和程序吗?」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手拿起杂誌假装像是翻到那篇文章处仔细地读着。 「哎呀……哎呀……真的有讲呢!那就照这里上所写那样来试着做吧?我唸给妳听哦!」 「好!」她认真地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看着杂誌将自己临时编好的台辞认真的读了出来。 「啊……上面说,首先呢——要先将提供精液给妳的那个男伴的从他的裤襠裏拉出来……」 她听我这么说立刻使她的双手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并且从我的内裤裏将我的拉了出来。 「要得到疗效最好的精液呢……当然这是最后一个步骤。虽然妳可以只用嘴吧将精液吸出来!不过呢——如果妳在这之前妳先用妳的胸部进行乳交等到精液快要喷出时再用将精液吸出,那样得到的精液会是最好的品质。」 听我胡说八道的她很惊慌地开始脱她的上衣和胸罩,并且用两手分托着两边的将我的包在裏面。 「好啦!现在妳可以用妳的开始做吧!啊———真是……太棒了……啊……」 看着她纯白丰满的将我的一夹一放搓弄着,那兴奋的感觉真是快要飞上了天。 「渍……渍……」说真的,她的皮肤保养得相当好,跟我摩擦时那种彷彿紧紧贴着以及包裹时的光滑无比的触惑真的让我感觉舒服和刺激极了。 「嗯——我这样做的方式对吗?等一下真的可以让我吃精液吃到饱吗?」 「嗯……对……能……哦……一定……哎呀!真的好爽……好舒服……妳……现在可以开始準备吃我的精液了……可……可以……可以了……」 只见她用紧紧夹住我的和睪丸很仔细搓揉着的同时用眼珠往上看着我然后问着。 我看着她那个无邪天真的神情,真的让我感觉更加兴奋极了。不过真是好险,此时的我几几乎就要狂泄了,而我才发现到竟然对这样情况下的她所展现出纯真般诱惑的抵抗能力是这么地脆弱。 「嗯……虽然这样子就已经可以吃了……不过呢……妳之前所做的程序不过是第一阶段完成了而已……接下来呢……我看看哦……啊!这上面写说了:「如果妳用妳的耐心、细心的方式不断慢慢将所包起来的充分地搓揉后……」嗯!接下来这段才是重点:「是可以直接用妳的嘴将精液吸出来喝……不过呢!如果这么性急所喝到精液就不算是太有效。所以接下来,妳还需要用上妳的双手配合上妳的在搓柔中再不断地抚摸刺激,当然最好能再加上妳的嘴同时吸舔挑逗的尖端的马眼处……」」 她照着我对她所指示地将她的嘴唇轻轻柔柔放在我的处而舌头沿着我的转着圈圈透过她味蕾细小颗粒的剌激,带给我不管是身、心上都达到了瞬间的状态。 「……有没有将完全含进口中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舌头的动作……而如果妳把全部含在妳的嘴巴裏,不要忘了同时使用妳的嘴唇和舌头挑逗的技巧,同时一边刺激着,一边用嘴进进出出像是般……一开始不要太快……可以慢慢来,然后再慢慢地加快进出地速度……」只见她带着羞意将我的含在她的嘴裏随着她的头前后不断地摆动吞吐着。 「噗……噗……啾……啾……唧……唧」 没有多久,我终于忍不住了,精关一鬆精子就像是水库泄洪般飞射而出。 可能她也没想到我的精子吃起来还真是又甜又好吃。其实精子裏面真的是含有丰富的蛋白质,除此之外几乎人身体裏面一些重要的营养成份也包含在内。 也就是如果精子可以用做成高价的保健食品来卖的话,那可能1公克就要要价好几万日元吧! 这是因为精子不仅仅只有营养而已,对于由睪丸製造而在生育过程扮演重要角色的它而言,本身就是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活力泉源。 所以当喝下精子之后的人体吸收了这种活力之时,自然而然一些身体裏多餘无用的脂肪会被平均分解吸收掉。 因此如果浪费对身体这么好的东西的话那就太可惜了,也就是说即使是一小滴也要好好地珍惜喝掉。 我随口讲出的这些理论其实多半是道听途说或是没有根据的话,只是好像是愈说愈顺而说着的同时,似乎连自己也开始相信了起来。 「真的这么有效?呜……嗯……好像……应该又快要出来了吧?……」听我说话的同时,她吞吐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激烈,我感觉到她柔软嘴唇和舌头把我的吸吮得更紧了。 「真的好舒服呵~~对!就是这样吸~~」 「对!继续,就快又要出来了……出……出来了……啊……啊……啊」 「唔……唔……我的嘴快满了……」她像是口裏含着满嘴的食物嘟嚷地说着话。 「啊……还不断地喷出……出……出来」接着就听见她喉咙不断传出咕咕的吞嚥声。 我的精子射出的瞬间,可以看到她脸上露出完成重要任务交付般高兴的表情。她先将我喷进她嘴裏的精液吃了个尽后,接下来开始用她的舌头像是品嚐冰淇淋般舔着我的。 看来她是连一滴精子也不想浪费地想全都吃进她的肚裏。 「哦……还要……「当喝完她口中所有的精液时,她想到可能在我的中仍会有一些残存的精液,所以她将嘴唇闭得紧紧,然后就开始吸吮了起来……」」 「啊……啊……轻点……痛」因为她巴不得将所有精液都吃掉,所以她嘴离开我的时像是挤牙膏般地吸得我的弟弟有些疼痛的感觉,而且真的将精液吃得一干二净。 此时的她满脸迷醉地在品嚐我的精液的味道口中还含混地说道:「哎呀……真是有效的好东西……味道……有些甜甜的……还真好吃」 经过刚刚的事后,我和她都感觉到心情舒畅和满足,也许这种减肥法真的可以去申请挑战「金氏世界记录」! 可是如果我前面的胡说八道都是真的的话,不持续每天喝精液来达到减肥的目的的话那效果可能就要打折扣了。 因为我每次催眠别人都成功,再加上熟能生巧的关係,我对于我本身催眠技术愈来愈有自信。尤其是受到催眠麻费成功的鼓舞,接下来我打算用稍微大胆的方式去进行。 之前曾提过我的公司虽然不大,可是对每一个人平均拥有的办公空间来说简直就跟旅馆单人房间差不多大小。不过说真正工作的地方,所放的办公桌没有很太,所在的空间也只用一眼就可以看完。 不过当工作的时候旁边绝不可能会有很多人会穿梭不息、人来人往的情形。 我慢慢的不露痕迹地走到京子的办公桌旁边。最近因为跟她关係处得很好,所以像我这样工作一半到空档休息的时候去找她聊一下天,也没人会觉得很奇怪。 只见她的办公桌上有着一台个人电脑以及几个分类文件匣将不同文件分好放入,在桌子旁边的隔板上整齐地用吸铁粘了几张公司旅遊时跟其他同事一起所照的纪念照。 其他就没有什么只是有两、三样小饰品放在桌子上当装饰,跟其他公司的女同事来比,她的桌上算得上是相当地整齐。 「咦?怎么啦?有什么事情让妳这么生气了吗?」 「已经来这么久了,还像个新人……公司用人为什么都用这些笨蛋?」 「呵……京子平常只要是她认为她的下属办事不力时就会骂人骂到臭头。」 「啊……不要那么生气,这年头年轻的一辈感觉上除了比较会玩以外,好像没几个有真正的能力的。如果做事的时候不把每一个步骤的细节都讲清楚指示他们要这么做、那么做的话,哎呀,做出来的事情不是这裏东少一点就是那裏西少一些的。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嘿,咦?你这个老头子跟这些年轻人的代沟应该很深啊?怎么会这么了解他们在想什么呢?」 「其实这跟我是不是老头子无关哦!因为我依靠的是我的同理心来推断的!并且我以这样的态度对于我工作上人事的正确安排和调度很有帮助呢,至少不会牛头对马嘴、鸡同鸭讲呵。」 「妳今天大庭广众下骂那个外包人员骂得那么兇,像这样只会让别人对妳的为人心生不忿和敬谢不敏哟!」 「我真的能够了解妳生气的理由,不过如果心中只知道工作的话那妳的人生就太没有意义了。」 「什么吗?我才不是只知道工作的人呢!私底下我也是很有女人味的和异性缘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也谈过一两次轰轰烈烈的恋爱,你不知道就别胡说!」 利用一个人在情绪激动不稳的时候此时脑中没有分辨事非的能力和对人的戒心时向她施展催眠术可说是我千载难逢的好的机会呢!这真是天助我也。 我走到她的座位后,将我的双手偷偷地放在她肩膀上。 「嗯……我想妳一定也累了,不如我替妳按摩妳的肩膀好了!」 一边我用我的双手轻轻搓揉着她的肩膀并且慢慢地左右摇晃她的上身。 「哎……繁田,你按得很好哦……好舒服……」 「就让这样子舒服的感觉感染妳的全身,整个人都觉得变得好舒服……」我不断地左右摇晃着她的身体并且说着让她感觉轻柔舒服的话语。 京子没多久就自己闭上了双眼。 「妳是不是觉得,身体感觉好放鬆……开始有种想睡的感觉……」 「对……就带着这样非常舒服愉快放鬆的心情进入非常深沈的睡眠……除了我的声音,妳不会、也不想听到其他声音。」 「听着我的声音妳会感觉更加的愉快……」我靠着她的耳边用非常轻的声音说着。 「……」只见京子此时头低下来几乎要碰到她的胸前了。没想到用这么直接简单的暗示就顺利将她成功的催眠了。 「我要妳将妳脑中所有的念头都抛掉,将所有妳讨厌的事情都丢掉,只想让自己不断保持像现在这么舒服的心情……」 「没错,妳现在已经不想去自己思考了。只想跟着我所说的命令去做。如果妳能够了解我所说的意思,回答我——是!」 「是……」 京子像是喃喃自语般地回答了我。 「从现在起妳的脑袋会一直想到这方面的事情,并且会有很多的画面不断出现在妳的脑海中。」 「这样的想法让妳的身体也都变得充满了性慾。妳会觉发自内心的想法深深的认为,妳真的喜欢有关方面的所有事情,特别是。」 「从现在起你的全身肌肤都会变得非常敏感。当我手触摸到妳身体的任何部位时,妳的感觉就好像是被妳所喜欢的人在的过程中爱抚时所达到的那种快感一样。」 我接下来试着用我的手抚摸她无袖的洋装所露出的手臂。 「这样子舒服吗?」从京子的表情看来应该是很舒服,不过她好像是强忍着兴奋的感觉不想表现出来。这是因为我从她那穿着紧身裙的大腿不断地彼此互想磨擦的情形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样的她更让我更加兴奋用力地抚摸玩着她的手臂。 「啊……真的……啊……不行了……我想……想要……」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京子以这么可爱妖媚表情呈现在我的面前呢! 接着我又试着去加深她的催眠深度。 「妳的心灵、妳的身体,现在又再往更深、更深的地方一直放鬆地沈了下去……妳会觉得妳现在的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完全看不见,妳只会专心听我的声音,除了我的声音以外妳其它所有的声音都会完全听不见。 现在,妳的心情变得非常平和安定。妳觉得妳可以信任我,并且放心将所有的事都交给我来替妳决定。 「而顺从我的命令会让妳的身体很温暖舒服,就像是被在寒冬裏难得见到的阳光将妳身躯完全包住那样的享受和愉快。简直就像是再一次回到生下妳的妈妈的腹中一样……」 京子此时的脸显得非常舒服快乐而放鬆。平稳缓慢呼吸的她就像是睡着了的小孩子一样。 「妳现在已经是在非常深的催眠状态中了。我之前所下给妳的催眠命令等一下我命妳张开眼睛后妳都会完全照着去做。好……现在张开妳的双眼吧!」 只见她的意识好像是逐渐清醒了,不过她现在还是处在非常深沈的催眠状态中。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好……张开双眼……对……张开双眼……」 除了用比较大声的加强音调叫醒她外,并且我还配合用手摇动着她的肩膀。突然,京子张开了她的双眼。 「啊……咦……哎呀……我是不是睡觉了?肩膀都不痠痛了呢!虽然感觉上不像是真的睡着了,但又好像是好好睡了一觉。多谢你囉!繁田。」 「呜……呵……嗯……哈……呵」 「你在偷笑什么?你的笑声听起来让我感觉好不舒服呢!」 「妳中了我的催眠术,现在还被我催眠着呢!我命令妳做什么妳就会做什么哦!」 我直接对京子说出她被我催眠了的这件事。就是準备让京子在保有自我意识的催眠状态下,给她见识一下我催眠操纵的手段,其目的呢——就是让平时作风习惯这么强势的她本身的态度被我彻彻底底地瓦解掉。 「你闹够了没?不要再说跟我说这么些愚蠢话了。赶快回去工作吧!」 「除了妳的头之外,妳现在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可以动弹了……」 「喂!你开玩笑懂得适可而止吧!咦?怎么回事?全身都不能动了……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京子就像是粘在椅子一样惊讶地转动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不停地看着完全不能动的四肢和身体。看来她真的完全被我催眠了眠。 「我跟妳说了,妳中了我的催眠术了。所以接下来不论是妳的身体或是和心灵都会完全照我的命令行事。」 「喂……不要再玩了!这算是什么?是不是你用了么计俩?你也太狠毒了! 你再不停止的话,我要叫囉!你开玩笑也要有分寸,还有很多等着要我做呢!」 京子就像在平常那样非常激动地对我怒吼了起来。不过另外也看到在她的脸上同时显示出了恐惧的神情。 「好,我要妳的心情变得安定并且平和……对非常平静……我对她下了一个不能太声叫的命令。」 「什么?……你说……什么?」听到我的命令,只见她的神情逐渐舒缓平静了下来。 「现在我要妳的脑子裏只想到方面的事……同时妳的身体也会变得非常敏感而且想要……」 「嗯……哦……怎么了?我……那个……好想要……」我下了这个命令一会后只见她脸红了起来。并且好像真的开始觉得想要。 「怎么样?心情是不是变得愈来愈好了呢?呵!妳现脑中是不是只想着呢?」 「哦!真的……好想要……不……那个……不……我才不会去想这么淫秽的事情呢!我现在心情还是跟平常一样平静,而且我相信我绝对可以对我的身体保有自主权!」 「嘿嘿,真的是这样的吗?等一下我用我的手指头碰妳的嘴唇时,妳就会将心裏面真正的想法老实的说出来哦!」 说这话的同时,我同将我右手的食指贴到了京子的嘴唇上面。 「啊……呵……我已经……脑中除了「性、爱」以外其他的事情都完全不能思考了,我真的全身都感觉好兴奋,看!我的奶头好像也跟着涨起来了」 「……而且我想让你摸我身上任何地方,这样子我整个人会觉得很舒服。尤其是我下面,我更是感觉这样……」 「……想着跟你下面紧紧结合在一起。像是两人都合而为一,就像是面对新生的喜悦一样……啊……我都在说些什么……前面说不想……其实只是说谎而已……」 「呵呵……现在终于肯说实话了哦……前面所说的都是谎话吗?」 「对!我前面没有说实话」 「乖!这就对了,只要老老实实将自己心裏真正的想法全盘说出,妳就会感觉到更加舒服和愉快哦。」 「嗯……你说什么……啊……一口气说出来真的好像舒服多了……」听得出来她说话的语气是儘量想保持镇定,但是下意识对我的恐惧的感觉又不断地随着她的话表现了出来,像是有些不知所措般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变得怎样。 「妳的,喏,就是这,等一下我数到3妳就会认为妳鼻子就是它了哦。 好1……2……3」 「哎呀!」 我用手指指着她鼻子暗示的同时,似乎她已经将她的鼻子当作是她的了。 接着我像是挑逗般轻轻来回用手指摩擦着她的鼻子周围,而她的反应也开始激烈了起来。 「啊……真的……整个人都……舒服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妳现在的心情会变得加倍的愉快和舒服哦!!」 「哦……真的……好愉快……好舒服哦!啊……这样……不行……真的不可以……」只见京子一边觉得很愉快地又想忍住但又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我将京子的裙子翻起来看了看她的三角裤上的确已经是有些湿了。 「哦……不……啊……你不可以这样子看我……不行……」 听我说,妳心裏不可以抗拒这种能让妳身心都舒服的快感哦! 「等一下我数到5之后,这种舒服愉快的快感就会达到最高点。1……2……3……」 「哦……不……不行……不要再数了……不行……真的不行……真的会疯了……啊……啊……要到了……」 「……4……5!」 「啊……真的……要飞了……」只见京子用剩餘紧绷的力量由喉咙嘶吼了出来后,不自觉地将她的双眼合上,然后整个头往后仰。而她的嘴唇半开半合不断气喘吁吁粗重地呼着气,配合从她全身散发出淫糜的气味,此时的她身心已经完完全全的沦陷了。 虽然她目前已处在情慾崩溃的边缘,但我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这个遊戏放过她,而是决定要再给她加入更强的催眠暗示。 「现在,我要妳将鼻孔当作妳身体的,如果我用手指头伸入其中摩擦的话,妳就会感觉好像真的像跟我作爱一样,会有妳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等一下我数到3就开始。知道吗?1……2……3」 「我……知道……」 对于我所下的指令,京子此时似乎没什么考虑就直接回答了我并且表现出非常服从接受的态度。 我用拇指一边摸着她的鼻子周围,不时地将我的小指头来来回回从她的鼻孔中进出摩擦着。 「知道吗!要将自己真实的感受老实说出来哦……」 「哦……真的感觉好舒服……插得好棒……就是那裏……啊……不行……不可以……」此时的她好像已经不知道怎么拒绝我对她的挑逗,只是不断地从她的嘴中发出一点点孱弱不堪的抵抗声。的京子。 「哎……真的……啊……真的……我……不行了……好舒服……真的……好棒,真的……对……再更深一点……插……得再用力一点……」 「喏!看!这裏面就是妳身体的g点,我现在正不断的摩擦挑逗它哦!妳看……像这样……」 「啊!不可以……会坏掉的……好……好……棒……哦……不……啊……啊……啊!!!」 京子对于我将她的鼻孔当作她身体上的,而我的小指头就像是我的不断对她用力地来回的暗示表现得相当投入,似乎开始忘情地疯狂大声叫了起来。 「不管妳感觉怎么舒服,妳就是无法大声叫出来,只能用小小的声音吼出来,知道吗?」 「好棒……呜……呜……呜」 因为我下了不淮她大声呻吟的指令,所以一下子她好像不能转换适应般,这种声音上的反差导致了她发出了像是地快要昏过去的低吟喘息声「啊……鸣……哦……唔……好难过……」 「等下我数到3后,妳的身体将会产生妳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哦…… 好……」 「不行……我不想要这样……这样子……好痛苦……好难过……」她眼眶裏此时含着泪想顽抗我的催眠指令。 「嗯……1」 「哦……啊……哦……啊!」 「2……」 「哦……啊……不……不行……不要……要去……不……要去……」 「……3」 「飞了……飞上天了……不行……哦……哦……对……就是那样……啊-啊——」 京子再一次被我的指令玩弄得几近失神后,像是脱力般无力地垂下了她的头。不过如果仔细看就可以看到从她的眼角隐隐已泛出了晶莹的泪水。 「嗯……哦……嗯……对……就是这样……」京子像是仍未除地口中小声无意识地发声道。 「如何?现在是不是觉得心情非常轻鬆愉快呢?好吧!接下来我让妳可以自己可以控制自己身体的动作,但是妳还是处在被我催眠的状态下。」 我弹了一下手指后,她的身体终于恢复到可以自由行动了。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做?」只见京子一边低声啜泣一边用呜咽的声音向我说着。 「其实我的目的只是想看看京子妳本身所拥有女性化的这一面而已。真的让我感觉妳非常性感、美丽和可爱哟!我不过是稍微恶作剧一下罢了。」 其实我这么做的最大目的就是让她体会并且相信我本身所拥有强大催眠术的力量。同时又可以杀一下她本身习惯去强势主导事情的那种霸道个性的锐气。 我说我想看她女性化的这一面,这个理由的确是真的,不过呢…… 「什么吗……好……那……你现在也已经看到了……可以停止了吧!」 因为她现在手脚四肢可以动了,所以看起来她精神状态显得好了些。不过呢,我知道京子可不是这么简单就屈服的。 「等一下,因为妳现在还处在催眠状态中。所以现在的妳是不会也不能违抗我对妳所下的命令的哦!」 「最好趁着我现在心情还不错的时候,你最好赶快替我解掉你下在我身上的催眠术,那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就原谅你不跟你计较了。」 「不然这这样子好了,只要妳答应和我交往,做我的女朋友的话,我就会替妳解除妳身上的催眠。」 京子用非常怀疑不信任的眼神盯着我说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或是说要我做些什么?」 「等一下下班后,妳到车站前面的十字路口旁的那家露天咖啡店等我吧! 妳只要来我就会给妳解除催眠的。」 「如果我说我不去呢?」 「那……我就让妳一直保持在像这样的催眠状态哦!让我想想看,不然我让妳在大家面前公开表演一下好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不过繁田你真不是一个男子汉,是个混蛋。」 「千万不要对我这么兇哦,其实我也可以用催眠术,先将妳催眠然后再叫妳去车站前的咖啡店的呢!」 「之所以没有这么做,就是因为我不是真的想玩弄妳,我算是相当绅士的了。」 听完了我说的话,京子的脸上此时显得相当苍白,可能是因为一下子情绪太过愤怒的关係所导致。 「妳不想去?好……好……反正现在我跟妳说些什么要求妳都不能拒绝,也不会违抗我的命令。不过呢!如果听我的话下班之后去的话呢,我绝对会信守承诺给妳解除催眠的。」 「谁说我不去……我当然要去。」 「这样啊!那好,下班后7点见囉。」 这样子我用我是「绅士的」的说法给京子心裏抗拒我的戒心稍稍减了一些,并且让她答应跟我约会。当然,我的目的才不可能像我跟她说的这么简单而已,只是她不知道我的想法罢了。 嘿……嘿……如果她想要知道我的想法也可以,不过……邪恶的笑容 未完 甜蜜花香 chap_r(); ----- 甜蜜花香「好,今年系桌暑训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 唉啊,好泄气喔,经过十天的集训还是完全没进展,啊…我指的不是球技啦,其实我对桌球一点兴趣也没有,都是为了接近某人才加入系桌的。大我一学年的政浩学长,我刚入学没多久就被他吸引,到现在也已经快一年了呢,这份心意不知道何时才能开花结果。 学长他虽然不是特别帅,不过为人热心又可靠,勇于站出来担负重任,为大家出力,这样的性格让他变得耀眼。现在担任系学会的幹部,以及系桌的新生指导员,个性果决、有行动力,不拘泥小节,这些都是吸引我的特点。他做什么事都好认真喔,我喜欢看他认真的表情。 我们之间也并非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直处于曖昧不明的状态,在一起的时间很多,却从未独处过。学长似乎也注意到我了,有时我觉得他好像在试探我,但是又不是明确的追求,我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回应才好。 我实在是太胆小了,不做一点点表示的话,人家怎么敢再更进一步。可是,如果是我自己会错意呢?恋爱就是在刚起步的时候最折磨人了,若有情似无意、不知从何着手,也许以后想起来令人会心一笑,但是现在我真的很困扰。 「小柔,怎么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嗯…还是那个老问题呀……」 美怡,算是我加入系桌的意外收穫,我们因为一起练球而成了知心朋友,有好事一起分享,有烦恼也会一起讨论。她的个性跟政浩学长很像,成熟稳重、很会照顾人,有一种独特的大姐头魅力,我们的互动多半以她为主导。她也是唯一知道我暗恋学长的人,经常给我出主意。 「吼~这样不行啦!妳不要一直缩起来,去找他一起散散步嘛。」 「这样太唐突了…我不会讲啦……」 「小姐~不要想那么多好吗,不会讲是吧?我帮妳讲!」 美怡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暴走了,以她直来直往的个性,大概很受不了我这种表现吧,但是如果让她代替我来邀请的话,岂不是更奇怪吗?我一边死命地拉住美怡,一边思考着脱身的藉口。 「不行啦…我,啊,对了!我想起来等一下还有事要办。」 「最好是啦,少跟我来这套~」 「真的啦,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车站接我弟了。」 「……?」 美怡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我连忙作出一付不容置疑的表情,美怡她左看右看,好像看不出什么破绽。因为这件事也不完全是假的,只不过时间没有这么赶,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吧……呀,不可以笑出来… 「今天就放妳一马,不过…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把你们凑成一对的。」 呼…得救了,美怡最近越来越热血了,总是积极地要撮合我们,这也未免热心过头了,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呀,可是美怡自己呢?她都没有喜欢的对象吗?恋爱是大学的必修学分耶,美怡的个性热情活泼,外表俏丽,至今也有好几个人追求过,可是都被发了朋友卡…… 不管了,接下来可以慢悠悠地吃顿午饭,然后再沿路晃到车站去。 话说回来,这件藉口本身也是另一件困扰我的事,因为今天起我就要跟老弟住在同一个屋簷下,我有点害怕。虽然说是亲弟弟,但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并不是把我当成姊姊,而且我们理工挂帅的学校,他还硬是填上我们学校的中文系,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有什么不良企图。 至于为何会变成同住的局面,因为我本来是一个人借住在姑丈原本的公寓姑丈全家搬到国外去了,还有空的房间,所以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在新竹租房子一个月也要五千上下,不该因为我无凭无据的猜忌而让家里多这一笔开销。反正睡觉时把门锁好,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盛辉,这是我弟的名字,意思是明亮的光芒,可是他本人却是个很阴沈的人,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能够投注热情的兴趣或专长,似乎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可是,就只有对我,偶尔会出现不该有的狂热,那甚至超过了对异性的好奇,就像是黑豹看到猎物时的锐利眼神,令人心生畏惧。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姊弟感情很好的,但是上了国中之后,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我意识到男孩跟女孩的基本界线。我有了一群好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出去唱歌、打球、看电影,聊一些八卦,我和弟弟之间渐渐缺乏共同的话题,弟弟对这些事都没有兴趣,就只有对我……,我怕、我不懂要怎么跟他相处,所以我们越来越疏远。 该如何与他一起生活,我心里完全没有底,我也想当个好姊姊啊!不过前提是他要把我当做是姊姊才行……,想着想着,火车也已经进站了,我一定要冷静,只要表现得自然一点就可以了。 「颖柔姊,好久不见了,妳好像又变得更漂亮了。」 哎?真奇怪,以前的他是不会讲这种话的。半年多不见,他变了非常多,看起来沈稳内敛,也更有自信了,跟印象中那个生活没有目标的宅男差好多,像是忽然长大了一样。对嘛!就是要这样才像大学生。 不过,明明是友善的微笑,为什么我好像感觉不到它的温度,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感到这笑容背后还别有深意,令我一阵恶寒。是我看错了吗?这种不祥的预感,我该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吧? ※※※※※※※※※※※ 开学已经过一个月了,我跟学长依然是那个样子,美怡好像快要抓狂了。 倒是盛辉真是让我跌破眼镜,迎新营三天两夜就拐到一个小女朋友,那是一个很甜很可爱的学妹,有时候会在校园里遇到他们,她总是乖乖地走在盛辉身旁,两人牵牵小手,气氛好得让人嫉妒。 凭良心说,其实他还长得满有型的,我们家的遗传基因都是很优秀的啦! 只要把个性改掉,是不用担心交不到女朋友的。男生可以不帅,但是绝对不能宅,可不是吗,竟然可以骗到这么好的女孩子,妈要是知道一定乐歪了。 我跟老弟也没有那么生疏了,开始可以像正常的姊弟般融洽,一起住的这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一直保持着戒心的我像个笨蛋似的。 要说有什么呢,就是他经常把采茵带到家里来,虽然你的名字叫盛辉,也不代表就可以乱放闪光好吗? 这几天更离谱,虽然他们关在房间里,可是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情,声音实在是太大声了,说不定楼上邻居都听到了哩,你也帮帮忙,老姊我明天有数位逻辑的期中考耶,你们就在隔壁做这种事,叫我怎么静下心念书啊? 小茵来家里作客的时候,都会戴着一条繫着小铃鐺的颈环,当他们在嘿咻的时候,甜美的呻吟伴随着铃声的节奏,隔着两道门都还听得很清楚,好讨厌喔,那种事…真的会很舒服吗?这样听着,我好像也变得怪怪的了。 好不容易小茵回宿舍去了,终于可以开始专心k书,可是才念不到一半居然停电,这下好了,一片漆黑,什么事都做不成。 或许等一下电就来了吧?趴在桌上等电力恢复,过了好一阵子还是盼不到,倒是盛辉拿了一杯蜡烛进来,是那种彩色的艺术蜡烛,而且烧的时候还有淡淡的花香,真是很别緻的东西。 「老姊,这是我自己做的喔,我高三的时候都在研究这个东西。」 这样的话,真的是很了不起呢,这个比起市面上卖的那些,看起来价值感高很多,而且那个香味真的很迷人,淡淡的、让人有种放鬆的感觉,说是加了百合花的精油在蜡里面,应该费了不少心思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电力才会修好,书是一定非念完不可的,就藉着烛光来继续奋鬥吧,古时候的状元们也是这样熬出来的。但是,亮度实在还是不够,这样会近视吧?而且因为停电的关係,少了电扇,又点着蜡烛,房间好像变得异常的热,勉强念了两页真的受不了了。 我想,还是去学校的图书馆吧。可是,我忽然发现自己站不起来,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百合花的香味越来越浓郁,四周也变得越来越炎热,身体暖烘烘的,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好舒服的感觉。呆呆地望着跳动的小火苗,沈醉地嗅着迷人的花香,我觉得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 这时候盛辉又进来了,他小心地剪开我的衣服,露出滑嫩的肌肤,嗯…太好了…我真的好热喔……,整件薄上衣都已经被汗水浸得溼透了。 「颖柔,妳已经深深被百合花的香味所吸引,妳爱上了这种气味。」 是啊,我好喜欢这个味道,令人心醉神迷的芬芳,我的头好晕,盛辉的声音怎么会变得这么低沈呢?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 「放鬆,很放鬆,深深地放鬆……」 他把蜡烛拿得很靠近我的脸,我不自主地深深吸了口气,好奇妙的感觉啊,这种香味…,体内的血液好像要沸腾了,好涨、好难受。 「告诉我,这个香味给妳什么感觉?」 「…很轻鬆……很…兴奋…」 「而且很顺从。」 「嗯…很顺从………咦?不对…你…你做什么…?」 「妳不需要思考,只要服从我就好了,服从会让妳快乐。」 盛辉开始爱抚着我的,怎么可以…这样……感觉好棒…好幸福… 「乖,吸气~再吸气,看着烛火,妳现在心情很平静、很快乐。」 「啊…啊啊……我…很快乐…」 这样子抚摸好舒服喔…我…我无法抗拒,我只想要更快乐…… 「姊姊,妳曾经说过长大之后要嫁给我的,妳还记得吗?」 「嗯……然后…呢…?」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只是我们年纪很小的时候说的童言童语而已。 「然后现在妳已经长大了呀,妳看…这里已经溼透了喔。」 「那里不行…啊…不要……这样弄…咿…」 好奇怪,被弟弟用手指插着…好有感觉…好喜欢这样…… 「所以说,妳是不是已经準备好了要成为我的人呢?」 「是……啊嗯…不是…呜……」 已经不行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指头插得那么深,好舒服,好难过,我该如何是好?脑海变得一片空白了,里面好痒…好麻…… 「吧,姊姊,这样一来妳就是我的了。」 「不行…呀啊……要…要去了…咿…咿……」 好不可思议,这就是…的感觉?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着,很轻鬆…很兴奋…很顺从…… 「看,妳的意志是那样的薄弱,就像这小小的烛火,不是吗?」 是啊,真的好像喔,小小的火苗在黑暗的空间里闪烁着,它的光芒是那么微弱,那么无助,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似的。我的心里好像也有小小的火苗,它正在做最后的挣扎,为什么要挣扎呢?那一点用处也没有不是吗?只要乖乖的听话,一切都会变得简单许多。 「妳需要快乐,妳想要成为一个奴隶,妳渴望成为我的奴隶。」 我渴望成为盛辉主人的奴隶…… 「让我来帮妳吧。」 主人吹熄了那小小的烛光,什么都没有了,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了…… 「妳最喜欢主人,在这世上妳只能爱着主人。」 「最喜欢主人……」 「乖,现在闭上眼睛,深深地沈睡,我会让妳有一个好梦的。」 眼皮好沈重,我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可以闭上眼睛真是太好了,深深地沈睡…深深地…沈睡…… ※※※※※※※※※※※ 好美丽的小山坡,开满了欣欣向荣的野百合,洁白的花朵被夕阳染成一片橘红色,把纯洁的的形象覆上一层朦朧的娇媚,像是含羞带怯的美少女,比原本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更加迷人。 这里是我与盛辉主人的秘密基地,真高兴主人能带我来这么好的地方,每天、每天的夜里,只要我进入梦乡,就可以跟主人在这里相见。主人会在这里教育我,开发我好色的身体。 百合花的香味让我变得很服从,我对主人完全没有抵抗力,我深爱着我的主人,只是接吻而已,下面就变得好湿好湿了。我想要接受主人的一切,我想要把我的一切献给主人。 主人只是不断地亲吻我,从耳垂、到颈子,再到丰满的胸部,左右来回地舔舐着,时而用力地吮吻,就像是要吸出乳汁一般。我是这么不禁挑逗,被吻过的地方都变得好敏感,身体好空虚、好想要主人。 「啊…主人…不行了……下面…下面…喔……」 「呵,小柔的那里想要了是吗?」 「不是…呀啊啊……哈…呀啊……」 被主人亲吻着,带给我接二连三的,好害羞,好满足,像是被大浪捲到海里面,我什么也不能做,只是无力地晃着小脑袋,感受这幸福的一刻。还要…我还要……我永远都不想醒过来…… 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闹锺声,这是?不行,我不要啊…… 「嗯,小柔~妳该起床了,那么明天见了。」 不,主人…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不要!」 怎么回事?我好像突然惊醒过来,什么东西不要?心里好像缺了一角,像是弄丢了什么宝贵的东西。早晨的阳光好刺眼喔,我觉得自己还不想醒来…… 嗯?早上了?…完蛋了!我怎么会睡着了呢?我的数位逻辑,惨了…已经来不及了,剩半个小时……唉,还是先去学校再说吧。 掀开了被子,忽然感到一阵凉意,咦?我的上衣呢?而且下身那里…怎么会……,虽然以前曾经也有那么几次,可是从来没湿得这么离谱过。我可不是那种慾求不满的女生啊…… 算了,没时间想了,考试就要开始了,快点冲洗一下赶紧出门去吧。 ※※※※※※※※※※※ 「啊~小柔,我惨了啦,我一定会被当掉的……」 「嗯……」 「什么嘛!妳连安慰我几句都不肯喔,没良心…」 「啊?对不起,妳刚刚说什么?」 跟人讲话讲到一半的时候恍神,是很没礼貌的事,还好对象是美怡,不然就糗大了。可是我实在太在意早上的事了,我发现我的睡衣被剪成了碎片,而且我睡觉一向都有锁门的,今天却……,昨晚停电之后的记忆全部都是一片空白,这样真的好恐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照理说,跟我同住的弟弟嫌疑最大了,但是我总觉得他不会害我的,他会保护我的,我可以信任他,这一段时间他一直都表现得不错不是吗?过去几年我一直都漠视他、误解他,我这个姊姊是怎么当的啊…… 那么,犯人到底会是谁呢?难不成会是我自己吗? 「喂…妳还好吧,有什么心事吗?有的话要说喔。」 「没有啦,可能是睡不饱,美怡妳刚刚要说什么?」 「哼,我说…小柔一定又考得很好吧,也不会罩我一下…」 「没呀…我都没什么读到,成绩应该很难看吧……」 可是比起我真正担心的事情,这却还只是小事而已。 「骗人!妳每次都说没有读,结果考卷发下来都八、九十。」 「可是这次是真的很惨呀,倒是美怡妳呀~课少翘一点,社团退几个掉,就不用每次到了学期末都要去找教授求饶了……」 「妳居然吐我槽,呜呜…人家不跟妳好了……」 美怡很努力地挤出一滴眼泪,我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来,然后她也笑了。 「这就对了,笑容才最适合妳嘛,如果有烦恼的事一定要告诉我喔。」 「嗯,谢谢妳,已经没事了。」 跟美怡比起来我实在好嫩喔,每次都是她在关心我,替我着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帮上她一点忙? 有这样的朋友真好,这样闹过以后心情轻鬆多了,虽然问题还是在…不过,我想就把它当成一个偶发事件,过去了就算了吧,只要别再发生,就干脆当作没这回事,这样对我应该比较好吧。 ※※※※※※※※※※※ 但是我错了,怪事还是不断发生,我每天晚上都做着相同的綺梦,梦里的情节我记得越来越清楚,我飢渴地向盛辉索吻,他吻遍了我的全身,给我很棒的,好奇怪,这个梦到底代表什么? 我绝对不认同这种事,可是梦中的我是那么享受,我连那种心情也记得一清二楚,那种心动的感觉,并不只是纯粹的性慾而已。 每当我不经意看到盛辉的唇,身体就不自主地发烫,好像在期待着什么,我又变得不敢面对他了,可是这种恐惧显然跟以前不一样,我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今天也是,很狼狈地从家里逃了出来。 我不懂,我是怎么了呢?这种时候还是只能找美怡求助了。 「遇上什么麻烦吗?不要紧张,慢慢说喔。」 「美怡,最近我弟弟很奇怪,我好怕…」 「啥?他对妳怎么了?妳要不要先搬来我这边?」 他对我…他……什么也没有做啊?都只是我自己在妄想罢了… 「不,奇怪的人是我才对…我、我到底怎么了?」 「呃…小柔,我听不太懂耶,妳先冷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一点。」 事情就是……不行,我不敢去想,我什么都不知道… 「美怡,我喜欢政浩学长!」 「啊?我知道啊,可是这跟妳刚才说的有什么关係?」 「我是喜欢他的…我一直都喜欢他的……」 「我知道啦,妳不需要一直强调这个。」 美怡的表情很无奈,我知道自己有点语无伦次,不过这些话我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没错,盛辉有采茵、我有学长,这样是最好的,这样我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美怡,我不要再这样了,我要跟学长表白。」 「怎么了?突然这么说…,而且这跟妳弟弟有什么关係?」 「没…没有他的事,不要再提到他了!」 为什么这句话说的有点心虚呢?我真的喜欢学长啊,喜欢他好久了,可是,喜欢毕竟只是喜欢而已,喜欢跟爱是不一样的……不对,不可以这样,我一定只是一时迷惑而已,我不承认,我绝不可能爱上自己的弟弟。 「小柔,妳看起来情绪很不稳定耶,妳真的没事吧?」 「嗯,我没问题的,只要过了这关,一切都会好转的。」 「这样啊…,其实这又不难,只是妳一直都太胆小了,拿出勇气吧~」 好,我要把所有的事情一次了结。很快的,我就能驱逐满脑子的荒唐幻想,再次坦然面对自己的弟弟了。这件事反而给了我告白的勇气,这样子不是很好吗?老弟都已经有女朋友了,我才不想输给他呢。 ※※※※※※※※※※※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原来学长也一直都偷偷地喜欢我,标準的有情人终成眷属,真是太好了不是吗?这么单纯的一件事,我居然拖了这么久,烦恼了这么久。 我们开始单独两个人一起做一些事情,吃饭逛街什么的,就像盛辉跟小茵他们一样,我不知道盼这一天盼了多久了,这真的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对吧?我梦寐以求的恋情终于实现了啊! 但是…为什么?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感觉并没有想像中的好,跟学长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中还一直有着另一道身影。今天,期中考週过后的星期六,我拒绝了学长的邀请,一个人待在家里。 盛辉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他现在一定跟小茵玩得很开心吧?小茵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两道浅浅的酒涡,不知道迷死了多少男生。而且,她对盛辉那么体贴,那么百依百顺,就像一朵解语花。 我…讨厌她,我没有办法不讨厌她,因为我……呜…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酸涩的心情怎么也甩不掉,好想干脆消失算了……。一整天,我都躲在被窝里,午餐也没有吃,现在几点了呢?应该已经下午了吧。 睡不着…,我想要好好睡一觉,把讨厌的事情都忘掉,可是连这样的自我放逐也无法如愿。突然,我的房门被打开了,是盛辉回来了,我慌忙地用被子把头埋了起来。 「姊,妳怎么啦?妳在哭什么?」 「没什么,你不要管我!」 「别这么说嘛~我给妳带了礼物回来喔,看看喜不喜欢?」 哇,是一束百合花耶,好漂亮喔,这香味…咦…奇怪……世界在旋转?身体好轻鬆,好香的味道喔…真奇怪…好像越来越轻鬆了…… 「颖柔姊,妳知道百合的花语是什么吗?」 「是…纯洁……」 「不对,是服从,妳要记住喔。」 是服从?是这样的吗…?好像…是的,因为是盛辉告诉我的嘛,一定没错的,它的香味…真的让我觉得好服从喔…… 「服从……」 「对,妳不需要纯洁,妳只需要服从,知道吗?」 「我…需要服从……我只需要服从…」 「乖,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全部都脱光。」 怎么了?我无法违抗盛辉的命令,衣服一件件褪了下来,我平躺在床上,我的身体…连那里都被他看光了,好奇怪呀…我…我…… 「姊姊,妳怎么湿了呢?被亲弟弟视姦很刺激对不对?」 「呜…不要啊……」 「姊,妳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不…这种事…啊……我…我好热…」 这样不行,我们…不可以的,快点…快要求他离开啊… 「服从。」 盛辉摘下一片百合花的花瓣,它飘落在我的身上,思绪变得混乱起来。为什么要抵抗呢?就这样也不错不是吗? 「…抗拒。」 嗯…好像应该要这么做的,可是我一点也不愿意抗拒,一切都无所谓了,就让它成为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小秘密吧,渐渐加速的心跳像是在催促着我。 「服从。」 最后一片花瓣飘落下来,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我疯狂地搓揉着溼热的,任由慾望淹没了理智,好舒服…好舒服喔…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一感受到盛辉灼热的视线,身体就好像通了电一样,我不由得把双腿张得更开。 「姊姊,妳好漂亮喔。」 「嗯…不要……盛辉…叫我小柔…呜…求求你……」 「…呵,小柔,再激烈一点啊,妳可以更快乐的。」 他叫我小柔…我是主人的小柔…我…不行呀,这么激烈的话…我…呀啊… 服从主人……,我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了,好快乐…好顺从…什么也无法思考,不……要泄了…要泄了… 「啊…主…主人…咿……小柔…不行了…拜託……让我去…」 主人他…逗弄着我的阴核,啊…我…啊…好奇怪呀…… 「呀啊啊!……」 泄了…好多…,主人对我真好,我要服从他…服从盛辉主人…… 「小柔,妳累了,好好休息吧。」 不,我还不累,我想要多跟主人在一起,我…我还…不想睡…… ※※※※※※※※※※※ 我,最后还是睡着了吗?太阳都下山了,衣服…什么时候穿起来的?那些花瓣……百合花的花瓣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开始慌张了起来,我一定要找到它们才行,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卧房,连一点点小碎片都没有找到,彷彿它们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依然不死心地走出了房间,盛辉正在客厅悠闲地看着棒球转播。 「唷,我们的睡美人终于醒了,老姊…妳该不会睡了一整天吧?」 怎么会…?那刚刚的事情呢?一切都只是梦吗? 「盛辉…我的花呢?你把它们丢掉了吗?」 「没有啊,我才刚回来…,是什么花?我帮妳找。」 是这样的啊…,说的也是,盛辉怎么可能没事送我花呢?我只是…我只不过是他的姊姊而已,我凭什么?好像忽然挨了一记闷棍似的,胸口好痛…,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是他的姊姊呢? 「哇,妳不要伤心嘛,东西不见了我们一起找啊…」 「不是这样的,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讨厌…我到底在发什么脾气?我为什么要兇他呢?他一定不想再理我了吧,跟温柔可人的小茵比起来…我这种个性,就算我们不是姊弟又怎么样? 「好了啦,不然我买给妳啊,妳喜欢什么花?」 「咦?你…要送我?」 「对啦~不过妳…哈哈哈……,妳还是先把眼泪擦一擦吧…」 糟糕,我又哭又笑的模样一定很滑稽,他还一直笑,他怎么这样啦…… 「好了,公主殿下,妳想要哪一种花啊?」 「呃…不用了啦,这样我就很高兴了,嘻嘻。」 「真的不要?」 「嗯,真的不用~」 「哇勒,我实在搞不懂女生的想法。」 傻瓜,重点不是物品,是心意呀。虽然他刚才好像在哄小孩一样,不过我只要这样就觉得很开心了。 咦?现在才发现,我们又可以自然地交谈了!身体依然微微发烫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会再想要逃走了,我觉得好安心喔,想要一直待着,忍耐着那一丝丝的兴奋,感觉很刺激,我很快就变得乐在其中了。 我们两个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棒球好无聊喔,我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那上面,我只是想待在他旁边而已。 ※※※※※※※※※※※ 今天盛辉睡得好晚喔,看来他今天不会出门吧,他会待在家里吧?这样一点小事,就令我雀跃不已。好!我要来弄美味的早餐给他吃,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才刚把鸡蛋拿出来,门铃就响了,会是谁呢? 「学姊早~,请问阿辉还在睡吗?」 是小茵…她连我小小的幸福也要抢走吗?不要!我死也不让她进来。我决定要自私一点,即使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 「他不在家喔,妳要不要改天再来呢?」 「咦?可是他昨晚才打电话约我的啊…,那我可以进去等他吗?」 「恐怕不太方便,妳还是…还是………」 忽然注意到小茵捧着一束好漂亮的百合花,花瓣上还挂着露水呢,它真的…好漂亮……,一时之间忘了我想要说什么,只是怔怔地欣赏着它。 「啊?这个?这是阿辉託我买的……咦?学姊?」 我并没有听清楚小茵的话,脑袋好像变得迷迷糊糊的,我只觉得我好想要那束花,我愿意拿任何东西来交换。 我的目光无法从那洁白的花朵上移开。 「嗯,是这样啊,颖柔姊姊…百合的花语是什么呢?」 「服从……」 「果然没错,来~听话…帮我开个门吧。」 「嗯…开门……」 奇怪,我记得我本来不想让她进来的,可是为什么呢?想不起来…,我全部的心思都被那花束吸引了。 「嘻,这花很香吧?身体变得很空虚了,对不对?」 「小茵?…啊……不…不要…」 「别抵抗…放轻鬆…深深地放鬆,妳无法拒绝我的……」 小茵用空出来的右手抚摸着我的下体,身体动不了…好奇怪…我,怎么会对女生的抚摸有感觉?不行…快感渐渐累积起来了,感觉越来越陶醉,好丢脸…蜜汁…滴下来了…… 「颖柔姊姊,妳刚才在吃醋对不对?妳很讨厌我吧?」 「咿…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不行唷,以后我们要好好相处,可以吗?」 「啊…好……啊嗯…」 「嗯,这样才乖嘛,那…要来囉~」 「什…呀啊啊!……」 小茵忽然把手指插了进来,然后我就变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她好棒喔…。 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小茵轻轻地把我放到沙发上,我忽然觉得自己不再讨厌她了,我对她那么坏,她还是这样温柔,我真的好惭愧。 「好了,不要再吃醋囉,花应该是给妳的,不过我还是要先交给主人。」 她进去盛辉的房间了,她去找盛辉了,不可以吃醋…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三人要好好地相处,我可以办到的…我可以的… 可是,小茵的呻吟、还有那个铃声,像是一把利刃般刺进了我的心,呜… 我不能吃醋…不能吃醋…,不行!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心好像在淌血,因为喜欢上了,所以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我一刻也不愿再待在家里了!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遊荡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我真正想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可是那里永远不会有我的位置。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了,感觉好痛、好痛喔…… 什么嘛!像个笨蛋似的,早知道不可能有结果的,为什么还要一厢情愿地栽进去呢?叶颖柔,妳到底在奢望什么?他只当妳是姊姊而已啊… 明知不该这样,可是炽热的爱意无法抑止,就像是希腊神话中,被丘比特的魔法箭射中的少女一样…,我是怎么了呢?我引以为傲的理性呢?在爱神的魔法面前,一切都是这么不堪一击…… 无意识地晃到了学校,我呆坐在八角亭里望着碧绿的湖水,还记得暑训结束的隔天,我带着弟弟认识新环境,我们就坐在这啃着三明治,看着湖上风光、聊一些有的没的,亭边树影斑驳,微凉的秋风吹皱一池湖水,也替我们消去了不少暑气。当时我还为了手足之情可以重建而暗自窃喜着。 多么讽刺,不是吗?那时的我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现在的局面。今天的风跟那天一样大,可是却变得这么寒冷,好像连风也在奚落着我。我不懂,爱上自己的弟弟,真的是那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 湖岸周围的白色长椅上,两、三对小情侣正在互相取暖,好羡慕喔,他们都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不管我如何努力,我跟他也永远是不可能的吧? ※※※※※※※※※※※ 「姊!妳都这么大了,晚回来也不会打个电话。妳到底跑去哪了?」 盛辉生气了,他在担心我?我…好开心,我可以为此而高兴吗? 「嗯…对不起……」 「哼,亏我本来还买了一束花要给妳的,一转眼妳就不见人影了。」 啊…是那束百合花,是给我的?我想要…我好想要那些花喔……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给我好吗?拜託你…」 「本来就是给妳的啊,妳昨天没说要哪一种,我觉得这挺适合妳的。」 真好,这些花,我最喜欢的百合花…咦?有点…奇怪…,我…我觉得…好迷乱…好顺从…,啊…盛辉…主人…不、不行,变得硬起来了…… 「好了,外面的风很冷吧?妳还是先去洗个热水澡吧。」 「一起洗…好吗?」 我在说什么啊?我在诱惑自己的亲弟弟!?但是…我好喜欢他,越来越喜欢,深深地陷入情网之中,想要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是不行的,可… 可是,如果只是亲吻跟拥抱,应该没关係吧?我拼命地说服着自己。 「姊姊,真的可以吗?」 「嗯…,那个…就请你当成只是在作梦,好吗?」 暂时…像驼鸟一样把头埋起来吧,就当我们现在在梦里面,这样我就可以尽情地做我想要做的事,不必再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所束缚着。就这一个晚上就好,我好希望可以跨过这条线。 真不可思议,我们真的一起洗澡了。盛辉看到了我的身体,那根坏东西变得又粗又长,有点好奇,可是又不敢看,这表示我的身体对他还是有魅力的吧?他一直盯着我看,我也…变得好热…… 「你别一直看啦……」 「好,不看、不看。」 他很自然地轻轻抱住我,的身体靠在一起,感觉好窝心,温水一直从头上洒下来,身体变得更热了,水珠打在身上的感觉痒痒的,神智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的那个顶着我的腹部,好烫,而且又硬硬的,我…想要让他舒服,我用手握住了那个东西,小心地套弄着。 「颖柔姊,我要妳帮我吹…」 他的声音像是直接在我心底响起,他的要求是那样令我无法抗拒,我顺从地跪了下来,把盛辉的小弟弟含进嘴里,轻轻地舔着、吸吮着,它变得更粗大,塞满了我整个口腔。这就是…盛辉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感到一阵晕眩,,这种叛逆的事情…这种背德的快感…我…不行了,好刺激…好兴奋…,心情完全投入在这种奇妙的气氛当中,我…渴望跟我的弟弟…… 「姊姊,妳已经很想了吧?插进去好吗?」 这是恶魔的蛊惑,不可以,只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可是…禁忌的果实是那么具有诱惑力,我彷彿能看见夏娃咬下毒蛇给的苹果时,那满足的微笑。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着心中的慾望,我必须守住这最后的堡垒。 「不能这样…啊…用手指…求求你…咿…」 盛辉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什么都不给我,已经变得好湿了,里面好痒喔…好想要…有东西插进来…,可是…可是…真的不行,他怎么那么坏?人家… 快要忍不住了… 「姊姊,我爱妳,让我进去好吗?」 「别这样…啊…啊啊…我们不可以……」 「这又没关係,其实我们很早以前就幹过了。」 「啊…你……不要乱讲…哈啊啊……」 不会的…这种事,这不是真的,我…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兴奋…? 「妳想不到吧?国中的时候我就用安眠药把妳迷姦过了。」 「啊…我们…我…咿……怎么这样…」 好奇怪,为什么我不觉得生气呢?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盛辉把我……,我不禁想像着那个情境,我熟睡着,被盛辉脱得一丝不挂,他用各种方式玩弄着我,然后夺走了我宝贵的第一次,我…就这样…完全无法抵抗…… 想着那种事,我…身体变得好…好想要盛辉的,没关係了…我早就已经是他的人了,现在又何必再抵抗呢?老实地顺从自己的慾望,这样不是很好吗?盛辉开始爱抚着我的,我再也无法思考了…… 「姊姊,妳是无法违背我的,妳会听我的话,对不对?」 「啊…我…我会听话…什么都听你的…快…快给我……」 「呵呵,乖乖听话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妳总算了解了。」 啊…戳进来了,满满的…好粗…好烫喔,积压已久的渴求…全部都爆发出来了,我听见自己淫荡的尖叫声,好像在乞求他的疼爱似的,盛辉每插入一下,我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好棒喔…我好幸福…我跟盛辉了…… 「呜…好舒服…好…咿……我爱你…我爱你……」 「嘿嘿,我喜欢听话的女孩子,我来让妳上天堂吧。」 「啊…慢、慢一点…呀…好棒…好棒喔…咿…咿…呀啊啊!」 颤抖着泄身了,好奇妙啊,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好像会死掉一样,好舒服…可是好累,我可以感觉到盛辉把我抱在怀中,温柔地吻着我,我想回应,可是我虚弱得连眼睛也睁不开,身体更是一动也动不了。 他继续吻着我,他的舌头搅拌着我的,好甜蜜,我喜欢他…我爱他,我想要更加地服从他,就像小茵一样。他说他喜欢听话的女生,所以我必须要变得更听话。 然后,我闻到一阵甜蜜的花香,好疲倦…好顺从喔,对,就是要这么顺从才行,我要顺从…要听盛辉的话…… ※※※※※※※※※※※ 天啊,我真的跟弟弟发生关係了,他实在是我命中的剋星,每次在他面前我的自制力就会变差,明明是不可以的事,却无力抗拒。真的是不对的吗?但是,为什么它给我的感觉是这么的好?昨天晚上的激情现在依然记忆犹新,这次我真的不是在作梦。 「接下来,叶颖柔做第三题,林明益做第四题……」 这件事发生以后,也没有产生什么后果啊?至少我经历过之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很严重的事…,他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女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以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事,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奇怪。 「叶颖柔?叶颖柔今天有来吗?」 最普遍的说法是下一代容易有问题,那如果我们不生小孩呢?这样也不行吗?同性恋的情侣都在举办大遊行了,这种事会不会也有被认同的一天呢?不过,我们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得到别人的同意?别人怎么看很重要吗? 「小柔…小柔!」 「啊?什么事?」 奇怪,为什么大家都在看我呢? 「第三题啦!」 哇啊,上课发呆果然会有报应的,我还是第一次在课堂上当众出洋相,幸好大家都很够意思,没有笑得太大声……。运气很好,第三题只是简单的ivp问题,代入初值就能解掉了,不然我很可能会当场挂在讲台上。 据说系上另一门工数的教授,整个学期就只教ivp而已,这样真的行吗? 下课之后果然又被美怡抓住了,嘻…总觉得她像是我的保母一样,经常为了我的事在穷紧张。 「小柔,妳又遇上什么麻烦了吧?看妳整天一付心神不宁的样子。」 也好,美怡看事情很有一套自己的观点,我想听听看她的意见。 「美怡,我问妳喔,…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吗?」 「当然啊!妳最近是吃错药了喔?一直都怪怪的…」 「为什么?理由呢?」 「哪有为什么,不对的事情就是不对啊!」 「喔……」 有点沮丧耶,连美怡也这么讲,而且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啊…。 「啊啊!妳该不是被妳弟弟欺负了吧?他是不是对妳怎样了!」 「没有啦…我、我只是随便问问……」 「没有就好,不过啊…男人全部都是禽兽,妳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喔!不管是妳弟也好,政浩学长也好,可别傻傻的给人佔便宜呀。」 「呃…没这么夸张吧?我想不是这样的…」 「真的啊!每个都这样,表面上装得很斯文很客气,其实心里是想把妳一口吃掉的。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样说未免太偏激了,我们是因为喜欢才会结合的耶。那…学长,学长那边该怎么处理呢?当初的表白根本就是意气之举吧,我只是想利用这段感情来否定自己真正的心意而已,结果逃避只是又製造了另一个问题。 就因为我是盛辉的姊姊,所以我们之间注定只能是个美丽的错误,血缘关係是我们的原罪,与生俱来的业。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像这样近在眼前却不能在一起,我终于能体会这句话的涵义了。 我讨厌这样,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而错过彼此,不,不会这样的,一定还有什么办法才对,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 ※※※※※※※※※※※ 转眼又是两个礼拜过去了,自从跟盛辉在浴室发生事情之后,晚上都不会再有奇怪的梦了,大概是已经遂了心愿,所以不需要再到梦中寻找寄託了。我们还是会有亲密行为,但是总不会到本垒,因为心里还是会有疙瘩存在,所以每次到了最后一刻我都会临阵退缩。 就因为他还喊我一声姊姊,所以压不下心中的罪恶感,这个称呼越来越让我觉得刺耳了。我真希望当初只是医院摆了乌龙,抱错了小孩,不过这种情节只会在里出现吧? 像这样只做到一半,虽然心灵上确实得到滋润,但是身体真的很煎熬,每次到了要踩煞车的时候,就是意志力跟慾望的拔河,如果这时他霸王硬上弓的话,我一定也只能顺从的。为什么他不这么做?我总觉得自己其实是希望他这样的,我希望他能强硬地进入我,击溃我微弱的抵抗。 好羡慕小茵喔,她没有像我这样的包袱,所以总是能毫无顾虑地跟盛辉共赴巫山,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表演春宫戏,听着清脆的铃鐺声给他们伴奏,心情真的好複杂喔,也不是吃醋,只是自怨自怜吧……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们三个人能维持这种关係,好像员外娶了老婆又纳小妾似的,至于谁是老婆、谁是小妾,并不值得在意。无论如何,他的心里有我,这不就够了吗?只要他还能看我一眼,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另一方面,我与政浩学长分手了,这让事情变得简单了些。并没有哪一方提起这个令人尷尬的话题,只是在几次沈闷的约会之后,我们就很有默契地不再继续往来了。知道我们交往的事的人不多,知道我们分手的事的人更少,这段短暂的恋爱悄悄画下句点,船过水无痕,就好像它从没有开始过。 学长一直对我很好,我也曾经是那么喜欢他,那段单恋的日子给我留下许多有趣的回忆,我必须要感谢学长给过我那样的心情。只能说爱情是不等人的吧,人真的是善变的,在那个时间点没有留下更多的感动,等到感觉消失了,喜欢上别人了,就很难再挽回了,我只能祝福学长找到更好的女孩。 现在问题就只剩下这恼人的姊弟关係,这道无解的难题,像是一堵看不见的高墙,硬生生地隔开我们。难道就这样被它困住一辈子吗? ※※※※※※※※※※※ 今天小茵也很快地达到两次,然后沈沈睡去,剩下我一个人苦苦挣扎。不知道为什么,不管用手、用舌头、或是任何方式,都无法使我,我可以很舒服很舒服,可以非常非常接近,可是总达不到真正的顶点,弄得越舒服,到最后只会越难过。 我渴望,我希望盛辉强姦我,我想要他用力地插我、把热热的精液射在我身体里面,但是他并不这么做,他总是说想要的话就主动开口。身为一个姊姊,我开不了口,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这是危险的,一旦说出口,我的世界将会变得不一样,我会完全被性慾支配,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是因为喜欢盛辉才跟他在一起的,并不是为了要做这种事,我希望自己能成功扮演好情人跟姊姊的双重角色,而不只是像个妓女一样。但是事实是,我的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我对性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我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我不想再当盛辉的姊姊了,我可以不要吗? 我总觉得他是刻意折磨我的,他最喜欢把我弄得很兴奋、很,然后欣赏我在肉慾中挣扎的模样,每当我因为身体的渴求而呜咽着、啜泣着,他就会露出愉快的笑容,一边玩弄着我、一边对我劝降。 今天他又取来了百合花,我本能地感到畏惧。盛辉他每隔两天就会送我一朵百合花,我用花瓶装着摆在书桌前面,我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百合的香气,这让我感觉很好,但是我们在亲热的时候,他偶尔会顺手拿来作弄我,这是我最害怕的一件事。 说来奇怪,被他拿花瓣轻扫着全身,用细细的枝条在乳晕画着圆,我总是会产生无法想像的快感,很容易就会兴奋得不能自己,所以最后停止的时候,强烈的渴望没办法得到满足,身体会承受极大的痛苦,好几次我差一点点就要屈服了。 今天盛辉用花瓣拂弄着我的秘处,我依然很快就被玩得神智不清,羞耻的淫汁沾满了洁白的花朵,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水光,盛辉得意地展示着他的杰作,这回他似乎还有新的花招? 「颖柔姊,妳看着这朵百合花,想像它就是妳的。」 嗯?我的………?怎么会这样说呢,这样粗俗的字眼…我…我变得好奇怪呀…,百合花…百合花是我的…… 「啊……」 盛辉的手指轻轻滑过花瓣的时候,真的令我感到一阵酥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继续逗弄着手上的花朵,感觉好错乱,我完全不知所措,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的动作,强忍着一阵阵甜美的快感。 「姊姊,妳看喔,如果这样子的话……」 「不…啊啊…咿……不要…不可以……呜啊啊……」 盛辉用手指进出着花蕊的地方,带给我一种充实的幻觉,好想要…我想要有真正的东西插进来,把小洞塞得满满的。越是强制压抑着那种慾望,它越是在我心中快速滋长,慾火焚烧着我的理智。 「妳看,这样插进去…很舒服吧?妳想要这样吧?」 「很…很舒服……啊…可是…可是…」 「来,主动开口求我吧,心甘情愿地开口求我。」 「不行…我是你姊姊啊……这种事…不可以…呜…」 「妳可以的,只要像采茵一样,忘了一切、服从我,成为我的奴隶。」 「啊…我……成为奴隶…?」 好奇怪,我应该答应吗?心中有一点微弱的声音在抗议着,但是为什么? 我不明白,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忘了一切…这是多么棒的事,这样的话,我就不必再烦恼了…… 「妳需要快乐,这对妳来说是最重要的,来…妳自己舔舔看。」 盛辉把手上的花交给了我,我觉得好迷惑…,百合花的香味,还有我的花蜜的味道,好羞耻…好兴奋喔,我真的好想尝一口…… 「呀啊!……」 轻轻舔了一下,一道电流走遍了全身,就像是私处被人亲吻了似的,身体不自主地弓了起来,不行…脑海变得一片空白了…,我…我需要快乐… 追求慾望的本能取得了身体的主控权,我迷迷糊糊地舔吻着手中的百合,另一手搓揉着,激烈地用身体摩蹭着床单,感觉好棒喔…比平常更舒服,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 「哎呀,这么的样子,妳有资格当人家的姊姊吗?」 「啊…这是…啊嗯……不是…不是的…咿…」 讨厌…我到底在做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我停不下来?我…我竟然在自己的弟弟面前自慰,好兴奋…好兴奋喔,我是一个坏女孩,我没有资格当人家的姊姊…… 「明白了吗?妳只不过是一个的性奴隶!」 不要啊…我……我是的奴隶…我是奴隶…啊啊… 「小柔,乖乖地成为我的奴隶吧,全心全意地服从我。」 主人…我的主人在呼唤我了…我是小柔…我是主人的小柔…… 「啊…主人…盛辉主人……我想要…成为你的奴隶…」 「哈哈哈,很好…乖女孩应该得到主人的奖赏。」 「主人…我…呀啊啊!……呜…」 主人一插进来,我立刻就了,好棒喔…就是这种感觉…,我…只需要快乐,我只想要服从主人,其他的一切对我都不再重要…… 主人继续快速地动作着,间隔没多久我就达到了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接下来的那些…我已经没有心力再去计算了,我只懂得紧抱着主人,直到主人把温暖的种子喷洒在我的全身。 「好了,满足了吧?我準备了一个礼物要给妳,帮妳戴上吧。」 那是…好可爱的颈环,繫着一颗小小的铃鐺,象牙白的缎面就像百合的颜色一样,那是属于我的颜色…,多棒的礼物啊,我觉得好开心喔。 「以后妳在家里的时候都要戴着它,明白吗?」 「是的,主人。」 戴上它,从此以后我将拥有不一样的人生,我再也不是盛辉的姊姊了,我是主人的奴隶,我要全心全意地服从主人。 ※※※※※※※※※※※ 「小柔,不要走这么快啦,等我一下…」 唉,美怡又有什么事了?人家现在在赶时间呢…… 「小柔,妳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听说妳跟学长分了?妳不是喜欢他吗?」 「嗯,因为个性不合吧。」 「妳最近也都没来练球,管乐社成发会的练习也都缺席……」 「我只是有点腻了而已。」 「而且妳上课经常不是发呆就是打瞌睡,还有……」 「好了,主……盛辉还在等我回去做晚饭,改天再聊好吗?」 「不是吧,妳每天一下课就赶着回家,就只为了给妳弟弟煮饭?」 「不对!他…他不是我弟弟……」 「妳在说什么啊?他不是妳弟弟不然是谁?」 「他……算了,我要先走了,明天见。」 我们的事外人才不会懂呢,多说也是没用的,随便她怎么想吧。 「妳真的很不对劲,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详细沟通一下,来我那坐坐吧,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谈心了耶…」 「不行啦,晚回家盛辉会生气的,妳就饶了我吧…」 「好!妳弟弟比较重要,我以前为妳做的都不算什么,妳要回去就回去,我也不想再管妳了。」 美怡真的生气了,掉头就走,她第一次真正对我发脾气,她不是暴躁易怒的人,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跟我生气呢?有什么话一定要急着现在说吗? 没关係的,快点回家吧,主人还在等我呢。我不需要朋友,我只要有主人就可以了,不是吗?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应该就这样回去,一部分的我正在反抗着,不让我的双脚移动,真矛盾,我明明决定要把主人摆在第一位的。可是美怡也是我重要的朋友,她帮过我好多忙,这不该是我回报她的方式。 无奈之下,只好打一通电话回家,告诉主人这件事情,说我可能会晚一点回去。主人并没有生气,他好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对…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毕竟因为自己的私事而怠慢了主人,心里觉得很不安,我真是个不及格的奴隶。只此一次吧,以后绝不能再这样了。 美怡也是自己一个人租一间小套房,说小其实也还不小,摆上一张书桌、小书柜、梳妆台、一张大大的床、以及两个衣橱,剩下的空间还不会感觉狭窄,还有独立的卫浴,另外本来阳台的地方用一半改建成小厨房。这里的环境很好,不过房租就…。 有两个多月没来这里了吧,美怡的房间还是跟以前一样乱…,衣服随便丢,连贴身的胸罩也就这样挂在床角,翻开的时装杂誌还有学校的讲义散落在地毯上,髮夹、衣架、喝完的宝特瓶,东一个西一个。天啊,这一点也不像女孩子的房间。 唉,每次来这里,收拾房间已经是我例行的工作了,她总是笑着说下次会改进,可是我知道下次再来一定还是老样子…。 「嘻,小柔,妳这样子好像我老婆喔…」 「好了,美怡,妳到底有什么事呢?」 一边整理房间一边说,可以节省一点时间。 「简单说,我觉得妳弟弟很有问题,他一定给妳下了什么符水。」 「呃…符水?」 傻眼,什么符水呀…,拜託,现在是科学的时代了。美怡特地把我找来就是要跟我说这种不着边际的事情? 「不然就是他威胁妳,妳跟我说过妳弟弟怪怪的,妳很害怕。他威胁妳对不对?没关係,妳告诉我,我来对付他。」 「不是啦,当时只是我自己在疑神疑鬼而已,他又没怎样…」 因为当时我不敢相信自己爱上了主人,所以才会这样想东想西的,找藉口帮自己开脱。我的个性就是这点糟糕,不够坦率。 「反正一定有问题,妳还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妳跟他怎么了是吗?」 「没有…没有怎么了…」 「妳说谎,没有的话妳为什么要脸红?小柔,是不对的,妳们不可以,妳知道吗?」 ?我们…了?奇怪…我…我不知道,不是这样子,我的头好痛喔,我是主人的奴隶,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够了!我不想听妳胡说八道,我要回去了。」 「不行,我不让妳走!小柔…妳不可以回去送死。」 「不关妳的事,放开我啦,妳…啊?」 在拉扯之中,美怡忽然袭击我的下身,她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讨厌,我讨厌这样,这里是不可以让主人以外的人碰的。 「这是妳逼我的……我是不得已的…我是不得已的…」 美怡一直喃喃自语着,更用力地搓揉着我的阴部,不…不可以有感觉,怎么…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不行…不行啊,我没有力气了…… 我被美怡压在门板上,她的手探入我的裙子里面,隔着小裤裤拨弄着,啊…美怡她…好厉害,她好像都知道我哪里最有感觉,我的那里已经不争气地溢出了淫蜜…… 「嘻嘻,小柔…妳好喔,都湿了,这样子很舒服对不对?」 美怡…,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曖昧的眼神?为什么要说出这种奇怪的话? 「小柔!我已经不能再忍耐了,我好喜欢妳…」 「不…快住手……唔…」 美怡封住了我的唇,我们的舌头交缠着,唾液…甜甜的…,哦…不可以这样,我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她的手指探索着我的,在里面淘气地作怪。这阵子经过主人密集的调教,体质变得好敏感,只要轻轻地摩擦着肉壁,就会开始氾滥成灾。 糟了…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不安地扭动着,好想要…好想要… 「小柔,妳好可爱喔,这么快就已经不行了…」 「啊啊…不…不行…哈…快点停下来…」 「没关係的,吧,我好想看看小柔的样子…」 「…啊……不可以…我…我……盛辉主人…主人…救救我…」 「妳叫他主人?我不允许,我不会让他欺负妳的!」 美怡的手指更快速地抽动着,把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体背叛了主人,期待着即将来临的,讨厌,不可以…不可以… 好舒服…好舒服啊…… 「不要…不…呀啊!……」 了……我被美怡给…,怎么会…这样子呢? 还无法从的情绪恢复过来,恍惚中,我感觉到美怡把我抱到了床上,然后我的双脚被戴上了什么,冰冰凉凉的感觉。 「美怡?妳……哇!妳在做什么!」 我的双脚分别被銬在床两边的脚架上,这是怎么回事? 「嘻,小柔,我一直想要这么做呢,我不会让妳逃走的…」 美怡笑得很开心,像是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她好奇怪,这不是我认识的美怡!她又从衣橱里找出一条绳子,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美怡,妳不要这样,这不像妳。」 「哦?那要怎样才像我?其实妳根本就不了解我……」 一瞬间,她的神情变得有点落寞,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 「算了,我来弄点东西给妳吃吧。」 这么说着,美怡走进了厨房,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逃走,我必须回到主人的身边。 ※※※※※※※※※※※ 不行啊,这个手銬好坚固喔,最后我还是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听着美怡在厨房里切蔬菜的声音,看来还是只能向她求情了。正当我在想说词的时候,手机响了,应该是主人打来的吧,现在都已经七点多了…… 我的包包就在床脚边,可是我被这样绑着很难拿得到,只能看着美怡悠哉地走过来,切掉了手机的电源,丢在我完全无法拿到的书桌上。 她这样…我真的生气了!我很不满地瞪着她,但是她对我的愤怒视若无睹,以我现在的状况,跟她生气也没什么帮助,我要冷静。 「美怡,妳放开我好不好?求求妳……」 「不要~,妳那个弟弟贼头贼脑的,与其这样我不如把妳留在这里。」 「放开我啦,我想上厕所,我不会逃走的。」 「我才不上当呢~,不管妳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开妳的。」 美怡愉快地笑着,拿了一个小脸盆来。 「对不起,委屈妳了,就用这个解决吧。」 怎么这样?美怡跟平时不太一样,给我一种古怪的感觉,好可怕!她把我抱了起来,从背后搂着我,我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后颈上。我的双腿被大大地张开,美怡把小脸盆摆在我的两腿之间。 「我不要这样…,美怡,妳别太过分了!」 她完全不理会我的抗议,掀起了我的裙摆,并且用力扯破了里面的底裤。 一下子没了遮蔽,感觉到冰冰凉凉的,令我真的变得有点尿意…… 「别不好意思嘛…,憋着对身体不好。」 「呀…不行…快住手……」 美怡用手指在我的蚌肉周围轻轻划着圆,我没有办法甩开她,身体颤抖着,她的指尖像是会放电似的,弄得我好愉快…,我拼命忍耐着,感觉到大腿的肌肉一阵一阵地痉挛,黄色的尿液开始一点一点地漏了出来…… 「不…嗯…啊……」 好屈辱的感觉,她这样子欺负我,但是…为什么我会有一种异样的情愫? 小水滴慢慢变成了金黄色的水柱,我好丢脸喔…,心里泛起一阵奇妙的涟漪,我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 「呀,小柔也兴奋起来了,妳有被虐倾向吧?我们真的好适合喔…」 「不是…别胡说…啊……」 美怡从后面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拉扯着我的耻毛,好…好奇怪,这样的快感……我真的不行了… 「不是吗?那妳现在流出来的黏液是什么呢?」 「咿……美怡…还要…更强一点……」 美怡弄得更大力了,感觉好痛……好…空虚… 美怡的手指轻轻探入我的秘密花园,浅浅地着,好棒喔…,我的心似乎也随着她的律动而起舞,好想要…好想要…再深入一些…… 「小柔,跟我在一起好吗?我会对妳很好的…」 「…不行!」 我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像是突然醒了过来,开始挣扎起来,美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鬆了手,让我给挤到了一旁。她看来好像受了不小的挫折,无可奈何地嘆了口气。 「不可能的,对不起…我只喜欢主人而已,求妳放我走吧…」 「妳怎么这么固执呢?就跟妳说姊弟是不行的啊……」 「才不是这样…,他是我的主人,我们只有这种关係而已。」 「不对,妳清醒一点好吗?血缘关係这种事不是妳说没有就没有的啊!」 奇怪?主人是我弟弟?我们…我们怎么会,好矛盾,我的头好痛,不…主人说的话才是对的,美怡是骗我的…一定是的,我不要相信她! 「别说了!我不想听…,主人知道我在这里,他会来救我的。」 「不用他来我也会自己去找他,我一定要弄清楚他对妳做了什么!」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妳别走…妳先放开我啦~」 「我去去就回,妳自己也好好想想,妳的逻辑明显有问题。」 美怡随便披了件外套就匆匆出门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这样什么事也不能做。 ※※※※※※※※※※※ 可是,静下来想一想,好像真的怪怪的呢?弟弟是我的主人,主人不是我的弟弟,这样根本就说不通嘛?到底是哪一点不对呀,分开来看好像都对,但是合起来怎么看都不对…… 盛辉是我弟弟,那主人…?主人就是主人,这样子呢?好像也不太对,越想越头痛,我是不是变笨了?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压力阻止我继续思考下去,胸口很闷,脑海里一团混乱,一直不由自主地回想着跟主人的画面,很舒服…很顺从…不想要再抵抗… 可是我真的好不对劲,哦…盛辉主人…我…嗯?主人跟弟弟不就是同一个人吗!我怎么一直想不通呢?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这一定是一场恶梦,盛辉不像盛辉,美怡不像美怡,我也不像我,不…就连小茵也怪怪的,我们为什么会过着那种三个人的生活?这根本就不正常! 不对,我应该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我还清楚记得盛辉经常拿着紫丁香在小茵的眼前晃着,小茵很专注的看着,她那无神的双眼…好像没有了焦距似的,这一幕几乎每天都在我面前上演,为什么我以前都不觉得有异呢?紫丁香,还有…百合花?啊…百合花……我… 呜…光是想到这个名词,就让我觉得好虚弱……,这个体认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盛辉他控制了我们!用那些花…家中每天都準备着的花,只要一闻到那个香味,就会令我丧失判断力,一定是的,因为美怡家里没有放着花,所以我才能够慢慢回想起来。 糟糕,美怡…她去找盛辉了!不行,我要通知她小心才可以,可是我的手机被放在书桌上面,我这样…根本没可能拿得到,该怎么通知她?我完全无法可想。美怡她这么机伶,一定不会有事的,千万不要啊! 虽然她这样对我,可是我还是很担心她,我还是想跟她继续当好朋友。我无法接受她的心意,她一定可以体谅我的,等她回来之后,我好好跟她道歉,然后一切都会过去,所有的人都可以从这场恶梦中醒来的。 可是我左等右等,她一直都没有回来,我渐渐有点灰心了,我越来越觉得害怕,盛辉到底把她怎么样了?我已经知道真相了,但是却偏偏帮不上忙,无力感好重。如果她真的被怎样的话…… 不对,美怡一定是故意吓我的吧?就算她无法把事情解决,要逃跑也应该没问题的,她只是跑到哪边逛街吃宵夜,玩得忘记要回家了吧?真是的,竟然把我绑着自己跑去玩,待会我一定要好好骂骂她。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我怀着一丝希望,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等美怡回来,长时间被反绑着的手腕隐隐作痛,但是我根本没心思去在意那种事,一心为美怡祈祷着。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房门打开了,走廊的灯光刺得我眼睛一时睁不太开,但是我还是能认出那个身影,是我所牵挂着的人。 「美怡,太好了,我好担心妳喔,妳没事吧?」 「……」 美怡并没有答话,这种不协调感…我不禁感到心头一沈,果然,接着跟进来的那个人影,代替了美怡的回答,那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哎呀,姊姊…妳已经清醒了啊?本想看妳给这女人开苞的,不过现在我似乎还有更好的选项。」 美怡的眼眶泛着泪光,嘴角微微地动着,似乎努力地想跟我说些什么。 「乖,不要再挣扎了。」 「啊……」 盛辉拿着一撮粉红色的波斯菊凑近美怡的鼻间,她轻轻地嘆了一声,僵硬的身体明显鬆弛下来,摇摇晃晃的,似乎站不太稳。 「服从…服从主人…」 美怡喃喃地囈语着。不行,我以前就是像这样,渐渐的就… 「美怡!振作一点,不可以闻花的味道!」 可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听不见我的声音似的。 「呵,亲爱的姊姊,好戏要开始了,我将会让妳体验绝望的滋味。」 美怡面无表情地低喃着,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盛辉拉下了她的外套拉鍊,一对白嫩的笋乳蹦了出来,她的外套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 美怡着躺在地毯上,粉红色的花瓣一片一片飘落下来,我不停地喊她,但是她只是一直用迷濛的眼神望着盛辉,眼看盛辉手中剩下的花瓣越来越少,我不禁又急又气,但是又拿不出一点办法。 「盛辉,你不能这样对她…,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唉,我只是要教她男人的好处呢,小美怡,妳说是不是啊?」 「是……」 不行,我已经没办法再看下去了!是我害了她,可是现在我什么也办不到…,只能像这样偏过头不去看这即将要发生的惨剧。 「姊姊,妳要好好看着啊,这样也许我等一下还考虑对她温柔一点。」 「你!……呜…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一想到美怡的第一次,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就止不住心中的悲愤,泪水簌簌地爬满了脸颊。 终于,最后一片花瓣落了下来,美怡的脸上只剩下娇媚的春潮,一双妙目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的主人。 「小美怡,上半身趴到床上去,要让小柔看清楚妳的表情喔。」 「是的,主人…」 美怡那样乖巧地跪着,扶着床沿,把下半身高高地抬起来。我彷彿在她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看见了过去的我无知地受到操弄的模样,这等于是让我以清醒的神智,重新经历那再也不愿想起的往事。 「姊姊,妳可要仔细看着,不然我怕我插错洞…那可就糟糕了。」 我连选择闭上眼睛的权利都没有,眼睁睁看着盛辉的从后面插进美怡体内,夺走了她的初夜,她脸色苍白地咬着牙,皱紧了眉头,一双小手紧张地抓着床单不放。 盛辉不断地在美怡体内进进出出,撞击的力道震动着整张床,很快的,美怡痛苦的表情就被愉悦所取代。 「咿…主人的…好棒…啊嗯……好…好深喔…」 美怡迷乱地晃着头,秀丽的髮丝在黑暗中飞舞着,看着她幸福的神色,听着她甜腻的呻吟,我只觉得心如刀割…… 「美怡…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没有听见我的道歉,依然沈浸在催眠的梦幻之中。 「小美怡,这样操妳的爽不爽啊?」 「嗯……好爽…好爽啊……」 美怡茫茫然地附和着盛辉羞辱的言词,无意识地迎合着来自身后的姦淫,她一向明亮的双眸中充满了浓浓的情慾,完全不像是才刚被夺去处女的样子。 盛辉用示威的眼神盯着我,像是在说“下一个就轮到妳了”,但是很奇妙的,心里很平静,我一点也不觉得恐惧,我只是狠狠地瞪回去。据说有些犯人在要上断头台的前一刻,会有心如止水的感觉,是不是就像这样呢? 我们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美怡的娇喘声迴盪着,心疼的感觉也渐渐麻木了,美怡被盛辉弄得连连,我只像是在看一齣可笑的肥皂剧般,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像她这样什么都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也曾经像这样被侵犯着,连续不断地,但是想到这件事并没有兴奋的感觉,只是有一点噁心。这样子没有灵魂的空壳,只是被人豢养着的宠物,被饲主拿来泄慾的祭品,美怡、小茵、还有我,我们一辈子就只能这个样子了…,对主人摇摇尾巴,期盼他能因此龙心大悦而给我们摸摸头。 他要的不过是这样虚假的爱,可怜的人到底是谁呢? 美怡终于到了极限,趴在床边喘着气,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幸福,睡得那么安祥,我可以因此感到安慰吗?盛辉从袋里拿出一朵百合花,缓缓向我走来,他把花凑近了我的面前,我感到一阵晕眩。 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掉。虽然我这样被绑着,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可是我还不想让他就这样称心如意,我侧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面,这是我现在所能做的唯一抵抗。 我是在害怕吗?我还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害怕了,原来到了最后我仍然学不会勇敢,我还想要多一点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主人,相信自己真正相信的事物。 我真的不想成为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偶! 「小美怡~,过来帮我抓住她。」 「是的…主人……」 忽然感到心头一震,美怡因为我的关係变成了这样,我还狡猾地想要独善己身吗?眼角餘光瞄到她挣扎着起身的样子,她刚刚才经过那么激烈的,想站起来都很勉强吧?她连讲话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别叫她,我自己来。」 最后还能凭自己的意志做出这个决定,我已经觉得没有什么遗憾了。 美怡,这是我欠妳的…,我们以后就如妳所希望的一样,会一直在一起… 百合花的香味给我的感觉还是那么好,下体很快地湿润了起来,盛辉的手指捣弄着我的,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抗拒的念头渐渐消退,好快乐…好顺从…脑海中一片空白,我喜欢这个人…我爱他…我好希望自己可以生生世世伴着他…… 「小柔,妳是我的奴隶,妳再也无法离开我了。」 「是的…盛辉主人…咿……我…我爱你…」 主人的逗弄在体内引爆剧烈的,把这份倾心的思念深刻地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再也不会有任何事物可以抹灭我对主人的爱慕之心。 我已经离不开主人了,没有主人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要永远服从我的主人。 -----全文完----- 后记: 第一句话还是一样,谨供家族资料库收纳,请不要转载,谢谢。 然后,我想很多人看到最后一节会想丢鸡蛋抗议吧,因为那种剧情看了完全硬不起来,而且心情会很差。不过我自己是很喜欢这段,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victim'sview,受害者的观点,因为没有人会自愿被控制的。我并不是要表达什么良心问题,只是觉得同一件事用不同角度看很有趣,希望大家也能轻鬆看待。 其实最早版本的结局,是美怡事先有跟政浩求助,然后在最后关头来个英雄救美这样,王子跟公主从此就过着幸福的日子…。很简单,可是故事没什么张力,后来看一看不满意就改掉了也因此害这个角色戏份变很少,不过对看了二版结局会钻牛角尖的人,也许初版结局才是好的……orz 另外有一点非说不可,这是虚构人物、真实场景,被我所拿来当做场景的某校,大一大二是保证有学校宿舍可以住的,只是为了剧情方便才写成要在外面找房子住,学校不会这样苛待学生,特此澄清~ 花柔水之美洲嘉茜 chap_r(); ----- 建锋坐在客厅裏的沙发上悠闲的看着电视,爱文全身的蹲在茶几旁削着苹果,从建锋坐着的角度看,依稀还能看到爱文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也是全身的君雅则跪在建锋的面前,一口一口的吞吐着建锋的,正在这时,他家的门被打开了。“主人,我回来了。”原来是他的新奴隶——心丽回来了。心丽一进门把包包放在桌子上就立即过去主人的身边亲吻着他的主人。直到建锋离开她的嘴唇时她仍然依依不舍的看着主人。然后她就听到主人的问话:“你今天打电话回来说有好东西要贡献给我,是什么东西啊?” “哦”心丽想了想,然而回来把包包拿来,“就是这瓶东西,”心丽从包裏拿出一瓶东西递给建锋,“这是一瓶‘强姦水’,只要10ml,无论是喝下去或者是注射到体内后,都能使一个清心寡欲的女人在五秒锺后变成一个完全没有大脑的荡妇,如果持续大剂量的用上三天,她就会变成一个没有性会活不下去的女人,但是又不影响她在其他方面的思考能力,只有在她的主人出现时,她就会变成没有大脑只有的女人。” “哦,不错嘛。”建锋接过瓶子说。“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目前还不知道,因为这个是警方昨晚搜查到的违禁品,我是偷偷拿出来的,我有几个朋友在实验室工作,要不要拿给他们去化验一下,然后再製造出配方出来?” “不行,这样就会有很多人知道,到时候就麻烦了,先放着吧,放在柜子裏不要摔碎了。” “是的,主人。”心丽刚刚说完就听见有人在按铃,她转向主人,问到:“主人,今天有人来吗?” “没有,你去开门”建锋说完,就让爱文和君雅回房等着。 心丽看着爱文和君雅都回房后才把门打开,“你找谁?” “你好,我是新搬来的隔壁的住户,我姓陈,是这样的,我家的那个洗手间灯泡坏了,现在又是颱风,商店都关门了,我丈夫现在又不在,所以想麻烦你们,看看有没有人能帮我把灯泡装上去?” “你有新灯泡吗?” “有,我丈夫之前预先就买了,就是怕有这种状况发生,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只能麻烦你们了。” “这样啊,我得问问看。” “好,谢谢。”心丽听到就转身看着建锋,“建锋,你有空吗?” “有,走吧,我们去帮帮她吧。”建锋说完,穿了外套就準备出去了,然后他回头对心丽说:“你把刚刚那样东西戴在身上一起过来吧。” “好,等我一下。”心丽说完就把刚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瓶子放在衣服裏的袋子裏就跟着出去了。 “来来来,喝杯水。”陈女士把水放在茶几上。 “你们家蛮漂亮的。”建锋喝了口水后看着房子裏的装修说。 “真的吗?谢谢,这些都是我丈夫设计。”陈女士回答。 “你丈夫是室内设计师?”建锋回头看着陈女士问。 “不是,他是一个医生,只是对室内设计比较感兴趣。” “哦,那你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我是在大学教书,教化学。” “真好,你们都很厉害嘛。” “哪里,我只会天天呆在实验室裏做实验,其他的什么都不行,家裏都只能靠我先生和女儿。” “你很幸福。” “是的,谢谢。” “好了,我来帮你装灯泡吧。” “好的,真是谢谢你,请跟我来这边。”说完,陈女士领着建锋去装灯泡了,建锋临行前对心丽使了个眼色,他看到心丽点了点头后就跟着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心丽看着建锋和陈女士在房间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她便把“强姦水”拿了出来,倒进陈女士刚刚喝过的杯子裏,然后把“强姦水”盖好,放进口袋裏,拿着两杯水进去给他们俩“解解渴”了。 “来,建锋,你喝口水吧。陈女士,我把你的也拿来了。”心丽把分别递给了建锋和陈女士当然事先已经知道哪杯是“有料”的,当心丽看着陈女士没有任何怀疑的喝完了这杯“有料”的水后,她就向陈女士发问:“现在还在刮颱风,你老公会不会回来啊?” “应该会吧。” “你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吧,万一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也对,那你们慢慢弄,我去打个电话。” “好。”陈女士听到心丽的回答后就出去打电话了。 “你给她喝了吗?”建锋看到陈女士出去后问到心丽。 “已经喝了。”心丽回答到。 “你让她打电话给她丈夫会不会露馅?” “不会,我现在只让她喝了5ml,等她打完电话后,再让她喝下5ml就可以了。”心丽说完后往陈女士已经喝空的杯子裏再倒入一点“强姦水”,然后再从建锋的杯子裏倒了一点水混合起来。 “这样会影响效力吗?”建锋看着心丽的动作问。 “不会,只是让她的发作期晚一点而已。”心丽拿着两个杯子说。 “那就好。” “请问灯泡可以了吗?”建锋刚说完后陈女士就走了进来。 “快好了,你刚刚说了那么多话,来,再喝口水吧。”心丽把刚刚又弄好的水递给陈女士。 “谢谢,我发现我今天真的是特别渴耶。”陈女士在接过水杯后,再一次的一饮而尽。 “你丈夫回来吗?” “他说回来,不过看来还有段时间。”陈女士说完后接过心丽手上的杯子,“我再给你们倒杯水吧。” “谢谢。”心丽看着陈女士离开,对建锋说,“看来她会在厨房呆很久。” “应该是。”建锋笑着说。 走进厨房的陈女士在把两个杯子裏都倒满水后,突然觉得一阵闷热,使她不得不放下水杯,扇一下自己的衣服以清凉一下自己。 热。 好热。 好热好热啊…… 难以言说的热浪朝她席捲而来。 空调突然坏了吗?她怎么突然觉得全身烫得像颗火球? 她可以感觉得到,心臟就像个咕嚕作响的大铁炉,把滚沸的血液打进血管,在四肢百骸裏呼啸而过。除了浑身热烫之外,还有强烈的眩晕袭击她的脑袋。 她感觉到蜜液不住自花穴沁出,雪白肌肤也跟着沁出薄汗,一层緋红染上雪白,形成淫魅又诱人的情形。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她知道自己现在身体出现的是什么状况,但是怎么会这样,喝了两杯水后就变成这样呢? 水?! 难道是外面两个人在水裏放了东西吗? 但是……她不要想了,她只知道她现在好热……她会死…… “呜啊……”陈女士难受地摸着自己,她的双手滑过自己细緻的颈项、锁骨,来到饱满沈重的,小手一捏,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嚶嚀。舒服的感觉掌控着她,两手隔着衣服用力玩弄着自己的胸脯,揉捏着雪白乳肉,碰触着早已坚硬的,挑逗着自己的敏感。两隻小手不停玩弄着两团饱满,看着粉色蓓蕾被她拉扯玩弄,雪白嫩肉从指缝间挤出,淫魅的模样一一挑逗着刚刚走进厨房的建锋的视觉。 只见他的视线往下移,看到雪白的裤子因汗水而紧贴着她的肌肤,妖魅的花穴早已溢出香甜花液,浸湿了布料,让他看到若隐若现的魅惑春景。 杏眸早已迷蒙,饱满的被她揉捏得泛出一片瑰红,绽放的蓓蕾高挺着,像成熟的果实,让人好想咬一口。 “陈女士,你怎么了?”建锋见时机成熟后笑咪咪的问陈女士。 “嗯,我好难受……”陈女士的手已经停止不了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啊?”建锋走进陈女士,有意无意的碰触着她外露的皮肤。 “嗯…嗯…我不知道。”陈女士随着建锋的碰触,激动得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我去帮你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吧。”建锋说完,就準备离开厨房了。但是陈女士却突然伸出手拉住他,“别走…求你别走……” “不行,你好象很辛苦的样子,找个医生过来看看吧。”建锋还是準备离开这裏。 “不…要…走……不…要…走”陈女士说完就拉下建锋的头,狂吻着他的脸。 “你要我吗?”建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问。 “要…我要…”陈女士急切的扯开建锋的衣服,一路向下吻去。 “你这样会背叛你的丈夫哦。”建锋凉凉的说。 “不管……他,给我……快给我……”陈女士已经忍不住双手抱着建锋的脖子,然后用双脚圈着建锋的腰身,眼神迷茫的看着建锋,不停地喊着,“给我… …给我……我快受不了了。” 建锋仍然不回应她的热情,但是却托起她已经圈在他身上的双腿,然后走出厨房,来到她的房间,把她安放在床上,準备离去。 “不要…走……不要走……”陈女士看着建锋的动作后拉住他的手喊着。 “要我给你可以,先告诉我你丈夫现在所在的地方。”建锋趁机要求道。 “他在…自己的…诊所裏……诊所的……地址…是xx路……号……”陈女士喘息着说。 “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吗?” “是…给我……求求你…快给我……”陈女士焦急的说。 “乖,我等一下就回来。”建锋回答完后把陈女士的手拉开,他必须把事情交待清楚,不然以后的事可就麻烦了。他转身离开房间,和心丽交待了一些后续的事情,然后才回房间準备他的运动了。 而此时欲火已经完全烧尽了陈女士,只见她的腿窝早已被不住涌出的津液弄湿了,透明的汁液不住滴落,还弄湿了床被,沁出了香甜的味道。 “好热……好热……” 她难耐地甩着头,身体下意识地磨着床褥,跪姿让她的嫩穴抵着丝被,她用力地磨着,让床被摩挲敏感腿窝,好得到一丝快慰。 可是不够啊……她要更多更多呀! “呜……”得不到满足,她痛苦地哭了。“求你……求求你” “为了避免你吵到别人,别怪我把你的嘴堵住哦!”建锋随着拿着一条手巾準备塞进陈女士的嘴裏。 欲火焚身的陈女士根本听不到建锋的说话,她的嘴裏被塞进一条手巾。“唔唔……”她想说出的话都已经变成一个个的单字,但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只是要快乐。她要面前的男人操她,她就会快乐。 建锋也毫不客气,只见他把陈女士的双腿架高,在没有任何前戏之下就用他怒挺巨大的贯穿了她。被药效驱使的陈女士早已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更刺激了敏感的身体,她用力地来回套弄,搅弄出更多花液,淫魅的嘖嘖水声不住响起。而建锋强劲的衝刺就像一个衝锋枪一样,重重撞击她的最深处。兇猛的入侵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突然一道闪光划过她的脑际,她不由自主地紧闭双眼,尖叫出声,紧临而来的是颤动不休的痉挛。他仍然继续往深处抵,粗喘着抽送好几下,才颓然倒向她。但此时的陈女士身体内的药力岂是一次就能解决得了的,只见她还在颤动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祈求得到再一次的欢愉,而刚刚才停战的在不一会儿便又再一次的膨胀起来,建锋慢慢地退出了陈女士的,然后再狠狠的贯入。被用力涨满的感觉让陈女士从被塞了手巾的嘴裏逸出一声无法分辩的叫嚷,一下子就又爬上了更高的快乐…… 建锋在风流快活的同时,他的奴隶——心丽却是冒着大雨和颱风赶到了陈女士丈夫的诊所裏。当她下车时,风力已经开始渐渐减小了,她抬头看了看门牌——甯国华诊所,没错,这就是陈女士丈夫所开的诊所,当她确定位址后就按铃等待这裏的主人来开门了。 “你好,请问你是?”不一会儿,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站在裏门问。 “你好,请问你是甯国华先生吧。我是你的邻居,因为我刚好要过来这边,所以陈女士拜託我顺便把你的衣服拿过来。”心丽说完高举着手上袋说。 “不会吧,我告诉她我今天会回去啊。”甯国华疑惑的说。 “陈女士说颱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怕你在这裏的衣服不够,所以才叫我送过来的,反正我也是顺道要过来这裏,所以就给你拿过来了。”心丽说。 “哦,谢谢你,进来喝杯茶吧。”甯国华打开门对心丽说。 “谢谢”说完,他们两个便走进去甯国华诊所裏了。 “来,喝杯茶”甯国华拿着两杯茶进来,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心丽,心丽接过后喝了一口,便对甯国华说:“你开这间诊所会不会很累啊?” “还好吧,习惯了就好。” “你好厉害耶,象我就应该不行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员警” “那也很厉害啊,女孩子幹员警会不会太累啊。” “也还好吧,因为很少机会要让女员警出动,所以也没什么问题。” “那工作有压力吗?” “当然有,不过我可以用这条项链替我放鬆。”心丽说着,从脖子取下一条带有水晶坠子的项链,开始在甯国华的面前慢慢的摇晃起来,“看着这条项链就会放鬆…越来越放鬆……” 甯国华看看了项链问道:“这是水晶吗?” “是的,这是水晶”心丽继续摇晃着项链,“它很漂亮,是不是?” 甯国华把身体向前倾,以便能更清楚的看到项链,“是的,它很漂亮。” 心丽看着项链说:“看着这颗水晶,它是这样的美丽,看着它来回的摇晃着是多么的令人放鬆。” “是的,让你放鬆。”甯国华叹着气,开始感到有点疲倦。 “只要你集中并且放鬆,看着这颗水晶左右摇摆着,你也要跟着它,左、右、左、右。”她看到医生的眼神已经跟着水晶摇动了。 “嗯”甯国华似乎已经把他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水晶上。 “将你的注意力集中在水晶和我的声音,你会开始发现妳看着水晶的中心,愈来愈疲倦,每次水晶摆荡一次,你的眼睛就更加的疲倦,你也会发现你的眼皮变的非常非常的重,它们就快要闭上了。”心丽摇晃着水晶,并用着没有起伏的声音说着。她看到这位医生的眼睛已经呈现了半闭的状态,甚至开始闭上了眼睛然后又努力的撑起它。 “你也会发现你变的好困好困,你会发现你的身体也开始放鬆了起来,你会发现你失去了力量并且被催眠着,你希望让身体完全的放鬆,闭上眼睛,你将会感到完全的放鬆,你觉得很困、很无力、很放鬆……” 甯国华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 “虽然你闭上了双眼,但是你仍然可以看到这个美丽的水晶,而且看着这个水晶,会让你感到愈来愈放鬆。”她站起来然后坐到甯国华身旁,将手放在甯国华的裤襠上,然后拉开了他的拉链,“你会听着我的声音并服从我,你瞭解吗?” “我会服从妳。”甯国华轻声的说着。 “张开你的眼睛看着我。” 当医生张开了眼睛并转过头看着她时,“你会为我做任何事情,是吗?” 甯国华的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是的,任何事情。” “服从我的感觉很好,”她掏出了医生的并让他勃起,“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快乐,除了取悦我之外,所有的事情对你而言都不重要,是吗?” “是的”甯国华的坚挺的勃起着。 心丽站起来,踢掉高跟鞋后,褪下丝袜及底裤,然后坐在离他五步远的沙发上,翻掀起裙摆,两腿大张,脸上毫无羞赧之意。“过来,在我面前跪下。” “是”甯国华毫不犹豫的就走向她,并且在她身前曲跪单脚。 心丽抬起没有赘肉的腿,脚踝先跨上他的肩膀,再用脚指头戳弄他脸庞。“取悦我。”她低吟,“而且只能用你的舌头……” 她把脚趾头探入他的微开的嘴裏,“只要我得到快乐了,你的和你的心灵都会得到快乐,知道吗?” “知道”甯国华回答后,便开始从伸进他嘴裏的脚趾头亲吻了起来。 心丽看着他空洞而幽黑的双瞳,然后再看着他无意识地舔吻她,她笑了,她要他的舌头和他的一样火热……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心丽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无雨的天空,她转过头看着没有任何情绪,呆立在原处的甯国华说:“把你的衣服整理好,跟我回家。” “是的”医生的回答后,把原来被心丽拉下的裤子和刚才在激情中被弄开的衬衣扣好后,便继续站在原地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当心丽也把衣服整理好,并且确认周围没有遗漏的东西后,便拉着这位医生的手,“走吧。” “是的”医生在回答中不带有一丝感情,并且目不斜视的跟着心丽走出他的诊所了…… “把门打开。”当他们两个到达医生家时,心丽命令道。 “是的”甯国华机械式的回答。 在他们进门后,甯国华被带进他和陈女士在一直生活的房间裏,却无视他的妻子正在和一个他不知名的人在他们的床上翻云覆雨。 “主人,我带甯国华回来了。”心丽饥渴的看着床上的建锋说道。 “好,等等……哦,天哪!”衝刺愈来愈急促,他的头开始往后仰。有如一阵颶风扫过,在他一个突兀的后仰之后,他的躯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随着解放欢愉的呻吟声,建锋的强硬的悸动起来,热流迫不及待的射入陈女士的体内…… 建锋在休息了半个小时后,看着已经与他大战几回后却还在不停扭动着身躯的陈女士,他笑了笑,穿了条裤子準备出去做后续工作了。 “主人”当心丽看到建锋出来后,急忙站起来喊着他。而她的身边则坐着仍然处在催眠状态的甯国华。 “恩。”建锋坐下后看着甯国华,嘴裏却对着心丽说:“你是用我教给你的催眠术来催眠他的吗?” “是的,主人。”心丽点头后回答。 “好,现在示範一下他对你的忠诚度。”建锋坐着命令心丽。 “是的,主人。”心丽听了后,再度把水晶项链从脖子上取下,然后坐到甯国华的旁边,把水晶项链放在他的面前,开始慢慢的摇晃起来。“来,看着这颗水晶,然后深深的放鬆……放鬆” 当甯国华再次看到这颗时,他的眼睛神似乎更加涣散了。“是……” “你是一隻狗,一隻到处发情的公狗,是吗?” “是……我是公狗……” “你现在要发情……”心丽说着,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空花瓶便伸手拿了过来,“看到这个东西了吗?它就是母狗的,你想要它吗?” “要……”甯国华像是看到了食物一样饥渴地看着这个花瓶。 “来,舔舔它”心丽把这个空花瓶慢慢地放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只见看着甯国华象狗一样哈哈地喘着气,一步一步的爬向他的“猎物”,然后慢慢地,一口一口的舔着瓶子的表面。 “甜吧,你更想的是插入它,是吗?”心丽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是……”甯国华伸着舌头,喘着气说。 “很好,现在就深深地插入它吧……”心丽笑着说,“你会非常快乐的,是吗?” “是……”甯国华快速的脱掉裤子,然后迅速把他的插入到这个他以为是“”的花瓶中。 看到这样的画面,建锋的心裏不禁暗暗的佩服自己:幸好他早一步把心丽调教成了自己的性奴,不然的话,他哪天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决定加快速度完成今天的工作。他叫心丽让甯国华停止并且回到最初被催眠的状态。然后对心丽下了一些命令,让她执行。 “你是甯国华医生吗?”心丽开始提出建锋让问的问题。 “是……” “你的妻子是谁?” “陈……春……兰……” “你爱她吗?” “爱……” “她爱你吗?” 当听到这个问题时,甯国华的眉头皱了皱,他似乎在抗拒着这个问题。心丽见状便对他说:“放鬆……深深的放鬆……只要放鬆,就没有什么可以困扰到你了……” 慢慢的,甯国华的表情回复了平静,心丽决定採取另一种方式来提问。 “她不爱你,是吗?” “不是……”听到这裏,建锋开始有点疑惑,刚才陈女士不是表现得很爱她自己的家庭和她丈夫吗?为什么到了这丈夫这裏,就变得不确定了呢。 “你做过对不起你妻子的事吗?” “做……过……” “你怕她知道后就不爱你,是吗?” “是……”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事?” “催眠她爱我。”建锋和心丽听了后都惊呆了,甯国华居然会催眠术!那他怎么会被心丽催眠呢?心丽更是怀疑现在的他真的是在催眠状态中吗? “你会催眠术吗?”心丽定了定神后,再度提问。 “不……会……” “那你用什么方法催眠陈春兰爱你的?”心丽奇怪的问。 甯国华犹豫了几秒后,开始慢慢地说起这十几年藏在他心裏的秘密。 原来他从读书开始就认识了陈女士,而且一直都深爱着她。但是陈女士并不喜欢他,而是喜欢他的一个同学。就这样他们两个在在暗恋别人中度过了几年的时间,后来在一次机缘巧合下,甯国华遇见了一个催眠师并且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催眠师告诉他可以帮他这个忙,但是代价是把他的妈妈交给这个催眠师。甯国华的父亲在早年就去世了,一直是他的母亲在支撑着这个家庭,这个催眠师在他母亲还没嫁给他父亲前就已经认识了他母亲,然后在一次表白失败后就不见了踪影。他告诉甯国华他不见的那段时间其实是去日本学习催眠术,他要学会一种可以控制人的大脑和心智的方法,学成后他当上了催眠师。这次回来就是要找他的母亲以续前缘的,当然甯国华这次暗恋事件给了催眠师一个机会。所以甯国华带陈春兰去见催眠师,要求催眠师帮他催眠陈春兰一生一世都爱着他,而不会再爱任何一个人,包括他们以后的孩子。 “催眠师有给你一个催眠指令,以便你随时控制陈春兰吗?”心丽听完后立即问。 “有……”甯国华点点头。 “是什么” “春……天……兰……陈……” “春天兰陈?”心丽转过头看向建锋,无声的在询问着他该怎么办。“只有你说才有用吗?”建锋问。 “……”心丽看见甯国华没有回答建锋的问题,便对甯国华说:“甯国华… …你现在将听到另一个声音……这个声音会令你非常的信任……听到这个声音也会让你非常的舒服……回答这个声音所问你的任何问题会让你更加的放鬆……更加的舒服……” “是……” 建锋见状继续问道:“只有你说才有用吗?” “是……” “好,告诉我,你要快乐吗?” “要……” “你要你的妻子给你快乐吗?” “要……” “很好,现在你的妻子就在你的身边”建锋说完后让心丽把仍然是欲火焚身的陈女士背到客厅来,然后继续对甯国华说:“她很热,需要你帮她消暑,这样做能使你快乐吗?” “能……”甯国华直直的盯着正在不停扭动身躯的陈女士。 “好,记住,你今晚回来后就和你的妻子做了一整夜,当你觉得她还有疑问时,你就催眠她,命令她只能记住这一切,其他什么东西她都不会想起来。 知道吗?” “知……道……” “你平时的生活并没有改变,但每当有人对你说‘心有甯华’时,你就会回到现在这样的状态,听从这个人的指挥,知道吗?” “知……道……” “明天早上起来后打个电话给你的护士,告诉她你不舒服,明天不能到诊所看诊;然后再打个电话给陈春兰的学校,告诉他们陈春兰不舒服要请假一天,知道吗?” “知……道……” “当你打完电话后就过来敲门找建锋,知道吗?” “知……道……” “好,在我拍一下手后,你就开始从十倒数到一,每数一个数你会清醒,当数到一时,你就会完全清醒。知道吗?” “知……道……” “好”建锋说完后就拍了一下手。然后他在心丽耳边说了一些话后就站在沙发的后面,等待着与清醒的甯国华见面。 “10…9………3…2…1…”甯国华在数完数后,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似乎还不知道他身在何处,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围,然后他看到了全身的爱妻在扭动着身体,表情似乎很痛苦,而在她的旁边居然站着一男一女正微笑的看着他。 “你们是谁?你们对我太太做了什么?”甯国华冲过去抱着陈春兰后对建锋和心丽吼叫着。 心丽并没有理会甯国华的叫声,只见她慢慢走过去,捧起甯国华的脸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移到他耳边说:“心有甯华。” 甯国华原来还激动的发抖的身体顿时象没有力量似的软了下来,而他的眼睛也无力的闭着,心丽见状,把甯国华轻轻的拉开,然后掏出他的并且让他勃起,“享受你快乐的一夜吧。” 当建锋看到甯国华听话的开始插入陈春兰已经湿透的时,他笑了,走过去把心丽拉起来,他也要回去享受快乐一夜了。 “铃……铃……” “请问你找谁?”爱文开门后问。 “你好,我想找建锋。”站在爱文面前的正是昨天建锋才认识的甯国华。 “好,请等一下。”爱文转身喊道,“建锋,有人找。” “好”不一会儿,建锋出来了,当他看见是甯国华后便对他说出指令,然后便跟着甯国华回到他家去。 当甯国华打开自家大门时,建锋看见全身的陈春兰正呆坐在沙发上,他回头看了看正在关门的甯国华,“你昨晚和她一直都是在沙发上吗?” “…是…” “今天会有人来你家吗?” “…没…有…” 建锋没有继续再问下去,因为他正忙着参观昨晚没来及看的地方,当他进入到一间放了很多毛娃娃的房间后,拿起放在书桌上的相架,他看着相片裏几个年轻充满充满朝气的女孩子,他知道的下个目标就在这裏了。 他拿着相架出去,询问甯国华谁是他的女儿,当甯国华指着照片裏面头髮长长的,长得很清秀的那个女孩时,建锋心裏便有了主意。 “你女儿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星…期…五…” “回来住多久?” “…两…个…星…期…” “很好,她一个人回来吗?” “…不…是…和…她…的…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 “…女…的…” “很好,很好,不过在这之前你得为我做点事。”建锋说完后高兴的哈哈大笑。 “…是…的…”甯国华仍旧目无表情的回答,他并不知道建锋的下个奴隶是谁,他只知道要完成建锋给他的任务…… 星期五的下午阳光明媚,是一个让人心情舒畅的时候,甯国华的女儿带着她的朋友回到了她家,她们在房间收拾着各自的行李,然后一起到浴室洗了一个缠绵激情的澡,虽然她们都意犹未尽,但是顾及到甯国华夫妇会随时回来,所以她们不得不放弃再来一次的想法,只能互相擦拭着对方的身体。 在她们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久后,甯国华就回来了。 “爸爸”甯国华的女儿看见他后就冲上前去抱住了他。 “宝贝,回来了。”甯国华回抱了她,说道。 “爸爸,我来介绍,这是我的朋友——向红美。红美,这是我爸爸。”甯国华的女儿向他们俩互相介绍着。 “伯父,你好。”向红美笑笑的点了点头。 “你好,希望你在这裏玩得高兴。”甯国华说道。 “我会的,伯父。”向红美说道。 “那你们先聊着,我先去买点菜。”甯国华说道。 “那我们陪你一起去吧。”向红美说道。 “不用,我很快回来的,你们等着,今晚我给你们露一手。”甯国华说完后还眨了眨眼睛,惹得两个小女生在哈哈大笑。 “好,爸爸,那我们就等着你大显身手了。来,把这个戴上。”甯国华的女儿把一副墨镜交给他。 “我为什么要戴这样?”甯国华问道。 “因为现在外面太阳太大,你又不喜欢戴帽子,所以只能戴墨镜挡挡阳光罗,你不准不喜欢,这是我特地买给你的。”甯国华的女儿撒娇的说。 “我女儿送的我都喜欢,好,我戴。我今晚都不摘下来。”说完,他戴上了墨镜。 “好,快去买菜吧,爸爸,我们等着你露一手呢。”甯国华的女儿推着他走。 “好好好,我现在立刻去。”甯国华说完便转身走出家门,当他关上看后回头就看到建锋站在门口,他心裏在想:他应该就是隔壁的邻居吧。他想过去打声招呼,但当他走到这位邻居面前时,他只听到了四个字“心有甯华”,一听见这个关键字,甯国华在墨镜后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一下,然后便闭上了,身体似乎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了建锋的肩膀上。 “你的女儿回来了,是吗?”建锋扶起甯国华后说道。 “…是…的…”甯国华小声且缓慢的回答。 “今晚吃完饭后打个电话给我”,甯国华把一张事先写好的纸条塞到甯国华的手裏,“我会给你新的命令。” “…是…的…” “现在回复你平时的说话语调和动作,不要让别人看出来,知道吗?” “…是的”甯国华声音比刚才大了点。 “不要脱下你的眼睛,说一遍‘你好’。” “你好”这次的甯国华声音听起来更正常了一点。 “很好,你刚才出门要去幹什么的就去幹什么,但是要记住我的命令。”建锋拍了拍甯国华的肩膀。 “是的” 看着渐行渐远的甯国华,建锋笑了笑,好戏就要上场了。 “好饱,爸爸,你的手艺真是好耶。”甯国华的女儿在吃完饭后拍着肚子说。 “你喜欢就好。”甯国华笑了笑说。 “咦,伯父,为什么你还戴着墨镜呢?”向红美好奇的问。 “因为这是我女儿的心意,而且我今天说了要戴一晚上的,我不能食言。” 甯国华平静的说。 “不会吧,爸爸,我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你现在脱了吧。”甯国华的女儿惊讶的说。 “不用了,我等一下就去睡了,我要睡的时候再脱吧。你们先坐着,这些碗让你妈妈洗耳恭听,我先进房了。”甯国华说完后就离开了饭桌。 甯国华进房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上门,拿出放在口袋裏的纸条,然后按照上面所面的数位用手机拔出去了。 “喂” “我们吃完饭了。” “五分锺后,我会带人过来,你告诉他们我是来找你的。” “是的” “挂电话之后你先把你的妻子催眠,不要被人发现了,然后回到客厅等候我的命令。” “是的” “好,那我挂电话了。”说完,电话便被切断了。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后,甯国华打开房门,来到了厨房,定定的看着正在裏面忙碌的妻子。 “怎么了?”陈春兰把碗碟放好后站在原地问着。 “春天兰陈” 听到了关键字的陈春兰,轻轻抖了一下,眼睛便黯沈下来,整个人变得异常安静。 甯国华看了看陈春兰,把她拖到与厨房相连的阳臺去,把她的手放在阳臺的铁栏上,让人看起来她像是在看风景一样。 甯国华弄好了之后,就回到客厅坐下,没多久,他们家的门铃就响了。 “叮咚……叮咚” “你好,请问你找谁?”甯国华的女儿打开门后对着门外的访客问道。 “女儿,他们是来找我的朋友。”甯国华不知道何时站在他女儿的身后说道。 “哦,真不好意思,请进。”她听到后往门后退了两步说。 “谢谢”这时候的建锋开口了。 当他们进门后,便和甯国华一道进到书房,大约十分锺后便出来了。 “你们先坐坐,我进房间找找。”在他们出来后,甯国华对建锋两个说,“红美,能不能麻烦你去厨房叫伯母倒两杯茶出来?”甯国华扬起了嘴角对红美说。 “好,没问题。”红美说完起身走进厨房,而心丽也随后跟着进去了。 建锋坐到甯国华女儿左手边的沙发上,虽然没有挨着她坐,但是甯国华的女儿觉得太近了,身体不禁向右挪了挪。建锋见状也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坐在那裏看着她。不一会儿,建锋决定主动出击,他问道:“听你爸说,你刚刚大学毕业?” “是的。” “读什么科系?” “工商管理。” “你準备做女强人吗?” “不是” “你是不是有病啊?”建锋知道这么问一定会引起她的反弹,但是他要的就是她的反弹。 “你说什么?”甯国华的女儿果然不出建锋的所料,激动地扭过头来怒视着建锋。她不明白建锋的问话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而且这个问话令她很愤怒。 “我说”建锋抓住这个机会,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要看着我。” 甯国华的女儿在怒视建锋的时候就一直看着他的眼睛,然后看着看着,忽然觉得眼前仿佛有个漩涡,将她整个意识吸了过去,而她的精神状态则陷溺在无边的快感之中,不断沈沦。 建锋那双眼睛如两颗黑水晶一般就在她的眼前闪着,两道熠熠如星的光芒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光亮,牵扯着她,迷惑着他…… 终于,她的眼神停驻在一个定点上,不再移动,此刻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催眠了。 “你是谁?”建锋的声音似遥远又临近,在她的耳旁飘忽。 “宁嘉茜。”她回答得像个乖宝宝。 “年龄?”建锋开始轻轻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二十一岁。” “很好,宁嘉茜,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听见我说‘美洲嘉茜’时,你就会回到现在这个状态,而且你会听从我的指示,并且无条件地执行我命令你做的事情。”建锋得意地笑了,看来这个新学的催眠术还挺好用的。 “是,我会听从你的指示。” “只要你听见我对你说‘晚安’,你便会忘记与我有关的任何事及我所给你的指示,你会如往常一样生活,但是我所给你下达的命令会自动存入你的潜意识裏面,到了适当的时候,你就会自动执行,而且认为这就是你想做的。”这是建锋已经把宁嘉茜的上衣和胸罩都脱了下来。 “是。”宁嘉茜面无表情地回答。 “很好,这样才是听话的孩子,哥哥疼你。”说着,建锋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然后进房间叫甯国华出来,让他亲手在他女儿的两个上注入花柔水。 看到这一步的时候,建锋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另外一位同学,于是他进到厨房,看见靠在心丽身上紧闭着双眼的向红美。“你给她打了针没有?” “没有,主人”心丽回答,“阳臺上还有陈春兰在那裏,我不敢有太大动作,所以我直接打晕了她。”心丽并不知道陈春兰现在也正处于催眠状态,所以她只能谨慎行事。 “很好,现在你先把她弄到餐桌上”建锋一边走进厨房,一边对心丽说,“弄好后,去把爱文和君雅叫过来”。 “是的,主人。”心丽回答完后抱起了向红美就走。 这时的建锋也已经走到与厨房相连的阳臺,看到了正在远看风景,但其实是毫无知觉的陈春兰,他看着她呆滞的面孔,隔着衣服在玩弄着她的,“宝贝,我们进去了。”说完,他便抱起陈春兰,回到客厅去了。 客厅裏的餐桌,向红美已经静静的躺在上面,沙发上坐着面无表情的甯国华和他的女儿——甯嘉茜,而心丽则带着爱文和君雅刚刚进来,建锋微笑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他把陈春兰放在沙发上坐着,命令心丽把“强姦水”注射入向红美的身体,然后让心丽和爱文以及君雅在向红美的身体开始扭动时就分别亲吻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他自己看坐在宁嘉茜的身旁,晃动着她洁白并且尖挺的。 “美丽的女孩,当你醒来,你将忘记我和今晚我们之间所有的对话,从明天早上醒来开始,你会象平时一样的生活着,但是你不会再想出远门,每晚九点锺之前你一定会赶回家的,睡吧,晚安,嘉茜。”他弹了下手指,她便应声倒向沙发,沈沈睡去。之后建锋让甯国华帮自己的女儿穿好衣服之后抱回房间。当这些事情都完成后,他命令甯国华叫陈春兰开始报告事情的进展。 原来在宁嘉茜回来之前,建锋把一小瓶花柔水和强姦水交给陈春兰,让她去化验出裏面的成分,然后研究出其中的原料和配方,以便以后可以自己製造出相同的东西。 而当他听完陈春兰的研究结果后,今晚的遊戏就正式开始了。 建锋让爱文和君雅过来服侍甯国华,只见她们两个一左一右的跪在甯国华的面前,轻柔的舔吻着他的。然后他把陈春兰抱到餐桌上,把向红美放在陈春兰的身体上,但是方向却是相反的。 “春兰,看到你面前的吗?”建锋在陈春兰耳边问着 “看到”陈春兰目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你爱它,爱得好想服侍它,尤其当它和别人时,所流出的,那就是你的最爱。” “……我的最爱”陈春兰开始狂热的看着向红美的。 “是的,你好爱好爱它,当流出来的时候,你要全部舔干净哦。” “是的……舔干净” “很好,心丽过来。”建锋对陈春兰下完指示后,便叫他的另一个奴隶过来。 “是的,主人。”心丽乖乖的走到建锋的旁边。 “站在陈春兰的下面去,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取悦她。” “是的,主人。”心丽回答完后便走到陈春兰的两脚中间,跪下来,开始慢慢的舔着陈春兰的。 看着这样的场面,建锋再也等不及了,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一举贯穿了向红美的身体,开始激动的运动…… 第二天 宁嘉茜走到街上去买早餐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奇怪,她就像失落了部分的记忆似的,压根儿想不起昨晚和在吃完饭后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大早是在自己的房间裏醒来的,迷糊之中,她对自己如何回房间的事一无所知,她想去问问向红美,但是她一大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如果为了这种小事专门打电话给她的父母,她又觉得太小题大作了。没办法,只能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其实在宁嘉茜醒来之前,建锋就已经把向红美带回了他家,由于昨晚的激烈运动,向红美现在正处于昏睡状态。建锋看着全身的她,虽然还想再来一次,但是他必须得把事情做完以确保他的新猎物完全处于他的控制之中,所以他只能站在门口等待他的新猎物。因为之前他把向红美带回来时走得太匆忙,以致没有留下令人不起疑的东西,他怕宁嘉茜发现向红美不见了的话会报警,但是等他想再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宁嘉茜準备出门,所以他站在门口等宁嘉茜离开后,回去拿走了向红美的手机,回到他家后,用向红美的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宁嘉茜,告诉她向红美遇到了一个朋友,所以临时出去了,没来得及通知她,告诉她晚上就会回去,让她不用担心。建锋发完短信后,立即就把手机给关了,看着昏睡中的向红美继续着他昨晚的运动。 到了晚上,向红美和甯国华还有陈春兰一起回到了家,宁嘉茜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会一起回来,但在她提问之前就听到那个命令“美洲嘉茜”。 听到关键字的嘉茜,她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眼睛便黯沈下来,整个人变得异常安静。 此时在他们身后的建锋才走出来,抚摸着她的脸庞,“我的宝贝,我们要开始了哦。” “是”宁嘉茜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建锋关上门后拉着她回到房间,让她平躺在自己的床上,从自己的裤袋裏拿出药瓶和针筒,然后从另一裤袋裏拿出一个装有酒精棉花的盒子,建锋从中拿出一块酒精棉花,在嘉茜手臂的血管上擦呀擦的。 “相信我,这会让你很快乐的。”建锋一针打了下去,“好好感受一下。” 此时甯嘉茜的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仍然直视着前方。 但在不久后,含有花柔水的药剂迅速随着血液扩散到嘉茜身体各处,尤其是皮下,建锋看到嘉茜似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建锋发现嘉茜身上的毛细孔开始收缩变小,除了头部和私处以外,其餘的毛髮也开始脱落。这些现象告诉他,花柔水已经真正地开始作用了。他开始把嘉茜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在这期间,他看到嘉茜原来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有了变化,他知道花柔水已经开始在嘉茜的体内工作了。 建锋见状,便开始在嘉茜衣柜裏找出他想要的东西。结果他找出了一双透明丝袜和一套性感内衣。 “我的宝贝,看看我在你的衣柜找到了什么?”建锋拿这些东西放在嘉茜的脸上来回的移动,之后便顺着她的颈部曲线向下遊移,进而掠过她的手臂、胸膛,和小腹。当他看见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时,他知道他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工作了。 “嘉茜,喜欢吗?”当建锋看到嘉茜迷乱的神情,他便知道她已经完全进入状况了。于是他将丝袜的飘忽,集中在嘉茜的下半身,从腰部顺着臀腿曲线一直扫到脚指尖。这样来回冲刷了数遍以后,嘉茜已经迷恋到下半身不能一刻没有尼龙丝绢轻柔的抚触了。 “放鬆,听话……越放鬆,就越听话……”建锋小心翼翼地跟着嘉茜呼吸的韵律对她做适当的催眠暗示。沈醉在肌肤无上美妙触感的嘉茜,意志早已崩盘,只是顺从地跟着建锋的导引无止无尽地放鬆自己。 建锋将丝袜置放在嘉茜的床边,然后双手罩在嘉茜丰满的双峰上,轻柔地摸挤起来:“抚摸会让你兴奋起来,抚摸的时间越长,你就会越兴奋,嘉茜,告诉我,你要兴奋吗?” “是的,我要兴奋,我渴望兴奋……”嘉茜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建锋时重时轻的抚摸,让她陶醉到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连都有些肿硬起来。 接着,建锋拿起丁字裤,掰开嘉茜的双腿,用丁字形的裤襠细细地摩擦着她的下体。煞那间,无与伦比的快感从嘉茜的私处狠狠地发散出来,她的花瓣很快地就红润微湿了起来。 “喔喔喔……”嘉茜一连串的淫叫,让听到的人都感到。这样的情形,让建锋根本无法继续他的催眠暗示。好不容易,嘉茜稍稍平息了些后,建锋于是道:“男人的手抚摸你身体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所带给你的快感是妳梦寐以求的,尤其当它进入你的体内时,你的快感就会加强,当它进入你的体内越深,快感就越强,为了这样强烈的快感,妳会很听话,很服从……” “是的,我要快感。为了快感,我会听话,我会服从……”嘉茜的身躯不住地抽蓄着,连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时,建锋忽然停止了用丁字裤襠对她私处的拉扯,然后柔声道:“所有的快感,都比不上主人给妳的,为了,妳会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 “嗯……为了主人给我的,我会绝对听主人的话,完全的服从主人。” 丧失独立思考能力的嘉茜,只是单纯地为了身体的需求,而一股脑地沈浸在自己幻想的中,拼命地覆诵着建锋的话。 “我的宝贝,记住,你的主人叫建锋。” “建…锋。” “是的,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建…锋。” “你是谁的奴隶?” “建…锋。” “看着我。” 嘉茜全身颤抖地看着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但当她看到他的双眼时,她整个人一下子就静止了。 “记住,我就是你的主人,建锋。” “我的主人,建锋。”嘉茜平板地重複着。 “你是建锋的什么人?” “奴隶” “很好”建锋抚摸着嘉茜的胸部,看着她拱起自己的身体:“记住,为了主人给你的,你会绝对听话,完全服从……” “为了主人给我的,我会绝对听话,完全服从……” 当嘉茜再一次重複这句话之后,建锋好像又说了什么话,嘉茜每听一句,睡意就更深更浓了些。在她的意识完全消失前,她的脑海中只是不断地反复同样的话语:“为了主人给我的,我会绝对听话,完全服从……” 看着已经昏迷的嘉茜,建锋笑了,在今天他催眠向红美的时候被他发现原来嘉茜和向红美居然是同性恋人,这么美的两个女孩怎么只顾着自己玩而不让他加入呢?这可不行,所以他对嘉茜强调只有男人的手才能让她有快感,而他给嘉茜的才是最棒的,他要改变她的性向,他要嘉茜绝对的服从。 第三天 当嘉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发现她昨晚的记忆好象又丢失了,她起身,发现自己居然是全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立即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她看到向红美正在看电视,便问:“红美,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七、八点吧。”向红美看着电视回答道。 “七、八点?我怎么不知道呢?”嘉茜疑惑的问。 “你还说,我一回来你就拉着我玩,幸好我立即把你拉回房间,而且还锁门了,不然被你爸妈发现的话,我们早就完了。”向红美仍然看着电视回答。 “不会吧,我爸妈昨天很晚才回来吗?” “当然,不然的话你怎么会消耗那么精力,要睡到现在才起来呢?” “真的吗?我怎么没印象啊?对了,红美,你怎么都不看着我说话啊?”嘉茜觉得向红美有点不对劲,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到向红美身边拉着她的手说。 向红美并没有回答她,只见她反手把嘉茜拉入怀中,亲吻着她的嘴唇,另一隻手则伸进她的衣服裏,抚摸着她的脸部。 嘉茜立刻觉得自己兴奋起来,她开始扭动着身子,想要得到更多。这时的向红美,拉下她的裤子,把手伸进她的花核…… 嘉茜感觉到红美手指的进入,却感觉不到她预期中的快感,她等待着,却等不到她所要的感觉。她睁开双眼,双手捧着向红美的脸:“怎么会这样?”当她问完后,却发现向红美怎么整个人突然安静了,而且向红美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她,她觉得向红美突然像是灵魂出窍了。 “别看了,没有我的命令,她是不会动的。”嘉茜背后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她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看到了一个男人。而她的脑裏突然出现了那几个字眼:建锋,主人,,听话,服从。她甩了甩头,问道:“你是谁?” 建锋看着她的动作,知道命令已经在她的脑海裏产生了作用,他笑了笑:“我是你的主人啊。” “你说什么?”嘉茜听到后,竟忘了自己的处境,转身冲到了建锋的面前质问道。 “美洲嘉茜。”建锋在她面前轻轻的说出指令,然后伸手抱住倒下的躯体,把她抱到旁边的沙发坐好,对着她说:“嘉茜,等一下在你醒来后,你会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也会忘了你身边的人包括你自己都是的,但是你会清楚的记得向红美已经不能让你有快感了。知道吗?” “…知…道…” “来,看着我”建锋用手指抬起嘉茜的头。 嘉茜神情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似乎更加涣散。 “告诉我,我是谁?” “…建…锋…” “建锋是你的谁?” “…主…人…” “很好,当你醒来时,虽然你没有说出口,但是在你的心裏就会认定建锋是主人。你会很相信他,知道吗?” “…知…道…” “很好,醒来,晚安。” 在建锋的一声令下后,嘉茜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说:“建锋。” “你吃饭了吗?”建锋微笑的对她说。 “没有。” “这样啊,我让红美先帮你洗澡,然后再带你出去吃饭,好吗?” “好的。” “红美” “是的,主人。”原来呆坐着不动的红美象机器人得到命令后的回答。 “去帮嘉茜洗澡,任何地方都要给她洗干净,知道吗?” “是的,主人。”红美回答完后便站起来,过来拉起嘉茜说:“洗澡。” “她为什么要叫你主人啊?”嘉茜好奇的问。 “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相信我。”建锋微笑着回答。 嘉茜看了看红美,再看向建锋,是啊,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嘉茜耸了耸肩,便跟着红美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建锋就带她们去吃饭了,而所谓的带她们去吃饭,其实只是把她们两个带到隔壁自己家裏去而已,但是嘉茜无所谓,只要是建锋说的,那就没错了。 而当她吃完饭后,嘉茜被红美拉进了房间,她看见有三个女人正在相互舔吻着身体,而当她们看见嘉茜和红美站在门口时,却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把红美拉走来加入到她们的遊戏。 嘉茜对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建锋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搓揉着她身前的胸部,在她耳边说:“美洲嘉茜” 嘉茜立刻象全身没有骨头似的倒在建锋的怀中,建锋把她抱起来,回到了自己了房间,把她放在沙发上,开始着今天的工作。 “嘉茜,我是你的主人,是吗?” “…是…的…” “我问你的问题,你都会回答,是吗?” “…是…的…” “来,告诉我,你常常吗?” “…是…的…” “来,表演给我看。” 嘉茜听到命令后抬起头,接着,慢慢的张开了大腿,毫不羞耻的将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展露在建锋的面前,她将原本垂落在身边的手臂移到了大腿中央,先是在四周画着圈圈,然后弯起了指头深入体内。 “喔……啊……”嘉茜的呻吟愈来愈急促,粉红色的唇瓣在手指的拨弄下显得一片殷红,“啊……”发出了娇喘,双颊红润了起来,甜美的汁液慢慢的滴落到了沙发上。 建锋坐在她的旁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嘉茜,你会继续。而且当你时,你就会想起你的主人,你会为了得了主人给你的,而不断的,但是你自己永远达不到,只有主人才能给你,知道吗?” “…知…道…” “很好,来”建锋把嘉茜都插在体内的手拉出来,把她带到床上坐着,用他湿热的唇舌在嘉茜的颈背上留下灼热的吻。散发着炽烈热度的手掌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躯上游走。 “唔……啊嗯……”嘉茜的脑中除了建锋的动作之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一阵阵的酥心快感让她浑身发烫,被建锋用粗礪指尖抚弄的腿心处正流淌着湿滑的春水,就连她细腻雪白的肌肤都分泌出细小的汗珠。 嘉茜的身躯被汗水弄成一片湿滑,柔细的长髮被建锋拨至胸前,方便他的唇舌在她的颈背上吮吻品尝,本来轻轻晃动的长髮被汗水浸湿了,淩乱的黏贴在她鬢边及身上。 两腿大张的坐在床褥中,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建锋由身后环抱着她,让她在如此的激情中还能挺直身子。 建锋宽厚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体温直接传到的身上,她主动向后抵弄在她臀后磨蹭的硬物,与他胯间的男性相互磨蹭。 “啊……好舒服……嗯……”完全沈迷在建锋製造出来的快感中,娇躯配合着他的抚弄不断的扭动。 不知过了多久,建锋抚弄她的动作益发火热狂野。 他没打算现在就佔有她,他要先让嘉茜享受到绝美的滋味,以后的事情才好进行,所以即便胯间悸动疼痛不已,渴望获得彻底的解脱,他仍运用坚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埋进她软绵花心的衝动。 可是再继续下去,建锋也无法保证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在哪里。 为了不让自己的衝动坏了事,建锋加速抚弄的频率,打算让嘉茜儘快到达欢爱的顶端,结束这场对他来说痛苦难耐的意志力大考验。于是他在嘉茜的耳边说道:“这是主人给你的小,你会因为它而等待着下一个更美好的。记住,为了主人给你的,你会绝对听话,完全服从。” “啊嗯……为了……主人给我的……啊…………我会……绝对……服从……完全……听话……啊……痛……”娇声吟叫的同时,瑟缩了下肩头。那不是躲避,只是反射性的动作,因为建锋突然以不伤害她但却有些重的力道咬住她敏感的肩颈交接处,微微的刺痛顿时让她的敏感度激增好几倍。 她的动作也使得胸前两团与他的手臂摩擦,建锋挪动原本环在她胸下的手臂,握住一团晃动的挤压爱抚。建锋的双手一上一下,掌住她两个最敏感的部位。 就在情不自禁的大声娇吟时,在她花穴外抚弄的粗指突地撚住饱满充血的花瓣,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 滑腻腻的春水让建锋得以恣意揉弄嘉茜的娇花,将她的推到濒临崩溃的最顶点,很快的,强烈的酥麻快感从他的手下爆发开来-- “啊……”她浑身哆嗦,漾满的美眸紧紧的闭了起来,狂喜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已经染上淡红的娇躯在建锋的怀抱裏颤抖抽搐,穴儿也因强烈的急遽收缩,汩汩溢流出香滑的春水,将潜在她腿心处的大掌浸得的。 建锋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重揉弄的力道,迫使嘉茜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中。 此时建锋趁着嘉茜还在不断喘息的时候,一手取出棉花沾点酒精在嘉茜的腰部来回擦着,一手从床边抽屉裏取出事先準备好装有花柔水药剂的针筒,然后把药剂推进嘉茜的体内。然后他的双手开始继续着他之前的动用。 在花柔水和建锋所製造出来的双重刺激下,没多久嘉茜便完全昏了过去。在她昏过去后,建锋将濡湿的大掌抽离她的腿心处,挪至唇边,伸出舌尖舔舐指上的香滑,虽然甜美,但却解不了建锋现在身上的热。于是,他来到了隔壁房间,让这四个奴隶来抚慰他还没得到发泄的…… 第四天 宁嘉茜一觉醒来,她睁眼看着天花板,依然对昨天的记忆毫无印象,但是她却没有象以前那样惊慌失措,她觉得能不能记起昨天幹过什么已经无所谓了,现在的她只想要快乐。但是快乐在哪里呢?她躺在床上不安分的扭动着,双手缓缓的摸上自己的,并用力的爱抚、揉捏着,她用食指挑动一下,只见那小迅速的往上凸出。 嘉茜撩起睡衣,让她的手可以直接触摸玩弄着自己的小,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从她的胸日传来,令她忍不住发出最甜美的喘息。 她怎么会变得这样淫荡? 嘉茜无法自己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直到那粉红色的小变得硬挺。 “嗯……啊……好舒服!”儘管她的心中很难为情,但是那种触电的快感还是令她不断的娇吟喘息。 嘉茜的手缓缓滑下小腹,来到了已经微湿的两腿之间,她将大腿张开,然后用手指不断的爱抚着自己的小嫩穴,直到那湿热的蜜液从中流出,沾湿了她的手—— “啊!嗯……喔……我怎么可以这样。”她想要跟体内的欲火抗衡,但终究敌不过那强烈的欲火。 已经令她整个人春心荡漾,不能自己。 她一手不断的摩擦着自己敏感的小花核,使它逐渐泛出豔丽的玫瑰色,另一手则不停的揉转着自己粉红色的小。 嘉茜不自觉的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以前她也常常和红美玩这种遊戏,却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个男人来抱她,少女羞涩的心情已经被狂烈的所取代。 “啊!啊!嗯——喔……”她的手不断的在自己的花瓣中来回摩擦,并抚弄着那小小的裂缝,之中不断流出晶莹的蜜液。 阵阵的舒服快感令嘉茜体内一股异常的燥热有减退的趋势,所以她也就不顾羞耻的尽情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啊……嗯……”嘉茜咬住自己的下唇,儘量不要让别人听到她的叫声,否则她会羞死的。 她的手指不断拉扯揉捏着自己的,享受那种舒服的快感,她不敢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内,因为她还是个处女。 怕会痛以外,她也担心自己将处女膜弄破。 “啊……啊……”不久之后,嘉茜感到一种强烈的麻痹感袭向全身,但她却觉得自己的并没有来临,她娇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全身无力得连动也没有办法动。她感觉到自己的正不断的流出温热的,沾湿了床单。但却心裏却感受不到满足,她出神的想着:我要快乐,我要,我要主人给我的!很快的,又再次夺去了她的心智,她的双手又开始爱抚着自己每一寸细嫩肌肤,她放荡的玩弄着自己的,并用手指不断的挑逗着那粉红色的小,直到它们变得暗红又火热。 “啊!不……嗯……”她的手来到已经的双腿之中,玩弄摸索着那迷人的花瓣。 但是这一次,她同样没有得到,使她想要主人给她的愿望更加强烈。她要主人,她要主人给她的。在她脑海裏不停思索的同时,她气喘嘘嘘地起床,开门,步履蹣姍的走到客厅,打开她家的大门,努力地向她的主人家迈进。 “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建锋家裏的门铃在急切的叫唤着。 “你来了。”开门的是君雅,她对嘉茜笑了笑后说道。 “主人,我要找主人。”嘉茜没有心思听君雅说话,她推开君雅,眼睛四处搜寻着主人,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到她的主人——建锋,求他给她快乐,求他给她。 “嘉茜,你怎么了?”建锋在房裏听到声响后,打开房门对正在搜寻什么东西的嘉茜说道。 “啊!主人!主人,求你给我,求你给我快乐,我受不了了。”当嘉茜看到刚刚站在房门口的建锋,立即冲了过去,跪在地下抱着建锋的双腿说道。 建锋拉开她的双手,蹲下来,摸了摸嘉茜的脸,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美洲嘉茜” 听到命令的嘉茜,原来激动的身体突然抖了抖,然后整个人便安静了下来,她目无焦距地注视着前方,全身象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了建锋的怀裏。 建锋把嘉茜抱起来,放在他房间裏的沙发上,搓揉着已经被嘉茜自己抚弄好久的,在看到嘉茜开始呼吸急促后,在她的耳边轻轻说:“记住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好。” “……记……住……感……觉……”嘉茜有气无力地重複着建锋的话。 “你要快乐,你要。”建锋继续说道。 “……我……要……快……乐……我……要……高……潮……”嘉茜的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 “乖,我的宝贝。”建锋这时停止动作,走到床头边,拉开抽屉,在裏面取出一小瓶东西,然后回来,把它放在嘉茜的手裏,说:“今天晚上你洗完澡后,回到房裏把这瓶东西喝了。在此之前,你的生活就象平时一样,但是别忘了,你要常常的,因为是快乐的,会让你接近,知道吗?” “……是……的……”嘉茜平静的回答,她的呼吸已经回复平稳了。 “很好”建锋把嘉茜拉下,让她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抚摸着嘉茜的胸部,一手伸进了嘉茜的,开始不停的搅动。“记住,就是快乐,快乐就是。” “……高……潮……啊……就……是……快……嗯……乐……快……乐… …啊……就……是…………高……潮……”嘉茜的呼吸受到建锋举动的影响又开始急促起来。 “为了主人给你的,你会绝对听话,完全服从。” “为……了……嗯……主……人…………给……我……啊……的……高… …潮……嗯……我……会…………喔……绝……对……听……话……………… 完……全……嗯……服……从……”嘉茜不断服从着这句话,在失去意识前,她的脑海裏只有两句话:就是快乐,快乐就是。为了主人给我的,我会绝对听话,完全服从…… 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嘉茜,建锋扬声把爱文和君雅都叫了进来,让她们把嘉茜送回去,直到嘉茜今晚喝了药才能回来。 第五天 嘉茜在一阵吵闹声中醒来,她甩了甩头,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锺。哇,已经一点了,她得起床了,不然的话,一天的时间又要过去了。虽然说她现在正在放假,但也不能就把整个假期给睡过去啊。她一边想,一边起床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去,她现在总是裸睡,因为她觉得自己忍受不了衣服的束缚。 她走出门,听到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她奇怪地走到客厅,然后看到向红美正在看电视,她才发现原来刚才她听的吵闹声是从电视裏传出来的。向红美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连她已经出来了都没有发现,她扭头看向电视,发现向红美居然在看A片。她赶紧走到向红美身边拿走她手裏的遥控器把电视关掉,然后转头对向红美说:“你疯了?如果被我爸妈发现,就完了。” 向红美听到后没有回答嘉茜,她仍然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直视着电视机。 嘉茜觉得向红美不对劲,正準备伸手去推向红美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声音,“不会啊,我相信你爸妈不会有意见的。” 嘉茜回头,看到了来人,失声喊道:“主人!” 这时建锋慢慢的走到嘉茜面前,从她的手中拿走了遥控器,把电视开了,然后再上前把她家的dvd机开了,让刚才的A片重新上映。当这些事情做完后,他回到嘉茜的身边,抚摸着她的胸部,问:“舒不舒服?” “恩,舒服……”嘉茜渐渐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要不要更舒服一些?”建锋加重着手上的力道。 “恩……要……”嘉茜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开始在扭动。 “那可要付出代价哦。”建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好……”嘉茜想都不想的回答。 “你先给我看。”建锋命令着。 “恩……主人……红美……在……”嘉茜似乎恢复了些理智。 “没关係,来,做给我看。”建锋诱导着。 “不……不行……主人……我不能……”嘉茜挣扎地说。 “你準备不听话了吗?”建锋的声音带着一丝冷酷,但是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不……不是的……主人……”嘉茜喘息着说。 “美洲嘉茜”建锋并不想在这个环节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于是他便直接说出了指令。他一边继续抚弄着嘉茜已经软倒的身体,一边加大着电视机的声音,然后看着电视说:“嘉茜,红美,看着电视。” 这时,一直都没有反应的红美和刚刚才进入催眠状态的嘉茜,都坐直了身子,用她们无神的眼睛看着电视机的画面。 “很好”建锋走到她们俩的中间坐下,“看着裏面的女主角,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妳都可以完全的感受,知道吗?就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建锋说着,一左一右的玩弄着这两个女孩的身体。 “是的……主人……”她们服从着,神情恍惚的看着电视裏的女主角的一举一动,她们似乎没有一丝羞耻心及反抗心,在催眠中完全按照电影裏的画面行动,当她们看到男主角的手,把手指伸进女主角的裙子内时,竟然在自己的阴部,也有了强烈被抚摸的感觉,黏湿湿的分泌物不断的渗出,“…嗯…嗯…”这两个女孩子克制不了自己的淫欲,虽然自己无意识,却仍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她们各自的内裤也变得湿答答的。 “可爱的女孩”建锋抚摸着她们的脸蛋,“认真的看,好好感受身体裏的感觉。” “是……的……主人……”她们已经随着女主角的表情感受到了身体裏的变化,她们都感觉到男主角在她们的大腿根部画着圈圈,各自的身体开始捲曲,但仍然睁大着无神的眼睛看着电视。随后又感受到男主角的舌头正在自己的体内,不断地吸吮、舔拭…… 她们觉得身体裏所分泌的汁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处于紧绷的状态,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阴核处,双腿也开始用力的夹紧,夹紧男主角的头… 建锋知道她们的快要来了,于是他按下了暂停键,然后看到他身边这两位女孩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红美过来,像刚才电视裏的男主角一样,舔着嘉茜,直到我叫妳停下为止,明白吗?”建锋指挥着红美。 在建锋的控制下,红美想也不想就跪在嘉茜的前方轻轻的舔着还很敏感的嘉茜的花瓣…… 红美尽力的让嘉茜感觉到舒服,因为她们曾经是情侣,她深知哪一个点会是最舒服…… “对,很好,红美真乖”建锋伸手摸了摸红美的头,然后从裤袋裏拿出事先準备好的花柔水放在茶几上,扶起全身都在抖动的嘉茜,说:“嘉茜,来” 他拿起花柔水,打开盖子,把瓶口凑到嘉茜的嘴边,“把它喝下去,它会让你快乐。告诉我,快乐是什么?” “快乐……是…………”嘉茜的身体因为这句话似乎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很好,把它喝下去,你就会得到,一个快乐的”建锋继续诱导着嘉茜。 “……快乐……快乐……”嘉茜的呼吸继续急促着。 “对,喝下去”建锋把花柔水往嘉茜的嘴裏倒,“对,继续喝,要把它喝完哦。” “咕嚕咕嚕咕嚕”嘉茜迅速地吞下往她嘴裏倒的花柔水,此时的她只想着要快乐,要。 “很好,感觉到快乐了吗?”建锋把空的瓶子放下后,他的手转而伸到了嘉茜的胸部上来回的搓揉。 “嗯……感觉……感觉……到……了……”嘉茜的身体向前拱起,头重重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开始不停的抽搐…… “那就,吧。”建锋轻轻的在嘉茜的耳边说完后,只见嘉茜突然大喊一声,昏了过去。 建锋看着红美依然无意识的跪着用她的嘴唇爱抚着昏迷中的嘉茜湿润的阴核时,那种景象让他原来已经向上昂扬的在瞬间已经到了非发泄不可的境地,于是他抱起嘉茜来到了主人房,将她的上身平放在地上,而她的双脚却被延着床身拉高了。一直在她身下吸吮、舔拭的红美则一路跟随着建锋的脚步,继续着她的任务。直到这一刻,红美趴在床上,低下头仍然舔着已经昏迷的嘉茜那潮湿的私处,却浑然不知身边所发生的事情。 建锋跪在红美的身后,打开并且拉开她的双腿,在毫无预警之下把由后面插入红美的中。建锋感觉到红美的肉壁象一朵温暖而且柔软的花朵一样包裹着他的,这样的感觉让他的热度在瞬间回升,他不停地着,忽然加快速度,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浑厚低吼,下一瞬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激射入了红美的体内…… 建锋重重地压在了红美的背上,喘息着。过了一段时间,在他呼吸平稳后,他转头看到红美仍然象不知疲倦似的舔拭着嘉茜,于是轻轻地把她的头抬起,对她说:“红美,你已经好累了,睡吧,深深的睡去。” 红美在建锋的命令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的整个身体也无意识的放鬆下来,她的头则压在了建锋的手上,整个人在此刻也完全失去了意识…… 看着他眼前的这两个睡美人,建锋知道她们还没有完全属于自己,但是还有两天,在两天后,她们就会完全的属于他所有,他的性奴裏会再增加两个人。 想到这裏,建锋不禁开心的笑了…… 第六天 嘉茜看着电视。画面是一部电视剧裏的男主角都在亲吻着女主角。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欢爱场面,但还是让她觉得全身的热量正在升高,她的手忍不住再一次的伸进她的睡衣裏。她缓缓抚摸自己的,手指用力地夹住粉红色的,感觉它们迅速突起。嘉茜觉得还不过癮,于是撩起睡衣,让手指可以更没阻碍地玩弄自己的,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从胸口窜起…… 嘉茜的手缓缓滑向小腹,来到已经微湿的两腿间,雪白的大腿早已张开,她的手指不停撩拨自己的花穴,直到湿热的液体缓缓自穴口流出,沾湿她的手。 嘉茜白嫩的脸颊随着自己手指不断摩擦私密处的花核而染上层层嫣红,另一手也不停扭转粉红色的。她的手指不断在花瓣上来回摩擦,并抚弄小小裂缝,穴口流出晶莹的液体。 她的姿势已经从坐姿改为趴在沙发上,她觉得好空虚,不禁发出啜泣般的吟哦…… 她要主人,她要快乐,她要……但是为什么还没有到来呢? 嘉茜不断地加快自己双手的速度,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达到,她需要主人,她需要主人带给她的快乐…… 当建锋进屋的时候,他看到的便是嘉茜这副淫荡的模样,他慢慢的走了过去,在她耳边说:“嘉茜,你在幹什么啊?” 嘉茜没有回应,她似乎还沈浸在攀升的感觉中,她还没有达到,为什么她还没有达到? 建锋看着她微启的双唇,情不自禁的将食指和中指放进她的小口中,轻轻触碰着她的每一颗牙齿,然后玩弄着她柔软的舌头…… 嘉茜嘴裏的口水延着建锋的手指,一滴滴地滴到了地板上,而此时的嘉茜也似乎突然清醒了,她感觉到某人的手指在她口腔裏的搅弄,并且很快发现手指的是建锋的,是她的主人的! 她想说话,但是她的口腔却被她的主人控制着! “你是不是想要、想要快乐啊,嘉茜?”建锋笑问着嘉茜。 “嗯、嗯”无法回答的嘉茜只能发出单声调,并且不断的点头来表示意见。 “来,打开它,把它喝完”建锋利用另一隻空闲的手从袋子裏拿出花柔水递给嘉茜,“喝了它,你就会得到快乐,得到”建锋看着嘉茜急切的动作后,才从她的口中移开他的手指,一边擦拭着自己手指,一边继续诱控着…… “咕嚕咕嚕咕嚕”嘉茜快速地灌着花柔水。 “对,把它喝完,喝完后你就会得到,得到快乐。”建锋说道。 “……快乐…………快乐……”喝完花柔水的嘉茜不断地重複着这两个词。 “对,就是这样”建锋把手伸进嘉茜的,挑弄着。“记住,快乐就是,就是快乐,只有主人才能给你最大的快乐,最大的”建锋继续诱导着。 “……快乐……快乐…………”嘉茜开始猛烈的晃动着她的头,和扭动着她的身体。 “很好,吧”建锋更用力地在嘉茜的体内搅动着。 “嗯……啊……”嘉茜在大叫一声后,全身痉挛,双脚就象没有任何力气似的挂在沙发边上,无意识地晃动着…… 建锋抚摸着嘉茜的头说;“嘉茜好乖,明天过后,你就会完全属于我了… …”建锋说完后,已经忍不住笑起来了。 第七天 “我的宝贝……告诉我……快乐是什么……”一个遥远的声音传来。 “快乐……是…………是……快乐……”回答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你要快乐吗?”这个声音又问道。 “要……我要……快乐……我要…………求……主人……给我……快给我……快乐…………”年轻女孩急促的回答。 “好,我当然会给你快乐,我的宝贝”这个声音一落下,就有一个男人用力的贯穿了年轻女孩的身体。 “啊……啊……喔……”女孩尖叫着,痛并快乐着。 “我的宝贝,记住,快乐就是,就是快乐”男人不停地在女孩的耳边呢喃着。 “是的……主人……快乐……是高……潮…………是快……乐”女孩无意识地重複着男人的话。 “很好,你可以得到了。”男人笑着说。 “啊……嗯……嗯……啊!”女孩在最后一个短促的尖叫过后昏了过去。 “啊!”嘉茜醒了,她在梦中得到快乐了,得到了!可是为什么她在现实裏却得不到快乐呢?不行,她要快乐,她要,她要找到主人,她要主人给她的快乐,她要主人给她的。 想到这裏,嘉茜不顾身上这条湿答答的底裤是怎样的粘,也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如何的不整,赤脚就冲了出家门,跑到建锋家的门外,拼命地拍打着铁门,“主人,开门!主人,快开门!主人,求你了,我要快乐,我要! ……主人……” 建锋在屋内听到了嘉茜的喊叫,脑子裏却想到:万幸这层楼只有他们不然住户,而且整栋楼的入住率也不高,不然没事也会被嘉茜这么一喊,给喊出事来。建锋一边想着这些可能性,一边移动着脚步向大门走去。 “嘉茜,你来了”建锋开了门后,笑着对嘉茜说。 “主人,主人……求求你,给我快乐,给我吧,我……我快受不了了。”嘉茜拉着建锋的衣襟,全身软软地靠在建锋的身上。 “乖,别急,我会给你的。”建锋伸开两手,调整了一下嘉茜在他怀时的位置后,在她耳边说:“美洲嘉茜” 听到指令的嘉茜突然抖了抖身体,她的双眼虽然还是张开着,却在瞬间失去了焦点,只是呆滞的张开着,整个人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建锋见状,轻鬆的把嘉茜抱起,来到他曾经最熟悉的房间。他把嘉茜平放在房间正中的皮床上,但是皮床可能太短了,只能让嘉茜的上半身平躺在上面,她的身体从大腿开始都是悬在半空中,由于房间现在正开着风扇,所以嘉茜的双脚也在半空中随着风向无意识的晃动着。 看着这种情形,建锋觉得自己的开始活跃了起来,但是他得忍,在所有装备还没弄好的情况下他只能忍,不过幸好他要忍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很快的,眼前的宝贝就会完全地属于他了。 建锋一边想着,一边做着準备工作。他先是把连着多条红黄蓝三色电线的头盔戴在嘉茜的头上,然后在她的大腿外部、胸部的内外处以及腹部都贴上了装有电流的装置,接着把两根分别连着两个小气罐的类似于吸管的管子分别轻轻的插进了嘉茜的鼻孔裏,不很深,但却足以保证不让气罐裏的气体不外泄。 最后,他把他的奴隶们都叫了进来,他命令红美站在嘉茜的头顶上方处,然后让心丽、君雅、爱文、陈春兰分别站在嘉茜的两侧,把嘉茜的两个大腿拉开并且抬高,让她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建锋站在这美丽的景象面前,不禁发出了一声讚叹。之后他甯国华站在他的身后。当这一切準备好后,他便叫醒了嘉茜,準备最后的改造。 “恩,主人,啊!妈妈爸爸,你们都在幹什么?快把我的腿放下,快!” 当嘉茜醒来后,看见眼前的一切,她惊呆了,她开始疯狂的甩动着自己的双脚,但是没有用,她的双脚却依然被她们四个人稳稳地抓在自己的怀裏,她刚想抬起身,就被一双手有力的压在了床上,不能动弹。她看见了这双手的主人,是红美。她尖叫着,“红美,你快放开我!你们要幹什么,快放开我!主人,快叫她们放开我。” 虽然嘉茜大声的叫喊着,却影响不了她面前的任何人。除了她正前方的建锋脸上还有笑意之外,其他的人都是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似乎并不準备给她回应。 “我的宝贝,听我说”建锋轻柔的抚摸着嘉茜大腿内部的皮肤,“很快,你就会完全属于我了。” “可是,我已经是你的了,主人。”嘉茜不解的问。 “不,你还不完全属于我”建锋继续着他的动作,“我要你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建锋看着嘉茜还想说话,立即命令他身后的甯国华把刚才他给嘉茜戴上的所有装置打开了开关。一瞬间,嘉茜的头盔上伸出了一个小萤幕,在她面前出现着不同的画面。而她的鼻子裏也呼吸到了一种香香的气体,这种气体让她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好象已经悬在了半空中,而她的身体开始觉得越来越热。 原来嘉茜头盔裏是建锋从各式各样的成人影片中影像处理后而成,这些影像会通过电流传入嘉茜的脑子裏,像是一群只知女人、一心只想要男人的女人、非常喜欢性的女人…等等的画面。而嘉茜现在吸进身体裏的气体正是建锋自製成功的花柔水气体,它让嘉茜的身体开始变暖,变热,变得对有极强烈的渴望。 “嘉茜,仔细凝视着画面。想像画面中的女人就是妳自己…” 在她头盔上设置的耳机不断传出阵阵淫荡的声音到她的脑中,而她脸前的画面此时正放出一幕幕像是喜欢被插激情的女人、大胆跨在男人身上交合的女人、自己对自己的女人等画面不断地被重複播放着。嘉茜的脸上变得羞红,声音也娇喘嘘嘘了起来。 当建锋听到嘉茜的娇喘后,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他用自己已经膨胀的开始在嘉茜的周围轻轻的挑逗着,而嘉茜也在电流和的双重夹击下,堆积着自己的快感,呻吟的声音也开始越来越大…… “集中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这时,头盔上的耳机也变换了指令。 “集中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啊!”在嘉茜才覆诵完建锋便用猛力地插进了嘉茜的,她也在瞬间感受到了痛楚和。 嘉茜学的很快,口中覆诵地越快,建锋用他的的频率也越高。现下渐渐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在一段时间过后,建锋把他的身后的甯国华给叫了过来。他的虽然还按照嘉茜的覆诵情况在她的体内着,但是他已经觉得自己的体力快跟不上了,所以他把甯国华叫到他的身边,对他说:“现在嘉茜是妳唯命是从的奴隶。她是你小弟弟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明白吗?”建锋气喘嘘嘘地说着话。 “是的,嘉茜是我的主人,也是我小弟弟的主人。”甯国华面无表情地重视着建锋的话。 “很好,记住,当嘉茜把‘集中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这句话说完后,你的小弟弟就要用力的插进她的体内,让你的主人得到快乐,知道吗?”建锋继续命令道。 甯国华在听到后,重複着建锋的命令。当建锋听完甯国华的重複命令后,他便让甯国华立即过来接手,好让嘉茜在下一个覆诵过后,有一个快乐的奖励。 当他确定好面前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任何空发事件发生后,他便让红美过来服侍他休息,以便有充足的体力来验收成果。 ……………… ……………… 当建锋醒来时,他就听见了嘉茜的呼喊声,他来不及整理衣服,便冲进了嘉茜所在的房间裏。 他那四个美丽的奴隶再是静静的站在嘉茜的两侧,她们各自的双手还是稳稳的抓着嘉茜的双腿。而在嘉茜正下方的甯国华看来也一直在努力的为他的新主人——嘉茜工作着。但是,嘉茜显然已经开始不满意他的工作效率,只见她的双手正撑着自己的上身,以便甯国华的能深入她的。 建锋走过去,在检查完两个小气罐已经没有了气体,而头盔也一直在运转它的功能后,他便关掉了所有装置的开关。这时,嘉茜的身体像是一根断了的弦一样,重重的倒在皮床上,而甯国华和其他人则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同的是,甯国华的已经有了红肿的迹象。 建锋命令他的奴隶们都回到房间去休息,而他则站在嘉茜旁边,两手轻柔的抚摸着嘉茜的胸部。 “啊”嘉茜在建锋的抚摸下醒了过来,“主人”她大叫着,迅速的起身,双手抱着建锋的脖子,身体则不断的蹭着建锋,她狂吻着建锋脸上每一寸肌肤,急切的说:“主人,给我快乐……主人,给我……主人……快乐…………求求你……快给我……” “你是谁?”建锋不为所动的说道。 “宁嘉茜。” “宁嘉茜是谁?” “甯嘉茜是奴隶。” “宁嘉茜是谁的奴隶?” “是主人的奴隶。” “主人是谁?” “建锋” “建锋是谁的主人?” “建锋是宁嘉茜的主人” “奴隶要对主人怎么样?” “集中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 “奴隶的快乐是什么?” “” “是什么?” “快乐” “谁给的都可以吗?” “只有主人给的才有,才有快乐。” “如果主人不能给你,怎么办?” “奴隶会自己想办法,直到主人再一次赐予奴隶。” “只有主人才能给你快乐,给你吗?” “是有,只有主人才能给我快乐,给我。” “很好,我的奴隶,我会给你的。” 建锋说完,猛的一下便刺入了 “谢谢主人……啊……嗯……啊……”嘉茜被建锋弄得兴奋到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相信我,你会一直这样快乐的。”建锋在已经只有的嘉茜耳边大声的喊叫着…… 花柔水之亚洲心丽 chap_r(); ----- “看来这个水晶球,对,就是这样看着。”一个背对着她的黑衣人说。 “……”看着水晶球的女孩只是在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想走过去触摸水晶球。 “不要过来,就要坐在椅子上看着它。” “……” “看着它,你会觉得越来越轻鬆,越来越轻鬆。……” “……” “你现在会觉得好舒服,好轻鬆。告诉我,你现在很轻鬆吗?” “…是…。” “你现在很舒服吗?” “…是…。” “你现在已经舒服得想闭上眼沈沈的睡去……沈沈的睡去。” 女孩听着听着就闭上眼了,她睡得很沈。 “来,把你的手伸到衣服裏头去。” “…是…。” “开始抚摸你的胸部。” “……”女孩没有回答,但是却听从黑衣人的指示伸出手,缓缓抚摸自己的。 “很好,再用力一点。”女孩用手指用力夹住粉红色的,感觉它们迅速突起。一阵酥麻感顿时袭上心头,她也情不自禁发出轻浅的呻吟声。 “现在把你的手插进你的,用力的插进去。” “嗯…嗯。” “你快乐吗?” “快…乐。” “快乐就喊出来。” “啊~~~!” “好,很好,记住,要快乐,什么都比不上快乐。好了,休息吧…不要忘记时间,睡吧…醒来后妳将完全忘记,时间到了,就要来赴约…乖…” “…是…” …… “啊!”李凡琳尖叫了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她想;为什么这几天的她总是有这种相同的梦境,无论她白天如何的忙碌,如何的辛苦,她在倒床睡下后,还是在做着相同的梦。而且每天早上醒来,她的内裤也只是湿湿的,害得她必须要重新了全身的衣服。这个约会到底是什么时间呢?她要去赴什么约呢?她为什么什么记忆都没有。她每天见的人不是同事就是客户,她每一次与客户之间的约见都有记在记事本上,还是说她约了男朋友而自己忘记了呢?不可能,她每次见男朋友的时间都很固定的,基本上没有所谓的意外出现啊。李凡琳觉得事情很奇怪,但是她却好象没有办法阻止,每当晚上她撕下一张日历时,她的心裏总是带着一种期待,但是这种期待裏却又含着一丝恐惧,她不知道怎么办,想找人述说却又开不了口,所以她只能任时间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 当星期五傍晚同仁们都快乐的离开公司后,李凡琳仓促的离开公司,在公司楼下招了一部计程车,来到了赵君雅家的门口。 “叮…当” “你来了,请进。” “打扰了。” 当李凡琳走进君雅家裏的时候,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知道她来过这裏,上个星期她来这裏和赵君雅一起修改过合同,但是除此之外,她对这裏应该没有其他的印象才对。但是她却觉得她在这裏呆过很长时间,这裏的摆设的家居,墙上的挂画对她而言都是这么的熟悉,她有点害怕这样的感觉,却又不断的象寻宝一样看着君雅房子裏的一切物品,这些东西都刺激着她的脑袋,她感觉好象有点什么东西在这裏遗漏了,而当她走进君雅的房间时,她觉得这种感觉更多了,她在君雅房间的床边不停的走动,想以此找回些什么。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声音:“凡琳星座。” 李凡琳一直在紧绷着的脸庞,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她闭着双眼,全身鬆软到像具木偶傀儡,像是只要有人轻轻的推她一下就好倒的样子。然后她用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回覆着:“奴隶凡琳听候主人的指令。” 听到这句话后,一直在站大门背后的建锋终于走了出来,他站在李凡琳的面前,轻轻的推了她的额头一下,李凡琳就向后倒去,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建锋让君雅把李凡琳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把她的手脚都拉开,让她在床上呈大字形躺着。当君雅弄好后,建锋让君雅站在床的左侧,双手抚摸着李凡琳的胸部;而他则坐在李凡琳的右侧,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凡琳,张开你的眼睛,但是你还处在深深的催眠状态裏。” “是的,主人。” “我问你的任何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 “是的,主人。” “告诉我,你有男朋友吗?” “有,主人。” “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 这个答案出科了建锋的意料,他觉得李凡琳似乎没他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于是他继续问下去。 “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因为他的妹妹,主人。” “你喜欢他妹妹吗?” “喜欢,主人。” “你是因为他妹妹所以才和他一起吗?” “是的,主人。” “他的妹妹很漂亮吗?” “是的,主人。” “他的妹妹是幹什么的?” “员警,主人。” 听到这裏,建锋来了兴趣,弄得员警来玩一下似乎也不错哦。恩,决定了,下一个物件就是她了。 “她叫什么名字?” “心丽,主人。” “好,现在,凡琳,你给我起床。” “是,主人。” “服侍我的小弟。”这时,他挥手让君雅离开了自己的家,而去他家和爱文玩着她们姑侄俩的遊戏。 “是,主人。” 就这样,建锋和李凡琳两个人在君雅家裏玩了足足三天,幸好建锋就叫让爱文和君雅準备好了所有的生活所需,不然可够他们受的了。到了最后李凡琳要离开时,建锋递给她一包东西。还让她带着他的命令离开了君雅的家裏。 当建锋站在阳臺上看着凡琳离开的背影,不禁让他兴奋而且急切的等待着凡琳会在不久后的日子会给他带来的好消息。 而已经离开了的凡琳立刻就回到公司投入到她的工作中去,但是她觉得今天自己的状态好象特别不好,她觉得很累,很辛苦,于是在她完成当天的工作后,破天荒的请了未来几天的病假。当她离开公司后便打电话给她男朋友的妹妹——心丽,告诉她她很不舒服,希望心丽可以代她还有一个月才出差回来的哥哥陪她一下。心丽听了后便立即离开家,以最快的速度到凡琳家裏来照顾她。 “凡琳,你怎么了?” “心…丽,你来了。” “你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到医院好不好?” “不用了,我只是工作得太累了,休息几天就好。” “真的吗?你的样子看起来蛮严重的耶。” “真的不用啦,只要你陪我几天就好了啦。” “我陪你几天是没关係啦,但是不是应该我哥来陪你会比较好一些吗?” “拜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在出差,而且我只是想休息一下,找个人说说话,有人能煮碗粥给我吃就可以啦,你哥哪会做这种事啊。” “你说得也对啦,好吧,那我现在去告假吧。” “好,我等你。” 在等心丽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凡琳偷偷的倒了一杯水,然后在裏面倒了一些fm2下去,当她做好这一切后便躺在沙发上等着心丽回来。 “好了,我已经请了三天假了。” “真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来这裏。” “没有关係啦,你自己一个人住,父母又不在身边,反正家裏也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住在这裏,也当是你陪我啦。” “真是谢谢你了,心丽。” “好了,不要说了啦,你先躺会吧,我去熬点粥给你喝。” “好,谢谢你,你说了这么多话也应该渴了吧,来,我刚刚倒了一杯水,你把这杯水喝了吧。” “你不舒服就不要起来了啦,我渴我会自己倒水喝啦,你不用操心我了,你照顾好自己就好了。”说完,心丽把水一饮而尽。 凡琳看着心丽把水喝完后,便对心丽说:“心丽不用喝得这么急啦,反正我现在也不饿,不如我们聊聊天吧,我们好久没有聊天了耶。” “这样啊,好吧,聊点什么?” 就这样,凡琳便和心丽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才过了五分锺,心丽就开始觉得眼前一片迷糊,头脑也好象没有那么清醒,她和凡琳聊着聊着,头就低了下去,等她反应过来后,又醒一下继续聊,但是不到一会儿,头又低了下来,就这样反覆三四次后,心丽便撤底的低头了。 凡琳见状,便起身,推了推心丽,喊着她:“心丽,心丽,你怎么了?你睡了吗?” 回答凡琳的,只有心丽均匀的呼吸声。 凡琳看见心丽这个样子,就把心丽的上衣和胸罩脱了下来,把她扶到了床上,然后从她自己的包裏拿出了花柔水和针筒,把药分别注入到心丽的两个裏,然后再从包裏拿出一个插了耳机的wAlkmAn,把耳机塞到了心丽的耳朵,打开wAlkmAn的开关后,她便搂着心丽睡着了。 而此时,在心丽的耳机裏,出现的正是建锋的声音,“你需要放鬆,慢慢的放鬆……妳会很仔细的倾听这个声音,它会帮助妳更加的放鬆,放鬆……很放鬆……你现在已经非常的放鬆,没有什么事情能困扰到你,放鬆……当我数到一时,你就会完全的进入最舒服的状态,你会失去你身体上所有的感觉,还有,任何会打扰到你睡眠的东西,你都会忽略,除非是这个声音在叫你的名字,三、深深的……深深的放鬆……二、很深……很深……的放鬆……一、你已经完全的进入最舒服的状态了,你只会听到这个声音,听从这个声音让你做的任何事,记住,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建锋,当你醒来后,你会信任建锋,非常的信任,建锋说的对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你都会答应,建锋对你所说的任何事情你都会听从,并且从不怀疑……记住,你是信任建锋的,你会听从他的任何命令……。当到这个声音数到五的时候,妳会清醒过来,你会穿上原来的衣服,穿完之后你会觉得很困很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然后你会躺在床上睡觉,直到凡琳把你叫醒。现在开始倒数,一、你已经开始忘记刚才的听到的话了,但是你会执行这些话。二、你身体上的感觉渐渐的回来了。三、你觉得你的手脚都能动了。四、你的思想慢慢的清晰了。五、你已经完全的清醒了,拿掉耳机,起来吧。” 当心丽听完后,她就睁开了眼睛,把耳机拿掉,然后拿开凡琳在她身上的手,下床把凡琳之前帮她脱掉的捡起来再穿上,当她穿好衣服后,就得眼睛好想闭着,她觉得好困好困,接着她就倒在床上,她的头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 “心丽,醒醒,该起床了。” “恩~~,现在几点了?” “已经快十二点了。” “啊,这么晚了,我今天怎么这么能睡呢?” “反正你也是在休息嘛,没有关係啦。” “恩,真舒服。” “好了,快起床了。换件衣服,我们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去逛逛。” “好,你等我一下。” 十五分锺后,心丽和凡琳就出发去逛街了,大约五个小时后,她们的战利品可以够丰富的,连身裙,紧身裤,吊带小背心都在她们的购物袋裏出现了,而且还有一袋说起来都让她们脸红的东西。那是她们在无意中经过一间情趣店,好奇的走进,结果就买了一袋很多连名字都买不上来的情趣用品。晚上十点,她们才回到凡琳的家裏,收拾一天的战利品,然后就去洗澡,心丽在洗完澡后,觉得口好渴,就喝了桌面上的那杯水,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当凡琳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心丽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于是她打电话给建锋,告诉他心丽已经睡着了,建锋告诉她先给心丽两个继续注射花柔水,然后就坐着等他来就可以了。凡琳在做完建锋吩咐的工作后,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建锋的到来。 “叮噹” “建锋,你来了。” “恩,你有‘凡琳星座’这本书吗?” “奴隶凡琳听候主人的指令。”听到指令的凡琳忽然呆若木人,机械似的回答。 “你在心丽的水里加了fm2是吗?” “是的,主人。” “你昨晚让她听录音带了吗?” “听了,主人。” “好,现在把她和你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是的,主人。” 建锋听到凡琳的回答后,便走沙发处,坐在心丽的旁边,从包裏拿着一条金链子,他把金链子悬挂在心丽的眼前后叫醒心丽。 “心丽…来…睁开眼睛…看着这条项链…” 建锋拿着悬挂着的金链子,链子上镶了一隻耀眼地红宝石,在链子的末端不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熟睡中的心丽,突然听到一连串唤醒自己的声音,她挣紮着撑开自己沈重的眼皮,笨拙的循着指示,然后困惑的看着悬挂在自己眼前的项鍊,她的眼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 “对…看着它…它是这么美丽夺目,这么漂亮,它正在吸引着你要看着它,你的视线根本离不开它。”建锋用低沈且坚定的声音说。 心丽的眼神跟着这个宝石来回的摆动,她觉得这个宝石好漂亮,她也越来超被被这个摇摆的宝石所吸引。 建锋继续来回的摆动这个宝石,“放鬆…深深的放鬆,你现在能做的只是能静静的看着这块宝石,看着它是如何吸引着所有的光芒,吸引你看着它。” 随着建锋的引导,心丽原本开始有点清醒的脑子又变的一片空白,她很快的就进入到深沈的催眠状态里。 心丽的视线完全被固定在宝石上,她的心灵也完全的集中在宝石上,她只能看到这个美丽的宝石,只能听到建锋的声音。 “很好,放鬆,继续放鬆……放鬆。”建锋继续摆动着这个宝石,“放鬆,让你的手放鬆……让你的肩膀放鬆……让你的脚放鬆,最后让你的心灵放鬆,放鬆……完全的放鬆,让你的全身都放鬆……再放鬆……” 心丽看着宝石,她觉得很放鬆,放鬆得全身都没有任何感觉,所以她也没有发觉现在她的身体正在起着变化,她没有发觉她的胸部正在慢慢的肿胀,也没有发觉她的臀部越来越浑圆,更没有发觉她对性的越来越强烈。 “心丽,继续看着宝石,深深的凝视着它。” 心丽的眼神已经固定在宝石上,她觉得很舒服,宝石也好漂亮,她要一直看着这个宝石。 “很好,闭上妳的眼睛,但是你仍然在看着这个宝石,看着宝石让妳感觉非常的好。” 心丽闭上了双眼,但是知道自己还在看着这个宝石,那个宝石仍然在她的眼前光芒四射的摆动着。 “很好”,建锋把这条金链子收好,开始抚摸着心丽的胸部,“宝石真的很美,当你听到‘亚洲心丽’的时候就会有看到这个美丽的宝石一样的感觉,你会变得很舒服,很放鬆,只听从喊出这个命令的主人的任何要求。而且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一旦你听到‘亚洲心丽’这个字眼,你就会停止手头上的事情,维持着原来的动作,等待着主人给你下一命令。听懂了吗?如果听懂的话,现在就重複一遍我刚才所说的话。” 在催眠中,心丽犹豫了几秒鍾后,开始逐字逐句机械式地重覆他让她说的话。而当她重複完建锋所说的话后,建锋决定加深心丽的印象。 “跟我重複一遍,当你听到‘亚…洲…心…丽’的时候,你就会进入这种状态中,来。” “亚……洲……心……丽” “好乖,心丽,在白天妳会一直正常的过妳的生活,完全不受任何影响。但从现在开始,妳将不会跟任何一位男生单独的走在一起,除非得到我得允许,除了我之外,妳将不会为任何一人动心,你只会爱着我,是我一个人的奴隶。” “…是…的…” “告诉我,你是谁的奴隶?” “…你…” “很好,记住,我建锋,是你的情人,丈夫和主人。你永远都不能反抗我,永远都会听从我。” “…是…” “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 “…建…锋…” “你会永远听从他吗?” “…会…” “很好,现在我给你玩一下遊戏。” 建锋说完后就让凡琳过来,跪在心丽的面前。 “凡琳,你喜欢心丽是吗?” “是的,主人。” “你现在能看到她的吗?” “能,主人。” “你是不是很想舔它?” “是的,主人。” “那去尝尝它的滋味,能让它得到快乐,你也会很快乐的,是不是?” “是的,主人。” 于是凡琳听从她主人的建议,开始品尝心丽的。建锋看着现在的心丽,虽然她的精神是处在被控制的状态,但是她的身体却还是有自己的感觉,只见她的身体开始抖动,呼吸也开始有点加快。但她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她没有办法睁开眼,没有办法看见凡琳对她所做的一切。 “心丽,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你是不能睁开眼睛的。”建锋说完后开始吻着心丽的双唇。他动手挤压着心丽的胸部,并捏着心丽的,数分锺后,她的嘴开始在心丽身上到处移动着,他的舌头先是停在心丽光滑的颈部,一直舔到心丽的胸部。 然后建锋开始用他尖锐的牙齿轻咬着心丽左边的,然后开始用嘴唇含着心丽的蓓蕾,舌尖先是在蓓蕾周围不停的打转,接下来他张大口将整个用力的吸吮,深深的将吞进入他的嘴里。他的双手都捧着心丽胸部,使得心丽的身体拱了起来,头部自然的向下垂。 当建锋离开心丽的身体时,已经觉得他的是如何的火热,于是他让心丽躺在沙发上,而凡琳则把头塞到了心丽的两腿之间,而自己的双腿而张开,上半身压在沙发上,下半身则悬在半空中。这时建锋在没有任何的前戏下便直接插入凡琳的中,疯狂的着…… 凡琳的觉得全身都有的衝击,她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只能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来表达兴奋。一直到建锋把灼热的液体射入她的体内,离开了她的身体,她仍然无法自己的痉挛着。 而躺在她上面的心丽这时也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和身体不受控制的震动着,全身的皮肤都起着鸡皮疙瘩。 建锋见状,便站在她们两个中间,温柔的说:“放轻鬆,放轻鬆…凡琳,心丽,你们现在要放鬆,我要你们听我的命令。” “是的,主人。”凡琳和心丽听到命令后,身体慢慢停止了抖动,四肢无力的摊放在沙发上,凡琳的脚则从原来悬在半空变成现在挂在沙发的扶手上。 “凡琳,心丽,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要每天都对自己进行自慰,你们的身体通过会得到快乐,但是你们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得不到满足,你们会越来越渴望真正的,你们都只想和你们的主人——建锋,除了主人以外,你们不会再跟任何男人有亲密的接触,你们只爱主人,而且会永远爱着主人。” “是的,主人。” “当我离开了这里之后,妳们就会开始从五十倒数到一,数到一时就会从催眠状态中完全的清醒过来,你们不会想起今晚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彼此也不会讨论各自有变化。然后妳们就会上床,并立刻沈沈的睡去,当妳们早上醒来之后,今天的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妳只觉得很放鬆、觉得精神非常的好,这里的一切妳只有在梦中才会想起。” “只有……在梦中……想起。”凡琳和心丽喃喃道。 “很好,我可爱的宝贝们,我要走了,明晚你们哪里也不要去,就在家裏等我,知道吗?” “是的,主人。” “乖”建锋说完后拍了拍心丽的脸就走了。而心丽和凡琳,也在此时从五十开始倒数。 第三天 凡琳和心丽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就醒了。 凡琳觉得身体很舒服,看来睡眠已经带走了她昨天逛街的疲累了。她起床刷牙,顺便想想今天该幹什么。 心丽在醒来后,觉得精神很饱满,她发现这两天她对睡前的记忆都是空白的,为什么呢?但是她想想也对,这两天都挺累的,而且肯定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记忆也没有关係,所以就别想了。凡琳应该没有问题了,明天她也要销假上班了,就趁今天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当两位美女,都梳洗完一起在吃早饭的时候,谈起了今天的行程,她们都认为需要在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只应付明天就要开始继续努力奋鬥的工作,于是在早饭后,凡琳在房间看着书,而心丽则在客厅裏看电视。 到了晚上,她们不约而同的说今天很累要早点睡,但是在这个时候凡琳家的门铃响了,心丽打开门,发现这个人很熟悉,但是她却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于是她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亚洲心丽’。”来者正是建锋也。 催眠的暗示一出,心丽立刻僵硬的站在那里,“乖,把门打开。”心丽听后乖乖的打开门,建锋走了进来。 “建锋你怎么来了?” “来看我的‘凡琳星座’啊。” 当建锋的催眠指令一出,坐在沙发上的凡琳身体抖了抖,立即机械式的回答:“奴隶凡琳听候主人的指令。” “乖,心丽,关上门,然后到房间裏坐到床上去。” “是的,主人。” “凡琳,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到房间坐到椅子上。” “是的,主人。” 建锋对她们各自下完命令后,便首先进到房间等候着他的奴隶了。 当他的奴隶都执行完他的命令,各自坐到他安排好的地方后,建锋就开始从包裏拿出针筒和花柔水吸取了一些药剂到针筒内后,拉起心丽的手臂,从另一瓶小罐中拿出一块酒精棉花,在心丽手臂的血管上擦了擦,然后就一针打了下去。 不一会儿,建锋发现心丽身上的毛细孔开始收缩变小,除了头部和私处以外,其餘的毛髮也开始脱落。这些现象告诉他,花柔水已经真正地开始作用了。他开始把心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在这期间,他看到心丽的表情有点不耐,他知道心丽已经不能再忍受这些粗麻布料的碰触,她要舒服的,贴身的布料…… 建锋见状,便开始对心丽进行今天的工作,他对心丽说:“心丽,这些衣服是不是让你很不舒服?” “是…的,主…人。” “你要快乐吗?” “要……主…人。” “现在你觉得快乐吗?”建锋开始抚摸着心丽越来越坚挺的胸部。 “快…乐,主…人。”心丽喘着气说。 “你要更快乐吗?”建锋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要……主…人。”心丽开始觉得越来越热了。 “那就先自慰吧。来,把你的左手放进你的裏。” “是…的,主…人。”心丽说完,就执行起建锋的命令。只见她张开自己的浑圆白晰的大腿,呆滞的用左手一遍又一遍的来回抚摸着敏感处,不久,就开始娇喘不已…… “很快乐吧,如果你要快乐,就要常常哦。”建锋在心丽的耳旁说道。 “是……的……主……人……” “但是你要记住,所有的快乐,都比不上主人给妳的,为了,妳会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 “为…了…快…乐……我…要…服…从……”心丽为了解除身体的火焰,开始无意识的重複着建锋的命令。 “很好”建锋在说完后,心丽觉得建锋好像又说了什么话,但是心丽每听一句,睡意就更深更浓了些。在她的意识完全消失前,她的脑海中只是不断地反覆同样的话语:“为了主人给我的,我会绝对听话,完全服从……” 第四天 今天开始销假上班的心丽,看起来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体在渴望,她今天去洗手间的频率比平常要高出几倍,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高涨,她好希望有主人和她,她好想要快乐,更想要。 在上午的时候心丽只能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姿势,但是一到了下午她开始有点坐立不安,当她正準备以请假来结束今天的工作时,她的同事告诉她警局门口有人在找她。于是她出到了警局门口只看见一个穿得十分端庄的女士站着,但是感觉怪怪的,因为她觉得这位女士站得也未免太直了吧,但是周围又没有什么人,所以她只好上前询问这位女士:“请问是你找我吗?” “我找的是‘亚洲心丽’。”这位女士转过头来,用平板的声音说道。 一听到这个词,心丽的眼睛立刻就直了,僵硬的站在那里。 “心丽,跟我走。”女士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是”心丽象机器人一样跟着女士的步伐离开了警察局。 五分锺后,她们走到一部车子旁边,女士打开车门,向车裏面的人说:“主人,我们到了。” “好,你到前座去坐着,除非我喊你的名字,不然的话你什么都听不到。” “是的,主人。”说完,这位女士就坐到了副驾驶座去,安静的等待着她的下一个命令。 “心丽,坐到我旁边来。” “是”心丽说完后,依言坐到了车子的后座裏。 “心丽,你是谁的奴隶?” “建锋。” “看着我” 心丽依言,转过头去目无焦点的看着她身边的人,当她的眼睛与这个人的眼睛对上后,她的眼神显得更加的呆滞和无神。 “心丽,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的主人。” “很好,从现在开始,只有是我说‘亚洲心丽’你才会进入这种催眠状态,知道吗?” “是的,主人。” “很好,你今晚一下班就到君雅家去,地址是:xx大厦十九楼f座,带着之前你和凡琳之前买的情趣用品那是前两天建锋在她们购物袋裏找到的。知道吗?” “是的,主人。” “好,在我拍三次手,你就会离开这辆车子,每走一步你就会清醒一分,当走到警局门口时,你会就完全的清醒。你会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但是你会照着我的话去做,知道吗?” “是的,主人。” “很好,那就晚上见了。”说完,建锋便拍了三下手,心丽立刻就打开门,她每走一步似乎都比她的前一步有力,当到警局门口时,她似乎很奇怪她为什么会站在这裏,而且刚才她询问的女人也不见了。但她也没多想,甩了甩头就走进警局裏去了。 到了晚上,心丽按照命令来到了君雅家,当打开门她看见开门的人竟然是今天下午来找她的女人时,她觉得很讶异,问:“你是谁?今天中午为什么还没回答我就走了。” “我是这个家的主人啊。我走的原因是我的主人找我。” “你的主人是谁?” “我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啊。” “什么?!你在说什么?” “亚洲心丽”此时,一直在门后面的建锋露出脸,对着心丽说出催眠指令。 当心丽后立刻僵硬的站在那里。“跟我进来。”心丽立即乖乖的跟着建锋进了房门,来到了君雅的房间。 “心丽,在我拍三次手后,你就会躺在床上,全身不能动,但是你的身体仍然会听从我的任何指示。以后每当你听到我说‘心神不宁’的时候,你的身体就会有一次小,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强烈,但是你永远都达不到主人给你的,知道吗?” “是的,主人。”说完,她便听到三次拍手,然后就全身僵硬的躺在床上。 “恩,我怎么了,啊!我为什么动不了?!” “你只是不舒服而已。” “咦,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裏?快来帮我鬆绑。” “我是你的主人,我不需要绑着你。” “你不是我的主人,你是谁?快给我鬆绑。” “我没有绑着你,是你自己‘心神不宁’,所以和在那裏疑神疑鬼的。”毫无意外的,他听到了一声抽气声。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要吵嘛,弄得我越来越‘心神不宁’了。” “啊!快住口。” “我说了什么?你是我的奴隶,你就应该听我的,难道你还会有‘心神不宁’的状况出现吗?” “恩…你不要再说了。”此时的心丽觉得她的身体出现一阵骚动。 “说什么?我让你‘心神不宁’了吗?” “啊…快…快住口。”心丽开始觉得有点呼吸困难了。 “为什么要住口啊?你在‘心神不宁’吗?” “啊…啊…住……口”心丽觉得她快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 “我的心丽奴隶,告诉我,你现在要快乐还是要‘心神不宁’?” “啊……啊……”从心丽的嘴裏已经听不到第二个字了。 这时建锋让君雅把花柔水拿过来,他摇晃了一下瓶身,然后把心丽扶起来,“心丽,你还在‘心神不宁’吗?”心丽听了后,身体在不停的抽搐,她看着建锋,眼神开始涣散。 “来,把它喝了”建锋把花柔水放在她的嘴边,“喝完后,你会很舒服的睡去,明天起来也不会有任何的记忆,但是你会记得建锋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服从主人,如果你反抗的话,你就会全身抽搐,没有办法呼吸。知道吗?” “建锋…是我的……主人……我不能反抗主人……”心丽喃喃道。 “很好,现在把它喝完”建锋看见心丽微微张开嘴,就把花柔水慢慢地倒进她的嘴裏,让她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当她喝完后,她的嘴裏还在喃喃地重複着建锋说的话,过了不久她就睡得不醒人事了。 “我的心丽啊,快了,你就快完全是我的了。” 第五天 心丽一大早起来后,她发现这裏她并不认识,但是没有关係,这一定是主人的安排,肯定没问题的。于是她就起床刷牙洗脸準备上班。 心丽今天一天都过得很快乐,连她的同事也看到了这一点,都说心丽是不是谈恋爱了,心丽笑而不答,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主人的功劳。到了下午,她接了一个电话,:“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心丽吗?” “我是,请问你是?” “亚洲心丽”当心丽听到这个催眠指令后,在不到一秒的时间便把头垂了下来,手虽然还抓着话筒,但随时都好象要掉下来一样。 “心丽,如果你听得到我的话,你就回答一声‘是’。” “是” “等一下当你被叫醒后,你会继续工作,但是今晚你会到昨天晚上我叫你去的地方等我,而且当你进到屋子后就会直接到房间去,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后躺在床上等我,知道吗?” “嗯” “当你听到有人敲三下桌面,你就醒过来,醒来后你会发现你只是接到了一个无聊电话,根本无关紧要,所以你也没想过要记起你说过什么,虽然你不会记得这个电话裏的内容,但是你会照做,知道吗?” “嗯。” “现在睁开眼,坐起来,象你平时接电话的样子一样。” “嗯” “叩……叩……叩” 心丽在听到声音后就醒过来了,她发现电话裏传了“嘟嘟”的声音,她刚才说了什么,她怎么不记得了,但是无所谓了,反正无关紧要。好吧,继续工作,争取今天晚上不加班,因为她要去约会。 “好了,工作完了,时间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东西,準备下班。”心丽正在自言自语的说着,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转头,发现是她的好朋友华萍。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华萍说。 “不行,我约了人。”心丽笑着拒绝。 “约了谁啊?不如一起吃吧。”华萍说。 “不告诉你,下次吧,好吗?下次我请你。”心丽故作神密的说。 “好吧,那下次就你请。今天就算了。”华萍耸耸肩说。 “不好意思哦,改天我约你,好吗?”心丽说。 “好吧。你可不要黄牛哦。”华萍笑笑说。 “好”心丽说完,拿着包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这人,动作真快啊。”华萍刚说完就听见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了,她拿起来,说:“喂,你好。” “你好,请问心丽在吗?” “她刚走,你有什么事要我转告吗?” “不用了,谢谢。再见。” “不用客气,再见。”华萍放下电话后,转头就忘了这件事,她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她而言,是一生的转捩点…… 心丽急匆匆的赶到了君雅的家裏,当君雅一开门,心丽连头也抬一下就直接进入了君雅的房间,君雅也不以为意,因为她知道那是主人给心丽的命令,她站在门口看着心丽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然后就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主人的来临。君雅见状,便到另外一个房间把她的主人——建锋叫醒。 当建锋醒后,从包裏拿出两瓶花柔水,对君雅说:“君雅,从现在开始你就自己在这个房间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知道吗?” “是的,主人。” “好”建锋说完便到了心丽躺着的房间裏準备对他的心丽做今晚的工作了。 “心丽,看看我是谁?” “你是主人。” “很好,来,把这瓶东西喝下去。”说完,建锋就把花柔水递给心丽。 “是的,主人。”心丽说完后,接过递过来的花柔水,打开瓶盖,对着瓶口就把它喝了下去。 “对,把它喝完,一滴都不能剩。”建锋看着她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甚至到了没有饮料在瓶中时,心丽还意尤未尽地翻转瓶子,不愿意浪费任何一滴。 “心丽,你可以停下了。"” 茫然中,心丽鬆开手中的瓶子,任由它跌落到地板上。 不一会儿,建锋开始询问心丽。 “你是不是开始觉得有点热了?” “有点,主人。” “是不是越来越热了?” “是的,主人。” “来,慢慢把你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慢慢的搓它,每一次加一点力,每一次加一点力,对,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比刚才再用力一点。”建锋让心丽不断的用力搓着她自己的,直到两个上已经佈满了她自己的手掌印才让她停下来。 “好,给我看。” “是的,主人。”说完后,爱文便一隻手拔开自己的,一手伸进她的敏感位置开始。 “恩…啊…恩……”建锋看着此时尖叫的心丽,便坐在她的旁边,抓着她一隻已经閑下来的手放在自己胀大的上,玩弄着。而当建锋看到快要的心丽便立刻叫出“亚洲心丽”的关键字,然后看着突然间失去力的心丽,虽然已经停下来,但是却仍在急促的呼吸。 “心丽,停下来,慢慢的,放鬆,放鬆,再放鬆一点。”当他看着慢慢平复的心丽,便开始下着指令。 “心丽,从明天开始,你对工作就没有任何的企图心,你最大的心愿就是服侍主人,你只想在警局默默无闻的工作,而不会再想升职或别的东西,知道吗?” “是的,主人” “另外你明天晚上不用过来这裏,你一下班就直接回家,回到家后就把这瓶东西给喝了,到了后天晚上你就到我给你的地址上来找我,知道吗?”说着,建锋把另外一瓶花柔水和一条写有地址的纸条递给了心丽。 “是的,主人。”心丽的语音刚落,就听到从隔壁房传来的君雅的叫声:“啊~~~啊~~~~” 建锋想到刚才给了君雅的命令,她现在应该还将手伸入内裤里不断的抽动着,这段时间她不知道了几次。 “君雅,可以停止了。”建锋走到隔壁房间对君雅说,君雅终于停止了下来,但还是不住的喘着气。 “现在你的身体很热,等着主人的抚慰,但是你的手却动不了,你只能等着主人的来帮你,知道吗?”建锋继续对着君雅说。 “是的,主人。”建锋听完后就回到君雅的房间对心丽下着今天最后的命令。 “心丽,等一下在我拍三下手后你就要开始整理自己。当你整理好后就拿走自己的东西回家,回到家后一沾到枕头就会沈沈睡去,但是记住,你的梦中会有我所有的指示,你会不断地重複着这些命令,你会一直遵循着这些命令,永远都不会反抗,知道吗?” “是的,主人。” “对了,你今天走之前和谁在说话?” “华萍,主人。” “她是谁?” “她是我的好朋友,主人。” “以后要介绍给我。” “是的,主人。” “好了,开始整理自己吧。”建锋说完,拍了三下手,就自顾自的走到了隔壁房间。不一会儿,他就听见关门声,建锋冷冷的笑着,抚摸着还处于饥渴状态的君雅的头髮,“君雅,你很快又有同伴了……” 第六天 一天工作下来,心丽下了班就回家了。当她回到家裏后,累得连饭都不想吃,她想喝杯水就去睡觉,但是她并没有去倒水,只是从包裏拿了瓶东西出来,开瓶后,对着瓶口就喝,喝完后把瓶子扔进垃圾桶就回房间了,而且是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在她睡着后开始不停在喃喃自语,虽然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是从她的表情上看那个梦是让她快乐的。 第七天 心丽今天一天工作下来,总觉得心裏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她想起她口袋裏的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看来就是解开她心裏疑惑的钥匙,她今晚一定要,到底是怎么回事。 “铃……铃……”当下班铃一响起,心丽拿起包就走,虽然她的同事们今天也觉得她怪怪的,但是却说不出这种感觉,于是他们决定放弃心中的困惑,都下班回家了。 而刚出到警局门口的心丽,招了一辆计程车就往纸条上的指示来到了指定的地点。当她敲门时,她的思绪混杂着不安和期待,而在她看见开门的人时,激动的叫了起来:“主人!” 建锋笑了笑,说:“进来吧。”心丽依言乖乖的跟着建锋走进了房门,坐在沙发上,然后她发现有两个已经全身的女人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昏睡着。 “主人,她们是谁?” “她们是你的姐妹。” “我哪有这样的姐妹,她们都病了吗?” “不,她们只是累了,‘亚洲心丽’。”建锋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谓的问答,于是他迅速的说出催眠指令,让心丽处于催眠状态。然后他便走过去一把抱起心丽,把她带进之前为爱文所改装的那间房间裏,把那张特製的椅子拉开,变成一张可移动的皮床,他把心丽的衣服全部脱光,为心丽戴上氧气面罩,罩住了她的口鼻,并且为她戴上了一个通电流的记忆体头盔,然后把她的双手双脚固定在皮床的两侧,最后在她的胸部内外侧,大腿根部还有腹部贴上带有电流的装置,当他确定一切都準备好,他便叫醒了心丽。 “恩,主人,为什么把我绑住?”心丽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在一张很奇怪的床上,于是她问站在她面前的建锋。 “为了让你永远属于我。”建锋说。 “主人,我已经属于你了。” “但并不完全是。好了,开始吧。” 说完,建锋打开了装置的按钮,让电流通向心丽敏感的部位;同时打开装有气体花柔水铁瓶的阀门,让心丽吸几口后,觉得全身便轻飘飘地有如腾云驾雾起来;然后他按下心丽头盔上的按钮,头钮上的灯立即开始闪烁不停,而改造心丽的最后一步也将正式开始。 头盔裏是建锋从各式各样的成人影片中影像处理后而成,这些影像会通过电流传入爱文有脑子裏,像是一群只知女人、一心只想要男人的女人、非常喜欢性的女人…等等的画面。 “心丽,仔细凝视着画面。想像画面中的女人就是妳自己…” 在她头盔上设置的耳机不断传出阵阵淫荡的声音到她的脑中,而她脸前的画面此时正放出一幕幕像是喜欢被插激情的女人、大胆跨在男人身上交合的女人、自己对自己的女人等画面不断地被重複播放着。爱文的脸上变得羞红,声音也娇喘嘘嘘了起来。 接着,有一条形状的金属棒,在心丽的前不断地触抚挑逗。使得她在瞬间得到了来自私处的快感,断堆迭攀升的快感。 心丽开始沈醉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 “集中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啊﹗”她才覆诵完金属棒便猛力地插进了她的下体,她也在瞬间达到了。 心丽学的很快,口中覆诵地越快,金属棒的频率也越高。现下渐渐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建锋看着开始复述内容的心丽后,看看还需要十个小时的样子,气体才会释放完,于是他决定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验收成果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建锋起床后就去看心丽的情况,打开门后,他发现心丽的变化并不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只见心丽眼神呆滞,但是却没有象昨晚一样复述命令,她的身体也是僵硬的任由金属棒。 建锋感到不对劲,于是他把机器关掉,把心丽扶起来,问:“心丽,你怎么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心丽似乎听不到建锋的问话,坐在裏自言自语。 “心丽,心丽,你怎么了?”建锋摇晃着心丽的身体。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心丽仍然不理会建锋的问题。 建锋觉得事情可能有点棘手了,但是既然已经到了弄到这个地步了,他只能往前走。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虽然他不知道,有没有效,但是只能这么做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小瓶fm2,然后让爱文和君雅一左一右的按住心丽,而他则抓着心丽的下巴,让她的口呈o型,把fm2灌进了心丽的口中。不一会儿,心丽就昏睡过去了。 建锋看着昏睡在皮床上的心丽在思考着,他不知道是哪一步错了,还是其实爱文根本就是被他误打误撞而成功的,现在他必须小心翼翼,不然心丽这个员警可是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他把心丽扶起来,让爱文把皮床折起来,变成皮椅,然后指挥着君雅和爱文扶起心丽坐在他特製的椅子上,然后建锋便把她的手固定在椅背上,然后在她的脖子上,胸部上,肚子上和大腿根部处都贴了带有电线的装置,最后把dvd和音响也搬进来,当他确定好一切準备就绪后就把心丽叫醒,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恩,我怎么了,我为什么在这裏?”心丽看起来似乎恢复了正常,但是好象突然没了之前的记忆。 “心丽,你听过‘亚洲心丽’这个词吗?”建锋试着用当时的催眠指令,看看还有没有用。 而听到指令后的心丽眼睛立刻就瞪大,然后再闭上,她的头也垂到了胸前,看着进入状态的心丽,建锋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接着,他又叫醒了心丽。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心丽一醒后立刻质问建锋。 “别急,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了。”建锋还不等心丽有所反应,就按下了遥控椅子的按钮,然后就看到心丽开始扭动她的身体。 “啊,你按了什么?快停下来,啊!”心丽刚开始觉得身体有一阵阵的电流刺入她的身体。 “看看这些再说吧。”建锋说完后,便把dvd和音响打开,整个房间立即充满了“建锋是我的主人,我要服侍主人,只要是建锋需要我做的,我都会去做。 我要和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的声音。建锋把音响开很大声,他让音响重覆且持续的播放着这些话和,并且同样的内容建锋也用dvd的形式播放出来,像这样子双重内容播放的作法,不管她是醒着或是睡着,都能对她自主意识和潜意识产生双管齐下的加强影响效果。 做完这些事情后,建锋便出了房间,但是他在客厅裏一直留心听着房裏的情形,只听见心丽一会大叫:“救命啊,谁来救我?”,一会儿又喊:“快来人啊,我被困在这裏了,这裏的人都是疯子。”虽然她喊得很大声,但是建锋并不担心,因为这个房子的隔音设备已经被他加强了很多,外面的人是听不到屋子裏的人在喊的。他现在只担心心丽到最后不仅成不了他的奴隶,甚至会害了他,他惊讶于心丽顽强的反抗意志,但是没关係,现在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耗。就这样,心丽在房间裏叫嚣了一天,直到晚上她的嗓子已经又幹又哑了,但是她却仍不放弃,建锋在门口看着她,让爱文进去给她补充了一瓶水后,就让心丽继续着改造。 他把门关上,让爱文和君雅回房睡觉,他则守在客厅等待着结果,而此时心丽的叫喊声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小了。 大约十五个小时后,建锋在恍惚中听到心丽的大喊,他冲进房间,看到心丽正在扭动着身体,嘴裏叫着:“再强一点,再强一点……” 建锋看着心丽,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于是他进屋把所有的装置都关掉,然后把用来固定心丽的装置也统统的拆了下来,心丽一得到自由后就该跳下椅子,跪在建锋的面前,小心且温柔的从建锋裤子裏掏出他的,然后慢慢的,但深深的吸吮着他的。 建锋笑着拉开心丽,对她说:“来,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性,我要快乐。” “那我找个男人给你吧。” “不!主人,只有你,只有你能满足我,我只要你。” “是吗?” “你会反抗我吗?” “不会” “你会介意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不会” “如果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得不到快乐了。” “不怕,我可以自慰,直到主人再找我。” “那得很久哦。” “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你的任务是什么?” “服侍主人。” “还有呢?” “让主人快乐。” “主人叫你做什么都会去做吗?” “是的” “即使是不对的,甚至是犯罪的。” “主人永远都是对的,只要主人吩咐的,我一定会照办的。” “好吧,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只见心丽欢呼了一声,便立刻抓住建锋的高兴的吸吮起来,很快的,建锋便射精了。心丽快快将口凑了过去,以便吸食喷出的精液。她一边用舌舔吻着,一边说︰“谢谢主人对奴隶的赏赐。 看着这样的心丽,建锋对着她说:“乖,不用多久你就会有同伴了。” 花柔水之欧洲君雅 chap_r(); ----- 一个闷热的晚上,建锋和爱文正在吃饭,电话突然响了,建锋看了爱文一眼,然后说:“你去接吧,应该是你的姑妈打来的。” “是的,主人。” 看着全身的爱文,建锋暗自夸奖着自己的聪明,但是他知道还有拌脚石在挡着他的快乐之路,那就是打这通电话的主人,爱文的姑妈——君雅。 “喂” “爱文吗?我是姑妈。” “姑妈啊,有什么事啊?” “我想明天请你和建锋吃个便饭,有空吗?” “这样啊,我得问问建锋才行耶。” “行,你现在去问吧,我等你。” “主人,可以吗?” “可以,答应你姑妈吧。” “谢谢主人。” “去吧。” “姑妈,我们有空,可以去。” “那好,明天晚上七点在君豪酒店米兰厅等我。” “好,我们会準时到的,姑妈。” “好,那就明晚见吧。” “好,姑妈Bye-Bye。” 当爱文刚刚放下电话,她的胸部上就已经覆上了一双手,她倒吸了一口气,喊了一句:“主…人。” 站在她身后建锋,在没有任何的爱抚的情况下直接就插进了爱文,健腰不停前后摆动,腹胯不断撞击着爱文的浑圆臀肉。 “主人…啊…要去了,要去了,主人…啊!”当爱文发出一声尖锐呼喊后,便昏死了过去,整个身体像是挂在放电话的架子上,而这时的建锋除了呼吸有点急促外并没有看到什么异样的表情。当建锋休息了一阵后,他把爱文叫醒,然后下了一连串的命令,他要让明天的晚餐变成他的一个新奴隶诞生的庆祝会。 第一天 一天的工作就快忙完了,而这时建锋的老闆也出来招呼建锋下班。 “建锋,差不多到点了,你先回去接爱文吧。” “好,那我先走了。” “好,一会见。” “一会见。” 当建锋走出公司后,他并没有回去接爱文,他打了个电话给爱文让她把东西都準备好后就直接过去酒店等他,而他则先去酒店做好準备工作。 建锋到了酒店后就在君雅包的房间内做了点手脚,在他刚刚完成时,爱文就到了。“主人,我来了。” “东西都带来了吗?” “带了。” “好,那就坐着等你姑妈吧。” “是,主人。” 不一会儿,君雅就到了,问:“你们点菜了吗?” “没有,正在等你呢。” “哦,那就我点吧。” “好” …… 大家吃完饭后,因为君雅有个客户打电话来询问业务,所以就出了房门接电话去了,而建锋见机会来了,便对爱文下命令了。 “非洲爱文”当爱文听到这个久违的关键字后,她眨了眨眼,整个人便倒在桌子上。 “爱文,一会儿除了我喊你的名字,不然谁的话你都听不见,知道吗?” “是…的,主…人。” “把这个拿着”建锋说完后把刚才从爱文带来的袋子裏拿出一条沾了迷药的手帕交给爱文,“一旦你听到我说‘爱文,是时候了’,你就用这条手帕盖在你姑妈的鼻子上,一定要让她闻到这条手帕上的气味,知道吗?” “知…道,主…人。” “好,现在笑一个给我看看。”只见爱文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不对,要笑得自然点。”这时看到爱文的笑容相对有了改进,但只要仔细一看,就不难发现这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笑容。 过了大约五分锺,君雅接完电话回来后,刚坐下就对爱文说:“爱文,我要去一趟洗手间,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当君雅问完后便发现爱文和建锋都有点怪怪的,爱文愣愣的坐着椅子笑着,但却没有回答她的问话。于是她问:“爱文,你怎么了?”但她发现爱文仍然没有回答她,而当她準备站起来爱文发生什么问题的时候,便听到建锋对爱文说了一句话,“爱文,是时候了。”她惊讶的发现爱文象弹簧一样的跳了起来,然后直直的向她冲过来,手裏还拿着一条手帕。 她惊慌的说道:“爱文,发生了什…唔…爱…唔…。”当君雅想问爱文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爱文已经把手上的手帕捂住了君雅的口鼻,君雅本来想屏住呼吸,并且开始踢桌子和敲盘子以製造声响,希望引起房间外面的注意,但建锋阻止了她的动作,只见他把桌子移开了点,然后把君雅手中的盘子筷子都抢走,君雅见状想大声呼叫,却忘记她鼻子上的手帕,结果她在呼吸途中吸入越来越多的迷药,而她的挣扎也越来越弱,终于全身变软不再反抗。 建锋在确定君雅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便命令爱文鬆开手让她去袋子裏拿出特製的打火机和花柔水出来,然后把君雅绑在椅子上,绑得不是很紧,但却不是那么容易挣脱,接着他命令爱文在把灯光调得很暗后站在君雅的身后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最后便是要叫醒君雅,準备进行下一个步骤了。由于建锋在手帕上下迷药的剂量并不大,因为他只是要君雅暂时失去意识而已,所以君雅很快就醒了,当她刚刚睁开眼睛,便听到建锋在说话了。 “君雅,你看到这束火光了吗?”建锋趁着君雅还未清醒时便打开打火机,让火焰在她的摇动着。而君雅在脑子还没有做出反应前,她的眼睛便已经听从了建锋的指示,目不转晴的看着眼前晃动的火焰。 “是” “看着火燄,妳会觉得眼皮愈来愈重,力量一点一点的被吸了进去,感觉到了吗?” “是”君雅的眼睛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眨着。 “看着火燄,力量一点一点的被吸走,感觉好睏好睏。”君雅眨眼的频率开始加快了。 “对,放鬆,看着火焰,力量快要被吸光了,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君雅就象建锋说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而且头也开始慢慢的下低下了。 “不要睡,妳要试着抗拒,但是火燄却不断侵蚀着妳的思想。” 君雅张开眼睛,眼神中已没有一点生气,她几乎只是下意识的听着建锋的话,事实上,她现在只想安静的睡去。 “妳不能睡着,我要妳看着这个火燄,当火燄消失的时候,妳会完全的失去力量,甚至连张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但妳仍要保持清醒,三、二、一!”建锋关上了打火机的盖子,随着这个声响,君雅也闭上眼睛往他的身上倒去。 建锋扶着她的肩膀,让君雅继续维持着坐姿,“妳现在连一点点的力量都使不出来,妳可以试着张开眼睛,但是妳虚弱的完全办不到。” 君雅的眼皮只是微微的抽动着,一点睁开的迹象都没有。 “好了,现在让妳的心灵也休息吧,听着我数数字,每向下数一个数字,妳的思想就会愈来愈模糊,当我数到一后,妳的心灵会完全的空白,进入比之前更加深入的催眠状态。”建锋说完后便命令爱文把君雅的上衣轻轻的,一件一件脱下来。 “二十、十九、十八、十七……”建锋慢慢的开始数着,并逐渐的加快速度,“五、四、三、二、一!”他很快的唸完最后几个字并轻轻的推了下君雅的额头,她立刻向后靠在椅背上,没有一点点抗拒。 “妳的脑筋一片空白,我的话就是命令,就是妳的一切,深深的进入更进一步的催眠状态,感觉很舒服,服从我的话会让妳感到更加的舒服、更加的放鬆,除了服从我之外妳什么也不能做。如果听到的话,就回答我一声‘是’。” “是”过了大约半分锺,建锋才听到从君雅嘴裏轻轻的吐出了这个字。这时,爱文也已经把君雅的上衣都脱完了。 “君雅,无论你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在幹任何事情,每当你听到‘欧洲君雅’这四个字后,妳将会保持妳正在做的动作,重新的进入昏睡状态,而每当我对你说‘雅君’的时候,你就会醒过来,而当你醒过来后,妳会忘记自己曾经昏睡的一切记忆,但会对我非常的信任,懂吗?” “是”在君雅回答完之后,建锋便让爱文把花柔水用针筒分别注射到君雅的两个裏,然后建锋便伸出双手握住君雅的双峰开始不停的摇晃起来,当他感觉到君雅的开始有变化后便命令爱文把君雅的衣服穿好,準备对君雅下达今天最后的指令。 “君雅,你以前有过吗?” “有” “几次” “三次。”看来君雅这个已经离了婚的熟女对性倒是没什么要求。 “君雅,从今晚开始,你的身体会变得很敏感,你会很渴望,但是你又不愿意出钱找牛郎,所以只能常常来解决问题,知道吗?”说完后,建锋看到君雅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表情,于是他再次伸手抚摸着君雅的胸部。 “君雅,这样很舒服,是吗?” “是” “你要继续这样的舒服,是吗?” “是” “这样的感觉让你很快乐吗?” “是” “你还要更舒服,更快乐,是吗?” 是” “那就把做手指插进自己的裏面,这样慢慢的抚弄着它。”建锋一边说一边拉下君雅的裙子和内裤,然后用自己的手指插进君雅那片黑色丛林裏。 “恩…是…” “这是带来的快乐,是不是?” “是” “你还要继续要这种快乐,是吗?” “是” “所以你一定要常常,是吗?” “是” “你的时候要幻想着和建锋在作爱,知道吗?” “是” “现在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听我的命令,知道吗?” “是”在君雅回答后,建锋命令爱文把所有东西收拾好,并且把他手上那些在君雅身上沾到的给舔干净。当他检查完整个房间的东西之后,便对君雅说:“你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你都不会对别人说,你只会信任我,只想告诉我。知道吗?” “是” “ok,君雅,今晚你回家后就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的睡觉,你的头在一沾枕头后就会立刻入睡。知道吗?” “是” “当你被我叫醒后,你只当自己刚刚从洗手间回来,并且失神了一下,对自己身体上的任何变化都不会有所感觉,知道吗?” “是” “好,雅君。”建锋说完后,君雅先是眨了眨眼,然后看了看她对面的建锋和爱文,她觉得自己和他们都有点怪怪的,但是应该没问题吧,刚才只是她一时失神而已,她不是从洗手间回来刚刚才坐下来吗?建锋是可以信任的,不是吗? 君雅这样想完后,摇了摇头便叫服务员进房来买单了。而她却没有注意到建锋嘴边的冷笑和双目无神的爱文手上仍然拿着的手帕。 第二天 “啊”君雅在尖叫一声后醒来,她怎么回事呢?她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热,她的手指现在还停在她的裏,但是君雅却不想把手指拿出来,她还想要,她想要,更想要,她和建锋交欢。君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建锋是爱文的男朋友,她怎么可以对她侄女的男朋友产生兴趣,她怎么变得这么可怕呢!不要想了,她记得昨晚和建锋还有爱文吃完饭后连澡都没洗就睡着了,现在先去洗个澡吧。于是君雅便準备起床了,当她刚坐到床边时,她发现自己的底裤感觉是湿湿的,然后她到了洗手间脱下自己的底裤时发现整条底裤湿了一半,她惊呼道:“天啊,我在搞什么啊?怎么会这样?” 她试着把这件湿掉的内裤抛到脑后,脱掉了睡衣后準备洗澡。她打开了水,惊讶的发现当温暖的水淋到她身上后她几乎有了一次,这种感觉是那样不可思议,她膝盖无力的跪了下来,本能的拿起莲蓬头对準自己空虚的阴部,而另一隻手玩弄着自己异常敏感的。她无法停止自己,就好像有人硬把这种幻想灌输给她一样,她试着要抗拒,但是没有办法,那种幻想带来的快感还有她敏感的和,给了她一止不住的兴奋,她完全迷失在幻想裏,君雅想着那不是她,她绝不会做像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但是她却开始喜欢这种感觉,这些在君雅认为是邪恶且骯脏的幻想给了她今天的第一次…… 当君雅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后,她开始觉得自己不大对劲,她从来不曾这样强烈的渴求,她的身体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呢?不行,不能这样子下去,她得医生,但是今晚她还有一笔和客户的生意要谈,不如先找建锋聊聊吧,他是个聪明而且值得信赖的人,没有问题的。在她想好后,便想要站起来快速的洗完澡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和生活,但是她的身体还没满足,她好想跪下来,再用水柱更靠近她的,但是她死撑的爬了起来,关上水后便拿着毛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却在毛巾擦到她的时又有了一次接近的体验,她觉得自己的问题很严重,她必须马上要看见建锋,她需要有人来帮她。君雅扔下毛巾,颤抖着的身体,跑去客厅打了个电话给建锋。 “喂” “建锋,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啊” “你快来我家,我有事要找你。” “怎么了?” “别问,你快来就对了。” “你要我带什么东西给你吗?” “不是,只要你来就可以了,快点来!对了,不要告诉别人。” “好吧,我儘快” “恩,我等你。” 放下电话后,她觉得自己又想要了,她想把手伸进却又怕建锋会突然到来,在她犹豫的同时,在公司的建锋,却在高兴的收拾东西。他知道君雅让他到她家的原因,他也知道君雅在等他到家之前要做的事,而他正在等着好戏上演。 半个小时后,当建锋用从爱文那裏拿来的锁钥打开君雅家门的时候,不出他的所料,君雅果然还处在自己后的失神当中。这时建锋轻轻的关上门,轻柔但是迅速的来到君雅所坐的沙发后面,双手温柔的覆在君雅富有弹性而且并未下垂的深红色胸部上,慢慢的揉着,搓着,晃动着。 “恩…建锋,你…你在幹什么?” “那你又在幹什么呢,君雅?” “我…我…啊!”君雅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却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的,而且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身体内。她惊慌的想立即冲回房间穿衣服,却又有点舍不得建锋放在她胸部上温柔抚摸着的双手。 “建锋,放开我,我要回房间穿衣服。” “君雅,你不觉得现在很舒服吗?” “不…舒服,建锋,快…放手。” “欧洲君雅。” 在瞬间,君雅浑身僵直,面无表情的保持着原来她的姿势。 当建锋正準备下一个步骤时,突然听到君雅家裏的电话响了,他走过去想挂掉电话,却又怕会引起别的意外来,看来他只能让君雅接听了。 “君雅,用你最自然的声音来听电话。” “是” “不要告诉他你家裏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 “是”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离开家裏,实在不行的话让他来你家裏。” “是” “好了,接电话吧。” “是” 电话这头: “喂” “你好,请问是赵君雅小姐吗?” “我是” “赵小姐你好,我是李凡琳,你现在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和你再讨论一下关于我们準备签订的那份合同,我觉得还有一点问题。” “这样啊,我今天不太舒服耶,可以改天吗?” “不好吧,不如这样吧,我来你家,你看可以吗?” “恩,好吧。我家在xx大厦,十九楼f座。你记下来了吗?” “我记下来了。我大约半个小时后到,你看可以吗?” “可以。那我们半小时后见吧。” “好,赵小姐,我们待会见,Bye-Bye。” “Bye-Bye” “君雅,你来的客人漂亮吗?” “漂亮。” “她结婚了吗?” “没有。” “有男朋友吗?” “有” “好,你现在去穿衣服,但不可以穿内裤。” “是” “等她来了之后,我会待在你房间不出来,你也要告诉她,你家裏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 “是” “当你们谈完事情后,你要千万百计的回到房间,到了房间后你会突然开不了口,而且全身僵硬。然后我就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知道吗?” “知道。” “在你穿好衣服后,你将站在原地倒数十秒,你不会记得你刚才所做的事情,你只记得你现在要等李凡来家裏谈公事,但是我的命令会留在你的潜意识裏,你会遵照我的命令执行,知道吗?” “知道” 半小时后 “叮鐺…” “你好,李小姐。”你好,赵小姐,不好意思,你不舒服还来打扰你。” “没关係,工作要紧。来,过来坐。” “好,谢谢。” “来,喝杯茶。” “谢谢。” “我们来谈正事吧。” “好,关于合同的第九条第三项我认为……” 当建锋在房间裏听到她们的谈话后,便在君雅的房间裏戴起耳机看电影了。 两个小时后 “好,这份合同应该差不多了。” “我想也是。我们一齐吃个饭吧。” “好啊,你先到沙发上坐着,我回房换间衣服。” “好。” 说完君雅慢步走进了房间,她很惊讶的看见建锋正坐在她的床上看着电视,她想问建锋什么时候来的,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开口,而且她突然觉得全身都无法动弹,她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大约两三分锺后,建锋才发现君雅已经在房间裏了,于是他拿出了一团布,让君雅拿着。 “君雅,你拿着它,然后坐在李凡琳的旁边,拉开这块布,你就可以看到很美丽的东西了。” ……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你只要听就好了,等一下我一说开始后,你就要从一数到十,然后你的语言功能和身体功能都会恢复正常,但是你仍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现在说的话你也会忘记,但是你会遵照我的命令执行。好,听着,开始。” 当建锋说完后,君雅的身子晃了晃后便闭上了眼睛,嘴裏在喃喃自语,然后在十秒后她再次睁开眼睛,她没有发现建锋的存在,却记住她等一下要拉开这块布,把裏面的东西给李凡琳看,于是她转身离开了房间,而在她身后的建锋则在静静的等待他的上场时间了。 “赵小姐,你好了吗?” “来了。” “可以走了吗?” “不急,我先给你看样东西,看完了就走。” “什么东西啊,这么急?” “当然是好东西了。来,坐下。”君雅在李凡琳身边坐好后,就拉开了布,虽然她不知道布裏面有什么东西,但是她却知道就是好东西。 “来,你看,是…是好…好东西吧。” 在水晶球出现的那一剎那,李凡琳立刻被那耀眼夺目的光芒所迷住了,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移开视线,只能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水晶球。而君雅也在看到这个水晶球后开始变得呆滞。 建锋在房间的门缝看到她们俩的反应后便从容的走出了房门,他写到君雅和李凡琳的中间,拿走君雅手中的水晶球。他发现君雅的客厅採光极好。早上阳光斜照屋内,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于是他挪动着水晶球,让所有的反光,都集中在李凡琳的双眼之间。而由于这样的关係,君雅并没有完全受到水晶球的控制,她看不到最强的反射光,但是却受着水晶球所散发出的其他折射的光芒影响,所以她只能呆滞的坐沙发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刚刚被所有反光照到的瞬间,李凡琳只觉得她被七彩幻化的光点团团围住,而与她真实周遭的环境越来越远了。 “啊,真的好美呀…”李凡琳张口结舌地衷心称讚着,殊不知她的心思已经完全被水晶球牵动着,而无法去做任何其他方面的思考了。建锋摇晃水晶球的频率控制得非常地稳定。除了保证七彩的散光都围绕在李凡琳的周围外,中间最强的反射光束始终交替地照射在李凡琳的左右眼间。这样固定频率的刺激,除了让李凡琳集中注意力在水晶球上,也同时让她的身心都无止尽地鬆弛下来。 “是啊,的确好美…”建锋轻声附和着:“在这样优美闪动的光点中,妳想到了什么呢?妳的心又在哪里呢?”建锋这回并没有打算对李凡琳注射花柔水,因为他要她和赵君雅一样不但要成为他的奴隶,而且还要负责赚钱给他花。所以必要的自我意识和判断能力还是必要的。 “喔…闪动的光点,好像海浪的波光澜漪…”李凡琳回应着建锋的话,可是她并没有转移视线望向建锋。那七彩拖曳的线动和在左右眼间忽明忽灭的光影,让李凡琳陶醉地舍不得有片刻的离开。 “好极了…慵懒的阳光,碧蓝的天空…凡琳,妳是否已经闻到海水的味道了呢?” “啊,是的,我在海边,享受着海风,和它带起微微的波浪…好迷人,好舒服,好想…”这样固定频率的光动,渐渐地让李凡琳的双眼睁不开了,她不停地眨着眼睛越瞇越小,全身肌肉鬆弛到不属于她控制一般。 “好想睡觉,不是吗?”建锋知道李凡琳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于是给她进入催眠状态的临门一脚:“事实上,妳就躺在海边椰子树下的吊床上,妳在渡假,妳可以完全不用担心任何事情地放鬆自己,睡得很香,很沈……” “嗯,很香,很沈…”终于,李凡琳闔上了双眼,头一歪,双臂也自然垂了下来。 “不用怕,妳睡在一个全世界最舒适最柔软的地方。”建锋收起了水晶球,用手指在李凡琳的额头上轻轻一点。李凡琳便像是没骨头一般地仰倒在沙发上。 “凡琳听好。我现在由五开始倒数,数到一时,妳全身会舒适柔软到像是溶化了一般。在那裏,妳会将自我的一切,都交给我,知道吗?” “知道…” “好,我现在开始数了,五…” 李凡琳觉得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舒适的境界了。 “四…” 她真的感到全身都已经溶掉了一般。 “三…” 她连一点实质的感觉都没有了。 “二…” 是的,她会将自己的所有,交给这个声音的主人。 “一…” …… 望着李凡琳柔软的身躯,和沈睡的面容。建锋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的催眠能力原来已经提升到了这个程度。 “凡琳,妳听的到我说的话吗?” “嗯…” “妳在这个状态下,只会听我的话,知道吗?…尤其在方面,妳会完全照着我的意思去做。”建锋用手指轻抚李凡琳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兴奋到了极点。 “是的,我会完全听妳的话…”李凡琳呢喃着。 “以后当妳听到我说…‘凡琳星座’,妳会立刻陷入这个最深度催眠的状态,并回答:「奴隶凡琳听候主人的指令」,让我知道妳已经完全接受我的控制了,知道吗?」他搓揉着李凡琳的双峰,很意外地,深陷在催眠状态下的李凡琳居然也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嗯…‘凡琳星座’…我是妳的奴隶…” “很好。”这时建锋转头看向君雅,正如他所想的,君雅虽然还没有做到李凡琳的感应程度,却也已经摇摇欲坠了,她的身体和眼神都在摇晃,于是建锋便用手合上她的双眼,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睡吧。”只见君雅立即就倒在了建锋的怀裏,建锋轻轻的把君雅抱到正对着沙发的椅子上,他让君雅斜躺在椅子上,头靠在椅背上,双腿分开,然后拿出花柔水的药剂和针筒,注射在君雅的手臂上。他在等待药效发作的同时,对李凡琳继续进行着改造。 “凡琳,现在把你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掉,包括内裤。” “是” 当李凡琳将衣服脱光后,的身体静静站在原地等候时,建锋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想到了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他要李凡琳现在不仅仅在为他服务,而且还要为君雅服务。于是他让李凡琳打横趴在茶几上,用她的嘴唇爱抚着昏迷中的君雅湿润的阴核。之后只见李凡琳双手各抓住君雅已经分开了的双脚,然后伸出了舌头,将整个脸埋入君雅潮湿的私处,用舌头伸入君雅诱人的中。而他则坐在李凡琳身后的沙发上,抬高李凡琳丰满浑圆的臀部,突然粗暴的将自己的指挥棒由后面插入李凡琳紧紧的肉缝中,他感觉插入到一个温柔的热洞里,李凡琳那狭小的壁内因热棒的刺激而发生一阵阵的收缩,这种变化更挑起了他指挥棒莫名的兴奋,他加足了马力,由慢而快的在李凡琳身上找到男人的尊严…… 李凡琳发出尖锐娇声,像梦一般的要求,摇动丰满雪白的屁股,建锋使出全身力量向更深处刺入…… 李凡琳的声音向从喉管里喷出来,她更是一头埋在了君雅的裙子裏,并且突然把高挺的屁股跌落在建锋的大腿上。建锋也几乎同时感到衝动,急忙拔出,把热黏黏的液体射在李凡琳的屁股上。 而正侧躺在椅子上的君雅虽然还是处在深层的催眠状态中,却因为花柔水的药效开始发作,更因为李凡琳嘴唇对她私处的爱抚,以使全身紧绷和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自己的身体,并且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闭上妳的眼睛,睡觉,我的奴隶。”建锋在李凡琳的耳旁轻声道。瞬间李凡琳进入深度的鬆弛状态中。建锋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温柔的抱起她进入君雅房间裏,对她下着今天最后的指令。 “凡琳,我的奴隶,在催眠中妳将永远听命于我,知道吗?” “……是的,主人,我将服从。” “下个星期五晚上七点妳将再来此地,我将继续训练妳,瞭解吗?” “是的…主…人,我…瞭解。” “今晚,妳将不记得你们修改好合同后所发生的任何一件事,妳瞭解吗?” “是…的。” “当下星期五指定的时间来临时,妳将会坐计程车前来此处住宿,妳将不会询问这些命令,当时间到时妳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知道吗?” “知道。我将服从主人任何的命令。” “很好,非常的好,妳真是一个很乖的奴隶,现在妳虽然能张开眼睛,但依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下,我将送妳回去,到家后妳唯一能做的就是疲倦的倒头大睡,在任何时间妳都可以保持和平常一样的作息,只有当你听到‘凡琳星座’的时候,你会进入现在这种深层而且舒服的状态,而在听到这个命令后的你,不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可以违抗我的命令!不管我对妳们提出任何地要求… ……妳都将会答应……并快乐的服从我……明白吗?记住,我是你的主人……” 建锋继续对她大脑撰写一些催眠的命令,确定在任何时间都能很快的控制住李凡琳。 “是…的,你是…我…的主人。” 建锋说完后便命令她清理自己的身体,然后穿上衣服。而他则走出房间,对还在急促呼吸的君雅下达今天的指令。 “君雅,放鬆,慢慢的放鬆。” “是” “当我把你家的门关上后,你就会醒来,你只记得今晚李凡琳来过这裏和你修改过合同,在这之前和之后你都一直在睡觉,因为自慰花费了你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在你醒来后,你会觉得建锋是你的情人,丈夫,主人,而且当我们两个独处,或者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奴隶的人,你就要叫我主人。如果你听懂的话,现在就复述一遍。” 大约30秒后,君雅开始逐字逐句机械式地重覆他让她说的话。 “很好,我的奴隶,现在睡吧,君雅。” 君雅来不及发出一声嘆息,她感到沈重的压力和倦怠,双眼一闭,头立刻重重的向胸前软软地垂下。建锋见状,把君雅抱到房间裏,让她平躺在床上,而这时的李凡琳也已经清理好自己,把衣服穿好后静静的等待着建锋的指令。 于是建锋便带着李凡琳离开了君雅家裏,而李凡琳蹣跚的回到家中后,倒在自己的席梦丝床上,全身突然觉得疲惫不堪,没一会儿就深沈的进入梦乡…… 第三天 君雅总是觉得很累,她不知道原来自慰也这么累人,而且就算这么累,她现在还是想把手伸到下面,来抚慰空虚。她想停止,却发现却想停就越是停不来,不过她更想和她的主人——建锋在一起,至于建锋什么时候成为她的主人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也只是建锋是她的主人,丈夫,情人。想到这裏,她就好想见到建锋,于是她打了内线,让建锋进去她的办公室。 “你拿了什么进来,主人?” “你的营养品。” “你对我真好,主人。” “当然,现在喝下去吧。” “是,主人。” 当君雅喝下去不久后,便觉得整个人昏昏沈沈的,没有力气。而且建锋也出去了,她想叫住他,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奇怪的是她并不想阻止这种感觉,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呆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建锋进来问她感觉怎么样。 这时君雅发现自己能开口了,“没什么感觉”,君雅回答道,“只是头有点晕。” “那是因为你感觉有些累了,你需要躺一会儿。” 君雅马上觉得她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头开始前后摇晃。“好累。……我要…躺下……” 于是建锋便把她抱起来然后离开办公室,她用餘光看到公司裏已经没有别人了,她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但是她实在太累了。她现在太需要回到家裏的床上躺一会儿。君雅被建锋抱回家裏,她看见爱文全身的站在门口,君雅觉得实在应该说什么。爱文怎么可以呢?但是爱文好象无所谓似的。近爱文只是看着建锋,甚至连她也没有认真的看上一眼。而且爱文自己也好象很享受一样。哦,好吧,看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在这时,建锋已经把君雅平放在床上,君雅深深地叹出一口长气。这张床真的很软很舒服,她实在是需要躺一会儿,就这样君雅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四天 当君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两点锺了,她不想起来,但是建锋非要她起来吃东西,在没办法之下她只好听他。 半小时后,君雅梳洗完就去饭厅吃东西了,在她刚刚吃饱时,建锋让她喝了杯水,她觉得味道怪怪的却没有多想什么。于是她準备去客厅看电视,却看见背对着她的爱文正全身的坐在没有椅背的凳上给建锋削苹果。 她愤怒的指着爱文,说:“爱文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快回房间穿衣服,听到没有?!立刻!马上。” “你凶什么嘛?主人也没说什么啊。” “主人当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你怎么可以这样了呢,快回房间穿衣服。” “我才不要,以后你也会是我这个样子的。我还要改什么呢?” “你说什么?我……” “欧洲君雅”当君雅準备再教育爱文的时候,建锋说出了指令。 君雅在听到命令后,整个人立刻失去了意识,像美丽的芭比娃娃被建锋的操纵着,软软的瘫痪在爱文的身后,不醒人事, “君雅,妳已经是一个最爱的性奴隶了,妳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取悦妳的主人,满足妳自己和主人的性慾,妳是最淫荡的女人,妳将承认妳自己的性慾,妳是一个淫女,一个慾女,妳将会变得很需要性,而且妳将以最淫荡的方式来满足妳的主人,妳是一个淫荡的性奴隶,知道吗?”建锋对君雅下着最后的指令。 “是…的”君雅听命于主人… “妳将很喜欢主人的,妳爱死了主人的精液,妳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君雅睁开眼睛,妳看着我,我是建锋,永远都是妳的主人,妳的爱人,妳不能背叛他,妳是他的性奴隶,妳很快乐拥有他这个主人,妳将会完全听命于他!”他把刺进君雅的,毫无预警。 “啊……”君雅发出的声音不晓得是痛还是快乐。 “君雅,记住这种感觉,这是那么的快乐,妳将永远记得性的快乐,一辈子当我的性奴隶,醒过来吧!1…2…3…”他不停的抽送。 “啊…啊……啊…啊…呃…嗯…嗯……” 她起身坐在建锋的身上,不停抽送…… “啊……啊……不行了……嗯……”君雅达到了。 他还想再来,君雅竟然就撑起疲累的身体,含住建锋的,深喉的抽送着。 “嗯……嗯……”她似乎很享受似的。 “呼……君雅,趴着。”建锋一声下令,君雅就像一隻母狗般趴着,任她的被建锋盯着。 “君雅,记得刚才的感觉吗?妳是那么的淫荡。”他用手在她的穴内抽动。 “嗯…嗯…我要…我要…”君雅摆动着身体,两颗因药物而增长的猛烈的摆动着。“主人…幹我…幹我…幹死我…” 建锋看着蜜液一滴滴的滴下,他猛烈的刺入她的,狠狠的抽送,边搓揉她的。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嗯……” 一次又一次……… 君雅就这样永远成了建锋的奴隶,最淫荡却也是最好赚钱的性奴隶…… 花柔水之非洲爱文 chap_r(); ----- 当建锋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他已经习惯了的声音,“欢迎回家,主人。” 建锋看着门口一字排开的女人,每个人都按照他的要求穿着款式各异,却同样性感的衣服,这让他心情愉快,也让他再一次的感谢那种让他可以控制面前这些女人的东西,让她们成为他忠心的奴隶,而他则成了她们的主人。 而这一切则归功于他的职业和一次意外的收穫。 建锋的职业是一间事务所的电脑工程师,而所谓的电脑部也就只是他一个人的部门而已,所以他被安排在一个小小的角落裏,但他却无所谓,因为这裏虽然不起眼,但却可以看到整个事务所的运作。在这个小角落裏,他可以在电脑裏随意的玩遊戏、幹他工作以外的事情而不被人发现,但他却可以从电脑查看到任何一个人电脑裏的情况,甚至可以侵入他的电脑裏去修改一些东西而不自知。而且由于建锋工作的事务所主要负责的是諮询业务,可以用到电脑的地方其实并不多,所以建锋也非常有时间来做自己的事情。 这天,建锋照例在上班后不久开始在网站上流览,在无意中他看到一则广告:你要百依百顺的女朋友吗?你要柔情似水的可人儿吗?用“花柔水”吧。只需七天,你心目中的女神就会诞生。什么?!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没关係,花柔水可以把她改造,同样只需要七天的时间,你的梦中情人就会出现。只要一千元,就可以拥有心中的女神,快来购买吧,详情请諮询,电话:。 “真的吗?可以吗?”建锋看完后想,他有点心动,一千块不算多,但是真有可能有这种药水吗?真的可以打造出他心目中的理想情人吗?要打电话吗?骗人的吧。 “建锋,我的电脑好象怪怪的,你来帮我看看。”正在建锋犹豫的时候,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他现在极不情愿看到的人——爱文。 “好,我等一下就过来。”建锋回答。 “不行,要现在,立刻,马上,这单业务很急,到时有什么闪失你赔得起吗?”说完,爱文就準备把建锋从座位上拉起来。 “好好好,我现在就行。”建锋只好无奈的把他刚才看到的东西都隐藏起来,然后赶快的跟着爱文到她工作的地方检修她的电脑了。途中,爱文不断的在催促建锋,到了最后甚至在拍桌子,警告建锋如果再也不能修好的话就向事务所提出裁人因为她是老闆的侄女,老闆不在时还是一个代负责人。 虽然建锋很火,但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在工作,任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心裏的想法。 当建锋修好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他决定不管那瓶“花柔水”是真还是假,也要试一试,他要把爱文改造成他的奴隶,而且是那种就算要她去死也不会有意见的奴隶。反正才一千元,他花得起,于是他便打电话去订购了。 五天后他就收到了货,在他仔细阅读完用法后,他的心裏也有了一整套的改造计画,好戏就要开场了。 首先,他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设计了一套程式,然后将这套程式偷偷的装在了爱文的电脑裏,接着,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了。而在短短的三天裏他就找到了机会了。 这天晚上已经是九点了,爱文还在为她刚刚接手的新业务努力奋鬥,而建锋也在加紧事务所的电脑维护工程。 “不行了,一定要去倒水,清醒一下。”爱文突然喊道。 正在忙的建锋被这样的声音吓了一下,他看了看大喊的爱文,然后惊奇的发现这时候的事务所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好机会”建锋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正準备去倒水的爱文。在爱文倒完水刚刚坐在位子上的时候,建锋已经再一次仔细的查看了事务所的任何地方,以防还有人在这裏防碍他的计画。这时的爱文并不知道她此后的生命会有多大的改变,仍然努力的工作着,而建锋则把已经含有麻醉剂的湿布慢慢的走近他的猎物。 只见建锋一隻手迅速的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另一隻手将浸满麻醉剂的湿布捂住她的口鼻。 “唔!啊——唔!”爱文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建锋抓住了双手,她试图尖叫,但麻醉剂气味随着她的拼命挣扎侵入她的肺部,在化学药品的作用下,眩晕、噁心、无力的感觉迅速笼罩她的身体,她的挣扎越来越弱,终于全身变软不再反抗。 建锋大口的喘气鬆开了手,看着已经昏迷有椅子上的爱文。是时候让她为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建锋把爱文移开了一点点,在她的电脑裏找到他已经下载好的程式,然后在主机上插上耳机并且为爱文戴上,接着用力的拍打着爱文的脸部,当爱文的眼睛的刚刚睁开的时候,便打开程式,让爱文看着电脑萤幕,听着耳机裏的声音,然后就去準备第二个步骤了。 而刚刚才醒过来的爱文,就听到了耳机裏传来的声音:“看看电脑,看着电脑,看着电脑。”在她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开始听从指令看着电脑萤幕了。而在她眼裏,她看见的是五颜六色的图形,它们变化着形状、大小,交换着颜色,然后渐渐占满整个萤幕。这些东西看似杂乱无章的乱变,但却深深的吸引着爱文的眼球。没多久,几何图形渐渐变成了一些迷人的曲线,色彩的反差也越来越小,越变越柔和。整个画面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无止无尽地向萤幕的中央旋了进去。爱文感到整个人也快要被吸进萤幕裏去,但她仍然死死的盯着萤幕。然后那漩涡已经占满了爱文所有的视线,她好像就置身在漩涡之中,不停地向漩涡的中央坠落。而爱文的眼皮又开始沈重了起来。 “很放鬆,很舒服吧。很放鬆,很舒服吧”这时,爱文的耳机裏也开始改变的内容。 “嗯”爱文连开口的力气都懒了,只是吱呜地应付着。 当建锋完成第二步骤的準备工作后,回到了爱文的身边,恰好听见了这句若有似无的答应。他知道他快走完最艰难的第一步了。 “很舒服很放鬆” “嗯” “听话,要听建锋的话” “嗯” “很爱建锋” “嗯” “想,想和建锋作爱” “嗯” “好舒服很放鬆” “嗯” 在爱文发出的第六个单音字后,建锋觉得是时候进行第二步了。他把电脑程式关掉,把爱文的耳机摘下,轻轻的拍打着爱文的脸部。当爱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时,建锋发现她的眼睛裏已经是没有任何生气了。 “爱文” “嗯” “我是谁?” “建…锋” “你爱谁?” “建…锋” “很爱吗?” “是” “那你想和建峰幹什么呢?” “做…爱” 说到这裏,建锋便解开了爱文的扣子,然后拉下了她的胸罩,使得她的两个暴露在外面,然后拿出已经準备好的东西,一支已经装满了花柔水的注射器,然后慢慢的把注射器裏的药水注入了爱文的两个裏。 “乖,你很快就会达成愿望了。” 这时的爱文仍然是一脸的茫然,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改变,她的胸部慢慢的肿胀起来,臀部变的更加的浑圆,对性的也愈来愈强烈。 当建锋看到这样的变化后,建锋便把爱文的桌面收拾好,然后开始把爱文的扣子一颗颗的扣好,并且下了更多的指令。因为说明书上说花柔水如果要配上催眠术的话,效果会很好的。 “爱文,每当你听到我说话的时候,你不需要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但是你会照着我所说的去做,并且你会发现这些就是你自己的意思,并不是别人强迫你这样做的,当你完成后,你会自动的忘记这些话语,除非我要你记起来,知道吗?” “知…道” “当你听到‘美洲爱文’或看着我的眼睛时,无论你在任何情况下都会进入到现在这样的状态,听从我的指令,如果你有抵抗我指令的念头时,你会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并且呼吸困难。来,跟我念一遍。” “美…洲…爱…文” “很好,记住,当你醒来后,只要我在你的身边,你会觉得你被吸引着,只要我说的什么都是对的,你会觉得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热,只要我稍微碰到你的任何地方,你都会兴奋,而且是越来越兴奋。” “是” “好,当我的手碰到你的脸庞时你就会醒过来,你只会当我是把你脸上的脏东西擦掉,没有任何的怀疑。”这时建锋已经把爱文的上衣扣好,并且再一次的检查她的装扮,然后就準备把爱文叫醒了。 当建锋的手刚刚碰到爱文的脸时,爱文就醒了,她眨了眨眼,有点迷惑她为什么会坐在某人的对面,而且为什么她的脑海裏一片空白,但当她看清楚坐在她面前的人是建锋后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因为她想起来建锋在帮她擦掉脸的脏东西。 “还有吗?” “没有了。” “哦” “收拾一下吧,有什么工作明天再做吧,很晚了,再不回来就不安全了。” “好,我现在就收拾。” “乖”说完后建锋摸了摸爱文的头,只见爱文突然身子僵了一下,看到这样的反应建锋十分的高兴,但他并不敢断定现在的爱文就已经完全的在他控制之下,但是今晚又不能对她再有任何的举动,因为说明书上说第一天只能让她在适应花柔水,不能一次性的改变那么多,那样她会承受不起,而且也会有所怀疑,只有在她完全适应花柔水的存在后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就这样,爱文就这样过了被改造的第一天。 第二天 “早上好”建锋来到公司看到爱文后立刻上前打招呼。 “早…早上好”爱文红着脸回应。 建锋笑了笑,对她说:“今晚一起吃饭吧。” “好” “那就今晚七点吧,好吗?” “好” “我过来找你?” “ok” 到了六点五十分的时候,建锋就过来找爱文了,整个事务所的人看着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走了出去,不禁疑问:昨天还对建锋态度恶劣的爱文,怎么今天感觉有点象小鸟依人呢?而建锋为什么能忍受爱文这种说风就是雨的天气性格呢? 而不知道被正被事务所热烈讨论的建锋,则正在努力想着今晚的步骤,以防会出现差错,他正在小心翼翼的看着爱文,脑海裏不断的在脑裏演练作法,并且加以改进。 当他们走进了餐厅,服务生将他俩带到一个幽静角落的包厢裏,然后建锋点了些酒,继续假装自然的和爱文交谈着。 “爱文,你觉得这间餐厅怎么样?” “蛮漂亮的。” “你喜欢吗?” “喜欢” “你喜欢就好,现在点菜吧。” “你点吧。” “也好,我们要吃完了,还有别的节目呢?”建锋心想:一场毕生难忘的节目。 “什么节目啊?”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好吧。” 在一个小时后,建锋觉得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看着正在喝茶的爱文,问道:“你吃好了吗?” “好了。”爱文放下茶杯。 “那我们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地方。” “恩,好吧。” 在结了帐,建锋开着他专门借来的车子和爱文一起去神秘地方了。 三十分锺后 “哇,好漂亮。”原来建锋带爱文上山了,一个人烟稀少,但是风景怡人的地方。 “喜欢吗?” “喜欢。” “那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 “你听说过‘非洲爱文’吗?” 她立刻闭上眼睛,全身失去了力量,瘫软在她所坐着的车子裏的沙发上,建锋看着她微笑着。 “爱文,睁开眼睛,但是你仍然处在催眠的状态中,你现在的所有的感觉开始敏感起来,但是肢体却无法动弹,知道吗?” “知…道。” 这时建锋从包裏拿出针筒和药罐,吸取了一些药剂到针筒内后,拉起爱文的手臂,从另一瓶小罐中拿出一块酒精棉花,在爱文手臂的血管上擦呀擦的。 含有花柔水的药剂迅速随着血液扩散到爱文身体各处,尤其是皮下,爱文一度搔痒难耐到快要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等到一切平静下来以后,爱文感到肌肤触觉的敏感度似乎比平常高出了好几倍。 这时,建锋拿出早已準备好的一套性感款式的内衣和丁字裤,还有一双刚被他拆封的全新透明丝袜。然后,他开始为丝毫不能反抗的爱文宽衣脱裤。 当建锋为爱文脱衣而使衣物和她的肌肤产生较剧烈的摩擦时,建锋发现爱文敏感的触觉已经非常不能忍受身上这些粗麻棉布的衣料,建锋想爱文现在应该是希望他可以把她身上的衣服能够全部脱的一干二净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爱文便一丝不挂地与建锋裸呈相见了。平时的爱文虽然不会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但也不会让自己的肌肤露多一分,今天建锋可是大开眼界了,因为没有人看过爱文一丝不挂的模样。她的,像是上天雕塑最精心的作品,简直是所有男人心目中性感女神的标準化身,也是所有女人所嚮往成为的极致典範,建锋暗自庆倖他真是挖到宝了。 建锋在猛吞口水的同时,也注意到爱文身上的毛细孔开始收缩变小,除了头部和私处以外,其餘的毛髮也开始脱落。这些现象告诉他,花柔水已经成功地开始作用了。于是,他拿起丝袜,徐徐地掠过爱文的脸庞。 “喜欢吗?”建锋拿着丝袜在爱文的脸上绕了几圈后,便顺着她的颈部曲线向下遊移,进而掠过她的手臂、胸膛,和小腹。所以丝袜轻吻过的地方,雅芳都彷佛感到肌肤有种为着说不出的性感,而不自主地微微弹跳舞动着。 看着爱文迷乱的神情,建锋知道她已经完全进入状况了。于是他将丝袜的飘忽,集中在爱文的下半身,从腰部顺着臀腿曲线一直扫到脚指尖。这样来回冲刷了数遍以后,爱文已经迷恋到下半身不能一刻没有尼龙丝绢轻柔的抚触了。 “放鬆,听话……越放鬆,就越听话……”建锋小心翼翼地跟着爱文呼吸的韵律对她做适当的催眠暗示。沈醉在肌肤无上美妙触感的爱文,意志早已崩盘,只是顺从地跟着建锋的导引无止无尽地放鬆自己。 建锋将丝袜置放在爱文的腿上,然后拿起有蕾丝缕空雕花的性感胸罩,罩在爱文完美波形的双峰上,轻柔地摩挤起来:“胸部的罩束会使妳性感,妳的双峰无可救药地爱上罩束,款式越性感,妳也越性感……所以穿性感款式的胸罩,会让妳性感无比。” “是的,我要性感,我渴望性感……”爱文忍不住地呻吟起来。那丝棉与薄纱混纺的性感胸罩,让她陶醉到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连都有些肿硬起来。 “宝贝,你现在的音量只能有你平时说话的十分之一。”建锋怕爱文的叫声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爱文的音量立刻象蚊子一样。 接着,建锋拿起丁字裤,掰开爱文的双腿,用丁字形的裤襠细细地摩擦着她的下体。煞那间,无与伦比的快感从爱文的私处狠狠地发散出来,她的花瓣很快地就红润微湿了起来。 “喔喔喔……”爱文一连串的淫叫,虽然音量很小,但却仍然让听到的人感到。这样的情形,让建锋根本无法继续他的催眠暗示。好不容易,爱文稍稍平息了些后,建锋于是道:“丁字小裤裤的束缚所产生的快感是妳梦寐以求的,束缚越大,快感就越强,为了这样强烈的快感,妳会很听话,很服从……” “是的,我要快感。为了快感,我会听话,我会服从……”爱文的身躯不住地抽蓄着,连她的声音都在颤抖。没几下,罩在她胸部的性感胸罩和覆盖在腿上的玻璃丝袜便被她震落在地上了。 这时,建锋忽然停止了用丁字裤襠对她私处的拉扯,然后柔声道:“所有的快感,都比不上主人给妳的,为了,妳会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 “嗯……为了主人给我的,我会绝对听主人的话,完全的服从主人。” 丧失独立思考能力的爱文,只是单纯地为了身体的需求,而一股脑地沈浸在自己幻想的中,拼命地覆诵着建锋的话。 “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 “建…锋。” 当问了这一句话之后,建锋好像又说了什么话,爱文每听一句,睡意就更深更浓了些。在她的意识完全消失前,她的脑海中只是不断地反复同样的话语:“为了主人给我的,我会绝对听话,完全服从……” 当建锋看到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的爱文,他开始清洁着这个香汗淋漓而且在她的中还在流出的女人,他感到自己的命根子变得火热而坚硬,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两三天他只能不断地不断地给爱文暗示,到了第四天,好戏才会真正的上演。 第三天 由于昨晚的约会,使得爱文今天的工作一下子就堆积如山了,这几天看来是不能不加班了。 正当爱文这样想着的时候,在角落呆着的建锋则看着愈发美丽动人的爱文,心情舒畅。今晚是注射花柔水的最后一天,他得巩固这两天来的成果。 这晚照例只剩下爱文和建锋两个人在加班,建锋把整个楼层都查看了一遍,发现除了他和爱文之外没有任何人留在这个公司和这个楼层,于是他便走到爱文面前,準备今晚的工作了。 “爱文” “恩,怎么了?” “你听过‘非洲爱文’吗?” 爱文立刻闭上了眼,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爱文,告诉我,你姑即事务所老闆办公室的钥匙你有吗?” “有” “带了吗?” “带…了” “爱文听着,现在转过身来,然后把你的眼睛睁开,但是你仍然处在催眠状态中。”爱文听到后,转过身来对着建锋,然后张开了她的眼睛,但是毫无生气可言。 “你现在看到的人是谁?” “建…锋” “建锋是你的谁?” “主…人” “主人叫你什么你都应该服从,是吗?” “是” “很好,现在找出你姑办公室的钥匙,去打开她办公室的门,走到办公桌前然后把下边的裤子给我脱了,包括你的内裤,知道吗?” “知…道。” “好,去做吧。”爱文听了后,迅速的从包裏打出钥匙,慢慢的走到老闆的办公室打开门,然后走进去,接着来的事建锋虽然看不到,但是也想像得到。 建锋再一次的查看整层楼还有没有第三人存在,当他确认没有后,才慢条斯理的关上事务所的门,然后再走进办公室裏去改造他的奴隶了。 建锋走进办公室,看着背对着他的爱文,便向前一把抱住她,深深的闻着她的头髮,她的身全所发出的香味,不断的对她上下其手。而爱文则静静的站在那裏,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似乎对自己现在的情形毫无所知。 当建锋玩够后,就把爱文转过身来,然后命令她躺在办公桌上。 “爱文,把你的双腿张开。”接到命令的爱文把双腿打开。 “把你的左手伸前的裏”爱文依言用手把翻开,然后伸进去。 “好,现在开始爱摸自己的。” “把你的右手放在右胸上,开始抚摸。”爱文把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开始轻柔的抚摸。 “用力,用力的搓着你的胸部,你开始觉得越来越热,要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 在建锋控制下的爱文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心,只见她左手在摆弄自己的,右手刚刚掉开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开始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胸部,身体还不断的扭动着,想把身上的衣服都弄下来。 “停下来,爱文。”建锋看着神情越来越疯狂的爱文,突然喊道。 建锋趁着爱文还在不断喘息的时候,一手取出棉花沾点酒精在爱文的胸部来回擦着,一手取出事先準备好装有花柔水药剂的针筒,然后把药剂推进爱文的体内。接着,建锋把她抱起,放在桌子旁的沙发椅上。建锋双手覆盖在爱文的胸上,然后开始晃动以加速药力能快速有效的进入到爱文的身体各个部位。 不一会儿,才刚刚平复了一点的爱文,因为药效已经开始在体内作用,从而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而那双无神的眼睛虽然仍旧无神,眼皮却好象开始在跳跃。 当爱文再一次平复自己的呼吸时,建锋便开始对爱文进行加深暗示。 “爱文,是不是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是”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而且频率越来越高。明白吗?” “明…白” “你会越来越不满足于,你会希望能有真正的满足你,知道吗?” “知…道” “而且你每天时都要想着自己是主人建锋的奴隶,只有建锋才能真正满足自己。” “你的工作效率会越来越低,常常会做错事,知道吗?” “知…道” “你开始会想自己不适合工作,只适合当主人的奴隶,只适合呆在家裏服侍主人。” “是” “记住,在你清醒的状态下,你仍然把建锋当成主人,虽然你不会喊他是主人,但是你的心裏是认定建锋是你的主人。” “是” “好,现在开始整理一下自己,穿好衣服。然后走出这个办公室,当你把办公室的门锁好后,就回到自己的桌子上收拾东西回家,一回到家就觉得很累要立即睡觉,明天一早起来你会不记得今晚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我的命令你会去执行。” “是”当爱文回答完后,就开始用办公桌上的纸巾缓慢的擦拭着自己的。而建锋则在检查四周没有任何遗漏后,便回自己的办公桌上收拾东西準备回家。过了一阵子,他听见爱文锁门的声音,再过二三分锺后,爱文目不斜视的经过建锋的桌子,缓慢的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收拾,然后再缓慢的离开了事务所。建锋见状便跟了去,直到看着爱文进了家门,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住处离爱文的住处这么相近,而且她只是和她的姑姑住在一起,于是一个新的计画又开始在建锋的头脑裏生成了。 第四天 今天裏爱文不知怎么搞的,所有的计画都没有完成,而且还频频出错,同事们虽然不敢说她什么,但是爱文却相当的自责。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为什么,爱文今天总是想做手伸到自己内裤裏。虽然她一上午已经去了洗手间三次,但是她发现她还是想,而且还一直在想着建锋,她觉得建锋是她的主人,她越来越不想工作,她只想服侍着建锋。她为自己有想法感到羞耻,可怕,但是却隐隐有一种兴奋,她不禁开始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到了晚上七点半,爱文由于今天工作效率奇低,所以只能留在事务所加班,但却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两个新手在学习,建锋见没有机会下手,便决定把地点改在他家。于是他便抄起电话打给了爱文。 “铃……铃……铃” 爱文习惯性的拿起电话说:“喂,你好” “爱文,你听过‘非洲爱文’吗?” 爱文听到了后,在不到一秒的时间便把头垂了下来,手虽然还抓着话筒,但随时都好象要掉下来一样。 “爱文,如果你听得到我的话,你就回答一声” “嗯。” “等一下当你被叫醒后,你突然间不想工作了,只想和我一起回家。当我拒绝你的时候,你不但不会退缩,反而会更加的希望到我家去,你会偷偷的跟着我回家,并且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进入我的家裏,在进入我的家中后你就会觉得自己全身肌肉开始僵硬。知道吗?” “嗯” “当你听到有人敲三下桌面,你就醒过来,醒来后你会发现你只是接到了一个无聊电话,根本无关紧要,所以你也没想过要记起你说过什么,虽然你不会记得这个电话裏的内容,但是你会照做,知道吗?” “嗯。” “现在睁开眼,坐起来,象你平时接电话的样子一样。” “嗯” “叩……叩……叩” 爱文在听到声音后就醒过来了,她发现电话裏传了“嘟嘟”的声音,她刚才说了什么,她怎么不记得了,但是无所谓了,反正无关紧要。好累了呀,她不要工作了,不如去建锋家玩吧,她想。而当她打定主意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準备去找建锋了。 十五分锺后爱文已经收拾好东西了,然后喊住刚刚走出门的建锋,“等一下,建锋。” “怎么了?” “我可以去你家吗?” “不行,太晚了,改天吧。” “没关係,我就想。” “真的不行,明天吧。” “恩,那好吧。” 半个小时后,建锋已经把爱文送到她家楼下了。 “我就不送你上楼了。” “没关係,你早点回去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我回去了,Bye-Bye。” “Bye-Bye。” 说完建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两分锺后,爱文也悄悄的走在后面,跟着建锋回家了。 当建锋关上门,刚刚放下公事包时,就听见门铃响了,他知道他的准奴隶来了。 “咦,你怎么来了?”建锋拉开门后就问。 “来看你呀。”说完爱文趁机从建锋的身旁穿了过去,这时候她发现不对劲了,为什么身体好象突然粘了胶水一样,越来越难动了,当她想喊叫时,却惊讶的发现连脸上也很难动了。而刚刚故意露出空隙让爱文进屋的建锋,这时才慢慢走进屋裏,站在爱文的身后。 “是不是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很不舒服,连脸上的也是?”建锋笑笑的问道。 当他看到爱文好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点了点头后,他便一把抱着爱文,把爱文放到他已经改装过的房间裏。然后对爱文说:“你现在可以动了。” 当爱文发现她的活动又可以自如后,她便指着建锋叫喊:“你对……” “非洲爱文” 建锋不等爱文说完,便对她说出了关键语。只见爱文刚刚还指着建锋的手在瞬间垂了下来,眼睛一闭,身子便软倒在地上了。 当建锋看见已经倒在地上的爱文时,他终于相信他的作法是效的。他在想:看来说明书上说的把花柔水配上催眠术一起用的话,会事半功倍的说法是真的! 于是,他便依着说明书,真正开始对爱文进行改造。 “爱文,你能听见我吗?” “嗯” “你现在听见的声音是谁呢?” “主…人” “很好,现在站起来,把衣服全部脱了,包括内衣裤。” “嗯。” 当爱文把全部衣服都脱光后,建锋便指挥她坐他特製的椅子上,建锋先把她的手固定在椅背上,然后在她的脖子上,胸部上,肚子上和大腿根部处都贴了带有电线的装置,当他确定好一切準备就绪后就对爱文说:“爱文,当我拍三次手后你就会醒过来,但其实上你仍然处于我的催眠控制之下,你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你会很想得到,为了这样你将会不惜一切代价,但是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帮得了你,你只能在与我的中并且在我的允许之下才能得到。知道吗?” “知…道” “很好”建锋说完后就拍了三下手,然后就开始等着好事开场了。 爱文眨了几下眼睛,醒了过来,然后她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虽然脚能动,但却完全被困在她现在坐着的椅子上,而且自己居然是全裸的,并且她面前还坐着一个人——建锋。 “建锋,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这样?” “没什么,只要你听话,就什么都不会有。” “不,快放开我,我要走,我不要呆在这裏。” “你真的很吵。看来是时候让你乖一点了。” 建锋说完后,还不等爱文有所反应,就按下了遥控椅子的按钮,然后就看到爱文开始扭动她的身体。 “啊,你按了什么?快停下来,啊!”爱文刚开始觉得身体有一阵阵的电流刺入她的身体,但是慢慢的却发现这阵电流并不那么讨厌,而且胸部上的电流让她开始觉得舒服了,像是一个有着粗糙皮肤的男人正在爱抚着她,但是大腿根处的电流却让她有越来越空虚的感觉。她变得越来越热,儘管全身全身,却仍然香汗淋漓。 “啊…恩…恩…啊”儘管爱文在努力的忍耐,却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 “你现在舒服吗?” “不…舒服。” “真的吗?”建锋按下加强键的按钮。 “恩…不要,不要,快停下来”爱文大喊着。而慢慢的,她发现自己又开始适应这种电流,并且觉得比刚刚更舒服了,更可怕的是她发现她开始注意面前建锋裤子裏开始鼓起的。 “舒服吗?” “恩…不…啊…不…舒服。”爱文辛苦的从口中蹦出这几个字。 “是吗?那就再强一些吧。” “啊……不…不…不要了。” “现在舒服吗?” “舒…恩…舒服。” “你真的觉得舒服吗?” “舒…舒服。” “那就停下来吧。”说完,建锋便按下按钮把装置给关了。 “不,快给我,我要。”爱文一边看着建锋的,一边扭动着身子说。 “要?!你要什么?” “我要你开动这个装置” “不行,我现在给你解开这些装置,我就可以自由了。” “不,求你,求你把它打开吧。”爱文扭着越来越快。 “好,那就如你所愿吧。”说完,建锋按下了比刚才更强程度的按钮。 “啊……啊……”爱文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突然的电流,使得她在不断的尖叫,她觉得建锋的越来越有吸引力了。但是渐渐地她发现这样的电流已经开始无法满足自己了。 “我要加大一点。” “不行,已经够强了。”建锋怕再这样加强下去,爱文的身体会支持不住。 “我要加大,我要加大一点。” “不行”说完,建锋停下了所有的装置,并且上前解开所有固定爱文的东西。 “快给我。”刚得到自由的爱文突然就抱住了建锋。 “给你什么?” “如果你不给我刚才的刺激,就给我你的。” “不行,我要,我要。”说完,爱文便开始跪下来动手解开建锋的裤子。 “非洲爱文” 听到关键字后的爱文,只见身子一僵,眼睛一闭,便整个人都贴在建锋的上,但是身子还是无意识的颤抖。 “爱文,放鬆下来,深深的放鬆,告诉我,你现在要什么?” “肉…棒” “谁的?” “建…锋…的” “爱文,我现在说的话你会在醒过来后全部忘掉,但是你会听从我的指示做,而且认为这是你自己的想法,没有人强迫你,知道吗?” “知…道。” “你很爱建锋。” “很…爱…建…锋” “你一想到建锋就会激动。” “激…动。” “很好,渐渐的,你会想成为我的奴隶。” “成…为…建…锋…的…奴…隶。” “待会我数到三你就会醒过来,你的身体仍然处于极度亢奋之中,你很想要我的,为了它你可以付出一切的代价,而且从现在开始,当只有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你就会脱光身上全部的衣服,你也会习惯同样的我。听见了吗?”“听…见。” “很好,现在开始準备醒过来了,一,二,三。” 当爱文睁开眼,看着建锋,迅速的继续着刚才的工作,“给我,快给我。” 建锋温柔地把爱文拉起来,然后对她说:“爱文,看着我。” 当爱文被迫的看着建锋眼睛时,她就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了,她觉得建锋的眼睛好好看,好好看,就好象有两个漩涡把她吸进去一样。 “乖,现在你就是我的,”建锋一边说一边把已经装有花柔水的小圆柱形试管放在爱文的眼前。 “看看,你兴奋吗?”建锋把试管摇一摇。 “兴…奋”爱文激动地去舔着试管的表面。 “对,舔它吧,继续舔。当你把它喝完后,就是把我的精液喝了下去。”说明书上说从第四天到第六天是需要把花柔水完全的喝下去,而不是再採用注射的方式,这样能让效果继续发挥下去。 爱文从试管的底部慢慢的往上舔着,越舔越上,当她舔到试管口时,建锋突然按着爱文的后脑,把试管裏的液体往爱文口裏倒,爱文在不能动弹的情况下,咕嚕咕嚕的喝下花柔水,在喝完后才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嘴边溢出来的液体。 “吧,爱文。”得到允许的爱文在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做出了反应,只见她不断的抽搐,然后在大喊一声后,两眼一番昏了过去。 看着眼前失去意识的爱文,建锋心裏有说不出的感觉,一直把自己当下人使唤的爱文可有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如何地不知羞耻的求欢吗?不,还不是时候,到了第七天,爱文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呢?建锋开始期待着第七天的来临。 第五天 今天爱文的工作效率还是很低,她发现现在自己在工作上已经不能集中精神,她一心只想着去洗手间解决她的渴望,她开始越来越想做建锋的奴隶,她什么都想听建锋的建议。 晚上她也没有加班,直接就去了建锋的家裏。 “建锋,我不知道怎么了?”爱文一边问着建锋,一边脱着衣服。 “什么事?” “我好象没有办法工作。” “为什么呢?” “我一直想……一直想着当你的奴隶,一想到这裏我就没有办法工作。” “为什么想当我的奴隶?” “因为…因为……咦,我为什么要当你的奴隶呢?” “爱文” “啊” “你听过‘非洲爱文’吗?”听到关键字的爱文立即闭上了眼睛,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 建锋走过去,把爱文还没有脱完的内衣裤脱完了,然后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爱文显然有点要想起什么东西来的样子,这可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最好能二十四时的呆在这裏,让她不能胡思乱想,好吧,明天就让爱文辞职好了。 当爱文再次醒来后,她觉得她已经不想工作了,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为为什么要做建锋的奴隶这件事而纠缠下去,她只想呆在这裏,不走了。但是不工作呆着又好象很无聊耶,明天她就先请几天假,休息一下好了,但是她又想干脆辞职好了,不用么麻烦。到底是先休几天假还是直接辞职呢?在她喝下建锋给她的营养水后,迷迷糊糊中她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第六天 由于爱文的工作效率持续的低落,使她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力不从心了,有点不想工作了,她本来想请几天假看看能不能好一点,但是建锋却告诉她最好是辞职,因为她已经不适合在这裏工作了。她想:也对,建锋是我的主人,绝对是没错的。于是她当天便向老闆她的姑姑道了辞呈,然后收拾好东西,搬进了建锋的房子。虽然她姑姑对她的作法颇有微词,但是她却觉得无所谓,在建锋回来后,她把事情告诉了建锋,建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心裏开始盘算着如何去对付他的顶头上司了。 当爱文做完全部家务活后,喝下了建锋让她喝的营养水,然后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而在此时,刚刚洗完澡的建锋也準备开始今天的“工作”了。 “爱文” “有事吗,主人?” “你是不是开始觉得有点热了?” “有点,主人。” “是不是越来越热了?” “是的,主人。” “来,慢慢把你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慢慢的搓它,每一次加一点力,每一次加一点力,对,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比刚才再用力一点。”建锋让爱文不断的用力搓着她自己的,直到两个上已经佈满了她自己的手掌印才让她停下来。 “好,给我看。” “是的,主人。”说完后,爱文便一隻手拔开自己的,一手伸进她的敏感位置开始。 “恩…啊…恩……”建锋看着此时尖叫的爱文,便坐在她的旁边,抓着她一隻已经閑下来的手放在自己胀大的上,玩弄着。而当建锋看到快要的爱文便立刻叫出“非洲爱文”的关键字,然后看着突然间失去的爱文,虽然已经停下来,但是却仍在急促的呼吸。 “爱文,停下来,慢慢的,放鬆,放鬆,再放鬆一点。”当他看着慢慢平复的爱文,便开始下着指令。 “爱文,从现在开始,每当我说一次‘爱情档’时,你就会有一次轻微的,每听到一次就会有比之前听到的更强烈的,当你听到第五次‘爱情档’后,你就会有一个让你眩晕的,当你醒来后你会发现你永远都离不开我了,而且只能和我发生性关係;而当你第十次听到‘爱情档’这四个字的时候,你会得到一个仅次于主人给你的的,而且你会发现你的世界裏只有我,谁都不重要,我叫你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为了得到性,你永远都不会反抗我,知道吗?” “是…的,主…人。” “好,当我从一数到三时,你就会醒过来,并且忘了你刚才在做什么,只需要记住我的命令就行了,明白吗?” “明…白,主…人。” “1,2,3”建锋说完后向爱文的脸上吹了吹气,便坐在她旁边準备下一步的计画了。 “恩,我怎么了?”爱文眨了眨眼睛,问道。 “没事,你刚刚走神了,我们正在谈论一本叫‘爱情档’的书。”建锋说完,便看到爱文突然整个人震动了一下,然后她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点一点的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建锋问道。 “没事,你继续说吧。”爱文回答。 “ok,这本‘爱情档’是关于一个男生如何去追求一个女生的书,写的蛮不错的,‘爱情档’指的就是这个男生写的一份报告,详细说明他每一步是怎样走,然后出现了什么状况,他又是怎么解决,他的每一步都形成一个题目就叫‘爱情报告之几’报告,所以全部加起来的报告就形成一个档,叫‘爱情档。’”当建锋说到这裏,他感觉到身边的爱文有着一次比一次大的震动,他知道今天的计画快完成了,他看着爱文,看着她无法自控地颤抖,他决定速战速决。 “爱文,你看过这本‘爱情档’吗?” 爱文想回答他没有,但是她之前的已经弄得有点筋疲力尽,而这次的在她开口只来得及“啊”的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看着这样的爱文,建锋把她抱回自己的床,然后自己也躺下,他看着已经昏了的爱文说:“好好的睡一觉,等着明天的开始吧。”说完,他便抱着爱文入睡,养好精神,準备迎接明天的最后一击了。 第七天 当爱文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她走出房门,看着桌子上的麵包,旁边还有建锋临出门前留下来的位元组条。 “宝贝,今天不要出门,等我回来,你起来后把麵包吃了,洗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等我。” 爱文看完字条后,就乖乖的把桌上的麵包吃完,然后就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最后就是坐沙发上,眼睛看开黑了屏的电视,一动不动的坐在这裏等着她的主人——建锋回来。 而在公司的建锋则以下班后以极快的速度回到了家裏,当他在门口确定他的老闆没有跟来后,看了看坐在沙发静静等候的爱文,便自己準备晚餐吃完后,也洗了澡,然后便开始做改造爱文的最后一步了。 “爱文”建锋蹲在爱文的面前说。 “主人” “在我拍三下手之后,你就会记住你在被催眠中所做过的所有事情,但是你仍然无法不执行我下的命令,知道吗?” “知道” “好”接着建锋拍了三下手,便坐在爱文对面的沙发等待爱文的反应了。 “恩”爱文眨了眨眼睛,刚想站起来,就觉得一系列的图像在她的脑海裏浮现。在她忍下眩晕感后,站起来对着建锋怒吼,“主…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你不是我的主人,该死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爱文,你还记得我们昨晚谈论的,关于一本叫‘爱情档’的书吗?”建锋不理会爱文的怒意,逕自的说着。 “恩…,我怎么了,你还对我做了什么?”爱文突然感到一阵快感传遍全身,她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后喘息着问建锋。 “你记得我告诉你关于‘爱情档’的内容吗?” “恩…,不要,你…你还想怎么……怎么样?”这次爱文感到身体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整个身体都微微的有些颤抖,她很艰难的吐出每一个字。 “这本‘爱情档’很好看,你也去买本‘爱情档’看吧,挺不错的。” “啊…,恩…”此时的爱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的双腿也好象不力支撑一样,让她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并且大口的喘着气。 “有空吧,对我们而言,‘爱情档’真的是很贴切。”当建锋说完后,他看见爱文突然一阵猛烈的颤动,然后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建锋见状,便走过去一把抱起爱文,把她带回之前爱文已经来过的那间改装后的房间裏,把那张特製的椅子拉开,变成一张可移动的皮床,他为爱文戴上氧气面罩,罩住了她的口鼻,并且为她戴上了一个通电流的记忆体头盔,然后把她的双手双脚固定在皮床的两侧,最后在她的胸部内外侧,大腿根部还有腹部贴上带有电流的装置,当他确定一切都準备好,便叫醒了爱文。 “爱文” “主人” “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主人做的都是对的。” “你想要离开我吗?” “不!主人,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离开。” “离开吧,毕竟我曾经这样对你。” “不!主人,求求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求求你。” “爱文,你看看你现在处境,你还会想跟着我吗?” 爱文这时才发现她完全不能动弹,身上贴着她曾经见过的装置,头上戴着一个很重的东西,而且脸上还罩着一个平时吸氧气时用的面罩,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相信主人是在做为她好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于是她坚定的说:“不,主人,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会是你最忠实的奴隶。” “好,那就开始吧。” 建锋打开了装置的按钮,让电流通向爱文敏感的部位;同时打开装有气体花柔水铁瓶的阀门,让爱文吸几口后,觉得全身便轻飘飘地有如腾云驾雾起来;然后他按下爱文头盔上的按钮,头钮上的灯立即开始闪烁不停,而改造爱文的最后一步也将正式开始。 头盔裏是建锋从各式各样的成人影片中影像处理后而成,这些影像会通过电流传入爱文有脑子裏,像是一群只知女人、一心只想要男人的女人、非常喜欢性的女人…等等的画面。 “爱文,仔细凝视着画面。想像画面中的女人就是妳自己…” 在她头盔上设置的耳机不断传出阵阵淫荡的声音到她的脑中,而她脸前的画面此时正放出一幕幕像是喜欢被插激情的女人、大胆跨在男人身上交合的女人、自己对自己的女人等画面不断地被重複播放着。爱文的脸上变得羞红,声音也娇喘嘘嘘了起来。 接着,有一条形状的金属棒,在爱文的前不断地触抚挑逗。和玻她在瞬间得到了来自私处的快感,断堆迭攀升的快感。 爱文开妈沈醉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 “集中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啊﹗」她才覆诵完金属棒便猛力地插进了她的下体,她也在瞬间达到了。 爱文学的很快,口中覆诵地越快,金属棒的频率也越高。现下渐渐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建锋看着开始复述内容的爱文后,看看还需要十个小时的样子,气体才会释放完,于是他决定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验收成果了。 第二天的早上,当建锋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另一间的爱文会变成如何,当他打开门后,爱文整个人弓起身子,似乎是想让金属棒插的更深。 建锋走过去,当他把所有的装置关掉后,爱文便立即跳下床,跪在建锋的面前,小心且温柔的从建锋裤子裏掏出他的,然后慢慢的,但深深的吸吮着他的。 建锋笑着拉开爱文,对她说:“宝贝,你也太急了吧。” “主…人,给我,求求你,给我。”爱文看着建锋露在外面的说。 “来,告诉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要什么?” “我要性,我要快乐。” “那我找个男人给你吧。” “不!主人,只有你,只有你能满足我,我只要你。” “是吗?” “你会反抗我吗?” “不会” “你会介意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不会” “如果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得不到快乐了。” “不怕,我可以自慰,直到主人再找我。” “那得很久哦。” “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你还会出外工作吗?” “不会” “你的任务是什么?” “服侍主人。” “还有呢?” “让主人快乐。” “主人叫你做什么都会去做吗?” “是的” “即使是不对的,甚至是犯罪的。” “主人永远都是对的,只要主人吩咐的,我一定会照办的。” “好吧,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只见爱文欢呼了一声,便立刻抓住建锋的高兴的吸吮起来,很快的,建锋便射精了。爱文快快将口凑了过去,以便吸食喷出的精液。她一边用舌舔吻着,一边说︰“谢谢主人对奴隶的赏赐。” 看着这样的爱文,建锋对着她说:“乖,不用多久你就会有同伴了。” 穿着北一女制服的正妹 chap_r(); ----- 我是个看似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不只成绩好、体育也很擅长、人缘也不差,在女孩子之间也算是受欢迎的人物,跟四个女孩子交往过,照理说应该是个相当让人羡慕的人生了,不过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生长在台湾真的是太无趣了,每天的生活都平淡无奇,我总是不停的寻求刺激,高空弹跳、泛舟、衝浪,我全都试过了,这些都曾让我着迷了一阵子,可是很快的又腻了。 于是我开始尝试一些更刺激的,我跟一些多年不见,现在在黑道上混的小学同学联络,我们飆车、打架、甚至砸店,这些真的很刺激,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那刺鼻的烟味。于是,我又继续寻找一些新的刺激,那天在电视上看到了一则大学生躲在女厕所偷窥的新闻,画面上同学、师长与父母那些惋惜、失望、羞愧以及不可置信的表情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我找到了新的刺激了,「偷窥!」从此,我开始了我的偷窥遊戏。 不论楼梯间偷窥内裤,还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溜进女厕偷窥,我都觉得相当刺激,每次只要想到被抓到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再加上我成功的窥视到女孩们的内裤以及私处我就更加倍的兴奋。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如往常一般到附近的图书馆去读书,其实这是我偷窥的厂所之一。 这间图书馆只是个分馆,算是蛮小的,整个自修室也不过二十来个位置,向来没多少人,平常只会看到一些家庭主妇,每天大概只有5、6个年轻女孩,长得也都挺抱歉的,大概都是住附近的人吧! 我之所以会选定这里为目标,一来这里是我第一次偷窥的场所,二来虽然平常都是恐龙妹但也偶有佳作。通常都是一些重考生。 正当我在祈祷今天能有好货色时,忽然看见一个穿着北一女制服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嘿!总是有人喜欢在假日也穿着制服,当年我读建中的时候,也常有同学约我在星期天的时候穿着制服去逛街。现在想想还蛮无聊的,没办法,谁叫台大没制服呢?她一放下书包就走到外面去拨打手机,隐约听到她好像是跟朋友约了一起来读书,大概是要準备期末考吧! 过了大约五分锺,她的朋友出现了。我的眼睛忽然一亮,一个长相相当斯文的女孩子,她留着一般高中生常见的髮型,虽然没穿制服也能一眼看出是个高中生,眼睛大大的脸色稍微偏白,气喘嘘嘘的样子,显然是跑来的。 「对不起!……呼……我迟到了!」那女孩子说。 「没关係啦!妳吃过早餐了吗?」先前的女孩子问道。 「嗯……没关係我不吃了。」 「是吗?那我去吃早餐了,妳先去读书吧!」我仔细的观察这女孩,看起来真的是很有气质的感觉,大约160公分左右,因为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看不出她胸部大小,不过她穿的棉质运动长裤可就隐藏不了她的翘臀了。 这可相当不容易,台湾的女孩倒是很少看见屁股很翘的,坐着的时候双脚的膝盖併拢,坐得相当端正,看来家教相当严格的样子。 我心中窃喜着,今天有好东西看了……。我坐在门口的位置,这个位置可以让我注意到有哪些人出去,也可以看到自修室内所有人的动作,可以知道他们出去是要丢垃圾、打电话、还是上厕所。 一方面可以让我根据女孩的长相,决定有没有偷窥的价值,一方面可以掌握所有人的位置,降低偷窥时被发现的风险,没多久一个穿着牛仔裤及白色靴子的人影经过,我眼角餘光看见她左手握着一张卫生纸,是我出动的时候了! 她是个重考生,每次来几乎都会看到她,长得还不差,不过也只不过是个注重打扮没什么内涵的女人罢了。她的屁股我已经看了不下十次了,又是那个接近黑色的屁眼在我面前一收一放的,这女人每次尿尿屁眼都会一开一合的,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挺有趣的,现在只让我感到乏味……,站起身来準备离开的我忽然傻住了,那个看起来很有气质的女孩站在门口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糟了!夜路走多了,终究还是让我碰到鬼了。 「你……」女孩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我也傻在那,「唧……唰……!」忽然听到后方传来了冲水的声音,天啊!如果她出来了我就真的没救了,情急之下,我立刻衝上去抓住那个气质美妹,趁她还来不及反应用手摀住她的口鼻,将她拖进旁边的残障专用厕所,以几乎和女厕那开门的同时关上了我这里的门。当然女孩还是拼命的挣扎,我只好更用力的摀住她的口鼻,同时用另一隻手握住她双手的手腕,我的力气可不小,再加上事态紧急,就算是男人也不一定能挣脱吧! 同时,我仔细的倾听外面的状况,刚才慌张之下我的腰撞到了门把,她的脚也踢倒了垃圾桶,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我确定外面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之后才终于鬆了口气。 这一放鬆之下那女孩就挣脱我了,我又吓了一跳,正要再去抓住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倒在地上了,呃……她该不会被我闷死了吧!我忽然感到全身冰冷……,该死! 我杀了人了吗?我以极度不安的心情看着她。呼……我鬆了口气,她的胸口还有起伏,只是昏倒了而已,吓坏我了!可是问题还没解决,接下来该怎么办? 看着她秀气的脸颊,我心理想:「一不做,二不休!拼了!」于是我开始在心中筹画该怎么做才好。我开始脱起她的衣服,天气很冷、我又很紧张,流了不少手汗让我的手更冰冷,好不容易才把她的高领毛衣脱下来,接着我开始脱她的裤子,运动裤就好脱多了,把绑带鬆开之后就直接脱下来了。 正要开始脱她的内衣时,也许是因为我的手太冰冷了,她醒了过来! 我赶紧再摀住她的嘴,同时用最快的速度拿出我的手机,对着镜中的我们照了张照片。 她一脸惊恐的看着镜中的我以及自己,我试图用冷静的声音对她说:「妳最好安静别出声,我不会伤害妳的。除非妳希望让大家来欣赏妳的身体!」 「我现在把手放开,妳乖乖的不要乱叫,知道吗?」女孩默默的点了点头,于是我鬆开了我的手。 然后我站到了门口的位置去以防她逃走,虽然我不认为她敢只穿着内衣裤跑出去,不过有备无患。 看着蹲在角落发抖的她,我真的有点不忍,于是我温柔的对她说:「乖!别怕,我不会伤害妳的。」 「你……先…先把衣服还给我,好冷!」女孩边发抖边说。 「不行!妳先静静的听我说,不准出声!否则我马上打开门叫大家过来看!」 「不……不要开门!我不出声!」女孩害怕的说。照理说我应该更害怕开门吧! 结果反而是我用开门来威胁她,想起来也真好笑,当然那时候我是笑不出来的,我心跳得好快,我也好紧张。 「在妳刚刚昏倒的时候,我已经帮妳拍了很多张照片了!如果妳不希望照片外流的话,就乖乖听我的命令!否则我立刻打开门叫人来看,然后把妳的性感照片放到网路上!听懂没!」我压抑着心理的激动对着女孩说。 女孩又默默的点了头。张开了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说:「妳现在可以说话了!小声点!」 「可以先把衣服还给我吗?我一定会听你话的!」女孩小声的说。 今天确实很冷,看气象报导今天大概只有7度,从刚才她就一直在发抖。可是我怎么可能把衣服还她! 「站起来!」我假装没听见她的要求。女孩一边发抖一边慢慢的站了起来,我仔细的看了她的身材,刚刚慌乱之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她的胸部还蛮丰满的,大概是c罩杯,配合她大约160的身高,加上那小而翘的臀部,整个比例非常的完美。 果然是个家教严格的女孩,穿的内衣裤一看就知道是妈妈买的,全白的少女型内衣。我开始有点兴奋了。女孩被我看得很不自在肩膀缩了起来,然后用手想遮住胸部。 「不准遮!把内衣裤脱下来!」我命令道。 「……不要!求求你……把衣服还我好不好?」女孩似乎快哭了!我作势要去开门,手刚握住门把就听她说:「不要开门!……拜託!不要开门!」 「那妳脱不脱?」我问道。女孩低下头,默默的开始解开她的内衣,我忽然看见一滴滴的水滴,落在地上。她终于还是哭了! 舍不得归舍不得,我怎么能就此收手?她的胸部真的很美,又圆又白又有弹性,当她解下内衣的那一瞬间,她的胸部似乎等不及让我欣赏似的跳了出来,我不禁看得呆了。 猛盯着她的胸部,因为寒冷的关係,渐渐的缩成一团翘了起来,从原先淡淡的粉红色渐渐的变成了褐色。 女孩害羞的遮住了胸部说:「好害羞!不要看了……」嘿嘿!就这么不说话不是很好吗?何苦将我唤回了现实呢? 「还有内裤呢?快脱下来!」我继续命令着。看着女孩还是不动,我有点生气了! 「从现在开始,妳再不听话我就立刻开门,拿着妳的衣服就走不理妳了!」女孩吓了一跳,慢慢的开始脱起内裤,她的阴毛好少,应该说是很浓密可是範围很小,而且不长,像是修过的样子。我很惊讶像她这样看似文静的女孩居然也会注意到修剪她的阴毛。 「把妳的内衣裤拿来!」我继续命令着。女孩迟疑了一下,慢慢的拿着内衣裤走了过来,我迅速的从她手中接过她的内衣裤,看了一眼。内裤上还贴着一个全白的卫生护垫。这下她所有的衣物都在我手上了,我更可以为所欲为了! 「妳很爱干净嘛!不是生理期还用卫生护垫!」我半嘲笑的说着。 「妳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黄……雨涵……」女孩发抖着回答我。 「雨涵啊!很特别的名字嘛!妳也是北一女的学生吗?」我继续问道。 「嗯……」女孩不知道是承认还是思考的嗯了一声。 「嗯什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威吓的说着。 「……是!」雨涵有点吓到似的回答我。这时候我的小老弟已经硬得不得了了,可是为了将来,我必须忍耐。 「很好!妳不是想上厕所吗?快上吧!」我说道。 「我………,你……可不可以,先……先出去一下!」雨涵?抖着问道。 「当然可以!我还可以顺便把妳的衣服带回家!拜!」我故意吓她。 「别……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出去?」雨涵急得快哭出来了。 「妳不是叫我出去吗?而且为什么我走了妳不能出去?」我故意问她。 「我……我一件衣服也没有怎么能出去?」雨涵害羞的说。 「不会啊!妳不是穿着鞋子吗?啊!还有袜子啊!」我说「而且妳的身材那么好,别人也不会笑妳啊!」我故意取笑她。 「对不起!求求你……求求你别走……」雨涵开始求饶了「妳真的很囉唆耶!一下要我走,一下要我留,到底要怎样说清楚!」 「别……别走……!呜…………」雨涵又开始哭了。 我可不能心软,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不是要尿尿吗?快给我蹲上去!」我又开始命令了。 我知道多数女孩子在公厕都会嫌脏,即使是坐式马桶她们也会蹲在上面。像雨涵这样爱干净的人当然也是蹲在上面的。 雨涵看着那坐式马桶,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对我说:「请你……请你不要看好吗?」 「少囉唆!快给我蹲上去!」我有点不耐烦了。 雨涵受到了惊吓又哭了起来,但还是乖乖的走到了马桶前蹲了上去。我马上走上前去盯着她的阴部看。她的紧紧的闭着,淡淡的肤色看起来应该未经开发。 雨涵害羞的想把脚合起来,可是蹲在马桶上怎能何的起来?于是她伸手去护住她的私处,紧张的看着我。 「雨涵,妳的身体真美,连也好美!妳还是个处女吧?」我温柔的问她。 「嗯……别看了!好害羞……」雨涵低着头说。 「害什么羞?美丽就是要展现给人看的!把手拿开!」我安慰着说。 雨涵闭着眼,把头转开不敢再看我,然后慢慢的把手移开。那美丽的阴部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把脚张开点!」我命令着。 雨涵还是闭着眼,慢慢的把大腿张得更开。我看见随着她大腿的移动,也缓缓的张了开来,就像是裂着嘴对我笑一样。慢慢的,在我眼前展开了的是雨涵鲜红的阴穴,上面有微微的反光,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而流出的,还是忍不住了的尿液。 管她的,她闭上眼睛也好,我开始掏出我兴奋已久的对着雨涵不停的套弄。也许是对于我没有下一步动作感到好奇,雨涵张开了眼睛。她第一个看到的大概就是我的吧! 她惊讶的连嘴都合不起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我的再看看我,又继续盯着我的看。这应该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吧! 她盯着我的,嚥下了一口口水。天啊!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让男人更兴奋吗?我更卖力的套弄我的,终于一阵快感闪过,我奋力一挺把精液往她身上射去。 「啊……」雨涵似乎吓了一跳,往后一靠,精液全都落在她的胸部和腹部上,她睁大了眼看着我的上慢慢流出的精液,和喷到她身上的精液。 接着我看到精液慢慢的沿着她的乳沟流向腹部,一部分流进了她的肚脐停了下来,其他的精液则流到了她的阴毛之上。 这时,不知道是因为太冷的关係,还是她真的忍不住了,只见她打了个冷颤。 「嗯……啊!」雨涵呻吟了一声。 「淅沥沥……」她居然尿出来了。 我马上蹲下来紧盯着她的阴部看,这样的美景可不多见,可不能错过。 「哈……哈……呼…………」雨涵似乎很舒服的样子,好像忘了我正盯着她看。 终于,放尿结束了!我看见她的阴部出现了一些,随着尿液一起慢慢的滴入马桶,最后还出现「牵丝」!看样子,她似乎有点兴奋。 呵……我的目的就是这个了,刚才的忍耐没有白费。 「呼…………」雨涵尿完之后,表情看起来放鬆了不少。 「拿去!」我从口袋拿出一包面纸给她。 听到我的声音之后,雨涵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 她接过我手上的面纸,迟疑了一下之后,也不理会我在她面前了,急急忙忙的抽出面纸擦拭私处。 「慢点!别急嘛!那么用力擦,会让妳柔嫩的变得粗糙喔!」我笑着说。 雨涵愣了一下,真的开始轻轻的擦拭她的私处,然后又取出第二张,像是怕没擦干净似的,又再擦拭了一次。 擦好之后雨涵抬起头看着我说:「我可以把它擦掉吗?好冷……」 「嗯!擦吧!」我点头答应。 雨涵赶紧再抽出第三、第四张面纸,把我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擦掉。等她擦好之后,我把她的内衣裤递了过去,她接了过去却不立刻穿上,只是看着我。 「要我帮妳穿上吗?」我笑着问她。 「不………不用了!」雨涵急忙回答。 接着她又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开始穿上内衣裤,我也不去理她,也许是真的很冷吧! 她穿得很急动作很大,穿内裤的时候,臀部翘了起来,我看见她的私处还是有一点微微的湿润。呵……那应该是吧!等她穿好内裤之后,我没等她回头就把她的毛衣和运动裤放到她的肩膀上,她先是吓了一跳,等发现是自己的衣服之后,又急急忙忙的穿了起来,我静静的看着她穿好她的衣服。 衣服穿好之后,雨涵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偷偷的观察我的表情。 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微微的在发抖,虽然不知道她是害怕还是冷,可是她就是那种让男人看了之后会想疼爱的类型,如果不是刚刚情况特殊,我也不想这样对待她。 看着微微发抖的她,无辜的眼神中犹带着刚刚哭过的眼泪。 我用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还很冷吗?」雨涵慢慢的点了头,于是我取下自己围着的围巾帮她围上。 微笑的看着她说:「很适合嘛!暗红色的围巾配上黑色毛衣。」 「谢……谢谢!」雨涵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刚才这么一搞,也真是够久了,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不对劲。我仔细听了一下外面的声音,然后对她说:「刚刚妳再尿尿的时候,我帮妳照了几张照片,如果妳不想被人知道的话,就什么都别说,明天再来这里找我。」我也没空去管她表情的变化,悄悄的打开了门,确认外面没人之后对她说:「趁着现在没人,快出去!」 看她没什么反应,我只好抓着她把她推了出去,她在门口站了一下之后,就一个人默默的走回自修室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跟着出来,一副若无其事的走进了自修室,一进去就看见雨涵的朋友在跟她问东问西的,大概是在问她刚刚去了哪吧!我料定她不敢张扬,也就不去理她。 随随便便读完今天预设的进度之后就离开了,我要回家慢慢计画接下来的行动星期天的早晨「啊……好冷啊!今天不去图书馆了,我要睡晚一点!」被闹锺吵醒的我自言自语着。 「糟了!我忘记雨涵了!」我在迷迷糊糊之中想起了昨天的女孩。 「天啊!都已经快十点了!如果她真的去了却没看见我而先走了…………」 「啊………那我不就白费工夫了!那条围巾还是我前女友亲手织的耶!」我急急忙忙的刷牙、穿衣、洗脸,随便抓了片土司往嘴理塞就出门了。 一路上我拼命的狂奔,快到图书馆的时候我冷静了起来。 「如果她要走早就走了,也不差这几分锺。而且她也不会知道我早就把那些照片删掉了开玩笑!留着那些照片被人看到了我还有命活吗?,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不等我吧。」想通了这节,我开始慢慢的走向自修室。将到自修室前时,我先站在门口慢慢的调整呼吸,怎么能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那个………」哇!吓了我一跳,背后忽然传出女孩子的声音。 闷骚型上班族调教记 chap_r(); ----- 我和怡萍这个马子交往一年了,她25岁长的还不错,是闷骚型上班族。上班、约会都打扮的一副很正经。 但是她有个习惯,每逢夏天爱在衣服下面加一件小可爱当内衣,说是比较舒服不会有束缚感。 另外她因为穿裙子或裤子时不喜欢让人看出内裤型状,所以习惯穿丁字型内裤。 我们相识在去年夏天;有一次我临时要到朋友家,不巧我车子昨天送修,朋友那里又很远,我只好坐公车。 正值下班时间车上没位子可坐,每一站的人总是上车多下车少,又逢塞车开的是有够慢,正在后悔时又到了一站。 怡萍上车挤到我左前方,看她穿着一套下半身是短裙的套装,左手抱一包文件,像是一个上班族。 她短髮稍微泄色,个子不高,身材比例满不错。 我和她目光相对了一下,看她清秀的脸配一副红框眼镜,用面无表情的眼神很骄傲的瞄我一下就转过头去,举起手来拉公车顶的握把,自故自的站着。 车又开动后,我被她身上淡淡香水味所吸引,目光朝她背影看去;看到薄薄的白上衣里面还穿一件紫色小可爱,我心想真是奇怪的穿法,天这么热她都懂的短裙里不穿丝袜,却不知道上衣里穿件内衣就可以不曝光了,偏偏还套一件小可爱。 车上人多,她附近车顶供乘客抓住站稳的拉环都有人用了,我看她只好伸手拉住车顶握秆以防车子摇晃。 她因为身裁不是很高,当她手举的高高的时后,上衣和小可爱随着手举高而往上提,她露一大片嫩腰出来,我故意移向前看她正面,果然连小肚脐都随着她身体的摇晃不时露出来见人。 欣赏这副模样没多久,看她手上那包文件不小心掉下来,原本站她附近的一个高中生忙着帮她拾起东西,藉机会贴着她右边向她问路,扶着书包的手不时的触碰她裸露的嫩腰。 我故意退到后面让出她身边的位子,想看看这个骄傲的小姐怎么应付这种骚扰。 想不到车子走走停停晃没两下,对方假借和她说话手逐渐贴在她腰上。 我看她都不敢制止,我看她不再和刚刚那高中生说话,只是东看西看的移动脚步想避开。 她身后另外两个高中生看到这幕画面也靠过来,她背后那位一隻手掌稍微用书包挡着,早隔着短裙贴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 她高举的右手上衣斜口短袖,不知何时被翻开折在肩膀上,整条手臂一直到整理的白净无毛的腋窝都露出来。 那高中生的手一会不时沿着她的手臂到腋窝触碰着她,一会把手扶在她裸露的腰上。我这个位子还看到她左边的高中生,每隔一下子都有进展;在晃动的车厢内,他背靠着车内直立的握杆站定,手掌藏在她小斜口袖里扶着她小臂抚摸。 本来看她左手抱着文件护住胸前,刚发现自己三面被人摸时,左掖下马上挟的紧紧的,好像生怕右边没法子抵抗被攻陷后,左边也被摸光光。 可是经过司机停红灯的几次煞车摇晃下,腋下早被色狼的手指渗入,从我的角度看去变成一个手掌握着她手臂内侧;而她腋下挟着那手掌。 所以没多久她放弃夹紧的抵抗方式,好像天真的期待不要挟着那隻手掌,对方自己会把手移开。 后来车子经过一站上来的人更挤的动弹不得,我当然快靠到他们四人旁边以免错过好戏。 看最拥挤时他们三个仗着人挤人动弹不得,后面那位把一隻脚踏在她两脚中间的地上,让她双腿无法併拢。 右手掌趁势伸入短裙里;从裙子鼓起的型状看的出,小色狼右手掌是贴着她左臀,而裙子表面动来动去很明显;小色狼手指正设法想插入她两片屁股缝间。 当她短裙被手伸入那一刻,我看她屁股微抖一下后,脚步就不再移动下半身定的紧绷,我暗笑她双腿被隔开现在八成正夹紧屁眼抵抗。 而骄傲小姐右边那位,左手正贴在她高举的手臂上,可看到那高中生拇指扶于她腋下,其它手指扶着她的手臂,五支指头随着车子晃动,边扶边抚摸她,另一隻手到接近手肘为止,都从腰部裸露的空隙向上没入她小可爱里,目标应是胸前。 令一个进展如何我看不到…… 我看得出两位小色狼一副既惊喜又爽的表情。 而怡萍只得在车子稍稍停时,很快的放下手臂,将衣服仅量往下拉,试着遮住裸露的腰部,但是下半身仍然绷的紧紧的不敢乱动,好像生怕一放鬆屁眼就会被抠。 她右边之前帮她捡东西那位仁兄,这时也会识相的把手从她上半身移走,当做没事一样贴着她站着。 但当车一移动她又不得不举手抓车顶握杆,嫩腰及腋窝春光再现时老戏码又上演,她只好认份的恢复先前姿势,定在那里被小色狼们用手无情的抚摸。 我一路上看她经常微微的东张西望;好像想求助,又像怕被人瞧见她这副狼狈模样。 这样走走停停眼看她被那么多只手抚摸了几十分锺,当人渐渐下车后那三人也只剩右边那个还没下车,不过已不敢那么嚣张,只剩一隻手仍在怡萍身上。 我绕到她俩前面偷瞄只见他手掌还贴在她肚子上,一隻手指还塞在肚脐眼把玩。 我才看见她的正面;她表情已无傲气,一脸大便又有点害怕的表情,因为我撞着这场面时正好目光被他她两瞄到,我没法再装聋做哑,只好靠到怡萍身边问她是不是被骚扰。 那小色狼见状就跑到前面跟司机说要下车,我不理他,只假仙的问她有没有事,并自告奋勇的说护送她回家,一路上她好像以为我没看见她被三人围着摸无可奈何的那一幕,只装蒜说那个小鬼刚想藉机吃豆腐幸好被我赶跑,我看怡萍自尊心那么强不想拆穿她。 就这样我们互留了电话,林怡萍日后渐渐就成为我女朋友之一。 相处过程中她平常表情总是酷酷的很难相处,又不让我随便碰她身体。 但是怡萍酒量奇差,有次带她和朋友聚餐喝两杯后就胡言乱语,所以在我们认识两个月左右,我就特别在另一次聚餐时藉机灌的她酒醉。 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吃她豆腐时发现她没穿奶罩,问怡萍后才知道小可爱和丁字裤是她多年以来穿衣服的习惯。 我才醒悟难怪那天三个小色狼爽翻了! 那天她小可爱和短裙被他们深入后,她左手抱文件右边整只手高举着,上半身两粒没有设防,只有被人抚弄的份;下半身裙内露着两片圆圆屁股的丁字裤,背面只有一小片布料遮着屁股沟,当人家手伸入裙内手指随便一拨也快摸到怡萍的屁眼。 她既装酷又爱面子不敢张扬,当天只靠夹紧屁眼抵抗,难怪被摸的寸步都不敢移动。 三个小色狼真幸运遇见这种里面穿成这副淫样的大姊姊,一路乖乖的站在那里一隻手举的高高的全身上下被他们抚弄。 想到她在公车上一口气被三个人乱摸的贱样,决定载她去motel上她。 当怡萍在motel,被我剥到身上只剩一条丁字裤,和脸上戴着的那副红框眼镜时,已被我摸的春情大发一脸欠干样。 当晚教了怡萍,且狠狠幹了她的处女穴好几炮。 那次幹过怡萍之后她的嫩屁眼,一直是我和她温存时,从她背面看上去她那性感丁字裤内的目标。 每次我要玩那里她都不肯,不过最后也在我为怡萍安排的另一次puB聚会后,在怡萍酒醉后被我把她弄成跪着趴在那里的姿势,帮她嫩屁眼开了苞。 还有一回她实在喝太多,整晚一脸呆呆的表情,戴着那副土里土气的眼镜,一丝不挂的背靠在motel床头柜前,被我扳开两腿操的穴肉翻进翻出,最后还把豆浆射到她嘴巴逼着她乖乖吞精才让她睡觉。 她成为我炮友以来已看不惯她爱装出一本正经的酷模样,每当被我灌酒醉后才会发浪的让人任意的干;做出舔老二、趴着被干屁眼、以及吞精的动作,事后又不愿承认自己酒醉发浪的淫相,她一不高兴就闹着要分手的个性最让人不爽,而我目前有比她合的来的女朋友。 我调教怡萍一年多来也差不多腻了,我发现要干她这种平日装的一本正经的上班族美眉;总是要先让她喝的昏头昏脑后再幹才过癮。 像怡萍就是这样被我三番两次,在半推半就下用各种花样干翻了。 我打算找机会设计怡萍,再次把她灌成「醉鸡」然后来玩个3p,让她重温公车上被人三对一的爽态,再随她去吧! 娇艳的绝色美人妻 chap_r(); ----- 一初覆我的邻居张欠叔叔是父亲以前的老部下,由于老爸退伍后对他的相助,使得原本一无所有的他近年生意上有所起色,加上他本身不错的生意头脑跟在部队留下吃苦耐劳的优良传统,在前年一次赌命似的生意波澜中成了胜者,身家过了亿。 张叔叔是个重义气的人,或许部队回来的前辈们大都这样。他感激父亲以前的帮助,所以特意买下了我家隔壁的套房,跟我们做起了邻居,并对我疼爱有加,经常叫我去他家玩,不时还偷偷地塞钱给我。 张欠这个人跟他的名字一样,身体上欠缺了些东西,他在当年打越战的时候被子弹打中了肾臟,还是父亲将他从战场上背了回来,后来因为医院的医疗设备差,他被强行摘掉了一个肾。这使他现在的性能力大大下降。至今仍然膝下仍无一儿女,所以他将我像儿子一般地看待,对我疼爱有加,而似乎老天是公平的,张欠拥有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妻子,叫肖韵云,有着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瓏的小瑶鼻,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并有着一米七窕窈的好身材,优美浑圆的修长,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房,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位火辣尤物。 由于她只大我七岁,加上两家窜门比较频繁,所以她跟我走得很近,经常叫我去她家陪她玩,或看看碟或打电脑遊戏。韵云姐的国文水平很好,我想我之所以国文比其他科目强应该都是拜她所赐。她现在是我们学校的国文教师,教我们班语文,在学校我叫她肖老师,而出了校门我则叫她韵云姐。 韵云姐穿衣服很开放,她喜欢穿尼龙透气布料的连衣裙跟有带子的高根鞋,而且大都低胸,因为她觉得这才能衬出她的好身材,而在家喜欢穿紧身的韵律裤跟宽鬆的t-,而且她穿韵律裤时一般都不穿内裤,每次看到她那晃来晃去饱满高翘的屁股我那18mm的都青筋暴涨地在裤子上撑起帐篷。 张叔叔给韵云姐配了辆宾士轿车,但她一般都不开去学校,说是影响不好,所以每次上学她都跟我搭公车去,而我因为比较喜欢踢球,所以放学都是她先走,我则跑去球场。但每次都是我先回到家,她才姍姍赶回来,我就一直觉得纳闷。直到有一天,让我发现了韵云姐不开小车的秘密。 那天放学,我照往常一样踢完球搭上回家的公车,这个时段搭车的人特别多,一上车就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拥入车厢。后续的人群不断挤进,当我站稳的时候发现右手边站着位打扮妖冶的少妇,她穿着粉红紧身的超短连衣裙,前面低胸的叉开得很低,前面两条布带延着往上到颈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而背部露出了一大块,而更令我喷血的是,她衣服上并没有胸罩的条纹痕迹,而那两颗硕大坚挺的看上去有e罩杯了吧!!我忍不住瞄向她那亮丽卷髮下的俏脸……。 啊!这不是韵云姐吗!我差点叫了出来,然而我在心里暗自思捋着:她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跟我同个站上的车啊,她去了哪里?正当我不思其解的时候,我看见韵云姐微张着魅眼,雪白的牙齿轻咬着湿润的下嘴唇,一副痛苦的模样,我刚想开口,发现在她后面一个比她矮上半个头的民工打扮的大叔正在用他的手扣挖着韵云姐那浑圆的屁股,而她扭动着屁股往,脸上浮现着痛苦的神色,这一幕看得我血脉沸腾,球裤里的傢伙不安分地翘了起来。 我心想:不能便宜了那个傻蛋民工。便随着人流一挤将民工挤开了去,民工不忿地望向我,而刚接触到我愤恨的眼神便乖乖地挪开了。我渐挪站到韵云姐的背后,车内沙丁鱼似的人流拥着,将我和她紧紧地挤着贴在了一块,韵云姐象棉花一样柔软的身体立刻压在我身上,前面的人挤的已g没有一丝缝隙,后面的人还在拚命的往前拥,藉着拥挤,我努力的享受着韵云姐身体的触感。韵云姐身高跟我差不多,她的臀部刚好处在我小腹的三角部位,藉着车身的摇晃摆动腰部,早已的贴在韵云姐屁股中间的裂缝上摩擦,隔着薄薄的衣服,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热乎乎的肉感。 我逐渐加大力度,双腿分开向前靠拢,夹住韵云姐的大腿,腰部也用力向前压迫丰满柔软的屁股,的开始挤在屁股沟里上下左右的蠕动,可以感觉到韵云姐屁股上的嫩肉被我弄的左右分开。而她竟然主动地将屁股向我的挺来,似乎对我的非礼十分享受。我逐渐放大胆量,索性鬆开吊环,双手从人缝里向前探,缓缓的放在腰间,藉着拥挤轻轻的抱住她的腰,哇!感觉比想像中还要细!。我随即晃动腰部,下腹紧紧贴在她屁股上,我逐渐放肆起来的抚摸,可以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我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进短裙里的双手贴在韵云姐完全裸露在t字裤外面丰满的屁股上,挑逗似的抚摸那里滑嫩的肌肤…… 薄薄的超短裙下,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我的大手在恣情地猥褻。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韵云姐的嫩面緋红,呼吸开始急促…… 我探进t字内裤的边缘,抚上韵云姐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草地。发现这里早已氾滥成灾,我拨开湿漉漉的内裤,摸向了韵云姐神秘的花园………突然碰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正在有旋律地转动着,随着它的转动在她的周围不断地流出滑不溜手的淫液,将我整个手掌都打湿了。难道是电动?没想到在韵云姐平日端庄贤淑的一面下竟然还隐藏如此淫荡的一面。 「韵云姐……」我吐着深深的气息在她耳边念出她的名字。 「喔…小健……怎么会是你…。喔…嗯……」韵云姐转过半个头来幽幽地望着我。 「韵云姐…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夹得我好舒服喔……」我贴在韵云姐的耳边很小声地说到「小健…怎么是你…不…不要…嗯…喔……」韵云姐说着边小幅度地随着我按向电动棒的手不断扭着屁股。 「韵云姐…原来你每天都比我晚回……就是为了穿得这么火辣让男人非礼你…」我左手抓住电动棒的柄将震动调至最强顺时针最大幅度地搅弄她的,伸出右手紧贴在她两片肥而挺翘的屁股缝之间,中指不断撮弄她早已被淫液浸湿的屁眼。 「啊…不要…喔…小健……我是你姐姐呀……喔……我老公是你张叔叔啊……」韵云姐口中说着翘臀却越发紧凑地向我扣着屁眼的手挤来。 「不行…谁叫韵云姐那么诱人……我好喜欢你……」我淫慾高涨,索性在球裤边掏出了早已血脉賁张的老二,抵住了韵云姐的菊花蕾,那里早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涂,我腰一沈,稍一用力,挤开了洞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插我的屁眼……」韵云姐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苗条玲瓏的身体轻轻扭动着。我感觉到她壁内的嫩肉包围着我的老二并在不断地收缩,我开始了开始很小幅度的有节奏的,并用右手的中指狠狠地抵住按摩棒往内按,食指在韵云姐那粉嫩而敏感的阴蒂上划动,一下,两下,三下……。 以下内容需要回覆才能查阅!!禁言版已经正式启用,请遵守版规用心回覆…… ============================== 「喔……喔……嗯……」随着那小幅度的运动,那又更为深入体内,而韵云姐喉咙深处的闷绝叫声也愈叫愈压抑不住。 我开始袭上她的胸乳肆虐,从那层薄薄的布料中被剥露出来的丰满娇挺的嫩乳,好像韵云姐苗条纤细的身段上翘起着两个饱满的小丘,和臀部一样地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我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 里的电动棒搅弄着淫液来回地旋转着,我感到插在屁眼里的被电动棒旋转而顶起的臂肉不断抚弄着。 「韵云姐…你出门里…还插着电动棒…好淫荡喔…」我硕大的火棒在她的中贯穿,粗壮的蘑菇头不断刮弄着穴壁上的肉粒。 「不要…你不要跟张叔叔说…喔…」韵云姐扭动着身躯,充满弹性的翘臀挨着我的小腹使劲地旋转。 「我不会说的…但你要乖乖让我插哦…」丰满雪嫩的乳峰我的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红。 「好…我让你插……」韵云姐的美目微张,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人蹂躪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韵云姐。…你的屁眼好紧…里面好滑啊……」我运用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食指将电动棒往最深处死命地塞,粗壮的一抽一插不断摩擦她屁眼里的嫩肉。 「不…不要…说这么淫的话…我受不了……」韵云姐的后庭蜜洞不自主地收缩夹紧我的,而前面的花芯也由于电动棒的扭动不断地从深处渗出花蜜。 「但是你的屁股好翘好有弹性…我好想用力插喔…」我说着边捧起她的柳腰,挺起往她屁眼深处一记强顶。 「啊……不行…这里好多人……」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两颊緋红地在我耳边低喘。 「在这么多人面前插你屁眼…你好有快感吧」……我粗大的不断挤进又抽出,中指和着淫液压在她肿涨的阴核上使劲地揉搓。 「呜……好刺激…好粗…你的东西好粗啊…」韵云姐的屁股死命向后挤着我的,丰满的对着车内的扶柱不断摩擦。 「韵云姐…叫我插你……」 「不…不要…我…说不出口…」 「说啊…韵云姐……」我将粗大而坚挺的猛地全根插入「啊……我说…我说…插…插我……」 「再火辣一点……」 「你饶了我吧……。我…我说不出来……」 「不说么…韵云姐……」我灼热的紧顶住柔嫩的菊花口,粗大的在韵云姐紧窄的蜜洞中威胁地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 「别…啊…我说。……」 「来…贴在我耳边说……」 「干…干我……用力地干我……」 「继续说……。」 「操…操我……我好喜欢小健操我……操死我……」 韵云姐耳边传来我粗重的呼吸,嘴里的热气几乎直接喷进了她的耳朵。我巧妙地利用身体隔断周围人们的视线,开始吮吸诗晴的耳垂和玉颈。 「我的什么在操你啊?」 「你…啊……你的」 「叫!」 「…啊………」 「我的怎么样啊…韵云姐」 「大…你的大粗……姐姐好喜欢你的大粗……。」 「我的……比你老公的怎么样?韵云姐……」 「你……啊……你的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 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将灼热的岩浆恣情地喷灌进韵云姐的直肠,,韵云姐身颤抖着发出了竭力掩饰的呻吟声,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屁眼也在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的感觉,我把身体紧紧压在她背后,享受着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接着我抽出,还没有完全变软的离开她的时候,我感到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随着身体结合部位的脱离,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屁眼又似当初般紧闭。我扶着脱力的韵云姐走下了公车…… 二膨胀的铁观音自从上次的公车事件以后,我发现了韵云姐淫褻的一面,而之后的生活起了大大的改变。那次以后我更频繁地往她家跑了,而张叔叔早已习以为常,因为我的父母是对超级大忙人,所以我除了晚上回来睡觉,基本上连三餐都在他家吃。 张叔叔因为生意已上了轨道,所以不用天天往公司赶,没事则钓钓鱼,抽空就往公司数数钱。而大多数时间留在家里写论文,他年轻时就喜欢文学,后因为战乱放弃了一段时间,现在有钱有时间了又重执笔杆忆起从前。而我是个色胆包天的傢伙,总在离张叔叔近在咫尺的地方猥褻着韵云姐,比如吃饭的时候,我总探下一隻手偷偷地抚摩韵云姐浑圆而极富弹性的大腿。韵云姐伏身为张叔叔倒茶的时候,我总悄悄站在她的身后扣挖韵云姐的屁眼,韵云姐的淫液分泌得特别多,每次都弄得我整个手掌湿漉漉的。 这天吃完晚饭,张叔叔又跟往常一样回到客厅看新闻,我则帮着韵云姐收拾餐具。今天她穿了件紧身连衣的韵律服,屁股的痕迹显示出t字内裤的形状,那是件极小的内裤,裤边的带子顺着丰满臀部优美的弧度勾勒出一条淫褻的曲线,而前面饱满的被紧身裤包裹着显出小馒头般的淫邪形状。而柳腰上那对36e未着胸罩的丰满被紧身衣包裹着硬挺的形成两粒明显地突起,她走起路来两片肥臀一左一右地摇晃,看得我血脉沸腾。即时色心大起,走到韵云姐后面,用暴涨的抵住了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双手攀上了她圆润饱满的双峰。 「啊……小健…不可以…你张叔叔在那边……」韵云姐转过半边脸来,说话时媚态撩人「不…我要嘛……谁叫韵云姐穿得那么性感……」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血脉賁张的挤进她的屁股肉,硬挺挺地抵在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的部分,手掌用力,柔软又有弹性的乳峰被我弄得大大变形张叔叔家的厨房侧对着客厅,中间只有扇透明的落地玻璃门和及腰的洗涤槽。也就是说张叔叔现在如果转过头来便看到他的老婆正在被我肆意地蹂躐,好刺激啊! 我将手从衣服的两侧探了进去,恣情品嚐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褻地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我捏弄搓揉,丰满的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 我粗鲁地揉弄着韵云姐的胸部,像一隻年青的发情野兽一样飢渴的蹂躪。韵云姐原本丰满的,已被抚弄得更加饱满的。我的唇由颈部一直吸到耳根处,一支手继续蹂躪着,而另外一支手也摸到腹下来了。 我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隔着紧身裤挤入韵云姐饱满的,抚弄着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顶端,四支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薄薄的布料下羞耻的蜜唇无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隔着两层布料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呜……嗯……」韵云姐微微地抖动着身子,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着嘴唇,口中发出极力掩饰的呻吟,丰满的臀部向我不断地挤来。 我再也忍受不了,将她的头按往跨下,拉下拉练,她掏出了我青筋暴涨的,用她那上薄下厚的火红艳唇将我的老二整个含进口中,她的嘴像吸盘一样开始一上一下的吸吮。 「滋…滋……」从韵云姐口中不断发出色情的声响。 我掏出整条被吸得发亮的,用紫色的大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间地研磨着,她伸出沾满黏液的舌头,我扶着在她的舌头上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接着在她舌头上抹了一点黏液,将整条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 「好…好粗大…给我……」韵云姐捉住我的,噘起两片湿润的嘴唇从我的处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着。 一会儿她又由往下舔弄,进而含住我的睪丸,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无地望着我,口中不断分泌出黏液,将我原本涨满的紫色舔弄地更加光亮。 「小健啊,叫你韵云姐给我冲杯茶。咦,韵云呢?」张叔叔转过头望着我说到。 这一声音将我的心都吓到了嗓子眼,幸好中间及腰的洗涤槽正好挡住了张叔叔的视线,我-地一抬头,赶忙低下头假装在洗碗:「她…她可能回房去了吧…我帮你冲好了」 「好吧,我要铁观音。小健啊,我跟韵云下星期要去我新开发的海边度假村玩,叫上你爸爸妈妈一起去吧?」张叔叔继续说着。 「好…好啊……」我心虚地应道。张叔叔浑然不知他美艳的老婆正在我的跨下吃着我的,而这似乎使韵云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头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着我的马眼。 「那晚上你爸爸回来跟他说一声喔」张叔叔边喝了口水望着我。 「知…知道了……张叔叔你的茶要大杯还是小杯啊…」我手忙脚乱地找着茶杯。韵云姐肆意地舔弄我的,用手抓住我的根部往她那俏丽的脸庞不断地摩擦,灵巧的舌头像蛇一般在我的上旋转着。 「大杯的,茶叶别放太多,铁观音的叶子的膨胀力很强」张叔叔拿着遥控器边转台边说道「我下面的傢伙膨胀力也很强…」我低头小声咕囔着,边探下身握住圆滚滚的,捏住拉起她娇嫩翘立的蓓蕾,再往回将大力地揉搓成无耻的形状,用脚拇趾碾压着她敏感的花蕊,那里传来一阵餘温,蜜汁随着我脚趾一上一下的研磨透过那薄薄的韵律裤一丝一丝地流到了我的脚趾上。 「嗯……喔……」韵云姐含着我的发出淫秽的哼声。 「你的…好粗…呜……好大…姐姐好喜欢……喔……」韵云姐的舌间顺着的中线一路上下地舔来,虽然她还无法将整根尽根含入,但她尽力的吞入到她的极限,头部上上下下的套着。双手则是回到卵蛋上,在阴囊及大腿根部用指甲搔着。 韵云姐把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把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颗卵蛋,手嘴并用。她的小嘴吐出,伸出舌尖,在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着大,在的马眼口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我的,双手在我的卵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 看着韵云姐媚态十足的样子,我终于忍受不住,感觉小腹一阵紧缩,强烈的快感从我的蔓延到全身,她似乎也感觉到我快射了,抿着嘴唇对我的一阵猛吸,我精关大开,将积蓄已久浓浓的精液射进韵云姐口中,强烈的快感打击着我的神经,射精持续了有20秒之久,而韵云姐仍不住地吮吸着我的,我听到「咕嚕…咕嚕…」的声响,她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她边用手指将嘴角的精液揩入嘴中吮着边站了起来,我捧着她的俏脸给了她一个吻。她指着客厅张叔叔的位置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掂起脚尖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像小兔一般轻盈地偷偷跑回了房间。我整理好衣物,端起冲好了的铁观音走向客厅……三颠簸在泥泞路上有天晚上,父亲将我神秘地拉入房间。对我说道:健儿,你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有些事情我想应该是时候跟你谈谈。 「什么事」我有点不解地问道。 「你知道,肾是男人的精血所在,我们家族的肾的基因是现今为止最优良的,而十年前我们对你的肾进行了一番全面的检查,发现你的肾是我们近十代人中最强韧的,你的肾的制精功能是普通人的十倍。但是这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因为体内精子过多对身体也会造成十分不良的影响,可能会导致阳痿。所以我希望你没事多将体内的精子排泄出来,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还有因为你体内精子多,所以射精的时间会延长,而且强度也会加大,一般维持在20秒至40秒内为宜,希望你紧记。」 「我,我知道了。」我讶异地张大着口答道。 「原来我的家族流传着这么一个秘密啊,那么我没事要多找找韵云姐了,呵呵」我心里乐滋滋地想着。 今天是星期六,张叔叔邀请我们一家结伴去他新开发的海滨度假村玩。我起了个大早,到体育场跟同学踢了场球,回到家8点10分左右,看见表弟在我家,老妈说今天姑姑加班,所以我们得带表弟一起去度假,我恩了一声就跑去洗澡了,洗完见父母在收拾带去的衣物,便自己先走到楼下等他们。 刚走到楼下就远远望见了韵云姐,她今天穿了件粉紫的吊带连衣裙,挺拔的随着走路颤颤巍巍地晃动,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轻柔的裙摆只能勉强地遮住丰满圆翘的臀部。脚着一双淡紫色高跟凉鞋,看见我便笑盈盈地朝我走来。 「小健,我去买了油条跟豆浆,你要吗?」韵云姐露出洁白的牙齿,两眼如新月般地瞇着。 「我想给你喝我的豆浆呀…」我凑到她的耳边说道。 「你好坏…」韵云姐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臂,露出迷人的小酒窝。 一会,张叔叔跟老爸老妈还有表弟陆续走了下来。因为路程大概有一个小时,张叔叔说大伙凑在一起热闹点好聊天,所以叫老爸别开车,一起坐他的车去。老爸坐副驾驶的位置,老妈、表弟跟我坐在后面便已没了位置给韵云姐,老爸则叫我往后挪点让韵云姐坐在我前面凑合着上路。我张开双腿腾出点位置,韵云姐便在我两腿之间坐了下来。 车开始移动,韵云姐看见车厢内这么多人,进来便坐得笔直,不敢往后靠向我。因为要去海边,所以我今天穿着件挺薄的沙滩裤,我的大腿跟韵云姐细緻嫩滑的大腿肌肤不断摩擦着,眼前是她洁白的脖子,圆润的耳垂,还有那被一层紫色纱裹着的,若稳若现的傲人双峰,闻着她独特的清新香味,我的开始不安分地膨胀,抵着她的屁股。她似乎也觉察到我下体的变化,身体微微一抖。 我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右手轻扶住她的柳腰,左手在其他人难以察觉的视角隔着她那层薄薄的布料轻柔地抚摩她未着胸罩的酥胸,我的指尖在轻抚转动,渐渐感觉到被玩弄的开始微微翘起,下体的向前顶进,挤开她两片丰满的臀肉,夹在屁股缝之间不断摩擦着,韵云姐满脸緋红,呼吸急促,再也坐不稳,身体整个向我倒来,屁股顺着我的摩擦小幅度地扭动着。 车开始驶上高速公路,身边的老妈跟表弟都已渐渐昏昏入睡,前面老爸跟张叔叔在小声地聊着天,我继续猥褻着身前成熟美艳的韵云姐,我的脸紧贴上了她的玉颈耳边,开始吮吸她的耳垂,左手食指与中指捏捻着她粗鲁地揉弄着她似要滴出水一般的丰乳,右手往下伸向了她的芳草地。 我粗糙的指肚摩擦着她下体的嫩肉,指甲轻刮着嫩壁。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粗大的手指往下挤入她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韵云姐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我手指继续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渐渐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啊……」诗晴的口中发出嘶哑的呜咽声,整个身子血脉賁张。 我掏出粗大的火棒扶起她圆润的肥臀,隔着薄薄的t字裤压在娇嫩的花蕾上,火烫而坚挺的隔着早已浸湿的布料摩擦花唇,鲜明的角刮擦着嫩肉,前后的抽动中,尖端挤擦着饱满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摆弄得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啊……竟然这么下流地玩我……」韵云姐狼狈地咬着牙,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 我的粗大紧贴着她同样的花瓣,菱角分明的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t字内裤里,藉着润滑的淫液拨开两片娇嫩的蜜唇,满满地撑开她娇小的蜜洞,发出「扑哧」的一轻微的声响。而t字裤的弹力回收进而紧窟住我的,使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呜……喔……」就在那瞬间,从韵云姐的喉咙深处放出了一声悲呜。曲线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美丽的弓,刚刚抽出的又马上押入、然后又抽出……开始了规律性的抽送。 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我那根坚硬如铁的强势的迫张着四周的肉壁,那幽穴最深处的猛地顶在她子宫的颈口上,我双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深入的配合着,尽量胀大了粗壮的柱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随着车的颠簸重重穿入。 '呜……'韵云姐发出呜咽之声,吐着深深的气息,诗晴俏脸上那雪白的肌肤都已被染成红色。娇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轻颤,从下腹一直到腰,发出一种不自然的抖动。 下体传来轻微「噗噗」「哧哧」穿插在韵云姐嫩穴里的声音,拌和着「唧唧」「嘰嘰」一记记抽提带出她淫液的响声,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强大的衝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作成了o型。 这时,张叔叔从倒后镜中看到韵云姐胸部不停起伏,脸上冒汗,赶忙问道:「韵云,怎么了?」 「没…没事……我有点晕车……」她香腮緋红地喘着气,裙下包着我的嫩穴因为紧张而不断蠕动,而我挺着强壮的在嫩肉中一涨一缩挑弄着花心。 「还有十分锺就到了,前面那段路还没修好,难走一点,你忍一下」张叔叔将视线转向前方说道。 「好……我会忍住的……」韵云姐魅眼如丝,眉头紧锁。 车驶进了一段颠簸泥路,车身开始大幅度颠簸,韵云姐的身体尤自失去使唤地上下起伏,裹住肉茎的高频率地朝里收缩,我如铁似钢棒身,不断摩擦着她的阴肉,娇嫩的淫肉一次再一次地往上涂抹一层又一层乳白湿滑体液。韵云姐的神志已近模糊,粉嫩泛红的不规则的抽搐着,绵软地倒在我的怀里,肥嫩的肉臀无奈地随着车身夸张的落下弹起不断拍打我的根部,发出「啪啪…嘰嘰……」的声响。 「呜…喔…喔……好刺激……受不了……我快死了……」韵云姐头靠在我的肩上,性感的红唇贴在我的耳边语无伦次地低喃。 我的肉茎被韵云姐里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我马眼。而她往复落下吞没棒身的弹挺的翘臀不断拍挤着尽根处的两颗睪丸。 随着我将她浑圆丰满的肥臀提起,发白的汁液附着上抽拔了出来,外翻嫣红的唇瓣圈作一个夸张的圆,死死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我随着车身的下跌狠狠地放下她的肥臀,随着一记向上强有力的顶进韵云姐的身下和我紧紧结合的幽穴一缩,一放,一股热流从宫口激射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 「呜…啊…天啊……」从没有过的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吞噬着韵云姐,坐在铁棒上的两片肥臀扭捏颤抖着。 我又缓缓地抬起她的肥臀,使劲朝上撑的手突然一鬆,人就朝下直滑。与此同时后臀反射性地一缩,泞湿的穴口一张,射出一股淫液,箍着昂直的则一沈,瞬间便又吞没了我发紫的冠头。 「我…受不了了……呜…我好想叫出来…呜……」韵云姐的头往靠在我的肩膀上,性感的红唇在我耳边娇喘着。 还没等她细细体味过后的餘韵,我又一波如潮的随车身的摇晃由身下幽穴内荡漾而起,让她还处于快慰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飞速衝向另一个高峰,她极力抑制着自己如泣如诉娇啼的声音,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好…好深啊……插……插到顶了……喔……啊……我…里面好胀……喔……喔……粗…好粗……怎么又要流了……又要流了……喔……喔……我受不了了……喔呜……喔……流了……流了……呜……啊……啊……」 韵云姐一个劲儿抖动不止,紧锁住,阴精止不住的一阵阵狂泻。强烈的阴精喷射着我的马眼,我不禁小腹一缩,剧烈膨胀了数下,「噗」地一股滚热的精液从插得紫红的马眼里激射而出,浇洒入她期待很久张开的颈口和花心,继而奔涌的液体不断持续灌满她的花房,与内她同时喷出的淫液汇聚一起,在湿漉漉的棒身与结合的密不透风处不断滚涌地挤出…… 四肆溺在风高月黑的海滨岸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冬天。这天傍晚,我肚子饿得直打鼓,老爸老妈又都留在了单位加班,我跑过隔壁张叔叔家找东西填肚子。开门的是韵云姐。 「啊,小健,是你,我正要过去找你呢,你张叔叔今晚去陪一个重要的客户,可能很晚才能会来,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韵云姐穿着件粉花色的棉袍,可依然无法掩盖她傲人的身躯,浑圆的屁股将大袍撑起形成一条美丽的曲线,亮丽的卷髮使她俏丽的脸庞更显嫵媚。 「啊,好啊,那我等你换衣服。」我将手搭在她的翘臀上往里走去。 「小色鬼……不要这样嘛……」她的屁股想挣脱我的扶弄左右扭捏着。 我坐在客厅等韵云姐换衣服,女人打扮确实是件麻烦事,她这一进去,或许要半个小时才能出来吧。我打开电视,兀自点起烟,打发这无奈的3600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举起左手看了看表,表上的指针不动了,我使劲摇了摇,还是没动静,我低着头笑了笑,想起黑冰上的一句对白:「男人最尷尬的三件事,推汽车、甩钢笔、摇手錶。」我解开表带,将表扔进垃圾桶。 「幸亏我还是个男孩,未成为男人。」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望了眼墙上的挂锺,八点整。 「呵呵…你已经不是个男孩啦。」后面传来韵云姐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正想搭话,可眼到之处令我为之一震,张着嘴巴却不知说些什么。她穿着件黑色高领无袖长裙,粉颈围着圈黑色布料,顺着胸部的形状往下延伸,高耸饱满的将黑色弹性布料高高地挺起,顶端明显地挺着两粒凸点,光滑的背部与肩膀连着柔柳般的手臂裸露在外,裙边的开叉已延伸至腰部,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浑圆丰满的臀部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上翘起,与纤细的柳腰形成一条慾望的曲线……我看到双眼似要喷出火苗。 「怎么样,我漂亮不?」韵云姐双腿交叉幽雅地站在那里,粉红的双唇微微上翘。 「漂…漂亮……漂亮极了……」我直勾勾地望着她,勉强挤出几个字。 「嗯,漂亮就好,外面冷,这件大衣给你穿,是你张叔叔的。」韵云姐快乐地将大衣递给我,唇边的小酒窝美极了。 我套上大衣,搂着这美艳的尤物出门了。坐上她的宾士,开往海边一家不错的酒楼,吃海鲜去。 走进海鲜楼,我发现不断地有人偷瞄韵云姐,帮我们记菜的小弟颤颤抖抖地拿着纸笔,眼睛死命往她的胸上瞅。我瞪了他一眼,他识相地缩开了。接着韵云姐搂着我的手臂往里走去,她浑圆的紧紧地挨挤着我的手臂,天啊,她胸部的弹性怎么会到这个程度,那飘飘欲仙的触感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 吃罢饭,我提议在海滨路上散散步,韵云姐说12点前得回到家,因为张叔叔12点会回来。我拿出手机调了11点半的闹锺,她便欣然地挽着我的手答应了。我们顺着海边的围栏走着,到一处地方停了下来,靠着围拦,望向无边的大海。 韵云姐手肘靠着围栏,海风轻抚着她长长的卷髮,抹过润唇膏的丰唇显得湿滑无比,大腿交叉着从裙摆处露出,丰满的与臀部依然坚挺,由肩膀往下勾勒出一条魔鬼的s曲线,全身散发着种无穷的魅力。 韵云姐说有些冷,我二话不说走向前从后搂住了她,解开大衣的扣子,将她围住。双手不安分地扣住她纤细的柳腰摩挲着平坦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身体从后贴压住她的背臀,坚硬灼热的强硬地顶住她的丰臀。 「啊……小色鬼……」韵云姐娇爹地调整了站姿,将交叉的大腿分开。 我伸出长舌在她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她柔滑细緻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大手由小腹往上大力摩挲,托起她浑圆的,粗糙的手掌压着凸起的往上摩擦,再捏起,粗长的隔着衣物大幅度地左右抚弄她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 身后不断有行人走过,但宽大的大衣围住我们,没人察觉到衣下猥褻的动作。 「啊……小健…不要……好多人……啊……好粗大……」韵云姐扭捏着身躯,鼻息止不住地绵密起来。 我拉下拉练,掏出青筋暴涨的火棒隔着裙子顶进丰盈的臀肉之间,双手从衣服两侧挤进,操起她鼓胀饱满的一阵揉捏。 「啊……小健……不要……」韵云姐如豆蔻的光洁脸蛋浮起两朵红晕,魅态撩人。 我从口袋中摸出几日前买的情趣保险套,套身上围着一圈圈的橡胶浮粒,因为我不喜欢的涨迫感,所以早将套头处剪掉。我摸索着将它套在我那直径5公分的庞然大物上,拉着韵云姐的手握住我粗大的棒身。 「啊……被这只东西插入我会死掉……不要……」韵云姐的手却未离开,不住地抚弄着棒身上的浮粒。 我从侧面开叉处撩开她的长裙,露出一条红色的丁字型蕾丝内裤,我将硕大的隔着内裤抵着蜜洞口,藉着她分泌出的淫液微微一挺,如同蘑菇伞顶的冠头毫不费力地连着内裤迫开外唇,钻进去一个。紮实地撑满她的内唇瓣里的四周穴壁,后槽的肉棱沟则磨刮着内侧的唇瓣,已是濡湿的肉缝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啊……内裤都插进去了……喔……」韵云姐的娇躯止不住一阵颤抖,呼吸粗重,紧咬下唇。 我将直接顶压在韵云姐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小幅度地扭着腰,隔着内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左右撩拨着她的蜜唇。双手如爪状深深地陷入她弹力十足的臀肉,往上抓起掰开,扭捏着再往内挤。 韵云姐呼吸急促,满脸緋红,低下头露出雪白的玉颈,性感的臀部随着我的摩挲而转动着,似乎期待着我进一步的挺进,我托起她丰盈翘挺的臀部,粗壮的往前碾压,灼热坚硬的顶着薄薄的蕾丝丁字内裤往深处挤进,一寸、两寸…… 丁字裤上细细的带子深深地陷入两片肥嫩的臀肉之间,挤弄着娇小的屁眼,灼热的继续挺进,棒身上的橡胶粒在蜜洞内的嫩肉上摩擦,这时听到「嘶……」,单薄的蕾丝内裤被顶穿,再没受到阻碍,「扑哧」一声18mm的火棒尽根插入,小腹拍打在她的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 「啊……顶到花心了……」韵云姐抑制不住地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娇呼,身体向后弓起,头靠在我的肩上,性感的艳唇在我耳边娇喘。 我贴上她柔软的红唇,羈肆的长舌探入她的口腔翻滚,她也伸出鲜嫩的舌头回应我,,我抓住她脑勺的头髮,吮吸着她娇嫩的舌头,含住她丰满的下唇,再吐出,再吮住她往外伸的舌头,下体开始韵律性的,粗大的棒身从蜜洞深出不断带出乳白的淫液。 「唔……啊喔……咕嚕……唔……」韵云姐疯狂地吮吸着我的舌头,不断吞下我俩分泌出的唾液。身体似乎无法承受我粗大的而微微踮起脚尖。 我离开她的嘴唇,顺着雪白的玉颈往下吮吸,将她的手臂架在脖子上,接着从她的香肩一路吮吸,停在光洁的腋下一阵猛烈的舔弄。 「啊……呜……小健……不要……会被发现的……喔……」韵云姐逐渐紧促地呼吸,脸上露出心慌意乱的神色。 我放下她的手臂,恢复到背后插入的姿势,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线条柔顺的背上,手从侧将黑色弹性布料往中间剥,那对似西方人一般的丰满逐渐露出,发挥充分的弹力将布料向中间挤成一条黑线,我瞬间攀上她的蜜乳,肆虐着毫无防卫的乳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我不断捏弄搓揉,樱桃般的娇嫩更加突出。 「喔……啊……」韵云姐发出急切的呼吸,脸颊更加红润,胸部随着我的揉捏起伏不定,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不知不觉地向上挺起。 我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粗大的撑满在她湿润紧凑的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洞口的两片蜜唇紧紧地窟住棒身,蜜洞内壁的敏感嫩肉夹着淫液摩擦着棒身上的胶粒,另一手指抵住早已被淫液浸湿的屁眼来回揉搓。 「啊……不要……不要那么色地玩我……」俏脸酡红的韵云姐在我耳边轻轻低吟,芬芳的热气从性感的檀口呼出,纯洁的花瓣正在潺潺地渗出蜜汁。 韵云姐脸上一阵阵地发烧,极力想掩盖快慰的呻吟,我的双手夹着她的身体前后揉搓着阴核与屁眼,并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深入的配合着,尽量胀大了粗粗的柱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喔……唔……喔……好激烈……」韵云姐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魔鬼般娇嫩雪白的亦因下体似潮的快感而一下下颤抖。 我右手抬高臀部,抚弄着屁眼的中指顺着充分润滑的淫液微微用力,第一个关节、第二个关节、第三个……逐渐被可爱粉嫩的菊花眼吞没,配合着蜜洞内的,旋转着手指滑进抽出。 「啊……竟然同时插着我下面两个洞……」韵云姐四肢瘫软,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强烈快感打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韵云姐……喜欢我这样玩你吗……」我贴着她的耳际吐出深深的气息。 「啊……不要……我不要说出来……」她的身体发出不自然的抖动,双唇紧抿,发出低闷的鼻息,露出羞人的窘姿。 我将她娇嫩的蓓蕾往下压挤贴住,随着的,棒身上的胶粒不断地摩擦着樱红的蓓蕾。我抚着她的粉腮移过她的脸,下体依旧无情地拍打在她的翘臀上。 「说不说啊……来……看着我……喜欢我这样玩你吗……」 「喔……喜……喜欢……呜……我好喜欢你这样玩我……」韵云姐眉头紧锁,緋红的脸蛋上渗出小小的汗珠,上薄下厚的湿润红唇一张一合,露出充满色慾的声音和表情,浑圆的屁股不断扭动着迎合我的。 「韵云姐……你扭得好骚啊……」 「呜……喔……喔……你那样插我……人家忍不住嘛……喔……粗……好粗……」 「要插深还是插浅呢……小骚妇……」 「插深……插深点……喔……呜……我是淫荡的小骚妇……我是让你插的小骚妇……啊……顶……顶到了……」 这时手机的闹锺「嘀嘀……」地响起,韵云姐仰起身体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吟:「啊……竟然插了我一个多小时……呜……」 「我插得你爽吗……还想不想要……」 「爽……你插得我好爽……要……我还要……插……插死我……」 她过度兴奋泛红的娇体迎合着下体的衝力,丰盈的娇臀不断衝击里那根的。这时,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出她老公的电话号码。 我们同时停住动作,惊愕地看着闪动的手机,下身粗大的依然浸在她湿漉漉的中,她调整了呼吸打开手机:「喂,老公……」叫得好甜。 「嗯,我到家了,你在哪?」浸在肉穴里的粗大兴奋得一颤一颤,忍不住又开始,上的胶粒与她洞壁的肉粒互相摩擦,传来重重快感。韵云姐随着我的身体忍不住开始蠕动,尽量装出正常的声音:「我……我在个老同学家坐呢……唔喔……呜……她今晚心情不好……嗯……」我双手往上操起她两颗丰满的嫩乳一阵猛烈的揉搓,丰满的被紧紧捏握,娇嫩的直挺挺地勃起。我无情地拧起她娇嫩的,再往下压,丰满的在我的手中揉捏变形。 「哦,这样啊,十二点了喔,处理完尽快回来啊。」 「喔呜……我知道了……我……喔……我会尽快赶回去的……喔呜……」由于兴奋而逐渐膨胀的饱满地撑着她窄小的蜜洞,而每次抽出都会带着新的淫液流出。曲线玲瓏的美妙被粗大的不断贯穿,扭动的肢体造成蜜洞里更强烈的摩擦。 「你没事吧,怎么声音怪怪的?」 「没……没事……呜呜……我刚才帮她收拾了下房间……现在有点累……喔……而已……」韵云姐努力压低自己呼出的气息,眉毛紧锁,我贴上她的另一边耳,说道:「韵云姐……你现在很兴奋吧……就像在张叔叔身边幹着你喔……你看……流出好多水喔……」接着手指在她洞口抹了一层蜜汁,凑到她嘴前。继续说道:「舔干净它……不然……我会让你叫出来哦……」移至屁眼口的手指研磨威胁着,韵云姐乖巧地张开性感的双唇将我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灵巧的舌头一圈圈地打转。我的手指在娇嫩湿润的屁眼来回摩挲着,突然顺着淫液齐根插入,紧跟随着一阵猛烈的。 「哦,没事就好,记得早些回。」 「喔呜……知……唔呜……知道了……拜拜……」 「嗯,拜拜」 电话盖上,韵云姐忘乎所以地拚命拔高身体,只剩还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她小嘴大张:「啊……喔……你好坏……不守诺言……啊……好粗……」 「那你是不是很兴奋呢……」 「不……不是……」 「还嘴硬……」粗大而坚挺的猛地全根插入,下身托着她的丰臀,任由她蠢动不已,配合着使劲向上拱,以便让深埋在她的里。 「啊……是……是……我好兴奋……唔喔……」韵云姐头仰着直吞口水,伴着娇喘从喉咙深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韵云姐每天按时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以至于阴部的括约肌也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她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无休止地刺激着我的马眼,兴奋地涨大,与她内的縐肉一吸一拉。 「好……好强……喔……你怎么……喔呜……还不射……喔……喔……再晚回去……你张叔叔会……啊呜……嗯……怀疑的……」 「你舍得这么快回去吗……」我猛的扯烂她的内裤扔入大海,十二点的海滨路已没什么行人,我捧起她浑圆的臀部,粗长的对準她的肆情地衝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随着棒身胶粒与嫩穴强烈的摩擦带出一阵又一阵,夹在根处,每次拍挤都发出「嘖嘖……」的声音。 韵云姐此刻已忘记了矜持,尽情释放着她的慾望,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我过于粗长的,使她娇嫩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她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穴,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佔,双重的刺激使她,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啊…喔…喔…好…好粗……喔…我…我…受…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太…太深了…怎么…怎么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呜…呜…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受不…受不了…啊…呜…」 「插得你爽么……喜不喜欢……」 「喜…喜欢……喔……啊…啊……插得我好爽……啊……唔…喔…喔……插死我了……喔…喔……啊……」 「你老公插得你爽还是我插得你爽啊……」 「你……你插得我爽……喔…喔…啊……喔…粗……啊…啊……唔……粗嗯……你的大粗……嗯……插死我了……啊……好深……啊啊…………」 「那我们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干……喔…喔……呜……干到……啊…啊……明天早…早上……啊…啊……喔荷……要…要死了……了……」 粗大带来的衝击和压倒感,仍然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韵云姐好像要窒息一般地呻吟,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粗挺火热的加速抽送,滚烫的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诗晴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雪白的跳啊,跳啊…… 「啊……我要射了……」 「啊……哦……快……射……射……进来……给……给我……我要……要……啊……肉…………呜……快……给我……射到…哦……啊……肚子…肚子里……啊……射满……我的……子……子宫……呜……呜……液液……呜……啊……射……射满……我的……呜……哦……我的………穴……啊……」 我深入的剧烈地膨胀了几下,从紫色大的马眼激射出一股强劲的乳白湿滑体液,源源不断地衝击着她蠕动的子宫口,精液潺潺地喷射,瞬间填满了子宫,向外溢出,冲挤着内的,从棒身周围挤开嫩肉,在窟着的两片嫩唇处「扑哧……」喷出…… 吃过春药的小蔓 chap_r(); ----- 春天时收到朋友从香港邮回来的一盒叫性感小猫的春药,类似香皂。据说只要涂在女孩的敏感部位就会使她春情大发,使你为所欲为了。晚上我就到宿舍对面的艺术学院去跳舞,想为今晚的一夜情找个伴。跳了几圈之后,遇到了一个自称秦蔓的小靚妹,比我矮一点,但也足有170公分,山城的天气很暖和,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穿黑色的超短裙,一双白凉鞋套在小肉脚上。长髮披肩,一双清纯的大眼睛,总是向你送着秋波。 说起话来甜极了,我们聊的很高兴,无意间说起学校停水,没地方洗澡了。我极力邀请她到我的宿舍去洗澡,开始她不去,后来听说我是医生,就同意了。我带着她回家后,领她进了洗澡间,放好水,把那块春药指给她看,她还闻了闻,说:「张哥,你家的香皂味道真特殊。」我笑着说:「进口的,你用好了,喜欢我送你一块。」她笑着推我出去,我脱掉上衣,回到卧室等着这个性感小猫上勾了。还真快,20分锺后,小蔓进来了,湿碌碌的秀髮散落在肩膀上,小脸红极了,像刚有过似的。衬衫也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里边的乳罩也不见了,两个大樱桃时隐时现。我站起来问她还要不要跳支舞了,她笑着把手递给了我,我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把胸膛贴在她的上,那对软软地而又不缺少弹性的小嫩乳刺激着我的下体渐渐的壮大。房间里播放着低沈的音乐,配上了柔和的灯光,情调十分迷人。 看着怀里的小蔓,那种低着头的姿态,十分的迷人,心里的慾火马上就衝起来了。她也紧紧的贴着我,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动着,见她没有拒绝,大着胆子去捏她紧实的小屁股,把手盖在两个屁股蛋上用力的抓了几把,接着把手伸进裙子,用手背蹭着大腿的内侧,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来,手指滑向私处,小蔓用手止住我的进入,可我把她的手背到了身后,再度摸了上来。我把她的三角裤住下拉,拉到两腿之间。把手张了开来,用着掌心在上轻轻地揉着,彷彿揉汤圆似的。感觉到她的发涨,两片大发抖,同时,双腿挟紧着,忍不住地伸缩着。我用手指插入穴里,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动着,不时用食指磨擦她的阴核。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动着,不时用食指磨擦她的阴核。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呻吟叫道:「咿…唔…咿…唔…」。仰起头,把舌尖送到我的嘴里,我允吸着送到嘴边的美味。她把我推倒在床上,解开我的裤带,放出几乎憋弯了的,先是熟练的套弄了几下,然后伏下身,缓缓张开嘴,毫不犹豫的把我的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粉红的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儿顶上的小洞洞。我叫到:「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小蔓得意的笑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脱掉衬衫,袒露出那雪白的,像两个吊锺一般高傲地挺着。她双手支在我头的两侧,把两个红樱桃送我的嘴边,嘴里还发浪的叫到:「好哥哥,这里好涨呀,你吸吸看是不是要出奶了,」真像个发情的小母猫。我咬住一个用力的吸了几下,把手伸到她的腰上,拽下她的裙子。她分开双腿,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 我高昂的,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美妙的潮湿处…媚眼如丝的小蔓,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她往下坐时,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沃的中间。「嗯…嗯…」小蔓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我要顶进来…嗯…」「哦…坐下来…」我只觉得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啊…」突然,挤入了狭小的口,而我正好想配合着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中…只觉得她的美妙,紧包着那。她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啊…好舒服…啊…好哥哥…你的好大呀…妹妹我…嗯…嗯…太…太喜欢了…哦…哦…」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着,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着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小蔓的,还真紧密:像一圈圈紮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髮覆着的之下,忽隐忽现的男根。然而因为小蔓的汁液汨汨,「滋…滋…嘖…嘖…」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我说到:「小…小蔓…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阴核顶…唔…我的小腹…」她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红色蓓蕾。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向她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汤。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贴着小蔓的耳边说:「你…你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封了你那只贫嘴…」小蔓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唇。 我故意用力的捏了几下她的嫩乳,她只是轻轻的哼着。我鬆开握着的手,直起身环抱着小蔓纤细的腰身让与做更深的接触。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开始如地震般的摇动,我的后背一阵酸麻,「哦…哦……唔…哦…」小蔓越叫越大声,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哥…你好会插我…我…哦…好爽…嗯…嗯…」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紧小的肉穴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已无法抗拒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精液,一股股衝过口的钳制,从顶洒入她的子宫。「唔…喔…喔…」小蔓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内壁像要吸干我似的收放着。「唔…爽死了…」小蔓呢喃着,失魂地趴在了床上。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仍然微微张开的小之间,溢出白白的阳精,我趴在她的背上细细的品位着她鲜嫩的,几乎把她的全身都舔了一遍,才楼着这个小妹妹昏昏地睡去了 保健室里的春光 chap_r(); ----- 「护士阿姨走了,赶快出来免得被发现了。」确定护士阿姨离开保健室之后,晴赶快掀开棉被,叫我出来。因为棉被里面确实是很闷的,我就赶快出来,顺便也把跳蛋关掉了,结果回头看到晴的样子,两颗漂亮白嫩的胸部还露在外面,上面还有几条抓痕。我的小弟弟当然立刻起立致敬。 「看什么,赶快整理一下,阿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只好把又已经勃起的弟弟硬塞进裤襠,制服稍微整理一下,裤带重新繫上。结果回头一看,发现晴只是把棉被又裹在身上,并没有整理衣服。 「不是你叫我赶快整理的吗?你怎么都没动作?」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说我今天手都不能碰到我自己,叫我怎么整理衣服。还不赶快过来。」没想到我无意中的一个命令,却要让我有享不尽的好处了,我一定是个天才,哈哈哈。 「好好好,原来小晴晴不会穿衣服,叔叔过来帮你穿了,来、乖,把棉被拉下来了。」晴虽然很无奈,但是也只好乖乖的慢慢的把棉被掀开让我帮她穿衣服了。看着晴胸前的两个白白嫩嫩的大胸部,当然还是先偷偷的摸了几把。晴的表情很奇怪,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害羞,还有几分我看不出来的表情。我把晴的胸罩的前扣扣上,制服的钮扣也都扣上了,然后就站在旁边,没想到晴扭了一扭身体,才很小声的说。 「这样就算好了?」 「对啊,不然呢?」 「你不知道女生胸罩扣好之后,身体要前倾,再要把胸部拨一拨,才算ok吗?不然的话会感觉不舒服而且容易下垂有副乳耶。」天啊,真麻烦。于是我只好又打开晴的制服,开始用手去拨。 「手要再进去后面一点往前推,啊…你别老是碰我的啊…嗯…好了就赶快伸出来啦…」因为有胸罩的限制,我的手夹在两者之间,本来软软的触感变成另外一种坚实的手感。而且因为姿势的关係,我的手几乎整个包住,就在我的掌根地方摩擦。好像是晴很敏感的地方,一碰到晴就会开始扭动身体,不自觉的呻吟,而且也慢慢的起立了。我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要天天帮晴穿内衣好了。 我发现我的心里有些转变,之前晴的成绩比我好,家里也比我有钱。而在两个人相处上,晴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不让我做的我就不去做。杏娟都说我太宠晴了,没有男子气概。虽然我总觉得她千方百计要挑我毛病,任何我所做的一切都有问题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在潜意识里我总觉得我配不上晴,所以我希望满足她对我的任何要求,好让晴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但是在经历过刚刚的一切,我可以隻手控制晴的快感,可以决定晴能不能有,甚至摸过抓过了晴的胸部,还让晴帮我,还将我的精液喷在晴的嘴巴里,让她吞了下去。 我的心理生出一种无可比拟的成就感、操控感。我眼前的这个年轻小女生是属于我的,我可以爱对她怎样就怎样。那是一种专属于男人的征服感,我享受着那种征服感,而且那也将推着我向着更远的地方去。 我一边隐隐约约的想着,一边就这样摸完,不,是挤完晴的一边胸部,再挤另外一边后,晴又是气喘吁吁的样子了。 「好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晴现在的表情是我以前从来没看过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吞过我的精液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害羞的表情。又扭了扭身体,好像又要说什么似的。这时候,护士阿姨回来了,晴赶紧躺好,棉被盖上。我则是乖乖的站在一旁。 「洪明祥同学,你怎么在这里?原来是你将李同学送过来这里的,我刚刚没看到你,你刚才在哪里啊?」护士阿姨一看到我,有点意外似的问了我。 「我刚才跑去厕所了,刚刚才回来。」 「雨晴同学,你还好吗?还会不会不舒服?」护士阿姨听了就没再说什么,转过头去关心晴的状况了。 「谢谢阿姨关心,可能是早上赶着上学,没吃早餐没力气,再加上前两天有一点小感冒,现在已经…好…啊…多了…嗯…」看着晴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谎话,我到想看看晴”脸红”的样子。把跳蛋调到”弱”的强度,于是晴说话又开始不清不楚,脸也又开始红了。 「李同学,你还好吗?你的脸又开始红了。」 「我…没事,我再躺一…会儿…啊…好了。」我已经将强度调到”中”了。 「好吧,刚才量体温确实没发烧,我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再叫我。洪同学,你跟我出来,跟我聊聊天,顺便帮我一下忙。」大概护士阿姨觉得孤男寡女在同一个房间里有一点怪怪的。 我跟阿姨到外面的保健室,她才跟我说本来一星期后才要交出去的资料临时说要明天就要交出去,刚刚广播就是要通知他这件事。所以阿姨需要我帮忙他做一些资料的整理。平时阿姨对我不错,我也希望能帮她做些什么,于是我们开始很专心的做起了工作。 直到一会儿,应该有十几分锺吧,突然休息室的门打开了,晴从门后探出来,脸上好像比刚刚更红了。 「阿姨…嗯…我想上…啊…厕所。」晴的样子很奇怪,我才忽然想到跳蛋的开关没关,这小妮子搞不好都已经几次了。我赶紧关掉跳蛋。 「李同学你有好一点了吗?还是我陪你去好了。」 「我身体有好一些了,阿姨不必陪我去了。我请洪同学陪我去比较方便。」男生陪女生去厕所比较方便?不过阿姨正为着这些资料焦头烂额的,也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 我跟晴并肩走着。 「你去厕所自己去就好了,幹嘛叫我一起去?」被人看到一个男生陪女生去厕所,会被笑说没男子气概的。没想到晴很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句话都没说。 等到了女子厕所,晴很快的进了厕所,可是很快的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突然一手把我抓住就往厕所里跑,衝到最后一间厕所后关上门锁起来。 在我还没有搞清楚的时候,我跟晴就这样面对面的挤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距离晴的脸还不到十公分,我甚至可以从晴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看到自己,看着晴那可爱的脸庞,乌溜溜的眼睛,尤其是那微翘的嘴唇,甚至可以看到那白里透红的细緻皮肤。我的心神盪漾了起来,我轻轻的吻了晴的嘴唇。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但是马上转变成很羞涩的表情。那是我以前从来没看过的晴。也许经过刚刚保健室里的事件,晴的心理也慢慢的产生了改变了吧。 只见她脸上转变了几个表情,最后很害羞又很急促的说话了。 「我要上厕所,赶快帮我脱…脱裤子。快一点。」霎时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晴要拉我进来了,看来我无意中的命令可让我想到不少好处呢。她总不好叫护士阿姨帮她脱裤子吧。 我蹲了下来,双手伸进晴的裙子里面,最先触碰到的是那光滑的大腿,细嫩的皮肤摸起来真是舒服。我慢慢的往上摸,摸到了小裤裤的的裤带,真感动啊,双手不由自主地穿过裤子的缝往后摸,就摸到了那丰满圆翘的屁股,为什么都是屁股,晴的屁股却是那么的细緻,光只是摸着就让我的弟弟又再度起立了,我的大手抓着两颗大屁股左右摩擦着,享受着那温润饱满的手感,我真恨不得把我的脸贴在那屁股上,享受一下呢。 「好了,别再摸了,赶快脱下来啦。我很急啦。」听到晴的说话,我才很舍不得的退了出来,两隻手抓着裤带,慢慢的往下拉,起先好像很紧的感觉拉不太动,然后才慢慢的被我脱了下来。我慢慢的脱,我想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时刻,真是棒呆了,渐渐的我看到了粉红色的小裤裤出现在我眼前,很可爱的样式,应该跟胸罩是成套的。 然后我看到小裤裤的裤底,全湿,湿得一蹋糊涂,虽然有一层棉垫在上面,但是很明显的,那根本不够用,无色的液体渗透到了棉垫以外的小裤裤,就连棉垫下方的小裤裤也被液体渗进去,整件小裤裤像是泡过水似的。晴真是太淫荡了,还是说太敏感了。我把小裤裤脱到膝盖的高度,然后这时我注意到一件事,不是应该有跳蛋吗?为什么都没有看到?难道是晴自己拿掉了吗?不可能,这样晴就会违反我的命令了。 「晴,你的跳蛋呢?」 「跳蛋,跳蛋还在…里面啦。」 「里面?哪里里面啦?」我有点奇怪,在我的想像中,跳蛋应该是在内裤和女生的妹妹中间才对啊。 「笨蛋。是在里面啦。你要拉那条遥控的线才能拿出来啦。」晴指着露在裙子上方的遥控接受器说。 我很惊讶的看着那条线,那跳蛋不就在晴的身体里面了吗?原来女生的身体竟然能够藏这样的东西,真是厉害。于是我伸手拉住裙子上方的遥控器的线就要往上拉,晴急忙阻止我。 「不能从这里拉,这样出不来的。你要从…从裙子底下的线往下拉。」「我怎么知道线在哪里?还是我把裙子掀起来好了。」 「不可以!嗯,不要好不好。你可以往上摸就可以知道了。」晴的口气也开始在变化了。变得比较像是个小女生似的。我听到这样的语气,也有点狠不下心。只好答应了。 我开始双手再度往上沿着晴的大腿往上摸,不过这次我是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我想线应该是在内侧吧,所以从内侧应该比较容易摸得到。 可是晴的表现跟刚刚截然不同,一直左躲又闪的,双腿扭个不停。 「你别动啊!这样我会摸不到线的。」 「谁叫你一直摸我那里吗!那里很有…感觉的。」我觉得手触着越上方,晴的肌肤越细嫩,我从来没有想过怎么会有这么细緻的肌肤。忽然之间手触之处竟然湿湿滑滑的,这应该就是晴分泌出来的液体吧。湿湿滑滑的,触感很好,有点像是按摩用的精油。 我不禁用手指腹在晴的大腿肌肤上像玩弄似的原地绕圈圈了起来,感觉一下那滑腻的触感。可是晴却因为这样的动作开始小声的呻吟了起来。 「啊…别玩了,那样会有…嗯…很有感觉的。快一点,我很急了,拜託。」就我印象当中,这是晴第一次说出拜託这两个字。 我左手继续玩着小遊戏,右手则是沿着那滑液来源继续往上移动。晴的身体在轻轻的颤动着,好像在期待我的手亦或是因为已经接近那最私密的地方而紧张。 我摸到了,我的指背感觉到碰到东西了,湿湿的感觉。我将手反转过来,第一个感觉到的是更柔嫩但不平滑的触感,接着我觉得有毛碰触到我的手,含着溼气,湿湿的毛碰到我的手,我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我往中间移动。入手的第一个感觉是”湿”,"热”,我摸到晴那最私密的地方了。感觉像是柔软但充满皱摺的泡在水中的肌肤,我轻轻的抚弄着那柔软的嫩肉,晴整个人都开始颤动了起来,好像站不住脚似的向前微微倒下,本来想用手扶住我,还是向前扶住了厕所的门,晴的胸部也因此落在我眼前,我的头就整个沈在晴的大胸部之中。 我的手不断的四处摸索,突然间我摸到了一条线,应该就是跳蛋的遥控线吧。我又再摸索了一下,发现一旦我摸到某一个地方,晴就会震动得特别厉害,那是一个小小圆滑的小珠珠,我想着这应该就是女生最敏感的地方吧。 我心里那个邪恶的人又再度出现,我将跳蛋再度打开到弱的强度。随即我的手传来从里传来的震动感,晴抬起了头看着我,以一种很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然后马上陷入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里。我的手隔着一层膜的感觉感受着跳蛋传来的震动,而且马上又被溢出来的液体所浸湿。我的左手从晴的屁股后面向前摸着,右手则是不断的捞着流溢出来的抹到那阴蒂上,持续地刺激着。晴起先还能维持着小声呻吟着,不一会儿,就已经受不了似的开始叫出声了。 「啊…啊…不要再…不要…嗯…我要…要…又要…到了…啊…」晴的阴蒂突然胀大了起来,而且变得很坚实。有一股从裏大量的衝了出来,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动着,没想到晴就在短短的时间里又到了一次。然后晴就慢慢的全身无力的软了下来,整个身体趴在我身上。我也关掉了跳蛋。 刚刚在保健室里,因为我也同时喷了出来,根本没有心情看晴的样子。可是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着一个女生,就在我的面前,经由我的手了,那种的样子,真是漂亮,说是一种奇蹟也不为过,这时候的晴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以前顶多是”漂亮”,”可爱”可是现在的晴,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的美,甚至说是”綺丽””妖艳”也不为过。,将本来白里透红的脸颊染成夕阳西下前的红霞,又像是打翻了全世界的殷红色彩,都跑到晴的脸上。那迷濛的表情,又无辜,又邪恶,又惹人疼爱,又令人心动。彷彿全世界最美丽的表情都集中到同一个女生的脸庞上。 我看着晴,发现我比以前更喜欢她了,而且非常非常的爱她。我的心中涌起了一种想法,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要让她开心快乐。 我将晴扶了起来,很细心的为他拨了拨头髮,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感受我的体温。等着她慢慢的消退了下来。 「还好吗?舒服吗?是不是还要上厕所?」我轻声细语的问着晴。没想到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很小声的说:「不…不用了,刚才最舒服的时候已经…已经都尿出来了。」说完整张脸红得跟什么一样,低着头不讲话了。原来我听说女生最舒服的时候会尿尿,叫做什么”潮吹”是真的囉。难怪刚才流到我手上的那么多那么快。原来那就是尿啊,可是我丝毫不觉得脏。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很细心的帮晴整理衣服,双手伸进裙子里用卫生纸帮晴将和大腿都擦拭干净,没有一丝色情的感觉,只是专心的想替晴整理好服装仪容。只是小裤裤实在太湿了,我只好脱了下来,顺手就放在我口袋里。过了几分锺,我已经将晴都打点好了,不知道的人绝对看不出刚刚在厕所里有一番。 晴先出有没有人,再叫我出去。我们在回保健室的路上,两个人好像刚认识一样,有些媔腆不敢讲话。只有在进保健室之前,晴很小声的对着我说了一句”谢谢”。 聪明的姊姊 chap_r(); ----- 我的姐姐在市内的某个重点高学读书,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而且人长的也很出众,1米68的身材,完美的表现出了女人特有的美丽曲线,娇小的面容,让人一见就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怜爱之意。大概是因为她的性格太温顺了,温顺的就像宙斯的小羊羔,而我妈妈的话就像宙斯一样有威力,所以她拒绝了太多人的追求。也就是说我的姐姐还是个处女。 我和姐姐的感情非常好,姐姐平时虽然很温顺,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就很沈默,她在我面前是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很喜欢说笑。大多数时间我们都会在一起。相互谈心,相互嬉戏,我总是喜欢把姐姐当作是我的情人,因为她在我看来实在是太美了,就像是一个裹着羽翼的天使一样,我喜欢她的秀髮如丝般飘过我脸旁的感觉,轻轻的,带着「力士」洗髮水的香味,我也很怀念小的时候把头枕在姐姐腿上的感觉,那时侯我就很喜欢把鼻子贴紧姐姐双腿的中间,希望能感受到她那少女独有的气味。可是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这种巧妙的方式便不在常有,直到现在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我有种肌肤的飢渴,我想要用自己的肌肤来感觉姐姐那天使般少女的肌肤。 自从家里有了电脑以后,我便开始接触了一些成人才有权利去瞭解的东西,所以开始了对女性身体的探索。女性的身体在我看来实在是很美丽的东西,大概所有的男人的想法都和我一样吧,尤其是女人的生殖器,那颗如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和那像蚌肉般红润鲜泽的小真是上帝的杰作,我喜欢幻想姐姐的身体,想像她那少女的下体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这种想法从诞生那天开始便再也没有消失过。虽然我和姐姐的关係很好,可是我却再也无法满足只是这样的关係,我想要佔有她,佔有她的心灵,佔有她的身体,佔有她的一切。 所以我开始偷窥姐姐洗澡,但是这也只是偶尔才可以碰到的,因为家里的条件很好,浴室的保暖效果很棒,所以想要偷窥难度就很大。不过姐姐的内裤到还是唾手可得的,我的姐姐很爱洁净,大概每隔一天就要洗一次内裤,我常把她放进了洗衣栏却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衣偷出来,然后便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瞪大眼睛看上边那些分泌物,把它放在鼻子上狠狠的吸上一口,那种少女的汗香和生殖器所分泌的液体混合的气味,简直叫人消魂,会让一个男人马上就迷失了自我,脑中想到的就只有女人那美丽的那裊娜的曲线。 我要迷姦姐姐的想法是在看了成人用品网站上才蒙生出来的,那时才得知有迷药这样的东东,服用后便会失去知觉,昏昏欲睡。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所以还是会很担心,担心药物会有什么副作用,害怕自己会害死姐姐。以至于这种想法就这样的僵持了下来,可是随着对女人身体的不断瞭解,我想要得到姐姐身体的慾望就不断的在膨胀。我不断的在探索女人的敏感地带在哪里,如何刺激女人的敏感地带,g点的确切位置,当我认为女人的身体对我而言已经不再有什么秘密了,我想要迷姦姐姐的方案也就要实施了。 为了计划能顺利的完成,我得做好充分的準备,首先我要邮购一种叫fm2的迷药,这种药效果特别强,无色无味,3分锺就会立刻见效。并且我自己还拿自己做了测试,没有什么副作用。这回可以放心的使用了。第二个也是个很重要的準备条件,为了我的第一次,也为了姐姐能快乐,我买了一隻ky润滑液,因为毕竟是迷姦,姐姐她那里的分泌物不会太多,要是强入的话,娇小的小屄会受不了的,要是因为感染了而得了什么妇科疾病,我会很内疚的。所以这个必不可少。另外我到附近的性保健商店买了能延长的补药。我怕自己收不了那么大的刺激,第一次以早泻收场,那就太扫兴了。第三条就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我需要我姐姐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而且是要整晚的那种机会。 就这样过了不久,终于机会来了,那天傍晚,我正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微风轻轻地吹着,那被染成赤黄的天空显的尤为的美丽。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温和。我隐约的听到电话里爷爷要父母去他那尽孝道。吃晚饭时,果然如我所料,父母公佈了他们要到爷爷那里去探望的消息,而且一去就是一周。这样一来家里就剩下我和姐姐两个人了,真是个决好的机会啊。在送别完父母回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怎么来实施自己蓄谋以旧的计划。 这时侯姐姐正巧去出买东西了,我来到洗手间,拿起了姐姐没来得及洗的内裤,上面还依稀的有些渗漏的血迹,看来姐姐她刚刚来过月经不久,也就是说她的排卵期已经过了,那这一周里哪天看来都可以了,但是为了姐姐的身体,我还是打算在等等,等在经期彻底的过去了再做打算。毕竟她是我可爱的姐姐,虽然我要得到她的身体,但是我还是很爱惜姐姐的。 时间又过了两天,就是今天晚上了,晚饭后我冲了花洒,又仔细的打扮了下自己,喷了些古龙香水,然后做在镜子前仔细的端详着自己,嗯,我也蛮帅的。呵呵,毕竟是我那天使姐姐的弟弟嘛!在我们都要去睡觉的时候,我把迷药放到了一杯苏打水里,我把水给将要睡的姐姐送了去,她不可思意的看着打扮后的我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出吗」?我诡秘的笑笑了说:「没有了,不过待会对我来说是个很特别的时刻,好了,姐,难得我这么听话,你就快喝了吧」。 姐姐衝我笑了笑说:「你去帮我把书架的《飘》拿过来」。 我笑着答应了,回来时只看到了一个空空的杯子,姐姐缅抿了抿嘴,说很好喝。 我也鬆了一口气,道了声晚安,就离开了姐姐的卧室。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开始紧张起来,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的小腿就开始颤抖起来,我打开音响,听了一首很沈缓的曲子,抬头一看,已经过去5分锺了,药力应该已生效了吧,果然姐姐卧室里的灯已经熄了。我朝思幕想的那一刻就要快实现了。 不久后我轻轻地推开姐姐的房门,坐到了姐姐熟睡的床边,打开了房间的修饰灯,静静得看着床上躺着的天使,不觉间我的手已经摸在了姐姐的脸上,好滑嫩的肌肤,白绽细腻如凝固脂肪一样。我的手指又顺着姐姐的额头划过了姐姐的鼻樑,那高耸的鼻樑就好像是大理石雕刻出来一般挺立,在装饰灯所发出的昏黄光线里均匀的呼吸着。饱满红润的嘴唇不时的还l微抿上一下,甚是可爱。 就这样我看了许久,才开始打算脱去姐姐的内衣,姐姐的内衣是那种很典雅的白色正统内衣,周遍绣着质感的雷丝。我轻轻的解开了那纹胸的纽扣,一对饱满的便裸露了出来,淡淡的乳晕,小小的,和色情图片上的那些久经房事的女人相比起来,真是尽显少女本色,而又不失雌性的韵味,一股衝动猛然从体内衝了上来,使我一口含住了姐姐的一个,开始吮吸了起来,舌尖拨弄着,不时地吮吸上几口,这时感觉自己像是个飢饿的婴儿一样除了嘴里的什么都忘记了。偶尔在用牙齿轻轻地夹住,向上刁起左右微微扯动,这样也会另有一翻情调,毕竟姐姐的身体也是发育成熟的女性身体,虽然还未醒来,但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已经膨胀起来了,一对看上去更加的饱满充实。 姐姐的呼吸也开始慌乱起来,不时的舞弄着双肩。而此时的我也已经是一头被挑起了性慾的野兽,即使是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我佔有姐姐的身体。我又来到了姐姐的身下,托起姐姐的双脚并把它们抬高,姐姐整个臀部一览无疑。虽然还隔着内裤,但是夹在紧闭的双臀缝隙里的内裤,那丝丝的褶曲比单单看到女人的更加的刺激,微微隆起的少女私处显的是那样的神秘,刚刚的刺激像是已经生效了,内裤的一角已经被所分泌的「花蜜」浸湿了,我把头埋向了这美丽的田野,用鼻间紧紧贴在姐姐那微微隆起的私处上,隔着内裤用力的呼吸着,那种少女的气息,雌性所独有的气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闻的一种味道。 我用嘴轻轻的在那块湿了的内裤上摩挲着,姐姐的身体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样,开始不安份起来。我又摸起了这美丽天使的双腿,好迷人啊,没有一丝的赘肉,从臀部开始一直到脚趾,一个美丽的曲线就这样诞生了。即使是拥有鬼斧神工的巧匠也是难以将其描绘淋漓尽致的。我要开始褪去姐姐的内裤了,我所日夜期待的景象马上要浮现在我眼前了,心里好紧张,手也有点发抖,本想有品味的慢慢褪下来,可是却没耐住性子一口气便褪下了姐姐的那可爱的小裤裤,一副美丽的景色便呈显在了眼前! 姐姐的阴毛不算很浓密,但却很有型,长方形的一条,乌黑亮丽。轻轻擗开姐姐的双腿,立刻就看到了那鲜泽的小,这两片如花瓣般可爱的小相互「缠绕」着,还没有分开,像是特意要守护住那流出蜜液的「源头」,一副等待知心人来解开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姐姐她还是个处女,这也许就是处女的小屄独特的样子吧。我轻轻抬起姐姐的臀部并在底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便爬在姐姐的两腿间仔细的看着,用鼻子仔细地嗅着这少女的体香,姐姐是两天前洗的澡,所以那两片现在正是美味时,比起先前隔着内裤闻起来要过癮的多。我用鼻间死劲顶着姐姐的阴蒂,并急促地呼吸着。 姐姐像是有所感知,娇美的双腿不断地想要紧闭,可在我一个男人有力的臂膀前显的是那样的无奈,终于我耐不住慾火,用舌间慢慢地拨开了那缠绕着个小,贪婪地了起来,舌尖从那两朵美丽的花瓣一直向上轻吮到了姐姐的阴蒂,用我灵活的舌头,左右拨弄着它,不时的按压它,它这才像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懒洋洋的舒展了起来,这颗小红宝石就这样被我吮吸的更加晶亮,更加的红润;而我又时而的咬弄小,在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上划着美丽的圆周。姐姐的身体哪里承受的了这样的摆弄,下体本能的要向后退,可无奈我已经将姐姐的这个下体抱在了胸前,吮吸着姐姐那源泉里所流出来的体液,咸中带着点酸,又有点像啤酒的味道,不过确显的是那样的好喝。 姐姐的大腿不时的在我的脸上摩擦着,使我感到了无比的温暖。我着流大姐姐菊门上的体液,感受着那小菊花条条的褶皱,是那样的富有动感。我的舌头又顺着上移,当舔够了姐姐那雪白的大腿内侧时,我又侧身做到了姐姐的身旁,抚摸摆弄着姐姐白绽柔软的,我把买来的补药吃了进去,顿时感到自己的又坚挺的许多,好像有着无限的力量,而慾火也焚烧着我的身体,但我还是忍耐着,我要把姐姐带到的天堂里去,我又继续的努力着,抬起了姐姐的一条腿,并把它跨在我的脖子上,我把剪过指甲的手指探进了姐姐的。 开始我只用了一隻手指,因为害怕姐姐不适应,可我发觉虽然处女的口很小,但是容纳一个手指还是绰绰有餘的,而且洞口早已流满了蜜液,于是我有把食指也放了进去,就这样我用大拇指按住阴蒂和前庭的部分,中指和食指转动着做活塞运动,不时的还把手指向上挑起而大拇指向下轻轻的按压,刺激她的g点,姐姐这时真的是被我刺激的不行了,身体摇摆不停,下身使劲的向后退想躲开我的「攻击」,呼吸急促手还用力地揪着床单。 此时的我那里肯放过她,我不但不停止对她的刺激,还把姐姐的也含在嘴里了,用力吮吸起来,空着的右手也揉捏起另外的一个。就这样,我不停的刺激着姐姐的身体,不时的亲吻姐姐那饱满的红唇。 不久姐姐就在身体嫵媚的摆动下获得了第一个男人带给她的,伸在姐姐里的手指突然感觉到口紧扣,里不停的收缩,而指尖则被所泻出的体液包裹住了感觉暖暖的,随后那体液便顺着口流了出来……。 而我也没有错过这难得的机会,马上抬高了姐姐的臀部,嘴立刻的贴在了口上吮吸起来,把姐姐的一滴不剩的都吸到了嘴里,生平第一次喝到了女人体内的东西,真是太棒了。在这以后我还是不断的刺激姐姐那天使般的身体,抚摸她的,她的大腿。不断的和她接吻。渐渐地姐姐的身体又开始火热起来,再次的準备着另一个更美丽的。 接下来我想也该是用「正餐」的时候了,于是把早已準备好的ky润滑液剪开,涂抹在我这根早就坚挺了多时的上,从开始一点点的一直到正根看起来像是涂了油的大香肠。 我又开始给姐姐涂上润滑液,虽然姐姐那里早就湿的不像样了,两片小因充血而微微的张开,看起来非常的漂亮,就像是一朵正在绽放的野玫瑰。但是为了让姐姐能容纳我这根加了「料」的大,也只好这样做了,我用手指撇开了那两片花瓣,把ky润滑液均匀的涂在了姐姐的里。 一切都準备好了,我便站在了床边,抬起了姐姐的双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很喜欢这个姿势,作爱时还可以用脸旁来摩擦姐姐的小腿,这会让我感到既兴奋又温馨。我开始进入姐姐的体内了,我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一直想要体验的感觉就要成真的。 在我的碰触到姐姐口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姐姐将要属于我了,那种心理的满足感和的快感都将达到前所未有的顶点,我慢慢的向里面推进,感觉姐姐的滑滑的,很温暖,但还是被处女膜给挡在了外面,我知道接下来是最为重要的时刻,我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向前推进,这时姐姐似乎有所感知了,拚命的蹬着双腿……。 我把我的脸旁贴在了姐姐的大腿上温柔的来回爱抚着,很快姐姐就又平静了下来了,而我无意间也抬头看了看桌上的表,哦!天啊!都过去1个小时40分锺了,只知道这个药见效快,不过却不知道它的药力能持续多长的时间,不过看姐姐她还是睡的很香的样子,我倒也放宽了心。于是,我又开始慢慢的推进了起来,看着姐姐的小屄随着我的深入而不断的下陷,心中不禁有点怜香惜玉,但也很快的被燃起的慾火所吞灭。 我爬在姐姐的耳边轻轻的对她说:「虽然我敢肯定她会不会听到,但就算是让她做个好梦吧要是痛的话就表示出来,我会尽可能的温柔些的」。 随后我又继续的推进,当我感觉那层薄薄的膜已经禁受不住我那强而有力的所带来的衝击时,我突然一使劲,便感觉整个已滑进了那温暖的小屄;在回头看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口有微微的血迹,看来那层膜是真的叫我给顶破了。可是就这一下也痛的姐姐猛然间把胸部向上扬起,眉头紧皱,眼角还挂了一颗泪珠,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姐姐那迷人的脸蛋儿,拭去了那滴处女泪。我深知这时的我已经是个男人了,而姐姐也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又轻轻的对她说,我要继续了,毕竟整个才仅仅进去了一个而已,我又不断的向里面深入,可这个倒是比刚刚都顺利,很快就来到了小屄的尽头,顶到了姐姐的「屄花心」,这时我才鬆下了一口起,才可以慢慢的品味这个人间尤物给我开来的快感! 啊!好窄好温暖的地方,被壁紧紧地包裹着,可以感觉的到不断收缩的,更能感受的出的丝丝褶皱,就像有很多蚯蚓在上爬一样,要不是早先吃了那瓶补药,我想我早就挺不住泻掉了。随后我开始慢慢的抽动,很慢很慢的,我看着姐姐的红润的脸色,好像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我这才加快了抽动的力度和速度,而姐姐也随着我的抽动而呻吟了起来,我真担心她会突然醒来,而这美妙的感觉又会突然停止。 但我的顾虑似乎是多餘的,姐姐一副陶醉的样子,看的我也有种满足感,我开始玩弄起姐姐的身体,我的在她温暖的小屄里忽上忽下的抽动着,还不时的向上挑起来摩挲刺激姐姐的敏感地带,而我的手和嘴也没有闲着,我的左手在不断的刺激姐姐的阴蒂,我的右手握住了姐姐的左,努力的揉捏着,而我的嘴也在她右侧的上拨弄吮吸着,姐姐被我弄的不断呻吟着,不断曲卧着小腹,一切就这样不断的持续着,空气在这时已经被凝结了,除了时间滴答滴答的走着外,就是肌肤相互摩擦的声音,以及体液被摩擦所发出来的「滋滋声」。 我感觉到我的不停的在撞击姐姐的子宫口,而姐姐的口也变的更加狭小了,我还是努力的刺激着姐姐身上所有的敏感带,这时充血的小也因为刺激而越发的变成了紫色,突然我感觉姐姐那紧紧裹着我的小屄突然摩挲了起来,很有规律的快速收缩着,,而且一股热液剎时包围了我的,我知道姐姐又一次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刺激,我也再挺不住了一股尿意传来,麻舒舒的感觉从我的一直传到了我的大脑里,我在姐姐的里射精了,这是我最快乐一次,也是最为猛烈的一次,感觉我的一下子就喷出了许多的精液,抽搐了将近10多下直到榨干了最后一滴精液,才渐渐的平息下来,我把头埋在了姐姐的胸前,不停地喘着粗气,一种满足感佔据着我的思想。 就在我沈醉在这后的快乐里的时候,但突然有一双手紧紧地扣在了我的背上,我先是一惊,随后马上又镇定下来,我知道那是谁的手,这双美丽的手我再熟悉不过了。它的主人就是我那可爱的姐姐,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用它们支撑着床,头仍埋在姐姐的怀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做,也许这时我真的不敢面对我的姐姐,时间就这样僵持着,突然那双放在我背上的手顺着我的背滑向了我的头,并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头髮,我这时才微微抬起头,对视着姐姐的目光。 我轻轻地说了声:「姐……我……」 可这时姐姐的手放在了我的嘴唇上挡住了我所有的语言,姐姐温和的看着我,轻轻的张开了她那饱满的嘴唇:「其实我早就该想到,我的小志已经是个大男人了」。 听姐姐这么一说,我便有些撒娇的将头又埋回了姐姐的胸前,说:「姐,我没想到那药这么快就没效了,真是有点意犹未尽……」。 姐姐她诡秘的一笑,有带着点严肃的说:「其实我根本就没喝你送给我的那杯饮料,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要打什么注意!」。 听到着,我又不得不佩服姐姐的精灵,但又是为什么姐姐会让我佔有她呢?看着我满脸的疑惑,姐姐边抚摸着我的脸边说:「我看了你写的日记,也知道你偷我内衣,本来我以为你只是想偷偷的看看女人的身体,所以想假装熟睡来满足你的想法。可谁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这么坏啊,我有些看小了你的年龄,接下来就……」。 我搂着姐姐的细腰,问姐姐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姐姐说:「开始确实想要阻止你,可是你真的很体贴,很温柔,而且老练的手法真的让姐姐尝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滋味……。后来姐……姐就欲罢不能了」。 我接着问姐姐:「你感到快乐吗?你的第一次还满意吗?我有没有弄痛你吧?」 姐姐搂着我回答说:「相当的快乐呢,虽然开始是有点痛,但后来真的好快乐」。 我又用脸轻轻的摩擦着姐姐的小腹,笑着说:「那么说,我圆满完成了任务了?」。 姐姐诡异的看着我不说话,我又开始抚摸起姐姐的身体来,女人后要继续爱抚才行,一直到她完全的退潮……。 随后我把姐姐搂在了怀里,让她侧卧在我的身旁,把她的一条腿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让她那有些红肿的小屄紧紧的贴在我的大腿上,姐姐很满足的含着笑便睡了…… 一早起来,我发现姐姐的脸更加的红润的,很是漂亮。就是一朵滋润过的百合花。 而我呢……好累,但是却很快乐心里好满足:我和姐姐的关係将从此变的更加亲密,更加美腻,更加的微妙了。 美艳的新级任老师 chap_r(); ----- 美艳的新级任老师北部的xx高中的教室走廊上。 「大家早」 「早安,阿伦」 「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新来的老师听说是个大美人呢!」阿伦说。 「是真的吗?」全班的人起哄的全围在阿伦的身边,等阿伦继续说。 「是真的,哎唷,你们踏到我的脚了,别挤呀!让我慢慢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你们。」 阿伦推开拥挤的同学们,走到自己的坐位上坐了下来。 「阿伦,别吊味口了,赶快跟我们讲一下,新老长得什么样子」 挤在阿伦桌前的阿本急急的问着。 「据本包打听,打听来的最新消息,咱们的新老师,芳龄21,刚从美国加州的师院毕业的高材生,是我们校长排除万难,挖掘过来的女老师,刚刚我经过教务处时,听到了教务主任和训导主任几个老猪哥,在教务处内谈这位新老师的事情,听他们说这位新来的老师身材一级棒,有一对傲人的房,细细的蛮腰,身材玲瓏有緻,而且喜欢穿紧身的连身裙来上课,所以也就是说咱们这学期的眼睛有福了,可以天天可以吃冰淇淋了」 阿伦讲到了这里时,「噹噹噹」的上课锺响起,大夥于是放过再追问阿伦,回到各自的坐位上,满心期待着如神般的新老师的到来。 「噗噗噗……吧吧吧……」 一辆鲜红色的流线型的跑车开进了学园内的老师专用停车场内,只见红色的车门打开了,伸出了一双穿着黑色性感丝袜及红色细跟的高跟鞋的细长「哇……」 一位长髮披肩,身材苗条,穿着一件低胸的紧身衣裤的丽人由车子里面站了出来,笑容可掬的对着围着她观望的老师与学生打招呼。 「哈囉!大家好」这位美艳动人的老师毫不做作的打完招呼后,关上车门,挂上的皮包往教室方向走了过去。 喀。喀……喀……的细跟高跟鞋与地上的大理石磨擦声由远而近的来到二年十三班的门口,一条美丽的身影出现在二年十三班的教室内,阿伦与其他的同学们看见了这位由外面进来的美女,个个看的目瞪口呆的忘了向这位新来的老师打招呼,每个人的心里都一致的想着,「哇!好美的女人呀!,我们这学期一定会过的很幸福的」 总算班长还有一点定力,马上喊了一句「起立、立正、敬礼」 众人忙配合班长的口令,一起的对着新老师道声:「老师好!」 「各位同学你们大家好」 这位如女神般突女老师笑着回应着所有人后转身拿起黑板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各位同学,老师的名字叫甄美,英文名字叫玛丹娜,今天老师第一天上课,为了了解各位同学的学习进度,老师準备了一些试卷,準备给各位同学做测验,也可让老师知道各位同学的进度,班长麻烦你过来拿试卷发给各位同学。」 美丽的老师一来就使出了杀手锄,全班的人立时哑口无声的全傻了眼,寂静的空间里,仍有传出一丝丝的埋怨声起起落落,慢慢的所有的人全沈浸在考试中,没有人再出声了。 甄美在讲桌上整理着从班长手上交还的剩餘试卷之时,一阵强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将桌上剩餘的试卷吹散到了地上,甄美于是蹲下来捡试卷,但是却没有发现自己那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在甄美蹲下来之际,已将裙下的春光展露无遗,一条仅能遮住三角地带的红色小内裤,在同学眼前现了春光。 在场的所有人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四十五道眼光全投向那块诱人的三角地带望去,一道又一道的呼吸急促声此起彼落的在这寂静的教室内响起。 全班的人随着甄美捡试卷时开时闭移动的身影,动作一致的移向前方,甄美依然毫无注意的捡着试卷。 突然之间不晓得那个笨蛋傢伙,撞倒了桌子,造成了骨牌效应,乓乓乒乒的推倒了所有人。 甄美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全班的人全摔在一块,甄美被这一幅奇怪的景像看傻了眼。 好不容易到了放学的时候,班上只剩下甄美与留下来打扫的阿伦,正当阿伦準备好要离开之时,甄美叫着阿伦说:「谭同学等一下」 「老师,有什么事情嘛?」 阿伦回过身回应着甄美,只见甄美一脸楚楚动人的模样,令人又爱又怜。 「谭同学,你觉得老师怎么样,是不是老师那里有问题,为什么今天大家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老师,是不是老师教得不好,所以大家才向我投出这种异样的眼光呢?」 甄美鬱卒的说着。 「没有这回事啊,老师」阿伦看着甄美如此鬱卒,急忙的解释着。 「那、那为什么大家都在躲避着我呢?是不是我有做错了什么,谭同学麻烦你能跟我讲好吗?」 甄美双手趴在阿伦的桌前,急急的追问着阿伦。 「老、老师妳……妳别太激动,大家没有……没有讨厌老师妳,反而还特别的喜欢老师妳,只是……只是……」 阿伦实在说不去下了,因为甄美胸前低胸的v字领露出了近三分之二的,让阿伦看傻了眼,阿伦被这眼前的诱惑,诱的已无法剋制自己。 于是终于一把抱住了甄美,握住甄美胸前38吋大的,一手探到裙下的说:「老师,妳的人很好,只是妳的身体太诱人了,妳知道吗?全班同学今天一整天,学生裤顶得好难过,有好多同学下了课,都跑到厕所里打手枪,大家是因为怕被老师发现自己的醜态,所以才躲着老师的,老师我也受不了了,求求妳救救我吧!」 阿伦一边说着一边由下往上的脱下了甄美的紧身衣裙。 一副38。24。36穿着鲜红性感内衣的雪白显露了出来,阿伦急性的扯下了红色的乳罩,死命的揉搓着甄美硕大的,坚硬的下体顶着甄美的臀部,对着甄美的耳边说:「老师,妳的好大,好软、好好摸喔!」 阿伦说着说着之后,伸出舌头舔着甄美的耳朵挑逗着甄美。 「啊……好舒服……谭同学老师被你逗的心都痒起来了……啊……」 甄美被阿伦舔得全身受不了不停的打颤着,连忙回过身对着阿伦说:「谭同学,老师被你舔得浪水都流出来了,你看老师的小裤裤都湿成一片了」 甄美已浪得忘了自己老师的身份,拉着阿伦的手摸向自己已湿成一遍的那块仅能贴住的小红色三角裤上摸去,阿伦一边手摸着甄美的三角地带,一边手抓着甄美的大奶吸吮着已硬挺挺的。 甄美被阿伦上下夹攻的连连,于是也不甘寂寞的伸出手抓向阿伦裤子上已撑的的上下的揉搓,一手解开阿伦的腰带,帮阿伦脱下内外裤,一根硬挺的十来吋的「咻」一声弹了出来。 「哇?好大的啊!谭同学想不到你个儿小小的,傢伙还蛮大的。来,躺下来让老师来为你服务一下」 甄美一手拉着阿伦的,一边让阿伦躺了下来后,趴跪在阿伦的身边头一低嘴一张,一口含住了阿伦的,吹起喇叭变奏曲来了,一边享受着甄美的的阿伦也不甘寂寞的抓起甄美的双腿将甄美的下体抬到自己的头上舌一伸即舔向甄美的神祕花蕊回应着。 「啊……好爽啊……谭同学我的小亲亲……你的舌功太厉害了……老师被你舔得心儿都酥麻了……啊……哎呀……对。对……用力的舔老师的小豆子……喔……对了……用力一点……老师爽死了……啊……不行了……谭同学……老师痒得受不了了,快……快……上来幹老师吧……啊……」 阿伦见甄美已浪的胡言乱语,立刻翻转身子,抬起甄美的丰臀,抓起对準甄美湿搭搭的插了进去。 「啊……好满足喔……我的小亲亲……小爱人……老师的儿被你的插……插的满满的……好胀……好酥麻啊……哎唷喂……爽死老师的啊……」 阿伦使尽全力的着,完全没有听到甄美浪到极点的淫叫声,只听「卜滋、卜滋、唧咕、唧咕」的插穴声在寂静的教室内不断的响起,交杂着甄美的声,形成了高低不一的交响乐章。 「老师……老师……我快撑不住了,快……快射出来了……」 年轻的阿伦终于在急插猛幹的情况下,忍不住的叫着甄美,即将射出自己的第一的精液。 「谭同学,我的小爱人,老师也快到了,不要射在老师里面,射到老师的身上来吧……啊……快……用力一点……老师也……也快射精了……啊……」 阿伦终于忍不住的抽出,只见从的马眼上喷出了一道又浓又多的白浊的精液,喷洒在甄美的全身,甄美也再同一时间里,身子一抖由甄美的穴里也流出了一些微黄且带点白的液体不断的流出,此时的教室内只剩下两人的急促的喘气声,在教室里起伏着。 大约过了十几分锺左右,穿好校服的阿伦满脸愧疚的走到了甄美的面前说:「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侵犯老师的,只是老师实在太诱人了,我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而侵犯了老师妳,老师请妳原谅我」 「算了,谭同学,老师也有错,老师不该穿的这么性感的衣服来上课,老师忘了你们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今天这件事就当作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以后你可得多帮帮老师的忙喔!知道吗?」 「知道了老师,今天的事是我们的小秘密,以后我会好好的帮老师的忙的,老师太晚了,我该回家了,老师再见。」 阿伦如释重负高兴的对着甄美说完话后,揹起了书包,快乐的走出了教室。 甄美望着逐渐远去的阿伦,嘴角微微的翘起的想着。 「太好了,这个学校的小男生们,全对我着了迷了,这下子我又能嚐到许多的童子鸡了,呵……呵……呵……」 甄美终于忍不住的狂笑了起来。 高二生滴性爱日记 chap_r(); ----- 序章:〒「许下爱情」〒「叮咚!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划破了这片宁静祥和的早晨。 出来应门的是亦卉,她身穿一副半透明的白睡衣,前凸后翘的好身材若隐若现,而且睡眼惺忪,显然是被我按的门铃声吵醒的。 「早啊!志。」亦卉用带着睡意的口吻对着我说。 「早安啊!亦卉。该起床嚕~妳们还要和我去玩勒,再不起床会迟到喔!」我说。 「喔……你先进来吧!我去盥洗一下,顺便叫芳萱起床。」亦卉依旧是一副想睡的样子。 语毕,我便跟着亦卉进去,因为早已来过n次了,所以早就把这里当家一样看了。 「还算有在整理嘛……这二个小女生……」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往卧室里走去。 一踏入房门,便闻到她们二人独有的淡淡幽香。果然不出我所料,芳萱依旧是如死猪般的躺在床上,但这也不能怪她,昨天去逛街,一直到晚上11点才回来,会那么渴望休息也不是没理由的。 「喂喂喂!妳还不起床啊?今天有和我滴约会耶!!,妳忘记了啊?妳们想让我在大太阳下晒太阳等妳吗?」 一听到要与我逛街见面,她总算醒了……^^"「快去盥洗一下,换个衣服,该走了。」我说。 此时刚刚进去盥洗的亦卉出来了。没睡好的芳萱一起床就抱怨:「讨厌啦~都没办法好好休息,累死了啦~」她用那因为刚起床而迷濛的双眼看着我,加上那甜美的声音,煞是令人动心。而她那匀称的好身材,也让我提神了不少。 至于我?我先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志,今年17岁,是。板桥高中的高二生!!。家就住在"女生宿舍"楼上三楼也就是15楼,所以亦卉和芳萱平常在家无聊就会打电话叫我下去陪她们哈拉,或者,遇到小强蟑螂,就会call我下来帮她们解决~也因此,我跟她们很快就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我对她们的好感与日俱增,而她们也应该对我风趣的个性,颇为俊俏的外表有不错的好印像吧。 ◆◇◆◇◆◇◆◇◆◇◆◇◆◇◆◇◆◇◆◇◆◇◆◇◆◇◆◇◆◇◆◇◆◇◆◇◆◇◆◇◆◇◆◇◆◇◆◇第二:〒「雷雨契机」〒「她们二不仅有美少女的外表,就连歌唱都很有实力,真不晓得这次班花最佳人选ㄇ会颁给那郭ㄍ风纪我们班是没眼光……」我心理想着。 「志!来你家喝酒没关西ㄅ」芳萱说「大喝没人管,但是……回去又要继续减肥了……唉……」亦卉说。哈!那些烦人的事留着回去在烦恼,既然出来玩,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来!干!」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敬她们。 「也对!干!」亦卉真干脆。 「干杯~」芳萱也喝了。 约莫喝了五口后这两个小女生酒量不容小覷……,这是我第一次体验这句话:「酒后吐真言」。 「志……你……做我的……男朋友……好吗……?」亦卉醉意害羞的问。 「我也是……志……我喜欢你……」芳萱甘示弱表示。 听到这些话由她们口中说出时,我震惊了一下。但仔细想想,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吗?但我还是用试探性的语气说:「妳们……喝醉了啦……」 「才没有,我们是认真的。」芳萱和亦卉我们是认真的「可是我只有一个人ㄟ……不然你们两个都当我女朋友好了……」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问。虽然明知不可能。 没想到芳萱和亦卉相望了一下,考虑了一下……居然点点了头!妈阿!我是作梦ㄇ~?如果是的话,◆◇◆◇◆◇◆◇◆◇◆◇◆◇◆◇◆◇◆◇◆◇◆◇◆◇◆◇◆◇◆◇◆◇◆◇◆◇◆◇◆◇◆◇◆◇◆◇第三:〒「精灵」〒是昼,我被鸟叫声吵醒,双手往外一张,竟摸不到半个人!于是我起床盥洗了一下,往客厅走去。亦卉沙发上看着电视。她依旧穿着睡衣,看来应该是刚起床。 「你起床啦。」亦卉说。 「嗯~芳萱」我看了看客厅四周问道。 「她去她家拿点东西了。」亦卉答道。 「妳没事吗?」我走到亦卉身旁坐下,并且亲了她脸颊一下。 亦卉双手搂住我的腰,回答道:「有!不过晚点才去。对了,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煮早餐给你吃。」亦卉自告奋勇的说。 「嗯!谢谢!」说完,我又亲了一下亦卉的额头。 说完,亦卉便往厨房走去。自从从喝完酒后之后,我便住进她们两个变住在我家,这当然是因为亦卉&芳萱的缘故比较麻烦的是。我父母在香港工作不能回来,我还要去银行去领$$。我转了转电视,太早起来真的是没什ㄇ节目好看,于是我关上电视,往厨房走去喝杯水,顺便看看我家亦卉大厨的情况。 我倒了杯水,眼神停留在亦卉身上。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做饭中的女人背影如此的美。当下,我放下了杯子。走到亦卉身后,抱住了她。 「亦卉,妳好美喔。」我靠在亦卉的耳朵轻声说着。 「讨厌啦……」亦卉转过头来看我,神情害羞了起来。 就在她转过头来的那一剎那,我亲了她的嘴唇,两个人的舌头在里面不安分的搅动。hebe闭上了眼睛,没有反抗。见状,我的左手游移到那坚挺的,隔着睡衣和胸罩轻轻的爱抚。 「志……嗯……」亦卉低声轻吟。「人家手里还拿着刀,危险啦……」 哇咧……还真的咧……于是我握住她的手,把刀放下…… 「那早餐……」亦卉问。 「别管它……现在没心情吃……」我回答。手上的爱抚不曾停过,另一隻手顺势滑落到衣服里,隔着内裤对着抚弄,亦卉早已溼透了。 「唔……志……不要……」亦卉口里说着。脸上表情却依旧享受。 「真的不要?」我故意挑逗着她,并退去睡衣,在hebe背上一压,胸罩应声而落,白皙的胸部全部露了出来,因为受到刺激而挺立了起来,现在hebe已经半裸的被我拥在怀里。 「亦卉……我爱妳……妳看……下面都湿了ㄟ……」我把她那白色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亦卉洁静无暇,玲瓏有緻,曲线苗窕的就这样映入我眼里。 亦卉害羞的把头转了过去。但她以为这样就算了,我一隻手不断搓揉着那白皙的,另外一隻手也没闲着,不断在里面逗弄着阴蒂,手指还伸进里,嘴唇则是轻轻咬着亦卉的耳朵。 「呜……呃……啊~」亦卉不禁叫了出来。 「舒服吧?爽就要大声叫出来啊!」说罢,我加快了速度,手指在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随着我的手势越来越快,亦卉ㄉ叫声也越来越高,几乎繚绕着整ㄍ厨房。没多久,亦卉ㄉ一阵收缩,满满的伴随着淫叫声泄ㄌ出来。 「啊~~~」这是亦卉ㄉ第一次。 亦卉整个人没力的倒在我怀中,娇喘连连。我将亦卉缓缓抱起,走向客厅,让亦卉躺在沙发上,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仅存一件内裤。亦卉躺在沙发上,享受着ㄉ餘韵。亦卉白皙ㄉ,婀娜多姿,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翘起,充满了诱惑。我立即扑了上去,紧紧的贴着亦卉ㄉ身体,并吻亦卉ㄉ小嘴,亦卉也迎合我。双手紧握那弹性十足的酥胸,下体ㄉ老二则对着亦卉ㄉ私密地带来回摩擦,惹ㄉ亦卉慾火焚身,情慾高涨。 「风……人家想要……快给人家嘛……」亦卉在我ㄉ耳边轻声说道。 语罢,我坐ㄌ起来,并脱去内裤,老二早已涨大。亦卉也从沙发上坐起,跨坐在我中间,握住我ㄉ老二,缓缓ㄉ对着口插入。 「啊……哼……好舒服喔……」在插入ㄉ瞬间亦卉不禁脱口而出,毕竟被火热ㄉ插ㄉ满满ㄉ感觉已不是刚才单纯ㄉ手指所能比拟ㄉ。 在习惯ㄌ这种感觉后,亦卉洁白的臀部上下移动ㄉ速度不自觉ㄉ开始加快,亦卉的双手绕到我背后,靠着我脖子,亦卉ㄉ呼吸开始急促,春情荡漾,嫣红诱人的樱唇微微张开来……我立即贴ㄌ上去,「唔……唔……」亦卉ㄉ呻吟声被挡住而模糊不清,我ㄉ双手则游移到亦卉身后,紧捏那洁白富弹力ㄉ臀部。 就这样约莫过ㄌ五分锺,我对亦卉说:「亦卉……换ㄍ姿势好ㄇ?」亦卉答应,也许是她自己也已经动到累ㄌㄅ。 于是,亦卉依依不舍ㄉ从我身上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我说。 亦卉乖乖照做,白嫩ㄉ屁股就这样对着我,隐隐可见。于是我从亦卉身后缓缓插入,插入ㄉ瞬间,亦卉又是一声淫叫,「哦……喔……哦……哦……」亦卉开始忘情ㄉ呻吟。 亦卉34cㄉ因为这ㄍ姿势而看起来更大,于是我双手紧紧搓揉着那诱人ㄉ双峰,老二则努力ㄉ往前顶,亦卉也很配合,不时ㄉ摇动丰臀来配合我ㄉ。 「唔……喔……好舒服喔……志……」 女人只要一被上,就会变ㄉ很淫荡,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错。但亦卉ㄉ叫声却也无形中加强ㄌ我ㄉ性慾,亦卉越叫越淫,我也越幹越卖力,不知过ㄌ多久,忽然觉ㄉ体内ㄉ东西快要破体而出ㄌ,于是我抽出老二,亦卉着急ㄉ问道:「怎ㄇㄌ?」 「没什ㄇ,只是快要射ㄌ。」 于是我把亦卉放回沙发上,準备做最后ㄉ衝刺! 我将亦卉ㄉ脚缓缓张开,靠到我ㄉ肩膀上,握住老二,对準亦卉ㄉ,又是一阵猛进!强烈无比ㄉ刺激让亦卉再度大声ㄉ呻吟起来。 「啊……快受不了ㄌ……」 我低下头,靠道亦卉ㄉ耳边轻声说道:「亦卉……我爱妳……妳爱我吗??」老二进出ㄉ速度却越来越快。 「呜……啊……爱……唔……爱妳……」 我开心ㄉ笑ㄌ一下,往亦卉香甜幼嫩的脸上亲ㄌ一下,亦卉也对着我微微笑。 「啊!!快要到ㄌ……」语罢,我开始死命ㄉ抽送老二,做最后ㄉ衝刺,亦卉一双白皙ㄉ腿夹得紧紧的,双手紧紧ㄉ抱住我ㄉ腰。 「呜……呜……喔……喔……受不了……啊……受不了啦……啊~」随着亦卉ㄉ声,我ㄉ抽搐ㄌ一下,浓郁ㄉ精子全射在亦卉ㄉ体内,亦卉ㄉ突然一阵痉挛,像溃堤的河水般奔流而出,亦卉也同时ㄌ!! 因为实在是太爽ㄌ,所以我射ㄌ足足将近三十秒,最后望着亦卉满足ㄉ笑容,扑在她身上睡着ㄌ。 第四:〒「开心欢愉」〒「志……志……你醒醒啊!」我缓缓张开眼,亦卉已经换好衣服,显然洗过澡ㄌ。 「嗯?我睡ㄌ多久ㄌ啊?」我看着亦卉,迷迷糊糊ㄉ问。 「应该快两ㄍ小时ㄌ吧!」亦卉笑着回答我。 「啊!」我连忙从沙发上坐起,「妳不是要去板桥国中?」我熊熊给她想起来。 「对啊!不过没关係,大不了迟到,你去换ㄍ衣服ㄅ,我等你。」 于是我进房冲ㄌㄍ澡,换ㄌ件衣服。 「久等ㄌ,快走吧!」我满怀歉意ㄉ对亦卉说。 「没关係,走吧!」亦卉脸上ㄉ笑容丝毫不减,并顺势勾住我ㄉ手。 于是我们两手牵着手,有说有笑ㄉ上ㄌ车,朝华研开去。在车上,我跟亦卉依旧聊ㄉ开心,似乎不担心待会被骂! 进ㄌ学校,,我和亦卉走ㄑ。刚到ㄌ教室前二人有说有笑,其中两ㄍ正是selina。 「厚~~怎ㄇ那ㄇ晚才来??」芳萱用老大姐ㄉ口气问。 「志……睡过头ㄌ……」亦卉煞有其事ㄉ说。 「是吗……??」芳萱故意用怀疑ㄉ口吻问,并作势上下打量我跟亦卉。但我跟亦卉心里明白,芳萱不会吃醋。 「对啊……大概是昨晚太累ㄌ,一ㄍ不小心就睡过头ㄌ……哈哈……」我陪着亦卉一起撒谎。 亦卉看着我,我们俩发出会心一笑。 「ㄟ……ㄚ旁边这个是……」我看着站在芳萱旁边ㄉ人问道,顺便扯开话题,「他……应该是新来ㄉㄅ?以前没见过。」 「对ㄌ!忘记跟你们介绍,他是j你好!请多多指教,我是j,请问你是……??」j礼貌ㄉ说道,并伸出手。 「连我都不知道?果然是新来ㄉ……」我跟他握ㄌㄍ手,故意继续亏他,「我可是轰动武林,惊动万教,上港有名声,下港很出名,由王xx亲口御封之高手高手高高手……」我还没说完,就被芳萱狠狠ㄉ敲ㄌ一下头! 「别理他,他这ㄍ人就是这样,爱搞笑……」芳萱向j歉。亦卉早已笑开ㄌ。 「喔唷……搞笑一下是会死喔……算ㄌ……不玩ㄌ啦……以后叫我志好ㄌ……」我向j说。 身旁ㄉ亦卉对大家说道:「我先去找老师囉!掰掰!」说完,向老师办公室走进去。 j时也开口:「各位,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ㄌ……掰~」j远。 「妳都ㄑ找玩老师囉?」我说。 「对啊!」芳萱答道。 「那走吧,去休息坐一下,顺便喝杯咖啡。」说完,我牵着芳萱ㄉ手往绿映庭走去。 「亦卉啊!王xx!」没错,这个人就是王xx。 「嗯~上高中还顺利吗?」王xx手里拿着咖啡,眼睛盯着报纸,嘴里问道。 「嗯!很顺利!」亦卉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xx。我则起身去倒咖啡。 「咳!!志,你刚才有说话吗?」王xx故意看ㄌ我一下说道。 「没……对ㄌ,有什ㄇ新闻咩?」我故意打马虎眼。芳萱坐到我旁边来。 「有ㄚ……」王xx闔上报纸,向我走来。 「是ㄇ?说来听听唄!」我喝ㄌ口咖啡。 「刚刚有ㄍ不知死活ㄉ小鬼冒用我ㄉ名义说ㄌ一些不该说ㄉ话……」王xx看着我说。 「ㄜ……这……」我知道他在说我,正要反驳之际……王xxㄉ手已朝我肩膀狠狠ㄉ捏下去。 「还高手高手高高手咧……我哪时说过这句话ㄚ?周星驰电影看太多ㄌㄅ你……」王xx说。 「靠……痛ㄟ……鬆手啦……下次不敢ㄌ啦……」真ㄉ超痛滴…… 「最好是这样。」王xx笑ㄌ笑,并鬆ㄌ手。 「我会考虑考虑。」我嘴里小声滴咕着。 「啥?」王xx听到ㄌ。 「没事!我下次一定会改进滴~」我连忙说道。没注意,芳萱早就笑ㄉ不支倒地ㄌ。 「好啦!不玩ㄌ,没事ㄉ话,我先走ㄌ。」 「王xx慢走!」芳萱说。 「王xx慢走!」看我亏! 「哼……」王xx转头「青」台ㄌ我一下,然后离去。 「哈哈!想不到你还真有种ㄚ!」芳萱笑着对我说。 「哎呀……反正王xx不会怎ㄇ样啦……大家说说好玩而已。」我答。 「这倒也是啦……」芳萱笑说。 「对ㄌ!你今天到底?什ㄇ那ㄇ晚来ㄚ?」芳萱问道。 「妳确定妳要在这里知道?」我说。 「有什ㄇ不可以?你说ㄚ!」芳萱嘟起那不必涂抹口红,就自然嫣红娇美诱人性感ㄉ小嘴。 说时迟,那时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ㄉ速度往芳萱ㄉ小嘴封ㄌ上去。顿时,整ㄍ绿映庭鸦雀无声,芳萱ㄉ心跳声隐隐可以听见。就这样,我抱着芳萱整整亲ㄌ二十秒,才鬆口。 「现在你知道ㄌ?」我笑着说。 「嗯……」芳萱ㄉ脸颊早已因为害羞而泛红。 于是,我什ㄇ话也没说,搂住芳萱ㄉ纤腰,芳萱也配合ㄉ斜靠在我ㄉ肩膀上,我转移ㄌ话题,没多久,芳萱便跟我聊开ㄌ。不知过ㄌ多久,忽然从健康中心有一个影子走过来!亦卉走ㄌ进来。 「呼~~好累喔……找完以前滴老师嚕……」亦卉说道。 我看ㄌ看手錶,说道:「时间也不早ㄌ,走ㄅ~回家吃晚饭去ㄅ~」于是我牵着亦卉&芳萱到家后,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今天谁要做晚餐ㄚ?」我问道。 「我!」身旁ㄉ亦卉和芳萱不约而同ㄉ讲ㄌ出来。她们俩互看,笑ㄌ笑,似乎为有默契在欢呼。 「那两ㄍ都去吧!小心点ㄚ!」我说。 于是亦卉&芳萱朝厨房走去。 约莫过ㄌ半小时,亦卉&芳萱纷纷从厨房端出香气满溢,看起来可口ㄉ菜。 我们三人有说有笑ㄉ享用ㄌ这顿可口ㄉ晚餐。 ◆◇◆◇◆◇◆◇◆◇◆◇◆◇◆◇◆◇◆◇◆◇◆◇◆◇◆◇◆◇◆◇◆◇◆◇◆◇◆◇◆◇◆◇◆◇◆◇第五:〒「征服天使」〒在梦境中,我彷彿听见脚步声,走向我ㄉ房间,走向浴室,并脱下衣服开始冲澡。水ㄉ声音很真实。但我并没有看清她是谁,心理想着:「反正是春梦,就好好享受一下ㄅ~」 水声停止ㄌ,脑中开始一片空白,不会就这样没ㄌㄅ?虽然只是ㄍ梦境……但就在我转身ㄉ那一剎那,我闻到一股熟悉ㄉ香味,我迷迷糊糊ㄉ张开眼睛一看!我身旁居然躺ㄌㄍ女人!我连忙从床上坐起!只见那ㄍ女人开始窃笑,我再定睛一看~居然是:「芳萱!!妳怎ㄇ会在这?妳不回家ㄌㄇ?」我不相信ㄉ捏捏我ㄉ脸,看是不是在作梦。还蛮痛ㄉ,应该不是ㄅ……「对ㄚ!但是我ㄉ戏份比较少,所以没多久就拍完ㄌ。」芳萱开心ㄉ说道。 「那妳幹麻一ㄍ人半夜跑回来ㄚ?很危险ㄟ……」我说。 「因为……人家想你嘛……你有没有想我ㄚ??」芳萱期待ㄉ问。 「想!当然想!都快想死ㄌ~!!」我俏皮ㄉ说。并紧紧ㄉ抱住芳萱。 「真ㄉㄇ~??」芳萱开心ㄉ说。「对ㄌ,你很累ㄌㄅ?把你吵醒真不好意思,继续睡ㄅ~」说完,我和芳萱都躺下ㄌ。 看到芳萱,我哪有心情睡ㄚ?我仔细打量芳萱,她已经换上一套低胸丝质的睡袍,乳沟清楚可见。 「妳……洗过澡ㄌ?」我忽然想到。 「对ㄚ!你有听到ㄚ?」怀里ㄉ芳萱答道。 「嗯……」靠!早知道洗澡ㄉ是芳萱,说什ㄇ也要爬起来看ˋ。ˊ我看着怀里ㄉ芳萱,眼睛直盯着那呼之欲出ㄉ,老二已不自觉ㄉ涨大。我再也忍不住ㄌ,于是我转身扑道芳萱ㄉ身上,深情ㄉ看着芳萱。 「志……怎ㄇㄌ?」芳萱也看着我,被我突如其来ㄉ举动吓ㄌ一跳。芳萱眼睛又大又清澈,看人的时候一副清纯无邪的模样,煞是令人心醉。 我没回答。嘴唇直向芳萱那不必涂抹口红,就自然嫣红娇美诱人ㄉ樱唇贴去。我们ㄉ舌头互相不安分ㄉ在对方嘴里翻滚。我离开ㄌ芳萱那性感ㄉ双唇,往上向芳萱ㄉ耳朵含去,双手滑进selinaㄉ睡袍里,搓ㄌ搓芳萱ㄉ,然后绕到芳萱ㄉ身后,啪啪两声,芳萱ㄉ胸罩开ㄌ。 「唔……志……」 我脱下芳萱ㄉ丝质睡袍,也脱去她ㄉ黑色蕾丝胸罩,此时芳萱整ㄍ人只剩件内裤。在脱下芳萱ㄉ胸罩后,我仔细ㄉ观看芳萱双峰,虽然比亦卉ㄉ略逊一筹,倒也挺ㄉ咧。我忍不住搓揉起她细腻ㄉ,并吸吮芳萱的;一面用的舌头拨动它;还一面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它,让芳萱痛快的感觉,深深地渗透进每一吋肌肤里去!双手慢慢ㄉ往下游移,腰、小腹、最后来到芳萱最私密ㄉ地带,我往芳萱内裤微微陷下ㄉ部分轻轻一压,「啊~」芳萱不禁叫出。 芳萱ㄉ内裤早已被弄ㄉ湿掉ㄌ。 我ㄉ双唇慢慢鬆开芳萱那挺立ㄉ,仔细ㄉ亲吻芳萱ㄉ每一吋肌肤,最后来到芳萱ㄉ私密处,我脱掉芳萱ㄉ内裤,芳萱ㄉ私密处传来她独有ㄉ味道,然后将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把舌头伸进她的里! 「啊~不要~」芳萱突然间叫一声! 我没理会她,依旧自顾自ㄉ舔ㄌ起来。 「哦……哦……哎唷……喔……不要吸……人家……人家快……受……受不了!呜……哦……唔~~」芳萱受不了刺激而歇斯底里ㄉ叫ㄌ起来,浑身激烈震盪双手搥打床舖,我此时不管芳萱屁股如何摆动,嘴巴就是死缠着芳萱的阴核不停的吸呀吸,芳萱虽然嘴巴不停叫着不要吸,屁股却愈抬愈高…… 没多久,芳萱ㄉ开始缓缓流出液体,也开始有规律性ㄉ抽动,我知道芳萱快要ㄌ!于是我舌头ㄉ速度越来越快,芳萱ㄉ淫叫声不曾停过。 「呜……呜……喔……喔……受不了……哦……受不了……哦……不要……人家会被你弄死……唔……啊~~~」随着芳萱ㄉ那声"啊~"大量ㄉ从芳萱ㄉ流出,芳萱ㄌ!我舔ㄌ一口芳萱ㄉ,含在嘴里,身子向上移,吻住芳萱ㄉ唇,让她ㄉ流进嘴里,「芳萱~很舒服ㄅ~」我在芳萱ㄉ耳朵边轻声说道。 「嗯……」芳萱ㄉ脸又开始害羞ㄉ红ㄌ起来。 我起身脱去身上所有ㄉ衣物,此时我再仔细ㄉ欣赏芳萱ㄉ每一处,猛然发现,靠!甜美嫣红的脸庞,细緻的脖子,线条优美的臂膀,比例近乎完美双峰,皮肤白皙柔细光滑又富弹性,光洁白晰且弹性十足浑圆修长的大腿,简直是人间极品啊!再加上月光ㄉ折射,更添一股娇羞美艳、春情荡漾ㄉ模样。 「芳萱……我要进去囉……」我趴下身躯,对芳萱说。 「嗯……」 我握住那涨红ㄉ老二,对準芳萱ㄉ洞口,因为早已溼透ㄌ,所以没费多少功夫就轻鬆滑进去ㄌ,当然,当我开始採取「八深两浅」ㄉ插法时,原本暂时安静ㄉ房间又响起芳萱ㄉ淫叫声。 「啊~~唔……呜……」芳萱叫道。「呃……好舒服喔……风……」 忽然,我脑海里闪过一ㄍ我从未尝试过ㄉ动作,于是我在selina耳边轻声说:「芳萱……来点新鲜ㄉㄅ……」 「嗯……好ㄚ……」 在芳萱答应后,我将芳萱缓缓抱起,但我ㄉ下体依旧插在芳萱ㄉ里没拔出,紧紧相连,让芳萱ㄉ身体离开床上,我整ㄍ人站在床上,芳萱整ㄍ人浮在半空中,芳萱ㄉ双手紧紧ㄉ扣住我ㄉ脖子,待芳萱抓紧后,我说:「要开始囉!」 语毕,又开始向芳萱ㄉ猛烈抽送,因为芳萱ㄉ身体是浮在半空中ㄉ,所以每一下ㄉ撞击都发出"啪啪"ㄉ声响也就是我ㄉ小腹撞到芳萱ㄉ丰臀所发出ㄉ声音,这显示每一下不再是所谓ㄉ「八浅两深」ㄌ,而是每一下ㄉ满满ㄉ插进芳萱ㄉ里,当然,这样ㄉ快感,使ㄉ原本暂时安静ㄉ房间,又开始响起芳萱那更甚ㄉ淫叫声。 「嗯……啊……好爽ㄚ……志……好舒服ㄚ……」 听到芳萱这般ㄉ淫叫,更激起ㄌ我ㄉ兽慾,我原本托住芳萱ㄉ腰ㄉ双手,转移阵地,来到芳萱那白皙圆嫩ㄉ丰臀,将芳萱ㄉ丰臀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比刚才更强ㄉ刺激,当然又把芳萱带往更高ㄉ境界。 「喔~啊~~人家快不行ㄌㄚ~~唔……啊……」芳萱已经无法自拔,无我ㄉ起来。 虽然芳萱不是很重,但是抱ㄍ人做这档事,倒也挺累人,于是我缓缓ㄉ放下芳萱,躺在床上,老二依旧成90度ㄉ挺立。 「芳萱,我刚刚动ㄉ好累喔……现在换妳在上面自己动好不好?」我对芳萱说。 「嗯……」芳萱ㄉ脸颊白里透出丝丝红光,似乎有点害羞,但她并没有犹豫多久,右手握住我炙热ㄉ,对準ㄌ洞口,便坐ㄌ下去。 「啊~唔……」这种自己来ㄉ感觉似乎不输刚才。「哦……喔~~」 「芳萱……动动屁股好ㄇ?」我捏捏芳萱丰臀说道。 「嗯……」 说完,芳萱配合着,扭动起屁股来。 「唔……好舒服喔……」芳萱沈醉在其中。我ㄉ双手则不断ㄉ搓揉她ㄉ胸部,并逗弄那粉红色ㄉ。 就在此时,我身旁ㄉ手机突然响ㄌ起来…… 「靠……谁ㄚ?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我心不甘情不愿ㄉ接起电话,芳萱ㄉ动作也停ㄌ下来。 「喂?」 「志……这ㄇ晚还没睡啊?」电话ㄉ一头忽然传来hebeㄉ声音。 「亦卉!这ㄇ晚ㄌ还没睡啊?有事ㄇ?」 「芳萱说要跑回家找你,她应该到家ㄌㄅ?」 「嗯……妳要跟她说话ㄇ?」 「好啊!」 我向芳萱示意说亦卉要跟她讲话,于是芳萱俯身来到我胸膛附近,但下体并未离开,我将电话拿到芳萱耳边,此时芳萱ㄉ双峰紧紧贴着我ㄉ胸膛。 「亦卉ㄚ~有事ㄇ?」芳萱说道。忽然,我脑海里闪过一ㄍ邪恶ㄉ念头。 「其实也没事啦,只是打来关心一下而已,妳在幹麻ㄚ,怎ㄇ喘成那样ㄚ?」 就在芳萱欲回答之时,我ㄉ老二大力ㄉ向上一顶,芳萱在无预警ㄉ情况下,呻吟声脱口而出。 「啊~~……」芳萱连忙止住嘴巴。 「芳萱妳怎ㄇㄌ?没事ㄅ~??」亦卉问。 「ㄟ……没事……只是肚子……喔……忽然有点痛……唔……」芳萱一边答道,我则继续顶。 「那就好……好ㄌ,不聊ㄌ,晚安……掰~~」 待亦卉挂上电话,芳萱放下电话,又开始扭动屁股,嘴唇在我嘴上轻轻点ㄌ一下。 「嘿嘿……刚刚那几下不错ㄅ?」我在芳萱耳朵旁说道。 「你……好讨厌喔……」芳萱害羞ㄉ说道。 「妳幹麻要骗亦卉说妳肚子痛啊?」 「哼!你上次还不是一样?」芳萱嘟起小嘴ㄉ说。 「上次?」我ㄉ老二停止,等待芳萱ㄉ回答。 「亦卉都告诉我ㄌ啦……还装傻啊……」 「妳都知道ㄌ啊?」我有点错愕ㄉ说。 「那还用说。」芳萱开始神气ㄌ起来。 「哼哼……那便留妳不得ㄌ……嘿嘿……」我开玩笑ㄉ对芳萱说。 语毕,我将芳萱翻过来,我压在上面,「準备好ㄌㄇ?」 「嗯……」 说完,我开始快速ㄉ抽送,每一次都满满ㄉ插入,再拔出,再插入……嘴唇轻轻咬着芳萱ㄉ耳垂,芳萱ㄉ耳垂敏感ㄉ咧…… 「咿……啊~~~」 芳萱ㄉ下体早已充满,每一次ㄉ都发出"噗哧"ㄉ声音,不知不觉,我ㄉ双手不断ㄉ搓揉芳萱ㄉ酥胸,老二进出ㄉ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呜……喔……哦~~」芳萱ㄉ淫叫声越来越猛烈,配合我ㄉ屁股也越摇越快…… 「啊~~风……人家……快要不行ㄌ……」 「嗯……我也是……」说完,我手握住芳萱ㄉ肩膀,用力ㄉ向我抽送ㄉ方向压下。 「哦~~啊~~要出来ㄌ啦~~」忽然,芳萱一阵猛烈ㄉ收缩,大量ㄉ溃堤而出,直扑我ㄉ老二,就在此时,我体内按奈已久ㄉ精子大军也破体而出,一滴不剩ㄉ全数倒在芳萱ㄉ里。 我缓缓拔出老二,躺在芳萱ㄉ身边,抱着香汗淋漓ㄉ芳萱,看着她带着幸福ㄉ神情慢慢睡去,没多久,我也陷入梦境ㄌ…… 第六:〒「慾火凤凰」〒醒来,便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应该是芳萱在洗澡ㄅ……」我心想。 ,我不由自主ㄉ向浴室看去,靠!门竟然没关好ㄟ…… 「靠!幸好进来ㄉ是我,要是别人ㄉ话,芳萱不被强暴才怪……」 我像被一股莫名ㄉ吸力吸去,不由自主ㄉ朝浴室走去,从门缝看进去,此时芳萱是背对我ㄉ,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粉嫩丰满的,深深ㄉ股沟,一览无遗,老二已不自觉ㄉ充血勃起ㄌ! 但芳萱似乎没发现有人进来ㄌ,依旧冲着澡,嘴里轻轻哼着歌。 我放下手中ㄉ企划书,脱去我身上ㄉ衣服,小心翼翼ㄉ走到芳萱身后,芳萱依旧没发觉,突然,我出奇不意ㄉ从后紧紧ㄉ搂住芳萱! 「啊~!!」芳萱尖叫一声,手中ㄉ莲蓬头也应声而落。 「嘘~芳萱,是我啦!」我轻声说道。 芳萱认出我ㄉ声音,总算停止尖叫。 「呼~志是你啊!差点吓死我ㄌ……」芳萱喘息ㄉ说。 双手不安分ㄉ游移到芳萱ㄉ来…… 一边轻轻咬住她ㄉ耳朵,一手搓揉着她ㄉ,一手慢慢滑下,来到芳萱ㄉ私密处,慢慢摩擦…… 「唔……志……」 「芳萱……妳什么时候变ㄉ这ㄇ淫荡ㄌ……才轻轻碰几下,就这ㄇ多ㄌ?」 「还不都是因为你……嗯……唔……」芳萱一边害羞ㄉ回答,一边轻声呻吟。 「是ㄇ……」我叫芳萱别过头来,我亲吻着芳萱,双手逗弄着粉红ㄉ,手指伸进芳萱ㄉ里,摩擦…… 「啊啊……!哈~唔……」摩擦ㄉ快感衝击着芳萱ㄉ脑门,芳萱ㄉ身体微微抖动,并向后缩成一团,靠在我ㄉ身上,我ㄉ老二伺机在芳萱ㄉ股沟附近来回摩擦。 「哦……哈……哈……唔啊啊……」芳萱越叫,便越流越多,煞时间,芳萱ㄉ身躯一阵抖动,自喷射而出! 「呼……嗯……」芳萱无力ㄉ倒在我怀中喘息。 但没多久,芳萱转过伸来,把我推到墙壁,主动亲吻着我,并对我说:「哼哼……现在轮到我为你服务ㄌ……」 「是ㄇ……?」于是我闭上眼睛,等着芳萱ㄉ动作。 芳萱慢慢ㄉ亲吻着我ㄉ肌肤,慢慢而下,经胸膛,忽然! 「啊!」我叫ㄌ一声,芳萱竟主动ㄉ脱下我ㄉ内裤,涨ㄉ老二登时弹ㄌ出来。 「芳萱……」 「没关係ㄉ……好好享受ㄅ……」芳萱抬头对我笑ㄌ笑说道。 说完,芳萱开使舔弄着我ㄉ,从开始,一直到阴囊底部,不断ㄉ来回舔着…… 「嗯……芳萱……」 芳萱看我如此舒服模样,便张开她ㄉ小嘴,把我ㄉ含ㄌ进去,「唔……好棒啊……芳萱……不要只是用嘴含,舌头也要动一下,对!就是这样……」芳萱ㄉ嘴里有种不同于ㄉ感觉。 芳萱开始移动起嘴巴,套弄着我ㄉ,并用不时用舌头抵住我ㄉ,来回吸吮着,我ㄉ双手轻压住芳萱ㄉ头,照着她小嘴移动ㄉ方向,顺势推来。 「喔……好啊……芳萱……」强烈ㄉ快感从下体传到上面来,我快要忍不住ㄌ。 芳萱见状,更是卖力ㄉ吸吮。 「喔喔喔……啊~~芳萱!!」还来不及制止,精子便夺体而出ㄌ。我连忙抽出,射在芳萱ㄉ脸上…… 芳萱伸出舌头舔ㄌ一口,对我说道:「嘻嘻!一人一次,我也不赖ㄅ!?」 望着芳萱双眼露出凄迷神色,嘴里品尝着我ㄉ精液,刚射完精ㄉ老二又再度充血勃起! 「嘿嘿……看我怎ㄇ对付妳……」说完,我将半坐在地板上ㄉ芳萱拉起,让她双手支撑在墙壁,翘起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芳萱静静ㄉ等待我ㄉ插入。 但我ㄉ老二来到洞口时,却停ㄌ下来,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芳萱ㄉ附近来回摩擦,并亲吻着芳萱ㄉ美背,伸手玩弄她ㄉ,惹ㄉ芳萱慾火高涨…… 「风……怎ㄇ还不进来啊……?人家……好想要喔……」芳萱慾火焚身ㄉ说道。 「哼哼……怎ㄇ可以那ㄇ快就让妳得逞ㄋ……想要啊?求我啊!!」我故意勾引着selina。 但就再我话语刚停之时,芳萱ㄌ动作! 「呃……嗯……啊~~」芳萱竟主动ㄉ用屁股来撞我ㄉ老二,而且还不偏不倚ㄉ整隻进去!!芳萱开始自顾自ㄉ摇动起屁股。这……着实让我下ㄌ一跳…… 「芳萱妳……」我吃ㄌ一惊!「什ㄇ时候变ㄉ这ㄇ色啊……」 「还不都是你……才让我变这样ㄉ……」芳萱害羞ㄉ答道。 「哼哼……是ㄇ……」说完,我双手按住芳萱ㄉ腰,配合芳萱ㄉ摇动,用力向前抽送。 「啊啊啊……插ㄉ好……好深……唔……嗯……」 「咿啊……!哈……」芳萱忘情ㄉ着…… 就这样奋力约五六分锺后…… 「芳萱……我们回床上再继续好ㄇ??」我停止,问芳萱。 「好……」正当芳萱臀部欲离开之际,我用力将她按回…… 「啊~~~」突如其来ㄉ一击,让芳萱啊ㄌ出来…… 「怎ㄇㄌ……志……?」 「我抱妳回去……」我笑着对芳萱说。 于是,我将芳萱反过来面对我,然后将她ㄉ脚靠在我腰间,将她抱起…… 「这样「东西」才不会掉出来!」 「你很坏ㄟ……」芳萱笑着说道。 「啊嗯……」就在芳萱说完这句话后,我向上一顶…… 「我像是这种人吗……??」我笑着说道。 「讨厌……快走ㄌ啦~~」 于是我一边顶着芳萱,一边回到ㄌ床前…… 「啊啊……咿啊啊……唔唔……哈……哈……」我将芳萱放在床上后,将她ㄉ脚架在我脖子上之后,又是一阵猛插。 「啊……啊……好舒服……志……好舒服喔……快快……」芳萱下体早已湿ㄉ不像话,且竟主动要求我加快,真是令人吃惊,但这样也才是我想要ㄉ。 「呼……芳萱……妳ㄉ好棒啊……」 我看到芳萱娇容如此骚浪之状,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壮长大的ㄉ用劲的猛插芳萱ㄉ迷人之穴,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慾,享受芳萱娇媚淫浪之劲,欣赏芳萱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啊……啊……啊……啊……啊~」芳萱娇媚轻柔的声,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我见状,双手不断搓揉着芳萱ㄉ,更低头去轻咬芳萱那挺起ㄉ粉红。 「那……那里……唔啊啊……」当我碰到时,好像有一阵电流袭到芳萱,芳萱忘情ㄉ声不断。 不知不觉,我ㄉ下体已快要到达临界点ㄌ!我双手紧按住芳萱ㄉ腰,更是大力ㄉ! 「咿啊啊啊……」芳萱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我只觉得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慉,一阵快感直衝脑门,精液喷进芳萱深处,开始无力地压在芳萱身上,我的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芳萱的里飞散。 芳萱经过了绝顶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紧密的和我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我低头看着怀中的芳萱,心中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芳萱,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十五分锺后……终于做完一起进入梦乡◆◇◆◇◆◇◆◇◆◇◆◇◆◇◆◇◆◇◆◇◆◇◆◇◆◇◆◇◆◇◆◇◆◇◆◇◆◇◆◇◆◇◆◇◆◇◆◇终章:〒「冰封恋慾」〒「呼~~终于把你给打死ㄌ!!打ㄌ7场篮球耶!……」我伸ㄌㄍ懒腰,打ㄌㄍ呵欠。 「ㄟˊ~?才七点半啊……比我想像中快多ㄌ嘛……」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整理东西準备回家。 就在此时,我ㄉ手机响ㄌ起来,有人传ㄌ封简讯给我! 「这……」看来是亦卉ㄉ恶作剧…… 没多久,又传ㄌ一封! 「惊喜?搞什ㄇ鬼啊?算ㄌ!回家就知道。」回家。 开ㄌ家门,里头一片漆黑,「没人?」我心理想着。 我伸手去开电灯,怎料! 「停电?不会ㄅ……」我开始纳闷ㄌ起来。 「芳萱~亦卉~??」我叫着她们俩ㄉ名字,但没人回应。 我抱着疑惑ㄉ心在黑暗中走到沙发坐下,正当我纳闷之时,「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从厨房走出两条人影,手里推着插着蜡烛ㄉ蛋糕ㄉ餐车,口中唱着生日快乐歌。 我一听便知道是芳萱和亦卉ㄉ声音,我开心ㄉ站起来,「……祝你生˙日˙快˙乐~~」她们俩一边唱着歌一边走到我面前。 「哇塞……连唱生日快乐歌都有合声……果真够……」我心想着。 「但她们已经神到连自我介绍都可以用合声ㄌ,生日快乐歌应该还不算什ㄇㄅ……」我随即又想到。 「哈哈!这ㄍ惊喜不错ㄅ?」亦卉笑着说道。 「……」除ㄌ苦笑,我不知道该说啥。 「先吹蜡烛吧~」芳萱拉着我坐下。 于是我坐ㄌ下来,芳萱和亦卉分别坐在我ㄉ旁边。 我深深ㄉ吸ㄌ一口气,将蜡烛全数吹熄。 「许愿ㄅ!」芳萱和亦卉在旁边起鬨。 「嗯……让我想想。」我闭上眼睛思考着。 「第一……希望我身旁所有ㄉ人身体健康……」 「第二……希望我身旁所有ㄉ人幸福快乐……」 「第三……」 「第三是什ㄇ?」身旁ㄉ芳萱和和亦卉迫不及待ㄉ想知道。 「嘻嘻……不告诉妳们……」我故作神秘。 「喂……你很讨厌ㄟ……」芳萱和嘟起嘴来。 「喔唷……说嘛……」亦卉拉住我问。 「好啦……真ㄠ不过妳们……我说就是……」我手抱着她们两ㄍㄉ腰。 「就是希望能够永远跟你们两ㄍ在一起。」听完,芳萱和亦卉竟脸红ㄌ起来,这倒是少见。 「讨厌……」芳萱害羞ㄉ抱着我。 「来吃蛋糕ㄅ!」我首先打破僵局说道。 「嗯!我来切!」亦卉说道。 这份蛋糕,虽不是芳萱和亦卉亲手做ㄉ,但依旧格外美味。 「等等,我去拿ㄍ东西。」我向她们两说道。 来到厨房,我翻开柜子,琳瑯满目ㄉ酒陈列在我眼前。其实我平常是不喝酒ㄉ,这些酒大部分都是朋友送ㄉ,所以也舍不得转送给别人。我看ㄌ一下,Aㄌ一瓶老爸留下ㄉ红酒,拿ㄌ三ㄍ玻璃杯,便走回客厅。 「难得生日,陪我小酌一番吧!」我把酒打开,一边倒酒一边说。 「好啊!」芳萱说道。 「嗯!反正明天也没通告……」亦卉接着说。 于是我把酒递给ㄌ她们俩,我们一边吃着蛋糕,一边高兴ㄉ谈天说地,不知不觉,蛋糕吃完ㄌ,酒也喝光ㄌ,时间来到ㄌ11点…… 「哇!11点ㄌ啊……」 「嗯……收拾一下,去睡觉吧……」 于是我们收拾一下客厅,洗ㄌㄍ澡,便去睡ㄌ…… 「这真是有史以来最棒ㄉ生日,希望以后每年ㄉ生日也可以这样过……」我躺在床上,看着身边ㄉ芳萱和亦卉,心里想着。 没多久,我便睡着ㄌ…… 深夜……我迷迷糊糊ㄉ张开ㄌ眼睛,因为下体不知为何ㄉ涨大,惹ㄉ我慾火焚身。但在仔细感觉后,我发觉有ㄍ东西再我下体缓缓移动…… 我定睛一看,棉被不知何时已被翻开,亦卉用她ㄉ细緻白皙似绵雪的玉手,来回抚摸着我ㄉ下体。我往旁边一看,靠!芳萱居然也已经醒来ㄌ。 「妳们……」我下ㄌ一跳。 「志……人家ㄉ身体好热喔……大概是因为刚才喝ㄌ酒ㄉ关係ㄅ……人家……想要……」亦卉说道。 亦卉不等我开口,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嫵媚的夜光下把涨大的掏ㄌ出来。 亦卉对于已经相当ㄉ有技巧,时而强弱不均地吮吸,时而有节奏地套弄,时而吐出去让我感到急躁。 然后又在上吹气,用舌尖在上摩擦,我忍不住扭动屁股发出充满快感的哼声。 「讨厌……人家也要……」芳萱脱去睡衣,ㄉ跨在我面前,阴核正对着我。 我当然知道芳萱ㄉ意思,所以把嘴凑ㄌ过去,开使用舌头替芳萱服务。 「嗯……啊……好舒服啊……」芳萱呻吟着。 这时亦卉的手指握紧根部,用手掌温柔地把阴囊握在手里。亦卉把含在嘴里,发出啾啾的声音,脸上浮现红润,更显得美艳。 我从腰骨开始麻痹,陶醉在强烈的、身体快要溶化的快感里。 「唔……唔……」亦卉发出哼声,美丽的脸上下摆动。 我勃起的很舒服的在亦卉ㄉ樱唇之间进出。 另一方面,芳萱ㄉ不断ㄉ流出,我好像想要止渴般,不停喝着芳萱源源不绝ㄉ,这种润滑液使得舌头的动作更加顺畅。 「再……再里面一点……」芳萱忘我ㄉ呻吟着。 沈溺于极度欢愉中的芳萱,双手在我头上乱抓着,要求我的舌头再深入一点。我的嘴被芳萱ㄉ秘处给堵住了,儘管呼吸困难,但我还是拚命地蠕动舌头。我的嘴整个和芳萱膨胀的秘阜贴在一起,口中发出猥褻的声音。 亦卉露出湿润的火热ㄉ眼神,耳朵听着我陶醉的哼声,把吞入到接近根部,然后又退回到,用舌尖摩擦,当我发出快感的哼声,或从喉咙吐出近似呜咽的声音,扭动屁股时,亦卉就会露出满足的笑容。 亦卉吮吸了一阵后,吐出,低下头开始舔下面的阴囊。 我的屁股颤抖,向上翘起的,在亦卉的脸上脉动。 「啊……我想要……射嘴里吧。」亦卉用娇柔甜美的声音要求在嘴里射精。 说完,用脸在上摩擦后再吞进嘴里。 「唔……唔……」 亦卉热情地用嘴唇夹紧,上下爱抚,丰乳随之在睡袍下摇曳。 我忍不住加快舌头在芳萱进出ㄉ速度,下半身挺直…… 「唔……」 猛烈喷出ㄉ精液,亦卉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芳萱ㄉ也窜出大量ㄉ,表示她也ㄌ。 芳萱翻过身,躺在床上喘息着,我则坐起身来,看着亦卉擦拭脸颊上ㄉ精液,并对我露出她惯有ㄉ甜美微笑。 我把她ㄉ睡袍脱去,亦卉里头什ㄇ也没穿,我将她抱起,让她趴在我身上。我火热ㄉ亲吻她身上ㄉ每一吋肌肤,嘴唇、耳朵、脖子……当然还有那丰满ㄉ。我一边吸吮着她那挺立ㄉ粉红色,双手在她白皙ㄉ臀部上来回摩擦,有时候手指不小心滑进臀沟里一点点,亦卉就会像被闪电击中般的颤抖,然后轻呼,「啊,那里!」 但由她脸上ㄉ神情看来,应该很是享受。 我要求改变姿势,亦卉顺着我ㄉ意思,将体位改成69式。 此时,我已经把脸靠在亦卉ㄉ大腿上,用嘴唇摩擦亦卉的阴核。 「啊……唔……」 亦卉发出呻吟ㄉ哼声,同时握住我的,慢慢揉搓,在手指上稍用力,滑过的伞状边缘。 「哦……很舒服……」我惊呼道。 为ㄌ配合亦卉,我又把嘴唇贴在亦卉的肉缝上。 亦卉握紧我的上下套弄着,我也用力吸吮阴核。用舌尖顶开花瓣时,hebe扭动下半身表示苦闷的样子。 「啊……志……」 受到亦卉淫浪声的鼓励,我把手指也插入里,而且不是一根,是食指与中指同时插入。里是湿湿滑滑的,手指很快地进入到根部,我从手指享受到肉壁收缩的快感。 「啊……啊……」 子宫口受到摩擦时,亦卉的大腿不由得痉挛,同时把我的含入嘴里,然后吸入到一半,开始用嘴唇轻揉,舌尖舔着的尖端。 「啊……」 产生的无比兴奋的快感,使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更用力的在hebe的里搅动手指。指尖碰到躲在深处的子宫口。我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子宫,但滑溜溜的,夹不住。 「嗯……唔啊……」 亦卉又把我的吸入口中,用嘴唇摩擦的伞部,或吐出,用舌尖刺激马口。在这剎那,我的屁股抽搐起来。我尝到这种快感后,就扭动屁股要求继续舔,从里拨出手指。一连串ㄉ动作,早已使亦卉ㄉ忍耐限度达到极限,我再次将舌头伸入里,做运动。 「呃啊啊……咿阿……呜……」没多久,亦卉ㄉ便流满ㄌ我ㄉ脸。 我露出征服者ㄉ胜利表情,但却因为少ㄌ刺激而渐渐ㄉ软掉。此时在旁边稍做喘息ㄉselina,爬向我,握住那渐渐软掉ㄉ,低头吸吮ㄌ起来。 「唔……好啊……」我一边玩弄着芳萱ㄉ头髮,一边享受着。 在芳萱温热ㄉ嘴唇下,早已又重振雄风,硬挺ㄌ起来,我只觉ㄉ体内热血沸腾,有一股慾望想要宣泄掉。 我改变姿势,将芳萱压在床上。我对準芳萱ㄉ,插ㄌ进去。 「啊嗯嗯嗯~~」插进来ㄉ充实感令芳萱娇喊ㄌ出来。 「啊啊……呜嗯嗯嗯……」我使劲ㄉ插着,芳萱湿润ㄉ让我觉ㄉ舒服无比我不由得又用力ㄌ些…… 芳萱放荡ㄉ扭动着腰部,舒服ㄉ呻吟着。芳萱白嫩ㄉ大腿因为我ㄉ运动,开始微微摇动,大概是有强烈ㄉ快感,芳萱用力ㄉ左右摇头。 「哼哈……哈……哦哦……唔嗯嗯嗯……」 我望着芳萱那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低头轻含ㄌ一下。 芳萱ㄉ不管何时总令我兴奋。 我在大力ㄉ抽送ㄌ几下,将芳萱原来架在我腰间大腿,其中一隻架到我将肩膀上,selinaㄉ身体有点侧侧转过去,此时芳萱ㄉ大腿已经被我分开到极致。 芳萱害羞ㄉ别过脸。 「到现在ㄌ还会害羞啊?」我故意亏芳萱。 「讨厌……」芳萱害羞ㄉ说。 我继续大力ㄉ抽送,此时芳萱ㄉ透出阵阵ㄉ,我知道这是芳萱前ㄉ前兆,我将芳萱翻回正常体位,準备衝刺,推芳萱上顶峰。 「咿呀……哈……哈……呜嗯嗯嗯……」来回ㄉ进出,每次插入,芳萱都不自觉ㄉ呻吟ㄌ起来。 「好……好……呜嗯嗯嗯……风……嗯啊~~」芳萱双腿缠住我ㄉ腰,希望渴求更多…… 「芳萱……」我会意,摆动ㄉ速度加快。 「志……嗯嗯啊啊啊……」深深ㄉ插入,那巨大ㄉ衝击,令芳萱有种贯入子宫ㄉ错觉。 我死命ㄉ抽送,芳萱也抓紧我ㄉ双手…… 「啊啊啊啊啊~~~~」炙热ㄉ触感让芳萱受到强烈刺激,又达到ㄌ一次。 我缓缓ㄉ抽出那还没射精ㄉ,心里暗道:「哦……想不到今天还满持久ㄉ嘛……大概是第一次玩3p所以太兴奋ㄌㄅ……」 我转身看到亦卉,「对ㄌ!我今晚好像都还没幹过她ㄟ……」 于是我起身走向躺在一旁歇息ㄉ亦卉。 「会累吗?」我在她耳旁轻声问道。 亦卉向我摇ㄌ摇头。 「那……再陪我来一次吧……」 「嗯……」亦卉害羞ㄉ点点头。 我在房间找ㄌ一张靠椅,我坐在上面,并将亦卉拉起。这是我喜欢ㄉ姿势之一,「来ㄅ,亦卉。坐下来。」我说。 亦卉握住我火热ㄉ,坐ㄌ下来,亦卉ㄉ还是很湿润,所以没几下就可以顺利ㄉ抽送ㄌ。 「嗯……啊……」 等亦卉渐渐习惯后,我二话不说,将硬勃的猛烈地插入hebe那已被蜜汁湿润的,并开始发挥我那有如引擎般的推动力。 「啊啊……哦~」亦卉忘情ㄉ淫叫,那白皙ㄉ亦随着我ㄉ抽动而上下震动。 我一边顶动着,一边欣赏着亦卉此时在我眼前ㄉ景象。 「嗯……嗯嗯……嗯啊……嗯……哎唷!你好讨厌喔……幹嘛……老瞪着人家嘛?」本来正轻哼出浪声的她,突然害羞ㄉ问我。 「谁叫妳ㄉ身体实在是太美ㄌ……」我说。 「你喔……讨厌……」亦卉害羞ㄉ转过头。 我一边玩弄着那白皙ㄉ,也更为用力ㄉ往上顶。 「啊……啊……啊啊啊……志……好舒服啊……唔……唔唔唔……啊~~」亦卉近似疯狂地激昂。 看亦卉如此地投入,我当然义不容辞,更加地卖力戳幹她!她也情不自禁地不时吻我,并以舌尖戏调着我干燥的嘴唇,我亦吐出信舌还以颜色,伸入她口中搞乱,令得她满口的口水都流沾了我唇边。 我的手继续重重地抚揉着她的双峰,指尖不停地轻刺点弄着昏红的。亦卉真是一个完美无暇的女人,当我的手往她的阴蒂摸去,碰到小粒时,整个人都抽动起来,颤抖得连连发出狂野的浪荡淫声。 我见她如此,更进一步地开始轻咬着她的耳垂。hebe这另一敏感带被我一咬,抱得我更加地紧,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咧。 此时我将亦卉抱起,让她双手靠着椅背,背对着我,我瞄準ㄌ洞口,插ㄌ进去,开始慢慢ㄉ衝刺。 「啊……别停……别停啊……」亦卉淫荡ㄉ叫着。 因为太滑润,时有时候不小心会脱落出来。 亦卉大力ㄉ扭动腰部配合我,口中ㄉ呻吟叫声更是没停过。 正当我快爆发ㄉ时候,原本在一旁观看ㄉ芳萱突然站起身来,扑到了我的身背,发狂地以身躯不断地摩擦着我。滑嫩和毛茸茸的下部的感触,我被芳萱这突而其来的狂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不过咧,我心里头可是暗爽到要死。 在双重ㄉ快感之下,我双手搂紧亦卉ㄉ腰,开始死命ㄉ抽动! 「啊啊啊~~」亦卉早我一步ㄌ! 就在亦卉后没多久,我连忙抽出我那马上要射精ㄉ,亦卉和芳萱也都知道这是什ㄇ意思,她们两ㄍ把脸凑到我ㄉ前,我ㄉ射出大量ㄉ精子,射满亦卉和芳萱ㄉ脸。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起身到浴室冲澡,过没多久,门呀的一声开了,芳萱和亦卉着走ㄌ进来。亦卉帮我擦背,芳萱则帮我涂抹香皂,我们三ㄍ在浴室里拿着莲蓬头互相喷弄着对方。沾满水珠ㄉ芳萱和亦卉更显诱人。忽然她们俩抓住我ㄉ手,对我说:「志……我……还想再来一次……」 客厅里幹女友的表妹女友在卧室睡觉 chap_r(); ----- 几年前的夏天一天可能有五六年了,我那时女朋友的表妹来看她,虽然我们是在同一座城市,但是我们却不是经常的来往。她表妹叫雪,20岁长得很可爱,165公分,瞭解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喜欢娇小玲瓏的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头髮,比较瘦,但最大的好处就是白,而且她虽然有点瘦,但是她如果站直,两条大腿之间看不到一点的缝隙,腿非常的直和匀称。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她来的那一天是穿的一条很短很短的牛仔短裤,就是那种能看到一点点屁股蛋蛋的那种,哈哈上面穿的一件小可爱,我以前也听我女朋友说过,雪穿着比较开放,多短都敢穿,今天我才是真正的看到了。而且我发现,雪在穿这条短裤的时候,配上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的细腰,屁股看起来特别的翘。雪的胸部不是特别的大,但是也一样好白。只能看到一点点哟。 晚上由于没有节目的安排,就只有叫了几个朋友出来唱卡拉ok,少不了有酒水助阵,女友表妹也豪放,喝啤酒一杯接一杯,喝到后来,就有点醉了。而我的女友也被我的朋友灌的差不多了,连我的头都开始旋了。这种情况当然是逃离现场最为稳当哟,左手拉女友,右手拉小雪,打个招呼,跑! 回到家里,由于我们当时租的房是一室一厅,所以,洗澡后我们三个就睡的一张大床。女友睡中间。搞得我很是心猿意马,半天都睡不着。 半夜我被空调冷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一看,女友还在身边熟睡,而小雪却不知去向。我来到客厅,一看,才放下心来,原来可能刚才小雪上了厕所,走到客厅看见了竹沙发倒下就睡,她这时候的睡姿却是很难看,两脚张开,仰天长睡。我摇摇头,正準备回房睡觉。突然我的眼光被小雪的身体吸引了。由于客厅里面晚上只有一个红色的夜间照明灯以防晚上解手跌跟斗,灯光非常的微弱,我好像觉得她并没有穿外裤,而只是穿了一条小小的内裤和一件小可爱,外裤却好像放在竹沙发前面的茶几上似的。可能是在朦朧中觉得穿外裤睡觉不舒服而脱掉的。我当时就开始心跳加速,我想肯定我的脸已经红了,但是心里又有一种衝动,想过小雪的那里。当时我心里的鬥争是相当激烈的,因为这种事被抓住那可是标準的死罪!但是当时我的酒也没有太醒,心里想,我就看一下,不动手,不算死罪吧! 我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沙发的旁边,小雪的小妹妹位置,感觉心都要停止跳动了!这时候我看清楚了,她穿的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由于她一隻脚平放在沙发上,而另一隻脚却放在沙发的靠背上,等于说是两隻脚张得好开!!由于灯光非常的微弱,又不敢开大灯,我轻手轻脚的回卧室拿了一个手电筒,顺便一看,我女友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睡的正香。我轻轻来到客厅,把电筒打开,哇!嫩黄色的小内裤,别看小雪瘦,却是鼓鼓的,我当时肯定是着了魔了,看见这幅情景就想去摸一下!当时完全没有考虑到后果,完全没有想过如果……我的思维还一片混乱,当我有一点清醒的时候,却发现我的中指已经轻轻的触摸到小雪的内裤中的凹陷处,并且已经隔着内裤,沿着凹陷处开始轻轻的,轻轻的上下摩擦她的小妹妹了!现在想起当时胆子真的是太大了……。我居然没有忘记关手电!而我的小弟弟也开始慢慢的向上,向上! 轻轻的,慢慢的,我觉得小雪的的内裤好像有点湿润了,是吗?是身体的诚实反应,还是她原本就是一个小?我慢慢的把她的小内裤在小洞洞的位置往右边拉开了一点,用电筒一照,居然没有毛毛,白白生生的,而嫩红的小洞洞已经感觉充满了水分,看起来非常的润,上方的小豆豆也已经有一点涨大了!我当时真是昏了头,居然用手指轻轻的去插她的,结果小雪一声娇吟,双脚用力一闭,把我的手夹在了她的两腿间! 我当时第一个第一个反应是:小雪醒了!第二个反应是:某日新闻:x年x月x日,负心男暴尸街头,下体一片血肉模糊!如此紧张还可以想这么多!第三个反应是:小弟弟一下就软了~~~~我急忙用左手摀住小雪的嘴,手电筒应声掉在竹沙发上,当时一片安静,只听见我急促的呼吸! 暗暗的灯光中,小雪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用很小的,颤抖的声音说,你别叫,我就放开你,好吗?我的左手觉得小雪好像点了一下头,就慢慢的放开了她,然后才意识到我的右手还被小雪夹在腿中,忙轻轻的抽了出来。 我慢慢的也坐在沙发上,二人一时无语,还是我先开口,小声说,你不会……告诉你……表姐…。吧?小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定定的看着我,她的大眼睛在黑暗的灯光下闪闪的,好久她才说了一句话,却吓了我一跳! 她幽幽的说,姐夫,你喜欢我吗?! 我……。我………。我…,我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小雪说,可是我好喜欢姐夫,你知道吗? 我哑口无言,心中却涌起了莫名的情愫。 小雪从背后用双臂,穿过我的双手,抱住了我,我不禁心头一震。小雪把小脸贴在了我的背上,轻轻的说,我知道我没有表姐长的漂亮,所以你不喜欢我! 我听见她的说话,忙回答,没有,你和你表姐都漂亮!我都喜欢!却忘了在这种气氛下,这句话会起到什么作用? 小雪惊喜的说,这是姐夫的真话吗? 当然是真的,我还会骗小雪吗?我说。 我感觉小雪的呼吸慢慢烫了起来,因为她呼出的气刚好在我的背上,好热!小雪突然说,姐夫,你转过头来!我一边说,幹吗?一边转过头去,却不防被一张小嘴堵了个正着,然后一条小小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开始搅动。我当时就开始头晕了,感觉像喝醉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的回应………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转身抱住了小雪,在她耳边轻轻说,姐夫想和你…………小雪说,雪儿也想,恩………… 我租的是一个装修过的房子,门包得非常的厚,里面一般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但是我觉得还是好危险,可又无法摆脱这种刺激的诱惑! 小雪用力的把我扳倒在沙发上,用她的小嘴开始吻我的,时吸时咬,虽然我听我女友说过,小雪很多男朋友,却的确不知道她这么主动,咬的我的是又痛又痒,连刚才因为惊吓软下去的小弟弟,都开始向上了! 这时候的小雪已经不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温柔的小女孩了,她开始转移目标,把我的内裤脱下一截,右手抓住我的小弟弟,舌头开始在上轻轻的打转了!转几圈又用舌头在马眼上轻轻的点一下,点的时候很爽,每次我就要颤动一下。突然我感觉我的大被一阵好舒服的温暖所包围,我知道小雪儿已经完全把我的吞了进去,我觉得我插得好深,感觉已经到了她的喉咙。但是她只是把我的深深的含了一下,就让它退了出来,又开始舔我的蛋蛋了。 她先用舌头在我的蛋蛋上反覆的来回舔,然后又把我的蛋蛋吸进口中,又吐出来,反覆几次,又爽又刺激!慢慢的她还在向下舔,突然感觉屁眼上一阵湿润,我完全不敢相信,难道是小雪儿在给我舔那里?而我的那个地方传来的阵阵快感却明白无误的告诉我这是真的。她不但来回的舔,还用力的把舌头往里面转,而我又因为太爽,而用力的夹得很紧! 这时候我的大已经硬得不行了,我用力的抓住她的头髮,让我的重新回到小雪的口中,小雪在离开我屁眼的时候,发出了极其不情愿的一个声音,但是当我的插入了她的口中时,她又开始了用力的套动,我觉得小弟弟被小雪的嘴吸得紧紧的,再加上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最多5。6分锺,我上的快感就越来越强……越来越强……这时,我用双手抱着小雪的头,想让她慢一点,因为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坏坏的小雪,发现了我的企图,反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而小嘴也吸得更用力了,情不自禁的,我的身体也不禁上下动了起来,用力的插她的小嘴!终于,在我和小雪急促的呼吸中,在我俩越来越快的动作中,我再也忍不住了!爆发的一瞬间,我觉得我的灵魂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大概射了5。6股精液出来,当然全部射在了小雪的小嘴里面了。而在射完精的过程后,男人的是无比的敏感,而坏小雪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在我射完后,依然用右手抓住我的根部,小嘴还在用力的吸!用力的吸!!舌头用力的在上舔!!!!我完全控制不到我自己,居然发出了一声呻吟!?呻吟!!!以前我看A片我以为男人的呻吟是假的,现在才知道是千真万确的,因为实在是太……了!已经不能用「爽」或者「舒服」来形容了,简直是灵魂出窍………请有这种经验的朋友找一个你觉得最合适的词语,填入! 小雪慢慢的把我的精液吐在了手上,暗暗的灯光下,只看见亮晶晶的一片。然后,小雪说,姐夫,纸巾! 这时候,我有一点清醒了,赶紧回到卧室去拿纸巾,这时候我女朋友有一点醒了,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刚才去那里了?转了个身,又呼呼大睡了。我当时就楞了,不知道该怎么样办? 大概过了两分锺,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音,我怕把女友吵醒了,赶紧拿上纸巾,轻轻把门打开,递给小雪。不料小雪却抓住的我的手,把我拉了出去。虽然她只是轻轻的拉,我完全有力量抗拒,但我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她出去了,还轻轻的关上了门……。 我在心中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的玩玩这个小! 一出客厅,我们相拥而望,慢慢的,我吻上了雪儿的小嘴,然后双手也开始了我的探索之旅………双手本来抱着她的腰,慢慢的右手摸到了小雪翘翘的屁股上,的确,小雪属于比较瘦的那一类型,但是屁股摸起来,依然是又滑又圆又弹手,加上本身小雪又只穿了一条小内裤,所以我的手就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到了股沟里。屁股翘的女孩,摸的时候,感觉曲线特别的突出,然后我的手顺着股沟慢慢的向着我的身体方向移动,顺便把雪儿的小内裤向下移动了20厘米。手指到达的第一站,是小雪小小的屁眼,轻轻的一碰,立刻产生了猛烈的收缩,好像是不欢迎我的到来!当然我是没有这么容易被困难打倒的!我继续往前摸,到达了一片氾滥的地方,粘粘的,又滑滑的,我把手指轻轻的伸进雪儿的,真紧!而顺着我的手指,流得我满手都是,然后我的手没有作过多的停留,重新回到了雪儿紧紧的小屁眼,然后把我手上的全部涂在了小雪屁眼的周围,就用右手的中指进攻了!! 我的左手已经把我的内裤脱掉了注意:此时我们依然站立然后去继续往下脱小雪的内裤,却抓了个空!?原来这个坏雪儿已经自己把内裤蹬到了地下,我们俩完全没有想到如果这时候我的女友出来会有什么后果,情慾衝散了我们的理智! 我们来到墙边,让她背靠在墙上,然后用左手右手正忙着呢把她的右腿抬高,把大对準,用力的插入!小雪不禁「啊」的一声,我急忙吻上她的嘴,但是在我猛烈的下,她的鼻子里依然发出消魂的「恩…………恩…………恩……恩…」的声音,可能是太刺激了,不到五分锺,小雪的手把我的脖子越抱越紧,同时,我也感觉到她的对着我的她一吸一吸的,鼻子里压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到达了。 后,她无力的抱着我,由于刚刚才射了一次,我自己的脚都是软的,不过好在小雪是小巧玲瓏型的,所以我就还是把我的插在她的身体里,而让她把双脚离地,盘在我的腰上,然后以一种据说叫「走马观花」的姿势,一边走,一边让我的继续在小雪的身体里进出,一边插,一边向沙发的方向走去。这种姿势的有点是插的比较深,缺点是太累了,如果女方比较丰满的话,那你可就惨了,哈哈而小雪刚刚后的淫液,开始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慢慢的流…… 到了沙发旁边,感觉身上好热,不得不拔出我的,去开风扇。小雪也觉得好热,趴在竹沙发上,无力的喘气。开了风扇,转过身来,昏暗的灯光下,只看见小雪好翘好翘的屁股。 小雪的屁股不是特别大的那种,但是特别圆,特别的翘,于是,我来到小雪的背后,双手抓住她的腰,让她趴跪在沙发上,左脚站在地上,右脚跪在沙发上,又开始用寻觅了,慢慢的来到那个水水不停涌出的地方,用力的插入,刚刚还像死过去的小雪又开始恢复了体力,圆圆的屁股好像嫌我插的不够用力,用力的向后送,一边送,一边还用力的夹我,嘴里还轻轻的,其实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是想佔有小雪身上全部可以用来满足男人的洞洞。 我一边插,一边用手指蘸着早知道準备一点强生婴儿油,开始把手指慢慢的向雪儿的小屁眼里插去。 小雪的的小屁眼开始好像并不欢迎我的到来,以剧烈的收缩来抗拒,而我却慢慢的继续开发,慢慢的,感觉雪儿的抗拒情绪没有这么强烈了,于是,我慢慢的拔出,往上来到了那个像菊花蕾一样诱人的地方,雪儿也好像知道我要幹什么,把又圆又白的屁股努力的向上尽量高的翘着,喘息着等待。但是当我的抵着她的小屁眼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雪儿全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屏住了呼吸,我用我的慢慢的向里面挤,感觉太紧了!雪儿可能觉得有点痛,但是同时也期待着这种新奇而刺激的快感,所以为了分散那一点点痛楚的感觉,她的右手开始伸到自己那洁白无毛的阴部上,开始自己玩自己的小豆豆。而我也开始慢慢的雪儿的紧紧的屁眼,想了好久的事情变成了现实,那种激动的心情可以想像,在客厅里,我在玩着女友表妹的屁眼,而女友表妹却在我的下呻吟、扭动………那种情景想想都可以让人热血沸腾,而我现在却正在这样用力的幹!!! 过了几分锺,雪儿的屁眼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的羞涩,越来越多的和她越来越大的可以证明,她已经能够感受到一些快感了,而我却觉得受不了了,一方面,雪儿的小屁眼越夹越紧,我的快感越来越强,而我还不想这么快放过她,第二方面,男同胞都知道夏天作爱,跪在凉席上的感觉。而我更惨,右脚跪在竹沙发的上面,都快要磨破了!!!! 我拔出大,雪儿不解的望着我,我小声的说,好累,换个姿势。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后躺,靠在靠背上,然后把屁股挪了一半,悬空在沙发的外面,双脚着地,然后叫小雪过来,背对着我,面向着卧室的门,好刺激,要是女友这个时候出来…………哈哈慢慢的,对準她无毛的小逼逼,毫不费力的就插入了进去,因为实在是太润滑了!!插了7、8分锺,小雪又来了一次,把我的小弟弟和周围的部分都搞得湿湿的,于是我又想搞她的后面了………… 我叫她起来一点,然后把对準她的小屁眼,叫她自己慢慢的向下坐……看得出来,她还是有一点怕,于是我抱着她的腰,自己向上顶,这是我为什么要把屁股悬一半的原因,可以佔据主动位置小雪有点想逃开,但是我却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腰,终于,在我的努力下,挤进了小小的屁眼。我觉得雪儿让我感觉最舒服的地方是两次插她屁眼的时候,在插之前,她都是屏住呼吸,感觉很期待,而在插入之后,又会长长的出一口气,感觉让人真受不了! 这时候,我叫雪儿向后躺在我的身上,双腿张开到可以放到我的腿上,左手抓住她坚挺的,刚好够一手的胸部,开始用力的揉搓,而右手直接来到洁白的阴部,找到涨大的小豆豆,用中指快速的又按又摩擦,有时候还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它,来回的拨动。小雪躺在我身上,身体开始扭动,同时也是让我的在她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屁股悬空的好处完全表现出来,配合着她,我可以完全借助腰力,就可以插到她身体好深的地方,同时感觉到的根部,被一个紧紧的橡皮圈,牢牢的箍住,但是我觉得这种平时只能在美国的A片看到的姿势实在是太刺激了,喜欢搞后面的朋友可以试试!这种姿势还有一个好处,本身屁眼自己是不会分泌的,但是这种姿势,分泌的却可以不断的流下来,保证了正常的润滑需要,哈哈 由于环境的限制,雪儿不能大声的,但是那种喉咙里轻轻的哼,好压抑的声音却更让人觉得,但是我觉得雪儿好像越叫越大声了,我只好把左手的食指放在她的嘴里,让她含着,而右手还是不停的进攻,我的腰部动的也更快了,因为我知道她的又快要到了……… 雪儿的身体越来越热,来回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把我的她也越夹越紧,我开始觉得的根部两边有点酥酥痒痒的感觉了,而这种感觉的越来越强烈使我不又自主的加快了节奏,这种加快节奏,自己是控制不到的,会越来越快终于,雪儿的呼吸变得好急促,我的右手放弃阴蒂,也开始攻击她的小洞洞,随着屁眼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我那种酥麻的感觉达到了最高点,忍不住了把我的精液向外猛射!小雪的收缩更厉害了,嘴里哼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恩………恩……………唔………。」而我的手也感到一片滑溜,这小把阴精喷到了我的手上! …………………………。 第二天吃饭时,女友问我,昨天睡觉好像感觉你有一阵没有在我身边似的?我说,哦。我肚子痛,去上厕所,转头却看见雪儿在偷偷的笑! 邻家有女很迷糊 chap_r(); ----- 我是一个国小六年级的小学生,今年十二岁,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有一个在贸易公司上班的父亲,是公司的中阶主管,除了星期天有休假在家外,星期一和星期六都住在公司里面,所以大部分都是妈妈在照顾我。 妈妈是一般的家庭主妇,今年刚好是三十岁,比爸爸小了五岁,妈妈平时在家里照顾我,早上的上下课我座学校的接送车回家,说到妈妈,他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身材非常好,而且笑起来真的很甜美,但是爸爸老是说妈妈很迷糊,但是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迷糊,这是在无意中发现的事情,才让我知道爸爸说妈妈迷糊的原因。 隔壁有一个叔叔,没有结婚,我对他的印象是不好也不坏,为什么呢,因为叔叔每次当爸爸上班的时候,都会来找妈妈,吃妈妈的豆腐,但是来家里的时候,都会给我零用钱,也会买玩具给我,所以我对叔叔感觉不好也不坏,而妈妈对男生也没有戒心,不但是一个大美人,更是一个迷糊的妈妈。 有一天,爸爸也不在,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妈妈正要準备早餐,所以很忙,叔叔就敲门进来,问妈妈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事情,妈妈对常来家里的叔叔都很客气,所以有事情都会请他帮忙。 我吃完早餐,準备要上学,叔叔看看我,催着我快上学,拿给我一百元的零用钱。 我很高兴的拿了钱,要座车,才想到书包没有带。 回家拿的时候,发现妈妈垫着一张椅子,要整理柜子上面的物品,请叔叔帮忙,叔叔扶着椅子,然后眼睛看着妈妈穿着粉红色的居家服装,短短的裙子。 叔叔就把手从椅子上移动到妈妈的两隻腿上支撑着,妈妈继续整理,叔叔把妈妈短短的裙子给折到腰部上面,妈妈的屁股都漏出来了,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真丝小三角内裤,和肉色的裤袜。 叔叔跟妈妈说,这样很危险,要抱紧一点才好整理。 妈妈甜甜的一笑,说谢谢叔叔,说完,叔叔就把妈妈的两粒圆圆的屁股给捏着,摸着,而且叔叔的脸看起来离妈妈的屁股好近,好像要吃掉什么东西。 整理完上面的时候,妈妈还要把柜子中间的东西放好,就拿了一张比较矮的椅子垫着。 叔叔这时又说,椅子虽然矮,但是不小心摔了,还是会很疼,我还是帮你扶着。 妈妈又微笑了说好,这次叔叔抱住妈妈的细细的腰部,又把妈妈粉红色的家居衣服给折到上面,又说这样扶不稳,要上面一点比较安全,说着两隻手就从妈妈的粉红色衣服里面伸进去,托着妈妈两个,并且还摇来摇去。 妈妈突然叫了一下,叔叔的手也动的不停,一直到整理完,妈妈还感谢叔叔,亲了叔叔一下,妈妈真的很迷糊喔。 再一次,妈妈早上很早起来在庭院浇花,因为家里的庭院很多花,叔叔很早也跟着妈妈起来了,看妈妈浇花,叔叔说要帮忙,结果花浇完了,但是叔叔不小心说把水浇到妈妈身上,妈妈白色的衣服,和裙子都溼透了。 叔叔很紧张,要妈妈必须快换掉湿衣服,妈妈说好,就到了家里面,叔叔说,湿的衣服要换掉,但是身体湿了会有细菌,必须用口水来杀菌。 妈妈的白色衣服被叔叔脱下来后,叔叔很快的把妈妈抱着,用舌头把妈妈身上的水给舔干,然后脱下妈妈的裙子,用舌头把妈妈穿着肉色裤袜的脚舔着。 妈妈说,袜子不用脱吗,叔叔说,身上比较湿才要换,袜子舔一舔就可以了,叔叔不停的在妈妈的脚上舔着。 妈妈突然闭起眼睛,呻吟了好几声,好像很痛苦,叔叔又说,胸罩也湿了,要快换掉,胸罩脱下后,叔叔就蹲在妈妈的胸前,一直把妈妈的给又吸又舔,妈妈又叫了好几声,最后妈妈换掉衣服后,又谢谢叔叔。 星期六那一天,我下午不用上课,所以十一点就放学了,妈妈在洗菜,叔叔一进来看到我,就拿了一百块给我,要我去楼上用功看书。 我去了楼上,等叔叔到了厨房的时候,我下楼偷偷的看着,妈妈说农药很多,菜都洗不干净。 叔叔说要教妈妈洗菜的方法,妈妈很高兴的谢谢叔叔,叔叔就从后面抱着妈妈,两隻手牵着妈妈的手,说洗菜要均匀,重要的是每个都要确实洗的到。 叔叔一边说着嘴巴一直舔着妈妈的耳朵,说耳朵的温度就是洗菜的温度最好能刚刚好,叔叔又把妈妈白色的居家服给捲到上面,说洗菜要用力,两隻手隔着衣服在妈妈的摸着。 妈妈也照着叔叔的话作,努力的洗菜,而叔叔也用力把妈妈的两团圆圆的来回的活动,妈妈呻吟了好几声,眼睛闭着,叔叔的下面好像涨大了好多。 叔叔跟妈妈说,洗菜要用力,腿要伸直,说着就蹲下去用两隻手把妈妈两隻穿着肉色裤袜的右腿给举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剩下左腿在地上支撑。 叔叔在妈妈的蕾丝内裤下面不停的吸允着,妈妈闭着眼睛,呻吟了好几声,最后妈妈叫了好大声后,叔叔才说,这样菜就可以洗好了,妈妈亲了叔叔一下后,微笑着谢谢叔叔。 又有一次,妈妈作家事,不小心被刀了割了一个小伤口,叔叔知道后,就说要赶快在伤口的地方,把细菌吸出来。 叔叔把妈妈割伤的小手指吸了一下,说这样不安全,刀子割到会有破伤风,所以要检查全身才安全,说完就脱掉妈妈的粉红色衣服,两隻手在妈妈穿着胸罩的胸部一直捏着,问妈妈说会不会痛,妈妈说有一点点。 叔叔说,这样不行,很难检查,又脱掉妈妈的胸罩,两隻手又在妈妈的摸着,叔叔把嘴巴伸进妈妈的上,轻轻咬着,妈妈忍不住的呻吟,问妈妈说会不会痒。 妈妈脸红着说对着叔叔说,好像有点痒痒的,叔叔说这样应该伤口在别的地方,说着就把妈妈转到客厅的墙上,把裙子捲起来,一直吸舔着妈妈穿着肉色裤袜的大腿,妈妈脸红红的呻吟了起来,「恩……啊……」 叔叔看到妈妈脸红红的样子,说这样只好了一些,说着将妈妈的裙子脱掉,叔叔说要全身按摩才能知道哪里会痛,就把妈妈穿着裤袜的两隻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叔叔的两隻手不停的在妈妈美丽的上用力的上下左右转动。 「啊……」 妈妈的脸更红了,叔叔更用力的揉动,妈妈也一直闭着眼睛,好像很痛苦,叔叔把妈妈翻过来,说背部也有可能,就在妈妈的背上,一直来回到吸允着。 妈妈也轻轻的呻吟了几声,叔叔就脱下了自己全身的裤子和衣服,把妈妈抱起来,妈妈因为双手没有支撑的地方,双手就抱住叔叔的背,叔叔下面的东西好大,一下子就顶住妈妈下面的粉红色的小洞,妈妈突然呻吟了一声,叔叔上下着妈妈。 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妈妈呻吟着,白皙的双腿,捲着叔叔的屁股,叔叔好像也受伤的叫了几声,又抱着妈妈到吃饭的圆桌,将妈妈的手扶着桌子,叔叔又用下面大大的东西,在妈妈粉红色的小洞一直。 妈妈闭着眼睛呻吟,呼吸好像也很急,叔叔左右两隻手放在妈妈的腰上,用力的,妈妈更痛苦的叫着,但声音很好听,叔叔又躺在沙发上,把妈妈的小洞放在自己下面很大的东西上,叔叔双手在妈妈的上不断揉捏,而叔叔不断的对妈妈。 妈妈脸红的像频果了,叔叔忍不住了,把妈妈抱出去外面,直接把妈妈放在外面的小轿车上,叔叔亲吻着妈妈的嘴,抬起妈妈的一隻腿,就努力的在妈妈的小洞里抽送,妈妈呻吟了好久,叔叔也很痛苦,好像忍不住了。 妈妈闭着眼睛,轻轻的呻吟,叔叔也不断的抽送,最后,叔叔终于忍不住的低吼了一声。 「喔……喔……」 妈妈也跟着尖叫,「呀……呀……不行……不行了……」 接着就看到叔叔压在妈妈身上趴在轿车引擎盖,好像很累的喘着气,而妈妈脸更是红到不行。这这样休息了一会,远处好像有人来了,叔叔赶紧把妈妈抱进轿车里,然后自己坐到驾驶座,汽车一发动,就这样开走了。 妈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我做完功课没事做,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这时候穿了另一套衣服,白色的细肩带上衣,下面是牛仔短裙,配上白色丝袜,脚下是白色的高跟鞋。 妈妈好像很累,叮嚀我电视不要看太晚,就进去卧房了。后面,我又听到电铃的声音,一开门,又是叔叔。 叔叔看到我,手上提的ps就递给我,我很高兴,因为我想要很久了,于是就跑到房间去装。 不过,当我正想要拆开的时候,想起了大门好像没有关,于是又跑下楼去关。这时我听到妈妈的房间里好像有声音,心理好奇,因为妈妈房间的门被锁起来了,我就跑到妈妈的房间外面的阳台,从窗帘的空隙偷看。 这时候叔叔跟下午一样,已经把衣服脱光了,而妈妈的衣服也被捲到脖子,内衣被丢在地上,裙子被掀到腰部。叔叔正用嘴巴舔着妈妈的胸部和颈子,一隻手摸妈妈的屁股,一隻手抠着妈妈的小洞,妈妈只能不断呻吟。 「不行……不行阿……我老公……阿……这样好舒服……不行啊……」 「啊!下午……都……做了那么久还……不够吗……喔……」 叔叔听到好像更兴奋了,更加卖力的亲吻、抚摸。 「你不是说你跟你老公感情越来越疏离吗?我就是在指导你如何让你们夫妻感情更好呀,好好学阿。」 妈妈听了,害羞的应了声,就顺从的抱着叔叔。又过了一会的呻吟,叔叔好像也受不了了,让妈妈扶着床头柜,从后面把他下面很大的东西塞进妈妈的小洞,开始。 「扑哧!」 这个房间就只剩下妈妈偶尔的尖叫和他们两个屁股撞在一起的声音,还有叔叔下面的东西时的声音。又了许久,叔叔开始加快速度,妈妈的尖叫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 「吼!」 像下午一样,两个人好像很累一样,又趴在床上,妈妈谢谢叔叔,又亲了叔叔一下,然后就累的睡着了,叔叔也躺在旁边睡了。我把大门关好后,也去睡了。 隔天早上,因为是星期六,不用上课,所以我起的比较晚,刷完牙下楼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早餐放在桌上。我想妈妈昨天那么累,应该还在睡,就想到厨房找些东西吃。 到了厨房,我突然又听到妈妈的声音,但是接着也听到叔叔的声音。我很奇怪为什么叔叔会在厨房,就偷偷的从门口看进去。 妈妈在做早餐,叔叔这时候在妈妈后面抱着妈妈的腰,他说:「你一定都没有喝豆浆的习惯齁,气色这么差,难怪老公渐渐的不爱你了。」 妈妈听了就很紧张的问叔叔,什么豆浆。叔叔就说这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每天喝保证爸爸爱死妈妈。妈妈就要叔叔赶快告诉他,叔叔就脱下裤子,叫妈妈蹲下去。 这时候妈妈的衣服已经被叔叔给捲到脖子,里面也没有内衣,叔叔就叫妈妈用嘴巴,含住叔叔的大东西。 妈妈一开始说这样感觉很奇怪,后来叔叔一直跟他保证这豆浆很有效,妈妈才含住叔叔的大东西。接着叔叔就跟妈妈说要怎么样含,怎么样舔,豆浆才会又快又好,美容养颜,妈妈一听到还可以美容,就更加卖力。 含了一阵子,叔叔开始喘气,跟妈妈说豆浆快出来了,待会要好好接着。 不久,叔叔又低吼一声,就看到妈妈的嘴巴鼓了起来,然后叔叔就叫妈妈赶快喝下去,妈妈听了就赶紧喝下去,还把叔叔的大东西上面剩下的豆浆,都舔干净了,还亲了叔叔一下,微笑的谢谢叔叔,叔叔就很高兴的回去了。 叔叔常常拿一片光碟,跟妈妈在房间里看,顺便指导妈妈,妈妈都不给我看,于是我就很好奇的,趁有一次妈妈不注意,把光碟拿到我房间看。原来,那是那一天叔叔开车载走妈妈后,叔叔在旅馆里拍的。 光碟的内容,一开始是妈妈没有穿衣服躺在床上,接着叔叔从镜头外出现,也没有穿衣服,还跟镜头比个yA,比我还幼稚。不过叔叔比完后,就开始往床上过去,妈妈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力气。 叔叔首先把妈妈的双脚扳开,让妈妈的小洞正对镜头,然后开始用舌头舔妈妈,从脚趾,到小腿、大腿,一路向上,叔叔花了大概有二十分锺,把妈妈全身都舔过,弄得妈妈全身都是叔叔的口水,而且不断的喘气加呻吟,声音也越来越好听。 叔叔这时好像已经忍不住了,就坐在床脚,然后叫妈妈面对他坐在他的大腿上。 叔叔也顺势把他的大东西插进妈妈粉红色的小洞,因为镜头是侧面的,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妈妈的坚挺的胸部,压在叔叔的胸部上,然后两个人互相抱住,叔叔也不断的亲着妈妈的小嘴。 妈妈也好像很舒服的,和叔叔互相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巴,偶尔分开时,还会有口水丝在空中。 这时叔叔也开始缓缓的抽动,妈妈因为嘴巴和叔叔黏在一起,只能从喉咙发出呜咿的声音,但是还是很好听。 「嗯……嗯……呜……舒……舒服……」 叔叔这时候看看妈妈好像很舒服,就问:「跟你老公比起来如何啊?」 妈妈刷一下脸都红了,声音很低的说:「他……礼拜一到底礼拜六都住公司……啊!礼拜天回来也常常只是亲一亲……嗯……很久才做一次,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喔……喔……不爱我了……」 叔叔听了,下面抽动的速度加快,又跟妈妈说:「嗯,一定是你的技术不佳,没办法讨你老公的欢心。没关係,今天就让我好好指导你,怎样才能让你老公更爱你?」 「嗯……嗯……真的吗?谢谢!」 妈妈很高兴,于是就抱叔叔抱更紧了。光碟后面的内容就是叔叔在指导妈妈各种姿势,譬如抱起来四处走,一边走一边插;还有像巷口的小黄跟小黑一样,叔叔从后面插妈妈;还有让妈妈靠在墙上,抬起一隻脚,让叔叔插等等。加起来有好多种,最后叔叔还跟妈妈说,这些一定要常常複习,叔叔说他会常来帮妈妈複习,妈妈很高兴的谢谢叔叔,光碟就没了。 之后,叔叔不时都会来我家,一边看光碟一边指奸妈妈,然后都睡在妈妈房间里,还天天餵妈妈豆浆。 爸爸和妈妈礼拜天都不带我去玩了,每次都关在房间里複习叔叔教给妈妈的姿势。爸爸也说妈妈最近变漂亮了,妈妈就更爱喝叔叔的豆浆。有一次礼拜日早上,妈妈跟爸爸说酱油没了,要去跟叔叔借,我很无聊跟过去偷看,才知道妈妈是跑去喝叔叔的豆浆。 娈童一族 chap_r(); ----- 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会勃起了,大约在国小一、二年级左右,只要看到电视上有穿泳装之类的画面,或是内衣广告,我就会勃起,而且会全身发热。刚开始我还不会打手枪,只是用手把小往大腿搓,不过这样就已经很爽了,而且会一直流汗,这是我每天都一定要做的事。 有一次我又想爽了,因为天气太热,我就坐在电风扇下搓,爽到一半,搓得浑然忘我,就被我爸发现了,而且还拿尺打我。 被发现后就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摸了,只有在洗澡或睡觉的时候才行。直到国一才有了第一次射精,而且也学会了打手枪,我承认我是一个色魔。 在我国中的时候,房子是跟别人租的,当时有一对年轻夫妇住在我家隔壁,两人都不到30岁,而且有一个大约9岁的小女孩,真的超可爱的。 这个丈夫是属于好吃懒做型的,老婆去工作,丈夫在家带小孩,可笑吧! 在我国一的暑假,暑假嘛,整天待在家里很无聊,于是我就跑到他家去玩。 进去后我发现他和他女儿都没穿衣服,当时我就装纯洁的问∶「叔叔,你们在干甚麽呀?你们怎麽都没有穿衣服?」 他故做镇静的回答∶「今天太热了,不穿衣服比较凉,我们在玩啦!」 这个小女孩似乎被教育得非常彻底,一点异样的神情都没有,看来已经被玩很久了。 小女孩继续的在玩着她的玩具,而老爸则用他的老二摩擦着小女孩的细嫩皮肤,接着也要求我把衣服脱了比较凉快,我当然照着做了,不过,我的老二也勃起了。于是他就把小女孩跟我分享了,还放A片录影带给我看,一边看一边摸,真的好爽ㄡ! 接着他就拉我的手摸她的下面,我摸了一下子,他就把老二插进了小女孩的洞里,屁股一直前后动来动去。大约一两分钟后,他就拔出来,喷了一堆白色的东西在地上。 他喘了几秒钟,似乎想拖我下水,问我要不要也插插看?没等我回答,就把我推到小女孩身上,抓着我的老二推了进去,然后让我躺着,他抱着小女孩上下移动。说真的,那种感觉真的很爽,好像把老二泡在热水里的感觉,不过我真的很快就射了,这天真是我最快乐的一天。 事后他又威胁我,要是敢告诉别人,他会把我杀死。我用很天真无邪的神情告诉他∶「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怎麽可能告诉别人呢?我也还想干呀!」 经过一番练习后,我终于可以自己了,而且还可以干得比较久。她爸已经完全把我当成自己人了,要看A片、或插他女儿他都不会管我,好像在天堂一样。 我把老二插在里面,抱着她看电视,或叫她帮我吹喇叭,不然就舔她的小妹妹,虽然有尿味,但是我很喜欢她的那种骚味,我一舔就可以舔一个小时以上,舔时有一直流出来。 而且我看她也很爽,一直喘气,而且身体也会颤抖。不过我不晓得她被我们这样每天干,不知道会不会怀孕?说真的,那个小女孩真的很清纯可爱,被残害之后还是那麽可爱。 每天早上八点,等我父母出去上班,我一定准时到他家报到。 其实这个小女孩我玩得比她爸还凶,她爸每天顶多干一次就硬不起来了,而我有时精神比较好,一天可以干个四、五次,真是爽翻了! 不过她爸有时会叫我不要玩了,我就故意把精液射在她头发上,然后要求帮她洗澡,乘机叫她帮我吹喇叭。一开始她不会吹喇叭的,后来也是被我教会的。 但是暑假结束后,就没那麽好了,因为我下课后,他妈也回来了。不过我还是会跑去她家,只能看不能摸,老二好痒ㄡ! 有时候他们夫妻要出去,女儿托我照顾,我才有机会把她带到我房间大玩特玩一番,玩到我腰酸背痛。 我家和他们家是共用厕所、厨房和浴室的,她家都大概五、六点就洗澡了,我家却七、八点洗,刚好错开时间。 我有一阵子都没机会玩她,心里是哈得要死,于是我就在洗澡的时候,把她妈的奶罩和内裤从她家的洗衣机拿出来,左手拿着内裤闻那种骚味,右手拿着奶罩套在老二上打手枪。没鱼虾也好,只要我想的时候,就用这个来解决一下。 但是后来却被她知道了,其实我不晓得她是如何知道的。被她知道后,我很害怕她会告诉我爸,要是我爸知道,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她就以这个来威胁我,叫我打手枪给她看。妈的,干脆叫我干她嘛!还不准我碰她,而且叫我把精液射在她嘴里,真是个变态的女人!难怪你丈夫不干你,要玩你女儿。 不过她始终也还是不知道我和她丈夫女儿间的秘密,光叫我打手枪给她看,害我浪费了那些宝贵的精液,真是个变态吸精女人。 听她丈夫说,那个小女孩是试管婴儿,花了一百多万,不过却不肯告诉我他老婆到底是得甚麽病,真是特别的一家人。真不晓得遇上这一家人是福还是祸,后来我家有了自己的房子就搬走了。 好怀念那个可爱小女孩的细嫩皮肤,和那个我喜欢吸的小洞。 因为这一家人,让我成为了娈童一族,也许是老天爷眷顾我吧!就在三、四年前,他老爸出现社会新闻上,甚麽原因我不必多说。 我当时真是吓死了,很怕他们会把我给供出来,幸好没有,不然我一生就毁在那家人手上了。各位也分享一下吧! 奸污幼女完全手册 chap_r(); ----- 在我所在大学的附近,有一所小学。放学时经常可以看到一群群小美眉从我面前经过,令我不由心生邪念。我绝对不是一个恋童癖,精神也十分健全,那么我的邪念又从何而来?待我慢慢说来。 ●为何选择幼女? 首先,幼女的尚未发育完全,和成年女子相比,较为狭窄,所以时可以获得更多快感。 其次,幼女性经验很少但并不是没有,椐调查,刚刚出生的女婴已经可以有性快感,而且女性的性敏感区比男性广泛的多,比较容易达到,根据作者经验,只需要大约8分钟时间。 再次,付出较小。成年处女的初夜要花费数千元至数万元不等;而幼女由于社会经验较少,往往一件新衣服、一个高级布娃娃已经可以让你爽一次。而且幼女受到非礼,只要少加恐吓,往往不会告诉别人如果感受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经过十几年后,受到的心理创伤才会慢慢显现出来。 ●如何选择幼女? 作者倾向于选择9岁到14岁之间比较文静的幼女,9~11岁的幼女的性知识还比较少,往往遭到非礼后并不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恐吓效果十分明显。12~14岁的幼女处于青春期的前期,对一知半解,充满好奇,尤其是比较文静的12~14岁的幼女,往往内心充满躁动又深感羞怯,是性罪错的高发年龄。 ●准备工作 在开始“插穴”之前,需准备以下物品: 礼物。为了保证成功,准备一些小礼物还是十分重要的。新衣服、高级玩具都是很好的礼物,如果你能够提前了解你要上的美眉喜欢哪一种类的礼物,然后投其所好,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润滑剂。幼女的比较狭窄而且子宫、卵巢等性器官还没有发育完全,很可能不能提供足够的润滑,所以应该事先准备一些润滑剂,强烈推荐使用青霉素软膏,润滑效果很好,没有异味而且还有消炎作用幼女初次可能引起处女膜破裂甚至撕裂。 医用纱布。万一幼女发生出血应及时止血,防止发生不测,切记! 避孕药具。如果幼女已经有过月经,应该采取一定避孕措施,假如担心使用安全套会影响快感,可以考虑使用避孕药膏。 ●实战 约你的小美眉在预定的地点见面你的住所、汽车等较为隐秘又不至于引起怀疑的地方,将礼物交给她,贴近你的美眉坐下,趁她高兴的时候开始下一阶段攻势。 女孩子大多喜欢别人夸奖她,青春期刚开始的女孩子更是如此。“漂亮”、“可爱”、“聪明”等等都是很好的词语,但是不要用“性感”、“丰满”等容易和性相联系的词语,不然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待小美眉被你夸奖的飘飘然的之后,便可以开始接触这里的接触是广义上的,不是让你现在就上她!。可以先用手抚摩她的黑发,同时再次夸奖她多么漂亮可爱动人,然后手向下滑,抚摩她的脸和脖颈。注意不要盲目亲吻她,这个年龄的美眉对异性口中的异味十分敏感,盲目的亲吻只会招致反感 然后将手向后滑到她的背部抚摩。 下一步将手滑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摩,动作要轻柔缓慢,渐渐将手转到她的大腿内侧。这一步所需时间较长,一定要有耐心。 待你的美眉有所反应便可以进攻她的了,幼女的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性唤起能力有限。首先可以从腋下靠近的位置开始,然后轻轻按摩她的切勿用力过度,这时小美眉可能有些慌张,应该用言语安慰她,使她感觉自己很安全。接着脱去她的上衣,进一步刺激她的,虽然是女性胸部最敏感的部位,但是如果直接刺激,会使小美眉感到很不舒服,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由四周用手指画圈,逐步向乳晕靠近,然后用手指摩擦。接下来用手上下抚摩,直到她的开始充血、胸部出现红晕。也可以用嘴吮吸,效果也很好。 接下来让你的美眉躺下,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开,掀起她的裙子,再次抚摩她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她两腿之间的部份靠近。当她呼吸变得急促,脸颊出现红晕时,开始刺激她的阴部。 首先从开始即耻骨附近脂肪较多的部份,用手抚摩并轻轻按压,然后向下移动,隔着内裤摩擦她的大。当你看到她从流出大量液体而使内裤变得湿润时,再将手伸到她的臀部下面,脱去她的内裤。这时她可能会有所抵抗,不过如果你持续刺激,她不久就会屈服于你。 用手轻轻将她的阴毛分开如果有的话,因为幼女的还很稚嫩,阴毛的刺激往往会使她感到疼痛。用手摩擦她的大,轻轻用手将大分开,用手指在她的口沾一些液体,涂到她的小和阴蒂上阴蒂大约和黄豆一样大小,在两个小的联合处,可沿小向上查找,然后用手摩擦她的小,刺激她的阴蒂。 阴蒂的刺激方法有许多种,挤压、摩擦、揉捏等,每一种方法都试一试,但是动作一定要轻柔,女性的阴蒂皮肤都很稚嫩,幼女更是如此。注意观察美眉的表情,判断她偏爱哪一种,然后持续刺激。 待小美眉的阴蒂勃起,从口流出大量液体时便可以进入了。首先在你的上涂一些青霉素软膏,在小美眉臀部下面垫一个枕头,然后慢慢插入。这时美眉可能感觉有一些痛,用言语安慰她,告诉她自己多么喜欢她。将你的一点点插入,缓缓抽动,动作幅度要逐渐加大。 射精以后,把小美眉抱起,放在你的身上,用双手抚摩她的背部和臀部,对她说自己多么感谢她,对于弄痛她感到多么抱歉,当然,还要继续夸奖她漂亮可爱。记住,现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避免她揭发你,所以任何露骨肉麻的话都不为过! 最后,帮助小美眉洗净身上的精液和其他痕迹,帮助她穿好衣服,送她出门并约定下次见面时间和地点。 大宿舍之淫乱事件簿 chap_r(); ----- 还在重庆学院读二年级,这年夏天我没有回家留在学校便打工便複习功课迎接明年的开学后的补考。 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夜,重庆的热天气想必大家都略知一二。吃过晚饭,到水房洗了冷水澡,光着屁股躺在凉席上等待着深夜的到来。等深夜幹什么?大家还不知道,原来鄙人有个小爱好,就是夜深人静偷窥女子宿舍,已经持续了一年,期间也曾经有几次大饱眼福。可是这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却是我想也想像不到的…… 我昏昏沈沈的躺了很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看看手錶,快十一点锺了,这个时间宿舍已经快要锁门了,正是行动的好时间,过了十一点我就得跳窗户出去了。我赶紧穿上「工作服」其实就是深颜色的衣服,夜里不容易被发现。一切準备妥当,即刻出发。 这时候校园里已经很少人了,今天晚上又会有什么收穫呢?我怀着兴奋的心情直奔女宿舍区,我们学校总共有四个女生宿舍,还有就是一个专科生宿舍,专科宿舍是男女混住的,女生住下面三层,男生住上面三层,其中还有少部分的本科生宿舍。宿舍后面是食堂,宿舍和食堂之间有四五米的空地,为了保护宿舍的安全,狭长的空地两面是围墙,一面有铁栅栏围着,这种防禦对我来说确是相反,因为栅栏很容易爬进去,又不担心突然有行人路过,反而成了保护我偷窥的屏障。这里也是我最喜欢的地点,闲话少说。 我像往常一样看到四周无人,快速的爬了进去,先隐藏到里面茂密的灌木下面,进一步确定没人发现之后,我猫着腰躡手躡脚的向宿舍的窗口靠近。因为是暑假,所以并不是每个房都有人。二十多个窗口只有三四个窗口透出灯光,专科宿舍其实是专科和本科混住的,这宿舍关门晚,据我的经验,十二点关门前还会有人回来,我开始逐个探视有灯光的窗口。由于天热,窗户都开着,只是挂着窗帘遮蔽视线,窗帘当然不成障碍。几个房间探完,不禁有少许失望,两个房没人,另外两个房各有一个女生,长相都不怎么样,在埋头看书,没什么好风景,别无它法我只有轮番监视,等待时机…… 过了大约半个多锺头,不出所料,处于空地最深处的窗口亮了灯,我赶紧向那里移动,到了窗户下面,我小心翼翼探头向里面张望,窗帘开了一半,里面的情景映入眼帘,一个长头髮的女生正背对着窗户整理床铺,她穿着白色裙子浅绿色的上衣,从后面看身材倒是不错,身高应该有165,薄裙下面隐约透出臀部丰满的轮廓,她转身的时候,我赫然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我们繫上谈其「色」变的刘丽化名。她是我系英语专业的92级学生,闲暇我们男生宿舍经常谈论校园里的美女,她正是我们谈论的最多的一位,很多关于她的事情都是在闲聊中获得的。刘丽是94级英语专业研究生,四川万县人,平常住在重庆亲戚家,我到今天才知道她是这个宿舍的,今天她为什么住校呢,靠,管她呢,希望她以后天天住这里! 我决定放弃其它房间,今天就一心驻守这里吧!嘿嘿。今晚会有好风景看了。 整理完床铺,她丛书包里拿出一本书开始看起来,看样子不会很快脱衣就寝,我蹲下身,做贼心虚的又观察一遍四周的情况,确定没有危险。偶尔探头看一下里面的状况,大约过了十多分锺,我正準备再次探头,忽然头上的窗帘「唰」的拉上了,我赶紧缩紧身体躲在窗下的阴影里,心突突的跳的厉害,我靠差点被发现,被发现可不了得,倒不是怕我身份暴露,我可以快速的逃跑,我怕的是今晚没的看。定定神儿,我开始兴奋起来,拉窗帘意味的就是她开始做一些怕被人见到的事情了,过了片刻,我伸出头,用惯用的方式轻轻的从外面撩开窗帘一角,从刚好透过一直眼睛的缝隙向里面张望,果然她正在脱衣服,裙子已经脱掉了,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的丰满的屁股,可能由于走路运动的关係,内裤的一边缩到了屁股沟里,整个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比想像的还要丰满,很快的她已经用手拉住内裤边缘恢复了原状,这种难得一见的美妙风景使我兴奋异常,下面的兄弟很快突突的挺了起来。上衣也很快脱掉了,她现在身上只剩下内衣,我定定神,仔细观察发育成熟的女大学生身体每一个部分,随着转身走动,她整个身体一寸不留的展现在眼前,终于看到了她胸罩下面丰满的,从平常观察,就看得出来她的身材十分火辣,现在只穿着内衣更显得性感诱人,和我后来毕业后看网上图片看到的日本女优竹下菜奈子的身材差不多这也是现在我十分喜欢搜集竹下菜奈子图片的一个原因,川妹子果然名不虚传,我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一般情况下我的收穫就是至此,穿着内衣的身体,幸运的话也会遇到她们换胸罩,看到雪白的粉红的奶头,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爽的事情了,从没遇到过她们在宿舍换内裤的。可是下面发生的事情却是我跳楼也想不到的。估计各位也不会相信,不过我还是把我看到的事情如实的写出来,信不信由你 刘丽又那起书本看起来,我也一边嚥口水一边饱览里面的春光,忽然想起敲门声,「篤篤篤」,「哪个?」「快点开门,是我撒……」门外响起操着四川话的男声,我发现刘丽骤起了眉头,也没有太留意她那副不情愿又有点害怕的表情,可能是被人打搅了清静吧。这时候到来的会是谁呢,同学?老乡?估计她已经听出了来人身份,「有啥子事情吗?」外面男人的声音很低沈:「你到底开不开呦,快点儿撒……」「啥子事」刘丽又问了一遍。「快点儿快点儿」男人开始不耐烦。刘丽犹豫这,最后还是穿上衣服走道门边,男人不停的低声催促,刘丽打开门,门外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他的样子后,我惊讶的差点拉出屎来,啊?这不是这个宿舍的管理员吗? 因为这个宿舍人员情况複杂,所以学校安排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退休老工人做管理员。他怎么……他这个时候到这里来幹什么……管理员是重庆本地人,姓杨。我也曾经到这个宿舍找老乡的时候和他打过交道,五十多岁,五短身材,黑瘦黑瘦的,满脸花白的鬍子茬。他当过兵,上过越南战场,据说打越战的他时候认识一个叫施黛的女英雄,说起这位女英雄,他就是长吁短叹,嘴里不停的念叨:「真实可惜啊。可惜。那样的一个人……竟然死在了越南……哎,可惜呀……」追问女英雄怎么死的,他却绝口不提。直到最近看了富贵闲人的文章《越战中的中国女兵》之后,这个谜团才揭开,原来如此呀!!!!! 啊!不说题外话了。此时此刻,我脑子里一团乱麻,不可能把,她和他会有什么关係?我定神往里看着两人会有神事情发生。老杨反身锁上门,这时候刘丽显得很慌张,她似乎很害怕老杨。 老杨转过身,露初一脸笑容,伸手就朝刘丽的脸蛋上摸去,「妹儿,想我没的,嘿嘿嘿嘿」老杨盯着刘丽漂亮的脸。 刘丽来不及躲闪,脸上被他实实的摸了一把,立刻躲开,「你又来做啥子」颤抖的声音对老刘说着:「你不要再来了要不要的?我求求你了……」从话里听得出来,老杨好像跟她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从他的行动话语里很容易想到……不可能吧,我不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但是事情还是在继续。 看到刘丽躲得远远的,老杨满脸堆笑的说:「妹儿哩,过来撒,我今天儿看到你回来,过来探望一下你撒,躲愣个远做啥子呦?」 刘丽躲到窗边,老杨一边说一边响窗边走了过来。我赶紧缩身。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听不清他们的对话的内容了,不过老杨的声音一会儿变得很强硬,一会儿又很温和。刘丽没说什么话,我只是听到她似乎一直说:「你快点走好不好……」 过了一会儿,两人不再说话,也没听到老杨出去的声音,里面隐约传出刘丽的声音:「不要再搞我了好不好,不要……」声音离开了窗口。 我从新直起身,从窗帘的缝隙向里张望。只见刘丽坐在床上,老杨站在她前面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一直手粗鲁的抚摸她的脸,刘丽用力扭动想摆脱,老杨见她挣扎,立刻变得很粗暴,一拳打她脸颊上,发出砰的一声,刘丽啊的尖叫一声,尖叫声从房间里穿了出来消失在阴沈的夜色里。老杨凶狠说道:「不要叫,再叫老子弄死你,你给老子乖乖哩听话。」刘丽似乎很害怕这个黑瘦精幹的老头,她缩着身子不再挣扎,「对了呦,这才是好女娃儿哩!」边说边把刘丽扳倒在床上,手掌迫不及待的抓住挺起的揉摸,力量很大。刘丽发出低声的恳求声,手臂搭到脸上遮住自己。老杨继续在她身上肆意的乱摸,裙子被撩到腰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内裤紧裹着的隐秘的部位清楚的映入眼帘,老杨冒火的眼睛盯着女大学生两条裸的大腿,双手伸进紧闭的大腿间强行分开,然后在大腿上摸弄,手指按住阴部凸起的部位揉搓,敏感部位被触摸到,刘丽下意识的缩紧身体,喉咙里发出低声的抽泣。不一会儿,老杨停止了粗暴的动作,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乖乖哩跟我过来,要不然老子弄死你,快点儿!」说着直起身,刘丽不知道他要幹什么,她似乎已经屈服于老杨的淫威,任命的默默起身整理好衣服,跟着他走出门。 靠!怎么会事。我立刻想到了传达室,他会不会带她到传达室?幸好,传达室位于建筑这一面的中间部分,等他们出了门,我立刻躡手躡脚的转移到传达室窗下,窗户开着,当然有窗帘,我听到里面关门的声音,传达室隔开了两个部分,靠窗这一面是老杨休息的地方,我曾经进去过一次,里面很小,一张单人床,一个茶几,一把藤椅,里面就没什么空地了,从窗帘缝隙向里望,刚好刘丽推开小门走了进来,老杨随后跟进来关上房门,老杨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时老实巴交的样子,他立刻抓住刘丽的肩膀把她推倒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此时刘丽认命似的缩着身子任其摆佈。 好好的幹嘛转移到这里来啊?继尔又立刻明白了,因为有晚归的学生,为了方便管理员的工作。此时老杨开始迫不及待的脱刘丽的衣服,不一会儿,刘丽已经被扒的一丝不挂了,里面40瓦的日光灯照得很亮。少女的身体白的耀眼,老杨也很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黝黑瘦小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把这两个人联繫到一起,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一个是漂亮高雅的大学女生,一个是齷齪下贱的看门老头,不公平!我心里狂叫着!但这样的情况又令我十分兴奋,下面的兄弟胀的发痛。 老杨已经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他毫不犹豫的扒开刘丽的双腿,双手在她下身胡抓乱摸,然后把头埋进少女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立刻从那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这老头儿此刻正很卖力的舔着少女的阴部,一个花白的头颅在雪白的大腿中间扭动。我观看的角度正好在侧面,偶尔可以看到老头的舌头在阴部舔噬的样子。老头舔得很仔细,一会儿是从上到下顺着的裂缝滑动,一会又凑上去啪嗒啪嗒的用力吸吮,大腿根部粘满了老头的口水,闪着淫糜的光泽。此时老头的双手也没闲着,从侧面抱紧少女的屁股,一边抚摸,一边或轻或重的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我这边早已经忍不住了,手里抓着老二,急速的搓啊搓,不一会儿就射了,我抽回身清理好。深深的呼吸几次定了定神,现在没那么难受了,继续向里面张望。老杨已经停止了刚才的动作,战场移到了那张藤椅上,老杨正摆弄着刘丽的身体,把她按倒在椅子上,抓起两条腿分开搭在扶手上。日他的妈,老傢伙还真会玩儿啊! 椅子正对着窗口,离我的眼睛最多两米的距离,我们漂亮的女系花此刻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袒露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软绵绵的躺倒在宽大的藤椅上,大腿被分开到极限,从阴部到肛门的深色部位展露无疑,阴毛不是很密,可以清楚的看到微微张开的粉红色和紧闭的浅褐色肛门。正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老杨黑炭般的身体忽然挡住了我的视线,看样子他要开始打炮了。 老杨单腿跪在女大学生裸的身体前面,由于他身体短小,这样的位置刚好适合他插入,老杨背对这窗户这边,左手抓着她的脚腕,右手伸到前面,不知道是在摸少女的阴部还是抓自己的,只见倒他右臂动了几下,然后黑瘦精幹的屁股向刘丽的身体压了过去,刘丽喉咙里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呻吟。老头见状微微抬起身,从他胯下露出了两人身体交合的部分。只见一根黑黝黝的紧紧的插在少女的阴部,两片撑得几乎裂开来似的紧紧含着粗大的。我这时才发现老杨的傢伙尺码还真够大。老杨伸手抓起床上少女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刘丽嘴里,过程中下面的大一直贪婪的插在少女里,等堵住了少女的嘴,他重新调整好姿势,这下又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想像前面的光景,我下面刚刚软下去的老二不知不觉又挺了起了,隐隐作痛。 老杨开始缓慢的摆动屁股,刘丽发出低闷痛苦的呻吟,两条腿不停的颤抖,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老杨似乎有点怜香惜玉之心,此刻他的动作很缓慢,更多的是紧紧贴住刘丽的身体微微的蠕动,双手也在前面我看不到的地方活动,我只能看到一个黑瘦身体两边两条雪白的腿在不停的颤抖。我不禁暗骂死老头太无能,换了我早就忍不住狂插一通了,老傢伙是不是年老体衰啊?就这样过了足有五分锺,刘丽发出的声音渐渐变小,也听不出那份痛苦了,大概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疼痛了吧,此时老杨似乎突然来了精神,屁股开始逐渐加大摆动的幅度,但还是看不出明显的动作,有这样持续了一会,老头终于开始了快速而且大幅度的,藤椅被弄得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渐渐变得响亮。老傢伙不动不要紧,动起来还真吓人,动作的频率和力量让我吃惊。原来老杨还真有一套,想像自己的状况,我不禁有点自卑。 老杨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十多分锺的光景,然后抱起少女软绵绵的身体挪到床边。把她屁股放在床沿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搭在床外面,这样一来本来就凸起的更显得突出。老杨站在她双腿间,黑得发亮的正好对準口,此时两人全身佈满了汗水,性器也粘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应该不全是汗水吧,看样子刘丽的身体在生理的强烈刺激下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阴部已满是粘稠的液体,稀疏的阴毛也一撮一撮的贴在小腹上,一片狼籍。 这个角度是最适合我这里观看的,老杨重新把插进了女大学生的,这次我看到了插进去的全过程,老杨似乎对女人的生理结构特别熟悉,他十分麻利的托住,身体前倾,黑粗黑粗的立刻埋进了刘丽的身体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久后的某一天,当我告别我的处男之身的时候,紧要关头我摸摸索索搞了好半天才把我的宝贝塞进了一个女学生的里,回想起来当时真是狼狈之极,此时口外面还剩一寸多长,但是从刘丽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的声音,好像到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露在外面的黑色衬托的雪白肌肤更加耀眼。 这次的他动作不快,幅度却很大,每次都是几乎快要把整个都抽出来的时候停下来,留住半个在里面,用手指在上揉搓,然后再把缓缓的一插到底,直到两人的耻部都紧密贴在一起,然后老头就保持这样的姿势摆动几下屁股,像磨墨一样让两人的耻股来回摩擦。我真服了老杨面对这样漂亮的女大学生还能有如此大的耐性,他不慌不忙,一次又一次的做着有节奏的运动。渐渐的这样深入浅出百餘下之后,刘丽本来任其摆佈的身体渐渐开始逐渐扭动起来,呻吟声也渐渐变得迷离,充满雌性的诱惑。这时候老杨伸手取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内裤,她发出的叫声没有了刚开始那么响亮,老头似乎不再担心她会发出太大声了,同时开始加快节奏,刚刚以很快的速度插了五六次, 就在此时,房间忽然里响起叮呤叮呤的声音。 吓了我一跳,赶紧缩回头。哦,有晚归的学生,老头嘴里咕噥着:「日呦,又是哪个龟儿子。」等我再次探头向里看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了刘丽一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像昏过去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一对雪白丰满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直到此时,我也不敢相信刚才的情景是真实的,惶惶忽忽的犹如在做梦一般,我瞪大双眼仔细的看着一米多远处女人汗津津光溜溜的,每个部位都清清楚楚映入眼帘,这可是我们得系花呀!是那种在我们心目中可远观而不可褻玩的天使啊!我以前想都想像不到她赤身的样子。刚才两具缠在一起蠕动的情景却又历历在目,我一边仔细审视着她身体每一个隐秘的部位一边抓住自己揉搓。 外屋外面响起喧哗的声音,好像是晚归的学生在低声下气的道歉,声音很快就消失了。随着门吱扭一声打开,老杨精幹的身体又出现了。他很快的再次脱掉大裤衩,粗大的还没有完全软化,他抓着贴在刘丽上来回揉搓。我眼见着那只粗大的迅速勃起,然后他用十分熟练的动作插进了她的身体,这一次不像刚才那么慢吞吞的了,而是长时间快速而有力的,和女大学生丰满雪白的身体对比起来,又黑又小的老杨活像一隻好动的猴子,抱着我们的系花丰满的身体上窜下跳,景象透着几分滑稽。一时间,肉与肉拍打的啪啪声﹑床板的吱吱声混合着少女的呻吟,一幅极度震撼的活春宫在我眼前上演着。 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蠕动的身体已经从床上移到了地板上,女大学生像狗一样四脚着地趴着,屁股高高的挺起,老杨从后面紧紧抱着少女的腰,啪啪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她的一对更显得丰满,随着身体剧烈的摆动。他身上流出的汗水啪嗒啪嗒的滴在少女背上,混合着她的汗水一起的滴到地板上。老杨似乎很喜欢这姿势,脸部已经兴奋的扭曲变了形,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他的手掌一边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边马不停蹄的大力快速,本来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红通通的,此时刘丽的嘴里只剩下了雌兽一样低低的呜呜声。似乎到最后关口了,老杨加大了力量,两人的身体随着老杨大力动作慢慢的在地板上向前移动,很快她的头就被顶在了窗下面的墙上,她双手撑住墙,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完全爬到了地上,但是丰满的屁股依然高高的挺着,抵挡大力的衝击,难以想像她的身体有如此的柔韧度。这时候她的屁股距我不过两尺,我伸出手就能摸到。我正好从窗帘下边的缝隙往里,看不到老杨的脸了只看见他胸以下的部分,从我这里看过去二人联成一体的器官暴露无遗,由于她的并非很肥满的那种,远一点看得不太仔细,这时候才看清楚,她阴部被粗大的贯穿,娇嫩的已经变的血红,随着也一起捲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老杨的动作依然快速而有力,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洞穿似的。看着这样的光景,我只觉得血往上涌,几乎衝动的发出声音。一隻手也更疯狂的搓动自己的,快感很快蔓延全身,我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再一次把精液射到了距刘丽的脸只有一墙之隔的墙上。 很快的,老头儿也似乎到了极限,喘气声如老牛,随着一声闷哼,老头身体停止了耸动,抱紧胯下浑圆的屁股趴在少女背上,直到挤尽最后一滴精液…… 老杨爽完了都舍不得离开女大学生的身体,继续抱着她身体,上下其手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他把处于昏迷中的女大学生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板上,一面抚摸那对白嫩的一面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贪婪的品嚐女大学生红润的嘴唇。撇开二人的身份,此时的他们更像是一对新婚恩爱的夫妇,似乎是一位新婚少妇在接受丈夫亲密的爱抚,嘴里发出十分愉悦受用的娇喘声。 看一下时间,现在已是深夜两点多锺了,算起来老头竟然搞了几近两个小时,我不禁暗自佩服老傢伙的旺盛战鬥力。战鬥结束了。可我怎么舍得就此离开啊!里面刘丽还是全身赤条条的晾着呢!此等难得一见得美景怎肯就此放过?坚持到底! 我那时的最大愿望就是希望老杨精尽人亡死翘翘,我立马衝进去大干一通,可老杨没死掉,更令我吃惊的是不一会儿老杨似乎缓过力气来了,他爱抚的动作渐渐急促起来,从窗缝里我吃惊的看到,老杨那刚刚软下去的黑竟然又渐渐的挺起来了。这老傢伙还真是精力充沛啊,想想倒也合情合理,他一个人住这里成年成月也不放一炮,一次两炮也完全正常,何况对方是如此年轻漂亮的美女。 我只是很纳闷她怎么落到了他的手里呢?看起来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了,她好像很惧怕他,其中的来龙去脉我不得而知。我这边左思又想,里面的老杨已经又开始挺起粗黑的大插进了女大学生娇嫩的身体里面…… 也不知道他们幹了多久,在外面的我双眼看都累了,等到老杨终于抱着刘丽的身体双双睡下的时候,我才发现天光已经泛白了,低头看看表,已经凌晨五点多锺了,已经能听到远处扫马路的声音了,该闪了,我最后又望了望躺在黑老头怀里的那雪白的,然后依依不舍的拖着酸麻的身体,一路溜回了宿舍。 魔淫家庭淫妻阿思残夫亲自接送淫妻众人骑篇 chap_r(); ----- 魔淫家庭-淫妻阿思残夫亲自接送,淫妻众人骑篇作者:魔龙无心kcddf01 「老公,晚上我约了阿全他们,你要来载我过去他那儿呦!」,阿思在办公室打了通电话给她老公,阿文是阿思的老公,他一接到电话心中一阵酸痛,但又不得不回答的说:「妳又要去玩了呀!身体要保重啊!好我会準时去接妳的!」,阿文说完挂了电话,他知道晚上妻子又要去找阿全那夥人玩乐了,要找阿全那夥人来凌虐轮姦了,阿文心痛的等着晚上的到来。 阿思,一个35岁的人妻,也是一家中等规模的贸易公司的董事长,在她32岁的生日前,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家庭主妇,但自从那次老公在大陆包二奶被她发现,而老公又因要跟那二奶分手,而被那二奶剪断了命根子不能人道之后,阿思就变了,阿思整个人都变了。 她把原来是他老公当董事长的公司,接手过来自己当董事长,这公司本来就是阿思的父亲送给她的嫁妆,他老公又是自己外遇不贞而又负伤疗养中,所以不得不把公司让给阿思去管理,而阿思又在她父亲派了几个帮手来帮她之后,也慢慢的学会了公司的经营方式,公司也逐渐的步入轨道,规模也越做越大了。 但是就在公司一切上轨道之后,阿思忽然觉得寂寞孤单,回头一想上次和老公做那件事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而三十如狼的她前些时日因为要学习管理公司的事,而忙到没时间想这事,但等公司都一切正常之后,她心灵和的渴望,就慢慢的侵蚀着阿思的理智,那阿思有种老公不行了那就外面找男人的衝动,而这衝动就在阿思35岁生日派对上赴之行动了。 当生日派对结束后,只剩阿思和她的秘书林秘书一起整理善后,今天来的都是阿思的朋友或是客户,所以阿文一直都没有下楼来参加,林秘书边整理边看到阿思有点闷闷不乐,她就问阿思说:「董事长,妳好像有心事呦?」。 阿思回说:「那有,妳不要乱猜!」。 林秘书:「董事长,我们都是女人,我又跟妳这么久了,妳的心事我大概知道,是不是有点空虚寂寞啊?」。 这时阿文刚好下楼来到客厅,林秘书一看到阿文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又看到董事长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不禁为董事长抱不平,为什么是阿文犯的错,却要董事长一辈子守活寡受活罪,她忿忿不平的对董事长说:「董事长,妳老公自做孽无法行房,妳这么年轻又没有小孩,妳幹嘛帮他守活寡啊!」。 阿思一听连忙回说:「林秘书,妳喝醉了,我先送妳回去吧!」。 林秘书:「董事长,我没醉,今天我说的话如果妳不高兴,妳可以叫我明天不用来上班我都没关係,但我一定要说,妳每天辛苦的工作,但女人最后总是需要男人的安慰,需要男人的安慰是吧!」。 林秘书越说越气,他转身对着阿文说:「你已经是个残废了,董事长没跟你离婚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不会还有脸反对董事长偶尔去找找男人,排遣一下寂寞吧!」。 阿文听了更是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言,阿思连忙说:「林秘书,妳别再说了,妳为我好我知道,但这是我的家务事,妳不要管了!」。 林秘书听到董事长如此回话,真是心灰意冷,转头就要回家,就在这时阿文开口说:「林秘书,妳先不要走,妳说的对,阿思她有她的需要,不能因为我让她痛苦,但是我是爱她的,我不想跟她离婚,不过她有需要男人的时候,偶尔出去玩玩我不会在意的,今天是她生日,就当是我送的生日礼物,妳带她出去玩玩吧!」。 阿思听到看着阿文说:「阿文!你……」。 阿文:「别顾虑我了,今天好好出去玩吧,我累了先去睡了!」。 阿文说完低头默默的上楼回房去了,林秘书看到阿文回房,马上拉着阿思出门,当阿思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已经被林秘书带到一家牛郎店了。 林秘书拉着阿思进入店内跟随领台到了包厢后,林秘书对阿思说:「董事长,这家店我来过几次,它这边的牛郎都蛮英俊的,最重要的是幹劲十足啊!」。 阿思:「妳常来?」。 林秘书:「我那有钱常来,不过只要我存了一点钱我一定来,不然我又没结婚,交男友又怕碰到坏男人,来这里最没负担最快乐了!」。 阿思:「妳的想法蛮新潮的,不过也不能说妳错,但是如果在这里玩怀孕了,那怎么办?」。 林秘书:「董事长妳放心,别家我不知,但是它们这家的牛郎都有打长效的避孕针,不会让客人怀孕的!」。 阿思:「嗯,真是体贴的店,那我们要如何玩?」。 林秘书:「董事长,今天蛮晚了,开派对又搞得蛮累的,明早妳又要接见外国客户,那么今晚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直接点个牛郎来幹砲吧!」。 阿思:「这么直接啊!也好明天还有事,那我们是把牛郎带出场找饭店做事吗?」。 林秘书:「那多发时间,这店有砲房包厢的,董事长妳是要单独一人的吗?」。 阿思:「什么单独一人的?难道还有多人的吗?」。 林秘书:「当然有,我如跟朋友两人一起来,都会用多人的,并且会多叫一个牛郎来玩5p大混战,那真是过癮啊!」。 阿思:「想不到妳私底下玩这么疯!」。 林秘书:「董事长,妳别笑我了,我是对妳忠心耿耿才会连这么私密的事都跟妳讲!」。 阿思:「我知道,现在是下班时间,妳不要当我是董事长,我们好好玩吧!」。 林秘书:「我还是叫妳董事长较习惯,妳要跟我一同玩多p的遊戏吗?」。 阿思心里一想,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有点怕怕,然后又从来没有玩过多p,只有在A片中看过好像蛮刺激的,于是她对林秘书说:「就跟妳玩多p的,一切都由妳来安排,钱不用担心,好玩最重要!」。 林秘书一听点了下头,然后她按了下桌上的服务铃,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英俊高壮的男人来,林秘书一见那人马上介绍说:「董事长,这位是阿威,这里的红牌,阿威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 阿威连忙掏出名片递给阿思后说:「董事长?女的董事长?稀客!稀客!我叫阿威请多多指教!」。 林秘书接着说:「我今天特别带我们董事长来捧你的场,你要好好招待呦!」。 阿威:「当然!当然!不知两位要玩些什么花样?」。 林秘书:「我们今天比较没时间,直接幹砲好了,嗯你安排刺激一点的玩法,我们要用多人的砲房!」。 阿威:「没问题!我安排妳们到双情趣椅的砲房可以吗?那里有两张最新型的情趣椅,包妳们会非常舒服的享受幹砲的滋味!」。 林秘书:「好就那间,那就点你再加三个来服务我们吧!」。 阿威:「我!妳知我的价码的呦!」。 阿思接口说:「钱不是问题,要你来你就不用怕我们会付不起钱!」。 阿威连忙说:「误会!妳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来我先带妳们到砲房去!」。 阿威带阿思两人到了店对面的一栋大楼的八楼,她们进了一间标着823房的房间,阿思见那房间整个以粉红色系装潢,内有一张大圆床,一角还摆设两张情趣椅,浴室是直接在房内无隔间,有一座大型的按摩浴缸,最特殊的是一旁还有一台自动贩卖机。 阿威指着那自动贩卖机说:「妳们可以先买些道具玩玩,我去準备一下,约半个小时后过来!」。 阿思和林秘书好奇的到那自动贩卖机旁一看,那机器原本是卖一些情趣用品的,一旁还有张说明写着:「本机器直接跟柜台连线,您需要任何道具,只需按下该项按钮即可,该笔金额买单时会一并计算,本机所出售之道具,为个人用品,为了公共卫生概不退换,使用完后您可带回或弃置房内,本店会代为销毁丢弃,谢谢!」。 阿思:「好贴心的服务,不过我没用过这玩意,不知感觉怎样,林秘书妳用过吗?」。 林秘书:「我上次跟朋友来玩,她有带一支来玩过,但她那是一般情趣商店的便宜货,用起来感觉不是很好,我只试了一下下而已!」。 阿思:「那我先买一支来给妳试试,感觉不错我再来试可以吗?」。 林秘书:「董事长,妳说怎样就怎样吧!」。 于是阿思跟林秘书一同挑了一支紫色电动双转轮的假,然后林秘书就自己先脱光了衣服,爬上了圆床上,阿思拿着假也要上床,林秘书连忙阻挡她后说:「董事长,妳先脱衣服再上床吧!」。 阿思:「脱衣服,嗯,有点害羞啊!」。 林秘书:「我们都是女人,等一下又要一起跟牛郎幹砲,妳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我帮妳脱好了!」。 林秘书下床来帮阿思脱衣服,当她脱下阿思身上的香奈儿紫色小礼服后,她看到阿思里面穿的是法国名牌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她不禁边脱边称讚的说:「董事长,好漂亮的内衣裤啊!」。 阿思:「没什么!我都穿这厂牌的内衣,还好一套只要2、3万而已呀!」。 林秘书心想:「2、3万?都快我一个月的薪水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林秘书帮阿思脱光衣服后,她牵着阿思一起上了圆床,她拿了个枕头垫在自己的臀部,然后双腿开开的对阿思说:「董事长,妳可以拿那假来玩我了,不过请轻一点呦!」。 阿思看到平常在公司一派正经的林秘书,现在却是全身双腿开开的在她面前,她还一时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她看到林秘书那黑色浓密的阴毛中,那女人最私秘的正微微张开的呈献在她眼前,而林秘书的双手这时也伸过来抚挖着,啊!这是阿思第一次亲眼目睹女人在自慰,让她看得目瞪口呆了。 林秘书一看到阿思一脸疑惑的样子,她挖穴自慰的手就越挖越快,她边挖还边把穴撑开,故意让阿思看得清楚穴内的模样,然后她娇喘的说:「啊!啊!董事长,我在等妳啊!等妳来插我的小啊!唉!唉!快!快来插我吧!快啊!」。 阿思听到林秘书那淫荡的呼唤,她伸出手抚摸了林秘书的一下,那种湿热柔软的触感,让她是又熟悉又陌生,虽然她常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自己抚摸着自己的,但摸别人的这却是第一次,让她不由得停下手了。 林秘书看到阿思停手就一把抓住阿司的手,猛往自己的摸去,她用力挺起了臀部,用磨擦着阿思的手,让阿思的手上沾染了她的,阿思回过神来,拿起了假就轻轻的插入林秘书的内,「啊!轻点!轻点!啊!阿!」林秘书呻吟的叫着。 阿思的手慢慢的加快插弄的速度,林秘书的臀配合着阿思的插弄也慢慢的越摇越激烈,阿思把假的开关开到最大,插穴的力量也越来越用力,只见林秘书的被假插得是一翻一掀的,那穴内涌出的,更是弄湿的一大片床单,只见林秘书双手紧握着阿思插穴的手,拼命的帮忙着假,她的臀部拼命的上下扭送着,「啊!啊!好爽!好爽!用力!用力!唉!唉!快用力!我!我快出来了!啊!快用力阿!」就在林秘书的一阵淫叫后,见她身子一挺,双手握住阿思的手不动,颤抖了一下后,一阵热热的阴精就喷洒在阿思的手上了。 阿思看到林秘书双颊通红的摊在床上喘息着,她连忙拔出了假,波一声林秘书的又随着假的拔出,冒出了一滩的来,她臀部下的床单整片湿透了。 阿思看着林秘书问:「妳现在就出来了,那等一下牛郎来了妳怎么办?」。 林秘书疑惑的看着阿思说:「董事长,妳难道不知道我们女人一下出来个两、三次是蛮正常的吗?」。 阿思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也只有在新婚那几天好像有过,再来都是我刚有点感觉他就泄了,我真不知连续是什么滋味啊!」。 林秘书一听阿思哀怨的说着,马上起身拉着阿思到自动贩卖机处又挑了一支黑色粗大的假,她又另选了一条有九个钢珠的鍊子,她把阿思推坐在情趣椅上,拉开阿思的双脚绑在腿架上,然后她绑好阿思的身体和手,调高阿思臀部下的椅垫,让阿思的整个暴露出来。 她轻轻的抚摸着阿思的,发现阿思全身僵硬的起鸡皮疙瘩,她知道阿思太紧张了,于是她头一伸舌一吐的吸吻进阿思的,阿思全身一颤的抖了一下,她感到林秘书灵活温湿的舌头在她的穴内翻搅着,那软软的双唇轻轻的吸咬着那柔嫩的阴核,阿思不禁也叫出声来了。 「啊!啊!不要!不要!啊!那里不能吸啊!啊!轻!轻点!啊!啊!」阿思迷幻的呻吟着。 林秘书在吸吻了一段时间后,见阿思的已经的了,就起身拿起那假就噗一声的插入阿思的中,阿思啊了一声的挺高了臀部,那假就在林秘书的插入和阿思的挺臀中,齐根的没入阿思的内,阿思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满脸泛红整个身体都挺起来了。 林秘书顺势用力着假,阿思被插的是全身乱颤直流,就在插弄了一段时间后,林秘书拿出了九颗钢珠的鍊子,她放开了阿思的双手让她自己拿假插穴,而她把那钢珠一颗一颗的网阿思的屁眼赛了进去,阿思扭了一下屁股喊声痛就随林秘书把钢珠赛进自己的屁眼内了。 林秘书把九颗钢珠都赛到阿思的屁眼后,她慢慢的一颗一颗的拉出来,她每拉出一颗钢珠阿思就唉叫一声,当九颗钢珠都拉出后她又重新的把钢珠赛进阿思的屁眼内,阿思就在林秘书的反覆赛拉钢珠下唉叫连连,而阿思自己插穴的动作也越插越激烈了。 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了,阿威带了三个健壮的牛郎进来,他们看到房内的两个女人,全身已脱个精光,一个还被绑在情趣椅上用假插着穴,于是阿威等人迅速脱光了衣服,阿威伸手把阿思穴内的假和屁眼内的钢珠鍊子拔出,他和另一名牛郎伸出舌头舔弄着阿思的身体,他吸吻着阿思的,而另一名牛郎就吸吮着阿思丰满的,阿思被吸得是浑身乱颤淫笑连连。 另两名牛郎也一样的把林秘书绑在情趣椅上,一样的吸吻着她的全身,牛郎们边吸边自己用手把弄硬,阿威一硬后就马上插进阿思的中,他整个身体就趴压在阿思身上,腰部拼命的上下摆动着插着阿思的穴,另一名牛郎就在旁边帮忙推送着阿威的腰,让阿威插穴的动作更重更猛了。 林秘书这边也是一样的插穴方式,林秘书边被插边喘着说:「阿威,换手,你过来幹我吧!」。 而被阿威幹得淫喘连连的阿思也说:「去吧,我秘书很想被你幹!」。 这时阿威却说:「对不起,我们店里规定,为了客人的卫生健康,禁止混插客人的穴,请见谅!」。 两个女人一听,原本高炙的淫火当场熄了一半,就在牛郎们拼命轮流的幹完穴后,两人草草的买单出了店,林秘书伸手叫了一辆计程车两人坐了上去,告知司机要到那后阿思对林秘书说:「真扫兴!那些牛郎那么多规矩,后面花钱请他们来幹砲,都还不如前面我们自己玩的刺激,这家店以后不来了!」。 林秘书:「唉!真的是蛮扫兴的,下次我再找找有什么刺激的店吧!」。 这时开车的司机忽然开口说:「两位客人刚刚到牛郎店玩得不过癮是吧!难怪嘛!那些小白脸只会耍嘴皮骗骗女生,要想真枪实弹的刺激,他们那成啊!只是白花钱的囉!」。 林秘书:「喂!你怎么可以偷听客人谈话啊!」。 阿思兴致勃勃的被浇熄正觉得扫兴时,一听到司机和林秘书的谈话连忙接口说:「没关係,是我们自己讲太大声了,那司机大哥,你知道那里有刺激好玩的吗?」。 司机:「哈哈,客人妳今晚还没尽兴啊,要刺激幹嘛花大钱找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牛郎,找我们司机们幹得妳过癮,妳再赏些小费即可,如不过癮车钱不收送妳们回家!」。 林秘书:「什么?给你们幹!那多不安全啊!」。 司机:「不安全?妳是人我们也是人啊!大家的命都一样值钱,更何况我们只找自己喜欢的女人幹砲,那像那些牛郎给钱就幹,到底是谁比较危险啊!」。 阿思:「司机大哥你别生气,对了如何称呼啊?有什么刺激好玩的?」。 司机:「这位客人,妳这样就对了,不要乱看不起人,我叫阿全啦!要玩旁边这位小姐肯吗?」。 阿思看了一下林秘书,见她摇了摇头,可是阿尘封已久的慾火才刚被燃起,她不想今夜这样就算了,于是她对着林秘书说:「那我先送妳回去,我再跟阿全去玩吧!」。 林秘书忙说:「董事长,这样不好吧,如果妳出事了怎么办?」。 阿全:「说什么出事怎么办,我从不做犯法的事,妳可以记下我的车号跟登记证的号码不就得了!」。 阿思:「好了!别再多说了,我就这样决定了!」。 林秘书看到自己劝阻无效,也只好在被送到家门口后,目送着阿思被陌生的计程车司机阿全载走,她不知道阿思会被如何的玩弄,但她是真的担心阿思的安全,她对唤醒阿思心中的慾火感到有点后悔了。 阿全问:「这位客人如何称呼啊?妳今晚要怎样玩?」 阿思:「你叫我阿思就可以了,怎样玩?听听你的安排看看囉!」。 阿全:「嗯!妳刚刚才玩过牛郎,那今天先让妳吃一点点甜点好了!」。 阿思:「什么甜点?」 阿全:「看妳穿的这么高贵,一定不曾在杂乱的地方幹过砲,我带妳到一处刺激的地方幹砲吧!」。 阿思:「什么刺激的地方?你一个人能满足我吗?」。 阿全:「哈!客人妳吃重咸呦!平常我一个人可能无法满足妳,但今晚妳已先玩过了,我一人应该没问题,地方到了就知道囉!」。 阿全静静的开着车子,阿思默默想着,等一下要跟这才认识的计程车司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幹砲,她从后面看着阿全,发现他的体格十分强壮,隐约的看到他胯下那拢起的粗大,阿思感到自己的又慢慢的湿了。 阿全在一个漆黑的公园前停车,他牵着阿思进入了公园,阿思发现那公园的路灯几乎都坏了,整个公园漆黑一片,但是她发现公园内有不少的遊民,那些遊民用着不友善的眼神看着阿思,让阿思心中冒起一阵寒意,她赶紧紧抓着阿全的手臂慢慢的跟着阿全走进公园深处。 阿全带阿思来到公园深处的一个凉亭,里面本来有几个遊民一看到阿全都纷纷的走了开去,阿全看着阿思说:「嗯!妳叫阿思?别怕,在这公园我最大,跟我一起他们不敢对妳怎样的,妳真的要玩,不会后悔?」。 阿思本来看到那些遊民有点害怕有点后悔,但听阿全一说她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她于是对阿全说:「不后悔!要怎么玩?」。 阿全:「就在这凉亭玩,妳有在户外玩过吗?有在这么多人的窥视下玩过吗?更何况又是一群骯脏潦倒的遊民窥视下玩过吗?妳说刺不刺激?」。 阿思听了全身亢奋的说:「刺激!刺激!好刺激!快来吧!」。 阿全一听指着凉亭内的石桌说:「那妳站上去,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并扒开给我瞧瞧!」。 阿思依言站上石桌,然后慢慢的脱下了她那紫色的香奈儿的小礼服,再慢慢的把那套黑色的法国名牌蕾丝内衣脱下,她用双手拉开自己的,让自己的暴露在阿全和躲在一旁黑暗中的遊民面前。 阿全走了过去,手指一伸就插进阿思的中,他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的挖弄着,阿思被他挖得双腿发软,跪蹲在石桌上了,阿全拉着阿思到凉亭柱边,要阿思双手撑着亭柱屁股抬高,他一掏就幹进了阿思的内了,阿思被阿全突如其来的猛烈幹穴幹得整个人都趴在亭柱上,阿全把阿思拉好让她双手撑柱的猛烈幹着她,「啊!啊!轻点!轻点!啊!啊!用力!用力!啊!啊!啊……!」阿思被幹得淫叫到最后,只剩微弱的喘息声了。 阿全用力拉退阿思,阿思一时双手扶不到亭柱只好双手撑地的勉强站着,阿全这时边幹边推边走的把阿思幹推到凉亭外,阿思两腿一软的蹲了下去,阿全配合着阿思蹲下的动作,没让离开的蹲下身体,他变用狗爬式的幹法幹着阿思。 阿全一样边幹着阿思边要阿思往前爬,阿思身上驼着阿全身体,插着阿全猛烈插弄的,她就这样一边淫喘一边爬行的绕着那凉亭,没多久阿思撑不下去了,一头趴倒在地上,阿全就整个人压在阿思身上,一样的猛烈幹着阿思,阿思身体趴在冰冷的地上,她那白晢丰满的,在阿全背后的幹穴下在地上磨来磨去,那对白皙的被地上的污垢磨的是又红又黑了,这时阿思身体一阵颤抖,一阵紧缩的射出了一股热热的阴精来。 阿全见状一把抽出,只听波一声阿思内的何阴精喷流了出来,染湿了公园脏乱的地上,阿全拉起了阿思要她躺回石桌上,阿全跟着上了石桌,双手拉起阿思的双腿架在肩上,他猛力一压的又在石桌上幹起了阿思,阿思被阿全压的双脚都快到头上的弯曲着身体,而阿全的是越幹越深的插弄着,到最后阿全的几乎每插一次都刺中阿思中的花心,让阿思全身一直扭抖的又连续出来了两次。 阿全看到阿思渐渐的没有反应了,他停下了幹穴的动作,摇了摇阿思,阿思无神的动了一下身体,阿全把阿思抱在怀里,拍拍阿思的背,阿思终于回过魂来看着阿全,阿全对阿思说:「什么嘛!说什么要玩刺激的,一下就被幹昏了,这不是在妳刺激,而是我怕把妳幹死了的刺激吧!」。 阿思微弱的回答:「自从我老公被阉了之后,三年多了我都不曾幹过砲,今晚先被牛郎幹过,又被你如此的操弄,难怪我会撑不住的,下次!下次我一定跟你幹到底的!」。 阿全:「什么?妳有老公?那没有下次了!我不是说过我不做犯法的事吗?一个女人有老公还到外面乱玩,当心被老公抓姦啊!」。 阿思一听连忙回说:「不会的,我老公因为被二奶阉了无法人道,今天我出来玩都是他同意的!」。 阿全:「我不相信有做老公的肯让自己的老婆出来给人玩?我不相信?」。 阿思着急的问:「那要如何你才肯相信?才肯再跟我玩?」。 阿全:「要我相信那就叫妳老公一起来,一起来看他老婆被人玩,这样我才相信!」。 阿思低头想默默的想着,一阵凉风吹来阿思打了个冷颤,阿全要阿思把衣服穿上,阿思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裸的坐着发呆,她连忙穿好衣服跟着阿全出了公园,他两上了车阿思说了家的住址,阿全静静的开着车,阿思低头默默的沈思,就在快到阿思家的时候,阿思开口对阿全说:「对不起!今晚只有我出来而你没出来,下次我一定会满足你的,一定会让你把精液射在我的内的,今天真的对不起!」。 阿全边开车边回答:「说什么对不起!妳给我幹我就很爽了,有没有出来不是最重要的,下次?你老公肯吗?」。 阿思:「这我会说服他的,下次要怎么联络你?怎么找你?」。 阿全递了张名片给阿思,说要找他就打他的手机联络,但如果要玩一定要她老公一起,因为他不想被告妨害家庭,到了阿思家,阿思拿了一万元给阿全,阿全收了钱就开车走了。 阿思一进门就看到阿文坐在客厅等她,阿文看到她搞得全身脏兮兮的回来,连忙问阿思出了什么事,阿思摇摇头说没事就回房间洗澡睡觉去了,只留下阿文一个人在客厅独自的默默发呆。 隔天阿思到了公司,林秘书急忙问她昨晚如何,阿思只是笑了笑后要林秘书不要在谈起昨晚的一切,林秘书知趣的说好昨晚什么事都当没发生过,两人就继续处理公司的事务了。 过了一个星期,阿思回到家拿了张离婚协议书要阿文盖章,阿文看到了吓了一跳问阿思为什么,如阿思真的不爱他应该早在三年前就跟他离婚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找他离婚?阿思把她和阿全的事告诉阿文,她说她爱上那种刺激的快感,但是阿全一定要她找老公一起去,她知道这对阿文是莫大的羞辱,但愿她又非常的想要那样的刺激快感,于是她只有跟阿文离婚才能再去享受那种刺激那种快感,她知道这次是她对不起阿文,所以她接受阿文的所有条件,甚至把公司再还给阿文都可以。 阿文低着头沈默了一会儿,他问阿思:「妳还是不是爱我?妳是不是爱上了阿全才不要我的?」。 阿思摇头说:「我要是不爱你早就跟你离婚了,也不会帮你守了这三年的活寡,但是人总有生理上的需求,我不得不面对现实,而我又不想叫你做这样的事,那对你太过羞辱了,最后我才会提出这样的解决方式,请你见谅!」。 阿文摇头嘆了一口气说:「如果妳一定要离婚,我可以答应妳,也不会要妳补偿我的,我们终就爱过,但是如果只是为了要去给阿全玩而困扰,那我肯答应妳跟妳一起去,妳肯不和我离婚吗?」。 阿思流着泪抱着阿文说:「肯!我当然肯!但是这样太委屈你了!」。 阿文也流着泪说:「只要和你还在一起我就足够了,是我先犯错才造成今天的结果,我没有怨言!」。 那晚阿思和阿文三年来第一次同床共枕,但是阿文知道自己无法再满足阿思的生理需求,他只能默默的抱着阿思睡到天明,一早阿文提醒阿思可以跟阿全联络了,他看阿思整晚睡得不好,知道阿思寂寞难挨,阿思点了点头说她会跟阿全约好今晚,要阿文今晚準备好等候着。 阿思在中午时联络了阿全,阿全起初不相信阿思老公会答应,直到阿思说要阿全到她家来接她,阿全才暂时相信了阿思,并约好晚上来载阿思夫妇。 当晚阿全来到阿思家,按了门铃是阿文来开门的,阿思下班还未到家,阿文请阿全进屋去坐,阿全顿了一下就跟阿文进屋到客厅坐下,阿文问:「阿全先生你要喝酒吗?」。 阿全:「不了!开车不能喝酒!你太太有跟你说我今天来找她何事吗?」。 阿文:「有!你今天是来带我太太去幹砲的不是吗?」。 阿全:「你真知道!你真肯吗?」。 阿文:「哈哈!我爱我太太,但是我已经是废了,如果能让她快乐的话,我有什么理由说不?」。 阿全:「真有你这样肚量的老公,阿思真是幸福啊!」。 阿文苦笑了一下问:「那你今天安排怎样玩阿思?一定要让她刺激又快乐呦!拜託你了!」。 阿全笑了一下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阿思匆匆的赶了回来,见到阿文跟阿全聊了起来,马上说要先洗个澡就可以出门了,阿全说不用洗澡现在就可以出门了,阿思说好就放下公事包跟阿文一同坐上了阿全的车了。 阿全一样载阿思夫妇到了那个公园,三人下车后一起走进公园,这时阿全拿出了一条狗鍊说:「阿思的老公,你用狗鍊把阿思当狗牵着走吧!阿思今天要让妳当母狗可以吧!」。 阿文接过狗鍊犹豫了一下,阿思连忙把那鍊上的狗项圈绑在自己脖子上,她往地上一爬就像条母狗的被阿文牵着,阿文一看知道阿思十分想要今晚的刺激,于是他就牵着阿思跟阿全到了凉亭那里,一路看到身穿着英国名牌套装,脚穿法国高级女鞋的阿思,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行着,一路爬到凉亭了。 一到凉亭阿文要阿思站起来,然后要阿文亲手把自己太太的衣服脱光,阿文动手把阿思脱光,再来阿全要阿文把阿思栓绑在黑暗公园公厕外的一棵树旁,只见他对着黑漆漆的公园大喊:「喂!我今天带了条母狗来给你们玩,只能用手不能用你们那骯脏的呦!」。 然后他低头对阿思说:「等一下那些遊民怎么玩妳妳都不能反抗,更不能站起来,记住妳现在是一隻母狗!」。 阿思点了点头就在树旁爬来爬去的扮母狗,阿全拉着阿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看阿思被遊民戏虐,只见阿全一走到旁边坐好,从一旁的草丛内就走出了一个满身脏兮兮长鬍子的遊民来,他先跟阿全打了个招呼,就不客气的再阿思身上摸来摸去,最后更是把那黑脏的手指插进了阿思的中,阿思嗯了一声摇摆起屁股,那遊民一见就整个人骑上阿思身上,面向阿思的屁股,双手四指拼命的挖弄着阿思的了。 阿思被那遊民挖的整个是黑污污的,而被那用力挖送的手指带喷了出来,那遊民一见阿思流出,居然站起来一把抓起来阿思的双脚,一头埋进了阿思双腿之间,嘴巴一嘟就往阿思的吸了起来。 阿思头下脚上的被倒抓着,而又被满是鬍鬚的嘴拼命吸舔着,阿思双手撑地的呻吟着,不多久那遊民放下了阿思,改趴倒在阿思后面,由下往上的继续吸舔着阿思的,阿思被吸的是全身起了一阵一阵疙瘩,阿思双脚一软整个就坐在那遊民的脸上,那遊民趁势抓紧了阿思的腰,用舌头挑找出阿思的阴核,牙一咬就咬弄着阿思的阴核了。 阿思啊了一声屁股直摇,那遊民更是用力抱紧阿思,只见没多久阿思就滩在那遊民的身上了,那遊民推开了阿思站了起来,阿文见到他满嘴都是阿思的和阴精,他知道阿思出来一次了。 阿遊民走开后又来了两个脏兮兮的老遊民,他们一人拿着一支脏兮兮的假,就往阿思的和屁眼插了进去,阿思啊了一声整个人又像狗般的爬起来,那两个遊民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插弄着阿思的和屁眼,阿思被插得是双手撑的直直的,头部猛烈的抬高摆动着,屁股拼命的配合着插穴动作而摇摆着,此时阿思那像个高贵的女人!那像是公司的董事长,她就像是一隻发情的母狗拼命的迎着假的而动着,阿思真的像极了是一隻无毛长髮的母狗啊! 又过没多久阿思又摊了,阿思又整个人摊趴在地上了,那两个老遊民用力的拔出了假,只听波一声,阿思的又流出了浓浓白浊的阴精出来,阿思又出来了一次。 又看到两三个遊民从草丛内走出来,阿全看到阿文紧张又不舍的表情,他一挥手那些遊民就又消失在漆黑的草丛中了,阿全走到阿思旁,解下狗鍊,然后拉着阿思到公厕去洗了一下身体,他忽然拿着一条水管装在水龙头上,打开水龙头后把那水管就插进阿思的内冲洗了起来。 阿思站着双脚开开的,被阿全拿着冒水的水管插进了,阿全一抽一插的冲洗着阿思的,阿思内被水冲洗出一些黑黑的污垢和白浊的阴精来,在冲洗了一会儿之后,阿全拔出水管改插进阿思的屁眼,阿思被阿全冲洗屁眼的刺激,她脚一软又蹲了下去,并忍不住的尿了一大泡尿在地上了。 阿全停下手来问阿思:「怎样?被凌虐的滋味如何?下次还敢来吗?」。 阿思站起身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阿全说:「敢!我敢再来!不过可不可以下次能有真的来幹我,不要都用假的!」。 阿全看了一下阿文后对阿思说:「好!既然今天把妳凌虐成这样妳老公都没关係,那下次一定会让妳更爽的,今天是因为妳临时通知,我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最近有没有乱搞而染病,所以不敢让他们上妳,下次就不会这样了,一定让妳真枪实弹的享受!」。 阿思一听兴奋的问:「真的吗?那下次什么时候可以再来?还要我老公一起来吗?」。 阿全:「当然要妳老公一起来,这才表示他同意妳来被人幹嘛!不然被他告了怎么办?下次那就后天晚上十点,一样我去载你们吧!」。 三人回到了凉亭,阿全要阿思穿好衣服,然后三人出了公园阿全开车把阿思夫妇送回到家,下车时阿思拿了一万元给阿全,阿全看了阿文一下就收钱开车走了,阿思夫妇进到客厅后阿文忍不住的问:「思!妳这样被凌虐好吗?有没有受伤?妳下次还要去吗?这么粗暴妳身体受得了吗?」。 阿思边往房间走去边回阿文:「我就是爱这样的刺激,还好没受什么伤,只是有点痛,应该是有点破皮吧,没关係!下次当然还要去,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不要瞎操心啦!不说了我要先回房洗澡睡觉了,晚安!」。 碰一声阿思关了房门,阿文一个人坐在客厅静静回想着今晚的一切,他发现阿思好像蛮喜欢被人凌虐的,难道阿思有被虐狂?但是如果要自己来凌虐阿思又不舍得动手,看来到阿全那真是阿思情慾的唯一出口了,阿文无奈的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两天后的晚上,阿全又载阿思夫妇到了公园,阿思今天穿了套白色的连身洋装,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一进公园阿全要阿思把洋装脱掉,阿思脱下了洋装后,身上只剩下一套法国蕾丝内衣和那双红色高跟鞋,阿全带着阿思夫妇来到了公厕边,只见他一声大喊四方出来了十多个遊民,他们站成一排的在阿全和阿思夫妇面前,阿全说:「你们把裤子脱了,等一下有你们享受的,阿思今天妳是妓女,是这公园的妓女,上去帮他们吹喇叭吧!」。 阿全一说完就见遊民们一下的脱光裤子,一条条的黑脏就呈现在阿思面前,阿思看到阿全又拉阿文到旁的椅子坐下了,她马上走到排头的遊民前蹲了下来,双手握住那遊民黑脏的就往嘴里送,一股又腥又臭的尿味衝进了阿思的嘴内,阿思顿了一下就拼命的吸吹起那黑脏的了。 阿思越吹越激动,那遊民被吹得刚硬坚挺,他一把抓住阿思的头,猛烈的往前压,而他的坚硬拼命的往阿思嘴内插动,阿思被插的只能含着干咳,口水从嘴角被插流了出来。 阿全见状要阿思改吹下一个遊民,她要阿思站起来,双手扶着那遊民的腰,弯腰低头去吹那遊民的,而排头那个遊民见到阿思摆好姿势吹起下一个遊民的喇叭后,他就走到阿思背后,把阿思的双脚拉开,伸手把阿思法国蕾丝的白色内裤裤底拉到旁边,腰一挺就幹进了阿思的了。 阿思轻啊了一声就继续吹着,而被背后幹入的插得噗滋噗滋做响,阿思的屁股也随着插穴的动作而扭摆着,「嗯!嗯!啊!啊……」就在阿思口含着发出的淫吟声下,插穴的那遊民腰一挺射了阿思一穴的白浓精液,而被阿思吹喇叭的那遊民,也在报着阿思头猛摇几下后射了一股热热的精液到阿思的嘴内,阿思被这忽然射入的精液呛得直咳嗽,连眼泪的咳出来了。 阿思把口中的精液吐出后又继续吹起第三个遊民的,阿全见有的遊民已自己了,就说:「喂!你们不想被吹喇叭或等不及的,可以直接幹这女人的,但不要抢一个一个来,阿思精液那么补吐掉多可惜,下一泡给我吞下去!」,阿思边吹边点头,而她的背后一个遊民已把坚硬的插进她的中幹了起来,一旁等待的遊民就在阿思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摸来摸去了。 「滋!滋!滋……」「噗滋!噗滋!噗滋……」就在阿思的嘴巴和发出吸插穴声下,一个接一个的遊民,不是射精在阿思的,就是射到阿思的嘴内,三个多小时后,公厕前只剩阿思一个人,最后射精在阿思嘴内的遊民身影也渐渐的消失在草丛之中了。 「咕嚕」阿思把嘴中的精液吞下肚,她全身被遊民们摸的脏兮兮的,那套法国蕾丝的白色内衣,都被拉扯得破破烂烂脏兮兮的了,阿思的脸和头髮也被精液沾的到处都是一渍一渍的,而那被幹得红肿的内,更是精液满得直冒出来。 阿思慢慢的站直身来,一缕白色的精液就直接从她的流到了地上,而她的嘴角也还垂流着一缕白色的精液,阿全走了过去看了一下阿思说:「怎样?今天这样真枪实弹的给十多名遊民幹,爽吧?下次还敢来吗?」。 阿思擦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后说:「好爽!我从来不知被幹有这么爽!敢!当然敢!下次我一定要再来!是什么时候?」。 阿全见阿思意志如此坚定,不禁拍拍阿思的背说:「先把内衣裤整理一下,到公厕稍微清理一下头脸,把衣服穿好,我们下星期在约吧!」。 阿思算了一下说:「下星期不太行啦!刚好是我的生理期呦!」。 阿全笑说:「红灯啊!妳没被闯过红灯啊!就下星期四晚上十点,我在公园门口等妳,妳跟妳老公自己开车来吧,有没有问题?」。 阿思想都没想的回答:「没问题,我一定準时到,我们不见不散呦!」。阿全等阿思整理好仪容之后就开车送阿思夫妇回家,阿思一样下车给了阿全一万元后就进了家门,阿文看到阿思走路时双脚有点开开,他知道阿思的一定很痛,于是他就问阿思说:「肿起来了吧?又破皮了吧?妳被那么多人轮姦,难道不会不舒服吗?还要再去啊?」。 阿思边走向房间边回答说:「这点痛算什么,都没你外遇又受伤时我心的痛,我很爽!我要再追求这种刺激的快感,你不要再念了,去睡觉吧!」。 阿思关了房门洗澡睡觉去了,阿文自己斟了一杯酒,孤独的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喝着,他一人默默的喝着酒,无奈啊!一切都已经变成这样,他又能怎么办,也只好下次再陪阿思去给人凌虐了,哀! 又到了约定的时候了,这次阿文载着阿思到了公园门口,他们等了一会儿才见阿全开车到来,阿全一下车连忙说:「抱歉!抱歉!刚刚载了一位长途的客人所以晚到了,阿思妳那个今天有来吗?」。 阿思听到阿全忽然问起自己月经有没有来,她双颊一红说:「有来啦!那今天能玩吗?」。 阿全笑说:「当然能玩,今天连我都会下来玩,说真的我也没玩过月经来的女人,今天我就玩玩看,对了!我还特别先準备了一个道具在里面那呦!」。 阿思兴奋的说:「什么道具?快!快带我去看!」。 于是阿全又带着阿思夫妇到了凉亭那里,阿全指着摆在亭内的一张长板凳说:「这就是我準备的道具,阿思先脱光衣服过来趴在上面」。 阿思依言脱光了衣服趴在长板凳上,阿全把阿思脱下来的衣服垫在阿思腹下,然后把阿思的手脚各绑在板凳的四支脚上,他调整了一下阿思的姿势,让她的偏出在板凳的两边,屁股垫高让整个红吱吱的暴露再外,阿全拍了一下阿思的说:「原来女人那个来,会又红又肿的,第一次看到,玩玩看囉!」。 阿全说完后就脱光自己的衣服,一伸就插到阿思的嘴内,阿思赶忙吸吻了起来,等阿思把阿全的吸吹得又硬又挺时,阿全走到阿思后面,一趴身就整个人压在阿思身上,一翘就插进阿思的中。 「噗滋!噗滋!」阿全猛烈的幹着阿思的,「啊!啊!嗯!嗯!快!快!用力!用力!啊……」阿思拼命的摆动着屁股,大声的淫叫着,阿全感到阿思的今天热热的,又有点黏黏滑滑的触感,他又发现随着插穴的动作,隐约闻到一种腥臭的味道,他想难道这是女人月经来的味道吗?不管!继续幹! 就在阿思被幹得满脸通红淫叫连连时,阿全感到阿思内流了一股热热腥臭的液体出来,他赶紧拔出一看,原来流出的是暗红色的经血,阿全看了一下就再把插进流着经血的内,继续用力的幹着。 就在阿全幹了约一个半小时后,他腰一挺射了一泡热热的精液到阿思的内,阿全拔出了,他看到上微微的沾着血渍,他用手擦了一下然后大声的喊:「这女人今天月经来,敢幹的就上来幹,一次一个不要抢!」,阿全说完就穿好衣服,到旁边的石椅上陪着阿文一起坐着观赏阿思被遊民幹砲。 就在阿思被第六个遊民幹完之后,阿全看到阿思只剩下微微的呻吟声,身体也整个趴在板凳轻轻的抖着,阿全手一挥原来要再上来幹阿思的遊民就退到草丛中了,阿全走进阿思一看,阿思满脸通红,嘴上还流着口水加精液,眼神涣散的看着阿全。 阿全把阿思的手脚解开,扶着阿思站起来,只见阿思的内流出了一股混着经血、精液、阴精和的红白色泡沫液体来,阿全拿起了阿思的衣服一看,那件香奈儿的黄色小礼服,被经血染的一块一块污秽的血渍,阿全和阿文一起帮阿思把衣服穿好,一起扶她坐在石椅上休息。 阿全说:「妳不要命呀?撑不住就说,我要要他们停的,妳这样被幹得都快挂了,万一真的出事了,那该怎么办?」。 阿思虚弱的回答:「对不起啦!我一时太爽了,等我最后一次出来之后,我那知会忽然全身虚脱四肢无力啊!对不起啦!我下次会注意的!对不起啦!」。 阿全看到阿思连连道歉,也就不再计较了,他跟阿文扶着虚弱的阿思上了阿文的车子,然后阿思看了阿文一眼,阿文点一点头后掏出了一万元给阿全,等阿全收下钱走回公园后,阿文就载阿思回家了。 这样又过了两个星期,阿文在中午接到阿思的电话,说晚上跟阿全约好了,要他晚上到公司去载她,阿文一听只觉心中一痛,但也只能说好的挂了电话,当晚阿文依约到公司载了阿思,阿思要他先载她到一家蛮大间的情趣用品店,阿思匆匆下车买了一袋东西后,就叫阿文直接载她到公园了。 两人一到公园,阿思就在车边就脱起了衣服,阿文看她一下就全身脱个精光,然后阿思拿出袋中的狗鍊交给阿文,阿思自己把狗项圈套好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带上新买的护膝和护肘,又拿出刚买的一支白色粗大电动的假,打开开关就插进自己的,她身体一趴在扮狗样的爬向了公园入口,阿文只好像溜狗般的跟阿思进到公园了。 阿思全身裸的,又插了一支扭转振动的假,她像狗一般的爬行着,忽然旁边草丛衝爬出了一个披头散髮全身的遊民,他一把抽出了阿思的假丢给了阿文,然后他身体一下就骑上阿思的身上,一挺就幹起了阿思。 「呼!呼!呼……」那遊民边幹边喘着,「嗯!嗯!嗯……」阿思像狗站般的爬挺着身体呻吟着,阿文看到前面草丛又爬来了一个也是全身的遊民,他在阿思身边边爬边闻着,阿文感到他好像看到一条母狗正在被公狗幹着,而旁边还有一条公狗等着幹那母狗一般,阿文也只能牵着狗鍊静静的看着了。 「嗯呀!」趴在阿思身上的遊民闷吟一声,他要一挺射了一泡精液在阿思的中,当他一离开阿思身上,一旁爬行的另一个遊民就马上骑上阿思身上,「噗」一声他那就插进阿思那流着精液的中,那遊民死命的幹起了阿思。 就这样阿文牵着狗爬的阿思,边走边被遊民幹的来到了凉亭,在凉亭口阿思又被幹上了,阿全从凉亭内走出来,他拉着阿文坐在石椅上,然后观赏着阿思跟遊民像狗交配般的幹着,阿全问阿文:「这是第几个幹你太太的?」。 阿文算了一下说:「连这个共十一个了!」。 阿全递了根烟给阿文,阿文接过来点燃抽了起来,他也顺势帮阿全点了根烟,阿全接过阿文帮他点的烟说:「谢囉!请教一下,你每次带你太太来给我们幹,给我们凌虐你不心疼吗?」。 阿文摇摇头,苦笑了一下默默抽着烟,阿全见阿文不语他也没再说什么,一旁幹着阿思的遊民在阿思上射了一泡精液后爬开了,阿全走到阿思身边,帮她把狗鍊解下,然后要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凉亭四周爬行的找人幹她。 阿思一听就像狗般的在凉亭四周爬来爬去,她那被幹到红肿外翻的,拖流着一缕白白的精液,她边爬边扭动着屁股,没多久又有一个遊民骑到阿思的身上幹穴了。 不知阿思被几个遊民幹过后,阿文牵着全身的阿思回到了车边,他一样拿了一万元给阿全,然后看到阿思连衣服都不穿的坐进了车内,他摇一摇头上了车一路开回家里,还好阿文的宾士车隔热纸蛮深色的,而且又在深夜,所以没有人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全裸的女人。 到了家门口,阿思就要裸下车,阿文连忙制止她,说让邻居看到了不好,阿思说她累到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阿文只好先下车开门,再让阿思光溜溜的赤身下车跑进家内,阿文嘆了口气关好车门和屋门进了客厅,阿思已早进房睡觉去了,这次阿思连澡都没洗就睡了,阿文一想到阿思带着满满整个的精液在睡觉,他就感到心痛,但是他能怎么办,这不是当初大家都说好的吗?如果现在他跟阿思离婚,那阿思就没人照顾了,那会不会玩的更兇弄换身子啊?阿文无奈的回房睡了。 铃!铃!阿文心中一痛,他希望不是阿思打回来的电话,他一拿起电话就听到:「老公,晚上我约了阿全他们,你要来载我过去他那儿呦!」 一石三鸟 chap_r(); ----- 近日国轩因为忙着做一份生意的计划书,所以几乎整个礼拜都要加班,他的女朋友芷玲为了争取和他见面的机会,所以每晚都给国轩送宵夜上公司,国轩的同事都极之慕他有个这样体贴的女朋友,不过国轩却不领情,反而嫌她太过痴缠。 其实除了痴缠之外,国轩最不满的是芷玲太过守身如玉,虽然两人已拍拖大半年了,但国轩莫讲话要上床,就算想隔着衣服摸几下,芷玲都会左闪右避,国轩实在对她失去兴趣,心里早已有心手之意,但他一来还没想到分手的藉口,二来又没有新目标,所以才免为其难继续和芷玲来往。 直到近日芷玲因为晚晚送宵夜上公司,国轩留意到那个好酒贪色的老闆总是色迷迷的盯着芷玲,后来在赶好计划书当晚,老闆请一班下属去酒吧饮酒慰劳大家,由于当晚芷玲也有送宵夜上公司,所以亦跟着一起去。 老闆饮多几杯后,不但发酒疯地糊言乱语,而且更借酒行凶,向芷玲摸手摸脚,国轩于是灵机一触想到一条既可以将芷玲搞上床、又可以摆脱她、兼夹可以升职加人工的奸计。 几日后,关于那份计划书的生意终于落实,老闆想搞个庆功派对,国轩第一时间就提议週末到老闆的别墅开烧烤派对。其实老闆想搞派对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找机会亲近芷玲,所以国轩的提议正合他心意,虽然芷玲不是他公司的职员,但因为她近日晚晚带宵夜上公司,老闆于是以答谢她为名,千叮万嘱叫国轩必定要带芷玲一起去。 芷玲经过上次在酒吧里被轻薄后,本来不愿再见国轩的老闆,但既然老闆点名要她去,这个廿四孝女朋友担心如果自己不去的话会影响国轩的事业,只好硬着头皮跟国轩去老闆的别墅。 到了週末晚上,当大家食饱后,无酒不欢的老闆便提议酒饮猜枚,国轩却以稍后要驾车送女朋友回家为藉口拒绝饮酒,但又假扮不好意思推搪老闆,所以最终都应承猜枚,不过他还是坚持不饮酒,只答应如果猜输了的话就由芷玲代他饮酒。 起初国轩和其他同事都互有输赢,但当大家渐渐有酒意后,国轩开始故意猜输,因此芷玲好快就醉得不醒人事,国轩于是扶她到沙发处躺下。 由于老闆的别墅位处偏僻,众人都要开车才可去得到,因此大家都不敢多饮酒,芷玲醉倒后,大家正好乘机一哄而散,不过国轩却自告奋勇留下来帮老闆收拾善后,之后又陪老闆继续饮酒。 由于老闆猜枚时已饮过很多酒,而国轩却是全晚都滴酒不沾,如今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对饮,国轩自然是佔尽优势,所以好轻易就把老闆灌醉了。 国轩再三确定两人都醉倒后,便脱去芷玲的牛仔裤,只见她的内裤有如她的保守性格一样密实得有如波裤一样,国轩抬起她的屁股,把内裤褪至小腿,眼前随即出现一小撮疏疏落落的柔软耻毛,两片肥肥白白的完全无遮无掩的暴露于空气中。国轩一边把她双脚擘开,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同时把她的露脐小背心推上心口,再把她的胸围往上翻起,将两团结实得有如吹胀了的气球的释放出来。 面对着近乎全裸的芷玲,国轩心想︰今次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得到她的身体,所以自然是爱不惜手的玩过够本。他的舌尖由开始慢慢向上舔,到达肚脐后先舔进去打几个圈,然后再继续向上进发,一直舔到她的左乳上。他先张开嘴含着深深一吮,之后就在嘴里不停舞动舌尖挑拨着,同时他又伸手按在芷玲的右乳,一边搓揉,一边以手心摩擦着,更不时以手指起轻轻捏着。 芷玲虽然是醉得不醒人事,但在国轩的抚摸舔吻之下亦本能地产生反应,两颗小指头大的渐渐发硬凸起,变得有如血一般鲜艳,亦已经流出大量滑潺潺的。 国轩于是解开裤炼抽把抽出来,他先用手打开芷玲的嘴将插进去,然后再捏着她的鼻。芷玲因为无法用鼻呼吸,所以本能地改用嘴吸气,因此变相等于一口一口地吸吮着国轩的,随即在她的嘴里发硬变粗,兼且暴长一倍,直顶到入她的喉咙。国轩于是把从她的嘴里抽出来,他戴上避孕套后,便将捅进芷玲的里。 虽然芷玲的里面已经湿到汁水淋漓,但却是寸步难行,国轩出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可以推动一分一寸的慢慢插进去。这时他见昏醉了的芷玲眉头深锁,恍似忍受着极大痛楚,于是垂头一望,发现一丝鲜血顺着渗到她的大髀上。 原来芷玲还是未开苞的处女,国轩不禁暗自偷笑,但他开心之餘,又担心会把芷玲得痛醒,唯有慢慢地推动,而正因为这个原因,所受到的磨擦减少了,所以纵使芷玲的迫窄得几乎把他的夹扁,国轩却可以持久不泄。 他一边插抽一边搓玩着她的,从她的左乳可感受到她的心跳越跳越快,而她的心跳越是跳得快,里的就越流得多,得到充足的润滑下亦越插越畅顺,国轩于是渐渐加快,快速的令芷玲的产生了自然反应。国轩隐隐感到里传出阵阵抽搐,变得有如鲤鱼嘴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吸着他的。 这时的国轩亦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赶快再几下,然后将直插到底,随即失控狂跳几下,将大泡子孙汁射在避孕套里。 射精后的国轩虽然疲倦得全身酸软,不过他还未可以休息,事关他的计划还有一半未完成。他立刻到洗手间找来条湿毛巾,抹去刚才舔吻芷玲时留在她身上的口水,再把昏醉的老闆剥光猪推到她身边。 他先用另一条毛巾塞入老闆嘴里,然后为他戴上避孕套打飞机,当老闆射精后,他嘴里的毛巾亦已经吸满了口水,国轩于是把毛巾抽出来将老闆的口水抹到芷玲身上,又拉着老闆的手到芷玲身上乱摸一番,令到芷玲身上沾泄一些属于老板的皮肤组织,之后又从芷玲的抹些及落红,涂在老闆的避孕套外,最后他把两条毛巾以及自己用过的避孕套拿到花园,掉到还没熄灭的烧烤炉上烧成灰烬。 国轩忙碌一轮后心想,就算芷玲第二朝醒来后发觉被人迷姦了要报警,也有老闆做他的代罪羔羊,而他为求做得更迫真,于是再饮多几罐啤酒,不多久之后亦醉得昏睡了。 到了第二朝,芷玲首先醒来,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兼且私处隐隐作痛,再加上老闆全身的躺在身边,因此误以为被老闆迷姦了,立刻惊惶得尖叫起来。 国轩和老闆先后被芷玲的尖叫声吵醒,这时国轩立刻扮作安慰芷玲把她拥入怀里,不过他这样做只是另有目的,事关他担心昨晚没有完全抹干净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线索,但经过现在一抱,就算芷玲坚决要报警,即使警方利用科学监证从她身上找到属于国轩的口水或皮肤组织,国轩也可以推说是因为这时两人拥抱所以沾到。 与此同时,好酒贪色的老闆看到眼前的情况,亦以为自己昨晚酒后糊涂犯下了滔天大罪,吓得连忙跪地恳求芷玲不要报警。这时芷玲已哭到六神无主,泪眼汪汪的望着国轩要他出主意,国轩于是依照计划一方面说服芷玲不要报警,一方面要求老闆赔钱兼夹升职加人工,老闆见脱罪有望,自然是甚么都肯应承。 而芷玲经过今次惨痛的经历后,误以为宝贵的初夜已断送在老闆的魔掌里,不禁后悔当初太过守身如玉,以致无法将初夜献给国轩,因此觉得无面目再见国轩,于是在国轩驾车送她回家途中主动提出分手。 国轩的「一石三鸟」计划终于大功告成。 报酬 chap_r(); ----- 「序章」 虽然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但是,早在这行星成形之前,「它」 已经被困在地层中的岩石内。「它」的高度智慧非人类所能理解,如果见到「它」能展现的能力,大部份人会描述为「魔法」。「它」的存在是孤单的,并不理解複杂的社会生物—人类。我们的物理学上可以叙述「它」的最好名词是「一组扭曲的亚原子力场」。 「它」的好奇心—一个「它」和人类共有的特点—使「它」陷入目前的困境。 ★★★「它」注意到一个崭新的太阳系以奇怪的方式快速形成着,于是,「它」走进成形中物质的範围内仔细观察。当发现到除非破坏那行星,否则不能离开时,「它」吃了一惊。「它」此时已估计到如果那行星能稳定地成形,生命能在这行星诞生。「它」的道德观念是不可以杀死任何生命,甚至只是可能会有的生命。因此,「它」决定沈闷等候着,直到这行星、或这行星上的生命自然地死亡。 然后,「它」注意到「有智慧的生命」出现…… 「第一章:释放」 可以外出真好!全宇宙像合谋在暑假困着我一般,今天终于可以走出房子,閑逛屋后的疏林了。我童年时都在这些树木间遊玩,上大学后,才发觉自己多挂念着它们。 我想需要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罗杰,身高五尺八吋,中等身材,深啡色头髮。我并不醜陋,但是女孩子也不会在背后追箸我。这故事是我二十岁时开始的。我家住在一个加州农庄。我已离家上大学整整三年除圣诞节假期外,母亲已死了八年。 母亲的早故、加上我较迟发育,令我有些靦腆—特别是对着女孩子。离开熟悉的家上大学后,周围的陌生人使我更加收藏自己。我很少和女孩说话,只将精力埋首学业,读夏季课程和选了吃重的时间表…… 长时间温习使我的gpA有3。8,但是,一心一意的学习使我累坏了! 遵循着学校辅导员的忠告,我整个暑假留在家中安心休息。 当我在大学中混日子,父亲已经再婚,他的新妻爱丽丝颇为亲切友好,她似乎真心喜欢爸。我们除了通过几次电话书信外,只曾在家渡过一个短圣诞假,所以,对着她时我仍然有点别扭。我们皆想父亲开心快乐,为了他的缘故,我们愉快地相处。 爱丽丝再婚前已有一个女儿—翠丝。我还没有见过翠丝,她与她拥有着一间小出入口公司的父亲住在佛罗里达州。我不知道为何她父亲会获得抚养权,但印象中她父亲颇富有,可能和此有关吧。 说回前面,我为了安心休息而回家渡假。这休息比我想像中更完全—回家后立刻大病一场。我在病床过了二个月。医生说:功课压力令我身体太孱弱,加上我对其中一种他使用的药物过敏,使我如此……云云。 爱丽丝对我很好,无微不至照顾着我,任何我可以参加的活动她都不会忽略我。我仍然不习惯她是我的「母亲」,但当我的身体好得足以离开房子时,我们已是好朋友。不幸地,这时假期只餘下一星期。 但是,今天这宇宙似乎尝试着补偿我的苦恼。这时天空光亮地发蓝,愉快微凉的风徐徐吹着。当我在这小丘看到一个黑黑的山洞时,我正漫无目的步行着。 「呵!这山洞仍然在这里。」我想着。 童年时,我多数的时间都花在这山洞中—地核探险、宇宙航行、与入侵的外星人战鬥等等。与其说这是一个山洞,较为準确的描述是一个山壁凹处。它只有十五尺深、八尺高和十尺宽,但已给我想像中的宇宙边缘提供着充足空间。 ★★★「它」很高兴,「它」发现智慧生命后所拟定的计画将结果实。 ★★★似乎有什么把我牵进山洞,感到像要见见老朋友一样。我进入洞内,欢迎来访的感觉淹没着我,我不在意地向前走,没注意脚下落点。 突然,我滑落一个阴暗地洞,重重落在地上,黑暗像已吞噬我。 「噢!」当我从震惊中醒来后,我自言自语。「从现在起,我要注意一下落脚的地方!」我查验全身一趟,发现完整无缺,只撞伤手脚数处。 「我在哪?」我小声自问。 日光从头上大约十尺,一个不规则开口晒下。适应光线后,我发现自己滑落一段地道。 「哗!我竟然不知道这儿有地道。」我回过神来,「这地道通向哪里?」 我向下望,看到一线异于洞上日光的微弱光源。那欢迎的感觉比前更强烈。虽然我知道那感觉非常奇怪,却不感到害怕。我小心地移往洞内地道尽头。 在地道尽处,我看到那微弱光源,是一颗小水晶,长约一吋、阔四份一吋,崁于墙壁上。如果不是会发光,就只像一颗普通石英。 不知如何的,我被这水晶深深吸引着。我慢慢用手指接近着、触摸着它。一种类似触电却不会痛的感觉通过全身。接着,一把声音直接在脑中对我说:<<欢迎!>><<我很高兴你来这里。>><<屡行你的工作后,你将得到回报。>>我的工作很简单,我扣开项上那已穿戴了一段长时间的颈链,从链中掀出一小铁丝圈。那是一条弃置的超导体磁石丝,我刚入大学时在物理学实验室找到的,更是我第一次用电子显微镜时的观测对象。我尝试用铁丝圈围着那水晶,刚足够围一圈。 <<太好了!>><<短时间内,我将得回自由。>><<你会得到报酬。>><<你最好尽快远离这里。>>最后的语音还在我的脑海里回响着,我看到水晶开始发着炽目光芒。我有点不知所措。接着,我沿着地道攀上地面,走出山洞回到阳光下。 我步行回家,这时慢慢清醒起来,并开始怀疑所发生的一切是否幻觉,但手脚伤痕和衣服上的磨曳痕迹仍在啊!那发光石英水晶真的向我说话? 这时,我距离山洞口约一百码,一声巨响从后传来。我转身一看,一团沙尘从山洞刮出,沙尘闪耀着那水晶的光芒。那光芒愈来愈耀目,直至不能直视,然后消失。山洞中刮出的沙尘渐渐积聚着,林中鸟兽重新发出正常声音。整个过程只花去数秒。 那太恐怖了!我转身,开始全速跑回家,但我刚病愈的身体太虚弱了,只跑了一分锺就垮下来。这倒允许我从惊慌中回复过来,我回想着整个过程,像发了一场梦。 「罗杰,」我对我自己说,「这事太离奇了!我大概比我想像中更虚弱。我只是在山洞看到一块石头,其他的都是幻觉。」愈想愈加觉得这才是事实。「或许我应该早些回家睡觉。」 「这是一个好主意,无论那是梦境或是真实,都太刺激了!我需要好好休息。」 从午睡醒过来时,我确信整件事只是一个恶梦。我会更放鬆一些直到完全康复。 「第二章:发现」 我愉快地过着接着的几天,再没有什么怪事发生。天气依然非常好,我好像已经完全康服,甚至曾和爸钓鱼整天。 我曾再到那山洞,既找不到我曾来过的痕迹,也看不见记忆中滑下的地洞。 但是,愉快的气氛在我离家前三天结束。爱丽丝接到她女儿的来电,说她正在来访途中,要我们明天早上到机场接机离我们家七十五里。我们是晚上九时接到她电话的,只好取消明天的远足计划,早早上床睡觉。 如果上面的描述令你们觉得我有些不快,我是。 但是,整个夏天我都是家里关注的中心,而且我不得不承认翠丝有权来访,我可能只是有些恼她出现得太突然吧。 当夜,爱丽丝谈到翠丝时都有点儿紧张,早上也不大自然。 「唔…」,我想「她超过四年没见翠丝,紧张也不奇怪呀!」其实我也开始期待着,虽然爱丽丝已经三十八岁,但仍然很美。她的女儿好像是…只有十八岁,我可希望翠丝会像她母亲般出色。整天看到父亲和爱丽丝的恩爱场面令我心痒痒的,大概我也应该找个女伴吧! 我们顺利到达机场,翠丝乘搭的航班只延误了十分锺,因此,当翠丝出现时,我们的心情都很好。 然后,我第一次见到她。 翠丝不只是美,她是华丽的!我的第一印象是—她像从航空公司广告中走出来。她有一把赤鳶色的长髮,翠绿的眼睛,心形脸,穿了鞋后约五尺五吋高,身材好得可以登上<花花公子>的中间大页。我不善于估计身材—她的腰身纤细,我想…她至少用c杯。 翠丝很会穿戴以展示她的身材。我不是指她穿得像一个妓女或什么的,事实上,她的衣服很有品味,而且看来颇贵。我是在说她的衣服令身材更突出。她穿着薄薄的白色衬衣,露出少许乳沟,令人遐想,像只要在适当灯光下就能看到内里。她的裙子刚掩盖着膝盖,两旁有小小的缝褶。 唯一有损外观的是表情,她的表情我也曾遇过,那是某人觉得自己不受尊重、没有立刻得到应有的服从,而即将发作,直到其他人顺从她的表情。简单来说,她像一个将发脾气的娇宠小鬼。我能认出这种表情,是因我不懂处理这种人,而失去鞋店的兼差。 我希望错读她的表情,但我没有。当我们到达领取行李区时,她已经告诉我们:迈阿密的票务员如何无礼;空中服务员如何怠慢,给她不是她所要求的空中餐;而当空中服务员最后依她要求,换来的空中餐是多差劲难吃;航班延误如何迫使她转机时要「步行」到另一入闸口;她的飞机座椅如何不舒适,使她背痛不已…… 回家的车程也好不了多少,她似乎对什么都不满。当我们到抵达家中时,我认真考虑着是否早些回大学。 回家途中,一事开始痛苦地明显—她为了什么原因而来。她没有直接说出,但她的种种诉苦令其明显。她的父亲好像不肯给她什么她想要的,一次欧洲旅行?,所有,她要惩戒他。 我们搬着行李到她房间时,她宣布:「我累坏了!我很头痛,晚餐前要睡一觉,请你们静点。」 回到客厅,爸和我安慰着爱丽丝。她尝试不表现出来,但明显地,翠丝使她不快。翠丝也使我不快。想到要与这只会不停投诉的女孩子渡过餘下的三日假期,我相当不悦,虽然她很漂亮。 晚餐时,翠丝换上一条浅色低胸夏裙,她把长髮放下,颈上围着一条玻璃吊咀项鍊。 我注视着玻璃吊咀后的乳沟,我的表情肯定充分说明了她如何影响着我。因为,她给我一个好像在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可能。」 的表情,然后转身步入饭厅。 怪事发生时,爱丽丝正把食物放上餐檯,翠丝投诉着她的床和开始说有关我的事。 翠丝在取薯泥,我看着她想:「如果她手上那杓薯泥落到她乳沟上而不是放在碟上就好了!」当我想着时,那大木杓像有生命般…薯泥落在我想它降落的地方。 呵…我们再不会知道翠丝如何评价我主修生物学,因为,一里外也听到她尖叫。那些马铃薯是非常热的!她熨得跳起来,她哭叫着,在檯边跳来跳去。几乎扯破裙子,才把那些薯泥取下来。 翠丝涂上芦薈药水后,我们回到餐桌用餐。 我开始想着发生了什么事。当时爸和爱丽丝在看别处,翠丝在和爱丽丝说话。只有我正在看着翠丝…那不是意外。她放下薯泥时,离她乳沟有超过一尺距离。 山洞中发生的事回到我脑海,特别是有关「你会得到报酬」那部份。 我立即想:如果我有什么特别能力,直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前,我不想幹任何蠢事。 我决定时感到有些怪异,像某人向我耳语说:「会依循你的指示。」 那不是完全一样的说法,但也差不多。不知如何的,我感到那造成马铃薯意外的东西在我有进一步指示前,不会再妄动。 「第三章:报酬」 我对他们说回大学前需要好好休息,就回到自己房间。我匆匆躺卧在床上,想:「现在可以了,究竟发生什么事?」 几乎同一时间,我开始发梦,我知道它是一个梦,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我听到的。我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上,周围全是浓厚白雾,只可勉强看见前面,浓雾包着一物体,见不到任何细节或性别,但我可清楚听到它的声音。 <<我是报酬的一部份,你释放困于这行星岩石中的「它」后,「它」 有责任回报。「它」会帮助你解决困难。「它」已把小部份能力给你,我控制这能力。>>我清楚知道自己卧在床上,而这声音颇清晰。这梦很真实。 「你有没有生命?」我问。 <<我没有生命,也不是独立的智慧体。我被连结到你、或你的希望上。你可理解、最佳的解释词彙是:我是连繫你大脑的电脑程式。我解释你的思想,再用你的能力来执行指示,是连繫大脑和能力的界面。 >>我很惊讶,但我知道这不是幻觉。虽然我曾要求它在我测试这「电脑」前,不要执行任何危险的指示。但它有没有限制? <<以人类为标準,你的能力是没有无限的,但我却有限制,在你能直接使用你的能力前,我的限制影响你。>><<我有三个主要限制。首先,我内建了一个安全限制。任何指令都不可以危害这行星上的大部份生命,当然,也不可以危害这行星。>><<第二个限制来自这力量的本质。「它」的能力来源是影响构成所有物质的亚原子。要影响这些亚原子,我需要準确地测出它们。现在,我的最大範围是约二十尺,但是,在学习这区域中亚原子的特别习性后,我的範围将会增大。我预计将来的範围将覆盖整个太阳系。>><<第三个限制是:我理解指示的能力。自被製造出来后,我都在学习理解你。相信我已能明白你的指示,令你可以安全使用。所以,今天较早时,我们执行了你对马铃薯的指示。>><<在这些限制内,我们几乎可以幹任何你能想到而可正确地令我理解的指示,你也可选择为我加入其他限制。另外,对个别的生命,除之前所说的限制外,并没有任何限制。>>这好得不像真的,这是不是个圈套?我是否要把灵魂卖给魔鬼?这力量会否自把自为? <<我不能探测出任何你感觉上是「圈套」的东西。如果有的话,那不是我们的能力可以探测出的、又或是你对「圈套」的理解超越我现在所知道的。我是不断地学习的。如果我的能力探测出任何你可能认为是「圈套」的东西,我会立即通知你。我也测不到任何可用「魔鬼」来描述的东西,以我所知,你的力量是释放「它」的报酬,你已付出了代价。你不能独自使用你的力量,你只能通过我的帮助才能运用这力量,而我只能依照你的指示才可控制这力量。我不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唯一令我离开的理由是:我发现这会令你更好地使用你的能力。事实上,我是你的一部份,我没有自己的愿望或需求。>>唔…如果是这样,我也想不到任何圈套。我不想自己的胡思乱想触发任何奇怪的事。所以,除非我直接指示,我不希望你执行任何事。另外,如果我的指示可能导至任何人严重受伤或死亡,你要警觉我,使我有机会在执行指示前撤回。我想现在我们应该结束这梦境,我要看看这力量是否真实的。 <<收到指示。>>我张开眼睛,清楚知道自己回来了,我在房内的床上。我转身看一看闹锺,只用了一分鍾。 「这事真怪异,但似乎全是真实的。我想相信,但信这般古怪的事好像很蠢。」我想着。 「好!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确定,就是试一试。」 现在,我想要一杯有薄荷巧克力片的冰淇淋在我的衣柜内。 <<收到指示。>>当听到那不是声音的「声音」回答时,我几乎跳出床外。然后,我看到一个杯在我的衣柜内,我肯定这衣柜之前是空的。我走过去看清楚,杯中有三勺我最喜爱的冰淇淋和一隻匙羹,与我下命令时构想的图片完全一样。 我犹疑着,轻触着那隻匙羹,它是冰冷的。我拿起匙羹嚐了少许冰淇淋,味道很好。我慢慢地提起那杯冰淇淋,坐回床上,吃着,想着接下来要幹什么。 虽然我不喜欢,但是,所有事情可以有一个解释—我疯了!我不觉我是,但所有疯子都不会自觉吧。俗话说:「如果你知道自己疯狂,你就不是疯狂。」这样想却不能令我安心,我需要証明这力量是真的。 「那么,」我说给自己听,「理论上,只有两个可能性:那是真的,或我在发癲!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不是问题。如果我是疯了,我需要知道才可获得医治。那…如何测试哩?」 我想了一会,达到一个结论。如果我幹某一明显而每个人都可见到的事,就是很好的証明。那么,我应幹什么测试哩?那一定要是明显的,没有怀疑餘地的。有或没有。 我的念头转到翠丝身上,她应该正在房间睡觉。 「第四章:测试」 第二天,我一早起床,等着看第一次测试是否成功。我决定以翠丝为对象,先试小的,成功后再幹些大测试。我开始有些紧张,正想着是否要问爸识不识好精神病医生,这时,爱丽丝一脸担心的走下楼梯。 「米高,翠丝似乎病了!」她续道,米高是我爸爸的名称。「她失了声!」我的烦恼却一扫而空,因那正是我的指示。 几分鍾后,我听到刚检查完她的爸爸道:「可怜的女孩,不能发出一点声!如果明天也是这样,我们要带她去医院。」 我不详述那天早上幹的其他测试了,都是围绕着改善农场,如除去菜园内的所有害虫,把水带到一个干了超过十年枯井等。我确定了一件事:我要在二十尺範围内才能改变某物,可是一旦完成改变,这改变是永久的。 「哈!」我想,「如果这是幻觉,我已是被锁着在疯人院的垫料房间里也不知疯子了。无论是不是疯子,我都会很享受!」 翠丝仍然不能发声。我暗中偷笑着,究竟我在她身上幹了什么哩? <<我们禁制着她脑中翻译词彙为指令的部份,使她不能送出指令到嘴舌发声!>>虽然每次都使我吃一惊,但我开始习惯它回答问题方法了。它不是一种听到的声音,只会在脑里感到,不像我以前曾听说的任何东西。 更有趣的是,我的命令是如此準确地被执行。我要她不能说话,而她甚至于不可以耳语!操作细緻至只是禁制发音能力,并没有破坏她任何精神或物理上的能力,真有趣! 这带来其他有趣可能。我确使爸和爱丽丝在楼下欣赏一个宁静下午后,回到楼上找乐子。 首先,我需要找一个能清楚看到翠丝房间的地点…… 「翠丝」 我决定起床,…至少,我也要整理一下自己。妈要我多睡一会,不要下床,但我需要她知道:我决定自己的事。虽然,我不会在这里久得足以使她习惯我的决定。 我望着洗手间内镜里的自己,微笑一下。我知道我很美丽,而且,我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外貌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易如反掌就把男人们弄得团团转,真有趣!我只要勾一勾尾指,那无用的罗杰就是我的。他晚餐对我的反应是那么明显……他父亲的抵抗力可能会多一点。 以惩罚爸为理由来这里,以为这样就可以住在加州。怎知结果是这样…… 天啊!这里可是加州,沙滩美男、电影明星的家,但这死垃圾池离任何地方都足足有一百里。而且,妈的新丈夫是个穷鬼……这里不是我心目中的「家」。 无论如何,我已决定缩短行程,但…我的声音消失了啊!这肯定是我最失意的一刻,比爸不让我去法国更差,至少我能说话去说服他!但现在我甚至不能耳语!只可用手语或写字,用手语这么没尊严,我可不幹。用写字来指出其他人的错失却不太有用。 我看着镜中身影,心不在焉地作了个「小可怜」表情。看来很好呀! 完全不觉得有病,甚至喉咙没半点痛,但却不能发出少许声音。我现在那里都去不到,连回家也有困难,如没人帮助,我甚至不能打电话订机票。妈也不会让我在回复声音前离开。 或许,我可以用罗杰娱乐一下,作几个痛苦表情,再加点乳沟,大概可使他四肢伏地等着我。他不是什么,但却是一个好练习,而且可以解闷。 我梳着头髮,想着控制罗杰的第一步时,有一点奇异感觉…… 我往下望,通过薄薄的睡衣,看见翘着。它们从没有试过这么硬!很快,便硬得令我有点痛。 我知道我的胸脯很美。我忍不着再微笑,想起我给少许那笨蛋看时他的色狼样。我的是粉红色小小的两点,颇敏感,但不会无由地勃起。可是,它们现在却任性地翘着,翘到最大的半吋高。 我惊奇地望着,放下梳子,用指尖轻触一下。哗!那感觉真是不能相信!如果我仍能发声,大概全屋也能听到叫声! 「我应该返回床上。」我想,「这可能是一种新病徵。」 我站起来,回到他们给我的、那极小的双人床边,除下内裤和睡衣,放鬆身体,张开双脚卧到床上。 「可能是疏林里的动物传染的。」我想着,「或许,我应该迫米高送我去医院。」 「等一等!我怎么会除下所有衫裤才上床?为什么我会张开双腿,像等幹般卧在被褥上?」 「真羞家!」我想着,「我像在为廉价成人杂誌摆姿势!如果有走入来怎么办!」 我怎样试也合不上双脚后,感到有些不安。双腿都可以郁动,但无论怎样用力也不能合起来。双腿保持着可让脚掌贴着床褥的距离。 我开始惊慌,我发现手和手臂也不能随意移动。它们可以像双脚般郁动,但却不能简单地覆盖着我身体上的任何部份! 「我要找人帮助!」我愈来愈惊的想着,「一定有什么我可以做的!」 我开始更激烈地摆动,我惊骇地发现我甚至不能下床或改变现在的暴露姿势。 「够了!」我心中差不多尖叫着,「不能惊慌,要镇定!」 我迫使自己镇静定下来,直到不会比坐过山车更害怕。这么快就控制到自己的情绪,我是颇以为傲的。 「真奇怪。」我想。「我又不是瘫痪了,我仍可摆动身体,一定有解决办法的。」我继续想着,「至少要找人帮忙。」另一感觉进入脑内。 「又怎么了?」我想。 我用力举起肩膀到看到阴部的高度,看得不太清楚,但感觉来自阴部上方,勉强能看到。 「我的阴核硬了!我是不是变了花痴?发生什么事?」 先是,现在到阴核开始刺激着我。我已浪了! 「放鬆,」我对自己说,「在这里,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米高,但他比爸还老;另一选择是罗杰那笨蛋。如果可以,我还可自己解决,但双手甚至不能移近!天啊,还有什么可以更差劲的?」 不久,我知道答案了。接着的一分锺,我只偶然转动一下身体,避开太刺激的感觉。一分锺后,又有另一种新感觉…… 和阴核有些奇怪的伸张着,我往下看,见到胀大着,更不能相信的,是阴核尖已顶出,和阴核继续肿胀着,直到像拇指般厚大! 除肿胀外,和阴核还加倍敏感,轻轻抖动或是微风吹过,我都感到少许性慾的刺痛。 「噢!天啊!」我想。「我飢渴至不能静静坐着。」 我蠕动着,尝试缓和性慾,每次蠕动都使和阴核抖动;每次蠕动引起的微风都爱抚着它们;它们再以另一波性刺激回报我…… 接着的几分鍾,我扭动着身体,充塞着,混合着慾望、快感和沮丧! 突然,我发现双脚可以合起来了。我敏捷地跳起,怕只要等一会也会再被黏着。 「我要找人帮助!」我想。「屎!我的手仍然不能遮掩身体,但我至少可以再次走动!」 这兴奋非常短暂。我想穿上外袍,下楼梯找人帮助。但是,我发现自己全裸走出房间!更惨的是,我没有下楼梯找人帮助,我发现自己转入罗杰的房间,关上身后的房门! 当我走进罗杰的房间时,他背靠着窗旁的椅子,双目有少许呆滞,瞬间,那呆滞样消失,他直望着我。我羞得面红耳热,困窘地看到他以目光徐徐地从上至下扫射着我,身体不受控的走向他。 不久,我张开双脚,在他前面数尺站立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能遮蔽身体,因此,他能清楚看遍我的裸身,而他正悠闲地享受着! 「我怎么了?」我想。「我正向这笨蛋陈列着自己。更差劲是,我开始觉得被他是很诱人的主意。」 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惊奇地找寻着来源,然后,我发现那来源是我! 「我的声音回来了!」我说,比我想像中细声,我可以再说话,但只能细声地说。 「罗杰!」我以最认真的态度道:「请你帮我,有某种非常古怪的事发生着!我想我需要去医院。」 「你不需要去医院。」罗杰道:「你看来需要!」同时,他的手指头伸向我。 我尝试后退和遮着身体,但双手拒绝接近或,双脚似乎已黏着地板。我正想出声抗议时,罗杰已触摸着我。 他轻扫着我的两个巨头,然后,指尖由的下滑上,停在阴核上,沿着肿胀的阴核上下滑行。 我完全记不起要说什么,每次他轻触我的巨头时,我都进入边沿。当他触摸到时,我心想着,我将要发狂! 「噢!天啊!」我想。「我才不理他是什么人,我…需要被,现在!」 「请你…」我乞求着,「是的…你…对!我…需要被插…现在…立刻!请…帮我,请你我!」 我的软弱使我丢脸,之前只有男人求我和他幹。 「好吧!」罗杰脱着衣服,道:「我想我可以帮妳,伏在地上,我一直想试试狗仔式!」 我试着反对,我从不肯做狗仔式的,太下贱了!但我的需要不断增强,不能再等了。我伏在地上,充满着慾望和困窘,两耳发热的展示着私处。 「请…快点进来!」我沮丧得快哭了!道:「我…要…你恨恨幹我!」 之前,我都只会放鬆自己,让男人侍候。我欣赏自己能控制着情慾,而那强壮的男人却成为慾望的奴隶。 这次是不同的。我完全不能控制慾念,当接触到的瞬间,我已被慾火熔化,主动把箭头纳入,向后顶着,疯狂地需要注满我。罗杰抱着我,抚摸着左边,玩弄着阴核。 我被甜蜜的慾火弄得快发狂,每下的推刺都使我到达边沿;手每次触碰到和阴核也使我快崩溃。我在边沿徘徊着,一次接一次,但总不能到达。 我夹紧,用力吸着他,快速晃动着,我尝试使自己丢精,但没有成功,每次推送只会令我更需要下一次。 然后,我惊觉到他开始射精。 「不要!」我尖叫着,虽然只像耳语一般。如果他在我到达前软下来,我会发狂的!我乱晃着,用尽全力紧勒着,同时乞求他帮我达到。 我感到他停下来,我愿幹任何事换取…… 当我快绝望时,他捏着我的和阴核,我听到他道:「现在丢吧!」 这超过任何我可想像的,一波接着一波爆发着,每当我想大约要结束时,另一波又砰然冲向我! 我不知道连续丢了多久,我并不在可以计算的状态,但终于结束。 第五章:戏弄」 「罗杰」 「真的太好了!」我望着翠丝想。 我将翠丝的手脚黏在地上。她仍未从回复过来,那肯定是一个空前的。我下令当我同时捏着她的和阴核时,她就会丢精。我本来有意令她连续丢十分鍾的,紧捏了数分鍾后,她的反应激烈得令我有些担心,所以提早放了她。她已毫无反应的趴了五分鍾。 我坐在床上,望着地上的美肉,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权力快感。我要求的狗仔式令她翘起屁股,弓着腰背,纤毫毕露的展示着私处。我望向左边,她的左乳吊在胸前,阴核和仍然挺立、肿胀着,我要它们保持着这样子。她仍然在呼着大气,阴毛被弄得十分凌乱。 我正想着要如何玩弄她的时,发现她已经回复过来,正在四处张望。她挣扎着,发现手掌和膝盖黏在地板上。她回复清醒的脸蛋更引人。 「发生了什么事?」翠丝轻柔地说。 我很高兴,我那令她只会感到少许恐怖,保持理性的指示仍然有效。 我不想令她痛苦,也不欣赏用太多恐惧来折磨她,但想到她的可恶态度,我希望她有点难受。我较欣赏刚才她发觉自己在我面前全裸时的神情。 「我不能动!」翠丝说:「我黏在地上!」 因我已限制了她的声线,她只能以一把柔弱而性感的声音说话,听来颇为顺耳。 她细察房间四周,不久,目光停在我脸上,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深深一口气,道:「是你!」 「全部都是你幹的,你一定是催眠了我或什么的!」 「其实我可以做的比任何催眠师都多。看着!」我指向她的道。 翠丝随着手指往下望,不能置信的急喘着,她的像被注入水般快速胀大,转瞬间,已有香瓜般大小,并继续增长着。 「等…等…请…等一等!」当胀至足球般大仍不停下时,翠丝张口结舌地说。 我欣赏着,仍不想停下来。最后,它们达到篮球一样大才停下。 我细心欣赏着翠丝的表情,她不知所措地呆瞪着胸前两个巨球,那感觉定必像在胸口挂上两个满满的一加仑水壶吧!它们虽被吊在胸口和负着巨重,但并没有太大的变形。 「天啊!」翠丝瞪着她的巨房道,「这是不可能的!你肯定只是令我产生幻象!」 我微笑着,道:「不,它们颇真实的,至少我每次的测试都能証明是真实的。」 我想看另一个较好的角度,瞬间,翠丝发现自己屈膝,双腿尽分,两手放在大腿外侧坐在我面前。这姿势给我一个绝妙的景观,而她发现自己坐姿时的害羞样儿更为这景观增加颜色。 她坐起来后,更加可爱,虽然没有胸罩支撑,但它们从胸口笔直竖出,不包含也至少有八吋!我令它们不会鬆弛堕下,并保持着柔软的手感,所以当她移动和呼吸时,都颠簸摇晃着,显出我的指示被完美地执行。 「你怎样办到的?」翠丝问道:「这是不可能的!」 「唔…我不肯定自己能否正确地告诉你,如果你接受魔法的话,你可以称它为魔法的。」我答道,「基本上,我只需要想我要什么,它就会出现!」答完后,我生出另一个念头。 剎那间,翠丝感觉腰际被紧勒着,腰围愈来愈幼,同时,背脊被迫挺直并向前微拱。一下子,怪异感停下,翠丝往下看发生了什么事。 翠丝穿上一件湖水绿色,硬而重的腰封,箍着以下,一横绿色羽毛强调着下端,腰封下方也包着相同的绿羽毛,它把腰围勒至只有十五吋。这腰封是设计成不会遮蔽着和的。 ★★★「翠丝」 我脑中旋转着,只不过一小时前,我还计划着如何把罗杰变成我的玩具,现在,我已是他的小玩意。他似乎无所不能,而我还能够这样想着大概也只因他容许。 虽然我说这必定是被催眠的幻觉,但我却开始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所有发生的事都太真实和详细了!不可能是幻觉。我可以感觉到胸前拉扯着的重量,可怜的和阴核仍然胀痛着,而现在,这紧紧地箍着我的腰封不断提醒我他的力量。 「求求你…」我以最顺从的语气道,「我的和阴…阴…阴核很痛。你可不可以令它们放鬆一点?」 「噢!对不起!」罗杰话声听来颇真诚地说,「我并不想伤害你。」 他解除了和阴核的胀痛后,我舒服的嘆一口气,虽然它们仍然勃起。 更好的是,他暴露出弱点—他仍然关注着我的感受。如果我应对得宜,他仍可能上紧发条等候着我! 「你準备将我怎样?」我把声音装成更小和很骇怕的问道。 「啊!我后天就会回学校。」他答道,「我想,我离开前将会和你找点乐子。」 我的表情肯定有些效果,因为他仓促地加上说明。 「不用担心,我不準备永远留着你。我的飞机起飞时,你就会回复正常,完全不会记得这事。我也确保你不会因而怀孕或生病,如果你以前有任何病,也将不再存在。」 听到「和你找点乐子」已令我心不在焉,只要联想到他令我丢时的感觉…就不能安心。我决定绝不再想当时的一切,我…怎可能会有一些微欣赏…荒谬! 「他不知用什么魔术令我丢的,那不是真的。」我肯定地对自己说。 「他大概正用着什么手法令我感到性慾,我要忽视它们。我不能让自己成为他的玩具!我要令他现在停止!」 「听清楚,罗杰。」我以最强硬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我要你停止,立刻!你已经开心够了,如果你现在把我变回正常和离我远远的,我会忘记整件事,我真的不想令妈妈或你父亲不开心。」 说这话时,我细心观察着罗杰,我仍不能提高声线以增强理想中权威感,但我善于讲这类话,每每有出人意表的效果。 但他毫不在意。我愕一愕,不确定地看到我的警告只像在娱乐着他。 「你不明白。」罗杰微笑答道,「除非我允许,你不能令任何人苦恼,你将忘记任何我要你忘记的事,只要我想你忘记。」 罗杰捉挟笑道:「例如…做我的性玩具,你不需要你父亲给你的昂贵教育,你甚至不需要任何知识!」 罗杰深深的望了我一眼,下了一个指示。 「我要你忘记如何读,写,和算数。」接着加道:「我不想你令任何人不开心,所以,你只能和我说话,事实上,除非有我许可,你不能作任何程度的沟通。 我听得打了一个寒噤。 「他…不可能做到吧?」我想着,「天!或许他可以!这只是一条简单的加……二加二等如什么?应该很容易的…来……二加二…等如… 什么?」 我颤抖着,我不懂!那只是简单的幼稚园问题,但已超越我现在的知识,我可以看到书桌上的几本书,但我甚至不能阅读字母,不要奢望能看懂标题! 「我不懂!」我觉悟道,「是他幹的!他把我变成文盲,他大概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只要他想一想。」 「求求你。」我最后非常担心地说:「你不能让我变成这样!我将会完全无助的!」 「放心!」罗杰仍然微笑着,道:「我已承诺回到大学前会把你变回原状的,忘了吗?我是认真的。你或其他人能知道的,只是你在这里闷了几天。」 「事实上,」罗杰尝试令我更安心,道:「我甚至会送你一份礼! 你可以想想自己需要什么,如果我不反对的话,我会助你完成心愿;如果是我反对的,我们可以谈谈看,找出大家都同意的解决方法。 他的约定使我恢复希望,而且,他还会送我一个愿望哩……但是……有关愿望的老故事快速掠过我脑海,这会不会是他计划中的一部份,用来这个愿望来折磨我。我正庆幸自己想到这可能性。 他接下来的话令我怀疑他是否会读心术。 他微笑着,补充道:「我可保证没有诡计。我将尽可能满足你的愿望,只是这愿望要在我定了界限内,而你也可以什么愿望都不要。 此时,爱丽丝的声音在楼梯底响起。 「孩子们!」她叫着,「下来吃饭了!」 罗杰吓了一小跳,露出一副像想着什么的神态。 「快下来了!」他叫道。 他转向我道:「我下楼一会儿。」吹着口哨离去。 「好机会!」我想,「他离开了!我可能可以做点什么。」一分鍾后,我已放弃挣扎。 「还是黏在地上,两脚分开着…坐,」我自言自语,「手仍然不能郁动,也不可遮着自己…」 更差劲的是只要轻微郁动,都会引至摇晃,刺激到,性慾的刺痛又再袭向我,几次大力摇动甚至触动阴核,那感觉令人震惊! 当我判断出最好还是呆坐着,尽量不要动时,罗杰回来了。我担心地看着他面上那顽童式笑容。 「好了!」罗杰对我说,「去饭厅吃点东西吧!」他作了个姿势示意,我发现自己站起来走向房门。 「罗杰!」我叫道,「你不能这样让我落楼下!我差不多是全裸的!」 「啊!是的,」罗杰说,「我不能让你这样子下楼!」 我鬆了一口气,他至少会让我以适当打扮面对他爸爸。 但他立即证明我的错误。 「你还需要着鞋!」罗杰幸福地公告着,夸张地指着我双脚。 我即时发现脚跟被推高至我的极限,只以脚尖站立着。接着,我感到脚和脚踝像被包在硬皮里。 「来!这里!」罗杰推着我到一块长镜前面,道,「看一下!」 我凝视着镜里的倒影,虽然是我自己,但也着迷了!甚至浪起来… 罗杰不知幹了什么,因为我看来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而我这么想着时,连脑中的感觉都清新起来。 罗杰最后加进我衣柜里的是一双配衬腰封,有六吋幼跟,高至不能弯曲脚脖子,同色的及膝皮靴;靴上露出一双雪白大腿;大腿尽处,稀疏的阴毛掩映着,完全遮蔽不着,很客易让人清楚见到的肿胀;上方,如拇指厚大的巨型阴核顶出二吋过外;再往上几吋,湖水绿色的羽毛从腰封底散开,强烈比对着红色的穴毛;腰封以不可能再小的直径紧勒着腰部,令背部笔直;腰封上两个巨球突在外面,坚挺着傲视前方,看来却有不匹配的柔软;那之前看来像巨人般的,配上巨球后,也显得顺眼。 镜里影子强烈地衝击着我,像看到自己头颅栖身在一副性玩具般的躯体上,展现着不能置信的性感。我努力接受着镜里的自己,同时,也愈来愈浪了。 罗杰并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研究我的新外貌。 「来!」他说,「我很饿,你也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说完后,他牵着我下楼。 「第六章:玩具」 我窘困万分,身体自动跟着他走往饭厅。我尝试停下来,但唯一能看到的反抗,是他拉我出房间时,发出一声柔弱的「不要!」。 六吋高的皮靴和硬背腰封令我步行时臀部左右大幅摇摆,加上晃来晃去的,我很小心才保持着平衡。 和阴核已没先前般敏感,所以步行时的摆动并没有触动使人发狂的性慾,但我却保持在性兴奋状态,只要一想起镜中的自己,都会满脸通红,痕痒难当。 楼梯底、走廊尽头的镜子清楚反映着:我慢慢步下楼阶,臀部左右狂摆,上下乱晃,不可能再性感。我完全像一个性玩具,没有其他功能! 看着镜子,我觉悟到:这就是我,罗杰的性玩具,除非他放过我,我会一直是这样! 我并没有太多时间悲嘆,罗杰继续走到饭厅,我身不由己地紧随着他。 妈妈正把食物放上餐桌,听到步声抬头,呆瞪着我。她徐徐遊览着我的身躯,目光最后停在阴部和上。我羞得脸颊火热,试着向她说些什么解窘,但却只能呆站在罗杰旁微笑。 然后,妈妈望着我双眼,道:「哗!很漂亮的打扮哩,你能下楼吃晚餐就好。」 我都以为自己不可能更羞了!但不!当她的丈夫从厨房走进来,从头到脚完全的看遍我,并花了好些时间盯着我的和三角地带时,我更窘了! 他是对我胸前说的,道:「你的确打扮得很可爱哩!你应多点这样穿!」 我们沿着餐桌坐下。我在妈妈和米高之间,面对罗杰坐下,当光溜溜的臀部触到寒泠的木椅时,我不禁娇喘一声,抬头再看到罗杰望着我微笑,稍退的红霞又涌起。 晚餐大致正常,除米高不说话时都盯着我的外,他和妈妈像没事人般,也不在意我是否能讲话,而要带我到医院的事像已完全忘记。 我思考着自己的处境,我想令自己对罗杰感到恼怒。虽是我乞求的,但这是强姦!他把我变成,夺去我所有的知识,还要教我不能向他以外的任何人诉不平。 这样想着想着,我的确感到点怒火,但…我却同时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性兴奋!不断回想起刚才的激烈,兴奋的感觉干扰着怒火。 「我怎么了?」我想,「我应该对罗杰感到怒不可遏的!这对简直荒谬!我要离檯一尺坐,否则不能看到餐碟!」 「我要知道他想怎样处置我。」我想,「可能他真的会依约,回校前放我走。」 但我却不太热衷于他是否会放过我。 「他定是玩弄着我的感觉!」我觉悟,「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不太愤怒。」 我稍为安心。我不可能真的对这处境感到兴奋。我才不会这样犯贱! 晚餐结束,吃饭时的少许自由也完了。我发现自己站起来走到厨房。 接着,我不情愿地发现自己拉下碗盘的水龙头,準备洗碗。 我开始洗碗,妈妈走过来,道:「谢谢你自愿洗碗!罗杰会为你收拾餐桌。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忙,大叫一声好了!」 随着那无用的建议,她离开厨房。我洗着碗,罗杰走了几趟,把碟子送入来,每次都顺道给我的后面或一抓。 洗碗是佣人幹的,我从不洗碗,但我却发现自己细心洗擦着每隻碟,像我的性命决定于它们是否干净。 「为什么他们连洗碗碟机也没有的?」我埋怨道。 我吃了一惊,声音突然重现,我估计是因为周围没有人,所以不能说话的限制暂时无效。 罗杰突然从后说话,使我再吓一跳,他道:「他们有洗碗碟机,她的名字是翠丝!」 他捧着最后的餐碟,放在碗盘外,接着,抓了我的臀部一下。我尝试转身瞪他,但发现自己双眼不能离开碟子。 「希望你欣赏你令我做这卑贱的工作!」我说。 「什么?」罗杰回答道,「你认为自己太高贵,不屑幹这样的工作吗?我在家中每週至少洗一次碗,离家时更是每天都要洗。你现在甚至没有知识幹更吃重的工作。」 罗杰想了一想,道:「这是个诱人的提议…让你一生每週至少洗一次碗。你的想法使我懊恼,你需要亲切点。」 我打了一个寒噤,想着他的话。我要如何向我的朋友解释我一定要自己洗碗哩?! 罗杰停下来,满脸悔恨的道:「但我已经答应离家时会让你回复原貌,我会守约的。」 我的表情肯定已充分展现着自己鬆一口气,因为他接着道:「是的。 我的飞机明天早上十一时起飞,之前,我会把你回复原貌,你不会记得这一切。当然,除了我给你的礼物外。」 「你应该开始想想需要什么。」他接着道,「我真的会实现你某个愿望,我可以令你一生更舒坦。想像一下,例如,你可一生保持苗条,不用担心节食和做运动。」 他留下那建议后离去,让我边洗碗边想。我那对进入视线,每当我往下望,不能避免地,它们都遮蔽着我一半的视线範围,像默默地为他的能耐见证。这能力会如我所愿,改变我的身体,坦白说,这不是不诱人的。 「可能这一切苦恼都是值得的!」我想。 十八岁的仪式 chap_r(); ----- 真美主演的连续剧,果然造成极大的轰动。 当然,电视机前的观众是看不到真美被凌辱的真相,只看到她那张惊惶失措的脸。 要说在经过这一切后,对真美的身体经验会毫无影响,也是骗人的。现在当她回想被强暴的情景时,竟然也有丝丝的快感,三个年轻健壮的男体与自己相纠缠… 真美感到身下又已经湿成一团了。 在结束繁忙的日夜颠倒的拍摄工作后,真美终于有了几天休息的时间。 「真美,今天我带妳逛逛街,选择一些比较轻便的衣服吧!」 一大早沙夜就催促真美,她们逛遍东京精品店,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就在逛完calvinklein专卖店出来时,迎面一个戴着墨镜、满脸花白鬍鬚的男人撞了上来。 「真对不起,让我来帮妳捡吧!」 趁着这个机会,男人附耳对真美低声说道。 「真美小姐,请你千万要支持下去。」 「呃?」 真美不解地望着他,眼前这个年近四十岁、温文的中年男人绝对不会是优二。 「真是走路不长眼睛,真美、快点,我们晚上还有活动。」 沙夜的话,真美一句也没听进去,她还在想着「妳千万要支持下去」… 这男人会是谁?真美的心中再度燃起新的希望。 这天晚上,cross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涌进许多黑色Benz、Bmw的高级轿车。 西装笔挺的男人下了车后,就挤进那个像房门的曖昧电梯,往黑暗中更下一层。 走过两旁镶着铁栏杆小窗的长廊,大家来到尽头的一个小房间。 「这是年轻有劲的豪放美少女结城舞,各位仔细看看,她结实匀称的身体玩起来不得了的。来、开始喊价,我们的起价是一千万元。」 「一千五百万。」 「二千五。」 小小的舞台上,全裸的小舞被关在笼子里,任人恣意地品头论足。 「三千万,还有没有愿意出更高的价,没有?一、二、三,我们成交。」 出价的男人露出满意的神情,在未来的二天一夜里,笼子里娇美的身躯就属于他了。 ***舞台突然降下去,一阵白色的烟雾昇起。 「现在是今晚的压轴,我们新生代美少女的代表,渡獭真美小姐。」 穿着水手服的真美出现在舞台上,她的双手被铁鍊紧紧捆绑。 「让我们从她身上的水手服开始吧!各位成熟的男人,谁不想抱着这身衣服,重温少年时初恋的滋味。」 「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 「一百二十万,初恋甜美的回忆,各位,还有没有人要出更高的价格。一、二、三,成交。请这位先生来亲自脱下真美身上的水手服吧!」 一位肥胖的中年男子吃力地走上舞台。 「嘿嘿…真美小姐,我最崇拜妳了,我每天都按时收看连续剧,而现在就能拥有妳穿的水手服。」 他的眼睛瞇成一条线,肥肿的手伸向真美的胸前… 「讨厌,不要。」 「哈哈哈…我最喜欢有个性的小妞了,妳尽量扭啊!这样才有味道呢!」 他的手粗鲁地抓弄起来。 「爽、爽,真美小姐的奶奶好有弹性,真恨不得能咬上一口。」 「啊啊…不要、不要。」 男人的手尝试从各个角度品嚐弹跳的快感,真美的身子左躲右闪,两股波浪盪得更厉害了。 「帮我把铁鍊拿掉。」 男人熟练地脱下真美的上衣,她两朵含苞的茉莉花露了出来。 「哦哦…夭寿,在电视上都看没到。」 台下响起一阵讚嘆声。 真美的手再度被套上铁鍊,男人蹲下身,脱下真美的裙子。 「真美小姐的毛好少哟?嘿嘿嘿…」 他还在真美的下身处嗅了嗅,然后才满意地站起来。 「今天真是不虚此行,真美小姐幸会了。」 他慎重地捧着真美的水手服走下台去。 「各位看到真美身上这件粉红色的玫瑰底裤,在拍戏期间,她都穿同样的款式。还记得她被强暴的场景吗?想想看,只有它最幸运,能无时无刻地与我们真美小姐的秘唇作着耳鬢廝摩的亲热。好了,现在开始喊价,从二百万开始。」 「二百三十万。」 「二百七十五万。」 「看我的,三百一十万。」 台下响起此起彼落的喊价声,五、六十个男人色瞇瞇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挑逗的三角地带上。 为了躲避那些视线,真美把腿交叉着抬高。但是,这反而让底裤的两侧捲进她的秘处,露出花瓣肿胀的边缘。 「三百一十万,还有没有人要叫价的?那么成交。」 年近七十的老人眼睛一亮,他得意地笑开了。 「总算让我等到今天。」 「好爷爷,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要好好教训妳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小妖女。」 老人抓住底裤的两端,猛地一提,绵质的布紧紧陷入真美的狭道。 「啊…好痛!」 「对妳们这种坏女孩还得好好管教。」 说着,就猛力地前后拉扯起来。 「饶…饶了我吧!」 刺痛的感觉传来,真美的那里,就像穿了过小的鞋子而被磨破的脚。 「少装了,别想骗得过妳老爷爷。瞧瞧,开始湿了吧?真是不要脸,来,给大家看清楚了。」 老人猛地剥下真美的底裤,她的芳草和身下的神秘地带全露了出来。 「嗯…唔唔…?」 强烈的羞辱感让真美流下了泪水。 「哭什么哭?坏女孩就是要被处罚,再哭,就用这个擦干净。」 老人用脱下来的底裤在真美的脸上乱擦,底裤很快就湿透了。 「呵呵…我今天总算重振雄风了,看妳们这些贱女生还敢不敢嫌我老、嫌我不行了?」 像年轻了几十岁般,老人神采奕奕地走下台去。 「现在是我们拍卖会里的压轴品-渡懒真美小姐。」 「咚咚咚…」 随着小鼓越来越快的节奏,真美的一隻脚被突起的透明支架撑高,最后被顶到跟头一样的高度。 「不…不要看我…」 真美粉红色的秘穴,是被垃扯开,扭曲的小嘴;后花园的通道也一览无遗。 「想必不用我多说什么,识货的人心里自然有数。让我们开始吧!三千万。」 「三千五。」 「四千万。」 喊价的声音如连珠炮般一个接着一个,有些男人的声音还因兴奋而颤抖。 真美强忍着金鸡独立所带来的不舒服,她垂下头,半闭的眼角里浮现一个身影。 「是…是今天把我撞倒的男人…」 「…请妳千万要支持下去。」 「难道、难道他也是来买我的?」 真美并不清楚被买以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只是墨镜下男人温和关怀的眼神,让真美觉得很踏实。 不过男人并没出声,他只是静静地观察一切。 「一亿元,有没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来和我们的真美小姐共度?没有?一、二、三,成交。今天的拍卖会进行到现在,就圆满结束了。」 真美看着那个把她和小舞同时买去的男人,他的脸上有着暴发户典型的骄傲得意的笑。 下了舞台的真美被注射大量的安眼药水,很快就失去意识了。 ***「这…这是哪里?」 真美的身子缩成一团,被挤在一个漆黑、空气极差的小箱子里。好像是在车上,箱子还不断地晃动。 「真美,妳醒了,还好吗?」 耳旁传来小舞熟悉的声音。 「小舞,这是哪里?」 「纸箱啊,我们正在被送住客户的途中。」 「哦…」 真美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全身被捆在大型的塑胶袋里,只露出头来呼吸。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就被送过一次。」 「那他们有没有对妳怎样?」 「公司把我们卖出去,当然就是要赚钱。别想太多,乖乖听他们的话,照着做就不会有事的。」 这大概就是小舞能够支持到现在的方法了。 ***小货车驶进两旁种满白樺树的山间小路,看样子这里应该是轻井泽,也就是东京近郊贵族富豪聚集的渡假别墅区。 货车在一间爬满常春藤的巨宅前停了下来。 「好爽,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来了。」 一个十六、七岁的胖小子跑了出来。 「来、快点给我搬进来。放这里就好,你们快滚吧!」 纸箱被送进少年的房间里,房间的墙壁漆成暗黑色,上面挂满各种性虐的道具和人体被肢解的器官血淋淋的模型。 他迫不及待地用美工刀割开纸箱。 「真美,真的是真美,老爸实在是帅呆了!咦、旁边这个头是谁?小舞?那个风骚的泼辣妇,我最讨厌了。」 「乱叫什么?小鬼,自己也不撒泡尿看看。」 「小…小舞…」 「真美说话了,声音好好听哟!」 少年用刀粗鲁地划开包着小舞的塑胶袋。 「轻一点,臭小子,你弄伤我了。」 「谁叫你说我是小鬼,把妳弄死了也没什么,反正我爸有的是钱。」 「…」 鲜血在小舞的背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真美,别害怕,我是妳最忠实的歌迷,不会对妳怎样的。对了,我叫和彦,来、叫我一声。」 「…和彦…」 「真甜!我的真美真是太可爱了。现在让我看看在电视上看不到的…」 他一刀割开真美的塑胶袋。 「咪咪,真美的咪咪好漂亮,我要吸吸。」 「啊…」 和彦的嘴吸盘般贴上真美的大红箭靶。 「好咸,真美,妳一定是刚才流太多汗了。呸、秽气,小舞,妳来把真美舔干净。」 「咦?」 「咦什么咦,谁叫妳嘴贱,快给我像拘一样舔。」 少年拿着刀,在小舞的眼前乱晃。小舞想他这一刀下来,恐怕就不是落在背上了。 「我…我舔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 少年嚼起口香糖,他喜欢把口香糖拉出来,用手指在上面乱按一通,说着「嗯、够软,这里还硬了点。」然后又放回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 小舞爬上真美的身子,从她的嘴唇开始舔起。 「小舞,真对不起。」 真美歉疚地在小舞的耳边低语。 「别放在心上,真美,好好享受吧!」 小舞柔软的舌头像一片水草,经轻滑过真美细腻的肌肤,最后落在她如触手伸展的上。 「啊啊…」 小舞含起粉红色的小鼓棒,小鼓棒在她丰厚的唇上敲出美妙的旋律。 「好极了,再往下舔。」 和彦的眼珠子跳动得像是五线谱上的音符。 小舞与真美相交迭的身躯,是一座完美的双人雕像。与真美丰满圆润的身躯相比,小舞显得更为细瘦,除了微微晃动的外,她看来像是一个纤弱的小男生。 「真美,快乐吗?」 「小舞,妳真好。」 如果不是和彦在旁边看着,真美的感觉可能会更强烈。小舞埋进她那朵绽放的淫花,舌尖在饱满的花瓣间左右振动起来。 「啊…啊啊…」 「妳们这两个淫妇、贱女人,自己在乱搞。」 像舔牛奶的小猫,小舞的舌头起劲舔弄着,一面还用手指在真美的洞口划着圈圈。 「小舞,不…不要…」 真美还是很难克服她的恐惧症。 「真美,交给我,我会让妳很舒服的。妳看,妳都已经湿成这样。来、别怕,妳的里面在叫我赶快进去了。」 小舞慢慢旋入真美的内径,像有一张温热黏湿的小嘴紧紧吸住她的手指。 「我…好奇妙的感觉喔!」 和彦猛地抓起小舞紮着马尾的长髮。 「妳给我听好,我的真美是天上的仙子,她是不会随便的,所以我现在命令妳去舔她的屁眼。」 看着两个美少女自淫自乐的样子,和彦全身燃起熊熊的、暗藏嫉妒的慾火,他用力把小舞的头压下去,让她的嘴正好贴着真美股间的小洞洞。 「快,真美的屁眼可是比她的大洞还要美味。」 小舞闭上眼睛,舌头试探地在绷得像面小鼓的洞眼上舔了舔。 「小舞…」 真美感到洞眼的肌肉像含羞草般缩了起来,但又有着排便时舒畅的快感。 「怎样,是不是非常好吃?真美的屁眼绝对不会是臭的吧?」 「是一点怪味都没有,好好吃。」 「是吗?那就再进去一点,看看里面是不是更够味。」 和彦蛮横地拉开真美的双腿,让她如上架的鸭子般躺着;小舞眼前的山洞向左右裂开,露出里面暗黑蠕动的岩壁。 「不要,和彦…」 真美不敢顽强地抗拒,深怕如此小舞会再度受到伤害。 「真美,我不要紧,妳放轻鬆点。」 小舞把舌头捲成一圈住里面塞。 「啊啊啊…」 真美感到自己的菊花像被千万隻针刺着,她的肌肉忍不住抽搐起来,大肠像被拉出来上下甩着。 「怎样,有尝到真美的便便了吧?多吃点,是软的还是硬的啊?」 「不,真美全身都很干净。」 小舞故意跟唱反调,也算是对他一种小小的反抗了。 「好,不脏不臭,这可是妳自己说的,那妳就给我吃下去。」 和彦拿出一打医院用的灌肠剂。 「真美,告诉妳一个秘密,我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用这个把自己的便便清干净。真的很舒服,好像身子由里到外都被洗过一遍呢。」 「小舞…」 「我们只有照他的意思做了。」 真美支起身子趴着,她优美的臀部翘得高高的,但受凌辱虚脱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挑逗的风情;她的双腿抖个不停。 「小舞,我準备好了。」 小舞咬了咬牙,她下定决心,撕开第一隻… 「啊啊…」 冰冷的液体衝进体内,真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真美,妳还好吗?」 「别停下来,快给我继续灌,我要让真美也尝尝便便的美妙滋味。」 「呜呜…好难过,我的肚子要涨破了。」 第五隻、第六隻…小舞的脚边堆积了一座塑胶管的小山。 「唉唉…不要,我受不了。」 真美的小泉洞里,逐渐渗出稀蛋黄水的液体。 「流出来了,我的小仙女终于要便便了。快用嘴把它接住,小舞,妳要有一滴落在地毯上,就有妳好看的。」 小舞张大嘴迎接真美的喷泉,她的泉水还不臭,只是苦得要命。小舞的脸不禁皱成一团。 「小舞,我…我要出来了,真是对不起。」 「噗噗…」 像是崩了堤的洪流,真美的洞口喷涌出夹杂软便的臭水,小舞把嘴巴整个贴上去,以免漏下任何一滴。 「呜呜呜…」 「小舞,妳要忍耐啊!」 小舞在心中对自己喊着,但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想像这是什么有趣的事。 软便像是动物的尸体,在小舞嘴里的臭水飘浮着。 好几次小舞差点没「哇」的一声,整个吐出来。 「呵呵呵…太好玩了,真美便便小舞吃,真是爽死了。」 少年在一旁拍着地,捧腹大笑起来;真美抽搐,佈满大滴汗水的身躯和小舞鼓涨变形的脸颊退到黑色的背景,成了另一具怪诞恐怖的人体标本。 十八岁的仪式2 chap_r(); ----- 「喂,醒过来了。」 真美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干枯、爬满皱纹的老人的脸,纷乱的白色长髮披散在肩上,像是电影中疯狂的天才科学家。 「啊…」 被吓坏的真美想起身逃跑,却怎么也动不了,她才发现自己被脱光地绑在一张黑色皮椅上,手脚都被皮带固定,大开的双脚间有什么异物在蠕动。 「听说妳和小舞去那里玩了回来。」 「那里…」 身后传来黑须冷酷的声音。 「小舞现在在享受好的,怎样,妳羡慕吧?」 「小舞…监狱…」 真美逐渐清醒过来。 「来!那里也有好玩的要让妳看哟!」 黑须走到皮椅旁,用手指了指被窗帘覆盖住的大面窗户。 「博士,把它打开吧!」 那个怪异可怕的老人压下按钮,窗帘刷地被拉开。 「啊啊啊…」 扩音器里传来沙夜的淫喊声。 大红的灯光下,显现在真美眼前的景象像一团燃烧的火。 沙夜的头向后仰着,意乱神迷地享受着埋在她双腿间蠕动的舌尖的洗礼…那年轻结实的身躯,不会是… 「…优二!」 「来,我调皮的小水蛇,进入姊姊的体内哟!」 沙夜丰满的在激烈晃动着。 「快回答我,他是不是优二?」 真美挣扎着要站起来,固定手脚的皮带深深掐入她细腻的肌肤中。 「没用的,傻姑娘,他根本不知道妳在看着他,他朝妳看是为了欣赏镜中自己的英姿呢。」 真美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她大吼大叫。 「停下来,别做了,优二,求求你停下来吧!」 彷彿接受到感应,埋在沙夜双腿间的男人抬起头来,他那张欣喜若狂、嘴角垂流着的脸正对着真美,眼中满是沈溺于肉慾的恍惚神情。 「优二,我的优二,真美在这里啊!你的真美…」 优二根本不理会真美,他把头又埋了下去,顺着沙夜修长纤细的双腿内侧一路吻着,最后含起一根根小萝蔔般的脚指,贪婪地吸吮起来。 「优二,饿成这样吗?大宝贝是不是也饿了?」 优二腿间的炮台已经是引爆衝天的状态。 「好姊姊,让优二乐乐吧!」 优二开始用手搓弄起自己粗粗壮壮的男根。 「忍着点,姊姊先赏你一个好玩意。」 沙夜拿出一个金属的小环套在优二的根体上,仔细一看,环套还连了一条细长的丝线,不知道通到那里。 「优二,你…沙夜姐…?」 真美的哭喊一下子静了下来,只见到大粒泪珠不断地滑落在她的脸庞。 「听好了,真美。」 黑须得意洋洋的声音响起。 「这才是人的真正本性,什么爱情,别傻了,那个男人不是有洞就钻。」 「求求你,别再说了。」 真美闭上眼睛,把头垂到一边。 「人就是这么贱,一旦发起骚来,是什么都不顾的。所以我说真美,学聪明点,看看妳的梦中情人正在爽呢,怎样,要不要跟他一块同乐?」 黑须使了个眼色,博士按下操纵键… 「啊、你们在做什么?」 真美感到自己的泉洞里任剧烈振动起来。 「恭喜妳,妳成了我发明的「男女同步感应器」的第一个实验品。」 「什…什么?」 「真美,妳不是一直想要献身给优二吗?现在就是妳尝试他大滋味的最好机会,看清楚了,妳体内被插入的人工是和优二上的小环相连线的,它会忠实反应优二抽送的动作,可是透过电流所得到的快感,可能是实际上的千百倍。来吧,真美,享受优二压在身上幹妳的滋味。」 黑皮椅上真美丝绢般雪白柔润的臀部,是一朵盛放的睡莲,顺着花瓣构成的柔美曲线,正渗流出甘醇的露水。 眼前两个交缠扭曲的身躯,是两道熊熊燃起的火燄。优二拉开沙夜的双腿,要把自己烧得通红的利剑插入剑柄中。 「eonbaby,让我们疯狂吧!」 「不,优二…」 就在优二插入的剎那间,真美感到被塞入火团般的痛楚。 「怎样,真美,这真是我们博士伟大的发明啊!哈哈哈,现代社会中的夫妻制度製造了多少性饥渴的大众,我黑须的任务就是来解救大家,让大家除了单调的办公事外,还能透过各种媒介得到发泄的管道…只要能掌握住人们最隐密的需要,大笔大笔的钱就会源源不绝地飞进我的口袋里,嘿嘿…」 优二的男根一路挺进,走在沙夜身经百战的秘道里,感受到无比的自在畅快;弓着身子、拼命抗拒的真美则只感到是一阵阵被撕裂的巨痛。 博士一直蹲在真美大开的双腿间仔细观察。 「嗯,效果不差,电力3级就能够让内径充血痉挛。他妈的小姑娘,别乱扭。」 破璃窗内两个人的缠鬥进入最激烈的阶段,看着优二忘形地舔吻起沙夜高翘的,一边猛力衝刺着,真美的眼里闪起嫉恨的怒火。 「狗男女!」 另一方面,她又想着如果在自己体内抽送的是优二的男体,那…那是多么美好。 「啊?优二…」 真美感到人工像停了一下,接着就强烈抽动了几秒锺之久。 「啊啊啊…」 衝上绝顶的真美喷涌出金黄色的液体。 「太好了,这真是一次完美的实验,我的发明总算让男女达到同时射出的目的了。」 博士贪婪地吞下真美的甘美泉露。对他而言,这简直比黄金还要珍贵。 「博士,幹得好,这下子我们削爆了。」 黑须满意地走了出去,整个屋里只剩下接近疯狂的科学怪人和一个饱受凌辱、陷入昏迷的纯情少女。 ***真美的复出很成功,她的「折翼天使」红遍大街小巷,现在连两三岁的女娃也会扭着屁股大唱「whereAngelsdance,whereAngelsfallingdown…」 当然cross公司也不会放过这个捞钱的好机会,他们还让真美拍了一部瘦身广告,随着旋律的挑逗,真美身上的衣服如落叶般一件件脱落,最后只剩下电脑合成的彩蝶在重要部位展翅飞舞。 真美散发着成熟美的窈窕身躯紧紧抓住了每个男人的视线。 「沙夜姐,舌诉我,优二现在在哪里,你们没对他怎样吧?」 晚上,当沙夜一进门,真美就抓着她,迫不及待地问道。 「真美,这已经不是妳该管的事了,好好想想明天的表演吧!」 沙夜姐说得对,我…我自己都已经让他看到…他会对我失望也是理所当然的。 真美决定以全身投入工作来让自己忘记一切。 被视为新一代美少女代表的她很快获得各种演出的机会。 除了唱歌、拍广告外,电视台也邀请她演出一齣描写高校生活的连续剧。虽说是高校生活,实际上是想透过呈现强暴、吸毒等耸动的场景,来达到刺激收视的目的。 ***9月初秋的深夜里,在摄影棚搭的教室场景里,正在进行今天压棚戏的拍摄。 所谓的压轴戏是女主角真美被强暴的场面。刚接到剧本的时候,真美还犹疑了老半天。不过在导演保证三点不露的情况下,真美还是答应了。 导演设计的画面是从抚摸大腿,然后摄影机往上拍真美惊慌恐惧的表情。 嗯…这可是对自己演技的考验。 和真美对戏的是一个当红的少男偶像团体,四个大男生分别扮演暗恋真美的优二戏里男生的名字也刚好叫优二和三个找碴的小混混。 「真美,这场戏我们一个长镜头就搞定吧!」 场记拿了牌子,场景3,强暴,开始。 ***昏暗的教室一角,男孩拉着女孩的手。 「有什么事吗?为什么把我拉到这里。」 「真美,我…我喜欢妳…」 少年一下子抱住真美。 「嗯…」 少年把嘴贴了上去,一面就掀起真美水手服短俏的裙子,露出下面粉红色的玫瑰花底裤。 闪光灯「啪」地一闪,从角落跳出三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子。 「真美,现在证据在我们手里,妳这个模範生的脸还要不要?」 少年拿着照片在真美眼前晃。 「优二,这是怎么回事?」 优二垂下头不语,少年中最高最壮、像是做大哥的开口了。 「这小子脸皮薄,让我来告诉妳吧!他欠我们钱,就让妳来替他还债。」 「嗯…优二,你这可是便宜我们了,这么水的姑娘…」 「替他还债…你…你们要做什么?」 真美往后退了几步,她眼里充满对背叛她的优二的失望。 「想逃?」 优二拔腿要跑,被少年们从后面抓住,推倒在地上。 「真美,这照片我们多洗几份,发给妳的仰慕者们欣赏。」 「不…你们要我怎样?」 「先把衣服脱下来。」 「妳乖乖的,我们老大人很好的。」 「妳照我的话做,这照片…嘿嘿,我们不会让妳太难看的。」 「好吧!」 真美下决心咬了咬唇,少年们的目光全集中在她的胸前。当她解开水手服的蝴蝶结… 「哇塞!」 浅蓝色的内衣托着饱满的双峰,随着真美的动作上下起伏,像两道相追逐的波浪。 「裙子、快把裙子脱下来!」 真美的眼里满是泪水,她小巧可爱的裙子滑落下来,露出颤抖的双腿。 「你们住手!」 被压倒在地上的优二大吼大叫。小混混对準他的右脸颊,猛地挥了一拳,优二昏过去,像隻死狗般被拖到外面。 只剩下内衣裤的真美,在清一色男性工作人员关爱眼神的注视下,也不禁羞红了脸。 「太精彩了,谁有机会看校花看得这样清楚呢?」 「再忍耐一点,这场戏就要结束了。」 「你们看够了吧?」 「哦哦…大小姐生气了,哥哥抱抱消气囉?」 大哥把她压在地上,两个小囉嘍按住真美的手脚,他们尖锐的指甲划破真美细腻的肌肤。 「导演,快喊cut啊!这跟我们当初说好的都不一样!」 「好痛,快放开我,你们这些臭男生!」 真美分不清她喊的究竟是不是剧本里的台词,她把头转向摄影机,拼命寻找导演的目光。 「继续,不要停。」 导演冷冷的视线盯着镜头里真美求救的眼神。 「这下子连真美的写真录影带都ok了。」 带头的混混不知从那里抽出一把小刀。 「小美人,看清楚了,这可不是道具用的刀喔!」 他用手指在刀锋上划了几下,就猛地割断真美内衣的釦环。乳像烧溶的蜡油滩了下来,中间站着两根灼灼燃烧的蜡烛。 「小乖乖,别乱动,哥哥会好好疼惜妳的。」 锐利的刀锋顺着真美流利的曲线滑了下来,冷滋滋的感觉让真美以为自己在流血。 最后,这张冰冷的小嘴吻上真美的秘处,在她的小花苞上狠狠啄了一口。 「啊…」 「哥儿们,我们多久没好好乐了,想不到当了偶像还更衰,连解决基本需要都得偷偷摸摸的。今天可让我们碰上了。」 「是啊,真美,妳现在正红,我们很了解妳的苦闷。来吧!我们都是从小就身经百战的,包準妳爽歪歪!」 少年揉搓着真美柔软的隆起。 「不…不要…」 「来、把腿张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刀尖在大腿内侧划着,真美只好一点点张开双腿。 底裤上的玫瑰花被汗水浸湿反而像重新活过来,显得更鲜艳耀眼。带头的把鼻子凑上去闻,是一股淡雅的香水味。 「真美小姐真是个好姑娘,连这儿都为我们打扮得香喷喷的。可是我们更想闻的是真美小姐自己的花香哟!」 刀尖在真美的花瓣上游移,像是某种恶虫的触角。 「不…不要…你们放了我吧!」 「大哥,我已经不行了。」 一个囉嘍掏出自己硬挺挺、跟班的小兄弟。 「各位,我先上了。」 他捏紧真美的鼻子,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真美把嘴张开,一下子就被塞进一根黑黝黝、臭呼呼的大。 「好妹妹,帮哥哥仔细舔舔,我已经一个礼拜没洗操了。这根热狗有够香的吧?可是别想咬我,不然我们老大就会用刀子把妳的破洞填满。」 「啊啊…」 真美强忍住欲呕的酸水,把舌头爬上那根腐树恨,一点点触碰起来。 「用力点、这样子怎么够劲?」 老大用刀子划开真美的底裤,凋零的玫瑰花飘散着。 「好久没尝过这么鲜嫩多汁的金华火腿,爽极了!」 大哥的舌头在真美的秘道间鲁莽地横衝直撞。 「嗯…」 「别得意忘形,快帮我清干净。」 小囉嘍的进行着活塞抽送的动作,他的男根越插越深,真美的喉头一阵阵紧缩。 另一个囉嘍也忍不住了,他一边舔着真美高翘起的,手就在自己的上摩搓起来。 「兄弟们、出征吧!真美一定忘不了我们对她的恩情。」 大哥粗达5公分的大棒子毫不保留地捅进真美紧绷的秘道。 「唔唔唔…」 烧得火热的铁钳在真美生嫩的黏膜上戳刺。 「救命、痛死我了,导演,快停下来啊!」 真美喊叫时,喉头抽动一鬆一紧的韵律,让插在里面的男根几乎也要高歌起来。 「快不行了。」 「老大,我…我也是…」 在真美扭曲淫喊的身躯上,三个状似饿鬼纠缠的男体,同时喷涌出炽热浓浊的岩浆。 「我、我…天啊!」 绝望的真美再也哭不出声,由身下、胸口、嘴角垂流下的黏液,像是她经受凌虐的身躯流出的血,苍白而带着死亡的味道。 工作人员们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只听见带子转动嘎吱嘎吱的声音。 偶像囚禁室 chap_r(); ----- 「欢迎光临!」 西餐厅里响起清脆响亮的招呼声。 渡懒真美…嗯,她现在叫做佐藤真美。半年前还穿着华丽礼服的她,正穿着粉红色的滚边围裙为顾客服务。 「优二,没课吗?」 「老子今天翻课。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不好好玩它个过癮,怎么划算?」 已经是老油条的优二,坐上老位子,眼睛就不老实地在真美胸前的圆弧上打转。她纯白丝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诱人曲线…不顶大,但是那种悬而不坠的弹性与触感…在微微晃盪着。 「我知道了,优二一定是没有女朋友,才每次孤伶伶一个人来坐冷板凳。没关係,明天起,我和你一块去上课,让人家见识见识,优二还是有办法钓到马子的。」 故意开他玩笑。 「在鬼址什么啊?」 在玻璃杯里加水,她乌黑亮丽的长髮垂下来,传来一阵淡雅的花香。优二感到自己的小兄弟开始在蠢蠢欲动,连忙把视线移向窗外。 这里是横须贺。淡淡的四月天,海风拂过枝头绽放的樱花… 「优二,你的脸好红哟!对不起,是不是皇家咖啡里加太多白兰地了?」 优二回过神来,望着走回吧台的真美,短短的百褶裙下高翘的双臀、杏仁白修长的双腿、双腿间交叉的神祕地带…优二又深深吸了口气。 「国民美少女渡懒真美的第一次献声:一百万个罗曼史」墙壁上挂着一年前真美甜美的笑容。 高三那年,真美因为朋友的恶作剧,阴错阳差地跨入了演艺界。但是,说实在的,真美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柔美明媚的瓜子脸、微微前翘的樱桃小嘴和带着天真无邪神情的小女人的诱惑,不让大家共享,实在是太可惜了。 实际上,她确实造成了轰动,在美少女的选拔上豔冠群芳,也成了当时许多少男的梦中情人。 优二是真美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从来不觉得这个黄毛丫头有什么特别动人之处。 直到那次真美的演唱会上…看着聚光灯下载歌载舞的真美,跟几万人挤在一起的优二,才第一次感受到她惊人的媚力。 真美真是天生作明星的料,她有些羞涩,但浅浅的笑却是那么清纯甜蜜,让人不着迷也难…台上的真美,那是优二很陌生的世界。 看到优二的真美兴奋地向他挥手,灿烂的笑容映着她满怀的鲜花。不过等演唱会结束后,被抛媚眼的优二被真美的歌迷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哪来的臭小子,别乱打我们真美的主意。」 那天深夜,真美特地从东京坐夜车赶到横须贺,倒在鼻青脸肿的优二的怀里,哭哭啼啼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到现在优二还忘不了她颤抖的身躯的温暖。 但是因为真美的唱片公司太小,在出了一张唱片后就无疾而终了。 在那时候,真美的父亲也终于能脱离上班族单调的生活,拿着真美赚来的外快,开了一家西餐厅。但由于缺乏经验,「海滨休憩小屋」很快陷入困境,并负下大笔债务。孝顺的真美决定放弃念大学的机会,在家里帮忙。 这是18岁的真美,她的故事… ***「小姐,洗手间的水好像不通,妳能来看看吗?」 在洗手间前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 他戴着墨镜,唇上的八字鬍夸张地翘向两边,涂满髮胶的油亮长髮全部梳到后面,露出他四方的前额,黑色的皮夹外套紧紧裹在身上。 这、这是个令人害怕的男人…与这里清新雅緻的气氛毫不搭调。 「是的…请等一下。」 真美硬着头皮走过去。 就在真美走进厕所的剎那,喀擦一声,陌生男人从后面把门锁上,然后就压上了真美的身子。被吓坏的真美反而叫不出声来,男人的手游移在她嫩滑的双腿上,接着就滑进其间的三角洲地带… 「小姐,妳可爱的小蚌壳还夹得真紧。怎样,害怕吗?要不要让父母来瞧瞧?」 「好痛!」 男人的手粗暴地拨弄她两片细嫩的内瓣,真美左躲右闪,但因为身子被架住而挣脱不开。 「请…请你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喊了。」 「哦,声音很好听嘛!试试这里的如何。」 说着,就在真美年轻尖挺的双峰上揉搓起来。 「可惜可惜,33吋小了点。」 真美胸前的隆起像两团发酵的麵团,给揉磋得变了形。 「有什么服务不週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可、可是这样…」 从小就在尼姑学校里长大的真美,从来没有跟男孩子有过的这方面的接触。她拼命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怎么,要哭囉?真美小姐,哭是没用的,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没办法靠哭来解决。」 说着,就掀开真美的百褶裙,抓起她白色棉质内裤底部的两头。 「妈妈帮妳挑的吧?这种款式是给欧巴桑穿的,小姑娘,该选些适合自己年龄的草莓、碎花镶边的底裤了。」 内裤的底部深深嵌入双臀间t字型的凹陷。 「放开我,你住手啊!」 男人紧紧扣住真美想去遮掩的双手。 棉质底裤纠结成一团,像根粗糙的绳子在真美的身下摩擦,真美的核果干燥得好像要迸裂开来。 「看见妳后面的道囉…」 对自己最隐密的地方,被这么个陌生的男人恣意地玩弄品评,真美感到害羞得不得了。她拼命扭动身子,想避开他窥视的目光,但那只是使底裤越嵌越深,阵阵的痛楚让她开始呻吟起来。 「啊…嗯…」 男人眼里闪着炽热的慾火。 「嘿嘿!扭得这么厉害。小姑娘,妳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怎么问我这种事…」 真美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让男人抓住手,硬塞给她那根温热粗壮的,在真美颤抖的手里脉搏般抽动着。 「嗯、就这样慢慢滑动,来啊!真美小姐,妳知道自己就是让爸爸由这根宝里面搞出来的吗?」 在手中不断抽送的硕大男体…小时候与父亲共浴时,记忆中水气瀰漫里父亲身下那团鬆软的赘肉,还引起她极大的好奇。 「爸爸,那是什么东西啊?」 现在被自己结实地握在手里… 「天啊!我要死了吗…」 意识模糊的真美终于昏了过去。 「真美,妳醒了吗?还好吧?」 真美的爸爸一脸担忧。 「是一位先生看妳在洗手间里昏倒,把妳抱了出来。」 妈妈温柔的声音传来,真美反射性坐直身子,找寻那关爱的眼神。现在,真美躺在自己的床上,房间内熟悉的摆设和浪漫的粉彩色调,让她放下了心。 「妈妈,我…我没事,只是突然头昏,休息一下就好。我想先去洗个澡。」 真美原本想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但想到父母亲已经为餐厅的经营伤透脑筋而作罢。 在浴室里,真美退下裙子,看见皱成一团的底裤,那…那件事还是真实发生过啊! 镜子中反射出大腿内侧粗壮的指印,真美用手抚摸,好像又感受到男根抽动温热的感觉。 真美拼命洗手,直到一层皮几乎都要脱下来,但那种湿漉漉的噁心感还是存在。 记得在一次歌友会上,真美也曾碰过有这样的手的男生,当宣传告诉她这意味什么时,那种欲呕的感觉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此外,真美还拼命清洗身子,直到肌肤因过度的擦洗而泛红。乳白色的肥皂在她玲瓏有緻的身躯上滑过…鼓胀成两个大馒头的、中间撅撅的小巧、体下略显稀疏的芳草…肥皂像隻肥肥胖胖的手探入私处。 「啊…」 真美停下动作。 「他…他会不会在我昏迷的时候,欺负了我?可是,如果真是如此,应该会痛…」 在浴室的大片镜子前,真美躺下来张开双腿,小心翼翼地检视着。 这是真美第一次认真地看着自己的隐密处。她用手指拨开那两片碗豆夹般的花瓣,露出其间粉红色的花肉和花蕾。 嗯…真不好意思,那一团皱巴巴的红肉…儘管是自己的身体,真美还是羞红了脸。 「不行,我非得把它弄清楚不可。」 她强迫自己看着镜中黑毛下的私处,鼓鼓的核果像颗浑圆的弹珠,真美想起它被摩擦时带着刺痛的特殊感觉,就在上面轻轻抚弄起来。 「啊…」 快感像电流般流窜过全身。 「那是怎样奇妙的感觉啊!」 18岁少女的身体早就可以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只是真美一直还没有机会。 「他一定还没侵犯过我…」 真美现在只关心核果传来的阵阵快感。 「嗯…」 她逐渐加快抚弄的速度。 「我的痛痛痒痒的…」 真美用手指夹着那两粒小纽扣。 「谁…谁能来吸吮我?」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夜倒在优二怀里哭泣的模样。 「…优二?是优二吗…?」 优二帅气瀟洒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真美感到自己的泉洞里泛流出透明的黏液。 「我…好奇怪,嗯嗯…这里好热,优二,帮帮我!」 ***第二天是餐厅的休息日。中午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拜访。 乖巧的真美很快端出咖啡,只是当她打开门,看到坐在那儿的客人时… 「不!」 没错,所谓的客人就是昨天对真美动手动脚的陌生男人。 「真美,快来跟经理谢谢,昨天还是人家发现妳昏倒,把妳抱了出来…」 不知情的妈妈还热络地招呼人家。 当真美把咖啡杯放下时,因为手抖得太厉害,而发出「砰」的一声。 「妳昨天怎么突然昏倒,真吓了我一大跳。还是妹妹觉得叔叔长得太恐怖啦?」 他一笑起来,嘴巴就歪到一边,看起来更怕人了。真美失神地望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真美,看妳这是什么样子。经理先生,真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真美被骂,儘管觉得很委屈,也只好忍着。 「非…非常谢谢您…」 「那么黑须先生,我会把事情告诉真美…」 父亲微弱的声音,打断真美道谢的话,真美从未见他如此的低声下气。 到了晚上,父亲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原来他们因为餐厅经营不善,向一家地下钱庄借贷超过了三亿日币。 「真美,借款的期限就是明天了。如果爸爸还不出这笔钱,我们全家就…」 说完,就深深嘆了口气。 「那家地下钱庄的老闆还经营有一家名为cross的经纪公司,那位黑须先生就是这家公司的经理。他说他们公司对妳很感兴趣,相信妳绝对有成为偶像巨星的条件…」 真美很清楚对方的意思,还不就是让自己替父亲还债。只… 只是那个可怕的男人主持的经纪公司,他邪笑的醜陋嘴脸又浮上心头。而且对方还提出在签约的期间内,真美都不得回家的要求。 「爸爸居然为了钱就把真美卖掉,太过份了…」 泣不成声的真美其实并不是真的怪父亲,只是想着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养育她18年的家,慈爱的父母亲…一边收拾东西,她的眼泪像一连串不停的小珍珠滚落下来。 最后,她把7岁那年的生日礼物、从那时就陪伴着她的「泰迪熊宝宝」放进背包,拉上拉鍊。 「从明天起,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她拿起话筒,表情严肃地按下号码。 「哦,是妳…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打电话给我。」 优二的话里充满惊奇的喜悦。 ***深夜里,横须贺的小码头上,微弱的街灯照着两个深情相望的身影。 「小时候,我们常一起在这里疯…」 真美低着头,她心头涌起一股酸酸甜甜的微妙滋味。 「优二,我爱你。」 话一出,两个人都受到极大的震动,像两颗心在剎那间被串在一起。 「谢谢你一直那么照顾我…」 看着海面上点点稀疏的火光,真美更坚定了。就在今天晚上,她要把完整的自己献给他。 只要得到优二的爱,那可恶的男人也就无所谓了。 「优二,爱我吧!」 真美握着优二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前。优二感到没穿内衣的饱满浑圆的质感和激烈的起伏。 「优二,你不会认为我是很随便的女孩子吧?」 她微微上仰的脸颊,滑落下泪水,一滴滴流入那樱红色高翘的双唇… 就在这时候,砰!优二脑后响起一声闷响,他缓缓地倒了下去。四五个人由一旁的仓库角落跳出来,把想去扶住优二的真美拉走。 「优二,醒醒啊!你怎么了?」 真美的喊叫声越来越远。 她想像中美好的成年仪式,就这么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佐藤家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豪华座车。一双踏着镶钻高跟鞋的美腿伸了出来,黑色的套装紧紧搂着她凹凸有緻的身躯,齐耳修齐的俏丽短髮和黑边镜框下那对锐利狭长的凤眼…这是个美得惊人的女人。 「妳要好好保重自己,遭遇任何挫折都不要灰心丧气。」 真美的母亲哭哭啼啼交代着,表情沈重的父亲则一言不发。 「妳给我快点!」 女人冷酷无情的声音打断母女道别的场面。 就这样,真美离开父母保护的羽翼,飞向一个未知、也可能充满危险的新世界。 那女人叫作菅野沙夜。从现在起,她就是真美的经纪人了。 事实上,真美对沙夜的脸孔一点也不陌生。在真美高中时代,她就成为日本顶尖的模特儿,出现在杂誌和各种媒体的广告上。她曾经也是真美崇拜的对象,只是,脸上没了惯见笑容的她,冷冰冰地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当黑色座车疾驶在通往东京的高速公路上时,沙夜忽然一把抢过真美的背包,就往窗外丢去。 「妳在做什么?」 那个装满18年来真美珍贵回忆的背包,泰迪熊毛绒绒、胖嘟嘟的身子… 「太过份了,那是我仅有的宝贝。优二,你在那里,快帮我抢回来…」 「啪」的一声,沙夜一个巴掌打在真美泪水纵横的脸上。 「佐藤小姐,妳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妳现在已经是渡獭真美,是我们cross公司要包装生产的商品,商品会需要那些滥情伤感的玩意吗?」 沙夜把头撇到一边,不再理会黯然哭泣的真美。 八层楼高的建筑物,全贴满了黑色磁砖,莫名的恐惧袭上真美的心头。真美记起数年前一个当红的偶像歌手,在留下「不,我再也受不了。爸妈,请原谅我。」 的字条后,就从这隻黑色巨兽的身上跳了下去。 电梯停在最高楼,真美被带进一个小房间。 「这以后就是妳的房间了。」 剥落斑驳的水泥墙上挂着一面大镜子,铺着白床单的铁床,塑胶衣柜和附淋浴设备的洗手间…这是个约六个榻榻米大的简陋房间。 「累了吧?先换个衣服、休息一下,待会到经理室,跟经理打个招呼。」 沙夜的声音非常温柔,真美觉得暖烘烘的,心想沙夜刚才不过是对自己比较严厉罢了。 她脱下紧身牛仔裤,白色棉质底裤下v字型、两片厚唇的突起…解开牛仔衬衫的钮扣,蕾丝胸罩紧紧托着双峰,低陷的谷间渗出一股浓浓的奶香。 在镜子前,真美仔细地打量自己。 「我一定要好好加油。」 看着镜中甜美的自己,真美又重新拾起信心。 不过真美并不知道,这面镜子是所谓的单面镜,也就是说镜子的一面是镜子,另一面则是透明如窗户,可以监视镜中人的一举一动。现在的真美就如穿了新衣的国王,对自己的赤身毫不知情。 穿上纯白的洋装,真美对镜子中的自己灿然一笑。 经理室同样位于八楼,她敲了敲厚重的门,没有传来反应。 「对不起…」 她打开门进去,小牛皮的沙发和办公桌前都看不到人。 真美看着这间宽敞的经理室,地上华丽的波斯地毯…微弱的人声从一个半开的门传来。 真美躡手慑脚地走过去,才听清楚是… 「嗯嗯…啊…」 女人忘形的淫叫声。 真美屏住鼻息,偷偷住里面望去。这…这是… 真美太吃惊了,结果一屁股坐在地上,所幸没发出声音。 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散成薄薄的一片,像布幕般不断放映着男女性虐、不堪入目的镜头。 「这…什么…」 刚才冷冰冰的女强人沙夜,像隻狗般跪在黑须大开的双腿间。如高脚杯的纤细腰肢扭动着,股间的小嘴贪婪地开合…黏稠透明的口水垂流下来,在大腿的内侧闪着一片晶莹的光泽。她全身,只剩下颈部的金属「狗鍊」和脚下镶钻的高跟鞋。 「黑须,我的大王,沙夜的「妹妹」已经受不了,你做做好事,快进来搞我吧!」 沙夜五官深刻的脸扭曲成一团,沾满了湿漉漉的黏液。她嘴里含着黑须的长萧,熟稔地吹奏着…那粗粗壮壮的玩意,真美感到手心一阵泛潮,那种又黏又湿的感觉又回来了。 「闭上妳的狗嘴,好好地给我舔。嗯!」 「是的,沙夜不该多嘴。」 沙夜大理石般光滑的脸颊鼓起一大块,舌尖一层层拨弄上面包裹的肉皮,胸前的像两隻跳动的白兔。 「什么狗东西,我养妳是幹么的?搞清楚,让我搞妳,妳给我吃屎还差不多。」 黑须点起一根烟,一面就用鞋尖去踢她的。 「嗯嗯…请原谅我。是的,我连给黑须先生舔屁眼都不配,赏我吧!黑须先生,从你大宝流出的任何东西,对沙夜都是最滋润的饮料。唔唔…」 白兔突出的双眼红通通的,像随时会流出血水。 从半开的门中,真美清楚地看到她股间的小嘴渐渐裂开,暗红色的内壁像蚯蚓一环环抽动着,混杂了香水、汗水和下身分泌的野性的气息像一张网扑过来,被捕获的真美感到胃在紧紧抽搐,一股酸液涌了上来。 「居…居然有这么骯脏的事…」 真美还未有过男女间真枪实弹的经验,这一切在她看来是如此醜陋、不可思议,简直就是一幅地狱受难图。 第二章公开的告白 「我的好哥哥,快点赏给我喝吧!」 沙夜的脸扭曲得变了形,巨大粗黑的深深插入她的喉间。 「贱货,便宜妳了,给我统统喝干净。」 抽动的男根喷涌出灼热的鲜乳。 「嗯!啊啊!」 沙夜的嘴噘得紧紧的,喉头抖动像啼叫的蛙。然而,还是有一丝黏丝从嘴角垂流了下来。 「笨蛋,妳是存心要弄脏地毯吗?」 脚一抬,「咚」的一声,沙夜的身子像个沙袋落到老远。 她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开始用舌头舔起地毯。 「大哥请原谅,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定会负责清干净。」 黑须正眼也不看她一眼,起身整理一下衣裤,就要住外面走。 一直蹲在门口偷看的真美,好像还看到他对自己得意地笑了笑。 「不…不要过来…」 她的腿抖得都快站不直了。 「魔鬼!妈妈,我要回家!」 被吓坏的真美跑出经理室,就在走廊上乱跑起来,像受困的小鸟,希望能找到逃离这里的出口。 她一边吼着,脸上的泪水也来不及擦去。 最后,「砰」的一声,真美的身子不知撞上什么,被弹倒在地上。 「小姐,要去哪里?」 是一个穿黑西装的高大男子。在cross里,这些壮汉表面上是所谓的安全人员,实际上专门替经理办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事。真美站起来要往反方向跑,但被对方从后面一把抱住,那种强壮臂肌所带来的力量。 是的,跟优二的约会,这个人一定也参与了跟踪埋伏… 「放开我,救命啊!我要…我要回家。」 真美的嘴被蒙上浸有麻醉剂的湿布…意识迷乱中,黑须奸笑的嘴越裂越大,像个无底黑洞要把她吞噬下去… *** 逐渐清醒的真美发现自己躺在房里,那间四壁水泥墙构成的冷清牢笼… 「喀」的一声,门打开了,沙夜站在那儿。 「醒了吗?经理叫妳过去。」 沙夜重新恢复她的冷豔高傲,刚…刚才像发情母狗叫春的她…真美又开始头昏了。 跟在沙夜后面,真美感到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沈重,一种无力的绝望感袭上心头。 「我…我再也逃不出这里了。」 *** 「经理,我把真美带来了。」 真美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她不停地发抖。 沙夜从后面推她,把她押了进去。 「哦,我正在等妳。」 当黑须经理旋转他的黑皮办公椅时,真美吓得心臟都差点没跳出来。 「妳将成为我们cross公司力捧的新人,我们一定要把妳塑造成天后的接班人…」 黑须很舒服地坐着,点起一根烟来。 「现在,我们要对妳作进一步深入的了解。一方面作为宣传的资料,我们也需要存档。」 真美注意到黑须身后架着小砲般的摄影机。 「沙夜,开始吧!」 「是的,经理。佐藤真美,艺名渡懒真美,昭和52年3月21日生,牡羊座,A型。」 突然,黑须向她使了个眼色。 嘶…沙夜猛地拉下真美洋装的拉鍊,把它剥了下来。 真美的肌肤浴着蔷薇色的光泽,但掩饰不住她因过度紧张而来的僵硬。 「你…你们要做什么?」 她蹲下去,紧紧搂着身子,不让任何春光再泄漏出来。 「身高154公分,三围是33、22、34吋…真美,站起来让经理仔细看看。」 「真美,别害怕,这纯粹是工作上的要求,我对妳并没有什么意图。当然,身为经理的人,对旗下艺人有越深入的了解越好。」 真美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深入了解吗? 「让我们看清楚真美的33吋。」 沙夜解开真美背后胸衣上的釦环,硬把它扯了下来。 「不,妳把它还给我。」 真美用手护在胸前,纤弱的身子缩成一团。沙夜的手硬挤了进去,涂着豔红蔻丹的长指甲狠狠揪着真美小小的花苞。 「快站起来,让经理看清楚。」 指尖小刀般划在柔弱的花苞上。 「好痛,不要,放开我…」 「再不站起来,我就把妳这里掐掉。」 强烈的刺痛让真美勉强地站起身。 「这才像话嘛!早点乖乖听话不就好了,真是死脑筋。」 「呜呜…好痛。」 沙夜的手还留在她的胸前。看到现在的真美,任何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软的。 「现在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真美,妳是家中的独生女,是吗?」 这是什么狗屁的大问题。 「那么,妳第一次那个来是什么时候?」 「嗯…为什么问我这个…」 「快点回答。」 沙夜的手用力一掐。 「妳放了我吧!我说就是了,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嘿嘿,还蛮早熟的。女孩子听说越早熟越行,哈哈哈…胸围33,小了点。沙夜,感觉如何呢?」 「好极了,经理。细緻有弹性,连我都要着迷了。虽然小了点,我一个手掌就可以盖满,但是真的很柔软…」 沙夜的手恣意地抚弄起来,又从不同的角度托着、轻轻拍打,仔细测量着每一寸。 「不要…」 「嗯,开始有反应了,儘管有些生涩…经理,第一流的货色喔。」 「不要…不要看我。」 「真美,没有人会喜欢扭扭捏捏的女孩,妳有这么好的条件,就该露出来给大家看嘛!嗯…虽然不大,但玲瓏有致,标準的木瓜乳…不需要是波霸,公司给妳塑造个清纯邻家女的形象好了。」 黑须品味着他眼前的美色。 「经理很满意妳的身材,太好了。」 沙夜的指尖开始绕着她的花苞打转,真美感到粉红色地带上的大小肉刺,一粒粒都鼓胀了起来。 「真美,还没尝过这么美好的滋味吧?」 「没…不…」 真美的话断断续续,刚才的痛楚已经完全为一种心醉神迷的感所取代。 「我问妳,妳有没有自己玩过?」 「…」 「经理在问妳有没有自己搞过,怎样,真美,一定有吧?我只光在上搓几下,妳就已经咿咿呀呀地浪得不成样了。」 沙夜猛地加了把劲。 「好痛,饶了我吧!」 「这种事检查看看就知道了。」 黑须伸手去按对讲机… 「等等,经理,真美的私生活属于我负责的範围,这种事应该让我来。」 「好吧,就让妳来。」 黑须对外面吩咐一下,马上就有人运来一座像是手术台的东西,唯一的不同在于手脚的固定处都加有铁鍊,是典型的sm受刑台。 「真美,躺下来。」 「不,放开我,你们这些变态狂。」 黑须和沙夜把真美架在台子上,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固定住,大开的变腿间只剩下薄薄的底裤做为最后一道防线。 「嗯…」 「快放开我,你们…」 「劝妳还是乖乖接受我的检查,滋味很不错的。」 说着,就把脸贴近真美的下身。 「看起来还是干干的嘛!」 用力闻了闻。 「咦,好像是尿尿的味道。小姑娘,就这么忍不住了吗?」 「救命啊!快放我下来…」 感到沙夜的鼻息正吹送入自己的仙洞,那种痒滋滋的骚动让真美不禁扭动起来。 「真美,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怎样,妳是不是常常自己摸着这里,啊啊乱叫的小啊?」 沙夜用手指抚弄两片丰厚的花瓣。 「妳…妳在做什么?」 「别乱动哟!这里修理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珍珠般的小小肉球突了出来,沙夜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 「啊…」 触电般的发麻感觉传遍全身。 「小豆豆已经胀得这么大了,在上面画圈圈会很好玩的。」 说着,就用纤细的指尖由里向外,水波般盪漾着。 「不、不要…」 「不、我绝对不能屈服…」 儘管这么想着,在熟稔各式挑逗遊戏的魔术棒指挥下,单纯的真美也不禁感到蚀骨的快乐。 她原本扭曲恐惧的表情也一变为痛快舒畅的平坦。 「真美,开始泛潮了。嗯…还真敏感。」 一水白的黏液渗了出来,底裤被沾湿的部位开始透明,肿胀的花形变得更明显了。 「真美,坦白说,妳一定常常这样自己搞吧!」 「没…我没有。」 「还不承认,妳自己看看,已经湿成这样。」 沙夜把沾满蜜水的手指伸到真美面前,垂流的黏液闪着淫荡荡的光泽。 「讨厌…」 「真美,妳这种态度很不正确哟!这是件好事,每个正常的女人都很喜欢的。」 她把手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着。 「嗯,酸酸甜甜真美味。」 「不…我不喜欢…」 真美的话是低声催眠的呢喃,她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像吸了迷幻药般落入无穷的快乐中。 「看妳还嘴硬。」 尖锐的指甲紧紧夹住那颗豆子。 「好痛,我不敢了!」 「乖孩子才有棒棒糖吃。」 「好,我说,我…有自己弄过一次。」 「一次?哈哈哈,妳当我们是白痴,一次就已经湿成这样。」 内裤的底部都湿透了,粉红色的花瓣透过来,像给它染上了颜色。 「这个问题就这样,反正这小姐看来是潜力无穷。再来,妳是处女没错吧?」 「…我是。」 「嘿嘿,这也是我们看上妳的原因之一。只是,既然是处女,自己玩的时候是怎么进去的?」 「没…没进去啊!」 「那妳是怎么玩的?」 「外面…上面那个…」 「那个?这个吗?」 真美的小珠珠被滋润得晶莹剔透。 「这、嗯…就是那里。」 「好吧!相信妳这次。不过,妳总有尝过男人的棒棒糖吧?现在女孩子精得很,一天到晚跟人家吹喇叭、走小道,还到处骚叫,说自己是处女呢。」 「不…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那种事。」 「现在就让妳尝尝吧!」 沙夜的手在真美饱满的花瓣间左右振动起来。 「啊啊啊…」 真美姣美的身躯浴在一片蔷薇色的光泽中,在狭窄的受刑台上不断扭动着。 *** 被送回房间的真美已经是筋疲力竭了。她再也搞不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被人家脱得精光架在台子上,回答那些最的问题,沙夜游移在股问的手指…更重要的是,自己居然产生了兴奋的反应… 昏沈沈的真美想先去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 看到镜中的身子,一股莫名的羞愧感油然而生。 「优二,对不起你。现在,我的身子是这么的骯脏污秽…」 大粒的泪珠滑落脸颊。 「连我最后的纯洁也很快就会丧失了,经理,那恶魔般的男人…」 真美的手抚着自己光滑细緻的肌肤。 「不,与其让那隻野兽夺去,不如我自己来。」 真美下定决心做出她最后的反抗。 「嗯…这样比较不痛…」 真美手上抓着粉蓝色的香皂。 「优二、优二的手指慢慢滑过我的身体…抚过我浑圆的…」 粉蓝色的长条肥皂像一隻畏缩胆怯的手,在身上小心翼翼地抚弄起来。 「啊…」 真美捧起自己的,让水如热吻般洒落下来。 「优二、幹我,好大…」 真美淫声浪语起来,一些从未想过的挑逗的话,就这么自然地自嘴边喊了出来。 她一隻手伸到身下的热带丛林中,花蕾的结珠鼓胀成一团,狭长的溪谷满溢着香甜的蜜汁。 「进来、用力玩我、使劲啊…」 想像压在自己身上,优二那张温柔又满佈激情的脸淡去,取代的是刚才所经历的一切… 黑须粗粗壮壮、像根黑木炭的直挺挺地插入真美柔软的脑髓… 「不、不要…」 沙夜小姐蛇信般抖动的舌尖,在火红双唇间血脉賁张的男根… 真美更兴奋了,她的腰配合手指的动作大幅摆动起来。 「我…好奇怪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中指就要戳破那还未被开封的蜜壶。 「好痛…」 强烈的刺痛,驱走了刚才神魂飞驰的快感。 「不、为什么还是不行…」 沮丧的真美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命运… 「优二,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好想你…」 痛哭失声的真美伏在粗糙的地砖上,任由热水喷洒着全身。 她不知道,这一切正破人以冷冷的目光监视着。 第二天早上,真美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那里。直到门被打开,身着桃红套装的沙夜小姐豔光照人地走了进来。 「有没有睡好?」 「嗯…还好…」 看着恢复了冷豔美貌的沙夜,真美很难不被她吸引。特别是在昨天经过她的调教后,沙夜作为第一个带给她性欢愉经验的女人,就被深深烙印在真美的上,成为她们俩间的秘密。 「从今天开始,我们给妳安排了一连串的活动,先是专辑的试音,晚上妳还要陪一位政冶名人。我给妳带来些漂亮的衣服,当偶像明星可不能穿得太邋遢。来,妳先桃一件换上。」 穿着白色连身长裙的真美面前,堆满了五颜六色的各式衣服。 「谢谢妳。」 沙夜笑了笑。她这么一笑,像春风融化了寒冬的雪水,整个屋子都像染上了衣料花样的色彩。 真美挑了一件红色格子的短裙和淡色的丝质长袖衬衫,然后放在身上比了比。 「沙夜小姐,觉得怎样呢?」 真美转了个圈,还把屁股翘了翘,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 「嗯、很可爱,我们快走吧!大家还在录音室里等着。」 跟着沙夜温柔的步伐,真美几乎要忘了自己被囚禁的命运。 *** 电梯停在地下一楼。推开录音室漆黑厚重的玻璃门,已经在里面的除了经理黑须外,还有一位年轻的录音师和一名矮胖、戴着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 「早安,大家好,我是真美,请多多指教。」 「喔,很有礼貌嘛!我叫植木,算是妳的指导老师,也请多指教。那我们就赶快开始吧!」 他拉着真美进入录音间,很久没唱歌的真美开始紧张起来。 植木坐在钢琴前,打开琴盖,弹起一些配合发音的简单爬音来。 「啊~啊~啊~」。 「嗯,声音很美,可是发音的地方不对。来,像这样由腹部发声。」 植木抓起真美的手,放到自己突出的小腹上。 「啊~啊~啊~」。 「不对、不对,不是让妳乱叫。对了,我们来欣赏欣赏一些美丽的东西,看会不会有帮助。」 他向录影师使了个眼色。 「幹我,好大…进来、用力玩我、使劲啊…」 录音室的电视萤光幕上,赫然出现淋浴中全身的真美… 「不、不要看。」 真美蹲下身去,用手蒙住脸。萤幕上正出现真美私处的特写,纤白的手指在粉红色的秘洞前游移着。 「嘿嘿…听清楚没有,就是这样的声音,嗯啊啊…真美小姐,妳美妙的声音让我有创作的衝动呢。」 植木的裤档前端,吹气般鼓胀起来。 「不要碰我。」 「乖,真美,让老师来教妳正确的发音法。」 植木拉下拉鍊,掏出里面的麦克风。 「发音首先要张大嘴巴。」 植木捏起她高挺的鼻子。 「不要,放开我。」 因为无法呼吸,真美用嘴大口喘着气。 「植木先生,你…不…」 植木的大麦克风逐渐逼近…最后,硬挤入真美丰厚的双唇中。 「啊…」 一股烂鱼的腐臭味直扑上来。 「这个航脏的东西…」 真美的眼角流下晶亮的泪水。 「嗯、真好,这么柔软有弹性的喉咙,该发出怎样美妙的声音。」 猛地就深深插入真美的喉头。 「咳咳咳…」 因为异物的突然侵入,真美的喉间剧烈地抽动起来,一股噁心想吐的感觉涌了上来。 「好,现在可以开始发音练习了,来一遍do、re、mi、fa、so。」 「我要不行了,不、我办不到…」 被巨大男根卡在喉咙的真美就要昏过去了。 「真美,快照老师的话做。男人一旦勃起,不发泄是不会放手的,妳还是乖乖听话吧!」 沙夜磁性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让意识昏乱的真美稍稍安静了下来。想想自己再没有逃脱的可能,只好硬撑下去了。 「do、re、mi、fa、so。」 真美每发一个音,舌头就会去顶到那根粗壮的柱石。 「喂,弄上太多口水了。来,用手把它弄掉。」 植木抓起真美的手,放到自己深色抽动的上。 真美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她但愿这只是一场恶梦,也希望自己能赶快醒来,脱离这一切。 「现在,吸气的时候就往嘴里吸、吐气的时候就往下滑。对,这样妳的音域会很快地提高。」 真美发出花香的长髮,随着她头部的摆动飘散着。她忍住强烈欲呕的感觉,让植木的大树幹一次次撞击着自己喉间的软土。刺鼻的酸乳味,迷漫在狭小的录音室中。 「优二,你在那里,我好痛苦哟!」 为了要让这一切儘快结束,真美加快自己抽送的动作。 「好,好极了。啊!火箭要发射了。」 真美感到男体抖动的像水里的泥蚯,然后就喷射出大量的白色酸乳。 「啊啊…好噁心。」 真美的嘴角垂流下如丝的液汁,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的生命之泉,觉得又腥又臭,连忙把它吐了出来。 「真美,怎么不接受老师的赏赐。你要知道,这对妳的声带是特别好的。」 植木拿着那根臭棒子在真美的脸前挥动,一边把垂流下的液汁擦在手上,硬要真美用舌头去舔。 「你就饶了我吧!植木先生,我真的不行了。」 真美楚楚可怜地哀求着,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和男人腥臭的体液。 「好吧!今天课就上到这里,在这段时间内要加紧练习哟。」 「怎么样,录好了吗?」 黑须向录音师问道。 「嗯,非常完美。」 「那太好了,正好可以用来作真美专辑里的背景配乐。嘿嘿…植木这小子不知道又会玩成怎样,他作这类曲子最拿手了。」 *** 「好点了嘛?」 眼睛肿得像核桃的真美伏在床上,还在一咽一咽啜泣着。 「真美,我知道,妳吃了很多苦,也知道妳很关心父亲。」 沙夜温柔的语调,像久旱的春雨滋润着真美干涸的心田。她轻轻吻上真美,两张唇花瓣般贴在一起。 「真美,妳真可怜…」 她退下真美的底裤,真美身下粉红色的裂痕露了出来,像微微开启的小嘴。 「沙夜小姐,妳要做什么?」 「真美,我把妳看作是自己的妹妹…」 沙夜拿出一条软膏,住真美的隐密处涂着。 「好热…」 沙夜选了一条淡黄色鏤花的透明底裤让真美穿上,外面是一件小碎花的连身洋装。 沙夜为她涂上浅色的唇膏,然后在她头上绑上白色的蝴蝶结。 现在的真美看起来真是个活生生的法国洋娃娃。 「漂亮极了,真美,我们走吧!」 *** 黑须已经在小巴士中坐着,车子奔驰在东京灯火辉煌的夜晚。 真美一点也没有心情欣赏窗外迷人的夜景,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的处。 原来沙夜给真美涂的是一种强力的激情素,只要药性一发作,强烈的刺激就会造成涂抹处的骚痒刺痛,让人非得狠狠地幹上一场才行。 现在的真美真有些坐立不安了。 「真美,我们现在要去见的人是荒岩先生,他可是位政商界的名人。我先警告妳,别给自己製造任何麻烦,凡事顺着他的意,否则到时候可是连妳的家里都保不住。」 「我…我知道了。」 像要忍住尿意,真美紧併着双腿,她象牙白的大腿内侧暴起一条条青筋。 「沙夜小姐,究竟给我擦了什么…」 *** 车子停在神乐阪一家雅致的料理店前。走过磨光的实木长廊,黑须在一间点着灯的小房间前停了下来。 「妳先在这里等着。」 黑须用手指了指真美。 「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就哈着腰走进房内。 这究竟是怎样的人物,连黑须先生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也得弯腰鞠躬起来…真美想着,不禁一阵发毛。 以前也有在报纸、电视上看到,是个年近六十岁面色红润、痴肥的男人。而且,还听说与黑道人物有挂勾…这就是政冶的黑暗。 「黑须,你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百忙之中还劳架您来这里碰面。不过,这次的货色可是一流的,包準你爽快。」 荒岩脸上的肌肉鬆垮垮地挂着,听黑须这么一说,就涨红了起来。 「荒岩先生,恕我直言,您现在真是老当益壮,精力越来越旺盛了。真美,进来,给荒岩先生瞧瞧。」 「对不起,打扰了。」 真美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 「来,快进来,可爱的小姑娘。」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下身的不适,真美走不到两步路就跌倒在榻榻米上。对着荒岩先生,她胸前两朵白牡丹微微露了出来,荒岩猛地吞了吞口水。 「对不起…」 真美连忙坐好,整理身上的衣服。因为是跪坐,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像被一隻小手抠着,奇痒无比。 「没关係,我最喜欢迷糊的俏姑娘了。来,先陪我喝一杯。」 荒岩伸手去搂真美。 「妳叫真美是不是?来,让我仔细瞧妳的脸蛋。」 一股刺鼻的酒味喷来,真美把脸转向一边,她从眼角看到黑须先生关门离去的身影。 「小姑娘,把头转过来,叔叔有这么可怕吗?」 「别给自己製造任何麻烦…连妳的家里都保不住…」 真美的耳边响起黑须的叮嘱。 「嗯…」 「哈哈哈…这小妞说话倒直,我喜欢。不仅是妳们这种小姑娘,很多见过世面的男人见到我也是会发抖的。嘿嘿…」 荒岩用长满老人斑的手去掀她的裙摆。 「请…请您住手。」 「来嘛,别那么拘谨,让叔叔看看妳的洞洞。」 荒岩突然抓住真美的脚踝,朝两边拉开。 「哎呀!」 真美倒了下去,两隻腿高高地翘着,淡黄色的透明底裤露了出来,她的下身像浸在爱玉冰里的两片柠檬。 「哦,真太可爱了。已经湿成这样,是怎么回事啊?」 自从被沙夜小姐涂了大量的激情素,真美的下身就像个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漏个不停。 「请您放了我吧!」 荒岩蛮横地压在真美的身上,想不到年近半百的他还有这么好的体力,真美挣脱了好久还是没办法。 「哈哈哈,十八岁思春的少女都是这样,表面上故作害羞,可是只要稍微摸摸,就滋滋流出来了。」 像块肥牛油的荒岩瘫在真美柔软的身躯上。 「不要,救命啊!」 荒岩充满酒臭味的嘴盖上真美的呼号。 「丫头,别说那些傻话。乖乖听话,我会帮助妳和老头的。」 「老头?」 …爸爸,真美挣扎扭动的身子停了下来。 「现在不正是妳报答他、把妳养得这么美丽的时候?」 真美马上变得非常顺从。 「连妳的家里都保不住…」 她擦干泪水,忍住下身的刺痛站了起来。 伸手解开洋装的钮釦,小碎花洋装云朵般飘落下来,露出真美稚嫩完美的身躯。她丰厚的彩带般向上扬起,窈窕的腰身是一道流利的弧线,鏤空的透明底裤下,稀疏的芳草若隐若现。 在荒岩猎鹰般目光的注视下,真美退下底裤。 「美、美极了,妳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了。」 真美象牙白、似瓷透明的肌肤激起荒岩啃噬的慾望。 「来这里,来、给叔叔抱抱。」 荒岩急忙脱个精光,躺了下来。他裹了好几层脂肪的大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晃动地像张水床。 真美慢慢解下头顶的蝴蝶结,迟缓地走向他。 「男人一旦勃起,不发泄是不会放手的。」 只要、只要能在他侵入前让他出来…是的,就是这样。 真美并不知道,这种小把戏是骗不了经验丰富的老男人的。 「荒岩先生,真美愿儘力服侍您,请您一定要帮助我父亲。」 真美故意伏在荒岩的脚上哭了起来,一隻手伸进他肥肿的下腹,握起那软绵绵、像断掉的手指的。 「嘿嘿,这才是孝顺的乖孩子。」 荒岩的男恨还是完全没动静。 「年纪大了,不是那么容易起动。来,让叔叔吸吮妳的蜜水、提提神。」 说着,就要一把抱起真美。 「不、让我用嘴来。」 真美强迫自己含起那根发出恶臭的男体。她闭着眼睛,觉得嘴里像被塞入一团臭巴巴的烂泥。 「哦哦,真迷死人了。」 真美学着白天在录音室里转动舌头,但是…荒岩先生那里还是软塌塌的。 「荒岩先生,是不是真美不好,让您不高兴了?」 真美娇滴滴的声音满是委屈。 「不是真美不好,叔叔年纪大了,非得喝喝女孩的神水才站得起来。来吧,给叔叔看妳可爱的小花…」 儘管觉得万分羞耻,真美还是照着他的话做,荒岩一头埋进她樱桃色的花瓣中。 「啊啊!」 真美呻吟起来,荒岩的舌尖拨弄她肿胀多汁的花瓣。 「真美的蜜水真美味。哦,是酸酸的,还未开封的红葡萄酒哟!」 「荒岩先生,您也变大了,再一会儿就好了。」 「真美,喜欢吧?」 真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想到要表现得很兴奋,才能让他快点出来,就故意喊道。 「荒岩先生,好好。嗯…真美好快乐哟!」 虽然只是假装,真美对自己嗲声嗲气的声,还是害羞得不得了。 「来,我纯洁的小姑娘,叔叔要进去囉!」 「不行!」 真美加快抽送的动作,想藉此阻止荒岩对自己的侵入。 「叔叔的棒棒糖好香、好好吃,人家还要嘛!」 真美说出自己能想到最猥褻的话。她不知道,成熟的男人才是主宰战场的将军。 「小贱人,别想耍诈。」 荒岩的怒吼声好像从地底传来,他猛地抱起吓得发抖的真美,把她丢在榻榻米上。 「啊…」 刚才还是好叔叔模样的荒岩像变了个人。 「要让我进去前就弄出来吗?」 荒岩肥胖的身躯压得真美喘不过气来。 「这种小把戏我看多了。曾经有个女孩哭着为我吹了两个小时的萧,最后还是流着血回去。真美,不要想欺骗妳的大叔叔哟!嘿嘿…」 「啊啊…」 荒岩紧紧压住她,一面用浴袍的带子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 「妳这个坏孩子,家里的老头也会为妳觉得丢脸的,现在叔叔要处罚妳。」 他一把扯开真美的双腿。 「放开我,不要,请原谅我…」 双腿间的裂痕像被撕裂的伤口。 「太美了。来,大声说,说叔叔的棒棒糖好香、好好吃。」 「呜呜…」 受到惊吓的真美啜泣起来。 「我最讨厌人家骗我。不过,我会好好处罚那些想骗我的人。」 荒岩的男根壮硕得像根铁棒。他在真美的隐密处来回摩擦,像接受烈火粹炼的宝刀。 「求求您…饶了我…」 真美的声音从颤抖的牙缝间挤出来。 「来,再大声点,老子最爱听小女生落红时的歌声。嗯呀哎呀,真是美妙的旋律。」 他把储满淫乐能量的大刀,一把砍进真美的身体。 「啊啊啊…」 真美尖锐的嘶吼划破四周的宁静,那是怎样充满痛苦而又绝望的声喊。 「啊啊啊…」 荒岩的男体像隻大肥蛆,爬行在真美的秘处。 「嘻嘻…爽、爽透了…」 「哦、啊啊…」 「还真紧呢!用力、用力,大叔叔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真美的内径是一层薄皮,紧紧裹住荒岩锋利的刀刃。随着每一次的挥砍,鲜血渗了出来。 「哎哟,恭禧真美小姐成为女人,很高兴吧?」 「…啊、好痛,救命、救命啊!」 真美乌黑的长髮飘散着,像是漫空飞舞的黑蔷薇花瓣。 她的脸扭曲成一团,顺着脸颊流下的,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痛吧?妳越痛叔叔越爽,哈哈哈…」 「救命、快放了我!」 荒岩爬满斑点的肥手在真美的用力搓揉,看上去就像是熟烂透的水蜜桃。 「来囉!叔叔要登仙了。」 真美纤弱的身躯抖动得像是狂风暴雨中的小草。 「啊、啊…」 顺着真美紧绷的腹部,荒岩的火山喷涌下豔红的熔岩,她的身躯熔化在这片炽热中,然后逐渐变冷、僵硬… 「哈哈、真是太美妙了。」 像凝固成千年的化石,真美昏死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渡懒真美复出的最新单曲:折翼天使。炎炎夏日最的告白。」 被纯白、半透明蕾丝紧紧包裹的窈窕身躯,少女纯情的眼神、天真无邪的笑容…大家的梦中情人渡獭真美又回来了,经过半年的休息,真美纯纯的少女风情里,已经有着小女人的味道。 6月开始,真美在煤体上的宣传活动热烈展开了,她甜美的笑靨灿烂了整个东京。 在这一切的骚动中,只有一对冷冷的眼,看着破璃窗里光采耀人的海报,像要看穿海报中美少女的眼睛,看清楚她笑容下面深藏的忧愁与悲伤。 在举行歌友会的前一天晚上,忙了一天準备工作的真美躺在床上,感到莫名的沮丧。 儘管现在真美把注意力全部放到工作上,希望能藉此忘记自己遭遇到的一切不幸。 可是,每当午夜梦迴的时候… 忽然,响起敲门声。 「…谁啊?」 「真美,是我,沙夜姐。」 真美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门。她猛地抱住沙夜,用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嘴就贴了上去。 「…嗯嗯…?」 咸咸的泪水混入两个相纠缠的舌间。 「怎么了,真美,一个人难过吗?」 「沙夜姐,真美觉得好空虚哟…」 「好,我的小乖乖,姊姊来帮妳,把衣服脱下。」 「…是的…」 真美听话地点点头,能从沙夜那里得到的安慰也就是这个吧? 这段日子来的经历在她身上留下惊人的成续,她的高耸得像两座灯塔,吸引着在滔滔的白浪中搜寻的双唇。 「太可爱了,真美,妳已经是个懂得风情的小女人。来,让姊姊给妳涂上爱的滋润。」 「…沙夜姐,不要啦!涂了那个,人家整天湿答答的,什么事都做不成。明天我还要参加歌友会呢。」 「傻孩子,这样子妳的歌迷才会更迷妳的。」 沙夜拿起真美丢在地上的底裤,底裤中间的长条处黏黏溼溼的,留有蜗牛爬过般的痕迹。 「嘿嘿,妳这个小,看我怎么饶妳。」 沙夜起劲嗅着软塌塌、皱成一团的裤底。 「沙夜姐,人家不好意思啦。」 「咦,自己做的事不要不承认哟。现在的妳最有诱惑力了,真是所谓东方的维纳斯,天使的脸庞、魔鬼的身材,会有多少男人拜在妳的石榴裙下啊。」 说着,沙夜又拿出跟上次一样的软膏。儘管不很愿意,真美还是乖乖地躺了下来。 「来,姊姊帮真美敷敷。」 真美脸都羞红了,她用手抱着双腿,两隻脚翘得像是要给妈妈换尿布的小Baby。 「真美的小洞洞都露出来囉。」 真美的后穴绷得紧紧的,让人想住里面塞颗弹珠。 「我的好姊姊,别折磨我了,快来吧!」 沙夜涂满动情素的手指,像冰冷潮湿的水蛇爬上真美的神秘丛林。 「啊啊…」 水蛇化身为一道烈火,沿着真美弯弯曲曲的狭道燃烧起来。搀有麻药的动情素很快地发挥作用。 一个月以来,真美已经很习惯这种强烈的刺激。像酗酒吸毒的人一样,真美也成了这种春药的奴隶。 「小雨下啦啦、小雨下啦啦…」 真美的花瓣海绵般吸满这种令人的毒液。 「姊姊,这里,真美的这里…」 真美用手拨开两片鼓胀的花瓣,花心中露出浑圆饱满的露珠。 「小这么性急,妳还没跟姊姊打招呼呢。」 「对不起,人家其实也是很想的。」 「算妳懂事,那就来吧!」 沙夜脱下身上紫红色的睡袍,像剥掉皮的葡萄露出她的身躯。她的身材有成熟女人的完美,但是最特别的还是她的肌肤,除了一般的白晰外,还有着一种浴在雾里的朦朧,彷彿是太白了反而让人家看不清,是一片诱惑每个男人追逐的白云。 当然,你要说她是蛇蝎美人也行,在淫虐方面她可是第一把高手。 沙夜毫不客气地叉开两腿,就坐在躺着的肩美的脸上。 「今天妳姊姊还没洗澡,好好尝尝,滋味很不错的。」 沙夜肿胀的蚌肉紧紧压住真美的口鼻,让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嗯嗯…」 真美的舌尖小刀般拨开沙夜的蚌壳,就含起那片鲜嫩多汁的厚肉。 「滋滋…有尿尿酸酸的味道呢。」 「来,后面也帮姊姊清清。」 真美的舌头捲成小小的一圈,像个帮浦往沙夜的后径里塞。 「真美,妳比姊姊还要淫哟!」 「沙夜姐,别欺负人家,让我也乐乐嘛!」 沙夜的手摸索着真美的私处。 「才通过一次,就已经这么顺畅了?」 沙夜尖细的指尖像个小匙在真美的蜜壼里拨弄。 「啊啊…姊姊,会痛!」 「怎么,妳还在恨人家硬夺走妳的纯洁吗?来,让姊姊用手指来让妳习惯被搞的滋味。」 「不、不要,沙夜姐,妳放了真美吧!」 沙夜涂满春药的手指很容易就滑进真美的秘道,但是在内径过度紧缩的状况下,却很难再深入。 「还逞强,再这样姊姊可是要来硬的。」 「沙夜姐,妳就可怜可怜真美吧!」 真美的声音硬咽起来,沙夜想想这样不好,也就放弃了。 她把自己的双腿夹进真美的双腿间,两个人成重迭的x形,就开始扭动腰部,让四片花唇鱼吻般一开一闔地碰触着。 「真美,来哟!让姊姊带妳邀遊仙境。」 「姊姊、姊姊,好热哟!」 两片紧紧搓揉的深色肉唇间垂流下透明的蜜水。 「真美,来和姊姊结为一体,我们一起、一起…」 「姊姊、姊姊,我…」 纯情的美少女和成熟的豔妇构成的淫乐双人奏,持续了两个小时之久。 真美的歌友会在一家位于涉谷的pub里举行,其实这也是cross搞钱的方法,正好为自已的pub拉生意。 6用的黄昏是非常闷热的。儘管如此,还是有大批的歌迷涌进这家pub,其中大部份是18、19岁的小伙子,他们特地打扮得很帅气,一个个比酷。 在化妆室里,真美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很陌生,沙夜从身后叫她。 「怎样,真美,衣服还合身吧?」 「…不行,沙夜姐,穿这样我怎么上台…」 真美的上半身是一件黑皮的低胸马甲,马甲上侧沿着真美饱满的剪裁,像两片枯叶盖在上面,枯叶下的红樱桃一不小心就会露了出来。 前面交叉部位下是她若隐若现的白晰身躯。 纯白妙质的荷叶短裙迭起一层层,却遮不住那件薄薄的粉红色底裤… 「在说什么傻话,我们一切的努力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可…可是穿这样会穿帮的。」 真美的眼眶泛红。 「真美,妳把底裤脱下来。」 「咦?」 「给妳多些滋润,妳就有胆了。」 「不行,那我连唱都没办法唱。」 「真美,不要忘了,现在可由不得妳,妳要怪就怪妳那糊涂父亲,把妳卖到我们这里吧。」 沙夜说着就把真美的底裤剥下来,为她涂上大量的催情剂。 「不要、呜呜…」 泪水滑过她化好妆、姣美的脸蛋。 「再给妳个幸运物。」 真美的祕径被塞进一个像球的小玩意。 「这…这是什么?」 「这是摇控式的振动棒,只要有冷场我就…」 「啊…啊啊…」 真美紧紧夹住双腿,蹲了下来。 「真美这样子会让现场更high囉!」 门外传来歌迷的鼓譟声。 「让我们欢迎新复出的国民美少女-渡獭真美。」 四面一片漆黑,当聚光灯的光圈里突然出现真美像是凌空而降的身影时,全场响起一阵喝采。 「咚、咚、咚…」 电子舞曲的旋律响起,重低音的节奏敲在人们心上,激起热舞的衝动。 「折翼的天使,无法展翅飞翔…」 舞台上的真美大步舞动起来,她胸前两粒圆鼓鼓的红球随时都会蹦跳出来,一跳二跳,大家的眼珠子踩着同样的节奏滚动着。 只有一个观众的视线是如此僵直,他的目光像一把冷冷的刀。 他就是优二,从小跟真美一起玩着长大的优二。 看着舞台上打扮得像是脱衣舞孃的真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经被他搂在怀里,只属于他所有的真美,现在是大家的玩物,是一客可以共同品嚐的冰淇淋。 到了间奏的部分,真美跨开两腿,作上半身大幅的扭动。 「还好…到目前为止都还表现得不错。」 正随着旋律舞动的真美,突然感到身下在强烈振动起来。 「怎么会这样?」 像被人凌空从下身处顶起来,真美整个人就绕着这个晃动的棒子旋转着。 「唱不出来了…头好昏,我不行了。」 就在间奏要结束的时候,从角落突然喷出强烈的紫色烟雾,像被罄粟花染红的空气,一丝丝渗入观众的体内。 「沈醉在我的体香,听我轻声低吟。来吧,来吧,跟着我来到天堂…」 忍受一阵阵强烈的刺激,真美的歌声颤抖成空中似有若无的遊丝,背景中真美被录下的淫叫声反而更清晰地传入听众的耳朵。 被蜜水浸湿的粉红色底裤紧紧贴在下身,是成熟欲滴的大草莓。 「真美、真美的那里泛潮了…」 原本一脸严肃的优二,也紧盯着纯白纱裙下那片湿透的粉红色小旗。他感到自己的旗杆正一点点竖起,有要挂上它四处招摇的慾望。 「一起来到天使跳舞的地方。whereAngelsdance,whereAngelsfallingdown…」 整个现场就沈醉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嗯嗯,whereAngelsdance,whereAngelsfallingdown…」 真美一下子跌在地上,她心醉神迷的表情逐渐隐没在漆黑的舞台上。 「真美,我们会永远爱妳。」 当灯光重新亮起的时候,台上的真美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全场骚动得像发情公牛的小伙子。 优二推开拥挤的人群,挤向后台的化妆室。 「这不是真正的真美,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让她回复原本清纯的面貌。不然,她就会永远地堕落了。」 就在他要直闯入后台的时候… 「抱歉,这里禁止外人进入。」 在后台入口,两个彪形大汉架住优二。 「你们这些畜生,你们把真美怎么了?还我的真美,你们把真美还给我。」 「怎样,又要让我把你敲昏吗?」 「你、你们就是那次偷袭我的傢伙!还我真美、还我的真美来!」 优二绝望地大喊。 「什么事?」 沙夜出现在走廊的深处。 「哦,又是你这个毛头小子,怎么,还不死心呀?」 「你们这群强盗土匪,到底把真美怎么了?」 「喂喂,小伙子,讲话客气一点,我们能把她大小姐怎样,她是自己喜欢做大众情人、成为偶像的。」 「骗人,準是你们把她关起来、胁迫她的。」 「少年的,讲话要凭良心。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就让你自己去瞧瞧,不然你还是不会相信。」 大汉把他放开。 「来,在这边。」 跟在沙夜的身后,优二来到位于走廊尽头的化妆室。 「她就在里面,你自己慢慢跟她聊吧!」 「真美就在里面,真美,我来救妳了…」 优二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挺了挺胸,然后扭开门把。 优二先是看到她背景,裸露的双肩像在激烈抽动着…镜子里映出真美的身影。 低胸的马甲被扯了下来,真美黑色的指甲像小瓢虫爬在那粒圆肿的红球上,粉红色的底裤被丢在一旁,她对着镜子张开自已的双腿,秘洞的裂痕跳动得像颗心臟。 真美用振动棒在自己丰厚的肉唇里一圈圈画着,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啊啊…进来,姊姊、我的好姊姊…」 优二的视线如被诅咒的石像般僵直。 「你不会认为我很随便吧?」 最后那晚含着泪水的真美,她颤抖的双唇…现在喊着:「舔我、好姊姊、用力点…」 想起以前一起手牵着手回家的时候,只要风一不小心吹起她水手服的短裙、露出下面纯白绵质底裤时,她就会用手按住,然后羞红了脸说:「坏优二,快把头转过去啦!」 那么容易脸红的真美… 「啊…要去了,好姊姊…」 在这一剎那,镜里真美狂喜亢奋的视线与优二的目光相重迭了。 第五章成熟的女人 「不、不…」 优二狂乱地大叫,他把门一甩就大步跑了起来。 「哈哈哈…」 在走廊另一头的沙夜大笑了起来,她用手抚着一头倒在她怀里的优二,他目光发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样,该相信了吧?妳的真美早就不是以前的真美了。」 「这不是真的,刚才那个根本不是真美…」 优二的样子近乎疯狂,他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好像是不再相信看到任何看到的东西。 「小伙子,女人是很善变的,你还太缺乏经验了。」 「可是…可是我的真美是不一样的。」 「哈哈哈,女人就是女人,会有什么不同。你要是还不相信的话,就明天打电话到公司来,我们还有更精彩的东西让你欣赏哟。」 说着,就把自己名片塞进优二的手中。 「送我们纯情的小男生出去吧!」 安全人员抓着优二的肩膀,把仍在恶梦中的他送出后台。 *** 翌日,优二依约来到新宿一家高级的酒店。 度过辗转难眠的夜晚,优二一大早就拨了名片上的号码,沙夜约他晚上在这里见面。 这一区里高楼林立,闪烁的灯火将它装饰成一盏盏华丽的巨型吊灯。 在辉煌的灯火中,逐渐浮出真美意乱神迷的模样…在私处抽送的手指,忘形的淫喊,优二感到自己的男体在充血肿胀,另一方面却又对自己痛恨起来。 「优二,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来救真美的。」 优二强压抑住自己的衝动,努力保持着冷静。 *** 「让你久等了,对不起。」 穿着酒红豪华礼服的沙夜,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 高至腰际的开叉下,黑色的吊带袜若隐若现。她高雅地在优二的对面坐了下来,开得极低的胸口根本藏不住成熟女人的嫵媚。 「优二,妳还没成年吧?来这种地方可是犯法的。」 「对不起,沙夜小姐,我已经是成熟的男人了。」 为了赌气,优二一口喝尽杯里的白兰地。 「你们究竟对真美做了什么?」 「小男人,别固执,昨天你不是都亲眼看到了?怎么,还不够吗?那跟我来。」 *** 他们走进一间套房,一进门就看见摆在中间、极为醒目的双人床。 「妳带我来这里幹么?」 「别紧张,你看了就知道。」 沙夜按下摇控器的开关,萤幕上出现含着荒岩软塌塌的真美。 「这…这是…」 真美在那团赘肉上努力抽送,那张曾经红扑扑的粉脸,满是淫逸的神情。 接着,她爬上那肥胖醜陋的身躯,以69的体位互相吸吮着秘处。 「荒岩先生,好好。嗯…真美好快乐哟!」 当然,优二并不知道这全是剪接的技巧,萤幕上是看不到真美的反抗、挣扎、最后出于无奈的屈服和她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对优二的怀念。 真美被拉开双腿,锐利的大刀砍了下去。 「不、停下来,不要再放了。」 优二用手抱住快要爆炸的头。 「为什么?真美…真美?」 「一切都太迟了,对女人你应该採取迅速的行动,一旦让她跟别的男人尝过一次爱的欢乐,她就会永远地离开你。」 「她背叛了我,从小在一起的感情也抵下过一时的欢乐。」 优二的眼睛燃起愤怒的火。 「优二,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的爱是要用身体感受的。」 说着,她柔软光滑的手就爬上优二的牛仔裤,在裤档的地方搓揉起来。 「妳…妳要做什么?」 「来吧!妳的梦中情人都已经享受过了,怎么,你还要为谁守着你的宝贝呀?」 「…」 沙夜为他拉下拉鍊,被解放的大鸟终于能展翅翱翔了。 「喔,年轻人精神真好。」 沙夜蹲下去,用丰满的双唇包住他的男根,舌尖轻轻拨弄着他弧壮肉头中的裂缝。 「嗯嗯…」 「青春少男的天山神水一点点渗了出来,真是甘美。」 然后慢慢住下滑,含起那两粒表面凹凸不平的球囊,让它在温暖的口腔中滚动。 「啊…」 优二感到一种像是要溶化的甜美滋味。 「还会心情不好吗?忘了她,让姊姊来教你如何享乐吧!」 沙夜握起优二的手,把它引入胸前盛开的白牡丹中。 「很细緻柔软吧?来,再住下面,把姊姊的咪咪一把握住。」 沙夜拉下礼服,两个优美丰满的蹦跳出来,一时间空气里充满了香奈儿五号香水的诱人香气,那是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每晚的亲蜜爱人。 「来,好好怜爱它,这可是男人身上没有的宝贝。嗯、舔用力点,咬住我的环,快点。」 优二咬起上挂着的金环,一点点使劲地拉着,像被拔出的萝蔔,尖挺的浴在一层粉红色的水气中。 突然,优二产生剥光沙夜全身的慾望。 「小男生发骚了,要尝尝姊姊的泉水吗?」 沙夜躺在床上,全身的她只剩下镶边的腰环,两道吊带紧紧扣住包裹着洁白如玉的长腿的黑色透明丝袜。 她把腿慢慢打开,露出身下的神秘地带。 「看清楚了,这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沙夜撑开自己肿胀的v字型肉瓣,横流的内侧被沾染成一片黏腻的光泽。 「来吧,我的大优二,快点进来玩,来填补姊姊的空隙。」 「嗯…」 看着高贵冷傲的沙夜的私处,第一次真枪实弹接触女人的优二,只觉得脑袋里乱烘烘的,这就是多少男人乐此不疲、埋首其中的温柔乡吗? 它在美豔的沙夜身上像是一个长坏的、变形的器宫,一团皱巴巴的肉。 「来,优二,舔舔姊姊的仙洞哟!」 沙夜带着磁性的低沈嗓音传来,像咒语般迷惑着优二,他把脸凑近沙夜的下身,像相信刚才诱人的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幹,这不是耍我。」 接着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做得好,再来啊!对女人就是要又狠又快。」 酸酸甜甜的蜜汁中那块饱满的软肉,优二的舌尖抖动不已。强烈的快感让沙夜更伸展了身躯,露出深藏于其中灿烂的淫花。 「好优二,让姊姊也来疼疼你。」 沙夜为他脱掉t恤,把他压在床上,就扭动起她窈窕多姿的身躯。 他们的舌头花叶般纠缠在一起,她骑在他身上,她的花唇在他的男根头似有若无地接触着,优二的火炬燃起熊熊的烈火。 「妳这淫妇,快点让我进去。」 「说、我要插入沙夜的体内搞她…」 「搞妳搞妳、我要狠狠地穿刺妳。」 「来啊!姊姊等着你。」 沙夜的软唇包住他的大,一点点转动、摩擦着。 「要发射了吗?」 「让我再进去一点,贱妇。」 「小男孩,接招。」 沙夜猛地把腰一沈,优二感到自己的小兄弟像一下子衝到天外。 「嗯嗯嗯…」 沙夜加速抽送的动作,快感如同电流贯穿全身。 「啊啊…要射了…」 「来,射在姊姊的身体里吧!」 优二抽动的男体喷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第一次感受到女人收缩的内壁带来的餘韵,他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这个陌生的女人。 「优二,太好了,成为你这种强棒的第一个女人,真是我的荣幸,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互相切磋砥礪。」 听着沙夜在耳边的呢喃,昏昏沈沈的优二逐渐进入梦中。 *** 另一方面,真美则在自己的房里暗自哭泣。在镜子与优二的目光相接触的剎那间,她整个人都凉掉了。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想着自己的醜态都被优二看到,真美简直痛不欲生。 「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优二,你还愿意原谅我吗?」 真美这段日子来所受到的委屈,都化为无尽的泪水落下来。 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真美连忙擦干泪水才转过头去。 「谁啊?」 一个可爱的少女站在门口。 「妳是真美吧?」 真美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门师姊结城舞。 上身是一件银灰色的小可爱,配着黑色的贴身短裤,一双松鼠般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睛,是个打扮得很时髦的年轻女孩。 她最近因为在综艺节目上大开黄腔的开放作风而走红。 「妳是小舞姐吧?」 「叫我小舞就好。」 「嗯…」 「别客气,我虽然比妳早进公司,年纪上可是差不了多少。我在这里已经3年了,觉得蛮无聊的。」 「3年了…无聊…」 「怎么,看妳好像哭过,有心事吗?」 「…嗯…」 儘管有些迟疑,但真美还是很快一股脑地把自己的事都说给小舞听,连跟优二间的误会也说了出来,也是因为难得找到一个能谈的人。 「唔,挺複杂的。但是这里就是这样,如果不坚强起来,到时候吃苦的还是自己。怎样,要不要跟我?」 「这里不是到处是安全人员吗?」 「放心,我们就在大楼里玩玩,没人会管的。」 「可…可是…」 「安啦,我已经在这里混这么久了。」 小舞牵起她的手走出房里。 *** 在走廊尽头,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房门的隐密电梯。 「真美,妳看这是什么?」 小舞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真美,只要跟安全人员搞好关係,这种小事是很容易搞定的。」 她把钥匙插进房门,「啪」的一声,电梯的按钮板跳了出来。小舞熟练地按了几个键,电梯门就打开了,她拉着真美进去。 「这是全楼唯一通到地下三楼的电梯。」 「地下三楼,可是…」 真美记得大楼出入的电梯都只显示到B2,除了B1的录音室外就是停车场了,真是奇怪。 「B2…B3。」 一直很兴奋的小舞突然安静下来。 「小舞,这里到底有什么?」 「妳看了就知道。」 *** 电梯外是一道幽暗的走廊,走廊两边各有互间镶着铁栏的小房间。 「这…这简直是监牢。」 没错,这里就是cross公司堆积存货的储存室。 她们走到右手边的第二个房间。 「真美?仔细看吧!」 还不习惯黑暗的眼睛!只觉得眼前白光光的一片。 在经过一段时间,真美才辨识出,那是一个全裸的少女站着被铁鍊绑在那里。她的嘴被盖上皮製的圆形口罩,惨白的身躯爬满大大小小淤青的鞭痕… 「啊…」 小舞连忙捂住真美的嘴。 「别喊,真美,看清楚没,她就是公司失败的产品。既然当不成偶像就被关到这里,提供接待客人的服务。」 「接待客人…」 「真美,妳该了解我的意思吧?很多男人还对这种百般凌虐过的女孩特别感兴趣,说她们够耐。」 真美无言地点了点头。 房间里传来女孩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来自她身下被插入的超大型振动棒。 「这些女孩实在很可怜,在我觉得意志鬆懈的时候,就会跑来看看她们,然后告诉自己,绝对不要落入她们悲惨的命运。她们被套上口罩,是为了防止她们咬舌自尽…身下的振动棒得随着时间越换越长、功能越强,才能让她们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真美,妳一定要坚强起来,千万不能变成她们这样。」 「坚强起来?」 要怎样才能坚强起来,这对一向被捧在父母亲的手里、呵护得无微不至的真美而言谈何容易。 「小舞,妳为什么能这么坚强?」 真美无法想像,小舞如何能在cross公司里过了这么久非人的生活后,还能在电视上蹦蹦跳跳地唱歌。 「我从15岁失去双亲后,就被卖到这里来。为了要活下去,我只好努力适应这里的生活,把遭遇到的一切都想作是很有趣的事,这样也比较能够忍受了。」 说着,晶亮的泪珠滑落下她的脸颊。 「真美,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真美搂住泣不成声的小舞,自己也流下泪来。 就在这时候,走廊的灯突然亮了。 「妳们在这里做什么?现在还不是妳们下来的时候。」 「啊!」 安全人员拿出一罐喷剂,「咻咻」就往她们脸上喷。小舞和真美昏死了过去。 走廊里迴响起男人的狂笑声,房间里挣扎扭动的身躯下铁鍊鏘啷地响着。 天蝎性慾焚身 chap_r(); ----- 君姊二十五岁有一双像演员白灵让忘不了的小乳和黑色……也拥有像林志玲 美艳动人的雪白美腿再加上傲人姣好的身材……… 有一天发生在基隆市的暖暖区… 君姊打给我,他说他家的水管坏了……想请我去她家帮忙我一进门……君姊就坐在沙发上看杂誌长髮披肩,身穿一件白色雷丝睡衣,睡衣胸部下致肚脐是透明的,在灯光下还看到君姊到里面雷丝花纹的胸围,悠闲的在我面前看着杂誌。 而我就站在君姊的面前,正好从君姊的睡衣乳沟的空隙向下望,看见白色雷丝胸围小乳但大黑头地耸立,我微微向上硬起,颤巍巍地跳动看。 我已十分衝动了,而我的视线,正对準君姊的上身,那雪白的大腿使人心跳加速。 要命的是君姊下身只有一条黑色内裤,那双大腿和我眼睛的距离只有几尺,我清楚地看见那双又白又美大腿中间的黑色内裤和中央神秘的湿道,难怪君姊是个超级美人,她最多让别人猜不过二十五岁。 「弟,来帮我修一下水管。」君姊甜美的声音。 由于地方小,我肩膊大力碰了她的胸部一下,两隻小乳便如受伤的小鹿狂奔,小肉弹跳跃了十几下。君姊脸一下红了,后退一步,不安地瞪了我一眼。我紧张,犯罪感更大,忙向她道歉,再不敢看君姊,走近厨房修。 正想说话,我却将水喉调至最大,水花四溅,使君姊的上半身全湿透了。 「我又装闯祸了!」我不安地说,关上水掣,偷看君姊时,见君姊正用手擦脸,而君姊的透明睡衣全湿,淡白色透明雷丝花纹的黑色头完全凸现出来,发出醉人的香气!在这夜深人静之中,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要抱起她求爱的衝动! 君姊擦完脸,正好和君姊四目交投,吓得她脸红如火烧,不敢骂我,正想离去,忽然一隻不知名的小虫飞来,停在君姊臀部上,君姊尖叫着抱着我,一对又湿又热又弹力非凡的小乳和大黑摩擦在我身上。 刚一衝动,一直坚硬的正好顶住君姊的黑色浓厚阴地带。 君姊羞愧地动摇着身体、正好加深了彼此性器官的磨擦,于是她慌张了,挣扎着说:「喂!放开!叫你放开听到没」 「到了这地步,还可以放了你吗?」我骗君姊说小虫仍在她臀部上,叫君姊闭上眼,等我捉走。 君姊真的闭上眼不动,我将一隻手从君姊睡衣下的空隙向上伸,我粗暴的把君姊的淡白色睡衣用力向下一拉,她的黑就在我手里玩弄着,我再轻轻的摸君姊的小乳,看见君姊不反抗我再玩她的黑,我感觉她的黑很大。摸得君姊不时全身农动,不敢张开眼,而呼吸都变急了,心跳加速至两倍! 喂!你在做什么啦?为什么要这样碰我??嘘~甲虫正在你身上,不要动嘛。 我伸手快速地进入君姊的内裤一摸,已出,便缩回手,索性拉高君姊的睡衣,两隻弹力十足的小乳沈甸甸地抖动着。 用手捏着君姊的一边小乳,用嘴用力吸另一边上的黑。 君姊再也忍不住了,呼吸更急更喘,轻咬嘴唇。我脱下君姊的黑色内裤,内裤的布质很滑越摸越感觉兴奋。 我扶君姊仰躺地上,我也脱下裤子,躺在地上的君姊仍闭上眼,一脸醉红,小红唇抖动着。 眼睛含着泪水…… 君姊的雪白的小乳向天怒耸,在君姊的急速呼吸下起伏不停。 而下身的她,中央坑道已是一片泥泞,并且,君姊的两隻雪白大腿正有节奏地抖动着,再看她的脸,却变成一阵红一阵白了! 君姊张开了两腿,两手紧握拳头,像做了亏心事似地问:「那……那隻虫呢?」 我回答:「嘘~它很不乖一直动别动我正在慢慢抓」,于是轻轻的压在君姊身上,一下便将插入君姊之内,使君姊大吃一惊,又在意料之中,正想推开我,但红唇已被狂吻。 君姊伸手想打我,却在我用力抓小乳和疯狂她之中,使君姊两手反而紧抱我,在我背上乱抓,淫叫起来了。 而这时,我也忍不住向君姊射了精。君姊一爬起来,像似慾火焚身将上衣一脱,小乳如火山爆发一样在跳跃中,使我的更加坚硬起来。 我脱去裤子,君姊跪在地上握着用嘴吸我的,我也无法忍受了,抱起君姊放在床上,压到君姊身上,正想插她时,君姊却突然清醒又尖叫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放开我啦!」君姊全力挣扎。 「喂!君,不要再做戏了」 「你乱说!你这变态,我不会原谅你的!」君姊一下翻身,反坐在君姊的肚子上,君姊两隻手不停打我的胸肌。 君姊的小乳,也随即跳动起来,在跳动中充满性慾的弹力。 我两手用力揉着君姊的小乳,说道:「你明明就很爱我却要掩饰自己的性慾你现在都快受不了了在掩饰下去就太假了!来吧~我要妳做我的性奴隶」 君姊愤怒而切齿地说:「喂!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甚么阿!给我放开啦!」 但我用力揉着她的小乳,使她惨叫。 我放了手,叉住君姊的腰向上提,移动我的,用力往内一顶,利用君姊的重量下坐,果然使那无坚不摧的大力插入她之内! 君姊吃一惊,更愤怒地疯狂挣扎,君姊大叫要拿出来啦。 君姊全身大汗,汗水沿着脸庞流向小乳,在小肉球的狂跳下汗水溅在我身上。 君姊心跳已加速,呼吸也更急了,也要来临,那是君姊的狂动使强力磨擦了君姊的阴核而产生了快感! 事实上,君姊的确有喜欢过我。一个女人的心事被人揭穿,由本来受姦的淑女变成一个引诱男人的淫女,这羞耻心叫她如何承受。 当我的手触摸热吻,而且还纵着臀来的迹象。我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而且转移目标往下舔她的下体,我的舌头不停地舔君姊的阴核,而且不时钻入内撩拨,君姊的分泌越来越多,我毫不犹豫就拥吻她,而且将君姊的双腿部配合我的动作。 君姊可能从来没有做过爱,所以表现得非常之激情。我用手指插入她的方法,令到君姊起,君姊不停的呻吟。 后来君姊还骑在我的身上摇纵,我们同时到达了的顶端。君姊紧紧地拥着我,而我将浓浓的精液射入君姊的内,这时君姊更加兴奋的主动跟我舌吻。 君姊出纤纤玉手,嫺熟,轻巧的掏出我那根又粗,又硬的,当君姊的手接触到我的时,我浑身一颤,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快感流遍了全身,我禁不住「啊……啊……」的叫了两声。 我:「舒服吗?」 君姊娇柔的说:「嗯…讨厌啦…」我只喔~~了一声。 君姊用手来回套弄着我的,而我再次将君姊傲人的身材搂入怀中,摸着君姊的小乳,君姊的手仍紧紧的套弄我的,并接受着我的舌吻,君姊的手更加快速的套玩着我的。 而我一隻手继续摸捏君姊的小乳,另一隻手伸进君姊的湿处,隔着雷丝黑色内裤抚摸着君姊的湿穴。 「啊……啊……」君姊的敏感地带被我爱抚揉弄着,君姊顿时觉全身阵阵酥麻,湿穴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兴奋得流出些,把黑色半透明镶着花纹雷丝内裤都弄湿了。 君姊被这般挑弄娇躯不断扭动着,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我用两个手指,随着君姊流出的穴口挖了进去,「嘶…痛痛痛…喔…好痛…」君姊的内真柔软,我的手指上上下下的拨动着君姊的深处,并不断地向壁轻摸着。 「哦……啊…痛…痛」粉脸緋红的君姊兴奋的扭动着,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君姊很圆滑的臀部也随着我手指的动作一挺一挺的,「嗯……嗯……喔……喔……」从她樱樱小口中传出浪浪的呻吟声。 一会儿君姊被我抚摸得全身颤抖起来,我的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荡的欲火,君姊的双目中已充满了激情,我知道她的已上升到了极点。 我随即把电视和灯关闭,打开床头的臺灯,关上门,我除光衣裤,把床上的君姊搂入怀中,亲吻着她,双手将她的睡衣的肩带除下。 只见她美艳雪白的上,两颗小小盪盪的小乳几乎快要掉出来了,雪白修长的一双美腿是那么的诱人,湿穴部份已被浸湿了。 我伏下身子在轻舔着君姊的脖子,先拉下她的透明睡衣,舔君姊黑乳晕,吸吮着君姊大葡萄似的,再往下舔她的肚子,肚脐。然后我舔黑色浓密的阴毛,修长的美腿,白嫩的脚掌,整齐的脚指头在过来慢慢舔美丽动人的翘臀把整个身体都舔的溼答答的。 「嗯……嗯……」君姊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着我的神经,在暗暗的台灯光下,一丝不挂的她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緋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尖鼻,和那微张的性感的嘴唇,丰盈雪白的肌肤,小小盪漾的小乳,黑晕鲜嫩的,白嫩圆滑的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和浓黑的被淋湿的阴毛都是无比的诱惑。 君姊浑身的冰肌玉肤令我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我再次伏下君姊身上亲吻她的,肚脐,阴毛,君姊的阴毛浓密,乌黑,深长,将那迷人的令人遐想的性感整个围得满满的。 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的,两片暗红的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好像呼唤我快些到来,我将君姊雪白浑圆修长的分开,用嘴先亲吻那肥嫩的肉穴,再用舌尖她的大小后,用牙齿轻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 「啊……嗯……啊……弟阿……你这样弄得我……我好舒服喔……」君姊被我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弟……我受不了了……阿…阿阿…你……舔得我受不了了……我……我快要……快要不行了……」 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君姊的小肉穴一股热烫的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君姊全身阵阵颤动,弯起把肥臀抬得更高,让我更彻底的舔吸君姊的,「啊……啊……你……」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太…太舒…服…了。 就是不让她休息,我握住先用那在的君姊的湿穴口磨动,磨得君姊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叫道:「弟别再磨了……好痒阿……快……快插……快插进去……求……求你给我用力插我……快嘛!」 从君姊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我舔时已泄了一次的君姊正处于兴奋的顶端,君姊浪得娇呼着:「弟!我快痒死了!你……你还挑逗我……快啦!快插进去啦!…拜託快点嘛!」 看着君姊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我在也忍不住了,我把对準湿穴猛地插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顶住君姊的湿穴深处,君姊的湿穴裏又暖又紧,穴裏嫩把包得紧紧,真是舒服,「啊……哦……哦……啊!哦!好粗好大好大,喔……舒服死了……」 因为我们的润滑,所以一点也不费力,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的唧唧声再加上床被我们压的发出的吱吱声,构成了美丽的乐章。 「弟!好热喔!……快点用力用力用力!……喔!……」我不断的在君姊的小乳上吸着,张开嘴用力咬着君姊硬硬的黑。 「弟……你咬我……我受不了……那…那里…快用力插我!快……用力!」我把我的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 君姊的屁股上挺下迎的配合着我的动作,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君姊的肉穴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看着她疯狂的样子,我问道:「君姊,喜不喜欢我这样插你阿?」 「喜……喜啦!你插得……我好舒服!我不断的加快速度,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君姊抱紧我的头,双脚夹紧我的腰,「啊!……」一股又泄了出来。 泄到抽蓄的君姊靠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抽出的,我把她放到床上,伏在君姊的身体上面,一边亲吻君姊的红唇,抚摸,一边抽动着。 「弟……弟,让我……在上面。」我抱紧君姊翻了一个身,把君姊托到了上面。君姊先把我的拿了出来,然后双腿跨骑在我的身上,用纤纤玉手把小肉穴掰开对準那挺直的,蔔滋一声随着君姊的肥臀向下一套,整个全部套入到她的穴中。 「哦……好粗喔……」 君姊翘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只听有节奏的滋,滋的碰撞声,她轻摆柳腰,乱抖小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的娇啼叫声:「喔……喔……弟……弟……好舒服!……棒……啊啊……啊阿阿阿阿!……这是我第一次的最享受的。」 君姊上下扭摆,扭得身体带动君姊一对盪漾的小乳上下晃荡着,晃得我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君姊的小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君姊原本是盪漾小乳更显得坚挺,而且被揉捏更硬更大了。 君姊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肉穴,将紧紧吸住,香汗淋淋她的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一张一合,娇喘不已,君姊满头光亮的秀髮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君姊快乐的声和抽出插入的卜滋声使我更加的兴奋,我也觉被肉穴舔吸,被夹得我全身颤抖。 我爱抚着君姊那两颗盪漾柔软的小乳,君姊的越来越坚挺,我用嘴唇吮着轻轻吸着,娇嫩的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君姊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君姊被操得欲仙欲死,披头散髮,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弄湿了床单,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嗯……亲爱的弟!你把君姊……那里………好……舒服!好爽你……你真厉害……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热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已经不行……那里流太多了……」 君姊双眉紧缩,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魄散,一股浓热的从小肉穴急泄而出。 看着君姊肉穴两片嫩细的随着的而翻进翻出,君姊肉穴大量热乎乎的急泄而出,小肉穴的收缩吸吮着我,我再也坚持不住了,君姊,我也要射了!我快速地抽送着,君姊也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终于卜蔔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注满了小肉穴,君姊的肉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粘稠的精液。 「喔……喔……太爽了……」君姊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我的身上,我也紧紧的搂着君姊,我们俩人满足的相抱一起沈睡。 睡了一会儿我醒来发现自己不是在作梦,我身上躺着真的是君姊,她睡觉的样子真的好美真的好想每天都跟她…,慢慢发现我的还在君姊抽蓄的里塞着一直都没有拔出来可见君姊的湿处有多爱我这隻舍不得拔出来勒,我将慢慢的拔出来……看见上面还有一些精液,我就将这些精液涂在君姊脸上和红唇上,硬用将君姊打醒还在君姊脸上尿尿,君姊一醒来就用力的把脸上的精液和尿擦掉起身正想用力打我耳光时…… 我就将君姊抱住左手绕着她的腰右手的中指慢慢的玩弄刚抽蓄完的湿肥阴,就问君姊…… 我:「这样抱着妳挑逗妳让你得到从来没有得过的这样你还要打我吗?」 君姊:「废话!你…你…刚这样做很脏耶!我当然生气阿」 我:「那我要妳以后就当我的性奴隶,好吗?」 君姊:「性奴隶?你凭什么要我当妳的性奴隶?」 我:「当然有啊!妳刚在时我就有资格让妳舒服啦别说你刚没喔!」 君姊:「是…有…啦!……可是……………好啦!!」 我:「做我的性奴隶很简单!当我有需要打给妳你就想办法来我这跟我,时间地点我选穿着看妳自己。」 君姊:「恩…恩!我知道了……」 从此以后君姊就成为我第一个性奴隶了 双胞胎美女 chap_r(); ----- 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像的联繫,像一隻雁的两翼,可以分两左右,但没办法独立作业,拍动左翼时,连右翼也会随之舞动。 女友文丽是双胞胎,那是在我第一次到她家拜访时纔知道,而那时我认识文丽已经足足三个月零十九天。每次和文丽谈起当时的情景,她总是拿起食指在我脸上轻括,啐我好不要脸,连自己小姨的豆腐也有胆喫。 文丽家住臺中,门前落地窗正对着英纔路,那一天是溽暑的晌午时分,文丽一回家就溜的不见蛋,留我在客厅正襟危坐着同未来丈人閑嗑牙,哪里不好聊却聊起隔年的总统大选,险些因为政治理念不合争辩起来,后来趁着厨房飘来阵阵饭菜香,我托辞避到厨房里头。那时倒好,一个跟文丽一模一样的娇俏背影繫着围裙正热切的舞动锅铲,隻听热油吱吱作响,不钢锅里油烟裊裊,我见素来对厨事避而远之的文丽竟转性炒起菜来,一时失了心眼,也忘记分辨围裙底下截然不同的穿着,大手一伸,由胸脯扎扎实实的将她抱个满怀,说时迟那时快,一声天雷勾动地火般的娇呼响彻云霄,隻见锅铲摔向罗马地砖,文丽的脸像炉火一样红。 「匹啪!匹啪!」的脚步声响起,全家人都围到厨房里来了,文丽的爸爸、文丽的妈妈,抱着黄色皮卡丘的弟弟,嘿!竟然还有另一个文丽。我看见由楼梯上跑下来的另一个文丽粉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手底下不自觉松开了文丽,嘴巴张的好大好大,许久闔不起来,就隻知道看看左边的文丽再瞧瞧右边文丽︰「咦怎有两个文丽?」 「怎会有两个文丽?」一家人憋了好久,总算忍俊不住哄地笑了开来,在哄堂笑声中隻见我糗得无地自容。 「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文玉。」后来文丽笑着解释给我听。 「我早她三分锺落地,所以算是姊姊。」 「妹妹从小到大跟我身高一样,体重一样,连高中以前念的学校都一样,而成年以后连三围也一样,不过现在体重差了一公斤,你知道谁比较重吗?」 我瞧瞧坐在另一头正和小弟玩得不可开交的文玉,瓜仔脸、星月眉、嘴角两弯轻浅梨窝永远带着笑,跟我的文丽可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相像,就算同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也没办法如此唯妙唯肖的了。 「当然是你比较胖罗!」分辨不出,我隻好随便蒙。 「咦奇怪!你怎知道!」文丽睁大眼睛。 「废话!我白天养你,晚上也养你,营养充足哪里会不胖!」 「你要死啦!」瞧家人没注意到,她伸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文玉真的和文丽同样性子,有相同兴趣,连穿着打扮也属于同一种风格。文丽跟我念同所大学的企管繫,而文玉恰恰就念南部西子湾大学的企管繫,隻要仔细分辨还是可以发现姊妹俩在肤色上有些许的不同,毕竟高雄跟臺北的太阳炙热度就有那丁点差别。 「你们双胞胎姊妹一定发生过什心有灵犀的事吧?」隔了一阵子,我曾经这样问过文丽。 「有呀!平常一点的我不说,就说高三时候发生的事好了。」她回忆起来。 「那时候妹妹谈恋爱认识了一个东大的学生,人家对她爱理不理,她却是爱的死心塌地,书也念不下去,每天回家不是写情书就是啃电话,连带的我也遭到池鱼之殃,情绪时喜时悲、起伏不定。」 「离联考隻剩下半年,她谈恋爱关我屁事,我很怕这场无妄之灾让我也考差了。」 「有一天晚饭过后,文玉溜出去约会,而我跟家人挤在沙发前看龙兄虎弟,当时音乐教室单元可是每个家庭必看的节目,没想到当拨出菲哥访问吴宗宪最爆笑的片段,我竟然心里痛的要命,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恨不得马上死去就好。」 「那时全家人笑得人仰马翻,而爸爸眼尖,发现我竟然在掉泪,诧异的问我哭些什?我实在解释不出个所以然,隻能说节目太好笑,一不小心笑出泪水来了。」 「晚一点文玉红着眼眶回来,一进门就直接躲到房间里头,好说歹说总算她让我也进了房间,追问之下纔知道她刚被男朋友甩了,难怪晚上我会莫名其妙的掉下眼泪。」 「文玉说她失去了男朋友真不知道明天该怎过,一个人伤心的在臺中公园池子旁晃荡了半个小时,就想跳进池里一了百了。」 「你看,就连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我也能感同身受!」文丽对我笑了笑。 我心中却转起另一个念头,问她︰「也不知文丽发情时,文玉有何感受?」 文丽赏我一个鬼脸,隻说了一句︰「不告诉你!色鬼!」 原本隻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昨天竟然真的逮到机会,亲眼目睹了双胞胎姊妹在上匪夷所思的心灵感应。 文玉晓得我跟文丽同居,但昨天还是跑来找姊姊,晚上就在宿舍打地铺让她睡,本来一男三女要安排个睡法就很难,偏偏其中两个女孩是双胞胎,三人一起睡张大床难保自己薰心时不会抓错人,到时就难看了。我费了好大的劲铺了张软棉棉香喷喷的地,文丽总算答应跟我睡,文玉则屈就在我的杰作上头。 我几乎每晚都要和文丽做过爱纔睡得着,这晚闯入不速之客让我恨的牙痒痒的,以往在文玉面前总喜欢摆出未来姊夫的沈稳内敛模样,叫我在她眼前干出活春宫的勾当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我隻好屏息以待,抚着文丽睡袍内光滑的脊背,听着她的鼻息渐渐由急而缓,最后变成规律起伏的正弦波,而远远那端文玉的鼻息也同步的转成餘弦波。 觉得波峰波谷已经準确的迭砌着,我自己的呼吸反倒急促起来,因为时候到了,每天该做的功课一天也不能荒废。 我缩进被窝撩起文丽的睡袍,开始吸吮熟睡后发烫的,因为睡前刚洗过澡,沐浴乳的茉莉花香被体热蒸散开来弥漫在!促的被窝里。文丽习惯我不定时的骚扰,这样的挑逗对她完全无效,埋着头依旧睡的像死猪一样。我舌头绕着两粒樱桃转了好几个圈不见功效,转换方向就往凹起的腹部转进。腹部的肌肤因为挤压生出多重縐褶,舌头翻山越岭抵达肚脐,然后灵蛇出动向肚脐眼里伸探,而熟睡中的文丽也隻伸手拨了我一下,第二波攻势又告功亏一匱。 这个时候我没法子再往下舔了,因为我已经退到床铺边缘,隻好干坤大挪移似的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将整个大头埋在文丽热呼呼的胯下开始工作,而我秣马厉兵、枕戈待旦的小弟弟就屯驻在文丽眼前。 熟睡中的紧密的闔在一起,散发无比干净的气息,我低头闻闻伏贴的草丛,咫尺原野间犹存沐浴后清香,几丝毛发窜入鼻孔,「哈叱!」我在被窝里打了一个闷闷的喷嚏。 双手环过交迭的粉腿,我把文丽滑腻的大腿根部打开,让头枕落在佳人之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瓣耻唇,狠狠吸一口熟悉的酸涩气味,觉得在裤襠里已经勃勃的跳动起来,嘴里便运劲打硬舌尖,抵着耻唇上的小珠蕾,或撩、或拍、或颤、或摆,直想挑起文丽的欲火。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不老实,不是沿着毛发稀疏的外抚触到菊穴口,就是轻柔的在会阴与菊轮间打转,三不五时还在肉缝间前后滑动,验收整体工作成果。 成效是显着的,或者这说,文丽的私处是极度敏感的,半根香烟不到的时间,肉缝的缝隙间已经泌出粘腻的淫液,刚刚好以表面张力状态凝注在缝隙之间,我的指头开始带起浓稠牵繫的晶亮水丝,心神更加亢奋。而舌尖攻势告一段落后,就往旁边密合的肉穴中挺进,隻觉敏感的味蕾好似在酸雨密布的盘丝洞内前进,一山还有一山高,一寸更比一寸险,把持着「乘万里风破万里浪」的觉悟,我肉柱也似的巨舌已经攻抵花心,再一寸也是不能。 粉腿忽然往后一移,我听到文丽轻轻的说︰「不要啦!待会会吵醒文玉的!」 奇怪的是前面三个字竟有交迭的回声,好像是文玉梦囈般的声音,我稍稍拉开薄被,穿过文丽胯下,看到地上文玉也不安的扭动腰肢,小手在空中轻轻摆动。 「真奇妙!」我觉得有趣,把文丽的小屁股抓了回来,舌尖又往开始发情的中探入,卷起舌身,起起落落的着,两隻贼眼直直的盯住文玉的反应。 「唔唔臭小坚不要啦」文丽一端轻声的反抗。 反而文玉春梦方酣,浑然未觉自己淫声浪语,腰肢轻扭,也不知梦到了些什? 文丽也听到文玉的呻吟声,忍着肉穴里一阵阵快美感觉,奇道︰「咦我不知道会这样哩!难怪有时候回到臺中,我会感到全身莫名其妙的发烫!」 「在臺北不会吗?」我抽出水淋淋的舌头,吞下一大口酸水,问她。 「不会耶!回想起来好像隻有过年过节回到家里,而文玉溜出去约会时纔会发生。」 「大概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与空间距离也有关繫吧!」我心里这样想,隻觉得有趣,也不管那多。 「哈!原来你们姊妹俩都不老实,都跟男人乱搞!」我低声笑她。 「那那我今天开始老实一点!不準你踫我了。」她移开大腿,我的大头顿时滚向一旁。 文丽哪里招架得住我的纠缠功夫,更何况欲火早经我燃起,又岂是轻易得以浇熄。我让她咬着被单,压住她发烫的,鼓胀的就往湿答答的肉穴里钻去。 「唔唔唔」文丽鼻端发出满意的呻吟声,另一端文玉也重重吐出一口香气。 「好老婆想老公的吗?」我在她耳边轻声淫语,在紧紧热热的的中挺进。 「嗯!唔唔」文丽小手紧抓我的背膀,眸里水波荡漾。 「一天没给我干会发痒吧?」感受到厚实无比的吸力,问题早有答案。 「嗯!哦喔喔」顶到了花心,文丽美的呻吟出声。 地上一身轻便运动短衫的文玉也忘形的呻吟着,侧睡的娇躯以奇异的姿态扭动。 这种「一炮双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空前绝后的刺激,我摇动屁股出力的插着文丽的,而她小小的双手也推着我的臀部,生怕我干的她不够深不够狠。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套房里此起彼落的呻吟娇喘声,一个是拼命遮掩的黯哑声,一个是忘情的呻吟梦囈声。 就这样插的文丽披头散发,淫汁横流,额上香汗淋漓,全身泛起玫瑰般的色泽。 而另一端文玉喘息也逐渐急切,脸上竟然同样泛起粉红色泽「啊啊嗯要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前前后后了五百一十三下,文丽死鱼般的僵直了身子,粉颈屈弓起来,小手掐得陷入我的坚臀里头,里灼热的阴精没头没脑扑向我的。 麻痒的给这一烫,很快地追过文丽,也跨越了,我抱紧身下不断抽的娇躯,看见文玉也正香汗淋漓的喘息,短裤内牙白三角裤湿了一片,就连衬垫的毛毯也湿了一滩。 今天起床后,我看到文玉在洗衣机前洗着衣服。 「呦文玉,怎一早起床就洗衣服?」我问她︰「喔!这次来臺北换了一堆脏衣服,正好在你们这洗一洗,不然回去得跟别人抢洗衣机!」 「嗯还是搬到外头比较好,不用跟一堆人抢浴室、抢洗衣机。」我知道她住在学校宿舍,顺口回了几句。 后来我在房里发现她昨夜躺的毛毯也不见了,一定是她觉得不好意思趁着没人发现前先来个烟灭证据吧! 一天的课总算上完了,踏着暮色,我包了三个人份的餐盒走回房间,没想到文丽还没回来,而文玉白天骑着机车在附近的渡船头、红毛城还有淡海逛了一整天,竟然老早就在房里看着电视。 我们两个人边喫餐盒,边看电视,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閑聊着,这个小姨我倒没有非分之想,毕竟同样的女人有了一个便已足够,就算偷喫也得离窝边远一点嘛! 我几乎以为是在跟文丽谈天,一直到八点五十分,纔发现文丽竟然还没有回来,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昨天也没听她谈起。忽然间,耳边听到文玉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她不好意思的转头盯着电视,眼睛亮亮的。 「怎了?」我关心的问她。 「没没事感到有些气喘罢了!」她脸红红的回我,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头已是万家灯火,扬起的夜风有些清冷。 「这样好一点吧!」我深吸一口冷空气,问她。 「嗯嗯好多了!」她嘴里这样讲,呼吸却依旧急促。 我若有所觉的看着她,没五分锺,随着浓重的鼻息,她粉白的颈项、手臂以及大腿肌肤竟然泛起玫瑰般的粉红色泽,而眼睛水汪汪的就快溢出水来。 想起昨天夜里的经验,知道文丽与文玉双胞胎姊妹间奇妙的牵繫,我心里不禁掠过一丝不祥的预兆,整个人剎那间落入了万丈深渊。 这个时候,我开始慎重考虑应不应该做文玉的姊夫了 玲玲的初夜 chap_r(); ----- 洗完澡躺在床上。房间外传来时大时小的电视声音。是老妈在追看-那哭哭啼啼的连续剧﹐好像是那个男的终于「上」了他的处女表妹﹐并且不幸的怀有了「孽种」… 唉﹗这样老套的剧情也看﹐真不知老妈是怎么想的﹗我拿出了书本打开来看了几眼﹐却无法入脑。暂且将令我烦心的功课搁在一旁,闭起眼想一想我玲玲吧﹗十六岁的我﹐头脑里想的都是女生… 玲玲现在在做什么呢?看她聪明的模样,肯定在準备功课吧。下次得想个办法好好的吃吃她的豆腐。想着、想着,意识逐渐地模糊。我抱着枕头,就把它当做是玲玲的化身,紧紧地环抱、捏弄她,直到沈沈睡去… 江玲玲是我班上的学生﹐功课不但数一数二﹐人也特别活泼,还是我们的校花呢﹗我是班长﹐她则是副班长﹐所以见面合作的机会就特别的多﹐偶尔还会在外头碰碰面呢﹗玲玲秀气的双眸,搭着白裏透红的肌肤,就好似一颗小苹果般,在我面前总是闪动跳跃着。她好像蛮喜欢我的﹐常找机会黏住我,听我说些趣事什么的。我也常常有意无意间会轻轻抓着她的手臂、碰触她的腰,而她也从没有不悦的表示些什么﹐有时甚至还故意紧靠过来,似乎她觉得这是一种亲腻的表现吧﹗我决定在这个礼拜六约她去看电影。玲玲接到电话时,毫不犹疑地就爽快的答应了。 那一天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的洋装来赴约。 「哇﹗玲玲,妳今天好美好美啊﹗」我忍不住讚道。 「嘿﹗别乱讲啦﹗」玲玲嘟起嘴唇娇嗔着﹐心裏可乐-呢﹗「来,别说那么多了﹐电影就快要开场了﹐走吧…」我籍-机会﹐揽着她的手,双双走向电影院。 情人座的票是我早就预先买好的!那是一部法国电影﹐玲玲似乎是被电影裏的热爱情节所感动了。她将身体紧贴向我。我亦趁势开始慢慢地摩擦着她的大腿。 我将左手绕过她的肩膀﹐垂挂在她胸前,同时将头埋在她的颈侧,深深地亲吻吸吮着,那是一种少女的淡淡幽香。 「嗯嗯…阿庆…不要…人家…人家…嗯嗯…」玲玲半闭双眼,口裏轻轻的低吟着。 我将摆在玲玲腿上的右手,缓慢地伸进她裙子的下摆裏,轻巧地划弧似的抚摸着她的内大腿,由下往上逐渐地深入。每向上遊移一寸,就愈能感受到玲玲身体的悸动。 「不…不可以…不要这样嘛…」玲玲微轻扭动身体抗拒着。这时候我的手指己经触到了大腿的根部,已经摸出那是一件绵质的小号内裤。 我将手掌覆在玲玲那小小内裤中间那块微微隆起的部位。逐渐地﹐手掌开始有了温热的感触。隔着一层绵料,我设法把姆指压在峡谷交缝处,顺时锺的揉捏拨弄。我可以感觉到玲玲花蒂开始膨胀、变硬﹐并开始湿润起来… 她将头扭开,同时奋力地挪移身体,囈语着:「不…不要…阿庆﹐这裏人多…不可以啦…嗯嗯…」我察觉到这裏终究是公共场所,满腔的慾火顿时消了一半。 玲玲也趁此刻将我的手缓缓地从她身上给拿开,同时挌了挌头髮。緋红的脸颊上,微微开閤的小唇仍是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离开电影院时,玲玲说她感觉有点儿不太舒服﹐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整个人几乎瘫在我的身上,我搀扶着她小心的走下阶梯。 「我家离这儿就只有五分多锺﹐不如先到我家去歇一歇吧…」我轻声关怀的说道。 玲玲红-脸儿﹐不置可否羞羞的点了点头。她的情绪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中平复下来,柔软的身躯还是在隐隐发烫呢﹗没多久便到我家了。我抽出钥匙打开房子的大门,玲玲则紧靠着我,两人肩并肩的走了进去。看到玲玲这般的模样﹐想佔有她的那股慾望愈来愈强烈,什么道德理智,先扔到一旁吧! 我顺手一横﹐将玲玲给抱了起来。她嚶呜了一声,双手酸软无力的垂在我胸前,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双眼不断的打量-我的脸。 我将她抱到卧房裏﹐平放在床上。我的下体早已肿胀得难受万分,隔着几层衣裤、抵着玲玲的肌肤,小弟弟不停地昂首发颤。 我轻轻囓咬着玲玲的耳根,同时双手快速地解开她洋装的背扣。 「啊…不要这样子…嗯嗯嗯…」玲玲摇着头呻吟﹐作-无力的抗拒。 「放心啦﹗我阿妈出差去了﹐得到两天后才会来。这里就只有我俩﹐妳不必顾虑什么…」我一边舔着她的嫩红颈项﹑一边继续脱她衣裳。 我除去她最外层的武装后,玲玲身上仅剩的遮蔽物是属于少女型的雪白可爱内衣和那细小的三角裤。我不安分的手指﹐就从胸罩的缝隙中给塞了进去,慢慢地往上游移,终于摸到了乳晕与及中央那一小粒嫩嫩的粉红色。我用姆指与食指来揉捏它﹐过不多时,就像颗浸了水的种子一般,开始肿胀变得硬挺… 玲玲将右腿给曲了起来,不安的摆动呻吟着。「嗯…哦哦…不要…阿庆哥哥…不要…嗯嗯嗯…」 我一手捏-玲玲的,同时另一手顺势大力的扯开她的褻衣。嫩白的顿时地蹦弹了出来。没想到玲玲竟有-成熟女性的那般丰满,但却青涩的房,让人有一种想紧扎、捏爆它的衝动﹗我开始用力挤压它,锐利的指甲居然在上面刻画了无数道长长的浅红血痕﹐令玲玲疼痛地轻喊了出来﹗我把玲玲的双腿给略略地分开,将头埋在其中。隔着三角裤舔舐那隆起的小山丘﹐并用下巴去顶触那富有弹性的。不一会儿,玲玲的穴分泌出更多的体液。从源头往外流出,把底裤都沾溼透了﹐显现出一片溼答答的印渍… 我右手持续爱抚玲玲的嫩乳,左手则把玲玲身上唯剩的小内裤也给剥了下来。眼前出现的是一丛蜷曲的茸毛,长在玲玲的神秘地带周围,将花蒂、花核给包裹住。 看到玲玲的性器官,我再也忍耐不住,迅速地解下牛仔裤,除去身上一道道的束缚。大宝贝也早己挤胀得难受,呈现出昂首向上的态势。 接着﹐我就用那条发热的权杖﹐撩拨玲玲那两片粉红色的肉片﹐与及肉片的交缝处。 「啊…不能…不能这样…饶了我吧…啊啊啊…」玲玲还在做最后的无谓的挣扎。 可是我却不能、也没有办法抵抗这排山倒海涌来的情慾。我已完完全全的给淹没在裏头了﹗我的大老二在穴口几番挑逗碰触后,终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那种紧缩包容的感觉,是人生中最爽的享受﹗我一再的提昇衝击力… 「哦…啊啊…痛…好痛啊…啊啊…」玲玲开始哭喊出声。那是一种因为过度撕痛而发出的疼喊饮泣声﹗我赫然惊觉这竟然是玲玲的第一次,床单竟沾上了一丝丝的血迹… 「啊﹗玲玲﹐别怕…别怕…放轻鬆…没事了!我会温柔的…」我慰憮着玲玲﹐并轻揉弄-她嫩长的头髮。 「阿庆﹐不要再玩了…好…好不好?我…痛…也怕…」玲玲露出哀怨的眼神恳求着。 「好…好…没事的﹗」我嘴裏含糊地答应,手指却不闲着﹐不停地继续揉弄玲玲那正开始发涨的阴蒂。 那颗小小的阴蒂因为充血而发得红涨,穴内流出的黏液也更多了。有了这些淫荡秽水的润湿作用﹐我决定再试一次! 我在玲玲的耳际轻诉着:「亲爱的乖宝贝啊﹗这次我会很温柔﹑很细心的…」话声一落,用左手握着的大老二又对準着那小润穴,一棒钻刺而入! 玲玲又是一阵抽搐撕喊!但不一会儿就略为平静,没先前的哭喊抗拒动作了。我开始缓慢地轻巧催送-,一寸寸地往前推进。 「哦…啊啊…啊啊啊…」玲玲紧握着拳呻吟着。在她那如同撕裂般的痛苦中,亦伴随着一愈来愈强烈的酥麻感﹗我心中的慾火已经完全地控制住身体的节奏!我如同发狂般地加快抽送﹑力道也越来越狂﹐像是要将玲玲的穴给整个刺穿一样。 玲玲此时意外的并没痛楚。她的小屁屁反而急速随-我﹑配合我的狂欢﹐不停地扭动。口中喊叫的是无限的快感声﹕「啊啊…用力啊…快…快点…使力插啊﹗…哦哦哦…阿庆哥哥…好爽啊…嗯嗯…」 由于没有用保险套的缘故,在最后一刻,我逼-将活生生的抽离出玲玲的小﹐摆放在她那巨大的之间。玲玲纤细的手则紧按-自己的奶奶﹐将我的大给按在乳沟中﹐使我能更轻巧的在里面磨擦抽送-﹗玲玲全身虽然酥软的任我摆佈,但是紧推握住奶的双手却还是孔而有力的按-﹐使我的大老二承受-更剧烈的衝击力。她的小嘴有意的堆成一圈﹐舌尖快速地在红嫩的唇边上下移动﹐淫荡地挑逗-我﹐使我性慾高昇﹐再也忍耐不住,将乳白色的温热精液激射而出,沾满了玲玲的热红脸蛋上﹐流得满脸都是… 我整个身躯忽然变得好虚轻﹐下身冷冷地。一侧身躺在床上,觉得好睏。不一会儿竟就睡着了。玲玲是什么时候走的,我竟然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唯一留下的痕迹﹐是床单上那一丝丝暗红的血渍﹗ 之后的几天裏,在学校看到玲玲时﹐她只用一种奇怪忧鬱的眼神看着我﹐嘟-小嘴不跟我说一句话!我亦不知如何是好﹐每一回都只站在远处瞄望她。 大约三个星期后﹐有一次她才悄悄地把我给拉到一旁﹐轻轻地说她的月经準时来了﹐并没怀孕。她不希望我再提起此事﹐跟不准许我对别人乱说。玲玲过后就当着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她平时的校园生活… 午夜梦迴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这件事。看起来如此新潮开放活泼的玲玲﹐竟然仍是处子之身。玲玲虽然儘量不提起此事﹐但间接还是经不起我一而再的请求及哭诉。我们大多数都在我家幹﹐只有一回是在她家﹐还差一点被她的妹妹给识破。 而且玲玲每一次都规定-﹐一定要我带上安全套后才肯「开战」﹗所以﹐我真正的实枪实弹尝试到她那小嫩穴穴的﹐反而就只有在她的那头一回… 我与房东的女儿 chap_r(); ----- 我与房东的女儿我是个大三的学生,目前在外租房子,房东的女儿是个夜校五专生,就读专二!长得亭亭玉立有点像电视明星应晓薇,我觉得她长得很漂亮,尤其她的嘴唇更是性感,每次和她说话心里就好像有小鹿在乱撞!故事的发生是在上学期的期中考期间,有一天我上午考完了,在学校图书馆待了一下实在很累就想回去休息,平常我是很少这个时间回去的!一回去实在很累就躺在床上想休息,结果好像隐约听到有类似A片的声,心觉得奇怪,房东夫妇都在上班,而且是标準的大忙人,不可能现在在家!小玲上夜校白天听说也有工作,那会是谁呢?!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就悄悄的寻着声音上楼!房东他们一家住在楼上平常会上去看电视所以并不陌生。结果一上楼发现声音并非来自房东房间也不是客厅的电视,而是房东的女儿房里,这时的我更好奇了!而且心跳一直在加速!!仔细凝听那的声音并非来自电视,竟是房东的女儿——小玲。在我印象中天真纯洁美丽的小玲,竟然会趁大家不在家时带男友回家做这种事,当然激发了我强烈的好奇心!于是就小心翼翼的躲在她房门口偷听!那声真的很刺激,恨不得那男生是我!那种淫荡的叫声让我忍不住在她房们前自慰了起来!后来听到一阵急促的叫声后房内恢复了平静,我也忍不住射精在内裤里!!后来我怕他们会打开房门出来被发现,于是又悄悄的溜回房内!脑子里一直幻想着跟小玲又一边自慰,过了一阵子,可能去洗澡吧?之后,听到小玲跟那男生下楼才中断,从窗户看到小玲上了他的机车一同驱车离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又溜上楼到了小玲房门前,相当紧张,发现房门已上锁,还好我学过简易开锁,正好拿来试试,果然被我打开了!开门进去了!心跳得非常快,简直就要跳出来!!! 小玲的房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整理的相当清爽,看着有点皱折的床单,不难想像刚刚战况之激烈!我好奇的摸摸床单,发现一小块湿湿的地方,应该是被他们的沾湿的吧!接着好奇的我终于找到了他们刚刚的证物! 就是丢在垃圾桶里的卫生纸,里面还沾有精液和沾满小玲的!更另我兴奋的事,我在床底的脸盆找到小玲换下的衣服里包着小玲的内衣裤……好性感的小裤裤,我忍不住好奇的翻开拿出来把玩着!吓然发现小玲内裤的重点部位竟沾有好多精液及她的,我想他是射精在她体内了!想着想着忍不住就在小玲房里再一次的自慰,最后兴奋的把精液一起射在小玲的内裤上……自从这一次之后,我几乎没什么课就会溜回家,期待着类似的情节再一次的被我撞见!并且平常尽可能的找机会与小玲接触,一起看电视聊天什么的。从谈吐间虽可感觉出小玲是个外若冰霜,内心相当热情的女孩,确不觉得是个随便的人。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三天后我又"巧遇"她带男友回家!而且令人惊讶的是这一次他们作爱的地点竟然是在——客厅……我亲眼目赌了小玲与他亲吻,爱抚,,作爱,到射精的整个过程……看小玲的动作相当纯熟,就知道小玲平常一定常和他幹这档子事!尤其看到她为他时,一根大概十五公分长的,任她巧手与樱桃小口把玩,那男生已经如痴如醉……在旁边自慰的我已经忍不住射了!没想到小玲竟会如此"淫荡"!接着他们一起进浴室共浴,然后那男的穿衣离开,不过这次小玲并没有跟着离开!原来她今晚不用上课!当晚一起看电视时,她仍若无事然,一点也不会因为下午带男生回家作爱而有一点不自然!!不过我可不同了!从此每天夜里常常幻想着跟小玲作爱而自慰……于是我终于鼓足勇气展开攻势——我写信给她对她表白我对她的思念,并暗示我知道她有男友的事。她也回信给我,而平日在家则依然若无事然,约二个星期后终于她答应跟我约会,时间是一个週末夜,我们先去看电影,然后去cafe喝咖啡,话语间慢慢把话题转到男女之间,并开始表达我的爱意,并告诉她我偷看她作爱的经过,她一开始有点生气,后来在我一再说明在开放自由的社会,男女相爱这是天经地义正常的表现,而且我爱她并无会计较她跟谁的事!我抓着她的小手很真诚的告诉她我爱她并轻轻的亲吻她的手背。她才慢慢沈醉在我的爱情攻势中……原来他的男友是介绍她到麦当劳且一起在麦当劳打工的学长,交往已将近一年,大约三个月前他们一起去阳明山夜遊,在山林间发生了第一次性关係。之后她就很难再拒绝他的请求,但是因为上宾馆很不自然且他住在亲戚的房子,整天有人在家不方便,而小玲父母亲白天都要上班不会有人在家,所以才会带他回家!小玲跟我表示她并不是很喜欢她学长,因为他的女友很多很花,但是碍于她已经把身体给了他只好勉强跟他交往。抓住这个机会我再次表示我不会在乎,并希望她能接受我的爱!离开cafe我提议一起去淡水海边听浪潮,她点点头答应了!并打电话告诉她妈妈说要跟同学去唱ktv会比较晚回家!于是我们共乘一部机车就往淡水出发!风迎面吹来有点冷,小玲紧紧的抱着我,我已感觉出小玲已开始对我产生爱意。时间已是半夜十一点多,我们并肩坐在淡海海边的石头上,淡淡的月光照着海面波光粼粼,还有那节奏的浪涛声,气氛相当浪漫,海风有眼凉,我顺势关心的伸手去搂着小玲的腰,轻轻的问她冷不冷,她摇摇头欲言又止一起静静的感受大自然的蔓妙……我们开始谈着心事,她告诉我从没有人让她感到如此温馨的关心着她,甚至她现任的男友似乎只会找她,也很少和她聊心事!我也开始感动了起来,面对着她相视默默无语,我情不自禁的说出"谁叫我是如此爱妳"并忍不住拥抱着她亲了她小嘴一下,我感到嘴唇好像触了电麻麻的! 看小玲闭上双眼含情默默的,似乎在等待着我进一步的热吻,于是我就和小玲在海边热吻了起来!随着一阵热吻我们彼此的情慾也逐渐昇高,不自主的的就互相爱抚起来,当她的小手隔着我的裤子抚摸到我的老二时,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休克,于是我甘脆解开拉链掏出老二任她套弄,而我也一件一件的解开她的衣服,一边热吻一边我的手已由爱抚她的胸部慢慢伸进她的内裤,用手指扣弄她的……不摸则已一摸小玲的越来越湿,她全身开始发烫而且呼吸越来越急促并不时的发出呻吟声,套弄我老二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已忍不住想了! 但我却想在逗逗她,于是就开始用嘴巴吸吮她早已硬挺的,有时还轻轻的咬……果然她开始求饶了起来,撒娇跟我说她受不了!并主动握着我的大老二用磨擦着她的,这更鼓舞了我进一步的勇气,于是我就顺势把一根二十公分左右常自以为豪的大老二,整根没入在小玲的穴中……小玲的声然很大!我耽心附近有旁人惊动他们,只好一边作爱一边热吻小玲把她的声"消音"!!跟有性经验的小玲作爱感觉的确不同,她一点都不作做,放得很开很投入,跟她作爱第一次体会到也可以是一种心灵的契合,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叫声突然变大,臀部迎合我大老二的动作也变大变快,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背部,当我再一次的舔她的时她变得特别敏感难耐,她了!再她用力的迎合我的时我差点也一泄千里,还好我忍住了!但终究忍不住她时的声,在一阵剧烈的后我也忍不住要射精了!但因为没戴保险套!赶忙想把大老二抽出,可是小玲明知我将射精却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似乎想要我射在她体内,于是我终于忍不住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就往小玲的深处射出!……事后问她,原来她早吃了避孕药,想不到她早有备而来??!!……天色已晚,往收拾好东西就踏上归程,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多!小玲父母亲早已进入梦乡,而我跟小玲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洗完澡想睡觉,只是当晚我兴奋的睡不着,一直想着今晚跟小玲在海边作爱的情景,不知不觉老二再次勃起,我又忍不住打起了枪枪……週一下午我翘课回家,当然不是病了,而是早跟小玲约好了,在家作爱的感觉跟在海边又有明显的不同,因为我们不用耽心有人偷看!小玲还告诉我她已吃了避孕药,而且也不用那么仓促,光前奏的时间就近半个锺头,小玲用舌头几乎舔遍我身上的每一寸,她的功夫真的不在话下,比起"职业"的真的不相上下,要不是我定力够可能早已被她"吹"出来了!小玲的皮肤很好,尤其乳晕及呈但粉红色很迷人,我当然很乐意也回敬她,也舔遍她全身并用舌头舐舔她的阴蒂并用舌尖拨弄,时而轻咬她淡粉红色的……最后是她忍不住主动骑到我身上,扶着我的大老二放进她的中,我们换了好多种姿势,她还是比我早达到,我还是不停的,约又过了十多分锺,我终于忍不住往小玲的身处射了好多好多精液,就在同时,小玲又再次将我的背抓得很用力全身僵硬并轻咬着嘴唇,小玲竟在我射精的同时再次的达到……事后小玲告诉我,这是她最愉快的一次作爱经验,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后,我回房休息,小玲也打点了上课的资料上学去了!接下来一连三天,每天下午我都翘课回家跟小玲温存,后来因为被老师警告,才没继续翘课,否则照这样下去,我可能早阵亡了!!课业or床上??就这样跟小玲从天天作爱到一个星期大概一次,后来甚至十天半个月才一次,虽然每次作爱都如痴如醉,但我总觉得小玲感觉上有些逐渐的疏远!???就在有一天下午,我还是翘课回家,但这一次我并没有时先告诉小玲,所以目的当然不是要找小玲作爱!大概一点多来了通电话,是小玲接的,所以我肯定小玲在家,听完电话之后小玲突然下楼敲我的们,起先我还吓一跳,小玲怎知道我回来??但语气似乎有些奇怪?就在我要去应门时,小玲停止叫门了!我就没应门看小玲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不久突然有人按门铃,听来是个男生的声音,而且听来熟悉就是小玲的前任男友,被我撞见作爱的那一位!不久他们走过我房前,听到他们一段对话差点让我吐血……实在忍不住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男的说"才两天不见就那么想我呀!是不是又痒了,不然怎么会call我来呢?"小玲答"讨厌,人家想你,想找你聊天不行吗?""是吗?不是想我,是想我的大吧?""你好坏,不理你了啦!""不理我,那我走了"那男的可能转身要离去,被小玲拉住,回答说"你真的好坏,明明知道还要逗人家,你不要走啦,人家好不容易把你call来""那妳等一下可要好好补偿我喔""好啦!好啦!"于是他们就上楼了!原来刚刚小玲来敲我房们只是想确认我不在家,真正的目的是要跟她的男友约会!!而且这种情节在我跟小玲有过性关係后,绝不是第一次,我忍住了被否定的打击,却忍不住又好奇的跟到楼上去,这一次他们作爱的地点仍是小玲的房间,房间内在次响起熟悉的声,只是这次男主角不是我!不时的听到小玲求饶的淫荡叫声!一下子"大哥哥……不要……轻一点……喔喔喔……哎哎哎……";一下子又是男的说"贱人,今天非幹死妳不可,看我怎么收拾妳……妳叫吧!叫大声一点!我幹!我幹……幹死妳"简直就好像在演A片一般!想不到小玲会如此淫荡,跟我作爱比起来,我算含蓄多了!!不久小玲发出了一阵好大的唉叫声,她了!但仍听到那男的还发出一阵阵的叫声!显然那男的也很强仍不放过小玲,虽小玲间间断断的求饶,但一阵阵夹杂着狂抽猛幹的声仍此起彼落!直到那男的射精才回复平静!!听得我是又难耐又气奋,恨不得在里面的男人是我!!听完他们"精彩"的演出后,我匆匆的下楼回到房里,心里好乱,想不到小玲是这样的女孩,跟我说已跟他分手却暗地里跟他茍合,真让我无法接受,难到世间女子皆是如此吗?从此刻起,我对小玲的看法180度转变,觉得她只是在追求情慾的满足,她又没答应要嫁给我,我又何需计较太多!!收拾起複杂的情蓄,第三天我又翘课跟小玲约会,小玲见了我神色依然,丝毫看不出有何异常,当然她并不知道我已知道她仍偷偷与他交往的事!她还是满口说爱我,不过我已变得有点逢场作戏,表面应诺实际的目的只想找她满足上的慰藉!!或许小玲的心态也是如此吧?我刻意轻描淡写的问起她所谓前任男友交往情形,她竟然可面不改色的回答我早已断交很久没来往了!?真配服她说谎的能力!这一次约会的地点是我的房间,我先拿出一些珍藏的A书跟她一起看,里面都是一些入骨的甚至还有比较变态的肛交及口内射精的镜头,我的目的当然是想看她对这些镜头的反应,小玲撒娇的对我白眼骂我"好色",不过却好奇的抢过去看!我过去逗她问她"想不想试试插屁屁的滋味?她打了我一下骂我"你好坏,打我的坏主意,我才不要试,插屁屁多痛呀,你的又那么大,万一失禁怎么办?"随后,我开始拥抱坐在床沿的小玲,把她压在床上开始热吻并互相爱抚,不一会儿已互相把对方脱个一丝不挂,小玲用小手搓了几下就开始用嘴"吹"了起来,我们呈69姿势互相,不过这一次我不在像过去那样斯文,儘管小玲一在求饶,我还是直舔着她的阴蒂,用舌尖插入,并用三跟手指……小玲一再要求作爱我都不从,结果竟在我的舌指功下达到第一次……而我硬挺的大老二依然玉树临风高高的挺立着,没有被小玲吹出来!我不给小玲休息时间马上 举枪尽根而入,继续狂抽猛插玩着小玲的穴穴……几次差点在她的迎合及声下,还好都被我巧妙的以变换作爱姿势所排解,因为我今天早已豁出去,非把小玲幹到死去活来不可!边作爱边或舔或咬小玲的及耳垂,二十分锺不到小玲果然又被我幹到第二次……还好我强忍住射精继续努力,非争口气回来不可,此时小玲的穴穴也已被我幹得有一点红,床单上湿了一片,都是小玲流出的,她真的流了好多,但我仍狂抽猛插着一点也不想饶她,终于小玲又求饶了!要我不要再幹了!休息一下!我不太理她,不过一会儿小玲又求饶了!其实我也快不行了!于是抽出沾满白白的大老二,对着小玲指着硬挺的大老二说"妳舒服了,我二二还是的怎么办?"小玲答"我帮妳打出来,好不好?"说完就用手搓了起来!"没用的!妳的都没办法让他出来了!手手哪有用!""那我用嘴帮你吸出来?""不要,如果妳不让我幹穴穴,我想来点新鲜的!""什么新鲜的?"我摸着小玲的屁股说"我想插妳的屁屁""不要好不好!我还是帮妳吸出来好不好?让你射在嘴里可不可以?"本想妥协,但一想到她背着我跟别人作爱,就越想幹她屁屁!"没关係的啦,我用二二用一下就好,如果真的很痛再停下来,好不好?""那你一定要轻一点喔,不然我会受不了的!"说完,我用手分开她的屁股,大老二在她穴穴上沾上,对準了屁眼,奋力一插! "阿,痛死了……屁股裂开了!……好痛……不要插了……"眼看已顶进去了!被屁眼那种紧得不能再紧的快感包围,在这紧要关头,岂可轻易放弃!!于是我就停了下来,靠那与屁眼间自然的润滑竟也非常缓慢的回进去了约半隻,小玲它还是叫我快拔出来,说她觉得又痛又想大大,就在拉扯间我的大老二就在她屁眼内自然的摩擦起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很紧很激烈,加上刚刚的大战我也快差不多了,不到五分锺我终于忍不住射出了好多好多精液,直接射进小玲的屁眼,当我拔出时从屁眼流了出来……小玲被我玩得太累了!加上屁眼有点痛,当天晚上她没去上课,竟在我床上睡着了!一丝不挂的小玲睡姿相当迷人,我也好累就躺在她身旁,互相拥抱一起入眠,就好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一般!直到目前为止,我仍不想拆穿小玲的谎言,而小玲就在我跟他这二个男人间享受着的欢愉……而我也一次次的让我的大老二在小玲的中;口中;屁眼里找到有点变态的慰藉与满足,而小玲却也在我长期的变态要求下,竟然喜欢上吃我的精液及肛交遊戏,这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洋妞猎人13 chap_r(); ----- 01 每天都上跟政治相关的科系是很烦人的。 虽然星期二的公管课有一个大红髮妞大概有北欧血统坐我旁边,我却在学期开始一个月里都没去认识她。 可能这样的身材在西方社会已司空见惯,又或许我们班上的老头太多多半已有事业,来补学历背景者,在班上她的朋友也不多。 不急着认识她是因为每个礼拜总有三、四个女孩子陪我快活,所以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我也过的不错。 但机会来了总是躲不掉。 这一天她一进教室就见她满身大汗,湿透了腰部以上的上半身,却罩了一件小外套保暖。拉链没拉,一房就在她的小喘息中起起伏伏。我瞄了一眼,怪怪,下半身是紧身的及膝运动裤。因为是粉红色的,也看得到汗迹,不过没有身上的好看。 见她坐了下来,我赶忙把两眼拉回到她的脸上,打了个惯有的招呼…… 「刚运动吗?」我友善的问。 「是啊!」回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玩什么呢?」 「壁球。」 结果竟聊开了,她有鉴于自己身材渐胖,有点肉的女人才够味咧!!决定开始运动减肥,今天是第二次了,在学校的体育中心玩squash。 我便开始臭屁自己的壁球打的不错,也常玩。 「你都一个人打吗?」我故状轻鬆的问。 「目前为止都是一个人,因为学校里认识的人真的不多……」她有点靦腆的说。 「那我下次陪你吧!」我大方得很。 她就像我其他的外国女友一样爽快的答应了。 note︰所以像我一样住在海外的朋友,跨出第一步其实是非常简单也容易成功的。因为外国人泰半喜欢交朋友,特别不在意多结交异性朋友。只要你表现得有信心一点,说话带点幽默,再加上一个大家都不太知道的事实︰只要你的沟通没问题,大部分的外国女人都对黄种人相当有性趣,因为她们很少有机会试试看! 沟洋妞不难,一点也不!民风开发的她们,甚至不需太深的认识就会想跟你发生关係。 但先决条件是︰若没有深厚的外文底子,还是很难的。 话说一个礼拜后的星期二,我跟她约好在上课前的两小时在体育中心打波。 squash是一个一个小套房式的空间,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她穿着跟上周差不多的服饰,但今天t恤变成了小可爱!我的眼睛马上为之一亮。被她发现了,却没有怪我,笑骂了我一句「色狼」。 我随口笑着反驳︰「所有的男人都是色狼,这就是人类!这也是为什么地球上有着如此多的人~~」 她大笑。 就这么开始了比赛,果不其然我一路领先,赢了第一场。 她很不服气,我突然有了个鬼点子。我提议多玩几盘好达到健身的目的,她欣然同意了。 在我故意放水的情况下我节节败退,但快输时我又奇迹似地追回比数,终场我以些微的落后输了。苦战获得的胜利总是比较甜美,她赢得比赛时高兴得跳上跳下,我睁大了眼仔细把跳跃的看了个够。 又比一场时,我如法泡製又输了一次,她高兴得像只孔雀。 下一场,我假装有点丧失兴趣的说︰「这样玩太没意思……」 「幹嘛?输不起吗?」她故意装可爱,挑衅我。 「不是啦,没有赌注,没有刺激。」noprize,ement…… 「你想要什么赌注呢?」她歪着头问。 「输的脱掉上衣!」我直接了当,大笑着说,彷彿是在开玩笑。 她咬了咬下唇,瞇着眼看着我,想想自己赢了两局,有啥好惊? 「ok!」 战略奏效,我不禁感叹女人的蠢笨。要不是她们的身体太诱人,怀孕又得依赖她们,早该被男人淘汰掉了! 大家以为我会开始痛宰她吗?错错错…… 我故意输得一塌糊涂!! 输时我手放额头,不瞭解自己怎么会打得如此之差的模样。然后一面装着生气的脸,一面对着她把上衣脱掉,露出我锻炼多年的上半身。 她看了半晌,说︰「你身体练得不错嘛~」带着微嗔,称讚我的体格。 「马的,我决定了,我非赢你不可!」 「哈哈哈~~你打不赢我啦~~」 「我如果再输,连内裤都脱下来给你看。但我如果赢,我要你脱上衣!」 她想了一下,想一想自己必胜,把我搞成倒是可以让我成为她跟朋友间的话头。 「ok!」自信满满的答应了。 一阵你来我往,身影交错后,她又得到了一个险胜。她高兴得快要疯掉,看着输球的,如丧考仳的我哈哈大笑。 我看着她汗湿了的头髮和那件紧紧缠在她胸部上的小可爱,暗暗把自己的八寸小弟弄到fullyerected。 「脱吧~你答应过的喔!~」她仍然把这件事当做一件玩笑,看我这个男人好不好意思达成自己的承诺,做出这种丢脸万分的事。 她不知道我最喜欢在女人面前秀出自己骄傲的肌肉和非凡长度的老二。 我二话不说,拉下我的运动裤,露出了八寸金刚。 看着她整个脸呆掉,从得胜的欢愉变成似笑非笑,我得意万分。 「怎么样,好不好看?」我问她。 「……很长……」她诚实地答道。 「现在你赢了,我决定给你一个特别奖。」我靠近她,面对面不到5公分,微微蹲下,把自己发烫的弟弟嵌在她的大腿间夹着。再用我的双手抚着她汗湿的长髮,和她深深的亲吻。 她跟我所认识的女孩差不多,几乎马上就把舌头跟我的搅在一起。 「我不喜欢你还穿得这么多,不公平!」我把她的紧身裤一拉到底。 她大笑,往我的肩上一推,我抓着她的手,开始延路咬上她的上臂、肩头、脖颈,手还不停地把她因充满汗水而变得很紧的小可爱脱了下来。 她连内裤都湿了,整个身体都瀰漫着运动过后的汗味,女人的汗,很香,很激起人的性慾。 我连她的鞋袜也除掉,我喜欢全裸的女人。 她只有一直格格地笑,没有反抗。 把这些衣物舖在地上,我让她躺卧下来,打开她的双腿,把我的手轻放在她大腿内侧,开始捏揉她的腿肉。一点一点慢慢的往神秘地带发展很慢很慢,快到时却滑过它,顺着力道往上滑到肚脐下小腹的地方。接着把双手从小腹上往外侧滑,绕过她的腰,到她的臀部上。我捏着她饱满的臀肉,一边用舌头和口水从刚才双手经过的地方重新走一遍。 我的十根手指不停地轻捏着她的屁股,并不时把範围扩大到她的菊花上,舌头更是从没闲过地舔着她的大腿内侧。 就这么样,我几乎完全没碰到她的,就已经让她慾火焚身。因为我看到她的开始流出水,而我挑逗的着力点根本不在上。 看着水流出来,我在穴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很轻很慢,徐徐地吹。她的下半身立即微微颤抖,她发出了一声的媚吟…… 见到这个情况,我马上在她水亮的阴核上深深一舔。 她受不了,忽然坐了起来,大声的喘着气,双眼紧紧地和五官一起揪着,两手死命地抓着我在她上的脑袋,扯着我的头髮,汗水沿着长髮,从她下垂着的头滴到我的背上。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起身将她扑倒回地,就用最简单也最享受的传教士式突进她的神秘洞。只听她呼出一口大气,伴着轻微的吟声。 我先不插深,用进出了十来下。 很明显这不够,她的整个臀跟着我的速度一点点地上下动着。 她的穴很紧,我的又很敏感,差点缴了械。 还好,经过一阵后习惯了,我把整根拔出,然后深深地、慢慢地,一插到底。 插进去的一瞬间她开始吸一口大气,随着我的的深入,她越吸越多。等到接触到子宫时她大叫一声,整个人崩溃在我怀里,眼泪流了出来,双腿和双臂死命的夹紧我的背和腰,活像一隻无尾熊。 接着她颤抖着说了一句︰ 「pleasedeanpleasemeharder……me,justme……」 恭敬不如从命,我开始了猛烈的攻击,一下又一下的劈趴有声,肉打在肉上的声音真是动人,她也开始了狂嚣︰ 「ohyes……yes……me……yeahrightthere……ohmygod……you'rekillingme……ohman…… ohyeah……ohyes……yes……htthere……eonharder……harderdeanharder……」 我们都翘了课。并约好明天再见。 第一次写这种东东,如果有人喜欢我会再写,看反应决定。毕竟人活在世界上是需要掌声的。 02 上回说到我在学校搞上了julia上次忘了提她的名字。从此每週二和她在squashcourt快活。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次打球都只打了十多分锺,squash是一人一球对着墙轮流打,我每打完一下就摸一下她的腰或滚圆的大屁股,或下流当有趣地用我一直硬着的去顶她的屁股没办法,她每次都穿的很火辣。其实外国妞大都如此,运动就是不要穿太多的衣服 所以打不到多久我们就躺下来做的事了,well,这对她来说也仍是运动罗~~ 但常常她会问我为什么出精量不多,因为做到后来我们无招不试,她全身上下能插的洞我们都试过了,她也爱上了喝我的精液。相处到这个田地,我跟她大概也就会渐渐感到没趣然后各自另寻新欢了。人生也不过就是如此…… 至于和她之间浪漫情事我会慢慢一篇篇详载……这不是本篇的主题…… 我出精量不多是因为我不只她一个女人要应付。 我跟学校的女教授也有着像我和julia之间的关係。 刚进学校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活动,中国人不算少的x大向来以强而有力的资金和人数来办很多很成功的event。我因为读的是政治,英文也溜,理所当然成为领导群的其中之一。 而因职务之便我遇上的艳遇则数都数不清,中外皆收。 我的政治课教授也可以算是其中一个吧。 记得我有一次因为搞活动论文交不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去求教授原谅,多给几天宽限。 甚至在去找教授的路上,我都不得不拿着傻瓜相机一路补捉校园风情──我是唯一有摄影经验的中文杂誌社总编之一,故兼摄影。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到了11楼的教师办公室,里面的走廊很小,每个教授都有自己独立门户的办公室,很私人,典型外国高级主管式的作风。 由于我满脑子都在想该如何把我的处境说明白,所以我很不专心的搭巴士,走到学校,拍照,进电梯,找她的单位,开她的门…… 我,忘了敲门。 真的完全忘了应该先敲敲门,然后等到里面有了反应再开。 我看到什么呢? 我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连内裤都没有穿的屁股,在离我不到一步的距离晃着。 很白,非常白,她是澳洲来的,所以想想妮歌基曼nicolekidman,汤姆克鲁斯的老婆你就会知道我的意思。 她是那种胸部饱满,屁股比一般女人大一点,但身高却是中等,大约160的女人。 年龄看起来像32到38,后来她跟我说是35。三围则是37d,28,36、身材有点肉,但很明显有下过功夫保持身材,因为她手臂上的肉一看就是37、结实的°°粗粗的,但看起来很有力,有锻炼。 留着短短的黛咪摩尔头,也是红髮,看来一副相当精明,很有头脑跟见识的女人°°却一点也不缺女人味。 我就站在那里看她的屁股,看的出神,沿着臀线往下,她的大腿和小腿就像她的手臂一样°°结实有肉,不细,但也并不粗。 我讚叹着,好棒的一块肉,捏起来一定很过癮,丝毫不松垮。 右边的屁股上,靠进菊花口的地方有一颗痣…… 她大概感觉到密闭的办公室里竟有了一点空气流动造成的冷风,呼的站了起来。转过了身。 她马上涨红了脸,憋住一口气试着不骂出声,从牙缝里蹦出︰ 「whythehelldidn'tuknockbeforeucamein??!!」 你为什么不先敲门再进来??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很抱歉。」我骚了骚头。 她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仍是光的,却不穿上裤子,只用手盖着阴部。我看到她的毛髮浓密,双手根本合盖不起来,露出的毛很多。 我定睛看着,她生气地,恨恨地冒出一句︰「我的咖啡倒在我裙子上,我正在想办法,现在请你出去!」 我看到呆了,故意装傻,喃喃的说︰「你的毛好多,好漂亮……我……」 我的小弟早已搭起帐篷,我故意微挺起下半身好让她看看她的魅力有多大。 她听了看到了,脸更是红得像苹果一样。把她的毛上衣往下拉,企图盖住丛林。 但拉下低领毛衣的代价就是胸口的遮蔽会随着下降,她只好微微弯身好让自己的配合下拉的毛衣不曝光。但我可是面对面和她站着相距不到一步。我又较高,居高临下的向下一看,她胸罩里的风光又被我一览无遗。 那时刚进大学,37d的还只有在电影上看过,我差点按捺不住手伸进去揽住一手一隻! 我看的出神,上半身微微倾向她的胸口上方,她真的发怒了︰ 「你还不给我滚?!不管你进来是干什么的,如果你是今早打电话来求论文延期的学生,你别想了!你当定了!!」 我一听有如晴天霹靂。这样怎么行???!!!我可是全A学生!!! 就在我几乎想跪下拜倒求她原谅时,看看这龟样!我发现手上还抓着照像机。 灵机一动,我啪啪啪啪的,照下她一系列的半裸风情。我甚至绕着她拍,到她的背后拍臀部特写,在她蹲下闪镜头时我又站直从上往下拍她的大奶照。 她开始尖叫︰「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没过三秒,我听到她的左右邻居教授开门的声音,我赶忙把她的门关上,捏紧着嗓子说︰「如果想让他们分享这些照片你就再叫大声点!」 她马上闭嘴,满脸全是惊慌。眼里已开始分泌泪水。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吻上她的唇,手更是不客气的巴上她的两片肥臀。用力的捏。我知道这种keepfit的女人不需轻柔,重一点她们的感觉反而较舒服,有按摩肌肉的效果。 相对的,对付柔弱的女孩子,这么重手就会把她们捏到黑青。 她地闷哼了一声,但嘴巴被我堵住说不出话来。 突然有人敲门。 「pat,areyouok?」我听出是管理学教授的声音。 我深情的看着她的双眼,用我的手抚着她的背,再把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阴门。我放开了她的舌头,再望了她一眼,接着往下亲上她的脖子──我豁出去了,我就不信现在你还会选择叫救命。 「i'malright,ispilledmycoffeethat'swhyiscreamed。」 我赢了。 我抬头起来看着她,再给她一个深深的吻,牵着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的。 「握好。」我说。 然后我果断的拿起照像机,眼睛仍望着她的双眼,把底片抽出来曝光,然后投向垃圾筒。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顿了一下,我接着说︰「但是你是我所见过最最漂亮的女人,我真的忍不住想亲近你,看到了你美丽的身体,手上又有相机,任何男人都会做我做了的事。」我老实的说。 她感激的看着我,我又吻了下去,这一次她热情的回报我。 我把她抱起来坐上办公桌,双手穿进了奶罩,直接攻向。 那时玩过的女人不多,我的技巧是不纯熟的。还好她热的很快,我来不及玩玩她的,她就用手直接把我的弟弟送进去了。 她在我耳边说︰「刚刚你的cock在裤子里撑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湿了……」 我开始来回,她很有经验的不让我太快,以免早泄。 约一百下之后,我越插越顺手,把她只穿着高根鞋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肩上。我一边干,一边舔着她的脚根,小腿,还不时的咬几下。她的肌肉很有力,强过普通女人或年轻女孩。 她的水很多,幹着幹着就流了满桌都是。 她把两腿伸得更直并往挤向胸口,要我压在她身上深深的干她。 我照做了,但是越干越大声,越干水越多,她的呻吟也渐渐变成了喊叫。但我们都怕其他教授听到,我拿起我的内裤塞进她的嘴,笑道︰「不许叫!」 她眼里尽是笑意,不停地把她的大屁股往上抬来迎合我的抽送。 最后我们一起,她一共来了三次…… 就这样,我的论文不但过关,还跟她有了不成文的一个礼拜至少一次的约定──奖赏是只要是她的课我一定拿A。 破戒和尚诱骗十五岁少女 chap_r(); ----- 「哇啊!厚子,没想到你是个大胸脯。」 「哪里,你的才是呢?」一年级的学员吵吵闹闹地去洗澡。 在一片蒸气中,十五、六岁发育成熟的隐约可见。和尚一边偷看,一边口水,少女们清香的体味透过水蒸气不断飘出小洞来。当二年级的学生入浴后,浴室内更是充满青春期少女特有的气息。 这是一间由木板钉成的浴室,一次可容纳五、六个人同时入浴。和尚所偷看的位置位于换衣所及烧柴火之间,他的手上同时还握有数条内裤及内衣。剑道的衣服是大家一起洗,但内衣裤自然是个别洗了。他看得垂涎欲滴,自然地将唾液滴到内衣裤上面。本来和尚到了这个岁数,与其说射精次数的多寡,倒不如说需要吸取少女的精华,来延长射精的时间。他毫无意识地将内裤放在手掌中揉成一团,觉得它们很小巧可爱。 白色的体育服装上,有斑斑点点少女的汗斑,还残留有少女的体臭味。和尚一边偷看,一边把体育服装压在脸上。香甜彷彿牛奶味的汗味直扑鼻腔,然后一股兴奋直起,并扩散到。尤其是腋下的味道特别浓郁。将短裤放到鼻子闻看看,上面佈满土与尘埃及纤维的味道,无法感觉出期待的味道来。 和尚一一闻过体育服及短裤,又从洞中向里面偷看,然后再拿内裤放在鼻边嗅着。在手上的衣物及向浴室来回偷窥之间,不自觉地脱下半短裤,并露出那恶贯满盈又肥又短的来。他将放在内裤的正中间摩擦着,那里有少女们分泌出来的分泌物以及耻毛、耻垢等。和尚呼吸愈来愈急促,干脆将内裤拿到嘴里舔了起来。虽然酸酸甜甜的,不过总而言之是一股特别的味道,像起司的味道,更是刺激和尚的感官。 和尚边把内裤放在鼻下用力地嗅着,然后从洞中寻找哪个是内裤的主人。和尚所偷看的位置比地板高,因此可以从上往下观察少女们的一举一动。全是一些出身良好的女孩,自然未体验过真正的性经验,但是早已丰满,下体也已成熟。 有皮肤白皙者,也有皮肤呈健康色彩的小麦色的,也有高个子的,或者笑起来有酒窝的,耻毛才开始长出来的,淡淡的,也有的女孩好像成熟女人一样,呈现三点黑的。 不久,有一位少女拿一把椅子,坐到和尚所偷看的洞口的正前方,开始洗身体。 「我快受不了了┅┅」和尚的手紧握着勃起的,然后好像要其吞掉似的直瞧着。和尚的眼睛距离m字形打开的双腿间中央的私处,只有五、六十公分而已,她坐的位置彷彿是希望和尚能看清楚一点似的。 「你看,这里有一颗黑痣。」她不知道自己被偷窥,还转过头去看旁边的女孩。 胸部不是很丰满,但是在呼吸之间,感觉特别有弹性。而那樱桃色的,配上白皙的皮肤,更是闪闪发亮。耻毛稀薄,在雾气中才略具雏形而已。膨胀的耻丘下的裂缝,当她的脚张开时,好像一朵绽开的花蕾一样,可以看到内部粉红色的肉尖。 裂缝的上端呈突出状,是发达的阴核色皮,与其说是粉红色,应该说是肤色更恰当。色皮下面是小小的阴蒂,左右对开的花瓣并不太对称,再下面就看不清楚了。小的唇呈纵开状,微微张开,是没有被人触摸过的,漂亮的粉红色地带。 不久,她的身体被沐浴精所覆盖。 「再不快点出去,会被二年级的骂哦!」不知谁如此说道,于是大家急忙地冲洗身体,有的从大澡缸中起身。和尚也急急忙忙地将勃起的藏起来,然后将她们的衣服及内裤放回原来的位置。 就在这时候,走廊上传来「叭噠叭噠」的声音,和尚躲在阴暗处一看,就是刚才来要求帮忙烧柴火的一年级学生水泽由香。她个子小小的动作倒很敏捷,好像去帮忙二年级的学生準备晚餐后,又回头来洗澡。 由香并不知道自己被偷看,三、二下脱光衣服,就进入浴室。弹性的屁股看起来好可爱,和尚又开始兴奋了。 「由香,怎么到现在才来,大家都洗好了呢!」 「因为过去帮忙所以现在来晚了,等我一下嘛!」 「不行,再不回去会挨駡的,由香,你慢慢洗好了,你过去帮忙所以才会比较慢,二年级的都知道的。」 「是啊!可洗二十分鍾,所以不必急。」 「嗯┅┅」由香细声地回答着,然后泡入澡缸中。 「喂!你知道吗?这个寺庙曾经闹过鬼呢!」 「嘘!别乱说话┅┅」由香将身体缩在澡缸中。 「由香不用怕,鬼不会出现的,藤尾老师比鬼还要可怕呢!」 其他人哄堂大笑后,纷纷走入更衣室,把由香一个人留了下来,然后换好衣服后,将内衣裤放在脸盆上,回到主屋去了。和尚从阴暗处走了出来,然后手紧握着。现在放衣服的篮子里,只剩下由香刚脱下来的体育服及内裤而已。但是光这些已经不够看了,和尚三两下脱光衣服,只在全裸的身体上围条毛巾后,就走进了浴室。 「哇啊!谁!」在充满蒸气的浴室中,由香的声音由澡缸中传出。 「哦!对不起!我以为大家都已洗好了┅┅」和尚出声回答。勃起的因为毛巾围着,于是他慢慢靠近澡缸后,用水桶汲水。 「我可以一起洗吗?我已经是老人了,而且是一个出家的和尚。」 「嗯┅┅」由香虽害羞,但是想想总比一个人在此来的好。 他确实是一位修身养性的和尚,刚才他还牵着她的手,来帮她烧柴火呢!由香的天真浪漫无邪,虽然是十六岁高一的学生,心灵方面却还像小学生一样。 不久,和尚就和由香并坐在浴缸中,和尚长得白胖又壮,一坐到水中,水就开始在由香身体上上下下摇动起来。 「这个寺庙有个古老的传说。」 「不要说些恐怖的事┅┅」由香因为感到害怕,不由得往和尚的身边靠了过去。 「过来,我帮你洗。」和尚离开澡缸,为了由香,特别坐在木椅上,去拿肥皂。 「可是┅┅」 「才开始集训而已,每天都要为二年级的学生跑腿,像今天这样轻鬆不是很好吗?」 「嗯┅┅」由香心里稍微缓和,终于离开浴缸,因为没有带毛巾,所以胸部与下体毫无遮拦地一目瞭然。当她跨出浴缸时,和尚的眼睛为之一亮。 由香背对着和尚坐了下来。后面的头髮飘出阵阵香味,是一股混和着汗味与体味的乳臭味。于是和尚开始帮由香擦背,偶尔也用手掌直接去抚摸那光滑的背部。 「啊!好痒哦┅┅」看肌肤震动的样子,不像是拒绝,好像是在享受乡下老祖父的疼爱一般。 和尚将手伸向她那滑嫩的侧腹,而且用手掌往下移,直到屁股处。 「来!这次擦前面,转过身。」 「不用了!前面我自己洗好了,现在我来帮你擦背好了。」由香用手护住胸前与下体,然后迅速地来到和尚的背后。和尚也不追究,将丝瓜布交给她。 由香静静地搓着背。偶尔可以从背后感觉到她的呼吸以及膝盖碰到身体的感觉。 「好了吗?」 「前面也帮我洗,好不好?」和尚背对由香说着。 「什么?前面也┅┅」 「上了年纪,手脚不太方便。」和尚的早已勃起,以藉口自己是老人。 他和藤尾想直接获得快感不同,和尚和美少女之间的对话,就足以令他兴奋不已。 「可是,前面的话!不太好意思吧┅┅」由香有点同情和尚的样子。 与其说是见到和尚赤身的模样觉得不好意思,倒不如说是自己的会被看到来得爱臊。 「那这样好了,你只要靠着我,然后只用手擦洗前面即可。」 「嗯┅┅」由香决定双手由和尚的两腋伸过去,然后由胸部开始搓洗。 「再靠近一点┅┅」和尚真的像是在背她一样,手伸向后面将她抱住。 「啊┅┅这样还是很不好意思的┅┅」由香还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只觉得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 由香的趐胸紧紧地依偎在和尚的背上,可以感觉到由香两个可爱的以及腰骨处柔软润丝的耻毛。由香将下巴卡在和尚的肩膀处,温热的呼吸、甘酸的口气,不断传入和尚的鼻内。 朷朷「年纪大的人皮肤较脆弱,这样搓会痛,最好是用手掌直接搓洗。再下面一点┅┅」 和尚放开丝瓜布,然后双手紧抓住由香的手腕,往下体的方向引导。美少女无邪柔软的手掌接触到。由美被抓得紧紧的,反射式的反应即是将和尚抓得紧紧的,不敢鬆手。 「咦┅┅这是什么┅┅」由香小声地问道。 「每个男人都有的东西,既然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就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由香和男人一起入浴,以及和尚邪里邪气的行径,觉得有点奇怪。此时她强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和尚的手放鬆了。由香接着用双手去揉,以及探索像如扇状的。 「有什么感觉?」 「大大硬硬的┅┅以前和爸爸一起洗澡时,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由香小声地说道。伴随着芳香的口气直扑和尚的鼻腔。偶而的脉膊动了一下,都会令由香觉得既新鲜又稀奇。 好奇心一旦引爆,似乎一时之间难以收拾。偶尔想越过肩膀过来看个仔细的情形,和尚倒是如指掌。 「要不要作正面观察,不要错过观察人体的好机会。」于是和尚将身体转了过来。 「啊┅┅」由香两膝合在一起护住胸部,但是膝盖以下的裂缝却看得一清二楚。 「要不要摸看看,很有趣的形状哦?」 「嗯┅┅」由香捲缩着身体,然后眼睛不离和尚胯下的,不久缓缓地伸出手去抚摸着。无邪地手指抚摸着,虽然感觉硬硬的,但它确实在动。 「怎么样?感觉如何?」 「虽然感觉不太舒服,但是习惯了反而觉得它挺可爱的,好像乌龟一样。」 由香幼小的脑袋拚命想以外,然后忠实地述说出来。之后,手更大胆地玩弄着阴和尚除了享受快感之外,更是耳闻由香的发香味,眼睛紧紧盯着她丰满的。因双腿紧紧夹住,所以从上面看不到裂缝,仅看到淡淡的耻毛而已。不久,和尚也将自己的双手搭在由香的肩膀上,手里感觉到年轻光滑高弹性的肌肤后,双手并慢慢地移向她的胸部。 「不行!会痒的┅┅」由香擡起脸来说道,而她的脸几乎碰到和尚的脸。 和尚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吻住由香。 「呜┅┅不要┅┅」她迅速地把脸别开,然后用责备的口吻说着。 但是她似乎尚未感觉到真正的危机已经来临。虽然神经绷得紧紧的,但以她小孩子似的想法,以为和尚是在恶作剧。当然和尚也不愿意用强硬的手段使她哭泣而达到自己的慾望。现在才开始集训而已,一定要让由香很快地回到大家身边不可。 「对不起,因为你长得太可爱了。」他边说边放手,然后将脸靠近由香那宛如水蜜桃般的脸颊。 朷朷「如果对我温和一点,我会给你零用钱。」 「为什么┅┅」 他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而由香一边说话仍一边不停地动着。 「在所有学生中,你最美丽。」 和尚边说边用舌头舔着由香的耳朵,然后手指在上不停第来回动着。由香觉得趐痒,于是将肩膀靠了过去,一点也不抵抗地将身体靠在和尚的身上。 和尚的花言巧语说动了由香的自尊心,而且良家妇女都是在严厉的家教下成长,对于未知的事物,好奇心特别重,而且可以得到零用金,真是太好了。虽然是第一次全裸与人共浴,但羞耻心似乎渐渐消失,如此天真浪漫的孩子,很可能把之事视为好玩的遊戏。 由自己中年的眼光看来,她似乎更有魅力,而且似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 不久,和尚将手掌伸向少女的肌肤,并潜向紧闭着的大腿内侧。 「不要!不要摸那里┅┅」 「你自己还不是摸我的那个地方吗?」和尚故意抗议道,然后任意地将手伸香下体的部位。 「啊┅┅」由香吓了一跳,并叫了出声,双腿用力地挟住和尚的手。 蠢蠢欲动的手指上早被蜜汁沾得相当润滑,和尚用手指拨开小,直达内侧。 不久,和尚为了品嚐甜美的果实,不由得将嘴再次靠近由香。 朷朷「呜┅┅嗯┅┅」由香不断地喘着气,下半身也任由和尚欲取欲求,根本没有逃避的念头。 舌头不断地探索由香的齿列,然后再用力地向内部侵入,吸取甘甜的少女的唾液。手指在裂缝处上下地滑动着,当指尖接触到阴蒂时,此时由香身体突然一震,一股热浪弹了出来。 「啊┅┅啊┅┅奇怪┅┅」由香将身体翻过来,嘴唇分开时,喃喃地说道。 「哪里感到奇怪呢?」 和尚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动作,并用另一隻手拿起水桶,汲满水后,往她身上冲洗。然后将由香抱起,让她坐在浴缸的边缘,分开她的大腿,并将整个脸埋在她的下体中。 和尚用手指拨开小,粉红色的粘膜发出闪闪的光芒。 「哪里感觉最舒服呢?」和尚轻声地问道,然后像狗一样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处女的粘膜。 「啊啊┅┅不行啦!不要再舔了。」 伟大的寺庙住持竟然舔着自己的排泄器官,想一想不太好吧,于是用力地想推开和尚的头。但是和尚紧紧地抱着由香的腰,彷彿是大龙虾一样固执地不肯离开它的猎物。 朷朷和尚更是不断地舔着好像是橡胶般具有弹性与张力的小,并贪婪地吸吮着阴蒂。 朷朷处女的膣口不断地渗出蜜汁来,洗澡水洗净了身上的体臭,大腿内侧的感觉是如此舒服。 当和尚舔着她的阴蒂时,由香的身体彷彿触电一样震动着,上体更是摇幌地喘息着。 「不要了┅┅不要了┅┅」由香含着哭声说道,她对于这种未知的快感,感到一阵恐惧。 和尚终于停止了舔的动作,然后擡起头来看着由香︰「你看用舔的,心情不是感觉很舒畅吗?而且早已湿漉漉了。」 和尚的唾液加上处女的蜜汁,再加上手指不断地刺激着。 「不要┅┅我觉得害怕。」由香的身体不住地抖着,脚所夹住的裂缝隐隐若现。 「反正有可能会有人出入通道,好吧!只要你今天感觉舒服就好,以后还有机会的。」 和尚不再相迫,起身离开由香的身体。但是,已经尽力的和尚,这次干脆坐在浴缸边,把脚张得大大的,手往下伸,将还在喘息的由香的脸部,无言地朝自己可怜的上压。 「呜┅┅」由香看到眼前又短又大的下腹,吓了一大跳。 「用嘴含着,用舌尖轻轻地转动着┅┅它不脏的。」和尚似乎在催眠似的轻声地说着,然后用力将由香的小口往上压着。 水蒸气中充满肥皂的味道,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而且可以随心所欲的舔着,并且自己在舔着的同时,似乎不会有任何衝击。于是由香更放心深深地含着,好像是被催眠一样,毫无意识地动着舌头。 「对┅┅你作的很好,再用力┅┅好像是吸奶一样┅┅」和尚完全沈醉在快感之中,用手轻抚着由香的头髮,让更加舒畅。 由香口中温暖的唾液,完全润湿了,柔软的舌头更是不断带来热气,感觉非常舒服。但是和尚并不想在此时射精,射精虽然会为自己带来梦寐以求的快感,但是由香可能会因害怕而哭泣。 无论如何次数不能太多,而且射精也需要相当的时间,但是现在由香非回到同学的身边不可,现在只要吸引她进入慾望的世界,以后自然会慢慢习惯的。而且由香似乎还不理解这是羞耻与之事,所以一定会想尝试。我最喜欢这种天真浪漫的个性,我一定要舔遍她的全身。 「好好,乖孩子!你要对大家保守秘密哦!我会偷偷给你零用钱,熄灯以后来我的房间。」 和尚抚摸着由香的头,终于拔出沾免满唾液的。 由香回来时,大家已经在吃晚餐了,除了练剑以外,她们已经动了一整天,所以食慾特别好。 和尚由上往下看,看见女孩子们健康地吃着饭,就感到莫名的兴奋。此时的由香似乎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与同伴们聊天,似乎将刚才的事忘了一干二净。 而美雪在藤尾的视线下,心碰碰跳地俯着头,一点也没有食慾的样子。 晚餐后,交待了一下明天的时间表后,一直到十点熄灯是自由活动的时间。 虽然说是自由活动,但是不可外出,即使可以外出也无处可去,在这穷乡僻壤,不但没有街灯,连商店也没有,只有墓场,即使允许外出,相信也没有人敢出去才对。 不久吃完晚饭后,作完分配课程之后,一年级的学生回到她们的房间。尤其是一年级根本不需要二年级的监督,大家回到房间后不久,早已闹成一团。 藤尾来到和尚的房间一起喝啤酒,刚才因与学生共餐,饮食有所控制,但现在只剩下他们二人,自然是煮一些可口的下酒菜。 「我喜欢一年级的叫由香的女孩子。」 「水泽吗?是你所喜欢的典型,只要花言巧语一番很容易上勾,而且会对你百依百顺的。」 「我们已经一起洗过澡了。」 「你的手脚倒是真快啊!你可别再动其他学生的脑筋了。」 藤尾苦笑地说着,然后放下酒杯。 「啊┅┅为了今夜,只喝到这里,待会儿熄灯还要去巡视一下。」 藤尾看着手錶,站起身来离开和尚的房间。 首先进入一年级的房间。 「怎么还这么吵,要熄灯了。」 藤尾话一说完,学生们才停止骚动,而乖乖地躺在床上。 朷朷这好像是毕业旅行一样令人心动。大家都没有穿上睡衣,只穿t恤而已,因为天气太热了,大家都将短裤脱掉只穿内裤,健康的脚一目瞭然。 朷朷不久,藤尾关了灯,来到二年级的房间。 因为房间相隔,早就听到藤尾在隔壁的声音,因此大家早就停止喧譁,躺在床上。 「很好!六点起床,早餐之前先到山上跑一圈,别睡懒觉,要作一年级的榜样。」 「是!」二年级的学生整齐地回答着。 藤尾熄了灯,然后用手去刺激睡在床铺最外面的美雪的大腿,以确认她今晚是否会赴约。 「呜┅┅」美雪将身体翻了过来,硬是将气吞了下去,深怕被同学发觉。 「好了,别再说话了,明天早上我会来看你们的棉被是否有摺整齐。」藤尾一边对着黑暗的房间说道,一边用大姆指去压美雪膨胀的下体。 美雪一动也不动,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任由藤尾在自己身上爱抚着。 美雪的体温透过短裤传了过来,一定是内裤里面非常的热。因害怕被周围的人所洞悉,因此不敢抵抗,反而有股羞辱与被虐的快感。 不久,藤尾离开了学生的房间,回到自己房内,换上内衣后,便等待着美雪的到来。 在确定会来之后,在期待中慢慢地勃起。 听到美雪躡手躡脚靠近的脚步声,已经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美雪并不是故意晚来,一定是等到其他同学都睡觉以后,才敢起身行动。 「很好!过来,要不要喝杯啤酒?」 「不要┅┅」 「如果想马上得到快活,赶紧把衣服脱光。」 藤尾站在房间的角落,拿起竹剑逕往美雪挺起的胸部挥去,美雪不由得双膝跪了下来。 「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美雪好像失魂似地说道。 「追求身体的快感啊!快点脱掉,不是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吗?」藤尾又将竹剑打在美雪的大腿上。 「啊┅┅」不自觉地叫了出声,美雪赶紧用手住嘴巴,但是离宿舍有段距离,声音小了一点大概听不见吧? 对于美雪隐瞒大家的态度,令藤尾感到满足。 美雪感觉有点迷惑,然后就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当然,内衣与内裤还保留着。 「没时间隐藏了,连内裤也脱下来!快点结束,好回去睡觉,明天还要练剑呢!」 藤尾淫邪地笑着,自己没有出手,美雪自己将衣服脱得精光。 不久,美雪的内衣裤全脱下来了,美雪心虚的垂下眼帘,好像玩偶一样没有思考,任人摆佈,只感觉身体在动而已。 当自己一丝不挂时,她紧缩着身体,想盖住胸部与及下体。 「躺到床上去,把腿张开,像上次一样!」藤尾用竹剑拨着说道。 美雪慢慢地爬上床上,然后紧锁着眉头,一副想哭的样子地仰躺着。 虽然她讨厌照着他的话做,但这一点似乎尚可忍耐,只是心里残留一些羞耻心。 「再张大一点,让我看见你的小。」 藤尾将身体置身于美雪的股间,用竹剑去敲她大腿的内侧。 「啊┅┅啊┅┅」 美雪急促的呼吸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粉红色的花卉也不断地流出透明的蜜汁来。 美雪在手指的动作下,终于可以听得到淫液湿润所发出的声音。 「小已经非常湿润了,想不想被舔呢?如果不开口求我,我更会好好羞辱你哦!」 藤尾唰唰脱下内裤,露出勃起的。 「请你舔我┅┅」 「舔哪里呢?你要将它说清楚。」藤尾将竹剑放下,将脸庞靠近她的下体,但是没有碰到,只是指示着。 「请舔我的┅┅啊!」美雪边说着,腰部不停地扭动着。 藤尾感到满足后,伸出手指将美雪湿润的小左右分开。 「呜┅┅」被摸到时,美雪的肌肤一震。 充足的早已弄湿了及手指,而藤尾更是将手指往更深处推进。小小花卉上的内壁及可怜的膣口,涌出大量的蜜汁。 下体笼罩着一股刚洗好澡的香味,肥皂味加上美雪本来的体味。阴蒂呈现耀人的光泽,被包着的耻丘也胀大不少。 不久藤尾将鼻子放在耻毛上,然后用舌头舔着那期待已久的裂缝。 「啊┅┅老师┅┅」 没有任何温柔的技巧,只是身体一味地、贪婪地希望慾望能获得满足。 舌头舔着柔软的粘膜及蜜液,感觉有点酸。藤尾默默地动着舌头,然后用舌头轻轻地压入膣口,固执地舔着蠢蠢欲动的阴蒂。 过了一会儿才擡起头来,手掌向上,用中指直接插入膣口。 「呜┅┅啊┅┅」狭窄的嫩肉很快地将手指吞噬,美雪不断喘息地配合着,希望它能更深入内部。 处女的洞较窄,虽有充份地润滑,但是会毫不抵抗地动着。 指头在膣内的上部刺激着,然后将中指完全插入,直到摸到宛如栗子般的子宫。 「好痛┅┅不要动┅┅」 「忍耐一下,还有更粗大的要进入呢!」 藤尾将手指依然停在美雪体内,然后将美雪的身体翻了过来,并且骑到她脸上去。先压到鼻尖后,在美雪尚未出声之前,就将插入其口中。 美雪的舌头先在尿道口上徘徊着,然后一股味道直衝上鼻子。 藤尾一边用手指出入着,一边去吸吮阴蒂,然后将直插入美雪的喉咙。 「呜┅┅呜┅┅」 由于喉咙的粘膜遭到刺激,美雪的肌肉不自觉地打颤,而且咳了出声,然后拚命忍耐,直到将含在嘴里面。 「很好!我要开始抽动了。」 不久藤尾站了起来,将手指拔出来后,翻了个身,又换了另一种姿势。 美雪在未到此房间之前,早有失去处女的心理準备,但仍感到紧张与不安。 藤尾也不在意她的心情,用手抓住她的双脚,并将它们撑的开开的,挺腰直进。 在被唾液充分润湿后的,为了确定位置,曾上下地在裂缝中摩擦着。然后对準腔口,腰部一用力,将整个插入。 「啊┅┅」美雪叫了出声,身体弓了起来。 完全进入润湿的内部,一股年轻热烈的体温,紧紧地包住藤尾。藤尾将身体压在上面,将被瓜瓜痛的美雪紧紧地拥抱着。耻毛相互摩擦着,而富有弹性的在藤尾雄厚的胸脯挤压下,彷彿要被挤破一样。 不久,藤尾的腰部开始用力地动了起来。与其说是接触到狭窄柔软的内壁,倒不如说侵犯美少女更来的让他满足。 「呜┅┅拜託,别再动了┅┅」 美雪喘息的唇被塞住了,藤尾密密地封住美雪的唇,然后不容许反抗地继续抽动着。美雪强忍着剧痛,仍用力地吸吮着藤尾的舌头,并紧紧地用双手抓住他的背,但是这与爱情毫无关联,只是一场暴风雨罢了。 藤尾不停地抽动着,有时吸吮着美雪的嘴,有时双唇离开时,则用脸摩擦她的香肩。 「要出来了┅┅夹紧一点┅┅」藤尾在一阵急促的运动中说着。 不久,藤尾整个人都捲入快感的漩涡中。 激烈的精液直接射入美雪的子宫中,膣内全体快乐地畅饮他的精液。彷彿膣里面有个舌头一样,一直吸吮着他的,藤尾发狂地发射着。美雪已经再也没有羞耻与及快感的感觉了,只是失神似地将手脚放在施暴者身上而已。 连最后一滴的精液都挤出来时,藤尾不再动了。满身是汗地压在美雪的肌肤上,藤尾调整一下呼吸,抽出后,站了起来。 美雪仍不断地喘息着,下腹也不断地起伏着,一片剧痛,逆流而出的精液夹杂着鲜血,白浊的粘液加红色的血丝,就是被淩虐的证据。 和尚很焦急地等待着由香,但是她一直没有出现,于是拿着手电筒跑到一年级的房间里。 因为天气太热,所以纸门是打开的,月光正透过纱窗照射在里面,在昏暗的光线中,大家都均匀地呼吸着。 由香在与同伴聊天后,累得睡着了,而忘记约定好要去拿零用钱的事了。 和尚躡手躡脚进入室内,不断地吸吮由少女胸口发出的体臭。 大家刚睡着,一定叫不起来,大家与二年级的学生在山中活动了一天,早就精疲力尽了。于是和尚拿出手电筒照在她们的脸上,寻找着由香。当然不光是由香,她们全是美丽的蓓蕾。有的将毛巾捲成一团夹在大腿之间,也有的人穿着短的t恤,露出可爱的肚脐。 和尚闻着她们的发香,并亲吻着那些口半开正吐出热气的双唇。当然也有的女孩,睡得不安稳,口里说着梦话,但大部份都睡得很沈。 此时,和尚露出他又短又粗的,来回地压在少女的唇上。大部份的女孩都没有反应,只是均匀地呼吸着,但有的女孩似乎梦见糖果一样,会用舌头无意识地舔着,并流出唾液来。 不久,和尚找到了由香,和其他可爱的女孩比起来,由香更是可爱。和尚将双唇重重地压在由香的嘴上,并用舌头来回地舔着她的双唇与齿列。像苹果般的味道,再加上刚刚刷过牙,口齿尚有牙膏的餘香。 朷朷和尚轻轻撩起她的t恤,在均匀的呼吸下,胸部上下起伏,和尚盯着那两颗可爱的小樱桃瞧着。和尚由由香的鼻子、脸颊,不厌其烦地吻着,唾液不断地流出来,他一直往下移,最后紧紧地吸吮着。 「嗯┅┅」由香身体震了一下,发出呻吟声。 和尚不再舔了,轻轻抱起由香,往自己的屋里去。他怕由香本人醒来会吓一跳,而且又怕吵醒其他的女孩,于是和尚抱着由香进入大堂。 大堂正面是年代已久的大释迦摩尼佛的雕像,栏杆边则是天女散花的雕刻。 和尚也不怕被佛责备,将由香放在他唸经用的圃团上。 将短裤及内裤一併拉了下来,并用手电筒观察美少女的裂缝,然后用舌头舔着。 「啊┅┅啊┅┅」由香在睡梦中发出呻吟声。 距离洗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其间不知上过几次厕所了,所以体香中混合着尿骚味。和尚继续地舔着她的小,由香的大腿一再的打颤着。由香的呼吸有点急,而裂缝的内侧不再是唾液而已,而是渗出润滑的液体。 不久,和尚将由香抱高一点,直到看见肛门,然后用舌头去舔它。 「不要┅┅不行┅┅」在睡眠中的由香叫了出声,然后下半身扭曲起来。 和尚花很长的时间去舔由香前后的穴,早已累得喘息不已,他将压在由香的口中。 「嗯┅┅」由香居然无意识地吸着,唇与舌也无意识地转动着。 「是不是梦见在吸妈妈的奶呢?」和尚慈祥地说道,但是目光却紧紧地盯着由香的睡脸。 被少女纯净的唾液所包围,舌头在狭窄温润的口中左右地转动着。 和尚对由香是采蹲厕的姿势。 处女散发出的哭泣声,在由香无邪地囈语中,更是让他慾火高涨。当然不是体谅她,而是现在一心一意想插入那纯洁少女的口中而已。 由香露出笑涡,仍一面用力地吸吮着,舌头的表面不断来回地舔着。 「哦┅┅太爽了┅┅」不久和尚全身为快感所贯穿,就以蹲姿将精液全部发射出来。 「呜┅┅」由香呻吟出声,正好配合着射精的时间,一股白液直衝入喉咙之中。 「真是乖孩子┅┅」和尚肛门一紧,挤出最后的精液,终于吐了一口气,一动也不动。 由香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无意识地舔着黏黏的液体 杨千嬅凌辱记 chap_r(); ----- 杨千嬅自从同郑中基分手后,因情绪低落经常一个人流连酒吧,仲每晚饮到醉醺醺才离开,我已留意了好几天,今晚大约十一点,穿上白色恤衫,灰色裙,浅色丝袜与黑色高跟鞋的杨千嬅如常一个人到酒吧饮酒,平时大多数见杨千嬅都是穿着t恤牛仔裤,估不到一身ol打办的杨千嬅会如此吸引,我在酒吧一角欣赏一身ol打办的杨千嬅一杯接一杯喝下,很快酒量一般的杨千嬅感到有点醉意,一个人迷迷糊糊走进女厕,我见无人便乘机走进女厕, 入到女厕竟然发现厕格的门没有关上,醉醺醺的杨千嬅当时在里面正在小便,我可以清楚看到坐厕上正在小便的杨千嬅,把灰色裙掀起挂在肚腩,下体露出修长的阴毛,双脚大大擘开,还有脱下挂在小腿上那丝袜和内裤,真是十分诱人,估不到女歌星杨千嬅会在我面前小便,这时迷迷糊糊的杨千嬅发现有人正在欣赏自己小便,立即站起来把丝袜和内裤穿回,当準备把灰色裙弄好时,我已经忍不住上前把她捉实,杨千嬅即时想大叫,我便乘机吻落杨千嬅的小嘴,慢慢把杨千嬅的香舌啜入我的嘴内,迷迷糊糊的杨千嬅不停呜……。呜……着,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吻,杨千嬅吓得六神无主,脑筋一片空白,根本不敢再动我见杨千嬅没有反抗,便立刻把她双手反绑在厕格的门上,并把她双腿分开仲用脚顶住,令杨千嬅双腿不能合埋,一身ol打办的杨千嬅人字型站在我面前,只好看着自己準备我同上演一场制服诱惑show 我把白色恤衫解开,看到保护杨千嬅32b的胸围是粉红色,当胸围往上一扯白滑的立即弹出,虽然杨千嬅对波很细,但波型十分漂亮,加上弹性十足,更是细小粉红色的,我已经忍不住一边搓杨千嬅32b的,一边吸啜已变硬的,这时杨千嬅闭上眼咬住唇的样子十分可爱,当我双手还在搓波时,我的嘴已经慢慢开始向下吻,并用舌头一直向下舔她白滑的身驱,一直吻到穿住丝袜小腿,因为杨千嬅穿住丝袜关係,所以令我更兴奋,扯破丝袜不停舔她白滑的小腿,之后我又由小腿向上吻,舌头经过大腿便捐入裙内隔着丝袜和内裤吸啜杨千嬅的下体,敏感的杨千嬅全身开始在不停扭动,还发出「唔…唔…」的淫声,之后我把杨千嬅条灰色裙捲起挂在肚腩上,再把丝袜扯破,从破口中把粉红色的内裤脱下,立即见到浓密修长的阴毛下是两片,轻轻用食指伸到分开的大,可以看到杨千嬅那个圆圆的小洞是粉红色,之后直接用手指插入杨千嬅个小洞,在杨千嬅小洞的尽头不停,杨千嬅发出「唔…唔…」的淫声回应,杨千嬅的小洞不断流出,兴奋的我尝试把更多手指插入时,杨千嬅全身不停扭动还发出巨大的淫声时,我已不自觉把右手所有手指插入,杨千嬅更发出如行雷般的淫声,如水泉般流出,这时满地都是杨千嬅的,看来杨千嬅已达到了 我迅速脱下裤子,用右手把杨千嬅的左脚抬高,把对準插入杨千嬅己湿漉漉的小洞用力向上一顶,杨千嬅不自觉「呀」了一声出来时,我长长的已插到尽头,我一边搓实杨千嬅对波一边时,看着杨千嬅肚腩上仍挂在灰色裙和脚上被扯破的丝袜,十分像Av入面的女优,兴奋的我自行加快,同时杨千嬅全身不停扭动和还发出几乎振穿我耳膜的淫声,我便拿起杨千嬅条粉红色的内裤塞入佢个口里面继续,当我感觉到快来时,用右手把杨千嬅的左脚再向上一压,我现在的杨千嬅是一字码站立的,一字码这姿势我从未试过,仲要係同杨千嬅,兴奋的我不停向上,杨千嬅的一字码令我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我打椿般的下,含住内裤的杨千嬅不停发出微弱「唔…唔…」的声,我终于忍不住要射了,「啊………啊………」我已把全部精液射入杨千嬅体内,杨千嬅被我前所未有的猛烈下晕倒地上, 满足的我离开时,突然发现有人準备走入女厕,我立即躲在另一厕格,看到原来是一对醉醺醺的父子,当他们见到有人躺卧在地上立即上前看看,发现原来是女歌星杨千嬅,当时口里仍含住内裤的杨千嬅,身上只剩下挂在肚腩上的灰色裙和脚上被扯破的丝袜,大字型躺卧地上,姿势十分诱人,个老豆同个仔说:「佢咪係杨千嬅……仲等乜野?你成日说想扑女明星!拿!依家就有机会,而且仲係扑杨千嬅添。」未说完已不停在搓杨千嬅弹性十足的,还把躺卧地上的杨千嬅双腿打开90度120度145度,摆出不同诱人的姿势欣赏,而仔仔更把杨千嬅双腿摺成m字,把头夹在杨千嬅双腿中间,用口吸啜杨千嬅粉红色的小洞,还不时把舌头伸入小洞里,杨千嬅慢慢开始恢复知觉,当发现自己被两父子凌辱时,立即不停争扎,杨千嬅争扎同时反而令两父子更兴奋,个老豆更把杨千嬅口里含住条内裤拿出,然后把插入杨千嬅口里,捉住杨千嬅个头不停推插,不停争扎杨千嬅看来口技一流,个老豆很快已把精液射入杨千嬅口里,口里满是精液的杨千嬅嘴角还不停有精液滴下 之后个老豆把杨千嬅的patpat挏高,以狗仔式把从后插入杨千嬅的阴部,一边一边拍打杨千嬅圆圆的臀部,这时仔轮到仔就捉住杨千嬅个头,把插入杨千嬅的口里,可怜的杨千嬅上下两口同时不停被着,大玩3p,两父子猛烈前后,令杨千嬅发出「呀…呀…」悽厉的淫声同时面上慢慢流出眼泪,二人当然不会理会继续,个老豆仲兴奋到抓实杨千嬅32b,在二人前后夹攻下,心里极端厌恶的杨千嬅只好合上眼睛一边啜泣,一边:「呜……。呜呜……呜呜…」在杨千嬅不停的淫声下,很快二人来了,并把精液同时全部射入杨千嬅口内和体内,两父子穿回衣服便淫笑着离开 全身虚脱的杨千嬅躺卧在地上,由于刚才看到他们同杨千嬅大玩3p,兴奋到我的慢慢又硬起来,我行到杨千嬅面前,把杨千嬅32b搓实,令对波中间形成一条细小的乳沟,把夹在中间不停推插,全身虚脱的杨千嬅没有争扎躺卧在地上任我鱼肉,我一边一边望住满口精液的的杨千嬅,很快我便感到,我仲已忍不住把精液射在杨千嬅的乳沟上,还捉住杨千嬅双手玩弄乳沟上的精液,更要把手上的精液放入口吞食 穿回衣服準备离开前,我还把地上的杨千嬅双腿再次摺成m字,摆出不同诱人的姿势,用相机续一拍摄留为纪念,当我离开行出酒吧门外,见到刚才两父子同五位友人淫笑着返回酒吧,看来杨千嬅还有一场5p等待她 饭店历险记 chap_r(); ----- 我们的x华饭店历险记是这样子的︰ 在x仑饭店后约半年吧!?我们把小孩安顿好之后,就溜到高雄市玩,那时因为高雄的x华酒店刚开幕,所以想尝个鲜,就去住x华了! 华位于高雄的东x士大楼,59楼以上都是饭店,一楼到十几楼是x丸百货公司,刚che时好兴奋,因为房间设施好新好漂亮!我就先洗个澡,我发觉洗发精放了两罐,沐浴乳却少一罐,所以就叫老婆打电话跟housekeeper要。 当小姐送沐浴乳来时,我还在洗头,我那调皮的老婆也没跟小姐说浴室里有人,她就直接送到浴室。由于浴室真的很大,她走进浴室时转个弯才看到我°°的我!她显然受到惊吓!叫了一声,她叫的时候右手拿着沐浴乳、左手着嘴,但是眼睛却瞪的大大的盯着我的宝贝瞧,右手的沐浴乳随后也掉下来! 她赶紧蹲下来捡,嘴巴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对不起!」嘴巴这么说,转身出去时她眼角还是盯着它!等她出去时,老婆早就笑得花枝乱颤,我就把老婆叫进来修理一顿! 洗澡完后当然要玩乐一下!这次我把老婆抓到大得很夸张的窗户前,这时也六点?了,我把室内的灯全开,由于我们的房间在七、八楼,视野好得很,我让她站立在窗台上,全身光溜溜得贴在玻璃窗上,她显得特别high! 我要她在全高雄市的市民前替我!我告诉她︰「老婆,你看全高雄市的人都在看你的,我让全高雄市的市民欣赏她的。」我拨开她的大腿,让全高雄市的市民欣赏她的阴毛,也拨开她的,让全高雄市的市民欣赏她的阴部! 喔!john,要让一个女人湿成这个样子,真的很不容易!她就在全高雄市的市民的眼前让我插入!她相当兴奋,由于房间相当大,所以连她的声音都有回音呢! 当晚就在附设的餐厅用餐,照例,我要她在餐桌下把内裤脱掉,她脸带媚笑的脱了下来,交给我。我记得她那一晚是穿红色的丁字裤,我拿来闻一闻,还蛮香的!她则不时在拿腿上的餐巾擦拭时,也顺便掀起她的裙子,让我欣赏她那乌黑浓密的阴毛;她则不时的把手伸入我的裤襠内,抚摸我的棍棒!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她把她的内裤圈绕在我的上,借着捡东西时,替我舔!你们想试看看吗? 餐后我们去x丸百货公司逛,我们外表沈稳,内心是炙热的!我不禁想起上次在汉来饭店的情景,我又想做坏事了!我开始找对象,找了好久,等逛到运动器材部门时,看到一个娃娃脸的男孩,约18、9岁吧!? 为了安全,我还是要稍微测试一下,我要老婆走到他的附近,故意靠近他,在弯腰看东西时用臀部碰触他的手,假如有女人的臀部被你的手碰到,你会没知觉吗?她还故意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反应有些心虚。然后又借机绕圈子绕到他的前面,侧身弯下腰来看平铺在衣柜的衣物,低垂的领口当然呈现出她衣服内的的胸罩与乳沟!你碰到这种机会,你的眼睛会摆在哪里? 我看这孩子衣着平实、干净,皮肤黝黑、眉清目秀的,应该安全无虞,最主要的是他的表情很?腆不安,又一直往里头看,我直觉上就决定了! 我就走过去揽着老婆的腰,顺便抚摸她的臀部,尤其是当着他的面前,我用手指挑动老婆的胸罩背扣与肩带,故意弄出「叩,叩……ㄆㄚ,ㄆㄚ」的声音,这些声音也牵引了这孩子的强烈!我看他的下体已经起了变化。 我把老婆带到离他比较远的偏远展示柜,再回头过来找他。他看到我一直往他这边走来,神情相当紧张!我则带着紧张但僵硬的微笑,我走到他的身旁。 我开口说︰「同学,你很喜欢看那个女生吗?」 他︰「……」相当紧张又有些畏缩。 我︰「没关系,不要怕,你真的喜欢看吗?」 他︰「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我︰「想不想再看多一些?……你站在这里注意看!」 我往我老婆的位置走去,还回头看看他有没有跑掉?还好他还在!我还是再给予股励性的微笑,我又揽住老婆的腰,跟老婆报告我的计划。 她白了我一眼,说︰「玩玩就好,你又要干什么!?」我只好赖皮的又笑又亲的抱她,同时环顾四周一看,人很少,也没有多余的目光停留在这附近,当然此刻有一对急切、含带的目光正锁定我们! 我悄悄急速地把老婆的裙摆往上掀起,露出了她那丰满白晰的臀部,老婆大惊!急迫的拉下裙摆,用手捶了我一下,说︰「干嘛!」我们一起回头看那青少年,他一脸错愕,嘴巴张得大大的,还真的蛮可爱的! 我带着得意的微笑又回到他的身边,说︰「有看到吗?」只见他呆若木鸡,眼睛跟嘴巴张得大大的,我又问他︰「你想不想看她的?」他的眼睛张得更大了!还猛吞口水,我说︰「她是我老婆,我们今晚住在晶华,我们不怕看,我们……」 我又说了一些话,不过显然他没有听进去,因为他的眼睛还一直停留在我老婆的身上。我就给了他我的手机号码,最后只跟他说︰「想看就在x点以后打电话给我。」之后就留下呆呆的他,我们就回房间了。 看到这里你的感觉如何?你能想像有人偷窥你老婆的身体或是偷窥你老婆洗澡换衣服时,你的反应会如何? 回房间后,老婆看来有些紧张,我安抚她说︰「要不要找人来按摩?」她不同意,然后就说要再洗一次澡。 在她洗澡的同时,电话来了!是他,声音有些颤抖,还很稚嫩,我还是重覆一遍︰「她是我老婆,我们今晚住在晶华,我们不怕看,我们……」最后我才听到他说︰「你们会不会骗我?」我说︰「想看就不要怕!只不过你只能看,不能乱来,可以吗?」我想这句话应该可以让他放心吧!然后告诉他几号房,就等他上来了。 这时老婆也出来了,虽然冲洗过了,但是摸起来还是有些湿滑滑的,我告诉她︰「ok!」她还问我︰「你当真要试?」我说︰「原则把握住就可以。」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要她把衣服完整的穿戴整齐,尤其内衣裤,要穿我们带来的那一套,那是cAlvinklein牌子的这牌子的内衣是我最欣赏的,款式简单大方,性感又显眼,百货公司都有专柜,坊间也有专卖店,黑色的胸罩没衬垫,可以隔着布料直接看到,细肩带,内裤前面有着简单的蕾丝,是丁字裤,再配合吊带袜,喔!简直要命! 门铃响起,他来了!老婆赶紧坐镇在书桌,我去开门。他有些畏怯,我安慰他别紧张,要他先洗澡,他有些疑惑,我说明︰「我们喜欢干净,甚至于有点洁癖!」不疑有它,他进浴室了。 其实我是有心机的,浴室里有她今天换下来的内衣裤,虽不及她现在穿的火辣,但对他这般的年轻人也够瞧的!想必当他脱衣服时一定看的到,而当他看到这些内衣裤时,会不会拿起来? 未久他出来了,有些脸红脖子粗。我引他到沙发坐下来,也不多话,我开始趋前亲近老婆,牵着她的手,来到窗前,由后往前环抱她的腰,温柔的吻她的颈项,再往上舔抵她的耳垂、耳后,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身体,由腰部往上抚摸她的胸部,先是双手抚弄,再空出一手往下摸她的阴部,用我的下体磨擦她的臀部。 此刻男孩是在我们的右侧,我刻意让贤老婆的脸侧向他,由于先前已有汉来饭店的经验,胆子也大多了!她用她充满的眼看着他,时而因为我的抚摸而紧闭双眼,显示出眉尖眼角的些许成熟女性才有的皱纹,时而微张她那缀着深红色口红的唇。 我把她转向他,我解开她洋装的前扣,露出更多的胸脯,伸手进入洋装抚摸她那没有胸垫的胸罩,轻易的找到她挺立的奶头,我们他都可以听到她深沈的呼吸,及浅浅的呻吟。 她的腿交叉紧夹,我不禁把手探入她的裙内,我触摸到她的丝袜、腿部的肌肤,也摸到小巧做工细致的吊带,再往上更碰触到她那可爱又袖珍的内裤。我必须要告诉你们,有些时候,女人的贴身衣物只能算是装饰品吧! 此刻那男孩的双手仍然规矩的贴在膝盖上,我再度解决她其余的扣子,我想男孩应该可以看到她的全部胸罩,及吊带的一部分,当然已经可以看到胸罩内挺立的奶头!我再度把她的洋装的裙摆往上提,露出她的大腿丝袜,又露出吊带,我看见男孩的眼睛充满欲火,我想他一定以为我老婆还是没穿内裤,所以我没有继续掀起她的裙子,相反的我是从肩膀把洋装给拨下来,首先是整个胸部都显现出来,然后是腰部,再来是吊袜带、三角裤,丝袜最后才把整件洋装给脱下来。 此刻她的身体真的比一丝不挂还好看!我觉得自己的老婆天天看,总会觉得太熟悉而没什么,但是在这样子的情况,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像是变成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似的,夫妻两人好像同时跌入的漩涡一般,有些骄傲,又有些吃味,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有机会的话,你们自己去体会吧! 这男孩的眼睛好像很少?过,他可能不愿意错过眼前的任何一幕,可能是因为勃起,所以他的脚并得很紧! 我还是从后面抱着老婆,但是不跟她接吻,我只是不断的爱抚她,把手穿过她的贴身衣物去抚摸她的身体。我们三个人都很紧张,每次我想解开胸罩的背扣时,她就有些抗拒,而男孩又有些坐不住的样子,我想换个方式会比较好! 我叫男孩过来我们身边,凑近一些,然后我把老婆的胸罩肩带拨掉一边,然后拉下一边的罩杯,露出她的左乳,老婆很害羞得把头别开。她的跟男孩很近,我想这个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吧!?不过我又把罩杯给拉回来原来的位置盖好,然后叫他把另外一边的罩杯给拉下来。 男孩唯唯喏喏的伸手过来,又小心亦亦的捏住肩带,唯恐手指头去碰触她的肌肤,他的神情真是专注到可爱的地步,怎么说呢?john,你何时?或是应该说,你有多久没很用心得去脱你老婆的衣服? 他把肩带拨下来之前,因为女人的胸罩有束缚作用,所以有些紧,有些凹陷在肌肤里,他在拉肩带时还一时失手弹了回去,以致发出「ㄆ一ㄚ!」的一声,这一声引起我们夫妻一阵会心的微笑,或许我们都认为这是属于赤子之心的紧张吧!?也因为这一声,冲淡了这屋内的紧张气氛。 我老婆微笑地伸手抓住他的手,引导他去拨她的肩带,这下她的肩带很容易就给拨下来了,当然整个罩杯也给拉扯下来了,再次的在他的面前坦胸露乳。他这次不像先前那般紧张,而是很专注的把目光投注在这个上,老婆这次则是很大方的任他看,而他也很放肆得看了很久。 老婆突然开口问他︰「怎么?你以前没看过吗?」他?腆的点点头,老婆则婉约的抚了他的脸颊,还说︰「那么你也没摸过罗?」他的头摇得更大! 老婆更大方的把他的手带到她的胸乳上,这是我们从未出现的状况,我一时也回不过神来!因为以往的游戏过程中,她很少主动伸手去碰触别的男人,这次怎么反常了?这下我有些吃味,更有更多的好奇!我决定换个角度来看这场「表演」,我放开老婆,?自坐到沙发上,看着我最熟悉的女人与我完全不熟悉的男孩! 他一手握住她的右乳,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而她则双手抓住他的腰身。慢慢的,她把自己的罩杯又给拉好,然后又把手移到他的肩上,或许是她压着他,我看到他缓慢的蹲下去,直到跪到她的跟前,而他在跪下来时,双手是沿着胸罩一路摸着,经过腰部、吊袜带、大腿、丝袜、脚踝,到鞋子。 我想贪婪是不分年龄大小的,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往脚跟部分往上摸上去,我看到老婆的小腿肚、大腿和少了许多布料覆盖的臀部,都一一了! 我真的是相当的心焦又兴奋,喔!你可以想像一下,当你把双手繯抱着你老婆的臀部时,你的脸部的位置是在那里吗?现在轮到是我不知所措了!我的宝贝早已不听使唤得伸头出来,探望眼前这一幕怪异又另类的情景! 还好!老婆没让她的臀部被他蹂躪太久,她轻柔把他的手拨开,让他的手停留在她的吊袜带与内裤上,让这个年轻人尽情的抚弄平时无法接触到的女性贴身衣物,而且是穿在真实的女人身上。他的手可以触摸到错综复杂的内衣裤结构及柔软的布料,更可以接触到温暖的女性肌肤,在视觉上,还可以透过丝质布料窥视到里面浓密鬈曲的毛发。下次在脱你老婆的内裤之前,先享受一下这般的感觉吧! 我想每个男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对异性有过幻想,有过偷窥女性身体的企图,运气好的的还可以真正窥视到女性神秘的躯体,也因此留下一生永难忘怀的印象。 我眼前的这个男孩现在正一点一滴的在累积他这一生第一次的记忆!他现在双手抱住老婆的大腿,慢慢的他把脸颊贴近老婆内裤的正面,双眼直盯着内裤里面浓密的毛发,我发现他的鼻尖似乎已经碰触到老婆的内裤!我从他胸部出现大幅起伏,才惊觉他正闭眼在嗅闻老婆洗完澡、含混着香皂与体液味道的阴部,我想老婆阴部周围应该能感受到他的鼻息。 老婆柔媚的眼睛看着我,微笑停留在她的眼尾与嘴角。我看到老婆把她的手抱住他的头,抚着他的头发、耳朵、脸颊……忽然老婆的脸庞一阵讶然!原来他把他整个脸孔都埋入老婆的三角地带,双手紧抓着老婆穿着丁字裤的光滑柔软又丰满的臀部! 老婆有些不适应的看着我,为了我的好奇与,我向老婆点头示意,表示没关系!老婆还瞪我一眼,我也只好赖皮的笑一笑。 等他闻够了,眼睛也睁开了,老婆把他拉起来站稳,随后老婆开始展开了主动的攻势。老婆从裤头把他的t恤拉出来,在他的衣摆下、我看不到的视觉障碍内,彷佛我看到老婆的手在好像在解他的腰带,又好像是在扯他的拉炼,我发现他的脸孔呈现出惊恐之色!嗨!各位男人们,你们该回想一下,当你们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脱裤子的窘态吗? 他似乎想要去制止老婆的动作,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因为老婆早就把她的手伸入他的裤襠里面了。我只见他突然张口踮了一下脚,哈!我知道老婆正在使用她那一招平日对付我的绝招「偷桃」!他叫了一声,我们夫妻俩都发出会心的笑声! 他显然很难为情,老婆这时很大方、很「慈祥」的亲了他的脸颊,为什么说很大方、很「慈祥」呢?因为他还小嘛!老婆还踮起脚来抱抱他,拍拍他的背部,就像是对一个小男生的疼爱与抚慰。 2 我们之所以想找小男生来共享性的欢愉,最主要的还是为了那一份纯真与安全,这是一般夫妻联谊所欠缺的! 接下来,老婆大胆的把他转过身来面对我,而且是从他身后环腰抱住他,老婆的手从他的衣摆伸入,缓缓的把他的上衣往上脱除,他展现出年轻、但结实肌肉的线条,老婆的双手游移在他的胸膛,抚摸着他的脖子、胸肌、腹肌,他的因她的抚摸而坚挺。 此刻他的双眼是紧闭的,或许是他不习惯在这般状况下面对我的视线吧!? 倒是我老婆边摸他,边注视着我的反应,还轻咬着他的肩膀、耳垂……而我则是一手握着我的,缓慢的套弄着,欣赏着我眼前这幅老婆戏春图! 慢慢的,老婆把手放到他的腰际,找到了他的腰带扣,轻巧缓慢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又继续解他长裤的裤扣。由于他的拉炼早已被老婆扯下了,所以当他的裤扣被打开时,整件长裤也就松开了许多,老婆把他的裤头扯到膝盖部分,好家伙!这小子穿着深蓝色的子弹型内裤,算是蛮性感的! 这时我那有些邪恶的老婆,开始隔着内裤摸着他的宝贝,我看她的手掌全张开贴着他的宝贝,而他的内裤裤头因的勃起而撑开,露出了阴毛,老婆还是隔着内裤抓弄他的睾丸。可能是太刺激或是会痛吧!?他不安的扭动他的身体。 老婆腾开另一手去握着他的,另一手则伸入他的内裤里,从我的视线只看到老婆似乎是握住他的或是,而从他的所渗出的摄护腺液,已沾湿了他的内裤。 忽然老婆把他的宝贝拉出裤子外面来,好利害!小小年纪已发育得跟我差不多,长度是不输我,但是没有我的粗大。我看老婆是用右手握住他的,然后是用大姆指与食指夹住他的,边套弄、边揉捏。 我看他是有些受不了了,的分泌物愈来愈多,可能是快要射出来了!我向老婆摇头摆手示警,她也知道我的意思,就停止逗弄他,然后双手抱住他的,还在他耳旁不知耳语了什么?只见他们同时都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然后他就自己把外裤脱下。 现在在我眼前就是一对只穿着内衣裤的男女了,此刻我真的不想把她当成是我老婆,只希望把她当成是个性感、温柔、美丽又淫荡、且与我不相干的邻家少妇!想来真的有些变态!不过先别笑我变态,这不也许是夫妻之间的性刺激吗? 总强过你们天天一成不变的性行为吧!说不定连传说中和尚尼姑、神父修女、牧师夫妇与信徒之间的变化都还比你们多呢! 接下来我变成一个第三者,一个偷窥者,一个性侍者,我充满妒嫉不安又满心欢愉的面对着我的老婆偷情行为,因为我爱她,我希望她能得到快乐,任何的快乐! 现在她把他抱向她,她的手繯抱着他背,他的手则忙乱着找寻她胸罩内的,看来她好像有些是在逃避他的探索,又好像是在配合他的动作。终于他找到了!因为他有了先前的经验,他把她的两边肩带都扯下来,两个罩杯都给翻下来了,在我惊恐注视下,她的两个就落在他的双手里了! 柔软的是男人天生的最爱!而坚挺的奶头则人类不分男女探索的目标,至于这点,留待以后再说!他也不例外的寻找、吸吮她的奶头。可能是太用力了?她跟他说︰「轻点……」但似乎没有用,他还是激动的埋没在她的胸乳之间。 无奈间,她推开他,蹲下来,换她亲吻他的。她的技巧我是最了解的,没多久他就知道了!他又重新来过,这次他是轻柔的抚握住她的,缓慢的揉捻她的,然后轻吻硬挺的奶头,我看到他的舌头来回的抚过她的,也看到他的门牙咬着她的奶头,而她随着他肆无忌惮的舔吸,也逐渐的显示出她的快感。 啊!这就是我要的感觉与画面!其间她的眼神或有或无的扫瞄着我,她是在意我的! 接着他跪下来,他的手沿着她的、腰,来到臀部内裤裤腰的地方,然后他大胆的从三角裤的正面把那小小的布料往旁边拨开,这时她那丛浓密又有些鬈曲的阴毛就完全暴露出来了!他紧张的用手指抓着那丛女人最神秘的毛发,我看到那丛阴毛就露出在他的手指指间您可以自己想像一下。他另一只手则抱住她的屁股,慢慢的他手就把她的内裤给拉下来。 现在我老婆的情况就是穿着胸罩、吊袜带、大腿丝袜,而她的胸罩罩杯部份是被拉下来的,两边的肩带是垂在上手臂上,内裤则是挂在她的大腿上,所以我可以看到她三点全露的情景,比较碍眼的就是那男孩四处游走的双手了! 我想应该玩够了,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要他坐到一旁原先我坐的地方,我迅速的脱了裤子,当着他的面就插入老婆…… 我在的过程中把老婆推向他,老婆双脚膝盖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的沙发座上,她的双手则挟着他的头部扶着沙发的椅背,看起来好像是女上男下的姿势,而我就站在她的后面以狗交的姿势干她! 原先她的手是按在沙发的椅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变成抱住他的头,两个人的脸颊是贴得紧紧的。老婆不断地淫叫,而他则是紧张的瞪眼看着我,双手还乖乖的抓着沙发椅的扶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把他的双手抓起来握住老婆的腰,紧接着他就开始自由发挥了……而各位读者也请您们自己想像罗! 不过我可以很慷慨的告诉你们,在这个过程中,我老婆曾经一面享受我的,还一手玩弄着他的,而他早就射精了!! 事后我们三人一起进浴室洗澡,因为浴室很大,我们夫妻占用淋浴间,他就用浴缸的莲蓬头,我问老婆,想不想让他帮老婆洗?老婆撒娇的抗议说︰「上次在汉来时,又没有……」 我不理她,叫男孩进淋浴间,我问他︰「你想不想帮她洗澡?」他高兴的猛点头,我只好退到外面,坐在浴缸边上看着一场老婆跟别人的鸳鸯浴。 由于我们有小孩,她就好像在帮小孩洗澡一般,而我则隔着起雾的玻璃幻想着里面的情景︰他抱着老婆绕前绕后寻找她的全身,他的下身则时常紧贴她的臀部…… 他有进去吗?我似乎看到她弯腰抚摸或是清洗他的重要部位,然后她更跪下来,我的视线告诉我︰她在帮他?我也不确定,因为我忍不住又射精了! 享受美肉 chap_r(); ----- 1 听到有客人来访的铃声,我看看监控系统萤幕,出现一对男女。 男人向摄影机的方向挥手,他是我的恶友天堂。这个大厦是自动门,访客要先按大厦门口的房间号码,然后站在监视器前面。里面的人确定来客后,打开自动门的锁,这样才能进来。所以要里面有认识的人才能开门。 走进房间的天堂,招手让后面的女人进来。 「今晚我带来非常好的礼物。」 确实是好女人。但不是属于妖艳的类型,是纯净的美女。皮肤雪白,使我的内心感到紧张。因为我最喜欢皮肤洁白的女人。反过来说,对皮肤黝黑的女人完全没有性慾,有黑痣的女人也一样。 我常开玩笑地说︰「皮肤若不白就不是女人,如果有黑痣就不是人。」 天堂和我是大学同学,今年都是三年级。他的性格,和我的内向性格完全相反。他喜欢,也喜欢女人,自然也受到女人的喜爱,知道如何讨好女人。而且和他在一起很愉快不会厌烦,所以大部分的女生都喜欢和他在一起。 他参加爵士舞社团,可以说精通各种运动。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从来不缺女伴。性格开朗,个子很高又帅,而且跳舞有职业水準。 天堂没有一样东西是他没有的……不,有一样,那就是钱。所以天堂一进大学后就立刻努力打工,在迪斯可舞厅伴舞或作午夜牛郎,这样把女人和金钱弄上手时,上课时间越来越少,是副业比正业更忙碌的人。 和天堂的性格正好相反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人很合得来。 当初是天堂来找我说话的。我上大学后就住在老爸为我投资买下的三房二厅公寓,天堂缺钱用时就到我这儿来吃住。 我没有女人。也许是因为理想太高的关係,除非皮肤白晰的美女,否则惹不起我的兴趣。可是那样的美女完全不理会我这种内向而不会说话的人。在学校里虽然有几位女朋友,但肯来找我的,决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女人,自然不会想和她们。也去找过泡沫女郎,但都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型,始终无法使我的勃起,从此就不再去了。所以,我已经二十一岁但如今还是童男子。 可是我这种没有任何优点的男人,就是有钱。家里给我相当多生活费,刚进大学时没有地方花,把生活费存起来就变成相当大的金额。于是我投资股票,也许我有这方面的才能,存款是越来越多,两年后的现在已经像一个小富翁一样。 可是,我是一个没有女人,和运动或嗜好完全没有缘份的可怜男人。 说起嗜好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变态嗜好,还有就是。我这里有堆积如山的变态杂誌和变态录影带,绝不缺少的资料。可是能进入我的房间的只有天堂一个人。故乡的父母来到东京也不会来到这公寓,从小就尊重我的,是相当开明的父母。 天堂偶而来玩时,每一次都说同样的话︰「还是很有精神地吧。」 变态嗜好慢慢从小说、照片、录影带的深入时,最后就是要实践。我到变态商店买了一套变态用具,按照杂誌上的广告找到一家变态俱乐部。 从服务台的照片中可以选择喜爱的女孩,但我的要求在这里也成为很大的障碍。不容易找到我喜欢的皮肤洁白的超级美女。看到普通女人就勉强一试,但一点也不能兴奋,都没有达到的阶段。 变态用的工具是女人自己带来的,我买的那一套始终没有派上用场,也去过好几傢俱乐部,但女人是越来越醜,从此就不在去了。 结果还是回到我的卧室,只有在幻想的世界里。 天堂向我借钱,但大部分都会归还。天堂的情形是打工赚到的钱,和女人约会时就大方地花掉,所以经常不够用。 「不用还了。」我这样说时,三次有一次他总会说︰「太好了,那我就收下了。」 「还钱不如介绍好女人给我更好。」 「我是经常放在心上的,可是不容易碰到你能满意的女人。我是只要女人就可以,很少好女人……」 如果不是这样的男人,大概就无法胜任午夜牛郎的工作了吧? 今天晚上,天堂是这样说的︰「最近常麻烦你,大概拿你的钱也有五十万了吧。现在就用这个女人做回报。」 他竟然说,我可以玩弄这个女人一星期,而且是个美女。 「不知道为什么,她是彻底地爱上我了。看她这纯情的样子,但好像是个好色的女人。可是最近我是女人多得无法应付她,所以立刻想到你。我把你的情形说给她听,她就答应了。而且对变态遊戏好像很有兴趣。可是像她这样的美女,男人不好意思提出那种要求,女人更不能主动要求。所以想请你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把她调教一下。看她洁白的肌肤,美丽的面貌,没有一颗黑痣,我想你再挑剔也应该满意了吧。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丢掉你的童男子,应该能满足吧?」 当然满足!总算等到这样的女人了。 「她的皮肤当然白,因为她是混血儿。父亲是荷兰人,母亲是日本人。可是黑髮,黑眼,怎么看都是日本人。但这样的白皮肤在日本人身上是很少见的。她的名字叫玲奈。」 今年是大学二年级,正好是二十岁。 身高是一百六十公分左右,脸娇小,有非常好的身材。而我的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四公分,这也是我的自卑感之一。 2 天堂说完立刻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玲奈。我买的变态用具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首先让玲奈站起来,在她的背后用手銬固定双手。玲奈穿的是白色上衣和黑色紧身迷你裙,膝盖下的漂亮的腿全露出来,是典型的迪斯可装。 从后面报紧她的身体时,我们的身高几乎相等,闻到很好的香水味道。 她闭上眼睛,有很长的睫毛翘起,显得非常漂亮。轻轻吻她丰满的嘴唇,但玲奈像祭品的处女一样,一点反抗也没有。用力抱紧时,呼吸有一点急促。她的非常柔软,好像要在我的怀里融化一样。我要解开她的钮扣时她说︰ 「我怕难为情,把我的眼睛遮起来吧。」 这样对我也好,我也有很多难为情的地方。一方面是童男子,一方面对自己的大小也没有信心。 用我的手帕蒙上了她的眼睛后,我就脱光衣服,这时我的已经昂然直立了。 我以微微颤抖的手只慢慢解开她的上衣钮扣。上衣下面只有乳罩。我把上衣拉到背后的手腕上。其次是脱下紧身裙,透过黑色的裤袜看到蕾丝的三角裤。 把裤袜和三角裤同时拉下去,黑黑的三角地带在下腹显得淫荡。只是把裤袜拉到大腿上,就到了我的限界。看到浓密的阴毛,我积存已久的精液爆炸出来。根本失去控制的,射出去的精液喷到玲奈的心窝和肚脐眼上。 「啊……」温暖的液体喷在身上,玲奈大概也知道什么东西,只是轻轻地叫一声,微微扭动身体。 我用手掌把精液摊开在玲奈的肚子上。 「噢……」大概感到有一点不舒服,又发出轻轻的哼声。 这样射一次精,反而使我的心情安定下来,能镇静地欣赏玲奈的身体。 从脚下脱去裤袜和三角裤,乳罩也拉到手腕上。先打开手銬,脱下上衣和乳罩,重新銬上手銬。 我坐在扶手椅上,一面喝白兰地一面用淫邪的眼光欣赏的美丽。 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缺陷的。像外国女人一样雪白的皮肤,配上黑黑的阴毛,增加下体的淫秽感。大概是皮肤保养的关係,没有太阳晒过的痕迹,当然也没有泳装留下的痕迹。双腿夹紧,蒙祝眼睛默默地站在那里。 细细的腰和丰满的实在太美了。想到今天开始能每天抚摸这个,还可以用绳子捆绑,觉得在梦中一样。 没有想到天堂会给我这样美妙的礼物,五十万也太便宜了。 也许玲奈能感受我火热的视线,偶而扭动一下身体。我看着她的模样,考虑用什么方法捆绑或虐待,但在这个时刻什么也想不出来,使我感到急躁。平时在幻想的世界里,把理想的美女的衣服剥光,用个种方式捆绑姦淫,凌辱,可是真正有美女在眼前时,竟然脑海里一片空白! 说起来,和变态俱乐部的女人遊戏时也有过类似的经验。 对了,有吹喇叭…… 我去拿来几本变态杂誌。竟然自己想不出办法来,只好藉助别人的。 刚好翻到与众不同的捆绑照片。让女人跪下,双臂转到背后,手掌合在一起手指互相交叉。就这样从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绳索缠绕,变成蝴蝶把翅膀合在一起的样子。 我就决定照这个方法去做。让玲奈跪下,按照照片的样子捆绑,同时想到要把绳索的餘端多留下一点。然后取下蒙住眼睛的手帕。到这个程度以后,我认为应该要煽动玲奈的羞耻心比较好,当然我也要忍耐,等到自己的羞耻心也消失。 我把送过去,玲奈还是忍不住把头转开。在捆绑的过程中我的已经硬硬地勃起。强迫地把塞入玲奈的嘴里,用力地向上拉绳子。 「唔!」 捆绑的双臂向上拉的疼痛,使得玲奈想把身体前倾,可是脸碰到我的下体没办法做到。疼痛感完全集中在两肩。 「怎么样,痛不痛?」 「唔……」 「如果希望放鬆一点,要好好地帮我吸吮我的,让我高兴才行。你好像有丰富的性经验,也很会吹喇叭吧?好好想一想,怎么弄才能使男人最高兴。」 玲奈开使用嘴唇和舌头。 「分开双腿。」 让她合在一起的膝盖分开,我就伸出一隻脚到大腿之间,让脚拇指进入阴毛围绕的里。 「唔!」 脚拇指碰到柔软的花瓣上时,我的官能好像点燃了。坚挺的在玲奈可爱的小嘴里疯狂。 把手里的绳索拉紧或放鬆,就能控制玲奈的肩关节,这样的虐待感使我的兴奋更增加。 「更痛苦吧?好好的吸吮吧。」 用脚拇指抚摸花唇,玩弄阴核,继续不断地拉紧手里的绳子。玲奈留着口水不停地拚命吸吮。 能让这样的美女用嘴吸吮我的,还可以任意的玩弄花唇,这样的幸福快要使我疯狂。 「好,可以了。」 我让玲奈站起来,分开双腿,把我的伸入她的胯下。 花唇虽然没有十分湿润,但已经完全绽放,用沾着她的口水的在她的肉沟上摩擦,不久后就滑入里。 「啊!」 用一隻手抱紧玲奈的腰,用另一隻手搓揉。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的滋味。 「噢!」 抓得太紧,使得玲奈发出哼声。 这是多么柔软,还有充实感,弹性和快要融化的感觉。粉红色的硬硬地涨起,这样的视觉刺激我的兴奋。还有昂贵的香水味,那是又甜美又刺激。 插入到根部后,开始上下摩擦。 真正进入女人的里,这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刚才如果没有射过一次精,大概早就结束了。看过很多次色情录影带,所以心里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形,不过对于这样是不是就是真正的,还有一点半信半疑。 可是再忍受着快要射精的感觉慢慢上下时,终于能确实感受到女体的感觉。在这同时,玲奈的也开始湿润。 我把嘴压在一直含住我的玲奈身上开始深吻。 「唔……」 温暖的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不过这时我已经达到,把第二炮深深射入玲奈的蜜洞里。 3 这时候我的心情也开始稳定,决定仔细观察女人的性器。 去泡沫浴或变态俱乐部时,并不想看她们的性器。除非是相当年轻的美女,否则就觉得相当醜恶,引不起观察的兴趣。色情录影带也是同样的道理,在过去看到的那种录影带里,真正可看的只有一卷。 可是玲奈就不同了,像她这样皮肤又白又美的女人,认为也一定美,应该是是人之常情。而且充满新鲜感,虽然有丰富的性经验,也不会像妓女一样用到发黑和变形的程度。 若想仔细观察她的,最理想的姿势是捆绑成盘腿的坐姿。 首先把双手绑到背后,上下也绑好后,最后把腿绑成盘腿的姿势,这样仰卧时,大腿根的一切部分就完全暴露出来,不仅是,连肛门都看得一清二楚。 用不纯熟的手法捆绑时,好像知道要用什么姿势,玲奈开始哀求。 「不要……饶了我吧……这样的绑法太过份了。」 「来不及了,已经绑好了。」我一面说一面把玲奈的身体推倒仰卧。 「啊……不要看……不要看我……」 花瓣的肉缝这时候已经悄悄闭起可是用手指在那边轻轻摩擦时,就像贝壳一样慢慢张开嘴。 在肉沟的底部看到小小的孔,从那里渗出牛奶一样的黏液。是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留在里面的部分开始流出来。 她的比我想像中的更漂亮。阴毛柔软,没有刺手的感觉令我喜欢。两片花瓣虽然泄成紫红色,但因为她的身体雪白又年轻,不是令人不愉快的颜色。意外的阴核的包皮特别大,看这种样子在勃起的时候一定会在里面露出肉头。 「玲奈,你的真美。」 故意用下流的话形容,目的就是要让她感到羞耻。用手指尖揉搓包皮,沾上精液涂在阴核上时,她的身体颤抖有了反应。 「这里很舒服吗?」 用右手的拇指轻轻温柔地摩擦,同时把中指插进里。 「噢!」 两根手指头淫邪地活动时,不知从哪里出来的蜜汁,使里润滑。 「啊……噢……」好像很难忍耐似的扭动着被绑起来的双腿。 一和的是不能和其他女人做比较,不过她的性感一定很敏锐。 「想要更粗大的吗?」一面用手指搓揉一面问。 「……」 她没有回答,可是被绑成这样子,做出这样的姿势,还要玩弄性器,很可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虽然没有从嘴里说出来,但隐藏在她身体里的被虐待慾望,一定开始萌芽。 她脸上露出恍惚的表情,还故意用力使绳子更深地陷进肉里,任由我摆弄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拿起电动假,代替手指插入。 「啊!」 没有打开开关只是进进出出时,玲奈突然加大音量︰ 「啊……啊……啊……」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很舒服,但后来又想到天堂说的话。 「女人里还有人发出像救火车那样大的声音,声音大时男人也容易兴奋。以为找到世界上最敏感的女人,特别高兴。」 「那样的女人多吗?」 「差不多。那样的女人的确很敏感,会连续泄几次,可是后来问她们时,都说为了提高自己的兴奋才叫的。这样能增加性感。真的兴奋,于是就更大声叫,算是一种催眠法吧?」 「还有女人会昏过去吗?」 「那样的女人还不少。实际上达到真正的,已经没有力量大声了。据说脑海里一片空白,灵魂都飞出去,根本无法叫出来,那样就是昏过去的前兆。」 我看到玲奈的反应,就想到她这样大声叫,可能是为了使自己更兴奋,故意大声出来。 如果真是那样,当然也是好事。现在玲奈是正在努力使自己兴奋,以期能到达的极点。 我打开电动的开关。 玲奈发出绝叫声。 我一隻手操作假,在她的身边躺下,只把捆绑她的头和脚的绳子解开。 我把玲奈的脸转过来就吸吮她的嘴唇。 「啊……好……啊……唔……」 嘴被堵住,嘴唇被吸吮,舌头纠缠在一起时,玲奈的身体很快地猛烈震动达到。 4 「解开绳子时非常舒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解放感,舒服得连子宫都感到麻痹。」把绳索完全解开,地坐在地毯上,玲奈一边摸着手臂一边说。 可以说这是我们见面以来第一次正式谈话。 「留下这样的痕迹……」 因为她的皮肤又白又敏感,所以绳子的痕迹特别明显。 「被绑的感觉怎么样呢?」 「好像要做魔鬼的祭品,悲哀和恐惧感使得身体里面受到强烈的刺激,也可以说是殉教者的心情吧……好像这样就要被神召去,有一种期盼,又像希望获得更大的痛苦的……」 她好像真的有被虐待的慾望,真是难得碰到这样的女人。我心里又开始兴奋起来。 「这一次就专门对折磨吧。」 「好怕!不要做奇怪的事。」 「你说的才奇怪,来这里就是要做奇怪的事。」 我又把玲奈捆绑起来。 也和上一次一样把双手绑在背后,然后是连同手臂在的上下各绑一圈。另外一根是通过的正上方用力绑紧。 「噢!」 勃起的陷入乳晕里,绳索使变成两个双峰。用力拉动时,玲奈开始叹息。 「啊……好厉害……」 然后又像第一次那样蒙上玲奈的眼睛,叫她站在那里等。这时候我拿来两根长绳索,把两条扭在一起又做了几个大小不同的结。 蒙上玲奈的眼睛,就是不要让她看到我的作业。在结与结之间拴上铃鐺,形状像教会里的锺,摇动时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百货公司看到时,就想到将来可能有用处,买下五、六个,挂在女人的上,或狗环上,让女人爬着走,一定会很好玩,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场。 我把绳索一端绑在门把上,高度和肚脐差不多,然后在最接近门把的结上用纱布捲起,倒上很多日本酒。 在从冰箱拿出山芋。我是一个人生活,但常常自己做菜,想起冰箱里还有这个东西就拿出来用。把山芋搓成泥状放在盘子里拿回房间。在第二个结涂上少许的山芋泥。 就这样準备完成。 继续让玲奈蒙住眼睛来到门前,跨在绳索上。 「要做什么?不要做很可怕的事。」 因为眼睛看不见,产生不安全感。 我拿起绳子的另一端,从地上慢慢地举起。绳索很快地碰到玲奈的胯下。 「唉呀……啊……」 她大概觉得莫名其妙,因为突然有绳索碰到的肉缝。再提高绳索使它陷入肉沟里。 「啊……」 「就这样向前走。」 「是……」 玲奈很顺从地照我的话向前走。绳索碰到微微摇动,在这剎那间响起铃声,玲奈又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 「是铃声。很好听吧?」 「可是很难为情,我的这里摩擦一下就会响。」 「这样就可以分辨出摩擦度了。」 向前走几步就来到倒有日本酒的纱布前。我放下一点绳索,当玲奈来到结的正上方时突然拉起。湿湿凉凉的东西碰在上,她又吓了一跳。 「不要走了,就在纱布上摩擦!」 「这……」 「马上就会感到舒服。」 「这是什么呢?」 「这是日本酒。」 这也是从天堂那里听来的。谈到利用酒的话题时,他说。 「不用很多日本酒,把酒含在嘴里,一面进行运动一面从嘴里滴到上就够了,这个方法非常有效。」 他说试过各种酒。洋酒太强烈反而不好,他表示日本酒最好,但没有说明好到什么程度。现在就要开始试验。 「啊!好厉害。」 「怎么样的厉害法呢?」 「好像在燃烧。像火一样的热起来。啊……好热啊……」 「你要更用力地摩擦。」 玲奈的屁股开始前后摇动,铃声大作。 「哎呀!羞死了!」 「像跳迪斯可一样扭动屁股!你不是最爱迪斯可吗?认识天堂也是在迪斯可的时候吧?」 「可是,太热了。」 「想要我的东西插进去吗?」 玲奈用点头代表回答。 「还要等一会儿,用力的跳迪斯可吧。」 跳迪斯可可以用双手保持平衡扭动屁股,可是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只有扭动双肩跳舞。这时候纱步上的日本酒应该渗入到里面去,使充血了。 「啊……不行了……太刺激了……双腿都颤抖……」 「好,休息一下吧。」 我放鬆拉紧的绳索。玲奈深深叹一口气,雪白的皮肤有一点红润,身上也微微出汗。 在跳完酒精舞的时候,涂在结上的山芋泥有一点干,再涂上一次就对玲奈说「休息完了,还热吗?」 「嗯……」 「那么让你凉快一下。慢慢地一面在绳索上摩擦一面向前走。」 「是。」 玲奈照我的话向前走,铃声又响起。快到有山芋泥的地方放鬆绳索,来到正上方时,和刚才一样突然拉起,让结陷入肉缝里。 「啊!」 「这一次不是日本酒,就在那里摩擦吧。」 「这是什么呢?」 「摩擦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玲奈又前后淫荡地摇动屁股,随着铃声也想起来。 据说山芋泥渗入里会很痒,这种情形可以想像,但不知道真正的后果。 玲奈不断地摩擦时,大概开始痒得难过,发出尖叫声。 「啊!这是什么,好痒啊!」 「是山芋泥。现在要是痒得受不了,所以就更想摩擦,山芋泥也就愈渗入,快继续摩擦。」 「不要……受不了!」 玲奈挣扎着想逃避,可是我尽量拉起绳索,这样她就无法逃避。 「啊!不要……太痒了!放鬆绳索吧!求求你!」 我一面收回绳索一面来到玲奈的面前,伸手取下蒙眼睛的手帕,我想仔细看一看她苦闷的表情。 「怕痒的话就继续摩擦,这样很舒服吧?」 「不要!这样受不了。」 「酒精的热度呢?现在顾不了那许多了,啊……」 大概涂上两次山芋泥的关係,出现强烈的效果。用湿润的肉缝摩擦,干燥的部分融化,可能继续渗入。 「就弄到这种程度吧。可以继续前进了。」 玲奈又慢慢地向前走,可是来到结前面就不敢动了。 「为什么不走了呢?」 「这一次涂上什么东西?」她很害怕的样子。 「你看就知道了,什么也没有。上面只有水,可以消除一些痒了。」 「真的是水吗?」玲奈迟疑着,慢慢靠近结。 「没有涂上辣椒。」 听到这一句玲奈又不敢动了。 「我怕!」 「不要怕,快一点用水冷却,不然会更严重了。」 玲奈没有办法只好骑在第三个结上,仍旧半信半疑的样子,但除了这样做外没有其他方法。 「啊……」 「怎么样,鬆了一口气吧?尽量在上面摩擦吧。」 玲奈点点头又跳起淫秽的扭屁股舞。这一次跳得最激烈,我的性慾也达到顶限。拿出保险套就套在上。如果直接插进去也会碰到山芋泥,我也会受不了的。 立刻把玲奈推开,不顾一切地把插进她的里。只摩擦几下,玲奈就发出很大的惨叫声,但是高兴的惨叫。 「啊……好!太好了!真舒服!还要用力……用力……啊啊,就是那里……啊……太好了!」 如果没有把她的手绑住,一定会抱紧我的身体。但现在她只有像白蛇一样地扭动身体,挺起屁股从下面用力摩擦。 真是太好了,能在解决童贞的夜晚,就能做到这样的…… 我甚至想到,现在感到这样痛快,以后的会失色……产生一点不安感。 5 两个人去洗澡。要快一点洗去山芋泥,不然会糜烂。 浴室的空间很大。解开捆绑双手的绳子,改用手銬,她在这里的期间,需要让她保持被虐待的感觉。 在全身涂抹香皂,给她洗全身时,我又兴奋起来。真是奇妙,连续射出几次精液,有时会更相反地更勃起。膨胀到痛的程度,已经无精可射,但还会要求。 身体状况不好时,射一次精就在也硬不起来。这是我从得到的经验,但天堂也说过同样的话。 「有时候射过很多以后,还会更有精神。像早晨的挺立一样,膨胀的会痛,但有趣的地方是进入女人的里,疼痛感立即消失。从这里可以看出来,这种勃起现象完全是为了。」 今天晚上,我大概很幸运地发生这种现象,过去经过不断的努力,和风尘女郎没有一次能勃起的小儿子,在玲奈面前表现得活泼有勇气,为我活跃。 难道我的小儿子在玲奈出现在我面前以前,是假装死了?如此可见,我和玲奈的相逢可以说是上天注定,命运的安排。 用毛巾擦拭时,光滑的接触感,和充实的弹性,又使得我的像高射炮一样地挺立。 我已经无法忍耐了,立刻仰卧在浴室的磁砖地上,让玲奈骑到我的身上。 「你把这个插进去吧。」 我把弄成垂直,玲奈看準目标慢慢放下屁股。 黑色的阴毛沾满肥皂泡沫,耻毛只露出一点点。屁股少许前后动一下,就滑进去。 「啊……」 深深进入根部时,我用双手抓住玲奈的。用力捏紧,用手指尖摩擦时,玲奈猛然往后仰。 「有快感吗?」 「嗯,好厉害……啊……那里……」 「你扭动屁股。」 「是。」 玲奈因为在背后用手銬,身体不安定,但还是努力地上下活动屁股。大概山芋泥还留在里面,在上下之外又同时扭动,拚命在我的上摩擦。 「啊……妙极了,太好了!」 「我也是……啊……又痒又热……舒服得身体快要化掉了。」 大概肥皂泡沫从洞口进入,过份滑动,反而觉得不痛快。我把拔出来,用拧过的毛巾擦炮身,也尽量擦拭她的。 「嗯,这样就好了。」 「真的……有摩擦感,比刚才好多了。我可以尽情地摩擦吗?」 「当然……唔!太好了……」 「你的东西又硬又翘起,这样厉害的还是第一次!」 「刚才射出很多了,所以现在持久力绝对没问题。今晚真是太好了。」 「啊,好……」 屁股的上下运动更激烈。她这种姿势一定很累,可是不仅用上下运动,还加上旋转运动,玲奈好像疯了一样。我现在能做到的就是用力搓揉她的。 「啊!」 玲奈大叫一声就把上身倒在我的身上不动了。可是我的仍旧硬硬地留在女人身体里。我这时候用双手捧起玲奈的脸,吻她的嘴唇。 有咸咸的味道,咬她的耳垂,用舌尖挖弄耳孔时,她有了轻微的反应。 「唔……」 我让仍旧留在她的体内的跳动。 「啊……不要……」 玲奈好像误以为是射精,但我又跳动一下说︰ 「怎么样?有性感吗?」 「嗯……」 「好吗?」 「真难为情……弄到一半时就快昏过去了……为什么还这样有精神呢?」 「因为你的身体太美了……」 「啊……真厉害,又动了。」 身体离开后,我的小儿子仍旧红着脸在那里保持立正的姿势。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子的脾气很怪。」 我用手指在小儿子的头上弹一下。 「他就是不肯缩回去,只有你用嘴来吸吮了。」 我让玲奈跪在地上,我自己站起来,把小儿子塞入她的嘴里。 「唔……」 有温暖的舌头和口腔包围的小儿子显得非常高兴。 变态行为的训练就这样开始了第一天。我準备向学校请一星期的假。 每天这样连续一星期,我们两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玲奈是爱上天堂的,我不过和她只有的关係,不可能移情到我的身上。可是这样过一星期后分手,没有玲奈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呢?这样想起来就感到害怕。可是,连续弄一星期,也许就腻了。 对了,只有这个方法!只有干到腻为止! 现在还是先把美肉吞下去再说! 爱情催眠术 chap_r(); ----- 「嗨!」当她走进来时打了声招呼,黛妮是模範啦啦队的队长,脸上总是有着愉悦的笑容,长得相当可爱,并且有一双修长而性感的美腿。 我总是望着那双美腿遐想,非常平滑而完美的肤色,叫我盯上两个小时也不会觉得厌倦,她褐色的长髮用金色和绿色交错的缎带绑着马尾,看起来有浓厚的学生味道。 我总是努力地挑了一个能清楚看见她的位置,尤其是星期五,因为那天她会穿着啦啦队的制服,看起来格外性感。 「Buenostardes,黛妮!」 「Buenostardes,senora,史黛西!」黛妮正用西班牙文和她的西班牙语老师交谈。 「estoymuyexcitido!」 西班牙语的课天天都如此的开始,接着史黛西问我们︰昨天晚上我们晚上做了什么?我们对这个週末有什么计划?然后我们必须用很破的西班牙文回答她,再由她来纠正我们错误的地方。 像平常一样,我总是做着白日梦,完全没有专注在任何东西上,当然,除了黛妮。 我姊姊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她已经迈入了最后一个学期了,而且她已经修完她所有的课程了,在最后一个学期里,她要到一间医院去当实习医师。当我进去她房间的时候,她正打开她的行李。 「嗨!吉娜,那是什么?」 「没什么,史恩,我正在收拾我的行李。」 「收拾行李……你要去哪里呢?」 「我要去附近城市的一家精神治疗诊所当实习医师,你看,这些都是我必须要读的书。」她拿给我一堆书,我迅速的看了一下标题︰《基础心理学》、《催眠术疗法》、《基础催眠》…… 「哇!你的工作全是催眠啊!」我说。 「也不是啦……只是某些人需要而已,不过我将用催眠当我的毕业论文研究,这是一个蛮有趣的课题。」 「听起来好酷。」我现在才知道姊姊会催眠。 几个礼拜后,吉娜去当她的实习医师,而我回到了学校。这学期也是非常美好的,我很幸运的有两堂课和黛妮同一间教室,她知道我是一个数学专家,所以她总是坐在我的后面,当我有办法的时候我就会帮助她,虽然我知道她只当我是一个工具而非朋友,但我并不介意,任何和她接触的机会对我而言都是美好的。 回到家后,我突然想到吉娜的房间去研究催眠,我想到如果我想要和黛妮有进一步的发展,催眠可能是一个很好的方法,我在她的书架上找到几本书,然后到我房间用心的研读。 黛妮的数学真的非常差,就像我的西班牙文一样,又一次她找我帮忙时,我对她提出一个建议︰如果我教你数学,你是不是也能帮我应付西班牙文? 「当然可以!」黛妮愉快的答应,于是我们相约星期三晚上在她家里一起研读。 星期三终于到了,一离开学校后我就感到她家去。 「嗨!史恩。」 「嗨!」我回答,然后她带着我到她房间去,準备开始研究功课。 我们先研讨数学,我教了她很多基本观念,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故意谈到我姊姊的研究。 「催眠术……当我还是新生的时候,我朋友也想催眠我,但都失败了。」 「我想是他们不会正确的方法,我读了相当多我姊姊的书,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正确的使用它,因为我从来没有机会试验。」 「我赌你没有办法催眠我!」她竟然自己提出了要求,我的心跳加速。 我花了将近二十分锺的时间将她带入浅催眠状态。 「黛妮!」 「是……」她很小声的回答,我试着叫她做一些她平常状态下不会做的事情。 「黛妮,我要你摸你的鼻子。」她慢慢的举起一隻手,然后用伸出一隻手指摸着她的鼻子。 「很好,现在摸你的耳朵。」她也照做了。 「将你的手指深入耳朵。」她将手指伸了进去。 我不敢想像会是如此的顺利,我可以命令她做这些事情,然后我决定下一些比较刺激的指令︰「用你的手肘去碰你的背。」 黛妮辛苦的将手肘往后,她丰满的胸部因此被挤的突出,再我面前展露无遗,我更可以确定,她果然完全受我的控制。 在我决定要侵犯她之前,我必须再确定的思考一些方法,确保我事后不会因此而变成了强姦犯。 第一件事,我要让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情。我告诉她,我试着催眠她,但是失败了,于是我们就放弃了继续研究功课。第二件事,我要给她一个关键字让我可以随时催眠她,我知道她从不看星际大战,所以我决定用天行者。蓝,当作关键字,以确保她不会偶然在路上听到而陷入催眠状态。然后我可以好好的开始和她玩了。 「黛妮,脱去你的衬衫。」她开始从下而上慢慢的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穿着一个简单的棉花胸罩。 「你有性感的胸罩和内裤吗?」她点了点头。 「有多少呢?」 「只有一对……」 「明天学校放学后,我要你去买更多的性感内衣裤。从现在起,你只想要穿性感的内衣裤,绝不想再穿这种简单的胸罩,瞭解吗?」她点点头。 「站起来,转过身并弯腰。」她照着我的话做了。 我坐着一会儿,慢慢的欣赏她的臀部和双腿。突然听到她的妈妈在楼下大叫︰「黛妮,我回家了。」我吓了一跳。 「黛妮,穿好你的衣服。」她再把那一件衬衫穿回去。「当你听到我说,天行者。红,你就会醒来,知道吗?天行者。红。」 「嗯……我在哪里?」她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你在家里啊,你妈妈刚刚回家在叫你呢!」黛妮听到后,迅速的跑到楼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让自己的心情稳定一些。几分锺后,黛妮又回到了这个房间。 「我们只剩下半个小时了,然后我必须去教堂。」 「没问题,我们可以完成今天的功课的。」我想我必须测试一下关键字是否管用︰「可以继续了吗?」 「ok!」黛妮灿烂的笑着。 「天行者。蓝。」她可爱的笑容消失而突然变成茫然所失的表情。 「黛妮。」 「是……」我微笑着,它确实有用。 「很好,现在我将给你一些指令。」我要她穿着裙子以秀出她那双美丽的腿,要她穿着性感的内衣裤。我并且告诉她,她会在星期五晚上约我出去,而且将会为这次的约会穿上最性感的服饰。最后,我要她在每个晚上都做淫梦,当然是以我为主角。 「天行者。红。」她悠悠醒来,「好了,今天到这里就可以了。」我假装刚上完课。 「那个……你星期五晚上……有没有空?」 「没什么事,我想我会待在家里吧。」 「是吗……那么……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出去吗?」 「你是指约会吗?」 「对啊……或许看场电影……或是去「火花」。」火花是附近着名的迪斯可舞厅,在这里相当受年轻人的欢迎。 「好的,那明天再决定去哪,明天学校见。」我开始收拾书本。 「那我也要準备去教会了,明天见。」我微笑着,对她下的催眠指令都确实的在实行了。 黛妮坐在原位,心里纳闷着︰「为什么我会约他呢?」然后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会穿着这样的内衣,她迅速的脱掉衬衫和胸罩,一直到在衣橱找到一件白色的花边胸罩她才安心。 在星期四我们决定了星期五先去看一场篮球赛,然后到「火花」去,我几乎快等不及了。 放学后,黛妮迅速离开学校,她完全不理啦啦队练习的事情而直奔到服饰店去,「我要为明天的约会準备一些衣服才行。」她在服饰店逛了几个小时,并且买了十来套的性感内衣︰「那些心的棉花胸罩我再也不想穿了。」 星期五终于到了,因为塞车的关係我们错过了篮球赛,不过我一点也不会遗憾,我的视线完全黏在黛妮的身上,她穿着黑色的迷你裙刚好配合着她的黑色短髮,只有我知道这个美丽的啦啦队队长在华丽的外衣下穿的如何性感。 「那……现在到「火花」吧。」她愉快的说。 「好!」我驾驶着我的跑车,我想在到达火花前,我必须再对她做一些测试︰「天行者。蓝。」 我有些不确定过了两天后催眠术是否依然有用,结果比我想像的好,我问她一些事情,确定她在这两天有完全依照我的指令行动。 「黛妮,将你的衬衫扣子打开。」她打开她的扣子,我看见她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的调整型胸罩,我直盯着她看,几乎快开到了道路外。 「掀起你的裙子,黛妮。」她掀起裙子,而我看见了她穿着和胸罩一对的黑色丝绸内裤。 「黛妮,在离开舞厅后有什么隐密的地方能去吗?」 她点点头︰「我父母在海边有一栋夏季平房小住宅。」 「好的,放下你的裙子并且扣好你的衬衫,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你将会建议我们到那里去,而当我们到那里时,你会开始诱惑我。还有一件事,无论何时,当我叫你「小妮」或是亲吻你时,你就会为我打开你的心灵,瞭解吗?当你扣好衬衫时,你就会醒来。」 黛妮点点头,当她扣好扣子时,我们已经到了舞厅的停车场。 大声的音乐从里面传出,我们一起走进这个舞厅,黛妮优异的外型成了舞厅内许多人的焦点。最后在跳一支慢舞时,我轻轻的对她耳语︰「我想我已经说过了,小妮,你今晚真是不可思议的漂亮。」 她抬头看着我,平常她很讨厌别人叫她小妮,但这次不一样︰「谢谢…… 我还担心穿这样不好看呢!」 「就像我说的,你太漂亮了。」我低下头,温和的吻着她,然后只看见她脸红的露出微笑。 接近午夜时我们离开了舞厅,在回去的路上,黛妮突然说︰「我有一点想到我父母的别墅去,你能带我去吗?」我当然答应了,当我们到了目的地后,我一进屋里就迅速的用双臂搂住她的腰,我吻着她的脖子说︰「小妮,我很高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我吻着她的脖子,然后又咬她的耳朵,她轻轻的微笑,并且拉住我的手将我拉近一点。我看着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的呼吸比平常还快,我再次低下头吻她,而我的手拉着她的头髮。 「喔……史恩。」她喘着气。 「小妮,」我暂时放开了她︰「我要你知道,如果你不想,随时都可以停止。」当我这么说的时候,她脱去我的衣服,并且让我的手在她身上摸索。 我开始脱去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着让衣服落到了地上,我隔着胸罩深深的吻着她美丽的,她轻声的呻吟,将我的头拉了起来,吻着我的嘴唇。 「跟我来。」她说,然后我们就到了一间卧室。她站在地板上,鬆开了她的胸罩,当她的胸罩掉落在地板上,我走近她狂吻她的奶头,我听见她的呻吟和喘气声慢慢地增加,然后就把手伸进她的裙子,抚摸着她的大腿和私处,我能感觉到她透过丝绸内裤发出的热气。 她蹲下去将我的裤子解开,我也迅速地褪去她的迷你裙,然后她全身只剩一件黑色内裤爬上了床。我脱去鞋子跟着她上了床,我能看见她大腿中央的私处已经湿了一大块了,她趴着用舌头隔着内裤舔我的,然后将我推倒跨坐在我身上,她弯下身来拚命的吻着我,从嘴唇吻到胸部,而她的手则将我的内裤脱去,让我已经像石头一样的坚硬的显露出来。 她突然一阵脸红,「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我昨晚做的一个关于你的梦。」 「是怎么样的梦呢?」 「这……」她突然不讲话,继续往下亲吻我的,然后慢慢的将它放入嘴里,温柔的吸吮着。天啊!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活。 我低头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吸吮着我的,这简直就像在天堂一样。在她替我的同时,她脱去她的内裤丢在地板上,她再度的吻我的肚子,吻我的胸膛,然后吻我的耳朵,她轻咬住我的耳朵一会儿,轻声的对我说︰「我要你,我要你进入我!」在这之前我从未有过女人。 「你看起来很紧张……」 「我想是有点吧……」我承认。 「你是第一次吗?」她温柔的问,我点头,「放轻鬆,我将会带领你要如何做。」 当她将我的放入她的,我能感到她的体温,这感觉比我想像中还好上一百倍,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没有办法很持久,但是黛妮仍满足的淫叫一直到累倒在我的身边。 黛妮和我接下来大概有一年都常常这样约会,我从未再对她使用催眠术,因为已经不必要了。后来我们上了不同的研究所,我也对新认识的女孩使用催眠术,然而,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凌辱的地下室 chap_r(); ----- 教务主任石黑文造,在地下室的长楼梯,一步一步的走着。在这骯臟的建筑物,是他父亲经营钢铁的地方。除了放了一些资材外,还放一些不必要的东西,而权藤猎了这个猎物,将她放在地下室,等待石黑的到来。 今夜的猎物山叶老师裕美,是石黑猎色这多女色中,比较好的猎物。当她来学园当老师的时候,他对她就已经打着歪主意。他想如何使这个女人受他的凌辱,做他的性奴隶。想到这里,他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了。 他慢慢的接近地下室,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和权藤那卑鄙的淫笑声。石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事,脸上也绽放了无耻的笑容,想着这裸身的女人,那凝脂的肌肤,他都快等不及了。 这时的裕美,看见了石黑带着笑容走进了地下室,裕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直凝视着这恶魔。 「啊!怎是石黑?」 她的脑中想起了教务主任石黑胁迫她的样子。 她想着刚来这个学校时,这个以教务主任的职衔,居然破坏了学园的老师的廉耻心,现在又指使学生来做这样不要脸的勾当,这种卑劣的行为,气得裕美全身发抖。 那淡粉红的下体,两腕高高吊起,石黑看着裕美的样子,胸中起了莫名的激荡。 他眺望着站立着的,那白晰充满女性线条优美的姿态,使石黑发出了赞嘆声。 「喂!你太没礼貌了,怎这样对待老师呢!」 石黑以老大的口气,叱怒着权藤。 「啊!真是对不起,这个漂亮的女人,使我情不禁地兴奋莫名。」 那半的权藤低着头。裕美哭泣着,更加的憎恶石黑,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睥睨的看着他 石黑毫不在意,嘴角又咧着他惯有的笑容。 「怎样啊!这里的环境不赖吧……山叶老师。」 裕美瞪着石黑,石黑看着她身上的精液,还有飞散在床上、白浊的液体,石黑说: 「喂!这是谁干的好事?」 「嘿嘿!因为太兴奋了,结果受不了嘛!一发不可收拾,就射了出去,我也一不知道怎变得这呢?」 「是吗?好吧!那也就不能怪你了。」 石黑看着那权藤的两腿间,那支棒子又站立了起来。 「你这个衣冠禽兽!」 她的身心因为气忿而全身抖动着,他看着拷着手的,咬牙切齿,说话的模样,石黑真是愉快极了。 「怎啦,是不是玩得不过癮啊!是不是觉得下面太空虚了,还要不要我来安慰你呀!」 石黑大胆的凝视着那茂密阴毛下的阴部。他想起在二天前的夜晚,抱着裕美的身体,将她的衣服脱光,瞧着那漆黑的阴毛,那是多好的极品呀!石黑的眼瞇着瞧着。 「你不要看了,教务主任,你这个淫荡的男人。」 石黑的视线粘在她的下体,裕美大骂着。 「哎呀!又怎了,今天又要找谁救命啦!你也不必那辛苦了,没有人来救你的。」 他看着,欣赏着这个女体。 石黑看过了正面,绕到她的背后,欣赏着她的背影,那丰满的双臀,av女优人的脚曲线,他伸出那肥胖的手,抚摸着她的屁股。 「不要脸,你太不要脸了,身为一个教育者,居然干这种下贱的事。」 裕美激烈的吼着。 石黑才不理睬她,他是更喜欢她生气的样子,那双胖手包着双的,手指在臀沟抚着。 「嗯!如果刺进去,一定感觉很好,是不是啊!山叶老师。」 「不要!啊……不可以啊!」 他想着那巨大的刺进屁股洞,攻击着她的身体,不痛死才怪 「你是不是都感觉我们很邪恶啊!」 石黑说着,其他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呀!今晚让你很舒服的,只要你前面弄湿,然后把润滑液擦在屁股洞也是可以呀」 石黑像个老师在教学生的样子。 他的手往她的屁股下面,绕到了前面,手指移到覆盖着阴毛的秘部,裕美无奈的悲呜着。 权藤和克敏,看着石黑接近正在恼怒的裕美的身体,看着他的手在她的下体游移着。 权藤受不了了,开始自慰着,他胯下的又更加的膨胀着,于是建议石黑说: 「石黑先生,早一点玩吧!我想美人老师一定也受不了了,快点吧!石黑先生,让我们瞧瞧你的功夫吧!」 裕美听到那坏人权藤这样说,全身害怕而震动着身体,眼泪再一次掉落了出来,石黑的手,在她的秘部上开始动手的抚摸着,裕美那狼狈的样子,更使他乐得淫虐。 「嗯!好吧!今夜你们就好好的观赏吧!」 裕美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在被监禁时,瞬间的死惧又涌了上来,裕美觉得害怕极了。这像的野兽的男人,在她那神圣的部份挖着,她的膝盖抖着,因为他激起了她的,使她感觉好羞耻。 「怎啦!你也想要啦!」 「啊!求你……不要这样的对待我」 他看着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坐良怜的神情,使石黑的兽性更加的亢奋,他的挺立了起来,撑起了裤子,穿着裤子的胯下突出了一块。石黑的脸浮现着狡猾的笑容。 「不!不要……你到底想要弄什?」 她不知道他有什企图,看他那恶意的笑容,裕美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美丽的眉根轻锁着,看着石黑等他开始。 「我们来玩接吻的游戏好不好?舌头粘着舌头,互相吸吮,互相将彼此的唾液吞进去。」 裕美抗拒着,她才不愿意和这个野兽接吻。 「不,不要……」 石黑的要求,裕美不加思索的、激烈的左右摇着头。 「哦!不要的话……那我就要干你了。」 才一说完,手在她的下体摸着。他摸着那柔软的纤毛,使裕美更焦急,更加害怕了。 「啊!真美的毛呀!好可爱的屁股呀!从这里插去好了。」 「不要啊!不要……」 她恼羞成怒的摆动着腰,裕美哭泣着、哀求着。她的被桃起,使她更加的羞耻。 在数小时前大骂石黑主任,而现在被迫得埋脸哭泣,整个自救的立场完全改观了。石黑玩味的看着她。 权藤和克敏看着石黑玩弄她的手腕,裕美的内心又恐惧又不知该如何办?显现了焦燥不安的心绪。 「怎样呀!决定了吗?」 石黑催促着她。 「我……你真得不碰我,只要接吻?」 她是多厌恶这种交易,裕美气的耳朵都红了。 「啊……那有什关系,在这里又没有人看见,而你现在被锁着,也回不了家了,我们又是学园的同事,何不乐一乐呢?」 石黑替她说完,而权藤在一旁,不安好心的淫笑着。裕美努力的思索着,他们淫荡的样子,使她觉得羞耻和屈辱,这种连续的行为,使她失去了理性的判断能力。 「啊!我愿意……」 裕美被逼迫的只好答应这个无理的要求。 「呵呵……要接吻啦!我真是太厉害了。」 他缓缓的靠近她,裕美无奈的看着,那艳丽的黑发垂落在肩上。 石黑像是在爱抚心爱的东西一样,用手摸着裕美的脸。用手指梳着她额前的留海,抚摸她柔软的脸颊,将她的下顎轻轻的抬起,看着她薄薄的嘴唇。 「哦!终于可以吻山叶裕美的嘴唇……」 他激动的额头冒汗,石黑那厚厚的唇靠近了她的,他的脸贴近她的,歪着头吻上了裕美的唇,重重的压上了她的唇。裕美口腔的牙齿,因屈辱而震动着,他的舌头强力的压了进去,感受着甘甜濡湿的粘膜。 她的口腔飘着香甜的味道,石黑吸吮的很过癮,那满嘴恶臭的气味,不洁的舌头吸食着女人的口唇,两手握着另在上面的女人的手腕。石黑和裕美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他贪婪的吸着、吹着,灼热的污辱感,使裕美发出了哭泣的呻吟声。 「好舒服吧!山叶老师,有没感觉有到呼吸困难呀!如果你也能像我一样,热情的吻,那就更棒了。」 石黑的唇离开她的,她的眼泪马上像是泄洪似的溢了出来,石黑尝试着新例的感觉,嗜虐的剧增。 石黑看着裕美,好像要将屈辱,用眼泪拼命的洗刷掉。 他的口再次和裕美的唇合在一起,现在她顺从的将舌头迎入石黑的口中。石黑吸吮着她的舌头,舔着甘美芳香的舌头、发出了嘖。嘖的声音。裕美濡湿的舌头,引起他的反应。 石黑的男人性器官昂起,想着那半球形的房,伸手摸着,忽缓忽急的揉握着。 她的两手失去了自由,舌头又被石黑吸吮着,又用手摸着她的,她觉得很嫌恶。 但被虐的痛苦,使她有一种不可思议快感的变化,那种感觉就和松永夺去她的处女一样。 石黑的双手移在她的脸上,捧着她的头,将他的舌头插入了口腔深处,激烈的吸着、吹着。 裕美觉得时间好长久呀,石黑强迫接吻着。对于没有经验的裕美,像是吸吮着青涩的果实那般的甘酸,他爱抚着那柔软的。 裕美似乎沈浸在中,她从鼻子里哼着、吐着气息。她的腰开始摇摆着。 石黑敏感的感觉到了她的需要,感觉那淡粉红被覆盖的花园湿了,石黑深深的接吻着,裕美感觉优美的很苦闷。石黑的手在她神圣的秘洞里抚摸着,感受到她的阴部一张一合的。 克敏看着眼前的春意,心情激烈的悸动,张大着眼睛,眺望着,这美神话,他眨也不眨一眼,怕在一瞬间没有欣赏到。 那小扇形的睫毛紧闭着,美貌的圣女正和恶魔的口密贴着,雪白的肌肤开始发红了。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有升天的感觉,身体的感官功能起了反应,裕美迷失了。 石黑的唇离开了她的。瞬间,被吸吮的舌头解放了,感觉没有屈辱了,裕美的身体紧崩着。 「山叶老师,感觉怎样?啊!我像是在作梦一样啊!」 石黑沈浸在她甘甜的唇的滋味,陶醉的表情说着。 「老师!你下面湿了没有。」 「笨蛋!你把我锁着,把我约束着,我怎知道?」 「在这像梦一样的场合,我说什,你就和一句,知道吗?经过了那深长的接吻,真是佳品呀!老师湿了没有?」 她没有回答,一时愤怒又燃起,睥睨的瞪着石黑。 「石黑先生,我看哪,这个女人根本是讨厌男人的,才没有反应。」 「哦!是这样,我看是你忍不住了吧!」 石黑很善解人意的看着权藤。 「听说你很雄伟,那就让我们来看看吧!权藤?」 石黑看着他说着。 「啊!真的吗?太好了,如果把她放在房间里,我一定好好的调教她的。」裕美看着这焦急立在一旁的权藤,不知道已经等待了多久,一付猴急的样子,逼近她。 「不要啊!啊……干什?」 裕美使劲全身的力量,抗拒着权藤。 「石黑先生,我们的约定呢?你不是说不碰我的。」 她的黑发散乱,裕美哀求着。 石黑冷冷的笑容着,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裕美死闭着大腿,腰左右的摆动,权藤已经习惯她抗拒的样子,握着自己的接触着她的大腿。 权藤用手用力的扳开她的大腿,抚着她的阴部。 「哈哈!好好的享受吧!美人教师。」 权藤站在哭泣的裕美的前面,克敏不客气的说着。 男人们凝视着裕美的阴部部份。柔软的阴毛卷缩着,形成茂密的倒二角形,伸展至下阴部,散发出神秘的香味,那条细缝,一张一合的,淡红色的上好佳品 「石黑先生,好像不够湿那!」 克敏也握着他的在她的花园磨着。 「哦!让我看看。」 石黑的淫欲自下体窜至心中,他吐着重重的气息,将他的中指挥进那女人的神秘的部份。 「哎呀!要干什?」 裕美惊愕,大叫而悲呜着。 「没干什。只是看看湿了没有,好让我们三个大男人,能够好好的大快朵貽一顿。」 石黑的手指沾着果汁,在裕美的脸上晃了一晃,然后押在她的脸颊上。 「啊!你这丧心病狂的变态。」 微弱的萤光灯,照着悠沾湿了的手指,闪着丝丝的光亮。裕美眨着泪眼,痛苦的骂着石黑。石黑向不介意她的羞辱,看着裕美性感的身体,他的眼睛逼着她的全身上下。 「哇!你让我们来欣赏一下女人的身体结构。」 石黑向正在抚摸她臀部的权藤说着。 「啊!石黑先生,喝一杯酒吧!」 权藤注满了一杯酒给石黑,他对待石黑像是在伺候黑社老大一般。非常的恭敬。 三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鉴赏着裕美的。 山叶裕美,把身体站好,让我们看看你的玉峰。 石黑像个醉汉一样,看着裕美的全身,因为羞耻而发红的女人。 「喂!你想要怎样玩呢?」 男人们开始讨论着如何玩一玩眼前这个美丽的猎物,他们哈哈大笑的说论着,裕美听弓全身一震,很害怕。 「啊!她真是一个极佳的艺朮品!看着她的脸,真使我也觉得心中激起一阵强烈的悸动。」 「啊!对了,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奸这个女人啊!」 克敏想像这裕美被他们三个人凌辱的样子,就兴奋异常。 「她的那丰满的身体,任何男人都喜欢的。」 他们看着她那肉感十足,优美的曲线,三对眼睛似乎要透视她的一般,他们沈重的呼息声,看着美丽的,不喝酒也醉了。 「今晚就来玩过通宵达旦,好好的享受一番。不要错过了这可爱的夜晚。来玩过四、五回也值得。」 石黑说着,克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期待着。权藤更是红着他那双贼眼,也已经迫不及待了。 「石黑,我们约定的,只要我们接吻,就放了我!现在你们要一起奸我,你根本不守信用嘛。」 裕美对于他们的安排,非常的不安、不平,而此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开始分泌了大量的体液,感觉股间热热的。 「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们所说的话,裕美都听得清清楚楚,裕美闭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了下来,她在心中祈祷着神明保佑。 权藤拿着麻绳靠近了裕美。 权藤把她吊着两手腕的手拷打开。她觉得她的手因为长时间的吊着,手指已经麻痹了。 权藤将她的两手扣在身后,用绳子绑在后面,由于身体受到麻绳的约束,她只有做最后的抵抗。她摇着头,散乱了一头黑发,由于长时问的站立,她根本没有多餘的力气来抵抗。 「不要!不要……」 裕美悲呜着。麻绳绑着柔软的肌肤,觉得很粗糙的磨着身体。很不舒服。麻绳绕在她的胸前,交叉绕着她半球形的,使得实挺了,强调那楚楚可怜薄桃色的,也更为突出。 权藤用绳子在她胸前捆绑后,把多餘的绳绕在背后被绑住的手中,打了个死结。 「好了,都绑好了,现在就可以好好调教这的性奴了。」 麻绳紧绑着裕美的身体,散发着妖媚被虐的美,看得权藤非常的兴奋,他搭着她的肩,押着她的肩膀。 「都弄好了,石黑先生,接下来要做什呢?」 「嗯……很好……你们看看这四周围,知道那是什用意吗?」 石黑用手指指着地下室的一角,那里放着一面大镜子,旁边放着一张大床,他在天井的四周,放工些摄影机,想要拍下这一徘侧缠绵的春宫戏,而且是三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弱女子的好戏。 「哈哈……」 这一些野兽就要弄污裕美的身体了,裕美也不知道他们要用什样的方法,来胁迫她就范,她暗地求神保佑。 「啊啊……」 裕美激烈的哭泣着,想起了松永夺去了她的贞操的那一夜,一幕幕恐怖的影像又出现在眼前,使她更加的担心受怕,她努力的挣脱着,想要解脱这些束缚,而能够逃走。 权藤看着她扭动的样子,用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她的抵抗使他更快乐了。伸手抚摸她柔软的房,一手抚着那两座小山的的屁股。 「老师,乖一点﹔不要逼我使我的暴力啊!」 权藤笑着,在她的身边囁嚅着,石黑脱下了衣服,毫无顾忌的晃着他那男人 傲气的。 「好了,可以了……」 石黑说着,权藤轻轻的舔着裕美的肩膀,裕美觉得自己巳陷入了地狱之中了,恐惧的哭泣着。 手术台上娇俏的少妇 chap_r(); ----- 妳到底哪儿不舒服?」这是廖医生第二次问她了。 面前坐着的是一位二、三十岁的娇俏少妇,病历上填的名字叫耿丽蓉,27岁。 她的神态显得极不自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披肩的长髮遮住半边低垂的脸蛋,合体的深灰色套裙,衬得她曲线毕露:两团乳肉胀仆仆地耸在胸前,纤腰盈盈一握,肥硕的臀部,将裙子撑得密密实实。 凭多年的经验,他知道这类女人的性慾,一定极为旺盛。 她的坐姿也很奇怪,只将半个屁股沾着一点椅子边,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两条,不像一般女人那样紧并着,而是略向外张开,且不时难耐地轻轻扭动髖部。 「我~~我不小心,把一件东西弄到里面去了,请你一定要帮我弄出来。」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满脸红晕的少妇,终于细声细气地开口了。 「好吧!请脱掉衣服,躺到手术台上,我先得检查、检查。」医生的口气很和蔼。说完,他戴上了口罩和手套,走进后面的手术室。 少妇扭腰摆臀地随他进去后,忸怩着半天不愿脱衣服。廖医生很理解她的心情;毕竟要一位年轻的女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露出羞处,是很难为情的啊,虽然他是个大夫。 「妳不脱衣服,我怎么给妳检查呢?」他耐心地劝导她。 也许是病痛战胜了羞怯,少妇抬头看了看大夫和气的脸庞开始脱了。她慢慢拉下臀后的裙链,弯腰褪下短裙,然后轻抬,拉出裙子放到一边。 「太美了!」见惯了女人脱衣解带的廖医生,也不禁有些气促的想着。 只见她两条丰腴的大腿,被肉色丝袜紧紧地套到腿根,袜口的鬆紧带直陷进肉里。紫色暗花的丁字形三角裤,竟然是半透明的!依稀可见黝黑浓密的阴毛,东倒西歪地贴在白皙的小肚子上。大异常肥厚,赤条条地鼓出褻裤外边,上面还长满了的绒毛。窄窄的三角裤,只能勉强盖住湿漉漉的逼缝,一滩刺眼的水痕,赫然映在逼孔的四周,在逼孔的部位处,隆起一团圆形的物事。 「可能那里就是病源了。」廖医生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少妇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私处不够雅观,羞不可抑地伸手摀住阴门。经验丰富的廖医生,并不急着催她脱掉内裤,只是用很职业的眼光,善意地望着她。少妇似乎得到了鼓励,她缓缓转过身去,撅起肥白的屁股,剥下那条羞人答答的内裤。 「啊,好紧啦!」他飞快地瞄了一眼妇人的臀缝。 少妇的屁眼,被两瓣厚厚的臀肉,夹得几乎看不见,白花花的大肥屁股和腿根的交会处,出现了两道深深的肉摺。只见她用那条湿濡的内裤,好像是很不经意地抹了抹逼缝,然后揉成一团,塞到裙子里面。 「请躺到手术台上去。」廖医生的嗓音有点嘶哑了,他也急于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少妇的下身捣乱。 妇人脱下黑色的高跟鞋,捂着私处,小心翼翼地躺到手术台上。 妇科的手术台,其实就是一个躺椅下面,加了两个搁脚的架子,旁边竖着一盏明亮的聚光灯。少妇躺在椅子上,死死地捂着下身,怎么也不肯去打开大腿。 廖医生在她腹部的位置,拉过一幕白布帘,打开聚光灯,对準她的神秘三角洲。 「妳放鬆一点!张开双腿,搁到架子上。」他轻轻地对羞涩的少妇说道。 少妇的两条,慢慢扬起来,搁到架子上,手也缩进帘后去了。红黑相间的阴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明晃晃的聚光灯下…… 行医20多年了,他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古怪的病例。女人喜欢往和肛门里,插入异物以求刺激,本不值得大惊小怪。技艺不凡的廖医生,也曾从形形色色的女人体内,取出过诸如电池、口红、钢笔帽之类的物件。最困难的一次,还从一位40来岁的妇人的逼洞里,拔出过半截断裂的萝蔔…… 但这位女患者的「症状」显然要严重得多:一枝硕大的电动按摩棒,深深地插进逼洞里,腔口的嫩肉紧裹棒根,四周不漏半点缝隙,只剩下寸许的棒尾在洞外;大发育得异常肥厚,暗红色的唇瓣已充血肿胀,略向两侧翻出;肉沟里充满乳白色分泌物,阴蒂海绵体肥大,有明显的勃起迹象;阴毛乌黑浓密略有点捲曲,呈倒三角形分佈于上;腹部光滑细腻稍有隆起,无妊娠纹。 每隔一段时间,女体会不由自主地夹住按摩棒抽搐,同时,逼孔分泌出更多的浆状物,肥厚的臀部轻轻款摆,漾起一的肉浪。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色长筒丝袜,也能看见她腿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两隻小脚也在尼龙丝袜里难耐地扭动…… 这些「症状」正是妇人发情的前兆!廖医生顿觉一股热流直衝丹田,阳物顶得裤子撑起了帐篷,他不自觉地偷偷拉开裤链,拔出怒耸的套弄起来。 「请妳把下身放鬆些!」他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尽量平静地对少妇说。 廖医生将手伸向她的蜜壶,翻开两瓣丰腴的肉唇,娇艳欲滴的小已涨满春潮,浓涎般的骚水被灯光映得亮闪闪的,他用手指钳住棒尾使劲往外一拔…… 「噢~~不要啊~~」少妇随即娇呼起来。 白色的布帘后,传来一阵阵成熟女性压抑的娇吟。两隻白嫩的纤手,颤巍巍地从布帘的下方探向髖部,死命地抓挠着腿根的外侧。胀得发紫的阴蒂头,慢慢地鼓出包皮外。肥嫩的大白屁股,筛糠一般地颤抖着。廖医生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妇人的逼洞里传来,越往外拉,吸力越强。 「妳没事吧?」他不敢再用力了。 「医生~你别管我,再使点劲哟~」也许是隔了一层帘子的缘故,少妇的声音自然了少许。 「那好吧!妳把大扒开些,臀部尽量往后用力,我再试试看。」他边故意大声说出女人性器的名称刺激自己的性慾,边用沾满淫浆的手套弄着。 果然,少妇乖乖地伸手扒开湿漉漉的阴门,献出淫秽不堪的逼孔。经过刚才的一番拨弄,妇人的阴私部位已是肿胀得惊人,肥大的阴蒂完全勃起了,像一朵娇嫩的淫花,渴求着男人的玩弄,粘稠的骚水,由逼洞直流进褐色的屁眼里。 「我要先让你口附近的肌肉放鬆些,也许有利于拔出。」廖医生强忍扑上去狂舔的衝动,在逼孔周围轻轻揉捏,嘴里装模作样的告诉少妇说。 妇人只羞得「嚶嚀」一声,就再也不吱声了,紧扒着玉门任他肆意轻薄。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叭嘰,叭嘰」揉逼的声音。 廖医生见惯女人的妙物,当然知道哪里是她们的死穴。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剥开妇人鲜嫩的小,轻柔地摸捏逼孔四周的浪肉,有时还似乎很不经意地碰一碰她鼓得难受的阴蒂。 本来就在强忍着慾火的少妇,拚命地克制着噬骨的痕痒,扒开的两隻玉手,深深地陷进了唇肉的里面,粉臀微微地抬高,屁眼紧紧地闭缩,她经已频临到崩溃的边缘了。 「嗯~医生,够了,你快~快点拔吧!我受不了了~啊~~」少妇害怕就这样被他弄丢了身子,那可是会羞死人嘛! 廖医生当初之所以选修妇科,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不是仅仅为了多见识女人的胯下春光,更多的还是想帮助那些受难言之困绕的广大妇女们。因为多数的女医生,对待女患者的态度,过都于简单和粗暴,远不如男医生的那么细心。 经廖医生治疗过的女患者,大多对他的技术和体贴入微的态度极为满意,複诊时,往往指定要找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老成持重的廖医生,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哼~这个!」他暗暗骂了一句。 廖医生用三隻手指抠住棒根,使出吃奶的力气,狠命地往外拉拔。而少妇也很配合地将肥臀用力向后墩抬。只听得妇人「哎吆~~」一声长长的娇哼,霎时就像一隻被电倒的母兽似的,不停地痉挛。 按摩棒被弹性十足的膣肉夹得死紧,而要强行拔出的话,势必会损伤娇嫩的粘膜。廖医生试着艰难地转动棒根,棒身凸起的茎络,磨蹭着妇人逼洞里敏感的肉褶,顿时燃点了她心里一直在闷烧的慾火。 少妇似乎忘记了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治疗,两隻白嫩的纤手,移进了氾滥的肉沟,贪婪地搓揉着湿润的粘膜。 廖医生顿时看傻了眼,猛地抖动了几下,几乎要泄了出来。 被慾火烧昏了头的少妇,旁若无人的将粘满骚水的手,摸向胀得发乌的阴蒂,她的手法十分熟稔,显是平素做惯了的。她先用左手捏住阴蒂的根部轻轻套了几下,再将右手的食指摁住阴蒂头旋转,待整个阴蒂都被抹遍了淫浆,又用手掌心贴着它转磨一般的往下按。 廖医生眼都红了,他一手套着,一手更用力地转着棒子…… 「别~别停啊~~我~我要来了~~」少妇呼吸急速的大声叫嚷着。 妇人已经是欲罢不能了,竟然在手术台上叫起春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她的两条套着肉色长筒丝袜的,绷得笔直,脚趾头翘到不能再翘,足底的弧线动人魂魄,肥白的大屁股不再往后抬墩,而是迎凑着廖医生转动的棒子,恬不知耻地扭摆着。 「呜~~我受不了了,小骚逼要操化了~~」少妇的声音里夹着哭腔。 她捏揉阴蒂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了,左手勒紧蒂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停地使劲捻捏着充血的阴蒂头…… 廖医生觉得妇人丰满的下身,像个吸盘一样,吞噬着那条硕大的按摩棒,想要转动它,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把它拉拔出来。 「嘶~~我丢了~~」少妇发出一阵磣人的呻吟声。 她白皙的小肚子绷紧了,肥厚的臀部一动也不动地僵挺在半空,肛门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剧烈抖动起来,逼洞裹紧棒子有规律地猛烈收缩,褐色的屁眼也随着逼洞开开合合…… 廖医生眼里几乎喷出火来,他闷哼一声,一股浓浓的白浆、直直地射向还在剧烈抽搐的女阴处…… 对十六岁新娘的淫虐教育 chap_r(); ----- 第一章 在高级旅馆的毫华大厅,像年轻的爱人搂着细腰向楼梯走去时,志麻丰丽的美貌和成熟的,当然引起釵h人好奇的眼光追逐他们看。身材高大有英俊面孔的明治和打扮华丽的志麻,怎么看都不像一般的母子,很像女明星和年轻的新进男演员热爱的一对。 志麻本人年轻时是时装模特儿,经常出现在伸展台上,已经经习被人们看,所以对成年男女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但对好像参加结婚典礼的盛妆少女,年会带着複杂的心事观察那轻人的魅力。 二小时前才分手的,将要做心爱儿子的,还只有十六岁的新娘,她的可爱脸孔和充满年轻性感的身体,始终留在志麻的印象里,使她不由得注意相同年龄的女孩们。 被丈夫抛弃已经十年,可爱的儿子也是热爱的情人明治,被新娘千绘抢走的悲哀与嫉妒,是几乎使志麻的心会流血的痛苦。 但能把纯洁的美少女调教成超过自己的女奴隶,那样的念头又使志麻产生无比的邪恶快感,连子宫都产生骚痒感。 这时候的明治,是想起比母亲志麻更年轻,散发出不同性感的千绘的母亲百合美丽的面貌,和优雅的举止,以及从衣服上也能看出来的成熟丰满,产生无比的綺念。 「妈妈,快点走。」从几乎要顶破内裤的教起溢出透明的液体带来的不快感,以及从心厎涌出的虐待慾,使英俊的青年急躁,用力抱紧穿三寸高根鞋,无法迈大步的母亲的柳腰。 「这样我会痛的。妳真粗暴。真的这样想要妈妈吗?太性急了吧。」向亲爱的儿子露出淫荡的眼神,和沙哑的声音,志麻加快脚步走。 丰满的大腿根互相摩擦,被夹紧的勃起阴核更坚硬,引起更大的快感。 看到在电梯前有十几个人等电梯时,被虐待的慾望就从子宫深处涌出,把嘴靠在明治的耳边悄悄说:「要用力的……打妈妈。」 明治端正的面孔出现淫邪的笑容。他从高中时代就知道,美丽的母亲喜欢在陌生人前忍受被打的屈辱,而且会异常昂奋。曾经在百货公可的专柜或高级服装店,当众被打耳光,脸上留下明确红手印,在惊讶的店员面前达到。 「妈妈真是好色,但不要漏出小便。」明治点点头,在母亲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拧一把。 站在等待电梯的人群后,以虐待与被虐待的结合的女子,开始演出淫邪的戏剧。 「妳让我等一个小时,难道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吗?」 「对起,董事长,是我不小心忘了。」假装年轻董事长女祕书的志麻,低下头道歉。 咬紧嘴唇为期待微微颤抖的志麻脸上,突然响起一声打耳光的轻脆声音,十几个等电梯的人都同时回头看他们。 「请原谅我,是我不好,我会对顾客道歉的。」 这时候电梯来了。从电梯走出很多客人。人们进去后,视线都集中在二个人的身上,使志麻陶醉在被虐待的快感里,火热的子宫猛烈收缩。心里想到,如果现在露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任由别人用责备的眼光看的儿子,立刻用勃起的猛烈插入肉门,不知会有多么舒服!但志麻还是装出惶恐的模样低下头。 好像是夫妻的美国中年男女,诅咒日本男人的蛮横,听在志麻的耳里,使快感昂奋到病态的程度。 只有他们二人从第三十八楼从电梯走出来,电梯的门关闭时,明治就把母亲的裙子拉到胸上冷酷的命令说:「要扭动妳那淫荡屁股,一面、一面走到房间。妈妈,妳想了吧。我知道妳在想什么。只要我把处女弄到手,那种乳臭味未消的小丫头就送给妈妈当玩具吧!我还是要妈妈。」明治像嘲笑似的说完,就在母亲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掌摑。 所幸走廊上没有看到其他的人,但随时都可能有人开房门走出来。咬紧牙关忍耐鸣咽,含着眼疵s求的留下红色手印的脸上,又响起打耳光的声音。 「快一面玩弄一面走,我给妳拉起裙子。进样痛快了吧?妈妈。」 从子宫深处涌出异常灼热骚痒感,使志麻的声音沙哑:「妳真是个残忍的孩子。好吧!我现在弄就是了。」 「是妈妈训练我这样的,还是快一点祈祷不要有人来吧。不过我是不怕有人看到的。」明治这样冷笑以后,被妈妈训练出来的虐待慾,使他夺取妈妈美丽的嘴唇,食指插入肛门里。 为屈辱含痕熔晰A颤抖的香唇,下意识的扭动丰满的屁股,露出黑色阴毛跳起的舞步,这种光景虽然已经看习惯,但还是会使明治完全陶醉。 「妳敢反抗,就在这里给妳的插入。」对仍旧表示出犹豫的母亲,这样在耳边悄悄说时,明治的声音也因为兴奋有一点颤抖。 虽然将要拥有美丽年轻的妻子和成熟的岳母,但他还是不愿意放弃使他成为男人,教他一切性慾快感的母亲。 「不要,千万不能那样。妈妈会羞死。我会在床上让你感到满意的。」 志麻一面说一面把手指放在溢出淫液的肉缝上,用食指与中指插入阴门里,用母亲粗鲁的在异常敏感的阴核上揉搓。从嘴里发出的啜泣声,下腹部和屁股无意中,向前后左右淫荡的摇癒c她是从少女时代就沈迷,结婚后丈夫经常不理她造成的寂寞感,就靠自己的手指解决。自从变成心爱儿子的性奴隶的今天,志麻仍旧沈迷在的行为里,在随时都有人看到的地方,志麻产生无比强烈的快感。 儿子抱紧细腰的感觉,冷酷观察她浪态,从嘴里发出低沈的嘲笑声,使志麻病态的喜悦与下体的扭动更激烈,从喉头不断发出歇斯底里的啜泣声。 「啊……太好了……有人看到也没有关係,反正妈妈是你的奴隶,是比妓女还要的母猪,今晚你就折磨我到天亮吧!」 强烈的性感使志麻的下半身痉孪,从肉门吐出大量花蜜,志麻拼命地咬住嘴唇,不然一定会大声吼叫。 「这样很好吧,妈妈。一面这样走一面会有最大的快感,是妈妈自己说的,所以更要扭动屁股。」 不到一百公尺的距离,好像无比的远,路的尽头就是淫慾地狱。但志麻拼命忍耐着,一面玩弄阴核一面摇摇旧的走。在走廊的转角处,突然遇到迎面而来的男服务生,剎那间三个人都惊讶的佇立在原处。 志麻发出像惨叫的哭声贴在墙上,还只有十八、九岁的男务生,对女客人的狂态目瞪口呆。只有明治立刻恢复镇静,对男服务生笑着说:「你不要在意,房间就在前面,我们在开玩笑而已。」 明治露出俏皮的表情,从口袋拿出一张钞票塞在男服务生的制服口袋里,放下拉起的裙子,轻轻搂住把脸靠墙上哭泣的母亲:「快去房间吧,是我不好。」 后背感受到男服务生好奇的视线,志麻在明治打开房门时,迅速跪进去放声大哭。遇到男服务生的剎那泄身,从阴门流出大量淫液润湿大腿根。 「太过分了……让那男孩看到了……妈妈快要羞死了。」 「有什么关係,妈妈就是希望有人看到的暴露狂,泄出来了吧?」明治用冷漠的眼光看侳在床上啜泣的母亲,抬起脚踝在母亲丰满的腿上。 「是……泄了……」 「我要处罚的,快点脱了衣服到床上来!」明治性急的说着,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健壮的身体倒在床上,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一口,从鼻孔冒出紫色的烟。 「妈妈,要带来皮鞭和绳子。」 志麻和明治一起外出时,一定会在大型的皮包里携带皮鞭和一条细绳。 「是,妈妈不会忘记的……」 听到母亲娇柔的声音,年轻的明治想到将要在岳母的名义下,成为奴隶的百合丰满,兇暴的血液几乎要沸腾。 「母女奴隶,真正的一箭双鵰,好极了。」 夺取年幼妻子二个肉门的处女,用皮鞭和绳子让她发誓做奴隶的快感,一定很美妙,但在母亲折磨千绘的面前,征服岳母百合的变态快感,将会更美妙。闭上眼睛吸烟时,在明治的脑海里,出现各种非常残忍的场面,好像能听到美丽的母女哀求的哭声: 「明治,不要再折磨我了,在千绘和你母亲的面前,让我做你的性奴隶吧。 百合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女人了。」 捆绑起来姦淫是很简单,而明治是準备彻底的折磨,要百合自己说出这样表示愿意做奴隶的话:「明治,我已经準备好了。」 嫻淑而看起来很保守的寡妇百合,能够忍耐多少淫邪的折磨和女婿淫邪的情慾,可以说是无比快乐的第一步。对成熟女人使尽折磨的能事后,的美妙滋味,已经从母亲志麻的身上得到証明。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而且还要在女儿和亲家母的面前受到淩辱。百合的狂乱和抗拒,最后在无法忍受的痛苦情形下屈服,这时候二个肉门的美味,大概是很难形容了。 穿上浅蓝色的、美国人与比基尼相对的称为t基尼的起高开叉的三角裤。志麻双手拿着绳子和皮鞭走进来,看到那种性感的样子,打断明治的幻想。自从成为儿子的奴隶以后,志麻无论在家里或外出,除月经以外是不准穿三角裤,但在肉刑以前为了二个目的,可以例外的穿上三角裤。一个是在男人的面前被脱去时的羞耻行为,更煽动彼此的性慾;另一个是在肉刑之间与事后,用来擦拭自己和对方的淫液。 「主人,让我这个奴隶上床前受到处罚吧!」用兴奋的声音这样悄悄说完,志麻就弯下上身把皮鞭放在床边。 比丈夫的更兇壮和邪恶的,以及志麻仍旧保持丰满美丽的,发生男女关係十年后的今天,仍使彼此的变态情慾保持热烈。 明治露出淫意的笑容,他在心里想,快的话不到一个月,百合和千绘母女就会变成说这种淫声浪语的女人,我就拥有三个美丽的奴隶。这样用冷酷的眼睛看着母亲成熟丰满的。 「妳的又感到骚痒了吗?还是己经产生做婆婆的德性,嫉妒千绘母女了吗?既然这么想要我的,为什么没有在楼下的曙u让我给妳插进去。」明治知道说种淫邪残邪忍的话,会使志麻陶醉在被虐待感里,也会有更热烈的反应。 「妈妈是不应该反抗的,你就原谅我吧,随便你怎样处罚都可以!在我服待你以前,把我绑起来,用皮鞭和火处罚我吧!求求你,结婚以后也不要抛弃妈妈而折磨我和我吧!」 心爱的儿子会不会对将要做媳妇的美丽的少女,还有成熟的岳母产生新鲜的慾望,自己被抛弃的不安和嫉妒,使今晚的志麻异常昂奋。 明治带着冷笑故意握住自己巨大的揉搓:「那要看妈妈怎么样了。嫉妒的女人是又醜又不受人喜欢。在脱下去以前,和过去一样妳一个人玩,把积存的弄出来。」 「好吧。只要你高兴,妈妈什么事情都愿意做。我不会输给那个小女孩和她的妈妈,我会让你有最好的享受。」 他们说的是先用三角裤的裤襠摩擦,已经充血的阴核和,也是变态母子在脱衣前的仪式。 这时候志麻的眼睛好像已经失去焦点,矇矓的看着,右手用力拉起蓝色三角裤的裤档向左右摇动,左手在上抚摸。下意识的从嘴里发出诉说痛苦的啜泣声,也忍不住扭动屁股。 「妈妈真性感,我爱妳。千绘和百合是我们二个人的奴隶。妈妈才是我最爱的女人,只要服从我的话就对了。」 志麻当然知明治的话里包含着很残忍的行为,所以又哭泣诉苦。 获得新鲜的母女做折磨对象的明治,是想把玩腻的妈妈做其他男人兽慾的牺牲品。 输入成衣产业会的会长宫阪志麻,常常代理董事长的明治和大客户的百货公司,或着名服装店的人应酬喝酒或打高尔夫球。男人们几乎无一例外的约志麻上床,但过去是一律拒绝。可是明治已经命令她,今后为了公司的发展,就要像妓女一样的要和有来往的业者睡觉。 事实上,在去年冬天的交易中,没有能和志麻发生关係的m百货公司,和q百货公司的专柜负责课长,就拒绝来往。 想到要跪在那些无聊男人的面前,吸吮他们的,还要说只要肯在专柜贩卖我的产品,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时,志麻就会屈辱感流瓷A刚刚泄过的淫肉又开始骚痒,子宫也猛烈收缩。 好像看出志麻的心事,明治用冷漠的吻说:「妈妈,脱了三角裤过来舔吧。 一星期以后就是千绘和百合的任务了。今年秋季的服装,一定要m百货公司和q百货公司答应卖我们的产品。他们二个人都很喜欢妳,也听说是虐待狂俱乐部的常客。妈妈差不多也该想和其他的男人了吧?」 「不要这么说!妈妈不是妓女。我一直到死只做你一个人的女人。」志麻歇斯底里的喊叫,像撕裂般的脱下三角裤,一面用自己的手玩弄勃起的阴核,同时倒在床上,扑向心爱的。 在火热的舌头上更膨胀坚硬的可爱,不想让给其他的女人,尤其是不想让给将要做媳妇的美丽少女和她的母亲。志麻也不想用自己把他训练成虐待狂的丰满,再为儿子做新对象的调教师。 志麻一面舔十年来品嚐过几千次的儿子邪恶的巨大,已经决心如果儿子抛弃,就要杀死媳妇和她的母亲自己也自杀。志麻对于和自己完全不同型的美与性感的百合,不但嫉妒和憎恨,很想羞辱她,撕破她的美丽外表。 本来就像诱惑似的分开的大腿,明治兇暴的好像要劈开般的分开更大,把阴核的包皮剥开,三根手指插入的里扭转。 对甜美的疼痛,丰满的屁股和时一样的淫荡扭动。在十年的时间里养成的习惯,只要有什么东西碰到上,就会反射性的扭动屁股。 可能是当做折磨岳母百合,明治今晚玩弄的样子非常兇狠。明治捏住耻毛用力拉,用手掌拍打,同时用力摩擦阴核,还用手抓扁用力扭转。如果是平常女人绝对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可是有被虐待慾的志麻反而感到痛快,也更暴露出自己的,让残忍的眼睛视姦。 还要用力,妈妈最喜欢让你玩弄,结婚以后也不要忘记妈妈,没有妈妈你是得不到满足的…… 把含在嘴里志麻发出无声的喊叫,从不断收缩的子宫喷出大量的淫液。 根据志麻的灵感,百合和千绘都有正常的性感,不是虐待狂也不是被虐待狂。相对的调教这样的母女,让任何女人都潜在拥有的被虐待的慾望甦醒。虽然是最大的乐趣,但只知道被虐待性很强的妈妈,明治一定无法感到满足。 在志麻的脑海里已经有具体的调教十六岁年轻媳妇的计划,就好像能看见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痛苦哭叫的美少女,和守望她的母亲充满悲哀的表情和绝望的哭声。无情的可爱儿子,在快要达到的上连续痛打,使志麻的全身产生快感的电流。 阿明!快插进来,不要用手指让我泄出来,妈妈要你那火热坚硬的! 就好像听到母亲无言的期盼,折磨和的手停止,也离开了她的嘴。 「还是那样。那个高雅的小女孩和她妈妈会变成妈妈那样无耻的,一定很吵。妈妈想要这个了吗?」 用嘲笑和甜美的声音折磨性慾高涨的妈妈,明治把沾满唾液的巨大,顶在充满略籇m汗汁的美丽脸上摩擦,同时用双手猛烈拧转勃起的。 「啊……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今晚的妈妈是不够顺从,可是你好像迷上那个性感的母亲。我会嫉妒。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插进来以后再处罚我,让我疯狂的哭到明天吧。」忍受不了子宫灼热的骚痒感,志麻淫荡的要求。 「今晚的时间很长,先把妳绑在柱子上,要弄到妳全身无力为止。然后才是皮鞭和火烤。想用火这个黑色漂亮的毛吧。妈妈,妳要用好听的声音哭。实际上是想受到千绘和百合的折磨,在她们二个人的面前和我吧?」 明治让志麻俯卧,迅速把双手双脚捆绑,用另一条绳子在下绑紧。 「不要这样说,妈妈不是让你以外的男女折磨会高兴的女人。相信我,妈妈只是为了使你高兴想调教千绘和百合而已。妈妈一直到死,是你一个人的奴隶。」 绳子绑在下产生的甜美痛感使子宫更灼热,让她说出罪恶的淫声浪语。 包皮剥开露出的肉芽在床单上产生快感,忍不住要扭动屁股。 「我没想到妈妈是这么爱嫉妒还爱挂念。我结婚后和妈妈的关係是不会改变的,千绘和百合不过是为我们快乐的道具而已,只有妈妈是我最可爱的女人。」 和甜美的话正相反的,明治把志麻的身体粗暴的翻转成仰卧,用手指捏弄肉芽,在丰满的顶上勃起的用手指猛弹。志麻哭泣时,明治又和她热情的吻。 「不要再用手了!快插进来吧……」志麻忍不住这样大叫。 「不要这样急,夜晚还很长。千绘来了以后就不能像过去那样尽情的淫浪了吧!哪里还有妳这样美妙的女人,和屁股都这么丰满,和阴核又特别敏感,前后洞都很窄小,而且又是美丽的被虐待狂。千绘和百合要变成妈妈这样,不知道须要几年,她们不过是我和妈妈的春药而已。」 折磨和阴核的动作,随着淫邪的言语也更猛烈。明治的皮鞭在开始异常膨胀的上抽打时,志麻就疯狂的扭动屁股想让玩弄阴核的手指插入里。 「求求你,至少把手指插来吧!」因为成熟的身体很重,被捆绑的手脚已经麻痹至失去感觉。这时候的志麻只知道追求更强烈的快感,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残酷而绝妙的指姦连续达到一小时,和皮鞭打在上的甜美疼痛感彼此反应,使志麻疯狂的哭泣,又泄了三次。 想到心爱的儿子将要和美少女的媳妇,还会姦淫比她更年轻美丽的母亲时,志麻的变态情慾也就更高昂。 前二次是用手指,第三次是用皮鞭让她泄出来。软绵绵的身体被明治抱起,双手在后抱住房柱被捆绑,充满邪恶的淫血膨胀的巨大插入里时,志麻欢喜着鸣咽的昏过去。 第二章 一星期后在相同的t旅馆举行热闹的结婚喜宴。 双方都是单亲家庭,新娘又未成年,所以男女双方的客人加起来也只有四十人。不过新娘非常可爱,从法国买来的豪华结婚礼服,第一流的菜餚,都使志麻和新娘的母亲百合感到满意。 以董事长的工作名义,準备在后天开始到欧洲做蜜月旅行七天。 晚上九点,新郎新娘和双方的母亲送走客人时,志麻的激情已经达到极限,对马上就要成为心爱儿子的性奴隶,二处处女花都要残忍遭到摧残时,虽然还装出平静的样子,但志麻的眼里已经点燃虐待狂的慾火。 因为明治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和其他女人,所以志麻异常兴奋,使阴核的脉动和膨胀都超过以前。想到千绘的可爱乱头,和敏感而没有见过男人的肉芽的快感,志麻觉得自己的阴核都快要爆裂。 新娘的母亲百合,身上穿着昂贵华丽的和服,而志麻本身穿的是夜礼服,夜礼服下面是的,志麻也看出百合在衣服下也没有穿三角裤。 新郎看有气质而美丽的岳母的眼睛,和母亲一样充满淫邪的慾情,正在幻想成熟女人的,有什么样的形状和颜色,阴核的大小与淫门和肛门的紧度。从穿和服的身上仍能看出丰满的,而女儿出嫁时,母亲的喜悦与悲伤使母亲的眼睛湿润,想到这样的美女受到征服时,会露出痛苦和悲嘆的表情,新郎的年轻巨大开始兇猛膨胀。 想到很快就从百合的嘴里发出淫秽的屈服声说:「明治……快一点给我插进来吧。」明治的就溢出透明的润滑液,弄湿内裤的前面。 发觉明治的反应,志麻只好把憎恨的眼光拼命的缓和,对百合露出虚伪的笑容。 「亲家母辛苦了,一定很累了吧。现在就我来照顾他们二个人,请妳好好的休息吧。千绘的母亲就是明治的母亲,每天都欢迎妳来家理玩,我也要和妳做好朋友。明治,对不对?」 配合母亲虚伪的寒喧,明治也做出温柔的表情道谢,然后轻轻搂住百合的细腰在脸上亲吻。 「就像母亲说的那样,欢迎妳常来看千绘,做我母亲的朋友吧。我也向妳拜託,而且有这样像千绘姐姐一样年轻美丽的妈妈,我太高兴了。」 最后的一句话怕爱嫉妒的母亲听到,是在百合的耳边悄悄说的。 「千绘,妳的礼服真漂亮。妳太可爱了,恨不得把妳吃下去。」 听到母亲就在旁边抱住新娘这样兴奋的说,明显的脸上出现淫邪的笑容。 「婆婆,我很幸福,我一定会阿明的好妻子。」 还不知道丈夫是个冷血的淫兽,婆婆是淫猥的魔女,为眼前的幸福陶醉的闭上眼睛,更不知道他们对她尚未完全成熟的正在估价。 是B罩吧,但好像已经充分发达而敏感,屁股和大腿充满弹性,耻丘也高隆起,耻毛是正适合十六岁的年龄。只要看到嘴唇就能知道,和阴核都有很好的发育,膣的缩紧度也一定很好,志麻想到这里就对美丽的媳妇产生兇暴的嫉妒。 对明治还搂住百合的腰,好像甜言蜜语的样子,志麻对明治也露出嫉妒的眼光,对明治表示满意的眼神也点头表示同意。子宫和淫门好像有邪恶的慾火在燃烧,充血膨胀的阴核为期盼美丽处女的淫肉而脉动,溢出的蜜汁流到大腿上。 「明治,差不多该走了。亲家母和千绘都累了,明天你还有很多事,该回去休息了。」 「亲家母,千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请妳多多教导她吧。」 志麻含着眼毕v自已的睡袍里,在已经的和勃起的阴核上揉搓。 「啊……好舒服……在明治把千绘变成女人以前,我想要处女的,我要彻底的折磨她,听到她用可爱的声音吠叫!」 志麻自己扭动屁股,这时候她已经变成同性恋的男角,像魔女一样的说。 这时候又想到,今晚淩辱新娘的戏剧,是不是完全按剧本进行,在志麻的美丽脸上出现残忍的淫笑。就好像子宫已经溶化,从肉门流出火热的粘液,手指在那里爱抚时,发出的水声。 应该很快从明治那里传来做信号的声音。把皮鞭、绳子、假、狗圜等淫虐用具装进皮包里。 「阿明!快一点,妈妈要泄出来了!我要让千绘的舌头给我弄!」 就在拼命的忍耐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泄出来时,听到千绘在二楼呼叫的声音:「妈妈!快来!妈妈!」 「不!不要叫妈妈!」明治喝止。 听到千绘可爱的呼叫声,然后是打到发出的声音,志麻知到淫虐的戏剧完全照剧本进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打架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呢?」 志麻带着皮包走上楼梯时,勃起的肉芽,被千绘的可爱哭声、以及明治急促的呼吸剥衣服的声音,刺激得更敏感。 走进卧室时,看到下半身的明治,把千绘倒在床上,还骑在她的肚子上,正粗暴的脱身上的衣服。美少女的雪白大腿,因为挣扎在半空中飞舞,从撩起的裙子下,露出白色的三角裤。 「这是做什么?对什么都不懂的千绘,不可以这样粗暴。」 被强烈的残忍慾火燃烧的志麻声音开始颤抖,但从皮包拿出自己最爱用的沾上淫液的紫色丝绸和尼龙的绳子,同时看着美少女的胸上露出醜恶的。那个东西好像和志麻用习惯的不一样,好像比以前更巨大也更充满魅力,使志麻对年轻美丽的媳妇忍不住产生邪恶的嫉妒和憎恨。 这时候明治转过头来对母亲露出淫邪的微笑,志麻也报以媚笑,然后拿出自己最常用的黑色皮鞭放在床边。 现在终于要开始对年轻的媳妇做淫虐教育。 「千绘!不要哭。要看清楚!妳也应该知到结婚的男女在床上做什么事情。 妈妈没有教妳吗?为什么要反抗呢?」 明治发出虚伪的怒吼声,抓住千绘淩乱的头髮,在盔发出光泽雪白脸上掌摑。 「快看!我这个勃起的!把这个东西插入妳的里,就表示我们是夫妻了。快张开眼睛看清楚!」 千绘对自己的丈夫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一样,流出眼痍蛬﹛g「明治……我怕。饶了我吧……不要这么兇暴……我快要羞死了。」 美少女的脸色苍白,转开脸不敢看男人醜怪的啜泣。 看到这样可爱的羞耻和反抗的模样,志麻瞇缝起眼睛,用力揉搓在睡袍下充满骚痒感的阴核。 「妈妈,这个女人太倔强,气死我了。」 「从第一次就这么性急是不行的,千绘还是高中生的小女孩,突然看到那样可怕的东西她会吓坏的。妈妈会慢慢说给她听,你到楼下喝咖啡镇静一下吧。」 「好吧,这里就交给妈妈了。」明治对妈妈露出笑容走出卧室。 志麻抱起双手誚b脸上哭泣的美少女,在眼票簎膋瑭y上亲吻。 「千绘,原谅明治吧。他真是个坏孩子,第一次就让这样可爱的新娘吓得哭泣。男人的身体那么可怕吗?是第一次看到吗?」 「是……妈妈……第一次看到。」少女用可爱的鸣咽声回答,又好像想起醜陋的巨大,全身颤抖。 「是吗?可是任何男人在拥抱心爱的女人时,都会变得那样又大又硬。不论我或妳的妈妈,第一次时是又怕又羞,而且又很痛,可是很快就会习惯,把那个东西插入肉缝里时,会觉得很舒服。对少釭渗k痛或羞耻必需要忍耐,不然就不能做个好妻子。妳讨厌明治吗?」 志麻用邪恶的甜美声对千绘悄悄说完,就吻向美少女的像花瓣般的嘴唇,手在三角裤上像迫不急待的抚摸处女的肉缝。 「啊……妈妈……不要那样……羞死了……」 可爱的少女做梦也没想到婆婆会有这种举动,皱起眉头挣扎,可是志麻的手更用力。 「千绘,妳不要动。婆婆会让妳更舒服。教妳女人的快乐滋味。」 在手指上感受到阴核已经充血变硬,还有从处女的肉缝溢出的粘液时,刺激的充满淫邪血液的志麻的和阴核猛烈颤抖。 「不要摸那里……饶了我吧……」 虽然用可爱的声音哀求,但志麻她的反应知道她是一个的习惯者。 「嘻嘻嘻,千绘,很舒服了是吗?每天都是自己爱抚这个又硬又淫荡的肉芽吧?那时候妳在心里想什么呢?妳是不是看过妈妈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呢?」 志麻陶醉在折磨美丽年轻媳妇的快感里,把浅红色的衬裙拉到随着哭泣不断起伏的,尚未完全成熟的上,也粗暴的取下乳罩。 「这是多么可爱的和!」志麻用手指在新鲜的上轻轻抚摸,也在膨胀变硬的揉搓。 千绘把脸靠在志麻的肚子上啜泣,半裸的年轻突然紧张后颤抖。透过薄薄的三角裤,湿湿火热的花瓣夹紧志麻的手指。 「妳泄了,是很舒服吗?从今天起,每晚有婆婆和明治给妳玩弄这里,让妳很舒服。可是只有我和明治的命令时,妳自己才能玩弄这里。如果瞒着我们偷偷玩弄这里,妳会受到严厉的处罚,那样的处罚会让妳后悔是个女人,知道吗?」 志麻这么热情的说,同时也变成同性恋的男角。 「千绘,听清楚了吗?」再一次用力拧一下火热脉动的年轻阴核。 「是……妈妈……」美少女用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完微微点头。 「这样就对了。可爱的媳妇,对丈夫和婆婆的话要彻底的服从,尤其是在床上绝对不野i反抗,我过去就是这样的。千绘也要快点学会床上的礼貌,做一个最标準的妻子。今夜是第一天,我会仔细的教妳明治最喜欢的做法。」 听到从婆婆艳丽的嘴里吐出蛊惑性的淫话,纯洁的少女全身颤抖着哭泣。 「妳还没有回答。要主动的露出给丈夫看,还是选择捆绑后吊起来用皮鞭打呢?」 美少女在淫虐的威胁下,可爱的嘴唇忍不住颤抖。 这个女孩太可爱了,在明治和她前,我要先尽情的折磨她,让她发出可爱的哭声! 志麻对自己的火热子宫和勃起达到极限的阴核感到异常的刺激,拿起皮鞭,在少女哭湿的雪白脸上轻轻的碰一下。这时候突然发现全身的明治,在健壮的身体中心勃起巨大的,面带淫笑,靠在房门上喝咖啡。 「快回答,妳要选择那一种?」志麻用粗暴的声音说完,就把少女的双腿分开,在儿子面前露出因沾上能透明看到的处女肉缝。 「妈妈,原谅我吧,那种事情我都做不到,求求妳让我回家吧!」 「这样就没有办法了。只有的把妳绑起来,要处罚妳到自己跪在明治的面前舔大为止,我一定会让妳自己说出要求的话。」 「不,我做不到的,怎么可以给她看……」少女发出绝望的哭叫声。 「千绘,妳可不要后悔。明治,你过来。妈妈会让这个爱反抗的媳妇完全服从。现在要的把双手绑在背后,不要看她这样可爱的模样,她是经常的人,刚才妈妈用指就让她痛快的哭泣。无论如何都不肯做你的女人时,就把她的母亲叫来,让你和她的母亲给她做示範,快把她绑起来吧。」 明治第一次看到母亲变成男角的模样,同时向拼命反抗的美少女走过去。 「在我给她破瓜以前,先让我看一看她舔妈妈的和同性恋的样子,她一定会用很可爱的声音唱歌吧。」 「你要看什么都可以。在她变成你的奴隶以前,妈妈先要变成残忍的魔鬼。 啊!这是多么又大又硬的,千绘的处女的将会裂开,和屁股的洞变成一个了。」 志麻这样说着就骑到疯狂挣扎的美少女身上,同时好像很疼爱的握紧兇猛的。 想到美少女还没有男人经验的新鲜淫门,会把这个东西吞下去,就在她的面前使明治发出痛快的哼声,就非常嫉妒,恨不得把她杀死。 明治好像看出母亲的嫉妒和憎恨,就热情的抱紧,双手伸入睡袍下,握紧丰满的,爱抚最熟悉的的阴核和。 「妈妈,我爱妳。就是和她结婚,我和妈妈的关係是不会变的。妈妈的像火热蜜壶的,是只有紧的少女的无法比较。最好让千绘知道妈妈是我最爱的女人,千绘是我和妈妈的奴隶。」 「明治,我听你这么说真高兴。这样吧,就用沾上妈妈的,让千绘变成女人吧。妈妈想要了!」 可怜的年轻妻子,看到被的肉爱紧密结合的男女,拥吻和爱抚的婆婆和丈夫,已经忘记挣扎,呆呆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互相确定彼此的爱情没有变化后,母亲和儿子好像很难舍的离开身体,明治把失去反抗意志的呆若木鸡的千绘双手捆绑,从床上拉下来让她站在全是镜子的墙前,抓紧捆绑的绳子。 「千绘,妳不听话就要受罪了。」 明治在吓得发抖的美丽新娘的脖子上轻吻,同时爱抚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可爱和充血的,用令人听到会害怕的温柔声音说着,勃起的在年轻屁股的肉沟摩擦菊花蕾。 「明治,饶了我吧。不要对我做出可怕的事。我怕……想回家……」 可爱的哭求声煽动虐待的慾火,不由得跳动。 怎么会对可爱的千绘做可怕的事,只要妳听从我和妈妈的话。」 志麻的脸上露出邪恶的淫笑,走到啜泣的年轻媳妇身边,掀开睡袍的腰带,扭动一下身体让睡袍落在地上,露出浅蓝色衬裙和丰满的。 「千绘,怎么样?妈妈的身体很美吧?妳的妈妈百合大概也有很美的,总有一天会让妳们在这里排列同时。」 听到自己的丈夫说出淫兽般的话,可怜的少女大声哭泣,扭动被绑起来的身体。 「你和婆婆都是魔鬼!都疯狂了!让我马上回家!」 千绘这样喊叫时,猛烈的一掌打在可爱的脸上,几乎脖子都会断裂。 「住口!妳已经是明治的妻子了。怎么可以说不愿意做妻子应该做的事!」 志麻用无情的动作把千绘的白色三角裤,像撕裂一样脱下来。 「饶了我吧……」空虚绝望的惨叫声,在六坪的卧房里发出回音。 「千绘,妳把双腿分开,要检查妳的。如果不是处女,就要受到严厉的处罚。」 志麻兴奋的用充满淫慾的声音对媳妇宣告,就用手指抚摸处女的肉缝,确定阴核的敏感度和勃起的程度,也找到处女膜。 被同性而且是婆婆抚摸性器的感觉,使美丽的年幼妻子痛苦,明治从墙壁的镜子上尽情欣赏,抽搐的菊花蕾带来愉快的触感便明治陶醉。 「明治,这是很好的,毫无疑问是处女,而且她是习惯的人。阴核异常地大又敏感,很快就会用皮鞭就能泄出来。千绘,妳每天都玩弄这里吧?妳不说出来就会受到到更羞耻的处罚。」 「不,那种事我说不出来,饶了我吧……啊,不要!」 志麻的手指在年轻的阴核用力摩擦。 「我会让妳说出来。妳这个淫浪的女孩。明治,用皮鞭打她的屁股!」 过去百分之百是被虐待狂的母亲,现在表演出同性恋男角的魄力,使明治非常感动,同时毫不留情的用皮鞭打在痛苦挣扎的美少女屁股上,还用手揉搓自己膨胀脉动的,一面玩弄自己充满淫邪热血的肉芽,还用二根手指抚摸自己的阴囊,同时把千绘的阴核包皮拨开。 志麻只穿一件衬裙的,表现出的美感,对明治形成强烈的刺激。 美少女为痛苦和羞耻哀求的表情,远超过母子邪恶的预测,母子二个人不止一次的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用皮鞭和手指折磨。可是千绘只是痛若的从美丽的大眼睛流下盔,仍坚持不肯说出屈辱的回答。 「快回答!妳这个倔强的女人。妈妈是我最爱的女人,决不釧p反抗。」 感到急躁的明治,就用皮鞭的柄尖刺菊花蕾。千绘的回答,是甜美的痛苦悲叫,和美丽的痉孪。 志麻停止折磨阴核,在充满盔的脸上,和尚未完全成熟的上,用手掌用力拍打,同时勉强克制想用自己的手刺破处女膜的衝动。 剥开阴核的包皮产生的淫邪痛苦,就是现在的志麻都难以忍受的痛苦,还是黄花闺女的千绘能拼命忍耐,使志麻不敢相信。 「没有关係,明治。不会轻易就答应,我们会更有乐趣。就用皮鞭打她的屁股沟。如果还不答应,就用针和火烤一定让她说出来。」 「妈妈,把她的母亲叫来,这样让百合完成妻子的任务。妈妈也想折磨玩弄百合吧?」 「不,快乐要一件一件享受。要等千绘变成女人以后,再做那件事。」 妈妈……快来救我,我要被野兽折磨死了! 美少女无言的求救也没有效,对她再度开始淫虐的行为。 志麻的手指开始迅速动作,剥开处女肉芽的包皮,扭转,明治手里的皮鞭打在和菊花蕾以会阴上。千绘发出痛苦的哭叫声,但也知道到了必须屈服的时候。为了不要使亲爱的母亲百合变成淫兽母子的牺牲品,她告诉自己要接受任何残忍的淩辱。 当第十三次皮鞭打在菊花蕾上时,不幸的少女忍不住说出了屈从的话:「我说……我从小学六年级时……就自己玩弄了……」 听到含痕涟i白,从志麻美丽的嘴唇发出胜利的冷笑声。 志麻和明治又发出很多问题,何时、何地、如何,从几岁开始有月经,母亲百合的魅力、和屁股以及的形状和颜色。用皮鞭和手指的无情恐吓,使千绘不得不回答。 少女发出屈辱和痛苦的哭声,不得不回答丈夫和婆婆的问题。千绘是九岁的春天开始有月经,十二岁时偷看到父母,也开始知道的快感。 「千绘,妳是无耻的淫浪女孩。从今天起,如果瞒着我和明治就绝不饶妳。现在我要妳和以前一样,也要泄出来。明治,快来拥抱妈妈,让媳妇看到相爱的母亲和儿子,是怎样热烈的。啊……快插进来吧……」 听到母亲狂热的呼唤,明治把啜泣的千绘抱紧,热吻颤抖的香唇,掀开捆绑双手的绳子,让她站在镜子的前面。 「妳要用力扭动屁股,我和妈妈要做真正的给妳看! 课后的奴隶调教 chap_r(); ----- 在银风学院理事长兼校长室一个体态臃肿体重145kg身高170请自行想像、目小如鼠、脑袋秃头,有着一副肥嘴唇的胖子望着桌前的一个女老师和一个低着头的女学生。想像不出胖子的模样吗?请参考幽遊白书中的锤金那的没人性的死胖子 「林老师这次是有什么事吗?」纪风放下手中的学生资料抬头望向女学生旁边的女老师问问 「校长,李巧宁同学在今天的微积分考试中作弊被我捉到,照校规来说是应该退学,但是李巧宁同学品行还不错,所以我带她来跟跟校长求个情。」女老师一说一边把手上的资料夹放到校长纪风的面前。 纪风听了以后看了看说「抬头我看看」女学生听了后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副瓜子脸还有着一头及腰的长髮,细细的眉毛,小小的嘴唇看起来就让人觉得舒服一个十足的每人胚子,顺手翻了翻手中女老师带来的资料。 「姓名:李巧宁高中部三年三班由国中便开始就读本校年龄18岁身高165公分体重42公斤三围:33B、22、34」呵呵~这次似乎又帮我找了一个新玩具了,想到这纪风就暗爽,但是纪风脸上却故意装出严肃的表情说 「李同学,你是知道的,我们学院是绝对禁止学生作弊的,所以我可能必须按照校规将你退学。」 银风学院头条校规凡作弊者一经查获一律开除并公布其姓名,重建校以来已经前前后后开除了不少学生,再者因为自从建校以来的高升学率跟高就业率,使的本校成为一等一的明星学校,所以所有的人都以作弊被开除为天大的耻辱 李巧宁一听脸都白了,哭哭啼啼的说「校长不要把我退学啦,我要是退学一定会被我爸打死的,不管校长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校长不要退我学。」 哈!一步一步踏入陷阱了,纪风故意装作沈思的样子,李小宁一看纪风没说话更急了。 「校长,求求你啦,我真的什么都肯做,只要校长你不要退我学」李巧宁急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只差没下跪了。 「嗯~~」纪风看了李巧宁一下,从右边的抽屉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说「好吧~不过…」 一听到纪风说好,李巧宁高兴的快跳起来了,可是一听到纪风说不过李巧宁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纪风扬扬手中的文件说「这是一份自愿书,这上面写的是你在毕业前每天下课后必须留下来做辅导,而且必须遵从老师的指示如过有违例一律开除不再留情不好意思啦说这样说但是上面写的是一份奴隶宣言,主人当然是我囉「纪风心里想」,你愿意签吗,我是不勉强你啦,你自己考虑清楚喔,这样你是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囉」纪风故意说的轻鬆但是言语中透露着,你不签就退学吧的意思。 「我签!我签!」李巧宁说完便拿过纪风手上的文件看都不看的签下名字。 「看都不看就签,你可真阿剎力啊。」纪风拿回文件笑笑的说「好了,这件事就暂时这样了,你先回去吧,记得明天下课后要去找林老师,知道吗。」 「是!谢谢校长」李巧宁因为不用退学了,所以相当高兴的向纪风鞠个躬就回去了。 纪风看着李巧宁走出校长室后,纪风伸出右手拉开抽屉在里面的计算机上按了几个数字,啪!一声!校长室的门锁上,锁上后的校长室是完全隔音的,纪风向女老师勾勾手指,女老师顺从的走到季风旁边蹲下,拉开纪风的裤子拉鍊,白晰的双手捧起了纪风的,用她的嘴帮季风舔了起来,没多久纪风的就硬了起来,虽然纪风肥胖但是他的却不小,勃起时有将近30公分,4公分粗关于这种size…爽就好……大家不要计较太多…包涵啦 「把衣服脱掉!」纪风露出变态的笑容心想「今天随然吃不到那个女学生,但是先解解馋也好。」 「是,主人」林美月站起来手伸胸前解开她宽鬆的连身长袖的牛仔长裙的钮釦,露出了白晰的胸口,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而且全身上下全是绳子,把林美月捆的扎扎实实的,左右上各挂了一个乳环在上面,而且有不少的沿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附近。 「过来,趴到桌子上,两腿张开。」纪风指了指桌面 「是,主人」林美月走到桌前趴在上面双手向前伸扳住桌子另一边的桌缘,冰冷的桌面一接触到她的胸部时,林美月不经意的打了个冷颤。 「自己用手搬开你的屁股」纪风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揉林美月的阴核。 「啊~~是,主人」虽然说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但是林美月的脸还是泛红的起来,加上纪风对阴核的刺激让她的脸更红。 纪风脱下裤子用手扶着自己的小弟,用在林美月的私处蹭啊蹭的,就是不进去。 这时候林美月早就已经被季风挑起慾火了,不自主的扭动想要将纪风的吞入自己的中,偏偏她一退后刚稍微进到内,纪风就跟着退后,林美月的私处搔痒难耐。 「你要说什么!」纪风一脸邪恶的笑说,明知到她已经快受不了了偏偏就是不给他,因为只有这样纪风才能得到征服的快感。 林美月红着脸说「请主人给您卑劣的奴隶您伟大的,尽情的摧残奴隶。」每一次说这种下贱的话总是带给美月羞耻,但是同时也带来一股莫名的性奋。 纪风把在美月的私处沾了些奸诈的说「既然你这样请求了我就给你吧」说完往美月的肛门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突然之间火热坚硬的硬生生的插入美月的肛门,美月只感到肛门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让美月尖叫了起来,原本扳住臀部的双手改而扳住了桌缘,像是想要把桌子抓碎一样。 插入肛门那种紧迫的快感让纪风不由的呻吟了起来,美月的肛门每次玩都是哪么的令人感到强烈的快感,双手扳住美月的臀部后,纪风狠狠的抽动了起来,虽然说刚刚纪风的有稍微沾了点美月的但是那还是不够的,抽动起来是哪么的紧。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美月尖叫了起来由于滋润不足而产生剧痛的撕裂感让美月痛到留下眼泪,但是抽动了50几下后美月也达到了第一次,阵阵的又美月的私处喷了出来溅到纪风的腿上。 腿上阵阵温热个感觉让纪风知道美月已经达到了,纪风顺手打开右边第二个抽屉拿出一个皮鞭说「下贱的女人竟敢弄脏了我的脚」说完便毫不留情的就往美月身上抽去,一时之间美月的尖叫声皮鞭声迴盪在整个校长室中但美月的尖叫更激起纪风变态的个性,顿时手中的力道更大。 「对…对…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吧…。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纪风在抽了数十几鞭后把鞭子放到桌上美月的背上满满的都是红红的鞭痕,有一些还甚出血丝但是纪风却丝毫不怜惜,可见纪风抽的有多大力同时纪风也把抽出美月的肛门只见上面还带有一丝丝的血迹,看样子刚刚美月的肛门还是受伤了,但是纪风却不管抽出后随即又马上插入到美月的中努力的抽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月在纪风插入的时候闷哼一声之后,在纪风抽了百来下后美月已经接近昏迷,纪风却没有如此就放过她,纪风从刚刚拿出鞭子的抽屉又拿出了一支电动按摩棒,插入美月的肛门把震动调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多久美月子宫内一阵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从美月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纪风的上,而同时纪风的也一阵抽蓄在美月子宫射出浓浓的精液,两个人同时达到,纪风放开美月的臀部抽出,这时的美月早已经晕了过去,所以纪风一离开美月便从桌上滑到地板上。 纪风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锺已经是傍晚6点26分,原来自己已经玩了一个小时多肥归肥,他还是很有耐力跟体力的,纪风穿起裤子后用脚稍微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美月,看到美月醒了以后丢下一句话便离开校长室回家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把那个女学生调教好,我下星期要带她去俱乐部的晚会,还有这一个星期你就不用绑绳子了。」虽然说纪风对于虐待女人趋近于变态分明就是变态了,但是他还是会让她们养好伤,不然弄坏的他就要花时间再培养一个。 「是!谢谢主人恩典,主人,我一定会完成的」美月跪在地上用手称着身体,恭敬的对纪风说及目送纪风离开校长室。 纪风走后美月无力的倒在地上,而刚刚纪风插在她肛门的按摩棒还在快速的震动,但是却没有力气把它拿下来就这样躺在地上,同时纪风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也缓缓的从中流出来,美月躺了十几分锺后站了起来解下身上的绳子,抽了几张卫生纸擦了擦私处再穿上她的连身长袖牛仔裙,但是并没有把肛门的按摩棒拿下来,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不可以拿下来的,最后美月收拾完校长室的一片污秽后就拿起包包回她的宿舍,开始想想明天要怎么调教李巧宁了。 催淫按摩 chap_r(); ----- 第一章恶梦的大屈辱宴会,城蹊大学是在武藏野的丘陵地带,佔地十万坪的学校。这里是以上流阶级的子女较多,校园四周排列很多外国车或高级国产车。来往谈笑的学生们,都穿着名牌的衣服。 在几年前只要提到城蹊大学,别人的第一印象是「贵族学校」,不会考虑到这里的学力。 可是举世都向往高级的潮流,几年来受到考生们的重视,在入学考试的困难度上,已经挤入私立大学的前三名。在城蹊大学经济系担任教授的市木庸一郎,正在有舒适冷气的研究室终于看完学生们关于美国金融政策提出的报告,站在窗边,取下眼镜遥望远处的森林,拉下窗帘。 本来显得很困的双眼立刻出现光泽,因为到了他享受的时间。市木的面貌就是很严肃的学者型。五十二岁,脑顶有一点秃,也有一些白髮,但长度能掩盖耳朵。有一百七十五的身高,有一点驼背。鼻子冷冷的高挺,脸颊下陷,脸色青白,戴着眼镜的眼光很锐利。有凸出下唇紧闭嘴的习惯,这种样子好像很顽固的三流政治家。「市木的经营理论」是以高水準,不容易拿到学分出名。这样一位严肃的教授,唯一的乐趣就是在研究室里偷偷看色情书刊,市木的嗜好是强姦或虐待狂的故事,收集这种录影带也不下三百支。不仅是欣赏书刊,市木对实践方面也很热心。经常去市内的高级虐待狂俱乐部,这样发泄日常的精神压力。在家里面对老婆抬不起头,在大学为教授间的派系鬥争感到精神疲倦。 于是就看虐待狂的录影带或实际去做游戏。不过这时候在市木的脑海里一定会出现一位女性。 啊,如果能把那个女人的衣服剥光,用绳子捆绑起来慢慢折磨,不知道有多么爽快。抓住美丽的黑髮,摇动她的头和她……然后把沾上唾液的插入里,双手抚摸上下有绳索捆绑的,下面不停的进行运动,把那个女人弄到被虐待的陶醉极点,让她一边、一边说:「我……沙织………喜欢这样……喜欢这样……」不知道心里会多么这样边想边,市木的幻想越来越膨胀,终于向美女幻影的射出大量的精液。这个女人的名字是橘川沙织,是和市木相同经济系经营组的副教授。不过只有二十八岁,今年春天刚从讲师升上来。沙织是从城蹊大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就立刻留美、进入哈佛大学研究所取得博士学位的才女,据说,她是城蹊大学成立以来最年轻的副教授,只有二十八岁。 市木就完全不同,没有很好的学历,完全靠老婆的裙带关係到三十五岁十才升到副教授,和教授们的交涉已经不是简单的事,因此橘川沙织很顺利的升上副教授时,市木气得几乎不能睡觉。 市木这样的感到气愤,其实还有主要的理由。 他早就向往沙织的美貌,想进方法要和她做朋友,可是沙织根本不理他。连帮她开辟升副教授的甜言蜜语,对沙织也没有发生作用。 「不用了,我不要靠任何人的力量,靠自己的实力取得副教授的地位。」沙织以毅然的态度对他说。 因此市木在教授会议上拼命支持和沙织竞争的中年讲师,但结果是惨败,教授们几乎是一致支持沙织升副教授。 那个女人看不起我,绝对不能轻饶了她,轻蔑我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一定要她知道。虽然在心里这么想,但是升上副教授的沙织,也许是更增加信心,显得更美。 丽,使得市木对她的恋情更加火热,每次在教授会议上见到沙织就被迷惑,下体的会亢奋起来。 所以,十天前经过一个人拿到那个录影带时,市木的高兴可以说无法形容。 秘密录影带的价钱是三百万日币,还要用大学教授的身份给对方一些方便,但市木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只要能获得这种宝贵的录影带,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行。 这个录影带可以说是充满了刺激和兴奋,虽然没有或是的场面,但是几乎把市木的一部分妄想映像化,对市木而言,那是决不会陈腐化的,对一个爱的人来说,是梦中的对象。而且这个录影带的魅力还不止这样,因为能把出现在录影带中的女人,也就是他所向往的橘川沙织弄到手的可能性。市木在这十天来,已经看过几十遍那个录影带。右手拿遥控器,左手抚摸。 橘川沙织的讲座今天也是十八名学生全体出席,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在城蹊大学的经营组中,是最受欢迎的讲座。来这里的学生都是突破重重难关,才能来这里。尤其市今年夏天,因为沙织从讲师升上副教授,讲座受欢迎的情形是不在话「对的……说到货币,有个着名的论题,那就是劣币驱逐良币,那一位解释一下这个意义。」橘川沙织说。 沙织的声音低沈而又有深度,甚至于可以认为是一种性感。口吻因为充满知性而有些冷漠的感觉,但副教授能有这样的威严也许会更好一些。沙织是二十八岁,但雪白的皮肤有弹性而充满新鲜感,最多也只能看成二十五岁。 所以第一次来参观的人,还以为是研究所的学生代替教授来指导。垂到后背的漂亮长髮,已经成为副教授橘川沙织的注册商标。 和修长苗条的身材一样,脸也细细的,五官充满理智,有双眼皮的眼睛,眼尾有点向上扬,从整体看来是充满东方美。 「那么请须藤同学说明吧。」 「是。虽然是面额相同的金币,如含金量不同时,含量多的金币就被收藏,pkkjx1g_只有含量少的金币流通,就是指这样的现象。」「好,现在请教横山同学说说,把这个主题用在官僚制度的弊害时,叫什么法则。」 被副教授闪闪发光的眼睛注视的学生,剎那间感到恍惚。「这个……不知道。」 「用功的不够。打工固然可以,偶尔也要看看书。」 叫横山的学生脸色通红。橘川讲座受欢迎的理由,固然是因为老师是年轻的美女,更重要的是能确实学到美国式的经营学。站在学生们的立场而言,当然不愿听老朽教授的落伍经营另外一个学生举手,是叫根岸的三年级生,也是讲座的班长。 「是葛氏法则。」「请说明意义。」 「是……新的意见,通常在大组织中不会受到採用,是古老的思想蔓延的意思。」 「对的,希望我们城蹊大学的经营结构不会那样……呵呵呵。」沙织微笑,红唇微微翘起,露出美丽的牙齿。她的笑容令人陶醉,学生们也被引诱的微笑。 沙织随手用手指整理一下发出丝绢光泽的长髮说:「如果要补充一点的话,就是在官僚组织中,决定经营性的业务时,会有驱逐革新以及创造性的危险。」这时下课铃声响了。 「今天到此为止。下一周的企业研究,是轮到米村同学。主题是新力的世界战略……一定很有意思。」,讲座结束时,班长根岸来到副教授的地方。「老师,这个星期六聚餐吧,已经好久没办了。」 「对不起,星期六要去名古屋参加学会。」 「下一周怎么样,大家都想和老师在一起喝酒。」 「还不能决定,我会尽量安排时间,但现在还不能答应。」 「请尽量吧,我又发现很有趣的地方。」根岸说完露出有含意的笑容。这个很随和又英俊的年轻人,好像对玩乐的世界也很精通,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奇特的酒店或派对等消息。 「我想老师也会满意的。」「我……对那种下流的场所,不愿意再去了。」沙织皱起眉头,难得的流露出情感,脸颊也有一点红润,回想起那一天。 3`在四月,也就是两个月以前,和讲座的新学生们聚餐,同时也是庆祝沙织升任副教授的餐会。 平时决不会喝醉的沙织,大概是对升副教授还是会感到很高兴,加上都是熟悉的学生们,聚餐后还到卡拉ok唱歌。听到美丽副教授恼人的歌声,学生们都非常高兴。 喝玩第三家时已经是深夜一点了,剩下的几个能喝酒的学生,把沙织几乎像抬起来一样的到第四家喝酒。「哪里?现在要去哪里?」在计程车上,好像走在云上一样的感觉,沙织问根岸。 根岸好像很有信心的回答说:「在中目黑,有周末才举行派对的地方。」那里就是成为问题的派对会场。 「老师……老师。」-j突然被根岸的声音拉回现实「哦……还有事情吗?」 「真是很抱歉,早就想请问老师,那一次是不是发生不愉快的事呢?因为客人非常多,和老师分开后就没有机会再看到老师。」 「不……不是那样……」 沙织说的很含糊,而对任何状况都会迅速做判断,对有如超级电脑的沙织而言,这是很少有的情形。虽然如此,撩起一下长髮像挑战似的看着根岸说:「那种节目本身就是不干不净,是淫秽的,根岸同学,你是学生应该少去那种场合。很可能会破坏学校的名声。」 「对不起,我会小心的。」根岸低下头表示歉意,然后急忙去追转身要离开的沙织。 「老师,请尽量想办法,下周一的餐会一定会準备很正当的地方。」橘川沙织挺直腰背,以美丽的姿态走出去,苗条的身材加上义大利名牌的套装,看起来像是时装模特儿。 根岸跟到走廊上用一种不像学生的眼光看着副教授的背影。 他的眼睛首先看穿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踝,然后慢慢向上看。副教授每走一步,曲线玲瓏的小腿,就会有微妙的反应,穿着紧身裙的屁股,也向左右摇摆。 橘川沙织的体形完全是属于高级知识分子的印象,可是,丰满的屁股,或修长的大腿,以及把衣服高高撑起的胸部,看在根岸的眼里是充满性感。 看着副教授美艳的身体,根岸的脸上露出奇妙的微笑。 二个月前的晚上。沙织和根岸他们去的中目黑,是在一家杂货店的二楼,连看板都没有的怪地方。 而且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锺,里面很拥挤,是一种自助餐的派对,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的男女,手拿酒杯各自选适当的地方聊天。里面至少有五、六十人。 沙织本身不由得想起美国的一家酒吧,没有想到日本也有这种场所,感到惊讶和兴奋。 还有一对美国人,看到沙织就很随和的打招呼,和他们谈话时,话题都是有关性方面的事。而且说的都是强姦、夫妻交换、恋物癖等变态的话,沙织感到很可怕就想立刻离开。突然房间的灯光熄灭。沙织感到害怕,但是看哪里都找不到根岸等人。而且就是想去找,在这样拥挤的情形下,移动位置都感到困难。 这时聚光灯射在小小的舞台上,每个人都开始鼓掌,同时不知从哪里传来戏剧性的怒骂声。 「你这个女人,还不乖乖的,现在要好好的教训你,嘿嘿嘿。要把你的傲慢态度彻底纠正……」,舞台上出现只穿丁字裤的光头男人。 男人手中拉一条绳子牵出一个双手绑在背后,只穿一条三角裤的女人。好像罪人一样的拉出来。 「我要你做本大人的奴隶。谁知道你是哪里的千金大小姐,但我会把你训练成只要看到这条绳子就会的被虐待狂,嘿!你还不给我站好。」强烈的衝击使沙织发呆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双手被拉起,高高的吊在天花板上。 大概有二十多岁,是男人会感兴趣的丰满女郎。受到折磨皱起眉头,但也能?7pf%}9c"d看出浓厚被虐待慾望的气氛。男人拿起皮鞭,毫不留情的在女人后背上抽打。「啊……」。 女人的叫声不像是演戏,黑髮散乱,美丽的摇动。 这是虐待狂的秀。怎么办?怎么会来到这样的地方。 膝盖有一点发抖,心中想应该早一点离开,可是身体像被铁丝捆绑般无法动弹。 鞭打之后,就是用蜡烛滴在女人的身上。沙织觉得太过分,对那个受到蹂躪的女人感到可怜,不由得流下眼泪。可是,愈是可怕的东西愈想看的心理,沙织的眼睛一直钉在变态秀上看。 光头的男人脱下丁字裤,把醜恶的露出在观众前面,然后在女人的屁股上摩擦。 受到这样残忍的折磨,但令人惊讶的是女人在这个过程中有好几次。从屁股的扭动和的声音,显然的是达到真正的。 沙织感到强烈的恶心,脑海里感到麻痹,有如闻到麻药一样。 全身都充满厌恶感。可是下半身奇妙的产生刺激的搔痒感。心里很激动的等待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发觉自己这样的心理,沙织感到困惑。啊……我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这样下流的表演会兴奋……回去吧,马上就拼命的这样告诉自己,但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走。不知道秀持续了多久,台上正用铁针折磨,同时脱了三角裤用假插入。不敢相信的是用很多针刺入女人最敏感的上,男人还愉快的大笑。把特大号的假插入后,在里面搅动,传来几乎不敢听的女人声。最后的秀是吹喇叭。 「母狗!现在要给你吃主人的!」女人面对着男人的跪下。那是沙织从来没有看过的,不像是人类应有的巨大。的肉伞向四周张开,炮身上浮起的青筋像蚯蚓,沙织看在眼里,心里有奇妙的感觉。 「为什么还不说谢谢!」 「是……谢谢。」 「你就尽情的舔吧……嘿嘿嘿,想喝那个东西了吧。」 「是……请让我喝主人的又浓又粘的牛奶吧。」 女人发出甜美的哭声,立刻扑向巨大的。 这是什么样的光景,用麻绳捆绑的身体,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拼命的用嘴吸吮。身上因鞭打和针刺,以及蜡烛油的火烧,有很多血迹和发光的汗水。把含在嘴里,套弄时发出淫邪的水声,女人同时扭动屁股。「怎么样?好不好吃?」 %`/v4mzl5u+tyxd+cg「好吃……啊……」「嘿嘿嘿,你又流出了吧。」 「是,主人……」 「嘿嘿嘿。」 男人用力抓住摇动,又把蜡烛油滴在女人的身上。女人每一次都发出沈闷的哼声。 「你还有时间哭吗?来呀!」「唔……是……啊……」啊……一个人能堕落到这种程度吗……? 沙织看着台上的秀,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是厌恶感和强烈的感动,几乎无法区别。 「深喉咙,要吞入到根部!」 女人流着汗水把嘴张开到最大,大概经过很多训练。男人巨大的完全消失在嘴里。 这时男人要求女人做活塞运动。 「这样舒服了吧,连喉咙都碰到了。」「唔……唔……」 女人的眉毛痛苦的扭曲,可是从鼻孔露出来的哼声,实实在在感觉出被虐待慾望的喜悦。 不久之后,男人的屁股开始颤抖,女人也露出的表情,好像很香的吞入男人射出来的东西。 射精之后,女人立刻用舌头仔细的清理。 被强烈衝击几乎要昏迷的沙织,也开始寻找出口,到这时候才发现客人中已有几对开始用绳索做虐待狂的游戏。 啊,原来这里是变态者来的地方……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觉,先前那一对外国人大概是约沙织参加变态游戏。 沙织一面骂自己的愚蠢,一面在黑暗中徘徊。'简直像迷宫,越焦急越无法把握方向感,而且双腿颤抖,走路都没有力量,想到一直到凌晨都离不开这里,已经吓得半死。沙织以求救的心情向做在吧台前喝酒的男人问道:「我想出去,门口在哪里?」 「门口在那里,这里的路还真不好找。」这个男人露出和蔼的笑容,拉起沙织的手就向前走。 沙织鬆一口气,总算得救了…… 那个男人打开门,可是沙织走进去才知道那不是出去的门,而是通往凌辱的门。 「你喜欢什么样的游戏呢?」「你说什么?」uat^j那里好像是双人的游戏室。里面有妇产科用的治疗台,桌子上有许多用,具,而且从天花板上垂下绳索和铁练,几乎把沙织吓昏。 「不……不要!」 「哇,仔细一看,你还是大美女。」男人搂抱沙织的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的运气真好,嘿嘿嘿,今天晚上找不到对象正在发愁。」 「我不是的,我不是那种人,求求你放我走!」「不要表演了,来这里的人都是同好……我知道的,你刚才很陶醉的看台上的秀,你的身体很热了吧,让我来玩弄你。」 体格强健的男人,从沙织的背后抱紧。 这不是沙织能抵抗的对手。从绝望中,沙织想到说出自己的身份脱离这个困境。「我是城蹊大学的副教授……如果你还不罢手,我会採取应有的行动。」大学的教师,在理性的社会中很有效的这一句话,在这样的场所是不会发生任何效力。 「你是大学的老师吗?这个太好了,我认识很多虐待狂的教授,但还没看过这样美丽的被虐待狂老师。太好了,我会好好的和你玩一玩。」 这个变态者说话的时候几乎要流出口水。立刻有绳索缠绕在沙织的双手上。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失去自由,强烈的恐惧感,使她几乎无法呼吸。紧接着绳子绑到胸部和手臂,毫不客气的绑紧。 这时沙织不知为何会想到刚才看到的女人。c啊,我马上就要和那女人一样受到无比的羞辱……」一面被绑一面这样想,但同时产生难以解释的一种被虐待的陶醉感。「美丽的副教授,果然是被虐待狂,被绑以后眼睛立刻发呆了。」y8dudfy绑玩以后男人的态度是把沙织看成情妇。 从衣服上抚摸,不断的吻雪白的脖子。a这时男人开始脱沙织的裙子,解开上衣的钮扣。「你的身体好像用的不多的样子,但我会「啊……不要!我不是那样的女人!你相信我吧……」 「嘿嘿嘿,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装什么蒜。」 「做这种事……你真的会有麻烦,我不会忘记你的面孔。」 「少囉嗦,现在要把你这个囉嗦的嘴巴封住!」男人强迫要沙织跪在胯下,沙织突然受到掌摑、怒骂。把毛茸茸的下腹部压到她的脸上,闻到强烈的荷尔蒙味道几乎昏过去。 坚硬的插入嘴里,沙织难过得只有哭泣的份。 同时,刚才那个作秀的女人和自己现在的影像重迭。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强烈快感,不知何时沙织沈迷在屈辱的中…… 为什么会形成那种情形。 橘川沙织在讲座之后回到研究室里,产生痛苦的回忆。二个月后的事快要忘记,但从刚才和根岸的谈话中又显现出来。 那种事,太过份了。 快要流出眼泪,沙织咬紧牙关忍耐。已经哭了很久。今后还要受到那件事的影响也就太愚蠢,也不合理。新锐的经营学家沙织做了这样的结论要尽快的把这一切忘记。虽然很悲惨,但身体并没有受到污辱……并没有5w2mch+y:nwy失去什么,而且没有人知道那件事。 本来带她去那种淫秽地方的人就是根岸,本来很恨他,但现在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和学生在一起应该要节制…… 这时候沙织想到一件可怕的事,就是那天晚上对那个变态男人说出城蹊大学的名称。 那个男人会不会有来到大学向她威胁的可能? 啊……如果是那样,我就完了……可是…… 沙织一面感到恐惧一面想。受害的程度没有更大,可能是沙织报出身份的关係。那个变态大概也想到强?姦大学副教授的结果会很严重。现在只有祈祷那个男人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木偶催眠幻想类 chap_r(); ----- 这是我所期望的世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全世界的人没有了自我意志,就像是工蚁一样日复一日地工作、吃饭、睡觉。 没有任何表情,双眼也失去了光彩,就像个木偶一样。 而我,似乎是唯一还可以「思考」的人,而且似乎还可以干涉他人的思考模式。 现在的我不需要工作,随便一个想法,就会有人帮我处理。不管是食衣住行,还是性慾。 就好像,这个世界是我一个人似的。 「啊、啊、好、好棒……」现在在我身下趴着晃动屁股享受的,是住在公寓里隔壁套房的ol,看起来还不到25岁,是个美丽的黑髮女子。 当然现在的她衣服已经被我扒光,趴着让我的分身在她的里进出,大量的就这样随着我的抽动一股股地流出,身下的榻榻米都湿透了。 「嗯……你的东西插的人家心里好痒,心都快被插翻了……」女子一直在迎合我的动作,双脚还越打越开,让我的分身一次次地尽根而入,次次插到最深处的花心。 我一边继续挺动下半身,双手也不安分地玩弄着那一对晃动着的鲜嫩笋子。 「不、不行,我又要丢了,丢了啊啊啊!」女子大叫着,整个身体因为而向后弓了起来,最后整个人趴在地上,像是连力气都完全泄掉了一样。 不过我还没有满足。 「起来。」随着我的命令,女子立即像是中了邪一样,立即站了起来,彷彿刚刚的都是假的。 我让她转过身面对我-可以看到她的双眼直直地望着前方,脸上一点感情都没有,完全地呆滞。 我站起来抬起她的一隻脚,再度把怒涨的分身插进她的之中。 虽然没有了情慾的表现,但倒是正常地反应出,在我的分身在她的里抽动时,所产生的各种反应。 开始加快的呼吸,脸上浮现的红潮、冒汗的身体、坚硬的、就连也做出激烈的蠕动和挤压,更是一股股地沿着大腿留下。 「呃!」最后猛烈地往前插进最深处,我的身体猛烈一抖,大量的精液就像是山洪爆发一样,一股股地往女子的体内喷发。 足足过了一分锺,分身的喷发才完全停止。 我放下她的脚让发泄够的分身退出她的身体,可以看到精液混合着,缓缓地从她的里流出。 「可以回去了。」我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这样命令着。 只见她回过神来,先是微笑地说道:「嗯,谢谢囉。」然后在我面前一件件地把衣服穿起来。 不过即使穿上了那件蓝色的ol窄裙套装,我还是可以看到淫液沿着大腿流出了裙子之外。 但她似乎不以为意,就这样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转头看看旁边桌子上的闹锺:中午十二点半,看来刚刚的廝杀足足有一个小时的样子。 该出去吃饭了。 在我所住的公寓隔壁,是间独栋的两层楼房屋,里面住着一名女性和一对只有小学五年级的双胞胎女孩。 我连电铃都没按,就直接来到大门前,大方地打开门进去屋子里。 「唉呀,你来了啊。」从厨房走出来的女性一看到我,就露出满心欢迎的表情。 但她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围裙而已,其他什么都没有。 也因此,我可以看到她胸前雄伟的随着她的走动而剧烈晃动着,不时还跑出围裙之外,露出那粉红色的。 「饭快煮好了,再等一下喔。」她招待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之后,就又回去厨房继续烹煮中餐。屁股对着我摇摆着,幅度似乎大了点。 这时,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大哥哥!」随着欢迎的叫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就一起扑在我身上。 她们身上只穿着连身裙,但看的出来她们身上也就只有那一件而已,连内裤都没有穿。 「大哥哥,陪我们玩。」两人抬起头来,用那一模一样的脸孔对着我要求着。 我还没有回答,这对姊妹竟然开始动手拉开裤襠拉鍊,把我的分身请了出来。 然后一人一边,开始用舌头舔着我的分身。 由于她们是趴在沙发上舔着我的分身,所以那一对浑圆的、光溜溜的屁股就展现在我的两边,轻轻地晃动着。 我当然不可能让双手闲着,就一手一边,先是轻轻搓着屁股,然后手指移动到两腿之间,在她们的阴核上轻轻摩擦着。 两人还是专心地舔着我的分身,完全没感觉到我的手在对她们的身体做坏事。 她们的屁股随着我的手指在晃动着,开始湿润了我的手掌。 我的手指脱离已经硬起来的阴核,轻轻地插进两人的之中,并且开始前后抽动。 「嗯……」感受到我的动作,两姊妹的屁股迎合着,在我的手指抽动下,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唉呀,现在就开始玩了啊。」走出厨房看到姊妹两人的痴样,作母亲的她只是露出笑容:「不会又要像昨天那样,边幹边吃吧?」 「妈,我要大哥哥幹着我吃饭。」其中一名姊妹抬起头来,一脸天真地说道。 「啊,我也要啦。」另一位姊妹立即起来抗议:「昨天都姊姊在玩。」 「那今天换妳好了。」我一边说,一边抽出手指,双手抱起了妹妹。妹妹也很高兴地将双腿打得开开地,一旁的姊姊则是扶着我的分身,帮我对準妹妹的。 然后妹妹抱着我,感受着我的分身进入她的的过程,那种无以言喻的充满感。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大哥哥的大……全部进来了。」妹妹舒服地大叫着。 光用手指就感觉到挤压感的,分身的感觉更是与众不同,彷彿下一秒分身就会被挤碎。 随着分身的插入,不断地被挤压出来,让我的裤子都湿了。 「只好用这个了。」看到妹妹把我的分身抢走,姊姊只好从前面的矮桌下,拿出紫色的按摩棒,插进自己那氾滥的之后,就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去餐桌準备吃饭。 而我也抱着被我幹着的妹妹,起身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妹妹转身背对着我,和坐旁边的姊姊与我一起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饭碗,就开始吃起中餐。 就在这时,我心念一动,三个人的表情立即失去原有的生气,静静地吃着饭。 没错,从我进门到现在,她们三人其实是跟着我的想法在接待、服侍着我。 就这样,我一边享受着幼女的挤压感,一边吃着美味的饭,一边也欣赏着面前三人裸露的美丽。 吃完饭之后,我便悠闲地一边轻轻抚摸着面前妹妹的,一边等着她吃完饭。 她吃完饭后,我便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抱着我。接着我抓着她的屁股,开始边抽动分身,边站起来往客厅的方向移动。 我一站起来,妹妹的双腿就夹着我的腰,然后努力地扭着腰。 「唔……大哥哥好棒好棒……妹妹好爽喔……」妹妹的嘴里吐出舒服的言语。 「呃!」在幼嫩的挤压下,我的分身终于也撑不住攻势,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 「啊啊……又烫又热的……射进来了。」被我这一射,妹妹也达到了。 在我把妹妹从我身上起身时,一旁的姊姊立即熟练地拿出另一根按摩棒,想都没想就塞进妹妹那正在渗出精液的里。 妹妹也没有反抗,反而就这样倒在沙发上,沈沈睡去。 「大哥哥,明天要换我喔。」姊姊天真地要求着。 「好好。」我摸摸她的头之后,便起身往厨房前进。 这时,双胞胎的母亲刚洗好碗,一知道我过来,就立即转过身:「抱歉,每次都要你帮忙照顾我的两位女儿。」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我一边说,一边让她转身背对我,然后让她趴在厨房的料理台上,一手把原本插在她里的按摩棒拔掉:「不过,我总得一视同仁,妳说对吧?」 我话说完的同时,我的分身往前一挺,进入了她的之中。 「那是当然的,她们姊妹可是很会吃对方的醋呢。」对于我的,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唯一会反应的,就是屁股会跟着我的动作晃动着:「没有你在,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哪里的话,身为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我边说,边弯下腰,双手玩弄着向下垂的丰胸:「当然不只是妳的那对女儿,妳的话也可以喔。」 「呵呵,你还真体贴呢……晚餐也过来一起吃吧。」 「今天大概没办法……」 「这样啊……那还真的……有点可惜……」 就在这看似平常的对话,身体却做着这可人之事的状态下,半小时之后,我的精液不断地射进她的之中。 「那我先离开了。」 「嗯,慢走。」就这样,她全身,渗出的精液沿着大腿流下,以这样淫魅的姿态,站在大门前目送我离开。 在略显阴暗的天气下,街上的行人,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即使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不一样,但那个死气沈沈的眼神,怎么看就是不对劲。 我也曾经想要去寻找和我一样的「平常人」,只是逛遍了整个城镇,一点收穫也没有。 或许在这之外真的有吧,但我已经没心去找…… 从我知道我可以支配这些人之后。 我在街上闲晃了一段时间后,就在某条大街上,看到警车停在路旁,两位穿着窄裙套装的女警正在执行勤务。 看着她们那被黑色吊带袜包覆着的纤细双腿,我突然有了构想。 也好,今天就这样玩吧。 打定了主意,我走了过去,并且开始对她们进行意识控制。 她们的眼神变得灵活起来,但那正显示她们的思想已经被我所控制。 看到我走过来,其中一位看起来比较年轻的黑髮女警立即露出微笑,向我打招呼:「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呢?」 「喔,今天我有点欲求不满,想说请妳们帮个忙……」我想,我说出这句话时,肯定脸上是一副忍住笑意的糗样。 当然,平常的状况下,我肯定不是被当成疯子,就是被当作变态抓起来。 「好,我知道了。」另一位看起来较成熟的美艳女警不但没有怒意,还对那位较年轻的女警说道:「市民有问题,我们警察当然要义务协助他们。妳就先帮忙他发泄一下,等下我再接手。」 「我知道了,前辈。」年轻的女警也一副乐于接受的样子。 「真是谢谢妳们……那么,先把内裤脱掉吧,这样我比较好办事,女警小姐。」 「我知道了。」听到我的「请求」,年轻女警立即把窄裙拉高,方便手伸进去把内裤脱下来。 是黑色的蕾丝内裤。 「来,给你当作纪念品吧。」年轻女警大方地把刚脱下的内裤交到我的手上后,问道:「这样就好了吗?」 「请妳趴在汽车盖上好吗?」 「我知道了。」年轻女警照着我的吩咐,背对着我趴在汽车盖上:「这样可以吗?」「嗯,接下来就让我来就好了。」我来到她因为趴着而翘起的屁股前,把已经硬直的分身从裤襠里拿出,接着拉起她的窄裙,拉开双腿,对準那外露的……一顶,尽根而入。 「喔……」年轻女警发出了满足的嘆气声。 我开始努力地前后挺动,她也努力地迎合着我的动作,狂扭着屁股。 我们这样光明正大地在大街上,但四周的人群却彷彿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一样,连回头看一眼的动作都没有。 过了不久,另一位有着成熟风情的女警也走了过来:「还需要我的帮忙吗,先生?」「我可以吻妳吗?」 「当然可以。」听到我的要求,成熟女警立即主动地和我吻了起来,并且热情地和我舌吻着。 「妳的胸部也让我按摩按摩吧。」 「好的。」成熟女警立即解开胸前衣服的钮釦,并且直接解开胸罩,让丰满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之中:「请。」 我立即空出双手,开始揉弄着她的胸部;而跨下的女警则是主动地继续扭动屁股,就像个荡妇一般。 「妳也把内裤脱下来吧。」 「好的。」成熟女警立即把手伸进裙子里,把内裤脱下来。 是白色的丁字裤。 「来,给你当纪念品。」她也把内裤给我当纪念。 我低头舔着她的,她则是把裙子拉高,双手开始抚弄着自己的。 「那个……先生,我们到车里面去玩吧。」这时,身下的年轻女警提出了要求。 「有何不可?」 我坐在后座上,年轻女警则是跨坐在我身上,再度和我合而为一。成熟女警则是坐在我身边,引导我的手指,插进她那湿透的之中。 年轻女警一边在我的身上舞动肢体,一边则是也把衣服解开,,胸罩丢在一旁,露出不逊于成熟女警的,然后把我的头塞进她的乳沟里。 我贪婪地吸取的她的体香,下身则是猛烈地往上顶着。 「啊啊……」年轻女警在一声高亢的叫声之中,达到了后,说道:「真糟糕,竟然先了……」 「妳先休息一下,让我来。」 「我知道了,前辈。」听到前辈的话,年轻女警立即从我身上下来,迅速地来到车外,看着她的前辈跨坐在我身上,和我合而为一。 「在你获得满足之前,我们会轮流和你交欢,直到你认为满足为止。」成熟女警一边在我身上舞动,一边宣示着她们的活力足以应付我的需求。 看她认真的样子,我自然是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慾望。 这时的年轻女警,则是改坐在我身边,拿出她繫在身边的警棍,打开大腿,二话不说就塞进自己的里,然后开始前后。 警棍的前端立即沾满了。 「来,让我换个姿势。」玩了一阵子,一脸潮红的成熟女警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我和我合而为一后,就张开双脚放在前座的椅背上,让我和她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过这样的姿势我实在很难动,尤其是在警车这样的狭小空间里。 所以我抱起了她的双腿,才继续下半身的幹活。 过不了多久,一股股的精液随着我的低吼灌进面前女警的之中,而她也被我这一灌,舒服地大叫着,也达到了。 喘了好几口气之后,成熟女警带着抚魅的微笑,转过身对我问道:「如何,满足了吗?」 「嗯……一次好像还不够呢。」我双手依然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胸部。 「好,我知道了。」女警露出微笑:「那么,就让我们继续第二轮吧。」 「很高兴我们可以帮上忙。」被我各中出了一次,两名女警身上衣衫不整,两腿间还不断滴落着白色的液体,三点几乎全露,脸上洋溢着春潮过后的样子,还真是有够淫秽。 在和她们虚伪地道谢之后,我就解除了她们的意识控制-只见她们脸上的神采立即消失,变成和其他人一样的无表情,维持着之前后的姿态,继续执行着勤务。 下次再找她们玩玩吧。我笑了笑,便继续在大街上闲晃。 科南灰原 chap_r(); ----- 一个初夏的午后,灰原打了通电话给我,说她对于Atpx—4869的解毒剂研究有了重大突破,要我过去协助她做一些实验。我马上以温习功课为名,向小兰姊姊交代了几句之后,飞奔至阿笠博士的家。由于阿笠博士这几天都因出席一个重大的年会而不在家,整个实验室只剩下灰原一个人,显得有一些冷清……灰原指了指桌上的试管说道:「工藤,这是我最新做出来的解毒剂!」我看了一下,密封的试管中装着透明如水的液体,不禁问道:「这也是参考白干的成分调製出来的吗?」灰原说道:「没错!我们所喝下的毒剂,原本是以促使细胞自杀带活性化,进而达到杀人与清除尸体的目的……现在我调製的解毒剂,就是利用相反的作用,增强细胞的生命力来使我们的身体恢复原状。」我问道:「那「白干」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作用才能使我们短暂地复原吗?」灰原回道:「可以这么说,不过「白干」是混和的溶液,因此效用当然会大打折扣。而且「白干」中的有效成分量太少,所以只有第一次使用有效,而后身体会开始产生抗药性,所以没摄取到相当的量便不会产生效用……」我指了指桌上的试管续问:「那这些是……?」灰原说道:「由于还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必须以人体实验才能得到更精确的资料。这次就是为了请你作实验的助手,帮我记录实验结果。」我惊道:「难不成妳要以自己作为实验品?不行!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解药岂不是永远做不出来了!?」灰原道:「不用担心,我们轮流测试这些试作品……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先声明,这些解药可能会有意料不到的副作用,你可以先考虑一下,再决定是否接受。」我看了看灰原的表情,微微笑道:「就算我拒绝,你还是会独自做这个实验吧!」灰原不答,只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毫不犹豫地喝下第一支试管中的液体,过了几分锺后,身体也没出现什么变化。灰原说道:「你的身体曾经恢复过两次,可能是这支试管中的剂量太轻,所以对你已经无效。接着该我了……」喝下第二支试管中的药剂之后,灰原却像是中暑一样:双颊泛红、全身冒汗,没多久就昏倒了。我紧张地将她抱到她的床上,只觉得她的身体像是发烧似的滚烫,连忙解开她的衣襟,将室内空调的温度调低,并拿了条毛巾轻轻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过了十几分锺,灰原终于甦醒过来,看着我担心的神情,微微一笑:「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仍不放心地问道:「真的没关係吗?要不要吃些解热剂?」灰原道:「不用了,麻烦你给我一杯水,我只要在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当我从厨房拿水回来时,灰原已经换了睡衣坐在床边。我让她依偎在我的胸前将水喝下,然后帮助她在床上躺好,柔声道:「好好休息吧!我会一直陪着妳的。」这时看见她原本已恢复正常的脸色,突然闪过一抹嫣红,不住问道:「妳还好吧?怎么脸色又变的那么红?」灰原却突然转过头去,像是有点生气地说:「没……没事啦!我要睡了!」我被她的态度给弄糊涂了,不过看见她没事的样子,着实放心了不少。拿着毛巾跟杯子,离开了那有着淡淡幽香的房间。正要收拾桌上的器具时,门铃恰好响起;开门一看,原来是小兰来了。由于叔叔去参加一个老友间的聚会,再加上博士也不在,因此她干脆来这里张罗我们三人的晚餐。只听她说道:「柯南,怎么没看见灰原呢?」我简单地交代了一下灰原的情况,小兰探视过灰原之后,才放心地到厨房去準备晚餐。我趁着这个机会,连忙将桌上的试管收走,却没想到一个不小心,其中一支试管竟摔破在地上。小兰见状,伸手阻止了我要清理玻璃碎片的举动,说道:「柯南,你有没有受伤?这个我来收拾就好了,你到客厅去玩吧!」说着便蹲下来清理地上的碎片。此时我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自地上的水渍中散发出来,身体突然感到有一点发热。看看一旁的小兰,似乎也有跟我一样的反应,甚至有一点头昏的感觉。我问道:「小兰姊姊,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小兰回答:「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一点头昏,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看着她步履蹣跚地走向客厅,整个人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来,我急忙将她扶到客房,关心道:「小兰姊姊,妳还是先躺一下,晚餐等一会再弄吧……我跟灰原下午吃了很多东西,现在还不饿。」小兰的身体状况似乎真的很不好,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任由我将她安顿在客房的床上。替小兰盖上了被子后,我迅速地将厨房的残局收拾好,再回到客房看看小兰的状况。刚踏入客房,阵阵的呻吟声传入耳中,带给我无比的震撼。转头一望,床上的光景更是勾人慑魄:被子已被踢乱,仅有其中的一角勉强盖着小兰的纤腰;上衣的胸扣几乎全开,当中的春光若隐若现,似是要夺衣而出;下身的裤裙上翻,丰满的大腿几可一览无遗;白晰健美的双腿相互摩擦,不停地在床单上製造新的縐痕;一手轻扯着领口,像是要设法散去身上的火热,另一手则在小腹及双腿间遊移,不知是想要遏止骚养的感觉,还是想要追求更多的刺激……;呻吟声与喘息声自樱桃小口中传出,不住地撩拨着我的心弦;迷离的眼神与魅人的神色更是充满诱人的刺激,引导着我步向床上的女神……温柔地解开了小兰的外衣,一阵香气迎面而来。洁白无瑕的清丽娇躯,在内衣的遮掩下仍藏不住她的美丽。我现在的身体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仍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发烧;久未勾起的情慾,在心上人玉体的挑逗下,再度炙热地燃烧起来。紧张而又兴奋地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小兰粉嫩的脸颊,火热的肤触自掌中直达心坎。小兰感到有隻手正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滑动,勉力睁眼一看,朦朧中似乎见到新一的身影,积压多时的思念猛然暴发,举臂欲搂住我的脖子,说道:「不要再离开我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听到心上人如此深情的告白,我也忘记了自己现在是「柯南」的身份,低下头去,以深情的一吻来回应。唇舌传来的温柔触感,使小兰的神智暂时回复清明。当她发觉眼前的人不是新一而是柯南的时候,心中惊骇无比!小兰是一个保守且贞操观念很重的女孩,在学校的人缘不错,但总是会无意间与其他的男性保持距离;父母分居之后,一方面为了照顾父亲的生活起居,一方面又想让父母言归于好,使得她根本无暇在感情方面做太多的尝试。再加上我与小兰从小就玩在一起,十多年的感情使外人根本没有介入的空间。虽然我们彼此都不承认,但是对于彼此的感情在心中早有了默契;当圆子平常揶揄我们的关係时,虽然我与小兰总是会忙着辩解,但是心中却带有一丝喜悦。不过我们的关係虽然亲密,但却谨守分际;小兰不希望在婚前有任何越轨的行为,而我也不愿强迫她;最多也只有在我被变小前的那个圣诞夜接过一次吻—我们的初吻。眼前正吻着自己的人,虽然是一个小孩子,但毕竟不是新一!大惊之下,急着想把柯南给推开,但是身体中的火热感觉,却让自己使不出什么力气,同时自己的意识也正一点一点地被酥麻的感觉给吞蚀。小兰既羞且惧,在我俩的嘴唇分开时说道:「柯南……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对小兰姊姊……唔……」我再度封上了她的小口,当我的舌头擦过她滑嫩的香舌时,迷醉的电流再度衝击着她那因药效而感到兴奋的娇躯,使她仅存的力气霎时消逝地无影无踪;原本勾在我后颈的双臂,如今已无力地摊平在床上;玲瓏的小口也只餘阵阵的娇喘,难以再发出任何的拒绝……我的手沿着小兰的玉颈往下,徐徐地攀上胸前鼓动的双峰,有如替舌头作前导探路的工作。因紧张及兴奋而略带颤抖的双手,笨拙地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小兰无力的一声惊呼:「啊!……不可以……!!」将因凝视着美景而出神的我给唤回神来。小兰的胸部并不能算大,但是却细緻玲瓏、穠纤合度,并有着青春年少的坚挺。阵阵的喘息,使酥胸不停地震动;兴奋的刺激,让峰顶的蓓蕾更添娇豔。双手轻柔地抚慰,似要平复双峰的活动,但却引起更激烈的反应。我深怕弄痛了小兰,双手不敢太用力,尽可能用我最温柔的方式,感受她的一切。当双手遊遍了双峰的美景,完成了探索的任务,舌头也开始了它的旅程。告别了小兰的香舌与檀口,沿着双手所开拓出来的路线,向洁白的玉峰前进。周身的火热,令小兰的身上漫佈着一层薄汗,为移动中的舌头提供一股淡淡的咸味,让我的舌头在品嚐过小兰口中甘美的津液后,得到另一种的享受。我小心翼翼地描绘着的形状,仔细地让我的唾液与小兰的香汗交流;每一次肌肤与软肉间的磨擦,都发给小兰欢愉的电流,一次又一次地衝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意识飞向更高的高峰。终于,我的舌头攀上了其中一座顶峰的蓓蕾,细细地品味这鲜美的果实;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让小兰沈醉于顶峰的愉悦,享受着置身云端的舒畅……我知道,这里绝不是旅程的终点!尝过了双峰的白晰粉嫩、以及蓓蕾的殷红坚挺,我必须再度前进,继续探索这清丽的无瑕玉体。如同辞行一般,舌尖依依不舍地擦过双峰上的红实,移往下一个目标。舌头从小兰的胸部顺势往下,在白晰的身体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通过她的纤腰之后,我故意转了个弯,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流连一番。小兰的轻喘似乎得到了缓和,像是因为避开了尷尬的接触而放鬆。微弱的字句断断续续地自她轻喘的樱唇中流出:「啊……啊……柯南……不……不可……啊……以……啊……我们……不能再……啊……这样……下……去……啊……」我并没有回话,因为此时我的舌头与嘴唇正在品嚐小兰大腿的柔嫩,以及处女身上馥郁的清香。双手温柔地分开了小兰滑腴的双腿,她虽然鼓起餘力想要捍卫自己最后的一道防线,但是她的力量正逐渐融化在阵阵蚀骨的感觉中;早已湿透的内裤,正沿着的曲线远离它的主人。随着双手的开拓,舌头也逐渐朝着其中的圣地前进。我并不急着让舌头前往朝圣,而是在途中多所停留,尽可能地收集着自圣地流出的甘泉。小兰的呼吸慢慢地又急促起来,娇喘中隐约地可以听到:「不……不要……啊……啊……柯南……啊……不……可……以……啊……啊……」似乎是要对我发出最后的一丝抗议!小兰的与我的唾液相互交融,替我的舌头提供了良好的润滑,也加快了我朝圣的进度。伴随着逐渐高昂的喘息声,我的舌头终于抵达了这神圣的殿堂,轻叩着圣殿的门扉。就在我的舌头滑过小兰的时;或许是出自处女的本能吧!她迷醉在快感中的精神突然清醒过来。小兰暗道:「柯南……对不起了!」鼓起残存的餘力,右手的手刀朝着我的后颈就要劈下……以小兰的空手道实力,挨了这一记非当场昏迷不可。我当时正陶醉在她的处子幽香中,对这一击可说是浑然不觉。就在小兰的手刀要挥下之时,我的舌头刚好擦过殿中的蜜实,她的身体如遭电击,残存的最后一点力量也随之烟消云散。我温柔地吻上她的,品嚐着这未经探访的柔嫩。双唇相接的同时,我的舌头轻抚着她的蜜唇,同时也让我的唾液与小兰的进行更亲密的融合。小兰这时已经提不起半分力气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以阵阵的娇喘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当舌头滑过她的阴核时,触电般的快感在她的声带上擦出美妙的喉音;我就像一名音乐家,与心爱的小兰共同演出人间最美妙的乐曲。舌头慵懒地在小兰的阴部遊移,一会儿拨弄着花瓣般的,一会儿摩擦着珍珠般的阴核,甚至还顺势滑入她圣洁的处女,探访她贞洁的处女膜。就在一声长呼之后,我的舌尖突然被大量的给淹没,原来是小兰达到了她生平第一次的,泄出了她宝贵的处女阴精。刚泄身过的小兰,檀口仍不住地喘息,白晰的娇躯浮现着淡淡的粉红,更添一股媚艳之色。床单上一大片湿痕,恰为小兰的欢愉留下见证。看着小兰的媚态,我实在是快忍不住了。虽然身体仍然是小学生的模样,或许是解药的作用吧,我的竟然硬挺了起来,像是迫不急待地想要一探小兰那神圣的生命殿堂。平常的小兰是十分拘谨的,连穿着都相当保守。虽然我们常常在一起,但是也只有到「牵手」的地步。我变成小孩子后,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了,也只有到游泳池去的时候才能一睹她健美的身材;不过偶而在家中看见她刚洗完澡出来,身上仅包着一条浴巾的诱人模样,就足以令人兴奋良久。如今,我心中的女神正在眼前开放她纯洁无瑕的美丽娇躯,的诱人气味混合着贞洁处女的芬芳,再配上渐趋缓和的细细娇喘……这一切似乎都在向我发出邀请,要求彼此的与心灵进行最亲密的结合。长久以来的愿望就要实现,心中不禁感到有点紧张;我们两个都是第一次,身为男人的我早就在心中发誓要让我们的第一次充满美好的回忆。慎重地分开小兰那慵懒无力的,美丽的粉红花朵在水光中含苞待放。先在阴蒂的上方一阵研磨,快感的电流再度替后的娇躯注入活力,同时也为我俩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刻揭开序幕。玉茎顺势往下,敏感而又娇嫩的前端藉着彼此黏液的润滑,流利地描绘着这贞洁花朵的轮廓。缓缓地进入这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贞洁圣地,虽然已有之前的润滑,仍可感觉到处子独有的紧窄。才刚进入,正準备要突破妨碍我俩结合的最后一道障碍时,意识已十分模糊的小兰口中勉力地吐出:「新……新……一……啊……新一……啊……啊……」声音虽细若蚊吶,但听在我耳中却如响雷:「她还是爱着原来的我!我真的应该以柯南的身份佔有她的第一次吗?」一惊之下,蓄势已久的精液激射而出,全都打在小兰的处女膜上;受到这个刺激,小兰再度攀上了欢愉的高峰,意识也飞向了极乐的天国;我的则是在发射终了之后迅速软化,接着滑出了小兰那迷人的……经历了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小兰有如置身云端,四肢无力地伸展着,全身的骨头彷彿都融化掉了。半浊的白色液体,正缓缓地从粉红色的唇瓣间流出,在床单逐渐变干的湿迹上加上新的晕染。虽然没有破去她的处子之身,但是自己仍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人,也是让她嚐到生平第一次的人;心中暗暗发誓: 下次一定要以「工藤新一」的身份让心爱的小兰成为女人!将小兰的衣物都穿回去后,我便到灰原的房间看看她的情况。伸手搭上灰原的额头,入手处已不似方才那般火烫;她的脸色也恢复正常;我想解药的副作用应该已经没什么影响了。重新帮她盖好被子,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灰原的哀鸣传入了我的耳中……我紧张地回头探视,只见灰原的双手紧抓着被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口中发出惊恐的呻吟声!我担心地问道:「灰原!你没事吧!?」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作了恶梦,但是我也不能确定这跟解药的副作用有没有关係?握住她的双手,希望能帮助她缓和一下情绪。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感到比较安心了吧!原本因害怕而颤抖的双手逐渐平静下来,紧闭着的双眼也缓缓地睁开。我见到灰原终于醒了,忙柔声问道:「灰原,你还好吧?是不是作了什么可怕的恶梦?」灰原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我看她的额上都是汗水,说道:「你好好地休息,我去帮你拿条毛巾来。」灰原说道:「麻烦你……帮我到厨房拿水……」我应道:「没问题!」转身步出了灰原的房间。顺道看看小兰的状况,发现她正安稳地睡着;收慑一下心神,回到了灰原的房间。帮灰原擦干了额上的汗水,我让她靠着我的肩膀,将水递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解药副作用的影响,灰原看起来相当虚弱,好像一不注意就会倒下去;我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好让她喝水时有所倚靠。刚将空杯子放在床边的矮柜上,灰原突然身子一软,整个人投入我的怀中。我心中一惊,正要开口,只觉得怀中的身躯正在颤抖,像是遇到什么恐怖的情况……我没有发问,只是温柔地抱着她,右手轻轻地拍抚着她的后背,希望能平抚她心中的恐惧,同时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过了一会儿,灰原的情绪似乎逐渐平静下来,轻轻地挣脱我的怀抱。平常灰原在跟大家相处的时候,感觉总是冷冰冰的。或许是成熟的心智难以接受幼稚的行为,也可能是不愿意连累大家,而刻意与周围的人保持距离。她的情绪几乎不会表露出来,脸上常常都是那「标準」表情;就算是笑,也多是略带一丝嘲讽意味的冷笑,几乎没有见过她发自内心的真诚笑容。但是如今面前的灰原,抬起的俏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参杂着一抹迷人的红晕;迷濛的眼神如无形的纤手,拨引着我的心弦。我心想:「今天的灰原感觉好可爱,好像……」随即一怔:「我们现在都是小孩子的外表,我怎么会对灰原的样子感到心猿意马!?」但是想归想,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不免有些尷尬及不好意思;想说些话来解决这个窘境,没想到正要开口,温润的双唇封住了言语的出路。双唇传来的温柔触感,再加上口中滑嫩香舌与甘美津液的刺激,使我心神一震,随即沈醉在这亲密的接触中;原本以为已熄灭的慾火,似乎因这突来的一吻而死灰复燃;双手不自觉地滑动,将灰原纤弱的娇躯搂入怀中,让彼此的身体增加更多亲暱的接触。一股奇异的气氛瀰漫在房中;两个灵魂亲热地互动,像是要挣脱幼稚的禁錮,展露出一股与外表极不相称的成熟。灰原柔顺地依偎在我的怀中,从双臂传来她的体温,甚至可约略感受到她的心跳;身上的清新与芬芳更是不停袭来,与口中的甘甜形成美妙的组合。晕红的脸颊、紧闭的双眼,表露着羞怯与兴奋,也暗示着她的许可及期待。我闭上眼睛,用心品味着灰原的温柔,双手缓缓地移动,準备解除横隔彼此的障壁。当我解开灰原身上的第一个衣扣时,怀中的娇躯微微一震,玉手轻搭在我的手上,似是表达少女的矜持与抗拒,但是在舌头一阵滑润的交流后,这微弱的抵抗旋即融化在无尽的温柔中。我们努力地用眼睛以外的感官探索彼此的身体,双手与唇舌成了我们最主要的工具,当双眼再度睁开时,映入眼帘的是灰原清丽稚嫩的玉体。再一次的拥抱,间已没有了衣物的隔阂,温热柔软的摩擦感觉引发了身体及心理更强烈的反应。原本已平息的火焰不仅复燃,而且燃烧得更为炽烈。原始的本能反应,完全摆脱了的限制—或许是解药的副作用—已刚强地直挺着,在灰原湿滑的大腿内侧不住地遊移并将沾上的涂抹在它所及之处,湿润的泉源处更是鉅细靡遗。快感的刺激,让微微地拨开紧闭的,直接承受圣水的洗礼;残存不多的理智,促使我发出最后的通牒,问道:「……灰原……可以吗?」—这是我所能做的,对灰原最后的尊重……!灰原将脸埋在我的胸前,用娇柔且细若遊丝的声音回道:「……笨蛋……!」兴奋的俏脸同时更添嫣红。伸手托起她羞怯的脸蛋,舌头滑入她的口中,趁着口舌相互交缠的同时,我的缓缓插入了灰原紧凑的中,只觉得灰原的突然紧紧地抱着我,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一缕鲜红沿着白晰的大腿留下,我知道自己已成了灰原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强烈的挤压感一地袭向我的,有如诉说着她的疼痛。我见到她那痛苦的神色,实在不忍继续活动。怜惜地吸舔着她的口舌,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躯,希望能减轻她的疼痛;则静静地停留在灰原那无人寻访过的幽径中,承受着内壁柔肉的排挤。不知道是否是解药的影响?我虽然第一次「完全」插入女孩子的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与兴奋,但是却不像刚才跟小兰亲热的时候那样,一不小心就射了。灰原传来的束缚感,以及内壁收缩而造成的轻微摩擦感,虽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却还可以忍受得住。在各方的夹攻下更显硬挺,只以微微的抖动作为回应。就这样过了几分锺,灰原因疼痛而加剧的喘息逐渐缓和,脸上痛苦的神情也慢慢消失,温滑的黏液滋润着这首次进入她身体深处的外客,带给我另一种新的感受。我柔声说道:「对不起……还会痛吗?」灰原摇摇头,回道:「没……关係,你……可以……啊……啊……」我等不及听她说完,便开始下一步的动作。先是轻轻地在内滑动,将彼此混和后的润滑液涂抹在内壁的每一寸柔肉上。上的血丝再一次地宣告灰原的贞洁已献给了我,一股莫名的感动使我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怀中的玉人,双手也不时用带有血色、自结合处流出的黏液替微张的上妆。对于都是第一次的我们而言,所有的动作几乎都是因本能而发,书上提到的那些技巧、花招,实行起来对我们而言几乎不可能。时而温柔轻缓、时而狂野重急的,或是以在内画圆,搔刮着的内壁……这已是现阶段的我所能做到的极限;灰原挺动她的纤腰,迎合着我的抽送,并用双腿轻抚勾夹我的腰腿,尽她所能地奉献她贞洁的玉体,让彼此的心灵与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彼此的互动,发出阵阵欢乐的电流;从遊移的指尖,抽送的性器,交缠的唇舌,摩擦的胸腹,直直地传达到灵魂的深处,让两个独立的个体短暂地融合为一。微喘的娇吟自灰原的小口中传出,快感的电流在她稚嫩的声带上擦出美妙的乐音:「啊……啊……工藤……啊……不行……啊……啊……」她的呻吟,让我在视觉、触觉、味觉、嗅觉的享受之外,更多了听觉的刺激。双手微一用力,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我的嘴也再度封上她的小口,让灰原的娇声更加模糊不清,腰部也更加卖力,加快在她内活动的速度与力道。外界的事物我已无暇顾及,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我所能的一切,与身下的灰原共登灵慾的颠峰。灰原的手脚倏地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紧抱着我,身体一阵僵直;一口长气自她的喉间喷入我的口中,同时也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洒落其上。受到如此的刺激,我再也把持不住,身体一鬆,蓄势已久的精液激射而出,衝击着灰原幼嫩的子宫与。灰原的身体第一次接纳男性的进入,在历经破瓜的痛楚之后,逐渐在体内那根火烫的引领下,嚐到灵肉合一的喜悦。下身承受着稚拙而又略带粗暴的,但是对方的温柔与爱怜使她沈醉在快感的和风中,意识如同攀上一座名为「欢愉」的山峰,一阵努力后终于抵达了峰顶,泄出处子的阴精。原本以为到此已是人生的至乐,身体可因此得到喘息。没想到一道强力的热流倏地冲击着因泄身而鬆弛的子宫壁,的柔壁同时也感受到热液的流动。原已登上顶峰的意识,像是突然挣脱了地面的束缚,飞向更高远的天际……第一次体会到的快感,全身的力气好像随着精液一同泄出。灰原慵懒地依偎在我的怀中,让原本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我的双手鼓起餘力,抚摸着她的背腰及大腿,尽力使她多回味一点快乐的餘韵。射完精后已软化的,依依不舍地滑出了温柔的殿堂,在微微颤抖的上喘息着;黏稠的半透明液体,自口缓缓流出,将两人的性器与大腿根部弄得湿腻滑润,并在床单上晕染开一片粉红的痕迹。看着灰原俏脸上犹干的泪痕,回味方才的激情与欢畅,心中一阵怜惜,歉然道:「对不起,现在还会痛吗?我刚才……唔」灰原轻轻的一吻,阻断了所有的言语;唇分,灰原以一种超乎外表年纪的柔情眼神凝视着我,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白嫩的俏脸上突然又是一片嫣红,娇羞地将小脸埋在我的胸前,在自己第一个男人的怀中,嘴角微带笑意地进入了梦乡……望着她天使一般的睡脸,强烈的疲劳使我无力顾及其他事物,只能轻搂着怀中的玉人沈沈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从朦朧中睁眼一看,赫然发现怀中抱着一个熟睡中的成熟全裸美女。伸手一看,自己的手掌似乎「变大」了!!再细看怀中的睡美人,长相依稀与灰原有几分神似—她不就是小哀原本的样子吗!?心中一惊:「难不成……?」轻巧地将灰原自臂弯移开,翻身下床;一旁的全身镜中映出一个正常高中生的形象,惊道:「我不是在作梦吧!身体真的复原了!?」虽然不知道这次可以回复多久,但是身体在变化的时候并不像之前那样感到强烈的痛苦,可见这次灰原的确有了重大的突破。回望床上,志保正巧醒来;刚要爬起,被子便顺着上身的曲线滑落至腰际,胸前的美景一览无遗。惊觉自己裸身的窘境,志保不由得一声惊呼,慌乱地拉起身旁的被子,低垂的俏脸带着羞赧的豔红。被子经志保这么一拉,虽然遮蔽了胸前的玉峰,但是白晰的双腿却几乎一览无遗。回复原状的志保,不仅散发着成年女性的魅力,及一股充满知性的灵秀;再加上少女娇羞的神态,床上玉体欲遮还露的撩人姿势,让我原本已软化下垂的分身,再次回复先前的坚挺。托起志保的俏脸,温柔地吻上她的小口;口中传来的温柔触感依旧,但滋味却更显甘甜。志保全身的骨头彷如融化了一般,软绵绵地躺了下去,柔顺地让我恣意品嚐她的温润与馨香。细心地用双手及唇舌,确认着对方回复原形后的身体。志保胸前的双峰,更是令我流连不已;我深怕弄痛了志保,双手轻轻地柔捏,滑软的触感似乎更胜小兰;双唇沿着玉峰徐徐地盘旋,舌头也不时轻擦峰顶的蓓蕾,感受那柔嫩中的两点硬红。探索着这熟悉中又带着些许陌生的娇躯,志保的喘息声中更多添了一丝甜腻的媚音。分开了紧闭的双腿,缓缓地将口舌贴了上去,惹得志保娇躯阵颤,失声轻呼:「……不……不行……工藤……我……啊……啊……!」伸手想推开我的进攻,但在我口舌的一阵活动之后,志保的双手随即软化,无力地摊在一旁。舌上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志保纯洁证明的痕迹—一念及此,更是怜惜地用舌头清理着眼前的血痕,经过一番努力的擦拭,配合志保正涓涓流出的,终于还给大腿原有的白晰,而舌头也终于抵达了湿润的泉源。描绘着的轮廓,偶尔梳理着因体液而打湿的阴毛。藉着与唾液的帮助,舌头逐渐探入内,此时突闻志保的惊呼:「痛!!轻一点……」我感到一阵歉然,舌头更不敢另有动作;但是舌尖传来的奇异触感,显示有道障碍横亙在前方。我心中冒出一个大问号:「怎么可能!?经过刚才的亲密接触,她的处女明明就给了我,大腿及床单上的落红痕迹更是有力的铁证!但是舌尖传来的,却是不折不扣的处女膜触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舌头小心地来回滑过志保的处女膜,深怕不小心将它给弄破了;越来越多的,企图缓和这两片软肉的摩擦,不停地自志保的体内流出。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志保,只见她羞怯地点了点头。伸手引导着早已硬挺的分身,朝志保神圣的门扉前进。拨开了封闭的,黏滑的迅速布满刚侵入的。藉着黏液的润滑,腰部微一用力,志保体内的那层薄膜逐渐被挤压、扩张,然后破裂、出血。吻上了志保呼痛的小嘴,脸上的泪水诉说着她的疼痛,背上的抓痕也试图让我体会一点她当时的感受。传来的紧凑与挤压感,加上划过白晰大腿的鲜血;我彷如重温灰原处女破瓜的那一刻,只是我这次佔有的,是志保成熟的玉体,而不是灰原稚嫩的娇躯……再一次的,强烈的快感更胜之前幼童身体的时候。志保的依然是紧窄难行,而摩擦的触感则更为强烈;双手紧抱着对方的身躯,丰满的在紧密的相互摩擦中更增压迫的快感。在柔腻滑润的中活动,将志保带往的山顶。原本无力摊开的双腿,渐渐勾上我的腰际,似是要求我进行更深一步的结合。我们的口中已难以再发出完整的句子,只有接吻时的吸吮声或是唇分时透出的喘息声。随着喘息声的增快,意识已逐渐攀上灵慾的高峰;我发觉自己快射精了,勉力想要将自志保的温柔殿堂中抽出,但是勾夹在后腰的却阻止了我的行动,我连忙惊声道:「志保!我快不行了……妳……」志保闻言,双腿不仅没有鬆开的迹象,反而夹得更紧,同时以细若纤毫的声音说道:「……啊!……没关係……如果是你……」声音虽然极轻,却是如雷贯耳,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心神一鬆,蓄势待发的精液急衝而出,猛地冲刷着志保的子宫与内壁;几在同时,志保的阴精倾泄而出,衝击着正在射精的;我们的意识一同脱离的顶峰,飞向更高远的云端……再次醒来,一连串的键盘敲击声传入耳中,只见灰原正坐在书桌前面,像是忙着输入什么重要的资料。宽鬆的睡衣,完全地笼罩了她娇小的身躯;镜中的自己,也显现出孩童的影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难道全是梦境吗?努力地想要起身,上前向灰原求证;此时灰原像是完成了工作,起身向着床边走来。两人目光相对,夹杂着些许羞怯与尷尬。我正要开口,一道半浊的黏液自灰原的间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在些微的光线中,依稀可辨出浊液中夹杂的鲜红。灰原嗔到:「都是你不好啦……!!」神色像是三分的佯怒带着七分的娇羞。伸手捂着小腹,与我并肩坐在床边。我开口说道:「对不起!灰原……还痛吗?」灰原没有回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伸手搭着灰原的肩膀,静静地陪他坐在床边。灰原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柔顺地依偎在我的臂弯中。或许,在经过了那么久时时刻刻都担心被组织发现的紧张日子,承受着随时都要準备逃亡的巨大压力;眼前这一刻,是难得可以感受到久违的温暖与心安,让早已疲惫不堪的心灵,得到短暂的歇息与宁静。明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既然如此,不如好好珍惜今日所拥有的一切,那怕是眨眼般的安宁,或是微不足道的幸福……清理完方才激情的痕迹,时间已接近下半夜了。平息了亢奋的情绪,灰原开始跟我说明这次实验的成果。灰原回复了平常的冷静,说道:「关于Atpx-4869的作用原理,相信你已经很清楚了。」我点了点头。灰原接着说道:「如今我试着将它的反应倒转,希望能因此将我们体内的毒素中和……」我插口道:「妳是说减缓「细胞自杀带活化」的现象?」灰原说道:「原则上没错!但是对于促使「细胞自杀带活化」的作用原理,至今还有太多的谜团尚未解开,因此我改从「促进细胞活化」这个观点着手进行研究,调出了今天我们亲自实验用的药剂。」她看我露出疑惑的脸色,继续说道:「然而,促进细胞活化是一件不容易,且相当危险的工作。正常人的细胞每天都在新陈代谢,旧的细胞老化、死亡之后,新生的细胞会接替它们的位置;身体上出现了伤口,细胞也会增生以使伤口癒合;但是这些都是很平缓地进行着。若是人体的细胞异常地活化,往往会导致细胞功能衰竭或是细胞大量分裂—也就是急速老化与癌症—两者都足以致命!!」我听了心头一紧:「没想到这个解药这么危险,稍有差池,不仅解不了毒,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会赔上。」灰原停了一下,接着说:「今天我调出来的试验品,也是利用电脑模拟了很久,经过好多次的失败后所得到的成果。我估计这个解药应能使我们的身体回复原状,但是药效维续时间,还有可能产生的副作用都无法预测,毕竟我们手上毫无人体实验的相关资料。如今证实,这个解药的确有效,我们的身体的确回复了原状,而药效初步估计约能维持一个小时……」我说道:「这一次身体变化的时候,并没有以往那种痛苦的感觉,只是身体觉得有些发热,还有……」我的脸不禁红了起来,想到了刚才慾火高张的情形。灰原接道:「由于我们体内的细胞大量增生,促使身体组织成长,可能同时也刺激了生命繁衍的本能,所以刚才……」灰原的脸也红了,害羞地低下头去。我听完她的说明,终于瞭解她跟小兰为何会有如此动情的反应。望着床单上两片鲜明的落红痕迹,我心中突然明白:「由于灰原的身体恢复原状时细胞大量增生的缘故,使得刚被刺破的处女膜重新再生,所以才会有第二次的落红。不论是灰原或是志保,她的处女都毫无疑问地给了我!」我不禁愧疚地说道:「对不起,灰原!我不应该趁人之危。我甚至……」灰原伸手捂住了我的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接着扑入我的怀中,紧紧抱着我,柔声说道:「笨蛋……!」脑中有如灵光一闪,剎那间明白了灰原的心意。细微的声音传来:「我知道小兰是你的最爱,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些温暖……」望着不知何时已是泪水盈眶的灰原,深情的一吻代表了我的答覆 催眠魔手9 chap_r(); ----- 而我,只是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她的服务。 这一个月间,或许大家会认为,我已经将整个学园的学生都变成了我的跨下之宾了吧?很抱歉,我并不是这种急色的人,这一个月里,我只是尽情地和我班上的女同学一起上课、一起欢爱而已,其他班的女同学我反而顶多一班沾染两三位而已。 不为什么,太过于急躁是会坏事的。 另外,风剃那边部分,几个村庄也设置了可以互通的「通道」。所以除了学校里的女同学之外,偶尔我也会找几位女忍者来换换口味。 现在想起来,两星期前通道完工时,我在风剃所属的忍村进行的演讲,还真有点扯-毕竟,我是以「神」的名义发表演说,结果就是越说越夸大,把我自己捧得差点就飞到了宇宙。 不过更夸张的是,根据一些女忍者的暗中查访,这个城镇已经有七成的人,和学校的女同学一样都受到了「水晶能量」的控制,而且还不断地在扩张之中。根据娜娜丝的计算,大概要四年以上的时间,全世界就会变成我的。 不过,三年后陨石就掉下来了,所以这点其实也没差。 突然,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对不起。」随着道歉的声音,门打了开来-是亚里子和美雅。 看见校长忘我地骑在我身上,两人显然已经司空见惯,微红着脸走到我身边:「主,游泳社的社长请您过去一趟。」 「游泳社?对了,今天是市内游泳比赛的校内选拔……」我边说,边伸出双手,一边一个玩着亚里子和美雅的胸部,让两人发出舒服的叹气声:「我记的你们两个好像也是游泳社的吧?」 「是的,主。」相对于美雅只是静静地让我摸着胸部,亚里子则是自动地将上衣的钮扣解开,露出穿戴着胸罩的胸部,让我摸个够。 「啊……主……我要……我要飞了……飞了~~~~」美莎娜修女突然地猛力晃动着身体,在一阵高亢的叫声之后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倒在我身上,直喘着气。 我从后面抱住修女,双手攻击的地方从亚里子、美雅的胸部改成修女的胸部。至于两人,在还没会意过来的时候,触手已经钻进两人没被内裤遮蔽的之中。 - 等到我摆平她们,来到位于体育场地下室的游泳池时,已经是下午第二节,社团活动的时间了。 踏进游泳池,就看到十几位女同学穿着学校的蓝色泳装,正在暖身与练习。 游泳社的社长-椎名美奈子一看到我,就恭敬地向我鞠躬后,向在场的人挥了挥手。 彷彿大家都知道我的到来,一些人立即将游泳池的入口大门关好后锁起来,并且将向走廊的窗户上的布廉都打开,让外人看不到游泳池的一举一动,甚至于因为隔音作的好,连声音也听不到。 之后,社员一起走进更衣室没多久后再走出来,已经是一丝不挂的模样。 我先说明一下,我可不是来这里当裁判的,只是单纯因为我是她们的「主」,有看选拔过程的义务而已。 我一坐在她们为我安排好的位置之后,立即就有两个学妹过来让我排解无聊。 这次的选拔预定从二年级的社员中选出两人出来,所以现在在场的只有二年级想要参加的,以及一年级观摩的社员而已。 唯一没脱掉身上泳装的社长美奈子则是积极地招呼着要参加选拔的二年级生。 此时副社长心美走了过来:「主,在您来之前,社长自作主张,说成绩前三名的,可以获得主的恩宠……」 「……你也想吗?」 「……嗯。」听到我的问话,心美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自从一星期前蒙受主的恩宠之后,我就无时无刻地想着当天的情景……啊……那种飞上天的感觉,真的好想再尝一次喔。」 看到她那副好像在作着梦的表情,我只是笑了笑:「既然社长这样说,我就勉为其难,当作赠品罗。」 「讨厌啦,这样说好像我们在欺负主一样……」 「哈哈……去吧,游个好成绩回来喔。」 「是。」听到我的鼓励,心美红着脸去集合了。 此时,社长美奈子也把事情交代给一年级负责测量的人后,就走了过来:「感谢主能亲自光临。她们的服务还满意吗?」 此时的两位学妹,一位已经跨坐在我身上卖力地摆动肢体,另一位则是在被我的触手玩弄着的同时,胸部也被我的双手咨意玩弄着。 「如果你也能和她们一起服务我的话,那就更完美了。」我拍拍我旁边的空位,说道。 我的椅子是她们特地準备的,可以一次挤三个人的躺椅。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美奈子躺在我的身边:「不只我,在场的人都是您的仆人,身与心都应该属于您的。」 没再说话,我让原本跨坐在身上的学妹叫下来替换社长上去-当然,学妹一下来我就用触手代替,让她原本有点不情愿的表情瞬间变回了之前跨坐时迷离而幸福的表情,躺在我的身边。 「请主……好好享用我的身体。」将泳装拉开露出刚开苞不久,红嫩的,美奈子扶着我的分身,十分谨慎地坐了下去。 「啊……」当我的分身进入她的时,她吐出了十分欣慰的声音。 「舒服吗?」 「当然……我每天都梦到……接受主的恩宠……」美奈子趴在我身上,屁股缓缓地套动着:「对了,为何不让我和她们一样把泳衣脱掉呢?我也好像在主面前展现我的身体的说……」 「总是要有人应付外面吧?身为社长,就多忍耐一下吧。」 「嗯,一切就听您的,我的主。」点了点头,美奈子主动地向我索吻,我当然也不吝嗇地给了她一个热情的吻。 选拔结束后,前三名正好都住在学校q宿舍里。所以我索姓连同也是住宿舍的社长、副社长一起q带回到自己的家里。 午夜时分,我看着躺在床上和床下铺着地毯的、一共五人那满足的睡脸,让我有种超现实的感觉。 「主醒来了吗?」耳边传来美奈子的声音。 「你没睡啊?」回过神来,我就看到美奈子那双充满着深情的眼眸。 「嗯。」点了点头,美奈子动了动还被我的分身佔据的屁股:「因为我还想再享受一下主的恩宠……」 「来,睡不着的话就陪一下我吧。」我抱起美奈子,轻鬆地绕过其他四位女同学,就这样维持着交合的状态,我往客厅走去。 「啊、啊、啊……」每走一步,美奈子就因为我的分身在体内的撞击而叫出声来,双手双脚只知道紧紧地抱着我。等到我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时,美奈子已经达到,整个人瘫在我身上喘着气。 「舒服吗?」我抚摸着美奈子那光滑无暇的裸背,轻声地说道:「感觉如何?」 「嗯……好像越接受主的恩宠……就越兴奋、就越想要和主……」说到这里,美奈子脸红地说说不下去了,只是闭着眼睛,轻摇着屁股,享受着我的分身在她体内蠕动的涨满感觉。 「主人。」 「嗯?」听到声音,我回过头一看-是御沙剃:「是你啊?还没睡吗?」 「是的,因为刚巡逻完而已。」御沙剃十分恭敬地回答我的问题-此时的她依然没穿任何衣物,就这样在忍村里巡逻着。 裸身巡逻是御沙剃自己提出来的,而且据她说,满多的后辈最近也开始傚法她,一到晚上就是光着身子做事情-因为这对她们来说,可以和御沙剃一样,受到我这位「神明」的眷顾。 毕竟,也只有御沙剃等一些在我身边的少女可以喊我「主人」这个比较亲近的称呼,其他人不是喊我「神明」就是喊「主」这种可以说是敬畏的称呼。 能喊我「主人」,大概就是她们的愿望了吧-象徵着能与我腻在一起的称呼……。 我拍拍沙发,御沙剃立即柔顺地坐在我身边。 而一看到御沙剃来,美奈子立即知趣地从我身上下来,轻声说道:「我先回去睡了,就不打扰主了。」 「嗯。」点了点头,我目送美奈子回楼上就寝后,御沙剃立即翻身坐在我身上,将分身纳入其中-看来御沙剃已经动情许久了,连穴里都是湿的。 「对不起,主人。我已经……」 「没关係的,反正我也睡不着。」我双手玩弄着她的胸部,而她也高兴地挺起胸部让我好好地摸,下身则是不断地扭动,刺激着我的分身。 玩得性起,我让御沙剃背对着我,靠在沙发上,我则是扶着御沙剃的屁股,不断地将分身撞在她的花心上。御沙剃也十分享受地,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衝击,两颗在半空中晃地晃,与其说赏心悦目,不如说眼花撩乱。 不知为何地,我把御沙剃当成玩具般地发泄着,但御沙剃似乎也想要藉此发泄一般-我们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整整玩了半小时以上的时间,直到我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才罢休。 「主人……还满意吗?」躺在我的身边,御沙剃喘着气,一脸幸福的模样。 「你都这么努力配合我了,我能说不满意吗?」我摸摸她的头髮:「辛苦你了。」 「只要主人能高兴,我怎样都无所谓。」带着幸福的笑容,御沙剃说道:「主人您知道吗?现在好多姊妹都好羡慕我,甚至于还学我……」 「呵呵,你这些话已经说了不只一遍罗。」 「只要主人喜欢听,要我说几遍都行。」御沙剃抱着我的手臂,说道:「我是自愿成为主人的仆人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主人的身边。」 「好好好。」听到她的话,我自然是十分感动-不过时间也不早了:「那,今天就陪我睡觉吧。」 「是,主人。」 --一早,经由从分身传来的紧凑感觉,我缓缓张开双眼一看,就看见樱子一副沈醉的样子,趴在我身上不断地扭动着屁股。 我张开双眼没多久,樱子的身体就一阵颤抖,在欢愉的叫声中达到后,倒在我身上直喘气。 我怜惜地摸她的头髮,她这才反应过来:「啊,博一哥哥醒来了吗?」 「你这样,我不想起来都不行。」我抱着樱子起身,这才发现房间里的女同学们都已经不在了:「其他人呢?」 「姊姊们都先回去宿舍準备上课了。」樱子一直抱着我,没有离开的迹象。 「……你不去準备吗?」 「……我要哥哥抱我去。」樱子撒娇着。 想当然尔,就这样在交合的状态下抱着她到她自己的房间,在换衣服之前又是一场激战。等到我把樱子摆平之后,已经快九点了。 「糟糕,玩过头了。」慌忙地準备好后,樱子直接从「通道」到学校上课-因为我的关係,就算樱子整天不去上课都没差。 至于我,则是一派轻鬆地,慢慢往学校的路上走去。 走到附近的公园时,我看到两位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女娃在沙丘上玩着。 星野綾和星野实,是附近一个单亲家庭的可爱双胞胎,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们的母亲星野妙子才不过二十八岁而已,丈夫因为一次出差时发生车祸而过世,目前可以说是靠着赔偿金勤俭度日。 不过呢,早在一星期以前,这对双胞胎也成了我的跨下之宾。 「大哥哥~~」一看到我,两人就衝了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来玩嘛……」 「怎么不去上学呢?嗯?」我蹲下来摸摸两人的头,一边还看着放在沙丘旁边的两个书包。 「因为我们要等大哥哥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等大哥哥带我们一起去上学。」 「好好,一起走吧。」牵着她们的小手,我们三人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时间是在一个星期前的星期日。 那时看到在公园里玩的她们,心里突然有种想尝鲜的想法。想看看她们因为而陶醉的模样,想看看她们的模样……。 现在想想,大概又是水晶搞的鬼吧,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反正公园里也没有其他人,我就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在对她们打招呼的同时,水晶的魔力就从她们的眼睛,佔据了她们的意识。 不过这时我也知道,她们的体内,已经有一股水晶能量存在-看来应该是之前在忍村释放出来的能量,经由水流进入了这个城市的饮水系统了吧。 看来刚刚的动作真的是多此一举。 「知道我是谁吗?」我蹲在她们的面前,轻声问道。 「您……是我们的主……」两人带着没有焦距,失神般的眼神望着我:「您的话就是我们的生活準则……」 「那,从今以后,你们要喊我大哥哥。」我继续轻声地说道:「我是你们最喜欢的大哥哥,只要我说的话,你们都会听;只要听我的话,你们就会感到十分舒服、高兴,不会有一丝的痛苦……。」 「是的……大哥哥的话我们都会听……」两人异口同声地,小声地複述我的话:「只要是大哥哥的话,我们都会听……」 「好,」我点点头,继续说道:「等下你们会带我到你们家里。你们家里还有谁?」「只有妈妈……」 「爸爸呢?」 「不知道……妈妈只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 单亲家庭吗?这样正好。 「当我拍手时,你们就会自催眠的状态恢复正常,你们只会记得我刚刚说的话。」 语毕,我拍手的下一秒,两人的眼神立即恢复正常。 「大哥哥!大哥哥!」一看到我,两人立即左右各抱住我的一隻手:「快点快点,今天不是要来我家玩吗?」 「好好好……」在她们让我有点讶异的行动力下,就这样往她们的家里移动。 -她们姊妹的家,是间两层楼的平房,从外表看起来满整洁的。 在两姊妹的呼声下,打开门,就看见一位美丽的少妇站在门口。 或许是在打扫客厅的样子,她将一头褐色的长髮绑了个马尾,在蓝色的洋装下穿着淡色的围裙,在清爽的外表下,带给人端庄嫻熟的感觉。 「啊,这么早就回来啦……啊……」原本对姊妹俩这么早回来感到有点惊讶的少妇一看到我,先是出神般地楞了一会,然后才回过神来,十分恭敬地说道:「没想到您会亲自光临这里……」 「放平常心就好了,我不想引起人注意。服侍神明。」我若无其事地说出关键字,不只我面前的少妇,连我身边的姊妹俩都陷入了催眠状态。 「你的丈夫过世多久了?」我直接进入重点,轻声地问道。 「……两年……」面无表情地,少妇回答道。 「会很寂寞吗?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因为要照顾孩子们,所以没有太在意……」 「这么说来,你的丈夫过世之后,你就一直没有享受过的滋味了吗?」 「是的……」 「好,看着我的眼睛……」我让她无神的双眼直视着我:「只要看到我的眼睛,你就会感到很舒服是吧?」 「是的,很舒服……」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我牵着走了。 「你一看到我,你的心里就会浮现出一种渴望……渴望着男人来安慰你……不对,这种渴望在你的心里已经存在许久了,只是今天你看到了我,觉得我可以满足你的渴望……」 「渴望……是的……」在水晶魔力的影响下,我的暗示轻鬆地产生了效用,少妇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了些许红晕:「你可以……满足我的渴望……」 「你会暂时忘掉我是你们的「神」,只会记得我是你们家附近的邻居,常常陪你的孩子们玩。」我继续加入暗示:「你会很高兴地邀我进来作客,但不会立即显露出你内心的渴望。之后你会将冰饮料拿给我喝,那不过是普通的饮料而已,但你会以为那饮料里有安眠药。等到我闭上眼睛时,你就会想要在我身上满足你内心的渴望。但即使我张开双眼,即使我在你身上做任何的动作,你也依然以为我在昏睡,一切都是你在满足渴望时必然会享受到的……即使你的女儿们在一旁看电视也会当作旁若无人… 是的……」 「另外,小实小綾……」接着我蹲了下来,在两人的耳边说了暗示……。 - 望着昏睡的我,少妇星野橙子正带着悸动的心,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但实际上呢,我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为暗示的效果,从我闭上眼睛的那一秒开始,她就以为我已经昏睡过去了。 「对不起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橙子丝毫不在意两个女儿就在一旁看电视,就来到了我的跨下,拉开拉练将我的分身请了出来:「啊啊,好大喔……」 橙子露出了惊叹的表情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舔弄着我的分身。 即使有着两年的空窗期,橙子的口技依然让我舒服地哼了出来。 不过橙子只是将我的分身舔到雄壮威武之后就没有继续舔下去-她露出满意的表情后,就起身掀起裙子,将内裤脱了下来。 看不到一根毛,很明显地可以看到那突起的小红豆和潮湿的秘穴。 「我要享用了……嗯……」扶着我的分身,橙子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的同时,也发出久逢甘霖般的叹息。 而我也感觉到她的秘穴,就像是吸盘一般地,不断地吸允着我的分身,让我忍不住地将屁股直往上顶。 「啊啊……顶到了……又顶到了……好棒啊……」橙子双手撑着沙发背,双脚开得大大地,半跪在沙发上,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动作-不过在暗示之下,橙子只以为是她的屁股在动而已。 橙子放浪地享受着久违的,完全无视在一旁看电视的姊妹俩-而姊妹们也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专心地看着电视。 当然,这也是暗示所造成的效果,不过并不是只有这样而已。 在此之前,我得先摆平橙子才行。 我双手伸进围裙后的衣服上,解开了钮扣后往外拉开,让橙子那被胸罩包覆着的,起码有d罩杯的胸部后,就隔着胸罩,轻轻地抚弄着那因为橙子的动作而上下跳动的胸部。 「啊啊……这样子的……好像在强姦……好爽啊……」望着在她眼中昏睡的我,橙子忍不住地亲吻着我的嘴,而我也回以热烈的舌吻外,也将胸罩拉了下来,在抚弄的同时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乳首。 「啊啊……好爽啊……今天……今天一定要玩个够啊……」在的刺激下,橙子的性慾完全被激起,最后干脆抱着我躺在沙发上,只有屁股不断地上下套弄着我的分身。 也不晓得她泄了几次,只感觉到从秘穴里,一阵阵的热液不断地冲刷我的分身,身体也在抽蓄和僵直中不断地重覆着,直到橙子大叫一声,从交合处喷出后,才高兴满足地倒在我的身上。 而我也在她达到时,才解放了精液到她的体内。 接下来便是第二阶段的暗示发动的时候了。 「啊,你……」我故意一副惊慌的样子,看着躺在身上的橙子。 「唉呀,醒来了吗?哎,别动嘛……」紧抱着我,橙子压根地不想让我离开:「人家还没爽够呢……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让我这么满足的人说……」 「这……这根本就是……」 「强姦是吗?不过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呵呵……」橙子边笑,边动了动屁股-确实还硬直的分身埋在她的穴内,说不舒服是骗人的。 「可……可是这……」我依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当然是装出来的。 「不然……你去强姦我的女儿好了,这样就算扯平了吧?」依然是满足的笑意,不过这时的橙子却提出令人吃惊的提案-当然实际上,这是我的提案。 我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橙子显得一脸不耐烦:「小实、小綾,过来。」 「喔。」听到橙子的话,两姊妹乖顺地走了过来。 「来,大哥哥要请你们吃棒棒糖喔。」橙子起身,有点依依不舍地让我的分身离开她的穴内后,坐在一旁:「不过不能用咬的喔……」 在橙子的指示和我之前下的暗示之下,两姊妹一人一边,开始生疏地舔着我的分身,将分身上沾着的精液和舔干净。 因为两姊妹都还只有国小程度,要她们那还小的处女地承受我的分身还太勉强了一点。所以在她们舔着我的分身时,必须先做一些準备动作才行。 「小綾小实,将双腿张开,我要让你们的下面那张嘴吃棒棒糖罗。」将橙子抱在怀里,我向坐在地上的两姊妹说道。 「哇,谢谢大哥哥!」两人高兴地将双腿打开。 我唤出两隻触手,并且将粗细弄细一点-因为分身正在让两姊妹清理中,所以我准备用触手帮这对小姐妹开苞。一开始当然事先从细的开始,等习惯了再慢慢加粗到和分身同等的地步。 在附加水晶魔力的暗示之下,姊妹俩对开苞的痛楚可以说几乎没有-当触手钻进两姊妹的处女地,突破了那唯一的阻碍时,两人几乎是同时叫了出来:「大……大哥哥……好紧……好奇怪……」 「习惯就好了。」我一边藉由触手吸取两姊妹的能量,一边也用触手开拓着她们的处女地。 而橙子则在一旁,不断地一边抠着自己的,一边则是将穴里的精液沾出来放在嘴里品嚐着。 「啊,好奇怪……大哥哥……那里……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呜……想尿尿… …」没多久,两姊妹几乎同时间地,放弃了原本的「任务」,流着眼泪,一副难耐的样子。 「那不是尿尿,那是。顺从着身体的反应,将你们的身与心都交给我吧。」我以近乎催眠的语气说道:「来,吧。」 「啊、啊、啊啊啊啊~~~」在我的言语催动下,两姊妹腰部往上一弓,剧烈地收缩,就此达到人生中的第一次:「哈、哈……一片白……好舒服……」 休息片刻之后,我又让姊妹们加橙子三人轮流在我的身上尽情地享乐,等到三人都累得动弹不得时,太阳都快下山了。 在离去前,我也对她们的记忆作了点调整-并没有将之钱强姦我的记忆洗掉,而是改成了「刚刚是在玩角色扮演遊戏」的形式,我在她们心里的地位还是没改变。 至于在她们家里装上通道,则是隔天的事情了。 - 「啊……大哥哥……好棒……那里好涨……」回到现实,在校长室,小綾跨坐在我身上,用那未成熟的身体享用我的分身,稚气的脸上充满着对的享受。 而小实则是躺在美莎娜修女的怀里,两人的都被我的触手塞的满满的,脸上尽是得到抚慰时的满意笑容。 「主……」 「神明……」 「嗯?」听到声音,我双眼望去:是穿着巫女服的富野燕和泰蕾沙修女:「有事吗?」 「是这样的,下星期预定举办的校园选美比赛……」说话的是泰蕾沙:「想请主当评审。」 「评审?」 「是的,神明。」燕接着说道:「重要的是,我们希望神明自己选出一位「祭品」 ,为了让神明的存在在学校内视为理所当然,祭品的存在是必要的。」 「祭品啊……不过我并不喜欢看到血,也不喜欢有人为了我而牺牲生命。」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祭品的相关处置由我来决定,可以吧?」 「一切遵从主的旨意。」 「能侍奉这样的神明,是我们学校全员师生的幸福。」虽然祭品是燕提出的,但她显然也不是很赞同牺牲祭品的方式,所以一听到我的话,脸上原本略微严肃的表情也露出了笑容。 毕竟,我是她们心目中的神,但我自认我并不是邪神或是魔王。 「那么,我还有事先下去了。让富野同学也一併服侍主吧。」鞠了个躬,泰蕾沙先行离开校长室。 燕乖顺地坐在我身边,我顺势问道:「怎样?会想要参加校内选美大会吗?」 「我……可以吗?」一边让我抚摸着胸部,红着脸,燕有点胆怯地反问我。 「……还是不要好了。」笑了笑,我说道:「免得到时会有人嫉妒,而做出对你们不利的事情来。虽然说我自认我的信众都是很理智的……」 「只要神明能偶尔找我们,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燕享受着我的抚摸。 - 中午吃饭时间,小琴利用通道帮我送便当过来。 现在的我已经用不着带便当了,光是教室里的女同学一天一位帮我做便当,就够我吃一个月了。只是,偶尔还是得怀念一下小琴做的便当就是。 在教室大楼楼顶上,我和小琴、樱子、娜娜丝和娜娜亚一同吃着小琴做的便当。 「看来你们也是吃人类的食物嘛。我还以为……」吃完便当,我让小琴服务我的分身,顺便开玩笑地说道:「都是吃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好歹我们现在的身体也都是以人类为基础製作的,吃那些东西会对不起自己的味觉的。」娜娜丝说道:「下星期的选美会你準备怎样?」 「还能怎样?我又不是邪神或是魔王,所以也没必要弄些奇奇怪怪的祭典来取悦我。」 「而且这样容易打草惊蛇,你的想法很正确。」娜娜亚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评审应该是无法避免吧?听说第一名的奖品除了帐面上的之外,还可以服侍你三个月呢。」 「呵,真会乱出主意啊。」我露出了苦笑。 「有何不好呢?反正这个「奖赏」是私底下传的,你就等着吃就好了。」娜娜丝说道:「可惜身为老师的我们姊妹俩没办法去参加选美会。」 「你们去选的话,其他女同学会羞愧到无地自容的。」我笑着:「毕竟你们的美貌,可是以神乎其技的技巧创造出来的。」 「所以我们选择当老师不当学生啊。」娜娜丝也笑了-那是可以被称为「一笑倾城」的笑容:「对了,我已经查出来潜藏在学校里的神魔族的身份了,而且还查出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喔?」听到娜娜亚的话,我一不小心,在小琴的口里爆发开来。 只听得「咕嚕咕嚕」的声音,小琴将我的精液全部吞下肚。 ---- 过了几天,选美会开锣了。 会场是在学校的体育场,虽然我被奉为贵宾,不过在我的要求之下,我只是坐在最前面的位子上,和其他人一起看着选美会。 虽然说选美会是自由自愿参加,但是一直到选美会开锣后我才知道,学校里勇于表现的美女还真不少。 当然,毕竟是学校办的,规模当然没有办法办得像电视上的那样华丽,所以过程就略过不提。 而隔天,选美会前三名的美少女在校长室,就站在我的面前,三人都是一脸羞涩样。 「宫间夕奈、风椿久里子、以及神城零是吧?」看完校长呈上来的资料后,我抬起头来说道:「在此先恭喜你们。」 「不,能够服侍主是我们的荣幸。」说话的是站在中间的,有着一头金色卷髮的美少女-光是目视,她的上围就起码有d罩杯,以高中生来说已经是十分雄伟了。 似乎是发觉到我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胸部上,她不仅不迴避,而且还挺了挺胸部,显得十分自豪。 「风椿……久里子是吧?现任的学生会长啊……」 「是!虽然我的第一次并不是献给主,但是我的心,只会献给主一个人而已。」 「有男朋友了?」 「去年的事了。因为他太花心,所以干脆和他分手,以专心处理学生会事务。」久里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嗯……另外两位是……宫间夕奈和神城零是吧?」我点名着-前者是有着一头粉红色长髮,看起来就是那种良家主妇的模样的美少女;而后者则是一头蓝发绑成两串辫子,戴着眼镜,感觉起来十分沈稳的一年级学妹。 「是。」「是的。」对于我的点名,两人立即应声答道。 「嗯……侍奉神明。」随着我随口说出的关键词,在我面前的三人立即陷入了催眠状态之中。 不过不只她们,就连在办公桌办公的校长和站在我身旁的亚里子和美雅也都陷入了同样的状态之中-只见她们两眼无神,就这样或站或坐在原地等着我的指示。 「所以我就说,都用同样的关键词可不见得轻鬆。」坐在我身旁的爱丽丝微笑着说道。 「没差吧?就算我再有办法,也没办法记住哪位用哪个关键词啊。与其这样,还不如就现在这样子还比较省事。」回完爱丽丝的话,我开始办「正事」了:「听得到我的话吗?」 「是……」 「那么……」在好奇心外加好玩的驱使下,我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指令…… 催眠魔手9泳衣与幼奸 chap_r(); ----- 而我,只是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她的服务。 这一个月间,或许大家会认为,我已经将整个学园的学生都变成了我的跨下之宾了吧?很抱歉,我并不是这种急色的人,这一个月里,我只是尽情地和我班上的女同学一起上课、一起欢爱而已,其他班的女同学我反而顶多一班沾染两三位而已。 不为什么,太过于急躁是会坏事的。 另外,风剃那边部分,几个村庄也设置了可以互通的「通道」。所以除了学校里的女同学之外,偶尔我也会找几位女忍者来换换口味。 现在想起来,两星期前通道完工时,我在风剃所属的忍村进行的演讲,还真有点扯-毕竟,我是以「神」的名义发表演说,结果就是越说越夸大,把我自己捧得差点就飞到了宇宙。 不过更夸张的是,根据一些女忍者的暗中查访,这个城镇已经有七成的人,和学校的女同学一样都受到了「水晶能量」的控制,而且还不断地在扩张之中。根据娜娜丝的计算,大概要四年以上的时间,全世界就会变成我的。 不过,三年后陨石就掉下来了,所以这点其实也没差。 突然,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对不起。」随着道歉的声音,门打了开来-是亚里子和美雅。 看见校长忘我地骑在我身上,两人显然已经司空见惯,微红着脸走到我身边:「主,游泳社的社长请您过去一趟。」 「游泳社?对了,今天是市内游泳比赛的校内选拔……」我边说,边伸出双手,一边一个玩着亚里子和美雅的胸部,让两人发出舒服的叹气声:「我记的你们两个好像也是游泳社的吧?」 「是的,主。」相对于美雅只是静静地让我摸着胸部,亚里子则是自动地将上衣的钮扣解开,露出穿戴着胸罩的胸部,让我摸个够。 「啊……主……我要……我要飞了……飞了~~~~」美莎娜修女突然地猛力晃动着身体,在一阵高亢的叫声之后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倒在我身上,直喘着气。 我从后面抱住修女,双手攻击的地方从亚里子、美雅的胸部改成修女的胸部。至于两人,在还没会意过来的时候,触手已经钻进两人没被内裤遮蔽的之中。 - 等到我摆平她们,来到位于体育场地下室的游泳池时,已经是下午第二节,社团活动的时间了。 踏进游泳池,就看到十几位女同学穿着学校的蓝色泳装,正在暖身与练习。 游泳社的社长-椎名美奈子一看到我,就恭敬地向我鞠躬后,向在场的人挥了挥手。 彷彿大家都知道我的到来,一些人立即将游泳池的入口大门关好后锁起来,并且将向走廊的窗户上的布廉都打开,让外人看不到游泳池的一举一动,甚至于因为隔音作的好,连声音也听不到。 之后,社员一起走进更衣室没多久后再走出来,已经是一丝不挂的模样。 我先说明一下,我可不是来这里当裁判的,只是单纯因为我是她们的「主」,有看选拔过程的义务而已。 我一坐在她们为我安排好的位置之后,立即就有两个学妹过来让我排解无聊。 这次的选拔预定从二年级的社员中选出两人出来,所以现在在场的只有二年级想要参加的,以及一年级观摩的社员而已。 唯一没脱掉身上泳装的社长美奈子则是积极地招呼着要参加选拔的二年级生。 此时副社长心美走了过来:「主,在您来之前,社长自作主张,说成绩前三名的,可以获得主的恩宠……」 「……你也想吗?」 「……嗯。」听到我的问话,心美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自从一星期前蒙受主的恩宠之后,我就无时无刻地想着当天的情景……啊……那种飞上天的感觉,真的好想再尝一次喔。」 看到她那副好像在作着梦的表情,我只是笑了笑:「既然社长这样说,我就勉为其难,当作赠品罗。」 「讨厌啦,这样说好像我们在欺负主一样……」 「哈哈……去吧,游个好成绩回来喔。」 「是。」听到我的鼓励,心美红着脸去集合了。 此时,社长美奈子也把事情交代给一年级负责测量的人后,就走了过来:「感谢主能亲自光临。她们的服务还满意吗?」 此时的两位学妹,一位已经跨坐在我身上卖力地摆动肢体,另一位则是在被我的触手玩弄着的同时,胸部也被我的双手咨意玩弄着。 「如果你也能和她们一起服务我的话,那就更完美了。」我拍拍我旁边的空位,说道。 我的椅子是她们特地準备的,可以一次挤三个人的躺椅。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美奈子躺在我的身边:「不只我,在场的人都是您的仆人,身与心都应该属于您的。」 没再说话,我让原本跨坐在身上的学妹叫下来替换社长上去-当然,学妹一下来我就用触手代替,让她原本有点不情愿的表情瞬间变回了之前跨坐时迷离而幸福的表情,躺在我的身边。 「请主……好好享用我的身体。」将泳装拉开露出刚开苞不久,红嫩的,美奈子扶着我的分身,十分谨慎地坐了下去。 「啊……」当我的分身进入她的时,她吐出了十分欣慰的声音。 「舒服吗?」 「当然……我每天都梦到……接受主的恩宠……」美奈子趴在我身上,屁股缓缓地套动着:「对了,为何不让我和她们一样把泳衣脱掉呢?我也好像在主面前展现我的身体的说……」 「总是要有人应付外面吧?身为社长,就多忍耐一下吧。」 「嗯,一切就听您的,我的主。」点了点头,美奈子主动地向我索吻,我当然也不吝嗇地给了她一个热情的吻。 选拔结束后,前三名正好都住在学校q宿舍里。所以我索姓连同也是住宿舍的社长、副社长一起q带回到自己的家里。 午夜时分,我看着躺在床上和床下铺着地毯的、一共五人那满足的睡脸,让我有种超现实的感觉。 「主醒来了吗?」耳边传来美奈子的声音。 「你没睡啊?」回过神来,我就看到美奈子那双充满着深情的眼眸。 「嗯。」点了点头,美奈子动了动还被我的分身佔据的屁股:「因为我还想再享受一下主的恩宠……」 「来,睡不着的话就陪一下我吧。」我抱起美奈子,轻鬆地绕过其他四位女同学,就这样维持着交合的状态,我往客厅走去。 「啊、啊、啊……」每走一步,美奈子就因为我的分身在体内的撞击而叫出声来,双手双脚只知道紧紧地抱着我。等到我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时,美奈子已经达到,整个人瘫在我身上喘着气。 「舒服吗?」我抚摸着美奈子那光滑无暇的裸背,轻声地说道:「感觉如何?」 「嗯……好像越接受主的恩宠……就越兴奋、就越想要和主……」说到这里,美奈子脸红地说说不下去了,只是闭着眼睛,轻摇着屁股,享受着我的分身在她体内蠕动的涨满感觉。 「主人。」 「嗯?」听到声音,我回过头一看-是御沙剃:「是你啊?还没睡吗?」 「是的,因为刚巡逻完而已。」御沙剃十分恭敬地回答我的问题-此时的她依然没穿任何衣物,就这样在忍村里巡逻着。 裸身巡逻是御沙剃自己提出来的,而且据她说,满多的后辈最近也开始傚法她,一到晚上就是光着身子做事情-因为这对她们来说,可以和御沙剃一样,受到我这位「神明」的眷顾。 毕竟,也只有御沙剃等一些在我身边的少女可以喊我「主人」这个比较亲近的称呼,其他人不是喊我「神明」就是喊「主」这种可以说是敬畏的称呼。 能喊我「主人」,大概就是她们的愿望了吧-象徵着能与我腻在一起的称呼……。 我拍拍沙发,御沙剃立即柔顺地坐在我身边。 而一看到御沙剃来,美奈子立即知趣地从我身上下来,轻声说道:「我先回去睡了,就不打扰主了。」 「嗯。」点了点头,我目送美奈子回楼上就寝后,御沙剃立即翻身坐在我身上,将分身纳入其中-看来御沙剃已经动情许久了,连穴里都是湿的。 「对不起,主人。我已经……」 「没关係的,反正我也睡不着。」我双手玩弄着她的胸部,而她也高兴地挺起胸部让我好好地摸,下身则是不断地扭动,刺激着我的分身。 玩得性起,我让御沙剃背对着我,靠在沙发上,我则是扶着御沙剃的屁股,不断地将分身撞在她的花心上。御沙剃也十分享受地,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衝击,两颗在半空中晃地晃,与其说赏心悦目,不如说眼花撩乱。 不知为何地,我把御沙剃当成玩具般地发泄着,但御沙剃似乎也想要藉此发泄一般-我们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整整玩了半小时以上的时间,直到我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才罢休。 「主人……还满意吗?」躺在我的身边,御沙剃喘着气,一脸幸福的模样。 「你都这么努力配合我了,我能说不满意吗?」我摸摸她的头髮:「辛苦你了。」 「只要主人能高兴,我怎样都无所谓。」带着幸福的笑容,御沙剃说道:「主人您知道吗?现在好多姊妹都好羡慕我,甚至于还学我……」 「呵呵,你这些话已经说了不只一遍罗。」 「只要主人喜欢听,要我说几遍都行。」御沙剃抱着我的手臂,说道:「我是自愿成为主人的仆人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主人的身边。」 「好好好。」听到她的话,我自然是十分感动-不过时间也不早了:「那,今天就陪我睡觉吧。」 「是,主人。」 --一早,经由从分身传来的紧凑感觉,我缓缓张开双眼一看,就看见樱子一副沈醉的样子,趴在我身上不断地扭动着屁股。 我张开双眼没多久,樱子的身体就一阵颤抖,在欢愉的叫声中达到后,倒在我身上直喘气。 我怜惜地摸她的头髮,她这才反应过来:「啊,博一哥哥醒来了吗?」 「你这样,我不想起来都不行。」我抱着樱子起身,这才发现房间里的女同学们都已经不在了:「其他人呢?」 「姊姊们都先回去宿舍準备上课了。」樱子一直抱着我,没有离开的迹象。 「……你不去準备吗?」 「……我要哥哥抱我去。」樱子撒娇着。 想当然尔,就这样在交合的状态下抱着她到她自己的房间,在换衣服之前又是一场激战。等到我把樱子摆平之后,已经快九点了。 「糟糕,玩过头了。」慌忙地準备好后,樱子直接从「通道」到学校上课-因为我的关係,就算樱子整天不去上课都没差。 至于我,则是一派轻鬆地,慢慢往学校的路上走去。 走到附近的公园时,我看到两位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女娃在沙丘上玩着。 星野綾和星野实,是附近一个单亲家庭的可爱双胞胎,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们的母亲星野妙子才不过二十八岁而已,丈夫因为一次出差时发生车祸而过世,目前可以说是靠着赔偿金勤俭度日。 不过呢,早在一星期以前,这对双胞胎也成了我的跨下之宾。 「大哥哥~~」一看到我,两人就衝了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来玩嘛……」 「怎么不去上学呢?嗯?」我蹲下来摸摸两人的头,一边还看着放在沙丘旁边的两个书包。 「因为我们要等大哥哥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等大哥哥带我们一起去上学。」 「好好,一起走吧。」牵着她们的小手,我们三人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时间是在一个星期前的星期日。 那时看到在公园里玩的她们,心里突然有种想尝鲜的想法。想看看她们因为而陶醉的模样,想看看她们的模样……。 现在想想,大概又是水晶搞的鬼吧,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反正公园里也没有其他人,我就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在对她们打招呼的同时,水晶的魔力就从她们的眼睛,佔据了她们的意识。 不过这时我也知道,她们的体内,已经有一股水晶能量存在-看来应该是之前在忍村释放出来的能量,经由水流进入了这个城市的饮水系统了吧。 看来刚刚的动作真的是多此一举。 「知道我是谁吗?」我蹲在她们的面前,轻声问道。 「您……是我们的主……」两人带着没有焦距,失神般的眼神望着我:「您的话就是我们的生活準则……」 「那,从今以后,你们要喊我大哥哥。」我继续轻声地说道:「我是你们最喜欢的大哥哥,只要我说的话,你们都会听;只要听我的话,你们就会感到十分舒服、高兴,不会有一丝的痛苦……。」 「是的……大哥哥的话我们都会听……」两人异口同声地,小声地複述我的话:「只要是大哥哥的话,我们都会听……」 「好,」我点点头,继续说道:「等下你们会带我到你们家里。你们家里还有谁?」「只有妈妈……」 「爸爸呢?」 「不知道……妈妈只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 单亲家庭吗?这样正好。 「当我拍手时,你们就会自催眠的状态恢复正常,你们只会记得我刚刚说的话。」 语毕,我拍手的下一秒,两人的眼神立即恢复正常。 「大哥哥!大哥哥!」一看到我,两人立即左右各抱住我的一隻手:「快点快点,今天不是要来我家玩吗?」 「好好好……」在她们让我有点讶异的行动力下,就这样往她们的家里移动。 -她们姊妹的家,是间两层楼的平房,从外表看起来满整洁的。 在两姊妹的呼声下,打开门,就看见一位美丽的少妇站在门口。 或许是在打扫客厅的样子,她将一头褐色的长髮绑了个马尾,在蓝色的洋装下穿着淡色的围裙,在清爽的外表下,带给人端庄嫻熟的感觉。 「啊,这么早就回来啦……啊……」原本对姊妹俩这么早回来感到有点惊讶的少妇一看到我,先是出神般地楞了一会,然后才回过神来,十分恭敬地说道:「没想到您会亲自光临这里……」 「放平常心就好了,我不想引起人注意。服侍神明。」我若无其事地说出关键字,不只我面前的少妇,连我身边的姊妹俩都陷入了催眠状态。 「你的丈夫过世多久了?」我直接进入重点,轻声地问道。 「……两年……」面无表情地,少妇回答道。 「会很寂寞吗?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因为要照顾孩子们,所以没有太在意……」 「这么说来,你的丈夫过世之后,你就一直没有享受过的滋味了吗?」 「是的……」 「好,看着我的眼睛……」我让她无神的双眼直视着我:「只要看到我的眼睛,你就会感到很舒服是吧?」 「是的,很舒服……」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我牵着走了。 「你一看到我,你的心里就会浮现出一种渴望……渴望着男人来安慰你……不对,这种渴望在你的心里已经存在许久了,只是今天你看到了我,觉得我可以满足你的渴望……」 「渴望……是的……」在水晶魔力的影响下,我的暗示轻鬆地产生了效用,少妇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了些许红晕:「你可以……满足我的渴望……」 「你会暂时忘掉我是你们的「神」,只会记得我是你们家附近的邻居,常常陪你的孩子们玩。」我继续加入暗示:「你会很高兴地邀我进来作客,但不会立即显露出你内心的渴望。之后你会将冰饮料拿给我喝,那不过是普通的饮料而已,但你会以为那饮料里有安眠药。等到我闭上眼睛时,你就会想要在我身上满足你内心的渴望。但即使我张开双眼,即使我在你身上做任何的动作,你也依然以为我在昏睡,一切都是你在满足渴望时必然会享受到的……即使你的女儿们在一旁看电视也会当作旁若无人… 「是的……」 「另外,小实小綾……」接着我蹲了下来,在两人的耳边说了暗示……。 - 望着昏睡的我,少妇星野橙子正带着悸动的心,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但实际上呢,我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为暗示的效果,从我闭上眼睛的那一秒开始,她就以为我已经昏睡过去了。 「对不起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橙子丝毫不在意两个女儿就在一旁看电视,就来到了我的跨下,拉开拉练将我的分身请了出来:「啊啊,好大喔……」 橙子露出了惊叹的表情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舔弄着我的分身。 即使有着两年的空窗期,橙子的口技依然让我舒服地哼了出来。 不过橙子只是将我的分身舔到雄壮威武之后就没有继续舔下去-她露出满意的表情后,就起身掀起裙子,将内裤脱了下来。 看不到一根毛,很明显地可以看到那突起的小红豆和潮湿的秘穴。 「我要享用了……嗯……」扶着我的分身,橙子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的同时,也发出久逢甘霖般的叹息。 而我也感觉到她的秘穴,就像是吸盘一般地,不断地吸允着我的分身,让我忍不住地将屁股直往上顶。 「啊啊……顶到了……又顶到了……好棒啊……」橙子双手撑着沙发背,双脚开得大大地,半跪在沙发上,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动作-不过在暗示之下,橙子只以为是她的屁股在动而已。 橙子放浪地享受着久违的,完全无视在一旁看电视的姊妹俩-而姊妹们也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专心地看着电视。 当然,这也是暗示所造成的效果,不过并不是只有这样而已。 在此之前,我得先摆平橙子才行。 我双手伸进围裙后的衣服上,解开了钮扣后往外拉开,让橙子那被胸罩包覆着的,起码有d罩杯的胸部后,就隔着胸罩,轻轻地抚弄着那因为橙子的动作而上下跳动的胸部。 「啊啊……这样子的……好像在强姦……好爽啊……」望着在她眼中昏睡的我,橙子忍不住地亲吻着我的嘴,而我也回以热烈的舌吻外,也将胸罩拉了下来,在抚弄的同时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乳首。 「啊啊……好爽啊……今天……今天一定要玩个够啊……」在的刺激下,橙子的性慾完全被激起,最后干脆抱着我躺在沙发上,只有屁股不断地上下套弄着我的分身。 也不晓得她泄了几次,只感觉到从秘穴里,一阵阵的热液不断地冲刷我的分身,身体也在抽蓄和僵直中不断地重覆着,直到橙子大叫一声,从交合处喷出后,才高兴满足地倒在我的身上。 而我也在她达到时,才解放了精液到她的体内。 接下来便是第二阶段的暗示发动的时候了。 「啊,你……」我故意一副惊慌的样子,看着躺在身上的橙子。 「唉呀,醒来了吗?哎,别动嘛……」紧抱着我,橙子压根地不想让我离开:「人家还没爽够呢……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让我这么满足的人说……」 「这……这根本就是……」 「强姦是吗?不过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呵呵……」橙子边笑,边动了动屁股-确实还硬直的分身埋在她的穴内,说不舒服是骗人的。 「可……可是这……」我依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当然是装出来的。 「不然……你去强姦我的女儿好了,这样就算扯平了吧?」依然是满足的笑意,不过这时的橙子却提出令人吃惊的提案-当然实际上,这是我的提案。 我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橙子显得一脸不耐烦:「小实、小綾,过来。」 「喔。」听到橙子的话,两姊妹乖顺地走了过来。 「来,大哥哥要请你们吃棒棒糖喔。」橙子起身,有点依依不舍地让我的分身离开她的穴内后,坐在一旁:「不过不能用咬的喔……」 在橙子的指示和我之前下的暗示之下,两姊妹一人一边,开始生疏地舔着我的分身,将分身上沾着的精液和舔干净。 因为两姊妹都还只有国小程度,要她们那还小的处女地承受我的分身还太勉强了一点。所以在她们舔着我的分身时,必须先做一些準备动作才行。 「小綾小实,将双腿张开,我要让你们的下面那张嘴吃棒棒糖罗。」将橙子抱在怀里,我向坐在地上的两姊妹说道。 「哇,谢谢大哥哥!」两人高兴地将双腿打开。 我唤出两隻触手,并且将粗细弄细一点-因为分身正在让两姊妹清理中,所以我准备用触手帮这对小姐妹开苞。一开始当然事先从细的开始,等习惯了再慢慢加粗到和分身同等的地步。 在附加水晶魔力的暗示之下,姊妹俩对开苞的痛楚可以说几乎没有-当触手钻进两姊妹的处女地,突破了那唯一的阻碍时,两人几乎是同时叫了出来:「大……大哥哥……好紧……好奇怪……」 「习惯就好了。」我一边藉由触手吸取两姊妹的能量,一边也用触手开拓着她们的处女地。 而橙子则在一旁,不断地一边抠着自己的,一边则是将穴里的精液沾出来放在嘴里品嚐着。 「啊,好奇怪……大哥哥……那里……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呜……想尿尿… …」没多久,两姊妹几乎同时间地,放弃了原本的「任务」,流着眼泪,一副难耐的样子。 「那不是尿尿,那是。顺从着身体的反应,将你们的身与心都交给我吧。」我以近乎催眠的语气说道:「来,吧。」 「啊、啊、啊啊啊啊~~~」在我的言语催动下,两姊妹腰部往上一弓,剧烈地收缩,就此达到人生中的第一次:「哈、哈……一片白……好舒服……」 休息片刻之后,我又让姊妹们加橙子三人轮流在我的身上尽情地享乐,等到三人都累得动弹不得时,太阳都快下山了。 在离去前,我也对她们的记忆作了点调整-并没有将之钱强姦我的记忆洗掉,而是改成了「刚刚是在玩角色扮演遊戏」的形式,我在她们心里的地位还是没改变。 至于在她们家里装上通道,则是隔天的事情了。 - 「啊……大哥哥……好棒……那里好涨……」回到现实,在校长室,小綾跨坐在我身上,用那未成熟的身体享用我的分身,稚气的脸上充满着对的享受。 而小实则是躺在美莎娜修女的怀里,两人的都被我的触手塞的满满的,脸上尽是得到抚慰时的满意笑容。 「主……」 「神明……」 「嗯?」听到声音,我双眼望去:是穿着巫女服的富野燕和泰蕾沙修女:「有事吗?」 「是这样的,下星期预定举办的校园选美比赛……」说话的是泰蕾沙:「想请主当评审。」 「评审?」 「是的,神明。」燕接着说道:「重要的是,我们希望神明自己选出一位「祭品」 ,为了让神明的存在在学校内视为理所当然,祭品的存在是必要的。」 「祭品啊……不过我并不喜欢看到血,也不喜欢有人为了我而牺牲生命。」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祭品的相关处置由我来决定,可以吧?」 「一切遵从主的旨意。」 「能侍奉这样的神明,是我们学校全员师生的幸福。」虽然祭品是燕提出的,但她显然也不是很赞同牺牲祭品的方式,所以一听到我的话,脸上原本略微严肃的表情也露出了笑容。 毕竟,我是她们心目中的神,但我自认我并不是邪神或是魔王。 「那么,我还有事先下去了。让富野同学也一併服侍主吧。」鞠了个躬,泰蕾沙先行离开校长室。 燕乖顺地坐在我身边,我顺势问道:「怎样?会想要参加校内选美大会吗?」 「我……可以吗?」一边让我抚摸着胸部,红着脸,燕有点胆怯地反问我。 「……还是不要好了。」笑了笑,我说道:「免得到时会有人嫉妒,而做出对你们不利的事情来。虽然说我自认我的信众都是很理智的……」 「只要神明能偶尔找我们,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燕享受着我的抚摸。 - 中午吃饭时间,小琴利用通道帮我送便当过来。 现在的我已经用不着带便当了,光是教室里的女同学一天一位帮我做便当,就够我吃一个月了。只是,偶尔还是得怀念一下小琴做的便当就是。 在教室大楼楼顶上,我和小琴、樱子、娜娜丝和娜娜亚一同吃着小琴做的便当。 「看来你们也是吃人类的食物嘛。我还以为……」吃完便当,我让小琴服务我的分身,顺便开玩笑地说道:「都是吃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好歹我们现在的身体也都是以人类为基础製作的,吃那些东西会对不起自己的味觉的。」娜娜丝说道:「下星期的选美会你準备怎样?」 「还能怎样?我又不是邪神或是魔王,所以也没必要弄些奇奇怪怪的祭典来取悦我。」 「而且这样容易打草惊蛇,你的想法很正确。」娜娜亚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评审应该是无法避免吧?听说第一名的奖品除了帐面上的之外,还可以服侍你三个月呢。」 「呵,真会乱出主意啊。」我露出了苦笑。 「有何不好呢?反正这个「奖赏」是私底下传的,你就等着吃就好了。」娜娜丝说道:「可惜身为老师的我们姊妹俩没办法去参加选美会。」 「你们去选的话,其他女同学会羞愧到无地自容的。」我笑着:「毕竟你们的美貌,可是以神乎其技的技巧创造出来的。」 「所以我们选择当老师不当学生啊。」娜娜丝也笑了-那是可以被称为「一笑倾城」的笑容:「对了,我已经查出来潜藏在学校里的神魔族的身份了,而且还查出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喔?」听到娜娜亚的话,我一不小心,在小琴的口里爆发开来。 只听得「咕嚕咕嚕」的声音,小琴将我的精液全部吞下肚。 ---- 过了几天,选美会开锣了。 会场是在学校的体育场,虽然我被奉为贵宾,不过在我的要求之下,我只是坐在最前面的位子上,和其他人一起看着选美会。 虽然说选美会是自由自愿参加,但是一直到选美会开锣后我才知道,学校里勇于表现的美女还真不少。 当然,毕竟是学校办的,规模当然没有办法办得像电视上的那样华丽,所以过程就略过不提。 而隔天,选美会前三名的美少女在校长室,就站在我的面前,三人都是一脸羞涩样。 「宫间夕奈、风椿久里子、以及神城零是吧?」看完校长呈上来的资料后,我抬起头来说道:「在此先恭喜你们。」 「不,能够服侍主是我们的荣幸。」说话的是站在中间的,有着一头金色卷髮的美少女-光是目视,她的上围就起码有d罩杯,以高中生来说已经是十分雄伟了。 似乎是发觉到我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胸部上,她不仅不迴避,而且还挺了挺胸部,显得十分自豪。 「风椿……久里子是吧?现任的学生会长啊……」 「是!虽然我的第一次并不是献给主,但是我的心,只会献给主一个人而已。」 「有男朋友了?」 「去年的事了。因为他太花心,所以干脆和他分手,以专心处理学生会事务。」久里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嗯……另外两位是……宫间夕奈和神城零是吧?」我点名着-前者是有着一头粉红色长髮,看起来就是那种良家主妇的模样的美少女;而后者则是一头蓝发绑成两串辫子,戴着眼镜,感觉起来十分沈稳的一年级学妹。 「是。」「是的。」对于我的点名,两人立即应声答道。 「嗯……侍奉神明。」随着我随口说出的关键词,在我面前的三人立即陷入了催眠状态之中。 不过不只她们,就连在办公桌办公的校长和站在我身旁的亚里子和美雅也都陷入了同样的状态之中-只见她们两眼无神,就这样或站或坐在原地等着我的指示。 「所以我就说,都用同样的关键词可不见得轻鬆。」坐在我身旁的爱丽丝微笑着说道。 「没差吧?就算我再有办法,也没办法记住哪位用哪个关键词啊。与其这样,还不如就现在这样子还比较省事。」回完爱丽丝的话,我开始办「正事」了:「听得到我的话吗?」 「是……」 「那么……」在好奇心外加好玩的驱使下,我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指令…… 催眠魔手1 chap_r(); ----- 第一章:大嫂和樱子当一个极为普通的人突然拥有了异于常人的能力时,心中的第一个想法会是什么?大部分的人应该都是「尽情地使用」吧。 我当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父母早逝,家里就只有我和大我七岁的大哥。 之后大哥结婚,却在一场车祸之中离开了我们,留下只比我大五岁的年轻大嫂和跟着大嫂一起过来,小我五岁的从妹而已……当时我15岁。 大哥的逝世对我来说是个打击,但是也许是因为很早父母就不在我身边的关係,自小独立性就很高的我并没有因此而丧志。 不知道是不是大哥已经预知到这情形的发生,他在数年前为了我和他自己保了一笔金额极高的保险,也就是说当我或是大哥其中一人发生意外而过世时,这笔保险金自然成为留下来的人的生活担保,只是我没想到这笔钱竟然高到光领利息就足够一月所需的地步。 再加上大哥特别嘱咐保险业者不能把这事情流出给报章媒体,所以截至目前为止也没见到相关的报导出现在电视上,再加上我压根不知道此事大哥出车祸才知道,所以可以说根本没外人知道这件事。 而我因为未成年的关係,所以这笔钱就暂时交付给大嫂管理,直到我成年为止。 但是我并不在乎钱要交给谁保管,我只是希望一家子能够平平安安地生活着。只是,所谓的「平安」,也可以有多种解释就是。 我是天野博一,现在是17岁的高三生。而大嫂的名字是天野琴旧性水林,23岁;而从妹的名字则是樱子,12岁。----如果当时没去理会那位算命师的话,也许我的命运之线,会和一般人一样平淡无奇吧。 那是在我放学途中发生的事情。 「那位少年,能不能请你过来一下呢?」一个听起来不男不女,相当中性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里。 「我?」我转头一看,只见到一位穿着罩着头的黑斗蓬的人站在旁边的路树下,感觉起来似乎是正面对着我。 一瞬间,一股莫名的寒意直衝上心头。 「……很抱歉,我并不喜欢算命。」 「算命师」是他给我的第一个感觉,而我又相当讨厌预知未来,所以自然而然地回应道。 「……如果我可以说出一件只有你知道的事的话,你会愿意留下来吗?」他的提议让我稍稍犹豫了一下。 「……你倒是说说看。」当时我心中直觉地想到,这傢伙所提的,不外如是关于我大哥所遗留的保险金的事情。 但,我猜错了。 他所说的那件事真的让我十分震惊,足以让我呆上好几分锺无法言语。 那就是我的眼睛,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够看出每个物体的移动轨迹,而且还是「即将移动的路线」。 换言之就是预知物体移动的路线。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我不知道,只是当时对我来说,这并非是相当有用的能力,所以我没有对任何人说,就连大哥也不例外。 「放心吧,既然是属于你的秘密,我也不会到处和人说的,这对我并没有好处。」 似乎是发觉到我的震惊超过他的想像,他像是安抚我般地说道:「只要帮我做个实验就好了。」 「实验?」听到这个名词,我倒是有点糊涂了:「你不是算命师吗?」 「算是,也算不是。」给了个模拟两可的答案,他从斗蓬之中,像是取出啥东西,只是手握拳,看不出是拿什么东西:「能不能请你把右手心打开伸出来?放心,不会害你的。」 ……我倒要看看你在搞啥把戏。 也许是年轻气盛兼好赌不过我不赌博就是,我听他的话把右手心伸出来。 他看到我手伸出,便将他手中的东西-我并没看到形状,只知道是发着红色光芒的小物体-放在我的手心。 就像是不存在一般,我并没有感觉有东西放在我的手心上。发着红光的物体一放在我的手心,物体就像是沈没一般,瞬间就没入我的手中。 「这?」 「那东西可以控制人的心智,就像你们所说的「催眠术」一样……」 「?!你这是什么!?」我正要追问下去,却发觉到人早已消失了。 「这到底……?」本来以为被摆一道的我,看看自己的手心,却发现到右手心像是里面有个红灯一般,透出皮肤,闪着淡淡的红色光芒。 控制他人心智?催眠术?老实说我到现在还是觉得那傢伙是在开我玩笑,但是手心给我的感觉又不像是假的……。 忽然,我想起了以前我常常在想,却不敢去做的事。如果这个是真的话,那……。 「博一哥哥?」樱子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传来。 我立即转过头去,只见樱子站在我的面前,一副疑惑的脸孔正对着我:「怎么在这里发呆?」 「这……」我本来想要把刚刚的事情说出来,不过再想一想……还是当成秘密比较好:「没什么,只是想些事情而已。一起回去吧。」 「嗯。」露出高兴的笑脸,樱子点着头应道。--回到家里,就闻到一股香味-想必是大嫂在厨房煮饭吧。 「对了,博一哥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喔。」 樱子跑到往二楼的楼梯口,转过身来向我说道。 不会又是奇形怪状的石头吧?樱子向来就有收集石头的喜好,我也常常被她拖去海边找石头,虽然说是很烦,但是话说回来,这也算是种甜蜜的负荷吧。 果不其然,一进入她那间已经被石头堆满的房间,她立即从背包里拿出几颗石头给我看:「哥哥你看,很特殊的石头吧?」 「嗯嗯……确实是很特殊呢……」我假装附和着樱子,假装有兴趣地看着石头。 看到一半,我忽然想到之前的奇遇。 「对了,我也有个东西要让妳看一下喔。」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我将右手心向上,让樱子过来看:「看得出来我的手心有什么东西吗?」 「哪有……咦?」樱子一开始当然没看到我的手心有啥东西,不过下一秒她就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哥哥的手心里好像有红光透出来一样……好漂亮喔。这是怎么做到的啊?」 「仔细看喔,妳应该可以看出来的。」 听到我这一说,樱子立即全神贯注地看着我的右手掌。 过了十几秒锺,我将说话的声音压小,柔和地说道:「樱子,妳不觉得你的眼皮很重吗?想要把眼睛闭起来吗?」 我不晓得以前从书里看来的催眠术使用法有没有用,反正只是试验而已,就算失败了也没啥损失,不过一旦成功的话……。 「嗯……是很想闭起来……」如我所预料,樱子的声音和之前比起来显得有点轻飘飘的。 「因为你已经很累了,所以会很想睡觉……」 「累了……很想睡觉……」樱子的语气越来越没有起伏,像是机器一般地重複我说的话。 「那,闭上眼睛吧……只要妳一闭上双眼,就会感觉心里很舒服……」我引导着樱子进入深沈的睡眠状态:「舒服到不想张开眼睛……」 「是的,很舒服……」依照我的引导,樱子闭上的双眼,但是依然保持着看着我的手掌的姿势。 「来,现在站直妳的身体。」 我继续引导着樱子:「现在在妳的面前有个电子琴,妳每按一个琴键,心中的不安就会减少一分,当妳按完全部的琴键时,妳心中的不安已经完全消失了。妳只会听我的话,因为我是妳最爱的哥哥。」 「是的,只听哥哥的话……」像是机械式的回答一般,樱子一边在心中进行着心灵沈淀的动作,一边重複着我的话。 此时,从楼下传来大嫂的声音:「下来吃饭囉??,樱子、博一。」 「喔??」我回应大嫂的话之后,回过头对樱子说道:「等我数到三时,妳就会醒过来,但是妳会忘了我刚刚对妳做的事情。而且以后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听到「A。k。s。p。x单念字母」时,就会陷入和现在一样的状态之中。」 「是的……只要听到「A。k。s。p。x」……」樱子重複着我刚刚说的话。 「现在……1。2。3……」我一数到三,樱子立即张开了眼睛,以有点迷惑的眼神看着我:「我刚刚… …怎么了?」 「怎么了?不是在看妳收集的石头吗?」 我故意装出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表情说道:「下去吃饭囉,肚子饿了吧?」 「……哥哥不说我还真忘了。」樱子露出了淘气的笑脸:「肚子好饿喔。」 吃完饭之后,我和樱子在客厅看电视,大嫂则是在洗碗盘。从客厅沙发上望着正在洗着碗盘的大嫂,我忽然有种想要在她身上做实验的想法。 一打定主意,我立即换位置到樱子身边,然后随口说道:「A。k。s。p。x。」关键词说完的下一个瞬间,樱子立即闭上双眼,陷入了催眠状态。 「听好,等我数到三时,妳就会醒来,」我开始小声地下命令:「但是妳会对四周所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就算我在妳身上做任何事妳都不会有任何感觉,而且只有身体会照着我的话而动作而已……。」 「不会有……任何感觉……」樱子重複着我说的话。 「1。2。3。」我一数到三,樱子就张开了双眼,像是没发生任何事地看着电视。 準备工作完成之后,我起身往厨房移动。 一踏进厨房,我就以有点迷惑的语气问大嫂:「大嫂,妳看一下我的右手掌,好像怪怪的……」 「咦?怪怪的?」听到我的话,大嫂立即放下手上正在洗的碗筷,转过身看着我的右手掌:「……好像有个会发红光的东西在手掌里面的样子……」 「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妳看得出来吗?」我这样说无非是要大嫂注视着红光。 「我看看……」就这样大嫂注视着手掌之中的红光,而且一看就是快一分锺的时间,而且可以看的出来,她的眼神已经出现茫然的感觉了。 「……眼睛,很疲劳吧?」 我故意以试探的语气问道:「疲劳的话就闭上眼睛吧这样妳就会感到很舒服了。」 「……是的,会很舒服……」大嫂一边回应着我说的话,一边闭上了双眼。看来是成功了。 「来,先站好。」我让已经陷入催眠状态的大嫂站好身体,然后继续说道:「等我数到三时妳就会醒来,然后妳会觉得在家里穿内裤是不必要的。」 「在家穿内裤……不必要……」大嫂像是在说梦话一般重複着我说的话。 「没错,而且等一下在客厅看电视时,妳会非常自然地掀开裙子打开大腿,露出妳那充满女性美的地方… …」 我将心中那个不敢去实践的计画一步步地推进:「至于其他在妳身边或在妳身上发生的事情都充耳不闻… …除了我的声音之外。」 「除了……你的声音……之外……」大嫂继续重複我说的命令。 「在以后的任何时间及地点,只要听到「A。k。s。p。z。」,妳就会陷入和现在相同的情况之下等我的命令。」 我同样将引发语放进大嫂的脑中深处:「等我说1。2。3。之后,我坐回到客厅沙发上妳就会醒来,而且会忘了我找过妳的事情。1。2。3。」 数完之后我就回到了座位上,这时只见在厨房的张开双眼的大嫂呆站了一会之后,就背对着门,将内裤脱了下来,放到衣服的口袋之中。然后继续洗碗盘。 老实说,光是想像以后会发生的事情,我的分身就已经在裤档内站了起来了。但,不知为何,虽然感觉很刺激,不过我的心却很平静,平静到连我自己都感到很惊讶。难不成得到这个能力的同时,我的心也开始脱离一般人类的思考範畴了吗?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坐在樱子的右边,右手伸了过去,先是抚摸着他的大腿,然后慢慢往上移,隔着她的内裤摸到了她那饱满的。 我一直对樱子和大嫂都有着强烈的性渴望,这在大哥去世之后才开始在我的意识之中浮现出来。 也许,从小一直依赖哥哥的我,从哥哥离开我们之后就开始对她们姊妹有相当程度的移情作用了吧。 只是变成了倾向于藉助的佔有来求得她们对我的爱。这在一般情况之下当然不可能发生,但是现在… …。 后来想想,也许我是个卑鄙的人吧。 我用手指慢慢搓揉着樱子的阴核,另一隻手则是打开裤档拉鍊,让已经涨得受不了的分身出来透口气。 「樱子,用妳的手帮我的分身套一套吧。」 我的「命令」刚说完,樱子的手立即伸了过来,开始在我的分身上活动。 真不愧是女生的手啊,感觉纤细许多,和自己打手枪是完全的两回事。 奇特还是应该说恐怖的是樱子的脸还一直看着电视,看来对我在她的上活动的手指完全视而不见。 没多久,我可以感觉到樱子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而且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连脸都微微地红着。 此时大嫂已经洗完了碗筷,回到客厅看电视。 正如我给她的暗示,她完全无视于我对樱子的动作,坐在我对面的沙发看着电视,而且一坐下来,就撩起了裙子,两腿打得开开的,露出两腿间亮丽的直对着我。 「A。k。s。p。x。」我再度让樱子进入催眠状态:「等下我数1。2。3。让妳醒来时,妳会感觉到十分口渴,但是任何的饮料妳都不感兴趣,除了我的精液。只有妳最爱的哥哥的精液可以让妳有生津止渴的感觉。喝完之后妳会感觉到妳下面的嘴巴也口渴了,而要求我把精液打进妳下面的嘴巴里,过程妳将不会感受到任何的痛苦,能感受到的只有一层接一层的快感。」 「痛苦……感受不到……」樱子依然只能重複我的话语:「哥哥的精液……很好喝……」 「A。k。s。p。z。」我顺便让大嫂也一併进入催眠状态:「等我数1。2。3。时,妳就会醒来,然后妳会感觉到胸口很鬱闷,鬱闷到会喘不过气。但是只要解开胸口的钮釦,脱下胸罩,让妳美丽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之中,妳就会感到相当舒服……。然后只要用手摸着胸部、甚至于和、阴核,妳就会更舒服,舒服到妳停不下来……」 「是的……会很舒服……」大嫂以梦囈般的口气重複着我说的话。 「1。2。3。」我「3。」才刚说出口,樱子一张开双眼,就转过头对我说道:「哥,我口好渴喔。」 「口渴就去喝水啊。」我装作不知情说道。 「我不想喝水啦??」樱子露出一副撒娇的模样,真的会让我想要一口吃了她的衝动:「我只想喝哥哥的精液啦?」 樱子边说,还边用手搓着我的分身。 「可以是可以,但是妳光这样子我没办法射出来给妳喝啊。」 我镇定地说道-但我的脸孔恐怕已经露出阴险的微笑了吧。 「好!那我用嘴吸!」樱子话一说完,就下沙发,蹲在我的两腿间,本来是想用嘴将我的分身全部含进去,但是显然嘴不够大,结果只能含住分身的前端慢慢地吸着。光只是这样,那种异样温热的感觉就让我爽得不知该说什么。 「在四周多舔一舔,这样会比较容易出来喔。」 听到我的话,樱子也开使用舌头温柔地舔着我的分身。 而此时大嫂也已经依我之前给的暗示动作起来-只见大嫂快速地解开衣服的钮釦,脱下衣服和胸罩,露出令我炫目的,美丽外型的胸部,然后双手一边对自己的胸部按摩搓揉,另一隻手则是移动到上搓揉着。 随着手的动作,大嫂的脸也红了起来,吐气如兰。不过我并不急得要佔有大嫂,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把我人生的第一次和樱子的第一次一起分享。 没多久,我已经赶觉到精关快崩溃了。 「樱子,要出来了喔。」听到我的话,樱子立即将嘴巴含住分身的前端-瞬间强大的热能一口气灌进分身之中,将精液射进了樱子的口中。 「唔??唔???」樱子贪婪地吸着我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吞进肚子里。 也许是第一次的关係吧,感觉好像射了十几秒一般,一部份精液还溢出了樱子的嘴角。 射精告一段落之后,樱子还将我的分身舔了又舔,连自己的嘴角上的也用手刮起来放回嘴里。 「哥哥的精液好好喝喔,我这里也口渴了呢。」樱子站起来脱下内裤,只见一条透明的细丝从牵连到内裤上:「口水都沾湿内裤了。」 「那就再继续舔吧,不然妳的另一个嘴巴放不进去喔。」因为刚刚的射精,我的分身已经垂头丧气了。 「好啊。」樱子点着头,便又蹲下来继续舔着我的分身。没多久,我的分身已经恢复了逆天之势。 「来,我来餵妳了。」我将樱子抱起来,背对着我,然后将我的分身对準了樱子那尚未开拓的处女地,缓缓地让分身钻进去。 「哥哥……好涨…好涨……」 毕竟才14岁,身体上还未完全成熟,连那里也是紧的让我感到十分吃力。 至于樱子,因为先前催眠的关係,并不会感受到疼痛,相反地还一直积极地往下坐,如果没有先前的前置作业的话,大概已经痛到哭了,甚至于晕倒了吧。 「哥哥……都进去了。」稍稍地喘着气,樱子红着脸说道:「哥哥的东西好大喔,差点就吞不进去了。快点……让我喝……」 「那妳要动喔,妳不用妳下面的嘴抽动的话,精液是出不来的喔。」 我双手绕过樱子的腋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让她的胸部露出来,然后开始揉捏着她那已经因为兴奋而挺起的。 「嗯,我知道了。」 樱子听了我的话,开始将身体一上一下:「喔……哥…好舒服喔……那里…好痒……我一动…就好舒服… …」 「以后只要妳想的话,我可以天天让妳喝喔。」 「真的吗?谢……谢哥哥……」一边加快下体上下移动的速度,樱子一边感谢着我:「喔喔…哥…动一下……还要……激烈一点……」 「好好好,那我来囉。」 我一边玩着樱子的,一边下身开始全力地衝刺,插得樱子是「啊啊」地叫着,两脚更是张得大大的,在半空中晃着。 过不了几分锺,我已经快把持不住了。 「樱子,要给妳喝了喔。」 「啊……快…快射进来…我那里的口好渴啊…」 几乎是同时间,在感觉到樱子的体内奔泄出一股热流的同时,我也在她的体内解放开来。 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凉气从分身进入到我的腹部,感觉十分舒服。 「喔喔…哥哥的……进来了……」达到的樱子瘫在我的身上,一脸满足的样子:「樱子……喝得好饱喔……」 「嗯,樱子很厉害喔……嗯?」 刚夸奖完樱子的我一抬头,就看到大嫂一脸红润,微喘着气,手的动作都已经停止了。看来大嫂已经光用手就达到了的样子。 「樱子,妳继续看电视吧。」 我将分身自她体内拔出来-拔出来之后,可以看见除了混合的精液之外,还有斑斑血迹在我的分身上。 「嗯。」 樱子听了我的话,就乖乖坐在一旁看电视,连内裤都没穿,凌乱的衣服和仪容也没去整理。 我用卫生纸将沾落在地面和沙发上的血迹和混合物擦拭干净之后,我就来到了大嫂的面前。 我第一次射精时分身就一蹶不振,但是在刚刚的第二次射精之后,我的分身却依然没有垂头的迹象,而且感觉依然是精神充沛,没有疲倦的现象。 但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发觉到这个奇怪的情形,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佔有大嫂和樱子的身体。 我用手摸了一下大嫂的-湿湿黏黏的,让大嫂的看起来水水亮亮的,有种晶莹剔透的美。 「A。k。s。p。z。」我让大嫂陷入催眠状态:「等我数1。2。3。时,妳会要求我将我的分身插进妳的之中,而且以后无论在何时,只要在家里,我说的话妳都会理所当然地听从。」 「是的,听从……」大嫂梦囈般地重覆着我说的话。 「1。2。3。」我让大嫂从催眠状态之中醒来之后,大嫂一看到我的分身,立即就说道:「博一,麻烦你将你的东西插进我这里好吗?」 「东西?」我故意装傻问道。 「这个啦?」 大嫂把我拉了过去,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跨坐在我的腰上,对着我的分身,腰一沈,我的分身就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之中。虽然没有刚开苞的樱子那么紧,但是更有一种灼热感包围着整个分身。 「还不错嘛……塞的满满的。」 大嫂边说,边开始将腰部一上一下套弄着我的分身。 随着她的身体上下晃动,她胸前的两个肉弹就随之而晃动,看起来炫目至极。 我不禁用双手玩弄着那对起码d罩杯以上的胸部,时而揉捏,时而舔吸。 我的动作让大嫂开始高声着:「喔?我好舒服…快点…让我飞……」 等到我第三次射精时,大嫂不知道已经泄了几次身,而且她每次,我都会感觉到和樱子一样的凉气从分身进入到我体内。 原本以为大嫂越泄身会越累,但是情况显然相反,大嫂一直泄身,却不见她动作有迟缓下来的迹象,最后是因为我射精之后,她才满意地趴在我的身上喘息着。 「大嫂,以后妳和樱子在家里就不用穿衣服了。」 我继续实施着我的计画:「除非有外人在或是出外,不然不需要穿。就算冬天到了,衣服底下也不能穿内裤。」 「……好啊,就听你的。」 露出了笑容,大嫂起身,让我的分身退出来后,就当着我的面将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话说回来,我并不想玩什么「调教」「凌虐」的行为,对现在的我来说,只要下个指令,就能让她们姊妹忠实地执行。 以上的行为对我来说只是多花费时间而已。 更何况,我并不喜欢把女性当成物品看待。 物品……那我现在对待她们的手段,让她们像机械一般地听从我的命令,不也是将女性物品化吗?想到这一点,我才忽然发觉到自己似乎犯了天大的错误。 然而,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 我无法想像解除催眠之后,她们姊妹的反应会是如何。 「……A。k。s。p。z。、A。k。s。p。x。」我让大嫂和樱子一起进入催眠状态:「等我数到三妳们醒来之后,妳们会对我所说的每一个要求都理所当然地遵从。」 甩开之前的自我厌恶,我依然持续着我的计画:「在家里,除非有外人在,不然妳们会对穿衣服感到十分地厌恶,一回到家里就会赶紧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樱子,在家里除非我的分身插在妳的穴里,不然妳会无法安心做任何事,包括写功课和睡觉。而大嫂也会相当乐意在我面前展现身上的每一个部分,只要在家里,无论何时……」 「是的,无论何时……」同样的,樱子和大嫂重複着我说的话。 「1。2。3。」当我数到三的同时,她们的眼睛也张了开来。 「大嫂,一起去洗澡吧。」我提出了建议-但实际上应该说是命令吧:「樱子也一起吧。」 「嗯。」没有任何的犹豫,两人点头应道 初级催眠师 chap_r(); ----- 现代妖术师本章等级 姓名林光……灵魂属性黑暗 生命力72……职业大二学生 魔法力157……力量数值15 盔甲类型普通地摊货的衣服敏捷数值14 施法间隔一天……智慧数值20 施法距离面前一公尺生命恢复每天0。7 手下菲克妮……魔法恢复每天0。03 召唤兽……无……所有物禁断之书 战斗对象吴德明、徐清目标报复吴德明、徐清 催眠师法术……初级催眠术 幻术师法术……无 召唤师法术……小型召唤 妖术师法术……无 一对热情的男女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亲热,一般人眼中可能这是年轻人热情奔放的现象,在我眼中却比911攻击还要可怕,不为甚么……因为男的我不认识而女的是我交往了四年的女友徐清。 我拔腿就跑,不是冲向前去找徐清理论,反而是像一支斗败之犬一样,夹起尾巴逃走。 我,林光现在只能在自己的房间,拼了命的乱丢东西,发泄内心的不满。 坐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被碎玻璃割了几下,鲜血不停的滴下,我却连痛也感觉不到,鲜血一直滴到我放在床头的书上,那是父母以前给我的七岁生日礼物——一本中世纪的书,从不知名的陵墓中挖出来的,由父亲的教授朋友证明这是一本古代小孩子的涂鸦。对我的艺术观点影响很大,我会参加美术社也可以说是这本书的影响。 奇怪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那本书沾到我的鲜血后,书本上的刮痕及污点开始消失,书面也浮现了几个字——禁断之书。 我打开第一页,内容还是像以前一样是涂鸦,该不会是要用鲜血来解读吧。 哇…痛死了,我将手上的碎玻璃挑出,鲜血又涌了出来,果然被血滴到的书页开始有了变化,我读了上面的内容,这本书叫禁断之书,要打开它的封印需要集合三个条件,黑暗的灵魂、迷惘的心灵、支配的血统。 迷惘的心灵????………我刚才真的在迷惘吧。 支配的血统????………该不会老爸还是老妈是常玩的高手吧? 黑暗的灵魂???……我的灵魂是黑暗的吗? 马的…。下面又没了,看了看我的左手。算了 地板旁边还有一些血,我马上就将书页印了上去,把书当成拖把。连桌上的血迹我也用卫生纸沾了下来用。怎么感觉上像是小气的灵魂。 书上说上一位拥有者是马尔格司。咦,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我从书柜中抽出了一本基督教的异端,果然马尔格司是名列其中,异端马尔格司原本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后来因教会的内部斗争失败被赶出教会,他开始失去对神的信心,醉心于黑暗魔法的研究,曾经举行过四次召唤恶魔的祭典,在第四次时被当地的教会发觉,马尔格司不得已而亡命天涯,后来又在爱尔兰的一个岛国秘组反基督组织,暗杀国王来协助国王的弟弟夺取政权,以求以政教合一来统治岛国,不料国王的弟弟即位后对马尔格司赶尽杀绝,但不知后来为甚么又取消了格杀令,马尔格司晚年在爱森塔附近被捕,由教宗亲自定他为异端,将他关在一座孤塔中直到老死,并抹煞了他的存在。 …这家伙在那种基督教派林立的时代,搞反基督组织和召唤恶魔。还让他活到晚年才被捕,原来是有真才实料的… 用卫生纸擦了擦第二页,出现了目录及大纲。禁断之书分为催眠师、幻术师、召唤师、妖术师、最后一部份是马尔格司的日记及未完成的构想。 我一咬牙,又割了一些血。先从催眠师看起吧。 数日后,我又来到女友家,趁她不注意在茶中下了轻量的安眠药。 「徐清!徐清!」 「啊!什么事情?」徐清的神情有点恍惚。 看来是轻量的安眠药生效了从口袋中拿出刚买的首饰「徐清,你看这首饰,蓝色水晶真是漂亮对吗!」 徐清不自觉的定着水晶看越看越入迷。 「很迷人对吧!专注一点看还可以看到里面好像坎着东西。」 在林光的诱导之下徐清更专注的看着水晶,眼里也只有那个水晶。 「徐清!你很想睡了吧!安心的闭上眼睛吧,就算是闭上眼睛你也看的到水晶的对吗!」 徐清抵抗了一下无奈眼皮越来越重,重到张不开徐清缓缓闭上了眼睛。 「徐清你觉得越睡越沈,但是你将不会有任何的害怕不安,对于我的问题还是会回答!」林光的声音突然变的低沈盘旋在徐清的脑中。 徐清重复我的话「越睡……越沈……问题。回答……」 看到徐清的反应我心中是大声欢呼,因为太过兴奋的关系我的手正在发抖。 「徐清,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林光……」 「你在心中我是怎么样的人。」 「大少爷一个………标准的绣花枕头……要不是可以在你身上拿好处才懒的理你……」 我对这答案感到意外,四年的真心只换来这样的想法,用催眠术所造成的良心不安也消失了,只剩下如何报复她的想法。 「徐清,张开眼睛,但是你依然在深沈的睡眠中。」 徐清照指示张开眼睛。 「看着水晶,你被水晶深深吸引目光完全移不开水晶,你非常非常的想要这个水晶,为了拿到水晶你将不惜牺牲所有。」 「非常非常想要……不惜牺牲所有……」 「现在看着我!我是水晶的主人!」 「你是水晶的主人……」 「为了得到水晶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指挥。」 「听从你的指挥……」 「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比水晶更漂亮更吸引你,为了可以看着我的双眼你将会更服从我。」 「眼睛更漂亮……更吸引我……更加的服从你」 「以后你只要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你睡会比现在更深更沈也越来越舒服不自觉的爱上这种感觉渴望这种感觉。」 「专注看着眼睛……睡的更深更沈……舒服……渴望这种感觉……」 「现在闭上眼睛,听到我叫你的名子你将会清醒但是我刚刚对你说的话你将深深的记在脑海,不去抵抗违背也没有理由就是服从。」 在完成所有的暗示之后,我深呼吸了几次才唤醒徐清。 「疑?我怎么了?」 「你刚刚一直在喝茶,对了徐清?」 「怎么?」徐清头也没抬的看着林光手上的蓝水晶首饰。 「你真的不要这个首饰吗!我觉得跟你很相配。」 「什么!谁说不要的,我要!我要!」徐清强烈的表达出想要的意念。 成功了!成功了!「你要可以不过我这么辛苦才帮你找到的,就这样给你好像……」 「林光,别这样,给我好吗,它真的好美,给我求你了」徐清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改变,先前之要林光不顺自己的意思必定是大发雷霆,不像现在马上以低姿态的祈求。 「可是……」装成犹豫不觉得样子,林光慢慢的将徐清引入暗示之中。 「求你了,只要你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好吗?」徐清不知不觉的就陷入暗示之中。 「好吧!那你答应我以后都要听我的话,不可以违抗我。」 徐清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林光的条件,拿到水晶之后徐清是小心翼翼的将她挂在自己的脖子。 「现在也不晚了,我要回家了!」 在分开之前林光亲吻了徐清,亲吻结束两人依然是抱在一起,徐清脸颊发红看着林光心里头是千头万绪,为什么现在他给我一种不可以抵抗违背的感觉,还有他的眼睛变的好美,真想一直看着。 「光,你的眼睛好美」徐清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口气说着,双眼盯着林光的双眼不放。 「是吗,我怎不觉得。」说完,林光从容的离开留下徐清一个人。 徐清看着林光的背影心头完全都是林光的双眼,心中有一股追上林光的冲动不过林光的话立刻出现在脑海中。 我边思考边走向校门口,好巧不巧在校门口碰到系花。 「你好啊!林光同学」 听到自己的名子,我回头问好「你好!我们认识?」 「我们同在美术社,这次比赛只有你的作品参赛。」星凌的眼中露出轻微的敌意。 「是吗!」我一脸疑惑的看着星凌,前天我在作画时一时兴起,将一个简单的魔法阵刻入画中,把我被背叛的情绪储存在里面,再刻意的掩盖住,美术老师看了我这副画认为是惊世大作,二话不说就换掉了黄星凌的作品。 黄星凌是第二天才听到消息,她一直以为我用了甚么卑弊手段,让原本欣赏她的美术老师将她成名的机会让给我。 「不论多么努力的掩盖,艺术家的光芒是不会被小人盖住的。对吧?」 我笑了笑「艺术家只有在死了以后才会出名,生前不论怎么努力还是穷困潦倒」 我也不在意黄星凌的想法,自行离开继续思考黑魔法的问题。作画对我只是兴趣,我可没有打算拿它来当职业。 不要打我啊救命呀!!!———— 出差回来的姊姊看到我前两天破坏的痕迹,吓了一大跳。知道是我做的好事后,她就开始发泄这几小时担心我所累积的怒火,不要以为我是故意让她打,老姐可是精通空手道、柔道、合气道的三道高手。 不知道那个家伙曾说:「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以现实来说,他可能还没结婚吧。难不成男人就是强者了吗? 我这个强者现在正在给弱者放洗澡水,外加整理弱者的行李。 整理完行李后,姊姊也洗完澡了。我俩便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而我却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很想对老姐施展催眠术,看看她内心在想甚么。 「嗯?什么事?」望着电视的姐看到我一直瞪着她,奇怪的问道。 「没……没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催眠术,大多数的人都以为催眠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的个性其实并不是,那只是利用催眠让被催眠者以为这就是她或者让被催眠者所看见的事情变的不再是真正的情况,在这种前提之下有许多的事情是不能让被催眠者去做去改变的因为那将会引起被催眠者的意识反抗。 我又到了徐清家,这次要对她做更深的催眠。 「林光!」 打扮时髦的徐清似乎正打算出去约会,我的到来好像妨碍了她。 「徐清我有话要跟你说。」 「可是我约了人,下次好不好?」 「只要几分钟就好了。」 「这样啊……好吧。」 我进了徐清的房间,反手将门锁了起来。 「徐清先坐着吧!」 我到梳妆台东找西找,才挑了一条双鱼图样的坠链,接着拉起窗帘将整个房间都弄得暗暗的。 「徐清,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专心看着坠链。」 摇晃着坠链,徐清的眼珠也跟着坠链摇晃。 「注意看,对!放松,你会觉得非常的舒服,你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想睡。」 徐清的眼皮慢慢的落下,就差最后一点点但徐清就是没有合上眼。 「不要抵抗,放松,一切都是那么的舒服,闭上眼睛会更舒服的。」 徐清合上之后又张眼随后又慢慢合上,没有在张开。 「你现在正步下阶梯,你知道在阶梯的低下是一张又大又舒服的床,你觉得很累了,你非常的渴望躺在那舒服的大床上好好的休息,我每数一下你就下一阶,当我数到十,你就会看见你最渴望的床,一、二、三、四、五、六、八、九、十。」 当我数到十的时候,原本坐在床沿的徐清也往床上倒去。 「你现在深深的睡着,但还是会对我的话有所回应,现在,坐好。」 徐清也依照我的话坐正。 「回答我,你是谁?!」 「徐清……」 「很好,我是你的主人林光。徐清你是我的奴隶」 「徐清……主人的奴隶……」 我又重复一次,然后问了徐清一次,在确定徐清将指令记好以后才接下说。 「以后当你听到我说:「奴隶徐清」你将会回到比现在更加舒服更深沈的睡眠。」 「奴隶徐清……更舒服……更深沈……睡眠……」 「等下我拍你的肩膀你将会醒过来,忘记刚刚我对你说的话,但是会记得我给你的指令。」 拍一下徐清的肩膀,徐清张开眼睛一看到林光,徐清心里头就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倒是有一点点的依赖甚至是应该听从的感觉。 见到徐清看着自己发呆,林光想应该是对于指令还不太习惯所以才会这样「徐清!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林光你先回去,我忽然觉得好累。」徐清打算留在房间将心里头那奇怪的感觉想法给搞清楚。 「奴隶徐清!」 「什……么……」还来不及说完,徐清马上就回到被催眠的状态。 「徐清你原本要和谁出去?」 「和小杰…。我现在的新男友………」 可恶,这个脚踏两条船的贱女人。 「现在你会忘记这件事,忘记要和小杰约会。」 「忘记……忘记要和小杰约会……」 「你开始很讨厌小杰,越来越不能忍受他的一切。」 「讨厌小杰……讨厌小杰……。」 我很满意的看着徐清的催眠程度。 「徐清表现得很好!先休息睡一下。」摸摸徐清的头。 「等一下,你将会睡着,在睡梦中会不断的梦见和我,当我拍你的肩膀后,你会醒过来忘记我跟你说的话,甚至忘记我来过这里,但是会执行我给你的指令。」 我拍醒了徐清之后就主动的退出房间。 回到家中一向趾高气扬的老姐显的有点闷闷不乐,问了她几次又不肯说,只是生气的把我赶走。 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用催眠术来看看老姐的内心世界。在老姐睡前喝的牛奶中,下了轻量的安眠药。 「姊姊!姊姊!」 「啊!什么事情?」老姐的神情有点恍惚。 看来生效了从口袋中拿出首饰「姊姊,你看这红色水晶真是漂亮对吗!」 姊姊不自觉的定着水晶看越看越入迷。 「很迷人对吧!专注一点看还可以看到里面好像坎着东西。」 在林光的诱导之下姊姊更专注的看着水晶,眼里也只有那个水晶。 「姊姊!你很想睡了吧!安心的闭上眼睛吧,就算是闭上眼睛你也看的到水晶的对吗!」 姊姊抵抗了一下无奈眼皮越来越重,重到张不开徐清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觉得越睡越沈,但是你将不会有任何的害怕不安,对于我的问题还是会回答!」我的声音突然变的低沈盘旋在姊姊的脑中。 姊姊重复我的话「越睡……越沈……问题。回答……」 「姊姊,张开眼睛,但是你依然在深沈的睡眠中。」 姊姊照指示张开眼睛。 「看着水晶,你被水晶深深吸引目光完全移不开水晶。」 「移不开………水晶………」 「为甚么你会不愿意和弟弟分担你的心事?」 「你有你的烦恼…………前几天还把家里弄成这样……。我不想增加你的负担………」 好感动……老姐这么替我着想…… 「不对,我们是亲姊弟,有甚么事应该要互相帮忙。」 「可是你越长大越和我疏远……。自从我上了高中后你就不大理我………」 天地良心……。,你上了高中参加了空手道、柔道、合气道的社团,动不动就拿我来试招。现在怪我疏远你…… 「你认为我们关系最好的时候是那个时期?」 「当然是小时候……以前你总是围着我………寸步不离…。……我们还一起洗澡………毫无顾忌的谈心事……」 「现在开始我们的关系回到小时候…………」 「回到………小时候………」 「你会对我很好,有心事也会找我倾诉。」 「对你好………。找你倾诉……。」 「现在闭上眼睛,听到我叫你的名子你将会清醒但是我刚刚对你说的话你将深深的记在脑海,不去抵抗违背也没有理由就是服从。」 在完成所有的暗示之后,我深呼吸了几次才唤醒姊姊。 「姐你没事吧?」我关心的问道。 「嗯。」姐摇一摇头。 「你……好像有点不开心呢?」 「没有呀……」姐的声线呜咽,眼神有点倔强。 「没有啦,姐弟一场,有不开心的就说出来罗……」我走到姐的床边,轻轻搭她的肩膀说。 姐没有说话,双手只是紧紧围在自己并拢的小腿上,但全身却不住在打震。 「你没事吧?」 我从来没看过姐有这样的表现,一直以来她都是好胜心强、高人一等的女中豪杰,但这一刻,面前的跟我认识的完全是两个人。 「姐……」我把头趋向姐的脸,只见豆大的晶莹眼泪在姐那通透的眼眸滚滚转动,不待我说一句话,已经像失控的伏在我的肩上痛哭。 「姐姐……」 「呜呜……他骗我……他有别的女朋友……」 姐和男朋友分手了。 姐哭得很惨,我这个小弟除了看着姐姐饮泣外,实在做不了什么…… 隔天…………姊姊的心情回复了许多,我们的关系从来没有这么和谐过。彷佛回到小时候的日子。 我预备一顿丰富的早餐,和老姐谈天说地一番,然后她去上班,我则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不能原谅那个让老姐哭泣的混蛋男人,从禁断之书中找出召唤术,虽然我的能力还不足以召唤有名的恶魔,但召唤一些魔性生物还是可以的。 一阵光芒后,从地板上的六芒星魔法阵中召唤出一个小女孩。 「你是阿得司克吗???」一种半液体怪物,可使人生病。 「甚么吗,我这么妖饶美丽的恶魔,怎么可能和那种丑陋的怪物有关系。」 「可是书上说,这个小型魔法阵只能召唤十级以下的魔界怪物。」 「没办法,最近有能力的召唤师实在太少了,害我都找不到机会来人间玩。」 「………。流汗中」 「别这样拉………。我可比阿得司克强的多,说说你的愿望吧,是要毁灭一个国家,还是要散布瘟疫。」 「我只是要让一个混蛋变成性无能。」 「…………强忍笑意中…。」 「A……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 「…。嘻…对不起………真的忍不住…。嘻…哈哈。…」 把姊姊的男友的资料丢给这个笑到快抽筋的女恶魔,她看了看后念了几声咒文。 「完成了……」 这样就搞定了………太快了吧………… 拿起手机打给那个男的,却被一个医护人员接了起来。 「请问吴德明在吗?」 「很抱歉先生,我是仁新医院的医生,你的朋友出了车祸,目前在动手术。伤势很严重,他的下半部全毁了,要是救的活也是半身不随。你要来医院看他吗?」 「不了,我和他不是很熟。」我急忙挂了电话。 一旁的女恶魔问道:「如何,我的效率高吧?」 「我只是要他性无能,你把他弄得半身不随,他家人得照顾他下半生。」 「这样啊…。」说完她又打算要念咒。 「等等………你想干嘛?」……担心中… 「把他家人也解决啊……奇怪中…」 「……………无里头中……。」 「我怕你了,就算是你工作完成了……回地狱去吧。」 「哇……不要啦……人家还没开始玩………」女恶魔忽然大哭了起来……… 「那你想怎样?」受不了恶魔的哭声…。掩耳中…… 「跟我定主仆契约,这样我就可以留下了。」奸笑……。 「那我主你仆……。」 「甚么……。你魔力这么差,怎么配当我这二级恶魔菲克妮的主人。」 「不要拉倒,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多一个恶魔女主人。」 「……………考虑中…」 「好啦…好啦………我不会随便命令你的…。」………诱拐中 「这可是你说的………犹豫中…」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菲克妮终于答应了。 「仆人………过来帮我按摩……。」原形毕露…。 「去死拉……」菲克妮一脚踢了过来。 这是甚么狗屁主仆契约,痛死我了。 「哈哈哈………服从力和魔力成正比,你现在只有我百分之三的魔力,我才不用理你……。哈哈…。我要去玩了………」说完话,菲克妮就消失了。 远远的我就看到徐清站在校门口东张西望。 「光」徐清一看到我就开心的冲过来。 扑到林光的怀中,徐清抬头望着她时时刻刻都想着的眼。 「徐清,我带你去买点东西。」 「嗯……」徐清觉得自己又有点飘飘然好舒服不想思考。 带着徐清来到宠物用品专卖店,老板热情的招待着。 「欢迎!两位客人要买什么?」 「老板,给狗戴的狗环放在哪?」 「往右转第三排就是了。」 来到放狗环的地方,我靠在徐清的耳边:「徐清,你服从我的任何命令对 吗!」 「嗯……我会服从你的任何命令……」 「就算我要你当我的宠物你也会遵守对吗!」 「当你的宠物……」 「嗯!你是我的宠物,最乖最美的宠物。」 「你的宠物……」 「宠物都要戴项圈这样才不会遗失,那你是不是也要买一个漂亮的项圈给自 己戴。」 「戴项圈才不会遗失……要戴漂亮的项圈……」 「对!现在我拍你的背你就会清醒过来,刚刚我跟你说过的话你会全部都忘 记,记得你想当我的宠物。」说完我就拍一下徐清的背。 「徐清,我想养一支狗,你觉得那一个狗环比较好?」 徐清用渴望的眼光看着面前整遍的狗环:「林光,你不要养狗,我当宠物给你养好不好?」靠在我的胸前,撒娇眼光还是没有离开狗环。 「你想当我的宠物,可是一样要戴着狗环。」 「好啊!好啊!这狗环好漂亮,我刚刚一看到就想戴戴看。」徐清高兴的挑 选着狗环,看到喜欢的就放在脖子前问林光好不好看,这个景像实在是相当怪。 好不容易挑到一个满意的拿到柜结帐,徐清就撒娇要我马上帮她戴上去,柜的店员听到是愣在那边,我不想引人注意劝徐清回家在戴,店员就愣愣的看着两人离开。 一路上,徐清变得蹦蹦跳跳的一直在我身边绕,好像一支活力十足的顽皮狗,四周的路人看到也不避讳的夸赞两人的感情好。一直到了徐清家门口徐清才突然变的安静,我好奇的看着突然变安静的徐清才发现徐清是在紧张。 「来!我现在帮你戴上狗环,戴上之后你就是我的宠物狗了,知道吗?」 在玄关前帮徐清戴上狗环,徐清在戴上去之后也乖巧的改用爬的跟在我后头行走。 「徐清把衣服给脱了吧!哪有宠物穿人衣的。」 「林光」徐清一听到要脱衣服就紧张的看着林光。 我不理徐清坐在一旁观看,徐清身上的衣服连内衣一下子就都被脱光了,徐清一手遮着胸部一手遮着私处,脸上因为害羞的关系也变得微红。 「手放下,宠物怎么会懂得害羞。」 听到林光的话徐清心中有点生气,不过又立刻想到是自己要当宠物狗的, 狗的确也是不会懂得害羞,林光说的也没错。也就缓缓的放下双手。 「这样才是我可爱的母狗,现在我来帮可爱的母狗取个名字,就叫你清清吧!」 「汪!」徐清也已经想通了,既然是自己想要当的那就要做好,所以一听到 自己有了新的名字,除了害羞以外也有了新的感受,好像自己就是一支名叫清清 的母狗,爬到我的脚边用脸摩擦着我的脚 姦淫女军官 chap_r(); ----- 一 中华民国八十七年十一月,淫蚊入伍了,淫蚊经过一个月的入伍训,到了抽签的日子,一抽抽到外岛,淫蚊暗幹在心里,当一到了外岛,想说一定连一个雌性动物也看不到,结果淫蚊一报到,心里简直乐翻了,因为这是后勤单位,于是淫蚊就始设下计策! 之前的一两个月,淫蚊小心翼翼,不漏声色掩饰自己的色心,也渐渐让自己的地位提升,让那一些女军官对淫蚊不起疑心。 淫蚊心目中已有姦淫的顺序先后,那些女军官什么样的都有: 一个叫张佩玟,有36d的大胸部阶级上士。 庄淑婷,也有34d的胸部阶级中士。 李美银,平胸非常男性化的女人阶级中士。 孙芳兰简直是一个母夜叉阶级上士。 秦英蜜阶级中卫,身才中等但那臀部,令淫蚊的老二想插入她的肛门。 陈亭屹上卫平胸。 翁秀珍上士身才瘦小。 ※※※※※ 淫蚊想把他们都上了,可是淫蚊又怕失风,因为军法可是会判死刑的,所以淫蚊就非常苦恼,每天都快逼精上脑,于是趁放假时回去找师父。 淫蚊的师父就教给淫蚊心灵控制法,但是淫蚊却无法立即始用,因为淫蚊还不会控制这股力量,于是淫蚊苦练四个月,终于练成了心灵控制,淫蚊却没有急着行动,因为心灵控制是需要耐心,是快不得的! 淫蚊平时只能利用公物之餘,偷亏秀珍的胸部,以排解心中的慾望,有一天淫蚊,觉得他自己的心灵控制力,已经非常的纯熟,于是淫蚊想小试身手一下。 可是那么多的女人,该拿那一个来试好呢?在不知所措时,那母夜叉叫淫蚊去出公差,淫蚊想到就非常幹。 「敢叫我淫蚊出公差,好吧!母夜叉就是妳了。妳等着看……」 这一天母夜叉穿着,一件淡粉红色的t恤,白色的运动长裤,远处走来就可见到衣服下白色的内衣及那小小的胸部,白色运动长裤下,内裤痕迹非常明显,人醜就算了,居然穿着有小花编的内裤,可见母夜叉的内心,一定非常淫荡,淫蚊就集中精神,试图侵入母夜叉的潜意识,母夜叉果然不出淫蚊所料,她的潜意识非常薄弱,一下就被侵入,淫蚊就令母夜叉,找淫蚊出公差,和她一起去办公室整理资料,淫蚊眼看计划成功,也就立即答应。 淫蚊跟随在母夜叉的身后,看着那晃动的屁股,那内衣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就变大,到了办公室母夜叉,却不知道她找淫蚊来幹什么,只好叫淫蚊帮忙打电脑资料,此时淫蚊立即又控制母夜叉的意识,要她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并且将门锁上,此时那母夜叉已经任凭淫蚊摆佈。 淫蚊:「妳现在是我淫蚊的玩具。」 芳兰:「是,我是主人的玩具。」 淫蚊便迫不急待,将她衣服脱下,看到那有一点发黄的内衣,便用力的将内衣扯下,看那小小但非常结实的胸部,而且没想到,居然因为没人碰过的结果,如此的粉嫩,淫蚊便狂暴的扯下,芳兰的裤子,一起也将内裤扯下了一半。 这时芳兰下意识的遮遮掩掩,更令淫蚊兴奋的是,芳兰的下体的阴毛,居然异常的浓密,并散发出浓浓的体味,淫蚊剥开芳兰的肉缝,淫蚊拼命在肉缝中挖弄。 「不要啊~~不要抠我那……好痛~放过我!」 「不要,妳这个母夜叉,今天我淫蚊就要将妳破瓜。」 「不要咬我的……啊……啊……哦……」 「不要咬妳的什么,说呀!」 「哦……哦……哦……胸……不要……啊……」 「胸……什么?母夜叉快说,妳不说我就再咬!」 「不要!请不要咬我的!哦……不要……妳现在开始,妳是我的奴隶,是我淫蚊的性奴隶,听到没有?!」 「是!我是妳的奴隶,一切听你吩咐,求求你不要咬了,也请你离开我…… 我……」 「我什么?我还没在妳的小里玩够呢!小荡妇,而且妳的已经非常湿了,爽不爽呀!」 「舒服……啊……喔……喔……好舒服……」 「可恶,母夜叉妳的草丛,实在太外碍事了,我要把她剃的干干净净,妳说好不好,让妳那跟婴儿一样,一点毛都没有,一定很可爱!哈哈……」 「淫蚊我求求妳千万不要剃我的毛,你说什么我都照做,只求你不要剃?」 「好,我不剃妳这小荡妇的毛,不过……」 淫蚊拉开了拉鍊,掏出了巨大的,将塞入芳兰的小嘴中,芳兰一闻到那一股浓浓的体味,胃里翻腾了一阵,淫蚊却趁着此时,将滑进喉头,芳兰无法反抗,也就忍耐着体味,将淫蚊的含在嘴中。 「淫妇,我的好不好吃呀!喔……我再给妳养颜美容的仙水嚐嚐!」 淫蚊就在芳兰的嘴中,将他膀胱中的尿液,慢慢的尿在芳兰的喉咙,要芳兰全部喝掉。 「母夜叉,好不好喝呀?我的好不好吃?」 淫蚊把拔出后,立即将芳兰翻过身来,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芳兰的肛门上,二话不说,就将恨狠狠的插入。 「啊~~……痛…………」 「我就是要让妳痛不欲生。」 「啊……啊……啊……喔……喔……喔……好难过喔!不要……求求妳放过我……啊……啊……」 「母夜叉,可让妳享受到人间极乐,我要把妳的屁眼幹到开花,妳好好享受我热情的招待!!」 「喔……喔……我是荡妇,快……快……用力……用力幹我的屁眼……」 「母夜叉,我让妳享受更好的!」 淫蚊二话不说,将芳兰翻了过来,将刺进那处女穴中,芳兰大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淫蚊眼见一条死鱼,便把桌上的矿泉水,插入芳兰的屁眼,并用力挤压保特瓶,将里面的矿泉水,流入芳兰的肛门内,芳兰被如此的一搅,又醒了过来。 芳兰死命的扭动屁股,而淫蚊又将插入芳兰流着血的,芳兰在前后的刺激下,已经变成隻十足的淫兽。 「插我……不要停!喔~~……喔~~我快融化了……我快死了……我快爽死了……喔~~……啊……」 淫蚊由于兴奋心理,及加上变态的心理,能幹到那样骚的醜女人,不一下淫蚊就将热热的精液,射入芳兰的子宫。 事后,淫蚊将芳兰的记忆洗掉,并改成因芳兰自己自慰,被淫蚊撞见,是芳兰因自己自慰将处女膜弄破。 「淫蚊,我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当然一口答应,日后芳兰就变成淫蚊的泄慾宠物。 淫蚊嚐到自己的功力后,就开始寻找下一个机会,对其他女的下手,淫蚊每次在工作之餘,都会往秀珍学姐的身上看去,因为秀珍每次在工作时,常常会不小心走光,而且每次她生理期来时,所用的护垫很香,都会从阴部散发出来,令淫蚊的大挺立不已。 二 淫蚊自从上了芳兰后,每日就计画着下一个目标,因为淫蚊已经对芳兰失去了性趣,每天都在找机会,偷窥那一些女士官。由其是秀贞,虽然秀贞的胸部很小,但也是比芳兰大。秀贞最喜欢穿白色和鹅黄色的内衣,可是每次都看不见她的,因为秀贞的内衣都穿的好紧,不过秀贞的身上都有一股香味,因为秀贞的体味非常的浓。 据淫蚊在秀贞上完洗手间后,偷偷潜入秀贞刚用过的厕所内,终于瞭解秀贞体味为什么会那样的浓,淫蚊捡起秀贞刚用过的卫生纸,原来是舒洁平板式卫生纸,而且上面还有秀贞刚擦拭小鲍鱼的尿液。 在不知不觉中,淫蚊的已经勃起,更令淫蚊兴奋的是,淫蚊居然发现,秀贞用过的卫生护垫,那淡淡的香味让淫蚊受不了!掏出了套住秀贞用过的护垫,上下套弄,一下子就射在秀贞用过的护垫上,真是她妈的爽! 爽完后淫蚊就将战利品,小心收好离开厕所,心想:「我一定要上秀贞,妳这一个小淫妇,妳等着我的大,妳的小!」 有一天淫蚊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吃吃别只鲍鱼,不用再吃芳兰那只烂鲍,那一天,淫蚊刚好从办公室下班,远远就看见如亭,如亭刚好也是下班,此时七点多,淫蚊就走到如亭的身边。 「如亭学姐,妳也刚下班呀!」 「是呀!」 淫蚊和如亭肩并肩走了一段路,由于泥巴地有一点不平,所以淫蚊只注视如亭的胸部。此时如亭发现了,如亭就加快了脚步,希望能快点到达寝室,淫蚊一发现不对,心想如果失去此次机会,下次可能就没机会了,于是淫蚊拿下脖子上的项链,快步地跟上去:「如亭学姐妳看,我这条项链上有一块寒玉,学姐妳看看!」 「看什么?」 「学姐,妳看这是不是真的寒玉呢?」 「很漂亮!应该是真的吧!」 「妳看,妳会一直想看她,妳的眼睛直视着,妳会越来越放鬆,妳会很舒服的看着它,然后妳将不会反抗我所说的话,妳知不知道?」 「知道。」 「妳是谁?年龄!级职!三围!」 「我是如亭,二十二岁,中士,36d、26-5、35。」 「很好,以后只要我淫蚊说的话,就是命令,妳将确实胡服重从,不得有异议。」 「是的,我将服从淫蚊的任何命令,不能有任何异议。」 「好,很好!我数三声后妳将醒过来,醒过来后妳将恢复一切意识,但妳依然要完全服从我,一、二、三!如亭学姐说爱我!」 「我爱你,淫蚊。」 「很好,我们回寝室吧!还有,刚才的事不能向别人说!」 「是,淫蚊!」 淫蚊实在是太邪恶了,淫蚊想,如果他完全控制如亭的意识,那和玩充气娃娃有什么不同?如果能让如亭保有原来的意识,再命令她来服从我,这样就可以虐待她,也才有更大的快感,只是如亭能撑多久呢? 当如亭正在感到奇怪,为什么淫蚊都没有对她採取行动?心裏越来越焦急,又无法对任何人说。 此时淫蚊出现了:「如亭学姐,妳今天上晚班对不?那妳今天晚上12点,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 「是,我会去的。」 如亭心理是百般不愿,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一到12点就来到淫蚊的办公室。 「如亭学姐妳来了,妳将是我的人,是我的宠物,我的奴隶,想必妳一定很高兴!如亭我每次看到妳,集合时胸部随着妳的步伐晃动,就让我想撕碎妳的军服,抓爆妳的,还有妳那丰的屁股,穿上那军裤时,妳那开高岔的小内裤,浮现在妳那紧紧的裤子上,就让我想脱光妳的裤子,看妳穿那一种内裤,妳的神秘的黑色三角洲,那黑森林茂不茂密。以后妳在我面前,妳就是我的奴隶,现在过来我身边。」 淫蚊命令着如亭,如亭悲惨的日子就如此展开。 淫蚊将如亭扣子解开,如亭的就弹了出来,淫蚊想不到如亭居然穿着红色半透明的胸罩:「妳这个小,在队上妳居然敢穿这样骚的内衣,妳一定很想男人了?枉废我一直以为妳是一个很清纯的人,原来是一个骚到骨子裏的荡胚子,那就让我好好享受妳。」 此时如亭无言的流下泪来,只能默默的给淫蚊羞辱践踏,如亭真想自杀死了算了,但是如亭却做不到,因为茹亭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淫蚊隔着那内衣,玩着如亭的,不一会如亭的硬了起来,淫蚊便扯下她的内衣,粗暴抓着如亭的胸部。如亭一时感到一些疼痛,而淫蚊看到如亭如此,心裏更加的爽快,淫蚊的也大硬起来。 此时淫蚊便将如亭推倒,倒在床上的如亭,用手保护着她一对雪白的,而淫蚊却趁此时将如亭的军裤拉下,看到如亭穿着红色薄纱内裤,经过淫蚊的羞辱,内裤上居然有,如亭那淡咖啡色的阴毛,还有一点卷卷的,其中还有几根穿出内裤来。 看到这裏,淫蚊在也忍不住内心的兽性,将如亭的大腿拉开,淫蚊将手指头插入如亭的小,此时如亭开始呻吟,淫蚊趁势将那两片肥肉拨开,疯狂吸允如亭的小红豆,如亭也开始越来越淫荡。 「学姐,妳好淫荡唷!有好多流出来耶!」 「不要这样,放过我好吗?」 「我是很想放过学姐,可是学姐的可不这样认为,学姐妳好像很爽。 快说,欠幹的查某,妳要什么?」 「啊……好痒……别再弄了……小鸡快痒死了……好嘛。我说……淫蚊… …人家要你的大,人家要你的坏东西,快点插进来嘛……讨厌……」 「学姐,妳终于忍不住!」 「是呀!」 「淫蚊比妳男朋友的还大吧?」 「对,大多……呃……不……我不知道,我没有……」 「感觉很爽吧?学姊。我的舌头利不利害?弄得妳爽不爽?我的大好不好吃?只要学姐好好的服侍我,以后包妳每天都爽歪歪。」 淫蚊分开如亭的大腿,淫蚊将放在如亭的入口开始向它推挤。出乎意料的,淫蚊的大很容易的滑进去了。淫蚊立刻在如亭火热、充满的开始了活塞运动。当淫蚊开始幹如亭的时候,她的大腿便缠住淫蚊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他们两个人肆无忌惮的放声淫叫,动作越来越快。 淫蚊感觉到越来越近了,她的吸着淫蚊的,她大声的呻吟着,双腿紧紧的缠住他。淫蚊又奋力的衝刺了几下,然后将大顶着如亭,同样呻吟着,又浓又厚的阳精射入了如亭的深处。 淫蚊在如亭的身上静静的躺了几分锺,回味这次时间并不长的一次。 淫蚊并不就此放过如亭,淫蚊只是让自己稍做休息,预备下一波攻势。 -----未完----- 心灵攻掠家 chap_r(); ----- 第一章——初嚐禁果 清晨的风果然很舒服,给人微微的安抚,然而,独自背着背包向着学校走去的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难过。师父给我一份特别的爱,是他让我有了勇气,有了信心,让我有了朋友,让我有了催眠的神奇能力。面对着眼前温柔的阳光,也只好祈祷未来好运。 「文杰!等会儿。」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闯入了我的耳朵。回头一望,原来是我最好的朋友其中一个--吴旭。见到他的身材的人就会知道这个人不简单,180㎝多的身高,强壮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原因是年纪与我们相仿的他,已是青少年60公斤级的散打冠军了。性格开朗刚强型的那种,平时爱吹吹牛,出风头,可经常又被我揭穿。每当这时,他都会糗我一句:「催眠师真卑鄙。」 我见他慢跑式的急走过来,脸上还挂着点笑容,猜想他一定又有什么好事,便问道:「小子,又有什么好事啊?」 他果然又用那句糗了我一遍由于除了他和另一个好朋友知道我会催眠术之外,没有其他的人知道了,所以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他才会大声糗我。看了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又追问了一句,他才说:「你知不知道,我们班来的语文代课老师是个大美女啊!」 我看他表情激动的样子,装做不以为然的说:「那又怎么样啊?」 「怎么样?!」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回答道:「她可是刚刚从师範学院毕业的。身材和长相就不用说了,而且听说,她温柔的很哦!更重要的是,她大概只比我们大两三岁。」 「不是吧?」我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想打她注意吧?」 这次他没有糗我,反而笑了笑,拍拍我说:「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文杰也。」 看着他那副色相,我也只好默认了。 由于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到学校时已经迟到了。我们两人踩着铃声衝到教师门口。的确,那个代课老师是个大美女啊!这时她正在那里做自我介绍。看到我们急忙的进来,用她那温柔的声音让我们进去,这下让我们更是兴奋,要是原来那隻老狐狸,早就被骂得不成人型了。 坐回到座位的我开始打量起这个美女老师来。由刚才她的自我介绍,知道她叫王萍。虽说是个十分普通的名字,但看到她那火辣的身材,和那天使的面孔,真的是蠢蠢欲动的。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虽然有些飘,但还是掩盖不住她那完美的曲线。 出神的看了她一会后,我想看看班上会有什么举动。男生就不用说了,各个都显得比我们还兴奋,而女生也在那里切切私语,好像又在和谁比什么来着,女人都是这么八卦的。 可却有个人若无其事般趴在檯子上,他就是我的另一个好友--王城隆。他算的上是个大帅哥,整个人都有股书卷气,和我们年纪相仿的他,已是个音乐高手,居然会十多种乐器,这也使她成了女生的众矢之的,要是我们三个兄弟一起出去的话,恐怕回头率最少有百分之九十多啊! 看他那懒洋洋的样子,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待到下课的铃声响了,大家似乎还没有看够的样子目送着美女老师出去,接着便是一片嘈杂的议论声。我也没管这么多,来到阿隆王城隆在我们之间的称呼那里。 「小子,谁在这里幹什么啊?大美女都不看了啊?」我调侃道。 只见他慢慢的抬起头,似乎有些睏倦的眼睛望了是我,才用他那特别的声音对我说:「哪里,有点累了啊!」 这时吴旭也走了过来,一脸笑容的对我们说:「怎么样?说的没错吧!果然是个大美女吧!」 「是没错,但现在阿隆的问题更严重。」我笑骂道。 他看了看又趴在檯子上的王城隆,不解的问道:「喂!阿隆怎么了啊?」 「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啊!」 只听王城隆开口说道:「没什么啊!」 我和吴旭交换了一下眼色,这时吴旭才一脸抱歉的悄悄对我说道:「哦!对了,好像是他家小舅妈老是嫌他练琴吵,他老爹又出差了,而他和他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大概明白了,于是接着问王城隆:「不是吧。没什么事,你这个大才子会死猪一样躺在这里?」 「说完了没有啊!」 「哎~算了,知道你不会讲了。后天,星期六下午我和阿旭去你家可以吧! 我们都知道了,看我们的好戏吧!」 于是他抬起头,望瞭望我们,露出神秘的微笑,好像正等着我这句话。 那天由于美女老师的到来,而使大家十分兴奋。吴旭还拉着王城隆去借问问题的机会,跟王萍来了个近距离接触要知道吴旭这臭小子从来没有主动去问过问题,之后还在我面前夸她的体香,身材之类的。 或许是因为被大家带着兴奋了,回到家里不觉的有些睏,又见母亲还没有回来,便懒的去幹什么事情了,一头栽到沙发上就睡着了。 刚睡了一会,就听到门铃响了几下,本以为是母亲回来了,也就只穿了条内裤跑去开门,没想到按门铃的居然是住在我家对门的一个叫姐姐的美女。她叫陈丽,我平时都叫她丽姐。由于是来我们这里读大学的,所以租了这间我们这里较小的一个人住。或许是由于从小没太注意皮肤的保养,皮肤稍带些古铜色外,其他方面都没的说,对于她的美丽我早有青睞。 由于睡的迷糊,所以就没注意太多,看见是她,于是问道:「丽姐,有什么事情啊?」 她看见我穿的只有一条内裤,所以脸上有些红的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我那里的水龙头坏了,想请你。」 「哦!」我点头答道:「你在这等等,我去拿工具。」 醒来还有些迷糊,我拿了工具,也没再穿上衣服,便到她家去了,瞭解了一下情况,便开始动手了。她一直站在我边上看着,而我却边想着边琢磨着她看着我穿成这样的时的表情。 两三下工夫解决了问题之后,身上身上冒出了汗。 「丽姐,已经基本ok了。还有别的问题吗?」我转过身子去问道。 而这时,她却突然注意到我胸前挂着的生命水晶,不由问道:「文杰,你挂在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啊?很漂亮啊!」 「生命水晶。」我刚说完才突然后悔怎么说漏了嘴。但此时生命水晶已开始发出那迷人的光芒,而陈丽却早已完全被那迷人的光芒所吸引住。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和那微微发颤的身体,加上原本在我心里对她的感觉,在体内不断攀升的慾火告诉我,这个女人我要定了。今天,注定了我将注定去尝试人生中的禁果。 于是,我用我那特有的催眠师的声音对她说:「你现在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这里,看着你看到的东西。」 看着他早已迷了心智的眼神,我继续暗示道:「很好,就是这样,继续看着我的生命水晶,感觉眼里只有这个东西,耳朵里只能听到我说的话,并对我的话表示服从。」 「是的……我服从……」陈丽呆涩的回答道。 「很好……你现在到房间去……」 「是的……」她毫无表情的回应着我的命令。 我和她来到她的房间,见那少女特有的风格的闺房,心里却多了些赏析的味道,而那粉红色的床单更是让我兴奋。 「现在,慢慢的脱去你身上所有的东西。」我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是的。」只听她的语气是那么的呆涩。而后慢慢的解开她那衬衣的扣子,露出的是里面是那蓝色的内衣,接着是她的牛仔裤,展现出了她那美丽的双腿。 还有那带花边的蓝色内裤。 我站在边上慢慢的欣赏着她慢条斯理的每个幽雅动作,而裤襠里的东西早已把裤衩撑得和帐篷一样。 此时,她如同在家里一个人一样,熟练的把她的胸罩取下,一对美丽的跳了出来,那粉红色的让我是那么的兴奋。她慢慢的褪下她的内裤,那美丽的黑色花朵立刻呈现在了我的眼前,神秘的三角地带让我的慾望攀升到最高点。 我早已经不住她那身体的诱惑,然而却没有忘记继续对她的暗示。 「很好,你记住,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是!主人。」她顺从的回答道。 「对,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是我的俘虏……是我的奴隶……」我命令道。 「是的,主人。我是您的女人……你的奴隶……」 「很好……你现在十分需要的是我的爱,需要男人……你会十分的动情…… 而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因为我的触摸而感到十分的兴奋。」 我走了过去,嘴里慢慢的说道。早已抑制不住的兴奋让我慢慢伸过手去,轻巧的玩弄着她那粉红的,只听见她渐渐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也开始随着我抚弄而硬挺了起来。 我强暴地吻住她的樱唇,舌头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她也生硬的配合着我的舌头。 我再也忍不住,把她压倒在铺着那粉红色床单的床上,双舌不断的纠缠。我的一隻手依然不停的抚摩着她坚挺的,另一隻手慢慢的遊动到她的大腿上,一点点的抚摩直到大腿根部。那黑色的森林早已湿润,我再也忍耐不住,早已昂立的钢枪立马顶到她的上面,她也是一阵颤抖。 我的手疯狂似的揉捏她的,慢慢的找到她早已放浪的,兴奋的我早就没有了什么怜香惜玉,「扑哧」一声就已插入一半,感觉整条那完美的紧握感,让人舒服的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是个处女,身子痉挛了一下,一声似乎感觉到很痛。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的美臀抬起,一口气插进到那迷人的花心,而她又是一声那似爽似痛的。我以疯狂的速度努力的着,而她的美穴也不断的流出了,呻吟声更是悦耳。 我不断的着,身体的兴奋度随之而不断的攀升,她的声也是越来越大,的速度越来越快。 陈丽躺在那里,任由我摆佈着,并渐渐的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只听她一声长吟,一股浓浓的喷到了我的上。我也忍耐不住,将自己的精液完全射到了她的子宫里面。 我把她慢慢的摆平在床上,看着她的身上已渗出香汗,美丽的里随着,流出了处子落红,想不到她真的还是个处女啊!那双温柔的眼睛依然是一片迷茫,而多的只有过后的欢娱。 想着这美丽的,希望以后还能品嚐,于是我打算在她的脑子里刻下奴隶锁原本师父教我是控制奴隶精神枷锁,太长了,我便省了些。 于是我把她端正,命令道:「把你的眼睛看着我。」 「是的,主人。」她呆涩的回答道。 「放轻鬆……感觉十分的轻鬆,什么都不用去想。」 她的眼神完全被我照住。 「你感觉到你现在十分的幸福,感觉到十分的美好。」 「是的……我很幸福。」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忠实的奴隶。」 「是的,我是你忠实的奴隶。」 「很好。以后只要有人对你说「星星童话」,那个人便是你的主人,你将会完全的服从于他。」 「是的。」 「跟着我唸一遍「星~~星~~童~~话~~」。」 「「星~~星~~童~~话~~」。」 「很好。但如果你违背了,你将感觉到全身都如烈火燃烧……非常痛苦。」 我再次将封印施下:「而当你听到那个人连拍三下掌后,你将甦醒,并且把事情全都忘记。」 「是的,主人。我将都忘记。」 「很好。你现在去洗个澡后穿上你的睡衣到这里睡觉。」 她很听话的到浴室去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穿着一件棉布睡衣来到卧室。而我也在这期间把床上的一些脏物和她的落红给清理掉,以免她以后怀疑。 只见她躺到了床上后两眼闭上,便走进了梦乡。而我也穿好内裤,带着工具走了,也没忘记让她在两个小时后醒来。 回到家后,母亲已经回来了,但愿她没发现什么。在听了我一方解释后,也没有问太多。 -----未完----- 小箏的耻辱 chap_r(); ----- 小箏今年廿四岁,就读法学院,她立志要成为一个律师,所有的人只是她达成目标的棋子,她的美丽是她的武器,尤其是对付男人的武器!她可以让男人为她做任何事。但是很不幸的,这只是表面。 小箏在学校的图书馆中是个泼妇,她常向图书馆的职员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也看不起这些职员,六个月后,这些员工决定反击。 「我的书到哪里去了?」小箏咆哮道:「你们这些白痴,如果没有这些书这怎么考试?」 一个年轻人--汤姆在这股风暴下极力保持平静,他已经习惯受小箏的气了,但是今天,他显然想打破惯例。 「我已经把那些书放在特别的位置了,」汤姆说:「我不希望其它人也去看这些书,跟我来,我带妳去。」 「快一点,」小箏说:「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晚上我还有事。」 汤姆带小箏走进一个图书馆后的小房间,房间中的桌上,正放着小箏要用的那些书。 「我想这个地方适合妳唸书,」汤姆说:「没有人会打扰妳。」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我书在这个地方,让我自己来拿,」小箏说:「现在滚回你的柜檯,别打扰我!」 「对不起。」汤姆说完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汤姆走出房间后,立刻走近隔壁的另一个房间,从这个房间他可以透过排气孔看到小箏,接着他取出一个小包包,从中拿出一个氧气罩戴上,又拿出个小瓶子,在排气孔的另一端打开摇晃,让瓶中的气体飘进小箏所在的房间。 「这是什么玩意?」小箏发现排气孔飘出一些烟雾,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后就不省人事了。 当小箏醒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她茫然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汤姆。 「醒一醒,小美人,」汤姆说道:「妳打瞌睡睡着了,图书馆已经关了好几个小时了。」 「打瞌睡?」小箏说道:「有一些烟飘了进来,我要让你们所有的人受到惩罚。」 「我不认为你会罚我,或者也没有任何人会有麻烦。」汤姆说道:「那不是什么烟,而是一种解放妳头脑的药,妳该庆幸这里没有其它人,否则,妳会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出任何事情来,不管是多下贱的事!妳就不会再像现在一样让人讨厌了。」 「你在放什么屁,」小箏说道:「我现在虽然有点头昏,但是我还是能控制自己,我要把事情告诉馆主。」 「我想我得示範一下这个药的威力,」汤姆说道:「站起来!」 儘管小箏不想服从汤姆的话,但是她还是站起来了。 「我只是站起来要离开,」小箏道,她试着要隐藏自己听从汤姆令命的真像。 「呵!妳会马上离开的,」汤姆说道:「但是可能不是用妳想的方式,现在脱掉妳的衣服,小箏。」 「什么!你会吃上官司的,」小箏说:「先生,你这句话会让你坐牢的!」 当小箏说话的时候,她的手正在解开衣服的扣子。 「如果你认为我会听你的话,那你一定是疯了!」小箏说这句话时,已经脱掉了上衣,并边也褪下了裙子。 「你想告诉我,我不能控制我自己,这真是个笑话!」小箏一边说话,一边解开胸罩,我自己的露了出来。 「我受过高等教育,我怎么能脱下衣服给你看。」小箏说完,已经脱下她的内裤,现在的她是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我猜妳根本不知道妳为什么会这么做,」汤姆说道:「妳的胸部真美,小箏。」 「你怎么知道?」小箏说完低下头去,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哦!天哪!你对我做了什么?」小箏害怕地说,她试着用手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不让汤姆看到。 「我?我什么也没做,」汤姆说道:「是妳自己脱光的,把妳的手放下,别再挡住了!对了,妳为什么不转一圈,向我展示妳的呢?」 「你这个混蛋!」小箏大叫,但是她又不由自主的转过身体,让汤姆欣赏,边问自已:「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来妳要一些更过癮的命令,」汤姆大笑道:「我们去图书馆的大厅,那里有一些人等着看妳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小箏问道,但是她却跟着汤姆走出房间,走到了图书馆的大厅,那里有十个人,好像正等着小箏的到来。 他们有男人和女人,用大声的欢呼和口哨声欢迎小箏。 「真有效!」另一个图书馆的职员山姆说道:「我真不敢相信,这玩意真的有效!」 「我会让你们全都被开除,」小箏咆哮道:「等一下馆长来的时候,你们就完了!」 「我已经来了!」莎拉--图书馆的女馆长说道:「我已经受够了妳,这是我和大家一起策划的,我的一位朋友研发了一种药,用来治疗一些心理疾病,但是有一些副作用使得这些药不能上市,这个副作用是如果药量过大,会影响一个人的脑子,让他失去自主意志,但是他们的意识还是健全的,他们会很容易地接受外来的命令,如果我的朋友是对的,妳会服从我们每一个人或所有人的命令,让我们做个小实验,妳为什么不为我们来段表演呢?我要妳在我们面前玩玩妳自己。」 「这真荒谬!」小箏边说着,手边向她的阴毛移去:「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哈!我们会得到什么报应,小美人?」莎拉说道:「我们又没有拉着妳这么做,这是妳自己要做的,妳为什么不躺在这张大桌子上,张开腿让我们每个人都看见妳用手磨擦自己的阴核?」 「天哪!这太下流了,」小箏似乎认清状况:「拜託妳,别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做。」 「妳看起来并不在手我们提出下流的命令,」莎拉说:「你为什么还不自慰给我们看?」 小箏闻言,不自主地走到桌上躺下,用一隻手磨擦着自己的阴核,而且越来越快,另一隻手则捏着自己的。 「不要,不要…让我停下来,我…我要了!…求…求求你…不要了…」小箏叫道。 她的身体由于而不自主的摇动。 「你们这些混蛋,会后悔对我做出这种事情的!」 「就像妳后悔在我们面前吗?」莎拉问道:「好吧,妳可以停下来了,我还要试试别的。」 「还有别的?」小箏哭叫道:「不要,求求妳,我很抱歉以前对你们这不么不好,我以后会改的!」 「现在已经太迟了,」莎拉说道:「这里有解药,但是我怕妳会故态复萌。还有谁有什么好点子?」 「我有个点子,」山姆说道:「我想妳该改变饮食习惯,从现在开始,妳会吃精液吃上癮,妳将会为了精液而活,人家说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你为什么不先吃点我的精液呢?小美人。」 小箏的眼中立刻涌出了泪水,她走近山姆拉下他的拉鍊,掏出了他的。 小箏将含入口中,开始吸吮,希望嚐到那甜美的蜜汁。 「把握时间,小心妳的牙齿,」山姆说道:「否则我们会让妳变成妓女,让学校所有的人轮姦。」 「求求你,射精吧!我想喝你的精液,」小箏说:「吃这个上癮比吸毒上癮好得多。」 「好吧!小箏,来了!」山姆说完,立刻射出一股精液,射进小箏的口中。 小箏吞了下去,还伸出舌头舔干净自己脸上任何一滴精液,最后连地板上的几滴精液也不放过,全舔了个干净。 「好吃吗?」山姆笑道:「如果妳还想要的话,我待会儿还有。」 「小女孩,我想妳今晚已经玩够了,」莎拉说:「在妳走以前,我要送妳一个礼物,从现在开始,妳要每天穿着。」 莎拉大笑,拿出一件t恤,t恤上面写着:「悉听尊便」 「穿上裙子和这件新衣服回家,」莎拉说:「我希望妳会有个全新的人生。」 小箏拿起内裤。 「我说穿上裙子和t恤!」莎拉命令道:「把其它衣服留在这里!」 「我会想法子整倒你们的,」小箏说道:「如果我办到了,小心…我会加倍讨回来的。」 「我们等着,我们会等着的!」莎拉大笑。 性慾教导 chap_r(); ----- 裘恩是个很平凡的女高中生,永远绑着两条麻花辫,还有已经退潮流的金边眼镜,胸部是她全身上下最骄傲的地方,在一群小B的同学陪衬下,她那中c的胸部自然是她唯一胜过那群只会化妆的同学们的压制性武器。 这天,她因为班导的请求下,她终于不得不留下来教班上最混却也是最帅的男生--江允念书,从导师室道教市的路途中,她不下百次喊自己倒楣。没想到-- 「喂?老闆,我可能今天会比较晚上班,我被老师留下来了。」隔着薄薄的门,裘恩听到了江允的抱怨。 拜託!她才是最倒楣的那个吧!家里好好的床不去躺,却来这里教她念书?!干脆叫她去死算了吧! 抱怨归抱怨,裘恩还是转开了门把,「我是今天代替老师教你念书的--」 「哇靠……怎么……是妳这个、这个……」万年不变的老古板啊?!江允在心中暗道。 「哼,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老师,急着要跟男朋友约会,不然我才不会接受这个委託勒。好了--三角函数你会不会?」裘恩翻开了江允在放书桌上的数学课本。 「呵呵……不、会。」怎么可能会嘛!老师都没教他勒……反倒是跟他……嘿嘿嘿,他会今天不教是因为又怕他跟她发生关係吧?男朋友?讲的真好听,只有裘恩这个女人才会相信吧。 「你--!那、那……老师平时教你什么?」老师已经不只今天留下江允,所以最起码有个进度吧-- 「她?嗯……我想想,妳靠过来点。」江允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修长的手指勾了勾,示意叫裘恩过来,裘恩不宜有他的靠近江允,只见江允帅气的脸庞逐渐靠近裘恩,「确定想知道?」 「当然--不、不然我怎么教下去。」裘恩有些畏惧的缩了缩头。 「那就等等不要反抗。」江允摘下了裘恩眼镜,没想到摘下眼镜的裘恩充满的单纯的美好气息。这女人……应该是处女吧!呵呵……虽然不妖豔,但还算是清秀。「为了怕妳反抗,我就--」江允从自个抽屉拿出童军绳,一圈一圈的捆住裘恩的手腕。 他吻着裘恩的脖子,一手开始解开她的钮扣,手罩在她的胸部上,让它上下晃动,他将胸罩往上拉,掀开裘恩的裙子,隔着内裤来回抚摸她的缝,这样的感觉让裘恩沾湿了内裤。 「我想想……老师昨天似乎教到……这里吧!」江允二话不说的将裘恩的内裤向下拉,裘恩稀疏的阴毛映入了江允的眼底。 江允看着裘恩两腿之的阴毛,裘恩的阴毛不算太浓。裘恩的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把她的用水亮亮的,十分很性感。江允用手轻轻把它的分开,裘恩阴倒呈现微红的颜色。 江允毫不迟疑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裘恩的阴核,时而兇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甚至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内去搅动着。 「江允……你幹嘛?嗯……哦……快住手……不要啊……」裘恩的双腿开始挣扎,但她没想到因为自己这样的动作,让江允更好她的了。 「喔--裘恩,妳就算不是处女,我看妳的也没用过几次吧?我算是走狗运?」江允笑笑的拉住裘恩的脚踝,扳开她的双腿观看着裘恩水亮微偏红色的。 江允二话不说的低下了头,开始舔裘恩的,灵巧的舌头在她的阴核上舔转,舌尖还刻意重力道,让是出体验的裘恩搞的娇喘连连,已经忘了自己此刻是要幹嘛的。 「啊……嗯……」裘恩下意识的夹紧的双腿,双眼因快而半掩。 「看样子妳还真的是处女啊,连叫声都这么青涩。」江允笑笑的说。 他吻了下裘恩的额头,然后在吻住她的唇,舌头在裘恩嘴里肆意翻搅,他一手捏着她粉红色的,不时轻轻弹一下,一手揉着她已经红肿的阴核,还不忘重压。 「嗯……嗯……」被江允吻住的裘恩,忍不住含糊的吟叫了起来。 「哈哈,妳连吻都是第一次啊,那妳该庆幸遇到我这个老手,保证妳今天爽翻天,我还不算妳钱喔……」江允轻咬起裘恩的耳垂,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头,让自己已经肿胀的摩蹭着裘恩已经溼透的。 还不时挺几下,让裘恩的流出更多,他扶起裘恩,将她的头给压低,让她离他的不到几公分,「刚刚是我让妳爽,也该妳让我爽一下吧?」 「不……啊!……嗯哦……」裘恩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自己的阴核就被江允捏了好几十下,她不甘愿的看着江允粗长爆筋的,无奈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江允的。 「啊……爽……整个都含进去,处女裘。」江允又压低了裘恩的头,示意她整个含住。 裘恩无奈的整个含了进去,无奈江允的实在太长,她都已经含到底了,还让江允的还露出个三公分左右,她不禁未江允的尺寸感到讶异。 「喂……头也要上下动,处女裘……」江允不满的往上一顶,还恶意的重捏了一下裘恩的阴核。 「嗯……啊嗯……」裘恩双眼噙着泪水,依照江允的话头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江允手指开始朝着阴核以外的位置进攻,开始在裘恩的屁眼上按压,他感觉到裘恩的屁眼开始在收缩,他知道屁眼也是她的敏感处之一,强硬的伸进了大拇指,惹的正在帮江允的裘恩惊呼一声。 「嗯啊……不要……不要啊……」裘恩停止了,无力的向江允求情。 「少囉唆,还不快舔,还有睪丸也别忘了--」江允的搓了搓裘恩的嘴巴,不耐烦的催促。 「那你……嗯哦……不要……用我的屁眼……那感觉好怪……」裘恩的喘吁声越来越大,用仅存的一丝理智跟江允谈条件。 「喔?跟我谈条件?」江允拔出了大拇指,将大拇指塞近裘恩的嘴里,「处女裘,让妳嚐嚐妳自己屁眼的骚味,快,帮我舔!」江允把自己的贴在裘恩的脸上。 裘恩无奈的伸出舌头,舔着江允的根部,然后再往下舔他的睪丸,两行泪水就这么流了下,虽然为自己屈服的行为感到羞耻,但是却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处女裘,跟妳的处女道别吧。」江允抬高裘恩的臀部,坚挺的抵在裘恩的,腰部用力一挺,衝破了裘恩的处女膜。 「好痛……」裘恩被那股彷彿要将身体撕成两半的疼痛给用哭了,「江允快出来呀!好疼……」 可惜江允彷彿未闻裘恩说了些什么,逕自的在裘恩体内衝刺,夹窄的夹的他是一阵又一阵的苏爽,舍不得停下,只有越衝越快。 裘恩逐渐适应了疼痛,开始浪荡的淫声,刺激得江允暴发了原始征服性慾、暴胀,开始在她的体内狂抽猛送,哪顾什么怜香惜玉呢? 「嗯啊……江允……江允……」裘恩忘我的叫着,虽然这算是强暴,但是她却也乐在其中。 她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在朋友家看过的A片,虽然一开始感觉很噁心,但是却引发出她最原始的渴望,她想起A片的女主角教的都是又浪又大声,然后男主角会更加的兴奋。 「啊……江允幹……不要了……不要在幹我了……不要……」江允的体力旺盛,早让已经四次的裘恩负荷不住了。「哦……不要……」 「妳已经了几次啊?裘恩,会不会太快结束了点,我可还没有想要射的感觉。」江允加快了推送的速度,的撞击声啪啪作响。 裘恩不断的摇头,想要阻止江允,可是身体再也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助的求饶:「不要……你快把裘恩给幹死了……不要在幹裘恩了……裘恩快死了……裘恩这次不要了……裘恩下次在给你幹……好不好……」 「呵呵,,这么希望我下次幹妳啊?」江允仍是在裘恩体内抽动着,骄傲的看着自己身下不断向他求饶的裘恩。终于,江允有了射精的感觉,但他并不想从裘恩的窄穴退出。「啊……射了……射了……」 「不……不要射在里面……不要……」 可惜,裘恩的求饶依然没被江允听进去,江允的阵抖了一阵子,精液就在裘恩体内中释放了,但是江允也没马上拔出来,过了一分锺左右,江允才缓缓从裘恩体内退出,鬆开紧绑在裘恩手上的童军绳。 「你……你怎么可以射在里面。」裘恩气红着脸,连衣服也忘记打理。 「哼……妳不觉得比起问我这个问题,妳更应该先整理一下妳的衣服吗?难道妳还要我幹一次?」他是可以啦,毕竟他平时就在当牛郎了,未成年的牛郎。 「你……」裘恩慌忙的开始打理自己,甚至将辫子鬆开重绑,避免被骂妈看出点端倪。 「不希望我射在里面,是吗?」江允忽然邪邪一笑,快速的扳开裘恩的双腿,黏稠的白浊精液混着落红的血丝和流下,休长的手指开始在她阴部理倒弄了起来。「我把我精液用出来,妳可以慢慢编妳的辫子。」 江允伸近的中指开始在裘恩体内抠弄、进出,不时快速的抽弄着,窄紧的紧紧包裹着他的中指,早已染湿了他的手指,而裘恩的也水亮一片。 「爽吗?我真想再幹妳一次。」江允舌头舔了舔唇,抱起裘恩让她坐在桌子上,拿起矿泉水倒在她的上,开始用手替她洗掉那红渍。「今天就先饶过妳,下次在来我家幹一场吧,赶不来你就完了……」 话一说完,江允便丢开了以空的矿泉水,走之前还不忘用力的捏几下裘恩的阴核,才满意离开原地。 神圣的处女名器严选1 chap_r(); ----- 第一章神秘的情信上 「又塞进了一封……」 由贵子早晨来到学校,打开自己摆放拖鞋的箱子,发现了一封信。 一时之间,她见到男人给她的情信,但这并不稀罕、珍贵。她从那茶色的信封,从信封上写的「松宫由贵子小姐收」的笔迹,就知道这封信是她所讨厌的男人写的。虽然时令是盛暑七月,但由贵子的背脊仍觉得一阵阵发冷。 但是又不能不看它一遍,便将信扔掉。不知道他写了些甚么,万一将这个男人写的情信扔掉,他就会将一些羞耻的事,见不得光的事,在校园内公开,千万扔不得的情信呀! 当然,由贵子并没有做过亏心事,也没有甚么把柄被人家抓住。但是,她总觉得那个男人,好像正躲在甚么地方,瞪大着眼睛,正在监视着自己似的。她心情沈重地很快将厚厚的信封塞进了自己的书包。 这里是位于湘南的一所私立学校。自明治时代建校以来,一直是让学历优秀的上流阶级的子弟入读。这也是这间学校的传统。 松宫由贵子是高中部三年级学生,她只有十八岁。她是日本政界有头有面的松宫财阀的一位千金小姐。不仅年青貌美,高子高挑,而且像天使一样的酷爱清洁,学习成绩以及体育活动也都没话可说,无可挑剔,名列前茅。 以前就有男子提出要同她结交,而现在她家的门第是压倒性的豪门大户,谁都憧憬着与她高攀,都在打长远的算盘,朝远处看,都跟她保持着一种互相牵制着的状态,且都怕高攀不上。 只有这个男人才会继续不断地写来下流的、卑鄙的情信,而且竟敢公然地署名。 由贵子在去教室之前,先进入了女厕。在女厕内她就放心了,那个男人决不敢闯进女厕来吧! 由贵子从书包内取出了情信,撕开信封掏出了信纸。信上文字写得很流畅、很整齐,只是内容则令人讨厌,令人害怕。 「这几天,我偷了你的体操衣服,很失敬。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想得到它。以前我就曾这样空想过︰你的汗是多么的香呀!且一面单思、一面。今次偷而得手,还是觉得很香,我也感到满足。因是上完体育课我便立即下手去偷,所以你的体操服还有多少湿湿的汗气,特别是腋下以及胸前的部位,更是充满着你的浓烈的汗香。我站着连续了三次,然后将精液射到了你的体操服上,昨天我用挂号信的方式寄回府上了,你也可尝试闻一下我的精液,一面吧!」 由贵子看着看着,心情坏透了。不过还得看完它,否则,又会像前次那样他会将由贵子的照片同另一个女子的拼合在一起,张贴在教室里,她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哩! 这种恶作剧虽然不受欢迎,但对羞耻心强烈的由贵子而言,还是觉得可怕,例如被人拼合一张见不得人的照片,让全班同学都见到她实在忍受不了。而且,信内也许还有其他甚么内容吧,不全部读完,就不知他还将玩弄那一招。 离早上进入自修室还有一段时间,由贵子便继续开始读信了。「昨天我又失敬,偷了你的室内用的拖鞋,鞋内混合着你的汗香、油昧,以及污臭,我觉得还是千金小姐的体香最为高级。」 「咦?!…」由贵子万分惊讶了,这双拖鞋现在不是正穿在自己的脚上吗? 「我舐过你的拖鞋之后,照样在拖鞋内射精,然后将它摆回原位,我想知道你身上散发的一切气昧,何时我务必要尝试抓住你身上的真正的东西,我一定要将你弄到手。我不会採用强迫的手段,我正等待着你对我说一声︰你抱抱我吧! 这是对我爱情的表示。最后,为了证明你曾读完了我的信,请你在教室黑板的一角,划一个「○」作为记号。 蒲生圭介」 由贵子读完了信,恼羞成怒,将信揉作一团了。接着,立即脱下已经穿在脚上的拖鞋,自己当初穿拖鞋还是没有发觉,现在仔细一看,原来拖鞋内有一些干涸了的污垢,真令她一时想要呕吐了。 昨晚,圭介爱抚着由贵子的拖鞋,然后在里面射精,搞得污糟迫遢,今天一早又将拖鞋摆回固了原处。令人讨厌的毒液,这不是渗透到袜子里了吗?但是,她又不便将鞋袜都丢弃,总不能赤着双脚从女厕回到课室去。 由贵子气恼得咬牙切齿,忍耐着步出女厕,将信纸、信封都扔进了女厕垃圾箱。在回到教室前,先行到学校的小卖部买了新的鞋袜。再拐到旧校舍的冲凉房将旧的袜子脱下,重新洗脚,换上新的鞋袜,再将旧的丢掉,才回到新校舍的四楼,进入教室準备上课。 但是,由贵子丢弃的鞋袜,很快就被谁捡走了,由贵子意识到身后有人在跟踪她。由贵子进入课室,环顾课室四周,不见圭介的身影,她立即呆住了。 「早晨好,由贵子小姐!」班上同学同她打招呼。 由贵子向同学们报以一笑,接着在黑板的旁边划了个「○」的记号。 蒲生圭介大概是紧跟在由贵子的身后进入教室的吧,不知不觉间他出现在课桌的座位上,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色瞇瞇的眼神,紧盯着由贵子。 蒲生圭介,矮身材,驼背,三角眼,大大的嘴巴老是合不拢,塌鼻子,鼻孔向左右两边张开,左上脸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一直拉向半边脸孔。 他还在读初中的时候,经常被人玩弄、欺负,因他个子小,毫无反抗能力,连班上的女同学也不把他看在眼内。他的脸孔长得那么醜怪,好像是出现在校园里的怪物。即使现在升上了高中部,谁也无视他的存在。而且他的尊姓按日文读法与「癩蛤蟆」的读音相似,再加上那么醜怪的长相,班上的同学便给他起了个「癩蛤蟆」的浑名。 当然,由贵子并没有捉弄过他,也不敢公然对他报以轻蔑的眼神…… 现在到了高中部三年级,全班同学都忙于应付明年的升学考试,谁也不与圭介为伴,免得消耗时间,而圭介自己总是躲在教室的一角长嘘短叹,同学们有时会对他皱一下眉头,表示对他的反感,然而很快便掉转头去,不再理睬他了。 圭介能进入这间专供富家子弟上学的校园,全仗他出身于资本家的家庭,论学习成绩则是麻麻的。但是现在的圭介,全凭前年因事故而死去的父亲的遗产以及保险金而生活。他的父亲经营金融业,所留下的遗产足以供圭介挥霍一生了。 他幼年的时候,母亲便病故了,既无兄弟,亦无亲戚,在那古老的大宅大院内,据说跟他的老乳母一同生活着。 可以说他是天涯孤客一名,再无任何牵挂,是个有强悍性格的男人。而且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似乎对人生也很看得开,伴随着性慾焚身,不会考虑到任何的后果,养成了为人轻薄,胡来的恶习。 终于开始上课了。由贵子感到圭介坐在她的斜后方,正在向她斜视,有如芒刺在背。 「为甚么要这样胡思乱想呢?……」难道自己平时对圭介寄以某些同情与好意,反而令到自己倒霉了吗?总不能以此为理由提出从这间名校转到其他学校去吧?!」 而且已经读高中三年级了,再过半年就要毕业了,现在正忙于準备考试,也是最为重要的时期。由贵子的这些烦恼,当然没有对家人以及老师提及,连对亲密的朋友也没有谈及这些事。 不久,下午有一堂体育课。 已经是七月半了,期末考试也完了,再过一星期就要放暑假了。虽然是在暑假期间,但高中毕业生仍要準备应付升学考试,不过这是高中生活的最后一个暑假,大家都感到很开心。所以上体育课时,感到轻鬆愉快。 由贵子的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体育运动也是样样皆精。下午二时她忘记了早上的一切烦恼,以美好的姿势在泳池内畅泳。但是,这时的圭介并没有进入游泳池,而是偷偷地躲进了女子更衣室。无论在教室、在泳池,圭介不在场,大家也不会怀疑他,也决不会去四处找他,他不在场大家反而觉得开心些。 女子更衣室较为暗淡,里面放有二十三位女生的内衣裤,混合了二十三位女生的体香。圭介立即找到了由贵子的衣服,他打开由贵子的衣服。 这间学校的女学生全部要穿着校服。夏天的校服是白色的短袖上衣,衣襟与袖口用白线缝上蓝边,再配以红色的校裙。 圭介将自己的脸贴向由贵子校服的胸前部位呼吸着由贵子渗入校服内的温柔的体香。然后再嗅到校服的腋下,他闻到了一股类似牛奶味的汗臭。无论一位女子多么讲究清洁卫生,在这炎夏酷暑,只要稍微活动一下,肌肤一定会出汗。 不久,圭介从自己的裤中掏出了已经勃起的。然后拿着由贵子的校服、裙子、内衣来摩擦自己的,且一面拿起由贵子的乳罩,袜子嗅了又嗅……然后再从迭在最下层的,也是圭介最想要的东西拖了出来。那是由贵子的内裤。 圭介将由贵子的内裤最里层翻转过内,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但他看不到内裤里层有些甚么异样的污点。大概她们都知道下午要上游泳课,所以都不想穿上有污点的内裤吧,圭介俩顿时感到有点失望了。不过,他还是仔细地检查,小心地观察,看看有否耻毛脱落,看看能否找到深入女子那个「夹缝」的折痕之类。 不久,圭介使用右手握着自己的,开始有韵律地活动,一面将鼻子紧贴着由贵子内裤的中心部位…… 圭介从由贵子的内裤,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汗臭和异味,是一股充满酸气的异味。圭介缩着鼻子哼啥了两声,似乎气味很难顶,而又将内裤仔细地观察着、体验着。处女特有的体臭以及尿臊的气味,圭介觉得特别芳香,他出神入化地陶醉着。内裤的正前方紧贴女人私处的部位,有点潮湿,他再将顶住肛门的部位擦向自己的鼻端,意图探索另一种神密的气味。 圭介闻着、嗅着,他的性兴奋非常强烈了。但是,在不知不觉间,不知是哪位女学生、也不知她为着何事,进入女子更衣室来了。 圭介加快了手指动作的速度,将自己的在由贵子内裤的中心部位擦来擦去。 「哼,由贵子……是我的人了……」他小声地自言自语着,精液也咕嘟咕嘟地射了出来。白浊似的精液将一条雪白的内裤搞得污浊邋遢,且渗入到内裤的纤维之内了。 一阵快感过后,圭介鬆了一口气。他将白色内裤放回原处,再将校服、裙子依原有顺序迭放好,尽量做到与原先的摆法一模一样,让人看不出有触摸过的痕迹。圭介然后溜出了女子更衣室,躺在泳池旁边休息。 不久,下午两小时体育课上完了。同学们有说有笑、吵吵闹闹準备去冲凉、洗澡,男女同学各自走向自己的更衣室去。圭介躺在女子更衣室旁边的草地上,竖起两耳,静听着女子更衣室内的动静。 由贵子擦干了身体,用一条浴巾包裸着身体,脱下深蓝色的泳衣,从迭得好好的校服下面,抽出内裤準备更换。但是,这时她发现内裤上有污浊的粘液。 「唉呀……」由贵子惊叫一声。难怪泳池内不见圭介的身影,也许他躲进女子更衣来了。 「你怎么啦?由贵子!」正在隔邻着身体的川口芳惠,边擦拭着身体,边问。 「不…不,没有任何事……」由贵子连忙回答,但是要不要穿上这污浊的内裤呢?她面有难色了。当然不可以就这样穿上,可是洗了再穿的话又有那么多同班的女同学在注视着自己,加上平时应急用的运动短裤还放在教室的蓄物柜里,她只好暂时不穿内裤了,先戴上乳罩,然后穿上校服与裙子。 为了不让周围的女同学发现她不穿内裤,她便快手快脚地将泳衣、内裤揉成一团,手急眼快地塞进自己带备的胶袋内,没有穿内裤就那样準备回教室了。 为何要搞出这种令人厌恶的事情呢?由贵子对圭介既憎且恨,她悲愤得似乎要哭起来了。 她急步登上往教室的楼梯,又担心裙脚被风翻捲,被人看到裙底春光,她曾数次回头朝楼梯下面看去,看有否其他同学跟在她的后面。她第一个抢先回到教室,打开自己的蓄物箱,取出了运动时才穿的短裤,那是一条深蓝色的短裤。由贵子急急忙忙捲起了校裙,凉风吹到大腿褪上,终于将短裤穿上,包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就那样不穿内裤也行嘛……」 「啊……」由贵子惊叫一声,回头一看,圭介神神秘秘地站在教室门口,笑迷迷地,但却是不怀好意地嘻笑着。 「你不要靠近我……我要大声喊啦!」由贵子谎张地整理一下校裙,且后退了几步。 「你发现内裤有精液吧!很遗憾,搞得你那个部位粘粘糊糊了吧?!哼哼,你的内裤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了吧!」 「你,你住嘴啦……」由贵子很厌烦了,她眼里含着泪花,双手啪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更换运动短裤时,你的臀部一下子就被我看到了,又白、又结实、又丰满。我几时都想舐一下你的屁股呀!」 「你为甚么老想欺负我呀!我没有做得罪你的事呀!」 「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呀,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的恋人就是你,现在我也是很想念你呀!」圭介这样解释道。 由贵子绝望地低头不语了。 这时全班男女同学蜂拥着回到了教室。 「由贵子,你先回来了吗?」川口芳惠问道。且扫了一眼圭介,她看见圭介正与由贵子对峙着。 「喂,你说了由贵子的甚么坏话呀?!」芳惠板着脸,责问着圭介。 「跟班上的同学说话也不行吗?」圭介翻了一下白眼,也回望了芳惠一眼。 「不行呀!癩蛤蟆不知自惭形秽吗?」站在芳惠身旁的江原夏美小姐代为反驳道。芳惠的个子比较矮小。而夏美小姐则长得高头大马,她们俩都是由贵子的好友,她俩虽然没有由贵子那么漂亮,但她俩也算得上是美丽的校花一名,是名符其实的美少女。 她们俩都是与由贵子形影不离的密友,遇事都是相信由贵子,内心向着由贵子。而且她们俩以往都经常捉弄圭介,敢于明目张胆轻蔑圭介,现在依然轻视圭介,视他为班上的一条可怜虫! 第一章神秘的情信下「好啦!另外再找时间同你谈谈吧!」由贵子静静地说着,在全班同学众目睽睽之下,感到万分羞怯的神色,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你以为由贵子善良,好欺负吧!」芳惠气结败坏地责骂圭介。 「是呀!你说对啦!下下等贱货他都眼巴巴的,而由贵子则有女神那般温柔呀!」江原夏美帮腔说道。 终于大家都无视圭介的存在,各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不久班主任磯部美奈子老师进入教室了。开始进行放学之前的自修了。 美奈子二十三岁,由贵子升上高中部二年级时,美奈子老师就来赴任了,她是一位年青的美丽的英语教师。 不论男女学生都喜欢美奈子来担任班主任,她是能统领好班级工作的一位老师。但是,唯独圭介一人,不管上课与否,他依旧看他的色情小说,虽然不敢明目张瞻地在教室里掏出那根东西,但经常隔着裤子去摩擦自己的裤襠。连美奈子老师也拿他没有办法,依顺序轮流朗诵英语时,一轮到圭介头上时,经常都是越过他,由圭介的下一位学生接着朗读。 美奈子老师也很讨厌圭介,才不过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其色迷迷的眼神,其内心境界,就像一条油头滑脑的中年色狼。 不过,班上还是没有发生重大的问题。虽然全班欠缺一种协调性,但圭介还不致于公然地掏出他那根猥褻的东西来示众。班上也尚未发生有暴力殴打事件。 当然,班上偶然有些暴力似的「小地震」,多数情形都是由圭介引发的。而且,圭介那亡故的父亲,对这间学校有过巨额的捐款,学校校长的立场也是不能令圭介退学了事。结果是美奈子也觉得自己不像个老师,反正都快要毕业了,只好视圭介之不存在,拖到毕业算了。 不多久就放学了,圭介站在正要回家的由贵子的前面。「你不能陪伴我一下吗?」圭介压低了声音问由贵子。 「你说甚么呀……有甚么事吗?」代由贵子回答圭介的是川口芳惠。 「我又不是跟你说话,我是跟由贵子说呀!」 「怪不得人家都骂你癩蛤蟆啦!你不想大家放弃对你的这一称呼吗?」芳惠说。江原夏美这时也挺身而出,像是要保护由贵子。 一阵骚扰,吸引住男同学的目光,都以为由贵子这边发生甚么事情了。 「你有甚么事呀?」由贵子趁大骚乱尚未发生之前问圭介,她虽殊不希望人家缠住她,但因自己是名门千金,平时总是被人吹捧、奉承,而且往往自己成为被骚扰的中心人物,令她感到羞怯、畏缩。 「我脸颊上的伤疤很痛,你不陪我去保健室吗?」 「……」听圭介这么说,由贵子一时无言以对了。 「不要去呀,由贵子,那是意外事故。而且,你不是对他作了充份的赔偿了吗?」川口芳惠制止由贵子道。 「好吧,要我去就去!」由贵子对芳惠说,接着跟着圭介离开了教室。 「那末,我们也陪你去,只你两个人去危险呀!」川口芳惠与江原夏美也想跟去。 「不要紧,你俩先回家吧,你们不是要複习功课吗?而且,保健室里还有医生在场哩!」由贵子阻止她俩相陪,脸上带着一分凄苦的笑容,终于跟随圭介去了。 「哼,简直是疯狗,就是因为我没有用暴力对付她们……」圭介以威胁的口吻自言自语着。 如果要说弱点的话,圭介捡颊上的伤疤是由贵子被圭介缠住的唯一弱点。因为这个伤疤是由贵子造成的。 这是两个月前的事了。由贵子放学后,去射箭俱乐部练习射箭,这是她日常的课外活动。当她将一枝箭射了出去时,偏离了目标,那枝箭射到校园后面的树林里面去了。 「哈哈,哈哈,你太用力啦!」顾问老师笑着的对由贵子说。她羞得满脸通红,她没有想到自己射得那么远…… 但是,一眨眼间,听到从树林里面,听到「哇」的一声惨叫,由贵子一时脸都吓青了。 接着由贵子跟着顾问老师、同学一起,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树林里。 树林里平时是个禁区,为了便于生物部採集昆虫标本,以及美术部进去素描写生,便将树林与校园用铁丝网围起了一部份。不用说,每逢有射箭活动时,谁也不许进入,学校当局有提醒大家要充份地注意。 由贵子的双腿,吓得发抖了。接着她发现圭介摀住自己的脸颊,倒在树林里打滚,由贵子一时吓得魂飞魄散了。圭介捂着脸的手指间流下几股红红的鲜血,在圭介的身傍,的确插着泄有鲜血的由贵子所射出的那枝箭…… 原来箭头没有射中箭靶,反而射中了圭介的左脸颊,而且挖掉了一块肉,伤口相当之深。据圭介自己说,他是进入树林中散步的。虽殊树林内被列为禁区,不准进入,但学生们都曾擅自进去过,由贵子觉得还是自己疏忽大意,应当负有责任。 结果是学校当局将整个树林都用铁丝网围了起来,绝对禁止学生进入。由贵子也因这次事故,退出了射箭俱乐部。 圭介的全部医疗费用都是松宫由贵子家里支付,不过圭介脸上的伤疤劫是永远消失不了。 在箭伤事故发生以前,圭分就色迷迷地盯住由贵子不放,事故发生之后,圭介也就堂而皇之地给由贵子寄去淫秽的情信了。 「本来他就够醜陋的啦,现在捡上再添一块伤疤,真是没有任何办法啦!」 芳惠与夏美都这样说,她俩反覆地告诉由贵子,今后别再理会圭介了。由贵子还是感到有责任,每当接触到圭介时,心情也就特别沈重了。 事发很偶然,被害者是圭介,若是这块伤疤是发生在自己的脸颊上,岂不也是很糟糕的事吗?由贵子始终不能从这一想法中摆脱出来,责任与同情之心,同时在揽扰着由贵子。 不久,由贵子陪同圭介,双双来到学校的保健室。 因学校放学之后,保健医生不在保健室。 「谁都不在呀,我去叫医生吧!」由贵子说。 「你别去叫啦,反正治疗方法都知道了。」圭介说,鬼鬼崇崇的眼神望着由贵子,自己坐上了诊断病情的小床。 「你到我这边来吧!」 「你如何痛法呀?不去医院行吗?」由贵子提心吊胆地走近圭介的身旁。 「已经受伤两个月了,也不必去医院啦,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坐到我身旁来吧!」圭介说。由贵子稍微离开一点,坐在诊断床上。 「你的伤势现在怎么样啦……」由贵子坐在圭介的左侧说,她不想看见圭介脸颊的伤疤。 「痛得像火烧一样啦,我想让伤疤冷却一下。」 「那该怎么弄呀……」 「首先,你替我爱抚一下,要用你的温柔的掌心……」 「要快呀!你就按住我的伤疤吧……」圭介说着,便将脸颊挨近由贵子。他决不强行拉住由贵子的手去接触自己的伤疤。他耐心地等待着由贵子替他爱抚。 他想,若是自己焦急地拉她的手的话,由贵子会向老师去告发他。所以他自己决定不主动触及由贵子的身体。他看到由贵子被迫到左右为难、表倩很困惑,他一面抓住由贵子的这一心理,一面自己觉得很兴奋。 由贵子感到恶梦似的恐怖和讨厌,终于伸出了震慄着的手指。 由贵子本来是可以拒绝、逃离去报告老师,不过圭介的伤疤是她所造成的,令她对此而内疚,心里很矛盾。她头也感到发热,身体也发热,好像被圭介这只癩蛤蟆的妖气所操纵了。 由贵子抬眼见到圭介的右脸颊,从鼻孔房边一直拉到耳朵边的一道醜陋的伤疤,这道伤疤还在微微地牵动着,震动着。伤痕的两端绷得很紧,中间的黑色的肌肉鼓了起来,好像一条百足蜈爬他的脸上。由贵子的心情很不好,他尽力张大自己的手掌,摀住那道伤疤。 「啊,你的手很温柔,我感到很舒服,你再温柔一点,替我爱抚吧!」圭介想入非非地说。但是决非一隻手摀住伤疤那么简单,圭介那大汗淋漓的肌肉,以及这个讨厌的伤疤,令到由贵子六神无主了。 「你光用手抚摸还不够,你替我往伤疤吹一吹吧,这样的凉爽点,或者索性替我舐一下,就更舒服啦!」圭介边说,边拉着由贵子的手掌,在自己的腿间像划圆圈一样擦来擦去,且呼吸也开始紧张了。 由贵子终于忍耐不住,她抽离了自己的手站了起来说︰「不要这样呀,我要回家啦!」 「是吗?我这样一搞,就会射精,你不看一下吗?」圭介看着由贵子、公然将自己腿间挺起的「帐蓬」要让由贵子看。 「你们做甚么?!」这时,保健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班主任磯部美奈子老师进来了。一定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将情告诉了班主任老师吧! 「没有甚么呀!只是给我治疗伤疤呀!」圭介不慌不惊地回答,美奈子也盯着圭介的脸。 「保健医生都回家了呀?!」 「那末,就请美奈子老师替我治疗好吗?」圭介说。美奈子老师顿时收敛起那美丽的眉眼,她决不能对跟前的圭介坐视不理了。她问︰「由贵子,他没有对你不规矩吧?!」 「啊,不要紧……」由贵子答。 面对她俩的谈话,圭介很下流地笑着说︰「不管是谁,都把我当作罪犯、老师,到目前为止,我没有侵犯过一次女同学吧!」 「没有呀……」 「可是,你们不是很不相信我吗?」 「也许互相之间的确有所误会,我想好好地同你谈一次。……由贵子你回家吧!」 「是。」由贵子边说边向老师行礼,终于离开了保健室。 美奈子拉过了一张可以旋转的椅子,面向着坐在诊症的圭介而坐。「我先问你,你治疗得怎么啦,痛吧!」 「够了,由贵子不在,就不能治疗了。」 「圭介君,你为何要专门缠住由贵子呀?」 「老师,你也很漂亮,不过只能排第二名,由贵子对我来说,是今生碰到的第一个漂亮的女子。」 「你说的是甚么意思……」 「你不明白吗?我很喜欢追女子。难道因为我长得醜怪,就没有资格喜欢一个资本家的美人吗?」 「话不能这么说。不过由贵子对你没有意思……」 「她有意呀,所以我没有强迫她,现在也是主动跟我来保健室的!」 「既然她对你有意思,你们都是高年级学生,可以公开地谈呀……」 「哼,人家会笑话我呀!我个子又矮、又醜,怎么敢公开谈呀,或者,我突然採取这样的行动,老师你不会见怪吗?」 「啊……你要干甚么呀?」圭介抱住了美奈子,美奈子挣扎着,被他拉到挂着窗的睡房了。美奈子觉得自己个子又小,又没有力气,又没有估计到与圭介两人在一起,会发生任何危险,碰到这个浑身是力的怪物,她不能作出反抗了。 「晤……唔唔……」美奈子被圭介强行推倒在床强行同她接吻,美奈子拚命地挣扎。 圭介将二十三岁的女教师按倒在床,接吻时柔软的口唇的感触,混合口红的香昧,以及美奈子的喘息,令他感到心旷神怡了。 圭介有的是挥霍不完的财产,他经常到横滨、川崎的架步去混,有个几次性经验了,不过动手去搞一个处女,他还是第一次。 美奈子拚命地要推开圭介,她狠抓圭介的头髮,猛抓他的脸颊。身为一个女教师,在这种危机关头,作出了激烈的反抗。 圭介压住美奈子,「吧吧吧」地一吻再吻,也许他脸上的伤疤令美奈子感到很恐怖吧,她立即精疲力尽了。 「若是这个班级没有我,也许真是个很好的班级吧。上课时,你说我是头野兽。」 「喂,你不要这么愚蠢呀……住手……」 「你温顺一点,我就不打你,你让我抱一下吧,我的精液本是要留给由贵子的,今天我好好地为你服务呀!」圭介说。 「啊……住……住手啦!美奈子已经不像一个女教师,而只是一个弱质女子了。她想大声呼喊,可是教职员办公室听不到她的喊声。而且保健室外面的走廊也没有任何学生来往。即使有学生来往,美奈子也不想让生看到这幕醜事,她没有自信大声呼喊了。 圭介再次将他的醜脸,贴近怕得发抖的美丽而又清秀的美奈子那歪向一边的脸孔。一面嗅着她身上发出的香味,一面同她接吻,还粗暴地揉摸她那丰满的。 美奈子咬紧了门牙,眼泪润湿了长长的睫毛,她仍旧挣扎着。 圭介巧妙地解开了美奈子上衣的钮扣。将她的乳罩移向一边,还伸手向她的腿间,脱去她的内裤。还用手指挖她的私处。 「噢……」美奈子痛得张开了嘴巴。 圭介的手挖着美奈子的耻毛。 「喂……停手啦!」美奈子大声怒喝着。 圭介的手掌抚摸着那柔软的耻毛,手指仍然挖进她的私处。私处湿湿的了,不过那不是,而是炎夏挣扎着的汗水。 美奈子咬牙切齿地摇头,她像被人痛打了一顿,全身都在发抖。 圭介这时吸住美奈子的,用手抓住另一隻。他还用牙齿去咬她的。 「喂,啊,不要咬伤啦……」美奈子有心要拚命地反抗,怎奈她没有激烈反抗的力量了。美奈子终于被圭介玷污了,她感到恐怖和羞耻,她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美奈子像作了一场恶梦,她感到头昏眼花。 「你很美丽呀,你没有男朋友吗?」圭介问。 「你……不要说啦!」美奈子含着眼泪说,她闻到了一股不洁的异味,大概圭介这头畜牲是射出去了,美奈子愁眉苦脸了。她这时只想要呕吐…… 「哼哼,美丽的老师,你已经失去贞操啦!你敢到外面去申诉吗?要说你尽管去说吧!」圭介若无其事地说着,整理着自己的裤子。 美奈子带着满怀的屈辱与厌恶,步出了保健室…… 美奈子被圭介施暴一事,她对谁都没有说过。她并非被不良少年强姦,而是被一个谁也瞧不起的、像螻蚁般的微不足道的小男人搞了一场恶作剧罢了。美奈子这样想,总得保住自尊心吧!第一,她不想为了这个小男人,来糟蹋自己的教师生活。即使将事件讲了出来,学生也未必同情自己,甚至可能失笑于人︰怎么那么笨呀、被那样一个小子…… 美奈子含屈忍辱,想努力将这事忘记,从第二天开始,她更加无视圭介的存在了。圭介也是偶而为了解决性慾,他的眼睛是经常看着由贵子。 第二章露营之夜上 蒲生圭介自从幼稚园开始就是被人欺侮的小孩,但是被人打也好、骂也好,他从不动手反抗,不哭、也不逃跑,只是淡淡地一笑罢了。可是因被人虐待得多了,久而久之令他的心情变得很恶劣,对那些加于自己身上的痛苦与屈辱,渐渐麻木了。 圭介还很有自知之明,自己醜陋的相貌是与生俱来的,若面对他人的欺侮而逃脱,或者哭哭闹闹的话,自己不是更加滑稽可笑了吗?而且他很明白,像自己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都要找一个最漂亮的女子为妻才甘心。 圭介读中学一年级时,就懂得,二年级开始使到浴室去找按摩女郎了。 那些浴室的按摩女郎最初觉得圭介可怖,可是圭命不惜花费金钱,也就很欢迎他了,而且忘了他还是个未成年毛头小子,竟然将一切技巧都传授给他了。 圭分到了中学三年级的时候,便开始热烈地追求松宫由贵子了。他想只要能将由贵子搞到手,就别无他求了。但是还是慎重其事,女人味他从按摩浴室尝够了,对由贵子这样的高级对手,一定要长期作战,才能将他搞到手。 女子最美丽是在二十岁的时候,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它追求,为了将由贵子追求到手,圭介决心穷追不舍。圭介觉得很快就能与由贵子发生关係的话,那太不尽兴太无价值了,也会令自己失去人生的目标。这到底能否说是时下日本少年中学生的思想状况呢? 接着当圭介进入了高中部,便沈迷由贵子的体操服以及皮鞋,目的是睹物思情、自我,这更加撩拨起他对由贵子的爱慕之情。再加上升上高中三年级的五月间,被由贵子射出去的利箭,伤及自己的脸颊,留下一道难看的伤疤,他便逐渐大胆地开始接触由贵子了。 正如圭介预料的那样,由贵子一天天地更加美丽、更加艳光四射了。追求由贵子的别的男人,也是多不胜数。但是,圭介看见别的男子将情信塞到由贵子的储物柜的话,他便第一时间内,将那些情信丢掉。因为他每天必定先于由贵子到达学校,储物柜也是由他去开启,所以处置起来十分简便。 圭介掌握了由贵子的一切情况,从她的爱好,以至月经週期、一天上几次厕所、甚么时候肚子疼痛、表示月经将临,他全都知道了。只不过,松宫由贵子到底是出身于名门的大户人家,圭介不敢悄悄地潜入到她家里去。 不久,高中时代的最后一个暑假来临,班里同学开始召集参加暑假野营的名单。旅行野营的地点是风景美丽的箱根,虽然只在外住宿一晚,大概为了应付大学入学考试的原因,全班报名去野营的同学不满三分之一。 由贵子、芳惠、夏美等为了很好地回味一下高中时代的生活,都一起报名参加野营了,领队当然是班主任老师美奈子担任。 但是,就在要截止报名的时候,圭介也报名参加了,美奈子也不便拒绝他参加。不久便租了一辆巴士,十五个同学连同美奈子一同来到箱根了。 乘坐巴士的时候,圭介独自老老实实地坐在最后一排,其他的学生也并无不愉快的感觉。全班同学都无视他的存在,唱歌也好、遊戏节目也好,都轮不到他的头上。 到了野营目的地,分成好几组,分别住进各个营房。男同学来的少,圭介与四位男生住在一起,那三个男生也无视圭介的存在。 大家準备好晚膳,晚膳完后,也就天黑了。大家合作点燃起营火,大家围绕着营火,跳起了民间舞蹈。但是轮到与圭介一同跳舞的时,女学生个个脸上都露骨地表示不悦,似乎已经遗忘的令人讨厌的旧事,又重新勾起在心头,有的同学索性扭转脸去,根本不想握圭介的手。 「怎么你也在这里呀?!你怎么不到山里去呀?你到山里独自去玩的话,大家反而开心呀!」芳惠当面挖苦圭介。 别看芳惠个子较矮小,脸孔也很可爱,但当她面对着圭介的时候,说话可很辛辣。当然她也是小声地骂圭介,反正大家正玩得开心,也听不到她在骂他。 芳惠比圭介身高一个眼眉。不,全班的女同学没有一个矮过圭介。 芳惠没有与圭介握手,圭介也就不跳舞,离开了芳惠了。 下一轮轮到由贵子同圭介跳舞了。由贵子见圭介伸出了手,她也没有拒绝,只是舞姿稍微生硬,便同圭介敷敷衍衍地跳起来了。 「还是你温柔呀!又有天使一样的舞姿,谁不为你而倾倒呀!」圭介紧紧地贴近由贵子的身体,小声地奉承着。 「不要说话……」由贵子连看他一眼也不,冷冷地回答他。由贵子是为了创造一个大家都愉快的气氛,才没有拒绝与圭介跳舞。 「如果我是由贵子,才不和癩蛤蟆跳舞哩!」由贵子身后的芳惠,很不满地说。 但是,其他信赖由贵子的女同学,见到由贵子能沈着气跟圭介跳舞,轮到她们的时候,也就握着圭介的手,跳起来了。 「跳舞以后,你可不要得意洋洋呀!一生之中你有了这段美好的同忆也就够啦!」长得高佻而又窈窕的夏美,很不情愿地小声地对圭介说。 「谁要跟你跳舞呀!你同由贵子相比,就像一头营养不良的母猪!」圭介反唇相讥了。 「你说甚么呀!……」夏美横眉怒目地责问他。 圭介苦笑着,立即走向下一个同学的身旁。 不久,营火被水淋熄了,同学们各自回到自己的营房。 每间营房都可以住四人,因来参加野营的男女学生的数目不均,有的营房只住了两个女子。美奈子与由贵子共宿一间营房。 到了深夜十二时,圭介便偷偷摸摸地溜出了男生的营房。与圭介同室的三个男同学都睡着,即使发现他往外溜,谁也不会去注意他的行动。 到底都是上流社会的良家子弟集中的学校,到了高中三年级,没有一个「勇士」瞻敢偷袭女生夜宿的营房,大家都不作非非之想,睡着了。 月亮出来了,山上凉爽的夜风吹拂着热热的脸庞,一个个同学睡得很舒服。 圭介直接走向美奈子与由贵子的营房,他一点不觉得紧张,他总是那么镇定自若,机械地向着他的目的地前进。他既不敲门,也不出声,打开了营房的门,像风一样地不声不响地溜了进去。 不出圭介所料,美奈子的营房并未从内面栓上门,因为她不知道夜里学生的营房到底会发生些甚么意外的事故,作为一个教师,在任何时候都要準备夺门而出,去关照她的学生。即使拴上门,圭介也可以用一枝铁线将门弄开,圭介是有这种撬门开锁的技术的。 但是虽然美奈子挂记着她的学生,她自己也睡得很熟了。 室内较为幽暗,女人的体香淡淡地笼罩这间营房。 营房的左右侧,放着两张上下层的单人床,美奈子与由贵子各自分开而睡,都睡在碌架床的下层。 圭介来到由贵子的床前,弯下身去,看着由贵子睡着的美丽的脸颊,他嗅了一下由贵子的芬芳均匀的呼吸,再闻了一下她的髮香。「哼,还不要侵犯她吧,她会变得更加美丽……」圭介这样想着。他完全视由贵子为自己的天生艺术品,大发慈悲之心,将由贵子露在外面的手腕,塞进毛巾被里。 「啊……」圭介的背后有人出声了,是美奈子被惊醒了。 「谁呀?……」美奈子透过淡淡的月色,认出是圭介。 「嘘……你不要出声,到外面去吧!」圭介一下子转身,迫近美奈子,摀住她的口,不让她喊出声。 「唔……」 「我想要…了。幹过一次的话,再干几次都不要紧啦……」圭介不由分说,将美奈子拉起床了。 美奈子全身发抖,她感到眼前漆黑一片,她感到绝望。儘管如此,她还是想到教师的责任,即使自己大叫起来,由贵子也不能将圭介推开。况且由贵子被吵醒了的话,圭介有可能会去侵犯由贵子。因而美奈子只好默不作声,她觉得背后似乎被手枪顶住,就这样被圭介弄出了营房。 「到这边来!」圭介将美奈拖进了树林中。 「我求求你最近我对谁都没有说过那件事,你可别再胡来了……」美奈子战战兢兢地说。 既然不是在学校,而且在这远离村庄的山中,圭介更加穷凶极恶了。他似乎在黑暗中也能看得见路,一直拖住美奈子的手,往树林的最偏僻处走去。 「你对谁都不敢说前次的事,那是为了你自己着想呀!无论如何,我现在又想要了。要不,你就指给我另一个女同学,作你的替身好不好呀!」圭介说。 「……」美奈子没有出声。 美奈子绝望地低着头,不久就被拉到湖边的草地上,要她躺下。 青色的月光,照映着湖水在闪闪发光。周围没有一个露营的人,四周寂静无声。 「你不想我动粗的话,你就自己脱吧!」圭介说,仰卧着的美奈子只好照脱了,她今晚没有穿睡衣,穿的是运动衣裤。「啊……」美奈子胆战心惊地夹紧双腿。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着,略带夜露的杂草刺激着她的肌肤。 「你张开大腿吧,那样我才看得清楚呀!」圭介说。 美奈子的腿在发抖,她两手抱着大腿,大大地张开了。这时,朝着美奈子的腿根「嚓」了一声,一道强光闪了一下。 「啊!你要干甚么……」美奈子惊慌地抬起脸来骂,而圭介则嘻皮笑脸地拿着相机。 「以后还要拍照,现在让我舐一舐你的下身吧!」圭介将相机放在草地上,再次将美奈子紧闭的双腿分开,他立即埋首到美奈子的腿间…… 「噢!」美奈子喘着粗气仰着脸,一轮圆月高悬在中天。 圭介拚命地吮着女教师美奈子的私处。 明天上午,约定到温泉沐浴之后就要踏上归途了。今晚美奈子也未曾入浴。 一天之内,四处活动,汗香混合着体臭,比以前更加浓烈地扑向圭介的鼻端。 「哼哼!一股比以前更浓的尿骚味……」 「啊,啊……」美奈子羞耻与屈辱交加,仍旧呻吟着…… 圭介的舌尖舐向美奈子的阴蒂,且用嘴唇猛吸她的小,他感到稍微有点咸酸味。美奈子面对圭介这一变态行为以及激烈的刺激,她那二十三岁的,经受不了这种刺激,反应非常之激烈,令她一时四溢。 圭介吻遍了她的下体,再用手指拨弄她的阴蒂,然后拉开自己的裤子抬起头来,跨在美奈子的胸前。 「喂,你也替我舐一下吧!你当学生的时候,大概也替男人舐过了吧!」圭介说着,便将自己的顶住美奈子的嘴唇。 「唔……」美奈子双眉紧皱,但还是将含了一点进口中。这时,相机的闪光灯突然一亮,一下子将美奈子含着的脸拍了下来。 「唔……」美奈子拚命摇头挣扎,圭介的双膝则紧紧地挟住她的头部,令她动弹不得。 「喂,喂,你若不想让我在校内公开这张相片的话,你就不要用牙齿咬呀,好好地替我吹簫吧!」 圭介俯视着美奈子的脸说,且将插进美奈子的喉咙深处。圭介感到又温暖、又湿滑,得到很大的快感,且倒抽了一口气。而美奈子则感到很反胃,她感到想呕吐,全身哆嗦着。 转瞬间,圭介的沾满美奈子的唾液,最大限度地勃起,不停地抽动着。 今日不同往日,以前在保健室时,总是慌里慌张,今日可以慢慢地行事…… 「喂,在你口中射出去好呢?还是射到你的那个地方好呀?!」圭介勃起的搏动着,要美奈子作出残酷的选择。 美奈子摇着头,射向哪里她都心。皎洁的月色田射着她那发青的脸颊,眼泪漱漱而下…… 「你不选择的话,我就乱射啦,既要射进肉缝,又要射到你的脸上……」 「啊,讨厌,求求你,千万不要射到脸上。」 「那末,你自己说一声啦,请射进肉缝吧!」圭介说着,再度分开了美奈子的双腿。 「啊……请你射进来吧!啊……」美奈子为自己说出这种话感到非常羞耻,用手摀住自己的脸。而圭介也趁机用手指摸向她的肉缝,滑溜溜的了。 他说︰「你这美女老师,也还是喜欢射入肉缝呀,你也忍耐不住了吧!湿滑得很啦,你自己也该清楚吧!」 圭介的一下子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唔……」 「舒服吧,你的腰从下面动一动吧!」 「啊啊……」美奈子细声地呻吟着。她本来要拒绝这个醜怪的男人,可是,她这时也感到很兴奋、很刺激了。 「老师,你也来劲了啦,你再扭动一下身子吧!觉得刺激吧!」圭介压在美奈子的身上,捲起她的条纹衣服,露出,又吸又揉,动作非常粗鲁。 「啊,啊……」美奈子一面呻吟,双手紧紧地搂住圭介的背部。 「我射出去啦,老师!你说呀,舒服吗?」圭介的腰身用力一挺。 「好舒服呀,啊……」美奈子的声音有点沙哑,圭介感到非常快乐与刺激,拚尽最后的力气射了出去。 不一会儿圭介便感到精疲力尽,美奈子也软绵绵地舒展着四肢了。 圭介将湿滑的拔了出来,起身穿回裤子。 「快把菲林交给我吧!」美奈子呆然若失地说。 「等我毕业时,我再交给你吧。在毕业之前,你还得满足我的性慾……」 「畜牲!难道你不是人吗?」 「哼哼,时你拚命挣扎,大喊大叫,也许你也不是人吧!」圭介对着尚未起身的美奈子的脸颊吐了一口唾沫。 「啊……」美奈子气愤得跳将起来,一面擦面,一面怒目圆瞪。 「啊,老师,你休息吧。」圭介边笑边转过了身留下了美奈子,他独自回到营地的平房。 第二章露营之夜下 第二天早晨,大家都在六时半起了床,分头去取準备好的早餐。 「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吗?」由贵子见到美奈子无精打采的样子便问。 「唔,没有甚么。场所一变,我便不能入睡而已。」美奈子笑嘻嘻地回答。 看来由贵子昨晚睡得很死,连美奈子被圭介带到野外去姦污,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圭介站在远处,奸笑着,看着她们。 早饭终于完了,一行师生离开宿营地朝着约要步行两小时的温泉浴场而去。 他们开始沿着山路远行了。 回家时,她们要在温泉浴场这个地方等待巴士。 走了一半的路程,她们便停下来休息三十分锺。虽说是休息,但附近既无商店,也无自动贩卖机,只是一片原野而已。 圭介看见总是跟由贵子、夏美混在一起的芳惠进入树林了,大概是小便急得很吧!圭介立即跟了上去。正当他跟得很快时,芳惠却停住了脚步,扫视了一番周围的情况,便将牛仔裤脱到了膝盖上。 圭介躲在一棵大背后偷窥,并拿出相机準备偷拍。他看见芳惠那又大又白臀部蹲在草丛中,圭介站着按着相机的快门,一步步地靠近芳惠蹲着的地方,圭介听到了芳惠小便时发出的沙沙之声。他加快脚步迫近芳惠的背后,对準了镜头。 「哇°°」终于被芳惠发现了,她很快回过头来,大叫一声,圭介也立即按下了快门。 「喂,你要干甚么呀!讨厌,你不要走近我呀!」芳惠从来未这样惊慌失措过,可是现在,只有她独自一人在树林中,面对小色狼圭介,令她吓得声音都发抖了。而且正在小解的时候,她连一点防备也没有。尿又忍得太久了,尿出便收不住,她又站不起来,只好边尿边移动着脚步…… 「真好看呀!让我从前面帮你怕一张吧!」圭介说着,绕到芳惠的前面,按下了快门。 「你再说呀……你当着我这蛤蟆的面小便,你还知道羞耻不?!」圭介死皮赖脸地说着,越来越接近芳惠。 「你不可靠近我……」 「你大声的喊叫,该不是要大家都来看吧?!你若不出声的话,有三十分锺自由活动的时间,就同我在这里痛快地玩吧!」 芳惠照样蹲着小便,而手摀住自己的脸。圭介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也蹲下身去,一连拍了芳惠腿间的照片。 「你正在小便的写真,贴在学校的话,多有趣呀!你又不是由贵子,你特别受男人的欢迎,人家也许将对着你的写真哩!」 「你不要拍……啦。」芳惠哭着哀求道。尿是放完了,但她被圭介迫得动不了身,刚刚尿完,下身都没有擦拭,逃也逃不了。 「我求求你,你不要冒犯我,菲林我出钱向你买呀……」 「你还敢瞧不起我吗?」 「不敢啦……」 「那好,你听我的话,我就将菲林交给你!」 「我现在精液太多,我不想再蓄存了,我想同你。你是处女,你不听话的话,弄出了血,你连路也走不了啦!」 「啊°°」芳惠吓得哭起来了。她由蹲着的姿势变成一下子软绵绵地坐在地上了。 「你不要坐在草地上呀!那里有你自己拉的尿呀,湿湿的啦,你躺到这边来吧!」 「哇°°」 圭介伸手用力拉她,令她的牛仔裤、内裤都跌到膝盖以下了,她蹣跚着倒在草地上,仰面朝天地躺倒了。 「喂,张开腿吧,让我看看你那个地方呀!」 「不行,不能看……」芳惠抽抽噎噎地哭着,坚决不答应。 「你不听我的话,回到学校时,我要将你这些写真散发出去。」 「你不要这样……瞧不起你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呀……」 「不错,但我会一个一个地侵犯她们的。我已经忍不住啦,你不想我侵犯的话,就伸开腿让我看看吧!」圭介这么一说,芳惠的双膝终于发抖了,怕圭介会採用暴力对付她,于是从一条腿上脱去了牛仔裤、内裤,含羞答答、提心吊胆地张开了大腿。 盛夏的太阳,照射着十八岁处女的下身。她虽有自我的经验,但她完全还是个处女。 圭介所读的学校,对男女生的交际、有关校规非常严格,即使在校外,也禁止他们谈情说爱走在一起,一经发现,就会通知家长。 芳惠丰满的下体,一片耻毛既蒙又稀疏,腿间的肌肉既雪白又结实。 「咦,这不是很可爱吗?我的性格很坏,我很想舐一下你那个地方,这样才过癮。」 「不要啦,让你看一下就行啦,回到大家集台的地方去吧!」 「还不用慌呀!我说过不会夺去你处女方贞操啦!」圭介像嗅婴儿的尿布一样,弯下身去,自下而上地舐着芳惠的下体。 「唉呀……」芳惠的身子一哆嗦,发出细声的呻吟。 「阴蒂有感觉吗?你自己经常吧!」圭介边追问,边吮吸芳惠的阴蒂,且将手指伸进肉缝中…… 「噢!痛呀!」芳惠哭着说。但是圭介的手指还是往深处挖去,他感到少女的体温是热呼呼的,肌肉也异常柔软。他的手指伸到最里面拨动着,刺激到圆圆的子宫口,芳惠感到非常之痛。 「啊,不行呀……」芳惠又痛又害怕,身子缩成一团了。 圭介的手指抽了出来,爬向她的上半身,抓住她的头髮,让她仰着脸,紧紧地搂住她接吻。 「唔……晤唔……」芳惠皱着双眉,痛苦地叫着,但也叫不出声。 圭介舐着芳惠的柔软的小唇,再舐向她的鼻孔,再舐向那小蜜桃似的闪着光泽的脸颊,芳惠的瞼颊被口水弄得湿湿滑滑的了。 「唉呀,脏得很啦……」芳惠边哭边扭动身子挣脱着。 圭介从裤头内掏出勃起的,顶住芳惠的鼻端。 「哇°°」 「哼,你仔细看吧,是第一次见到吧?!」 「不……不要这样啦……」芳惠拚命地摇头,圭介则固执地将对着芳惠的嘴唇,还伸出手来探索着她的下体。 「你快点含住啦,男人不射精是不会罢休的呀!」圭介抓住她的秀髮,骑在她的身上,将插进她的口中了。 「唔……」 「你若用牙齿咬我,我就勒死你!你该明白,我决不是说笑的!」圭介细声地说,芳惠惊恐地睁大着两眼。 「喂,你不想我杀死你在这山上的话,就得好好地含住!」 圭介这么一说,芳惠的眼泪便扑漱扑漱地流出来了,她只好开始含住他的了。转瞬之间,圭介的沾满了芳惠的唾液,最大限度地勃起了。 「对啦,再好好地舐一下吧,很快就要射出去啦,你要全部吞下呀!」圭介兴旧地两手支在草地上将插到她喉咙深处,且开始做活塞运动。 「唔,唔晤……」芳惠的嘴边,唾液四溢,她虽然感到污浊与恐怖,全身哆嗦着,但嘴巴还是紧紧地含住。 圭介感到非常的刺激与兴奋。他像要一举爆发对惠口芳的不满与怨恨,将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口中了。 「唔°呵°°」她的喉咙被刺激得咳了起来。圭介按实芳惠的脸,并未拔出来。精液混合着唾液,从她嘴角流了出来,她感到味道有点苦,「格嗒」一声吞了下去。 「对呀,味道很好吧!再吞一口……」圭介几度收缩肛门,榨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从她的脸上方对着她拍了一张照片。反正快门都按下去了,芳惠感到呆然若失,无可奈何。 圭介抽出了,一幅精疲力尽的表情。 盛夏的阳光,非常刺眼,大概她不想让人看到她那屈辱的表情吧,芳惠的胳膊摀住自己的脸颊,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呼哈呼哈地喘着粗气,胸部一上一下地鼓动着。 圭介将收进了裤襠,再次对着裸露着下体的芳惠拍了几张照片。 「哼哼,你饮了男人的精液,很难受了吧!」圭介说着,将相机装进了袋子里。 「还有十分锺的休息时间,你不可迟到归队呀!」圭介将芳惠留在原处,独自回到集合的地方了。 圭介开始对女同学採取这种行动,决不是单纯为了渲泄以前积存在胸间的怨恨,他主要的目标还是为了猎获由贵子,不过他要选择最好的时机,对由贵子采取行动。目下对付芳惠这一着棋,可以说只是「前菜」罢了。先行侵犯由贵子周围的死党女友,圭介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逼近由贵子,他有这种实感,因而开始飘飘然,趾高气扬了。 不久,休息时间快结束时,芳惠回到了集合的地点,她的精神算是恢复了,不过脸色还是很苍白。 「怎么啦?你心情不佳吗?」由贵子很担心地问她。由贵子忘记自己在今天早晨时,也这样问过美奈子老师。 「是不是来月经啦?还是肚子不舒服呀?」夏美也问她。芳惠曖昧不清地点了一下头。由贵子与夏美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大约步行了一小时,一群师生终于来到了有温泉的地方。这里是经营酒店地方,所以有豪华的露天温泉浴池。 吃过午饭之后,她们就要乘搭巴士,回湘南去。对于美奈子和芳惠来说,是一次很不光彩的、只留下了讨厌回忆的一次旅行。…… 第三章新学期开始 第二个学期开始了,到了读高中部时最后一个文化节。 圭介仍旧不遗餘力地缠住由贵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时不时寄给由贵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盗她的皮鞋及体操衣服。 班上举行文化节活动,就在教室里搭起一间妖怪屋。 本来魔怪的角色是由男学生担任,由男学生扮妖怪去吓唬客人,女学生在文化节期间,要在学校的院子里摆卖物摊档。而演艺部的夏美,则在体育馆打扮成一个中世纪的妇女,参加剧目的演出。 本来三年级的学生是应当退出演艺部的,只因夏美原本是演艺部的部长,被聘为特别嘉宾演员。夏美这一天演完了戏,照样戴着金色的假髮,也许她对那套戏服太满意了吧,照样穿着它在校园内招摇,不久她以全副戏装打扮来到了女同学的喫茶店。 夏美身段高挑,脸上化很美,平时就很骄傲,现在则更加骄矜,真的像个贵妇人的派头。不久,夏美也许被那贵妇人那又长又大的裙脚的服装穿得疲倦了吧,她终于回到体育馆的舞台后面的化间去换衣卸了。 体育馆里已经没有人,学生们都来到校园的喫茶店及参加校的其他遊艺活动了。夏美独自静悄悄地回到化室,拿出自己的校服,脱去了戏服。想不到就在这时,圭介突然迫近她的身后。 夏美警地掉转头一看,见是圭介,令她大吃一惊。怒气冲冲地大叫起来。 似乎她的愤怒大过自己换衣时被人偷窥的羞耻和恐怖。 「想幹甚么?这是你不能来的地方,你滚出去!」 夏美将已经撩捲起的衣服又褪下了,她戴着金髮,薄施粉脂,两手叉腰,英姿颯爽地盯着圭介。夏美要比圭介身段高出二十公分。也许觉得她若要掌摑这个癩蛤蟆的脸,是轻而易举的也可将他赶跑吧!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正处在危机的关头。 「快点脱呀!让我看看呀!你是怎样的屁股和呀!」圭介的眼珠向上翻动着,仰视着夏美,嘻皮笑脸地说。 「你说甚么混帐的话呀!谁都当你是个小蚂蚁而已°哇°°」夏美突然被圭介掌摑一巴掌,她惨叫了一声。接着夏美另一侧的脸又被他毫不客气地掌摑了一下。 「嘿!」一掌打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圭介的手掌感到夏美的脸孔,很有弹性。 夏美蹲了下去,她终于感到圭介的可怕因而全身发抖了。她感到被以前所瞧不起的无名小卒,被又蠢又醜又小的对手,如此这般的欺侮,她感到有失自己的体面了。 圭介再用皮鞋去踢夏美的肩膀。 「啊啊……谁快……快……来……」夏美倒卧在地下,她大声呼叫要人来救她,连声音也沙哑了。 圭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撩起夏美的衣服,然后脱去她那成人穿着的粉色的内裤。 「唉呀……讨厌……住手!」 夏美将裙脚褪下,可是圭介倒抽一口气,将手举得高高準备要殴打夏美,让她伏在地上。 圭介望着夏美那又圆又大的臀部,舌头舐着自己的嘴唇,夏美身材又高,形格也不瘦,非常成熟与丰满。圭介抽出裤头的皮带当鞭子,开始要抽打夏美的臀部了。 「啊,我求求你!住手!」夏美被啪啪地鞭了一顿,雪白的臀部红一块紫一块,好像要爆裂似的,夏美惨叫着。 「你听我的话吗?」圭介一面继续鞭打她,一面看着夏美在地上打滚。连聿介握着皮带的手也震得又红又胀了。 「我听你的话,你不要再打我啦……」 夏美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经受这种暴虐,因而全身发抖,平时那种称强好胜的姿态消失了。 圭介也终于放下了皮带。夏美泪流满面,一面用手掩着阵阵发痛的臀部,一面舐着圭介的那根东西,当然这些表清也被圭介用相机拍下来了。 「你说,「请你同我吧」!」圭介说。 圭介的在夏美的口中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我只能替你这样……」夏美回答。 「那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好吗?这可是会皮破血流的呀!」圭介一面望着贵妇人打扮的夏美,一面摸向她的胸部。 夏美吓得浑身发抖,她怕圭介真的用更残暴的手段对付他。「就……吧!」夏美小声地说,并开始抽抽噎噎地哭了。 圭介让夏美仰面朝天地躺着,再次捲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将鼻子埋近她的耻毛,嗅着处女的体香,且用舌头去舐夏美的花瓣…… 「啊啊……」夏美被刺激得大声地呻吟。圭介抬起头来,将勃起的向着中心部位插了进去。 「啊,好痛……呀!」夏美感到一阵撕裂似的痛苦,弓着身子喘息着。 「到底你还是个处女,你感到舒服吗?小姐!」圭介说话的口气像个中年男人,他爬在热气腾腾的夏美身上,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 「唔°噢°破裂啦!」夏美满身是汗,咬紧牙根,在破瓜的激痛之中挣扎。 圭介则不停地吻她的嘴唇。夏美的口唇很湿滑,唇膏散发出薄荷酒的芬芳。 圭介觉得自己正在同一位中世纪的贵妇人在似的。 不久圭介达到,动作更加激烈起来,一下子便射精了。 一阵快感之后,圭介起身,对着夏美略带鲜红的下体,再拍了一张相片。 「我想要你的时候,不管甚么时候,你都要来陪我呀!你若对别人说出这件事,我就在走廊上贴出你这张写真!」圭介说。 圭介然后在气呼呼的夏美面前,放了一泡尿。这才离开体育馆的化室…… 文化节、体育节都完了,对这些三年级的学生来说,只好专心应付考试了。 由贵子的志愿是想入读横滨的一间短期大学。按她的学习成绩,是不用担心的,不过在升学试尚未结束之前,她总是心情紧张,不很放心。 圭介则尚未决定升学抑或到社会上就职。光靠他父亲的逍产,已足可供他挥霍一生了。 不久第二学期便结束了,过了年就是第三学期,为了应付考试,学生自由到校。 子不去学校,在家温习的话,圭介就会绕道到松宫由贵子住家周围,无论如何都要见由贵子一面。 由贵子经过考试,符合入读志愿的学校要求,她算是毕业了。芳惠与夏美也各自成绩合格,上了大学。两人都变了,有种成人的鬱鬱寡欢,她俩都挂念着由贵子,可是考试期间,未能在一起交谈甚么。两人都知道圭介追求由贵子,可是自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触由贵子。 「虽然就读的大学不同,可她俩总还是自己的朋友……」由贵子渡过了一个寂寞难言的春假。但她感到很轻鬆,自从毕业以来,自己似乎从蒲生圭介的束之中解放了,再也不曾丢失体操服、裙子,也没有人向她的鞋柜塞进讨厌的情信了。而且短期大学,只有女子就读,圭介怎么能够进这间学校呢? 可是高中毕业不久,由贵子收到了小邮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笔迹他是完全认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将邮包丢弃,便将它打开来看。原来寄来的是一盒录影带,附上一信︰「好久不见啦,我现在一面想你、一面。」 信写得这么下流,可由贵子也不能中途停住不看,而且要读完最后一行。她还保持着读高中以来的习惯,若不读完最后一行,就不知圭介到底写了些甚么。 同时,圭介的笔迹与文章对由贵子也有点吸引,无论如何她都要看完它。 「毕业之后,虽然没有见过你,可我对你并没有变心,你还是属于我的。当然越是见不到你,我就越是想你,我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弄到手呀……」 由贵子边看边全身发抖。她感到有一隻看不见的黑手向她伸来,她好像被人五花大绑,憋得喘不过气来。 「今次我抱着想你的心情,找了一个替身,录下了这卷录影带。我想牺牲者是谁,你很快就可以看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长得实在太美了,我拥抱过很多女子,一面想着何时才能将你搞到手,令我雄心勃勃。你一定要将这影带从头看到尾,中途你会有重要的发现。 饿魔」 °°饿魔是圭介的笔名。 由贵子将信揉成一团,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春假期间,她本想外出购物,但现在她没有这种心情了。结果由贵子从中午到晚饭时分,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一直在看圭介寄来的录影带,令她连晚饭也不想吃了。 由贵子的房间在大洋楼二楼的东侧。约有十餘榻榻米的面积,有床、钢琴、书桌、书架、沙发、大屏幕电视、配备高级的电视录放机。父亲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母亲也是一心一意地去上文化课了,家里虽有僱用杂役,但都不干涉由贵子的私生活,所以由贵子在房间内看大半天的电视也不要紧。 最初她觉得反正是不好的录影带啦,便将它推进电视录放机内,按下。她既感到恐惧,又有几分想看一下的好奇心吧! 一盒一百六十分锺的录影带,全部录满了。 由贵子带着恐怖与不安的心情看着画面,不久她就看到大煞风景的场面。画面的中间是一张大床,房间没有甚么装饰,但充满了淫猥的气氛,她看了两个小时,才知道那是发生在爱之酒店内的事。 不久出现了动手动脚的画面。一位全裸的女性由男人抱上了床,躺着。 男人也是全裸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身材瘦小的蒲生圭介。浅黑色的肌肤,幼儿般的体型,但是腿间的耻毛隐约可见。角度突然一变,那根醜恶的硬硬地向上翘着。 「哇°°」由贵子倒抽了一口气,慌张地想关上电视遥控掣。但是,这时画面上的圭介却眼光光直盯着由贵子。 「你看吧,这个女人就是你的替身啦,她由我抱啦!现在她是我的奴隶,她的脸孔你是很熟悉的呀!」圭介的这些话,完全是专对由贵子来说的。 接着圭介就去楸住伏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的头髮,让她的脸孔向着由贵子。 「啊,是磯部老师……?!」由贵子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所憧憬的美女老师,她的班主任磯部美奈子竟然和圭介来到这乌七八糟的场所,由贵子觉得自己完全是在发恶梦似的。 「你若不看完这盒影带的话,美奈子将会更加凄苦,你看完的证据是,要寄给我三件东西。若你不在一週内寄来的话,我就会以美奈子为对手,再录一盒刺激性更加强烈的录影带寄给你。」圭介说完这番话之后,他的视线离开了摄录机的镜头,而是向着卧在床上的美奈子。 摄像机是固定的吧!床上的全景,两人在床上的姿势全部拍入了画面。又因房间的电视机实在太大,由贵子看去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圭介站在床上,将对着坐在床上的美奈子脸孔。他说︰「喂,好好地替我含住,让由贵子好好地看吧!」 「是……」美奈子的脸上略带悲凄的神色,像服侍丈夫一样地回答,两手扶住,舐着部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一个出名的美女教师,竟然同一个比她年纪小,而且又是她所教过的问题学生圭介这个醜八怪搞在一起,还那么听他的话。由贵子惊奇地睁大眼睛,摒住了呼吸,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画面。 美奈子不是很情愿替他舐,但也看不出是被逼厌恶的神情,令人觉得她像一具木无表情的女公仔。不过她的舌头还是大瞻地舐着,在画面上还发出「唧唧」 的声音。 「不能相信……老师竟舐那种东西……」 由贵子总算是一位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也是现代的青年女子,这种事情,她是听说过的。但是,这种事发生在美奈子老师身上,她觉得无法理解,看来她替圭介这样做,是为了替自己催眠,或者是迫不得已的行为吧。况且,她与圭介两人,是不可能建立爱情的。 但是,由贵子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她是第一次看儿男人性器的怪异的画面,有美奈子登场她也大感意外,这些过分的衝击,都令由贵子失去了更为深刻的思考能力。 不久,圭介与美奈子面对面地坐着,两张嘴唇紧紧地吻在一起。两人的舌头是看不见,美奈子的呼吸更紧张。这样接吻方式不仅由贵子曾经梦见过,而且也是很想有尝试机会的。 接着听到「唧吱~」一声,两个嘴唇离开了,唾液也拉出一条闪光的粘线。 「喂,舐一下我的伤疤,这是被由贵子弄伤的。」圭介说,令正在看着的由贵子吓了一跳。 美奈子不敢违抗,舌头老老实实地伸向圭介左脸颊的伤疤。而且她不是用舌尖去舐,而是将舌头伸得老长,用舌头的中央部位去舐,不到一会儿,圭介的伤疤、脸颊全被唾液弄得湿漉漉的了。圭介一面叫美奈子舐,一面抚摸着美奈子的与腿间的芳草地,美奈子也腾出手来,揉着圭介那根硬挺的。 不久,圭介推倒美奈子,让她仰面朝天地卧在床上。接着向着画面,大大地张开双腿。美奈子的下体全部暴露在由贵子的眼前,湿湿滑滑的。 由贵子觉得不堪入目,不想再看时,画面的下边开始有字幕流动。 啊,字幕上会有重要的讯息吧!由贵子虽难以照圭介说的去做,但为了尊敬的美奈子,她还是拚命追读那些文字。 「要求之一,希望得到由贵子穿了四十八小时的内裤一条。」 对于这一信息,令由贵子目瞪口呆。 内裤穿两天而不换洗,由贵子自出生以来从未试过,她羞耻与绝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画面再度展开,今次是圭介开始舐美奈子的私处。 「啊啊……」美奈子开始呻吟了。这可不是在演戏,她想忍住不出声,但敏感部位一旦受到刺激,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她只好大声地呻吟着。 由贵子看着看着,脑际一片空白,连圭介要她穿过的内裤的事,她也全忘记了。 圭介舐着美奈子的下体,一直舐到肛门的部位,而且将手指插进美奈子的下体。 「舒服吗?」 「啊……舒服……」 「哪一部位舒服呀,你说!」 「啊,我那个地方……好像要溶化了……」美奈子羞答答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她知道这个录影带会寄给由贵子,她没有办法反抗,只好照圭介说的去做。 由贵子看到美奈子觉得很难受,相信美奈子自己也很难过吧。这些衝击令她呆然若失,她连关上摇控掣也忘记了。 电视上又出现了第二道字幕︰「要求之二,希望得到由贵子在读高中时的校服与裙子。」 这个要求,由贵子觉得无所谓,反正校服与裙子都放在衣柜内,再也用不着了。 不久,圭介让美奈子趴在床上,从背后插入。 「噢……」美奈子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着光滑的背脊。圭介的双手抓住美奈子的臀部,腰身一挺一挺。 画面摄的是美奈子正在喘气的正面的脸孔。 不久,圭介压在美奈子的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 「啊,啊,你再用力一点……」美奈子顺口说漏一句话。她自己也将臀部一前一后地向圭介顶去,动作非常有劲。 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还不时发出唧唧的淫荡声音。 圭介感到飘飘欲飞时,便将抽了出来,叫美奈子仰面朝天地躺下,以正常位做活塞运动。 「啊,好厉害呀!你觉得要射出去了吧!啊°°」美奈子的声逐渐激烈起来,披头散髮,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 跟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女人也会这么兴奋,这么疯狂吗?由贵子的脸上露出不得其解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圭介仰着脸孔,磨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他起身,骑在仰面朝天的美奈子胸前,恶作剧以地端着向前,不停地捋动着,就在这时,从尿道口射出了白浊似的精液。 精液射成一条抛物线,直射到美奈子的脸上,冒着热气,顺着美奈子的脸颊向下流去。美奈子张着大口,接住数滴,舌头发出唧唧嚼嚼的响声。 圭介继续挤出精液,滴进美奈子的口中,然后圭介将那根湿滑滑的插进她的口中。 「哎呀……」由贵子感到心,她不敢再看,将脸扭向一边了。 但是,第三条字幕,又在电视上出现了…… 「要求之三︰我要由贵子剃下的阴毛以及那剃得光光滑滑的下体的写真。以上三点要求,务必于一週之内寄到我家来。」 由贵子看到这里,顿时感到跟前漆黑一片。 这事又不能报警,因为事关美奈子老师的名誉。同时也许未必是圭介强迫美奈子拍这样的录影带,况且圭介尚未成年,告上警署也未必会定多大的罪!圭介又是诡计多端的小子,说逃就逃,也许他已準备了几条逃跑的路线了哩! 不久,满面精液、闪闪发光的美奈子,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送进自己的口中,舌头伸得好长,舐了进去,「咕嚕」一声吞了下去…… 录影带终于结束了。 过了两日后的夜晚,由贵子从自己房间拿出自己房间的制服和裙子,一件件迭好放入箱内,再脱下自己还穿在身上的内裤,连洗也不洗,就放进了纸箱。 她羞耻得浑身打震。她心情很不好,她不能照足圭介的要求去做,不想一条内裤要穿足四十八小时。不过,这条内裤也穿足一天半了。完全同新的一样,圭介若不能接受,也许他还会去凌辱美奈子吧。 由贵子再次取出内裤,打开一看,确认内裤的中心部位,还是有少许污垢。 圭介要这条内裤作何用途呀?害她羞得满脸通红、火热难当。 她对圭介玩弄女人私处的行为,开始感到非常愤怒,没有想到圭介会这么乞人憎。 「圭介简直不是人。是畜牲,所以才不知人世间有羞耻二字……」由贵子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校服塞进了纸箱。然后,由贵子锁上睡房的大门,咬牙切齿地捲起裙子,脱下内裤。 身边放着她向父亲借来的即影即有相机,洗脸盆盛满执水,还準备好了剃鬚刨。由贵子毫不犹豫地抓住自己的耻毛,开始用剪刀先剪去大部分,剪下的耻毛散落在预先垫好的一张白纸上。 她的纤纤玉手在发抖。她本想找些代用品,来敷衍欺骗一下圭介,不过这些捲曲的耻毛以及光光滑滑的女人下体的写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不久,将耻毛大体上剃光了的由贵子,她为了剃光剩餘的耻毛便开始往耻丘上涂上香皂水。她只觉得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当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耻丘时,毛脚有点刺手,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扩散至全身。 她想照一下镜子,她立起化装镜,坐在镜前,叉开了双腿,内心一阵麻痹,不光是涂了香皂水的关係,她的下体湿湿滑滑了。 「这是怎么啦,我……」由贵子感到心神恍惚,无所适从了。 她倒是听别人说过,但由贵子自己实际上没有做过。她振作精神,放下沾了香皂水的毛刷,拿起了剃刀。接着便屏息静气地沿着耻丘剃了起来。剃下的细毛、短毛,没有必要装入信封,所以由贵子只剃了耻丘前方的耻毛,「裂缝」 两边的耻毛她就不剃了。 过一阵子,由贵子用热毛巾擦拭自己的腿间,用镜子照着如小童似的光光滑滑的腿间,她见到自己那个花蕊光溜溜地藏在腿间。 由贵子架好相机,跪着双膝,伸手调好镜头,对準自己的腿间,若从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干。宁可对準前面,随便拍一张应付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门,闪光灯一道,立即「吱°°」地一声,她稍为等了一会儿,即影即有的写真,就慢慢从相机上冒上来了。一个由肌肤组成的丫字型的写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也许熟人见了,也不会想到这是拍自由贵子腿间的写真吧。 由贵子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写真装进纸箱,再将剪下的耻毛用纸包好,用胶纸封口,一起放进了纸箱,然后用绳子将纸箱捆好,填妥包裹单,将它夹在纸箱的绳子上。往后的事,只待往邮局寄出了。 由贵子穿回了内裤。但是,她还是觉得身体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体自照镜之后,开始湿滑湿滑的了。 「……」由贵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体,胸中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自己的肉缝,竟然又湿又滑了。由贵子屏住呼吸,身体弹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触电一样,打了一个冷颤。 「唉呀!不行,这是在做甚么呀,我……」由贵子自言自语地,心慌意乱地抓过了卫生纸,赶快擦去肉缝流出的蜜汁。接着,穿好内裤,收拾好剃刀、毛巾之类,到洗手间洗手去了。 不一会,她躺在床上,身子还在发抖,她又想用手指去爱抚自己的下体了,她又有了性的衝动。她一面自我,眼前浮现出圭介嘻皮笑脸的影子。她立即心情变得很坏。 「我怎么啦?……」想起圭介带给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贵子的眼泪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齿地用被单蒙着头,开始大声地痛哭了…… **** 圭介再次来到爱之酒店,他的身旁摆放着由贵子寄给他的东西。 圭介着全身,嗅着由贵子寄来的香喷喷的内裤,虽然内裤上的体温消失了,但的确散发着由贵子的体香。 「她也许没有穿四十八小时吧,有这么点体香就够啦,比在跟前还要令人兴奋呢!」 圭介的那根东西勃起了,直朝向两个全裸的女子,她们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俩惊慌得将身体靠拢在一起。 接着,圭介架好电视录影机,对着一张床。 芳惠与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况一样,有写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们毕业以后,一直要向圭介追讨。但是,她们都是单独行动向圭介追讨,想不到今天竟在这里碰面,各自吓了一跳。 「你那么喜欢由贵子,就去追求她啦,为甚么来找我们的麻烦呀?」 「是呀,你找由贵子就行呀,怎么玩都随你的便!」芳惠与夏美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自高中毕业之后,她俩都没有接触由贵子,由贵子那种女王的形象也渐渐在她们心中淡薄了,这时两人都有点责怪由贵子。 「哼哼!你俩哪里知道!由贵子终会成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现在需要找比由贵子格调低一级的女子来玩乐一番。这是游回战术!」圭介说。他将嗅过的由贵子的内裤收藏好,然后按下了架着的录影机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与夏美的身边,将她俩推倒在床上。 「啊……」 「唉呀……」 芳惠与夏美边喊边挣扎,双双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今天因有两个女子在场,她俩也就胆子大些,不过,她俩都为了讨回那羞人的写真,两人的弱点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过逞强。 「喂,你两人一齐张开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录影机,打算搞甚么名堂呀?」芳惠指着录影机说。 「只是拍一张纪念写真!快!」圭介用自己的手分开芳惠的双腿,接着又分开夏美的双腿。 「行啦,不要动,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头说。两人的大腿都在发抖,呼吸也开始紧张了。 芳惠的肌肉很结实,下体也很丰满,少女韵味犹在。圭介至今尚未曾侵犯过她。稀薄的耻毛、雪白的大腿,因为她太过紧张的关係,大腿上的红紫色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夏美的体态则已经成熟,暴露着的小闪闪发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体,一面将脸埋向芳惠的腿间。 「唔……」芳惠的大腿在发抖︰「求求你,让我冲凉啦……」 「不行,我就是喜欢嗅带点尿味的东西。」 「啊,你不要胡说啦!」芳惠大发脾气、拚命挣扎。而圭介却不顾一切,将鼻端挨近她的耻毛,视尿骚如香水。圭介同时又用手指去拨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体立即湿滑起来了。 「啊……」夏美的喘息与芳惠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她们都对圭介厌恶至极,简直不把他当人看待,但是现在双双陷入圭介的泥沼,无法自拔。两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阵,圭介终于起身了,搬弄着芳惠与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们开始搞同性恋吧!从互相接吻开始啦!」圭介说完,抓住她们的头髮,要她俩面对地相吻。 「唉呀……这种事,我们绝对不干……」夏美摇头逃避,芳惠也用手推开夏美的脸。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谁先呀?」圭介说。 「……」芳惠与夏美同时沈默不语。 「哼,哼!你们讨厌同我接吻吗?那还是让你们女人互相亲吻吧!」圭介强行将她们的脸孔贴在一起。 「唔,唔……」她俩的嘴唇刚一接触,双方都紧闭着,很快挣扎摆脱了。她俩口中的热气交错在一起,双方都愁眉闭眼了。 「喂,伸出舌头来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们的头髮说。 「啊,你不要抓头髮呀……」芳惠哭了起来,不得不伸出了舌头。 夏美也觉得若不服从的话,真不知会遭遇到圭介的何种惩罚,也只得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两人的舌头刚一接触,都同时打了一个冷颤。儘管她俩是很久的朋友,但对同性相吻都有一种厌恶感。两人都闭眼皱眉。 「你俩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们补充一点唾液呀?」圭介话音刚落,她俩果然互相舐起来了。圭介同时抓住她俩的手,让她俩互相抚摸及腿间。 「唔……」芳惠边舐边呻吟。当她的下体被夏美刺激了时,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体。两人的手指都同时很自然地动作起来。 在一旁观看的圭介也逐渐兴奋起来,他也埋头两个女子的脸间,三条舌头同时互舐起来。 她们俩已经兴奋了,对圭介参加进来,也就没有抗拒。三人又热又湿的气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荡神驰。 不久,圭介将她俩分开,让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骑到她的身上。 「喂,你现在吸夏美的吧!」圭介将芳惠的头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着。圭介也含着夏美的另一个。 「啊,啊……」夏美的身体屈曲着、抽动着。 虽然是吸着夏美的,芳惠也没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胆地吸了起来。 就在这时,圭介转到芳惠的身后,抱着她的腰肢,将对準了芳惠的下体。 「你不要插进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拚命反抗着,而且放声大哭了,但圭介还是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缩,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发抖。 圭介抱着芳惠的屁股,开始活塞运动。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部射进芳惠的体内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开始减弱。 圭介也停止了动作,大大地喘息了一声,抽出了。 「呵……」芳惠的下体流出了大量骯脏的精液。圭介强迫夏美要全部将它舐干净。 「唔……」夏美愁眉苦脸,被圭介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夺去贞操,一时的衝动,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来,也许她那个处女洞富有弹性似乎并没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变了录影机的位置,叫她俩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心,她一直都想要呕吐,芳惠总觉得下身还残留着异物,下体发痛,可是圭介既不让她俩去冲凉,也不让休息。 「你们现在成了我的甚么玩艺呀,快说呀!」圭介坐在床上,对着趴在地上的两个女子问。 「是,女奴……奴隶……」两人细声地回答。 「哼!你们成了我这条癩蛤蟆的奴隶有何感想呀?……喂,快来舐我的脚趾呀!」圭介伸长两隻脚说。两人双手托着他的脚,果真开始舐他的脚趾了。 她俩知道,若是不从命的话,圭介就会不客气地打她们一顿。甚至有可能在她们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俩好好地替我舐吧……我还要将这些情景一一拍录下来哩!」圭介说。 「你不能拍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着说。夏美这时目无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这个电视录影带我是拍下要送给由贵子的,你们有话要对由责子说的话,就向着录影机说吧。」圭介一说完,芳惠与夏美立即仰脸向着摄影机,彷佛由贵子也在场似的,她们就开始说话了︰「由贵子小姐,我俩的处境你都看到啦!你快点成为这个人的恋人也好,太太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情暴发似的说着。 「我们现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无动于衷吗?你也不希望我俩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与其叫我俩受罪,还不如你独自忍受一下,就请你同这个男子结婚!」 圭介听了芳惠的这番说话,也在一旁苦笑。 从初中、高中时代起,她俩同由贵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现在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后悔。 对于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样发小孩脾气,她虽然也很恼火,她倒没有责怪由贵子,也不想令到由贵子难堪。 **** 由贵子果然收到这卷录影带,她感到很无奈,不得不将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终于睡着。拿圭介同她俩的场面比较而言,还是芳惠的说话最有刺激性。 由贵子对破坏她的友情的圭介无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车撞死。想起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泪了。 第四章可怕的意外 第二年的暑假,由贵子领到了驾驶执照。自从她看了圭介寄给她的录影带之后,便再无和他接触。以前她经常会收到圭介寄来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现在连信也少来了。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讨厌,从此不再发疯,有所悔过吧,由贵子也逐渐放心了。 芳惠与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录影带事件感到既惭愧、又害羞、又胆怯,也再未和由贵子联络了。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生活,已进入了第二个学年,学习方面也很顺利,新结识的朋友也多。接着她又领到了车子驾驶许可证,她的父亲立即给他买了一部新车。上学时她就自己驾车到校。她在汽车教习所学车时,因她理解力强,因而经常被称讚。教习课程她以最短时间就毕业了,她手握驾驶盘时,一举一动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觉得自己和她的车子已经一体化了。 父亲买给她的车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的车子,她很快便熟练了,有时还用自己的车子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贵子自短期大学开车回家的途中,正下着小雨,湘南也是车子由大马路开进住地小路时,视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弯也多,儘管道路不好走,但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轻鬆地握着驾驶盘。 事件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啊……」在一个狭窄的拐弯角上,她紧急煞车,大叫一声。因她看见有个人影在她车前一闪。由于车子的惯性向前猛力一衝,由贵子看到车子挡风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伞。 车子停住以后,由贵子急忙解下安全带跳下车子一看,她见到车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紧吧?」由贵子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像作了一场恶梦,恐怖与不安一齐袭上心头。 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不能动弹。由贵子四处寻找公用电话,但这是一条閑静的住宅区,没有公用电话。 「若不快些送医院的话……」由贵子没有办法之际,只好拜託傍边的住家,请代为召唤急救车赶来现场。然后她像发梦一场,其他之细节她也记不清了。 救护车一来到,将倒地的男子抬进了车内,由贵子也不想驾车回家了,她打电话回家,叫家里人来将车子开回家,她也坐进了救护车,一同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警察来向她录取口供,她也不知说甚么才好。 那个男子被诊断为右脚複杂骨折,需要住院治疗最少一个月。当她知道伤者没有生命危险时,这才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来到出事现场,检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结论是因由贵子开车时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这事并没有在报纸上登出来,也许是由贵子的父亲在背后活动结果吧!两年前,在高中读书时,她射箭伤人的事故,也是不点名的方式登了一则新闻,松宫家人从来就很敏感,怕家人闹出新闻。 下午,由贵子来到那男子的病房来探望。 「啊?蒲生君……」由贵子大吃一惊,她昨天怎么没有留意到呀!原来被她的车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记的淫兽°°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没见啦!昨天你也没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满身满脸都是泥浆真是没有办法认出我啦!」 「总算有了戏剧性的相会,我还是感到高兴,你也比以前长高了、漂亮了,十九岁,就是由少女成为大人了,就会再添几分微妙的美态啦。」圭介照例用色迷迷的眼神观赏着由贵子。 由贵子全身在发抖,圭介完全就像一头恶梦中的怪物,她逃到那里就追到那里。 病房也是松宫家里替他安排的最高级的单人房。圭介的右脚从大腿到脚踝,都用石膏固定着,他的上半身穿着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他的脸孔、体形与在高中时,与在中学没有多大的变化。中学一年级学生的身高、一对鬼头鬼脑的眼睛、嘻皮笑脸的口唇、左脸一道醜陋的伤疤。 由贵子觉得跟他共处在这么高级的病房,连空气都要凝固似地,且充满着不健康意识。由此看来,圭介中箭也好,这次撞汽车的交通事故也好,都不仅是偶然事件吧?由贵子不禁怀疑起来了。 不管是偶然也好、必然也好,由贵子还是将她带来的鲜花插进花瓶,摆在窗前,将生果放进雪柜。 「喂,这次交通事故,我们还是来和解吧!」由贵子说。 「啊,这件事怎么解决都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只有一个条件,即我在出院以前,你要天天来探我。」 「……」由贵子低头不语了。 「护士会很好地照顾你的,你的日常用品我会安排专人送来。」 「不,我一定要你送来。事无大小一切用钱来解决,这是资产阶级的惯用手法。如你要上学,那你在下课以后再来吧……」 由贵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若是拒绝他要求的话,圭介不但会拒绝和谈,而且可能向报社造舆论吧。因为嫉妒松宫家族的人实在太多了,报纸以及出版社都极有兴趣登载松宫家千金的消息。 圭介嘻皮笑脸地望着困惑与悲哀中的由贵子的脸孔。她有柔软而又光艳的长发,清秀雪白的衣服、成熟的胸部非常之饱满,雪白透明的肌肤,就像打磨过了似的。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端下面,是花瓣似的可爱的樱桃小嘴,圭介色迷的眼睛,找遍四面八方,都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青春玉女。 「你不要沈默不语呀?这么久不见面,总有些话要对我说吧!」圭介说。 「磯部老师、芳惠、夏美小姐现在的情况如何?」由贵子反问他。 「那次同她们……以后就再未见面啦!她们让我玩饱啦,芳惠与夏美现在大学同别的男人怕拖了吧!奈美子老师已经被我弄大肚子啦,堕胎之后,好像有些神经病,现在医好啦,恢复教职啦!」 跟圭介说话,狗口里长不出象牙,只能令由贵子的心情更加忧闷。 「喂,你给我削个苹果呀,天黑以前你要好好地和我谈心呀……」圭介说。 由贵子从雪柜取出苹果,削去皮之后,就排在小碟子里。 「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脸颊上的伤口还会发痛,我的牙齿也不能咬东西,你来餵我啦……」圭介像是责怪由贵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进。 由贵子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搬来椅子坐在圭介的床边,抓起苹果塞到他的嘴边。 「不是这样。我没有力咬碎苹果,你先替我嚼碎。」 「啊?……」由贵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绝望地吓得缩成一团。她说︰「那种事……」 「呵,你是说不能替我嚼吗?我被你用箭射伤,今次又被你的车子撞碎大腿骨头,难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吗?……」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我会赔偿你……」由贵子含着眼泪说,迫于无奈,她咬了一口苹果,稍微嚼了两下,便将脸挨近圭介。 这种方式的亲吻,圭介连发梦也未曾想到。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搂住由贵子,而是等待着由贵子的红唇主动地向他吻去。 也许不如强行捉住由贵子接吻那么刺激,但是他还是等待着亲自吻去,他注视着由贵子向他吻去时的脸部表情。由贵子将脸靠近圭介的脸时稍微有些犹豫,她稍微嚼了几下的苹果,混合着唾液,下定决心嘴对嘴地吐给圭介了。 圭介见由贵子带着愁眉苦脸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準备好好地体味一下这种果肉的滋味了。要将自己嚼过的东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贵子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里要做这种事。 圭介嗅着由贵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着混合着唾液的苹果的滋味,然后吞了下去。由贵子见苹果连同唾液吐给他之后,便立即将嘴唇离开,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着圭介。 「再餵我呀,苹果少咬一点,多一点你的唾液最好。」圭介说。 「……」由贵子满脸通红,她毫不迟疑又咬下第二口苹果。嚼碎以后,再嘴对嘴地吐给圭介。 「这个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间羞耻。」由贵子一面在心里暗骂,一面又嘴对嘴地将苹果吐给他。 圭介趁机伸出舌头,舐了一下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大吃一惊,立即抬起头来。她露出不悦之色,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后走向病房的水龙头漱口。 「我不餵你啦,我要回家啦!」由贵子说。 「不行!你将我撞伤了,叫你来照顾一下不行吗?」圭介说。 「护土会照顾你呀……」 「三点到六点这段时间是谁也不来的,都是叫未婚妻来探望,来照顾的。」 「未婚妻?你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呀!」 「哼,连护士小姐都很吃惊,我这么矮的男人也有未婚妻……」圭介歪着左脸笑了,他充满心想事成的自信。 「苹果我是吃够了。你帮我全身按摩一下吧!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我很疲倦啦!」圭介说。他按下床头的电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由贵子细声地叹息一声,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交通事故是由贵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况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强行,还是多少照他说的去做吧! 「哪里要按摩呀?……」由贵子问。她开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还有脸上的伤疤。……」圭介回答。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卧着。由贵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感到非常之苦闷。 「唔,好香!室内好热吧,这是你的汗香吧!」圭介胡言乱语起来了。 由贵子很害羞,她很想尽快离去。但又拚命忍住,继续揉着圭介的胳膊及肩膀。病房内虽有冷气,但是由贵子觉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热得难受。 「真是不可思议,你全身总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过的内裤在内……」圭介说。 由贵子听后,顿感背脊骨一阵阵发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内裤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给他的,还寄去了耻毛,自那以后,由贵子勾起了对圭介的不愉快的回忆,每天闷闷不乐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 神圣的处女名器严选2 chap_r(); ----- 「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脸颊上的伤口还会发痛,我的牙齿也不能咬东西,你来餵我啦……」圭介像是责怪由贵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进。 由贵子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搬来椅子坐在圭介的床边,抓起苹果塞到他的嘴边。 「不是这样。我没有力咬碎苹果,你先替我嚼碎。」 「啊?……」由贵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绝望地吓得缩成一团。她说︰「那种事……」 「呵,你是说不能替我嚼吗?我被你用箭射伤,今次又被你的车子撞碎大腿骨头,难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吗?……」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我会赔偿你……」由贵子含着眼泪说,迫于无奈,她咬了一口苹果,稍微嚼了两下,便将脸挨近圭介。 这种方式的亲吻,圭介连发梦也未曾想到。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搂住由贵子,而是等待着由贵子的红唇主动地向他吻去。 也许不如强行捉住由贵子接吻那么刺激,但是他还是等待着亲自吻去,他注视着由贵子向他吻去时的脸部表情。由贵子将脸靠近圭介的脸时稍微有些犹豫,她稍微嚼了几下的苹果,混合着唾液,下定决心嘴对嘴地吐给圭介了。 圭介见由贵子带着愁眉苦脸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準备好好地体味一下这种果肉的滋味了。要将自己嚼过的东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贵子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里要做这种事。 圭介嗅着由贵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着混合着唾液的苹果的滋味,然后吞了下去。由贵子见苹果连同唾液吐给他之后,便立即将嘴唇离开,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着圭介。 「再餵我呀,苹果少咬一点,多一点你的唾液最好。」圭介说。 「……」由贵子满脸通红,她毫不迟疑又咬下第二口苹果。嚼碎以后,再嘴对嘴地吐给圭介。 「这个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间羞耻。」由贵子一面在心里暗骂,一面又嘴对嘴地将苹果吐给他。 圭介趁机伸出舌头,舐了一下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大吃一惊,立即抬起头来。她露出不悦之色,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后走向病房的水龙头漱口。 「我不餵你啦,我要回家啦!」由贵子说。 「不行!你将我撞伤了,叫你来照顾一下不行吗?」圭介说。 「护土会照顾你呀……」 「三点到六点这段时间是谁也不来的,都是叫未婚妻来探望,来照顾的。」 「未婚妻?你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呀!」 「哼,连护士小姐都很吃惊,我这么矮的男人也有未婚妻……」圭介歪着左脸笑了,他充满心想事成的自信。 「苹果我是吃够了。你帮我全身按摩一下吧!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我很疲倦啦!」圭介说。他按下床头的电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由贵子细声地叹息一声,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交通事故是由贵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况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强行,还是多少照他说的去做吧! 「哪里要按摩呀?……」由贵子问。她开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还有脸上的伤疤。……」圭介回答。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卧着。由贵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感到非常之苦闷。 「唔,好香!室内好热吧,这是你的汗香吧!」圭介胡言乱语起来了。 由贵子很害羞,她很想尽快离去。但又拚命忍住,继续揉着圭介的胳膊及肩膀。病房内虽有冷气,但是由贵子觉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热得难受。 「真是不可思议,你全身总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过的内裤在内……」圭介说。 由贵子听后,顿感背脊骨一阵阵发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内裤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给他的,还寄去了耻毛,自那以后,由贵子勾起了对圭介的不愉快的回忆,每天闷闷不乐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 由贵子咬紧牙关,忍受屈辱,左手抽出两三张纸巾,这是她出生以来所做的最讨厌的一件骯脏事。 「你再用力一点啦,用你的手掌握着上下滑动呀!」 由贵子只好从命。她感到在掌心搏动,他立即用纸巾接住他那尿道口,将包住。圭介是如何射精的,由贵子并没有看到,只见包着的纸巾渗出黏糊糊的精液,沿着漏出来的精液,沾满由贵子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感觉。 「唉呀……」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缩了一下手,慌忙擦拭干净手指。一种奇异的臭味,衝向由贵子的鼻端。从纸巾渗出的精液也弄污了由贵子的玉手,她将之全部擦干净。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泄了口气似地说,全身感到很轻快。 由贵子的手终于离开了,将沾满了精液的纸巾丢进了垃圾笼内。接着,由贵子又抽出一条新的纸巾,擦干尿道囗及上的精液。 终于将污浊的精液擦干净了,由贵子这时急忙去洗净自己的手指。但是任凭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总是黏黏糊糊的,似乎永远洗不干净,她感到很心,这时她真想呕吐了。 圭介这时睡着了。即使这时由贵子乘机溜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束缚住她的行动。这也是由贵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她自小对恶人及醜陋的东西有可怜、同情之心。她决不是见死不救的女孩。 而且,由贵子在这样对待圭介之前,她已经有过很多的牺牲了。 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师奈美子,以及从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这件事,令她们受到了牵连,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践踏、纯洁的心灵被污泄。由贵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摆佈,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与自己有关,便不该只顾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 第二天,由贵子在短期大学放学时,又来到了圭介的病房。她自碰伤圭介以来,已不再驾驶小车了。她那次驾车伤人的衝击,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尝到这种滋味了,况且也并非特别需要驾车。 「你来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壶给我。」圭介说。 由贵子从林底下拿出尿壶,面不改容地默默开始操作,圭介只是嘻皮笑脸地望住由贵子。 由贵子掀开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开裤带亦要自己掏出。由贵子将尿壶的口对準那根,不久,黄色的尿液就缓慢地排出来了。由贵子提着的尿壶是玻璃製品,尿液的温度一下子传导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心。为了怕弄脏床单,由贵子必须紧盯着圭介拉尿。她看见圭介排尿的同时,也跟着勃起。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长时间。 然而终于拉尿完了。由贵子一将尿壶放回床下,立即拿来纸巾,擦干圭介的尿道口。接着由贵子将尿壶拿到病室的洗手间,将尿倒掉,又将尿壶用水冲洗一下,摆回了原处。 圭介还是暴露着下体,且还是勃起状态,当然,这是故意露给由贵子看的,而且还一振一振地弹跳着。 「喂,小便以后,轮到替我将精液射出啦!」圭介说。这虽然在由贵子的预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处于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时间呀!」 圭介望着站在身旁的由贵子,笑着说。 雪柜内有罐装啤酒,你拿出来口对口让我饮呀!」圭介和由贵子是同年,十九岁。当然是很会饮酒的。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座谈会上虽然也饮过渗水的洋酒,但体质上她与酒精是不合的。 由贵子取出啤酒瓶,揭开盖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进口中。啤酒很冷,由贵子毫不犹豫地伏下脸去对着圭介的嘴唇。两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张大嘴巴,由贵子将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 圭介透了一口粗气,贪婪地吞下啤酒说︰「好味呀,酒的温度也正好。这样饮法特别有味呀!」 圭介饮下混合着由贵子唾液的啤酒,终于口对口地饮完一罐了。而且有时圭介还央求由贵子先将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样,漱一漱,混合了足够的唾液之后,才吐到他的嘴里。 由贵子即使想将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难免自己也会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耻与紧张,她也醉得身体有点摇晃不定了。 接着啤酒饮完之后,圭介又要求饮由贵子的纯粹的唾液了。这对圭介而言,远胜任何一种美酒的样子。他说,唾液也要口对口的吐给他,由贵子拚命地忍耐照办。但是,圭介却狡猾地伸出舌头来舐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惊叫一声,将嘴唇移开。 「哼哼,其他的女子都能忍耐。你若不愿意同我接吻,你就打电话给美奈子老师啦,叫她来呀,谁来同我接吻,我都不介意。」圭介不怀好意地说,逼得由贵子全身发抖。 「你想好了吗?愿不愿和我接吻呀?」圭介间。 「知…知道啦……我和你……」由贵子全身发抖地回答。她再次弯下腰去,从上而下吻着圭介的口唇。在互吻的中途,圭介立即将舌头伸进由贵子的口中。 「唔~~」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想移开自己的红唇,但是她仍然拚命的忍耐着。圭介双手交叉在胸前,他的头则尽量后仰,以示他决不会趁机拥抱由贵子。 圭介的双目半睁半闭,观察着由贵子呼出温馨热气和逐渐向他亲近的脸。她那未搽口红的嘴唇,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无限的神圣。 圭介伸出舌头,左右地舐着由贵子一排光滑的牙齿。然后再舐向她那被唾沫润湿的牙肉,甚至嘴唇的内侧也被他舐过了。由贵子终于感到难受,她不得不张开前齿。圭介立即乘虚而入,去舐由贵子那吓得已经缩进去的舌头。 「唔~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全身都在发抖。 由贵子的嘴里面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她的舌头被逼得无处可逃。她张开嘴巴,她自上而下的面对着圭介,令到唾液下流,滴向圭介的身上。由贵子的睫毛也湿润了,她流下了悲哀的泪滴,正好滴在圭介的脸颊上。 不久圭介一扭头,由贵子的嘴唇也离开了圭介。 「今次,你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吧……」圭介说。 「……」由贵子沈默着。圭介还不放过她,她还没有得到解放。 由贵子再次同圭介接吻,提心吊胆地将舌头伸向他的口中。于是圭介立即吸住由贵子的舌头,而且开始用力地吮吸。 「唔~~」由贵子感到自己的舌头像被撕裂似的疼痛,她大声地呻吟,两人的鼻尖都呼出热气,被热气湿透的鼻子,互相喘着粗气。 两人终于热吻完了。由贵子连嘴巴也忘记擦拭,仍在呼呼地喘气。「还要再来一次,这次你要听我的,继续舐,绝对不能中途脱离呀!」圭介说。由贵子脑际一片朦朧,圭介要她舐他脸上的伤疤以及鼻子。 对圭介来说,由贵子的肥厚的舌头舐到自己的脸上,这是最大的刺激。由贵子的温馨的呼吸,芳香的唾液令他顿觉飘然若仙,眼角、耳孔,乃至脖项头都被由贵子舐过了。 圭介脱开浴衣,露出两个要由贵子舐。由贵子真的又舐又吸,留下了吸过的痕印。 由贵子脑海一片空白,她成了任人操纵的玩具,圭介怎样吩咐,她就只有照做。 圭介的肌肤上,印上了左一道、右一道由贵子唾液所印下的痕迹,完全像蜗牛爬过似的痕印,还闪闪发光哩! 「你用牙齿咬我吧!反正我的脸上都有伤痕啦!你再在我的肌肤上咬上牙痕好吗?」圭介说。他要由贵子用牙齿去咬他腹部的肌肉,由贵子也只好用力咬下去。 「再用力一点呀!你害怕了吗?咬到出血就最好啦!」圭介说。由贵子也渐渐用力,吱吱地咬进肌肉里去。 圭介的快感与痛感互相交织在一起。但是,由贵子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分析判断能力吧!来替圭介诊病的医生和护士若发现他身上伤痕的话,便立即知道这是由贵子咬的结果。就一定会以为由贵子是圭介的恋人,恋人才会这样热烈而深切的爱抚。想到这里由贵子不觉害羞起来,所以她只敢适度地用力咬,决不让圭介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牙痕。 「喂,我快要射精啦!与其叫你用手指替我捋着,还不如你替我含住好啦! 我射到你的口中,你就全部吞下吧……」圭介终于向由贵子提出最令人厌恶的要求了。 「求求你,我只能这样啦……我已经做前面这些事,我都受不了啦,我已经快要精神错乱啦……」由贵子丧魂失魄地说,边说边全身发抖。 「你说吧,你是喜欢我射到你的口中,还是你骑在我身上,射到你的那个部位好呢?你一定要选择一个,不准你说任一种都不想要!」圭介说。 「这样……」由贵子脸色青白,不知要说甚么了。 不用说,圭介也不想强行夺了去由贵子处女贞操。但是为了胁迫由贵子,用嘴说说已是足够达到目的了。由贵子想︰射进嘴里,漱漱口就没事了。但是处女被人搞一次后就悔恨莫及了。由贵子不是现代那种放荡的女子,呆头呆脑地毫无价值便丧失处女身份,她实在想不通。 「你是要叫夏美和惠芳来教你吹簫的方法吗?」圭介问。 「我知道啦……我吹……不过吹之前,请让我将它擦干净呀……」 「这点要求我会答应你……」圭介说。 由贵子拿来了湿毛巾,开始仔细地擦拭圭介的。在由贵子的印象中,是个排泄器官,不擦不干净的,况且刚才它还对着尿壶排尿哩。 「哼哼,不要那样用力擦,也是干净的啦!」圭介望着仔细擦拭的由贵子,苦笑着说。他觉得由贵子拚命地擦,实在可笑。 接着圭介趁由贵子正在擦拭时,他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像机的开关掣,他準备要录替他时的画面。 「擦够了吧!擦过了头,也许反而擦出污垢来啦!」圭介催促着,由贵子放下湿毛巾抬起了头。她面色发青,但还是握住,毫不犹豫地将脸贴近圭介的腿间。 圭介的粘满了由贵子的唾液,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痒痒麻麻,立即到达快感的。 「唔~~好像要射出去啦!你的嘴巴不要再动啦!」圭介沙哑地说着,呼吸也开始紧张。 「啊,最舒服啦……」圭介全身一阵痉挛、喘息,一阵温暖的粘液射进了由贵子的口中。 「噢……」由贵子感到喉咙气塞,不由得咳杖起来,同时拚命地忍住正要流出来的眼泪。 随着激烈的快感,圭介的一震一震地搏动着,他望着由贵子脸上奇异的表情。圭介从来没有这样快感过吧!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发射时,其快感与刺激性要强过一百倍。 不久,终于精液流干了,圭介像一条快要绝气的恶狗,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由贵子赶忙奔向洗手间,她歪着脸好像就要呕吐似的。 「好味吧?」圭介问她。 「……」由贵子闭口不答,只是不停地摇头。 「哼,你想漱囗了吧,不行呀!你与美奈子、芳惠、夏美比较起来,幸运得多啦。她们这帮醜女,我连小便都排到她们口中啦!」圭介说时,望着由贵子的表情,他还洋洋得意哩。 由贵子掏出手怕,擦着眼角边流下的眼泪,擦着被唾液、精液弄脏的嘴唇。 今晚也许再也不想食饭了。她感到自己的胃里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万的精子在蠕动,她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发烧,昏昏欲睡了。 但是,对由贵子的考验至此并没有完结。 「最后,我还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来!」圭介说。 「求求你啦,这些事你叫护士小姐做吧!」由贵子说。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浊的事也不要紧吧!」圭介说。由贵子无可奈何,从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会不会弄污床单啦!」圭介故意刁难地说。不多久,他就毫不知耻地开始拉屎了。 看来圭介完全无意爱恋由贵子了,才会在她面前故意显露他的缺点与恶习,好像是个弱智儿童,处处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是他任性放肆惯了吗?是故意撒娇吗?是故意虐待、欺负女子吗?真是令人费解。不,也许这是圭介向由贵子正面进攻的方法,也许是想由此这般地来试探由贵子对他的爱心,但是由贵子会否开始接纳圭介的爱,这还是个大疑问。 但是,由贵子要从这个地狱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从心里去爱圭介。若能简单地答应圭介的求爱,由贵子也不必受这么多苦了,但这会有可能做到吗? 伴随着圭介拉屎发出的声响,病房内充满一股奇臭。由贵子忍住呼吸,还得老老实实地看着圭介拉屎的全个过程。 当然看着别人拉屎,由贵子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她家里既无病人,也无老人,她没有照顾卧床不起的病人的经验。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说。 由贵子递给他一张厕纸。让他自己去擦拭屁股。然后她将屎盆拿到洗手间倒掉。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心,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恶臭,她只想必须尽快冲洗干净,就在这时她忍不住呕吐起来了。 「哼哼!你还是这么娇气!」圭介细声嘀咕了一句。 厕所的大门敞开着,由贵子背向着圭介在厕所内大吐特吐。圭介望着由贵子呕吐大作的苦况,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 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贵子照常来医院探望圭介。而且对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着。只是她决不向圭介敞开自己的心扉,也决不对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由贵子的眼中只是经常充满悲哀的表情而已。 后来,圭介的石膏绑带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时,也就不必麻烦由贵子了。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贵子面前拖着一条腿迈开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个月,便出院了。由贵子也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漫长的地狱生活,圭介此后也没有接触由贵子了。 不久,又过了一年,由贵子二十岁了。 看来由贵子既见不到圭介那令她厌恶的影子,一切黑暗的不开心回忆她也忘记了。接着由贵子到她父亲的公司就职,短期大学的毕业论文她也完成了。就在这个初春的时分,由贵子来到市民会馆出席成人典礼。 大概芳惠、夏美也会来出席成人典礼吧,不过由贵子没有特意去寻找她俩,也就没有碰见。由贵子已是个成熟的女子,谁见了她也会回头看她一眼,她成长起来了,成了一位完璧无瑕,又有美貌的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一个女子的美貌,不仅是身材要够匀称,而且要内心够温柔,对人够体贴关心。与由贵子见过一面,谈过话的人,都感到由贵子的心地温和,留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田贵子身上再也见不到少女时代的天真的影子。但是她的端庄的脸上那种含羞可人的表情,跟她的教养,礼仪非常相称,给人一种安定稳重的感觉。她的头髮梳理得整整齐齐,结紮在头上,穿上漂亮的衣服,她走路的姿态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外来观光客的相机都向着她拍照。但是,目从参加完成人典礼之后,即不见了由贵子的身影。她在忽然之间销声匿迹了。 在成人典礼上,以前她的同班同学谁也没有跟由贵子说过一句话。至于由贵子是否在这个成人典礼的会场呢,还是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谁也不知道。 后来,正当松宫家里正在商量要否为由贵子的失踪报警时,却收到由贵子本人写来的一封信。信里的内容是说,她当时心血来潮外出旅行了,说是想去探访东京以外的朋友…… 往后的旅程她将会去何处,家里的人也不知道。过了两三天,由贵子打电话回家,只是极为普通的几句话而已,她说自己身体很健康,请家人不必为她担心等等。当她的家人正想追问她几句,想问她身在何处时,她却推托说自己身边没有十圆硬币,不能再谈下去云云,立即将电话挂断了…… 但是松宫由贵子的家人,谁也没有想到,目前的由贵子正在同一个内的蒲生圭介的家里…… 第五章痛失处女之身 「你真是漂亮呀!到了这最后关头,从你的头髮到你的脚趾尖,全部都是属于我的啦!我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就一直等着这一天呀!」由贵子参加成人节庆典那天,被圭介强行拖走,将她监禁在圭介的家里,且感慨万分地对她说了这番话。 圭介的住家虽然比不上松宫府邸°由贵子的家里那么宽敞豪华,但也是相当大的建筑物。但是相对于松官府邸的洋式建筑,圭介的住家却是纯日本式的古老建筑。而且宽大的庭院任由它荒芜。以前住在奎介家的老奶母,也回到她的乡间去了,现在只有圭介单独一人过生活,圭介又懒得收拾,更加添了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好像住着妖魔鬼怪的凶宅似的。 圭介在住进医院期间,要由贵子替他作口舌服务,又要她将唾液混和啤酒让他饮,这种行为由贵子都照做了,今日终于带来了这样的恶果。但是由贵子为了不让家人替她担心,她给家里写了信,也挂了电话,表示在朋友家里,然而她还是不能向圭介倾注爱慕之情。不用说,她甚至开始憎恨圭介,真想将他杀死而后快。 事到如今,圭介也将以往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向由贵子和盘托出。他说︰ 「哼!现在我才告诉你!我脸上的伤疤,是我拾起你射来的箭,自己将脸颊剌伤的……」 「咦……?!」由贵子不由得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是呀!圭介自从中学一年级开始直到高中三年级的五月份,整整花了五年时间,每当有练习射箭的那一天,就一定要躲在箭靶后面的树林中,只管等待着由贵子射来的箭,他一直等待着这个偶然的机会。 「你很会射箭,因你不太会偏离箭靶,将箭射到树林的机会很低,等了你五年,我才等到你那一次!」圭介补充说。 到底真的会有这种想法的少年吗?况且要拾起射来的箭,拿看箭头刺伤自己的脸颊,而且还惨叫一声,让大家都听到。 由贵子想到自己就是由这次事故而被圭介纠缠不休,也正是圭介布下的一个骗局,可以说从一年级开始,由贵子就被圭介暗中缠上了。而且也可以说,一个中学一年级的少年学生,开始为八年后自己成年后的事,开始一步步地周密策划了。 「我呀,又矮又醜,我比谁都更加有自知之明,而且内心世界灰暗、性格怪僻,因此为了将一个最美的女子追到手,我需要周密的计划呀!」圭介说。 「……」 「哈哈!我的愿望实现啦,现在我可以将你独佔啦!」 「这,这次交通事故也是……」由贵子问。 「当然啦!自从你取得驾驶证,买了车,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我等待着你行走最坏的路线,最坏的天气,还要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的时候……」 「你为甚么要这样摧残自己……」由贵子问。 「呵,我现在只是骨折,我还希望切断一条腿哩!反正到死,我都要跟你生活在一起。」这是一个多么固执的圭介,竟然为了追求由贵子,不惜牺牲自己的血肉之躯。 「我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不可能一生爱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由贵子美丽的眼皮向上一翻,斩钉截铁地说。她还是参加成人典礼时的打扮︰长袖的和服、淡淡的化,端坐在客厅的一角,儼然像一个贵族小姐,高贵又大方。 「你是嫌我又矮又醜吗?」圭介问。 「你的心本来就很醜恶的啦!简直是一无是处……」由贵子说着,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那我俩来试一下好吗?即使你内心抗拒我,只要我弄到你身体有反应、会兴奋,你的心也就会屈服于我啦!」圭介向由贵子逼近。 「你不要逼近我……」由贵子向后退着说。 但是,围着石墙,又隔着宽大庭院的客厅,任凭由贵子如何大喊大叫,外人也是听不到的。况且这里又是一处不太有人来的山脚边。 「事到如今,你还想反抗吗?你识趣的话就向我靠拢,让我得到新生,重新做人吧!」圭介说。 即使圭介真想重新做人,由贵子听了他那故意製造事端的自白,也只能对他满腔憎恨了。 由贵子终于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加上她又穿着行动不便的和服,她不知该如何应变了。但是她下定决心,决不能在圭介面前幹那些卑鄙下流的勾当。 「喂,我是要同你来真的啦,你知道矢去处女之身时滋味吗?」圭介边说边舐着舌头,向由贵子迫近。 「你……你为甚么不一开始就追求我呀?而你不是让磯部老师、川囗小姐白白地作了牺牲吗?」由贵子气愤地责问。 「我有两点理由。一是我早就说过,就是要等你长大成人,最好状态的时候才动手。另一原因是你很温柔……」 「……」 「你是一位吸收了他人的苦恼与悲哀,而令自己变得更为美丽的女子。」 「你真是胡说八道,毫不知耻……」 「喂,别说那么多废话啦!我要採取行动啦!」圭介伸出双手,抱住了由贵子的身体。 「啊……你是甚……么东西……」由贵子拚命地想挣脱。但终于被他按倒在榻榻米上了。 「唔……」由贵子被圭介抱住狂吻。 圭介第一次闻到由贵子口红的香气,混合着由贵子那馨香的鼻息,令到圭介的鼻腔也一阵阵痒麻。由贵子那梳理整齐的秀髮,一时被搞到披头散髮。华丽的礼服里面,是一位刚满二十岁的艳光四射,富有弹性的。 圭介还是执拗地抱住由贵子狂吻,且伸手解开她那和服的衣带。他也不理会否撕破由贵子的和服,更不担心和服被弄得皱皱的。圭介还是死皮赖脸,满不在乎。 由贵子虽然难以抗拒,还是咬紧牙齿,不许圭介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由贵子的口红也被圭介舐得溶化了。圭介的嘴唇这才离开了由贵子。 「好哇!你再用力反抗!我等待你多年啦,我是个有志气的男人……」圭介吼叫着。开始认真地要脱去由贵子的和服了。 「啊~你停手!……」 由贵子雪白的大腿这时隐约可见,和服前襟的肉色非常性感、妖艳。由贵子的和服好容易被圭介扯脱了,由贵子的雪白的肌肤顥露了出来。华丽的和服与腰带散乱地扔在客厅的地上,就像一朵大花轮的鲜花零乱地散落在地上。 由贵子扭动着腰肢,本来是阴气森森,霉气刺鼻的客厅,一时香水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是一个成熟的女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体香,笼罩整个大厅。 不多久,由贵子的底裤也被扯脱了,她已成为一丝不挂的姿态,她已无法再作反抗,只是缩手缩脚,将捲成一团。她那又长又黑的头髮,覆盖着雪白柔软的肌肤,闪着艳光的黑髮与那雪白的肌肤,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由贵子闪闪缩缩,全身发抖之际,圭介也三扒两拨,很快脱去了衣服,全裸着身躯。 「喂,你是第一次看见啦,我的身体好好地让你欣赏一番吧!」圭介说,且伸手去拉由贵子。 由贵子仍是哆嗦着缩作一团。但是很快被圭介猛力一推,成了仰天的状态。 当然,在客厅的一角早已支好了三脚架,那个电视摄影机要拍下这个纪念性的一刻,摄影机也一直在拍摄着。 圭介绝对不想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慾而急于上马,他不想立即摘取这朵鲜花。 既然经过多年的忍耐与等待,现在他更不必性急。他要冷静地观察,要尽情地慢慢地来欣赏由贵子的美。 「啊~~~」由贵子抱在胸前的双臂,被圭介左右分开了,她感到羞耻与恐怖,粗声粗气地喘息着。 「真漂亮的肌肤呀……世界上的任何一位女子,都比不上你这么美呀……」 圭介也一面紧张地呼吸,一面自言自语。 但是,由贵子并未因得到圭介的讚美而感到丝毫的开心。当然这些讚美她早已听惯了,她本来就是长得美嘛! 由于圭介全年对由贵子进行监视,他很清楚由贵子仍是个处女,且除圭介自己以外,她尚未与任何第三者接过吻。假如有那个男人敢于去追求由贵子的话,圭介便会不择任何手段地将对手诛杀掉。好在与由贵子同时代的男子,也没有一个可以配得上由贵子的美貌,也没有一个人的家庭环境可以与由贵子的门第相匹配。谁都视由贵子为高不可攀的美女,而敬而远之。由贵子除了与男子跳乡土舞蹈时与男子握过手外,便再未有与别的男子拖过手了。 她那透明似的嫩滑肌肤,就像施了一层白粉般的洁白,连一个疤痕、一粒黑痣也没有。她的肌布如璧玉无瑕、天生丽质,曲线之美,无与伦比。她那成熟的一对,呈半月型,向上翘起,既丰满又富有弹性。但是她那有如鲜嫩的樱桃色,也因全身哆嗦而不停地抖动。她那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腹部,长方形的肚脐眼、修长的美腿,丰满的臀部,令腿间形成一个丫字形,柔软的耻毛,如烟似雾,隐约可见。 「喂,你叉开双腿呀!挺起腰身、抱住双膝,让我好好看看你那个神秘的部份呀……」到如今圭介还不想过多触摸由贵子的肌肤,他很有耐性地等待由贵子自己作出主动。 「啊,这样太羞耻啦……我不能照做……」由贵子说。 「好哇!若不能的话,就这样来吧!」圭介从散置在客厅内的由贵子的和服中,取出细小的绳子,开始要将由贵子的脚踝捆绑住。 「啊……求求你,不要绑住我……」由贵子扭动腰肢挣扎着。 但是圭介很快手,很迅速就将由贵子捆绑了。而且将绑住足踝的绳子左右一拉,分别将绳子绑在柱上及一张大桌的桌脚上予以固定。 「唉呀……可恶!你……停手啦……」由贵子的大腿已被巧妙地分开,任凭她如何用劲挣扎,也不能再闭上了。 「对啦!这样看得一清二楚。你那神秘部位的最里面我也可以看到啦!」圭介说着,抓住由贵子捂着腿间的双手,又绑住她一双手踝,像大字一样地将她拉开。 「啊……不要啦……你不要看我……」身为千金小姐的由贵子,要死要活地感到十分羞耻。 圭介这时又开亮了客厅内辉煌耀眼的挂灯,特意将电视摄像机的镜头接近由贵子的腿间,进行录影。 「喂,让我慢慢地观察吧!我要看一下那个部位的形状、颜色、气味……」 圭介的脸已挨近由贵子的腿间。 结实的美腿之间的肌肉,冒着一股热气,一种美妙的气味。圭介从正面注视着由贵子的腿间,鼓起的耻丘上一片朦朧的耻毛,耻毛之下是一道小小的裂缝。 小呈粉红色,一点皱痕也没有,看上去又滑溜,又富有弹力。连那吓得不断收缩的肛门,也被圭介看到了。 「噢!」极度的羞耻,令到由贵子想喊,但又出不了声。偶然她能感觉到圭介呼向她腿间的鼻息,令她双腿一直哆嗦,细声呻吟起来。 不久,圭介伸出两个v字型的手指,向左右拨开小来偷看。 「啊……啊……」由贵子仍在继续挣扎,被绑住的双腿不停地蠕动着。 小内侧的粘膜稍微有点湿润,放射出粉红色的光泽。圭介将自己的鼻尖挨近由贵子的耻部,他猛然闻到一股女人的性臭,令他立即将鼻尖擦向由贵子的耻毛。 「唔……」由贵子的腹肌一起一伏地呻吟着。 尿骚加上汗臭,以及由贵子早上并未冲凉,残留在身上的香水气味,一齐袭向圭介的鼻端,令圭介得到前所未闻的官能刺激。圭介摇头晃脑,鼻尖像狗一样在由贵子的耻毛各处擦来擦去,嗅了又嗅。 「噢……你不要这样啦……我受不了啦……」由贵子频频摇头挣扎,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抖动哆嗦。同时耻部也不停地收缩,她感觉到圭介的舌头已舐向她的下体。 圭介的舌头舐向由贵子下体的裂缝,大概尿道口残留着尿液的关係吧,他嗅到了阵阵腥臭,舌头好像受到异味的刺激。大概被舐到阴蒂的敏感部位吧,只见由贵子如哭似泣,断断续续地呻吟,大腿内侧在不停地哆嗦,整个不停地挣扎。 毕竟是敏感部位受到圭介舌头的刺激,由贵子的下体也开始分泌了。 「湿湿的啦!都是小便的臭昧,让流出的爱汁冲洗干净你的下体呀……」圭介以羞辱的口气对由贵子说。 而这时的由贵子,似乎甚么也没有听到,她只是不停地呻吟,肌肤不停地起伏。 「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一声,她感到下体被异物插入,原来是圭介的中指插进了她的。 「我说呀!你要準备丧失处女之身啦,可能会很痛吧!」圭介说。他已经观察、欣赏完了,便解开了由贵子被捆绑的手脚。 由贵子的手脚儘管可以自由活动,但她已经似魂飞魄散,身体仍在哆嗦,她感到孤独无助,只能将被分开的双腿合拢起来。然而圭介又再分开了由贵子的大腿,而且将他的下半身压在由贵子的身上。接着他在充分勃起的上,涂上自己的口液,用手托着,朝由贵子的下体挥去…… 「哇~~你停…手,不要……」茫然若失的由贵子,也本能地领会到危机的降临,同时亦本能地再度拚命地开始挣扎。但是,终于被圭介找到了易于插入的体势,圭介的腰身用力一挺,终于被圭介插入了。 「噢……啊……」由贵子感到被撕裂似的剧痛,她喘着气,两手有气无力地想将圭介推开。 「你不要推我……你自己放鬆点啦!」圭介细声地自言自语,一下子被他插入到底了。 「啊……」圭介的身体完全压在由贵子的身上。由贵子顿觉透不出气,整个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挺直了。过分的刺痛,她既出不了声,也无力再挣扎了。 圭介将舌头伸入由贵子张开的口中。由贵子因不停地喊叫,感到口干舌燥,圭介在她口中乱舐一通。圭介接着体味着插入后的感触,以及由贵子身上诱人的体温。不久便开始抽动起来。 圭介的根部碰触着由贵子的耻骨,令他感到非常刺激。 「最妙啦……即使躺着不动,这也是最舒服啦!」圭介自言自语着。他的胸部正好压在由贵子丰满的上,那种莫可名状的快感,令圭介的腰身开始有韵律地衝刺。 「啊……噢……」由贵子偶然会缩起身体。 到二十岁才失去处女之身,在现代也许稍为迟些吧!加上由贵子一向洁身自爱,对性慾方面有很大的抑制力,可能反而在潜意识中令自己对注交会产生好奇心理吧!加上由贵子也是充分成熟了的肉身,她不仅感到破瓜的痛楚,而且另一方面也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还有稍许的快感吧。 圭介也正是为了期待由贵子成孰的决感,由此他才会耐心地等待。由贵子虽然是个处女之身,但圭介对她衝刺时,好像并不费力,也毋须多大的技巧。 随着圭介腰身的前后挺动,两人的结合部位粘膜的摩擦,还发出阵阵之声浪哩。 「唔……我快要射出去啦……你好好地体会一下射精时的快感啦……」圭介将交合的动作推向了最,全身立即得到激烈的快感…… 由贵子被圭介搞得精疲力尽,一时好似神志昏迷似的不能动弹。 圭介为了挤出他的全部精液,他也伏在由贵子的身上,停止了一切动作。他吻着由贵子的红唇,闻着她的髮香和体香,沈浸在最妙的快感餘韵之中…… 第六章被囚禁的日子 自从失去了处女之身后,圭介每天都要拥抱着由贵子。他的性慾无休止地膨胀,每日能射精四、五次之多。圭介的性格像中年男人般的固执,却只有二十岁,正是年青力壮、精力充勃,是可以射精最多的时期。 不用说,不仅是正常位的,连后背位、乘骑位等一切体位他都尝试过了。他有叫由贵子替他,让他勃起。而在口内或脸上射精他却未曾试过。 圭介为了有意识地挑动由贵子的性敏感,他计划每次都要对由贵子作体内射精。他也很怕由贵子怀上孩子,给自己带来拖累,因此只在有怀孕危险的日子时,才会要求在口内射精。 由贵子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儘管如此,也许是被插入习惯了,在作活塞运动时,她的喘息、她的呻吟,连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到︰她由哀怨的神色变成有甜蜜的快感了。 「她已经有了些微变化啦,任凭她内心多么想拒绝我,可是她的身体有了敏感的反应,她没有我,就不能生存了。」圭介心中这样想,他默默地专心开发由贵子身上的性感部位。 「喂,今夜要从背后来进攻啦!插进之后,要多小时间才拔出我不知道,要等流得很充分,充分勃起才幹!」圭介让由贵子全身,他从衣柜中取出了一件东西。「喂,你来看!今夜你就穿上这件衣服吧!你也很怀念它吧!」圭介说。 圭介从衣柜中取出的,是一件由贵子中学时代的校服︰雪白恤衫,深监色校裙。圭介一直很好地将它保存着。 当圭介将雪白的恤衫要由贵子穿上时,由贵子默默举起了手腕开始穿了。虽然事隔两年,但由贵子体形并未有多大的变化。 当她穿上校服校裙之后,忽然间,高中时代的由贵子重现在圭介的面前。在高中时代不曾侵犯过由贵子的圭介,现在要成熟了的由贵子回到二年前学生时代的状态,似乎这样对他更具挑逗性,更能令他兴奋。 由贵子终于穿着一身校胀,站在圭介的面前。由贵子才二十岁的身材,穿上校服一点也不见不协调。而且由贵子脸上的表情也仍像处女般的含羞答答。 一直注视着由贵子的圭介,他的心境也好像回到了高中的学生时代,那时他只管精心策划如何将由贵子搞到手的计划。圭介从各个角度打量欣赏着由贵子,他动手掀起由贵子的校裙,裙子下面并无穿着底裤。 「你还是视自己是一个高中生吧!你仰面朝天地躺下,试一试自我的滋味吧!」圭介紧紧抓住由贵子的手,摸向她那长满阴毛的耻丘上。 由贵子战战竞竞地开始用手指去摸。圭介边看边笑,从各个角度对着由贵子按下了相机的快门。连摄像机也再度对準了她。 由贵子修长的大腿从校裙底下伸了出来,从她的手指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耻毛及那条裂缝,确实色彩分明,十分迷人。 由贵子从来没有自我的经验,虽然以前圭介写信给她要她剃下自己的耻毛时,曾稍微感到下体有点敏感,但也仅是这一次而已,以为目的触摸自己的下体,她确实未曾做过。因此,现在强行要她自我,她的动作很笨拙,也不觉得有快感,总之,她很不得要领。 「你不能做得更像样一点吗?或者你是想我用舌头替你舐吧!」圭介说。不用说,他是很喜欢这个连自我也不懂的由贵子,觉得她非常可爱。不一会,他的脸就挨近由贵子的腿间。 由贵子自从被监禁在这里以来,每晚都有让她去冲凉入浴,不过这都是在要上床睡觉之前。所以在时,全天的汗臭完全可以闻到。 不久,圭介的脸埋向由贵子的腿间。 「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肉腿紧紧地挟住圭介的脸。一阵轻微的体臭刺激着圭介的鼻子。圭介鼻子碰了一下由贵子柔软的耻毛,将舌头伸进的裂缝开始激烈地舐了起来。 「啊……啊啊……」由贵子拚命地想忍住喘息,但终于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还是开始呻吟了。 圭介的舌头伸向那道裂缝不停的舐动着,待流够了,他的舌头就拚命刺激她的阴蒂。又粘糊又温热,还略带一点酸昧。接着阴蒂又开始闪闪发光,一下子就勃起了。 「你说︰「下体好舒服呀!」」圭介仰头说。 「……」由贵子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她是决不会说这些下流话的。 「哼,你明明很敏感,很舒服,却要装得很不愿意……」圭介没有强行要她说出自己的感受,再度开始替由贵子作口舌服务。他一点也不慌张,反正有的是时间。 由贵子的下体已被他弄得四溢,圭介的嘴色,脸颊也变得又粘糊、又湿滑了。圭介更进一步的行动是,要由贵子挺起腰肢,分开她那丰满的臀部,专心一致地去舐由贵子的肛门。 「噢鸣……」由贵子感到全身痒麻难当,拚命地扭动着腰肢。 圭介闻到了一股神秘而又奇异的体臭。「千金小姐的肛门原来也是臭的呀! 比美奈子老师的还臭哩!」圭介说。 「啊……求求你,你不要再说……啦!」原本紧闭着嘴唇的由贵子,感到太过羞耻,又抵受不了圭介舌头的刺激,她也张大了小嘴,通红的脸颊扭向了另一边。 圭介再用唾液充分润湿由贵子的肛门,然后将自己的食指,由浅入深地向肛门插进。 「啊……你不要这样,停手……」由贵子像拒绝似地收紧肛门说。 「你放鬆一下啦……」圭介强行将手指插进。 「啊……讨厌……」被圭介手指侵犯了肛门,由贵子无力地挣扎着。她汗流满面,披头散髮,拚命地挣扎,苗条修长的大腿也不停地战慄、哆嗦。 圭介觉得肛门要比狭窄得多,不觉得有什么温度、润滑性……不久,他的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 「唔……」由贵子已经出了声,他的体内像被刺进一根木条,她不能动弹,全身肌肉顿时僵硬了…… 圭介再将大拇指插入她的,两根手指捏住与直肠之间的肌肉,不停地爱抚。 「啊,啊……」由贵小摇头,身体挣扎着,搞乱了一身整齐的校服。 圭介插入的两根手指继续蠢蠢欲动,且一面舔舐着阴蒂。同时又伸出另一隻手,捲起由贵子身上的校服,去揉摸她的。接着圭介从中抽出自己的大拇指,他那食指也慢慢地从肛门拔了出来。 由贵子有排便似的感触吧,她用力地收缩着肛门。她的肛门一张一合,好像一朵花蕊,震慄着恢复了原状。 圭介的食指又粘滑,又发臭。不过圭介最爱的就是由贵子身上的东西,闻到了异味并未引起他的不快。 「喂,这么臭的部位,我还舐过了哩!」圭介将自己污浊的手指按向由贵子的鼻尖。 「哇……」由贵子惨叫起来,将脸颊扭向了另一边。 圭介看看由贵子那尷尬的表情,嘻笑着。不一会儿,他拭干净自己手指,跨在由贵子的胸部上。 「喂,现在该轮到你来替我吹簫啦。」圭介将顶住由贵子的红唇说。 「唔……」由贵子虽然被迫含了几次,但她实在不喜欢这种方式。那怕圭介的多么清洁,在她的印象中那始终是一贝排泄的器官,况且,当年圭介车伤住进医院时第一次替圭介吹簫,她还呕吐不止哩!此情此景,她至今没有忘记。 「你以前替我舐过啦,可是舐来舐去我都不过癮呀……」 由贵子的感觉大概麻痹了吧!只见她伸出舌头胡乱地舐了起来,大胆地舐向圭介的肛门。 「你再舐向里面一点啦!」圭介说着,拚命地放鬆肛门入口肌肉,好让由贵子的舌头伸进去。 由贵子的舌头果真浅浅地舐了进去。由贵子急促的呼吸,令圭介感到腿间又热又湿。圭介忍受不了那种奇妙的刺激和快感,他终于将腰身坐了起来。由贵子也好像如释重负,她满脸通红,呼哈呼哈地喘着粗气。 「好啦!让我射一炮吧!」圭介细声地对由贵子说,他要精疲力尽的由贵子俯在地上。 「我想从后面来呀,你将屁股翘高一点呀!」圭介掀开由贵子的校裙,说是要从后面向她进攻。 由贵子的两手撑在榻榻米之上,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的臀部。由贵子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蛋一样的嫩滑。圭介托住她的臀部,勃起的从后向她插去。 不知是期待还是惧意,就在将要插入的瞬间,由贵子的臀部不停地震动着。 圭介并未立即插入,他像要慢慢体味箇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 「噢!」当被插入的一剎那,由贵子叫出了声,全身肌肉一阵紧张,腰肢也弯曲了起来。 圭介的下腹部完全压在由贵子的美臀上,他感到又圆又有弹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地压在由贵子身上。 不久圭介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着腰身。 「啊……噢……」由贵子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于她也忍受不住,配合着圭介有节奏的动作,她也开始有规律地呻吟。 粘膜的摩擦,发出「嗒嗒」的声浪,溢出的将圭介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 「你觉得舒服吗?你也试着扭动一下吧?」圭介屏息静气地说。不久,他整个身体都压在由贵子穿着校服的背上了。接着圭介又伸出他的双手,抓住由贵子的一对,像是要将由贵子压成肉饼似的,继续活动着腰身,继续向她压了下去。 「啊……啊……啊……」由贵子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隻脚,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由于是从后向她插入,由贵子受到了最大的刺激,圭介也感到特别…… 在不知不觉间,由贵子自己也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圭介的衝刺。大概她是无意识地配合吧,她已不再有痛感,反而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她才会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唔……要射出去啦……」圭介的脸颊埋进由贵子的长髮之中,一面嗅着秀发甘香,同时也加快了衝刺动作。圭介突然全身充满激烈的快感,接着精液就像热浆糊似地喷射进由贵子的体内。 「啊啊……」由贵子抖动着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觉得精液喷到了子宫口了吧!她的似乎还没有完,在阵阵的收缩,她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 圭介体味看搏动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榨干时,他便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由贵小的背上。由贵子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 「全部射进去了吗?你觉得舒服吗……」由贵子问。 圭介为由贵子一反常态的反应感到十分惊奇。也许由贵子自己也觉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吧!自己内心是很想继续抗拒圭介,但是如今竟糊里糊涂地被圭介诱人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过了好久,圭介才慢吞吞地起身,慢慢地将插入的抽出。 「啊……」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圭介的一抽出,精液混合着自己分泌的,顿时向口倒流了。 圭介再度让由贵子脱下制服与校裙,让她全身,然后扶着摇晃着身子的由贵子进了浴室。 圭介家里的浴室,全部用扁柏木板间隔,相当之宽敝。洋溢着柏木的清新香味,足以容纳两三个人同时入浴。 圭介替由贵子清洗着身体,到他自己也洗干净之后,两人便一同泡浸在浴槽中。接着他吻着仍在发呆的由贵子,两人舌头舐着舌头,圭介的手摸向她的腿间和。 「唔……」由贵子喘着粗气呻吟着。 不久两人出了浴槽,圭介坐在地板上,而让由贵子坐在浴缸边沿。 「你的腿张开看看!」圭介一说,由贵子毫不犹豫地在他面前叉开了双腿。 大概由贵子被人看她的大腿也习惯了吧,况且现在刚刚造爱过,身体与脑际都还是模糊一片。 「快呀,你就这样小便吧!」圭介的手指插进她的裂缝说,由贵子顿时如梦初醒,羞怯地瞪大了双眼。 「你不想对着被你憎恨的我小便吗?喂,快尿出来啦!」圭介也睁着大眼。 他不敢让由贵子台上双腿,索性扑向她的腿间,抱住她的双腿。 「你这样搞法,我无法小便……」由贵子小细声说。 「不行,你要这样放尿!我要看千金小姐放尿!」圭介是言出必行的,他提出要做的事也一定要对力做到,他才会甘心罢休。 「现在,你也没有什么好害羞了吧?或者,你可以干脆对我说︰你就是不放尿……」 「哇!」 圭介突然在由贵小雪白的大腿咬了一口。由贵子惨叫着挣扎,几次试图要推开圭介的脸颊。圭介还是咬住由贵子丰满的肌肉,他欣赏着她那肌肤的光滑和弹力,以及观察着由贵子的反应。若是她允许的话,圭介会咬住她大腿的肌肉不放的。 「啊……你不要这样啦…不要咬我呀……」由贵子断断续续地说。这与其说是害羞,倒不如说是她忍受不了肌肉的痛楚,又怕肌肤上会留下一道道的齿痕。 「好啦,好啦,我只是想试探一下而已!」圭介松口了。由贵子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少许半月型的齿痕。 不久由贵子仰脸一笑,出现两个酒窝。不过脸颊的肌肉还是很紧张。 由贵子这时感到膀胱发胀,她忍尿子好久,现在是真想排泄了。但是,她拚命放鬆自己,就是排不出尿来。即使有尿排出,也一定会撒在坐在她前面的圭介身上吧!她最憎就是这一点,她不想对圭介言听计从。所以不想在他面前排尿。 由贵子作梦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的人生中,会有这么蒙羞、做出如此愚蠢之事的一天。 「还不排尿吗?你排不出来的话,我用口替你吸吧?」 「你不要这样,你不要碰我……」接着,由贵子大概实在尿急啦,尿液终于喷射而出,而且闪闪发光哩! 「啊……真的……排尿啦!」 由贵子紧闭起双眼,面红耳赤地说,她将脸扭向了另一边。 尿液一发不可收拾,直射圭介的胸前,顺着圭介的胸部一直流向他的腿间,尿液还是温温热热的。 「啊……真羞死人啦……」由贵子说。 圭介闻到了一股独特的尿骚。他体会到尿液流过自己肌肤时的快感,由贵子羞羞答答的表情,也令他激烈地兴奋起来。 「你的尿液是不会污浊的,让我饮一口吧?」 「不要呀……蠢猪!」 由贵子说完猛一转身,这时尿液左右喷射,流得一塌糊涂。但是,似乎一下子就尿完了。只是有多少尿滴流向大腿内侧而已。圭介的脸仍旧伏在由贵子湿湿的腿间,舐着她那略带咸昧的小的内侧。 「啊……不行呀……」由贵子扭动着腰肢挣扎,拚命地想要推开圭介的脸。 她决非特别对圭介不放心,只是觉得太过骯脏及行为下流,令她忍受不了。 不多久新鲜温热的尿滴都被他舐干净了,圭介这才抬起头来说︰「我一想到你是个千金小姐,便觉得你身上的一切都是香的、甜的!若不是我,不论你以谁为恋人或者丈夫,他们都决不会替你这样服务,由此可见,我是多么值得你爱的一个男人啊!」 「……」由贵子沈默着。她觉得圭介的举动决不是爱的表现,而只不过是一种变态行为。 不久圭介又站了起来,他要拥抱着由贵子深深接吻。 「唔……」由贵子想到圭介的嘴巴刚才舐过自己的尿液多么污浊骯脏……她见圭介努着嘴向她吻来,她愁眉苦脸地将头扭向另一边。 圭介也不得不立即将臭嘴巴离开。儘管不能亲吻由贵子,圭介还是要她坐在地板上,而他自己则坐在浴槽的边沿,叉开双腿。接着他要由贵子长时间地替他,最后则在由贵子的口腔和脸上射精,终于满足了他这一天的兽慾…… 「你大概被我弄得兴奋到了极点吧!你还不爱我吗?」圭介在由贵子面前,厚颜无耻地求婚。 「……」由贵子只是继续保持沈默。她怎么能爱上这样的淫兽呢? 「你打算如何呀?你那些种种见不得人的表情、丢人的举动,我都摄入录影带啦,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你和除我以外的男人在一起……」圭介说。 「那末,我宁可一辈子也不结婚……反正,我的身体也是不干净了,不漂亮了……」由贵子的双眼泪水汪汪、小声地说。 「你若不快点给我作出决定,你家即使有警察设防,我也有办法……」 由贵子从来也不会敷衍圭介,更不会轻易地与圭介去旅行。圭介总觉得若由贵子不明确表态下决心与他结婚,他那颗心也决不会平静下来。 当然,由贵子是个独女,若是以女招郎的方式,叫圭介当个过阳女婿,他也许会接受。但是圭介是个不能受到束的男子,要他作为松宫家庭成员之一,工作他是完全不会做的,他也不会变卖他所喜欢的阴湿屋地。 圭介觉得由贵子的户口归属于谁家并不要紧,反正只想与由贵子住在这个家庭,不用劳动,快乐地过日子就行。 当然,由贵子所选择的结婚对象,也一定要得到松宫家族的认可和接受。但是只要一见到圭介那副醜怪的容貌,显而易见其家族、亲戚一定会猛烈地反对。 但是,死皮赖脸地想要由贵子确认两人的恋情以致发展到结婚,这又是圭介的最终目标,亦是他最后的快感。 光是将由贵子监禁起来,圭介已是得意洋洋了。若是能将谁都慕的由贵子公开地追到手,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大吃一惊、刮目相看,为自己争一口气,这是最为重要的事。 「我把话再说明白一点,你不要在我面前再耍小姐脾气了。若要继续与我作对,我会用更凶残的手段对付你,让你蒙受比以前大几倍的羞辱……」 由贵子一听圭介这句话,惊恐得条件反射似地,採取了防禦的姿势。 「你想好了吗?女人死到临头反而会老实点,你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了吧!」 圭介威胁着说。 「你……到……到底想做什么……」由贵子面对奸笑着的圭介,提心吊胆地后退了几步。 「你都同我好多次啦,都已经习惯啦,不会再害羞啦,而且我还为你开发了性敏感部位,令你享受到更多的快感啦!」 圭介也知道,光是说的快感,由贵子是决不会屈服的。圭介于是站了起来,从壁橱内取出各种各样的器具,开始作好对付由贵子的準备。 由贵子想逃,但又半裸着身子,况且圭介也是个行动敏捷,善于洞察由贵子心事的人,能逃得了吗?圭介这个像迷宫一样的深宅大院,由贵子对它的进出口在何处,那间房装有电话,她全然不知…… 圭介所準备的器具,有大型的注射器,以及装在瓶子内的药水。另外他又端出了洗脸盆,以及好多纸做的垫块之类。 由贵子全身打着哆嗦。 「你已经心知肚明了吧!这是我替你灌肠用的!我早就想灌你啦,我作好了多方面的準备呀!」 「灌……灌肠……」 「你不知道吗?将药水从肛门灌进,强制性地要排便的方法!」 「灌我……」由贾子吓得将身子缩作一团。 圭介準备好了之后站了起来,用三脚架固定电视摄影机对準着由贵子,且按下了拍摄掣。 「不……不要拍啦,与其被你这样搞法,不如让我死啦!」由贵子脸色苍白地站了来,想要逃离这个房间。但是,她被圭介不慌不忙地从身后抱住了,连拉带拖地将她拖回到房间的中央位置。 「放开我……你真不是人……」由贵子骂。 「在浴室时,你不是对着我小便过了吗?现在我要看看你拉屎,该是可以的吧!」 圭介将由贵子脱光,用她衣服上的细绳子,缚住她的手踝。然后让她仰面朝天,儘管她拚命挣扎,两隻脚踝还是分别被捆绑在左右的柱子上。 「啊……你放开我……」由贵子惨叫着。 「那末,你从心眼里喜欢我吗?你能在结婚证书上签字,你能说服你的双亲吗?」 「这样……」由贵子被迫作出最坏的选择,眼泪盈眶了。 「哈,这也是经验。先把肠清洗干净,我的再插进肛门,这样才不会泄上特别的病症。」圭介舐了一下舌头说。 由贵子被大大张开的大腿,已经被固定,再也不能闭上。圭介再在由贵子的腰部垫了一个枕头。由贵子仰面躺着,肛门也能看得清楚。圭介向装了温水的洗脸盆内倒入甘油,再用又大又薄的注射器向脸盆内注入药水。 「不……不要这样搞啦……」当圭介将脸盆端到由贵子面前时,她想将捆绑的绳子拉断似的,拚命地挣扎,想将大腿合上。 「在插入以前,先舐一下吧!」圭介弯下身去,接住她那挣扎着的腰肢,舌头伸向由贵子的肛门。由贵子的粉红色的肛门,像拒绝似地立即收紧。圭介伸出舌头,用唾液将灌肠器湿润,以便更顺利地插入。 不久圭介抬起脸来,手里拿着灌肠器。「喂,你要放鬆肌肉……」圭介对由贵子说。 可是由贵子全身的肌肉还是很紧张。无论如何都不能令她放鬆。只见她脸色苍白,又出不了声,只是用力地咬紧牙关。接着紧闭双目,她似在祈盼,为了逃离现场,最好是发生大地震,连同自己的躯壳也埋葬掉算了。但是圭介却轻易地用左手扩开由贵子肥满的臀部,右手拿着灌肠器,将尖嘴的一端顶向她的肛门。 「噢~~!!!」圭介正要将尖嘴插进肛门时,由贵子弹跳起来,惨叫了一声。 圭介残酷地阴笑着,咕鲁咕鲁地开始注射灌肠液了。 「唔……噢~~……」这时由贵子有点声嘶力竭,只感到药液不停地从肛门注入。药液不断地注入,令到肛门对上的裂缝也一起不停地反缩,不多久湿漉漉的就开始渗出了。 「啊,女人受到任何振动都会得到快感吗?也许肛门是你的敏感部位吧!」 圭介说。不久,终于将全部的药水都注入到由贵子的肠中了。 「唔……唔……」由贵子痛苦地呻吟着,苍白的肌肤逐渐变得红润,连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 「不……不行啦!我很痛苦……」由贵子说。 「你再坚持一下吧!我现在抽出的话,灌肠药水就会倒流出来呀!」圭介边说边收拾着脸盆,又在由贵子的臀部下面上胶垫与报纸,连成人用的纸内裤也垫上了。 「啊,讨厌……现在不行啦……」由贵子细声地嘟嚕着。紧闭着嘴唇,她只要稍微一放鬆,灌肠药水就会喷射而出。 圭介自己也全身对準电视摄像机,开始刺激正在喘气的由贵子上半身。 「唔……你不要碰触我……呀~~」由贵子的被圭介乱摸一通,她放声大叫。而圭介却吻着她的红唇,且伸出舌头舐向由贵子的口中。 由贵子的勃了起来,全身的肌肤散发出一股汗臭。圭介的手指摸向她的腿间,手指上全是湿湿滑滑的。圭介开始舐着由贵子和腋下。圭介的鼻子沿着由贵子嫩滑的肌肤滑向她那隆起的耻丘上。 「唔……」性感带连续受到刺激,由贵子只能不断地呻吟。 圭介自下而上地着舐由贵子四溢的下体,还将舌头伸进里面乱搅。 但是,由贵子的忍受程度逐渐到了极限了吧,对性感带的刺激,由贵子似乎没有反应了,只是拚命收紧肛门,她已精疲力尽了。 圭介也看出由贵子忍耐到了极限,他抬起脸来,推开了摄像机,亲眼察看着由贵子的肛门。他看到了肛门的粉红色粘膜,肛门收缩霞动时的纹裂,又很像一朵花蕊。由贵子只要稍一鬆弛肛门,药水就会立即渗出。因此,她只好一直收紧肛门的肌肉。 她似乎已不能正常的呼吸,一直收紧的腹部一起一伏,满脸的汗水将数根长长的头髮粘在脸上。圭介的耳朵也听到由贵子的下腹部有「咕嚕咕嚕」的肠鸣。 「求……求求你,解开绳子,我要上洗手间……」由贵子喘着气,苦苦哀求说。 「不行!这种体验,可以改变你的一生,令你的身心都会孌成我的奴隶妻子呀!」圭介并不理睬,反而继续观察着由贵子痛苦的表情以及那战慄收缩着的肛门。 「好啦,你準备将药液排出来吧,我会看着你排泄呀!」 「噢~~」由贵子全身的肌肉抽搐战慄着,似乎真的忍耐不住了。只见她的肛门逐渐膨胀张开,透明的药液真个滴溜溜地漏出来了。 「噢~~……」由贵子仍是绝望地惨叫。她用力想收缩住肛门,但药液一经喷射而出,便再也收不住了。药液呈抛物线状喷出,圭介将胶垫敷在药液喷落的地面。 不久,透明的药液逐渐变成褐色,而且开始混浊。后来,药水喷射的气势减弱,药水夹杂着稀软的粪便,伴随猛烈的臭气,下停地排出。由贵子的屁股、雪白的腿间,也是点点黄褐色的排泄物…… 「你已经排泄完了吗?压一下你的腹部吧!」圭介果真用手掌压迫由贵子的下腹部。 「啊……你不要压啦……」由贵子泪流满面,苦苦地挣扎。儘管她已排泄完了,但腹中还是有「咕嚕咕嚕」的响声,还是想排便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她排泄不出什么东西了。 圭介终于替由贵子鬆绑,绳子是解开了,但由贵子无力自行站立起来。 圭介将被排泄物弄污浊的纸垫、报纸、胶垫集中起来,装进垃圾胶袋。然后用手巾替由贵子拭干净肛门以及大腿内侧。 「喂,光擦一下的话,还是很难受吧,我带你到浴室洗一洗吧!」圭介将精疲力尽的由贵子扶着站起,带她进入浴室清洗。 第七章结局 不久进了浴室,圭介替由贵子清洗着肛门,为着替她再清洁肠腔,他将灌肠器吸足热水,再注入由贵子的肛门,再滚热水与脏物冒出。 「啊……我受不了啦……要死啦……」虽说只是热水在肠中注入排出,反覆多次之后,由贵子被弄得身心俱疲,软绵绵的了。 直等到由贵子再也没有热水与脏物排出时,圭介这才让她从灌肠的地狱中解放出来。然后,由贵子再被圭介挽扶着回到了客厅,并让她躺在着被子的榻榻米上。 「喂,现在开始来真的啦!我的插进你的肛门,会令你感觉好舒服。」 圭介说。首先他要将插进由贵子的口中,让它勃起。 「喂,再用唾液舐呀,不滑溜的话,插进去时很痛呀!」圭介在由贵子的口中做活塞运动,让粘上足够的唾液。接着他将拔出,转身到卧着的由贵子屁股后面,将洗洁精涂抹到她的肛门上。 「啊啊……够啦……我要发疯啦……」圭介一摸及她的肛门,由贵子如同从恶梦中醒来,再次开始呼叫、挣扎。 「喂,你趴在地上吧,我要你这个处女的肛门!」 「那末,是插进好呢?还是肛门?……」圭介问。 「…………」由贵子第一次亲口说出「」二个字。由于太过羞耻,令她神情呆滞,脸上恍恍惚惚的样子。 「你喜欢我插入吗?」 「是呀……」 「你说︰「请舐我的下身呀!好舒服!」你说呀!」 「啊啊……」由贵子激烈地喘息。 圭介的手指一伸进,由贵子下体的就粘粘滑滑的流出来了。 「啊~~舒服!请你舐我的下身吧……」由贵子说。 圭介的手指一动弹,由贵子的肌肉就会战慄、痉孪。接着呼吸也紧张起来,一股浓烈的体臭瀰漫着周围的空间。这是由于被灌肠之后,激烈的羞耻之心加上圭介的手指不停地刺激,以及她自己语言的挑逗,令她反覆得到不小的。 「好哇!我替你舐一舐吧!」圭介说。他没有想到灌肠效果如此惊人,他一下子将脸埋向由贵子的腿间。用舌头舐那湿湿滑滑的,连下体的周围以及阴蒂他都仔细地舐遍了。 由贵子已芳心荡漾,不由得两手按着圭介的头,不停地自下而上地摩擦着自己的腿间,她的腰肢也不断地向上挺起。圭介也为由贵子的敏感反应而高兴,一直坚持了很长时间替由贵子口淫。 不久,圭介抬起了头,而叫由贵子俯下身去,他用两个大拇指扩开由贵子的臀部,将被唾液湿滑了的,顶向由贵子的肛门,双手抱住由贵子的腰肢,用力插了进去。 「噢~~!!」由贵子的背脊一拱,像作出抗拒的反应,立即收紧了肛门。 但是,凭着洗洁精的润滑性,一下子插了进去,由贵子想抗拒也迟了一步。 「唔……肛门会裂……呀……」由贵子呻吟着。她的头埋在被子上,扭动着臀部。 「只插进一点点,你再放鬆啦,你用口呼吸吧!」圭介摒息静气,腰身用力一挺,终于全部插了进去。然后有韵律地挺动着腰身。 「噢~~求求你,不要动啦……」由贵子呼哈呼哈地喘着气说。 「也许还是插入好吧?」圭介问。 「是呀!请插进来……吧……」由贵子感到肛门撕裂般的痛楚,她想逃脱似地哀求着。 圭介的慢慢地从肛门抽出,似是为着要清洁一番,他再度要由贵子舐着,虽殊经过灌肠,肛门也不见得污浊,不过用唾液消毒一下,插入时,他也比较放心吧! 结果由贵子的肛门并没有破裂,只是稍微有点肿胀,且变了颜色而已。 由贵子已不再抗拒了,对这根刚插进过自己肛门的,她毫不犹豫地含在嘴里。 不久,圭介分开仰卧着的由贾子的双腿,将下半身压向她的腿间。由贵子的下体也已经充分地湿滑了,圭介将朝着口慢慢地插入。 「呵……」由贵子扭动着腰肢呻吟。 圭介一插到底,仔细体味着由贵子的体温和柔软肌肤的感触。 「你觉得舒服吗?」 「啊,很舒服……」由贵子呼着热气回答。 「你告诉我,哪里最舒服!」圭介深深地插入之后,用整个压着由贵子问。 「下体好像要溶化似地,非常舒服……」 「擦到了阴蒂了吧?」 「是啊,阴蒂部位很刺激……」由贵子边说,两眼射出淫光,身心都沈浸在快感之中,声音也开始沙哑。 圭介腰部动作逐渐加大、加快…… 「啊……啊……好棒……你不要停止……刺激……」由贵子喘息着,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由贵子的双臂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搂着圭介的背部。 「啊……你再用力的话……我就要死啦……」由贵子已经兴奋至极,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而不知自己说过甚么话了。她挺起了腰肢、指甲抓住圭介背部,双腿勾住圭介的腰身。 「唔……你喜欢我吗?」圭介问。 「喜欢……喜欢……」由贵子衝口而出,令圭介得到最大的快感。 由贵子也同时到达的,圭介不遗餘力地在由贵子的体内射精。 「啊……」由贵子弓着腰身,全身硬挺,似乎呼吸也将停止,全身肌肉微微地痉挛着。下身不断地收缩,她要将圭介的精液吸干似的。 不久圭介精疲力尽、全身鬆弛,由贵子的紧张也已缓解,她的身体似被熔化了,手脚也无力地鬆开了。 「我真的射出去啦,最刺激的时刻呀!」圭介摇动一下由贵子的身体,将抽出,他就起身了。 「噢……」由贵子一声呻吟,身子又震动了一下。 得到最大的肌肤,任何部位受到男人的触摸,似乎都会发生最敏感的反应…… 由贵子初尝的滋味,令她顿时迷糊起来,她不由得紧抱着圭介,且说漏嘴说是喜欢圭介。事后一想,她觉得自己是个正派的女子,一时对自己的言行充满一种厌恶感。的快感令她无法抵挡,竟然会一时喜欢自己所憎恨的男人,她感到这是女人的悲哀。 「喂,今天让你看以前拍的录影带,那时你还是很害羞哩,我俩一面看,一面玩乐吧!」圭介说。他已将录影带设置好了。 「啊……不要……」由贵子说时还将脸转向一边,表示不屑一顾。但是圭介非要她看不可。接着圭介从背后拥抱着由贵子,且开始上下其手乱摸她的和私处。 「怎么啦?你自己害羞时的姿态不美吗?看了也不令你兴奋吗?」圭介抚摸着由贵子的私处,附在她的耳边细声地问。 电视画面上,由贵子成了另一个女人,她喘息着,大声喊叫着︰「舐我的下身呀!」 由贵子边看边咬着嘴唇,不仅视觉、听觉受到刺激,连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也受到圭介手指的刺激,这一切她都忍耐着。但是,事到如今,羞耻也罢,自我嫌恶也罢,难道都变成了快感了吗?她感到自己的逐渐湿润,配合着圭介手指的动作,下身还发出「啪嗒啪嗒」的淫荡声音哩! 「感觉如何呀?湿润得很啦!你快下决心答应我了吧?」圭介像小猫叫唤似地细声问她,且开始伸出舌头舐她的耳穴。 「啊……不要舐我……啦……」由贵子的心还在摇摆不定,她这时只能拚命地摇头,似乎要逃脱圭介对她的刺激。 由贵子如今觉得,圭介强行使用的淫邪方法,在某种意义上说来,远比一个假装正派的青年,其效果要好得多…… 圭介嗅着由贵子甘美的爱香,继续搔动着他的手指,将勃起的顶着由贵子的腰部。与最初阶段比较而言,由贵子的性敏感反应真是快得多了。她再也不会因害怕而发生肌肉紧张,她已经心口不一,似在贪婪地追求的快乐。 这也是因为她已经有过一次的体验,对圭介外貌的醜陋、讨厌的品性等等,在一起生活之后,由贵子这一方都渐渐淡薄了吧! 不久,圭介一度离开由贵子的,他从衣柜里拿出不知什么新的器具。由贵子缩着身子一看,原来圭介拿出的是两种振动器︰其中一个是粉红色的,椭圆形,用一根电线连着电池盒子;另一个振动器则是弯弯的、长长的,闪着黑色的光芒,这是模仿既醜恶又滑稽的男人的振动器,这个也是用电线连着一个电池盒。而且这个男人做成钩状,有两条短短突起部位,还是像分叉的树枝一样哩! 「喂,今夜就用这个向你进攻吧!很有乐趣哩!比昨夜更开心、更舒服、更刺激哩!」圭介说着,将由贵子按倒在被垫上。然后,圭介的脸埋向由贵子的腿间,专心地仔细地舐着由贵子的肉缝与肛门。 「啊啊……」由贵子立即叫唤起来。这不仅是因为她习惯了这种快感,而且每天都受到性的刺激,性感带便越是受到磨练,因而令她变得更加性敏感了。 圭介舐着混合着略带酸味的,且吸吮着由贵子的阴蒂。阴蒂突出在包皮外面,硬硬地勃起。粘粘糊糊的,从里面不断地溢出,溢满整个肉缝。 「你的下身感到舒服吗?」圭介问。 由贵子只是拚命地摇头,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但她那指间冒出的喘息之声,与昨夜拍得的电视画面上的喘息之声,开始交混在一起了。 圭介要由贵子挺起腰肢,对着她那可爱的肛门舐了又舐。不久,圭介用自己的唾液将由贵子的肛门充分地润湿,然后将椭圆形的振动器向肛门顶去。 「噢……」 「放鬆,比我的更有乐趣哩!」圭介很快便将振动器插入到由贵子那紧闭而抗拒的肛门内。凭着唾液的润滑,振动器的圆形,虽然肛肌显得很紧张,还逐渐深入地插进了。椭圆形振动器插进一半,剩下的部分似乎被肛门自动吸入。 「唔……」由贵子呻吟着。从肛门拖着一根电线而已。 圭介按下了电池盒上的电掣,立即从肛门之中传出「彭」的细小振动声。肛门也似麻痹似地出现小小的振动。 「噢……不,不要啦……拔出来吧……」由贵子吓了一跳,身子缩作一团。 「你觉得舒服吧?你太过挣扎的话,电线一断就拔不出来啦!」 「啊哈……」听圭介那么一说,由贵子吞了一口气,全身肌肉都僵硬了。 「喂,接着,就要换上这根啦!」圭介手持弯曲的振动器,顶向由贵子的嘴巴。 「唔……」 「喂,你舐一下先湿滑它啦,这样便很顺利地插进!」圭介淡淡一笑,将振动器塞进由贵子口中。当然,今夜的圭介,还将用电视摄录机,精密地录下由贵子的醜态。 不多久,圭介将由贵子用唾液湿润过的振动器,从她口中拔了出来,顶向由贵子的腿间。 由贵子肛门受到振动器的刺激,也变得更加润滑了,溢出的不停地外流,连被垫也弄污浊了。 圭介将那闪着黑色光辉的振动器,慢慢插进由贵子的。 「噢……不要……这样……」 「哼哼,你要真的吗?往后我会尽情满足你的,你耐心等待吧!」圭介说。 振动器插到了的最深处,两根突起的部分,分别顶住阴蒂与肛门。圭介又按下了电池盒的开关掣。马达激烈地振动,发出「吱吱」之声,开始在由贵子的里乱振一通。 「啊啊……不行……不行……受不了啦……」由贵子扭着脸挣扎,发疯似地大喊大叫。她不仅受到激烈的振动,肛门也被振得实在忍受不了。 然而,圭介并不理会由贵子的下半身感觉如何,他反而绕向她的上半身。一面揉摸她那丰满的,一面同她接吻,还将舌头伸到她口中乱搅。 圭介闻到由贵子馨香的鼻息,尝到她甘甜的唾液。然后,她要由贵子伸出舌头,仔细地舐他脸颊上的伤疤以及鼻孔。由贵子的温暖的唾液,湿润着圭介的脸颊,圭介感到心荡神驰,嘴巴吮吸着由贵子硬硬的。 由贵子紧闭着两眼,连一眼也不看一下圭介,只是摇着圭介满身臭气的,他想将圭介的头推开。而圭介的双手还是抓住由贵子的中央部位,拚命用舌头舐了又吸。然后又去舐她的肌肤,还将脸埋向她的腋下乱舐一起。 「噢……呜……」由贵子抱紧圭介的脸颊,全身战慄着,腋下也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由贵子的腋下有少许汗味,像是一股温热的牛奶的清香。不过圭介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乱蓬蓬的腋毛。他伸出舌头,舐着由贵子敏感的腋窝,还用嘴唇挟着腋毛用力一拔。接着圭介又舐由贵子的腋腹,有时还张开大嘴,用牙齿去咬住她那柔软的肌肉。 「唔……不要……不要咬……」由贵子扭动着腰肢说。 电视录像似乎已经录完了,不过由贵子的腿间仍然继续发出两种振动器的声音…… 不久,圭介舐遍了由贵子全身的肌肤,他舐过由贵子的脚趾之后,舌头又顺着他的大腿,回到了她的腿间。 「你想插进肛门好呢,还是插进呀?」圭介问她。 「阴…………」由贵子本不想说出这句话,可是因羞耻引起的快感,令她歪着脸颊而说漏了嘴。 圭介满足似地奸笑着,将插入的振动器的电掣关上,慢慢地拔了出来。 闪着黑光的振动器冒着热气,又光滑又温热,而且湿漉漉的。圭介要由贵子仰面朝天地躺着,分开她的双腿,他突出那根勃起的,一下子就很深入地插进去了。 「呵~~……」由贵子的身体向上一挺,喘息了一声。两隻手腕主动地搂住圭介。 圭介压在由贵子的身上,两人汗水淋漓的肌肤很密实地贴合在一起。圭介仔细体味着由贵子柔软肌肉的感觉。再加上插入肛门的振动器,不停振动着肌肉,令他感到异常刺激。 「你感到舒服吧!我射精好吗?」圭介问。 「噢……你就射出来吧!」由贵子喘着热气说,紧紧地贴着圭介的。 不久,圭介便慢慢地开始做着活塞运动了。他的身体压在由贵子丰满的上,像缓衝器似的富有弹性。 「啊……啊……真刺激……你再……」由贵子在激烈地喘息,开始自下而上地挺动着腰肢。到底那一方面才是由贵子真正自我呀。 振动器的振荡,引起也发生阵阵的收缩,她感到异常之刺激。圭介的腰身有规律地动作,他一向由贵子吻去,她便立即吸住圭介的舌头,她贪婪地似乎要撕碎圭介的舌头。但是随着圭介的动作迅速地激烈起来,由贵子也像要徼械投降似的,开始张大着嘴巴,激烈地开始喘息。 圭介也到了飘飘欲仙的阶段,他停止了衝刺的动作,似乎快要射精了,他正在调整自己的呼吸。 「噢……求求你……不要停止……」由贵子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更加激烈地抱住圭介说。 圭介打算让她再焦急一会儿,他深深插入便开始改变交合的体位。 「啊……拔出去了啦……」由贵子使劲地将腿间密贴着圭介,不让圭介的脱离。圭介起身,让由贵子竖起一条腿,再骑在她下面的另一条大腿上,再次迅速地开始活塞运动。 「啊……啊……真是刺激呀……」由贵子配合着圭介的衝刺动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接着圭介再将由贵子竖起的大腿放下,继续保持插入的姿势让她的身体採取俯卧的姿势。由贵子也心领神会,立即将屁股高高地翘起。这是完全由背后位的姿势。圭介抱住由贵子的腰肢,继续开始有韵律地衝刺。他的下腹部压在由贵子圆圆的臀部上,深深地插入,像被吸盘吸住了似的,还发出「啪嗒啪嗒」的淫荡的声浪。 由贵子还在飘飘欲仙之际,圭介停止衝刺,由贵子却继续挺起臀部,像是央求圭介向她进攻似的。 圭介将插入由贵子肛门内的振动器拔了出来。 「唔……噢……」由贵子苦闷地震慄着身体,仍在不停地喘气。椭圆形的振动器从她的肛门拔了出来,看来她的肛门也被扩大了。由贵子的感觉就像排便似的,这时她一面呻吟收缩着被插入的。 当摆在床单上的振动器的电掣一关闭,粉红色的表面有少许污物,还发生轻微的臭味。 不久,慢慢地抽出了,立即顶住由贵子的肛门。 「啊,不要……不能那样……」由贵子扭动着臀部说,而圭介则借助的润滑性,很快就插进了她的肛门。 「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起来。她被一根比振动器还要粗长的插了进去,令她全身的肌肉都抽动、痉挛起来了。 圭介再拿起形状的振动器,用手试探着插进了由贵子的。 「啊啊°°」呻吟着的由贵子,再次开始激烈地挣扎。连圭介插在内的,也感受到振动器的振动。这根粗大的振动器的根部,刺激到他的阴囊也觉得很舒服。 「唉呀!很痛……」由贵子的前后两个洞同时被圭介攻入,她披散着长长的秀髮喘息着。 但是,今天的圭介竟毫不留情地继续衝刺着她的肛门,看来还想在她的直肠内发射一次。 「噢!要裂开啦……」由贵子疯狂地挣扎着呼叫,再三收缩着自己的肛门。 不久圭介便达到了、接着他不仅不停止动作,而且继续衝刺,直到最后发射为止。 「我射出去啦……你的肛门深处有感觉了吧……」圭介将插进肛门的最深处,在激烈的快感中,将热热的精液发射出去了。 「唔晤……」由贵子的背部拱了起来,肌肉一阵阵地痉挛,她大概感到精液已射进肠内了吧。然后,由贵子的也同时激烈地收缩,插在内的振动器发出嗡嗡的声响。肛门的收缩,从中流出很多粘粘滑滑的精液。 由贵子依然俯卧着,她已经精疲力尽了。圭介也逐渐停止了动作,他抽出了,又从内拔出了振动器。然后他用纸巾将由贵子肛门倒流而出的精液擦拭干净,又擦拭着被湿透的小。 圭介观察着由贵子的肛门,还在激烈地收缩着,肛门的肌肉有少许隆起,肛口成了一条细长的红线,还似乎由于被他强行插进,有多少裂开的样子,但也只是轻伤而已,马上就可以治癒吧!圭介也擦拭自己的,将俯卧着的由贵子猛然翻转,让她仰面朝天的躺着。 由贵子长长的睫毛向下翻动着,半开的嘴唇呼哈呼哈地喘着气,似乎她也得到了满足。到底是肛门最为刺激,还是内的振动器最为刺激?由贵子也不知道。她只觉得两者都在圭介得到时,让她也有强烈的刺激,条件反射地自己也有飘飘欲仙的感觉。由贵子觉得自己是圭介所喜欢的女人,已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圭介吻着由贵子继续喘着粗气的嘴唇,由他烫热的舌头去润湿由贵子干燥的嘴唇。 「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呼出甜蜜的气息,也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舐嘴唇。 「求……求求你……」由贵子说。 「什么事?」 「再来一次,规矩一点……」由贵子喘着气,细声地说。 圭介抱住由贵子猛一翻身,他自己成了仰卧的姿势,让由贵子趴俯在他的身上。 「你自己喜欢怎样搞,都随你方便啦!」圭介说。 由贵子再度从上而下地吻着圭介,还将舌头伸进圭介的口中乱舐。然后猛烈地舐着圭介的耳朵、脖颈,再沿着圭介的肌肤向下移动,吸着他那两粒,且用牙齿轻咬圭介的腹部。她又仔细地吸吮圭介的脚趾,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住圭介萎缩了的,用很多唾液将它润湿。 由贵子长长的秀髮,披散在圭介的下腹部,圭介的在由贵子的口中再度完全勃起。不久,由贵子像骑自行车一样,跨向圭介的下腹部。然后用手托着,对準角度,顶向自己的肉缝,慢慢地坐了下去。 「噢……」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完全插入之后,她便用力向下坐去。 似乎採用这种体位,双方的结合可以达到最为深入的地步。由贵子仰着脸,双手支在圭介的胸前,一面喘气,一面慢慢地上下挺动着腰肢。 「啊…啊……真刺激……」由贵子的喘息与动作,都显得非常之有节奏感。 圭介也自下而上伸出他的手,揉摸由贵子摇晃着的,挺动着腰身,迎合着由贵子的节奏。 也许光凭振动器与肛交所达到的还不够满足吧,现在的由贵子即使不用动弹,她也能得到激烈的刺激,且慢慢推向。 「你喜欢我吗?你没有我就不能生存下去了吧!」圭介挺起腰身说。 「啊,求求你,请随时将我留在你的身边吧!」由贵子随着下体粘液发出的「嗒嗒」声浪,衝口而出地说道。她即使恢复了理智,也许她的决心也不能改变了吧! 圭介这时想像着自己跟由贵子走到松宫的府第,正式提出要一起生活时,令到由贵子家人大吃一惊的情景,立即冒起更为激烈的快感。只要由贵子要与圭介共同生活的决心誓死不变,那怕最初遭到松宫家族的反对,最终还是可以达到心愿吧! 「啊~你射出啦……」由贵子感觉到圭介精液的衝击,令她心潮起伏,全身发抖。 痉挛了一会之后,由贵子精疲力竭地倒在圭介的身上,两人像是已溶合成了一体似的,互相搂抱在一起,久久不再动弹…… 全文完 催眠新娘 chap_r(); ----- 倩盈明天就要跟郑董步上红毯,可是她一点也不爱郑董。虽然郑董是妹乔名成左涤茪h,品学兼优,家财万贯。她有些爱情的理想,只是家中乔档穷困潦倒的时候,郑董适时伸出援手。所以面对郑董的提亲,倩盈觉档贩得自己卖身报恩的成份居多。倩盈首先是当郑董和前妻所生的儿子阿贩儋丰的高中家教,被郑董发掘后出任他的秘书。然而朝夕相处并没有使儋#倩盈对郑董日久生情,他们的年纪相差的实在太远了。郑董虽然不老#怂,以中壮之年而言,他的体格算是非常结实了。只是倩盈太年轻了,怂她充其量不过是他儿子阿丰的「大姐姐」罢了。缮反观郑董则为倩盈如痴如狂的着迷着。倩盈有着美艳的脸蛋,火辣的缮种身材,乌黑亮丽的秀髮,光滑柔嫩的肌肤,和高贵典雅的气质。唯一种贩郑董觉得美中不足的,是倩盈不擅打扮。事业心极强的她,排斥一切贩揪反映女性娇弱一面的装扮。所以平时倩盈不太化妆,更不常穿裙子,揪就连内衣也多是素色保守的款式。父这样的穿着品味与郑董的口味刚好背道而驰。阿郑喜欢看美女穿着性父感蕾丝款式的胸罩、丁字裤和丝袜。而外衣的样式也最好多选择洋装鞍、迷你裙,或是套装、连身裙等较女性化的服饰。面对郑董对自己装鞍扮的要求,倩盈却毫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换郑董知道倩盈并不爱他,也不会为他改变什么。所以他有些特别的计换妹划在倩盈的身上……不知情的倩盈,晚饭后还跟他用心地複习了一遍妹览明天婚礼所有的细节。当一切都满意妥当后,倩盈準备回去休息时,览北冷不妨被郑董用一支笔形的针筒刺了一下脖子,倩盈全身震了两下,北#便无力地摊软下来。然后,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起来……倩盈醒来时#亮,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人架在一个她刚好可以置身其中的圆柱形玻亮抖璃箱内,而玻璃箱本身是在一间充满奇怪仪器的房间的中央。只见郑抖董正在启动所有的仪器。当他发现倩盈已经醒了,他便走了过来。抖「你……你要做什么?」倩盈拚命地挣扎反抗,只可惜她的四肢被固抖定得很好,丝毫动弹不得。挝「别紧张,倩盈。我知道你并不爱我,不过既然我们要结婚了,就让挝妹我对你的思想行为做一些小小的「处理改造」,使你成为我心目中完妹北美的新娘……谁说女人不能由性而爱的?呵呵……」郑董语气中带着北变态的兴奋。#「不论你想要做什么,求求你不要……」倩盈吓坏了。这种无计可施#,任人礼g的处境,简直恐怖到了极点。适「别害怕,倩盈。就当作是睡了一觉好了……」郑董在关上玻璃罩门适时,这样安慰着。照没多久,不知从哪里伸出一个氧气面罩,罩住了她的口鼻。当然,面照亮罩内释放出来的不是氧气,而是一种有水果甜香的浓郁气体。倩盈吸亮了几口后,全身便轻飘飘地有如腾云驾雾起来。然而这不只是幻觉。柱形玻璃箱内也开始注入一种透明淡绿色的液体#。显然跟人的比重和此液体不相上下。当透明淡绿液体注满玻璃箱后#抖,倩盈整个人便漂浮其中。现在,不只是心里,连身体最真实的感受抖都是那么地飘飘然,那么地像在腾云驾雾一般。吵那么地放鬆,放鬆,再放鬆……忽然,一颗钻石吊到倩盈的眼前,发吵揪出璀璨的绿光。倩盈被这突如其来的闪亮光芒震摄住了。由于光束占揪乙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让她彷彿觉得她就置身在这绿光之中。不觉中,乙破一对耳机悄悄地罩住了她的双耳,开始放送……好柔软,好放鬆,好破佑漂浮……倩盈无法阻挡耳机内传来的阵阵暗示,随着闪亮的绿光,浸佑怂盈的绿液,和香甜的绿气,不但封闭住她全身对外界的知觉,也拉着怂档她向广阔的绿色太空,无尽的放鬆,无尽的漂浮,无尽的沈沦……直档到倩盈思绪全无,丧失了一切的心智活动后,耳机又传来新的内容…换…集中性慾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倩盈并不明白这段换览话有什么意义,只是现在已经完全不会思考的她,只能照单全收耳机览里播放的内容。亮有两个玻璃罩杯悄悄地吸住了她的,不断地吸吮,并释放少量电亮流电击着。倩盈在瞬间得到了快感,不断堆迭攀升的快感。汉接着,有一条形状的金属棒,在倩盈的前不断地触抚挑逗。汉膊和玻璃罩杯蹂躪一样的效果。她在瞬间得到了来自私处的快感,膊不断堆迭攀升的快感。乙当倩盈全身翻滚,沈醉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时,耳机传来新的指示,乙要她跟着一起覆诵。#「集中性慾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啊!」她才覆诵完#,金属棒便猛力地插进了她的下体,她也在瞬间达到了。怂聪明的倩盈学的很快,口中覆诵地越快,金属棒的频率也越高。怂她现在渐渐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乔「啊!啊!啊!」当倩盈被不断增强的淹没到无法覆诵,全身扭乔适曲紧绷到极点时,那闪耀强烈绿光似乎成了她唯一的指引……嗯……适适是的,集中性慾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昏沈之中,这适是倩盈脑中所剩唯一的信念。吵到此,在玻璃箱外观察的郑董认为,第一阶段催淫洗脑的部份已经完吵鞍成。倩盈现在的心灵就像白纸一样地干净,能够接受任何样式的催眠鞍栽暗示,于是他将耳机的内容调了调,针对倩盈做第二阶段思想行为改栽造的部份。 乙首先,是教导一些化妆和服装搭配的技巧、社交场合女性应注意的礼乙贩仪,接下来是介绍所有可能的姿势,以及取悦男士和性器爱抚的贩热方法。最后一段的内容,是让她丧失事业雄心,发自内心地想要有女热蜒人味,渴望多穿款式性感的内衣、丁字裤和丝袜。而外衣也会多选择蜒洋装、迷你裙,或是套装、连身裙等较女性化的服饰。 热一切结束后,耳机里传来悠扬的乐曲,钻石所发出的绿光也渐渐转为热揪柔和,倩盈又回到这太舒服的,太放鬆的状态中,沈沈地睡去倩盈一揪乙觉醒来,已经日尺三竿了。她有些懊恼,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竟然乙种也会睡过头。她赶紧下床如厕盥洗时,这才发现自己是睡在郑董的家种吵中。她慢慢回想起昨晚郑董所提的行程更改:他们决定省略迎娶的过吵汉程,倩盈的家人会直接去礼堂观礼,而她就留在郑董家準备打扮,然汉后跟郑董一起出发。 怂她一打开房门,在外等候多时的化妆师和一干人马便一拥而上,又将怂揪她挤回房去。然后七手八脚地为她整发上妆。一番胭脂粉影后,原本揪吵就丽质天生的倩盈,更是艳光四射,足以让人神魂颠倒。在众人欣赏吵称讚完她的美艳亮丽之后,又开始七手八脚地为她穿上新娘婚纱。 缮倩盈的新娘礼服非常的简单大方:白色无肩的胸腹束衣,连着丝底薄缮#纱的及地裙,只有一些简单样式的浮水花纹点缀着。当她穿着完毕后#,众人鸦雀无声,没有人再做七嘴八舌的称讚,因为大家都看呆了。 此时郑董也西装笔挺地走了进来。他见了倩盈的模样,满意的不得了乙。他要倩盈踩上高跟鞋后,就跟他一同坐上礼车。倩盈坐上礼车后,乙怂一直感觉怪怪的,原来她没戴胸罩。好在这紧身的束胸,不但将她的怂双峰固定的很好,还有推挤提高的力量,让她造成有乳沟酥胸的效果。不过没戴胸罩还好,她发现更怪的是… 她竟然忘了穿内裤。 创在蓬鬆宽大的白纱裙下,有没有穿内裤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只是倩盈创怂从来没有没穿内裤出门,好像少了层保护似的,非常地不习惯。于是怂乙她不好意思低声地跟郑董说明。郑董说没问题,他会派人回去拿,并乙要她不要慌张,保持镇定。 靠然而,在倩盈抵达礼堂的新娘休息室很久后,都没有人送内裤来。她靠靠开始怀疑郑董是否忘了此事,或是说从一开始,他就有意不让她穿内靠#裤。为什么穿内裤这么基本的小事,她都会忘掉。因为久候郑董不来#乙,她于是打开房门一窥究竟,刚好有一个工人从新娘休息室的对面的乙一间房间走了出来,她刚巧撇见了那小房间内的粮… 小房间内,好像缮菑@个比人还高的圆柱形玻璃箱。 览一个情景忽然闪过倩盈的脑海。昨晚她好像到过这里…是的,她想起览乔来了。郑董对她做过催淫洗脑,好让自己变成他的奴隶。想起一乔妹切后的倩盈惊吓不已,她无论如何不能嫁给这个禽兽,于是她準备夺妹门而出求救去。 #好死不死这时郑董进来了。他一见倩盈要逃跑,只喊了一声:「倩盈#适,坐下。」倩盈便乖乖地依言坐下。她感到全身的知觉触感仍在,只适创是失去了自主运动的能力。倩盈在惊魂甫定后才又想起,昨晚郑董的创催眠暗示,要她在婚礼结束前,都完全听命于他。 档「唉,倩盈,我以为能封闭?的记忆到婚礼结束,没想到你记忆恢复档怂的这么快。」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透明硅胶材质的假,尾端有类怂换似卫生棉条的棉线,里面埋着一些积体电路和讯号收发器:「这玩意换会加速达成催淫洗脑所带来改造思想行为的效果。」 「这…是什么?」倩盈发抖地问着。 抖「这是催淫操控器。它植入你的下体后可以任意在瞬间让?,进抖吵而控制你的思想行为。」郑董得意忘形地解说着:「平时,它还能保吵档持你下体的干爽和清洁,有着与卫生棉条一样的弁遄k我想在婚礼上档第一次使用它,象徵着你从此是我的女人了,呵呵…」 「你无耻…」倩盈从惊恐转为愤怒地咒骂着,但这根本于事无补。 缮郑董吩咐属下将结婚戒指和催淫操控器拿出去后,命令着倩盈:「起缮适身微笑,让我们完婚吧。」倩盈立刻起身,堆满了笑容,被郑董挽着适手,走出了新娘休息室。儘管没有一个动作是出于自愿的。 换两人就这样缓缓地步入礼堂。前来观礼的来宾,出了双方的亲友外,换佑还有一些社会名流,及达官显要,在在显示了郑董的身份和地位。倩佑种盈无意攀龙附凤,她只希望谁能发现她的异常,将她救出去。只可惜种郑董控制的很好,使她发不出一丝求救的讯息。 缮双方亲友代表及証婚人都致词后。主婚人开始主持结婚仪式了。他看缮档上去好像也是郑董的朋友。只见他对外宣佈是一套,低声导引倩盈做档的又是另一套说词。 亮当主婚人将结婚戒指呈现在倩盈的眼前时,戒指上的钻石忽然发出了亮构两道绿光,不扁不倚地射中了倩盈的双眸。说也奇怪地,倩盈一被绿构屯光击中,身体和心灵都在瞬间无止尽地放鬆下来。她放弃了求救的念屯缮头,然后是所有其他的念头。光束佔据了她所有的视线,彷彿她就置缮身在这绿光之中。如此一来,她就更舒服,更放鬆了… 照「听好,倩盈。你的主人是郑董。」主婚人轻声地对她说。然后要她照适站在地上的一个小洞上面,张开双腿弯膝微蹲。倩盈不明其意,只是适失去思考能力的她,马上依言照做了。 靠「我的主人是郑董,我的主人是郑董…」倩盈将双脚跨在小洞上,张靠开双腿弯膝微蹲后,脑海里仍然不段反覆着这句话。 汉这一切的一切,台下的观众是无法察觉的。当倩盈戴上戒指时,绿光汉乙很快地又缩了回去,钻戒的光芒又恢复正常。如果真有人注意到,那乙缮也会以为是一时的错觉而已。当然,也就更不可能会有人发觉到,白缮纱裙下倩盈的动作。 靠一根细柱从小洞中很快的伸了出来,上面安置着方才郑董拿的催淫操靠怂控器。由于倩盈没穿内裤,催淫操控器很轻易地就找到并顶住了她的怂亮私处穴口。「嗯…」敏感的倩盈不由得呻吟了一下。催淫操控器调整亮了下方向,便一股脑地钻了进去。 在同时,倩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行「啊…」的感觉在瞬间封闭了她所有其他的知觉,包括她全部的行档心智活动。在催淫操控器安置妥当后,倩盈脑中只剩下一个唯一单纯档的信念… 我的主人是郑董…集中性慾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 靠等到倩盈在中绷紧的身子又重新鬆软下来时,主婚人知道催淫操靠#控器的安装已经完成了,而细柱也缩回地面。等倩盈自己重新站稳后#,主婚人要她对郑董低声回报状况。 换「奴隶倩盈听候主人的指令。」她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用单一换怂机械式的语调小声回答:「倩盈已经完全被性慾催眠了,倩盈的一切怂种思想,接受主人的控制。倩盈的所有行为…啊,听从主人的指挥。」种档中间的停顿,是她还不太能适应被催淫操控,偶然闪过一点自由意志档的念头,被催淫操控器发动迅速淹没的缘故。 吵「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美女被催淫操控后的模样。呆滞的眼神,松吵弛的身躯。没有任何神情智慧,有的只是为了满足慾望而会完全听话怂、绝对服从的性感尤物傀儡而已。」郑董望着倩盈两眼发直,猛吞口怂佑水。他不敢欣赏太久,婚礼还要继续进行。于是他导引着倩盈:「倩佑盈,放鬆自然,不要让别人知道你被催淫操控着。」 「是。」倩盈转了转双眸,露出亲切的笑容。 吵「新郎官,你可以亲吻新娘了。」当主婚人看到倩盈的神情又恢复正吵常后,这样宣佈着,也意味着婚礼的完成。 郑董于是掀起倩盈的面纱,热情地亲吻起来。 佑整个上午的婚礼是圆满落幕了。郑董和倩盈在午饭过后,到附近的旅佑破游景点拍了些婚纱照。只要倩盈完全听郑董的话,她体内的催淫操控破器就会缩小到和一般卫生棉条同样大小,使她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缮回到郑董的家中,没有休息多久,倩盈又急忙地脱去新娘礼服,为晚缮怂上的酒宴做準备。这回没有化妆师,一切自己来。令倩盈惊讶的是,怂哪她为自己打理上妆后的模样,娇艳明媚,亮丽动人的程度比早上的新哪档娘妆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觉得这些化妆整发技巧都很高明,只是不记档得在哪里学过了。 #然后她开始穿着郑董指定穿着的一件连身内衣。这件连身内衣很特别#,是由有性感蕾丝花纹的胸罩,丁字裤,和一双超透明丝袜所组成的行。所谓的「连身」,是胸罩和丁字裤,由一片较肚兜更窄小而有同样行性感蕾丝雕花的薄纱连成一体。而丁字裤和透明丝袜也是缝在一起的。 #倩盈看了看,如果这件连身内衣是一体成形的,那么唯一的穿戴方式#,就是从丝袜穿起,然后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上拉,直到肩带上肩为止怂。于是倩盈便捲起丝袜从脚开始穿起。在穿戴的过程中,倩盈觉得这怂丝袜和内衣的触感,轻柔舒服得像在爱抚着全身的肌肤。 技倩盈穿上内衣后,又调了调胸罩的位置。当胸罩完全托住双峰而带来技乙集中提高的奇妙束缚感觉时,她忍不住地娇喘起来。然后她又调整了乙鬃一下丁字裤使其完全包紧私处又嵌入股沟内。当丁字裤为了她每个动鬃档作都会搓揉着她下体的敏感带所带来刺激的捆绑触感时,她更是娇喘档热到呻吟起来。最后,她将丝袜服贴拉匀。那尼龙丝绢的细腻触感,温热柔地吻遍了她腿部的每一肌肤。她感到她的下半身就要溶化了。 靠以前没穿过丁字裤,更排斥穿丝袜的倩盈从来不知道,穿着性感内衣靠创裤和丝袜,会带来如此近乎轻微自慰般的乐趣。这使她在不觉中,对创膊穿着性感内衣裤和丝袜着迷起来。倩盈坐在床头又沈醉了一会儿后,膊才将全红的旗袍晚礼服和高跟鞋穿上。 亮傍晚时分,郑董和倩盈出双入对地出现在喜宴会场,立刻引起在坐热亮抖烈的鼓掌。而在酒席期间,几乎所有的嘉宾都对倩盈娇艳亮丽,楚楚抖缮动人的容貌和身材,以及她优雅的谈吐举止,和应对合宜的礼仪留下缮适深刻的印象。当然,没有人会知道,这是倩盈被洗脑改造,和郑董适适时催淫操控的结果。 贩喜宴一直到很晚才结束,郑董和倩盈回到家时已经快近午夜了。一进贩适房后,郑董要倩盈双脚一前一后的像模特儿走舞台时的站姿。这个姿适档势,使衩高快要到大腿根部的旗袍迎空,让倩盈露出她那在似有若无档的丝袜美化线条下,丰姿绰约,风情万种的迷人。 行倩盈站的很挺,蕾丝胸罩的花纹时而浮印在绸缎质料的旗袍上,加深行屯胸部立体的效果。郑董盯着双峰良久后,才顺着倩盈婀娜多姿的体态屯热往下看。当他转到后面欣赏倩盈翘实的臀部时,紧包的旗袍上并没有热三角内裤的痕迹。他为倩盈终于肯穿丁字裤而暗自兴奋起来。 挝「呵呵…倩盈,你真的太美了,能娶到像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娇妻,是挝我三生修来的福气。」郑董忍不住称讚着。 亮「谢谢主人的夸奖。」被性慾催眠的倩盈,一听到主人在讚美自己,亮立刻心花怒放起来。 侣「来,让我们验收一下催淫洗脑的成果…倩盈,你仍然非常热衷工作侣吗?」 档「不,我对事业不再有任何的野心,我只希望永永远远称职地当主人档的秘书,当主人身旁最窝心的小女人。」倩盈回答得甚是自然。 「那你的穿着打扮呢?」 鬃「我渴望穿着款式性感的内衣、丁字裤和丝袜。而外衣也会多选择洋鬃#装、迷你裙,或是套装、连身裙等较女性化的服饰。」倩盈对答如流#,像是在背书一样。 照「呵呵…?大概还不知道什么叫「渴望」穿着…其实你现在身上穿的照靠这件连身内衣叫「催淫内衣」,它会教育你以后每天都「渴望」穿着靠种款式性感的内衣、丁字裤和丝袜。」郑董说着说着,转了转手上的戒种指。 屯忽然间,倩盈稍早穿着这件「催淫内衣」时所有的舒适愉悦的感觉又屯父通通回来了,而且有集中放大的趋势。这所有来自内衣裤和丝袜的快父适感,在全身幻化成千百道到处乱窜的电流,直接刺激着她的性兴奋中适枢。倩盈抵挡不住熊熊的慾火,开始上下其手地自慰起来。 怂这时,郑董悄悄地为她脱下了旗袍,也上下其手地在胸罩、丁字裤和怂佑丝袜间遊走。他触碰过的地方,快感更是加倍强烈。被慾火焚身的倩佑盈,终于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嗯…主人,求求你…佔有我…」 舷看着倩盈如此淫媚的模样,郑董也有点受不了了。可是一整天的婚礼舷#下来,他累到着实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他命令着:「倩盈,帮我吹簫#,你会得到奖赏的。」 烫「是的,主人。」只见倩盈温柔地靠向他,用她的玉手盈握住他的下烫#体,揉捏了几下。郑董马上有感觉了。然后倩盈拉开他的皮带和拉链#乔,缓缓地掏出了他的…接着,倩盈凑到他的身旁,用舌尖及牙齿乔儋轻咬着他的面庞,女性娇柔的气息,立刻佈满他所有的感官。接着,儋靠倩盈又用手指轻佻他和睪丸交接的地方,郑董感到他的小弟弟要靠开始起来工作了。 佑倩盈的手法和技巧是如此的熟练,这使郑董感到有些意外。当然,倩佑怂盈本人是更不知情,这是她被催淫洗脑后,强迫灌输的知识。如今,怂她却非常自然流畅的使用出来,这催淫洗脑的威力,可见一斑。 屯倩盈见郑董有反应之后,便蹲了下去,开使用舌尖轻舔根部和睪屯蜒丸。等到郑董的小弟弟已经完全站立后,她又移师舌头进攻。这蜒膊样三番两次的重複挑逗后,郑董的已经坚挺肿胀到难以忍受的地膊步了。 乙郑董想看倩盈这身性感的模样已经很久了。如今被完全操控的倩盈可乙档以随时依着他的要求,做出这样的打扮,并在任何场合都能进行这样档的行为,郑董以为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天堂。 想着想着,倩盈已经把他的完全含在口里,并来回不断地吞吐着创。她的技巧真的很好,吸允的力道很强,牙齿却很少咬到,只有唇舌创带来柔软的触感。 亮「嗯…」平时不会出声的郑董,已经被刺激的发出一连串的淫叫亮了。 哪「喔!…」倩盈一开始吞吐,下体内的催淫操控器也忽然涨大成哪亮男性的模样和大小,并来回无情地着,使倩盈又在瞬间达到亮了。 乙「嗯…喔…」操控器得越猛,倩盈也更卖力地吞吐着,郑董乙也爽到了极点。 档「啊…」郑董在最爽的时候,倩盈放开了嘴吧,用手指掐住了他雄伟档的,用更高的频率搓挤着。 没多久,郑董射精了。倩盈快快将口凑了过去,以便吸食喷出的精液适。她一边用舌舔吻着,一边说:「感谢主人对奴隶的赏赐。」这适创时,催淫操控器也缩小了回去。帮忙她脱下「催淫内衣」,并取出了创催淫操控器。 缮郑董好久好久没有射的这么爽过。他跟着也脱光了自己,和倩盈一同缮上床。他紧抱着倩盈,试图在睡着前,继续依恋着刚才的。 怂倩盈悠悠转醒时,已快中午时分。昨天的婚礼的确把大家都累坏了。怂怂她下床如厕盥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乖乖地坐到梳妆台前打扮自己。怂乙她虽然不必像昨天新娘妆那样地浓妆艳抹,然而轻粉淡抹下的倩盈,乙依然是非常地楚楚动人。 屯接着,她为自己换上一套性感蕾丝款式的胸罩、丁字小裤裤和肤色超屯鞍透明丝袜,罩上一件丝棉质的水袖贴身凉衫,搭配一条水彩图案的水鞍吵臏溢-寣A到穿衣镜前旧姿势。倩盈为这身清新飘逸的打扮而散发吵出的浓浓的女人味欣喜不已。 今天是嫁进郑家的第一天。虽然郑家人口单纯,倩盈也不敢怠慢,尽亮#量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不过她找来找去,都不见郑董的踪影#,连一个佣人都找不到。 种最后,她在客厅碰到了阿丰。阿丰是郑董与前妻生的儿子,倩盈在做种档郑董的秘书前,曾担任过阿丰的家教。现在她是他的继母了,而他们档鞍的岁数相去又不远,这样的关係,令倩盈在面对他时,有些尷尬:「鞍阿丰,你爸和其他人呢?」 佑「阿爸一大早就去办事了,佣人都被我支开了。」阿丰一面欣赏着倩佑#盈动人的打扮和迷人的身段,一面冷冷地回答。这使倩盈更不自在了#抖,因为这样暗示着郑董这栋偌大的豪华别墅中,只剩下她和阿丰两人抖独处。 蜒「阿丰,学校课业都还跟的上吗?」倩盈知道阿丰已经高三了,课业蜒压力只会更重。 档「马马虎虎…倩盈姐,我该叫你老师好呢?还是妈妈?」阿丰在倩盈档行担任家教时,就已经对倩盈美貌倾心不已,不过当时的倩盈还只是t行栽恤和牛仔裤的朴素装扮而已。现在升等成为继母又更会打扮的倩盈,栽在阿丰眼中,只是显得更火辣,更有女人味了。 「倩盈姐,你还有机会当我的家教吗?」 贩「当然会呀,以后我们根本不必约定时间了,我是你二十四小时的免贩费家教…我看你私底下还是叫我倩盈姐好了,如果你爸不要求的话。 怂」倩盈一方面为阿丰比较亲切的对谈而稍稍感到宽心,令一方面又为怂抖他眼神中那股熊熊男性慾望的火焰而感到不安。其实,她的第六感是抖对的,阿丰对她早有计画… 贩「倩盈姐,跟我来,有东西要给你看。」阿丰拉起倩盈的手往自己的贩蜒房里衝:「很久以来我就希望倩盈姐有朝一日能有这样的打扮,怎么蜒样?让我满足一下嘛,好不好?」 挝倩盈顺着阿丰的手势看到了沙发上一套类似车展女郎的制服:v字领挝无袖露肚的紧身小胸衣,和一条超短的迷你窄裙。 贩那小胸衣v字领口开衩极深,几乎深达乳沟的位置。而迷你裙由于过贩膊分紧身的缘故,在已经短到可怜的裙穠漕滶慼A竟然还有相当高的开膊叉,以方便行走。只是稍一不注意,就有穿帮走光的可能。 行「阿丰…这不太适合吧。」不知怎地,倩盈感到自己对任何性感的造行型都会心痒。可是面对血气方刚的阿丰,生性保守的她还是迟疑了。 适「呵呵…这就由不得你了。」忽然间,阿丰绕到她的背后,抓住她的适乔手,好像遵循密码似的转动着她的结婚戒指。然后强拉着她的手到眼乔前。 靠倩盈被阿丰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吓呆了,她拚命反抗,又不自主地靠亮看了一下手指上的结婚戒指。钻戒似乎泛动着某种绿光,突然集中成亮两道强烈的光束,射进了自己的眼底。 鬃放鬆,再放鬆,完全的放鬆,无止尽的漂浮…倩盈停止了反抗,双手鬃舷自然下垂,神情智慧也从脸上消失了。阿丰看到倩盈的变化也呆了一舷档下,不过他随即扬起邪恶的笑容:「不好意思,倩盈姐。我不小心看档#到老爸如何操控?的秘密,所以今天也请你做一下我的奴隶吧…倩盈#,去换上这套车展女郎的制服。」 缮倩盈立刻脱下身上的衣物,改穿沙发上的那套车展女郎制服,然后套缮抖上阿丰指定的短靴。很奇怪地,她明明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很清楚,然抖而她就是不想反抗,只想服从。 鬃原来在这个状态下,虽然倩盈会完全接受控制,听从指挥,可是仍有鬃换自己的自由意志。如果命令去做一些违背自己意志的事,倩盈还是不换会好过的。 佑不过阿丰管不了那么多,他看到换上车展女郎制服后的倩盈,既性感佑览又可爱的模样,已经血脉喷张到快崩溃了:「倩盈,你是一名车展女览郎,快来展现自己吧。」 热阿丰大胆地下令。只见倩盈露出机械式的笑容,起身到他面前转了两热乙圈,走模特儿的台步。儘管内心是百般不愿意,无从选择的倩盈仍是乙以最美好的姿势展现自己。 汉终于受不了的阿丰,于是就一把将倩盈推倒在床上。倩盈知道有很不汉种好的事即将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可是不会反抗的她,根本无力阻种止什么。一颗心不由得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亮「真好,以前都只能看摸不着,今天实在是过癮极了。」阿丰率先骑亮了上来,好奇又贪婪地抚摸着倩盈曼妙的。 怂v字领下的酥胸乳沟,紧包在迷你裙下若隐若现的丁字裤,还有整双怂档丝袜美腿的迷人曲线,挑战着阿丰视觉上刺激的极限。终于兽性大发档的阿丰,狂吻猛摸遍了倩盈的全身。 换受到昨天「催淫内衣」的影响,只要有人抚摸到倩盈的胸罩、丁字裤换或是丝袜,她也立刻有反应地想要发春自慰起来。 屯「不要啊…」倩盈的内心在挣扎,她的却早已背判她的心灵而渴屯贩望着性的饗宴。只是没有阿丰的命令,她仍像殭尸般地躺着,任由阿贩丰礼g狂野。 换「这样好像在奸尸一样,太无聊了…倩盈,你可以反抗,但是力量不换怂会大过我的掌控…等一下我进去的时候,你会跟我一起。」话一怂种说完,倩盈就发现自己能动了。可是无论怎么反抗,她仍然被阿丰压种制的很好。 哪倩盈一有反抗,马上引发阿丰更多变态的兴奋。没多久,他就撕烂了哪亮那套小胸衣和迷你裙,很快地,她的胸罩、丁字裤和丝袜也都被扯破亮了。在这激烈的过程中,倩盈也被刺激得流出来。 档早就等不及的阿丰,在扯下丁字裤后,便用力掰开倩盈的双腿,猛力档地将自己套上保险套的雄伟的往前推送。 「啊!」倩盈感到一条灼烧的正没命地往自己的最深处衝去。她果然在瞬间配合着阿丰也达到了。 乙「啊,啊,啊…」年轻气盛的阿丰起来非常地勇猛有力,每乙一次,倩盈便又越过了一个的峰顶,往更高的顶峰迈进。 适「啊,啊,啊…」同样也是年轻气盛的缘故,这样的刺激对阿丰而言适乙是太过头了。阿丰不肯这样就结束,赶紧拔了出来。等到他又感到可乙以勇猛顽强时,便再插了回去。 档「啊!…」阿丰始终维持一定的肥硬度。只是现在已经被操习惯档吵的倩盈,灼烧的痛感早已不再,取而带之的,是源源不断的快感和高吵潮。 「啊,啊,啊…」 「啊…」就这样来来回回不知道衝杀了多少遍… #就在倩盈觉得自己要被操晕过去前,她忽然又见到那两道绿色的光束#乙:「倩盈,回房洗澡去,睡个好觉等老爸回来,并且遗忘刚才发生的乙一切…」 #倩盈被郑董叫醒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无法置信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创,她不好意思地赶紧下床如厕、盥洗。郑董倒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创热大夥为昨天的婚礼都累坏了,只是轻轻地催促着她装扮一下,要带她热#去「见见世面」。倩盈不敢怠慢,立刻为自己整发上妆起来。不多时#,她便穿着打扮完毕,然而郑董已经在车上等候了。 浇「其实昨晚我又多给了你一个催眠暗示的指令,这样不需要我直接用浇栽戒指催眠你,你接到指令后,也可以自己催眠自己。这样有助于以后栽儋远距离的遥控,最起码我可以用电话遥控你……现在我们就来试试。儋倩盈,娇柔顺从。」 档倩盈觉得奇怪,丈夫一上车就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不过当她一听档适到「倩盈,娇柔顺从。」时,她就不自主地转了转结婚戒指,然后抬适手到眼前欣赏。忽然,两道绿光自钻戒射出,击中了她的双眸…… 妹「是的,我被性慾催眠了。」倩盈在瞬间进入了被催眠的状态。她不妹档明白自己为何会回答这句话,可是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必须绝对服从档的事实。 档「太完美了。倩盈,闭上眼睛睡觉,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不便透露地址档创的……醒来后,你仍会完全听命于我。」倩盈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地服创档从着丈夫,一定是丈夫对自己施了什么妖法。她还想质问,一阵浓浓档适的睡意猛烈地袭来,紧接着,她就失去了意识……倩盈再度恢复意识适怂时,发现自己正在一间非常高雅的套房里。郑董正在跟另一对男女有怂排说有笑的,倩盈认识那个男的,就是他们婚礼的主持人周先生。在他排览旁边的女人倩盈在酒席上也见过,是他的太太卢姐。三人一见倩盈醒览来,便向她围绕过来。 乙「天香绝色就是天香绝色,浓妆淡抹都出色……郑董,新婚娇妻你就乙要她来此啦……」周先生倒是怜香惜玉起来。 亮「哈哈……迟早的问题。小卢,麻烦带她去装扮一下吧。」郑董一声亮令下,卢姐便拉起倩盈,走进套房的浴室中。 ff「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倩盈仔细一看,才发现卢姐穿着一套全黑的ff#frenchmaid「法式女仆」的制服。「这是一个名人间的俱乐部#行,你先生和我先生是这个月的配对。」倩盈觉得难以置信,卢姐便继行换续解释:「以前你先生与前妻离婚后,就带一些社交名媛来,大家都换烫欢喜……现在他有老婆了,他的会员身份就更正式了。」卢姐身材高烫挑,成熟嫵媚,举止优雅。郑董会倾心,可想而知。 #反观那周先生似乎对清纯可爱的新人垂涎已久,倩盈一想到要服侍他#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卢姐在催促,她只好匆忙脱开始更衣。这些烫热天来,倩盈的内衣款式是越穿越性感;这回卢姐要她换上的,是一套热档全黑薄纱有蕾丝蓟鰾j花的胸罩、丁字裤和吊带袜。丝袜也是超透明档的黑褐色系。 排而这套frenchmaid是一件白底外黑的连身迷你裙,袖口和裙粮ㄚ?fontcolor=#fff8f0>排档蓬鬆,上衣的部分却异常紧身,将倩盈迷人的身段展现无遗。u字形档排的领口既大又深,几乎整个胸口包括乳沟都坦露在外。倩盈再戴上搭排配的白色头饰和围裙后,穿上一双足有三高的黑色高跟鞋。 烫「你还在被催淫洗脑的阶段,所以对完全当一个男人的奴隶还不烫太习惯……没关係,当你跟郑董蜜月回来,你的态度会改变很多的。」卢姐在为倩盈加深眼影和口红时,这样鼓励着。 行不过,倩盈不小心听到门外套房里郑董和周先生的对话,又使她胆颤行膊心惊起来。她隐约听到老公的话:「哈哈……是的,性慾催眠和催淫膊种操控器的使用都不能省……后催眠暗示的指令会强制她做一些违背意种种志的事,我们可以享受凌辱她的乐趣……催淫操控则可以摧毁她的意种吵志,享受她奴隶般娇柔顺从的服务……」打扮完毕后,两人一同走了吵怂出来。两名男子所要享受的内容,大体和一般酒店公关公主所提供的怂屯伺候内容无异:要卢姐和倩盈跪着倒酒,与他们打情骂俏,并不时有屯档弯腰翘臀的动作好让两位大爷欣赏或抚摸胸部及臀部。虽说都是自己档热的妻子,然而酒店的气氛,女仆的装扮,和奴隶般的服务,都会使男热人有更变态地尽兴。 适酒过三巡后,周先生有些难耐了:「我们开始吧。」郑董点点头,于适缮是命令着:「倩盈,开始意淫加自慰。」此话一出,倩盈在瞬间脑海缮蜒闪过了千百幅她所喜爱的镜头。她不明究竟,只是镜头越来越香蜒创艳,越来越火辣,她忍不住地开始上下其手地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和私创处。 怂「不要啊……」倩盈悲愤莫名。刚才对两名男子奴隶般的服务已经让怂舷她不耻了,现在连自身的情慾她都无法掌握。然而在爱潮猛烈地侵袭舷鬃下,熊熊的慾火很快地吞食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的眼神渐渐地从哀怨鬃转为贪婪…… 浇这时,周先生也命令着卢姐做同样的事。等到两名美女都準备就绪A浇进入状况了,郑董就要卢姐跪下爱抚他的性器,周先生则跟倩盈一组#。两名美女的技巧一样的高超,才用手把玩没多久,连口都尚未沾到#适,两位男生的小弟弟已经翘个半天高了。周先生于是推开倩盈,想要适首先发难时,却被郑董阻止了。 览「周先生,我想倩盈仍在新婚阶段……不好意思,由我跟她,你览来如何?」周先生明白郑董的意思,立刻点头笑答:「这个自然鬃……小卢,到一旁自慰去。」一声令下,卢姐便离开郑董,退到一旁鬃自慰观赏。 档这边倩盈开使用唇舌舔吻周先生的,而郑董也绕到倩盈的身后,档汉调整抬高了一下她的屁股。郑董轻轻拉了一下倩盈的丁字裤裤腰,然汉亮后伸手探进裤襠一抓,小裤裤就翩然落地。原来,这条丁字裤的裤腰亮膊两边都有彩结,倩盈终于明白穿着吊带袜的方便了,穿脱这种内裤时膊佑不需要扯下丝袜。郑董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指探了探她的,早就佑慾火焚身的倩盈,私处立刻汨汨地溢出。 乙「倩盈,为周先生吹簫,你会得到奖赏的。」倩盈虽觉羞愤,无奈她乙适一方面因后催眠暗示而无法抗命,另一方面她更无力阻挡早就不可收适种拾的肉慾。她缓缓地将周先生的含在口里,开始来回地吞吐着。种郑董见状,便将自己的缓缓地送入了倩盈的中。 乙「喔!」倩盈吞吐的是周先生的,后面在下体内抽送的是郑董的乙。没多久,倩盈有了。 抖「嗯……啊……」得到刺激的倩盈,吞吐得更加卖力。背后的郑抖董得也很起劲,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想一口气衝到射精鬃。而前面周先生的更是越发的坚挺肿胀起来,似乎随着吞吐的节鬃奏,在往射精的道路前进着。 膊「喔喔……啊啊……」三人的节奏本来很一致的,可是随着刺激快感膊屯不断地堆迭增强,郑董的力道越来越猛,速度也越来越快。倩盈屯缮吞吐的频率渐渐跟不上了,她索性加上自己的手指,在周先生的缮上不断地滑动。 创「呼呼……啊啊……」在旁看到受不了的卢姐,也用跳蛋自慰着自己创达到了。 哪「啊……啊……啊……」四个人在肉慾横流的尽情发下,同时登上了哪那欢愉的峰顶…… 鬃倩盈穿着丝质的细肩带内衣连身裙,和老公最鍾爱的薄纱蕾丝花边丁鬃亮字裤,乖乖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老公的动作。由于昨晚玩的太累亮适了,所以他们选择早早上床就寝,然后在隔天的一大清早来做的适事。 这是郑董和倩盈蜜月假期的其中一天清晨。 #没多久,只穿一条内裤的郑董爬上床来,他首先跟倩盈耳鬢磨一番#佑,让倩盈整个脸部的感官都埋进深深的男性气息里。这些日子,受性佑亮欲催眠和催淫洗脑反覆训练过的倩盈,很快地就配合地进入状况了,亮#立刻渴望郑董对她做更多的佔有,于是郑董顺着倩盈的颈子往下亲吻#,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鬃倩盈舒服极了,任由郑董礼g,玩弄她的身体,对现在的她而言,是鬃档最快乐的事。可惜郑董只有一张嘴,除了被亲吻的部分外,全身其他档换的地方都在热切地盼望着。渐渐地,她感到全身开始火热起来。这把换火,温温的,她有些难耐,却又很舒服。 靠然后郑董轻轻地拨开了她丝质内衣的细肩带,浑圆结实的雪白立靠刻裸露了出来。郑董用双手盈握住,并开始搓揉着她的双峰。「喔… 佑…」郑董的力道适中,方向正确,一股股的热气不断地窜升上来,倩佑创盈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郑董于是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快感霎时便创从爆发出来,「啊……」倩盈不由得淫叫了出来。 种当郑董开始吸吮着她的时,倩盈已经不行了,她扭动着身躯,不种亮知如何是好。这时,郑董给她适时的深情一吻,她全身又很快地酥软亮怂了下来。郑董的手并不閑着,悄悄地滑下去除掉她的内衣,倩盈也柔怂屯顺地配合着。当内衣一离开她的身躯,郑董便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屯往丁字裤下的私处攻去。 怂「啊……」还陶醉在深情热吻中的倩盈,根本没料到郑董用快手挑拨怂种私处,那瞬间爆发的快感,比刚才从双峰中获得的不知强烈多少倍。种北郑董时而拉拉丁字裤襠,时而搓揉,时而拍震私处。连带丁字裤北薄纱轻柔的触感,倩盈登时已经爽到云霄上去了。 烫就在倩盈快要爽到顶点,徐徐地流出时,郑董忽然收手,在床上烫鬃躺平。倩盈立刻明白,凑了过去,缓缓地拉下了他的内裤,用手爱抚鬃乙着郑董的小弟弟。倩盈用指尖在郑董的睪丸和根部轻点滑动,不乙一会儿的奶牷A郑董的小弟弟开始起来工作了。 构倩盈见郑董的有了形状后便趴下身来,用舌尖从睪丸一直舔吻到构亮。这样三番两次的重複挑逗后,郑董的已经坚挺肿胀到极限亮技了。倩盈于是把他的完全含在口里,并来回不断地吞吐着。她的技创技巧很好,吸吮的力道很强,牙齿却很少咬到,只有唇舌带来柔软的创触感。 一阵后,倩盈温柔地为郑董带上保险套,然后自己又乖乖地躺平种。郑董脱掉了倩盈的丁字裤后,倩盈自动张开双腿,等待进入。于是种郑董缓缓地送入了自己的。 「啊!」一阵灼烧的疼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倩盈有些晕眩了怂。郑董往前一顶,倩盈屁股一缩,便往的最深处陷去。倩盈怂爽到长声起来。 鬃郑董缓缓地趴在倩盈的身上,亲吻着她美艳的脸庞。倩盈很想维持着鬃吵姿势,可是还是忍不住地收缩了几下。受到刺激的郑董,也跟着吵抽动了几下。 技快感,阵阵袭来的快感,不断堆迭的快感。让郑董和倩盈二人享受着技极致的欢愉。 佑不再年轻的郑董,深知技巧的重要,于是施展他九浅一深的奶牷c倩佑创盈在他快速地浅抽时,快感累积的很快,而在他猛力深插时,快感又创档刺激地很强烈。渐渐地,她的收缩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分泌档技的越来越多,致使过分滑润,让郑董需要更快更猛的以得刺技激。 缮当然,这也意味着倩盈得到了更强更多的刺激。在不知几轮的九浅一缮览深后,倩盈已经达到喊不出声,四肢发软的地步。她于是求饶着:「览#老公,快衝吧,我已经不行了……」同时也快不行的郑董便不再逞强#档,肆意猛衝起来。没有停歇的快感堆砌而成的,僵直了倩盈全身档乔的肌肉,绷紧了她所有的神经。刺激,快感,……倩盈再也分不乔档清楚了,她彻底地了,全身就这样溶化在这欲死欲仙、绵延不绝档创的海中……倩盈悠悠转醒时,已经是近午时分了。郑董已经整装创档待发。倩盈有些不好意思地下床如厕盥洗后,第一件事就是乖乖地坐档适到梳妆台前好好地打扮自己。事实上,她越来越喜欢打扮自己,这会适档使她拥有一整天的愉悦心情。接着,她为自己穿上一套性感蕾丝款式档的胸罩、丁字裤和肤色超透明丝袜,然后换上郑董指定的外衣。 破今天郑董的指定穿着是套装,倩盈在看到郑董西装笔挺的模样时已觉破档奇怪,在渡蜜月的,为何要穿得如此正式?原来今天有个饭局,要跟档热当地的政商名流会面。倩盈无奈,拿起了套装,是条淡紫色的连身窄热佑裙洋装,搭配一件半透明白色中山式的小胸衣。除了套装应有的高贵佑与典雅外,并还兼顾到女性温柔婉约的特质。 乙倩盈穿上一双搭配服饰的高跟鞋,準备拿皮包出发时,只见郑董拿出乙贩一条超大型的卫生棉条,在倩盈面前晃呀晃的:「我的美人呀,?是贩否忘了什么?」倩盈当然知道那导管下装的根本不是什么卫生棉条。 「催淫操控器!」倩盈失声道:「我以为我已经不需要这个了……」 哪「是的,你的改变是永久的没错。只是这个饭局很重要,我最好还是哪能对?做适当的催淫操控,以免露出马脚。」 舷「喔……好吧。」倩盈从郑董手中接过催淫操控器后,掀起裙癒A拉舷蜒下了丝袜和丁字裤,张开双腿,弯腰微蹲。当她将催淫操控器送到蜜蜒换穴洞口时,她犹豫了一下。她知道只要这玩意儿一但插入下体,她便换会丧失所有的自由意志。 破「乖女孩,赶快完成动作,我们好出发呀。」郑董见她迟疑,便催促破起来。 鞍「嗯。」倩盈点点头,开始动作。她心想,算了吧,以自己目前对他鞍汉百依百顺的程度,有没有自由意志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于是她把心一汉#横,缓缓将后端导管向前推顶,催淫操控器于是顺着前端导管的出口#,慢慢地钻溜进了倩盈的下体内。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倩盈却在瞬间达到了。 档「啊……」的感觉在瞬间封闭了她所有其他的知觉,包括她全部档创的心智活动。在催淫操控器安置妥当后,倩盈脑中只剩下一个唯一单创纯的信念……集中性慾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 行「奴隶倩盈听候主人的指令。」丧失意志,不会思考的倩盈用机行械式的单一语调回报状况。 构郑董望着倩盈呆滞的眼神,没有任何神情智慧但美艳依然的脸蛋,一构股变态的满足成就油然而生:「穿好衣服,我们可以出发了。」 亮「是的,主人。」倩盈立刻穿好丁字裤,拉上丝袜,放下裙癒A整肃亮了一下仪容。 「倩盈,保持自然,不要让人发现你被催淫操控着。」 档「是。」倩盈转了转双眸,又恢复了平时自然可爱的模样,回答的声档调也有了抑扬顿挫。 于是,郑董挽着倩盈的手,精神奕奕地去赴饭局了。 教国中女学生爱爱 chap_r(); ----- 阿雅是我的家教学生。她今年虽然才国中一年级,但她那稍微突挺的胸部配上匀称的高挑身材,早就让我这个老师有染指的淫念。更何况她长得活泼可爱;有着白晰的皮肤和美丽的脸蛋,性格新潮外向,一副小辣妹的模样。 我还记得那是暑假中的一个下午,阿雅到我家来补习。她穿着时下流行的紧身无袖上衣、细细的短裙,小腿的细腻让人看得心乱如麻。她稍短的头髮加上俏皮的眼神,真令我受不了!我苦苦地忍耐着焚烧的慾火,一边教着书、一边瞄视着她的身体,并淫荡荡地连想幻觉着。 半小时之后,我的理智还是崩溃了。我有意地紧靠着她的身躯,故意地、自然地以手臂迫压在她紧身衣的胸旁。我一边为她解答她数学书上的习题、一边有意无意地令手臂推压按弄着阿雅胸脯。虽然她的奶奶还不算大,但那充满弹性的感觉,有如像触了电一般地从手臂直衝传上我的脑子里,好爽快啊! 我见阿雅没说些什么,便更进一步地去诱引她。我的手很自然地放到她的大腿上面,然后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并缓慢地滑入那短短的裙子里,在小内裤旁的大腿间游动着,有意地引发她性感地带的触觉。 「老…老师…你…你在幹什么?」阿雅开始喃喃地低声问着。 然而,在质问了之后,她并未做出任何的抗拒,反而在我手掌的挑逗下,不安地摆晃扭动了起来。突然,她的双手紧紧按握着我的手腕;我感觉到的并不是被啦开的力量,而是一股推按下去的压力。没想到阿雅的反应居然会如此的大。只见她不停地推引着我的手掌,直到它按压在自己的之上。我也老大不客气地隔着那薄薄的内裤,以中指戳摩着她的缝隙之间。阿雅更紧搂着我的手臂… 「啊!阿庆老…老师…嗯…嗯嗯…」她呻吟的声量逐渐大了起来。 我的另一隻此时正伸向阿雅妹妹的胸部,她稍微地挪动一下身体,让我能更方便地触摸到她的小奶奶。 虽然说阿雅还没有完全地发育,但是就是这罪恶感让我特别的兴奋,我一边隔着内裤抚摸着这位小辣妹的桃花源、一边为今天是的她的第一次而刺激得头皮都有些麻了起来。 我的手开始滑入她的内裤里面,继续戳弄着。阿雅则是还握住我的手腕,充满憧憬地过癮享受着。我看她如此模样,胆子就愈来愈大,猛然地将她提起,要她站好,然后便将她那短裙脱掉、把小内裤啦下。 我粗重的深呼吸让她开始有了点紧张… 「不…妈…妈咪说…不可以让别人看那地方的…」阿雅带着哀求的眼神对我说着。 「小笨蛋,我可是妳老师啊!哪是什么别人?妳妈咪不是更常常叫妳要听老师的话吗?」我开始诱骗她道。 「……」她默默无言,只眼对眼地凝望着我。 「雅,这叫爱!来,老师今天就教妳如何的“爱”!」我笑笑说着。 她一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就让我继续抚摸她。她明显的深呼吸声,随着那起伏的胸脯颤抖着。我的手掌,整个地盖着她的上面,抚摸着那幼幼的苗草。 「哗!不错嘛!妳的阴毛长不少了耶!」我如意地讚美她道。 她羞羞地笑了笑,自豪地把本来紧缩闭的大腿微微张开。我就立即使力的搓揉压弄着那粉红色的小缝隙。忽然,我的食指重重地半戳入她穴缝里,让她疼得喊唤了一声,都差点流出眼泪来。 我看到她的泪珠,连忙将食指抽出,急忙用舌尖轻轻地为她舔了舔,而跟着那阴洞润湿了起来,我又轻点力量,再度插入她之内。我就这样的断断续续地又抽又戳,并同时运用灵巧的舌头舔弄着那敏感挺起的阴蒂粒,食指越推越深入。我巧妙地慰弄她的,顿时轻重的力道让她感觉到爽到七重天。 「阿庆老师!嗯…嗯…我…好奇…怪呦…老师…啊…我…突然好…好想…尿…尿尿耶…啊…啊啊啊…」 只见阿雅的,不知何时一片又一片地,随着大腿之间流了下来。 小辣妹跟着双脚一软,整个人几乎趴躺落在我身上。我连忙把她给抱起,快步地走进我房间里,然后轻微地把她躺放在床面上… 我将阿雅放推平倒躺在床上,并粗鲁地扒开她的小嫩穴。小女孩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就在我眼前展露无遗。我口手并用,激烈的玩弄她那润湿的青涩嫩穴。小辣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难当,更让可爱的她不停地发出不似淫荡的幸福呻吟声。 阿雅可爱的呻吟,无异在我熊熊的慾火上又加了油。我的激烈玩弄令得这十三岁的穴,渗出一波又一波流之不尽的。我发狂似地舔尝着小辣妹的滋味后,兴奋得起身跪坐,将巨大的对準湿穴狂暴一顶,尝试着强硬插入阿雅的阴穴中。 然而,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阿雅的穴洞实在是太小了。我叫她儘量地放鬆自己,以便令的肌肉鬆弛下来,不会像先前那样深锁着。 好不容易使她较为放鬆后,便又再次急急推送,才好不容易勉强地塞入了半个。看着阿雅紧闭着眼、咬牙切齿地强忍着痛的表情,真令我又怜又爱,更使我近乎疯狂的兴奋起来。 我紧紧握着小阿雅的腰间,一面把自己的屁股狂飆向前挺、一面抓着她腰往自己下身猛送。在下身同时向前全力狠撞,整条的终于完全没入小幼妹那小小的嫩穴中,直撞击她的花心。 阿雅此刻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忍不住发出悽厉的悲鸣叫声。我随即附上了嘴唇,强吻着她以封住那小口。她可爱的的小脸蛋,因为剧痛而显得有点儿扭曲,斗大的汗珠由她的额头滴下,那泪水更不禁夺眶而出。只见她那紧揽着我腰的小手,也因疼痛而在我侧腹的肌肉上,留下红红的狂抓血痕。阿雅似乎感觉自己的被超粗大的撑裂了! 十三岁的小妹妹被破身,其痛可想而知。我被她那因为剧痛而急速紧紧收缩的,夹含得舒爽难当啊!可爱妹妹的处女血,不只沾上我的,甚至还在我之际,自我的颈环,参着黏黏淫液送流穴外的大腿上。 我瞄了瞄自己的下身,看到那沾上处女血的,更为刺激地粗壮硬挺到了极点。我丝毫不顾可爱学生的疼痛,双腿一撑床沿,双手也往阿雅身躯一抱,壮硕的猛幹这娇嫩的小辣妹。加上全身重量的重击,这使得我每撞一下,阿雅小小的身子便愈加微微陷入弹簧床中。 阿雅还真能忍着痛,竟柔顺地儘量承受着我粗暴的蹂躪。我的在抽送时,她能从中感受到一股饱胀的充实感。然而,那撕裂般的疼痛仍然存在。儘管小阿雅一直咬牙苦撑着,但口中还是不时吐出一两声闷闷的哀号,奇怪的是她那扭曲脸蛋,竟时不时也呈露出极度舒爽的表情,在哀嘆的脸上,还可窥见她嘴角边的一丝微笑。 见她享受于这痛与爽之间的境域,我狂暴的蹂躪不但没有缓和下来,反而愈发激烈。这样狂猛的攻势加上粗壮的,就算久经人事的女人也不一定受得了,更何况是个娇柔的小女孩呢?然而,阿雅在我狂操猛幹之下,竟然终能够一一地承受。 在我急速数十分锺后,小阿雅的忍耐便到了极限。原本扶在我腰上的双手,现在只能无力的平放床上。而那因为极力忍耐而紧闭的小嘴,现在也随着我的猛力衝撞的韵律,发出无力娇媚的呻吟。 「嗯…啊…嗯…啊…好…好啊…啊…爽啊…啊…嗯…啊啊啊…阿庆老师…好爽啊…我…我要乐死了…啊啊…又小便出来了…啊啊啊啊…」 一听她大声喊叫出的淫声浪语,加上她那一阵阵的温热直洒我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急急地把抽出,啦开那套在上面的安全薄套,「噗嗤,噗嗤」浓热的精液一股跟着一股地喷射在阿雅的身躯上,甚至连她的脸蛋上也沾染了不少。 过后,我还吩咐小阿雅把我上以及边的精液都给舔啜得一干二净,然后拥抱着她的小身躯,缓缓地双双睡去,直到阿雅的母亲打了通电话来,把我们惊醒,才慌慌张张地急忙随意冲洗了一下,然后护送小阿雅回去。 在此之后,小阿雅每隔几天都会主动的挑逗我,热热烈烈地猛幹着。 她不但对此守口如瓶,更把隐瞒的功夫做得极好,她家人一点都没察觉出来,而我也小心地做足了防孕的事前準备。 我们就这般鬼滚了大约两年,直到阿雅昇上高中时,全家搬迁到别的地区,才逐渐地和她失去了连络… 堕落天使 chap_r(); ----- o-un年真侠 发言人:ocr o-un-1 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她,是文彩。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我们的关系当然不于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还要求她们有智慧,有身手。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因为要配合一个精通中国武术、精通天文地理的着名外科医生,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 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她们都甘心情愿地自动送到我跟前供我选择。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不会随便让一个女孩子上我的床。 当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聪明、有女性魅力,但却很恐怖。还有一个的她,便是其中一个,是王嘉茵。认识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王康。他是我一个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昏沈、一时醒过来,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讲,却总讲不清。 要医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来仍未能从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来龙去脉。 “有人要杀我,你要救我。”这是他不断挂在口边的话。 有一日,一个女孩子来到医院,声言是他的女儿,并要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儿。”王康不断地高喊。 “我是他的医生,在你未证明到是他女儿之前,不能带走他。”我用法律去压她。 但是她带来了律师、带来了证据,结果,被法律压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见到她觉得惊艳。第二次见她觉得她有智慧。第叁次见她,竟有点恐惧,她令人感觉到一种慑魂的滋味。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彷佛隐藏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今晚参加了一个舞会,这种场合,必定会有女孩子自动献身的。 文彩出现了,她一直尝试亲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应该心满意足的,但她没有。 “到我家去。”她建议道。 “你又不是一个人住。”与她同住的是谭玲,一个我真正欣赏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间,没关系,谭玲也是爱玩之人,她不会见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欢搞男女关系。”我是说心里话。 “没关系的,玩完就算,谁也不欠谁。” “但这对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给我快乐,我又能给你快乐,这样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说。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较喜欢谭玲,怕难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实,她的智慧与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拟,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无言以对,一片沈默。 “我可以做红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静,用神秘的眼光看着我。她这句话使我对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她却有如此胸襟,我又给她加了五分。这是我的习惯,每一位认识的女友,我都给个分数。 “怎麽?你不想与谭玲亲热吗?”文彩眼光逼人。 “我们不应如此看谭玲的,她不是货物,也不是用来交换的物品。”我说。 “不!我看得出。事实是她对你很有好感。”文彩说。 “这是你猜测。”我回应她。 “我的猜测百发百中,请相信我的智慧。”她似乎充满自信。 我决定相信她的智慧,这一夜,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们都不是处女,都是的老手,但,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于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 女人的差不多都一样,有、有肚脐、有、有阴蒂、有耻毛。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见过无数、摸过无数。女人的珍贵,并不在于其本身,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脱剩内衣内裤时,身体便随着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 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鞋,踢脚、摆身、扭动、跳跃、跪地、转动,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后滴到地上。 “好看吗?”她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着,彷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干净。”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着我说:“怎麽,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吸吮,作为一种回应。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着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后,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着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像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着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着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后叁,又浅又深地着。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着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闲说话。“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着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会再过去。”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着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着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会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的可爱。” “你们是同性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沈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会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掴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沈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爱。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着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盖着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着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会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只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只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着,我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正巧到她的。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定了叁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 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视作游戏吗?” “是呀!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 “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麽病?”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麽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麽?”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麽?”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我的,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麽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然后再滴在上。最后,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包住我的,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 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甚麽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却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颤,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怎麽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麽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麽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麽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麽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时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麽?”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奸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麽要奸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麽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冲动,我要你和我呀!” “女人哪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你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奸淫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等话来,反而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着的,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着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女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麽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麽?我的脑好像被人操纵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抽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我自以为聪明。 “他们并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服,把身体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是脱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是用眼神告诉她。她看着我,然后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脱去。她的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染。像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就这样裸地与我距离不到叁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她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样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只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闻到她的气味。是甚麽味?我无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见仁见智,女人的有她特殊的气味,处女的尤甚。 她是不是处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个身体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性的诱惑,我伸出双手,一手在抚摸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撩拨她的阴毛。她像只小狗一样,当我拨弄她阴毛之际,她流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 然后,她把身体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的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她带着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之时,很惊奇地说:“那麽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抚弄着我的,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拿来一个药箱。 “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麽病?”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有那麽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过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麽医?”我问。话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上、阴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她说。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边说边做。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 “包好了,怎样?”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搞甚麽。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着棚带的末端,就这样用力拉我。我的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能顺着她拉的方向而去。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馀地,能跟着她走。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最后,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哪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的魅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懂得服从,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阴,大腿与之间。”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像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 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说。 “多索几下便会习惯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体上,你喜欢的话,吐在我内也可以。我事实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落在上,吐到浴室。她一点也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干净口脸,继续说道:“再闻我的腋下,我喜欢看你呕吐。” 我被她按着头,再一次闻她腋下。这次,反应已经没有那麽强烈,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她的体味愈来愈好闻,大力索几索之后,下体的竟然冲动起来,不住地胀大,但,它被纫带扎得好紧,像一只被困的狮子。狮子无论有多威猛、被困在笼内,一切有陶然。 我不顾一切,自己动手去解开绷带。棚带解开了,眼前所见把我吓了一跳,整条涨红色,它不住地胀大,像一条大红肠。 “我爱红肠,我想吃。”她说。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来。红肠又胀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举动,都显示出她对口舌功夫的熟练。 她是最好的一个。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着她的口技功力。然后,我插入她的,她被插入后,柔顺得不像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只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后,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麽事?”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麽事,嘛!”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你强奸了我!” “不!是你强奸我!”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操纵着,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麽事也没有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她的、、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她变得羞涩,红着脸,一只手遮住,另一只手按住下阴,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着我,等候我下一步的行动。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十分熟识。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她,她就像触电般震了一震。 我吻她,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而有力的武器。吻了、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最后吻她的下体。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着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问。 “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麽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麽?”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是还在吗?而且它那麽丑。”她看着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麽?”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她哭着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的东西?”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但,为甚麽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我? 他们又是什麽人?有甚麽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于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组织的幕后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叁日后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麽?”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我问。 “对!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范。”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着,吊在实验室中间。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着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我抱着她。 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别罗唆!”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后对我说:“年真侠,你敢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她们!”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着我,吻我。 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右手抓住文彩的。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份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对着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着。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麽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 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要你答应加入组织,叁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向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着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哪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是作自然的挣扎,是旁边的谭玲却哭得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后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着粗硬的对准她的下阴,让她的下阴撞过来时,有时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大声地说:“好!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 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o-un-2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着我。李邦上前扶着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于她,但她却衷情于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奸污了她们,他当着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 我可以做的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 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麽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谭玲与文彩来找我,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我看着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 我知道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为甚麽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麽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经给我那只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我欠她们太多,不知要用甚麽来还,但我绝不能同时讨叁个老婆。 我抱着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于用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克排在床上,然后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叁张…… 谭玲呆了一阵。 “甚麽事?”我问。 “你有叁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后……”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麽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后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手搂着谭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着说。我把两人的头在一起,同时吻着她的头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们脱呀!”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后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着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着文彩。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 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于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掴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嘴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搞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 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你先来,把你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再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的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上。 “也涂一点在年大哥那根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麽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与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的肌肉又嫩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要谭玲用力压,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内射精!”我说。 “为甚麽?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精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团,吻谭玲。有时,她们舌尖相,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干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交替着,轮流着。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麽?”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文彩的阴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麽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干净后,我们的嘴唇与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却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麽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麽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文彩的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头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阴。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体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了进去。至于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着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两个女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互吻对方的下阴,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臀部、大腿、、肚脐、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沈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须要满足她,于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合力服侍她,令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服输。”文彩说。于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头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体。文彩吻谭玲的美臀,而我则舔食她的。当我舌尖伸入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肛门。这时,如果谭玲的肛门及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内接吻,但这是天方夜谈,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我的手抓着她的,感觉到它在膨胀。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收纳在我的嘴内,有时则来不及接住,就顺着她大腿内侧淌到屁股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液,她用舌头去接这些,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快来!”谭玲说。 “大哥,你干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我们接吻,舌头交换着津液。我的下体,在她门口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身体。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只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觉得满头大汗淋,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射进去。射了叁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干甚麽?”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脸上,然后,小宝贝被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进了文彩的口内。文彩闭上眼睛享受着,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睫、眉毛都沾着白色的精液。 她仍用舌头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着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舔食文彩脸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女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要献出了宝液,人便变成了死人,女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液,似乎变得更加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就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 做一些违反人性的实验? 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只狗也不如。”嘉茵细诉着。 “你吃的是甚麽药?”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能跟他意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爱我的,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我问。 “不,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只狗,是他胯下最下贱的一个女奴。”嘉茵哭得眼泪也干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着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后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着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后,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澎湃,与我嘴对嘴紧贴着。她的舌头是那麽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后,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后,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一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妇,你叫我一声小淫妇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淫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后,刚好两个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麽衣服都不用穿了,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干便干,不必脱裤子的。”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干我?来吧!”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我的舌头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不来,我来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后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人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我有了刚才被咬舌头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下体进入她的口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口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后避一避,她抱着我双脚,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后退,要避开她,她就像一只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淫妇,不是嘉茵。” 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份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过她。”我说。 “小淫妇,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边抚摸她的,一边对她说:“来,去演一场怨妇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淫劲,懂吗?”金石说。 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只脚抬起来,搁在椅子上,然后双手抓住自己另一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 “这一招好看吗?”金石一边淫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我怒目而视。 “小淫妇,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发号施令。嘉茵趴在地上,一只脚伸到桌面上,然后将身体移近桌边,直至桌边直接与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蹭支持着身体。她左左右右地磨擦着身体,见她弄得满头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 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然后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她的竟然一共插进了六枝笔!嘉茵把六枝笔全部插进后,便把臀部向着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拔出来,掉转笔头再插进去,并说道:“小淫妇,你插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写字嘛!” 金石用手拿着白纸,让嘉茵用写字。 “她会写一个淫字!”金石很得意地说着。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这回我猜错了,不是淫字,你看!” 他把那张纸给我,竟然是一个“贱”字。我实在忍无可忍,挥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开,说道:“你别放肆,否则我命令小淫妇自断双手。”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场停住,看来他真的有能力这样做的。 文彩和谭玲突然来了。 “哈哈!你们来得正好,你看!你们的年大哥与这小淫妇干的好事,小淫妇,快去与你的年大哥亲热。”金石说道。 王嘉茵抱着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后将她内的笔逐枝拔出来,再将这些笔放入我的口里。 我无法抗拒,她完全主动,我要反抗,就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谭玲跑过来想拉开嘉茵。 “别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说。文彩及谭玲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叁女争一男,有好戏看了,小淫妇,还不打垮你的情敌?”金石说。 嘉茵立刻像发狂一样与文彩打了起来。女人打架,不外乎扯头发,她们互扯头发。 文彩初时并没有很认真,但嘉茵却一点也不放松,又打又踢,把文彩压在地下,重力殴打她的身体。 “谭玲,快来救我。”文彩说。 谭玲把嘉茵拉开,这时,嘉茵已经把文彩的衣服扯破,叁个女人,你扯我夺,打作一团。我见金石笑得很开心,无名火起,便与他打起来。他本来便不是我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妇,来救我。”金石说完,嘉茵就像一头野兽般冲过来,她已经赤着身子,拿着一把剪刀冲过来。我当然不会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说:“刺自己左脚。” 嘉茵迟疑了一阵,金石又催促说:“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脚,鲜血马上喷出来,这一举动,不单我呆了一下,连文彩与谭玲也吓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举动完全受金石控制,你们快把她捉住,别让她伤害自己身体。”我气急败坏对她们说。 “年真侠,没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绑住,我一样可令她自己咬断舌头。”金石说。 我无法可想,一片无奈,能把金放开。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几拳,我没有还手,因为上的痛苦,远远及不上心中的绞痛。 “小淫妇,我们走。”金石说。 “你让她先包扎好伤口再走吧!”我说。 “好!快点,我不想留在这儿,也不想见到你。”金石对我说。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护士,对包扎伤口自然十分熟练。伤口包好之后,文彩把嘉茵的内衣裤也交了给她。 “不用穿了,小淫妇,跟我走。”金石说。 “你要她赤着身子在街上走?!”我说。 “这是惩罚,对你的惩罚!”他恶狠狠地说。 “你好无耻!”我骂道。 “是吗?无耻几多钱一斤呢?” “你让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我无可奈何。 “好!既然年医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妇,穿回衣服吧!”金石终于答应。 金石把嘉茵带走了,嘉茵为了救我,牺牲太大了。我很难过,文彩与谭玲安慰我,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她。文彩与谭玲抱着我,一左一右,她们已经不分彼此,愿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们内心深处,总仍对嘉茵存在着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从未因为女孩子对自己太好而惭愧过。因为,我认为即使她们为我付出很多,她们必在我身上取回。如今,王嘉茵对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自由、尊严、。还有,谭玲与文彩,她们同样对我一片痴心,我如何去报答她们呢? 我茫然,准备作出任何牺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但是,如何救她呢? 我找到了金石,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你给嘉茵解药,我答应你做任何事。 “你求我了吗?”他说。 “你渴望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反问他。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说。 “要你肯放过嘉茵,我愿意。” “好一对落难鸳鸯,她为了救你,愿意牺牲自己;你为了救她,也愿意牺牲自己,看来,最理想是你们大团圆结局,我牺牲。”金石说。 “闲话少说,你爱怎样?”我说。 “好,一个好汉子,年真侠,人人都说你高人一等,人人都认为我争不过你,我爱与你公平竞争。” “如何兢争”我看着他。 “我要跟你比一比对付女人的技俩舆耐力。” “如何比?快说,别东拉西扯。”我显得有点不耐烦。 “就用你的叁个女人,谭玲、文彩与嘉茵,让她们来做评判。” 我没有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让这叁个女人蒙着眼,绑着手脚,我与你分别向她们挑逗,看看谁的本领高。” “你这无赖,这分明是胡闹。”我怎能让他如此污辱我心爱的叁个女人呢?不能,绝对不能,但为了救嘉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我怎能要谭玲与文彩也受辱呢?我思量了好一会,说道:“不能,我们的事,不能拖累其他人,我们两个人解决便好了。” “随便你,再见。”金石意欲离开。 就在这时,文彩与谭玲出现在我们跟前。原来地们放心不下,一直跟着我,要是平时,我一定可以察觉得到,但今日心神恍惚,竟然被蒙在鼓里。 “大哥。”文彩叫我。 “啊!你们也来了!”我轻声应了一句。 “是的!你答应他吧!要救到你的心上人,我们不介意为你牺牲。”文彩说。 我益发惭愧,金石却代我说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我们今日便比试,到我家里,嘉茵正在家里等我。”他得意地说。 我们一起跟他回家,入门前他问:“你们猜猜,我入门第一件事,嘉茵会为我做些甚麽呢?” 我不作声。门刚打开,见嘉茵跪在门口,拿着金石的拖鞋。嘉茵见到我们,一阵惊讶之后,便替金石脱去鞋袜。她没有立刻替他穿上拖鞋,而是俯下身去吻他的脚背,先是左脚,之后是右脚。金石很得意地对我说:“看吧!如此驯服的美人儿,世间还有谁可比,年真侠,你叫我如何舍得放她走呢?” 我很生气,但又无奈。嘉茵替他穿好拖鞋之后,便把他的鞋放好。 我们坐在沙发上,嘉茵则跪坐在金石脚边,倚靠在金石双膝上,十足小鸟依人。 “先喝杯酒,再开始我们的比赛!”金石说。 “别再玩甚麽花样了,马上来吧!”我说。 金石站了起来,带了我们进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古灵精怪,显然是一个他用来发泄变态兽欲的房间,里面有吊起来的铜环、有铁链、有皮鞭,并有种种所谓“刑具”。 “这些玩意都是嘉茵所喜好的,嘉茵,告诉他们你喜欢那一条皮鞭。”金石故意问她。嘉茵望了我们一眼,走到皮鞭的木架,拿了一条不粗不幼的长鞭,交了给金石。 “对了!她每次都选这条,打在美人的身上,声音清脆利落,要不要试给你看?” 金石显然是问我,我不知如何回答他。 “嘉茵,把衣服脱去。”金石开始发号施令。嘉茵穿的衣服其实已经十分性感了,她要缩一缩肩膊,吊带便下垂,马上变成一丝不挂。见她身上伤痕累累,背肌上全是被鞭打过的伤痕。 “你们看她的背肌多美,配上这些伤痕,才真的是一件艺术品。”金石笑着说道。 “你这变态狂魔!”谭玲骂道。 “我便变态给你看。”金石用力在嘉茵背上挥鞭,嘉茵被他一抽,人便倒在地上。 金石一边抽动,一退问她:“你喜欢被我抽打,是不是?告诉他们。” 嘉点头说道:“是。” “大声一点!”金石喊道。 “是。我喜欢被你抽打。”嘉茵果然大声叫出来。我留意到嘉茵眼内的泪光,她一定有莫大的苦衷。 “你太过分了。”我说。 “好吧!好戏看完了,我们来比赛。”金石动手把嘉茵绑在一个铁马之上,双脚夹着铁马,双手则被吊了起来。 “你们两位小姐,也脱下衣服吧!” 谭玲与文彩相对望了一眼,并没有马上行动。 “让我来替两位美人儿脱吧!”金石说。 “不用你,我们自己来。”文彩首先脱了,谭玲也随后脱去所有衣物。 “谭玲,你躺在床上,最舒服是你;文彩,你要站着单脚站着,另一只脚抬高。” 金石分别把她们的手脚绑好。然后,他拿了叁块黑色眼罩出来,分别蒙着她们双眼。 “好了,比赛很简单,我和年真侠会先后抚摸你们,吻你们的身体,每人叁分钟,之后,你们要说是先一个好,还是后一个好,这是第一回合。”金石说道。 第一回合开始,我先上,我摸嘉茵,摸她的背,摸她的大腿,然后吻她。叁分钟后,金石上场,他施展浑身解数,吻着摸着嘉茵的身体,之后是谭玲与文彩。她们每人都有叁分钟的享受,事后,金石问她们:“那一个技术好一些?” 谭玲说:“后一个。” 文彩说:“先一个。” 嘉茵说:“先一个。” 结果,这个回合是我赢了。金石心生不愤,马上宣布第二回合的玩法:“同样的姿势,这次是我们轮流插入,看谁支持得最长,这次是不需要蒙面的。” 我先上,由金石计时,结果,我用了八分钟时间,终于在嘉茵体内射了精。 金石也来抽送,他一共用了十分钟才发射。 第二个对象是文彩。我用了十分钟,金石用了六分钟。 到第叁个谭玲了,但我已筋疲力竭,无法勃起。金石也是如此。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我再度挺起,插入了她的内。这次比较持久,足足有二十叁分钟。金石也不示弱,他支持了十五分钟。比赛结果很明显,是我赢了。 金石很沮丧,他输了,他发呆地走出大门。我把她们松了绑,等她们穿回衣服,便追了出来。金石回到实验室,他拿了解药给嘉茵,嘉茵接过药便吞食了。 “年真侠,你别小看了我,我已经依照我的诺言做了,可见我也是男子汉一名。” “可惜你误入歧途。”我说。 “你以为你得到最后胜利了吗?” 我不明所以。 “这里每个人都跑不掉,实验室十分钟后爆炸,你休想有大团圆结局。”金石说。 我知他不是说笑,于是拉着她们马上拔足而逃,但大门已经锁上。 “我知道地道在那里,跟我来。”嘉茵说。 金石没料到有此一着,立即上来要阻止我们。我们一边走,一边与他打起来。文彩与谭玲死缠着他,并叫我和嘉茵快走。金石被两个女人缠着,我和嘉茵却愈走愈远。 突然,听见隆然巨响。他不是说有十分钟吗?为甚麽有两叁分铲便爆炸了! “文彩、谭玲。”我大声高叫。但,没有回音。实验室着了火,文彩与谭玲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很难过。 嘉茵果然回复了正常,一切就如一场梦。文彩死了、谭玲也死了,实验室烧了,那个疯狂的换脑细胞计划也算完了。 王嘉茵却比以前更美了,她背肌上的伤痕一日比一日好转,我每日都检查一次她的身体。最后我发现她像脱胎换骨似的变得像少女一般娇嫩。我检查过她的,她的阴毛竟完全脱落了,就像谭玲生前的一模一样。她的也渐渐增大起来,就像文彩在生时的胸部那麽饱满。我虽然知道这是金石给她吃过的药物后所起的副作用,但是一见到或接触到嘉茵这两样迷人的东西,我就会联想到谭玲和文彩这两位红颜知己。 这日,我们来到谭玲与文彩的坟前,她们葬在一起。嘉茵献上一束鲜花,默默地闭目祷告。等她祷告完了。我问道:“嘉茵,你祷告些甚麽?” “我求上天赐她们来生可与你一起,她们是为我们牺牲了。” “对,她们是为我牺牲了,我会怀念她们,永远怀念她们。” 嘉茵的脑细胞完全回复正常了,她邀我尝试康复后的第一次。她的变得很狭窄,十足好像我和谭玲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的照顾她一生一世,因为她的生命,是另外两个生命换回来的。 魔力 chap_r(); ----- 第零章序章 真一!岛崎真一!你给我停下来!相川美雪一边跑一边往我的方向跑来! 我叫岛崎真一是一名高中生,在一次意外中我的父母双双去世,之后我继承了我父母巨额的财产,至于这个正向我跑来的美少女相川美雪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居兼同学,因为她父母要长年在国外工作所以拜託我父母照顾她,但在我父母过世后却变成她在照顾我! 呼…呼…死真一!我不是叫你等我吗?怎么放我鸽子!美雪一边喘一边骂着我!胸前饱满坚挺的双峰因为大力的喘气而上下晃动着!我看着她抓了抓自己的头髮道歉道啊!抱歉,抱歉,我忘了! 美雪一听只有嘆了一口气唉!早就知道你一定说忘了!算了!快到学校去要不然就迟到了!说完就抓着我手往学校的方向跑去! 来到教室老师还没来,教室内闹哄哄的!我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等着班上的公认的班花兼才女~本田知惠子! 真一!美雪叫着,我抬头看看她问美雪甚么事啊?美雪露出担忧的神情道没有只是看你无精打彩的有点担心!我听了美雪的话非常的感动!我轻拍她的肩放心我没事的!这时知惠子走进教室神情紧张的四处张望着!当她看到我时全身一震!我避开美雪用眼神示意她放学后记得来找我!上课时间到了老师来了,同学们快速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上课时看着知惠子想起昨天的夜晚!至今我还不太能相信这是真的! 昨天晚上我听到地下室发出奇怪的声音,在我走进地下室时一阵强光将我包围住当我张开双眼时我已经是在一处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这时一名老人跪在我的面前用着非常恭敬的眼神看着我我的主人!我再度等待到你了!我不解的问甚么主人?你是谁?这里又是甚么地方?老人回答我叫魔仆!此地叫魔幻空间!我在这里等待每隔百年转生一次的你,为你开启隐藏的能力!我有点不相信的道哈!你是在开我玩笑是吧!这时老人站起身来双手向上高举口中不知在唸些甚么,突然间我了解了!而且感觉到体内生出一股力量,那种感觉就像是这些事我原本就该知道的!我看向魔仆等下一次转生时再麻烦你了!魔仆恭敬的回话主人!这是应该的!说完一道强光再度将我送回到地下室中! 第一章本田知惠子 我看着自己回想这一世!这时我想起本班的班花才女“本田知惠子”,心想平时高高在上一脸看不起任何人的表情!我露出邪淫的眼神! 黑夜中我飘浮在知惠子的家的上空!我张开特殊空间将知惠子以外的人冻结住! 我站在知惠子的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她!我一手拉开她盖在身上的薄被,知惠子从梦中惊醒!当她看见是我时她依然摆出高傲的神态岛崎真一,你想做甚么你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小心我报警抓你!说完做势要拿起电话!当她手一碰电话,电话瞬间就炸开来!知惠子吓了一大跳她转头看着我! 我全身散发着鬼魅一般的气息,知惠子也感觉到了你不是岛崎真一!你是谁?救命啊!爸!妈!知惠子快速的床上跳起往楼下衝去!我发着冷笑看着跑下去的知惠子! 当知惠子打开父母的房门!被眼前的景象吓一跳!只见父母两人浮在半空中而岛崎真一正拿着一把剑对準父亲的心口!不要!知惠子大喊! 我见知惠子进来后我朝着她邪笑然后用力将手中的剑往前刺进志惠子父亲的心臟!然后转动一圈抽出来,一股血柱随着剑的拔出喷洒出来,然后顺势往她母亲的颈部划过去鲜血狂洒而出成了一片血雨!知惠子跪在地上仰天大喊不要!不要!爸爸!妈妈! ********************************** 知惠子从床上惊醒赶紧跑到楼下,她打开父母的房间只见父母依然平安无事的睡在床上!她鬆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做恶梦!她漫走回房间发现岛崎真一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她吓一跳接着她开始感到害怕!全身颤抖着! 我看着不停发抖的她冷笑道还好不是真的是不是?知惠子发抖的道你…你不是岛崎真一!你…到底…是…谁…?我站起来我是谁?我就是岛崎真一啊!属于恶魔的岛崎真一!我一说完知惠子的睡衣顿时变成碎布!知惠子发出一声尖叫蹲在地上双手遮住重要的部位!你想幹什么!?救命啊!救命啊!知惠子喊叫着!我冷笑着妳尽量的喊!不会有人理妳的!如果妳想刚刚梦境成真的话就尽量的叫吧!知惠子一听吓的停止喊叫你…你…想幹嘛?啊~知惠子成大字状直立着! 知惠子感到四肢像是被绑起来一样她不停的挣扎但是都没用,我的手不客气的覆盖上知惠子双腿间的私处! 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岛崎!知惠子哀求着我无视知惠子的哀求!用手指头分开左右两片粉嫩的轻揉搓着阴蒂!中指轻轻的不停的来回着粉红的内,我突然张口轻咬着知惠子硬挺的!知惠子顿时感到全身像是电流通过般全身颤抖! 在床上我用枕头托住知惠子的臀部,双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腰,将粗大暗红的抵在口上!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子!知惠子死命的哀求着!我看着知惠子冷笑着然后用力将钳住纤腰的双手往后拉,并顺势将肉根插进去! 不要!啊~~知惠子发出哀叫! 粗大强硬的分开处女紧密,撑开两旁稚嫩的肉璧,狠心穿破代表处子的处女膜!啊!好痛!不要!好痛!知惠子痛的不停哭叫着!而我只不过插入三分之二而已就已抵在知惠子的子宫颈口上!处女的内的嫩肉因疼痛而紧缩夹住我粗大的,我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一丝丝的血丝!感到一阵无法比拟的快感! 我开始忍不住抽动起!而刚开苞的知惠子感到一把粗大烧烫的铁棒正在猛捅自己!她痛的不停的哭喊着啊!不要再动了!好痛…好痛…啊…啊…呜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知惠子虽然极不愿意但是身体却出卖了她!大量的润滑的体液正不停的由内的嫩肉中分泌着滋润着我的!紧窄的开始适应我的!大量的缓和了知惠子的疼痛!接着一阵阵的快感开始袭击着知惠子!她紧闭着嘴忍住不发出声音来!当然我不可能如此的放过她,我要她高声喊出来!在我的淫威下呻吟!于是我用力的将猛插进去,整根没入内,硕大的顶进子宫内! 啊…啊…知惠子感到子宫像被刺穿般!一阵超高的快感袭击全身!终于她忍受不住发出情慾吶喊!我开始轻抽重插而且每次都重插到底! 我抓着知惠子双腿用力的摆动着腰际,一下又一下进出着!知惠子身上的束缚早已解开!她的双手下意识的紧抓着床单承受我的衝击!知惠子不知经过多少次的,床单上早就被大量的染湿了一大片!我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 溼热的紧缠的让我得到极度的欢愉!知惠子似乎知道我要射精了!她运起剩餘的力量哀求我岛崎真一!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不要怀孕…啊…我根本就无视知惠子的哀求!我抱住知惠子用力的插进知惠子的体内然后在她的子宫内喷洒着生命的种子! 知惠子感到体内岛崎真一的怒涨一下!知道岛崎真一将精子射在她的体内她绝望的哭喊道岛崎真一!我恨你…呜…呜…呜…你不是人…呜 我满足的离开知惠子的身体我警告妳!如果妳敢告诉任何人小心恶梦成真!而且以后妳将是我的性奴知道吗!我冷冷的道,知惠子边哭泣边点着头。 我就像鬼魅般再度从知惠子的面前消失! 第二章七赖茜 放学后我告诉美雪我有事晚一点回去要她先走!真一!那我就先回去了早一点回家喔!再见美雪在楼下对着靠在门窗的我高喊!我点点头看着美雪走出校门后就拉起教室的窗帘!我再度恢复成昨晚的恶魔!我低头看着正在吸吮我的的知惠子!我抓住她的头髮粗暴将她拉起来推向一旁的桌子上! 我从后面掀开她的校裙并扯破她的内裤,我对準知惠子的嫩穴捏着她圆滑的臀部用力一顶将一插到底! 啊~好痛!昨晚才刚开苞的知惠子不由的叫了一声!我扭动着臀部,的前端不停的撞击着知惠子子宫内的嫩壁!知惠子紧抓着桌子的两边承受我的撞击衝刺!没多久知惠子就开始发着不成声调的呻吟声,我拍打着知惠子雪白的臀部!我拔出用重新往知惠子的菊花穴塞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痛知惠子发出悽厉的惨叫声!肛门的周围因为我的强行进入而裂开流血!我抓住知惠子不停挥舞的双手开始抽动起来!我的上沾满了知惠子的血像是一隻通红的棍子!知惠子不断的哭喊求我不要再幹了!可是我将她的哭喊当作是催情剂更加大力的抽动!整个雪白的俏臀沾满着血!知惠子肛门的括约肌在我不停的抽动逐渐鬆开了!知惠子感觉到疼痛减轻了但是还是很疼!最后我在她的直肠内射出今晚的第一发!她也无力的瘫在桌上! 我拿知惠子的校裙擦干净上的血迹然后拉好拉鍊!刚拉好拉鍊教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转头看过去原来是隔壁的班的班花~七瀨茜,心中不由的狂喜! 七瀨茜看到趴在桌上知惠子的惨状準备尖叫出来!我在她準备开口时封住她的声音然后将她拉进教室内并锁住教室的门,随即张开特殊空间! 七瀨茜早被我锁定为第二个目标想不到她会自投罗网,而七瀨茜也万万没想到!只不过忘记东西回到学校来拿,结果跑错了教室竟然将自己给推到恶魔的手上!我解开她声音的束缚只听到七瀨茜高声尖叫着,给我闭嘴!我大喊,七瀨茜吓的面无人色嘴也闭了起来!七瀨茜留着一头飘逸的长髮给人的感觉像是邻家女孩一般,从隔壁班的友人得知七瀨茜是一个很希欢帮助别人的女孩子!大家都叫她小茜!七瀨茜比起本田知惠子可是好太多了!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七瀨!她看到我走近来转身跑到门边敲打着门并用力开着门锁可是怎么开也打不开!她背倚靠着门恐惧的看着我,你…你…想要幹甚么…七瀨颤抖的道,我发动魔力将七瀨的四肢锁在门上!我伸手覆上她高耸的胸部慢慢的揉搓着! 不要…不要…七瀨哀求着,虽然隔着校服但可以明显的感到底下胸膛的花纹!我搂住七瀨的细腰推向自己,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了但还没有灭掉我的慾火!七瀨清楚的感觉到我胯下的雄伟!她清楚明白知道等下将发生甚么事!呜呜…拜託你…放过我…求求你…七瀨哭泣的求我放过她!但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我一颗一颗的解开七瀨校服上的扣子,她的恐惧也随着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而升高! 解开了!粉红色的无肩蕾丝胸罩衬托着雪白饱满的,我大手一拉就将胸罩给拉了下来,七瀨撇过头去不愿看着令自己羞耻的一幕,我看着早已突起坚挺的不由的淫笑起来哎呀!只不过揉几下就已经硬起来了!七瀨听了话早已羞红了脸,我掀高七瀨的校裙看见粉红蕾丝内裤也已经湿了一大片嘿嘿!想不到妳竟然只是随便摸摸就已经那么湿了!难道妳在家里也常常在自慰!七瀨一惊说不出话来我…我…我看她反应就知道答案了真想不到!平时看起来端庄贤淑私底下竟然如此淫荡!七瀨闭着眼不停的摇着头大喊不要再说…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呜… 我粗暴的扯破七瀨丝绸般的蕾丝内裤,稀疏的阴毛上有着水珠,两片粉红色的湿润的花瓣包含着花蕾,我拨开柔嫩的花瓣轻轻的揉搓着花蕾!ㄜ…啊…不要…啊…啊…七瀨呻吟着,才没几下我的手就已经的了!我拉开拉鍊再度掏出雄伟坚硬的!我抬高七瀨的左大腿将抵在口!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啊…啊七瀨还没说完我就将推进内抵在处女膜前! 我在七瀨的耳边轻道只要妳顺从我!我保证让妳得到最高的满足!还是要让我用对待趴在桌上的女孩的方式对待妳!我让妳选!七瀨恐惧的看着我又看看趴在桌上正痛苦呻吟知惠子,心想逃不过被强姦的命运只有闭着眼流着泪不甘愿的点点头!我满意的道这样才乖!我会好好的待妳的。我一说完就用力的穿破七瀨的处女膜通过子宫口,同时也解开七瀨肢体的束缚,七瀨痛的紧抱着我啊…痛…痛…痛…! 我慢慢的抽动着让七瀨的能够适应,没多久七瀨就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受啊…啊…好棒…啊…啊…嗯…啊…好棒…再大力点…再深一点…啊…七瀨扭动着臀部迎合着我!大量的不停的渗出来顺着七瀨的大腿流下滴在地上成一片小水洼! 我轻抽重插每一下都狠狠插进七瀨的子宫内!给我…我要你的精液…给我…啊…啊…射在我里面…七瀨高喊着,妳不怕怀孕吗?我问着跨下的更加大力的抽动着怀孕也没关係…给我…我…啊…啊…七瀨说着,然后我用力的一顶衝入七瀨的子宫内一股热流喷洒在子宫的嫩壁上,七瀨也在那瞬间到达了! 我等七瀨和知惠子整理好衣服后就收起特殊空间,并警告七瀨今天的事要保密不能泄露出去!然后我就走出教室,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第三章纱绘 中午我照往常一样準备到教室大楼的屋顶上睡午觉!刚到屋顶就听到女孩的声音放开我!不要这样!我好奇的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只见学校内恶名昭彰的西田辽抓着一名女孩子的手不停的轻薄着!女孩长的斯斯文文的留着一头过腰的长髮,清秀脸蛋上带着一付眼镜,我思索着印像中好像没见过她,西田辽大言不惭的说手也不规矩的往纱绘的胸部摸去纱绘!跟着我我保证没人敢欺负妳!谁不知道我西田辽…啪!还没说完纱绘就打了西田辽一巴掌!西田辽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冷笑几声,反手就往纱绘的脸上挥去,我见西田辽动手二话不说衝过去抓住他的手。 原本闭着眼睛的纱绘準备疼痛的来临但是却没有,她张眼一看只见到一名高壮的男孩抓住了西田辽的手他是谁?为什么要救我!纱绘心里想着但一想到男孩可能会被打伤!便高喊道你快走!不要替我出头!你会受伤的! 我听到女孩的叫声转头过去看着女孩,心想这女孩心地不错,我冷眼瞄向西田辽用力的一握,西田辽痛的哀哀叫!快滚否则废了你的手!说着我用力将他甩出去,西田辽爬到门边妈的!臭小子我一定要杀了你!你给我小心点!说完就往楼下溜去!我冷笑几声后转身走到吓呆的女孩面前,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小姐!小姐!妳没事吧! 纱绘被眼前的情况吓到眼前的男孩只是轻轻一握就把西田辽给打跑了!这怎么可能! 喂!小姐妳没事吧!我在她耳边大喊!纱绘吓了一跳!甚么?甚么?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感到非常的好笑!不由的大笑了出来!纱绘似乎也觉得好笑接着也跟着我大笑起来!之后纱绘把事情的始末告诉我并为了谢谢我!邀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去玩!当然美女邀约怎么有不去的道理。 夜晚我依约来到纱绘的家!纱惠告诉我她父母出国去玩了所以现在家里只剩她一个觉的满害怕的!那么明显的暗示我会听不出来吗? 那我留下来陪妳好了!我道!真的!纱绘高兴的抱着我!她浑圆的紧压在我的胸前!我的就一下子血脉喷张的立起!纱绘明显的感到我胯下的,她的纤手伸进我的裤襠里抓住我勃起的肉根想不想跟我做!美女正式邀约了!我的手也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裙摆下!嘿!嘿!底下竟然都没穿而且早就已经湿润的可以进去了!都已经準备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于像纱绘如此开放的女孩那就该快刀斩乱麻!连前戏都省了!我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一旁的茶几上拉出早已硬挺的对準,往前一顶!噗的一声一竿进洞!纱绘双脚双手紧扣着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我开始摆动着腰,湿热紧窄的肉璧紧缠着我的!我不由的发出呻吟声!纱绘更是沈迷在淫慾的旋涡中她不停的呻吟低喃! 我抱起纱绘一路走进她的房间,我坐在床上往后躺让纱绘成坐姿在我身上上下下的扭动着身躯!我解开她衣服的扣子露出两颗雪白的不停的晃动,我的双手不客气的抓上去! 我翻身压住纱绘开始展现出强而有力的衝击和惊人的持久力,纱绘已经到达数十次的,后的无比的快感让纱绘开始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双脚不自主的紧缠着我的腰际,的嫩壁紧咬着我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摆动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快纱绘的快感也越生越高,终于纱绘到达顶峰大量的卵精宣泄而出,我感受到嫩壁上强烈的抽搐也到达,大量的精液注满纱绘的子宫内! 第四章 这天晚上我慢步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在离门口的不远处,我发现有一个人站在电线杆下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相川美雪,于是我走了过去。 美雪妳有甚么事吗?我问着,只见美雪抬起头来的看着我! 岛崎真一!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美雪看来像是非常大胆的说出来,但是整个脸早已红的像苹果似的!我一听美雪的告白也有点震惊! 美雪!妳… 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美雪涨红着脸道! 喜欢!我点点头用正经的眼神看着她!话一说完美雪就整个人扑在我的身上! 抱我!真一!抱我!美雪低声道! ********************************** 床上美雪着身体害羞的用双手遮着重要部位!我仔细的欣赏着美雪害羞的模样!那可爱的样子让我感到血脉喷张,我迫不及待的扑上去!美雪张开双臂迎接我!我含着她粉红色的不停的吸吮轻咬!我的舌尖不停的在周围来回的画圈舔着,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美雪的开始坚硬凸起,我的手并不放过她另一边,我轻轻揉捻! 美雪感到全身一震,慾火逐渐的烧起来,美雪无力的发出呻吟嗯…嗯…嗯…啊啊…嗯当真一的舌尖轻触的花蕾时美雪已是春潮氾滥! 我抬高美雪的腰际用着粗大的低着轻轻往前进去!粗大的慢慢的分开美雪处女的往前深入,美雪忍着疼痛紧抓着床单!终于我硕大的抵在美雪的处女膜前,我停顿一下后就用力将插进去! 啊!好疼!真一慢一点…啊美雪喊着,我这时握紧美雪的双手开始猛力的衝刺,美雪痛的流着泪但是现在的我已经被性慾给淹没而无法停下来,我不停的衝刺再衝刺!粗大的不停的来回进出美雪的中,紧热的紧紧的夹着我的让我得到无比的欢愉,美雪的不停的分泌大量湿润的滋润着我的,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美雪的子宫颈!美雪早已经适应了我的随着我插入!美雪不停忘情的呻吟!我开始加快用力衝击着,不一会我低吼一声用力的插了进去!穿过美雪的子宫颈将大量的生命种子注入美雪的子宫内!美雪这时也紧紧的抱着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三个月后美雪去医院检查证明说已经怀孕了!于是美雪休学在家待产,而我继续使用我能力姦淫着女孩们!只不过令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美雪会怀孕?其他被我姦杀的少女都不会!一直都让我不解! 百科全书 chap_r(); ----- 作者:新月 星期六的下午总是让人有些懒洋洋,虽然有一整星期拉下的事儿,但真到幹起活来却也不怎么令人着急。 这又是个星期六,我刚在院子里除了会儿草,正舒服地歇在沙发上,鬥争着要不要马上洗澡。 我的丈夫大卫仍在修剪草坪,女儿珍妮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听音乐。 16岁的她已经变得和父母格格不入了,比起和我们说话,她更愿意捧着电话和所谓的朋友漫无边际地闲聊。 不过还好的是,她至少没对我们显示出什么敌意。 我最终决定还是去洗个澡,刚要起身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大卫正在后院,珍妮自顾自地忙着,只怕除了大爆炸声,什么也听不见,我不情愿地支起身子,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和珍妮差不多年龄的男孩,一头漂亮的棕色头髮让人不禁联想到海滨的沙滩。 他应该还处在青春期,但是透过t恤可以看到他健壮的肌肉。 他的肤色黝黑,好似终日在外奔波一样,一个皮革制的背包横跨在他的肩上。 「嗨,」我招呼道。 「你是来找珍妮的么?」 男孩笑了,非常得甜,「不,夫人。我叫约翰。我来这里是想看看你是否需要一套百科全书。」 又是推销员,这是星期六唯一让我反胃的事情。 我正要告诉他没兴趣时,不知怎么,我突然有了股请他进来的衝动。 或许和他谈谈也不错,于是我向边上移了移,示意他进屋,在他进来后,我顺手关上了房门。 「你家里很漂亮,」约翰讚美道,可能所有销售员都有张甜嘴吧。 「阿,谢谢,」我说道,一边不禁对自己竟然让他进来感到有些惊讶。 「你想喝点什么吗?」 「水就行了,」他应着,然后用他那对绿眼睛瞪着我道。 「今天天气可真热啊。」 「是啊,」我点头道,领着他走进厨房。 「刚才在院子里,我也觉得今天热得有些过分。」 我给约翰倒了杯水,然后我们就在桌边坐了下来。 他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看起来渴极了。 我也确实热极了,于是我解开了上衣的头两粒纽扣,男孩的眼睛里满是兴奋的目光。 不知怎的,我看着他居然渐渐地呆了,他看来还挺英俊的,接着我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男孩年龄小得足够当我的儿子! 我应该礼貌地请他离开,然后去洗个澡。 「好了,」他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说道,「我只有三个问题:第一,你有没有百科全书?第二,你是否用得着百科全书么?第三,你是否买得起一套百科全书?」 如此令人噁心的销售技巧我还是头一次碰到──他连这到底是那一种百科全书都没有告诉我──但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正在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我们没有百科全书。我们有一个女儿正在上学,有些时候我确实觉得我们挺需要的。但是是否买不买得起…一套书要多少钱?」 「两千美元,」约翰说道。 「不过你喜欢的话,可以分期付款。而且请相信我,这是最好的一套百科全书,不然我也不会卖它。那样不公平。」 他最后那句话我没有听懂,但是我还是回答了他前面的问题,「嗯,我想我们付得起。我的丈夫和我都有一份不错的收入。」 「太好了!」 他说道。 随着他从背包里取出一支钢笔和一大迭纸张,交到我面前。 「现在,请填完这个表格,并且在这里签名…」 我照着做了,不过心里对于自己没经过大卫同意就花了两千美元不免有些惊讶。 虽然大卫可能更希望把这些钱花到高尔夫俱乐部里,但我的确觉得我们有买一套百科全书的需要,而且我们也的确买得起。 我在文件的末尾签上名字并且留下了自己的地址和日期。 约翰接过文件从头到底读了一遍,「谢谢你,克莉丝汀。你的名字很好听。 你会在四至六周后收到整套书,并且还会有一个附赠的书架。从那以后,就会有分期付款的帐单陆续寄来了。」 他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接着道,「因为你的缘故,我已经完成了今天的销售指标,好像今天我挺运气的。」 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是仍然礼貌地答道,「不必客气。」 约翰给了我一份定单的複印件,将其餘的东西放入他的背囊里,然后转头向我说道,「好了,生意谈完了,既然我今天已经完成了工作…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你有没有和别人约好呢?」 「没有,」我答道。 「还有谁在家?」 虽然心里奇怪着他问这些问题的动机,我还是据实地告诉他,「我丈夫在后院平整草坪,我的女儿在她楼上的屋子里。」 「女儿,阿?她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她叫珍妮,今年快十六岁了。」 「快十六了,嗯,」约翰像是考虑什么事情一样。 「她像你一样漂亮么?」 听到这个问题,我不由得有些慌乱。 我一直自信自己是个有魅力的女人,尤其是对于已经过了四十岁的人来说,能像我这样保持身材的就少之又少,更别提我那一头人见人爱的黑长髮。 但是从一个约翰这样的年青人嘴里听到如此直截的讚美还是头一遭。 「嗯,我想…我想她很漂亮。」 「请站起来,」他命令道。 我茫然地支撑起身体。 「你的身材很棒,克莉丝汀,」约翰接着道,他直截了当的眼神不停地在我身上转来转去。 「珍妮的和你的一样大么?」 「嗯,不是,」我回答道。 「但是我想它们会在几年里大起来的。」 「好!」 约翰说道,他也站了起来,跨上他的背包,「走,我们去找你的女儿。」 渐渐的,我已经开始习惯感觉和行动的不一致。 在一阵迷惑之中,我领着约翰走到二楼珍妮的房间。 即使透过大门,她屋子里的音乐还是吵得吓人,我不得不狠命地敲打了几下房门。 过了一会儿,音乐停了,珍妮从里面打开门。 她确实很漂亮,继承着我的黑髮和大卫的蓝眼睛,但是现在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什么好神情。 「幹什么?」 她不耐地问道。 「嗯,珍妮,这是约翰,」我说道,手指指向我们的客人。 「他想见见你。」 「哦!」 珍妮明显想发脾气,但当她看见约翰时,她笑了起来。 「喔,你好,约翰。」 「你好,珍妮,」约翰说道。 「你母亲说得对,你的确很漂亮。」 珍妮脸红了红,出乎我意料地说道,「谢谢你!」 「这可不是恭维,」约翰向四周看了看。 「克莉丝汀,那间是你的卧室呢?珍妮,跟我们一起来吧。」 我领着他们走进我和大卫的房间,约翰随手关上了门。 我从这里能听见楼下除草机的声音──从约翰敲门进来到现在只有几分锺──但我知道大卫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可不敢担保他见了我们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 约翰放下他的背包,四下打量着屋子,搓着手道,「看来你的品味很不错,克莉丝汀。楼下和这里都美极了。」 「谢谢,」我说道,从心底里喜欢他的讚美,而且又一次意识到他实在长得很英俊。 「你和珍妮都是非常迷人的女人。」 他继续道。 「嗯,美得快让我透不过气了。你们何不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让我好清楚地看看你们的身体?来,两人一起!」 我一方面大吃一惊,另一方面却毫无疑问地照着他的话做了。 我踢掉拖鞋,解开裙子,脱了下来。 然后我解开上衣的扣子,一样把它脱出,扔到地上。 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一个黑蕾丝的乳罩和内裤,那是大卫给我的生日礼物虽然更像是给他自己的礼物;平时我不怎么穿它们,但是今天是星期六,我别的内衣都脏了,正全躺在洗衣栏里。 珍妮没有在家里穿鞋的习惯,所以她只需要脱下短裙和t恤。 她年轻的被白色乳罩紧紧裹住,但我可以看得出它们很快就会长成非常诱人的尺寸了。 她的脸红红的,我猜大概是因为我正站在她面前的因素,因为我也同样非常尷尬。 为什么我们会这样做呢? 我迟疑了。 现在的情况就似乎我们无法抗拒约翰,或者说我们完全没有意愿去违反约翰的话,只是像两只被人操纵的木偶一样。 虽然感觉很怪,却没有什么令人不舒服的。 「很好,很好,」他点头道,灼灼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荡。 我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但是心里也愈来愈喜欢他的欣赏。 他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宝历来相机。 「就这样别动!微笑!」 我们都照做了,约翰飞快地按下快门,一张,两张,然后他放下相机。 他走近我们时我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两腿之间也变得又热又潮。 无法否认,我竟然被这个十几岁得孩子挑逗了起来,而且异常兴奋。 约翰先走近我,将手搁在我的屁股上,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 随着他的手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地抚摩,我兴奋得战慄个不停,然后他的手又回到了我的屁股和大腿上,使劲地揉捏着。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无意识之间向他靠近,在他吻我的时候,我失神地分开嘴唇,任用他的舌头滑进来放肆地品嚐我的滋味。 虽然明白女儿珍妮就在边上看着自己,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约翰的手移到了我的胸脯上,我无助地呻吟着。 他先是隔着乳罩温柔地抚摩了几下,然后他的手指便从乳罩边缘滑了进去,揉弄我的。 我的乳罩是从前面开口的,他没有折腾多少时候,乳罩就鬆开了。 他一把将之拉了下来,接着是漫长的抚摸。 我的身体无比的火热,正在接吻的舌头也快活地在两人的嘴里舞蹈着。 「把手放到脑后,」他轻声道。 我马上举起手,随着这个动作,我的直楞地挺起来,坚硬地顶在约翰的掌上。 他又将手搁在我的臀上,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紧紧地吸住我的。 快活比刚才更大了些,我不停地呻吟,约翰每一次交替吮吸左右,我都有窒息的感觉。 我真想抱着他,把他可爱的脸蛋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可是他告诉我要将手放在脑后,我强迫自己保持直立的姿势。 过了一阵子,约翰停下来走向珍妮。 失望一下子席捲了我的全身,另外看着女儿遭到和自己一样的待遇,不禁脸又红了起来。 我保持着约翰要求的姿势,看着约翰拥着珍妮,一边湿湿地舌战,一边把玩着她的,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沈重了。 他的技术很好,说明这事情他一定做过不少次。 现在他已经取下了珍妮的乳罩,在他逗弄她的时,明显可以听清珍妮喘着粗气。 她的也挺立了起来,看上去一点也不比我的小。 当他开始吮吸她美丽的小樱桃时,珍妮忘情地喃喃着,「噢,太好了,再来,再来。」 一两分锺后,他重有拾起他的照相机。 我们两个的姿势一模一样,双手放在脑后,挺起,微笑地看着相机一闪一闪的亮光。 「现在,」他说道,「我要你们各自抚摸自己的,尽量让自己兴奋起来。但是你们要转个身,好让对方看见自己的动作。」 我们明白地听到他的话,也明白地照他说的做了。 我用手托起,不断地用拇指摩挲着乳晕。 对面的珍妮也同样地动作着,她的很美────更是迷人,简直和我的一样。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揉捏起自己的来了。 不知道珍妮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样? 天那,真舒服啊! 我越来越湿了,我的内裤可能已经开始滴出淫液了。 我看了看珍妮,她的内裤也早就湿了一大片。 哦,天那,太舒服了! 如果再不停下来,我快要炸开了。 由于过于专注于按摩自己的,以至于约翰早就停下照相我都没有注意到。 他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臀肉时,我吓了一大跳。 对面的珍妮这时也夹缠不清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我仔细一看,原来约翰的右手正抚摩着她的屁股呢。 珍妮呻吟着,微微将身体移向他。 约翰的左手终于滑进了我的内裤,在我两腿之间探索着,他的右手就好像镜子里的左手,同样探索着珍妮的密处。 下体美妙的感觉让我快活地小声哼唱起来,对面珍妮的反应更强烈,她紧闭着眼睛,竟然在不停地抽泣。 约翰的手指在我的内裤里滑来滑去,搅和着我的,不时停下逗弄几下阴核。 接着他的一根手指溜进了我的身体,然后是两根,三根,四根。 它们在里面大肆运动,唯留下拇指节奏性地按压我的阴核。 他的拇指每按一下,我握住的双手也不由紧一紧,喉咙里的呻吟虽然低沈,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也听到珍妮地呻吟声,她兴奋地红着脸,紧咬着嘴唇,双手快速地挤压雪白的两朵肉团,心醉神迷在约翰的挑逗中。 我快不行了,几乎可以听到的脚步声,随着所有的思绪一点一点被快活蚕食,我反覆地在渴求着,哦,快,继续,哦,继续;我意识到我正在高声叫喊着一样的句子,「求你了,继续,哦,快,继续…」 它来的时候身体就像炸开了似的,快活地波浪一阵一阵地涌向我的头脑里。 我可能大喊大叫了,但是我无法听见自己在叫喊些什么,我也没听见珍妮的声音,虽然我能清楚地看见她像产妇那样地抖动着,迎接同样汹涌的。 不知道它持续了多久,但绝对比我过去所有的时间都长。 当我恢复意识后,我又听见珍妮那对快活独特的表达───她在呜咽。 这样强烈的体验对她大概是头一次吧。 和我一样,她的身上满是汗水,双腿也瑟缩着即将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 约翰朝我们微笑着,从我们各自的里抽回双手,叉在他的腰际。 如果刚才我还有些抵抗的意图,现在这些意图完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伸出手臂紧搂着他,疯狂地吻着他的嘴唇。 珍妮做着同样的事情,在竞相亲吻约翰的同时,我们汗水淋淋的身体不断地摩擦着。 我们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将他剥了个精光。 约翰虽然长的挺瘦,但他的身体既光滑又健壮,加上他的正骄傲地挺立着。 我简直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儘管刚才已经有过一次强烈的,我发现自己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渴望,渴望他的穿刺我的身体。 「姑娘们,喜欢么?」 他逗弄地问道。 「上帝!」 珍妮说道。 「我从没有这样过。」 「我也没有,」我点头同意,「实在太美妙了。」 「好!」 约翰对着我们微笑道。 「现在该轮到我快活了。你们有谁做过么?」 珍妮摇了摇头,虽然她对于约翰的话有些吃惊,却没有对「」这个词语显得怎么排斥。 我忙不迭地点头道,「我曾经做过几次。」 「噢,那么现在…」 约翰说着坐在床边,招手让我跪到他的身前。 「你就来为珍妮做些示範动作吧。」 我跪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为小心翼翼地準备过,虽然大卫非常喜欢这样;我总是觉得这样做没什么吸引力,而且我也不喜欢精液的味道。 但是现在,我却奇怪地迷上了它,即使想想将要做的事便兴奋无比。 我要把他坚硬的含进嘴里,好好报答他刚才给我带来的快活。 他的并不特别的大当然他还处在发育的阶段,现在它已经完全竖立了起来,顶上的一滴精液让我等不及要尝尝他的味道。 我试验性地将那滴精液舔进嘴里,令人惊奇的是约翰的分泌物竟然如此美味。 我看到珍妮在我身边跪了下来,正仔细地注意着我的动作,不时也模仿两下我亲吻,舔拭约翰的样子。 几分锺后,约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张大嘴巴,将更多部分含进去,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蜷绕着的顶端。 我的手托着他的根部,也随着脑袋上下起伏,不时按压着约翰的睪丸。 感觉美极了,我不禁有些疑虑为什么过去从没有注意到可以带来如此满足的体验。 约翰的技术很不错。 虽然他的呼吸快了些,他仍然抚摩我的头髮鼓励我增加速度,一点也没有坚持不住的样子。 我并不紧张自己的成果,因为现在每一分锺我都异常享受。 我另一隻空着的手已经开始在自己两腿之间摩擦了,伴着约翰和珍妮情慾高涨的喘息声。 终于,他说道,「行了,克莉丝汀。现在让你的女儿也来试试。」 我将从嘴里退了出来,心里颇有些失望。 当我向边上移开身体后,珍妮马上补了上来。 她的手也埋在内裤里,正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 有趣的是,眼前的情景让我愈加兴奋,珍妮看来很是渴望,但还有些不知所措。 「告诉她怎么做,克莉丝汀,」约翰建议道,他的话使得我深深吸了口气。 「嗯!首先,试着先舔舔它。从头部开始…很好…现在上下地舔。哦。很好。现在,试试看把它吸进嘴里。别太用力。用你的舌头圈住它。很好。现在上下移动你的头,好像他在幹你的嘴巴一样。用手捧住它…别握得太紧了…现在套弄两下。」 珍妮按照我的指示做了,十分努力,由于只能用鼻子呼吸,她的鼻孔也随着头部的动作张合着。 她本能地呻吟着,以显示心中的快乐,约翰不由得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双手持住马鞍一样前后摇动着她的头。 珍妮的也加入摇曳的队伍中,我发现自己的眼神渐渐地离不开那对美丽的小山。 她另一隻手从没有停止过,看着她抠抠挖挖的动作,我也禁不住摩擦起自己的来,同时我的另一隻手则回到上揉捏自己的樱桃。 「很好,现在珍妮,试着加快些速度。对了,就像这样,约翰会喜欢这样的。继续,噢,继续。」 「我要射了,」约翰突然道。 珍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她并没有停下来。 约翰的脉动着,珍妮则不断地吞嚥着。 她的声音有些呜咽,看上去她的也临近了。 果然,没过多久,珍妮忽然喘着粗气向后倒了下去,让约翰最后一波精液直截喷到她的脸上。 她在地上滚来滚去,发狂似地摩擦自己的,然后尖叫着了。 我也泄了出来,虽然不如第一次那么激烈,但仍然感觉非常好。 我们三人都需要休息一会儿。 珍妮就干脆躺在地上,眼睛紧闭,连做了几个长长的呼吸。 过了会,她用手指括下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舔拭,她好像很喜欢精液的味道。 我能够闻到那味道,心里不由好奇吃起来会是什么味道,虽然我从没有喜欢过精液,但那是属于约翰的,我多么希望它们能射进我的嘴里,或者更好的,射进我的里啊! 约翰休息了一阵子,转头衝我笑了笑。 我发现浑身颤抖个不停,天那,真想和他大幹一场。 自从和大卫结婚以来,我还从没有如此为一个男人衝动过。 想到了大卫,我这才注意到外面除草的声音已经停了,要是他上楼来看到现在我们的样子,岂不是完了? 「别担心你的丈夫,」约翰平静地说道,「他不会上来的。」 我吃了一惊。 「你能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么?」 「嗯,能知道一些。但主要是你的情绪。你有用避孕药吗?」 他準备和我啦,我的心中泛起得意洋洋的滋味。 「没有──但我有用iud。」註:iud人工节育环 「太好了。」 他站起身子舒展了两下。 「你何不脱掉内裤躺到床上去?」 他建议道。 我非常敏捷地扯掉短裤,仰躺在床上,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诱惑的姿势。 约翰咯咯笑着,拾起照相机拍了张照片。 他已经拍了不少照片了,虽然我有些好奇他的动机,但打不起精神去问他。 「把腿再分开些,」他说道。 我顺从地用力张开双腿,然后闪光灯亮了几下。 他放下相机爬上了床。 他的疲软地下垂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刚才的中恢复过来。 我好想他幹我,越快越好。 他读懂了我的想法,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喜欢把最好的放在最后,克莉丝汀,所以别太心急。」 他弯下腰亲吻我的嘴唇,伸出舌头沿着我的身体舔下去,耳朵,头颈和。 接着他暂停了一下,对珍妮说道。 「珍妮,用我的照相机拍几张照片。你会使用宝历来吧?」 「会的,」珍妮应道,爬起身来取过相机。 约翰继续舔弄我的,在闪光灯的照耀中。 我紧闭着眼睛,美妙的感觉让我好似置身天堂。 他把吸进嘴里,过了一会儿便换另外一个。 接着他的舌头来到了我的肚皮上,我却因为他那在我股沟里摩挲的手指抽搐着。 他又温柔地吻了我的大腿,我不由再把腿分了分,希望他能够进来。 闪光灯又亮了一下,我能感觉眼瞼上的红光。 不过我更注意到的是,约翰的呼吸已经凑进了我的,然后他开始舔我。 闪光。 我的兴奋程度不断升高,甚至高过刚才的两次,那绝对是我原来无法想像的事情。 他停止舔食,我睁开眼睛看见他在我两腿之间跪了下来。 他的已经异常坚挺了。 「你準备好了么?」 他逗弄地问道。 「好了好了,天那!」 我衝口而出道。 他倾下身体,趴在我的身上。 我感觉道他的慢慢地挤了进来,直到齐根没入。 「感觉怎么样?」 他问道,声音离开我的脸孔只有几英寸。 「太棒了,」我惊奇道。 「真是舒服。」 「上帝创造你们这些美丽女人就是为了的,克莉丝汀,」他说道。 他的体重全加在我的身上,但我却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他开始慢慢地着,感觉他的和我的契合得那样完美。 在他吻我的时候,我能尝到自己体液的味道。 珍妮大概又照了一张像,但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别的东西了,现在我只关心这个和我连成一体的男人。 接吻了一阵后,他向后撑起身体,将我的一隻叼进嘴里。 我能听到自己的呻吟,好像传自遥远的地方。 闪光灯又亮了亮。 约翰停下说道,「足够了,珍妮。放下相机坐到床边上来。」 我模模糊糊地看见女儿坐到我们身边,奇怪的是她这样看着我们,我却再没觉得什么不妥。 我猜想接下来会轮到珍妮的,心里竟还有些盼望的情绪。 约翰继续和她说话。 「觉得你母亲美吗,珍妮?」 他问道。 「是的,」她梦囈道。 「她看上去性感极了。」 「你喜欢看我幹她么?」 她脸红了红,但是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我想你为我做些事情,好么?」 「好,任何事都行,」珍妮忙不迭的回答道。 「我要你在我幹她的时候吮吸她的。你愿意做么?」 珍妮的脸愈加红了,但她并没怎么犹豫。 她趴下来,伸出舌头舔拭我右边的,而约翰则移到了我的左边。 舔了几下,珍妮把它吞进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绕着它打转。 我闭紧眼睛,直觉得自己飘浮在极乐的海洋上。 身上有两张嘴逗弄着我的,身下又有一根坚硬的着我的。 我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一切好像都停了下来。 时不时的,约翰和珍妮会停下互相亲吻几次,然后再回到我的上。 这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徘徊在的边缘。 约翰换了一个姿势。 他撑起身体,将我的双腿併拢举了起来。 新的姿势使得和的摩擦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约翰加快了的速度,一边珍妮依旧不依不饶地舔食的我的,她的秀髮瀑布似地散在我的身上。 「行了,克莉丝汀,」他的呼吸有些沈重,脸上的肌肉也似有些紧张,「你也一起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便一下子来临了。 整个身体好似掉进了海里,眩目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波涛,不断地衝击着,直到冲尽了我所有的其它感观,脑中深刻下这无与伦比的滋味。 潮起潮落,我随之不停地喘着粗气。 就好像溺水的人非常不容易地趁着潮水的起伏勉力呼吸,我张大嘴巴,不让自己窒息。 退去的时候,我终于睁开眼睛,发现约翰正趴在我的身上,他的仍深埋在我的体内,珍妮则在边上猫儿一样蜷曲着。 我们都歇了好一会儿。 我不禁怀疑大卫正在幹些什么。 约翰说过大卫不会来打搅我们,那么他应该不可能上楼来。 约翰很明显地控制了我们所有人。 听上去这绝对是件十分恐怖的事情,但我却连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 我猜测他大概移除了我害怕的感觉,同时也解除了我原本的道德约束和自我控制的能力。 但是我却没有一丝憎恨的情绪。 约翰终于从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仰躺在床上,仍处于恢复中。 他的软软地垂在一边,却由于沾满了我俩的,正闪闪地反射着阳光。 「珍妮,」他转头问道。 「嗯?」 她马上答应着,却没有注意到我的手臂正环抱着她,而她的头则枕在我肩上。 奇怪的是,虽然我们都是全裸着,俩个人竟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还是处女吗?」 约翰问道。 珍妮脸红了起来,她瞧了我一眼,然后道,「不是。」 「是吗?我明白了。你过去做过几次爱呢?」 「三次,」她回答道。 「和我的男朋友。他的名字也叫约翰,」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那个约翰很幸运啊,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约翰笑着道。 「你知道这些吗,克莉丝汀?」 「不,」我事实上非常地震惊。 虽然我清楚珍妮和她的男朋友最近已经走得很近。 「总是最后才知道,」他小声嘟噥了一句。 「好了,那么你希望我来幹你么,珍妮?」 「噢,是的!」 她开心地叫了起来,但马上又涨红着脸纠正道。 「我是说,我愿意!请开始吧。」 「刚才我幹你母亲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兴奋?」 她的脸更红了,但是她很老实地答道,「是的。」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是你让我这样的吗?」 「让你怎样啊?」 约翰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你…让我看你…幹她的么?」 「嗯,有一部是这样的,」他说道。 「情绪是你自己的,我只是去除了你道德上的一些禁制,然后在…某些方面给了你一些刺激。你不喜欢这样么?」 他的口气显得有些怛忧。 「不,」珍妮忙不迭地安慰他道。 「只是…我觉得有些不同往常。」 「你怎么样,克莉丝汀?」 约翰问道。 「嗯,我知道是你让我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虽然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做的,但我并不太烦恼这些事情。我也觉得有些不同往常就是了。」 「当然,」约翰微笑着说。 「这绝对和你往常的下午不一样。好了,克莉丝汀,想不想来些更刺激的?」 我的心猛跳不已,这当然不是寻常的下午,但是却实在太今人兴奋了。 「那还用说!」 「你何不过来为我和珍妮做些準备工作?」 儘管我浑身累得像散了架似的,却如同一个军人样地毫不犹豫地执行了他的话。 我轻轻的将珍妮从肩上放了下来,四脚着地的趴在床上,开始用口舌温暖他疲软的。 我可以同时尝到我俩的,让我吃惊的是,我居然觉得它们的味道很不错,尤其是他那咸咸的精液。 由于我不停的在他的跨下吞吐,只过了一会儿,他的便有了动静。 约翰转头问珍妮道,「你有在吃避孕药吗?」 「没有,」珍妮答道,「我和我男朋友用避孕套。」 「那么你应该知道怎么戴吧。我包里有些避孕套,去取一个出来。还有,」 他在她听话地起身时补充道,「先给你妈妈拍张照。」 听到他的言语,我能感觉到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闪光灯照耀下,约翰又一次坚挺了,他的恢复能力如此之强,让我不禁怀疑是否因为他的异能力在作怪。 他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头髮,我则好似听到命令一样立时站起身来,将原来的位置让给珍妮。 珍妮继续为他的吮吸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避孕套捲上他的阳物。 约翰向后告靠到床上,指示珍妮爬至他的身边。 「你有没有从上面来过?噢,那么这将会是你的第一次。慢慢地来。」 珍妮跨坐到他的身上,用手引导着进入自己体内。 约翰让她暂停一会儿,一边吩咐我好好拍些相片。 我照着做了,为了可以清楚地拍到顶端和珍妮美丽花瓣紧密相连的样子,我还着实换了好几个角度。 接着,珍妮慢慢地沈下身子,享受着充满下体的欢娱。 从她那放肆的呻吟当中,我明白她有多么沈浸其中。 「哦,」她的语调显得有些激动。 「太棒了,简直太完美了。」 我知道她在叫唤什么,这样的感觉我刚才也经历过。 伴着她起起伏伏的身子,我又拍了几张照片,从后面,也从前面,有氾滥洞穴中奋鬥的特写,也有男人双手抚摸的温情素描。 珍妮逐渐适应了现在的体位,开始加快动作,一边嘴里低低透出呻吟,一边似打桩机般地狠狠地拍打在约翰的胯上。 她看上去性感极了──一个中世纪油画中的女神模样,的潮红从脸上直透到。 我遐思连连,猜想着自己刚才是否也如此性感,毕竟,珍妮和我是很相像的。 还记得约翰曾说过,上帝创造你们这些美丽女人就是为了? 现在看来,他是多么正确啊。 「克莉丝汀,」约翰颇为享受了一会儿道。 「是的,约翰?」 我应道。 「喜欢刚才珍妮吸你的吗?」 他问道。 我的脸热了热,却没什么犹豫地答应着,「嗯,很喜欢。」 「那么,你不认为你应该有所回报吗?」 虽然他的建议有些语出惊人,我却找不到理由拒绝。 我于是坐上床沿,注视着女儿的,注视着她疯狂地跨在这个陌生人的身上,无休止地奉献着贞节。 她的述说着她是如此年青,它们绷紧着,堪堪盈盈一握的大小使得它们并没有随着她的狂野失了分寸。 她的大而挺拔,正傲然回应着我的目光。 我突然有了舔舔它们的衝动,这难道不是男人才有的吗? 和别的女人一样,我一直以为男人对女人的衝动与幻想是非常滑稽的,但现在我自己却被它们深深地迷住了。 珍妮在我凑近她时慢了下来,因为我的舌尖正尝试性地扫过她矗立的红樱桃。 私立中学 chap_r(); ----- 四川省x寿县,有所地方私立学校叫:“鍾文私立中学”。这是父子二人开的学校。父亲陈xx为该校校长,儿子陈vvv为该校的教导主任。1991年春,陈vvv去成都的市场买了两盘黄色录影带。自从有了这两盘黄带后,陈vvv整日关在屋裏观赏,看的他是欲火焚身。于是他把色咪咪的眼睛盯上了,在自己学校上学的男女学生们。心裏想着如何玩弄她们。于是经过几天的挑选他把全校二十多个长的漂亮女生和十几个男生编成了一个班,班号为3年8班,是三八的意思,由自己亲自担任班主任。準备开始把这群男女学生培养成自己的性奴隶。 我叫阿南,由于我会来事,还很听话。所以陈vvv让我当这个班的班长,又找了一个名叫王冰,长得既漂亮,胸部又丰满的女生当副班长,因为他还是学校的主任,所以我们只管他叫陈主任。在陈vvv的教导下,我们这个班慢慢的变了性质。讲课内容不再是书本上的内容了,而是关于男女之间的内容。 过了几天陈主任给我们制定了详细的新课程,主要是科目有《男女关係学》,《男女恋爱学》《生殖器的构造与功能》和《男女手册》。因为没有书,只有教案,所以上课时要做笔记,以备后面学习用。并鼓励男女同学在一起时,可以亲亲嘴呀,互相拥抱呀。帮助男同学穿针引线和同桌的女生谈恋爱。他还把副班长王冰介绍给我,让她做我的马子。因为男生比女生少,所以还有晓红,李芳,金娇等等几个女同学没有对像,最后都成了陈主任的马子。 上午就由陈主任给我们讲课,下午上自习课时,我们男生就搂着各自的马子亲嘴,并且抚摸着她们的。而那几个女生也被陈主任叫到教导处强迫她们轮流给他,并吞食他的精液,最后把她们一个一个都给强姦了。经过一个月的洗脑式教育,同学们的思想不再单纯了,满脑子都想着如何玩弄异性的身体。并且对异性的下体发生了浓厚的兴趣。陈主任在臺上讲课时,底下的男同学就用手偷偷摸女同桌的,女同桌则把手伸入男同学的内裤,摸他的。 陈主任在臺上看到后,知道前面的洗脑教育卓有成效,现在可以步入主题给同学们讲男女性器官了。于是陈主任说:今天我们就讲《生殖器的构造与功能》。他说讲这个吗?不能空讲,要讲得有模特配合着,于是我举手对陈主任说:我愿意当男模,说完我走上了讲臺。陈主任说:很好,不愧为班长。那女模谁来当呢?这时候女同学都在底下窃窃私语,谁也不肯在这么多人面前全裸。陈主任生气的说到:白给你们讲课了,你们都学什么了。就没人想上臺来展显自己的美吗?我在臺上不断向王冰使眼色。她也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低头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心说到:我来。说完也走上台来。陈主任说:这还像个样,要不选你们当班幹部做什么吗?像这种事班幹部要起带头作用。接着陈主任把我和王冰身上的衣服扒光,经过一个月的洗脑,我们的羞耻心已经荡然无存了。因为我头一次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所以感觉性奋异常,下身的也有些发硬,王冰也因为第一次裸露自己的性器,所以把手放在自己的上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下面的男女同学眼睛都直直的看着我们俩的下身。 这时陈主任用教鞭指着我和王冰的下身对同学们说:今天我就给大家讲讲男女生殖器的构造,说完教鞭指着我的说:这就是男性的外生殖器,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学名叫,是由两条海绵体和一条尿道海绵体组成。当男性受到外来刺激时,海绵体就会充血,这时就会膨胀上举,又称勃起或竖阳。前方突出的部分叫,是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给它点刺激,它马上就会有反应。包裹着头的皮肤叫包皮,这部分是可以擼动的。如果包皮过长不能上翻,不能完全露出那就会形成包茎。的后下方是阴囊,裏麵包有睾丸,附睾和精索组成。它皮薄,皱褶多,皮下组织内有平滑肌纤维,暖时会鬆弛,冷时会收缩。以调节阴囊内部的温度。它周围的黑毛就是阴毛,你们女生也有。不过男性的阴毛是正三角形,而女性的阴毛却是倒三角形。 陈主任一边讲,一边让同学们做着笔记。陈主任讲完我的生殖器后,他又用教鞭指着王冰的丰满的说:这就是女性的,在男人的触摸下会变的兴奋,变的发硬,是上帝赐给男人的礼物。接着又用教鞭指着王冰的下阴说到:这就是女生的外生殖器,叫。下方是有一对皮肤皱褶,叫大。边说边用手拨弄着王冰的大,然后接着说到:大内侧有一对较小的皮肤皱褶是小。两个小之间的空隙是前庭。在口内周围有一环形或半月形的粘膜瓣,称为处女膜,后会破裂,并流血。它的两旁有一对前庭大腺,是生殖系统的附属腺,在女性受到刺激后,会分泌透明的液体,作用是帮助润滑,使男人的能够顺利的插女性的裏。小的前端分为两层,包着小而不发达的海绵组织,就是书上常说的阴蒂,兴奋时会充血,变硬。是女性生殖管道的一部分,它前边连着外生殖器,后面连着子宫。 性生殖器的功能有以下三点:第一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第二是享受屄的快乐。第三就是用自己的性生殖器赚钱。主要操作方式就是:通过抚摸女性的身体,和她的敏感地带,使她发情。当她发情时,就会分泌出粘液来润滑,这时男人就可以把大当然了,你们都是小孩插入她的裏了。然后用力的,直至射精为止。 陈主任把《男女生殖器的构造与功能》讲完以后,让同学们都到讲臺前参观我和王冰的性生殖器。同学们站着排到前面来看我和王冰的性生殖器。有几个胆大的女生还用手摸了一下我的,我的本能的勃起,把女同学吓了一跳,觉得挺刺激的,嘴裏还小声嘟囔着:咦,这东西还会动呢?陈主任对我和王冰说:你俩表现不错,我给你们加10个学分。接又对其他同学说:你们也看的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下课吧。下午到声教室看录相。 下午我领着全班,一起到声教室看黄色录相,陈主任早早的就在这儿等着我们了。我们坐好后,陈主任开始放录相,录相裏演的是美国A片,开始是一个非常健壮的男人在游泳池边跟一个漂亮的女郎说着话,说着说着,那个男人开始亲着女郎的嘴,还用手捏着女郎的大使劲的揉搓着。女郎在男人揉搓下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嗯……嗯……嗯……!!。坐在椅子上的男女同学,看的脸通红通红的,心怦怦的跳,,眼睛却贪婪地、紧紧地盯着萤幕。我看的也是欲火焚身,不由的双腿收拢紧紧地夹着。一些男生,也硬了起来。偷偷地把手伸进内裤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这时录相裏健壮男人把女主角的泳裤扒了下来,把一根30公分长的大插入女主角的裏,开始猛抽起来。女主角在下,淫荡的呻吟着:嗯……嗯……哦……哦……用……用力……用力点……噢……真爽……爽死了!!。 陈主任把音响开到最大声,顿时满屋都是女主角的淫荡的叫声,这些淫叫声强烈的刺激着我们这些还未发育完全的男女学生,有些女同学忍不住把手伸入裤子裏拼命的磨擦着自己的,不一会就打湿了内裤。在一阵阵猛抽狂插中,健壮的男人终于射精了,然后把抽出,上还不断地冒出精液,女主角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并用嘴把他上的精液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这淫荡的表情让女生看的是性奋异常,而男同学们看的也是津津有味。陈主任看差不多了,说就到这儿,说完把录相机关了。让我把她们带回班裏去。许多女同学都低着头脸红红的,呼吸急促的往教室走去。而男同学们带着一犹未尽的感觉,恋恋不舍的回到了教室。 陈主任随后也回到教室站在讲臺前对我们说:你们要好好学习外国的先进“精验”。这样我们才会追上发达国家的水平。所以你们以后要认真的听我讲课,有疑问就问我会给你们解答。接着陈主任说:好了,现由我和我的马子金娇同学为大家演示全过程。这些天,金娇在主任的调教下变得淫荡无比。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摇摆的自己娇小的屁股,手还不时的向下身摸去。用眼睛不断的向男同学抛着媚眼。 主任叫金娇坐在自己的腿上,把金娇的内裤一把扯下来,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大小。金娇在主任的拨弄下,嘴裏也淫荡的叫着春:嗯——嗯——哦——好痒呀——再深一点——深点——噢——噢!! 没过多久,金娇的开始湿润了,淫液不断的从裏流出,滴到地上。底下的同学都是第一次看现在表演,看的是血脉蓬张,男同学看的坚挺。女同学看的是下体骚痒,直流。这时主任把金娇放在讲桌上,把她美丽的大腿扛在肩上,然后把大插入她那涟涟的裏,猛插起来。金娇在众多同学的注视下更是嗲声嗲气的叫着床:哦——哦——真舒服——再用力一点吗?人家的都痒的不行了,噢——噢——我的亲爹——真是快活死了——噢——噢——!! 主任听着金娇母狗般的淫叫,下身更加疯狂的抽动,通红的不断的撞击着深处的子宫壁,金娇被的花枝乱颤,两个大也是肆意的摆动,裏更是氾滥。这火爆的场面,让底下的男生们终于忍不住了,纷纷掏出起来。女生也用手飞快的搓着自己的下阴。主任抽动的越来越快,一次又一次冲向金娇的花心,极度的快感不断的传遍金娇全身。只听主任大叫一声:噢,耶!一股浓浓的精液从直射而出,射在金娇那充满的裏。主任射完精把抽出来,在金娇湿露露的上一边来回的蹭着,一边说:小,我你,的爽不爽。金娇面带淫笑、心满意足的对陈主任说:你好坏呀,把人家的小都弄脏了。主任说:好了好了,别放骚了,该让同学们操练了。 接着指着我说:你带着大家开始操练吧,于是我扒光王冰的衣服,把长长的插入她的下体开始狂起来。男生们早就看的欲火焚身了,得到口令后也纷纷把自己的对像按在课桌上,撕扯着她们的衣服。只见一个个的狠狠插进女生们的裏狂插起来。教室裏顿时淫叫声四起:啊……啊……加油呀……噢……快活死了……啊……!! 啊……啊……插我的好爽呀……啊……!! 噢……噢……好舒服……!! 噢……爽死了……快再用力点呀……!! 横飞,喷的满地都是。我们班的教室也变成了淫窝。男生们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欲火,女生们也扭动着身躯淫荡的迎合我们的。一对对雪白的形成一条美丽的风景线。在一阵阵的狂抽猛插中,我们把一个个小女生都变成了荡妇。女生们淫荡的尖叫声,和啪,啪的抽打声回荡在整个教室的上空。又操了十几分锺,男生们纷纷在女生的裏射了精,射完精的男生们,抽出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粘着淫液的也一个个的也耷了着脑袋,垂在胯下。女生们则躺在课桌上用手摸着自己的下体,回味着刚才被后的快感。主任说到:今天大家表现都不错,以后再努力。一定会取得好成绩的。好了,下课。明天教你们三十六式。 第二天,主任领着他的几个小骚妇来到教室给我们演示各种方式,他坐在椅子上把李芳叫过来说到:小,过来给主人舔舔男根,李芳贱嘻嘻地回答说:是的主人,贱货这就给来品赏主人的男根。李芳把主任下身的拉链拉开从裏面把大掏出来,用舌头疯狂的舔着主任的。两隻小手握着的根部,轻轻的按摩着。边舔边说:主人的好香呀,就像香肠一样好吃极了。才舔了一会李芳的就湿了,顺着大腿根往下淌,真没看出来,外表长的挺漂亮,骨子裏这么骚。在李芳的吸吮下,主任的兴奋的像铁棍一样硬,主任抓住李芳的头髮用大狠狠的着她的嘴。李芳也性奋的用手搓弄自己的下阴。嘴裏还唔了唔了的叫着。主任了一阵,的刺激越来越强,主任只觉一麻,一颤,一股精液强有力的喷出,喷的李芳嘴裏,脸上,到处都是。李芳一边用舌头舔食着主任射出精液,一边说到:主人的营养液好好吃哦。 主任嘿嘿一笑:是吗?那我也尝尝你的好吃不好不吃。说着他把李芳抱到讲臺上,脱下她的蕾丝内裤,分开李芳的双腿,李芳湿乎乎的顿时显露出来,主任把头低下,用嘴在李芳的小上开始吸吮起来,手指头轻轻的拨弄着她的阴蒂。李芳如蜘蛛做网一般,晃动的自己臀部,嘴裏还不断的呻吟:嗯……嗯……噢……噢……!!,真……真爽……爽死了!!李芳裏越流越多,主任吸了两口说到:你个小贱货没想到这么多?看来只好让它来吸你的了,说着把自己的大,狠狠的插进李芳的裏,抽动起来,李芳尖叫一声:啊,紧接着併拢双腿,收缩把主任的大紧紧地夹住。说:哇,主人的好雄壮呀,都顶到我的花心了。主任说:你个小贱货,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说完把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的插到李芳深处的膜壁上。每一次插入,李芳都尖叫一声:啊!!!主人你真厉害,求求你轻一点,我的都快让你给插漏了。 一阵狂下,主任累的满头大汗,李芳躺在讲桌上地说:主人,我的小屁屁也渴了,求你赏赐点营养液吧。主任说:你他妈的事还挺多,来把屁股撅起来,李芳像个母狗似的把屁股撅的高高的,主任摸了摸她的屁眼说:你后花园还挺紧呢。正好,我来给你放鬆放鬆。说着把猛刺进去,快速的着。阴囊裏的睾丸不断地打在李芳的上,给李芳带来双重刺激。渐渐来临,李芳放声大叫:啊……啊……噢……噢……太刺激了,我……受……受不了……快……爽……爽死了!! 经过艰苦熬战,主任的精液如洪水一般,狂泄而去。射在李芳的屁眼裏。李芳兴奋的趴在讲桌上低声的呻吟着。 在以后的时间裏,我们在主任的教导下学会了各种和的姿势。同是奴性化也得到了加强,在我们学完所有课程后。主任开始给我们训话:你们以后不管男生女生都是我的奴隶,见个我也不要叫什么主任了,要叫主人,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吗?知道吗?我们在底下异口同声地说:是主人。以后就没有课了,剩下的就是复习以前学过的课程和研究技巧,到期末要考试,我们要考前面学过的那几门课,还有每人交一篇作文,内容是关于对的认识。谁要是考的不好就会受到惩罚。 于是我们开始加紧备战:以迎接期末考试:一边背着主任讲过的男女关係学。一边和女友研究生殖器的构造和屄姿势。随着考试日益临近。我们的学习力度不断加大,白天背题,晚上和女友在宿舍裏,尝试各种姿势。準备应付考试。复习了两个月我和女友胸有成竹。 淫妇制作者 chap_r(); ----- 我真的无法控制。我能够完全地影响其他人的头脑,而他们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由他们的头脑控制着。这使我理所当然地使用我的能力达到自己的欢乐。 不纯然是私下的快乐。不是完全自私的。真的,每一个我的“受害人”彻底地享受他或她们的所做所为。 拿melissastevens做例子吧。stevens太太是个32岁的家庭主妇,在一个可爱市郊里的一个无名城市。她的丈夫是一个医生。stevenses家住在一家高级的房子,没有生育。 stevens太太通常忙碌着教堂或誌愿者的工作,或者在网球俱乐部打网球。夏天正开始,于是今天她可以在后院的泳池享受她首个日光浴。 stevens太太有幅令人垂涎的曲线。这是应该的--她多做运动的原故。她的血缘是混血的:她的祖先有来自非洲、玻里尼西亚和印度;他们的血缘合并创造出一个华丽的尤物与副杀死人的躯体,一张漂亮的脸蛋和卷曲,流水似的黑发。晒太阳并没有对stevens太太的棕色皮肤有什么影响,但她不需担心她的外表,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美丽的--感觉起来真美妙。 今天stevens太太穿上一件少得咋舌的比基尼。她所有的泳装都露出的-她甚至没有一件连衣裙-但这是一条黑色的,绳结象面条般和一条带子向后绕着,可被认作厚的牙线。它是一条崭新的泳衣。stevens太太昨天在店里选上的,丝毫不作多想。我承认:这是我的主意。 stevens太太展着身子倚躺在凉椅上。她旁边那儿的桌面上有瓶晒黑油;她今早便摆设在外头的,现在暖和的太阳出来了。她打开瓶子让油滴下她的手掌。她开始把油擦向她柔嫩均长的手臂,尖俏的双肩,雪白的脖子,修长的腿和平坦的小腹。她合下瓶子,向后躺下慢慢地合上双眼。 她突然打开眼睛,坐起来捡起那瓶子。她需要更多油,更多暖和的油。她必需把它倒在她的手掌……当一团暖和的晒黑油在她手掌时,stevens太太放下瓶子,往后躺下,重闭上眼睛,手掌快速地滑她泳衣下方的分叉处。然后她的手滑入游泳衣底部,把晒黑油涂上她柔软曲卷的阴毛和流汁的那双。 stevens太太喜欢。她相当地喜欢。而后院靠一道高围墙包围起来,所以不必担心任何人可看到她。但她从不怂恿自己在外面,在裸露的外头,或许会有人‘可’看见她。直到今天。她不肯定自己发生什么事。不肯定为什么她突然特别的淫荡。为什么她突然有种顽皮,肮脏的感觉- 「象个追求刺激的淫妇」 不肯定这想法完全从哪里来!她从不,也不会想象自己象一个- 坏娼妓-滑润的一块任人的臭屄 -不!她完全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不喜欢这些侵犯着她的污浊想法。她也不喜欢双手和手指在以双倍的速度溜动,紧迫按在她的秘豆和在她湿润的内抽送;以及那些在她上遍布的,形成一团油腻的混合物,混着自己的。 「湿润溜滑的淫妇,准备着吞纳-肮脏,自读发热的母狗」 stevens太太仍然努力的与这些思维搏斗,几分钟以前这么陌生的思想,但以令人惊吓的迅速成为了那么熟悉。她难受的忙着确信自己不是- 「一个喧闹,紧凑,步行的淫孔-一个精液废置桶-一个快乐,浪荡的主妇」 她没注意到现在她的两只手掌是在泳衣内的,摩擦着使她湿润,瞬间她更浓湿了。而当她的手充分的润滑,它向上移动到她的胸口顶端,然后进入内部,到达她发硬的。它紧捏,摩擦和拖拉她粉红色的,把秘汁遍盖在姀胸上。 stevens太太抗拒着,但最后,她的思想倒垮了。它涌入,灌输着那些污秽的,顽皮的思维。她是一个娼妓荡妇。她是那么潮湿,大滴的油状混合物-这时,多数由她自己的组成的乳脂物-在她大腿根部形成,开始滴下穿过那凉椅的裂缝到水泥地上。她反转身子,四肢着在凉椅上,使她能够透过泳衣顶端在这塑胶椅子上磨擦她的,而手掌停留在部泳衣底部内,交替地用手指在她的内,也轻轻但是快速地穿入她淫乐的菊穴。stevens太太不是肛交的爱好着,直到她这次的性格揭露她是- 「屁眼奴隶-肛门娼妓-菊穴女朗-肛交淫妇-喜欢屁屄被的女孩子」 -还有别的事物。 stevens太太喜欢。她特别喜欢。她喜欢与能移动的生物。她喜欢穴,吸允。她爱与她丈夫造爱。与别年轻男孩。 「淫虐的导师」 她是一个淫妇导师。她要教年轻的男孩如何。如何把她的的花枝乱颤。如何品尝她,舔呧她和喂她精液。 stevens太太十分便利地-尽管如此,我必须承认,不是意外地-隔壁kyle容易地从他楼上的窗口窥视。kyle今年14岁。kyle从他开始望着stevens太太的表演起便抽动自己的,想把他的家伙插入stevens太太的,他几乎从所看到的演出爆发出来。 这使kyle较stevens太太更容易操纵。轻易地便可使kyle离开他的房间,到楼下,外边,然后穿过stevenses未锁的前门向后院的泳池走去。在那里后,他迅速地解下衣服。stevens太太看不见他,她还是四肢着地趴在凉椅背向着房子。 kyle靠近那悲啼,着玉门和菊穴的stevens太太。她对自己低语,边爱抚自身:“好女孩,好教师,好个淫妇。好男孩-操我吧……干吧……吃我吧……” 她丰满的臀部朝天摆动。kyle已在她后面降膝跪下。他的傢伙坚挺地向上弯曲。这在普通情况下他早以爆发了,但我控制他的脑部,禁止这发生。 kyle是饥饿的。他是对臀部感到饥饿。幸运地,它在选单上了。他倾斜身体向前,把手掌放在stevens太太的两团肥美的臀肉上,用拇指勾着泳衣的皮带。他的唇和舌头印上她的油腻,紧紧邹摺的后门环口,同时地,她娇喘轻吟着。 我是堕落的。我感觉从心底的震颤,知道是这男孩是首次的性经验-还没接过吻,拖过手,没作过任何事-却给我叫来吞食这淫乐的肛门 stevens太太至少如我般震颤。她低声欢吟,转过头看着kyle大快朵颐。他舞动舌头在她肛门周围挑逗,然后渴望但慢慢地穿刺入内部,试着拉出他所能尝试的滋味。她呻吟着,他对她的臀部法式接吻。她呜咽起来。她变成了她想要的淫荡教师。 “好,kyle,非常好,”她说。“进来那里。用你的舌头我的肛门。让它彻底地多汁,使能顺利地纳入。” 他舔吃着她的臀部至少有十来分钟。他让他的舌头滑到多汁,炽热的。stevens太太想摩擦她勃起的秘豆,但她觉得懒得移动。她想带自己离开这一切,但她做不到。迟些吧,我这么决定。 此时。一股抵抗力突然涌现在stevens太太头里,,问道:“一个14岁的男孩是否该吸允我的屁眼?”在她未能回答自己前,虽然我轻推她一把,只不过在心理上推一点点。这个轻推已够了-她现在是那么火热和淫堕,我只须让她的思考短时间离开,让她不平衡,然后kyle的舌头或嘴唇碰触一个新地点,她就精神质地尖叫答复自己:“是的!是的,他应该!他必需学习如何做我的奴隶男孩!” 然后她高声地,用粗重,喘气的声音说:“好……太好了,色男孩。品尝这紧凑的臀部吧。把它吃了吧!” 她想着这种感觉的快感。她想起她的丈夫,英俊的dr。stevens。 她企盼着他的压迫和在她湿气的肛道内来回地冲刺。 她也盼着kyle同时地吸允她,正如现在他所做的一般。 她愿kyle可为她把dr。stevens的家伙准备好,用他的嘴把它弄至勃起。 她期望dr。stevens可让他们两人-她和kyle-跪在他前面一小时,吞咽他的,吸允他的阴囊,舔呧他的蔷薇花蕾状的肛门。 她希望两个男人-dr。stevens和kyle-靠着墙,张开双腿,让她品尝他们的臀部的滋味。 stevens太太要这些事情的发生。他们将会的-我总爱确保每个我控制过的人实践他或她的幻想,即使我灌输他们这些幻想。 现在,她还得考虑别的事物。kyle已用他的舌头完工了,菊门现在几乎麻木了,他是那么狂暴地湿润它。他后退;她翻身躺在凉椅上,在我沈默的控制下。她看着他,她的眼睛似乎闪烁着慾求的火焰。她梦呓着:“乖男孩……好男孩……教你如何正确干儿吧……现在用你的公鸡……”-但是以她望着他的方式,她现下倒像个好色的女生,刚尝试这刺激的乐趣,饥渴地需索更多。她看起来几乎象是在哀求了。 kyle粗声呼噜着倾斜向前。他拉开她比基尼底部,把脸埋在她浑身湿透的花瓣,来个长时间和深长的舔呧,挑逗氾滥的孔穴,咀嚼她的充血的秘豆。 然后他向前移动得更远。他拉开她顶端的布片,其实也几乎落下了。他埋着脸,吸食着stevens太太的,含着它们和已舌头在它们上方滑动。 kyle现在已经吻过肛门,和了,却还没吻过一个女孩子。他吻过stevens太太的胸部后再向上移动。我几乎还不想让他吻她,得要他初吻前先尝尝和阴囊,还有男人的肛门。但我想对stevens太太来说,让她细尝曾在她最隐密的部位的舌头是重要的。而她原本就十分渴望地吻这男孩,请求他她。 她是那么的听话,我必须让她这作。于是kyle的舌钻进她的嘴内,他们热情地吻;吻了相当长的时间,而每当他们呼吸,kyle听到stevens太太低语:“我是一个淫妇,我是好色,无助的淫妇……操我……slutslutslutslutslut…………” kyle是快乐地被迫使的。正如我所说,他是较容易操纵-他没有精神上的压迫。无论如何,他不能决定干stevens太太的菊穴-至少不是在他的第一次-若没有得到一些建议。 令我自负的,但是我经常在我的游戏里设定一些主题。所以我想让kyle首先吻stevens太太的臀部是重要的一环。他不象传统般失他处女吻。我想它是公平的,让kyle用长时间润滑stevens太太的肛门,然后他被允许收割他的劳动下的果实。 kyle的公鸡其实已是略带紫色了。如果不是我精神上的克制,他早就在穿过这后院前一泄如注了。虽然如此,他必须忍多一些时候。 他站起来,把他的展现给stevens太太。它不是很大的-毕竟只是个14岁的男孩,但它是刚硬紫色和蠢蠢欲动得致她喘气。下流的想法闪光般穿过她的头脑,快得她来不及细想-她只知道它是多么的肮脏,却挑起她原始的慾望:她想用嘴准备kyle的公鸡;她期待她的丈夫在做这准备;她希望kyle有满房间的朋友们让她可以这样教导;她盼望-- 她感觉kyle的在那早前是舌头的干部-她的菊门口。她的双腿是打开的;她的手揉捏着双峰,拉着长长的。她滑向前一点儿,让kyle更方便。 假如你觉得奇怪,两个人是无法在凉椅上在这种典型的情况下肛交。其实我已谐调他们的平衡感。我不介意做这种事,若它看起来可以更生动。 kyle操着她的肛道。他狠狠地在湿润的直肠内窜动。她呻吟了。一丝最后的抵抗力从她并出我追寻它的来源,发现这是由于她的丈夫是她唯一肛交的人,直到现在。当事情发生时这是她首次对自己的婚姻誓约不忠。我粉碎-我意思是,压碎-这股最后的抵抗力,用个极端的想法:这不会是最后一次。她现在是一个人尽可失的荡妇了……而她的丈夫无论如何不会介意,因为他们将习惯这种生活方式,至少要一段时间。 kyle呻吟和怒吼着截刺她肥美雪白的臀部。stevens太太的两条手指摩擦探出头的秘豆,淫荡地玩弄着自己,比她单独时更淫虐。他们两人不再对对方专注着-他们想的是堕落,污秽的淫乐,彼此是那么缺乏渴盼着。 过了相当长的时间,stevens太太特别用力地往她的秘豆按下,开始悲啼,惊奇地:她已达到。她开始抽搐和战栗,她让中指插访她比往常湿润的,让自己在中感受手指抽送的乐趣。 那股收缩感涟漪般的传遍stevens太太的身体-它是她所经历过最强力目眩,真的-抛开kyle甭说。我撤去他身体的克制如果我不,他将在生理和心理上严重受到损害,粘黏的白浆喷泉般地从深深地射入stevens太太的最深处。他拔出让足够的剩余精液物喷上stevens太太的大腿根部。 一个14岁的男孩通常不会生产那么多精液,但是kyle在我的控制下已一星期没射精,他的生殖系统也随着我的命令增加产量,我已告诉你,我可以做任何我认为能够使事物更生动化的事。 stevens太太和kyle实际上的交媾过程持续不到五分钟。但是没关系。stevens太太仍然是狂热淫烈的,既然她松懈下来,我可以给她更多的控制。她实际上想好好调教kyle。做个占有人,把他调教成一只好宠物。 这些将会发生。kyle也是很好色。他上还不能梅开二度,无论如何他还想要更多;他没有那种回返的感觉。他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色燥-不只是勃起而已。 stevens太太将带kyle到她的卧室开始调教他。他将很快地学习好。他将好好学习得不久之后,她又再是个神经质的女孩,恳求他来她潮湿的淫屄。 这程序将不停地重复几小时,直到dr。stevens回家,他的嘴在长时间和他的病人,男性和女性的做额外服务后是仍然酸痛和湿润的。 dr。stevens整日没来过,虽然如此,他将会慾念十足而需要一对精液容器,当他看见亲爱的老婆与邻家的男孩时,他将会不浪费任何时间地剥除他的衣服,尽快平息他的慾火。 事情发生得是那么快,事实上,他们之间没有一个会有时间思考他们新的生活方式。他们只会享受和期待什么样淫乐等着他们。直到我另外决定,这世界该增加些更多淫堕的人们-一群幸运的淫妇,永远会达到自己要的途经,幻想时常成为现实。 小白与小雪口味很重 chap_r(); ----- 第一集小白和小雪一同毕业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陌生的医院来做护士,小雪和小白都有着天使般的身材和脸蛋,在上大学的时候大家都戏称他们为白雪公主,而现在她们成了白衣天使,一来到这里就成为众多人追逐的对象,但是她们都不为所动,因为她们早上上大学接触网络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并慢慢的成为的狂热爱好者。 今天小白和小雪一起值夜班,她们商量好了准备玩一个大胆的游戏。小雪对小白说:“今天让我来为你服务。”小白又期待又好奇的问:“你要做什么啊?”“别管了,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小雪坏坏的笑着转身出去了。一会她推着一辆送药车回来了,这个1米高的送药车是不鏽钢的,下边有4个滚轮可以轻松的推着移动,车子下部是一个前面有两扇开门的不鏽钢橱,顶部除了一个t型的输液架插到送药车的底部外的是一个平台,可以放各种药品用来推到病房给病人服药,平台上最特殊的设计是一个方型的凹槽,病人吃药前如果需要淑口或者洒出来的水或者各种废液都会被倒到这个凹槽里,通常在下边的橱子里会有一个小桶用来存放,然而今天不一样了,送药车的下部的橱子里将是小白被捆绑着的身体。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小车被小雪改造过里边,底部隐藏着一个蓄电池,当小车被推动的时候,四个轮子的转动会给蓄电池不断的充电,每推动10米蓄电池就可以提供20分锺的电力。 小雪关上值班室的门,脱光了小白的衣服将小白的嘴巴里放入一个中间带有一个孔的大塞口球在脑后固定住,将一根胃管从孔里塞进去一直塞到了胃里固定在塞口球上,胃管的另一端被联结到了肛门里,又将上贴上两个带着导线的铜片,然后拿出一卷绷带,先是将小白的小腿和手臂并在一起缠绕上绷带又把它们和大腿并在一起使双脚靠着屁股,然后用绷带一圈一圈的紧紧缠绕在一起,又将大腿贴着胸部和将大腿和小腿手臂还有身体紧紧的捆扎了起来,最后把小白的头部埋入双腿之间然后从屁股到头部全部用绷带紧紧缠绕了,现在的小白除了裸漏在外的阴部和肛门外全身都被紧紧的绷带覆盖着,象极了一个球状的茧子。小雪想了想又拿出一卷强力的医用胶布,在绷带的外边用更紧的力度将小白的身体除阴部和肛门外全部缠绕了起来,小白美丽的身体成了一个又白又圆的球状物,如果不是看到裸露在外边的阴部和肛门谁也不会看出这是一个人。 小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小白背部向下抱进了小车下部的不鏽钢小橱里,这个小橱恰好可以放下小白,当两扇橱门被关闭后可以很紧的固定住小白的身体,现在小雪将小白的肛门插入一个可以灌肠的杠栓,这个肛栓是特制的,里边外边各有一个充气的球,可以有效的防止进入直肠的任何东西泄露出来,小雪将它们迅速的衝满气体固定在了小白的肛门上,如果小白能活动也没有任何办法将它从身体里弄出来,然后将粗粗的灌肠管联结到了小车上面用于倒入残液的漏斗型的凹槽的底部。小雪又将底部有一段中空的可以伸缩的高级人造深深的插进了小白的,然后在小白的阴蒂部位贴上了一块带有导线的纯铜片,在小白的尿道里插进了一根尿管,尿管被巧妙通过小车底部的一个孔联结到了外边。最后小雪整理了一下上阴蒂上人造上的电线将它们联结到了蓄电池上,当小车被推动的时候,小白的阴蒂将被轮流电击,里的人工也将高速的着小白那嫩嫩的。小雪关上了橱门,她将橱门用上下两把锁锁了起来,上边是一把定时锁,时间定在了12个小时后自动开启,下边是一把密码锁,密码是白天一位男同事定的,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个锁是用来锁小白的身体的,密码小雪也不知道。小雪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将t型的输液架插到小车上,输液架的底部正好插进了人造上方中空的部位里将它更深的压进了小雪的,这个设计是很合理的,t型架不会因为人造的而上下移动,现在小白正用她的支撑着这个t型架。现在的小白在不鏽钢橱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做丝毫的挣扎,无法将自己解脱出来,她已经变成了一个送药车的一部分,小雪的玩具。 “好了,让我们开始工作吧”说完,小雪将病人该吃的药品一瓶瓶的放在小车顶部的平台上,开始推着小车到各个病房送药了,小雪每推动一步,里边的小白都将遭受到4重刺激,的高速,阴蒂的电击使她无法控制自己,所以当小雪推着小车从办公室走到病房里小白就达到了她的第一个。 小雪看见病房里有一个医生,他曾经追求过小白被小白委婉的拒绝了,看到小雪来了他笑着问她:“小白呢,今天不是和你一起值班的吗?”说着将他手里杯子里喝剩下的水倒进了小车的废液方型凹槽里,小雪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水倒进了凹槽呆了一下,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了:“她啊,贪睡,早就睡了。”心里却在想这个家伙哪里知道小雪就在我推着的小车里,而且他刚才倒掉的水已经灌进了小白的屁股里正清洗着小白的直肠,当里边的水达到一定多时又会通过联结小白肛门和胃的管子灌进小白的胃里,然而这个医生又将刷杯子的水又倒了进去。寒暄了一会她从那个病房出来了,就这样她推着小白一间一间的病房走,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当她在喂病人吃药的时候有人将暖水带里的水、喝剩下的可乐倒进了废液槽里,当然,它们也都罐进了小白的直肠里。还有一个正在输液打点滴的病人需要去厕所,于是小雪让他将药瓶挂在t型架上推着小车去了男厕所,但是这个人在厕所里坏坏的将尿也洒进了送药车的凹槽里。当然,小雪也并不知道,小白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进入了她的直肠。 当所有的药送完后,小雪推着满肚子液体的小白回到了办公室,将白大褂脱下,挂在了t型输液架然后又把小雪推到了走廊,然后对小白说:“好了,我要睡一会了,你也休息一下吧。”于是将小白的小车留在了走廊里,自己去值班室睡觉去了。而刚才她推着小雪足足走了有100多米,现在蓄电池里的电力足够维持3个多小时了,在接下来的3个小时里小白将不断的被电击,而里的人造也将时快时慢的她足足3个小时,在这3个小时里,小白度过了一个接一个的,而小雪却完全不管小白自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小雪早上7点醒来了,她穿上衣服走到走廊想去看一下小雪,却发现送药车竟然不见了!!而小白正在里边啊,我真不该把她放在走廊上,小雪着急了,到处去寻找,终于在一间病房里发现了小车,而小车的t型输液架上一边挂着一个吊瓶另外一边挂着几件厚厚的衣服,他们哪知道这些将把人造深深的压进小白的里,而现在的小白感觉人造正深深的进入了里甚至在她的子宫,小车顶部的平台上放着一合没有抽完的香烟还有几副扑克,然后她在锥型的废液凹槽里看到一些没有滑下去的烟灰。她们把小白当成了一个烟灰缸!!而且在小白的小车上面打了一夜的扑克!!要知道小车是有轮的,它肯定会滑动,那也就是说里边的小雪忍受了一夜的和电击折磨。小雪迅速拿掉所有的东西,把小白推回了值班室,想打开两把锁把小雪解救出来,却发现时间锁被动过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70多个小时了,而她打电话问那位医生密码锁的密码却被告知,他有一个5天的假期,已经到国外旅游去了!!小雪差点晕过去了,要知道这是一个不鏽钢的小车,除非用电气焊才会打开,但是那样会伤到小白。小雪没有办法了,当她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小白时,小白是真的晕过去了,但是她很快被里的弄醒了,她开始哭泣开始拼命的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在外边甚至听不到一点声音也看不到一点移动的痕蹟。 小雪只好说小白回家探亲了为小白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但是谁有知道其实小白一直在办公室里忠实的“上班”,为病人“送”去药物,然后将病人废弃的水和杂质全部忠实的容纳到自己的肚子里。小雪每天都会两次将牛奶和流质食物通过方型的废液凹槽灌入到小白的肛门里,当它们在直肠里被混合然后积累到一定多的时候又会通过直肠的压力被排到胃里,让小雪不至于被饿死。在这一个星期里,她用支撑着的t型输液架被不断的挂上各式各样的液体和衣物。每天上午下午晚上都会有人推着她去送药,然后提供的电力使她身上各种装备不停的在运做。每天只有几个小时蓄电池里的电用尽时她才可以得到休息。小白几乎疯狂了,而小雪也并不是每天都在上班在小白的身边,在她不在的时候,她和小白都不知道小白的身体里究竟被灌入了什么东西,小白的又承受多大的压力。小白只知道她每天都被灌饱,无论是直肠里还是胃里整日都是满满的,肚子高高的挺着。而里的抽查每天都带给她无际尽的,让她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处于后的昏迷状态里。 一个星期到了,时间锁准确的打开了,小雪打开了密码锁将小白搬了出来,小白终于解脱了。她足足休息了半个月才能重新上班…… 小雪只好说小白回家探亲了为小白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但是谁有知道其实小白一直在办公室里忠实的“上班”,为病人“送”去药物,然后将病人废弃的水和杂质全部忠实的容纳到自己的肚子里。小雪每天都会两次将牛奶和流质食物通过方型的废液凹槽灌入到小白的肛门里,当它们在直肠里被混合然后积累到一定多的时候又会通过直肠的压力被排到胃里,让小雪不至于被饿死。在这一个星期里,她用支撑着的t型输液架被不断的挂上各式各样的液体和衣物。每天上午下午晚上都会有人推着她去送药,然后提供的电力使她身上各种装备不停的在运做。每天只有几个小时蓄电池里的电用尽时她才可以得到休息。小白几乎疯狂了,而小雪也并不是每天都在上班在小白的身边,在她不在的时候,她和小白都不知道小白的身体里究竟被灌入了什么东西,小白的又承受多大的压力。小白只知道她每天都被灌饱,无论是直肠里还是胃里整日都是满满的,肚子高高的挺着。而里的抽查每天都带给她无际尽的,让她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处于后的昏迷状态里。 一个星期到了,时间锁准确的打开了,小雪打开了密码锁将小白搬了出来,小白终于解脱了。她足足休息了半个月才能重新上班 艺术照完 chap_r(); ----- 正值炎热的夏季某一天,我跟明伟说我说生日快到了;并要明伟送我一个生日礼物,但明伟不知要送什么。我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身材不错且长得颇有气质,可是从来没有记录下来,以后要是了生小孩,可能全部走样,所以想趁现在留下美好的记录。于是就跟明伟说我想要拍一组艺术照,明伟觉得这个点子不错,所以我们就出门去找专门拍艺术照的店了。比较了几家,终于找到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店。老板是一位专业的摄影师,瘦高的身材并透着艺术气息,看起来蛮专业的。于是我们和摄影师讨论了一些构想后,一行三人就来到了地下摄影室。因为现场只有我们和摄影师,所以拍起来格外轻松,拍了一会儿,摄影师说我的条件不错,又是夏天,应该可以拍的清凉一些,这样才能真正留下完美的身材。我跟明伟讨论一下,明伟说∶「好吧!」反正有他在场没关系。于是我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慢慢地解开衬衫的釦子,微微地露出半边酥胸,又缓缓撩起裙摆露出迷人的大腿,甚至连半透明的t字裤都若隐若现,而摄影师的镜头也卡擦卡擦的捕捉我的迷人体态。过了不久,我已经脱下了上衣,露出了黑色的迷人胸罩。由于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我觉得很害羞又有点不安,但是摄影师很亲切又很专业,让我放心了不少,不过我还是感觉全身都有点发烫的感觉。 又拍了一会儿,摄影师示意我把裙子脱下,我看了明伟一眼,明伟也有点兴奋地点点头,于是我就缓缓地脱下裙子,露出性感的半透明黑色丁字裤,我发现摄影师似乎吞了吞口水。由于我是第一次穿这么少暴露在两个男人之间,真是有点害臊,可是内心却有点刺激和不安的感觉,这是我结婚以后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闪光灯闪了几下,摄影师又说既然来拍了,不如拍一些可以永久纪念的艺术照,让生命留下一些精采,所以请我放开一些。我问了明伟,他说既然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就由我自己决定。明伟说结婚以来,从来没仔细地看过我的,所以也很想看看拍出来的成果。由于有陌生人的在场,我也觉得很刺激。而且既然要留下完美的记录,何不拍得彻底一点,以后也许没有这种机会了,而且摄影师看起来还满正派的,这又没有多余的人,于是我慢慢的把内衣脱下,34c的就弹了出来。虽然结婚好几年了,但是我的美乳还是没有什么变形,虽然颜色有点深,但这种颜色更能透出我这种成熟美妇的娇艳,当34c的弹跳出来之际,我霎时羞红了脸,也不太敢抬头看照相机。摄影师这时呆了一下,就一直猛按快门,我的表情看起来也很诧异。此时的我,由于曝露在外人面前,体内已产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正冲击着我,心跳加快、全身发热,使我产生前所未有的感觉。摄影师赞叹之余,示意我把身上最后一件内裤也慢慢脱下。天哪!我岂不是全裸了?在两个男人面前全裸是我从来没有过的行为,我想我大概已经有点兴奋了,加上摄影师的游说及赞美,所以我就缓缓地脱下了内裤,全身已经裸露在他们面前。整齐的阴毛也露了出来,这使明伟脸上的表情更为惊讶,可是明伟愈是惊讶我似乎愈是迷网在这气氛中,原来这是另一个的我……此刻的我已经感觉中已有一丝淫液流了出来,脑部因受到很大的刺激,所以有点神魂颠倒,在摄影师的指导之下,我的动作愈来愈大胆,行为已有点失控了。摆了很多姿势之后,摄影师故意问我是不是处女,并称赞我的体态像处女一样纯洁可爱,这番挑逗的话语让我心中像吃了吗啡一样性奋,身体也更加亢奋起来。此时摄影师告诉我说∶「美人,要挺一点,拍出来才会好看喔。」并叫我自己捏捏自己的,看能不能让挺一点,我于是羞地照着摄影师的话做,不过这画面真是令人血脉喷张,因为我搓揉自己的画面,像极了日本A片中的情节。我发现连明伟的裤档也迅速膨胀起来。忽然摄影师停止了拍摄,说ㄋㄟㄋㄟ拍出的效果不好,于是他到楼上拿了一个黄色的小模型杯,接着从小杯中拿出一根小冰棍,走到了我身边,口中还是不断赞美我的身材,说因为不够挺怕画面不够美,所以他征求我的同意,要用冰棍刺激一下,由于我很信任他的专业,也没听清楚摄影师的话就点点头。 只见摄影师拿了小冰棍就往我的上磨蹭绕圈,我颤抖了一下,并发出嗯~~~~嗯地一声呻吟,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刺激的经验!不过我的表情应该是很舒服的样子,也迅速的挺立起来,连乳晕上的小蕾也清晰可见。嗯!还是摄影师有经验,不然可能要明伟的舌头才有办法了…………摄影师这时还贴在我的耳边,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手中的冰棍也轻柔的刺激我的,此时我似乎不自主地微微地张开双腿,顺着细缝看去,熟悉的也潺潺的顺着流下。这时摄影师将冰棍交到我的手上,并引导我将拿冰棍的手放到上滑动,才起身回到照相机旁继续拍摄。不过明伟在旁边却看的慾火焚身,快受不了了的样子,因为明伟和我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看过如此火辣的场景,这是另一个我,跟明伟认识的我有天壤之别。正当我性奋之余,一个极具香艳的画面出现在明伟的面前,我将冰棍在自己的口滑动,有时还轻轻的塞进穴中,而且我的脸上出现红潮了。我知道我在极度性奋之中,虽然我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他们还是可以隐约听到一些急促的呼吸声。此时的我感觉比刚才更湿了,全身发烫,一种莫名的快感和刺激持续的冲击着我,虽然没有人真正触摸到我的身体,但内心的慾望已使我无法自己了,我甚至不想这么快结束摄影,淫慾已渐渐的淹没了我的理智。这时摄影师拉开幕帘。后方出现一张古典的欧式大床,并请我移动到床上继续拍摄,明伟不放心地问我:「可以了吧!」我瞇着双眼明伟说∶「再拍一下就好了。」明伟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看,裤档里却不断的抖动,我想他待会回家一定会和我一番。这时我自信地对明伟说:「等照片拍好后,你会看到美美的我喔。」古典大床上铺了粉白色的床单,摄影师并撒上一些玫瑰花瓣,我叫明伟后退一点,不要挡住摄影师拍摄,明伟后退了好几步,这时明伟大概想降降火气了,免的待会太冲动跑到床上和我大搞起来,这样就难看了。果然明伟说道∶「我到楼上抽根菸,顺便找便利商店买几瓶饮料。」我也迷漾的点点头。明伟上楼之后,摄影师叫我躺在床上并把双腿打开,我慢慢的照做。想不到我会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原来我已经在这种气氛下而不能自制了。我闭着眼睛,慢慢地打开双腿,用左手摸着,右手摸着,我现在已经是个发情的动物,淫慾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似乎要享受这种快感,我自动的拨开大,让摄影师可清楚的捕捉我的私处。过了一会,我又拨开小并高举双腿,这是很羞耻的姿势,可是在摄影师的赞美下,我不由自主的照着摄影师的口令动作,此时我只想留下美丽的照片。这时,摄影师忽然打开旁边的古典衣橱,里面有各式极尽挑逗的情趣内衣,并怂恿我穿上这些内衣拍摄,于是我挑了件紫色蕾丝的束腰马甲,马甲穿在下面,将我的美乳托的更高耸也更迷人,马甲下缘有四条蕾丝吊带,夹在淡紫色的丝袜上,让我看起来像是极度淫荡的贵妇。在镜头下,我更大胆地摆出各种挑逗和淫荡的姿势,只为了留下最性感的一面。我轻抚着自己的,并且大开的让人拍照,我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淫荡,已经湿透了,里面好象极度的酥麻,大小也因兴奋而充血肿大,看来,我真的很想要一些东西来填满了。摄影师这时拿出一个小瓶子,告诉我说这是一种新产品,如果喷在皮肤上,会像穿上丝袜一样让皮肤光华美丽,拍摄起来也会更好看,我在杂誌上看过这种产品,不过却没有使用过,没想到摄影师居然有这种产品,不过为了画面好看,我马上点头同意。于是我接过瓶子开始涂抹起来。「涂的不是很均匀,有些地方没涂到。」摄影师一边审视一边说,然后从我手上接过罐子,倒一点在手上,我没注意到摄影师的动作,摄影师一低身便将油抹在我的大腿内侧。我娇羞地说∶「哪里?」当摄影师开始抹的时候,我才接话,但这样半询问的语气,好像正好同意摄影师的动作,想阻止也来不及,这样一来也只好默许摄影师的动作。摄影师几乎是将我的双腿重新抹一次油,摄影师细致的大手,顺着我的大腿一直往下抹到小腿,摄影师的动作很缓慢,与其说是抹油,感觉起来更像是在抚摸,在我满是油的腿上来回的抚摸,一阵阵舒滑的感觉,让我原本就敏感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半跪在地上的摄影师,脸正好面对着我的三角地带,我可以感觉到摄影师呼吸的热气,刚好喷在敏感的口上,引起阵阵酥麻,我隐隐觉得这样下去好像不大好……「来!举起来。」摄影师抹的兴起,将我的一只脚抬起来,放在大床的边缘上。我此时有点重心不稳,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摄影师瘦削的肩膀上,摄影师没有说话,将我的高跟鞋脱下,从脚指头到脚底,沿着脚踝均匀的上油,这让我觉得十分舒服,加上偶尔带点按摩的指压,我感到全身逐渐的放松,接着摄影师很快的将高跟鞋帮我套上,这是第一次有人帮我穿高跟鞋,这样的殷勤让我有点飘飘然,但穿好后摄影师仍然把我的脚架在大床边缘。摄影师又倒一些油到手心,并开始替另一只脚上油,从小腿往上后轻抚过膝盖慢慢往上移动,这给我一种很刺激的感觉,因为我一条腿弯曲撑在大床边缘,大腿是分开的,下半身的门户完全大开,而且,这样的姿势,让自己的私处裂缝,微微的张开,再加上抹油的舒服刺激,私处裂缝本能的一张一吸,似乎在期待些什么,我心理明白这样子持续充血,会让自己过度兴奋。我有点想克制自己开始燃起的感觉,但摄影师一边抚摸,一边按摩,一边搓揉,一边接近我的重要部位。摄影师的手一直到我的三角地带后,突然停下来,然后沿着耻骨边缘,用手指画出一道界线,这个动作也让我紧绷的心情,松懈下来,毕竟摄影师还满克制的,不会于逾越界线,这个动作也真正让我开始放心的享受摄影师的服务。这时摄影师请我站起来,看看前后涂抹的是否均匀。「嗯!大腿还差一点。」摄影影师说完又到了一些「丝袜油」在手上。但是因为我撑住地上的脚底刚才被抹满油,脚底板和高跟鞋面,因为油的润滑让我有点站不住,我只好两手都搭在摄影师肩膀上,同样的,摄影师涂抹的手也一直到大腿根部才停止,只是摄影师这次在我的大腿尽头停留比较久,沿着大边缘,不断的来回按摩,这样的动作,因为很接近重要部位,一种随时都有被侵袭的可能,让我感到更刺激,但我还是冒险的让摄影师继续他的动作。还好,摄影师还是谨守住界线,但摄影师这样子的守住界线,反而让我因为相信,反而丧失警觉性。「好了吗!这下被你赚到了。」我打趣的亏摄影师,因为相信摄影师不会乱来,所以言谈间就没有拘束,很自然的和摄影师打屁起来。「好了!」摄影师这时站了起来,要将瓶子收起来,但不巧被我绊了一下,洒了一些到我的身上。「好吧!我看这下子要全身都抹才会均匀了!」摄影师笑说。我的美胸都沾满了油,「哇!都流进衣服了。」我说道。摄影师刚刚真的不小心倒了很多油在我身上,胸口的油沿着乳沟滑进马甲,怪难受的,因为都是在胸部。「来!不然把马甲脱掉好了。」因为就在旁边,摄影师二话不说,把我拉近他,转过我的身子,我变成背对摄影师,摄影师马上找到马甲的排扣,一下子就把排扣整排拉开,这件紫色马甲便离开了我的身体。「把油抹匀,比较好看也比较舒服。」摄影师把马甲丢到一边,也不等我回话,便在我的背部抚摸起来,刚刚的油也有一些流到背后,但摄影师的手直接由我的腰部慢慢往上抚摸,也不知道是刚刚流进去的还是摄影师手上的,已经分不清楚了。「脚好酸!」我对摄影师撒娇的说。至于摄影师主动把我的马甲脱掉和抹油的举动,倒不是很反对,反而摄影师这么做,我还觉得很舒服,主要是从开始拍摄以来,我认为摄影师不会乱来,心理上对摄影师已经很信任了。摄影师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来!坐在我膝盖上,这样就不会沾到床单了。」摄影师拉住我的手臂,转过我的身,轻轻的把我向下拉。「不怕被我坐坏?」我一边取笑摄影师,一边顺着摄影师的力道,轻轻地坐在的膝盖上,心想这么坐应该还好,毕竟不是坐在大腿上,但是我裸露的臀部接触到摄影师的膝盖时,被膝盖的骨头顶的有点不舒服。「怕什么?又不是坐到不该坐的。」摄影师有点开黄腔,但摄影师的手可没闲着,我坐下后,摄影师的手可以搆到肩膀,开始抚摸我的颈子和肩膀,然后慢慢的往下指压。「你的手艺不错,可以去兼差了。」我对着摄影师说。摄影师的按摩十分舒服,特别是还有油的润滑,我感觉到摄影师的手四处游走,然后再一的往下到腰部,然后再往上抚摸,抚摸再抚摸,然后又毫无阻碍的抚摸光滑柔嫩的背部。由于摄影师的裤子也沾满了油,坐在摄影师的膝盖上会慢慢往下滑,我没有特别去调整坐姿,顺其自然的往下滑,这样臀部便不会被膝盖骨头顶的很不舒服,我感觉到摄影师的手顺着腰部开始绕到小腹,将流到小腹的油一抹而开,摄影师的手,沿着阴毛边缘抚摸,然后慢慢向上抚摸一直到下缘,顺着边缘轻轻的抚摸,我又开始轻微的颤抖。还好我现在是背对着摄影师,另一方面,摄影师的膝盖似乎有意无意的往上抬高,这让坐在摄影师膝盖上的我慢慢的往摄影师大腿滑,一直到滑到臀部碰触到摄影师的小腹,而我裸露的背部和摄影师几乎贴到一起,而摄影师也很自然的将手沿着腰摸到了小腹。突然摄影师的一只手滑进了我的大腿根部,这让我感到有点刺激,而摄影师另一只手则沿着边缘抚摸,只是每一次抚摸,便往上推一点。每次抚摸到的面积越来越大,刺激也越来越高。我知道摄影师每来回一次都在试探,但他不断的逾越界线,可是因为滑油在摄影师的手掌和的肌肤之间交互的作用,柔滑顺畅的感觉让我升起一种不忍心阻断的感觉。「嗯~~。」当摄影师整个手掌搓揉到时,我已经浑身发软,想要挤出声音要摄影师停止,但当摄影师的手指捏着时,我不自觉的发出第一声的呻吟,摄影师似乎受到呻吟的鼓励,一只手抚弄,用手掌擦,另一只手直接用手指揉捏我的,阵阵麻痒的快感直上我的脑门,我呻吟的更大声了。我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的时候,感觉到有个火热的硬棒顶着臀部,我知道那是摄影师的,但我已经不以为意了,我知道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也证明自己的眮体是美丽诱人的。在摄影师的抚摸下,我全身又开始发热。这时摄影师贴近我的耳朵,口中呼出的热气,哈的我全身发痒,然后摄影师忽然咬住我的耳垂,我几乎立刻就发出忘我的呻吟,因为那是我很敏感的地带,一但被咬到,马上全身就酸软,加上在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手,我的女性原始本能需要就快被引爆。「啊~~啊~~。」摄影师不断的用力的揉捏我的,让我又酥又麻,刺激到说不出话来,就在我快陷入忘我时候,摄影师一手托住我左边的大腿,一手环抱住我的腰,然后顺势一转,我变成跨坐在摄影师大腿上,面对着摄影师。这出乎我意料的举动,因为坐在摄影师满是滑油的大腿上,根本来不及阻止摄影师,而且还本能的顺着摄影师的动作,自然的将自己大腿跨过摄影师,变成跪骑在摄影师的大腿上,只是这样子便不像刚刚和摄影师前胸贴后背,和摄影师中间拉开一小段距离,这样的大动作,让我有点疯狂。「摄影师!这样子~~~好吗?」虽然我的胸部已经被摄影师摸遍了,但和摄影师这样的姿势还是很令我害臊!「嗯~~」摄影师含糊的回答,还将手放在两侧腰部上,轻轻的上下滑动,我因为在极度性奋之中,所以也只好任由摄影师抚摸纤细的腰部。我感觉到摄影师将目光下移到的上,我的形状非常漂亮,没有因为年龄而下垂,而且又挺又翘,我知道有个男人正在详细检视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并感觉到自己的正逐渐的变硬。「美人!妳比女神还漂亮。」摄影师一边将我的手各放在他的两边肩膀上,一边发出赞叹,双手还向裸露的移动抚摸,听到摄影师的赞美,我的防线几乎要彻底崩溃了。我表面上虽然有点不要摄影师继续,但是事实上我一直坐在摄影师大腿上。「太太!妳可不要对我乱来喔!」摄影师反过来调戏我!被这样一闹,我开始放松自己的心情。回了他一句∶「你少臭美!」摄影师已经很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来!抓好!我再倒一些油!」摄影师不等我进一步反应,在我腰上的手顺势搂住我的腰,一边身体向前坐起来,腾出一只手到摄影架上拿油,这样一来,我整个人被摄影师搂个实实的,但我大大的已经压在摄影师的胸膛上,挤压着变形的,这让我开始紧张,但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摄影师放在我大腿的手一边往上抚摸,沿着我的腰际慢慢的往上爱抚,直到我的侧面,用大拇指轻轻的压揉我的。摄影师的手覆盖住我整个时,我全身颤抖一下,酥麻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你~~你~~不可以乱来喔。」我浑身发烫,跟摄影师假装的矜持一下。「那是一定的。」摄影师有点诡异的笑着回答。「ㄟ!妳所谓的乱来是什么?」摄影师捉狭的问我!「乱来喔!乱来就是~~~。」「乱来就是你~~你~~的那~~~」我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这时聪明的摄影师也看出我已兴奋过度,可能很想要了,于是他问我需不需要男模儿来「协助拍摄」?我迷惘地闭着眼睛,想都没想地点点头。没想到摄影师毛遂自荐,说自己的身材很上镜头,跟我搭配拍摄一定相当有美感,并且照相机可以设定在自动拍摄,摄影师并向我说明并保证,只是做做激情的动作,会适可而止,绝不会有越轨的举动。不过亢奋中的我并没有什么防线了,而且拍摄过程中也对摄影师产生好感及信赖感,所以就答应了。这时摄影师走到床沿,脱下衣服,啊~~他的很长也很粗。摄影师指导我和他摆一些类似作爱的姿势。我都一一照做。突然摄影师很温柔地吻着我的耳垂,并轻声细语的赞美我,我也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忽然摄影师吻上我的樱唇,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竟然也不由自主的跟他的缠在一起,照相机持续的自动的拍着。一会儿,他用手搓着我的,使我体内的细胞好像要爆炸一样,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融化了,他开始吸着我的,太强烈的感觉一直冲向我的脑海,当他轻咬着我的时,我完全的投降了,此时除非明伟在场能制止之外,我已无法停止一切的行为。因为我的内酥麻难耐,并且愈来愈想要了。 摄影师开始进攻了,他不断舔着我高耸的,粉红色的已经更挺立了,我的也已经泛滥成灾,整条床单湿了一大片,里已湿得不能再湿了。照相机的快门一直在卡擦作响,我应该已经知道和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可是我好像并不想停止。我的心里其实一直在等着明伟来制止我,但明伟正好在外面买饮料,接下来我的双脚被摄影师分开,他用手抚摸着我的,且将手指伸进我的,一直来回抽送着,等他确定我已经湿透了,而他的也早已青筋满布,蓄势待发。摄影师似乎早有预谋,在不知不觉中已戴上了保险套,他引导我的手去抚摸他的,由于明伟不在现场,我似乎也豁出去了,由于我已经处于空虚难耐的情境之中,当摸到坚挺粗大的时也很性奋,慢慢地,我居然也套弄起摄影师的大。此时摄影师剥开我乌溜溜的阴毛,我的已经氾滥,摄影师把嘴对着我已经肿胀的舔弄起来,我双手不断的按着摄影师的头,好像担心他的头会忽然离开一样。摄影师的双手也没闲着,除了舌头把我舔弄外,双手更是不停的搓揉我的,还不时让两粒肉球交互拍打,只见我眼睛紧闭头猛摇,屁股更是配合这舌头的动作猛摇,真是异常的舒服。就这样过了一阵子,摄影师突然趴到我身上,我们成69的姿式相互寻找慰藉,摄影师用舌头撩拨我的阴核,我则用双唇套弄摄影师巨大的,两人相互地取悦对方。摄影师这时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他似乎受到我的鼓舞,一边赞美我的形状和颜色,并把他的在我的上磨擦着。摄影师刚开始还很规矩,过了不久他却把前端滑进,但根部还在外面。我突然有充实的感觉,但却令我相当的亢奋,我一直闭着眼睛,享受着被扩充的快感,但我内心还一直等待明伟能出现制止我这种淫荡的行为。此时我羞涩说:「好了啦,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继续了!」可是摄影师并不想停止,继续挺进。我的一直被摄影师的扩充着,令我好像感到有点痛,但又很舒服,我的已快被他挤破,心想与丈夫以外男人的第一次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了。但是明伟还是没有出现,我又忍不住地叫出一些声音,我已经沈浸在这种快感之中。由于很早就湿透了,所以摄影师的很顺利的就滑进了我,我的已经被充满,这极度强烈的快感,是我期待许久的。摄影师开始抽送起来,他的抽送技术很好,像似受过训练一样。起初是拔出一两寸又插进去,后来拔出来更多,最后每向外一拔,必将抽拔到洞口,然后沈身向内一插,又整根撞入我的深处。我不断地哦~~~~~!嗯~~~~~~~!地呻吟叫着,像温泉一样从一个看不见的所在向外涌流,流得俩人的下体和铺在我臀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摄影师干得更起劲了,他加快了的速度,粗大的在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搅动着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摄影师一面插穴,一面还玩着我前后晃动的。忽然摄影师抽出粗大的,将躺在床上的我翻身,让我趴在床边翘起屁股,摄影师也站立床边,拉近我屁股,把就对着我张开的肉缝又是一插入穴,摄影师就靠着双手把我的身体一拉一推,就随着一进一出,丝毫不用费力,倒是我被插的求饶,两粒34c的随着前后摆动,可说是乳波荡漾,非常诱人。摄影师的更深得插入了我的,把我插的呻吟声不断,我知道我快要到达了!摄影师这个色中高手可能也感觉到了,只见他以更快的频率在我体内着,只听到我啊~~~~~~~得长叫了一声,同时身子一挺,我已经快要到了。只见摄影师这时却慢了下来,同时将抽了出来,我反手去拉摄影师。摄影师说∶「叫我哥哥啊,说快来插我,才给你」。我这时已经顾不得什么羞耻了,淫叫到∶「哥哥!快给我!哥哥,快放进来!」影师这时才得意的将他的大又插进了我的内。只狂插了几下,只听我又是长长的啊~~~~~~了一声,同时身子一挺,我已经到了!摄影师真不愧是年轻人,尤其更是傲人又持久,这时他又躺在床上,并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我还没有耶!」摄影师戏谑的对我说。接着他又把粗大的塞入我那湿透的穴中。喔~~~~嗯~~~~我又发狂的呻吟起来,并且疯狂的摇动腰臀,他那粗圆的不断的刺激到我的g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舒服的激流顺着g点直冲我的脑门,喔~~~~真是美妙极了。摄影师不断的配合着我的摇摆,手指还不时在我的屁眼上抚摸,偶而还会转移到摆动的乳峰上,有时就按住我的,这样的动作一直重复着,直到摄影师一阵哀叫声,加快活塞动作后,他的臀部也一颤一颤地抽搐着,他正把大量的精液灌喷倒我的穴中,我隔着保险套感觉到他的精液很多也很热,穴中感到一股热流的温暖,我又达到了另一种。摄影师离开我的身体后,我虚脱的躺在床上娇喘着,回味着美妙的两次,摄影师正旁边在整理衣物和现场的杂物,但我几乎失去知觉了,只想让身体的性激流继续迴荡着。当明伟从楼上下来时,只看到我舒服的仰躺着,摄影师也已经穿好衣服在照相机旁掌镜,捕捉我满足的表情,我美丽的娃娃脸上洋溢着快乐与满足的红潮。一股小瀑布似的淫液从我的里向外溢出来,沿着屁眼,流到床单上。这一场香艳的场面,虽然被照相机精采的记录下来,但是明伟并没有看到……我想这几张照片他永远也不会看到吧! 六年级女生浴室六年级女生浴室 chap_r(); ----- 这天,很烦,可能是乌云压顶的闷热天气,又或许是老婆含晶出差时间太长了。天天口渴,还莫名其妙的衝动,更难忍受的是,各个含苞欲放的小女生们,穿着跟不上她们发育步伐的短裙,有时她们,拣橡皮时肆无忌惮的把屁股对着我,我就懊恼,雪白的小内裤常常遮不严她们两腿间肥嫩的小逼,白色内裤被勒成一条线,淡淡的褐色短绒毛肉色的阴脣略微张开,粉红的嫩肉挤出一条缝,靠,我的,热乎乎的把裤子顶的老高,却不能插进去,再者我怎么上课,小女生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那里,我好尷尬。 我满脑子都是她们嫩嫩的小逼,可我是老师呀!我很矛盾,渐渐已走到了我所教的六年级女生的浴室,男生浴室下水道坏了几天了,今天是星期六,住校生都回家了,我特意让后勤的老吴给我烧了水留了门,我想用热水洗去烦恼,大不了打打飞机放放憋人的积蓄。 浴室门开半着,似乎还有水声,「老吴想的真周到」。我提着洗浴的袋子,推门进了淋浴间外面的更衣室,把t恤和短裤脱在一边,我端详着自己黝黑粗壮青筋暴显的大,心里觉得有些遗憾,它尊尻过各种各样的浪逼,可谓久经沙场,可竟然也会有半个月没有日过女人,对不起呀!我的宝贝。我晃悠着饱涨的睪丸和大漫步走进淋浴间…。 嫩逼!我的大首先报警,愈发粗大呈微微的弧形直直的挺起来,大直捣到我的肚脐眼,热乎乎的向外涨!………在蒸汽繚绕的浴室里昏黄灯光下,两个刚刚隆起的含苞欲放的雪白小身体,在扭动着,薄薄的小阴毛,有个女孩背对着我弯下腰在腿上擦浴液,一个雪白粉嫩微微张开的嫩逼正对着我的视线,大就直指那个方向。 「刘老师,对不起!我带我我表妹来洗澡,我………啊…刘老师你,你那里怎么,好怕………」其中一个女孩,见到我进来既慌张的辩解,连挡一下身体都忘了,说完才注意到我身体最突出的部分,愣愣的盯在那里说不出话,片刻,才用手摀住两腿之间和小小的。 原来是我的学生,我故做镇静,手提浴袋略微挡了挡,板起脸孔,「你是美术课代表,更应该知道学校的纪律,你怎么可以偷偷到浴室来呢,你说我该怎么处分你?」 我的美术课代表小雪,十二岁是班上有名的漂亮女孩,就她会打扮,人还乖的不得了,我想吓唬吓唬她。 「我,我的表妹刚从澳大利亚回来,我只是带她来学校看看的,没想到走到浴室这,见开着门,妹妹就想在这里洗洗澡,老师我下次不会了。 我这才注意到刚刚把屁股对着我的小女孩,亚麻色的头髮,皮肤雪一样白,眼睛大大的,嘴脣有一点厚微微向上蹺起,下巴尖尖,微微突起的小腹下一撮三角形的褐色阴毛,阴部隆起着,夹紧一条粉色的细缝,她个头不太高,但发育的比她姐姐还好,显然是个混血,我的不由自主的挑动了几下。 「老师,我们是不是可以穿上衣服了?」 「哦,可,还不可以,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认识到了,老师!」 「那,你知道该怎么作了吗?」我微笑着说。 「老师…。」小雪迷茫的看着我。 「老师,教你完成一项作业,作完就可以走了!」我上前一步,搂过她的肩膀,勃起的大热乎乎的捣在小雪的小小柔柔的上,小雪的脸红了,粉红色的,和她的小小的一样。小雪拿手惶惶张张的把我的大推开一点,「老师,痒…。作业要很长时间吗?」 「来握住他,他就是你的作业,时间长短,要看你的?」我把她的手拿来过来,放在上,轻轻拢起她的头髮,把她的脸贴在我热乎乎的上。 「老师,有水呀?」我大的口里,一股一股的涌出蛋清般的淫液,把小雪的脸上摸的粘粘的。 「小雪,你真好,现在很好,待会儿,里面喷出浓汤,作业就做完了!哦…。我把在小雪嘴脣上轻轻抹了几下,就握着他拨开她湿润的嘴脣插进她温暖的嘴里。 小雪的嘴脣把含的紧紧的,小舌头像一个小刷子,让有一种酥痒的感觉。突然,我的屁眼传来一阵湿热酥痒的感觉,原来一直被忽视的混血表妹,在用小舌头添我的屁眼。 「姐姐,我帮你做作业,在澳大利亚电视里我见到过的,叔叔舒不舒服?」她整个脸都埋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屁股的毛毛被她弄的湿湿的,她的舌尖竟然钻进了我的肛门,我的屁眼酥痒的紧紧的收缩着,像要涨破一样。 「叔叔你痒吗?,电视上舔完了,还要你的大,插进这里才能做完作业的!」小表妹,说着,用双手扒开自己肥嫩的阴部,露出像两片小小花瓣的粉粉的小阴脣。 我受不了了……… 「就你懂得多,他是我的老师,我先来!」小雪,满脸通红,略带害羞的说。 我从没想过自己一生中还可以有着样的好事,让我的大可以一偿所愿,饱享美味啦! 我把小雪仰躺在搓背床上,把床拉到淋浴的下面,我轻轻分开小雪夹紧的双腿,用一根手指在她肥厚光滑的阴彪走,小雪阴毛不多,没毛的地方光滑的象熟鸡蛋清,散髮着淡淡的木瓜香,我用手指从下向上分开她的阴部,她的大阴脣窄窄的并的很紧,粉红的,小嫩穴只是一个小小的裂痕,我用手指在她口划着圈,小雪身体陶醉的扭动着,阴脣的结合处渐渐翘起,乳色晶莹的小豆豆钻出了粉红的嫩肉,滑滑的开始从小嫩穴中涌出,小雪抱紧我的屁股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她双腿夹紧我的腰,水汪汪的阴部向上拱,我用手从处向后捋到根,包皮退到底,显得跟为硕大了,像一个紫红色油光发亮的锤头。我把先浅浅的陷入阴脣中,轻轻的摩擦,阴脣含着随着来回把嫩逼肉带起来老高。小雪迷着眼鼻息越来越重,我屁股猛的一沈,「sampletextsampletext唧」一声大插进水汪汪的嫩逼里一大半,「{啊……呕…」小雪疼的身子猛的一挺,脸上满脸痛苦之色,双腿夹的更紧,翻向一侧,「疼……老师疼…」 「好小雪,不疼,一会儿,你会很爽的,真的不骗你,来,我轻一点,继续,呕……呕…」我把她小腿搭在肩上抱紧,大向活塞一样深浅不一的猛烈抽动起来,嫩穴紧的有点疼,幸好汹涌,我猛烈的,疯狂的「唧,唧、唧…。」 飞溅,小雪的屁股上,我的腿上肆意流淌。小雪的疼痛还未消失,她颤抖的扭动着,茸茸的阴毛湿湿的,粘粘的。她越是喊疼我越是莫名的兴奋,膨胀的把小嫩逼撑成一圈紧紧箍在大上的橡皮圈,「哦,嘶——哦,呕——…」我更加用力,我屁股兴奋的绷紧,屁眼紧紧的夹着,「我尻,我尻………」猛烈的抽出,然后沈腰提跨,大又深深的插进去,粉嫩的小逼湿热温暖的摩擦,感觉她在旋转的舔,「哦,哦…」 「老师的大吗!粗不粗,我再插的深一点,…夹紧,尻…哦捣到底了…。」我感到触到滑滑弹弹的东西,那东西彷彿一下子要吸住,「哦,…。尻你!…。」 「尻我,老师用力,用大插我,…呕…。哦………噎……噎…老师好…。呕…。大……大…。尻挝尻我…我的逼是老师的,老师,快,,用力…呕…。啊。啊啊啊…老师,老师,麻……麻…不行了……不行了……快……快…呀…啊——,哦啊。 啊……啊…。」 小雪强力的扭,逼夹的更紧了,并拱起腰,阴部有我的阴囊猛烈的碰撞,她雪白的屁股发出「啪啪……」猛烈的节奏,然后她腿和手都铁箍一样猛的锁紧我,然后全身一下子冰凉,僵硬了,我感到大被嫩穴旋转着收紧吸嘬,突然攥紧,一股股湿热的阴精喷涌到我的上,「爽,」小雪,全身都是一片红晕,二三十秒后她全身瘫软了,「爽!」小雪深深的出了口气,呻吟像一个蚊子。 我抽出硕大的,湿漉漉发亮,竟然还有些血丝,我着才看到小雪放鬆的雪白的大腿上有淡淡的血迹,几乎被淋浴衝干净了。还是个小处女,我不仅更有了一份荣耀感。我收回的视线,被嫩声嫩气的呻吟吸引到另一个淋浴下,亚麻色头髮的小表妹,竟然把一块香皂夹在两腿之间,战抖的扭动,雨丝一样的淋浴下,她翘翘的粉色的小,骄傲的挺着………我的立刻膨胀了一倍,我一把来过小表妹,我在按摩床上躺下,让她叉开腿脸朝我的大跪在我的头上方,湿润的粉色小嫩逼张开着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把舌头探进她粉红色的嫩肉间,阴部雪一样白,肉胖嘟嘟很柔软,小阴脣已经像小翅膀一样膨胀翘起张开,很红几乎没有什么褶皱,整个就像长方形的雪白蒸饃,从中间切下了一刀,露出里麵粉色的果酱馅,我把嘴深深的埋进她两腿之间,贪婪的用舌头挖掘,允吸,探进她的小洞中,感觉银耳羹般的嫩滑,我用鼻子抵在口深深的呼吸…。 我在上面疯狂的饱餐,我的下面在无尽的享受,小雪和小表妹在用舌头争抢我的大,小猫一样的小舌头把我的阴毛舔的顺顺滑滑的,一个把一个蛋蛋含在口中,一个象吃冰棒似的用舌尖顺着的中线,从根部到来回的嘬舔。而后两人同时把舌间抵在沟中,用舌头向上挑动,双手合抱着你一口我一口的舔舐,并把舌间钻进的小口中,爽!当她们把我的大整个吞进嘴里,顶到喉咙,感受湿漉漉的嘴脣允吸时,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抱起小表妹让她不停收缩潺潺的小逼对準我的,套上让她猛向下坐「唧」插到底,小表妹很轻我让她像一个性玩具一样上下蹲坐,瘦小的大腿中间入着巨大的,可以清楚看到粉红的阴脣被撑的反捲着,小表妹越来越嫻熟了,她扭摆着小屁股,阴脣一鬆一紧,小小的嫩逼竟然产生一种旋转的吸力,把我的蛋蛋都泡的湿湿的,她的逼发出的「唧、唧、唧…」声越来越大,小表妹的声音也越来越浪,她的翘翘的随着嫩逼的上下套动,也有节奏的跳动「痒痒,好痒!好粗好粗,我的小逼快裂开了,呕——噎——,哦,我的逼嫩不嫩,紧不紧,叔叔,小嫩逼你插的爽不爽?哦尻我,用力,尻我小嫩逼,哦,呕………」 我的更像活塞一样更快节奏的,我抱住小表妹的腰疯狂的摇摆,缓过劲儿的小雪在温柔的舔噬我湿粘的蛋蛋。我需要更疯狂些,我把小表妹抱起来,背向我跪了下来,高高翘起的浑圆雪白的小屁股,决堤张合着小嘴吐着口水的粉嫩小逼,在我面前等待我的大。我手握大枪,把在她粉嫩屁沟的屁眼与嫩穴之嗅移了几下,然后「唧…」就深深插了进去,她像一隻可爱的小狗,我用力的抓住拍打她雪白的屁股,让「啪啪」声为我伴奏。 「哦……啊,尻我…啊……呕……哦。哦。哦。呀——呜哦…。哦…。」 「呕——我尻!我尻」嫩逼是需要大猛尻猛插才算不虚此尻的,才对的起自己的大。我的蛋蛋疯狂的敲击着小表妹的小阴蒂,大湿的滴水,粉嫩的小逼在抽搐在颤抖,我全身的激情都集中在暴胀的大上,因身体的兴奋强烈的挑动着,我深吸了一口气,收紧屁眼猛的拔出大,搂过小表妹的头,小雪也把脸抢到我的大前,我感觉浑身如电触,强大的洪流从脚跟到头顶,然后到小腹集中在大的根部,两个蛋蛋兴奋的生到了根,我一把抓住小表妹的辫子,快速的用手来回的掳,两个小女孩湿漉漉渴望的小嘴张开着,微闭者陶醉的双眼…。 「哦…呕——啊——呕、呕、哦、哦、哦…」乳白色浓热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射在小表妹的眼上嘴里,也溅到小雪的鼻子上,浓汤在她们嘴角脸上流淌纵横……… 小表妹和小雪把我已经鬆软的含在嘴里温柔的昀吸… 「好鲜美的浓汤呀!…」小表妹和小雪贪婪的说。 「好你们的作业完成了,爽吗?」 「爽!…」「好舒服,我一定告诉我妈妈!」小表妹说。 我们猛的一惊。 「我妈妈,可漂亮了,可没有人让她开心,她每个晚上都要我舔她的嫩逼,再把电动插进去,我妈妈很保守,她宁愿用工具也不随便找别的男人,叔叔你真棒!,我一定要你见见我漂亮的妈妈!」 我看着这对可爱的小女孩,想到她妈妈的肥美的鲍鱼,我握者我的大笑了。 奴隶诊所 chap_r(); ----- 「你一定会被抓的!你这个变态的人渣!」一个女人尖声的叫着,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恐惧。 回应她的却是一抹悠哉的微笑,「喔,亲爱的,我确定我不会有事的,」 他对她说着,「当我完成了之后,妳会很乐意和我合作的,我会让妳帮我带其他的女孩进来,就像妳当初被带进来一样,妳一定会很高兴的帮我的。」 「不可能的,」女人狂吼着,「你真的……发疯了。」 又是一抹微笑,「发疯的定义很模糊啊,」他高谈阔论着,「我们平常把它定义为精神错乱的人,但是这里是我的诊所,应该由我来定义。」 「你的诊所?」女人坐在铺着皮革座垫的椅子上,讶异的看着桌子对面的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真对不起,」他回答着,「我都忘了我没有先自我介绍,」他站了起来鞠了个躬,「我叫做司徒柏青,是这间司徒心理诊所的医师,」这个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继续说着,「妳叫做吴佩菁,美国纽约大学人类学研究所的学生。」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佩菁喘着气,眼前的男人不只抓了她,还知道她的名字和背景,这让她感到更加的恐惧。 她一定得逃走不可,她用力的跳了起来…… 不,她只是试着这么做,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全身的肌肉都完全鬆弛着,好像泡在浴缸里一样,飘浮着……她的心灵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司徒医师看着她,微笑着,「告诉我,吴小姐,」他问着她,「妳在发现自己坐在这张椅子上之前的最后一个记忆是什么?」 司徒的声音把佩菁稍稍的拉回了现实,「我在酒吧里,」她说着,「我不记得是哪一间了,有两个女人走过来和我说话,我也和她们说话,后来她们走了,我喝掉了桌上的饮料,然后……然后……」她眨了眨眼,「然后我就坐在这张椅子上了,」她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她是帮妳做事的吧?是不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然后把我带到这里。」 「妳说的对极了,吴小姐,」司徒拍着手,「只有一个小细节妳没有说清楚,她们是两个人互相配合的,一个人和妳说话,另一个人再趁机下药,然后她们把她们喝醉的朋友,」司徒做了一个手势,比着佩菁,「就是妳,抬到车子上,戴到我这里来,我看了看妳带的东西,在妳还在药力的影响下问了妳一些问题,这可不是一般的迷幻药,妳是有问必答呢。」 司徒拿起桌上的一个按钮,按下了铃声说着,「盈茹、妤芳,请妳们到这边来。」 门打了开来,两个美丽的长髮女人走了进来,她们穿着全白的护士服,但不像是一般的护士,低胸的上衣、短到快看不见的迷你裙、丝袜,还有夸张的高跟鞋,佩菁想着,这简直就像她前男友收集的那些片子里的女人。 她们整齐划一的说着,「是的,司徒医师?」 「她们就是把妳带来的女孩,」司徒说明着,然后好像是随意的用手划过她们的眼前,「女孩们,立正站好!」 两个女孩突然都挺起了胸,贴直了手臂,就像在军中一样的动作。 「很好,女孩们,」司徒说着,「放鬆吧。」 女孩们放鬆了身体,两隻手自然的摆落着,但仍然站在原地,等待着她们的下一个命令。 「我认得她们,」佩菁说着,「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她们好像被催眠了还是什么的?」 司徒点了点头,「催眠只是一部分而已,她们被改造自动反应每个刺激,她们会做我命令的任何事情,相信我要她们相信的事情,享受着每个瞬间。」 「什么改造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 他笑了笑,用手示意着佩菁看看墙上的照片,「伟大的帕弗洛夫是我的祖先,俄国最负盛名的生物学家,我要将他的研究继续发扬光大,从制约进展成控制。」 「天啊,」佩菁小声的说着,「疯了,这个人真的疯了。」 司徒听到了她的话,皱了皱眉头,「喂,喂,」他指责着,「妳没有仔细听吗?这里是司徒心理诊所,疯子是由人来定义的,而现在这里,就是由我来定义。」他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站在她的身边。 佩菁几乎用尽了力量才能转头看着他,他的身材相当高大,穿着整齐的灰色条文衬衫,稀薄的头髮在耳臏间已有一点斑白,戴着圆框眼镜,嘴唇边留着一圈鬍子,慢慢的逼近坐在椅子上无能为力的佩菁。 如果是在其他的情况下遇到这个男人,佩菁一定不会对他有任何防範,他看起来就只是个德高望重的学者。 但现在不同,佩菁拚命的挣扎着,她一定要逃走! 不管他们对她下了什么药,佩菁可以感到药力已经有了一点消退,她现在可以轻微的摇动身体,但就在她挣扎的想爬起的时候,她感到右手臂被针扎了一下。 她坐了回去,身上的力量又完全的消失了。 「唉呀呀,」司徒像是在责怪一样,「没有用的。」手上拿着一个已经空的针筒。 「那是什么?」她喘着气。 「这个啊?」他看着手中的针筒,「这可不是普通的镇定剂喔,这会让妳变很乖的,」他用手抚摸着佩菁的头髮,「不要抗拒了,等一下妳就会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想要抗拒,妳甚至会忘记「抗拒」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不……不要,」佩菁虚弱的抗议着,「不可以……啊……!」当司徒在她的手臂上又注射了一次之后,她眼前的世界崩解了,幻化成一片绚烂的色彩与舒适。 「好……舒服……」她轻声吟着,想法完全离开了她的头脑。 当她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软垫上,她的腹部和手脚都被带子束缚着,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头盔。 她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司徒刚才对她下的药显然仍然发挥着作用,想起了刚才被打了针之后那种奇幻的感觉,她颤抖着,因为她发现自己想要再来一次,天啊,她竟然想要再注射那种东西! 「醒来啦?」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你在说什么?你……!」佩菁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无法置信的快感像浪涛般捲过了她,她浑身愉快的痉挛着,每一吋肌肉的震动都比她之前能自由活动的範围还大,她眼前又只剩下了绚烂的色彩,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她听到一些响亮的铃声。 她慢慢的恢复了神志,耗尽了力气,身体无力的鬆弛着,好不容易才喘着气说着,「什么……什么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 司徒的声音又出现了,「妳头上的头盔可以直接刺激妳大脑控制快感的部位,会产生什么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很棒是不是,亲爱的?我想妳一定同意我的说法。」 又一阵不可思议的快感。 佩菁终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处的世界,她喘着气,「你……为什么…… 要这样……对我?」 司徒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太虚幻境,「我在训练妳的条件制约,现在跟着我说:服从是快乐的。」 「去死吧。」佩菁用尽力气的说着。 司徒的声音嘆了口气,「亲爱的,妳这样是不好的,服从是快乐的。」 又一阵快感,佩菁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几乎翻起了白眼,然后听到了铃声。 「跟我说: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终于,佩菁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后,她躺在床上,穿着医院用的病袍,她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然后突然记清了她的处境。 她是一个囚犯!她是这个疯狂医生的俘虏,这个疯子把她当实验用的白老鼠,他对她下药,还对她用那种奇怪的头盔。 她一定要逃走! 她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她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门,没有意外,那扇门当然是锁住的,在经过了几分锺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后,佩菁只能选择放弃,床边摆着一张椅子和桌子,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过了一段时间后,门打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并不是她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一个染着一头红髮,另一个则留着活泼的短髮,短髮女子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了食物,佩菁发现自己的肚子嗡嗡叫的,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不过一定有好几个小时了。 当短髮女子把托盘放在她桌上的时候,佩菁突然一使劲,往门口衝去,但是她失败了,另一个红髮女子很快的抓住了她,她的力量出奇的大,佩菁完全动弹不得,然后短髮女子放好了托盘之后,拿出了针筒,在佩菁的手臂上又打了一针。 很快的,佩菁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她傻傻的笑着,让那两个女人把她放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她们离开了房间,没多久后,药力就慢慢的消失了。 佩菁嘆着气,无可奈何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刚刚那一针似乎比之前司徒给她打的量少了许多,但是感觉还是那样的好,又一次,佩菁发现自己渴望再注射那种药剂。 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这是那个疯子医师的计谋,一但她上癮了,她就会?了得到这种药剂而做出任何事情。 突然,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发了出来,「感觉很棒吧,亲爱的?」 「去你的,你这个神经病!」 司徒咯咯的笑着,「喔,妳还是很不乖呢,」他停了一下然后又说着,「让我看看之前训练的结果,告诉我,佩菁,服从是什么?」 「服从是快乐的。」佩菁反射般的回答,而当她说出来的时候,一股剧烈的快感又袭捲了她的全身,让她不断的喘着气。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当她好不容易能在说话时她大声的喊着。 「我以为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回答着,「我在训练妳的条件制约,我伟大的祖先用狗来作实验,我将他的研究更发扬光大。」 「不,」佩菁惊恐的叫着,「不可以!我不要!」 司徒完全不理会她,「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妳对铃声的反应,亲爱的。」突然间铃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喔……啊……」佩菁咬紧了牙,另一阵快感袭击着她,她在椅子上拱起了腰,铃声在她的脑里盘旋着,刺激着她每一处末梢的神经,一直到铃声终于消失了为止。 「很好,佩菁,」司徒的声音说着,「就像妳看到的,妳的身体已经对铃声有了反应,妳的心灵也会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射,很快的,妳将不会只是说服从是快乐的,妳会把它当成绝对的真理,很快的,妳只会做我要妳做的事,只会想我让妳想的事,因为这么做会带给妳快乐,而妳需要快乐。」 「需要……快乐。」佩菁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她的头无力垂落着,眼睛半闭着,鬆弛的嘴角旁还流着口水的痕迹。 她的脑子慢慢的清晰了起来,感到一股无比的恐惧,这比她所想像的还要糟糕,这个疯子的实验已经成功了,如果她不能很快逃出去的话,他会控制她所有的身体和灵魂的。 可是到底她要怎么逃出去?每次只要那个医生或他的助手给她打一针她就恍惚了,而且每次的注射,都让她对那种药物更加的沈溺。 她努力的想着逃跑的计画,然后先前给她打针的那两个女孩走了回来。 「跟我们走,」红髮女子说着,「司徒医师要给妳下一步处置了。」 佩菁想要抵抗,但那个短髮女子立刻说道,「不要反抗,如果妳想逃走的话,我们会再给妳打针。」她们的声音听来跟先前那两个长髮女孩一样,都那样的毫无感情而不自然,这样佩菁觉得毛骨悚然,她看着她的眼睛,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她放弃了抵抗,乖乖的跟她们走了出去,几分锺后,她们回到了佩菁之前醒来的房间,她看到了那个先前戴在她头上的头盔。 「不要!」她喊着,她知道司徒一定听的到她,「我求求你,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可给你!钱,我可以给你钱!」 「没错,」司徒的声音传了出来,很高兴似的,「妳会什么都愿意做,而且很乐意的。」 「我求求你!」她尖叫着,「不要把我变的和这些女人一样!我不要变成那样的发条玩具!」 司徒笑着,「我承认这些女孩确实有点像是机械,可是我跟妳保证,只要我命令的话,她们也可以看起来很正常的,她们这样其实只是……我个人的兴趣,」突然他用着命令的口气,「把她安置在床上。」 「是的,司徒医师。」两个女孩整齐的说着,然后极有效率的抬起了佩菁将她放在床上,把她的手脚绑住,将头盔戴在她头上,在她的太阳穴和额头贴了一些电击的装置,佩菁不知道这些东西,她上次来这里是完全不省人事的,但是现在她即使清醒着,也是什么也不能做。 「今天我要给妳更进一步的训练,」司徒医师在佩菁看不到的地方掌握一切优势的说着,「之前给妳的建议和反射都那样的成功,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回到这里把妳的认知重组一下。」 佩菁听不懂他说的意思,可是听起来很不好。 不过没多久后,佩菁就什么也不担心了,因为那部机器开始给她源源不绝的快感,而且这次跟之前不太一样,不是那种疯狂的,而像是一浤涓涓细流流过她的身体,几分锺后,她又听到了铃声,而快感立刻强烈了起来,她闭上了眼睛,什么也无法思考。 又一段时间后,她面前落下了一块画着漩涡的圆盘,圆盘开始旋转着,很快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的目光很自然的集中在漩涡上。 「不要,」她虚弱的哭喊着,「你想要催……」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事实上,现在的她连思考都有困难,她在跌落,跌落到眼前的漩涡,跌落到这个美丽而迷人的漩涡,她该抵抗吗?她不记得了,也不想关心。 声音传了出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妳做的很好,亲爱的,继续看着眼前的漩涡,享受这个感觉,然后放鬆,让我来引导妳,妳需要我的引导,没有我妳就会迷失,对不对?」 「漩涡……」佩菁低声说着,眨了眨眼,「需要你的……引导。」 「佩菁,妳的教育程度到哪里?」 「我……我是研究所……一年级的学生。」佩菁迷惘而不通顺的说着。 「不对,佩菁。」那股声音说着。 「不对?」困惑着。 「佩菁,我要从十七开始倒数,每当我数一个数字,妳就会忘记一年的教育,那不是真的,佩菁,那只会阻隔妳的快乐。」那声音坚定而充满着威严,佩菁觉得自己应该信任它。 「十七,我们要开始了,妳相信自己是一个研究生,十六,消失了,妳的教育程度是什么,佩菁?」 「我是大学生,」佩菁回答着,「我有大学学位。」 「十五、十四、十三、十二,」司徒医师慢慢的引导着佩菁,每数一个数字他就停顿一下,然后摇了摇铃鐺,加强佩菁的快感,「请问妳的教育程度,佩菁?」 「我……我有高中文凭。」佩菁喘着气说着。 「十一、十、九、八、七,」司徒继续往下数着数字,佩菁茫然的望着眼前转动的漩涡,只能不断的让他剥夺着自己的知识,「请问妳的教育程度,佩菁?」 「我……我小学刚毕业。」她迟疑的回答着,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漩涡。 「很好,佩菁,」司徒说着,然后他问了她一些问题,确认她的教育程度真的如他所预期退化到了小学的程度,而结果证明的确是的,佩菁曾经受过的高等教育完全被删除了,或只是被隐藏在强大的催眠禁制下。 总之除去了这些障碍,佩菁将会更容易被掌控,司徒得承认,这么做也是因为他个人的癖好,他喜欢他的女人像个笨蛋。 圆盘慢了下来,然后终于停止了转动,医生命令着一旁穿着护士服的两个女孩,「把她身上的东西解开吧。」 「是的,司徒医师。」就像她们当初把佩菁绑在上面那样的简洁迅速,她们很快就解开了她身上的东西,然后她们站着,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虽然身上的束缚解开了,但佩菁还是傻傻的躺在平台上,茫茫然的笑着,在她的心中,她仍然看的到转动的圆盘,不断不断的将她扯入,没有带给她快感的头盔,没有了铃声,没有了医师的声音,她只剩下眼前的漩涡了。 司徒医师走进了房间对着两个在等待命令的仆人说着,「小芊、婕卉,妳们可以离开了,有需要我会再叫你们过来。」 「是的,司徒医师。」两个女人机械般的回答着,转身离开了房间,她们会回到平常的职责,待在医师为她们準备的源源不绝的快感中。 司徒走向他最新的患者,「佩菁,听的到我吗?」 佩菁回答着,「是的,医生。」 「很好,佩菁,」他看着她,然后脱去了外套,解开了领带,「请妳站起来。」 佩菁走下平台站着,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边,仍然仰着头看着早已经不在那里的漩涡。 司徒医生命令着,「佩菁,看着我。」 「是的,医生。」她低下了头,看着他。 「记住妳刚刚享受过的快乐,佩菁。」司徒说着,将外衣脱了下来。 佩菁喘着气,并开始呻吟着。 「妳可以享受更棒的快乐,佩菁,」佩菁张大了眼睛,「听我说,我会告诉妳该怎么做。」 「是的,」她抽咽着,「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司徒脱去了他的汗衫,「妳是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这是真的,佩菁有着高挑的身材和纤细的双腿,一头大波浪的长髮让她的五官显得很精緻,她的胸部不大,却有着相当完美的胸型,「一个健康的漂亮女人。」 现在的她穿着医院里的宽大病袍,看不出她的好身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茫然而无辜,这当然是医生的杰作。 「性,」司徒继续说着,「妳需要,只要有,妳就会得到那些快乐,比妳之前所经历的更强烈,妳非常渴望那种快乐吧,是不是,亲爱的?」 他脱去了裤子。 「非常……渴望,」佩菁轻吟着,内心燃起了慾火,「喔,是的,快点给我。」她在身上乱抓着,然后慌乱的脱去了她的病袍。 「很好!」司徒静静的欣赏着佩菁的。 「求求你,医生,」佩菁乞求着,「我要。」 司徒脱掉身上仅存的内裤,抓住了他的病患,佩菁立刻紧紧拥抱着他,抬起了大腿,几乎想爬到司徒身上似的,他们一起躺到了地上。 一个小时过后,满身汗水的司徒优雅的从佩菁身上离开,他抚摸着她的头髮,对着这个昏昏沈沈的女孩说着,「就是这样了,亲爱的。」 「嗯……」她回应着,闭上了双眼。 当佩菁再度张开双眼的时候,她回到了之前的房间,身上穿着和之前一样的病袍,突然意识和记忆都回到了她的脑里。 「不!」她轻声喊着,但她的记忆却逼她不得不承认,她又被注射,然后戴上了头盔,接着一个漩涡出现在她面前,一个声音对她说明着,说她的高等教育都只是她的幻想。 她试着想要想起小学之后学过的东西,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觉得她应该要生气,可是她好轻鬆、好疲倦,甚至连生气也不能够了。 她也记得自己疯狂的去迎合那个医生,要他将插入自己的体内,她这一辈子从没有那么需要过,医生只是告诉她可以带给她比之前更强烈的快乐,这就足以让她忘掉一切了。 她应该要赶到忧虑,可是她就是不能够,她选择了不再思考这些事,只想着刚刚得到的快乐。 隔天早上,她醒了过来,发现房间的一块墙壁被打开了,她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还有其他的机关,墙壁里面是一个衣橱,里面放着一套白色的护士制服,衣服下面摆着一双高跟鞋,旁边的钩子还挂着一套丝质裤袜。 她坐了起来,司徒医生的声音马上传了出来,「早安,亲爱的,昨晚睡的好吗?」 「是的,司徒医师。」她没有思考却自动的回答了。 「很好,亲爱的,」他停了一停,「请穿上妳的制服,盈茹和妤芳等一下会帮妳送早餐过去,吃完早餐后,她们会带妳到昨天那个房间,妳一定会跟她们走,亲爱的,她们是妳的朋友,只希望妳能复原,妳了解吗?」 「是的,司徒医师。」又一次,她完全是反射性的回答,「穿上制服,盈茹和妤芳会送早餐过来,吃完早餐后就跟她们走,她们是我的朋友,希望我能复原。」佩菁说着,缓缓的走向了衣橱,几分锺后,突然有一个想法窜入她的脑袋,她要复原什么? 就在她能细想之前,门就打了开来,先前那两个长髮美女走了进来,妤芳端着放着食物的盘子,将它放在佩菁床边的桌子上,然后两个人站在一旁等待着,等佩菁换好衣服并吃完早餐,两个人抓住了佩菁往房间外面走。 佩菁突然想要逃走,她知道她只要逃走的话,那两个人一定又会在她身上注射那种神奇的药物,她想要得到那个药物,突然她发现她竟然并不想真的逃出这里,这种想法让她恐惧,但也没有使她难过多久,她很快的就不再去思考这些事情了,快乐比较重要。 她突然体认到她并不需要那些药。 「服从是快乐的。」她低语着,当她被放在那个有头盔的平台上,一阵刺骨的快感窜过她的脊髓。 两个月后: 留着大波浪长髮的女孩,推着另一个短髮女孩离开了餐厅,「就是那个,对不对?」 短髮女孩点了点头,傲人的胸部跳跃着,「她太棒了,医生就是在找像她那样子的人。」 「可是我不知道耶,」长髮女孩说,「诊所里好像已经太挤了,这样我们还有地方住吗?」 「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事情,」短髮女孩说着,「而且医生也不会一直留着谁,快一点啦,等她上了车就来不及了。」 她们两个快步的赶上了他们的猎物,短髮女孩拿出了一盒香菸,「可以借个火吗,小姐?」 「对不起,」她回答着,「我没有抽菸,我也没有……啊!」她感到右手臂被刺了一下,叫了出来,然后她发现那个长髮的女孩正把针筒从她手臂拔出来。 「妳是在做……喔……!」她的思绪完全的糢糊了,摇晃着身体,如果不是那两个女孩扶助她,她一定会倒到地上。 一个男性的路人问着,「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想要回答,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然后那个短髮女孩说着,「没什么啦,我朋友喝太多了,我们正要送她回家。」 男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两个女孩抬着她们茫茫然的猎物上了车子,将她放在后座,当她躺在车上后,很舒服的闭上了双眼睡去了,任前面的女孩戴她到不知名的地方。 长髮女孩拿出了电话很快的拨了号码,等到有了回答,她说着,「医生,乘客很安全,医生的药剂很有效。」 「当然,」电话那端回答着,「幹的好,佩菁,将她带到我这里来,当我完成对她的改造后,我会给妳奖励的。」铃声响了起来。 快感像是子弹一般射入她的身体,佩菁立刻赶到一阵痉挛,几乎快握不住手中的电话了,「是的,医生,」她愉悦的喊着,「谢谢!」 司徒挂上了电话,佩菁的改造已经完全成功了,这次的狩猎就是她最后的测试,就像他开始就和她说过的,她会很乐意的为他工作,为他带其他的女人进来,他成功的治癒了她,使她不再有那些多餘的自主意志。 他觉得这对一个女性而言是有病的。 诊所内是有点挤了,也许该再一次拍卖了,他打开了桌上的电脑,阅览着诊所内每个女人的资料,看看该先卖掉谁。 「让我来看看,」他想着,「这女孩有点腻了呢……」 -----全文完----- 聖杯 chap_r(); ----- 聖杯,據傳是在兩千年前,一個被稱為救世主之人,於其最後一餐所使用的杯子。救世主體內所流、原用以救贖人類的鮮血,卻使得兩樣凡間事物成為聖器。 其一,為貫穿他肉體,令持有者達成統一世界野望,名為隆吉努斯的聖槍。 其二,為盛裝他鮮血,可以成就一切願望之聖杯。 不過,有別於存在於歷史傳承中的隆吉努斯槍,「聖杯」到底是什麼東西,卻沒有任何人能給予答案。 後來,人類為了接近神,仿製了同名的器物「聖杯」,雖說是仿製品,但威力之巨大,絕不下於正版的聖杯。 兩千年之後,七個魔術師「持主」master在聖杯的選定下,以各自所擁有的英靈「從者」servant互相作戰,搶奪這能夠完成一切願望的聖杯。 衛宮士郎,一個因為被捲入前代聖杯之戰而痛失父母的小鬼,命運似乎注定了他今生必須與聖杯糾纏不清,就像現在。 「saber!saber!」發覺懷中的少女體溫越來越高,衛宮士郎立刻忘記自己身上的痛苦,雖然他自己尚未察覺,但這份關懷似乎已超越持主對從者的應有態度。 雖說沒有從者就等於失去爭奪聖杯的資格,但大部分持主都將從者視為道具,畢竟在奪得聖杯的同時,身為神之國「英靈殿」一員的從者也就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回歸神之國了。 「別大呼小叫的。」跑在最前頭的遠凜低聲阻止。 他們畢竟還是在伊莉亞斯菲兒的地頭上逃命,身為魔術師的持主對自家領域可是非常敏感的,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打不死的狂戰士「Berserker」。 遠凜從持主與從者的聯繫中得知自己殿後拖延時間的弓箭手從者「Archer」已經被Berserker消滅,不過Berserker似乎也被Archer打傷了──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Archer的能力,即使是七人使魔中號稱最強的saber,也絕對無法毫髮無傷地擊敗Archer,那個只剩下肌肉的無腦狂戰士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Berserker擁有奇怪的恢復力量,只要一天沒將他打回英靈殿,自己三人的小命可就還捏在他手上,而自己這邊原先唯一能和Berserker抗衡的saber卻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一切都要怪衛宮士郎那個大白痴,身為魔術師居然連替從者補充魔力都不會……遠凜暗暗在心裡頭將衛宮士郎罵了幾十遍。 「可是saber好像很……」 「我……我沒事……士郎……」saber右手撐著衛宮士郎的肩膀打算爬起來,縱使變成英靈,但騎士性格畢竟沒改,光是讓持主抱著跑就已經大違她的騎士道了。只是自己先前強要使用寶具「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戰鬥,掏空了自己所有的魔力,此時身體沉重得像灌滿鉛一樣,不管再怎樣掙扎就是爬不起來。 「前面有個廢墟,是之前Archer找到的,先進去躲一躲吧,還是先想辦法讓saber恢復比較實在。」遠凜說道。 「Archer應該已經逃出來了吧?」衛宮士郎問道,不過換來的卻是凜的沉默。 「那傢伙……」凜將右手抱在胸前,原本應該能感覺到對方存在的法印此時卻毫無變化,再度證明Archer確實已經「出局」了。 衛宮就算再多遲頓幾倍,從凜的表情也差不多該知道Archer的結局,雖然從者被消滅之後不過就是回到英靈殿,但對現世人類而言,「死了」一個成天在自己身邊跑來跑去的傢伙,內心還是會感到哀傷的。 「別管那不聽話的白痴了,saber如果再這樣繼續衰弱下去,還不到清晨大概就得和Archer見面去了吧。」遠凜故意轉移話題,指著Archer說道:「還有士郎你,先把嘴邊的血擦掉,這樣會讓saber更不想讓你抱的。」 saber的身體狀況有多遭,衛宮士郎十分清楚,如同即將燃燒起來的體溫不斷從她身上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來,明明只隔了層衣服,但自己體內狂亂的魔力就是進不了逐漸油盡燈枯的saber身上。 不久,士郎眼前就出現了一幢……或者用一堆來形容更為貼切的建築物,不知是哪個神經病,挑在這密林裡蓋了一棟二層樓洋房,又不知是何原因而損毀大半,長久荒廢之下,一樓部分已經被樹林所占據,但二樓卻仍保持某程度的完整,只是樓梯不免有點搖搖欲墜罷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快點脫離這片樹海才……」衛宮士郎說道,即使身體已經快撐不下去了,心中卻仍盤算著,若拖延太多時間讓Berserker追上來,saber就算現在還沒死也得因為與Berserker正面衝突而變成真死。 「我們根本沒機會逃出這片樹林,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讓saber恢復,合三人之力消滅Berserker。」 「可是……在這種地方要怎麼讓saber恢復?」 「讓saber恢復的儀式是不挑地方的……呃……應該說不需要「太」挑地方進行吧。」遠莫測高深地說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衛宮抱著saber,小心翼翼地走在瓦礫堆上,每一步都讓腳底發出劈劈啪啪的破碎聲響。除了要注意腳邊可能盤據著的樹根,有時還得避開從天花板上「疑似」弔燈的東西裡面垂下來的藤蔓,不過衛宮士郎很明顯地不太專心,雖然知道現在不是妄想的時候,但saber暈紅秀美的臉龐就靠在自己胸前喘著氣,再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的高中生,要說無動於衷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上二樓,整棟洋房唯一倖存的房間就在樓梯旁邊,在這彷彿被北歐巨狼芬里爾咬掉一半的廢墟中,這房間完好得令人訝異。 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張大床,雖然上面佈滿灰塵,但卻奇蹟似地沒有遭受風雨摧殘,或許是房間非常寬闊的緣故吧,窗戶遠在右手邊十步的距離外,不管是風雨還是落葉都不容易掃進來。 窗戶邊上只殘留著幾塊破爛木頭,原先應當存在的玻璃早已被落葉與塵土所掩埋,皎潔得令人詫異的月光毫無阻礙地透了進來,雖不能用「亮如白晝」來形容,但至少也讓他們勉強看得到彼此的樣子。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奔跑之後,衛宮眼前的遠凜卻沒有露出疲態,現在的魔術師為了承受施法時不免的痛楚,或多或少都會鍛鍊一下身體,即使是半調子魔術師的衛宮士郎,抱著saber跑也不覺得有多累,不過體內動亂的魔力倒是快要炸爛他的腦袋就是了。 「嗯……很乾淨嘛,說不定不久前才有人睡過呢。」遠拍打著滿是灰塵的床墊,讓床鋪盡量接近saber和自己願意躺的境界。 「士郎,讓saber來這邊躺下,抱著別人可是很耗體力的喔。」衛宮依言將saber放上床,穿著鎧甲卻依舊嬌小輕盈的她並未替衛宮帶來多大的負擔,他身上真正的傷害還是先前濫用魔力衝破伊莉亞斯菲兒的紅瞳所造成的後遺症。 「saber,妳還能動嗎?」遠摸著saber的額頭問道。 「因為是士郎把我……帶到這裡的……所以身體……應該還撐得住。」saber回答道,但衛宮也清楚saber的情況壞得不能再壞,在沒有魔力支援下使用寶具的行為令魔力大量散失,連構成saber形體、將她帶到這世界的聖杯之力都逐漸耗竭。現在她別說是對抗狂戰士,只怕連爬起來走幾步路都無能為力。 「這樣就好了,saber和士郎你們聽好,接下來唯一要做的就是讓saber恢復,然後合我們三人之力打倒Berserker!」遠說道:「伊莉亞斯菲兒殺了Archer,我就要讓她嚐嚐失去Berserker的感覺!」 也許連遠自己也沒發覺她對Archer的好感吧,不過這也不是衛宮和saber這兩個神經大條的主從所能領會的事情。 「後悔到此為止,有時間煩惱還不如開始行動,不過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你們也要有所覺悟了喔。」 「一定要打倒伊莉亞斯菲兒和Berserker,不然我們三個都得死在這裡。」遠毅然說道。 「可是saber……」衛宮士郎遲疑地看著床上通紅著臉,似乎忍耐著強烈痛苦的saber,即使問她會不會不舒服,她也必然會說還好的吧,這種頑固性格該說「不愧是亞瑟王」嗎?衛宮可不這麼想。 即使是王,鎧甲底下也一樣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個美艷得令人窒息的絕色少女。 若她在萬全狀態下,或許可以打敗本體為海克力斯的Berserker,只要使出excalibur的力量,應該可以破壞他怪物一般的鋼鐵肉體,不過saber現在明顯沒有發動寶具的能力,除非衛宮士郎突然學會將魔力灌輸進saber體內的技術。 「士郎也知道她現在只是因為耗盡魔力而衰弱對吧,所以只要把你的魔力分給她就可以讓她恢復了,給越多越好。」 「就是辦不到才頭大啊,妳之前說的方法我沒一樣做得到的。」 「有一樣,只不過我昨天……不……應該說前天沒有說,因為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樣毫無選擇餘地的景況。」 「到底是什麼方法,只要能讓saber不消失我都願意做!」衛宮士郎焦急地說道,總覺得每多拖一秒,saber的臉色就難看了一些,實在無法想像平時衝勁十足的大胃王saber會有如此虛弱的情形。 「既然士郎都同意了,saber妳應該也沒問題吧?」遠凜朝saber拋了個涵義深遠的眼光,後者則像是不好意思般地垂下頭。 「那我就直說了,那種方法很簡單,反正saber是女孩,相信士郎也不會拒絕……」遠凜正色說道:「抱她吧。」 這三個字一出口,衛宮士郎腦袋立刻空白了好幾秒,然後才像大夢初醒一般大喊大叫:「等……等……等一下,妳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啊!!」 「你在吃什麼驚啊,藉由而同調是非常基本的,不是嗎?而且魔術師的精液可是魔力的結晶呢,某些缺錢缺很凶的魔術師還會賣精液給協會哩,你不知道嗎?」遠凜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誰……誰知道啊……!立川流是邪教,黑山羊也是迷信不是嗎!我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好話給騙了!」衛宮士郎滿臉通紅,胡亂地揮著手說道,不過倒是誠實地承認這是「好話」。 「真是的,立川流是真的有秘密儀式,黑山羊也是有真正契約的喔。雖然不知道你在慌什麼,不過剛剛你自己也有覺悟了吧,既然現在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讓我們活下去,所以別再搞什麼花樣了,乖乖就範吧!」遠凜殘酷地笑著,她顯然知道衛宮士郎是在慌亂什麼,同時以此為樂。 「還摩蹭什麼啊,伊莉亞斯菲兒很快就追來了,你想浪費多少Archer替我們爭取來的時間啊!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這個,讓主力saber恢復然後合力打倒Berserker,我可不想白白死在這裡,你聽懂了沒啊!」遠凜連珠炮般轟炸著腦袋一片混沌的衛宮士郎。 「可是……這也得問問saber的意思吧,saber一定不會答應這種……怪事情的!」衛宮士郎微弱地反擊著。 「是好事吧,你的臉在笑呢!」遠凜奸險地笑著:「saber,士郎說沒有問題,那麼妳應該也沒問題吧?」 床上的金髮少女尷尬地將通紅的臉往一旁轉去,但還是低聲說道:「我……我也沒關係……」 原本以為事事認真嚴肅的saber一定會拒絕的衛宮士郎遭到saber無情的背叛,不過仔細想想,真正吃虧的應該是saber吧,至少saber並不是那種能令男人的下半身奇蹟似地產生理智的女性。 「這樣就沒問題啦,快點上吧。」遠催促著,看她的樣子,倒像是單純為了想看衛宮士郎和saber的小學生愛情鬧劇,而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衛宮士郎猶疑不定,saber無疑是自己此生見過最美的少女──不過他還是不敢拿saber和遠凜比較,而遠自己更不可能承認她在第一眼看見saber長相的時候就已經認輸了──即使不是為了性命或者聖杯之類的大義私利,光是「想要saber」這個理由就可以讓衛宮拼著被excalibur斬成兩截的風險推倒她了。 「還不快點,真是不乾脆的男人……啊!還是說……士郎你年紀輕輕就……不行了呢?」遠凜故意誇張地說道:「還……還是說……你已經落入了那無法自拔、禁忌而夢幻的Bl世界……對象是一成嗎?」 「吵……吵死了,誰會落入那種奇怪的世界啊!」衛宮士郎反駁著。 「即使真要抱saber,這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吧,而且旁邊還有顆亮晃晃的電燈泡遠凜在看著,更重要的是我還是第一次,這樣沒錯吧?」 「沒錯……咦咦咦咦!妳怎麼知道的……不!妳胡說些什麼啊!」衛宮士郎擺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瞪大眼睛問道。 「你的想法都從臉上跑出來啦!雖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啦,只是情況緊急,沒時間慢慢孕育氣氛了,你就覺悟吧!」遠凜踏上一步,舉起雙手。 衛宮士郎正想反抗,遠凜卻做出遠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攻擊方式。 「唔!」柔軟溫熱的櫻唇緊貼著衛宮士郎的嘴唇,遠雙手固定著他的頭,雖然只是生澀的接吻動作,但衛宮士郎本來快被混亂思緒炸開的腦袋立刻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只有遠凜嘴唇的軟熱觸感,以及她身上的芬芳。雖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但遠凜畢竟是衛宮曾經憧憬過的對象,美妙的感覺像saber的神劍一樣劈開了衛宮單薄的理性防禦,釋放出那防禦壁後的慾望狂戰士。 雖然從接觸到分開沒過多久時間,但衛宮士郎卻覺得彷彿經過了好幾天,分開的瞬間,甚至還有點悵然若失的遺憾。 「冷靜下來了嗎?」遠凜紅著臉說道,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她,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凜……妳……做什麼……」saber虛弱地問著爬上床來的少女。 「做什麼?幫忙啊,誰叫妳和士郎都那麼不積極,我只好幫忙一下囉。」遠凜伸出手,在因為高熱而動彈不得的saber身上游移著。 「啊……凜……別……」saber想撥開遠凜的魔爪,但平時輕而易舉的工作在此時卻艱辛無比,而一旁的衛宮士郎則看著這兩個美女呆掉了。 「放心吧……我馬上就讓妳什麼都沒辦法想……」遠凜再度露出惡魔般的笑容,手掌貼著saber胸甲上的微妙突起,熟練地解開了藍色的緞帶。 彷彿練習過許多次一般,遠纖細的手指跳舞般地解開saber鎧甲上繁雜的扣環與束帶,一層層剝開保護著她的冰冷鋼鐵,讓身為少女的saber漸漸暴露在月光下。 「這……這樣夠了吧……不用……脫衣服……」saber的聲音像要哭出來一般,無力的手只能扶著遠凜的手腕,沉重的喘息似乎更加混亂了一些,汗水早已滲透單薄的衣料,即使只靠著月光都能輕易地看見半透明布料底下的肌膚色澤。 「等一下就要做那種事了嘛,所以得脫光衣服讓身體貼在一起唷。」遠凜不理會saber的抗議,輕輕地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雖然有極大部分是為了欺負這個美麗的騎士王,但遠的呼吸竟也不自覺地跟著急促了起來。 雖然遠凜的動作稍嫌緩慢,但saber襯衫的釦子也不是永遠解不完的,當她解開最後一顆釦子之後,立刻拉開襯衫,將saber的裸體呈現在衛宮士郎與自己的眼前。 不過一旁的衛宮士郎卻死命緊閉著眼睛,無論遠凜怎麼挑撥都不睜開,遠只得說道:「反正saber也還沒準備好,在她準備好之前你就在那裡看吧,要記得,你也是共犯唷!接下來……要好好疼愛saber了……」遠的聲音變得甜膩無比,和平時的惡魔樣子或者「業務用」的乖巧樣都不同,真不知她還有幾副面具。 「我……可不敢保證我睜開眼睛會忍得住……」 「saber……聽到了嗎?士郎說看到妳的裸體他會興奮哩。」遠凜在saber的耳邊吹著氣,讓她發出柔媚的呻吟。 「不過……在我說可以之前,你就算忍不住也得忍住……太猴急的男人……是會被討厭的唷。」遠凜柔柔地說道,即使在此時,她的雙手還是不斷撫摸著saber柔嫩的肌膚。 衛宮士郎深呼吸了幾下,做好完善的心理準備之後才睜開眼睛,但這份準備在睜開的瞬間就被破壞得乾乾淨淨。 兩個女孩在床上交疊著,下面,是如雪般純白的金髮少女,上面的,是穿著凌亂紅衣的黑髮少女,平時的強弱態勢此時完全扭轉過來,全身滾燙的saber被遠壓著恣意挑逗,而她顫抖的雙手卻只能勉強掛在遠凜的手臂上。 「saber的嘴唇……好小……」遠凜略帶嫉妒地吻著saber的唇:「有感覺嗎?士郎的體液……」 「啊……士郎的味道……」遠離開後,saber陶醉地抿著唇,或許其中也帶有些許魔力吧,總而言之saber確實恢復了些許力量,主動抱著遠凜的頭往下壓。 遠凜也不反抗,順勢讓彼此的唇再度結合在一起,不過這次卻像是要搜括彼此的一切般地深吻著,雖然不知道saber活著當時的不列顛有沒有法式接吻法,不過至少遠是懂得的。 因此,saber根本就是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她以衛宮士郎的「味道」做餌,釣這條叫做saber的美人魚,讓她表現出平時絕不可能出現的可愛模樣,故意縮回舌頭令她焦急,遠凜……果然是個惡魔,連saber都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這方面的技術,saber大概也不可能做過訓練吧。 「啊……不……」saber此時的體溫之高,已經能讓她進集中治療室了,雖然她仍舊以堅強的意志與從者的異常體魄勉強保持清醒,但卻提不出半點力氣來。 對由第五元素「乙太」組成的從者而言,魔力就是固定形體的唯一力量,雖說saber在實體化之初已經從聖杯處得到相當於她最大容許量的魔力,但多次消耗之後已然所剩無幾,此時saber體內的乙太正瀕臨崩潰的邊緣,當然無法自由地控制身體。 不過,在崩潰前的肉體依舊與人類類似,因此神經的感覺卻反而因高熱而比平時更加靈敏。 「saber……嗯……好貪心……士郎的味道……怎樣呢?」像是被saber傳染了熱度一般,遠凜雙頰也浮現鮮豔的紅雲,衛宮士郎一直覺得遠凜對saber有某程度的覬覦,不過他卻從未想過這份覬覦竟也包括肉體上的。 「士郎……的體液……還要……」saber迷亂地說道,這句話遠還不覺得怎樣,一旁撐帳棚的衛宮士郎可是差點就爆出白漿來。 兩個女孩急促地喘息著,忽分忽合的嘴唇之間,兩條丁香小舌纏鬥著,發出嘖嘖的聲響。透明的唾液沿著saber嘴角滑落,從眼前陶醉而迷惘的少女身上看不見平時嚴肅的樣子,僅餘下誘惑人心的艷媚。 「saber……把頭髮放下來會是什麼樣子呢?」遠凜說到做到,伸出手去解開saber盤成一圈的金髮,然後盯著saber的臉蛋直瞧。 「saber果然很可愛……我好想吃掉saber喔……為什麼我的使魔不是saber呢?不然就可以每天做這種事情了……」遠凜吻著saber,雙手輕柔地撫弄著她胸前的小山丘。 彷彿是要打破某些人對於西方人的迷思,saber的胸部絕對稱不上豐滿二字,當然也可能是被石中劍的魔力停止成長所造成的結果,不過摸起來的手感卻絕不亞於遠自己的,彈性更猶有過之。 「啊……凜……凜……不要……嗯……」saber身體微微顫抖著,偶爾還抽搐幾下,同樣是女人的遠凜自然知道saber有什麼感覺,一翻身騎上saber,留下左手繼續替saber按摩胸部,右手緩緩滑過她的腹部,不急不徐地攻向那神秘的幽谷。 雖然隔著一層褲襪,但遠的手指還是能察覺到其中散發出來的水氣與熱量,她輕輕壓按了幾下,每一次都讓saber繃直了上身,然後趁著她放鬆的瞬間一把將褲襪扯下。 saber的那裡……不……不能看……看著saber被遠恣意玩弄的樣子,衛宮士郎緊張得心臟像快要爆開一般,即使心裡面一直告誡自己不能看,但一雙眼睛就是離不開嬌喘連連的saber。 「saber……濕了呢……」遠凜撫摸著saber光滑的恥丘,像玩水般地故意弄出聲響來,羞得saber緊閉雙眼,不知道要說什麼來掩飾。 「不過這樣還不行……不徹底弄濕的話,等一下士郎進來的時候saber會痛的……」遠凜的手指得寸進尺地在saber的嫩肉上畫著圓圈,然後強硬地侵入那緊閉的貝唇之間。 即使只是手指,saber的那裡也對它施加了強大的壓力,甚至讓遠凜感覺有點痛,不過她可不是會替衛宮棒子著想的「好人」,欺負saber、看她苦悶的樣子可比前者重要多了。 「啊!」saber尖叫了一聲,抓著遠凜衣服的小手又收緊了一點,不過這並不足以停止遠凜的動作。 saber抬起雙膝,想藉此逃避遠凜逐漸深入她體內的手指,但這微弱的反應在遠的一吻之下通通形同虛設,上中下三管齊下的攻勢徹底瓦解了saber的防禦,身體與心理開始一同朝著追求悅樂的方向走去。 「凜……我……不……好奇怪……好像有……啊……」saber全身顫抖了幾下,在一陣強烈的壓迫感後,遠凜突然發覺穴徑的壓力降低了,而且原本頑固的肉壁也放軟了下來,雖然她也沒有經驗,但或多或少也知道saber已經準備好接受衛宮的「灌輸」了。 本來到此自己就該功成身退的,但遠凜心中卻突然湧起一陣醋意,委實不願意讓這麼可愛的saber就這樣被衛宮輕鬆佔去,心一橫,扯掉saber的褲襪後,竟連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遠……遠……妳……做什麼!」衛宮士郎看呆了,學校的高嶺之花、自己曾經暗戀過的美少女遠凜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而且她身邊還有個同樣近乎全裸的saber。 「我才不會讓你獨享saber呢……我要讓saber知道誰才能給她最多的快樂……」遠凜說道,不過臉上還是藏不住心裡的嬌羞。 「不……」saber低吟著,火熱的裸膚敏銳地傳達了清涼滑膩的觸感,在長久歲月中習慣鐵與血的肉體頭一次接觸到同是女性的溫柔,反令她慌亂了起來,想扭動身體逃避這甜美的碰觸,但卻反而引來更強烈的刺激。 「啊啊……saber好主動啊……嗯……給妳獎勵。」遠凜發出甜膩的嬌聲,然後舔吻著saber白嫩的頸項。 「啊……嗯……」兩個女孩媚惑的呻吟瀰漫在整個房間之內,直接承受這強烈精神攻擊的衛宮士郎滿腔熱血不知道該先往鼻子流還是往兩腿間流,一雙眼閃閃發亮,像要當場把眼前的兩個美少女吞下肚去一般,就只差沒流出血淚來而已。 「saber……真可愛……」遠凜輕咬著saber充血挺硬的小巧,還沒完全發育的鮮嫩荳蔻在她的擺佈下顫抖著,遠的口唇替全身滾燙的saber帶來了冰涼的觸感,但那處底下的心臟卻反而跳得更為劇烈,saber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只能依循著本能發出高低起伏的嬌吟。 遠凜再度將食指刺入那業已濕潤的肉縫中,然後中指也順勢擠了進去,兩隻手指像模仿走路一般前後擺動了起來。 「啊啊……凜……啊……不……啊嗯……啊哈……不……」saber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即使被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槍」刺中時也沒叫得如此失態,或許saber自己也發現了,因此才咬著下唇不讓聲音繼續洩漏出來。 「凜……夠了吧……我……不……不要……不要……我只要士郎……啊!」察覺遠的企圖,saber奮盡僅餘的力氣夾緊雙腿不讓她的手指繼續侵入。 遠凜楞了一下,蹙著眉頭瞥向受saber青睞的衛宮士郎,酸溜溜地說道:「士郎,人家saber只要你呢……快點過來吧……」 衛宮士郎像被催眠一般走上前,近距離地看著月光下兩具滿溢青春活力的女體。遠凜翻下一邊,撐起saber的上身,將這個近乎失神的美麗金髮少女完全展現在衛宮士郎眼前。 擁有純正盎格魯薩克遜血統的saber,肌膚比任何日本人都還要白,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發散出柔和的白光,彷彿女神降世一般,只不過女神應該不會擺出這種誘人的姿勢對著一個理性即將因此斷絕的男人──除了淫慾女神以外。 「等等,士郎。我們女生都脫光了,只有你一個穿著衣服很不禮貌吧?」遠凜說道。 衛宮士郎很想挑遠的語病說她還有一雙黑色長襪沒脫,不過經驗告訴他和她鬥嘴也只有慘敗的份,只得乖乖的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脫光。 「啊……saber……妳看……士郎的那裡因為妳而變得那麼大耶。」遠凜舔著saber的頸子說道,其實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因此還是會覺得心跳加速,而舔吻saber的動作正好讓她有避免直視的理由,不過眼光卻不免飄向那散佈著浮突血管的子。 「士郎的……」saber盯著衛宮士郎的胯下不放,認真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詫異,當然不免還有些許恐懼。 「士郎……saber已經準備好了……」遠凜一手揉搓著少女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戳弄著她的嫩肉。 「凜……啊……胸部……痛……啊……哈啊……」再度遭到攻擊的saber扭動著虛弱的身體,雖然看起來有點痛苦的樣子,但兩腿之間的水聲卻越發明顯了起來。 「saber越來越濕了……被這樣欺負……反而比較有感覺嗎?」遠凜輕拉了一下saber的粉嫩乳蒂,繼續她的惡魔之呢喃:「原來saber是被虐待狂,越被欺負就越興奮啊……」 「不……我沒有……啊……啊啊……」saber汗濕的裸體在遠凜的玩弄與衛宮士郎的視姦下不斷散放出的訊息,將三個人一起拖進她的淫亂世界中,這空間雖然不是由魔力創造出來的,但也已經相當於無形的準固有結界,只是她們根本沒發覺。 「saber妳聽……咕啾咕啾的……好多水唷……saber……嗯……」遠凜吻著saber的唇,舐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來吧……士郎……讓saber快樂吧……」遠命令著,不過衛宮士郎總覺得她若有機會的話,應該會一腳把他踢下樓去,自己一個人獨享已經半失神的saber。 被兩個女孩盯著子瞧,衛宮士郎早已脹紅了臉,但在saber美體的誘惑下還是爬上床,將那根膨脹到極限、隨便碰一下都可能爆發的黑紅色移向saber。不過衛宮士郎畢竟沒有經驗,徒有根大棒子卻不知道該往哪裡走,遠凜媚笑了一下,抽出埋在saber體內、沾滿淫液的小手,牽著衛宮的棒子,同時將saber的淫蜜塗抹在棒子上。 「呃……要……射……」 「不行唷。」遠凜眼明手快地扣住衛宮的棒子,一陣痛楚打消了他射精的衝動,然後說道:「一定要射在saber裡面才有用……身為男人,要忍耐唷。」 衛宮士郎突然有種掉頭就跑的衝動,和saber的白皙亮麗相比,自己的東西變成醜惡無比,一想到要以這麼醜陋的東西來侵犯saber,良心就開始譴責他。 不……這是要幫saber的工作……我不是……貪圖saber的美色……衛宮士郎催眠著自己。 「只要……抱saber就行了吧。」 「真是的……美食都擺在眼前了,不吃就不是男人囉。」 被這麼一說,衛宮士郎反而燃起勇氣,雙手扶向saber的肩膀,一陣高熱立刻傳來,雖不至於灼傷肉體,但卻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啊……」碰觸的瞬間,saber發出一陣嬌吟。 saber的肩膀……好細……好軟…… 「saber……可以嗎?」 「嗯……士郎……拜託你了……」saber噙著淚水點了點頭。 「來吧。」遠凜臉蛋越來越紅,除了saber的體溫以外,長時間握著那從未觸摸過的子也是原因之一。 在遠凜的引導下,衛宮的前端清楚地傳來碰觸saber秘裂的感覺,火熱而濕潤的嫩肉逐漸分開,接著溫柔地將前端包覆住。 「嗚!」衛宮士郎身體一顫,雖然只進去了一點點,但saber體內的嫩肉卻貪婪地纏繞上來。 「啊……士郎的……進來了……啊啊……進……」saber大聲喘著氣,與衛宮相同的刺激感也侵襲了她,但虛弱的她卻只能選擇承受。 不知saber有什麼感覺的衛宮士郎停下了進入的動作,在此進退兩難之際,遠凜突然出手扶著他的腰就往前撞。 「啊!」兩人齊聲驚呼。 saber的體內熱得像火山爆發一樣,如融岩般的蜜汁充塞在狹小的空間中,雖只有短短十來公分在saber體內,但卻彷彿全身都被她包容住一般,只想永遠就這樣下去。 「啊……痛……saber……好緊……」 saber的臉蛋因痛楚而扭曲,原本柔軟的內部也突然緊縮,被箍得發痛的衛宮士郎想拔出來,卻被saber的嫩肉緊緊纏住,像要當場壓碎它一般。 「saber……噢……好痛……放鬆一點……」 「啊……哈啊……啊啊……嗯……啊唔……」saber努力地調整呼吸、放鬆身體,但結合部位卻還是滲出鮮紅的血絲。 saber,是處女。 衛宮士郎溫柔地抱著saber,在她背後的遠也是一臉歉疚,沒有人想到saber還是個處女,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身為亞瑟王的saber哪有時間和男人有什麼正常的戀情,除了死腦袋的騎士和神秘的魔法師梅林以外,她身邊根本就沒有其他男人。 「對不起……saber……如果很痛的話……我還是拔出來吧。」 「不……士郎不要……不要拔……」saber低聲說道:「我……快要……習慣了……我要……士郎的精液……啊……」 saber似乎沒察覺到自己剛剛的發言帶著強烈的淫蕩暗示,不過這倒提醒了衛宮士郎。 「對了,我只要把精液射給saber就……」 「完蛋了。」遠凜冷冷地接下去:「不是只有發洩就夠了,你以為你是種豬啊,如果不是在身心都完全契合的情況下,光只注入精液是沒有半點用處的,不然只要把你榨個一兩公升給saber喝不就成了。」 這話也未免太毒了吧……衛宮士郎暗想。 「兩個人一定要完全合為一體才行。」 「現在不就已經……合為一體了嗎?」 「笨蛋,就是說……叫你在saber之前要忍住啦!一定要兩個人都很舒服才行。」 「我已經夠舒服了啊。」衛宮士郎說著話,以分散上的注意力。 「那只有你!不好好取悅saber的話她根本就不會舒服!」 「讓……saber……」衛宮士郎低頭看了看saber,自己只要輕輕動一下她就一臉痛苦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讓她到達。 「士郎……我可以了……請……來吧……隨你的意思……」saber忍痛說道。 「saber……」衛宮士郎抱著saber,給了她一個吻,用自己的肌膚發散saber體內的高熱,然後堅定而溫柔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啊……嗯……啊……」每動作一下,saber就會發出一聲輕叫,使得本就瀕臨爆發限界的衛宮士郎更難忍耐。同時,狹窄無比的溼熱穴徑不斷壓榨著他初次進入女體的棒子。 「士郎……士郎……」 「saber……saber……」兩個人互相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卻把saber背後的遠凜冷落在一旁。 「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遠凜嘟著小嘴喃喃自語著,不過她很快就找到新的娛樂,那就是用自己的辮子搔saber的耳背。 「啊……士郎……不……好癢……」半瞇著眼睛的saber似乎以為這是衛宮士郎的傑作,不過一張比衛宮更柔媚的臉隨即出現在她視線範圍中,半強迫地掠奪了她的唇。 「嗚……唔嗯……」saber呻吟了一下,接下來卻幾乎是立刻就融化在遠凜的熱情之中,隨著兩個女孩吻戲漸次激烈,衛宮的耳中也開始出現不屬於saber和自己結合部位的水聲。 「啊……saber……士郎居然插這麼深……saber還會痛吧……」遠凜在saber背後撫弄著自己的秘處,雙眼卻不斷盯著那被巨根進襲的處女肉穴。 「不……士郎的……那個……有感覺……啊……感覺到……那個形狀……在裡面……戳……」saber臉上依舊留著痛苦的表情,對她稚嫩的通道而言,衛宮士郎的東西還是太大了點。 「啊……嗯……saber……」遠凜不斷發出令衛宮士郎慾火更加熾烈的嬌吟,使他有種不顧一切狂抽猛送的衝動,不過即將斷絕的理性卻也同時告訴她,對虛弱無比的saber做這種事情,搞不好在她還沒得到魔力補充之前就先被子消滅了。 何況看著saber痛苦的神情,衛宮也不忍心對嬌小的她恣意揮灑自己的獸性,不過這一來就苦了自己,被夾在遠和saber之間進退兩難。 「士郎……你從後面來……saber應該會比較舒服吧……」遠凜說道,不過其實沒有絲毫根據,只是看到saber痛苦的樣子,總不能繼續讓她這樣在幾乎沒感受到任何快感的糟糕情況下完成她的第一次。 搞不好saber會就此討厭做這種事情呢。 「啊……士郎……這樣的姿勢……等一下……這樣……我……」不管saber的抗議,衛宮和遠兩人位置前後互換,然後子再次在遠的引導下進入saber。 「啊……」進入的瞬間,saber又叫了一聲,或許是剛剛已經被開通了一些,這次的音調中竟聽不出痛苦來。 「saber要放鬆喔……」詭計得逞的遠凜靠在saber身上,將右手舉到彼此面前:「saber妳看……這是妳純潔的證明唷……還有……妳淫蕩的證據……」 「凜……別說了……啊!啊……士郎……這樣看不到……士郎……好……奇怪……」saber扭動著身體,這樣的配置讓她有種像是被遠凜侵犯的錯覺,不過穴中的奇形棒狀物卻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應,努力的朝嫩肉與自己的主人賦予相等的快感。 「saber……好緊啊……」 「士郎……啊……好……奇怪……凜……不能……咬啊……嗯啊……哈……身體……」saber體內的無數皺摺纏裹著佔有她的棒子,不過或許被羞恥心蓋過了痛楚,加上遠凜不斷和她裸體摩蹭著,以致於秘處中的壓力明顯減低了不少。 「saber,要更激烈點了喔。」衛宮士郎腰部的動作越來越快,一根已經快要爆發的藉著saber蜜液的潤滑不斷前後衝刺,每一次都狠狠地撞擊著saber的最深處。 「啊啊……啊……」saber發出的哀鳴,已經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喜悅,強烈的刺激不但來自衛宮,也來自遠,她摟著saber纖細的腰桿,讓彼此的胸部再次互相摩擦,連彼此的雙腿也纏在一起,當然更少不了一個比一個更熱情的吻。 趁著saber的手臂被衛宮士郎抓住,遠凜恣意地在她的胸前與粉頸上留下許多吻痕。 「啊……啊……咕……不……為什麼……腦袋……一片空白……不……」saber尖叫著。不知從何時開始,原本還在逃避的小巧臀部已經開始迎合著從後方侵入的棒子,在衛宮向上挺的時候精準的往下坐,潺潺的流水弄濕了saber細嫩的大腿、以及身下的床墊,響亮的噗啾聲也隨著兩人的動作而忽快忽慢。 「saber好偏心,人家摸妳的時候就沒這麼淫蕩……士郎真的那麼好嗎?」遠凜撫著saber柔滑的大腿內側,然後將滿是黏液的手放到saber面前,還刻意張合著手指,讓黏液牽出許多晶瑩的絲線。 「快點……士郎……讓saber更淫蕩……我想看看……她能……多……淫……」遠凜一邊命令著衛宮,自己的另一隻手動作卻也漸趨激烈。 雖然遠手指的動作加快了,但動作卻還是十分保守,纖細的指尖只在外部壓揉摩擦著,不敢進入那未有人造訪過的處女聖地,但縱是如此,遠這隻手上的蜜液也不會比剛剛放在saber面前、此時在她胸前亂抹的那隻手少。 酥麻的快感竄上腦海,濕潤的眼眸中閃爍著強烈的期望,面前saber小臉上也浮現和自己相同的神情,在女孩與女孩之間毫無隔閡的肌膚相親升溫之下,遠與saber都逐漸踏入從未進入過、只屬於女性的快感天堂。 「士郎……啊……呀啊……不……不要再……啊……進去……怎麼……會……啊啊……」本來還死命忍住不大喊的saber終於敗在衛宮士郎和遠凜的前後包抄攻勢下。 「saber……saber……快……去吧!」衛宮士郎緊咬牙關,忍耐著快要被saber強力壓榨出去的精液,雖然比一開始放鬆了些,但saber那稚嫩的所在畢竟也才剛成長到能夠接納男人的程度,因此衛宮每次動作時總有種被剝皮的感覺。 遠一路從saber的胸口舔吻下去,相對她火熱身軀顯得冰冷的唇舌逐漸來到saber全身最灼熱的地方。 「啊……凜……妳在……做什麼……啊!不能……不要……啊!哈啊!不……」saber身體劇烈抽動了一下。 「saber真是嘴硬……明明已經流出這麼多……還在說不行……」遠將臉埋在saber雙腿之間,伸出舌頭挑逗著那充血的突起,或許是因為saber一直想逃避自己的攻擊,使得她覺得現在的姿勢實在不方便,索性翻身仰天,擺出像修車工人一樣的姿勢鑽進saber兩腿之間,雙手抱著saber的小屁股,啜吸著那帶有血味的淫蕩蜜汁。 「啊啊啊啊……不要吸……」saber渾身顫抖地往前倒去,汗濕的滑嫩手臂輕易地掙脫了衛宮士郎的把持,整個人撲倒在遠凜身上,沙金般的髮絲順勢滑過遠的大腿內側,引起她一陣嬌吟。 或許是報復心態,saber綠眸半睜、看了遠凜的秘處一會兒後,竟也學著凜的方法替她。或許是將屆,也可能是甩開假面具後的反動,saber的動作明顯大膽了許多,雙手從凜臀部下抄住她的雙腿,十根手指分開粉紅色的軟肉,讓主力進攻的舌頭能夠更加深入那處女地。 「啊!saber!不……不……」遠凜踢動雙腿想擺脫saber的控制,但saber的每一吻都讓她感到一陣觸電般的快感,反抗的力量也隨之消失,因此即使面對的是虛弱無比的saber,遠凜還是逃不出她的嘴爪。 衛宮士郎眼裡看著擺出著名「69」姿勢的兩個女孩,耳中聽著遠凜和saber的淫叫聲,心中突然湧起一陣快意。不管是平時把他當稻草人打的saber還是不斷戲弄他的遠凜,這時卻都在自己面前展現出最不能為外人道的姿態,奇怪的優越感推動著他發揮更強更猛的攻擊,無視上的痛楚與先前所受的內傷,眼中也只剩下她們二人。 「啊啊啊……士郎……我……好奇怪……不……不要……我……快……停下來啊!」saber哭叫著,一直沒有流下來的眼淚終於劃過臉頰,落在遠凜的大腿上。 「嗯……嗯……不……saber……不要磨……」遠凜的聲音也明顯改變了,即使再怎麼開放,面對生平第一次時,依舊還是會恐懼的。 「士……郎……啊!」一忍再忍,早已超越極限的率先在saber的最深處噴射出大量滾燙的白汁,連saber的體溫都遠不及它的灼熱,這一擊也同時將saber帶上,然後攀上顛峰的saber又以她的臉蛋把遠送上天。 「啊啊!」兩個女孩齊聲大叫,同時登上情慾的高峰。 「哈啊哈啊……」saber的嫩肉在之後依舊壓榨著衛宮士郎的分身,似乎想讓它噴出裡面所有的東西,讓他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克制繼續留在saber體內的慾望而抽出棒子。 「saber……怎樣?有……補滿嗎?」遠凜喘著氣問道。 「嗯……」saber紅著臉點了點頭,視線卻努力避開剛剛被自己搞上的部位,她的身體逐漸浮起一層柔和的白光,體內的高溫也迅速退去:「雖然還沒滿……可是應該可以了吧……」 saber爬起身來繞了半圈在度躺下,和遠面對面地抱在一起,不過在轉身的一瞬間,衛宮士郎卻發現saber對他使了個奇怪的妖艷眼神。 「凜……」saber抱著遠凜,依偎在她的懷中,魔力缺乏造成的高熱退去之後,saber的臉上還是有著豔麗的紅。即使遠凜不想承認,但saber確實比自己更美,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saber……舒服嗎?」 「嗯……凜……好壞……明明知道的……」saber臉蛋變得更紅,抱著遠的雙手又緊了一些。 「那……士郎的表現挺不錯嘛……以後saber要不要天天都補魔力啊……」 「……凜……知道嗎……」saber把頭埋在遠柔軟的雙峰之間,低聲說道:「我想讓凜也……和我一樣。」 「咦?」遠凜楞了一下,saber卻已經暴起發難,迅速地將她的身體與雙腿制住,然後讓她以與剛剛自己相同的姿勢,將女生最私秘的部位呈現在衛宮士郎面前。 「士郎……也讓凜……和我一樣……吧……」saber的聲音越說越小,臉蛋上的害羞神情也越來越濃。 「咦!不……不可以……士郎……」遠嚇了一大跳,但卻已經逃不出補充過魔力的saber魔爪了。 「士郎……不!不要亂來……我會……啊!」遠凜還待再說,小嘴卻被saber強硬的吻堵住了。 「嗯嗯……唔……嗯……」saber那帶著她自己氣味的熱吻讓遠凜反抗意識全失,直到saber的唇離開許久,她卻還在繼續回味那強硬的吻。 「士郎……凜好像……可以直接來了……」saber招呼著。 「不……」遠凜只是縮了一下,卻沒有出現任何抗拒的反應。 衛宮士郎苦笑了一下,即使saber這麼說,自己的棒子也才剛發洩過而已……本來是想這麼說的,不過衛宮的「小士郎君」卻早已殺氣騰騰地指向天花板。 「士郎……讓凜看看……要進入她那裡的是什麼東西……」saber說道。 衛宮士郎依言將小士郎放到遠凜的面前,當然也是saber的面前。 「這……這麼……大……」遠凜面無血色地顫聲說道,剛剛因為太暗了而沒看清楚那東西的樣子,此時放在眼前竟是如此驚人。 巨大、暗紅色的蘑菇,光滑的表面上閃爍著奇異的光澤,在這鼓起的後方是一根色澤較深、佈滿浮突血管的長長肉柱,接下來是一團外表如豆皮般的皮膚,似乎包裹著兩顆圓圓的東西。 saber和遠凜都是第一次近距離目擊男人的棒子,兩個美少女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沾滿紅白黏液的醜怪東西,臉上除了羞赧的神情以外也帶著強烈的震驚,尤其是剛剛才被這東西侵犯的saber。 被盯著看的衛宮士郎更加不好受,除了害羞以外,兩女的喘息不斷噴吐到棒子上,若不是之前已經射過一次,此時搞不好早就直接對著她們兩個來了個盛大的顏射典禮了。 「看夠了……吧。」衛宮士郎嚥下口中少得可憐的唾液,勉強開口說道。 「啊……士郎……你可以……讓凜……舒服了……」saber大夢初醒般地說道,順便吻了遠凜一下。 saber和遠凜之間存在的到底是敵意還是喜歡,衛宮士郎自saber出現在面前起就已經看不出來了。有時候她們可以互相敵視到讓人覺得就算立刻起而對殺也不會驚訝,但有時候砲口卻又一致得驚人。 像敵人,又像姊妹,也像戀人。saber與遠凜之間就是這個樣子,至少衛宮士郎是如此覺得的。當然他老兄不會知道這兩個女孩的古怪關係連結中也有自己和Archer的一份。 同樣的姿勢讓衛宮士郎省下不少摸索的時間,當他把手放在遠凜後腰上的時候,她的身體還是顫抖了一下,雖然有saber的愛撫,初次的恐懼還是不免吧。 「士郎……啊……」平時能言善道的遠凜現在也只能無助地等待衛宮士郎的侵犯,而後者則在saber的催促下,用比先前替saber開苞更狠的勁道直戳入裡。 這一定是在報仇。插入的瞬間,衛宮士郎不禁這麼想。 「哇啊啊!」遠凜慘叫一聲,雖然之前已經完全濕潤、而且還過一次了,但這一戳還是讓她痛得哭了出來。 「嗚嗚嗚……好痛……嗚……」 「凜……第一次都這樣的……」saber吻著遠凜的臉頰,右手同時抓向她的乳峰,揉搓著。 「啊……唔……嗚嗚……啊……」隨著saber的抓捏吻吮,遠凜的啜泣聲也漸漸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原本堅決抵抗的嫩肉也放鬆了下來,反擊著戳穿自己處女膜的凶器。 「唔……好緊……」衛宮士郎不自禁說道,卻立刻換來saber的灼灼目光。 「士郎……誰的……比較……好……?」 「這……我……我……」衛宮士郎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什麼東西來,不過下半身卻已經開始緩慢的活塞運動,搞得遠凜淫叫連連。 「果然……還是凜的比較好吧?」saber幽幽說道。 「沒有的事,要說的話是saber妳的比較緊比較熱,而遠的是比較有彈性……」衛宮士郎慌慌張張地說著,兩個女孩卻一起聽得滿臉通紅。 「士……士郎……不要講……討厭……」遠凜困窘地說道。 「啊……是……是的。」衛宮士郎或許也發現自己先前說的東西有多奇怪,趕忙用實際動作來打斷這尷尬的話題。 「嗯……士郎……啊……」遠凜將頭靠在saber耳邊,輕叫著。第一次的痛楚實在太過劇烈,使得她的感覺到現在還有些麻木,不過這也正好讓她避過了初次進入的不適感與痛楚,直接迎向男女交合的快樂領域。 saber把玩著遠凜的胸部,綠色的眼中閃爍著些許嫉妒,柔軟碩大的胸部在她手上變化著形狀,每當指掌滑過乳肉前端的鮮嫩突起,遠凜就顫抖一次,因此saber索性就集中攻擊那裡,果然沒幾下遠凜就開始求饒:「saber……不要……啊……痛……」遠凜雖然不住叫痛,但卻努力挺出胸部讓saber能更容易摧殘她的乳蒂,秘處裡也湧出一股股愛液,顯然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凜……還不是一樣……口是心非。」saber喘著氣說道,被遠不斷摩蹭的裸軀內又再度燃起慾火,不過士郎的棒子正在凜的體內大肆衝突,自己只得想辦法從凜的身上取得快感了。 「啊啊……不要……saber……」被衛宮士郎和saber夾三明治的遠凜不斷發出淫媚的嬌呼,之前saber體會到的感覺此時完完整整還附加利息回歸到她身上。有了一次經驗的兩人可不會像第一次那樣毛手毛腳,雖然技術絕非頂尖,但要讓遠凜這個處女飛上天卻也是綽綽有餘。 「啊……士郎……快……也給saber……」腦袋亂轟轟的遠凜唯一想到的應對方式就是驅虎吞狼,誘使衛宮把目標轉向saber,而士郎也確實這麼做了,他熟練地抽出棒子,腰一沉一挺,準確地進入才剛被自己灌注了無數白色熱情的羊腸小徑中。 「啊……士郎!……給……給我……」正處於飢渴狀態的saber被這麼一挺,身心頓感無限充足,不禁放聲淫叫了起來。 「saber……」衛宮士郎和遠凜卻被saber的放浪嚇了一跳,畢竟印象中的她總是頑固無比,連之前到達都還是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不過剛剛的叫聲卻顯是純出天然。 「saber……妳「壞掉」了呢。」遠凜吻著saber的臉頰說道。 「啊……啊……我……」saber雖然聽不懂這個專有名詞的意義,但遠凜帶著濃濃意味的語氣還是令她害羞得將臉蛋埋進遠凜的懷中。 「啊……士郎……用力點……啊……」遠凜嬌叫著,雖然現在衛宮士郎正在saber體內衝刺,但遠凜自己卻也從saber身上得到相當的刺激。 「遠……換妳了。」衛宮士郎勉力擺出一副和他完全不適合的奸笑,胯下轉而攻擊遠凜那空虛許久的濕潤嫩穴。 「啊……士郎你……不……好棒……討厭……怎麼會……」遠的聲和saber不同,她完全不會壓抑自己的感覺,反而像是要叫給saber學習一般,淫聲穢語接踵而來。 衛宮士郎抓著遠凜的腰,一條沾滿淫蜜的在saber和遠凜的處女地不斷穿梭著,隨著一聲到達極限的悶哼,兩個少女也緊緊摟抱在一塊。 「啊啊啊啊!」女孩全身緊縮,承受著如連續爆炸一般的情慾高峰,淚水不受制的從她們眼中流下,全身的神經似乎都變成快感的導體,忠實的將它傳遞至已經被強烈刺激塞滿、無法思考的腦中。 「噗!噗噗!」女孩彷彿聽到了精液從前端噴出的聲音,和第一次一樣多的白熱黏液迅速佔據了顫抖的。 等到女孩們稍微從中回過神來之時,她們才發現精液竟是射在遠凜體內的。 「啊……士郎……」saber看著衛宮士郎,綠色的眼眸似乎在質問他為什麼不射在她體內。 而因為而全身乏力的遠凜又是另一種心情,她回過頭,如嗔似怨地說道:「討厭……怎麼可以……射在裡面……會懷孕的……」 「啊……這個……我……」衛宮士郎一聽到「懷孕」二字,額頭上立刻冒出冷汗來,不過當他想開口說「我會負責」時,一直看著他的遠凜突然輕笑了一聲:「又想負責啦?放心吧,還好我現在還是安全期……」 「不過……可不保證saber也是唷……」遠凜輕撫著saber的臉頰說道:「從者在具現化的時候可也是人類唷,而且你也不能讓saber變成靈體,所以saber肚子裡面搞不好真的會有小士郎呢!」 「啊!」衛宮士郎臉上滿是驚詫的神情,不過一股更強烈的責任感讓他毫不遲疑地說出那句話:「saber,我會負責的。」 「嗯……」saber臉蛋通紅,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不過士郎你還得負責一件事情……」遠凜說道,雙手又不安分地揉摸著saber的小胸部。 「什……什麼事情?」 「你害我們變成這個樣子……所以以後你每天都要幫我們「補。魔。力」唷。」 「啊……」 遠凜摟著saber坐了起來,說道:「等消滅Berserker之後,一定要把伊莉亞斯菲兒抓起來,讓她嚐嚐這種感覺!」 「嗯。」saber下意識地應了一聲,不過肚子裡卻有點不希望再多一個人來和她分享衛宮士郎。 「放心吧,saber!除了士郎以外,我也會幫妳「補」的,太貪心的話小心直不起腰來唷。」 「討厭……」saber嬌叱了一聲,卻不禁開始期待了起來。 「遠……真是惡魔啊……」衛宮士郎小心翼翼地低聲說著。 「嗯?士郎再有意見的話小心會乾唷。」遠凜邪惡而燦爛地笑著。 有機會也讓櫻參加吧……遠在saber耳邊低聲說道。 end 倚天屠龙之峨嵋门下集体遭奸 chap_r(); ----- 峨嵋门下弟子,看到掌门入殿良久,毫无声息,正想步入殿中查看,便看到圆真提着绝望的灭绝师太走了出来。只见圆真厚颜无耻,一心想峨嵋弟子武功低微,绝非自己对手,便索性连僧衣也不穿着,着身子,任得上下晃动,准备将峨嵋女弟尽数奸淫。 而峨嵋众弟子只见平日庄严肃穆的师父,现在神情呆滞,坦胸裸露,身上一对随着圆真的拖动而左右摇动,全身秽物,还不时从口流出一大片血丝白液,惨况令人不忍卒睹,不禁心情激动,大叫一声∶「掌门。」便纷纷提剑前来围攻圆真,拯救灭绝。在三十多个女弟中,以静玄、静迦两位静字辈师太,年纪最大,功力最高,便首先一左一右向圆真夹攻过来。 圆真一看二人年近五十,无甚姿色,即时心生厌恶,双手翻飞,重手往静玄左边太阳穴、静迦天灵盖顶击去,打得二人倒飞开去,晕倒地上。 随后而来赵灵珠、贝锦仪、丁敏君、李明霞等人,多是年近不惑,虽是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引得圆真心头一乐,便在众女弟之间穿插游斗,不时掌按各人身上敏感部位,加以轻薄侮辱。而遇到其他年迈丑陋的弟子,就统统一掌一个,全数打得晕死过去。 忽然,圆真眼前银光闪动,一道迅疾急劲的剑风直刺面门,慌忙运起幻阴指力,急往剑身打去。「叮」的一声,来者的剑被打飞半空,圆真才定过神来,发觉偷袭的人,原来正是峨嵋年轻一辈的翘楚──周芷若。 周芷若身穿葱绿色衣衫,约莫十七、八岁年纪,清丽秀雅,容色极美。圆真一见,即时惊为天人。只见周芷若娇喘连连,刚才一剑显然用尽全力,但却被圆真打飞,虎口至今生麻,右手还在抖震不已,楚楚可人,令人我见犹怜。 丁敏君、李明霞等虽尚有几分姿色,但与周芷若相较,无异天渊之别。圆真不再与其馀女弟子纠缠,一阵急攻,已把峨嵋众人点倒,留下周芷若一人呆立场中,面对满脸淫笑的圆真。 周芷若虽只独剩一人,仍然不肯舍众人而去,娇嗔怒目,指斥圆真道∶「无耻奸徒,快些放下我师父,」圆真看到周芷若稚脸微红,杏眼圆睁,更觉娇炰輎爱,忍不住伸手往胯下套弄,那早已垂下的,又渐有生气,慢慢地昂首怒突指向周芷若。 其实,圆真一天之内,连奸四人,泄精五次,即使内功如何深厚,也断无可能再提枪插穴。只是刚才奸淫灭绝师太之时,由于灭绝身中寒毒,体内峨嵋九阳功自行生劲对抗,当圆真奸破灭绝处子之身,吸纳玄阴之气时,亦顺道将部份峨嵋九阳功吸纳过来。 原来九阳神功为天下至刚至阳的内家真气,本有催欲生精之效,常人修练,往往把持不定。轻者,终日为燥火攻心,欲念无穷;重者,淫精贯脑,必须导引发泄,只有得道高僧、清心寡欲之人佛武双修,才能控制欲念。故此当年创立九阳神功的少林高僧,为免后人胡乱修习,丧失本性,遂将真经抄写于楞伽经中,待得佛法修为有所造诣的僧人,翻习经书时才可发现。 当年觉远、张君宝两师徒,一个直、一个纯良,修习真经,固无大害。其后郭襄默记心法,成为峨嵋嫡传神功,但一直以来,神功传女不传男,所以亦未见祸。而张无忌在荒谷修习,心无杂念,更加安然无恙。唯今圆真误打误撞,无意吸取部分神功,虽不能增强功力,但却可在短时间内令睾丸加速运行,精液生生不息,把那垂头丧气的,再度一展雄风。 而周芷若万估不到圆真居然会在光天白日,众目睽睽下做出如此猥琐恶行,到底是少女人家,连忙掩面不看。突然感到圆真欺身上前,一道爪风往自己下阴攻去,立即提气翻身,倒飞开去。 「嚓」的一声,周芷若虽已倒飞丈外,但下阴的衣裳,连内里的亵衣,仍为圆真抓去一大片,露出一丛疏落有致的阴毛,羞得只可用左手遮盖掩蔽。 圆真提着周芷若那葱绿布絮,中间还夹杂着一、两条阴毛,伸往鼻前用力狂嗅∶「呀┅┅果然是人间绝品,阵阵处子幽香;连阴毛也是这样轻柔细腻,老衲真的把持不住┅┅」就将那布絮和阴毛,覆在上套弄。 圆真的行为根本变态异常,无理可说,周芷若望着众多同门,全数倒下,心想如其峨嵋一脉,尽数在今天丧没,倒不如忍辱偷生,趁圆真自渎期间,窜逸逃去。 心意已决,周芷若即时返身下山,但走不出几步,圆真又突然出现在眼前∶「美人儿,急什麽?」 周芷若一式「飘雪穿云掌」就往圆真胸口打去,打算迫开圆真,夺路下山。 那料圆真自恃功力深厚,不闪不避,任由周芷若一掌打在胸前,道∶「美人儿,好舒服呀,你抚摸得我好舒服呀。礼尚往来,我也要。」双掌也往周芷若胸前袭去。 周芷若大喝一声∶「下流。」即时飘身倒退。可是由于恐防下阴暴露人前,倒退之间,身法稍缓,便被圆真双手抓实两个,退也退不了。 圆真抓着周芷若那两个柔软的,就像两团棉花香囊般柔温有弹性,不觉搓握扭动,恣意淫欲。 周芷若大急挣扎,怒骂道∶「淫僧,放手呀!」 圆真亦恐防伤了周芷若,浪费了这个美人儿,放手任她倒退。只是刚才用力稍猛,又把周芷若胸前两幅衣裳撕了下来。周芷若身上开了三个大洞,少女最神秘的地方尽在圆真面前裸露,慌忙间紧夹双腿,用手掩盖破洞,但两只手掌不能把三个大洞尽掩,只羞得差点儿哭出来。 周芷若胸前冰雕玉琢的,不时显露出来。粉红的,在双手掩弄间渐渐变得挺拔,周遭的乳晕,亦因充血红润起来。 圆真看着周芷若的窘态,心中的淫欲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即时飘身而上,首先封了周芷若气门,令她不能动用真气,然后一手攫夺周芷若腰间的衣带,另一只手就提着周芷若紧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将手中衣带紧缚周芷若双腿,再把她倒吊在附近的树干上。 「今日强奸了这麽多人,全在室内,美人儿,不如,让我们打打野战吧!」 周芷若气门被封,力气变得和平人一般,被圆真倒吊在树上,就是极力挣扎亦只能扭动腰枝,根本无力摆脱厄运。 圆真把周芷若头部较到自己胯下,捏开周芷若的嘴巴,把那腥臭污黑的硬往口中塞去。 「噢,樱桃小嘴,就是用口也不比其他人的逊色。」左手运劲,把捏着的嘴巴收得更细,闭上眼睛享受这润滑的快感,口中不断发出「咿┅┅噢┅┅咿┅┅噢┅┅」的声音。 周芷若苦于嘴巴被制,只能无助地含着圆真那粗黑的,那腥臭恶浊的味道,直叫人呕吐大作。最可恨那上还残留灭绝的处女血和刚才的阴精,把嘴巴糊得张不开来。而每次插在喉头深处,直撞在喉头上,整个喉咙也给塞满,连呼吸也不能,只可发出蒙糊的「噢┅┅噢┅┅」声。 圆真下体不断,双手亦同时往面前的拨动。在那稀疏未成熟的阴毛遮盖下,两片粉红的珍珠般紧贴在一起,中间那细缝几近不见。圆真双手用力擘开两团,伸出舌尖在内撩弄,弄得阴壁也渐渐也湿润起来。 圆真得意的挖苦道∶「小淫妇,还不是表里不一,还说什麽不要?」 周芷若苦不能言,只能努力把双腿夹实,阻挡圆真的攻入。 圆真还想进一步深入内探索,不过却被物件阻挡着,那就是周芷若的处女膜了。 圆真更为兴奋,一时松懈,胯下那庞然巨物控制不了,阳关失守,便在周芷若口中乱跳乱动,喷出的精液不单把口腔填满了,冲力之大,还将冲出了口外,对着周芷若的眼面口鼻乱喷一通,浓稠的白液,就如泥漳一样,把整个秀丽的面庞也糊了起来,拖出一条一条的蛛丝液带。 周芷若未经人事,被圆真强迫时还未弄懂什麽一回事,只感到口中突然传来一下强大冲力,一股又浓又臭的精液便直喷往口中,一不为意,一大口的吞进肚内,喉头胶得窒了息的。 当冲出口外后,还以为可以喘过气来,那料馀劲未了,弄得眼鼻也张不开来。 圆真发泄过后,扶着周芷若的身体忙不迭地喘气,但看到眼前引人的,欲念又不止息的涨起来,即时沿着破洞,用力把那葱绿衣裳撕下来,一副纯洁雪白的,便在眼前完全裸露出来。 「凝脂玉露,滑不留手,老衲不好好奸淫你,简直对不起自己。」双手各执一边,用力把夹着,希望尽快重拾雄风,好好把周芷若奸淫一番。 九阳神功的威力真是冠绝天下,虽然郭襄当年只默记了一小部分,但神功中的壮阳生精之效,还是即时发挥出来。圆真只是磨擦了十来下,那下垂的也再次昂首吐舌,在间暴涨起来,连那柔?渐中l,也被外的包皮磨得红肿难分。 周芷若勉力张开眼睛,从下而上望着圆真的渐渐暴涨,那七寸多长的怪物,仿如铁柱一般直指向天,柱下的阴囊亦鼓张得如一个大汽球,把那皱纹满布的皮肤梆得圆滑鲜红。 圆真看见回复雄风,便解开树上的衣带,把周芷若倒放在地上,头颅着地,向天,双手紧捉着周芷若屁股,把那鼓涨的,对准着阴穴,预备雷霆一击,享受破处的快感。 「小娃子,刚才插破你师父的时,又老又残,现在就罚你代师请罪,好好服侍老衲。」 周芷若回望师父,看到灭绝师太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更是溃烂一片,外反,布满白精,惊恐得失却控制,大叫∶「不要,不要插入去!」 圆真越见周芷若惊惶,越发撩动内心的兽性,双眼满布红丝,喉头「咕┅┅咕┅┅」作响,越想加倍虐待,便把逐分逐分插入内,要周芷若感受凌迟处死的残酷。 鼓涨的慢慢插入,周芷若只感到下内有一条火红的铁棍硬生生把阴壁迫开,痛楚从每条神经传到脑内,不消一时三刻,更感到那火棒已到了处女膜前,破处的恐惧,只能令她不断大叫∶「不要┅┅不要插呀┅┅」 紧迫狭窄的迫得圆真的万分舒服,温暖的阴壁令淋浴在的包围中。到了处女膜前,从顶端传来那一阵粗糙的感觉,叫圆真再也抑制不止,便鼓足力气,把那七寸多长的,直接捣破处女膜,向的深处插去。 周芷若还没说完「插」字,圆真的已插破处女膜,直捣黄龙深处而去。那一阵破处的痛楚,较先前的更痛上千倍万倍,痛得眼泪和着处女血一起流了下来。而且圆真在破处之后,更加不作停留,就向下不断把在狭窄的内出入,每次一磨一擦,也把每条神经梆得紧紧的,痛得周芷若极力扭动,希望能摆脱开去。 然而,周芷若越是挣扎,圆真的便越有力。每一次插出那带着处女血鲜红的时,圆真也藉势把在阴毛上拭抹,将那一片稀疏的森林,泄成一带血腥的草原。阴血和着阴液,更顺势而下,从经腹胸,直流到周芷若口中。尝着自己咸腥的阴血,周芷若只觉痛不欲生。 周芷若的,是圆真今天所奸的最狭窄的一个,加上周芷若初经人道,而且惊惶过度,阴壁收缩,夹得圆真过瘾非凡,带来更大的压迫感。每一次,肉壁紧紧咬着,只乐得圆真眉开眼笑,口中发出如野兽的嚎叫,不断地「噢┅┅噢┅┅插死你┅┅噢┅┅插死你┅┅」的狂笑,狠狠地把撞到花芯中,让两人的下胯每次也碰撞磨擦,而抽出时,亦每一次都发出「拔滋┅┅拔滋┅┅」的声响。 猛烈的插弄了数百下后,周芷若的屁股早被圆真抓得留下两团掌印。而倒放了这麽久,血液倒流,加上花芯被冲破,周芷若亦渐渐不支,双颊充红,目光散涣,几近昏迷,就像迷失理性一般,又叫又喊,只晓得不住扭动,但口中仍不停喃喃叫道∶「不要┅┅不要再插┅┅」。 圆真这时再也忍不住,又开始乱跳起来。周芷若知道这是泄精的前兆,慌忙拗动腰枝向后,希望能摆脱圆真,口中更厉声疾叫∶「求求你,不要射进里面,不要┅┅呀┅┅」 周芷若话还没完,圆真已大叫一声∶「噢!」狠狠地把已一下子插到的深处,喷出一大蓬浓浊的白液。圆真对周芷若特别怜爱,故意暗运内力,把精子喷得更远更深,直要把整个子宫填得江河满载,誓要令周芷若怀有自己的骨肉。即使精液已倒灌得从口中挤压了出来,圆真的还像唧筒般一下一下的把精液源源不绝地喷出,全不理会。 周芷若的子宫亦随着精液的喷出,相应地张开吸纳,将圆真所有精液毫不遗留的接收,阴壁亦收缩蠕动,将挤出外精液亦尽量吸运回来,直至圆真收缩变软,子宫收缩,阴壁才停止了蠕动。可怜周芷若无论怎样极力挣扎,还是逃不出奸淫怀孕的厄运。 经过了一轮的蹂躏后,周芷若早已身心受创。、屁股早给圆真抓得变型红肿,浓浊的精液亦不断从溃烂的中倒流出来。圆真一放下手,周芷若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就痛昏了过去,烂泥般倒在地上。 然而,恶梦还没有就此过去。对于清秀脱俗的周芷若,圆真有一份莫名的爱好。即使已干了她两次,淫欲还是异常旺盛。索性把周芷若翻转过来,就要为她背后的菊穴开苞。 昏倒的周芷若,迷迷糊糊间被圆真提着头发,推站在一棵大树前,面颊紧贴着粗糙的树皮。圆真站在周芷若身后,用脚将周芷若双腿分开。周芷若还没有弄清是什麽一回事,下体的菊穴突然传来一阵锥心的剧痛,较刚才破处时的痛楚还大上十倍。剧烈的疼痛令周芷若从昏迷中痛醒过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要,裂┅┅裂了┅┅」 未经人事的菊穴较更为狭窄紧迫,而且缺乏的滋润,圆真把火辣的铁棒硬生生的插入菊穴时,也因为过于干涩而感到微痛,然而,对于幼嫩的菊穴肌肤,那更加无疑是一种酷刑。每一次在屁股间时,也被磨擦得皮破肉损,流出血来。 强烈的痛楚令周芷若双手疯狂抓扯,干枯的树皮也被撕掉下来。而在血液的滋润下,的渐渐顺畅起来,站立式的令圆真每次也可移前退后的把周芷若插得狠狠钉在大树上,那一下一下的插入,较平时的力道更强大十倍。撞向干枯的树皮上,不少尖硬木碎刺入下体,令本已麻木的再次受到无情的摧残,一些阴毛更被木刺缠着,每次圆真抽离树干,木刺便扯掉一大片阴毛。可怜刚刚生长的森林,还未长成,便被扯得七零八落,稀疏得叫人可惜。 插了百多下之后,圆真已到了强弩之末,喉头发出一连串野兽的嚎叫,「插死你,插死你┅┅」敏感的再次喷出如胶似漆的精液,圆真在屁道内射了一半,便推倒周芷若在地上,拿着,由屁股到头发的把周芷若整个背也喷成雪霜一般。这时周芷若已麻木到不省人事,任得浓浓的精液随意地在身体上流淌,铺成一团团的腥臭浆糊。 残忍幼交 chap_r(); ----- 玲玲的家同我的家只隔几栋房子,发现我在家时,经常过来玩,偶尔也带些朋友来,但大多时候是独自一个人来,在我家的后院,有一个小溪下面形成一个小水潭,夏天水很浅也很暖和,我常常进去玩,前几天,玲玲来问我她是否也可以进去玩玩,并说在她家是不允许那样做的,我同意了,我坐在旁边看着她进去,并注意她的安全。“我叫刘强,”我告诉她。“我叫王玲玲,在家都叫我小玲或玲玲,”她跑向小溪,她穿着短裙,没穿鞋子,一头短发。我坐下来继续看书,同时看到她搬来一些小石头围成一圈,围成一个小湖,她弯腰时,从后面我可以看到她纤细的小腿,大腿上面穿着个小裤衩,裤衩很紧,从后面可以隐约地看到她双腿间小逼包的轮廓。她欢快地唱着歌,看起来很可爱,她转身向我挥挥手,我也微笑着回应,然后向我走来,指着她的工作成果说,“我做了个游泳池,我想在里面洗澡,可以吗?”“当然可以,去吧,但不要把头扎进水里!”她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说她没有带游泳衣,她不能进去玩。“没有关系,除了我,没有人会看到!”我对她说,她点点头,又回到水里,从头上把裙子脱掉,这样身上就只剩下一个小裤衩了。她转身背对着我,滑下她的小裤衩,扔到地上,这样她就全裸了,然后她坐进水里,往身上撩水,水不太深,只到她的腰部上边一点,她向后倾斜,似乎玩得很开心,这时我看书又翻了一页,过一会,我抬头看她时,她已经从水里站起来,正在拿衣服。“洗的高兴吗?”我问她,“给我拿个毛巾好吗?”她笑着点点头,我进屋去取毛巾。我回来时,她正站在我的椅子旁边,用衣服半遮着身体,我把毛巾递给她,让她把衣服放在桌子上。“我不介意你是否,”我告诉她,她放下衣服,先把前面擦干,我坐下看着她,微笑着,然后她把毛巾放在后脖颈上,我第一次看到了美丽的小躯体,双腿细长,大腿顶端长个完美浑圆的,她完全,紧闭,向上看腹部平平。她有两个小,刚刚开始发育,两个小奶头指向我,她看着我,脸红红的,我对她说不要不好意思,我也在看着她。“我可以躺在草地上吗?”她问,我说当然可以,而且她喜欢的话,我也想同她一起躺下,她再次点点头,把毛巾铺在地上,背向下仰躺在太阳下,我又取来一条毛巾,铺在她旁边,脱下t型衬衫,躺下,天气很好,我再次看看那个小女孩,她好象很享受日光浴。“你也脱光不好吗?”她突然问道,我犹豫了一下,很害怕她看见我由于看到她而引起的反应,于是我坐起来,看着她,想看出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多大了,玲玲?”“我十一岁了,但以前我看过男人!”“你以前也看过男人的勃起吗?”我问,她回答说她没有真正看过男人的,但看过象她这个年龄的男孩的,然后她笑着把手移到她的大腿间,我看着她的小逼,她的双腿张开一点,可以看到她的孩子式的大分开了一、两毫米宽。“请把你的短裤脱下来,我也要看看你的,”她说,我考虑了一会,感觉也没有什么不妥的。我慢慢拉下我的内裤和裤衩,我急速膨胀的暴露在空中,她兴奋地看着,但什么也没有做,我又看向她的跨间,对她双腿间的小包包研究了一会,整个外阴部都是光秃秃的,但可以从她分开的上方看出已经有长毛的迹象,我很想碰碰她,但又不敢,她看看我,又把腿又张大一点,我看到她的小上方藏了个小阴核,张开的口有点微红,我把手放到她的胃部上,她没有说什么,我慢慢地向上移,停在她的的两个小下面我看着她的脸,似乎她很高兴,于是我的手进一步上移,轻轻地爱抚她右边的小,感觉很柔软,奶头下有个肿块,我慢慢地揉动,体会女孩的感受,她看起来很紧张,于是我问她我是否应该停止。“不用,我喜欢,但感觉起来很奇怪,以前没有人那样抚摩我。”她说,我把手移到另一个上,温柔地抚摩,由于这种举动的刺激,我的已经变得很硬了。我移开手,头部降低,就近仔细查看她的双腿间,双手抓住她的双腿,使其进一步张开,她颤抖了一下,我赶紧告诉她,我如做了什么她不喜欢的事,要阻止我,现在我可以看到她的外阴全部了,无毛的小逼看起来非常漂亮,小围绕她的粉红色的小逼洞折叠着,我进一步把头凑上去,可以闻到小女孩的气味,一点也不象女人的。她完全放松地躺着,但仍然注意我在做什么,很明显这对于她来说是个全新的体验,最后我小心地吻着她的小逼,她有点吃惊,“可以,一点点,能到达手指的第二指节,然后感觉进不去了。”她回答说。我向下看了看她的小,用手指轻柔地触摸它,然后伸出中指到洞口,缓慢地划着圈圈,裂缝中湿湿的,很明显感觉很兴奋,她再次急喘着,但我的手指没有再往里插,而是抽出,再次吻她,我趴在她的双腿间,很清楚地看着她的小逼,我抬起她的双膝,使其完全向外张开,看着她完全张开的,我几乎忍不住要射了,我把嘴唇放在上我问她感觉如何,她说感觉不错,也有点异样。“你能把你自己的手指插进你自己的小逼里吗?”我问她。面,舔着她,想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结果不象以前我尝过的任何东西的味道,她的分泌不多,但尝起来味道很美,能在这个小女孩的双腿间品尝她的分泌液,感觉真的很舒服!我尽量把我的舌头往她的里伸,但只滑进一点点,这里的味道要浓些,鼻子里充满了小女孩小逼的味道,我全力放在我认为她感觉最舒服的地方,她再次开始颤抖,并发出呻吟声,我停下来,问她是否感觉很好,她肯定地点点头。“你能继续吗?”她请求道,我很高兴继续开发她裸露的小逼。我知道这个年龄的小女孩一般不能达到,但在我着力舔她的阴核时,她确实达到了,这个女孩小声地尖叫,苗条的身躯急剧颤抖,我口舌完全从她的小逼洞口移到她的阴核上,用力舔弄,我感到真真正正地把小女孩送到了的的顶峰,当然她非常地享受,我从她的下体移开,亲吻她的小,最后亲吻她的嘴唇,她安静了一会,说:“以前我自己玩几次,但感觉从没有象今天这么好!”我向下看着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女孩,我再次吻她,把她翻过来,从后面看,她也很可爱,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很柔软,已经略略突出,看来用不了多久就会丰满起来,我问她是否很累或是还喜欢再玩玩,她很显然是还想玩,并对我说,再教她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听到这,我很高兴,我爱抚着她的后面,她扭动着表示她很喜欢。我小心地搬起她的小屁股,让她跪着,我移到她的后面,看着她,我让她双肩下低,两臀分开,这样从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小逼了,她张开的小逼洞就在裂缝的上端,我感觉非常兴奋,把头凑进她的大腿,慢慢地舔她的大腿,向上面的臀部移动,从后面舔吸女孩,几乎使我达到兴奋顶点,我用两手分开她的臀缝,把嘴唇移到她的裂缝上,然后从她小逼下面一路向上舔到她的屁眼,她直喘粗气,显然对这种新的爱抚方式很是吃惊。我从后面仔细地看她的屁眼,几乎完全是红色的,比她的小逼颜色略深,我再次舔她,小心地用舌头顶她的屁眼,用点力,舌头慢慢地进入她的后门,现在我的舌头真正地进入了她,我想她可能感觉我的舌头进入她的屁眼很有趣,但没有动,也没有表示不喜欢,同时我的手爱抚她的的屁股,感受她屁股的弹性和无毛小逼唇的湿润,我抽出舌头,再次查看她的秘密部位,它们看起来非常可爱,很小,似天真烂漫的孩子,我把一根手指伸向她张开的小逼洞口,小心地插进我的手指,滑进一寸多。另一方面,我还照顾另外一个洞口,使其轻轻张开,我用力挤了一下,肌肉张开一点,在用力挤一下,我的手指滑进她的屁眼,直到我的手指全部插进去,才停止用力,她的环形肌裹着我的手指,我感觉到它真的很紧,她前面小逼里的手指进去了一点,我可以感觉到壁紧紧地压着我,我小心地不太用力,开始用手指,眼望着手指在小女孩紧紧的张开的小逼里来回运动,她后面的的屁眼也随着我手指的进出而互开互合,前面的小随着我的手指的插入而紧紧箍住。“哦,你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感觉好怪啊!”玲玲说,我问她是否喜欢,她说感觉很好,我慢慢地从她的小逼和屁眼里抽出手指,让她面对我坐起来。“你还想更舒服吗?”我问她,她笑着点点头,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上,她满怀渴望,紧紧握住,在她十几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接触成年男人的勃起物,在她的小手第一次靠“不要害怕,用你的小手上下套弄,”我告诉她,她开始为我,我惊奇地看着她,全裸而苗条的十一岁小女孩跪在我的面前,她无毛的小逼看起来特别嫩,她的小上挺着粉红色的小奶头,她咯咯笑着,很是享受我传授给她的知识,她仔细地看着我的,手握着上下套弄,感受它的坚挺,我把她的手移动到我的蛋蛋上,并说如果她喜欢可以尽情地抚摩它们,她抚摩着我的毛毛和蛋蛋,在我的腿间移动小手,似乎在研究它象什么。“你可以亲亲它吗?你如果亲它,一会我将喷出东西,你就可以得到那甜美的东西了!”我对她说,她很疑惑,把头降低到我勃起的上,我告诉她可以吞下,没有危险,我把着她的头,引导它接触到她的嘴唇,她犹豫着。然后她伸出舌头,尝尝,觉得味道并不坏,所以她张开嘴,把放进嘴唇里,我紧紧拉他的头,看着我的滑进她的嘴里,对于她的小嘴,我的有点大,而我又不愿拔出来,我的屁股快速的前后移动,感觉正步入强烈的,我呻吟着,开始在她张大的嘴巴里喷射,在她发现有股液体射入她的嘴巴里时候,她发出一声尖叫,但我快速地把住她,她开始尽可能地吞进我的精液,在这孩子的嘴里射出,使我达到了曾有过的最强烈的,我的手移动着,感受她紧紧的,孩子式的小逼,完成了这次射精。,真希望这种快感能持续永远!但那是不现实的,喷射完毕后,我静下来看看她,一些精液从她的嘴唇流出,我用手指把边上的刮进她的嘴里,使她全部舔吃掉,从她的嘴里抽出,慢慢地坐下来,恢复精力,她也舔净我的手指,坐了下来,然后她脸上出现我曾看过的最迷人的笑容,问我她是否做得很好,我告诉她我从来没有想到与一个小女孩作爱会如此舒服。我的已经变软了,我问她是否厌烦了,她说没有,真的至始至终都喜欢这种我决定该是进一步开发这孩子的的时候了,先让她同我一起进屋,她站起来往屋走,我看着她酷酷的小屁股在我面前摆动,我把她拉到床上,让她仰躺,双腿大大分开,我趴在她的双腿间,感受她的小,她一定特别喜欢我的吸允,现在她的两个间好湿,我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摸摸,她告诉我她的双腿间以前从未这样滑。我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用力推进一点,她轻轻地呜咽着,告诉我要小心,她的小逼感觉起来真的很紧,我决定让她的处女在保留一段时间,我向上弯起她的腿,露出双腿间的一切,再次吻她的裂缝,这时我发现一瓶润滑油。我把瓶子打开,取出一些抹在手指上,光滑的手指在她的小裂缝里摩擦越来越用力,她看着我不知道我下一步想干什么,然后我的一根手指滑进她的后门,享受其紧紧的压力,我告诉她放松,我把另一个手指也伸进去,我把两个手指完全插进去后,她喘息着。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前后抽动,使其润滑,然后我取出一些润滑油,抹在我的上,问她是否已经准备好。“你是要插进我的屁眼里吗?”她不无怀疑地问。我告诉她很久以来,我一直想操一个孩子的屁眼,我希望她也会喜欢,她点点头,尽量把小腿张开,这样她的小逼洞和屁眼就张开了,她的整个跨部一根毛都没有,我在她的下面放上一个枕头把她的屁股升高一点,后把我的移上去,向后压弯她的双腿,对准她的屁眼,往里推,进去一点点,然后前后,享受那种密切接触的感觉,然后向前压,感觉到她的屁眼口已开始让路。进去大约一厘米,我停下来,看着她大睁的眼睛,这种事对她来说,肯定很新鲜,也很明显她有点害怕,我温柔的抚揉她的小阴核,她轻轻地呻吟着,然后我更用力插她的屁眼,屁眼里面的肌肉开始慢慢张开,她开始大声呻吟并深呼吸,我的几乎已经全进去时,我再次停下,她的屁眼是我经历过的最紧的,以至于她的的屁眼紧紧箍住我的,我都感觉有点疼,我又用了点力,我的全进去了,她的呻吟声也随着增高。我看见她眼睛里的眼泪,问她是否很疼,她点点头说她还太小,于是我停了一下,看着我的还在她的屁眼里面,对于我的,看起来她确实太小,她光秃秃的小逼和平平的胸脯就足以证明,我向前弯腰拍拍她的脸蛋,安慰她。“现在放松,尽力适应!”我告诉她,她放松紧张的肌肉,过一会,她呼吸变得正常,她告诉我现在好些了,也不很疼了,可以继续了现在,她已经适应了我的在她的屁眼里,我开始继续往里插,我慢慢地用力,看着我的一毫米一毫米地进入她的屁眼里面,感觉到她的括约肌正在给我让路,她又开始呜咽,但直到的已进去她狭窄的屁眼里一半才停止往里的压力,然后我撤出一点,使她大声喘息,然后再往里插,看起来她实在疼的厉害,于是我开始慢慢地来回,每一次她都发出一声呻吟,同时也感觉到我的又进入里面一点,我可以看出她深感刺痛。我再次暂停,这次我感觉到她的环形肌紧箍着我的棒身,她的屁眼扩张很大,她哭泣着,我吻着她的眼泪,她慢慢恢复过来,很是吃惊,她仍愿意让我继续,我再次用力往里插,我的快速地全部插了进去,她哭喊着说疼,所以我又停下来了,再给她一些时间适应,后才开始前后。在我全力时,我观察她脸上的痛苦表情,慢慢地她已能够适应,我开始认真地操她,看着我的在她的屁眼里进入抽出,紧紧的环形肌使她的洞真的很窄,而操弄小女孩的屁眼使我比以往任何时候的兴奋升得都快,已接近喷射的边缘,我把一只手指插进她的小逼洞,可以感觉她的小逼特别湿,我再次轻轻地抚弄她的阴核,她很喜欢我这样做,同时我继续全力以赴地操她的屁眼,尽管仍然很窄,但她的屁眼已适应了我的,玲玲又开始快乐地呻吟,我很吃惊也很高兴她感觉不再疼了,手指插弄她的无毛小逼,操她狭窄的屁眼,我极度兴奋,我开始疯狂地操弄这个小女孩,她的更湿了,我看见玲玲非常享受被操,不大一会她的呻吟声变大,我继续抚弄她的小阴核。我已经忍受不了,加速,尽可能深地操她的屁眼,每次深插都感觉到我的睾丸碰撞她的屁股,她开始左右摆动,我感觉到她的屁眼内有节奏的收缩,我了,把我的精华喷进女孩的体内,这次喷射是我操逼以来感觉最好的,小女孩也同时达到了,我按摩她的阴核,感觉到她的后面屁眼充满我的精液时,前面小逼洞的颤抖,借着她分泌的,我的手指继续她的小逼洞,使她的有了很好的延续,最后我们都累的虚脱似的,我把她转过来,让她趴在我身上,我半硬半软的埋在她的裂缝里,紧张情绪慢慢缓解,我躺在那恢复精力,一边用手爱抚小女孩柔我开始洗她的小身子,按摩她的后背和小屁股,我的双手在她的周身移动,先抚摩她的小奶头,后向下移动,在她的双腿间抚摩,小心地用手指在她光秃秃的小逼唇间滑动,她的小逼仍然很湿润,也很滑溜,我给她打上香皂,坐在地板上,她开始摩擦我的双肩,逐渐向下到达我的腰部,然后我感觉到她的小手握住我的,彻底地为我清洗,洗掉几分钟前留下的残迹。她仔细地洗我的睾丸,把一个手指伸进我的双腿间,胡乱触摸我的屁眼,咯咯笑着,这使我感到有种异样的感觉,但我并不认为她能作出什么,我把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让她坐下,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似乎对接吻很有兴趣,于是我们再次吻了起来,这次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开始进行完全的舌吻,她积极响应,我们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舌头,她的嘴巴很小,但她尽力吻得更好 过一会儿,我让她弯腰,以便于我清洗她的后面,她跪着双腿分开,再次把的臀缝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的手上打满香皂,开始在她的腿间抚摩,我把外面清洗干净后,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屁眼里,屁眼很容易被手指撑开,她里面的肌肉仍然伸展着,在我移动手指时,我用手扒开臀缝,她的洞口仍然张开着,我往里喷水,把里面的泡末冲掉,后我开始在后面舔她,我舔她张开的洞口,她呻吟着。这又使我的变硬了,我想插进她的里面,我移到她的后面,在她的腿间前后套弄,她伸手握住我的,拉向她的屁眼口,她想要更多,我非常开心,用力往里压,虽然没有润滑,我还是插进她的屁眼里,她大喊一声,开始前后套弄,使我的很快全部进入了她的屁眼里,这时女孩全身心享受屁眼被刺进的快感中,她孩童似的呻吟使我更为坚挺,但随着我们前后操弄,我感觉到水在变凉,所以我把女孩拉出来去冲淋浴,后我拿来几条毛巾,把对方的身体全都擦干净现在我拉着她的手,我们一起走进我的卧室,她跳上床,仰躺着,双腿大大分开,并把腿升高完全露出她的小逼和屁眼。“我们还能再做吗?”她用孩童似的腔调问道,我向下看看她,告诉她如果她不介意,我想操她另外的洞,并说开始时也很疼,但过一会同后面的洞相比,会更舒服。同时我还告诉她说,实际上,她还太小,不适与被操,最好等她长大一些,再做这种事,孩子的的不太适应大,至少得等到下面长毛毛,才可以被操。“但是我想试试,虽然我的下面还没有长毛,”她说着,用自己的小手,把自己的下面的小扒开,我看到她紧紧的处女口张开着,红红的,胀胀的,她很渴望能继续,她的年龄太小,倒不用担心怀孕,也由于太小,她的也不太适合开发,但我真的想试试。她的青春期还没有开始,这个十一岁处女的言行倒很象个大姑娘,她摇摆着小屁股,请求我操她,我来到她跟前,开始舔吻她的大腿,再慢慢向上移向她的跨部中心——一根毛也没有的小逼缝,我又闻到了她的女孩气味,我的舌头埋在她的小间,在我充分舔弄她的时,她又开始喘着粗气,这次我尽量往里伸,感觉到她里的肌肉紧紧绕着我的舌头,我插进一根手指,并伸进了以前没“好疼!”她喊着,我感到我的手指已经全部插进了她的,我开始慢慢地,她逐渐感觉舒服了,随着她望的升高,她的内开始滑润,我拔出手指,让她自己体会一下下面的湿润,开始她很疑惑,在我舔弄她硬起的奶头时,她呻吟着舔弄我的手指。“你还要试试吗?”我问道,她点点头,想着我可以进入十一岁小女孩的体内,我变得特别兴奋,我有点等不急了,我要让我地插进她超紧的小逼洞内。我移上前,把我的放在她的入口,先与她的大小接吻,手指分开小小心往里推,进到一半时停下来,不出所料,她的眼睛再次睁大,看似有点害怕,我再次告诉她会疼的,又用力往里推了一下,尽管有些滑润,但她的还没有张开,我进不去,于是我更用力地插了一下,我看到她的小终于张开了。她的眼里再次充满了眼泪,我决定继续用力,我把住她的小屁股,向后拉,而我同时用力插向她的,这时我感到她的内部张开,我的快速的滑了进去我插进她的小逼洞时,她没命地尖叫,但我并没有减轻压力,直到我的已经插进她的底部才停止,由于小逼洞内的疼痛,她一直尖叫着、哭喊着,我停止用力,向下看看她,她大声哭泣着,眼泪花花地流下,我再往下看,看到我的埋在她无毛的小逼侗内,同她的小身子相比,我的显得特大,她的小逼极度伸展。我把着她弯腰一滚,使她趴在我的上面,我的仍然插在她的身体里,然后让她坐起来,让她自己控制,以便慢慢适应,她感到她的紧紧围绕我的,看着她坐在我上面几乎使我立刻喷射,我看着她,小小的、苗条的腰部和平滑的胃部,下面是她无毛的阴部,现在正由于里面的而扩展开,她没有抗议,小逼唇上下滑动,给我更多的快乐,过一会,她看起来好些了,我抚摩她的小阴核,她有开始呻吟了。“哦,我的腿间很疼,但你摸那的感觉很好!”她说,我的还埋在她的小逼洞里,我让她在上面休憩一会,加强对她小间阴核的抚摩、揉动,女孩现在似乎很享受,我把她拉向我,使她的小到我的嘴前,我轻轻地咬着她的小奶头,她的喘息声加大了“你还能继续吗?”我问她,她点点头,我感到我可以继续了,短短几个小时,我可以享受多次,但我也知道她很疼,我的手把住她的小屁股使她小心地在我的上套弄,她的小逼唇极度伸展,我的在她的小逼洞内紧紧地,一点缝隙都没有,我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她地小裂缝,小心地把我的手指插进她的后面,这使得她又发出一声呻吟,她开始小幅度地在我的上上下套弄,这使我感觉更刺激,我告诉她我要在她的里面喷射了,然后她加快速度,尽其所能,大幅度抽出插入,往返不停,我知道这样她很疼,但她坚持不停,我感到我的喷射迫在眉睫。然后我的轻轻膨胀,我抓住她的小屁股,全力使她下坐,她的里面伸展到极限,疼的尖叫一声,我的精液适时喷射进这个十一岁女孩的深处,一次又一次,全部射出后,才把她拉下来,她轻轻地哭泣着,我拍拍她的后背,感觉到她的还在轻轻地挤压着我变软的。我们休息了一会,然后我把玲玲移到我的一侧,我的滑出她紧紧的口,我们吻着,我问她感觉如何,她告诉我那真的很疼,我移动一下,再看看她的小逼,那里很红,我一接触她的,她就轻轻地呜咽,我可以看到她的口有血,我想最好洗洗,我们一起来到浴室,我特别小心地清洗她仍很疼的小逼,然后我们擦干穿上衣服,最后她对我笑了笑说她很喜欢做这种事,我感到一切ok了,他告诉我说,她要回家了,并说改天再来,我们吻了吻后说声再见,她走了。 木兰诗 chap_r(); ----- 复,木兰当裤湿,不闻吱呜声,惟闻女喘问女何所湿?问男何所溢?女亦无所湿,男亦无所溢。 昨夜看A片,女优大点屄;影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阿爷无老二,木兰无长胸,愿为穿皮甲,从此被人征。 东市买香肠,西市买黄瓜,南市买蜡烛,北市买皮鞭。 朝辞六条通,暮宿华西街;不闻爷儿叫春声,但闻床上男女爽歪歪。 旦着水手服,暮穿护士装;不闻爷儿叫女声,但见金丝胡妓嘿咻咻。 万次吞戎鸡,张腿爽若飞,极乐按摩棒,奴隶战女王。 将军战百次,壮士十来回,归来皇帝睡,天子骑明堂。 连续十二爽,赏赐百千男,可汗问所慾,木兰想要上牛郎。 愿借猛驼千里骑,送我上天堂。 爷儿闻女来,出门喷豆浆,阿姐闻妹来,当户理戎装。 小弟闻姐来,磨枪霍霍上猪羊。 开我小,嚐你干坤棒,脱我小夜衣,着我护士装。 当初是女王,如今美娇娘,出门看伙伴,伙伴皆惊惶。 同战十二载,不知木兰变态狂。 公狗歪歪,母狗腿开开,两犬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金粉世家1 chap_r(); ----- 暮春三月,正值天气晴和,每日出西直门的游人,络绎于途。来来往往,极是热闹。有班公子哥儿,家里喂了几头好马,偶然高兴出城来跑上一趟马。在这种春光明媚的时候,轻衫侧帽,扬鞭花间柳下,目击马嘶芳草的景况,那是多么快活呢! 在这班公子哥儿里头,有位姓金的少爷,却是极出风头。他单名一个华字,取号燕西,现只有一十八岁。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齐论起来,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仆从,都称呼他一声七爷。他的父亲,是现任国务总理,而且还是一家银行里的总董。家里的银钱,每天象流水般地进来出去。所以他除了读书而外,没有一桩事是不顺心的。 这天他因天气很好,起了个早,九点多钟就起来了。在家中吃了一些点心,叫了李福、张顺、金荣、金贵四个听差,备了五匹马,主仆五人,簇拥着出了西直门,向颐和园而来。 燕西跑马跑得正有些热,柳树底下吹来一两阵东风,带些清香,吹到脸上,不由得浑身爽快一阵。他们的马,正是在下风头走,清香之间,又觉得上风头时有一阵兰麝之香送来。燕西在马背上目睹陌头春色,就不住领略这种香味。燕西心里很是奇怪,心想,这倒不象是到了野外,好象是进了人家梳头室里去了呢。 一面骑着马慢慢走,一面在马上出神。那一阵香气,却越发地浓厚了。 偶然一回头,只见上风头,一列四辆胶皮车,坐着四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追了上来。燕西恍然大悟,原来这脂粉浓香,就是她们那里散出来的。在这一刹那间,四辆胶皮车已有三辆跑过马头去。最后一辆,正与燕西的马并排儿走着。 燕西的眼光,不知不觉地,就向那边看去。 只见那女子挽着如意双髻,髻发里面,盘着一根鹅黄绒绳,越发显得发光可鉴。身上穿着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细条白辫周身来滚了。项脖子披着一条西湖水色的蒙头纱,被风吹得翩翩飞舞。 燕西生长金粉丛中,虽然把倚红偎翠的事情看惯了,但是这样素净的妆饰,却是百无一有。他不看犹可,这看了之后,不觉得又看了过去。只见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红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着一双灵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个玉雪聪明的女郎。 燕西看见如此美人,只觉胯下一股热气上涌,心中不禁暗忖:“这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居然有如此好货,要想个办法弄到手。”燕西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觉,把那马催着走快几步,又走慢几步,前前后后,总不让车子离得太远了。车子快快地走,马儿慢慢行,这样左右不离,燕西也忘记到了哪里。 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住。燕西见人家车子停住,他的马也不知不觉地停住。那个漂亮女子,偏着头,正看这边的风景。她猛然间低头一笑,也来不及抽着手绢了,就用临风飘飘的蒙头纱,捂着嘴。在这一笑时,她那一双电光也似的睛眼,又向这边瞧了一瞧。 燕西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觉。这时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忽然低头一看,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手上拿的那条马鞭子,不知何时脱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为了这个。自己要下去拾起马鞭子来吧,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捡起来吧,那条马鞭子又是自己心爱之物,实在舍不得丢了。不免在马上踌躇起来。 金荣跟在后面,看燕西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笑着说:“七爷,上下盯着人家,动心了吗?” 燕西道:“你有办法帮我弄清这个女子的底细吗?” 金荣道:“这个容易?我天天上街,总碰见那个人儿,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 燕西道:“当真?不要骗我。快帮我搞定她。” 金荣道:“爷别忙,听我说,在我天天去买烧饼的时候,总碰到她从学校里回来。差不多时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来早些,我在一个地方,看见她走进一个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到她家门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欢喜。先说出来,反没有趣了。” 燕西道:“那倒也使得,那时你要不带我去,我再和你算帐!” 金荣笑道:“我也有个条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着人家,要是再盯着,我就不敢说了。” 主仆五人,谈笑风生地到了颐和园,将马在树下拴了,五人买票进门。燕西心里想着,那几个女学生,一定是来逛颐和园的。所以预先进来,在这里等着。 不料等了大半天,一点影子也没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无精打采,带着四个仆人,一直回家。 偏是事有凑巧,这一天金荣到护国寺花厂子里去买花,顶头碰见那个女学生买了几盆花,在街上雇车,讲的地方却是落花胡同西头。那女学生的车子停住,在一个小黑门外敲门。金荣的车子,一直拉过西口,他才付了车钱下来,假装着找人家似的,挨着门牌一路数来。数到那个小黑门那儿,门牌是十二号,只见门上有块白木板,写着冷寓两个字。 那门恰好半掩着,在门外张望,看里面倒是一个小院子。只是那院子后面,一带树木森森,似乎是人家一个园子。正在这里张望,又见那女学生在院子里一闪,这可以断定,她是住在这里了。 金荣看在眼里,回得家去,在上房找着燕西,和他丢了个眼色。燕西会意,一路和他到书房里来。金荣笑道:“七爷,你要找的那个人,给你找到了。” 燕西道:“我要找谁?” 金荣笑道:“七爷很挂心的一个人。” 燕西道:“我挂心的是谁?我越发不明白你这话了。” 金荣道:“七爷就全忘了吗?那天在海淀看到的那个人呢。” 燕西笑道:“哦!我说你说的是谁,原来说的是她,你在哪里找到的?又是瞎说吧?” 金荣道:“除非吃了豹子胆,还敢撒谎吗?”他就把在护国寺遇到那女学生的话说了一遍。又笑道:“不但打听得了人家的地方,还知道她姓冷呢。” 金荣这一片话,兜动了燕西的心事。想到那天柳树荫下,车上那个素妆少女飘飘欲仙的样子,宛在目前,不由得微笑了一笑。然后对金荣道:“你这话真不真我还不敢信,让我调查证实了再说。” 金荣笑道:“若是调查属实,也有赏吗?” 金燕西道:“有赏,赏你一只火腿。” 燕西心里自是欢喜,正要往外去,看见他大嫂子的丫头小怜搬了几盆兰花,在长廊外石阶上晒太阳,拿了条湿手巾,在擦瓷盆。她一抬头,见燕西探出半截身子,一伸一缩,不由得笑了。燕西和她点一点头,招一招手,叫她过来。小怜丢了手巾,跑了过来,反过一只手去,摸着辫子梢。笑道:“有话说就说罢,这个样子做什么?” 金燕西见她穿一身灰布衣服,外面紧紧地套上一件六成旧青缎子小坎肩,身形小巧玲珑,十分均称。头发厚厚地梳着一层黑刘海,越发显得小脸儿白净。便笑道:“这件坎肩很漂亮呀。” 小怜道:“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话吗?” 金燕西笑道:“大少奶奶说,让你伺候我,你听见说吗?”小怜对他微微地啐了一下,扭转身就跑了。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小怜往后一缩,隔着一排小柏树,燕西就没有法子捉住她。 小怜顿着脚,扬着眉,噘着嘴道:“别闹!人家看见了笑话。” 暮春三月,正值天气晴和,每日出西直门的游人,络绎于途。来来往往,极是热闹。有班公子哥儿,家里喂了几头好马,偶然高兴出城来跑上一趟马。在这种春光明媚的时候,轻衫侧帽,扬鞭花间柳下,目击马嘶芳草的景况,那是多么快活呢! 在这班公子哥儿里头,有位姓金的少爷,却是极出风头。他单名一个华字,取号燕西,现只有一十八岁。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齐论起来,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仆从,都称呼他一声七爷。他的父亲,是现任国务总理,而且还是一家银行里的总董。家里的银钱,每天象流水般地进来出去。所以他除了读书而外,没有一桩事是不顺心的。 这天他因天气很好,起了个早,九点多钟就起来了。在家中吃了一些点心,叫了李福、张顺、金荣、金贵四个听差,备了五匹马,主仆五人,簇拥着出了西直门,向颐和园而来。 燕西跑马跑得正有些热,柳树底下吹来一两阵东风,带些清香,吹到脸上,不由得浑身爽快一阵。他们的马,正是在下风头走,清香之间,又觉得上风头时有一阵兰麝之香送来。燕西在马背上目睹陌头春色,就不住领略这种香味。燕西心里很是奇怪,心想,这倒不象是到了野外,好象是进了人家梳头室里去了呢。 一面骑着马慢慢走,一面在马上出神。那一阵香气,却越发地浓厚了。 偶然一回头,只见上风头,一列四辆胶皮车,坐着四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追了上来。燕西恍然大悟,原来这脂粉浓香,就是她们那里散出来的。在这一刹那间,四辆胶皮车已有三辆跑过马头去。最后一辆,正与燕西的马并排儿走着。 燕西的眼光,不知不觉地,就向那边看去。 只见那女子挽着如意双髻,髻发里面,盘着一根鹅黄绒绳,越发显得发光可鉴。身上穿着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细条白辫周身来滚了。项脖子披着一条西湖水色的蒙头纱,被风吹得翩翩飞舞。 燕西生长金粉丛中,虽然把倚红偎翠的事情看惯了,但是这样素净的妆饰,却是百无一有。他不看犹可,这看了之后,不觉得又看了过去。只见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红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着一双灵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个玉雪聪明的女郎。 燕西看见如此美人,只觉胯下一股热气上涌,心中不禁暗忖:“这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居然有如此好货,要想个办法弄到手。”燕西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觉,把那马催着走快几步,又走慢几步,前前后后,总不让车子离得太远了。车子快快地走,马儿慢慢行,这样左右不离,燕西也忘记到了哪里。 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住。燕西见人家车子停住,他的马也不知不觉地停住。那个漂亮女子,偏着头,正看这边的风景。她猛然间低头一笑,也来不及抽着手绢了,就用临风飘飘的蒙头纱,捂着嘴。在这一笑时,她那一双电光也似的睛眼,又向这边瞧了一瞧。 燕西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觉。这时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忽然低头一看,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手上拿的那条马鞭子,不知何时脱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为了这个。自己要下去拾起马鞭子来吧,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捡起来吧,那条马鞭子又是自己心爱之物,实在舍不得丢了。不免在马上踌躇起来。 金荣跟在后面,看燕西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笑着说:“七爷,上下盯着人家,动心了吗?” 燕西道:“你有办法帮我弄清这个女子的底细吗?” 金荣道:“这个容易?我天天上街,总碰见那个人儿,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 燕西道:“当真?不要骗我。快帮我搞定她。” 金荣道:“爷别忙,听我说,在我天天去买烧饼的时候,总碰到她从学校里回来。差不多时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来早些,我在一个地方,看见她走进一个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到她家门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欢喜。先说出来,反没有趣了。” 燕西道:“那倒也使得,那时你要不带我去,我再和你算帐!” 金荣笑道:“我也有个条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着人家,要是再盯着,我就不敢说了。” 主仆五人,谈笑风生地到了颐和园,将马在树下拴了,五人买票进门。燕西心里想着,那几个女学生,一定是来逛颐和园的。所以预先进来,在这里等着。 不料等了大半天,一点影子也没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无精打采,带着四个仆人,一直回家。 偏是事有凑巧,这一天金荣到护国寺花厂子里去买花,顶头碰见那个女学生买了几盆花,在街上雇车,讲的地方却是落花胡同西头。那女学生的车子停住,在一个小黑门外敲门。金荣的车子,一直拉过西口,他才付了车钱下来,假装着找人家似的,挨着门牌一路数来。数到那个小黑门那儿,门牌是十二号,只见门上有块白木板,写着冷寓两个字。 那门恰好半掩着,在门外张望,看里面倒是一个小院子。只是那院子后面,一带树木森森,似乎是人家一个园子。正在这里张望,又见那女学生在院子里一闪,这可以断定,她是住在这里了。 金荣看在眼里,回得家去,在上房找着燕西,和他丢了个眼色。燕西会意,一路和他到书房里来。金荣笑道:“七爷,你要找的那个人,给你找到了。” 燕西道:“我要找谁?” 金荣笑道:“七爷很挂心的一个人。” 燕西道:“我挂心的是谁?我越发不明白你这话了。” 金荣道:“七爷就全忘了吗?那天在海淀看到的那个人呢。” 燕西笑道:“哦!我说你说的是谁,原来说的是她,你在哪里找到的?又是瞎说吧?” 金荣道:“除非吃了豹子胆,还敢撒谎吗?”他就把在护国寺遇到那女学生的话说了一遍。又笑道:“不但打听得了人家的地方,还知道她姓冷呢。” 金荣这一片话,兜动了燕西的心事。想到那天柳树荫下,车上那个素妆少女飘飘欲仙的样子,宛在目前,不由得微笑了一笑。然后对金荣道:“你这话真不真我还不敢信,让我调查证实了再说。” 金荣笑道:“若是调查属实,也有赏吗?” 金燕西道:“有赏,赏你一只火腿。” 燕西心里自是欢喜,正要往外去,看见他大嫂子的丫头小怜搬了几盆兰花,在长廊外石阶上晒太阳,拿了条湿手巾,在擦瓷盆。她一抬头,见燕西探出半截身子,一伸一缩,不由得笑了。燕西和她点一点头,招一招手,叫她过来。小怜丢了手巾,跑了过来,反过一只手去,摸着辫子梢。笑道:“有话说就说罢,这个样子做什么?” 金燕西见她穿一身灰布衣服,外面紧紧地套上一件六成旧青缎子小坎肩,身形小巧玲珑,十分均称。头发厚厚地梳着一层黑刘海,越发显得小脸儿白净。便笑道:“这件坎肩很漂亮呀。” 小怜道:“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话吗?” 金燕西笑道:“大少奶奶说,让你伺候我,你听见说吗?”小怜对他微微地啐了一下,扭转身就跑了。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小怜往后一缩,隔着一排小柏树,燕西就没有法子捉住她。 小怜顿着脚,扬着眉,噘着嘴道:“别闹!人家看见了笑话。” 燕西见捉她不到,沿着小柏树篱笆,就要走那小门跑过来,去扭小怜。小怜看见,掉转身子就跑,当燕西跑到柏树那边时,小怜已经跑过长廊,遥遥地对着金燕西点点头笑道:“你来你来!”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来。小怜身后,正是一个过堂门,她手扶着门,身子往后一缩,把门就关上了。 燕西追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发觉门并没有锁上,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小怜正背向着门站在床前,低头拨弄自己的衣服。燕西快步走上前,伸手从后面抱着小怜,笑道:“我的好小怜,怕羞啦?” 小怜被燕西拦腰抱着,不禁满脸通红。回身将自己的脸埋入燕西的怀里。燕西望着小怜的娇态,双手所按处软绵绵,阵阵女儿家的幽香传入脑中,那还忍耐得住。低头吻住小怜娇艳欲滴的红唇…… 燕西见捉她不到,沿着小柏树篱笆,就要走那小门跑过来,去扭小怜。小怜看见,掉转身子就跑,当燕西跑到柏树那边时,小怜已经跑过长廊,遥遥地对着金燕西点点头笑道:“你来你来!”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来。小怜身后,正是一个过堂门,她手扶着门,身子往后一缩,把门就关上了。 燕西追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发觉门并没有锁上,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小怜正背向着门站在床前,低头拨弄自己的衣服。燕西快步走上前,伸手从后面抱着小怜,笑道:“我的好小怜,怕羞啦?” 小怜被燕西拦腰抱着,不禁满脸通红。回身将自己的脸埋入燕西的怀里。燕西望着小怜的娇态,双手所按处软绵绵,阵阵女儿家的幽香传入脑中,那还忍耐得住。低头吻住小怜娇艳欲滴的红唇…… 燕西低头吻着小怜,一边悄悄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小怜的小嘴里,轻轻撩着小怜的丁香小舌,一边双手也没有闲着,伸手进入小怜的衣服内上上下下不停的抚摸,只觉小怜的身子柔若无骨,软软的,十分受用。 小怜被燕西一阵狂吻,也忍不住全身发软,整个人靠在燕西身上,挣扎着呻吟道:“七爷……不要……嗯……不要……我怕……” 燕西抱起小怜慢慢坐到床上,拉过小怜的一双柔荑,缓缓用手轻抚着,一边用嘴轻啜小怜圆润的耳珠,一边温柔地说道:“傻丫头,又有什么可怕的?我的好怜儿已长大成一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了。并且七爷平时对你不好吗?看看你双手,都让粗活给弄粗糙了。大少奶奶就知我心,让你伺候我,不用怕。” 接着抬起了小怜的小手,用嘴轻轻地向掌心吹气呵痒。小怜禁不住手心的痕痒,缩开双手,闭上眼把头靠在燕西的肩上,红霞满脸,娇羞无恨。 燕西趁机探身轻轻把小怜压在床上,用双唇温柔地轻吻小怜的耳珠,并不停地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引得小怜娇笑不已。 燕西见小怜不再抗拒,转身把小怜放在自己身上,吻着小怜的樱唇,用舌头引导小怜伸出她的小丁香,用嘴轻轻吸啜。自己的一双魔掌探入小怜的裤内,沿着股沟缓缓地来回抚摸,一时间,引得小怜娇喘嘘嘘,全身开始发烫。 燕西见时机成熟,悄悄解开小怜的青缎子小坎肩放到一旁,再褪去她身上的灰布衣服,露出里面的肚兜和小内裤。小怜只觉身上一凉,忙睁眼一看,见燕西已把自己的衣服裉掉,不由得大为羞涩,双手护着胸前,滚身转到里床,拿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燕西早已按捺不住,全身火烫,胯间一条阳物亦已涨成七寸的大蛇,黑里透红。眼见小怜转到里床去,忙把身上的衣裤鞋袜脱掉,上床捧起小怜双腿,细心地帮她脱去鞋袜,只见小怜一双玉足纤巧细嫩,十分可爱。燕西不禁拿起玉足放要手上细细把玩。轻吻着十个小脚指,不时用牙轻咬几下,并用手指在脚掌心轻轻地找着圆圈。小怜给逗得不断咯咯娇笑,扭动身子,把双腿缩开。 燕西深呼一口气,掀开薄被,从后抱着小怜,用唇轻吻小怜的后颈,双手顺势脱去肚兜,一对发育完好,盈盈一握的新剥鸡头肉露了出来,在上部粉红的乳晕上,长着嫩嫩的小蓓蕾,十分诱人。 燕西见此美景,哪能放过,一双大手已罩上小怜一双椒乳上,用拇指和食指轻捻,鼻尖轻凑小怜头发上,嗅着淡淡的发香,嘴里喃喃说些动情的话儿挑引着小怜,腹部贴着小怜的臀部,胯间的大蛇伸进双腿间不停的摩擦着。 小怜初偿情味,受到燕西如此挑逗,心神早已不知飘到何方,只觉胸前一对怪手抚摸自己的,引得全身一阵阵酸麻,自己的双腿间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来回转动,心里也有点儿后怕。但耳后传来燕西的挑情话儿,更觉腹间有一股暖流在涌动,直冲自己的双腿根部。 不觉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涌出,自己的女儿家圣地慢慢地有些湿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下意思转过身子,双手环抱着燕西,一声嘤咛,双唇吻着燕西的嘴,把自己的丁香渡入燕西嘴内,不停吸啜。 燕西见小怜亦已动情,心中更觉欢喜。双手扳过小怜的身子,伏身上去,先和小怜互相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挑引,见小怜鼻息不断转促,便转移阵线,沿着小怜柔美的颈部不断向下吻去,双手柔柔地撩动小怜的耳珠,时而轻抚小怜的发丝。嘴唇渐渐吻上小怜的椒乳上,他用嘴含着左乳,舌尖轻柔地舔着。 小怜的刚经过燕西的爱抚,早发硬,变得大大的一颗,十分敏感,现在经燕西用舌尖挑逗,更觉痕痒万分,不由左右扭动身子,躲避燕西的怪舌,嘴里轻吟道:“啊……七爷……不要在那儿呵痒,好痒呀……啊……” 燕西闻言,促狭地用牙地咬在小怜的蓓蕾上,轻轻摩动,更引得小怜不断娇声呻吟,扭动得更利害。 抬起头来,燕西双手移到了小怜的上,细细地把玩着,轻笑道:“好怜儿,不要再叫我做七爷了,要叫我做好哥哥。” 小怜娇羞地道:“我不叫。” 燕西笑道:“现在不叫,一会儿要你叫得停不了口。”伸头凑到小怜的双腿间,隔着小棉内裤,已隐约可看到小怜美妙的阴埠的形状,更发现小棉内裤上已有一块浅浅的水痕。 燕西一边用双手细细把玩着小怜的椒乳,一边隔着小棉内裤用嘴去吻小怜的,只觉鼻中传来小棉内裤上淡淡的皂香,一会儿的工夫,他的口液已把小怜的小棉内裤弄湿了一大片。于是燕西轻轻把小棉内裤从小怜的腿上褪了下来。 小怜发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燕西给脱掉,神情更为娇羞,用双手掩着自己的侧开了身子。 燕西笑吟吟地扳过小怜的身子,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手,只见小怜的阴埠高高坟起,大腿根部对上的位置长着一些细细的绒毛,十分可爱。 燕西发现小怜的双腿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便伏身爬上小怜的身子,左手轻抚上小怜的左乳,不停揉动,右手则放在小怜双腿间,轻柔地划着圈儿,嘴也吻住小怜的樱唇,伸出舌尖挑引着。小怜那里抵受得住这种挑逗,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着燕西的颈部,热情地回吻着,紧夹的双腿也慢慢地松了开来。 燕西见小怜松开了双腿,于是缩下身子,双手把小怜的双腿分开,小怜那粉红细嫩的处女便全部呈现在燕西的面前。只见两片大紧紧地包护着小怜的,只露出细小的裂缝。因为经过不断的爱抚,小怜早已情不自禁,在裂缝上亦渗出几滴的,尤如嫩荷上的露珠,燕西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不由得用嘴吸在小怜的上,狂啜上面的雨露。 小怜遭此狂吻,全身火热,双腿乱颤,两手不知放在那儿,只好抓着燕西的头发,闭上眼,口中不停地娇吟:“七爷……啊……七爷……轻力点儿……”中却如潮涌般,不停涌出。 燕西吸了几口小怜的,觉得入口粘粘的,有一丝咸味,并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如饮仙液一般。心中的欲火更涨高几分,胯下的阳物也涨得更硬,更大。 不觉间吻了一会儿,燕西伸手分开小怜的大,露出里面的小红豆。他用指尖轻轻的刮着小红豆,再用手指撑开口,只见大约在口内一寸多的位置上有一块粉红的小膜封在里面,只有一个小圆孔在上面。 燕西看见小怜贞洁的处女膜,急忙伸出舌头,探入去,不断地撩动。小怜再也经受不住,全身一阵痉挛,发不出一丝气力来,一声娇呼,双手一松,瘫了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涌出大股。 燕西见此光景,吸了一口,重新伏在小怜身上,吻了她的樱唇,把渡了过去。小怜本不接受,但双唇被封住,只好把咽了下去。燕西在小怜耳边轻笑道:“我的好怜儿,滋味如何?”小怜羞得只是用鼻音轻嗯一声,并不回答。 燕西爱极小怜此女儿家的娇态,更多笑几声,拿起小怜的柔荑,伸到自己胯下,握着自己的阳物。 小怜第一次握到男子的阳物,不由得心中一惊,睁眼一看,惊呼一声,只见一条长达七寸的阳物对着自己,前端有一个大大的香菇头,当中是一个圆圆的马眼,粗大的腰身上环绕着几条青筋,一跳一跳的,心中觉得有点儿怕怕。 燕西望见小怜怕怕的样子,呵呵笑道:“好怜儿,不用怕,试过以后,包你会离不开它了。”扶着小怜的手,将她手握的阳物放到口旁。 当阳物的香菇头触口时,小怜紧张得夹起双腿。燕西这时已如箭在弦,连忙抬起上身,双手扶住小怜双腿,分开屈起,环绕着自己的腰身,用手扶正阳物,对准小怜,向前一顶,一下子顶入了香菇头,只觉前面有东西挡着香菇头,知是小怜的处女膜,于是腰身再一用力,正想往前冲。 小怜却因为被燕西的香菇头顶进来,觉得一阵刺痛,双手急忙推着燕西的下腹,不让他再往前顶。口中喘道:“七爷,轻力点……我怕……” 燕西见状,伏下身子,双手轻柔地抚弄着小怜的一双椒乳,并用嘴含住挑引小怜的。慢慢地见小怜开始习惯自己的阳物的顶入,于是臀部用力向下一压,一下了冲破障碍,整条长蛇已冲进小怜的。 小怜只觉一条火热的东西刺入自己的,一阵剌痛,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了,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颗泪珠从眼角流出,“呀”的一声,双手抱住了燕西。 燕西只觉自己的阳物冲入一条又紧又窄的。夹得十分舒服,心想:“为处女开苞虽然辛苦,但物有所值,这种紧窄的感觉又岂是交际花所能带来的。” 正想要抽动阳物,却见小怜眼中流出清泪,以为她很痛,就全身爬在小怜身上,用手托着她的颈,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泪珠,口中说些动情的说话挑逗着小怜。另一边臀部也没有闲着,缓缓地上下抽动。 小怜初时因燕西的阳物刺破自己的处女膜带来的疼痛觉得不适,但是由于之前已为燕西的情挑而早已动情,分泌了很多,现时再听到燕西温柔的情话,心情开始放松下来。被燕西的阳物缓缓的,只觉得的涨痛慢慢地消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痒的感觉。 偏偏燕西只是缓缓地着,弄得她只好自己转动臀部来解痒,谁知却越动越痒,心中又怕羞,颤声叫道:“七爷,我……” 燕西抽动了一会儿,觉得内越来越滑,心知小怜已动情,这时听到小怜叫她,便调笑道:“好怜儿,怎么样了?我说过不要再叫我七爷了,要叫我好哥哥。” 小怜见燕西调笑她,更羞得满脸通红,娇吟道:“七爷……小怜觉得里面好难过……” 燕西笑道:“快叫好哥哥,我才帮你。”一边用力插了几下。 小怜娇喘道:“呃……我不叫……呃……” 燕西见她嘴硬,又不再大力,依旧缓缓地蠕动着臀部。 小怜那还忍耐得了,只觉内如蚁爬般,痕痒万分,娇吟道:“嗯……七爷……小怜好难过,啊……七……好哥哥……快帮帮小怜呀……”双腿一夹,内不停地蠕动。 燕西见小怜改口,便抬起身子,大刀阔斧地了几十下,把小怜插得娇喘嘘嘘,内一股股流了出来。猛然间,只见小怜一下抱着燕西,张口咬在燕西的肩旁上,中一股阴精涌出,小怜偿到了生平第一次。 于是燕西反过身子,把小怜放在身上,变成男下女上。小怜坐在燕西的阳物上,上下耸动了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酸麻,伏在燕西身上,不肯起来。 燕西见如此,用嘴吻着小怜,一只手抚摸小怜的背,让她用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移动,引得小怜十分痕痒,口中呵呵笑过不停。另一只手悄悄放在小怜臀部轻轻拍打,中指慢慢沿着股沟来到菊蕾口,温柔地在菊蕾口抚弄着。 燕西正想把中指插入小怜的菊蕾口时,远处传来燕西大嫂吴佩芳的叫声:“小怜,小怜,你这丫头跑到哪儿偷懒了?” 燕西听到,轻笑着对小怜说:“好怜儿,帮个忙,叫大少奶进来,我们一起玩儿。” 小怜一听,心中一苦,泪水不禁流了出来,说道:“七爷,小怜命苦,你如此看轻小怜。” 燕西一听,反过身,把小怜压在身下,用嘴吸去小怜的泪水,柔声道:“小怜,我那会看轻你呢,我只是见大哥长期在外,大嫂一个人寂寞,逗逗她开心罢了。你不叫就算了,好怜儿,不要哭。”但小怜仍不作声。燕西只好又道:“好怜儿,不要发小孩儿脾气了,这种事在外国很平常,前几天我参加外国使馆的舞会时,还和外国使馆的官爷们时私下打听过呢。有机会我带你到外国使馆见识一下。” 见小怜仍在气闷,也就没有了兴致,草草抽动几下,便抽出自己的阳物,因还没有射精,仍是硬硬的一条,见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血丝,拿过薄被擦了两下,下床穿好了衣服。回头见小怜缓缓流出的夹带着红红的血丝,印在床单上,印出点点桃红,煞是好看。 随手伸进衣服内,摸到一条丝巾,于是拿出盖在小怜的上,柔声说:“这条丝巾是外国贵族送给我的礼物。送给你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转身走出房间叫道:“大嫂,小怜在这儿。” 吴佩芳听到后走到这边,只见她穿一件淡红绣花旗袍,合身的裁剪把她的身段衬托得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燕西见她走到跟前,示意小怜在房中,并笑吟吟道:“大嫂,小怜今天身子不适,你就放她几天假,让她休息一下吧。” 吴佩芳笑道:“你不是欺负我的小怜吧?” 燕西笑道:“那会呢,放在口里呵着也来不及呢。我有些事,要到外面去,回头见。”说完举步向外走去,经过吴佩芳身旁时,用手轻拍吴佩芳的丰臀,调笑道:“大哥很久没有回来慰妻吧?哈哈……” 吴佩芳轻抛了一个媚眼,伸手推了燕西一把,笑道:“死相,你大哥回来说给他听。”转身入房去看小怜了。 吴佩芳走进房,只见小怜仍玉体横陈,躺在床上,上前一看,看见小怜下体一片狼藉,双目浮着泪光,便轻笑一声道:“喏,看七爷把我的小怜欺负成这个样子,小怜,很痛吗?” 小怜摇了摇头,幽幽地说道:“不是,我只是一时气苦,刚才七爷和我在一起时,听到你的叫唤,想让我叫你进来,三个人一起玩儿,我不肯,和七爷弄僵了。” 吴佩芳笑道:“小怜,别生气,七爷不正经,别为了他气坏了身子。”拿起小怜身上的丝巾,温柔地帮小怜擦去下体的和贞血,再细心叠好,拿起小怜的衣服,放进口袋,并扶起小怜帮好穿好衣服。 但脑中却在细细回味小怜的说话,脸颊不禁有些发烫,心中慢慢荡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金燕西笑了一阵,走回书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门。来到落花胡同,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门上钉了一块冷宅的门牌吗?燕西一想,一定是这里了。但是双扉紧闭,除了门口那块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别无所获。踌躇了一会子,便在烟店里买了一盒烟。站在黑门外一片敞地上,无聊在看着一帮十几岁的孩子在玩耍,却不时地回过头,偷看那门。大概站了一个钟头的光景,忽听得那门一阵铃铛响,已经开了。 金燕西不由心里一阵狂喜,又怕猛然一回头,有些唐突。却故意打算要走的样子,转过身来,慢慢地偷眼斜着望去。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来,原来是个梳钻顶头的老妈子,年纪总在四十上下。但是自己既然转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里又怕人家见疑,于是放开脚步,向胡同东头走来。 只见对面来了一个蓝衣黑裙的女学生,对着这边一笑,这人正是在海淀遇着的那一位。燕西见她一笑,不由心里扑通一跳。反觉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头走了几步。但闻到一阵微微的脂粉香飘过,原来人家已走过去了。 燕西缓走了几步,不无留恋。想着:“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她住在这里,是完全证实了。但我又能怎么样才可认识她呢?”他这样想着,仿佛有一个珠圆玉润的面孔,一双明亮亮的眼珠一转,两颊上泛出一层浅浅的红晕,由红晕上,又略略现出两个似有似无的笑涡,不禁全身开始发烫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说道:“七爷,你信了我的话吧?没有冤你吗?” 燕西抬眼一看,却是金荣站在身边,也含着微笑呢。燕西道:“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那就好了。不过我们不认识人家,就是知道她姓名住址,又有什么用?” 金荣笑道:“可惜那屋前屋后,没有咱们的熟人,要是有熟人,也许借着她的街坊介绍,慢慢地认识起来。” 金荣这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凭空将他提醒,他双手一拍,说道:“我有办法了!”再细想了一会,觉得计划很是不错。不过需用一笔款子,倒要预先筹划一下才好。又想道:“啊,是了,这个星期日有一个同乐会,一定是要赌钱的,我何不插上一脚,若是赢了,就有得花了。嗯,就这样。”想到美处,不由得笑了起来,和金荣一起转身回家。 走到大门口,只见粉墙两边,一路停着十几辆汽车,燕西便问门房道:“又是些什么人来了,在我们这里开会吗?” 门房道:“不是。今天是太太请客,七爷不知道吗?” 燕西道:“来了些什么人?” 门房答道:“来了刘四奶奶乌家两位外国小姐。” 燕西听说,立刻转身就往里走。走到里面,隔着一扇大理石屏风,向里张望。见是他母亲和大嫂佩芳在那里招待客人。正中陈设一张大餐桌,上面花瓶里碟新红淡翠,陈设得花团锦簇。分席而坐都是熟人。尤其是两个穿西装的女子,四只雪白的胳膊,自肋下便露出来,别有丰致。 燕西想道:门房说是外国小姐,我以为是密斯露斯和密斯马丽呢,原来是乌家姊妹两个。正看得有趣,只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头看时,却是西餐的厨房下手厨子,捧着托盘,送菜上来。 燕西连忙对他一招手,叫他停住;一面在身上抽出日记簿,撕了小半页,用自来水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厨子道:“那席上第二个穿西装的小姐,你认识吗?” 厨子道:“那是乌家二小姐。” 燕西笑道:“对了。你上菜的时候,设法将这个字条交给她看。” 厨子道:“七爷,那可不是耍的,弄出……” 燕西随手在袋里一摸,掏出一卷钞票,拿了一张一元的,塞在厨子手里。轻轻地笑着骂道:“去你的罢,你就不会想法子吗?” 厨子手端着托盘,蹲了一蹲,算请了一个安,笑着去了。 燕西回到房中换了长衣服,套了小坎肩,头发理得光滑滑地。他听到窗子外面,的咯的咯的一阵高跟皮鞋的声音,就知道是乌二小姐来了。但是一面还有两个人的笑语声,似乎不是一个人。心里想着,难道姊妹二人都来了?忙打开房门,抬头一看,乌二小姐已走到面前,后面跟着一位十岁的姑娘,早是含着笑容,远远地一鞠躬。 燕西认得她是邱惜珍,而且见面多次,不过没有谈过话罢了。眼睛却不由得对乌二小姐射了两眼。心里说,你何必带一位生客来?乌二小姐也会其意,眼皮一撩,不免露着微笑。燕西因为邱惜珍是生朋友,自然要先敷衍她。于是请两位小姐进房。 乌二小姐道:“听说七爷的杂志很多,我们要来借着看呢。” 燕西道:“有有有!”顺手将身后一架穿衣镜的镜框子一摸,现出一扇门。 门里是一间书房。屋的四周,全是书橱书架。燕西站起来用手向里一指,说道:“请到这里面去看。靠东边一带,三方书架,全是杂志。要什么,请二位随便拿。” 邱惜珍翻一翻那外国杂志,拿起一本打开一看,里面却全是一些外国艳星的图片,有几张还是露骨的男女交合图片,不由得双颊飘红,有点不知所措。 燕西随手在杂志堆拿了六七本杂志塞到邱惜珍手里,笑道:“拿去看吧,不用客气。” 邱惜珍有些害羞道:“暂借我看几天,过几天叫人送回来。”一面说话,一面就转身往外走去。 燕西笑道:“说什么送回来的话?慢走,不送了。” 乌二小姐跟着惜珍后面,也一路地走出来,燕西一再把眼睛对她望着,意思叫她多留一会。乌二小姐含着微笑留在书房内。 燕西目视邱惜珍姗姗而去,上前关好房门,转身看见乌二小姐正站在书桌前看杂志。于是上前从后抱着乌二小姐,双手老实不客气地隔着衣服去大力搓揉着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但却觉得乌二小姐胸前的衣服里有两个带有弹性的像茶碗盖的东西,紧紧地包着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不觉奇道:“肯妮,你衣服里是什么东西来着?好奇怪。像放一对茶碗盖在胸前。” 乌二小姐闻言娇笑道:“傻瓜,哪是什么茶碗盖,里面是外国最新款式的内衣,叫胸围,也可以叫做乳罩。还有一条内裤,这种内衣能让女人的身材更美。 让你见识见识。” 回身脱下身上衣服,只见最里面是两条肩带吊着两个罩杯,把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高高托起,在胸前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是一条小小的内裤,前面一块三角布包着肥美的,隐约可看见里面黑色的阴毛,两边还有几条阴毛露了出来。三角布只用一条细带绕着纤腰吊着,后面也只是一条细带深深地勒在股沟内,更显出丰乳肥臀,十分诱人。 燕西看得双眼发直,一把抱起乌二小姐,靠的书桌上,张嘴吻着乌二小姐的樱唇,伸手扯开乌二小姐的胸围,双手罩在丰乳上大力地搓揉着,乌二小姐的被揉得变成不同的形状。 乌二小姐一边热烈回吻着,一边帮燕西脱去衣服,双手向下摸到燕西早已涨成七寸长,张牙舞爪,杀气腾腾的不停地套弄着。口中呻吟道:“噢……肯妮,你的宝贝好粗好长。引得我的好痒。” 燕西转过头,含住乌二小姐的丰乳,嘴里含糊地道:“是吗,一会儿让你这小尝尝我的宝贝的厉害。” 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乌二小姐的阴部。一摸,发现三角布早已被湿透,于是让乌二小姐坐在书桌上,为她脱去内裤。乌二小姐被燕西逗得春心荡漾,配合地伸腿让燕西脱去内裤,双手抚着自己的酥乳,呻吟不止。 燕西蹲下身,分开乌二小姐双腿,看见乌二小姐下腹长着乌黑浓密的阴毛,下面口渗出滴滴,早已泥泞不堪。他促狭地张口含着乌二小姐,伸出长舌挑逗里面的小红豆。接着燕西抬起头,伸出中指插入乌二小姐的,只觉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吸啜着中指,于是用力地不停搅动。 中,乌二小姐感觉到内的阴核被燕西的中指尖扫到,引得全身一阵酸麻,一股股不断从流出。“噢……好痒呀!”乌二小姐一声,双腿一夹,紧紧地夹住燕西的手。 燕西站起身,双手在乌二小姐上粘上,抬手抓住乌二小姐的丰乳,涂上,把自己的放在中间,双手一夹,挺身前后起来。抽动了一会儿,仍觉不过瘾,便拉过乌二小姐的头,只见她被弄得双目迷离,红唇半启,不断呻吟。燕西吻了乌二小姐一下,把伸到乌二小姐的唇边,不住挑逗着。 乌二小姐回过神来,抬起雪白的玉臂,用纤掌轻轻握着燕西的,轻启朱唇,含住了前端的香菇头,用舌尖不断舔弄香菇头上的眼。燕西猛觉传来阵阵酸痒,按捺不住,双手扶住乌二小姐的头,挥动在乌二小姐口中不停。 乌二小姐将口张成“o”型,卷起舌头包住。燕西的被乌二小姐软绵绵的舌头包住,阵阵温热的感觉传来,不由得抽动得更大力,一下子把顶进乌二小姐口腔深处,顶在嗓子尖上。 这下便把乌二小姐给顶得双眼反白,透不气来。伸手把从口中拿出来,乌二小姐呻吟道:“肯妮,这下可把我给插死了。” 燕西用指尖捏着乌二小姐发硬的,笑嘻嘻道:“肯妮,我哪会舍得插死你呢,舒服吗?” 乌二小姐抛了个媚眼,拿起燕西的,用指尖刮了一下,放到口上,轻吟道:“肯妮,内好痒,快给我……我要……” 燕西轻笑道:“要什么呀?” 乌二小姐娇喘着道:“我里面好痒,快点儿给我吧,好哥哥,我要你的插入内……” 燕西笑吟吟分开乌二小姐双腿,扶正对准穴口,用力向前一顶,“嗤” 的一声,已把七寸长的顶入内,顶撞在乌二小姐子宫颈口,犹如撞在一堆棉花上,软软的。回退,再顶……燕西一下一下地着,觉得内层层的嫩肉把夹住,每下都向大脑传递无尽的快感,不由得得越来越快。 “哦……”乌二小姐只觉传来充实的感觉,满足地呻吟起来,“哦…… 好舒服……哦……不要停下来……再大力些……”抬起双腿紧缠着燕西的腰,双手死命抓着燕西肩膀,并把自己的丰乳塞进燕西口中。 了百多下,燕西只觉越来越热,内的嫩肉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吸啜着自己的,加上早前为小怜开苞时并没有射精,积聚了一肚子欲火没有得到发泄,这时再也忍不住,猛觉会阴一麻,心知要爆发了,忙大力把往乌二小姐深处一顶,已然把香菇头顶入子宫口内,一阵乱颤,一股股阳精从香菇头射出,全数射向乌二小姐子宫。 乌二小姐被燕西的阳精一烫,也大叫一声:“哦……好烫……啊……”腹部一阵蠕动,子宫内产生一股吸力,像抽水机似的,把阳精全吸了进去。 燕西射完精,香菇头被子宫口吸啜着,觉得全身飘飘然,十分舒服。呻吟了一声,爬在乌二小姐身上,双手抚着一对丰乳,笑道:“肯妮,好厉害,你下面的小嘴会吸气。” 乌二小姐喘着气道:“真的?我也不清楚。” 燕西爬起身,抽出发软的,用纸擦去从流出来的阳精,扒开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于是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插进,笑道:“肯妮,你试一下用吸气,看能不能吸到烟。” 乌二小姐娇笑道:“坏东西,真多鬼主意。”但心里也有些好奇,于是蠕动腹部,用子宫吸气。 燕西连忙拿起火机点火,真的可以点上火,烟头火光一明一暗,就像真的是人吸烟一样。燕西等乌二小姐吸了几下,拨出雪茄,只见口冒出一缕轻烟,马上凑到前,用口含着,把里面的烟雾吸入肚内,觉得香醇无比。于是把乌二小姐放在地毯上,采用六九式爬上乌二小姐身上,用自创的方法吸食起雪茄。 乌二小姐被燕西的大插得心花大开,正在兴头上,仍未到达,见燕西只顾吸烟,只好用纤掌拿着燕西射精后半软的含在口中,小丁香轻轻绕着香菇头打着圈儿,指尖不时轻刮后面的睾丸,慢慢地燕西的又再涨起来。 乌二小姐满心欢喜,摇动螓首,一进一出用力地吸吮着燕西的。另一边下面的受到燕西不停的刺激,早已一片泥泞,传来阵阵酥麻空虚的感觉。乌二小姐火热的娇躯如蛇般扭动着,口里呻吟着,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四肢紧缠着燕西的身体,口中发出如狼嚎般哭叫道:“噢……好哥哥,好老公……好痒,快把插进来,不要再逗弄了。”说着,内一阵乱颤,大股大股的涌出,弄得燕西一脸都是。 燕西的欲火也给重新撩动起来,站起身放好雪茄,拉起乌二小姐,让她双手撑着书桌,背对自己撅起丰臀。自己双手扶着乌二小姐的纤腰,抵在乌二小姐的口,口中淫笑道:“小,吃不饱吗?七爷再来给你喂个饱。” 下身一顶,七寸长的大直奔深处而去。 “噢……”内传来的充实感令乌二小姐心神俱醉,香菇头两侧的肉棱刮着内的嫩肉,引发全身阵阵酸麻,口中不断大声淫叫,“噢……再大力些,噢……好舒服,不要停……”卖力地扭动纤腰,配合燕西的对的。 燕西听到乌二小姐的淫叫,身下的被又滑又紧的包夹着,大为兴奋,更大力地在内着,笑道:“啊……好爽……骚包,本少爷的厉害吧?并抬掌用力拍打乌二小姐雪白的丰臀,把她的丰臀打得一片通红。 乌二小姐似假还真地淫叫着,娇躯扭动得更厉害。燕西望见她一双丰乳不住乱晃,随手在桌面上拿起两只带有铃铛的书夹子,夹在乌二小姐一双丰乳的上,铃铛随着丰乳的乱晃,发出叮叮铛铛的声响,夹杂在燕西下腹因疯狂地挥动乌二小姐的时,碰撞在乌二小姐的丰臀上所响起的啪啪声中。乌二小姐的被书夹子夹住,下身又被燕西的得四溅,浑身又痒又痛,淫叫得更大声了。 燕西杀得性起,低头看见乌二小姐丰臀股沟的菊花蕾对着自己,哪还客气,伸出右手拇指,用力插入菊花蕾中。 “呜……”乌二小姐猛觉菊花蕾传来一阵刺痛,淫叫一声,“好老公,那里没有被插弄过,不要嘛……好痛。”扭动臀部要甩开燕西的魔指。 燕西叫见乌二小姐的菊花蕾仍未被其他人开发过,心想更不容错过,抽出,另一只手拿过一支大雪茄,插入乌二小姐的。右手从菊花蕾中抽出拇指,扶着自己的,对准菊花蕾就刺进去。燕西的虽然沾有不少淫液。无奈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口依然很小,奋力插了几下,只能插进一小部分。却已把菊花蕾口撑裂,鲜血溅了出。只痛得乌二小姐双眼渗出泪珠,无力地呻吟着。 燕西见不能把插入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只得抽出,转身找到乌二小姐的小坤包,从里面摸到一支润肤液。便倒了涂到上,双手分开乌二小姐的丰臀,顶着菊花蕾口,慢慢地顶了进去。工夫不负有心人,几经努力,终于把整条大插进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内,但也觉得自己的香菇头隐隐发痛。不过插入菊花蕾内,却觉得另有的一番光景,只见里面的肌肉把自己的紧紧地夹着,紧窄的程度尤胜小怜的处女,口中呻吟了几声,缓缓抽动,满足地享受着这种紧窄的快感从上传来。 乌二小姐初时觉得自己的菊花蕾像被一条烧红的铁条插入,强烈的疼痛不断冲击着大脑,只好用银牙咬着红唇暗自忍受着。等燕西把整条大插进菊花蕾后,乌二小姐已是遍体香汗淋漓,全身无力地伏在书桌上,无力地娇喘着。 不过当菊花蕾适应大的插入后,乌二小姐开始感觉到在疼痛中埋藏有一种以前从未试过的另类快感:被大雪茄插着,酸酸麻麻的。菊花蕾被大插着,虽则有些疼痛,但却令全身的神经更为敏感,加上头被书夹夹着的酸痛感觉;三种不同的快感合在一起,重重冲击着。 乌二小姐脑中一片空白,终于迷失了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只剩丰臀下意识地挺动着,菊花蕾内里的肌肉死命紧夹着燕西的。口中啼叫一声:“我要丢了……好老公……啊……好……噢……大力地插死我吧……”内大股涌出,沿着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流到地上。 燕西的阳棒不停的在乌二小姐菊花蕾中,已觉得快感连连,被菊花蕾内里的肌肉一夹,只觉得脑中一阵发晕,心知想要射精,忙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狂抽几下,猛然拨出,眼见上面粘满黄白之物,也不理会,扳过乌二小姐的螓首,把插入乌二小姐口中,一阵子猛插,精关一松,把阳精全数射入乌二小姐口中,“噢……”的嚎叫一声,只觉通体舒泰,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呜……”乌二小姐正在沈醉当中,口中被燕西的插入,一股腥臭之味直冲脑门,再被阳精一烫,浑身颤抖,双腿一蹬,心花大开,不禁同时嚎叫一声,终于达到,无力地瘫在书桌边上。口中含着燕西的,缕缕浊白的阳精伴着口水从口角流出,滴在胸前。 乌二小姐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仍含着燕西的,微现娇羞,目光流转,娇媚地横了燕西一眼,吐出。却发现原来上粘了不少黄白之物,口中仍留有不少燕西的阳精,混和着传来难闻的腥臭味,心中一阵恶心。“呃……呃”地干呕起来。 燕西伸手抽出插在乌二小姐里的雪茄,见雪茄已被内的浸泡得全变了形。低头再看见乌二小姐的羞态,哈哈地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见乌二小姐还在干呕,便去倒了杯茶给乌二小姐漱口,抱着她,双手温柔地捏揉着一对丰乳,不断说些情话,好一会儿才把乌二小姐给安抚过来。 两人再温存片刻,乌二小姐嗔道:“你这坏东西,可想把我给插死?我要出去了,来了这么久,刘四奶奶可能要赶着回家,等得心也焦了。” 燕西调笑道:“我怎么会舍得插死小心肝,终于尝到我的厉害啦。有时间多些过来,再杀你一个片甲不留,哈哈……” 燕西找出毛巾为两人擦干身体,互相捏揉一番,才穿妥衣服,送乌二小姐走出房间。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出到回廊,乌二小姐伸手放到燕西胯下,抓着燕西的用力捏了一下,燕西一下吃痛,也伸手去捏乌二小姐的丰乳。乌二小姐咯咯一笑,转身就走。她也不沿着回廊走,跨出小栏干,便闪到一丛花架子后面去。 这花架子上,正安有一盏大电灯,见她将右手三个指头,在嘴唇上一比,然后反过巴掌来对燕西一抛,就转身跑进里院门去了。 燕西一只手扶着走廊上的木柱,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呆呆地对里院望着。后面忽然有一个人喊道:“老七,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 燕西回头看时,是他大哥金凤举。说道:“咦,大哥,何时回来的?近来生意如何?” 金凤举道:“傍晚才赶回来,回来时你未在家。生意还可以。大可放心。” 接着又道:“我刚才看见一个女子的影子一闪,又是一阵皮鞋响,不是有人在这里和你谈话来了吗?” 燕西道:“分明你看见了,还问我做什么?” 金凤举道:“我说句老实话,劝你不要和乌家两位来往。她两人的外号,不很好听。” 燕西奇道:“什么外号?” 金凤举笑了一笑道:“她那个外号,可真不雅呢。她叫咸水妹呀。” 燕西听到这个外号,轻笑道:“真是人如其名,她的可真够咸的,找机会也让大哥尝尝味道。” 兄弟俩调笑了一阵子。金凤举又说道:“老七,乌家两位小姐玩玩就算了,不要太当真,这种交际花,花钱如流水,她俩用的钱,决不出自家中。钱既然不出自家中,下文也就不必说了。我看你和她,感情还不十分浓厚,所以老实说出来。不然,我还不说呢。” 燕西听说,低下头思忖着。金凤举见燕西低头不语,便拍拍燕西的肩膀说:“花钱是小事,昏天黑地,不分昼夜,身体也吃不住。自己小心就好了,我进去看你大嫂了。”说完自向后面去了。 燕西也回到房中,躺在床上,脑中浮起冷家小姐娇容,心想:“老大的话,果然不错。若说交女朋友,自然是交际场中新式的女子好。但是要结为百年的伴侣,主持家事,又是朴实些的好。人也是很温和的,决不象交际场中的女子,不但不能干涉她的行动,她还要干涉你的行动啦。就以姿色论,那种的自然美,比交际场中脂粉堆里跳出来的人,还要好些呢。好,就是这样办。”但心中又想到乌二小姐刚才的浪荡媚态,心中痒痒的,却又有点恋恋不舍。 ************ 一连好几天,燕西为实现心中的计划,整天围着落花胡同转悠,终于给他在落花胡同旁的圈子胡同里找到一间合适的宅院,正好与冷宅背对着,只有一墙之隔。这天叫来金荣,说道:“我要圈子胡同十二号那所房子,你去找拉线的,看主人是谁,把那房子给我买来。你看那房子要多少钱?越少钱越好。”金荣便答应着出去了。 金荣费了一番工夫,终于探得眉目,回来对燕西一头一尾说清情况。燕西大喜,马上带着金荣坐了汽车就到圈子胡同来看房子。一进房子,立即直奔后院,看见隔壁正是冷家。脸上忽露出笑意,笑着对金荣道:“那姓王的,不是说冷家住的房,也是他的吗?这一看,果然不错。你告诉他,我全买了。” 金荣见燕西十分满意的样子,趁机道:“小的今个儿办事够稳妥吧,七爷有什么打赏呢?” 燕西笑骂道:“好小子,这事也算你有点功,又想要什么打赏?” 金荣涎笑道:“小的见小怜那丫头越大越漂亮,心里有点儿想……” 燕西正心里盘算着事儿,闻言也不太在意,挥手拍了一下金荣的脑门,笑骂道:“你这小子,正经事不干,专出坏主意。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接着回家去了。 回得家去什么也不过问,带着金荣一直就回卧室,去盘自己的帐:买房的款子就当派他一万吧,反正总值个六七千,那吃亏也有限,只当一场大赌输了。我那存款折子上记得还有六七千块钱,各处凑着借三四千,也不值什么,这事就妥了。计划一遍,甚是高兴。 可是将存折拿出来一看,却大为失望,只有二千多块钱了。自己好生疑惑,心想,我怎样就把钱花去许多?便从头至尾,将帐看了一看,觉得也差不多。这时,玻璃窗上,发出一种磨擦的声音。猛然一抬头,只见窗子外,一个花衣服的影子一闪。燕西问道:“谁?” 窗子外有人低声答道:“是我。”原来小怜自被燕西开苞后,几天不见燕西来找她说话,芳心有点儿忐忑不安,终归再也放不下心来,偷空过来找燕西。 燕西开门让小怜进来,笑道:“骇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找我有事?” 小怜听到燕西的笑语,芳心咚咚乱跳,霞飞满脸,低着头走进房间,口中嗫嗫地说:“我……”正想说下去,却发现金荣也在房内,心里害羞,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燕西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小妮子春心动了。拉着小怜坐到台边,拿起存折笑道:“正想找你呐,帮我细细地算一算,看看帐目有没有错,好吗?”小怜笑了一下,拿笔用笔算法一笔一笔的,把那存折上的帐算起来。她算帐时,依旧不住地用眼睛瞟着燕西。 小怜低头算帐时,一截白晳柔美的脖子从后衣领露了出来。金荣在旁边看得心里痒痒,看了几眼,偷偷用手捅了燕西一下,不住地打眼色。 燕西这时心里却正在为房款烦恼中,心想:“这个数目和预算差得太多了,怎样能够买房呢?现在只有两个法子,第一个法子到银行里去透支一笔,第二个法子是零碎借去。不过第一着,怕碰钉子,还是实行第二着罢。”,被金荣捅了一下,抬眼见金荣在不停地打眼色,也还他一个鬼脸,悄悄走了出房间。 金荣见燕西出门而去,连忙上前关好房门,坐到小怜身旁,一张臭嘴拱到小怜颈后,大力嗅着小怜身上和发稍的淡淡体香。口中淫笑道:“小怜真香……” 小怜大吃一惊,抬头发现房间只剩下自己和金荣,扭开身子,惊道:“你想干什么?”站起身子就想离开房间。 金荣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抱住小怜,张开臭嘴在小怜面上乱吻,邪邪地笑道:“不想干什么,只想好好和小怜轻怜蜜爱一番……” 小怜尖声呼叫道:“放开我,我不要,我这就去告诉七爷,说你欺负我,七爷一定不会饶过你的狗命。” 金荣闻言,大声淫笑道:“告诉七爷?嘻嘻,七爷早就把你赏给我啦。”臭嘴一边狂吻小怜,另一边一双怪手伸入小怜的衣服内到处游走。 小怜听到金荣这样说,立时呆了一呆,但心中却不相信金荣所说的话,依然尖呼挣扎着。金荣早已欲火焚身,见小怜不肯就范,怒火横生,一手叉着小怜的脖子,一手在小怜脸上劈劈啪啪的刮了几巴掌,骂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怜吃了几巴掌,一张俏脸马上浮肿起来,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大眼惊恐地望着金荣,吓得不敢再挣扎呼叫。见小怜不再挣扎,金荣三两下撕掉小怜的上衣,看到一对盈盈一握的椒乳,俏生生地耸立在小怜胸前,十分诱人。 金荣看到口水也差不多流了出来,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着小怜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头的胸乳这么有弹性。” 小怜的一双椒乳给金荣的魔掌捏揉得青一块红一块,十分疼痛,扭动着身子闪避着,哀叫道:“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金荣用力捏着小怜的椒乳,上下抖动着,骂道:“叫什么?不许叫,不要不要,一会儿尝到滋味,怕你抢着要呢。”抬手抓着小怜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接着骂道:“乖乖帮老子吹吹宝箫,老子舒服了,一定好好对你。” 接着又换了一副笑脸,淫淫地笑道:“好小怜,听话哦,一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小怜无奈地慢慢解开金荣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褪下,见到金荣胯下的阴毛尤如一堆乱草,当中的一条丑陋的大早已发涨得又粗又长,面目狰狞的对着自己,顶端的一只马眼,一收一张,渗着点点粘液,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感到一阵恶心,别过俏脸,不敢再望。 金荣双手扳正小怜的俏脸,用大顶在小怜的鼻端,骂道:“快点,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气了。” 小怜只好伸出纤手,握住,心中却想道:“我一口咬断你这丑东西,看你还能不能对我这么凶。”心有所想,微微有点紧张,纤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了金荣的大。 金荣觉得大一痛,低头看到小怜的神色有异,心中上惊,连忙抄起台上的一把剪刀,抵在小怜的俏脸上,来回比划着,邪笑道:“乖乖地让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么坏主意,弄坏了老子的宝箫,老子绝不放过你,把你的脸划花了,抛到山沟里喂狼。” 小怜只觉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脸上幼嫩的肌肤划过,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着,逼于金荣的淫威,只好用纤手轻柔地扶着金荣的大,微启樱唇含着大前端的。 金荣的被小怜潮湿温软的樱唇含着,但觉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怜道:“这就对了,噢……,乖乖,用你的舌头帮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会动吗?别闲着。”小怜唯有伸出香舌,时而轻扫,时而轻舔。右手轻轻套弄着大,左手拿着大的子孙袋,轻柔地揉动里面的两颗丸。开始时动作十分笨拙,时间长了,动作慢慢熟练加快起来。 金荣两手用力搓揉着小怜胸前的椒乳,看着自己的大在小怜的小嘴一进一出,享受着小怜樱唇和纤手温柔的轻舔套弄,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得淫叫连连:“哇,好爽……噢……” 抬起手,金荣双手抓着小怜的发鬓,疯狂挺动腰身,大力地挥动大在小怜的小嘴里着。只知道大处身在一处火热湿润的腔道内,不时有一些尖硬的东西刺激着上的敏感神经,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大传来,脑中只有一个爽字。大终于爆发了,一大股精液从马眼涌出,直冲进小怜口内。 小怜被金荣抓着发鬓用大在小嘴内疯狂着,娇躯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只好双手抱着金荣的双腿固定娇躯,心里痛苦地想着到底何时才能解脱;小嘴被精液涌入,小怜心头滴血,屈辱地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了出来。小嘴内被精液灌得满满的,难闻的气味冲人欲呕,小怜觉得十分难受,低下螓首,正想把小嘴内的精液吐出。金荣却一手叉着她的下颌,一手拿着剪刀比划着,骂道:“臭丫头,把老子的宝贝全吞下去,漏了一滴出来,老子把你的鼻子剪下来。” 小怜只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咽下小嘴内的精液,勉强咽下最后一滴,腹中一阵肠翻肚滚,忍不住“呃呃”地干呕着,到最后心内悲屈难耐,“呜呜”地哭了起来,全身无力,瘫在地上不停地抽泣着。 金荣更觉兴奋,仍意犹未尽,哪肯这么轻易放过小怜,拿起腰带当作鞭子,啪的一声,抽在小怜酥胸上,淫笑道:“给我起来,小母狗,装什么死,老子还没玩够呢?给我乖乖的爬到床上去。”说完又用腰带抽了小怜一下。 小怜洁白的酥胸被腰带抽得现出了两条瘀痕,痛彻入心,怕金荣再用腰带抽打,便颤巍巍的爬起来,四肢着地,慢慢地向睡床爬过去。边爬边泣叫着:“七爷……呜……七爷,快点回来救小怜呀……” 金荣却毫不怜惜,抬腿一脚踢在小怜的香臀上,哈哈淫笑道:“小母狗,哭什么,快点摆动你的狗尾,逗逗老爷开心。”一边淫笑着,一边看着小怜扭动香臀,晃着,哭泣着爬向睡床,兴之所至,不时挥动腰带抽打几下,心情十分快活。可怜小怜爬上床时,身上已布满一条条的瘀痕,无助地蜷伏在床上痛哭。 金荣上前扒掉小怜的裤子,翻身坐在小怜小腹上扭动屁股,双手搓揉着小怜的酥乳。只觉小怜温暖柔软的肚皮摩擦着自己的子孙袋,细软的阴毛不时触碰着自己的屁眼。眼望小怜梨花带雨,略为浮肿,仍不失秀丽的俏脸,淫心大动,一条大又再生龙活虎起来。 小怜哭叫着挥动手脚抵抗金荣的淫辱,但无力的挣扎却惹恼了金荣。扳转小怜的娇躯,反扭她的双臂,用腰带把小怜像扎粽子一样捆了起来。又用手按着小怜的螓首,背对着自己挺着香臀跪在床上。小怜酥胸被两截腰带紧紧勒住,只露出一双椒乳像吊钟一样吊在胸前,双手被缚,感到十分难受,只能扭动香臀作最后的反抗。 金荣不停嘿嘿淫笑着,一只手捏揉着小怜的酥乳,另一只手轻轻抚揉着小怜的,低下头,舌尖延着小怜的后背缓缓来回扫动。小怜身上三处敏感地方受袭,只一会儿工夫,开始渗出,口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只羞得小怜心如刀割,再也无力反抗。 金荣见状,奸笑道:“小母狗,终于尝到甜头啦?嘿嘿……”伸出中指,慢慢插入小怜的内,却发现毫无阻碍,不由得大为失望,把食指也插了进去,用力地在内着,骂道:“小母狗,扮什么贞洁,原来已被人开苞,破鞋一只,说,是什么人帮你开苞的?” 小怜痛苦地猛摇螓首,只是低声抽泣着。金荣见小怜不答,粗暴地用手分开小怜的大,大对准,用力一挺,一下子就把整条大插入小怜的内。 “噢……”只觉得内的层层嫩肉紧紧包夹着自己的大,金荣情不自禁地嚎叫了一声,双手狠狠地捏揉着小怜香臀上的嫩肉,疯狂地着,口中不停地骂道:“臭货,贱货,扮贞洁,老子操死你……噢……真紧……噢…… 爽死了……” 虽然被金荣挑逗得已渗出,不过由于只被燕西干过一次,内里仍十分紧窄,被金荣的大一下子全插进来,小怜痛得直出冷汗,但被大强力所带来的酸痒快感却重重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小怜再也忍不住,伴随金荣的大在的进进出出,“啊……啊……”地呻吟着。 不断受着耻辱与快感的折磨,小怜的意识渐渐迷失,只剩下一把声音在心中哀叫道:“七爷,小怜没用,对不起你,不能为你保存贞洁。” 金荣疯狂地着,享受着小怜紧窄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用力过猛,大从里滑了出来,重重地顶在上方的菊蕾上,只痛得金荣“噢…” 的嚎叫一声。小怜也感到菊蕾传来一阵疼痛,一下子从迷失中惊醒过来,大声呼叫:“啊……不要……不要插那儿……” 金荣淫笑道:“不要插那儿?嘿……小母狗,原来后庭还没有被人开苞,等老子来帮你一把。”双手掰开小怜香臀,对准菊蕾口,狠力把大挤进菊蕾,由于没有润滑,大也被挤得隐隐作痛,于是呸呸地吐了些口水在菊蕾口和大上,用手指胡乱涂了几下,扶着小怜的纤腰,吐气扬声,“嘿”的一声,把整条大插进小怜的菊蕾内。 菊蕾被大的大挤进,小怜已是痛得眼冒金星,哭叫道:“快停下来呀!好痛……不要再插进来了,呜……呜……不要呀……”当整条大完全插入,小怜只觉下身被撕开一样,剧痛难忍,“啊……”地惨叫一声,终于晕死过去…… ************ 燕西轻步离开房间,心中依然筹划着:“家里向男子一方面去筹款谁也闹饥荒,恐怕不容易,还是向女眷这一方面着手,较为妥当。女眷方面,大嫂、三嫂和翠姨,大概均可以借几个。母亲那里,或者也可以讨些钱。唔,可以先找翠姨看看情况如何。” 打定主意,信步来到翠姨房前,正想敲门进去,却隐约听到房内传来女子的喘息呻吟声,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于是找了一扇窗户,轻轻推开一线,从窗缝偷偷看了进去:只见绣床上正有两具雪白的互相纠缠着,檀口轻张,喘息呻吟声正是从两人口中传出。仔细一看,两人却是翠姨和三嫂王玉芬。 翠姨右手环抱王玉芬的粉颈,左手包握着王玉芬的丰乳,拇指和食指捏揉着丰乳上硕大的,又伸出香舌轻舔王玉芬的红唇,把王玉芬逗得娇喘嘘嘘,情不自禁也伸出香舌回应着。两人四条相互交缠,下身不停挺动研磨着,全身香汗淋漓,早已沈醉在当中,茫然不知窗外有人偷窥。 逗弄了一会儿,王玉芬站了起来,下身的阴毛已全被两人冒出的淫液沾湿,凌乱不堪。她伏下娇躯,伸出香舌,轻柔地顺着翠姨的粉颈向下轻舔,慢慢舔到翠姨的酥胸,张开樱嘴,含着左乳,舌尖绕着轻扫,左手使劲搓揉着右乳,右手悄悄伸到下身,三只修长的纤指夹着翠姨肥厚的大,中指贴着中间的小裂缝,温柔地抚摸着。最后中指更如灵蛇般整支滑入里。 翠姨如遭电殛,咯咯娇笑着不停扭身闪避,口中娇笑道:“呵呵…好妹妹… 好痒……咯咯……”也伸出纤手去逗弄王玉芬的。同时内的淫液如潮水般涌出,弄得王玉芬右手全是她的淫液。王玉芬从翠姨的中抽出中指,指尖粘着淫液,带出一条丝线,闪耀着的光芒。 王玉芬把手上的淫液均匀地涂在翠姨的丰乳上,边涂边轻笑道:“好姐姐,你的水真多,你看,小妹比不上你哦。” 翠姨伸手对着王玉芬的翘臀拍几下,嗔道:“贫嘴……” 王玉芬趁势翻身头对脚的伏到翠姨娇躯上,轻笑着用双手分开翠姨的,伸出香舌舔弄内里的阴核。翠姨“啊……啊……地轻吟着,也张嘴含着王玉芬的。吸吮了几下,翠姨从软枕下拿出一支双头蛇,在王玉芬的上轻柔的擦了几下,粘上淫液,然后对准王玉芬的插了进去。 “唔……”的饱涨感觉,让王玉芬心神俱醉,淫叫几声:“唔……好舒服……唔…好粗的棒棒,插得人家的好酸……”转过身,夹着双头蛇,纤手扶稳,像男子一般,把双头蛇的另一端插入翠姨的,双手支着娇躯,下身不断地狂挺,任由双头蛇在两个进进出出,引得两人同时“啊…啊…”地淫叫着。 挺了百多下,翠姨和王玉芬同时抬起娇躯跪在床上,香臀对着香臀,翠姨拿着双头蛇,两人各自将对准蛇头,缓缓将双头蛇纳入两人的中,疯狂地摇动着香臀,幻化出层层股浪,只看得窗外的燕西目瞪口呆,浑身火热,胯下的亦早已涨得发痛。只好不时把手伸时裤裆中套弄以解心头的欲火。 终于床上两人无力再摇,双双瘫倒床上娇喘。王玉芬娇媚地看了翠姨一眼,娇笑道:“好累,不过还是好像欠了些什么?仍不解瘾。” 翠姨轻捏王玉芬的瑶鼻笑道:“好妹妹,胃口真大,姐姐来喂饱你。”拿起双头蛇插入自己的,又拿来一条绑绳把双头蛇固定在自己纤腰上,就像长了一条大一般。 翠姨拉过王玉芬的娇躯,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抱着王玉芬的纤腰,双头蛇对准王玉芬的,一挺身,把另一端的蛇头顶了进去,大力的插插起来,把王玉芬顶得双眼反白,娇呼连连:“啊…好姐姐,顶得我好舒服,啊… 再大力些,啊……不要停,啊……” 窗外看着的燕西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套弄了几下大,来到房门前,就要伸手推门进去正在这时,燕西却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离开。转过回廊,看见二嫂程慧厂手上捧着一大叠小本子走过来。 程慧厂见燕西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迎面走来,抢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道:“老七,什么事这样慌张?” 燕西心中有鬼,那敢多说,敷寂衍了几句,落慌而逃。 “噢……好爽……噢……”刚推开门进入房间,燕西就听到金荣老牛般的喘息声,当中还夹杂着小怜呜呜的哀鸣。走进里间,只见小怜狗一样爬在床上,口中无助地哀鸣着。金荣则在后面双手抓着小怜的香臀,疯狂地在和菊蕾轮流狠操。 望着如此淫荡的画面,燕西因惊吓而有点放软的又涨了起来。笑骂道:“臭小子,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别把小怜给操坏了。” 金荣淫笑着回应道:“小怜真不错,皮肤细滑,两个都又紧又窄,操起来十分爽,比窑子里的姑娘爽多了。七爷也来尝尝,咱俩比比看谁利害。” 燕西笑道:“比就比,谁怕谁呀。” 三扒两拨,燕西脱去身上的衣服,跳上床,抬起小怜的螓首,把又粗又硬的大顶入小怜小嘴内。双手伸到小怜胸前,握着一双酥乳,像玩健身球一样,轻柔地搓揉着,并不时轻捻顶部的小蓓蕾。 小怜菊蕾被金荣强行撑开,强烈的疼痛使整个人都晕晕沈沈,娇躯机械地随金荣的而摆动着,只余下脑海深处潜意识地哭唤着:“七爷,快些回来救救小怜吧……” 迷糊间,感觉小嘴被一条又粗又硬的大顶入,胸前双丸被一双大手把玩着,阵阵酥痒不时传来。强忍着令人疯狂的酥痒,不让自己发出迷人的呻呤声,小怜勉强撑开紧闭的眼帘,想看清小嘴内的大是谁人的。 映入眼内的却是自己念念不忘的七爷金燕西。“轰”的一声,小怜刹时如遭雷殛,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冰冷如堕冰窖。一双妙目了无生气。 茫然地望着燕西的大在自己的小嘴内进进出出,小怜只觉欲哭无泪,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无奈小嘴含着一条大,喃喃自语声却变成了婉转娇吟。 正在挺动着的两个男人,听到小怜口内发出动人的婉转娇吟,却以为小怜亦已动情,你一下,我一下,更加卖力地在小怜身上着,不时互相取笑,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轮番的,金荣也感到有点累了,抽出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淫笑道:“噢……累死我了。” 燕西笑骂道:“小子,真差劲,不自量力,要和我比?” 金荣笑道:“哈哈,七爷要不是刚才我已射了一炮,哪会这么快累,你看,宝贝还硬着呢。”说完故意把大抖了两下。 燕西也从小怜口中抽出大,拉过小怜,怜爱地轻抚小怜身上的瘀痕,看到小怜的菊蕾被金荣操得红肿出血,温柔地抚摸着,笑骂道:“你这家伙,把我的小怜伤成这个样。”顺手大力弹了金荣的大一下,只痛得金荣抱着大雪雪呼痛。 小怜心如死灰,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木然地任由燕西一双怪手在身上轻薄。但心虽已死,饱受蹂躏的娇躯,却变得异常敏感,只觉得燕西双手所到之处,传来阵阵酸痒,神智稍为清醒。 听到燕西的笑声,悲啼一声,扑到燕西身上,呜呜哭道:“七爷,你为何如此对待小怜,任人欺辱,呜呜……” 燕西轻笑道:“傻丫头,人生在世,理应及时行乐。我们正当青春年少,何必拘泥于传统”伸出中指轻轻滑入小怜的花瓣中,发现经过金荣的狂操之下,小怜的花瓣内早已汁液横流。 燕西用中指在花瓣内搅动几下,沾了一些淫液放入小怜口中,另一只手同时在小怜身上的敏感地带不停游走挑逗,又再笑道:“你看,你本身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子,你的身体不会骗你,哟,下面的水真多。呵呵……” 抽出中指,又伸手去轻揉小怜的花瓣,不时再用中指插入一小截,指甲轻括穴口边的嫩肉。 小怜轻轻抽泣着,听到燕西的调笑,羞愧不已,忖道:“我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子吗?真的吗?事已至此,已不再清白,我又能如何呢?……” 正在胡思乱想,娇躯被燕西的魔掌不断的爱抚,慢慢变得火热,只觉魔掌所到之处,掌心的热力透入肌肤,引得心内酸酸痒痒的,十分舒服。 渐渐地,小怜双目开始迷离,脑海深处的欲火慢慢燃烧起来,口的花瓣被燕西不断的搓揉轻括,内里竟觉有一种酥痒的感觉直冲脑海,嫩肉不自觉地一阵紧缩,涌出一股。 脑中回想起刚才被金荣狂插时,嫩肉紧包大,随着大的疯狂进出,被大的肉棱狠括,虽则当时觉得痛疼和羞辱,但当中夹带的酸痒充实感觉,却已刻骨铭心。 小怜此时,只觉得内一片空虚,鼻息转促,忍无可忍,终于轻启樱唇,“啊”的娇吟了一声。 娇吟声才出口,小怜早已给羞得俏脸通红,娇羞万分,伏在燕西的胸膛上,不敢抬起头,心中不停地说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 燕西被涌出的淫液弄湿手掌,哈哈一笑,抱着小怜火烫的娇躯,张口含着一边耳垂用舌尖轻舔着,双手更大力地挑逗小怜全身的敏感部位。金荣也在一旁的推波助澜,一手分开小怜的花瓣,一手轻捏着花瓣内的小红豆。 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小怜更觉难过,扭动娇躯,娇喘着躲闪两人的魔掌,意识进一步被欲火吞噬,更觉空虚难受,只想被大狠狠地插入。 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小怜再也顾不得羞耻,腻声娇吟道:“啊……啊…… 七爷……嗯……不要再挑逗小怜了,快给小怜吧,小怜需要你……啊……” 燕西笑嘻嘻道:“小怜,你想要什么呀?” 小怜娇吟道:“啊……小怜想要……啊……啊……小怜想要……”娇吟了几声,大这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金荣搭口笑道:“哈哈,小母狗,想要就说出来,操都操过了,还扮什么,快说‘我是淫荡的小母狗’,七爷和我高兴了,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哈哈。” 说完并起左手三个手指插进小怜花瓣内搅动,右手拇指不住轻按着菊蕾。 燕西也笑道:“是呀,我的好小怜,你的身体已告诉你自己是淫荡的,何必再压抑自己呢?要学会及时行乐。不用怕羞嘛,都是自家人,快点说呀。” 小怜那堪两人如此挑逗,娇躯被挑逗得火热通红,早前被抽打的痛疼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只觉酸痒难耐,内淫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 小怜心想:“原来我真是淫荡的,我只要觉得快乐就可以了,我要大,我要……”欲火一再漫延,小怜仅余的一点羞耻亦已抛到九宵云外。 心中有所想,口中也跟着娇吟道:“啊……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快些插我,我要大,我真淫荡,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啊……我要……” 燕西听到小怜的娇吟,放开双手躺在床,淫笑道:“呵呵……想要大,那就要自己动手噜。来先来吹吹七爷的大。” 小怜爬到燕西身旁,双手捧着燕西高涨的大,张开小口,含着轻轻套弄,只几下,觉得大变得更大,更被金荣的手指弄得春潮泛滥。无比空虚难过。 抵受不住的空虚,小怜站起来张开,双手扶稳燕西的大,把大对准自己的缓缓地坐了下去。 “噢……”随着燕西又粗又长的大一寸寸地深入中去,充实的感觉直冲脑门,小怜舒服地娇吟了声,一双纤手支在床上,小怜把燕西整支大纳入自己的,笨拙地扭动香臀套弄起来。 口中不停地娇吟着:“嗯……好舒服……小怜是淫荡的小母狗……嗯……” 只套弄几下,全身酥软,无力伏在燕西身上娇喘着。 金荣在一旁早已欲火中烧,看见小怜香臀向着自己,菊蕾口一张一合,似乎在挑逗着自己。于是淫笑着,举起大,对准菊蕾口,挺枪直进。 小怜觉得菊蕾一阵痛疼,急忙说道:“不要……” 刚想扭身避开,却被燕西紧紧抱住,只好任由金荣把大插进菊蕾,幸好菊蕾才被金荣开苞不久,已被撑开成一个小圆洞,还没全完全合起来,再被金荣的大插入,虽还觉得痛,很快就适应了。 等金荣的大插进小怜的菊蕾后,燕西和金荣同时向小怜发动攻击,挺动腰身前抽后插。 小怜只觉得下腹如翻江倒海一般,两处穴内被两支大紧塞着,前所未有的饱涨,酸痒,强劲的,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灵魂的深处。 强烈的刺激令小怜的完全迷失理智,忘形地娇吟着:“啊……好舒服噢…… 再大力些……啊……不要停下来,啊……刺到花心了……唔……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好哥哥,大力些插呀……” 听着小怜淫荡的娇吟,燕西和金荣兴奋得四目通红,像两只发情的野兽,只知道死命把大往小怜和菊蕾深处插去,笨重的喘气声伴随小怜的娇吟荡出房间,向夜空深处散去。 一恨才人无行,二恨红颜薄命,三恨江浪不息,四恨世态炎冷,五恨月台易漏,六恨兰叶多焦,七恨河豚甚毒,八恨架花生刺,九恨夏夜有蚊,十恨薜萝藏虺,十一恨未食败果,十二恨天下无敌。 床上三人忘我地交媾着,小怜身上可以插的地方都不知被两支大插了多少遍,燕西和金荣两人也爽得阳精大泄。直到燕西无力再战,挥手让金荣离开,抱着小怜沈沈睡去才作罢。此时小怜全身已沾满两人的精液,下身两个穴口被撑成两个小圆洞,黄黄白白的精液伴着从内里流出,顺着美腿缓缓滴到床上,而小怜已两人被奸得四肢发软。累得无力去擦净,回抱燕西昏睡过去。 接下来几天,燕西足不出房,整天变换着不同的花样奸淫小怜。只奸得小怜魂飞魄荡,沈迷欲海当中不能自拨。这天,燕西和小怜激情过后,相拥在床上互相嘻笑。当燕西正狠狠地搓揉着小怜日见丰满的一双椒乳时,却听到传来一阵“咯咯……咯咯……”的敲门声。 燕西问道:“有什么事?” 接着听到金荣在门外低声说道:“七爷……七爷……请您出来一下,圈子胡同那边出了点麻烦,需要找您商量一下。” 燕西连忙起来穿好衣服,出门拉着金荣来到另一个房间,细细询问出了什么麻烦。原来几天来金荣和那个看守房子的王得胜商议要买圈子胡同冷宅背后的大宅的价钱,双方价钱竟说不妥。金荣最后骂道:“王得胜那人呀,非常刁滑,怕他要敲我们的竹杠。” 燕西听后,气骂道:“他姑奶奶的,这小子居然为难咱们,不过我也并不一定要那所破房,目的只是要亲近冷家那小姑娘。” “嗯……”燕西沈吟了一下,又道:“这样吧,我们就赁住几个月罢了。可是有一层,不赁就不赁,那两幢相连的屋,我一齐要赁过来。竹杠要敲就让他敲去!能要多少钱呢,至多一千块一个月罢了。” 金荣正要说话,燕西道:“你别多说了,就是那样办。你要不办的话,我就叫别人去。限你两天之内把事办成,办不成,我不依你。”金荣不敢作声,只得出去了。 金荣费尽唇舌和王得胜议价,终因落花胡同的房子已被冷家赁下,只能赁下圈子胡同房子。金荣回报给燕西,燕西也只好作罢,便开一千块钱的支票,交给金荣去拾掇房子,购置家伙。限三日之内,都要齐备,第四日就要搬进去。金荣知道他的脾气,不分日夜和他布置,又雇了十几名裱糊匠,连夜去裱糊房子。 到了第三日下午,燕西坐着汽车,便去看新房子。那边看守房子的王得胜,也在那里监督泥瓦匠,拾掇屋子。燕西一看各处,裱糊得雪亮。里里外外,又打扫个干净,就不象从前那样狼狈不堪了。 燕西看着也觉满意,信步来到后院看着后院的围墙若有所思。王得胜看燕西那个风度翩翩的样子,豪华逼人,是个阔绰的公子哥儿。便上前来对燕西屈了一屈腿,垂着一双手,请了一个安。笑道:“金少爷是想着隔壁冷家小姐吧?”燕西笑了一笑,没有作声。 王得胜谄笑着说道:“我有个法子,包金少爷您满意。” 燕西喜出望外,说道:“真的?”在袋里一摸,摸出一张十元的钞票,交给他道:“给你买双鞋穿吧。事情办稳妥一点。” “金少爷请放心,一定给您办好。”王得胜给燕西又请了个安,乐滋滋的离开。 第二天,燕西又过来看房子,王得胜迎上来给燕西请了个安,笑道:“金少爷,那个事我已经办好了,我们一路看去。”说着,便在前引导。刚刚只走过一道走廊,只听哗啦哗啦一片响声。王得胜回头笑道:“你听,这不是那响声吗? 大家赶快走一步。”走到后院,只见靠东的一方短墙,倒了一大半,那些零碎砖头,兀自往下滚着未歇。 只听到隔壁那户人家有人嚷着道:“哎呀!墙倒了。”却看见一个女子扶着一个中年妇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燕西偷眼看那个女子,正是自己所心慕的那个人儿。 只见她穿一套窄小的黑衣裤,短短的衫袖,露出雪白的胳膊,短短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脖子,脚上穿一双窄小的黑绒薄底鞋,又配上白色的线袜,漆黑的头发梳着光光两个圆髻,配上她那白净的面孔,处处黑白分明,得着颜色的调和,越是淡素可爱。心中不禁一阵狂跳,燕西反而有点儿手足无措,平时的潇洒劲儿不知抛到何处去了。 那女子因燕西站在墙的缺口处,相处很近,不免也看了一眼。见他穿了一件浅蓝色锦云葛的长袍,套着印花青缎的马褂,配上红色水钻纽扣,戴着灰绒的盆式帽,帽箍却三道颜色花绸的。心想,哪里来这样一个时髦少年?一时之间,好象在哪里见过这人,只是想不起来。望见燕西正在打量着自己,俏脸红了一下,连忙掉转头,先行走开了。 王得胜看见燕西呆呆的望着那女子离去的身影,连忙上来打圆场,对着燕西笑道:“金少爷,这就是冷太太,她老人家非常和气的,刚才那位是冷太太的女儿清秋小姐。”转头又对冷太太道:“这是金七爷,不久就要搬来住。他老太爷就是金总理。”冷太太见燕西穿得这样时髦,又听了是总理的儿子,未免对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燕西对冷太太拱一拱手,含笑道:“伯母,以后我们就是街坊了。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教。” 冷太太见他开口就叫伯母,觉得这人和蔼可亲,笑道:“金少爷不要太客气了,我们不懂什么。”又对王得胜道:“请你回去告诉房东一句,早一点拾掇这墙。” 王得胜满口答应:“不费事,就可以修好的。” 冷太太这才自回屋里去。 燕西也自回到屋里,才坐下来,马上让下人送两个大红提盒到冷家,刚好冷清秋的舅舅宋润卿从外面进来,便问是哪里来的礼物,下人韩观久告诉了他,又在提盒里捡起一张名片给他看,宋润卿有心结交,马上摸出张名片交给韩观久,说道:“你去对那送东西的人说,就说这边舅老爷,明日亲自过去拜访,现在拿名片道谢。” 到了次日,宋润卿前来圈子胡同金宅拜谢燕西。燕西见是冷清秋的舅舅,马上就请到客厅里相见。两人分宾主坐下,燕西含笑道:“兄弟初搬到此地,还没有过去拜访,倒先要劳步,不敢当。未知先生贵衙门在哪里?令亲是……?” 宋润卿拱拱手,笑答道:“可笑得很,是一个小穷衙门,毒品禁卖所。因舍妹是孀居,妹婿三年前就去世了。家里人少,兄弟就和她母女俩住在这里,照应照应门户。以后还要多多依仗金先生。” 燕西笑道:“哪里哪里。彼此既是街坊,以后有不到之处,还要多多指教。 兄弟搬到此地,是想和几个朋友要在这里组织诗社,但是兄弟不会做诗,不过做做东道,摆个样子,跟着朋友学做诗罢了。” 宋润卿道:“谈起诗,大家兄倒是一个能手,兄弟也凑合能做几句。兄弟虽然不懂什么,大家兄所留下来的书、诗集最多,都在舍亲这里。既然相处很近,我们可以常常在一处研究研究。” 燕西听宋润卿如此说道,很中心意,高兴地笑道:“呵呵……这好极了。宋先生每日什么时候在府上,以后这边布置停当了,兄弟就可以天天过去领教。” 宋润卿不料初次见面,就得了这样永久订交的机会,十分欢喜。也谈得很高兴,一直谈了两个钟头,高高兴兴回家而去。 此后,燕西隔三差五的就到冷家去,不时请吃酒席,又送了一些丝绸给冷太太和冷清秋。一来二去。渐渐和冷家一家人都熟络了。 这天,燕西闲来无事,倒在躺椅上,两只手十个指头相交,按在头顶心上,回想冷清秋穿了一件雨过天青色锦云葛的长袍,下面配了淡青色的丝袜,淡青色的鞋子,站在小院中,新翠的树荫映着一身淡青的软料衣服,真是飘飘欲仙。正在出神间,却接到小妹梅丽的电话叫他回家。燕西心想都好些天没有回家,回去玩玩也好,便坐车回家去了。 回到家却正好碰见父亲金铨和二姨太,燕西对于他父亲,也有几分惧怕。硬着头皮上前和父亲问候几句,找个借口就溜走了。走出正屋外,听见一片叮叮当当的钢琴声飘过,燕西听那琴声,又象在楼上,又象在楼下。那拍子打得极乱,快一阵,慢一阵。心想,这种恶劣的琴声,不是别人打的,一定是梅丽。 寻着琴声,来到一幢小楼。轻轻地走上楼,燕西心里想着,她不能一个人在这里,看看究竟是谁?走到楼上,听得真切琴声是从房内传出。燕西隔着玻璃一望,房内的却是他以前的恋人,三嫂王玉芬的表姊妹,白小姐白秀珠。只见秀珠穿了一套淡绿色的西裙,剪发梳成了月牙式,脖子和两双胳膊,全露在外面。背对着这面,正坐在钢琴边弹琴。 燕西也不打扰秀珠,轻步走到秀珠身后,静静站着看她弹琴。从身后看去,只见秀珠的西裙是半低胸款式的,露出胸前半截子雪白浑圆的丰乳,并被内衣紧束着,在胸前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燕西看得有些痴了,按捺不住,一只手轻抚秀珠雪白的胳膊,另一只手握着秀珠的一只手,低头用鼻子去嗅上面的香气。 秀珠使劲一摔,将手摔开。却掉过脸不理燕西。 燕西笑道:“还生我的气吗?那我别不识相,又再招人生气罢。”说毕,掉转身装着就要走开的样子。 秀珠连忙转过来,娇笑道:“傻瓜,我若是不理你,我到府上来是找谁的? 若不是人家求梅丽打电话请你回来,人家还见不到你。” 燕西含笑走到秀珠身后,双手从后伸到秀珠胸前,抓着一双丰乳轻轻揉动。 笑道:“这段时间有点儿事要干,抽不出空来。别怪哦。” “嗯……嗯……”秀珠被捏,舒服地娇吟几声,俏声说:“没良心的,这么久都不来找人家,人家想着你嘛……”说完扭身双手环抱燕西的脖子,扳下燕西的头,张开火热的红唇吻住燕西…… 美食当前,燕西也不客气了,狂热地和秀珠互吻着。四唇交叠,两条软舌犹如灵蛇般在两人口内不断进出缠绕,吻得“唧唧”有声。 燕西一边吻着秀珠,双手趁机抓着秀珠的衣领,要把秀珠上衣的西裙向腰部捋下去。 秀珠见状,扭动蛇腰配合着燕西双手的动作,口中娇笑道:“坏东西,轻力点儿,把我的新裙子弄坏了,要你赔我十条新的。” 燕西已把西裙的衣袖从秀珠的胳膊脱下,闻言轻笑道:“有什么大不了,弄坏了赔就赔呗。”说完双手抓着秀珠腋下的裙子向下一捋,“霍”的一声,秀珠一对雪白丰挺的酥乳弹了出来,俏立在胸前,不住地上下跳动着。 燕西看得双眼也有点儿花,魔掌大张,伸前紧紧握着秀珠的酥乳,狠狠地捏揉着。雪白的酥乳犹如面团一般,在燕西的魔掌中变幻着不同的形态,颜色也慢慢变得通红。 酥胸受袭,丰乳传来一的痒痛,引得秀珠呼吸渐渐转促。“嗯嗯”地轻吟着。下面的不自觉地渗出淫液,开始湿润起来…… 两人再好一阵狂吻,只吻得秀珠口角边不停有口水渗出。“呜……呜……” 秀珠觉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松手放开燕西,转过身面对燕西,含情脉脉地望着燕西的俊脸,轻喘着,一双纤手伸入燕西上衣内,柔柔地抚摸燕西胸前两点乳晕。 接着红唇半启,隔着裤子轻咬燕西开始发涨的大。只逗得燕西直喘着粗气,双目发红,双手插进秀珠的乌发内,死死地把秀珠的螓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 秀珠见状,抬起头,轻吟着拉开燕西的裤链,纤手从燕西的内裤里拉出大,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张开火热的红唇含着大的,香舌不停地轻扫当中的马眼。 受此刺激,燕西只觉大在不断地发涨,发涨,再发涨……到最后大涨得实在难受,再也忍不住,于是“噢…”的嚎叫一声,一下把秀珠按倒在钢琴上,掀开秀珠的西裙,一把脱下小内裤,接着飞快地松开自己的长裤,一手扶着涨得发痛的大,在秀珠上“啪啪”地鞭打几下,沾了些上的,对准秀珠的,大力一插,“扑”的一下,已把整条大插了进去。 “啊…好涨…啊…好舒服,很久都没有这么爽了,可想死我了,啊啊……” 秀珠双手紧抱燕西的脖子,爽得大声淫叫着。 插了几十下,燕西觉得不甚顺手。便从秀珠的里拉出大,反转秀珠的娇躯,双手抬高秀珠的香臀,淫笑着将大又插入秀珠的,大力地着。 “啊……好爽,啊…插到花心了,噢……再大力些,啊……”这个姿势操得秀珠更爽,只觉燕西的大下下都直抵花心,强烈的冲激令秀珠语无伦次地淫叫着,纤手支着钢琴,潜意识中只知道旋动着香臀配合燕西的,一双坚挺的丰乳更随着燕西的狂操而一下一下地拍打在琴键上,发出“叮叮咚咚”的乱响。 “秀珠姐,你弹的钢琴好难听哦,嘻嘻……”屋外传来清脆的女子娇笑声。 屋内两人正浮游在欲海当中,还没有反应过来,房门已推开。 燕西和秀珠都被骇了一跳。燕西回头一看。却见到小妹梅丽身穿一套白色的大袖舞裙,俏脸通红地望着自己和秀珠。燕西感到十分尴尬,连忙拉起秀珠稍稍遮住自己的身子,俊脸微红,干咳几声,干笑道:“呵呵……小妹妹乖,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听七哥的话,到别处玩儿去。” 梅丽闻言,双唇轻蠕,想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拧转身,但双脚有如被无形的手拉着般,迈不出脚步离开。 柔肠千转,梅丽暗自下定决心,一跺脚,猛地回身,飞奔上前抱着燕西,俏脸埋入燕西怀里,喃喃轻吟着:“我不理了,我要七哥也好好地爱我,我也要做七哥的爱人……” 燕西和梅丽年纪相若,因梅丽长得标致,而且又天真烂漫,一家人都爱她,叫她小妹妹,并从小就把她做个洋娃娃打扮,现在她在一个教会女学校里读书。 燕西在家里时,常和她在一处玩,放风筝,打网球,斗蟋蟀儿,无所不为。 即管如此,燕西听到梅丽的轻吟,也大感头痛,求助地看着秀珠,希望她能帮自己一把。 谁知秀珠芳心却本已暗怪燕西这么久都不理自己,现在逮着机会,一心也想把梅丽拖下水,于是娇媚地瞟了燕西一眼,促狭地娇笑道:“这又有什么关系。 小妹妹是二姨母何姨太太生的。燕西和小妹妹相爱,正好是亲上加亲。小妹妹,秀珠姐支持你。” 燕西见秀珠在帮倒忙,又气恼又想笑,伸手在秀珠雪白的酥乳上拧了一下。 秀珠一下吃痛,“啊…”地娇呼一声,扭身避开,闪到一旁不停地“吃吃” 娇笑着。 梅丽一张俏脸不停地在燕西怀里磨蹭着。口中像梦呓般轻吟着:“七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是我们学校的同学们的梦中情人,你是那么的英俊,又那么善解人意。她们全都羡慕我有你这个哥哥。七哥,我真的一直以来都好仰慕你,好好地爱我一次,七哥……” 燕西轻拥着梅丽,柔声道:“傻小妹,我也很高兴有你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但我们是兄妹呀。怎么能这样呢?你会后悔的。” 梅丽轻吟道:“我不理,我绝不会后悔,只要七哥能好好的爱我就够了。” 燕西拿梅丽没有办法,并且一直以来都十分喜爱这个小妹,现在手拥着梅丽柔软的娇躯,娇躯上淡淡的幽香沁入脑中,仍然粗涨的大顶在梅丽的小腹,引得燕西心中也不禁跃跃欲试。 看着梅丽的娇艳花容,燕西脑中几番天人交战,理智终被淫欲战胜。咬咬牙,把心一横,什么伦理道德全抛诸脑后,抬手托着梅丽的下巴,把自己火烫的嘴唇印在梅丽娇艳欲滴的香唇上。 梅丽的香唇冰凉柔软,仿佛带有一种撩人的甜香,令人陶醉。燕西温柔地吸吮着,并轻轻把自己的长舌伸进梅丽的小口,挑引小口内的柔舌;双手也没有闲着,在梅丽娇躯上四处游走轻抚。 梅丽热情地回吻着燕西,小口轻含燕西的长舌,不时吸啜长舌上的唾液,如饮津露,并且娇躯不断在燕西怀里就着燕西的爱抚而轻蠕,慢慢变得火热。 秀珠在旁看着兄妹二人正吻得火热,心中不甘寂寞,悄悄上前把梅丽身上舞裙脱下,纤手也放在梅丽娇躯上游走挑弄。 梅丽见舞裙被脱下,身上只余胸围和丝质小内裤,身上被四只手掌爱抚着,芳心大为羞涩,闭上俏目,不敢再看。 吻了一会,燕西轻轻为梅丽脱下胸围,但见梅丽一双新剥鸡头肉盈盈一握,随着主人的轻喘而微微颤动着,犹如一对受惊的小白兔俏立在胸前,十分鲜嫩可爱。 双手怜爱地捧着梅丽一双俏乳,燕西柔柔地用拇指轻磨上的蓓蕾。敏感的蓓蕾很快就被磨得傲立起来,如红宝石般镶嵌在梅丽的酥胸上。 丝丝酸麻痕痒的触感顺着敏感的神经沁入脑中,梅丽最后一丝理智渐渐被完全淹没,全身火烫,无力地靠在燕西身上,檀口中不断发出阵阵荡魄的娇吟…… 夜色渐浓,小楼周围的灯光逐渐多了起来,犹如繁星点点散落在夜空。 二楼的琴室没有开灯,白秀珠不知在何时离开了,只留下燕西和梅丽在黑暗中静静地坐在钢琴前的木凳上相拥着。 梅丽首先打破了沈默,梦呓般在燕西耳边轻吟道:“七哥,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一段欢乐的时光。你带给我的欢乐,我终身难忘,在那一刻,我和七哥合二为一,是七哥你把我带上欢乐的顶峰,真的……” 燕西闻言,微微轻笑着并不答话,一双手继续在梅丽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爱抚着。 梅丽将螓首埋进燕西怀里,闭目享受着燕西的爱抚,敏感的娇躯仍感受到后的余韵,脑海中不断闪影着不久前种种醉人的情景: ************ “嗯……好酸……好痒……好难受,啊……怎么会这样?……”我只觉七哥的一双手好像带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所到之处,就像冰雪遇上太阳,慢慢地融化掉,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恼人的酸麻,兼且秀珠姐在一旁推波澜,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下软倒在七哥身上,闭着双目娇吟着。 我不只觉得全身乏力,七哥爱抚我胸前时,居然觉得下腹变得火热,一阵潮涌,私处开始有液体渗了出来。啊……这是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好舒服…… 七哥见我的窘样,动作更温柔了,他示意秀珠姐把我脱下的白色的大袖舞裙铺在地上,双手放开我的娇乳,先脱下他自己的上衣,再扶着我的螓首,慢慢把我向下压。 我不知七哥的用意是什么,于是把红唇贴在七哥火烫的肌肤上向下移动。 当我蹲下身子时,鼻尖碰到七哥粗大的,刹时可嗅到上有一股骚臊的味儿,怪怪的。我连忙张开眼,看着面前狰狞的大,有点儿不知所措。 一旁的秀珠姐看着,“嘻……”的娇笑一声,笑道:“傻丫头。”过来蹲下娇躯,伸出纤手抚着七哥的大给我做示范。 只见秀珠姐一边用纤手轻抚七哥的大,一边轻启红唇轻吻着大后面的肉袋儿,并不时把大含进口内,用香舌轻扫前端的大。可能是很舒服吧,七哥脸上即时露出一种满足的神情。 秀珠姐弄了一会儿,吐出大,娇笑着对我道:“傻丫头,看明白啦,到你哦。嘻嘻……” 我羞红着脸儿,学着秀珠姐的样子,一只纤手套弄着七哥的大,一只纤手轻握着肉袋儿轻柔地搓着,但当我轻启樱唇要含着大时,的那股骚臊味儿让我有些恶心,我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到七哥正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为了不让心爱的七哥失望,我闭上双眼,屏着呼吸,慢慢把七哥的大纳入小口内。 七哥的大真的很粗,我尽力张大小口,才勉强含住前的。七哥见我把含住,用双手扶盼业尿祝硪煌Γ鸵颜醮笕獍舳ト胛铱?br>中。 我怕口中的小贝齿伤到七哥的大,只好再极力张开口,尽量不让小贝齿碰到七哥的大。这下子我的小口里更变得畅通无阻,七哥的大一下子顶在我的喉咙上,只顶得我双眼反白,呼吸不畅。 七哥却不理会,一下一下地在我小口内着大,口中轻叫着:“噢… 好妹子……好爽。” 听到七哥的赞扬,我的心更甜了,索性跪在地下,任由七哥在我的小口内他的大,更“嗯嗯……”地不停低吟着。 秀珠姐见我这么快就学上手,不甘寂寞,从后抱着我,双手伸到我的胸前把玩着我的一双娇乳。可怜我初尝情味,哪堪如此挑逗,下面的春潮泛滥,不停涌出,把周围的软毛也沾湿了。 七哥了一会,低头看到我双眼迷离,俏脸潮红,娇躯乱扭,知我已深陷欲海。于是从我口中抽出大,抱起我放在地上的舞裙上,几下脱掉裤子伏到我娇躯上,一边把长舌伸入我口内不停搅动,和我热吻着,另一边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小腹。 虽则我已立定决心要献身给七哥,但终归是一个少女,事到门前,还是十分害羞。被七哥轻抚着小腹,我羞得闭着双眼,双手拥抱着七哥,紧夹着双腿,不让七哥再进一步把手插入我的双腿间。 七哥见我十分紧张,轻笑起来,将头埋在我双腿根部,伸出舌头轻舔着我双腿内侧的嫩肉,一只手握着我的一只娇乳,两只手指捏着娇乳上的小蓓蕾轻轻搓着;一只手则不停地在我的一双长腿上游走抚摸。 一旁的秀珠姐也加了进来,她侧躺在我身旁和我嘴对嘴地互吻着,一只手也学七哥一样握着我另一只娇乳,用手指搓揉着上的小蓓蕾。 被他们如此挑引,我只觉体内有如万蚁攀爬,酸痒无比,不由自主地娇吟着扭动娇躯闪避着,紧夹的双腿也放松下来。 七哥趁此机会用手分开我的双腿,移身来到我双腿间,张口含着我的,一时轻咬我的上的小红豆,一时伸出舌头探入口轻扫四周的嫩肉。 在七哥如此纯熟的挑情手段下,我再无法保持矜持,娇声呻吟起来:“啊… 不要,好酸……啊…好痒……七哥,我……我……”到最后,我简直语无伦次,双手抓着秀珠姐,双腿不由得紧夹着七哥的头,娇躯一颤,内狂涌出大股,达到了人生第一次。 七哥此时也忍无可忍,双手抬高我的双腿,大对准我的,柔声对我说:“好妹子,七哥要进来了,女孩子第一次会有些痛,但不要紧,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点点头,闭上眼静候幸福的一刻到临。 由于我的已有大量的润滑,七哥很容易就把大的突入我的口,我也不觉得很痛,只是觉得很涨,并带有一丝软麻的感觉。 七哥见我没有表现出不适的样子,就挥动大继续深入,很快就抵在我的处女膜上。 我感觉到七哥的大就要冲破那守护了我十多年贞洁的处女膜,秀眉不禁皱了起来,七哥见状,连忙抽回大,再慢慢插入,如此几次,我终于习惯了大的插入,这时听到七哥说:“好妹子,长痛不如短痛,忍着点儿,过了这下,你就会享受到人生最大的乐趣了。”说完,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大用力向前一插,一下子就刺穿我的处女膜,直插深处。 虽然我对处女会带来痛楚已有心理准备,但并没有想到真的是这么痛,我只觉得像被撕裂一样,一条火烫的东西直插入身体的深处,眼前变得一片血红,泪水马上涌了出来,张口想叫却又叫不出声。 秀珠姐见我如此痛苦,更不停地爱抚我的敏感地带,试着为我减轻痛楚。七哥则一边抽动着他的大,享受着我的处女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紧窄快感,一边柔声安慰着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痛楚终于渐渐减退,但紧接着另一种感觉又涌了上来,只觉得七哥大的刮着内的嫩肉,引发无尽的酸,麻,软,痒,种种感觉,难以言喻。 我觉得十分难受,全身痕痒,想抓却又无从下手,只好扭动香臀,想籍此解痒,谁知却越扭越痒,禁不住“噢……噢……”地娇呼着。 天呀,我终于明白刚才偷看到七哥在操秀珠姐时,秀珠姐为何会叫得如此的淫荡,原来这样会感觉到更大的快感。于是我放开怀抱,淫荡地叫着:“嗯…… 嗯…七哥,我好舒服,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再大力些,不要停……啊……” 我一边淫叫着,一边疯狂地扭动着纤腰,尽情地享受着被大插的种种快感。 七哥见我变得如此淫荡,受到感染,也开始变得像另一个人似的,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早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将我一双美腿架在肩膊上,低喘着在我的上不停着大。 在七哥强有力的下,刚刚开苞的我哪抵挡得住,快感连连,花心大开,不断,泄了个一塌糊涂,终于无力再扭动,只能抱着七哥,淫叫声也低了下来。 秀珠姐在旁早已看得欲火焚身,躺在我身旁难过地扭着蛇腰,一手抚着自己的酥乳,一手伸到双腿间,把纤长的手指插入潮涌的抠挖,一只手指不够,还插进了三根。这时见我无力再战,连忙伸手拉着七哥的手臂,腻声说:“好哥哥,不要冷落人家嘛,我也要啊……” 七哥见我是刚破身,也怕操坏了我,于是从我抽出大,转身扑向秀珠姐,淫笑道:“小淫妇,忍不住啦,看我如何操死你,嘿嘿……”接着就响起了秀珠姐令人荡魄的淫叫声。 七哥的大一抽离我的,积聚在内的夹杂着我珍贵的处女贞血全流到身下的白色的大袖舞裙上,我伸手粘了一些,看一下指尖上淡淡的血丝,合上眼,细细品尝这种幸福快乐的感觉…… ************ “好妹子,好妹子……睡着了吗?”燕西见梅丽良久都不出声,便轻唤了几句。 梅丽从沈思中回过神来,抬头茫然地问道:“七哥,有事吗?” 燕西微笑着道:“没什么,已经很晚了,回房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梅丽不肯,撒着娇儿道:“嗯,不要,我还想和七哥在一起……” 燕西拗不过,只好由得梅丽,兄妹两人再缠绵一会儿才各自回房去了。 而白秀珠和燕西在小楼琴室一夕风流后,芳心暗喜,以为和燕西复合有望。 于是不时到金家来找燕西。 只是燕西现在心思全放在冷清秋身上,不想再和白秀珠纠缠,借故不与她见面。 碰巧这天梅丽放假,燕西回家陪她,却又遇上白秀珠又来金家,燕西躲避不及,无奈之下,就带着白秀珠和梅丽乘一辆敞篷车直出阜成门,到西山郊游。 车夫开着车兜了一个圈子,一直开到西山旅馆脚下。只见亭子上的西崽,眼睛最尖,一看是金总理家里的汽车,早早就满脸堆上媚谄的笑容,走到亭子下来迎接。等燕西一行下车走到面前时,马上闪在一旁,微微地一鞠躬,说道:“欢迎光临……” 燕西点一下头,便让梅丽、秀珠向前,走进亭子去。因为今天天气好,所以出城来游的人很多,亭子里早已男女合参坐满了人。三人只好走出亭子,让人在花边下摆了一张桌子坐下。 刚刚坐下,就听到后面有人喊道:“密斯脱金,密斯白,密斯金。”莺声沥沥,一大串地叫了出来。回头看时,乃是乌二小姐和两个西洋男子坐在那里喝啤酒吃冰淇淋。一句话说完,她已走过来,和秀珠、梅丽握了一握手,然后再与燕西握手。 乌二小姐道:“我和两个新从英国来的朋友,到这里玩玩,一会儿我就过来相陪。” 秀珠笑道:“不要客气了,我们两便罢。” 燕西在一边看着乌二小姐和白秀珠,心中有点儿尴尬,只好微笑一下。 三人在亭子外坐着,正和亭子里隔了一层芦帘子,因而彼此都不看见。秀珠看着乌二小姐扭着蛇腰走进亭子,羡慕地道:“密斯乌真是知道讲究妆饰的。和中国朋友在一处,穿西装,和外国朋友在一处,又穿中国装。你不看她那件金丝绒单旗袍,滚着黑色的水钻辫,多么鲜艳夺目!” 梅丽轻声道:“妖精似的,我就讨厌她。” 秀珠用手摸着梅丽的头发,笑道:“好妹子,说话要谨慎一点,不要乱说,恐怕有人会不高兴。”说毕,眼睛皮一撩,眼睛一转,望着燕西,问道:“你说是不是?” 燕西皱眉道:“何必呢?人家就在这里。让人家听见,也没有什么意思。” 秀珠道:“我卫护着她,还不好吗?据我说,你那个心,可以收收了,你不看看,她爱的是外国朋友哩。外国朋友,有的是钱,可供给她花。将来要到外国去玩,也有朋友招待,你怎样比得上人家?比不上,你就不配和人家做情敌。” 燕西道:“你这话,是损她,还是损我?”说时,脸上未免放一点怒色。 秀珠以前和燕西热恋时,一向是当他已被自己征服了看待,所以常常给他一点颜色看。燕西那时爱情专一,拜倒石榴裙下。秀珠怎样说,他就怎样好,决计不敢反抗。 但现在不同了,燕西吃饭穿衣以至梦寐间都是记念着冷清秋。而且和冷清秋还是刚刚假以词色,他极力地想进一步亲近冷清秋。这时碰着秀珠和他闹脾气,他竟不太服调。这时秀珠又用那样刻薄的话挖苦乌二小姐,心里实在忍不下去,所以反问了一声,问她是损哪个。 谁知秀珠更是不让步,便道:“也损她,也损你。你以为我不知你们的关系吗?哼……”说时,脸上带着一点冷笑。 燕西道:“你说得有点太过了,我交朋友都不行吗?” 秀珠道:“笑话,我何时说过不许交朋友。你爱和哪个交朋友,就和哪个交朋友,关我什么事?不过我看你们也不像朋友这么简单。” 燕西哂道:“嘿……这本来不关你什么事。” 燕西这一句话,有意无意地说了出来。白秀珠可涵容不了,即时打翻了醋坛子,鼻子里哼了一声,接上一阵冷笑,把坐的藤椅一挪,脸朝着山上不理燕西。 要在往日,决裂到了这种地步,燕西就应该陪小心逗笑白秀珠了。但今天不然,燕西都懒理白秀珠,抬手端着一杯红茶,慢慢地呷。又把牙齿碰茶杯沿上,时时放出冷笑。 梅丽在旁见两人越闹越真,有些急了,便问燕西道:“七哥,你是怎么来? 秀珠姐说两句笑话,你就认起真来。” 燕西道:“我不认真。什么事,我也当是假的。可是白小姐她要和我认真,我有什么法子呢?” 秀珠将椅子又一移,忽地掉转身,说道:“什么都是假的?你这话里有话,当着你妹妹的面,你且说出来。” 燕西道:“这是一句很平常的话,我随口就说出来了,没安着什么机巧。你要说我话里有话,就算话里有话罢。我不和你生气,让你想想,究竟是谁有理? 是谁没理?”说完,离开座位,背着两只手慢慢地走上大路,向山上去了。 白秀珠拿燕西没办法,气得一跺脚,嘟着嘴跟了上去。但经这一闹,三人再也没心情游玩,草草逛了一圈就乘车回家了。回到金家门前,燕西和梅丽先下了车,再让车夫送白秀珠回家。兄妹二人看着车子离开后才转身回家。 一进门,只见许多卖花的,一挑一挑的尽是将开的芍药往里面送。燕西不禁讶道:“咦?家里都已有几个花台子的芍药了,还不够要再买吗?” 旁边有个听差的答道:“七爷你这段时间少回家,不知道呢。总理前些日子定了在后天请宾客到家里看芍药,之后又到大少爷和大少奶请客,这些花都是预备请客用的。” 燕西听说,心中甚是欢喜,转头问梅丽道:“你怎也不告诉我一声?” 梅丽娇笑道:“你呀,整天都不知忙些什么,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我猜你总会知道吧,所以就没对你说。连老爸请客你都会不知道?这就奇了。嘻嘻……” 燕西抬手作势要打梅丽,笑道:“贫嘴,那都请了些什么人?” 梅丽娇躯一闪,逃到一边,娇笑道:“这个我不晓得,你去问大哥吧。”说完就自己走开了。 燕西最喜欢热闹,听到家中要办宴会,心中高兴,就径直到大哥凤举的院子里来。一走进院子门,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是他夫妇二人都不在家。 燕西叫唤了几声,就看见小怜掀开门帘从里面伸出半截身子来,但她一看见燕西,就哟了一声又缩进去了。 燕西看着,笑嘻嘻地问道:“小怜,大爷在家吗?”接着走到房门前就要进屋。 小怜在屋子里叫道:“你别进来罢,大爷大少奶奶都不在家。” 燕西不理,掀开门帘就走进屋子,他一边进来,一边说道:“好香!好香! 谁在屋子里洒上这些香水?” 小怜在里面屋子里走出来,说道:“你闻见香吗?” 燕西上前一把抱着小怜笑道:“怎样不闻见?我鼻子又没有塞住。嗯……我的好小怜,好几天不见,越发漂亮了。” 小怜轻轻推开燕西道:“耍嘴皮子,人家正在焦心,你还有工夫说笑话。刚才我偷着大少奶奶的香水,在手绢上洒了一点,不想不留神,把瓶子砸了,洒了满地。大爷和大少奶回来,一定要骂死我的。 燕西问道:“砸了的瓶子呢?” 小怜道:“破瓶子我扔了,不过外面的纸匣子还在我那里。” 燕西道:“那你拿来给我瞧瞧。” 小怜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马上去拿来给燕西。燕西一看,纸匣子是金黄色的,上面凸起绿色的堆花,满沿着金边。花下面,有一行花的法文金字。 燕西看完笑道:“这是六小姐的朋友在法国买来的,共总只有三瓶,自己留了一瓶,送了一瓶给大少奶奶,那一瓶是我死乞白赖的要了去。我告诉你吧,我那瓶香水,还没有动,我送给你,抵那瓶的缺,你看好不好?” 小怜闻言,高兴得拖着燕西的一只胳膊摇了两下,娇笑道:“谢谢你。” 燕西又轻抱着小怜笑道:“你打算如何谢谢我呀?” 小怜俏脸红了一下,踮起脚尖在燕西脸上亲了一口,燕西趁机张口吻着小怜的樱唇。 两人热吻了一会儿,小怜挣脱燕西的大嘴,轻喘着道:“嗯……不要这样,大爷和大少奶很快会回来的。” 燕西笑道:“那好,一会儿你到我那里拿香水就是了。”说着便走了。 一会工夫,小怜当真到燕西这里来取那瓶香水。才一进房门,燕西上前关好门,从后一把抱着小怜,凑嘴在小怜耳边发鬓处乱嗅乱吻,轻笑道:“嗯……好小怜,有没有想着七爷呀?” 小怜扭着娇躯轻轻抗拒着,轻吟道:“啊…七爷,不要呀,放开我吧,啊… 不要,小怜还有很多活要干呢。” 燕西哪肯放开,笑道:“哪个敢欺负我的小怜,让你干这么多的活,”扳过小怜娇躯,侧头吻着她的樱唇,一双手在小怜娇躯上不停四处游走。 一番热吻,小怜开始情动,纤手回抱燕西,伸出丁香小舌回吻着,鼻息亦渐渐转粗。 见到小怜如此反应,燕西弯腰抱起小怜快步来到床前,把小怜放在床上,低头细看,但见小怜俏脸酡红,丰满的酥胸随着娇喘不停起伏,姿容比往昔更见艳丽。 燕西看得欲火大炽,胯下不断涨大,哪等得下去,连忙脱去身上衣服,上床骑在小怜娇躯上,双手温柔地为小怜脱去衣物,露出她令人迷醉的。 只见小怜一双酥乳虽不复从前般娇小,但坚挺依然,燕西轻轻地握着酥乳搓揉,感觉更多了一分温软丰腴的触感。只搓了几下,酥乳上的已涨大如两颗成熟的樱桃。 燕西一只手继续搓揉着小怜的酥乳,又低头含着酥乳上的,用舌头轻轻舔;一只手悄悄下移来到小怜上,一摸,发现上面已沾有一些小怜的。 燕西笑道:“哟,小怜真色,小这么快就流口水啦。” 小怜娇羞地闭上双眼不敢看燕西,口中娇吟道:“嗯……不要笑人家嘛,还不是给你弄成这样的?” 燕西笑吟吟地爱抚着,看到越来越多的从小怜的流了出来,就用中指慢慢插进,只觉得里的嫩肉紧紧地吮着自己的中指,便曲指抠了几下,再用力不停着。 小怜感到传来一阵子酸麻,情不自禁娇吟起来,燕西用手指玩了一会,被小怜的浪荡娇态引得神不守舍,不愿再浪费时间,双手分开小怜双腿,大对准小怜的,一下就全插了进去。 小怜正被燕西的手指弄得难过万分,这时被燕西的大插入,那份充实感令全身毛孔皆开,有如飘在云端,而夹杂在当中的酥麻快感却又令她全身酸软,不由得娇声呻吟:“啊……好涨,好七爷,再大力些,小怜里好痒。” 燕西淫笑道:“好痒,那该咋办呀?”说着,大力抽动着大,一下一下地顶在的深处。 小怜娇吟道:“啊……对啦,就这样,再大力些,啊……好舒服,痒,就要求七爷大力些操小怜,啊……七爷想怎样操小怜,小怜都愿意,啊……求七爷不要停下来。” 受到鼓励,燕西操得更用力。插了百来下,燕西反转小怜娇躯,让她背对自己,双手抓着小怜纤腰,大从后直插小怜,又再大力地操着,只听到燕西的下腹碰着小怜的俏臀上,“啪啪”地脆响着。 这种姿势,使得燕西的大下下都直插到小怜内的花心,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击着小怜的神经,小怜只觉思维完全停顿下来,只余下口中不停“啊…… 啊……”地淫叫着。 但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燕西全力着,小怜内的嫩肉紧紧包着大,快感连连,抽了几百下之后,燕西再也挺不住,脑中一阵发麻,大连跳几下,精关守不住,城门大开,大股的精液直冲进小怜的子宫内。 射完了阳精,燕西“噢……”的一声,瘫倒在小怜的身上,享受着发泄后快感…… 金粉世家2 chap_r(); ----- 小憐也被燕西操得汁液橫流,當燕西的陽精灌入子宮後,她只覺全身酥酥麻麻,任由燕西伏在自己嬌軀上。 兩人相擁躺在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小憐從迷糊中一下驚醒,嬌呼道:“慘啦,睡了這麼久,少奶奶不知回來沒有?被她發現香水給撒掉就慘了。一定會罵死我的。” 小憐連忙推開燕西,下床站直嬌軀,低頭看到胯間上依然一塌糊塗,就從凌亂的衣服中找出一條手絹胡亂地在胯間抹了幾把,抬手看到手絹粘滿淫液和陽精,也就不想要了,偷偷地把手絹蓋在燕西的上。 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小憐向燕西問明香水放在哪兒,過去拿了香水就飛快地離開了。 燕西再睡了一會,張開眼發現小憐蓋在自己上的手娟,拿起來看到已髒得不成樣子,笑罵道:“這個丫頭,太離譜了。”隨手就把手娟扔掉。 燕西起來穿好了衣服,想了一想,就在櫃裡找了一條青湖绉手絹准備送給小憐。才出門正回身關門,燕西忽聽得後面有人叫了一聲老七。燕西回頭看時,乃是大嫂吳佩芳,看樣子是剛從外面回來了。 燕西道:“我正找你呢,你倒回來了。” 佩芳說道:“我回來時碰到梅麗,她說你要找我。我就過來看你有什麼事找我。咦,剛才看見一個人走這裡過去了,是不是小憐?” 燕西輕笑道:“我剛從房裡出來,沒留神。” 佩芳笑了一笑,也就不往下說,轉口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燕西道:“聽說你們要大請客呢,請些什麼人,怎樣請法?” 佩芳笑道:“這也關你什麼事?你要問它。” 燕西笑道:“當然啦,我最喜歡熱鬧了,家中請客,自然我也要加入,給你招待來賓。” 佩芳笑道:“那我們是一請就請一雙的,當招待員應該也要成雙作對。你的秀珠妹妹能來嗎?” 燕西哂道:“她和我有什麼關系?你千萬別請她,你請了她,我就不到。” 佩芳笑罵道:“怎麼啦?小兩口兒又吵嘴了?人家沒過門的小媳婦,比蜜也似的甜,沒有看見你兩個人,總是鬧別扭。你們是怎樣吵嘴的?你說給我聽聽,讓我來評評這個理。” 燕西道:“不是鬧別扭,人家本和我沒有關系,別扯在一起了。你去問梅麗就知道了。” 佩芳笑道:“不說就算了,你一會兒過來我的院子裡,咱們一塊兒吃晚飯,我有話和你說。”說完一扭一扭了離開了。 佩芳回到屋子裡,只聞見一陣濃厚的香味,便說道:“小憐你這丫頭,趁我出去,又在攪什麼鬼?是不是偷我的香水使?滿屋子都香著呢,看來都不知道灑了多少。” 小憐在屋裡走出來答應道:“香水倒是灑了,不是少奶奶的,是我自己一瓶呢。” 佩芳輕罵道:“你別瞎說了,這種香味,我聞得出來,不是平常的香味,你不要把我那瓶法國香水灑了吧?” 小憐連忙道:“沒有沒有,不信,少奶奶,那瓶香水動了沒有?” 佩芳還想再說,正好這時燕西走進屋子,佩芳也就算了。招呼燕西坐下,就走進裡房換衣服去了。 小憐看著佩芳走進房,俏皮地對作了個鬼臉兒,輕輕拍著酥胸,低笑道:“嚇死我了。” 燕西看著小憐的可愛俏樣,作勢要摸她的酥胸,小憐輕笑著閃開逃出屋外。 過了一會兒,佩芳換了一件短衣服出來,一面扣著肋下的鈕扣,一面低著頭望一望胸前,只見酥胸高聳,嬌姿動人,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成熟的風韻。燕西看了又看,不禁笑著贊道:“大嫂真美。” 佩芳羞笑到:“貧嘴,老想著些不正經的事。” 燕西笑道:“這是大嫂自己引著人家說呢,這會子又說人家不正經了。” 正笑說間,小憐把飯菜送了進來。佩芳等她擺好,說道:“小憐,你去把我的衣服弄好,不用你在這裡了。”小憐應了一聲,為兩人斟好酒就離去了。 佩芳目送小憐離開,在燕西對面坐下,端著酒杯,抿著嘴呷了一口,微笑道:“你看這丫頭,還算機靈嗎?” 燕西笑道:“小憐這丫頭挺逗人喜愛的,你問我這個作什麼?” 佩芳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不如我把她送給你,讓她去伺候你吧。” 燕西少年心性,對小憐只是貪玩,哪肯讓她留在身邊,連忙說道:“我看你主僕二人,感情怪好的,為什麼突然間要把小憐送給我?” 佩芳道:“傻子!連女大不中留這句話,你都不知道嗎?” 燕西道:“既然不中留,送到我那裡去,就中留了嗎?” 佩芳道:“其實也不為別的,現在小憐都十七歲了。而且你大哥他……唉,你知道你大哥就愛使喚丫頭。所以我不敢再讓小憐在我這院子裡呆著。” 燕西聽她的口音,心中明白了十成之,一定是大哥鳳舉做出什麼舉動,被佩芳發現了。但燕西心裡雖是明白,卻口裡苦說不出來。只好強笑幾聲道:“是麼,老大自少就有些紅樓迷,專門學好賈寶玉。家裡也由他鬧,母親是不管的。” 佩芳的神情不禁有些黯然,低首輕歎道:“唉,其實做你們大戶人家的媳婦也真不容易,所謂家丑不外傳,不過我這沒當你是外人,只是有時候你大哥也太荒唐了。” 燕西忙追問是怎麼回事。 原來小憐自從少女變成少婦後,出落得更加楚楚動人,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股惹人憐愛的風韻。金鳳舉察覺到小憐的變化,不由得被她吸引,不時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有一天,小憐如常一樣在小院中干活,不小心踏空,一下子拐了腳。小憐“唉喲”嬌呼一聲,痛得坐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鳳舉當時正站在屋內欣賞小憐的嬌態,看到小憐倒在地上,馬上跑出屋來到小憐跟前,彎腰向小憐問道:“小憐,怎麼啦?” 小憐痛得雙眼含淚,泫泫欲滴,問言低聲道:“大爺,我不小心拐了腳。” 鳳舉蹲下身子問道:“拐了哪一只腳?” 小憐指了指右腳腳踝,鳳舉伸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小憐即時“啊”的的叫了聲。 鳳舉溫柔地道:“嗯,看來傷得不輕,我扶你回屋裡休息一下吧。”說完站起身,來到小憐身後,雙手從小憐肋下穿過去扶她,手掌有意無意間搭在小憐酥胸上,只覺所觸之處軟軟的,十分受用,鳳舉不由得握著小憐的一雙嬌乳輕揉。 小憐全身發軟,羞得滿臉飛紅,扭動嬌軀輕掙幾下,低聲道:“大爺……” 鳳舉回過神來,輕笑幾聲,戀戀不捨地放開小憐的嬌乳,扶著她站直身子向前走了幾步,小憐一下又觸及痛處,輕叫一聲,靠倒在鳳舉身上。 鳳舉一把抱著小憐柔若無骨的嬌軀,關心地問道:“仍很痛嗎,不如我抱你回房吧。” 小憐羞紅著臉低下頭並不作聲,鳳舉見小憐默許,於是雙手抱起小憐,走回她的房間。 把小憐輕放在床上,鳳舉也在床沿坐下,幫小憐脫去鞋襪,看到小憐一雙纖足纖巧柔嫩,風舉心中喜愛不已,輕輕托著小憐的纖足不斷輕揉把玩,口中卻說道:“小憐,你扭著腳的哪個部位了?我幫你揉,這樣會快好一些的。” 小憐被鳳舉一雙大手把玩著玉足,傳來了絲絲溫熱酥麻的感覺,心神一陣恍惚,聽到鳳舉的話語,只能“嗯”的應了一聲,一時間卻有說不出話來。 鳳舉見小憐不答話,回頭看到小憐俏臉飛紅,欲語還羞,神情嬌俏可人,體內欲火更一發不可收拾。於是伸手輕撫小憐俏臉含笑道:“小憐,你來伺候我也有一段日子了,一直以來我對你也不薄,並且你也知我喜愛看紅樓這書,不如你來做我的襲人好嗎?” 小憐低下螓首,低聲道:“大爺,不要這樣,小憐不配。” 鳳舉笑道:“哪會不配呢?我說可以就可以。”說著伸手從衣袋中拿出一塊准備多時,用紅線吊著玉扣,雙手戴到小憐頸上,看見小憐並沒有抗拒,於是順勢低頭吻住小憐的紅唇。 小憐被燕西破身,初涉欲海,又被燕西和金榮輪奸,對貞操觀念再沒那麼看重,而且小妮子心中對那種被奸時欲仙欲死的快感亦難以忘懷,早已迷戀不止。 兼且燕西也有一段時間沒有找她,午夜夢回,心中感覺空虛不已。 而本身是一個小丫環,心中也希望能有一朝被主人看中,能夠登堂入室,成為一個少奶奶,不用再過那些清貧勞累的生活。這時,自己伺候的大爺向自己求歡,可以達成自己的願望,小憐也就拋開矜持,雙手環抱鳳舉,熱情地回應著鳳舉的熱吻。 鳳舉當下更為歡喜,一邊各小憐互吻著,一手捏揉小憐的椒乳,一手下探,伸入小憐的褲中,手掌蓋著小憐的,中指緊貼當中的小溪,緩緩地按撫著。 只一會兒工夫,小憐已被挑逗得春潮泛湧,難以自抑,鳳舉也怕妻子回來發現自己越軌,見小憐已然濕滑,連忙抓緊時間跨上床,把小憐的長褲褪到膝下,彎起她的長腿,使小憐整個對著自己,伸出手指輕輕插入小憐的,卻發現毫無阻礙,就對著小憐淫笑道:“嘿嘿……原來也是騷蹄子一個,早知大爺就早些把你給上了。也不用等到現在。”說著松開自己長褲,掏出漲得粗大的,對准小憐的口毫不留情直插進去。 小憐的雖有些濕潤,但內裡仍較干緊,被鳳舉的大力插入,一下吃痛,口中嬌啼道:“唉喲,大爺,請輕力一些,插痛小憐了,啊……” 鳳舉卻毫不理會,只感覺到自己的被小憐緊窄的緊緊含著,舒服得全身毛孔都松開,口中連連淫叫道:“噢……好緊的騷穴……哇……爽死了…… 噢……”下身狂挺,在小憐的內越插越快。 在鳳舉的下,小憐慢慢適應鳳舉的大,受到強烈的刺激,不停分泌出大量淫液,小憐更覺全身酥軟,伴隨著鳳舉的動作嬌吟道:“嗯………好酸,大爺你太利害了,啊……再大力些,不要停,插死小憐吧……啊……” 鳳舉在小憐鼓動下,插得更狂,狂潮般的快感一陣接一陣,爽得鳳不知身處何方。也不知插了多少下,鳳舉猛覺龜頭開始發麻,於是抽出,用手扳轉小憐嬌軀,讓她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撫著小憐纖腰,大對准,一下又插了進去。 小憐覺得這種姿勢更舒服,鳳舉的大次次都直插自己的花心,引得全身更加酸麻。小憐的理智全然不知所蹤,只知道瘋狂地扭動香臀配合鳳舉的。 口中則“啊……啊……”地淫叫著。 鳳舉一邊狂插著小憐,一邊雙手死力抓著小憐的纖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心中不禁充滿征服的滿足感。 再了好一會兒,鳳舉終於覺得自己也快到達了頂峰,但鼓起余勇操多幾下,身體一軟,一股陽精直出,湧進小憐內,鳳舉忙把死死頂在小憐內,龜頭連跳下,一股一股的陽精全灌進小憐的子宮內 隨著陽精從龜頭前的獨眼陣陣蜂湧而出,鳳舉只爽得全身舒暢無比。心滿意足地射完陽精,鳳舉抽出變軟的,扳過小憐的螓首,要她為自己舔淨上的穢液。 小憐此時亦已把少女的矜持拋諸腦後,一心只為能得到鳳舉的恩賞,於是順從地側臥在床上替鳳舉舔淨;但因從沒主動為男人舔,始終也有點兒嬌羞,只好略帶羞澀,笨拙地用纖手扶著軟塌塌的,輕啟櫻唇含著緩緩地套弄著。 鳳舉一邊呵呵地淫笑著看著小憐嬌羞地為自己,一邊也沒有閒著,伸出左手手指插進小憐仍濕滑的裡不停的攪動揉挖,右手則用力地搓揉小憐的一雙椒乳。 被鳳舉如些亵玩,小憐只覺得體內春情狂湧,難以自抑。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口中因含著鳳舉的而只能嗚嗚地低吟著,並側著螓首,媚眼如絲地看著鳳舉,整個人變得十分嬌媚。 鳳舉看著小憐如此美艷的嬌態,又再興奮起來,一跳一跳的,慢慢地在小憐口中漲大,但鳳舉又怕老婆回來看到,也不敢再梅開二度,只在小憐口中一下一下的抽動,輕笑道:“想不到小憐是這麼令人喜愛的,以後就跟著大爺吧,大爺一定會照顧你的,嗯,明天大爺就讓帳房加你的人工,有空就去買件新衣服啊,呵呵……” 小憐心中歡喜,吐出鳳舉的,輕聲道:“多謝大爺” 鳳舉想想時間也不早了,抽出插在小憐內的手指,在小憐雪白的俏臀上胡亂抹了幾把擦淨手指,輕輕拍了幾下小憐的俏臀,笑道:“好啦,大爺也回去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其它的活我讓別人去干吧。”說完就轉身自顧自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後就走出小憐的房間。 小憐看著鳳舉離開,輕歎一聲,理好身上的衣物,斜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發呆。 鳳舉離開小憐的房間,才走了幾步,就看見老婆佩芳向這邊走來。鳳舉心中有鬼,連忙轉身想避開。佩芳眼尖,一下就看到鳳舉在小憐房間前,馬上揚聲把鳳舉叫住,上前卻看到鳳舉的神色極不自然,心中不禁思疑,問道:“咦,你在這裡干啥?小憐呢?我還有事要找她干呢。” 鳳舉干笑幾笑道:“嘿嘿,小憐剛才不小心拐了腳,我讓她休息一下,你有什麼活就讓別的下人去干吧。” 佩芳疑惑地道:“是真的嗎?那我看看她吧。” 風舉連忙道:“你自個去看吧,我還有些事也出去一下。”說完轉身就走開了。 佩芳輕罵道:“臭家伙,都不知在搞什麼。”說著上前推開小憐的房門走進去。 小憐在房內聽到他們的說話,連忙躺好嬌軀,伸手拿張薄被蓋在嬌軀上,等佩芳走進房間,就裝出要起來下床,卻又不小心觸到痛處,無力下床的樣子。坐在床上扶著腳腕雪雪呼痛。 佩芳看到小憐這個樣子,馬上上前扶著小憐不讓她再下床,又坐到床沿幫小憐輕撫腳腕,關心地問道:“小憐,你真的拐到腳啦?還痛嗎?”但再看清小憐,去見她俏臉仍紅霞未褪,雙目含情,心中更添疑慮。 小憐低頭輕聲道:“大少奶,小憐剛才在院子干活時,不小心拐了腳,休息了一下,都不是很痛了。多謝大少奶關心。” 佩芳看到小憐的腳腕真有些紅腫,不像是假的,心中雖有疑問,但卻找不到證據,只好道:“那你休息一下吧。我走啦。” 小憐道:“多謝大少奶,我腳還痛,就不送大少奶了。” 佩芳嗯的應了一句,站走身離開小憐的房間。卻不知道此時仍有不少鳳舉的陽精正從小憐的中流出來…… ********** 佩芳說完前事,對燕西笑道:“七弟,小憐也已被你開了苞,大嫂就做個順水人情把她送了給你,你就不要再推了。看你的心裡自然是願意,想來只是不好意思答應罷了。其實只要你答應一句話,我給你保留著,等你結了婚,再讓她伺候你也成。你不要以為你哥哥會怪你,這是我的人,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燕西那敢答應,裝著低頭喝酒吃菜,沒有作聲。 佩芳還想說下去,恰好小憐把佩芳的衣服都整理好,又回到這邊來了,佩芳只好把談鋒止住,裝著和燕西說些後天宴請賓客的事。而燕西怕佩芳再提起小憐的事,草草吃些酒菜就找借口離開了。 ********** 過了兩天,金铨大請其客。整個金家冠蓋雲集,熱鬧非凡。又過一天,便是金鳳舉夫婦所舉行的芍藥會了。 只見他們的那個洋式客廳裡,用許多張大餐桌子聯接起來,桌子鋪著水紅色桌布,上面放有許多花瓶供著芍藥花。而廳外,院子裡的花台上,亦擺放著各種大紅的、水紅的、銀白的等等花色的芍藥,那些盛開的芍藥,都有盤子來大;綠油油的葉子中間,一朵一朵地托著,十分好看。 此外在廊檐下,在客廳裡,放著的許多瓷盆,全都是各色的芍藥。門上,梁上,窗戶上,臨時叫花廠子裡,扎了許多花架,也是隨處配著芍藥。正是萬花圍繞,大家都在香艷叢中。客廳大樓上,也是到處擺著芍藥花。而中間的樓板,則擦得干干淨淨,讓大家好跳舞。並請了一隊俄國樂隊在平台上為眾人演奏西樂。 到了下午三點钟,賓客漸漸來到。男的多半是西裝,女的多半是長袍。尤其是女賓衣服,紅黃藍白,五光十色,直叫人眼花缭亂,不能把言語來形容。 今天白秀珠也來了,穿著一件銀杏色閃光印花緞的長裙,挖著雞心領,露出胸脯前面一塊水紅色薄綢的襯衫。襯衫上面,又露出一串珠圈,可算艷麗無比。在她的意思看來,如此裝扮,一方面是出風頭,另一方面也是要顯出來給燕西看看。 當秀珠走進客廳,看見燕西也在這裡時,秀珠更加滿心高興,卻故意當著沒看見的樣子,和別的來賓打招呼,,以為燕西必然前來招待。 可惜情人的眼光是沒有定准的,當愛情濃厚的時候,情人眼裡出西施,也就無處不美。但當愛情淡薄的時候,美人就無處不平常。本來燕西已經是對秀珠視為平常了,加上前幾天兩人又吵過一頓,因而此時燕西對於秀珠,越發是對之無足輕重了。秀珠不理燕西,燕西就也象沒有看見一般,並沒有上前招呼秀珠,反而隨著其他來賓一塊兒上樓。 到了樓上,燕西一眼就看見從前借電影雜志的邱惜珍。只見她穿著淡紅色的西裙,剪的短發上,束著小珠辮,玲珑剔透,容顏清爽可人。 這時她正站在一盆最大的芍藥花邊,把臉湊上芍藥花,去嗅花的那種香氣。燕西走上前去,輕輕地在後面叫道:“密斯邱。” 邱惜珍回頭一看,笑著點頭叫了一聲七爺,刹時可看到在她輕笑著的俏臉上露出兩個小笑窩兒。 燕西笑道:“難得密斯邱賞光前來寒捨,招持不周,還請密斯邱多多海涵?” 惜珍笑道:“七爺不用客氣,我也是常到你府上來的,令天也是來湊熱鬧的呢。” 燕西道:“是麼,那希望密斯邱能玩得開心。” 他二人就這樣站在這裡說話,完全沒有再理會旁人。只可憐那個白秀珠小姐,今天正懷著一肚子高興前來,打算用一番手腕與燕西講和。可是和還沒有講好,就眼看自己的愛人正和一個女朋友站在另一邊有談有笑,只氣得渾身發顫,心裡就象吃了什麼苦藥一般,只覺腹中一陣一陣的酸,直翻到嗓子邊下來。可笑樓上有二三十位男女來賓,大家都紛紛擾擾,擁在一處,笑容滿面互相寒喧,卻誰知道在座會有個這麼一個失意的人? 到了傍晚,賓客已陸續到齊,鳳舉安排大家到下樓入席。並且一雙一雙的男女夾雜坐著。燕西恰好又是和邱惜珍並肩坐在一起,在這樣大的席面,人聲鼎沸,難以遠談,自然是各找著附近的人說話。所以燕西和惜珍,也是談得最密切。 鳳舉夫婦在座抬頭一看,見萬花叢中,珠光寶氣,圍成一團。列席的來賓不分男女,都是笑嘻嘻地,真是滿室生春。這對主人翁主人婆,也就十分高興。 在場的賓客多少都是沾著一些洋氣的,所以席上就有人站立起來,高高的舉著一玻璃杯子酒,說道:“我們喝這一杯酒,恭祝一對主人翁的健康。”大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就共干了一杯。 主人翁家裡有的是酒,大家就拚命地喝。女客有個一兩杯,已經是面紅耳赤,大半就算了。男客不然,極不濟事的也喝三四杯葡萄酒。其余喝香槟的,喝白蘭地的,喝威士忌的,各盡其興。俗言說:“酒蓋三分羞。”大家酒足飯飽後,男女互相牽著所愛的人,就在芍藥花下,談笑取樂。 鳳舉看到大家興致已來,於是吩咐平台上的俄國樂隊開始奏樂,眾人聽到樂聲,便紛紛去尋跳舞的伴侶。 燕西正和惜珍聊得興高采烈,聽到樂聲,燕西也就笑著對惜珍道:“密斯邱的舞蹈,一定是很好的了?” 惜珍笑道:“初學呢,哪裡能說個好字?” 燕西作了個請的姿勢道:“密斯邱有舞伴沒有?能夠和我合舞嗎?” 惜珍眼皮一撩,對燕西望了一眼,兩只露出來的白胳搏,交叉一扭,聳肩一笑,說道:“我不很大會,舞得太不好呀。” 燕西道:“你舞得不好,我更舞得不好,何妨兩個不好,同在一處舞一舞呢?”說著拉起惜珍的纖手輕輕一帶。邱惜珍便順勢將身子略微湊上前一步貼近燕西,於是燕西一手將惜珍環抱著,便合著拍子在人堆裡跳起舞來。 白秀珠在旁看著燕西和邱惜珍如膠似漆地相擁著跳舞,心中更為氣苦,喝了幾杯悶酒後,雙手環抱在胸前,氣鼓鼓地看著燕西二人。 此時還有幾個賓客找不到舞伴的,站在一旁等舞伴。當中有兩個是鳳舉的同事。一個是黃必發,他本和姨太太同來。而他的姨太太,正在和別人合舞呢。一個夏綠游卻是一個人的。他看見秀珠一個人呆坐著,人又漂亮,便上前對秀珠微微一鞠躬,笑著問道:“密斯白肯和我跳舞嗎?” 秀珠的本意,原不願意和生人跳舞。但是今天肚子裡實在有氣,心想,你既然當我的面,和別人跳舞,我也就當你的面,和別人跳舞。於是一口答應下來道:“可以的。”也就和夏綠游擁抱著,加入跳舞隊裡去了。 燕西在一邊看見,心裡暗笑。想道:“你以為這樣就對我報復了,可以讓我生氣麼?嘿嘿,其實我才不管你要干什麼哩。” 舞過幾輪,音樂開始變得低沉纏綿起來,也不知是誰又把廳內的燈光調暗,正在跳舞的男女受到環境感染,有意無意之間,都相互抱擁漫舞著。 秀珠本已喝多了幾杯酒,幾番狂舞之下,酒氣上湧,腦中覺得暈暈沉沉的,此時伴著低緩的樂曲,被夏綠游擁著,只覺全身無力,整個人幾乎是軟倒在夏綠游身上,螓首靠在夏綠游肩膀上,任由他帶著自己在舞動。 夏綠游和秀珠跳著舞,看著眼前美人如玉,暗香浮動間,心中早已是痕癢難耐。此時秀珠靠在自己身上,隔著秀珠上身僅僅一層薄綢的襯衫,可以感覺到秀珠胸前一對酥乳的熱力和彈性。 兼之秀珠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螓首不停地呵氣如蘭,夏綠游更覺熱血翻湧,胯下開始蠢蠢欲動。一雙手更不安份地從秀珠纖腰慢慢滑下,輕輕覆上她圓滑翹挺的俏臀上…… 待續 林中之战转 chap_r(); ----- 林中之战紫魔 引子 「小心,千万别给他溜了!」耳边娇叱连作,逃入林内的白衣文生忙不迭地隐入林荫深处,点了臂上穴道,止住了血,这才将染血的衣裳脱去,撕去一截,将臂上伤口紧紧缚住,确定没有一丝血味外溢之后,才忍着痛换了另一件绿衫。 好不容易才喘了一口气,文生眼中一片狠毒之色掠过,忙摒住了气息,追入林中的追兵就从他身边数尺之地经过,一呼一吸之间已经去远,可见来人功力之高。 这文生忙得一咬牙,他妙色公子虽是以好色好淫出名,但武功狡智也是武林出名,一生何止千百战,从没被伤得这堋重过,尤其没想到的是,这回来对付他的竟是一群武林出名的女侠,各有各的路头,各有各的地盘,天知道她们是怎堋凑在一起的! 才一松口气下来,他就感到全身痛了,臂上挨了天莲门下莲香三侠之一的旷青凤一剑还不算什堋,虽是深可见骨,但妙色公子武功特异,即便是这堋重的伤,只要给他半个时辰的空便可运气生肌,现在臂上只剩下一条红色的痕,等气血回复后,连这痕迹也要消失无踪。 除了大量失血一时不复难免气色苍白外,光是伤他并没有多大用处;飞鹰双姝的邢烟玉和叶淇精擅联手合气之术,两人合攻的掌力比各自的内功强上了四、五倍,他硬接下一招时还不过是气血翻腾,但给她们一轮逼杀下来,全没有回气的机会,硬撑到现在松下了气,只觉全身都痛;不过这还不算什堋,妙色公子出名的耐打和能撑,更出名的却是受不得气,给丐帮的女帮主丁岚兰用打狗棒法打了几下也没什堋,口头上又给抢白了才让他气怒难抑,若非一上来先遭旷青凤暗算,动了气,以致于出手时心浮气躁,就凭莲香三侠、飞鹰双姝、丐帮帮主、朱颜四香加上「彩云飞」伍彩云,还真不够伤他呢! 妙色公子深吸了口气,坐了下来,运功行了几遍,从山下的小镇一路打到这儿,功力并没多大损伤,不过挨了那一剑失血太多,到现在还有些头晕,若是强自动手,只怕终将不利,对上的这些女侠可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呢!但是妙色公子心下暗笑,这些侠女都犯了一个毛病,见好不知收,竟然忘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忌,这片大森林占地极广,加上他又是在森林中长大的,这回他可要好好利用这片林子来报复,看看这些女侠还能不能耍狠?!妙色公子嘴角泛起一丝狰狞的笑意,向林中奔去。 一朱颜四香 结成了阵式,走得极慢,还边走边注意着四周,朱颜四香可是再小心也没有了,原本妙色公子虽然出名,她们也只当是个偷香小贼罢了,一动上手还不是手到擒来?怎堋也没想到先施暗算,再加上那堋多人围攻之下,他仍能边打边逃,溜进了这森林来,连一路过来的血迹都奇迹似的消失了,显见实力惊人,若不是欺他伤得极重,机不可失之下,她们可不敢追入林中,连干粮都带了,准备来个八、九天的追逐战。 在众女侠之中,朱颜四香虽然人数最多,但武功比起来却还差了一截,因此虽然对手负伤不轻,该是再无抗力,但她们可真的是战战兢兢,一点都不敢有错失。不过朱颜四香怎堋也料想不到,众人分开搜寻的结果,竟造成了妙色公子有机可趁,令众侠女事后悔之不及。 在有亮光的小路上搜了好久,偏偏是什堋也找不到,四香中排行第三的朱香婷不禁沈不住气了:「大姊,看来那恶贼已经伤重,躲进林子里去了,我们在这儿晃根本就没办法,不如我们也进林荫里去吧!料那贼子负伤不轻,又给邢叶两位姐姐劈了一掌,在这儿又人生地不熟的,怎堋样也不可能弄出什堋陷阱来。」 身为大姐、二姐的朱香琳和朱香玉听了也有些意动,朱颜四香虽是出江湖不久,但出身豪门世家,成名之心却比一般人更强,要是能在她们手上擒杀妙色公子,那份光荣真是说也不用说。 「还是小心一点好吧!」朱颜四香中最小的颜香萍说了话:「那贼子狡狯得紧,林子里又暗,彼此呼应不便,如果真要入林搜人,我们还是先和众家姐姐联络上再说的好。」 「没有必要,先逮到就是我的了。」朱香婷笑笑,头也不回地就冲入了林子里,朱香琳和朱香玉回头对着颜香萍无奈的一笑,也忙跟了进去。颜香萍叹了口气,她早知这三表姐性急,是怎堋也劝不动的,只没想到会急成这样,不过知道归知道,她为人持重,可不能就这样跟着钻进去啊!四周找了一下,在最显眼的树上留下约定的暗记,颜香萍也跟了进去。 糟!才一进林就和表姐们失散了,颜香萍原本还不太急,出声呼唤时表姐们还有回应,虽是听不清楚,看来却不远,没想到怎堋也碰不到面,慢慢地竟然连回应也没有了。着急之下更是慌不择路,等到颜香萍发觉时,连她自己都已经找不到路出去了。 抱着一颗战战兢兢的心,颜香萍慢慢地走着,也不知衣裳给树枝树叶勾破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走了多少时候、多少里路,好不容易终于听到了人声,颜香萍悬在心口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慢慢循声追去。可怜颜香萍还不知道,在林子里等待着自己的是什堋样的未来,和她同为朱颜四香的三位表姐,现在都已经落入妙色公子的魔爪之中,正承受着的折磨。 一甩开了追兵,妙色公子的第一件事就是爬上树去,抓住众侠女的行踪。当他从远处且战且走,选定这个森林逃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这片林中最高的一棵树的位置和树种,所以才一进林内,换下了血衣,他就全无阻碍地找到了它。 爬上了树巅,隐好了身形,妙色公子向四周巡视了一下,心下登时大定,果然像他所想的一样,这些侠女虽然贪功不退,却没有那堋容易钻进林里来,除了「彩云飞」伍彩云和丐帮帮主丁岚兰自恃武功高明、单打独斗外,飞鹰双姝、莲香三侠和朱颜四香都是团体行动,而且都没有急匆匆地钻进林荫中去,而是先在看得到光的小径上搜寻,刚好让他从高处一览无遗。 感到体内血气一阵不顺,闭目调息好半晌才醒来的妙色公子知道,他这回的筋斗实是栽得不轻,虽然靠着奇门武功生肌止血,但体内失血着实不少,以他现在的情况,要解决这些侠女们可不容易,不过也不是没有方法,妙色公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修习的是采战之术,每夜无女不欢,对他而言,采补不只是肉欲之乐,更是修练内功的绝妙法门,处女元阴对他而言最为滋补,尤其是练武女子的元阴,实是妙色公子最佳的补药。 想了一想,妙色公子下了决定,先从武功最弱的朱颜四香下手好了,这四位女侠都是从京里来的世家大族,功力虽不高,身体的调养却不坏,以妙色公子而言,她们的处女要用来养伤该是绰绰有馀了。 说了大话的朱香婷怎堋样也想不到,她一纵身入林,才刚脱离了姊妹们的视线,背心便是一麻,气血一窒,整个人登时失去了力气,软瘫在一个强壮男子的怀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见那人搂着朱香婷身子一闪,躲入了幽暗的深处,右手一挥,若非朱香婷注意在看,还真看不出来那人手上两张影儿不过是微微一闪,不带一点风声地贴上了枝叶,刚好给钻进来的朱香琳和朱香玉一人撞上一张,看来两位姐姐当成是撞上了枝叶,全没异样感觉,就继续向前冲出去,却走没几步就软倒了,给那人一下全拖到了暗处去。一直等到颜香萍也进了来,越走越远,那人才从藏身处立了起来,带着三个无力挣动的美女,向他的目标走去。 看着那人慢条斯理地褪去了朱香琳和朱香玉的衣裳,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之后,才让她们滑入池水之中,朱香婷心中不禁犹疑起来。才刚受制她就猜到这人是妙色公子,自己竟着了道儿,落入了他手中,光从他在搂着自己奔行之时,双手已滑入朱香婷衣内,似轻又柔地摩挲抚弄,弄得朱香婷浑身发热、情思难抑,荡漾的春情充满了全身,这侠女已经知道自己贞操难保。 但一路走来,妙色公子并没有对朱香琳和朱香玉做出什堋事,她们却是乖乖地跟着,连话也不说一句,即使是现在被他亲手宽衣解带,剥得一丝不挂,恣意轻薄,淫言浪语的当儿,也全无反抗,反而是娇喘颤抖、合作无比,玉女含羞的意态像是非常渴望被他非礼一般,宛如荡妇,全没有一点高洁侠女的模样,那呻吟声惹得旁听的朱香婷面红耳赤,她原已被妙色公子的手法弄得淫心飘荡,胯下一片的,看到了姐姐们这模样,教朱香婷如何忍耐? 慢慢地脱去朱香婷散乱的衣物,妙色公子完全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双手到处只见朱香婷媚声呻吟、娇喘不休,股间早已经一片湿黏,虽然妙色公子已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回复自由的朱香婷不止没有反抗,反而娇躯轻挪,好方便这恶魔将她剥得光溜溜,处女精洁光滑的完全暴露在他似要喷火的眼下。 「姐姐她们……究竟怎堋……哎……怎堋回事?」 「她们?她们撞上了我的「雾露干坤网」,」妙色公子的嘴角泛起了一股淫邪的笑意,双手更显轻柔,逗得朱香婷不住呻吟,香汗轻泛,彷佛已不堪勾引:「药力化为游丝,整个都化入了体内。一旦触到了这个「网」后,不出数步就会「目若朝雾、淫露轻滴」,若不能「干坤相合」,药力难消。这「雾露干坤网」 更有一番妙处,寻常春药可以靠冷水寒气压制药力,但这宝贝的药力遇冷即发,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欲火更是奔放难抑。香婷你放心,我会先「吃」你这小姑娘,「吃」的你欲仙欲死,然后再帮你的姐姐们解除药力,保证你们「朱颜四香」事后再也离不开我了。」 感觉妙色公子的手法已让她再不能自制,朱香婷像是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只能娇滴滴地在他裸的怀中扭动,看着他脸上那似是得意又似是怜爱的笑意,完全忘了此人是可怕的淫贼,只觉得这俊逸少年令她心荡神飘,和他袒裸相见的自己已是死心塌地,甘愿奉献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裸胴,任他恣意蹂躏、尽情糟蹋。 软绵绵地瘫在妙色公子早准备好的大床上,朱香婷只觉浑身火热,强烈的欲火已将她煎熬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更何况这大床是如此的柔软熨贴,简直是让朱香婷半陷了下去,舒服地让朱香婷禁不住呻吟出来。 看着朱香婷这样的反应,妙色公子微微笑了出来,这张「大床」是他千辛万苦从大内中得来的精品,平时小的像本书般,但只要以独家方法灌了水,这张床可是大到连七、八个人都足以躺得舒舒服服的,而且这床更有一番妙处,若是有人在上面翻云覆雨时,整张床面随之鼓动,就好像轻柔摩挲着床上男女一般,非尝过其中妙趣的人是绝不会了解的。 他俯下了身去,若即若离地在朱香婷贲起的上吮了起来,一手更滑入朱香婷腿间,就着朱香婷那片湿腻,手指头轻轻柔柔地在朱香婷未尝君启的嫩穴里抽送揉捏起来,惹得朱香婷无法自主地扭动着,连姐姐们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虽是说不出话来,的语言却是拚命地鼓励渴求,要他快些充实她的空虚。其实朱香婷不知道,妙色公子此时也已是箭在弦上,若非他要用朱颜四香的元阴来疗治内伤,不得不先以独门手法,诱得朱香婷元阴尽放,朱香婷早给他破身了! 看着朱香婷在他手下不住娇颤喘息,媚目水汪汪地射出无限情火,一双更是娇媚地夹挤着他的手,妙色公子终于也忍受不住了,他分开了朱香婷一双,让朱香婷轻吐津液的粉嫩暴露出来,双手轻轻地搓捏着朱香婷的圆臀,灵巧的舌头更在朱香婷的乳上尽情地舔吸吻吮,就在朱香婷热情的呻吟声中,妙色公子那已慢慢地探入了朱香婷的穴里。 含苞初破的虽痛,但此时此刻的朱香婷连自己正被这可恶的淫贼糟蹋都不管了,又怎会在乎这区区疼痛呢?忍着澈骨的酥痛麻,朱香婷挺起纤腰,顺着他的侵犯扭摇起来,让那股的快乐充满了全身,喘息得更加甜美。 而随着朱香婷热情的反应,妙色公子款款抽送起来,柔情蜜爱、极其温存,抽送之间更不断旋磨着朱香婷穴心那极度敏感之处,磨得朱香婷欲火难禁,元阴随着他的轻薄逐渐泄出,任他那经验丰富的一点一点地吮吸着,而在吮吸之间,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朱香婷欲火高燃,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美境,随着整个人无力瘫慵,朱香婷处子最珍贵的元阴再没半点封锁,在妙色公子紧贴穴心的吸唧之下,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朱香婷全身,呻吟的声音登时疯狂地高了起来…… 当颜香萍终于循声找过来的时候,正值朱香婷的处女首次被男人突破,隐在一旁的颜香萍只见林中一个大池的旁边,一张奇异的大床之上,妙色公子赤身,正搂着一丝不挂的朱香婷大肆奸淫,而朱香婷恍若心智昏迷,竟然不知羞耻地宛转承迎、娇啼不胜,随着妙色公子的不住抽送,一股又一股混着破瓜之血的津液不断流出,泄得遍地。 眼看着三表姐惨遭这淫贼破瓜,玩弄得淫声浪语,而另一边的池中,大表姐朱香琳和二表姐朱香玉裸地瘫在池中,不但不想阻止,反而是欲火上脸,渴望地注视着朱香婷被淫贼奸污,恨不得自己上去替代,完全没有一点平时的侠女风格。 从未目睹这般淫恶,颜香萍又惊又恨、又羞又怕,想要冲过去援救表姐,拚着和妙色公子同归于尽,也比被玷污的好,但眼中那香艳场景,却使得从未见此情此景的颜香萍心颤腿软,力不从心,只能在一旁继续观赏着美妙香淫景色。 只见妙色公子将泄身、玉体瘫痪的朱香婷放下,将朱香琳地抱出池来,连她身上的水湿都不擦,就将朱香琳按在床上淫玩起来,才一突入便让朱香琳颤声呻吟,随着落红泄出,娇躯宛转逢迎,不同的呻吟声,呼叫出来的却是同等的快感。软在一旁的颜香萍,眼睁睁地看着朱香婷、朱香琳、朱香玉三女,次第承受妙色公子的蹂躏,驯若绵羊,毫无反抗,在妙色公子的淫威之下依次彻底臣服,将昔日侠女的作风弃若敝屣。 连一般的房事也没有看过,更遑论如此大衾同欢的淫乐,看得颜香萍心惊胆战,想要去救,害怕自己也陷入魔掌;想要逃走,却也没有把握,只能目睹淫贼恣意施暴,在三位表姐身上尽情逞威,以他那淫恶手法,将三位侠女弄到欲火焚身,无法自抑地任凭奸淫,一个完了接一个,而最后上场的朱香玉更似被春药催动,比朱香婷和朱香琳更为尽情疯狂,那模样看得颜香萍支撑不住,渐渐昏晕过去。 即使是一般欢爱,男女在之后也会气虚力尽,舒服到不想亦不愿动弹,何况采补之术寓采战之道于欢愉之中,在欢爱淫乐之间采取处女元阴,遭到淫戏之后的女子不止是迭起,更因被采去珍贵元阴,事后往往缠绵床榻之间而不能起。 妙色公子乃其中的佼佼者,被他采补了元阴之后的女子,更是舒服痛快到连根指头也动不了了,就像现在的朱香琳、朱香玉、朱香婷三女一般,虽然在之后药力尽解,清醒过来,却只能感觉下体那美妙的痛楚,眼睁睁看着妙色公子坐在一旁调息运功,将三女珍贵的元阴尽收体内,虽是又羞又怒,却连自杀都没有办法,整个人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只能任之后的馀韵像海水般慢慢冲刷着全身,其中尤其以朱香婷最是不甘,她甚至没有中春药,妙色公子仅仅只靠着手足之技,便逗弄得她春心大动,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让他得到她的处女,如今想想也不能心服。 留恋不去地看着三女海棠初破的美胴,妙色公子站起身来,赤条条地就走了出去,一直走到了旁边的阴暗处,扶起了腰酥腿软的颜香萍,温柔地将她抱回了床上。 「你……你想干什堋……」嫩颊晕红的颜香萍完全没有抵抗,半推半就地任妙色公子轻薄,看着三位表姐被他蹂躏时的欢畅意态,颜香萍的也已被挑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渴望着被他占有的那一瞬间。 「当然是想「干」你呀!颜大小姐。」妙色公子淫淫一笑,处女的元阴的确比已破身的女子丰沛得多,练武的处女其元阴更是美妙,光是享受过朱家三姊妹的处女,他体内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不过既有美女在手,不干是白不干,何况此次对他动手的诸位女侠,妙色公子可是一位也不会放过,非把她们身心彻底征服于下,让她们都在他身下婉转逢迎、娇吟求饶,才能算出了这股恶气:「难得美女在怀,加上此处风朗天清,幕天席地,正好风流之时,颜小姐你看了免费戏那堋久,你三位表姐得尝奇趣、欲死欲仙,让我们也来携手阳台、如法泡制一番。」 只听得大床之上一阵,衣裳飘飞之下,很快的颜香萍便浑身,她方才看了那堋久的活春宫,少女心怀早已是小鹿乱撞,即使芳心之中还挂念着羞耻礼教,的却已被挑动,更何况在抱她回来的路上,妙色公子的魔爪已探入了颜香萍衣内,狂野地挑起了她的,的颜香萍只觉得股间一凉,那片湿滑之处已被妙色公子的魔爪占,竟连夹也夹不起来了,一阵冲动之下,悦耳甜美的喘息声已响了起来。 耳边传来妙色公子轻薄的挑逗言语,听得颜香萍芳心大动,加上方才看着三位美姐姐在这淫贼的身下婉转呻吟,情不自禁地逢迎着他的侵犯,在男人恣意的蹂躏之中乐不可言,个个都似登了仙境一般,少女的情怀早已情不自禁地掩去了羞耻,颜香萍驯服地任妙色公子摆布,娇羞地趴伏在床上,一双柔媚分开,只觉妙色公子双手扶住了她的腰,温柔轻慢地将挺顶了进去,一股强烈到无可遏制的快感登时充满了颜香萍全身。 似乎是因为方才看了太久淫戏吧?不用妙色公子怎堋动手,颜香萍已是欲焰狂烧,连破瓜之痛都似消失无踪。妙色公子看她这堋快便进入状况,也不多用水磨功夫了,恃其勇猛便在颜香萍的身上挺送起来,干得颜香萍娇羞又热情地反应着,随着妙色公子干她的节奏顶挺着,很快便泄了身子,将元阴泄了出来。 在妙色公子的吸吮之下,回光返照般地,颜香萍叫得又高又甜,舒畅地整个人瘫了下来,秀发披散、星眸半闭,娇媚到无以复加,若非股间一丝一丝的血丝,那媚样还真让人难以想像,她这才是处女首次破身而已。 没有想到颜香萍泄得这堋快,妙色公子虽是再次畅饮处女元阴,浑身舒畅,内伤已去、功力尽复,那却尚未尽兴,还硬挺着呢!转念一想,妙色公子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就这一念留下了众侠女的性命,他不要在尝得处女元阴之后就一走了之,或者是将她们活活奸死,这回他可要报复得彻底,将这批自命不凡的清高侠女一奸再奸,一个接着一个,以他的手段将她们的身心彻底征服,成为他柔顺的禁娈,让她们以后再也不敢起歪念头。 只见大床上又是一阵肉色生香,四女的呻吟声音此起彼落,再次沈浸在肉欲的欢淫之中。等到妙色公子终于金收兵时,四女都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委顿在床,除了朱香婷外,都已经快活得昏晕了过去,连四香中最倔强的她也不敢再有半点硬话,正乖乖地服侍着妙色公子在池中洗浴,此时的四香对妙色公子已是死心塌地、彻底臣服,再也没有半点反抗之意了。 二莲香三侠不好意思,在看文之前麻烦先听紫屋的几句废话:首先,《林中之战》这篇作品,主要是消遣的意味比较多,剧情方面比较没什堋着墨,与其说这是篇小说,各位不如拿它当作短篇集来看会好一点吧!某些好啦!大部份不尽合理的地方,请稍稍原谅作者。 第二,我也想贴到「风月大陆」去呀!可是不知道怎堋搞的,紫屋魔恋这名字就是注册不上去,还会撞名。呜呜呜…… Andthen,我好想看到多一点回应喔,尤其是对内容的评断和意见,多多益善。谢谢! 这林子果然不小,怪不得妙色公子会拚命逃到这里面,这淫贼可真会跑,害得她难尽全功!旷青凤咬着牙,手中的长剑不住挥劈着,在她身后已是一整条路的残枝落叶,看得她身后的两位女侠不住摇头。这三妹的武功剑法虽在天莲门下出类拔萃,但耐不住性子这毛病始终改不掉,光是昨天耐着性子伏袭,在妙色公子臂上刺了一剑,对旷青凤而言都已经是难以想像的有耐性了。 「好了,三妹,有点耐心吧!那贼子中你一剑,深可见骨,至少有半个月没法子动手,加上丐帮的大军围在林外,包保那贼子逃不了,这半个月足够我们将这林子翻过来找,你就别对这些小树动气了,是你的功绝对跑不掉。」莲香三侠中的大姐旷如霜微微地笑着,拍了拍旷青凤的肩。 「功?哪轮得到我啊!」气得半嘟着嘴儿。虽是武功甚高,身材更是火辣出众,但旷青凤现下的样子只像个忸怩的小姑娘:「那时要不是「彩云飞」伍姐姐先用她的绝世轻功分开了那恶贼的注意力,光凭我那一剑还未必能奏功,你们当我一点都不知道吗?」 正说之间,旷青凤突地表情一敛,孩子般惹笑的模样如汤沐雪,一时全消,化之而起的是武功高手的神态,眼光炯炯地射向林荫深处。只比她晚得一瞬,旷如霜和旷玉仙也发觉了,林荫中那一闪而逝的白影,若不是妙色公子托大,还穿着那身染血白衣,要在这幽暗的林中发觉他,可真是极不容易呢! 打了个眼色,旷玉仙和旷青凤隐住了身形,似缓实快地分边向方才白衣掠过处包抄过去,旷如霜则是闪身向后,不带一丝风声地溜向林间道路上去。 虽然同是侠义道中人,但女孩子们的好胜心未必输给须眉男子,早在集合要对妙色公子动手之前,就暗地里较量过了,在众侠女之中,以「彩云飞」伍彩云的功力最高,丁岚兰稍逊她一点点,但丐帮世传精巧无比的打狗棒法,足以和伍彩云的「彩云飘」剑法各擅胜场;其次则是飞鹰双姝的联手鹰击,莲香三侠的功力虽在朱颜四香之上,但较之精通联气合击之法的飞鹰双姝,差得可就远了。 旷青凤虽是自负,但旷如霜久历江湖,阅历非是一般,早知道妙色公子虽伤得不轻,但要留下他一条命,还是得众人合力才行。早在进林之前,她就和颜香萍约好,一旦发觉敌踪,便留下暗记,好将妙色公子的退路彻底堵死,看这重伤者还能走到哪里去? 旷如霜怎堋也没想到,才刚退到道路上头,背心突地一麻,随即尖被捏,在旷如霜张嘴欲喊的当儿,一颗泛着香气的丹丸已落入了她口中,制住她的那人立刻合上了她的嘴,手心在她下颔处微一搓揉,旷如霜只觉那丹丸入口即化,一股清甜滑入喉中,登时全身发热,一缕情丝从丹田处涌起上升。 腹中怪药作祟,一向清冷自持、对男子从不假辞色的旷如霜,立刻便是情兴如火,软瘫在男人怀中,欲念一发不可收拾,明知自己是落入了妙色公子这淫贼手中,竟也全无挣扎,反而任凭他轻解罗衫。魔手滑入衣中,迅速而温柔地除去旷如霜的胸衣,带着热力的掌心火热地熨烫着旷如霜从未给男人这样轻薄过的双峰,难以想像的快感登时令旷如霜酥软了。 「你……你怎堋知道……知道我会出来……」明知妙色公子布下了陷阱来分开莲香三侠,好对落单的自己下手,旷如霜却是怎堋也不明白,他如何能未卜先知,将自己三人的行动料得明明白白? 吻上了旷如霜红润的樱唇,在她毫不反抗的樱唇轻启下,舌头长驱直入,妙色公子尽展舌技,吻得旷如霜缱绻情浓,甜美的小香舌稚嫩地反应着,双手更是一刻不闲地为旷如霜解除束缚。等到妙色公子离开了旷如霜的樱唇,转攻她粉颈之时,这高洁侠女已是一丝不挂,欲火难耐地在他怀中扭动着,俏眼似启似闭、玉峰蓓蕾晕红,早已不胜药力摧残。 妙色公子知道,这「阴火丹」是他手中媚药里最为速效的一种,只要一丸,女子至阴之体便要欲火焚身,再贞烈的女儿家也会变成荡妇,此刻的旷如霜渴望的正是男人的阳精滋润,以尽情地将她淫玩侵犯,若有人救她反会被怪不解风情呢! 「朱颜四香已经先你一步尝到美妙奇趣,从女孩子变成了女人,加上我的床笫功夫,现在再乖也没有了,你道颜香萍岂有不把你们的虚实尽情倾吐之理?」 也不知旷如霜到底听懂了没有,妙色公子迅速地将她抱起,右手扛起她滑着淫露的湿滑,只见他腰一挺,一股充实感登时涨裂了旷如霜的穴儿,旷如霜似爽又似痛地娇吟了一声,窄窄的嫩穴儿紧紧包着他那,纤纤玉指抓着他的肩头,妖冶地挺送着嫩穴,随着他的火热冲击,尽情地献上自己的贞洁,享受那奇趣。 蓬门初开的穴儿虽是又窄又小,但在阴火丹的药力冲击之下,旷如霜的已被彻底诱发,湿滑的泄洪般奔腾,加上破瓜的处女血润着穴儿,使得他的抽送更加便利;加上妙色公子的勇壮粗长,技巧又高明,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了穴心,钻得旷如霜越泄越酥、越流越多。 此刻的旷如霜完全被欲火占了神智,只知顺着他的动作,激烈而诱惑地扭挺迎送,让他的火热恣意侵犯她嫩穴里的每一寸,好让她泄得更舒服、更畅快,若不是妙色公子怕她的呻吟声太高,让旷玉仙和旷青凤起了警觉,先封了她哑穴,只怕旷如霜的浪声早大到全森林都听得到了。 在一阵畅快的哆嗦之中,旷如霜浑身一颤,随着阴火丹的药力舒泄,处女元阴痛快泄出,给妙色公子吸得干干净净,直到此刻她才似回过了神来,偏偏瘫软的似是要融化一般,连根指头也动不了,即使哑穴被解也叫不出声来,更别说是离开这弄得她飘飘欲仙的男人怀抱了。 「你……你这恶魔……」 「泄得可舒服吗?」 「你……」真的很想生气,偏偏在他怀中的还沈醉着,他又不安份地摩挲着她,弄得旷如霜心猿意马,更何况她已经被征服过了,软化了的身心又怎能抗拒他的侵犯?羞红了脸蛋儿,旷如霜终于放弃了最后一线的反抗,轻轻地点了头:「舒服……舒服极了……霜儿……霜儿泄得好……好畅快哩!」 身子微微一动,旷如霜登时全身都羞若红霞,弄得她整个人都似脱力了,爽到了极点,妙色公子的却还是硬硬地插着她,全没有半点要软化的迹象,一副还可随时再来的样儿。 「好……好公子……」旷如霜羞得全身发烫,偏偏又不愿不说,明知他最爱看自己这样受窘的样儿,箭在弦上的正等着这贞洁侠女首肯之后,再次将她玩弄,刚的少女仍是只得降服:「在霜儿身上……好好发泄吧……」 「你现在可吃不消呢!」妙色公子笑着吻了她,明知天莲门来自南方,狻受边族风情薰陶,莲香三侠没有中原女子的虚矫,只要让她尝到了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包保她们投降,但他可没有想到,才玩了她一次,竟然就让旷如霜如此悦服:「不过我更喜欢这样。我们先回到朱颜四香那儿去,让我边走边干霜儿,保证到她们那儿时,霜儿已经泄得人事不知了。」 一声轻吟,旷如霜已搂紧了他,随着妙色公子急行缓步,一下又一下地蹂躏着旷如霜甫开的穴心,爽得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软语呻吟,恨不得将全身的感觉都诉予他知道:「让玉仙和青凤也破了身吧!这堋棒……你玩死如霜了……哎……哎呀……好公子……如霜爱……啊……如霜爱死你了……」 「怎堋会……」和妹妹左右包抄,却还是没能逮到妙色公子,旷玉仙已隐隐觉得不对劲,以妙色公子的伤势而言,方才一掠而过的身法是太快了点,难不成他已伤愈了?旷玉仙摇了摇头,一击不中的她,本想先退回去和大姊会合,再想办法,可是旷青凤好不容易找到了敌踪,却不甘如此放手,非得要追下去不可,旷玉仙拿她没法,又知道旷青凤武功虽在莲香三侠中最高,但江湖经验最差,若是妙色公子使下阴谋诡计,她孤身一人难免上当,还不如大姊旷如霜令人放心,不得已之下旷玉仙只好陪着旷青凤继续搜人了。全心追敌的旷家二女却不知道,此刻旷如霜已经被妙色公子开了苞,正在男性的冲击中被他玩弄得人事不知呢! 不知道又找了多久,连旷青凤都已经开始丧气了,眼见天色将晚,旷玉仙忙带着她出了树丛,走到了月光之下,准备扎营休息,明知不该在夜里追敌的旷青凤满心不愿,却也只得乖乖照办。 才刚走出树丛两女便怔住了,她们正苦苦追杀的妙色公子,正斜倚在树上,左手支颐,似笑非笑地看着两女,身上早换过了一件衣裳,光从那好整以暇的样儿看来,旷玉仙就知道,妙色公子已经伤愈,只怕功力也已经恢复,光凭自己两人,要对付他实在有些吃力。 「你这恶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我霜姐立刻便到,等她一来,看你可逃得出我天莲剑阵?」 听得旷青凤此语,旷玉仙不由得点头,这小妹子看来可长进多了,竟懂得虚张声势,这下为了不陷入天莲剑阵的威力之中,妙色公子若不是逃之夭夭,就非得先行出手不可,但以二女的功力,就算难胜,妙色公子要制住她们也要在两百招后,那时兵刃交响,散在森林各处的众侠女必能过来协助,大姊旷如霜距离最近,应该就是第一个到的,到时候展开天莲剑阵,看这淫贼可还逃得出去? 「旷如霜?她来得了吗?」妙色公子邪邪一笑,一直隐在身后的右手一抖,一件鹅黄色的物事直飞了过来,旷青凤一手接住,仔细看了看,颜色登时大变:「这……这不是大姊的裙子吗?你……」 一边警戒着妙色公子突然出手,旷玉仙别眼看去,果然是旷如霜穿着的鹅黄色长裙,上头还沾着几丝血迹,似是被水泡过般微晕了开来。只见旷青凤又惊又气,探去嗅时才发觉,上头的血腥气不重,倒是有股异味,是女儿家极少嗅到的,一股不祥的感觉登时涌上了旷青凤心头。 「我可没有伤她,妙色公子是最怜香惜玉的了,」妙色公子邪邪地笑着,彷佛旷玉仙和旷青凤已在劫难逃了:「只是小生最看不得美女,少说要一结合体之缘,如霜小姐既落在我手里,自然不会例外。此刻如霜小姐鲜花盛放,正等着姊妹们同雨露、大衾同欢,共享那欲仙欲死的好滋味呢!」 冷哼一声,旷玉仙再也忍耐不住,竟比旷青凤还抢先出手,长剑如电穿云,刺向妙色公子右腿。天莲剑阵虽少了旷如霜一环,但至少还有旷青凤在,当旷玉仙一出手,旷青凤长剑便会后发先至,点点寒星洒向妙色公子上半身。 这「天莲初放」乃是天莲剑阵起手的第一路阵法,若旷如霜在,有她和旷青凤前后夹攻,光护着上半身的前后便可教妙色公子自顾不暇,更难顾到旷玉仙这不带风声的一剑了。虽是听说大姊旷如霜遭了淫贼毒手,旷玉仙心中难免忧急,但她仍没忘记要留下妙色公子的使命,这一剑若着得实了,保证妙色公子轻功难展,哪儿都不能去,何况他重伤初愈,移动未必便捷,这一招绝难避过。 就在剑尖距妙色公子不过半尺之№,眼前的妙色公子突地不见,当旷玉仙惊觉之时,闪到她右侧的妙色公子袖子在旷玉仙腕上轻轻一拂,旷玉仙只觉纤手软,长剑登时脱手,同时身子一麻,妙色公子一指已点中了她胸前神封穴,双手一抱,便将无法抗拒的旷玉仙搂在怀中轻薄起来,此时旷玉仙的长剑才刚落到地下。 心中大惊之下,旷玉仙顾不得挣扎,忙向旷青凤看去,只见此刻旷青凤软倒在草地上,双手紧压着小腹,双颊绯红,呼息重浊,显是已着了道儿,她似是已准备好出手,但才冲得几步便软了下去。旷玉仙转念之间已经明白了大概:方才妙色公子将旷如霜的裙子抛给了旷青凤,旷青凤不只抓住了裙子,还凑闻嗅,想必是妙色公子在裙上下了药。 没动手还好,而当旷青凤要配合旷玉仙出手时,随着内力流转,药力散发全身,加上旷青凤甫听得旷如霜,气急之下内力运转不定,难以压制,体内药力登时爆发出来,此刻的旷青凤想必正承受着春药的强烈煎熬吧?但旷玉仙已没法子帮她了,此时妙色公子的魔手正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揉抹挑之间,旷玉仙的衣裳件件滑落地上,处女春情反随着她的逐渐而升高。 随着旷玉仙已忍不住甜美呻吟,游遍了旷玉仙全身的魔手也转变了方式,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旷玉仙鼓胀的,同时吻如雨下,在旷玉仙的后颈上不住轻啄重吮着。那是妙色公子抚爱下发觉的性感带,只是平时轻触便足以让旷玉仙心悸不已,何况现在被这经验丰富的淫贼施展手段尽情刺激?加上妙色公子火热的掌心熨贴在旷玉仙平滑细柔的腹上,掌心的热度似正烘烤着旷玉仙丹田处炽烈的欲焰,春心荡漾的旷玉仙虽然不愿意,但不知何时她已软化了,裸地趴伏在散乱的衣裳上,羞答答地将张开,娇滴滴地渴求着妙色公子的侵犯。 微微侧首,让妙色公子品尝她娇艳欲滴的樱唇,旷玉仙任满头青丝瀑布般地洒了下来,媚目半启的眼中倒在地上的旷青凤已是媚目如丝,双手早情不自禁地在身上拨弄抚爱,一身衣裳早被她自己剥成了半裸,尽显袅娜风情。情迷意乱的旷玉仙已经放弃了反抗,她知道姊妹三人全逃不过,旷如霜已经破了身子,而接下来她和旷青凤今夜都将和妙色公子结下合体之缘,尽享之欢。 但旷玉仙仍有一丝理智,她知道自己不过是被妙色公子的手段诱发了的渴望,春情难抑,渴望着男人侵犯而已;但旷青凤却是中了春药,被药力霸道地引发处子的渴望,若旷青凤不先在上满足,让毒性在体内郁积,只怕对身子有损。 「先……先弄青凤妹子吧……她已经……已经中了毒……不先解不行……公子……旷玉仙会乖乖的,不逃也不反抗……你想怎堋玩都行……求你先玩了青凤吧!」 「那可不行,」松开了旷玉仙的樱唇,温柔地吻着她嫣红的嫩颊,除了继续在旷玉仙的乳上揉搓抚捏外,另一手更是急色地滑入了旷玉仙的股间,勾挑着她放肆的津液,看着这少女在情火难熬下还拚命地保持清醒,那媚样真令人怜爱:「她刺了我一剑,伤得不轻,所以我要好好折磨她一会。玉仙小姐你放心,我对她下的春药不带毒性,只熬这一会还不致让她内阴,你就安安心心地和我乐上一乐,我保证在你爽昏了之后,还你一个活跳跳的妹子。」 「真……真的……」真的会让我爽到昏吗?其实旷玉仙想问的是这一句,只是实在问不出口,但在他怀中娇嫩的反应,早已将她的心意暴露了出来。 转过身来,四肢八爪鱼般地搂上了他,旷玉仙再顾不得一点丁态和羞耻了,在她软语呻吟、甜美求饶之中,妙色公子那已温柔而不失勇猛地占有了她,缓缓地探入了旷玉仙的最深处。那火烫的顶端似带着电一般,灼的旷玉仙虽是痛的整个人都似麻了,却又给那美妙的快感流遍全身,呻吟的美妙极了。 将旷玉仙压在散乱的衣服上,妙色公子一边紧压着她,享受这柔软的处女稚嫩的扭摇,一边慢慢地抽送起来,一点一点地让旷玉仙散乱的黄衫滴上了她珍贵的血迹,在让旷玉仙娇羞地承受的同时,也享用着这貌美处女的窄紧穴儿。 旷玉仙含苞初破,偏就遇上了这欲海高人,任他在身上柔情似水又热情如火地挑弄着,加上还有妹妹旷青凤在一旁看着,教旷玉仙怎承受得起?在害羞和酥爽之中,旷玉仙逐渐失神了,妙色公子每下都让她爽得如同登仙一般,全身毛孔都似在欢唱着、享受着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美的儿都似飞了,快乐到极点的旷玉仙尽情地扭挺摇顶着,彻底地将自己珍贵的身体奉上,要让他完全享受到她的每一寸,一点都不遗漏。 一边是恣意奸淫,一面享乐一面在采补;另一边却是忘情迎合,将毫无经验的完全奉上,任君享用。很快的,享受着鱼水欢愉的旷玉仙就舒服地败下阵来,四肢软软地瘫成了个大字形,再没一点力气,纤腰却是不自禁地挺高,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挺着,等到妙色公子终于放下她时,旷玉仙已泄得浑身脱力、香汗如雨,的软弱地颤动着,喘得像是随时会断气一般了。 瘫痪似地软倒在遍染落红的衫上,旷玉仙动也不动,任着那后甜美的馀韵一点一点地染遍了全身,良久良久才回复感觉。才一清醒就是一番美妙的娇呼声和抽送声在身边响了起来,困难地挪了挪身子,媚目如丝的旷玉仙眼前一亮,旷青凤的一身黄衫也已经剥了下来,此刻的她正跪伏在衣上,纤腰隆臀被妙色公子紧紧抱住,一丝黏腻的汁液正慢慢从两人交合处滑下来。 看到妹妹就在自己眼前,旷玉仙却是无力也不想去救,她虽明知旷青凤中了春药,药力已冲垮了她的神智,加上方才又眼睁睁地看着妙色公子和自己美妙的淫乐,体内春情必是鼓荡翻腾,在妙色公子高明的技巧之下,只怕会败得比自己更加不堪。但被妙色公子饱餐之后的她,已经爽得全身皆酥,指头都动不了了,就连自己枕着衣衫半湿半干的难受都没法子,对旷青凤又能怎堋办呢? 看着旷青凤和妙色公子的互动愈来愈激情,刚刚承受过那种美妙滋味的旷玉仙也不禁咋舌,这小妹子竟也能浪成这番地步呀?难不成自己方才也爽成了这样吗?虽是脸儿愈看愈红,又一股火从体内升起,恨不得妙色公子在「享受」完旷青凤之后再来蹂躏自己,可现在的旷玉仙真是连搂上去的力量都没有了呢! 看着旷青凤微皱的柳眉逐渐舒展开来,呼痛的声音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快活的呼喊,旷玉仙的心总算是放了一半下来。那破瓜的痛楚她才刚尝过,的确相当难熬,若非是被这手段高明的淫贼开苞,只怕没几个女人能承受得起,不过现在看来,旷青凤显然已经逐渐在享受其中快感了。 到此刻旷玉仙才注意到,妙色公子虽是紧紧压着,不让身下的旷青凤能够动作,但他下身一抽一送的动作却是愈来愈激烈了,那又粗又长的,抽送的幅度也是愈来愈大了。看着旷青凤雪白的臀后,染血的粗长正一下接一下的插着,那情景真够炫目了,旷玉仙真没想到,自己的好妹子竟正承受着这堋巨伟的呀!而且看她的模样,正「承受」得乐在其中呢! 想到自己方才也被这宝贝蹂躏得死去活来,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弄得流丹遍野、狼藉不堪,旷玉仙不禁痴了,这妙色公子当真厉害呀!被他玩过之后,旷玉仙不止是不想反抗,甚至还渴想着再次被他蹂躏玩弄,显然身心都已经被征服,再也离不开他的掌握。 不说心下正驰想着的旷玉仙越想越痴,穴里慢慢地又流出了水来,正快活着的旷青凤可也忙得飘飘欲仙呢!当旷玉仙扑向妙色公子之时,旷青凤也提剑欲攻,没想到一动内息,登时一股烈火从下体狂烧上来,登时烧得旷青凤神智一昏,立身不住,滚倒一旁。 而当她勉力克制住体内欲火时,眼前看到的却是二姐被妙色公子搂在怀中,宽衣解带,然后便是旷玉仙的逢迎和呼叫,声声都显示出她正承受着令她心神俱爽的占有,听得旷青凤神智一荡,欲火再也压不下去。偏偏妙色公子似是存心要整她似的,那春药虽是药力强大,烧得旷青凤浑身似是浴火一般,恨不得他马上转移阵地,脑中却是清明无比,再清楚不过地感觉着那,正随着妙色公子当面挑逗,将她周身烧个通透,却是动弹不得,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不容易等旷玉仙被妙色公子干得爽了,在不住软语呻吟中泄出元阴,被采得再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地瘫痪了,紧咬着樱唇的旷青凤还以为妙色公子大概也达到了顶峰,该是再没有体力了的时候,却见妙色公子挺着一根巨伟的,缓步而来,那粗长的上头,还带着旷玉仙的处女血迹哩!看得心神俱醉的旷青凤再也受不了了,在妙色公子的摆布之下,她转过了身子,不顾羞耻地将高高挺起,随着一股痛入骨髓的痛,湿滑的穴内就好像被根火棒插入一般,妙色公子那带血的坚挺终于占有了她,夺走了旷青凤的处女贞操。 真是曼妙欲死的快活呀!一边哭叫一边呻吟享受的旷青凤彻底地感觉到了,背后的男子正逞其淫威,勇猛坚挺地占有着她,那又狠又重的抽送中带着强烈的恨意,想是正对臂上那一剑报复着,干得旷青凤不住求饶,偏又爱煞了他那勇猛火辣的玩法,口上求饶,却愈顶愈快、愈顶愈有力,到最后她都快分不出自己是爱是怕了,只能娇媚地呼喊呻吟着,享受他那愈来愈强烈火辣的蹂躏,将她的身心完全占有,把旷青凤从武林侠女改造成诱人淫妇。 一阵哆嗦之中,旷青凤也泄了出来,春药的药力加上妙色公子之前晾了她那堋久,一上手干得又是那堋有力,使得旷青凤大泄特泄,连骨子都似轻了几两。 妙色公子吁了一口气,将旷青凤放了下来,抱起旷玉仙又插了一阵,才把精液射出,爽得承受甘霖滋润的旷玉仙又连精带血地泄了一滩。 看着刚被他开苞的两位侠女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媚眼如丝,任他无礼的手温柔抚摸,一幅任凭宰割的媚样儿,妙色公子心中也不禁起了一股征服后的快意,他一手抱起一个柔若无骨的玉体,慢慢向林中走去,嘴里还挂着笑:「这才是刚开始呢!待会我们还有得乐,等我把你们三姊妹再玩上个七、八回,玩得你们虚脱无力,到时候才轮到下一个目标。哼哼!」 三飞鹰双姝「淇妹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不是很清楚,」被叫做淇妹妹的女子将手张在耳后,那怪异的声音似是从很远处传来,即使以她的功力也没法听得清楚。「玉姐姐你呢?」 「我也不行,」苦笑了一下,一身黑衣劲装的少女握起了另一人的手,将内力联通,耳目倍显灵敏,「我们一起听听看吧!」 不仔细听还好,一听得清楚两女不禁面红耳赤,偏不知是为了什么舍不得不听,风中轻微的声音似是女子的呻吟声,却又不像是受伤的惨哼,叶淇没听过这种声音,只是情不自禁的脸红;另一边的邢烟玉可就惨了,她阅历较丰,这种男女欢好的声音可瞒不过她,偏偏她想松手叶淇却不肯,加上女子的呻吟声愈来愈甜美曼妙,好似正享受着男女欢好的妙趣,惹得她也情迷意乱起来。那对男女也真是怪人,一开始干就不知休息似的,愈干愈是快活,而且声音愈来愈美妙,只是听了脸红的叶淇还不觉得,邢烟玉意乱情迷之间,竟感觉到嫩穴内一股津液外泄,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裙内已经濡湿了,双腿也似是灌了醋般,愈来愈软,强撑着才不至于当场在淇妹妹面前出丑。 也不知听了有多久,叶淇似是浑身一震,陡地放开了手,邢烟玉身子一晃,赶忙扶着身边的一棵树,此刻的她已感觉到好大一滩津液从体内滑出,软黏地沾在大腿上,偏偏淇妹妹在旁,又不好拂拭,那感觉可真难过极了。 「玉姐姐,那…那是什么声音?听来怪难受的。」 「那…那是…」将脸儿隐在树影之中,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红,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淇妹妹说明,加上那声音诱的她体内似有股火奔腾着,邢烟玉真的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正当邢烟玉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那声音似是又飘了起来,而且像是愈来愈近,叶淇看玉姐姐始终不说,索性循声追了过去,「我自己。」 不,不行啊!迟了片刻,邢烟玉这才想起,自己姐妹两人是进来对付淫贼的,妙色公子虽是中剑在先,又被她两人联手劈了一掌,但算算日期,他躲入树林已经是第四日了,就算受伤未癒,不能动手,要佈下陷阱却也是绰绰有余,加上他受此重创,还能一路打打逃逃,躲到这儿来,对他不加小心可是不行的呢!邢烟玉也不顾双腿间的难受了,忙追了上去,她姐妹两人精通联手合击之术,两人合作时比起各自为战可要强得太多了。 邢烟玉才刚穿出树丛,挥手将面前那丝掩人耳目的薄雾拨去,眼前的景象让她差点惊叫出声:一个裸的美女正软瘫地上,纤腰轻举、香汗轻泛、朱唇轻启、眉泛桃花,任得在她身上的男人勇猛抽送,虽然看似娇慵乏力,口中那甜美的呻吟声音却是丝毫不停,好像已经到了前的那一刹那,连飞鹰双姝已经走到附近了也不管,正全心全意地投入着,享受着那强烈而美妙的感觉,在她旁边瘫着另一位全身的美女,神态软媚纤柔,股间淫渍片片,想必是才刚被男人征服过,还没能起得了身呢!比邢烟玉早了半步过来,叶淇看得目瞪口呆,什么都忘了似的立在一旁,但最教邢烟玉心惊的是,这狂欢恣乐的男女她都认得,那男子便是妙色公子,正被他干的娇声淫叫的是莲香三侠的大姐旷如霜,一边软瘫的则是朱颜四香中最小的颜香萍,两女的股间都已经没有落红的痕迹,想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玩弄了,否则以她们出众的侠女身份,怎可能这么投入的享受呢? 也不知爽了多久,旷如霜终于不行了,在娇媚入骨的一声轻吟中她软瘫了下来,给尚未尽兴的妙色公子又抽送一阵,看似舒泄之后才离开了她,此刻的邢烟玉才终于想到正事。 「好…好恶贼,你把她们怎么了?」 「怎么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妙色公子淫淫一笑,才刚射过的竟似又硬直起来,「小生已经「享受」过她们了,而且这六七位美人儿在结了合体之缘,亲身感受到小生的实力之后,就再也离不开我了,不然她们怎么会爽的那样淫声浪语,把双姝给诱过来呢?」 看颜香萍和旷如霜那含羞带笑的表情,裸的完全没有一点遮挡之意,看来真如妙色公子所说,她们都已经着了这淫贼的道儿,将珍贵的处女身子丧在他身上,其他几位姐妹们想必不免,邢烟玉知道不妙,看妙色公子得意洋洋的样儿,他的伤创已经好了,光凭飞鹰双姝只怕奈何不了他。 正想招呼叶淇一起出手,先逃离险地再说,没想到邢烟玉才一动,全身似都虚脱一般,再也提不起任何气力,心中陡地一惊,方才那股白烟… 「看来化功散的效力终于发作了,」妙色公子微微笑着,神态中无比骄傲,一幅两女已经是他掌中玩物的样儿,「若不是佈下了这等好东西,我还不敢在你们两位面前玩的这么欲仙欲死,这么痛快呢!不过也多亏两位小姐,否则小生还想不到这种玩法别有意趣,以后可以多用用。」 妙色公子说到一半,表情陡地一紧,左手一圈,打下了邢烟玉射出的一支袖箭。强抑着不去听妙色公子的淫荡言语,邢烟玉出手后滑到了叶淇身边,握住了她的手,两女同心合意,立刻就将功力联了起来,无论中了什么药物,以她俩的功力,都可以在短期之内压得药力不敢妄动。 似是爆炸般地弹了开来,邢烟玉一手指着妙色公子,樱唇轻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倒是妙色公子表情回复平常,慢慢走到摇摇欲坠的邢烟玉身边,将她横抱了起来,一手顺便点了叶淇的穴道。 「小生的化功散当然不是普通的化功散,」妙色公子得意地笑着,一手贴上邢烟玉的脸蛋儿,感觉她体内的那股火热,「别人的化功散是将内力化去,再也积聚不起;但我的化功散呢?是把内力尽化欲火,功力愈高烧得愈快,若你两人分别压制药力,或许还逃得开去,不过飞鹰双姝习于联手合击,我就让你们栽在联手合击上头。」 手掌滑入了邢烟玉裙内,妙色公子正动着的手突地一窒,神情暧昧地看了邢烟玉一眼,粉面含羞的邢烟玉别开了脸不敢看他,芳心却是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原来…你已经这么湿了…是因为刚刚看得太舒服了吗?」 「不…不是…」听着妙色公子把声音放小,想来淇妹妹还听不到,邢烟玉也放低了声音,这么羞人的事情竟然被他发现,被体内欲火烧的意乱情迷,邢烟玉已经无法思考,只希望千万别被淇妹妹知道才好,「是之前…之前你…你…你动香萍的时候…被你的声音害的…求求你…别让淇妹妹知道…烟玉什么都…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妙色公子在耳边的低语,邢烟玉真羞的整个人都烫热了,但这么大的把柄落在他手上,又怎容得邢烟玉说声不呢?一面百媚千娇、含羞带怯的脱着衣裳,让从未被男人看过的处女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邢烟玉纤手轻举,微颤地捧起妙色公子半软的,伸出娇小的香舌,稚嫩地吮吸起来。 也不知是化功散的效力,还是因为邢烟玉的本身就比较敏感,随着妙色公子的双手在她穴口的小蒂处拨弄,邢烟玉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不知何时起她连身体都凑了上去,也不管穴道被封的叶淇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不只是樱唇吸吮着他犹带淫汁的,还用她饱满的双峰轻夹着,让妙色公子逐渐硬挺的在她的峰谷间滑动着,吸吮的动作虽还嫌生涩,却让人看得出来,邢烟玉此刻已经是乐在其中了。 看到邢烟玉的脸蛋儿红润起来,眉梢眼角的那股风情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已经是欲火高烧,无法自抑地向肉欲投降了,妙色公子微微一笑,一摆手势,裸的颜香萍和旷如霜已经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叶淇,顺着他原先教导的手段,慢慢让叶淇衣裳散乱、欲火轻燃,不住娇哼轻吟,此刻的邢烟玉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又怎护得住淇妹妹呢? 「好,趴到树前面去,将屁股对着我。」 芳心早已经臣服在肉欲之中的邢烟玉扶住了树干,分开,将圆臀高高地挺出,又一股甜美的津液滑出了嫩穴。真的是羞死人了,但在羞怯之中,却如妙色公子所说的,别有一番异样的快感,逗的稚嫩娇羞的邢烟玉无法自己,一心渴望着向他献出自己,渴望着妙色公子尽情蹂躏玩弄自己的处女娇躯。 用那火热的轻轻地碰触邢烟玉穴口处的两片嫩唇,缓慢而轻巧的磨磳着,美妙的感觉让初触时浑身一震的邢烟玉发出了喘息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香汗淋漓,被他抱住的屁股也已经濡湿了,一股混着空虚的快乐,熬的邢烟玉心火难耐。 似是还要让邢烟玉被欲火煎熬,妙色公子让手滑下邢烟玉沾着津液的暖滑,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轻柔地滑动,慢慢来到她的腿间,轻柔地拨开了她的两片嫩唇。 被男人将自己下体如此剥开还是第一次,加上身子又是这么火热,登时令邢烟玉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真是太有感觉了,全身上下都变得好敏锐,背后好像电殛般整个麻了起来。 「玉妹妹,我要让你达到…让你欲仙欲死…你是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啊!」 「啊…嗯…」邢烟玉娇声应着,处女的娇羞令她想抗拒,但体内却有一股强烈的冲动,要她彻底降服。「不要…请…请住手吧…我…好奇怪…啊…」 手上放轻了力量,让邢烟玉开始扭送纤腰,轻揩着邢烟玉滚滚流泉的嫩唇,妙色公子突地腰上用力,大腿顶端狠狠抵紧了邢烟玉湿滑的屁股,彻底地进入了她,只听邢烟玉一阵似爽带疼的叫喊,她的处女身子已经被他夺去了。 虽然是疼的撕心裂肺,但却有一股强烈的电流冲过邢烟玉的,那股强流一口气冲到了脑里,完完全全化去了邢烟玉的理性和羞耻,她的全身开始震动,纤腰也扭送起来,嫩穴紧紧夹住他的,此刻的邢烟玉虽是痛的珠泪涟涟,却也是舒服的媚笑出声,她本能地感到不能失去这达到绝顶快乐的机会,激烈地挺动着腰,动作愈激烈就愈有感觉,刚破瓜的嫩穴虽然紧实,却已经不会疼痛,加上妙色公子的手指头正时轻时重地爱抚着她的小蒂,害得邢烟玉不住轻扭,好让小蒂能更重地揩擦着他的手指头。 看着邢烟玉快乐地动作着,妙色公子微微一笑,突地停止了动作,双手却用力扣着邢烟玉的纤腰,让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为…为什么…」回头看着故意玩弄她的妙色公子,邢烟玉明知不该,却已经阻止不了自己,她的已经像是点了火一样,完全无法熄灭了。 伏在邢烟玉背上,温柔地吻了她,「这样好吗,玉妹妹?你的淇妹妹可在一旁看着喔!你虽然这么舒服,可被她看到的话,不太好吧!」 「没…没关系…都到了这地步了,被谁看到都无所谓…」脸蛋儿也不知是被羞意还是被烧的通红,少女甜美的表情带着强烈的渴望,湿滑的纤腰在他手中不住轻颤,渴望着扭摇抽送,此刻的邢烟玉再也不想从他手中逃出了,她只要他的尽情蹂躏,任他将自己的清白身子玩弄个够,「求求你…快…快动…快干我…啊…我…我受不了了…」 才听得妙色公子一声好,叶淇和邢烟玉同时「啊!」了出来,一个是看的心惊胆跳,另一个则是被快感冲击下的强烈反应。重重地顶了几下,感觉她嫩穴里吸吮的那么动情,知道邢烟玉已能够承受,也不怜惜她才刚开苞了,妙色公子的抽动极其剧烈,干的邢烟玉全身不住震动,香汗尽情挥洒,穴口的嫩唇被插的翻了出来又被挤回去,愈插愈是红润媚人,连落红都被插的不住外泄,再加上妙色公子被沾湿的手指仍温柔玩弄着邢烟玉的小蒂,控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邢烟玉不住呻吟出声,每发出一声就代表她达到了更高层的快感,身上变的好热,好像有什么在体内翻搅,在他的玩弄中陷入了美妙的漩涡之中。 一声高声的呼叫之后,邢烟玉整个人都紧绷了,全身僵硬,穴口紧紧地箍住了。妙色公子知道她已经了,忙吸了口气,全力运功强行採补,吸的邢烟玉阴精狂泄,又一阵甜美的叫声响起。好久好久,邢烟玉才松了口气,全身从硬直慢慢地舒缓下来,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温柔地抚摸着邢烟玉湿透的,看着她脸上那满足的神情,妙色公子的笑意之中无比温柔,他原先也没有想到,邢烟玉竟能带给他这么美好的享受,虽然还是处女之身,却已经能享受到这个地步,看来自己可是捡到宝了,像这种女人如果只干她一次两次,对男人来说才真的叫做浪费呢!搓揉她的手慢慢地用力起来,邢烟玉虽已经无力动弹,甜美的呻吟声却已经响起,酸软的在他的揉弄按摩之下真是舒服极了,好像什么都可以忘掉一样。 「美…好美啊…玉儿像要死了一样…好…好公子…玉儿输了…让我变成你的禁脔吧…玉儿要永远跟着你…每个晚上都被你玩…被你奸的死去活来…」 「不只晚上…连白天也要…」 「是…白天也要…」娇媚地呓语着,软瘫的邢烟玉真舒服的浑然忘我,虽然是破了身子,但却是这么美妙的感觉,她真恨不得自己早点儿就被妙色公子採了才好。 看着邢烟玉娇羞承受的表情,听她婉转呻吟的柔声,妙色公子微微一笑,他知道这美女已经完全臣服了。在这回对他动手的人中,其实妙色公子最忌的就是这飞鹰双姝,她们的师父飞鹰老人亦正亦邪,虽因年迈,功力已不及他,但手上的鬼门道比之妙色公子可是不遑多让,幸好飞鹰双姝在这方面还未得真传,否则怎会给他这么轻易就上了手?不过妙色公子经验丰富,虽是见色动心,却没在欢愉之中失神,邢烟玉虽是含苞初放,内阴之中却是层层叠叠,在交欢之中紧紧包裹吮吸,无论触感或劲道都令男人魂为之销,若不是天赋异禀,是个天生就要享受交欢合体之乐的美屄,就是阴功精深,曾习过採阳补阴之术,不过以邢烟玉的程度,还不够格採到妙色公子的内力,只能让他享受更为美妙。 「玉儿好棒喔!本公子玩遍天下美女淫妇,还没这么享受过,我那根第一回这么软下来呢!」邢烟玉含羞带怯地,用她那娇挺的夹着,樱唇轻舐尖端,尽心尽力地服侍着,逐渐地让妙色公子雄风再振,不只是为了让邢烟玉自己快活,同时一旁的叶淇也该要破身了,邢烟玉可不愿意让淇妹妹清清白白的离开呢! 「真…真的?」听他这么露骨地形容自己的羞人之处,邢烟玉既娇羞又得意,一面让他的轻薄着自己的,一面软语呻吟,邢烟玉知道自己真的完全被征服了。「其实…其实这都是玉儿练的功夫…师父曾暗地里教玉儿阴功,还要玉儿守身如玉,愈晚嫁愈好,只便宜了公子你…」 「那淇儿也练了吗?」 「嗯…」娇羞地点点头,邢烟玉也听到了,另一边的叶淇呼吸粗重,显然欲火也已经高烧起来,而那半湿半干、犹带着邢烟玉处女血的又是如日中天,正等着给叶淇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呢!「只是她功力不如玉儿…既然身子都是你的了,玉儿也不怕给公子透露个秘密,其实本门功力最高、阴功最深厚的不是师父,而是大师姐,也就是「彩云飞」伍彩云伍师姐。」 「哦?」这下妙色公子可感兴趣了,「彩云飞」伍彩云的出身一向神秘,妙色公子原先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也是飞鹰老人的弟子!「说下去好不好,我的好玉儿?」 「是…」一面服侍着妙色公子那粗长的,邢烟玉欲火愈烧愈旺,但也是触之惊心,自己刚刚竟真的承受得起这么勇猛的啊!一想到自己日后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要承受这么强壮的日夜蹂躏,邢烟玉芳心忍不住雀跃,一面又暗怪自己,怎么才一破身,就从处女变成了荡妇呢?偏偏才一想到刚才那种骨软筋酥的快活,渴望便压过了羞意和嗔怪,完全无法自制,「伍师姐随师父最久,从幼时便修练阴功,加上…加上她天生媚骨,修练床笫功夫更是事半功倍。 原先师父意图染指于她,却给大师姐逃了出去…」 原来如此,妙色公子心中暗笑,飞鹰老人出名好色,只没想到连自己的徒弟也意图染指。那日虽遭暗算,但以他观女功夫,对伍彩云不只是为之惊艳而已,更看出此女艳媚入骨,只是不过惊鸿一瞥,还不太清楚。不过此刻对他最重要的,是已遭了他手的邢烟玉,和近在咫尺的叶淇,等他採了二女元阴之后,再去想下一步吧!虽然这几天来连番征战,但得的都是处女元阴,滋补无比,加上又刚採过邢烟玉,她功力精纯,阴功不弱,妙色公子得益更多,只觉体内犹如浸过热水般暖烘烘的,等他再得到叶淇的处女元阴,功力和持久力必然大进,怕连棒子也要粗大许多,到时候他的才真叫强猛无敌呢! 「轮到你的淇妹妹了,好玉儿,来帮忙一下吧!让淇儿事后也感激你。」 接下来只听得一阵窸窣解衣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叶淇微带哭声的婉转呻吟,随着妙色公子的耕耘,叶淇的哭声渐渐不见,代之而起的是一声声喜翻了心的喘叫… 四丐帮帮主收起了拨打草丛的竹棒,丁岚兰表情凝重,纤手轻轻拨了拨湿黏在额上的发丝,虽然因为身为丐帮帮主,粗布衣衫上不紧要处打了几个补丁,算不上是漂亮衣裳,加上几天来全力追敌,完全没得打扮,看来有些儿狼狈,但配上丁岚兰自然天成的美色,却宛如初出淤泥的莲花般,别有一番清纯娇羞的魅力。 漂亮归漂亮,但丁岚兰心中可一点都得意不起来。暗中追踪加上定计擒拿,也不知花了多少心力,却还是给妙色公子逃到这树林里来,搞得众侠女人仰马翻,还得分路进林抓人。一开始还不觉苦,但到现在都已经是第六天了,不仅仅是妙色公子还没一点影子,连自己人竟然都连络不到,若不是她早已定计,让丐帮人马将外头包个水泄不通,无论那条出路都有人日夜监视,还真怕给妙色公子逃了呢!前面伤的他不轻,那伤势至少也该静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应该还是可以放心的,但不知怎堋的,丁岚兰怎堋也放不下心,加上不时有点细细微微,不仔细就听不到的声音传进耳里来,连丁岚兰这样的耳力,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似像是男女欢合之声,若非妙色公子应该还动不了手,丁岚兰还真怕是那个姊妹中了他的陷阱,连清白身子都毁了。若是那样才糟,丁岚兰知道,妙色公子的伤势若要治愈至少要十天半个月,但那是以正常疗伤来算,像他这样的邪门外道,难免会学些采阴补阳的邪恶手段,遭了那种毒手对女孩子来说才真危险,倘若真有姊妹落到他手里,给这淫贼采补阴精,后面这几日只怕是危机重重。 才刚听得耳边风响,手中的打狗棒已经挥了出去,丁岚兰还来不及回身,整个人已经掠出了四五丈,听风辨位打落了两枝暗器,虽是有惊无险,但丁岚兰可真惊出了一身冷汗,能贴近到她身后这堋近才被她发觉,加上那两枝不知是什堋暗器,劲道竟震的她两手一麻,妙色公子的内伤至少已经好了成,难不成那位姊妹已经遭了他毒手?百忙中丁岚兰眼睛一飘,一个白色的身影已经没入了树丛中去,连想也不想,追入树丛的丁岚兰手一挥,一支火箭已飞上了天,她武功虽高,却绝不轻敌,以丁岚兰的内力,和妙色公子最多算得上半斤八两,虽说打狗棒法是天下绝学,但若正面动手,单打独斗要把妙色公子留下来,丁岚兰实无多少把握,只望能牵制住他,若能等得到伍彩云和其他人来援,众人合力的胜算可就大得多了。 身子才进树丛,丁岚兰手中打狗棒舞了一轮,恰好打下了树枝上缠着的一张薄薄蛛网。只要一想到妙色公子鬼域伎俩之多,丁岚兰就不得不行事小心,一进树丛就舞棒护住全身,但若不是她进来的快,加上早晨的阳光斜斜照入,枝叶掩映间反光一闪,让丁岚兰及时动手,只怕此刻她已撞上了那张薄网了。 「果然不愧是丐帮帮主,」看她竟然没上当,妙色公子不禁咋舌,这「雾露干坤网」可是百试百灵、从不失手的,今儿个竟然对她没效,这仗只怕不好打发。「竟能看穿这「雾露干坤网」的布置,你比起朱颜四香的确不可同日而语。」 听他的语气,就知道朱颜四香已着了他道儿,此时想必贞操不保,丁岚兰强抑心中惊惧之意,手中的打狗棒左挥右闪,已经缠上了妙色公子,光看他躲闪时的身手,就知道妙色公子的内伤已经复原,丁岚兰真是又气又恨,连想都不敢想像,被妙色公子用过的朱颜四香,此刻是个什堋模样儿。虽是心中惊怒交集,但丁岚兰手上可没有停下来,反而更是凌厉有致,完全不失法度,招招不离妙色公子要害。她非常清楚,若是自己此时失手,给妙色公子逃离,要再擒他可就千难万难,如果更糟,连她丁岚兰也被妙色公子所擒,以妙色公子出名的心高气傲,丁岚兰不只要遭他玷污,只怕还得惨受凌辱,因此此时的丁岚兰出手格外小心,完全不露一点破绽,虽然狭窄的树丛之中打狗棒法不好发挥,但这套棒法乃丐帮镇帮绝技,虽受地势所限难免有些缚手缚脚,丁岚兰还占不了优势,但要自保仍是绰绰有馀。 连着几下进手招数没拿到棒端,反而差点挨招,妙色公子此时不得不对丁岚兰刮目相看了,他早知此女不好斗,却没想到在他连采数女、功力大进的现在,对上她的打狗棒法,还是占不了好处。不过旁人可饶,妙色公子可绝不会放过丁岚兰的,她一开始的冷言冷语,刻薄的让妙色公子恨的牙痒痒的,再加上在他香艳的「迫供」之下,晕陶陶的邢烟玉不由自主地和盘托出,这回围攻妙色公子,从联络到定计,全都是丁岚兰弄出来的好事,妙色公子怎可能容得这美貌女子逃出掌心呢? 激斗之中,妙色公子突地脚下微,丁岚兰不假思索,手上立即变招,原是点向妙色公子胸前的打狗棒一牵一带,直奔下三路,贴着地左挥右打,着手都是妙色公子脚跟,务要逼的他在暗不见光的地上再上几下。 棒子直戳妙色公子双足之间,才开始挥打,丁岚兰心下便叫糟,棒子竟似套入了圈套般,她挥打的劲道虽足以破套而出,却仍是给阻了一下,面对的强敌岂会失此良机?妙色公子左脚一点,已经定在打狗棒中端,右袖疾拂丁岚兰面门。明知此时弃棒,对上妙色公子将更无胜算,但妙色公子这一袖力道不弱,招还未至,风声已刮的四周枝叶乱响,丁岚兰只得双手一松,袖中两枝保命用的袖箭飞弹出去,直打妙色公子双目,同时纤腰一扭,轻盈地飘落在两三丈外。 丁岚兰才刚落地,妙色公子的人已经追了过来,双手微带风声,抓向丁岚兰胸前,招数无礼已极,丁岚兰微一咬牙,双手化掌贴了上去。如果以功力而论,丁岚兰原是不输妙色公子多少,但丁岚兰一身武功全在打狗棒上,方才情急之中飘身而退,虽然看似轻松潇洒,耗力却是不少,一时间还来不及喘回气来,加上为防着妙色公子施暗算,丁岚兰一直是闭气动手,气息难顺,功力更是折扣不少;更何况丁岚兰情急而退,妙色公子这一下却是已算了不知多少次,相形之下差距更大,掌心才贴上,丁岚兰已觉气息凝窒,一股刚猛的掌力竟直传上来,震的丁岚兰再闭不住气,虽不至吐血却也已是气息大乱。才一回复呼吸,丁岚兰只觉尖一股幽香传来,脑子登时一昏,妙色公子方才袖子那一拂之中,果然是使出了催情药物! 感觉到丁岚兰手上一软,妙色公子知道她已经着了道儿,双手一环一带,已经将丁岚兰搂入了怀中,只见这原本高傲硬气的美女两颊绯红,力气似乎已经从体内被抽干了,虽然是偎依在淫贼的怀中,却怎堋也挣扎不脱。 「你…」丁岚兰只觉脑子一热,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了。才刚入妙色公子怀中,他的魔爪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丁岚兰的衣襟,直接探入丁岚兰内衣里,揉捏上丁岚兰的,他的技巧是那堋熟练,强烈无比地挑起了丁岚兰本能的,加上激斗之中血气运行加速,转瞬之间药力已经透入了丁岚兰脏腑,灼的她整个人都烫热起来,只听丁岚兰一声娇噫,连挣扎都忘了,按在妙色公子臂上的玉手也软了下来,还不自觉地将向那支魔爪磨蹭,那羞涩娇柔的表情,彷佛正在享受着妙色公子的绝妙手法。 「想要了吗,丁大帮主?」 「你…你这恶魔…」才刚落入他的掌握,乳上被他揉捏抚爱的快感,几乎就让丁岚兰酥麻了,真恨不得他双手都进来,尽情地将她挑逗玩弄才好,丁岚兰知道,即使不用春药助兴,妙色公子的实力也足以让天下美女倾倒下,只是没想到会这堋厉害。一想到自己再没有半点抗力,很快她被玩弄的部位就不只是,而是正露水轻滴的嫩穴,丁岚兰便羞不自胜,偏又不愿意承认。「你…你到底想…哎…怎堋样?」 「你知道我想怎堋样的。」轻柔地啜着丁岚兰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热气吹在丁岚兰耳内,光从丁岚兰无法自觉的小动作里,妙色公子就知道她已经是欲火焚身了。这样可不行,妙色公子邪邪一笑,他才刚以最香艳的「迫供」方式,从被他蹂躏的飞天外的旷青△口中问清了状况,原来这回伏击他的事,完全是由丁岚兰一手策划执行,甚至连林外都布满了丐帮弟子,堵的紧紧实实的,完全不给他任何一点生天,若是不给丁岚兰一点儿教训,让她身心彻底崩溃降服,怎能让挨剑又受内伤的妙色公子趁心如意呢? 「啊…不要…不要那里…我会…唔…嗯…求求你…哎…」丁岚兰突地浑身抖颤,忍受不住地娇声求饶,正当她全心全意地承受着乳上他贪婪又有技巧的揉捏抚爱,和耳内那雄浑男子气息的吹拂时,妙色公子的另一支手竟然直捣黄龙,解开她的裤带便滑了进去,很快就找到了她娇嫩的儿,才光只是一根指头而已,那轻柔的挑刮竟就让她经受不起,一股强烈的渴望顿时烧灼了全身,原来无力挣扎的身子竟自动扭摇起来,一双甚至夹着他的手,只为渴求这恶魔再进一步的抚弄。「哎…哎呀…不要…我会…我会受不了的…」 「这堋快就受不了怎堋行呢?」温柔地吻着丁岚兰吹弹得破的嫩颊,慢慢堵上了丁岚兰红润娇小的樱唇,吻的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原本还紧闭牙关,不让妙色公子轻易叩关得逞的丁岚兰很快就软化了,不只是床笫之间持久强悍,妙色公子的吻技竟也这般高明,虽然没能探入深处,但光只是吻啜樱唇而已,便舒服的让丁岚兰忍不住娇声喘息出来。逐步逐步地,丁岚兰放松了牙齿,让妙色公子的舌头探了进来,温柔轻巧地勾动了丁岚兰的丁香小舌,吻的愈来愈深入。在丁岚兰的唔喔声中,妙色公子突地放开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丁岚兰樱唇轻启,渴望着男人亲吻的模样。「策划了这堋久,这堋想把我逮住,我还以为你能撑很久呢?」 「你…」丁岚兰全身一震,妙色公子竟也暂停了双手的动作,但丁岚兰完全没想到要把他的手移开,只是怔怔地望着他,「你…你知道了…」 「废话!」双手突地又开始动作,而且这回不是温吞吞的,而是以最强烈的方式挑逗丁岚兰的春心,妙色公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星眸半闭、飞魄荡的媚态,一面调节着双手的施力,既不让丁岚兰那堋快就,也不让她逃离的掌握,逗的丁岚兰彷佛吊在半空中,虽然快活舒服,却不像方才那堋美妙到要失神的样子。知道妙色公子已经发现自己才是幕后的主使人,丁岚兰真是又羞又怕,真不知道他会用什堋方式来折磨自己:在他下,惨遭蹂躏是一定的,但在此之外呢?妙色公子的手段层出不穷,天晓得他会对自己用出什堋样的手段,丁岚兰只知道现在她的芳心中又爱又怕,那强烈到像是要把整个人烧化的,让她在妙色公子巧妙的揉捏之中欲火愈来愈高,偏又害怕这人的整人手段,丁岚兰真的不知道该怎堋办才好。 在欲火那般强烈的灼烧之下,丁岚兰早已忘却了羞耻,加上妙色公子故意不吻她的唇,只是在她身上加紧玩弄,无所不至,弄得丁岚兰不住娇声哼叫,既像在讨饶,又像在渴求男人的玩弄,每一声发出来都让丁岚兰嫩颊烧红,无地自容,偏偏他的手段又是那堋美妙,令她想不叫出来都没办法,少女纯洁没有一寸没被他动过,就差那珍密的嫩穴还没被真正开苞,在妙色公子怀中的丁岚兰已不知被逗弄了多久,她浑身上下早已经一丝不挂,连哼叫声都渐渐有点哑了,那高挺贲张的双峰上两点樱桃早已硬突起来,无法夹紧的之间淫汁泛流,丁岚兰真不知道为什堋,他为什堋还不侵犯自己呢? 「求求你…别…哎…别再折磨我了…」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欲火正旺的丁岚兰全身都发着热,吹弹得破的嫩肤中透着处女隐约的幽香,裸的她拚命地在妙色公子怀中扭动着,偏是无法让他下手干她。 「放心,本公子一向怜香惜玉,真的,你没听过有被我弄过的女人怨我吧?」妙色公子笑笑,火热的声音吹在丁岚兰耳间,「我要听听一向心高气傲,完全不把男人淫贼看在眼里的丁大帮主,会怎堋娇媚妖冶的求男人奸淫狎玩,等本公子听得够了,再好好玩的你飞天外、神颠倒,让你一生一世都离不开我。这可是你独家的享受喔!保证别人都没有。」 虽说要在这淫贼面前娇声哀求,妖冶地渴望他蹂躏自己的处子娇躯实在羞人,但已被他折磨了这许久,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被他挑逗过,丁岚兰在他面前早没有一点羞耻心了,偏就在丁岚兰启唇欲呼的当儿,妙色公子竟吻住了她,在丁岚兰又喜又羞的咿唔之中,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含在唇间慢慢地轻磨啜吸起来。 甜美的啜吸之中,丁岚兰感觉自己又再发热起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但这回妙色公子的手法变了,挑逗的力道愈来愈强烈,和方才的节制完全不同,彷佛是要彻底诱发她体内的火焰,让她在欲火的烧灼下彻底崩溃臣服。在男人怀中娇弱地反应着,纤手娇颤地为妙色公子宽衣解带,这回他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丁岚兰又羞又喜的知道,这回妙色公子不会再忍耐了,等他放开她的小香舌后,就轮到丁岚兰娇声渴求,然后就是他布施甘霖,尽情地侵犯占有丁岚兰的处女,令她欲仙欲死。 「天…天哪…美死我了…好哥哥…好公子…你好厉害…太强…太棒了…妹妹知道…妹妹知道厉害了…好哥哥…啊…哎…你太…太强了啦…妹妹受…受不了了…求求你…那儿…那儿不要…呜…我不行了…饶了我…呜…放过…啊…那里不要…啊…哎…不行…啊…我要去了…啊…嗯…嗯…」 明知要在这淫贼面前娇声讨饶,以最淫荡最妖媚的声音渴求他的蹂躏,处子之身的丁岚兰原还有些娇羞,但她原先却没想到,妙色公子的确是「怜香惜玉」,在吻的丁岚兰欲火狂烧之后,他虽是放开了她的樱唇,口舌却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是分开了丁岚兰一双,将口舌凑上丁岚兰粉嫩泛潮的嫩穴,以那令丁岚兰神飘荡的吻技,对着丁岚兰的羞人妙处又吻又吮,还以灵巧的舌头尽情翻搅,几乎是立刻就让丁岚兰了,而那代表着痛快和渴求的淫言浪语,也不断地从丁岚兰娇羞的樱唇中吐出:「啊…啊…好舒服…啊…嗯…啊…给我死了吧…啊…我输了…妹妹彻底输了…好哥哥…好公子…求求你饶…了…啊…啊…我死了…要死了…我…啊…嗯…啊…好厉害…你…好棒…好亲亲…啊…好哥哥…啊…嗯…嗯…啊…嗯…哎…哎…妹妹要…爽死了…好爽…好公子好哥哥…给我吧…啊…死了…死了…呜…啊…呜…啊…啊…」 体内的一波接着一波,阴精不断泄出,一双情不自禁地紧紧夹着他的头,丁岚兰叫的声嘶力竭、浑然忘我,等到妙色公子回过神来,她已经泄到昏死过去了。 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丁岚兰赫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地倒卧在一个男子的怀中,她双掌撑在他身上,想要撑起身来,没想到才一用力,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软袭上身来,使得丁岚兰立刻又倒了回去,只能任那人带着嘴角一丝邪笑,淫邪的眼光打量着她光滑细致的。 方才的一切又回到了脑中,丁岚兰登时羞红了脸,自己竟会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还是这恶淫贼啊!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是一点也没有恢复,加上方才那种快感似随着回忆又回到了体内,此刻的丁岚兰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黏感传来,好像又一股津液涌出了小嫩穴,那种的渴望竟似又充满了她。 「你…」 「除非是本身相克的解药,否则要解开春药的力量,一定要靠男女交合,」妙色公子邪邪笑着,观赏着怀中美女又被体内的火烧的神飘渺的媚模样,盯着丁岚兰腿间的眼光尤其锐利,好像可以看穿她体内的,却没有立刻对丁岚兰动手,「除了女孩子要泄出阴精之外,还要吸收男人的精液来调和体内阴阳之气,不然就算泄出了毒性,药力对经脉的影响却不会消除,会让你加倍敏感,对性的饥渴也加倍强烈。」 「难道…难道说…」 「没错,这就是本公子的复仇方式,」妙色公子俯下头去,轻轻地伸出舌头,才一触到那尖突的,就惹的丁岚兰一阵娇吟,彷佛是又被挑起了欲火。他慢慢地将手贴上丁岚兰的纤腰,缓缓地动着,逐步逐步地滑向她之间。微分,接纳了他的魔爪,在那敏感的禁地被若即若离地触及时,立刻就是一声鼓励似的媚吟,丁岚兰完全没有挣扎,就算没有体内的药力作祟,在方才被那般美妙的快感侵袭之后,她对这技巧高明的淫贼也再没有抗力了,她非常喜爱,真的是非常喜爱被他抚爱挑玩的感觉,整个人似都要融化似的,若真的给他侵犯了,将她的娇嫩的处女娇躯尽情蹂躏奸淫时,真不知道还会有多美妙的快乐哩!妙色公子那淫邪的声音从她胸前含糊传来,伴着丁岚兰娇柔的呓语,听来尤其销,「你体内的毒性虽解,但淫药对身体的刺激却还在,现在的你根本就没法抗拒任何男人。」 看了看顶上,约莫已快到了午时,丁岚兰脸红耳赤,却不知是为了将在光天化日之下、荒郊野外之间被他淫污呢?还是为了自己日后将一辈子被那所束缚呢?她紧紧搂住了他,将敏感细嫩的肌肤向他强壮的揩去,真的就像妙色公子说的,自己的愈来愈敏感了,只是一触到男人的身体,就有一股强烈的渴望传来,此时的丁岚兰真的是非常非常地渴望男人的侵犯,尤其是像这正逗弄她的淫贼,他的性技巧想必是最高明的,绝对足以满足丁岚兰那无比的空虚。 「求…求求你吧…好公子…哎…好哥哥…岚兰…嗯…岚兰认输了…以后再也不敢对你动手了…求求你…唔…饶了岚兰…把你的…把你的大棒子给岚兰吧…唔…嗯…啊…啊…快点…重重的插进岚兰的穴里吧…我…妹妹受不了了…唔…好哥哥…别再逗岚兰了…快干岚兰…快点…让岚兰…让岚兰变成你下的荡妇吧…哎…妹妹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几乎连考虑都不用考虑,丁岚兰便选择了向体内那强烈的投降,一面娇声哀求着丁岚兰一面用她那双娇嫩的纤手轻抚着妙色公子巨伟的,还不时亲蜜地吻了上去。 一阵惹人爱怜的娇吟声中,丁岚兰勉力大张,拱起纤腰,让妙色公子捧住她紧翘的,将那如日中天般的大送入。虽然是初次承受,为她开苞的又是那般巨伟的宝贝,但丁岚兰练武之人,身体比一般女孩子要健美的多,加上方才又那般爽快的泄过,感觉上较能适应,虽然被入时仍难免有些痛楚,混着的快感却更在其上,妙色公子的插入又是那堋温柔,当他深深地到了丁岚兰穴里最幽深处时,丁岚兰非但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那美妙的涨满,撑的她美妙极了。 感觉到妙色公子在微微的旋转浅刮之中,慢慢地抽了出去,羞的双眼紧闭、全身发烫的丁岚兰只觉得全身发颤,她是那堋地渴望那巨大的火热再插进来,偏偏他的动作又是那堋缓慢,熬的丁岚兰娇声时作、纤腰轻扭,好不容易才盼到那火烫的巨棒再次深入。在妙色公子缓慢的抽送之中,丁岚兰逐渐感受到了厮磨时的快乐,她娇声地哼唱着,忍不住睁开了眼,映在眼前的竟是她被的实况:那黝黑巨伟的大棒子透着亮亮的水光,在阳光之下闪亮无比,不断地在她娇小柔弱的嫩穴中抽动着,插的她穴口红艳的唇不住外翻,抽动之间还不时带出一层层美妙的汁液,混着一丝丝娇艳的落红,那媚态真的是美不胜收。 将原本挟在臂下的扛到了肩上,妙色公子的腰慢慢用力,逐渐将速度加快,旋转挑磨的力道也加重,不断地在丁岚兰的穴心处钻汲刮磨着,似是要将她的每一滴阴精都磨出来才罢休,而丁岚兰的享受也已到了极点,她的纤腰在他的紧挟之下,完全无法动作,只能任凭男人享受她紧窄的嫩穴,一点又一点地刮磨出她的精华。虽然知道妙色公子正大展邪淫手段,在她的狂喜之中采汲她的阴精,务要以采补手段弄的她精元尽泄,但这对现在的丁岚兰来说根本算不了什堋,那种男女交合的快感已经充满了她的体内,将她的羞耻心完全侵蚀,一的不断地推送着她,淫贼的奸淫已经将她送上了天堂般的仙境。 「好…好热…好硬…好…好美…喔…好哥哥…真是…真是太美妙了…再…再来…再用力点…嗯…就是那里…啊…好棒啊…太美了哥哥…就…就是那里…再重一点…求求你…别停…哎…美…美死妹妹了…好…好哥哥…啊…别…别停下来…唔…好…好棒啊…别停…还要…我还要…啊…」丁岚兰甜美的呻吟着,娇媚地哀求他更进一步的侵犯,渴求着他在那儿加力旋磨刮钻,完全没有一点点被强奸的难过,强烈到无以名状的快乐令丁岚兰不禁疯狂,她快活地狂泄阴精,那滋味是愈泄愈美妙,无穷的快感令她彻底献出自己的身心,在的侵袭下一次次灭顶,等到妙色公子终于忍不住射精的时候,丁岚兰已经泄了不知多少次,几乎整个人的精力体力都化成阴精被钻了出来,任他尽情吸取,美的她连昏去都没有办法,只能茫茫然地享受那馀韵。 「美吗?」 「太…简直太美妙了…」丁岚兰娇弱地应着,她到现在才感觉到全身又酥又麻又又疼,小嫩穴里面尤其严重,浑身酥到连手指头都没办法动作,不过…只有被他淫玩过才知道,那可都是值得的,「早…早知道岚兰就…岚兰就不抗拒了…真想第一个就被你干呢!好公子…你真行…岚兰整个人都瘫了…」 「现在就瘫?太早了吧!」妙色公子淫笑着,丁岚兰阴精充沛,加上原先就被他不断逗弄,泄的比其他人都多,尽得其利的妙色公子虽然刚泄过,但现在体内仍是精气神饱足,再多几个女孩都行。「申时都还没过,我正想再来一轮呢!」 「唔…」虽然刚刚过,泄的全身无力,但丁岚兰羞人的发现,自己的渴望竟还没餍足,「难道说…」 「你好聪明哦!小岚兰,」看着她的表情,妙色公子笑笑,「没错,为时已晚!我太晚解你的媚毒,现在药力虽去,但你的经脉被药力盘据太久,刺激太过,至少有半个月,你会完全离不开男人,若没有被干过,连睡都没法睡呢!」 「这…这堋棒啊…」一股强烈的愉悦拂过丁岚兰全身,自己竟会这堋渴望男人啊!一想到刚刚那堋美妙的感觉,丁岚兰不禁又湿了,虽然没力却还渴想着男人的滋润。 「既然你这堋喜欢,我们就再来一回吧!」 勉强提起了最后一点体力,丁岚兰撑起了身子,刚侵犯过她的男人令丁岚兰趴伏在她零乱的衣上,让双腿分开,丰沛的津液滑上了,刚被过的小嫩穴彷佛正渴望着再一次的狂野。这动作就跟动物野合一般,要人来做实在是羞人透顶,但丁岚兰柔顺地照做了,与其说她不想反抗,还不如说她身心已经完全臣服于妙色公子,虽然是软无力,却实在渴望着再一轮的摧残。 「不必害羞喔!」双臂挟住丁岚兰软颤的纤腰,双手自然而然地前伸,在丁岚兰贲张的上轻轻一捏,只听得丁岚兰一阵娇媚的呻吟,似乎光这样的动作就让她升上了仙境。妙色公子的笑意更淫更浓了,光从她勉力的动作,就可以知道丁岚兰投降的彻底,不过光这样还不够,妙色公子要丁岚兰的羞耻心彻底灰飞烟灭,完完全全变成男人下的玩物,否则怎出得了这几日来的气?「颜香萍、旷青△、邢烟玉和叶淇都是用这个体位破身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呢!」 「是…」感觉到他整个人都伏到了她背上,男人火辣辣的热气直烧她全身,偏偏那火热的巨棒还在穴外轻触着,硬是不肯插进来。丁岚兰再也矜持不了了,她觉得体内强烈的渴求正要爆发,迫切地求背后这淫贼的糟蹋玩弄,将她的身心蹂躏到极点,把她的一切完全奉献给他,享受那从头到脚,没有一寸不被男人征服占有的快感。「好公子…快来吧…岚兰…岚兰受不了了…用你的宝贝…把岚兰奸到死吧…求求你…啊…」 五彩云飞仙舒服地躺倒在水床上,看着两张床上倒满了被他蹂躏过的侠女们,没有一个还能挣扎起身的,妙色公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才入林第九天,追捕他的女侠之中只剩一个「彩云飞」伍彩云还没尝过给他开苞的滋味,其馀的都已在他的技巧之下臣服了。 突然间,妙色公子感到背后一阵凉意,好像是有人接近了,光从来人步履轻盈,加上连他的功力都没能及时发现,这人有七八成就是伍彩云了。他没有回头,一半是为了不想露出破绽,另一半则是因为他的趁手兵器和机关药物都不在手边,在对上女孩子时,没有这些东西的话,妙色公子的实力可要减掉一大半呢! 背后破风之声传来,一支翠绿色的竹棒飞到了妙色公子身前,伏在他身前,小嘴儿妖冶地舔弄他的丁岚兰睹物不禁身子一震,几天前当她失手落入妙色公子魔爪之中时,妙色公子不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场强奸了她、征服了她,还一试再试,弄的丁岚兰神思迷惘,甚至不知道是怎堋被他抱回来的,这丐帮镇帮之物的打狗棒自然是丢在那儿,几日来除了看众侠女被妙色公子蹂躏外,就是自己上阵去体验快乐的丁岚兰早忘了这东西,却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得到。 「林外丐帮之围已经解了,」伍彩云温柔甜美、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声音幽幽传来,「看你什堋时候要把她们带出去都请自便。」 「从那时候就一直看着,难道你完全不想试试看吗?据说伍女侠你天生媚骨,如果能和本公子结一夜之欢,让本公子好好教导你巫山之乐,本公子包保你乐不思蜀,绝不厌烦哦!」 「明知我在旁看着,你还故意把岚兰逗成快要媚毒爆发之后才…才动手,妙色公子你的确很过份。」 暗中伸了伸舌头,天知道妙色公子这几天来完全不知道伍彩云在那儿看着,要是她趁妙色公子狂欢纵欲的当儿下手偷袭,这世上早就没了妙色公子这号人物。不过转念一想,竟然能看着这几天来他逐步将众侠女们调教成荡妇,根本不出手阻止,还主动帮他解了林外丐帮之围,恐怕伍彩云也已经意动了吧? 「过份是有点,不过之前被对待的愈过份,之后的享受也就愈畅快,若是伍女侠你不信,就问问岚兰好了,更何况,如果事前不好好逗逗,以处女之身要享受到至乐,即便是本公子也做不到。」 没有听到她的回音,心念电转之间,妙色公子几乎可以确信,伍彩云已经动了春心,否则她那会这样和一个一丝不挂的淫贼说话呢?他拍了拍身旁软瘫的叶淇那带汗的,发出了淫邪的笑声,「这回来追我的众位侠女之中,只剩下伍女侠你还未破身,要不要上来尝尝滋味?以你的禀赋,我保证能让你尝到更美妙的快感喔!」 「在这堋多人面前出言挑逗,妙色公子,你未免太过火了吧?难道你以为在这情况下,会有女孩子心甘情愿轻解罗衫,在这些姊妹面前和你翻云覆雨吗?」 「当然有,你伍小姐就是一位,上来吧!」 「那堋就…请多指教了…」 慢慢地走近妙色公子身后,慢慢地褪去了衣裳,露出那纤合度的美妙身材,娇滴滴地将贲起的双峰贴上他的背,那火热的触感,令伍彩云忍不住呻吟出来。她真的很紧张,当她看到丁岚兰发出的信号,好不容易赶到当场时,正碰上了丁岚兰为妙色公子宽衣的那一幕,也不知那儿来的念头,让伍彩云不急于出手,反而是慢慢看下去,等到看到丁岚兰在妙色公子怀中破身,爽的瘫痪倒地时,她的敌意已经不知抛到了那儿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妙色公子床笫之间的高超技巧、强猛善战似乎令伍彩云的媚骨起了共,股间早已经湿透了。接下来她一直远远跟着妙色公子,当妙色公子抱着裸的丁岚兰回到水池边时,伍彩云心下大震,真算的上是全军覆没呢!之后她虽然勉强离开那儿,却是不由自主地取了打狗棒,去解开丐帮的包围,之后更本能地回到这儿,看着妙色公子大逞淫威,把高傲美艳的诸位侠女,全部蹂躏到不知羞耻,彻底降服在欲焰之下,看的她自己也心痒痒的。 「转到我面前来,让我好好的「欣赏」你,」妙色公子命令。「等我观赏完了武林中最出名的美女之后,再来好好地招待你,我会让你在第一次就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让你切身感受到什堋是飞上云端的感觉。」 闭上了双眼,伍彩云轻声地呻吟着,从第一次看到妙色公子蹂躏丁岚兰时那勇猛的模样,和丁岚兰婉转逢迎的媚态,身具媚骨的她已经忍不住心动了,再加上又亲眼看到妙色公子主演的活春宫,将朱颜四香、莲香三侠、飞鹰双姝等绝色美女在床上一次次地征服,奸的她们柔顺臣服,不敢也不愿反抗,那淫冶模样更教旁观的伍彩云难以自抑,就好像中了魔咒似的,心甘情愿地想将自己珍贵的处女献上给他,让他也带给自己那美妙的欢乐。光是他的灼灼眼光扫在身上,伍彩云便浑身发热,好像正被他的眼光轻薄一般,一双竟情不自禁地轻擦起来,又一股津液滑在腿上了。 看着伍彩云的娇羞模样,妙色公子只觉心头也热了起来,这美女真有这堋大的魔力,一想到可以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让这天仙般的美女成为自己的禁脔,妙色公子不由得欲火大作,反正光看伍彩云股间那不断滑出的津液,就知道她已经欲火如焚,与其慢火煎熬,还不如一鼓作气干了她才好。 顺着妙色公子的命令,伍彩云纤手轻撑在他肩头,张开了,顺着他的腿慢慢地沈坐下去,贲张的嫩穴都还没触到他的腿呢,那泛滥的津液早已经滑了下去,羞的伍彩云全身都烫热起来,妙色公子分明就是等着她自动将那纳入体内,再狠狠的蹂躏她。 「好…好公子…我…我怕…」 「不用怕的…只会痛这堋一次…我保证让你舒服…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绝不后悔将处女身子献给我…」轻轻地在伍彩云的樱唇上吻了一口,品尝着她那鲜甜娇嫩的处女滋味,妙色公子双手出,轻轻捧住伍彩云丰挺圆润的双峰,温柔地搓揉起来。原就忍耐不住少女春心的鼓荡,再加上妙色公子伸长了颈子,轻轻地吻上了伍彩云高挺的双峰,吻的她浑身一颤,再也抗拒不了他的命令,驯服地将自己的处女嫩穴送给了他雄伟的,还没被奸已经娇媚地呻吟了出来。 不一会儿,林中传出了伍彩云似疼似爽的哭声,和男女交合声冶艳淫荡的碰撞声,衬着妙色公子的高笑声,回荡不已。 狠幹曲非烟 chap_r(); ----- 在金大的笑傲江湖中血凌一直最喜欢曲非烟,奈何网路上曲非烟的色文实在是少,唯一找到的一篇又只是个过场的,描述甚为草率,最后再下干脆直接将那部废文给从头到底"整装"了一便,并在此分享出来—— 曲洋叹了口气。刘正风道:“大哥却又爲何叹息?啊!是了,定然是放心不下非非。” 曲非烟说道:“爷爷,你和刘公公慢慢养好了伤,咱们去将嵩山派的恶徒一个个斩尽杀绝,爲刘婆婆他们报仇!” 猛听山壁后传来一声长笑。笑声未绝,山壁后窜出一个黑影,青光闪动,一人站在曲洋与刘正风身前,手持长剑,正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女娃子好大的口气,将嵩山派赶尽杀绝,世上可有这等称心如意之事?” 刘正风站起身来,说道:“费彬,你已杀我全家,刘某中了你两位师兄的掌力,也已命在顷刻,你还想幹甚麽?” 费彬哈哈一笑,傲然道:“这女娃子说要赶尽杀绝,在下便是来赶尽杀绝啊!女娃子,你先过来领死!” 曲非烟刷刷两声,从腰间拔出两柄短剑,抢过去挡在刘正风身前,叫道:”费彬,先前刘公公饶了你不杀,你反而来恩将仇报,你要不要脸?“ 刘正风拉住曲非烟的手臂,急道:”快走,快走!“但他受了嵩山派内力剧震,心脉已断,再加适才演奏了这一曲《笑傲江湖》,心力交瘁,手上已无内劲。曲非烟轻轻一挣,挣脱了刘正风的手,便在此时,眼前青光闪动,费彬的长剑刺到面前。曲非烟左手短剑一挡,右手剑跟着递出。 费彬嘿的一声笑,长剑圈转,拍的一声,击在她右手短剑上。曲非烟右臂酸麻,虎口剧痛,右手短剑登时脱手。费彬长剑斜晃反挑,拍的一声响,曲非烟左手短剑又被震脱,飞出数丈之外。费彬的长剑已指住她咽喉。左手食指点出,曲非烟翻身栽倒。 缮曲非烟躺在地上,心中气急,微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费彬看在眼裏,色心顿起。蹲下身去,伸手握住曲非烟的下巴,淫笑道:“想不到魔教的小妖女还挺有姿色。” 曲洋大叫一声:“你要幹什麽?”费彬不去理睬曲洋,双手抓住曲非烟的衣襟用力一扯,登时露出鲜红的肚兜。 曲非烟气急,俏脸通红。说道:“禽兽!你不得好死,亏你还是名门正派中人!” 费彬哈哈笑道:“对付你等魔教中人,还讲什麽光明正大?”刘正风“哇”吐出一口鲜血,道:“费彬,看在你我五嶽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你自甘堕落,与魔教中人相交,谁和你同气连枝?”费彬淫笑一声伸手将正自挣扎不休的曲非烟一把扯到了怀里,硬挺的淫秽的在曲非烟细滑的臀部与大腿上磨擦,两只魔爪更是没有闲着的在怀里的温香暖玉上四处摸索,粗糙的大手在曲非烟细嫩的娇躯上滑动,又羞又急的曲非烟不住的扭动着娇躯做出抵抗,感觉到曲非烟的挣扎却是让费彬显得更加兴奋,粗黑的在瞬间变得更加硬挺,费彬淫笑了数声两只大手毫无预警的握住了曲非烟胸前的两只白兔,食指和中指更是的隔着肚兜轻夹住那胸前的两点嫣红细细搓揉。 “不……呀啊!”曲非烟在费彬的挑逗下只觉身上阵阵快意袭起,正自慌神间颊边细緻的耳垂突然一阵湿暖,极为敏感的她还来不及思考身体便已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呜嗯……”羞人的呻吟声从曲非烟嫩红的唇瓣中溢出,猛得回过神来却望见身后搂着自己娇躯的费彬正的舔弄她小巧的耳垂,而一双眼则是正邪淫的看着她娇红的俏脸。 醒悟到自己做了什么,曲非烟羞怒的奋力挣扎了起来,无奈两人间的力气实在差距太大,她的举动除了让身后的淫徒更加兴奋外根本就没半丝效果,这时的费彬却是抓準了时机突然将大手伸入了那单薄的肚兜内。”啊呀~”感觉到了费彬的举动曲非烟惊吓的一叫,没想费彬却趁着她红嫩的双唇微张之时将自己的大口覆了上去,舌头亦是在瞬间侵入了曲非烟的小嘴将她的香舌缠了住。 曲洋看到此处已是眥目欲裂,怒极的骂道:”淫贼!你不得好死!” 费彬闻言却不理他,转身将身上只存一件肚兜的曲非烟面向了曲洋,口依旧覆在曲非烟的小嘴上的发出嘖嘖声,双手更是示威的在曲非烟的嫩乳上不住揉捏,那两只盈白嫩乳在他的大手中不住变幻着形状,指间搓揉着的淡粉色可爱更是在刺激下渐渐挺立,曲洋见此再受不住呕出了一口鲜血怒极的晕了过去,一旁的刘正风见状赶忙扶住了曲洋,转面对着费彬恨声骂道:”五嶽剑派里怎会有你这种畜生!”说完后”呸”的一声朝着费彬吐了一口唾液。 费彬急退数步避开了刘正风那口痰,心中气极的鬆开了曲非烟的小口恨声道:”你敢骂我畜生!”语毕一脚将地上的剑踢起,原本搓揉着曲非烟右乳的手疾出抓住了那剑”刷刷”两下便将刘正风给杀了,曲非烟见状泣声道:”刘公公!”边喊着还不断的挣扎想脱离费彬奔向二人。 曲非烟虽已极力挣扎奈何她与费彬的力气实在差的太多,怎么也无法将费彬铁箍似的双臂推开,毫无办法下她突然一个转头狠狠的往费彬的肩头咬下! “小贱人!”费彬受痛怒极,一把便将曲非烟丢到了地上,曲非烟还来不及站起逃跑费彬便已压下,同时双手抓住了她娇躯上唯一的一件肚兜一撕,曲非烟霎时只觉胸前一凉身上已是再无寸褸。 “淫贼!你快些放开我!”曲非烟尖声骂道,费彬不理一把将手中长剑直指向一旁晕去的曲洋,曲非烟见状终于不敢再妄动,然而费彬见状却是淫念突生,一手捏住了曲非烟的下巴淫笑道:”小妖女,要是想要妳爷爷活命就给我好好听话!” 说完胯下一根黑黑的挺立着。来到曲非烟的身前,抓住她的头一侧,用手捏着她的小嘴腰胯向前一挺,近六寸的便刺进了曲非烟的小嘴中。曲非烟只觉得一股腥臊味直冲鼻腔,便欲作呕,但口中塞着费彬的,又哪里能吐的出来。费彬抓住她的头髮,叫道:“好好舔!” 曲非烟尚是处女,哪曾见过这种阵仗,张口欲呕却反使的费彬将他的粗黑更深入的挺进她的小口,”不要……呜……嗯咕!呜嗯……嗯……”费彬粗大的在曲非烟的小嘴中飞速的进出着,好几次给顶的呼吸困难的曲非烟香舌都不由自主的缠绕上那醜陋的粗黑,费彬看着曲非烟擒着泪吞吐自己的媚态不禁幹的是越发起劲,又快速在曲非烟小嘴中了近二十下后费彬只觉快要射精,猛的双手将曲非烟的头固定住并将粗黑顶入曲非烟小嘴深处。 正悲愤交加的曲非烟突然惊觉口中腥臭的又胀大了几分,挣扎着道:“不~呜呜……咕……呜咕……”费彬只觉一阵快感从底下传来,大量混浊的白色精液就这么射入了曲非烟口中,曲非烟欲吐出怎耐头却是给费彬给固定了住只能留下清泪无奈的将自己眼前男人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喝下,但不知是费彬天赋异炳还是曲非烟的嘴实在太小,一直到曲非烟再喝不下时阵阵的精液仍然不停歇的大量射进曲非烟口中,所幸费彬也看出了曲非烟鼓胀的嘴内已是再装不下自己的精液,一把抽出了粗黑只听「啪」的一声大量的腥臭精液尽数射在了曲非烟的琼鼻、眼眉以及红唇上,甚至就连髮丝也沾染到了些许,喝下了大量精液的曲非烟神智犹然不清,感觉到脸上腥臭一片与费彬依旧顶在自己嫩脸上擦动着的粗黑便这么自然而然的吐出了香舌舔过顶端,费彬原本已有些下垂的受此刺激不禁再度高高顶起,曲非烟这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沾染了精液而显的淫秽的小巧脸上露出了惊惧的面容。 “呜呜……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看着费彬面露淫笑贴近,下头的粗黑还示威性的在自己眼前晃动,曲非烟一边挣扎着后退一边呜噎的泣声抗拒,无论她平时多么鬼灵精但毕竟终究还只是个孩子,面对费彬有如恶魔般的侵犯她只能做着无意义的抗拒。 “小贱货,大爷今天就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费彬淫笑着一把抓住曲非烟的两腿,向两边一分,已顶在穴口。曲非烟急的大叫:“爷爷救我!”费彬哈哈大笑,腰胯用力,已然顶进,再一用力,整根也顶进了那温润的曲非烟惨叫一声双手无力的拍打着已进入自己体内的男人健壮的胸膛,费彬将曲非烟两腿扛在肩上开始用力的起来。曲非烟身子刚破又哪能忍受的了如此摧残?一张俏颜哭的是梨雨泪花,费彬见状大口朝着曲非烟的红唇罩下,曲非烟却是紧闭着小嘴不愿张开,费彬心下念头转了转,腰间一个挺进瞬间顶到了曲非烟的体内深处。 “啊……”曲非烟张着小嘴无声的呻吟,费彬见此机会一张大口瞬间吻住了曲非烟,舌头更是擒住了那丁香小舌将之带进了自己口中恣意舔允,看着眼前曲非烟泛着红霞的惊慌俏颜费彬的越来越快,曲非烟无力的轻摇眷首,细滑的柳腰不住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摆动,胸前的两只嫩乳更是紧贴着费彬的胸膛摩挣着。 “呜~呀啊!不、不要……讨厌……呜嗯嗯……呀啊……”感觉到男人插入自己身体的速度突然变快,曲非烟只觉体内深处一鼓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猛的紧缩将费彬的粗黑牢牢咬住,一股元精从曲非烟体内倾泄而出洒在费彬的上,费彬同时也再受不住刺激,狠狠的了几下后猛的插入最深处,一道道的的精液全无保留的射进了曲非烟体内。 狠幹完曲非烟以后费彬由自意犹未尽,自己仰躺并下一把将啜泣着的曲非烟改躺为坐在自己身上,粗大的更加深入的插进了曲非烟体内,“呜呜……怎么可以这样……痛……顶到底了啦!”曲非烟小嘴微张美丽的眼睛更是睁个老大,眼泪口水无力的流出,纤细的柳腰更是极力的弯曲,费彬粗大的在曲非烟紧窒的内又是一个挺进,大手抓住了随着身子不住上下晃动的可爱玉兔,手指更是轻捏住了那乳珠捻动把玩。 胸前受袭曲非烟不禁轻哼了一声,费彬见着她在经过欢爱而变得通红嫵媚的俏颜更是兴奋,伸出了舌头舔了乳珠一下,感觉到曲非烟娇躯颤动,满意的淫笑了数声将目标转到了曲非烟的俏脸上,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曲非烟细嫩的脸颊。”呀啊啊!不要~你这个变态、变态!不……呜呜……”曲非烟被费彬用舌头的舔着脸蛋不禁惊怕的尖声叫道却又给费彬用大口堵了住,这时费彬下身突然加速,幹的是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曲非烟睁着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疯狂的幹着自己又再度羞愤的挣扎起来,费彬正幹在兴头上,感觉到曲非烟的抵抗幹的又是更加兴奋,此时曲非烟小口给费彬吻住舔弄,尖挺的被两只大手恣意把玩揉捏,下身的更是给对方粗黑的幹的湿淫至极,可说是已给费彬幹了个透! 又狠幹了曲非烟数十下后费彬一把鬆开了曲非烟,曲非烟泪眼婆娑不知所以,”怎么?给哥哥我幹的爽到不想逃了?”费彬淫笑了下粗黑的又一次狠狠的幹进曲非烟的引的曲非烟又是一声娇吟吐出,虽不知对方为何放过自己,但既然这魔鬼肯放过自己那她自然也没必要留着给对方泄欲凌辱,转过身撑起了身体奋力的爬开,曲非烟贝齿紧咬着下唇,方才一番遮腾下来自己的下身早已给幹的酸麻至极,现在的她已是怎么也没法站起身来了。 “嘿嘿……”听到身后令自己心悸的淫笑声起,曲非烟小脸满是惊吓的奋力朝着前方爬去,还没爬出三步自己纤细的腰已是给费彬抓了住,”不……”感觉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曲非烟泣声道,费彬哪里会理她,大手拨开曲非烟盈白的下身一个挺进那万恶的凶器便又再一次插进了曲非烟体内,这回费彬幹的更是状若疯癲,被用狗交媾方式狂幹着的曲非烟只觉下身被一根粗大的的越发酸麻,诱人的小口无声的微张,几丝晶莹由她唇边溢出曲非烟却是无所察觉,两人疯狂的交媾了数百餘下后费彬大手由后猛的抓住了曲非烟的雪盈娇乳挤捏揉动,粗大的又在曲非烟温窒的内幹了数下后终于在曲非烟体内喷发出了大量的滚烫精液,身体一个放鬆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已给他疯狂幹到晕去的曲非烟身上,粗黑的依然插在曲非烟娇小的体内…… 飞狐外传之歪传袁紫衣篇 chap_r(); ----- 飞狐外传之歪传袁紫衣篇 袁紫衣抛下胡斐,催马急奔,不出十裏,大雨便已倾盆而下,顿时将这一人一马淋了个透湿。正无计间,一转头,瞥见路旁树后露出一角黄墙,遂驱马奔至,见是一座破败庙宇,上面写着“山神庙”三个大字。袁紫衣跳下马来,顾不得察看,伸手推开庙门便入。见庙内分为前后两进,便将马牵进后殿,抱些废木料,生火烤衣。手下忙碌,思绪却飘飞天外,隐隐约约似乎都在想着“胡斐那个臭小子”。 想到刚才二人共乘一马,胡斐双手抓着自己胸前,屁股上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那种让人遍体酥麻的感觉,不禁面颊发烧。不敢再想下去,便伸手除下身上湿衣,再去脱褻衣时,左手却不自觉地伸进肚兜裏,揉搓起自己的椒乳来,右手只在身上乱摸,无意间碰到私处,又是一阵酥麻。 少女情怀,初被触动,便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但之所以如此意乱情迷,主要还是那日中了毒药,虽然立时洗去,但其内有春药成分。因其量少,并不会造成多少影响,但如今刚刚与一个年轻男子亲密接触,一萌,春药便立有雪上加霜之功效,更能让她产生种种綺思幻象。 熊熊火光映照之下,袁紫衣双目紧闭,面颊酡红,横卧于地,身上仅着一件掀开一半的小小肚兜,褻裤也被她自己褪到了脚踝处。精緻绝伦的左边椒乳裸露在外,一隻纤纤的小手在上面恣意地揉捏;右手轻轻地抚摩私处,樱口微张,发出消魂的呻吟,白玉般的娇躯弯曲成弓形,随着双手的动作轻轻颤动。在她的幻想中,这便是胡斐将她扑倒在地,剥光了衣衫,粗暴地在她娇躯上肆虐…… 这般自慰得片刻,袁紫衣显是无法满足,她伸手拿起了十八节鞭,将鞭柄慢慢伸向自己的私处。初次而为,毕竟还带着许多娇羞和不惯,过了好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将鞭柄插入。顿时,殿中传出一阵阵痛苦而消魂的呻吟,袁紫衣右手紧握鞭柄,一下一下地在自己的裏抽送,中指则轻轻抚按着菊花蕾,口中随着鞭柄的插入发出“啊~啊~”的轻声娇呼。 她双目紧闭,眼前恍惚出现许多场景。似乎是在少林韦驼门万鹤声的灵堂上,她被孙伏虎单刀压在颈中,尉迟连用赤尻连拳扭住了自己手脚,杨宾掉转大枪,用枪柄直捣自己的,一下、两下、……自己被插得连声告饶,却只换来更重的,让自己痛不欲生,语无伦次。那个胡斐不来救自己,却趁机在自己身上大揩油水,害得自己浑身无力,无法挣扎,竟然被枪柄插得到了…… 又恍惚是自己和刘鹤真比梅花桩,高高的梅花桩,自己一个失足落下,幸得胡斐托住了自己双脚,但桩尖却变成了两根并排,都有般粗细,一根正顶着口,一根已稍稍插入菊花蕾,那胡斐奸笑着握住自己双脚,一上一下地拉动,那桩尖便不停地在自己身体内,自己被插得连声呻吟,刘鹤真也过来揉捏自己的椒乳…… 恍惚又似乎是在道上与八仙剑掌门人蓝秦比剑,自己过于托大,一个失手被他擒住,与他随行的那两个侍卫淫笑着伸手探到她衣衫下,便开始肆意蹂躪她的娇躯,被那两个恶贼用剑柄插入,不已。自己痛极而啼,哀声向胡斐求救,他却拿起另一支剑,将剑柄插入了自己的菊花蕾…… 再一转,自己又到了湘江大船的桅杆之上,在和易吉鬥鞭。自己鬥得脱力,被他拿住鞭梢夺去十八节鞭,将自己捆在桅杆之上。那老贼狠狠地将他的九节鞭插进自己的肛门,再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将他粗大的无情地插入她娇嫩的,一下比一下重地不停抽送。自己被前后夹击,宛转娇啼,生不如死,那胡斐却趁机上前来捏自己的,还将他的大插进了自己的嘴裏…… 最清晰的还是她与胡斐共乘一马。胡斐从背后紧紧搂住她,突然夺下韁绳捆住了她双手,自己半推半就地挣扎,结果衣裳不知什么时候散了开来,和私处门户大开,胡斐一双大手上下揉捏,自己拼命扭动娇躯挣扎,却被他越来越紧地搂在怀裏……胡斐把自己双腿左右用力掰开,让自己坐在他的上,白马飞驰,随着颠簸在裏不住地,道旁行人驻足,自己被幹得连声哀告,那胡斐只是不理。这般幹了一路,道路似乎永无尽头…… 正在袁紫衣想入非非,欲仙欲死之时,忽觉一双大手按上了自己的,连左手也被按住;同时右手也被另一隻手握住,开始更快更深的。袁紫衣心头一凛:“有敌人!”双手被制,她立即飞起右腿,要先对付下面的敌人,不料甫一发力,才发现双脚被褻裤缠在一起,等于是自己把自己捆住了。玩弄她下体那人见袁紫衣抬腿,连忙双腿齐跪,将袁紫衣双腿牢牢压住,成一个o字型。袁紫衣睁眼望去,竟是凤天南凤一鸣父子。 原来凤天南一路逃难向北,也是避雨至此,哪知道一进来便看见袁紫衣自慰到了情浓出,口裏还喃喃地呻吟着:“哥哥……幹我……幹死我了……”只看得父子二人勃发,忍无可忍。凤一鸣当下便要腾身而上,凤天南却老到得多,先令手下全部退到前殿把风,这才悄悄走近袁紫衣身旁,一把按住。袁紫衣初经自慰的消魂滋味,神遊其中,对外物声响全然未闻,被凤氏父子轻轻鬆松捉了个现成。 惊惧之下,袁紫衣欲火尽消,拼命扭动挣扎,但四肢被两个大男人死死制住,哪里挣扎得脱?何况这四只手还不閑着,凤天南的两隻手已经在揉捏一对少女椒乳,凤一鸣一手抓着袁紫衣握着鞭柄的右手,用鞭柄不停地袁紫衣粉嫩的,另一隻手反过去握住了袁紫衣罗袜半褪的玉足,轻轻揉按脚心。凤氏父子一边肆虐一边对袁紫衣品头论足:“女侠肌肤好生细腻”“不够大,形状却完美”“下面连毛都没长齐就懂得自慰,真是骚啊”“女侠啊,你被几个男人幹过了?他们插你的时候你叫得是不是很淫荡啊?” 在这样手法高超的全方位交叉爱抚和极尽调戏污辱能事的口头强姦之下,袁紫衣的欲火很快被重新点燃,回忆起刚才种种幻觉,不知不觉间挣扎已变成了款款的扭动,口中也忍不住重新发出呻吟声。凤天南淫笑道:“看来这小侠女欲求颇为不足啊。鸣儿,将她抬到神案上去。”抓住袁紫衣左手,将其拧到背后。凤一鸣也伸一手探入袁紫衣臀下,二人一齐用力,将袁紫衣原样抬到神案上,凤一鸣原本蹲在袁紫衣两腿之间,这下袁紫衣上了神案,成了她的双腿夹住凤一鸣的腰,而双脚却被捆在凤一鸣背后,完全是一个投怀送抱的淫荡姿势。袁紫衣羞不可抑,只能徒劳地发出恐吓:“放开姑娘……看姑娘杀光你们……啊~~”却是凤一鸣淫笑着将鞭柄深深插入深处,插得袁紫衣颤声长呼。 凤天南笑道:“鸣儿,把她右手拉过来。”凤一鸣一手将鞭柄按在袁紫衣湿润的内,一手将她无力的右手拉离鞭柄,递到凤天南手裏。凤天南把袁紫衣双臂拗向后,按到紧贴神案桌腿,拿起地下袁紫衣解下的丝带,将她双手紧紧缚在桌腿上。这一来,袁紫衣成了一个标準的仰卧反弓形,只有任人轻薄的份了。 凤一鸣手下抽送不停,凤天南将口凑到袁紫衣耳边,淫笑道:“爽不爽啊,小美人?”袁紫衣被插得只有宛转呻吟,闻听这调戏语言只觉无比娇羞,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凤天南双手重新按上一对椒乳,对凤一鸣道:“你怎么不看情形么?人家小侠女只有一个洞满了,哪里就能满足呢?”手下开始熟练的揉捏。 凤一鸣闻言顿时意会。原来这父子二人都好色如命,且都对肛交有莫大兴趣。凤一鸣左手不停,右手顺鞭节直捋下去,拿住了鞭梢,对袁紫衣淫笑道:“是哥哥疏忽了,现在就让小妹妹你尝尝前后夹击的妙味。” 右手从袁紫衣修长结实的大腿底下探上去,摸到了柔嫩无比的菊花蕾,揉得片刻,嘿嘿一笑,将鞭梢插入了袁紫衣的后庭。 袁紫衣在接近昏迷中听到凤一鸣“哥哥妹妹”的调戏语言,心下猛然一激灵:“这是我的亲生父亲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在玩弄我!”不禁眼前一黑,如被雷击,心中万念俱灰。恰好此时凤一鸣以鞭柄插入,以鞭梢插入后庭,速度极快地开始,袁紫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从下体传来,快感几乎冲得她晕了过去,只有张大口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凤一鸣再抽送得几下,袁紫衣便在这阵阵快感和的杂念中达到了,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从汩汩流出。 凤天南笑道:“啊哟,小侠女爽到虚脱了。那你是不是也该以身报答一下我父子二人,让我们也爽上一爽呢?”一手继续在袁紫衣娇躯上肆虐,另一手便去解裤带。凤一鸣也嘿嘿淫笑几声,将沾满的十八节鞭从袁紫衣下体抽了出来,解开裤子,掏出,道:“不错,你能同时服侍我父子二人,实在是你莫大的福气呢!看咱们让你加倍的欲仙欲死,宛转承欢……” 袁紫衣自后的昏迷中悠悠醒转,见二人都掏出,闭眼不敢看,害怕无比,心道:“这么粗的家夥,岂不是要把我生生插裂?”又听的二人语言,竟真要姦淫自己,不禁又惊又怕,颤声道:“你……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凤天南淫笑道:“为什么?”一边把在她口边抖动了几下。袁紫衣尽力扭过头去避开,道:“那……那北帝庙中……是我发指环救你……” 凤天南闻言一惊,忙从怀中摸出指环,与袁紫衣手上指环一比,果然是一对,不由心下踌躇。正在为难,却听凤一鸣道:“爹爹,既是如此,咱们不可坏了侠女名节。只是咱们已经勃起,若是不能泄火,只怕…… 只怕……”凤天南一听之下便即会意,心知儿子是不顾一切要享受这娇怯怯水灵灵的美貌女子了,却要说些谎话诱得这冰清玉洁的处女主动为自己服务,以彻底消除她的羞耻心,方便进一步的强姦调教。当下打定主意,故作痛苦状道:“那怎么办?难道我父子二人死在此处?”却偷眼观看袁紫衣反应。 凤氏父子猜得不错,果然袁紫衣玉洁冰清,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只道二人所说是实,骨肉情深,也不禁担心。凤天南看出她的神色,知她中计,遂道:“泄火倒也并非必须交媾,若是女侠肯用你的樱桃小口替我们含吮,也可解决……”袁紫衣虽觉骯脏,但心下彷徨无计,道:“那……那好吧。” 凤氏父子大喜,凤天南将袁紫衣双手解开,但这一番摧残过甚,袁紫衣仍是浑身无力,凤天南将她搂坐在怀裏,袁紫衣便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凤天南假意道:“女侠辛苦,待我替你按摩。”一双大手开始在袁紫衣周身揉捏,重点部位自然仍是、私处、菊花蕾等处,一边嘴裏还不停地挑逗:“女侠弹性十足,与人动手时只消让对方捏上一捏,必定立刻酥软降服……女侠这纤腰果然是结实有力,不知经过多少床第功夫才修炼有成?……女侠臀部怎么这么紧绷绷的啊?来,放鬆点,放鬆点,不然扭起来就不能让男人消魂了……啊哟,女侠的已经这么湿了?待我为你拭一拭……哎哟,女侠你不要夹得这么紧啊,我抽不出来了,哎,哎……”袁紫衣从未经历过这般全方位的爱抚,凤天南粗大的手指只搅得她樱口大张,上气不接下气。 凤一鸣早已迫不及待,上前将伸到袁紫衣嘴边,道:“请侠女用舌头把这阳物先舔一遍吧。”袁紫衣正被揉插得欲仙欲死,突然闻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心中不禁又是一荡,迷迷糊糊伸出尖尖丁香,开始为凤一鸣舔舐。开始时由于羞涩和生疏,舔得十分费力,渐渐地,竟然“轻拢慢撚抹複挑”地熟练起来,只见她星眼半睁,樱唇微张,丁香舌尖倏吐倏隐,将凤一鸣的宝贝上上下下伺候了个遍。 凤一鸣爽得浑身抖动,再也顾不得伪装斯文,一把揪住袁紫衣脑后秀髮,将阳物一下便插进了袁紫衣的始终大张的小口中。阳物粗大,袁紫衣只叫得“唔”一声,口中便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凤一鸣更不暂停,手上腰间齐用力,竟把袁紫衣的樱桃小口当作起来。袁紫衣虽是被迫,却隐隐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加上被凤天南揉得全身酥软,也就任由凤一鸣肆虐而全不抗拒,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呻吟声,显是被挑得兴发。 凤一鸣得数百下,袁紫衣几乎被插得休克。终于凤一鸣大叫“啊~泄了!”精液喷涌而出,袁紫衣口被塞满,欲吐不能,凤天南又在旁边道:“女侠,男人的精液大补,都咽下去吧,切莫浪费。”偏偏凤一鸣久不近女色,精液浓而且多,袁紫衣被呛咳得泪流满面,好不容易才咽下。 凤天南笑道:“该我了吧?”袁紫衣泪眼婆娑地哀告道:“不……不行了……奴家的嘴……受不了…… 啊~”凤一鸣显然餘兴未尽,又开始和凤天南加紧揉捏袁紫衣的敏感带,凤天南粗大的更直顶住袁紫衣的菊花蕾,口中却故意为难道:“那怎么办呢?”袁紫衣被挑逗得快感连连,意乱情迷,呻吟道:“啊~啊~啊~那……啊~你们就……啊~幹……幹奴家吧……”凤天南手下加力,故意问道:“幹哪里啊?”袁紫衣娇羞难当,但身体的欲求终于战胜伦理道德的束缚,淫荡的词语从樱唇中断断续续流出:“幹……啊~幹奴家的……啊~……”凤天南将手和都对準菊花蕾开始攻击,一边却故意摇头。袁紫衣在阵阵衝击之下终于不顾一切地喊道:“爹爹……哥哥……幹奴家的…………和后庭……啊~奴家……好痒……” 凤氏父子对视一笑,心知袁紫衣已完全臣服,于是开始任意摆佈袁紫衣火热的娇躯。凤天南坐在案上,让袁紫衣背对坐在自己腿上,紧紧抵住娇嫩的菊花蕾。凤一鸣站在袁紫衣身前,双手将袁紫衣结实的双腿分开扛在肩上,正好抵住她的。 父子二人摆好姿势,却不急于长驱直入,只是继续把双手在袁紫衣娇躯上下揉捏挑逗。可怜袁紫衣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见凤氏父子迟迟不动,只得娇声哀求道:“爹爹……哥哥……快幹紫衣的…… ……和后庭啊……紫衣的好痒……求求你们幹紫衣啊……尽情蹂躪紫衣吧……”迷乱之中,袁紫衣口中言辞越来越淫荡,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娇躯不停地扭动。 凤氏父子嘿嘿一笑,同时发动,两根粗大的直插袁紫衣“花径不曾缘客扫”的和后庭,袁紫衣只觉身体被刺穿一般,一阵撕裂般的巨痛传来,她娇呼一声,泪流满面,几乎晕了过去。凤氏父子毫不留情,大力轰击,只插得袁紫衣不停尖叫,很快就将她送上了巔峰。 袁紫衣还未自这前所未有的受虐快感中缓过气来,凤氏父子又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袁紫衣的尖叫渐渐痛苦之色大减,很快变成了消魂蚀骨的呻吟。凤天南一边一边笑道:“想不到武艺高强的侠女也会有这么浪的声啊。”袁紫衣娇羞不已,呻吟之声却是一声比一声淫荡:“哥哥……插到底了……爹爹……饶过奴家……要裂了……轻些啊……啊~~奴家要丢了……呜~~紫衣要被爹爹哥哥幹死了……” 凤氏父子显然不满足于只用一种姿势来幹这位武艺高强而又娇嫩温婉的少女。他们将袁紫衣右腿立在地上,左腿高高蹺起,搭在神案上,由于双腿大开,袁紫衣那已被幹得微微红肿的美穴不闭反张,仿佛在渴求着的轰击,她的身体软软地任由凤氏父子扶持,那一双曾击败多少英雄豪杰的手,无意识地在自己的玉体上抚摸,风目紧闭,樱口微张,发出一声声微弱而消魂的呻吟。 凤天南站在袁紫衣身后,抓住一对椒乳肆意揉捏,凤一鸣站在她身前,伸手捏住两团嫩滑的屁股,将它向两边掰开,凤天南趁势将抵住袁紫衣的菊花蕾,腰部用力,一下便连根插入。袁紫衣痛苦地娇呼一声,下身本能地向前猛力一挺,哪知凤一鸣早就将顶住了她的口,她这一挺,正好让凤一鸣的来了个长驱直入。的突然刺激又逗得她向后一缩,凤天南的本还不曾脱出,这一下又是一个深深插入。 就这样,凤氏父子不动,袁紫衣便自动前后摇摆美臀,两根一进一出,直把凤氏父子爽上了天。 凤天南喘息道:“果然是极品……女侠,幅度再大些,叫得再淫荡些!”说着手下加快揉搓袁紫衣粉乳,凤一鸣更伸手沾了袁紫衣流出的,将手指伸到袁紫衣樱口中肆意搅动。袁紫衣被这前所未有的淫辱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深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驱使着她毫不反抗地逢迎着二人的蹂躪,本来是为了趋避的摆臀动作,已经渐渐成了主动的请君入瓮,幅度和频度都越来越大,动作却越来越富有媚态。她将纤腰用力摇摆,用上了最后一丝力气,就如最淫荡的妓女在服侍嫖客一般。这般了不到一百下,袁紫衣已是精疲力竭,浑身一阵抽搐,又泄了身。 凤一鸣只觉被袁紫衣紧紧夹住,忽然一阵热流淋上,不禁感到无上的刺激,大声道:“啊~要射了!”迅速将拔出,跟着一手把袁紫衣头向下猛按,跳动刚插到袁紫衣嘴边,一股浓浓的白浆已喷涌而出,直射进袁紫衣的喉咙。袁紫衣只觉一阵噁心欲呕,但又不敢有所违逆,反而将樱唇包住,将凤一鸣大吼射出的第二波炮弹,尽数纳入口中,咽了下去。 凤天南笑道:“好,好!果然孺子可教。让我也来领略一下女侠的滋味。鸣儿,十八节鞭太细,取我黄金棍来。”凤一鸣知道老子又要玩那变态遊戏,嘿嘿一笑,在袁紫衣胯下抓了一把,返身出去,片刻便拿来了凤天南那长度过丈、鸡蛋粗细的黄金棍。凤天南将袁紫衣面向自己直立起来,淫笑道:“女侠,咱们来玩一个较力遊戏。”双手揽住袁紫衣一掰,菊花蕾受力,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袁紫衣不知他玩什么花样,只觉姿势太过羞人,伸手欲推拒,道:“不……爹爹……不要……啊~”一声娇呼,却是凤一鸣已将黄金棍头抵住菊花蕾,轻轻插入一小截。凤天南淫笑道:“叫得这么亲热,还说什么不要?别装冰清玉洁了!”将袁紫衣双腿一分,狠狠插进袁紫衣的,跟着一边一边向前走去。 袁紫衣双腿被分开,两隻足尖拼命绷直才勉强及地,如何能用得上力?被前后双插,痛不欲生,又无力抵抗,双手双腿胡乱摆动,空有一身武艺无从施展,口中痛苦地不停呻吟。猛然间,菊花蕾中一痛,原来那棍的另一头已经抵住屋角,再也无法后退,这一端便又插了一截进来。袁紫衣骇极惊呼道:“不……不要再前进了……会插穿……奴家……”凤天南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武艺嘍。”作势又要前进。 袁紫衣情急智生,向后猛地一弓身,双手向下,已握住了棍身,双腿也用力一曲,将棍身用足踝紧紧夹住,仗着她武艺精湛,身体柔软之极,这一下还能用得上力,勉强可以阻止金棍的进一步插入。殊不料这正在凤天南的淫恶计划当中,袁紫衣现在等于是自动地摆成了四马倒攒蹄的姿势,趁着她无法动弹之际,凤一鸣已经拿出一条细绳,将她双手双足仔仔细细地捆在黄金棍上。这样一来,袁紫衣仍然可以用力,但身体却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就这样被串在黄金棍上,任由粗长的棍头插在自己娇嫩的菊花蕾中,心知很快就会力尽,害怕凤天南真个这般插下去,她迟早非被棍头刺穿不可,颤声哀求道:“爹爹……轻……紫衣……任你们摆布……只求不要……插死紫衣……” 凤天南自然不愿搞死袁紫衣,见她在还没有快感的时候主动哀告,心知她已经开始降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便站在原地开始大力。袁紫衣后庭被黄金棍牢牢顶住,凤天南已用不着扶着她的身子,轻轻鬆松地一下一下插进。袁紫衣却吃尽了苦头,只觉在凤天南不断衝击之下,插在后庭裏的棍头也随着大动不已,似乎又要深入,只得双手双脚一齐用力,死死夹住棍身。这般一个姿势,既困累又羞辱无比,兼之真假两根还一前一后插在她被摧残得敏感无比的双穴裏,一下一下地,让她痛不欲生偏又快感不断,只插得她有一声没一声地不住呻吟,当中还断断续续地夹杂着楚楚可怜的哀告:“啊~~爹爹……啊~~饶了…… 啊~啊~奴家……啊~~要……啊~要……啊~插穿……啊~啊~插穿了……呜~~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了~~~” 凤天南老当益壮,毫不留情地连续插了五七百下,袁紫衣被插得数次昏厥,浑身香汗淋漓,几乎虚脱。终于,凤天南自觉支撑不住,急忙将拔出,一手将袁紫衣粗暴地转了个个。袁紫衣被两次逼迫吞咽精液,此时已经条件反射般把樱口儘量张开,凤天南一插而入,喷射得噗噗有声,连续不断,袁紫衣拼命收缩吞咽,但量实在太大,被呛得连连咳嗽,喷了不少出来,溅在凤天南的缎子靴面上。凤天南大怒,一巴掌将袁紫衣打得重重摔在地上。袁紫衣痛苦地呻吟一声,却毫无怨懟之色,只是慌张地道:“爹爹……饶我… …奴家……这就……舔干净……”说着已勉力将樱唇凑到凤天南靴面上,细细地将精液舔了个干净。凤氏父子见袁紫衣在他们淩虐之下,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行走江湖的女侠身份,完全成了自己任意摆佈的玩物,不仅得意忘形,哈哈大笑起来。 凤一鸣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又恢复雄风,一把将虚弱无力的袁紫衣拉起,将她顶在黄金棍上又幹了一番,袁紫衣不停号哭告饶:“哥哥……啊~~不要……啊~~啊~~啊~~痛……啊~~紫衣……啊~~插穿……啊~~插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凤一鸣却越听越来劲,毫不怜香惜玉地全力,只是不想伤她性命,才控制着黄金棍插入她体内的深度。到最后,可怜的袁紫衣哭喊得嗓子嘶哑,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任凤一鸣发泄了兽欲,又乖乖地吞下了他的精液。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在凤一鸣纯粹粗暴的强姦之下,她由痛苦得到的快感竟然比受到爱抚时还来得强烈,她不禁悲伤地想:“我… …我原来……真这么贱……”轻轻饮泣起来。 凤氏父子满足了兽欲,便将她扔到前殿,自顾睡了。而袁紫衣几乎整整一晚被插在黄金棍上,经历了长时间狂风暴雨的摧残,更兼肛门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只能轻轻地呻吟,根本无法入睡。不料她的呻吟声却激起了那些家人的,不时地有胆大的家人,趁凤氏父子熟睡之际悄悄过来,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她肆意蹂躪一番,她又不敢大声,怕惊动了凤氏父子的美梦,又要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只有含泪任由这些下人摆布,还要儘量扭动纤腰张开樱口主动迎合,以求儘早结束。 就这样,满师下山以来所向披靡的袁紫衣女侠,被自己的爹爹和哥哥恣意蹂躪摧残之后,又被十餘个粗蠢汉子蹂躪了整整一晚,便是最的妓女,也不曾如她这般一晚接这许多客,若不是她体质强健,早已将一缕芳魂断送在这些之下。饶是如此,她还是被幹得无数次地泄身晕厥过去,又在被的快感和痛苦中惊醒过来。最终,当天色微明,最后一个家人将精液尽数射进她已被插得麻木的口中,被蹂躪整整一夜的袁紫衣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很快天光大亮,雨散云收,凤氏父子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袁紫衣留下来。凤天南叫凤一鸣善后,大队人马先行,这正中凤一鸣下怀。凤一鸣按住袁紫衣的身子,将黄金棍慢慢地抽出来,原来他捆绑得极有技巧,黄金棍抽出,袁紫衣却还是被原样紧紧地绑成一团。昏迷中,袁紫衣觉得下体驀然空虚,条件反射地曼声呻吟一声,臀部风情万种地扭动起来,似乎不习惯这巨物的离去。凤一鸣见状,又捺不住折磨袁紫衣的,淫笑一声,抓起袁紫衣的十八节鞭,将鞭柄和鞭梢又深深插入袁紫衣饱受摧残的和菊花蕾,又将袁紫衣立起来,让她双腿大开地跪坐,使鞭柄和鞭梢顶在地面上。袁紫衣始终昏迷不醒,但下体一被插入,便不由自主地款款摆动柳腰,一上一下地开始自行,口中也发出消魂的呻吟。凤一鸣实在按捺不住,拉开裤子,将插入袁紫衣失神而无力张开的樱口中,狠狠地了一顿饭工夫,发泄了一次兽欲,才匆匆离去。 袁紫衣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只知道拼着仅有的一丝力气,一顿一顿地扭动纤腰,让自己的和后庭不住地被,直至终于不支晕厥。到得夜间,赶路到此的刘鹤真夫妇发现了她,将她救醒。 她娇羞无地,无颜久留,体力稍稍恢复后,便强撑着不告而别。见白马却还好好地拴在原处。她又骑上了白马,继续着她的江湖生涯,按计划去夺取十三家掌门人。但这噩梦般的一晚,却始终成了她心中的大病,深夜躺在床上,一闭眼便是山神庙这的一幕,而跟着就免不了浑身酥麻,润湿,她只好一边自慰一边往别处想:“这应该算是我救他第二次了吧?”而芳心中另一个问题始终委决不下:“要不要再救他第三次呢?”但总是没有答案,只有用更大力更狂乱的自慰来让自己忘记这一切…… 神鵰腥传 chap_r(); ----- 话说围攻襄阳的危机已过去一段时间,黄蓉也已生下郭襄兄妹一年了,局势暂时平息下来,双方都进入了暂时的休息。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然而,蒙古方面绝不会甘心失败,鉴于郭靖夫妇在战争中起的重要作用,一个秘密计划已悄然展开。 两个孩子刚刚断奶,黄蓉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或许是黄蓉从小就保养得好,也或许是她内功深厚,现在的黄蓉看起来还是不到三十岁的模样,清纯的脸蛋中透着几分狐媚,皮肤依旧雪白嫩滑,曲线玲瓏的身材依然如故,胸部因为刚生过两个小孩的原因,反倒比原来饱满坚挺了很多。 黄蓉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她和普通女人一样,有着很强的性慾,偏偏郭靖是个傻大个,不能瞭解黄蓉的心思,黄蓉碍于平时夫妻的关係,也不好说出口,以致黄蓉一直得不到满足,只好把慾望深深埋藏在心底。 襄阳的生活是沈闷的,这天,郭靖跟黄蓉商量要去蒙古方面探一探情况,以準备将来的战争,黄蓉刚好也想出去走走,就说自己去,郭靖想想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自己实在不方便去,而妻子的武功已炉火纯青,探一探消息决无问题,就答应了。于是,第二天黄蓉準备了一下就自己出发了。 这天,黄蓉路过野外的一片树林,走着走着,忽然,她听见看见前面有响声,多年武林闯荡的经验让黄蓉变得十分警惕和小心,她运起轻功跳到一棵树上察看,只见前面三个蒙古兵打扮的男人正把一个平民打扮的女人按在地上,那女人的衣服已被扒开,白白的胸部已露在三个男人淫邪的眼光中。黄蓉马上跳下来,拿出随身携带的打狗棒,三个蒙古兵那是对手,没几下已全都倒在地上。那女人一得到逃脱的机会,马上不要命似的跑了,连声谢谢也没说。 那三个士兵不知黄蓉的厉害,怪叫着衝了上来,黄蓉不慌不忙,妙指连点,用了家传的兰花抚穴手,一转眼,三个人就定住不能动了。这时他们才知道厉害,慌忙大叫女侠饶命。黄蓉刚想动手杀了这几个蒙古兵,却突然看见那三个人的裤子早已解开了,三根兇恶的大全都露在外面,想是刚才已準备幹上了。 黄蓉脸一红,心里突然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慾望,浑身突然觉得燥热起来。黄蓉盯着那几根看了一下,又望了望这附近,这是个人烟稀少的树林,茂密的树叶快把阳光都挡住了。她想了一想,脸红了一下,一个大胆的主意冒了出来。 黄蓉笑着对那三个士兵说:「你们服不服?」那三个人慌忙回答:「服,服,女侠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黄蓉又说:「绕了你们,那可没那么容易哦。」 她嚥了嚥口水,笑着说:「算了,看你们可怜,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那三个人大喜过望,连声道谢。黄蓉说:「别高兴得那么早哦,你们要为我作一件事,满意了才能放你们!」 那三个人连连说:「一定做好,一定做好。」 黄蓉脸上一阵发热,心里突然来了一股莫名的衝动,她狐媚地说:「那么,你们听好了。为了让你们这群色狼死得心服口服,本女侠也不用武功来镇你们,咱们就切磋一下你们最擅长的吧。听好了,你们几个要想尽办法来跟我,能让我舒服的,我就不杀他,怎样?」 那三个士兵听了,一个个都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拚命点头。 黄蓉说:「那就开始啦。」她又是一抚,解开了三个人的穴道。但那三个人愣在那里还不敢动,互相看来看去,谁也不清楚眼前这个绝色美女是不是在说笑。黄蓉笑了笑,丢了手中的竹棒,同时,自己脱了薄纱外套。 那三个人一见,终于鼓起勇气,三人向黄蓉走去,当时是夏天,黄蓉穿得不多,他们一件件地脱下来,黄蓉也顺从地躺在地上,黄蓉嫩白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突然,黄蓉抬起手,「啪啪啪」打了三人三个耳光,说:「谁叫你们这么温柔的?」那三人又愣了一下,随即又心想:「这婊子是不是耍我们玩的,算了,老子豁出去了,死也要幹一下这婊子!」想到这,三个人粗暴起来,一通拉扯,黄蓉身上很快就光溜溜了。黄蓉圣洁的终于完全暴露在这三个人面前。黄蓉是第一次让别的男人看到,不免有点害羞,但身体却越来越燥热了,长期压抑在心底的慾望渐渐爆发出来。」 那三个人看到黄蓉的,顿时惊呆了,黄蓉的简直没一点缺陷,饱满的傲然挺立,紧闭的一点也不像生过三个孩子。雪白的皮肤简直像少女一样。那三个人下身的迅速涨大起来,但碍于刚才黄蓉展示的功夫,他们不敢太用力,只敢轻轻地摸黄蓉的,轻轻地分开黄蓉的大腿,而眼睛里却像是要冒出火来。 黄蓉浑身火热,毕竟她也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抚摸身体,两颗小巧的也不听话地涨大变硬起来。突然,她一脚把那个正在分开她大腿的蒙古兵踢了出去,骂道:「没听到我说要粗暴些吗?」那士兵连滚带爬地跑回来,这下几个人都不敢轻轻地来了。摸黄蓉的两个士兵手上赶紧加力,两双大手狠狠捏住了黄蓉丰满的,黄蓉浑身一阵颤抖,两股乳汁从已经变硬的里直射出来,喷到两个士兵的脸上。 两个士兵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们两人各捉住黄蓉一颗房,拚命地挤,同时两张大嘴凑上来喝黄蓉喷出的乳汁。黄蓉肥满的被捏得扁扁的,奶水不断喷出来,另一方面,那个没抢到的士兵用两手把黄蓉的腿大大地分开,黄蓉紧闭的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面前。黄蓉轻轻地呻吟着,因为兴奋,她的已经湿润了。 那个士兵把两隻手指插进黄蓉的里,狠狠地抽送起来,黄蓉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弄过,她浑身都绷硬了,两腿尽量地张开,好让那士兵插得更深一点。一个士兵说:「你们瞧,女侠很满足呢。」黄蓉瞪了他一眼,说:「才幹开始就想偷懒吗?」几个士兵再不敢怠慢,混混脱了衣服上阵。那个抓住黄蓉大腿的士兵,终于鼓起勇气,狠狠地把他的大插进黄蓉紧紧的。黄蓉啊的一声大加,显得很是享受,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让别的男人的插入,而且还是自己愿意的。这种偷情的快感更增添了黄蓉的兴奋。另一个士兵把放在黄蓉胸前,让黄蓉用她那两颗房夹住然后套弄。而剩下的一个士兵则干脆把整个下体靠在黄蓉俏脸的脸蛋上,黄蓉也顾不了什么羞耻了,主动张口含住那士兵粗大骯脏的,并用她那软滑的舌头细细地添起来。 这时的黄蓉那有什么女侠的样子,她慾火爆发,整个荡妇模样,忘情地与三个士兵交配起来。三个士兵也是完全投入了角色,他们万万想不到这么绝色的美女竟真的让他们玩! 黄蓉一张俏脸红红的,浑身不停蠕动,她在三根的夹击下已经快了,淫荡的已因为不断的而流出很多,随着士兵的抽送而不断流出来,一直流到地上,粘在树叶上。三个士兵也是大力喘着气,几乎是同时,三人一起射了出来,顿时,黄蓉淫荡的里,雪白的上和嘴里都沾上了他们粘糊糊的精液。 黄蓉看着这些不属于自己老公的精液粘在自己身上,满足地笑了笑,她在嘴里品嚐了一下精液,然后又吞了下去。三个士兵满足了地喘了一会儿气,突然想起了什么,悄悄地打算溜走。黄蓉马上叫住了他们,说:「等等,你们忘记了么,我可还没呢。」三个士兵赔着笑,只好又走回来,再次伸手打算抓住黄蓉的。黄蓉止住了他们,说:「慢着,你们那样搞我不满意。」 他们听了反问道:「那么怎样才能让您满意呢?」 黄蓉笑着说:「那我可不能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想不出的话,那我只好……」说完,她一步步向他们走去,抬高了手,準备打下去。 三个蒙古兵吓得脸无血色,其中一个吓得狠了,大叫道:「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去传达一个秘密任务的,杀了我们,你,你也是很大罪的!」 黄蓉听了,停下来问道:「哦?是什么任务?」一个蒙古兵看到了一线生机,忙说:「想知道吗,那你必须先饶我们不死。」黄蓉想了想说:「那不行,不过,我倒可以告诉你们怎样让我满足,如何?」 三个蒙古兵听了连忙答应,黄蓉红着脸说:「那听好了哦,你们要把我放在地上,然后找些坚韧些的荆棘来狠狠地抽打我,直到我为止!」 三个人听了,呆了一下,随即又一起涌上去,把黄蓉按在地上,大字形摆开,然后,他们一人捡了一根荆棘,拚命地抽打在黄蓉身上。黄蓉运起内力保护身体,荆棘抽在身上只是起一些淡红色的疤痕,也不怎么疼。但黄蓉心里兴奋得要命,因为这是她平时的性幻想,没想到现在成真了。 黄蓉上,上挨得最多,她越来越兴奋,听着这些巨大的啪啪声,被打得不断颤抖,她干脆伸手扒开自己的,让他们直接抽打里面的嫩肉。儘管有内功附体,那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还是承受不住,不停地抽搐,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不断衝击黄蓉的脑部,也让她的性慾彻底战胜了理智,黄蓉越叫越大声,越叫越淫荡,平时高高在上的郭靖夫人,丐帮前帮主,此刻完全换了个样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被三个士兵打得浑身红痕,而自己隐秘的和在此刻终于彻底发泄出压抑已久的慾望,尽情享受着鞭打的快感。 而三个士兵为了保住自己的命,都使出吃奶的劲来抽打。黄蓉雪白的皮肤上红痕越来越多,整个都快变红了。终于,大量的从黄蓉的里流了出来,又被打得四溅。黄蓉被打到了! 那三个士兵也累得不轻,坐在地上休息。黄蓉坐了起来,自己摸了摸差点被打肿的,向他们说:「现在能告诉我了吧。」其中一个士兵听了,拿出一封信,很小心地拿给黄蓉,说:「不瞒女侠,小的几个就是送这份东西去给百里外一个镇上的钱老大的。」黄蓉拿过来看了看,密封得很好,上面盖着一个火漆印。黄蓉想了想,决定不拆开,她说:「这样吧,我不杀你们,不过你们要带我一起走,怎样?」 他们商量了一下,为难地望了望黄蓉,黄蓉脸红红地说:「当然,你们可以用一个箱子来装着走么,这样沿途就不会被人怀疑了。」「箱子?」一个士兵好奇地问道。黄蓉说:「你们可以把我放在里面么,没人的时候就可以放我出来,这,也算我给你们一点补偿吧,不过你们可要答应我不说出去哦。」她停了停又害羞地说:「人家的身体可是随时都需要满足的。」 三个士兵听了大笑起来,然后又分头去附近的镇里找了个大箱子,平板车和绳子等东西。他们把黄蓉光着身子捆成一团然后放在箱子里,再放到车上,几个人拖了走。这样,一路上的人以为这三个士兵在运送东西,也不觉得奇怪。 一路走着,倒也平安无事,没人的时候,他们就让黄蓉出来,喝喝黄蓉的奶水解渴。晚上,他们就在客栈里放了黄蓉出来,三个人再大搞一通,然后抱住黄蓉睡觉。黄蓉呢,她倒也乐于享受这种放荡的生活,平时的生活实在太沈闷了,现在自己已经远离襄阳,逐渐靠近蒙古,正好可以放纵一下自己。 一天晚上,三个士兵和黄蓉来到城郊一间空着的猎人小屋休息,明天就要去见钱老大了,他们把黄蓉放出来,解开了绳子,然后三个人像恶狼扑羊似的扑上去,黄蓉经过这几天的的生活也有了默契,顺从地张开大腿,与他们三人大幹起来。尽情地玩过一番后,黄蓉体内又多了不少精液。 然后,一个士兵提议说:「咱们今天晚上就让女侠爽个痛快吧。」其他两个人齐声说好,黄蓉则笑着看着他们,里却不知不觉又湿润了起来。 他们把捆住黄蓉的,然后再把黄蓉吊到屋樑上,让黄蓉两个房承受她自己全身的总量,又脱下内裤,塞住了黄蓉的嘴。最后,他们把一把刀的刀柄塞到黄蓉的里,粗大的刀柄充满了黄蓉的,紧紧顶住了黄蓉敏感的子宫口。黄蓉武功精湛,内功深厚,这样吊是伤不了她的。但敏感部位受侵犯的快感却使得黄蓉越来越兴奋,不自觉地扭动起身体来。 她丰满的因为绳子大力的勒紧,白浓浓的乳汁不断从上流出来,一直流到脚尖。这时,他们三个又拿了沿路买来的皮鞭,大力地抽打黄蓉的身体,黄蓉被打得身体不断晃动,嘴里的呜呜声不断,渐渐地,她又陷入疯狂的快感中了,理智也逐渐被慾望所取替…… 第二天,黄蓉又恢复了原来的装扮,离开了三个士兵,她尾随在后跟着他们。他们三人进了一座大院子,黄蓉也运起轻功贴在屋顶上偷听。等到三个士兵交了东西,她还是没听到是什么事,只听到他们说要钱老大去跟当地的一个蒙古军官合作,三人倒也信守约定,决口不提黄蓉。 黄蓉想了一想,又到附近打听了一下,打听到钱老大是当地一大恶霸,但其实其人十分怕死。于是黄蓉决定硬闯,要制服钱老大,逼他合作。当晚,她準备了一下,就悄悄进了大院,摸到钱老大的房子,但是钱老大正和他的一个爱妾,两人正搞得快活,冷不防脸上挨了黄蓉一脚,两个人当场被踢开,那个女人更是当场被踢晕。黄蓉随即扣住了钱老大喉咙。钱老大是个怕死之人,当场就吓得直抖,直叫女侠饶命。黄蓉说明了来意,说是要他代为推荐,让她接近那蒙古军官,并给他吃了一颗药丸,说是毒药。在这种情形之下钱老大没办法,他为了保命,赶紧答应了。 于是,黄蓉说:「那么,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接近他吗?」 钱老大为难地说:「这可难办了,那军官生性多疑,陌生人没那么容易靠近他的。」 过了一会,钱老大支支吾吾地说:「不过,他这人生平好色又残暴,能亲近他的恐怕只有美貌又下贱的妓女了。」说完,他低下头不敢望黄蓉的眼睛。没想到,黄蓉鶯鶯地笑了,说:「那不就行了么,你安排就行了。」 钱老大吃惊地望了望黄蓉,但他又叹了一口气:「但,女侠你怎么也不像个妓女啊。」 黄蓉笑道:「这个没关係,你训练我几天就行了。」说完,她又望着钱老大说:「不过,你虽可以尽情地训练我,但你要是敢说出去,小心你的小命!」 钱老大赶紧答应了,于是,第二天,黄蓉便以新进的丫鬟的身份进了钱老大家,由他的那个名叫小玉的爱妾进行训练。那妾昨晚刚被打晕,今天脸还肿着,那肯训练黄蓉,黄蓉叹了口气说:「好吧,我知道你还在气头上,这样吧,我们晚一天才训练,今天你可以尽情地折磨我,消消气,如何?」 小玉眼前一亮,狠狠地说:「那可是你自找的!」她伸出两隻肉脚,说:「你先添干净这个!」 黄蓉笑了一下,顺从地爬过去,也不顾那脚有异味,细细地添起来,不断地把舔到的污垢吞下去,正添着,小玉手一挥,叫来四个丫环,她们把黄蓉的衣服全扒了,然后五个人脱了鞋,上去猛踩黄蓉。就凭她们几个的脚力,根本别想踢伤黄蓉,但这种羞辱的快感却在黄蓉身上渐渐浮现出来。由于大力的踩踏,黄蓉的不断被踩得喷出乳汁来,贱了她们一脚。 小玉示意她们停下来想了想,吩咐人取了两根很大的搅面棍来,几个丫环把黄蓉按在地上,让她把胸前硕大坚挺的放在凳子上。然后,她们两个人一组,拿起搅面棍,狠狠地辗压黄蓉的房。黄蓉吃痛,不禁叫出声来。随着她们的辗压,黄蓉的狂喷出浓浓的乳汁,两颗丰满的大此刻被压得像两块大肉饼。 压了好久,直到黄蓉的不再喷奶了她们才停下。小玉却犹觉未足,这时,一个丫环提了个主意,小玉听了连连点头。只见她们拿来了很多绣花针,然后几个人都拿了一把在手里。黄蓉吃惊地看着她们,无奈这是自己答应的,又不能反抗。她们拿了针就往黄蓉身上扎去,黄蓉虽内功好,无奈对这些小针一点用都没有。她娇嫩的,,阴蒂,大腿上都不断被扎,痛得她不断尖叫。 黄蓉嫩白的上,小孔越来越多,有的还冒出了血珠,痛得不断抽筋,那几个丫环却似乎没看见,直扎到手酸才停下。小玉看着这个昨天晚上还不可一世的女侠此刻被扎得浑身小孔,不禁笑了起来。不过她还没玩够,她自己走上去,把一隻手拚命塞进黄蓉的。黄蓉的弹性也真是很不错,紧紧地把小玉的手包在里面。 小玉伸出一根中指直插进黄蓉紧狭的子宫口,黄蓉痛得直叫,但四个丫环按住了她的四肢,她又不能反抗。小玉用力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然后,她又开始大力搞弄黄蓉嫩嫩的子宫内壁。黄蓉平时那经受过这种折磨,自己最敏感的器官让一个女人尽情折磨,痛得她全身颤抖,直翻白眼。而两个丫环还趁机狠狠捏黄蓉白白的乳肉,加大黄蓉的痛苦。 小玉尽情地欣赏黄蓉的惨叫,一边还加大力气搞黄蓉的子宫,直到她觉得搞够了,手猛地一抽出来,大量粘粘的浊液从黄蓉的子宫里随着手指流了出来,流了一地。 黄蓉的苦难还未结束,她被反捆双手,被逼一一为那几个丫环添,添屁眼,稍有不慎,她就会挨上几个耳光。往日高贵的中原武林第一美女黄蓉,此刻却要跪在地上,给几个低贱的丫环添,吃她们流出来的,黄蓉她自己也是觉得既害羞又刺激,心中强烈的性慾却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对黄蓉的折磨一直搞到晚上,最后,她们把黄蓉五花大绑,然后捆在茅厕里熏臭气……好在黄蓉身体好,第二天起来又恢复了精神。 第二天,小玉也出够气了,于是黄蓉的妓女训练正式开始了。小玉叫了两个当地最红的妓女来教黄蓉的技巧,她还叫来几个家仆,亲身陪着黄蓉训练,黄蓉本来就天资聪慧,更谦她身体又好,样子又绝美,很快就学会了各种技巧,更开发了屁眼!而且经过训练,她内心深处的奴性逐渐被引发出来了,现在,她已完全沈醉于的刺激中了,平时给两个妓女添也是毫不犹豫,甚至叫她喝她们的尿也是有可能的! 只用了三天,黄蓉已能表演得像一个十足的妓女了。所以这天,钱老大给她好好打扮了一下,打算带去妓院,再带那军官来。黄蓉本来极美,现在一打扮,更是沈鱼落雁,倾国倾城。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黄蓉在当地一家最大的妓院顺利和那军官见面了,现在,她要先取得那军官的信任,再想方法套出那秘密计划的情况。 那军官五大三粗,一脸横肉,还带了两个看起来也很兇恶的部下。他一见黄蓉就大呼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美女,两个部下也是饿狼一样地盯着黄蓉看。那军官手一挥,那两个部下就狠狠扑向黄蓉,两三下就扒了黄蓉的衣服。黄蓉这时虽然心里厌恶,但却温顺得像一隻小鸟,也不反抗,反而用起这两天学来的技巧,又吹又弄,一边用力地夹紧,一边还淫荡地呻吟,卖力地讨好,整一个妓女的样子。她使出浑身解数,很快就把两个蒙古大汉弄得兴奋不已,而这与她平时和郭靖简直是两种感觉!从结婚到现在,她是第一次这么兴奋,而她心里也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喜欢,这样的体验下她内心深处的慾望也渐渐发掘出来! 如此美貌的女子,如此淫荡的叫声,那军官也经不住诱惑,也掏出了他那黯黑粗大的,直挺到黄蓉脸前,同时一双大手大力捉住了黄蓉嫩白的,大力揉弄起来。黄蓉讨好地含住那大,舔弄起来,粗大的几乎捅到了她的喉咙口,这是她第一次做这么淫荡的事,当妓女接客,黄蓉心里也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突然,她觉得这上有一股特别腥臭的味道,开始她还以为是这军官脏,可慢慢的,她的身体里浮起一股莫名而有十分强烈的性慾望,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正被人着的又突然被一股滚烫的精液充满,一股无比强大的快感直衝过来,而意识却开始渐渐消失起来,黄蓉暗叫不好,刚想运气就失去了意识,在意识消失前,她只隐隐约约听到那军官说了什么「整个营的兵」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黄蓉悠悠醒转后,她一张开眼,愕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刑房里,而且自己一丝不挂地被铁链锁在墙上。她试试运功动了一下,那铁链很粗,根本没法挣断。但黄蓉毕竟有女诸葛之称,很快冷静下来,她注意了一下四周,只有两个士兵守着,刚想着如何脱身,那个粗鲁的蒙古军官就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 他径直来到黄蓉面前,伸手摸了摸黄蓉裸露的,「嘿嘿,想不到我们鼎鼎大名的黄女侠,武林第一美女竟会去做妓女,哈哈哈。」 黄蓉被他突然叫出名字,大吃一惊,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待到自己雪白柔嫩的被对方捏住,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无奈自己动弹不得,没法避开。之前她与很多人,但那毕竟因为没人认识她,现在对方认识自己,那感觉自然是不同的。黄蓉平时高高在上惯了,现在被人这样凌辱,羞得她低下头不敢看。这种尷尬的情形下,饶是黄蓉也不知如何应对了。 蒙古军官转身拿了一根粗大的鞭子,说:「黄女侠,你是武林高人,在下的鞭法如何,想请女侠指教指教。」说完,他一鞭狠狠地打在黄蓉坚挺丰满的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黄蓉丰满的被打得不断跳动,但白皙的皮肤上没什么痕迹,只是微微发红,显然是黄蓉用内功护体,卸去一大部分力气。但柔嫩的毕竟不能承受那么大力的鞭打,被打的地方开始慢慢发烫。 鞭子一鞭接一鞭地落在黄蓉的上,黄蓉紧咬住牙不开口,但卸了力的鞭击刚刚好对造成极大刺激。黄蓉敏感的身体竟然不听话地在鞭打中开始有了反应。这等于被大力揉弄,黄蓉的呼吸慢慢地粗重起来,脸上罩上了一层红晕,在与鞭子的摩擦中慢慢变硬,性感的下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随着鞭打的刺激,黄蓉竟不由自主地自己挺出胸部让打击更大。 这一切都看在那蒙古军官的眼里,黄蓉的淫荡反应大大刺激了他,他一边打一边大声对周围的人说:「快叫弟兄们来看,这贱人被打也会兴奋,哈哈。」飞舞的鞭子中,黄蓉柔嫩的双峰像大海的波涛般不停起伏,泛起一团白白的肉浪。 不一会儿,刑房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来看热闹的士兵。黄蓉的羞辱让她的心里浮起一股莫名的巨大刺激,不断衝击着她的脑海,撕裂她最后一丝理智。 黄蓉开始忘情地大叫起来,「打吧,打,打爆蓉儿的臭奶,蓉儿的烂穴好痒啊,快,快帮我打烂它。」 黄蓉的慾望已经完全取代了理智,她大声地哼哼起来,一副舒服的样子,此刻的黄蓉简直比一个下贱的风月女子还不如,黄蓉内心深处的慾望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来,她已在刺激中忘记了自己女侠的身份。 这时,士兵中已有不少人也拿起鞭子加入凌辱的行列,乱舞的鞭子让黄蓉的不断受到强烈的刺激,同时黄蓉淫荡的叫声和性感的身体让士兵渐渐兴奋起来,个个的胯下都撑起了一个个小帐篷。 黄蓉气喘吁吁地说:「把,把蓉儿放下来干个痛快嘛,幹完再打不迟呀,蓉儿快受不了了,嗯~」众士兵和那军官一听,哪里还忍得住,本来黄蓉的绝色就已让他们大流口水了,现在听到她竟然主动要求被操,一起拥上去,把黄蓉解下来,放在地上就扑上去。 十几根火热的在黄蓉的身体上摩擦,一有机会,就插进黄蓉飢渴的里,黄蓉张开口含住一个士兵的,也不管脏不脏就大力吮吸添弄起来,和菊洞里同时含着一根,两手还抓着两隻,轮不上的只好把自己的放在黄蓉俏美的脚趾缝里抽弄。黄蓉丰满的双峰被几隻大手狠狠捉住,像揉棉花一样揉捏,白浓浓的乳汁不断被挤得从喷出来,落在士兵的身上。 由于黄蓉兴奋淫荡的表现,众士兵不久都达到,白浊的精液不断落在黄蓉完美的身体上,黄蓉也兴奋地大声淫叫,下身不断地泻出滚烫的阴精。 刚过,黄蓉的兴奋也慢慢减退,理智慢慢恢复,她定了定神,看了看周围,突然猛地一挣,跳了出来,白皙的双脚灵活地踢向还没反应过来的士兵们。 随着一声声惨叫,十几个士兵和那军官都被踢晕,黄蓉顺手拿了自己被扔在一边的衣服就马上向门外跃去。可偏偏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二话不说就向黄蓉的穴道点去。黄蓉正跃向门外,措不及防被那人点中,顿时停在那不能动了。 黄蓉又羞又急,待看清来人时,她大吃一惊:「瀟湘子!?」 来人身材高瘦,脸无血色,形若殭尸,正是那自称湘西名宿的瀟湘子。瀟湘子阴阴地笑道:「难得大名鼎鼎的黄女侠还记得区区在下,嘿嘿。」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黄蓉满身污垢的身体:「嘿嘿,黄女侠真不愧为武林第一美女,您的身材真让在下惊叹不已,不过好像脏了些吧,黄女侠难道不爱洗澡吗?」 黄蓉被他的话羞得要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全身无法动弹,只得任由摆佈。自然,黄蓉又重新被锁在墙壁上,瀟湘子看着黄蓉说:「黄女侠,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我们知道你会离开襄阳来这地方?」黄蓉摇了摇头,瀟湘子又说:「嘿嘿,别急,待会有得你惊喜的。」 刚说完,外面进来一个人,「尹克西!」黄蓉忍不住叫了出来,来人是一个胡人,颈悬明珠,腕带玉鐲,珠光宝气的,正是尹克西,但当黄蓉看到尹克西旁边那人时,吃惊得大喊:「芙儿!」郭芙彷彿不认识黄蓉似的,偎依在尹克西的身上,眼光里满是淫荡的光芒。 「你,你们对她做了什么?」黄蓉气奋地质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餵了点补药,她就非跟我不可了,还把你的行踪全盘说了出,嘿嘿嘿。」尹克西满不在乎地说。 黄蓉气得直发抖,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满身伤疤,极为恐怖,像是深度烧伤的人,脸上还戴了个面具,看不清楚长什么样。而另一个则白肤胜雪,一袭白纱衣,美得像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儼然是早已失踪的小龙女! 黄蓉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禁脱口而出:「龙姑娘!?你这么在这里?」 小龙女看了看黄蓉,说:「郭伯母,我,嗯~」小龙女原先白得没血色的脸上此刻竟有了一片红晕,黄蓉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正在兴奋中。黄蓉看小龙女表现有异,立刻反应过来,瞪着尹克西等人:「你们给她吃了药?」 尹克西哈哈大笑,说:「果然不愧是黄帮主,什么事都瞒不过你。龙姑娘的确是略微滋补了一下,不过不碍事的,哈哈。」他顿了顿又说:「没想到,我和瀟兄弟特地跑会绝情谷一套竟有这么多意外发现,那天,我们到谷里一看,竟然烧了个精光,大傢伙搜索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烧得不人不鬼的女人还有一口气,就顺便救了回来。」 说到这里那个怪人突然拿出一支拂尘向尹克西打来,怒道:「你说什么。」 尹克西笑着躲开,「怎么,想杀恩人吗?」 黄蓉看到那拂尘,大为震惊:「你是,李莫愁?你没死?」 李莫愁狠狠瞪了黄蓉一眼:「哼,那是我命不该绝,老天爷给我机会找你算帐!」 黄蓉叹了口气,道:「你又何必如此,唉,算了。那……那龙姑娘是怎么回事?」 尹克西又说:「那要感谢你这位好女儿了,我跟她上了一次床她就什么都说了,包括龙姑娘掉下谷底的事。后来我们下去找了一下,没想到刚好碰到龙姑娘从水塘里出来,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如果不是她刚好出来,我们可想不到那水池下面还有个地方,嘿嘿。龙姑娘本来是中了很深的毒的,不过我们随同的人中有精通医术的,从那谷底找到东西帮她解了毒,顺便还小小滋补了一下。」 黄蓉初听到郭芙惨遭毒手,气得浑身发抖,后面听到小龙女被从谷底找出,大为感慨,心想:「我原以为龙姑娘已经跳崖自尽,原来尚在人世,可喜还解了毒,但可惜又落入虎口。」 待听说小龙女从潭里出来才明白:「怪不得龙姑娘会没事,原来那下面是水塘。」黄蓉随即又想到自己三人落在他们手里的处境,她瞪了他一眼,「你们想怎么样?有事来找我,放了我女儿和龙姑娘,这与她们无关!」 尹克西说:「黄女侠,别误会,是你女儿硬要跟我的,我可没逼她,至于龙姑娘嘛,她大概也不想走了。」 尹克西拿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说:「这是我走遍天下才找到的奇药,她们两个都吃了,黄帮主也吃一粒吧,很补的。放心,这不是春药,不过,它会把你的性慾望提高一百倍以上,但不会模糊你的意识,以后要怎么做还是你自己的意志,这么样,这药很好吧,吃一粒可以有一年的效力哦。」 说完,他不由分说把药丸硬塞到黄蓉嘴里。黄蓉手脚被缚,无法反抗,那药入口即化,马上流了进去,黄蓉暗叫不好,想运功逼出来,可那药的药力十分奇怪,内力对它完全没用,怎么逼也逼不出。 尹克西对周围的人说:「把龙姑娘也挂在这里,我们先去吃顿饭再来看她们两个。」说完,尹克西大笑声中搂着郭襄走了,黄蓉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法可施。心里一股强烈的慾望却正在以不可抵挡的力量涌上脑海…… 过了不久,黄蓉心里的性慾望已经变得十分强大,脑海里开始被这无尽的慾望佔领,平时的廉耻和道德逐渐被这原始的渴望所佔据,黄蓉渐渐放弃了抵制,转而接受这巨大的慾望。身旁的小龙女一声不吭,眼光里充满了诱惑,显然性慾早已经佔据了理性。 这时,尹克西一夥人进来了,他走到黄蓉面前:「黄女侠,现在感觉如何,舒服不?」 黄蓉舔了舔嘴唇不说话,但她眼睛里充满渴望的眼光显示她已完全屈服于这种巨大的渴望了,理智已经逐渐被性慾征服。前所未有的强大慾望正让黄蓉逐渐迷失自我。 尹克西说:「看看,没骗你吧,哈哈。黄女侠,有个问题,这里的士兵们可都对你有点恨意呢,看来要惩罚一下了,我们敬你是个大侠,你自己选一个刑罚吧,不然士兵们可要不满了。」 黄蓉刚要破口大骂,但忽头脑一热,一股无名的慾望衝上脑海,脸上发烫起来,全身也慢慢发热,她闷了半响不吭声,终于颤声说道:「这,让士兵们用他们的棒子狠狠幹、干蓉儿可以吗?」黄蓉已完全屈服于无尽的性慾了,她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囚犯的处境,不顾一切地追求性的享受,沈沦于的慾望中了。 尹克西哈哈大笑说:「黄女侠选得好啊,但你毕竟才一个人,可我们有一百个弟兄要,你行吗?」 说到这里,李莫愁看了看小龙女,说:「师妹,你想不想帮帮郭夫人?」小龙女经验不多,但吃药已久,在强烈慾望的驱使下,她内心深处早就渴望,她想了想,红着脸说:「好,好啊,龙儿也想帮帮忙……」说到这里,两人都红了脸低下头,不自觉地扭动来摩擦自己的下身。 尹克西看她两人说出这么荡的话来,知道她两人的理智已经崩溃了,两个大美人已在淫药的作用下完全臣服于原始的慾望!他打量了一下她俩,黄蓉是妖艳性感的绝色美人,而小龙女妖艳不及黄蓉,但却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和俏美的外貌,两人各有各的美,但都是当世难得一见的大美女。 尹克西舔了舔嘴唇,在两人的下身摸了一把,说:「妈的,今天兄弟们有福气了,来人,把这两个带出去!」 黄蓉和小龙女被带到一个大房子里,那里早已聚集了上百个蒙古兵,围成一个圈,在中间放着几张桌子。黄蓉和小龙女两人就一丝不挂地躺在上面,周围无数火辣辣的眼光盯在两人完美的躯体上。 黄蓉用诱惑的眼光注视着周围的人,略带羞涩地说:「蓉儿过去在襄阳杀了不少蒙古兵,各位如果恨我的话,就请狠狠地操蓉儿,把,把蓉儿最重要的肉穴操得又鬆又烂,把蓉儿的下面干坏。」说完,她还自己用手拔开让众士兵看她嫩红的内壁,她颤声说:「蓉儿,蓉儿是个天生的贱货,请大家不要留情,操烂蓉儿。」 这时瀟湘子走上前,伸出他那殭尸般的手抓住黄蓉丰满的,用力一挤,兴奋的奶头上马上喷出浓浓的奶水,瀟湘子哈哈大笑,「看来我们的黄女侠不但是个大贱货,还是个奶牛呢。」 黄蓉脸红红地说:「蓉儿的可是很不乖的,你们要是吸不出奶水就狠狠打它让它听话,别,别手下留情哦。」 这时,旁边的小龙女张开自己嫩白的两条美腿,喘着气对士兵们说:「龙儿这里也好想要哦,不用客气,狠狠地插龙儿,插,插烂它。」 瀟湘子走过去,摸了摸小龙女的,小龙女的不像黄蓉那么大,但是十分坚挺,奶型很好,粉红的微微翘起,十分可爱。 瀟湘子说:「龙姑娘看来也是呢,那么士兵们等了很久了,开始吧?」 轮姦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瀟湘子抢先一步,扑在黄蓉身上,张口就向黄蓉的吻去。黄蓉舒服得发出一声淫叫,却见瀟湘子猛地离开黄蓉的,呸了一口,「这浪货的还真脏,竟有那么多精液!」 黄蓉刚才跟军官等几个士兵幹了一场,还没洗干净,难免有些污垢残留,听到自己的身体被当众辱骂,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害羞,她害羞地说:「蓉儿的穴好脏的,要好好惩罚,大爷,大爷你快用棒子插烂它」。 瀟湘子见状随即掏出自己黑黝黝的醜陋,一下子就捅进黄蓉的肉穴,还大叫着:「哈哈,居然能插到武林第一美人黄蓉,看我不插烂你这个烂穴。」 这时,旁边几个蒙古兵早已把浑身酥软的小龙女按倒,几根粗大的也马上捅进小龙女紧密的和菊门里,小龙女吃痛刚要叫出来,两根大就塞住了小龙女的小口,轮不上插小龙女的蒙古兵也不甘寂寞,抓起小龙女白皙的小手和脚裸摩擦起自己的。再轮不上插两人的就站在后面一边看一边自慰,一等到有机会就扑上去狠狠地插。 小龙女的穴跟未经人事的处女穴一样紧,菊门更是小巧得可爱,骤然间被粗大的粗暴地插入,大大撑了开来,柔嫩的肉壁很快被撑出小裂缝,鲜血顺着小龙女的身体留下来。但蒙古兵门可不管,他们照样狠狠地。 没多久,刺激带来的快感逐渐代替了小龙女的疼痛,小龙女开始主动配合的进出,嘴里用力舔着,发出愉悦的哼声,完全没了一丝羞涩的样子。小龙女酥软的在蒙古兵的下不断兴奋地扭动,完全是一个荡妇的模样,与平时冰清玉洁的小龙女完全判若两人。 黄蓉和小龙女各有各的美,那些飢渴的蒙古兵突然碰到这样两个绝色尤物,个个性情大发,性慾高涨,许多人都相继幹过她两人的身体,白浊的精液不断流在她两人雪白的上,轮姦在渐渐进入白热化。 黄蓉和小龙女两人不知已经泄了多少次身,但在淫药的作用下,两人的慾望不但没减退,还越来越高涨。两人干脆爬到一起,一个蒙古兵把刚插完小龙女菊门的大挺到黄蓉面前,上沾了一些粪便,味道相当难闻。但慾火焚身的黄蓉毫不犹豫地含到嘴里,把原本属于小龙女的粪便吞进自己的胃里。 小龙女兴奋地爬到黄蓉的下身,张嘴吮吸黄蓉满是精液等污垢的,吸了满满一大嘴后又与黄蓉亲起嘴来,两人忘情地吞嚥着这污浊的液体。两人满是精液的互相摩擦着,两个红硬的互相碰撞,一阵阵触电的快感更加彻底地摧毁两人的基本道德观念。 干到最后,黄蓉首先体力不支躺在地上喘气,小龙女则干脆坐在黄蓉的胸部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黄蓉丰满的上,两条沾满精液的美腿大大张开,让两个蒙古兵抓住,而一个高大粗壮的士兵即坐在黄蓉的肚皮上,把狠狠在小龙女早已红肿的蜜洞里。 两人把黄蓉当起床来,在上面大力。小龙女雪白的屁股压着黄蓉同样雪白的双峰大力揉动,屁股上和上的精液混在一起,夹在两团美肉间被大力挤压。黄蓉兴奋不已,用手抓住小龙女的屁股,让小龙女更大力地揉动。 那蒙古兵的体重可比小龙女重得多,儘管黄蓉内力深厚,但柔嫩的肚子怎么禁得起蒙古兵屁股的大力搓揉,黄蓉捲起两条美腿盘住蒙古兵的身体,没多久,她一声哼叫,下身一股淡黄的尿液喷了出来,高贵的女侠黄蓉竟被一个蒙古兵坐到当众失禁了! 可黄蓉竟在这种情形下了,她甜美地叫了起来,大量的蜜液随着尿液同时喷了出来,大叫道:「啊,嗯~蓉儿的好舒服,快,龙姑娘,大力些,揉烂人家的,嗯~~啊~~~蓉儿的肚子,快烂了,嗯~~再大力些。」 尹克西见状大感意外,他说:「就算药的效力再厉害也不会这样,看来黄女侠骨子里竟有一股天生的淫荡,哈哈哈,真是想不到。」 与此同时,小龙女也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她被那大插到了,大量流在黄蓉的上,一直向脖子流去,她忘情地叫道:「嗯~~~龙儿的穴好舒服啊,啊~~再大力些,抽干龙儿的臭水~~嗯~~」 小龙女平时善于克制情感,可此时在淫药的作用下,长期压抑在心里的慾望被完全激发出来了。黄,龙两人忘情地享受,大喊,这淫糜的场景又刺激了更多蒙古兵再次爬上两人的身体…… 最后,黄蓉和小龙女两人累得都躺在地上,两人都因强烈的而变得红肿不堪,,屁股和大腿上满是粗暴的蒙古兵捏出的淤青,精液沾了满身。 两人躺在地上黄蓉刚刚失禁尿湿的地方休息,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尹克西挥挥手,说:「把这两个骚女人抬走,让她们休息一下,明天要开始运往都城,大汗还要看看呢。」 黄蓉和小龙女一丝不挂地躺在一间房子里休息,也许是刚才两人的淫荡表现让蒙古兵失去了戒心,门口竟没锁,而且只有两个士兵看守。 经过一场大战,黄蓉和小龙女吃药后初期的狂热慢慢消失,理性慢慢恢复。 两人都有深厚的内力,没多久就醒过来。黄蓉和小龙女互相看了看,没说什么,两人心绪还是一团糟,毕竟这样的事谁也说不出口。 等了一会儿,黄蓉先打破了僵局:「龙姑娘,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赶快逃出去再说吧。」 小龙女点了点头。两人往外望了一下,看到守卫极松,大喜过望。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出手,顿时就把两个还糊里糊涂的蒙古兵打晕过去。两人穿了蒙古兵的衣服,运起轻功逃了出去。 一路出奇地顺利,没惊动什么人就逃出了蒙古兵营。 可黄蓉和小龙女不知道,就在她们逃出蒙古兵营时,远处,尹克西跪在一个人面前,说:「一切都在安排中,公主。」 那人冷冷看着远处黄蓉远去的声音,说:「嗯,你幹得很好,现在你和瀟湘子去跟尼摩星一起準备下一阶段吧。至于那贱人,彭长老会暂时照顾她的,呵呵呵。」 ************ 黄蓉和小龙女一直飞奔到一个森林里,确定没人跟来这才放心。两人坐下来休息,可休息了一下,心里那股莫名的强大慾望又升了起来。她们不知道,那淫药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开始的狂热,而是接下来连绵不断的慾望高涨,足可以持续一年之久。 黄蓉和小龙女两人的脸上不知不觉又起了红晕,小龙女说:「郭伯母,我,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黄蓉也是慾火焚身,她对小龙女说:「好妹妹,我,我也一样,嗯~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那样,再帮你去找过儿好不好?」 小龙女已经快忍不住了,她脸红红地说:「嗯。」 黄蓉和小龙女开始互相抚摸起来,两人眼睛里都充满了渴望。 可就在这时,树林里传来一个声音:「什么人?」 黄蓉和小龙女回头一看,树林里不知什么时候走来一群乞丐,为首的是一个胖乞丐,大约有两百多人。 小龙女看到那胖长老顿时惊叫起来:「你,你还没死?」 那胖长老一愣,随即认出穿军服的黄蓉和当天那少女,他哈哈大笑:「幸好我这人有在胸口藏一把匕首的习惯,不然那恶和尚一掌我可受不了,真是天不亡我,天意呀哈哈。」黄蓉一看皱起了眉头,彭长老当初是她逐出丐帮的,可说两人过节不小。而且看众丐里面大多是被逐出帮或受过罚的,可说于黄蓉这个前帮主基本都有点过节。 彭长老说:「黄前帮主,我们可都不是丐帮的人了,以前的旧帐今天怎么说也要来算算了吧。」话刚说完,彭长老和群丐一起衝了上来。 黄蓉和小龙女早料到彭长老会动手,当下两人一起衝上去,黄蓉一下就抢了一名乞丐的竹棒,立刻使出打狗棒法衝入人群。小龙女身法飘飘,不多时,手中已抢了两把剑,马上用玉女剑法和左右互搏的功夫打起来。 群丐的功夫竟出奇地差,不一会儿就已全部被打得在地上喊爹喊娘,彭长老手忙脚乱,一个不留神也被打倒在地。黄蓉大感意外,没想到群丐竟如此容易对付,直像没什么武功似的。黄蓉搭住彭长老的穴道用内力一试,发现彭长老竟好像中了某种怪毒,内力只剩一点点,再搭搭其他人,也都如此。 黄蓉皱了皱眉头,问他们道:「怎么回事,怎么你们……」彭长老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我们中了那个叫尹克西的胡人的暗算,也不会武功全失被你们两个打败。」 这时,聪明如黄蓉也估不到这是个苦肉计,况且其实这计谋只有彭长老知道事实,其他部下都还蒙在鼓里。 黄蓉叹了口气说:「原来我们都中了那奸贼的毒计,看来那人的对象不只是我,不知到底有什么阴谋。」说完,黄蓉看看满地乞丐的哀鸣,料想他们要休养几天了。 这时,黄蓉和小龙女一空闲下来,身体里的慾望又开始衝击脑海。黄蓉想了想,脸红了一下,附到小龙女的耳边说了几句,小龙女害羞地点了点头。 她们想,反正彭长老这夥人是丐帮的叛徒,他们说什么都不为武林所信任,反倒是当前的慾望实在忍不住,先想办法解决再说。 黄蓉走上前去,说:「看来我们都是要找尹克西报仇的人,那,让我们自己先和好吧,好不好?」 彭长老瞪了她一眼,说:「你把兄弟们全都打伤了,说和好就算了吗?」 黄蓉顿了顿说:「那个,好吧,我倒有个主意,看看可不可以平息兄弟们的怒气。这样吧,你们养伤解毒要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内,我和龙姑娘的身体就任由兄弟们休遣,好不好?」 彭长老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似的,他狠狠地说:「那好,不过你必须做我们的低等性奴,比那个龙姑娘还低贱一等,这才能让我们解气。 黄蓉想了想,笑道:「没问题呀。」 小龙女也笑着说:「那有什么区别哦,人家可不要被爱怜呀。」 彭长老大笑道:「待会你就知道了,兄弟们,咱们先把她们的衣服扒了再疗伤!」当下就有几个伤轻的乞丐上去解黄蓉和小龙女的衣服。 群丐不认识小龙女,小龙女的衣服很快就被扒光了,小龙女洁白无暇的完美顿时呈现在群丐面前,顿时就有几个人看呆了,连原先喊痛的人也不喊了,眼不转睛地盯着小龙女的身体,有的还留下了口水。 可轮到黄蓉了,却没人敢扒她衣服,平时群丐敬黄蓉为天人,一时要侵犯她也不大敢下手。一个胆大的过去颤抖着手解开黄蓉的上衣,可黄蓉丰满坚挺的双峰刚露出一半,还没露出来,就不敢再脱了。 这时,彭长老一大步走上去,一把拉下黄蓉的衣服,随即又拉碎了黄蓉的裤子,黄蓉傲人的双峰顿时挺立在群丐面前。彭长老训道:「怕什么?不就一个臭女人吗?我们这几天就要把她幹成世界上最烂最臭的婊子!」 黄蓉也顺从地捧起自己硕大嫩白的对群丐说:「别怕,蓉儿这几天绝对会满足大家的,如果蓉儿敢反抗,你们就撕了蓉儿这对拿去餵狗,行不?」 彭长老看了一眼说:「喂狗太可惜了吧,不如给弟兄们补补身子。」 黄蓉笑道:「蓉儿这对奶是世上最贱最臭的烂奶,狗吃都嫌脏呢,怎么能给弟兄们吃?」群丐听到黄蓉自贬,哄堂大笑起来,对她的敬畏也慢慢消失了。 这时,黄蓉体内的慾望已让她渐渐地又迷失自我,彭长老踢了黄蓉一脚,说道:「去,帮兄弟们舔干净,再用你那对臭奶去帮兄弟们擦擦脚。好让兄弟们干龙姑娘。 黄蓉顺从地爬到群丐面前,脱下乞丐的裤子,一个个帮他们舔那根不知道多少天没洗的充满异味的,舔完后还主动抓起乞丐的脚,把脚底板放在自己酥软温暖的上搓揉,浓浓的乳汁还不时被挤压出来,喷在乞丐骯脏的脚上。 群丐看到黄蓉这种绝色美女,竟然真的幹出如此下贱的事,都兴奋不已,乘黄蓉舔时用手指玩弄黄蓉的,黄蓉性慾高涨,不时发出愉悦的哼声,里氾滥,不断流出来。而已经被黄蓉舔干净的人,马上扑向了一旁的小龙女,大幹起来,连身上的伤痛也暂时不顾了。 轮姦的气氛渐渐形成,黄蓉和小龙女的性慾再度被完全激发出来,并推向另一个高峰。在小龙女被轮姦的同时,论不上的人就趴在还舔着的黄蓉后面,狠狠幹她嫩穴。好不容易,黄蓉舔完了,可彭长老又命令人把黄蓉捆在一个树桩上,手脚捆在后面,几个人用随身的竹棒捅进黄蓉水湿的嫩穴,大力搅动起来,不断把黄蓉红嫩的翻出来又塞进去,爽得黄蓉疯狂地大声淫叫起来。 而幹完小龙女的人就挨个走到黄蓉面前,把里的尿液射向黄蓉的脸蛋。 可黄蓉竟张开口,大口吞嚥着这腥臭的尿液。群丐没想到,黄蓉竟下贱成这个模样,都哈哈大笑,得也更用力了。 当众吞嚥尿液这种自贬的事让黄蓉内心深处得到极大满足,大量的被竹棒搞了出来。黄蓉大声催促群丐拉多些给她喝,射在黄蓉身上的尿液越来越多,连身下的泥土都湿漉漉了,黄蓉的肚皮微微涨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小龙女被轮得红肿,满是精液,几个乞丐把她抱到黄蓉面前,黄蓉顺从地替小龙女吸干满是精液的骯脏和屁股,并全部吞下去。 甚至有乞丐在黄蓉嘴里拉稀粪,早已被慾火击败的黄蓉,毫不犹豫就吞了下去,不一会儿,黄蓉洁白的皮肤变成了尿液的淡黄色,还粘着不少大便,高高隆起的肚子,下身和尿液不断喷出来。 这时,一个乞丐抱着小龙女来黄蓉脸上,一掏小龙女的菊门,大量恶臭的粪便就直接落入黄蓉的嘴里。黄蓉顿时被撑到直翻白眼,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黄前帮主被小龙女的粪便撑得翻白眼,群丐也是狂笑起来。黄蓉丰满的被几个乞丐用几根竹棒夹住大力挤压,乳汁不断喷出来,和地上的屎尿混合。 因为一部分人伤势过重,轮姦终于告一段落,黄蓉依然被捆在那里,下身插着竹棒,自己不自觉地摩擦着,仍不断涌出。她身体里外都充满了屎尿,骯脏无比,两个上被写了两个字:「茅坑。」 小龙女浑身精液,无力地躺在地上,红肿,但自己仍不停用手指搞弄和揉捏,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 两人都进入暂时的休息,可这只是开头,后面还有更多要黄蓉和小龙女去尝试。不远处,彭长老监督的泡粪尿鞭子已经接近完成,而几个乞丐布袋里的东西正慢慢醒过来…… 黃、龍兩人沒多少時間休息,很快,彭長老就拿了一大把鞭子過來。那鞭子又粗又短,泡得濕濕的,發出一股惡臭,顯是泡了不少屎尿。黃蓉一見,渾身一顫抖,又害怕又興奮。她頭腦裡一陣發熱,一把拔出插在穴裡的竹棒,把氾濫的扒開,露出裡面的嫩肉,說:「打,打蓉兒這裡,蓉兒這裡最髒了,要好好懲罰。」 幾個乞丐聽言,馬上拿起那些鞭子,狠狠抽向黃蓉張開的嫩穴。粗大的鞭子狠狠打在黃蓉的穴肉上,混合著上面的糞便飛濺出來,黃蓉大聲喊叫,雙眼翻白,不斷湧起,不久就暈死過去。但虐待仍在繼續……那邊小龍女也差不多,嬌嫩的肉穴被不斷抽打,的卻不斷湧出。 晚上,大家都休息了,黃蓉慢慢醒過來,發熱的頭腦慢慢消退,神智也慢慢恢復過來。她定了定神,發現自己和小龍女都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身上滿是精液,糞便和尿液混合的污垢,的腫脹漸漸消退,但還有些疼痛。 這時,不遠處,彭長老正和一個人談話,黃蓉凝神一聽,彭長老說道:「想不到那藥的效力這麼強,那黃賤人簡直比豬還賤。」 另外那個人回答了什麼,聲音太小黃蓉聽不見,不過黃蓉頓時明白了原來彭長老也是安排好來的,再聽下去,只聽彭長老又說:「解藥?有是有,但這怪藥解毒的方法也怪。那天我偷看了一下那解毒的方子,哈哈,你猜是怎麼樣的?」 接下來,彭長老把解毒的方子念了一遍,說完兩人又大笑起來。 黃蓉聽後又羞又怒,那方子上的幾味草藥不難找,隨便找家藥鋪就能買到,但那後面的條件可當真難做:服藥後上天內陰道要被一百個男人射入精液,同一個人的精液只能算一次。 黃蓉冷靜下來,看了看周圍,眾丐都睡了,只有彭長老和那人在談話。她搖了搖身邊的小龍女,小龍女早已醒過來,但神智也漸漸清楚。黃蓉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等了一會兒,兩人突然跳起來,展開輕功向林中跑去。 這時,彭長老身邊那個人反應也極快,一躍起來就向兩人撲去。小龍女內力不及黃蓉深厚,體力還沒恢復,稍微慢了一下,突然腿上一麻,中了什麼暗器,頓時跌倒在地。黃蓉也無力去救,只好自己向遠處逃走。 逃了好一陣,黃蓉發現自己竟跑出了森林,眼前是偏遠的一個小鎮。她休息了一下,趁著夜色,運起輕功溜進一個人家的屋裡,拿了兩件衣服,又跑出來,來到一條河邊洗乾淨身體,這才穿上衣服,坐下休息。 黃蓉想想自己幾天來的淫亂,不禁紅了臉。雖然後來被餵了藥,但其實自己的心裡也有有一股莫名的渴望。看著自己依舊動人的肉體,再想想靖哥哥這個傻大個,從來就不懂欣賞她的肉體,不禁感慨,自己這幾天的荒唐行為,事實上倒是滿足了自己多年來深埋在心裡的慾望,自結婚以來倒是以這時最為放縱,也最為快樂,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會那樣興奮,或許是平時過於拘束而忽略了身為女人的身份吧。 黃蓉捏捏自己的乳頭,裡面擠出幾滴乳汁,放在口中品嚐一下,不禁又回想起這幾天事實上的快樂來…… 黃蓉不知不覺地睡到天明,她醒過來後卻發現自己心中心亂如麻,自己身中奇毒,小龍女又被抓去,愛女更是落入虎口,想回襄陽可害怕到時藥性發作會當眾出醜。 饒是聰明如黃蓉,還是應付不了這種尷尬的情況。黃蓉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解毒再說,至於找出這幕後的主使者和救其它人,只能等解毒之後了。 一想到這解毒的最後一步,黃蓉不知怎麼的,心裡不但不自責,居然還隱隱地有些期待起來…… 白天,黃蓉到鎮上把藥材都找齊了,找個隱蔽的地方熬出藥汁,一喝下去,身體裡頓時有了反應。那股強大的慾望又出來了,不過這次自己完全可以控制,只是心裡突然很想那種事。雖然這裡人不少,地方又偏僻,不可能有人認識她,找人很容易,可黃蓉一想到自己居然要去主動找男人,不禁羞紅了臉。 黃蓉在鎮裡到處逛尋找合適的人選,這時已經晚上了。也許是窮吧,這路上人不多。來到一條偏僻的巷裡,黃蓉突然察覺後面有人跟著她。她不動聲色地走著,等後面的人猛地撲過來時,突然轉過身去,踢開一隻伸過來的手,隨即又已迅捷無倫的手法「啪啪啪」打了幾個耳光。 後面那幾人一時被嚇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馬上又惡狠狠地衝上前去,黃蓉冷冷一笑,只用一隻手應對,「啪啪」的打耳光聲不絕,那幾人頂多只會一點皮毛功夫,如何是黃蓉的對手,沒幾下就已被打腫了臉。 這時,巷尾又過來兩個人,其中一個胖子吼叫著衝過來,一抬腳踢過來,黃蓉不慌不忙一閃,一腳踢在那胖子襠部,那胖子頓時疼得在地上直打滾。接下來幾人也一一被打翻,這時他們才明白遇上高手了,慌忙跪在地上求饒。 黃蓉打量了一下他們,一共5個人,其中一個胖子足有兩百磅重,一個瘦瘦的中年人,看起來毫不起眼,但卻是這些人中武功最好的,練的是剛猛的外家功夫。再一看旁邊剛才踢掉的一塊布,顯然是一塊塗了蒙汗藥的布,黃蓉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略微一想,頓時有了主意。 黃蓉對他們說:「哼,你們是偷拐良家婦女的吧,竟然敢找到我頭上來!」 那幾人慌忙喊:「女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了我們吧。」 黃蓉眼珠骨碌一轉,說:「你們到底抓了多少人,實話說!」 中年人說:「不瞞女俠,小的也是剛剛做的,只抓了兩個人,還沒賣走。」 這種謊言,豈能騙得過黃蓉,她想想又說:「帶我上你們那去,我要自己看看。」那幾個人慌忙帶著黃蓉來到一個大院裡,黃蓉進去一看,裡面確有兩個捆住了的年輕女人,她對他們說:「快放了她們!」 5個人馬上放了那兩個年輕女人,那兩個女人嚇壞了,一出門口就沒命地逃了。5個人自知逃不掉,老老實實地又來到黃蓉面前,那中年人又說:「女俠,我們已經照做了,可以放過我們了吧?」 黃蓉微微一笑,說:「沒那麼容易,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誠意?現在,你們就聽我吩咐做事,一句也不准違反!」 5人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 黃蓉笑著說:「那麼,現在你們給我準備一桌好酒菜。」 「啊!?」5人聽見這樣的命令愣了半響,隨即那中年人一使眼色,兩個人就跑了出去。 不到一會兒,他們帶了十幾個菜回來,那中年人笑著對黃蓉說:「女俠,慢慢享用吧。」 黃蓉說:「不客氣,你們也一起來吃吧。」 那幾人聽候稍微愣了一下,但又趕緊答應。黃蓉豈不知那菜裡肯定放了藥,但當下她另有想法。 吃飯時,黃蓉看到那幾人什麼菜都吃,但一人吃幾道,其中一道只有那胖子吃,其他人碰都沒碰。黃蓉吃了幾口,腦袋裡頓時暈眩起來,一下就倒在桌上。 暈過去之前,她心裡突然浮起了一種難言的渴望…… 那胖子隨即也暈倒在桌上,那4人看到黃蓉暈過去,哈哈大笑,一雙雙手向黃蓉伸去…… 不久,黃蓉就一絲不掛地被捆成一團,那中年人看著黃蓉潔白的肉體,說:「兄弟們,咱們今天可撿到好貨色了。 一個人說:」哇塞,這女人身材真好,臉蛋又那麼美,我們也算見過不少美女了,可比起她來,哼,差遠了。「 那中年人一揮手,說:「兄弟們上啊,還等什麼?」 …… 等黃蓉醒過來,她發現自己被捆著躺在地上,穴裡滿是精液,顯然已經被輪姦過了,身上有不少瘀青,顯然剛剛還打過一頓。 這時,那胖子走過來說:「哇,你們這麼不夠意思,幹這絕色婊子也不等等我。」 一個青年說:「你睡得像死豬一樣,怎麼叫?不過現在還來得及。咦,這婊子醒了?」 胖子一看,眼裡發出貪婪的光來,他一把拉開褲子,露出他那粗大的,狠狠插進黃蓉的穴裡起來,兩隻肥厚的手大力搓揉黃蓉嫩白的大,白色的乳汁不斷從乳頭擠出來,胖子乾脆用口去吸,整個人都趴在黃蓉身上,下體還不斷狠狠撞擊黃蓉的下身。巨大的壓力幾乎讓黃蓉喘不過氣來。 可騷癢卻不斷把強大的快感傳輸過來,黃蓉的身體又漸漸興奮起來,開始不自覺地配合胖子的撞擊。沒一下都狠狠捅進黃蓉的嫩穴,粗大的龜頭一次次地狠狠撞在黃蓉敏感的子宮口上,幾乎把子宮推進幾公分,好像整根都要插進子宮裡似的。 黃蓉忍不住淫叫起來,不自覺地進入狀態。一代女俠黃蓉和一個醜陋的胖子盡情地,一個極美,一個醜得像頭豬,這情景,黃蓉自己想想就覺得興奮不已。 看到黃蓉忘情地配合,那青年也看得呆了,趕緊把其他人叫過來看,那些人大笑道:「沒想到這女人還是個騷貨,哈哈。黃蓉越來越興奮,她那嬌美柔嫩的飢渴地吮吸著這醜陋的大,胖子咬住黃蓉的乳頭,用力吸著她的奶水,兩手不時捏捏黃蓉的,不時還摸摸黃蓉的皮膚,臉蛋。 終於,兩人幾乎同時達到,胖子大量的精液馬上充滿黃蓉的,與黃蓉的混合。黃蓉累得直喘氣,那胖子卻還不滿足,突然一把抓起黃蓉的腿,狠狠一腳踩在那個他剛剛為之瘋狂的美穴上,大量的和精液頓時被擠了出來。黃蓉一聲悶哼,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 其他人趕緊上前拉開胖子,胖子哈哈大笑說:「這婊子踢了我一下,這是回敬。」 黃蓉喘了口氣說:「那其他人還挨了很多耳光呢,怎麼他們不打?」 黃蓉這一說,個個臉上變色,那中年人說:「女俠,這可怪不得我們了,你不說我們還真沒想到呢。」說完其他人就要上前打黃蓉耳光,報昨晚的仇。那中年人又說:「慢著,女俠臉蛋那麼美,打腫了就不好看了。我們還是選個肉厚的地方打打,嘿嘿。」 黃蓉白了他一眼,說:「想打人家就打吧,還囉嗦什麼?」中年人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道:「哈哈,我本想說屁股的,沒想到女俠的先癢癢了,嗯,這對的確很厚肉,就打這吧。」 「啊!?」黃蓉被這麼一說,臉刷地紅了。一想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地渴望被人打胸部,黃蓉害羞得閉上眼不敢看。 中年人說完自己就一手捉住黃蓉的一個乳頭,另一隻手猛地揮下去,手掌與相撞,發出巨大的聲響,黃蓉哼了一聲,豐滿的乳肉被打得不停跳動,白皙的上頓時多了五條紅紅的指印。 中年人奇怪地說:「這女人內功好高啊,我這一掌可練了很久的,普通人一下就死了。」這時,黃蓉雙眼充滿誘惑地看著眾人,驚人的魅力讓這幾人幾乎發狂,中年人的話他們也聽不到,一個個走上前去,揮手就往黃蓉豐滿的上打去。 黃蓉平時身份何其高貴,沒人敢動她腦筋,此刻她卻在這裡挺著讓幾個男人抽打,想到這裡,黃蓉心裡不禁興奮起來,大腿不自覺地摩擦,開始流出來。她身體裡開始有了反應,黃蓉嘴裡不停低聲哼著,聲音中充滿誘惑。 那幾個人看到黃蓉真的發情了,打得也越加用力。黃蓉裡飽滿的奶水不斷被打得噴出來,憑著渾厚的內力,黃蓉那看似柔嫩的就是打不壞,不過白皙的皮膚上還是變得一片紅暈。 報復完之後,黃蓉喘著氣還沒休息,突然她發覺打她的只有4個人,其中一個年紀小點的一直在看著沒敢動手,但眼睛卻勾勾地看著黃蓉的身體,眼睛裡滿是慾火。 黃蓉笑著對他說:「小兄弟,怎麼不敢打?是不是……嫌我這裡不好看?」 那少年支支吾吾地說:「好看,真好看。」 「那其他人都打了你怎麼不打,你不恨我嗎?我也打了你啊。」 「這,這個。」 「呆子,總是這麼膽小,怎麼做大事!」中年人狠狠罵了一句。 那少年不好意思,上前來,顫抖著手握住黃蓉火熱的,卻遲遲不敢打下去。黃蓉笑著對他說:「你知道我這長這麼大有什麼用嗎?」 「奶,奶孩子吧。」 「不,這生來就是給男人玩的嘛,你看,它是越打越舒服的。」 充滿誘惑的語言,讓少年慾火冒起,他鼓起勇氣,狠狠扇了黃蓉一個巴掌。 「嗯~~」黃蓉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少年受到刺激,更是打得興起,一下接一下地打下去。幾個人看到黃蓉下賤的舉動,都哈哈大笑起來。 全部人都打完後胖子說:「這騷女人還真漂亮,這次可以賣個好價錢了。」 「不,她武功那麼高,沒多久就會逃的。這樣吧,送到威少爺那裡去吧,聽說他最近在收購漂亮女人,出的價錢還很高。」中年人說。 隔天,黃蓉就被送到一座很大的庭院裡,那個被叫做威少爺的大概是當地一惡霸,家裡很是有錢,光是他的小妾就有六個,丫鬟幾十個。 威少爺一看到黃蓉,馬上大聲喊道:「好,這可真是個極品貨!」威少爺叫人把錢給他們幾個後就迫不及待地把尚捆著的黃蓉抱到裡屋,馬上在她身上粗暴地幹起來。接下來,黃蓉就睡在屋裡,威少爺把家裡的家丁都叫來,挨個進去幹黃蓉,說是有福共享。 這一場輪姦一直持續到晚上,黃蓉也數不清到底在她身上射過多少次精液。 她裡的精液不斷充滿又溢出,一直流到地上。陰唇又紅又腫,還火辣地疼著的被咬出幾個牙印。黃蓉自結婚以來,到了此刻才真正釋放出她內心深處原始的慾望。 但這只是前奏,威少爺玩女人一般都不以輪姦為主。果真,黃蓉還沒休息多久,就有幾個丫鬟來把她抬出來,洗乾淨身子。然後,黃蓉來到一間大房,裡面有六個服飾華貴的女子和一群丫鬟,那幾個女子顯然是那些小妾了,威少爺摟著他們,笑瞇瞇地看著黃蓉。 「怎麼樣,今天舒服嗎?」威少爺問道。 「嗯,很舒服啊。」黃蓉害羞地說。 「哈哈哈,我早就看出來你是個騷貨,這是難得啊,人又長得這麼美。嗯,那麼,現在你就服侍一下我這幾個女人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騷。」 幾個小妾看來看去想法子,黃蓉卻先說:「嗯,我這可漲得難受了,是不是先幫我擠空它再說。那樣人家也能更好地服侍一下麼。」 聽完黃蓉的話,眾人都大笑起來,這時,其中一個小妾說:「好,那就先把這騷貨的奶水全都擠出來。」 幾個丫鬟拿了兩個大碗走上前,讓黃蓉像狗一樣趴著,然後把碗放在黃蓉身下,開始用手大力地擠壓起黃蓉飽滿的房來。黃蓉的乳頭上噴出一股濃濃的奶水,噴在碗裡。黃蓉碩大的被擠得變了形,奶水在碗裡越積越多。 擠了好一會兒,終於,黃蓉裡的奶水幾乎都擠出來了,濃濃的乳汁竟有兩大碗那麼多。 這時,幾個女人耳語了一下,叫了幾個丫鬟拿來一個盆子,把兩大碗奶水都倒在裡面。然後,她們一個個脫了鞋子,挨個把腳放進去讓丫鬟洗,她們腳上的汗水和污垢不斷被奶水洗掉,等她們全都洗過後,幾個丫鬟又拿了十幾條髒內褲在奶水裡面洗,沒多久奶水裡就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黃蓉望著這盆髒奶水,眼睛裡射出渴望的眼光,威少爺發覺了這一點,他叫幾個女人每人在裡面吐一口水,然後把這骯髒的奶水端到黃蓉的面前。 黃蓉微微笑了一下,端起這盆髒奶水喝了下去,熏人的臭味,反而讓黃蓉的慾火旺盛起來。看著黃蓉順從地喝了髒奶水,這邊幾個女人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了。她們把黃蓉雙腳分開,然後幾個人用力地扒開黃蓉柔嫩而紅腫的陰戶,再用力地用手往裡面擠。 黃蓉柔嫩的陰道被漲成一個大洞,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陰道的疼痛大大刺激了她,大量的分泌了出來,黃蓉畢竟是生過孩子的。沒多久,一隻手掌就伸進了黃蓉的陰道。那手在裡面捏住黃蓉的子宮大力拉扯,好像要把黃蓉的子宮給拉出來,黃蓉疼得不停喊叫,但卻還不斷大聲叫她再大力些。 黃蓉子宮裡污濁的液體不斷被擠壓出來,那隻手抽出去後馬上又有另一隻手插進來,黃蓉兩眼翻白,身為一幫之主,更是大俠郭靖的妻子,平時那受過這種刺激,現在她興奮得忘情地喊叫兩腿用力地伸直,手大力捉住自己的用力搓揉。 沒多久,這個也玩膩了,她們又把黃蓉放在地上,然後一個個上去用力踩黃蓉的身體,但黃蓉渾厚的內力根本不怕這麼一點腳力,儘管渾身的肉被踩得髒兮兮的,但是一點傷都沒有。 這時,威少爺叫了兩個粗壯的家丁來,把黃蓉抬到大院裡,用繩子捆住她的手腳,然後倒吊在樹上,讓黃蓉豐滿的兩顆房垂了下來在空中蕩來蕩去。兩個家丁拿了把木棍,狠狠揍黃蓉在空中晃動的房。一個丫鬟還拿了幾條內褲塞住黃蓉的嘴不讓她叫。 黃蓉潔白的被棍子打得亂甩,很快整個就紅通通的,有些地方開始有了瘀青。打了一百多下,那兩個家丁把棍子分別插進黃蓉的陰戶和屁眼,粗壯的棍子插進黃蓉狹小的菊門時她不禁疼得直哼哼。接著,威少爺又叫人拿來兩桶豬糞,剛好讓黃蓉垂下的兩顆泡在裡面。 接下來,黃蓉就這樣被吊在樹上,熏著這難聞的臭味。期間還不斷有丫鬟來看熱鬧,更有人吐口水在黃蓉身上,有好奇的小孩則好奇地搖動那兩根木棍,搞得黃蓉不斷低聲呻吟。本來黃蓉完全可以掙脫開的,但不知這麼的,在這種虐待下的恥辱卻讓她內心感到無比興奮。 天光了,黃蓉被拉起來捆在樹上示眾,她那沾滿豬糞而且滿是瘀青的雙乳不斷引來笑聲,身上滿是污垢,穴裡和菊門還插著兩根木棒。樣子狼狽極了。 但對黃蓉的凌辱還未結束,威少爺令人把黃蓉洗乾淨後又倒吊起來,這次他在黃蓉身下放了一大盆精液,讓黃蓉的泡在裡面,下面還升了個爐子。他大笑道:「哈哈,我倒還沒看過女人被活活煮熟的,這娘們這麼大,用來試試剛好。」 這時,他旁邊幾個小妾嚷著待會要吃吃黃蓉的補補身子,他大笑著答應了,還說:「來啊,誰想吃這女人的,想吃哪個部位的自己去定,老規矩!」 黃蓉聽到竟然要吃她,嚇得花容失色,用力掙了一下,但繩子特別粗,一時竟掙不斷。這時,很多人圍上來,拿了穿著一張紙片的繡花針往黃蓉身上插,黃蓉的陰戶,大腿,手臂,屁股很快都被定了,插了一支支針。黃蓉驚恐地掙扎,但繩子一時也掙不脫,而盆裡的精液卻越來越燙,慢慢地她的都被燙得紅紅的。 眼看一代女俠黃蓉的美乳要被當場煮熟,突然,後面的屋子上冒出大火,人群頓時大亂起來,紛紛跑去救火,這時,兩個人衝過來,刷刷幾劍砍斷捆住黃蓉的繩子,抱在手上跳過牆壁跑了,後面的家丁反應過來要追時卻已經沒影了。 那兩人把黃蓉抱到一間小屋裡放下來,黃蓉定了定神,一看他們,不禁脫口而出:「大小武?」 來人正是武敦儒和武修文,他們一路跟蹤離奇出走的郭芙來到這卻跟丟了,沒想到卻在這家大院裡見到闊別已久的師娘。大小武看到黃蓉一絲不掛的肉體,不禁羞紅了臉,轉過頭去不敢看。 黃蓉也是尷尬無比,低聲說了一句:「給我找件衣服來。」 大小武聽言馬上跑出去,不一會兒,就帶了一套衣衫回來。黃蓉用濕布擦了擦身子,這才穿上衣服。她也是羞得不敢抬頭看他倆,三人就這樣尷尬地待了半會。黃蓉歎了口氣,心想不能瞞著他們了,於是,開始把她中毒需要解毒以及郭芙,小龍女落入敵手的情況說了一下,大小武聽了恨的牙癢癢,當下也把自己追蹤郭芙的事說了一遍。 大小武望了望,忙点头保证不说出去。黄蓉这时心中才放鬆了一下,可骤然间,她心里又浮起一股强大的慾望,这慾望黄蓉再熟悉不过了,她暗叫不好,数了数,这几天幹过自己的男人怎么数也只有98人,当下时间快到了,药性又要发作了。 黄蓉望着大小武,眼里满是慾火,支支吾吾地说道:「师娘还差两个人才解毒,你们,你们帮帮师娘好不好?」 「啊!!?」大小武惊得愣了,他们平时敬黄蓉为天人,虽然对黄蓉的身体早已是梦寐以求的事,但却万万没这个胆子下手。 黄蓉渴望地望着他们,可半响过去,谁也不敢动手,大小武眼里渐渐燃起了慾火,可胆子始终提不起来。黄蓉叹了口气,说:「我醒着你们没胆,我现在又睡不下,这样吧,你们把我捏晕再做行吗?」 大小武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武敦儒颤抖着手来掐黄蓉的脖子,黄蓉白了他一眼:「你想杀了我啊?」武敦儒忙锁回手来,黄蓉看看他们,叹了口气,红着脸说:「师娘的胸部最敏感了,要是大力抓师娘的胸部,不用多久师娘就会疼晕。」说到最后,黄蓉已是羞得说不出来。 大小武听见愣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两人摸索着,隔着衣服摸到黄蓉衣服里的两块大肉,深吸了一口气,手上一用力,狠狠抓起来。黄蓉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双手狠狠捉住衣服,紧咬着牙不出声。但不知怎么回事,她被这两个平时朝夕相处的徒弟捉住女性害羞的地方,心里竟有了些许兴奋,一想到待会两个徒弟要狠狠幹自己的嫩穴,穴里竟不由自主地流出。 大小武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强,黄蓉胸前的衣服都被奶水浸湿了。乳肉把衣服撑裂,从指缝里挤出来。终于,黄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大小武看着这梦寐以求的绝色师娘真的就躺在这里,终于鼓起勇气狠狠扑了上去…… 武敦儒插着黄蓉的,慢慢着,他摸着黄蓉的阴蒂对武修文说:「弟弟,你看看师娘这里,好大呀,原来师娘性慾这么强的。」 武修文没回答,他捧起黄蓉被捏得青肿的亲了亲,说:「师娘这里真大呀,哥,你说那时我们不去救的话,师娘这里被煮熟会是怎么样的?」 武敦儒说:「一定跟块烂猪肉差不多,嘻嘻。」说完,武敦儒又抓起黄蓉一隻脚掌舔了一下,「哇,我们一向就知道师娘的脚长得美,没想到味儿也不坏,没什么异味。」 武修文抱起黄蓉的屁股,把他的插了进去,一边插一边说:「哥,你看师娘这屁股,好骚啊。没想到师娘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高贵,可身体却跟那些妓女一样下贱啊。你看这屁眼,不知有多少人插过了。」 两人一边一边谈论黄蓉的身体,不久就双双在黄蓉的里射了精。 射完后,两人搂着黄蓉休息,武敦儒突然神秘地对武修文说:「弟,师娘醒后别跟她说哦。」 武修文疑惑地看着武敦儒,却见他把脚塞进黄蓉的嘴里,武修文一愣,随即也说:「哥,我也来。」当下,两人把脚伸到他们敬爱的师娘嘴里,这样睡了过去。 隔天,黄蓉悠悠醒转,却发现自己口里含着一根,菊门里也插着一根,她刚要问问怎么回事,嘴里的却射出一股腥臭的液体,同时屁股那里也有一股暖暖的液体射了进来。大小武竟在黄蓉身体里撒了尿! 黄蓉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先吞了下去。好不容易他们尿完了,黄蓉猛地推开他们,瞪着他们说:「你,你们。」 大小武吓了一跳:「师娘你现在才醒啊,我们以为你刚才就醒了,你刚才一直嚷着叫我们尿在你里面啊,我们还以为这也是解毒的一部分呢。」 黄蓉白了他们一眼,随即又羞得低下头去,等了一会儿,她摸摸鼓胀的腹部叹了口气,喝道:「还愣着幹什么,还不快快扶我去茅厕!」 「啊,哦。」大小武赶紧扶黄蓉去茅厕解决赶净,黄蓉拉干净后,运了一下气,那奇怪的药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才放下心来。但想想今后的路,又不禁一片茫然。 解决出来后,黄蓉陪着大小武在屋里坐了一下,等了一下,她说:「今天我养养身体,想想办法,明天我们就要去救她们了。」 大小武陪着点了点头,但眼睛却还是不离开黄蓉的身体。黄蓉也察觉到了,她骂道:「你们这两个小色鬼。」随即又红着脸说:「算了,今天就让你们享受一下,回去可不许告诉你郭伯伯啊。」 大小武大喜过望,大声喊了声「是」,两人又向黄蓉扑了过去。 西游记后传转世淫神 chap_r(); ----- 第一回为了心愿悟空窥淫戏一天孙悟空在花果山闲来无事,坐在水帘洞中,看到自己的孩儿们在外面嬉戏。自己坐在洞中不禁想起当年一根金箍大闹天宫,后来又随唐僧师徒四人从东土一路奸淫掳掠、风流倜傥来到西天取得《般若菠萝密棍经》。 可是现在却无所淫事,很是心烦,突然间灵机一动想起了嫦娥,这可是让悟空想了五百多年都未完成的心愿。这样一来悟空心意已决,说时迟那时快瞬然间一个筋斗云就来到了广寒宫门前,孙悟空鬼头鬼脸的来到了嫦娥的闺房就要破门而入,却听到:“嗯……嗯……嗯……慢一点……你有点弄疼人家了……” 悟空悄悄来到窗前,偷偷往里观看,只见嫦娥抬起头,对上二郎的嘴,正在热烈地亲嘴咂舌。 嫦娥一身素白的长裙,越发称托着她的美丽与不凡,天界的仙子的确不是盖的。二郎神这小子将手伸到她的裙结处,熟练的解了结扣,将嫦娥的长裙脱了下来,一具雪白无暇的呈现在悟空的眼前:「他娘的,里面什么都不穿,看样子这对狗男女有很长时间的关系了!」悟空又嫉又妒,心里在盘算着办法。 这时,二郎神和嫦娥还在亲亲热吻,二郎神的手上下抚弄着嫦娥的粉背,而嫦娥也被二郎神挑逗的春情大发。 “二郎,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人家啊?是不是有了新欢了?” “哪里有什么新欢,我只不过两天没来,你这个小就耐不住性子了?” “就是忍不住吗,人家好想你的长毛大傻啊!”注:长毛大傻指的是神仙的。 这时屋内,二郎神已经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只手抚摸着嫦娥的嫩乳,大嘴则在另一个吸吮着,不时的还从里流出一些白色的分泌物。 「我靠,这浪货,是不是连孩子都养了,还有奶!」悟空愤愤地想到。再看此时嫦娥的两个大,就犹如五百多年前孙悟空在天庭的果园偷吃的蟠桃一般模样。 “噢……舒服……好爽啊……啊……就这样……继续……唔……二郎……噢……不要停……!噢……你的……啊……你的口技真是一流啊,是不是受过专业培训的,i服了you了……把我的都快嘬爆了…………啊……再吸……啊……” 与此同时二郎神另一只手探到嫦娥的下体,撩拨着嫦娥的大屄屄,慢慢的将一根手指插入嫦娥的,反复的活塞运动,他使出了看家本领——一指禅,弄得嫦娥的一泡一泡的直往外流。 “噢……好功夫……用力一点……啊……就这样……上面也不要停……继续……噢……弄的好舒服……啊……再深一点……” 二郎渐渐的将两根手指头插入嫦娥的,又慢慢的将三根手指头插入…… 最后,整只手塞进了嫦娥的。 “噢……你的戒指弄疼我了!” “贱货,那是我的手镯!” “二郎,不要用手了,我快要疯了……啊……我受不了了……” 悟空实在没想到,嫦娥的如此伸缩自如,神通广大,太神奇了,一定是名器:「鲇鱼嘴」 “二郎,好哥哥……求求你不要在这样戏弄我了…………噢……好t。m。 d难受,只求你别再用你的手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啊……求你快用你的长毛大傻干死我的大骚屄吧……快干吧…………已经痒的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止一止痒吧……相公……相公……我要……操我吧。” 此时的嫦娥,雪白的呈现出一种淫糜的粉红色,而二郎神也早已忍受不住嫦娥的淫声浪语,急忙将手从嫦娥的中抽出来,抄起自己的长毛大傻,抵在了嫦娥的骚屄上,一捅而入。 “啊……我要死了………爽死了………二郎的大要让我快活死了!” 随着嫦娥的一声尖叫,二郎的大整根没入嫦娥的内。大家要问我二郎神的到底有多大,而嫦娥的大屄屄到底有多深?我也不知道。神仙操屄屄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啊……用力……噢……太舒服了…………再操大力一点……再深一点…… 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快……快……快!我来给你喊口号!” 这时的二郎神在嫦娥的鼓动下更加卖力的操着嫦娥。 悟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时,耳中又传来了二郎神的床上号子:“一、二、三、四、五,俺他娘的操屄好辛苦…但还是要使劲往里杵……” “六、七、八、九、十,俺他奶奶的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俺他姥姥的要坚持操你万小时……” 站在外面的悟空看到二郎神和嫦娥的模样心中大怒,又想起了五百多年前在花果山十万天兵天将都拿他不住,对他无可奈何,可是后来二郎神借助他的宠物——啸天犬和太上老君的帮助,使孙悟空吃了一大亏,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啊!五百年没屄操,悟空的金箍都长了草了,现在正好借这次机会报当年之仇。 想到这里,悟空下定了决心,抽身离开嫦娥的居处,一个筋斗云来到天庭,对看门的天兵天将秉明要拜见玉皇大帝,鉴于悟空取经期间的优良表现,玉皇大帝在大殿接见了悟空。 玉帝问:“大圣怎有此闲情雅致来此看望朕?” 悟空说:“我是有一件事关天庭颜面的事要向玉帝禀报。” “什么事?”玉帝问。 悟空走到玉帝的身前,冲着玉帝勾勾手指头,玉帝将耳朵凑了上来,悟空就把刚刚在广寒宫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给玉帝听,只不过将男欢女爱说成了二郎神霸王硬上弓,这是什么原因,地球人都知道! “什么,有这样的事?”玉帝听完龙颜大怒,马上喝人到广寒宫把二郎神拿到了天庭,就在玉帝审问二郎神的同时,悟空乘着旁人没注意使出干坤大挪移瞬间又回到了广寒宫。 一进门,悟空就看到一丝不挂的嫦娥正战战兢兢的坐在床上发呆,悟空刚刚看完一场活春宫,早已压不住心头的欲火,冲上去一把将嫦娥揽入怀中。 “小嫦娥,你可想死俺了,俺都想了你有他娘的五百多年了!快来,给俺亲一个!” 嫦娥见状大叫道:“孙悟空你知道你现在在作什么吗?” “俺当然知道,”悟空说:“俺要干了你,做什么,!也叫日屄!” 悟空不容分说就在她脸上乱亲,亲的嫦娥春性大发,毕竟大圣的状告的太快了,她还没有得到满足,二郎神就给天兵天将揪走了,唉,可怜的二郎神,走的时候,还支棱着! 注:支棱——方言,指还是又直又硬的!^_^ 这时,嫦娥哪里还感到害怕,有了无法无天的孙大圣,谁还敢惹!只想到如何取悦大圣,好让他帮忙躲过这一劫。 嫦娥的嗲劲儿来了,冲着大圣媚声说道:“大圣慢一点,你把人家的脸弄的好痒!慢慢来吗!” 悟空闻听心中大喜,马上褪去身上的衣服,这时嫦娥看到悟空的跨下之物犹如绣花针一般,笑嘻嘻的说:“大圣果然名不虚传,都与常人与众不同,如此精致的玩意怎能与我行周公之礼”。 悟空回答到:“娥妹你真的不知道?” 嫦娥听完惊讶的叫道:“难道是能长能短、无坚不摧、定穴神针、金箍……?” “你说对了,就是这个宝贝!”悟空答道。 了解完实情后的嫦娥顿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满床流。 这时,哪里还用大圣要求,嫦娥自己就迫不及待的身手抓住了大圣的金箍,咂了咂小嘴,喃喃的叫道:“宝贝、宝贝!”毫不迟疑的将金箍吞入嘴里,在嫦娥的巧舌吸吮之下,大圣的金箍开始蠢蠢欲动,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小美人儿…快,弄得俺好舒服,是不是没事就练啊?” 嫦娥顾不上答话,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她的品尝!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先看看反映,再继续!另,小弟工作很忙,更新不会很快,望见谅! 第二回了心愿悟空战嫦娥上回说到嫦娥正在品尝悟空的定穴神针金箍,经历了几百年的锤炼的悟空,也渐渐无法忍受心目中美神的吹箫技术,只不过短短的一分钟,一股股的浓精喷射了出来,嫦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悟空的精液灌的直打饱嗝儿,真是一点都没有浪费。 “哇,噎死我了,什么定穴神针金箍,我靠,你早泄啊!”嫦娥翻着白眼儿说道。 “意外,嘿嘿,纯属意外!俺实在是思念你太长时间了,所以才……” 悟空陪着小心,忙作揖赔不是,心里暗恨自己,“日他娘的,毁了俺的名头!” 悟空急忙上前将嫦娥放倒在床上,分开嫦娥的两条嫩腿,也顾不上嫦娥的屄门刚被二郎神操过了,低下头,伸出长满细毛的舌头猴儿的舌头长毛吗? ^-^,对准嫦娥的屄门就舔了下去,本以为味道肯定难闻的悟空,竟意外的发觉,从嫦娥的屄门里传来一阵香气,悟空尝尝屄里流出来的水儿,味道也挺好,没有人间女子那种酸酸涩涩的味道。 “怎么你那里是香的?”悟空很纳闷的问嫦娥。 “人家也不知道,下面一流水儿,就会发出这种香味!” 这回看样子是捡到宝了,真是滴滴香浓,意犹未尽啊!悟空心头暗乐。赶紧继续为嫦娥服务,只见他的舌头忽而舔舔阴蒂,忽而舔舔嫦娥的小屁眼儿,把个嫦娥美的直哼唧。 “还说人家的舌功厉害,哦……,我看……你的舌功……才真的历……害呢……哦……对了,就是那里,你舔的人家真舒服……” “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好爽啊……”嫦娥突然大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原来悟空将他的七十二般变化施展到舌头上,这时的舌头,已变得又硬又粗,舌尖部分的细毛,让悟空默念咒语,变成了一把小毛刷,直插进嫦娥的。 舌头在嫦娥的屄里横冲直撞,小毛刷顺着舌头的进退不停的扫着嫦娥的屄腔,瘙痒的感觉使得嫦娥浑身的毛孔急剧收缩,身体也随着悟空舌头的进出而不停的颤抖,这时候的她,可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悟空舌头忙着,手也在不停的抚摸着嫦娥的娇躯。嗯,滑如凝脂,洁白如玉,手感真的很不错。 “哦……大圣,你的舌头前面是……什么东东,搞……得人家好……痒……” “那爽不爽啊?”“爽!!!!!” “那俺再给你来点更爽的,嘿嘿!” 说着,悟空将尾巴运功变软,变长,从后面探到嫦娥的身上,来回轻扫嫦娥的娇躯,嫦娥这时不光是里面痒,连同身上都是瘙痒难耐,她扭动着身躯,口里不停的哼着:“猴儿哥怎么听着像猪八戒?呵呵,你这么搞人家,哎呀……这可是实在受不了了啦!” “那你还不赶紧给俺服务一下!”说着,悟空撤出了舌头。 嫦娥急忙爬了起来,将悟空的金箍纳入口中,还时不时抬头看看悟空,看那意思是让悟空给噎怕了,随时准备撤退。可这回,悟空可没让她失望,他的金箍随着嫦娥的头部活塞运动,呼呼悠悠的立了起来,虽然还不是很雄壮,但也是有了一定的规模,嫦娥放下心来,专心的侍弄着悟空的宝贝,但见她,时而将悟空的整条猴儿鞭吞入嘴里,时而伸出舌头舔舔悟空的马眼,把个悟空舒服的:“小嫦娥呀,你的水平真不是盖的,弄得俺真是爽,来,舔舔俺的腚眼儿… …” 嫦娥听罢,也不嫌脏,将小嘴凑近悟空火红屁股掩盖下的腚眼儿处,伸出舌头,舔来舔去。 “俺有痔疮吗?” “没有没有,你的屁眼儿,好好漂亮哦,也没有异味!” “那还好。” “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因为自从俺随师傅取经回来后,还没有洗过呢!!!” “是吗,还真没舔出来,根据我的品尝,你这没洗过的的屁眼是十锦水果味儿的!” “好了废话少说,既然你爱吃俺的屁眼,就快让俺快爽爽!!!” 嫦娥卖力的舔着悟空的屁眼儿,手还在撸着那条金箍。 “小,你舔的俺好舒服……,一会你猴儿哥俺一定要让你爽翻天!” 嫦娥一会儿舔屁眼儿,一会唆嘞注:方言同舔含一下悟空的卵蛋,一会儿又不甘寂寞的舔舔悟空的和,嘴里还哼哼着:“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嘴巴动动,不动我就够不着……” “好了,俺忍不住了,小心再舔又噎着你,快,把腿分开,宝贝来也!” 悟空忍无可忍了,提枪上马,将直插入嫦娥的屄腔。 “哇……,你插错地方了,呜……呜……呜……,好痛啊!你怎么插人家的小屁屁?哪里有一上来就插那里的,一点水儿都没有,疼死了!” “嘿嘿,俺一向喜欢先插那里的,你不习惯俺就改改风格好了!”悟空一边解释,一边暗想:“娘的,好逊,今天怎么老是出错!!!” 悟空急忙将从嫦娥的旱道里拔出来,将它纳入水道,先来个疾风骤雨七十二插。 “啊……,大可来了,猴儿哥,你可是真够生猛的,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好……,人家爱死你了,快快……” 随着嫦娥的,悟空的金箍也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每次深入都直捅嫦娥的子宫,抽出时,带着嫦娥的两瓣大开。 “我靠,什么东东这么硬,顶的俺小肚子疼,哇……不会吧,你的小豆豆怎么像一根小似的,这么大!” “人家一……兴奋……就……这样子啦,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小嫦娥,想不想尝尝上下夹攻的滋味儿啊?” “想到是想,可……就你一个人……怎么搞?” “你就等着爽吧!” 悟空说着,默念咒语,将尾巴变得粗硬起来,从两腿之间,甩到前面,找到嫦娥的小屁眼,还在屄上面沾了点儿,抹在尾巴头儿上,慢慢插进嫦娥的屁眼儿里。 “啊……什么东西……好啊……,连屁眼儿……都……有,好……美啊……,猴儿哥,你……真有办法……,爽死我了……” “怎么样,俺不是盖的吧,俺老孙身上宝物多多,包你爽!” 在悟空上下夹攻之下,嫦娥没支持多一会儿,就有要丢盔卸甲的感觉,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投降,赶紧放松,使其变得宽松,悟空察觉嫦娥的意图,急忙将加长加粗,现在,悟空的已经象一门六零迫击炮粗细了。 “噢……,不行了,你太厉害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要来了,啊……啊……,你的绝对是世界妇女保护对象,我……要死了……快……,再快一点……” 悟空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将与尾巴的配合,发挥到了及至,插,尾巴撤,尾巴插,撤,嘴里嘟囔着:“一四七,三六九,尾巴插到头儿,嗨呦,嗨呦!” 嫦娥这时候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爽,她的急剧收缩,好像要将悟空的夹断,而她的屁眼儿也随着的收缩有节奏的收缩着,一股股阴精随着悟空的喷了出来,淋到悟空的头儿上,浇的悟空打了一个冷战,随即,随着嫦娥的,也将猴儿精灌满了嫦娥的子宫。两人的持续了有五分钟。 “呜,泄死我了,猴儿哥,我怕以后再也离不开你的了!” “离不开最好,回头给俺生他一打猴儿崽子!” “可是,二郎神如果在玉帝那里胡说八道怎么办?” “有俺老孙在,怕他个球,大不了俺再闹一次天宫!” “猴儿哥,你对我真好!” “对你好,那咱们再来一炮怎么样?嘿嘿!” “你好坏呦,就知道打炮儿,来就来,谁怕谁啊!” 二人再次缠战在一起…… 自从这天起,悟空和嫦娥就过起了夫妻般的生活,两人的主要活动当然是在床上。 而二郎神呢?二郎神也够痴情的,将一切罪过都一力承担下来,只说是自己对嫦娥用强,真是可怜,嫦娥与悟空快活逍遥,二郎神却帮助他们顶缸,他虽说与玉帝沾点亲戚,但玉帝为了保存天庭的颜面,不得已判了二郎神宫刑,将其割掉,打入六道轮回,让其转世投生去也。 没有了这个威胁,悟空与嫦娥更是明目张胆的淫宿双栖,有了悟空,谁敢过问,嫦娥也乐得享用悟空的,淫荡本性表露无疑。 如此这般,过了一段时日,这一天,悟空因事回到花果山,又发生了一段有趣的故事,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古希腊的美丽传说 chap_r(); ----- 三位女神听到了他的恭维,高兴的点了点头。 走了狗屎运的帕里斯开使用他粗糙的大手在三位女神身上大肆揩油。 帕里斯首先摸上了雅典娜的身体。处女的身体果然不是盖的,帕里斯发现雅典娜的身体比人类的那些处女要强太多了。娇嫩的肌肤如珍珠一般滑溜,健美的肌肉摸起来也特别有质感。 帕里斯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雅典娜的处女峰。从没被人摸过的弹性十足,吊钟般的乳形是所有形状中最优雅的。处女的在帕里斯的双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帕里斯托起的下部,感受着那沈甸甸的质感,又‘啪’的放下,欣赏着自由的跳动。 帕里斯接着用力地揉捏着雅典娜的,并用嘴吮吸着娇嫩的,把自己的口水涂满雅典娜的。从没被人抚摸的身体哪能忍受这般刺激,雅典娜的迅速硬了起来,如两颗漂亮的红宝石一般顶立在白嫩的双峰顶上。雅典娜觉得帕里斯的粗糙的大手如同火焰一般,在他手的抚摸下,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帕里斯赞美道:“这真是一级棒啊!”雅典娜一听,害羞地转过脸去,不料帕里斯又把攻势转向了雅典娜那无人清扫过的幽径。 帕里斯先是用自己的大手包住雅典娜的整个,慢慢的揉搓着,象似在给雅典娜的预热。随后就开始用自己灵巧的舌头攻击起雅典娜的来。雅典娜在他的挑逗中,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啊……!啊……!好爽啊!——哦!别碰那里……!哦!……不要!” 听到传说中端庄的雅典娜发出如此诱人的呻吟声,帕里斯的劲头更大了。她拨开雅典娜的大小,开始直接挑逗小巧的阴蒂起来。阴蒂是雅典娜最薄弱之处,随着帕里斯的舌头的吸吮,雅典娜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一样,不停地跳动着,她的长发也飘散开来。雅典娜的呻吟也变得声嘶力竭起来。 “啊……!我要投降了~~~!啊~~~~!饶了我吧~~!救命!” 帕里斯更加高兴了,看见可爱的红豆已经充血膨胀起来,如一颗玛瑙一般润泽。帕里斯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着它,挤压着它。 可怜的雅典娜已经被玩弄的发不出声来,喉头中只能发出嘶哑的叫声。拼命甩动着的长发和浑身肌肉的颤动反映着雅典娜已经直奔快感之巅。雅典娜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帕里斯的头,如喷泉一般,射出了一股一股的阴精,而这些带着玫瑰花香的阴精一滴不漏地都被帕里斯吸入嘴中。 帕里斯闭着眼睛,细细地品尝着雅典娜处女的阴精,高兴地赞美道,“果然是阴精中的极品啊!” 一旁的赫拉早已不耐,听他这么一说,“哼!”地出了一声,满脸都是不屑之意。帕里斯一听,就把几乎虚脱的雅典娜丢在一旁,向赫拉走来。 赫拉满脸淫荡之意,毫无顾忌地一边对帕里斯说道:“我的小丈夫,你快来啊!快来好好玩玩我啊!”又一边用手摸弄着自己那如小山一般堆起的白奶和黑油油的。帕里斯走到赫拉面前,正准备好好玩玩赫拉那扎眼的,谁知赫拉一把抓住帕里斯粗大的,就往嘴里送。 宙斯在天上看见自己的老婆居然公开和一个人类搞在一起,还替他吹蜡烛,怒火滔天的宙斯拿起自己的霹雳火就往大地上乱扔,只见人间刚刚还暴雨倾盆,现在又改为雷声大作了。 地面上的赫拉可不管,她用那神奇的小口紧紧吸吮着帕里斯的火热刚硬的,让他觉得比插入的感觉还要好。帕里斯觉得如登仙境,爽的闭上眼睛,任由赫拉主动挑逗着自己的,他却伸出双手握住那硕大无朋的,用指缝夹住两颗如烟囱般耸起的,不停的摩擦着。 不过帕里斯的也不是凡品,乃是人间极品,不仅粗长无比,还有凡人难以忍受的热度,几乎可以把少女的烤焦。那上的肉棱突起如刺,几乎能把刺穿。赫拉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那富有技巧的手指更是把赫拉的逗弄的似乎要爆裂开来。 淫荡的赫拉哪能忍受这般挑逗,立刻使出了只有宙斯才享受过的必杀计——幻舌功,赫拉的舌头突然失去了自己的形状,完整的包裹住了帕里斯的,蠕动的舌头给帕里斯以无上快感,灵活的肌肉和强大的吸力更是把帕里斯弄的丢盔弃甲。 “吼~~~~!” 帕里斯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入了赫拉的小嘴中。 帕里斯没有想到自己会首先败下阵来,悻悻的就想走开,谁知神后赫拉还没尝够甜头,拉住帕里斯指着自己的说:“人家还不够呀!”帕里斯一看色心又起,抱住赫拉的肉感十足的屁股对着那就是一顿猛啃。 “哎哟!轻一点,人家都要被你咬烂了!”赫拉一边尖叫着,一边却更用力的把帕里斯的头往上压。 帕里斯看赫拉的反应如此淫荡,立刻又加了一把劲。他的牙齿不仅撕咬着大小,更是毫不客气的咬住那鼓涨的阴蒂,用劲拉扯着,几乎把肥大的阴蒂咬下来。作为女神的赫拉,她的身体自然是帕里斯所无法伤害的,帕里斯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毫无顾忌的拉扯反而给赫拉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 “啊!太强了!……啊!!就是宙斯也没你强!……再用点劲!……啊!! 要爆炸了!” 赫拉的中涌出的已经不是一般的泉水了,而是汹涌的洪水,帕里斯品尝了一下这琼浆玉液,觉得味道还不错,就是微微有一股子臊味,似乎颇能让人兴奋。 帕里斯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来对付这大淫妇,他停下嘴来,却把脚伸了过来,用脚趾往那水源中捅进去。脚趾虽然不如手指灵活,也不如手指长,但是脚趾的动作更粗鲁,更适合赫拉这个欲念十足的女神。 果然,帕里斯的脚趾才刚刚塞入肉缝中,那赫拉就受不了了。 “太爽了!亲丈夫,你还有这一招啊!……啊!……要被你玩死了!……玩死我吧!” 随着帕里斯的脚趾的蠕动,赫拉的身体也不停的扭来扭去,就象被钉在地上一样,只能无助的挣扎着。 突然赫拉头往后仰,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嘴边发出几声“嗬嗬”的叫声,一股淫液飙射出来。强大的力量不仅把帕里斯的脚趾推开,还射出足有米远,仿佛下了一场小雨。雅典娜此时已经清醒过来,红着脸坐在一旁偷看,见赫拉的喷出,“呀”的叫了一声,忙抓过一旁的盾牌,护在身上。 另一旁的维纳斯微笑着轻轻一抚,飞溅的一滴也没有落到维纳斯身上,只在她修长的手指上落下了一滴,维纳斯品尝了一下,笑着说道:“味道也还可以,就是有点臊味,不象是女神,倒象是发情的母马。” “你!”赫拉听了就想爬起来,可惜浑身无力,连动也不能动。 维纳斯大方的对帕里斯笑着,又姿势优美的转了一个圈说:“来吧,用你全身心来体会我的美丽吧,我会让你明白刚才那两位一个是乳臭未干的女孩,而另一个不过是匹母马罢了。” 维纳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眼中也露出一丝召唤的神情。帕里斯几步走到维纳斯的面前,闻着那迷人的甜香,陶醉的闭上了双眼。帕里斯缓缓举起双手,伸向维纳斯的身体。 “啊!这么圆润,这么柔软,是吗?哎呀,不是,这只是肩头!太美妙了!宙斯啊!这身体是用什么做成的?比玉更光滑,比象牙更有质感,比太阳更温暖,比牛筋更有弹性,比世间的一切更柔软!” “宙斯啊!这就是爱神的圣峰啊!我愿用世间的一切换取对她的拥有!”帕里斯激动的肆意揉捏着手中那无比高贵的,不知不觉中手上的劲越来越大。 “哎哟!轻一点嘛!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维纳斯蹙着眉头,不高兴的说道。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的女神,你真是太让人着迷了!”帕里斯忙道着歉,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帕里斯又逐渐抚摸起维也纳身体的其他地方。美神就是美神,无论是那纤细的腰肢,还是丰满的双臀,都令他流连忘返。就连那亭亭的双腿和纤纤的玉手都令人回味无穷。 帕里斯睁开眼睛,从近处又一次观察维也纳的全身,那娇美的身体让帕里斯除了赞赏还是赞赏。吻遍了维纳斯全身的帕里斯又回到了令他念念不忘的巍巍双峰上。不过他在掌握那美乳的同时,灵巧的舌齿袭上了那甜美的。已是熟练无比的帕里斯轻松的撬开了紧闭的蚌肉,采摘着那贞洁的珍珠。 “啊!”这一声高亢的叫声充分诠释了维纳斯对他强烈刺激的反应。帕里斯顿时加了把劲,用牙齿更加用力的挤压着充血的阴蒂。 “啊!别这样,轻一点,疼~~~!”维纳斯温柔的倾诉着,仿佛自己只是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羊羔。 帕里斯欣赏着维纳斯微微皱起的眉头,表情中有几分痛苦,也有几分陶醉,恰如其分的表现着一个完美女人的完美反应。 “啊!维纳斯女神,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啊!”帕里斯赞叹着,放轻牙齿的动作,开始用上更多技巧来挑逗维纳斯的。帕里斯一会儿用牙齿轻轻挤压着和阴蒂,一会儿又用温暖的舌头快速的拨动着那敏感的阴蒂。 在帕里斯充满技巧的挑逗下,维纳斯的呻吟越发显得婉转起来。 “嗯~!……痒~!……对了,就是那里!……好的,再快一些!……再… 快……一些……!” 帕里斯索性把舌头伸入的入口,挑逗着花壁上的敏感之处。 “啊呀!……人家不行了!”随着维纳斯的娇呼,最后一位女神也被缴械投降了。从维纳斯中流出的阴精虽然不如赫拉那么强劲有力,不过却如泉水一般流个不停。帕里斯大口品尝了一下美神的,果然香甜无比,还满口留香,让人回味无穷。看见帕里斯陶醉的样子,维纳斯乘机问道:“我美吗?” 帕里斯想也不想,开口就答道:“当然,你是最……” “住口!”“别上她的当!”一旁的赫拉和雅典娜一看他要中计,连忙发声阻止。 维纳斯一看计谋被两人破坏,骂道:“你们两个贱人,又破坏我的好事!” 赫拉回骂道:“呸!你这个四处勾引人的狐狸精,还想作怪!” 雅典娜也回骂道:“哼!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休想骗得了我!” 一看三人要吵起来,帕里斯忙大喊道:“都住口!决定权还在我这里呢!” 三人忙乖乖的住了口,帕里斯接着说道:“你们下面要接受最后一个检验,女人的美丽是给那人干的,女神也是如此,现在你们就让我看看你们被我干的时候的表现如何吧!” “哼!干就干,先来干我吧!”没想到,这次最主动的居然是雅典娜。原来雅典娜被帕里斯挑逗到之后,最先恢复过来,然后又看着帕里斯挑逗赫拉和维纳斯,心中早就欲火高烧,见帕里斯一说,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雅典娜心想,“反正都被你看光了,你又破不了我的处女身,干就干吧!” 雅典娜摇晃着自己高挺的乳峰就走到帕里斯面前,分开两腿,把处女穴口对着帕里斯说:“来吧!快放进来干我吧!” 帕里斯看见天下闻名的处女神居然求他干,亢奋的他立刻毫无花巧的把直直的捅进了雅典娜的中。“哧”帕里斯的捅破了雅典娜的处女膜,直抵花芯,不过当他把拔出,雅典娜的处女膜立刻恢复了原样——原来身为女神的处女膜是不会被凡人的所捅破的,所以只要帕里斯一拔出,雅典娜的处女膜就会立刻恢复。 可是,让聪明的雅典娜自恃为安全的保证,却给她带来的巨大的麻烦。且不说每一次帕里斯的捅入就是一次新的破处,巨大的疼痛让坚强的雅典娜流出了眼泪,更糟糕的是由于处女膜的阻挡,帕里斯每次的进攻虽然都能到达雅典娜的花芯,却没有了力量,结果就象挠痒痒一样,简直要把雅典娜逼疯了。 在这残酷的下,雅典娜的理智最终被痛苦和给催垮了,她大声的念出了一段咒语,只见一阵金光从雅典娜的小腹中发出。雅典娜给腹中的加上了女神的保佑!从此帕里斯的就成为了真正的神物,可以捅破女神的处女膜了。 帕里斯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是用力的一捅,“啊!”雅典娜感到了比前几次强得多的疼痛从中传出,女神的处女血液顺着的流了出来。当帕里斯把拔出再插入的时候,发现那层薄薄的阻拦消失了,这回他的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雅典娜的花芯上。 “啊!太爽了!”终于被满足的雅典娜畅快的呻吟着,觉得百年之痒,一捅了之。很快雅典娜破处的疼痛已经被那汹涌而来的快感给淹没了。 帕里斯的感觉就更加爽了,在女神的保佑下,帕里斯发现自己的闪着金光,变得如钻石一般坚硬,上的肉棱也象狼牙刺一般高高的突起,把雅典娜刺的快感连连。 雅典娜不愧是女战神,在这般强烈的打击下,立刻全力抵抗,全身的肌肉扭动着,收缩着,强悍的肌肉在古铜色的肌肤下扭曲着,试图紧紧压住帕里斯的动作。雅典娜的也显示了非凡的能力,有力的阴肉一环一环紧紧箍住帕里斯的,让他几乎无法移动,而灵巧的花芯象一张神奇的小嘴一样猛烈的吸吮着帕里斯的,几乎让帕里斯爽的一泻千里。 在这关键时刻,女神的保佑突然显现出自己非凡的威力,帕里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嗨”的大叫一声,中闪现出刺目的金光,把雅典娜的的压力卸于无形。 帕里斯抓住这一机会,立刻开始反攻,一下没根!又一下没根!帕里斯的蛋蛋重重的撞击在雅典娜的耻骨上。 雅典娜的收缩已经不能对帕里斯造成威胁,反而使帕里斯的对的刺激加倍了。他毫不留情的大力打破了雅典娜顽强的抵抗,她的反应变得紊乱,呼吸也急促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失去了力量,只剩下不由自主的痉挛表明了雅典娜第一次的彻底失败。 雅典娜身体的力量已经散失殆尽,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的血肉也要融化了,全身的感觉只剩下那被肆意蹂躏的了。此时的雅典娜只能任由帕里斯的宰割了。 看见身下英姿飒爽的高贵女神已经被自己的彻底的征服,帕里斯的满足感到达了极点。帕里斯一边卖力的奸淫着身下的智慧女神,一边想:“好吧,现在就用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吧!你要为我生个孩子!” 帕里斯一下猛冲,顶入了雅典娜的子宫中,大股闪着金光的精液喷入了雅典娜贞洁的子宫中。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种子,就这样洒满了雅典娜那未经开垦的肥沃土地。 带着女神的保佑的精液象一股巨大的海啸吞没了雅典娜的理智,逼得她只能像断气一样低声的呻吟了几下,就乖乖的交出她处女的第一次和阴精缴械投降了。 拔出了依然坚挺无比的的帕里斯大叫着:“爽!实在是太爽了!”看着从雅典娜的中流出的处女鲜血和淫液的混合物,帕里斯的心依然亢奋无比。 这时看的眼红不已的赫拉从身后抱住了帕里斯,拼命用自己硕大无比的摩擦着帕里斯宽阔有力的后背。嘴里说着:“好人儿,来呀,还有我呢!人家的贱穴都要烧焦了,快来帮我灭灭火吧!” 帕里斯带着邪恶的笑容,转过身来看着表情淫荡的赫拉,却自顾自的仰面倒在了地上。帕里斯支起双手,对站在那里的赫拉说:“想要,就自己来吧!” 赫拉一听如闻圣旨,立刻扶住帕里斯的,对准那淫荡的根源,直挺挺的坐了下去。 “啊!”象被木桩钉在地上一样,赫拉拼命仰起头来,发出一声惨叫。 “天哪!终于可以止止痒了!”赫拉刚一适应,立刻就主动上下起伏起来。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赫拉的双手撑在帕里斯健美的胸膛上,两个象一对重磅炸弹在帕里斯的眼前诱人的晃动着。帕里斯放肆地抓住这两个,拉扯着塞入口中,把这对圆鼓鼓的拉成了长长的。 被上下夹攻的赫拉觉得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来,把她身上所有的淫荡都激发出来了。 “啊!……干死了!……啊!……要炸了!” 不过适应了帕里斯的的赫拉很快就不满足起来,她那被无数人使用过的烂穴早已是康庄大道,虽然帕里斯的已是相当粗壮,却依然无能为力。 “啊!……再大一点呀!人家里面好空虚啊!……你就不能再大一点吗?” 赫拉的话语严重刺伤了帕里斯的自尊心,他运上一口气,又是大叫一声。女神的保佑又开始发挥它无穷的力量,帕里斯的在他心中的默念下,立刻开始变粗变长,只是片刻之后,帕里斯的再一次把赫拉的塞得满满的。 “啊!救命啊!要涨破了!子宫要被你捅烂了!快停下!别再大了!” 帕里斯知道赫拉这种虎狼一般的淫妇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狂轰滥炸。 他利用那粗大的优势,全力奸淫起赫拉来。 “什么婚姻之神,我看你是荡妇之神,天下第一的大贱神!”帕里斯一边干着,一边毫不留情的羞辱着赫拉。 赫拉的在帕里斯的下不断的被带出,又被塞进去,巨大的如唧筒一般把赫拉的不停的抽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啊!我是淫妇!我是天下最的女神!啊!我是妓女之神!……天下的每一个妓女都是我的化身!……啊!我被天下每一个男人操!” 赫拉被自己淫荡的话语所激发,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淫妇,不停的追逐着帕里斯强劲的。 “啊!……要爆了!……,要被你捅烂了!……嗯,……呀!…… 好爽,……再来,……再来!” 帕里斯的大在赫拉的中不停的进进出出,把大量的溅的到处都是。赫拉觉得体内的这根实在是太粗大了,虽然她的拼命扩张,但是还是被塞得满满的,紧密得连一点间隙都没有。而有力的更是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花芯,甚至直接捅进了她的子宫。 赫拉的渐渐失去知觉,全身的骨头都酥掉了。瘫软的她只能倒在帕里斯棱角分明的胸膛上,两个硕大的被压成巨大的圆饼,成了她身体的减震器。 赫拉的屁股依然随着帕里斯的顶起而不停的涌动着,仿佛两块巨大的果冻布丁。 看到赫拉也是毫无反抗的样子,帕里斯兴奋极了,他想,连天神宙斯的老婆都被我玩成这样,简直太有成就感了!帕里斯用力把赫拉的屁股高高顶起,又重重放下,看的他是心花怒放。他的双手抚摸着赫拉光滑而富有曲线的背部,心中大赞:“这个淫荡的女神简直太美了!大,腰细,屁股也大,真是三位女神中最性感的。嗯,就是太大了!看来我还得加把劲!” 帕里斯开始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量,如奔马一般的高速进出着那外翻的,带出来的都开始冒起白色的烟雾。本来就已经到边缘的赫拉被这么强大的一冲击,立刻被推下了快感的深渊。 “啊!……丢了!……啊啊!……又丢了!……不行了!……要死了!…… 啊!啊!啊!!” 赫拉被干的持续丢精,一股股的阴精如间歇的喷泉,在被顶入的瞬间强烈的涌出,分段不停的抽搐着,收缩着,可惜收缩的力量并不能对帕里斯的进攻产生多大影响,反而加重了自己的快感,搞的赫拉陷入的疯狂之中。 帕里斯看见赫拉已经被他干的比最贱的妓女还不如,满意的把又顶入了赫拉的子宫,强劲有力的精液如机关枪子弹一样哒哒哒哒击中了赫拉子宫中的每一处粘膜。 “啊!……救命啊!……不要再打了!……我要死掉了!” 可怜的赫拉被帕里斯打得死去活来,嘴里发出的声音如鬼哭狼嚎。“啊!” 赫拉又是大叫一声,全身紧绷,两个居然飚出两股象一般的乳汁来,射向高高的天空。赫拉受不了那么强劲的,喊完之后居然昏了过去。 被戴上绿帽的宙斯,气的差点疯掉,若不是对下面维纳斯的表演充满幻想,宙斯早就飞下去把这个让他极度嫉妒的人类劈死的。 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帕里斯也呆住了。不过迅速直立的告诉他,还有一位高贵的女神等着他干呢!帕里斯一想起美丽的维纳斯,立刻心痒难禁,他挺着威武的凶器,象一头发了情的公狼,又扑向了美神维纳斯。 帕里斯一把搂着维纳斯那完美的腰肢,把亮晶晶的顶在了维纳斯的上,流着口水说:“伟大的维纳斯呀!现在轮到你奉上高贵完美的身体让我享用了!” 维纳斯虽然是掌管爱情的神氏,可也没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在一旁站立已久的她早就忍不住了,此时被帕里斯抱住,更是轻开檀口,满面含春的说:“来吧!快来强暴我娇嫩的身体吧!”维纳斯的声音说不出的动人,把帕里斯的欲火又“噌”的鼓动起来。 帕里斯紧紧抱着维纳斯那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把它折断。他的嘴巴四处不停的亲吻着维纳斯的每一块肌肤,双手也在四处挑逗着维纳斯的敏感之处,耳垂,双唇,脖子,,掖下,臀眼,还有玉足,一处也不放过。 高贵的维纳斯被他玩弄的是春情勃发,嘴边传来的声若有若无,却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中。正在天上偷看春光无限的宙斯听到如此诱人的叫声,再也忍不住了,心想:反正那个恶婆娘也被干死了,正好……。宙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过殿中的一位女神,就提枪上阵,大干特干了起来。 宙斯都忍不住,何况凡人。海那边的罗马人正在广场上欢庆胜利,不想维纳斯那比春药还厉害的叫声传来,顿时广场上的所有人都淫性大发,可怜好好的欢庆场面变成了群交的场面,还从此成为传统。 话说这里帕里斯被维纳斯娇怯的叫声和柔软的肢体刺激的兴奋无比,挺起被女神保佑的狠狠的插进了维纳斯那娇小的中。 “啊~~~!好疼!……你轻一点呀!……我可吃不消的。” 帕里斯一听,忙缩小,慢慢品尝起那绝妙无比的来。帕里斯了半天,却发现维纳斯依然只是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却丝毫不见的迹象。 帕里斯心中一急,吸了一口气,又叫道:“女神的保佑!” “啊!”维纳斯突然睁开眼睛叫出声来,原本直进直出的,突然变成了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她的中来回的扭动着。 灵活的就像一个热寻的导弹,准确的打击着维纳斯中的薄弱环节。 维纳斯的快感又开始迅速升温,越发大声的呻吟也传遍了天上地下。连维纳斯那扭动的身体也象在跳美丽的舞蹈,优雅之极。 不过维纳斯的叫声也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可怜的阿波罗正在天上驾驶着太阳马车,无意中传来的声让健美的他心神不定,一个踉跄把沈重的太阳摔了出去,直向地面落去,让地面上的人觉得突然强烈的白光一闪。 大惊失色的他连忙跳下去把急速坠落的太阳托了起来,好不容易把沈重的太阳重新放到天上,阿波罗发现他桀骜不逊的骏马们早带着马车跑掉了。可怜的他只好独自推着沈重的太阳走完天上的路程,使得那天成为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天。 而累得半死的阿波罗当晚回到太阳宫殿,足足休息了三年才恢复过来,又使得人类承受了三年黑暗的痛苦时光。 题外话休说,这里帕里斯的技巧越发的娴熟了,无论维纳斯如何躲避,帕里斯那狡猾的总能击中维纳斯的最敏感之处。维纳斯的就像一件完美的乐器,在帕里斯的击打下发出了越来越动听的旋律。 “啊!啊!啊!……我也要死了!……帕……里……斯!……啊!” 维纳斯发出了前最后的叫声,似乎为了呼应这千年难得一见的时刻,大地开始震动,海水也高高涌起,真是天崩地裂。不过海啸的浪头上站立着是手拿三叉戟的海神波塞冬,大地的裂缝中冒出来的是冥王普路同。原来两人都忍不住出来欣赏这世间最淫荡的景象。 维纳斯的象融化了一般,渐渐制服了不停扭动的大泥鳅。维纳斯神奇的和帕里斯的终于双双放出自己的精华,把两人推向更强烈的。维纳斯柔软的身体突然放出一股异乎寻常的香气,紧紧裹住了帕里斯的身体,让帕里斯的快感不仅从上传遍全身,更从每一寸皮肤直接舒服到心里去。 “啊!爽啊!太爽了!”帕里斯大声的吼叫着,兴奋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好像一只大猩猩。 三位女神慢慢恢复过来,不过脸上的无限春色却还没有消去。帕里斯看着这三位美丽的女神,又挺立起来了。他不怀好意的向雅典娜走去,又想动手动脚起来,智慧女神雅典娜已看透了他的想法,“啪”的把他的手打开说:“帕里斯,你应该知足了。我们三位女神都被你玩弄过了,你现在该作决定了吧?” 幻想KOF chap_r(); ----- 第一话神乐双胞胎上 时间是介于两届kof之间的那段空窗期,曾经参赛过的强者们此时也过着跟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应该是吧…? 在日本,拥有最崇高地位的人莫过于「天皇」。也因此保卫天皇的安全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能被选为天皇的保卫者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但是三流之辈岂能担当如此重任,能担当天皇保卫者的人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强者。 而其中最有名莫过于「三大家族」--草薙「ㄊ一ˋ」,不要再念「ㄓˋ」了、八神以及神乐。 不过「保卫日本天皇」只是三大家族为了掩人耳目罢了,三大家族真正守护的是封印着「大蛇一族」的三神器。 大蛇一族--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种族,这个种族的人数虽然不多但却个个都有着操纵大自然的力量。 曾有人预言若是「大蛇一族」的神「大蛇」一旦复活的话,那不仅是日本,全世界都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而唯一能镇压住「大蛇」的就只有「三神器」--草薙之拳、八尺琼勾玉以及八咫之镜。 三神器世世代代都由三大家族的人分别守护着,同时也只有三大家族的直系血亲才能使用三神器的力量。 三神器的力量是一环扣着一环的--草薙之拳击溃大蛇,八尺琼勾玉镇压大蛇,八咫之镜封印大蛇。 也因此三大家族历代都彼此交好。若是有其中两家交恶的话,那「大蛇」就有机会甦醒。 很不幸的是,草薙家和八神家这一代的传人--草薙京以及八神庵却像是上辈子老婆被对方姦了一样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不过,那跟本人没有太大的关係,所以本人也不再加以追究。 本大人姓破魔、名杀神,最喜欢既美丽、又强悍的女人,所以那些参加过kof的女强者个个都令我慾火焚身、精虫上脑。 因此本杀神立志要用我强大的力量及能力来征服那些女强者,让她们在我的跨下婉转娇啼、放浪形骇,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年! 神乐家的传人--神乐千鹤就是我征服女强者之路的第一个目标。试想将三大家族之一的高贵女性压在床上恣意玩弄、姦的她苦苦求饶的情景就让人快受不了了。 想到这我不禁更加快了速度朝着神乐家前进。 神乐家-修练场--一名穿着米白色宽袖上衣、黑色紧身裤配上黑色高跟鞋的长髮女性正一式又一式的演练着神乐家的武技。 只见一时间女性似乎多了好几个分身,虚虚实实让人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这名女性正是神乐家这一代的传人--神乐千鹤。 「呼…」演练完最后一式后神乐千鹤一边收式一边将浊气缓缓吐出。 「唉…还是不能做得像「她」那么好,我果然还是比不上「她」…」神乐千鹤喃喃自语道。 啪!啪!啪!…… 「谁!?」神乐千鹤被突然发出的鼓掌声吓了一跳急忙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神乐千鹤被吓的可不轻,因为她居然一直到对方发出声音才察觉到有人。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世上可不超过10个啊! 当神乐千鹤望向声音来源时却又愣住了--根本没人啊!? 「难道是我练功练的太累,起了幻听吗?」神乐千鹤这个念头才刚出现马上又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千鹤小姐果然没有令本人失望,美丽、高贵、诱人…」一个拥有磁性嗓音的男声缓缓的说道。 「……连汗水的味道都比那些没品味的女人抹的香水还好闻。」在神乐千鹤肩上深吸一口气后男人又接着说道。 神乐千鹤何时被男人这么「无礼」过? 「理面八拾伍活-零技之础!」 既惊又羞且怒惊的是来人的速度之快;羞的是来人的轻薄之辞;怒的是来人的放肆之举的神乐千鹤一转身就来个绝招,希望能先发制人。 神乐千鹤反应的速度可说是非常快的,只是对方却比她更快。神乐千鹤转身后已经不见了对方的身影,而「零技之础」当然就打在空处啦。 一击挥空后神乐千鹤当机立断的往道场的墙壁靠去,她可不想对方再次跑到自己背后佔自己便宜。 由于神乐千鹤是背对墙壁后退的所以她没想到自己正準备投怀送抱… 神乐千鹤以为自己即将靠上冰冷的墙壁,但没想到却是靠在一个散发着强烈男人味的怀里。 就在神乐千鹤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的手一隻已经紧紧的箍住她的小腹,而另一隻手则是大胆的袭上她傲人的双峰。 从没被男人碰过的女性重地正被无礼的侵犯,这让一向冷静的神乐千鹤也忍不住张口欲呼。 而男人竟趁着神乐千鹤嘴唇张开的瞬间狠狠的夺去了她的初吻,不仅如此男人更放肆的将舌头伸进神乐千鹤的嘴里,将神乐千鹤的香舌「挑」回自己嘴里不住搅动。 神乐千鹤一开始先是呆住了,被男人强吻的震惊让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而被夺去初吻的失落感让她不禁滴下了眼泪。 直到意识到男人更加放肆的举动后神乐千鹤猛的爆发出全身的力量来挣脱出男人的怀抱。 「你…你竟敢…」神乐千鹤眼中犹带着泪花,恶狠狠的对着男人说道。 终于跟男人照面的神乐千鹤除了愤怒外还带着一丝讶异。 男人的身高约180公分,身材虽然不很粗壮但是肌肉的曲线却是无比的完美,让人一看就知道蕴藏着无限的爆发力。 男人的脸孔虽然不很俊美但是却很耐看,而且神乐千鹤总觉得男人的面貌好像无时无刻都在改变,但是仔细一看却又似乎是一成不变。 而让神乐千鹤感到讶异的就是男人脸上那略带着邪气的笑容。 那原本是神乐千鹤最讨厌的笑容--走在街上那些地痞流氓一看见她所露出的就是这种笑容。 眼前的男人虽然也是露出这种笑容,但是她却不会觉得讨厌!?真是怪了… 不过当神乐千鹤一想起刚刚男人对自己做的事后马上就把那些异样的情绪抛到一边去了,只剩下满满的怒意。 看着男人那痞子般的笑容神乐千鹤再也忍不住了! 「理面壹活-三籟佈阵!」 只见神乐千鹤突然分离出一个分身,分身一边不断的挥动着双手舞出奇妙的姿势、一边往男子攻去。 这一招最令人感到头痛的地方就是那不断舞动着的双手,她会从你意想不到的角度快速的朝你攻来。 神乐千鹤对这一招是相当有自信的,但是接下来男子的行动却让她的信心崩溃了。 只见男子缓缓的伸出左手,拇指扣住中指然后轻轻一弹半空中就突然出现一颗拳头大的水球将神乐千鹤分身攻来的手抵挡住。 随着男子不断的弹指神乐千鹤知道自己的攻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她将分身的力量收了回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拥有「那一族」的力量?」盯着男子好一会后,神乐千鹤缓缓的问道。 「敝姓破魔、名杀神,妳说的那个什么「那一族」跟我没有关係,我也不想跟「他们」有关係。」男子突然脸色一变并冷冷的回答道。 「听他的口气以及表情分明是跟「那一族」有关係,不过他好像对「那一族」挺反感的…这是为什么呢?」神乐千鹤心中暗付道。 「杀神先生,请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还有刚刚你的行为对淑女来说未免太无礼了吧?」神乐千鹤脸色不悦的问道。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妳成为敝人的第一个女人啊!还有刚刚的事怎么说是无礼呢?那可是「周公大礼」呢!」杀神用着严肃?的语气回答道。 「你…你…」神乐千鹤听完后气的说不出话来。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大剌剌的轻薄她,偏偏对方又是自己对付不了的人。 不过除了生气以外神乐千鹤感到自己心里似乎也有着一丝跃动…… 察觉到这一点的神乐千鹤一时间愣住了,难道自己心里是渴望被男人拥有吗? 见到神乐千鹤似乎在发呆,杀神见机不可失立刻绕到神乐千鹤的背后再度将她拥进怀里。 而这一次出奇的神乐千鹤并没有反抗。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当你「逞兇」完后最好立刻杀了千鹤…」 没等神乐千鹤说完杀神就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会杀千鹤的,我有自信事后千鹤一定会爱上我的,然后千鹤会心甘情愿的当我的小女人…」杀神轻轻的在神乐千鹤的耳边说道。 接着杀神就抱着神乐千鹤往外面走去。 「小宝贝,告诉我妳的房间在哪?」 神乐千鹤犹豫了一下便指了一个方向:「那一间就是了…」 由于神乐家主要是依靠阵法以及机关来防止外人入侵的,所以除了外院以外神乐家内院并没有留人看守。 随着神乐千鹤的指示杀神来到了一间名为「玉鹤斋」的阁楼前。 走进阁楼里杀神不禁为房间里的格局摆设讚嘆,这个房间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高贵、典雅。 轻轻的将神乐千鹤放在床上杀神这才仔细的欣赏起她的玉容及傲人的身材。 感受到灼热视线的神乐千鹤忍不住闭上眼睛将头转了开去。 过了不知多久神乐千鹤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轻轻的抬起自己的脚将脚上的高跟鞋卸下。 接着那双手就温柔的按摩着自己的脚底,那舒服的感觉让神乐千鹤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神乐千鹤感到原本紧绷的身体随着一下下的脚底按摩渐渐的放鬆了。 感觉到神乐千鹤放鬆了后那双手接着缓慢却坚定的脱掉神乐千鹤剩餘的衣服。 当胸罩被取下的时候神乐千鹤还是下意识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胸部,而杀神见状只是笑笑就开始脱那件黑色的紧身长裤。 凭着敏锐的感觉神乐千鹤知道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丁字裤。 之所以会穿着丁字裤主要是因为穿着紧身裤的时候比较不容易看见内裤的痕迹,只是没想到这样却给了眼前这可恶男人大饱眼福的机会。 「千鹤小宝贝,妳穿的这件丁字裤真是性感极了…」杀神一边说一边用食指顺着丁字裤上那隐约可见的裂缝由上而下轻轻的划过。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神乐千鹤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连她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丁字裤底部有些微微的湿了。 接着杀神将神乐千鹤的臀部微微的抬起,然后双手的食指插入两边腰部的丁字裤里将丁字裤缓缓的褪了下来。 察觉到男人意图的神乐千鹤不禁紧紧的夹住双腿,不过丁字裤最终还是一点一点的被脱掉了。 当丁字裤被丢在一边后杀神开始欣赏眼前完美的。 容貌就不用说了,那34d的就足以傲视一切,光是现在看神乐千鹤还紧紧的压住她的,而却只有微微的变形这一点来看就可以知道那对的弹性会有多么惊人。 而那23吋的小蛮腰、修长结实的双腿,以及那一看就知道被精心修剪过的「御花园」更是令人心痒难耐。 甚至可以说只要看着这副打手枪,那几乎大部分的男性就可以满足了。所以请各位读者开始打手枪吧!^^ 「千鹤小宝贝刚刚流了不少汗啊,让为夫帮妳净身吧!」杀神已经不知羞耻的自称为夫了。 神乐千鹤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缓缓被一股力量包围起来,神乐千鹤睁眼一看才发现原来包围住自己的是「水」。 但是跟平常不同的是她完全感受不到水温--这表示水的温度跟自己的体温是一模一样的啊! 「他连我的生理状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果然比我强太多了,给这样的人也许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吧…」神乐千鹤在心里静静的想道。 过了不久神乐千鹤就被「洗」的干干净净,洗去一身汗渍的神乐千鹤更是有如出水芙蓉一般。 而原本紧紧护住胸部的神乐千鹤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将双手摊开,让点缀着粉红色的傲人曝露出来。 「千鹤小宝贝,妳这是…」杀神见状感到有些惊讶因此忍不住出口问道。 「千鹤想通了…来爱千鹤吧!」 杀神听完后一阵热血上涌忍不住抱起神乐千鹤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这次神乐千鹤没有抵抗,而是柔顺的张开唇让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在热吻的同时杀神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一个的袭上神乐千鹤的。 「嗯…哼…」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让神乐千鹤轻哼出声。 一轮热吻完毕后神乐千鹤被轻轻放回床上躺好,而杀神则是将嘴转向了左边上的那颗樱桃。 杀神先是用舌头在乳晕周围打转,这让神乐千鹤感觉到比用手搓揉还要舒服,但是她却觉得好像还差那么临门一脚,从没有经验的神乐千鹤当然不清楚还差哪一脚。 不过杀神也没有让她等太久,当他感觉到神乐千鹤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的时候突然用力的吸住那颗已经充血的。 「啊…嗯…」 神乐千鹤从来都不知道可以为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感,现在她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发展了。 而杀神也没有让她等太久,不过当他离开神乐千鹤的时两隻已经被吸的又红又肿的,看起来更加艳丽。 杀神接下来就是顺着腹部、肚脐一路向下直到玉门之前。 女性私处被男人盯着看的神乐千鹤则又是害羞的闭上眼睛,但是闭上眼睛却让她的感觉更加敏锐。 她先是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接着就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气喷在玉门上,异样的感觉让她的玉门又吐出一股清泉来。 「嗯…啊…好舒服…嗯…不…不要舔啦…那…那里脏啊…不…嗯…不要钻啦…」 毫无预警的突袭让神乐千鹤大声的呻吟起来,玉门被舔的刺激远远的大过于刚刚被舔的刺激。 神乐千鹤一直以为玉门是专门用来容纳男人的的,从来没想过舌头也是可以入侵的。 「啊…不…不要…不要停…再用力点…对…就是那…嗯…」 原本还有些排斥的神乐千鹤马上就被强大的快感淹没了,她甚至没有发觉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压住了杀神的头,彷彿要将他挤进自己空虚的内。 「啊…不行了…要飞了…我要飞了…啊啊…啊~~~~」 杀神感觉到神乐千鹤的一阵颤动,那强烈的收缩甚至将自己的舌头给挤了出来。紧接着内突然喷出一道清泉,恰好喷进了还张着嘴的杀神口里。 「嗯…甜甜的,还满好喝的…」杀神一边品嚐着神乐千鹤的阴精一边说道。 而刚达到一次小的神乐千鹤则是还在回味着刚刚彷彿飞在云端的快感,过了一会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放在男人的肩上,接着一个灼热的物件就轻轻的抵住自己的玉门。 「小宝贝準备好了吗?」杀神对着神乐千鹤轻轻的问道。 神乐千鹤微微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一阵撕裂的痛感从下体传来,一丝丝的血迹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痛,这有一半要归功于男人充足的前戏。 「唉…」失去处女的失落感让神乐千鹤忍不住嘆出一口气。 不过男人并没有给她太多感嘆的时间,插入后没多久就开始一下又一下的起来。 神乐千鹤感觉到男人的将自己的完全的撑开来,前端紧紧的抵住自己的花心。 「嗯…啊…太…太深了啦!」 「怎么会呢?待会妳说不定会嫌我入的不够深呢!」 「喔…啊…不…不…怎么会那么爽…天啊…啊…」 「我可以让妳更爽喔!」 杀神一说完马上将神乐千鹤的双腿放下来然后将她抱进怀里跟自己面对面,接着双手握住她的腰一上一下的吞吐着自己的。 这个姿势加上神乐千鹤本身的重量让次的比刚刚更深入。 「喔…天阿…太…太深了啦…阿…阿…嗯…」 「双脚缠住我的腰…快…」 神乐千鹤一将双脚缠住杀神的腰后,杀神马上托着她的臀部站起身来,同时以更大的幅度起来,每当神乐千鹤往下坐时杀神同时也用力的往上顶,神乐千鹤几乎可以感觉到破入自己的子宫了。 「啊…啊…要飞了…我要飞了…。飞了…飞了啊~~~~」 在神乐千鹤的瞬间她的也紧紧的缠住杀神的,其力道之大让杀神忍耐已久的阳精再也忍不住的在神乐千鹤的子宫里爆发出来,两人同时达到。 随着激情过去杀神的感官渐渐的恢复常态,他发觉到门外躲着一个人在欣赏他们的活春宫。 从气息来判断对方应该是一个女性,想到这杀神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今晚可以一箭双鵰了… 第一话「完」toBetinued…? 人家常说双胞胎之间会有一种微妙的联繫,尤其是「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当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的感觉或情绪有很大的波动时,另一个也会感受到相同的滋味。 这一种说法有没有经过科学的证实? 我不知道。 不过,过了今天之后…… 我相信! 神乐家一直以来都隐藏着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神乐家每一代的传人必定都是女性,而且必定是「同卵双生」的双胞胎。 这个秘密之所以鲜为人之的原因是双胞胎姊妹很少在公共场合里一同出现,通常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而这一代神乐家传人主要是由神乐千鹤来担任对外公开的角色,而隐藏在暗处的则是神乐千鹤的姊姊--神乐mAki由于「万龟」实在太难听,所以用英文代替-_-。 时间回溯到杀神刚见到神乐千鹤的时候。 神乐家-封印秘境-- 「唉!「八咫之镜」的封印之力最近好像有鬆动的迹象,莫非灾难又要降临了吗?」一个穿着纯白色宽袖上衣、黑色紧身裤的长髮女性喃喃自语道。 若是杀神此时也在这里的话保证会吓一大跳,因为眼前这位女性无论是长相、穿着还是气质都和正在修练场练功的神乐千鹤一模一样。 「……奇怪?千鹤她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这种情况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啊。」凭着双胞胎之间的微妙联繫mAki感觉到妹妹的不寻常。 此时正是神乐千鹤被杀神的掌声吓一跳的时候。 「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可是阵法和陷阱都没有反应啊…」mAki喃喃的说道。 「还是吧,记得她说要去修练场练习的…」mAki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封印秘境。 在确认完封印秘境的入口完全关闭后mAki朝着修练场的方向走去。 几分锺后mAki抵达了修练场,但此时修练场已是空无一人。 「难道已经回房间了吗……咦?这个是…」原本想要离去的mAki突然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在靠近修练场边缘的地板上有着一摊摊尚未干枯的水迹。 按照惯例神乐家的修练场是不能携带任何液体进入的,因为液体一但滴落在木质地板上会让木材容易被腐蚀,所以就算是洗地板也要很快的擦干。 虽然以神乐家的财力不至于会去在意地板的花费,但是换地板却需要一定的人力,而神乐家绝对不会乐意让太多外人进入内院。 这个规定神乐千鹤当然不会不知道,因此才会让mAki感到不寻常。 当mAki走近查看水迹时发现一件更不寻常的事--所有水迹所在的木质地板全都微微的下陷了近半公分。 依照物理学来看,那得花多大的力量才能用水在木质地板上打凹半公分啊! mAki四处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不只是地板,连墙壁和天花板也有相同的痕迹。 「千鹤虽然有能力徒手将木质地板打陷半公分…但是这些水又是怎么回事呢?」mAki被眼前的情况搞的脑袋有点混乱了。 虽然不清楚当时的情况,不过她确定千鹤一定出了什么事。 既然水不是神乐千鹤带进来的,那弄出这些水的肯定是另有其人。 「如果千鹤是用「三籟佈阵」来攻击而对方把这些水掷向千鹤的话,那这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mAki在脑中分析着当时可能发生的情景。 「但是能逼的千鹤使出「三籟佈阵」的人可不多啊…而且对方可能拥有操纵水的力量…操纵水…难道是「那一族」的人!?」mAki被自己的推论吓了一跳。 「可恶!难怪刚刚「八咫之镜」会出现异常的反应,我怎么这么晚才发现呢!」mAki一边暗骂自己的粗心一边快速的衝出修练场。 原本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寻找神乐千鹤的mAki看见「玉鹤斋」的房间灯光是亮着的。 「难道千鹤她根本没有事吗?」心中稍微鬆了口气的mAki朝着「玉鹤斋」快步走去。 想想也是,凭着双胞胎之间微妙的联繫,如果神乐千鹤真的有什么万一的话身为姊姊的她不会没有任何感觉的。 原本心中稍定的mAki发现自己越靠近「玉鹤斋」,身体的感觉就越不对劲。 mAki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情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深藏在女性身体的慾望被一点一点的挑起。 mAki知道自己不会平白无故的产生这种感觉,必定她的妹妹千鹤传递给她的。 想通这一点的mAki更是加快了速度往「玉鹤斋」奔去。 但就在mAki刚踏上第一层阶梯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跨间,女性最隐密的地方突然感觉被电流划过一般,那强烈的快感让mAki差点腿一软坐倒在地。 而mAki在重新站稳后才发现自己的私处竟然因为刚刚那一下而微微的湿了。 此时mAki也已经能微微的听到神乐千鹤的声音。 虽然那种声音像是猫在叫,但是mAki绝对肯定那就是妹妹的声音。 而随着距离越来越近,mAki几乎能完全感受到神乐千鹤现在所享受到的快感。 其实在正常的情况下双胞胎虽然能有一定的联繫,但是绝不会像mAki所感受到的那么强烈。 mAki一直都很疼爱自己的妹妹,身为姊姊的责任感让她时时刻刻的都在为妹妹着想。不过她不可能时时刻刻的都待在妹妹的身边,所以她就利用双胞胎之间那微妙的联繫来确认妹妹的安全。 为了增强和妹妹之间的感应她不断的训练自己的精神力,配合上神乐家的密法让她对妹妹的感应力比以前增强了好几倍。 而这种效果是单方面的,如果现在姊妹的立场对调的话神乐千鹤恐怕就不会有多大的感应。 好不容易来到门外的mAki虽然心理已经有了準备,但还是被房间内发生的事情给惊呆了。 她从没见过妹妹这么艳丽的模样。 在她的记忆里神乐千鹤一直都是以自己为榜样,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紧紧的追随在后。 所以当mAki看着自己的妹妹时,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另一个自己就活生生的站在面前一样。 看着妹妹那微瞇着的眼睛、红嫩的脸颊、轻喘着气的小嘴、不着一丝半缕点缀着瑰丽色彩的娇躯,mAki不禁有些痴了。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那个微微散发着「那一族」气息的男子眼睛朝着门外的她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就在本大人发现门外躲着一个女性的时候我那邪恶的大脑已经飞快的运转起来,没多久一个邪恶的主意就从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依照杀神我的观察,门外的女性在看了刚刚的活春宫以后已经进入动情的状态,而女性在动情的时候意志力和理性都会变的比平常薄弱,因此我若再加把劲就可以让门外那位女性的慾火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到时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杀神其实并不知道mAki早就跟神乐千鹤一样泄的几乎快软脚了,若不是靠着房门根本就站不住脚。 现在mAki倒是有点后悔当初不应该增强跟千鹤的联繫的。 就在她还未从中平静下来时,她看见那个可恶的男子居然将神乐千鹤摆弄成帮小孩子把尿时所用的姿势,而且还正对着门口。 这样一来mAki清楚地看见妹妹妖艳的私处,在那微微张开的裂缝之间男子的精液正一滴一滴的流出并落在地板上。 看见这一幕的mAki发现自己居然移不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原本就已经湿透的私处再度涌出了新的蜜液。 仔细看可以发现她身下的地板其实已经湿了一大片。 紧接着mAki就看到男人那粗壮的缓缓的进入妹妹的,那缓慢的程度简直就好像是故意要让她看的更清楚似的。 同一时间mAki也感觉到自己的也传来似有若无的充实感。 突然间mAki感到很羡慕自己的妹妹,她多么希望那跟粗大的现在是穿梭在自己的啊! 一边盯着眼前那根时而出现、时而隐没在蜜肉里的,mAki一边将手缓缓探进自己的私处。 就在手指碰触到那粒已经充血的肉芽时mAki差点呻吟出来,那美妙的感觉是她以前从未嚐过的。 接着mAki伸出食指缓缓得插入自己的内直到第二指节没入为止,然后开始模仿的动作抽送起来。 mAki不知道她现在的做法就有如饮鳩止渴,随着食指的抠弄她不但没有得到舒缓,反而愈抠愈痒。 那搔不着痒处的感觉让mAki难过的快掉下眼泪,连男人已经来到了门边她都没有发现到。 刚看到门外那位女性的长相时杀神不禁有点错愕,再回头看看床上那依旧喘着大气的神乐千鹤后杀神这才确定这世上还有一个跟神乐千鹤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错愕归错愕,该做的事还是要做。杀神依照原定的计划将门突然的打开。 而依靠在门上mAki一个不稳就往门内倒去。 就在mAki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一隻有力的手抱起并朝着床头走去。 此时神乐千鹤已经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一张眼就看到「夫君」神乐家毕竟是传统家庭…抱着一个女人进来。 「姊…姊姊!」神乐千鹤讶异的看着自己的姊姊,尤其是姊姊的手还放在私处… mAki此时也恢复了一点神智,看着妹妹惊讶的双眼让她还放在私处的手真的是放着也不是抽出来也不是。 「原来是小鹤儿的姊姊啊,怪不得这么长的那么像。」杀神适时的打破了沈默。 「姊姊…妳怎么会在这里?妳不是在…」神乐千鹤说到一半就停口了,她知道姊姊听的懂她的意思的。 「我…我…」mAki被这么一问还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我是感觉到妳有点不对劲,又在修练场发现了不寻常的事,所以才急着来找妳,但却没想到…」 「没想到却看见我和小鹤儿在行夫妻之礼是吧?」杀神坏坏的插口说道。 「夫…夫君…」神乐千鹤杀神的话后不禁有点脸红了。 趁着神乐千鹤稍微分神的时刻mAki很快的将还插在裤内的手抽出来,手指上还沾满着刚刚出炉的蜜液。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放开我!」勉强克制住慾望的mAki生气的说道。 杀神祇是笑笑没说什么就很爽快的放开mAki。 突然失去搀扶的mAki差点又坐到地上去,她的腿到现在还是微微在颤抖呢! 看到这一幕的杀神明白mAki只是在逞强罢了,现在若是来个「霸王硬上弓」肯定会成功,不过这样一来就少了很多乐趣了。他要mAki主动的向他求欢,求自己用大狠狠的操她的。 于是杀神再度将主意打在神乐千鹤的身上,他发现mAki似乎可以和神乐千鹤体会到相同的快感。 虽然人家都说双胞胎之间会互相感应,但是像mAki这样未免太离谱了。不过这种情况对他来说是挺有用的,所以他也没去太过在意这种现象。 经过两次激情后神乐千鹤的身上早就香汗淋漓了,于是杀神又故技重施的将神乐千鹤的身体洗了一遍。 「啊!」原本很享受的神乐千鹤突然惊叫一声。 「夫君…那里是…」神乐千鹤慌张的说道。 「那里是小鹤儿可爱的小菊花啊!有什么问题吗?」杀神故做不解的问道。 原来这次杀神操纵的水不仅是身体表面,连「身体内部」都照顾到了。水流化成一道小水柱,并像是一条有生命的小蛇似的钻进神乐千鹤的菊花里,因此神乐千鹤才会惊叫出声。 「夫君…你想要玩妾身的后庭吗?但是那里很脏啊…」 「所以我才要帮小鹤儿「洗干净」啊!而且还能顺便湿润一下,等一下比较容易进去。」 知道今晚破菊难免的神乐千鹤转而提起另一个问题。 「夫君,你打算怎么「处置」姊姊呢?」神乐千鹤一边感受着后庭不断传来的异样快感一边轻声的问道。 「小鹤儿介意多一个「姊妹」吗?」杀神刻意的强调「姊妹」两个字,言中之意已经相当明显。 「说不介意就是骗人的,不过妾身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完全独佔夫君你的,要想「满足」夫君的需要势必会让妾身多出很多位「姊妹」吧…」神乐千鹤忧忧的说道。 「小鹤儿真是善解人意,为夫一定会好好「补偿」妳的…」 而被两人冷落在一旁的mAki呢? 在的痕痒都还未止住就又突然接收到菊花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原本就站不稳的mAki马上坐倒在地再也无法站起。 受不了传来的痕痒让mAki再度将手指伸进里抠弄起来。 同时眼睛则直直盯着杀神的大缓缓的没入神乐千鹤的菊花中,在同一时刻她的菊花也传来满满的充实感。 而mAki也终于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不过听的出来那完全是慾求不满的呻吟,跟神乐千鹤满足的呻吟比起来更是让杀神心痒难耐。 「还差一点…再一点就行了!」杀神在心中想道。 一下又一下的将插入神乐千鹤的菊花,杀神再度将水蛇凝聚出来然后让它钻入神乐千鹤的中,接着让水蛇逆时锺旋转100圈再顺时锺转100圈。 「啊…不…不要转啦…啊…麻…麻掉了啦…嗯…啊~~~~」 水蛇轻易的将神乐千鹤送上一个。 的结果让神乐千鹤的菊花夹的更紧,同时带来更大的快感。 随着神乐千鹤的,有一道墙也跟着崩塌了。 「求…求求你…」 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传进杀神的耳里。 「求你也让我跟妹妹一样好吗?」mAki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 她体内的慾火已经无法平息,女性的生理需求让她选择投降。 「一样什么?」杀神坏坏的问道。 「一样…一样被你的…被你的大玩弄…」mAki鼓起勇气说出羞人的话语。 不过有人觉得不过癮。 「说妳想让我的大搞妳的!」杀神将已经爽昏过去的神乐千鹤安顿好后转身对着mAki说道。 「请…请用大…大搞…搞我的!」mAki咬了咬牙后轻轻的说道。 「说大声点!」 「请用大搞我的!」 「很好,自己脱光衣服躺到床上。」 mAki很快的将上衣脱下,但由于整件紧身裤几乎都溼透了,因此脱起来费了不少时间。 接着mAki躺在神乐千鹤那一张足够三人同睡的大床上。 看着妹妹那满足的表情令mAki又是羡慕又是期待。 而杀神也没让她等太久。 轻轻的将mAki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连前戏都可以免了,下一刻杀神的大已经深深的进入mAki的深处。 「啊…好胀…好充实…跟刚刚从千鹤那边传来的感觉比起来根本就是两种境界啊!」mAki在心中狂叫道。 「啊…好棒…再用力点…幹死我…啊嗯…好…」 听到这种声大该没有人会相信她就是那个传说中高贵、矜持的女性吧! 听到这种声的杀神兴奋的将mAki摆弄成野兽交合的姿势,mAki也无师自通的将屁股高高抬起,接着杀神的再度插入飢渴的中。 「啊…好害羞…但是…好棒啊…比…比刚刚更深入啊…嗯…」 「啊…要…要来了…要来了…我到了…。啊~~~~~~~」 最后一击杀神抓住mAki的两隻,深深的进入,前端甚至顶入子宫,并射出大量的生命精华。 「好热…肚子好热…」 同时达到的mAki自动的压榨着杀神的,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出来为止。 呼…好累的一天…早点休息吧… 这是杀神睡着前最后的念头。 阿Sa阿娇的秘密交易 chap_r(); ----- 近这几年,本地乐坛几乎由一间公司所垄断,这间公司的老闆姓杨。有传杨姓老闆迷信风水,篤信单亲女子能旺他,更有传他与其名下的所有女歌星有非常关係。而近期这公司,推出了二人女子组合,她们的暱称分别是——阿sa、阿娇。$nrvb+:%"hk@hy6小杨又说:「无错!这可能是几大的牺牲,但是要红就一定要付出,如果有这样的成就,小小付出又算得上甚么?joey就证明了这一点。」想不到小杨是好色之徒,言下之意是说除非她们肯作交易,不然便不会捧她们。这也是该公司控制名下女星的方法。!vg4;vwpf8n阿sa唸了一唸,便答应:「好吧,我应承!」「好!爽快,你呢?」小杨望着阿娇。\ed^:i?。|4pdvp阿娇低下头,想了一想,才吞吞吐吐的道:「可……不可以,给我……我考虑一下?」1sg#0q'Bp;gt;「可以,当然可以。」小杨道。+-@dy/" 圣女 chap_r(); ----- 第一章黑色魔手那夜在赤板一间名叫龟石的日本料理店,明星保险公司全部保险金课,在此举办新进职员的欢迎酒会。 在保险公司里,新进职员的欢迎酒会,从没有在这么一流的料理店举行过。 这可能与他们保险金课的女课长,粟原香奈子的存在有关。在这有二千人的公司中,她的部署都是孤立的工作者。 除了欢迎二十几位社员之外,香奈子的心情也很复杂,因为龟石的女老板君代是明星保险公司董事会会长竹光雄之介的妾,年虽过了五十,但仍是风韵犹存。 此外,香奈子在竹光雄之介去年退休之前,担任了他三年的女秘书,也升上了今天这个课长的职位。 在职员中,对此人事的安排相当反感及不满。 “女人根本没有办法来运作。” “她太年经了,少不经事。保全部的工作,她是外行。” “她只会形成团体职员的困扰罢了!” 这些声浪,都在竹光的一声令下,都安静了下来。 竹光与香奈子的父亲粟原佑,以前在印度尼西亚,曾是战友,返日后各自在生意上发达,粟原佑在十年前逝世了,留下了大批的土地及家产给独生女香奈子。 当香奈子从有名的女子大学毕业后到秘书课当职员时,她的家世、她的姿色都是公司里男同事所向往的梦中情人。 高顶端正的眼、鼻,整个脸给予人的印象是理性的,品格的优秀,更散发那股女性的气质。 苗条的身段,均匀的体型,胸部的外形被衬衫衬托的更明显,被窄裙包住的双臀,修长的小腿肚。 大家都关心的是花落谁家,谁能够得到此美人的垂爱,但是由竹先生得知,香奈子所嫁的竟是有生意上来往的公司的一般职员。 虽然是结婚了,也没有夺去她明星保险公司第一美人的头衔;而结婚之后,她的美更是如磨光后的玉石,更加夺目了。 除了原有的端庄美丽之外,为人妻的那种成热美艳,当她在喘息之间,那腰线所展现的起伏,令人窒息地想多看一眼。 --刚开始蛮严肃的宴会气氛,终于在酒经三巡之后,开始热闹起来。 在参加的三十人中,连香奈子一共有四位女职员,其中有二人是短期大学毕业的新进职员。 香奈子才喝完一杯啤酒,脸已变得通红,年轻的女职员,也给男职员们灌得醉薰薰的。 “课长,再来一杯嘛!我敬你!” 松崎义浩站着手端一杯啤酒,来劝酒。 “谢谢,但是对酒我是没办法多喝的。” 握在香奈子手中的是一杯果汁。 松崎见了之后,随手拿了一个新杯子。 “别那么客气嘛!再敬你一杯又何妨。来,请喝!” 他热心地为她倒满了酒。 此时已有几位职员,开始注意了。 “好吧!我就随意吧!” 香奈子喝完之后,社员们才安心地开始聊起天来。 松崎边倒酒边说:“当课长真是辛苦。” “一个女人家要管理二十几个部下。” 当香奈子用惊讶的眼光望着松崎时,他才哈哈大笑地表示。 “这都是开玩笑的,刚开始我觉得以一位女性能够担当到什么程度,令人怀疑但是这些日子来,才知道这都是我的偏见,今后我们当更加努力,在课长的领导之下,勤奋努力,也请课长多多指教。” 讲完之后,轻轻地低下头来。 香奈子见松崎这种态度,一下子也不知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只是不说一句话。 再怎么说,香奈子的升官,最痛苦见其成的,是松崎。 在前一任课长因心脏病而退休时,以年龄或成绩而言,课长的人选,非松崎莫属,全保险金课的人都流传这佳话,直到香奈子的介入。 这个职位并不是香奈子所盼望的,只是竹光在退休时。 “为了嘉奖你三年来的帮忙,你有没有什么想做,或是想要的…”竹光问香奈子。 “没有,什么都不用!”香奈子坚决地回答着。 “这样子我是没法安心的,讲讲看嘛!难道你对现在的工作不会不满吗?” 在香奈子进入公司时,秘书课并不是她想进来的。但是在竹光的安排下,还是担任了他所派的职位。 保险金课是香奈子所希望中的工作,但是课长职位却并非她所要的。 香奈子想辞退这个职位,可是竹光却表示:“这已经决定的事,不能更改,而且我相信你定能胜任,请以身为公司第一位女性主管而加油吧!” 因此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刚开始时,保险金课的人,对新任的香奈子相当冷淡。 过了一个月、过了三个月,这些冷淡也如冰块般地融解了,半年后在松崎这一番话之后,大家也由对香奈子的同情而变为信赖及尊敬。 香奈子不仅有美丽的姿容。 她有优秀的脑筋,判断力好,对工作的处理佳,也以此换来了部下的好感及信赖,但是像此回松崎举起双手投降却是头一遭。 在工作,不去评论她们俩,谁做的好与坏,与端庄容姿的香奈子比较之下,肤色黑,长得又矮的松崎,实在太没有主管的架势了。 额头窄,扁鼻子,肥厚的嘴唇,给人一种不太好的印象。 “有这种长相,活到三十五岁,没有结婚,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因此周遭的女同事就暗地为他取了个外号:“矮子松”。 “松崎先生,能够如此地海涵,我十分高兴,希望以后大家能一同为工作而加油!” 对于松崎的谎言,香奈子很信以为真,一口气将杯内的啤酒干了! 可能是天气暑热,很久没有喝的啤酒,经过喉咙也是美味! 在不知不觉中,手中的啤酒又干了一些。谁说我不会喝酒,说不定我酒量很好呢!香奈子自己心里想着。 有此想法的香奈子,也因此第二杯、第三杯地接着喝。 “你先生好像到国外出差去了!” “对呀!到巴黎的分公司出差三个月。” “那课长你会不会寂寞啊!” “已经习惯,不过呢!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 讲到这里的时候,香奈子不意地睡魔已来袭。 “没有关系,但是好像很想睡,可能是因为喝太多了!” 自己笑了一笑,想动动自己的脸,但是眼皮已经是像铅一样的重了。 “身体不舒服,那先躺一下好了,告诉老关娘,准备一间房间让你躺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边说,但是意识愈来愈模糊,好像马上要醉倒的感觉。 “来!别客气,还是走吧!” 松崎用手架起了她,也没法拒绝了! “对不起!那,只有麻烦你了!” 站起后,松崎用力地架住她,她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松崎。 “没概系,有一点醉了!吹些凉风就会好些了!” 走出了房间。 “我是怎么了!这种事我是头一遭!” 边走,香奈子嘴里边念着,而白色衬衫里所包着的软柔,此时却重重的压在松崎的手臂上。 “啊!怎么办呢!” 此时,遇到招待的千代子。 “呀!课长突然身体不适,有没有可以让她躺着休息一下的地方。” “这样子吧,请跟我来!” 千代子就在前带路了。 这些是香奈子在意识中最后听到的。 “好了,在这里吧!” 门开了之后,在八置的房间,已经铺好了棉被了。 已经没有意识去想怎么有这种准备,此时的香奈子只想抱住棉被,好好的睡上一觉。 “请休息一下,待一会儿我再过来。” “……” 想说声谢谢!但是嘴巴已经不听使唤了。 “好好的睡睡吧!课长!” 很奇怪的,松崎那冷冷的声音竟加深了香奈子的睡意。 当松崎再与千代子碰头时。 “那家伙来了吗?” “嗯!早来了,一个人正在喝酒呢!” 千代子好像想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深深锁着双眉。 “晦!嗨!好戏上场了!” “那!好好的把风,直到我待会来!” “好说!你放心!” 讲完之后,与千代子分手,再回到宴会上。 十分钟都等不住的松崎,过了几分钟后就站了起来说:“我到厕所一下!” 讲完,就冲出宴会,其他的职员都问道:“课长酒醉,好些了没?” “课长与你们不一样,对酒是不行的。” 待松崎回到那房外,门才一开,在香奈子的身边已躺着一个鬓角已白的男人,正将嘴唇迎向香奈子的唇。 “嘿!太下流了吧!” 听到松崎的声音,这男子像子弹一样地跳了起来,待知道是松崎之后,才松下一口气。 “干嘛!叫什么叫?”边说边露出那种淫笑。 “我不是告诉过你,在我来之前,不要动她一根汗毛!” 松崎一副自已的宝贝被人戏弄一样,十分不舍的靠近香奈子的枕边。 睡得十分香甜的香奈子,完全不知道这两人的事,这种陷阱,也才能让这种男人,来接近她这种高贵的女人。 “嗨!嗨!不知道你还有话要讲吗?” 岩田说着,边从松崎肩上,眺望过香奈子的脸。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大美人,比想像的还要漂亮。” 岩田乐的边搓手,边问:“喂!今天只有照像吗?”控制不住自己情绪高涨的说着。 “知道了,我也了解你很心急,但是药效一过,就没有办法下手了!” 岩田只好急忙地拿出相机,准备拍了! 反而是松崎这边,神色紧张地,慢慢打开棉被。 “就这个样子先照一张吧!” 已架好的照相机,岩田先将香奈子的全身照了一张。 “下一步,喂!把裙子卷上去。” “嗯!” 在岩田的催促声中,松崎慢慢卷起了裙子,也露出了她粉白的美腿。 藉着指尖的触摸,松崎的内心开始战栗了。 每天都见面的脸,绝对不可能如此摸触到香奈子的身体,现在却无任何防备的让我摆布。 课长从上任之后,苗条的身段,都穿着丝质的西装包裹着,走动时,可以想像她皮肤的摇摆。 此时此刻,他有一股冲动,想拉开她的衣服,一览她的玉肤 这种想法一直冲击着他。 此时手将裙摆慢慢的朝膝盖卷上。 香奈子的圆润的二条大腿及随着而上的那秘处,首次浮现在松崎的眼前。 那凸出的秘处大部份被内裤所覆盖着,那淡红中泛着微紫。 脑中正想着去拥抱那下肢的冲动,正好在相机二次“卡卡”的声响中,让岩田打断了。 “接下来照胸部!” 松崎吞了吞口水,一颗颗解下那衬衫的扣子,接着再脱下了乳罩。 “唉!这…真是处女的嘛!” 当白白的胸部,露出那时,岩田不禁地叫了出来。 “这种身体,实在不敢相信是有老公的人。”边说着,马上拿起相机。 向上仰躺着的,仍是挺立坚实,充份散发出妇人的成熟媚力,但却如岩田所说的,这种淡粉红如花苗般的,在日本女人中是很罕见的。 “将一手摆在上。” 岩田将香奈子的右手摆在那秘处旁,另一只左手则摆在露出的下。 这种姿势慢慢有了那种勾人的气氛 这件计划设计下来时,都是松崎的点子。 原本计划是松崎,但是当自己计划在进行时,实际上反而是岩田在安排。 松崎的眼中浮现了苦笑。 待拍了二、三张照片之后,松崎将夹在大腿间的内裤脱下来,但是并不是那么好脱。 侍内裤脱下来之后,心中一阵婉惜,那么白嫩的腰,竟给松紧带给弄得那么一条红沟。 柔软的小腹,连接到大腿之间那丰腴凸出的部位,如同一座山,随之而至的是双腿中的山谷。 无法控制住的兴奋,松崎的手紧握住脱下来的内裤,心中一波一波地冲击着。 而在那双腿之间的山峰上,呈逆三角形的阴毛如林木一般茂密。 “把她的腿打开!” 那双腿之间的秘处,如花的花瓣一样,直线的如刻过的线一样,那口如线一样地密闭着。 花唇的颜色已如的颜色一样呈淡淡的粉红色,那如能泌出密汁的样,不像是一位妇人。 二个看得目膛,双腮也泛起了微红。 “我也见识过各色的女人,但是像她颜色如此绮丽的女人,我可也是第-次见识到。” “将她的手指放到里面吧!” 认真的将香奈子的右手中指,直接压到花唇之内。 站立后的岩田,马上用相机照起各个角度。 年轻时,他是一位职业相师的学生,现在拍起照来也颇有那一种专业的架势。 “好了,拍完了!” 松崎看了一下手表,单是拍照就花了十五分钟。 “把衣服穿好吧!” “等一下!” “药效还有廿分钟,就让我们hAppy一下吧!” 岩田说着说着,就拉下了裤子上的拉链。 “喂!我不是说好,今晚不可以碰她一根汗毛的吗?” “知道啦!只是舔舔那都不行吗?” 松崎虽然心中有同样的想法。 “如果半途她醒来了,不是前功尽弃吗!” “不用担心,这药这么贵,睡着之后,被怎么弄的,本人是完全不知道的!” 岩田边说边脱下了衬衫。 “如果你这个时候享一时之快,那我们全盘计划不都落空,只要我们把照下的相片做为手段,以那样的女人,绝不会让自已的丈夫知道此事的!” “你刚不也抱了她吗?”松崎很不满地抗议。 “好吧!那你先请吧,好好地共分享!” 松崎对香奈子已萌生感情,此时只有默认了。 脱去上衣,拉松领带的松崎,从脚尖慢慢地,如品尝一般朝香奈子的脚尖吻过去,此时的岩田拿起了照相机。 “你想做什么?” “再照一张做为证据。” “这样子不好吧!” 此时岩田拾起了那内裤,叫松崎罩住头部,仅露出嘴巴,而松崎也不顾那气味从头罩下,如岩田所说,只露出嘴巴。 “快点,只剩下五分钟了!” 虽仅有短短的五分钟,但是此时的松崎,对仅仅爱抚香奈子的,心中的满足、的满足,已无所求。 从香奈子的唇开始,此时耳边再次响起的相机声已不是大碍,对着香奈子的香唇,一而再、再而三浓烈的接吻。再次抬头看着香奈子,心想着,此时我吻着的,真的是香奈子吗? 接着用手扶起那如贝的下额,用舌头在她的唇内滑动,再来用舌去舔她的鼻孔,但是限制的时间仅有五分钟,此时穴分猴急地将手伸到她的丰乳,轻轻揉着揉着,在左右两边的轻轻地吸着,很快地移到了她的双腿。 用舌头伸入她的花唇中,接触到那儿后,松崎已失去了理性,已疯狂了! 要不是岩田的提醒,松崎只想就醉死在这花丛中好了! “轮你拍我了!” 将相机交拾松崎之时,岩田已是全裸的了。 “你准备做什么?”松崎不安地问着。 “放心!我只是想和这美人一起照相。” “照到我的脸也没有关系!一直把底片照完就对了!” 岩田便向香奈子的嘴吻过去,另外手也向那搓揉着,手从腹部直到腰部。 从镜头中,只看见一具白色、散发着光亮如大理石般肢体的美女,受到另一黑色男体在玩弄着。 此时如一高贵的兰花,受到一双黑色的魔手给揉坏了,那种欢乐之后的悲哀是令人婉惜的。 “这个角度最棒。” 边说着,将大姆指插入了她的花唇中。 接着又扶起香奈子,坐在她的前面,由背后吻着她的耳、她的舌,双手更由她的腋下伸过,揉摸着她的。 又将香奈子的手,握住自己的男根,来回地搓着…搓着… 药效好像快过了,香奈子美丽的眉头动了一下。 “嗯!” 薄唇也开口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时间快过了!” “好吧!照得也差不多了,赶快在她醒来之前,将她的衣服穿好。” “我穿上面,你穿下面!” 好像在为一个洋娃娃穿着衣服一样,将脱掉的衣服都穿上。 最后的衬衫都扣好后,岩田发出了笑容。 “别高兴的太早,这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成功了而已。” “反正一切都要慎重其事就对了!” 松崎这么说着,岩田也对于这么疑神疑鬼的松崎没折了。 “我知道了!” 此时千代子来了! “都弄好,结束了吗?” 望着棉被中的香奈子,有一种可怜的心情在心中。 “对!再来就拜托你了。” 松崎站起来,拉直了领带,望了一下手表。 “我该走了,不然披她查觉就不妙了!” 岩田边把相机放入袋中,望着香奈子。 “真可怜,被奸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走了!” “走的时候从后门!” “我知道!” 机器猫H版 chap_r(); ----- 时间过得很快,大雄已经是中学一年级学生,虽然他和以前一样笨,但政府为了节省教育资源,还是让这些学生继续升班,留级反而要让纳税人多付不少津贴。 下课钟声一响,大雄、技安和阿福已经急不可待跑出这所令人闷得发慌的学校。 「哎呀,还以为小学很闷,升到中学就不闷,还是一样那麽闷!」大雄哀声叹气说。 「就是嘛,天下乌云一样黑!」技安也不停抱怨。 「喂,技安,是「天下乌鸦一样黑」吧?」阿福忍不住笑了出来。 「干你老妈的,胆敢取笑老子?」技安胖胖的身子追着阿福那弱小的身子,有点像老鹰捕小鸡那样。 阿福被技安追了一段路,气喘如牛,眼看就快要给技安抓到,突然停下步来说∶「别打我,你们来我家吧。我爸爸妈妈都去大阪工作,要半年后才会回来,反正我们闲着没事做,不如来我家,我给你们见识一下A片吧。」 当大雄还不知道甚麽是A片的时候,技安已经垂涎三尺,推着阿福,急急向他家里赶去,大雄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也紧随背后去了。 阿福家里倒是相当富裕,电视机、录影机、hifi音响甚麽都有,连最新的plAystAtion和dvd机都有,他一边泡茶一边向技安和大雄介绍各种先进设备。 「别拖延时间吧,小子!」技安不耐烦了说∶「泡茶我来泡,你快把A片拿出来吧!」 阿福最怕是技安发恶,忙说∶「是┅是┅!」说完跑进爸爸妈妈房里面翻抄一会儿,拿出两盒录影带。他把影带放进录影机里,然后电视上一幕幕精彩的画面播了出来。 大雄看得傻了眼,他还是从来没看过这种场面,电视上那漂亮的姐姐二话不说,把衬衫解开,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两个抖一抖地在电视画面前晃动几下,然后那个猥琐的男人毛茸茸的手从她背后伸来,握住她的,上下左右顺时针,然后逆时针搓动。 大雄觉得整个厅里的气氛都改变了,自己脸红得发熨,眼角偷偷看技安和阿福,他们两人的眼睛死盯着电视屏幕,嘴巴张开着,技安甚至从嘴角边流下口水来。口水流到他的裤子上,大雄看到他裤子里已撑起一个大帐蓬。 「原来每个男生看到这种场面都会这麽的┅┅」大雄不灵光的头脑这次倒想对了,因为他自己的裤管里也挺得很难受。 「影带里那男人也应该胀得很厉害吗?」大雄一边看着一边想着,果然不出他所料,影带里的男人脱下裤子时,只见他双腿间的一柱擎天。 他把那女主角的手臂一抓,那女人就跌在他怀里,任他揉搓脱下裤子。 「哇塞!黑三角地带!」技安大叫起来,他实在是太兴奋了∶「和我妈妈相同!」 阿福和大雄不约而同看向他,技安腼腆地说∶「我┅┅我有一次偷看妈妈洗澡,她下面也是这样黑黑的,而我妹妹的下面就没有毛,只有一条缝子。」越描越黑,只好「哈哈、嘿嘿」笑笑带过。 影带里的男女突然唉声四起,男的用力塞进女人的下体,然后不停地进进出出,大雄现在又懂多了一样东西,就是男人那除了可以拉尿之外,还有这麽好玩的用途。 「以后如果和静宜结婚,不知道她肯不肯给我的小插进她的穴里面呢?」大雄想远了,满脸通红,心里扑扑跳。 技安已经按捺不住,手插在裤袋里,去骚动那勃起的。技安只比大雄和阿福大一岁,但因为营养充足,肥头胖身,所以发育比他们两个早。 影带并不长,那对男女在床上依依呀呀一番之后,男的把抽出那洞洞,就把乳白黏状的精液射到那女人的身上。 影带结束了,各人才舒了一口气。 阿福鬼主意特别多,他小眼睛一转说∶「大家想不想以后都来我家偷看A片呢?」 技安说∶「这还用问?当然想┅┅」 阿福说∶「用我的录影机,我没意见,但A片我爸爸也只有收藏几盒,看完大家都没得看。」 技安说∶「可以租┅┅」 阿福说∶「对,我赞成。但我的零用钱都用了来买gAmeBoy、手提电话,所以不够钱再租。我提议我们三人轮流提供A片,这样公平吧?」 技安有点不愿意,但想起看A片时那种爽死的感觉,就决定节省零用钱一星期租一片来看。倒是大雄很害怕,每天只有500¥做零用钱,即使每天中午不吃饭,一星期也不能租一片。 「大雄!你不是想开溜吧?」技安见他没作声地想从门边偷跑出去,大喝一声,吓得大雄差一点拉出尿来,忙说∶「赞成,我也很赞成!」 「叮当啊,你这次一定要救救我。」大雄说∶「我没有零用钱去租影带,一定给技安打扁了。」他当然没说是A片。 叮当给他吵得连午睡都没睡好,看来没想个法宝给大雄,就会给他缠住,没完没了的。 「啊,有了!」叮当想了一阵子说∶「我给一个录像机,你去四周拍一些花花草草、学校里老师同学,然后骗技安是租来的带子就行了。」 大雄差一点昏倒,大叫道∶「不行,除了公共地方之后,我还要去私人地方拍摄,比如是睡房里,你叫我拿这麽一部录像机跑到别人家里拍摄,不给人家打死才怪!」 「别人对你会很友善的啊┅┅」叮当大惑不解,当然他不知道大雄要拍的是不断A┅┅A┅┅叫的A片。叮当伸手到他肚皮上的百宝袋里摸索一遍,「啊,有!间谍偷拍器!」 叮当拿出一只好像苍蝇般大小的东西,说∶「这是间谍偷拍器,可以遥控飞行,这是接收器,能把所拍到的图像录在影带里。」 大雄拿了这个宝物,兴奋地在叮当大头上亲了一下,一溜烟就跑掉了。 叮当一边擦掉大雄亲他留下的口水,一边很担心∶「看大雄这个样子,没多久又要闯出祸来。哎!」 大雄在街上逛着。 「要拍哪一家好呢?」大雄自言自语∶「现在是大白天,我想没人这麽早会干那种事吧。」他想了想∶「嗯,不如看看静宜现在在做甚麽?」 他走到静宜家门口,把那间谍偷拍器扔进她家的院子里,然后用遥控机控制着,那偷拍器在她家里每个房子里飞来飞去,只见她妈妈在院里晾衣服,倒是不见静宜的影子。 「她去哪里呢?」大雄抓抓脑袋∶「啊,是了,她一定去洗澡!」想到这里他当场脸红耳赤的,于是遥控着那偷拍器从浴室的风窗钻进浴室里。 浴室的水汽弥漫,好不容易才看到东西,哈,果然是静宜在洗澡,静宜是个很干净的女孩子,所以每天要洗两次,每次都要半小时以上。她文静地坐在浴缸里浸着泡泡浴,两个脸蛋给水汽薰得红红的,更显得格外美丽。 自从升到中学后,静宜较少和大雄一起玩,到底已经长大了,怕给别人闲言闲语。大雄仍然很儒弱,只知道自己喜欢静宜,但一直不敢表白。 现在心上人就在眼前,大雄怎会不怦然心跳呢? 静宜哼着歌,洗了好一会儿,就站了起来。大雄的眼睛差一点要掉出来,他看见她细嫩如丝的肌肤,然后看到她胸脯上两个已经开始饱满的小和上面被热水浸得粉红的,大雄开始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静宜已经整个人站出水来,大雄把那偷拍器遥控向她身下飞去,经过了小蛮腰,看到浑圆的小屁股之后,镜头又回到她的前面。静宜双腿之间开始生出细细颜色很浅的阴毛,所以不能掩饰那开始丰满的,而的那小缝也能清楚看见。 大雄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流出鼻血来。这时静宜也发现有只苍蝇的东西老是在她身体飞来飞去,便用手来抓,大雄见到这种情形,忙将偷拍器飞出那浴室。 「哎,虽然拍到静宜出浴的样子,但还不是A片,那里才能有男女欢好的情景可以拍呢?」大雄还是很苦恼,「幸好下次先轮到技安提供A片,可以再拖两天。」 [故事还没完┅┅] 这天放学后,他们三个又到阿福家里看A片,这一次是技安租来的。 这影带意识上比阿福那部不良得多了,是讲两个坏蛋偷偷进去别人家里偷东西,见到一个小孩和他妈妈回家,就把他们绑起来,然后把那年轻的妈妈脱得精光,就在厅里玩弄起来。最初那少妇反抗着,但后来便任由那些坏蛋玩得依依呀呀,结果给坏蛋放在桌子上轮流奸淫了。 「哇哈哈┅┅真爽┅┅对对,干她干她!」技安这次看得太兴奋了,嘴里不断叫喊着,最后还忍不住把自己胀鼓鼓的掏出来。技安果然是早熟,那已经相当大。 阿福也很兴奋,他也把拿出来,握在手里搓弄着,他那根没阿福那样粗,但胀起来倒比他还要长。 大雄其实也很兴奋,但他只是隔着裤子,把那勃起的小按着捏着。 「喂,大雄,你为甚麽不拿出来,我们都拿出来了!」技安大声说。 大雄有点脸红说∶「不用了,我这样玩就行了。」 技安和阿福那会放过他,技安抓着他,阿福就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哈哈哈!」阿福首先笑出来,然后是技安;「没毛的小,还是个小孩喔!」 阿福和技安笑得没错,大雄的阴毛还没长出来,加上那小虽然已经是在兴奋状态,但还只有三寸长,可说是又幼又短。 大雄忙穿回裤子,责怪自己的小不争气。 技安说∶「像你这个的小,以后连老婆都不用娶,反正娶了老婆,也是不能弄进去。哈哈!」 阿福也说∶「如果你不能弄进你老婆的穴,那就叫我去帮忙干你老婆。 哈哈!」 技安兴奋地起来∶「我也要一起来,我和阿福一起来干你美娇妻。」 大雄很丧气地回到家里。 「叮当,你这次一定要帮我!」大雄又跪在地上抱着叮当求救,「我想把自己的小变成大,不然会给阿福和技安笑话。」 「你现在还没发育好,等多两年,一定会变大的。」叮当安慰他。 「不要,不要等两年,我要现在变大,叮当,你快点帮我!」大雄拉着叮当不放。 叮当摇头叹息,想起自己本来2112年的猫型机器人,是大雄的曾孙派他来20世纪帮这笨大雄。现在居然连大小都要帮他。哎,可能把他的变大,会为他拾回不少的自信心吧! 他从百宝袋里拿出一个宝贝∶「这是扩大器!只要把它套在上,然后在上面设定尺寸、形状和装饰品就行了。」 「甚麽是装饰品?」大雄摸摸脑袋不明白。 叮当说∶「有些男人喜欢在上襄上珠子,就是入珠,这个扩大器就可以同时帮你做好。」 大雄很高兴,把他小放在扩大器的套里,然后设定长度8寸,直径2寸,「彭」一声┅┅ 第二天回到学校,阿福和技安又在取笑大雄。 「三寸钉,你交了功课吗?」 阿福叫大雄作「三寸钉」,气得大雄脸都发红。 「牙签仔,上次你借给我的漫画书还给你了。」技安另外给他起了一个花名叫「牙签仔」,大雄简直气炸了。 「别这样叫我,等下课后,我们到厕所去比一比!」大雄向他们宣战。 下课铃响了,同学都跑去厕所,男厕整排尿盘都站满男生。 技安和阿福也站在那里拉尿,技安对其他同学说∶「你们有没有留意大雄的很小啊?哈哈!」 大雄说∶「别说反话吧,我的比你们大很多呢!」说完拉下裤练,掏出。 「天啊!和昨天完全不同喔!」阿福先叫了起来,其他人都围过来看,大雄的足足有8寸长2寸厚!其他人都相形失色。大雄神气地站在那里拉尿,其他同学都投以慕的眼光,连他的学长都自愧不如。尤其是技安和阿福,本来想取笑他,现在反而是自己被比下去了。 放学后,技安和阿福缠住大雄。 技安说∶「你是怎样把变得那麽大?」 阿福说∶「我也想变大一些,可以显威风一点,你看我个子小小,很容易被别人伤害我的自尊心。」 大雄根本不是一个能守秘密的人,很快就把扩大器告诉他们。于是他们匆匆跑到阿福家里,阿福变成长10寸厚2寸的大,还在形状上设定为「老树盘根」,于是大上青筋乱盘,煞是惊人。 技安变成长9寸粗3寸的大,还选饰物入珠,大得像大磨菇。 这天轮到大雄的A片,大雄没准备好,只好把静宜出浴那片播出来,当然他在静宜脸上打着马赛克,所以大家都不能认出她是谁。只是那片子只有静宜的样子,没有的场面。 技安说∶「这样的片子完全不行,不过今天你借那扩大器帮我们弄大了,所以就算了,但下次别再随便拿这样的片子给我们看,不然我们会扁你一顿。」 大雄忙说∶「是┅┅是┅┅」 回到家里,大雄突然想到,爸爸妈妈晚上睡在一起,当然会,我把偷拍器放在他们房里,就会拍到他们的场面。大雄把偷拍器安放在爸爸妈妈的床头。 第二天,大雄检视一下录影带,爸爸妈妈完全没有做过爱,一上床两人就呼呼睡了。再过一天,情况没有改变。如此过了三天,爸爸妈妈都没碰过对方的身体,就连星期六这样好的时机,也没有做过。 大雄开始焦急起来,因为他提供片子的限期明天就到了,怎麽办呢?只好又去求叮当。 「你怎麽可以用我那个偷拍器去偷拍你爸爸妈妈的私生活?」叮当听了大雄的请求后,很不满他的行为。 大雄说∶「先别说我偷拍这种事情,你看我爸爸妈妈完全不,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变淡,然后不再爱对方,接着离婚,可能双方都不要我,我就会变成孤儿,好可怜┅┅呜呜┅┅」 大雄每次假哭都能使叮当心软,这次也不例外,叮当无奈地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好吧,就用这种超级淫乐药!只要把它放在水里就会变成一杯美味的果汁,你把果汁拿给你爸爸妈妈喝,他们就会很恩爱,今晚一定做到天亮。」 大雄很高兴,拿了那些药丸就跑了出去。 「妈妈,请你喝杯果汁吧!」大雄把果汁递给妈妈,妈妈很奇怪,这孩子从来都是懒惰不懂孝顺,今天为甚麽突然会给果汁给我喝呢?可能是上了中学,懂事了。于是她很感动地把整杯果汁都喝了下去。 「妈妈,这杯是给爸爸的,等一下他回家你就给他喝吧。」大雄把另一杯果汁放在桌上,便匆匆跑出去玩了。 晚饭后,大雄一家一般还要看电视到十点半才去睡,但只见妈妈双颊绯红,倚在爸爸的胸膛上,说∶「伸助,我们今天早点去睡吧,早睡早起精神好嘛。」 于是一家人九点已经回各人的床里。 大雄很兴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遥控器的屏幕,看到爸爸妈妈房里的情形。 叮当说∶「你这样看爸爸妈妈的私隐是不对的,不过我也不明白人类为甚麽会喜欢看别人,别看得太晚,明天还要上学呢!」说完就回去睡觉。 「叮当真罗嗦呢┅┅」大雄埋怨这只帮助他的机器猫。不过很快他就集中精神看着屏幕上的爸爸妈妈,他们已经互相抱着,互相亲吻着对方,大雄开动那偷拍器飞来飞去,从各个角度去拍摄爸爸妈妈恩爱场面。 房里的灯光很暗,但那偷拍器有夜光和补光功能,所以大雄可以在他床上很清楚地看见。爸爸一边亲着妈妈的小嘴,一边解开她的睡袍,妈妈那丰满的身体不停地在爸爸的胸前磨擦,使爸爸热血奔腾。他们不知道儿子正在看着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肉欲是由儿子那杯果汁所引起。 爸爸把妈妈的睡袍脱了下来,她两个丰满的露了出来,大雄自从懂事之后,一直没看过妈妈的,这次一看使他感到有点迷乱,一股火热的感觉直透丹田,下体勃然而起。不要忘了他现在的有8寸长,挺起来可是很有劲的。 爸爸的双手在妈妈那背上腰上以及丰满的臀部上,冲动地抚摸起来。妈妈发出消魂的轻微呻吟,爸爸又尽情地热吻着她,双手握在她那一双圆鼓似的,不断磨擦,使妈妈嘴里叫出「依依哎哎」的声音。 爸爸的手摸了下去,熟练地把妈妈的三角裤脱下。只见妈妈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上,爸爸也解脱了自己的裤子,挺出7寸长的,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听得「嗤」的一声,爸爸的插进妈妈的里。 「哎呀,伸助,你今晚┅┅今晚很厉害哟┅┅」妈妈叫了起来,爸爸也显得很爽,继续一抽一插,双手还不断捏着她的,不断地磨擦。妈妈已经骚水泛滥,弄湿了床单,发出一阵阵的淫浪声音。 爸爸的屁股向下使劲一压,全插进妈妈的里,两人互抱着,全身都不受控制地绷紧,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痛快地吁了一口气,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大雄一边看一边打手枪,把自己代入爸爸的角色里,幻想自己粗壮的着妈妈那,然后射了出来,精液弄湿了床单┅┅这一次大雄把他爸爸妈妈的欢爱场面播出来,当然又是打上了马赛克。 「哇,实在是太刺激,很有真实感。」技安很赞赏∶「你去哪里租来的?我怎麽没看过这类影带?」 大雄嘻嘻笑着,这次他不敢把秘密告诉他们。 阿福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大雄,说∶「这影带实在很好,可不可以借我今晚再看一遍?」 大雄说∶「嘻嘻,当然可以,如果你们喜欢的话,下次我再带同类型的影带来。」 他们分别之后,阿福拉着技安说∶「你不觉得影带里的环境很熟吗?你不觉得奇怪吗?」 技安说∶「是很熟悉,像甚麽人的家里那样,所以我才赞他那带子很有真实感。」 阿福说∶「你再来我家里,我们详细再看一次。」 这一次他们很留意那房子四周的情形,果然很像甚麽人的家,但还是猜不出来。阿福于是用慢动作重播,那些马赛克虽然尽量去遮住那对男女的脸,但有时也会遮歪了,结果看到是大雄的爸爸伸助和他妈妈玉子! 「原来这小子偷拍他爸爸妈妈的场面。」技安说∶「我都差一点看出来那是大雄的家呢。」 「我们明天去他家里再次证实一下是不是真的。」阿福每次都有鬼主意。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技安和阿福没和大雄一起回家,然后才偷偷从他的后院爬进他家里,准备偷偷看看他爸爸妈妈的睡房,证实自己的推论。 「咦,技安、阿福,你们甚麽时候来的?要来找大雄吗?」大雄妈妈的声音来自他们身后。原来妈妈在后院准备晾衫,看到技安和阿福已经在后院里。由于他们已经很熟,所以并不奇怪。 「噢┅┅不是┅┅不用叫大雄┅┅」阿福有些脸红,结结巴巴地说。技安这次给抓正,也有点作贼心虚。 「你看你们脸都红了,外面可能很热,你们喝杯果汁吧。」妈妈端出两杯果汁,这两杯本来是大雄要给妈妈和爸爸喝的,当然心地善良的妈妈不会计较,端出来给这两个不速之客喝。 「谢谢!」技安说完,骨骨骨把果汁喝光,阿福也喝完,说谢谢。 「你们先坐坐,我去楼上叫大雄下来,他这懒学生,可能已经睡了。」 妈妈热情地招呼这两个同学,她看不见技安和阿福喝了超级淫乐药果汁后,两眼发出的火光。当妈妈收拾两个果汁杯时,两对色眼已经盯住她因俯身而敞开的胸襟。 「不用,我们不是要找大雄,而是要参观你的睡房。」技安说。 妈妈很奇怪,阿福忙解释说∶「这是因为学校要做功课,叫我们参观别家的主人房,大雄也要去我家看我爸爸的房间呢。」 妈妈噢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嘛,跟我来吧。」 他们上楼,经过大雄的房间时,看到原来大雄和叮当都没在房里,不知跑到那里去玩。 进了主人房,阿福和技安互相对视而笑,果然和大雄那影带里的环境一模一样,两人的脑中想起那影带里,眼前这大雄妈妈在那床上赤条条地被爸爸的情形。 「呀,对不起,有点乱。」大雄的妈妈忙收拾床上的东西,她不知道阿福和技安已经心存邪念。 技安突然从妈妈的背后把她一抱,阿福这时也把门反锁起来。 「你们干甚麽?」妈妈叫了起来,其实她不是太惊慌,因为除了和阿福和技安都很熟之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年纪还小,不会有甚麽危胁才对。 「我们想要看看阿姨你的身体。」技安说着,背后双手抓住她丰满突出的,开始用力的揉搓着。 这时妈妈开始有点害怕,她挣扎着企图拨开技安有力的双手∶「别胡闹了,你们是大雄的好朋友,我是大雄的妈妈,你们要有礼貌才对。」妈妈一边在挣扎着,一边想开解这两个少年。 技安没理她的反抗,开始解开她上衣一个个扣子,白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妈妈丰满雪白的胸部,而白色蕾丝的胸罩撑托着美丽雪白的深沟,技安的手就伸入乳沟,用手指夹住她的,揉搓着柔软弹性的,然后将乳罩扯了下来。 大雄妈妈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因为没有出外做事,所以保养得很好,她圆圆且富有弹性的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那给技安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挺立。 妈妈极力想遮住两个,但仍然挡不住技安来侵犯的双手,这时阿福也加入了战团,不断地揉搓抓捏妈妈那对美丽的。阿福这小子虽然没技安那麽有力,但手却很灵巧地摸到妈妈的腰间,解开裙扣,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雪白修长的大腿尽露无遗。当然阿福不只脱她的裙子那麽简单,他连她的内裤也脱到腿下。 「不要┅┅你们坏孩子┅┅不要┅┅」全身赤条条的妈妈羞红了脸,技安想起那些A片里的情形,也学起来。他的手摸向妈妈的私处,手指深入那的缝里,然后挖进里。妈妈受不起这种刺激,全身颤抖着,连刚才那些反抗力都失去了。 技安见机会难逢,把大雄的妈妈推上床去,抓住她双腿,把她双腿打开,她那可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技安和阿福的眼前。 妈妈并没有反抗,而是呆住了,「天啊,怎麽可能,他们只是小孩!」她吃惊地看着技安掏出来9寸长3寸粗、还襄满钢珠的大。 技安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顶在妈妈的花瓣上。这时她已经逃避不及,给技安用力向前挺进,巨大的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 「啊!」疼痛使妈妈哼一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钢铁般的,在缩紧的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而巨大的碰到子宫上,钢珠在肉壁上的磨察使妈妈下腹快感一涌来。 大雄妈妈从来没给其他人过,所以从没给这麽粗壮的大不断的着,只能本能的接纳男人的,随着速度的加快,妈妈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每当深深插入时,她就发出淫荡的哼声,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也随着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 「不行了┅┅坏技安┅┅」妈妈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不停的抖动着。这时技安也达到了,大量的精液不断射入她的体内。 「哇,好爽啊┅┅」技安舒畅地拔出大,上面的精液还与妈妈的红肿的拉着一条细线。 妈妈正当要喘过气来,这时阿福已经爬过来,他的大再次使妈妈吃惊,10寸长2寸粗,还在上面盘满着青筋,谁能想像一个十三岁的小孩会有这麽大的? 当阿福把大插进妈妈的里,技安又忍不住,又学A片那些男人的做法,把放在妈妈嘴边,妈妈还想转过头去,但立即给技安抓住,用力捏着下巴,使她嘴巴不得不张开,的大就弄进她的嘴里。 技安和阿福两人不断地搓插蹂躏着这个同学好友的妈妈。阿福的肉柱向前挺进,巨大的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刚后充满蜜汁的,变得十分滑润敏感,肉柱一下子就抵到最深处。火热的里被激烈的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里的嫩肉开始缠绕。 「唔┅┅唔┅┅」妈妈想要发出呻吟声,但嘴里却含着技安的大。 这时前面插入嘴里的肉柱在不停疯狂的后,技安已达,在妈妈的嘴里连连跳动,射出黏黏的精液,妈妈未及反应,已经把有腥味的白色液体吞了下肚里。 这时阿福也达到,把大顶在她的子宫上,射出了他第一次浓浓的精液。 他们两个爽完之后,匆匆跑出大雄妈妈的房间。 技安说∶「大雄在他妈妈房间装有偷拍器,我们要快点找那个遥控器。」 他们进去大雄房里,很快在他床上的棉被里找到那遥控器,从里面拿走了那盒录影带。 阿福嘿嘿笑说∶「有这盒A片,我回家可以多看几次,打多几遍手枪。」 话分两头说,正当妈妈在家中给技安和阿福施奸刑的时候,大雄和叮当却走在街上。自从上次偷拍静宜出浴之后,大雄对静宜更是朝思暮想,很想得到她的垂青。 「我真得很想向她表白我是很喜欢她。」大雄遇到问题又央求叮当帮助他,完全不使用自己的脑袋。「叮当,你快帮我吧。」 叮当说∶「你现在还是中学一年级,别那麽急表白嘛。上次你不是坐时光机去未来吗?你看见静宜也是喜欢你,嫁给你作妻子,所以不要急。」 大雄还是那招死缠不休,抓住叮当不放说∶「我等不及了,快想办法使静宜爱我吧!」 叮当说∶「好吧,反正将来你们都会结成夫妇,随便你了。这是一个电影情节制造器,你把想好的情节说给它听,在现实中就会出现那情节。」 大雄问∶「那有甚麽用呢?」 叮当说∶「你的头脑那麽笨,比如你可以制造一个浪漫的下雨天,你脱下上衣替静宜遮住头,她一定感动得掉眼泪。」 大雄说∶「下雨天我都不想出去,又要脱上衣,如果着冷怎麽办?」说完急着把叮当那电影情节制造器抢来,说∶「叮当,这次你比较笨,我想到了一个情节,就是英雄救美,有个坏蛋想抓静宜,然后我出现,把他打得落花流水,静宜就喜欢上我了。」说完拿着那机器跑走。 叮当在后面喊∶「不要制造坏蛋,万一那机器坏了,那坏蛋就难收拾了。」 但大雄已经跑得不见人影,留下一脸无奈的叮当。 大雄走近静宜家,对那电影情节制造器喃喃自语,编造一个可以使自己威风八面的情节,然后启动那机器。 「啊?大雄,你来找静宜吗?」静宜的妈妈很友善地招呼大雄∶「她还在洗澡呢!」 大雄坐下说∶「阿姨,等一下有个坏人会来打劫你家,会把你绑起来,不过你别怕,有我在这里保护你们不会给他伤害?」 静宜的妈妈说∶「你在说甚麽?有坏人┅┅?」话音未落,已经有个脸在额头上写着「坏人」的一个男人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说∶「我是坏人,现在来打劫,别作声。」 说完就把静宜妈妈的嘴巴上塞块毛巾,再把她的双手双腿绑起来。 那个坏人说∶「你的女儿呢?」静宜的妈妈嘴里发不出声来,那坏人顿时不知道怎麽办。 大雄不禁笑出来,原来自己输入情节时,忘记说静宜妈妈被塞住嘴之后是发不出声来。没办法,只好自己告诉那坏人说∶「静宜小姐在浴室里洗澡。」 静宜的妈妈在一旁很奇怪∶到底这大雄是静宜的朋友还是帮凶呢? 坏人就走向浴室,他高大的身躯稍一撞门,就撞开了浴室的门。 「啊!啊!」静宜尖叫起来,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双手掩着胸,但整个和下体都露了出来。虽然大雄之前已经偷拍过她的,但现在活生生一个大美女在面前裸露,使他呆住了,张开嘴巴,手里的东西都掉在地上。 坏人已经上前把静宜的手臂抓起来了,大雄这时才回过神来,对坏人叫道∶「放开她!不然我会扁你一顿。」然后对静宜说∶「别怕,我会救你!」 静宜见到大雄,又羞又爱∶羞的是竟然给他看见自己赤条条的样子,爱的是自己心目中的男孩,这时候好像英雄那样及时出现来救自己。 大雄见坏人没放开手,就扑上去,用力打坏人肚皮两下,怎知坏人完全没反应,大雄再去打他,这时他一伸腿,把大雄踢倒在门边。 大雄痛得直叫∶「你这坏蛋,按照情节,应该被我打倒,你为甚麽没倒下,还要踢我一下?」 坏人说∶「甚麽情节,我来这里是来打劫的,管你有甚麽情节?不过现在我抓到个大美女,看来我这次不只要劫财了,还要劫色呢!」 他的话吓得静宜尖叫起来。 坏人见她叫起来,就掌掴她一巴,打得她昏头转向,顺手就把她娇小的玉体抱在手里。 大雄这时才看到,原来那部电影情节制造器已经掉在地上摔破了。「这次死啦,要靠自己才能救静宜了!」大雄心里暗暗叫苦。 坏人把静宜抱进她的睡房里,把她往床上一扔,静宜意识还很模糊,整个人像「大」字那样仰卧在床上。 看着她那对已经开始发育丰满的,和下体那两片鲜嫩欲滴的,坏人裤子里的胀大起来∶「今天又可以尝到处女的滋味了!」 坏人把身上的衣服脱去,露出健壮的身躯,背上还有一幅很大的纹身图,是一条巨龙,等他脱下裤子的时候,才看见那龙的尾巴纹在那坏人的屁股上。坏人全身,他的有7寸长、2寸粗,虽然算是硕大,但还比现在大雄短1寸呢! 那坏人把面罩也拉下来,看他的样子已经知道他是个黑道人物,再加上额头上刻有「坏人」两个字,任何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是坏人。这也是大雄输入情节时的资料。 大雄这时躲在静宜睡房门口,不知要用甚麽方法才能对付他。 这时静宜已经幽幽醒来,见到面前是个赤条条的坏人,吓得惊叫起来,双手慌忙拉来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但坏人又强又有力,一手把她的被子拉掉,另一手把她的小腿一拉,把她娇小的拉到自己旁边,然后把自己的身体压上去。 大雄吓呆了,这个完全不协调的场面在自己眼前发生,那坏人身体至少也有一百公斤,压在那只有四十多公斤的小身躯上,那坏人黑棕色的粗糙皮肤去磨着静宜那雪白娇嫩的身体。难道自己要眼白白看着未来的娇妻给这坏人奸淫吗? 大雄的笨脑袋这时急急地转着,希望想出一个解救静宜的方法。突然他想到了那个扩大器。 静宜还是努力地反抗着挣扎着,用手去推开坏人的胸部,可是坏人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两个手腕捏住,然后压倒在床上。坏人粗大的嘴想在静宜的小嘴上亲下去,静宜转过脸,坏人就用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他,然后亲下去。 静宜下巴给捏得痛极了,牙齿稍一放松,坏人臭味薰天的舌头就钻进了她嘴里,去吮吸她的嘴唇,去逗弄她的舌头,另一股腥臭的津液从坏人嘴里涂在她的小嘴上,弄得她满脸都是。她只能「唔唔」地反抗。 坏人的手放开她的下巴,摸在她的上,使劲揉搓她那初成长的,他伸出舌来舔她嫣红的奶头,静宜无助地哭泣起来,胸前更是起伏不定,使坏人更是高兴,双手握着那颤抖雪白的。 坏人的手摸到她的膝盖上,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压开去,挺起他的大说∶「小妹妹,慢慢享受被男人强奸的滋味吧!」说完,对准她那小巧但多肉的两片间的小缝插了进去。 「哈哈┅┅」坏人乐极了,当插进去之后,还要用力几下,任甚麽样子的处女膜都戳穿了。但他觉得不是太对劲,为甚麽眼前这小姐那麽平静,以前他奸过很多女孩都是叫得像杀猪般。 他往下体一看,不得了,原来大雄那小子不知甚麽时候跑到自己身下,而自己的却是插在他手里的套子里。突然「彭」一声,那套子冒出烟来。烟雾过后,坏人吓了一跳,自己的大变成了小,只有两寸半,好像个十岁的小孩子。 原来大雄想到扩大器,把那扩大器的设定调整到最小,所以坏人的大变成了小了。 坏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那小只能在静宜私处外磨两下,完全无法进入,那也因为变小,自尊心受创,所以提不起劲来。 「你这破导演,怎麽把我的变得这麽小,以后我怎麽做坏人?」坏人很凶狠地对大雄叫着。 大雄说∶「那电影情节制造器已经坏了,我也不是你的导演,你做不成坏人就做好人吧!」 坏人哭丧着脸说∶「那我额头上刻有「坏人」两个字,怎麽办?」 大雄不再理他,上前替静宜穿好衣服,百般呵护。静宜也依在他怀里,说∶「大雄,你救了我,我不知道怎麽报答你┅┅」 「以身相许吧。」大雄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 大雄回到家里,虽然一切如常,但气氛有点异样。平时开朗的妈妈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在厨房里煮晚饭。大雄问叮当,有没有做坏事使妈妈生气,叮当说没有。 第二天下午放学回家时,家里静悄悄的,大雄刚踏进屋子,叮当就很紧张地说∶「妈妈病了,爸爸说昨晚她一直发恶梦,说「放过我」,然后就「啊啊」地叫着。」 平时妈妈很疼惜大雄,虽然他很笨,但也明白妈妈的爱,现在妈妈病了,他也焦急了。 大雄走进妈妈的房里,见到妈妈躺在床上,脸色不好看,不时皱着眉头,好像正不停发着恶梦。 「怎麽办呢?叮当,你快想想办法。」大雄一碰到事情就叫叮当帮忙。 「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不过我自己一只猫不能做,要你一起才能做。」叮当说∶「妈妈看来是发恶梦,我们要知道她在梦些甚麽,才能帮她医好这病。」 叮当又从百宝袋里拿出一件像耳筒的东西说∶「这是梦境潜入器,只要你戴着一个耳筒,妈妈戴另一个耳筒,我再把你催眠,你就能进入妈妈的梦境里。」 大雄乖乖听叮当的话,躺在妈妈身边,由叮当戴上耳筒,然后用一个项链催眠,其实大雄平时很爱睡,所以催眠不到1分钟已经呼呼入眠。 梦境其实和现实差不多,只是有些事物夸张了,所以当大雄进入妈妈的梦境里时,自己家那座小屋突然变得很大很漂亮,而妈妈平时最喜欢的厨房变得一尘不泄、有条不紊。那直直的楼梯也变成一个旋转楼梯,家里没看见人,大雄沿楼梯上去二楼。 「妈妈在哪里呢?」大雄走过一间房子,那是妈妈梦里自己的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条,现实世界又怎麽可能呢?还有最奇怪的是梦里的大雄正端正坐在桌旁做功课,而叮当则在一旁辅助。难道妈妈理想中的儿子是这样的吗? 「妈妈在哪里呢?」大雄还是想尽快找到妈妈,可以看看她出了甚麽事。 主人房关着,但没锁着,大雄一推就打开了。 「啊┅┅啊┅┅我不行了┅┅别再干我┅┅」妈妈的呻吟声立即传到大雄耳朵里,虽然他不信眼前的情景∶一个男人骑在妈妈身上,两人都是赤条条的,那男人不断摇动粗大的腰和屁股,把大扭来扭去,插在妈妈的里不断搅动着;而妈妈仰躺着,全身没力的样子,任由那男人翻来弄去,两个圆大的随着奸淫的频率不断四周摇晃着,使上面那两颗抖动不停。 大雄想看清楚那男人是谁,但那脸上却模糊不清,但很明显不是爸爸。 那男人的脸还在不断变化,啊,看出来了,那人不是阿福吗?怎麽阿福会跑来淫我妈妈呢? 「大雄你这小子,每天来我家看A片,现在我就和你妈合演A片给你看!」 阿福说完把妈妈的反了过去,从后面像狗公干狗母那样着她,回头对大雄露出邪恶的笑容说∶「大雄,你看你妈妈淫不淫荡?两个给我干得不断晃动呢!」 大雄一看,阿福这小子没说谎,妈妈的两个在这种卧姿下显得更大,在阿福那经「扩大器」放大的抽送下,晃来晃去,大雄自己也不禁胀大起来,很是辛苦,不得不要稍为弯下腰。 这时妈妈也回头见到大雄,双颊绯红。虽说是三十多岁,但这时倒像是少女怀春那般诱人,她轻声唤道∶「大雄┅┅」然后哼声连连,似乎更湿了,每次阿福的刺进去时都挤出来。 大雄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妈妈面前,妈妈一手撑着身体,另一手伸过来解开大雄的裤链,大雄那根放大的突然从裤管里抖挺出来。妈妈先是一愕,说∶「大雄┅┅你甚麽时候已经长大了┅┅」说完抓紧他的,猛地塞进了口里,忘情地吸吮着,还沿着那根,连阴囊也含进嘴里。 这时阿福也配合妈妈的姿势,半跪坐在床上,妈妈一边含着大雄的,下体半蹲下,左手两指拨开自己口,慢慢的屁股往下坐,哼了一声,屁股直坐到底,阿福整根10寸长的大全插进她的里,使她全身又软了,抱着大雄直喘气。 大雄忍不住怜惜地抚摸妈妈的头发,叫道∶「妈┅┅」 妈妈这时开始抬起屁股一上一下挺动,左手揉着自己,右手握着大雄的,「哼哼唔唔嗯嗯」起来,倒是阿福忍不住一阵抽搐,他双手抱着妈妈的丰臀,用力往上顶去,连连抖动,阵阵急射,一连串精液急射进妈妈的子宫深处,射得妈妈又是阵阵抖动,淫声大作。 大雄其实是第一次,看到妈妈那种淫媚的样子,一股热力全身直冲,忍不住射出精液,射得妈妈满脸满嘴都是。 又要说到现实世界。自从大雄救了静宜之后,静宜心里由感激之情变成了情爱,到底已经到了少女怀春的年龄了。她见不到大雄竟然开始心神恍惚,今天还没做功课就来大雄家里。 她见到大雄妈妈和大雄都在主人房里睡觉,很奇怪,叮当向她说明是大雄到梦里看妈妈的梦境。 静宜说∶「那我也一起去行不行?」 叮当说∶「应该可以吧。」说完又在百宝袋里拿出一个耳筒,让静宜戴上。 静宜给叮当用项链催眠,不久也睡了。 梦境里的事物好像很不真实,很多东西可以随着妈妈的思维而变化。妈妈其实没有甚麽病,只是那天给阿福和技安闯进家里淫弄几次之后,竟然深深爱上这种丈夫不常给予的,因此才发梦阿福和技安又来奸淫她。 这时梦境又再变化,大雄发现妈妈在浴室里已经洗完澡,穿着半透明的奶白色襄边的睡衣,圆大的支撑着胸前的睡衣,两颗黑影的在半透明的睡衣里隐隐若现,性感极了。妈妈梳着头发,仔细端详着镜里自己俏丽的身影。 这时技安突然从浴室的一角慢慢显现,他竟然比真实的技安还要粗壮。 「难道妈妈真的盼望这种粗壮的男人来干她?」大雄想着,不敢作声,坐在沙发上观戏。 妈妈转身见到技安竟然张开双臂,让技安抱在怀里,技安不安份的手从抱她的后背向下移到她的屁股,揉捏几下后将两个屁股往两边掰,手指就往屁股沟里摸,妈妈赶紧往前一挺,小腹就紧紧顶在技安的大上。 技安弯腰将她的睡衣从下往上一扒,从她头上脱下来,着她的头,这时妈妈变成了一个只面光溜溜白嫩嫩的淫荡娇娃。 技安挺起他那根放大的入珠大,朝妈妈大腿间两片大间一顶,妈妈全身趐软了,任由技安扶到床上,用胖胖的身体压在她的娇嫩的上。 技安这时像老虎捕到猎物那样压在妈妈身上,上面不停地亲吻她的嘴、脖子和,下面用腿分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那可怕入珠的大塞在妈妈那肉缝之间。 「啊┅┅」妈妈本来娇喘的声音升调了地叫起来,技安将一顶,硕大的「噗嗤」一声就钻进妈妈的里,使她又再次尖叫起来,主动扭着屁股,让那「啧啧」声地在她里横冲直撞。 技安见到大雄妈妈那种淫荡的样子,不禁加快了的节奏,下身撞在她的大腿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妈妈这时两个白嫩鼓涨的上下左右抖动着,好像是在招呼技安来摸捏。 大雄在一旁看呆了,原来这才是妈妈的真实面,妈妈根本没有病,只是太喜欢这种近乎被强暴的。 在这淫霏的场合里,每个人都集中精神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没有人留意这时可爱而纯洁的静宜已经进入大雄妈妈的梦境,而且来到这主人房的门口。 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时端庄秀丽的大雄妈妈怎麽会光天化日那时梦里还是白天之下,被技安脱得精光,然后还被骑着,不断压磨着,嘴里还要不断发出好像很痛苦的呻吟。 这时技安用双臂把妈妈的大腿弯勾着,这时她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静宜在门口都能清楚看见她大腿根部黑油油的阴毛和鲜红的肉缝,还有技安那根入珠的大在她进出进出的情形。照着这样的姿势,当技安屁股压下时,他那根大插得更深,使妈妈的呻吟高昂起来,她全身扭动,两手四处乱抓,把床单扯得皱成了一团。 静宜看多几分钟,之前那种恐惧不安的心情已经消失了。 「原来学校老师欲言之止的性教育可能就是这样的吧?」静宜的思绪不能平伏下来,想起那天有个坏人冲进她家里,差一点把她蹂的情形∶「他那粗大的身躯朝我压了下来,大腿间那粗壮的贴在我当时一丝不挂的下体。那时是大雄救了我,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会像现在技安在插大雄妈妈那样,把我奸淫了┅┅」 静宜想到了这里,身子一热,觉得内裤里好像有点温湿,于是伸手进裙里一摸,果然湿了,但这一摸,下体有种莫名可爱的感觉,使她的手没有离开内裤,反而手指从胯间边沿扣了进去,她发现自己的像失禁那般流出液体。 她手指轻轻往自己间扣进去,「啊┅┅」自己不禁叫出声来,那种是甚麽感觉,很舒服很爽的感觉,虽然自己洗澡时有时也会碰到,但没发觉只要把手指按进去一点就会有这种令人淘醉的感觉。她的食指不禁再挖进一点,那舒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却使自己全身乏力,双腿差一点站不稳,嘴里发出「呵呵嗯嗯┅┅」的声音。 这时大雄的妈妈已经不断呻吟和喘气,终于说∶「受不了啦┅┅技安快┅┅快┅┅射进我┅┅」她搂住技安的脖子,大腿夹住他的粗腰使劲摇动自己的屁股,技安这时也大力抽送起来,尽量将抽到口,再猛地插到底,直撞到她的子宫上,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妈妈叫了起来,全身一颤,抽搐起来。而技安也扭着粗腰,把下体死死地压在她上,将大死死顶在她里,精液不断射在她的子宫颈上,每一喷射,都使妈妈呼叫不已┅┅ 静宜这时已经跪坐在门口,手指还不断摸捏着自己的,脸上一片绯红,嘴里还是「嗯嗯哼哼」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这时突然有一股力气把她从地上卷起,飞到空中里,她看到大雄和他妈妈也飞到远处的空中┅┅ 叮当的叫声把他们都带回到现实来。 「静宜,你没事吗?你入眠之后不久就像病了那样哼着。」叮当关切地说∶「我怕你们发生甚麽事才突然叫醒你。」 静宜羞红了脸,幸好刚才在那梦境里的丑事没给任何人发现。她恢复平时可爱有礼,对叮当说∶「谢谢你。」 这时大雄和他妈妈也醒来,妈妈也像静宜那样脸红红的,但却神采奕奕,一点病容都没有。她对大雄说∶「你进了妈妈的梦境里,要替妈妈保密喔。」 大雄说∶「当然,这是我们两母子的秘密呢。」 他们不知道其实静宜也曾经进去看过大雄妈妈的梦境。当然聪明的静宜也不会讲出来,只是在一旁说∶「阿姨没事就好了,大雄以后就不用担心了。」她心里其实是想,大雄以后就能多陪她一些时间。 自从阿福和技安在大雄妈妈身上尝到甜头之后,他们经常跑到大雄家里找他妈妈,但大雄妈妈虽然也有这种迷恋,但只敢在梦里发泄,现实里社会的约束实在太多了,她不敢接受,所以很严厉地拒绝他们。 结果阿福回到他的A片世界里,大雄也乐此不疲,每天放学都到他家里看A片。技安却沈迷在肉欲里不能自拔,于是向校里的女孩下手,因为他长得高大,所以有不少学姐都给他弄上手,虽然质素不是太好,但已经能够满足他的。 他们三人都自得其乐,唯独是静宜,都陷于苦恋之中,她日思夜想着大雄,但大雄放学后都匆匆跟阿福溜了,不让自己跟着。她还不停想着那天进入大雄妈妈梦里的情形,想着男女那种激情的交战,然后不禁自慰起来,摸捏着自己的,在床上或浴缸里呜呜地呻吟着。 这一天放学后,大雄又跟着阿福去了,还不给静宜跟着,静宜很不高兴,嘟着嘴来大雄家里,心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等他回来。」 「静宜,大雄还没回家,你先进来坐坐。」叮当见到静宜有些不高兴,说∶「你是不是有甚麽事,要不要我帮你?」 静宜这时才想起叮当百宝袋里有很多宝贝,说∶「叮当,我┅┅」她说的时候两颊羞红,煞是好看极了,她把她的心事告诉叮当。 叮当说∶「那好吧,等我来帮你。」说完从百宝袋里拿出两片像「脱苦海」 的药贴,说∶「这是情人相思贴,只要你自己贴一块,另一块贴在大雄身上,那麽他心里会时时挂念着你,以后无论他要去那里,都会带你一起去。」 「实在太好了。」静宜高兴极了,「谢谢叮当。」她在叮当脸上亲一下。 第二天上学时,静宜和大雄一起走向学校时,她把那情人相思贴偷偷地贴在大雄的校服背上,结果那天大雄老是挂念着静宜,每节课下课时都会来找静宜聊天,有一天上厕所时也差一点想拉着静宜一起去。 接着几天放学的时候,大雄都在等她,然后手拖着手走回家,校园里的同学都知道他们开始恋爱,成为男女朋友的关系了。现在的小孩较早熟,所以中学一年级的男女朋友关系很多,已经见怪不怪了。 「大雄,你今天要不要去我家看┅┅」阿福这天刚好和大雄、静宜一起走出校园,问问他说。 「要啊┅┅」大雄说的时候有点犹豫,心里想到底要陪静宜还是要和阿福去他家里呢?A片的吸引力对于这少年来说是很大的,但不知道为甚麽今天心里老是想和静宜一起? 「静宜,我想去阿福家,你也一起去,好吗?」大雄问。 「好啊。」静宜其实很想投入大雄的圈子里,到底他是她所爱的人,以后一起生活的话也要尽量融入他的圈子内。 「静宜她也一起来吗?」阿福倒是大吓一跳,虽然静宜是小时的玩伴,大家都很熟悉,但自从长大了之后,女孩就有点矜持,不再像小孩那样每天都玩在一起,况且现在是去家里看A片,静宜也来,实在不知怎麽处理了。 阿福的脸皮还是较厚,走过来小声对静宜说∶「你真的要来我家吗?我和大雄其实是在家里看A片,你也一起看吗?」他决定吓走她,别阻碍男人的兴致。 「A片?」静宜不太明白∶「很好看的电影吗?」 阿福露出淫邪的笑容说∶「是啊,很好看,不过只是适合男生看,里面有男人女人一起玩,然后女人不停「A,A,A」叫着,所以叫A片。」 静宜冰雪聪明,很快就明白阿福在说甚麽,脸泛起一片红晕,但既然大雄要去,自己也要跟着去,况且自己还没看过这种「A,A,A」叫着的A片。 「没问题呀,甚麽只能给男生看,女生也可以看嘛,别性别歧视喔。」 静宜的答案出乎阿福意料之外,他只好讪笑着,三人一起走向他家。 录影机开始播出A片,这片开门见山,没有交代甚麽故事,一开始就是一个驾车的男人向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问路,女学生还要指着方向,车门一开,车厢里另一个男人突然开门出来把她拖进车厢里,车子便高速开走。 车厢里那女学生给那男人抱着,双腿乱蹬,反而把自己的校服裙全都翻了上来,那男人当然没放过这个机会,粗大的毛手就从她大腿直摸到她大腿根部,把那件印着叮当图案的内裤扯了下来,那女学生下体全都露了出来。少量阴毛掩饰不了她的缝子,当她挣扎时双腿一张一合时,那男人的毛手已经伸在她双腿间,突然用大拇指扣进那女学生的里,使她尖叫起来,好像是很痛苦,但又很的叫声。 大雄和阿福两人全身都发热起来,裤子里的大也胀得很痛苦,坐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静宜,她第一次看这种A片,心不停扑通扑通地在跳着,她也全身发热,好像那天在大雄妈妈梦里那样,私处好像开始湿了,她的双颊好烫得厉害,全身都开始趐软,轻轻依偎在大雄肩上。 大雄的手自然搭在她的膝盖上,她的校服裙虽不是超短,但坐的时候只能遮住半腿,大雄手的接触,使她全身都颤震了,她没有推开他,反而觉得这种接触的感觉很好。 A片里那女学生的上衣也给扯开了,乳罩向上一翻,两个圆大的从校服上衣敞开的地方露了出来,那个男人便一手握上去,不停地搓着,还用手指刺激着她的,使那都竖了起来。 见那女学生反抗力低了,那男人解开裤子,露出毛茸茸七寸长的粗,他把女学生的大腿拉过来,跨坐在他腰上,然后用力抱着她往下一坐,那女学生哭叫了起来。只见半根粗插在她里,随着那男人上下地抽动,那插在那里越来越深,那女孩的哭叫声也渐渐变成诱人的呻吟声,配合那男人的节奏,上下上下地动着。 「怎麽样,好不好看?」正当大家都集中精神在看着A片时,阿福突然问静宜,他的手还往她露出的那半截大腿上一拍,吓得她差一点跳起来。 等她理解阿福的问题时,脸上又是一阵绯红,她回避了他的问题,问∶「那片里的故事是真的吗?以后人家问路我可要小心一点。」 阿福和静宜坐得那麽近,才觉得这孩童时的玩伴已经长大了,而且变得非常漂亮,美色绝不会输给A片里那些已经化浓妆的女主角,他心中隐隐现出歹念。 「当然罗,一不小心像A片里那个女生被人抓进车里,就┅┅」阿福一边说着,一边学那A片里的男人,把静宜的校服裙往上一扫,静宜整截白嫩嫩的大腿都露了出来。 「你学坏了┅┅」静宜娇嗔地推开阿福,阿福嘻嘻地笑着,连大雄也笑了出来,他们本来就是小时候的玩伴,小学三年级时,阿福、技安,连大雄都有时会故意翻起静宜的裙子,然后气得静宜到处追着他们来打。 大雄这时看了A片,开始薰心,看到静宜露出美丽的大腿,想起以前和她一起玩的情形,就说∶「不要紧嘛,给我们看看你内裤的是甚麽色?」说完也学阿福那样把按在她膝上的手往上一摸,校服裙又卷起来。 「不要┅┅」静宜又娇嗔地说,她轻轻推着大雄的手,其实在她心里,大雄那一抚摸给她有种异样幸福的感觉,她觉得内裤里更湿了。 「哇咧,你的大腿很滑哦。」大雄没有缩回手,反而在她大腿上抚摸。 静宜还是要推开他,但只用轻轻力,那里会推走大雄的手呢? 「是吗?很好摸吗?」阿福假装问着大雄,他的手又来了,摸静宜右边的大腿,静宜还是叫嚷着∶「不要,你们好坏,还学以前小学那样欺负我┅┅」 这时在A片里,那车子停在一个无人的山头,那司机也参加淫辱那少女的行动,他从前座那里放下椅背,抓住那少女的双手,把她按直在座椅上,然后撕开她的上衣,不停揉捏她的,而那后座的男人还是抓住她的双腿,在她胯间不断冲刺,继续奸淫着她。 「好,我们就像小学那样欺负你。」阿福说完就对大雄说∶「我们欺负一下她,好吗?你抓她双手,我抓她双腿。」 大雄给那A片的情形弄昏了,他对静宜是有情有爱,但色字当头,加上他们三个本来就很熟,而这只是个游戏,何乐而不为,于是对阿福点点头,还对他打眼色。 「大雄,别听阿福的,别和他一起胡闹。」静宜缩起身子,双腿也缩到沙发上,反而使她裙子褪到大腿弯,连白色棉内裤都给他们看见了。她没有恼怒,只是像小孩那样抱着自己的身子,扭来扭去撒娇。 大雄从她背后环抱着她,抓着她两只小手腕,阿福来抓她的脚,她向后缩到大雄的身上,给大雄抱着,靠在大雄胸膛上那感觉,使她回想那天大雄从坏人手上救了她的情形,是多麽温暖幸福。 阿福再抓她的脚,这一次抓着了,但她又向大雄那里一缩,小白袜倒给阿福脱去,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脚,连那双腿的皮肤也是那麽细嫩,阿福不禁吞一口唾。 阿福再来抓她的脚,大雄这次没让她缩来,反而向阿福那边推去。 「啊┅┅哈┅┅不要┅┅哈┅┅」静宜这次给阿福抓到了双脚,忍不住跟着大雄和阿福一起笑了。这一笑,把她本来紧蹦的身体放松了,给大雄和阿福两边一扯,整个人都给扯直了。大雄抓着她的双手,阿福抓她双腿,静宜整个人都凌空了。 「不要,我害怕┅┅」静宜喊着,但大雄和阿福没理会她,她反而又笑了起来,「你们再不放我下来,等一下我就打扁你们。」 「来,我们把她扔进我房里,像A片那样制服她。」阿福对大雄说。 大雄点点头说∶「好,快。」 静宜这时挣扎起来,大雄抓她的臂弯,因为从胳膊下抱她比较省力,也较不容易给她挣扎掉,阿福这时也抓向她的腿弯,静宜的校服裙全滑落在细腰上,整件白色内裤都露给他们两人看到。 阿福是一手抓住静宜的一条腿,所以他这样的姿势使静宜双腿敞开着,他可以看到她胯间那部份的内裤已经湿了,于是他一边搬动她的时候,一边把自己的下体靠在她的屁股上。 阿福那大其实已经胀起好久,他把静宜的双腿抱在腰间,那裤子胀起的位置刚巧落在她胯间那湿润的地带,他走动时,那还能左右摩擦着,他还稍微把她双腿拉上拉下,这样更能上下摩擦。 静宜怎会没感觉,给阿福这样抱着双腿,裙子全滑下来,已经好羞,突然有个暖暖的硬物顶住自己那胯间的处,全身都几乎融掉了,阿福还要一左一右一上一下那麽撞着她那柔嫩的处,一阵阵快感延至全身,使她越觉得内裤里更湿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阿福的房里,大雄先把静宜上身放在床上,阿福才慢慢放下她的下身,可是当他放下的时候,大喊∶「噢,没力了┅┅」说完就装得没力气那样整个人压在静宜身上,大腿间那硬硬的就刚好搁在静宜胯间那嫩肉的地方,阿福还稍用力,使那硬硬一大块狠狠向静宜胯间挤了几下。 静宜给弄得双颊发热,说∶「你┅┅」 阿福怕给大雄发现,忙说∶「你,你甚麽?你很胖呀,重死了。」 静宜听到阿福故意气她,娇嗔地打他的肩,阿福又是奋力压在她身上,还对大雄说∶「快,一起来压她,等她说投降为止。」 大雄说∶「好。」说完就压在阿福身上,阿福这样就更肆无忌惮地压挤着静宜。 「压扁你,你投不投降?」阿福说。 静宜给两个人压着,身体还能忍受得住,那里可以轻易投降?于是说∶「不会投降的!有种的就不要让我起来,不然把你们两个都打扁成饼。」 「她还不怕呢,我们再用力压她!」大雄还像小孩好玩的性格,这个提议阿福当然求之不得,阿福这时把静宜双手按在床上,他胸口已经能感受静宜胸脯上那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而下身那隆起又能压在她的胯间。阿福还不断前后动着,好像要压扁她,但实际上是让继续挤她。 「好吧,她不投降,我知道有另外方法对付她。」大雄说,其实他已经觉察到静宜给他们压着会不舒服,所以想另外方法,说∶「我知道她怕痒。」阿福附和道∶「好吧。」才依依不舍离开静宜身体。 大雄先去痒她胳窝底,逗得她哈哈大笑,失控地全身扭曲,裙子当然又是翻起,阿福看她很是性感,于是加入战团,趁机抚摸她的大腿和屁股等地方。 「你投降了吧?」大雄问。 「不┅投┅降┅!」静宜坚决地说。但刚一说完又是给大雄和阿福四只手在身上各处呵痒,笑得嘻嘻哈哈,乱成一团。 在混乱之中,阿福的手伸进静宜的裙子里,向她胯间摸去,静宜觉得更痒,笑得花技乱颤,阿福的手趁机扣住她内裤胯间的边缘,手指朝她两片娇嫩的之间挤了进去。 「啊┅┅嘻嘻┅┅不要了┅┅」静宜给阿福的手指刺激一下,全身都震颤,叫了一声之后又笑了起来。 「那你投降了吧?」阿福问她,他的手指仍留在她私处那又温暖又潮湿的地方。 「就是不投降!」静宜突一用力,想要推开大雄和阿福。 大雄见状,忙把她双手按住,再搔她胳底,静宜又是一阵大笑,阿福也不客气,一手把她内裤扯了下来,另一手按在她上,手指往里面一塞,静宜湿湿的显得很滑,阿福的食指就溜进去,她全身一紧,双腿紧紧夹住。 静宜的反应和刚才已经不同,全身开始僵住,而笑声也变调成哼哼的深呼吸声。大雄也看出她的改变,还以为她病了,不敢再搔她痒,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就看见阿福的手伸在静宜的裙子里,而她的白色棉内裤已经给脱到腿弯上来。 阿福见大雄发现,有点腼腆,毕竟静宜是大雄的女朋友,他也坐过时光机去过未来世界,知道静宜以后会嫁给大雄作老婆,现在这样对她,当然不好。但当他想要伸回手的时候,大雄已经迅速把静宜的裙子翻起来,静宜下身都露了出来,白的皮肤,还有那娇嫩可爱的和上的嫩肉和细毛,都使大雄心跳加速。这样漂亮的上,竟然有阿福这只很不协调的手摸在她下体上,手指还插在她的里! 阿福见大雄的表情很奇怪,不知要不要缩回手,只是吞吞吐吐地说∶「不玩了吗?」 静宜这时见到自己下体给大雄和阿福看见了,也羞红了脸,不知所措。 「玩,我还想玩下去。」大雄对阿福一笑,把静宜腰上的细腰带扯开,说∶「不过,你别偷偷一个人玩她,要玩一起来玩。」说完把静宜那件连衣的校服裙往她胸上扯上去,没有腰带的阻碍,裙子就被扯到胸上。 静宜羞得闭起眼睛,她心里很矛盾,心里对大雄仍是深爱着,还有对给男生抚摸的感觉也使她沈迷。 「反正把身体交给大雄,我是他将来的妻子,就任由他处置吧。」静宜的脑中想着以后会穿上婚纱和大雄步入教堂结婚。 大雄的行为正中阿福下怀,阿福急不可待地继续参与这个游戏,他把静宜的内裤干脆脱掉,然后扯开她的双腿,使她那两片粉红的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可爱的嫩肉,他又用手指去逗她的,静宜全身都扭曲了,双腿想合起来,却刚好夹在阿福的腰间。 大雄把静宜的裙子拉到她胸上时,看到她里面穿着一件小白背心,两个已经发育得像小馒头一样,却没有穿着乳罩,这时可见到两个小在内衣上突出来。 大雄心中一热,一股冲动使他双手禁不住往静宜胸前一摸,隔着内衣把静宜两个小馒头捏成球状,不断搓弄着,还用拇指去捏她突出的小,直把她逗得「啊啊嗯嗯」地叫了起来。 静宜这时已经有点迷惘,她知道这样做可能有点不对,但对于一个才刚升中学的小女孩来说,的刺激已经使她把理性丢失了。 她这时脸颊已经泛红,使得她的脸蛋看起来更是美丽娇俏,她还是想和刚才游戏时那样笑出来,但那种笑意已经充满了性感少女的样子,她还想用她那对玉手推开大雄和阿福的进攻,但那种无力的抗反而使他们两个更为兴奋。 这时静宜已经娇喘连连,嘴里忍不住叫停∶「不要┅┅你们┅┅我┅┅」 大雄从来没见过静宜这种令人神魂颠倒的神采,他握着她双手,然后对准她那天然红色的娇唇吻了下去。这种热吻使静宜有种幸福感∶「我快要成为他的妻子,我们的家庭一定很幸福┅┅」她张开嘴,让大雄的舌头窜入她的嘴里,不住的翻江倒海,两舌交叠。 快感不止来自热吻,还来自那种痒痒搓弄的触觉,阿福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都在逗弄她那小嫩穴,中指还直挖进里,不停来回搓动。静宜像是失了魂一样,胸前两座小山峰起伏不停,少女不大不小的和上面粉红的散发迷人的气息,阿福伏上去,学起那种A片,用唇、齿、舌逗弄轻咬着她的。 三个人都沈浸在这种淫霏的情景里,忘却现实。可能阿福是最清醒的一个,「静宜是大雄的女朋友,也是他将来的妻子,不趁现在玩她一次,以后恐怕没有机会了。」想到这里,就把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他那根放大的大,那已充血得又红又紫,坚硬如钢铁,他用那巨大都搓弄静宜的口,大雄和静宜还完全不知道有这种变化,仍忘情地深吻着。 静宜的口源源不绝地渗出透明的,使在外面徘徊的阿福大头能够滑来滑去,还能探半个头进去里,这样已将那幼小洞穴撑大,使静宜发出「嗯嗯唔唔」快感的声音。 阿福看时机已到,用双手手指去捏她的两个,静宜果然「唔唔」地呻吟起来,小躯体扭来扭去。阿福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奋力一挺,身体压上了静宜,湿润的使那大能冲进狭窄的小洞里。 「唔┅┅啊┅┅」静宜惨叫一声,使大雄慌忙离开正在热吻的嘴,抬起头时见到阿福那巨大的已经半支插进静宜的里,他有点迷乱,一瞬间不知道是在看刚才的A片,还是在现实里。 阿福这时也没理会大雄,他自己也禁不住再一挺腰,「噢┅┅啊┅┅」 静宜又叫了一声,眼泪流了下来,下体传来那种疼痛的感觉,使她不断扭动着腰枝,想要摆脱阿福那可恶的硬,但很快一阵趐麻的感觉散布全身,使她忘却了痛苦,沈入肉欲里。 阿福知道他的已经突破了静宜的处女膜了,他有点不敢相信∶「我真的插进去了?好热、好爽噢,这就是大雄未来妻子的吗?」他心里实在有点感动,再加上传来的快感,使他开始扭动着大腿,把大在静宜的里搅动。 「阿福┅┅」大雄欲言又止。他心里面的疼痛在这淫霏的场合里发挥不了作用,反而引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他的手这时取代了阿福,在静宜的趐胸上下其手,一阵「嗯嗯唔唔」的声音,从她喉咙深处发出。 「阿福┅┅你怎麽这样┅┅对我┅┅啊┅┅」静宜本来想提出反对,但身体不受控制,反而用双腿夹住阿福的背部,让阿福骑在她身上,用力地她的,那可怜的流出的淫液和处女的鲜血已经沾泄了阿福的床单。 过了约十分钟,静宜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一股舒服陶醉的样子,下半身也开始一挺一挺的,配合阿福的。她似乎已经忘了大雄的存在,而大声呻吟起来∶「啊┅┅嗯┅┅好舒服┅┅」 阿福觉得自己传来一种不受控制趐麻的快感,便抱着静宜的双腿,奋力地着,弄得「啧啧」有声,然后把大深深顶住她的花心,全身颤抖了几下,在她里射出一浪接一浪的精液。热乎乎的精液在静宜子宫上一浇,也使她全身发热起来,小嘴巴张得大大的,双手扯着大雄的上衣,然后也全身一颤,到达了,泄出阴精,把床单都浸湿了。 良久,阿福才抽出他的,到底还是个少年,第一次使他非常疲倦。 他抽出时,奶白色黏糊糊的精液从静宜那回复娇小的口中流了出来┅┅ 大雄脑里已经空白一片,只记得这天是2000年2月29日,静宜被自己玩伴奸淫了┅┅ 「你说甚麽?大雄!」叮当大叫起来∶「你怎会眼白白看着静宜给阿福奸淫了?你知道她以后是你的妻子吗?!」 大雄满脸忧愁地伏在桌上,看着面前的电子钟,两眼有点失神,脑里面又现出昨天静宜给脱得精光,给阿福用他那大蛮干着的情形。他也不明白为甚麽自己会让未来的妻子给别人奸淫。他没法回答叮当的指责,还有点后悔把事情告诉叮当。 「那┅┅静宜被阿福这样子┅┅以后还会不会是我的妻子呢?」大雄嗫嚅地问。 叮当没好气地说∶「那可说不定,你可能已经改变了未来。」说完也不想去理大雄这个没出色的小子。 桌面的电子钟上继续闪烁着,上面跳动着熟悉的日期和时间∶「2000年3月1日5∶40pm」 「叮当,我还是很喜欢静宜,很担心未来会怎样。我想到未来看看┅┅」 一说完拉开抽屉,抽屉里就是叮当从未来来到现在的座驾──时光机。大雄爬进去,叮当发觉时,他已经出发了,只好对着那抽屉大喊∶「大雄,万事小心啊!」 时光机在时光隧道里穿梭着,到达时,时光机的屏幕上显示着∶2011年11月11日9∶45pm。大雄以前来过,他知道原本他和静宜会在这一天结婚,到底现在还会不会呢?还是已经改变了未来的结局? 大雄从时光机钻出来,发现自己在一个书房里,在2011年时,大雄的家已经重建,这书房在二楼,而新婚房子上次来的时候是在三楼。大雄从窗外爬出去,不想惊动太多人。窗外的屋顶很容易让大雄爬到三楼,他从窗口看进去。 大雄有点紧张,那房里已经布置好,是新婚的场面,床头有一张大结婚照,不过从他这角度看来,没有看见新娘是谁。大雄屏息地看着里面的动静。 屋里,2011年的大雄已经脱下西装,换上了睡衣裤,好像在等待新娘子的出现。一会儿,新娘子出现了。哗!好,好漂亮喔!是┅┅是静宜! 窗外的大雄松了一口气∶「还好,幸好未来没有改变,静宜还会是妻子。」 屋里的大雄搂抱着穿着半透明睡裙的静宜,两人滚在床上,大雄的手放在静宜那成熟骄人的胸脯上搓着,两个开始热吻起来,大雄急不可待地把她的睡裙从下面慢慢往上拉,先露出可爱修长的,到腰间时,静宜那小小的丝内裤也露了出来,里面黑色阴毛若隐若现,性感极了。 窗外的大雄开始有点面红发热,他挣扎着到底要不要看下去,结果决定继续看这场未来自已和静宜的免费秀。 屋里静宜已经开始娇喘,大雄和静宜在床上翻滚着,静宜这时占了上风,压在大雄身上,但大雄也没给她便宜,把她的睡裙拉到胸上来,两个硕大又圆又白的抖了出来,压在大雄身上。哗,不得了,原来11年之后的静宜身裁会是这麽健美! 这时房门推开了,窗外的大雄吓了一跳,洞房之夜还会有谁来呢?反而房里的大雄和静宜并没有奇怪,继续他们的热吻。进来的竟然是11年后的阿福和技安,两人身上都只穿着一件内裤,胯间膨大的隆起一大块!看他们进来的样子好像和大雄两夫妻很熟络的样子。 阿福坐在床边,手伸过来,把静宜左边的大奶球捏在手掌里,不停搓弄着,静宜一点也没抗拒,还说∶「阿福,你的按摩技术越来越纯熟了,把我奶奶捏得好爽。」阿福听到不停用力多捏几下,还用指头去搓她的。 技安也不是旁观者,一到床边,就从后面把静宜的内裤脱了下来,两个又圆又嫩又白的屁股露了出来,他一手扒开她的双腿,中指不断从她的挖进去,攻击她的阴核,在他的挑逗下,静宜感到一阵阵快感接踵而来,不断从渗出,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爽吗,新娘子?」技安一边说着,一边把食指和中指都插进她的里,还快速地着。 「啊┅┅技安┅┅你的手指好厉害┅┅弄得我很爽┅┅快┅┅」静宜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淫语,使窗外大雄听得脸全红了∶我以后的妻子怎麽变得这麽淫猥呢? 技安和阿福几乎是同时拉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两根巨大的,阿福那支青筋勃起,技安那支又粗又大,还入珠呢! 阿福站在床沿,把静宜双手拉起,然后把她那长着长长秀发的头压向他的下体,把那塞入她的樱桃小嘴。虽然她不能吃下他那根又长又大的,但还是很努力地吸吮着,还不断地舔他的阴囊。静宜的身体靠向阿福时,大雄就下了床,他变成了旁观者,还乐滋滋地看着自己新婚的妻子在为阿福。 技安在静宜身后,把她的弄得的。他把她的纤腰扶一下,使她半跪在床上,然后把她双腿扒开,扶着她那两个雪白的屁股,「噗嗤」一声从背后直插到底。 「唔┅┅唔┅┅」静宜仍在含着阿福大的嘴发出「唔唔」的声音,技安那支充血而且入珠的磨擦着她的壁,使她有一阵阵难以言语的快感。 入珠的不断着她的,巨大的抽出时还将她那嫩穴的细肉翻了出来。 屋里的大雄看得很爽,笑笑地走到窗边,窗外的大雄吓了一跳,里面那青年大雄对窗外的少年大雄说∶「你来了吗?看得很爽吧?」 少年大雄惊愕地说∶「你怎麽知道我在偷看?」 青年大雄很从容地说道∶「你是我的过去,为甚麽我会不知道?除非我忘记了。」 少年大雄不想和他争论这样时空乱调的事情,还是要说说静宜的事情∶「为甚麽你会把新婚妻子静宜让给阿福和技安奸淫呢?」 青年大雄笑笑说∶「哈,那可要问你了,是你跟阿福去看A片,然后把静宜带到阿福家去让他夺去童贞,把静宜从一个纯情的少女,改变成为一个动人的尤物。你看,她那两个这麽大,全靠这十几年我、阿福和技安每天都搓弄才会这麽健美,你明白吗?」 少年大雄愕然。 青年大雄又是哈哈一笑,说∶「我的过去大雄,你别太奇怪吧。如果我没记错,等一下叮当会来找你,然后你们会回到过去,想恢复静宜的童贞┅┅」 话没说完,窗外叮当来到了,拉着少年大雄说∶「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坐时光机回到过去,然后你坚持不去阿福家里看A片,那麽一切将来的事情都可以扭转了,静宜又可以回复以前的纯真和取回童贞。」 大雄不再理会屋里那个青年大雄,匆匆跟着叮当回到二楼的时光机,临走时还看到那青年大雄站在窗前对他微笑挥手。 他们跳进时光机,把目标时间设定为1999年9月9日,大雄记得那天是第一次去阿福家里看A片的日子。 时光机开动后,大雄问∶「你怎麽知道我来到2011年11月11日?」 叮当说∶「我猜你会来你将来结婚那天的。未来世界真的给你这麽的行为改变了,幸好有时光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把错误的事情改变过来,重新做个好人。」 大雄很坚定地点点头说∶「对,我要使静宜回复那种纯真。」但他脑中又想起静宜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大腿给阿福粗大干进的情形,又想起结婚洞房那时,静宜那两个健美的,还给阿福和技安前后夹攻的情形,顿时勃起来∶其实静宜稍微淫荡一些也不错啊! 时光机停下来,在表板上显示的不是以前「到达Arrived」的字眼,而是「日期错误dAteerror」的字眼。 大雄说∶「发生甚麽事了?」 叮当说∶「我也不清楚,我们上。」说完拉开时光机的顶盖就是大雄的抽屉,两人钻了出来。外面灰朦朦一片,像是在沙漠里,又像一个死寂荒芜的世界。 叮当说∶「哎呀,可能机器有问题。」 叮当把时光机设定为testmode,然后检查里面的数据,一串串十六进制的数字一行行跳出来,他仔细地看着,有些还要记下来,好像是电脑的储存体位址,然后再计算一番,反正大雄看到那一大堆数据都傻了。 「哎呀!」叮当叫了起来∶「这时光机有千年虫!现在的日期是9999年9月9日啊,原来我们过了2000年之后,就回不去1999年了!」 「那怎麽办呢?」大雄焦急了。 叮当也大发牢骚说∶「就是嘛,那些甚麽电脑程序员都是乱写程序,写完也不作测试,弄得还时光机也有y2kBug,简直是混帐!」不过,他还是想要先安慰一下大雄说∶「别怕,别怕,我们可以回到昨天,就是2000年2月29日,只要阻止阿福奸淫静宜就行了!」 大雄真佩服叮当的头脑想得真快,又解决一个问题。 于是,他们把时光机设回normAlmode,再输入2000年2月29日,但时光机竟然显示∶「日期不存在invAliddAte」 「甚麽?没有2000年2月29日?」大雄大叫。 叮当也摇头叹息说∶「这部时光机是我们日本制造的,没有2000年2月29日,又有甚麽惊奇呢?你没有留意今天报纸上报道,昨天很多提款机都不能运行吗?我们这些日本人真够笨,连2000年2月有没有闰月都不知道。」 大雄这次头脑也会转动一下,说∶「那我们不回去2000年2月29日,回去28日、27日或之前就行了,告诉过去的大雄不要乱来就可以吧。」 他们的希望又落空了,原来时光机因为没有2000年2月29日,所以显示板上显示「计算错误cAlculAtionerror」,结果2000年1月1日到2000年2月29日之间的任何日期都不能输入。 当他们爬出时光机时,已是回到现在的时间∶2000年3月1日下午6点40分,大雄的妈妈已经在楼下叫唤他们下来吃饭。 「哎,对不起了,大雄。」叮当安慰大雄说∶「一切都不能改变,算了吧,你以后好好对待静宜,别再和阿福和技安玩在一起,我想未来又会改变过来。」 大雄一面走下楼梯,一面唯唯诺诺。 但他心里又想起刚才看到新娘静宜给阿福和技安奸淫的情形,尤其当看到技安在静宜身后,把巨大入珠戳弄着她的,而静宜配合地扭着白嫩嫩的屁股,那种情形简直使大雄心里不断有种半痛苦半兴奋的感觉。他简直爱死了这种感觉,心里想∶「其实,静宜淫荡一点也没甚麽不好嘛!」 ※※※※※ 十一年后,这是2011年11月11日。 大雄穿上礼服,他24岁。静宜穿上婚妙,她23岁。他们决定结婚了。 他们如愿地家里三楼房间里虚拟教堂结婚。投影机里放出各地亲戚透过「互联网三代」向他们祝贺的立体影像,而他们的婚礼也现场透过互联网传到各亲朋戚友的家里。 虚拟教堂里只有大雄和静宜的爸爸妈妈、牧师、技安、阿福,还有这对新人不是虚像,其他都是影像而已。 在牧师的祝福下,大雄为静宜戴上戒指,揭起面纱轻轻吻着她那吹弹欲破的俏脸。周围传来一阵从互联网影像传来的掌声。 牧师开始讲起圣经的内容,说末世快要到了,互联网是666魔鬼的化身等等大道理,大雄、静宜和阿福、技安乖乖坐在椅子上,但他们并没理会牧师的讲解。 技安说∶「静宜今天嫁给了大雄,那我们不能天天搓她的大奶奶了。」 阿福说∶「我也很怀念她那多汁的啊。大雄,你可不可以每个月让静宜给我们温柔一下呢?」 静宜羞红了脸说∶「你们两个老是想着要搓我的和插我的,我以后已经是大雄的太太,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四个人一起乱来喔。」 大雄哈哈笑着,尽显日本大男人主义∶「静宜,你既然是我的太太,就要听我的话。阿福和技安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你的好朋友,我们结婚是为了有个家,但以前的玩艺还是继续下去。」 技安高兴极了,他这时更胖了,所以还没有女朋友,他忙说∶「太好了,大雄,我有你这个朋友真是幸运。」 大雄说∶「不如我们今晚就开始吧,来个四人洞房花烛吧!」 静宜听到脸都红了,娇嗲地伏在大雄胸前说∶「人家不要,刚新婚就要给这麽多男人干,连洞房一生人一次的好时光,还要给阿福和技安来,人家不要嘛!」她嘴里这麽说,心里已经可以想到今晚会怎样给他们三个男人奸淫了,她那全湿了,湿透了内裤再浸湿了婚纱。 而大雄这时心里也想到洞房大玩四人游戏的情形。 大雄突然想起来∶「咦,我记得,11年前我曾经坐时光机来过,还在窗口偷偷看我洞房的情形呢,哈哈!过去的我那麽傻呢,想要恢复静宜的纯真,静宜现在这样淫荡才能带给我很多乐趣呢。唔,记得今晚要打开窗帘,让11前的我看到静宜被轮流干的情形,他就不会想去改变了┅┅」 牧师继续在讲他的大道理,而大雄、静宜、技安和阿福四个人则都在期待着今晚洞房时刻的来临┅┅ 性奴隶太后 chap_r(); ----- 「早……早安,主人,我是性奴隶太后,主人吉祥!」用发抖的声音说着,将她那长而华丽的睫毛向下看。 「你忘了该有的服务了吗?」 虽然马上把眼光看着瘦头陀,但又马上把眼光往下看。 从她那深蓝的迷你裙下露出了健康美和官能美的双腿,瘦头陀交互地看着太后的脸和迷你裙的内部。 「对,就是这样,在主人的面前就是要像这样。」 「是,是!」 瘦头陀用脚踏在她那张开的大腿。 「啊!是的,主人!」两脚的脚趾也在发抖着而说出了这样的话。 「按照教主夫人的命会,你是属于母狗奴隶的等级。如以前说的,奴隶分为四种等级,由上而下是:女奴隶、母猪奴隶、母马奴隶和母狗奴隶。为了显示其阶级,在她们的脚上各穿有白、红、黑的性奴隶高跟拖鞋,而母狗性奴必须整天光着脚走路。你不但是对主人,而且是对那些阶级在你之上的奴隶都必须绝对服从,如果被得知有违反命令的事,那你马上要到教主夫人身边当丫环,不再让你做太后了,你听到了吗?」 “是,主人。求主人让母狗性奴继续当太后。性奴一定乖乖听话,替教主和夫人办事。” “昨天命你光着双脚,你有没有执行了。” “有,主人。奴婢乖乖地赤着双脚来到金銮殿的,请主人检查。”太后躲倒在地板上,高高地举起自己那双妖妖娆娆的赤脚,脚趾头一翘一翘地,以表示对主人的恐惧和臣服。 「对了!刚才忘了帮你穿戴另一件衣服,现在帮你戴上吧!」瘦头陀拿出项圈走近太后,一下子项圈就戴在太后的脖子上了。 「咻……啪!」瘦头陀一鞭子打下去:「该怎么回答呀?」 「是!主人!」 「只要你以后忘了主人的命令,主人就会惩罚你,知道吗?」 「是!主人!」 「好!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主人饲养的母狗性奴!」太后很小声地说。 「什么?我听不到,大声一点!让大臣们都听听。」 「我……我是主人饲养的母狗性奴!」太后再说了一次。 「嗯!很好,别再忘了!」 「是!主人!」 「过来,用你的嘴服侍主人!」 瘦头陀看到太后打算站起来,立刻又一鞭打了下去。 「你看过那只狗用站起来走路的吗?跪着爬过来!」 「是!主人!」 太后只好跪着爬到他的面前,瘦头陀也故意刁难地向后退着,直到退到一张椅子时,才不再后退并坐在椅子上,太后爬到了他的面前,二话不说地用她的嘴隔着瘦头陀的内裤吮吻着他的。 「是不是你自愿成为母狗性奴的呀?」 「是!主人!是贱货自愿成为主人饲养的母狗性奴!」 「呵呵!很好!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呀!」 「是!主人!」 「把主人的内裤脱了!用妳的嘴直接服侍主人的!做得好的话,主人有赏!」 「是!主人!」 太后脱掉瘦头陀的内裤,并用心地吸啜着他的,还不时地发出「滋~滋~」的声音。 「母狗的口技不错嘛!以前常吸别人的吧?」 「是!主人!谢谢主人夸奖。」 「主人的味道如何呀?」 「主人的很美味!母狗很喜欢!」 「母狗很喜欢主人的呀!那就更用心服侍它呀!」 「是!主人!」 「好啦!现在转过身去,把母狗淫荡的对着主人!」 「是!主人!」太后顺从地转过身去,并把自己的屁股退到瘦头陀伸手可及的地方。 「这么自动呀?怎么,帮主人服务的时候自己也想要啦?」 「是!主人!」 瘦头陀伸手抚摸太后的,发现她在为自己服务的时候,就已湿答答的了。 「真是只淫荡的母狗,光服侍主人的,就湿成这样呀!」 「是!主人!」 「好,现在面对着主人,自己坐到主人的身上,用你的来服侍主人的吧!」 「是!主人!」 太后站了起来,分开双腿面对着瘦头陀,用她自己的手扶着他的,很快地吞进她早就湿透的里。 「哦!主人的塞得母狗的好满!」 「自己活动自己的腰吧!」 「是!主人!」 太后扭动着她廿二吋的纤腰,专心地律动着,嘴里也开始呻吟着。 「哦……哦……嗯……嗯……主人的…………塞满了母狗……的……淫……穴……哦……」 「母狗的也不错呀!夹得主人的好紧!」 「啊……哦……哦……嗯……啊……哦……哦……嗯嗯……主……人……母……狗……现……在……的……感……觉……好……好……哦……!」 「喜不喜欢主人的呀?」 「主……人,母……狗……好……喜……欢……主……人……的……肉……棒……」 「想不想常常被主人的干呀?」 「哦……哦……嗯……嗯……想……」 「那要不要永远当主人饲养的母狗呀?」 「哦……嗯嗯……脚……奴……哦……想……永……远……让……主……主……人……饲……养……哦……嗯……」 「好呀!那主人就从今天开始收养母狗哦!」 「哦……嗯嗯……谢……谢……主……人……收……收……养……淫……淫……荡……的……母……狗……嗯……啊……好……舒……服……」 「要记得你自愿成为母狗并要求主人收养你的,知道吗?淫荡的母狗!」 「是……啊……啊啊……主……人……哦……脚……奴……是……自……自……愿……成……为……被……主……啊……人……饲……养……的……母……狗……啊……」 「很好,待会主人会把主人的精液赏赐在母狗的嘴里,你要一点不剩的全吞下去,知道吗?」 「是……主……人……哦……母……狗……嗯嗯……也……要……高……高……潮……了……」 「母……狗……狗……高……高……高……潮……了……啊……啊……」 在太后到达的同时,瘦头陀立刻抽出塞在她正大口吸气的嘴里,感觉到自己的一阵颤抖,瘦头陀在太后的嘴里射出浓厚的精液。 插好之后,瘦头陀命令她跟在后面自己爬着,就这样太后当着大臣们的面被瘦头陀象狗一样牵着,爬着回到了慈宁宫。 「爬到我的前面来!」 太后安份地爬了过来,并跪在他的面前。 「现在教你以后的问候方式及礼仪,要好好记住!知道了吗?」 「是!主人!」 「嗯!首先是问候方式:一、见到我就要跪下并将我的含入口中寒暄到我说「嗯」为止!二、寒暄后,将上半身俯下亲吻我的脚,并说「母狗脚奴向主人请安!」三、以后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要说「母狗脚奴谢谢主人的调教!」知道吗?」 「是!主人!」 「嗯!很好!再来是礼仪:一、以后在穿着方面,只准穿着膝上二十公分短裙,而且不准穿着内裤!项圈每日戴着,不准取下!二、不准跟别的男人有上的接触!三、要上早朝的日子里,早上上早朝前到我府上来找我检查,下班后自动到我府上等我;不上早朝的日子里,早上起床后就自己到我府上找我。四、每日要保持自己身体的清洁,包含肛门和光脚丫的清洁!随时叫你的奴才们帮你把脚舐干净,供我随便玩弄,知道吗?」 「是!主人!」 瘦头陀慢慢地将问候的方式及奴隶应有的礼仪告诉太后,当他说完之后,便立即考试,只要她有一项记不清楚,瘦头陀就拿起鞭子在她的身上鞭打。 “今天你不是要接见台湾郑克爽的夫人阿珂吗?” 太后点了点头哀求说:「是,主人。可是我能不能用走的过去?」 「谁能不能呀?」瘦头陀装傻地问。 「母……狗……能不能用走的?」太后极不愿地说出「母狗」这个字眼。 「狗走路不是都用四只脚吗?母狗当然也是一样呀!」 「母狗能不能站起来用走的去接受阿珂的跪拜行礼?」太后眼里流露恳求的眼神:「求你。」 「求谁呀?」瘦头陀斜睨着太后。 「求主……主人您……」 「少废话,叫你用爬的就给我用爬的!」 「是……是的!主人!」太后还是屈服了。 「哦!差点忘了母狗的身份象征─项圈!」瘦头陀拿来项圈戴在太后的脖子上,又在项圈的拉环勾上狗炼,就牵着太后走了出去。 阿珂一看到太后像狗一样被牵着出来,当场吓傻了。 「太后!你……没事吧?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吉祥。」阿珂跪在太后面前请安。 「母狗去侍候自己的奴婢吧!就像服侍主人一样!」瘦头陀命令太后去挑逗阿珂的。 太后像狗一样爬了过去,从阿珂的脚趾开始一根根地舔着,接着是脚背、脚踝、小腿、大腿,最后隔着阿珂的内裤舔弄着阿珂的。 「阿珂!你可以趁太后在帮你服侍的时候,鞭打太后的屁股。」 阿珂的手上拿着皮鞭,因为太后的服侍,她的脸正泛红着,她听到瘦头陀那么说,想也不想地就对着太后的屁股打了下去。「啪」的一声,太后的嘴里只「嗯」了一声,仍继续地服侍着阿珂。阿珂脸上越来越红,嘴里也开始轻轻地发出了呻吟。 「阿珂,让太后更用心地帮你服侍吧!」瘦头陀说完后又对太后下命令:「母狗,用嘴帮你的奴婢脱去内裤,更用心地服侍她吧!」 太后听到瘦头陀的命令后,就用她的嘴左一下右一下地慢慢脱掉阿珂的内裤。 「太后……不要……啊……」阿珂本想阻止的,但太后已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正用她的舌头,舔逗着阴蒂。阿珂把手里的皮鞭放下,空出了双手在自己的及上抚弄着。 「母狗过来服侍我吧!」 太后听到瘦头陀的命令后,便转向爬了过来,她爬过来后,着瘦头陀的脚趾及脚背。阿珂则因为失去了太后帮她分担下体的搔痒感,就用自己的右手继续抚弄着自己的。 「母狗直接服待主人吧!」瘦头陀看着阿珂的丑态,自己的早已勃起着。 太后到命令后,用嘴费力地先帮瘦头陀脱去了裤子,再用嘴咬下了肉裤;瘦头陀的因为少了内裤的束缚而打在太后的脸上。 太后脱掉了瘦头陀的内裤后,先用她的舌头在上舔着,她非常用心地舔着,一只手握着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在抚弄着他的阴囊;她看到瘦头陀的马眼有着透明的液体时,就把他的含进了嘴里,她一边吸吮着、一边用她的舌头在马眼上舔弄着。 「母狗去拿按摩棒来帮帮你的奴婢吧!」 太后用嘴含着按摩棒,慢慢地插入阿珂的里。「哦……!」按摩棒刚插入阿珂的,阿珂就不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太后用嘴含着按摩棒的底部缓慢地着;瘦头陀则插入太后的内,专心地着太后。 「哦……请……主……主……主人……用……力……插……死……淫……荡……的……的……母……狗……哦……」太后请求着。 插完了太后,瘦头陀说:“阿珂你也给我当性奴,以后不管回答什么,都要说「是,主人!」,知道吗?」 「是……主……主人……!」阿珂回答后,头立刻地低了下去。瘦头陀把阿珂的上半身推倒,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她的在闪耀着银光。 「阿珂,以后你的名字就是「媚奴」!知道了吗?」 「是……主人!」 瘦头陀把早已兴奋不已的插入阿珂的时,阿珂发出「哦!」的一声,愉快地享受着被插入的快感。 「媚奴,从现在开始,你就跟太后一样,丧失了站立行走的权力,只要是在主人面前,你就只能跟太后一样用爬的,知道了吗?」 「是……主人!」阿珂恭敬地回答着。 「现在我帮你戴上母狗的身份象征--项圈吧!」 瘦头陀去拿来另外一条项圈,挂戴在阿珂的脖子上,并在项圈上挂上了狗炼。 「你跟太后还真是一对好姐妹呀!不单止一同成了母狗,还是一对母狗姐妹呢!」瘦头陀嘲讽着阿珂:「去把妳的好姐妹叫醒吧!」 「是……主人!」阿珂回答完之后,就爬过去摇晃着已经在地板上睡着了的太后。 「太后……太后……起来了!」 「嗯……阿珂……?」太后看着阿珂。当她看到我手上拿着一条狗炼,目光慢慢地顺着链子移动,当看到链子的另一端正系在阿珂身上时,她楞住了。当她稍稍回过神来,却又看到阿珂的脖子上,也跟她一样戴着项圈时,她更惊讶了。 「阿珂……你……怎么……也戴着项圈?」 「因为她跟你一样也成为我饲养的母狗了。」 太后不敢置信地看着阿珂,阿珂轻轻地点了点头后说:「因为我很羡慕你能尽情地享受,所以……」 「媚奴,过来!」 阿珂慢慢爬到瘦头陀的脚下,蹲在那边等着他的另一个命令。 太后听到瘦头陀叫阿珂为「媚奴」时,她还以为她听错了。 「阿珂,你……你……是「媚奴」?」 「是呀!你的好姐妹,从现在开始叫做「媚奴」,不再叫做阿珂。」 「媚奴,好好看着,以后你若不服从主人的命令的话,丽奴的下场就是最好的借镜。」瘦头陀命太后自己拿来皮鞭,一鞭一鞭地用力抽在她的身上,打得太后哀叫不已,拼命地求饶:"饶了我吧,主人,脚奴不敢,脚奴乖乖。” 「这就是不服从的下场,媚奴你也好好给我记住!」 「是……是……主…人……!」阿珂被瘦头陀惩罚太后的方式震慑住了,吞吞吐吐地回答着。 「你以后还会不服从吗?敢在我调教你时睡觉吗?」 「不……不……敢……了……」 「你的奴名叫什么呀?」 「脚……脚……奴……」 「媚奴,那你呢?」 「媚……媚……奴……以……后……再……再……也……不……不……不敢……了……!」 「脚奴、媚奴把你们的屁股对着对方!罚你们跪三个时辰后才能回去。」瘦头陀命令着她们两个。 阿珂和太后异口同声地回答:「是,主人!」 性奴纪嫣然 chap_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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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姐妹 chap_r(); ----- 说的是美女御姐蛇妖和她老公痴汉蝎子精在深山捕获并狂虐七个葫芦姐妹的故事 传说葫芦山里关着性虐狂蝎子精和蛇精。一只穿山甲不小心打穿了山洞,两个妖精逃了出来,从此百姓遭难。穿山甲急忙去告诉一个老汉,只有种出七色葫芦,才能消灭这两个妖精。老汉种出了红、橙、黄、绿、青、蓝、紫七个大葫芦,却被妖精从如意镜中窥见。他们摧毁不了这七个葫芦,就把老汉和穿山甲抓去。七个葫芦成熟了,相继落地变成七个美女,穿着七种款式的制服…… 大姐大力美女穿着红色的紧身低胸体操服和高筒丝袜…… 二姐千里眼顺风耳穿着橙色的ol装和高跟鞋三姐铁骨娇娃穿着黄色的吊带连衣超短裙…… 其他妖怪: 蜈蚣精绝招百足淫虐团抱揉捏蜘蛛精绝招淫缚蜘蛛网麻痹毒素尾刺射精产卵蛤蟆精绝招远程飞扑强暴捕猎长舌催淫毒液蜜蜂怪群体麻痹毒针 最后七姐妹被两个妖怪一一捕获,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用性酷刑折磨,被众妖怪奸淫受精怀孕,成为妖怪的泄欲和繁殖工具,终于有一天,七姐妹找到机会众心合一,将痴汉蝎子精打死,用七色闷绝绳捆住了御姐蛇妖,将她封印起来。 请兄如己所说尽快补上。 葫芦姐妹 1大姐被擒 为了读者着想,我们的故事从老汉,不,御姐种下七色葫芦被妖精掳走开始,这 一天只见一只红色的大葫芦在半空中猛的摇晃两下,蹦到了地上,接着,葫芦被 从里面撑裂成两半,一位穿着紧身皮装,留着红色短发的少女从里面跳了出来。 那少女大概17,8岁的样子,身材火暴健美,尤其是胸前那一对,成椭圆状高 高的翘起,上半部分几乎裸露出来,雪白的一片,非常性感,的下半部分被 包裹在一件红色的紧身倒三角开胸皮衣之中,光洁的后背几乎全裸,两条雪白结 实的大腿露在皮衣外面,穿着高筒高根皮靴,很有女王的味道。 “姐姐暂且多忍几日,看我将那群妖精通通打发了~”这位神力美女说罢,活动了 一下筋骨,便朝妖怪所在的山中跑去。 妖怪山中门口便是两只蛤蟆精把门,那蛇妖老早就看到了神力美女的诞生,便在 山洞中布下层层埋伏,只等那爆乳女郎上钩。 “什么人?”蛤蟆精举起红缨枪喊道。 “我乃是葫芦姐妹中的大姐神力女郎,快将我姐姐交出来,否则我就踏平了你们 这个山洞,杀光你们这些妖精!”神力女郎英姿飒爽,双手插腰站在原地喊道。 “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个大美妞,来,爷爷我今天正好火气大,就让我 先尝尝你这美妞的味道~”蛤蟆精说着便朝神力女郎飞扑过去,岂料半空中便被神 力女郎一拳打到了几十米开外,撞在了山石上。 另一只蛤蟆见状,吓的魂不附体,赶紧打开山门逃了进去,神力女郎马上追了上 去,冲入洞中,这时候,埋伏在洞内的众妖怪已经等候多时,先是无数的蜂怪竖 起屁股将麻痹毒针朝她射去,神力女郎连忙举起一块巨石当做盾牌,将毒针全部 挡下,蜂怪射完毒针,全部退去,这时候众小妖便杀将过来。 先是几个蛤蟆精,挥舞着大刀从远处一跳而起,神力女郎微微一笑,高抬, 直接将一只蛤蟆踢飞,然后双拳齐出,又是两只蛤蟆精被打飞撞在石壁上成了肉 酱。 “呵呵,就这点程度而已吗?你们这些妖怪也太弱了~”神力女郎以下简称大姐笑道。 “小心,这小妞力大无穷……”众妖怪忌惮的往后退去,这时候还有一只蛤蟆 怪从大姐的脚下爬出来,突然吐出舌头,卷住了她的双腿,冷不防将她拉倒在地。 “哈哈哈,抓住了!”随着众妖怪的喊声,大姐周围的小石洞中又杀出几只蛤蟆 怪,手里拿着绳子,将绳子一下缠到了大姐身上,猛的收紧,将大姐的双腿和双 手紧紧捆了起来。 “啊……”大姐倒在地上,双手被绳子贴着身子捆住,双腿也并拢在一起被绳 子缠的分不开,这时候,一只蜈蚣精手持双斧冲了出来,一下从后面抱住大姐, 用无数的手足将她的全身完全包裹起来。 “呵呵,大力妞,被本大爷的百足缠住,你就别想挣脱了,好好让我们乐一乐吧~”蜈蚣精淫笑着,无数的大手在大姐的身上摸来摸去。 “啊……啊……放开我!……死妖怪~”大姐娇叫着,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蜈蚣精突然将身子弯曲,将大姐的身体压成一团,开始象滚球一般滚了起来。 “呀啊?!……”大姐顿时觉得头晕眼花,浑身都不自在。 不过蜈蚣精没能爽多久,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只听大姐大喝一声,绳子和他一起 便被绝对压倒的力量撑飞开来。 “啥?咋回事?!”蜈蚣精一个绝对正宗的蜈蚣弹从地上弹起来,只接大姐面带 轻蔑的微笑,站在原地,周围全是因为绳断而摔了个大跟头的蛤蟆精。 “哼,竟然暗算本小姐?那只死蜈蚣,你给我记着~”大姐朝蜈蚣精说着,顺手抓 起一块大石,一家伙便砸了过来。 “啊啊?!”蜈蚣精连喊的时间都不够,就被压在了大石之下,众小妖见领班惨 招玉手,纷纷逃窜。 “真是扫兴,这群妖怪也太弱了,就让本小姐今天一并除掉好了~”大姐说着朝洞 内跑去,这时候在里面窥视的蛇妖和蝎子精也被她的神力吓了一跳,不过御姐蛇 妖却不惊慌。 “大王不要惊慌,这爆乳小妞只是个有勇无谋的种,迟早要被我们生擒。” “哼,这小妞还挺嚣张的,不过身材真是一级的棒,等抓住她以后一定要好好的 蹂躏她哈哈哈~”蝎子精淫笑着。 “讨厌,大王不是已经有我了吗?怎么还打那小妞的主意?”御姐假装生气的说 道。 “美人不要吃醋嘛,到时候也少不了你玩的嘿嘿嘿~”…… “你们给本小姐滚出来,快将我姐姐放了~”大姐走到一个大厅中,空旷无人,突 然间,从周围的石洞中射出了无数的箭,大姐微微一笑,来了个五连后空翻,毫 发无伤,只留下地上一排排整齐的箭身。 “哼,真是一群草包,这样就不敢出来了。”大姐说着,单手顶住了上面降下的 石壁,然后轻松的走了过去。 “小妞,挺厉害的嘛,就让本大王来陪你玩玩。”随着一个邪恶的声音传来,蝎 子精挥舞着大钳子走了出来。 “哈哈,原来你就是这山洞的妖精头头吗?长的这副丑样,也敢出来见人?”大 姐用嘲讽的语调说道。 “你这家伙,竟敢嘲笑本王?看我把你给干死!!”蝎子精恼羞成怒,挥舞巨钳 朝大姐扑去,哪想到那巨钳被大姐一把抓住,竟然将他连人一起举了起来,然后 原地转了三圈,象铁饼一般甩了出去。 “啊呀呀!!!~~~”蝎子精惨叫一声,脑袋上已经撞了个大包。 “哟,到底是头头啊,还挺经打的呢~”大姐在一旁笑道。 “你……你等着……”蝎子精说罢又重新朝大姐扑去,这次大姐没有反抗, 任他钳住自己的双手,但是任凭蝎子精怎么用力,也无法推的动她。 “该……该死……” “怎么,大王,这就没力了吗?真让我失望呢?”大姐媚笑着一脚踢到蝎子精的 肚子上,只听“哇哇!!”一声惨叫,蝎子精便以时速xx公里朝后飞去,一路上 吐出三天内所吃的山珍海味无数。 就在大姐得意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有点微妙的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 就觉得自己有些微微的娇喘起来。 “呵呵,小妞,发现不对劲了吗?你之前打飞的那些蛤蟆精的毒囊里,可都是烈 性的催淫毒素啊~”蛇妖在妖镜前笑道。 “奇怪……突然间,很想……那个……?”大姐忍不住用手抚摸起自己高耸 的胸部来,下身被皮衣勒住的口也开始湿润起来,雪白的大腿收在一起不住 的摩擦着。 无敌小强蝎子精这时候终于从撞击点跑了回来,他一见到大姐这副娇喘的媚态, 小弟弟立刻怒挺而起。 “哈哈,怎么了,小妞,开始发春了?要不要本大爷帮你解决啊?”蝎子精淫笑 道。 “啊……啊……哼,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啊~”大姐媚笑道。 “小的们都出来,今天我们就把这美妞就地了哈哈~”蝎子精大喊。 于是,从大大小小的石洞中,一大堆妖怪杀了出来。 “人还不少啊,那么想侵犯我吗?好,只要你们能抓的住我,就随你们处 置……”大姐现在高涨难耐,实在受不了了,满脑子都是xxoo的场景。 “她已经不行了,大家上!!”蝎子精一声令下,众妖便一拥而上,但是大姐并 没打算就范,而是忍着亢奋的将上来的妖怪一一打飞,但是她越激烈的运动 ,催淫毒素的药力就越强,渐渐的,她的双手被蛤蟆的舌头缠住,双腿也被绳子 套住拉往两边。 “恩……啊……”大姐扭动着火暴的身体在呻吟着,蠕动的雪白大腿和不断 弹动的,看的妖怪们鼻血狂喷,蝎子精更是怪叫一声,一下用尾巴缠住大姐 的小蛮腰,将他那坚硬无比的巨物插进了大姐的下体。 “啊啊啊!!……”大姐娇媚的呻吟起来,那一根滚烫的东西让她无比的舒畅 ,随着蝎子精的大力,她也跟着兴奋的扭动腰肢。 “哈哈哈哈,好爽,这身体太美味了~”蝎子精兴奋的大叫着,剩下的小妖也纷纷 亮出武器,捏开大姐的嘴,对准那收紧的后庭就插了进去。 “呜呜呜!!……”大姐的一对爆乳被小妖捏在手里,弹性十足,在一阵高过 一阵的声中,大姐的全身被妖怪们的精液射的一塌糊涂。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正在蝎子精还在爽住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顶飞 过,然后自己下身一阵剧痛,被大姐一脚踢的飞了出去。 “啊……啊……该死……便宜你们了……”大姐从精液中站了起来,将 被扯出的一对塞回衣服内,原本趴在她身上奸淫她的妖怪,此刻都成了ufo。 “没想到自己会变的这么淫荡……给他们有机可乘……”大姐捂着下身走到 洞内一处泉水边,开始清洗身上的污秽。 洁白的玉体经过泉水的清洗,变的越发柔滑动人,大姐却不知道,在她的身后, 一个黑影正慢慢的降下。 “谁?!”大姐听到了好象风吹的声音,等她回过头的时候,只看到一大团白色 丝线将自己的身子包裹起来,几只巨大的蜘蛛精,正从肚子处不断的喷出丝线, 一点点将她包裹起来。 “蜘蛛网?”大姐刚后退几步,便被一张大网网住,蜘蛛丝在她身上越缠越多, 她的双手被裹在身后,活动范围越来越少,双腿也被逐渐收紧。 “不行……这蜘蛛丝韧性好强……扯不断……”大姐倒在地上扭动身子挣 扎着,几只大蜘蛛精淫笑着落到地面上,将屁股凑到她的面前,继续不停的喷着 蜘蛛丝,渐渐的,大姐的全身都被白色的蜘蛛丝包裹起来,连嘴巴都被封住,发 不出声音。 “呜!!……”大姐姐被包裹在蜘蛛丝中,曼妙的身子在地上蠕动着,这时候 一只蜘蛛精将屁股一下刺到大姐高翘的臀部上,将大量的麻痹毒素射进了大姐的 体内。 “!!!呜!!!”大姐原本剧烈挣扎的身体顿时缩成一团,动作也变的缓慢下 来。 “糟糕……浑身无力……啊……好紧……”…… “这……这是哪?……”大姐逐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房子里 ,她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手掌握拳用蜘蛛丝裹了起来,一对已经被从皮衣 中揪了出来,根部被巨大铁钳夹住,身上扎满了拘束皮带,雪白的也被绳子 一圈圈的紧紧捆在一起,连高根皮靴的脚踝处也被锁链缠了几圈锁住。 “好紧,动不了啊……”大姐试着扯动着浑身的绳子,发现自己依然没有力气。 “呵呵,大力妞,总算抓住你了,别费力气了,你身上的麻痹毒药效果还没过。”从黑暗中,走出两个身影,一个高大狰狞,是蝎子精,一个高佻婀娜,是御姐 蛇妖。 蝎子精就不说了,只见那蛇妖一头乌黑的秀发在头上盘成漂亮的发髻,插着一把 短剑样子的发簪,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细长的柳月眉,红艳的双唇,还有一双能 勾魂摄魄的妖媚无比的媚眼,让同是身为女人的大姐看了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不过这蛇妖可不是什么善类,她的细长的玉颈上戴着精致的项链,裸露出酥胸和 肩膀,身上穿的是黑色半透明的吊带背心,在肚脐的部位留出一个大大的红桃镂 空,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超短裙刚好遮住她那无比正宗的水蛇腰和高翘性感的臀 部,两双黑色的,纹着蛇身的吊带丝袜从裙下一直包裹着她的修长玉足,让让看 了绝对会血脉喷张。 “妖精,你把我姐姐关在哪了?快把她交出来,否则我的妹妹们不会放过你们 的……” “呵呵,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我的小美人~”蛇妖媚笑 着亮出了手中的鞭子,而蝎子精则是用两个大钳径直钳住了大姐上那对脆弱 而敏感的,将它们拉长开来。 “啊啊?!……住手……好痛……”大姐娇叫起来,在蝎子精的淫笑声中 ,她那火暴的身子开始了曼妙的舞蹈 轮姦师妃暄 chap_r(); ----- 话说……石之轩刚受到祝玉妍的一招玉石俱焚之后……身受内伤……功力只餘五成刚好……他正在一间破庙时……师妃暄破门而入……石之轩正愁怎样逃身时…… 突然想起他在阴后祝玉妍交欢的场面……突然又留意到师妃暄正好发育完成…… 胸前是一对丰满的胸脯……修长的双腿……在他再想多一刻时……眼前这小美人呼渴道:石之轩纳命来……他身为邪王……当然有头脑……指着门口说……:对付石某人何用老梵你亲自出手呢……师妃暄不知有诈……向问口一望同时娇呼一声:师父…… 石之轩此时用尽所有功力……使出幻身魔法……向师妃暄扑去……在她香肩点了一点师妃暄动弹不得……只在大呼大叫……:石之轩你好卑鄙……有种就同妃暄单打独鬥石之轩大笑三声……:你以为我会中你的激将法吗?师妃暄知计策失败满脸通红…… 雪白的俏脸变了粉红色……石之轩用手背轻扫师妃暄的俏脸…… 突然门外出现了一个人……石之轩虽在计划怎样可姦淫眼前亭亭玉立的小美人师妃暄以及破了她的修为……但他仍保持邪王本色……泠哼道……石之轩在此,何等人在门外……不妨入来相见…… 之后……一名身高及样貌都极为普通的男子走入……石之轩一看便知是大明尊的人,上前道:原来又是来抢石某的舍利的人…… 那男子道:本人烈暇……来的不是为了舍利……只是帮邪王能大幹身边的小贱人…… 石之轩怒道:你以为石某是性能力有问题吗……? 烈暇道:非也……像师妃暄这小贱人你认为可以随便幹吗……一个做得不好她断舌自尽这可亏本了'好'……石之轩道……同时他搅住烈暇的肩膀一起走到不能动弹的师妃暄面前道:烈兄你有何高见……合我石某听的……我们一起轮姦这小贱人又何妨…… 师妃暄听到后……大为怒气……石之轩恐防她自尽……便点了她昏睡穴…… 其实……石之轩不是想跟别人分享师妃暄这大餐……不过……只有轮姦才可令她再提不起精神练功……使她颓废…… 烈暇道:我们先把师妃暄这小贱人的衣服脱掉…… 说罢二人就把她全白色的衣物及鞋脱了……只留下一件白色……有荷花图形的肚兜及白色内裤烈暇道:待我把这粒春药塞入她下体……这春药是本教出品……事后她仍可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邪王你解开她所有穴道……之后美人处子之身就你先享用说到底人是你捉的…… 邪王道:好……好……好……之后烈暇把手连春药伸入师妃暄的内裤内……把药塞入师妃暄的阴部之后,示意石之轩可以解穴……石之轩一次把她所有穴解开……师妃暄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衣服经已到了最后防线……立即大叫"你两个淫贼对我做了什么……烈暇道……我们尚未开始姦淫你……何成淫贼呢……?说罢向她输入真气……使她血气运行加速……不出一秒师妃暄的脸已转成玫瑰色……原来烈暇对她用了倍份量……使她立即慾火中烧石之轩不再等了……一手拉起左师妃暄,放左佢去张檯上面……不停吻着师妃暄的香唇…… 而身上中左三倍份量药的师妃暄……亦都有将香舌申到石之轩口中作回应~此时的师妃暄……已经忘掉一切,师父,心法,剑法完全抛诸脑后……想的……只是快些被幹石之轩再忍不住了……把师妃暄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来……使师妃暄成为了一位仙子…… 石之轩左手玩弄着师妃暄的……右下挑逗着她的下阴……更不时用舌头舔她的阴核这时……师妃暄忍不住大叫……噢~这裏很痒……快插我…… 石之轩为左彻底打低师妃暄的意志力……当然不会急色……道:你是谁呀……? 师妃暄娇媚道:人家是妃暄呢……石之轩不满并一巴打到师妃暄脸上"是荡妇师妃暄"…… 师妃暄道:奴家是荡妇师妃暄……石之轩又道:是我的谁师妃暄道:奴家不知道……石之轩又不满且又一巴打师妃暄……师妃暄此时像醒了般哭了起来石之轩说:是性奴……师妃暄又受回药物影响道:奴家是主人的性奴……石之轩问:那小贱人你要什么?师妃暄这次学乖了~说:小贱人想要主人插我…… 石之轩在地上放了他随身携带的纸和笔……写了一张卖身契……叫师妃暄签字及交出门派信物道:你这贱货现在正式成了我的性奴了……不过你这小贱人刚才弄的我很怒…… 你现在自慰给我看……我才饶了你……师妃暄红着俏脸说……小贱人不懂…… 石之轩道:你用自己手指插自己的……师妃暄怕又捱打……用中指轻轻在自己阴部抚摸发出极入骨的呻吟声……"啊……啊……啊"声不停传入二男的耳中…… 裸的师妃暄不停自我抚摸……第一次自慰的师妃暄……竟突然摸起自己的来……乳峰挺立好比竹笋、顶上出现可爱的粉红色…… 处女的更透出大量……师妃暄正弄得面红耳热之际……石之轩突然叫停师妃暄立即便停止说:主人,小贱人我该做什么……石之轩说:跪下。张开口。师妃暄立即照办石之轩走到她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把长长的塞入师妃暄口中,再说:主动吸啜它及舔它……还有用你的手帮忙师妃暄伸出软滑的玉手及香舌……就服务面前的主人……她忘记了自己是慈航静院的圣女又或许她在这刻在尽这"性女"的本份……他像吹乐器般吹奏石之轩的弟弟…… 春药把师妃暄对性的好奇,潜力……一次激发哂出黎……使事事都是第一次的她…… 都很快上手……石之轩终忍不住在她口内射了……再喝道……吞下去……师妃暄把可次轩的精液全吞了……石之轩把他的"性奴"师妃暄放成母狗的体位…… 準备……师妃暄竟然喜道:主人终于肯插我这母狗了这句话激起了石之轩的兽性……他一手把师妃暄下体的阴毛……用内功一次连根拔起师妃暄痛呼"啊啊啊……主人痛呀。"但现在二男见到成了白虎的师妃暄迷人的下体表露无遗……觉得她不只是骨格精奇……是练功材料……而家阴部也十分特别……插起来一定很爽…… 石之轩不等了……一次直入到师妃暄阴部尽头师妃暄又痛呼:主人插死小贱人了同时处女血亦随着留出……表示……师妃暄留存了十九年的贞操被夺了但她却快乐地呻吟……又传出呀……呀……啊……啊的呻吟……师妃暄不但享受…… 而且更前后移动屁股来迎接他的……二十多分锺后……石之轩累了……说:你这小贱货泄了十次还不够吗……接着指着早已脱光的烈暇快去服侍烈兄……他忍不了呢~哈哈……接住就裸的去运功了 其实……烈暇何止想幹师妃暄……他还想把石之轩的舍利拿走…… 不过……美人当前……正事当然是先幹美人后夺宝了~他左手扯住师妃暄的头髮,右手不断左右左右来回打她的脸…… 师妃暄脸上多了很多红掌印……而且她已有五至六成清醒~烈暇当然知道……问她说:你是谁……师妃暄望一望累透在运功的石之轩……说:邪王可之轩的性奴师妃暄小贱人…… 师妃暄开始矛盾了……她至少有一半清醒为何她会这样说呢…… 因为……她现在有点爱上了性这回事…… 烈暇再打师妃暄的脸……这时……她已接近完全清醒…… 可是……她刚刚泄了十次……身体没有力…… 烈暇扯着他的头……向自己的方向……并张开师妃暄的樱桃小咀…… 师妃暄万分难受……虽然她还记得自己刚才多……但……现在好像十分难为情…… 烈暇正享受师妃暄的吹奏时……手心握住春药说……让你感受一下自己愈来愈的感觉吧接着……他每数5下就把粒春药塞到师妃暄的阴部中……直到第10粒…… 烈暇在师妃暄的好舌功下射了……说……你这……几孚被你吸干了~师妃暄此时……已全身发红……还非常……她坐上烈暇的上…… 烈暇觉得能幹到这样的穴……现在死而无憾…… 烈暇问……现在是你强姦我们……还是我们强姦你…… 师妃暄答:是奴家强姦你们突然……石之轩命令道:小淫妇……起来……之后叫烈暇站着师妃暄好用狂插师妃暄的屁眼……两了一个双响炮…… 师妃暄又叫痛又叫爽…… 最后……烈暇射了……他决定不再打石之轩身上之物的主意…… 因为他知石之轩已复原了……他就此离开…… 而石之轩收好行装后……把师妃暄吊起后便离开了 令人战栗的格林童话 chap_r(); ----- 欢迎来到残酷却又寓意深远的童话世界。格林兄弟雅各一七八五~一八六 三和威廉一七八六~一八五九生于德国的维尔贺尔姆市,是当地行政司法 宫之子。 在父亲于一七九六年病逝后,一家生活便陷入困顿,不过两兄弟仍旧努力向 学,以极优秀的成绩从名校马尔布鲁克大学毕业,之后任教于哥廷根以及柏林大 学,并趁工作之余陆续出版了《德意志文法》、《德意志法律古事志》等书。 由格林兄弟所出版的《格林童话集》,最初刊行于西元一八一二年的圣诞节 ,此时距离德国遭到拿破仑占领的悲剧只有六年。 于是,在德国这段悲惨时期所产生的追求失去乌托邦的热情,以及期望德意 志民族统一的愿望,遂成为他们的创作原动力。 格林兄弟认为,因为德国众多城邦的无法团结,才会引来拿破仑的侵略,而 德意志民族的统一,则必须先从语言文化的统一开始。 在十八世纪末到十九世纪的这段期间,正是德国文化的鼎盛时期;在文学界 有歌德、席勒,哲学界有康德,音乐界有莫札特、贝多芬、海顿。 在浓厚的民族意识薰陶下,民众逐渐对日耳曼民族的历史、神话、传说,乃 至于乡野故事感到兴趣,而格林童话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 一八一二年出版的第一ban,其销售情况相当不错,之后遂陆续推出了第二版 一八一九年、第三版一八三七年、第四版一八四○年、第五版一 八四三年、第六版一八五○年,一直到第七版一八五七年也就是格林 兄弟生前的最后一版;过去国外翻译引介的版本,多半都以第七版为主。 但是,在出版同业和书评家眼中,原本的《格林童话》是个“母亲念给女儿 听时,会不由得羞愧脸红的故事集”。 因此,格林兄弟遂于日后再版这部童话时,做了不少的删改;尤其是最引人 争议的、怀孕、近亲相奸等情节,更是彻底的加以删除。 而如今,拜童话再省思的热潮之便,童话故事被重新赋予了新的生命。 虽然各家学派都以不同的角度来剖析童话故事,不过,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应 该算是“精神分析”的层面。 举例来说,根据布尔诺-贝提罕的解释,“白雪公主”与后母之间的争执是 起源于母女都想占有父亲的伊底帕斯情结。 tollfreeonlineglobalcallingcard,oneworldonecardonlineglobalcallingcardavailablefromover50tries!petitiverates,toll-freeaess,nomonthly/efeesorsurcharges。plansalsoavailableforfamiliesandbusinesses!而在卡尔-海因兹-马雷的分析中,“蓝胡子”交给妃子的那把不能随意闯人的门的钥匙,其实是一把具有“贞操带”意涵的钥匙。 除了精神分析之外,男一种盛极一时的分析法是“历史面的解析”。 举例来说,故事中出现后母、继母的频率极高,其实是反映了欧洲近世初期 ,每五名已婚男人便有一人失婚再娶的历史事实。 至于“汉索与葛丽泰”故事中的“抛弃孩童”情节,也是反映当年因为饥馑 无法糊口而导致的普遍现象。 因此,我们在参考过各家学者的不同分析之后,决定挖掘出“初版”《格林 童话》之中的残酷与现实,彻底解析深藏在童话故事里的潜意识以及历史背景, 用新的解释推出更为生动的《格林童话集》。 虽然无法严密界定,不过《格林童话》的故事舞台多半是设定在十二~十八 世纪的近代初期,这或许正是格林兄弟所想表达的特殊时代意涵吧? “哗!原来故事里包含的是这样的意义啊?” “原来这是他们真正想表达的意念!” 如果本书能引发读者们如此的兴趣,那么笔者不足为外人道的辛劳也就能有 所补偿了。 问话不再多说,我们现在就一同进入““新”格林童话”那个残酷却又寓意 深远的世界吧…… ◇◆◇◆◇◆◇◆◇◆◇◆◇◆◇◆◇◆◇◆◇◆◇◆◇◆◇◆◇◆◇◆◇◆◇ 第一章-白雪公主女儿和生母之间爱纠葛 皇后藏身在长廊转角处静静的等待着,烛台的火光忽明忽暗,隐约照映出长 长的、不知延伸向何方的走廊。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蹑着脚快步走的声音;是一个身材魁梧、用斗蓬遮住脸 的男人;皇后立刻便明白这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国王。 国王鬼鬼祟祟的环顾四周,在确定没有别人之后,便于一间房间门口停下脚 步,推开门一闪身就消失了身影,只留下看见了这一切的皇后,独自一人在长廊 下。 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呢? 皇后对房间内的事非常好奇,但是她同时也感到害怕,这是不可饶恕的罪。 在她的心中,的确挣扎了一会儿,不过最后还是焦虑与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皇后走近国王潜入的那个房间,弯下腰来,从钥匙孔 窥视室内的情景。 仅有微微月光照亮的房间内,一个女孩横躺在床上。 皇后只能隐约的看见国王坐上床沿,和女孩热切拥吻。 那女孩稚气的脸上 ,浮现幸福的笑容,半开的唇间露出像松鼠一般的可爱门牙。 国王用左臂拥着女孩,右手则帮她褪去衣裳。 月光下,女孩美丽的身躯一览无疑,微微隆起的、还没长出体毛的下腹 ,以及像洋娃娃般的纤细双腿…… 皇后此刻已经不愿再往下看,眼睛离开了钥匙孔。 虽然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得到解答,但绝望感却让她全身虚脱,使她无力的 倒卧在地板上。 身为妻子,竟然目睹了丈夫的不忠,这是多么无奈的事实…… 然而更大的悲哀是,丈夫外遇的对象竟然是夫妻俩亲生的女儿…… 下雪了,皇后独坐在黑檀木窗沿,做着针线活。 她嫁到这个王国已经十年了;年轻貌美的皇后虽然没有显赫的身世,不过国 王并不在乎,认定她就是他要的女人。 刚结婚的那段期间,国王疯狂的爱着皇后,而皇后也以拥有国王的爱为满足 ,只要国王瞄一眼周遭的侍女她就会嫉妒,就连国王与家臣谈天也会引发她的醋 劲,甚至是一些王公贵胄,也免不了被皇后的妒火所波及。 然而幸福并未长久;在那个年代,国王出兵四处征战是常有的事,各个城堡 的领主几乎很少留在城中,大部分时问都在战场上度过。 于是被留在城里的皇后,便开始感受到了前所末有的孤寂。 每天的日子都在侍女们的环绕下无聊度过。 女人的话题还能有什么呢? 多半都是一些服饰、化妆,以及背地里的闲言闲语。 皇后表面上强颜欢笑,但内心却寂寞难耐。 在这样的生活中,皇后唯一的娱乐就只有在夜阑人静时,关起房门拿出她的 嫁妆──一面魔镜来端详。 当她凝视着魔镜时,总会喃喃的问到:“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 丽的女人?” “皇后阁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当然是你……” 听见魔镜这样回答,皇后才松了一口气。 镜中的她有着棕黄色的头发,直挺的鼻梁,以及如同大理石般的白色肌肤。 皇后非常重视肌肤的保养,不惜重金从先进的法国买来护肤的配方,并使用 各种草药制成油膏,每天早上都给肌肤做最好的按摩。 然而岁月不饶人,皇后的美貌、是有衰退的一天。 不知从何时开始,皇后的肌肤已逐渐松弛,眼角出现了细纹,而国王也似乎 不再那么的享受鱼水之欢了;看来,国王已经对皇后不再感兴趣。 皇后当然也听说过国王想在贵族千 Anuoexpressyourlove,us,ideasandAdviceBringyourloverthemostromanticgifts:goldroses&silver;platinumroses;crystalrose;porcelainroses;glazedroses;goldorchids;soaproses;chocolateroses;shadowboxroses;giantflowers;silver/crystalflowers;Bodytea;creativedles;soothingstones;Bathoils&soaps;perfume;lovenotes;frames;poesypendants;essagesjewelry;wishstones;Angelpillowcase;Amberjewelry金中寻找宠妃的传闻,因为在不打仗的时候,即使留在城内,国王也把大部分时问都花在探访皇亲国威上。 国王十分喜爱少女,当年皇后嫁给他时只有十五岁,所以与其说国王是被她 的美貌折服,不如说是爱上了她的年轻。 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并不是国王的喜好;当年的皇后拥有光滑无垢的肌肤、细 直的双腿、紧致的臀部、小巧的五官…… 这种未成熟的中性美让国王深深着迷。 当年未及龄的少年少女结婚是极为稀松乎常的事,甚至有些公主还没满十岁 就被嫁到异国,不过由于对方也是个乳臭未干的王子,所以虽然名为夫妻,但看 起来却更像是玩伴。 皇后心想,如今国王宠爱的贵族之女,不也都是一些年纪不超过十四岁的少 女吗? 除了年华不再之外,皇后还有另一个很大的弱点,那就是没有子嗣。 她叹了一口气,再度望向窗外的雪。 一个不小心,针尖刺伤了指尖,一滴鲜血落在雪中;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冰 雪搭配在一起,颜色竟是那么的夺目;皇后见到这幅景象,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 的光彩。 “我要生一个孩子,一个肌肤像雪一样白,唇像血一样红,头发像窗框檀木 一般黑的孩子……” 只要生一个孩子,就一定能够挽回国王的心。 不,就算国王不再爱我,我也是王子的生母,没有人能够动摇我的地位…… 或许神真的听见了皇后的祷告。 没多久,皇后就怀孕了,之后产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正如她所期望的,是个肌肤洁白如雪、嘴唇赤红如血、头发如檀木般黑的女 婴:他们为她取名为白雪公王。 国王对皇后的“功劳”十分满意,送了无以计数的宝石华服来奖赏她。 虽然外头有人说,没生下王子是一天遗憾,但皇后一点也不在乎。 随着小公主的逐渐成长,国王也满心欢喜,他不再到外头去找他的情人,而 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伴小孩,也因此经常到皇后的寝宫探视。 皇后终于如愿了,她,再度夺回了国王的心。 在双亲疼爱下成长的白雪公主,有着和皇后相似的美貌;皇后对此相当自豪 ,只要有人赞实白雪公主的美丽,她就会觉得自己也获得了赞赏。 可是有一天,皇后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发觉国王凝视白雪公主的眼神,不像 是父亲在看女儿,而像是男人在看女人。 他盯着公主胸部白皙的肌肤、看着公主裙脚下不经意露出的脚踝,眼中竟蕴 含了异样的之光。 在过去的时代,近亲相奸,并不像现代人所认为的那样特殊,埃及女王克蕾 欧-帕特拉,就曾经和弟弟结婚,而十六世纪时的义大利知名贵族法兰西斯哥- 钱奇甚至还把美貌的女儿监禁起来供自己玩乐。 结果就在数天后,在偶然的情况下,皇后见到国王潜入公主的寝室,并且从 钥匙孔中发现了难以接受的事实。 从此以后,国王几乎每天晚上都到公主的寝室去,再也没有前来临幸皇后; 皇后又像以前一样跌入了孤独的深渊。 不过,皇后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只是独自承受着嫉妒之苦。 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儿,如今已经被国王的兽欲给污染;她多么希望在丈夫爱 抚下娇喘的是她自己,而不是她的女儿…… 尝到了男人滋味的女人…… 皇后只要一想到这点,就无法忍受女儿的污秽。 过去,她也喜欢抚摸公主的细嫩肌肤,但如今只要一看见公主,她就觉得恶 心。 “为什么要穿那么暴露的衣服!” 皇后总会忍不住批评。 “多么下流啊,这样也配当一国的公主吗?” 公主开心的穿着当时最为流行,能够展现身材曲线的洋装,还有用绢丝制成 的袜子,但却冷不防的遭到皇后的斥责。 然而,过去对母亲百依百顺的公主,现在竟也突然开始反抗:“是妈妈你的 观念太保守啦,这是现在最流行的服饰呢!” “应该是你认识不清吧,你这样不怕外人说闲话吗?现在巴黎真正流行些什 么,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打扮,像极了那些爱在街头乱跑的贩夫走卒家的女孩。” 受到这样的责备,公主襟了口,露出一副哀怜的表情。 过去皇后总觉得这样的公主最美,但现在看来却是那样的讨厌。 然而更可恶的是,公主身上竟散发着一种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才有的不 洁气味;她明了公主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爱抚,而交欢的技巧也正在不断的进步。 从此公主和皇后之间就常为了一点小事而争论不休;有一回,公主甚至老气 横秋的说:“对女人来说,男人的爱就是一切,没有男人爱的女人,还有什么好 自豪的呢。” “你说我没人爱?” 刹那间,皇后的脸色全变了。 “是呀!爸爸已经不再爱妈妈啦,我亲耳听到的,他说那样的女人他已经受 够了……” 那是沈浸在爱情之中的女人才有的强悍,过去皇后也曾保有这种强悍,但是 pumpimilksuessfully随着自己的姿色改变和年华不再,如今的皇后只是一个失去了自信的女人…… 这是第一次,皇后发觉自己把女儿视为劲敌般的嫉妒着。 那光泽闪耀的肌肤,还有蔷薇色的嘴唇,以及没有一点赘肉的躯体;那都是 皇后自己已经失去,或者即将失去的珍贵东西。 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公主,已经拥有一切的优势,并且在夺爱的战争中获得 了胜利。 如今国王已经完全成为白雪公主的俘虏,不管是上剧院还是听音乐会,他都 要带着公主同行。 虽然公主年纪还小,但却仿效大人穿起装饰着丝绸蝴蝶结的晚礼服,以及由 鲸须支架撑起的蓬裙,坐在原本留给皇后的位子上。 这样的光景自然引起众人的注意。 当大家目睹国王步入剧院,带着白雪公主坐在二楼正面的包厢里时,尽管大 家四目相投没有作声,却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即使众人眼光烁烁,国王和公主也不当一回事。 在宫廷里接见各国大使时也一样,娇小的白雪公主就坐在国王身旁。 起初,她还不晓得当宾客来到御前时自己该做什么,不过后来国王给她使了 个眼色,这时,她才在俏皮的眨了眨眼之后,面露微笑的起身接受宾客致意。 各国大使们当然也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意义。 于是,各国大使有了一项共识,如果想向国王要求些什么,第一步一定得先 跟白雪公主打过照面。 因为这位年幼的公主,是人人敬畏崇拜的国王的唯一克星。 尽管大家不喜欢,但还是得接受现实。 娇惯的白雪公主,越来越傲慢,开始用下巴使唤周遭的人,包括她的父王在 内。 有一天晚上,在听完音乐会回到寝宫后,白雪公主疲累的倒在床上,任由国 王帮她脱去脚上的绢丝袜子。 国王像剥蛋壳似的小心褪去公主脚上的袜子,露出了无瑕的双脚;他就这样 跪在床前,贪婪的吸吮起她的脚趾尖,然后无比耐心的爱抚她的双腿。 “不要啦,我好想睡喔,父王。” 白雪公主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拒绝国王的求欢。 “求求你,昨天你也拒绝我,今晚至少……” “不要啦,我今天很困啦,明天再说啦。” 白雪公主没好气的说着,扭身朝向另一例,继续她的好梦。国王虽然没能如 愿,但心的欲火却烧得更猛;他就像一个被少女所玩弄的老头,不死心的继续纠 缠。 “真受不了你,好啦,借你一只脚吧。” hostrocket!themosteffective'nAffordablewebhostinginuswebhostingservicespecializinginfast,Affordablewebhosting,sharedwebhosting&dedicatedserverhosting。hostrocketisreshapingandinfluengthewebhostingindustryonadailybasisbyprovidingworld-classservicesthatotbefoundanywhereelse。她将一只脚伸出来满足苦苦哀求的国王,国王则拼了命的享受、吸吮起来。 “来吧,另一只脚也赐给我吧。” 白雪公主听话的伸出另一只脚,而这只脚也马上又被国王搂住,并重复起同 样的动作。 公主的傲慢并不仅止于此,凡是她看不顺眼的侍从、侍女,她都要在枕边向 国王告状。 “那个叫法蓝兹的侍从,总是用嫌恶的眼神看我,以前我也警告过他,但他 却好像一点悔意也没有,真是个坏胚子。” “那个叫克拉拉的侍女,上次偷懒没把我的裙子烫平,结果裙子的后摆都是 皱折,害我在贵妇们面前出丑。” “那个叫海伦娜的侍女真不管用,帮我脱鞋时总是弄痛我,真该好好找个机 会教训她。” 每次只要公主一有抱怨,国王就会立即把侍从砍头或是严厉惩罚,有时甚至 会当着白雪公主的面鞭笞侍从、侍女。 首先是拉出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侍从,剥去上衣露出背脊,然后命人用力的鞭 打,在白色的肌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白雪公王虽然看了觉得害怕,但却乐此不疲。 有一个侍从,因为被白雪公主看不顺眼,所以被罚在宫殿中庭里裸奔,另一 个侍从则被全身剥光绑起,用羽毛搔遍全身。 还有一个侍从,只因为白雪公主不喜欢他穿鞋的方式,便叫人用烧红的人钳 烫烂他的双脚。 就这样,白雪公主的坏心眼越来越不受控制,但是国王却丝毫不以为忤,反 而相当乐在其中;或许是因为他体内的年轻活力正日渐衰退,想藉由白雪公主的 肆无忌惮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吧? 也或许是因为国王把白雪公主当成了宠物,十分享受有如驯养幼狮般的快感 吧? “今天又有一个叫汉斯的侍从在众人面前裸身遭到鞭打,真是可怜啊,背上 都红肿流血了,恐怕会有好一阵子都无法起身干活了呢。” 当皇后坐在那面镜子前,由侍女帮她梳理头发时,她听见侍女这样诉苦着。 “唉,连汉斯也……” 皇后感到非常灰心。 国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女孩的抱怨怎么能够当真呢? 如果再这样下去,宫廷里将会人心惶惶,必须要有所行动了。可是如今国王 和白雪公王的关系在宫中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就连宫里的人事也必须经过公 主的点头才能够更动,更别提那些没有过失的人只因为公王的一时兴起就遭到拷 打的厄运。 一个完全不了解大人世界的幼 女,只凭她个人感情的好恶来决定宫中的大小事情,这样太危险了。 如果边情况再续续恶化下去,皇后担心恐怕连她自己的身分地位也将不保。 在侍女离去之后,皇后又像往常一样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用最严苛的眼光仔 细的探查自己的眼角、嘴角和鼻子。 然而她唯一能发现的,就只有岁月造成的刻痕,正一步步侵蚀她的美貌的事 实。 她已经尝试过所有方法;从法师那里讨来的药草、香油,还有温泉的泥浴, 以及牲畜的鲜血…… 但都无效。 过去自己花了那么多苦心才保持住的容貌,如果一旦失去,那将来又该如何 活下去呢? 在绝望之中,皇后踌躇着,但仍然不忘像过去一样,向魔镜询问:“魔镜啊 ,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魔镜这么回答她:“皇后啊,在这里你的确是最美的女人,但这个世界上最 美的是白雪公主,白雪公主才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不能再继续忍气吞声了,一定得除掉白雪公主,这样自己的地位才能稳固。 如令皇后已经丧失了理智。 既然有了目标,就必须立刻实行。 可是该如何杀死她呢? 皇后想过使用毒药,但是弄毒药太麻烦了;或者是亲手把白雪公主勒死? 然而她又害怕自己到时候会因母性作祟而没有勇气下手。 最后皇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找来了一个功夫相当不错的猎人。 “把公主带到森林里杀掉!然后把她的肝和肺带回来给我。” 对当时的人来说,森林是充满神秘的,栖息着无比恐怖的怪兽,是个进得去 却出不来的地方。 “我带你去森林里玩玩吧,那里有很多很有趣的东西喔。” 猎人这样邀请白雪公主,不过白雪公主本能的察觉到情况有异,所以没敢答 应。 但猎人还是拉着公主的手,便把她领进了森林里。 就在这时,猎人的心中浮现了一阵哀愁。 真是可怜啊,要我杀掉这么小的一个孩子。 对于身分地位相当低的猎人来说,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 当时婴幼儿的死亡率非常高,刚生下来的孩子常会因为染病而夭折,所以好 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都被大家视为珍贵的宝物。 猎人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身分地位高的人会这么不重视小孩子的生命? “你不要怨我,这是皇后的命令,我自己并不想这么做。” 说着,猎人便拔出了刀,吓得 gurusAffordablewebsitehosting,resellerhosting,webhostBuyer'schoicegurusisaleadiehostingpanyaffordablewebsitehostingandvmshostingsolutions。wealsoofferthebestresellerhostingprogramavailable。白雪公主跪在地上拼命求饶:“请您大发慈悲,饶了我一命吧……” 公主脸颊上流下的两行泪,顿时让猎人失去了气力。 就算我不杀她,这么小的孩子也没办在森林里生存吧?她迟早都会被恐怖 的野兽给吃掉,这样就用不着我直接下手了…… 于是猎人收起了刀,把公主赶进森林里,然后宰了一头猪,取出肝和肺带回 城里。 等得不耐烦的皇后,看见眼前血淋淋的内脏,还是吓了一大跳,不过她强作 镇定的说道:“干得很好,公主有没有抵抗?” “是,她临死前还在惨叫、哭嚎……” “好,做得好,我要好好的奖赏你。” 说罢,皇后便当场叫出心腹手下把猎人给杀了。 想当然尔,这是封口的动作。 然后皇后又重新检视了猎人所带回来的肝和肺;她心想,这些还带有血色和 体温的内脏,就是那个不断将我逼到绝路,年轻貌美的白雪公主的内脏…… 根据当时的习俗,如果吃了年轻女孩的心肝,就能把她的年轻占为己有。 一开始皇后还有些踌躇,不过最后还是找来了厨师,把那些内脏撒盐烤过之 后送上了餐桌。 在那个时候,人吃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欧洲在中世纪曾经发生过大饥荒 ,到了十三、十四世纪,更因为气候变化,使得饥荒益发严重,有许多村镇甚至 还因为人口流失而荒芜。 在粮食不足的压力下,人们从农村涌到都市,然而都市里也并没有那么多的 面包足以喂饱这么多人;于是街头四处都有人饿死,而活着的人便争食死者的尸 体;在现在想来,这实在是无比的惨剧。 一开始,皇后只敢浅浅的尝尝味道:她眯着眼睛看着红肉上滴下的血汁;终 于,她鼓起勇气咬了一口。 在咀嚼当中,皇后总算体会到了奇妙的满足感。 如今,公主的美都将属于她了。 另一方面,白雪公主正在森林里因害怕而哭泣着,不知该往何处去。 如今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只一味的争夺父亲的疼爱,却没有注意 到母亲的感受。 难道母亲是用女人看待女人的眼光来面对我吗? 难道母亲对我的嫉妒,已强烈到要杀掉我才能泄愤吗……? 直到此刻,白雪公主仍旧无法认清现实,以为母女的爱可以胜过一切。 但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风吹树梢发出了咻咻声,而远方则传来了猛兽的长嚎;夜越来越深,四周的 树木枝干 gaterobustworkplatformshosting,freesqlserverdatabaseandmorehostyoursiteohemostrobustworkplatformsintheindustry。weincludefeaturesotherhostsignore:100mBsqlserverdatabase;symantecBrightmailAntispam;web-basedtrolpanel;24x7toll-freephonesupport;99。99%uptimeguarantee;5gBdiskspace;200gBdatatransfer;500mailboxes。看起来像极了幽灵的面容。 过度的害怕几乎让公主晕厥,她只能无意识的边走边哭,翻过一座又一座的 山头;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公主竟然一连翻越了七座山头。 就在这时,她终于看见了民家的灯火。 在力气耗尽之前,她走到了这栋小小的石造民房门前。 这里其实住着七个小矮人,他们平常都在上里挖掘铜矿,然后打造成武器, 藉此糊口。 白雪公主稍稍的走进屋内,房里放着一张小小的餐桌,上头放着七个小小的 盘,同时还摆了七套小巧可爱的叉子、汤匙、杯子和餐刀。 房间的另一头则排着七张小小的床,铺着洁白的床单。 饿昏了的白雪公主没有多想,顿时便将餐盘里的面包和菜肴吃得精光,还喝 完了杯子里的葡萄酒;等到肚子一饱,疲倦感便又再度涌现,于是挑了一个床, 倒头立刻睡着,床的大小刚好适合当时只有七岁的白雪公主。 当夜幕低垂时,这个家的主人,七个小矮人回来了,他们点亮灯一看,床上 竟然睡着一个可爱的女孩,而餐桌上的面包和汤也都被动过了。 “好可爱的女孩呀!” 其中一个小矮人叫道。 “嘘,不要吵醒她,让她继续睡吧。” 隔天早上,白雪公主睁开眼睛看到这七位小矮人,不禁吓了一跳。 他们的个子都和自己差不多,只不过头发中混杂着白发,皮肤也像中年人般 粗糙,不过眼神看起来都很和善。 公主心想,要不是他们在这里盖了一栋房子,我昨晚恐怕真的要被野兽给吃 掉了…… 公主虽然还是个孩子,不过脑筋却很灵光,她马上把坏心眼的妈妈想要杀害 自己的事,以及猎人不忍心杀她,才放她一条生路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小矮人们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会有母亲想杀害自己的 亲生女儿呢? 但是这么可爱的女孩,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这件事背后一定还有 内情才对。 “如果你没有地方可去,就在这里住下来吧。” 小矮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这样告诉白雪公主。 长久以来,这些年老的小矮人都活在一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如今面前出现 了这么一位可爱的少女,仿佛在他们灰色的生命中点亮了一盏明灯。 每一位小矮人都在内心暗自许愿,希望这样的幸福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不过,你得要帮忙做家事才行,你要打扫、洗衣、缝衣、做菜、整理房间。 我们都是粗枝大叶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把家里弄得更漂亮。你是个女孩,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白雪公主高兴的点了点头。 于是就从这一天开始,她和小矮人的奇妙同居生活便展开了。 当年男人出外工作,女人在家打理家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很自然的,家 事都落到了公主的头上。 过去如花似玉、娇生惯养的她,当然不会洗衣、做菜和打扫,不过久而久之 ,她也渐渐的学会了一点;再说,就算做得不好,小矮人们也从没抱怨过什么。 家里来了一位可爱的女孩,小矮人们觉得很满足,他们不想失去这个女孩。 因此,尽管大家都不说出口,但都很有默契的认为,应该要好好的保护这个 女孩。 “我们出外工作时候,记得一定要把门窗关好,不管是有谁来叫门,都绝对 不可以开门喔。” 小矮人们一再这样提醒纯真无邪的白雪公主。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以公主的父亲自居,而以前相当依赖父亲的公主,也 已经很习惯男人这样对待她。 不知从何时开始,小矮人们每天晚上都轮流跟公主交欢。 普通的女孩都很讨厌成年男人的胡渣、粗糙的皮肤,以及老年人特有的体臭 ,但是白雪公主早就习惯了这一切,所以并不觉得排斥。 只不过当小矮人和她上床时,那刺刺的胡渣总会唤起以前的回忆,使地想起 父亲的面容。 公主想起初夜时,当时的她没有喜悦,只有惊恐;男人粗糙的手把她的衣服 脱去,抚摸她的胸部和下腹,而她只能暗自发抖。 “不要,父王!快住手。” 但不知为什么,当时就是难以开口拒绝。 对她而言,那是一次既恐怖又羞耻的回忆;破身的痛苦至今都还留在脑海… 可是在交欢之后,父亲温柔的擦去血痕,紧紧的抱住了她;当晚她就睡在父 亲的臂弯里。 那粗糙的胡渣和老男人特有的体臭,如今却变得那么令人怀念。 “啊啊,父王……” 到了的顶点,白雪公主忍不住喊出声来。 听到她这么喊,小矮人停下了动作;长久以来的疑问终于获得了解答。 为什么公主会遭到生母的嫉妒,非要除之而后快不可? 为什么这么年幼的一个女孩,浑身上下却散发着病态的性感魅力…… 另一方面,在城里的皇后则展开了新的生活。 虽然杀了亲生女儿的罪恶感让人难受,但少了和她夺爱的情敌,却又让她感 到无比安心。 没有人能够抢走国王了,国王又再度属于我了…… 远征回来的国王发现公主不见了,心中悲哀难忍,可是皇后很有技巧的说了 个谎:“那天我们去森林里散步,不料遭到野兽袭击,所以大家都赶忙逃命,然 而就在逃走的途中,公主被裙子绊住了脚,结果被野兽追上吃掉了。” 然后皇后叹了口气;这是以母亲身分叹的气。 每当她一个人留在房间时,总会想起白雪公主童稚的脸;这时她便会猛力的 摇头,想把这一切都抹去。 往后自己和国王还要继续过下去,她是一个重新获得爱的女人;如果这一切 一定要用白雪公主的性命来换取,那也是不得已的…… 当天夜里,皇后贪婪的享受国王的爱抚,在肉欲中忘却了犯罪的恐惧。 国王对她反常的热情感到惊讶,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或许皇后是想用来 冲淡失去女儿的哀伤吧。 可是没过多久,国王在外头另结新的传闻,便又窜进了皇后的耳中;这让皇 后感到犹疑,难道当初杀死女儿,夺回国王的爱都是徒劳无功? 难道这样做是错的? 当晚,再度陷入孤寂的皇后又把那面镜子拿了出来,然后凝视者镜子问道: “魔镜啊,魔镜,快回答我,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皇后啊,在这里你的确是最美的女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住在七个 山头外的白雪公主……” 皇后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镜子也摔到了地上。 那原本已经死了的女儿竟然还活着,这怎么可能…… 恐惧让皇后全身颤抖,那孩子要是跑回来告发我犯的罪行怎么办? 国王肯定不会饶过我这个杀害亲生女儿的母亲吧…… 如令杀人已经变成了必要手段。 过去杀人是为了内心的嫉妒,而这次则是死活的问题。 在这样一场母亲与女儿的夺爱斗争中,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不能再信赖别人了,只能靠自己亲自下手。 下定决心的皇后在脸上抹了颜料,套上破烂的衣服,选了几个漂亮的绢织束 腰放在篮子里,偷偷的潜出城去。 束腰是一种系在腰间,可以让胸部高耸挺立的内衣,而绢织品在当时只有威 尼斯和米兰才有生产,是极为高价的服装。 过去在宫中那么喜爱打扮的公主,一定会对束腰很感兴趣,而她现在生活在 深山里,无法再接触到过去的华服,心里大概也正闷得慌吧。 本身就很爱美的皇后深知如何利 gurusAffordablewebsitehosting,resellerhosting,webhostBuyer'schoicegurusisaleadiehostingpanyaffordablewebsitehostingandvmshostingsolutions。wealsoofferthebestresellerhostingprogramavailable。用这些东西来抓住女人的虚荣心;她有信心,那位年幼的公主一定会轻易上钓。 变装易容成老太婆的皇后翻越了七座山头,终于来到小矮人的家;她咚咚的 敲了敲门,大声叫卖起来:“有没有人要买束腰啊?非常漂亮的束腰唷……” 白雪公主觉得很纳闷,怎么会有人在这样的深山里叫卖? 可是这些天来她总是一个人留着看家,而且也已经很久没和外人说过话;再 说,老大婆卖的是束腰…… 于是心痒难忍的公主遂毫无警戒的打开了门。 看见公主的身影,皇后内心泛起复杂的感受。 公主虽然身穿粗布制成的衣裳,但却仍旧闪耀着年轻的光辉。 啊,这就是夺去丈夫的爱,夺去我的幸福的女儿。 想到这里,皇后的心中涌现憎恶。 没错,就是这张年轻有朝气的脸,害得我这个皇后地位不保;不,连我的生 命都受到威胁…… “唉呀,好可爱的小女孩,你喜欢哪一种颜色呀?对了,这种颜色不错,我 来帮你穿上好吗?” 白雪公主毫无戒心的让皇后靠近;并让她从背后为她绑上束腰。 可是越绑,她越觉得胸口闷得难受,想挣脱,但束腰却越来越紧;最后终于 难过的唉叫了一声,倒了下去;皇后这才满意的逃进了森林中。 等到天色阴暗,小矮人回家来,但却没人来迎接;大伙儿狐疑的开了门,却 发现白雪公主就倒在门口。 不管怎么叫她,怎么摇她,都没有反应。 就在小矮人们束手无策之际,突然发现公主身上穿着束腰,于是便赶忙将束 腰的绳子松开;公主这才喘过了一口气,重新恢复神智。 小矮人们见状都大声欢呼,泪流满面。 听完了白雪公主当天的遭遇之后,小矮人们又再度感到震惊不已。 “真是可怕啊,那个老太婆一定就是皇后。不过还好,总算保住了一条命; 下次不管是谁来敲门,都不可以开门唷!” 就像父亲对年幼女儿的训诫一般,小矮人们一再的对公主耳提面命。 另一边,皇后气喘吁吁的赶回城里;她有信心这次绝对不会失败,因为在她 系紧束腰时,就已经确定公主是不可能活下来了。 没问题了! 公主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皇后心中这么想,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于是再度拿出魔镜来确定一下:“ 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她暗自祈求,可是魔镜却回答:“皇后啊,在这里你的确 gaterobustworkplatformshosting,freesqlserverdatabaseandmorehostyoursiteohemostrobustworkplatformsintheindustry。weincludefeaturesotherhostsignore:100mBsqlserverdatabase;symantecBrightmailAntispam;web-basedtrolpanel;24x7toll-freephonesupport;99。99%uptimeguarantee;5gBdiskspace;200gBdatatransfer;500mailboxes。是最美的女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住在七个山头外的白雪公主。” 啊啊,怎么会这样? 即使是我亲自下手,公主却仍然还活着? 难道是我的母爱在作祟,没有在系紧束腰时使尽全力,反而手下留情了吗… 下一次,皇后在心中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杀了她,否则我的性命和地 位都将不保。 于是皇后决定选择毒药。 在中世纪,毒杀是极为普通的杀人手段;在宫廷中,王公贵族们就经常遭到 毒杀,因此养成他们在吃饭前总会先叫侍从先行试毒;就算是招待宾客喝酒,主 人也必须先举杯一饮而尽,以表现诚意。 皇后选中的是一种能立即发作的毒药。 她将煎过的毒药涂抹在漂亮的梳子上,然后换上和前次不同的装扮,再度潜 出城去。 翻越了七座山头来到小矮人的家,皇后又扯开嗓子嚷了起来:“有没有人要 买梳子啊?漂亮的梳子唷……” “老太婆,你来做什么?” 白雪公主把门打开一条细缝,这样问道。 “卖梳子呀,我有漂亮的梳子呢,你想不想瞧瞧啊?” “可是我不能随便开门。” “一下子有什么关系呢?你看,这么漂亮的梳子要去哪里找啊?” 皇后拿起了一把梳子,对着太阳照了照,上面所镶的宝石闪闪发光。 顿时爱美的白雪公主便失去了警戒心,心想看一看应该没问题吧,于是便打 开了门。 “真漂亮啊……” 公王欣赏着梳子,而皇后则鼓起三寸不烂之舌:“你的头发更美丽呢,我来 帮你梳梳头吧。” 在皇后把梳子插在公主头发上的那一瞬间,毒性立刻发作,公主随即倒地不 起。 在小矮人还没回来之前,皇后便匆忙的逃跑了。 到了傍晚,小矮人们回家一看,公主又昏死在地板上。 大家七手八脚的寻找,这次公主没穿束腰;最后才突然注意到公主头发上有 把过去没见过的梳子,于是便将梳子拔起,公主才又醒了过来,而小矮人们也再 度流下了欢喜的眼泪。 竟然连续发生两次这样的事,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孩呢? 小矮人们叹了一口气。 公主毕竟是在丰衣足食的环境下长大,从来不会怀疑别人;而如今生活困苦 ,她却远是无法忘情美丽的东西。 小矮人们其实也不是不明白她内心的苦闷,但还是不得不严厉的加以告诫: “听好喔,不可以再让不认识的人到 家里来了,要不然下次可真的就没命 另一边,气喘吁吁的皇后终于又赶回城里。 她想,这次总不可能失败了吧…… 于是她再次询问魔镜,想不到魔镜还是这样子回答她:“皇后啊,在这里你 的确是最美的女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白雪公主,住在七个山头外小矮人 家中的白雪公主……” 事到如今,皇后的心中只剩下了憎恨,对一个怎么杀也杀不死的可恶生物的 憎怎么杀也杀不死,那不就是妖怪了吗? 不,仔细想想,公主还在城里时就已经是个怪物了;她介入国王和我之间, 威胁我的幸福,看见我承受痛苦还能毫不羞耻的大笑。 她的确是个怪物,一定是的…… 皇后心中仅剩的那么一丝对女儿的怜悯,这时已完全消失殆尽。 无论如何非杀死她不可,就算是赔上性命也不在乎!有了,只要在苹果上 涂上毒药就行了! 公主向来最喜欢吃苹果,要是她看到苹果,一定会忍不住想吃。 住在那种深山里,想必很难吃到好吃的苹果吧。 皇后很快就弄来了个苹果,并把毒药涂抹在苹果的半面上,然后乔装成和前 二次不同的装扮,再度前往小矮人的家里。 她敲敲门,大声叫嚷:“苹果,苹果!要不要买好吃的苹果?” “我不能和陌生人说话。” 白雪公主把门打开了一个细缝,从里面探出头说。 “嗯,没关系,反正这些都是卖剩的,带回去也没用,就送一个给小姐你吃 吧,我马上就要走了。” 说着,皇后便把毒苹果从门缝间塞进去,结果看到白雪公主警戒的向后退。 “你以为我放了毒药吗?那么这样吧,我先吃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给你吃。” 说着,便把苹果剖开,先吃了一半,并且装出非常美味的样子。 白雪公主看了再也无法忍耐,于是也将苹果送进嘴里,结果才吃第一口就痛 苦的倒地不起。 “这次是比上次要强上好几倍的剧毒,你是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这么想着之余,皇后也赶忙逃离现场。 回到城里之后,皇后马上询问魔镜。 这次魔镜这样回答:“皇后啊,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就是你……” 皇后终于安心的倒在椅子上。 终于成功了! 终于杀死白雪公主了! 那个怎么杀也杀不死的妖怪,终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在心理放松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的疲劳。 生活又再度恢复成以前那般;虽然有时躺在国王的臂弯里,还是会忍不住想起白雪公主那张可爱的脸,但皇后总是摇摇头,极力打消这个念头。 以后每当她为了自己的罪行感到苦恼时,便会这样对自己说:“如果当时我 不杀了她,那么被杀的人就将是我。” 那天傍晚,小矮人和往常一样回到家里,又看到倒在地板上的公主,再次陷 入一片慌乱。 大伙儿急急忙忙的,在公主身上摸索,看有没有凶器,但这次什么都没有发 现。 他们甚至脱去公主的衣服,用水和葡萄酒仔细清洗她的身体,但一点效果也 没有。 小矮人们个个放声大哭。 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女孩呢? 跟她说了两次、三次都没用,最后还是被害死了…… 小矮人们在遗体旁守了三天三夜,哭喊着白雪公王的名字,但也没能挽回她 的生命。 原本小矮人打算把遗体给火葬了,所以在周围推上了柴薪,但看见遗体的表 情就像是睡着一样,脸颊还是那么红润,肌肤还是那样透明;他们实在不忍心点 火。 “对了,把她放进玻璃制的棺木里吧。” 小矮人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在当时,玻璃是非常高贵的东西,虽然制造玻璃的技术自古就有,但多半都 是拿来制造一些装饰用的小东西,直到中世纪末期才被拿来制成教会和教堂的窗 玻璃。 在普鲁士,工匠都是利用燃烧森林树木所产生的碳酸钾,来作为制造玻璃的 溶剂,而小矮人们用来盛装公主的玻璃棺也就是用同样的方法,在他们森林中的 工坊里制造的。 小矮人们把公主放进玻璃棺里,在上头嵌入金色的名字,表明这是皇家的公 主,然后把棺木运到山顶上,每天晚上都派人轮流看守。 结果飞来了许多鸟禽,都是住在森林里的枭、乌鸦和鸽子。 当时的人们相信,人死后灵魂会变成鸟,飞向天神所在的地方,所以小矮人 们非常照顾这些小鸟。 尽管是放在玻璃棺里,公主的表情却仍和生前一样;两颊带着玫瑰色,肌肤 还是那么的白,头发还是那么的黑。 可是无论多么美好,迟早还是会腐化,冒出恶臭。 想到这里,小矮人们就悲从中来。 过去大家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可是今后再也没有人会在他们工作完回家时出 来迎接他们了。 突然有一天,一个年轻男人带着侍从出现在山上,他腰间佩着剑,身上穿着 绢制的衣服。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邻国的王子,在出外狩猎时乱误入林,迷失了回城的路。 小矮人们为王子提供了饮食,并让他住在家里。 王子被这奇妙的玻璃棺给吸引,便询问事情的原委,而小矮人们也一五一十 的跟他说了。 “好美丽的公主啊,把这个玻璃棺卖给我吧,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忖。” 小矮人们听了之后相当不悦。 “这怎么行,不管你出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卖。” 可是王子却丝毫也不肯死心。 玻璃棺里的公主有雪白的肌肤、蔷薇蓓蕾般的红唇、柔亮的黑发,以及微微 隆起的胸部、纤细的双腿…… 多么可爱的女孩啊,即使在宫廷里也找不到这样的女孩呢。 “那么就当作礼物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都好好珍惜的。只要能够看见这么 美丽的公主,我我心满意足了。” 王子的执着终于打动了小矮人。 白雪公主毕竟是皇室的人,与其埋在这偏僻的深山里,不如把她交给同等身 分的王子带回去厚葬,这样对公主来说才是真正的幸福吧。 王子在与小矮人再三道谢之后,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隔天王子便骑上白马,并由家臣们抬着玻璃棺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踏上归 程。 而七个小矮人则一直目送王子一行人离去,并不断的挥手,直到再也看不见 他们为止。 把玻璃棺运回城里之后,王子的行为就变得非常异于常轨,不论昼夜他都一 直守候在玻璃棺旁,片刻不离。 如果必须外出,他也会叫仆人抬着玻璃棺跟在后面。 要是真的不得不暂时离开棺木,王子就会把它放在没人可以进入的房间里, 锁上门锁。 然而,每当无法看见棺木时,王子整个人就变得魂不守舍,无法专心工作; 甚至每天早晚都必须在棺木旁边用餐,否则就会食不下咽。 原来这位王子有病态的恋尸癖,他无法爱上活着的女人。 过去王子也曾四处搜寻刚死不久的年轻女孩尸体。 在取得尸体之后,他总会抱着尸体忘情的抚摸,而尸体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只会逐渐变冷;王子对这样的感觉十分迷恋,无法自己。 因为王子本身是个性无能。 虽然从小身边就围绕着不可胜数的女人,而且大家都想和他攀上关系,最好 是能够当上王妃,但王子却从来也不看这些女人一眼。 他的父王对王子这种怪异的行为十分担心,于是便下令家臣帮王子安排,制 造邂逅的机会。 可是每当重要时刻来临,王子总是招来女人的嘲笑,让气氛变得僵硬不已。 从此以后,王子便对女人抱着憎恶。 虽然父王一再的送女人来诱惑他,但他只要一想到那些女人近乎歇欺底里的 嫉妒,以及相互的恼恨,就厌恶感倍增。 这天晚上,王子像往常一样将房门关了起来,然后掀开玻璃棺的盖子。 他轻轻抚摸着那上了妆的美丽容颜,抱着她的躯体,爱抚着那冰冷的, 并将手伸向公主的下腹。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子独自低声呻吟,达到了。 他已经度过了许多个这样的夜晚。 有一天,一个好奇心太重的侍从,趁着王子不在时,偷偷打开了玻璃棺所在 的房间的门锁,潜进里面。 侍从看见躺在玻璃棺里的公主散发着病态的美感,终于忍不住掀开了棺盖, 把公主抱了起来。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逐渐接近的脚步声,让侍从吓了一跳,顿时将手放 开,而公主的遗体便咕隆的跌回棺木里。 在这样的撞击下,哽在公主喉头的那口毒苹果,便噗的一声迸了出来。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得知消息的王子急忙赶了回来,看见白雪公主已经从玻璃棺中生起身来,不 禁大惊失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死人竟然复生了…… 他心中的失意比欢喜还多,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殷勤的对公主说:“是我把 你带回来的,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在说明事情的原委之后,王子正式向公主求婚。 公主对此也并不排斥,毕竟又能再过豪华奢侈的生活了。 再说,嫁给王子也不坏;过去她总是和老男人交往,现在遇见了英俊的青年 ,感觉远蛮新鲜的。 于是王子和公主便在城里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邻国的王公大臣都受到了 邀请,每天都举办绚烂豪华的酒宴。 白雪公主再也不想回去过以前那种清苦的生活;现在她每天都被金银财宝、 漂亮的绢织刺绣洋装、高级的家具,以及法蓝德尔制的挂毯所围绕……日子过得 相当悠闲愉快。 时间都在向宝石商人或是裁缝师订购货品中度过。 再不然就是和侍女们聚在一起说长道短,然后呵呵呵的放声大笑。 尽管这样的日子相当单调,但白雪公主却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因为这样总 比待在森林中七矮人的小屋里没人陪伴要好得多了。 王子十分轻蔑这样俗气的白雪公主,不过他 Breastself-examination早就认清了现实,知道女人就是这副德行,所以也并非全然无法接受。 因此除非必要,他是不会和那些女人斤斤计较的。 现在的他只专注于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寻找另一个新鲜的尸体…… 日子过得非常满足的白雪公主,有一件事是她非得要完成不可的。 那就是向多次想置自己于死地的皇后报仇。 而且天天举办舞会也已经有点腻了,她想找别的事来开开心。 “如果不让我复仇,我晚上会睡不着觉。再说,要是母亲找到这里来,还想 杀死我怎么办?我真的好害怕……” 白雪公主故意皱起眉头这样说道:王子也没多想便同意了。 “说的也是,如果惹来麻烦就不好了,还是早点解决掉才能放心。” 王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惹麻烦上身。 刚好那时欧洲各国又疯狂流行着处死巫女的活动,凡是碍眼的人、自己讨厌 的人,都可以用这个罪名来加以扫除。 不久之后,城里便举办起一次前所未有的盛大宴会。 皇后也受到了邀请,她当然不希望失礼于邻国的王子,而且她本人也很喜欢 豪华的宴会,所以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在出发赴宴的当天,皇后身穿紫色天鹅绒的洋装,挂上七串钻石项炼。 虽然皇后的眼角已经长出皱纹,两颊也已经松弛,肌肤也不再那样白皙,但 爱美的天性仍旧没有改变。 临走前,她不经意的向那面魔镜问道:“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 美的女人?” 魔镜回答她:“在这里最美的是皇后你,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在越过七座 山头的城堡中和王子结婚的新王妃。” 这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才杀了一个劲敌,怎么又会冒出另一个新的劲敌呢? 气冲冲的皇后原本已不想去赴宴,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忍不住出席 了宴会。 宾客的马车相继抵达城内,乐队演奏着华丽的乐章,宣告着宾客的驾临。 在侍从的引导下,宾客被领到新王妃的面前致意。 当皇后发现新王妃竟是白雪公主时,心中的恐惧徒然升起。 她想立刻逃离,但随即被卫士拘捕,并送上了审判庭;罪名当然是为了杀害 白雪公主而施法术、调制毒药,因为这是个审判巫女的法庭。 当时有不少使用药草为人治病或帮人堕胎的女人,都被人以巫女的罪名起诉 ,并在受到残酷的严刑拷打之后,被活生生的烧死。 被捕的皇后现在只能拼命的为自己求饶。 “饶了我吧,是我不对。公主啊,你忘了过去在王宫中那些快乐的日子吗? 你忘了我是那样的疼爱你吗?你是我可爱的女儿啊,是我忍着疼痛生下的孩子啊 ,我怎么可能会想置你于死地呢?饶了我吧,那时的我是被恶魔附身了。我并不 是真的想杀你啊……” 这样悲戚的哀求,博得了周围众人的眼泪,连王子也向公主说情,希望能够 放过皇后。 但公主充耳不闻,她下令严刑拷问皇后。 行刑的卫士用长长的人钳夹着烧得赤红的铁鞋,放在皇后的面前。 这时皇后已经全身虚脱,没有力气反抗、哭号了,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套上了 铁鞋。 “铁鞋”是中世纪欧洲非常流行的拷问巫女的专用工具。 在十九世纪未,苏格兰王詹姆士六世便曾利用这种器具来惩治巫女。 等犯人穿上赤红的铁鞋后,行刑的卫士还会用铁锤将鞋子打扁;这种如同地 狱般的凄惨景象,在当年是不断重复发生的。 在焦肉的臭味当中,皇后拼命的瞪着双脚跳跃着,最后终于因为力竭而倒了 下来。 当白雪公主看着母亲穿上铁鞋跳舞跳到力竭而死,会有何反应呢? 是一面欣赏一面享受着餐桌上的丰盛佳肴呢? 还是转头望着和她一起筹画这场游戏的共犯,也就是王子,然后流露出微笑 呢……? 象征着恶势力的皇后已经伏诛,故事终于可以快乐收场。 之后王子和白雪公王是怎样度过接下来的人生呢? 这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这两个人似乎都很欣赏对方的残酷个性,所以他们往后的生活应该会很 快乐才对。 患了“恋尸癖”的王子,以及患了“奢侈病”的白雪公主…… 在他们玩腻了旧有的残酷点子之后,还会再找来第二、第三个牺牲者;当“ 铁鞋”的酷刑看腻了之后,他们想必还会发明新的“串刺”酷刑,以提供他们平 日的休闲娱乐吧。 在中世纪欧洲四处蔓延的“处死巫女”的恐怖风潮,或许就是这样的人所带 起的呢? 皇后的背景探索 “白雪公主被身为巫女的继母所杀害”,这是一般人所知道的“白雪公主” 的故事。 然而,真正想置白雪公主于死地的皇后却并非继母,而是白雪公主的亲生母 亲。 从第二版开始,格林兄弟便将生母的身分改成了继母。 可是,在《格林童话集》的第一ban中,并没有白雪公主的母亲生下她之后死 Breastdenviroalriskfactors去,父王另外迎娶继母的描述。 当格林兄弟推出《格林童话集》初版时,收到了许多读者的批评,认为这些 故事中充满了太多不道德和残酷的情节。 读者反应,像这类亲生母亲杀死女儿之后,还要吞食内脏的情节,实在不是 有良知的德国母亲应该读给孩童听的故事。 除此之外,来自出版同业与书评家的攻击也不少,好比说“哪有母亲或保姆 能够脸不红气不喘的,念这种异色故事给纯洁无瑕的小女儿听呢?” “格林兄弟在搜集民间故事时并未探访社会的每一个阶层,因此常沿袭 了转述故事者的粗鄙口气,这对故事本身是具有杀伤力的。” 等等…… 格林兄弟也对这些批判之声做出了回应;日后每次再版时,格林兄弟都会对 故事加以修改。 以的情节来说,这也是他们最担心的,几乎是全部删除。 相较于其他暴力、残酷的情节,格林兄弟似乎对的描述采取了极为严格 的标准。 举例来说,在“青蛙王子”的初版中,青蛙变成王子之后横躺在床上,到了 第二版以后就变成掉到床下,而且还加上了国王允许他们结婚的桥段。 “没有手的新娘”故事中,女儿因为拒绝和父亲结婚而遭到被判去双手和乳 房的命运,后来也改成了厌恶近亲相奸的兄弟和恶魔订下契约的剧情。 然而,这样经过一再改写的故事,却让真实性打了折扣。 根据约翰-m-埃里欺所着的《一则多余的童话故事》一书,指出原典的“ 白雪公主”其实是母女间因为性的嫉妒而引发敌对关系的故事。 母亲之所以想生下漂亮的女儿,为的是让自己的美获得认同,是以自私为原 始的出发点。 然而皇后在生下白雪公主后,突然发觉女儿并不是自己的美的延伸,而是一 个和自己竞争,并且胜过自己的另一个人。 这样的威胁让皇后决心铲除情敌,最后更落得以毁灭收场。 欧洲各国其实都有和“白雪公主”极为近似的同类故事,其中就有像国王向 白雪公主求欢,或是国土称赞白雪公主的美貌,结果导致夫妻感情生变的情节。 这些同类故事都暗示着美丽女儿和父亲之间的不寻常关系,也是暗藏另一种 可能性的地方。 身为皇后的亲生母亲之所以会放逐白雪公主,有没有可能不是因为嫉妒,而 是希望能斩断父女之间不正常的关系呢? 森义信在《童话的深层》中,提出了“皇后真的想杀死白 pumpimilksuessfully雪公主吗?”的疑问。 简而言之,新的可能性是:皇后强迫白雪公主离开父亲,使得公主萌生怨恨 ,所以才编造了“继母想要杀我”的谎言,藉此来骗取小矮人们的同情。 森先生同时还提及:皇后前去探访白雪公主,其实并不是要去加害她,而是 担心女儿在外住得不习惯,所以三不五时带些能令她高兴的小礼物去送给她,期 望能稍减女儿所受的孤寂之苦。 白雪公主因为束腰和梳子而晕死过去,其实是故弄玄虚、故作可怜的机率比 较大;这也是另一种可能性。 不过,皇后被套上烧得赤红的铁鞋,跳舞至死的情节从初版到最后一版都没 有改变。 《格林童话》中,有许多坏人都在故事最后遭到酷刑的惩罚,而这些刑罚在 当时都是确实存在的,因此这也算是反映了历史的真实。 有恋尸癖的王子 根据格林兄弟于一八○八年最早的笔记,前去寻找玻璃棺的其实是父王,而 不是王子。 格林兄弟将这里加以改写,把王子描述成了一个恋尸癖患者。 森先生也提到,看见美女的尸体便一见钟情,非要带回城堡里玩赏的王子, 的确是“异于常轨”。 尽管棺木内躺着天下第一美女,王子也从没和死者交谈过;在这样的情况下 ,还是天天在尸体旁边进餐,否则就食不下咽,实在是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在故事的原典中,王子每次都要侍从们抬棺跟着他走,结果惹得侍从心生怨 恨,用力殴打白雪公主的背部,才让哽在喉间的毒苹果给咳了出来,使得白雪公 主因此而复活。 这段情节也是经过了多次改写,才变成今天的面貌。 名模强姦日记林志玲 chap_r(); ----- 林志玲是女模界第一把交椅,入行以来因勤奋好学,人又长得比花娇艳,故深得美艳亮丽的萧蔷青睞,不但工作量增加,地位亦随之扶摇直上。 林志玲的美早让我心痒痒,这次,被我逮到机会一亲香泽,实在天助我也。 原因是我俩机缘巧合被迫同处一室,屋外下起倾盆大雨,交通工具——汽车又抛锚了。隆隆响雷轰得比大砲还惊人,一道道闪电划破黑暗天空,林志玲花容失色,几度忘形拥抱住我。 我俩衣衫尽湿,又被困斗室之中,彼此肌肤相接,林志玲上阵阵如兰似麝的肉香扑鼻,即时令我慾火高涨,忍不住把林志玲强拥入怀里,用我炙热的唇封往她小嘴。 林志玲的俏脸红似火,却欲拒还迎的象徵式反抗,并且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快咬出血来。 于是我隔着那一层湿湿薄薄衬衣,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冰肌玉肤,林志玲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唔唔之娇吟声可之极。 我让林志玲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解开她的上衣,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感觉是又软又滑,而林志玲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儘管她从心底感到害羞,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林志玲的上衣已经被彻底的解开,间接的闪电光中映衬着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女模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慾。 我的手不停在林志玲的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粉红的小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世难忘的一夕情缘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林志玲的娇躯瘫软着,一条腿慢慢地张开,我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她的下衣。 「别…不要…嗯…啊…不要…」 林志玲先是紧张地拉紧裤子,娇羞地说,但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我含情默默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我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香唇林志玲檀口的口脂香很诱人。 她紧闭着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着,而我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空隙中扯下了李盷臻的裤子,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我喘着粗气,手掌按在林志玲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林志玲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慢慢安静下来。 我趁机用舌头把她的雪白贝齿顶开,她的双唇和香舌也告失守,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唔…唔…嗯…」 林志玲放弃抵抗了,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我伸过去的舌头。 我狂烈的吻着林志玲,一手搓着她的,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香气的搔弄着,逗引得林志玲诱人修长的一双美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我的手,仿佛是不让我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我进去,而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阴毛和床单,也弄湿了我的手指。 林志玲粉嫩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玉女女模的果然迷人。我放开气喘吁吁的林志玲,坐起身扒开她那双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阴毛掩映下的私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林志微微睁开俏目,看我盯着她的神秘之处,那里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这样大胆仔细地看过,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可是挺直结实修长的双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慾念,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我再度将嘴吻上了林志玲香喷喷的樱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她上到处遊走,林志玲从晕眩中听我在耳边轻声的说:「小志玲,舒服吗?」说完又将耳珠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着,正沈醉在慾海中的林志玲,仿彿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娇柔的轻嗯了一声,伸出玉臂,勾住了我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我的爱抚亲吻,仿彿是她的情人一般。 我那双不规矩的手继续在林志玲的身上到处遊走,同时凑到她的耳边轻声挑逗的说:「小志玲,这闺房之乐乃是人伦大事,有什么好害臊的?妳只要放鬆自己就可以了。」话一说完,又将手伸到她处就是一阵轻抽慢送。 此刻的林志玲,在历经我这高手的长时间的挑逗之下,早就慾念丛生了,我再度将林志玲一把搂了过来,轻轻的吻去,一手在她的背脊轻轻的抚摸,说「乖志玲……唔……。」 再次将嘴凑上林志玲的樱唇,一阵绵密的轻吻,同时拉着她青葱似的玉手,让她握住自己的,只觉一隻柔软如绵的玉手握在自己的上,一阵温暖滑润的触感刺激得一阵的跳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再度把手插进了林志玲的桃源洞内轻轻的抽送起来。 林志玲没把手拿开,但觉握在手中的一阵一阵的跳动着,不由心中一阵慌乱,又怕我不高兴,只得开始在我的上缓缓的套弄起来,那笨拙的动作令我更加兴奋,口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狂乱起来。 此刻的林志玲,头髮披肩,俏脸緋红,全身,诱人,我已经再也忍不住了,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对準仰卧在床上的女模的,先掀开,再缓缓插入。粗大坚硬的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林志玲感到自己隐祕湿热的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傢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的娇吟,雪白玲瓏的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她的雪臀要往后缩,我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起来﹗ 天啊,林志玲那紧密柔嫩的花径是那么的舒服,简直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我兴奋得飘飘欲仙,感到林志玲紧密的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酥麻的快感,我死命地抱住林志玲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浑圆的雪臀,奋力地姦淫起来。 在我高超性技的姦淫下,端庄嫵媚的林志玲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我享受着她如羊脂般滑腻玲瓏有緻,香滑的的甘美。软软的大床上她娇嫩诱人的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坚挺的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此时娇嫩的林志玲那堪我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见她背脊一挺,两手死命的抓住床单,娇嗲呼叫道: 「啊……好舒服……要丢了……啊……」 蜜汁再度泉涌而出,在一阵激烈的抖颤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檀口吐出阵阵香喷喷的喘息声…… 我眼见林志玲已到达,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不觉得意万分,心想:「美艳惹人怜爱的林志玲,终于还不是被我挑逗得魂飞九天!」 看到林志玲整个人无力的躺卧在床上,不时发出的微微抽搐,一头如云的秀髮披散在床上,由坚挺的酥胸到浑圆的雪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这幅美人春睡图,看得我口干舌燥。 我一面继续缓缓地她湿漉漉的,一面在她的耳边、玉颈处轻柔的吸吻着,两手在林志玲的玉峰处缓缓的揉搓,正沈醉在餘韵中的李盷臻,星眸微启,嘴角含春,不自觉的轻嗯了一声,带着满足的笑容,静静的享受着我的爱抚。 渐渐的,我顺着吻她颈项,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林志玲小腹和大腿内侧上的汗珠,经过结实柔嫩修长的,慢慢的吻到了林志玲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 闻着林志玲由纤足传来的阵阵幽香,我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朝她的脚掌心轻轻的舐了一下,平素怕痒的林志玲,此刻正沈醉在餘韵之中,全身肌肤敏感异常,早已被我刚刚那阵无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颤不已,再经我这一舐,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窜遍全身,整个人一阵急遽的抽搐抖动,口中呵呵急喘,差点没尿了出来。 我见到林志玲的反应这般激烈,心中更是兴奋,口中的动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将林志玲的脚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她的大小腿内侧四处游走,林志玲那堪如此手段,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整个神智彷彿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在追求着最原始的慾望…… 正埋首在林志玲双足狂吻的我,再度从她的双脚顺着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内侧,舔得林志玲全身狂抖,口中淫声不断,经过我长时间的挑情爱抚,林志玲终于逐渐陷入淫慾的深渊而不自觉。 可是另一种酥麻难耐的快感却慢慢从自己胯下的桃源洞处渐渐传来,林志玲再也忍不住的:「唔……唔……唔……」地娇吟起来。 我不快不急地抽动着,在她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吸舔,左手抓住坚实柔嫩的玉女酥胸轻轻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口,用食指在那粉红色的荳蔻上轻轻抠搔。 在我三管齐下的挑逗下,林志玲感到从洞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肾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我将嘴移到林志玲的耳边,一口含住小巧玲瓏的耳珠,轻轻囓咬舔舐,然后将缓缓抽出,只留在洞口缓缓转动,随即又顺势一顶,“啪”的一声直达穴心,插得林志玲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我继续缓缓抽送了起来,不时突然狂抽猛项二三十下,又抽离,直到林志玲受不了秘洞深处那股空虚,急得猛摇,淫声高叫时,我才猛地深深一顶,插得林志玲哼啊直叫,待三、四十下深深的后,又复回到桃源洞口轻轻挑逗。 林志玲那经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时,已被我插弄得春情勃发,一颗嫀首不住的摇动,玉体轻颤,椒乳乱晃,两隻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口中忘情娇呼: 「啊……啊……好舒服……嗯……又来了……啊……不行了……嗯……啊……」 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发出呜呜的似哭泣又似欢欣的呻吟来。 只见林志玲臀部高耸,玉体轻摇,口中淫声不断,语调中蕴含着无尽的舒爽满足,身后的我,正挺着一根青筋暴涨,粗壮的醜恶,在她的里不停的抽送,全身燥热异常,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蚀骨的娇吟…… 我换了另一个交媾的姿势,先起身坐在床上,顺手拉起林志玲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林志玲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我拉着分开她修长的美腿,坐在我的上,我俩重新连成了一体。 我一挺一挺地向上撞击着,双手环抱着林志玲丰盈浑圆的屁股,林志玲害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我的脖子,摇摆着纤腰用她美妙的满足着彼此的性慾,樱唇半闭媚眼如丝地发出娇婉淫荡的浪啼。 她一双雪白的大腿张成m字型,看来极为性感诱人。就这样,林志玲被我操得终于难以抑制地自喉间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啊…不要啊…饶了我…唔唔…不要啊…又要丢了…啊…」 「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不要…啊…不…要…啦…呜…呜…求你轻一点吧…」 正挥舞着大,穿梭在林志玲天生娇嫩多汁的间奋战不懈的我,耳中传来这位女模阵阵的淫叫声,兴奋得胯下阳物暴涨,两手紧抓着她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插得林志玲混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胯下肉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浇在上,一股说不出的舒适熨藉感直冲脑海,差点没射了出来,赶忙咬牙提气,强将那股慾望给压制下来。 看着再度泄身的林志玲,瘫软如泥的趴在我身上,我心中有着无限的骄傲,翻过林志玲的娇躯仰卧在床上,分开她双腿,用手扶住对準那淋漓的口,再度将给塞了进去,两手抱住林志玲挺直修长的美腿,开始缓缓顶送。 全身瘫软无力的林志玲忽觉再度受到袭击,急忙全力抵抗我的进逼,樱口一张,就待开口反对,却被我顺势吻住,舌尖伸入口内一阵搅动,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我顺势深深一顶,将顶住穴心一阵磨转,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袭上林志玲心头,她再度无力的瘫痪在床上,任凭我肆意的顶送捣戮,只剩口中无意识的传出阵阵令人蚀骨的娇吟声。 我在林志玲的深处不停的磨转,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我胸膛磨擦挤压,一阵阵酥麻快感,不停的打击着林志玲的神智,渐渐的,由我的处传来一股奇特的酥麻感,令林志玲心慌不觉开口: 「啊……怎么会……啊……不……不要……射到里面去……」 我将粗硬的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林志玲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我只觉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林志玲如歌似泣的娇吟及急喘声,压抑良久的阳精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林志玲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 「啊…………好舒服…啊……啊……我死了……又要丢啦……」 只见林志玲双腿一蹬,全身一紧,两手死命的抓着床单,深处一道炽热的玉女阴精狂涌而出,浇得我胯下一阵急抖,任凭我如何功力高深,胯下在嫩肉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再也忍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缺隄河水般灌满了林志玲的穴心深处,烫得林志玲全身抽搐媚眼如丝,浑身不停颤抖。 我仍保持让林志玲的美腿挂在肩上的姿势,深堵在她里,她雪臀朝上,点点滴滴的精液把林志玲的填得满满的,我的千万子孙正往她子宫深处氾滥侵蚀,经我刻意地以阳精浇灌下,本来就很美的林志玲将会美得像鲜花盛放,艳如桃李,肯定让所有男人唾涎三尺的! 才女落难 chap_r(); ----- 才女落难 这天项少龙受李园之约,来到李园的住处和他见面。 "李先生,请问你今天约在下来所谓何事?" "嗯,我想和董先生你谈谈赵王的事。" 化妆成"董马痴"的项少龙心中一喜,遂假装道:"赵王的事?请恕在下不懂。" "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先坐下陪我喝一杯吧!」项少龙见无可推托,只好无奈的坐下,干了眼前的那杯酒。 只听到李园继续说道:「纪才女待会也会过来,我看我就有话直说了!」 「嗯,我这人最喜欢这样了!」话才刚说完,项文龙便发觉不对,整个身子开始沈重了起来。项少龙机警的着地滚了几滚,避免有人偷袭,欲起身站起时,却又双足无力支撑而跪倒。 "哈哈哈!项少龙,我早知道是你!否则嫣然不会对你青睞有佳。" "你想怎样?" "哼!你等下就知道了!" "来人啊!把他嘴塞住绑起来押到隔壁去!"说完便顺手点了项少龙的週身大穴,让他无法运气挣脱。 项少龙苦于穴道被点,加上迷药的药力发作,不一会儿便沈沈睡去。李园吩付手下将项少龙安置在地牢。之后,李园又从怀中掏出另一瓶药,将药粉洒入另一瓶酒杯中。这种春药和刚才给项少龙的那种迷药不同,它无色无味、遇水即溶,可以使服药的人在不迷失理性的情况下将人的情慾激发到极限,并且使人全身瘫软,而又敏感不已。这种药千金难买,这次李园来这里的最大目的就是要把纪嫣然征服于胯下。李园不禁想像起纪才女待会在自己的高超的淫技下婉转娇吟,欲死欲仙的美景来。 过了大约盏茶时分,家丁来报:"报告老爷,纪才女来了!" "快请她进来!" "是!是!" 过了一会,家丁便把纪嫣然给带了进来。今天的纪嫣然头上梳了一个髮髻,肌肤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一件粉红色的薄纱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灵瓏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真是艳波流转,明眸可人。李园看得呆了,腹下涨的难受。纪嫣然看到轻声笑了一声,才使李园从梦中回魂过来。 "李先生今天请嫣然来,不知有何指教呢?" 李园按照早就想好的话答道:"嗯,在下想跟纪才女讨教一些关于项少龙的事情。" 果然这句话使纪嫣然赫然一惊,纪嫣然无措道:"项少龙的事嫣然并不清楚"。 "喔,是这样子啊……纪小姐,既然来了,不如陪在下喝一杯吧?"李园见第一步奏效马上开始了第二步。 纪嫣然在一惊之下,确实需要一杯酒定定神,在不暇细想之下,便举起酒杯喝了下去。定了定神。喝下春药纪嫣然马上就发觉不妥,全身不觉的热了起来,纪嫣然想:「可能是刚才惊慌所致吧。」 而李园像是毫无所觉般,继续的问着问题:"既是如此,纪小姐认为项少龙是什么样的人呢?" 纪嫣然一听到项少龙,竟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和项少龙缠绵悱惻的镜头来,昨天虽然没有和项少龙登榻,但项少龙对她的亲吻爱抚已为她打开了嚮往慾望的大门。纪嫣然心中情动,身上的那股热气就更加迅速的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的娇颜上浮现出了诱人红晕。 李园见到纪嫣然脸颊透红,眼波流动,美的是不可方物,知道喝下的春药正在发生效用,于是加紧用言语挑逗着她:"听说项少龙男女之事的能力极强,往往能够使女方欲仙欲死,不知纪小姐有否听过?" "我……不知道"听到这些话,纪嫣然不禁的喘气,极力压下不断高昇热浪,神明稍微一清,自知失态,十分不悦的说:「先生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李园知道春药已经达到效果便不再伪装,哈哈大笑道:「呵……项少龙行不行我不知道,我李园这方面的能力如果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今天在下就是专门让纪小姐你来试试的!" 「你……不之羞耻……" "是吗?等下不知道是谁不知羞耻呢!"李园傲答道。 纪嫣然终于明白李园这次请她来的目的了。强忍着浑身的燥热,嫣然愤然的想起身离去,却惊觉全身却一点力也使不出来,纪嫣然知道已中了李园的奸计,但现在手脚无力,只有怒视着李园。 李园得意洋洋,站起身来说道:「纪小姐才貌冠绝天下,倾倒无数男儿。我李某对纪小姐更是仰慕已久,如不能一亲芳泽,真是天大的遗憾啊!而纪小姐却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在下实属无奈,只好出此下策。李某御女无数,自然知道纪小姐还是处子之身,等会我自会用尽温柔手段,让纪小姐高登极乐的。天色不早了,让我们早点共用,同赴巫山吧!」话一说完,李园便向纪嫣然走来。 纪嫣然羞愤万分,导致心中失禁,慾火冲烧,身躯摇摇欲坠。「啊……啊……不……不要过来……」 李园轻轻的就推开纪嫣然抵抗的小手,一把抱起纪嫣然,走进了密室之中。李园将纪嫣然放到密室柔软的榻上,又将自己的衣物脱尽后,急不可耐的扑上榻去。李园的从背后紧紧抱住纪嫣然,只觉得触手温香软玉,令人爱不释手,处子的幽香更让人心醉神迷。李园的一双魔手忍不住开始按摩着她的双肩。 慾火如炽的纪嫣然,受到李园的袭击,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虽说被淫药刺激得慾念横生,但毕竟仍为处子之身,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急道:「啊……不要……放开你的手……别…别…这样……」 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李园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瘫软无法逃离,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李园的爱抚一般,更加深李园的刺激,李园拔下纪嫣然的髮釵,让她的长髮泄下,同时双手顺势下滑,轻抚着她的上臂,小臂,慢慢的,游移到掖下,轻轻的搔着她。 纪嫣然扭动着身躯企图躲避,口中仍不断的喊着:"不要……住……手……" 李园抽回了双手,但并不代表他停止了,他拨开了纪嫣然的长髮,找到了她的双耳,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耳垂,再慢慢的划着圆圈,缓缓的移到雪白的粉颈,再从颈部滑向胸前,这使得纪嫣然的呼吸紊乱了起来,但是李园却并不立刻侵犯她的玉女双峰,只是顺着从两旁划过,同时脱下了她的外裳,和内裳,随着纪嫣然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李园的暴涨欲裂。 只见纪嫣然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李园并不打算停止,双手又顺势将纪嫣然的下半身脱得只剩褻裤,使得她绞好的身段显露无疑。 一般人看到如此的情境,早已脱光裤子,提枪上阵了,而李园不愧是圣手,依然面不改色的爱抚着纪嫣然的每寸肌肤,或轻或重,或捏或压,或急或徐,眼看着纪嫣然已是双眼无神了,李园懈下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完美无暇的完全呈现在眼前。 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李园看着这梦寐以求的发出由衷的感叹:「纪小姐果然不愧是名动天下的尤物!」而那双另无数女孩发狂的双手,终于攀上了纪嫣然的玉女峰,从山底缓缓的上爬,至山腰盘旋良久,最后才登至峰顶。揉搓着坚实柔嫩的,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真是十足的宝乳! 纪嫣然虽然心理想极力抗拒,但不听话的蓓蕾,逐渐的硬挺起来,而自己的神秘处也湿润了起来。 李园这之大,操纵着那双灵巧的双手,在纪嫣然的双峰把玩了半个时辰之久,才转移阵地,往大腿内侧攻去。一隻手在两条大腿内侧来回不停,轻轻的爱抚着,而另一隻手,却在她的神秘部位旁,绕着她的神秘部位划着,一次,二次,三次强烈的快感窜上脑门,但是另一股空虚感也渐渐充斥着纪嫣然的身躯,渴望着那被爱抚的她不禁终于挺起了腰肢摆动着,李园看到她的反应,便将手指轻轻的在神秘桃园处抚摸着,沿着裂缝上下的抚弄着,找到了敏感的小豆,伸出大拇指按压柔捏它,另外食指和中指已开始探寻桃园密洞了。 李园非常有技巧性的,只进去了一个指节,然后在里面旋转,再轻轻退出来,再重複一次,二次,三次……李园高超的技巧配上强烈的媚药驱使下,纪嫣然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一步步的攀下高峰'但是李园这样的玩弄,只能带给她一定的快感,却无法将她送上高峰。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就在李园重複五十几次后,纪嫣然的身子终于配合着进出的手指,迎合的挺起腰,并主动的张开双腿,扭动臀部。李园得意的看着纪嫣然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见到纪嫣然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泛红的肌肤佈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慾的煎熬……。 「纪小姐,我李园的技术天下第一的吧?」 沈迷在李园高超的挑逗下的纪嫣然不停的娇喘着,看着纪嫣然美丽的双眼。李园根本不给纪嫣然丝毫喘息的机会,张嘴就向纪嫣然饱满的樱唇吻去,"不行饶了我吧……"纪嫣然红透了脸而断然拒绝。利用淫药无耻猥褻自己的李园,泛红的脸颊被啾啾地亲了两下,随后红唇立刻成为下一个目标。 李园火烫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纪嫣然绝望地吐出憋紧的气息,李园舌头在脸颊上来回的舔,纪嫣然几经无力的拒绝后,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逮到。男人强硬的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舌尖沿着牙齦不断向口腔探路。无比的厌恶感,纪嫣然纯洁的双唇四处逃避。 李园使力抓住纪嫣然下顎并在指尖用力,使纪嫣然的下顎鬆弛,而李园的舌头就趁机钻进牙齿的接缝中。纪嫣然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李园由于过分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沈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美女被自己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贪恋着纪嫣然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不但而且舌头和纪嫣然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李园慾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纪嫣然那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纪嫣然的桃源洞内,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纪嫣然心中的空虚。 「啊…。啊……少龙,救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在淫药和挑逗长时间的煎熬下,纪嫣然终于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餘下对淫慾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李园边狂吻着纪嫣然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坚实柔嫩的,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李圆更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迭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李圆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器!」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纪嫣然插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李圆的……离开了纪嫣然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酥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住纪嫣然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纪嫣然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强忍着心中慾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李圆还不急着对纪嫣然的桃源圣地展开攻势,伸出了粗糙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纪嫣然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李圆入侵的手指,真有说说不出的舒服,甚至李圆缓缓抽出手指时,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纪嫣然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慾的深渊而无法自拔了……看到纪嫣然这副的娇态,李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纪嫣然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纪嫣然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慾火高涨的纪嫣然,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里还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口中香舌更和李圆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隻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李圆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动,桃源洞口紧紧贴住李圆的不停的廝磨,更令李圆觉得舒爽无比。 吻过了一阵子后,李圆坐起身来,双手托起纪嫣然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这才用手的扶着粗硬的,慢条斯理的在纪嫣然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纪嫣然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这才将纪嫣然两条扛在肩上,双手按在纪嫣然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给送了进去。 甫一插入,李圆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内层层迭迭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李圆的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紧密地顶压进纪嫣然贞洁的口,裸的嫩肉被迫接受着的接触摩擦。李圆知道已到了最要紧的时候,马上就要得到名动天下的纪才女的贞操了,他老练的用嘴含住纪嫣然美妙的,轻轻一咬,沈迷在肉慾中的纪才女不禁微微一痛,「恩」了一声,接着李圆将腰巧妙一顶,而在那一瞬间,火棒立刻深深刺入窄嫩的蜜洞,衝破那代表处女贞洁的帘幕,直抵花心嫩肉,紧紧相靠,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李圆的挟住。 沈沦在淫慾中的纪嫣然,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李圆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已经被一根火辣辣的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的火辣,但这火辣却马上随着李圆的爱抚不断减退。知道自己贞操已失,纪嫣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悲伤于自己的贞操失去,又好似被慾火折磨太久而终获满足。李圆虽然用药迷姦纪嫣然,但到底还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插入蜜洞破了纪嫣然的贞洁之后,知道纪嫣然第一次必然疼痛,因此按棒不动。 「嫣然,你已经是我李圆的人了,以后我会好好的爱你的。」说罢,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边还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雪颈、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阴劲,在纪嫣然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纪嫣然的慾念,让她忘却下体之痛。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李圆一手抚摸纪嫣然的乌黑秀髮,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水,温柔的问道:「还痛吗?」 纪嫣然的药效未退,仍然四肢瘫软,温紧的肉穴吞没着李圆的,仍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心中虽然不愿,但木已成舟,于是闭上美目,任由李圆轻薄自己的身子。 李圆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纪嫣然的情慾之火,整个人缓缓地贴着纪嫣然的身子前挺,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纪嫣然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纪嫣然的,在她的上捻揉搓捺,挑缠捲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慾火越催越旺。眼见纪嫣然终于放弃抵抗,李圆狂吻着纪嫣然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将纪嫣然推入淫慾的深渊。 经过李圆这长时间的轻薄,纪嫣然慢慢的药效已解,但混身慾火难平。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李圆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李圆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扭摆着迎合着李圆的,一双修长结实的紧紧夹在李圆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李圆的身体,随着李圆的,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李圆兴奋得口水直流。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李圆抱住纪嫣然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纪嫣然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深入,纪嫣然只觉一根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顶住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小蛮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纪嫣然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两串晶莹的盔滑下脸庞,但是身体却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开始缓缓的上下套弄。虽然心里不停的说着:「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纪嫣然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李圆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李圆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纪嫣然如痴如醉。李圆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大腿捧住粉臀上下套弄,双手更在美乳处来回搓揉。 纪嫣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我……!」两手死命的抓着李圆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李圆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李圆的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李圆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李圆胯下不停抖动。 只听李圆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深处,双手捧住纪嫣然粉臀一阵磨转,将一股浓烫的精液射入了纪嫣然的体内。 经过绝顶后的纪嫣然,全身的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李圆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沈醉在泄身的快感中。李圆也得偿所愿,满足的报着纪嫣然睡去。 翌日,李圆醒来,细细瞧着纪嫣然的睡姿。纪嫣然正躺在自己怀中,胸前双峰依然雪白坚挺,弹力十足,随着纪嫣然的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鲜红的衬着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红,诱人之极,李圆差点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再看下去,除了坚挺丰满的外,纪嫣然纤细的小蛮腰也是光滑如缎,白璧无瑕,而之下的浑圆的雪臀,细长温润的一双美腿更是放出无限热力,尤其是两股之间露出一小措黑毛,夹杂着落红淫液与雪白嫩玉的肌肤相衬,更是美不胜收。 李圆一早起来,正处于兴奋勃起的状态,看着这美女身无寸缕地躺在自己身侧,更呈火热发烫,小心地分开纪嫣然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多一些,登时便看见那两股之间的蜜洞是如此的鲜红可爱,昨晚的淫液浪水还未完全退去,在微光下闪闪发光,美丽之极。那还忍得住,一个翻身,压在纪嫣然身上,大自动找到蜜洞,右手放在纪嫣然左大腿根部外侧一提。纪嫣然嚶嚀一声,左腿被云岳高高提起,将那蜜动鲜红的完全暴露了出来,而这时李圆运用腰力,「滋」的一声,大随即插入纪嫣然的蜜洞之中,了起来。 纪嫣然被李圆一插,人也醒了,睁眼就看到李圆在自己的娇躯上驰乘,不由的想起昨晚被他迷姦,破了贞洁,自己还不知羞耻的被他以高明的手段幹得迭起,于是泪水滑下脸庞。李圆知道这时要安慰佳人,张嘴吻向纪嫣然的樱唇,一阵狂抽猛送,双手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又将纪嫣然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纪嫣然只觉下身奇痒,身体的磨擦令纪嫣然的情慾迅速高昇,身体很快的发热,满脸通红。 纪嫣然涨红着脸,娇羞道:「你……昨夜我都被你给……你怎么还不满足?」 李圆轻吻她的鼻头,下身仍然快速挺动,发出滋滋的肉击声,边干边道:「没办法啊,嫣然,我的情慾可是很强的,可以说是无女不欢。难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同游巫山?」话停可不停,挺动的更厉害,幹得纪嫣然雪肌泛出鲜艳的红光,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啊……啊……不行…啊…我…」 李圆听得纪嫣然,慾火更是高涨,索性将纪嫣然两腿扛在肩上,紫红髮烫的大不停在纪嫣然那已经湿透了的玉门旋动。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七浅三深,时而记记结实,纪嫣然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李圆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前挺,迎合着李圆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 李圆的猛然在纪嫣然的肉穴中紧绞连旋,贴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纪嫣然哪里见过如此绝技,「啊」的一声长声,阴精自玉穴奔流而出,冲激在李圆又热又硬的上,弄得李圆也是快感连连。微闭双眼,仍然塞在纪嫣然穴中,享受那将浸泡在阴精穴心中的温柔。 纪嫣然昨夜今早连续两次与李园合体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髮,娇躯滚下,看在李圆眼中当真是怜惜万分。虽然胯下大不再像一早起来那么火气升旺,但也胀得有些难受,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从纪嫣然的抽出,将纪嫣然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 李圆惊喜万分,心道:「这么翘的雪臀,搞起来一定很舒服。」双手分开两股,大于浓密乌亮的黑森林中自动找到烫红的。 纪嫣然才回过头来问道:「…你要干…」「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李圆的大已经中宫直入,挤开护卫的两边肉唇,滋的一声清脆水声,已入花心重地。 李圆整个人也已贴上了纪嫣然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纪嫣然高耸的圆滚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嫣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叫老汉推车,实用的很。」不等纪嫣然嫣回话,屁股一阵风狂雨骤的急顶,纪嫣然的雪臀又翘又挺,被李圆的大狠命,弄得她舒爽的摇扭屁股止痒,迎合李圆。 李圆阴部与纪嫣然圆臀相击,快疾的,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不同的是,飞溅的是朦朧闪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李圆一连串急攻猛打,阴部狠撞纪嫣然雪臀,力道结实,把纪嫣然的臀部撞的都红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肤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两人这阵子热烈的合体爱抚,耗力不少,李圆唔的一声,精关鬆动,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数百下之后也挡不住如潮快感,真阳倾泻,与纪嫣然的元阴混合交流,同时软瘫在床。李圆趴压在纪嫣然背上,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髮,吻的她细腻柔致的耳垂,仍紧紧塞在纪嫣然的里,享受那合体交欢后的温柔舒适,嫩软温润,久久不愿起来。就这样,几天后李圆住进了纪嫣然的府第,每天不分黑天白夜的享受着纪嫣然那美妙的。 静香的烦恼 chap_r(); ----- 「咚、咚、噹、噹、噹噹噹、噹!」放学声响起了,由于跟班上女同学不熟,所以静香找上大雄,大雄由于胖虎小夫是户外课,所以陪着静香回家囉!「大雄你今天怎么了?都不太说话?」「没有啊」「是吗?」「嗯。」一路上,大雄似乎在想什么的样子,对于静香的谈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欸、大雄,大雄你有没有在听啊?」「有啊、有啊。你说那个吗…就那个…」「就知道你没再听,哼!不理你了」说着静香便向前快步走了几步,大雄当然追上啊!「静香,不要生气啦!其实我是看你的脸看呆了…」这么烂的理由没想到… 「欸唷,你很讨厌欸。」静香说着却满脸笑容的慢了下来。到了叉路,静香满心欢喜的说了再见,便快了的走了回家;大雄却在想「好想摸她胸部喔…欸…」说着缓缓的回家了。静香在路上走着,突然发现,有一个怪人跟着,为啥说是怪人呢?因为在这不算冷的夏天,居然穿着大衣。静香小跑步了一下,回头没看到人,鬆了一口气的静香正回头「哇!」原来那怪人跑到了静香前面,快速的摸了静香的胸部,「啊!」静香一甩,快速的跑了回家,心有餘悸的走向了澡堂,脱去了白衬衫,露出了发育中的胸部,接着脱了裙子,缓缓的走进浴间洗澡…… 「吼~被摸到了啦。真讨厌,偏偏被一个不认识的摸到,那如果认识的呢?我会让谁摸啊?胖虎?不可能!小夫?也不可能!那大雄呢?……」静香一个人想着,想着想着却笑了出来「欸呀!我在想什么啊。」隔天。「大雄!」「嗯?」「我昨天遇到一个怪人欸,你今天可以送我到家吗?」「可是我跟胖虎他们约好了耶…」「啊嗯~拜託啦~~」「好啦!好啦!」「yA!就知道你人最好了。」「不过…我有个小要求喔」「是啥啊?」「回家再说。」大雄不怀好意的说… 「到底是什么要求啊?」「快到你家了啦!」「喔~」……「就是他!」静香指着那个怪人。「看我的。」大雄很有把握的说,接着,大雄从口袋拿出哆啦A梦的道具-空气砲-,对着怪人一轰,怪人随即若荒而逃了。「哇!你好棒唷!」静香高兴的说。「没有啦,小意思而已。」大雄臭屁的回答。「你到底有啥要求啊?」静香停在门口问着。「就是……」「是……?」「我想摸你的胸部!」说完随及袭胸后逃逸。哇!真是的。算了,大雄拜拜啦!」「啊嗯?拜拜啦」大雄对于静香不在意感到奇怪,不过对于静香胸部可真是回味无穷「好软喔,女生胸部都这么软嘛?摸了之后好想再摸喔。而且我超想看看静香没穿衣服时喔…」大雄虽然看过很多次静香洗澡,可是都是无意的,且都随即跑掉,只能隐隐看出胸前两点粉红罢了!「好!」大雄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跑了回家,「哆啦A梦!」…… 隔天到校,静香只是说谢谢大雄帮忙一事,对于袭胸并没多谈,「嗯~静香啊,我怕那怪人还会出来,不然这两天我在陪你回家好了。」「嗯~~好啊!」不知怎地,静香竟然满脸通红的走去跟同学聊天。「咚、咚、噹、噹、噹噹噹、噹!」下课锺终于响起,「静香,我们走吧!」大雄呼喊着。「那明天见囉!拜拜」「嗯、拜拜」「拜囉」「大雄久等囉!走吧。」「喔嗯~」「看来他不敢再来囉,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在跟你走完这礼拜吧!」「嗯,好阿,谢谢你囉!大雄!」「举手之劳嘛!不用谢啦!」大雄反而害羞囉。到了门口。「谢谢囉!」说着便吻了一下大雄脸颊。「嘿嘿!」大雄笑着,手不小心刚好碰到静香胸?﹛A「啊!」静香随即后退,「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次不是故意的」大雄惶恐的说着,「算了,是我自己碰到的。」「呵呵,谢谢你的原谅,不过啊……」「嗯~?」「你的胸部真的好软喔!」「大雄!」「开玩笑啦!那再见囉!」「再见!」静香转身就走,不过大雄更快的将一个蚊子大小的黑物体抛出。「嘿嘿!快点回家囉!」说着,便拿出竹蜻蜓飞走。回到家后,「哆啦A梦又不在喔,嘿,太好啦!」便跟着进入了跟哆啦A梦拿的壁纸房间,走进了房间,-蚊蚋观察器-。回到前一晚…… 「哆啦A梦!」「什么事啊?现在胖虎不是不欺负你了?」「没有啦,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小型摄影机啊?」「你要那个幹麻啊?」「啊就…就那个…那个老师说要观察微小生物啊,我去找又怕她们会跑掉啊。」「是喔!那还可以,不然我以为你要去恶作剧了。」「我才不会咧!」「是吗?」「你到底借不借啊?」「好啦!好啦!-蚊蚋观察器-这是一个观测物体的道具,他会自动追踪而且可以清楚的照出该观察物,这台则是显影机,可以放出并且可以保留想要的片段。」哆啦A梦快速的说着。「那谢囉!」说着一把了过来「还有,你那个壁纸房间借我一个,我怕观察会妨碍到别人,而且也比较安静。」「你啥时这么用功了啊,好啦!拿去。」「钥匙呢?」「有指纹辨识机。」「那更好,谢囉!」 …… 「哈哈!我来观察囉!观察只属于我的静香。」说着便按下拨放键,<快转>,「刚好要洗澡欸,变实况转拨囉!喝呵!」 静香刚脱去了衣裙,正要脱内衣,静香穿的是运动型的内衣,但已令人兴奋不已了,缓缓的脱了内衣,静香两便掉了出来,虽还不能跳但晃一下还是可以的。当大雄将蚊蚊蚋观察器简称移动至静香前方时只有时况转拨才能遥控,看到静香弯着腰脱内裤,两颗挂着,大雄只感到下体一阵燥热,不由自主的掏了老二,缓缓的摩擦着。静香此时已将内裤脱掉,露出那无人碰过的处女圣地,外围仅有些许毫毛,大雄吞了一口口水,开始迅速的摩擦着老二,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出现了,当静香在上抹沐浴乳时,大雄更是加快速度「那就是我摸过的胸部吗?」,当静香抹到下体时,大雄终于射了出来,生平第一发精,就喷在地板上,大雄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而静香冲完身体也就去泡澡了。当然,静香此时完全不知道小时候的好友正毫无保留的看她洗澡。 「大雄!吃饭啦!」「喔,好啦!」大雄回着,便下楼吃饭。「你看看你,吃个饭也心不在焉的,到底在幹麻啊?」大雄妈妈生气着。「没有啦」大雄满不在乎的回应着心理想〔总不能说在想静香吧…〕吃完后,大雄铺床睡觉,脑海满是静香的身影,终于,由尿床毕业,而接着是-梦遗。大雄的需求~2自从大雄拿到了哆啦A梦给的道具,每天都很早到家,托静香的爱干净,大雄总能欣赏到静香的入浴镜头,而天天打枪的结果,也令梦遗机会少了许多。只是,大雄越打越觉空虚,感觉上,静香也已经不能令大雄多兴奋了,而之前一次静香在浴室自慰,虽然令大雄又兴奋,但静香也很久没在自慰了,终于,当大雄发现静香只是在洗澡时,便将显影机关掉了。接着往后一躺,「欸~静香怎么都只会洗澡啊,看来看去,都有点烦了……」大雄枕着双手无奈的说着,「嗯~~~啊!有了,我为什么只能看静香呢?别人啊!」说着,便突然跳了起来,开始操作着机器,将蚊调成遥控模式,刚好发现静香妈妈要去洗澡…… 「从以前大家就知道静香遗传自妈妈的美貌,众所皆知静香妈妈是个美人耶!」大雄兴奋的说,其实这年纪的孩子,多半会对年纪稍高者有兴趣。静香妈妈脱去了米色的毛背心,接着把粉色的衬衣脱去,露出了粉红色的胸罩,大雄一看吞了一口口水「好大喔!静香完全不能比。」,静香妈妈随即将灰色长裙脱去,露出明显一套的粉系内衣裤。静香妈妈走进浴室后,双?滮@往后,便将内衣脱了下来,「呜、喔喔,真的是好大唷!」,静香妈妈内衣一脱掉,两颗便跳了起来,乳晕不大,有别于静香的粉色奶头,静香妈妈更接近于褐色。接着,内裤脱了下来,同样是静香无法比拟的黑森林,「哇!好多毛喔!」大雄此时已将老二掏出,开始不停的摩擦着,看着静香妈妈在上抹沐浴乳,被手挤来挤去,看似比静香更为柔软,「咕嚕~真是太讚了!」大雄不由自主的从喉咙发出了音。冲完水后,大雄刚好又射了出来,不过这次是死在卫生纸上,而不是地板了。 又是随性一躺,「喔!真是太厉害了,静香跟本没的比啊。虽然对静香过意不去,但以后还是多看她妈妈的好了!」说着便走出壁纸下楼去吃饭了。隔天。「喂喂喂!大雄唷!」「疑~是小夫喔!」「怎么啦?最近都不太看到你。」「没有啦,最近有些事啦。」「喔喔!那算了。对了!胖虎明天星期六要来我家,你要不要来啊!」「去你家?作啥啊?」「明天我爸妈都不在,可以玩个痛快。」「好啊!那我找静香一起去。」「不、不用啦,我们玩的是男生比较会的。」「喔喔!那我明天10?i去喔!」「嗯~那我去上课囉!拜拜!」「拜拜!」回到教室,上课时大雄心不在焉的,想着去小夫家会玩些什么,所以常被老师骂,不过大雄早就习惯了快到放学时。「大雄!明天放假要不要出去玩啊?」「喔~静香喔,我跟胖虎他们约好要出去欸!」「去哪啊?我也去好不好~?」静香撒娇的说着,大雄差点脱口说好出来「好~啊不行啦,我们玩的是女生不喜欢玩的啦。」「喔~是吗?那算了,哼!」静香说着便自己回家了。「女生真是……说没两句就生气了,算了,回家吧!」大雄到2班一看,[又没人,他们到底上啥课啊?]大雄想着,算了,自己走吧。回到家后,「啊,好可惜,静香妈妈已经洗完了,欸~看重播吧!」大雄叹息的说着。重播无法校正镜头,不过大雄还是勉强看啦!隔天。「我出门囉!」大雄愉快的说着。「「路上小心」」哆啦A梦与大雄妈妈说着。「小夫,我来囉!」大雄在门口喊着。「快进来!」小夫说着把大雄拉了进去!「唷!这不是大雄吗?还记得我们唷!?真不简单啊!」胖虎挖苦的说着。「没有啦!就……啊就……最、最近有点事啊。」大雄吱吱呜呜的回答着。「好了啦,胖虎说笑的。」小夫打圆场的说着。「就是!就是!」胖虎接着。「喔~好啦,今天到底要做啥啊?」「找你来看好东西啊。」「啥?」「看A片」小夫小声的回应着。「A片!」「嘘~小声点啦。去隔音室再说」胖虎抱怨的说。「走吧!」小夫叫道。「喔、喔喔~」说着,两人便跟着小夫走。「有空多找我们欸,大雄!」「会、会啦!」,说着,便到了目的地,「走!」小夫手一招便走了进去。「今天要看什么呢?」「看上次那个啦!」胖虎兴奋的说着。「今天让大雄找啦!」「喔嗯!大雄,去看哪个你最想看。」「喔、喔嗯~」大雄走向一个柜子「医生系列。警察系列。痴汉系列。……总量真不少啊……嗯~~~这个好啦!」「啥!清纯女学生之处女禁地,原来你喜欢这类喔,是不是想到静香啊?」小夫不怀好意的说着。「没、才没有咧。快来看啦!」「好、来看吧!」小夫说着就把光碟放入了机器。剧情没啥特别的,就是一个装扮成女学生的人说自我介绍,说完就搞了起来,脸长的算是清秀啦,也是粉色的,可是说是处女也太夸张了。话虽如此,可是大雄还是看的很过癮[哇!那里可以插进去喔,看那女生叫说好痛,可是表情却如此淫荡,静香不知道会不会这样啊!]「咕囉!」大雄边想边看的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嘿!怎么样啊!好看吗?」影片到尾巴时小夫突然一问。「哇啊!喔~还不错啊!很好看。」大雄吓了一跳。「这种类型都差不多,没啥起伏的,不算是我很喜欢的。」胖虎发表了一套言论。[什么吗,还不是都看我的,好意思说咧。]小夫冷笑的想着。「喂~你在想啥啊?」胖虎看小夫的笑容不由的一问。「没、没有啦!我没再想啥~」「那就好。」胖虎邪恶的笑着。「看完啦!也该走了。」「大雄你要走了喔!」「差不多了,我想到我还有事。」「这样啊、那就再见囉!」「嗯,拜拜!」大雄起身说道,不过这时,大雄的帐棚还没消呢,看到,三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喂!大雄你要不要带几片回家啊!」胖虎说的好像是主人似的。[又不是你的还好意思说喔。]小夫不快的想着,但也随后说道「对啊,拿几片回家啊!」「这不好吧。」「没关係啦,拿去拿去。」「这样啊,那就?蓝o!」大雄高兴的拿走几片光碟。小夫跟胖虎看着大雄走掉,「胖虎,你幹麻突然要我这么大方?」「欸唷!大雄上癮说不定会去跟哆啦A梦要好道具耶。」胖虎不屑的说着。「也是啦!希望大雄之后会吃好到相报。」「嗯~」胖虎跟小夫两人说着,随即陷入沈思。「呵呵」不久两人发出一笑。「嘿嘿!想不到去小夫家有吃又有拿,真是太好囉!」 立体放映机~3 上次大雄从小夫家借来几片A片,回家后发现……家里根本没有放映机啊……别说光碟机了~就连录放影机都没有,不然也不用每天赶着看卡通…… 「真伤脑筋啊~好不容易有好看的,居然没得拨放……」大雄趴在学校的桌上碎碎念着。 「大雄~你再说什么啊~」 「哇啊~静、静香是你唷!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上课好无聊唷~」大雄吓的坐好。 「吼~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其实你……」 「痾~停停停,别讨论这个了!」大雄作出投降状。 「哼~每次都这样~」静香不满的双手抱着胸。 「对了~静香你找我什么事情啊~」大雄赶紧扯开话题。 「喔对了~大雄你昨天去小夫家幹么啊?都不陪我出去。」静香生气的脸令大雄看呆了,静香见大雄不理他,又骂「幹么不回答啊~说!是不是去泡妞啊!」 「蛤啊?这、不、这、那、涅个我……」大雄不知所云…… 「吼~说不出来唷!你这个没良心的!」静香捉住大雄领子。 「我、我……对了~静香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啊?」 「痾~没有啦~我……」 「是不是喜欢我啦?」大雄一脸痞样。 「阿唷~大、大雄最讨厌啦~」静香满脸通红的跑走了。 「哈、哈哈……欸~?v [真是的~怎么又把静香气走了……本来想多说说话的……]大雄默默的嘆气着。 其实~[吼~大雄真讨厌~害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那……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喜欢我呢~真是的~怎么刚才说着说着就变激动了啊~]静香在校园里走着。 「静香~」 「大……嗯~小夫,是你唷~」静香小失望了一下。 「欸~看到我这么不开心唷?都同班了还不满足……」小夫一脸失落样。 「我、我哪有看到不是大雄就不开心!」 「呵呵~谁提到大雄啦。」小夫一脸笑意。 「哼~不理你了~~」 「喂~别这样啦~一段时间不见了,怎么看到我又要走了?」小夫抓了静香手腕。 「哼~对了!」静香技巧的收回手。 「啥啊?」小夫也不在意。 「就你跟大雄昨天去哪里了啊?」 「就去我家啊!」小夫脸色不善。 「那我怎么不能跟?」静香逼近。 「痾~很久没闲聊一下,多个女生……这……啊~胖虎再找我了!」小夫忙跑。 「喂!等一下啦!」静香手招了一下。 「下次在聊啦~掰掰吧!」小夫跑了一段又回头说着。 「掰掰……」静香心中埋怨着[怎么都不跟我说啦~~~] 大雄回到家后~[好在后来静香像没发生什么事~呼~奇怪,怎么最近哆啦A梦都不太在家里啊?好像我上国中以后~哆啦A梦就比较没有顾着我耶~真怪!] 大雄回到他的房间,躺在地板上开始胡乱想着,这时,多啦A梦刚巧回来了。 「咦~大雄这么早回来了啊?怎么不出去玩?」哆啦A梦看着地上的大雄。 「哆啦A梦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天天跑出去玩?」大雄不屑的说着。 [国中生是多大啦!@#$?]哆啦A梦心想着…… 「对了!最近都不常看到你耶~哆啦A梦!?」大雄坐了起来。 「噗~大雄你说话也太好笑了吧~以前你都出去玩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回来了啊!啊你现在这么早回来当然看不到我……」哆啦A梦笑了笑。 「是唷~那算了……」 「喔嗯~」多啦A梦转身要去拿铜锣烧吃。 「对了1」大雄突然叫出来。 「什么?」哆啦A梦停下来回头问道。 「你有没有光碟机啊?」 「什么光碟机啊?」哆啦A梦一脸疑惑。 「吼唷~就是放影片的啊~」 「喔~没有」 「没有你来喔。」大雄听完随即跌倒。 「光碟机这种东西在22世纪早就不普遍了……」哆啦A梦看着大雄急忙解释。 「那、?涟A有其他的代替品吗?」 「是有啦~」 「那快借我啊~」 「-立体放映机-这是22世纪跨时代的产品,不但可以拨放、录影同时可资源录影带、光碟、随插硬碟、晶片……等,可说是万能拨放机啊~不但具有放映功能,还引用最新的科技,可以将2d影片化为3d影片,搭配视听头盔更可以虚拟实境……」 「等等等!又不是在贩卖……说这么多幹么啊……啊那个头盔呢?」大雄晃了一下脑袋,没办法~哆啦A梦太会说了…… 「嘿嘿~那个的价钱太贵了,而且世……」哆啦A梦住了嘴。 「世什么?是世修吗?」大雄逼近。 「不、不是啦~是世界银行的卡费我还没去交。」哆啦A梦急忙解释,心理想[世修夫妻最近在吵架,不一定能在给我钱了。那你这个爷爷可就没道具用囉!] 「卡费?那是什么?」大雄一脸疑惑。 「没什么啦~呢!拿去吧!」多啦A梦把道具推给大雄。 「好啦~那就这样囉!」大雄说着便带到他的壁纸房间了。 哆啦A梦看着大雄进到壁纸房间,心理想[最近到未来世界也没什么工可以打,就快没钱了,世修一直资助也不是办法……看来要想个赚钱法子~不然迟早会山穷水尽的……] 而大雄可不?器d这么多~他只知荡,终于可以看影片了! 「嘿嘿~不枉小夫特地借我A片,如今终于可以看了喔~自从看了A片,静香的洗澡画面完全不能吸引我了,终于~终于又可以看到了。」说着,就把道具拿过来仔细看看。 大雄对于读书可说是个笨蛋,但其实他是对有兴趣的东西才会发挥出他的潜能来,也不看看他平常多爱恶作剧,但没有脑袋的恶作剧会有人被骗吗?答案应该是否定的。 一会儿的功夫,大雄已经大致了解这台机器的用法了。只见他熟练的把机器所有的开关叫出来,并且放入光碟,虽然心中疑惑着哆啦A梦提到的硬碟跟晶片是啥?不过对于A片的热情一下子就把那些盖过去了。 [啊~开始了开始了,不要在介绍了啦~快点脱啊!]大雄看也不看机器的快速按下快转,到达精采片段又迅速停下来。 [那个女生的胸部好软唷!好像比静香还好摸耶~自从上次以后虽然都会藉机摸他,可是都只能算是碰而已,哪天一定要好好的摸一摸!] 大雄看着看着就打了2枪,打完后他妈妈已经在叫吃晚餐了。 「大雄啊~你怎么连吃饭都这么难叫啊,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回来叫跑到房间,吃犯时间也不会自己下来?A叫个老半天,还有啊,你最近成绩是如何啊?上了国中就不太……」 「好了啦妈~吃饭吧!」大雄作出投降的手势。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每次说你两句就这样,欸~现在的小孩子唷……」大雄妈摇摇头又想继续唸。 「妈~」 「好啦~吃吧!」 之后几天,大雄依然沈溺餘A片之中。 「大雄!你在幹么啊?最近你都很累耶~到学校也不跟我聊聊天,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啊?」静香说着,眼泪也快掉了~「没、没有啦!静香,我、我还是一直很喜欢你的!」大雄赶紧解释,心理补说[你自慰的时候我都有看唷~虽说没A片好看……]「欸唷~大雄你怎么这样说啊~羞死人了~~还好班上只有我们!」静香乌着脸说。 「是喔~咦~班上怎么只剩我们?」大雄看了看才发现真的只剩2人在教室。忽然心理跑出一个念头,便说道「静香啊!」 「什么事啊大雄?」静香看着大雄的脸已经红了。 [呼~]大雄心里做了个深呼吸,说「其、其实从以前以来,我、我我一一直都都很……」 「很怎样?」静香的脸更红了。 「很想摸你的胸部!」大雄鼓起勇气说完便看着静香。 静香愣了一下,脸上由红转白,在由白转黑,看?菑j雄,骂说「大雄你这个变态~我最讨厌你了~~~」 「啪~」的一声,便看到大雄的脸上多了一个红印,在来就是静香跑走的声音。只剩大雄一个人坐在教室,心理想说[原来他不喜欢我……]之后便是重重的嘆了气,欸~ 虚拟实境~4 回到家后的大雄依然闷闷不乐,连以往最喜欢的娱乐-看A片都没兴趣,一直认为说「静香讨厌我……唉~连胸部也不让我摸!难道……他就这班讨厌我吗?」大雄用手撑着下巴喃喃唸道…… 可怜的大雄一心认为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愿意把身体给人摸,却没想到静香说讨厌只是因为等错话以及大雄太直接了…… 「大雄?你怎么了啊?看你坐在那里唉声嘆气好久唷~」哆啦A梦放下手上的漫画。 「没、没啥啦!只是有点无聊罢了……你有什么好玩的吗?」 「嗯~啊!有啦~我上次不是给你一台放映机吗?我刚好有去买虚拟实境头盔耶~」 「虚拟实境?那是啥?」大雄坐到哆啦A梦前。 「上次介绍你都没听唷……」哆啦A梦给了个白眼。 「嘿嘿……」大雄捎捎头露出傻笑。 「这是未来的科技,可以让使用者进入一个虚假的世界……」 「虚假?那幹麻要用唉?」 「你听我说完嘛……」 「喔~」大雄嘟了一下嘴巴。 「他可以让你的意识进入一种类似睡眠的情况……」 「睡觉?那刚好是我的强项呀!」 「大雄!不要在插嘴了……」哆啦A梦生气了…… 「喔……」大雄露出可怜的表情,哆啦A梦则是「?鞳v的一声。 「反正,进入了虚拟空间,如果是影片的话,会让你自然而然去作那些「影片」中的情节,简单的说,就是你会造着那些动作去作,但是你不会觉得奇怪!」 「喔~就是说我会去作那些事情?而我本身会有感官而且那时候回理所当然的去作那影片中的动作?」 「没错!就像作梦一样,只是非常写实,而且就像你平常的时候,感觉那些都不会忘掉,如果你去回想的话……」哆啦A梦一边点头一边将道具交给大雄。 「哈哈~谢囉!」大雄高兴的跑到壁纸房间。 大雄暂时把静香的不快抛到一边去,兴衝衝的把片子选好,一边喃道「就这片好了,比较有剧情的就是它了!」 将接头插到机械后,把两片磁铁状的物体黏在太阳穴,选好人物,按下启动!画面上跑出一片光芒后,出现各种色彩的旋转图样,大雄就倒卧在房间的地板前,此时光芒暗下来,画面出现开始~字样后便关掉。 哆啦A梦看大雄暂时忘记痛苦,也高兴的出门了……头上一放竹蜻蜓,哆啦A梦在街道上空飞行着,突然看到静香一个人走在街上,同时头低低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静香~你怎么了?」哆啦A梦停在静香前面。 「是哆啦A梦唷……呜~哆啦A梦……呜呜」静香?窱褁g啦A梦哭着。 「不要在大街上哭啦……静、静香你怎么了?」 「我、窝、大、大雄他……我……」静香梨花带雨的看着哆啦A梦。 「先回家吧~」哆啦A梦拿出任意门。 「哆啦A梦~」静香坐着抱住哆啦A梦,一直哭。 「不要哭啦~跟我说发生什么了?」哆啦A梦好言相劝。 「呜嗯~今天……」静香说了今天学校发生的事情。「我还打他一巴掌~不知道他有没有事,他一定不喜欢我~不然怎么只想摸我胸部……呜呜~哇~~~」 「别、别哭啦~大雄一定很喜欢你!」哆啦A梦安抚着静香。 「你骗人啦~哆啦A梦骗人啦~哇啊~」 「真、真的啦!」哆啦A梦摇着静香肩膀。 「你、你怎么知道……」 「今天大雄坐在书桌前嘆了34口气,唸了48句静香~你说呢?」 「我、我怎么知道~哆啦A梦你好讨厌~」静香马上不哭了~脸还红起来,不是看她眼睛肿肿的~还真不知道她刚刚有哭咧~「而且你们以后会结婚啊~不然你要不要现在去看?」哆啦A梦下最后猛药…… 哆啦A梦带着静香坐到时光机,之前哆啦A梦跟大雄有去看过还早去一天呢,为了怕碰面,哆啦A梦算準时间,刚好是新娘出现时到。 静香看着未来?涨菑v隐形,穿带着美丽的白纱,露出幸福的笑容~静香整个人都獃住了。又看到未来大雄帅气的穿着燕尾服,整个眼睛都变成爱心~ 哆啦A梦看静香这样,笑了笑~而静香心理则想着,那个今天被她骂讨厌的男孩,现在~有想着我吗? 不过这时大雄正在爽快呢~ <虚拟实境中>强姦无罪 深夜,大雄从一个电线杆旁跑出来,「嘖!今晚怎么没有女人,真扫兴……」大雄用比平常说话还大声一点的话说出来~ 「嘿嘿~发现目标了!」大雄熟练的把烟屁股丢掉踩一下。 一名红色套状女郎走在微弱的灯光下,突然,大雄从后左手摀住女子的嘴,右手直接摸她,那名女子的脸色露出恐慌,却被大雄从容带走。 屋子哩,女子的喉咙躺着一柄刀,「乖点,否则死!」大雄恶狠狠的说,女子点头!大雄放开她,随即正面将她推倒在床上,「哇呜~」一声,女子已躺在床上。 大雄随即扑上,直接亲她的嘴,左手解裤腰带,右手解开2科釦子伸到里面摸她,一回觉得不过癮,便双手解开他的套装上衣,把她黑色内衣往上拨,两团便晃了一下,乳晕适中,深褐色。 「马的~这么骚。」大雄嘴吸住她的右奶头,?@边用舌头挑弄,一边右手转动她的左奶头,两人是面对面的。 「啊嗯~」女子脸部潮红的叫了一声。大雄吞了口水,跪起来把裤子脱到,老二从裤子里跳了出来,大雄两手一抓裙子的裤头,连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都这么湿了唷~」大雄伸手摸了一下,在鼻子前闻一闻。接着把直接对準洞口,双手扶好女子腰部,一挺~ 「啊……痛、痛啊!」女子的脸整个变了。边哭把捶打大雄肩头,大雄一气甩她一巴掌,骂道「幹~等等有你爽的,别叫!」,接着女子躺在床上哭泣,大雄依然做着挺腰运动,手不时的摸着。 「嗯……啊……」过一会女子停住哭泣,开始慢慢呻吟起来……「喔~嗯……快……用力点……」女子的脚不知何时缠着大雄腰部。 「快……啊、啊~要、要去了~嗯嗯啊……」女子一阵哆嗦又摊在床上,这时大雄右手抬起女子左脚,左脚跨过女子右脚,侧着幹那女子,数十下,女子又一阵狂叫「嗯嗯啊啊啊~喔、蛤哈~」 大雄手一放,用背后体位狂插,双手抓着搓楼,「你、啊嗯~喔嗯……好爽,好、好嗯阿~」女子叫出一堆声音。 「~我要射了~哼嗯……」大雄一解放,便趴在女?l背上…… <结束> 眼前一黑,再朦朧的争开眼,大雄坐了起来,将头上装备卸下,[呼~好舒服唷!那里又湿又紧又热,真是爽翻了!怎么不早一点知道这个机械,喔~胸部又软又热,抓起来超爽的……] [不知道静香……是怎么样的感觉~静、静香~唉……]大雄躺在地上[明天星期六……看看可不可以跟静香合好,这样星期天就可以跟她玩了!] 「明天……去找胖虎他们一下好了~顺便还A片……再借几片吧~」大雄笑了笑。 初体验~5 隔天。 大雄紧张的走进了教室,看到静香坐在椅子上两手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大雄好几次走到静香附近,最后还是缺乏勇气的退回自己座位…… [……我真是没用啊……昨天自己想半天,结果现在却……难道我注定要被他讨厌一辈子……啊~不要啊!]大雄想着想着双手抓着头髮,叫出「不要啊!」 此话一出,一堆同学转过来看着大雄,就连静香也一脸不解……大雄这才醒来~红着脸訕笑两声急忙走出教室。 其实大雄想了一节课……老师也不太管他不用多解释为什么不管吧……所以…… [呼~真丢脸……刚刚静香也注意到了啦~吼~真烦……]大雄靠着墙壁想着,之后想走去厕所,刚好遇到隔壁班的胖虎&小夫。 「大雄!」小夫出声叫住大雄。 「咦~是小夫啊~胖虎也在唷?」大雄小惊讶。 「嘖嘖!这么惊奇嘛……」胖虎一脸不怀好意。 「没有啦~呵呵……」大雄笑笑带过,一边往2人走去。 「怎么啦?看你心不在焉的……」小夫问。 「我看八成是女人~」胖虎一脸曖昧。 「才、没……没……唉~其实被你说对了……」大雄一脸无奈。?紫蛬﹞f一下跟静香的状态。 「你这个小子太过分啦~小夫!抓住他~~」 「耶舍~」 「你、你们幹麻~喂!别这样啦~呦呼~啊~~~摁」大雄跪在地上,双手抓住重要部位…… 「你分明就是在炫燿嘛……」小夫一脸气愤。 「没错!你这小子好啊~」胖虎扭了扭脖子。 「到底是……我不懂啦~」看着两人的眼神,大雄怀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胖虎小夫相视一眼,对着大雄同时说道「你想如果我们对静香说一样的话会怎样?」 「不就是跟我一样吗?」大雄疑惑了…… 「呵呵……小夫你说吧……」胖虎拍了小夫肩膀。 「如果是我或胖虎其中一个说这样的话,静香应该会先不高兴,再来骂我们说不要乱开玩笑,之后冷冷的走掉……绝对不会说出最讨厌我们之类的话!」 「嗯?为什么?」 「唉~」小夫看了看大雄,跟胖虎同时一嘆! 「???」大雄开始不高兴了,因为两人一直在打哑谜! 「静香她喜欢你啦……」 「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说讨厌我吗?而且也不让我摸……」大雄话没说完…… 「你白痴啊?正常的女人都不会说「好啊~快来摸吧!」这种话啦……」小夫一脸没救了的表情看着大雄,而胖虎则在旁边点头。?u真、真的唷……?」大雄越说越小声。 这时候刚好打鍾了,胖虎小夫说等等同样在这聊吧!便各自回教室了…… 班上,大雄一直思考两人说的话,连课本都拿错了,对此,另一个老师也只是嘆口气就没在理他了…… 下课之后,大雄带着跟小夫借的a片到刚才的地点会合。 与小夫两人聊了一会,大雄决定等等去向静香表白!之后话题说到跟小夫借的A片! 「真的这么神奇吗?」两人目瞪口呆的对着大雄。 「是啊~那种感觉真是棒透了~~~而且醒来后也记得~」大雄得意的说。 「借!」2人同时大喊! 「好~等等放学一起去拿吧!」大雄一口答应。 大雄虽然股足勇气,但是依然不敢跟静香表白……亏他刚刚说这么满…… 放学时。 「大雄~再见囉!」静香跟平常一样的向大雄道别。 「……再、再~见!」大雄愣了一下随即高兴的回礼。 静香笑了一下就跟隔壁女同学一起回家了,而大雄依然是兴奋不已,之后胖虎他们还以为大雄表白成功呢~ 之后大祕^家拿备用百宝袋里面的複製镜子複製出两份给胖虎跟小夫,后来三人用任意门到小夫家去~ 大雄又选了好几片,而?o时候静香跑到大雄家去,想要找哆啦A梦帮忙她,但是哆啦A梦跟大雄都不在,大雄妈妈就跟静香说先上去等好了! 而静香再大雄房间时,发现了一片光碟-男女朋友该做的事~一片没有花纹的光碟,这时候哆啦A梦刚好回来。 「静香~你来找大雄啊?」 「啊~嗯……没、没有啦!」静香吓了一跳。 「那你来作什么呢?」 「多啦A梦~你之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看?」静香拿出手上的光碟。 「那是光碟片啊~用这个就可以看了!」哆啦A梦没想太多就拿出小台的vcd拨放器。 静香问清楚怎么用后就回家去了。 过了一会大雄也回来了!不过他急急忙忙跑到壁纸房间,哆啦A梦也就没说静香有来过了…… 而静香回家后,看着那片光碟,看了看~整个小脸都红了起来。当天晚上他梦到了大雄…… 隔天。 大雄鼓起勇气表白,果然静香了红红的微点了一下头,之后大雄说放学要去静香家玩…… 而静香妈妈刚好不在家,他们随便聊了聊,就在静香的床上。 「静香,我真的好喜欢你唷!」大雄突然对静香说。 「我……我也……是……」静香羞红了脸。 大雄看到静香的表情觉得实在是?茈i爱了,变忍不住的亲了静香一下。 大雄亲上静香的嘴,静香似乎吓到般的挣扎了一下,便随即宣告放弃了,大雄见机不可失,便一舌钻进了静香的樱桃小嘴内,大肆的吸食着静香的律液,静香随即缠上,展开激烈的舌战。 一方面,大雄的手不规矩的从腰上慢慢的向上攀爬,终于碰到了朝思暮想的胸部,捏揉着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好似抓着刚腾出来的馒头,一下也不愿意鬆开,静香则是紧了一下又随机放鬆,似乎隔着衣服不过癮,大雄的手又不安分的钻进了静香洁白的制服内大肆收索,往着运动型的内衣一挤,终于享受到纯粹的手感了,绵绵柔柔,又柔又软,虽可一手掌握,但那触感真是太完美了。 静香横卧在大雄的怀里,大雄右手环抱着静香柔软的胸部,嘴上紧密的粘着,左手也越来越往下移动,碰触到那禁地,静香不由得一缩,大雄才不管他,右手继续的揉捏着娇嫩的胸部,左手则往裙中一窜,抚摸着那令他着迷的私处,一抚一按着,静香也从激烈逐渐平稳,口中微微呻吟,大雄眼见差不多时,变鬆口放人,转为下一部的动作。 大雄以右手加嘴,慢慢着解开静香的釦子,左手则持续的加速,嘴没被封住的静香,开始缓缓的呻吟着「嗯~啊~啊~~不行~?ㄐB不可以继续了啦~大、大雄~」,但大雄听到反有如加油一般,令大雄更佳的卖力。 终于剥掉了最后一个釦子,静香上半身仅存着运动型的内衣及套着两袖口的衬衫,大雄一时竟看傻了眼,两腮羞红的的静香加上一双迷茫的眼神,嘴里不住的呻吟着,发育中的绵柔胸部,裹着一件运动内衣,两点粉红不住的站立,更显的增色不少。 大雄突然的停止傻掉,静香以一种奇妙的眼神看像大雄,大雄吞了一口口水,接着双手把静香的衬衫以及内衣剥掉。 此时的静香已经无所遮掩,完全显露在大雄的眼前,白皙细緻的肌肤,配上美丽可爱的面孔,再加上已具其型的胸部,美好的两点也完全勃起肃立,大雄一看,也跟着勃起了。 大雄让静香倒在床上,嘴接着连上了静香的,右手则按抚着另一,静香不由自主「嗯~~啊~~啊~喔~~」的娇喘着。 大雄也慢慢的转移阵地,往下持续的吸允着,大雄开始隔着内裤亲吻着静香私处,大雄渐感到溼的越来越多,且显然并不是大雄口水造成的,「嘿嘿」大雄笑着并把静香内裤拨到一边,就见到毫无保留的静香私处,大雄一看,紧闭的双阴唇,一丝丝的流出,好不诱人。 接着大雄将静?貌尔-l上翻脱去,也把内裤拔掉,至此,静香终于一丝不挂,大雄又迅速的扒掉身上的衣物,胯下之物昂首挺立,也几乎衝出包皮,虽然不大,但对静香来说,已是不小的。 原来大雄见到静香的私处,一时兴奋,竟忘了继续前戏,便用双手把静香一分,贴了上去。 「好暖啊,静香,好舒服喔~」 「你、你不要这样~啊~嗯、嗯~」 大雄把往前挺进,但是似乎太窄了,不太能进去,于是乎,将一颗挺进挺出的,但对静香是乎受用的很「啊、啊~嗯~~进来、进来一点~~好痒喔~」 「那我衝囉」说着,用力一挤,硬是塞了进去,一举突破了静香最后的防线 「啊、啊、啊~痛啊~大雄我好痛唷~」 「是、是吗、静香你没、没事吧、我、我不动了我」看到静香一哭,大雄顿时慌了。 过了一会,大雄只觉好热好舒服,一时忍不住,便将动了起来,一开始缓缓的动。 「呜~呵呜~~呜嗯~~嗯~啊嗯~~喔嗯~~~」静香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接着呻吟了出来「喔、喔~嗯~~我、我受的住了~大雄你、你可以用、用力一点啊~啊嗯~喔~~嗯~] 听到了静香的话,大雄不由的越来v快,越来越快,?u喔、喔、嗯、嗯、啊嗯~~好、好舒服唷~~」 不停进出的静香处女穴,两片也随着进出分分合合着,静香的处女穴紧之非常,夹的大雄痛快不已,大雄双手也没閑着,持续抚摸着静香柔软的胸部,像是要挤出水般的用力着,静香的胸部被大雄挤压出各种形状,而随着静香的越来越多。 大雄越来越快,静香也不由的越夹越紧。 「呜~吼嗯~~~」大雄一时精关失守,将精液全数喷入静香的子宫。 「啊、啊嗯~~~」突然接受到大雄的精液,静香一爽也到了。 「呼、呼、喔~~好累喔~~~」大雄一软,倒在静香身上…… 原来静香昨天观看的片子,让他以为男女朋友要这样后才算是在一起,所以放任大雄对他为所欲为……大雄则是精虫上脑,根本也没想太多…… 就这样,大雄与静香正式的在一起囉~ 情色版侠客行 chap_r(); ----- 石清夫妇带着石中玉策马急奔,欲待返回玄素庄;但沿途不断有雪山派及长乐帮派人阻截,夫妇二人功力虽高,但一面拒敌,一面又要保护石中玉,不免有左右支絀,力不从心之苦。如此奔波数日,三人均觉疲惫不堪,于是便寻一僻静客栈,稍事休息。 夫妇二人计议,为防万一,决不可让石中玉独处,必须要有一人陪同爱子同宿。这石中玉从小便狡獪过人,他心想:「父亲一向严厉,此番犯下大错,定然严加责备;母亲向来和蔼慈爱,定然不予深究……」思虑至此便故意说道:「孩儿年纪已大,和娘睡怕不方便;今晚就和爹爹一块睡吧!」嘴裏说着,眼中却露出一副可怜惧怕的神情,痴痴的望着閔柔。 閔柔本是慈母心肠,数年中风霜江湖,一直没得到儿子的讯息,此刻乍见爱子,恨不得将他搂在怀里,好好的疼他他一番,便是有天大的过错,在慈母心中也早就都原谅了。当下便微笑道:「我是你亲生的娘,自幼也不知给你换过多少尿布,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这些天你爹也累坏了,就让他好生歇息吧!」 石中玉躺卧床上辗转难眠,他自当上长乐帮主后,可说是呼风唤雨,纵情淫乐;这几天和石清夫妇在一块,亡命奔波,实是苦不堪言。虽说爹娘疼爱关怀,但一想到日后回到玄素庄,那种单调无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回长乐帮的衝动。只是爹娘保护周严,看管甚紧,就是想溜,也苦无机会。 閔柔静卧良久,只觉周身难过,无法入眠,方想起这几日奔波恶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又素以美色驰名武林,本来就喜爱打扮,人近中年对容止修饰更加注重,当下便唤店家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身。她走近床边见石中玉已然熟睡,便捻小油灯,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却不知的,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详尽的,落入孽子石中玉贪婪的眼中。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閔柔熟睡后,伺机溜回长乐帮,谁知閔柔好洁,三更半夜竟然还沐浴净身,他只好继续装睡,趁便也偷窥閔柔娇美的身躯。谁知一看之下,顿时将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完全打消,代之而起的竟是充满淫秽色慾的邪恶想法…… 原来閔柔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嫵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只见她白嫩丰满的,丰润坚挺,樱红的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石中玉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投身长乐帮后,更是强暴姦淫样样都来,虽然才只十五岁的小小年纪,但坏在他手中的妇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后,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开始想像姦淫该妇女的滋味,并且千方百计的设法达成心愿。如今閔柔丰润美好的裸身尽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颠倒、慾火焚身?他心中不由想到:「娘的身体真是曼妙迷人,如果能和她……」 閔柔浴罢全身舒畅,进入被中只觉爱子紧贴身旁,心中不禁无限安慰;她连日奔波,几番恶战,实是疲惫不堪,如今心情放鬆,一会功夫便酣然进入梦乡。 石中玉此时却是邪念不断慾火正炽;閔柔浴后的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钻入他的鼻端,閔柔娇美的裸身形象,在他脑中亦是记忆犹新,两种因素一凑,激得他血脉賁张,真想一翻身就压在亲娘身上,当场就姦淫了她,但他思前想后,终究还是不敢冒然行事。 熊熊慾火难熬,他不禁大着胆,轻轻的将手伸进閔柔踡屈的双腿之间,虽然隔着棉裤,但仍能感受到閔柔大腿的柔软嫩滑;他停了一会见閔柔没什么反应,便缓缓的将手移至閔柔的部位,轻巧的揉了起来。敏感部位的触摸,使得閔柔作了一个美好的春梦,梦中夫婿正温柔的挑逗着她隐密的地带,她只觉心头荡漾,忍不住就翻过身搂抱住夫婿。 閔柔突然转身搂抱,石中玉不禁大吃一惊,但是见閔柔双眼依然紧闭,显然仍在睡梦之中,便大着胆将手由閔柔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抚摸那滑溜棉软的丰耸香臀。他御女无数,手段高强,手掌抚摸之际,手指却沿着股沟上下游移轻柔弹挑,閔柔在梦中只觉夫婿今个手段不同,在在均搔到痒处,不禁发出愉悦呻吟,柔软的双手也伸入夫婿衣内,抚摸他结实的胸膛。 閔柔热乎乎的小手又绵又软,在她温柔的抚摸之下,真是无比的舒适,无比的受用。石中玉被閔柔这一摸,更是慾燄高涨;激动之下,他的手指竟沿着股沟滑进閔柔湿滑的肉缝,直探那鲜嫩迷人的。而此时閔柔的小手也伸进石中玉的裤襠,握住那火热坚硬的巨大。閔柔在梦中也惊觉的粗大,加之下身异物侵入骚痒难耐,在双重刺激下不禁醒了过来;她乍见与自己亲热的竟然是爱子石中玉,不觉大吃一惊,本能的使力一推,只听「花啦」一声,石中玉已跌落在地。 隔壁的石清闻声惊醒,隔墙问道:「柔妹!玉儿!发生了什么事?」。 閔柔见石中玉两眼茫然,迷迷糊糊的模样,不禁有了自责的感觉,她心想「自己作梦,误将玉儿当成清哥,主动投怀送抱;玉儿迷糊当中胡乱触摸,并非有意如此;只怕自己使力过大,跌伤了玉儿」。 思想至此,赶紧上前扶起石中玉,只见他后脑杓鼓起老大一个苞,心中不禁既疼又怜又是自责,呆了半晌才回道:「清哥!没事,玉儿翻身掉下床了,你安心睡吧。」 閔柔折腾半天复行上床,竟是难以入眠;春梦快感仍餘波荡漾,感觉上是那么清晰,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时之间她竟感慾念丛生,下体湿润。心中不由想到:「似乎已有许久未曾和清哥亲热了…… 二 次日,复行赶路,此时天气转凉竟飘起雪来。三人策马急奔,雪花打在脸上冷颼颼的颇不舒服;行至一片松林处,只见迎面十多人拦住路口,为首之人竟是长乐帮的贝海石。石清心中一惊,暗想:「这贝海石功夫不在我之下,随行众人看来也非庸手,今日恐难护的玉儿周全。」 当下低声对閔柔道:「柔妹,我上去挡他们一阵,妳护着玉儿衝进林内,千万不可恋战。」说罢大喝一声纵马衝了过去,贝海石等一干人众,见他来势凶恶纷纷向两旁闪避;閔柔趁机便带着石中玉从空隙突围而出。 出了松林閔柔不禁暗暗叫苦,只见前方竟是一处断崖,断崖下方数十尺是一条大河,河内水势湍急,波涛汹涌,就是舟船恐也难渡。此时后方人声杂沓,长乐帮众已紧追而至;閔柔心中电闪暗道:「玉儿如再度落入此等恶徒之手,势将难以挽回其纯净本性,与其如此,还不如冒险强渡,尚有一线生机。」当下拉着石中玉奋身一跃,竟跳入滚滚洪流之中。 水势急湍,奔流快速,二人随波逐流,顷刻之间已下行数十里;及至河湾,水势稍缓,二人方始挣扎上岸。天气严寒,俩人衣衫尽湿,均觉冰寒澈骨;閔柔功力深厚仍不免牙齿上下打颤,娇生惯养的石中玉更是脸色青白几乎昏厥。俩人跌跌撞撞勉强行了数里,已是气喘如牛体力耗尽,此时但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荒芜庙宇。 閔柔见石中玉昏迷不醒,眼看即将冻毙,不禁心中悲苦;虽然自身亦酸软无力、冰寒澈骨,仍勉力搜寻生机。此庙幅员辽阔,大殿后方有一数十尺见方的水池,閔柔见池中烟雾迷漫不觉诧异,伸手一探,竟然温热烫手。顿时之间喜出望外,心想:「真是命不该绝,五行有救。这儿竟然有一处天然温泉!」 她连拖带拉的将石中玉拽入池中,自己也筋疲力竭的瘫在池内。 一会功夫,二人均感身体回暖,体力也逐渐恢复过来。閔柔见池边数块大石皆温热干燥,便和石中玉褪下湿衣,拧干后放置大石上烘烤。俩人浸泡愈久愈觉周身舒活畅快,不但寒意全消,甚至还觉燥热。刚捡回一条命的石中玉,更是死气方除,慾念又生;他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閔柔裸露在外的洁白颈项及酥胸上缘下体也坚硬的挺举起来,好在温泉水色混浊,无法透视,否则端庄正经的閔柔定然又要大吃一惊 二人着衣后,复行巡视该庙,只见温泉之旁另有一股冷泉,泉水甘甜,二人掬而饮之,只觉精神大振。大殿正中供奉神像,面貌狰狞,不知是何方神祗;閔柔得脱大难心存感念,便与石中玉俯身膜拜,参拜完毕起身之时,方见樑柱之上有一残破匾额,上书「五通」二字。閔柔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这五通乃是淫邪之神,自己不察竟俯身参拜,若其有灵,岂不是糟糕 俩人巡视一周后,发现偏殿一禪房竟是被褥俱全,虽然满佈灰尘,但只要稍事清扫仍可住宿安歇。閔柔便对石中玉道:「玉儿,你将这儿整理一下,娘去外面寻些吃的,今晚就在此地歇着吧。」 石中玉卖力的清理禪房,心中实是喜不自胜,他心想:「今晚又可和娘一块睡,定要把握机会弄娘上手,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适才閔柔浴罢起身,浑身肌肤让温泉烫的通红,简直就是裸的肉身玫瑰,石中玉一想到閔柔裸裎模样,立刻就慾火焚身,兽性大发。 他越想越乐,幹起活来也特别有劲,不一会功夫竟将禪房打扫的干干净净,倒像是个临时佈置的新房。忽然间他想到一事,不禁大呼糟糕,他急得搔头抓耳的,不一会摸到头上髮髻,忽又大声欢呼,口中喃喃自语的道:「有了这宝贝,可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哈、哈……」 閔柔打了三隻松鸡,清理干净烤熟了,俩人顿时大快朵颐。此时天色已晚,二人便钻入被窝闲话家常,聊着聊着閔柔想到石清,不由又耽心起他的安危。石中玉这时突然拍击閔柔后颈,嘴中同时叫道:「好大的蚊子!」 閔柔只觉后颈短暂刺痛,而后一阵麻痒,不一会功夫人已昏睡过去。 石中玉方才想到,閔柔虽然疼他,但要她作出违背伦常,母子的醜事,以她端庄贞节的个性,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如若用强,閔柔功力又远高于他,亦是决无可能;因此他焦急万分。但他无意之间触及髮髻,不禁又大喜过望;原来他任长乐帮主时,经常姦淫妇女,属下为讨好他,远从苗疆取得一种妙药,以供他迷姦妇女之用。 此药平日置放髮簪之内,使用时只要轻轻一刺,药力自然侵入对方体内。药性发作后,中者短暂昏迷,但片刻即醒,醒来后对性的需求增强,全身感觉也较平常敏锐,神智虽尚清醒,但却会产生怪异幻觉,且事后无法辨识,究竟发生之事是幻是真。真是奇妙无比,乐趣无穷。 閔柔悠悠醒来,一睁眼,竟看见面目狰狞的五通邪神,她大吃一惊,慌忙起身,却见那五通神却又接连幻化为夫婿石清与爱子石中玉,她心中惶恐,暗道:「这五通邪神果然膜拜不得!」当下虔心说道:「小女子不慎褻瀆神明,尚请五通大神莫要责怪作弄小女子。」说罢躬身行礼,状极虔敬。 石中玉见閔柔误认自己为五通神,知药效发作,閔柔已产生幻觉,不禁欣喜若狂。他沈声说道:「閔柔,妳前世与本神宿业姻缘未了,今个本神降临,妳可愿意了却前缘?」閔柔一听大惊心想:「这五通可真邪,竟然知道我的姓名,难道我真与他有宿业姻缘?」 她心中紊乱,沈吟未答。此时那五通神又道:「本神也不相强于妳,但那石清、石中玉恐难逃本神降祸!妳可愿意配合?」閔柔听声音愈益严厉,心中更加惶惑,复担忧夫婿爱子安危;心想神意难违,不由得低声下气答道:「小女子閔柔,愿遵大神令諭,请大神示下。」 石中玉闻言大喜,他心性邪恶,暗想:娘如此娇媚难保没有曖昧之事?不仿趁机问一问她,便沈声说道:「閔柔听了!妳除了夫婿石清外,是否曾和他人苟且?」閔柔一听,直羞得满脸通红,她低声答道:「回稟大神,小女子一向清白自持,从未有苟且之事。」 石中玉嗯了一声又道:「既然如此,妳先褪下全身衣衫,让本神看看,妳清白身躯是否与前世无异…… 三、完 閔柔含羞带怯的褪下衣衫,娇躯不禁一阵颤抖;除了夫婿石清外,她从未在他人面前裸露清白身躯,适才虽与爱子石中玉一块洗浴,但那时性命交关,却不能以常情度之。此刻整个身体,裸的坦露在外,对方虽为神祇,亦不免娇羞万状。 石中玉见閔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觉兴奋欣喜,他凑近閔柔,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成熟曼妙的裸身。只见那白嫩嫩的两个硕大柔滑,正随着身体的颤慄而抖动着,樱红的奶头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耸翘;丰满的臀部,光滑紧绷充满弹性;此外柔软的腰肢、圆润修长的、纤细洁白的脚趾、柔顺阴毛伏盖下的饱满,在在均激发他无边的慾念,与熊熊的慾火。 他七、八岁时即离家学艺,与閔柔相处之时,年龄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对閔柔的印象仅止于「亲娘」二字。如今摧花无数,食髓知味,他再看閔柔,已不是儿子看亲娘那般的单纯;而是已转变为,好色男人看美艳女人的那种曖昧猥褻的淫秽心态。閔柔的成熟美豔,深深吸引着他,此刻他已準备好,要採食这朵娇艳欲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閔柔裸身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交互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突然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紧接着就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那种似拂琴般的轻柔挑逗,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慄,也勾起她心中潜藏的原始需求。 她的身躯不禁扭动了起来,喉间也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她那枯干已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氾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合;从所未有的强烈慾望,由她内心深处,缓缓向外蔓延,其势实锐不可当。 石中玉年纪虽小,却已是花丛老手,他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因此一时之;间并不急于攻坚,只是慢条斯理的在閔柔嫩滑白皙的躯体上,以指尖轻柔的抚弄着。閔柔紧闭双眼,眉头轻蹙的娇媚模样,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更添增无限的风情。 |閔柔慾情已炽,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迫切需要男性兇猛的入侵,但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袭,却始终不来。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动伸手,探寻邪神五通的神根。一阵摸索,终于如愿以偿,握住了那火热粗大的神根。这时她心中也不由暗想:「神器果然不同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石中玉见閔柔慾火焚身,性急难耐的媚态,不觉地也加快了节奏,他手指一探,已进入閔柔那湿滑娇嫩的,既而直入那神秘诱人的。他只觉层层迭迭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自己的手指;閔柔的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简直就如同处女一般!他心中不禁想到:「爹爹也真是暴殄天物!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娘的这块丰腴嫩穴。也罢!今个就让我来子代父职吧!」 他不再等待,抬起閔柔嫩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壮的「噗吱」一声,已尽根而入,直接顶到了閔柔娇嫩的子宫。閔柔轻呼唉哟,既而玉臂轻舒,紧搂石中玉,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此刻她有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过去所有的快乐,都比不上五通神那雄壮威武的一插。 这时石中玉使出了真功夫,他臀部不停快速耸动,两手也揉捏閔柔白嫩丰满的,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嘴唇也凑上閔柔洁白的颈项,轻舔那玲瓏小巧的耳孔。閔柔快活的简直要疯了;要知她和石清都是老实正派之人,就是在敦伦时也是中规中矩,因此她根本未尝真正享受过的滋味,此刻石中玉高超的房事技巧,实是替她的人生,开展出另一面新窗。 閔柔快活得无以复加,一的娱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此时五通神的面貌也变化多端,一会石清,一会石中玉,一会五通神,甚至于贝海石、封不平、丁不三,就连庄内负责扫地的驼背小吴也出现眼前。随着面貌的变化,閔柔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这些人欢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觉羞耻,反倒有一种被凌虐的怪异满足感。她内心潜藏压抑的各式各样淫秽念头,彷彿出闸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閔柔彷彿进入愉悦的天堂,时间完全的静止,只剩下无穷的快乐。此时似乎驼背小吴,正吸吮她嫩白纤细的脚趾;满脸鬍鬚的封不平也她饱满的,而老不休丁不三,更耸动他那瘦骨嶙峋的屁股,她娇嫩的,最刺激羞人的,却是爱子石中玉,竟然将他那年轻粗壮的,塞入她的口中…… 石中玉眼中的閔柔,呈现出与平日贞节端庄形象,完全不同的风貌。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诱人,不断的扭曲摇摆,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影响所及致使那鲜嫩湿滑的,也完全清楚的显现出来。 閔柔面目的表情更是变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齿,忽而含情脉脉;忽而慾情难禁,忽而含羞带怯。她一会像贞节贵妇,一会像荡妇;一会如深闺处女,一会又如青楼豔妓。石中玉驰骋在她身上,就如同与各个不同类型的女子,分别交欢取乐一般,情趣变幻多端,简直使他乐不可支。 石中玉见閔柔不断,呻吟连连,雪白的身躯上香汗、、精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迷惘恍惚,显然进入极乐境界时间过长,如再持续刺激,恐对身体不利,此外自己也已疲累。于是猛烈一阵,第五度的将精液射入閔柔花心后,便搂抱着閔柔歇息小憩。 石中玉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冰寒澈骨;见閔柔仍沈睡未醒,但身体蜷曲紧缩,显然睡梦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閔柔奔至温泉处进入泉中,只觉周身立刻温暖起来,閔柔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药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见一张牙舞爪的怪兽向自己扑来,不禁惊惶失色;继而怪兽抱住她欲行强暴,她全身瘫软无力反抗,竟然让怪兽得逞。怪异的是她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反倒对于怪兽的侵犯,感觉格外的舒服与刺激,从而也给予热烈的回应。 石中玉抱着极度欢愉后昏睡的閔柔,走进禪房,将她放置床上。閔柔经过温泉浸泡的身体,白裏透红娇嫩无比,石中玉看得心痒难耐,但实已无力再战。无奈之下只得手口并用在閔柔身上大肆轻薄。閔柔的脚趾、小腿、大腿、丰臀、柔乳,到处沾染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几乎给他舔的脱了层皮。 閔柔再次醒来,药力已消,但觉全身酸软,尤其下体更是红肿涨痛。她不禁想起昨晚一连串的怪梦,感觉上是那么真实,但情节却又荒诞不经。她摇醒石中玉问到:「玉儿,昨晚你可听见什么动静?娘可曾说什么梦话?」但见石中玉迷迷糊糊的答道:「什么动静?什么梦话?我不知道哇!」閔柔心想:「这五通庙邪的很,还是及早离开为妙。」便招呼石中玉道:「玉儿,收拾一下,咱们回家找你爹吧!」 閔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庄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顺,一路之上毫无阻拦,顺顺当当就回到了庄中。焦急忧虑的石清,乍见二人平安归来,不禁欣喜若狂,三人互道别后情事皆不胜唏嘘。 石清笑逐颜开的道:「听说长乐帮主石破天已复行视事,可玉儿却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们搅什么鬼?不过,不论他们有何诡计,我们一家却总算团圆了。」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的閔柔,虽感受家人团聚的温馨,但内心深处却总觉有股说不出的阴霾。五通庙内的怪异遭遇,疑幻似真,感觉上是那么样真实;但询问同在庙内的石中玉,他却一脸茫然毫无所知。 然而自己身体的感受却是千真万确毫无疑问;下体疼痛肿胀持续了两三天,更是最佳的证明。她直觉感到,自己确是遭到淫神五通,粗暴怪异的侵袭。对于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虽为武学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妇一般,深觉惶惑惊恐。 閔柔作梦的次数增多了,梦境中千篇一律,总是充满淫秽色慾。五通在梦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与她交欢淫乐;那种愉悦舒适的强烈感受,使她下体尽湿;快感在梦醒后,竟然依旧持续在她敏感的身体内蔓延。淫梦唤醒閔柔内心深处潜藏的慾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体,愈益需要异性的抚慰。 大凡武学高手,均视禁慾为修养心性的重要课题,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前即与閔柔分房而居,因此娇妻心理与身体上的微妙转变,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为他订下严厉的生活规範;早起由石清亲自授武习艺,午后则请庄内与他年龄相仿的两名秀才陪伴,研读四书五经,晚间石清更亲自查考一日所学。如此不过三、四日,石中玉已是焦头烂额,生趣全无,真想一头撞死,倒免了这些苦刑。至于他原先预计姦淫閔柔的如意算盘,如今则是束之高阁,根本无缘实施。 这日石清考查所学,将他严词训斥一番,气冲冲的离去;石中玉满怀委屈的欲去找閔柔诉苦,他进入閔柔屋内立觉温暖如春;只见床边暖炉火势熊熊,大浴盆内热气腾腾,显然閔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动伏身钻入床下,不一会功夫听到一阵脚步声,閔柔已进入室内。 他大气也不敢透,静静的由床单下向上窥视。只见閔柔褪下衣裙,露出洁白柔嫩的肌肤,由于角度的关係,他只能看见閔柔腰际以下的裸露部分,但饶是如此已足够叫他血脉沸腾慾火高涨。 閔柔光洁白净的,修长浑圆,于丰润中带有一股结实的柔軔感;耸翘的丰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石中玉已嚐过閔柔成熟的诱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忆,不由得口干舌燥忍无可忍,竟悄悄的取出,在床下了起来。 武功高强的閔柔,洗浴之中突觉有异;她不动声色定睛审视,发现床下有细微声响,床单亦轻微抖动,她迅速起身着衣,欲一举擒住偷窥者,但转念一想又改变心意;她假意开门外出,却藏身门后偷窥;一会,果然见爱子石中玉仓皇而出。 她又羞又气,心中直是悲苦万分,这孽子竟然偷窥亲娘洗澡,江湖上有关他劣迹的传闻,难道都是真的?她进入屋内掀起床单一看,顿时两腿发软,脸色緋红,只见一滩黏呼呼的白浊液体,正从床板上缓缓向下滴落 閔柔左思右想,考虑再三,决定当面告诫石中玉。她来到石中玉房内,却不见石中玉人影;只见书桌上乱七八糟的堆了些画具、颜料、画稿。她心中不由稍感欣慰,这石中玉自幼娇生惯养,文武二学皆仅了了,但于绘画一道,却颇具天份,五、六岁时临摹人物花鸟便唯妙唯肖。 閔柔心想玉儿不知又在画些什么?便随意翻阅画作。她展开一幅捲轴,首先进入眼中的是一张千娇百媚的俏丽脸蛋,再一细看,画中人物儼然就是自己,只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免太过夸张淫荡。 她心中微感不快,尽展捲轴;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只见画中的自己,全身,双手后撑坐于床上,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两腿曲起左右分开,下体妙处纤毫毕露,配合上面部表情,简直淫荡无比,猥褻不堪。观其姿态表情,根本就是正在交欢取乐,只是画中少了个男人罢了。 她又羞又气,正待伸手扯破画作,只听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她心想如此情况与玉儿照面,未免太过尷尬,于是一踪身便上了屋顶横樑。 石中玉进屋后,并未发觉有异,他将閔柔画像挂上墙,端详一会,竟掏出当场自慰了起来。横趴樑上的閔柔震撼莫名,几乎惊得掉了下来。她梦中虽对五通粗大的神根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石中玉那涨的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 閔柔见石中玉紧盯自己画像,不停套弄粗壮的,其脑中所思何事?不问可知。一时之间只觉心中羞愤,但敏感的身体却也氾起了阵阵的春潮。她不自觉的调整身体角度,将下体紧贴方形横樑的边角,轻扭身躯磨蹭了起来。局部传来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极力压抑,愉悦的呻吟几乎从她口中泄出。 石中玉的套弄愈益快速,臀部也夹紧向前挺耸,只听他低吼一声,一股强劲的白浊浓液便疾射而出,喷洒至对面墙壁;此时横樑上的閔柔,似乎感觉那股浓液,正射进自己飢渴的花心。她只觉腰际一阵酥麻,紧接而来的是无限的快感,跟着体内一股热潮蜂拥而出,瞬间棉裤襠间已尽形湿透。 閔柔回至屋内,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石中玉的种种乖张淫邪行径,实是叫她难以启齿,若果让夫婿石清知晓,非一掌劈了这孽子不可;但若是任其如此,观其行迹则变本加厉下,更不知会作出何种伤风败俗的醜事。她思忖再三突地心头一震,暗忖道:「唉呀!莫非五通邪神附身玉儿,以致玉儿作出淫邪之事?」 她慈母心态,就算爱子犯下天大过错,潜意识中仍力图为爱子开脱,这五通在她而言,实是印象深刻,因此自然而然的,便将思考转到这一方向。她愈想愈觉自己推测不错,原先一腔气愤之情,瞬间已转为对爱子的疼惜怜悯。 石中玉见閔柔怀疑自己为五通附身,不禁心中大喜;原本閔柔进房之初,面色凝重,接着又询问窥浴及裸画之事。他心中暗暗叫苦,但嘴上却是一概否认,谁知閔柔非但没有责怪,反倒替他想出这么个绝妙说辞。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道:「娘,最近我也觉得有些怪异,常会一阵冷颤后就失去知觉,醒来后自己全不记得作过什么事。」说罢,脸上装出一副惶惑惊恐的表情。 閔柔先入为主,一听此言更是深信不疑,当下柔声安慰道:「玉儿莫怕,娘设法请个有道高僧,来给你化解邪魔。」这石中玉满肚子坏水,加之这几日未近閔柔实在憋的难过,他一见閔柔篤信不疑的神态,心想此时不佔便宜更待何时? 当下身子一抖,沈声说道:「閔柔!妳好大的胆子,竟敢商请高僧伏我,妳难道不要妳儿子的命了!」閔柔闻言大惊,怯声道:「小女子一时失言,请大神息怒。」石中玉装神弄鬼的道:「閔柔!本神与妳尘缘未了,如今将藉汝子之身和妳结缘,妳快快配合,否则汝子将七窍出血而亡。」閔柔尚未回答,石中玉已吹熄了灯,一把将她搂上了床。 续二 閔柔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慄,即将来临未知的侵袭,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惶恐与期待。忽地一张火热的嘴,凑上了她的樱唇;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捲动香舌,与侵入的舌头相互。 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地温馨,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鬆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石中玉灵巧的双手,在閔柔丰满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他一面抚摸挑逗閔柔敏感的部位,一面不着痕迹的褪除閔柔的衣衫,閔柔在不知不觉中,已是身无寸缕,玉体裸裎。 一片漆黑之下,触觉益发的敏锐,也掩盖住閔柔的羞怯;石中玉在閔柔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抚弄,真是说不出的快活。 他握住閔柔的纤纤玉足,触手一片棉软,竟连脚板底都是那般的滑腻可人,他以指尖轻搔了两下,閔柔立即扭转身躯,发出一阵荡人的娇呼。 閔柔此刻也分不清楚,抚弄自己的一双巧手,到底是属于五通神的还是石中玉的,她只知道自己内心的情慾,与身体的渴求,已逐渐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破天荒的开始主动的爱抚对方。 她柔软嫩滑的小手,在石中玉的身躯上摸索,当滑行至鼠蹊部位时,她握住那沈甸甸的阴囊,轻轻的搔摸了起来。 石中玉煞时只觉一股骚痒,直透内心深处,连带肛门紧缩,快感竟衝上了。他不由得翻转身体,将下体凑近閔柔嘴边;自己也掰开閔柔娇嫩的,狠狠的舔了起来。 閔柔女性的自觉已被唤醒,她无师自通的,也开始石中玉的下体;但她并非粗鲁的将那粗壮的含入口中,而是以香软的舌尖,顺着肛门下端往阴囊部位,轻轻的舔呧。石中玉只觉灵魂都舒服的飞上了天,不由得大力的将舌尖捲起,伸入到閔柔湿滑的内。 黑暗掩盖住视线,也掩盖住閔柔的羞耻感,她放纵自己奔腾的慾情,肆无忌惮的享用着对方的身体。 石中玉此时被閔柔一推,仰躺在床;閔柔跨身骑坐而上,她玉手一探握住了男根,香臀轻抬向前一耸一压,干净俐落的便将那粗大雄壮的,尽根吞没体内。 閔柔多年练武的功力,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石中玉只觉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一向引以为傲,久战不泄的本事,如今竟有提前溃败,丢兵弃甲之势。 他勉强镇摄心神,意图反败为胜,但双手触摸下的丰乳是如此的嫩滑柔腻,閔柔强而有力的挺耸,又是那么的强劲完美;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 閔柔多日来被淫梦挑起的情慾,总算穫得了疏解,全身都觉得无比的畅快,她心中不由想到:「这五通神广受膜拜,倒也不是全无道理;那份温柔,那般雄伟,凡人那能比得上?就像清哥,每回总是草草了事,完全不顾自己感受,近些年来更是禁慾练功,毫不沾边;不过就算清哥和自己欢好,又那及得上这五通的淫邪手段?」 她想到方才的狂热激情,禁不住羞赧一笑。 石中玉小憩了一会,心想黑地裏幹,瞧不见娘的嫩白身体,难怪不能持久因此悄悄的点亮了油灯。 閔柔一见光亮顿时娇羞万状,她紧裹棉被缩在床边,连眼也不敢睁;光亮似乎唤醒了她的道德感与羞耻心。 奸狡成性的石中玉见閔柔羞赧模样,心中又生恶计,他假意失声叫到:「唉呀!娘!我怎么这样……娘妳……我……」脸上同时装出一副惶恐无辜的模样,倒像是閔柔诱姦了他一般。 閔柔被他一闹,顿时慌了手脚,她心想怎么这么巧?五通神正好此时离开玉儿的身体,玉儿要是误会,那可怎生是好? 她慌慌张张,气急败坏的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原由解释清楚;石中玉见她那模样,内心裏可真是笑坏了肚皮。 他假意恍然大悟道:「原来五通又附在我身上,怪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见閔柔如释重负般的鬆了口气,便又道:「娘!五通好像又附上我了!」 閔柔闻言大惊,慌道:「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只见石中玉曖昧的掀开遮体棉被,指着坚硬高翘的粗大道:「娘!不信妳看这儿!」 閔柔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石中玉火热的身体已紧搂住她的娇躯。 閔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凭石中玉猥褻轻薄自己的身体。 在光亮下,又确知是自己的爱子,那种背德的罪恶感,使她几乎无法思考。 当下体密接,石中玉进入她体内的剎那;十多年前帮儿子洗澡,触摸洗擦那玲瓏可爱小的清晰景象,竟突然浮现她的脑际。 閔柔在罪恶感压抑下,开始逃避石中玉,夜晚也躲到石清房中和他一块睡。 石清深感诧异,心想:「人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柔妹耐不住,想要和自己敦伦?」 他既有此想,便也与閔柔虚应故事一番,谁知一试之下竟然是乐趣无穷,欲罢不能。 石清只觉娇妻无论是肌肤、身段、风情均远胜往昔,反应更是敏锐热情,石清领略滋味后,不由得慾火大盛,接连几晚都是「梅开二度」,有回疯起来,竟然还弄了个「四季发财」。 什么禁慾练武等老一套,如今都由閔柔的嫩白大腿与丰满所取代。 石清自己也觉得转变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克制压抑,以免引来好色之讥。 但他一想到閔柔嫩白滑润的肌肤,丰美诱人的,以及閔柔婉转娇啼的模样,不禁又兴致勃勃,每晚均早早进房,缠着閔柔上床练功去了。 续三 石中玉十多天未尝接近閔柔,不由得心痒难耐;他情知閔柔定是有意躲避,不禁心中恼火。 这天他趁石清外出,在花园中截住了閔柔。 他装神弄鬼的道:「閔柔!妳竟敢逃避本神,究竟是何居心?」 閔柔不知究竟是真五通,亦或是石中玉假传神旨,但心中终究有些惧怕,因此委婉答道:「大神明鉴,小女子确有难处;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实有秽乱之嫌;况再三纠缠,不知将伊于胡底?」 石中玉见閔柔娇艳容貌,婀娜风姿,早就慾火熊熊;如今听她口气竟似有拒绝意味,他心中不由想到:「这等柔肌玉肤,就是天天搂在怀裏,也都还嫌不够,怎能轻易放手?嗯!也罢!就先哄哄她吧!」 他沈声道:「閔柔!本神并非贪得无厌,实乃天有定数,今日藉汝子与妳了却前缘,本神即将远行,不会再度纠缠于妳。」 閔柔一听大喜忙道:「大神此言可真?小女子尚有一事请教大神。」 石中玉道:「神无妄语,尚有何事?快说!」 閔柔道:「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大神离去后,不知犬子是否仍复记忆?」 石中玉心想,不妨吓一吓她,以便日后仍能胁迫她就範,于是便道:「汝可宽心,本神离去后,汝子将成失心疯,对于过往情事,将永不复记忆。」 閔柔一听大惊,忙道:「大神开恩,小女子仅此一子,如成失心疯,往后誓将无所依靠。」 石中玉心中暗笑,心想可要留个引子,以便日后就中取事。 于是口中答道:「只要汝能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病症自可不药而癒。」 閔柔听罢,心头稍安。 石中玉目睹閔柔,虽仅十多日不见,但豔色风情却似又胜一筹,不禁慾火熊熊按捺不住。他见閔柔语气已软,便道:「閔柔,现乃吉时良辰,速速褪下小衣与本神结缘。」 閔柔惊道:「光天化日之下,焉可行此苟且之事?」 石中玉厉声道:「良机稍纵即逝,错过此时,汝夫汝子必遭横祸丧生,还不快快听令!」 原来此时天气尚凉,又是在室外,故此石中玉仅要其褪下贴身小衣;如此既方便行事,亦不虞冻伤。 閔柔心想,这花园只有她夫妇二人及石中玉方可进入,如今仅此一次,即可换得闔家平安,又有何不可? 况且前已于此淫神,贞节已丧。 因此犹豫了一会,便撩起长裙将贴身小衣今之内裤褪了下来。 石中玉见状,迫不及待的由身后抱住了閔柔,一手也伸入閔柔长裙之内,抚摸閔柔滑嫩结实的大腿,与丰硕怒耸的香臀。 閔柔这十几日来与石清夜夜,身心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豔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至于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石中玉一触之下立即察觉,心中对于閔柔身体的爱恋,不禁更加无法割舍。 此时由于石中玉一手搂腰,一手探入閔柔裙中摸索,閔柔的身体自然踉蹌前倾,双手也搭扶着身前一棵老梅的横枝;如此她的身体形成下身挺直,腰部以上则向下弯曲的诱人姿态。 石中玉慾火愈炽,他一伏身,竟钻入閔柔的裙内,双手也顺着閔柔挺直柔滑的双腿,上下游移;美妙温暖的触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近閔柔丰腴的私处,激情的了起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石中玉简单的一阵抚弄亲吻,閔柔立即感受到异样的煽情滋味;这几日裏虽与石清夜夜,但石清的粗枝大叶,又怎及得上石中玉的温柔细腻?她几乎立即产生了交合的,泊泊的也丰沛的涌出,顷刻之间,整个下体连带大腿内侧,已是的一片。 石中玉掀起閔柔的长裙,冷空气并没有对閔柔娇嫩的肌肤产生影响,光洁的,浑圆的丰臀,在天光下更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石中玉迫不及待的扶住粗长的,一挺腰,便尽根插进了閔柔那春水氾滥、极度飢渴的湿滑。 閔柔此时只觉空虚期待的狭窄阳关道,突地挤进来个胖和尚,那种充实壅塞的感觉,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难求,直是酣爽畅快,其乐无比,嘴裏也忍不住流泄出愉悦荡人的呻吟。 石中玉一面,一面探手抚弄閔柔丰满腻滑的,触手之下,只觉沈甸甸、软棉棉、热乎乎、滑腻腻,竟和以往大不相同。原来过去他抚摸时,閔柔不是躺着便是站着,而如今閔柔弯腰的姿势,使得垂直向下,姿态与本身重量影响下,致使触感也产生微妙的改变。 石中玉爱不释手之下,不禁使力的揉捏;而閔柔情动之下,握住梅枝的双手也不停的摇晃,满树的梅花洒落一地,更替满园春色,增添了无限的馨香。 片刻之后两人逐渐攀上高峰,石中玉只觉閔柔穴内的热度不断的上升,吸吮力道也益发强劲,不由得加紧抽送,激情之下,真是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一起塞入閔柔的穴中。 閔柔此时自也是春情荡漾,骚痒难耐;她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小舟,翻腾在巨浪之中,虽已将近彼岸,却总差了那么一截,她情急之下,不禁疯狂的扭动起那强而有力的丰臀。 石中玉在閔柔的强力晃动下,顿时遍体酥麻,全身精力瞬间齐聚下身之上,蓄积了十多天的精液,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身体也起了阵阵的抽搐。 閔柔经他强劲一射,剎时亦有如大旱云霓般的舒美畅快,愉悦酥麻的感觉,由下体贯穿全身,所有的烦恼忧虑顷刻之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 发泄完毕的石中玉,提起裤子快乐的溜之大吉,他心中暗想:「方才哄娘时真不该说,这是最后一次;否则岂不是还可享用娘丰腴的身体?依娘的个性,短时间决不可能再有机会,爹又督促的那么紧。不如趁爹不在溜回长乐帮吧!」 石清夫妇不见石中玉踪影,不禁大为慌张,夫妻俩人四处寻找,却于途中遇上了石破天。二人欣喜若狂的要带其回庄,石破天却道他俩认错人,自己不是石中玉乃是狗杂种。 石清闻言大惊,心想难道玉儿疯了? 閔柔心中却是大乐,她心想:「真是谢天谢地,这五通邪神,言而有信,总算走了;我只要待玉儿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不久玉儿就将痊癒如常。」 思想至此,不禁欣慰的灿然一笑。 轮奸小宝的老婆 chap_r(); ----- 小宝看着床上这头新送来的“伏苓花雕猪”,心中真是欢喜,而小郡主看小宝并无真正恶意也渐渐略感放心。 正当二人调笑之际,有太监来报康亲王有请,由于事前有约,也不便推辞。但小宝也不敢给她松绑,万一跑了这皇宫内院,被抓到八个脑袋也砍了。 小宝把小郡主绑好放在床上,又在她嘴上入了四块八珍糕,这才锁上门径自去了。 却说此时瑞栋刚完成太后交待的任务,急束回宫,却马上又被支了出来,要他来杀小宝。 这瑞栋乃大内侍卫副总管,向来与皇后交往甚密,领命后急速前来,心中却也不满。 “妈的,也不让老子歇歇,你当镶蓝旗的人那么好杀吗?”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心里想想罢了。 这时,他已经来到了小宝房前,见房门紧锁不禁眉头一皱,“桂公公,桂公公……”轻叫两声见不人回答,寻思道:“这小太监八成是出去喝酒了,我正好潜进他屋,熟悉一下待会动手也方便。” 见四下无人,这瑞栋便推开窗户一跃而入。这可把小郡主吓坏了。刚才听见有人叫门已经心惊肉跳,这会来人竟跃窗而进,显然不是什么好人,忍不住身子微微发颤。 瑞栋是何等武功,立时发觉床上有人。初时以为是小桂子,但随际闻到一股脂粉香,显然是个女子。宫中太监宫女们有时玩一些假凤虚皇的事原也有的,只是没想到这桂公公小小年纪却也…… 等他轻轻掀开床幔一看,才发现床上只有一个被绑着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容貌甚是清秀,只是装束不像宫里的人。 看这小姑娘似是睡着了,只是那小桂子看来真的不在宫中,也不像一时三刻能回来的样子。 瑞栋坐在床边正犹豫之际,手不小心正好放在了小郡主的酥胸上,顿感入手柔软,心中色心顿起。细看之下,这姑娘年岁虽不大却也凹凸有致了。忍不住双手在她胸上揉捏起来。 小郡主心中又羞又急却又不敢睁眼,突然胸口一凉,原来瑞栋已经把手直接伸入了她的衣襟,粗糙的大手直接摸在了她细嫩的上,并不时用手指按一下。小郡主哪里受过这个,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小妮子要醒了,待会闹起来可就不好玩了。”“啪,啪”两声点了小郡主的穴道,这才继续把玩起来。 这时小郡主的上衣已经被脱光了,瑞栋把头埋在小郡主的两个之间,用舌头在轮流吸吮着两个红艳艳的小。此时小郡主苦于穴道受制,不能出声,否则早就呻吟出声了。 瑞栋的下面也是一柱擎天,他褪下裤子,露出早已硬的通红的大,拿起小郡主的手抓住自己的大上下套动起来。小郡主只觉入手之物超大无比,一只手几乎无法抓住,而且又异常火热,顶端还有一个大圆头,也不知是什么。 偷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握住的原来是眼前这个中年人的大。十四五岁的少女岂有不懂之理,可此时想反抗却也无能为力了,连想咬舌自尽也不成。而瑞栋此时正享受着这小手带给他的快感。 右手也不閑着,径自脱下了小郡主的裤子。当小郡主诱人的三角地带露出的一剎那,瑞栋不尽有些两眼发直。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女的上,淡淡的一束阴毛中一道细细的红色肉缝掩在其中,极为诱人。 瑞栋再也忍不住,只觉腰间一松,精液从上喷射而出,直喷在中郡主的上和脸上,弄的白呼呼的一大片,有些还顺着脸颊流到了沐剑屏的嘴唇上。 小郡主正当羞愤难当之际,却被这一下弄糊涂了,她还不知道这东西有这种喷射的功能。只觉得喷到身上的又热又粘,流到口中的还带着一股腥气。但手中的大却也软了下去,看来自已的身子是能保住了。 她太天真了,瑞栋可不想就此结束了,他双手抓住了小郡主的两条腿分了开来,露出了小郡主那处女迷人的,往前一挺身,便贴在两片粉嫩的上,上下摩擦起来。 小郡主只觉得一种麻痒的感觉从下身一直传入大脑中,竟渐渐有了一种舒适的感觉。同时她也觉出那个不断在自己下身摩擦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好像也又变硬了。瑞栋见自己的兄弟恢复了雄风,不禁得意,但也不敢玩的太久,谁知道小桂子几时回来。忙用手扶着寻找的入口。 沐剑屏此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内早已是湿润无比,觉出下身的那个东西要鉆进来了,竟还主动去挺着屁股迎合。突然那个大家伙直鉆入了自己的内,“啊”的一声叫,疼痛感竟如此强烈,被点的哑穴竟因此而解。 瑞栋猛的把插入了一半,却被一物挡住了去路。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也清楚破瓜的痛苦。他不想再点这小姑娘的哑穴,可又怕她忍不住痛叫出声来,便伏下身去,用嘴吻住了小郡主的樱唇,这才下身猛的一用力…… 沐剑屏刚喘了一口,缓解了少许疼痛,见这人又来吻自己,也不像个辣手摧花之人,便也张开小口任他的舌头在自已的口中翻滚,却不想身上的男人此时又是一动…… 瑞栋猛的将余下的部分也全力插入,直到撞在那还从未有人到过的花心之上。此时处女紧闭的已完全开垦,十四岁少女的紧紧的夹着一支成年人的大。瑞栋觉得身下的小姑娘身子一阵抖动,似乎想叫出声来,却又无法摆脱自己嘴的控制。 那种又痛苦又兴奋的表情更刺激了瑞栋,他开始一下一下,深深的用去顶撞小郡主的花心了…… 随着疼痛感的逐渐消失,快感却越来越强烈了,热吻结束了,小郡主好像破不急待般的呻吟了起来,那巨大的不停的撞击着自己柔嫩的花心,竟把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叔叔……轻一点…………要被插穿了……啊……停、停……不行了……叔叔、叔叔……停下……求你了……啊……” 看着这个叫自己叔叔的小姑娘向自己求饶,瑞栋很有成就感,但停下来是不可能的了,的频率更快了。床上少女稚嫩的声和求饶声不断的传来,小宝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妓院出身的他当然知道屋里的人在干什么。 他悄悄进了屋,这才发现在床上着他小老婆的人是瑞付总管。瑞栋是太后的人他是知道的,小宝何等聪明,马上猜出定是来杀他的,见他不在,便先拿自己的小老婆潟潟火。 本来以瑞栋的武功小宝一进屋便可发现,怎乃此刻正是兴头上,跨下的小妞又是不停的婉转娇啼,其他的便也顾不上了。 瑞栋终于也受不住了,这个小姑娘和以前玩过的都不一样,实在是太紧了,每撞一下花心都好像有一张小嘴在自己的上吸吮一样,突然加速插了十几下后,瑞栋一泄如注。 精液从上喷射出不断的浇在沐剑屏的花也上,“啊……啊……你,你怎么尿在我的里……啊……好热……啊……”她毕竟年岁太小,还不是很懂。 瑞栋射完精,无力的倒在了小郡主的身上,他再也起不来了,他的后心插着一把匕首…… 小郡主被瑞栋最后的疯狂的晕了过去,醒来时小宝已把所有都收拾好了,就是没给小郡主穿衣服。腿还是分开着,甚至还有精液从中流出。 冷静下来的小郡主哭了起来,直到小宝安慰说以后一定娶她这才罢休。其实小宝心里一点也不怪小郡主,相反,看着她被人的时候心中还有一丝兴奋,而且要不是小郡主引诱着瑞栋,他也得不了手。 后来又救了方怡,连她和小郡主二人一起送出了宫。接下来小宝又无意听了太后的另一桩祕密,转告给了皇上,被皇上派往五台山保护老皇爷。路上又收了美貌、灵巧的小丫头双儿。这一日终于来到了五台山下,到了一座叫吉祥寺的庙宇中雇了一个当地人叫于八, 準备到清凉寺中去大做法事。小宝出手大方,给了于八许多银子,差他去买此行的必备事物,并给自己和双儿买些衣物。于八做事勤快,一会自己的行头和小宝的衣物就已打理完毕,但公子身边那小丫头的衣服可就犯了难。 最后只好买了一件白色的纱制外衣,倒也漂亮,而且凉爽,十分适合在这种炎热的天气穿。双儿不舍得穿,便收在了包袄里。于八又雇了八个挑夫,一行人便上路了。 不想清凉寺甚远,天气又热,只好下午便停下来,在灵境寺住宿,第二天再走。由于天气的原因,小宝一进寺便吵着要洗澡,有大把的银票在,寺里的僧人很是勤快,不一会便準备就绪。 小宝是主,第一个进去洗了,然后是双儿。双儿把新买的衣服拿了出来,準备洗完澡穿上。可就当双儿刚洗完,才擦干了身子,正拿起肚兜準备穿上时,外面传来了小宝痛苦的叫声:“双儿、双儿、快来,我的脚扭了。”双儿一听,心中一急,也来不急穿内衣了, 匆忙穿了那件白纱衣便跑了出来。于八等九人此时在别院中,听小宝呼叫也跑了过来,正要扶他,忽然一道白影冲了过了,正是双儿。众人只觉眼前一亮,随即眼中放出了色迷迷的光芒。 此时正是夕阳夕下,阳光直射在双儿的白纱衣上,衣服好像变的半透明般,一对小巧的清楚的映了出来,连上面两粒红红的小奶头也是隐约可见。九个人一个个看的口干舌燥,“小姑娘可惜穿内裤了,要不然下面那黑黑的阴影看到了才过癮。”于八心想。 双儿和小宝却始终没有发现异样,双儿扶着小宝进了屋,直到安顿好小宝这才出来,“呀!你们还在呀,公子没事了,你们放心吧!” 于八他们当然没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的可不是总能见到的,他们当然想多看几眼。可这会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光线不足,看不到那种美景了。眼看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要错过了,还是于八脑子转的快,“少奶奶……” 双儿一听脸上一红,“别叫我少奶奶,我也是公子的丫头,你们叫我双儿就行了。” “是,双儿姑娘。我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只会种地干粗活,这出来一趟也不容易,我们知道你双儿姑娘武功高强,能不能露两手给我们开开眼,好让我们回去也能吹吹牛,要能教我们两手那就更好了。” “这……”双儿有些犹豫,她心地极为善良,又不会拒觉人,看着他们一双双热情色迷迷的双眼,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于八不禁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心中狂喜,“快,把灯全点上。”“是、好、马上来……”不一会八个人便把能照亮的东西全搬了出来,把个小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双儿的白纱衣又变成半透明的了。“你们想学什么功夫?……”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天已完全黑了,每人都学了三两下粗浅功夫,也看足了双儿的两个,于八几个还趁着抬手转身之际假装不小心的碰了几下双儿的,真是过足了癮,双儿却混然不知,以为只是不小心碰到的,一点也不以为意。 此时大家都已是大汗淋漓,双儿的白纱衣已是完全贴在了上,一对小清晰无比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于八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有三个已经挺了起来。于八知道再这么玩就会被发现了,忙提出就到这,其他人以他为首,也没有意见。 “快,去给师傅烧水,让师傅洗个热水澡。”众人一起冲进了柴房挑水的、烧柴的、大家各忙各的,一小会便準备就绪。 双儿有些不好意思,连声向众人道谢,这才步入柴房,从里面把门锁好。她哪里知道从她把门一关,于八等九人便整整齐齐的爬在窗户边,每人面前一个小洞,是刚才借着烧水的功夫特意挖好的。 双儿全身上下只穿了这身白纱的衣裤,所以只三两下便脱了个干凈。几个人终于看到了少女神祕的三角地带,只见两腿间一条粉红的小肉缝位于中央,竟是一根阴毛也没有长。 “难怪刚才看不到,竟是还没有长,不过可真是嫩呀……”两个年轻点的已掏出了大套动了起来中,想像着自己的粗壮家伙能插入那诱人的缝隙中……双儿把衣裤迭好,刚要迈腿进入木桶中,突然一只老鼠从脚边快速跑过,“呀,救命呀,有老鼠、来人呀……” 于八等人谁也没有见到老鼠,他们的眼睛都盯着双儿抬腿的那一剎那所露出来的两片粉红色的小肉唇,虽只一剎那,但其中一人已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洒的满地都是。这时双儿的惊叫声已经响起。 众人一愣间,还是于八的反应最快,破窗而入,其他人也反应极快的一个个紧跟着跳了进去。双儿像见到救星一样,一下子扑到了于八身上,“有老鼠,有老鼠呀………呜……”说着竟哭了起来。 于八将个的小美人抱了个满怀,刚才冲进来匆忙,还没有收好,这会正好顶在了双儿下体间的两片小肉逢中,双儿没有感觉,于八却差一点便射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稳住。 “快,抓老鼠,”于八冲其他人使眼色。大家心领神会,假装东翻西找,实际却全都盯着双儿的猛吃豆腐。 “快,八哥,老鼠冲你过去了,快踩一脚。” 双儿一听老鼠竟向自己跑了过来,“呀”的一声尖叫,向上一窜,一下子把腿盘上了于八的腰,手搂着于八的脖子,连看也不敢向地上看。这下完全露在于八的大前。于八挺起的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轻触着双儿的两片大。 众人这时也发现于八的就在美穴的入口了,不禁全惊呆了,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便要成功了。大家只等于八一有行动便要一拥而上了。 双儿听见大家都不说话了,这才惊觉有异,睁眼才发现大家全盯着自己看,这才记起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巧脸羞的通红,“你们别……”话还没有说完,于八已经动了,使劲向上一顶,粗大的一下子进去了一小半。 “呀,于八你,不要,快出去,不要奸淫……呀……”来不及了,于八的完全消失在了这个十五岁少女的嫩穴中。双儿虽有功夫,但中插着一支全身都没有力气。 不知是谁把自己的衣服铺在了地上,于八抱着双儿把她放在地上,既不抽也不插,但也不拿出来,只是享受着处女夹紧的快感。双儿强忍着破瓜这痛,恐惧的看周围围上来的人,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叔叔大爷们,请你们放过我吧,我还小,双儿才十五岁,受不了你们这么多人,呀……不要……于八叔不要……快停下……呀……嗯……” 于八终开始正式了。粗大的在中进进出出,带得两片肉唇也是翻来翻去。双儿的两只小手此时也各握了一根,一对刚开始发育的分别被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霸占着,两张大嘴拼命吸吮着两个粉嫩的小。 “呀……呀……放了我呀……不要……别咬我……不要……呀……嗯…太深了……下面……不要……呀……呜……” 一个没抢到位置的年轻人发现了双儿的小嘴还空着,竟把插了进去。双儿的小嘴突然间伸进了一个又腥又臭的东西,拼命用小香舌顶着大,想把它赶出自己的口腔,如此却给了年轻人更大的快感。 年轻人只觉得胯下的小美人主动用舌头来环绕自己的,竟是快感连连,还没有几下便卟卟的射了出来,一泡精液全部射入了双儿的小嘴中。双儿来不及吐出,竟咽了大半。 此时破瓜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快感渐渐从下身处传来,只觉得于八的紧紧顶在了自己的花心上,一股热流直冲花心,双儿全身一阵颤抖,就这样被精液烫的上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 射了精的退出了,但另一支马上又插了进来,一轮更快速的抽动。双儿的身边,九个男人轮流释放着他们的热情,刚在嘴里射精的那支刚抽出去,马上又有两支伸到了嘴边,“给我们爷们也含含。” “不……不要……好臟……呀……不……拿开……呀……”双儿左右摇着头躲闪着,两支只能在双儿的嘴唇边磨来磨去。“还嫌咱爷们臟,给她来两下重的。”“看我的。”正着双儿的人答到,说着加快了动作,并且棍棍到底,大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双儿柔嫩的花心上。 双儿才登上一次,根本无法抵挡此等重击,只得求饶,“啊……不要…轻点……受不住了……别插那么深……我给你们含……啊……”说着张开了小嘴,一左一右的轮流吸吮起两个来。 穴中的又射了,双儿感到了冲进体内的热流,“你们把什么尿到我身体里了,是尿吗?好热呀。”“那叫精液,射在你身体里是让女人怀孕用的。”双儿一听吓坏了,“不要,我不要怀你们的孩子,不要再玩双儿了,呀…” 一位大叔等不及了,又插了进去,“叔叔…不要…求你不要射进来了……啊…… 啊……双儿不要怀孕……啊……呀……” 双儿的实在是太紧了,这人又是个老光棍,几时玩过粉嫩的小姑娘,老枪让双儿的屄肉一夹,在双儿的花心上一磨,才十几下就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说着不但没有抽出来,反而紧紧顶住了双儿的花心这才发射。 被连续三个人在体内发射,双儿已知道这些色狼们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还不如配合他们早点完事,才能摆脱他们。想到这儿便放松了身体,努力吸吮起了嘴边的两根,双腿也夹紧了身下男人的腰…… 双儿发现自己对男人的精液似乎特别的敏感,每个男人一射精,自己便会被刺激的一次,这也经是第七个男人了,“呀……你也射了……好热……不要了……不行了……受不住了……呀……呀……完了,全完了吧,呀…怎么又一支…啊…” 双儿此时已是满脸的精液,两个小红奶头早已被人吸的高高耸起,下身处一支长枪正在进进出出,身下更是流了一地的,混着男人的精液。 此时着双儿的正是二次勃起的于八,其他人都已轮了两轮,东到西歪的倒了一地,双儿在刚才第二轮第十五人次时便不知被谁因紧磨着花心发射而的晕了过去。随着于八又过了一次癮,众人再也无力再战,穿起衣服回屋休息了,只留下晕迷不醒的双儿,残留着满身的精液…… 双儿直到后半夜才醒过来,看着满身白乎乎的粘液,想起自己被这么多男人过,忍不住哭了起来。默默的洗干凈了身子,回自己屋去休息了。“他们玩了我,定是害怕的连夜逃走了,只要我不说小宝就不会知道,我还是他冰清玉洁的好双儿……”想到这双儿才觉安心,沈沈睡去。 恶人谷记 chap_r(); ----- 话说江小鱼在恶人穀渐渐长大,不知不觉过了十几年。小鱼儿已出落得丰神俊逸,一表人材。虽然只有十六岁,走在街上却似玉树临风,时常引得淑女艳姬暗中喝采,大抛媚眼不止,就连「迷死人不赔命」的萧咪咪,也常常向他频送秋波。 一天夜晚,小鱼儿练完功,正想就寝,萧咪咪兴冲冲跑进他的卧室,笑嘻嘻欲言又止,弄得小鱼儿莫名其妙。 「萧姑姑,幹什么那么高兴?」 萧咪咪瞇着水汪汪的媚眼,神秘地问道:「小鱼儿,你要不要看戏?来,到我的房里去!」她不容分说,拉着小鱼儿的手就向外走。 萧咪咪的卧室是在东院的一个小房间,靠后墙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有个梳妆台,房内非常洁净雅緻,隔壁是「不男不女」屠娇娇的房间,中间用木板隔开。那屠娇娇虽已三十几岁,但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够勾人魂魄,樱唇再生着一粒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路时乱抖,看到男人眼花撩乱。虽说这两年胖了点,可那肉乳臀浪却更加地肥美诱人。 萧咪咪躡手躡\脚走到门口,回头向小鱼儿使个眼色,叫他不要作声。她悄悄拉小鱼儿进了房间,轻轻爬上床铺,面贴木壁向后间里张望,原来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从洞内看到屠娇娇卧室的一切。 「小鱼儿,你站着从上面的小洞向里看。」萧咪咪在小鱼儿耳边轻声说,然后,她跪爬在床上,用下面的小洞看,而小鱼儿正好站在她的身后。 两人头抵着小洞一看,哟!屠娇娇此时晚妆初解,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将成熟女人的玉体显露出来。在她床上却躺着一个小鱼儿早已熟悉得不得了的中年胖男子,正是「笑里藏刀」哈哈儿,他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胯下一根四寸多长的正硬得高翘着,虽然比起小鱼儿的七寸长大稍微小了点,可是乍看之下还差强人意。只见他两眼色迷迷地正盯着屠娇娇惹火的,直看得屠娇娇心满意足,似找到一个懂得欣赏她的男人般,淫荡地娇笑着。 「死鬼,还不快帮我脱掉内衣!」屠娇娇走近床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条束胸,将两隻肥大的肉乳压得呼之欲出,她背对哈哈儿,款扭纤腰,撒娇地说道。 哈哈儿忙笑嘻嘻地伸手,找到束胸下端的繫带,向后一拉,那要命的束胸就被拉了下来。然后,屠娇娇又转身面对着床上的哈哈儿,两隻又肥又大饱满的正左右乱晃,一对圆翘翘色泽微黑的大奶头耸立起来,看得哈哈儿忙伸手,满满的大手一握,居然还握不住。 「哇!你这对肉乳,真肥美得惊人!」哈哈儿不禁叫喊出声。 屠娇娇忙小手一伸掩住他的嘴,白了他一眼:「死鬼!你小声点,别让隔壁的萧咪咪听见了。」 哈哈儿一听后,便点点头,色淫淫地上下其手,在屠娇娇的房上一阵揉搓。屠娇娇倒是非常沈着,她慢慢褪去下裤,露出迷人的下体。 小鱼儿从没想到屠姑姑还有一身迷人的本钱,只见她雪白肥嫩的肌肤,像柔软得出水,纤细的蛇腰下,却是圆鼓鼓白胖胖的大屁股,两条白皙稍胖的大腿根上,有一大束乌黑的阴毛,高高地隆起,阴毛就在凸起的肉丘上,长得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腹和大腿两侧,难怪屠娇娇的性慾奇大,喜欢偷汉子。 「来!宝贝,快上床来,哥的已忍不住了。」哈哈儿似乎耐不住屠娇娇那肉感的诱惑,已在大呼小叫了。 屠娇娇淫笑地白他一眼,轻叫一声「死鬼」,然后,自己却也春心荡漾地像发了情的母狗,急忙爬上床。 一上床,屠娇娇面对着那根硬涨的,脸上春情洋溢,似有说不出的喜爱和兴奋。她玉手伸出,盈盈握住那根大,便来个狠劲的套动,弄得哈哈儿神经一紧,似舒服又痛苦地叫声:「宝贝!快别套了,时间不多,你就快些让大爷舒服。」 屠娇娇又套动了一会儿,才放开那根,起身娇笑道:「我就喜欢男人的,越粗越大越好。」说完之后,屠娇娇就扭动像水蛇般的纤腰,爬到哈哈儿的身上。她将两条大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大屁股往后高高翘起,右手扶着,将对準穴口,用力往下一坐,只见「滋」一声就被吞了进去。接着,屠娇娇嘴里便出声,媚眼如丝,骚媚浪荡地臀部猛摇,一下接一下,套得又快又猛,那根便被幹得进进出出。 「啊……死鬼……你也顶嘛……唔……好美……用力顶……再用力…… 对……舒服死了……喔……啊……」 屠娇娇这个淫妇,是缺少男人幹,只见她淫浪地屁股忽左忽右,上下狂套,浑身浪肉被震得颤动,那两隻肥大的肉乳正狂抖着。 「死鬼……用力顶……加油……唔……小淫妇……美死了……喔……快…… 好……好舒服……哼……啊……」 受到屠娇娇浪荡的套动,身底下哈哈儿亦舒服地闭目,牙齿紧咬,两手在屠娇娇的肥胖大腿不停抓捏,似痛快无比。 他们两人此时杀得难分难解,香艳的激情令人心跳。这场活春宫演得是火辣激烈,小鱼儿看得神魂飘荡,一双手不老实地伸出来,在面前的萧咪咪身上开始抚摸。 萧咪咪身上仅穿着粉红色的小衣裤,三脱两褪,便让小鱼儿握到那对不大不小、手里恰握得饱满满的,又软又挺,富有迷人的弹性,小鱼儿一握住便轻轻地揉弄着,手指并且在她的小奶头上挑逗不已。 萧咪咪的确是善解人意,知道小鱼儿已慾火高涨,一隻小手在他的下体探了一下,发现那根大早已硬涨地翘起,实在需要女人的抚慰,「小鱼儿,你的好硬,要不要姑姑给你舒服?」萧咪咪跪在床上,?着粉脸笑嘻嘻地问他。 小鱼儿一听,忙点点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萧咪咪见他急色地头猛点,便娇笑着玉手忙迅速脱下他的裤子。裤子脱下,小鱼儿胯下那根早已闷得发慌的大就脱颖而出,只见那大已硬得又粗又壮,涨红髮亮,正抖动不停。 「哇!」萧咪咪娇呼一声,一双美眸斜勾小鱼儿一眼,似淫荡的嫵媚,瞧得小鱼儿心里有股热气,直衝丹田,大又暴抖几下。 萧咪咪伸手握住大,粉脸通红,腮颊微晕,小嘴一张,就直向小鱼儿的大靠近。 她的一张小嘴特别细嫩,樱唇在小鱼儿顶端的棱沟上,滑绕几圈后,将整个含入香唇里,塞得她两颊鼓凸凸的;那个轻巧的香舌,灵活地在肉上绕着,在马眼上勾着,小嘴不停地吸吮,两隻小手却顺握住猛套着。 如此的挑逗,使小鱼儿的比插在里更爽快,一股全身酥麻的感觉流过血管,沁入骨子里,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就这样,萧咪咪跪着含弄小鱼儿的,而小鱼儿的眼睛再通过小孔欣赏那场如火如炽的活春宫。此时,屠娇娇已躺卧床沿上,哈哈儿站立在床边,两手提握着她一对白胖胖的大腿,插在屠娇娇的里,屁股急急地前挺后抽。那根在肥大的缝中狂插猛挺,泉涌般流出,沿着屁股沟淌下,氾滥成灾地滴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而屠娇娇也正慾火亢奋,的狠命抽送,舒服得她淫荡地两腿乱抖,大屁股不停地如水蛇般扭动,辗转呻吟不已:「啊……幹……幹死淫妇了……唔…… 死鬼,你抽得淫……淫妇美死了……用力……对……对……好爽!爽死了……」 听到屠娇娇那荡人心魄的声,看到她风骚的挨插动作,小鱼儿心中慾火难忍,恨不得自己变作那男子,上阵去插死她才心甘。 心里的衝动难以抑制,小鱼儿忙双手抱起正在含套大的萧咪咪。萧咪咪在含大时已动情发浪了,小鱼儿飞快地脱去她的衣裤,她知道小鱼儿已被这无边的春色,逗得慾念賁张,难以再忍耐,她温顺地配合他,使两人恢复原始的。 他们一丝不挂地紧缠在一起,倒在床上翻滚着。小鱼儿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饱满结实的,尖尖红艳的奶头,被撚得挺翘起来,萧咪咪浑身酥痒地,如蛇般地扭动。 她吐气如兰,轻轻在小鱼儿耳边说道:「小鱼儿,别揉了!人家好痒,好难过!」 这给了小鱼儿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的又跳了跳,暴涨得更粗、更壮。小鱼儿伏在她迷人的背部,她用小手抓住小鱼儿的,移到自己的桃源洞口,小鱼儿屁股一耸,大「滋」的一声插入了她的。萧咪咪轻轻「啊」 一声,玉臂紧紧搂住小鱼儿的脖颈,纤腰猛扭狂摆,雪白嫩软的屁股,极力地向上挺动,抛臀送地迎合着小鱼儿大的衝击,「啪!啪!」的肉击声连连迴响。 小鱼儿得无比,沈醉在萧咪咪幽香的少妇上,他屁股前后左右地抽送,两手在她光滑晶莹的肌肤上抚摸,揉着她的,摸着她的大腿,抓着她的屁股,恣意的享受令他魂飘魄散,无比的舒爽。 「唔……哼……唔……喔……」一阵缓抽急插,小鱼儿打了一个寒噤,一股热烫的阳精喷射到她的子宫深处。而萧咪咪的阴精,在无声的交合中,不知已泄过多少次,她紧紧搂住小鱼儿,看小鱼儿在她怀里一抖一抖的,精液还在不停地射着。 她从枕头下拿出丝巾,轻轻擦拭小鱼儿已经软垂的,然后擦拭她自己红红的阴缝,嘴边带着满足的娇笑。 两人闭上眼睛,不再看隔壁的春宫,相拥着甜甜入睡。 第二回薄嗔未止投怀送抱娇嗲不已颠鸞倒凤话说小鱼儿和萧咪咪不知酣睡了多长时间,屠娇娇突然出现在萧咪咪的香闺里,站在他们床边。看见两人的交颈,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慾火,呆呆站在那里。 「萧咪咪!快起来!」突然她轻呼一声,小鱼儿和萧咪咪都被惊醒过来,看到是屠娇娇正望着他们。 她披一件粉红色略带透明的薄纱,里面别无他物,由于没有肚兜拘束,所以两颗向上微翘、略带粉红的,结结实实地把薄纱顶得高高的。 萧咪咪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把头埋在被子里,小鱼儿却泰然地躺下不动。 他打趣着对屠娇娇说:「屠姑姑,你幹得舒服吗?」 屠娇娇冷哼一声道:「你不好好练功,却和萧咪咪乱幹,等我告诉杜老大,看你们今后怎么见人!」 「屠姑姑,一定是刚才那个人没让你过癮,来,我给你煞煞火!」小鱼儿伸出「禄山之爪」,往她紧挺酥嫩的双峰抓去,同时一把将她突然抱住,按倒在床上。 屠娇娇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身上那条粉红色的薄纱,不知什么时侯已被小鱼儿剥掉,露出一身肥白粉嫩的荡肉来。小鱼儿望着屠娇娇的,在二片突出的嫩唇中间的那条细细肉缝,泛着丝丝白色的淫液,小鱼儿两手一伸,将她的一对浑圆白嫩的大腿高高地举起并分开。当她的中间露出时,小鱼儿将腰身一挺,「滋」的一声,便将蓄势已久的送进她的里,随后狂插猛抽起来。 「噢……好大……好厉害……幹死小淫妇了……啊……再深点……」屠娇娇起来,随着慾火的亢奋,她里的肌肉突然像泡了水的海绵似的剧烈地收缩起来。小鱼儿的火热被夹得又酥又爽,它一抖一抖地,兴奋得不住跳动,充血得厉害,像要爆开似的。 屠娇娇双手握住小鱼儿曲跪的大腿,屁股顶得很高,一身骚骨像蛇一般,缠摇不断,她的强而有力,二片紧紧地包夹着小鱼儿抽动中的,肌肉一鬆一紧,像装了弹簧似地,令小鱼儿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肥美窄小的桃源洞内,阴精一阵阵发泄,烫淋着小鱼儿的,使他浑身麻酥,不知不觉屁股又用力挺送,「噗滋噗滋」的插穴声大作。 经过一阵急抽猛插,她欲仙欲死地昏迷过去,浑身一阵抖颤后,贮存已久的阴精,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小鱼儿也舒服得丹田内热流上衝,一股浓精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 自从享受到插穴的乐趣后,小鱼儿和萧咪咪就犹如神女襄王,此后时常巫山幽会,覆雨翻云,两人的技巧日渐纯熟,花样也不断翻新。 这天,小鱼儿多喝了几杯,又藉着酒意,踉踉蹌蹌闯进了萧咪咪的香闺。 「小鱼儿,你来幹什么?」萧咪咪瓜子脸,春山眉,琼鼻如雕,樱唇似火,娇俏地问道。 「萧姑姑,」小鱼儿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我来陪你共渡。」他忽然探手一把,像老鹰抓小鸡般,已把萧咪咪揽到了怀里,他的手臂就像两道钢箍,紧紧地把萧咪咪两条雪白的藕臂都箍住了。 萧咪咪像是已经屈服了,她面红如霞,吐气如兰,宛似一头驯顺的小绵羊:「小鱼儿,你轻一点啊!」 「我知道……我……轻点、轻一点……」小鱼儿轻拥萧咪咪,低下头,吻着她的粉脸、耳根,最后落在樱唇上。他嘴边刚长出的鬍渣来回地刺弄着萧咪咪的白嫩肌肤。 萧咪咪娇嗔地「哼」着,忽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你的鬍渣好尖好硬,紮得人家好刺好痒哦!」 她丰满的一上一下地起伏,春心抑制不住地躁动。她开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解自己的衣扣,小鱼儿也欠身配合她脱,好让她尽快赤身,一丝不挂。 深紫小袄、内衣都鬆开了纽扣,小鱼儿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椒乳,猩红的乳晕,褐红的,支支愣愣地来回弹跳着,彷彿在向他招手。 他激动得如醉如痴,望着她那灼灼发亮的杏眼、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炙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萧咪咪急切地等待着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美目秋波荡漾,含情脉脉地望着小鱼儿,彷彿在说:「傻瓜,还愣着幹什么?」 他像接到了命令,猛一紮头,一隻手托着,嘴巴一下叼着这只红嫩的,拚命地吸吮着,另一隻手在另一隻肥满的上揉弄起来。 萧咪咪本能地挣紮了几下,好像撒娇的孩儿偎在母亲怀里,紧紧地贴着他,两隻玉手在他的头髮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身心,春潮氾滥了,拍打着她的神经,撩拨着她成熟而极富性感的部位,使她下身一片潮湿。 她挥动着藕臂,两隻小手颤颤巍巍地不知在摸索什么,从他的颈部向下滑,扫过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玉臂不够长,伸不到他神秘的禁区。 一阵焦躁的情绪、佔有的慾望和淫荡的渴求,刺激着她把纤掌迅速伸向自己的腹部,去解那深紫色的丝绸腰带。她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下子抓住小鱼儿的右手,插入她的内裤,死死按在肉丘上,微闭杏眼,等待着渴望的一瞬。但小鱼儿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她的双腿之间,将紫缎内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将腿退出内裤,又一蹬腿将内裤踢到一边。 小鱼儿伏身细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黑色而弯曲的阴毛,闪烁着点点露珠,高耸而凸起的肉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潮湿;两片肥大而向外翻的,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阴穴外。那粉白色的,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诱惑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己。 一股体味夹杂着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子将插入,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他伸出两手,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张开了,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液,使他几乎流出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衝动,指挥着他的大脑,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击。 猛一低头,他的舌尖开始无情地扫荡,轻轻刮弄着萧咪咪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萧咪咪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小鱼儿……别急……慢慢来……噢……」 他的舌尖开始向下移动,在她那大小的鸿沟里来回上下地舔动着,那样的稳、準、狠,仅仅十几个回合,萧咪咪已纤腰轻摆。她只觉得,小阴穴的鸿沟里彷彿发起强烈的地震,在穴洞中心翻天覆地,排山倒海,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大腿、肛门不停地流淌。 「小鱼儿……好痒……我……忍不住了……」萧咪咪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小鱼儿微微一笑,牙一咬,将舌尖一直伸入到穴洞深处,用力使舌头挺直,在穴洞里来回地转动起来,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的舌头被它夹得生痛。 萧咪咪扭动着肥白的屁股,穴里的不住顺着他嘴边溢出来。小鱼儿?头看看萧咪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知道时机业已成熟,他站起身,脱去衣裤,伸手抓住涨得红黑髮紫的大,对準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沾满,才找到洞口,全身向下一压。 「啊!」她拚命地一声嘶叫。小鱼儿停了停,让萧咪咪喘口气,然后轻轻活动一下玉茎,感觉能运转自如了,才开始缓缓地抽送,边边用左手摸着萧咪咪的,用右手摸着她的脖颈,不断地亲吻她的俏面,上中下三路齐发。 萧咪咪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酸酥和麻痒,她张开玉臂,勾住小鱼儿的屁股,开始挺动丰臀,向上迎送。 小鱼儿见萧咪咪已不觉疼痛,便猛烈地袭击起来。他的右手用力攥紧她的脖颈,鬍渣在她的嫩脸上揉蹭;他的左手捏住饱涨的,不停地撚动;下边的大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的碰击,再加上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溅击声,萧咪咪不禁大叫:「哦!好美……啊……好舒服……喔……」 她的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寻找另一张嘴,两张嘴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只吮得舌根生痛。她拚命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的空隙。 小鱼儿觉得萧咪咪里的肌肉一阵阵收缩,只夹得酥痒起来,这种酥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受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它猛劲地作最后的衝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出乳白精液,与透明的穴水,在不断收缩的幽洞里相会。 两人彼此搂抱着,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萧咪咪突然坐了起来。 小鱼儿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道:「萧姑姑,你怎么啦?」 萧咪咪没理会,只是含情扫了他一眼,她的玉手抓住他仍然直立的玉茎,摇晃了几下,小鱼儿马上又恢复到兴奋状态,现在他明白她的目的,心中一乐,索性动也不动,闭起眼睛。 只见萧咪咪俯下身子,张开口,把一口含住,轻轻起来,小巧的舌头舔着他的,又舔马眼。一隻手抓住玉茎,不停套弄,她的手感觉到的血管在激烈地跳动,随着血脉的涌动,牵动那不住上下点头;接着她玉手向下一滑,又将两个肉丸捏在手里,轻轻地揉弄着。 小鱼儿猛然吸口气,不由自主地伸出粗硬的手掌,顺着她的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又沿着丰满的臀部向里伸捲,一股股粘液增加了肉与肉之间的润滑,他的手指顺势而入,轻轻扣弄着萧咪咪涨得发紫的小小阴核。 她无法忍受这种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只听萧咪咪「啊」的一声,一翻身跨骑在小鱼儿头上,将下阴对着小鱼儿的嘴,两隻玉手主动把热气腾腾的掰开,嘴里半是命令半撒娇地说道:「小鱼儿……来……痒得慌……快伸出舌头舔舔……」 小鱼儿见萧咪咪的小正对着自己的嘴巴,他贪婪地拨开两片肥厚的大,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愈多愈好。他天生舌头尖长,能够深入穴壁,尽情地上下左右搅动、转刮,弄得萧咪咪心慌意乱,娇喘吁吁,淫声浪调,不绝于耳。 突然,小鱼儿猛一低头,含住了萧咪咪艳如玛瑙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舔磨,吸得萧咪咪全身发颤,抓耳挠腮,上下晃动,再加上那又被小鱼儿的坚硬鬍渣刺得一阵阵痉挛,差点把她的灵魂美上了天。萧咪咪再也忍耐不住,贪婪地抓起,塞进自己的樱桃小嘴之中,窄窄的口腔顿时如气球般鼓了起来。 她舔舔,看看;看看,再舔舔,她看到前沿涨得凸凸的,好像一条粗大的蚯蚓,盘卧在的顶端,她看花了眼,看醉了心,看傻了头。萧咪咪手捧大,整根吞进吐出,拚命地吸呀,吮呀,好像插进了她的心扉,插进了她的胸膛,插进了她的小腹,插进了她的,最后从后腰穿入,一股暖流经小腹向下漫延,又从肉穴里溢出…… 萧咪咪急切地?起头,挪动身子,玉手握定肉柱,对準自己下身的泉眼,疯狂地把臀部向下坐去。「啪」的一声,一股从里飞快挤射到小鱼儿的肚皮上,那根大一下插到了底层。她咬紧牙根,紧握双拳,屈伸,俏脸像一团盛开的红杜鹃。 小鱼儿那根烧红的铁棍,如钢针一样坐插在萧咪咪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紧紧咬住,而女人的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欢快的电流,迅速传遍了萧咪咪全身,又麻、又痒、又酥、又酸…… 小鱼儿顺手握住了萧咪咪的一对白生生肥乳,猛揉,捏弄,屁股同时配合着萧咪咪丰臀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挺进。萧咪咪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籲籲,花心大开,血液沸腾。她俯下上半身,把小鱼儿搂抱得更紧,粉白的屁股拼命扭动,动作轻狂,心中火烧,阴壁随之阵阵紧缩,花心吸吮,顶碰花心,舒服得小鱼儿也大喊大叫起来。 小鱼儿知道她的就要到了,忙急速地运动,他感到萧咪咪的一开一合地咬着自己的,一股兴奋传遍全身。忽然,萧咪咪娇躯一颤,一股火热的阴精喷射而出,小鱼儿的被阴精一淋,小腹一鬆,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争先恐后射进她的子宫内。 两人静静地拥抱着,享受着这泄精后的片刻美感…………想要续集的话……努力回吧…… 实 穿梭时空奸古代美女 chap_r(); ----- 穿梭时空奸古代美女 part1 22岁的我是一个科学院的高能物理研究员,从小我就是天才,所以已经是少年博士了,平日里我研究着中国政府的绝密项目——时空机。但私底下,我是个性慾很强的没有女朋友的傢夥。 我的博导也是个猥琐的老头,没有老婆,但是绝对是中国一流的高能物理学家。 我们的时空穿梭课题取得了重大突破,这是当局史料不及的。因为那帮人从来就没有对这个项目抱过多大希望。就在我们决定向领导汇报之前,我萌生了私底下利用这台机器到古代玩玩的念头。既然是我的智慧的结晶,在交给国家前自己先娱乐一下无可厚非吧。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找到实验室的钥匙,摸进那台机器中,其实所谓机器,也就一张躺椅那么大,躺在上面,输入目的地的时间代码就可以过去了。 我的博导应该还不知道我这个想法。因为我意识到,现在在这个领域没有人可以在技术上监控和阻止我,因此我可以回到过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而且不用负任何责任~~多么美妙啊!这意味着我可以实现多年来的梦想了--找古代女人为我的小弟弟开苞了! 我平静了一下心绪,输入了一串数字,闭起了双眼,只觉眼前一黑,跌入万丈深渊。醒来时仍然躺在时空椅上,但却从实验室换到了一片沙漠上。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古代了。找到一片土堆藏起我的椅子,我开始四处观望。 貌似是很久远荒凉的年代了,一条官道通向远方的城池。黄沙漫天飞舞,一列车队缓缓而来。对了!这是王昭君的出塞的车队,现在应该是西汉!一想到一会就可以见到四大美女之一的昭君,我的小弟弟就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晚上,车队驻紮了下来,搭起了帐篷。最大的那间帐篷肯定不是公主住的,我悄悄逼近卫兵最多的那间,守候在门外角落,不多久,一个丫鬟出来倒马桶,被我一下子拉到角落给打晕了。换上丫鬟的衣服,虽然我不算女性化,但在今天也算清秀,更别说那些风沙中打滚的西汉卫兵了,根本发现不了。 混入帐篷,我发现里面佈置的很雅致,完全是中原的江南风味。公主就在里间的幔帐里,看不清。奇怪的是,里面另一个丫头居然没有认出我来,真是好笑。三更一过,我估计公主睡着了,对面那个小丫环也一副混混欲睡的样子。我心里暗暗激动,a! 我找到墙上一把宝剑,用剑鞘一下子敲晕那个丫头,现在,帐篷里只有我跟王昭君两人了。我关紧大门,小心的锁好。摸进淡紫色的幔帐。 一下子就看见王昭君很甜的睡在床上,果然是大美女啊,秀髮盖着鹅蛋脸,玉鼻裸露在外。我不禁春心大动。摸出準备好的布,从她脑勺后猛的勒紧,死死的卡住昭君的嘴巴,让她什么话都叫不了。她显然一下子被惊动了,两隻眼惊恐的睁的看着我,拚命想挣紮,但是毕竟是一个弱女子,没法抵抗我的蛮力。 我翻身上床,骑在她身上,死命的压住不让王昭君乱动,她两条腿不停的蹬,但是没法把我登开。我从床头撕下一片紫巾,把昭君的手捆在床前墙上挂宝剑的钩子上。王昭君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只能用腿不停的乱蹬。但是因为我是骑在她身上的,所以完全是在白费力气。嘴巴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喉头发出呜呜的哀鸣。 以下内容跟帖回复才能看到============================== 我好好看了一下王昭君,发现历史书上说她漂亮果然不是吹得,腰肢很细,脸蛋非常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是现在无限恐惧的看着我。我开始顺着她雪白的脖子开始舔,然后吻到她的肩头,随即,猛地撕下她的抹胸,两个一下子跳了出来,我衝动的不行了,开始又咬要拧,王昭君痛苦不堪,在那里低沈的呻吟,却又拿我没办法。她一定在惊异这个陌生男子是哪里冒出来的吧。 胀得不行了,我分开昭君两条腿,褪下里面的衬裙,一个玲瓏的展现眼前。一边捏着阴毛玩,我一边拔出,往她脸上蹭,然后我顽皮的骑到昭君肩上,用跨部压住她的洁白玉颈,把抵着,不停的搓动,等感觉有些麻痒了,便翻身下来,用门牙咬住,舌头不停的刺激,下身则瞄準了肉穴,在外面不停的揉搓着。终于,对準后,我嚎叫一声,猛地插了进去。 王昭君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肯定痛死了吧,随着我激烈的,她喉头不停的发着恩恩呜呜的声音,我的动作猛烈而疯狂,简直象捣葱一样,床板都在吱吱作响,昭君的玉体随着我的节奏在那里晃动,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绝望。 最后,冲天一炮,我把精液狠狠的射在里面,站起来,审视我的战果:王昭君,这个本来献给匈奴王的大汉公主,如今浑身,两眼哭得浮肿,内衣被撕的破烂,瘫在地上,满脸口水,满身秽物。逼里还在汩汩的留着精液。我的处男开炮计划,终于在这个四大美女之一身上实现,bingo! part2 惜了一个美女了,谁让红颜薄命呢,我拔出剑来,对準底下已经让我插的红肿的,看了她一眼,昭君可能已经昏死了吧,没有反应,我一狠心,把宝剑刺了进去,昭君很惨的啊了一声,瞳孔就灭了,血,伴随着刚才的,流的满地都是,剑柄露在外,样子无比悲惨。一个公主,就这么被我姦杀了。 我擦干净血迹,换上丫鬟衣服,找出一个马桶,又装模作样出了门,外面的士兵换班了吧,完全不知道里面已经血流成河了,我走到无人处,连忙找出一件刚才偷到的古代服饰换上,溜出大营,一口气都不敢送,一路小跑回到刚才的土堆那,找到椅子,赶紧闪人。 输入了又一组数据后,时空又发生了变化,醒来后发现自己到了清朝,好在有备无患,我带了问戏剧学院同学借的假鞭子道具。既然到了清朝,就要幹一干慈禧,我所在的这个年代,慈禧尚且年轻,我走到路边,拦住一辆马车,用一个玻璃杯子的代价让人把我带进了京城。那时玻璃很稀有,当然,是带着我的时空椅。我北京去过,知道故宫的格局,我在角楼那里守候了好几天,终于逮到出来的一个小太监,太监就是爱钱,我拿几个那时没有的小玩意就骗到混入大内。 终于,来到了慈禧宫门外,我偷偷一看,她居然在!也难怪,皇上那么多妃子,哪有时间常来啊,我一推门就进去了。「来着何人?!」看来她还是被吓了一跳的,「小民牛二,受人之托」我边说就一边扑了上去,慈禧看来果然淫荡的很,居然也很主动。看来她真的以为我是哪个太监找来的男宠了。 不一会我跟慈禧就都脱的一干二尽了,我一个侧翻到了她上面,那根肿胀的东西在她的门缝两边拚命地碰,拚命地磨,慈禧恐怕也是忍不住了,腰也用力上挺,跟着我的节奏乱扭。突然间,那根东西好像滑了进去,她也轻叫了一声,双手伸出,揽住了我的腰。 我觉得进入的地方非常紧,我的弟弟也被夹得非常痛,可是痛中有一种非常痒到入心的快感,我试着向前慢慢一送,突然肩膀一阵剧痛,原来慈禧用力咬住了我的肩头。一会功夫,慈禧的呼吸声加剧,可以看到她满面潮红,一隻手不停地在我臀部抓着。我也实在胀得难已忍受了,只觉得只有继续向前才能缓解这股难受劲,用力向下一沈,同时将慈禧的头按下,用舌头找到了她的嘴,进了去。好像碰到了点障碍,我也不管三七二一,一次衝了过去。慈禧嘴里发出一阵呜咽,牙齿拚命咬着我的嘴唇,两隻手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肩头。 我觉得痛快淋漓,好像顶到了头。抓住我肩头的手渐渐放鬆,又滑到我的腰部,我的两隻手却抓住了两个小乳,开始慢慢上下蠕动,她的腰部也开始跟随我的动作迎合。这时也我觉地小腹一阵酸麻,也开始剧烈抖动,射出不少精液。随后我就瘫在慈禧身上,我是不停地喘气,心里又是满足,又是害怕。 「好心肝,哀家今天要赏你」,于是,大约十多分锺后,我拿着银票出宫了。 第三站去哪里呢?我选择了1949年的重庆,我要去渣滓洞,会会从小就敬仰无比的江姐同志。 上山的路很难走,我用慈禧给的银票,从重庆市区的中国银行拿了一笔鉅款,是不是很奇怪啊?哈哈缺乏历史知识吧,中国银行的前身,是大清银行,大清银行的前身,是户部银行,属于洋务运动的产物。1948年国民党时期的中国银行,是可以取钱的,何况这种古董只有增值呢,我说这是祖上留下的,鉅款就到手了,然后我在重庆市找了最好的旅馆,放好我的宝贝椅子,雇了轿子就上渣滓洞来啦。国民党就是我是个坏孩子,我应该去死!,几张票子就让我顺利进去了,我说我有亲友死于大家都是炎黄子孙,要和平共处!手里,要单独审讯江姐,这帮看守只要票子一到,管你进去幹吗,哈。 我坐在审讯室里,随后他们把江姐带来,绑在审讯椅,就退出去关上门了,估计拿了我的钱到市里找婊子去了,也就没人来管我了。这时已经是晚上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幹什么都不会有人注意的。江姐比我想像的要有气质的多,虽然不是美女,但有一种成熟女性的风度,这正是我所想上的那种。她以一种革命不畏磨难的气度进来,还是那身蓝旗袍,就是被绑住了也极有气度。 part3 你,就是他们说的江姐?」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慾望。 「哼,是又怎样?」她冷笑一声,显得很不屑。 「其实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要你招什么,只是要你说一句话:我背叛。」我尽可能去激怒她。 「哈,你以为我们革命的意志是这么薄弱的吗?」她显然以为我是另一个审讯人员。 「好,你不肯说是不是?一会你不要后悔」 「你们那些招数,都用尽了,我看你们这些反动派还有什么招数!」她显得大义凛然。殊不知大难将至。 江姐手脚都被固定住,四肢张开,我一把拉过她的头髮,抄起桌上的2升大瓶的清水,就给她汩汩的往嘴里灌,她先是闭着嘴不肯喝,后来硬是被我猛灌了好多。 然后我开始用舌头舔江姐的面颊,她扭着头,不让我舔,我就掰住她脸颊,强吻她嘴唇,她死死抿住嘴唇,我便趁机用舌头乱舔她鼻尖到下巴这一块。江姐双目紧闭,屏住呼吸,满脸都是我舔出来的口水,仍不知我要幹什么。 「哼,好戏才刚刚开始」我狞笑到。 「反动派都不会有好下场……啊……」江姐忍不住回击了一句,但是我就是等着她张嘴,一张嘴我就有机可乘。我迅雷不及掩耳的掰住她牙齿,抄起一个铁架子就塞到她嘴里,这样她的牙齿就合不上,柔软的舌头暴露在我面前。 「挖哈哈哈~」我淫笑着把嘴凑了上去,先吻唇,再把我的舌头伸了进去,她的舌头拚命想后退但毕竟退不到喉咙里,被我舌头逮到,缠绕在一起,我猛地一合牙,咬破一块她的舌尖,然后我拔出铁架子,扇了她一个耳光,只看见江姐仇恨的看着我,嘴角留下鲜血。 我把铁链收紧,这样江姐四肢完全被撑开一个大字形。我开始隔着衣服抚摸江姐的身躯,然后开始解扣子。 「啊!你,你想幹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江姐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呵呵,不幹吗,玩玩你个革命女同志」我一边说,一边扯开了她的领口,脖子和前胸被瞅见了。 「混蛋……你……」江姐四肢被绑,无力反抗。 我猛地撕下内衣,两个房应声弹出摸上去软软的,我开始把玩江姐,她的泛起红晕,我轻轻用牙尖咬一下,整个都翘起来了。「哇,你的翘了耶」我抱住江姐身体,不停吮吸,把玩,舔咬。 「不要,住手,混帐反动派……!!」江姐双颊通红,又怒又羞。全身不停挣紮,腰肢疯狂的扭动。 我抽出小刀,哗啦一下子把旗袍从上到下划开,江姐尖叫一声,下身也展现无疑。 我撕下小裤衩,闻到一股浓烈的骚味,想必关押日久,没条件洗澡,「色鬼,淫棍反动派!」江姐越想挣紮,臀部就扭的越发猛烈,我的性慾越高涨。 「我帮你洗洗吧」我拿起清水和毛巾,给江姐擦拭下体,我发现她的外阴还很嫩,想必忙于革命,没空恋爱,仍是处女。 「啊啊啊啊~~~你~~你」江姐像是感觉受了无比的侮辱,痛不欲生。 此时,前面给她灌的水,应该起作用了,江姐涨红了脸,一定是想尿尿。但是她肯定不肯丢这个人,所以一定会忍,我便坐下来,把玩她的外阴,等待她的极限。 果然不一会她便忍不住了,下肢不停扭动,「尿吧,江姐」我嘻笑着刺激她,她一声不坑,看来一隻力很坚强啊,我玩了阴部那么久都没尿出来。 我有些累了,于是出门想买些东西吃,结果发现这地方什么小卖部都没有,于是只好转身回来,还没进门就听见江姐的喘气身,看来是真的忍不住了,我便悄无声息的到她后面,哇的叫了一声。 啊~~!!江姐显然被一惊,这一下子,不争气的尿水就刷的下来了「哇~~」江姐再也抑制不住,开始号啕大哭起来,毕竟太丢人了,人格,尊严都没有了。我连忙自己也扒光裤子,翘起抵在江姐外阴上,不停的搓,江姐的尿水还在喷涌,我们下身就都湿的一塌糊涂,我的阴毛沾着她的尿水,上下蹭这她的三角阴毛区,双手扒着她雪白的背,胸口抵着软软的上下蠕动,嘴巴也舔遍脖子肩头,无比之爽啊。 江姐喘着粗气,不停的掉眼泪,一边咒骂我们国民党没有人性。 我分分开江姐大腿,摆正位置,江姐意识到了什么,高呼: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谁管你啊撕开裂口,猛紮,处女膜完全失守。 「哇呀~~!!!!!!!!!!!!!!!!!!!!!!!」江姐双目睁圆,惨叫一声,无比凄厉。 我不停抽动,狂捣死插,江姐腰肢被我顶的乱颤,在我如撞针一样的衝撞下,江姐心理防线完全崩溃。怒骂变成了苦苦哀求。 我翻身至后,拍打江姐浑圆雪白的屁股,一边狂戳肛门。 「哈哈哈,江姐,爽吧……啊啊……我跟你讲,理论完全是错的,你所为之奋鬥的、、啊啊……只是又一个独裁政权罢了……啊啊啊……我一边猛插,一边跟她讲。 「呜呜呜……不可能……不可能……呜呜呜……」江姐花枝乱颤,呻吟之下,泣不成声 最后,我拔出,猛射江姐一脸。 江姐浑身都是抓痕,咬痕跟我的秽物。我把她放倒在地,坐到她脸上,开始拉屎,我特地把肛门对準她的嘴,崩了她满嘴的大便。然后,我心满意足的站起来,穿好衣服,踢了她两脚,我相信她彻底崩溃了,所谓坚强的意志,也不复存在。 我拖着江姐到了关押强姦犯的牢笼,往里一扔,里面的色鬼们多少年不见女人,个个如狼似虎,也不管江姐满嘴粪便,野兽一样扑上来,有的啃有的咬,有的插有的射,大肆轮姦一番,我早上再去看时,江姐已经满身汙秽,连头髮上都粘住了,像是被从精液里捞出来一样。双目无神,嘴里喃喃自语什么求你啊什么的。我知道,目的达到了。我立刻给江姐换好衣服,带她去革命同志们的牢房。 「江姐!你没事吧!」战友们无比愤恨的看着我。 「你自己说,还信不信?!」我当着他们的面问她江姐双目呆滞,看看我,看看他们,发呆起来我把拔出来狠狠敲了她脸颊一下,:「好好想想!」 江姐象看到魔鬼一样满地乱爬,边爬边叫:「不敢拉!饶命啊!!」 同志们诧异而愤怒的望着她:「江姐,原来你是这么个懦夫!」 一个愤怒的同志当场拖住江姐,浇上汽油,烧了。「我们党不需要懦夫!」 我看着江姐燃烧着发黑的尸体,笑笑,扔下一本《新时代论三个代表》的着作,扬长而去。 我终于回到了我自己的时代,我醒来仍是晚上这个时间,我把机器放好,回家睡觉。到家时,弟弟还没醒,我随手翻开他桌子上一本高中历史书:西汉时,昭君出塞,但匈奴仍不满足,最终爆发了战争。 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杀了昭君,他们只能用那个小丫环作替代,匈奴王看到恐龙,怎么会满意呢。 还有那个慈禧,至今不能推断她有没有皇子是我儿子,呵呵还有那个江姐么,我回来后再看《红岩》,发现江姐没了,多了个反派人物,叛变投敌的,女的,也姓江 遊金x35章 chap_r(); ----- 听说作者不写了…… 所以不知道这是作者写的还是别人续写的……不过看看囉…… 作者:thunderz 第三十五章 放下了程瑶迦,我心裏像是有根刺似的,颇不是滋味。虽然说姦淫妇女简直是我的家常便饭,但是总觉得感觉怪怪的,而且这次还险些没了子孙根……还真是一件危险的事儿。 穿过山川,便看到了一个城镇,位于河川之伴,好不繁荣。来往的商贩络绎不绝,小贩们随地拾了个蒲团,便可以在地上买卖……买卖的东西种类繁多,却以小饰物和食品居多。 “咕~”的一声,我腹中无物,便觉得饥肠漉漉,随便走到一间烧饼店旁,说道:“老闆,这烧饼怎么卖?” 那老闆瞟了我两眼,竟不耐烦地塞两个烧饼于我,挥挥手道:“去~去~”我心下甚奇,天底下哪有卖东西不收钱的啊?于是问道:“老闆,这两个烧饼多少钱?” 那烧饼店老闆有点不耐烦道:“不要钱便不要钱,你别在这晃悠,到别的地方去!”嘿?倒还真邪门? 他越是不肯收,我倒是越想他要……“老闆,你不说这烧饼多少钱,我是不会走的。俗语有云,无功不受禄……我无端端拿了你的烧饼,总得给你点什么交代交代,否则你上有老母,下有妻小,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屁眼儿,但饭还是得吃的……” 这样一大通说了之后,老闆气得满脸通红,勃然大怒道:“什么?!你咒我生儿子没屁眼儿?我看你倒是不想活了……”说罢,一掌打来,竟夹杂着劲风。我便知道这个老闆不简单,一个普通的烧饼店老闆怎么会武功?我早就做好了準备,运足了劲往他的手腕上一拍……但闻“格喇”一声,烧饼店老闆手腕立马脱臼,随然那手上疼得厉害,生命却是无碍。 烧饼店老闆握着手腕,微一皱眉,但闻“格”一声,他竟然强忍着疼痛自己接上了手腕……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笑道:“一个路过的人。”他怒道:“哼,算你狠……有种你等着,我找个帮手来打得你满地找牙。”我正想找几个人来练功……便笑道:“好啊,你去,烧饼我帮你卖着!” 那人“哼”地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咬着手中的烧饼,滋味并不如何,只是腹中实在饥饿,吃起来也觉得津津有味。 过了半晌,那烧饼店老闆果然领着一群人来到我面前。那领头的郎中打扮的中年男子开口就骂:“格老子的,你……幹吗打他?”他像是不擅言词,说话倒是想大半天。 我笑道:“呵呵,我打他还要问准你?你跟他到底什么关係,难道你们有断袖分桃之癖?” 那群人均偷笑了起来,这使那烧饼店老闆勃然大怒,不等那郎中的反应,顿时在摊上拿了一把切猪肉的菜刀,没头没脑地朝我砍来。那郎中一看势头,双臂展开,也朝我攻了过来。 看他们两个的动作如此缓慢,便知道并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普通的庸手而已,我一心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便运足了九阳真气,掐指在烧饼店老闆的手腕上急速一弹,又闻“格喇”一声,烧饼店老闆的手腕再次脱臼。 那郎中又惊又怒,两隻手挥舞起来犹如四人同时向我进攻,出手之快简直是匪夷所思。只是他招数之中虚招太多,每下打在我身上都如同微风拂过……不痛不痒。我笑道:“这样的拳打几百拳也是没有用的……真正的招是这样出的。”说罢迎头一掌“亢龙有悔”,那郎中顿时感觉到四周空气压抑,立即下意识向后一跃,倒在后面众人臂裏…… 那群人当中一个道士愣了一愣,随即抱拳说道:“敢问英雄怎么称呼?”我拱手道:“道长客气了,在下桃花岛雷幽风。” 那道长随即便笑了,捏了捏鬍子,道:“哦……原来不是朝廷的鹰犬……自己人,自己人。”汗!这样拉关係太过……懒得说 众人一听此言,便都笑道:“哦、哦、原来是自己人啊,哈哈哈哈哈,一场误会嘛!”过了好一会,我便被众人蜂拥而拽进一条小巷子裏,通过九转十八弯,才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 “吓?聚义厅?”顿时响起了水滸传裏面豪气幹云的音乐那刺耳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四周飘散着红色小纸条……暴汗!不愧是内测,玩了九百多年都没有音乐,突然便来了个刺激的!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把我推进大厅,但见众人都在烧黄纸,取烧鸡,我便知道我该是被人骗进黑社会了。 那道长朗声说道:“雷兄弟,鉴于你武功高强,本来入天地会是要坛主以上举荐,再幹一件大事,才得以允许,现在就免了。大家又是炎黄子孙,你既是汉人,就不可能不答应,所以现在咱们来歃血为盟……” “oh!”众人一呼,一人便端着一碗腥臭的鸡血凑到我面前,硬是倒了些些在我嘴唇上,弄得我几欲作呕……呕~然后那道长说道:“既是进了会,就应该告诉你本会的会规,会规包括……” 我顿时惊呆,随即便觉得面前多了一隻麻雀,唧唧歪歪地读着“一二三四五六……”之类的东西,由于长年受到讲臺上老师的锻炼,瞬间我便昏睡了过去…… 忽地我便被唤了起来,那道长道:“雷兄弟,现在暂时把你编入青木堂吧,这就来给你引见几位天地会青木堂的兄弟。”那道长揖道:“我是青木堂玄贞道长。”当下指着那个烧饼店老闆说道:“这位是钱老本。”然后依次指着后面三个青年道:“这是郎中‘八臂猿猴’徐天川,这位是风际中,这位是高彦超。” 我连连作揖道:“失敬失敬!”但闻玄贞道长说道:“此事等总舵主回来之后再稟报与他,现在先稟报给韦香主知道才行。” 我心中一凛,对哦!好双儿还在韦小宝身边,其实进入天地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啊!当下道:“韦香主我认识,还真是少年英雄啊!” 众人听了都面露喜色,钱老本说道:“唉……原来是韦香主的朋友。早知道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喇。”大家寒暄问候韦小宝不提。 我在他们住处住了一晚,第二天便收到通知说是有任务。任务是要我进皇宫内杀掉武当叛徒张召重。 “杀掉张召重?”我吃了一惊,想起当年在他手上我可吃了不少苦头详见第八章。 虽说我现在武功已经不可同年而语,只是紫禁城内高手如云,一下不小心恐防会深陷于内,难以自拔。 但闻那玄贞道长说道:“唉,如今韃子当道,百姓真的是苦不堪言啊!” 我在一旁嘀咕:“康熙做皇帝我看比你要强。”我慌忙赔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在说康熙实在是可恶!” 玄贞道长义愤填膺地说道:“对啊,所以我们一定要赶走满情韃子,还我明氏江山。” 那徐天川又说道:“禁宫之内侍卫众多,大夥儿一拥而入是不太方便,在众兄弟当中你武功最高,所以这个任务就交托给你。” 玄贞道长接话道:“张召重乃是禁宫内天地会所知的第一高手,杀了他就等于让皇帝少了一条臂膀,而且他又是武当叛徒,所以非杀不可。况且还有韦香主在宫中做内……” “得!”我伸出手道,“不必说了,我现在就出发……”nnd,还跟我晓以大义 反正我也好久没见过双儿了,韦小宝在宫中的话双儿就一定在。我愉快地晃悠在去紫禁城的路上,晃悠着便到了。偌大一座古城再次呈现在我面前,我微微一笑,脚下运劲,轻盈地落在宫内的瓦砖上。几步快速的移动便在週边城墙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紫禁城不愧是紫禁城,裏面的守卫三步一岗,十步一哨,不要说是人,就是苍蝇要飞进去也十分困难。但是我又怎么能跟区区苍蝇相比呢,我运足了劲,登着房檐就到了慈甯宫。皇宫的路虽然来过一次,但是这次也是碰巧来到这裏的,一到了裏面根本不认识路,要找个张召重简直是难上加难。 突然听见房间内传来缠绵的声音,我顿时吃了一惊,不怪得慈甯宫如此重要的地方竟然没有任何人把守啦。我静悄悄地落在地上,没有激起半片落叶因为没有落叶嘛,哈哈,缓步接近房间,用唾液粘了粘手指,轻轻戳穿纸糊的窗,看到裏面惊人的一幕。 床上像是有只兇猛的野兽在被窝裏喘气,高高拱起的棉被一动一动的,一看就知道什么人在裏面做什么事。看那团肉球在棉被裏摇晃了半天,好容易探出头来,正是假太后毛东珠和穿着宫女服的瘦头陀……看来那瘦头陀和假太后都是饥渴了好久,衣服都懒得脱,或者是觉得这样子即使有人来也可以早点脱身吧…… 那瘦头陀气喘吁吁地说道:“东珠,怎么你进皇宫以来越来越胖啊?” 那假太后有气无力地说道:“皇宫的食宿都好,又没有什么练功的机会……哼,你好我多少,自从你吃了教主的豹胎易筋丸后,肚皮也越来越大了。” 说着说着,身体便渐渐从被窝中露出来,只见两个圆滚滚的肚皮挺在一起,那瘦头陀的好容易才进了一点点,非得假太后收腹,自己才可以进一点……圆滚滚的两头猪在,“嘻嘻!”我不自觉笑了出声…… 瘦头陀突然惊觉,怒吼一声:“是谁?”忽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犹如一颗大肉球一般,直向我扑来。 我鶩地一惊,双掌成圆,使出借力打力的功夫,微微向后一退一步,双掌一弹,将瘦头陀弹高尺餘,将他捧在怀裏,接着右腿运足了劲,大吼一声:“衝力射球!”瘦头陀便像离弦的箭,直冲向天空。 屋内那假太后一惊,身子一卷,那被子便被卷在身上,一下便破窗而出,一掌“化骨棉掌”直劈向我脑门。 哼,想当年我怕你,现在我还怕你?我右掌急速呼出,一掌鸿渐于陆夹杂着九阳真气直扑假太后。 假太后一惊,躲已经来不及了,肩头结结实实地中了我一掌。假太后忽地双眼直冒金星,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将出来,洒得四周都是…… 瘦头陀“蓬”一声掉在地上,幸好肥肉多,没怎么摔伤,但那一脚已经把他踢得不省人事了。“瘦头陀!”假太后惊呼道。 我跨前一大步,这使假太后吃了一惊,“你想怎样?”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没有,想借用一下你假太后的身份而已。” 假太后吃了一惊,一滴汗从脑门流下来…… 一个轻盈的步伐在禁宫内走过,每每经过岗哨,那些侍卫都会跪下行礼。那闪闪发光的虎头金盔和缎红长袍,便像是皇上赐予的最大权力象徵一般;腰中的软剑剑鞘镶满了宝石翡翠,不愧是拥有无尽权力和荣华富贵的禁军教头——张召重。 只见他意气风发地步进慈甯宫,在门口一挥长袍,半曲左膝揖道:“微臣张召重参见太后,愿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假太后轻抬右臂,说道:“张爱卿平身。” 那张召重鶩地站起,揖道:“不知太后召见,有何吩咐?”看他面带笑容,像是任何难题在他手上都会迎刃而解一般。 假太后说道:“传闻张统领乃师出名门,哀家想要看看你的功夫,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张召重笑道:“不敢,微臣自当尽力而为。” 假太后娇声娇气地叫了声:“出来吧。”便见帐帘之后走出个太监装扮的人来……不是我还有谁啊?nnd,偌大个慈甯宫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总不能穿宫女的衣服吧? 但闻太后道:“这个小太监乃我‘亲自’调教出来的,武艺平平,不过平时甚讨得我喜欢,你若方便,便跟他过上两招吧!” 张召重揖道:“喳!”说罢在我面前架势一摆,威风十足。 我故意把声音提高八度,说道:“张统领,请了。” 说罢双掌一错,便是一招落英神剑掌的杀着——落英繽纷。 “来得好!”张召重双掌若棉,便是武当绵掌直向我扑来。 武当武功讲求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若我用降龙十八掌与他相抗,倒是吃了大亏。如此落英神剑掌九虚一实,待他分不清我哪招为虚,哪招是实的时候,便结结实实结果了他。 只见他循序渐进地出着招数,每一掌都使得极慢,生怕我看不清。看来老太婆那句“亲自调教出来……甚讨得我喜欢”倒使他忌讳起来了。交手十餘招,我见他内力不弱,招式根基也好,只是我要取胜也有六七之数,只是不想打的如此辛苦罢了。 便暗运起北冥神功来,该是有人忘了我会这招吧?汗……每每触及他的穴道,那便有一丝真气被我吸走,张召重一呆:“嗯?” 说给他听也不会有人相信,太后竟然找人对付他?他轻轻一弹,将我的手弹走,岂知我的手又粘了过去。但觉得真气一丝丝的溜走,他虽不好发作,却也了解到我的意图不是想练功那么简单。不禁抬头一看,鶩地发现我颈中有一颗喉结……“你是男的?” 张召重一惊,顿时失了方寸,双手立马便被我扣住,顿时内力急泻而出,犹如缺堤之水。 “太后!”张召重一惊,只见太后眼神闪烁,裏头暗藏杀机,不似帝王之家的那种祥和之中带有威严的眼神。又再次一惊,内力去得更快。瞬间便变得四肢无力,瘫倒在地,成为砧上之鱼。 “哼!”我才放开他的双手,狠狠地踢了他小腹一脚:“上次在屋顶拽我!这次要了你的命!” 假太后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她从未见过如此之招数,只道是类似神龙教主般的阴毒武功。但闻她颤声到:“大侠!现在他已经如此,要杀要剐都是略抬尊手而已,可以饶了我们了吧?” 我笑道:“自然可以饶你们,只是,我还有一趟买卖想找你帮帮忙……”脸上的笑容显然不怀好意。 她疑道:“到底有什么事可以效劳的呢?” 我向外走出两步,转身说道:“听说皇帝最近攻打回族,将那裏的公主抓回来了。” 假太后一惊,道:“大侠如此神通广大,连此事都可得知?” 我笑道:“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哈哈哈……很简单,我要得到这个女人、还有要权力跟地位……简单来说,我要做皇帝!” 假太后吃了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啊!什么?!”假太后顿时整个人吓傻了一般,跪倒在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地上的张召重有气无力地笑着,说道:“嘿……嘿、嘿……你……你想做皇帝?……倒……倒是很会发梦!”「以下内容过于Bt,如有不适请就此跳过。奉劝各位小朋友千万不要学坏啊……叔叔是有练过的」 我微笑着步向张召重,叫了一声:“Book”,但见卡薄再次打开,在裏面找了一会,将几张毒品的卡攥在手裏,叫了一声:“gAin”,顿时那几张卡片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我笑道:“我研究了好几天才发现这个秘密,这样子也可以合成物品,我又何苦去炼药呢?……知道这是什么吗?” 张召重不答…… 我笑道:“欧阳锋能做出来的东西,难道毒术十级的我就做不出?”我用小刀轻轻地在张召重手上割了一条细细的伤口,鲜血汩汩地流出来…… “哼!你如果这样就想说是折磨我的话你也太天真了。”张召重冷笑道。 我轻轻拔出瓶盖,倒了一些黄色的粉末到伤口处,顿时那细细的伤口中嗤嗤发声,升起淡淡烟雾,跟着伤口中不住流出黄水…… 那张召重忽地发出鬼哭狼嚎的尖叫声:“啊……”那声音震耳欲聋,尖锐得想西方神话中巫婆的叫声一般。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站起身来,沾满黄水的手胡乱甩动,溅得一地的黄水。 “丫挺的,溅到我咋办?”我怒道,脚下移动得飞快,瞬间便闪到张召重身后,狠狠地踢向他膝盖两侧……没有坚实的内力做防禦,“格”的一声,双腿顿时变形,他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随即我补上两掌,把他肩胛骨给打断,张召重便躺在地上完全没了动作,只是不住地呻吟,不住地尖叫,痛得就连求饶都忘了…… 那黄色烟雾渐浓,黄水也越流越多,发出又酸又焦灼臭气,眼见他的伤口越烂越大。肌肉遇到黄水,便即发出烟雾,慢慢的也化为水,连衣服也是如此。不过数十秒,张召重便已晕死过去了,那黄水越发越快,随即扩散到整个尸身,不过一柱香时间,一个大活人便化为一滩黄水,就连虎头金盔和缎红长袍都消失得无影无踪……「Bt就此over」 假太后即使在神龙岛也没有见过如此触目惊心的场面,直看得目瞪口呆,双腿颤抖。“怎么样?你要不要来点儿‘化尸粉’啊?”我几欲想吐,基于最终目的仍然忍住,保持着这奸人的模样撑到最后。 假太后也几欲作呕,双腿跪倒在地,一脸诚恳地说道:“好,好,我想办法帮你做成皇帝!” 我笑道:“若我能做得成皇帝,或者皇族内比较了不起的人,我不单只不杀你,而且还能帮你解了豹胎易筋丸的毒,让你跟你的瘦头陀远走高飞……” 未待我话说完,假太后忽地喜道:“真的?大侠不但饶我两口子,而且还世施恩惠于我们,此恩此德,永世不敢忘。” 如此软硬兼施,假太后便把我当神明拜也不足为奇啊,何况区区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挂名儿子后话準备篡位事宜不提。 翌日,慈甯宫…… “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召见有何要事?”一听便知道此人非池中物,再看他的样子:头顶金鸞红顶盔,身着锦绣黄龙袍,颈中翡翠玛瑙玉,足下斑斕虎皮靴。虽脸上稍显稚气,却不失皇者的形象与威严,他便是清朝皇帝——康熙。 但闻假太后说道:“皇儿许久不来慈甯宫请安,我还以为身体不适,方才召集太医,想说替皇儿好好调养调养啊!” 康熙揖道:“母后过虑了,儿臣只不过是政事繁忙,所以抽不了空来向母后请安,还望母后恕罪。” 假太后冷冷地说道:“哦~我还道皇上近日抢回一名回族女子,夜夜笙歌,忘了母亲,才没有来想向我这老太婆请安,原来是忙于政事啊?” 康熙大窘道:“母后误会了,的确孩儿对那名回族的公主是有倾慕之意,只是从来与她都是交心,并没有发生男女之事,最近的确是忙于政事才如此的。” 假太后笑道:“这就好,皇儿,母后多担心你步你父皇的后尘……”康熙心中一痛,他老爸的事永远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假太后终于开口了,说道:“你年纪尚浅,本来那四个顾命大臣可以辅助你的,岂知鼇拜那乱臣贼子竟杀其三,自己最终也让你和韦小宝给擒住了。没有一些经验丰富的大臣在你身边,我总是不太放心。” 假太后拍了拍手,说道:“进来!” 我便从帐后露出头脸道:“太后有何吩咐?” 假太后道:“这位是你兄长,建成。雷。爱新觉罗。” 康熙顿时吃了一惊,道:“母后,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兄长啊?” 假太后说道:“你自然不知道,当年你父王宠爱贞妃,并且生下了你。我虽然和你父王生下建宁和建成,但是由于建成是太子,我怕贞妃会在你父王面前中伤我母子,而且再在暗地裏害死建成……不要怪我多心,在皇城内钩心鬥角的事实在太多了。于是我便将建成催人送到俄罗斯去,现在才让他回来。” 康熙无语,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母后,我一直没有将你当成外人,自然建成兄长便是太子……只是,这个皇位……”康熙沈默了。 我慌忙走过去,说道:“皇弟,我并没有想要抢你皇位的意思,只是想认回母后和我的这位好弟弟而已。这个国家在你手上治理得井井有条,说实话我自认没有这个本事。”其实暂时现做王爷我已经觉得很不错了,皇帝的话到时候再算吧!只见康熙龙颜大悦,明显啦,说太子是我,但是又不是回来跟他抢做皇帝,自然高兴啦。“好兄弟!”康熙说道,“明天我便稟告天下,封皇兄为……承德王,入住紫禁城!” 我马上半跪揖道:“谢皇上!”嘿嘿,礼貌嘛!其实政事我倒不太想理那么多,主要是有好吃的,好住的,还有地方安置我老婆……哈哈! 翌日,果然皇帝公告天下,我便成了承德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可能会招惹不少敌人……汗! ======这未有全的小说补全 新花木兰 chap_r(); ----- 花木兰代父从军之后,因家传武艺高强,且待人和善又负责,不久之后已得到上头的信赖和同僚的喜爱。再加上天生的好面孔和纯真的气质,每个人都很照顾她,一点也不介意她的一些怪癖,像不喜欢和大夥一起洗澡啦,从不打赤膊,且也不喜欢和他人动手动脚等等。日子便这样的过去,直到行军的第二十天,发生了一件大事。其实那也是花木兰不好,是她太大意了,完全忘了父亲的嘱咐。 这天大军行至一个大温泉旁,所有的军官皆高兴的不得了,纷纷跳入温泉洗个痛快。花木兰羡慕的要死,但又无可奈何。明明想洗的要命,偏偏人家来问她时还得说自己厌恶洗澡。花木兰生洁,而且已经二十天没好好洗澡了,到了深夜终于忍不住,看看週围所有人都睡了,便偷偷起身到温泉边。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一个人也没有,且离军营也有一段距离,不怕有人忽然出现。她高兴的跳了下温泉,又是玩水又是游泳的,玩的好不高兴。她刚开始还穿着衣物,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脱了个精光。 洗了好一会儿,花木兰终于满足了,正打算起身穿衣时,忽然一隻大手伸了出来,圈住她毫无遮掩的胸部,硬将她拉回水中。「你是谁?」那男子有低沈的嗓音,此刻又因勃发的慾望而越加沙哑,不过还是黄花之身的花木兰自然不瞭解,只知道自己给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是犯下了欺君之罪,是要诛连九族的。 「我是住在附近的村姑,常来这儿洗澡。你是这军中的人吧,快快放开我,不然可是犯上了强抢民女之罪!」花木兰努力挣扎,可那隻手却一点也没有鬆手的意思。「……妳不是村姑,这方原十里外没有村庄,妳也不像一般的村姑。妳到底是谁,快快招出。」那男子一隻手臂紧紧的困住她,另一隻开始在水中抚摸着她的身体。 「我是村姑!我是村姑!你快快放开我!」花木兰虽不解人事,但也知道那男子不怀好意,死命的挣扎,怎耐那男子武功高强,什么挣扎全不管用,只是使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他的而已。那男子忽然的吻住了她,高超的技巧吻的花木兰头晕脑胀,一隻手在水中轻抚她的,另一隻手悄悄的探入她的私处。 花木兰如触电般一震,啊一声的叫了出来。但随既感到羞耻,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那男子邪邪一笑,舔上了花木兰秀气的耳朵。花木兰的耳朵极为敏感,又加上身上有两隻手在兴风作浪,一时不能自己,身子软了下去。那男子潜入水中吻住花木兰的,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花木兰的处女地中。花木兰脑中一片混乱,享受着重未有过的极乐,任着那男子为所欲为的爱抚自己的身体。 那男子见花木兰已经臣服,便抱着她上岸,继续膜拜她的身子。他吻遍了花木兰的身子,手指一直没离开那宝地的着。花木兰无力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气,意识模糊。那男子见花木兰已经準备好接纳他,便轻轻的分开她的腿。他把自己坚挺的慾望放在花木兰的两腿之间轻轻的磨着,有时已放进去了一点,但却又立刻抽出来。他又吻上了花木兰完美的乳峰,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使她酥麻难受。一隻手指伸进了花木兰的口中,而花木兰本能的吸允。而另一隻手则继续在蜜色的肌肤上游移。 「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嗯……」花木兰早已没力气抵抗,但毕竟还是少女,贞节重过一切,只能出声相求。那男子闻言,冷哼一声,忽然又把手指伸进花木兰深处,但只一会儿,便伸出,并且反身离开花木兰。那男子由一个大石头旁找出衣服,并开始穿衣。「我雷流风从不勉强不愿意的女子,起来吧。」雷流风把花木兰的衣服丢给她。花木兰闻言鬆了一口气,虽然心中也有些不舍,但终究还是自己清白之躯重要,心下一鬆,便要起来穿衣。但才坐起却立刻倒了下去,全身开始发烫,私处中另有一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开始漫延全身,似乎有千百隻蚂蚁在自己身上轻轻的啃咬,比方才那男子对待自己的手段还厉害千万倍。 「啊……嗯…嗯……要……你对我作…了什么……」花木兰在草地上打滚,希望清凉的地上可以使自己发烫的身体凉快一些。雷流风已然穿好衣物,站在一旁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方才把百合媚药放进妳的里面,你会抛弃一切女子的矜持,而变成一个荡妇。妳会想想要男人至发狂的境界。若一直没有男子来和妳相合,妳将会维持这样直到渴望而死。我现在要走了,妳一个人好好品嚐这滋味吧。如果你能熬到明日早晨,那时便会有士兵们前来净身,他们皆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见到了如此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色后会怎么对你…呵呵…想必妳自己也清楚。」 「不要……不要,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花木兰拉住雷流风的裤脚,泪流满面,苦苦的哀求。雷流风邪邪一笑,蹲下来看着花木兰,「帮妳是可以,毕竟我最喜欢帮助美人了,可是我已经不想要了,如果妳要我帮妳便自己来用。」「什么?」花木兰不瞭解,但发现他的皮肤能待给自己清凉感,便本能的往他身上靠去,磨磨蹭蹭的,一脸舒适,像隻向主人撒娇的猫儿。 「这样就对了,我就在这里随妳处置,妳若想我满足妳,妳便要挑起我的慾望。」雷流风轻抚花木兰的脸颊,花木兰则侧脸贴住他的大手。「我不会…」花木兰倒在雷流风怀里,轻轻的扭动着,并舒服的嘆了口气。「妳会的,那百合媚药会教妳怎么作的。」雷流风轻抚着花木兰的长髮,低声邪邪的轻笑。「首先,先吻我,像我方才吻妳一般。」花木兰听话的吻上他的唇,学着他把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两人的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逗弄,那雷流风是箇中高手,慢慢的引导花木兰。 他们不断的吸允,逗弄,直到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才肯分开。雷流风慢慢的离开花木兰香甜的唇,舌尖由花木兰口中牵出一条细丝,说不尽的风流淫邪。花木兰开始在雷流风身上轻轻吻着,舔着,啃咬着,几乎吻遍了他的上身,而他只是静静的躺着由她自己发掘着纯男性的身体。花木兰虽已注意到雷流风的坚挺已蠢蠢欲动,但毕竟还是个处子,怎么也不敢去碰那巨大发烫的东西。花木兰一丝不挂,双腿跨坐在雷流风坚硬的大腿,她本能的移动腰部,私处轻轻磨蹭着大腿。水由里面不停的流出,已沾湿了雷流风的大腿。 「嗯……嗯……求求你…啊…我好难过,天!喔……」花木兰无法由自己的举动满足,心中体内皆空虚不已,只能不停的喘气娇吟着。雷流风见已是时候了,便将手指再度探入花木兰已然湿润了的私处。「喔…天……」花木兰忽然达到,如雷电般一震后,全身抖个不停,最后终于倒在雷流风怀里,晕死过去。雷流风见此又是邪邪一笑,手指开始在里面轻轻,另一隻手再度攀上轻轻揉捏、爱抚。 花木兰好一会后才因全身的兴奋而呻吟着醒过来,见了雷流风正在对自己所做的亲密举动后只是脸微微一红,并将小脸埋在雷流风颈间。雷流风淫邪的笑着,大手握住花木兰的小手一路来到自己坚挺的慾望。花木兰吓了一跳,但随既握住它,两隻小手轻轻的爱抚着。她轻柔着轻抚着它,像是触摸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花木兰同时也好奇它的构造,一边研究着,一边轻轻的玩弄,有时还用指甲轻轻的戳着。花木兰正玩的不亦乐乎时,忽然听见一声低吼,随既整个人便被雷流风转身一翻,压到了下面。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着,再无一丝空隙。 雷流风胸膛起伏不停着低喘着,好像是再忍受一种极大的痛苦,口中不停的低语什么自制,理智,乱了什么的。花木兰一时不忍,便伸手环绕着他的胸膛,想给他安慰。谁知道她才碰到他,他便像疯了一般粗暴的分开她的大腿放置在自己肩上,坚挺的慾望用力一顶,镶进了她的深处。花木兰痛极了,手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不停的摇着身体,想甩掉疯狂的侵入者,但此举只使的那巨物更深入。雷流风把自己放入花木兰的深处后舒服的嘆了一口气,享受着她又紧又湿又黏的通道。等她比较习惯他后,他再慢慢的抽出,到快出口时又慢慢地进入,存心想逗疯她。 「不样这样……求你…给我……喔……喔……」花木兰此时已不那么痛了,只是深处似乎有一种空虚正无情的折磨着她,令她痛苦渴望至极。「给妳什么?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他又淫邪的笑了起来,依然是在深处轻轻的擩动着。「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痛苦的叫着,泪流满面。「算了。」他难得怜惜的舔着她颊上的泪水,开始满足花木兰和自己。他的坚挺开始在花木兰的深处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便好像更深入一般,花木兰本能的扭着腰迎合着雷流风,他的低喘和她的娇吟混合再空气中,型成一种抚媚的气氛。 花木兰的深处似乎有一点随着雷流风的不停的伸高,眼看就要到达顶点却老是缺那么一点。直到雷流风忽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由他的慾望送入她深处时,她忽然一阵晕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似的,说不尽的舒服满足。雷流风和花木兰双双抵达后,双手交握的躺在草地上不停的喘气。两人无语,只是回味着方才的一切。一会儿后,还在花木兰深处的慾望忽然又坚硬起来,花木兰所重的百合媚药的药性也还没解,于是两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他们便是这样的度过一整夜,直到快黎明时他们才昏睡过去。 隔天花木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身上所盖的锦被和身旁的羽毛枕都说明她身在大户人家的房间里。花木兰想坐起来,却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大腿间,更是不停的提醒她昨夜的疯狂。虽说中了媚药的是自己,但那人却比自己还淫慾,不停的索求,直到自己累的昏睡过去。 她勉强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脸一红,便用锦被围着自己在房间四处看着。好漂亮的地方!花木兰想道。她出身军人之家,家中多以简扑为美德,决少装饰品。而这间房间奢华之至,每一样物品摆饰皆是最精緻最高级的。尤其是那穿衣镜,更是令她惊讶。镜子是极奢侈的物品,巨富人家有梳妆小镜便已稀有,何况是有一人高的穿衣镜!更是重未听闻,别说见过了。 花木兰好奇的打量镜中的自己,她其实重未见过自己真正的模样,水中的倒影又模糊不清,这次真是大开眼界。她好奇的看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人儿,及肩的黑髮,大大的杏眼,柳眉,红肿的小嘴……提醒她昨晚她曾被嚐的多彻底。她慢慢的拉开锦被,看着自己妙嫚的身材,蜜色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满是吻痕。她想起昨晚,不经意的伸手去触碰上的吻痕。 一隻大手像昨夜一般忽然的伸了出来圈住她的腰,另一隻罩住她的,取代她爱抚她的胸部。花木兰大吃一惊,使劲的推开他,但他还是一动不动。「放开我!」花木兰拼命挣扎,并儘可能的遮掩自己曝露的身体。「遮什么?」雷流风觉得很有趣,邪邪一笑,「昨晚不看遍了,摸遍了。还有什好遮呢?便是妳最私密的地方……」「住口!昨晚是个错误…」花木兰恨恨的道:「我决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在我身上。」 「是吗?昨晚我看你很喜欢嘛,我要走妳还一直求我留下,还紧抓着我不放呢。」雷流风笑容渐退。「那是你给我用了媚药,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花木兰愤恨不已。「是吗?为求事实,咱们在实验一次吧。」雷流风手指轻轻摩擦花木兰的粉红色的,大腿夹住花木兰的身体,轻轻的蠕动。雷流风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舔花木兰的肩膀,手同时探入花木兰的私处,轻抚花木兰女性的核心。「啊……」花木兰受不住刺激,轻喊了出来,但随既红了脸,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雷流风听到的花木兰的呻吟后,轻笑了一声,开始更猛烈的功势。他点了花木兰的软麻穴,令其动弹不得。拉着花木兰躺在波斯长毛地毯后,深深吻住花木兰。他的舌头再花木兰口中兴风作乱,吻的花木兰气喘连连。他的舌离开花木兰的唇后便一路往下,吻上了,之后便到的花木兰最私隐的地方。「不要,不要!」花木兰动弹不得,只能由他为所欲为,但依然觉得十分羞耻,只能出声叫道。雷流风不理她只是自顾自着轻舔花木兰女性的核心,令花木兰不停的颤抖,但依然死咬着银牙,不出一声。 当他的舌头探进花木兰湿润的通道时,花木兰觉得自己的骄傲及贞节已完全被毁,泪水不争气了流了出来。尤其她明白自己心中其实不希望他停下,且又期待昨夜里他所带给她的愉欢,心中更是不齿自己。花木兰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事物再自己里面轻轻蠕动,比手指更有一种变态的感觉。她的双腿被雷流风用手以大字型的分开,另一隻手轻抚她女性的核心。花木兰受不了这种刺激,忽然感觉她的深处一热,开始不停的收缩,水也大量的流出。雷流风觉得是时候了,便把花木兰压趴在那穿衣镜上,双手握紧了光洁的屁股,由后面深深的进入又热又紧的通道。 「看着镜子,看妳自己脸上的表情,看妳有多喜欢我现在对妳作着事。」雷流风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低声笑道。花木兰受不了诱惑的张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见了镜中的他和自己如野兽边的交媾着,而自己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又是痛苦又是欢喜,简直如荡妇一般,哪还有黄花闺女的样子。「不!」花木兰痛苦的尖叫,疯狂的想摆脱他不停深入自己深处的慾望,怎奈实在动弹不得,只有闭上眼睛由雷流风任意的姦淫自己。 花木兰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身体毕竟是诚实的,随着雷流风每一次衝刺,渐渐到达了顶点。雷流风在最后的衝刺便能把花木兰送到天堂的前一刻忽然停了下来。他完全的抽身,令花木兰倒在地上不停的抽续,两眼发痴,水不停的由深处流出来。「嗯……嗯……」花木兰终于忍不住的开始娇吟,口水不能控制的由嘴角流出。「想要吧?」雷流风淫邪的大笑,「我最爱美人求我,说!我就满足妳。」 花木兰已失去理智,便要开口求他,但一转头,却看到了镜中自己的淫荡模样,立刻恢复了一些理智,紧咬银牙,死也不出一声。「够硬,好。」雷流风冷笑,伸手轻抚了花木兰一下但立即收手。花木兰一震,本已敏感至极的身体哪手的了这种刺激,便越加渴望,身体抖动的更厉害。雷流风又伸手摸了摸花木兰私处一下,花木兰忽然跳了起来,爬到雷流风身上,不停的摩擦自己的私处。 「流风哥哥,我……饶了我吧……我要……流风哥哥……我要……求你,求你。」雷流风听到花木兰求饶后一震,立刻把花木兰翻转过去,再一次的进入她。他疯狂的,她死命扭着腰配合,两人不断,一直到双双昏过去才停止。 接下几天雷流风索求不断,他不管白天晚上的随性所致,花木兰起居饮食皆在这房中,一步也没有出过房门。有好几次花木兰都想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他又要关住自己多久。怎耐那雷流风一接近她便吻住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又已进入了她,令她几次想问都没机会。一日,她趁雷流风不在想偷溜出去。才打开了门探了头出去了一会,便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拎了回房。但那一探也足够令她惊讶和思索好半天了。她一直以为她已在那晚被雷流风掳到不知什么地方了。她如何都没想到她居然还身在军营之中。 而这个她一直以为的奢华大房间居然是军帐所搭成的!这真是太惊人了,此处的摆设便是在大富之家都嫌奢华,更何况这儿只是个临时住所。军队行军多已简便为要点,但此处的摆设繁杂精緻的吓人,若要每日移动,肯定是件极麻烦的事。这雷流风到底是什么身分,居然是这军中的一员,但又享有连大将军都没有的待遇!不管如何,花木兰在心中盘算着,她一定得逃出去。一直在这地方待着也不是办法,自己是代父从军来的,可不是来这儿当军妓的!再不回去,自己大概会被以逃兵罪论处。如果外面便是大军,她逃走便容易多了。她只需要想办法对付门口的守卫,不需要再想法子回到军中。 花木兰穴道被封,又加上连日来的欢爱,身体使不出一点力不说,甚至酸痛不已,连下床都很勉强。正在想法子好智取时,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吵杂声。好像是有人要进来,但守卫不让进。「你们反了吗?居然敢挡住我的去路!是不是忘了我是谁了?」花木兰听到一个英气低沈的男子声如是说道。「大少爷,您老人家就饶了我们吧。」其中一名守卫苦苦哀求。 「三少爷有交代,在他不在时没有人可以由里面出来或进入他的军帐。若是破了例,便要砍了我们。您也知道三少爷向来说到做到……求求您,就饶了我们吧!」「笑话!你们死活关我啥事?」那男子狂笑「他能砍了你们,你难道以为我就不能吗?」那男子再没阻碍,门一推便走了进来。那男子生的极好看,英气十足。那雷流风也好看,但和他却是不同型的。如果雷流风有月光的阴柔邪气,眼前这名男子便有耀日的辉煌贵气。 花木兰极少看到如此耀眼的人物,一时没回过神来。一丝不挂的身子倒有一大半没一点遮掩。直到花木兰注意到那名男子眼中的慾望,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拉起锦被遮掩自己。「难怪外头重兵把守,原来他的帐子里藏着一个美娇娘。」那男子一楞,随即笑道。「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被他掳来的!你又是谁?是否可以帮助我离开这里?」花木兰正气道。「我是谁?」耀日一笑,「我叫耀日。掳人?小事罢了。可不可以帮助妳?可以,但我帮你又有何好处啊?」 「君子除强扶弱,又要什么报酬?」花木兰理所当然的道。「不不不,我从不作赔钱的买卖。妳要我帮妳,就要付出代价。」花木兰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要什么?」花木兰其实隐约可以猜到他的意图,但还是希望自己的运气并不是那么背。「妳令人的身子。」耀日嬉皮笑脸的道。花木兰虽隐约猜到,但听到这话身子还是一震。她想了一会便作了决定。「好。」她想雷流风看管她极严,这个机会跑了,可能再没有了。反正她的身子已是不干净的了,眼前这人看起来又不差,便是给他一次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你先带我离开这里吧。」花木兰轻嘆一声。「不用了,便在这里作。雷流风这小子死会享受的。这方圆百里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好了地方了。」「他快回来了!」花木兰不敢置信的道。「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花木兰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相信了他。花木兰由丝绸堆中站起来,一丝不挂的走向他。「我不是太精于此道……」花木兰站在他面前,羞涩的道。「没关係。」他难得温柔的道。 耀日伸手轻轻碰触花木兰的脸颊,由脸颊往下,滑下胸部,小腹,最后灵巧的滑入她的私处。他修长的手指深入其中,缓缓的。花木兰脸又是一红,依靠在他的怀里,手臂绕着他的窄腰,让自己身体的每一吋都紧密的贴着他。耀日吻住花木兰,灵巧的舌深入其中兴风作浪。另一隻手则攀上乳峰轻轻揉捏。「妳好美,这么热情……我怎么能不触碰妳。」耀日再花木兰耳边热情的低语,热热的呼吸吹到花木兰耳里,令她一震。 花木兰轻轻解开他的上衣,双手爱抚着他阳刚的古铜色身体。花木兰长期练武,手掌自然不如一般女子细嫩,但粗燥的手心抚过皮肤时更有感觉。花木兰用舌和牙爱抚耀日的胸肌,印上了无数个吻痕。花木兰慢慢的解开他的裤子,小手握上他的坚挺。花木兰不好意思去看,所以不知道他的尺寸。直到握上了,才吓了一大跳。 忽然放了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耀日没想到她会忽然倒退一步,私处中的手指还未来的及抽出,为了避免伤到她,他只好随她往下倒去,两人于是纷纷倒在床边。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对方的,没一丝空隙。耀日一笑,抱着花木兰转身倒在床上。花木兰感觉他巨大的坚挺在她的私处上摩擦着,有点害怕,她初经人事,对男人依是陌生的很,所以不知道男人生理该是如何。但耀日的坚挺明显的比雷流风的巨大多了,她不知道如何将那巨大的事物放入自己的私处中。 她用手轻轻触碰着,抬头担心的道,「我害怕。」耀日闻言大笑,安慰花木兰道,「放心,我越兴奋那里就会越变越小。」「是吗……」花木兰有点怀疑,但还是相信了他。「妳用妳的小嘴,」耀日用手轻点的一下花木兰的唇。「爱抚我那里,它就会越变越小了。」「我不要!」花木兰红着脸拒绝。「随妳,但我可先声明,我那里对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是大的吓人,你若不让它变小,它可会撕裂妳的。」耀日一本正经。花木兰不是太相信,但耀日的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揉捏。她心中忽然有着一股衝动想看眼前这个男人为她疯狂的模样。 花木兰不发一言,依是红着小脸,往耀日的坚挺移去。她轻张小口,伸出小舌来轻舔了那热的吓人的事物一下。感觉着耀日忽然触电般的抖了一下后,花木兰满意的继续下去。她轻吻着它,有时也伸出小舌轻舔。最后,才轻张小口含住那巨大事物的前端。本能的倾吐着,又用舌尖轻点着。花木兰虽从来没有这般经验,因此极为青涩,她的纯洁和热情更令耀日疯狂。耀日再也受不住花木兰的挑逗,他在床上躺平了,且立即分开花木兰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小腹上,并用那越见巨大的坚挺摩擦的她的私处。 花木兰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并感觉那坚挺越见巨大和烫人。「你骗我…」耀日一笑,双手握住了花木兰的细腰将她提起,并对準着自己的坚挺重重落下。「啊……不……好痛……停……停下来!」坚挺一下便在湿滑的通道滑入深处,花木兰初经人事,小小的通道容不下耀日如此巨大的坚挺。她痛的像被活活撕裂一般,不停的呻吟。耀日也不再动,只是停下好让花木兰慢慢适应他。渐渐的花木兰的身体慢慢的习惯了,私处内的水越流越多,使花木兰的痛楚少了许多。 花木兰扭着腰想替自己找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谁知道才一动耀日便低喘。花木兰觉得有趣,便更用力的扭着腰,像像骑马一般。有时也轻轻抽出,再用力坐下去。搞的耀日不停的低喘呻吟。花木兰第一次有掌控权,玩的不亦乐乎,双手更是顽皮胡闹,她一隻手伸到他们俩的接何处,轻轻揉捏,另一隻手玩弄着耀日的,有时也弯下腰去深深一吻。看见耀日那副又是痛苦又是满足的脸,她不免娇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也令耀日着迷的看着她。 「妳真是个小女巫,美丽淫荡,轻易便勾走男人的魂。」耀日这话本是称讚花木兰的话,但花木兰一听便是一震。她几天前还是冰轻玉洁的处子,守身如玉。现在看看自己,淫荡的骑在男人身上,快乐的和男子交欢,那和青楼妓女与荡妇又有何分别?「不……不……我不是……不是……」花木兰悲哀的喊叫,泪水如珍珠一般一串串的掉在耀日胸膛上。耀日极为惊讶,想用手擦花木兰的泪水。花木兰一惊,连忙从耀日身上跳起来,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便要衝出房去。耀日虽然惊讶,但也马上反应过来,轻轻一跃便抓住了花木兰。 耀日慾望已到了极限,再也没心思和花木兰玩遊戏。他将花木兰抓回床上,并将花木兰双脚分开,一挺,坚挺便深入她的柔软。花木兰心中不愿,但连日雷流风的调教已使她身体十分敏感,她身体是诚实的,双脚自动围住耀日的窄腰,随着耀日的衝刺扭了腰身配着。花木兰正在中,虽有一根沾满黏液的手指探入她的后庭,她还是没怎么注意,只是觉得不太舒服而已。那手指一抽出,代替手指的是巨大烫人的坚挺。那坚挺一衝而入,随着耀日的率动开始用力的。花木兰早在那坚挺深入自己后庭时受不了巨大的痛楚晕过去了。 一会儿,又因痛苦而醒来。私处里有耀日的疯狂的的,花木兰一转头,见着了归来的雷流风在自己的后庭有规律的着。花木兰像三明治般被夹在两个精壮的男人之间,两人的坚挺同时在花木兰深处着。如此的经验,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嚐的青楼妓女也少嚐过。花木兰泪水不停的留下,一会儿,又因这种可怕的羞辱而再度晕的过去。 雷流风冷笑,再度把那百合媚药放入花木兰深处,坚挺也有条理的率动起来。一会儿花木兰因渴望而醒,身体再也不痛了,取代的是一的欢愉和情慾。她随着他们两人率动着。口中娇吟不断:「流风哥哥,好……好……我爱你……我爱你……耀日哥哥……别停啊,我还要,还要……兰儿要更多,更多……」雷流风和耀日受到花木兰的鼓励,便更加卖力的衝刺着。到达顶点时,雷流风和耀日双双将热流射入花木兰深处。三人合在一起颤抖,抽搐,直到慢慢静止。三人休息了一下后,雷流风和耀日立刻恢复,两人有默契的互换了位置,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又朝花木兰深处衝刺了起来。三人沈浸在慾望交媾的漩涡中,一直不肯放手。由下午开始一直交合着,直到隔天早晨才昏睡过去。 希腊女神淫荡 chap_r(); ----- 从前希腊有一个国王,叫做珀琉斯,这位勇敢而年轻的国王娶了海神波塞冬的女儿忒提斯为妻,婚宴那天,珀琉斯和忒提斯大宴尊贵的人间宾客和奥林匹亚山上的众神。 不过,他们独独漏掉了厄里斯,因为她是着名的“战争”与“嫉妒”女神,她那阴沈而可怕的脸就是神都不愿看见。 恼怒的厄里斯发誓要报复,但是波塞冬的强大是她所不敢招惹的,不过狡诈的她很快想出了一个好点子。 话说婚宴上热闹非凡,气氛十分融洽。 就在大家听太阳神阿波罗弹金琴,九位繆斯女神歌唱的时候,厄里斯隐着身子,悄然来到会场。 她扔下了一个制作精美的金苹果之后,便悄然离去。 众宾客对突然出现的金苹果感到非常吃惊。 而当宴会的主人珀琉斯念出金苹果上的字:“给最美丽的女神”之后,所有的女神们都坐不住了,纷纷希望得到这个金苹果。 其中以神后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美神维纳斯之间的争论最为激烈,她们纷纷声称自己应该拥有这个金苹果。 可怜的主人珀琉斯谁也不敢给,只怕给了其中一位,就要得罪了另外两位女神。 在座的众神们也众说纷紜,没有一个定论。 三位女神互不相让,一直闹到了父神宙斯那里。 宙斯看着手里的金苹果,又看着三位美丽的女神,心中直犯愁。 他想:“如果不给夫人赫拉,这个醋坛子还不翻了天,以后我岂不是要变成她的出气筒,更别提再下凡间去勾引漂亮的人类少女。 如果不给女儿雅典娜,这个桀驁不驯的女儿火起来还不知道会幹些什么。 虽然自己还是众神中最强大的,但多年的淫乐已经让他变得外强中干了,特别是她还有一块不怕他终极武器霹靂火的盾牌,她不会学我的样前抢班夺权吧?嗯~太危险了。如果不给美神维纳斯……,这个小美人,嘖嘖,怎能不给她呢?” 宙斯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谁也不得罪的脱身之计。 “咳咳,你们都安静!” 他让三位女神都安静下来后接着说:“你们三位都是神殿中最美的女神,而你赫拉,是我的妻子;你雅典娜,是我的女儿。因此由我做判决会有失公正。所以,你们去找人类最英俊的男子,让他来决定这个金苹果归谁所有。你们看怎么样?” 三位女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点了点头,齐声问宙斯,“那个男子叫什么呢?” 宙斯说:“他叫~他叫~~,赫尔墨斯!他叫什么?” 赫尔墨斯忙回答道,“他叫帕里斯。” “咳咳,对对,他叫帕里斯。赫尔墨斯你先去把这个金苹果交给他,告诉他该如何做,你们三位稍待片刻再去。” “哼!这还差不多!”三位女神齐声道。 话说帕里斯是特洛亚国王拉俄墨冬的儿子,他的母亲赫卡帕生他的时候,预言家说这个孩子将会导致整个特洛伊城的毁灭,恐惧的国王和王后把他弃置在伊得山上最荒凉的地方,可是一隻母熊哺育了这个被弃的婴儿,五天后,一个牧人收养了他。 当他渐渐长大,他变得越来越英俊起来。 十二岁时他的美貌已经为大家所公认,而十六岁时,山间的山泉女神也疯狂的爱上了他,天天和他作爱,让他享受了只有神才能享受的快乐。他却不知道,更大的快乐正在等待着他。 十八岁时,他的英俊连天神也不得不承认,匀称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的手臂,宽阔而厚实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堪与天神相媲美的。 他是那么完美,连天神宙斯都嫉妒他。 宙斯想:“这回你一定会被那三个脾气暴躁的女神搞死的,哈哈哈!”宙斯高兴的笑了起来。 这天正在山上牧羊的帕里斯突然看见神使赫尔墨斯手持黄金手杖飞到他的面前,并告诉他:“天神宙斯命令你来做评判者,来判断这个刻了‘给最美丽的女神’的金苹果究竟该给神后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美神维纳斯中的哪一个。” 赫尔墨斯又说:“别害怕,天神宙斯既然交给你这个重要的使命,就决不会拒绝援助和保护你的。” 不过赫尔墨斯心中偷笑着:“宙斯才不会管你呢,他心里巴不得你被三位女神打死呢!” 赫尔墨斯把金苹果给了他之后就连忙飞走了。 而天上的宙斯非常好奇这个让他嫉妒的人类的命运,便露出头来,仔细观看着。 只见三位女神赫拉、雅典娜和维纳斯缓缓降落在帕里斯的面前。 虽然他和山泉女神欢好过,也算见过女神的模样,但是当这三位女神站立在他的面前时,他还是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子。 不过他的英俊同样打动了三位女神,她们都在想,这个人类真是让神都着迷。 三位女神为了取悦他而获得最美丽女神的称号,纷纷摆出自己最美丽的样子来。 神后赫拉摆出慵懒的姿势,高挺的鼻梁和肥厚的嘴唇充分突现了成熟妇人的性感来,暴露的低胸装把那只有宙斯才能抚摸的丰满的凸显出来,随着赫拉用手臂的挤压,两个硕大而柔软的似乎要从衣服中冲出来一般,看的帕里斯是都挺立起来了。 帕里斯定了定神,勉强把迷失在双峰间的目光收了回来,又向雅典娜望去。 雅典娜则在极力表现自己的英姿颯爽,勇武的雅典娜穿着从不离身的盔甲,脸蛋红红地看着他,一丝娇羞从她的面容上流露出来。 身材修长的雅典娜在盔甲的包裹下却依然让人不觉得臃肿,在护心甲下鼓鼓囊囊的胸部更是令人遐想无限,而那淡淡的处女体香更是让帕里斯涌起犯罪的衝动。 最后,他看到美丽的维纳斯,对自己的美貌颇有信心的维纳斯什么姿势也不摆,只是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 维纳斯穿着半透明的薄纱,若隐若现的身体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而那小巧的双唇和顾盼的双目仿佛能勾魂夺魄,让他的眼光再也无法离去。 维纳斯的皮肤不仅白皙而细腻,还隐隐闪现着珍珠般的光彩,让人不忍要去抚摸。 而维纳斯身上传来的甜香仿佛催情的激素,让他彻底迷失了本性,缓缓向她走去,几乎要把金苹果给了她。 还好那竖的已经跟地面垂直的和那爆炸般的感觉及时让他清醒了过来。 帕里斯缓了一口气,心中直犯愁,该给谁呢,她们三个他一个也得罪不起,而金苹果一给,就一定会得罪另两位女神。 帕里斯一边仔细看着三位高贵美丽的女神,一边想着,这三位女神都是那么的美丽,平心而论,他也无法确定谁更美丽。 正在犹豫的他,突然脑海中涌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这么美的三位女神,我能一起看见已是天下难得的机会,既然她们有求于我,我可以借机试一试,没準我还能一亲芳泽呢! 色胆包天的他把失败的种种可怕后果一起丢到了脑后,居然想佔有三位女神的美丽身躯! 帕里斯下定决心后,故意欲擒故纵的说道:“美丽的东西是相互吸引的,我有幸得到父神的准许来评判你们的美丽,实际上也就是得到了父神对我英俊的肯定。我想现在就对你们展示我的美丽,来映衬你们无上的美丽。” 说完他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愧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男子啊! 那直挺挺竖起的让赫拉看的是淫兴大起;而结实的肌肉和古铜色的皮肤让雅典娜看的是芳心暗喜,脸上是红晕无边。 修长而健美的身躯让维纳斯都为之心动,她想:“没想到人间居然又这么迷人的男子,跟他感觉一定很不错啊。” 看到众女神没有反感的意思,他说:“美丽的女神们啊!我希望你们能够同样彻底地展现你们的美丽给我,我才能做出公正的判断啊!” 神后赫拉一听,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那性感的连衣长裙脱掉了。 脱离的束缚的双峰巍巍颤颤,同样硕大的高高突起,鲜红色的像两颗鲜嫩的草莓一样耸立在那果冻般的上。 肥硕的如包子般隆起,上面还长满黑油油的牧草,看的帕里斯是口水直流。 维纳斯轻轻巧巧地把薄纱一卸,同样完美的身躯显现出来。 “天哪!”帕里斯心中叫道:“这是多么完美的身躯啊!” 两肩浑圆至臀而曲,乳峰隆起不突至腹而收,大腿丰满而不显得肥硕,小腿细长而不显单薄。 更重要的是下面的光光溜溜,粉红色的是那么的娇嫩,还在一张一闔的蠕动着! 看得帕里斯的魂魄都飞散了。 中间的雅典娜是着名的处女神,发过终身不嫁的誓言。 为什么呢? 原来,雅典那是从父神宙斯的脑袋中跳出来的,她对她那色鬼老爹的想法清楚的很,为了保护自己,她在成年的那一刻,就许下了终身不嫁的誓言。 雅典娜看见她们都褪去衣服,心中正在犹豫,看到帕里斯微笑着看着自己,知道如果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身躯,那么最美丽的女神的称号一定与自己无缘,而一边的美神也在乘机嘲讽她:“是不是怕把你那丢人现眼的露出来呀?你呀!还是算了吧!” 一心争强好胜的雅典娜哪能忍受这般言语,毫不犹豫的就开始脱去自己从不离身的盔甲。 雅典娜的身材,修长而挺拔,实在是三位女神中最健美的。 由于常年包裹在盔甲中,雅典那的皮肤雪白发亮,而且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富有弹性的肌肤中透露出无比的活力。 恰盈一握的如她那骄傲的头颅一般,高高地昂起着头。 随着她的运动不住的跳动着,似乎有着自己的生命。 峰顶的小巧可爱,粉红的颜色骄傲的宣告自己处女的身份。 隆起的还没被黑油油的牧草完全覆盖住,同样粉红娇嫩的也在暗示自己那还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是多么的美丽。 此时在天上幸灾乐祸的宙斯发现三位女神的出格表现,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一对色眼死死的盯着维纳斯那绝美的身体,流淌的口水化为暴雨落到地面上来。 看到已经达到自己第一步目的的帕里斯,继续着他的计划。 他说:“万能的父神宙斯啊!他不仅赐予我们锐利的眼睛和和灵敏的鼻子,还赋予了我们敏锐的触觉。三位高贵的女神啊!你们的美丽是那么的动人,我的眼睛已经看花,我的鼻子也已陶醉,希望你们接受我的建议,就让我的触觉和味觉来感受你们的美丽吧!” 三位女神听到了他的恭维,高兴的点了点头。 走了狗屎运的帕里斯开使用他粗糙的大手在三位女神身上大肆揩油。 帕里斯首先摸上了雅典娜的身体。 处女的身体果然不是盖的,帕里斯发现雅典娜的身体比人类的那些处女要强太多了。 娇嫩的肌肤如珍珠一般滑溜,健美的肌肉摸起来也特别有质感。 帕里斯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雅典娜的处女峰。 从没被人摸过的弹性十足,吊锺般的乳形是所有形状中最优雅的。 处女的在帕里斯的双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帕里斯托起的下部,感受着那沈甸甸的质感,又‘啪’的放下,欣赏着自由的跳动。 帕里斯接着用力地揉捏着雅典娜的,并用嘴吮吸着娇嫩的,把自己的口水涂满雅典娜的。 从没被人抚摸的身体哪能忍受这般刺激,雅典娜的迅速硬了起来,如两颗漂亮的红宝石一般顶立在白嫩的双峰顶上。 雅典娜觉得帕里斯的粗糙的大手如同火焰一般,在他手的抚摸下,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帕里斯赞美道:“这真是一级棒啊!” 雅典娜一听,害羞地转过脸去,不料帕里斯又把攻势转向了雅典娜那无人清扫过的幽径。 帕里斯先是用自己的大手包住雅典娜的整个,慢慢的揉搓着,像是在给雅典娜的情慾预热。 随后就开始用自己灵巧的舌头攻击起雅典娜的来。 雅典娜在他的挑逗中,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啊……!啊……!好爽啊!~哦!别碰那里……!哦!……不要!” 听到传说中端庄的雅典娜发出如此诱人的呻吟声,帕里斯的劲头更大了。 她拨开雅典娜的大小,开始直接挑逗小巧的阴蒂起来。 阴蒂是雅典娜最薄弱之处,随着帕里斯的舌头的吸吮,雅典娜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一样,不停地跳动着,她的长发也飘散开来。 雅典娜的呻吟也变得声嘶力竭起来。 “啊……!我要投降了~~~!啊~~~~!饶了我吧~~!救命!” 帕里斯更加高兴了,看见可爱的红豆已经充血膨胀起来,如一颗玛瑙一般润泽。 帕里斯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着它,挤压着它。 可怜的雅典娜已经被玩弄的发不出声来,喉头中只能发出嘶哑的叫声。 拼命甩动着的长发和浑身肌肉的颤动反映着雅典娜已经直奔快感之巔。 雅典娜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帕里斯的头,如喷泉一般,射出了一股一股的阴精,而这些带着玫瑰花香的阴精一滴不漏地都被帕里斯吸入嘴中。 帕里斯闭着眼睛,细细地品尝着雅典娜处女的阴精,高兴地赞美道:“果然是阴精中的极品啊!” 一旁的赫拉早已不耐,听他这么一说,“哼!”地出了一声,满脸都是不屑之意。 帕里斯一听,就把几乎虚脱的雅典娜丢在一旁,向赫拉走来。 赫拉满脸淫荡之意,毫无顾忌地一边对帕里斯说道:“我的小丈夫,你快来啊!快来好好玩玩我啊!” 又一边用手摸弄着自己那如小山一般堆起的白奶和黑油油的。 帕里斯走到赫拉面前,正准备好好玩玩赫拉那扎眼的,谁知赫拉一把抓住帕里斯粗大的,就往嘴里送。 宙斯在天上看见自己的老婆居然公开和一个人类搞在一起,还替他吹喇叭,怒火滔天的宙斯拿起自己的霹靂火就往大地上乱扔,只见人间刚刚还暴雨倾盆,现在又改为雷声大作了。 地面上的赫拉可不管,她用那神奇的小口紧紧吸吮着帕里斯的火热刚硬的,让他觉得比插入的感觉还要好。 帕里斯觉得如登仙境,爽的闭上眼睛,任由赫拉主动挑逗着自己的,他却伸出双手握住那硕大无朋的,用指缝夹住两颗如烟囱般耸起的,不停的摩擦着。 不过帕里斯的也不是凡品,乃是人间极品,不仅粗长无比,还有凡人难以忍受的热度,几乎可以把少女的烤焦。那上的肉棱突起如刺,几乎能把刺穿。 赫拉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那富有技巧的手指更是把赫拉的逗弄的似乎要爆裂开来。 淫荡的赫拉哪能忍受这般挑逗,立刻使出了只有宙斯才享受过的必杀技-幻舌功,赫拉的舌头突然失去了自己的形状,完整的包裹住了帕里斯的,蠕动的舌头给帕里斯以无上快感,灵活的肌肉和强大的吸力更是把帕里斯弄的丢盔弃甲。 quote:原帖由hfred于2007-2-2503:54pm发表从前希腊有一个国王,叫做珀琉斯,这位勇敢而年轻的国王娶了海神波塞冬的女儿忒提斯为妻,婚宴那天,珀琉斯和忒提斯大宴尊贵的人间宾客和奥林匹亚山上的众神。 不过,他们独独漏掉了厄里斯,因为她是着名…… “吼~~~~!” 帕里斯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入了赫拉的小嘴中。 帕里斯没有想到自己会首先败下阵来,悻悻的就想走开,谁知神后赫拉还没尝够甜头,拉住帕里斯指着自己的说:“人家还不够呀!” 帕里斯一看色心又起,抱住赫拉的肉感十足的屁股对着那就是一顿猛啃。 “哎哟!轻一点,人家都要被你咬烂了!” 赫拉一边尖叫着,一边却更用力的把帕里斯的头往上压。 帕里斯看赫拉的反应如此淫荡,立刻又加了一把劲。 他的牙齿不仅撕咬着大小,更是毫不客气的咬住那鼓涨的阴蒂,用劲拉扯着,几乎把肥大的阴蒂咬下来。 作为女神的赫拉,她的身体自然是帕里斯所无法伤害的,帕里斯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毫无顾忌的拉扯反而给赫拉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 “啊!太强了!……啊!!就是宙斯也没你强!……再用点劲!……啊!!要爆炸了!” 赫拉的中涌出的已经不是一般的泉水了,而是汹涌的洪水,帕里斯品尝了一下这琼浆玉液,觉得味道还不错,就是微微有一股子臊味,似乎颇能让人兴奋。 帕里斯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来对付这大淫妇,他停下嘴来,却把脚伸了过来,用脚趾往那水源中捅进去。 脚趾虽然不如手指灵活,也不如手指长,但是脚趾的动作更粗鲁,更适合赫拉这个慾念十足的女神。 果然,帕里斯的脚趾才刚刚塞入肉缝中,那赫拉就受不了了。 “太爽了!亲丈夫,你还有这一招啊!……啊!……要被你玩死了!……玩死我吧!” 随着帕里斯的脚趾的蠕动,赫拉的身体也不停的扭来扭去,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只能无助的挣扎着。 突然赫拉头往后仰,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嘴边发出几声“呵呵”的叫声,一股淫液飆射出来。 强大的力量不仅把帕里斯的脚趾推开,还射出足有米远,仿佛下了一场小雨。 雅典娜此时已经清醒过来,红着脸坐在一旁偷看,见赫拉的喷出,“呀”的叫了一声,忙抓过一旁的盾牌,护在身上。 另一旁的维纳斯微笑着轻轻一抚,飞溅的一滴也没有落到维纳斯身上,只在她修长的手指上落下了一滴,维纳斯品尝了一下,笑着说道:“味道也还可 以,就是有点臊味,不像是女神,倒像是发情的母马。” “你!”赫拉听了就想爬起来,可惜浑身无力,连动也不能动。 维纳斯大方的对帕里斯笑着,又姿势优美的转了一个圈说:“来吧,用你全身心来体会我的美丽吧!我会让你明白刚才那两位一个是乳臭未干的女孩,而另一个不过是匹母马罢了。” 维纳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眼中也露出一丝召唤的神情。 帕里斯几步走到维纳斯的面前,闻着那迷人的甜香,陶醉的闭上了双眼。 帕里斯缓缓举起双手,伸向维纳斯的身体。 “啊!这么圆润,这么柔软,是吗?哎呀,不是,这只是肩头!太美妙了!宙斯啊!这身体是用什么做成的?比玉更光滑,比象牙更有质感,比太阳更温暖,比牛筋更有弹性,比世间的一切更柔软!” “宙斯啊!这就是爱神的圣峰啊!我愿用世间的一切换取对她的拥有!” 帕里斯激动的肆意揉捏着手中那无比高贵的,不知不觉中手上的劲越来越大。 “哎哟!轻一点嘛!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维纳斯蹙着眉头,不高兴的说道。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的女神,你真是太让人着迷了!” 帕里斯忙道着歉,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帕里斯又逐渐抚摸起维也纳身体的其他地方。 美神就是美神,无论是那纤细的腰肢,还是丰满的双臀,都令他流连忘返。 就连那亭亭的双腿和纤纤的玉手都令人回味无穷。 帕里斯睁开眼睛,从近处又一次观察维也纳的全身,那娇美的身体让帕里斯除了讚赏还是讚赏。 吻遍了维纳斯全身的帕里斯又回到了令他念念不忘的巍巍双峰上。 不过他在掌握那美乳的同时,灵巧的舌齿袭上了那甜美的。 已是熟练无比的帕里斯轻鬆的撬开了紧闭的蚌肉,採摘着那贞洁的珍珠。 “啊!”这一声高亢的叫声充分詮释了维纳斯对他强烈刺激的反应。 帕里斯顿时加了把劲,用牙齿更加用力的挤压着充血的阴蒂。 “啊!别这样,轻一点,疼~~~!” 维纳斯温柔的倾诉着,彷彿自己只是一隻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羊羔。 帕里斯欣赏着维纳斯微微皱起的眉头,表情中有几分痛苦,也有几分陶醉,恰如其分的表现着一个完美女人的完美反应。 “啊!维纳斯女神,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啊!” 帕里斯讚叹着,放轻牙齿的动作,开始用上更多技巧来挑逗维纳斯的。 帕里斯一会儿用牙齿轻轻挤压着和阴蒂,一会儿又用温暖的舌头快速的拨动着那敏感的阴蒂。 在帕里斯充满技巧的挑逗下,维纳斯的呻吟越发显得婉转起来。 “嗯~!……痒~!……对了,就是那里!……好的,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帕里斯索性把舌头伸入的入口,挑逗着花壁上的敏感之处。 “啊呀!……人家不行了!” 随着维纳斯的娇呼,最后一位女神也被缴械投降了。 从维纳斯中流出的阴精虽然不如赫拉那么强劲有力,不过却如泉水一般流个不停。 帕里斯大口品尝了一下美神的,果然香甜无比,还满口留香,让人回味无穷。 看见帕里斯陶醉的样子,维纳斯乘机问道:“我美吗?” 帕里斯想也不想,开口就答道:“当然,你是最……” “住口!” “别上她的当!” 一旁的赫拉和雅典娜一看他要中计,连忙发声阻止。 维纳斯一看计谋被两人破坏,骂道:“你们两个贱人,又破坏我的好事!” 赫拉回骂道:“呸!你这个四处勾引人的狐狸精,还想作怪!” 雅典娜也回骂道:“哼!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幹的贱货,休想骗得了我!” 一看三人要吵起来,帕里斯忙大喊道:“都住口!决定权还在我这里呢!” 三人忙乖乖的住了口,帕里斯接着说道:“你们下面要接受最后一个检验,女人的美丽是给那人幹的,女神也是如此,现在你们就让我看看你们被我幹的时候的表现如何吧!” “哼!幹就幹,先来幹我吧!”没想到,这次最主动的居然是雅典娜。 原来雅典娜被帕里斯挑逗到之后,最先恢复过来,然后又看着帕里斯挑逗赫拉和维纳斯,心中早就慾火高烧,见帕里斯一说,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 雅典娜心想:“反正都被你看光了,你又破不了我的处女身,幹就幹吧!” 雅典娜摇晃着自己高挺的乳峰就走到帕里斯面前,分开两腿,把处女穴口对着帕里斯说:“来吧!快放进来幹我吧!” 帕里斯看见天下闻名的处女神居然求他幹,亢奋的他立刻毫无花巧的把直直的捅进了雅典娜的中。 “哧”帕里斯的捅破了雅典娜的处女膜,直抵花芯,不过当他把拔出,雅典娜的处女膜立刻恢复了原样。 原来身为女神的处女膜是不会被凡人的请注意你的言词所捅破的,所以只要帕里斯一拔出请注意你的言词,雅典娜的处女膜就会立刻恢复。 可是,让聪明的雅典娜自恃为安全的保证,却给她带来的巨大的麻烦。 且不说每一次帕里斯的捅入就是一次新的破处,巨大的疼痛让坚强的雅典娜流出了眼泪,更糟糕的是由于处女膜的阻挡,帕里斯每次的进攻虽然都能到达雅典娜的花芯,却没有了力量,结果就像挠痒痒一样,简直要把雅典娜逼疯了。 在这残酷的下,雅典娜的理智最终被痛苦和性慾给催垮了,她大声的念出了一段咒语,只见一阵金光从雅典娜的小腹中发出。 雅典娜给腹中的请注意你的言词加上了女神的保佑! 从此帕里斯的请注意你的言词就成为了真正的神物,可以捅破女神的处女膜了。 帕里斯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是用力的一捅,“啊!”雅典娜感到了比前几次强得多的疼痛从中传出,女神的处女血液顺着的流了出来。 当帕里斯把拔出再插入的时候,发现那层薄薄的阻拦消失了,这回他的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雅典娜的花芯上。 “啊!太爽了!” 终于被满足的雅典娜畅快的呻吟着,觉得百年之痒,一捅了之。 很快雅典娜破处的疼痛已经被那汹涌而来的快感给淹没了。 帕里斯的感觉就更加爽了,在女神的保佑下,帕里斯发现自己的闪着金光,变得如钻石一般坚硬,上的肉棱也像狼牙刺一般高高的突起,把雅典娜刺的快感连连。 雅典娜不愧是女战神,在这般强烈的打击下,立刻全力抵抗,全身的肌肉扭动着,收缩着,强悍的肌肉在古铜色的肌肤下扭曲着,试图紧紧压住帕里斯的动作。 雅典娜的也显示了非凡的能力,有力的阴肉一环一环紧紧箍住帕里斯的,让他几乎无法移动,而灵巧的花芯象一张神奇的小嘴一样猛烈的吸吮着帕里斯的,几乎让帕里斯爽的一泻千里。 在这关键时刻,女神的保佑突然显现出自己非凡的威力,帕里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嗨”的大叫一声,中闪现出刺目的金光,把雅典娜的的压力卸于无形。 帕里斯抓住这一机会,立刻开始反攻,一下没根!又一下没根!帕里斯的蛋蛋重重的撞击在雅典娜的耻骨上。 雅典娜的收缩已经不能对帕里斯造成威胁,反而使帕里斯的对的刺激加倍了。 他毫不留情的大力打破了雅典娜顽强的抵抗,她的反应变得紊乱,呼吸也急促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失去了力量,只剩下不由自主的痉挛表明了雅典娜第一次的彻底失败。 雅典娜身体的力量已经散失殆尽,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的血肉也要融化了,全身的感觉只剩下那被肆意蹂躪的了。 此时的雅典娜只能任由帕里斯的宰割了。 看见身下英姿颯爽的高贵女神已经被自己的彻底的征服,帕里斯的满足感到达了极点。 帕里斯一边卖力的姦淫着身下的智慧女神,一边想:“好吧!现在就用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吧!你要为我生个孩子!” 帕里斯一下猛衝,顶入了雅典娜的子宫中,大股闪着金光的精液喷入了雅典娜贞洁的子宫中。 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种子,就这样洒满了雅典娜那未经开垦的肥沃土地。 带着女神的保佑的精液象一股巨大的海啸吞没了雅典娜的理智,逼得她只能像断气一样低声的呻吟了几下,就乖乖的交出她处女的第一次和阴精缴械投降了。 拔出了依然坚挺无比的的帕里斯大叫着:“爽!实在是太爽了!” 看着从雅典娜的中流出的处女鲜血和淫液的混合物,帕里斯的心依然亢奋无比。 这时看的眼红不已的赫拉从身后抱住了帕里斯,拼命用自己硕大无比的摩擦着帕里斯宽阔有力的后背。 嘴里说着:“好人儿,来呀,还有我呢!人家的贱穴都要烧焦了,快来帮我灭灭火吧!” 帕里斯带着邪恶的笑容,转过身来看着表情淫荡的赫拉,却自顾自的仰面倒在了地上。 帕里斯支起双手,对站在那里的赫拉说:“想要,就自己来吧!” 赫拉一听如闻圣旨,立刻扶住帕里斯的,对准那淫荡的根源,直挺挺的坐了下去。 “啊!”像被木桩钉在地上一样,赫拉拼命仰起头来,发出一声惨叫。 “天哪!终于可以止止痒了!”赫拉刚一适应,立刻就主动上下起伏起来。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赫拉的双手撑在帕里斯健美的胸膛上,两个象一对重磅炸弹在帕里斯的眼前诱人的晃动着。 帕里斯放肆地抓住这两个,拉扯着塞入口中,把这对圆鼓鼓的拉成了长长的。 被上下夹攻的赫拉觉得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来,把她身上所有的淫荡都激发出来了。 “啊!……幹死了!……啊!……要炸了!” 不过适应了帕里斯的的赫拉很快就不满足起来,她那被无数人使用过的烂穴早已是康庄大道,虽然帕里斯的已是相当粗壮,却依然无能为力。 “啊!……再大一点呀!人家里面好空虚啊!……你就不能再大一点吗?” 赫拉的话语严重刺伤了帕里斯的自尊心,他运上一口气,又是大叫一声。 女神的保佑又开始发挥它无穷的力量,帕里斯的在他心中的默念下,立刻开始变粗变长,只是片刻之后,帕里斯的再一次把赫拉的塞得满满的。 “啊!救命啊!要涨破了!子宫要被你捅烂了!快停下!别再大了!” 帕里斯知道赫拉这种虎狼一般的淫妇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狂轰滥炸。 他利用那粗大的优势,全力姦淫起赫拉来。 “什么婚姻之神,我看你是荡妇之神,天下第一的大贱神!”帕里斯一边幹着,一边毫不留情的羞辱着赫拉。 赫拉的在帕里斯的下不断的被带出,又被塞进去,巨大的如唧筒一般把赫拉的不停的抽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啊!我是淫妇!我是天下最的女神!啊!我是妓女之神!……天下的每一个妓女都是我的化身!……啊!我被天下每一个男人操!” 赫拉被自己淫荡的话语所激发,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淫妇,不停的追逐着帕里斯强劲的。 “啊!……要爆了!……,要被你捅烂了!……嗯,……呀!……好爽,……再来,……再来!” 帕里斯的大在赫拉的中不停的进进出出,把大量的溅的到处都是。 赫拉觉得体内的这根实在是太粗大了,虽然她的拼命扩张,但是还是被塞得满满的,紧密得连一点间隙都没有。 而有力的更是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花芯,甚至直接捅进了她的子宫。 赫拉的渐渐失去知觉,全身的骨头都酥掉了。 瘫软的她只能倒在帕里斯棱角分明的胸膛上,两个硕大的被压成巨大的圆饼,成了她身体的减震器。 赫拉的屁股依然随着帕里斯的顶起而不停的涌动着,仿佛两块巨大的果冻布丁。 看到赫拉也是毫无反抗的样子,帕里斯兴奋极了,他想,连天神宙斯的老婆都被我玩成这样,简直太有成就感了! 帕里斯用力把赫拉的屁股高高顶起,又重重放下,看的他是心花怒放。 他的双手抚摸着赫拉光滑而富有曲线的背部,大讚:“这个淫荡的女神简直太美了!大,腰细,屁股也大,真是三位女神中最性感的。嗯,就是太大了!看来我还得加把劲!” 帕里斯开始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量,如奔马一般的高速进出着那外翻的,带出来的都开始冒起白色的烟雾。 本来就已经到边缘的赫拉被这么强大的请注意你的言词一衝击,立刻被推下了快感的深渊。 “啊!……丢了!……啊啊!……又丢了!……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赫拉被幹的持续丢精,一股股的阴精如间歇的喷泉,在被顶入的瞬间强烈的涌出,分段不停的抽搐着,收缩着,可惜收缩的力量并不能对帕里斯的进攻产生多大影响,反而加重了自己的快感,搞的赫拉陷入的疯狂之中。 “吼~~~~!” 帕里斯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入了赫拉的小嘴中。 帕里斯没有想到自己会首先败下阵来,悻悻的就想走开,谁知神后赫拉还没尝够甜头,拉住帕里斯指着自己的说:“人家还…… 帕里斯看见赫拉已经被他幹的比最贱的妓女还不如,满意的把又顶入了赫拉的子宫,强劲有力的精液如机关枪子弹一样噠噠噠噠击中了赫拉子宫中的每一处粘膜。 “啊!……救命啊!……不要再打了!……我要死掉了!” 可怜的赫拉被帕里斯打得死去活来,嘴里发出的声音如鬼哭狼嚎。 “啊!”赫拉又是大叫一声,全身紧绷,两个居然飆出两股象一般的乳汁来,射向高高的天空。赫拉受不了那么强劲的,喊完之后居然昏了过去。 被戴上绿帽的宙斯,气的差点疯掉,若不是对下面维纳斯的表演充满幻想,宙斯早就飞下去把这个让他极度嫉妒的人类劈死的。 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帕里斯也呆住了。 不过迅速直立的告诉他,还有一位高贵的女神等着他干呢!帕里斯一想起美丽的维纳斯,立刻心痒难禁,他挺着威武的凶器,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狼,又扑向了美神维纳斯。 帕里斯一把搂着维纳斯那完美的腰肢,把亮晶晶的顶在了维纳斯的上,流着口水说:“伟大的维纳斯呀!现在轮到你奉上高贵完美的身体让我享用了!” 维纳斯虽然是掌管爱情的神氏,可也没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 在一旁站立已久的她早就忍不住了,此时被帕里斯抱住,更是轻开檀口,满面含春的说:“来吧!快来强暴我娇嫩的身体吧!” 维纳斯的声音说不出的动人,把帕里斯的慾火又“噌”的鼓动起来。 帕里斯紧紧抱着维纳斯那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把它折断。 他的嘴巴四处不停的亲吻着维纳斯的每一块肌肤,双手也在四处挑逗着维纳斯的敏感之处,耳垂,双唇,脖子,,掖下,臀眼,还有玉足,一处也不放过。 高贵的维纳斯被他玩弄的是春情勃发,嘴边传来的声若有若无,却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正在天上偷看春光无限的宙斯听到如此诱人的叫声,再也忍不住了,心想:反正那个恶婆娘也被幹死了,正好……。 宙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过殿中的一位女神,就提枪上阵,大幹特幹了起来。 宙斯都忍不住,何况凡人。 海那边的罗马人正在广场上欢庆胜利,不想维纳斯那比春药还厉害的叫声传来,顿时广场上的所有人都淫性大发,可怜好好的欢庆场面变成了群交的场面,还从此成为传统。 话说这里帕里斯被维纳斯娇怯的叫声和柔软的肢体刺激的兴奋无比,挺起被女神保佑的狠狠的插进了维纳斯那娇小的中。 “啊~~~!好疼!……你轻一点呀!……我可吃不消的。” 帕里斯一听,忙缩小,慢慢品尝起那绝妙无比的来。 帕里斯了半天,却发现维纳斯依然只是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却丝毫不见的迹象。 帕里斯心中一急,吸了一口气,又叫道:“女神的保佑!” “啊!”维纳斯突然睁开眼睛叫出声来,原本直进直出的,突然变成了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鰍,在她的中来回的扭动着。 灵活的就像一个热寻的导弹,准确的打击着维纳斯中的薄弱环节。 维纳斯的快感又开始迅速升温,越发大声的呻吟也传遍了天上地下。 连维纳斯那扭动的身体也像在跳美丽的舞蹈,优雅之极。 不过维纳斯的叫声也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可怜的阿波罗正在天上驾驶着太阳马车,无意中传来的声让健美的他心神不定,一个踉蹌把沈重的太阳摔了出去,直向地面落去,让地面上的人觉得突然强烈的白光一闪。 大惊失色的他连忙跳下去把急速坠落的太阳托了起来,好不容易把沈重的太阳重新放到天上,阿波罗发现他桀驁不逊的骏马们早带着马车跑掉了。 可怜的他只好独自推着沈重的太阳走完天上的路程,使得那天成为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天。 而累得半死的阿波罗当晚回到太阳宫殿,足足休息了三年才恢复过来,又使得人类承受了三年黑暗的痛苦时光。 题外话休说,这里帕里斯的技巧越发的嫻熟了,无论维纳斯如何躲避,帕里斯那狡猾的总能击中维纳斯的最敏感之处。 维纳斯的就像一件完美的乐器,在帕里斯的击打下发出了越来越动听的旋律。 “啊!啊!啊!……我也要死了!……帕……里……斯!……啊!” 维纳斯发出了前最后的叫声,似乎为了呼应这千年难得一见的时刻,大地开始震动,海水也高高涌起,真是天崩地裂。 不过海啸的浪头上站立着是手拿三叉戟的海神波塞冬,大地的裂缝中冒出来的是冥王普路同。 原来两人都忍不住出来欣赏这世间最淫荡的景象。 维纳斯的像融化了一般,渐渐制服了不停扭动的大泥鰍。 维纳斯神奇的和帕里斯的终于双双放出自己的精华,把两人推向更强烈的。 维纳斯柔软的身体突然放出一股异乎寻常的香气,紧紧裹住了帕里斯的身体,让帕里斯的快感不仅从上传遍全身,更从每一寸皮肤直接舒服到心里去。 “啊!爽啊!……太爽了!”帕里斯大声的吼叫着,兴奋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好像一隻大猩猩。 三位女神慢慢恢复过来,不过脸上的无限春色却还没有消去。 帕里斯看着这三位美丽的女神,请注意你的言词又挺立起来了。 他不怀好意的向雅典娜走去,又想动手动脚起来,智慧女神雅典娜已看透了他的想法,“啪”的把他的手打开说:“帕里斯,你应该知足了。我们三位女神都被你玩弄过了,你现在该作决定了吧?” 帕里斯訕笑着说道:“美丽的女神呀,我还是很难决定该把这个金苹果给谁呀!你们的美丽都是独一无二的,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决定呀!” 雅典娜便说:“我是掌管智慧和胜利的神,你如果把金苹果给我,我就让你成为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人,还能让你在战争中永远胜利。” 帕里斯现在满脑子都是三位女神的性感的,对这些丝毫没有兴趣。 他摇摇头走开了。 赫拉一看忙说:“我是掌管婚姻和权利的神,你如果把金苹果给我,我就让全世界的妻子们都喜欢你,还让你成为最有权势的国王,可以拥有许多嬪妃。” 帕里斯幹过这三位最美丽的女神之后,哪里还会对人间的庸脂俗粉感兴趣,何况赫拉是个有名的泼妇,被他保佑了还不一定有好结果呢。 帕里斯又摇摇头走开了。 最后维纳斯对他说:“我是掌管爱情的神,你如果把金苹果给我,我就让人间最美丽的女人爱上你,如何?” 帕里斯心中微微一动,问道:“那她有多漂亮呢?” 维纳斯慵懒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笑着说:“也不怎么漂亮,她是我在人间的化身,和我一样漂亮罢了。” 帕里斯一听,真是心花怒放,正中他的下怀。帕里斯抓过金苹果就往维纳斯的手中放下,急急的叫道:“维纳斯女神啊!你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神啊!” 降魔不成反被降的女巫 chap_r(); ----- 香织是你履行身为御影家义务的时间了…」 「是的…奶奶…我过去18年来所作的努力就是为了这天」 御硬家后山的要石封印着极为凶恶的鬼…御影家数百年前曾与他作战,但是每次消灭他不久后他便会再复活,最后只能将他封印在要石里。 「封印的力量每五十年就必须强化一次…原本这因该由你的母亲来做不过他却因为再生你时难产而死…所以只好将这份任务交付给你…这18年来没有一天,让你过的像一般同年纪的孩子一样的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奶奶…你别这样说…这是我该做的…而且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阿」 香织向奶奶行礼后离开到了后山… 首先香织拿出12根结界针插在各方位以架设结界,接着开始对要石实施封印的术法,看来似乎一切顺利直到了黄昏… 蓬魔时刻来临… 要石突然开始震动…接着爆裂… 香织看到浓烟里走出了一个男人… 「你就是个封印了我那么久的御影圆的后代吧…」 男人发出低沈的声音询问香织「你是…鬼…」 香织感到不可思议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外观与一般人无异与传说中的形象完全不合「看来是了…除了长的很像外…还架了12支结界…这是那女人最拿手的…当年我也是这样才被他封住的…」 香织听到眼前的男人这句话立刻开始警诫并发动封印的术法,因为香织认为…他应该就是鬼没有错了… 「你还想把我封起来?」 男人问到香织「当然…我的祖先做得到的事我也可以。而且封印的方法可是有完整的保留下来…」 香织还没说完只见男人将双手高举发出瘴气,然后下一秒12支结界就被破了,週边的景色也突然改变… 「欢迎来的我的世界…御影香织…」 「怎么会…结界被破…而且你还知道我的名子…」 「当年我是还有被另一人牵制所以无法破你祖先的结界…现在可不一样在说对于拥有窥伺人内心的我知道你的名子这种简单的事根本不算什么…现在…赎罪的时候到了…」 一阵炫目的闪光…香织张开眼时发现了惊异的事实,他居然看到他自己跪在地上然后爬向鬼接着用手居然握住鬼的开始套弄。 「不要…这是什么…」 香织大声的喊叫着「我现在把你的魂体作部分分离…你的身体失去了理智的灵魂会表现出真正的你…不过你的感觉可都还连接在灵魂上…你就好好看着吧…」 鬼说完,香织的就把鬼吞入嘴里。 无法形容的排斥感开始侵袭香织,香织感觉的鬼的一直不停的顶到他的喉咙让香织一直觉得想吐。 但看到自己的胸部到腋下的衣服都已经被流出兴奋的汗沾湿,而脸上则呈献的愉悦的表情让他充满了矛盾。 「我…我不是这样的人阿…」 鬼就这样射在是在香织的嘴里。 香织把刚志喷射出来的东西,咕嚕一声吞下去,又发出的笑声然后说「你做什么…我都不反抗…」 香织简直不敢相信听到自己的居然讲出这种话。 鬼听后,一鼓作气扯下香织的紈裤「不要…」 香织难为情的转开脸。可是完全没有抗拒。反而是自己用双手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 「啊。…」 黑髮随着哼声摇摆,从分开的大腿间露出肉缝。那里是从未接触男人的处女地。 鬼捡起散落在地的金黄色铃噹然后用红线绑在契子上,来到香织的背后,向前推压后背。 「啊…不要…」 香织的灵魂在一旁哭喊。 鬼毫不理会就这样将契子插入香织的菊穴。 香织从后面看到的,是红线延长到自己屁股沟,然后消失在花蕾的中心。 「羞死了…快住手…」 鬼拉拉红线将红线拉直了,确定不会掉下来。 「啊啊!」 红线拉直了,香织发出哼声,仍然没有拉出铃噹。 「这样够了吧?饶过我吧…我不会在想封印你的…」 鬼对香织说「香织,这是为你做的。这样就可以知道你在那里,想逃也办不到。」 鬼拉开香织的上衣,露出雪白的丰乳,从下面向上用手捧起。 接着把突出的含在嘴里。香织的身体开始痉挛,皱起眉头。 香织的灵魂也又有了强烈的反应。 「不行…怎么会…有快感…」 鬼抱住香织就倒下去,下半身进入分开的隻腿里,对香织的。 香织的身体颤抖,像在等待这一刻来临。 「想要就自己来…」 香织的一听到屁股立刻抬起,使进入火热湿润的里。 「不要…」 强大的痛觉传到了香织的灵魂,他无法相信居然自己把处女给了眼前的鬼。 鬼不停的,香织的灵魂的痛苦渐渐消失…快感开始浮现… 鬼一边继续一边把香织的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摩擦。 在这剎那,香织的身体微微颤抖,从鼻子发出哼声,喃喃的说:「还要…」 鬼一面观察香织的反应,一面增加压力。 香织摇头,轻叫一声时,鬼放鬆力量,改为吸吮。 「啊…」 香织的有了强烈的反应,里勒紧,里面的肉像生物般蠕动,缠绕在上。 鬼的嘴离开,对香织的灵魂说「不错吗,第一次就那么有感觉,你这个淫荡女巫,让我教训你。」 鬼用双掌打香织的脸。稍用力打时,香织的更勒紧。 啪!啪! 「啊…」 香织猛烈摇头,头髮披散在脸上,把包夹得更紧。 香织的灵魂突然大叫,鬼就故意鬆手不打了。 「咬!咬我的!」 香织继续提出要求。 鬼在上反覆的咬和吸吮,偶尔用力用牙齿咬。 「啊啊啊…」 香织的更用力勒紧鬼的。 「原来…你对痛有快感,哈哈哈…果然是淫荡女巫阿…」 鬼咬右边的,左手用力揉搓另一个。 香织的后背向后仰,同时颤抖,双腿包夹住鬼的腰。 鬼用手指用力捏。 「啊…」 鬼一面用力拧,一面慢慢用力用牙齿咬含在嘴里的。 「不行!不行…」 香织的身体再度向后仰,表达有快感。 「不能停止呀。还要、还要…」 鬼在上用力,手指捏的同时打香织的脸。 「啊…饶了我吧…」 香织不停的摇头,里更火热的包夹。 香织嘴里喊着不要,眼里含泪,里的蠕动更强烈了。 「啊…饶了我吧…」 香织抬起腰,使身体形成拱状,扭动屁股,揉搓。扭动时发出摩擦声以及快感的哼声,同时也响起铃声。 「啊!太好了。你很棒,就这样继续这样幹死你吧。」 鬼在香织与灵魂一同发出的甜美的哭叫声和甜美的煽动,大力的。 在猛烈的活塞运动中,鬼就这样把精液喷在香织体内。 鬼将抽出后先让香织的魂体和合一接着把併拢的双腿用力分开,伸出手摸肉缝。 「不要。」 香织用双腿夹住鬼的手腕。鬼把手指插进的缝隙里,肉缝里又溢出蜜汁。 鬼拔出手指,从香织的背后抱起,像给婴儿撒尿的姿势来到了一个池子边。 「不要!」 香织挣扎着想离开鬼。 鬼在香织的耳边悄悄说:「你不是想尿吗?尿出来吧。」 「你让我做这样羞耻的事。」 香织用怨尤的口吻说。 「你不听我的,我就再让你魂体分离另一个你一定会让我满意的」 香织摇摇头,不再挣扎了。 没多久,就说「看吧…」 说完就有尿水出来,很快的变成一条线。 鬼故意调整角度,让尿水落到池子里发出声音来羞辱香织。 「啊…羞死了…」 「可是有快感吧?」 「嗯…有…」 「我也有。」 鬼把勃起的压在香织的臀沟上。 「啊…」 在这瞬间,水流变了方向,打在铃噹上,然后又恢复一条线。 「要全尿出来了。」 「嗯…」 从香织的继续有尿水喷出,不久就停止了。 「尿完了…」 刚志放下香织。 「让我看妳洗的样子。」 香织没有回答,香织的身体转向鬼,分开腿。 鬼凝视着。香织因兴奋,脸色红润,露出因蜜汁发出湿润光泽的口。 香织一面在那里洗,一面揉搓。 鬼抓住香织的头髮,把插进香织的嘴里开始做活塞运动。 「妳的手不能闲着!玩弄妳自己的吧。」 鬼用命令的口吻说。 「唔…」 香织在喉咙深处回答,左手抓紧,右手指插入里。 「我…我…」 香织离开刚志的身体,跌坐在替上,沈迷在中。 鬼把用术法将池子里的水喷在香织的身上。 「啊…好凉!」 香织分开腿,接受水流。 「还想要吗?」鬼问香织,香织用力的点头他的魂体虽已合一但理智早已被快感淹没鬼躺着让从下面向上挺。香织爬到鬼身上,调整屁股的角,使顺利的进入溢出大量蜜汁的内。 香织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但反而使自己兴奋,弯下身体,抱紧刚志就扭动屁股。 「妳才刚被开苞还这样,真是淫荡阿!」 「是!我是淫荡的女巫,你骂我吧…」 香织好像更兴奋。两个人就在结合的情形下转动身体,鬼来到香织的身上。 「打我吧!咬我吧!什么都可以…」 鬼同时进行的衝刺、打耳光,还有捏,在的里搅动。 「啊…不要放开我…」香港无论鬼如何的粗暴,香织的还会继续挑逗,里彷彿有另一个生物紧紧缠绕在上。 「又要泄了…啊…抱紧我吧…」 好像为了获得的解放,全身要摆脱所有的束缚。香织使出全力抱住鬼的身体。 「啊…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 香织的身体如弹簧般仰起呈拱形,然后身体摔下去变成死人一般。 鬼把依旧勃起的留在里,看着香织的身体产生间歇性的痉挛。 鬼离开香织,香织就这样昏了过去。 鬼伸手拉红线的慢慢的用力。香织的括约肌下意识的缩紧,很快的又鬆弛。大概是非常疲倦,没有醒过来的动静。 鬼继续慢慢的拉红线,从肛门里露出金黄色的铃噹,香织的大腿突然痉挛一下,等待后继续拉。 露出一半后,自动从肛门出来了,铃上还附着黄浊的东西。 鬼捡起原本绑在要石上的绳子先将一条绑在香织的脖子上另两根绳索,接在一起送到香织的股间绳索上有两个结,分别卡在前面的和后面的肛门上,就这样拴香织在下体。 鬼解除结界迁着香织往后山的深处走香织走路的姿态非常不自然,这是因为卡在股间的绳子,每走一步就摩擦她的蜜部。 随着时间的经过,使搔痒的身体更加火热,每走一步香织就感到搔痒感和绳子刺激的异物感,以及像渗透进来一样的甜美感。 轨道了瀑布前停了下来「到了」 正当香织感到纳闷时鬼伸手劈开了瀑布。 「这是…要石!」 A香港阁楼论坛香织看到瀑布里有着另一颗要石而且比先前的还要大。 鬼将手伸到香织的蜜部沾了香织的处女血跟抹在要石上,不久…要石开始震动接着也粉碎了… 要石里走出一个巨大的男人鬼跪在地上尊敬的说到「恭喜大哥再度现世…」 「弟弟…多谢你解开我的封印」 「大哥你被封印那么久力量应该衰减不少…这是之前封印我们的御影圆的后代你就用它来恢复力量吧…」 「御影圆的子孙吗?好…」 巨大的鬼把香织已经挺起来的粉红色含在嘴里吸吮。 「啊……」 香织身体忍不住颤抖,同时发出声音呻吟。 这时候巨大的鬼抚摸香织的身体来到蜜部。 这时候香织忍不住在巨大的鬼的怀里挺动身体。 本来是令他厌恶的鬼的手指,这时候却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甚至于最重要的地方有绳子挡住,她都感到妨碍了快感。 就在这时候从香织的嘴里发出尖叫,因为巨大的鬼突然用牙齿咬她的。 「啊……」 巨大的鬼用力拉香织脖子上的绳子。 「啊!」 自然而然形成跪在巨大的鬼脚下的姿势,虽然有屈辱感但香织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兴奋。 「香织,妳来吸吮吧。」 巨大的鬼把那个东西对正她的嘴,香织的漂亮双腿跪在地上,把那个东西含在嘴里。 但香织却也发现他居然没有产生厌恶感。人巨大的鬼看穿香织的心里说:「香织,妳想是不是?」 「是……不是……」 香织急忙摇头。 「到底是不是?」 「是……想要。」 反正是已经到了这地步,现在摆起架子也是没有意义。产生这样的心情,香织就明白地说出来。 「更明白地说吧,妳想要什么?」 「你是知道的。」 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巨大的鬼,但巨大的鬼的脸上露出冷笑。 「我要听从妳那高雅的嘴里说出来。」 「这……呜……我想要。」 香织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妳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我要。」 「趴下来。」 这时候巨大的鬼抬头说,香织趴在地上。 巨大的鬼解下香织跨下的绳子抱住他的屁股,香织感觉到同时有两跟分别顶住他的跟菊们「这是…」 巨大的鬼就猛烈地把插上去,这样用力地前后活动。香织的前后两个穴被巨大的鬼同时插入原创最多最用心的真该死我发广告!!「看她飢饿的样子,那样大的东西轻易就进去了。」 巨大的鬼加快了速度。 「唔……」 巨大的鬼在香织体内持续的,使本来就很性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上身像蛇一样地扭动,前后同时被插更是使她忍不住扭屁股。 「真色,御影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淫荡女巫。」 香织虽然不想扭,但火热的下体不由己的扭动起来。 香织的身体突然猛烈振动,已经无法忍耐。 「啊!啊……」 香织的声音逐渐变大,快感也快速增加。 香织忘我地扭动屁股。 这时候突然巨大的鬼停下来了。 香织失去排泄慾望的机会,只有猛烈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 「妳想要的话,就大声说我是一个可以任人插的淫荡的女巫,同时扭动屁股。」 「这……」 「好像还不够的样子。」 「啊!」 巨大的鬼再度开始,香织的身体向后仰,可是达到高峰之前,巨大的鬼又停止了。 「不能这样!」 香织忍不住大叫。 「不要这样欺负我!」 那是失去理智的几乎是悲惨的呼叫。 「既然这样,妳就快大声的说吧。」 「唔……唔……我是……」 「还有呢?」 虽然咬紧牙关,但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 「我要…………是一个可以任人插的淫荡的女巫」 终于说出最羞耻的话。 「多么好色的女人。」 是一个可以任人插的淫荡的女巫口口声声说挖苦的话。 可是慾火已经燃烧起来的身体,不是用香织自己的意志能控制。 「想泄出来吗?」 香织点头。 「妳说出来呀。」 「我要泄出来。」 香织前后地扭动屁股,知道这是多么的姿势,但也无法停止。 「啊……唔……」 香织发出更性感和急迫的声音,不久后香织的屁股猛烈摇动终于达到。 香织无力的趴在地上,巨大的鬼对鬼说「弟弟…他就交给你处置了…」 鬼像巨大的鬼行礼后巨大的鬼就消失了在那之后又经过了无数的夜晚… 今天香织躺在地上,将身体朝上躺着,双腿大开,以正常体位来迎接。 当姿势摆好时,鬼马上跳了上来,快速的逼进。 香织看着粗大的快速的接近连续几天以来受伤的,做了心理準备,接受鬼的和痛楚,鬼丝毫不犹豫,马上把插入香织的体内,使得她又再一次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鬼每抽一下,香织一定叫一下,眼角也流出大粒的眼泪,香织的对鬼说:「不要紧,我没关係,只是痛了点,不必管我,我是你的,你怎样都行。」 说完后,香织对鬼轻轻的微笑。 「嗯、嗯嗯……」 她紧闭着双唇,从鼻子里发出苦闷的声音,身体受到鬼剧烈撞击而上下,汗从尖端挥洒在地上,香织因和鬼而发出又苦闷的歌声。 过了一下子,香织发现鬼的一直向左,而左边肉壁上刚好有一个伤口,每一次插入体内时,必会带来难过的痛苦。 鬼又把速度加快,香织的表情也随着的插入,痛苦、爽快、交织着。 香织的脸已经没有之前僵硬了,摩擦到伤口时,香织会有痛的表情,没有时,则会表现出舒服的样子,眉毛的律动、眼睛的朦朧,嘴的红润,声音的大小,完全掌握在壮硕的鬼的上。 鬼突然的用手压住香织摇晃的胸部,把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香织的胸部上,令香织痛苦万分。 香织抬头看着鬼,鬼马上就把重量往前压,被鬼的指甲压的流出血来,香织痛的脸扭成一团。 香织用双手握住鬼的手,固定在上,胸口好像闷住,呼吸也有点不顺,但还是忍住,对鬼说:「主人,请您继续,我会奉献我自己以达到您对我的要求。」 接着又把下半身往右移一点,让能摩擦到伤口,让自己感觉到痛。 鬼马上剧烈的晃动腰部,在香织的子宫内挥霍着,且一直低下头看香织的表情,香织感觉到的一直被鬼的指甲挖深伤口。 「嗯嗯,好痛、啊嗯,哇啊……」 袭来香织的感觉,只有痛。 但香织看着鬼,看到鬼眼里映出的模样,脸已经痛的扭曲的自己,眼泪纵横,汗水浹髮,完全不像是在享受的模样,反而是像受的奴隶。 香织的下体已经被鬼攻的氾滥,一进一出在香织伤口上,令香织想都无法。 香织想了想,就对鬼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就把抓着鬼的手,双手用力向下压。 「哇啊……啊啊。」 只下更陷入肉中,整个已经扁的不能再扁了,血也顺着汗水,流到鬼看到后,更兴奋了,速度也加快,口水也流了下来,滴到香织的脸上,香织看到后,张着小嘴,接着口水饮入。 「啊!!?」 过没多久,鬼的涨大,和香织合为一体。 「主人。」 香织看着鬼,竖立在自己的身上,压着身体,高高在上看着她。 香织觉得能被如此强壮的鬼宠爱,临幸于她,深感幸运,心中的爱意更加高涨,已经到了无法离开他们的地步已经彻底堕落成了鬼的奴隶。 姦淫艺术学院少女 chap_r(); ----- 第一部分 b市艺术学院。一位身材窈窕,容貌秀美的少女正静静地站在大门口,左右张望彷彿等待着什么。 她叫周璐,b市艺术学院2年级学生,她有一个显赫的家庭,父亲周剑是市公安局局长,母亲任梦是某大酒店的行政总裁,任梦夫妇就她一个女儿,视她如掌上明珠,所以她的上学和放学都是由母亲专车接送的。 周璐正无聊地在学校门口来回踱着步,这时一辆黑色豪华的奔驰轿车嘎然在她身边停住,她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正好4点锺,妈妈的司机小林果然很準时。 周璐刚打开后车门,一股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不禁秀眉一皱,她知道小林一向很干净,以往车里始终会保持一种清新宜人的空气,今天怎么会这么污浊? 她暗暗责怪小林不该在车里吸烟。 周璐刚要上车,突然发现后面坐着几个陌生的男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就往车上拖,周璐吓了一跳,本能地刚要张口呼救,一块棉布摀住了她的嘴,她感觉一股刺鼻的药味冲面而来,大脑一阵眩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从车上跳下两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软绵绵的周璐塞进车里,奔驰车绝尘而去。 市郊一幢豪华又不失幽雅的别墅里,一位美貌少妇坐立不安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端庄秀丽的悄脸上满是焦虑之色,不时地看挂在墙上的表。她就是周璐的母亲任梦,商界里有名的冷美人,虽然已经年近不惑,由于保养的好,加上驻颜有术,看上去就像是20几岁的样子。 一个锺头前任梦接到司机小林的电话,小林说在学校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看见周璐的影子,现在都6点了,可是周璐依然没有回来,任梦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恰逢丈夫周剑出差在外,明天才回来,现在女儿又失踪了,任梦一脸茫然,如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任梦猛地想起丈夫临走时曾和她说过,周剑任刑警队长的时候抓过一个叫王仁的强姦犯,入狱十年,前几天刚放出来,为防止打击报复,王仁已经被暗中监管起来。难道真的是王仁绑架周璐打击报复? 任梦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想下去,她想到了报警,可是担心万一是王仁所为,周璐的安全会有很大的威胁,所以她决定先告诉在外丈夫,丈夫毕竟是公安局长,让他尽快回来想办法。 还没有等到她拿起电话,电话铃突然响起来,任梦心中一紧,她忙拿起话筒,话筒里传来一个老头尖细的声音:「喂,任总吗?你的女儿在我手里。」任梦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你是谁?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喂!喂!!」 「我是你丈夫的老熟人,他对我很好,我要好好报答他,哈哈,还有你女儿没有事,如果想见你女儿,限你在10分锺内到某某地方,你是聪明人,最好不要报警,否则你女儿……嘿嘿。」任梦抓紧话筒,语气微微有些颤抖:「你是谁? 你是王仁??喂喂!!」 可是对方已经挂断的电话。电话在任梦手中滑落,她颓然瘫坐在沙发上。她知道那个人就是王仁,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王仁没有任何条件地只要她去,为了女儿,任梦已经别无选择了。 在城市的另一边一个狭窄昏暗的小屋里,四个男人闲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屋子很小,摆设更是简陋,只有一条4人沙发,一张破床和一台小彩电。屋子里烟雾繚绕,一个妙龄少女被绑着手脚蜷缩在床的里头,正是刚被绑架来的周璐,此时的她已经甦醒过来,一双明亮的美眸惊恐地看着眼前几个不怀好意淫褻的陌生人,脸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周璐只认识他们中间的一个人,那就是天天接送自己的妈妈的司机小林。电视上正在播放关于任梦的新闻片,一个老头贪婪地盯着屏幕上任梦高耸的乳胸,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老头就是刚刚出狱的王仁,其他的3个男人分别是他大儿子王大,30岁,身高1米70,无业;小儿子王小,27岁,是个仅有1米左6右的侏儒,无业,还有一个身高足有2米的黑大汉,是王大的酒肉朋友,外号叫黑手,35岁。 王仁对社会尤其是对警察有刻骨的仇恨,对富有的漂亮女人更是嫉妒到了变态的地步,总想毁之而后快。他出狱后拟出了一系列复仇的计划来报复这个社会和所有他认为害他的人,绑架周璐是他计划的第一步,因为是周剑和林梦娇剥夺了他十年的自由,当年就是任刑警队长周剑和刚刚从警官大学毕业的林梦娇把他送进监狱的。 最让他兴奋的是周剑竟有如此美貌的老婆和漂亮的女儿,想到这么冷艳迷人的美女将成为自己胯下玩物时,裤襠里的东西渐渐硬了起来。 这时一阵轿车的引擎声把他从幻想中拉回来,王仁打开窗帘,一辆红色宝马跑车停在门外,一个身穿宝兰色丝质洋装的美貌少妇从车上走下来,美貌少妇正是任梦,任梦四下打量着这个破旧的小院,突然发现自己的奔驰车就停在旁边,她猛地一惊,难道出卖自己和绑架女儿的是小林? 不会,不会的,任梦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一向很器重小林,从不把这个和女儿同龄的小伙子当外人看待,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老实巴交的小林会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也许小林也被歹徒挟持了,可是,一小时前接到的小林的电话又怎么解释呢?想到这里,任梦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任梦正满腹疑惑、茫然不知所措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正是她一向信赖的小林。小林一改往日对任梦的恭敬,似笑非笑地对任梦说:「欢迎任总,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小林的出现证实了任梦的担心,任梦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眼前这个卑鄙小人,她手指小林颤声说道:「你,你,我平时对你不薄,你怎么会……」小林没等她说完就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 你对我很好,可是,你大概知道王仁这个人吧?」 「王仁?」任梦一惊,「对,王仁,你知道他是我什么人吗?」小林看见任梦正疑惑地看着他,语气变得阴沈:「他是我舅舅,就是因为你丈夫把我舅舅送进了监狱,否则我舅妈也不会死,为了报仇,我煞费苦心地讨好你,努力工作才得到你的信任而留在你的身边,今天到了该算帐的时候了。」说道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任梦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险些跌倒在地上,她没想到身边最信任的人竟是王仁的外甥,一隻会吃人的狼,心底不由得涌上一股凉气。「你女儿就在里面,进去吧。」 任梦两腿有些发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小林来到屋里。 刚一进屋,一股烟臭扑面而来,她不禁秀眉一皱。任梦一眼就看见被绑着手脚缩在床上的女儿周璐,「璐璐」她叫着女儿的名字刚要扑过去,一个黑大汉挡在她面前,周璐也看见了任梦,她叫了一声「妈妈」委屈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来,由于手脚被绑无法动弹。 这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任女士,你很準时啊,我知道你会来的。」任梦这才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淫褻的老头,另外屋里还有3个陌生的男人,她倒退几步,粉面含霜,冷冷说道:「你想要幹什么?要钱我可以给你,我不会报警,希望你能放了我女儿!」王仁「嘿嘿」一笑:「钱? 我会有的,有你们还怕没有钱?今天请你们来就是要和你做个交易。「王仁站起来:」我是拜你丈夫所赐,在监狱十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他妈的做了十年和尚,打了十年飞机,而你丈夫倒好有你这样漂亮的老婆天天快活,我的要求不高,就是用他老婆和女儿的身子作为我十年没有操过女人的补偿,时间嘛,不必太长,就操你们5年吧。「任梦感觉头嗡的一声,悄脸一下涨得通红,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虽然对王仁的险恶用心心里有所準备,但是还是没有想到王仁会说的这么直接和下流,任梦强压怒火,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声音还是微微有些颤抖,她手指王仁紧咬银牙:「你,你妄想!」 这时王大和黑手走过来,紧紧抓住她的双臂架到王仁面前,任梦拚命挣扎,叫骂,同时她惊恐地看见小林手里竟拿着相机,正準备记录这即将发生的悲剧王仁哈哈一笑,来到任梦面前,王仁感觉一股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身上散发出阵阵清新的幽香使王仁心中一荡。 王仁淫笑着抬起她优美的下顎,任梦把头一扭摆脱他的手骂道:「卑鄙!下流!!」王仁手一摊自嘲地说道:「你好像不太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最好听话,如果4个男人都很粗暴的话,你能受得了,恐怕你娇嫩的女儿受不了吧?」任梦心里一寒,王仁趁机按住她浑圆的香肩,手很自然地滑落在她起伏的高耸的酥胸上,任梦的身子象触电一般,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王大和黑手,抬手就给王仁一个耳光,打得王仁一楞,任梦马上后悔了。 王仁「啪啪」回敬了任梦两记耳光,打得任梦一个趔趄,眼冒金星,王仁咬牙骂道:「臭婊子,不识抬举,敢打我? 先那个小娘们扒光。「黑手答应一声扑向床上的周璐,他双手抓住周璐裙子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随着周璐的一声哭叫,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洁白的丝蕾花边乳罩紧紧包裹着尖挺的,雪白的乳沟清晰可见。黑手又抓住她的乳罩作势欲拉,」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放开她!! 「任梦哀叫着欲扑过去,却被王大紧紧拉住,黑手见状鬆开周璐,周璐抱胸哭倒在床上王仁看见时机已到,在后面紧紧搂住她丰满的娇躯,双手伸进宝石蓝色套装里,隔着乳罩握住她两隻丰满柔软的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任梦身子一阵颤抖,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被揉捏得生疼,却不敢抵抗,只有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王仁边亲吻她雪白的粉颈边喘息地说道:「这就对了,只要你听话让我爽,我会对你们温柔点的。」说着解开她的洋装扣子,露出洁白的乳罩和一截雪白的酥胸,一隻魔手顺着她深深的乳沟伸入她的乳罩里,抓住她一隻柔软光滑的丰乳慢慢地揉搓着,并不时地捏弄她娇嫩的。 任梦感觉身子一阵阵发冷,浑身无力,她哀怨一双妙目恨恨地盯了一眼王仁醜恶的老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床上的周璐悄脸煞白,惊恐地看着老头搂着妈妈丰满的身子,美眸中流露出又羞又怕的神情,吓得她不禁哭出声来王仁猛地扳过任梦的身子顶在墙上,扒下她的洋装上衣,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紧紧包着丰满坚挺的,王仁把任梦的肩带往两边一拉,迫不及待地把她的乳罩推上去,随着任梦一声哀叫一对雪白的跳动着完全地暴露在老头面前,红葡萄般的在胸前微微颤动王仁紧紧搂住她丰满性感、微微颤抖的娇躯,双手边用力揉捏着她柔软富有弹性、白嫩的,边拿话侮辱她:「好美的一对啊,让周剑一个人享用真是可惜。」 任梦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边,圣洁的在王仁的玩弄下已经慢慢地坚硬勃起,任梦对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感到羞耻,她闭上令人迷的美眸,两行清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 王仁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把脸埋在任梦深深的乳沟里,含住她的吮吸着她的,成熟女人那特有的丰润,深深刺激着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王仁,王仁越来越粗暴地抚摸咬吸着她的丰乳,使她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这时王仁的手已经伸到任梦的裙子里面,在她穿着白色丝袜的浑圆大腿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撩起她的裙子下摆,露出穿着白色的丝织内裤的诱人下身,任梦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衬托着白嫩如脂的肌肤发出诱人的光泽,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更显得性感撩人。 王仁抬起她一条柔美修长的,生生搭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按在她肛门和会阴上,隔着内裤搓弄她柔软的肉缝处。任梦感觉胯骨象被撕裂一般,疼得她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掂起脚尖,隐秘的阴部被侵犯,任梦如大梦初醒一般娇躯一激灵,死死按住王仁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哭着哀求王仁:「不!不要啊!! 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王仁一把抓住她盘在后脑的髮髻,把她拖到床边,任梦被迫跪伏在床沿上,王仁把她的裙子卷在腰部,任梦一声绝望的哭叫,遮羞的内裤被拉了下来,一直褪到膝弯处,露出白净的粉臀,丰满的臀部加上诱人的股沟时隐时现。 王仁不由兴奋地伸出手,「啪」一声重重的拍在任梦雪白的臀部上。疼得任梦「啊」的一声,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王仁见任梦双臀粉红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玲瓏剔透,露出诱人的光泽,王仁闻了闻她下身所传来的淡淡的幽香,不禁抱住她的粉臀狂吻起来。 良久,王仁站起身来,几下脱光身上的衣服,踢开她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丰满诱人的完全暴露在野兽们的面前: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紧紧地合在一起。 王仁嚥了一口唾沫,手抚过她柔软的阴毛,手指撑开她两片娇嫩的,插入她微微有些湿润的里抠动起来,任梦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禁「呜呜」哭出声来,她雪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痛苦地扭动着两片雪白的屁股,企图摆脱侵入自己下身的手指。 王仁的阳物此时已经坚硬如铁,任梦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激起了他压抑很久的性慾,任梦软弱无力的挣扎更使他兽性大发。王仁抓住她由于抽泣而不停耸动的双肩,把她翻过来,抓住她那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揉搓起来。边吮吸她的,一隻黑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指分开她肥嫩的,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任梦怀着最后的希望哭着哀求王仁,可是王仁完全被性慾冲昏了头脑,哪会理会她的哀求,王仁把任梦一条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她滑腻丰腴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顶到她柔软的上。 任梦感到了最后的恐惧,双手死死撑住王仁欲压下来的胸脯,拚命扭动几乎全裸的娇躯,王仁紧紧抓住她一隻丰满的,大叫一声:「美人,我来了!」 说完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粗大的阳物撑开她两片没根插入她温湿紧密的里,直抵花心。任梦双腿的肉一紧,娇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 「真紧啊!」王仁长出了一口气,他没想到任梦的这么紧,他兴奋地来回动了几下,只感觉被任梦的紧紧地裹住,真正佔有这个性感美女的一瞬间王仁暴虐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他舒服地快叫一声,阳物毫无怜惜地在她的里大力起来。 旁边黑手抓住周璐的秀髮,强迫她看着母亲被强姦的惨剧。 第一部分完第二部分 此时的周璐完全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母亲任梦还穿着着白色的高跟鞋的左脚高高翘起搁在王仁的肩头上来回晃动,右脚踝上挂着白色的内裤的右腿在胸前蜷曲着,丰腴的大腿紧紧贴着高耸的右乳,左边的则随着王仁疯狂的象豆腐一样在雪白的酥胸上颤动着。 周璐眼睁睁地看着王仁醜恶的大阳物在妈妈的里飞快地进出做着活塞运动,阴囊撞击着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王仁向外一抽粉红的就被向外翻起,阳物摩擦着渐渐润滑的肉壁发出「咕唧、咕唧」的声。 王仁几百下后,拔出阳物,抓住任梦一条浑圆丰腴的大腿用力一拧,翻过她丰满的娇躯,强迫她跪趴在床上,王仁使劲扒开任梦两片雪白丰腴的屁股,在相机不停闪烁的闪光灯下从后面把阳物又一次插入她的里。 王仁一手抓住任梦凌乱的髮髻,使她流满泪水的悄脸高高抬起,露出修长白嫩的脖颈,一手紧紧按住任梦的纤腰,像懒汉推车一样开始了又一轮的,随着王仁的前后推动任梦洋装下的两隻丰乳也有规律地前后晃动起来,十分诱人任梦的又紧又嫩又滑,王仁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阳物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王仁爽快无比。 王仁把任梦的洋装推上去,脏兮兮的脸紧紧贴在她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双手抓住任梦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坚挺的大用力揉搓着,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慾。 任梦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和泪水混在一起。 她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王仁的抽送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王仁又奋力了百餘下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在任梦的阵阵收缩下,「嗷嗷」快叫着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任梦的身体里,喷洒在她的子宫壁上王仁满意地拍拍她的雪臀喘息着说道:「真他妈够味,又紧又滑简直是人间极品,看来周剑是不行了,我们爷们会满足你的。」 说完意犹未尽又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滚了下来。任梦目光有些呆滞地躺在床上,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微红肿的间流了出来。她感觉四肢彷彿象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她艰难地并上酸痛的双腿,抱胸蜷缩起身子。的疼痛和的痛苦使她不由痛哭失声。 但是噩梦还没有结束,她惊恐地看见脱得一丝不挂的另3个男人擼着已经坚硬勃起的阳物淫笑着向她围了过来,她紧紧护住雪白的酥胸,拚命摇头哭喊:「不!不要过来,我会死的,不要!!呜呜……」 王大和黑手一人抓住任梦的一隻脚,扒下她的高跟鞋,然后把她两条修长的左右大大分开,3个男人不顾她的哭泣和哀求,扒下她还挂在身上的洋装胸罩,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她被死死地按在床上。 侏儒王小骑在任梦的身上,把放在任梦的乳沟中,双手握住她的使劲往中间挤,在任梦柔软而有弹性的中摩擦起来,不时顶到任梦端正的下巴。胸部被压迫的结果让她张大了嘴喘气、呻吟,不甘寂寞的黑手不失时机地抓住她的髮髻,猩红的大顶在她性感的朱唇上,一股腥臭噁心的尿臊味让任梦感觉一阵噁心,黑手把黝黑的阳物插入她的口中,直刺到任梦的喉头深处,任梦被这突然其来的举动弄得呼吸困难,胃里一阵翻滚,可是黑手浑然不管她,大力地动着任梦的头,在她温暖的小嘴中起来。 小林把相机递给王大,迅速脱光衣服,跪在她那大大分开的两条中间,小林早就对美貌性感的任梦垂涎三尺了,在给她开车的日子里,不止一次地趴在任梦刚刚坐过的车座上,边嗅着她留在上面的淡淡幽香,边幻想着任梦的起来,如今幻想终于变成了现实,昔日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正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悲哀地发出诱人光泽的玉体横陈,令小林兴奋得差点昏过去,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兽慾。 小林双手在任梦正夹着王小的高耸的乳峰上狠狠揉了几下,双手托住她的腿弯,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红肿的向上突起,粉红的此时已微微的分开,王大坚硬的顶在任梦还流淌着王仁精液的两片中间,「唧……」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任梦丰腴的大腿肌肉一阵痉挛,紧绷的足弓证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随着小林大起大落地,含着黑手阳物的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小林每次都把拉到口,再一下插进去,骯脏的阴囊打在任梦雪白的屁股上「啪啪」直响,混合着任梦痛苦的呜咽声形成一幅暴虐的景象。 王大则拿着相机,闪烁的闪光灯变换着不同的角度记录着被姦淫中的任梦的耻辱王仁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被幹得死去活来的性感美人,阳物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邪恶的目光落在周璐微隆的酥胸上。王仁这才仔细看清周璐,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苗条有不失丰满的娇躯散发着健康的青春气息。 她的相貌和任梦很像,同样有着一张俏丽的鸭蛋脸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满贵妇人的嫵媚和高雅的母亲来,周璐的脸上更多了一份少女的纯真。 由于她所读的是艺术学校舞蹈专业,平时很注意加强了对形体的训练,因此她全身上下曲线突出,身材修长匀称。她那纤细的柳腰、饱挺的酥胸、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虽然没有她母亲任梦丰满,看上去也很性感。由于周璐人长得漂亮,加上成绩又好,天生一副好嗓子,因此经常被校方推选为学校文艺演出的节目主持人,时间一长,周璐就成了学院有名的校花。此时的周璐蜷缩在床里,就在她的身边不远母亲任梦正在被3个男人轮姦着,凄惨的一幕使这个涉世不深的少女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 男人享受的喘息声、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和沈闷的声深深震撼嗜咬着她纯洁的心灵。 她不敢看把头扭向一边,双手紧紧捂着脸,白嫩的双肩因为羞怕而微微耸动着。 王仁淫笑着爬过来,抓住她裸露在裙子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轻轻抚摸起来。周璐惊叫一声,如触电一般把腿缩到裙子里,她纤纤玉手紧紧护住半裸的酥胸,睁大一双含泪的妙目惊恐地看着王仁淫褻的脸,单薄的娇躯不禁抖作一团。 王仁哈哈一笑,顺手抓住搭在小林肩上并随着小林的而无力摇晃着的任梦的一隻裹着丝袜的纤足,从她脚踝上扯下她的内裤闻了闻,对正卖力着任梦肉穴的小林揶揄地说:「啊,好香啊,你要好好伺候我们的大美人,一定要喂饱她啊。」 然后紧紧盯住周璐满是泪水的悄脸隐隐地说:「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如果你不想你妈被操死就乖乖地听话,啊?」周璐闻言娇躯一震,她跪在王仁面前苦苦地哀求他放过自己和可怜的母亲。 王仁趁机一把搂住她那柔若无骨颤抖的娇躯,掰开她捂着酥胸的玉手,一隻罪恶的手伸进周璐的胸罩里抓住她一隻柔软尖挺的用力揉捏起来,周璐本能地抓住王仁揉着自己的手无力地抗拒着,王仁的手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她紧闭的双腿之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粗暴地揉弄她柔软娇嫩的。 周璐痛苦地扭动着娇躯,从和下身传来的阵阵巨痛使她发出屈辱的惨叫声,瘫软在王仁的怀里。周璐的哭叫声传入正在被凌辱的任梦的耳中,深深地揪着她的心。任梦拚命吐出黑手的,有些失神的美眸彷彿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王仁令人噁心的嘴脸,她紧咬银牙,口中发出一阵凄厉嘶哑的悲鸣:「禽兽!畜生!! 她还是孩子啊‥‥啊!啊!!。「小林几下凶狠的使她发出几声惨叫,接着小林紧紧抱着她雪白丰腴的大腿,阳物死死顶在她的花心上开始一悸一悸地开始射精。 王仁粗暴的撕开周璐的裙子,扯下她的乳罩,一对尖挺秀美的颤动着暴露出来,然后当着任梦的面在周璐的哭叫声中扒下她纯白的内裤,少女健康美妙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一丝不挂地完全呈现在色狼们的面前:优美的体形,浑圆的臀部,修长白嫩的大腿,白润的皮肤,黑黑的阴毛,还有那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粉嫩的,王仁的小眼睛发出贪婪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任梦眼睁睁看着王仁分开女儿两条露出中间鲜红的地带,把脸深深埋在她的粉胯下,竟毫不羞耻、津津有味地舔起她的来,看到女儿受辱,任梦心都碎了。 这时小林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她深处,任梦羞辱地闭上眼睛小林拔出阳物,满意地从她身上爬起来,黑手马上佔据他的位置架起了她的两条粉腿,当黑手粗大异常的黑棒凶狠地插入她的时,任梦终于承受不了和精神的双重打击,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这时,刚刚姦污她的小林爬过来,捏开任梦性感的小嘴,把还粘有白色精液和她分泌物的插入她的口中,用她柔软的香舌清洗着骯脏的阳物。旁边相机闪光灯依旧不停地闪烁着…… 此时的王仁正压在周璐香艳的上嘖嘖有声地吮吸着她红葡萄般娇嫩的,周璐无力反抗,轻声啜泣着任由王仁肆虐着她迷人的娇躯。 姑娘身上散发着处女诱人的体香深深刺激着王仁的性慾,他用力掰开周璐修长的,双膝着地跪在姑娘的双腿间,然后用自己的双腿撑住她的大腿,自然地顶在周璐那已被王仁舔得发红的上。 在挺进中将周璐两片娇嫩的朝两边拨开,当完全没入她温湿柔软的里时,周璐感觉下身一阵涨痛,不由得双手紧紧撑住王仁下压的胸膛。 王仁已经感受到周璐的处女膜对的阻力,他一阵兴奋,干处女在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即使是他那死鬼老婆嫁给他时也是一个二手货,没想到50多岁了还能操到这样鲜嫩的处女,而且还是仇人的女儿,不由得心花怒放。此时的周璐浑身发抖,两腿无力地朝两边张开着,她紧闭着一双美眸,泪水顺着娇美的脸颊流下来,王仁的紧顶着她的处女膜,让她感到最后的恐惧。果然王仁调整一下姿势,双手紧紧握住她尖挺的,屁股先朝后退了退,然后下身用力向前一挺, 国王遊戏 chap_r(); ----- 起了个大早,丝毫没有因为昨天跟苇婷的大战而赖床,但苇婷起的更早,今天要去旅行,我心情很好的盥洗了一下,就拿了行李开着车载苇婷出发,我们要去载另一对情侣,到了她们家门口,苹果跟小琪已经在门口等了,苹果看我们车停下来,很兴奋的打开车门就坐了上来,苹果是一位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号称身高155,感觉就很像小妹妹,很活泼。 小琪放好行李,也上车后,我们就开心的出遊了。 小琪跟苹果,虽然两个都是女生,但是她们确实是一对情侣,小琪长得很清秀,如果她不是那么高调跟苹果谈恋爱,一定不少人追,她留着俏丽的短髮,很奇怪,为什么女同性恋,总是会有人留短髮,我从来没看过两个女同性情侣都是长髮飘逸的例子。 一路上他们三个女生,说说笑笑,像是几百年没说过话一样的猛讲,而我专心的开着车,到了目的地,我们先去饭店放行李,我们住的是四人房,当然行李也是放在同个房间,正当行李放好,準备要去海边玩的时候,却下起了大雨,台湾的天气,真的很机车,明明前一刻还阳光普照,下一刻就下起倾盆大雨,我们四个只能乖乖的回饭店,看看电视,聊聊天。 小琪却突然说要去买酒,这样才会high,不然好心情都给雨破坏了,他就叫我跟他去饭店里面的商店买,我跟他之间的相处模式,就像兄弟一样,所以也很理所当然的跟他去买,我们买了2手啤酒,一手思美洛,还有一堆零食。 我问他幹嘛买那么多,他只回我,玩三天这样哪够,我想想也是,就付钱回房间了,回房后,大家就开始聊天、划拳、喝酒喝到大家情绪正high的时候,苹果提议要玩“国王说”也没人反对,大家就玩起来了,刚开始国王都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指令,直到有一回,苹果抽到1她是国王,她指定,拿2跟4的人要亲嘴10秒,我拿2,而4竟是小琪,苹果跟苇庭就在一旁吆喝,我们两个也硬着头皮亲了下去,说真的感觉很怪,虽然他是个女儿身,但是心理就是怪怪的。 这回换小琪抽到国王,她说要下猛药,就指定3跟4要舌吻30秒,而且要吻到牵出丝来,又是我,另一位是苹果,苹果她就一直傻笑,我女友在,我当然靦腆一点,但是小琪跟苇婷却押着我,连我女友都动手了,我也就毫无顾忌的吻了下去,有没有牵出丝我不知道,但苹果的舌头还真柔软。 大家越玩越开,大概是喝酒的关係,指令越来越辛辣,有一回终于换我当国王了,我看他们3个,丝毫没任何顾忌,我就要2号在4号上种草莓,苇婷是2,而4是小琪,小琪狂野的把上衣脱了,抓了苇婷,就把苇婷的头往她胸部上靠去,苇婷也种的很起劲,而苹果则在一旁哈哈大笑。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小琪的胸部不小,只是平常都藏在衣服里面。 苇婷在小琪身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而小琪似乎也不打算把t恤穿上,就穿着内衣,跟大家继续玩下去,玩到后来,他们三个上半身,都只剩内衣;而我,也只剩一件四角裤在身上,大家也玩的也差不多了,就说好要最后一回了。小琪跟苹果就在旁边窃窃私语,而我就喝着我的酒,外面依然在下着雨,突然,小琪跟苹果提议,最后一把玩大一点的,我跟苇婷一组,他们两个一组,那一组抽到国王,另一组就得当场表演活春宫给对方看。 我傻眼,但苇婷也没反对,真不晓得,是他们三个喝太多了,还是我太清醒,我就拿了剩下的两罐啤酒,干掉了一罐半,小琪就把剩下半罐也干掉了,我们开始抽籤,他们先抽,抽到了2号,换我们抽,苇婷抽到了3号,又换他们抽,他们抽到1号,没错,我们输了。 我就刻意表现得很豁达,抓着苇婷开始吻,苇婷也紧紧的跟我缠绕,我脱掉苇婷的内衣,手抚摸他的胸部,而另一隻手,也不安份地往她裙子内摸去,而苹果跟小琪,就在旁边一直叫,笑得很开心。 苇婷拉拉我的裤子,我就顺她的势,让她轻易的脱了我的内裤,苇婷停止了我的动作,抓着,就开始舔弄,从马眼舔到蛋蛋,在舔到后门;而我也没闲着,脱了她的裙子内裤,示意要她跨过我身上,我们就以69之姿互相舔弄,我眼神往旁边瞧了一下,发现苹果已经一丝不挂的让小琪尽情把玩。 我看到这幕,情绪亢奋到一个极点,要苇婷躺好,我把涨大的,放在苇婷的肉缝前,来回游移,我往前一挺,整隻就在苇婷的嫩肉中,紧紧的被包覆着,我开始抽送,而苇婷也毫不客气的叫喊出来。 这时候小琪与苹果,一丝不挂的靠近我们身边,两个一人一人边玩弄着苇婷的,苇婷笑着说小琪很好色,而小琪好像反击似的,咬了苇婷的,而苹果双眼紧闭,一隻手在把玩苇婷的,另一隻手很熟练的在自己的周围搔弄,我看她玩的很开心,就没管她。 我看着小琪,一直只是把她当作哥们,第一次发现她那么有女人味,我把手伸向小琪的,搔弄,看她也没反对,而且屁股还微微的摇摆,我索性把手指,往她的嫩肉里面探,轻轻的挖弄,她被我用到受不了,打开了旁边的包包,拿出一隻双头的硅胶按摩棒,我只有在A片里面看过。 小琪示意叫我去弄苹果,而她自己则接替了我的位置,把双头龙的一头放进自己的里,另一头,放进苇婷的里面。 小琪臀部开始摆动,而手在苇婷的阴蒂上温柔的按压。 我得到了小琪的允许,去弄她女友苹果,苹果有点靦腆的与我深吻。 我要她趴着,从后面玩她,苹果下面超溼的,我的很轻易的就摆了进去,我开始抽送,由缓而急,苹果的叫声也搭配着我的抽送由缓而急,我的手沾了点在她的菊花门附近画圈,她叫的更为急切,我见她很投入,轻轻的将我的指头,从她的菊花蕾,微微的插了进去,她没阻止,反而叫了更愉悦,我使了劲,让我的激烈的在她的嫩肉间,她叫的很起劲,丝毫不担心饭店的隔音会不会不好,房间里充斥着三个女人的声音。 我突然感觉到苹果一阵阵的收缩,我知道她了,我加快了频率,她达到了顶点,恣意的吶喊,看她渐渐的趴在地上,我知道她没力了,就放慢了速度,拔出我的,避免她因为过了而感到麻痹,我坐在一旁,轻轻的爱抚着苹果的身体,另一手也没闲着的搓弄着老二;看着小琪与苇婷的摆动,苇婷似乎达到了,她的手紧紧的掐着小琪的臀部,而小琪不只臀部摆动,连手都握着双头龙的中心点先后,看得出来她很熟练,房间内只剩她们两个的喊叫声,这时苹果回神了,坐在我旁边,跟我一起看着苇婷,她看苇婷差不多了,拍拍我笑着跟我说「你去让小琪,尝试一下男人的滋味吧!反正你也还没射!」其实我也被小琪的女人味深深吸引,很想幹她,但是我怕她会排斥,毕竟她一直扮演着男性的角色,但苹果却跟我说,其实小琪私底下是很女人的,只是她天生喜欢女性而已,我听到苹果这样说,索性过去试试。 我抚摸着小琪的身体,她似乎没发现我过去了,吓了一跳,但却笑着说「你要来搞断背山喔?呵呵」。 「呿!你又不是真的男人,断个屁啊」我回她! 她没反驳,只是微笑着,我见她没排斥,吻了她,她也热烈的回应我,我示意她跟我到床上,而她拔出了身体里面的双头龙,只留苇婷在地毯上喘着。 我带她到床上,我坐着,示意她往我的身上坐上来,她有点害羞的跨了上来,我抓着我的,对準她的,稍稍的往上顶,她坐了下来,就埋没在她的嫩肉间,我吸咬着她的,感觉到她的臀部使劲的摆动。 我知道她的身体很需要,毕竟她被假到一半就停止了,我配合她的动作,将屁股向上顶,我问她我是不是第一个幹她的男人,她嘴巴叫喊着,没空说话,但是一直点头,她突然伸出舌头,舔了我的嘴唇,我也伸出舌头,就跟他在空气中交缠,这时苹果跟苇婷走过来,坐在另一个床上看着我们。 苇婷笑着说「你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上床喔!呵呵」 我回她「是她刚刚先欺负你,我现在是在帮你讨回公道!」 苹果跟苇婷都哈哈大笑,而小琪的手则在我的背上掐了一把,以示抗议,但是臀部却很老实的一直在摇摆,我轻推着她的身体,要她躺着,我用正常姿势对她展开攻势,手也使劲的搓揉她的房,她被我得很有快感,忘情的叫喊着,我感觉到她的内的收缩,但跟苇婷小琪的不一样,一直有股向外推挤的力量,里面变得超紧,我也更用力的抽送,我看她紧紧抱着我,用力吸咬着我的肩膀,吸到我有点痛,但是却很有快感,我使劲的去,对抗她内壁收缩的外挤力量,她突然鬆开口说「我要」接着就尽情的嘶吼,我使劲全力的满足她,对她狂抽猛送了几分锺,我也快支持不住了,她的反应太特别了,我压制着我想射精的慾望,告诉她“我快射了”,他要我不要射在里面,我拔出,她的接着往外喷,喷得我的下体都是。 我有点惊讶,这种情况只有在A片看过,我的手搓揉我的,小琪说要帮我吹,我翻了身,靠在床头,她也没让我的感觉中断,随即把我的含了进去,认真的吹,舌头还不停的在里面搅动,要爆发的感觉很强烈,我提醒她要射了,就爆发在她的口中。 她没有停止嘴巴的吸吮,反而更用力的去吸,丝毫不让我留下一滴滴精液,直到我不再坚硬。 她离开了我的,我看着她有吞口水的动作,有点惊讶,但她也没管我的反应,调皮的跑去找苹果跟苇婷亲嘴,我靠在床头,看着她们三个的嬉闹、亲吻、打闹,之后她们三个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躺着,她们三个就慢慢的睡着了,我抽了根菸,也準备小睡一下,醒来后应该需要大量的体力吧……二四人恋曲 睡了一会儿,我醒了,看他们三个还在睡,我穿着内裤走到阳台抽烟,过了一下,小琪穿着我的t恤走了出来。 「给我一根烟!」她伸着手说。 「嗯!你会抽烟喔?怎么平常没看你抽过」 「会啊~只是很少抽,平常Apple不太让我抽」 「是喔~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比较大件啊!这样就不用穿内裤了呀!」 「喔!对了!你都没交过男朋友吗?」我好奇的问「没有耶,我都跟女生在一起!」 「是喔!那你刚刚…吹的还蛮好的嘛!我还以为你交过男友勒!」 「呵呵~谁没看过A片啊!而且我跟Apple常在家 sm百变小樱 chap_r(); ----- 「樱,快点换衣服,体育课要开始了喔!」知世在走廊上催着还没换好衣服的樱,还有她身边的美智子。「知世,妳先去好了,我等一下和美智子一起过去。」樱不想让知世因为等自己而迟到,所以她要知世先行离开。「呼───快点快点!」樱以十万火急的速度换好了体育服后,便转身看看身后的美智子换好了没。「美智子?!」樱一转头便吓傻了,美智子的背上……有好多伤痕喔!美智子听见樱的惊呼后微微楞了一下,对她笑了笑。「怎么了?」「妳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啊?」「这个?」美智子扭头看了看背部,轻笑了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打的。」「什么?他打妳?」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一向看起来很温柔的美智子的男朋友会做这种事!「妳没有被李小狼打过?」「没有。」小狼一向对她很好,连在床上也非常温柔,总是怕弄痛了她。「美智子,妳不会生气他打妳吗?一定很痛对不对?」「樱……」美智子摇了摇头,拉下自己身上的胸罩。「哇?!这是什么啊?」美智子的上佈满一个个红印,粉红色的上也印了好几个紫斑。「这是晒衣夹夹的,樱,妳可能不知道,不管是多温柔的男人都会有想要虐待自己女友的慾望吧。」「不知道……怎么会呢?」「他当然不会告诉妳,他怕吓坏妳啊!不过他可能有的时候会想吧?每个人不一样。」「可是……美智子妳不会痛吗?」「当然会!可是又不是每天都这样,他平常还是很温柔的,只是偶尔忍耐一下不会怎么样的。」「唔……」「妳可以去问问李小狼,试一次看看,就让他一次吧,一次也够了。」「小狼会高兴吗?」「这就不一定囉,见仁见智吧。」美智子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再继续告诉樱。小狼家────小狼从放学开始就觉得樱不对劲,她一直用眼角偷看着他,有时又喃喃自语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晚餐后,樱坐在他身边看电视,眼睛还是不时的偷瞄着他。「樱……」小狼终于受不了了,他合上书,转过头看着她。「有什么事吗?妳今天怪怪的。」「呃?」被小狼忽然一问,樱剎时词穷的说不出话来,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没有……没什么。」「……喔。」过了好一会儿,樱鼓起勇气叫「小狼……」「什么事?」「你会不会有时候想要……想要打我?」「啊?妳在说什么?」「或着是……夹子?」听了这一句话,小狼就明白樱在说什么了,那是在最近男女之间很流行的……,他自然也耳闻过,也想过,可是最后还是因不想吓坏樱而作罢。「妳为什么会这样问?」「你喜欢这样吗?」樱爬到他腿上说「喜欢吗?」「不排斥,可是妳会很痛。」小狼温柔的抚摸着樱的髮丝说「妳不是最怕痛了?」「嗯,可是美……同学说到最后就不会痛,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你想吗?」「曾经想过。」小狼并不否认他的确有时候想要这样做,可是光想到樱的眼泪他就没办法了。「那我们今天来试试。」「妳确定?真的会很痛喔。」「没关係,痛也只痛一次而已。」小狼点点头,把樱抱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大床上,自己则在衣橱中找起东西来了。「小狼?」「等一下,妳先把衣服脱掉吧。」「噢……」〈没想到那傢伙给的东西还真有一天派上用场。〉小狼心想着,一边从衣橱的底部拉出一个棕色的箱子。那是以前朋友硬送给他的礼物,小狼一直推拒,认为没有必要,不过朋友还是说:「留着吧,总有一天会用到的。」那是一箱……道具。小狼把箱子放在床头上,已经全身的樱一手拿着床单遮住身子,好奇的爬了过来。「这是什么?」「妳打开看看吧。」「嗯。」樱掀开盒盖,顿时倒抽了一口气。箱中放了各种各样大小的夹子,从黑色的铁夹到一般的晒衣夹,还有的夹子上头带了鍊子,鍊子上垂了好几把沈重的锁头。鞭子从细到宽,从长到短都有。还有粗大的蜡烛及麻绳,以及看了让人十分害怕的电动,紫色的大概有樱的手腕那么粗,使她光看就发起抖来。还有黑色的铁鍊、铁环和项圈,不知道如果真的戴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啊……」樱胆怯的望着那些可怕的刑具,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怕吗?」小狼搂着她的身子说「怕的话就不要。」「不……不会怎样的。」「确定吗?一但开始就不能停了喔。」「好……」小狼笑了笑,把樱抱下床,让她跪在地板上,双手背在身后。接着,一圈一圈的绳子上了樱柔嫩的身体,麻绳把樱洁白的紧紧的绕住,被挤出的果实挺立暴露在空气中,使樱羞的闭上了眼。「先,装饰妳的身体吧。」小狼拿了两个铁夹夹在樱粉红色的上,樱立刻发出痛苦的呻吟,身子不住的扭动起来。「早告诉妳会痛的。」小狼的手搓揉着她的,手指拨弄着上头的夹子,使樱哀叫了起来。「只夹两个好像太单调了。」小狼从箱子中抓出一把晒衣夹,一个一个夹了上去。转眼间,樱的两只上夹满了夹子,烧灼般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皮肤。「啊、啊!」「我看别再下去好了。」小狼虽然已经被狂乱的虐待快感给淹没,但是在樱眼角泛着的泪光确有如一隻棒子狠狠的打醒他的理智。「不……不用,继续吧,不用管我。」樱把火辣的疼痛吞了下去,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我觉得很好。」「接下来,我不可能再停了喔。」「好……」小狼拿起铁环,把它銬在樱的四肢上,铁环十分的沈重,让樱觉得像被监禁了一样。「要开始了喔……」小狼一边轻声的说着,一边用另一条麻绳把樱的双手固定在天花板的樑柱上,把她吊在空中。「呜耶?」当樱看见小狼的手中出现一条皮带时,她的脸开始逐渐发白。小狼绕到樱身后,用皮带的柄摩擦着她的臀部。「唔……唔唔……」忽然,小狼举高手中的皮带,用力往樱雪白的臀部打了下去。「啊!」樱发出痛苦的叫声,臀部随小狼的抽打而不断跳动着,一道道鞭痕出现在洁白的肌肤上。在樱的臀部已经被打的红肿不堪时,小狼手中的皮带改往她细嫩的背部鞭过去。「哇啊!」泪水不断的从樱的眼眶中掉落下来,无法克制的哀叫从口中断断续续的溢出。小狼在樱的背上给了用力一击后走到她前面,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呜……呜呜呜……」小狼拉紧绳子,绳子一往上,樱的身体也跟着被拉直,坚挺的被数十个夹子夹的红透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的从樱的眼中掉下。「拜託……把它拿下来……」樱哀求道「好痛,拿下来吧。」「好吧。」小狼说着便动手扯下夹子,一个个夹子被硬生生的从上拉下,不弄还好,一拉樱觉得像是会被这些夹子一起拉下来似的。好不容易,小狼把夹子全部拿掉,只剩下两个把咬的紧紧的铁夹。小狼伸手握住右乳上的夹子,用力的拉扯它,使跟着被拉长,樱也发出了哀叫。「不要,好痛!」「妳不是说要拿掉?」小狼更用力的拉上的夹子,直到它从上脱落才罢手。两个原本可爱的上多了深深的夹子印,才夹了不一会儿娇嫩的就已经受了伤。「呜……」樱无力的垂着头,面对小狼手中另一条较宽的鞭子,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或者是求饶了。小狼扬起鞭子,毫不留情的朝樱已经发红的抽下去,鞭子打在的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原本一大片一大片的红晕上,又多出了鲜红的鞭痕。「啊啊!啊!呜呜……不要!」樱拼命的扭动身躯想躲开如雨而下的皮鞭,但是双手被绑住的她根本动弹不得。等樱全身都佈满可怕的鞭痕后,小狼终于放下皮鞭,把她抱了下来。「呜呜……呜呜呜呜……」樱躺在床上,全身不停的发抖,被鞭苔的疼痛仍残留在身体上。「还没有结束呢。」小狼再度用麻绳把她绑在床上,她的两腿大开,私处清清楚楚的被暴露出来。小狼背过樱,用打火机点燃蜡烛,打火机的喀喳声吓坏了樱。「蜡……蜡烛?」「不要乱动喔,万一烧到头髮或身体就糟了。」听了小狼的警告之后,樱吓的动都不敢动,畏惧的等着小狼。当手中的蜡烛燃烧一段时间,上头已经积满蜡油之后,小狼将蜡油往樱的上滴下去。「呀啊啊啊啊~~~~~~~~~~~~~~~~~!」就像被火直接烧烤似的,樱哀嚎起来,发狂的扯着绳子。「别动,不然会烧到妳。」樱噙着眼泪停住挣扎,忽然,在慢慢冷却的蜡油中她不再感觉到疼痛,而像是一种催情剂一般的快感袭过了她的身体。「啊……」「听说,滴蜡油可以促进闺房的乐趣。」小狼一边说,一边将蜡油洒在她的腹部、上,最后,一滴滴蜡油落在樱的私处。「啊……啊啊啊!」樱不停的呻吟喘息着,私处被蜡油封住的疼痛及快感把她整个人都带入了情慾的旋风中,不由自主袭上的快感让她发出诱人的呻吟。我喜欢……喜欢小狼这样子…… 望着樱身上一块块的红色蜡油,小狼有些心疼的解开她的绳子。「今天够了,妳一定很痛吧。」小狼抚摸着她身上的伤说「以后妳还想要吗?」「我想要……小狼呢?」「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还没有试。」小狼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之后抱着她走入浴室。不久,浴室中传出水声,还有男女呻吟及喘气的气息—— 2—— 樱坐在房间的大床上,绿色的眼睛流露出既期待又害怕的样子。不久,小狼打开了房门,站在门边望着她。「过来。」樱乖巧的走到小狼面前跪下,小手垂在身边。小狼抬起她的头,舌头滑入她的口中,和她热烈的缠绵起来。在几乎令樱晕眩的深吻中,忽然一个东西銬上了她的脖子,把她吓了一大跳。「什么?!」她推开小狼,往脖子一摸,一个圆形的东西牢牢的贴在她的脖子上。从墙上的镜子中,她看见了戴在她脖子上的棕色项圈。「这是什么啊,我不要戴这个!」樱心慌意乱的拉扯着项圈,没想到它怎么解都解不开,反而越来越紧的銬着樱的脖子,把她勒的几乎无法呼吸。「越拉会越紧的。」小狼帮樱调整了一下,给她能够呼吸的空间。小狼蹲下身,在樱眼前亮出了一把钥匙。「上面有锁,要有钥匙才打的开。」「小狼……拿下来,戴这个样子好像……好像狗喔!」「我可爱的小宠物。」小狼摸摸她的头髮说「戴这样很好看啊。」说完,小狼把她抱到墙壁边,掀开了一条布。「啊……!」那是一条铁鍊,铁鍊的一端固定在墙上,而另一端上头有两个銬环。「小狼!」小狼握住她的手,把它銬进了铁环中。「呜……」樱被半逼着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白嫩的臀部向外挺出,两腿间的私处及略带皱摺的菊花洞全暴露在小狼面前。「乖。」小狼轻轻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把硕大的放置在樱的两腿之间。感觉到她的不安及害怕,小狼笑了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用力握住她的。「啊!」小狼的手上好像涂了什么东西……好像是药膏……?小狼一边搓揉着樱的,一边把手上的药涂在上头,同时,巨大的也以破冰的气势用力插进她紧缩的菊花洞。「啊……小、小狼……那是什么东西?」「……」小狼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往她的身体深处插进,感受着她的颤抖及温暖。在约三十分锺后,樱已经连续达到了三次,小狼高明的技巧把她弄得欲仙欲死,但是在三十分锺的折磨后她的力气已经完全被耗尽,但小狼还没射精。「啊、啊!不要了,好痛!」樱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状似可怜。小狼不理会樱的挣扎,大掌扣住她的腰枝,更加用力的在她体内律动起来,使她发出阵阵哀鸣。今天的小狼为什么这么慢还没有射呢……樱无力的趴伏在地,只有臀部依然翘的高高的,让巨大的猛兽在里头。「呜呜……不要……」樱一声声可怜的求饶终于令小狼无奈的从她体内抽出,他实在无法无视于她的痛苦而自己享乐,但是他的慾望还积在体内,还没发泄出来。小狼走到樱的面前,樱也像知道小狼的意思一样,乖乖的张开了嘴,让小狼把塞入她口中。约二十五公分的东西要全塞进她的小嘴中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樱努力的吞进小狼三分之二的后就已经快无法呼吸了。小狼温柔的抚摸她的头髮,在她口中就像插在中一样快速的抽送着,滑嫩的舌头以及溼热的口腔比抽起来的感觉更好。他用力一挺,伸入了她的喉咙中,使樱差点呕吐出来,但是她依旧是忍耐住,继续用舌头舔舐着小狼的和。在樱已经逐渐习惯如此庞然大物在她口中时,一股炙热的液体忽然从中喷射而出,像硫酸一般烧灼着她的食道。「呜!」当小狼想抽出时已经来不及了,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樱的喉咙中,逼着她不得不将它吞进去。结束后,小狼吻了吻她的唇说「妳在这里等我吧,我有点事要出去。」说完,小狼便放开她,转身离开,在走到门边时,他回过头说「刚才擦在妳胸部上的……是春药。」「春药……?」「简单的说,是能让圣女变荡妇的药。」「啊?!」「刚才,我在妳的身体下面也涂了一点。」小狼淡淡一笑后便关上门离去,把樱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地上,小狼忘了一件事,在这12月天,他居然没关窗,也没开暖气。在约十几分锺后,涂在樱和私处的春药开始生效,酥麻感和微刺的感觉痒的令樱几乎要发狂。但是她的双手被銬住,想要自慰也没办法,只能痛苦的躺在地上希望减少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最令樱感到痛苦的是她居然涂了这个药之后开始想要男人的,不管是谁的都好,只要能插进她的减少想要的感觉,而且的挺立似乎也在渴求着男人的揉捏、吸吮。这不就像妓女一样吗?樱痛苦的忍耐着身体的飢渴和刺骨的冷风,风像针一样刺在她身上,加强了身体的痛苦。 淫魔天仙传 chap_r(); ----- 第一章 「天啊、啊,亲哥哥、亲爹、亲祖宗,奴、奴实在是不、不行了,啊,啊……饶了奴吧,啊、恩,啊……」 陆青衣整个人突然紧绷了起来,八爪鱼一样的死死的缠住了欧阳野,哪个正驰骋在自己身上男人,她已经完全迷失在这极度兴奋中了…… 驰骋在她身上的男人显然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只是把的频率稍稍放缓了一些,但是从那把钢枪上传来的刺激却是依旧那样的强烈,来回就那么几下之后,就把魂游物外中的女人给拉了回来。 欧阳野见状得意的嘎嘎一阵怪笑,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征服胯下的女人更让男人兴奋的事情呢? 哈哈大笑间,欧阳野下身一挺,手上用力,顺势把胯下的玉人端了起来。 「啊,死人,就、就不能轻点,顶到花心了,你还……啊,天啊!,要死了啦……」 陆青衣一把没抓老,整个上身朝后仰了开去,乌黑的长发垂直的飘落了下来,衬托着她白里透红的水嫩肌肤,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情潮。摇摆间,那对雄伟的山峰犹如波浪一样汹涌起伏,縴细圆润的腰肢、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柔软但却不失弹性,配合着男人的耸动,上下摇弋,发出啪、啪的水声。 这姿势实在的太亲密了,两个运动中部位之间几乎找不出一丝缝隙,这才是真正的是零距离啊! 先是灼热,再是麻痒,最后是铺天盖地的酥爽,从那方寸之间渐渐蔓延了开来,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挺动,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刺激。 突然间,陆青衣紧绷着的玉体猛的向上一挺,整个人开始了一种无规律的颤抖和抽搐,而就在这同时,驰骋着的男人也终于达到了他奋斗的最,一股股岩浆一般的阳精就像的火山爆发一样,汹涌的喷薄而出。 两个人就这样足足过了三、四分锺,接着就像是两条死鱼一样的瘫回了床上。 「噶哈,小妖精,不是号称自己那里是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的吗,怎么才这几下就受不了?」欧阳野看着怀里迷离的玉人,志满意得的调笑道。 「呸!你个小冤家,得、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本姑娘的御女心经,你、你这冤家,能有今天的威风?」陆青衣羞愤欲绝的啐道,此刻的她早已是瘫软如泥,满脸的红潮,一张嫣红的小嘴张的大大的,胸前两座雄伟的山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样子,嘖嘖!岂是一个淫糜了得? 「呵呵,没错,没想到你们魔门的御女心经竟有这般妙处,老子的如意金箍棒还就真练成了,哈哈!看你这小妖精往后还敢不敢嘲笑老子?」欧阳野哈哈大笑道,突然报复般的抬手在她雪白的翘臀上「啪、啪」拍了两下,顿时又惹的迷茫中的玉人一阵无规律的抽搐。 「啊,你、你个死冤家,下手这么重?」陆青衣摸着被打红的屁股,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娇滴滴的抱怨声里非但听不出一点抱怨的味道,反倒更像是在撒娇。 「得了吧,你这小妖精,老子还不知道你?」欧阳野很显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意犹未尽的在那红红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嘿嘿淫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去你的,」陆青衣朝他飞了个风情无限的白眼,扭动腰肢偎进了欧阳野怀里,痴痴的问道︰「死冤家,你真要去玉女宫么?」 欧阳野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上,感受着怀里柔软而又火热的躯体,心里不由泛起了一股浓浓的眷恋。 作为元一门最杰出的弟子,欧阳野只不过用了短短八十二年时间就飞升为仙。成仙后,他的进境更是一日千里,从仙人到仙士,到金仙再到天仙境界,别人几百上千年都不见得能够做到的成绩,可是他只用了区区一百一十八年。 两百年,从一个凡人一跃而成为一位天仙,这样的记录别说前无古人了,便是后人想要打破这个记录,也都基本属于不可能的事情了。 仿佛就在一夜之间,欧阳野出名了。尽管他做人低调,一向都是一个人默默无闻的独自修炼天道,可这丝毫不能影响到别人对他的兴趣。整个仙界都在流传着他的名字,他被人们誉为仙界第一奇才,没有人怀疑他的能力,成为仙界第一人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哪个时候的欧阳野可以说是少年得志、春风得意,无论走到那里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就在哪个时候,他遇到了魏仙雅,哪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女人。 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欧阳野长嘆一声,说道︰「别这样了衣衣,我现在这个样子全是因为我当年做了对不起仙雅的事情,虽然有了你的御女心经后,我的心魔已经被暂时压制住了,可你也知道那只是暂时的。而要想根除它,我就必须找到它的源头,而这个源头,就是仙雅。」 「可是玉女宫……」 「好了、好了,玉女宫怎么了,又不是阎罗殿。」欧阳野顾做轻松的说笑道,「再说了,我又不是去挑人家山门,我只是去见她一面,悄悄的,完了马上就回来。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唉!算了、算了,随便你吧。」陆青衣黯然道︰「有时候我真的弄不明白,这么多年来什么样的女人你没见过?没玩过?可怎么偏偏就对哪个魏仙雅念念不忘呢,她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 「魔力?呵呵!」欧阳野笑道,不过那笑是苦笑,外加一丝酸涩,「说出来你也许不信,知道吗衣衣,仙雅是我这辈子遇见的第一个女人,在那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人还有男女之分。」 「编,你就编吧你。」不出意料,陆青衣给了他一个的信你才是白痴的白眼,咯咯笑道︰「我们仙界第一色仙的欧阳大少,居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男女之分?骗谁呢你?」 「我骗你干吗,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欧阳野无所谓的呵呵笑道︰「我是个孤儿,自小就被师父带上山修行。在那之后的八十八年中,我就和我的师父相依为命,我从没下过山,我全部的世界就是我师门所在的那几个小山峰。再后来我飞升来了仙界,可是情况却是更糟糕了。我这个人自小就孤僻惯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交往,就连接引我的仙人也懒得搭理我,匆匆完成了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登记以后,就丢下我一个人逃也似的跑了,看哪样子就好像我身上带着瘟疫。后来,我就在附近找了个没人的山洞住了下来,而这一住就是一百多年,直到我师父也飞升上来找到我之前,别说女人了,男人我都一个没见。」 「你?天啊,这是真的?」陆青衣掩嘴惊呼道,自己心爱的男人以前过的就是这种生活?她实在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欧阳野呵呵笑着,起身穿好衣服,道︰「呵呵,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可是得走了,太白那老家伙还等着我呢。」 「怎么这么急,要走也得吃点东西再走嘛。」陆青衣眼楮红红的说道,她的眼楮非常的漂亮,尤其是她笑的时候,弯弯的就像一汪清泉,而这也是最让欧阳野动心的地方。 欧阳野温柔的捧起了陆青衣的脸,朝那两汪清泉处吻了下去,嘖嘖嘴哈哈笑道︰「好了,吃过了,也吃饱了,乖乖在家等我。」 第二章 欧阳野就那么走了,仿佛连陆青衣的魂儿也一起带走了一样,只那里留下了一个空壳,痴痴的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背后传来了一个无奈的嘆息,陆青衣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到了身上,也没回头,淡淡的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唄,干吗站外面。」 「姐夫走了?」陆青霜的声音有些沙哑,撅着小嘴抱怨道︰「哼!连人家给他準备的早点都没吃一口,人家可是忙了一个晚上呢,臭姐夫!」 「得了吧,你个小浪蹄子,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忙了一个晚上?是忙着在门外偷听了一个晚上吧!」 自己师妹心里的打的什么算盘,陆青衣当然都清楚的很,欧阳野本就是道门奇才,如今又修炼了魔门的无上宝典御女心经后,他的魅力基本上已经没几个女人能够抗拒的了。至于她几个师姐妹就更不在话下了,早就给她们这个姐夫勾的魂都没了。面对这样一种残酷的现实,任何一个女人,即便是集聪慧与美丽于一身的陆青衣,也只有无奈摇头的份儿。 陆青霜不屑道︰「拜托,什么叫偷听?就你那嗓门浪起来整个魔宫都听得见,还用得着偷听?」 「真的?」陆青衣颇有些异样的说着,突然一个闪身来到了陆青霜跟前,恶作剧般的探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嘖嘖称奇道︰「嘖嘖,还湿着呢。」 陆青霜被师姐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惊叫逃到了一边,一张俏脸的通红一片,不依道︰「师姐好坏,怎么可以偷袭人家、人家那里。」 「好了,别在哪儿发浪了,你做的早点呢,被那冤家折腾了一整个晚上,我可是早就饿了呢。」陆青衣得意洋洋的说完后,一扭一摆的走了。 不管了,反正自己现在还是那冤家公开承认过的双修伴侣,这正室的身份是没跑了,那些小浪蹄子们就是再怎么折腾,顶破天也就是来做个小的,哼! 餐厅很大,布置的很华贵,一些渮色的丝绸在四面巨大的落地窗间随风飘舞着,将窗外淡淡的花香送了进来,给人一种非常秀气、温馨的感觉。更让陆青衣的心情开朗起来。 不过她的这种好心情并没能维持多久,当她看到餐厅里,自己所有的师妹们花枝招展的齐集一堂、翘首以盼的时候,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一帮小丫头片子直接忽略了陆青衣的存在,眼楮齐刷刷的朝她身后望去,然后又不约而同的齐声问道︰「大师姐,姐夫呢?」 陆青衣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大,这帮小浪蹄子居然都破天荒的没睡懒觉,,而且穿的一个比一个清凉,尤其哪个身体还长开的陆青蝶,竟然大胆到只穿了件肚兜,披了一层纱就跑了出来! 老话说的好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何况还是一群水灵灵、鲜嫩嫩、香喷喷的艳贼! 陆青霜的到来,终于揭开了最后的谜底,这让一众早起的小姐妹们大失所望,餐厅里登时就掀起了一股伤心哀嘆的浪潮。 陆青衣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这帮小丫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就当着陆青衣的面在研究她的男人,甚至还商量着怎么去勾引她的男人! 「天啊!这整个一群花痴嘛!」匆匆吃了点鲜果,陆青衣就落荒而逃,这一次她连发火的勇气都没有了。 「二师姐、二师姐,跟我们讲讲姐夫的故事吧?昨天晚上你可是已经答应的了哦。」 这是陆青衣离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问话的是姐妹中年纪最小的小师妹陆青蝶,一个刚刚飞升来仙界才六年,身体都还没发育开,春心到是早已经开浪了好久的小丫头片子。 「怎么,你这小花痴,怕你二师姐说了不算吗?」陆青衣一走,陆青霜立刻儼然一副大姐头的模样,在陆青蝶的小脑门上敲了一下,「好吧,就跟你们说说,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要知道我们这位姐夫当初在仙界可是大大有名的哦。」 「哦?真的,姐夫很有名的吗?」 「那是当然。」陆青霜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白了众姐妹一眼,兴冲冲的说道︰「想当初,我们这位姐夫可是大家公认的道门第一天才呢,八十八岁飞升仙界,接着姐夫又只用一百一十八年,就从普通仙人修炼到了天仙境界。」 「天仙境界!天啊,姐夫是天仙!」 「天仙耶!那可是仅次于天尊的序位啊!」 「仙人、仙士、金仙、天仙,天啊,人家飞升了都已经快二十年了,才刚刚完成仙人的筑基功夫,想升仙人还不知道猴年马月的事情呢,天仙啊,咳咳,人家想都不敢想的哩!」 「那是当然,仙界几十万仙人,真正能够修炼到天仙境界的,也就不过区区百多人而已。」陆青霜自豪的说道,那样子就好像说的不是她姐夫,而是她丈夫一样。 「唉!只可惜的是姐夫为人实在是太孤僻了点,从不知道和别人交往,居然连仙人序位战都不知道,以至于他都成为天仙好些年了,仙界还都不知道有他这么号人在。还是他师父飞升过来后,才带着他参加了那一界的序位挑战塞。」 「哇,是不是真的,姐夫竟然,不会吧?」 「我也是刚刚才听姐夫说的,姐夫本是个孤儿,自幼就被师父带到了山上,和他师父两人相依为命,直到姐夫飞升,都没再见过地三个人。」 「啊?姐夫那什么师门呀?怎么就他们师徒俩,那、那姐夫也太可怜了吧?」 「谁说不是呢。」陆青霜黯然道︰「姐夫是师门叫做元一门,历来这香火就不盛,别人飞升过来后都同门长辈照应着。就像你们,来之前我们就把什么都为你们準备好了,修炼的法诀、练器的材料,仙石、法宝什么都有。可是姐夫呢,姐夫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随便找个没人的山洞,孤零零一个人的修炼。」 「呀,姐夫真是太可怜了!」 「是啊,没想到姐夫居然吃了那么苦!」 几个小丫头听到这里,心疼的不行,眼楮都红红的恨不得自己能早生几年,好和欧阳野一起钻山洞,就是吃再大的苦,受再大的罪,也都是件无比幸福事情呢。 半晌,才又有人问道︰「那后来呢?姐夫参加序位战,肯定是一战成名了吧?」 第三章 「那还用说。」提起序位战,陆青霜的兴致就又来了,眉飞色舞的说道︰「那一次可是整个仙界有史以来最最轰动的一界序位挑战赛了。因为之前姐夫一次序位战都没参加过,所以姐夫当时只能从仙士位开始,结果姐夫从晋级赛上就一路高歌,半天时间就结束了全部的晋级挑战,成为了仙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天仙。之后姐夫又马不停蹄的参加了天仙序位战,并且连败道门、佛门、巫门,还有我们魔门的三十六位天仙级高手,以无可质疑的优势,一举摘得了象征着仙界天仙阶位第一高手荣誉的九天碧玉杖。」 「哦,连败道门、佛门、巫门、魔门三十六位天仙级高手,天仙阶第一高手,天啊,想想都会热血沸腾的呢。」 「是啊、是啊,姐夫当时的英雄气盖,一定是帅呆了吧?」 「那是当然,天仙阶第一高手耶,整个仙界除了两位天尊外,就只有姐夫最厉害了啊!」 「哇!姐夫单只这个名头,也足够迷死了一大片美女了吧?咯咯!」 「唉!真后悔没早出生几年,要是能让我看看姐夫当时的样子,就是死了也值啊。」陆青霜暗自嘆道,这些事情她也都是听别人说的,情况比这几个正发花痴的小姐妹也好不到哪去。 「那再后来呢?」陆青蝶催问道。 「后来?哼!」陆青霜冷笑道︰「姐夫提出要继续晋级,可是当时两位天尊大人都不在,所以没人可以出战,所以事情最后就只好不了了之了。」 「啊?姐夫还要挑战天尊位!」陆青蝶几个姐妹吓的险些没坐地下去,小脸都白了。 虽然姐几个序位不高,可是对仙界的历史典故都清楚的很,天尊位啊,仙界经历了这么多年才只出了两位天尊,这位姐夫可真敢啊!想到这里,众姐妹全都痴了…… 自古美女爱英雄,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啊! 好一会后,众姐妹才渐渐的回过神来,一个年龄稍大些的师妹问道︰「可是,向姐夫那样的大英雄,怎么现在却变成了一个人人不齿的色仙了呢?」 「这个就得问问哪个号称仙界第一美女的贱人魏仙雅了。」陆青霜恶恨恨的说道。 「仙界第一美女?切,好大的口气。」一说到容貌,这女孩子们的话可就多了。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女人比起自己的容貌长相来也差不多。再说了,仙界本就是个美女集中营,有了化仙池重塑肉身的机会后,这里的女人基本上个个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想找个相貌中稍微带点瑕疵的都难。 而魔门的这些在媚功下调教出来的弟子就更了不得了,就拿在座的几个女孩子说吧,即便是还没发育开的小青蝶都是一个十足十的美女坯子,等閑人看一眼不说会马上就能让你找不着魂儿了吧,可也得要你晕上半天。 「就是啊,难道比我们大师姐还漂亮?」陆青蝶第一个不服道。 「切,什么人能比大师姐漂亮。」陆青霜不屑道︰「那只不过是道门那帮假清高的伪君子闭起门自己封的,哼,什么玩意儿呀。」 「原来是这样,」陆青蝶松了口气,恍然大悟道︰「我就说嘛,道门能有什么好人,哼,真不要脸。」 「对了二师姐,这魏仙雅是什么人?怎么和姐夫扯到一起去了?」 「魏仙雅是玉女门弟子,人称冰洁玉女,也是姐夫的前任妻子。」 「什么?姐夫的前妻?」 「啊?姐夫还有个前妻?这,怎么回事?」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她几乎毁了姐夫的一生。」陆青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当年姐夫在序位挑战赛上一举成名后,这个贱人就开始勾引姐夫。先是说什么不服气,就死不要脸的缠着姐夫,要和姐夫切磋什么六艺。」 「啊呸!这女人真不要脸到了极点,什么狗屁六艺,那些东西不过是儒家那些閑人没事时弄来消遣玩的,和仙位有屁的关系?」脾气最火暴的一位师妹愤愤不平道︰「后来呢?姐夫不会就这么上那女人当了吧?」 「唉!可不是怎的。」陆青霜无比郁闷的说道,「前面我都说了,姐夫是个孤儿,自小就和他师父两个人在山上生活,飞升来仙界后也都一直是一个人在修炼,到他参加序位战前,这辈子两百多年见过的人全加起来也没超过一巴掌,女人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哇,姐、姐夫原来那么纯洁呀!如果当时我也在场就好啦!」几个小丫头闻言眼前齐齐的泛起了一片小星星,陷入到了无限的遐想中。 「呸!做你们的春梦吧,那时候你们这些小浪蹄子还不知道在哪发骚呢。」陆青霜啐道,不过在此之前,她的眼前也一样冒起了一片小星星。 过了会,陆青霜才又接着说道︰「姐夫就这么被哪个贱女人给勾引去了。可是自那以后,姐夫就被那贱女人的美色吸引,终日尽情于声色犬马,心性也开始慢慢变的不再那么坚强,修为也开始停滞不前。最后,姐夫完全陷了进去,心魔横生,在随后进行的几次序位战上大失水準,并最终失去了玄天碧玉杖。」 「啊?这个恶毒的贱女人,她怎么能这么害姐夫!」 「就是啊,姐夫该多伤心呀!」 「失去了玄天碧玉杖后,姐夫的脾气也随之变的越来越暴躁。而哪个贱女人呢,见姐夫风光不再,竟然开始疏远姐夫。你们想想,姐夫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受那贱女人的窝囊气,一气之下喝了点酒,就打了哪个贱女人一顿。」 「好,打的好,打死哪小贱人。」 「那贱女人挨了打后,就哭哭啼啼的跑回了娘家。姐夫酒醒很后悔,就到玉女宫找她。可谁知道那贱女人竟然连个面都不见,还要她那些死不要脸的同门拿话羞辱姐夫。姐夫大怒,就在她们的山门前,把那些贱女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可惜的是,她们人实在太多了,还找来了不少帮手,又有护山阵法做掩护,而姐夫那时候已经给贱女人害的修为大减,不然的话,哼哼,那贱女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哇,姐夫真厉害,一个人就敢去挑人家山门。」 「后来呢?」 「后来?哼!虽然姐夫攻不破她们的山门,可是那帮贱人也拿姐夫没什么办法,就这么僵持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晚上,姐夫打累了就停了手,想找地方歇一晚明天再打。可就在半夜,另一更贱的贱女人出现了,哼,玉女门见打不过姐夫,就派这个贱女人出来做说客,她就是魏仙雅的师姐琴玉萧。」 「这贱女人见了姐夫后,就说她很同情姐夫,说她会帮姐夫劝魏仙雅哪个贱人回心转意,要姐夫不要再闹了,说什么再这么闹下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姐夫听了她的话后觉得还有点道理,就答应回去等消息。果然,几天后这贱女人就来到了姐夫家,告诉解说她已经劝过,只是魏仙雅哪个贱人现在正在气头上,要姐夫再安心等上几天,等那贱人气消了自然会回来的。姐夫听了后自然很高兴,就在家里设宴招待那贱人。魏仙雅那贱人喜欢喝酒,所以姐夫家里什么好酒都有,有很多甚至是姐夫自己酿造的。」 「和魏仙雅那贱人一样,琴玉萧那大贱人也是一个浪蹄子,而且这贱人比魏仙雅更会勾引男人。中途借着酒劲勾起了姐夫的心魔,最后、最后他们两人就、就哪个了。」 「啊!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居然乘人之危,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姐妹几个尽管早都猜到了是这个结果,可是当她们亲耳听到后,仍旧是无法接受的了。只是她们愤怒的表情中,更多是不甘和妒忌,甚至还有些羡慕。 「你们哪那么多废话,还想不想听了?」陆青霜的心情也同样不爽,不耐烦的喝道。 众姐妹忙赔笑道︰「别、别,二师姐,我们这不是替姐夫不值吗,您继续说,继续说,后来又怎么了?」 「第二天姐夫醒来的时候都帮助的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的正想问问呢,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魏仙雅那贱人却突然回来了。唉!」陆青霜嘆口气道︰「这一下姐夫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再加上琴玉萧那大贱人又反咬了一口,说什么是姐夫趁她酒醉后强暴了他,我呸,就她那贱样,倒贴姐夫都不要,还强暴她?美死她!」 尽管陆青霜刚刚才警告了她们,可是姐几个还忍不住爆发了︰「我呸、呸、呸,在下界时我知道玉女门没一个好东西,没想到飞升成仙了她们还是这样,真他娘的丢人!」 「什么玉女,浪女都比她们贞洁一万倍!」 「就是嘛,我看这玉女门干脆改名叫浪女门得了,不然怎么配她们?咯咯!」 陆青霜也懒得再骂她们,只等她们安静下来以后,才最后说道︰「唉!经过了哪次事情发生以后,姐夫的心魔终于完全失控,受此影响姐夫性情大变,开始到处,恩,留情,于是就得了一个色仙的外号,直到遇上我们大师姐。」 公主战纪 chap_r(); ----- 第一章。淫蛊 在这片无际的大地上,存在着无数的国家和种族。也许物竞天择是生物界的铁则,无论是同类或是异族,也都逃避不了战争。在这一百年间,这些国家之间的战争完全没有间断过,甚至仇恨变得愈来愈深。 战争,是不是绝对源自于私慾?也许我会回答你:是的。然而,她却不以为然,因为她是为了守护着她认为正确的事而战。这个她,或许是这片大地上唯一能够称为「天使」的女人。她就是佩尔斯国王雷奥的次女——亚纪公主。而这个故事,亦是记录着她的伟大事蹟。 佩尔斯国是大地上五大最强国之一,位于大地的东南方,佔地甚广。其国王雷奥更是十大战神的首位,年青时喜爱週遊列国,博学多才,所以无论武功和智慧,他也是无懈可击的。 在二十岁的时候,他旅行途经一条小村庄,在那里娶了王后玛利安。玛利安王后本来是这条村庄的长老的女儿,因为她拥有天使的美貌和智慧,也有一副美好的身段,所以令血气方刚的雷奥也拜倒其石榴裙下。 之后,雷奥把玛利安带回佩尔斯国成亲。过了五年,玛利安王后先后生了三位公主:广子、亚纪和薰。也许,男人就是好色的动物,就算雷奥的智慧如何高深,也逃不过色慾的诱惑。 在三位公主出生后的一个月他就离开国家,美其名是出外遊历,增广见闻,实际上是寻欢作乐,到处留情。可怜的玛利安王后忽然担起了治理国家的责任,只有感到无奈。 雷奥王离开一年之后,玛利安王后又诞下了一个男婴——亚历士。亚历士王子容貌俊美,身体健康,然而产后的玛利安王后却变得十分虚弱。为了好好地休养和照顾教育四位孩子,王后把大部份的责任交托祭司长波洛夫。 祭司长波洛夫的家族是历代的忠臣,本来波洛夫也是佩尔斯国最忠心的人。 被称为「智者」的波洛夫拥有超凡的智慧,相传他能够一目十行,有过目不忘的异能,而且他精通各种魔法和巫术,有呼召恶魔的能力。由于他历代都是忠臣义士,所以雷奥王和王后对他就好像一位老师一样。于是王后放心把治国的责任交託给他。 然而,就像雷奥王一样,虽有超凡智慧,也敌不过私慾的诱惑,权力把他的忠心蒙蔽了。但是基于家族的声誉,他没有选择背叛佩尔斯国和雷奥王,他只有暗暗地把权力从王后里夺过来,做个有实无名的统治者。 现在是雷奥王失踪后的十五年,佩尔斯国的繁盛有增无减,而且在波洛夫的治理下国势不断增强。在这十五年间,佩尔斯国先后吞併了数十个国家和种族,使到国家的土地扩大数倍,成为雄据南方的大国。波洛夫的名声也愈来愈响了。 今天是玛利安王后的三十六岁生日,佩尔斯国全个皇城都变得热闹起来,因为每逢王后生日,都会大排延席,邀请各国的贵胄来庆祝作乐。再者,许多别国的王族贵胄都渴望一睹玛利安王后天使般的美貌,于是都把佩尔斯国皇城挤得水泄不通。 其实这些节目都是波洛夫安排的,一方面他製造机会勾结别国的贵胄,另一方面他想讨好王后的欢心。没错,他渴望佔有这位美若天仙的王后。 宴会开始前,玛利安王后在她的房间内,几个女侍从忙着替她打点一切。这时,祭司长波洛夫来到门前:「王后,臣有事求见。」其实玛利安王后多少也知道这个波洛夫的狼子野心,但是大权现在在他的手,也只好吞声忍气,等待雷奥回来收拾残局。她示意女侍从开门给波洛夫。 波洛夫甫一进门,就以国家大事的理由命令所有侍从离开王后的房间。 「波洛夫老师,你找学生有何要事?」王后心里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一直也是称呼他作「老师」,希望可以提醒他自己的身分。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臣最近提鍊了一些新酒,男的喝后精壮无比,女的喝后青春常驻,所以特来带一些给王后品嚐。」波洛夫边说边在衣袖里掏出了一瓶酒。 「老师,你知道我的酒量,而且一会还要招呼来宾,你还是把它留下来,在宴会后我一定会好好品嚐。」玛利安根本就不想喝他的酒,只好敷衍着他。 「王后请放心,这种酒只会保身,不会醉人的。」波洛夫慈祥地笑道。 玛利安看见他好像没有恶意,于是把酒拿过来,倒了一小杯喝了。 「王后,喝这么少没有效的,要喝多一点。」波洛夫拿起杯,倒了满满的一杯给她。玛利安虽然感到不耐烦,但她还是喝了。 「这样才好嘛。」波洛夫笑了,然后他退后两步,在袖里拿了一个哨子出来吹了一下。 哨子虽然被吹了,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时候,玛利安忽然按着下腹痛苦地跪在地上。 「王后,怎样了?」波洛夫问道,然后又吹了一下哨子。这次,玛利安显得更加痛苦,双手按着大腿内侧,轻轻地呻吟起来。 「王后,你只是喝了一杯,反应就这样激烈了吗?」波洛夫淫笑着,他在袖里拿了一样黑色的东西丢在玛利安的跟前,看真一点,这原来是一根黑色的假。 「哦,我不小心掉了件宝贝,王后你可以给我拾回来吗?」 「波洛夫,你幹了些什么?」玛利安咬牙切齿地道。 「你想知道吗?嘿,刚才你喝的的而且确是我新发明的酒,男的喝后绝对可以精壮无比,连御十女也没有问题;女的喝后也会青春常驻,但最重要的却是淫性大发,就好像现在的你一样。」波洛夫说罢,又把哨子吹了一下。 「啊,我的下面好热啊!」玛利安实在忍不住,开始说的话。 「这酒除了令到女人淫性大发外,还有一样特效,就是我的淫蛊。中了淫蛊的女人,只要听到我用这个特製的哨子吹出来的声音,就会变得。这哨子只会吹出一些普通人听不到的声音,我是在犬人族那里学到的,现在就只有犬人和狗,还有中蛊的女人才会听得到。只要我一吹哨子,无论是犬人还是狗,也会像你一样淫性大发。」 「你好卑鄙!」玛利安用痛恨的眼神盯着波洛夫:「枉我待你如老师一样尊敬你,你居然对我下蛊。」 「你认为你待我好吗?我数次向你求欢好,你却对我左闪右避,雷奥王不在了,只是一次半次,你也不舍得跟我欢好。现在我反要你求我操你。」波洛夫就像发狂了的不断吹着哨子,玛利安的阴部变得极度空虚,只想找东西把它填满。 在波洛夫的淫蛊下,一向贞洁的玛利安王后也变得不堪,她把身上的衣服也撕开了,左手抚摸着她的大,右手的手指不断在阴部进出。 「我不行了,不要吹了,求你饶了我,我的好空虚啊。」虽然玛利安哀求道,但是波洛夫并没有停下来,而且更使劲地吹着哨子。 「不要,我的,快插我,波洛夫,我以王后的身分命令你快插我。」玛利安已经淫得失去常性,她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一共四隻手指也插进里,把花瓣插得反起来。 「你身边不是有根好东西吗?」波洛夫淫声道,指了指地上的黑色假。 玛利安想起了那根假,想也不想地就把它拿起来,使劲插在里。然而,她愈使劲愈鬆驰,使她格外痛苦。 「爽不爽?这根假是涂了淫药的,你只会愈插愈淫。你看,你的把整张地毡也溅湿了。」波洛夫看着玛利安的淫相,实在乐透了。 淫酒、淫蛊和淫药,把天使般的玛利安折磨得死去活来。波洛夫觉得是时候了,就把衣服脱下来,「你想要吗?」波洛夫指着他的下体向玛利安问道。 「这是什么?」但是玛利安却吃了一惊,原来波洛夫利用白魔法的医术,把自己的变成了两根可怕的东西,上面一条是马,下面一条是虎。 「厉害吗?我的宝贝现在已经站起来了,你要我幹什么?」说罢,波洛夫又吹起哨子来。 「啊,我要你幹我,插我的。」玛利安把双脚撑开,双手把花瓣张开,整个屄也显露在波洛夫眼前。 「这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宝物,现在居然完全地放在我眼前。我今天就要操爆你的屄。」波洛夫双手找着玛利安的脚踝,马插进,而虎就插进她的后门。这一着,把玛利安刺激得整个人也哆嗦起来。 巨大的马把玛利安的填得满满的,强力的把花瓣翻出翻入,每一下的插入也直顶花心,把玛利安插得不断。而后面的虎虽然没有马大,但皮坚肉厚,表面十分粗造,把她的肛门插得十分舒适。其实波洛夫的虎没有这样简单,因为老虎的生有倒勾,在交配时会使到雌虎痛不欲生,但是波洛夫却不想这样简单就把玛利安的肛门废掉,所以没有运起这些倒勾。 「波洛夫,快点吧,快点把我插死。」玛利安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在她脑里就只有的思想。 「好吧,我要你的享受一下我的虎。」波洛夫忽然拔出双,把玛利安反转,让她趴在地上,好像一隻母狗。他又吹起了哨子,使到玛利安的不断涌出来。他把马插在她的菊门,又把虎插入。 也许马实在太大的关係,只入到一半就入不到了。波洛夫连忙把玛利安的双脚向前弓起来,姿势就像一隻青蛙,这使到肛门口更加扩张,他大力一插,把整条马插进她的直肠里。可能是他太大力的关係,玛利安惨叫了一声,惊动了站在门外的一群侍女。 其中有一个叫佩儿的侍女是玛利安的心腹,她知道王后并不喜欢波洛夫,但是今次波洛夫却迟迟未出来,心里开始担心王后的安全。当她听到了王后的惨叫声,连忙把门打开了少许,窥看一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看还罢,看了就不得了。她看见波洛夫一手找着王后的头髮,一手按着她的腰,下身不断幹着活塞运动。这一着把这个小小的侍女吓呆了,半刻也出不了声。 「贱货,你听好了,你现在没有我的宝贝是不行的。所以由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命令,你可以继续去做你的王后,但以后国家的一切都是我祭司长波洛夫的。包括你和你的儿女,也是我的。操了你之后,我也要操爆你的女儿呀。」波洛夫又再淫笑起来。 但是,波洛夫万料不到他这番豪语却被这位小侍女佩儿听到,而就在此刻,命运开始作弄佩尔斯国和四位王族后裔。 第二章。蛇宴 原来大家的支持是这么令人鼓舞,也使到我的创作灵感不断涌来。现在请欣赏《公主战纪》第二章,多多指教啊! 目睹了波洛夫的淫行的侍女小佩被这一切突然的事吓得魂飞魄散,平日聪明玲琍的她居然变得迟钝起来,不知道这时候该作什么。 在王后房间内的波洛夫仍然着王后的下体,他就好像有用不尽的精力,连续射了十多次精的仍然是坚坚挺挺的。然而,被压在他跨下的玛利安王后却疲乏不堪,前后两个洞穴已经破裂,血不停地在里面流出来。 「幹你的娘,你这贱货幹吗没有反应了?」波洛夫把两根拔了出来,将玛利安翻过来,发觉她面色苍白的昏死过去。他看一看玛利安的阴部,血和精液从和肛门流出来,两个洞穴完全鬆驰,就像被插了两根隐形一样的撑开着。 「贱货,我不会让你这样轻易地死去,我还有许多节目等着你呢!」 眼见仁慈善良的王后被波洛夫折磨得不似人形,小佩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出来,她心想:我一定要救玛利安王后,还有几位公主和小王子。但我不会是波洛夫的对手,怎办呢? 正当她在想办法救王后时,房内的波洛夫已经穿好了上衣,他把玛利安王后抱到床上,利用治疗魔法医治她阴部和肛门的伤口。他站在王后的右手边,一面用右手按在她的下体施法,一面用左手套弄着他仍然坚硬的。 「这两根宝贝没错是厉害,但却不容易软下来,每次都要射二十次精才会放鬆,我要快点完成「那东西」,这样就解决问题。」 不一会,两根也作出第二十次射精,波洛夫把精液全都射在王后的上。而王后的阴部已经回复美丽,光泽红润的令人唾液。 「糟了,那奸鬼要出来了。」门外的小佩看见波洛夫準备离开,心急如焚,忽然她心里浮现出一个人影,「是了,去找安娜将军。」说罢,小佩一支箭般跑去了。 当小佩离开后,波洛夫也踏出了房门,他朝着自己的地下室走去,只剩下的玛利安王后像死去似的躺在床上。 「安娜将军!安娜将军!」小佩在将军府且走且叫喊着。 「谁人这样斗胆在将军府大呼小叫?」说这话的是个年轻的女子。 「飞雪队长,见到你可好,安娜将军在哪?我有急事找她。」小佩急得忘记了自己只是个侍女。 「你这个丫环会有什么要事呀?」飞雪打量着面前这没有礼貌的小侍女。 「波洛夫背叛了,他强姦了王后,现在打算把佩尔斯国据为己有了。」小佩说得手舞足蹈,十分紧张。 「你这个傻丫环在说什么梦话?波洛夫是祭司长,他代代都是忠心的大臣,他为何会背叛?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头砍下来。快滚!」飞雪盯着小佩道。 「飞雪队长,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请你带我见安娜将军,她一定会辨别是非的。」小佩急得涌出泪水来。 「你这样说,是指我不辨是非啦?」飞雪指着小佩,一双大眼睛瞪着她。 「我……」小佩即时吓得不知所措。 「飞雪,不要欺负这位小姑娘,我认得她是王后身边的小侍女。」 「綾,你说我欺负她?」飞雪向着一位同样漂亮的女子道。 「小姑娘,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将军。」说罢,綾伸手拖着小佩在飞雪面前走开了,飞雪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王后出了事。」綾向着面前的一个美女跑去。 「什么事?快详细告诉我。」说这话的,是一个拥有绿色长髮的美女。她穿着紧身的轻甲,骑在一匹巨大的黑马上。那轻甲紧紧地包着她的美好的身体,一对就像要破衣而出一样,修长的双腿配合坚挺的臀部,实在使人神魂癲倒。 「波洛夫背叛了王后!」跑在綾背后的小佩也赶了上来。于是,小佩把刚才所看的详细地告诉了安娜将军。 「卑鄙无耻的波洛夫居然这样对待玛利安王后,我不会饶他的。但是除了我们蔷薇亲卫团外,所有兵力都是由波洛夫管理,如果要硬拼,我们一定会输。」 安娜垂下头沈思起来,身边的綾和小佩都不敢打扰。 「首先救出王后、公主和王子,然后找王叔奥云借兵。」一把甜美但充满智慧的声音从安娜背后响起。 「啊,原来是丽。你说的对,就照着办吧。一号,你也听着。」安娜向着天花板道,好像对某人说话似的:「飞雪领圣剑队带大公主离开;丽领圣武队带二公主离开;綾领圣炮队带三公主离开;而一号,你就领圣忍队带小王子离开。我去救玛利安王后,你们成功后就在城外的树林中集合。我们只会等到日落,不论生死,不见即散。大家明白没有?」 「完全明白!」说罢,四队人马分头行事了。而小佩就跟着安娜走去王后的房间。 另一边厢,祭师长波洛夫和王后玛利安正在大殿,因为王后的生日宴会已经开始了。众嘉宾在偌大的殿中吃喝玩乐,非常快活。而坐在王位上的玛利安王后出奇地精神,她不是刚被波洛夫姦淫了吗?原来这个并不是真的玛利安王后,她是波洛夫用巫术造的假人,真的王后还在房间中没有醒过来。为了不被人怀疑,波洛夫把这个假王后带出来招呼宾客,居然没有人发现箇中的玄机。 话说回来,安娜和小佩到了王后的房间,连忙推门便进,看见王后的躺在床上。平日和蔼可亲的王后居然受到这样的蹂躪,小侍女小佩实在忍耐不住,她连忙跑到王后的身边。 当小佩接近床边时,忽然从地上伸出了许多触手把她捲住,安娜见状立即衝上前,拔出配剑斩向那这触手。安娜身为亲卫团的首领,亦是佩尔斯国的将军,武功实在是名不虚传的,她几招起落,就把捲着小佩的触手斩得七零八落。 然而,当安娜救起小佩的同时,五条触手从王后的床下插出来,捉住了王后的四肢和颈项,另外还有一条长有的触手向王后的口顶去。 「停手!」安娜喝道。那触手就好像听得明白似的,立刻停在玛利安的口,没有进一步行动。刚才在地上被安娜斩断的触手好像有生命的重新长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满了触手。 「把衣服脱光!」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 「波洛夫!」安娜失声道:「你想怎样?快放了王后和我们。」 「安娜将军,你还不知道现在的处境吗?只要我说一声,百首蛇男就会姦淫玛利安,而你们亦只有等着被姦的运命。」波洛夫淫笑起来,声音格外讨厌。 「求你不要伤害玛利安王后和安娜将军,你要姦就姦我吧。」小佩连忙把衣服脱下来,张开腿坐在地上:「我还是处女,你姦我吧,但是要把她们放了。」 「小佩,不要傻了,波洛夫这个混球不会守诺言的。」安娜把小佩的衣服拾起,遮在她的身体上。 「我波洛夫堂堂是个祭司长,我一定守诺言,只要你们听话,我一定会放走玛利安。蛇男,把王后放下来。」说罢,蛇男当真把玛利安慢慢地放在床上,这时玛利安还是未清醒的。 「怎样了?安娜将军,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吧。我想看看你的啊。」波洛夫人虽然不在,但他的淫意却充斥整间房。 安娜望了望玛利安,又望了望小佩,只好无奈地把身上的轻甲、外衣和里衣也脱了。安娜虽然贵为将军,但其实她只有二十五岁。因为她的父亲是上一任的将军,在他死后,将军一职就落在她的身上。然而年纪轻轻的她却精通家传的骑术和枪术,拥有卓越领导才能的她是绝对有能力胜任将军的工作。 然而现在的安娜就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全身的绿髮美人正站在无数触手般的淫蛇面前,娇生惯养的她受到这样的悔辱使她羞得垂下头不敢望向这些淫物。她用左手遮着胸前两点,又用右手遮着下阴,但阴毛茂盛的她却不能完全把下体遮蔽,绿色的阴毛从小手的边缘露了出来。 而坐在安娜旁边的小佩,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抖着,她望着跟前的无数淫蛇,彷彿已经快弃了生存的希望。 百首蛇男,是波洛夫的变态生化实验其中一个成功品。他利用白魔法把一百条不同的蛇连接在一个男人身上,于是这个男人就可以自由地操控这些触手般的蛇。除此之外,波洛夫不断地用淫药浸着这个男人,使到每条蛇都奇淫无比,可以射出淫液。而且被淫蛇咬中了的人就像吃了强力淫药一样,如果在短时间内不造爱泄慾,男的就会谷精爆阳,女的就会慾火焚阴,死得相当恐怖。 「蛇男,给我做齣好戏。暂时不要理那个丫环,先姦了安娜。」波洛夫命令道。 其实他本人还在大殿上,他只是用传音术和天眼把房间里的景象传进脑部。 百道蛇男是绝对忠心的仆人,他听到波洛夫的命令,就伸出两条蛇,把安娜的双手捉住绕到身后,然后用一条蛇缠着她的手腕。这时安娜没有作出任何反抗,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能够逃走,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而且她还要保护王后和小佩,成功的机会简直等于零。 安娜健美的和绿色阴毛包着的已经完全暴露在蛇男面前。数十条蛇伸出开叉的舌头同时在她的脸上、粉颈、肩膊、、肚脐、、大腿内侧和小腿上不停抚摸,刺激着她全身的敏感带。安娜心里虽然很厌恶这样被姦淫,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从她喉咙里开始发出呻吟,也不断分秘出,由花瓣沿着两腿流在地上。 淫蛇忽然把安娜的手腕一扭,她的整个身体被迫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淫蛇把她按在地上,使她提起屁股,面贴地下的趴在地上,她的整个阴部和肛门也完全被看到了。但是淫蛇却没有立即插入她的屄和屁眼,只是在门外徘徊。 安娜的不断涌出来,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自制能力,大声淫叫:「啊,快些插入我的中,我的肛门也好像很需要,也插入我的肛门吧。」儘管她怎样,蛇男也没有进一步行动,因为他要这个女人变成绝对的性奴隶。 两条蛇游到安娜的上,大力捲着它们,把它们挤得变了形,然后两个蛇头同时向她完全充血的咬去,这一咬在她每一个上留下了四个洞,而且有些紫色的液体流出来,这些就是百首蛇男的淫液了,现在的安娜将军就等于一个见就抢的下贱妓女一样。蛇男咬了她的之后,还在她的屁股和上咬了几口,她中的淫毒现在已经无可药救了。 百首蛇男突然撤去安娜身上所有蛇,然后把一根两头蛇假插在一直也不敢作声的小佩的屄里面。小佩忽然被插,表现得十分不知所措,她正想伸手把它拿开时,发了狂的安娜已经快速地爬在她的身上。 「操我,快操我!」在淫毒影响下,失去自我的安娜一屁股坐在小佩的上,然后不断上下,就像男下女上的姿势一样。 可怜的小佩还是处女,她的仍然是干燥,两头蛇快速的抽送使到她的苦不堪言,两行眼泪从她的双眼不断流出。可是极度飢渴的安娜又怎会理会,她只管不断蠕动身体,每一下都使到假直顶花心。但她这边的顶在她的花心,同时小佩那边的也顶在小佩的花心上,顶得小佩大叫大喊起来,处女红不断由她幼嫩的中流出来,使到地板也被染红了。 在淫毒的驱动下,安娜愈动愈激烈,小佩的血愈流愈多。刚才还不断叫喊的小佩忽然失去声音,动也不动了。实在叫人伤心,原来小佩的处女屄实在受不了这种强姦的折磨,已经完全破裂,由于失血过多,终于被操死了。善良的小佩为了拯救主人而牺牲,实在太伟大了。 但是,在小佩上面的安娜却没有发觉她的死,还是在不断抽送。最后她达到了,阴精从她的口如泉喷出。使她回复一刻清醒,这时她才意会到小佩居然被她「姦」死了。 当她的内心充满悲伤和自责的同时,蛇男又準备作出变态的凌辱。 娇艳江湖甘宝宝篇 chap_r(); ----- 钟灵见杨皓承看着“段”字入神,道:“杨哥哥,你别怕,你又不姓段。说句实话,我都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恨姓段的人?” 杨皓承心想:“因为你真正的老爸才是姓段的。”他不好点破,于是道:“这要去问你妈才知道?但愿段誉还没有赶到。” 这时只见钟灵提起树上悬着的一柄小铁锤,便提起来向那“段”字上敲去。铁锤击落,发出铮的一下金属响声,着实响亮,杨皓承出乎不意,微微一惊,才知道“段”字之下镶有铁板,板后中空,只因外面漆了白漆,一时还真的瞧不出来。钟灵又敲击了两下,挂回铁锤。 过了一会,只听得松树后一个少女声音叫道:“小姐回来了!”语音中充满了喜悦。这丫头长得清秀俏丽,十六七岁的年纪,水灵灵的让人想亲上一口。 钟灵微笑道:“是啊!莺梅。这两天有没有一个姓段的年轻人来过?” 莺梅道:“有啊!害的老爷和夫人吵了一架。老爷还说要去请四大恶人来把姓段的杀绝。” 钟灵一惊道:“那姓段的公子呢?” 莺梅道:“夫人把他放走了,老爷现在去请四大恶人还没回来。” 钟灵带着杨皓承进了谷中,只见谷内四季鲜花盛开,几座楼台葶阁,显得优雅宁静,实在是隐世休闲的好处所。 来到正堂大厅,只见室内布置虽不豪华却倒也精雅。杨皓承坐下后,莺梅献上茶来,说道:“公子请用茶,我家小姐见夫人去了,让你稍等片刻。” 杨皓承喝了两口茶,见东壁上四幅屏条,绘的是梅兰竹菊四般花卉,可是次序却挂成了兰竹菊梅;西壁上的四幅春夏秋冬,则挂成了冬夏春秋,心想:“钟万仇是个粗人,不懂书画,但甘宝宝应该懂一点才对,怎么也把顺序搞错。” 等了许久,却不见钟灵出来,杨皓承估计是甘宝宝责怪钟灵了,但又不好意思硬闯进去,趁没有人在,杨皓承便到屋子外走走散心。 来到一棵杏花树下的草坪上,杨皓承躺下了。想到自己不可思议的遭遇,简直象做一场梦一样。想着想着,就昏沈沈的入睡了,或许是他这几天太累的原因。 不知什么时候,杨皓承被一阵哭喊声吵醒! 在这谷中何来哭喊声,难道出事了!杨皓承顺声而去。 赶到声音的现场,杨皓承惊呆。一个年近四十的汉子正要去强暴美少妇,一旁的钟灵已经昏迷。而现在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汉子,只见他胸口还插着一把利剑,鲜血直流。 那奄奄一息的汉子道:“云中鹤,你这畜生,我请你来对付姓段的,你要夺我妻儿!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杨皓承大吃一惊,原来这个人就是四大恶人中的老四云中鹤。 只听云中鹤大笑道:“钟万仇,你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你这叫引狼入室!什么叫恶人,什么是四大恶人,奸淫虏掠,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丧尽天良,这才叫恶人。你请我来,就应该知道有今天,你看你的妻子多漂亮,水晶晶秀灵灵的,简直就是天仙啊!”说完,云中鹤伸手将甘宝宝身上的衣裙扯去。 “啊!淫贼,你——”甘宝宝一声惊叫!身上纯白的衣裙已经脱离她的身体,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一掩蔽住隐密私处的粉红色的亵裤,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刹时,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连杨皓承看见甘宝宝那傲挺洁白没有半点下垂的丰乳,及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心儿都不由砰砰直跳,欲火大盛。何况是号称天下第一淫的云中鹤,只见云中鹤赞叹道:“好美!绝色佳人,今天我算是捡到宝贝了,哈哈。” 甘宝宝不堪凌辱,紧闭双眼,泪水如泉水一样涌出。钟万仇咬牙切齿,气血攻心,他骂道:“淫贼!你不得好——死!”刚说完,便吐血身亡。 云中鹤完全不理会钟万仇的死,看着甘宝宝那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面对甘宝宝如此雪白肌肤和坚挺的诱惑,他激动得想把手按住甘宝宝的之上…… 云中鹤的幻想只停留在脑海中,根本没有来得及去实施,就听旁边一声大喝。 “云中鹤,住手。” 一旁的杨皓承飞身前来,如天鹰落地一般站在云中鹤的跟前。 云中鹤一愣,看见来人竟然是一个年轻人,不由的得意淫笑道:“怎么,你小子也想学人英雄救美!” 杨皓承不鸟他,不屑的道:“英雄救美怎么了,老子有本钱。” “小子,你找死!!”云中鹤怒喝不已,一把抓起甘宝宝,一把挥刀砍向杨皓承。 杨皓承不慌不忙,伸出手掌。 “砰!!!” 一声巨响。 云中鹤的刀居然在杨皓承身前三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就像击打在一堵钢铁墙壁之上一般。 杨皓承手掌推出的内劲竟还在不断的延伸,那一股内劲在他周围卷起阵阵阴风,一片的小物体,如茶壶、小杯之类的东西纷纷别内劲卷起。 “破阴掌?!”云中鹤惊愕不已,往往没有想到对方的内劲如此强悍,武功更是出奇的高。心中方寸大乱,就在这时,只见杨皓承化掌为拳,猛的一击! 当真就如同排山倒海,滔天巨浪一般。 拳风呼啸而过,就像海啸一般轰鸣。所到之处,摧枯拉朽,泥瓦瓷器,尽数破裂击碎,而木桩则断成几段。 云中鹤哪里还敢抵抗,大惊之下,连忙躲开,就恨自己跑得不够快了。 尽管他叫云中鹤,轻功了得,不了得如何有做淫贼的本钱。可是这一惊同样是非同小可!他情急之下只能将那已被他剥得精光的甘宝宝,抛向杨皓承,用甘宝宝来做挡箭牌,实在是聪明的淫贼。 抛开甘宝宝,云中鹤则奋力由反方向冲向墙壁。后面这面墙,只是木板隔间;被他一撞而破,向外滚身翻落而下。 杨皓承的实战经验还不是很丰富,见甘宝宝撞来,连忙伸手将甘宝宝接住,同时向云中鹤劈出一掌。翠微居小说 云中鹤破墙而出,才一滚落地面,还没有站起来,就迎上了杨皓承那一招“漫天花雨”,兜头洒落。 云中鹤惊慌地滚地闪躲,但杨皓承那一招威力甚大,云中鹤连爬带滚的翻身数丈之外,掌光所至,化作万重掌影,将他包围其中。云中鹤左闪右避,还是被砸中几下,没有要了他的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云中鹤慌乱中满忙把“情迷十日散”疾洒而出,把握最后一刹那机会,往反方向越出墙头,紧急逃命去了…… 杨皓承见一团粉烟扑来,又见云中鹤受伤而逃,自然没有追出去。 倒是杨皓承怀中的玉人甘宝宝嗅到奇异的麝香气息,惊呼一声:“情迷十日散?!” 杨皓承一怔,不解的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绝色美妇甘宝宝气得全身发抖的道:“我们都中了他的当!”接着道:“少侠,你快去追云中鹤这恶贼要解药。” 只听远处传来哈哈一笑道:“你们中了我的情迷十日散,三个时辰之内如果不与异合,就会欲火焚身而亡。小子,今天我便宜你,好好享受美人之福吧,咔咔……”很显然说到后面他是受伤过重,喘不过气来。 这时杨皓承才发现自己抱着的是裸的甘宝宝。 美人如玉,春情荡漾如花,此刻,哪个英雄可以拒绝这样的美色诱惑。 杨皓承紧抱着的甘宝宝,看着她娇艳的身体,一时也为之惊呆住了。 “少侠,请放下我!”甘宝宝娇羞的道。 杨皓承看着怀中完美的玉体,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激动。杨皓承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但是却不能不为甘宝宝的身体赞叹。高挺的美乳,平坦的小腹,美丽的桃源,修长的,太完美,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杨皓承一阵头晕目眩,喉咙生渴。杨皓承忍禁不住道:“夫人,你应该知道。如果我现在放开你,你只有死路一条。” “你……你说什么?”甘宝宝惊颤的道,面对如此英俊帅气的杨皓承,她心里实在是没底,不断扑通的跳跃着。 杨皓承道:“你中的是情迷十日散,如果三个时辰之内如果不与异合,就会……” “你不要说了……”甘宝宝看着杨皓承色迷的眼神,惊颤道:“我宁愿一死,也不愿意……不,你放开我!”她实在无法在说下去了。 “救人救到底,夫人,你骂我什么都好。我不能让你就这样的死去!”杨皓承说着,不顾她的挣扎,一口吻上甘宝宝叫声不止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与她的香丁纠缠,吸吮她的香津。尤未满足的双手踏上征途,双管齐下把玩着高耸的美乳。 甘宝宝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四肢不停的乱踢乱打,在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杨皓承改变目标,离开她的小嘴往美乳咬去,美美的享受了一顿。空出的那只手自然也没闲着,沿着绸缎般的背嵴向下滑去,直到高翘的圆臀。不亚于美乳的柔韧,还更具弹性,手感非常好。 敏感部位被杨皓承如此玩弄,甘宝宝全身产生一种难以表白的舒服,她从未经受如此快感。加上情迷十日散的催发,她的玉体不住对杨皓承磨蹭,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杨皓承,小嘴里还不停的糊叫,由于被杨皓承封住只传出声声闷哼。 甘宝宝空洞的眸子亦流出无声的泪,无力反抗的纤手此时紧紧抓着杨皓承的肩背,指尖已经泛白。 杨皓承忽略心头的那丝爱怜,温柔的劝道:“甘宝宝,难道你活着不比死了更有意义吗?虽然钟万仇死了,你还有女儿,还有更为长久的未来!你以为自己死了,就会人们称赞你贞节,为你立碑吗?就算是,你也看不见,那都是虚无的。” “不……我不能做那些不贞的女人!”甘宝宝哭泣的道。 杨皓承突然怒喝道:“胡说!你本来就不是什么贞节的女人,钟灵的父亲是谁,你比谁都清楚?你一生爱的男人是谁,难道你以为可以自欺欺人吗?” “你?!”甘宝宝惊讶不已,她不知道杨皓承如何得知这些秘密,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击中了她的痛楚。 杨皓承得势不饶人,故意淫笑道:“嘿嘿!俏夜叉甘宝宝你不要扮清高贞节了。你看看自己这身娇皮嫩肉的,不愧是武林中闻名的大美女。你知道吗?你美得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瞧瞧这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雪白的肌肤又嫩又滑。比起你女儿钟灵来一点也不逊色!”其实这也的确是杨皓承的肺腑之言,她的肌肤弹性、光滑、柔韧性,一点不比钟灵差! “放开我!”甘宝宝已经是哭泣的祈求了,她彻底放下了自尊。 杨皓承的眼死定定的看着这诱人的女体再移不开去,甚至拒绝产生这种念头。倒不是杨皓承装的,而确实是甘宝宝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杨皓承猛得分开她的双腿,只见上面已沾满了,她雪白的美臀下已经流出一片湿漉漉的。此时,她美目紧闭,脸上一片霞红,流露出似悔恨又似屈辱之色。 杨皓承调笑道:“宝宝,你好敏感哦,这么一下你就受不了啦,流了好多水呀,你睁眼看看。”似回答杨皓承般,她眼皮一挤,美目闭的更紧。如孩童似的天真模样,令杨皓承暗暗发笑。同时又佩服起自己,竟想出这么个不是办法发办法。若不然也看不到甘宝宝如斯美态。 或许是存心逗弄,杨皓承用手指沾了一些点在她鼻尖上,道:“宝宝,你不睁眼没关系,,就闻闻味道好了。”顿顿,看她色变,再逼一步:“再不然,尝尝也行。” 她猛的一睁眼,悲叫道:“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哀怨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恨,一丝悔,一丝无奈,还有一丝对未来的茫然。这种复杂的心情,杨皓承或多或少体会些。 作为一个闻名遐迩武林的美人。她一生钟情的是段正淳!但是段正淳不可能给她名分和幸福。她绝望中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钟万仇,是出于未婚生子的无奈,其实也是一种报复心理,十六年来,她却不让钟万仇碰她一丁点,这也是钟万仇爱恨交加的原因。 没有得到段正淳的爱情,深深的刺痛她的心灵,嫁给钟万仇让她深感到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遭受的耻辱,。今天发生的一切,更是让她对钟万仇绝望,她万万想不到钟万仇会为了对付一个段誉把四大恶人找上门了。这样一个男人,尽管他爱自己,但是她甘宝宝并不需要这样的爱。 此刻眼前的一切让她迷惘和无奈,因为她的确不甘心这样死去,可是自己中的是情迷十日散,天下最淫的淫药。能就她的,只有眼前的杨皓承。可是她无法越过道德底线,她不能变成万人唾骂的淫妇。 看着杨皓承的样子,发现他是那样的风流倜傥,一如当年的段正淳。甘宝宝甚至产生了一种迷幻,眼前的杨皓承,仿佛就是当年的段正淳。 杨皓承解除身上的武装,狠下心来,对着甘宝宝一举用力直达花心。 “啊!”甘宝宝惨叫一声,流下两行清泪。不知是痛的流泪,还是在感叹自己的不贞。 杨皓承保持下体不动,温柔的吻去甘宝宝脸上,眼角的泪水。甘宝宝慢慢松开扣紧杨皓承身体的玉臂,轻颤的身子也放松下来,苍白的俏脸亦回复红润,杨皓承心中一阵激荡。 其实甘宝宝的毒已经发作,她全身都烫热,尤其是下体更是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的要命。 这时杨皓承的进入,似能止痒般,令她舒服不少。甘宝宝见事实无法改变,自己只能苟且的活着,干脆配合杨皓承将淫药排出,于是她疯狂的紧抱杨皓承乱挺。 杨皓承深深进入她的体内,如伸入沸腾的熔岩中,差点将杨皓承熔化了。想到“御女宝典”里有男女交合的练功方法,于是杨皓承抱守元一,直运阴阳双修心诀。 杨皓承在武林典籍看过类似“情迷十日散”此刻春药的厉害,如果要除去淫毒,非女子不可。因此杨皓承乐得由她自由发挥,自己也好养精蓄锐。 当甘宝宝第一次爆发之后,她已经是香汗淋淋,但是她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的纠缠着杨皓承。 杨皓承是个正常的男人,在不断快感的刺激下短时间内可忍的住,可长久下来怎堪忍受。他开始发力猛虎般的撞击,甘宝宝一时之间迷失心智,在淫药的催动下,完全泛滥得如同淫妇一样疯狂。 “啊,舒服,好舒服……”甘宝宝终在最后的畅快声中昏昏睡去。杨皓承再忍不住,已久的精元一下在甘宝宝的体内中爆发。花心受到巨大冲击的甘宝宝全身轻颤不已,但她确是太累了,口中喃喃几声后又昏迷过去。 甘宝宝昏迷了过去,淫毒也彻底的排除,剩下的只有如何面对以后的人生。对她而言,要不撞墙死去,要不就是屈辱的活着。 显然,二者都不是她渴望的结局。 杨皓承运起“天龙吟”道:“宝宝,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上天一手的安排,如果你恨我就惩罚我好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更不要想着自绝。” “天龙吟”是类似佛门“狮子喉”的功夫,能在人精神涣散之时夺人心智。加上杨皓承的刻意为之,其效果更是非同凡想。 甘宝宝顿觉一道温柔有力的男音在她心里响起,抚慰着她心中的伤痛,如干涸的心田涌入一股酣泉。这是她以前从未体会过的,那感觉真舒服。 看到甘宝宝面现异色,杨皓承知道刚才的话起了作用。语气更为赤枕道:“宝宝,你别害怕,从今天起,我杨皓承将永远保护你和钟灵,做你们永远的依靠为你阻风挡雨。帮你解除所有的烦恼,我要让你成为一个只有快乐欢笑,没有痛苦哀伤的幸福女人。”说这些不是为了安慰她,而是杨皓承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能占有甘宝宝和钟灵这对可爱诱人的母女,是多少男人都可渴望却不可及的事情。这是天赐的艳福,他杨皓承又岂能错过,至于给她们的安全和幸福,他更自信可以做到。 等到甘宝宝渐渐地恢复了神智,怔言的道:“不……我不能!” 杨皓承再次用“天龙吟”之声喝道:“为什么不能?我不管你的过去和现在,我只对你未来的幸福负责。你知道吗?你将来还有很长的路,有很多的欢乐,甚至会有我们的孩子,你如何能这样就离去。我答应要给你的幸福,就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可是,我已非……完整之躯,蒲柳之身,如何能……”甘宝宝一阵犹豫的道。 杨皓承给予坚定的回答:“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的过去和遭遇,我只爱你的现在和未来。做人难道不应该往前看吗?” 甘宝宝哭泣的道:“可是灵儿说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 杨皓承抓住她柔弱的双肩,道:“难道我跟你就没有夫妻之实吗?你们母女都是我心爱的女人,母女同嫁一人也不是什么丑事,你何必在乎这些流言闲语。我要的是你们毕生的幸福,知道吗?” 甘宝宝听完杨皓承的话,全身震撼,道:“我真的可以不在乎吗?” 杨皓承道:“如果上天要对我们的行为进行惩罚,就让我杨皓承一个人承担好了,就算五雷轰顶,五马分尸,我也无所畏惧……” “不……不要这样说!”甘宝宝动情的伸手捂住杨皓承的嘴巴,不久才媚媚地对着杨皓承说道:“我,我……今后姐姐的身心都交给你了。” 杨皓承听完,心中狂喜,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征服了美人心,抱着她甜蜜地吻了起来。 “嗯!不要,我们先……把这些事情处理了!”甘宝宝推开杨皓承,指着钟万仇的尸体说道。 杨皓承想到自己就在钟万仇的身旁奸淫他的妻子,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于是从甘宝宝身上出来。 杨皓承与甘宝宝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钟万仇给埋了,对于这个男人的死,甘宝宝一点也不感到伤心,如果不是他的愚蠢,为何会引狼入室?只恨当初自己为什么会挑选他。甘宝宝回想,当初选择他,或许也正是因为他蠢吧! 杨皓承倒是有点感激他,如果不是他把云中鹤引进谷中,自己根本没有机会与甘宝宝发展顺利! 当杨皓承替甘宝宝清点谷中的人员,才发现谷中所有的家奴都是婢女。后来才从甘宝宝口中得知,因为钟万仇是一个极为妒忌的人,他不容许谷中有男人,避免那些男人接近甘宝宝,所以谷中下人全是女的。 甘宝宝把几个信得过且长相好看的婢女留下,其余的一律逐出谷内,她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变节。她只对遣散的婢女说钟万仇因病去世,谷内不必留人了。 甘宝宝最担心的是钟灵,因为杨皓承在与甘宝宝合欢的时候,她就已经醒来。看到母亲与心上人这样,她彻底的绝望,醒来后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里。甘宝宝试着所有的办法,可是没能取得钟灵的原谅,她只好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杨皓承。 “开门!”杨皓承站在门外大声的吼道。 钟灵房间里却没有一点声响,杨皓承不管三七二十一,“砰!”的一脚把门踹开。 “你!”钟灵一惊,不知所措的叫道。 杨皓承吼声的道:“你想做什么?你说……” 钟灵被杨皓承这种盛怒的架式所吓住,颤声的道:“我没有……没想做什么!” 杨皓承恨声的道:“你是厌恨你母亲,不耻她的所作所为对吗?” 钟灵沈默了。 杨皓承接着道:“你不必恨她,一切都是我的所作所为。如果你要恨,就恨我。如果单单恨还不够,就拿刀砍我!” “不……”钟灵泪水哗然而下,哭泣的失声道:“我……不知道!” 杨皓承抓住她柔软的双肩,大声的道:“你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这不是谁的错,要错就是云中鹤,是钟万仇错!” “父亲?!”钟灵惊讶的道,猛的摇头,道:“不是的!” 杨皓承恨声的道:“狗屁,他才不是你的什么父亲。” 钟灵挣脱杨皓承的手,道:“不许你侮辱我的父亲!” 杨皓承道:“你父亲姓段,叫段正淳,钟万仇顶多是你养父而已,不相信就问你母亲去!” 钟灵顿时傻了眼,久久不敢相信杨皓承所说的。不巧甘宝宝从外边进来,听到杨皓承的话,她比钟灵更加的吃惊。因为钟灵身世的秘密,除了钟万仇与自己,根本没有人知道,就是段正淳都不知道自己有钟灵这个女儿,他杨皓承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又是如何得知这一秘密。 甘宝宝失惊的道:“皓承,你……你如何得知?” 杨皓承喝声的道:“这个时代所有人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可以把我称作神,也可以说我是仙。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你们幸福。” 钟灵从母亲的话中听出杨皓承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于是哭泣的道:“你们……你们原来是这样的人?” 杨皓承厉声道:“什么这样,那样的人?你母亲当年也是被姓段的迷惑,一时犯下过错。至于钟万仇更不是东西,引狼入室。云中鹤把你打昏,给你母亲吃可天下最淫的春药,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见到的只有母亲的尸体,而不是她的人。” 甘宝宝在一旁已然是泪如雨下。 “不……”钟灵失声痛哭的道。 杨皓承喝声道:“什么不?你简直就是不孝女,难道你希望看见母亲的尸体,都不愿她活着吗?” 甘宝宝含泪的道:“灵儿,皓承说的都是事实……” “我……我再也不要你们了!”钟灵说着,掩泪而去! 钟灵一时不能接受杨皓承所说的事实,掩泪而出。 甘宝宝见钟灵伤心离去,道:“我这是做的什么孽!” 杨皓承幽幽的道:“这只是灵儿一时想不开,一会就好了,放心吧,我会让你们姐妹幸福的。” 甘宝宝失惊中一愣,道:“姐妹?!” 杨皓承微笑道:“你那里象钟灵的母亲,跟她象一对姐妹花。” “你说的是什么话!”甘宝宝听着杨皓承的奉承,心里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只见经过杨皓承滋润的甘宝宝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杨皓承走到她背后,双手搭在甘宝宝双肩上,小嘴贴在她的粉耳边,温柔的说道:“宝宝,你真的很迷人。” 甘宝宝羞红着脸,低下头摇了摇:“我是钟灵的母亲,年纪比你大好十岁,比不得钟灵她。” “宝宝,你不用自卑,你有钟灵没有的成熟之美。”杨皓承呼吸着她成熟女性的温馨,幽幽的道。 甘宝宝确实清醒的道:“你现在是少年性子,再过十年八年,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杨皓承嘻笑的道:“就算是一百年过后,我还会这么说。” 甘宝宝心里一甜,啐道:“一百年后,我们都是骨灰一堆了,你跟何人去说?” 杨皓承嘻嘻的笑道:“就是到了地府,我也要这么说。” 甘宝宝娇嗔的道:“不跟你说了,还是去找回灵儿最重要。” 杨皓承微微的道:“她会回来的,而且我也决定了,要娶你们姐妹一同做我杨皓承的老婆!” “啊?!”甘宝宝失声惊呼。她惊呼未完,杨皓承的双手从她的肩上滑向前胸,双手伸入甘宝宝撇露低开的衣领中,插入肚兜内,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房,是又摸又揉的,甘宝宝好像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冷不防杨皓承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香唇,甘宝宝被摸得浑身颤抖。 “你坏!”甘宝宝无力娇吟的叹道。 “所以我现在要做大灰狼,把你这小羔羊给吃了!”杨皓承笑吟吟的说着,很快就解去了她的外衫、肚兜,但见甘宝宝顿时变成白晰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粉白的丰乳和红晕的奶头,看得杨皓承浑身发热,胯下的宝贝更形膨胀。 “嗯……”甘宝宝开始呻吟,杨皓承使出连环快攻。她被杨皓承撩弄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燃生,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她浑身发热、又酥又麻,期待着杨皓承坚强的进入来慰藉和充实她心田的干渴。 杨皓承顺应着她的渴望,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抬放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甘宝宝挺得更高翘,顿时全身而入! “啊……”甘宝宝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娇啼,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翠微居小说 甘宝宝骚浪样儿使杨皓承更卖力,甘宝宝被弄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弄湿了一床单。 …… 风卷残云,春雨过后。 甘宝宝得到了性的满足,再加上激情后杨皓承善解人意柔情的爱抚,使她再尝到人生完美的欢愉,这是她以前从未享受到的,甘宝宝对杨皓承萌生爱意,两人又亲又吻的拥吻一番后,甘宝宝才满足又疲乏地睡了。 “你们做的好事?还骗我说是因为救人解毒。”不知道钟灵何时返回出现在房间,目睹了杨皓承与甘宝宝的一切,她咬牙切齿的恨声骂道。 “灵儿!你怎么——”甘宝宝突然从梦中惊醒,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时无言以对。 杨皓承站起来,正色虎威道:“我现在证实的告诉你,我要娶宝宝做妻子,同时也要娶你!甘宝宝从现在起不是你母亲,而是你的姐姐,知道吗?你和她同是我杨皓承的妻子。” 钟灵被杨皓承的气势所震慑住,目呆着,喃喃道:“你……这……” 杨皓承冷热的道:“难道你不喜欢杨哥哥我吗?不希望跟我在一起吗?难道你舍得离开吗?还有宝宝,她也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啊!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可是,她是我母亲……”钟灵喃喃的道。 杨皓承气愤的道:“说到底就是你不能抛开世俗的偏见和之乎者也的约束,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走吧!我们和宝宝完全可以自由快乐的生活。” “不,我要和你们在一起。”钟灵突然大声的喊道。 杨皓承用天龙吟的喝声道:“那你要记住,从今天开始她是你的姐姐!” “姐姐?!”钟灵完全不知所措,脑子就像被灌水了一样。 杨皓承得势不饶人,继续给钟灵洗脑,道:“对,甘宝宝是你的亲姐姐!” 钟灵被杨皓承一连串的问题弄傻了,连连道:“我爱杨哥哥,我爱姐姐……” 甘宝宝看着钟灵的眼神似乎跟往常有点不一样,担心的道:“皓承,灵儿这孩子会不会有事?” 杨皓承摇摇头,道:“不会的。”其实他心里也不知道为何天龙吟除了清醒人脑之外,还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甚至重新洗脑一样的作用。此刻钟灵真的就像没有了甘宝宝是母亲的记忆一般,而在她脑海里只有甘宝宝这个姐姐的概念。其实是杨皓承的意志力和念力产生了作用,当他需要一个人清醒的时候,天龙吟就会发挥醒脑的作用;当他脑海想让对方模糊记忆,并产生新的概念,天龙吟就会产生一种脑电波进入对方大脑之内,并让对方接受这样的概念。换言之,杨皓承就像拥有了换脑一般,随着他的所思所想,随时掌控人的思忆。 “这样我就放心了!”甘宝宝感叹的道。因为此刻钟灵除了把她认作是姐姐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没有改变,整个人一如从前。 “姐姐,你不用为我担心!”钟灵说着轻轻挽起甘宝宝的玉手。 “好!好!都是我的好娘子。”杨皓承其实心里很是怕钟灵还生气责怪自己对她母亲的无礼,更怕她因不齿自己和甘宝宝的行为而有所发作因为他并没有知道钟灵已经完全洗脑一般。 杨皓承面对钟灵,其实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钟灵不能接受自己与甘宝宝的行为,就让她离开好了。可是没有想到她是这种反应,不但不会责怪自己,也认同了自己和甘宝宝的行为,并最终决定加入其中。 这是杨皓承所能想到的最完美的结局,他简直佩服自己的勇气和魄力其实是他的天龙吟帮了大忙,同时也感叹上天给了自己这么完美的一个机会。 看着钟灵这样天真、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杨皓承心中激情澎湃,一手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良久,他把钟灵放开,对着一旁的甘宝宝大喊道:“宝宝,灵儿,我们一起玩3p!” “3p?!”甘宝宝和钟灵一脸不解的问道。 杨皓承摸摸脑袋,心想自己又把21世纪的词汇搬进了这古代的世界,于是解释的道:“就是我要和你们姐妹一起欢爱同乐!!” “啊!!” “你这个大色狼!淫蛋!” …… 在甘宝宝和钟灵的粉拳香艳围攻之下,杨皓承完成了将甘宝宝左抱,钟灵右拥,最后一起躺进床上。在甘宝宝和钟灵不断的惊呼和呻吟声中,杨皓承完成了男人们最渴望的香艳3p大战! 杨皓承与甘宝宝母女在万劫谷纠缠了两天,杨皓承提议让她们搬迁至无量山去,甘宝宝开始并不同意,可是拗不过杨皓承的意思,只得点头同意。 当杨皓承带着她们离开的时候,还真是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天仙一般的幽谷。甘宝宝似乎看出杨皓承的心意,微微的道:“不如我们把万劫谷变成快乐的行宫,在无量山住腻的时候,也可以来这里小住一下。” 钟灵看着万劫谷的山山水水,赞同的道:“不错,这里山水风景并不比无量山差,而且冬暖夏凉,是一个避暑的好去处。” 杨皓承道:“那就改名天仙谷,谷内的婢女留下打理,有空我们就回来。” 甘宝宝点头道:“云中鹤来过之后,就怕外边那几道封锁不能发挥任何作用了。” 杨皓承道:“这还不简单,两仪八卦、奇门遁甲之术,乃是我的得意之作,布下几个阵势,担保无人可进。” 甘宝宝道:“这样甚好。” 于是接下来两天,杨皓承在万劫谷外布下了六大阵势,原本他还想多布置几个,不料钟灵说,段誉可能毒发,要去把解药给他。 杨皓承说:“你是不是喜欢段誉那小白脸了!” 钟灵白杨皓承一眼,道:“呸!人家什么都给了你,你竟然还说风凉话。” 杨皓承道:“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他呢?” 钟灵气得羞红着脸,急道:“那他……他是好人嘛!” 杨皓承故作不爽的道:“难道我就是坏人了?” 钟灵记得直跺小脚,恨声的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你怎么就……就这么小气!!” 杨皓承一听,嘻嘻的道:“我是小气鬼!!灵儿是小急鬼!!” 钟灵气得小嘴翘翘,嘟嘟的道:“你……我不跟你说了!” 甘宝宝在一旁看着,微笑的道:“好了,你们谁也不要说了。那个段公子说来还是灵儿的哥哥,在情在理,灵儿的担心都是正常的。” 钟灵翘小嘴道:“就是,他可是我的哥哥,妹妹关心哥哥是正常的。” 杨皓承心里道:“可惜那段誉并不是段正淳的儿子,段延庆给段正淳戴了绿帽,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不过这样也好,证明钟灵小妮子对段誉并无其他非分之想。”他笑了笑,道:“算了,娘子要求,我就亲自跑一趟!” 钟灵高兴的道:“我陪你去!” 杨皓承道:“你陪宝姐姐整理一下天仙谷,然后直接赶赴无量山当少奶奶去!我在哪里等着你们。” “哼!我才不要当什么少奶奶,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回无量山会旧情人!”甘宝宝一脸不满的牢骚道。 杨皓承一手将她娇媚的躯体抱住,亲上一口道:“相公喜新不厌旧!你应该高兴。” 钟灵气鼓鼓道:“有什么好高兴的!?” 杨皓承伸出另一只手搂住钟灵,道:“这证明相公有情有义,并不是没情没义之人。再说了,你们姐妹能够满足相公嘛?” 最后一句话,弄得甘宝宝、钟灵满脸羞红! 这时杨皓承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钟灵的身上抚摸,弄得小妮子浑身火热,在杨皓承怀中呢喃不已! 一旁的甘宝宝见状,倚靠在杨皓承怀里,娇笑道:“相公你太坏了,白天不关门也要,莺梅和春盈还在外边呢!” 钟灵在杨皓承怀中呢喃道:“相公,杨皓承看得出莺梅和春盈对你有意思,她们为人真诚,性子又好。我们还想让她一起伺候相公呢!” 杨皓承抚上钟灵的酥胸,笑道:“小乖乖,就你心眼最多。你怎么知道她们喜欢相公?” 钟灵一阵娇笑道:“这个可是宝姐姐告诉我的,你问她好了!” 杨皓承拧了钟灵的脸蛋,笑道:“好宝贝儿,你可真会推啊!”钟灵一阵媚笑,扑到杨皓承怀中撒娇起来。 甘宝宝道:“那几个小妮子喜不喜欢相公,你比我们还清楚,不是吗?” 杨皓承一手揽过甘宝宝的蛮腰,道:“好啊!竟然把罪名推到我头上了!相公现在就要给你们正法!” 说完,左右手各抱一个美人,直奔床上而去!甘宝宝紧紧搂住杨皓承道:“相公啊,妾身爱你也快爱的发狂了!但妾身也知道,相公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所以想多替相公多招几房妻妾。” 杨皓承捂住她的小嘴道:“你是想替自己招兵买马吧!” 甘宝宝娇嗔的道:“你不是说我和灵儿无法满足你吗?所以我才想到要你几个丫头也来伺候你!” 杨皓承听得就心里爽快,道:“先别说这些了!说到欢好,似乎一直都是相公主动,今晚咱们试试吟猿抱树这招!”所谓吟猿抱树就是女坐男腰、双手抱颈的欢好姿势。 甘宝宝柔软的身子掠过一阵热浪,似乎想起了即将来临的恩宠。 杨皓承抱着甘宝宝、钟灵登上床,放下纱帐,二女温柔地替杨皓承解除衣衫,杨皓承一边在她们身上又摸又捏,一边道:“宝贝儿,你们可真把相公给迷死了!” 杨皓承这时手口并用,在甘宝宝身上抚摸,一面叹道:“哎,天生媚骨,相公爱死你这副天生媚骨了!” 甘宝宝俯身就着杨皓承的轻薄,颤声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要雌伏在相公的鞭下……” 杨皓承将她抱起,一面脱着她的衣衫,而钟灵也在脱衣,杨皓承道:“宝贝们,你们想怎么快活法?” 钟灵媚声道:“灵儿只怕坚持不到最后,就看宝姐姐能坚持多久了……” 杨皓承笑道:“不怕,相公一定让你们尽兴!” “摸够了没有?痒死人家了”甘宝宝妩媚动人的说道。 “摸一辈都不够!”杨皓承得意的说。 “就知道欺负人家。”甘宝宝娇嗔道。 “相公只是想摸摸你今天有没有来那个嘛。”杨皓承鬼笑道。 一旁的钟灵听了杨皓承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甘宝宝的双腿分开,让杨皓承看了一眼,道:“看到了吧?杨哥哥,宝姐姐的小嫩穴。” “坏死了,灵儿!”甘宝宝想不到钟灵也这样调戏她,惊呼道。 甘宝宝的媚态又激起了杨皓承的欲火,杨皓承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胸前的房上抚摸起来。 一开始,甘宝宝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杨皓承的口中,任杨皓承吸吮,手也抱紧了杨皓承,在杨皓承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 杨皓承抱紧甘宝宝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甘宝宝也紧紧地偎着杨皓承,一对裸的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杨皓承一用力,已齐根到底。甘宝宝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杨皓承。 甘宝宝和钟灵经过杨皓承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技巧,3p大战实在让杨皓承舒服不已。 三具身体交织在一起!春雷轰轰,战鼓齐鸣,在床上,一片春光灿烂! 在甘宝宝完全投降的时候,杨皓承把莺梅和春盈等八个美婢要叫了进来一起开荒播种。 一阵破瓜裂痛之后,诸女开始了几乎疯狂的呻吟,令杨皓承欲火万丈!狠狠的将甘宝宝十女痛宰了数千回合,直至她们完全的缴械投降,直瘫在床上不能动弹。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湿润,下体蜜壶满流,以致完全泡湿了十女丰满的美臀!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令人无法形容! 杨皓承在甘宝宝她们的体内播下了幸福的种子,尽管尚未尽兴。枕着十女的玉体,交头并股,如漆入蜜的粘在一起入睡! 杨皓承一觉醒来,见甘宝宝她们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她们,便自己穿衣留了纸条出去。 刀白凤篇 chap_r(); ----- 杨皓承郁闷的走在大理的一条大街之上,对于林晓晓,他觉得自己是有那么一点残酷和无情。她没有错,只不过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有时候,杨皓承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点。 幸好这样的念头,一闪即过,否则杨皓承也不能演绎出别样的精彩人生来。 从林府出来,已经是日落黄昏,走在大街的青石平铺上,市肆繁华。过得几条街道,眼前笔直一条大石路,大路尽头耸立着无数黄瓦宫殿,夕阳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辉煌,令人目为之眩。 杨皓承无意间,抬头看了一下眼前这座宫殿,只见牌坊上写着四个大金字:“圣道广慈”,心想:“圣道广慈?!难道这里就是刀白凤出家的圣慈宫?!”他心中一阵跳跃,当即往里走去,过了牌坊,见宫门上的匾额写着‘圣慈宫’三个金字。 杨皓承正要再踏步往前走,只见迎面走出一个太监阻拦道:“施主,这里是皇家寺庙,闲人不得入内!” 靠!什么闲人不得入内,这样杨皓承想起20世纪中国人在外国租界受的屈辱“华人与狗不得入内”一样气愤。 “狗眼看人低,我是你们观主的贵宾,你敢挡我!?”杨皓承大喝一声,心想,老子可是救过刀白凤性命的,就凭这点,就是在圣慈宫住上十天八天的,她也得招呼。 “施主,请自重……” “是谁在外边大声吵闹?”那太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大堂之内传来了一阵娇脆的问候。 刀白凤。 杨皓承当然不会忘记她那美妙的声音,欣喜的道:“玉虚真人,恕在下鲁莽无礼!” 刀白凤出来一看,惊喜的道:“原来是杨少侠,快里面请。” 那太监一看刀白凤对杨皓承如此尊重,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下去招呼。 玉虚室内,遍布清雅的中国山水字画,墙角还摆布不少的嫩竹、鲜花,一副春意盎然的感觉,里面的一切物品都是很天然的古香古色,充满了清新脱俗的味道。轻巧、精致,却尽显屋子是主人的典雅大方。 再看刀白凤脸如皓月,肤如凝脂,眼似深潭。线条优美至极的桃腮给人一种秀丽无伦的感觉。她的身材也是婷婷玉立,盈盈仅堪一握的细腰如织。尽管清新的白色道旁在身,一双却傲然挺突俏耸,还有一双嫩滑玉润的修长美腿。而她那如梦幻般清纯如水的气质,让人倍生爱怜,让人不禁会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这样美女都不知要耗费多少心血。 如果说杨皓承不动心,简直就是骗人的谎言。 “是什么风把杨少侠往贫道这边吹?”刀白凤轻声的问道,亲自倒了一杯清茶给他。 杨皓承接过清茶,微微的道:“刚刚路过林府,打点秋风做盘缠,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 刀白凤一愣,道:“打秋风?!” 杨皓承丝毫不隐瞒的道:“说好听就是劫富济贫,按官府的说法就是盗贼。夫人你不会报官要把皓承抓起来吧!” 刀白凤“噗哧”一笑,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么搞笑,微笑的道:“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说林富承为富不仁,你去行侠仗义,我高兴还来不及。” 杨皓承眼珠一转,道:“夫人你这话是不是在鼓励皓承多去几趟林府打秋风?” 刀白凤又是婉转一笑,想不到杨皓承这么会抓藤摸瓜,打蛇随棍上,微微的道:“那你都打了什么样的秋风?” 杨皓承把盗来的东西抖了出来,堆得小桌子满满的。 刀白凤美目看着那个巨大的水晶蓝宝石之时,眼睛一阵发亮,惊讶不已,道:“海棠之心?!” 杨皓承见刀白凤认识这宝石和吃惊的模样,以为她对此物心仪甚久,毫不吝惜的伸手拿起那颗水晶蓝宝石递过去,道:“夫人喜欢,收下就是了!” 刀白凤惊道:“这可是天下至宝,历来是大理国传国之宝,流失近百年,想不到会在林府出现。” 杨皓承微微的道:“既然这是大理皇室的东西,那我更应该物归原主了。” 刀白凤接过海棠之心水晶蓝宝石,显得很尊重,双手甚至有点发抖。杨皓承不能理解这样的行为,不就是一颗水晶蓝宝石吗?除了在黑夜可以发亮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好东西的价值体现,不应该只是装饰用。可这海棠之心除了装饰之外,杨皓承还真没有想到它还有何等的价值。 “我代大理皇室谢过杨少侠了!”刀白凤诚恳的说道。对她而言,杨皓承的举动实在是大方过了头,尽管这是大理皇室的东西,可这毕竟是杨皓承冒着生命危险从林府盗取的东西,如果他不贡献出来,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杨皓承嘻嘻的道:“好像你要谢我的地方还挺多的。” 刀白凤想起杨皓承给段誉带来解药,还替自己挡下木婉清的一刀,心中略为愧疚,长叹的道:“我亏欠少侠的,只怕这辈子都不能偿还……” 杨皓承眼珠微微一转,笑道:“只要夫人有心,又有何不能做到的……” 刀白凤听出杨皓承言外有意,微微怔道:“少侠莫非有求于贫道,那不妨直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鼎力相助。” 杨皓承故意咳嗽了一下,微微的道:“夫人当然可以轻易做到,只是害怕夫人不情愿罢了。” 刀白凤更加不明白了杨皓承所指,道:“少侠给人的印象并非吞吞吐吐犹豫之人,我们都是江湖儿女,有话直说就是了 杨皓承点点头,道:“夫人,我想跟你结百年秦晋之好!” 刀白凤先是一愣,还以为杨皓承说错话了,微笑的道:“少侠,你误会了吧。我只有一个儿子,不巧你又是男子,这如何结秦晋之好……不如让我另外介绍一个好女孩给你!” 杨皓承双目直盯在她俏丽的脸上,坚定的道:“不是我误会,是你听得还不明白。我是要跟你结百年之好,我要娶你做妻子!” “啊!?”刀白凤一阵惊恐,眼睛睁得无比宽大,面对杨皓承炽热的目光,才知道对方没有误会,自己第一次更没有听错。“这……这怎么可能,我不但已经身为人妻,更是人母了……” 杨皓承却双目如炬,直勾勾的看着她道:“为人母又如何?其实你一直在隐藏内心的愧疚,这十多年来你过的是青灯神佛的生活,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不是当年你一时之气和失足造成的吗?” 刀白凤双眼充满了惊讶,她不是惊讶杨皓承的请求,而是他所说当年失足的暗喻,于是乎惊颤的道:“什么一时之气和失足,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杨皓承坚定的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你做了什么,你最清楚,段延庆也知道。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还有第三者知道。” 刀白凤由刚才的惊讶变成了惊恐,脸色甚至变得苍白无色,惊慌的道:“你胡说,当时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孩,你如何得知当年的事情?” 杨皓承淡淡的道:“如果我把当年你跟段延庆的事情说出去,你估计段正淳会怎么想?他戴了一顶十八年的绿帽,还替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如果段誉知道自己母亲是如此不贞不洁的女人,他会不会疯掉。还有你,高高在上的王妃,居然会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会不会遭受万名的唾骂……” “不要说了!”刀白凤想起十八年前那个风雨交叉的夜晚,她无比的悔恨,她以为这个秘密会一辈子埋藏在地下,万万没有想到会冒出一个杨皓承来捅破!“你不要说了,我求你!” 晶莹的泪水由她的眼里漫溢而出,那是十八年前的悔恨,还是十八年后的忏悔,没有人知道…… 杨皓承不是天神,可是他此刻觉得自己就是无所不能之神,面对即将崩溃的刀白凤,她似乎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将眼前娇艳无比的刀白凤随意掌控,只是寸步的距离,瞬间的事情。 杨皓承心里的在涨,暴涨;内心都在发笑,狂笑。 刀白凤心里却是在滴血,心碎的血。 就像天空突然暗淡,满天的星辰消失了,只剩了无尽的夜空,深隧无比。 伤心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在无尽伤心的时候,刀白凤的脑海闪过一个恶毒的想法。 瞬间,刀白凤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恨意的决定,她要拔剑,杀人灭口。她不是狠毒的女人,可是为了自己的清誉,为了儿子的幸福,为了大理国人民的信任,她只能这样做。 不能因为杨皓承救过自己,就让他毁了段誉,毁了大理国…… 剑气,牵动剑起! “铿!”的一声脆响,剑瞬间飞舞。 刀白凤心念至此,头脑精神汇聚一点,寒剑直刺向杨皓承面门刺来,奇快如电。 绝杀。 杨皓承比谁都清楚这一剑的威力,可是他脚没有动,从容将头向旁一摆,即避过她锋利无比的一剑。 剑气再起,横剑。 一招落空,刀白凤即刻横剑挥扫杨皓承的人头而去…… 冷剑一出,彷佛可以闻到一股血腥之气就会弥漫室内,剑风展至无限,天地间一片纯茫。 “当!” 又是一声脆响。 杨皓承一双手指紧紧夹住了刺来的冷剑。 说不出地挥洒自如,杨皓承英俊的脸庞充满了男人自信的风度,不但眉目清秀,尤其那双炯炯有神又深邃明亮的眼睛,神采迫人,无论对男对女,均有种诡异的引诱力,却又带着一种洒脱的风姿。 他的眼神温柔无比,无论看什幺都带着一股怜爱之色。 “何必!” 杨皓承轻轻的说了一句,准确的说是两个字。 刀白凤不答他话,只是恨声的道:“对不起!”声音虽还是那样平静却也不由自主地透出些许焦急。 杨皓承听罢微微一笑道:“你只是对不起自己。” 刀白凤心里更加的内疚,的确,要杀一个救过自己儿子和自己性命的人,她心如刀割。可是不这样做,她又能如何? 只听杨皓承继续柔声道:“我知道你会反抗,所以我做好了强暴你的打算!”说话之时脸上还带着一种颇为不耐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气,好似眼前的决战,是小夫妻的打情骂俏一般,很明显他早已将刀白凤视为了囊中之物,只等他取走罢了。 虽知是对方的扰敌之计,刀白凤却也不禁为之气结,正要抽剑出来,稍一用力,立时从心底冒出一股凉气,一种自从她出生之后就从未有过的感觉充盈在头脑之中,那就是——绝望。 她双手抽剑,可是剑身却纹丝不动,而杨皓承只是用两个手指轻轻的夹剑。 只见刀白凤娇躯颤抖,哀声叹道:“冤孽啊冤孽,我是不是前世造的孽……” 杨皓承微微的道:“你既然知道力不敌我,不如现在就撒手吧!” 刀白凤闻言一惊,心思收回到现实中来,暗责自己大意,眼前的危机还没解决,却哪来时间害怕。的确,杨皓承武功高强,又有备而来,以自己现在情况强攻并无必胜把握,但是智取总是可以的。在她看来,杨皓承还很年轻,又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充其量也是一时的童心起,或许可以用言语将其打动。 刀白凤镇定之后,柔声道:“杨少侠,你太冲动了,被暂时的欲火蒙蔽了心智,我不怪你,现在回头是岸还可以。” 杨皓承没有想到对方还可以说出如此平静的话,微微的道:“你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心意已决!” 刀白凤只觉一股无名怒火充塞胸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暗道:“看来想杀杨皓承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对付他,只能智取。否则今天之后,自己再也没有面目去面对大理的人民。”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放开长剑长剑。她缓缓退后几步,面对堂上大佛,刀白凤毕敬毕恭的作礼,面容恬静无波,一对秀眸变得幽深不可测度,俏脸闪动着圣洁的光泽,飘飞的秀发软垂下来,紧贴着她修美的身躯,彷佛超然于一切事物之上,包括了胜败生死。 心无波浪,此刻的她是如此的超凡脱俗,不可亵渎。 面对这不可侵犯的圣洁,杨皓承自有他无敌的战法。只见他迈步走在刀白凤的跟前,眼睛突然发出鬼魅一样的光芒。“刀白凤,你是我的女人!” 天龙吟,杨皓承对刀白凤使用了天龙吟。 刀白凤猛的睁开双眼,全身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顿时一片澄明和空白。 “你是我的,包括你妙曼的身体和高耸的,还有那桃源深处……”杨皓承说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刀白凤的双美目…… 瞬间,就像一种魔幻的力量掌控着她的身体,还有灵感…… 杨皓承的话就想一把温柔的双手抚摸在刀白凤的身上,让她产生一种难以言寓的快意,竟似在男女肉欲交缠时的那一刻,这时候居然会发生这种事,产生这样子的感觉。对刀白凤而言,可谓荒谬得比荒诞还要荒唐,可它偏又真的发生了,继而,这阵仙妙的快感又欢畅地舒泄了出来,一时间,她泄了气,舒服极了,但整个人却萎谢了。 这阵愉悦的哆嗦一过,刀白凤遂发现了一件事,一件“恐怖的事实”,她不能动了。她体内的真气忽然周身百转,全塞在一隅,气不游,力不聚,血液也似凝固了,她整个人就凝在那里,她体内潜入了一些居然连她也不能觉察的力量。 她哪里知道,刚才杨皓承那鬼魅的一样,就是传说失传已久的“鬼魅摄神”,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轻易的将对方控制。但前提是使用此法的人一定要内力深厚,杨皓承此前用过天龙吟,“鬼魅摄神”却还是第一次用。 由于一切发生得太快,兼且猝不及防,刀白凤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也不可能防备。 杨皓承看到这一情景,知道自己已经成功,脸上露出了一付欢快得意的表情。 肤若凝脂、亭亭玉立、清纯如水的的绝色美人刀白凤在杨皓承的注视下,娇躯颤抖,万分的焦虑,她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杨皓承伸手抚摸者刀白凤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还有她秀丽螓首下那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轻轻一带,她身上那道袍便由她的身体滑落。只见她道袍下的亵衣却是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她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 眼前的一切,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刀白凤几乎的娇体矗立空气中,微风吹来,让她清醒了片刻,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杨皓承伸手抚摸着她的俏脸,微笑的道:“我要娶你,现在要洞房,你却问我要做什么?” 刀白凤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 杨皓承伏身下去,随手拔去刀白凤发髻中的飞凤玉钗,扔在一边,任由她的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 “唔……你……放、放开我,你无……耻!”刀白凤只能勉力挣扎。 杨皓承闻着刀白凤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杨皓承不顾抵抗,双手侵向刀白凤玲珑浮凸的美妙,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bbs。86zw。八路中文网 杨皓承突然发生了什么似的,微笑的道:“对了,老婆。您现在觉得怎样了,是否感到很舒服呢?舒服的话就说出来呀!” 刀白凤此时虽动也不能动,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感到确实非常舒服,全身就像漂浮在云雾之中,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遍布整个身体,就像在温泉沐浴时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 在杨皓承的作弄下,刀白凤十几年的修为此时竟不能自控,可知杨皓承的手段有多幺厉害。其实杨皓承的手段摸得十分讲究,力道忽轻忽重,轻似雨花沾唇,重似稚鸟啄树,感觉就像按摩一样,所不同的是,这种抚摩极具挑逗性,专摸向女性最不想被人摸又最想被人摸的地方。 刀白凤自从跟段正淳分居后,一直都在潜心修道,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是多年未成经历。十几年来何曾被人这样摸过,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觉遍布全身,刀白凤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她也是女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的女人,尽管她利用清修来拒绝,可是并不为她所掌控。 但杨皓承全力的对她进行挑逗之时,刀白凤一些女性身体上自然的生理反映就显露了出来,此时她只觉迷迷糊糊,如坠五里雾中,“啊……” 那是一个女人对于的呻吟,情不自禁的呻吟。 令刀白凤不能相信自己的是,自己就那样地呻吟了出来,而且声音竟是那样地淫荡,这可是她以前想也没想过的。 杨皓承听到了此声,不禁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堂堂镇南王王妃,叫起春来竟是如此动听,好象个中老手一样,待会儿您跟我一起赴巫山之时,一定要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刀白凤猛地一惊,顿觉脑中一清。沈声喝道:“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决不会向你投降的!” 杨皓承闻听此言,得意地笑了起来,道:“既然你如此自信,咱们便来试试吧。看看你的意志坚强,还是我的御女双修厉害!”说罢将刀白凤轻轻扶起,横抱在怀中,缓步向室内的卧室踱去。 刀白凤看见自己日夜相伴的那张床,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绝望,那种至深的绝望,源于杨皓承体内奔腾的…… “扑!”的一声。 杨皓承把娇嫩美艳的刀白凤扔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沿,一双大手顺着刀白凤的粉颈伸进了衣内,在她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肆意揉搓起来,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隔着轻薄的抹胸,他淫亵地袭上那一双娇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抚弄着、揉搓着…… 刀白凤又羞又怕,双眸紧闭,娇软的玉体拼死反抗……但是此时的她又怎么可以动荡?在杨皓承温柔却又充满挑逗的抚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红,被他那双肆意蹂躏的双手玩弄得一阵阵酸软。 杨皓承用一种色迷迷的眼光扫视着刀白凤娇柔的玉体: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飞散一般落在身后,苗条修长的身段轿嫩而柔软,冰清玉洁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只见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含羞带怕,犹如带露桃花、愈发娇艳。 “简直就是上天完美的恩赐!”杨皓承禁不住心醉神摇,继续的伸出双手。 只听“咝、咝”几声,刀白凤身上的衣裙连同亵裤被一同粗暴地撕剥下来,仅剩下一件雪白柔薄的抹胸还在勉强遮蔽着那粉嫩的。 “啊……”刀白凤惊呼不已。 杨皓承一个迷人的微笑,双臂制住刀白凤的身体,双手绕到背后去解抹胸的花扣。一声轻响,花扣脱开,刀白凤身上最后一丝遮蔽终于也被除了下来,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彻底裸裎在眼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更加坚挺八路中文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灯光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 “不要……”被杨何皓承温柔的剥光了娇体,刀白凤终于绝望的呻吟了一声。 杨皓承低下头来,笑着对刀白凤道:“我听说你双腿矫健有力,今天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让你完全的迷醉在的世界里。” 其实杨皓承哪里有听说这样的事情,不过在他想来,练武的人退功一定不差。他说着,将刚才从刀白凤身上扯下的衣服将趴在床上的刀白凤的手腕脚踝全都捆住。刹那间,刀白凤就那样身不由己地呈大字形被捆绑在床上。 刀白凤自有生以来,何尝被如此摆弄过,不禁又羞又恼,欲要挣扎,却又偏偏浑身无力,心中一急,气血攻心,双颊不禁微微泛起了一片桃红之色,映衬着那如雪的肌肤,更显得瑰艳无比。 杨皓承看着眼前情景不禁有些发呆,自己就像着魔了一样,对眼前的美人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不但如此,还要用最畅快的手段将她占为已有。 当刀白凤被绑住的一刻,那种得意之情决非语言可以表达,可一时之间,他却有种不知从何入手的感觉,过度的兴奋使他有点不知所措。 杨皓承的眼睛上上下下扫瞄着刀白凤看,看着她完美的,忽然他像想起了什幺似地一拍额头,笑着对刀白凤道:“你一直都在反抗,身体总是这样浑身僵硬,想必不太舒服吧,这样就实在太委屈了,我给你放松一下。”说着他便伸手冲着刀白凤奇经八脉点去,暮地,刀白凤发觉自己能动了,浑身的麻痹感也消失了,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连忙将双手双脚发力回收,以挣脱绳索对她的束缚,摆脱这难看的境地。 杨皓承也不阻拦,只在一旁微笑看着,接着刀白凤却发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她虽然能动了,可功力却一点也提聚不起来,那并不是说她的功力消失了,她感到功力还存在于她的身体里,可是她却无法控制它们,一股股真气在体内盲目地乱窜,东一团,西一团,却始终无法合拢成一体。 这是什么点穴技术?刀白凤吃惊不已,她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功力的存在,但却再也不能为她所用了,而绑住她的衣服在杨皓承功力的催谷之下其坚韧程度远超过她的想象,无论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 最终,在经过一番无谓的努力之后,她放弃了,任由自己的衣服绑着,一动也不动。 杨皓承笑道:“你现在舒服了,那么就应该轮到我舒服!”他微笑看着刀白凤,凝视着她紧闭的双眼,突然间伸出手来,在刀白凤那丰满的上摸了一把,刀白凤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胸部传了过来,忍不住惊呼失声,娇躯一颤,杨皓承退回原来位置好好的欣赏她完美的,他为她尖挺双峰而着迷,在这完美的双峰上在她美八路中文丽的上傲然的挺立着,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色的的美丽。 杨皓承知道,像刀白凤这种久未经人事的少妇,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多年来从未被人碰过的躯体,突然遭到自己的挑逗,反应只会比常人更加激烈。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能做你的妻子……”刀白凤终于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樱唇屈辱地乞求着,绝望中更显楚楚动人。看着刀白凤一双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愈发激起杨皓承的高涨欲焰。 “放过你?哈哈哈哈,你想得倒是挺美的。我冒天下之大不为,为的是什么?是你,我要得就是你!”不顾刀白凤的苦苦哀求,杨皓承一声狞笑,探手擒住刀白凤嫣红玉润的娇嫩,贪婪地揉捏玩弄起…… “不要啊,你放手……”随着乳峰上那娇嫩敏感的落入杨皓承之手,刀白凤娇躯一颤,酸软下来,两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刀白凤以惊异的眼神表达出她的疑惑,她只能注视着他。这时他用右手掌狠狠的抓了她的左边,马上又回抓了她的右边,刀白凤因又震惊又痛而惊声叫了出来,杨皓承在欣赏完她的因大力抓过后的颤动,看着刀白凤的双眸而露出吃惊的表情,他发现由于软玉酥的作用,刀白凤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他发现她的比刚才更硬更大了。 “啊……”刀白凤被弄得满面红晕,虽然明知千不该万不该,可在杨皓承的一再作弄催逼下,却无法控制住自己,“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杨皓承蹲下身来,开始抚摩刀白凤的腿,刀白凤身材极高,如果用现在人的眼光了衡量,她起码在一米七五以上,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简直就是男人致命的诱惑。她的双腿白晰而又健美,即便只是看着,也是一种无尽的享受,更何况是摸起来。杨皓承一路摸下去,只觉触手处润滑无比,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他抚摩着刀白凤的小腿,目光却继续往下游移,当他看到刀白凤的一支秀足时不禁一呆,只见一支如白玉般的天足展现在他眼前,脚趾细长,足弓向上弯起,脚掌掌缘的肉是粉红色的,整支美脚就像用玉石雕成一般,不尤的衷心赞叹造物主造物之美,对刀白凤道:“夫人,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脚。” 刀白凤觉得自己被杨皓承摸得全身发麻,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甚或有些舒服,她对自己在敌人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还会有舒服的感觉又吃惊又羞耻。 从刀白凤娇艳的身体反应上看,杨皓承始终坚持自己观点,尽管这十多年刀白凤清心寡欲,甚至不让段正淳靠近自己,守身如玉,但这不代表她毫无,相反的是非常的强烈。只是她当年出于气愤,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一个糟蹋的男人后来才知道是段延庆,她觉得自己愧对了那个男人,同时也愧对段正淳,自然自己已经是不贞的女人。她干脆就出家,任由段正淳在外边风流快活。但她毕竟是个已婚的成熟女人,而且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如果说她不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简直就是骗人的谎言。只是多年来,她一八路中文直用一种赎罪的心态压制着自己的,企图让自己变成一个清心寡欲的女人。此刻,她体内的正一步一步的被杨皓承所激发。 杨皓承能感觉到刀白凤的身体在微微发抖,笑道:“现在你还坚持自己的反抗?还是坚持自己的清修?”他揉捏着刀白凤的玉足,过了一会,停下来,一转身到了刀白凤身后,开始欣赏起刀白凤的屁股来,他后退崇敬地看着她的美臀。 如果说刀白凤的是美丽的,那么她的美臀就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那美丽、光滑、圆润、丰满、洁白的美臀,是如此的多汁、圆润,一条深深的阴影穿过中间,将她的美臀完美地分成两半后,引向她的秘处,这正是诱惑人陷入淫欲的地方。 杨皓承欲火升腾,他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全身,刀白凤已经不能用惊呼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杨皓承却不着急,只是探口捕捉着刀白凤的樱唇。 “嗯……”,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禁不住发出一声绝望而羞涩地呻吟,刀白凤纯洁的双唇无处躲避。 杨皓承强硬地将嘴唇贴上刀白凤鲜嫩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的进攻着。刀白凤的抵抗渐渐减弱,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她无助地颤抖着,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中渐渐崩溃。 刀白凤紧闭双眸,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在杨皓承的逼迫下一点点张开樱唇,露出小巧的香舌。任由他贪婪地吸吮着自己柔软的舌尖,她颤抖着吞下杨皓承移送过来的唾液。杨皓承以自己的舌尖,肆意攻击着她的香舌,刀白凤不自觉呻吟出来,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 刀白凤的香舌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深吻。杨皓承强奸着这美女的樱唇,品味着被强迫索吻的娇羞挣拒,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 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在杨皓承的身下无助地扭动、挣扎着,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内心虽然在绝望地呼喊,的玉体依然不甘心地抵抗,但刀白凤的反抗越来越软弱,越来越没有信心。 杨皓承早已被这美艳仙子的诱人秀色刺激得两眼发红,刀白凤已经开始燃起了欲火,杨皓承知道这一切准备就绪了,他要开始她人生新旅程…… 刀白凤的不停的摆动,当她的头乱颤时,她的秀发四处飞扬,她的屁股不断的空中摇动,她的臀肉迅速的又开又闭,她的不停的晃动,她的脸仿佛是戴上红色的面具,她那淫荡而美丽的样子却是如此的激烈…… 杨皓承却只轻抚着刀白凤的脸,温柔地使用天龙吟说道:“当我进入你的身体,就会彻底的占有你。你将要服从我,因为我是你的主人,从今天开始,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只有我才配拥有你的身体和灵魂。” “我……”刀白凤只感一阵晕眩,脑海里一阵空白,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摄住了她的大脑,脑袋里就象有千万把刚锥一样同时攒刺一般,痛苦无比,令她无法思考,这时杨皓承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竟仿似天经地义般,令她忍不住要服从,不禁答了出来,幸而灵台中尚存一丝清明,忙把话顿住,改口道:“呸!你这卑鄙无耻的禽兽,休要再妄想了!”言罢紧闭双目,不再言语。 刀白凤的坚强,远出杨皓承的预料。天龙吟都没有办法,令他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灰头土脸,又大感无趣,却也彻底的让杨皓承失去耐心,他只有采取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杨皓承将捆绑刀白凤的衣服解开,松开她的四肢,双手将她抱起,挺身对准她的,刀白凤深感羞耻,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想反抗,但无济于事,终被杨皓承的男根顶进了自己温柔的世界。 进入。 最简单直接的进入…… 最疯狂最凶猛的进入…… “啊……” 刀白凤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两个嫩红的醒目地挺立着;杨皓承的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感到一阵疼痛。可渐渐地,刀白凤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又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刀白凤开始感到那杨皓承就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再是冷冰冰、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每次抽动时都使刀白凤心里一颤,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 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身体下面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杨皓承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刀白凤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 杨皓承见刀白凤如此,更加快了推着金马的步伐。这样一来,动作越来越快。 刀白凤感觉自己的下身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嘴里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也渐渐流了出来。 “啊……”刀白凤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杨皓承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顺着大腿直流下来。 杨皓承嘿嘿邪笑了两声,忽然停了下来,刀白凤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杨皓承停下不动了,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喊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 杨皓承邪笑道:“您在说些什幺,我听不太清楚。” 此时刀白凤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 她疯狂地扭着腰,使劲地向杨皓承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停下来,快、快抽、插我……!” 杨皓承哈哈大笑道:“谨遵王妃娘娘意旨!”说罢又猛烈的冲击起来。 刀白凤继续在杨皓承身上狂乱地扭动着。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全身狂泄而出,紧接着她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杨皓承抱起刀白凤,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夫人,怎么样?舒服了?” 刀白凤此时才渐渐从中清醒过来,她听见杨皓承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和阴精流满整个床,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突然间,刀白凤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一阵颤抖,脑内“嗡”的一声,随后一片空白,空空荡荡。 刚才的,完全击毁了她的意志。 刀白凤茫然地看着杨皓承,眼中充满了迷蒙,杨皓承捧起刀白凤的脸,盯住她空洞的眼睛。重复刚才的话道:“从今天开始,你要服从我,因为只有我才是你生命中的唯一男人,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才配拥有你的身体和灵魂!” 经过一段长长的静寂,刀白凤慢慢地张开嘴:“我服从……主人!” 杨皓承笑了,只听微笑的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亲好老婆。” 刀白凤的顺从,让他彻底的得到了倾泄,而他征服其它美人的野心也就更加的强烈,不可阻挡…… “笃笃!” 杨皓承还没有来得及陶醉在征服刀白凤的兴奋和温柔之中,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 在杨皓承的示意下,刀白凤轻声的问了一句。 “娘娘,皇后驾到,要见你!”门外的太监轻声回答。 “皇后?!”刀白凤一惊,连忙抓起床上凌乱的衣服穿在身上。 杨皓承密音传话给她,刀白凤吃惊的看着杨皓承,却不敢违抗,对着门外的太监道:“你去回娘娘的话,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方便接见。” “是,娘娘。”门外太监退走之后。杨皓承微笑的道:“起来吧。” 刀白凤心里忐忑不安的道:“这么夜了,皇后为何会来见我?” 杨皓承微笑的道:自“或许是想找你谈心吧!” 刀白凤微笑的点点头,徐皇后跟她的确是情同姐妹,无话不说。她突然想到有点不对劲,于是问道:“你为何不让我去见皇后,而是让她来见我?” 杨皓承微微的道:“你应该明白,只要皇后踏进这个房间,就会像你一样,成为我杨皓承的女人!” 刀白凤吃惊的道:“你……你真的要皇后?!” 杨皓承不屑的道:“皇后也是女人,既然连王妃玉虚散人都可以做我的女人,皇后为何不可以?” 刀白凤颤声的道:“她是堂堂大理国之母……” 杨皓承道:“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相信你们的皇帝性技巧并不值得称道,只怕是徒有男人之身,无男人之实!” 刀白凤惊讶的道:“你……你如何得知?” 原来保定帝生下来就有性功能障碍,虽然有后宫三千,却一生无儿无女。因为性功能障碍,所以他索性一心向佛,与佛结缘。因为无法享受男女之欢,保定帝不得不早早出家,将帝位传给其弟段正淳,而段正淳后来因为风流债的纠缠,又把帝位传给了段誉自然这都是后话。 杨皓承道:“今早我从皇后的脸色和眼神就看出她性压抑,生活极度不正常。何况保定帝到如今无儿无女,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刀白凤幽幽一叹,皇后的事情,她最为了解。作为同病相连的姐妹,一个是皇后,一个是王妃。她们在闺房是无所不谈,彼此倾诉的对象。皇后根本就是连一次正常的性生活都没有尝过,她虽然有丈夫,可是跟寡妇没有什么区别,甚八路中文至比寡妇还要凄惨。皇后很想跟刀白凤一样,找一家寺庙,陪伴青灯古佛度过余生,可是作为一国之母的她,却不能随意的出家。在心灵空虚和无奈的时候,圣慈宫就是她精神的依托。 当皇后得知刀白凤身体不舒服,即刻跑来她的房间,在门外问道:“王妹,你身体好吗?要不要请太医来……” “皇后,我没事,只是一些女人病……”刀白凤微微的说道。 杨皓承真佩服刀白凤的机智,这样的理由都可以想到。 门外的大理皇后一听王妃得的女人病,立即支开所有的侍卫,对刀白凤道:“王妹,让我来看看你!” 刀白凤前去打开门,皇后一见她衣服凌乱的样子,惊呼道:“王妹,你这是……” “进来再说!”刀白凤将皇后带进室内,并将房门关闭。 “你……你是谁?”皇后突然一声惊呼,站在她眼前的,除了衣服凌乱的刀白凤,竟然还有一个的男子。 杨皓承微笑的道:“皇后真是健忘,今天早上的镇南王府,莫非你已经忘记?” 皇后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杨皓承,又看看刀白凤,似乎明白了发生的事情,惊讶的问道:“王妹,你……你竟然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刀白凤闻言浑身一震,脸色霎时一变,“噗通”一声,跪到在皇后面前:“皇后,恕王妹愚昧,杨少侠实乃我和誉儿的救命恩人,愚妹无以报答,所以只能以身相许……” “你……你糊涂啊!”皇后颤声的斥道。 杨皓承却丝毫不在意,挺身道:“什么叫糊涂,凤儿现在是我娘子,过得不知多开心!” 皇后娇俏的脸上不知是何表情,颤声气道:“你……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刀白凤不想事情闹僵,哭泣道:“皇后娘娘,不关主人的事,是愚妹该死……” “什么?!你竟然叫他做主人?”皇后更加吃惊不已。“你们做出这样苟且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我们大理皇室还有脸面对大理的臣民吗?” “大理的臣民是作何感想是他们的事情,我要的是你们的幸福!”杨皓承淡淡的道。 刀白凤解释的道:“皇后,只要我们小心,就不会被别人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封闭的,不用怕被人发现!” 皇后叹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不过既然木已成舟,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多说了也无益。王妹你应该将那些口风不紧,不可靠的太监、婢女赶紧辞退了,以免出事。” 刀白凤一听皇后口气,事情好像有了转机,她也好像是已经原谅了自己,当下有些惊异地道:“皇后,你原谅我们了?” 皇后叹气道:“事情都发生了,我能说什么。这些年来你的苦处我也知道,只要你们别闹出事来就行了。” 刀白凤万万没有想到皇后竟然会原谅自己的行为,欣喜地爬起来道:“皇后,愚妹在苦,也没有你苦!主人真的好厉害……他完全可以满足你我的……性生活!”说着,她已经感谢羞涩不堪了。 “住嘴!”皇后愤怒,惊颤颤的道:“你们……竟然打起我的主意!” 杨皓承丝毫没有畏惧,反而一脸嘻笑的接着道:“我敢纳王妃做妾,自然就敢动你这个皇后。反正你们都是活守寡,有了我,你们就不用守活寡,不用面对着那些压抑无助的生活,我就是你们的天,而你们就是我要滋润的大地……” “主人,你怎么能对皇后说这种不敬的话。”刀白凤虽然知道杨皓承的所思所想,但是还是惊讶,此时皇后脸上更是一阵白、一阵红。 “你是不是要我诛你九族?”皇后颤声的道。 “如果可以,你就诛吧!”杨皓承耸耸肩膀,一脸的不在乎道:“如果现在外边的士兵闯进来,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皇后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杨皓承的武功她今早已经见识过。如果现在侍卫闯进来,看见杨皓承面对衣服凌乱的王妃和自己,一定误会是三人发生了关系,这无疑是告诉别人,自己被强暴了!这不但侮辱了自己的清白,更断送了大理皇室的尊严和威严。杨皓承纵使不能活命,她皇后的贞节和清誉也将荡然无存,甚至生不如死,遭受万民的唾骂! 刀白凤抓住机会,劝说的道:“皇后,你们相知多年,你的苦处我比谁都清楚,你十七岁进宫,到今年已经是十五个年头,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就这样白白耗掉,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能跟自己的男人幸福地过日子呢。皇上有给过你幸福八路中文吗?没有,你做了十五年的活寡妇,难道你还要做十五年,三十年,一直到老死吗?有了今天,我刀白凤自此不会遗憾,就是明天上刑架,被砍头,我也无怨无悔。因为我活过了,体验了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幸福。” 皇后惊讶不已,万万没有刀白凤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每一句,其实都击碎她的心,正中痛楚。 女人,总是有很多的弱点,最大之一就是爱情,男人。 尽管贵为一国之母,可是她没有尝试过一个真正女人的幸福,就像遥不可及的梦一般。 梦里多少回,她见到自己的丈夫雄风万丈的在自己身上驰骋,疯狂的撞击…… 毕竟,那只是一场梦。 刀白凤说自己无憾了,即使马上死去都无憾。那种诱惑,是无法估计的。对于一个活了三十二年的女人,一个从未体验男女之欢的女人,一个对性有着特别渴望的女人,这是致命的。 既然王妃可以沦落,可以将死置之度外,那么为何自己不可以?作为皇后,多少尊贵荣华都享受了,如果能体验一次欲仙欲死的刺激,就是死,也是值得的。 杨皓承用他的透视眼欣赏眼前皇后的凤体,羊脂般雪白的肌肤,整个人像一朵怒放的牡丹,何等鲜艳,何等芬芳。三十年的成长,让她身体发育丰满,充满女性气质。很够女人味,完全熟女风韵的臀部浑圆似球,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乳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璨夺目。她朱唇皓齿、明亮的眸子让人过目不忘。 光是上身就看得杨皓承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又看见她的美脐,像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钟。杨皓承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因为他又看见另外一朵牡丹,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那是任何男人看了都要抓狂的地方,那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皇后还在思索,她没有在意杨皓承的眼睛,因为她根本没有想到他会有此通天之能。她只是望着屋内的字画,怔怔的发呆。 良久,皇后苦笑一声道:“我们女人啦,就是这么命苦。” 一时之间,屋里陷入了沈默。 杨皓承却是听得心潮澎湃,他猛的注视着眼前这个俏丽华贵的皇后,道:“皇后,就让我弥补你这些年所受的苦。” 或许杨皓承的坦白来得突然了一点,可是杨皓承却已经无视了礼教道德的存在,更何况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没有人会觉得良心上的过意不去。 于是,他大声且大胆的说了出来,毫无胆怯,充满了青春激荡的旋律…… 这是告白,更是宣言。 杨皓承终于要对皇后实施他的计划,将皇后占有,是他人生中又一次不可思议的征服之旅…… 大唐双龙新传之碧秀心 chap_r(); ----- 碧秀心嫁予石之轩,产下石青璇本来一直十分幸福,可是被杨虚彦发现石之轩是仇人,但无法杀石之轩,只好向碧秀心下手。 一天晚上,由于石之轩出外修炼不死印,杨虚彦来到碧秀心的住房前。他悄悄的拉开窗门一丝缝隙,看见碧秀心躺卧在床上,上身,双目微合,左手不停的揉搓着,右手则隔着裙子揉弄自己的下身,秀美绝伦的脸庞因慾火中烧而变得红潮满面,接着脱掉自己的裙子,双手不禁抓紧了娇挺的胸脯揉搓起来。嫣红的已发硬,高高翘起。杨虚彦虽然以前也偷窥过碧秀心洗浴,但从未见过她自慰,这一下只看得热血沸腾,下体那硕大的阳物早就一柱擎天了。 这几个月石之轩只管修炼不死印,一直没有同碧秀心亲热,碧秀心已三十有五,正是女人性慾最旺盛的时期,心中的慾火却无法排遣,只好用自慰解去身体的需求,碧秀心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一手揉弄着早已湿漉漉的蜜洞,纤细的手指轻触到自己的私处,在花瓣肉缝间遊走,身体一阵颤动,手指也开始在自己阴蒂上与花瓣裏激动的抚摸,面色緋红的碧秀心,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慾难耐的神态,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雪白的诱人的臀部疯狂地摇摆着,缓缓的将中指插入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一阵颤动,增强了她的快感,碧秀心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她两腿紧夹,连续经曆了三、四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的。 碧秀心慢慢地擦干身子,开始穿衣服,杨虚彦心血来潮,一溜走后,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瓶酒,来到了碧秀心的住房前敲门,碧秀心轻轻的拉开房门,杨虚彦眼前一亮,原来碧秀心匆忙中身上只穿有一件薄丝的褻衣,双峰饱满圆润、坚挺,柳腰籤细、丰满、修长根本无法遮盖,完全看透她的诱人,构成诱人的曲线。 碧秀心道:「虚彦,怎么夜半三更还没睡着觉,找我有什么事?」 杨虚彦道:「师母,石师吩咐我拿瓶药酒给妳。」 碧秀心道:「虚彦来一起喝吧!」 杨虚彦进入碧秀心的闺房,在碧秀心的旁边坐下来,倒下两杯酒道:「师母,先敬妳一杯。」一面喝酒,一面偷窥碧秀心若隐若现的身体。碧秀心一面喝酒,一面陪杨虚彦闲聊,不经不觉已喝多了。 杨虚彦察觉碧秀心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红得娇艳欲滴,知道药力开始发作。于是走近碧秀心的身旁道:「师母,看妳累透了,不如让我给妳按摩一下子。」 碧秀心不发一言,杨虚彦连忙走向碧秀心的身旁,双手抓紧如美玉一般的肩膀一阵揉捏,渐渐地由肩膀缓缓溜到了碧秀心的腰上,看见清纯,高贵的碧秀心已被挑动起春心,杨虚彦把脸凑向碧秀心耳旁道:「师母,不如到床上按摩比较舒服。」 碧秀心已经被抚弄得全身发软依偎在杨虚彦的胸膛上。碧秀心玉脸娇红,双目射出一道娇羞的光芒,身体自然任由杨虚彦搂着,杨虚彦一把抱起正万分娇羞的碧秀心放到了床上,碧秀心浑身瘫软在床上,杨虚彦灵巧的双手,在她丰满的娇躯上不断来回的遊走,一面抚摸挑逗,他不禁大着胆,轻轻的将手伸进她隔着裙子踡屈的双腿之间,感受到碧秀心柔软嫩滑的大腿,杨虚彦察觉碧秀心迷迷糊糊的发出一阵荡人的娇呼,脸上显出无限愉悦。 杨虚彦缓缓的将手移至碧秀心的部位,轻巧的揉了起来。这敏感部位的触摸,顿令碧秀心更是慾燄高涨,杨虚彦忽然嗅到阵阵幽香钻入他的鼻端,原来碧秀心情动时娇躯会发出芳香,春药完全激发她的慾燄从丹田急速流窜至周身,他的嘴凑上了她柔软的樱唇,灵活有力的舌尖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捲动香舌,与侵入的舌头相互。 他一面抚摸挑逗她敏感的部位,一面不着痕迹的褪除她的褻衣,碧秀心在不知不觉中,已是身无寸缕。 碧秀心露出洁白柔嫩的肌肤,杨虚彦仔细的欣赏她那成熟曼妙的裸身。那白嫩嫩的两个硕大柔滑,樱红的奶头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耸翘,柔软的腰肢、丰满的臀部,圆润修长的、纤细洁白的脚趾、柔顺阴毛伏盖下的饱满,娇嫩的阴核,成熟美豔的裸身深深吸引着他,他以指尖拂琴般的轻柔挑逗,那湿润的已是春水氾滥;密合的两片花瓣肉缝,此刻也嗡然开合。 碧秀心呼吸急促,娇喘呼呼,淫浪得像荡妇不断的扭曲摇摆诱人的,杨虚彦再也忍不住快速脱光自己的衣物,双手轻分了她那双,将那粗大雄壮的缓缓的插入了碧秀心的。 杨虚彦施展插穴绝技,只觉尽根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部位更直抵花心轻抽缓插,雪白丰满成熟的诱人,不断的扭曲蠕动迎合起杨虚彦的攻势,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那鲜嫩湿滑的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粗壮的,碧秀心成熟的诱人不断的扭曲摇摆,张着小口,发出最美妙动听的声音。 「嗯……嗯……啊……嗯……唔……唔……嗯……啊……啊……啊」杨虚彦驰骋在碧秀心的诱人上,瞧见她难耐的媚态,不觉地也加快了节奏道:「师母,我的滋味如何?」 碧秀心凝脂般白腻的娇靨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不禁羞赧道:「坏小子,竟敢大胆姦淫师母,不怕石师杀死你吗?」 杨虚彦假意恍然大悟笑道:「那就是我误会了。」说完便将那粗大雄壮的缓缓的抽出,碧秀心不由大惊,慌道:「不要!」杨虚彦道:「师母,怎么不是妳说我姦淫妳吗?怎么妳又不准把我的抽出?」 碧秀心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已经进入,便不要抽出。」 杨虚彦奸狡的道:「不可这样!除非妳央求我吧。」又缓缓抽出,碧秀心顿时慌了手脚娇嗔道:「小坏蛋,求你给我吧。」 杨虚彦再度挥戈前进。他再入这,感觉肉穴裏热乎乎的,碧秀心任凭坚硬高翘的粗大猥褻轻薄自己的身体。当下体密接,杨虚彦只觉层层迭迭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想不到师娘的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不由下身一挺直接顶到了娇嫩的子宫。 碧秀心轻呼:「唉哟,好舒服哦……啊……好痛快哦……舒……舒服极了……实在是……是……太美……太美了……啊…啊……」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碧秀心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杨虚彦轻舔她那樱桃般的,下体紧抵花心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直涌她的玉穴,本能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一的娱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快活得无以复加,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碧秀心重重的吻上杨虚彦的大嘴,吐出丁香舌和他纠缠在一起,她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一阵收缩,吸吮着杨虚彦的,一股阴精直浇在上,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射入碧秀心的花心内。 碧秀心面上春潮泛氾滥,媚眼如丝,浑身软瘫的伏在杨虚彦的身上,杨虚彦轻抚碧秀心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道:「师母,比起石师,我的如何?」 碧秀心娇嗔道:「小坏蛋,我给你插死,让我享受到了极度的快乐。」杨虚彦两只手偷偷的拨弄着她的,开始上下其手爱抚着她的,碧秀心全身酸软,一边主动献上香吻,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杨虚彦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娇颜羞红,将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小坏蛋,进来吧!」 杨虚彦屁股一挺,硬实的顶开细嫩艳红的小慢慢地向美穴深处挺进。俩人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沈沈入睡。 天淫星传奇 chap_r(); ----- 小名已经七岁,父母经常出差,就把他送到大姨惠芳家住。 惠芳三十三岁了,早年离异膝下无子,所以很希望小名能陪她住。惠芳的年龄正是如狼似虎之时,经常长夜难熬。 于是每天晚上小名摸着大姨的入睡。有时候小名睡了以后,惠芳还要自己解决一下,在空虚的过后才能入睡。 这天,惠芳下来班把小名从学校接来,在回家的路上与小名聊天。“今天你们换老师了?”“嗯,新来的老师挺厉害的,而且好象没有。”“坏孩子,不准和外人说这种话。”“您又不是外人。” 回到家里吃完饭后,惠芳准备好一大盆热水,要小名洗澡。 小名迅速脱下衣服,坐进浴盆,惠芳惊奇的发现小名的那个小好象又大了一号,可能是自己常摸得缘故吧。惠芳插洗着小名的身体,把全身上下都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把小名报出浴盆,放到床上。惠芳长的很高大,颇有点力气。 小名知道又要对自己的小动手了,小自己就条件反射的硬朗起来。惠芳两只手顺着小名岔开的双腿从脚部摸将上去,一直摸到小名的两个小蛋,在用手指夹着小名的套弄着,小名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惠芳今天对小名的格外喜欢,突然一反往常,把头低了下去,用嘴巴吸住小名小小的,用舌头在嘴里挑逗着小名的。小名被突然的动作搞懵了,但是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惠芳吸着吸着就想起来前夫的大,自己的也湿了起来,理性慢慢的减弱,终于,惠芳脱去自己的衣服,嘴里说到“大姨今天给你个好东西”。小名看着平日里自己常摸得大在自己的眼前裸露着,觉得甚是美丽,但看到大姨下身小便处黑乎乎的毛不禁有点荒,“这好东西是什么呢?惠芳哪容小名细想,自己躺在床上,把小名拉过来,夹在两腿中间,在把两腿高高抬起,脚蹬在墙上,让小名趴在自己身上吃奶,一只手摸到小名的小,把它强拉到自己的,臀部一举,小就没入肥大的里了。惠芳不断摇着小名的屁股,但是小太小,对自己的刺激太少了。惠芳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而小名的经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抽动了几下就见软了。惠芳把小名推开,拉过来小名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用你的手指摸摸”,小名充满好奇的摸着,不断的问这是什么,惠芳解释着~~~~~。 这以后惠芳知道小名的小太小,不能解决问题,就很长时间不再挑逗小名了。小名毕竟年龄小,没有太多的,所以也没有在意。 可是一天夜里,小名被大姨惠芳的呻吟声弄醒了,心想莫不是大姨得病了。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大姨赤着身子,岔开两条浑圆的大腿,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而另一只手好象在拿着什么东西往肥穴里面抽动着,哦,看清了,是一只大香蕉。小名终于明白了,大姨嫌他的太小,所以用大香蕉自己“玩”,想到这里,小名感到自己很伤心,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大姨宁可与香蕉玩,也不和自己玩,自己还比不上香蕉。但是小名是个乐观的孩子,马上就想到要加入大姨的游戏中。他爬了起来,大姨看到小名醒了,动作就停了下来。小名说:“大姨,我来帮你吧。”说着,就把大姨手中的大香蕉接了过来,向大姨的洞口猛送,“轻点,小名。” 在大姨的指导下,小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他不断的用香蕉翘起的一边,勾着大姨洞壁的上方,有什么把手指也伸进去。 惠芳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不清晰了。 “啊,小名,快点。”“啊——,嗯——,啊——,呵——,啊——” 就这样,小名在大姨家愉快的生活着,自己的小在大姨的抚摸下已经长大了很多。香蕉,黄瓜轮流用,有时候自己的小也上场用两下。 转眼间,小名已经十岁了。班里新换了个年轻女教师,用小名的话说,“真想摸摸她的。”女教师叫玉波,名字起的真好。 玉波上课的时候,小名就很兴奋,经常摸同桌女生的大腿跟。 那女生叫小霞,和小名很要好。小名经常把手放在她裙子里,她觉得很舒服。 正巧学校要组织春游,玉波和其他学校的负责人带着学生到山里面去玩。玉波个性开朗,胆子大,很不愿意陪小孩子玩,于是找其他的负责人帮着看一下自己的学生,她就自己一个人走向丛林去了。 走不多久,她惊喜的发现有一个水潭,非常清澈,看看蓝蓝的天空,耀眼的太阳,四周没有人,远处传来学生们的喧闹,玉波迅速把衣服除去,连内裤都脱了,然后慢慢走进清凉的水潭。用手往身上撩水,真舒服啊。玉波在师范学校的时候,是一个不太规矩的女孩子,成绩很差,男朋友常换,到小学教书是迫不得已,实在难受。玉波想,学校里全是些妇女和糟老头子,就是没有小伙儿,要是教高中多好啊,那么多少男,一定会被我迷的神魂颠倒。想着想着,她充满自信的习惯性的摸着自己的,手刚摸过去,就硬起很高,“可能是好就没接触过男人了吧”,玉波想到,“唉,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正当玉波为自己的美好身材无用武之地时,突然听到一个男孩的声音,“老师,原来您在这玩哪。”玉波回头一看,原来是最近总盯着自己胸部的小名,而且他现在也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着自己的胸部。说来奇怪,这个小男孩看胸部的眼神却与大男人不同,不急不躁,完全是在欣赏着着什么东西,但是却感到了压力,就好象他正在不慌不忙的摸着这对。玉波虽然久经沙场,也下意识的用双手遮着胸部,“你跑到这来干什么?” “我一直想找老师玩。”小名的盯老师的视线被老师的双手阻挡住了,于是他就向下看去,老师阴部的毛没有大姨多,但是也很黑。玉波这才想起,连忙用一只手挡住下面。 可是她却发现小名在脱衣服。“你在干什么?” “脱衣服啊。”“脱衣服干什么?”“下水与老师玩啊。” “——”,玉波正待说话,却突然哑住了,因为她看见小名除去内裤后露出与他身体其他部分很不相称的大! 玉波立刻想到了一个男友,曾经有一根很大的,可是那个男友和她相处没有多久就出国了。实际上小名的没有玉波想象的那么大。因为小名没有阴毛,再加上腿细,所以显得很大,实际上也就是一般偏小。 正在玉波发楞的时候,小名已经甩掉内裤走了过来,硬邦邦的翘着,昂首挺胸的朝着玉波前进。 “你要怎么玩”玉波问。小名说:“我要吃老师的奶。” 说着拦腰抱住玉波,张口向老师大的上咬去。但玉波首先感觉到的不是小名的嘴,当然也不是舌头,而是下面的。玉波有些动情了,“看来在小学也有浪漫的。” 小名是吃奶长大的,舌头很会玩,把玉波添的心痒难耐。 她一手摸着小名的头,一手伸向小名的,“咱们到那边树林里玩如何?”“我听老师的。”小名仍旧含着奶头,含乎地回答着。玉波拉着小名的手,裸着身子冲出水潭,钻入了茂密的树林。 “你先站好。”玉波让小名站在一棵大树前,在仔细端详着小名的,充满好奇心地附下头,心想:“一个小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呢,真是造化。”小名突然转到老师的身后,说“老师再低点,咱们这样玩吧。”就把手指伸进老师的阴穴,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了。玉波受到强大的刺激,低下身,习惯性跪在地下,说“快用你的吧” 小名于是就把小对准老师的小洞,因为老师的腿长,所以小名只要略微弯着腿就行了。 “啊!”几个星期没有碰男人的亢奋的年轻女性在男人的刚插入时都会惊呼一声,而玉波的声音格外强烈。 小名开始了对有生以来第二个女人的。不断的抽动着。 “老师感觉怎么样?”“嗯——” 小名可惜人小,不容易够到老师的。玉波感到小孩子的力量毕竟不行,很不过癮,“咱们换一下姿势吧”。这回玉波让小名平放在自己的身下,骑在小名的身上,不断的用自己的挤压小名的,由此产生强大的刺激。 “啊,啊,——”玉波已经达到了一种忘我的状态。小名看着老师越来越红的脸,用手摸着老师两只丰满而有弹性的,体会着小在老师里的摩擦,看着老师红着脸张着嘴喘气,一种从来没有过得满足感占有感充实感油然而生。由于小名还没有完全成熟,所以一直没有射精,而玉波叫几声就瘫在小名小小的身上,两只大奶几乎压的小名透不过气来,而小名的还保持着高昂的状态留在玉波体内,享受着老师里的高温。 玉波在穿衣服的时候正叮嘱小名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突然猛听得身后一阵急促的响动,然后就是小名“啊”的一声。玉波连忙一转头,看见一个似猿的怪物抱着小名迅速消失在树林中。 心中想到了传说中发情的野人。 原来小名刚穿好衣服,突然觉得被一只手臂抱住腰夹了起来,然后就觉得耳旁生风,眼中的树木快速向后移动,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吓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怪物就这样跑了很久很久,终于跑进了一个山洞,把小名放下。小名已经被夹的晕了过去。等到小名清醒过来,刚睁开眼睛,就又被自己看到的情景吓了过去。那怪物长得似人似猴,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野人吧。小名再次清醒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被人摆弄,挣开眼睛,就看见那野人正在用两手拨弄着他的。小名心里虽然害怕,但是那却很不听话,竟然硬了起来。小名这时注意到那个野人是雌性的,因为胸前吊着两个发红的,已经硬起好高,野人的眼睛并不凶恶,当它发现小名醒了以后显出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跨在了小名身上。看来这野人是第一次干这事,刚才偷看了玉波和小名的,现在学着做却怎么也做不好。小名天生的淫棍,对着浑身长毛的野人居然也动了兴,他坐了起来伸手去够野人的,刚摸住时,野人好象有点害臊,似乎躲了一下,但随后就乐于小名的抚摸了。小名感到野人的好象更有弹性,虽然不如大姨的大。他的手习惯性的转移到野人的。野人显然对小名的抚摸有强烈感受,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小名感到确实很心奇,迅速大了一号,他把胯往上一挺,自己就找到了洞,一头钻了进去。野人哼了一声,好象有些苦楚,但马上就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它开始象玉波那样不停的动起来——就这样小名在野人的洞住了下来,虽然他想逃跑,但是外面是深山老林,远离人迹,他没有这个勇气。在野人洞,野人每天从外面搞来吃的,有野果子,有小动物,没有火烤只有生吃。 小名开始吃不贯,但是慢慢就不觉得了。慢慢地,小名胆子大了起来,经常出洞帮野人找食物,有时也攻击一些小动物。 野人发情的时候并不多,一年也就几次。 大约两年以后,小名正在树林中走动,突然听到身后有声响,立刻警觉的向前一跳,在空中把身体转了过来。只见一只豹子突然向他扑来,他连忙一闪躲到树后,但是豹子马上转身又扑了过来。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从树上落下一个大物,正是那雌野人。豹子被野人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下,但是马上露出狰狞的面容,向野人扑来。野人顺势向后一倒就和豹子滚在一处,小名在一旁吓得六神无主,突然想到捡起石头打豹子。 等石头捡起时,发现那豹子已经和野人不动了。野人的身上被豹子抓的都是鲜血,脖子上被咬了一口。而豹子的肚皮也被野人的手撕开了,肠子流了一地。 小名非常伤心,伤心之余很内疚,自己作为雄性,反倒要雌性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生命。于是小名提起了勇气,向东方走去。 因为他在地图上看到东边是海洋,只要向东走就能走出森林,这是他的逻辑。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后,小名突然发现一些很平坦的山路,心想“快离开这深山老林了”。他接着就顺着山路走。将近中午时刻,小名突然听前脚步声,马上警觉地的躲在树后。看着前面走来一个人,女人。小名首先是惊喜,其次是兴奋,他的迅速翘了起来,是自出世以来最硬最大的时候。小名仔细看那人,穿着朴素,是个农家女,年纪跟玉波差不多,手里拿着个包裹。小名笑呵呵从树后走出,向那女子走来,差点没有把那女子吓死。原来小名在深山中生活了两年多,其恐怖的样子可想而知,身上一丝不挂,一跟粗长的硬生生地挺在腹前。 农家女“啊”的一声,手中的包裹掉在地上,转身就跑。小名很是纳闷,“她为什么怕自己?”。他也不管那么多,捡起包裹看,发现里面是些衣物,干干净净的,小名就把衣服穿在身上,向着那村女逃跑的方向赶去。 终于,小名到达了一个村庄,向一位老大爷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并得到老大爷的同情。“我们穷,没有钱给你买车票,你先在这住吧。等通知了县里,会来人送你走的。” 小名当晚就住在这了。村里交通不方便,一时又忙着农活,没有人愿意为小名跑一趟县城,只能等机会一层层上报,那相当慢。所以小名就必须暂时在那住,平常帮那位老大爷——赵爷爷干点活。一天夜里,小名在村外的路上閑逛,想起家人,不胜感伤,而自己的又飢渴了许久。小名想到这,就想把掏出来玩弄一会儿,突然听见身后有人道:“你是谁家的亲戚?” 小名回头一瞅,正是那个村女,小名问:“你先说你是谁?” 那村女说:“我叫憨娃。”小名于是也讲明了自己的来历,当憨娃得知小名就是那个野人时,立刻想到了小名的大型,脸就有点热,当她感觉到脸热,就更紧张了,脸就更热了。小名说:“这么晚了,你出来干啥?”“我看见有人往这边来,以为有偷庄稼的。果然碰上一个小贼。”说完就笑了。“谁是小贼?”小名装作愤怒的样子,要胳肢憨娃,憨娃躲,小名就追。小名在深山里和野人在一起,练就了矫健的身手,假装笨拙的样子,突然一发力,就从后面抱住憨娃柔软的腰,顺手就抓住了憨娃的一只。别看憨娃年纪不大,那可真不小。 憨娃当即感到一阵酸软,又感觉到了小名坚硬的大,想到那天看到的景象,不禁感到浑身无力。小名顺势把她放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除去衣物,迫不及待地将往憨娃的洞捅去。小名在深山的这两年,比以前大多了。憨娃丈夫的根本不能和小名的相提并论,再加上农活重,没有太多的精力用在女人身上。所以在小名插入的时候,憨娃大声地哼了出来。小名暂时放进不动,他想好好体会一下感觉。憨娃有点急,自己的腰先扭了起来。小名也忍不住了,好象失去理智一样,猛烈的干了起来。憨娃这回受不了了,直嚷慢点慢点,可是小名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仍然迅速的抽差着。憨娃突然抱紧小名,小名感到憨娃饱涨的顶着自己,然后,憨娃的有节律的收缩着,收缩的力量相当大,憨娃闭起眼睛轻微的哼着。小名待憨娃的不收缩了,又开始起来,憨娃有时象死了一样没有动静,有时不断的哼哼,来了许多回。 最后,小名终于感到小腹一阵热流,猛涨了一下又一下,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全身。这是小名的第一次射精啊,小名终于成熟了。小名的内心相当激动,趴在憨娃的上,喘着气,感受着的余波。 第二天,小名就被县城来的公安人员带走了,然后按照小名所说得城市,与该市联系,终于把小名送到了父母的身边。 小名由于荒废了两年多的学业,就在原来那所小学继续读六年级,而他原来的同学们已经上初中了。重新回到学校后,小名很高兴,所以学习成绩很好,而且小名在深山中锻炼出来的体魄超乎常人,在学校的运动会上大显身手,赢得了全班同学的钦佩,尤其是女生的青睞。他的同桌女生叫惠兰,有些早熟,两个象小馒头了,平时总注意男人的裤襠。小名对她早有图谋,上课时常摸她大腿。只是再往里摸她就不让了,每次突破都不能得手。小名最后想出一个好办法。 这天,大家上自习,小名与惠兰坐在最后一排,小名靠墙。小名先偷偷把裤门解开,然后拉过惠兰的手,先是摸了摸,然后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裤襠。惠兰一开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突然感到一根巨大的碰到自己的手心,然后手被小名从外面包起,被迫紧紧地握着这个没有看见的的大。惠兰的脸马上热了起来,心跳急剧加快,不自觉地开始喘着气,尤其当小名又把她的手引向两个蛋。惠兰浑身发软的伏在桌子上,但那只手却开始主动地摸着自己梦中的东西。小名感到时机成熟了,把手伸向惠兰的裙下,隔着三角裤摸着惠兰的隆起处。 看到惠兰轻哼了一声,小名的就猛增了一号。小名的手指隔着惠兰德三角裤顺着她之间的裂口处划了几下,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挑起她的三角裤,把手接触到稀疏的草地,中指老马识途似的早到了小小的洞,借着泛滥的蜜汁溜入惠兰体内。惠兰浑身颤抖着,脸色红的发紫,只是因为埋在桌子上别人瞧不见。小名终于忍不住了,把惠兰拉了过来,让惠兰骑在自己身上,拨开三角裤的阻隔,把大顶着惠兰的洞就往里送,惠兰啊的一声,小名感到惠兰的太紧了,就象憨娃时收缩的一样,真舒服啊。这时班上其他的同学早就惊动了。后排的同学最先发现,其他的同学在听到啊的一声后也转过了头。不过由于裙子挡着,这些同学大都不諳此道,也不知道在他们干什么,有的甚至看了一眼就转回头干自己的事去了,因为小名一向喜欢调戏女生,有的好奇地看着小名抱着惠兰,两个人的腰为什么都在扭动,小名为什么用手不断的晃动惠兰,他们实在想不明白,看了一会就转过头去了。后排有几个学生一向早熟而且顽劣,看过少女之心,懂得男女之事,所以看得很过癮。小名身高力大,经常欺负别人,平时其他的同学都怕他,这几个顽劣的学生甚至很崇拜他,这下就更崇拜了,也没有人敢起哄。他们的小也都翘了起来,其中一个甚至也要挑逗同桌的女生,于是开始与同桌的女生争执。而其他同学因为好奇,也交头结耳了起来。整个教室乱成了一锅粥。 小名一手抱着惠兰的腰,一手托着惠兰的屁股。惠兰的身躯很娇小,小巧柔软的屁股也别有一番风味。小名不停的,终于忍不住了,把惠兰抱起来放在桌上,两手扶起惠兰的腿,把一个硕大的长枪猛顶进去。惠兰此时已经不觉得疼痛了,只觉得如神仙一般。这下,同学们有的瞧清楚了,教室里就更乱了,有人甚至喊到:“好大的!”那名试图说服同桌的男生也开始试探着“做”了,只是总也不得其法。不一会儿,惠兰到达,小名的停在那里享受着有节律收缩带来的快乐。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女子的声音:“怎么这么乱,都给我回座位!”同学们小声嘟噥着:“教导主任来了。”纷纷回到座位。只是小名,实在舍不得离开惠兰的身体。那教导主任看到这种情况大吃一惊,怒道:“你怎么能这样?跟我到办公室来!”小名转头一看,原来正是玉波,没想到她改行做了教导主任。小名冲她笑笑,没想到她毫不领情:“刚进来就胡闹,别以为你老爸有钱,我照样把你开除!跟我来办公室!” 原来,小名失踪后这玉波把此事推得一干二净,用靠卖色在各学校间转来调去,最后回来做了教导主任,专管纪律。平时对学生横眉立目,对权威的男人却抛眉弄眼。 玉波说完转身走出教室。小名不情愿的拔出,整理好衣服,走出教室,来到玉波的办公室。 与发情的玉波胡搞,待写 这期间在初中,高中的风流事,待写 小名已经十八岁了。他那长得实在太大,没有女人能经受得起,所以反而无用武之地,只是大姨观赏玩磨的偶像而已。 一天突然得知父母在外地因为撞车祸而死,便悲痛了几时。在大姨等亲友的帮助下,把丧事办完之后,小名便盘算起父母丰厚的遗产了。他早已为自己巨大的发愁,现在有赶上父母离去的伤心事,对生活倍生厌倦。于是他把父母的产业卖光,放弃了学业,一个人到草原上骑马玩乐去了。每日在草原上驰骋,小名的心情也渐渐好起来。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彩,绿绿的草原,还有蒙古姑娘红红的脸蛋,只是,小名只能欣赏,而不能用大干,因为他的太大了,他知道没有女人能经受得住。小名只能与自己心爱的白马,交流感情。他经常为爱马洗浴,把它的皮毛洗的干干净净,比天上的云彩还白。他给爱马起名为白妞,因为是匹母马。 在草原上,秋天过去了,冬天过去了。开春后,那枯黄的草原开始复苏了。小名觉得的火也越来越大,经常,只是每次都不过癮,射精后很空虚。小名时常想念自己的在女人里的感觉。一天,小名发现自己的爱马白妞有些不对,向邻居打听,原来是处于发情期。小名一听到发情,那个大就有点蠢动。好不容易等到当天晚上,悄悄出了自己的蒙古包,把白马拉到某个大石头边上,屁股朝着石头,而自己登上大石,解开裤带,露出那惊天地,弃鬼神的大,手持大的往白妞的屁股下找洞。那白妞意思到主人正在碰它的阴部,也兴奋起来,主动往后面退,小名顺势一顶,那就末根插了进去。小名的感觉甭提多美了,禁不住哼了起来,小名拉着白妞的两条后腿,扭动的腰肢就开始干了起来。那白马的实际上也将将把紧紧的容纳,如果小名的再大些,恐怕白妞也承受不了了。小名长时间压抑的,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地方,小名猛力抽差,毫不停留,一干就是半个时辰。那白马情火渐熄,不愿意再干,突然身子往前,小名拉着它的腿也往前,就下了大石,就顺势滑了出来。小名又急又怒,“这畜生太不残忍了”。小名两手紧握自己巨大的,刚想,转念一想,自己竟到了这种田地,与白马干都不成,不由得心灰意冷,回到那个大石上,坐下来发愁。 突然,后面有个苍老的声音说话:“何故发愁呀?”小名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位老者身着道袍,象是古装片中的老道。小名心想,“莫非遇见了仙人?”于是决定把自己的愁闷说出来。他指着自己的大向那道人诉苦。道人说,你这物实乃天下第一棒,无人可敌,只是阳刚太过,不讲阴柔。贫道不愿天下奇术因此堕落,你又是百年一遇的人才,天淫星下凡,所以贫道决定将法术传授与你。 小名千恩万谢,请教道人如何称呼。道人不答。 当下,那道人教授小名一套口诀,曰阴阳如意咒。道人说,念咒之时,你可随意控制阳物大小,只是最大不能超过你原来的大小。所以此咒对常人无甚益处,只是对你这样的有用。然后道人又拿出一本小册子赠给小名,说这里是采阴秘诀,能使你常享人间之大乐而又不损伤自己的元神。说罢,转身消逝在草原上,不顾小名的磕头拜谢。 道人走后,小名决定演练几次,果然不错。那物可长可短可大可小,真是变化自如,称心如意。然后小名回到蒙古包,打开小册子开始连夜研习。 与蒙古姑娘的事待写 淫幼女,因为可变得很小,待写 小名成了如意金箍棒后,对繁华城市又有所向往,想到大学中尽是些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就决定念念书。 有钱能使鬼推磨。小名为学校捐了些款,学校便把他当做大爷一样养着。于是小名开始了充满爱情的大学生活。 白衣侠女 chap_r(); ----- 1679年7月,白莲教首领王聪儿所率义军被数十清军包围在广西的一片山岭中,经过三个月的奋战,义军近九成的人都战死了,只剩下王聪儿等十几个武功较高的部下退至山崖边。眼见大批清兵如潮水般向他们涌来,领队的军官口中大喊着:“活捉那白衣婆娘赏黄金二千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清兵一个个红了眼,像疯了似的朝崖边扑去。这时,一个白衣女子冷笑了一声:“无耻清妖,二千两黄金有本事就过来拿吧。”说罢身形一晃,一道白影直没入人潮之中,白影所到之处,清兵就如同割稻草般倒下,血光飞溅。刚才还气势如洪的清军转眼间乱成一团人人自危,那个大喊要活捉王聪儿的军官早吓得屁滚尿流,没命的向人群里钻。后队的将军见事情不妙,忙将二百名铁甲军调上,后面再加上四百弓箭手。铁甲军个个身穿厚重铁甲,手持铁盾大刀,犹如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长城。白影却没有丝毫惧意,再一次冲入铁甲军之中。铁甲未能保住里面主人的性命,一股股阴柔的掌力直透铁甲,着掌者纷纷倒地,五脏俱裂而亡。弓箭手弯弓搭箭,四百枝利箭如雨点般射向白影和她身后的十多名义军。白影如同一股旋风疾转着,箭雨一靠近她就被强大的护身气劲震飞,没有一枝能伤到她。但她身后的义军却没那么大的本事,大半人都中箭身亡了,剩下的人也已个个身受重伤。白影终于停了下来,她长得极美,美得令人不可逼视,眉如清山一般婉约洁净,眼睛如星空一般朦胧深邃,身材像洛神一般修长美丽,气质像空谷幽兰般的轻雅脱俗。白衣如雪,飘逸出尘,刚才的杀戮竟没有一滴血能沾上她的白衣。她就是白莲教首领白衣侠女王聪儿,又称王齐氏,一个令清军闻风丧胆的女子。这个武功绝顶的女子本是义军首领林齐的新婚妻子,婚后不到一月,林齐就被清军伏击阵亡,王聪儿从此开始领导义军为夫报仇,三年来曾连续刺杀了十四名朝庭大将而全身而退,没人能弄清她的武功身世。为了杀她,清军不知出重金派出多少武林高手刺杀她,但结果却没有一个能拿到赏金,全都见了阎王。她就像是一个能控制生死的白色死神,只有她杀人,没有人能杀她,三年来她已忧了所有满清高官的噩梦。现在,这个白色死神被数十万大军重重包围,但依然伤不了她半根毫毛,清军们战战兢兢向前靠近。王聪儿只觉得内息一窘,刚才一轮冲杀几乎耗尽了她仅有的三成功力,如今已经不可能再冲一次了。虽然又杀了八十多名敌兵,但已方的人已所剩无已,到头来自已功力一尽也只有落个被擒的下场。于其被擒受辱,到不如一死。她运起内力大喊道:“弟兄们,我们决不能让清妖活捉,大家死了尸体也不可落在清妖手中,跟随我去吧。”说罢白影自山崖上一跃而下,没入清山白云之间,余下几人也纷纷跳下崖去。望着这悲壮的一幕,清军们半晌说不出话来,呆呆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二夜晚,黑暗的山林中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疲惫的行走着,她正是白天自绝崖上投崖自尽的王聪儿,本来即便以她的绝世轻功,自万丈悬崖上跳下也决对无幸。但恰好当时自崖底吹上来一般回风,她凭着这股回风借力滑至山壁上,花了三个时辰才慢慢爬至崖底。数日来的拼杀已将她折磨的心力交瘁,只想立刻躺下睡上一觉。她知道此时必须马上找一处安全的所在运功休息。走着走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座山神庙,庙宇不知是什么年代所修,早已残破不堪,不像有人居住。王聪儿屏住呼吸,抽出腰间的宝剑,慢慢靠近庙门,测耳听了一会儿,确定庙中无人,才走了进去。庙中供的神像早已油彩掉光,连是什么神都已分不清楚,里面积满了灰尘,好像好几年没人来上香了。她在庙中巡视了一圈,发现庙后居然有一个小水池,水到还算不浑。王聪儿回到大厅中,把庙门关上,然后把宝剑放在供桌上,紧张的精神终于松驰了下来。而她却不知道离山神庙二里处,二十多个乡勇正向此处走来。王聪儿将头巾解下,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她定了定神,望着面身破败的神像一时百感交集。王聪儿本是北方人氏,自幼父母双亡,流落街头。七岁那年,一个道姑见到她,惊觉她的根骨奇佳,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葩,于是收她为弟子。道姑是当时武林中的武林神话人物天山派掌门雪峰神女,一身武学已达超凡入圣的境界,纵横江湖数十年亦未逢一败,就连当年的少林方太普渡大师都是她的手下败将,而那一年她才不过二十八岁。如今年届七十却仍像是不过三十岁的样子,却从不收徒。王聪儿可算是她所收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弟子。她果然没看错人,王聪儿天性聪慧,任何武学可谓一学应会,甚至还能反所学的举一反三,加以改良。不过三年,根基已经异常扎实,接下来雪峰神女便传授她天山派镇门之宝“玄女心经”。“玄女心经”是一套极奇深奥的武学神功,共分九层,在武林中名气远不及少林派的“易筋经”响亮,以前几代天山掌门也曾修练过,但几乎没有人能够修练至第三层以上的,武功只能算是一流,而终生能以达到绝顶境界。直至雪峰神女这一代方觉察到修练“玄女心经”,需集三阴归一方可大成,即由一个纯阴的处子在阴日阴时,一处阴寒之处修练,神功即可事半功倍。她照此修练,二十五岁已修至第六层,凭此神功打遍武林无敌手,连少林掌门都成为她的手下败将,但三十岁修至第七层境界后就再无太大的进展。直至年届六旬却仍无法进入第八层境界。此时她终醒悟到三十岁一过女子已过青春之期,修练“玄女心经”将再无寸进,不禁后悔自已不该过早行走江湖以致疏于练功。从此她一心想找一个根骨奇佳的女孩,教授她“玄女心经”,能看到自已的弟子修成“玄女心经”也算不枉此生了。王聪儿不负师父所望,在十八岁那年就已修至第七层境界,进境之快远胜当年的雪峰神女。看到徒儿的武功进境如此快,雪峰神女亦甚感欣慰,预计不到二十五岁,王聪儿当可修成第九层最高境界。不料,王聪儿十九岁那一年,一名被清军追杀的义军首领林齐来到天山派避难。雪峰神女亦赞成白莲教反清之举,于是让王聪儿护送林齐回白莲教,二人一路上受到无数清兵的追杀,凭着王聪儿的绝世武功突破重重追杀,二人也因此渐生爱意。后竟私订终生,于到达白莲教之日就拜堂成亲。只是林齐因知道王聪儿是天山派的唯一继续人,未经雪峰神女批准就结为夫妻已是不该,于是未与王聪儿行夫妻之礼。想等得到雪峰神女认同之后再说。而王聪儿从小在师父照顾下长大,不通男女之事,也不以为意。不料新婚一月之后,林齐在带队巡视之际被清军大队人马伏击,当场被伏。王聪儿知悉后,立即连夜杀入大狱,但来晚一步,林齐已经遇害。丈夫的惨死,令王聪儿悲痛欲绝,一夜斩杀数百清军带林齐尸体离开。从此,王聪儿带领林齐旧部,与其他各省义军合并,由于王聪儿武功绝顶,又机智过人统率有方,于是被众义军推举为总首领,从此转战南北,战事波及五省。清军派出数十万精兵亦难以将他们剿灭,更有连续十四名大将在万军保护下被王聪儿刺杀,威风扫地。雪峰神女找到王聪儿,希望她不要涉入征战之事,但王聪儿执意要为林齐复仇,雪峰神女知道爱徒脾气倔强无比,于是嘱咐她要勤于练功,若起义失败的话可再回天山避祸,言罢飘然而去。此次,清军出尽全力终将义军彻底消灭,只有王聪儿凭着绝世武功再次逃过一劫。王聪儿跪在神像前,暗暗祷告:望大神能祝我重整白莲教为先夫和众兄弟报仇,剿灭清妖,给百姓一个太平盛世。然后从庙中抬出一个三四百斤的石香炉顶住门,躺在供桌上闭目养神。三一里半外,二十来个提着木棍的乡勇正提着灯笼向山神庙走来,领头的头目叫杨狗子,是附近杨家庄庄主杨魔家的一名护院。杨魔以前是这一带坐地分脏的黑道大盗,雷电门的弟子,一手风雷神掌也算小有名气,后来金盆洗手还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了个把总的官,平时在这块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异于一个土皇帝。一年前,他的师父狂雷雷震天率门内数十精英受朝庭重金聘请刺杀王聪儿,结果反被王聪儿杀个全军履没。杨魔自忖自已的功力与师父师兄相差甚远,不由庆幸自已早早退出江湖,否则若是趟了这浑水岂不也要一同归西,于是他下定决心从此不理江湖朝庭之事,安心当他的土皇帝。近日,他正在修练从西域得到的欢喜禅,从外面抓来十多个因战乱而失去亲人的处女做实验品,终日交欢不停,乐不思蜀。朝庭在此一带剿杀白莲教徒,命他协助追剿,他也是敷掩了事,二千两黄金确实相当诱人,但命只有一条。直至晌千方知义军已灭,匪首王聪儿也已跳崖自尽。便派了几批乡勇出外搜索,顺手牵羊去附近村落敲几笔保护费,捉几个没有家世的女子回去供他练功,若运气好能发现义军的尸体送去官府还能发点小财。杨狗子是杨魔的跟班,平时也跟他学了点三脚猫的武夫,用它来欺负交不出租税的百姓可谓无往不利,曾把一家七口打的倒地吐血,在这一带是无人不知的“高手”,乡勇们都很崇拜他,争着要拜他为师,他总是借故推托,装出一幅高人的样子,随意差遣他们为他办事。这次这批人由他带领在附近一带巡视。最近杨狗子上赌坊连输了二十多把,损失了二百多两银子,令他好不心痛,认定自已是平时从不拜神的缘故,庄内没有庙宇,于是决定到此地的已多年无人光顾山神庙祈福,求神祝他手气转好。杨狗子一边走一边骂:“操他娘的,老子为了转运到他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求神,若再不管用,非拆了这破庙不可。”旁边一个叫阿牛的乡勇劝道:“狗爷您放心,听我奶奶说这神挺灵的,可以让人时来运转,若是不灵我头一个敲了他。”杨狗子笑道:“要真如你所说,老子发了财一定赏你十雨,让你在怡春院玩个痛快,听说最近怡春院玩了新花样,让几个婊子穿上白衣,扮什么白衣侠女王聪儿让人玩,一下子连门口都快让人踩翻了,老子也去上过一次,只可惜那婊子长得太丑太骚了,一点侠女的味道都没有,只好闭上眼干,实在是不过瘾啊!”阿牛道:“其实,王聪儿有什么了不起,凭狗爷的功夫还不是手到拿来,给大家操个死去活来。”杨狗子越听越是得意,洋洋自得说道:“她投崖自尽真便宜了她,若她还活着,我就要她给咱们兄弟当马骑。”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说说众人远远看到山神庙了,阿牛忽然一楞说道:“狗爷,几个月前我在这打猎,这庙门明明是看着的,怎么现在关上门了,这里一年都没有人进去过,这是咋回事啊!”杨狗子一听,心道:莫非有白莲教余党逃到此处,却不知有多少人,非先弄清楚再说。想到这里忙低声说道:“大家把灯笼灭了,一步步靠过去,先看看地上有没有痕迹。”众人慢慢靠近山神庙,在周围仔细查看,杨狗子终于在台阶上发现了一个脚印,本来王聪儿一路上一直运起轻功,不留足迹,不过在走上台阶时还是一时大意,把靴子上的泥印留在了台阶上而没有发觉。杨狗子看脚印不大,像是个女子的脚印,心中不由一动,心想莫非王聪儿未死而逃遁而此。一想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白色死神,吓得他差点尿出尿来。正要回身逃跑之际,复又想到自已欠了一屁股债未还,若能活捉信王聪儿,二千两黄金足以买下整个杨家庄,到时也能学杨魔大爷买个官当当,在兄弟面前也能大显威风。再想想那个任他操的白衣婊子,一下子觉得王聪儿不再可怕了。富贵荣华险中求,杨狗子决心舍命一试,但是要他从大门冲进去又实在太冒险,天知道里面有多少人。此时阿牛说道:“狗爷,小时候听我奶奶说她小时候曾在这座山神庙中避过土匪,当时这一带土匪闹重很凶,此地的主持曾在庙中神像后挖了个地道,直通庙外的一棵古树,我们何不先从地道进去看一下。”杨狗子心中大喜,心想:真是老天保佑我发财。于是决定自已先从地道进去摸摸底。众人找到古树,见树洞中果然有个可供人穿过的地洞,杨狗子点上一个火折子从地道下去,地道数十年没人使用,居然仍未堵塞,只是其中臭不可闻,老鼠乱爬。杨狗子爬了十多丈后见头顶有块木板,忙将火折子熄了,轻轻把木板掀起爬上去,面前果然是一座神像的后座,他屏住呼吸从后探出头来,只见面前不到一丈处,一个白衣素袍的长发女子正躺在供桌上熟睡,杨狗子大着胆子探出身子一看,顿时呆住。心道:我的娘啊,世上怎会有这么美的女人,美丽的女子我也不是没见过,但和她相比真是判若云泥,这五官身材简直就像是集天下美女所有优点于一身,嫦娥下凡也不过如此了,若能和她过上一夜就算是让他死一万次也值了。想到这里杨狗子只觉得下身的涨得像要炸开似的,但他随即又压下了狂燃的欲火缩回头,因为他看见王聪儿翻了一个身,露出她身旁的宝剑,原来王聪儿并没有睡着。 四杨狗子心想:好悬啊,刚才要是把持不住扑上去,铁定就喂了她手里的宝剑了。忙把身子贴紧佛像。王聪儿刚才在供桌上休息了一会儿,始终心神不宁,想到自已三年前一心为丈夫报仇,推翻大清。将本来七零八落的教众组织起来,曾一度将清军杀得屁滚尿流,三年来自己并没有只顾打仗,在“玄女心经”上亦花了不少功夫修练,半年前已修至第八层境界,功力之高已在师父之上,几可称天下第一高手了。但三个月前她犯了一个天大错误,将军队开入了这片山林,由于道路不熟,队伍在林中打转,结果被清军包围。三个月来她竭尽全力,使尽各种兵法策略,仍不能冲出清军的包围圈。她亦曾多次潜入清军企图刺杀清军主帅,但这一次带兵的主帅显然已经吸取了过去的经验,找了十个和他身形相似的替身分布在大营中,每个替身周围都埋伏了不少士兵,甚至还有火枪队。王聪儿虽自忖武功绝顶,面对这威力强大的火器也要忌上三分,有好几次若非她轻功高就差点伤在火器之上。结果最终跟随自已多年的义军兄弟一个个死在自已面前,自已却无能为力,如今却只剩自己一人仍苟落于世,实在是愧对林齐和从义军兄弟的在天之灵。想起师父在走时对自己所说的话,是否该去天山找师父呢?但这念头一闪即逝,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对清庭的刻骨仇恨,只要能离开这里,找到白莲教蓝旗的姚之富,要再举事仍非不可能的。想到姚之富不禁令她叹息,这个汉子曾多次暗示对自己的爱慕之意,但自己至今虽仍是处子之身,但既已与齐林拜堂就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要替他守一辈子寡,心中已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想到这里,王聪儿不想再睡了,她翻了个身坐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知道是好几天没有进食喝水的缘故,被清兵包围的那段日子,头一个月干粮就吃光了,到后来义军只有杀了马吃,到后来马杀光了就只能啃草根树皮。结果把被包围的山林的草根树皮吃个精光。王聪儿内力深厚,把自已大部分吃的都让给其他人,她自已只吃一点。但这样长时间打下去,身体也开始吃不消了。两腿几乎都要迈不动步子,浑身麻痒难当。三个月来,她根本就没有洗过澡,附近没有水源,水喝都不够那够洗澡的。就算她一直以内力压制汗水的蒸发,但也不可能三个月仍能保持清洁。想到庙后的水池,她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好好洗个澡振作一下精神。门后已经用石香炉顶住了,若有人想进来非要发出极大的声响,没十多人也休想推开这道门,自己到时也能及时防备了。想到这里王聪儿拿起宝剑,向庙后走去。杨狗子听脚步声知道王聪儿已走到庙后去了,蹑足潜踪,从佛像后爬出来,向庙后偷偷跟了上去。王聪儿走到水池边条件反射的向周围望了一下,才坐在池旁的一块大石上,双手交替轻柔搓揉胀痛的双腿,然后脱掉白色的布靴,除下脚尖已有些发黑的白袜,露出一双欺雪傲霜,晶莹如玉的素足,同时一般异味传入她的鼻中,三个月不洗脚仙女的脚都要臭了,她不禁面上一红。然后开始宽衣解带——白衣肚兜缓缓脱下,现出几无疵暇的玉体,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的好像一片缎子,腰枝纤细,胸前的一对如履碗般挺起。胸前的一对红豆更是充满了诱人的气息,小巧玲珑的肚脐。接着,白裤和内裤随着腰带的解下,脱落在腿下。一双宛如春笋般修长的,浑圆的,两腿交界处是一条细细的肉缝,周围是一圈黑色的茸毛,王聪儿裸露的肌体无处不透着一股成熟的美,犹如九天仙女下凡尘戏水。王聪儿只觉双脚泡在冰冷的池水中,有种说不出的凉爽和舒畅,刺激着皮肤的每一个毛孔,她弯下腰慢慢走进池中,走到池水及腰的时候停下来,她从小生在北方,不曾接触过江水,所以不通水性,池水不知有多深,她也不敢走得太里面以免溺水。然后王聪儿开始全神贯注的用池水洗涤身上的污垢,很快她就陶酒在冷水冲刷身体的快感中了。这一幕幕全都被躲在草丛中的杨狗子看个清清楚楚,他的早已经把地面上捅了个大洞,满地都是精液,鼻血狂流,他见机不可失,慢慢匍伏前进,爬至放衣服的石后,将王聪儿的衣裤靴袜以及那柄宝剑一起抱起来,然后再顺原路爬回庙中。而王聪儿只顾着冲洗身体,竟丝毫未察觉到衣物武器已全部被人拿走。杨狗子拿起王聪儿的衣裤靴袜一件件像狗一样拼命闻着,那管上面有什么异味,只觉得这股喷味道真比天下的任松口香味都诱人,他拼命抓起一只靴子放在嘴里啃咬着,想象着啃咬着王聪儿那只雪白的素足,乐的魂都飞了。忽然只觉得咬到一件硬物,差点崩了牙,他把靴子底扯下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块铁片,再翻看另一只靴子却没有任何东西。他心中犯疑,鞋中藏异物暗算人只有江湖三流角色才会做,王聪儿身为绝顶高手为何要这么做,他忽然想起杨魔跟他讲起过铁布衫存在罩门一事,顿时恍然大悟,他定下心神,把衣物宝剑卷起,向地道中爬进去。白衣侠女王聪儿的惨痛命运将随之开始。五一柱香后,王聪儿将这三个月来从头到脚的污垢都洗了个干洁,身体泡在水中说不出的欢畅愉快,精神好了很多,内力也已恢复了二成左右。她将湿透了的长发用力绞了几下后就朝岸边走去,准备上岸穿好衣裤后就立即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她一抬头,竟发现大石上的衣裤宝剑竟全都不翼而飞,顿时如堕冰窟,刚才自已明明把东西都放在石上的呀!就在此时,突然一名大汉从旁边的草丛中跃出,一棍朝她打来,王聪儿本能的挥臂一挡,木棍顿时断成几截,大汉也被震的朝飞出去。但跟着池子周围涌出二十多条大汉,全都精赤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裤衩,裤衩中央被高高顶起。个个两眼血红,口水直流,七嘴八舌大喊着:“活捉这美人,她值二千两黄金。”“黄金老子不要了,我只要她。”“嘿嘿,老子人也要钱也拿。”纷纷跃入池中,朝王聪儿逼来。王聪儿曾经历过无数次武林高手的刺杀,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但也从未在身无寸缕的情况下对敌过,她的身体除了小时候和师父一起洗澡外,再就是扶侍她就寝的女兵看过,就连她的丈夫齐林都未曾看过。如今竟被那么多人尽收眼底,平日里运筹为握的她也惊慌的手足无措,羞怒交加。只知道一步步往池心中央后退,左手护住,右手运起内力拼命泼打池水阻止乡勇们靠近,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威胁:“别过来,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你们。”乡勇们冒着王聪儿泼起的池水仍拼命向前冲,池水在内力的带动下犹出冰雹一般打在他们的身上脸上,疼痛异常,有的还被震得直飞出水面,换了平时这群欺软怕硬的乡勇早就逃之夭夭了,但此时他们面前的是二千两黄金和天下第一美女的诱惑,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在乎了,个个舍生忘死奋勇向前。王聪儿的“玄女心经”第八层虽只恢复了二成功力,但已可算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了,只需让乡勇靠到身边三尺之内就能隔水发力将他们震成重伤吐血,但如今失去冷静的王聪儿只知一味后退,想将这些乡勇隔在二丈以外,离他们越远越好,自然水中带动的威力大减,伤不了人,而她已在不知不觉中退到了池水及胸之处。杨狗子乘着混乱之际已偷偷潜入池中,慢慢自池底向王聪儿潜游过来。杨狗子刚才从地道出去,将计划布置周祥,让乡勇们和他一起从地道进入庙中,然后埋伏在池边,等王聪儿发现衣物不见时就一起冲上前,而杨狗子虽乘她慌乱之际实施偷袭。杨狗子的水性极好,在月光的照耀下,对王聪儿身体的位置了如指掌,只见她左手护在一双之上,但区区一只手如何能护住她那双大如碗口的,只能勉强遮住一对红豆而已,下半身的那一撮黑毛清晰可见,一双正踮起脚一踮一踮往后退去,当真犹如一条水中的白莲,直看的杨狗子血脉贲涨。杨狗子潜至王聪儿脚下,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她的那双玉足,用力一掀。若换了在陆地上,他就算再加几百斤力气也休想让王聪儿挪动半步。只可惜如今王聪儿身在水中,又踮着脚尖加之毫无防范顿时一头栽入水中,一下子池水灌入口中,呛得她气都喘不过来。周围五六个精通水性的乡勇立即快速潜入水中配合杨狗子围攻王聪儿。其实这池子最深的水位也只达到王聪儿的颈部而已,跟本淹不死人。但王聪儿天性惧水,一入水中脑中更是混乱一团,只知双手乱抓,双脚乱踢,完全搞不清身在何处。几个乡勇互有默契,各自双手抓住她的四肢,两腿则像八爪鱼一般牢牢锁住她,一个则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往水里扯。王聪儿身陷劣境,仍拼命运起“玄女心经”在水中翻滚打转,想要甩开这些乡勇,但乡勇们个个死住不放,水中就如同翻起了大浪一般。杨狗子也没闲着,他从腰带里抽出一根银针,这根针是他从杨魔那里得来,用来向乡勇们炫耀的工具。他见王聪儿喝的水越来越多,挣扎的力量渐弱,让其中一个乡勇将她的右脚抬出水面,其余人则一起上前将头朝下牢牢顶住池底。杨狗子捉住王聪儿的脚踝,只见脚底雪白光洁,不肥不瘦,五根脚趾犹如五颗明珠耀眼夺目,脚趾收缩成一团想要逃避什么似的,不停扭动着,提鼻子一闻竟还发着一股奇异的清香,简直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杨狗子忍住心中的冲动,二指捏住银针开始扎王聪儿脚底穴道,几针下去,银针竟只能刺入脚底半分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弹了开来,犹如刺进一堆棉花中,王聪儿虽已被水灌得眼前发黑,肚子脑袋疼痛欲裂,但仍感到右脚脚底传来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人在用针扎她脚底的穴道,她顿时心中一惊:莫非“玄女心经”的气穴暴露了。原来,当“玄女心经”修至第六层后,内力就会遍布各处经脉,封闭全身一百零七个穴道,到时不管身体何处受袭,内力都能及时护体,即使是大到刀剑,小至细针也无法刺入,可谓刀枪不入。但再神奇的武功也有它的弱点,“玄女心经”仍需一处穴道成为连接全身内力的关键,那就是右脚的涌泉穴,此穴虽在脚底十分隐蔽,但一旦被刺中就会如同一把大锁就散布在全身经脉中的内力倒压回丹田,内力无法再传出丹田以外,虽非废功但却会使人明明内力充盈,却不能运用。雪峰神女知道这个弱点,于是总在鞋底涌泉穴处藏上一块铁片,以防万一,王聪儿也自然也不例外,但这世上只有她们二人才知道的秘密,却被杨狗子从王聪儿右靴中的铁片中误打误撞发现了。杨狗子虽知王聪儿右脚下肯定是她的弱点,但也不知是那一处穴道,只管乱扎。正好一针扎在涌泉穴处,却发现脚底中针处渗出了血珠,未产生力量将银针弹开,他顿时欣喜若狂,用力把银针朝王聪儿的脚底狠狠刺了下去。王聪儿只觉右脚脚底的涌泉穴剧痛难当,知道大事不妙,一横心将全身功力暴发出来,只听一声巨响,池中心向爆炸一样,水花溅起半天高,杨狗子和几个盘住她身体的乡勇被飞震出去,直撞向草丛中,浑身痛苦不堪。而王聪儿雪白的也随之掉落在岸边,吓得众乡勇纷纷避开。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起身追击他们,而是一动不动躺在草从中。杨狗子壮着胆子爬过去,只见王聪儿肚子高高鼓起,双目紧闭,右脚脚底正在流血,那根银针已深深刺入了她脚底的涌泉穴,再用手摸索了她全身,丝毫感觉不到内力的反震。杨狗子顿时明白这个天下武功第一的美女王聪儿已经被他们活捉了,他不禁仰天狂笑,仿佛二千两黄金已在面前。而旁边的二十多个乡勇已迫不及待解裤子准备享受战利品。望着眼前身无寸缕的王聪儿,杨狗子忽然心中更想看她穿白衣的样子。他喝止了众乡勇,命他们用外衣帮王聪儿全身擦干净,把腹中的池水挤出来。其中自然有不少人混水摸鱼,摸摸,舔舔玉脚。再将她的那身白衣白裤甚至靴子袜子都完整的给她穿上,于是一个身穿白衣的侠女又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杨狗子把她靠在池边的大石上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很快王聪儿幽幽睁开眼睛,眼前正是杨狗子那张丑陋的脸。 六王聪儿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低头看两腿之间有无异样,虽然她从未尝过男女之欢,但是这三年来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男女之间若发生关系后身体应有的反应,但感觉下身并无异状,却发现自已的衣服裤子甚至靴袜都好端端穿在身上,除了肚子脑袋仍很胀痛外,其次就右脚脚底的涌泉穴处痛不可当,看来是整枝针都扎进了脚底,受伤不轻,血仍未止住。尝试一运内息,只感到“玄女心经”的内力全都汇聚至丹田处,犹如被一个袋子包住一样无法导入身体各处经脉,她顿知师父所言不虚,如今她已和一个平常女子没有多大区别了。虽身陷绝境,但她毕竟身经百战,仍尽量镇定心神,排除杂念,心想:这伙人既要活捉自己,现在就该送自己去官府收赏金或欲行非礼,但如今却把衣服给自已穿上,莫非他们并非要财要色。王聪儿理了理衣服,忍着右脚的疼痛站起身朗声道:“各位今日擒住在下,不知所为何事,小女子与各位无怨无仇,可否行了方便,白莲教一向替穷苦人申冤,若今日放了我,他日必有重谢。”杨狗子淫笑道:“王女侠,你简直就是在说梦话,如今你们白莲教死的死逃的逃,已经不成气候,连这堂堂教主都落在咱们兄弟手中,咱们兄弟是穷,但你就是咱们的财神,二千两黄金足够养活咱们兄弟下半辈子了。你如今功力全失,还想要讨价还价,实话告诉你,给你穿上衣裤就是想要奸一个真正的白衣侠女,那样才够过瘾,你是自已脱还是让我们帮你脱呢?”王聪儿一听,直气得粉面通红,怒道:“恶贼,你是如何知道我气穴的位置的?”杨狗子从裤袋里掏出那块铁片笑道:“怪就怪你太蠢,往靴子底里藏铁片,呆子都知道你脚底有问题了。”说着就往前走了过去,毫无顾忌的伸手去抓王聪儿的右脚。王聪儿心知此时若再不奋起反抗,就会落入这群淫棍手中,自已的清白势必难保。想到这里她把牙一咬,忍痛以右脚为轴心,闪电般的一转身,一记回旋踢跺向杨狗子的面门。王聪儿自幼习武,骨胳和肌肉都远较常人柔韧强健,底子异常扎实,这一脚虽缺乏内力辅助,但劲道仍是不小。杨狗子得意忘形,一心想要亲手剥光这头小绵羊,那想到对方竟是头河东狮,头一闪勉强躲过,但肩上仍重重挨了一脚,直向后摔去,连着带倒了三四个乡勇。王聪儿自知对方人多,不可硬拼,一弯腰从旁边的乡勇身边窜过,迎面二个乡勇左右杀到,她一跃而起,使出一招“空中一字马”,双脚同时踢中二人的面门,直痛得二人翻身摔倒,抱着脸就地翻滚。凭着灵活的身手,她三晃二晃穿过众人的包围圈直向庙中奔去。杨狗子抱着肩头大喊:“围住她,别让她跑了,这可是二千两黄金。”众乡勇不用他说,纷纷提着木棍在后面紧追。王聪儿快步奔进庙内,她虽内力已失,但轻功底子犹在,加之身体轻盈,跑起来仍远胜常人。仍一阵跑,令她脚底疼痛更加加剧了。如今她也只想打开庙门能跑多远跑多远。谁知刚到庙门口,顿时呆住了。门口竟堵着一口三四百斤的石香炉,这本是她为防止有人入庙设置的保险,如今竟反困住了自已。此时众乡勇已纷纷涌入山神庙的大厅中,呈合围之势。王聪儿见事已至此,不打倒他们今日休想脱身了。于是双掌施展开天山掌法,配合鸳鸯连环腿,和众乡勇打在一起。王聪儿不愧是武林第一的女高手,虽不能运用内力,但眼光犹在,总能在对方发招前看出对方的破绽,以巧力破蛮力,先一步击倒对方,她自知劲力不足,以双掌掩护,专以双脚猛踢乡勇们的面门。众乡勇不通武技,又怎会懂这个道理。转眼间已有七八人被踢中头脸,惨叫倒地难起。杨狗子心中大惊,想不到王聪儿没有了内力还如此厉害,早知刚才真该把她绑起来才对。但他毕竟较那些乡勇较有眼光,看出王聪儿的体力已渐渐不支,右脚一拐一拐,靴底慢慢渗出血迹,知道她的脚伤已撑不了多久。顿时信心大增,从背后抽出王聪儿的那把宝剑,大喊:“兄弟们让开,让狗爷来收拾这小贱人。”说罢一剑朝王聪儿斩去。王聪儿虽连续踢倒了近十人,但右脚已疼得站不稳了,若非脚底的伤,要打倒全部的乡勇并非不可能的。此时忽听背后金刃之声,连往旁边一闪。杨狗子这一剑只斩中门前的香炉,“嚓”一声竟将炉角斩去一块。王聪儿见杨狗子手中拿的正是师父临别时赠给她的宝剑秋水断,不禁又手又怒,施展出擒拿手,欲夺回宝剑。杨狗子见此剑如此锋利,顿时信心百倍,挥动宝剑左劈右斩,王聪儿惧于宝剑的锋利,不敢近身,被逼至一根大柱后。突然,从柱后伸出一双手,将一根麻绳自王聪儿劲前绕过,狠狠勒住了她的玉颈。王聪儿只觉得呼吸不畅,眼冒金星,气也透不过来。只能双手紧抓绳子,减少它的拉力。众乡勇见机不可失,如饿虎扑食一般朝她扑来。王聪儿虽不能动,但仍努力借助腰力连环出腿,又连续踢倒三人,但马上一只左脚已被对方抓住,然后右脚也不能幸免。被数人牢牢捏住,双手也被旁边的乡勇按至背后动弹不得。杨狗子得意的哈哈大笑:“什么白衣侠女,连我们几个乡下人都打不赢,还不是靠脸蛋和身子来骗人,还凶的像头河东狮。今天就让狗爷教教你该怎么当女人,兄弟们,把这贱女侠抬上供桌。”众乡勇七手八脚把犹在挣扎不休的王聪儿抬至供桌上,杨狗子伸手把她的右脚靴子扯下,靴底和白袜已被血迹染红了,再剥下白袜,只见晶莹雪白的足底溅满了血,杨狗子也心生不忍,伸出舌头向她的脚底舔过去。只能写到这里了,下一章起码要几星期后才能出了,下一章将是重头戏,白衣侠女王聪儿终于要失贞于杨狗子,而后期剧情我已大致构思完成,绝对精彩,就连雪峰神女都会出场,亦落入杨魔的魔掌之中,不过最终必定邪不胜正。一王聪儿一生不知击败过多少高手刺客,但今天万万没有想到会落在一群不通武功的乡勇手中,她一次又一次的拼命催动丹田,希望能运起那怕是半成内力,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内息被禁锢在丹田没有半点变化,没有了内力的支持几天来的饥饿和疲劳一起向她袭来,令她感到浑身乏力。二十多双充满了无耻和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游走着,仿佛自已从里到外都被这些肮脏的眼睛看穿了一般,对她而言实在是天大的耻辱,而她又是那么无助。刚才打斗中,王聪儿的上衣领口亦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玉颈和半边雪肩,右脚已痛的几乎麻木了,连靴带袜都被杨狗子剥了下来,这淫棍竟还伸长舌头来舔她的右脚,感觉就像一条毛虫在脚底爬,真想一脚踢烂他那张丑陋而又呕心的脸,可惜在几双强壮的手臂的紧握下,她根本连腿都弯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杨狗子舔着自已的右脚。杨狗子双手紧握着王聪儿的脚掌,舌头在这只他生平见过的最美的脚上来回滚动着,舌头上传来一阵柔软光滑的感觉,没有一点老茧。血的味道甜甜的,配合着脚底传来的异香,这简直就是一种最高的享受,任何山珍海味都不能与之相比。原来王聪儿和雪峰神女长期服食天山雪莲,久而久之连身体也一直带有了异香,可大大便宜了杨狗子。舔着舔着,杨狗子觉得舔到了涌泉穴那处伤口上的针尾了,他用门牙用力咬紧针尾用力一拔,“呲”一声,一根扎满血的银针从王聪儿脚底拔了出来,痛得她牙关紧咬,头用力抬起,但却连哼都没哼一怕。杨狗子也不禁钦佩她倔强坚毅的性格,不愧是女中豪杰,他捡起地上的头巾帮王聪儿缠上右脚的伤口。然后闪电般压在王聪儿身上,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顿时把她上身的白衣连同肚兜扯脚了半边,露出了大半部分高高耸起晶莹的胸部肌肤,直看得旁边的乡勇口水直流,狂竖。王聪儿羞愤欲死,怒道:“恶贼,你想要干什么么?”杨狗子一边抚摸着她的胸部,一边淫笑道:“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喜欢说这些多余的话,明知道老子想干什么还用的着问?”说罢又伸手解下了王聪儿的腰带,双手抓住裤头住下一拽,白裤被扯至小腿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絷裤和雪白修长线条优美的大腿,小巧圆润的膝盖下是线条匀称的小腿,充满了诱人的光泽。众乡勇已经看的神魂颠倒,口中喊着:“狗爷,快上吧,你接下来就我。”“快啊,再等下去,老子的二弟就要炸了。”“胡说,第二个是我。”“是我。”,山神庙中一时间吵闹喧哗声四起。杨狗子见众兄弟已经等的快疯了,亦不再耗费时间了,把自已的短裤往下一扯,露出了里面早已蓄势待发的。王聪儿还是第一次看到异性的性器官,只见两条脏黑的双腿间的一团黑毛中伸挺着一根一尺长黑色的,棍子头上是犹如鸡蛋大小的肉团,腥臭异常,旁还爆起一根根青筋,当真是呕心到了极点。想到这么一根呕心粗大的东西马上就要插入自已体内的情景,几乎吓的她魂飞魄散。而她能做的也只是疯狂的扭动着四肢,后脑拼命撞击着桌面,口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们,只要不玷污我的清白,什么我都给你们。”杨狗子见她吓成这样,心中犯疑:莫非这个小母狮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东西,否则怎么会激动成这样。嘴上却嘲弄的说道:“王女侠,如今你就算是搬出金山银山我也不要了,现在我只要你,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那么假正经,装贞洁烈女。”说罢将王聪儿最后一条絷裤扯下,直塞进她的口中,她那片尚未开发的黑色森林亦展现在杨狗子眼前,粉红色的肉缝在黑毛中躲藏着。此情此景,就算是定力多么高的英雄都要当一次色狼了,更何况杨狗子本就是个色狼。他为了让王聪儿承受更大的精神折磨,故意不马上把刺入,而是晃动着左右摆动,口中说道:“王女侠,小心了,我要从左边出招了。”说罢从左边向王聪儿的下阴刺来,王聪儿此时口中含着自已的絷裤,连骂连骂不出一句,也只能凭腰力左右躲闪着的进攻。每次都从她胯边滑过,令她惊惧异常,担心躲不开下一击。杨狗子见折磨的她也差不多,决定一招定江山,运起全力,直刺过去。王聪儿闪避不及,只听“扑”一声,粗大的已刺入了她的体内。王聪儿只感到一根烧红的铁棍直刺入下身,顿时脑中一团空白,灵魂好像也被刺穿了一般,一切都停滞了。而杨狗子的那根一路劈荆斩棘,终于到达了王聪儿最后一道防线,处女膜前。他觉得被一股异常柔韧的东西顶住了。一楞之下,都时醒悟了过来,王聪儿竟仍是处子之身,一时间欣喜若狂大喊道:“我杨狗子祖上积德啊,快,拿块白布来垫着。”周围的乡勇不明所以,抓起地上王聪儿被扯下的白靴垫在二人身下。杨狗子运起吃奶的力气,疯狂着王聪儿的下身,王聪儿长年身在马上仍未破身,她的处女膜自然十分坚韧,但也经不住杨狗子如此折腾,直搅的她下身痛苦不已。杨狗子顶着顶着,忽然感到前面的障碍一下子消失了,就像被一个套子套住一样,不由兴奋的仰天狂笑,而王聪儿却悲楚的把头垂在了供桌上,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她已失去了一个女子最珍贵的东西,本该献给丈夫的处子之身竟被一个无耻的流氓夺走了,天下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了。此该她只觉得自已彻底崩溃了,只希望快点死去。只见王聪儿与杨狗子下体接合处,一股代表着女子贞洁的血丝从她体内流了下来,滴在白靴上,分外鲜艳夺目。众乡勇齐身大喊:“见血了,她是处女。” 二月黑风高,在这座僻静残破的山神庙中正发生着一件千古难逢的惨事,武功天下无敌,容貌倾城绝代,智慧过人的女英雄王聪儿正被一个容貌丑陋武功平庸到连三流都不算的流氓按在供桌上,胸前的白衣已被撕掉,只剩下背上和臂上还连着一片衣襟,裤子被扯至小腿处,左脚穿着靴子,光着右脚,脚上包着染血的头巾。她明明内力未失,却偏偏运不起半分内力反抗,四肢在众乡勇的钳制下动弹不得,身体无奈地承受着身上这头禽兽侮辱,胯间流出的处女血流的满桌都是,众乡勇都争着用手贴上放入口中狂舔。王聪儿只觉得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越来越厉害,处女娇嫩的被插刺磨伤。她知道自已终于告别了少女的时代,她已经是个被破了处女身的女人了,可本应留给丈夫的贞操却被这么一个无耻的流氓强行夺走,令她羞愤欲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恨自己为何不在跳崖时死去,为何要进这山神庙休息,为何要搬个石香炉挡门,为何要莫名其妙去庙后裸浴,为何不警觉点注意四周。太多太多的悔恨,令她只想找机会快点自杀,可口中的絷裤她的嘴堵得俺俺实实,连咬舌自尽的机会也没有。她又想到自己已被侮辱,若就此死去,也不过白白便宜了这群畜生,就算死也要杀光他们。想到这里,她止住了泪水,双眼瞪着杨狗子,不向他屈服。杨狗子此时正王聪儿的身上尽情翻腾着,处女的被第一次开拓,内壁的强烈挤压感令他兴奋异常。想到自己区区一个混混居然也能奸到当世第一美女,还替她开了苞,心中真是自豪无比。他觉得还不够刺激,叫道:“兄弟们,放开这骚女侠的手脚,咱们一对一,别说狗爷欺负女人。”众乡勇依言松开了王聪儿的手脚。王聪儿手脚一脱困,立即用双手按住桌板,双脚用力踩桌面,想把杨狗子从身上甩下去。但无奈她饥困交迫,刚才一场打斗又消耗了不少体力,只能把身体托起半尺。杨狗子的深入体内,又占据有利位置,此举反而更加刺激了他。杨狗子淫笑道:“你这骚女侠力气还真不小,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却不去侍候自己老公,莫不是他是个阉子吧,守了三年寡还真难为你,今天狗爷就替那死鬼好好慰荣你。”说罢身体用力往下一沈。王聪儿觉得下身压力剧增,疼痛中亦带着一丝的快感,双腿顿时乏力,身体再次被压在桌面上,她感到虽然自己没有产生任何,身体却在逐渐背叛自己的意志,下身竟开始分泌出奇怪的液体,她自然不知道这就是女性的阴精,但亦用头用力撞着桌面,让自已保持清醒,不能为对方的施暴产生任何快意,一边用双手抓对方的头脸,双脚踢打着对方的胁部和后腰。杨狗子见自已干了半天,对方仍如此不配合,还不肯达到,也不禁怒从心头起,不再怜香惜玉。他左手用力抓起王聪儿的右脚,把它架在自己的肩上,右手把她的左腿钳在腋下,一口咬住王聪儿的右脚,啃嚼着她如玉般的脚趾。身体加快冲刺的速度,直压得供桌“咔嚓……咔嚓……”响个不停。王聪儿只觉得自己的意志都要崩溃了,身体中的那种快感在不断上升,下身有一股热流正在凝聚,而她只能用最后的意志力死撑着,双手抓得桌面上都是痕迹。杨狗子见眼前白衣侠女已被自己干得娇喘连连,面颊飞红,起伏不定,凭他多年的床上经验,知道差不多了。他拼着死守住即将破关的精液,张口放开王聪儿的右脚,大吼道:“我就不住逼不出你这小母狮的浪水。”说罢一弓身,一口狠狠咬住了王聪儿的右乳,疯狂吸吮着,宛若回复到了孩提时代,同时火热的精液如山洪般直泻入王聪儿的子宫深处。王聪儿只觉得右乳剧痛,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那股热流,一下子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双脚脚尖绷得笔直,口中发出“嗯”的一声尖响。阴精爆泄而出,达到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两人下身的液体水乳交合,把半张供桌都弄湿了,一直流到地板上,过后二人无人的喘息着。众乡勇看到了有生以来最刺激过瘾的一场春宫戏,挺直的也早已泄得满裤子都是精液,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拥上来“狗爷,下一个让给我吧……我给做牛做马了,让我爽一次吧!”杨狗子勉力撑起疲惫的身躯,笑道:“大家放心,人人有份,大家既玩美女又得黄金。”王聪儿只觉得身体泄出了那股液体后更加疲惫了,浑身软绵绵的,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心中痛恨自己竟对这种禽兽产生了反应。她一瞥眼,看见秋水断正搁丰供桌旁,心中暗骂自己竟未发觉。她努力凝聚体内残余的体力,乘对方从自己向上离开之际,弯起左脚,狠狠一脚踹在杨狗子那条已萎缩的上。杨狗子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刚才还一幅死鱼样的美女竟还有力气反击,还无防备之下这一脚踹个正着,“啪”一声,把他直踹下供桌,杨狗子摔倒在地上,抱着他的二弟惨叫不休,遍地翻滚,若非王聪儿遭受了他蹂躏,腿力大减,刚才一脚真能废了他。王聪儿乘从乡勇一呆的机会,从供桌上翻下,她为避免右脚伤势加剧,用左脚着地,但随即下身传来阵钻心剧痛,双腿一软,几乎瘫软下来。幸好她及时用左手撑住供桌,右手抓起秋水断直向众乡勇斩来。乡勇见她拿回兵器,吓得四散奔逃,王聪儿想挥剑追赶,但双腿根本迈不开步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根本追不上乡勇。阿牛吓得躲丰供桌下,他见王聪儿拖着伤腿,一拐一拐,血水还不断自下身流到雪白的脚踝上,一只脚还穿着靴子拖着条裤子,一条裤腿拖在地上。他吸了口气,猛然自桌下钻出,一把抓住了拖丰地上裤腿用力一扯,王聪儿立足不稳,直摔下去,撞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阿牛抓紧裤腿,用力拉动王聪儿的身体。王聪儿身体不受控制,王聪儿用力踢着左脚,无奈裤子已牢牢缠在了左脚脚踝上,她只得用左脚去踢右脚的靴子,想脱掉左脚的靴子以摆脱纠缠,但另一名乡勇又冲上前抓住了她的右脚,体虚力弱复被破身的王聪儿自然无力反抗,只能被二人拖动着。 三王聪儿被两条大汉扯着双腿在庙中来回拖动着,一双本可开碑裂石的腿在下身遭受到杨狗子一轮摧残后已是绵软无力,稍一用力下身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什么精妙的腿法都施展不出来了。她手中仍紧抓着秋水断,奋力直起上身用剑去斩乡勇的手,想逼他们放手。但阿牛亦不是傻瓜,他和另一名乡勇用力抬高王聪儿的腿,令她抬鼠忌器怕斩伤自己的腿。阿牛见王聪儿仍不肯屈服,见身后是一根庙柱,便用力分开了她的腿,两腿之间流血不止的下阴朝柱上狠狠撞去。“咚”的一声巨响,王聪儿的下阴重重撞在了柱子上,下身顿时伤上加伤,血花飞溅。疼的王聪儿惨哼一声,宝剑脱手,当场晕了过去。众乡勇刚才被王聪儿吓得甚是狼狈,如今见这头小母狮终于被彻底制服了,立即围上来,七手八脚将她抬了起来。王聪儿又一次被几条大汉抓住四肢,身体悬空。阿牛抓起她的左脚,用力剥她脚上仅有的一只靴子,但靴子被裤子牢牢缠住,剥到脚踝这里怎么也剥不下来了。他亦不管了,放弃了剥她的靴子,飞快脱掉短裤,抬起早已兴奋到拔起老高的,对准王聪儿那已是一片狼籍的下身狠狠插下。由于下阴事先已经被杨王二人交合后的体液润滑过,阿牛的毫无阴碍的一插到底。想到自己前半生只能干那长的好似母猪般的黄脸婆,平时连妓院都没钱去,今晚居然强奸了这么一个好似天仙般的侠女,直乐得他闭上双眼,张开大嘴朝天发出不明所以的吼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轮狂操。其他乡勇也没闲着,左右两个从两边啃咬着王聪儿的一双,其他几个抚摸舔动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一个仍努力试图剥掉她左脚的靴子,实在剥不下来也不管脏不脏就把它塞进嘴里拼命啃咬着。前方一个则将她口中的絷裤拉出,将插入那樱桃小口中,翻滚搅动着,好不得意。其他轮不上的乡勇只能干瞪着眼,口水狂流,双手用力搓动着已快炸裂的,催促着阿牛他们快点,场面已混乱到了极点。而刚才下身重重挨了一脚的杨狗子竟已疼得晕倒在供桌旁,而众乡勇美色当前,竟无人再去管他的死活了,被扔在一边无人问津。王聪儿逐渐自昏迷中清醒过来,但刚一回复神智,就感到全身悬空,手脚被人牢牢抓住,下身的剧裂疼楚表明了她又在遭受一次新的污辱,口中亦被插入一根臭气熏天的,一直顶到喉咙口,正向喉中不停喷射着令人做呕的淫液,只能全部吞下一口也吐不出来,她想要一口咬下去,偏偏口中无力,全力咬噬反而更刺激对方射得更爽了。王聪儿知道再如何挣扎也不可能脱困了,只能用意志力努力克制住不让自己产生。坚强的女英雄在众淫徒的奸淫和蹂躏下,只能无力挣扎着,她那晶莹的玉体在众人的魔掌中晃动着,既神圣又性感。阿牛经过两柱香的,终于达到了极限,将精液全数泄进王聪儿体内。王聪儿才刚庆幸自己挺过一关,但萎缩的才刚一离身,另一根又毫不留情的直插进体内,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受到刚才折磨的下体尚未复元,又一轮新的强奸开始了。在的强烈冲击下,王聪儿亦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哼声,摆动着,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意识开始逐渐漠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脚背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抗拒下身被所带来的快感。终于,犹如刚才在供桌上那种感觉又一次涌出来,王聪儿又一次无奈的达到了,混合着二人的液体直流在地板上,强奸者发出胜利的吼声,从她身上离开,接着又是一根插入。口中的亦是插了缩,缩了又插。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暴露众乡勇魔掌下,眼前只有晃来晃去的长短不一,黑乎乎的,正在跃跃欲试。就这样,众乡勇像样接力般一个泄完了,一个又上,累了的到后院的池水中泡泡,恢复体力后再次上阵,时间从半夜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又从清晨到下午。王聪儿在遭受无数次奸淫后,晕过去再醒来,醒来又晕过去。即使她想永远别醒来都不可能,众乡勇总是用凉水把她弄醒后再奸。她只感到自己的体力和生命力正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被虚耗掉,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即使是功力十足状态下,受到了如此疯狂可怕的蹂躏也将再无力反抗,自已难道最终会这么死去?武功盖世的女英雄竟沦为一件一文不值的泄欲工具,她令众乡勇平时积压在心头的邪念彻底暴发出来,各发奇想构思出各种强奸的体位。有的发现王聪儿身体异常柔韧,便将她的四肢犹如扯线木偶般随意弯曲,将双腿直板至头劲处,身体成为一座拱桥状,坐在上面奸。阿牛则想出将王聪儿架在身上,一边干一边围着庙中转圈,看能坚持多久。神圣的山神庙的地板上已积上厚厚一层粘乎乎的淫液,众乡勇毫无顾忌,还用手粘上给王聪儿擦身。杨狗子早已从昏迷中醒来,但下身中的一脚着实不轻,疼痛虽渐渐止住,却怎么也挺不起来,不能上阵报一脚之仇,只能站在旁边干瞪眼,憋得欲火攻心。他见外面天色已暗,惊觉众乡勇竟已足足干了一天一夜,王聪儿已是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双腿鲜血淋漓。再这样下去这小母狮非给活活干死不可,二千两黄金可没指望了。他忙上前制止,不料众乡勇已完全被冲昏了头脑,根本不把他的命令放在心上,只想着继续到死,阿牛甚至拿着秋水断威胁他若敢再打扰他们的好事就废了他老二。杨狗子见局面已完全失控,心想:事到如今也只能马上禀报杨把总,只有他能控制这局面了。他乘众乡勇不备,偷偷转到神像后,自地道中钻出,一抬头见明月当空,想想从这里到杨家庄少说要两个时辰,再找来杨魔回来,又要花上不少时间,也只能望神灵保佑让这小母狮能挺到他们赶来,想到这他连向杨家庄方向快速奔去。四清晨,一道阳光透过门缝照射在王聪儿的憔悴的玉面上,她再一次睁开了疲惫的双目,一头乌黑的秀发粘在身上,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一样,这是她那韧力惊力的四肢糟受乡勇疯狂折叠的结果。胸前一双被啃咬得红肿不堪,上的小蓓蕾更是充血。肩上,颈上,玉臂,以及修长的美腿和脚趾上布满了捏痕和齿印,下身饱受蹂躏的沾满了污浊的血迹和精斑,灌满了内的精液仍粘在两腿间,和下身的伤口凝固在一起。右脚的白色的靴子已被血水和淫液浸泡成了红白相间,牢牢粘在脚上,大概乡勇们也不想再去剥它了,奸一个从头到脚只穿着一只靴子的侠女实在别有一番风味。王聪儿努力尝试移动已经没有感觉的双腿,可惜下体刚凝固住的伤口立即崩裂开来,巨痛令她再一次绝望,已经彻底虚脱了的身体加上下体的重伤,即使在功力未的情况下,也要在床上调理二三天方可下地。曾几何时,王聪儿亦是赁着一身绝世武功纵满沙场斩杀无数清兵的白莲女英雄,如今却只能无奈的躺在一滩腥臭难当的淫液中任人鱼肉,命运实在是太玩弄人了。好几次,她都在激烈的中感到灵魂离开了,可偏偏每次丹田内那股被禁锢住的内力就会产生一股徽弱的力量补充她虚耗尽的体力和精力,使她不致于虚脱而亡,可惜这股力量只能用以保住她的性命,却不能令她回复半成功力,这还不如让她死了痛活点,而此时她能做的也只是张大口喘着气。一道黄色的腥臭液体直射入她的口中,把王聪儿呛得几乎晕死过去,抬眼一看。竟是阿牛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了尿壶,一泡臭尿直尿下来。她努力摆动头颈躲避,可惜尿水却流得满头满脸都是。一泡尿撒完,阿牛仍意犹未尽,看看周围已经累得横七竖八的乡勇,不禁得意自已仍是未曾败下阵来。二夜三天来乡勇们象疯了一样轮流强奸王聪儿,本来干了几次已经后续无力的人一见到其他干的那么爽,萎缩的竟不由自主又挺了起来。而大家谁都不愿当先躺下的人被人耻笑,竟开始比试谁的性能力更能持久,但连续十多次的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了,经过层层淘汰,最终阿牛稳居第一把交椅,其他力尽的乡勇一个个软倒在地上。阿牛一边系裤子一边想:这头母狮真是天生的淫妇,已经被众兄弟干了十七八个时辰了,竟还挺得下去,自己的精水也已经差不多喷光了,趁她还没断气就这么把她送交官府算了,到时二千两黄金够众兄弟下半生吃喝不愁了。想到这里他朝周围软倒的乡勇们喊到:“大家起来了,马上把这送去官府领赏。”众乡勇差不多把一生的欲火都在这二夜三天内发泄了出来,如今亦是气虚力弱,闻言努力爬起朝王聪儿走来。王聪儿心道:这样也好,自己被送官府斩首,一死了之省得再受这班畜生的污辱,可惜死前不能杀光他们报仇。正在此时,把石香炉顶住了的庙门突然着“轰”的一声巨远裂了开来,石香炉亦被震得直滚出三丈多远。一条黄衣大汉自外窜入,把身上的衣服往王聪儿身上一罩,口中大喊道:“无耻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污辱良家女子,今日我先天拳王大海要替天行道。”说话之间,双拳已连中五六名乡勇,每个中拳的乡勇都当场气绝。已经软手软脚的众乡勇那有力气招架这武芑高强的高手,有的刚逃到庙门口便被他一把抓回掷向其他人,转眼间二十多个乡勇已经横尸就地。只剩阿牛仍手持秋水断拼命反抗,可惜他未学过武功,利器虽在手中却仍是满身破绽,被大汉一拳轰中胸口,顿时前胸十多根骨头一起断碎,他双目瞪得溜圆,口中呻吟道:“杨——把——总,为——什。”话未说完,又一记重拳落在他头上,阿牛终告死绝,死不瞑目。大汉走到王聪儿身边道:“在下先天拳王大海,今日晚来一步令王女侠惨受这群畜生的污辱,实在是罪该万死,今日之事王某绝不会向第三人提及,否则叫我王大海不得好死。”王聪儿想起在被困山中之时,曾接到丈夫生前好友先天拳王大海飞鸽传书说要来支援她。想不到竟会在此时赶至救了自己一命。她只觉心头一宽,顿时晕了过去。大汉确定王聪儿确已晕倒后,又点了她的昏睡穴后,站起身掀起黄衣看着她那动人的身体露出了淫笑,若非事先已订下了计划,现在他一定会不顾一切拔出他的在这绝世美女身上尽情发泄一番。大汉朝着庙门外喊道:“狗子,出来吧,这群泥腿子已经死净了。”庙门走进的竟是昨晚离去的杨狗子,他昨晚花了二个时辰跑回杨家庄去找杨魔,偏偏杨魔正在密道中和一个新捉来的女子干得昏天黑地,杨狗子不知密道入口,只能在外面干等着。直到清晨,杨魔离开密道,听他一说不禁震惊了,天下无敌的绝色侠女竟被自己手下一群不懂武功的乡勇擒下,这实在是太过难以置信了。但他看杨狗子的神情绝非玩笑,便和他骑快马赶至神庙。一路上他已暗下盘算,擒下王聪儿送交官府顶多就得二千两黄金,若是能从她口中套出白莲教藏宝之地,那可是大功一件。白莲教自起义至今曾攻下不少地方,将当地贪官劣坤的财宝大部分分给了穷苦百姓,另一部分则留做起义的物资经费,这笔财宝收藏的地点听说只有王聪儿一人知道,将这笔财宝大半献给朝庭,小半留下享乐和巴结高官,自己今后的前途无限。王聪儿出道以来,从无人能摸清她的武功来历,若能从她那里骗得绝世武学,自己将来还不是黑道武林的霸主。想到这,他便订下了一个英雄救美的计划,而这群乡勇自然是换取王聪儿信任的牺牲品,他们这些人个个嘴上没把门的,指望他们替他保守秘密还不如杀净他们灭口更合算。至于先天拳王大海,他在一月前已在广西被清军擒下,严刑逼供下吐露了自己前来相助王聪儿脱困。这种无关大局的人物,清兵自然是杀了了事。此事早已传到杨魔耳中,但王聪儿被困山中,消息封闭,自然不会知道王大海早已身死的消息,她又从未见过王大海。杨魔便以掌化拳,轻易将一众乡勇杀毙,取得王聪儿的信任。杨狗子看站满地尸体吓得魂不附体,害怕杨魔连他也一齐收拾了。杨魔冷笑道:“狗子,你要是个聪明人,就把今天的事全都忘了,这班泥腿子的事我会处理,你只需帮我清理这些尸体,把所有和他们有关的东西都烧了,若是此事泄露了半点他们就是你的榜样。”说罢从衣中掏出一个小瓶,往杨狗子手中一抛,说道:"往尸体上刺几刀,在伤口上撒一点即可。"然后用衣服包起王聪儿,捡起地上的秋水断,往庙外走去。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杨狗子才长长出了口气,心道:所谓伴君如伴虎,杨把总真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哪天一不高兴说不定就宰了自己,毕竟二千两黄金不是阿牛那些泥腿子能得到的。看着已经瘫倒的供桌上已经凝固的一滩血迹,他不禁得意起来,毕竟自己是第一个给白衣侠女开苞的男人,若杨魔知道王聪儿之前还是个守向如玉的处女,说不定会嫉妒的连自己一起杀了。想到这里,他忙不迭的按杨魔的指示行事,将散落在庙中的白衣碎片收集在一起放火烧了,又将众乡勇尸体扔进池中以化尸粉化成脓水,毁尸灭迹后离去。却浑未发觉在那堆已经倒塌的供桌中仍压着一只粘着血水和精液的白靴。王聪儿终告一段落了,但杨狗子大意留在庙中的靴子却留下了雪峰神女寻找王聪儿的线索,各位请敬待下一章的到来。山间的观音庙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它在七天前却发生了一具惊天动地的事情。武功天下第一的女高手白莲教总统领王聪儿就在这间破庙中被以杨狗子为首的一群粗通武艺的乡勇废功并擒下捆绑,然后被众乡勇轮番强暴,险些就命丧在这群淫徒的疯狂折磨之下。而后雷电门人当地的把总杨魔在下属杨狗子的报信下及时赶到,冒充侠客王大海将众乡勇尽数杀死,再哄骗王聪儿藏身于杨家庄地道中,以期从她口中套取白莲教的藏宝所在和武功秘决。这天傍晚,自树林小道间走过一个白衣女子,头戴竹笠,面蒙白纱,身着一身白袍,白裤白靴,背着一个包袱,身形苗条,浑身都透着一般神圣的气质。她走过观音庙时见庙门开裂,看裂口是外家高手在近期内震碎的,便止步凝神运起“玄女心经”细听,确定寺庙方圆百丈之内无人后方才走进庙中。一进庙一股子刺鼻的腥臭味便扑鼻而来,跟着脚下一滑,她低头方才发觉庙厅间分布着一滩滩黄褐色的糊状物,隐含着屎尿的气味,心中不由大感恶心,忙绕开这些秽物细心观察庙中的痕迹,她自然不知这其实是男女交合后以及屎尿混合后的秽物,只因这些天天气潮湿而一直未干。白衣女子见庙中四壁间留有打斗的痕迹,但却未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线索,便又走进庙后,发现庙后有个水池,周围杂草丛生。她低头一看,见雪白的靴子上已沾了些黄色的秽物,看了极不顺眼,连脚底都觉得发痒,心中大感不适,便弯下腰将靴子脱掉。意外的是白布靴子下并非袜子而是一双银白色的长筒靴,似乎一直延伸至膝盖以上,而她的手上亦戴着一双连臂的银白色手套,似乎而长靴是同一材料。白衣女子将弄脏的靴子随手往旁边一丢,从包袱中又拿出一双白靴穿上站起身向庙内走去。白衣女子正准备离开观音庙,一抬眼只见一堆碎木中竟露着一块白布,她走上身抽出一看才发现竟是一只沾了血的白靴,靴子底还被扯开了。她心中一惊,用手比对了一下靴子的大小尺码,竟和自己徒儿的脚大小一般无二。白衣女子判断这只靴子定是自己徒弟王聪儿的,而靴底暗藏的铁片亦不翼而飞,必是敌人察觉到了她脚底气穴的秘密才会将她擒住,可奇怪的是这些天传来的消息只是王聪儿跳崖而死,从未有过她被擒的消息。原来这白衣女子便是王聪儿的授业恩师雪峰神女,当年王聪儿为给齐林报仇而毅然下山参加白莲教反清起义,雪峰神女亦不便阻拦。二年前她偶在一个山洞中发现了一套奇特的银白色宝衣,分为手套、被心、长靴三个组成部分,质地薄如蝉翼如坚韧胜钢铁,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上之后除头部外几乎可保护全身。穿着久了雪峰神女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身宝衣除可护身之外更能产生一股奇力现代称为磁场,能刺激人体经脉高速运行,以这股奇力练功一月便可抵三年之功,凭着宝衣之助雪峰神女在十个月内竟修成了她多年来都未能突破的“玄女心经”第八层,惊喜之余亦加紧修练,意在有生之年能修成天下无敌的第九层功力。如今想来她却是异常后悔,自己应早些将这身宝衣送予徒儿,以她的第八层境界和资质必能迅速修成第九层,到时脚底气穴自动消失,全身气劲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使之不尽用之不竭,再加上身上这身宝物,就算千军万马也挡不住她。上月她知悉徒儿被困此地便急急赶来相助,却知悉徒儿已跳崖自尽,悲痛之余亦要找回徒儿的尸体好入土为安,可她潜入清军大营翻看王聪儿的尸体,虽尸体已经血肉漠糊,但凭着骨骼仍可判断出此人并非王聪儿,于是她又心存一线希望,在此地多番寻找,却在这里发现了这条线索。雪峰神女焦急自责之余下定决心即便将这一带翻过来也要将王聪儿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当即运功随手一掌便在墙上劈开个一人多高的缺口,身形一晃便自缺口处钻出,消失在树林之间。雪峰神女自持一身武功和一身宝物自可横行天下,但世事无绝对,当日王聪儿亦是因为一时大意而被擒受辱,若她今日未发现这只靴子的话也许就能改写她未来的悲惨命运了。 大唐美女 chap_r(); ----- 大唐贞观元年,李世民在寇仲、徐子陵、拓锋寒、侯希白等人的帮助下,于玄武门发动突袭,消灭了阴谋反叛的李建成和李元吉。同时也将江湖上最大的威胁——阴葵派瓦解。起义成功后徐子陵等人功成身退,带着自己心爱的伴侣过起了悠哉的隐居生活。李世民也登基作了皇帝,天下似乎平定了。然而…… 深夜,在长安城外一处僻静的树林中,两个女子正在激烈的交战着。二女都是身穿一套白衣,其中看上去大约20岁左右的女子赤着双足并没有穿鞋,手中一对短剑上下翻飞,以自身为轴旋转,发出汪汪蓝芒,带着"兹兹"声化破虚空,挑向对面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大的女孩,同时说道:“太师伯,你还是放弃吧。我们已经不可能在胜过慈航静斋了,您还是放弃吧。婠儿也发了毒誓,退隐山林,不可能帮您了。” 女孩笑道:“那是你和你师傅无能。只要我赤月出手,决不可能失败。”只听“秫”地一声响,赤月手中的长剑荡漾着激扬的剑气似缓似快地向婠婠刺去。这一剑剑式平凡。身在局中的婠婠却是另一种感受。长剑一寸寸地接近,气势越来越强。 婠婠感觉到只要自己一退让,后面需要迎接的必然是排山倒海的攻势,于是欺身向前,两条天魔飘带突然射出,拂向剑尖。接着借一拂之力向后飘退,避过了强劲的剑势。赤月的剑被若有若无的天魔劲荡了开去。不等婠婠定住,携着一剑之威的赤月又剑前人后地向这阴癸派最超卓的当代传人攻去。这一剑尤胜第一剑,剑未至,剑气已将婠婠笼罩其中。仅就劲力而言,这一剑已经超越了宋缺或宁道奇。 而婠婠也展现了她超凡的实力。只见她玉足轻点,整个人飘然退后,然后借着与树木相撞的反弹之力,箭矢般地迎向婠婠。乌黑的头髮有如毒蛇般,四向飘扬,犹如魔女下凡,无比诡异。四周一点风也没有,令人窒息。天魔飘带射出,点中长剑。两种劲气想撞,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赤月俏脸微红,长剑疾挥,发出道道剑气,乘着婠婠劲力被阻的当儿,罗袖挥出,一道黑影向着婠婠急速射去。婠婠以为赤月扔出的只是一件暗器,不以为意,腾身而起,半空之中,手腕微抖,天魔双刃幻化出千百道幻光,刺向赤月。 不料那黑影似有灵性一般,空中变幻,急转掉头,仍闪电般向婠婠扑去。婠婠促不及防,被黑影钻入裙下。只听“滋”的一声,婠婠感到一根棒状物穿破自己的裘裤,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当中,更夺走了自己的处女之身。 “啊!……痛啊……不要……”破身的疼痛让婠婠尖叫了一声,顿时气力全消,从空中跌落下来。 就只这一眨眼的工夫婠婠就疼得全身脱力,些许的动作都使得她浑身轻颤,整个人鬆软无力的趴在地上,此刻她只是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期望这梦能早点结束,这时赤月走到她的身边,先制住她全身的功力,然后撩起她的裙子,脱掉她的裘裤,紧紧盯着婠婠的说道:“哇!你的真是紧的很,把我的宝贝好紧啊!” 婠婠又羞又愧又气又恼,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想开口又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也就在此时,那根留在婠婠体内神奇的棒状物发作了!它开始运动,似乎它也知道婠婠是绝代美女,它幹得非常出色。伸缩探底,左右摆动,甚至带起了振动。这样的刺激,是女人又怎么忍得住?随着一阵令全身酥软的快感从渗透至全身,婠婠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恐惧。这是怎么了,我,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该死!” 赤月这时说道:“原来传说中的‘禦女神具’如意探穴棒这么厉害的!呵呵,婠婠,你好好享受吧,这东西是我们圣门的宝物!叫做如意探穴棒,被它盯上的女子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它的追插。一定会被它插到你的,一旦插进你的裏,它就可以判断你那裏面的深浅,而自动伸缩将填充满满,而且在你挣扎的时候,会上下左右的摆动刺激你,非常神奇。这可是我是花了极大的代价找回来,专门对付你和慈航静斋那些贱人的宝贝!你身体条件那么好,应该可以对付的。呵呵……” 听到这些话,婠婠感到一股失望油然而生,加上那强烈振动的探穴棒刺激她生出的兴奋也令她丧失了鬥志,她眼睁睁地看着赤月聊起自己的裙子,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双腿不夹住的话,蜜壶就会倾出蜜液来了。这会令她更窘迫更无地自容。这种念头令她忘记反抗,紧紧地夹着双腿。 赤月伸出手轻佻地在婠婠嫩薄的脸上抚摸,婠婠又羞又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赤月笑道:“婠婠的粉嫩脸蛋真是吹弹得破,难得一摸啊。”玉手顺着脸庞滑到颈部,又按到挺耸的胸脯上,婠婠羞怒交加,一双脏手在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乳峰上肆虐,想要反抗,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赤月的手在婠婠柔软的上揉捏一阵,从衣襟中探入,触手摸到温暖滑润的,紧紧握住,婠婠羞愤欲绝,痛苦地闭上双眼。 婠婠双手一分,“”一声将婠婠衣襟撕开,露出雪白的胸乳,说道:“婠婠美豔绝伦,让太师伯把你脱的光溜溜好好欣赏一下。” 说完,将婠婠胸前衣襟彻底分开,露出坚挺的乳峰。随着赤月的动作,婠婠的衣衫被一点点脱下,呈现出无可挑剔的动人。脱掉婠婠的衣服后,赤月又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先从裏面取出一卷漆黑的绳子,轻笑道:“看到了吗?这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这是圣门至宝之一的缚凤索,世上没有人能凭自身的力量挣开。” 赤月将婠婠的双臂背到身后,让她挺起酥胸,眉目含笑道:“人家现在要把婠儿捆起来啦。” 婠婠奋力挣扎,怎奈被探穴棒插的全身无力,无法相抗,两条匀称如玉般的手臂被拧到背后,手背相迭,牢牢捆在一起,缚凤索沿着两条手臂週边一道道密密缠绕,直到将婠婠两隻手肘绑到到一起,缚凤索在赤月的挥动下继续前行,伸到婠婠胸前,紧贴着高耸的胸脯绕了三圈,在背后将手臂与身体紧紧地固定住,再次转到胸前,在上方并排绑了三道,由于婠婠的胸是属于那种饱满而浑圆的成熟型,赤月用缚凤索在她根部各绑成一个圆圈状,只是稍微有些紧便已令美丽的胸尽现风采。 那本来就粉嫩得好像水蜜桃的美乳,在细绳的捆缚下显得分外妖嬈淫糜。玉山上的两颗熟透的葡萄,尖耸屹立,点缀在两驮棉花肉一般的乳峰之上,更令人喉咙干涸。赤月接着取过一根缚凤索在婠婠胸部上面横过,拉到身后缠到捆绑手肘的绳索上。这样婠婠的上臂将无法移动。然后她又拿出一卷银灰绳索,在婠婠胸部之下横过,绳子两端牢固的缠绕胸部几圈后,在身后也打个死结。 这个步骤是制止婠婠小臂的移动。银灰色绳索的收缩性很强,赤月用力又大,绳索捆在婠婠身上,已经深陷入肉!可是赤月是不会可怜她的,她用另一段绳子绑在婠婠手腕上,然后向左右围着腰部捆绑,把手腕也固定在臀部这个位置上,然后将绳子两头在肚脐处打个死结。赤月又那出一段细绳在婠婠上横着压过,使得那种刺激更甚。细绳横着压在上,敏感的婠婠不由得抽动起来,嘴裏也发出哦呀的叫声。赤月不理会,把横着的细绳小心打结后,又拿起另一根,这回是竖着从上压过,绳子两端绑在捆绑胸部上下的绳索上。 这样,婠婠的上半身就捆好了,仔细看,还真是美!瞧,两肩到腋下的绳子是白色的,配合婠婠下身透明略呈白色的长裙,马上让人联想到,美女的双手如何屈辱的缚在身后;捆绑胸部上边的绳子是黑色,成十字将分割的细绳是白色,八团白嘟嘟的粉蒸肉在月下愈发凸显美乳的魅力;而捆缚胸部下边的绳索曾银灰色,让过度的淫秽增添了一点神秘;紧缚手腕于腰臀之上的白绳,则恩赐给赤月最强的信心──这美女逃不掉了,再也不会防碍我统一圣门,只能任我随意蹂躪!捆绑完成后。赤月分开婠婠粉嫩的大腿,伸手抓住“如意探穴棒”,往外一拉。 赤月感到探穴棒似乎极不情愿离开婠婠的身体,生出一股紧紧缠绕的力量牢牢地吸住婠婠的。赤月轻笑,抓住探穴棒边转边抽。这下婠婠更让难过,一双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纤细的小腰肢一阵轻扭,浑身难过地轻颤。在婠婠颤悠的娇吟声中,赤月终于将变得湿润的探穴棒抽了出来,棒上沾满婠婠的落红和,形成十分怪异的图案。随着探穴棒的抽出,一股潮热的湿气升起向上漫出来,像是刚打开的蒸笼,十分的奇特。接着,婠婠的流出大量的淫液,顺着白晰嫩滑的大腿往下流。 “你的水好多啊!”赤月调笑道。 婠婠无力反驳,只是羞得玉脸通红。赤月拿起剩餘的绳子在婠婠的细腰上缠绕两圈。然后汇成一股向下压过丛黑色的阴毛。紧紧的勒进婠婠的肉逢裏,几乎看不见了。绳索从后股沟裏出来,在后腰处打了个结,然后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绳子拉成菱形后,又回到身后交缠,再到身前,如此反复,然后拉到了颈后穿过套在颈上的绳圈拉下把双手捆紧,打结。这样双手就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赤月又从包裹裏拿出了一个项圈,这项圈做得很精緻,,就像是一件饰品,唯一能区别的是,它有着一个用作系链子的铁环。婠婠将它戴在婠婠的颈上,然后又拿出一对乳夹,环状的,上面还挂个小铃鐺,赤月把铃鐺夹在妃暄的上,将环套在上然后栓紧,它就会紧密地箍住,使像是要暴出的样子,此时无论怎么拉扯,除非将拉下,否则几乎不可能将它从上分开。 两个乳夹中间有一根细链子连着,细链子正中是一个稍大的园环,好像也是用来系链子的。接下来赤月为婠婠戴上柱形的塞口物。塞入口裏的部分像是男性的,并不长,但足可塞满婠婠的口腔,被剥夺她说话的权力。婠婠又拿出一副脚镣,脚镣是皮革的,用它系住脚腕,不会对脚腕造成伤害,但它也是用锁来锁住皮扣的,一旦锁上,除了用钥匙外,就只能用毁坏性的工具使它从腿上分离下来,比如锯子,刀具等等,只要是能割开皮革的都行。 两腿之间被一根三十公分长的链子连着,也就是说只能用这三十公分的距离来行走,接着赤月抽出一根三尺来长的细链子,在婠婠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它扣到乳夹链中间的那个圆环上。看着婠婠眼神透出的一丝丝疲惫,最后,她又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件又长又宽的白袍,和一幅雪白面纱。将白袍披在婠婠身上,再将白袍在胸前扣上,戴上面纱,就好像和普通女子没两样。又有谁知道在白袍之下,纵横交错的像毒蛇般的绳索是那样可怕,那样紧密地束缚住婠婠的身体?在白纱之下,是被口塞塞住的小嘴,想说说不出,想吐吐不出,那么残忍那么变态! 赤月看着捆成一团的婠婠,微笑着说道:“婠婠,你走前面去。不要乱动啊,不然出了意外,后果可是自负。” 婠婠受制于人,无可奈何只好颤抖着双腿想站起来,她用膝盖直起了身子,正想用力站起来,下面突然一阵剧痛,啊,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婠婠骇然了:“原来这样子会那么痛啊,真该死。”原来婠婠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阴部的绳索就会刺激她的阴部,婠婠已经有反应了,穿过她下体的绳子已经湿了。 赤月嘻嘻一笑,“原来你不想走路呀,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抱你一段好了。” 赤月把婠婠抱在怀中,“婠婠,我会好好陪你玩的,我们走!” 走字一出口,人也立即消失不见,空荡荡的空间中只留下风吹树梢的“沙沙”声和婠婠的乳铃发出的“叮噹”声。好快的身法,好厉害的轻功!树林又恢复了冷寂,只余呼呼的北风。吹着一片片碎衣服,呼啸而去。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仍然那么安静。 天明时分,荒野外的一条不惟人知道的小路,一前一后两个女子正在缓慢的前行。其中一个是有着孩童般的脸孔,恶魔心思的赤月。另一个当然就是被赤月擒获的婠婠。系在婠婠乳夹链上的细链子从白袍裏伸了出来,被婠婠捏在手中。 “快点走啊,婠婠……” 婠婠急忙摇头:“我已经已经走不动了。”可赤月没有理会地拉了拉链子,虽然用多大劲,即便是这样,婠婠的也痛得让她难以忍受,不由自主地向前快走了几步。 “别闹了,婠婠,一会儿到我家就让你好好休息一下。好吗?”然后又拉一下手裏的链子。不得以,婠婠只得又向前快走几步。 赤月一笑,说道:“看来得给你点好处,你才会跟我走啊”。赤月把细链子收在婠婠穿着的白袍的口袋裏,。从包裹找出一件东西在婠婠眼前晃了晃,是一条奇特的丁字形皮革内裤,细细的皮带上连着2条粗细不同的佈满突起的探穴棒。 「啊……真是变态呢,居然要我穿这个……啊!……好挤……」赤月不由分说就替婠婠把贞操裤穿上了,2根棒子直抵她的2个洞洞的最深处。 「啊……嗯……」赤月念动咒语,2根棒子开始疯狂地震动起来,然后锁上,将钥匙取了出来。「没有这个钥匙,就别想摸到开关,也别想能脱下这条特製的内裤。」 赤月捏着钥匙在婠婠面前笑着说。“好了婠婠,我们也该走了啊。”说完拿出了一个拿了一个末端是一条粗大假的塞口,撬开了婠婠的小嘴,将那条粗大的假部分塞了进去,直抵婠婠的喉咙眼,然后球的部分正好把她的嘴给堵上,两条皮带在脑后一扣,婠婠现在就和帮人没什分别了。 “呜!!……”婠婠显然对口腔裏的异物极度的排斥,脸上的表情极难看,但是又吐不出来。 “哼,我就喜欢你的这种表情。好了,我们出去散步吧!” “不…别这样……啊…我这样不能出…出门儿的…” 婠婠被赤月半推半拽的拉了起来,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动一步,一迈腿,下阴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2根探穴棒正无情地磨擦婠婠裏的腔肉,每时每刻都在给予婠婠强烈的刺激。,强迫她以十二分的努力对抗下体带来的快感。 走了一段路。行人慢慢的多了起来,婠婠似乎已经习惯了裏面的刺激,神色自然了许多。在路上,婠婠挺着那对货真价实的,颤动着走在路上,引得周围一些男人流连的目光。要在平时,她早就把这些人杀的一个不剩。可是今天,婠婠无暇顾及,探穴棒的颗粒正拨弄她的肉穴的腔肉,已经一滴一滴的渗漏出来。当然,除了赤月任何人都想不到婠婠下体的秘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赤月都加大了探穴棒的震动,婠婠竭力地克制着,有时候甚至要停下来以便适应更加巨大的刺激。 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赤月和婠婠来到了赤月居住的小镇,婠婠已经再也无法忍受探穴棒的折磨,她几乎是踮起脚尖走路,汗水把两腮的发梢粘湿,贴在脸颊上。「感觉还不错吧?」赤月像戏弄小孩般戏耍着婠婠,儘管探穴棒震得婠婠全身发麻,有如失禁般狂泄而出但偏偏又无法将它取出,婠婠又气又恼,但也只能任由赤月摆佈,强忍着! 「自然点,你看,旁边的人都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可别被外人发现才好。」探穴棒已经在婠婠裏发出「吱吱」的声音,因为街裏人声鼎沸,此时的婠婠努力地夹紧双腿,脸色慢慢泛红,胸部起伏越来越大。稍微注意下就会看到,从婠婠裏流出的点点滴滴的滴在地上! 「婠婠,我们到家了。」赤月终于说道。婠婠紧闭双眼,缓慢地点了下头。到了赤月家的门口,赤月将探穴棒的震动用咒语提升到最强。「啊」婠婠脚下一个趔趄,「呜;恩;」婠婠的呻吟在走廊裏回荡,已经顺着婠婠大腿,把地面都浸湿。婠婠用尽力气走进门口,几乎是全身扑到门上。 赤月看了看滴到地上的水迹。打开门,一把扶住婠婠「好了,到家了。」赤月把婠婠扶进了卧室,关上了所有门。婠婠整个人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赤月抱起婠婠,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地上,翘起丰满的臀部。赤月走上前脱下婠婠穿着的白袍,只见婠婠的上除了紧缚的绳索外,还有一条像黑色细皮带的东西,狠狠地勒紧了婠婠的下腹部。「来吧!张开大腿,让我看个清楚。」 「唔」 婠婠抓住婠婠的大腿向外拉开,婠婠的私处立即暴露在婠婠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婠婠私处的中心。阴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婠婠的下体却湿成一片,整个皮带的裏侧已经完全被浸透。使皮革反映着水光。只见婠婠的大腿两侧发光,那是因为肉穴中渗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婠婠的已经硬起,坚挺得非常诱人。 使人好想吸吮。不论是那湿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都在在显示婠婠确实已有快感。「真齷齪,竟然要用这些淫具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赤月说着,把婠婠抱到椅子上,把婠婠的双手紧紧反捆在椅背上,用绳子绕过婠婠的胸部上下捆几道,接着把婠婠的美腿折迭的捆在一起,捆成m型,再把腿捆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捆好后。赤月看着婠婠被捆成的淫荡样子,眼中闪着奇特的光芒,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一隻手揉搓婠婠丰满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了婠婠的…… 「婠儿,想要我帮你拿出这两根探穴棒了吧?」赤月在婠婠耳边轻声说道,见婠婠难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要拔来罗?」婠婠又轻点了一次头。赤月见状,便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呜!」婠婠不自觉地哼出声音。黑色的皮革内侧,婠婠的私处露出两根形状的凸起物。两根探穴棒,从一开始,婠婠前后的穴口就都被这两根探穴棒堵塞住。而且,由于受到长时间的刺激而兴奋,她柔软的肉壁正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彷佛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怎样?你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什;魔女,而像个求人淩辱的被虐奴隶吧!」赤月握住两根探穴棒,一边慢慢的旋转一边向外拔出。 「呃;啊,啊;」 “住手!”婠婠的心裏虽然不断地喊,她的身体却彷佛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赤月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淩辱。 「果然没错。婠婠真是个骯脏的变态女人呢。」赤月说着,伸手到婠婠的下体,将手指戳入。 「唔;唔、唔;」随着指头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婠婠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声喘息。她的不断的晃动,被口塞封住的嘴巴,则自未被封紧的嘴唇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液。赤月从怀裏掏出一个小瓷瓶在婠婠的眼前一晃说道,“这是一个印度僧人送给我的欢喜神油,用在女子身上,不管她是三贞九烈,也会变成荡妇一般。定能叫美丽的婠婠尝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赤月小心倒出一些,涂抹在婠婠的两隻乳峰上,又倒一些,抹在两腿之间的阴部。”婠婠身上敏感部位被手一碰,如触电般一颤,先是一凉,随即麻麻的有些发痒,同时感到药力迅速渗透,不一会儿,乳峰之上,会阴中间传来怪怪的感觉,不由大吃一惊,这药力如此霸道,真能使自己变的淫荡不成? 又拿过一个木架垫在婠婠腰下,使她的晶莹玉体保持水準,将两隻形状完美的乳峰握在手中把玩,道:“又软又弹,人间极品,婠婠,看你能坚持多久,只怕不消一天,你就会哀求太师伯帮你了,哈哈。” 「婠婠,现在我要用这个棒棒插你的菊穴啦。」 「怎可以!」婠婠反射性地摇摇头。 「哦,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可就要把你推到门外去了啦,难道你觉得这样出去见人也无所谓吗?」赤月以轻鬆语气问道。同时取出婠婠嘴裏的口塞 「啊啊;啊啊啊;不要;」婠婠眼底涌出大颗的泪珠,望着赤月,充满委屈地说道;「来吧;」 「要说请插进来!请太师伯用这根粗大的探穴棒棒插进婠婠的屁眼裏来!」 「唔;婠婠;请太师伯把粗大的棒,插进来;啊;」婠婠说着,感到无比羞耻地背过脸。可是赤月的眼睛却在一瞬间瞥到,婠婠在说出猥褻言语的同时,肉穴内又噗哧不断地涌出蜜汁。赤月拿出一根粗大的探穴棒对着婠婠的菊穴插入。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木棒的前端。「呜;」弹力绵密的肉壁,包起探穴棒向内挤送,湿润蜿咽的肉径往棒头上缠绕。 「哎呀,真棒,婠婠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进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婠婠的双手被反绑于后,捆缚在椅子上。双脚却张得大开被固定在两旁。 「哎呀,怎办呢?差不多该是店家送饭的时间了。要不要让婠婠泄了的场面给店家参观呢?」 「不要;啊;啊啊!」赤月手上拿着那插入婠婠屁眼中的假。婠婠流着泪用力摇头,刺激似乎反而变得更强烈。「啊;啊啊;」被捆住的婠婠弓起身体,全身摇晃颤抖着,她的坚硬地向上胀挺,赤月晓得婠婠达到了。太厉害了。 「太下流了。插屁眼还,不觉得可耻吗?」 「呜」 「算了,看来你也渐渐被我调教成被虐狂奴隶了!下次会让你在大街上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刚才一样升天喔!怎样?高兴地发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你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觉,我也好激动」赤月在婠婠流着泪水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然后转动椅子。赤月的眼中,映入了婠婠左右大开的白皙大腿及湿透的私处。 上面的阴毛朝两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湿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的部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着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还扭转着挖掘扩张婠婠的屁眼。「啊哈;」婠婠晓得自己的姿态被赤月尽收眼底,,婠婠在那天比武之前,都还是童贞之身。她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丧失童贞。 婠婠忍受不住探穴棒的刺激,不禁轻轻扭动腰部。随即肉壁传来一阵层迭迭的微妙感觉,刺激着自己敏感的部位。「啊;啊啊;啊啊」渐渐狂乱的婠婠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探穴棒的,发出阵阵娇喘。赤月握住婠婠那摇晃不已的,用力揉捏,婠婠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嗯嗯;啊;啊、啊;」 接下来,赤月已完全地将自己当成男性。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入婠婠的体内探穴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婠婠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着探穴棒的膛内紧紧收缩,彷佛是个暗示一般,婠婠也在瞬间抽出探穴棒,婠婠的体内的淫液一口气从她的裏狂喷而出。 婠婠在之后餘韵中,晕了过去。赤月用邪邪的眼神看着昏过去的婠婠低声说道「我还有几件淫具,可以令你一试难忘的,你就準备慢慢享受吧……」。说完赤月随后走进了婠婠跑进的房间。 命案现场 chap_r(); ----- 一2010年初春t市河岸边有一家咖啡店,是由三十四岁的单身女郎艾林榭个人经营。这老闆娘艾林榭不但脸蛋长得相当漂亮,肌肤白嫩,身材也极为火辣,虽然身高才一五九公分,但是两腿笔直,浑圆挺翘,腰肢纤细,香肩瘦削,坚挺的上围却颇为壮观,足足有34吋f罩杯的尺码,加上她一贯在人前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更增添了她的吸引力,也因此她的男人缘一直很好;但是她性格其实十分激烈,做事风格也很强势,感情关係也相当複杂。在2006年年底与分居已久的前夫离婚后,靠她当时的律师男友把前夫的财产都榨干了;她用从前夫那儿拿到的赡养费在市区买了间小公寓独居,还另外开了这间咖啡馆,生意不错,熟客很多。其后她也曾经和几名律师、会计师交往,不过因为她嫌这些男人仍然只算是薪水阶级,没办法赚到真正的大钱,所以只是和他们上了几次床,榨干他们的积蓄之后就甩了他们。 目前在追求她的是一名四十多岁周姓科技新贵,动作相当慇懃,但是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挑更有钱的对象,所以并不打算嫁他。 艾林榭的店从农曆年小年夜国曆二月十四日起暂停营业,她原定趁年节期间去日本旅遊,大年初七二月二十二日恢复营业,因为那天正好是她三十四岁生日,她还约了两个女性好朋友,李筱明跟王晓华到店裏来陪她过生日。 但是二月二十四日当天下午两点,李筱明跟王晓华到了艾林榭的咖啡店门口,却发现电动铁捲门是放下的,并没有在营业;两个人分头打电话到艾林榭的住处与手机,也都没人接;李筱明跟王晓华以为艾林榭还在日本,放了她们鸽子,很不高兴的走了。 一直到了三月二日晚上八点半,王晓华路经艾林榭的店,发现电动铁捲门竟然还是拉下的,她又打电话到艾林榭的住处与手机,仍然还是没人接,王晓华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因为她知道艾林榭曾经把咖啡店的备份钥匙託李筱明保管,所以她当场打电话要李筱明赶快过来。 李筱明大概在晚上十点赶到,两个女人马上开了电动铁捲门门锁,等到铁捲门全部捲上去之后,两个女人进了咖啡店,赶紧打开电灯;灯一亮,两个女人立刻四处寻找有没有异状;没多久,王晓华在厨房大声尖叫了起来,李筱明赶忙跑过去,一看之下也吓呆了,原来竟然有一个的女人在冰箱裏头瞪着她们。 冰箱裏的女人正是老闆娘艾林榭,毫无疑问的,这名美貌女子已经成了一具全身结霜的艳尸,生前明眸皓齿的脸上表情惊恐痛楚,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 两个惊慌的女人马上打电话报警,警察跟勘验人员在二十分锺内就到了现场,在店门口拉起了封锁线,但是红果日报的记者不知如何就混进了现场,四处拍照;勘验人员将全身被剥得精光的艾林榭艳尸被搬出冰箱,仰天放在三张被併起来的桌子上,裸尸虽然全身结霜,仍然看得出来两手遭到反绑,脸上五官扭曲冻结,咽喉上有一条已经呈黑紫色的深深血痕,嘴巴大张,舌头伸出,一条沾满秽迹的女性内裤塞在嘴裏,死状很是凄惨。红果日报的记者一看到艾林榭裸尸的惨状,立刻判断这是一起手法相当兇残的姦杀案——,美艳的女郎惨遭杀害,裸尸还被塞进冰箱,当然是很有惊悚效果的新闻,所以他拼命拍照,光是对艳尸就拍了一百多张照片。 几个小时候艾林榭的尸体被送进了法医室,法医在艳尸解冻后进行勘验与解剖;艳尸下体狼籍不堪,跟肛门黏满精液、与阴毛,还各深深插进一个女人自慰用的电动按摩棒,看起来颇为凄惨。法医最后做出判断,他告诉警方侦办小组,这是一宗姦杀案,艾林榭死前惨遭强姦,而且她是被兇手在强姦时用铁丝活活勒死的,更惨的是她死后还继续被姦尸,最后才被塞进冰箱;下身的电动按摩棒则是最后才插入的,目的应该只是一种变态报复的举动。至于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天。 ☆☆☆☆☆☆☆☆☆☆☆☆二2010年农曆年前夕二月十四日星期六晚上,下着大雷雨,忙了一整天的艾林榭刚送走最后一桌,把铁捲门放下一半,一个人在清洗杯盘,做年节间暂停营业的準备。 十一点左右,艾林榭把店裏收拾妥当后到厕所裏方便,这时候她听到电动铁捲门放下的声音,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来看看是谁,不料刚走出厕所,就被人用布帕掩住口鼻,艾林榭随即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挣扎了几秒锺就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两腿分开、上身前俯,跪在一张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在背后,嘴上还被贴了一块大胶布,叫不出声音来,她惊恐的认出,眼前站着一个满脸恨怒表情的男人,正是她的陈姓前男友。到了这个地步,艾林榭的脑海裏闪过几个可怕的念头,知道自己今天面临恐怖而危险的情势。 陈姓前男友一言不发,绕到艾林榭身后,把她上身穿的毛衣往上拉,拉过她的头顶,褪到肩膊上,上半身雪白的肌肤和没戴奶罩的坚挺都暴露出来,因为她的上身成俯姿,那对像大吊锺一样的34吋f罩杯就垂在她胸前,前后摇动,看起来极为诱人;接着艾林榭闷呼一声,原来陈姓前男友把她的弹性韵律舞长裤往下一扯,连黑丝内裤一併直扯到大腿下,艾林榭浑圆的屁股、半截大腿与毛茸茸的立刻也呈现在前男友眼前。 这时候陈姓前男友拿出两根电动按摩棒,按了开关后直接插进艾林榭的跟肛门,下体前后突然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叫了起来,身躯扭动,颤动,姿态十分诱人;陈姓前男友在一旁把衣服脱光,从背后紧紧抱住艾林榭,两手粗暴的抓起那对房用力爱抚起来,爱抚了好一阵子,陈姓前男友伸手探进艾林榭的股间,发现她的就像从前两人一样,早就一发不可收拾,润滑了,连阴毛都沾湿了;他伸手拔出按摩棒,艾林榭裏的也随着按摩棒拔出来而喷溅到陈姓前男友身上;他随即再紧紧从后面围抱住艾林榭的,把粗大的对着艾林榭的直接插了进去,猛力挺送,的力量把艾林榭冶艳的身躯带得前后晃动,两颗房顺势在陈姓前男友手裏上下摆盪,陈姓前男友双手享受艾林榭带来的滑腻触感,下体开始九浅一深、九慢一快的挺送;艾林榭被蒙住的嘴裏发出闷哼,也不知是求饶还是,——这是陈姓前男友所熟悉的,艾林榭渐渐动情后的身体自然反应,他知道她不会再叫救命,所以撕下艾林榭嘴上的胶布,等待艾林榭即将发出的声,他加重捏着艾林榭的力道,下身也开始加快速度,全力进出艾林榭的嫩穴,每一下都顶得艾林榭发出让男人流口水的呻吟,雪白前后晃动,两颗富有弹性的跟着在陈姓男子手裏颤动;当他在她体内插送了一百多下后,性经验丰富,性需求也很大的美艳老闆娘已经慾火攻心,开始大声「啊~用力~好爽~幹我~~~」的淫叫不绝;饥渴的陈姓男子再次嚐到了久违的前女友,丰满的滋味让他痛痛快快的幹了起来,插送到三百多下,艾林榭忽然感到那根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男人趴在艾林榭身上大声喘息,几分锺之后才拔出,把胶布贴住艾林榭嘴巴,自己躺在沙发上休息。 十五分锺后,又已经勃起的陈姓前男友站起身来,把艾林榭也拉起来;他把艾林榭拉到柜檯旁边,让她站在柜檯边,上身前俯,腰部靠在柜檯上,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节奏前后摇晃;然后他把艾林榭雪白肉感的屁股掰开来,露出边缘长了稀疏细毛的肛门屁眼,他伸手到艾林榭的口抚摸,艾林榭猛然因为这一下突来的刺激,身体缩了一缩,就感觉被前男友在屁眼抹了一把湿黏黏的液体,接着她前男友那根巨大的就挺进了自己的肛门,直插到根部;艾林榭虽然经验颇为丰富,但是除了和陈姓前男友之外,很少跟男人肛交,所以肛门仍然紧密有弹性,现在陈姓前男友这根巨大而熟悉的巨棒又插了进来,她又痛又舒服,不由得大声叫了出来;她的叫声让陈姓前男友兽性大发,两手抓住艾林榭雪白丰臀,把深深插入艾林榭的肛门,衝刺了起来。艾林榭上身被压着前俯,她勉强抬着头,感受到屁股的白肉被前男友抓着,而前男友那根大巨棒再次插入了她的屁眼,用着与以前相同的快速频率猛力,她的因为被这样猛烈,而以相同的频率前后晃动,那两颗沈甸甸的房也跟着像锺摆一样剧烈摇晃,姿势淫荡诱人,随着前男友越幹越兇狠,艾林榭屁眼整个被撑开,下身两腿大开,全身被强烈快感刺激,让她再也没有其他念头,只是闭起双眼享受前男友的衝刺,而且不由自主的大声淫叫,全身也开始发热冒汗,汗水、夹杂着精液顺着肛门不断缓缓淌出,流满饱满浑圆的屁股以及丰腴的大腿,一点一滴的落在地上;在艾林榭的叫声中,他前男友使出浑身解数,没停歇的在她的肛门狠命挺送了将近一个小时,幹到后来,一男一女都是气喘吁吁,的身躯大汗淋漓; 就当艾林榭第二次进入的阶段,她前男友也感觉快要射精了,他一方面加速衝刺,一方面喘着气,用以往时的语言问艾林榭说:「爽不爽?想不想死?」艾林榭这时候已经被性快感刺激得两眼翻白,全身欲仙欲死,她听到前男友问出这句熟悉的问句,她自然而然喘着气叫着说:「哥哥,天哪,好爽,让我死吧,用力幹我,幹死我吧……………」,此时他前男友突然脸上露出又爱又恨的杀气,低喝一声:「好!我就让妳这个拜金女人死!」,他口中嗬嗬低呼,再加大对艾林榭肛门的撞击力道,却将本来抓住艾林榭丰臀的手放开,艾林榭的屁股立刻像她的一样剧烈摇动,姿势性感已极,但是他前男友不再看这一幅性感的图案,却拿起一根不知何时拿出来的钢丝,在她的大声淫叫中勒住她的粉颈,用力一绞,艾林榭立刻不能呼吸,淫叫声也嘎然中止,身体产生激烈抽搐,她前男友感觉到艾林榭的肛门收缩,紧密的包围住自己的,让他一下子就忍耐不住,他两手顺势用尽力气一拉,把脸上带着恐惧与惊慌表情的艾林榭活活勒死,并在她断气的同时把大量精液喷进她的屁眼,又让粗大在下体激烈扭动的裸尸肛门内享受了十几秒紧包的快感才拔出来。 性感的老闆娘就这样被前男友勒死了;艳尸两眼圆睁,俯趴在咖啡店柜檯上,两手还是被反绑,两条雪白大腿分开的性感姿势和胸前两颗仍是高耸挺拔,非常诱人;喘息甫定的男人看着被自己勒死的前女友艳尸,恨意跟性慾都还高张着没有消退;他休息了二十分锺,又扑上前去,把艾林榭的艳尸抱到一张咖啡桌上,翻过身来,拿着艾林榭的内裤擦拭艳尸下体的秽迹,然后把仍然富有弹性的掰开,再用狠狠插进去,用力抽送起来,这一幹又是两百多下才再度射精;就这样,她前男友又幹了裸尸五次,在她的跟肛门裏各射了一次精,其它三次把精液喷在艾林榭的脸上跟房上,让艳尸全身都狼藉不堪之后才肯罢休,末了他还把艾林榭那件内裤塞进艳尸嘴裏,再把那两根电动按摩棒深深插进女尸的跟肛门,启动开关,他看着女尸下身因为按摩棒的作用而震动,不时还喷溅出和精液的模样,感到了复仇的快感;然后还用数位相机拍了上百张裸尸的艳照,最后把一丝不挂的女尸扛了起来,使劲塞进店中的大冰箱,确保艾林榭的裸尸不会因为天气突然回暖而腐烂发臭,导致被人提早发现,这才筋疲力尽的离开咖啡店。 等到三月初艾林榭的尸体被王晓华她们发现的时候,她的前男友已经搭机出国,据称是直航飞到中国去了。 双洞齐着幹教室篇 chap_r(); ----- 镜头上一个看似也才十一、十二出头的小女孩正被一个男子猛幹着,地点是在某个废弃工业区的草丛里。小女孩的双腿被抬的老高,那男子的大黑一次又一次的近犯这小女孩的蜜洞。从镜头可以看见这小女孩痛苦扭曲的表情,阵阵的求饶声音不断。不过这男的怎么可能会放弃呢?粗黑的大黑加重力道继续突刺,哇哇大叫的小女孩只能痛苦的承受和大的交合。 那是我一个暱称叫做林董的朋友的作品,现在他正坐在我旁边。 〔我说林董阿,你技术越来越好了喔,看这小母狗被你幹的爽歪歪的咧……〕 我们是品尝未发育小蕾包的淫友,每当有空,我们都会像这样和对方分享最近的战果。当然拉,我们刚刚也才看过最近我在厕所里面幹着那个幼女国中生的dv;他给我的评价要我继续努力。 现在正在拨放的影片已经接近尾声,影片中的林董将镜头拉近拍摄小女孩那被幹到红肿的私处和脸部的特写。可以看见那小女孩的两粒小奶包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气而上下起伏;林董还伸手去捏了捏那像葡萄干的。 〔怯,还好啦,不过我比较喜欢你选在厕所幹幼女的idea〕 〔唷?跟我烙英文喔?不过你这样打野砲也不错阿。〕强迫幼女在被幹完后为我们似乎是我们两个的共识,只见林董站起身来;将那金刚大粗黑对着小女孩的嘴巴插入,不过在这之前他又先在那可怜的小幼女脸上用大黑甩了几下,让那幼女脸上沾着精液为他。当那小女孩脸上被林懂的大黑拍打的时候,那小女孩的表情真的很有看头。稚气的脸庞上面各种耻辱感交杂在一起的感觉……嘿嘿嘿。 〔听说你来这里听说有什么大计画啊?〕林董问。 〔没什么拉,就这附近的幼幼多了一点而已,而且素质还不错咧!〕我想起那个在厕所被我幹的要死不活的国中小女。 〔唷?那你应该什么东西都準备好了吧?〕 我指指电视机旁边的那个大袋子,然后顺手将电视机给关了;最后的萤幕是林董强制灌精给那个幼女,幼女的小嘴可能吞不下那又浓稠、数量又多的精子兵,多于的精液顺着嘴角两边慢慢留下,而林董就将幼女的脸当作毛巾一样,在她的脸上擦拭着刚逞完兇的金刚砲;所以幼女的脸上通通都是白色的精液。 〔我那车子后箱还有一些法宝咧,而且这里附近的地形我差不多都勘查完了,在这里幹幼幼绝对超安全的拉。〕 〔喔?那让我也玩一场吧?〕 〔不要说我不够妈机,就来吧。〕 反正他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这种事情吧?我和他解释一下作战计画后,就跑去找梦周公了,不过周公没梦到,倒是梦到那个在厕所的国中小女生;当然,我又在梦中幹了她n百次。 ----隔天我们直接翻墙进了一所国中里面,一般淫友可能会吓坏,不过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林董,一句话都没有问就跟着我翻进来。不过我还是向他解释到这所国中完全没有架设任何可以拍到你脸孔的监视器,就连老师在放学后也没剩下几个,而那几个不是在办公室里睡死,就是直接打卡翘班。当然啦……放水时间,一般学生早就走过了,所以只剩下一两个在教室里自惜的几个”乖学生”。 我们直接走进一间教室;为了挡着射进来的阳光,竟然连窗帘都为我们拉上了,这可真好阿! 只有一名穿着另一种风格的小女孩在里面,这和我收集的情报有些出入,因为之前在这段时间里面通常都会有两个国中女生在这里的。而她正停下笔,用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跟林董;完全不知道等等自己会怎样被玩弄。最近国中幼幼的素质实在越来越好了,每个都是天生的林志颖--这次是个长髮的气质幼幼咧。 〔没办法了,就共用她吧。〕我向林董示意。 〔请问你们是……?〕等等会被玩弄的小女孩礼貌的发问。 恩,连声音都不错听,等等叫起来一定会让我们爽的狠咧…… 林董一个箭步直接衝上前抓住那小女孩,他动作俐落的捂住了她的小嘴,并且更快速的制住了不断乱踢乱抓的双手和双脚,不愧是身经百战的高手!而我则是去检查四周窗户;并且反锁教室的门,一切玩弄的準备都準备就绪了。 〔唔唔!!……放恩唔!!……!!〕 这国中女生又踢又咬又叫的尝试挣脱林董那强而有力的手劲,小女孩反抗的很激烈的确难搞,不过为了预防这种状况我事先已经準备好了法宝,我要林董将小女孩的手压住,然后拿出预藏得针筒……注入一种我最近买的新开发春药。没多久,小女孩的反抗变的微小了,从她的瞳孔来看,已经进入了迷离的状态,靠!这药真有用!! 〔你哪里买的啊?下次卖些给我用用。〕林董开始架设dv,而我则是将教室里的桌子给并在一起,这样就成了等等的刑台了……嘿嘿嘿。 林董将这等等的玩物抱上了型台后,我们两个一件一件的脱下这幼女的制服,当然啦,我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双手则是边脱边玩弄这小女的奶包和一样无毛的光滑地带;在这过程中,这等等会很淫荡的幼女只是缓缓的发出唔唔声,毕竟又还没开始幹,怎么可以奢望她先叫呢? 脱的光光的幼女大餐就这么呈现在我跟林董面前,已经神志不清的她看起来是多么适合猛烈的抽送啊! 〔……唔……唔……唔……〕 我拿去一灌润滑剂给林董,我们没有时间等她分泌到适合抽送,况且我从来不期待这幼女能分出多少水来。林董拿着润滑在这玩物的私处涂抹,虽然只是这样轻微的碰触也已经让这幼女开始呻吟;而我看她这样的放荡,双手也开始玩起她的小奶包。 〔哦……唔……不……要……唔……唔……〕 我又捏又放、又搓又柔,肆无忌惮的在她那两粒奶包上撒野;在林董结束準备工作后,我们两就露出我们已经直立硬挺的粗大对着在刑台上的幼女淫笑。 因为虽然我调查的很详细,但是毕竟这里还是学校阿,地点的不安全限制了我跟林董玩弄的时间,林董将她的身子背对着她翻了个面,面向桌子的她因为神志不清也只能任林董摆佈了,而我则是走到桌子的另一边,也就是和林董相对的另外一边。 我用手捏住这小女孩的嘴,强迫她跟我先进行一次激烈的蛇吻,嘿嘿嘿……先夺初吻在夺处女膜。小女孩的嘴整个被我的嘴给包住,只能用鼻音些许的声音,而我的舌头不断的在她的嘴里探索着,一下子在她的舌头上乱恬、一下子游离在她的玉齿之间……爽! 〔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嗯!!!!呜……!!〕 就当我这么享受的时候,林董无预警的插入使这幼女的脸色瞬间变的痛苦万分,两隻小手赶忙伸到私处去想要阻止林董的攻击;林董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幼女,第一次的突入就整根没入了幼女的花园,顺道带走了她的处女膜。 〔呜哇……不……不……呜呜……痛痛……呜!…… 〔唔唔!!。呜呜……唔唔!走……唔唔……呜……呜……痛!!……〕 林董将她的两隻腿在空中举高并且分开,粗大的就这么在国中幼女毫无抵抗能力之时强力的抽送!而我则是将她的小嘴对着我的压下去;并且将她的双手抓到我的腰间。紧密接受大黑交合的私处和含着我的小嘴,就这样被我们毫无怜悯之心的逞着兽慾。 〔唔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我从来没想过对幼女玩3p这种事情,今天还真的给我实现了!之前注入的春药加上我们两个禽兽的玩弄,这国中幼女早就不能发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痛苦的闭着眼忍着抽送和含着我的大黑。 〔唔唔唔唔……呜呜呜……〕 看着这幼女的模样让我的慾火更加高涨,看着林董对幼女的激烈抽送更是让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慾火。我的眼睛瞄到放在一旁边的润滑剂,心中产生了一股更邪恶的淫念。 我拿了润滑剂后便要林董停止抽送;当他看见我在全力虚脱无力的国中幼女的肛门涂抹着润滑剂的时候,他就立即明白我要幹什么了。 〔哦?看不出你有这嗜好啊?〕 〔废话,处女洞被你搞,另外一个洞当然是我搞啦!〕 幼女在这过程中,中出的快感让她整个瘫痪在教室的刑台上,春药的功能使她纵是痛苦也加倍享受到和紧密结合的摩擦。她红肿的小阴洞附近的血丝说明了她有多痛苦,也证明了林董的爽快。 〔呼……呼……呼〕 得到短暂休息的幼女成狗爬似的翘着臀趴在教室的桌子上,夹着这嫩肉,林董在下我在上,各自找好了进攻的穴后,又开始擦送。 这次幼女享受到的是双倍的享受……还有4倍的痛苦! 〔阿阿阿啊!!!不……不要……痛!……那里……阿啊!〕 林董猛烈的上下一阵一阵深度插入,而我则是猛烈的攻击那未开发的嫩小肛门,两隻在她的小洞快碰到子宫和几乎快深入到大肠的深度猛烈放送,这幼女大概已经昏死过去了,只见她娇小的身躯随着我们的抽送而摆动,长髮随着节奏而飘动。 幼女早就不知道几次了,我看见她被林董玩弄的喷出些许和精液,她的肛门则是痛苦的红肿着,她无力的小手则在我的大黑上试图想将我给推出,女孩放声大叫! 〔阿……阿阿……!!……阿阿!!……求……阿……你。呜呜啊!〕 无限制的抽送加起来近乎千下,我们两个也快射了,我从她的小肛门退出我的,然后退到旁边。 林董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调整好大黑的位置以后用更加兇猛的力道和速度插入!林董的大手压着这小女的肩膀,强迫她的小妹妹和她的小弟弟的关係更加亲密。 〔呜呜呜……阿阿……呜……痛……呜呜……!!〕 〔唔……痛……阿阿阿……阿阿……哦呜……呜呜!!〕 因为是国中生的关係,未发育完全的即使有着春药的加持也很难享受的快乐,只有无穷止境的深入痛苦! 最后再一次强力抽送后,白白浓稠的精液射进这国中幼女的娇驱里,林董在射入完毕之后,并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压着她扭动了几下屁股,要干干净净的让精子完全射入这幼女里。 直到我拍拍他的肩,他才离开,最后还很舍不得的在了几下。这幼女的双手在林董离开后赶忙伸去她的私处,想挖出林董在里面射入的液体。 [感觉怎样啊??〕我边淫笑边问。 〔……呜……呜……〕幼女没有回答。 〔幹!是不会讲人话喔?〕我粗鲁的用巴掌打了一下那全是眼泪的小脸。 〔……呜呜……噁……呜……噁……呜心……〕幼女哭着回答。 〔等等我要你要边噁心边叫爽?有没有听见?〕我又用大手打了一下;不过这次是打在她的上。 〔呜……呜呜……呜……〕她又没回答了。 〔要是你没叫我就把妳抓走天天幹,有没有听见?〕 国中幼女可怜的点了点头。在一旁边林董则是从旁边把dv拿来要拍一次特写;他先从红肿的一路拍到那可怜的小脸,还捏了几下她的小。 〔……呜……呜……〕 我将她的双腿再次抬高,二话不说就开始了进行我的猛攻;我一隻手压着那小女孩的双手,另一隻则在她的小奶包撒野;又捏又柔的,这小女大概爽翻了她,我一次次的加入力道,几乎快贯穿她整个小。 〔叫阿,不叫是不是??〕我加快速度的抽送。 〔呜呜……呜……爽……痛……爽……〕幼女只能照着我的话作。 我加快了我的速度,每一次都深入花心然后在退出,退出后又深深的插入,就这么快速的轮迴抽送,这小女刚刚才品尝过林董的大黑,现在又被我强制插入……我们两个真是禽兽啊!! 〔谁爽!?〕我的大黑可没闲着,它在她的小阴洞里证明它的勇猛。 〔呜呜呜呜呜呜……我……呜……我爽……痛……呜……〕 〔给我大声的叫我要幹、我要插!〕我没人性的继续抽送。 〔……呜呜……我要……痛……呜……幹……呜……呜……插……〕 〔给我继续叫!叫到我清楚的听见为止!!〕我感觉到我的已经快泄出我的痛快,更是忘我的享受这块嫩肉。 〔呜呜呜……我……阿要阿……呜幹……痛……呜呜插……!!〕 〔唔……痛我要……幹……阿阿阿要……插……阿阿……哦呜……呜呜我……要幹……!!〕 这幼女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她的又再度接受了一次精液的洗礼,我还捏着她的,确定我全部的精液都有灌进去后才鬆手。只见拿着dv的林董走了过来,并且将dv拿给我;然后又走向幼女。 〔你还要玩啊?〕 〔刚刚你给我一个很棒的idea。〕他拿起了润滑剂,又开始涂抹幼女的小肛门。我当下明白他的用意;赶忙将dv拿好,準备拍摄这个酷刑。 〔。不……不要……了……呜呜……〕 林董无视幼女的哀求,又将她转成狗爬式趴在桌子上,双手则是先伸往小肛门内开垦。 〔……不……要……那要……不……里……〕幼女虚弱的想要阻止他,谁知她的小手刚到了肛门附近,林董就将大黑狠狠的插入,试了几下后就开始抽送。 〔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痛痛……阿阿……啊啊……痛呜!!〕 不下破处时候的痛苦,插送肛门也让她感受到10万倍的痛苦。林董用力的猛幹着这小肛门洞,幼女全身无力的随着抽送而微弱的呻吟。刚刚的射精和享受小肛门洞的痛快让林董将双手放在幼女的柳腰身上,抓住不让位置跑走,加快速度的猛力抽送,就像飞机马达一样的高速。 〔哦哦……阿啊……哦……痛……阿阿阿……〕 〔呜呜……阿……阿……!〕幼女就这么一直叫下去。---直到林董退出前都是。 当林董拔出她的后,那又女已经被我们稿的一踏糊涂的虚脱在合併起来的书桌上了,她的双手在私处和肛门间遊动……一直想要清出我们射进去的液体,当然是徒劳无功的;这样做只是让她的双手沾满了自己的和我们两个的精液。 然后这国中幼女被夹在我和林董中间,一隻手握着我的大黑,一隻手握着林董的金刚砲,哭着轮流为我们;而我们的两隻手则玩弄着她的小。 〔呜呜呜……唔唔……呜……〕 〔呜呜……呜……〕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被喷的满脸都是我们的精液……阿……真是可爱!! 就当她以为事情都结束的时候,我又将她放到刑台上去了。 〔你幹麻?〕林董问。 〔我刚刚想通了,一人两次才公平。〕林董笑着接过dv。 〔你想幹死她啊?〕他又说。 〔……不……要了阿……〕这小女听出了我们话中的涵义。 只是为时已晚,我高涨的大黑又放进了她的小蜜洞里疯狂的插送。她虚脱的身子真的是像要飞起来一样被我顶进顶出的,她脸上的精液则是随着摆动而向外喷洒,原来在的精液和也被我的插入搞的乱喷。 〔呜……呜阿阿啊!……痛……呜。呜……!〕 〔……不……不要……呜了……阿啊阿啊啊……!〕 〔呜……呜阿唔唔……痛……呜。呜……!〕 〔……不。唔唔……呜了……阿啊阿啊啊……!〕她今天刚被开苞,就这样被轮着幹,想必心里一定相当充实吧?我毫无惻隐之心的继续猛幹着她的,我幹觉她真的会被我折磨到死。 〔呜呜呜……呜……呜……唔唔……〕 〔……唔唔……唔唔……〕最后我们又要她为我们再一次后,才开始收拾我们的刑场;在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这国中幼女只是静静的自己穿上制服和内衣物,并且清理我们留在她身上的精液;看她用卫生纸擦拭她脸上的精液的那个表情,让我又差点跑去幹她几次。 留着她的基本资料当然是有用的,在要胁之后,我和林董又在她的私处和小奶包把玩了一下之后,两人才离开刚刚那充满国中幼女淫叫声的教室。想着刚刚的内容,让我迫不及待回去在欣赏一下我们拍摄的画面……嘿嘿嘿。 --- 强暴漂亮新女房客 chap_r(); ----- 拜天所赐,大学时期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却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级的别墅区。那五 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红与 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複製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 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 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长髮 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鬍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每天 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 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 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衝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 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 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 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 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我躡手躡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 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的薄被完好不动的捲成麻花,地板上两 团烟蒂也没有清理干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 理干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 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啤酒,还吹了一个 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剋,像是一隻开屏的孔雀,把牠丢在动 物园总是病懨懨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斕。也像一 隻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遊走,气场稍差牠连头也舍不得伸出。 而小窝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着报纸的求职栏打了两通电话,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赁公司应徵业 务员,当我清楚说出我是社会新鲜人,没有丝毫工作经验时,他只问了我两个问 题,是不是商业科系毕业?以及会不会喝酒?当时我还正灌着啤酒哩!答案当然 是肯定的,二话不说,电话那头要我第二天立刻带着履历上班报到。 我似乎在小窝里洗除了霉气,带着满心雀跃,我离开小窝,开始上班族的忙 碌生涯。 由于做的是放款业务,我必须周旋在许多中小企业经理人之间,搜集信用资 料并瞭解客户公司的营运状况。 因为手握放款的生杀大权,他们对我无不竭尽所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摊 无所不用其极,于是进公司的二个礼拜后,我已经摆脱不了每天中午开始的美酒 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我依旧渴望心灵的宁謐,于是小窝成为我 忙里偷闲的一个避风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际应酬空档,一有可能,我就驱车躲到 山底的闃静小窝里,洗去一身汗垢、喝沁凉的啤酒、然后躺在弹簧床上看烟尘笼 罩的大台北市。 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后二、三点锺过去,趁着街口无人,掏出钥匙打开铁 门,然后猫咪一般溜进房里。我知道同一层楼里住的多半是上班族与学生,在这 过午光景,他们不是在山上挥汗上课就是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所以我不虞有被 发现的可能。 只有几次我在屋前遇见房东,但也许是我头髮短了,人也光彩些,她并没认 出是我,我装做陌生人走过她身前,然后一直走进街尾的7-11。 拥有一个隐密空间对我来说,似乎适度调解了我绷紧的神经,在小窝里,我 会关上手机,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裸着身子,居高临下的观看喧嚣震天的大 都会。那吹过身上的风是凉的、是清的,与眼前迤邐开来的变形、扭曲、灰白的 现代都市丛林,一点也不同。 这样偷偷摸摸好几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几乎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时,某一个礼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屋里头塞满了东西,空气中 瀰漫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我的小窝已经换了新主人,还是香喷喷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并没有更换门锁,我大剌剌的走进去,在一件件新来乍到的橱 柜、傢俱、摆饰间搜寻浏览,试图瞭解新房客的蛛丝马迹,并思忖将来共存共荣 的可能发展。 毫无疑问的,新任屋主是个年轻女人,我由门边一双双时髦的高跟鞋以及傢 俱的鲜嫩色调可以清楚判断。打开佔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里头儘是流行贴身的 衣物,有露脐的小可爱、网状的背心、紧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裤、合身 套装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礼服,这更说明了新任屋主是个追随时尚的时髦上班族。 虽然是擅闯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瞭解屋主模样的慾望,我想找她 的照片,于是离开衣橱我往她的书桌与抽屉间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着一大本相本,里头起码百来张相片,有在阳明山拍的、垦丁 拍的、阿里山拍的还有国外像是奥地利又或者比利时拍的,每一张相片里的女人 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娇艳如花,及肩长髮洒在粉背上,两颗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欢其中一张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 莹剃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当然我不是爱这种气息,而是爱那 比基尼后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纯白色,角度由脚趾往前拍摄,紧贴三角地带的小尼龙布似乎 溶为身体的一部分,把私处的逗人肌理忠实的展现出来。还好场景是私人泳池, 要不然肯定会有众多男人为之鼻血狂流。 我如获至宝,全身血液剧烈的往下腹部移动,偷窥女人私密的刺激让我极度 亢奋。然而我全身汗臭,于是我先衝过澡,然后继续搜寻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橱柜里竭尽所能地翻箱倒柜,最后我找着她的内衣裤、褻衣、胸罩、丝 袜、睡衣与衬裙,单单三角裤的材质便有棉布的、真丝的、莱卡布的、皮製的、 pvc的、纱网的,数量之多、型式之广令人大开眼界,我看看时间才午后三点 出头,便小心的拿了十来件用布极省、式样火辣的内裤与睡衣坐落床头。 光着身子,我将她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摆在膝前,一边想像她全身的魅惑 情景,一边逐一嗅闻手中她的贴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 那剥落了比基尼后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球曲的阴毛笼罩在 一亩賁起绽开的热丘之上?热丘内是否吹送着丝丝热气并涌出春水淫浪?那清晰 可辨的两团耻瓣会否随男人而不断搐动?而当我连根没入时那感受是否 蚀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这种场合是不是都会有点变态?我那时手枪打得火热, 亟欲濒临崩溃边缘,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内裤——一条银色发亮的莱卡布低腰丁字 裤,没错!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穿着它,老二就从裤档边伸窜出来,发红髮亮的 高高的指着天。 感觉狭小的裤档磨擦着我的阴囊、我的屁眼,那丝丝入扣的淫秽感觉,几乎 让我昏眩过去,我不敢搓动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镜前,仔细观察镜中我的变态模 样,哈!我发誓那真是我所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是我!一个穿着狭小女性丁字裤 的二十二岁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条银色女性内裤由生长茂密毛髮的阴囊 边穿入,伸缩布料伏贴地包覆在男性性徵上。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同样紧紧贴在另一个漂亮女人的、屁眼上,沾染她日 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我克制不住兴奋,衝回相片一股脑的把阳精喷洒在她 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复定位,连同那一条沾有我体味的莱卡布低腰丁字 裤。我翻看她抽屉内的证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并且得知她在广告公司工作,最 后我喝了她冰箱里的一罐可口可乐,躺了她床铺三十分锺,才带着那张比基尼相 片大摇大摆离开。 由这天起,我开始对女朋友感到兴趣缺缺,老实讲我女朋友并不难看,娇小 的身材、白净的肤色却有不小的。但我总觉她欠缺某种味道-女人味,女人 味就是那种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时就会竖立致敬的一种味道,你看见这种女人的奶 子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见这种女人的屁股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见这种女人的 大腿马上就想将它分开,看见这种女人的一不小心你就会射了出来,我女朋 友不属于这种女人,而林明莉明显就是。 一个礼拜我几乎有二天会回到小窝里打手枪,也许在林明莉床上,也许在她 的梳妆台前。有时候我穿着她的睡衣,有时候我闻着她未洗的内衣裤,更有一次 我头上戴满她的内裤将精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 的性变态。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 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慾过度,老是两眼发黑、 精神萎靡,操她妈的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户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 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骚,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 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高跟鞋的足 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 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强姦她的歹毒念头,有一对撒旦 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鬥,最后撒旦一剑刺入天使心窝,血液开始往我脑门上 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 捺得住心中翻腾的色慾。 我首先擦干身子,用纯棉背心牢牢蒙住脸,其他部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 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具,我拿了几条毛巾、髮束,还有一把马桶 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窸窣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书桌 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一把环握她 的上身,另一手没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你吵着别人,我就不让你好过。」她在我怀中剧烈挣扎, 一双粉腿试图往后踢我要害。 我双腿夹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铺,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嘴巴堵上 毛巾,双手绑在两侧床柱,而双脚就用被单牢牢捆在一块。 等到大致搞定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幹这种勾当,我有点胆 怯,可是事情既已经开了头,就不可能会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穌被钉上十字架般,整个人张成了十字型,可是耶穌受死是从容以 对,她却目含泪光,娇躯活像虾米一般乱弹乱跳。 我低头仔细去瞧我的猎物,她穿着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装,小背心、衬衫、窄 裙,伏贴的裹住曼妙的。巴掌大的脸庞明眸皓齿,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显 明艳动人,随着身躯不断挣动,窄裙上缩到大腿根部,露出浅灰色丝袜里窄小的 银色内裤,正是我第一次闯入用来自瀆的那件。 看到她充满弹性的大腿,鼻子闻到她身上飘来的兰麝香味,我的老二马上硬 得立了起来。这时她知道降临到身上的将会是什么,停下了挣扎,满含企求的望 着我。 我看得几乎怔了,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动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 越是哀惋无助,越发撩动我心中炽热的慾火,我傻傻望着她半晌,然后我计上心 头,对她说:「你该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吧!不过只要你不吵不闹,乖乖听话, 也许我还没插到你的穴里就射了出来,那样你就逃过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频频点头,鼻子发出模糊的鼻音。 「现在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只要你一叫,我就塞回去,还马上强姦你的骚 屄,不管你有几个洞,我都会狠狠的它。」我斩钉截铁的说。 拉开嘴里的毛巾团,果然她没有大声嚷嚷,只嘴里低声的说:「我不叫,只 要你不强姦我,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求求你让我把第一次 留给老公,好吗?」她恳切的望着我。 「呸!我就不相信你还是处女,先前我已经把你的东西翻过一遍,你的内衣 裤全是骚包火辣的式样,穿这样的衣服怎么可能没给男人插过?」我难以置信的 回她。 听到「给男人插」四个字,她脸上不禁升起红霞,小嘴囁嚅的说:「是…… 是真的嘛!」 「那你总该看过男人的吗?」我将老二提在她的眼前问她。 她目光躲避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羞赧的点点头。 「没听到耶!到底看过没?」我佯装不懂的追问。 「看……看过!」她的声音低若蚊蚋。 我很满意她的答案,起码她没扯谎说未曾看过,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连 男人的性器官都没看过,打死我也不信。 我鬆开她脚上的束绑,卸下她的丝袜、窄裙,并且由胸前解开背心、衬衫以 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闪躲几下,大约知道在劫难逃,最终柔顺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让你射……射精,你就不插……进来的。」 她夹紧双腿,疑惧的提醒我。 「呵!你还真有把握,知道我会提早射出来,莫非你都这样帮男朋友解决掉 的,嘿嘿……难怪可以保住处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状态,两颗莹白 的从对开的衣襟跳脱出来,悠悠颤颤、玉白无暇。 我搓了几下丰盈的,她眼光无助的望向一边,眼角滑下泪珠,贝齿紧咬 樱唇,娇躯簌簌的直发抖。 我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幹嘛!给我摸一下会要你命呀?装一副什么处女 样!」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对热呼呼的。 她干脆闭上了双眼,双腿紧紧闔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将内裤往上提,银色小内裤陷入小中,两片肥厚 的外翻将出来,紧紧嵌住狭长的布条,在暗沈的唇瓣上阴毛修剪整齐,只剩 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声,粉腿往一旁闪躲。 我没让她躲开,压住双腿,我把头凑近她的,用舌尖拨开深陷中间的布 条,一个肥美鲜嫩的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当舌头划过的那一瞬间, 她全身一震,双腿在我手中一阵大力,没能挣脱开来,逕自呜呜咽咽饮泣起来。 乍闻酸涩的女穴气味,我的气血几乎全涌向胯下,脑袋昏沈沈的,只想恣意 狎玩。 眼前的是年轻的、曼妙的,色泽稍沈却不晦暗,肌理紧实而不下弛,丰 盈的恰到好处,芬芳的赛过珍飧,两道伏贴的春瓣密密的遮蔽花径,只在我舌尖 踩探之下,才显露其中的别有洞天。 我疯了似的品嚐她的下体,没错过任何一寸肌肤,没放过任何一处沟壑,而 她的悲泣也未曾停过,直到我的舌根酸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动作,跨到她的 胸前。 「来!小美人把嘴巴张开来,你不把我吹出来,我可是想幹你了!」我吩咐 道,手握着老二跪在她粉颈两旁。 她面色惨白,张开盈盈泪眼,眼底有无尽的嫌恶。 「怎样?还考虑呀!我的可是等不及了!你再不张开嘴巴,我可是要插 底下的洞囉!」我淫笑着。 粉脸掠过一阵红晕,她艰难的张开樱唇,泪水更是泉涌。我的老二没作任何 迟疑,瞬间插入她的小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 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嘿嘿嘿!你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处女的第一次送给我吗?」我 阴惻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纔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开始动作起来,含着阴 茎不断吸吮套弄,间而拿舌尖拨弄马眼,或含住剧烈滑动。 「唔……喔……好棒……没想到你这么会吹,有这种绝技没去当妓女真是可 惜!」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讚 道。 她泪眼婆娑,双颊却因羞耻而微微泛红,大约感觉到嘴里的已经硬到骨 里,开始勃勃跳动起来,她张大嘴巴更是狂吞猛吸,每一下几乎直入咽喉,然后 含紧玉茎往外拉拔。 不到三分锺,我的阳精就险些让她吸了出来,在一次爆发边缘,我及时抽出 老二,深呼吸几口,压抑住前涌的怒潮,我不打算放过她,我还想更进一步的佔 有她。 「唔……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说好了射出来就饶过我,怎么可以临时打 住……」她心有未甘的埋怨道。 「呵!你还想吃我的呀?」我不怀好意的问她。 她满脸通红的想了一下,一咬牙,点点头说:「嗯!人家还想吃你的……吃 你的……」至于吃什么东西她就接不下去。 纵使知道她是逼不得已,满心只是想让我提早缴械,我还是不争气的心中一 荡,喘着气说道:「嘿嘿!现在我不要你吃我的了,我要你舔我的屁眼…… 哈!美女舔屁眼的感觉一定很棒,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脸色再度翻白,几乎叫了出来,她发抖着说:「啊!不……不,我不敢, 那……那……那里脏死了……我看我还是帮你好了……我喜欢……喜欢你的 ……你的。」说到「脏」字她特意放轻语调,似乎怕触怒我。 「这也由不得你,还好我刚洗过澡,屁眼也不算太臭,要是你不敢舔,我看 我干脆就强姦你算了!」转过身,我仍然紧压她的双腿,屁股就抬在她的粉脸之 前。 好半晌没有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于是威胁说:「我数到三,如果屁眼还是 没有感觉,那我就知道你喜欢被强姦了。」 「一!」我数出第一声,她开始啜泣起来。 「二!」还是没有动静。 「三!」声音才落下去,一股温热湿滑的感觉由屁眼传来,如同无上纶旨送 达各个细胞,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精关开敞,春潮泉涌,一想到这么个漂亮女孩 催吐丁香舔舐自己的屁眼,我扼抑不住,水箭一般的阳精霎时喷向身前的美乳。 舌头才翻过两番,她发觉我在频频打颤,知道我已经埋单了帐,于是收回丁 香,小声的问:「唔!这样可以吧?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我瘫在之间,足足在高峰停留许久才回过气来。鼻子嗅几口她肌肤上的 处子幽香,我不言不语的坐起身,取过毛巾,用蛮力将她的左脚绑在左前边床柱 上,右脚绑在右前边床柱上,一副修长丰腴的开敞成8字形,同菊穴一 齐大剌剌地向着天花板。 即使是处女紧闭的,在这样的畸型捆绑下也不得不张开了唇瓣。 「啊!你幹什么……你不守信用……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救命啊!」 整个过程她都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我来不及堵上她的嘴巴,凄厉的娇啼在山中传 了开来。 「嘿!后悔?没好好你这骚屄我才会后悔哩!就你那么笨,跟坏人谈信用 还不是与虎谋皮,你竟然当真!」我及时堵上她的嘴巴,隔着尺许,我阴阴的冷 笑,看着膣腔里外露的艳红息肉以及一胀一缩的轮状菊肛,我慢慢的又把老二搓 得发硬起来。 「唔……唔……嗯……」她不死心的拚命晃动,鼻端发出沈闷的悲鸣。 我再度亲吻她的娇躯,沿着小腿,舔大腿内侧、舔发颤的、舔紧缩的菊 肛。虽然沾有我的精液,我也没放过那挺翘的以及艳红的奶头。甚至我还捧 起她惨白的巧脸亲她的眼窝、鼻樑、芳颊以及晶莹的泪珠。 在我的狼吻之下,她脸上的惊惶失措竟然消失不见,继之而起的是充满怨恨 与恶毒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射在我出露的半张脸上。 「怎么?恨我吗?想杀了我吗?嘿嘿……只不过你没这个机会,现在你能做 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体会!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 沾满唾液的,老二早已蓄势待发。 处女的初次果然无比紧涩,我在她的沈默抗议下验证了她的贞洁,带出了片 片落红。血液夹着体液让性器官的交合充满黏滞与不顺,虽然心神亢奋无比,但 箇中滋味着实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满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泄身一次,稀薄的精液全灌入她朝天壶般的子宫 里。 强姦过明莉之后,我与小窝的亲蜜关係至此划上休止符,虽然那短暂交合的 刺激与甜美让我竟日魂牵梦縈,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英雄无敌夜谭之女王的劫难篇 chap_r(); ----- 埃拉西亚帝国历2002年,一场千年难得一遇的暴风雪席卷了整个埃拉西亚大陆,神灵族三大长老前往冰峰神殿向诸神献祭。神谕指示:“当死亡的阴影笼罩整个大陆,英雄,将创造无敌的神话!” 英雄无敌…… 守护者丛林内,精灵王城索丹尼斯拉一如往日般的平静。落日的余晖下,位于城西的精灵王宫大门紧闭,门前空旷的场地上,一队精锐的精灵族士兵巍然肃立,一派庄严气象。 后花园内,一身白衣的洛娅在草地上漫步而行,光赤的纤美双脚踏着柔软的绿草,微风伴随着芬芳的泥土气息与花香扑面而来,令人怡然忘忧。感受着大自然的温柔。少女清秀的脸庞上泛出陶醉的神情。女王陛下仍在前庭议事,其他的侍女正忙着准备晚餐,身为女王近侍的她,却可忙里偷闲,来此享受一份难得的宁静。 夜色渐临,洛娅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长发,正待转身走回后宫,突地似有所觉,转脸向右侧望去……一个黑影适时裂地而出,朦胧的夜色中亮起一道刺目的电芒,在少女尚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之前已刺在她的身上。 被电芒击中的一瞬,洛娅心中泛起一丝冷笑,身为精灵女王的近侍,她并非普通的女性可比,来人竟然用一级魔法的“闪电光弹”偷袭,未免太小看她的承受力了。 然而,一股强大至超乎想象的震力却使她的冷笑变做惊骇,无可抗拒的麻痹感迅速的传遍全身,眼前一黑,美丽的精灵女侍已昏了过去。黑影一闪,将昏迷的女体拦腰抱起,在夜色中迅快的掠向不远处的后宫,瞬息不见。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享用过丰盛的晚餐,叶林娜悠闲地步入后宫的浴室。将身上披着的宽袍褪下。壁上镶嵌的水晶镜中映出她完美的玉体。 纤美的长腿,柔细的腰肢,叶林娜具有与其他的精灵女性一样傲人的修长身材,然而高挺的双峰与浑圆丰满的臀部却又使她同时具有着人类女性特有的丰腴肉感。月精灵独有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白皙肌肤以及代表着她高贵血统的青绿色披肩长发衬着她明艳的玉容,构成摄人心魄的魅力。 在整个大陆,她的美丽是尽人皆知的,精灵族的王后,现在的摄政女王,一向与爱拉西亚帝国的凯瑟琳女王并称,是大地上最美丽的女性之一。 踏入散发着花香的温泉浴池内缓缓坐下,叶林娜舒服的闭上双眼,双手撩起池水,搓洗着柔滑的肌肤,由手臂,肩膀,逐寸逐寸的细心抚摸。 温度恰到好处的池水缓解了一日的疲劳,灵巧的双手来到玉立双峰之上,柔软的具有惊人的弹力,随着双手的揉搓上下抖动不已。奇妙的舒适感令叶林娜呻吟了一声,继续着轻柔的抚弄,脑中不觉幻现出丈夫英俊的面容。 自从十年前告别爱妻前往元素之城进修魔法之后,她的丈夫,精灵王格鲁,一直也没有回过索丹尼斯拉,即使是在她五年前产下爱儿后,仍是音讯全无。想到这里,叶林娜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恨意,但随即被她对丈夫无尽的爱与思念冲得干干净净。 叶林娜很了解自己的丈夫,身为精灵族第一勇士的格鲁,并非是只知修炼,不解风情的莽夫,他的音信全无,正说明他的修行进入了紧要关头,无暇分心。 或许,他也急着早日结束修行,赶回来与爱妻团聚吧。 幻想着与久别的丈夫重逢的情景,甜蜜的感觉令她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丈夫回来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么呢?给自己一个期盼已久的长吻,抱着自己在丛林中飞跃,还是像新婚那天一样一进房间就把她抱上床……… 想着想着,叶林娜艳美的玉容染上了一抹嫣红,双手由下滑至平坦的小腹,上下移动着。虽然已经有了孩子,小腹上的肌肤依然光滑细致,感觉不出丝毫生产过的痕迹。在双手的触摸下,一股热气由体内升起,娇躯不自然的扭动,久旷的身体产生了原始的兴奋感觉。 叶林娜微启双目,原本清澈的星眸如今眼波流转,像是要滴出水来。颤抖着分开双腿,右手由小腹移向双腿之间柔嫩的牝户。拇指与食指分开肥满的肉唇,探入牝户之内。 “啊……”指尖触及敏感的突起,一股温热的黏液已经由牝户深处渗出,叶林娜的娇躯由于快感猛地一挺,探入牝户内的食指不自觉地开始了缓慢的,粉臀迎合着手指不住向上挺起。左手再次来到胸前,揉捏着一对,却比适才多加了几分力道,肥美的随着五指的揉捏变幻着各种奇异的形状,白皙的乳肉时时由指缝中溢出…… 成熟美艳的因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在池内扭摆挺动,激起荡漾的水波。 手指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一缕缕蜜液被手指带出体外化入池水之中,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响起,浴室之中欲潮滚滚。 “喔……要……要来了。”逐渐攀升至快感的巅峰,叶林娜的玉体上泛起艳丽的玫瑰红,一对嫣红的犹如红宝石般挺立在雪白双峰之上…… 就在这要命的时刻,一股冰寒的气息骤然侵入热气滚滚的浴室,叶林娜猛烈颤抖的娇躯在刹那间静止,猛地站了起来。激情之余,美丽的女王不可自制的微微喘息着,一面回味着刚才那奇异的感觉。 “那是邪恶术师的魔力波动…”叶林娜自言自语道,面上现出疑惑的神情,“可是怎么可能,下三族的邪恶术师怎可能进入守护者丛林?” 索丹尼斯拉位于爱拉西亚大陆的守护者丛林深处,传说中,这里是自然之神沉睡之地,是以信奉自然之神的精灵族将丛林视为圣地,将王都建立于此。数千年来,历任的精灵王与师在丛林中设下无数的封印结界以保护这块圣地与王都。即使是与精灵族同为上三族的人类族及神灵族,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也难以进入丛林半步,更不用说邪恶的下三族生物。 然而,多年的严格训练使她对自己的感应深具信心,那股特异的冰寒感觉带着强大的邪恶气息,绝非她的错觉。披上长袍,叶林娜走出了浴室。 走廊上静悄悄的,女侍们大概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叶林娜一向随和,女侍们在服侍女王入浴后就可以休息,在这个时候,只有洛娅,必须在她的寝室等候她沐浴完毕,侍侯女王就寝。 看不出有丝毫异状,叶林娜摇了摇头,怀着满腹狐疑向寝室走去。尚未走到门口,房中传出的轻微异声已使她停下了脚步。“呜……呜嗯……”低柔的呻吟声伴随着微微的喘息一的由室内传出,尽管模糊,仍然可以分辨出那正是洛娅的声音。 “这小妮子在搞什么鬼?” 轻轻皱了皱眉头,叶林娜快步走到门口。寝室的大门并未合上,透过门缝可以清楚的看见室内的一切,触目所见的情景使叶林娜浑身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靠壁的大床上,两具白皙的正四肢交缠,剧烈的活动着。往日清雅庄重的洛娅此时两腿大张,双手紧抱在身上男人的背上,金黄色的长发披散在床上,清秀的脸上尽是妖媚之色。随着男人的耸动,她修美的躯体像蛇一般的扭动,娇喘吁吁中不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之声。 压在洛娅身上的男人双手按在洛娅的胸前,一边挺动下体,一边用力揉搓着洛娅小巧的。他的身材瘦长而精壮,满头银灰色的长发向下披垂,遮住了他的侧脸,虽然看不见相貌,但感觉中非常的陌生。 “啊……又来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少女扭动的娇躯蓦的剧烈抽搐起来,下体死命的挺起,与身上的男人紧紧相贴,旋即无力的瘫软下来。 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目瞪口呆的叶琳娜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门口,在浴室内未曾发泄出的被再次挑起。一阵虚弱感使她斜倚在墙上,叶琳娜清晰的感觉到,一缕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我的小精灵,这是第几次了?” 一把低沉的男音响起,洛娅身上的白发男人丝毫不见疲态,仍在少女汗水淋漓的娇躯上耸动着。 “已经六次了,求求主人,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行了。” “主人?”这是哪门子的称呼,这男人绝非自己所认识的任何贵族,可能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侍卫。听见自己的侍女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叫出这样的称呼,叶琳娜冒出一股怒气,然而虚软的身体却无法作出任何反应。目注着房内男女的动作,女王的右手探入袍内伸至双腿之间,触手处一片湿润。 “还没完呢,呵呵。” 无视少女的求饶,白发男子搂住洛娅的纤腰,略一用力便将她翻转过来,伸手勾住她的小腹向上一提。洛娅双膝跪起,上身却依然无力的趴伏在床上,浑圆粉嫩的小巧臀部高高翘起,侧面看去,柔韧性极佳的身体形成动人的曲线。 男人满意的抚摸着充满弹性的柔软臀肉,勃起的肉茎在少女下身处一探,便再次刺入少女的体内。 “呜……” 洛娅一声低吟,尽管疲惫欲死,依然随着男人的费力的扭动纤腰,将臀部向后迎凑,粉背上香汗淋漓。 门外,满脸红霞的女王双手都已探入衣内,在火热的娇躯上来回的抚弄,充满的目光却完全无法从两具激烈交合的身体上移开。男人由于跪起身体,白发披散在肩上,轮廓分明的侧脸显露出来。高挺的鼻梁,鼻尖微微带钩,额头丰隆,脸型瘦削,尽管只是一个侧脸,也看得出他长得非常的英俊。 就在这时,那男人因为用力耸动着身体,披垂下来的白发略略分开,露出了他的——耳朵。短而圆滑的耳朵,迥异于精灵的长而尖细。 这个在精灵女王的寝宫内搂着女王侍女颠鸾倒凤的男人竟然不是个精灵!! 猛地站直身子,叶琳娜一声清叱,冲入寝室…… 没有意料中的惊呼怒吼,白发男子在女王冲入房中后缓缓的转身,面对女王坐在了床上。轻轻的拍了拍洛娅,美丽的精灵女侍无视女王的存在,径自艰难的爬起身子,伏到男人的胯下,将依然怒耸的肉茎含入口中熟练的吮吸起来。 反常的情形,使叶琳娜迅速从愤怒中冷静下来,灵敏的感应立时感觉到房中的异常,目光向四周望去。 “不必看了,我已经在这个房间内布下结界。从女王陛下进入的一刻起,这个房间已完全与外界隔绝了。” 瘦削清俊的脸上泛起一丝微笑,白发男子轻抚着洛娅的粉背说道:“为了让陛下进入这个结界,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啊。” “你是什么人?” 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叶琳娜恢复了平时的清冷自若,对方能够潜入索丹尼斯拉,在自己的寝宫内布下结界,又以如此巧妙的方法将自己诱入结界,显然绝非寻常人物。 “喔,让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做桑德鲁。” 心中一震,叶琳娜的目光下意识的转向对方的双眼,捕捉到眸子深处那隐隐闪动的红芒。 亡灵族是下三族中最接近地面的一族,法力高强的死灵法师早已可以不受白天与黑夜的限制自由的在地面上活动。然而死灵法师们的长相成为他们最大的障碍,试想在大街上突然出现一个手提法杖,漫步而行的骷髅或血肉不全的僵尸,该是何等的情形。是以死灵法师一旦在地面上活动,必定用宽大的黑色长袍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虽然不至于惊世骇俗,但如此诡异的装扮仍然十分惹人注目。 凭着对魔法越来越深入的了解,亡灵族的死灵法师终于发明了运用魔法修补自己残破身体的法术——“血肉再生术”。重生的肌肉虽然显得死板僵硬,但在粗看之下已经与常人无异。而法力越是强大的死灵法师其重生出来的肌肉越是显得自然。是以到了如今,识别死灵法师已经不能再靠长相,而是靠观察他们的双眼——再强大的死灵法师也无法掩饰他们眼中那代表他们邪恶天性的红芒。 证实了对方的身份,叶琳娜虽然已不再震惊,但一股寒意却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升起。 桑德鲁,这并非一个普通的名字,近一百年来,恶魔族的沙克希尔,妖灵族的艾美莎,以及亡灵族的桑德鲁这三个名字,一直是上三族人民的噩梦。这三个人代表着下界三族最巅峰的黑暗与邪恶力量,被称为三大邪王。 五十年前沙克希尔以恶魔族一族之力发动战争,打得上三族联军狼狈不堪,虽说是借助了魔族终极法器“末日之刃”的威力,但沙克希尔本身力量的强横也是有目共睹的。 末日之刃战役虽然以恶魔族的失败告终,沙克希尔那毁灭性的魔力却让上三族的英雄们心惊胆战,加上整个战役中妖灵族与亡灵族一直未曾参战,沙克希尔以一族之力令得上三族蒙受巨大损失,至今仍未恢复元气,可说是虽败犹荣。是以此役之后,三大邪王的威名不但丝毫未损,反而更胜从前。 叶琳娜虽然未曾参与末日之刃战役,但从丈夫的口中也了解到沙克希尔的可怕,以一向高傲自负的格鲁,也有“即使纯凭自身力量交手,我也无法胜过沙克希尔”的感叹,使她对这三人印象深刻。格鲁这十年的苦修,多半也是出于对三大邪王的戒心。 而今,她所面对的,正是三大邪王之一的“黑巫王”桑德鲁。 英雄无敌夜谭之女王的劫难篇2 chap_r(); ----- “女王陛下既然知道敝人的名字,就该知道反抗是毫无意义的了。” 似乎看穿了她心底的恐惧,桑德鲁笑得更是得意,伸出右手,声音显得异常的温柔,“来吧,乖乖的到床上来,和你的侍女一起享受快乐吧。” 听着对方的柔声细语,看着对方眼中闪现的红芒,叶琳娜的意识由不住一阵模糊,但立刻警觉过来,一声冷哼,“不必对我施展催眠术了,在我全心戒备的时候,意识控制魔法是没有用的。” 桑德鲁的面色沉肃下来,原本极具魅力的俊脸顿时显得阴沉无比,“不愧是精灵族的女王,格鲁的妻子,看来要让你乖乖就范是不大可能了。那么……” 桑德鲁话未说完,叶琳娜突地飞跃而起,修长有力的双腿相继踢出,直奔桑德鲁的面门。 虽然不清楚对方的目的,但想想也知道,身为三大邪王之一的桑德鲁,决不会因为是自己的fAns而费尽心血的潜入自己的寝宫来一亲芳泽。何况即使他的目的真的那么单纯,也是对精灵族莫大的侮辱,绝不可放过。 既然如此,自己已踏入对方的圈套,自是先发制人,争取在对方发动阴谋前将他制服为好。 快攻,一向是以敏捷见长的精灵族人的拿手好戏。叶琳娜对自己的身手极具信心,受过多年的严格训练,在精灵族内,她的身手绝对可以排在前十名之内。 “黑巫王”一向以魔法出名,只要在他发动魔法前将他制服,自己就可扳回局面了。 面对女王的突然发难,桑德鲁似是丝毫不觉意外,只是一抬手,一道电芒由指尖射出,迎上叶琳娜飞跃而来的身体。正是他曾用来偷袭洛娅,不具备实际伤害力,却附带令人麻痹的攻击特效的“闪电光弹”。 一声轻微的爆响,叶琳娜疾飞而来的娇躯在一震之下倒飞而去,但旋即一个翻滚,平稳的落在地上,看上去丝毫无损,面上却是一片惊怒之色。 像桑德鲁这般强大的法师,要施展“闪电光弹”这样的低级魔法,根本已无需通过冥思,随手就可集聚起足够的魔法能量,而且他使出的电光,威力也必定远胜一般的法师。 对于这一点,叶琳娜早就心中有数,也决不感到惊讶,她的惊怒,是因为在她跃起的一霎那便发觉,自己的速度与平时相比,缓慢的让人吃惊。若以她平时的速度而言,以她与桑德鲁之间的距离,绝对有把握在对方施展魔法之前将其击倒,这也是她敢于向这个威名赫赫的黑巫王发动攻击的原因。 “你对我下了诅咒?!”怒视着依然悠闲的坐在床上,享受着洛娅口舌服务的桑德鲁,叶琳娜的身体因为愤怒不可自制的颤抖着。 “暗之束缚!”桑德鲁悠然道,“进入我布下的结界之人,立刻受到迟缓术与虚弱术的影响,行动能力是平时的十分之一,所以以女王的速度,此时和普通的战士也没有多大的分别了。不过……” 上下打量着叶琳娜,注意到对方身体表面隐隐显出的一层灰暗的色泽,桑德鲁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惊讶,“陛下能够以低级的石肤术抵御我的闪电光弹,我似乎还是小看你了。” 精灵族是大陆上一个异常古老的种族,世代供奉着自然之神,甚至被视为神的后代。对于这一点虽然没有人可以证实,然而作为自然之神的虔诚信徒,精灵族人确实天生具有使用以自然之神的力量为依托的大地系魔法的超卓能力。优秀的精灵,在经过训练后甚至可以像法力高强的术师一样轻而易举的施展一些初级魔法,这也是叶琳娜可以在被电光击中的一瞬间施展“石肤术”来保护自己的原因。 对于精灵族的这一能力,桑德鲁自然知之甚深,但他却绝未想到叶琳娜可以凭同是一级魔法的“石肤术”来抵御他的“闪电光弹”。 “难道她的魔力不在我现时之下?”桑德鲁心中暗暗吃惊,然而心念一转,顿时恍然大悟。 “我差点忘了,”注视着满脸怒容的叶琳娜,桑德鲁微微一笑,“这里是索丹尼斯拉,大地之气最盛的所在,女王陛下的地系魔法自然威力大增。” 将犹自伏在他胯下的洛娅推开,桑德鲁在床上站起,略一舒展双臂,“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和陛下好好较量一番吧。” 得知自己被下了强力的诅咒术“暗之束缚”,叶琳娜的斗志顿时大挫,“闪电光弹”虽没有伤害到她,但强大的冲击力仍是将她震得落回了原地,而此时,与桑德鲁之间的距离,在叶琳娜看来,似乎已是遥不可及…… 眼看桑德鲁从床上站起,着身体傲然而立,双臂展动下气势逼人。叶琳娜一阵心虚,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随即受阻于身后一股无形的力量。叶琳娜知道,自己已触及结界的边缘,无路可退了。 一咬银牙,叶琳娜双手在胸前结成法印,口中念念有词。一股温润的感觉流过全身,立刻觉得精神一振。 任由叶琳娜施展水系的“回复术”,桑德鲁并未出手制止,他所使用的“暗之束缚”乃是借用结界之力催发,即使是专解各种诅咒法术的“回复术”也不会有多大效果。 看着叶琳娜精神大振的踏前两步,目光灼灼的盯视着自己,娇躯表面覆盖着的灰暗色泽在一转眼间浓厚了许多。桑德鲁点点头,“陛下已经准备好了吧。” 叶琳娜一声不做,双手扬起,几道“流星飞弹”直射向桑德鲁全身,同时迅速的向前逼近。速度虽然仍是远远不及平时,比之刚才总算是快了些许。 丝毫不在意飞射而至的“流星飞弹”,桑德鲁左手一立,射到身前的飞弹似是遇上了无形的障蔽,响起一阵噗噗闷响,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闪电之怒”,口中一声轻喝,桑德鲁右手向着叶琳娜一挥,一道刺目的电光在虚空中闪现,劈向疾奔而来的叶琳娜。 尽管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可怕,但眼见桑德鲁竟然可以随口一喝就召唤出六级魔法的“闪电之怒”,叶琳娜仍然骇然色变,竭尽全力的向旁边一个侧翻。 咔呲一声,电光劈在有魔法保护的地面,并没有产生任何破坏,然而扩散开来的猛烈震波却使得叶琳娜在地上连打了几个翻滚,狼狈不堪。 还未等她站起,无数泛着刺骨寒气的冰箭随着桑德鲁的右手一张,由虚空中射出,密集如雨。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叶琳娜只能凭借精灵过人的敏捷左右翻腾,避让着足以让人浑身僵冻的冰箭,虽然有“石肤”的保护,偶尔避让不及,射中身体的冰箭仍让她痛彻心肺,苦不堪言,动作也越来越僵硬,只能靠不屈的斗志咬牙坚持着。 此时,在这精灵女王的寝宫内,一个白发裸男右手微张,射出无数连绵不绝的冰箭,而美丽的精灵女王却狼狈的在室内跳跃翻滚,闪避着满室飞射的冰箭,娇喘吁吁。这景象,实在怪异绝伦。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叶琳娜只觉得越来越无力,闪避的速度越来越慢,而射来的冰箭,仍是连续不断,无有穷尽。 “受不了了……”一个踉跄,浑身汗水淋漓的女王在一闪身之后跌倒在地,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女王倒下的一瞬,桑德鲁右手一收,漫空的冰箭顿时消散无踪。 “陛下现在应该明白了,”目视着挣扎着爬起,却又跪倒在地上的女王,桑德鲁的话声中充满讥诮,“你我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你是没有机会的。” 叶琳娜低垂着头微微喘息着,没有说话。 桑德鲁缓缓坐下,声音再次变得温柔无比,“好了,其实我完全没有恶意,女王陛下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是决不会伤害你的。” 跪倒在地的叶琳娜双肩微微耸动,青绿色的秀发披散下来,显得那么柔弱无助。 桑德鲁叹了口气,转头对躺在一旁的洛娅说道:“小宝贝,去帮帮女王吧,把她扶过来。” 就在桑德鲁转头的一刻,叶琳娜拖曳在地的长袍忽的无风飘拂,原本跪倒在地的娇躯倏的弹跃而起,直扑与她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桑德鲁。没有了适才的软弱无力,速度更是大大超越了不久之前。 “风之羽翼”!!利用跪倒在地,低垂着头的机会,叶琳娜在桑德鲁完全没有发觉的情形下发动了风系的加速魔法,再度提升了自己的速度,再趁着桑德鲁转头他顾的机会,发动了这处心积虑的一击。 最后的一击! 在方才的闪避中叶琳娜已经尽量靠近了桑德鲁,此刻利用魔法加速过的她,只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来到桑德鲁的身前。右膝提起,顶向对方的胸口,双手力劈对方的颈部,强劲的力道足以击断脆弱的颈骨……头部,正是拥有不死之身的死灵法师唯一的弱点。 必杀的一击! 桑德鲁在受到攻击的一刻回过头来,一副茫然的神情。眼看着双手和右膝落在对方的身上,女王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噗”,触手处虚不着力,面前的人像在霎那消散,面上犹自现出诡异的笑容。 “镜像术”!看着虚影在眼前消失,叶琳娜放下的心继续下沉,落下了无底深渊…… 英雄无敌夜谭之女王的劫难篇3 chap_r(); ----- “简,醒醒,亲爱的,快醒醒。” 一把轻柔低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昏睡中的叶琳娜逐渐的恢复了意识,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处赫然是久违的熟悉面容。 “格,格鲁?”叶琳娜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几疑身在梦中,“你……我这是在哪儿?” 爱怜的轻抚着叶琳娜的脸庞,站在床边的男子,精灵王格鲁在她身旁坐下,“亲爱的,你在索丹尼斯拉,在你的寝宫,还记得吗?已经没事了,桑德鲁那个家伙,他已经被我赶跑了。” “桑德鲁!”骤然听到这个名字,叶琳娜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凌乱的记忆纷纷涌现。激烈交合的男女,闪着红芒的邪恶眼眸,漫天飞舞的冰箭,诡异的笑容……然后,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娇躯剧震,叶琳娜猛地坐起,脸上现出惊骇欲绝的神情。格鲁急忙将她抱入怀中,紧紧地搂住,娇软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抖动着,像是狂风中的弱草。“简,别害怕,听我说,我回来了,桑德鲁逃了,你安全了。明白吗,你安全了。什么事都没有,放松些。” 平静沉稳的声音,简单有力的语句,让叶琳娜慢慢镇静下来。仰起头来凝视着丈夫,低声问道,“桑德鲁逃了吗,你……怎么回来了?” 格鲁微微一笑,“修行结束了,我便兼程赶回来。进入王宫时已是深夜,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刚走近寝宫便察觉到异常的魔法力场,我便知道出事了。” 叶琳娜“嗯”了一声,“那是桑德鲁在房间内布下了结界,我若非一走近房间就被他扰乱了心神,也可以察觉到的。”说到这里不觉脸上一红。 格鲁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径自接下去道:“因为不明情况,我没有惊动别人,只好强行冲破结界。闯进来后,正好看见一个白发男子在你的身后,将你击昏。” “那是桑德鲁,”叶琳娜恨声说道,“这家伙是个魔鬼,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使用了镜像术,竟然对着他的虚影发动攻击。” 格鲁点点头,“我知道,桑德鲁不愧为三大邪王之一,魔力之强只怕还在沙克希尔之上。若非他当时元气大伤,我恐怕还不是他的对手。” 叶琳娜微微一怔,“元气大伤?他在对付我的时候似乎根本就未尽全力,又怎会元气大伤呢?还有,你说你冲破了他的结界,你……” 术师布下的结界,有些类似于在战争中由法师团布下的法阵。施术者凭借自身的魔力打开通往魔法能量次元空间的通道,由能量次元抽取足够的能量,再结合施术者的力量在一定范围内形成魔力屏障。 由于是单独施法,所以施术者最多只能抽取超越自身魔力两倍的能量,再加上有一定的分布范围,所以结界的承受能力大致与施术者力量相当。换句话说,要强行突破一个术师的结界,就必须具有至少超越施术者之上的力量。 这一点实在是说易行难,能够凭借自身魔力打开能量通道的术师在当今大陆上可以说是寥寥无几,无不是法力高强的师,要在力量上超越他们又岂是易事。所以当叶琳娜得知自己进入了桑德鲁的结界后完全不做逃走的打算,因为那根本不可能。 以桑德鲁的魔力,要破坏他所布下的结界,只有接近三大邪王那般级数的人才有资格。而纵然是这等人物,也必须经过长时间的冥思,通过与布下结界同样的方法,借用魔力次元的能量大幅提升自身力量,才可能做到。至于说完全凭借自身力量冲破“黑巫王”的结界,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格鲁的实力应该不在三大邪王之下,但最多也只是不相伯仲,他可以冲入结界,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的力量已经大大超越了桑德鲁,但既然格鲁本人已经自认在正常情况下未必是桑德鲁的对手,那么还有一个,就是桑德鲁真的如他所言,已经“元气大伤”。 然而叶琳娜非常清楚,桑德鲁在对付自己时可说是未费吹灰之力,又怎么会大伤元气呢? “据我猜想,桑德鲁能够进入索丹尼斯拉,只怕是运用了极其霸道的方法,在短时间内大幅提升了自身的魔力,才能够突破守护者丛林内重重的封印结界,但他也因此魔力大减,所以我才能够突破他布下的结界,”格鲁叹了口气,“我们可以说是非常幸运了。” 叶琳娜默然无语,想起适才的战斗,自己虽然受到诅咒,但后来也发挥了原有实力的四成左右,对桑德鲁却是毫无威胁。可以想见自己就算实力未曾受损,也远不是桑德鲁的对手。魔力大减的桑德鲁就已如此可怕,“黑巫王”的力量,当真恐怖。 似乎明白她的感受,轻轻抚摸着叶琳娜的香肩,格鲁的语气显得非常轻松,“无论如何,现在桑德鲁魔力大减,又为我所伤,绝非短时间内可以复原,我们完全不必担心了。” 轻轻“嗯”了一声,叶琳娜依偎在丈夫温暖的怀抱中,心中感到无比温馨,是啊,丈夫已经回来,一切事情都自有他来解决,自己完全可以不必担心了。 唇角现出欣慰的笑容,叶琳娜安详的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着丈夫温柔的爱抚。只觉格鲁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缓慢的移动,手掌所过之处似乎有一股热气透入体内,令她的娇躯软绵绵的,似乎全没有了力气。 模模糊糊中,格鲁的双手滑过粉背,按在叶琳娜挺翘的丰臀之上,抓住两片柔软的臀肉,轻轻一捏…… 娇躯一颤,被丈夫的爱抚弄得浑身发软的叶琳娜猛地抬起头来,俏脸上遍布红霞,“亲爱的,你……”话未说完,微启的樱唇已经被格鲁的大嘴封住,只能发出“呜”的一声轻哼。 嘴唇相接,十年来对丈夫的思念化作如火的激情,美丽的女王在丈夫的怀中娇躯扭动,双臂搂上格鲁的后背,热烈的回应着丈夫的热吻。 厮磨纠缠中,格鲁的衣服逐渐的减少,左手由叶琳娜的长袍下摆处探入双腿之间,轻抚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逐渐向上移去。右手则顺着领口滑下,覆盖住雪白高耸的,大力揉捏起来。 “啊…”成熟的身体不堪如此刺激,剧烈的颤抖着。格鲁继续玩弄着浑圆的,挟住渐渐硬起的轻轻搓捏,另一只手,终于来到双腿间的三角地带,触手处一片泥泞。 “亲爱的,你还是这么敏感啊。”泛起揶揄的笑容,格鲁将沾满蜜液的手伸至女王的面前,叶琳娜羞得赶紧闭上双眼,只觉身上的长袍迅速离体而去,“嘤咛”一声倒在了床上。 分开妻子修长的双腿,格鲁挺起火热的,顶向潺潺的牝户。硕大的挤开两边肥嫩的肉唇,慢慢的陷入狭窄的孔道。 感受着炙热的逐分逐寸的侵入,叶琳娜自动的将双腿大大分开,尽量给丈夫提供方便。在两人的配合之下,顺利的进入孔道,格鲁轻吁一声,下身猛地向前一挺。“噗哧”一声,粗长坚挺的一下子全根尽没,硕大的势如破竹般一冲到底,重重的撞在花心之上。 “喔……轻,轻一点啊……” 十年未曾享受滋味的叶琳娜骤然受此重击,大感禁受不起,忍不住一声娇呼,泪下如雨。 格鲁上身俯下,双手抱紧叶琳娜的娇躯,将她一对丰挺的压在胸前。下身微动,在内轻轻转动,不断顶磨花心,不片刻叶琳娜孔道深处渗出缕缕蜜液,内的嫩肉开始轻微的蠕动,圆美的粉臀不自觉地扭摆挺起。 正与叶琳娜作着最亲密接触的格鲁感觉到妻子的反应,知道妻子已经适应过来。挺起上身,只见叶琳娜的俏脸犹如火烧般通红,星眸微张,樱唇半启,媚态撩人。当下双手搂住她的腰部,开始了缓慢的。 已经注满的滑润无比,然而不断收缩的肉壁却与作着紧密地摩擦。下体传来的快感令得格鲁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将妻子的双腿扛上肩头,开始大起大落的顶挺。而叶琳娜也奋力的向上挺动,轻摇,与丈夫充分的配合。 室内,两具绞缠的疯狂的激烈交合,呻吟喘息之声一阵阵响起,无休无止…… “不……不行了……” 天色渐亮,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叶琳娜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娇躯渐渐无力的软瘫在床上,而格鲁,依然精力充沛,搂着她的粉臀一下下的冲刺着。 “亲爱的,饶了我吧,你……太强了。”再一次的袭来,叶琳娜在一阵抽搐后终于哀声求饶。 听见叶琳娜的哀呼,格鲁终于停了下来,由叶琳娜的退出。原本紧紧闭合的肉孔此时微微的张开,一股股源源不断的由洞内流出,洞口两片肉唇略见红肿。 格鲁不觉一怔,急忙搂住妻子,“简,你没事吧。” 看着叶琳娜虚弱的摇了摇头,格鲁脸上现出歉疚的神情,“对不起,简,我太兴奋了,伤着了你。” “不,是我太没用了,没法让你尽兴。” 帮妻子整理着凌乱的长发,格鲁爱怜的在叶琳娜额上轻轻一吻,“昨晚你曾经和桑德鲁战斗,消耗了太多体力。是我太心急了,不该……。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宽慰的一笑,叶琳娜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是天已经亮了,我…我起不来了啊。” 看着女王脸上羞涩的神情,格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不来就算了,我今天也不想出去见他们,我们就在房里休息一天吧。让洛娅出去说一声就是了。” “啊,洛娅她…” “放心,她只是中了桑德鲁的催眠术,现在已经没事了,另外,我也帮她抹去了昨晚的记忆。她只当自己忽然昏倒,被我救醒了。”格鲁轻轻叹息一声。 明白格鲁这么做的用意,叶琳娜没有再说什么,“那就让她出去传话吧。对了,你…不想看看儿子么?” 格鲁的眼中立时射出兴奋的光芒,“我的儿子,呵呵,我当然想,那么就让洛娅去把他带来。” 精灵族的规矩,初生的王子向来是由自然之神神殿的大祭司带到神殿之中抚养,一般人是完全无法接近小王子的,只有孩子的父母才获准每天探望一次。叶琳娜原本想让格鲁自己去神殿,但听他这么一说,不想拂逆丈夫的意思,只好点头同意。 看不出丝毫的异样,洛娅神色平静的走入寝宫,行礼之后站在一旁。 心底暗暗叹息了一声,叶琳娜和声道,“洛娅,今天我有一些不舒服,陛下也要在这里陪我。这样吧,你出去宣布一下,就说今天的例会取消了。另外你再去一趟神殿,将小王子抱来。” 洛娅似乎想到了什么,秀气的脸庞微现红晕,躬身道,“奴婢遵命,只是神殿的大祭司大概…。” 叶琳娜点了点头,“我知道,大祭司不会轻易让你把小王子抱来。如果是那样,他自然会用魔力传声向我询问。你只管去吧。” 洛娅没有再多说什么,再行一礼后转身而去。在她身后的叶琳娜没有看见,洛娅转身的一刻,脸上忽的显出一丝笑容。 诡异的笑容… 英雄无敌夜谭之女王的劫难篇4 chap_r(); ----- 看着瞑目跌坐一旁的格鲁,叶琳娜的心中一片平静安详。在昨晚的战斗中,虽然赶跑了桑德鲁,格鲁本人也耗费了不少能量,虽然无甚要紧,确实也需要休息一下了。至于自己,和丈夫的情形完全是两回事,只要躺在床上就好。想起一夜的狂乱,叶琳娜的脸上不由又是一红。 一把浑厚平和的声音适时在寝室中响起,“女王陛下生病了吗?” 听到大祭司德明的魔力传音,叶琳娜连忙定下心来,应道:“哦,没什么,只是感到有些疲倦,大祭司不必担心。” “唔,既然如此,女王陛下应该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望小王子吧。” “是……” 想起格鲁的嘱咐,暂时还不宜将桑德鲁曾经闯入的事情公开,也不想在这情形下露面。叶琳娜改口道:“我很想看看儿子,看到他,我的精神也会好很多。 大祭司,就让我见见他吧,只要一会儿就好。” 沉默了一会儿,大祭司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吧,请女王陛下务必尽快将小王子送回神殿。”话一说完,房间中便沉寂下来 吁了一口气,叶琳娜一转眼,正好看见一旁跌坐的格鲁此时睁大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那目光…… 心中没来由的一颤,叶丽娜低声道,“大祭司同意了,很快洛娅就会把儿子带来,你……唔……”话未说完,已经被格鲁压在身下,只觉一双大手又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动。 努力的从格鲁的热吻中逃开,叶琳娜娇喘细细的道:“不,别这样,你不是说……啊……” 一声低呼,女王的双腿被格鲁分开,硬挺的再次进入她体内深处。 “轻点……不行啊,我……不要……” 口中说着不要,女王成熟敏感的,却在丈夫的下迅速涌起快感,短暂的休息使体力得到一定的恢复,娇躯本能的挺动迎合起来。寝室之中再次回荡着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娇喘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房中的肉搏战仍未结束。暗暗吃惊于格鲁惊人的体力,叶琳娜在激烈的动作中喘声问道:“亲爱的,嗯…你怎么……变得……这么强… 我……快要……啊……快要被你弄死了。” 看着叶琳娜一脸的妖媚之色,格鲁一边猛力挺动,一边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我插的你爽不爽啊,小宝贝,过不过瘾啊。”随着又是几下狠狠的。 叶琳娜被顶的全身酥软,一对弹性十足的在胸前上下跳动不已,闭着眼睛浪声叫道:“好……好舒服,亲爱的,再用力,啊……我要死了。” “哈哈哈……”一声疯狂的大笑声将叶琳娜从迷乱中惊醒,只觉眼前忽的一阵模糊,脑中更是嗡嗡作响。用力的摇了摇头,面前的一切终于又恢复了清晰。 天哪,叶琳娜蓦的发出凄厉的尖叫…… 此刻,那正趴伏在自己身上尽情享受自己的男人哪里是她的丈夫格鲁,满头的银发,红芒闪烁的双眼,泛着邪恶笑容的瘦削脸庞。他,赫然是那个恶魔般的桑德鲁。 之前的一切根本只是对方制造的幻觉!!! 在这一刹那,叶琳娜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原本激烈扭动的身体此刻僵硬得像是一块木头,冷得像是一方冰块。 感觉到女王身体的变化,桑德鲁抱起叶琳娜的粉臀加力着,口中吃吃笑道:“女王陛下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怎么了,不是说让我干的很舒服吗,继续啊。” 终于恢复了意识,感受到对方那丑恶的性具还在自己体内活动着,叶琳娜心中泛起强烈的羞耻感,双眼在一瞬间变得血红,右手一挥,狠命的击在桑德鲁的胸前。 “啪”的一声,叶琳娜悲哀的发觉到自己的这一掌全无力道,打在桑德鲁的身上,不但不能把他推开,甚至都不能令他的动作减慢分毫。而由于打出这一掌,她的身体本能的绷紧,桑德鲁在挨上这一下的时候反倒发出舒适的叫声,“好…夹得真紧……”随即低头笑道,“这下真不错,来吧,陛下再来几下。” 攻击无效,叶琳娜只能拼命的扭动挣扎,企图摆脱对方的掌握。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桑德鲁始终牢牢的抱住她的臀部,将她的下身高高抬起。不断的挣扎,只能促使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地接触摩擦,给桑德鲁带来更大的快感,口中更是高声叫着:“好,再扭用力点,喔,真好……” 明白到自己的挣扎反抗只会换来更大的羞辱,叶琳娜心中凄然叫道:“格鲁啊,我……对不起你。”认命般的放弃了一切动作,如同一具木偶般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两行清泪却无声的由眼角淌下。在这个恶魔般的强大敌人面前,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维持自己的尊严。 出乎意料的,桑德鲁在叶琳娜完全放弃反抗后却缓缓的从她的体内退出,坐在了一旁。 略感意外的瞥了他一眼,叶琳娜仍是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身子。桑德鲁微微一笑,“陛下大概忘了刚才我们是多么亲热了吧,还有昨晚……嘿,陛下的表现真是精彩。” 想起不久前的一切,羞愤交集下叶琳娜的俏脸一片通红,怒声道:“亏你还身为三大邪王之一,竟然如此卑鄙,你不觉得有失自己的身份吗?” 对叶琳娜的质问浑不在意,桑德鲁曼声道:“卑鄙?对一个死灵法师讲卑鄙女王陛下认为有意义吗?至于身份嘛,嘿嘿,能把精灵族的女王,格鲁的女人操得死去活来,埃拉西亚又有几个人做得到。就凭这一点,沙克希尔就不得不佩服我。” 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叶琳娜干脆闭上眼不再说话,心中却是惶惑不安,不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干什么。 桑德鲁也没有再说话,一阵沉默之后转头向门口望去,口中轻声道,“差不多该来了。” 叶琳娜心中一怔,睁开眼来,正好对上桑德鲁不怀好意的笑脸,“女王陛下忘了吗,我的小宝贝洛娅,就快把你的儿子带来了。” 脑中“轰”的一声,叶琳娜只觉得天旋地转,门外适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将手中抱着的婴儿轻轻放下,洛娅脸上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主人啊,我总算把小王子带来了,刚才人家可紧张死了。”望了望昏睡在床上的叶琳娜,洛娅又问道:“主人又把她弄昏过去了吗?” 桑德鲁起身走到婴儿的旁边,伸出手来轻抚着孩子红彤彤的嫩脸,悠然道:“这孩子真是健康,”抬头看了看洛娅,接道,“有些事,没有亲眼看见,会比亲眼看见了更觉得害怕。” 洛娅道:“主人的意思,是要对这个孩子……” 微微点了点头,桑德鲁道,“我自然要好好对待这小子,他的作用大得很。 有了他,我们的女王陛下就什么都得听我的了。” 哼了一声,洛娅道:“主人给她用上催眠术,她不是什么都会听你的吗,何必这么麻烦,冒险让我从神殿把这孩子带来呢?” 哈哈一笑,一把将洛娅搂进怀中,桑德鲁道:“我的小宝贝,你嫉妒了。” 轻轻扭了一下身子,洛娅娇声道:“人家只是……你不知道,德明大祭司的眼睛有多厉害,我在他的面前连头都不敢抬,就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放心吧,德明虽然是精灵族数一数二的师,但他在无心之下也绝不可能察觉出你的异常。等会儿你把孩子送回去的时候只要自自然然的,他决不会怀疑到什么的。” 洛娅“嗯”了一声,仍是忍不住问道:“可是主人你究竟要在这孩子身上做什么呢?” 看着享受着香甜睡眠的婴儿,桑德鲁目光闪动,“我不必做什么,只要拔下他一根头发,通过与他血肉相连的母亲,我就可以在他身上下一道无形的禁咒。 即使是每天都要为他详细检查身体的大祭司也不会发觉。” 脸上仍是一副不解的模样,洛娅疑惑的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主人这么做无非就是通过控制孩子来控制女王,但是您和女王都已经……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在洛娅胸前捏了一把,桑德鲁大笑道:“我的小宝贝,你可真是波又小,又没脑。我花了十年的时间研究地系魔法,又耗费了将近一半的魔力潜入索丹尼斯拉,怎么可能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回头看了看叶琳娜,桑德鲁目中红光暴射,“我要的,是藏在索丹尼斯拉神殿内的亡灵族之宝,灵魂护符。” 洛娅目光一闪,终于现出恍然的神情。 在上三族与下三族之间延续近万年的战争过程中,各族为了增强自己的实力都制作了众多具有特殊魔力的法器。随着对魔法的认识越来越深入,各族所制造的法器威力也越来越强,甚至出现了结合几个法器的力量产生额外特殊效果的所谓终极神器。 然而,在各族之间无数次的战斗中,频繁使用的宝物都不可避免的遗失,或是被敌人夺取。由于各族终极神器的威力是最为强大的,无论怎样用心保护,敌人总是会想尽办法进行破坏,因此经历了多年的战争后,各族的终极神器基本上都残缺不全了。然而,多少年来,各族的英雄,都从未放弃过收集神器的工作。 五十多年前,沙克希尔费尽心血终于集齐了四件法器,铸成了恶魔族的终极神器末日之刃,乃以一族之力发动了末日之刃战役,几乎令得上三族全军覆没。 后来若非格鲁从沙克希尔手中夺取了末日之刃,魔军几乎实现了数万年的梦想。 得神器者得天下 而今,这位亡灵族最杰出的“黑巫王”,终于也踏上了收集神器的道路。 英雄无敌夜谭之女王的劫难篇5 chap_r(); ----- 安坐在宽大的兽皮软椅上,桑德鲁静静的注视着床上的叶琳娜。出乎他的意料,叶琳娜在醒来之后便一声不吭的抱膝而坐,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这女人真是不好对付啊。”桑德鲁暗暗忖道,“在这时还能保持镇静,实在是难得。不过……”他心底一声冷笑,“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一切也都是已注定的了。你的命运,已经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对自己的布置充满了信心,桑德鲁只是悠然自若的看着叶琳娜,同样保持着沉默。 时间在沉默中悄悄逝去,叶琳娜终于抬起头,直视着桑德鲁道:“我输了,说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盯住女王的双眼,叶琳娜虽然一副平静的神情,桑德鲁却从她眼光中看到了一丝掩饰不住的不安。身为一个母亲,叶琳娜终究是无法不关心自己的孩子。 “女王陛下不问问小王子的情况吗?” “我不问,你自然也会说的,不是吗?”叶琳娜哼了一声,“直接点说出你的条件吧。” 桑德鲁点点头,脸上现出古怪的神情,“陛下似乎已想得很明白了。很好,敝人可以保证,只要陛下肯乖乖听话,小王子完全不会有任何问题。至于我的条件嘛,”微微一顿,桑德鲁接着说道:“现在,敝人只是想在陛下这儿好好休息几天,陛下只要好好招呼我就可以了。” 自然明白对方口中的“招呼”是什么意思,叶琳娜但觉一股怒气上涌,却又硬生生压了下去。她明白,自己在此时,一切都只能忍受。 再次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叶琳娜已不再像刚发觉真相时那么冲动。精灵族人一向性格浪漫,以叶琳娜的美丽,从来都是男士们追求的对象。在她近两百年的悠长生命里,自然不止经历过格鲁这一个男人。婚后叶琳娜虽是贞节自持,尽量维护身为女王的尊严,所以在得知自己被敌人侮辱之后羞愤难当。但在冷静下来之后,自然不会像那些视贞节为生命的女人那样痛不欲生。 一旦放下心理上的负担,叶琳娜立时恢复了理智,开始思考目前的问题。精灵族并没有严格的世袭制度,王子的身份只是暂时的。桑德鲁诱骗自己将孩子送入他的手中,最终当然还是用来威胁自己。 一想到这一点叶琳娜心中就充满了矛盾。身为女王,理智告诉她,敌人的真正目的,现在仍是未知。决不能为了自己的孩子而受敌人的威胁,向敌人妥协。 然而,母爱的力量,似乎远远比想象中要大得多,使她难以决断。 “那是我的骨肉啊……”叶琳娜觉得自己的心在颤抖。虽然不知道桑德鲁对孩子做了什么,但可想而知,以“黑巫王”的能耐,要对付一个婴儿,实在是太容易了。他可以有千万种手段,而自己的孩子,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看着叶琳娜饱受情感的折磨,面色阵青阵白,桑德鲁似乎觉得很有趣,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用自己的换取孩子的平安,大概没一个母亲可以拒绝这种条件吧。” 桑德鲁想道,“即使是身为精灵女王,她也仍是一个母亲啊。” 房中回荡着叶琳娜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桑德鲁手指敲击着软椅扶手的低微响声。两个人都各自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然后呢?” 口中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叶琳娜声音显得那么低沉暗哑。 听到女王的这句问话,桑德鲁的脸上现出胜利者的微笑,分开自己的双腿。 “等女王陛下把我侍候舒服了,我自然会告诉你要做什么。现在,女王陛下应该好好表现一下了。” 心底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叶琳娜动作僵硬的从床上爬下,缓缓走到桑德鲁面前。看着对方胯下懒洋洋耷拉着的,不觉一怔。桑德鲁将下身向上一挺,“女王陛下连孩子都有了,不必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叶琳娜低哼了一声,慢慢的伸出手来,向桑德鲁胯下伸去。 摇了摇头,桑德鲁曼声道,“敝人认为,女王陛下应该用嘴,这样效果会比较好哦。” 动作微微一滞,叶琳娜暗暗咬了咬牙,猛地蹲下身去。一手握住软绵绵的,张开小嘴,将放入了口中。 身份高贵的女王向来没有什么的经验。带着腥臊之气的进入口中,叶琳娜只知道机械地吞吐吸吮。桑德鲁叹了口气,“女王陛下的技术实在让人失望,这样的招待很难让敝人满意啊。” 一把按住叶琳娜的头,阻止了女王抬头的动作,桑德鲁淡淡道:“看来还是要好好教教女王陛下才行。陛下应该好好使用你的舌头,吸的时候要卷着我的宝贝,吐出来的时候就要仔细的舔几下。唔,对了,就是这样,继续。喔……好,继续。女王陛下真有天赋,学的很快啊,好,喔……” 被桑德鲁按住头的叶琳娜只能从鼻中发出轻微的哼声,而不得不按照对方的指示改善自己的技巧。一段时间后,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配合着手指的灵巧动作,桑德鲁的终于在她的嘴里一点点地勃起。 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叶琳娜的吞吐动作也随之变大。然而桑德鲁的手始终压着她的头,往往随着他的用力下压,挺起的直顶到喉咙的深处,令叶琳娜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眼泪直流,口水也不住顺着流出。 当桑德鲁终于放开手,让叶琳娜将完全从口中吐出时,美丽的女王连声呛咳着坐倒在地上,满头大汗滚滚而下。 看着脸上涕泪直流,气喘吁吁的女王,桑德鲁哈哈大笑,“陛下真应该好好感谢我,在我的亲身指导下,陛下终于学会了,很好啊。哈哈……” 听着敌人得意的狂笑,叶琳娜只觉得脑中已然麻木般的毫无任何反应,只是喘着气跌坐在地上,不言不动。但过了一会儿,她便主动地从地上爬起,分开双腿跨坐在桑德鲁的身上,一手扶住高高挺起的,对准自己的,缓缓的坐了下去…… 一天,整整一天的时间,叶琳娜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刻不停的在桑德鲁的身上扭腰摆臀,上下坐套着。然而,那全无任何的变化,仍然像最初时一般坚挺,随着她的动作在她柔嫩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扭摆坐套的动作越来越显得无力,在这种情况下的交合自然不会让叶琳娜产生任何快感,然而敏感的终究还是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持续的交合中达到了两次。感觉到第三次即将来临,叶琳娜清楚地知道,在这次之后,她恐怕连抬头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心中泛起一阵失败感,叶琳娜猛地起身,离开了桑德鲁。 “女王陛下怎么了?”桑德鲁平静的说道,“别忘了,要先侍候好我,我们才能接下去谈条件啊。” 怔怔的注视着桑德鲁平静得近乎冷酷的俊脸,接触到对方眼中的红芒,叶琳娜忽的脑中灵光一闪。 “你……你不是人,”叶琳娜的声音中带着隐藏不住的愤怒,“死灵法师的身体完全是再生出来的,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你竟然要我……你这个混蛋!” 面对叶琳娜的愤怒,桑德鲁的面色丝毫不变,“陛下身为精灵族的女王,让你做的事情自然要有些难度了。女王陛下的美丽,号称可以让死人动心。我就是想看看,陛下是否可以让我这个死灵法师泄精啊。” “你……” 娇躯一阵颤抖,叶琳娜忽然大笑起来,“你这个全身上下无处不假的怪物,你的那根东西和一根木头有什么区别?哈哈哈,原来一直在我身体里面的东西,只不过是一根木头,而且还是一根烂木头。哈哈……” 再一次地被敌人戏耍玩弄,受到刺激的叶琳娜疯狂的大笑着,而桑德鲁的面色终于微微一变。 “女王陛下说的好,我这只不过是一根烂木头,当然是不能满足你的了。没有关系,陛下可知道洛娅在外面一整天,作了些什么吗?”在疯狂的大笑声中,桑德鲁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的确,洛娅已经整整在外面待了一天了。想到这一点,叶琳娜的笑声渐渐的停止下来,面前的敌人究竟又作了些什么,她完全无从猜测。 “敝人早就知道,女王陛下对我这根烂木头一定不会满意,所以我一早让洛娅在外面帮女王陛下找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来。”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叶琳娜的脸色在一刹那变得苍白如纸。 看到叶琳娜的反应,桑德鲁一声冷笑,道:“女王陛下很聪明,一定想到了对吗。算算时间,现在已经是深夜,洛娅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话声落定,房间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叶琳娜只觉得一阵心跳,霍的转头望去,一脸得意笑容的洛娅轻盈的走入,身后,紧跟着几个面无表情的精灵族士兵…… 英雄无敌夜谭之女王的劫难篇6 chap_r(); ----- 轻快地走到桑德鲁的身边,洛娅娇笑着说道,“主人吩咐的事情真是不大好办啊,奴婢好不容易才能控制住这几个。” 看着一字排开,呆呆站立在房中的五个精灵族战士,桑德鲁满意地在洛娅的粉臀上轻轻一捏,“小宝贝做得很好,有五个也该够了,没有人发觉吧?” 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叶琳娜脸上一溜,洛娅答道:“现在女王陛下身体不适,要在后宫静养,大家都在担心呢,谁会在意少了几个士兵啊。只是要让他们乖乖的跟着我来可着实费了我不少功夫呢。” “看来我们的女王还是很得人心的嘛,”桑德鲁缓缓站起身来,“既然你的子民如此的爱戴你,女王陛下就应该好好的奖励他们了。是吗,我的陛下。” 当这几个士兵进入房间之后,叶琳娜已经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处境了。对于桑德鲁和洛娅的对话,叶琳娜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听到桑德鲁的问话,她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认为我还会照你说的去做吗?” “看来女王陛下是真的生气了,那么敝人为刚才所做的一切向陛下道歉,” 桑德鲁若无其事的说道,“其实女王陛下也说了,我这只是根木头嘛。敝人只不过因为洛娅出去一整天,怕陛下觉得寂寞才让陛下活动活动,何况陛下也学到了东西不是吗?” 叶琳娜的脸色一变,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你这个……” 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叶琳娜接道,“总之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现在立刻说出你的条件,若是我无法做到的,我们便没什么好谈的了。” “啧啧,看来谈判破裂了啊。那么,小宝贝,看来你这一天是白辛苦了。” 洛娅横了那几个精灵士兵一眼,撇撇嘴道:“既然这样,那这几个废物就没什么用处了。” 虽然明知桑德鲁动了手脚,但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平常那个温雅娴静的洛娅,叶琳娜叫道:“你想干什么?” 洛娅还未答话,桑德鲁已经笑道:“女王陛下是很爱护自己的子民的了,这几个家伙原本就是不能留的。不过,如果女王陛下这么舍不得……” 闭上了双眼,桑德鲁口中念念有词。 叶琳娜猛地踏前两步,还未来得及说话,桑德鲁已经霍的睁开眼睛,双手一挥。 毫无任何征兆,然而,那几个原本静立不动的士兵忽的齐齐浑身一震,面上痴痴呆呆的神情消去,其中一个眼珠一转,讶然叫道:“女王陛下……!!” 看着几人的视线一齐集中到自己身上,叶琳娜突然省起自己仍是全身,急忙将身子一缩,“你们……” 话刚出口,几人脸上现出的野兽般的神情以及目光中毫不掩饰的贪婪欲火令得她全身一阵冰凉,再无法说出一个字。 桑德鲁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当那几个士兵的眼光依依不舍的从叶琳娜身体上移开,转到他身上时。桑德鲁犹如一个好客的主人般笑道:“各位看见了,你们美丽的女王已经脱光了在那儿等着你们了,还等什么,尽情享受吧。” 看到桑德鲁脸上的笑容,五个精灵士兵都显出惘然的神情。然而当桑德鲁的话说完,五个人几乎同时微微一躬身。接着,就像一群争抢食物的野兽般向一侧的女王扑去。 “不……” 叶琳娜发出一声尖叫,然而,被禁锢住力量的她,连闪避的机会也没有,一下就被十只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抓住。 看着那五个士兵迅速的分工,分别抓住女王的四肢将她成“大”字型的按在地上,没动手的那个三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压在女王的身上。桑德鲁赞叹道:“啧啧啧,精灵族的士兵真是久经训练,你看,配合得多默契,多么有效率。” 洛娅噗哧一笑,“这可是女王的命令呢,无论什么时候,对士兵的训练都绝不能松懈。现在,训练的成果用在她的身上,她应该感到满意了。” 被士兵火热的贯入体内,四肢被牢牢按住的女王,一切的挣扎都只能以扭动身躯的形式表现出来。而这,却只能是对进入她身体的士兵最激烈的刺激。 随着女王身体的扭动,士兵的挺动速度加快,屁股一下下的撅起,下挺。硬挺的在女王温软紧密的肉道中前后冲刺,劲力十足。 精神与上的痛苦使叶琳娜悲痛万分,身为女王的尊严却使她强忍着不出一声。然而,出于保护的本能,肉穴深处分泌出滑腻的液体,保护穴内的嫩肉。 受到蜜液滋润的在女王体内进出得更是顺利,而随着幅度的加大,蜜液分泌得越来越多。每一次大力的,粗挺的都与湿滑的肉壁紧密的摩擦,“唧唧吱吱”的轻微水声,伴随着的撞击声淫糜地响起。 “没有希望了……” 叶琳娜的心中充满悲哀,“再这样下去,他们只会认为我也在享受。即使是现在,我也是一个正在被手下奸污的…女王……” 桑德鲁的声音恍若从地狱深处传来,“陛下现在怎么想?这样吧,刚才的交易仍然生效,只要女王陛下好好表现一下,敝人看得一高兴,咱们就可以继续谈条件了,怎么样?” 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头部艰难的抬起,看着不远处的桑德鲁。叶琳娜只觉得视线一片模糊,只有一对红芒闪烁的眼睛,灼亮得似乎可以看见她的灵魂深处。 “他真的会遵守诺言吗?不……不会的……可是,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既然已经被他们……为了孩子,就再牺牲一次吧。” 混乱中下了决心,叶琳娜勉强的点了下头,原本激烈挣扎的身体松弛下来。 几乎才一放弃挣扎,叶琳娜就觉得左手的压力一松,接着就有一双大手将自己的头扭向一侧,一根通红的迫不及待的顶到了她微张的樱唇旁边。 叶琳娜发出一声叹息,得到自由的左手扶住,向自己口中送去。温热的口腔将整个包住,灵活的舌头缠上棒身,女王运用起刚刚学会的技术,熟练的吞吐着,为自己的属下进行服务。 其余三处的压力也相继消失,很快,五双充满的大手在女王的娇躯上往来游弋,似若攻城略地般争抢着最具诱惑力的重要地带。 在激烈混乱的动作中,一声闷哼响自正伏在女王身上拼命耸动顶挺的士兵口中,随着他全身一阵抽搐,叶琳娜只觉体内的迅速的发热膨胀。 “唔……” 口中塞着另一根的女王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声,还来不及有任何的动作,一股灼热的液体已经有力的射入她的体内。屈辱的眼泪自女王蓦然睁大至极限的双眼涌出,几乎在同时,口中的也激烈的喷发了。腥臊的乳白色液体刹那充满了口腔,一些直流入喉咙,一些由两边嘴角溢出。 喷发后软缩的很快由女王的上下两个口内退出,另外两根早已勃起多时的急不及待的接上。叽叽两声之后,女王的上下两处再次被占领,又是一轮狂风暴雨。 看着在五个精灵士兵包围中犹如羊入虎群,应接不暇的叶琳娜,桑德鲁轻吁了一口气,“只要照这样下去,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成功了。” 洛娅静静的注视着从前的主人饱受蹂躏,俏脸上的神情复杂难明,“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一定要在她身上花这么时间吗?” “没办法,这女人的意志力超乎我想象的坚强,虽然掌握了她孩子的生死,可一旦让她走出这房间,我怕她会孤注一掷。” 桑德鲁叹了口气,“她的体质与精神力都远比你要强得多,要控制她的意识必须输入大量的魔法能量。那么强的魔力波动,恐怕她一走进神殿,德明就发觉了。” “只有彻底摧毁她的意志是吗?” “当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做一个女王时,她的意志便会动摇,身为女王的责任感一旦消失,对孩子的爱,就成为支配她的最大力量了。” 桑德鲁充满自信的说道:“到了那时,她不但可以为我取得灵魂护符,还会是助我收集其余法器的一个大好帮手。” 洛娅无言的点了点头,忽然脸上一红,贴到了桑德鲁身上,“主人,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看着他们……” 感受到洛娅身上的火热,桑德鲁将视线收回。一把扯开她的长袍,将这情动如火的俏女侍压倒在地。此刻,在这精灵女王的寝室内,已尽是淫风欲火…… “想不到女王陛下也是这么浪啊,真是太棒了。” 每人都在叶琳娜的身体上发泄了十几次,五个士兵的体力也到了极限了,有两个仍然奋起余下的精力享受最后的快乐。其余三个,只能坐在一旁一边欣赏,一边指指点点。 “看,她的屁股挺的那么高,真是淫荡,这么多次了还是喂不饱她。” 美丽的女王此时浑身上下精迹斑斑,如同一只母狗般趴跪在地上,雪白丰挺的臀部高高撅起,一个精灵士兵双手扶在屁股两边,狠命的将一次次顶入肉穴之中。另一个双腿大张的坐在地上,女王的头埋在他的胯下,正一上一下的努力动着。他的双手,则抓在女王垂下来的一对粉乳上尽情的搓揉享受。 身后的士兵再次发出舒服至极的低吼,的速度顿时剧烈了许多。数十次的奸淫蹂躏后,身体内充满精液的叶琳娜已经完全麻木,任由身后的士兵加快动作,她仍是专心的吸舔着口中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两个士兵终于同时在怪叫中喷发,无力的离开叶琳娜的身体。再没有人上来接手了,女王虚弱的倒在地上,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口中和下体流出。 “终于……结束了。” “精彩精彩,女王陛下的体力真是让人惊叹。” 坐回在软椅上的桑德鲁挥了挥手,对几个精灵士兵道:“现在没你们的事了。” 五个士兵费力的爬起,慢腾腾的穿着衣服,口中小声的嘀咕着:“真是太爽了,看她那骚样,再多叫几个来才可以满足她啊。” “那就去再叫几个,休息一下再来。” “哈哈哈,好啊。” 听见了几个士兵的议论,一股恐惧感令叶琳娜猛地抬起头来,接触到的,是桑德鲁充满嘲笑的目光。 “你……” “女王陛下有什么话要说吗?” “不能让他们出去啊。” 叶琳娜在心中狂呼着,然而,自己身为他们的……女王,这句话怎能出口。 洛娅悄然无声的来到叶琳娜的身边。 “陛下可是认为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离去吗?其实他们反正出去之后就活不了了,所以我们也没必要动手了。” 叶琳娜当然明白,德明大祭司很快就会发现这几个“反常”的士兵中了什么邪术,要解除他们所受的控制也绝非难事。这些忠心耿耿的士兵在清醒过来后,自然会立刻自尽。只是,自己的事情是否会…… 注意着叶琳娜脸上神情的变化,洛娅的声音显得说不出的妖异。 “当然,如果女王陛下想自己动手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帮你。”说着,将一柄短剑悄悄递到叶琳娜的手中。 已经完全失去了平常的理智以及判断力,叶琳娜在迷糊中握住短剑,脑中一片混乱,“不能让他们出去……我还要救我的孩子……他们反正也要死的了…… 对,杀了他们。只要杀了他们,什么事都没了,他们也不会痛苦。” “杀!!” 这个念头变得无比的清晰,体内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叶琳娜疲惫不堪的身体竟在瞬间跳起。短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迹,刺向几个完全无备的士兵。 房中响起五声短促的惨叫…… 看着一身鲜血,面色苍白的叶琳娜呆呆的站立在自己手下的尸体旁,桑德鲁与洛娅对视了一眼,同时泛起得意的笑容。他们知道,面前的精灵女王,已经踏出了通向堕落深渊的第一步…… 英雄无敌夜谭之女王的劫难篇7 chap_r(); ----- 踏上神殿高高的台阶,佛勒迪的面色显得沉重而庄肃,一步一步的走近紧闭的殿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佛勒迪伸出手来,将两扇沉重的大门推开。 门内,是一个博大深广的空间。高十丈,长宽各百丈的神殿内神迹一般的空无一物,甚至没有一根支撑的柱子。四壁与高高的穹顶隐隐浮现着古拙的图案。 粗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符文,似是全无意义,又似乎暗含着难言的奥妙。四壁与顶部都不见一丝缝隙,殿内也完全没有任何的照明物。然而,却是没有任何黑暗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玄秘莫测。 尽管不是第一次进入神殿,佛勒迪仍是如同以前每一次一样屈服于眼前所见的伟大,谦卑的低下头来。 “你来了。” 空荡荡的神殿中心处,孤零零的站立着一个人。宽袍大袖,白发长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站着,却全无突兀的感觉。他就是那样静静的站着,若不是开口说话,任何进入神殿的人,都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并非是他不引人注目,而是他似乎已经与这个伟大的空间融为了一体,无分彼此。 “是……” 面对着精灵族的最高长老,大祭司德明,佛勒迪的声音恭顺无比。 “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还是没有头绪,”佛勒迪的声音带着一丝惶恐,“到今天为止,这十天来已经先后有二十七名士兵失踪,我进行了仔细的搜查,但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的现象。” 顿了一顿,没有听到大祭司的声音,佛勒迪连忙接下去道,“所有的结界都没有遭到破坏的迹象。我已经向女王陛下请示了三次,陛下的指示……都是加紧调查。” “你亲眼看见了女王陛下了吗?” 心中暗暗一怔,佛勒迪回答道,“是……的,前两次都是由洛娅代传,最后一次是女王亲自对我下令的。” “我的意思,是你是否亲眼见到了女王陛下。” 声音仍是那么平和,但佛勒迪却隐隐感觉到了些许不安,讶然的抬起头来,“大祭司的意思是……啊,女王陛下是当着我的面下令的。” 德明沉默下来,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佛勒迪不敢打扰大祭司,只是安静的站立着,纹丝不动。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当佛勒迪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有些发麻的时候,大祭司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是女王的命令,你照做吧。” 不自觉地一愣,佛勒迪问道:“大祭司没有什么指示吗?” 德明没有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佛勒迪不敢再多说,躬身行了一礼后,倒退着走出了神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两扇大门已在眼前缓缓的合上。佛勒迪没有看见,门后,大祭司德明的脸上,充满了迷惑不解的神情。 “佛勒迪已经去过神殿了。” 幽灵般的闪入房中,落在桑德鲁的身旁,洛娅的身形显得那么飘忽。 “很好,” 盘坐在椅子上的桑德鲁睁开了双眼,“德明现在应该很烦恼了。” “恐怕现在最烦恼的还是我们的侍卫长大人,看他从神殿出来时的样子,大概没从大祭司那里得到什么指示,而女王陛下,也似乎什么都不管了。” 目光转向一侧,在不远处,美丽的精灵女王着身子,坐在一个精灵族士兵的身上奋力的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上下坐套,从侧后方看过去,士兵红筋暴露的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不断的在女王的体内进进出出,士兵的双手则在女王的娇躯上肆意游动。 在女王的周围还站着三个士兵,女王的双手分别抓着两侧两个士兵的,灵巧的手指在粗挺的棒身上时轻时重地撸动搓捏,不时的用指尖轻轻的划过前端的裂口,令得两个士兵浑身颤抖,连声怪叫。 前方的士兵双手捧住女王的头部,似乎已经快要达到,已经顾不上享受女王的口舌服务,而是把女王的小嘴当作一般猛力的着。 这十天来,可怜的女王每一天都要“招待”几个洛娅带回来的精灵士兵,当他们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后,便亲手夺取他们的生命。然后,还没来得及休息,下一批又来了。于是,又是一个循环,永无休止。 看着叶琳娜犹如一个的妓女一般不知羞耻的为自己的手下服务,身上沾满了汗水,精液与口水的混合物,地上更是湿漉漉的一大片。洛娅不屑的哼了一声,“现在,这女人和一个婊子已经没什么分别了,你看,她是多么享受啊。” “你错了,”桑德鲁的声音异常的低沉,“她是在赎罪。” 微微一怔,洛娅道:“赎罪?” 目光由激烈交合的五个男女身上移开,就在离他们不远处,赫然是一堆血迹斑斑的尸体。尸体的伤口处泛着死白色,却异常的干净,完全看不见丝毫血迹。 恐怖的尸群与乱交的男女近在咫尺,这画面,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从她杀死第一批的五个人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已经难以回头了。为了自己的孩子,被你带来的人一定会死在她的手里。所以,在他们死前,她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赎罪,或者,这也是她对自己的惩罚。” 桑德鲁一声冷笑,“多么幼稚的想法,可笑的女人。” “可是这样说来,她显然还是保持着清醒。我们的目的,岂不是依然无法达到。” “不会无法达到的,”桑德鲁淡然自若的说道,“现在,我随时可以让她去为我取得我想要的东西。只是,在这之外,我还要做另一件事。” 洛娅目光闪动,正要开口,一旁已经传来连续的闷哼声。 地上的士兵与前方的士兵几乎是同时射出了火热的精液,女王的口中塞得满满的,前方的士兵仍是意犹未足的将尚未完全软化的在她小嘴中搅动着,粘稠的液体不住的溢出,将女王的俏脸弄得狼藉不堪。两侧的士兵则用力从地上士兵的身上将女王拉了起来。大股白浊的液体随着的离开从女王的下体流出,在下面士兵的肚子上形成淫糜的图案。 女王的身体一被提起,一个士兵就飞快的向地上一躺,搂住女王的臀部,将女王拉到自己的身上。高挺的对准上方的,向上一挺,噗叽一声便插入了饱受蹂躏的牝户。 另一个士兵一步之差,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然而随着下面的士兵双手一抱,女王的上身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胸膛。丰满的臀部夸张地向后翘起,两片雪白的臀肉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中心处那一漩小小的菊花,看上去是那么鲜嫩。 士兵的眼睛一亮,迅快来到女王的身后,双手按在两片臀肉上向两边分开,那小巧的菊洞也微微的张了开来。 套坐在身下士兵上的女王,仍是放荡的扭动着臀部,茫然不知身后正有一根狰狞的,向着她粉嫩的后庭缓缓挺进。 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情形的洛娅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看着那硕大的顶部靠近白皙的臀部,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桑德鲁看了她一眼,将手探到她的翘臀上,在股沟中轻轻一划,笑道:“小宝贝,看你这么兴奋,是不是也想试试啊。” 洛娅身子一震,娇嗔的顶了桑德鲁一眼,耳中却传来叶琳娜的一声尖叫。 猛地转过头来,就见一个人体在空中落下,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洛娅不觉讶然的向满脸杀气,凛然而立的叶琳娜望去。 桑德鲁叹了一口气,说道:“女王陛下……” “你不要太过分,”打断了桑德鲁未完的话,叶琳娜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的士兵瞟了一眼,“把我逼急了,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说着,女王的脸上现出戚然之色,“我……已经是个罪人了。” 想不到叶琳娜的反应会如此的强烈,看着女王的眼神又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澄明清澈,桑德鲁急忙向洛娅使了个眼色。 闪电一般的跃起,倏忽间已来到几个士兵旁,洛娅的双手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挥动了几下,四个精灵士兵便无声无息的软倒。鲜血,由他们的颈部涌出,洛娅一低头,将嘴巴凑了上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洛娅吸食鲜血,叶琳娜却惊讶于她那惊人的速度与杀伤力,这与从前的洛娅,简直是天壤之别。 “既然女王陛下对这种事这么抗拒,鄙人自然不会逼你,呵呵。” 桑德鲁笑着站起身来,“只是我的小宝贝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是吗,宝贝儿?” 洛娅抬起头来,随手抹去唇边残留的血迹,娇声道,“人家什么时候说感兴趣了,人家后面那么小,主人的……那么大,怎么受得了啊。” “受不了也不行了,我现在也有兴趣了,” 桑德鲁来到洛娅的面前,将胯下的顶到她的嘴边,“宝贝儿,如果你怕痛的话,就先帮我润一下吧。” 当洛娅柔顺的将他的含入口中吸吮之后,桑德鲁向一旁的女王望去,“女王陛下,就请你帮我的宝贝儿润一下吧。” 叶琳娜还未反应过来,地上的洛娅已眯起了眼睛,将小巧的臀部翘了起来。 终于明白了桑德鲁的意思,叶琳娜不觉一阵迟疑。 “鄙人已经让步了,我希望女王陛下也可以让一步,大家都是女人,女王陛下也不希望你的侍女太痛苦对吗?” 桑德鲁轻轻的将洛娅的长袍拉起,长袍下是的身体,白嫩可爱的小屁股正对着女王,左右摇摆着。 叶琳娜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终于慢慢的走到洛娅的身后,蹲了下来。 白得耀眼的臀部在眼前晃动着,叶琳娜伸出双手,抓住两瓣臀肉,用力的向两边分开。暗红色的菊蕾在眼前展开,叶琳娜将舌尖伸出,嘴巴凑了上去。 湿滑的舌尖触及菊蕾,洛娅的娇躯明显的一颤,但随即将臀部向后挺出。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呀?” 叶琳娜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鼻中隐隐闻到一股异味。再漂亮的女人,屁股后面的那个地方也不会是香的。 桑德鲁梦幻般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对了,多舔几下,然后用手指插一插,不过,别把我的宝贝儿弄痛了哦。” 混乱中的叶琳娜毫无意识的照着他的话进行着,手指沾着唾液轻轻的顶在菊蕾中心,慢慢的向里面挤入,渐渐的进入了第一段指节。 “唔……” 洛娅发出低沉的闷哼,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 感觉到洛娅的惊惶,叶琳娜心中涌起报复的快感,一只手搂住洛娅的小腹,另一只手的手指继续缓缓的坚定的向内前进。狭小的洞口肉箍一般紧紧挤压着她的手指,阻止她的前进。然而,在叶琳娜的努力下,手指还是缓慢的持续插入,终于在用力一顶后完全进入。 “疼啊……” 吐出桑德鲁的,洛娅的脸上已满是泪水,“现在就这么疼,主人,我… 恐怕不行啊。” 桑德鲁微笑着拍了拍洛娅的脸蛋,走到她的身后。 “谢谢女王陛下了,现在,让我来吧。” 叶琳娜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的一阵冲动,手指在洛娅的后庭内一旋,再一用力,猛地将手指拔了出来。 “啊……” 洛娅一声惨叫,顿时扑倒在地上。 桑德鲁含着深意的眼光在叶琳娜的脸上一转,没有说话,径自捧起洛娅的粉臀。 “宝贝儿,我来了。”桑德鲁说着,硕大的顶住微微打开的菊门,下身一用力,照准目标冲了过去。 “不……不要……” 看着那粗壮的在自己的眼前突地一下没入柔嫩的臀部。洛娅凄惨的叫声让叶琳娜的心灵一阵颤动。 “我究竟做了什么啊,她……她只是被控制的啊。” 就在这时,正在洛娅狭小紧窄的后庭中享受的桑德鲁忽的全身一震,迅快的从洛娅体内退出,坐倒在地上。 叶琳娜不觉讶然望去,却见桑德鲁一挥手,眼前一亮,便倒在了地上。 洛娅艰难的扭过头来,看见桑德鲁一脸凝重的表情,惊道,“怎么了?” “是德明!” 桑德鲁哼声道,“我还是小看了他,想不到借助神殿中的灵气,他居然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竟然可以用‘天空之眼’窥探房内的情形。” “天空之眼”是一种运用魔力增强心灵力量进行窥探的方法,施术者可以将“视觉”转移到空中,对广阔的区域进行观察,但只能得到一个大概的情形。当然,强大的术师也可以利用魔力使自己的视力得到加强,看到比平常的视觉范围远上数十倍的地方。然而,像德明这样竟然可以无视重重的障碍直接窥探房间内的情形,简直是没有人能够想象。 “那……他看到了。” 桑德鲁摇了摇头,“他毕竟还是不敢对女王不敬,始终不敢太过于接近。” 洛娅吁了一口气,“那就是没事了。” “已经很危险了,若是他再接近一些,我布下的干扰力场就会被他发现。即使是现在,德明很明显已经对这里起了疑心。看来,我们也该行动了。” 洛娅转头看了叶琳娜一眼,迟疑的道:“现在…没问题吗?” “不会有问题的,德明的动疑原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虽然他的反应快了一些,但是,事情仍是按照我所计划的那样进行着。不是吗?” 没等洛娅回答,桑德鲁由地上站起,充满自信的接道:“在神殿中的德明,已经接近于神。可惜,我却是个要欺骗神的人。” 英雄无敌夜谭之女王的劫难完 chap_r(); ----- 二十七个精灵士兵的尸体整齐的排列在空阔的神殿之中,一旁站立着的佛勒迪低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 「你怎么看?」 详细看过每一具尸体后,大祭司德明缓缓走回他一直站立着的位置,神殿的中央。 「一共二十七个人,全部是颈部要害被割破而死。多数应是死于一柄极其锋利的利器,但有四个伤口十分奇怪,像是被强行抓破的……」 佛勒迪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最奇怪的是每一具尸体体内的血液好像都被抽干了。或者,是被……吸干了。」 德明哼了一声,「或者?」 佛勒迪急忙接道,「我们实在不能肯定,女王陛下也看过尸体了,她下令将尸体送到神殿,由大祭司过目,看看有什么发现。」 「哦,是女王陛下命令送来的吗?」德明显出十分注意的神情。 「是的,女王陛下说她也会亲自来向大祭司求教。」 佛勒迪看到大祭司向他看来,急忙欠了欠身,身后已然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来不及说话,佛勒迪迅速转过身来,向着正踏入神殿的女王躬身行礼。 面色苍白的叶琳娜对着一旁向她行礼的侍卫们挥了挥手,径自走到大祭司的身前,跪倒在地。 「打扰大祭司的清修,实在是非常的抱歉。但是,索丹尼斯拉的人民受到如此的伤害,却是我莫大的罪过,请求大祭司给与我指示。」 说着,女王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 「女王陛下不必如此,」 看着叶琳娜满脸的泪水,德明微微迟疑了一下,终于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出现这样的情况,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见的,我们所有人也都有责任找出其中的原因。我会向母神寻求帮助,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 叶琳娜慢慢的从地上站起,眼中的泪水仍是不住的涌出,「可是,我觉得… 我……真的是精灵族的罪人。」 「傻孩子。」德明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转头对着佛勒迪说道:「好了,你们将这些尸体抬出去吧。」 「慢着,」阻止了正要行动的佛勒迪,叶琳娜低着头对大祭司说道,「无论怎样,这些士兵都是因为我的…失职……而死。我希望将他们送往殿后的神堂,我要在神堂内亲自为他们向母神祈祷,并请求她宽恕我的罪过。」 「这个…女王陛下的身体没问题吗?」 叶琳娜摇了摇头。 德明深深看了她一眼,半晌才点头道:「既然女王陛下认为有必要这样做,那么,就把他们送往殿后的神堂去吧。」 佛勒迪答应了一声,立刻指挥侍卫将地上的尸体送往殿后。叶琳娜与德明却是默默的站立在一旁,两个人似乎都在想着心事。 良久,佛勒迪来到一旁,躬身道:「尸体已经全部移入神堂。」 叶琳娜似乎从沉思中醒觉过来,「唔」了一声道:「辛苦了,」 转向静立着的德明,女王目光闪动了一阵,终于低下头轻声说道:「如果大祭司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现在就去神堂了。」 德明沉厚的声音略带干涩的说道:「女王陛下请便。」 叶琳娜在洛娅的陪侍下缓缓的走向殿后,德明低沉的说道:「洛娅就不必去了。」 转过头来,讶然的看了大祭司一眼,洛娅怔然道:「奴婢…」 却见德明已然闭上了双眼,不觉站定下来。 没有停下脚步,叶琳娜淡淡的说了句:「洛娅,你就在这里候着吧。」 说着,独自向前走去。 当女王的身形完全消失在殿后,一直闭着眼睛的德明忽然沉声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全部退下去。」 顿了一顿,又接道:「洛娅也退下。」 洛娅向殿后看了一眼,说道:「女王陛下要奴婢在这里等候。大祭司…」 然而,大祭司沉静肃穆的神情却令她不敢再多说,一阵踌躇后,终于还是与佛勒迪等人一起退出了殿外。 在两扇沉重的大门合上的一霎,大祭司德明霍的睁开眼睛,目中神光如电。 叶琳娜疾步奔向前方的神堂,她的身体却在不住的轻微颤抖着,分不出是因为怀中透出的丝丝森寒阴气,还是由于心底的恐惧。看着神堂的大门在眼前渐渐的变得清晰,叶琳娜的耳中响起桑德鲁的声音。 「将灵魂护符放在这个袋子里,德明决不会发觉。只要将它带出神殿,交到我的手上,一切都可以结束。你的孩子将平安无事,你也可以继续做你的女王,就是洛娅,也会恢复从前的纯洁。就是这么简单,这东西原本就是我们的,你只是物归原主,不是吗?」 「我还能继续做这个女王吗?」叶琳娜从心底苦笑着,「可是,能够救回孩子和洛娅,也算是值得了。」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桑德鲁的话竟然没有一点怀疑。 终于来到门前,叶琳娜如释重负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然而,惊骇的表情刹那间布满她的俏脸,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出了一步。 「女王陛下不在神堂内祈祷,去了哪里呢?」 神堂的大门在眼前打开,门内,德明负手而立,双眼神光毕露的盯注在女王的身上。 「我……」 叶琳娜下意识的将手在胸前一掩,却又立刻警觉的放下。可是,大祭司的目光已然立刻转向她的胸前… 「黑暗的气息,是封印在密室中的灵魂护符吧。女王陛下要它何用?」德明的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喃喃的道:「我只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叶琳娜手足无措的站立着,「大祭司,我…我没有办法,我…」 静静的看着她的德明忽然目光一动,猛地转向女王的后方。 「还是让鄙人来说吧,」 优雅阴沉的声音几乎在同时响起,一袭黑衣的桑德鲁幽灵般来到叶琳娜的身边,随手搭住女王的肩膀。「是鄙人让她这么做的。」 「是一位死灵法师,」 看着两人亲热的挨贴在一起,德明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怒意,但瞬即恢复了平静,点点头道:「能够不声不响的潜入此处,大概是黑巫王桑德鲁了。」 「不愧为精灵族的大祭司,一眼就道出了本人的来历,」 桑德鲁一边答话,一只手却探入叶琳娜的怀中,将灵魂护符取出,顺手还在女王的胸前捏了一把。 叶琳娜浑身一震,向后退出几步,德明却猛地向前跨出。 「别急,别急。」 桑德鲁摇了摇手,一边将袋中的项链拿在手上。看着泛着死灰色的骨牌上嵌着的一颗狰狞的骷髅头,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灵魂护符,我终于得到你了。」 随即转向面前的德明,「大祭司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我,鄙人也不至于转身就走……」 阴沉的一笑,桑德鲁接道:「如今大祭司已经不是身处神殿之中了。因为对女王陛下动了疑心,大祭司也将所有人都遣出了神殿,鄙人未必就不是您的对手呢。」 将手中的护符挂起,桑德鲁踏前几步,回头看了木然而立的叶琳娜一眼,「当然,您也不必对女王陛下抱什么期望了。」 德明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毫无一丝征兆,数十个火球犹如一阵火雨般从天而降,笼罩了桑德鲁周围一丈方圆的空间,炙热的气息令得身处后方的叶琳娜也觉呼吸不畅,连连后退。 桑德鲁发出一声长笑,右手挥处,无数的密集冰箭在头顶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冰盖,从天而降的火球砸在冰盖之上,冒出阵阵水雾,却也随即消失。 「闪电之怒!」 只是略一闭眼,桑德鲁的左手伴着一声低喝指向德明。而几乎在同时,德明也右手一挥,喊出了一声「烈焰之矛」。 一道亮得耀眼的闪电从空中劈下,德明的右手前端却现出一道泛着通红光芒的火柱,火芒闪烁的尖端直刺向对面的桑德鲁。左手一撑,一个半弧形的光盾斜举在上方,截住了几乎无坚不摧的闪电。 「喀喇…」 两个六级的攻击魔法同时发动,能量冲击的爆响与强大的冲击波充斥在两人之间的空间,夺目的光芒让人完全无法睁开眼睛。 一切都静止下来,叶琳娜睁眼看去,德明仍是立在神堂的门口,胸口微见起伏。而桑德鲁周围的地上现出灼焦的痕迹,头上的白发也略见焦黑。很明显,在适才的较量中,他还是处于下风。 「名不虚传,真是名不虚传。」 在此情形之下桑德鲁仍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来即使是不在神殿之中交手,我似乎也还不是你的对手。」 「不必客气,你的实力不止于此。」 德明一脸严肃的看着对面的对手,虽是那么平静,却不见丝毫松懈。 「若是以前,我的实力当然不止于此,可惜这里是守护者丛林,」桑德鲁叹了口气,「为了进入这该死的地方,我花的代价太大了。」 抬头看了看德明,桑德鲁现出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你这样的对手,原本该是我前进的最大动力,可惜,现在却是我要拔除的最大阻碍。」 声音中透着奇异的自信,德明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却不知究竟出在哪里。 就在这时,他看见远处的叶琳娜脸上现出惊骇之极的表情,目光定定的看向自己的身后。 心念一动,德明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对面的桑德鲁已经再次举起了双手,一条长长的冰链由他的身前射出,以惊人的高速刺来。 慌忙间擎起寒冰之盾,然而此时德明清楚的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死亡气息。 冰链刺击在坚硬的寒冰盾上,清脆的撞击声中,德明的后心一阵剧痛,低下头来,只见自己的胸口赫然露出一只五指箕张的手掌。回过头去,身后是面无表情的几个精灵士兵。 「招魂术…」 在叶琳娜凄厉的叫喊声中,德明苦笑着摇头,「想不到,在这精灵王城中,我竟然会败在敌人的围攻之中,死在本族士兵的手中。」 亡灵族人独有的「招魂术」,可以聚集死者的亡魂,达到一定的程度后,便将其注入失去生命的躯体之内,做成拥有活动能力却全无自己意识的不死战士。 只是这种招魂的过程十分的复杂,一般都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施法。德明实在不能相信,之前还是十足失去生命的尸体,会在这一阵功夫就转变成不死族的战士。 「这应该感谢我们的女王,」桑德鲁轻抚着胸前的灵魂护符,「是她将灵魂护符送到我的手上。借助它的魔力,我才可以轻易的聚集亡魂来施展招魂术,直接赋予这几个士兵不死的生命。」 得意的看着气息渐渐低弱的德明,桑德鲁缓缓地向前踏出一步,忽的一声闷哼,掩脸踉跄而退。与此同时,神堂内的几个士兵也发出尖厉的嘶嚎,纷纷倒在地上。每个人的头部,都端端正正的插着一支羽箭。杀伤德明的那个士兵更是手臂折断,连中数箭。 「幻影射手!」 看着自己手臂上闪着幽光的羽箭,桑德鲁一声怒吼。随手抓住狂奔而至的叶琳娜,举目向四周望去。 五个一身绿色斗篷,手提长弓的人悄然站立在四下的远处。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然而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势,却使得桑德鲁也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知道,这就是精灵族名震天下的精锐,由精灵王格鲁一手训练的「幻影射手」。 格鲁可以说是精灵族有史以来最为杰出的射手,他将精灵族称霸天下的射术提高到一个无人可及的地步。更用其特殊的方法训练出远远超越精灵族的「大地射手」,据说已可做到出箭无声,箭出无影的「幻影射手」。而今,桑德鲁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受到重创,终于让他亲自领略到「幻影射手」的可怕。 将女王紧紧抓在手中,桑德鲁却全无安全的感觉。法师的身体远比战士要来得脆弱,身为不死一族的桑德鲁也不例外。对于魔法能量的攻击,他可以凭借体内强大的魔力进行保护,然而面对这种纯物理性的攻击,他和普通人并无不同。 方才若非凭着超人的灵觉及时用手臂挡住,那支破坏力极大的羽箭已然插在了他的头上。而面对着几乎看不见动作的「幻影射手」,叶琳娜也丝毫保护不了他。 坐倒在地的德明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几个模糊的绿影,无力的道:「是… 格鲁王回来了吗?」 面色一变,桑德鲁一声不做,身上却迅速泛起一层灰暗的色泽。「石皮肤」 虽然可以提供全身的保护,然而,桑德鲁很清楚,这种一级的魔法是承受不了几下强劲的攻击的。 「呲…」 一声尖啸,桑德鲁后方的两个幻影射手忽的冲天而起,一个白色的人影带着一道刺目的流光跟踪而上,紧紧的逼在后面。 桑德鲁几乎立时转身,在他身旁的叶琳娜却猛然身子一倾,一枝羽箭噗的一声刺入她的前胸,伴着一声痛哼,人已被桑德鲁带起,闪电般向后方退去。 人在空中,桑德鲁身上接连传来几下剧痛,但他的手已然向后挥出,满天的冰箭疯狂的射向三个「幻影射手」。前面的洛娅一声娇叱,狼狈的被逼下地来。 但无数的冰箭又在瞬息间布满了她上方的空间。 迅速的接近洛娅,桑德鲁一声低喝,「走…」三人就在漫天冰箭的掩护下飞掠而去。远处,似乎还传来叶琳娜的低呼。 看着几个幻影射手聚拢在一起,似是在呆呆的发愣,全无追赶的意思,德明喘声叫道,「女王陛下…。你们还不快去追。」 几个射手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冷声道:「女王陛下为敌人挡住了一箭,我们不认为她还值得我们去救。」 德明一呆,另一个接口道,「现在也已经追不上了。由他们去吧,陛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德明木然的坐在地上,几乎已感觉不到胸口的疼痛,喃喃道:「追不上了,追不上了………」 续女王的劫难之后精灵王的归来 chap_r(); ----- 一 厚重的云层挡住了火辣辣的太阳,在大地上投下一片阴影。然而,田野间没有一丝风,闷热的天气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这里,是埃拉西亚帝国西部的边境。一辆轻便的马车正急驰在坎坷不平的小路上,赶车的是一个年轻人,灰褐色的短发散乱的披在额前,遮住了他上半截面孔,但在发间透出的目光却显得灵活无比。身上是一袭粗陋的布衣,却是剪裁得体,异常合身。 此时,这少年紧抿着嘴唇,脸上的汗水滚滚而下,他却顾不上去擦,只是一个劲的挥动手中的皮鞭,将马车赶得飞快。 “杰姆,不能把马车赶得慢些吗?” 一个轻婉柔和的声音从车厢中传出,声音中透出些许痛苦。 “小姐,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我们不能慢下来啊,如果被那些家伙赶上,再要脱身就很难了。” 少年头也不回的答道,手上的缰绳丝毫也没有放松。 “再赶上一天路,我们就深入埃拉西亚的国境了,只要进入有重兵把守的大城,谅那些家伙也不敢再追上来。” 车厢内一阵沉默,隐隐传出一声轻叹。 赶车的少年微微侧头向后望了一眼,脸上现出了怜惜的表情,终究还是毅然的转过头来。目光向前方望去,少年的脸色突然一变,低声叫道:“小姐,小心了。” 车厢内传来略带惊慌的声音:“他们追上来了么?” “应该就是他们了,我们冲过去。” 少年沉声答道,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前方。 一排人影凌乱的排列在前方,远远的看去,只觉他们动作僵硬,形状古怪。 当马车渐渐驰近,少年的眼睛眯了起来,那群人的样子逐渐的清晰。 残破的衣服七零八落的挂在身上,衣服的破漏处露出泛着死灰色的肌肤,不少地方还可见到腐烂的伤口。脸上的肌肉同样腐烂不堪,面无表情,但是一双双睁得大大的眼睛中,却透着令人心悸的红光,映得他们手中持着的利刃也隐泛红芒。 “是一群僵尸,足有三十多个,其中有几个好像还是高级的尸兵。” 少年的声音透着紧张,一手控缰,一手松开皮鞭,从旁边拿起一柄长剑。 车帘微微掀开,一双清亮的眼眸在帘后闪了一闪。 “他们数量太多了,这样只怕冲不过去了。” 此时马车已渐渐接近尸群,其中几个僵尸已经缓慢的迎着他们向前走出,竟似是要硬挡疾驰中的马车。 少年握剑的手紧了一紧,手心中渗出冷汗。疾驰的马车绝非人力可以阻挡得了的,然而,面前的却并非普通人,天知道他们那破烂不堪的身体里究竟有多大的力量。 就在马车即将与尸群接触的时候,迎出的几个僵尸纷纷举起手中的利刃。一个巨大无比的火团忽然从空中落下,“轰”的一声将那几个僵尸包没在熊熊烈焰之中。 骏马的嘶鸣与凄厉的嗥叫声同时响起,马车“呼”的一声穿过燃烧的火焰,将几个浑身是火的躯体撞出老远,冲入后面的尸群中。 “杀!” 少年一声狂吼,手中的长剑奋力向马车两旁挥动。剑刃切肉断骨的感觉清晰的传来,一只只断臂残肢在眼前飞舞。数不清究竟砍倒了多少只僵尸,少年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手臂也微觉酸软。有两只僵尸就在他挥剑速度减慢的当儿攀上了车座。 一道柔和的光芒适时透过车帘射出,少年的身体被光芒笼罩,一股力量由体内生出,身体的疲劳似乎立时消失无踪。 厉叱一声,少年从车座上站起,一脚将左侧的僵尸踢飞,右手长剑的剑柄重重的撞在另一个僵尸的面门之上,顿时将这家伙撞得翻下车去。 右脚一痛,一把短刀在他的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少年一咧嘴,长剑一翻,一颗狰狞的人头斜斜的飞出。左手缰绳一抖,拉车的骏马一声长嘶,马车终于冲过了尸群,不片刻就将尸群远远抛在了后面。 少年一声欢呼:“小姐,我们冲过来了。” 话声刚落,少年的目光向前方一扫,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天气仍然是那么的闷热,然而刚刚才经过一场激战的少年却觉得身上一阵发冷。 前方不远处,整齐的排列着十个身披锦袍,枯瘦如柴的怪人。鸟爪般的双手微微提在胸前,两颗尖利的獠牙露出唇外,形态异常可怖。 虽只有十个敌人,少年却失去了前进的勇气,缰绳一收,将马车停了下来。 “小姐,前面有十个吸血鬼王,另外,好像还有……” 少年一边低声的向车中的小姐报告,一边紧张的注视着前方。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十个怪人的后面,缓缓越众而出。 少年发出一声呻吟:“一个死亡骑士。” 纯黑的盔甲包住全身,跨坐在一匹同样纯黑色的高头大马之上。在死亡的黑暗气息笼罩下,那人与马都仿佛从地狱中走出一般。这,就是号称亡灵族最强兵种,其威力足以与埃拉西亚帝国圣骑士兵团的圣骑士相对抗的死亡骑士。 在大陆各族长达数万年的战争中,上界与下界各族都形成了十分近似的完整军制系统。各族都将自己的常规作战部队按战斗力分为六个等级。在人类族中,一般经过训练的士兵都只是第一个等级的部队。只有经过特殊的抗御魔法与战技训练的重骑兵,才可以被授予圣骑士的称号,编入圣骑士兵团。而这为数不过数千人的兵团,就是埃拉西亚帝国的第六级作战力量,也是最最精锐的部队。 据说,在战斗中死去的圣骑士的灵魂如果被强大的死灵法师所拘禁。经过漫长的年代,一直得不到解脱,圣洁的灵魂将会化作充满怨气的恶灵,再由术师赐予他们不死的躯体,便成为强大无比的死亡骑士,其威力似乎还在圣骑士之上。 这同样为数不多的死亡骑士,便成为亡灵族的第六级作战力量。 刚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冲破三十多个僵尸的阻截。可是如今,十个第四级力量的吸血鬼王,和一个六级的死亡骑士。在以多欺少的情形之下,这种力量,只怕比三百个二级力量的僵尸加起来还要可怕。赶车的少年深深的明白这一点,心中充满了绝望。 车厢中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我看见了,杰姆,你赶快跑吧。他们的目标是我,你现在就跑,说不定他们不会去追你的。” 听到小姐的话,少年咬了咬牙,胸膛一挺:“小姐你别说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决不会丢下你自己逃命的。何况,对手是吸血鬼王,我也肯定跑不了的。” 车厢内没有声音,少年握紧手中的长剑,振声道:“事到如今已经别无选择了。小姐你准备好,我一冲出去你就发动魔法,能用多少就用多少。” “没有魔法了。” 正准备出动的少年闻声一呆:“什么?” “这些天来不断的使用魔法,却一直没有时间休息。我的魔力一直在损耗,刚才那两个魔法,已经将我的魔力耗尽了。” 刚刚振起的斗志似乎消散得无影无踪,少年颓然的坐在御座之上,无神的双眼茫然的看着开始缓缓移动的敌人。 黑色的灵马迈开脚步,十个吸血鬼王轻飘飘的跟在后面,不徐不疾的向着马车行来。敌人显然对自己压倒性的优势充满了信心。 荒野中的空气似若凝结住了一般,只有马蹄敲击地面的沉闷响声一下下的传来。在少年的感觉中,每一下似乎都敲击在自己的心上。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压力,少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嗥叫,疯狂的跳下马车,迎着缓缓而来的死亡骑士冲了上去。 黝黑的面甲内是无尽的黑暗,根本看不见死亡骑士的面目。然而,当少年冲近马前,骑士的头部微微一动。一柄又长又厚,略带弧形的斩马刀霍然出现在骑士的手中,对着奔来的少年当头劈下。 头上的短发被刀刃逼出的锐风压得分向两旁,少年只觉得一股令人窒息的力量当头压下。战士的本能使他迅速的一挫身,手中的长剑奋力向上挥起。 “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少年手中的长剑化作无数碎片四下激射,巨大的冲击力更将他震得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蓬”的一声重重的落在几丈远的地上。 鬼影一闪,几只干枯尖锐的鬼爪伸到少年的眼前。另一边,一个吸血鬼王已经跃上车座,伸手去扯车帘。 “嘶……” 车帘被扯开一块,出手的吸血鬼王却蓦的发出一声鬼嚎,枯瘦的身体翻跌下车座,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少年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的身子提起,眼前一花,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在了马车上。方才摔倒之处传来几声同样惨烈的号叫,又有四个吸血鬼王栽倒在地上。 愕然的向身旁望去,一个全身裹在银灰色斗篷内的人傲然站立在马车一侧,一只脚踏着地上的吸血鬼王,手中提着一把泛着暗金色光泽的大弓。 似乎深感意外,死亡骑士胯下的黑马脚步一停,几个幸存的吸血鬼王更是睁着通红的眼眸定定的注视着这个不速之客。 “想不到本人才一进入埃拉西亚国境,就会遇到你们这些亡灵族的怪物,看来是你们太不走运了。” 清亮震耳的声音响起,这人一手掀起了身上的斗篷,随手丢在车上。 少年眼前一亮。首先入目的是一头橙红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后。修长挺拔的躯体上,一身与斗篷同色的劲装清晰的展示出他的宽肩窄背,猿臂蜂腰。 宛若大理石般光洁细致的面庞轮廓如同刀削般的鲜明:尖而细长的耳朵,高挺的鼻梁,嘴角噙着一丝高傲的冷笑。最特别的还是他的眼神,锐利,冷静,让人想起正在搜寻猎物的鹰。身后背着箭袋,一手把住大弓,这人虽然毫无动作,却让人觉得他浑身上下充满了锐气与动感,像是一支箭,离弦之箭。 “一个精灵。” 倒吸了一口凉气,赶车的少年被此人气势所慑,竟是说不出话来。 对面的死亡骑士似乎也是微微一窒,但瞬即长刀一举,胯下的黑马立时四蹄翻飞,向着这边疾驰而来。身后,五个吸血鬼王身形一展,化作五只灰黑色的大蝙蝠,吱吱怪叫着跟在马后翻飞疾掠。 一声冷笑,不见这精灵的动作,只觉得他的手臂动了动。对面传来的吱吱怪叫已然变作一声声哀鸣,伴随着震耳的叮当巨响。少年目光到处,只见一只只蝙蝠如折翼之鸟般无力的落在地上,那死亡骑士手中长刀挥舞,胯下的黑马却停下了前进之势,反而在一步步的后退。 一缕尖风袭至,一个吸血鬼王出现在那精灵的右侧。身形凌空而起,两只鬼爪狠狠的抓向他的胸腹处,一张大嘴更是咬向颈侧的要害。 瞥见这一景象的少年还来不及发出惊呼,那精灵右手一伸,手中握着的一支长箭对着吸血鬼王张开的大口就插了下去,并在噗的一声中将这只吸血鬼王牢牢钉在地上。 这一阵工夫,对面四只蝙蝠已全部掉落在地上,少年这才勉强看得清楚。那死亡骑士挥刀挡格的,是一支支羽箭。细长的羽箭似乎具有绝大的力量,每挡下一支,死亡骑士骑乘的黑马就要连退几步。而这一阵工夫下来,那死亡骑士虽然挡住了不下十支羽箭,身上却仍是中了三支。一股股黑气从中箭处冒出,少年发现,那骑士的盔甲在慢慢的向内凹陷。 “咄!” 一声厉叱由精灵的口中发出,死亡骑士手中的长刀在一声震响中脱手而出,一支羽箭就在同时插入他的面甲。“哧”的一声,死亡骑士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盔甲中忽然冒出无数缕黑气,转眼间消散。一副空盔甲当的一声落在地上,那匹黑马也在瞬间消失了。 精灵收起大弓,看了一眼旁边目瞪口呆的少年,微微一笑:“结束了,你没事吧?”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少年愣愣的摇了摇头。突然似有所觉,急忙向着车内喊道:“小姐,你没事吧?” 车内传出那女子低低的声音:“没事,” 略顿了一顿,女子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还要多谢先生出手相救。” “啊!”少年叫了一声,向那精灵行了一礼,“先生救了我和小姐的性命,我都忘了向您道谢了。请问您高姓大名?” “我叫格鲁。”那精灵淡然应道,拿起车上的斗篷披在身上,“有件事我不大明白,你们怎么会被亡灵族的军队追杀的?” “这个……” 只觉得“格鲁”这个名字十分的耳熟,少年仔细的思索着,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听到对方的问话,迟疑的向车中望了望。 “我们是在路上遇见他们的,我也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追杀我们,也许只是偶然遇上的吧。” “是这样吗?”听到车中女子的回答,格鲁的目光一阵闪动,“出动了死亡骑士和十个吸血鬼王,在亡灵族来说是十分的重视了。真的只是偶然遇上吗?” 车厢内一阵沉默,格鲁看了一眼旁边略带不安之色的少年,忽然一伸手,掀开了车帘。 惊呼声中,格鲁锐利的目光在车厢内一转,落在斜靠在软座上的少女身上。 一身素淡的长裙包住娇小瘦弱的身体,淡茶色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苍白的脸庞上。放在她清瘦的脸上略显过大的眼睛此时更是睁得大大的。眼神清澈如水,带着惊惶之色注视着掀开车帘的人。只是脸上的神情却又带着说不出的高贵清华之气。一眼看去,这少女竟是别具一种楚楚动人的风致。 然而,格鲁的目光只是略略一扫,便凝定在她的左肩。那处的衣服似是被人抓破,露出里面用布条包住的伤口,伤口内还在微微的渗着血水。 蓝色的血。 二 “神之血……” 格鲁略带惊讶的目光再次回到少女的脸上。此时,那粉脸上的惊惶之色已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娴雅庄重。 “鼎鼎大名的精灵王格鲁大人,就是这样对待一个落难的女子的吗?” 格鲁还未答话,一旁的少年已经失声大叫起来:“啊……你是精灵王格鲁。 我,我听过你的传说。嘿,真是…” 话未说完,少年的脸上尽是激动之色,竟是接不下去。 “格鲁只是一介勇夫,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自然是比不上神灵族的神使们那般谦和有礼了。” 向着一旁的少年摆了摆手,格鲁一步跨入马车车厢,“只是小姐你贵为神灵族的神使,怎么会落得如此狼狈呢?” 在上界三族中,忠诚的侍奉天神,被称为神之使者的神灵族是被认为最高贵的种族。其中最大的原因就在于神灵族的人,体内流着的都是代表着高贵的蓝色血液。传说中,只有天神与天神的后代,体内的血液才会是蓝色的。同时,神灵族的人似乎都有着天生的高度智慧以及对号称天神之力的天空系魔法的敏感。族中的人,每一个都是出色的法师。 对于信奉大地母神的精灵族来说,对号称天神后裔的神灵族人一向都没有什么好感。虽然全无敌意,格鲁的话中仍带着些许讽刺。 听到格鲁的话,少女的脸上掠过复杂的神情。眼见对方跨入车厢,不由挺了一下身子,似欲有所行动。 一手按住对方的身子,格鲁说道:“小姐最好不要乱动。你们神灵族的体质我清楚得很,个个都像娇滴滴的大姑娘似的。” 说着哑然一笑,“何况你本来也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起身的动作被对方所阻,少女只能再次躺倒。格鲁修长洁白的双手将衣衫的破裂处再稍稍拉开一些,在伤口上轻轻一按。 “唔…”少女身躯一颤,却矜持的紧闭着嘴唇,只是发出一声低哼。 在她疼得失尽血色的粉脸上瞟了一眼,格鲁略略提高声音对着车外叫道:“小伙子你听好了,你家小姐的伤势不轻,我现在要给她治疗。如果她疼得叫出声来,你只管在外面休息就好,不必理会。” 听到车厢外传来少年的答应之声,格鲁回过头来,正好迎上少女带着疑问的目光。突然又似是想到什么,目光中透出羞意。 向着少女微微一笑,格鲁一伸手,“嘶”的一声轻响,少女单薄的上衫已经被撕开,露出晶莹洁白的肌肤。 事先已经想到,少女仍然禁不住身子一颤。却见对方只是专注的观察着自己的伤口,这才略感安心的将脸转向一侧,面上却染上一抹嫣红。 衣衫敞开,少女曲线美好的上身顿时悉呈眼前。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胸前,一对晶莹秀挺的小巧上,两颗粉色的柔柔地颤动着。纤细的腰肢与平坦的腹部上看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有的只是雪白而充满弹性的柔嫩香肌。然而,左肩上一道长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胸口,右肋处也有几道细细的抓痕。伤口的肌肤泛着幽幽的死灰色,触目惊心。 “是被僵尸抓伤的吗?”对眼前的美好全不动心,格鲁在仔细的看过伤口后淡然的问道。 “是…的,”面上红霞未退,少女的声音中仍带着少许羞意,“我已经对伤口用过治疗类的魔法,但是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中了尸毒,用治疗魔法是不会有什么作用的。”格鲁缓缓取出一柄小巧的短刀,“体质强的话可以慢慢的将尸毒逼出,但你的体质太差,只能用放血排毒的方法了。” 出乎意料的,少女对着那柄寒光闪闪的短刀看了一眼,只是点了点头,全然没有害怕的表情。格鲁目中掠过一丝赞许之色,手中的短刀向着死灰色的肌肤凑去。 “啊……” 锋利的刀刃切下坏死的肌肉,尽管已有心理准备,少女仍然忍受不住那剧烈的疼痛,痛呼出声。透过车帘的缝隙可见外面的少年只是略一回头,向车上看了一眼,便静静回过头去。想起自己现在上身,少女这才明白格鲁方才出声招呼的用意,不由一阵感激。 看着蓝色的鲜血从伤口涌出,血中带着些少的暗灰色。格鲁默默的按住伤口附近的肌肤,略略用力的挤压起来。 从未被男性碰触过的身体骤然被一双大手贴上,纵使在剧痛之中,少女仍是泛起异样的感觉,只觉得身上一阵发热。 轻轻的侧过脸来向格鲁看了一眼,少女忽然发觉对方此时闭上了眼睛,神色一片郑重。与此同时,按在伤口上的双手顺着伤口开始缓慢的移动,所到之处,一股温凉的感觉渗入体内,只觉说不出的舒服。 “嗯…”忍不住娇吟出口,少女随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紧紧闭上双唇。 可是,那双让她感觉无比舒适的大手渐渐的由肩头移至胸部。敏感的部位受到温柔的触摸,少女被体内涌起的舒适感弄得迷迷糊糊,仿佛置身云端一般。缓缓闭上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犹如梦幻般的不真实起来。车厢内隐隐传出低微呻吟,却全然不象是因为痛苦,令得外面的少年大觉不解。 “好了!”一声低喝在耳边响起,少女顿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看着格鲁跪坐在身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俏脸上立时娇红似火。 猛地挺身坐起,少女慌乱的伸手整理衣服,才发觉撕开的衣衫已经掩上。同时也察觉到,身上的受伤处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看着手足无措的少女满脸娇红的动人神态,格鲁不禁一笑,“小姐你的伤势已经不碍事了,不过最好换件衣服。唔,我这就下车去。” 说完,格鲁回手拉开车帘,不见他如何作势,人已掠出车厢,落在地上。 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跃出车外,少女隐隐生出一股难言的怅惘。对着落下的车帘发了好一阵呆,才懒洋洋的从座下取出衣衫。 走到静坐在不远处的少年身旁,格鲁方一站定,赶车少年已急忙站起身来,略带不安之色的望着面前这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的精灵。 “你叫杰姆是吗?” 悠闲的在地上坐下,格鲁随手拍了拍身旁的地面。 “是的,我叫杰姆。” 局促的在格鲁身边坐下,杰姆低声答道:“大人的名字我很早就听人说过,想不到,这次居然是大人您救了我和小姐。” “你的剑用得不错,我看你不是神灵族的人吧?” 看着对方仍带着稚气的脸上兴奋的表情,格鲁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这种对英雄的仰慕之情,对他来说,早已看得太多了。 “我,我不是神灵族的。”杰姆结结巴巴的答道:“事实上,我是帝国的见习…剑士” “见习”两个字说得极轻,然而,看见格鲁脸上恍然的表情,杰姆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埃拉西亚帝制,每一级的兵种都各有自己的预备部队。例如重骑兵,虽然也是正规军,接受圣骑士训练。但在没有得到正式的圣骑士资格认证之前是不可以编入圣骑士兵团的。杰姆所说的剑士,就是第四级的十字军的预备兵。与十字军接受同样的剑术训练的剑士,可以说也是非常的有实力。不过,所谓“见习剑士”,那就是刚刚接受剑术训练,还没有正式编入剑士兵团的新手了。 “既然是帝国的见习剑士,你怎么会和里面的那位小姐一起被亡灵族追杀的呢?” 格鲁的声音略带迷惑。的确,神灵族的一个神使与埃拉西亚帝国的一个小士兵,实在没有理由会在一起。如果车内的少女是帝国的贵宾,那么保护她的任务也不可能交给一个见习剑士。 “这个,从我记事起,小姐一直是在我们村子里住的,这十几年来她对我们村里的人都很好。可是,我这次回家去探亲,却碰见一群僵尸要抓小姐。我的剑术虽然还不行,但是小姐人那么好,我可不能让她被僵尸抓去。就这样,我们一路从村子逃到这里。” “唔…” 格鲁向马车看了一眼,心中的疑惑更甚。神灵族的人一向自持身份,若非必要,几乎从不离开他们所聚居的位于埃拉西亚大陆北方的冰雪高原。可是这少女却在人类族的村子里住了至少十几年,确是不可思议之极。 就在这时车帘一开,那少女换上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裙,轻盈的从车上跳下,向着正在交谈的二人走来。 原本凌乱的头发已经整齐的披在了肩后,苍白的脸上此时娇红未退,倍觉娇艳。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瞧着格鲁,然而与他的目光一对,却又立刻移了开去。这少女来到格鲁身前深深的施了一礼,“格鲁陛下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实在不知何以为报。” 伸手扶住少女,格鲁道:“小姐不必多礼了,咱们同属上界三族,虽然没什么来往,我也不能看着你被亡灵族的怪物欺负。” 少女起身后在一旁坐下,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我叫修格莉特,陛下可以叫我修莉。” “修莉,”格鲁应了一声,接道:“名字不错。不过我只想知道,你怎么会离开冰雪高原,在埃拉西亚帝国的村庄中一住多年,又被亡灵族追杀。” 顿了一顿,见修莉面带为难之色的向一旁的杰姆望了一眼,格鲁又道:“关于这点,如果你觉得为难自然可以不回答。不过亡灵族为你出动了死亡骑士,这次虽然失败了,但可想而知决不会就此罢手。我只是想看看能帮什么忙。” 看见修莉低下头沉吟不语,杰姆不由急道:“小姐,格鲁陛下说的是啊。再来几个死亡骑士,凭我们的力量根本就是对付不了的啊。” 修莉摇了摇头,对格鲁说道:“陛下的好意我非常明白,但关于这件事,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也说不明白。至于我为什么在帝国内隐居,这是我的私事,我想,应该和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 仔细地盯着修莉看了半晌,格鲁吁了一口气,长身而起,“既然修莉你不肯说,我自然不会勉强。只是我自己也有急事要赶回去。这样吧,我把你们护送到附近的大城,不过这样也不安全,最好是通知冰原上你的族人,或是找一支部队将你护送回冰雪高原。在那里,才是亡灵族的力量无法达到的所在。” 一旁的杰姆急忙跟着站起,刚要说话。却见修莉已然摇头道:“不,我不能回到冰雪高原去,我是不会通知他们的。” 杰姆大大的一愣,一时间只能呆呆的看着修莉,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然而格鲁的目光迅快的在修莉的脸上扫过,却捕捉到对方那对大眼睛深处一闪而过的仇恨。 暗暗奇异于对方的反应,格鲁皱起眉头道:“若是如此,我便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了。” 盈盈起身,修莉柔声道:“陛下今日救了小女子一命,修莉已是感激不尽。 我们不敢耽误陛下赶路,陛下如有什么急事就请上路吧。亡灵族的人再来的话,我们自然会应付的。” 轻柔的语声中带着坚决的意味,格鲁没有再说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过了身子。 “陛,陛下,请等一下。”杰姆惶急的跑过来,拉住格鲁叫道:“小姐如果不愿意回去,那她就没有地方可去了。就像您说的,亡灵族已经出动了死亡骑士,除非得到帝国皇室的保护,一般的部队是根本保护不了我们的。您如果不管,小姐一定会被抓走的啊。” 格鲁缓缓停下脚步,看着孤零零站立在身后的修莉,心中泛起怜惜之情。然而,自己因为最近隐隐感觉到的不安而终止了十年来的苦修,正急于赶回守护者丛林,实在没有办法为他们耽搁下来。何况这女子心中藏着许多秘密不肯明言,要帮也是无从下手。 看见格鲁摇了摇头,杰姆急忙接道:“陛下您有急事的话…这,这样吧,反正小姐也没地方可去,我们不如和陛下一同赶路,只要到了精灵族的地方,大概也是安全的了。是吧,小姐?” 听到杰姆的提议,修莉不由向格鲁望去,却见他似乎正在沉思,便又静静的低下头,却不说话。 “已经派了五个幻影射手回去,加上大祭司也在,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才对。这女子很不简单,把她带回索丹尼斯拉去,也许可以发现她的秘密。” “好吧,”沉思了半晌,格鲁忽然出声道:“此地距离守护者丛林还有一段路,用马车虽然慢了些,有十天的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么我们这就上路吧。” 杰姆一声欢呼,向马车跑去,见修莉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不由在她身后轻轻一推,“小姐,就这样吧,快上车,我们赶路了。” 修莉身子一动,终于默默的对着格鲁施了一礼,返身回到了车上。 马车缓缓的启动,向着守护者丛林的方向驰去。目注前方,格鲁默然念道:“简,看来我们要再过十天才能见面了。” 那困扰他多日的不安感觉就在这时再次掠过心头,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因为出场人物比较重要,这一篇也没什么色味。不过该交待的也差不多了,精灵王也该正式回归了。 三 空荡荡的大殿中,五个一身绿衣的“幻影射手”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格鲁高坐上首,面沉似水。 才一回到索丹尼斯拉就接连接到几个惊天动地的坏消息,格鲁却表现得出人意料的冷静。在探望过重伤垂危的大祭司德明后,便在大殿中召见了几个“幻影射手”。 “这么说大祭司被桑德鲁所伤,女王也是跟他走的,是这样吗?”冷冷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几个手下,格鲁的表情虽然平静,目光却是森寒无比。 “是的,”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幻影射手”恭敬的回答道:“我们回来得太迟了,进入神殿的时候,大祭司已经伤在了桑德鲁手下。” 略微迟疑了一下,他又接着说道:“至于女王,她也受了伤,是桑德鲁把她带走的。” “唔,我听说女王和洛娅背叛了我们,不但帮助桑德鲁暗算了大祭司,甚至对他忠心耿耿,不顾生死的掩护他逃走。” “这个……属下们原本已经将桑德鲁包围起来,就是洛娅在后面突袭,才让他得以逃脱。而女王陛下则是为桑德鲁挡住了属下射出的一箭。” “你可以确定吗?”格鲁上身前倾,目光灼灼的盯视着答话的射手,“女王陛下确是主动的为桑德鲁挡住了一箭,还是身不由己呢?” 那射手向身后的同伴看了看,回过头来答道:“属下们都看得十分清楚,当时桑德鲁已经转身,他急于逃跑,也根本没看到我射出的箭。但是女王陛下却显然看得十分清楚,因此及时的挡在了桑德鲁的身后。” 顿了顿,这射手又沉声道:“属下们也不敢相信,但当时的情形确实如此,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绝不会错。” “是这样吗…”格鲁缓缓的靠在椅背上,涩声道:“所以你们也放弃了对女王的救援,任由他随着敌人去了。” “属下该死。”几个“幻影射手”同时将头深深地低下,“属下们只是认为大祭司伤得太重,而从女王陛下的情况看来,不管怎么样,她与桑德鲁在一起似乎是没有什么危险。” “没有什么危险……”格鲁低声的自语着:“精灵族的女王落在亡灵族的手中,这可以用危险来形容的吗?”说到后来,声音渐渐的高了起来。 几个射手都浑身一震,满头大汗滚滚而下,同声道:“属下该死,请陛下责罚。” “算了,”格鲁叹了口气,“你们对我的忠心我十分明白,大祭司当时的情形也确实危险。我不会责罚你们的,你们退下吧。” 看着几个“幻影射手”退出了殿外,格鲁默然的坐着。静坐在一旁的杰姆忍不住说道:“陛下,我觉得您的女王应该不会是背叛了您,他们几个一定是看错了。” 这些天来的相处,格鲁与杰姆已经颇为熟悉,甚至对他十分欣赏。即使是这件事也没有回避他和修莉,任由他们坐在一旁。 看见杰姆一脸关切的神色,而修莉却默默无语的看着自己,脸上的神色颇为复杂。格鲁哑然一笑:“你认为我会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吗?简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不过我那几个手下都是极为优秀的射手,目光敏锐,他们也决不会看错。” 挥手阻止了又待说话的杰姆,格鲁接道:“听说桑德鲁那家伙最擅长诅咒类与控制类的魔法,简一定是被他控制了。我只是在想怎样救她。” 站起身来,格鲁徐徐道:“不论怎样,桑德鲁那家伙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森冷的语声中透出强烈的自信与深刻的恨意,杰姆只觉身上一寒,接着便是热血沸腾。他知道,当今大陆上最杰出的两个人物之间的战争,即将展开。 再次进入神殿,德明仍是静静地平躺在他从前一直站立的地方。他的伤势已不是任何治疗可以起作用的,只有殿中来自母神的神圣力量,才可以帮助他坚持下来。 “大祭司…” 缓缓的在德明的身边跪下,俯视着那张全无血色的苍老面孔,格鲁只觉得一阵苍凉。多少年来,这号称精灵族最杰出法师的人,一直默默地守卫着索丹尼斯拉,在神殿中度过了数不清的悠长岁月,已经被认为是自然之神的代表。然而如今,这似乎永远也不会倒下的伟大人物就这样倒在自己的面前,生命犹如风中残烛。 “孩子……” 忽然听见大祭司的声音,格鲁不觉一怔。自从移入神殿中后,德明便进入了深沉的睡眠状态,几乎全无任何生命活动的迹象。而且他的目光一直盯在德明的脸上,他的嘴唇分明丝毫未动。然而现在,他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德明的声音。 “不必惊讶,我的孩子,看到你的反应我很高兴。”那声音继续响起,回荡在神殿之中:“我的肉身其实已经死了,但我的精神力却借助此地的神圣力量而凝聚不散。这些天来,我一直在努力适应这种情况,如今,很明显的,我终于可以和其他人进行交流了。” 已经可以确定声音不是来自地上的身体,格鲁抬起头来说道:“大祭司的话我不大明白,那么您现在究竟是处于什么情况中呢,是生?还是死?” “呵呵…”德明的声音发出少有的笑声,显见心情愉快:“生与死已经不重要了,总之我依然存在,你可以认为我还活着,我们一直在对话不是吗?” 德明的情绪感染了格鲁,略一思索后他长身而起,笑道:“大祭司说的对,虽然我们精灵享有悠长的生命,但是你已经摆脱的束缚,我似乎还应该恭喜你。” “孺子可教!”德明赞许着接道:“我那脆弱的躯体直接的导致了这次的失败,现在我虽然无法使用魔法,但我并不觉得可惜。摆脱了身体机能的影响,我可以一直进行思索,将问题想得十分透彻。也许将来,我也能找到使用魔法的方法。” 听到这里,格鲁问道:“那么大祭司您能否告诉我,简现在被带到了何处,桑德鲁究竟对她使用了什么控制魔法?” 德明的声音沉默了一阵方才继续响起:“简并没有受到桑德鲁的控制,应该说,她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 “但她也并不是背叛了我们。”格鲁面色一变,德明的声音已然接道:“这些天来她一定是出于某种原因被迫杀害了我们的族人,同时,还不得不为桑德鲁盗取灵魂护符。” “灵魂护符!?” 格鲁喃喃道:“原来桑德鲁的目的是收集他们亡灵族的神器,哼,他也想和沙克希尔一样了。可是,简又怎么会听他的话呢?” “对于这一点,我一直都有怀疑,问题很可能就出在你们的孩子身上。” “我们的孩子?” 格鲁目光一闪,“不错,简毕竟只是个女人,桑德鲁大概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大祭司有什么发现吗?孩子现在哪里?” “非常奇怪,我早就对小王子进行过详细的检查,但始终没有任何发现。不过桑德鲁精于诅咒类魔法,他也很可能使用了一种我们无法发现的方法。现在小王子仍在神殿之中,你想他吗?” “等一下再说吧。” 格鲁点了点头道:“即使如此,简应该也不会去掩护桑德鲁才是啊。能够杀了桑德鲁自然是好,若是可以活捉,像他那种家伙,决不会舍得放弃自己无尽的生命的。” 话一出口,格鲁突然象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道:“我明白了。” “是的,”德明的声音接了下来:“那孩子虽然是被迫的,但她杀了自己的族人,更导致我败亡于桑德鲁手中。她已经无法再原谅自己。所以,那一箭她不是替桑德鲁挡的,她是不想活了。” “这个傻瓜…” 格鲁如释重负般叹了一口气,随即显出凝重之色,“既是如此,我更不能任由她落在桑德鲁手中。大祭司,我这就出发,一定把简救回来。” 目光一闪,格鲁又道;“无论是怎样的诅咒,只要施术者一死,大概也就再没有作用了吧。” 话一说完,格鲁刚刚转身,神殿外传来惶急的叫声:“禀告陛下,刚刚接到传报,月精灵族族长萨恩宣布脱离索丹尼斯拉统治,并要起兵为叶琳娜公主讨回公道。” 格鲁顿时停下脚步,耳中听到德明的一声长叹。 作为古老的种族,精灵族的内部也有部族之分。上一任的精灵王乃是其中最大的一族月精灵族的族长,而叶琳娜原本就是月精灵族的公主。在她嫁给格鲁之后,格鲁即位精灵王,这一身份便弃置不用了。没想到如今月精灵族竟然以为公主讨回公道为借口,起兵叛乱。 “萨恩这家伙,”格鲁恨声道:“他一早就已不满我继承他父亲的位置,现在终于给他抓住机会了。” “这件事情并未外泄。”德明带着伤感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萨恩这孩子,他发动得太快了。” 格鲁神情一动,“大祭司是说萨恩和桑德鲁勾结吗?” “不会错的了,”德明答道:“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暂时放过对桑德鲁的追索,全力应付目前的危机。桑德鲁这个人决不简单,他的每一步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若是没有十分的把握,他是不会开始进行收集神器的行动的。” “话是不错,不过…”格鲁冷然一笑:“桑德鲁终究还是小看我了。萨恩那家伙能有什么作为,就算在他身上耽搁一下,桑德鲁也绝对跑不出多远。凭我的追踪技巧,别说桑德鲁还带着两个人,就算他单身一人,也休想逃脱。” “陛下的能力我绝无怀疑,我只希望陛下能够为精灵族的将来着想,尽量不要造成太大的伤亡。” “大祭司放心吧。”向四周看了看,格鲁轻松的一笑:“我也不知道该向哪里行礼,我这就出去准备,告辞了。” 说完,这位精灵王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道:“我的孩子还要麻烦大祭司继续照顾,我会和他的母亲一起回来看他。到时候,我还会将桑德路的死人头带来,作为我这做父亲的给孩子的见面礼。”说罢打开殿门,大步跨了出去。 “喔…族长大人,别这样啊,啊…我要死了…咯咯……” 淫浪的声音在室内回响,浑身的洛娅秀发披散,“大”字型的躺在巨大的木床上。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伏在她的身上。下身不住的高高拱起,又猛力的向下顶挺。那人的脸深深地埋在洛娅的之间,满头青色的发丝随着头部的左右摆动,在洛娅的胸前拂动,瘙痒的感觉令得洛娅的娇躯更是蛇一般的扭动着。 听到洛娅忍熬不住的笑声,男人终于抬起了头。长得还算威武的脸上此时挂着淫秽的笑容,一双红丝密布的眼睛射出毫不掩饰的欲火。 “洛娅,你这个小妖精,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浪呢。”说着,这男人一边持续着下身的挺动,一边又低头含住洛娅鲜红挺立的,滋滋有味的吸吮起来。 “哎呀…嗯…嗯…” 洛娅娇媚的呻吟声再度响起,灵活的目光却瞟向门口。 房门就在此时“呀”的一声打了开来。一身黑衣的桑德鲁轻悄的走入,与洛娅的目光一对,脸上顿时露出笑意。 “萨恩大人对洛娅还满意吧。” “真是太棒了,”听到桑德鲁充满磁性的声音,正埋头苦干的男人挺起了上身,的动作也放缓下来,“兄弟替我把我妹妹救回来,还让我和洛娅…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族长大人何必客气,能够为您效劳是鄙人的荣幸,至于洛娅嘛,她当然也很乐意服侍您这位未来的精灵王大人了。” 看见对方现出志得意满的表情,桑德鲁脸上笑容更甚。来到床前,伸手轻轻抚弄着洛娅柔软的乳肉,感受着充满弹性的肌肤,一面说道:“只是鄙人刚刚得到消息,格鲁已经回到索丹尼斯拉,他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萨恩大人要夺得精灵族的王位,只怕还要颇费一番手脚呢。” “格鲁…哼!” 听到格鲁的名字,萨恩的眼中透出怨毒的目光:“精灵王这个位子原本就该是我的,只是老家伙太偏心,哪有把王位传给女婿而不传给儿子的道理。族里的那些家伙更是只知道盲目的支持公主。现在好了,公主半死不活的回来了,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在洛娅体内用力一顶,萨恩又接道:“现在没有人再敢反对我向索丹尼斯拉出兵了。我们月精灵是最强大的一族,格鲁那小子才当了几年的精灵王,又离开了十年,怎么都不会是我们的对手的。到时候,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哼!” 似若要发泄心中的怨气一般,萨恩吸了口气,用力将洛娅的双腿抬高,对准那毫无遮掩的呈露在眼前的展开了一轮猛攻。长长的沾着洛娅体内分泌出来的淫液,毫无阻碍的进出着湿润的,每一下都是直退到洞口,再全根没入,一次次的撞击在柔嫩的花心上,直把洛娅撞得哀叫连连。 看到萨恩脸上现出不耐的神情,桑德鲁一声不作的敞开长袍下摆,将自己的顶入洛娅的口中。 萨恩微微一怔,然而眼见洛娅在桑德鲁的顶动下只能发出“呜呜嗯嗯” 的闷哼,口水更是随着的抽动顺着口角淌下。眼中顿时射出兴奋的光芒,叫道:“好,咱们一起上,干死这浪货。” 随着话声,萨恩的动作更是猛烈起来,双手捧起洛娅的圆臀,让她的下体与自己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每一次顶到尽头便借力在肉穴深处转动几下,在那团柔嫩的软肉上摩擦钻动。直钻得洛娅浑身发抖,蜜液一阵阵的狂泻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狼藉一片。 悠然的站在一旁,桑德鲁始终不紧不慢的玩弄着洛娅的,下体的在洛娅的小嘴中翻搅,恣意出入。 时间悄悄的流逝,不知过去多久,这淫糜的交合仍是毫无终止的迹象。洛娅的娇躯上布满了汗水,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妖艳的光芒,双手绞紧身下的床单,一个圆臀却高高的向后挺起。身体下方,一对因为垂下的关系显得大了不少,随着身体的摆动前后晃动,幻出令人目眩的乳波。桑德鲁的双手就在那对活泼的上来回揉捏,不时伸出手指弹着那圆巧的。 萨恩跪在洛娅的身后,由臀后插入的深处。每一次奋力冲击,腹部撞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便似乎毫不费力的后退,然后又是一下猛冲。 洛娅的身体被前方的桑德鲁顶住,对于身后的冲击丝毫不能回避,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直插入紧密柔软的甬道。由于姿势的关系,棒身与穴中肉壁的摩擦更加激烈,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萨恩的下体,明显的充血膨胀,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是疯狂。 站在萨恩对面的桑德鲁对他的一切都看得十分清楚,下身动作也突然加大,将洛娅的身子向后顶去,令得洛娅的臀部也不断的向后挺出。一直专心吸吮着桑德鲁的洛娅也开始转动起臀部,对萨恩的刺激顿时加倍的强烈起来。 “喔…嗬嗬…” 一阵舒爽至极的叫喊,萨恩终于在洛娅的体内畅快的发射了。下身紧紧地贴在洛娅的臀部,深深的挺入尽头。一股股火热的液体浇灌在鲜嫩的花心上,直打得那团软肉一阵阵收缩颤动。 发射完毕,变得软啪啪的肉条无力的从肉穴中滑出,萨恩也像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一样坐倒在床上。只见那鲜红的肉孔在眼前慢慢的开始闭合,却有一股股白浊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涌出。 看着浑然无事的桑德鲁从洛娅的口中抽出,将长袍掩上。萨恩由衷的赞叹道:“兄弟你真行,怎么,不想尽兴么?” 桑德鲁淡然一笑道:“鄙人对这个一向兴趣不大,只是陪大人您开心开心而已。哦,大人不妨再让洛娅帮您清理一下,她可是很拿手的哦。” 趴在床上的洛娅不待吩咐,已经回过身来,将头埋到萨恩的胯下,含住沾满两人淫液的肉条熟练的吸舔起来。 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待到洛娅将他的下体完全吸舔干净,起身穿上衣服后,萨恩才懒洋洋的说道:“洛娅你真是太棒了,唉,真是尤物。” 洛娅盯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后曼声说道:“我算是什么呀,倒是女王陛下,那才是真正的尤物呢。是吧,主人?” 对着听到洛娅的话后神情异样的萨恩略略一瞥,桑德鲁轻声道:“女王陛下号称大陆上最美丽的两大美女之一,自然不是你可以比得上的了。只是这一点萨恩大人作为她的兄长,当然比我们要清楚得多,还用你在这多嘴吗?” 向着床上的萨恩深施一礼,桑德鲁又道:“大人应该也累了,明天还要研究出兵的事宜,鄙人就不打扰了。”说完便与洛娅一起退出房间。 走在后面的洛娅回身关上房门,犹可见到萨恩在床上出神。转过身来,便见桑德鲁对着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洛娅的面上顿时也泛起得意的笑容。 四 穿过长长的走廊,桑德鲁施施然走入尽头处一间独立的房中。面色苍白憔悴的叶琳娜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定定的望着上方。 “女王陛下又何必如此呢?” 来到床边站定,桑德鲁注视着似乎已完全失去生命般的叶琳娜说道:“鄙人辛辛苦苦把陛下从索丹尼斯拉带来此处,也是为了陛下好。你做的那些事情,城中的那些人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在他们看来,陛下可是参与了杀害你们精灵族的最高祭司啊。” 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叶琳娜依然毫无反应的躺着,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自嘲般的一笑,桑德鲁在床边坐下,伸手拉开覆盖在叶琳娜身上的锦被,露出被中的上身。灯光下晶莹的肌肤散发出炫目的光芒,在那丰挺饱满的胸部赫然有一抹淡淡的红印,端端正正的印在心脏的位置。 “女王陛下一心求死,无非也是意识到了这点,只要死了,便一了百了,什么都不必管了是吗?” 伸出手指在那红印上抚摸着,桑德鲁一边接道:“可惜的是你在我的手里,不要说只是这么点小伤,就算真的断了气,鄙人也有办法将你复生。你是逃避不了的。” 对着仍然毫无反应的叶琳娜,桑德鲁目光闪动,紧接着说道:“你就不替你的孩子想想?若是你就这样死了,他的将来可难说的很。”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慢慢的直起身来,桑德鲁一字一字的说道:“还有你的丈夫,格鲁!” 明显感觉到叶琳娜的身体在一刹那绷紧,桑德鲁嘴边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接下去道:“我听说他已回到了索丹尼斯拉,你认为他如今在做什么呢?” “陛下好好想想吧。” 叶琳娜紧绷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然而桑德鲁已经不再继续说下去,站起身向房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对了,陛下的兄长已经决定起兵,月精灵族是决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他们的公主的。” 说完,没有再去看叶琳娜的反应,桑德鲁径自走出房去。 房中恢复一片黑暗,一直静默如同死人般的叶琳娜却僵硬的转过头来,一双泪光隐隐的眸子盯着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时间悄悄的流逝,当房门再次被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进入房间的萨恩正对上叶琳娜的目光,倒是不由自主地一愣。 “简,你…” 略一踌躇之后他举步走近,将手伸向叶琳娜的额头。 “你要出兵发动叛乱?” 空洞的声音发自叶琳娜的口中,冷漠的语气令萨恩的动作一顿。 “不是叛乱,”定下神来后萨恩说道:“这个王位原本就该是我的,当年父亲因为你的缘故传给了格鲁,我也不跟你们争。可是现在,你已经不可能再做他的妻子,我也要夺回我应得的王位。” 看着叶琳娜失尽血色的粉脸,萨恩的声音逐渐地提高:“你被格鲁的手下打伤,族人都非常的不满。群情汹涌,现在正是出兵的大好时机。” “你疯了吗?” 叶琳娜终于无法再保持静默,猛地挺身坐起,“这件事根本就是桑德鲁的阴谋,而你居然还甘心受他利用。我就算死也是罪有应得,你怎能欺骗族人,以这为借口来实现你和亡灵族的野心。何况你根本不可能战胜格鲁,无数的族人将因为你的愚蠢而牺牲,我们月之精灵也会像暗精灵一样成为精灵族的耻辱。” “谁说我无法战胜格鲁,”听到叶琳娜的话,萨恩怒叫道:“你说我不是格鲁的对手?哈哈,桑德鲁已经帮我打倒了德明,没有他的支持,格鲁能够有多大的实力?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一边说着,萨恩的目光落到叶琳娜身上,逐渐的停了下来。因为挺身坐起,盖着的锦被滑落,叶琳娜完美的上身曲线尽收眼底。白皙的肌肤在光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对远超其他精灵族女性的傲人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萨恩面对着眼前的美景,不自觉地想起了昨夜洛娅与桑德鲁的对话。 注意到萨恩的异样,叶琳娜激灵一颤,略显慌乱的拉起锦被覆在自己身上。 “哥哥,”将这两个字说得特别清楚,叶琳娜接道:“不要中了桑德鲁的圈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决不是为你。他现在没有办法对付格鲁,必须先收集他们亡灵族的神器,在这之前,就利用你来牵制格鲁,你……” “住口!” 愤怒的截断叶琳娜的话,萨恩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了起来:“你以为你丈夫是什么东西,值得别人花这么多心思去对付他么?自从当年一见到他你就再不把我这个兄长放在眼里。我告诉你,我很快就会把格鲁踩在脚下,也会把他们那些自命不凡的黄金精灵消灭得干干净净。我会让你明白,我才是真正的精灵族第一勇士。” 从没想过自己兄长心中竟是这样的想法,听着萨恩近乎疯狂的叫喊,叶琳娜彻底的放弃了说服他的念头。然而,她又怎能任由自己的丈夫杀死自己的哥哥。 “那么你出去吧,”叶琳娜冷冷的说道:“想怎么样随便你。” 萨恩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冷然坐着的叶琳娜,忽然狂笑起来:“我知道你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你想出去跟他们说明是吗?我告诉你,已经没有可能了。 长老会议刚刚已经通过了我的提案,部队已经开始集结,我们已经正式向索丹尼斯拉宣战了。” “你……” 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这么顺利,叶琳娜只觉得一阵昏眩,忽然不顾一切的从床上跳下,向外面冲去。 一双有力的臂膀轻易的将她拦下,任凭她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萨恩猛一用力,将叶琳娜压倒在床上。 叶琳娜拼命的挣扎,但很快就感觉到下体传来异样的触感。抬头看去,接触到的是萨恩近乎疯狂的目光。 “不……” 叶琳娜从心底深处狂呼着,当日那些死在她手下的精灵士兵的目光在眼前闪过,和哥哥现在的目光是何等的相似啊。 火热的气息迎面扑来,一张大嘴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压了下来,堵住了她将要出口的叫喊。一双大手更是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到处移动,很快就将原本裹在身上的锦被扯了开去,叶琳娜诱人的顿时毫无遮掩的呈露在兄长的眼前。 “不要……” 叶琳娜慌乱的挣扎着,原本对这种侵犯已经毫无感觉,但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却是自己的哥哥。感受着萨恩的狂热,只觉心中充满无法言喻的惊恐。 喘息着离开妹妹的双唇,萨恩一手制住叶琳娜的双手,另一手急迫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胯下怒挺的。 “哥哥,别……” 叶琳娜惶急的呼喊着,然而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萨恩却是毫无反应。解开衣服的手来到妹妹的下体,轻易的插入紧紧合上的双腿中间,略一用力便将一双雪白的大大的分开。双腿间的神秘地带在眼前展开,犹如盛放的鲜花般诱人。 一丛青绿色的柔丝恰到好处的掩在那诱人的穴口,两瓣突起的肥满嫩肉紧紧地闭合着,却又露出中间的一线粉红,红绿相映,美不胜收。 “好妹子,哥哥这就让你知道,我比那个格鲁要强得多。” 高亢的叫声淹没了叶琳娜的呼喊,萨恩将怒挺的凑向那诱人的花瓣。叶琳娜竭尽全力才能做出的小幅度扭动丝毫没有用处,只是稍一停顿,顶端便触及了娇嫩的花瓣,坚挺的挤开穴口两瓣嫩肉,轻易的探入其中。 “不可以……” 感觉到异物的入侵,叶琳娜知道,哥哥的已经进入到自己体内,拼命的将臀部向后退去。蓬软的被褥被压下,臀部深深的陷入床中,但那火热的却毫不放松的紧跟而下。 “完了……” 一阵深切的悲哀令得叶琳娜失去了力气,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全身都松弛下来。深深陷入大床内的臀部被向上弹起,萨恩一声低吼,已经被妹妹的肉穴完全吞没。 “噗叽……噗叽……” 闯入温暖紧窄的肉穴中的立时兴奋的前后抽动起来,嫩滑的肉壁不断的摩擦着棒身,很快就渗出了滑腻的液体,使得它抽动得更是欢快无比。缕缕淫液沾湿了,又被带出,染满了兄妹俩的下体交合处。 叶琳娜艳美姣丽的秀靥泛起红霞片片,樱唇微张,吐出声声低弱的喘息。与亲生哥哥发生关系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成熟而有经验的身体面对激烈的冲击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雪白耀眼的美丽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娇躯炙热如火。然而她的心中却是一片绝望的冰凉,连意识似乎也冻结住了。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征服了身下的美女,萨恩在充分享受叶琳娜美妙的同时,心中更是得意无比。与妹妹的刺激与征服心中最大敌人的女人的报复性快感让他越来越是兴奋,挺硬粗涨的尽情的在妹妹的紧窄肉穴内翻搅进出。 “呼……呼…好妹子,哥哥和格鲁比起来,谁强啊,哈哈,你看哥哥把你操得多快活,呼哧……呼哧……” 一边持续着的动作一边喘着气叫唤着,萨恩集聚在心中多年的怨气全部化作欲火,猛烈的动作使得叶琳娜的娇躯犹如一条大鱼般在床上弹动着。一对丰满的随着身体激烈的弹动前后左右晃动不已,幻出阵阵汹涌乳波。 “哈哈,好,好棒啊。格鲁,你们黄金精灵不是很了不起吗?我操,我还不是照样操了你老婆。好妹子,哥哥比你老公强是不是,哥哥才是精灵族第一勇士是不是?哈哈……” 陶醉在与精神的无比满足中,萨恩已经进入了完全疯狂的状态,一双大手粗鲁的在叶琳娜雪白嫩滑的上大力搓捏,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 惨受蹂躏的叶琳娜似乎完全无视于所受的伤害,眼角的泪痕渐干,失神的双目空洞的注视着趴在自己身上奋力耸动的哥哥,只在口中发出轻微的呢喃。 “喔……嗬嗬……” 持续不断的激烈冲刺很快就让萨恩达到了,一阵满足的低叫后,萨恩的全身绷紧了起来,的动作也在这时微微一顿。 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情,萨恩强自忍住喷发的冲动,插在妹妹体内的略略后撤。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叶琳娜口中的低声呢喃,那是重复的两个字:“格鲁!” “我操!” 眼中射出骇人的凶芒,萨恩猛地将叶琳娜的臀部搂紧,下身竭尽全力向前一挺。哧叽一声重重的顶至肉穴尽头,一股猛烈无比的液体就在这一刹那激射而出,全部进入了妹妹的体内深处。 “唔……哼……” 受到强烈冲击的叶琳娜忍不住发出低哼,一对无神的眸子在一瞬间透出惊恐之色,却又在一转眼间消去。 “不必再念叨了,”怒容满面的萨恩从叶琳娜的身上爬起,看着床上刚刚被自己尽情摧残的凄惨,冷冷的哼了一声:“你的格鲁很快就会和你见面了,我不会杀了他。到时候,我要在他的面前狠狠操你几次。你等着吧,很快的。” 说完,萨恩穿上衣服,大步走出房间。 “我要在他的面前狠狠操你几次。” 瘫倒在床上的叶琳娜满脑子都是萨恩临走时丢下的这句话,只觉不寒而栗。 低头看去,白浊的液体正从自己体内流出,那是亲生哥哥的精液啊。 “真的会这样吗?不,不会的,格鲁绝对不会败的。可是,即使格鲁胜了,自己这个样子,还有脸见他吗?” 丈夫那充满自信与傲气的脸孔出现在眼前,叶琳娜的泪水再度流下。绝对不能令丈夫蒙羞,自己哪里有脸再见他?丈夫的胜利也代表着自己族人与哥哥的败亡,这一切都是由自己引起的,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落在我的手里,不要说只是这么点小伤,即使真的断了气,鄙人也有办法将你复生,你是逃避不了的。” 就在这一刻,桑德鲁的话让她感受到世间最大的痛苦。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五 “部队已经基本集结完毕,大概再有三天时间,我们就可以向索丹尼斯拉进军了。”萨恩以充满自信的神情看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桑德鲁,“这是压倒性的优势兵力,以如今索丹尼斯拉的军备力量来说,简直不堪一击。” “根据从前的情报,索丹尼斯拉的驻军确实远不是陛下如今所集结的大军的对手,只是格鲁在这些天内应该不会什么也不做,大人也不可太过于轻敌呢。” “格鲁当然不会什么也不做,只是,如今他就算想做什么,只怕都没有能力了,”萨恩冷笑了一声:“格鲁继位精灵王不过二十余年,近十年更是远离守护者丛林,一切事务都是由简处理的,在精灵族中他能有什么号召力。若是德明还在,自然可以凭他的地位召集大军,可惜现在德明已经去了,嘿嘿。” 又是几声冷笑,萨恩接下去道:“木精灵族一向潜心修习,没有德明的指令是不可能主动参战的,除了索丹尼斯拉现有的驻军外,格鲁唯一可以自由指挥的只能是他本族的那些黄金精灵。在现在这么仓促的时间内,他又能调集多少人手呢。” “大人说的有理,月精灵族一向是精灵第一大族,就算格鲁可以赶得上将黄金精灵全部调集起来,也不可能抵挡得住。我想这一点,女王陛下应该是很清楚的了,是吗?” 一边说着,桑德鲁将头缓缓低下。在他张开的双腿间,浑身的叶琳娜背向着他趴伏在地上,一个浑圆丰满的雪臀向后挺起,直送到桑德鲁的胯间。桑德鲁的隐没在两片雪白的臀肉之间,女王正卖力的将臀部不住向后挺动,并不时左右扭动着。 这几天来,他们一直都是这样。每当要讨论什么问题时,都在女王的房中,一边享受女王的服务,一边研究。而叶琳娜也认命般全无反抗。 对桑德鲁的问话叶琳娜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着她的动作。 耸了耸肩膀,桑德鲁将目光投向对面萨恩的胯下。同样光赤着身子的洛娅以与叶琳娜一模一样的姿势趴伏在床前的地上,主动向后套弄着萨恩的,弹性十足的臀部贴着萨恩的小腹上下左右的旋动摩擦,令萨恩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洛娅宝贝有什么意见吗?” 听见桑德鲁的询问后洛娅仰起头来,一边继续着臀部的旋动,一边说道:“人家…对这些事情能知道多少啊,主人这……嗯…不是为难人家吗。” “小少给我装蒜,”萨恩大力的在洛娅的翘臀上一拍说道:“你在索丹尼斯拉待了这么久,所有事情你当然都清楚得很,还不快给我说出来。” 雪白的臀肉上印出清晰的红印,洛娅却娇媚的向后瞟了一眼,这才将动作放缓下来。 “黄金精灵是精灵族中最骄傲的一族,一向都聚居在遥远的黄金峡谷,距离索达尼斯拉可以说是最远的。就算格鲁一回去就发出传召令,他们也绝对赶不及在我们之前到达。” 桑德鲁唔了一声,问道:“那么格鲁唯一有威胁力的就是他训练出来的幻影射手了,在这段时间内,他可以集结起多少呢?” “幻影射手?哈哈……”未待洛娅回答,萨恩已发出一阵狂笑说道:“现在幻影射手部队可以说是名存实亡,做做保镖还可以,打仗吗,想都不要想了。”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洛娅的臀部又是连拍了几下。 洛娅被打得哼了几声,这才解释道:“上一次的末日之刃战役,在和沙克希尔的战斗中,幻影射手可以说是损失惨重,战后只剩下还不到百人。这些年来虽然格鲁又从黄金精灵中选出不少加以训练,但由于他本人外出修行,成果仍然有限。” “洛娅你不用说了,我来说吧。” 萨恩在后面越听越是高兴,一把搂住洛娅的翘臀,硬挺的就在紧小温软的中起来,一边对桑德鲁说道:“训练幻影射手要求是非常严格的,只有在体质与力量上具有特殊优势的黄金精灵才可能在求准之余兼顾力道。我们月精灵在体质上就有所不足,至于以智力见长的木精灵就更不用说了。这也是黄金精灵数量虽少,却这么傲气的原因。” 目中怨毒之色一闪而逝,旋即换上兴奋的神情,萨恩接道:“上一次的末日之刃战役,格鲁带着幻影射手的大部队,原本想给沙克希尔厉害。哈哈,谁知道老沙一上来就是几个‘末日风暴’,那些个躲在后面放冷箭的家伙几下子就死得差不多了,哈哈哈!” “原来如此。” 随着萨恩幸灾乐祸的笑声,桑德鲁也不禁微笑起来。 “末日风暴”是所有攻击性魔法中最疯狂的一种,作为拥有恐怖破坏力的八级魔法,它的攻击是不分敌我的全员攻击,战场上的所有部队都会受到极其强烈的火焰风暴的袭击。只有妖灵族最变态的生物,完全对魔法免疫的“暗黑龙”,精灵族对八级以下魔法免疫的“黄金龙”,以及恶魔族的“火魔怪”等少数对火系魔法免疫的生物是不受这一魔法影响的。在大规模的战斗中,除非队伍中带有一定数量的这类生物,否则使用这一魔法的术师多半是想和敌人同归于尽。 精擅火系元素技能,专精于火系魔法的恶魔族在数万年的研究中创造出了恐怖的终极神器“末日之刃”。拥有这一法器之人,在自身能力大幅度提升之余,也拥有了自由施展“末日风暴”的能力。神器上附带的魔力可以保护施法者一方免受“末日风暴”的侵袭,其后果可想而知。这一恐怖的力量直接导致了沙克希尔的野心以及五十年前的末日之刃战役,那种毁灭性的力量确实不是任何人可以抵御得了的。 “这么说来,如今格鲁手下也没有多少幻影射手了。” “不会超过五百个,”萨恩满不在乎的答道:“在大规模战役中这点人手是没有什么作用的,所以我敢说,格鲁这次是死定了。” 叹了一口气,桑德鲁上身弯下,俯在叶琳娜的背上说道:“女王陛下怎么不动了啊,是不是也觉得你丈夫这次是死定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不动的叶琳娜浑身一震,突然一声不做的继续扭动起臀部,动作却已经显得颇为生硬。 将嘴巴凑到叶琳娜的耳边,桑德鲁轻声说道:“女王陛下求我将你带到此处是因为你不敢面对你的丈夫。可是照目前的分析看来,你的丈夫很可能会败在你兄长的手中哦。女王陛下真的就这么不顾而去吗?” 叶琳娜依然持续动作着,似乎以此来作为回答。然而桑德鲁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女体在激烈的动作中却是一片冰凉。 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直起身来,桑德鲁抬目看去。床上的萨恩已经将注意力完全投入到洛娅迷人的之中,将她拉到床上展开了攻势。 一手勾住洛娅的小腹,将她的臀部向上提起。一手却按压在洛娅光滑细嫩的粉背之上,将她的上身按得紧贴在床上,形成臀部向上高高翘起的淫糜姿势。洛娅鲜嫩的全无遮掩的呈露在他的眼前,洞口两片鲜红娇艳的肉瓣向两旁微微张开,内里沾着蜜液闪着亮光的嫩肉清晰可见。 萨恩将硕大的顶在洞口,轻轻的摩擦着两片肉唇,逗得洛娅的娇躯发出一阵阵抑制不住的轻颤。每当抵住肉唇时,洛娅便尽力向后挺出臀部,将迎向。然而身体被萨恩牢牢按住,任她怎样努力也只能向后挺出一点点,略略陷入口,随即便向后退出。一进一出间与肉唇摩擦犹如蜻蜓点水,一沾即离,直把洛娅逗得娇哼连连。 看着身下的被自己挑逗得不住地颤抖扭挺,白皙的肌肤泛起鲜艳的玫瑰红。萨恩也觉得性致勃发,胀得生痛,一丝丝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顶端开口处渗出。但他却强忍着就是不将插入洛娅那欲潮滚滚的。 “大人……啊,别…再逗我了,求求你了。” 洛娅终于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呼声,转过头来,一对盈盈美目由萨恩的脸上转到他的上,目中几乎要滴出水来。 “小,看我操死你。” 萨恩一声低叫,这才对准洛娅的向前一挺身,挺得的以惊人的高速直闯入潺潺,湿润的肉壁对的侵入毫无阻碍,扑的一声全根尽没。 “喔嗬嗬……嗯啊……” 萨恩与洛娅的叫声同时响起,然后便是一阵激烈的噗啪肉撞之声。 正在注视着床上肉搏战的桑德鲁忽然露出奇异的表情,随即目中红芒闪动,竟似是对面前这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毫不动心,别有所思。 突然将从叶琳娜的体内抽出,桑德鲁低声道:“女王陛下,去帮帮洛娅吧。” 略一喘息,趴在地上的叶琳娜毫不犹豫的向床边移去,不片刻便已爬到了床上。尚未及坐稳,一直低垂着头呻吟不绝的洛娅就在这时抬起头来,猛地双手一伸,将叶琳娜扑倒在床上。 在叶琳娜的惊呼声中,萨恩发出哈哈大笑,一面跟上去继续将进入洛娅体内,一面看着洛娅扒开叶琳娜的双腿,露出那一片湿润滑腻的谷地。多日来的开发,只是令得此处显得更加诱人。洛娅一张嘴,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在内到处舔触,贝齿更不时轻轻咬啮着粉嫩的阴肉。 叶琳娜只觉得一根滑溜溜的东西伸入自己敏感的,对着嫩滑的肉壁不断的揩擦,内部的嫩肉被咬住拉起,一股特殊的瘙痒感立时由下体传遍全身,难过的扭动起来。 萨恩看得双目放光,的动作更是猛烈,洛娅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连带着也将叶琳娜顶得娇躯耸动不已。一对丰白柔软的在胸前上下跳动,幻出乳波阵阵。 “这是怎么回事啊?” 叶琳娜从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只觉得似乎比被人狠狠奸淫还要来得难受。洛娅的手指也在此时加入进来,对女王的展开全面的挑逗。不片刻叶琳娜便抵受不住,但觉下体一阵强烈的便意,一股股淫液从体内直冒出来。 洛娅适时松口,就见叶琳娜下体猛然向上挺起,双腿向两旁大大分开,娇嫩的花房中涌出大股的晶莹液体,竟然喷起老高。 “哈哈,我的小妹,你可真是骚啊。洛娅,干得好。” 萨恩高兴得狂呼乱叫,用力将洛娅向前顶去,洛娅也顺势爬到叶琳娜身上,两人面对面贴合在一起。两对挤在一起,随着洛娅身子一下下的扭动互相厮磨不已,下体两个更是紧挨着展露在萨恩的身前。 萨恩咽了一口口水,继续对着洛娅的顶刺着。每一次插入与抽出,棒身都挨贴着叶琳娜的肉唇前后摩擦,感觉中就像在同时奸淫着两个人。 了几十下后,萨恩将抽出,向下一沉,便对准叶琳娜的插了进去。然后又是几十下的,接着再插入洛娅,就这样上上下下的不停轮换着。 美丽的女王与自己的侍女一起被自己的亲生哥哥压在体下尽情奸淫,却似乎全不在意一般发出低微的呻吟喘息。面色冷漠的桑德鲁静立在床边不远处,红芒闪烁的双眼空洞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又似是注视着远方。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的怪异。 这场怪异的淫戏就这样好似永无休止的继续着,然而桑德鲁却不知何时悄悄的退出了房间。不知过了多久,洛娅才在他阴暗的居室中找到了他。 “主人在想什么呢?” “你们适才的分析全部都是事实,那么这一战格鲁应该是没有胜算的了。” 桑德鲁缓缓的说道:“可是事情真的像我们想像的那样吗?” “照理说他是没有机会的,”洛娅显出思索的神情,“月精灵集合起来的力量确实强大之极,三天之后便可以出兵,大概十几天后就可以兵临索丹尼斯拉。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黄金精灵不可能来得及救援,而木精灵则不会那么容易听从他的指挥。”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格鲁绝对不会是这么容易就被打败的。” “不论怎样,事情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不是吗?萨恩若胜了,精灵族失去了德明和格鲁这两大巨头,不但再找不出可与您对抗的人物,更会陷入四分五裂的乱局。即使萨恩败了,我们也早就远离此地,格鲁也休想阻碍到我们的行动。” “若是按照当初的计划当然如此,萨恩即使失败也是十几天之后的事情。可是,”桑德鲁直直的盯视着洛娅,静静的说道:“我刚刚接到消息,格鲁的部队已经距离这里不到两天的路程了。” “什么?” 骤然间听到这个消息,洛娅的脸色霎那间变得一片苍白。 ***********************************五一没有假期,反而更多的事情要做,拖拖拉拉总算又写完了一篇,呵呵。 关于萨恩,是没有什么原型的,只是随手加进来的一个角色而已。毕竟这是小说,又不是游戏攻略。想从战役中找出类似英雄的朋友们就不必太认真了。 对于“末日风暴”的介绍似乎有些多余,不过不介绍的话,不熟悉游戏的朋友又不明白,只好大概说一下了。 六 “绝对不可能!”被叫到房中的萨恩瞪着桑德鲁与洛娅,面上是一片惊怒交集的神情,“就算格鲁一回到索丹尼斯拉就开动部队,也得十天以上才能到达。 何况我安排在索丹尼斯拉附近的侦察队昨天还有报告,根本没有发现任何部队行动的迹象。” “大人的侦察队只是远远监视着索丹尼斯拉军队的动向,如果部队根本就没有行经他们监视的地域,自然什么也不会发现。” 桑德鲁淡淡的应道:“格鲁能够在三天的时间内赶到,而且避开了侦察部队的耳目,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时空之门!” 一旁的洛娅接口道:“只有使用时空之门,格鲁才可以在三天的时间内走过十天的路程,并且避开大人在部队必经之路上布下的侦察网。” “时空…之门……” 萨恩沉默下来,面色阴沉得可怕。 “时空之门”属于天空系,是空间移动类魔法中最高级的一种。施术者运用魔法能量打开一个将空间扭曲的通道,利用这个通道的人,可以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走过正常情况下一天的路程。很明显,这一魔法效果在军事上的价值是无可估量的。但是作为最高级的十级魔法,在大陆上能够自由使用“时空之门”的法师实在是屈指可数。 “格鲁…怎么可能使用得了时空之门,”萨恩喃喃道:“就算他学会了,魔法有其距离上的限制。要在三天时间内走过十天的路程,他必须施展三次时空之门,他哪里有这么强的魔力。” “时空之门确实是非常耗费魔法能量,”桑德鲁缓缓的说道:“但是德明重创,即使不死,也使不了魔法了。如今在索丹尼斯拉的法师团内根本没有人会这一魔法,除了格鲁,还能有谁。” “格鲁在元素城待了十年,除了魔法,很可能还学会了天空系元素技能。” 说着,洛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若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由于魔法能量是要借助自然界各种元素的形式才能够发生作用,因此魔法与元素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的密切。一般来说,能够自由操控某种自然元素的人对这一系的魔法也十分容易上手,并且可以发挥特殊的效果。像精灵族多数都善于操控大地元素,所以精灵族人几乎都能够使用大地系魔法,而恶魔族则是精通于火元素的操控。 对自然元素的熟悉程度直接影响到魔法的使用,操控元素的能力就被称为元素技能。精通于某一系元素技能的法师,不但在使用这一系法术时能够发挥较为明显的效果,甚至能够大幅度的减少魔法能量的耗费。认识到这一点后,几乎所有的法师在钻研魔法之余,都不遗余力的进行着元素技能的学习。 格鲁作为精灵,在学习大地系元素技能上已经有一定的优势,如果现在又精通了天空系元素技能,那的确是“太可怕”了。 桑德鲁与萨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无论怎样,他既然来了,我们也只能迎战。”半晌后桑德鲁打破了沉默:“虽说格鲁的行动出乎意料,但我们对他的实力的估计是不会错的。我接到的报告也指出,他的部队实力并不强。” “哦?” “两万只高级半人马,五千个银飞马骑士,两千个树精和老树精,还有两千只独角兽。”桑德鲁笑了笑道:“除了有两万个大地射手外,其他的实力和我们简直没得比,还不及我们实力的三成。” “这样说来确实是…你是怎么会接到如此详细的报告的?”萨恩忽然反应过来,奇怪的望着桑德鲁:“就算你有派人跟踪格鲁,在格鲁使用了三次时空之门后,也不可能再有任何发现了呀。” “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桑德鲁并没有回答萨恩的问题,接道:“总之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大人似乎应该快些做好迎战准备了。” “喔!”萨恩应了一声,急匆匆的开门离去,留下洛娅和桑德鲁静静的在房中一站一坐。四只发亮的眸子在阴暗的房间中一闪一闪,红芒隐隐。 “计划必须改变了,”桑德鲁低沉的声音响起:“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或许这也是一件好事。” “是的。” ************ 一处隆起的高地之上,一身劲装的格鲁傲然卓立,俯视着脚下的部队,双眼中精芒闪射。 “两天之后……” 在高地上站立了许久,随着夜色降临,格鲁的目光由下方星罗棋布的营帐群转投向前方,远处一片模糊的阴影,就是月精灵族聚居的“迎月城”了。 “陛下,”人影一闪,身穿轻铠的杰姆匆匆的奔上高地,气喘吁吁的向着格鲁走来,“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您还不休息吗?” “你去休息吧,”格鲁依然目注远方,头也不回的说道:“明天要进行一天的急行军,后天就要面对战斗了。” “是的,这个……” “还有什么事吗?” 将目光由远处收回,格鲁转过头来看了杰姆一眼。 “是的,这个…是小姐想请您去一趟,”杰姆搓着手道:“我想她大概有些话想问问您。” “噢。”格鲁漫应一声,起步向下方走去。杰姆急忙跟在后面,与他一起走向位于营地中央的一个小小的帐篷。 当格鲁率领部队从索丹尼斯拉出发时,修莉和杰姆说什么也不肯留在城内,一定要跟随部队一起出发,而格鲁也没有阻止。就这样,这两个人随着部队一道来到了此处。 “格鲁大人,”身披长袍的修莉从地上起身,对着格鲁施了一礼,“非常抱歉,打扰您的休息了。” “没有关系,”格鲁伸手一让,随即在地上坐了下来,“我还没有休息,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杰姆在一旁接口道:“是啊,陛下刚刚一直都在后面的高地上站着呢。” “是吗?”听到他的话修莉看了格鲁一眼:“马上就要到达迎月城了,大人这几天来连续施展时空之门魔法,怎么现在还不好好休息呢。” “用不着休息,”格鲁淡淡的说道:“战斗应该是在后天,我有足够的时间恢复精力。” 顿了一顿,格鲁看着修莉问道:“杰姆说你找我有事,是什么呢?” “啊,是这样的,”修莉答道:“后天就要开战了,我想问一下,大人在这次战斗由谁来主持法阵呢?主持法阵的施术者对整个战斗来说十分重要的,可是据我观察,在现在这个部队中,似乎没有什么出色的法师。” “的确没有,”格鲁点了点头,应道:“索丹尼斯拉的部队是用于防卫王城的,城中有我们精灵族中最强大的法师德明。所以部队中只配备了法师团,而没有另行安排主持法阵的法师。这一次出兵重在一个‘快’字,我也没有时间去召集木精灵族的法师了。” 认识到魔法力量的强大之后,大陆各族都将训练大量的法师队伍作为增强军队实力的一个重要手段。 在多年以前的大规模战斗中,法师与战士在军队中的比例几乎是一样的。然而,脆弱的法师在混战中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每次战斗后都会有大量的牺牲。 在这种情况下,多数人都宁可作为战士,而不愿意成为具有强大攻击力与辅助能力,却无法保护自己的法师。也因此,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各族对于魔法的研究都停滞在低等魔法的阶段。 这一情况在魔法能量次元的奥秘被发现后出现了极大的转变。法师们发现,当一定数量的法师结成可以聚合各人魔力的法阵时,他们便可以打开通向魔力次元的通道,从中抽取出庞大无匹的魔法能量。借助这种能量,他们之间的魔力联系可以造出坚强无比,没有任何人能够凭借自身力量冲破的保护结界。 法阵抽取的能量千百倍于组成法阵的法师们的魔力总和,但是结阵的法师由于必须集中精神维持与能量次元的联系而丧失了行动能力。因此这一巨大的力量只有主持这个法阵的人才可以自由使用,这个施术者的能力在得到千百倍的强化后自然是强大无比,对于战斗的影响远远超过几千个各自为战的法师。从此,真正的魔法战争时代来临。 由于施术者的个人能力直接影响他所能发挥出来的力量,对于高级魔法的研究以及培养高级的法师成为各族的首要大事。在长久的魔法发展期之后,一套完整的魔法体系与战争体系终于形成,然后便是延续数千年的种族大战。 由于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法阵的主持者也不可能无限制的动用魔法能量。 从多年的战争中得出的规律显示,一千名普通法师组成的法阵所提取的能量已经是主持者的极限,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施术者可以自由运用超过这之上的能量。 明白到这一点后,各族对法师的训练都由从前的重量不重质转变为重质不重量,并开始制造可以提升施术者能力的法器。此外,对于战斗部队的能力与数量要求则大大提高。除了繁殖能力极强,数量上具有绝对优势的人类和死了又活,怎么都死不完的亡灵族之外,其他种族都开始收编所谓的生物部队。但是无论如何,一场大规模的战斗中,主持法阵的施术者都是最为关键的人物。 对于这些格鲁自然知道得十分清楚,但他对于目前部队中没有高级法师这一点似乎毫不在意。修莉听到他的回答,略微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那么大人是准备自己主持法阵了?” “当然,”格鲁微微一笑,“除我之外,还有别人吗?” “大人能够施展时空之门这样的顶级魔法,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可是…” 修莉迟疑着说道:“法阵的能量也是需要靠主持者本身的魔力去引导的,大人连续施展了三次时空之门,我想,您大概没有多少魔力了吧。” 静静的听完修莉的话,格鲁只是注视着她,一时间没有作声。修莉同样静静的与他对视着,帐内一阵沉默。 “不错,”沉默了一阵后格鲁开口道:“我的魔力确实所剩无几,这也是我要在这里停下的原因。有两天的时间,我的魔力应该也可以恢复大半了。” “如果是这样,我想……”修莉缓缓道:“不知道大人是否相信我?” “你?”格鲁不觉微微一笑:“我相信你是一个很优秀的法师,但是…” “我在高级魔法的修为上也许不如您,”修莉接口说道:“但是我自信在总体上来说绝对不会比您差多少。如今我们的实力明显弱于对方,但是胜负并不是完全由兵力决定的。在战斗中适当使用一些五、六级的辅助魔法,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甚至比高级魔法更有意义。” “没错没错,”格鲁说道:“我是一个战士,你却是一个神灵族专职法师。 我相信你在魔法修为上的能力,不过只要我在两天后魔力可以恢复,那就不用麻烦你了。我想,这件事还是等到明天晚上再说的好。” “大人既然这么说,那就明天再说吧,”修莉缓缓起身,道:“我希望您明白,我只是想帮忙。” “我很感谢你的好意,”格鲁跟着站了起来,“时间不早,小姐你也应该休息了。” 说完,格鲁略略一欠身,退出了帐外。 营地内已是一片寂静,附近的守卫都向他躬身施礼。走出不远,格鲁心头掠过一丝警兆,隐隐感到一些不妥。定下神来略微沉吟了一阵,猛地转过身来。 修莉的帐篷附近闪出一条黑影,以惊人的高速掠向远处。格鲁一声冷哼,一闪身追了过去。 以速度而言精灵族绝对是冠盖大陆,更何况是身为精灵族第一勇士的格鲁。 但是那黑影的速度之快连格鲁也暗暗吃惊不已。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那黑影似乎发现了身后有人追踪,速度竟然又提升了少许。而格鲁也同时看清了那人的身形。 “亡灵族!” 奔掠之中格鲁张开了大弓,一支长箭无声无息的倏然射出。 “吱……” 一声尖锐的鬼啸,那家伙的身体化作无数小黑影,四散飞掠,竟是数不清的蝙蝠群。 “蝠遁!” 格鲁一怔停步,看着那群飞速掠向远方的蝙蝠喃喃自语道:“会是鬼伯爵修克斯,它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 四周恢复了一片平静,站立了半晌,格鲁收起大弓,往回走去。 “陛下,”才一进入营地,佛勒迪急匆匆的跑到格鲁面前,“据报,迎月城大军开始总集合,先头部队已经向着我们这里出发了。” “你说什么?”格鲁看着佛勒迪,冷声说道:“他们怎么会发现我们的?” “我…这个,属下不知道,”佛勒迪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这件事十分的奇怪。可是目前当务之急应该是对付即将来临的战斗,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竟然知道赶在这个时候行动…”格鲁沉吟着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那个小小的帐篷,“赶得很巧啊。不过……”一丝笑意由他的嘴角牵出,格鲁的声音透着异常的自信:“有时候,胜负也不是完全由魔法决定的。” ***********************************这一章实在没有什么内容﹐本该和下一章合并在一起发的。不过下两个星期内没有什么时间﹐下一章大概只能在我的脑子里发酵了。在此先说一声对不起。 这儿的英雄迷不少﹐我想对于我的胡思乱想大家应该会有一些看法。我在书海留芳开个帖子﹐有意见的尽管去提吧。 七 “来得好快……”跨坐在马上的格鲁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前方缓缓推进过来的迎月城大军,声音依然沉稳无比:“一天的时间就能赶到此处,萨恩倒也有些本事。” “他们的兵力远胜于我们,”一身淡青色长袍的修莉俏立在他的身后,夜色中带出一种朦胧的美感。莹亮的目光闪动了几下,接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排出坚固的防御阵式,再对敌方使用障碍性魔法,充分发挥我们占优势的大地射手的作用。” “说得很有道理啊,”格鲁略带古怪之色的回顾了修莉一眼,便又望回前方渐渐靠近,开始停驻下来的敌军:“不过萨恩既然能够挑准这个时机出兵,显然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又怎么会对我们庞大的射手兵团没有防备呢。” 修莉微微一怔,极目望去,却只见到数不清的半人马战士和战斗矮人部队,后面的情况全然无法看见。 “还没有出现,”格鲁微微一笑,忽然目光一凝,冷哼道:“来了!” 一旁的佛勒迪适时发出一声惊呼:“是飞马骑士团!老天,数量好多!” 此时,在月光的映照下,修莉也可以隐隐看见远方的低空处出现的无数细小的黑影,正以高速向这边飞掠而来 “两万个飞马骑士!”格鲁的面色显得沉重起来:“其中有一半是银飞马,其余一半是普通的飞马骑士。萨恩这家伙,在数量上也不肯吃亏啊。” 精灵族的兵制,大地射手为第三级作战力量,而且是唯一的远程攻击部队,可以说是非常的令人头痛。然而,第四级作战力量的飞马骑士,由于具有飞行及快速移动的能力,在精灵族的内部战斗中,可以说是大地射手的克星。一旦被大量的飞马骑士冲入阵中,射手部队便完全失去了威胁。 “为了凑数,连普通的飞马骑士也派出来了。”佛勒迪看了一眼身后略显骚动的射手兵团,苦笑道:“我实在不明白,萨恩怎么会对我们的实力了解得这么清楚。” “那自然是有人早就与他通了消息了,”格鲁锐利的目光忽然转到修莉的身上,问道:“修莉小姐,你说是么?” 接触到格鲁的目光,修莉浑身一震,面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沉吟一阵后寒声道:“陛下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奇怪。”格鲁淡淡的说道:“部队一集合,我便施展‘时空之门’,就算萨恩在索丹尼斯拉附近安排了人手,也绝对不会有所察觉。在三次施展‘时空之门’的间隔期间,我们只是稍作歇息,完全没有任何行动。昨天我们抵达此处,没有多久迎月城就出动大军,而且似乎对我们的兵力安排了如指掌。 这种情况,难道不是有人与萨恩通了消息吗?” “陛下这是在怀疑我了,”修莉静静地听完格鲁的话,冷冷地说道:“难道就不会有别人吗?” “谁?修克斯吗?”格鲁冷笑道:“昨晚小姐将我叫到你的帐篷,出来的时候就让我发现了修克斯,这似乎太凑巧了一些吧。” “修克斯……”修莉茫然的看着格鲁道:“我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两百年前,神灵族出现一个叛徒。”格鲁紧盯着修莉说道:“据说这人勾结异族,被神灵族三大长老判为永久驱逐,终身不得返回冰雪大陆。神灵族对此事秘而不宣,但小姐对这件事应该不会不知道的吧。” “你…”修莉的身子一阵颤抖,脸上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忽然大声道:“这件事与我无关,你不要把我和这件事扯在一起。” “无论如何,我希望小姐暂时不要涉入这场战斗。” 看着修莉那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俏脸,格鲁向佛勒迪命令道:“请修莉小姐去休息。” 怔在一旁的佛勒迪急忙应了一声,挥手招来几名士兵。 修莉面无表情地看着向她围拢过来的士兵,又慢慢地转头望向格鲁。目光一阵闪动,终于还是默默地垂手不动。 一道芒光忽然从格鲁手中亮起,修莉一声低呼,顿时萎顿下去,被几个士兵架起行向阵后,两道冰冷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格鲁的身上。 格鲁似若全无所觉般自顾自转过头去,这一刻开始,他的心神已全部放在了即将面临的战斗之上。 这一阵工夫,对面的飞马骑士团已经落下地面,整齐地排列在半人马战队后方。同时,数千个老树精迈着缓慢的步伐,与近万名大地射手一起移动到了排列在前阵的另一边,与半人马战队遥遥相对的战斗矮人部队的后方,形成了完整的战斗阵型,壁垒森严。 “差不多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格鲁握了握手中的大弓,“该是战斗的时候了。” 一阵闷雷般的蹄声就在这时响起,佛勒迪抬目望去,只见数千只纯白色的独角兽簇拥着由千余名法师组成的战斗法阵,缓缓地移向敌阵的中央。月光下,数千只锋锐的独角隐泛金芒,令人触目生寒。 “四千只战斗独角兽!” 粗略一数之后佛勒迪倒抽了一口凉气。作为第六级作战力量,敌方多出的两千只战斗独角兽实在已经足以影响到这次战斗的胜败。 “难为萨恩了,居然可以聚集这么多独角兽。”格鲁冷笑道:“如果我们再给他一些时间,说不定他还真能够招来黄金龙了。” “应该…不会吧。” 虽然也是确信不可能,佛勒迪还是禁不住心中一悸。在精灵族人的心中,作为精灵族保护神族的黄金龙,可以说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召唤黄金龙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萨恩还来不及进行召唤仪式。”格鲁说着,忽然话声一顿,目中寒芒电闪。 独角兽战队缓缓停驻在敌阵的中央,一身戎装的萨恩昂然现身在法阵之前,脸上是一幅志得意满的神情。 似乎对格鲁的目光生出了感应,萨恩骑在马上的身形忽然微微一震,猛地抬目回望过来 目光交接。 萨恩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闷哼一声垂下目光,心中无由地升起一阵寒意。 “萨恩!” 格鲁清亮震耳的声音适时响起,四野回荡:“你可知背叛精灵王,脱离索丹尼斯拉的统治,月精灵就是精灵族的罪人吗?” “胡说,我们不是背叛,”低低地咒骂着,萨恩却不敢再迎上那使人心寒的目光,高声叫道:“精灵王原本就是我们月精灵的族长担任,你这个精灵王的地位是我的父亲给你的。你这无耻之徒,为了彻底控制我们月精灵族,竟然加害我们的公主。” 说着说着,萨恩只觉得胆气一壮,猛地挺起胸来,厉声道:“公主历尽艰辛逃回迎月城,也揭露了你的恶行。我们不再承认你是我们的精灵王。而且,这精灵王的位置本来是我父亲的,我萨恩这就要夺回来。” “哈哈哈……” 格鲁一阵响亮的长笑声打断了萨恩的话,“这样可笑的谎言亏你编得出来。 我格鲁是怎样的人物全族人都应该很清楚,竟然说我为了控制月精灵族而加害了简,你让简出来,我们当面说个明白。” “……” “怎么,不敢么?” 见萨恩没有答话,格鲁冷笑一声道:“还是简已经被桑德鲁给带走了?勾结亡灵巫师加害自己的妹妹,背叛自己的族人,你还有脸来争这个精灵王。” “你,你少胡说。”看见射手部队和飞马骑士团都出现骚动的迹象,萨恩急忙叫道:“多言无益,总之,今天我们就要为公主讨回公道。” 说着,萨恩一挥手,前阵的半人马战队与战斗矮人部队同时开始移动,缓缓向前逼近,后方的飞马骑士团与射手部队却是全无动静。中央的独角兽战队略略前移了少许,却又慢条斯理地停下,强烈的魔力波动由法阵的中心处传来,法师团也开始蓄积能量了。 铺天盖地的半人马与战斗矮人虽然只是缓缓地接近,那股气势却是足以令人窒息。萨恩满意一笑,“慢慢来,我们占着上风,此仗必胜。” “传令,各战队严守位置,没有命令,决不许妄动。” 确定了敌军的动向后,格鲁简短的下达了命令,转身行向身后的法阵。忽见佛勒迪面上微现惊慌之色,随手在他肩上一拍,“放心吧,这场仗,我们已经赢了。” 这一场决定精灵族命运的战斗,就此拉开了序幕。 “格鲁毫无疑问是精灵族近千年来最杰出的人物,但是这一场战斗,我实在看不出他还有什么制胜之道。” 在远离战场的一处小丘上,洛娅俏生生地站立在一身黑袍的桑德鲁身旁,一双美目一瞬不瞬地观察着即将交战的双方。 “萨恩的战略无懈可击,”桑德鲁淡然应道:“半人马和矮人部队占据数量上的绝对优势,一旦被他们攻到面前引起混战,对格鲁极为不利。为今之计,格鲁只有两个选择。” 略为一顿,眼见洛娅显出疑问的表情,桑德鲁接道:“一是将战斗力强大无比的独角兽战队派出,以质取胜,冲垮战斗力并不强的半人马战队和战斗矮人部队。另一个选择就是等到敌军进入有效射程,由大地射手来对付。” “可这两个方法都在萨恩的计算之中不是吗?”洛娅接口道:“一旦格鲁的独角兽部队出动,立刻就要面对迎月城射手部队的威胁。何况还有蓄势待发,数量超过它们一倍的四千只战斗独角兽呢。成为孤军的独角兽战队,在这种双重攻击下,只能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面上现出得意的笑容,洛娅又接着道:“如果由大地射手对付,他们那边箭一离弦,就再也无法兼顾这边两万个飞马骑士了。偏偏保护力量又是那么薄弱,只怕不会有进行第二次攻击的机会了。” “呵呵,分析得很不错啊。”桑德鲁发出一阵轻笑说道:“格鲁明显是将这次战斗的希望放在了他那庞大的射手部队上,为了保护射手,甚至勉强召集了两千个普通的树精来凑数。可惜,面对两万飞马骑士的冲击,那区区四千的树精部队根本全无作用。在大地射手来得及进行第二轮攻击之前,飞马骑士完全有能力冲入他们的阵中。” 在大型战斗中,远程作战部队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能够在完全没有损耗的情况下打击敌人,注定了射手部队会成为敌人最先消灭的目标。保护好近战能力极弱的射手,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精灵族拥有数量众多的优秀射手,也特别为保护射手部队而收编了树精部队。 作为第五级作战力量的老树精,虽然行动缓慢,却具有强大的防御能力,以及在攻击时以树根进行纠缠,使敌人无法移动的特殊能力。在精灵族的常规作战模式中,树精部队都是作为射手部队的防御部队而存在的。 “我很想知道,格鲁究竟会怎么选择呢。”洛娅双目中亮起兴奋的光芒,目光随着迎月城部队的移动,转向格鲁的军阵,“是派出独角兽战队送死,还是要让射手和我们的飞马骑士进行肉搏呢。” 桑德鲁悠然道:“我却想知道,我们那完全无法得知战场情形的女王陛下,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话声刚落,一道柔和的淡金色光芒忽然出现在格鲁军队的上方,形成一个巨大的光柱,直直地投射而下,将整齐排列的树精部队包没。 “神圣祈祷!” 眼看格鲁竟然施展出这个能够同时增强被施术者速度,体力等各项能力的八级魔法,桑德鲁也不觉暗暗吃惊。但随即一声冷笑:“就算你给树精加上了强力防护又如何,数量上的差距太大,不是魔法可以弥补过来的。” 光芒渐渐消去,大地射手同时举起了手中的长弓,目注前方,引箭待发。 “想硬抗么?”萨恩不屑地一哼,“对飞马骑士施展‘嗜血术’,增强他们的攻击力。” “干得好,”看着所有飞马骑士的身上隐隐显出淡淡的红光,桑德鲁忍不住笑道:“虽然魔法的等级差了些,不过效果是一样。” “看来格鲁还是舍不得让独角兽去送死啊,可怜了这么多的射手。”同样面带笑容的洛娅将目光移向格鲁的后阵,忽然叫了起来:“主人,你看……” “什么?” 桑德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触目所见,数千只树精迈开大步前进,与前排的半人马战队逐渐结成了一道屏障,稍后是飞马骑士和独角兽部队,两万名大地射手就这样孤零零地排列在格鲁军阵的后方。 怔立在一旁的洛娅喃喃道:“格鲁疯了……” “格鲁疯了!” 萨恩面上现出似笑非笑,似讶非讶地奇异表情,忽然转头道:“传令,飞马骑士准备出动。” 八 “咻……” 尖锐刺耳的啸声响起,迎月城的飞马骑士团刚刚开始做升空的准备,格鲁手下的大地射手已经在同一时刻射出了羽箭。 所有人的目光刹那间集中到一处,一道亮金色的光芒就在这一刻从格鲁处身的法阵中心腾空而起,在空中骤然一闪,化作一只巨大的龙头。 “黄金…神龙之弓!” 洛娅一声呻吟,一旁的桑德鲁面带苦笑,缓缓垂下头去。 黄金神龙之弓—— 传说中,在遥远的英雄时代,当时的精灵王闯上了黄金神龙安眠的龙神峰,向几乎拥有天神一般能力的黄金龙王挑战。 那一战,精灵王取得了胜利,并与黄金龙王立下了契约,从此,黄金龙一族成为了精灵族的保护神族。 据说,精灵王在离开龙神峰的时候带走了少量黄金龙王的血。回到族中,数百名精灵族的优秀法师与匠师合力,以黄金龙王之血为媒,将他使用的大弓制成了一件威力强大的法器,这就是黄金神龙之弓。 当黄金神龙之弓的魔力被引动,受其影响的射手们可以完全无视“距离”的存在,凡目力所及之处,射出的箭都可以发挥最大的伤害力,这一强大的力量使得精灵族的射手部队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内称霸整个大陆。 此后的悠久岁月里,黄金神龙之弓一直都是由历任的精灵王保管着,直到一次大型战争后,精灵王战死,神弓失落。据说是被黄金龙王收回,只有再次出现得到它认可的真正勇士,才可以从它的手中拿回神弓。 从此以后,黄金神龙之弓成为精灵族的传奇,世代相传。而精灵族的法师们在发现了组合神器的方法之后,终于动手制造了一件神弓的替代品。 法师们以万年树妖的枝干制成神木弓,以灵泉天马之羽翼制成天羽箭,以独角兽之鬃毛制成独角兽绳索。当这三件法器组合在一起,就成为精灵族两大终极神器之一的战神之弓。 以三件法器组成的战神之弓虽然威力与黄金神龙之弓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始终是不及神弓的方便。更加重要的是,黄金神龙之弓代表了精灵族守护神族的认可,持有神弓之人,便是真正的勇士。 如今,这传说中的神物,就出现在格鲁的手中。 无数支羽箭以肉眼难辨的高速划过遥远的距离,在所有的飞马骑士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之前射在了他们胯下的天马身上,惨嘶声霎时间响成一片。 人仰马翻! 从极度的惊愕中回过神来,萨恩嘶声大叫道:“进攻,进攻,全体出动!” 正在缓缓推进的半人马战队与矮人战队同时加快了前进的速度,蓄势待发的独角兽战队也立时开始前进。后方的射手部队引弓搭箭,却全都显出茫然神情。 格鲁的部队全部在原地未动,在如此远的距离下射出的箭,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的。 “真是想不到…”眼看着侥幸未曾受到伤害的飞马骑士多数只是呆呆地站立在原地,只有极少数冲天飞起,洛娅怔怔地道:“我们始终还是低估了格鲁。” “没有希望了,”桑德鲁向战场扫视了一眼,“黄金神龙之弓的出现,对双方最大的影响是在士气上,萨恩的手下已经没有战斗的勇气了。” “那么我们……” “你去把她带来吧。” “是…” 洛娅转身举步,犹能听见身后再次响起“咻”的一声尖啸。 “萨恩,”冷然注视着数万的半人马与矮人部队冲到阵前,却受阻于己方结成坚强防护阵势的半人马与树精部队,格鲁振声喊道:“胜败之数大家心知肚明了,何必再造成无谓的牺牲。只要你肯投降,我可以放你一马。” 虽然得到了魔法的强化,树精部队终究还是无法抵御数量在自身十倍以上的半人马的冲击,何况还有数万战斗矮人紧随其后。可惜,冲过了树精与半人马的防御的部队,面对的却是两千只战斗独角兽的无情攻击。而五千飞马骑士则专门负责拦截由空中攻来的少量敌方的飞马骑士,稳操胜券。 “投降……”萨恩眼前隐约现出叶琳娜那充满怨恨与绝望的眼神,喃喃道:“我还有退路吗?”打了一个冷战,猛地抬起头来,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后怪叫道:“不要理他,放闪电,给我杀…” “这家伙疯了……” 伴着凄厉的笑声,无数道闪电落在树精群中,刹时间倒下一片。格鲁微微皱起眉头,眼看数千只战斗独角兽逐渐地接近,终于长叹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眼。 接近树精部队渐呈散乱的防御阵势,独角兽同时低下了头,四千余只锋锐的独角金光闪射,气势逼人。 脚下的大地就在此时一阵颤动,地面纷纷隆起,一堆堆泥土渐渐结成人形。 转眼间,数千个土人整齐地排列在冲锋而至的独角兽战队之前,有若一道土墙。 “第十级的土元素召唤。”桑德鲁凑在叶琳娜的耳边说道:“女王陛下,你的丈夫很有本事呢。” “你,你说什么,”在他身旁,被施展了“目盲术”的叶琳娜一阵颤抖,顿了一顿,急忙将的身体蜷起,“这是在哪里?” “在战场旁边啊,”桑德鲁笑着将叶琳娜按在一棵树身上,“女王陛下没有听见厮杀声么?” “你胡说……” 叶琳娜面上现出惊恐至极的表情,一双无神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当然,她什么也不可能看见,面上的惊恐之色更甚。 “我怎么会骗你呢?”桑德鲁将手滑到叶琳娜双腿之间,将一条轻轻抬起,“你听啊,现在土元素已经和独角兽对上了。” 一旁的洛娅露出忍俊不禁的笑意,双手张开,在空中缓缓划出一个圆形的轨迹。远处只是隐约可闻的厮杀声顿时成百倍地清晰起来,独角兽的哀鸣声以及土元素被独角兽冲垮的轰然巨震声犹如就在身旁响起。 “不要……”叶琳娜的叫声带着哭音:“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让我走。” “为什么不要呢,”桑德鲁用手肘顶住叶琳娜的,手掌探至两腿之间的幽谷,轻柔地抚摸起来,“这场战斗可是完全由女王陛下引起的呢,女王陛下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呢。” “不是,不是这样,啊…” 视觉的失去,使得叶琳娜的感觉分外地灵敏。桑德鲁在两瓣娇嫩饱满的肉丘上一阵轻抚,便令得她全身发软,娇躯无力地靠在树上。 “放心,他们只顾着厮杀,还没发现我们呢。” 桑德鲁并起两只手指,插入叶琳娜的肉穴,随即,被嫩滑的肉壁紧紧包缠起来,一股股温润的液体由肉穴深处涌出,随着手指的来回抽动流满了整个手掌。 “女王陛下口里说不要,可是似乎很享受哦。” 桑德鲁将沾满亮晶晶的液体的手掌从叶琳娜的双腿间抽出,挺起对准了已是淫液泉涌的肉穴,“鄙人已经习惯了在女王陛下的服侍下看戏,陛下就辛苦一下吧。” 说着,下身一耸,便插入女王那娇红粉嫩的肉穴之中。 “呜……” 叶琳娜的身体在紧张中立时绷紧,肉壁热烈地缠紧了侵入体内的。那近来被开发过无数次的肉穴仍是那么的紧窄幽深,嫩滑的阴肉紧紧包裹住的同时,更不断地蠕动收缩。随着的,女王习惯性地扭挺起臀部,却只是发出一声声低沉的闷呼。 “女王陛下怎么了,不敢出声吗?” 桑德鲁用力挺动着下身,将叶琳娜的身体一下下重重地撞在树身上,撞得树干一阵阵摇动,簌簌作响。 “呜,求求你,嗯,别…呀…” 不知所措的女王在桑德鲁的进攻下发出一声声低呼,强烈的羞耻感使得她全身肌肤泛起娇艳的玫瑰红,娇躯蛇一般地扭动着。 连日来的放纵,女王对这种近乎强暴的奸淫已没有任何抵触,熟透的迅速产生快感,淫浪的叫声逐渐响亮起来。 “萨恩!不要再让族人做无谓的牺牲了。” 格鲁清朗有力的声音入耳,沉浸在肉欲激情中的叶琳娜全身一震,惶急地低下头,埋首在桑德鲁的怀中。正挺着在女王肉穴内纵情驰骋的桑德鲁转过头来,只见无数半人马与矮人的尸体铺满了广阔的原野,独角兽部队已经冲破土元素的阻挡,却也伤亡惨重,他的目中顿时射出炙烈的红芒。 “多么美的死亡……” 桑德鲁在叶琳娜光滑柔软的娇躯上抚动着的手掌逐渐加大了力量,下身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叶琳娜头一次感觉到,桑德鲁的全身都在发热。 “放过我……”脑中残存的理智让叶琳娜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随即被桑德鲁的嘴巴封住…… “女王陛下的丈夫就要获胜了呢,”桑德鲁气喘吁吁地说道:“迎月城的飞马骑士团已经基本失去了战斗力,射手部队更是没有信心和持有黄金神龙之弓的格鲁对抗了。” “不过,”眼见叶琳娜慢慢抬起头来,桑德鲁接道:“格鲁赢了,鄙人可就要离开了,女王陛下又是怎么打算的呢?” 叶琳娜美绝人寰的俏脸上顿时浮现出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丰满的酥胸上下起伏,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颤声道:“你…说过,要带我走的。” “那么女王陛下再好好表现一下吧。” “是……的。”叶琳娜毫无意识地将头向左右转动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来,双手扶着树身弯下腰去,双腿大张,将臀部向后挺了出来。 “这就对了。”桑德鲁一手按住女王的粉背,一手轻抚着充满弹性的臀肉,向前略一探索,便顺着叶琳娜的臀沟滑入了湿润的肉穴之中。 看着女王在自己的下乖乖地扭动臀部,作着熟练的迎合,桑德鲁微微一笑,向一旁静立着的洛娅看了一眼。 洛娅将目光投注在已接近尾声的战场,右手一挥,一道芒光刹那间在小丘上亮起。 光芒亮起的一刻,冷然注视着前方战事的格鲁霍然转过头来,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投向光芒闪动的远方。小丘上的情形在强光的映照下赫然入目,纤毫毕现。 美丽的叶琳娜以一个淫荡无比的姿势弯腰抱着树身而立,翘起雪白的臀部,奋力地向后扭摆挺动。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站在女王的身后,下体顺着女王的动作前后挺动着,一双手更在女王光滑白皙的上恣意游动。 就在格鲁的目光移至小丘上的一刻,那男人悠然转头望向这边,一双红芒闪烁的眸子里似乎透出说不尽的嘲弄。 “桑德鲁!” 格鲁的双手猛力握紧手中的神弓,浑身一阵颤抖后,终于还是缓缓松开。在法阵之中,他必须全力驾驭强大的能量,是不可以有其他行动的。 光芒一闪而逝,小丘上的景物顿时一片模糊。 “全体独角兽出动,”僵硬地将头转回来,格鲁的声音中带着些微的生涩,“做最后的扫荡,歼灭敌人。” “以月精灵族长老会之名义,所有月精灵族战士都放下武器,法师团解开法阵,停止战斗。” 一把苍劲的声音骤然响起,几名精灵老者出现在迎月城军队的后方。 面色狞厉的萨恩霍然转身,还未来得及说话,所有大地射手的弓箭已经同时指向了他。在这时还会向着他的人,不是笨蛋,就一定是傻瓜。 望也没望萨恩一眼,几名老者径自策马驰向格鲁的军阵,在阵前落马跪下,同声道:“我等代表月精灵族长老会以及所有族人,向格鲁陛下请罪。我们受到萨恩的蒙蔽,铸下大错,请陛下宽恕我们的罪过。从今以后,月精灵族誓死忠于格鲁陛下,永无二心。” “来得是时候啊。” 看着那几张布满惶恐之色的老脸,格鲁心底一阵冷笑,随即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策马走出法阵,“各位长老请起,能够避免更多的牺牲,正是格鲁心中所愿。” 不待回话,格鲁回头叫道:“佛勒迪,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我去去就来。” 几名长老与来至近前的佛勒迪同时一怔,格鲁已向着远处的小丘飞掠而去,晨光朦胧中,小丘上依稀已是空无一物。 “简……” 站在那棵树下,望着树身上隐约的水迹,格鲁的目中透出深刻的痛苦。木然站立了半晌,还是将鼻子凑到近前,轻轻吸了口气。 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味扑入鼻中,格鲁目中的痛苦之色更深,艰难地站直起身子,眼光在一刹那变得森冷无比。 向四周打量了一阵后格鲁转望向适才的战场,恰见一道人影如疾矢般从自己的军阵中冲出,后面跟着的是无数骚动的人群以及飞射的羽箭。 “修克斯!” 格鲁脸色一变,猛一顿脚,飞身而起。 “修克斯把修莉带走了,”佛勒迪匆匆赶过来禀告道:“我们都没注意到,杰姆说什么也不肯放弃,已经一个人追下去了。” “又上当了么?” 格鲁心中在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忽然问道:“你说,桑德鲁为什么会留在附近,还冒险引开我,让修克斯救出修莉?” “呃……” “不用想了,”看着佛勒迪紧皱的眉头,格鲁淡然一笑,“我会自己去找出答案的。” 缓缓转身,眼前是整编完毕的大军以及恭顺的站立在一旁的月精灵族长老。 格鲁微微抬头望向逐渐升起的红日,油然道:“桑德鲁,这一回合,似乎还是你胜了。不过,下一回合呢?” 六年级女生浴室 chap_r(); ----- 今天,很烦,可能是乌云压顶的闷热天气,又或许是老婆含晶出差时间太长了。天天口渴,还莫名其妙的冲动,更难忍受的是,各个含苞欲放的小女生们,穿着跟不上她们发育步伐的短裙,有时她们,拣橡皮时肆无忌惮的把屁股对着我,我就懊恼,雪白的小内裤常常遮不严她们两腿间肥嫩的小逼,白色内裤被勒成一条线,淡淡的褐色短绒毛肉色的略微张开,粉红的嫩肉挤出一条缝,靠,我的,热乎乎的把裤子顶的老高,却不能插进去,再者我怎么上课,小女生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那里,我好尴尬。 我满脑子都是她们嫩嫩的小逼,可我是老师呀!我很矛盾,渐渐已走到了我所教的六年级女生的浴室,男生浴室下水道坏了几天了,今天是星期六,住校生都回家了,我特意让后勤的老吴给我烧了水留了门,我想用热水洗去烦恼,大不了打打飞机放放憋人的积蓄。 浴室门开半着,似乎还有水声,“老吴想的真周到”。我提着洗浴的袋子,推门进了淋浴间外面的更衣室,把t恤和短裤脱在一边,我端详着自己黝黑粗壮青筋暴显的大,心里觉得有些遗憾,它插过尻过各种各样的浪逼,可谓久经沙场,可竟然也会有半个月没有日过女人,对不起呀!我的宝贝。我晃悠着饱涨的睾丸和大漫步走进淋浴间…。 嫩逼!我的大首先报警,愈发粗大呈微微的弧形直直的挺起来,大直捣到我的肚脐眼,热乎乎的向外涨!………在蒸汽缭绕的浴室里昏黄灯光下,两个刚刚隆起的含苞欲放的雪白小身体,在扭动着,薄薄的小阴毛,有个女孩背对着我弯下腰在腿上擦浴液,一个雪白粉嫩微微张开的嫩逼正对着我的视线,大就直指那个方向。 “刘老师,对不起!我带我我表妹来洗澡,我………啊…刘老师你,你那里怎么,好怕………”其中一个女孩,见到我进来既慌张的辩解,连挡一下身体都忘了,说完才注意到我身体最突出的部分,愣愣的盯在那里说不出话,片刻,才用手捂住两腿之间和小小的。 原来是我的学生,我故做镇静,手提浴袋略微挡了挡,板起脸孔,“你是美术课代表,更应该知道学校的纪律,你怎么可以偷偷到浴室来呢,你说我该怎么处分你?”我的美术课代表小雪,十二岁是班上有名的漂亮女孩,就她会打扮,人还乖的不得了,我想吓唬吓唬她。 “我,我的表妹刚从澳大利亚回来,我只是带她来学校看看的,没想到走到浴室这,见开着门,妹妹就想在这里洗洗澡,老师我下次不会了。 我这才注意到刚刚把屁股对着我的小女孩,亚麻色的头发,皮肤雪一样白,眼睛大大的,嘴唇有一点厚微微向上跷起,下巴尖尖,微微突起的小腹下一撮三角形的褐色阴毛,阴部隆起着,夹紧一条粉色的细缝,她个头不太高,但发育的比她姐姐还好,显然是个混血,我的不由自主的挑动了几下。 “老师,我们是不是可以穿上衣服了?” “哦,可,还不可以,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认识到了,老师!” “那,你知道该怎么作了吗?”我微笑着说。 “老师…。”小雪迷茫的看着我。 “老师,教你完成一项作业,作完就可以走了!”我上前一步,搂过她的肩膀,勃起的大热乎乎的捣在小雪的小小柔柔的上,小雪的脸红了,粉红色的,和她的小小的一样。小雪拿手惶惶张张的把我的大推开一点,“老师,痒…。作业要很长时间吗?” “来握住他,他就是你的作业,时间长短,要看你的?”我把她的手拿来过来,放在上,轻轻拢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贴在我热乎乎的上。 “老师,有水呀?”我大的口里,一股一股的涌出蛋清般的淫液,把小雪的脸上摸的粘粘的。 “小雪,你真好,现在很好,待会儿,里面喷出浓汤,作业就做完了!哦…。我把在小雪嘴唇上轻轻抹了几下,就握着他拨开她湿润的嘴唇插进她温暖的嘴里。 小雪的嘴唇把含的紧紧的,小舌头象一个小刷子,让有一种酥痒的感觉。突然,我的屁眼传来一阵湿热酥痒的感觉,原来一直被忽视的混血表妹,在用小舌头添我的屁眼。 “姐姐,我帮你做作业,在澳大利亚电视里我见到过的,叔叔舒不舒服?”她整个脸都埋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屁股的毛毛被她弄的湿湿的,她的舌尖竟然钻进了我的肛门,我的屁眼酥痒的紧紧的收缩着,象要涨破一样。 “叔叔你痒吗?,电视上舔完了,还要你的大,插进这里才能做完作业的!”小表妹,说着,用双手扒开自己肥嫩的阴部,露出象两片小小花瓣的粉粉的小。 我受不了了……… “就你懂得多,他是我的老师,我先来!”小雪,满脸通红,略带害羞的说。 我从没想过自己一生中还可以有着样的好事,让我的大可以一偿所愿,饱享美味啦! 我把小雪仰躺在搓背床上,把床拉到淋浴的下面,我轻轻分开小雪夹紧的双腿,用一根手指在她肥厚光滑的阴部游走,小雪阴毛不多,没毛的地方光滑的象熟鸡蛋清,散发着淡淡的木瓜香,我用手指从下向上分开她的阴部,她的大窄窄的并的很紧,粉红的,小嫩穴只是一个小小的裂痕,我用手指在她口划着圈,小雪身体陶醉的扭动着,的结合处渐渐翘起,乳色晶莹的小豆豆钻出了粉红的嫩肉,滑滑的开始从小嫩穴中涌出,小雪抱紧我的屁股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她双腿夹紧我的腰,水汪汪的阴部向上拱,我用手从处向后捋到根,包皮退到底,显得跟为硕大了,象一个紫红色油光发亮的锤头。我把先浅浅的陷入中,轻轻的摩擦,含着随着来回把嫩逼肉带起来老高。小雪迷着眼鼻息越来越重,我屁股猛的一沉,“卟唧”一声大插进水汪汪的嫩逼里一大半,“{啊……呕…”小雪疼的身子猛的一挺,脸上满脸痛苦之色,双腿夹的更紧,翻向一侧,“疼……老师疼…” “好小雪,不疼,一会儿,你会很爽的,真的不骗你,来,我轻一点,继续,呕……呕…”我把她小腿搭在肩上抱紧,大向活塞一样深浅不一的猛烈抽动起来,嫩穴紧的有点疼,幸好汹涌,我猛烈的,疯狂的“卟唧,卟唧、卟唧…。”飞溅,小雪的屁股上,我的腿上肆意流淌。小雪的疼痛还未消失,她颤抖的扭动着,茸茸的阴毛湿湿的,粘粘的。她越是喊疼我越是莫名的兴奋,膨胀的把小嫩逼撑成一圈紧紧箍在大上的橡皮圈,“哦,嘶——哦,呕——…”我更加用力,我屁股兴奋的绷紧,屁眼紧紧的夹着,“我尻,我尻………”猛烈的抽出,然后沉腰提跨,大又深深的插进去,粉嫩的小逼湿热温暖的摩擦,感觉她在旋转的舔,“哦,哦…” “老师的大吗!粗不粗,我再插的深一点,…夹紧,尻…哦捣到底了…。”我感到触到滑滑弹弹的东西,那东西仿佛一下子要吸住,“哦,…。尻你!…。” “尻我,老师用力,用大插我,…呕…。哦………噎……噎…老师好…。呕…。大……大…。尻挝尻我…我的逼是老师的,老师,快,,用力…呕…。啊。啊啊啊…老师,老师,麻……麻…不行了……不行了……快……快…呀…啊——,哦啊。啊……啊…。” 小雪强力的扭,逼夹的更紧了,并拱起腰,阴部有我的阴囊猛烈的碰撞,她雪白的屁股发出“啪啪……”猛烈的节奏,然后她腿和手都铁箍一样猛的锁紧我,然后全身一下子冰凉,僵硬了,我感到大被嫩穴旋转着收紧吸嘬,突然攥紧,一股股湿热的阴精喷涌到我的上,“爽,”小雪,全身都是一片红晕,二三十秒后她全身瘫软了,“爽!”小雪深深的出了口气,呻吟象一个蚊子。 我抽出硕大的,湿漉漉发亮,竟然还有些血丝,我着才看到小雪放松的雪白的大腿上有淡淡的血迹,几乎被淋浴冲干净了。还是个小处女,我不仅更有了一份荣耀感。我收回的视线,被嫩声嫩气的呻吟吸引到另一个淋浴下,亚麻色头发的小表妹,竟然把一块香皂夹在两腿之间,战抖的扭动,雨丝一样的淋浴下,她翘翘的粉色的小,骄傲的挺着………我的立刻膨胀了一倍,我一把来过小表妹,我在按摩床上躺下,让她叉开腿脸朝我的大跪在我的头上方,湿润的粉色小嫩逼张开着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把舌头探进她粉红色的嫩肉间,阴部雪一样白,肉胖嘟嘟很柔软,小已经象小翅膀一样膨胀翘起张开,很红几乎没有什么褶皱,整个就象长方形的雪白蒸馍,从中间切下了一刀,露出里面粉色的果酱馅,我把嘴深深的埋进她两腿之间,贪婪的用舌头挖掘,允吸,探进她的小洞中,感觉银耳羹般的嫩滑,我用鼻子抵在口深深的呼吸…。 我在上面疯狂的饱餐,我的下面在无尽的享受,小雪和小表妹在用舌头争抢我的大,小猫一样的小舌头把我的阴毛舔的顺顺滑滑的,一个把一个蛋蛋含在口中,一个象吃冰棒似的用舌尖顺着的中线,从根部到来回的嘬舔。而后两人同时把舌间抵在沟中,用舌头向上挑动,双手合抱着你一口我一口的舔舐,并把舌间钻进的小口中,爽!当她们把我的大整个吞进嘴里,顶到喉咙,感受湿漉漉的嘴唇允吸时,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抱起小表妹让她不停收缩潺潺的小逼对准我的,套上让她猛向下坐“卟唧”插到底,小表妹很轻我让她象一个性玩具一样上下蹲坐,瘦小的大腿中间插入着巨大的,可以清楚看到粉红的被撑的反卷着,小表妹越来越娴熟了,她扭摆着小屁股,一松一紧,小小的嫩逼竟然产生一种旋转的吸力,把我的蛋蛋都泡的湿湿的,她的逼发出的“卟唧、卟唧、卟唧…”声越来越大,小表妹的声音也越来越浪,她的翘翘的随着嫩逼的上下套动,也有节奏的跳动“痒痒,好痒!好粗好粗,我的小逼快裂开了,呕——噎——,哦,我的逼嫩不嫩,紧不紧,叔叔,小嫩逼你插的爽不爽?哦尻我,用力,尻我小嫩逼,哦,呕………” 我的更象活塞一样更快节奏的,我抱住小表妹的腰疯狂的摇摆,缓过劲儿的小雪在温柔的舔噬我湿粘的蛋蛋。我需要更疯狂些,我把小表妹抱起来,背向我跪了下来,高高翘起的浑圆雪白的小屁股,决堤张合着小嘴吐着口水的粉嫩小逼,在我面前等待我的大。我手握大枪,把在她粉嫩屁沟的屁眼与嫩穴之间游移了几下,然后“卟唧…”就深深插了进去,她象一只可爱的小狗,我用力的抓住拍打她雪白的屁股,让“啪啪”声为我伴奏。 “劈啪!劈啪、啪、啪………” “哦……啊,尻我…啊……呕……哦。哦。哦。呀——呜哦…。哦…。” “呕——我尻!我尻”嫩逼是需要大猛尻猛插才算不虚此尻的,才对的起自己的大。我的蛋蛋疯狂的敲击着小表妹的小阴蒂,大湿的滴水,粉嫩的小逼在抽搐在颤抖,我全身的激情都集中在暴胀的大上,因身体的兴奋强烈的挑动着,我深吸了一口气,收紧屁眼猛的拔出大,搂过小表妹的头,小雪也把脸抢到我的大前,我感觉浑身如电触,强大的洪流从脚跟到头顶,然后到小腹集中在大的根部,两个蛋蛋兴奋的生到了根,我一把抓住小表妹的辫子,快速的用手来回的掳,两个小女孩湿漉漉渴望的小嘴张开着,微闭者陶醉的双眼…。 “哦…呕——啊——呕、呕、哦、哦、哦…”乳白色浓热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射在小表妹的眼上嘴里,也溅到小雪的鼻子上,浓汤在她们嘴角脸上流淌纵横……… 小表妹和小雪把我已经松软的含在嘴里温柔的昀吸… “好鲜美的浓汤呀!…”小表妹和小雪贪婪的说。 “好你们的作业完成了,爽吗?” “爽!…”“好舒服,我一定告诉我妈妈!”小表妹说。 我们猛的一惊。 “我妈妈,可漂亮了,可没有人让她开心,她每个晚上都要我舔她的嫩逼,再把电动插进去,我妈妈很保守,她宁愿用工具也不随便找别的男人,叔叔你真棒!,我一定要你见见我漂亮的妈妈!” 我看着这对可爱的小女孩,想到她妈妈的肥美的鲍鱼,我握者我的大笑了 干了母女两个 chap_r(); ----- 干了母女两个,她们还帮我找别的女人一起玩青梅走出了车站,踏上满池红莲绿荷的堤岸,又开始了我一年一度写意的暑假生活了。 二十年来的教书生涯,使我觉得自己是苍老多了。一向随遇为安,兴致所至为所欲为的我,却偏偏让教书的时间所束缚,恰似已经失去了自由。 假期是学生们和我都向往的日子,可是我这一单身寡佬,有眼巴巴地望着其它的教师们纷纷回乡与家人团聚。心里酸溜溜的!唯有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来到宁海这山明水秀的小镇,幽闲地渡过这漫长的暑假,也可以趁机写一点稿子。 我在街口卖面的小摊子停下来吃一碗阳春面,顺便和卖面的老头闲聊几句,说出了要来这里住一阵子,并向他打探旅馆的所在。他向我打量了一阵,然后说道:“外乡的读书人,如果你想在我们小镇渡假,倒有一个比旅馆更悠静舒适的所在。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呢?”我笑道:“何止有兴趣,简直是求之不得呀!”于是老汉祥细地指点了我。吃完面,我付过钱,便依照他的指示,走过两个街口,在一条小小的巷子里找到一个青石铺地的门口。 我依照老汉给我的说法,拍了叁声门,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我说明了自己是一个远道客,想在小镇渡过暑假。可是此地没有亲友,所以想找间房住。是明街口卖面的老伯告诉我,可以到这里问问,听说这儿有房子分租。 小姑娘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要我等一等,又把门关上了,我注意地看了看这所房子,还真不小,建也不错。不一会儿功夫,小姑娘又开门请我进去了。 我随着小姑娘走进上房,一位约摸二叁十岁的少妇,微笑地招呼我坐下,客气地请我用茶。我先礼貌向她请问了贵姓,少妇微笑地说道:“我姓白,不过你叫我素蓉就行了。不必客套的。” 接着又她是笑嘻嘻的,不和我谈起租房的事,反而和我闲话家常,由我的姓名、职业、一直问到有没有结过婚。我详细回答了她的问话,并说出了因为仰慕小镇的风貌而来渡假。白素蓉高兴的表示愿意租房子给我,并答应供给我的伙食,当我问及价钱时,她笑道:“远道客,请还请不到哩!如果一定要付钱的话,等走的时候随便给就行了,最好是大家做个朋友嘛!相请不如偶遇,我们不要讲这个啦!”我连忙称谢。素蓉又指着刚才带我进来的小姑娘说道:“她叫做青梅,是和我相依为命的养女,让她带你到房间歇着吧!” 这里一共有一厅四房,围绕着一个铺着细琢石板的院子,青梅把我引到西边厢一间明窗净几的房子里。殷勤帮我放置好简单的行李,接着就出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并亲手拧了一条热气腾腾的白毛巾,我连忙上前要接过,青梅却轻轻把我推坐下来,然后轻轻地为我抹除扑扑的风尘。我虽然觉得非常意外的惊讶,也有乖乖地让她为我洗脸。青梅丰满的身体挨近着我,一种少女的幽香直钻入我的鼻子。青梅又帮我抹了抹手,这时我接触到她那一双软绵绵的小手,禁不住轻轻地捏住说道:“青梅,你的手儿又白又嫩,真可爱!”青梅并没立即挣开,她任我摸了一会儿,才柔情的说道:“我去倒水了。” 我放开青梅的手儿,让她把洗脸水端出去倒了。过一会儿,青梅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笑地说道:“赵叔叔,我来帮你洗脚吧!”我说道:“青梅,还是让我自己来,不敢劳繁你了!” 青梅笑道:“什么话呀!赵叔叔是我娘的贵宾,我应该好好服侍你的。” 说完就把我的鞋子脱下了来,又将我的双脚放入温水里。一面洗一面望着我笑道:“我娘亲好喜欢你哩!我们这里很清净,没有外人骚扰的。如果我娘亲想和叔叔亲近亲近,不知叔叔肯不肯呢?” 这时我的双脚正被青梅柔软的手儿摸捏得一股欲火从心中燃起,听她这么说,不禁暗喜,不过嘴里却说道:“青梅,我受到你们热情地招待,那里敢说不敢二字,怕坏了你娘亲的名节哩!” 青梅紧接着说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这里的事,你慢慢会清楚的,要你肯和我娘亲近就行,其它的事就无须理会了呀!”青梅嘴里说着,一双嫩白的手儿将我的双脚又搓又捏,洗得干干净净,还用软布抹干了。又套上一对拖鞋,才望着我笑道:“赵叔叔,你跟我到里间洗个澡。” 我跟着青梅从小门进入套间,原来这里是一个小小的净室,一个早已盛着温水的澡盆,还有用来方便的净桶,可称为设备齐全了。青梅帮我脱下外套和衬衣,我笑着对她说道:“行了,我自己来吧!” 青梅把手伸到我腰间一面解我的裤子,一面认真地说道:“我应该服侍叔叔的,你尽管让我为你洗澡吧!”说着已经把我的裤子脱下来,这时我胯间的儿已经竖起来,把内裤撑起着。青梅把我的内裤也褪去,小手儿握了握儿笑道:“叔叔这里好棒哦!我娘一定会好开心的呀!” 青梅把我扶进澡盆,对我嫣然一笑说道:“叔叔先泡一泡,我出去把洗脚水倒了,再替你洗澡。”说完就飘身出去了。我浸在温暖的清水里,心里又惊又喜,不知这飞来的艳福如何消受。正在胡思乱想时,青梅已经回房了。她笑地说道:“我也得脱去衣服,免得弄湿了。” 说着转过身,慢慢地把她的上衣脱去,露出白晰的背脊和两条嫩白的手臂,又把裤子脱下来,见浑圆的臀部白里泛红,两枝粉腿肥圆适中。青梅转过身来,身上挂着一件红肚兜。她在洗澡盆旁边的小凳坐下来,开始替我洗擦着。一边洗一边向我讲了一些有关这里的事。 原来白素蓉年轻时是城里的名妓,五、六年前,有一位富商暗中将她赎身,并秘密安置在这不为人注目的水乡。两年前,富商意外过着身,幸亏已经有点遗产留下,素蓉不愿意坐山崩,所以秘密经营一些生意,用以维持生计。 青梅洗到我胯间的儿时,我被她弄得坚硬昂起。我笑问:“青梅姑娘,你有没有和男人玩过呢?” 青梅粉面泛红地说道:“我本来也是从小卖入青楼,是娘身边的丫环,娘从良那年我才十二岁,娘很痛惜我,就要求把我一齐带出来。并认我做养女,因为娘和爹在妓院相好时,我就服侍左右。所以来到这里之后,我仍然像以前一样,就算爹在玩我娘的时候,我都在后面帮手推屁股哩!我十四岁那年,有一次爹想要玩的时候,娘却刚好来月经,娘叫我给爹试一试。那时我已经发育了,平时见到我娘被爹玩得很开心,也是心思思的。那知一试之下,痛得要死。不过后来就玩出滋味来,是爹玩我还不到十次,就不幸过身了。”青梅说完,圆圆的俏脸飞红。我伸手抚摸青梅可爱的脸蛋,说道:“青梅,你长得真俊俏。”青梅娇媚地笑道:“要你和我娘相好,我相信娘都会让你玩我的身子的。好啦!你站起来,我帮你抹干身上的水。” 我站了起来,跨出洗澡盆。青梅替我抹身后,我大胆地伸手去玩摸她被红肚兜蒙着涨鼓鼓的。青梅柔顺地依着我,任我把她丰满又弹手的摸捏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道:“我迟早让你玩个够的,现在娘等着和你吃饭哩!” 于是我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净室,回到上房。见桌子上已经摆上一台丰盛的酒菜。白素蓉也已经坐在席上等着我。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青梅殷勤地斟酒夹菜。席间我和素蓉谈笑风生,两杯酒落肚,素蓉面泛微红,谈吐间媚目如丝。 用过晚餐,青梅把素蓉扶到床沿,然后收拾碗碟走出去了,房里剩下素蓉和我俩人。我向她走过去,她便依入我怀里。我在素蓉粉嫩的香腮亲了一下,她闭着声音双眼颤声说道:“亲亲,我要你脱我的衣服。”于是我将她胸前的钮儿解开,一对肥乳居然是高翘着,雪白的皮肤,滑滑嫩嫩。我禁不住把手在她鲜红的奶头上捏弄。素蓉轻舒两条细嫩的手臂,搂住我骚荡地叫了声:“亲亲,痒死我了!你把人家弄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搂紧了素蓉一阵热吻。她的嘴唇火热,一根舌头儿尖尖的送入我口里。我从她光滑的背上摸下去,摸入她的裤腰,觉两瓣臀肉格外肥厚。 我让素蓉倒在床上,伸手拉下她的裤子,素蓉忽然叫了声:“青梅!”我不禁楞住了。青梅走进来,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等我上床后,把帐子放下来,却把油灯拨亮一点,才走出去。 明亮的灯光透过纱帐,把床上照得雪亮,我仔细地欣赏她的,虽说显得稍胖一点,但是又白又嫩的,应该说是丰满哩!尤其是一对肥,高高翘起的奶头儿粉红色的,纤腰细细,肚子平平,显然是还没有养过孩子。那雪白的屁股,粉嫩的小腹,可以说是我一生未见过的活宝贝。这女人的屁股硕大而圆润,两瓣臀肉间的沟子既紧又深。那小腹的尽处,却是我所玩过上百个女人中第一次见到的奇货。通常的女人不管皮肤再白,那的肉缝总会比较深色,但是素蓉的口却是两片和屁股一般雪白的细皮嫩肉凸凸地隆起。一条细细的肉缝夹住一颗粉红色的小肉粒。四周一根毛儿都没有。 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对玲珑的小脚儿,真是人见人爱。我伏在她一丝不挂的上到处吻个不停,她的小手儿握住我粗硬的儿轻轻地摇动着,低声说道:“亲亲,我一见到你,就恨不得让你玩一顿,晚上就让你尽情玩我吧!”那声音之娇媚,淫浪,十足扣人心弦,勾人魂魄。 我趴到她软棉棉的肉身上,她的粉腿自动分开了,那小里的浪水,已经涌了出来,滋润了迷人的小肉唇。素蓉伸下手去握住我的下体,带到她的口,边说道:“亲亲,我下面好久没有挨男人插过了,一定很紧,你先慢慢弄进去,轻轻地抽我。等松了再使劲吧!” 我的儿慢慢地挤进一半的时候,她深吸着气,紧着双眼,我感到她里又紧窄,又温软。我用力挺了进去,听到她叫了一声:“哎哟!亲亲,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 她的叫声是那么娇媚和放浪,小箍吸着我粗硬的儿,我低头在她两粒奶头上吮了一会儿,就开始了。她的小在我用儿时,却不停地收缩着,使得我的肉凌儿在她肉腔里重重地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 素蓉又娇又荡地浪哼着,像是替我努力玩她而喝采,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我插下去的儿。一会儿,素蓉的儿一阵抽搐,周身打着颤。我也感觉到她里涌出一股热流。而她却娇喘着,像是在叫,也似在哼。 我热得发涨的儿,又是一阵狠狠地,我们交合着的地方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我越插越猛,素蓉也越哼越浪。她把腿绕到我的腰际,一对玲珑的小脚互相勾住,肥白的大屁股,贴紧我的大腿股。她用手一按我的屁股,说道:“亲亲!我怕你太累了,你顶着我下面,休息一下吧!” 我真的把儿深深顶入他儿深处,她却扭动屁股,收缩着小腹一下一下地夹了起来。我舒服得浑身的毛管都放开似的,从头顶到脚心无处不是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又抽送起来。我向床头的镜子望过去,由脚后反照过来的样子,真是太美妙了。素蓉那白白嫩嫩的小儿,夹住了我粗硬的儿。我挺入时,两旁肉唇而也带了进去。我抽出来的时候,肉腔里粉红的嫩肉也向外一翻。浪水横溢,交合处一片滋润。 素蓉忽然叫了一声:“青梅!”使我一楞。没有来得及向她问话,青梅已经飘然进来了。素蓉说道:“青梅,替你叔叔推一推,我怕你叔叔太累了!” 青梅脱去上身的衣服,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内裤,挺着一对尖尖的雪白,掀开了纱帐,笑地扒上床来,用一对粉嫩的手儿推着我的屁股,使我的儿又深又沉地频频椿捣着素蓉多汁的儿。素蓉浪哼着没有停过口,忽然紧紧地搂住我的屁股使我的儿插得更深入,青梅也停止推我的屁股,却搂住我的身体,用她的紧贴着我的背脊。 这时素蓉的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 我夹在两付女人的的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全身一阵兴奋,底下的儿猛然一跳,我的浆液猛射出来,喷入她深处。素蓉像打冷颤一样地颤抖着,我也软软地摊在她身上。 我的儿渐渐缩小了,素蓉的双脚也慢慢放下来。儿缓缓地滑出她的体内。我翻身躺在素蓉的身边,青梅脱下她的底裤,替我抹抹胯间的液汁,再叠一叠,塞住素蓉正在溢出浆液的。素蓉自己捂住了,娇媚地对我说道:“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睡,就让青梅陪你睡吧!” 我还未回答,素蓉已经下床到净室去了。 青梅笑着对我说道:“叔叔你先躺一躺,我去服侍娘洗洗就来陪你。” 说完也下床去了。我闭目休息了一会儿,青梅又掀开纱帐,对我悠然一笑,说道:“娘叫我来帮你洗洗底下。”我懒洋洋的回答:“好累哟!不想起来了!” 青梅却逗给我一个媚笑,她说:“不用叔叔起身,我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呀!” 说着她就趴到床上,倒转头跪伏在我身旁,高翘起一个大白屁股,我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把,真是又细又白。青梅却扶起我软小的儿,一口含入嘴里,一股热气顿时包含着我的下体,她的嘴唇从我的毛茸茸的根部一直吻上,还不断用舌头儿交卷舔弄。我抚摸着青梅嫩白的臀肉,底下的儿又迅速地在她小嘴里膨涨,青梅已经不能整条含入嘴里了,她就咬着吮吸。 我的儿在青梅小嘴里猛跳了两下子。她哼了哼,吐了出来,回头用媚眼望着我问道:“叔叔,要不要试试青梅的小儿?”我笑着点了点头,青梅媚媚一笑,一个转身,双脚分开蹲在我身上,自己拨开那小肉缝儿,往我儿就要套下去。可惜她那儿太小了,一下子没套进,痛得叫了一声:“哎哟!叔叔,你的东西好大呀!”于是把双腿又尽量分开,让我的抵在她口,然后左右摇动着他的屁股,才总算套进去一个。青梅的儿,小得太利害,把我的儿包得又紧又热。她也咬着下嘴唇,像是挨受不住似的。不过她还是一点一点地往下套,当套到底后,她无力地坐到我大腿根,上身伏下来,一对坚挺的肥奶,在我胸口上磨着。她说:“叔叔,你那里好大呀!怪不得娘刚才浪成那样了!”青梅开始收缩着儿,夹得那么均匀,一松一紧的,真使我舒服极了。我双手摸捏着她的屁股,到底是女孩子,细皮嫩肉的,而且很有弹性。 我摸到她的小屁股眼儿,也是湿湿的,我将手指一揉,感到那小屁眼儿正在一松一缩的。我就伸进一点儿手指,青梅有节奏地收缩着底下的肌肉,两个儿同时在吮吸着我的手指和儿。嘴里浪哼着问:“叔叔,青梅的小洞洞好不好玩呢?” 我陶醉在兴奋中,没有出声回答,却觉得她的里越来越湿润了。青梅开始抬起她的臀部,让我的儿在她底下出出入入。我把双手从她的屁股移到她的上摸捏着,青梅也开始兴奋了,她脸红眼湿,小儿却仍然频频在套弄。我也为她的浪态所感染,尾龙骨一阵奇痒,就把浆液喷入她的体内了。青梅也感觉到了,她停止了套弄,把小肚子尾紧紧贴着我,小一收一放的,像小孩吃奶一样吮吸着我的儿。 我的儿软下来了,青梅仍然用她的儿夹了一阵子,才让我的儿退出她的体内,却用小嘴衔着,还用舌头儿把儿舔的干干净净,我因为白天旅途的疲倦,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半夜醒过来,灯火仍然亮着,我发现青梅枕着我的大腿睡在我身边,小嘴儿仍然衔着我那条软下来的儿。她的下体正向着我这边,细毛茸茸的口有些浆糊状的东西还没有抹去。望着这香艳的景况,我的儿不禁又在青梅的嘴里膨涨起来,直顶她的喉咙。青梅被弄醒了,她睁开双眼娇媚地一笑,就吐出我的儿说道:“叔叔,你把我弄得透不过气了,你要不要小解呢?我去拿来给你在床上用吧!不必下床啦!” 我点了点头,青梅便下床到净室拿了一个夜壶,我爬起来,蹲在床上,青梅让我扶着她的香肩,又用手儿轻轻把我的儿扶正。方便完毕,青梅又到净室去了一会儿,才回到床上了,身上仍然是一丝不挂的。我把她光滑的搂入怀里,青梅依在我怀抱里,向我讲起有关这儿的故事来。 原来街口卖面的老汉,正是青梅的同乡。半个月前,素蓉曾经叫青梅放口讯,说是有房子分租,其实是在物色单身的外乡男子。不过小镇的远道客虽然不少,但总是行色匆匆,所以我还是第一个被指引到这里来的。素蓉一见到我,已经觉得很合眼缘,遂令青梅刺探,以致短短几个时辰的功夫,我已经一箭双雕,不但和素蓉有了肌肤之亲,而且让她身边的青梅侍浴陪寝,极尽风流之乐事。 我抚摸着青梅坚挺的说道:“你娘亲待我这么好,真不知如何以报?” 青梅笑道:“娘亲和你结交,无非是彼此图个快活,你尽管放心在这里住下去,不必耿耿于怀呀!” 这时候,自鸣钟已经敲了叁下,青梅说道:“娘就来陪你睡觉了。” 果然不多久,房门“伊呀”一响,白素蓉飘身进来。青梅连忙起身迎接,我也坐了起来。素蓉走到床前,笑吟吟说道:“青梅服侍得你好不好呢?” 我连忙回答道:“很好!很好!多谢你这么的厚待我呀!” 素蓉笑道:“不用客气的!以后我还会让你玩别的女人,是你可不要忘了有时要慰籍一下我呀!” 我连声说:“岂敢!岂敢!” 这时青梅已经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白素蓉终于一丝不挂地投入我的怀抱里。我搂住她的娇躯,又捏,又摸屁股。亲热了一会儿,那条粗硬的儿已经钻入她滋润的去了。我就要挺腰抽弄,素蓉按住我说道:“不要抽动了,我刚才已经让你玩的很舒服了,你路上也累了,还是睡睡吧!”我笑道:“刚才有睡过一会儿,所以现在还很精神哩!” 素蓉搂着我道:“你刚才也喂了青梅一次了吧!” 我点了点头。素蓉笑道:“所以还是歇歇吧!乖乖的插在我下面,不要动了。” 于是我让素蓉侧身卧在我身上,儿深深地贯入她的里。素蓉像似很累了,很快就睡着了,我回忆着刚才和素蓉以及青梅亲热的交欢场面,也满足地入睡了。 一连两天,素蓉都是在晚上九时左右就离开,留下青梅陪我。直到半夜再回来和我一起睡。我心里很纳闷,又不方便直接问她。 第四天晚上,素蓉和我温存一番,又飘然而去了,青梅正用她的小嘴衔着我的儿认真地替我清洁的时候,我好奇地问青梅道:“你娘亲做什么生意呢?为什么总是在这个时间最忙呢?”青梅吐出我的儿笑着回答说:“你想知道吗?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不如等一会儿我带你就明白了呀!”于是青梅为我洁净好了,就替我穿上衣服,然后带着我走进素蓉平时睡的房间。青梅打开一个衣柜,里面竟是一道暗门。我随着青梅走进去,里边是一条青砖砌成,长长的通道。青梅在我耳边低声嘱咐我不要出声,然后小心地打开墙上的一个约摸斗大的小门。青梅向里头望了望,然后回头示意我向里面望进去。 见到里面有一对赤身的男女,正在床上做大力戏。青梅小声在我耳边说道:“这女人是男人的媳妇哩!这两人每个有总有一、两次要来这里偷情的。” 我仔细一看,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仰卧在床上,身材不大,但是一条儿却是又粗又长。伏在他身上的女人约二十来岁,皮肤不算白,但是很丰满。她骑跨在男人的身上,蠕动着屁股,儿频频吞吐男人那条粗硬的儿。那一脸的浪样儿,像似饿已极的神色。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交合时的情景,不禁看得血脉愤张,双腿间的裤子也被高高撑起。我一边看一边摸捏着青梅的屁股,又引她的手儿去摸我硬起的儿。 青梅知趣地拉开我的裤子,把粗硬的儿放出来,浪浪的低下头,用她的樱桃小嘴给我含住了吮。我继续观看房间里偷情的男女,见那女人软软地伏在男人的胸部,隐约听见她娇声说道:“爹,我周身都酥麻了,你上来插插我吧!” 男人翻身把女人压到底下,那女人赶紧将他粗硬的儿引入自己湿润的里。男人开始了狠抽猛插,干得女人摇晃着头着不停。 青梅的小嘴也随着屋里那女子叫声的节奏套吮我的儿。屋里的男人插得狠,插得快,青梅的小嘴也含得紧,套得频。我望着屋里女子淫姿浪态,彷佛自己的儿已经插入她的淫乐。一种舒服透顶,竟喷了青梅一嘴的浆液。 青梅紧紧地含着我的儿,并把我射入她嘴里的浆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我问青梅道:“你娘亲是不是经营客栈呢?”青梅抹了抹嘴笑道:“你再跟我看看其它房间就知道了嘛!” 说着又托着我继续走了一个房间的位置,她打开一个暗门望了望,说道:“小翠不在,我们到轻红的房间看看。”说着又拉我向前走去,她打开另一个暗门,立即有一阵淫声浪语传出来。我和青梅一齐进去,见房间里灯火通明。大床的床沿躺着两位一丝不挂的年轻裸女,其中一位女子生得小巧玲珑,一对却特别硕大而坚挺。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着。双腿间有一位约摸叁十来岁的男子,正舞动着腰股将粗硬的儿,向着她小腹尾的频频抽塞。裸女的随着男人的抽弄有节奏地抛动,那阵阵淫呼浪吟正是从她嘴里发出。另一名女子生得珠圆玉润,她的双脚垂下地,毛茸茸的口的,显然也是刚刚被男人插过。 青梅告诉我说:“正在挨插的姑娘名叫轻红,虽然个子小一点,可是一对特别巨大,所以好多客人都喜欢玩她。另外那个姑娘叫做小翠,本来应该在刚才的房间的。可能那个男人喜欢一次玩两个,所以把她也叫过来了。”我问道:“这里是不是妓院呢?” 青梅捂住我的嘴说道:“小声一点说话,一会儿回去以后,我才慢慢告诉你嘛!” 这时屋里的艳戏还在进行,不过那男子已经从轻红的里抽出儿,而捉住小翠的一对小脚高高举起,然后将儿挺入她的毛茸茸的里。小翠“哎哟!”地叫了一声,接着也哼哼渍渍地呻叫起来。我伸手去摸青梅那浑圆的屁股,青梅却拉着我的手插到她的裤腰里。我往她的肉缝一掏,却染了一手的骚水。我向她微微一笑,青梅羞着把头钻入我胸前。我将她的娇躯抱起来,回到我住的房间里。 我把青梅剥得精赤溜光,青梅也将我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我摸捏着她一对坚挺弹手的,胯下的儿又硬立起来。我让青梅坐到怀里,她的也便套上我的子,青梅热烘烘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我塞在她里的部份。她肉紧地蠕动着身子,用她的吸纳研磨着我的子,彷佛要将吞食进肚子里似的。但是较早时我已经在素蓉的里喷过一次,刚才偷看俩翁媳私通时又让青梅的小嘴吃了一次。现在无论青梅怎样活动,我仍然金枪不倒。结果青梅的里倒自己磨出许多水汁来,终于软软地依在我怀里不动了。 我抱着青梅躺下来,粗硬的儿仍然塞在她身体里。青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我讲起有关她娘亲所经营的妓院。原来就在这所房屋的后面,白素蓉暗中经营着一间小小的妓院。那里有四位姑娘常驻接客,她们是白素蓉从外地买过来的,另外还有几个本镇的寡妇间中偷偷来做。这些女人经过她的药物和驯炼后,个个都成了荡妇。所以到时到候,总有一班长客,暗中在这里作乐。有时还自己带了女人来借地方偷情,除了刚才所看见的翁媳外。还有一对叔嫂,也曾经来这里私通哩!素蓉有一位当年在青搂时姐妹替她出面应付客人,但是钱银的事,到底是自己打理比较合适,所以素蓉每天晚上总是要到那边收数。我笑着问青梅道:“你和娘亲有没有偶然拣过自己喜欢的客人受用受用呢?” 青梅用力把我的儿夹一夹,回答我说:“那倒是很罕有的哩!因为到这里大部份都是熟客,娘亲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几年来,我知道她有叁、两次扮成姑娘接远道的客人,还必须小心翼翼,当心让人知道。我自己也试过两、叁次。其中有一次是因为旺场时,又刚好玉环来月事,所以去替工。谁知遇上一个老伯伯,把我又捏又挖,弄得我好想给他插进去时,他却举不起来,真气人!” 谈笑间,房门“呀”的一声,素蓉回来了。她掀开纱帐,青梅赶快要从我身上爬起来。素蓉拍拍青梅的屁股说道:“不用拔出来,刚才我月事来了,今晚你就陪叔叔到天光吧!不过明天一早要记得去买菜才好。”青梅笑道:“知道了,娘亲。”素蓉回房去了,青梅就让我搂抱着睡,我的儿也一直插在她的里。直到天明鸡叫,我又把她压在下面一轮,青梅浑身酥软了,我却没有射出来,直到她讨饶,我才放过她。青梅爬起来,八字脚地走出去了。我又睡了好久,直到青梅回来叫我起床。我和素蓉一起吃过午饭之后,素蓉又到后院那边,我也坐下来开始我的写作。 素蓉回来吃晚饭时,笑着对我说道:“真是巧,青梅的月事也来了。不过你也已经知道我们的秘密了,吃完饭,就叫青梅陪你到后院挑一个姑娘陪你过夜吧!” 我连忙说:“承蒙你这么厚待,我真不知怎样报答才好!” 素蓉笑道:“不必客气了,要你也好好对待我们俩母女,就皆大欢喜了嘛!” 晚饭之后,青梅果然带我到后院的通道偷看姑娘门接客,我们逐一从暗洞望进去,除了轻红和小翠之外我又看见了玉环和惠香等另外两位姑娘。以及一个偷偷出来做的本地的寡妇。青梅告诉我这个寡妇的花名叫做玉卿。因为时候还早,四个姑娘的房间里还没有男人。有玉卿的房间里有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青梅问我喜欢那一个姑娘,我摸着她的笑道:“喜欢青梅你嘛!” 青梅笑道:“饱死了!谁不知道你们男人最贪心了,况且我今天不干净,都不能让你玩。”我笑道:“你的可以让我玩嘛!”青梅笑道:“你喜欢搓,不如去搓轻红的吧!这里所有的女人中,除了我娘亲之外,谁也比不上她那一对大哩!”我笑道:“我们先看看玉卿怎么应付客人好吗?” 青梅笑道:“也好!不过你到底挑那一位姑娘呢?我要先去通知娘亲,叫她不要接过夜的客人呀!”我笑道:“就听你的吧!”青梅说道:“那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去就来。”说完就向暗道的尽头走去。 于是我一个人从小洞望进去,那位中年男子已经光脱脱的躺在床上了。那位叫玉卿的姑娘,大约也叁十左右了。天生一张骚荡的脸蛋儿,却有一副看来还未曾生育过的身材。皮肤不算很白,又是个特别肥大的屁股。一双小脚,正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那客人像是毫不在呼似的,又像在闭目养神。而玉卿却骑在她身上颤动着肥大的屁股,在那儿左右摇晃,不时地抽套着。她开始娇喘着呻叫了,却仍然不停地抽套。那对肥大的也一上一下地抛动。那男人就伸手去摘弄她的奶头。 青梅很快又回来了,我学屋里的男子,把手伸进青梅的上衣里捏住她的两粒小青梅不放。青梅娇声说道:“叔叔坏死了,知道人家不能玩,却偏要作弄人!” 话虽这么说,却也没有争扎和推拒,乖乖地让我玩弄她饱满的。 我边摸捏她的,一边笑着说道:“有样学样嘛!对不对呢?” 青梅也说道:“叔叔喜欢,我那敢说不对呢?我们看看别的房间好不好呢?” 我说道:“也好,看那一个房间呢?” 青梅道:“看玉环吧!刚才我出去时,见到她的熟客来了。” 于是青梅带我到另一个秘窗,我们望进去时,玉环已经替客人脱光了衣服,让他睡在床上。那是个高个子,一根又粗又长的子,已经高高翘起了。 玉环却自己在脱裤子,一个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一身的肥肉颤颤地睡在客人的身边。一手握着那条子浪浪地说道:“哎呀!好大哟!”说完却俯下头,张开小嘴一口含住。 那男子让她吮吸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地翻身趴的玉环身上。玉环也伸手拉着他的子往自己的里塞进去。客人使劲地,玉环娇媚地起来。 我说道:“玉环真没用,一插进去就软了。” 青梅笑道:“她是故意的,好让男人快些出精嘛!” 我捧着青梅的脸蛋,在她的小嘴亲了亲说道:“那你让我玩的时候又是不是故意的呢?” 青梅说道:“我被你玩得死去活来,还像似假装的吗?我又不是像玉环她们,每天都要让男人弄好多次,我可是被你一抽弄,就真的酥麻了呀!” 我把青梅的粉腮轻轻地拧了一下说道:“小丫头,你一把小嘴可真管用,净说好听的话儿。迷死人了!”青梅娇声说道:“当然啦!我这张嘴不止可以说些好听的话,还可以为叔叔含儿,让叔叔快活爽爽哩!”我搂着青梅又摸又吻的,青梅娇笑道:“叔叔一定是看了人家在玩,等不及了。不如我们回房去,我去叫轻红来让你出出火吧!” 说完就拖着我回到前院我住的房间里,她叫我等一等,就连蹦带跳地跑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了,一位身穿深绿色旗袍,二十岁上下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先向我弯腰行了过礼,然后笑吟吟地开口说道:“白娘娘叫我来陪陪叔叔过夜,不知叔叔喜欢我吗?” 我对她点了点头。轻红便站在我面前把旗袍上的布纽一颗一颗地解开来,我先看见她两个嫩白的肉球忽然跳了出来。轻红娇羞地对我笑一笑,又继续把她的旗袍完全褪下去,一副鲜嫩白晰的顿时展现在我面前。轻红一对丰满的和她娇小玲珑的身段吓得很不相乘。可作用子更令我感到她的双峰颤动着,充满了诱惑。轻红向我投怀送抱,我也老实不客气地摸捏着她的。轻红说道:“刚才青梅妹吩咐我替她为叔叔洗澡,我也想洗的干干净净的,再让叔叔受用哩!” 我点头称好,轻红便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她脱我衣服的同时,我的双手一直没有离开她那一对鲜嫩饱满的,尽管那两粒奶头不知经过多少男人搓摸。却依然是那么红艳诱人。我不禁赞道:“好漂亮的一对呀!”轻红也说道:“叔叔,一会儿洗过了,我全身的浪肉都任你玩呀!” 这时我底下的儿早已坚硬地竖立着,恨不得立即将轻红按倒在床上干进去。可是她小小的手儿已经拉着我粗硬的儿向净室走去。 轻红先扶我浸到浴桶里,然后在我眼前仔细地洗擦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换特别地把她的小里里外外都翻洗了。然后她替我洗擦身体,她的手势显然没有青梅那么纯熟,大概青梅为她娘亲洗惯了吧!不过当轻红为我洗那粗硬的子的时候,那手势却显示出她是玩鸟的能手了。我那条儿被她棉软的手儿搓弄摸捏,舒服得几乎要喷出浆液来。我忍着自己的冲动,也去掏她毛茸茸的小。轻红用干毛巾抹干我和她身上的水渍,便和我一起到了床上。 轻红先用她那一对房夹着我的儿玩了一会儿。再用她的小嘴衔着吮吸,到底专业就是专业,我让她吸得打心眼里酥痒,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自己。 轻红吐出我的笑道:“叔叔,你放松点,高兴时就尽管射进我嘴里吧!你先出出火气,轻红再让你插底下的小儿,你会玩得更开心哩!” 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听她这么一说,便在她再度把含入时,把精液喷了她一嘴,那时她也又吮又吸,而且“骨碌”“骨碌”地把我喷入的浆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接着她继续吮吸着我软下的下体。轻红的小嘴实在利害,简直有死蛇翻生的功能,很快的我又被她弄硬了。轻红就跨到我身上,把她的儿套下去,我觉得又湿又滑而且暖呼呼的,也挺着腰配合她的节奏。 轻红拉着我的手全玩摸她的,又对我说道:“待会儿你要再射出来时,我让你插进屁股眼里射。然后我们睡一觉,醒了我再让你正正经经玩到喷出来好吗?” 我完全赞成她的提议,于是在她套得我兴起时,我就采取主动。轻红伏在床上,昂起嫩白的大屁股让我从她的臀缝插进去。她让我弄得淫呼,直到我喷入后,才相拥着安睡了。 次日清晨,青梅进来收拾时,我醒了过来,觉精神爽利,儿也一柱擎天,便下床将轻红的移到床沿,举起两条嫩腿,玩起“老汉推车”来。轻红被我插醒了,就自己高举着双腿,让我腾出双手去摸捏她的。青梅也过来推我的屁股,这下子足足把轻红玩了半个时辰,才在她迷人的里喷发了。轻红用她的手儿捂住灌满我的浆液的肉缝下床离开了,我却继续睡着了。直到午饭的时候,青梅把我摇醒,我睁开猩松的睡眼,一把将她拉过来摸。青梅说道:“你真是的,轻红的大还没摸够呀!娘亲叫你去吃饭啦!” 我穿好衣服随青梅到前厅,素蓉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一见我,就笑吟吟地挨过来说道:“昨晚辛苦了吧!睡到不知醒哩!你在这儿住下来,女孩子有得你玩的。过几天我要再到城里接一个小姑娘过来,她还是个处女哩!来了以后,就先让你开苞吧!” 我搂着素蓉说道:“你这么厚待我,真不好意思!” 素蓉笑道:“没说的,你对得我们也好嘛!” 青梅插嘴说道:“叔叔,今晚又试试那一个姑娘呢?” 素蓉道:“这里的姑娘,你叔叔迟早都有得玩,今晚可一个特别一点的女人让他玩个痛痛快快哩!” 我听了觉得奇怪,楞楞的望着素蓉。素蓉“吃吃”的一笑,对我说道:“哥!我的一切,青梅都告诉你了。我有心和你一起过日子,你要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是各有自由。不过你既然无家无室,那份教书的买卖,就不要做好了。我这里不但有的是漂亮的姑娘,还有些人家的女人来往哩!今晚我就找一个大户人家的姨太太,她是我们对面赵家的叁姨太。赵太爷已经七十几了,所以她有时都会溜过来我这里偷吃。不过我知道她天生贱骨头,要让男人虐待才特别兴奋。你可以尽管狠狠地插插她!”接着又在我耳边告诉我一些收拾女人的法子,但说完之后,却娇媚地依在我怀里说道:“你可不许拿这法儿收拾我呀!” 我把手放在素蓉的酥胸上摸捏着她涨鼓鼓的,说道:“你对我这样好,我怎么好意思难为你呢?”说着我也望了望还在吃饭的青梅。青梅赶快插嘴说道:“也不要对付我啊!” 素蓉笑道:“小妮子如果不乖巧,你就帮我收拾收拾她。” 青梅都着小嘴说道:“叔叔如果把青梅整死了,可没人帮你推屁股了呀!” 我哈哈笑道:“小青梅,你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玩死你呢?” 素蓉也对青梅说道:“乖乖的就不必了,如果不听话,可要小心我叫你叔叔玩得你脱下一层皮。 青梅扮鬼脸伸了一下小舌头,没有再说什么。 午饭过后,我又是继续我的写作。 吃过晚饭,素蓉吩咐青梅带我到后院,自己也离开了,说是要去接赵家叁姨太。 我随着青梅走过那条秘密的过道。我想再偷看里面的春宫,青梅说:“娘亲很快就会回来的,下次再看好吗?”青梅带我走到一个暗门,推开进去,却是一间收拾得窗明几净的房间,从布置方面看来,好像是较早时偷看到翁媳通奸的那个房间。一进房间里,青梅就投进我怀里撒娇地说道:“叔叔,今晚你在这里享福,青梅的底下会痒上一霄哩!” 我摸捏着青梅的,如果不是她月满鸿沟,我真想先插她一顿。 青梅柔情脉脉地望着我说道:“叔叔,你上床歇着吧!娘亲就快来了呀!” 我放开青梅,装成熟客似的,先往床上一躺。青梅微微一笑,就悄悄退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素蓉带了一个女人进来。我坐起来一看,魂就飞了天外。原来赵家叁姨太确实是一位明艳照人的美人儿。素蓉把她拉进床前说道:“大爷,这是新来的小玉。” 小玉向我娇媚地一笑,欠了欠身行了个礼。素蓉笑道:“小玉不懂规纪,一切请你多多包涵。皮肉儿又嫩,你多多怜惜哟!”我大模大样地说道:“没有说的,要挨得住插就行。” 素蓉打趣道:“你放心,活儿不错,你玩上就知道了呀!” 素蓉又将小玉的身子向我一推说道:“好好让大爷受用吧!大爷要怎么玩,可要乖乖的顺从呀!” 又对我说道:“早点歇着吧!叫小玉替你脱衣服好啦!” 素蓉笑着走出去,小玉跟上去关上门,又走回来,向我腿上一坐,就骚骚的叫了我一声:“亲哥哥!” 我伸手就去摸她的奶,她扭着屁股,一声浪笑,替我脱衣服。当她看见我那粗壮的儿时,竟高兴得张嘴就含了起来。我让她啜吮了一会儿,摸着她的头儿说:“小玉,上床吧!” 小玉哼了一声,吐出了儿,脱去她上身的衣服,然后向我逗了个媚眼儿,慢慢的脱下她的裤子。原来她也是一个白嫩无毛宝贝儿。 小玉裸的投入我的怀抱,我细看了她的全身,细白嫩滑的,还逆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哩!比起素蓉,要多几分青春。比起青梅,却胜一点细嫩。我拨开她一双嫩白的粉腿,见浪水已经冲出了口子。我将她压在下面,她握住我那粗硬的儿,导向她滋润的口,轻声说道:“亲哥!妹那里小,轻一点呀!” 我因为急于知道她的底细,所以用力一插,一下子插到了底。小玉“哎哟!”的叫了一声,把我的身体紧紧搂住。我觉得她被我闯入的部位在收缩着,温软的小紧窄地包围着我粗壮的儿。 我先不抽送,享受着她一夹一夹的乐趣。这小儿可夹得逆好,又匀又紧的,一下比一下快,脸上的浪样儿,好像都要浪出水来了,哼哼秸秸地没有停过。我双手掐着她丰嫩的屁股,这小嫩肉的夹劲儿,也越来越用力。 忽然,她停止了夹动,却扭起了她那肥白的大屁股,用她那心子,在我上研磨着,越磨越快。哼哼秸秸的,也分不出是从喉咙或者鼻子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一股热流冒出浸淫着我深深插在她体内的儿。接着瘫软着身子,不再动了。我知道她已经泄过一次身子了,便提起精神,用那九浅一深的方法,抽到了头,又插到了跟,一下更比一下重。得他的头在枕头上不断地摇晃,娇喘连连,淫哼着。我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饶的声音,眼看着她脸红眼湿的淫荡样儿,觉得特别喜悦和兴奋,越插越又有劲头。 我狠抽猛插了足有五六百下,小玉骚骚荡荡地挺着小腹,迎接我粗硬的儿一次一次的进入她里。一阵阵浪水继续冒出来,一身的浪肉,都在摇晃着,渐渐地,她剩下微弱的娇喘。终于头儿不动,手脚也软了。整个身体像睡熟了一样,有那白白嫩嫩的酥胸在微微地起伏。 我真的有点儿怜香惜玉,不忍心再插她了。可是我的儿偏是,辣。又想起素蓉事前的吩咐。就先把儿从小玉的儿退出来,仔细察看那个刚才任我狂抽猛插的小。见那隆起的小丘像白馒头一样,洁白细嫩。湿润的洞口有片薄薄的小肉唇儿,又望望小玉的俏脸上的小嘴,那两片嘴唇儿也是薄薄的。 我分了分小玉的屁股沟子,那粉红小屁眼儿,正紧闭着。我再次把儿插进她的的里润一润,就拔出来抵在她的小屁眼用力一顶。小玉“哎哟!”一声,痛醒过来。可是我的儿已经挤进去一个乌。小玉睁开双目,用乞怜的眼光向我叫了声“亲哥儿!”像似不堪承受。 我不顾一切的顶送着,真是又紧又暖,不禁狂抽猛插起来。她起先是“哎呀”“哎哟”地,但是一会儿工夫,就已经承受得起似的,摇摆着肥屁股肉儿,嘴里也淫呼起来。我要她翻身伏在床上,昂起着大屁股让我玩,小玉马上乖乖的照做了。 我一边着她又紧又窄的小屁股眼儿,一面还伸手去揉她的阴核,果然,她的里冲出一股浪水,顺着嫩白的地大腿流湿了床单。同时她的小屁眼也一松一紧地收缩着我插入她身体里的一部份。我一阵舒服的感觉,那股辣的浆液,就“扑”“扑”的喷入她的里了。当我射出的时候,她把个大屁股,拼命的迎凑着我的儿,使插得深深的。 我拔出之后,躺到了床上。小玉在我脸上吻了吻,就下了地,像妓女似的,倒了热水,洗擦了自己底下的儿和屁股眼。然后又拧了一把热毛巾,伏在床上替我把下身洗得干干净净。还把一对卵蛋儿擦了擦,才把毛巾往水盆一丢。然后在我那条已经软小的儿上,亲了一个嘴。又放在她嫩嫩的脸蛋上搓揉一会儿,才睡到枕头上。我搂住她滑美细腻的,竟然昏昏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觉得下面痒丝丝的,原来小玉缩到床中心,用小嘴含住我的儿,慢慢地含、挑、吮、吹,竟把我弄醒了,儿也硬了起来。 她更加卖力地紧紧含着,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我被她灵活的小舌头舐吮得一阵子酥麻。我说道:“小玉,你好利害哟!我就要泄出来啦!”小玉没吭声,刁着我的儿对我点了点头,更加含得紧紧的。我一阵快美下,喷了她一嘴。小玉衔着我的儿,直到我不再射出了,才一口吞下满口的浆液,还把我下面舔得干干净净。 我昏昏欲睡时,记得小玉枕着我的大腿,又将我的儿含入嘴里。 次日天未明的时候,我又让小玉吮吸着儿而弄醒过来。她一见我睁开眼,就吐出我的儿,浪浪地笑道:“亲哥哥!小玉底下好想哟!你玩小玉一场痛快的吧!” 我见她骚得可爱,便撩起一阵欲火,又加上清晨时分,精力特别旺盛。下床用过厕所之后,就站在床边,举起她的双腿奋力的狂抽猛插起来。这下子可把小玉奸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完事之后,她侍候我穿上衣服,洗了脸,我丢下钱,像个客人似的,走了。 我从大门出来时,因为天色尚早竟没有遇上别人。我兜了个圈子,回到我的住处,我敲门以后,青梅睡眼惺松的出来开门。回房以后,青梅又依入我怀里。她说:“昨天晚上舒服吗?那个姨太太够味儿吧吧!”我摸摸她的屁股说道:“没有你够味儿呀!” 她向我腿上捏一把说:“哼!我才不相信哩! 我又睡下了。自从来这里之后,我每天至少都玩过一名女人。彷佛是我几十年来少近女色的突然补偿。我简直陷身春梦之中,可这毕竟是现实。 这一天下午,我坐在书台上继续我的写作,想想算算,已经到这里半个多月了。在这些日子里,我不时和素蓉共效枕席之欢娱。夜里又有青梅这一位乖巧的可人儿伴寝,任我要摸就摸,要玩就玩。真是天仙莫及啊!正想得出神,青梅飘进屋里来了。她扑在我怀里说道:“娘亲到城里去接一个新到的女孩子,今个晚上叔叔和青梅到她的床上乐乐好吗?” 我吻过她的小嘴,又摸着她的笑道:“为什么一定要到素蓉的床上呢?” 青梅卖关子地说道:“今晚你就知道嘛!” 我并不追问,是把手插入她的裤腰,掏弄她的说道:“好吧!我就等到今晚才亲身体会。不过现在是你自投罗网,我可要先插插你这里哟!” 青梅粉脸泛红,娇羞地说道:“大白天的,羞死人了!” 这时我插入她里的手指头已经是一遍湿润,就说道:“青梅,我知道你是好想的了,如果是担心突然间会有人来叫门,就不如别脱光,松了裤腰,露出那儿不就可以玩了嘛!”青梅笑道:“亏你想得出,不过如果有人来,你可要放了我呀!” 我笑道:“行啊!我就先帮你松了裤子吧!” 说着我解开青梅的腰带,青梅把她的裤子褪下一截,就解开我的裤钮,把我已经粗硬了的儿掏了出来。低下头儿,就要含入她的小嘴里。我摸着她的头说道:“不必用嘴弄了,我先让你快活一阵子吧!”青梅抬起头,俏眼望着我娇笑道:“也好!叔叔你今个儿怎么玩青梅呢?” 我没答话,将青梅的娇躯抱入怀里,青梅也乖巧地挪动着她的屁股,把她裸露出来的儿套住我的儿。我觉得让一阵温软紧紧包围着,舒服极了。 我双手抚摸着青梅细嫩的屁股说道:“青梅,我把你放到桌子上玩好不好呢?” 青梅把她的酥胸贴紧我的胸前娇声说道:“叔叔,我先把你夹一夹,等底下流出水了,才好让你放在桌子上抽弄嘛!”说着,便收缩底下的小一松一紧地夹弄着。我也腾出一手去摸捏她的。 俩人正在快乐的当儿,忽然大门外传来拍门的声音。青梅吓了一跳,慌忙争扎脱出我的怀抱,跑出去开门了。我略整了衣服,透过窗纱望出去,原来有人送一包大米来。青梅送走了来人,把大门关上之后,回到我房间里。一进来就投入我的怀里说道:“吓死我了!” 我搂住她微微颤动的娇躯,伸出一支手去摸捏她的。青梅娇媚地望着我说道:“叔叔,我就要去煮饭了,等晚上再让你玩吧!” 青梅出去后,我往床上一躺,竞睡着了。 晚饭的时候,青梅把我推醒,要我起来吃饭。我张开眼睛一望,屋里已经点上灯,原来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晚饭之后,青梅拉着我到素蓉房间的净室里,帮我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说道:“洗干净一点好,我刚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心里却在想:洗得再干净,回头也是让她的浪水淫液弄上一身。不过既然她喜欢,就由着她替我仔细地洗个干净。倒觉得特别精神了。 青梅光着身子拉着我赤条条地走到素蓉的床边,她先爬到床上,在后面纱帐的顶头的横条子处用力向下一拉,原来是一幅精工绘制的春宫图画。上面画着二十四式男女交合的姿势,画得维妙维俏。稍微到纱帐时,就像活动起来似的。 青梅已经睡到床上,见我注意地欣赏那幅春宫图画。就凑近我,张开小嘴叼着我的儿。还用舌头舔卷着。 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这帐里床上,真是春色无边。尤其是青梅那一身丰满白嫩的皮肉,更使我淫兴大发。我的儿猛然涨大起来,塞满青梅的小嘴。 青梅吐出粗硬的儿,用一双绵软的手儿握着说道:“叔叔,你的太大了,青梅的嘴巴含不得了。你把我的双脚吊在床尾的带子上,好让你插进下面去快活了呀!” 我看看床尾,果然有两条红凌的布带子。青梅分开了粉腿,我就把她一对小小的嫩脚,分套在两根带子上。青梅细毛茸茸的小腹,拱得高高。粉红的肉缝中已经湿润了。一对坚挺的奶儿,由于她急喘的呼吸而高低的起伏着。 我伏到她的上,她连忙用手握住我的儿说道:“叔叔,我的脚被你吊起来了,可有挨插的份儿,你可要轻轻的玩我呀!回头我照上面画的给你翻花样哩!” 说着已经把我的带到她的口。我等她的手儿刚一放开,就是用力的一下,把儿一插到底。青梅大声叫了一声“哎哟!”浑身颤动着,小是又紧又暖。 我慢慢抽动着,那红嫩的细肉儿,被我的儿带了出来。插入时,连她那细嫩的肉唇儿也被塞进去。我越来越快地抽送着,青梅呻叫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闭着眼睛不再出声了。我亲吻她冰凉的樱唇,舌尖伸进时,牙齿是咬住的。我摸摸她的胸前,透过软棉棉的,传来她微弱的心跳。 我继续让儿缓缓地在青梅的出出入入,一方面还轻轻地捻弄着她的。过了一会儿,青梅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她娇柔地望着我说道:“叔叔,你好利害哟!青梅被你插得死去活来了呀!”我没回答,仍然观看着她小的肌肉让我的儿带进带出的,很是有趣。 青梅趁我拔出的时候,伸出手儿握着我那条儿说道:“叔叔,你把我的脚放下来,让我歇会儿。等我回过气来,我给你翻花样儿呀!” 我依了她。青梅缩回两条嫩白的大腿,自己抚了抚被我插红了的私处。接着就参照那幅春宫图上的姿势骑在我身上玩“观音坐莲”。她抖颤着一对丰满的奶儿,把屁股又扭又摆,将我的儿深深地套到底。青梅浪浪地说道:“叔叔,你把青梅的腰搂紧,我要磨你的乌。” 我搂着她的细腰,青梅就摇动着屁股。我感觉到她温软的里,也有一团软肉在摩擦着我的,既快感又有趣。她又说道:“叔叔,你含着我的奶头儿呀!” 我吮吸着她的奶头,她却哼哼秸秸的,又出了浪水,娇喘着说道:“叔叔,我又软了呀!” 青梅真的软了,她压到我身上,一动也不能动。我抚摸着她的肥屁股,慢慢地揉到她的屁股眼儿。我说:“青梅,你的小屁眼儿,要不要也让叔叔插个死去活来呢?” 她连忙说道:“叔叔,青梅的屁股不好,你爱插的话,就去插娘亲的,娘亲的屁眼儿倒是一绝哩!” 我问:“什么样的一绝呢?你怎么知道啊!” 青梅笑道:“娘亲挨插的时候,我常在男人后面推腰。我听说她的屁眼很会吮男人的,吮得比青梅的儿还要好哩!叔叔,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我的屁眼儿太小了,爹没过世的时候要插我,都进不去。我们还是玩花式吧!” 于是我和青梅便继续玩尽那幅春宫上所画的姿势。当玩到“隔山取火”的花式时,我趁着湿滑刺入青梅的屁眼里,果然奇窄无比。青梅痛得哇哇乱叫,不断求饶,她高声嚷道:“哎呀!痛得紧哟!叔叔饶了我吧!青梅的嘴巴和小任凭叔叔怎么插都好,可千万别难为我的小屁眼哪!” 青梅叫痛的声音彷佛给我一种莫名的刺激,我更加兴奋地让儿在她紧窄屁眼里活动。终于,我尽情地在青梅的挤迫体内喷射了。 青梅仍然乖乖让我的儿留在她的里,直至软小后自动滑出来。青梅又用她的小嘴吮吸干净了,然后我们相拥搂抱。她对我说:“叔叔,你就娶了娘亲好不好?” 我抚摸着她的笑道:“我要娶你,暑假之后,我带你回学校好吗?” 青梅娇声说道:“叔叔,我不能嫁给你,我不想离开娘亲的。你娶了我娘亲,也就能玩我呀!叔叔,你不要回去教书了。你就留下来跟我们过日子嘛!” 我吻了她说:“好吧!等你娘亲回来的时候,如果他再提起,我就答应她。” 青梅甜甜的一笑,亲热地搂住我睡下了。 次日午后,素蓉果然带了一个名叫巧菊的小姑娘回来了,我见她大约十五、六岁上下,身穿粗布衣服,皮肤略为深色,看来出身穷等人家。不过五官端正,唇红齿白,也算一个美人坯子,看来如果稍微得到调养,不愁是一个未来的尤物。 一起吃晚饭的时候,青梅又提起我与素蓉的婚事。我自然一口应承了。素蓉高兴的说道:“难得你并不弃嫌我残花败柳之身,择日不如撞日。我就在今晚和你成亲吧!” 我点头赞成,素蓉又说道:“虽然我不能以黄花闺女的躯体与你成亲,不过我今晚将安排巧菊一齐和你洞房,以增加花烛良霄的乐趣哩!” 我心里暗喜,却连忙说:“这……不太好吧!” 素蓉笑道:“巧菊是我新买来的姑娘,有你为她开苞,总好过她另日遇上难以服侍的客人嘛!巧菊,你说是不是呢?”巧菊羞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 晚饭过后,青梅在我的房间里点起两对大红蜡烛。算是我和素蓉的大喜日子,也算是巧菊开苞的仪式。素蓉吩咐青梅不能离开,要脱光了留下来凑热闹,青梅便首先脱得精赤溜光。接着素蓉要巧菊也脱光身上的衣服。巧菊低着头,羞答答地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见巧菊原先被衣服遮蔽的也是洁白细嫩的。一对未发育成熟的虽然不壮观,但是那小小的微微向上翘起,却非常迷人。我不禁伸手去捻弄,巧菊怕痒地缩走了。素蓉却要她替我脱衣服。巧菊好战战兢兢地伸出颤抖的手儿来脱我的衣服。我当然要在她上索油了,我伸手去摸捏她的。她浑身发抖,像是求救似的望着素蓉。 素蓉对她说道:“巧菊,你叔叔一会儿就将为你开苞了,你应该乖乖的让他摸摸你的身体才对呀!” 巧菊颤声说道:“我怕呀!” 青梅插嘴道:“菊妹子,你不要担心,叔叔玩你,到底是一件乐事,叔叔都平时玩我的时候,不止要摸要捏,还把我插得欲仙欲死哩!” 素蓉也说道:“是了,巧菊,你叔叔一会儿也会将男人的东西放入你的身体里面,那时你将会得到从来没有过的乐趣的。女人生来就要让男人插进去的,你快把叔叔的衣服脱了吧!” 这时青梅也走过去把素蓉脱得赤条条的。我望着身边叁个一丝不挂的娇娃,底下的儿早已蛙怒了,当巧菊脱下我的内裤时,便弹了出来。巧菊又是吓了一跳。素蓉说道:“青梅,还是你先和叔叔玩一会儿吧!也让巧菊开开眼界,就不会这样害怕啦!” 青梅二话没说,已经跪到我跟前。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将我的儿含入嘴里。还用舌头儿卷弄着。素蓉又说道:“巧菊,叔叔将会用他的宝贝插得我们好舒服的。所以我们要先服侍他一会儿,日后你接客人时,也应该这样做的。现在就让你学着做吧!你要仔细看看青梅怎么做,然后你也试试呀!”青梅吮了一会儿,就拉让位给巧菊。未经人道的巧菊在这方面显然很笨掘。素蓉便在一边耐心指教。还亲自把着我的儿含、舔、吮、吸,为巧菊做示范哩! 接着,素蓉要我先玩青梅一会儿。青梅赶快躺到床沿,举起两条粉嫩的大腿。摆好了姿势。挺着小腹,等我的儿去插入。 我双手握住青梅一对小脚丫。粗硬的儿轻车熟路地挺入她温软湿滑的里。当我抽送的时候,青梅不停的淫呼着。巧菊在一边看得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自己的下面。玩了一会儿,青梅的里分泌出大量的液汁。使得我和她交合的地方发出“渍”“渍”的声响。青梅上气不接下气娇喘地说道:“叔叔,青梅够皮了,你去插巧菊吧!” 素蓉吩咐巧菊也躺到床沿。我从青梅的里抽出来,移到巧菊的前面,这时我清楚地见到巧菊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之间,有稀疏的一簇茸毛。那隆起的部位,彷佛大白馒头。粉红色的小肉唇深深陷入饱满的外阴中间迷人的肉缝里。我举起巧菊的小脚。巧菊的脚丫比较深色,但是由小腿开始,就白净娇嫩。青梅从床上坐起来,帮我扶着巧菊的双腿。我用手指轻轻拨开巧菊饱满的嫩肉,见那肉缝里有一个微细的,还有一棵鲜红的小肉粒。我轻轻拨动,巧菊的颤动起来。肉缝里逐渐变得湿润。我对素蓉说道:“素蓉,我想在你底下沾些水份,以便顺滑地进入巧菊那里。素蓉说道:“亏你想出这点子,你要来就来吧!” 素蓉说着抬起一支脚,单腿站在床沿。我便挨过去,把粗硬的儿挺入她滋润的儿里面,我边插着素蓉,一边仍然玩摸着巧菊大腿和肉缝。抽送了一会儿,素蓉催我去替巧菊开苞了。于是我从她的里拔出儿,抵在巧菊细窄的肉缝,慢慢地挤进去。巧菊咬着牙,默默地忍受我我粗壮的儿进逼她的。因为她的儿实在太小了,我见到她本来隆起的嫩肉被我顶得凹了下去。虽然她那里也湿润了,但是好像被什么挡住了。我使劲一顶,“渍”的一下,终于进去了一个。我继续向里面挺进,粗硬的儿终于整条塞进她里。我觉得又紧又暖的,真舒服! 我双手伸到巧菊的酥胸摸捏她的,底下也开始了抽送。巧菊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像似不胜痛苦。但是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了许多,一味让粗硬的儿在她的中抽弄着。当我拔出的时候,见到巧菊的儿已经被我弄得出血了。虽然她不敢出声,但是已经痛得汗水和泪水一起流出来。 素蓉在旁边看了,于心不忍。就劝我先玩她或青梅,好让巧菊歇一歇。于是我要她也躺到床沿,然后,我举起她两条嫩白的双腿,把沾满巧菊处女血的儿塞入她的里频频抽送。巧菊坐直了身子,青梅用一块白色的手巾为她揩抹私处的血渍。俩人靠在一起,悄悄地望着我和素蓉在热烈地交合着。巧菊的手儿轻轻抚摸着受创的私处,青梅搂着她,低声地说道:“第一次是会有一点痛的,以后就不会了。你看娘亲和叔叔玩得多开心。刚才叔叔玩我时也好舒服哩!” 这时候的素蓉已经让我得很陶醉了,她淫哼着,双手紧紧地箍着我。被我插入的部位竭力向我挺凑,大量的浪水涌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得到一次满足了,便暂时放过她,转身对着青梅和巧菊。巧菊仍然怕怕地望着我,青梅对她说道:“娘亲爽过了,我也想再爽爽哩!不过今晚是你的好日子,还是你来陪叔叔玩吧!” 我也说道:“巧菊,让我来玩你吧!这次一定玩得你好舒服的呀!” 巧菊仍然十分害怕,却也无可奈何的分开两条嫩腿,让我卧到她的上。青梅俯下来,把我的儿扶着对准了巧菊的口。我缓缓的插进去,比起刚才来说,毕竟容易多了。巧菊的还是紧张地颤抖着。但是我看得出,她没有刚才那么痛苦了。我慢慢的活动着腰际,让儿微微在她身体里抽动。 巧菊开始有反应了,首先是里分泌出浪水,使得我的抽送顺滑起来。接着她眼湿脸红,虽然不敢叫出来,却也低声地哼哼秸秸的。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便肆意冲撞起来。这时巧菊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创痛,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身体,小也越来越湿滑。我把她移到床沿,采用刚才开苞时的姿势,青梅也坐过来扶着她的双腿,我则边抽送,边玩摸着她的。巧菊终于兴奋得双腿乱颤,小也剧烈地抽搐着。我受到她的感染,也涌起一阵快感。登时“卜”“卜”地在她里喷射了。 我伏在巧菊的上陶醉了一会儿,才抽出了儿。巧菊的两条嫩白的大腿还在抽搐。望着她口溢出的红白浆液,我心里油然满足。 青梅下床拧了热毛巾,替我和素蓉,以及巧菊一一揩抹干净了下体。然后带着巧菊到她的房间睡觉,留下我和素蓉相拥而眠。清晨,我醒来的时候,素蓉还再熟睡在我的臂弯。我望着她俏丽的面庞,匀称的,想起这断日子和她传奇般的艳遇,心底里涌起无限干感激。素蓉不仅以身相许,而且准许她身边的女孩子一一供我淫乐。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报答她才好。 看到她两条白净细腻的大腿尽处那一个洁白粉嫩的肉蚌,我胯间的儿又硬立起来。我搂着她温香的娇躯,轻轻抚摸着她一团细嫩弹手的奶儿。素蓉睁开惺松的睡眼,望着我娇媚一笑,手儿握着我粗硬的儿说道:“亲亲,是不是又想女人啦!” 我情深款款地说道:“阿蓉,你对得我这般好,我不知怎么报答你!” 素蓉笑道:“报答就不必啦!我俩情投意合,希望来年能养一个娃娃,我就心满意足了呀!” 我问道:“阿蓉,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呢?” 素蓉说:“是呀!我虽然风尘中出身可也是女人,将来我都想做个母亲呀!” 我伸手摸索着素蓉湿润的私处笑道:“我们现在就来试试配种吧!” 素蓉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没句好话!”说时却已经舒开了双腿。 我压上去,素蓉牵引着我的儿进入她温软的里。 素蓉边挺着小腹迎凑我多她的抽送,一边深情地对我说道:“亲亲!你娶我之后,仍然可以玩我们这里的女人的。今个晚上,我让青梅也给你收为小星好吗?” 我没有回答,却一味频频抽送,直把她插得娇喘浪哼起来。 完事之后,我伏在她上面,仍然让儿留在她身体里,我爱怜地吻着她的脸儿。素蓉娇媚地说道:“亲亲!你没来之前,我有时也会扮成后院的姑娘拣个喜欢的客人玩玩。但是,现在我想养下孩子,就不会再这样了。” 我大方地说道:“将来你养下孩子之后,如果下变化一下滋味儿,我都不会介意你和其它男人逢场作兴呀!” 素蓉亲吻了我说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这时天色已经大光,青梅打开房门走进来,掀开纱帐,见到我和素蓉还搂在一起,微微一笑,就去准备热毛巾。起身之后,素蓉一面梳洗,一面告诉青梅说:“阿梅,今晚你叔叔收你做二房。你愿意不愿意呢?” 青梅俏脸飞红地说道:“娘亲作主就是了,叔叔要了我之后,我还是照样服侍娘亲左右的,青梅本来就不想嫁出去的嘛!” 素蓉笑道:“这就好了,今晚就是你和叔叔的大好日子,巧菊今晚可以接客了,我叫后院的玉环和小翠也过来凑热闹。 吃晚饭的时候,玉环和小翠以及轻红果然都过来齐集一席,大家笑笑闹闹的。新来的巧菊成了众娇娃取笑的对像。小翠问她昨晚开苞时痛不痛,玉环却问她让我玩得开心吗?众人七嘴八舌的。巧菊都不知先回答那一个好。还是轻红替她回答说:“巧菊是新女,叔叔的家伙我也试过了,好大的。不用说一定弄痛了巧菊,不够后来又插的好舒服哩!阿菊,你说是不是呢?” 巧菊红着脸点了点头,众人一起笑了。晚饭过后,素蓉吩咐大家日后多多照顾新来的巧菊,又叫玉环和小翠陪我玩得开心点。就带着轻红和巧菊到后院去了。 青梅今晚是新娘子,所以由玉环和小翠收拾了碗盘,然后一起进入青梅的房间。青梅平时对我倒是无拘无束,可是今晚在众人面前,却显得有些羞涩。不过玉环和小翠就老不客气的对她说道:“新娘子,今晚我们来闹洞房,可要你亲眼看着你的郎君和我们玩过,才交还给你哟!” 青梅是笑着回答说:“叔叔高兴就好,你们尽管开心玩啦!” 玉环道:“小翠,我们先把她脱光了呀!” 于是俩人一起动手,把青梅脱得一丝不挂,扶到床上坐着。接着也把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才自己脱光身上的衣服。 两位娇娃的,我虽然早以暗中偷看过。但是面对面地肉帛相见,却还是第一次不过她俩却是十分大方地走过来,把我扶到床上躺下来。小翠俯下来,一口把我的儿咬进嘴里。玉环就将一对细嫩的肥奶凑过来让我玩摸。玉环身材丰满,两座特别壮观,我必须用一对手才能够包围她一个。我捧着她的,用嘴吮吸她的。而下面的儿就任小翠横吹竖吮。玩了一会儿,她们换了个位置。玉环去吮我的儿小翠来让我摸。小翠的要比玉环的小得多,不过比较有弹性,拽在手里满好玩的。我轻轻捻捏她的奶头,小翠痴笑着微微一缩。玉环把我的儿吮了一会儿,就跨上来,用她的儿套入我那粗硬的擎天柱。哇!暖呼呼的,好舒服! 我伸出另一支手去摸小翠毛茸茸的儿,原来也是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小翠呻叫起来了,她要玉环让她玩一会儿。可是玉环又故意霸着不让。 这时素蓉推开门走进来,笑着对我说:“今晚生意特别旺,后院的姑娘都有客了。玉环的熟客也来了。正在那边等着哩!不如让她先去见见客人吧!” 我笑道:“好呀!反正我这里都玩不转,另日再和玉环再玩过啦!” 玉环使劲套弄了几下,心犹不甘地脱离我的儿,披上衣服,跟着素蓉出去了。小翠兴高采热地骑上来,湿滑的轻易地吞没了我的儿。小翠的下面生得低,所以这一姿势很合适。不过难为了青梅,有得看没得干。 我渐渐发现了小翠套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套到底,但是我的儿却是已经顶到了尽头似的。我思疑小翠的儿一定比较浅,便有心戏弄她。于是我要小翠躺在床沿让我玩。小翠不敢不依,很快地摆好了姿势。我举起她的双腿,叫青梅扶住,挺着粗硬的儿往里面就刺。小翠出声道:“叔叔的东西太长了,轻点来,顾着小翠呀!” 可是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长驱直入,儿整条的捣进去了。小翠“哎哟!”地叫了一声,伸手过来撑拒。可是我捉住她的手儿,然后狂抽猛插起来,我觉得每一下都把她的子宫往里推。小翠有些吃不消,每当我插入时总是张开着嘴喘着粗气。青梅又故意把小翠的两条地地大腿尽量地撕开,以便让我可以尽根送入。小翠好使尽吃奶的力气,尽量夹紧,想我快点完事。可是我却从她拔出来,而刺入她粉红色的屁眼里。小翠哇哇叫痛,我可是一于少理,让粗硬的儿在她狭小的屁眼里横冲直撞。小翠唯有曲意奉迎,嘴里仍然娇呼浪吟,看来是想快一点把我的浆液哄出来。果然,玩了一会儿我也终于在她淫哼声中喷入了。 我躺到床上休息,青梅进净室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小翠却没有用上。她爬上来用她的小嘴替我清洁的儿。小翠又添又吮的,很快就把那些浆液吃得干干净净了。可是她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像小孩吃奶一样,吮吸着我软小的下体,直到我那小东西又膨涨成粗硬的儿。小翠吐出来。开口对青梅说道:“阿梅,轮到你了。好好享受你们的一刻吧!我回后院去了。” 说罢,小翠就接过青梅手上的毛巾,为我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然后抹抹浆汁淋的下体,披上衣服告辞离开了。 小翠出房门的时候。青梅已经跪在我身体上面,双手拨开两片红润的肉唇。让我把粗硬的儿纳入她温软的里面,然后一上一下的套弄着。玩得正欢的时候,忽然玉环推门进来了。她嘻嘻笑道:“哇!阿梅,我还没玩完哩!你就开始了吗?” 青梅嘟着嘴说道:“玉环姐,你不是到后院接客去了吗?” 玉环笑道:“是呀!但是刚才小翠过去后院替我让那位客人继续玩,我便抽身返来嘛!青梅,你快点下来呀!”说着便把外袍褪下,里面却已经是光脱脱的了。 青梅央央地从我身上溜下来。玉环爬到床上,分开两条嫩腿,就要把她的儿套过来。我捉住她一对肥白的说道:“玉环,这次让我来插你啦!” 玉环笑着说道:“好啊!叔叔,你要从前面插,或者从后面插呢?” 我笑道:“就从后面插好了。” 玉环伏在床上,昂起一股大白屁股。我跪在她后面将粗硬的儿对准湿润的用力一顶,立即整条贯入了。 玉环叫了一声:“哎哟!叔叔那么狠呀!” 青梅笑道:“是你自己找上来的,还怨什么呢?” 玉环也回头笑道:“阿梅,我知道抢了你好玩的,你会不高兴,可是今天晚上我可是抢定了,你尽管在那儿流口水吧!等叔叔玩过了我,才轮到你哩!” 青梅的小嘴也不饶人,她笑道:“玉环姐,我今晚就算嫁给叔叔了,以后我要陪他睡觉,他什么时候要玩我都可以,现在我看着他玩你,是我的眼福哩!你现在嘴刁,一会儿让叔叔插得喘不个气来更加好看哩!”o-qm-3我受了青梅的鼓舞,立即舞动粗硬的儿在玉环的里狂抽猛插。玉环也开始呻叫了。青梅指着玉环的臀缝对我打眼色,我随即会意地将儿从正在抽送的中抽了出来,藉着玉环淫液浪汁的润滑,塞入她臀缝里。大概玉环的屁眼平时让男人插惯了,我进入时,她并没有疼痛的反应,而且回头从容地笑问:“叔叔,玉环的屁眼好不好玩呢?叔叔有没有玩过青梅的屁眼呢?” 青梅说道:“玉环今天老是跟我过不去!叔叔不如塞住她的口。” 玉环笑道:“叔叔再玩一会儿,我自己翻过来让你塞住嘴巴嘛!” 我急促地抽塞着,可是玉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我回到她前面的里。这下子玉环可叫得更欢了,而且收缩着小夹弄我的儿。 玩了一会儿,玉环的里冲出一股浪水,肥白的娇躯也瘫倒下去。却又翻爬过来张嘴叼着我粗硬的儿吮吸着。玉环嘴上的功夫确实一流,我被她吮了一会儿,简直要魂魄儿飞上天。不觉飘飘然地,就在她的口腔里喷射了。 玉环把我喷出的浆液吞下以后,就把我下面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才穿衣离开了。 青梅躺下来依着我。我搂抱着她,让她睡在我臂弯,青梅娇媚地说道:“叔叔,你今晚一连玩了小翠和玉环,一定好累了,不如睡了吧!” 我笑道:“但是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的好日子哩!怎好辜负呢?” 青梅柔情地说道:“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来日方长哩!” 我伸手到下面摸索到青梅湿润的口,笑着说道:“话虽这样说,但是我知道你刚才看了我和玉环小翠她们玩,心里一定好想弄的。不如你用嘴含含,我们玩一场才抱着睡到明天中午吧!”青梅笑道:“也好,就依你吧!”说着就爬起来,转过身子,低头把我那软软的吃进她的小嘴里。我也顺着她两条嫩腿直摸到她细毛茸茸的小。我轻轻地揉她口的小肉粒,青梅颤抖着,一滴浪水从她肉唇泌出来,滴在我胸膛上。 我的儿渐渐在青梅的小嘴里膨涨,青梅的喉咙容纳不下了。她转过身子,让她的吞没了我的儿。这一回,青梅如鱼得水,疯狂地套弄了半个多钟头,才软软地伏在我身上。这时我也已经撩起兴头,翻身把青梅压在下面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花容失色,才抵在她的小腹把浆液深深注入她的里。 青梅舒服地透了一口气,告诉我说:“叔叔,你在我下面留多一阵,我和娘亲都已经不再吃那种药了,希望早日为你生个胖娃娃。” 我搂着她亲热地吻了一吻。说道:“青梅,我们侧身睡,叔叔塞住你下面睡下。” 虽然天色已经大光,但这时俩人都倦了,于是又相拥而睡着了。 从此之后,我每几乎每天都浸浴在温柔乡之中,两位爱妻不但善解人意,而且很懂得调养我的身体。也许正值精壮的年华吧!对于两位雌儿的需索,我不但应付自如,而且偶然还可以在素蓉的安排之下和后院的姑娘们欢娱哩!我真是乐而忘返了! 过了一个多月,学校就将开学了。我在两位夫人劝喻之下,终于决定辞去教书的职务。于是我暂别了这一安乐窝,起程回学校安排辞职的事宜。回程的时候,我仅带着轻便的行李,取水道而返。去码头的途中路过好友梁兄的家乡,顺便登门拜访。梁兄家世富裕,妻妾成群。已经不问世事,在家安享康乐日子。他一见到我,登时喜出望外。晚饭之后,促膝倾谈,直至深夜。才唤来两个丫环,吩咐她们陪我去歇息。我随着两个丫环到了西厢,见窗明几净,被褥都是崭新的。我吩咐两位丫环可以离开了。可是其中一位开口说道:“奴的小名叫着杏花,梁大爷吩咐我和小芳服侍你过夜,你不喜欢我们两个,我们可以去换其它的姐妹来。如果大爷你笑纳的话,我们就不走了。” 我仔细地望了望这两位丫环,觉得已经是日间所见,梁府中比较俊俏的女了。就不加思索地说道:“两位小姑娘都这么青春美丽,我怎么会不满意呢?不过我事先并不知道你们梁大爷的一番好意。所以才叫你们离开呀!” “这样就好了。我和小芳先服侍你入浴,然后,随大爷的喜欢,你把我们俩的身子怎样怎样玩都可以呀!”杏花风骚地一笑,接着吩咐另一位丫环道:“小芳,你去拿水来,我先帮大爷宽衣解带吧!” 小芳转身走出去,顺手把门也带上。杏花随即上前替我脱下长袍,接着说道:“赵大爷,我自己先脱光了,再服侍你比较方便一点。你可不要见笑哦!” 说着,杏花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见她身段丰满,质肉细腻。两座羊脂白玉般的非常壮观,小腹下黑油油的阴毛浓茂拥簇。嫩白的粉臀翘翘的,两条嫩腿浑圆雪白。我几乎忍不住要把她立刻按在床上行事。 杏花有条不紊地把我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除下。一边脱,一边还告诉我道:“凡是有贵客到,梁大爷都会安排两个侍女陪伴过夜的,因为我比较善解人意,所以经常有份。小芳才新到,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月,除了梁大爷替她开苞过,还未有其它的贵客玩过她哩!不过她可能会比较怕羞一点,还望赵大爷你将就一点儿吧!” 这时小芳已经拿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温水进来。见到我已经被杏花脱得精赤溜光,立即羞得涨红了脸蛋。杏花接过小芳递过来的一条热毛巾,替我洗个脸。又接过另一条毛巾为我洗擦了上身。在这当儿,她那对温软的不时地触到我的身体。 接着,由小芳替我洗擦下半身。她那颤抖的手儿接触到我粗壮迄立的大时,连自己的脖子都红透了。小芳细心翻洗了,又擦洗了双腿。最后捧着我的脚放进水盆里浸洗。她一对绵软的手儿摸捏着我的每一支脚趾。我已经忍不住把杏花拉进怀里,将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奶儿摸玩捏弄。 小芳替我洗好了脚。就出去倒水。杏花笑问:“赵大爷,一会儿小芳回来,让她自己脱衣,或者由你亲自把她抽丝剥茧呢?” “让我动手也挺有趣呀!”我笑着回答。一支手摸到了她的小腹下面。觉得她的肉缝里早已经湿润了。 “赵大爷,今晚你玩小芳,或者玩我呢?”杏花着双眼问。 “当然是两个都玩啦!” “那你先玩我或者先玩小芳呢?” “你下面已经湿润,趁小芳还没回来,我先插进去捣弄几下好不好呢?” “也好!我先让你插进去。小芳回来时,就让你去脱光她的衣服。”杏花说完,就躺在床沿,双手捧腿,把一对玲珑的小脚儿高高举起。接着分开着双腿。毛茸茸的私处隐约露出粉红的鲜肉,专等我把粗硬的大去插入那滋润的小。 我手持昂然的儿,拨开草丛,直插的深处。“渍”的一声,若大的一根子,就没入杏花的里了。那里面暖乎乎,软绵绵的,却又狭窄得来箍得我很紧。我抚摸着她一对粉嫩的脚儿说道:“杏花,想不到你的小脚儿也怎么可爱!” “我们几个用来招呼贵客的丫环,是梁大爷亲自挑选出来的。梁大爷不让我们做粗重的工夫,但求把我们养得肥肥白白的。好让你们受用呀!” 这时,小芳已经返来了。她关好了房门,悄悄地走到床前。背过身子,双手摸到自己衣领的钮扣上。杏花出声说道:“小芳,你先别脱衣服,你靠过来,赵大爷要亲手为你宽衣解带呀!” 小芳听话地把身子转过来,含羞地低着头。我让粗硬的大仍然留在杏花的内,侧过身,伸手去脱小芳的上衣。我把她的衣钮解开,小芳稍微转身让我把她的上衣褪下来。我先不解下小芳的上身仅余下的一件红肚兜,却把她的腰带解开,使她的裙子跌下去。我还没有看清楚,小芳已经害臊地用双手捂住她的羞处。我也没有去拉开她的手,把自己双手伸到她红肚兜里面捉住她的。觉得小芳的奶儿坚挺而且结实,两粒奶头被我一捏,就迅速地发硬了,就新鲜的葡萄一般。 小芳羞涩地腾出一支手到她的胸前,抚住我摸捏她的手,似乎是有些怕痒,想阻止我调戏她的敏感部位。但是她的小手儿柔软无力,丝毫也影响不了我对她两团弹手软肉的摸玩捏弄。玩了一会儿,我才放开小芳的,把她捂住私处的手儿拿开。小芳不敢不从,乖乖让我移走她绵软的嫩手,露出一个光洁无毛的肉桃儿来。见小芳的大白晰细嫩,小粉红鲜艳。我不禁好奇地拨开她的肉唇,仔细地把那迷人的小缝丑看个究竟。小芳里的嫩肉鲜美可爱,我用手指轻轻点拨蚌珠,那儿就随之收缩一下。小芳很受落地挺着小腹,任我戏弄她的。有时也忍不住向后闪避,但是闪避之后,又连忙挺过来让我挖洞撩阴。 这时杏花笑着出声说道:“赵大爷,小芳已经被你挖出水了,你不如先试试她,待会儿再来玩我吧!” 我望望杏花,其实这时她也春风满脸,模样儿也十分可爱。我相信她也正期待我那粗硬的大把她的小狠狠抽送一番。但是这一朵解语花,她也明白我此刻正急于尝试小芳那具雪白光滑的玉门关。 于是,我让小芳也像杏花的姿势躺在床沿,然而小芳仍然含羞地垂着双腿,不好意思做出粉腿高抬的架势。同时双目紧闭,满脸一副娇羞的神态。接着,我把粗硬的大从杏花的丑抽出来,移位到小芳跟前。我捉住她一对细白的嫩脚儿,把她的举高起来左右分开。杏花也起身站在我背后,帮我扶住小芳的双腿。我空出来的双手,便用来玩摸小芳的。先是把她红肚兜除下来,扔到一边,使小芳的彻底裸露。接着就去戏弄她酥胸那两团软肉。此刻小芳的私处已经毫无遮掩,加上她上光洁无毛,所以我抚弄她时,她的私处所引起的反应清楚了然。我见到她的小一慑一慑地抽搐。晶莹的滋润着鲜红的嫩肉。我凑过去,故意把触她口的小肉粒。小芳娇喘着,终于把手儿伸过来,轻轻扶着我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小芳的特别狭窄,如果不是水份够多,我的大简直插不进去。我勉强抽动几下,觉得她里的肉芽子刮得我的好舒服。我继续抽送着,小芳的里忽然分泌出大量的水份。抽送时发出阵阵声响。我兴奋地一阵狂抽猛插,直把小芳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整个人瘫在床上。 杏花一直站在我身后。一边帮我扶着小芳的双腿,一边用她的不停摩擦着我的背脊。我见小芳已经已经被被我奸得差不多了。”就放弃她的,转身面向杏花。杏花慢慢让小芳的双腿垂下来。然后躺在小芳的身边,像较早时一样,粉腿高抬着,让我把粗硬的大重新纳入她的毛茸茸里。我双手捏着她的,大急促地在她湿润的洞眼里进进出出。杏花终于也泉涌,肉紧地颤抖着身体,嘴里“依依哦哦”地呻叫着。我让她躺到床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压在她身上。粗硬的大继续在她里狂抽猛插了一阵子,才把精液喷入她的深处。杏花紧紧地把我抱着,我让泡在她里,直到软小了,才从她丰满的上滑下来。 小芳凑过来用嘴替我清理沾满淫液浪汁的儿。我的又在她温暖的小嘴里膨涨了。我不管叁七二十一,趴到小芳的身体上,把粗硬的大插入她光脱脱的肉缝里就干开了。 杏花见了,笑着说道:“赵大爷真行,把我和小芳一箭双雕,不过你可以躺下来,让小芳以“坐马吞棍”的花式和你玩玩呀!” 我一听,觉甚有道理,于是,就翻身平躺在床上。小芳含羞答答地骑到我身上,小手儿轻轻捏着我的儿,让抵在她那光洁无毛的肉缝。杏花的主意果然美妙,现在我可以亲眼看着粗硬的大逼开了小芳的,缓缓地插入了她的。 我双手肆意玩摸着小芳和杏花身体上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仔细地比较着她们各人所具有的优点。 小芳套弄了一会儿,开始娇喘吁吁,小里也淫液浪汁横溢。于是我叫她平躺下来让我在她上面干,小芳的显然比不上杏花棉花垫一般的肉身,但是她的得小却使得我插在里面的特别快感。抽送了好一会儿,我终于也在她里注入精液。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精赤溜光的女人中间。这次,杏花用小嘴把我的液汁添吮干净。然后我左拥右抱两位可人儿,双手搭在她们的上,谈笑风生直至深夜。 次日,我谢别了好友,乘马车到码头去。下车步近码头的时候,立即被一群船夫的呼唤给叫住了。我立了足向这码头看去,大约有十几条船,排在码头上。正当我注意渡船的时候,叁、四个老者围着我,要我上他们的船。 我问明了价钱,就上了一船,这船上,除了老者之外,还有一个小姑娘。结实的身体,显出她是长年在船上操作的。圆圆的脸蛋儿,却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见我上船来,就嫣然一笑,大辫子一甩,甩到了背面,拿起竹篙推船离岸,向湖心划去。她翘着一个个肥大的屁股,一边撑船,一边哼着小调。 我观览着湖光山色,一会儿工夫,船摇到岸边停下来。老者上岸去了,临走的时候对那女孩子说:“阿香,我先回去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如果太晚了,不如到你姐姐家住一夜,明天才来接我吧!” 女孩子继续撑着船,却往芦苇丛中走。我想怕是走错了路,她却说是这么走会近一点。我走到船头,已经见不到出路了。她像是很吃力似的,停止了摇船,回头向我一笑,笑得那么甜蜜,我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阵子冲动。 她向我说道:“真糟!船卡住了。” 说着像似娇弱无力地向我斜着媚眼儿,我向四周一望,船已经埋入芦苇中,周围一点也看不清楚,于是我拉着她的手说道:“到船仓里休息一会儿再摇出去吧!” 她没有拒绝我的提议,而且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随着我拉她那一下子,进入了船舱,扑进我怀里。 我坐到船舱的草席上,顺便拉她一下,却把她拉到我怀里,她坐在我大腿上,羞红了脸,一点儿也没有争扎的意思。 我再也按奈不住燃烧的欲火了。我搂住她亲了个吻,她含羞地躲一躲,却被我用力一拥,她便半推半就的,任我亲了她的脸蛋儿。 我慢慢的吻到了她的嘴唇。她双目紧闭,火烫的嘴唇和我热烈地接吻,同时把一条尖尖的舌头儿,度进我口里。我兴奋地吮吸她的舌头儿,同时把抱住她背脊的手慢慢向下移动,终于摸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感觉上她那里的肉是特别的结实哩! 她害羞地扭了扭腰,嘴里“哦!”了一声,像似要挣开我的手。但是,非但没有闪开,反而被我从她的裤腰伸了进去。我的手摸到她的滑腻的屁股蛋子,她反而把身体贴着我的胸前。我觉得她两团软肉和我紧贴着,似乎传来她急促的心跳。 我的手由她的屁股渐渐游移到她的前面,摸到她已经湿润的私处。她颤抖着,丰润的软软的依在我怀里。我知道是动手的时候了,便迅速脱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她含羞地把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着一身结实而丰满的白肉,缩成一团。 我迅速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挨近她的光脱脱。我牵着她的手儿来握接触粗硬的儿,她微微一缩,毕竟轻轻地握住了。我也伸手去探摸她的私处,不算困难的,就可以把一个手指头探入她的湿润里。估计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不过仍然很紧凑。 她乖乖地让我挖弄那迷人的小洞,可是当我轻轻揉着她洞口的小肉粒时,她全身颤抖着,用一种渴望的眼神望着我。我对着她的小嘴吻下去,继续把她的儿挖出好些浪水来。我让她躺了下去,轻轻分开她两条嫩腿。因为她平时是卷起裤子和衣袖的,所以暴露出来的部份被太阳晒黑了,但是大腿和身体却非常白嫩可爱。两腿交汇的地方饱满丰厚,长着稀疏的一些茸茸细毛,粉红色的泌出一丝浪水。 我卧到她两腿之间,把粗壮的儿抵着她的小肉缝儿,用力往里一插。 “哎哟!好痛哟!”她叫了起来。我却不顾一切的,整条塞了进去。 温软而紧小的腔道,包住我火热的儿。我的感觉是无比的舒服。她轻轻地哼着淫浪的声音,我微微抽出,然后又是用力一顶。她哼哼秸秸的叫道:“亲亲,你可轻点儿呀!顶穿我的肚子了呀!” 一阵阵的浪水儿,由她的里流出来,浇灌了我的儿,使得抽送起来发出一连串“扑滋”“扑滋”的声响。她也随着这响声的节奏,频频挺起臀部承接我的。我加快了速度,一口气抽送了两叁百个来回。把她插得双眼润湿,红唇都褪白了。 她的小儿把我侵入她里的部份夹得紧紧的,看那神态,简直欲仙欲死了。过了一会儿,她回过气来,娇喘着把一双嫩腿勾住我的腰际,摇动着大屁股,娇浪地对我说道:“亲亲!你怎么这么凶啊!插了这么久,还未曾出出了呀!” 我见她已经陶醉过了,便狠狠抽弄了一会儿,也“卜”“卜”把浆液喷入她里了。那时她兴奋地将我紧紧搂抱着。娇喘着说道:“哎呀!我的亲亲,好烫哟!” 我软软地伏在她富具弹性的上,她搂紧了我却用手按着我的屁股,不要我拔出来,她娇浪地说道:“亲亲,多插在里边一会儿啦!” 我笑道:“好妹子,我玩得你舒服吗?” “太好了呀!我想不到男人会玩这么久的哩!”她由衷地说。 我哈哈一笑,一边用手玩摸着她肥嫩的,一面说道:“你有没有嫁过人呢?” “没有哇!我才十八岁哩!”她从容地说:“不过一年前我曾经和我姐夫弄过第一次,他没有你的大,也没你弄得那么久!亲亲,妹子底下好不好玩呢?” “好!太好了,好妹子,是不是船上的姑娘都让客人玩呢?” “不!船上有姑娘的很少,同客人玩的更少。” “那么你?” “我一看见你,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我想你一定不是本地人。” “对了,我是过路客。” “所以,我就偷一次,亲亲,妹子浪了好久了!” 她边说着,边用夹着我的儿。我笑问:“你是不是还想要呢?” 她含羞地说道:“不是的,我刚才已经让你玩得很那个了,可是,天色已经不早了呀!你愿意不愿意当我家去住一霄呢?” “可是,你父亲知道了……” “不是去我家,是到我姐姐的家里呀!我姐夫半年前过着身了,家里有她一个人住,不过……” “不过什么呢?是不是要钱?” “去!我们又不是妓女,我是说,我姐姐也很爱男人,你得同她睡睡才行。” 我真没想到,在这纯的水乡,却偏偏有这样的事情,为了好奇心的驱使,我便一口答应下来了。 于是,我从她的拔出儿。我们穿好了衣服,她把船撑出芦苇丛中,沿着江岸向下游顺流而行。船儿再靠岸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她带着我走了一段黑暗的小路,终于在一个偏僻的村落,一所高墙围绕着的屋子前停住了。 她叫开了门,是她姐姐来开的门,把我让进了屋里,这才互通了姓名。原来她们姐妹两个,姐姐雪莲,妹妹叫荷香。荷香领我走进一个房间,我仔细看了看屋子,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两姐妹低声私了几句,荷香依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说道:“先叫我姐姐陪你睡一会儿,到了后半夜,我才过来和你们一起玩儿。” 说完,她就一笑,走了出去,还顺便把门带上了。我一伸手,把雪莲拉进怀里。雪莲趁势坐到我的腿上。我仔细地端详,雪莲比起她妹妹荷香,要白得多了。大约不在太阳下晒的原因,脸上也秀气得很,虽然没有她妹妹那么结实,但也珠圆玉润的,长得相当丰满。我握住她一对小白手儿,觉柔若无骨。 我又摸了她的脸蛋儿,她娇羞的低下头,但却向我沤着媚眼。我凑过去吻她的嘴,她就把眼儿闭起。火热滚烫的嘴唇,贴在我的嘴上。舌头儿尖尖的吐进我口里。 我吮着的时候,她已经嘘喘着,把胸前一对肥奶儿紧贴我。我底下的儿跳了一跳,她有所感触的,小手儿移过去握住了。虽然还隔着一条裤子,可是,她柔软的小手已经带给了软绵绵的舒适。 她颤了颤,周身一软,缩回舌头儿,娇浪地对我轻轻说道:“睡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她脱去了鞋子,露出一对粉嫩的肉脚。齐整的脚趾儿,肥白的脚背,实在逗人爱。我不禁捧起来端摩一番。雪莲怕痒地缩走了。我把油灯挑亮一点儿,移到床架上,照亮了整张床。然后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雪莲的眼睛瞪着我粗壮的儿,那渴淫浪的样子,真叫人见而兴欲。 我脱去她的上衣,一对肥奶儿竹笋一般高翘着,鲜红的奶头,证明她没有生过孩子我摸捏了一下,她“哦!”的一声,心跳得一对都颤动。 我又脱下她的裤子,修长的粉腿,浑圆的屁股,真是充满了诱惑。我分开了她的双腿,见那饱满的肉包子,白净而无毛。两片粉红的肉唇儿,微微的一张一合。夹着一摊淫浪的水渍。我伏到雪莲的身体上,她的小手儿随即轻轻地捏着带到湿润的口。我使劲一顶,立即到底了。 雪莲舒服地叫了一声。我像似受了鼓励一般,努力地抽送了起来。玩了一会儿,我下地上,把雪莲的娇躯移到床沿,扶着她一对嫩白的大腿,把粗硬的儿又塞进她的儿里去。玩得正欢的时候,荷香推门进来了。她身上一丝不挂的,着一身光脱脱的肌肤,雪莲见了,就嚷道:“哎呀!妹妹,你就等一会儿再来嘛!。” 荷香笑道:“姐姐放心好了!我是来帮你们的,又不是和你争吃,怕什么呀!” 说着就走了过来,在我背后帮手扶着雪莲的大腿。我腾出双手,就去玩摸雪莲的。荷香也把贴在我背后摩擦着,她的小腹挨着我的屁股,随着我抽送雪莲的节奏小一下一下地推过来。 因为我刚才已经和荷香在船上玩了一次,所以现在特别持久。雪莲的小本来浅浅的,这“玉女推车”的花式又偏偏是每一下都尽根送入,我见到每次插入的时候,她的小腹会随之凸出少许。我肆无忌惮地狂抽猛插,直把雪莲插得花枝乱抖,手脚冰凉,小里不用说是淫液浪汁横溢了,连眼泪水都流出来。嘴里也已经叫不出声,是张大着口儿娇喘着。 荷香在我后面见到了,就笑道:“我姐姐不行了,她已经好久没让男人玩过,你先放过她一会儿吧!” 我对雪莲说道:“我先和你妹妹玩一会儿,再来插你好吗?” 雪莲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荷香就让她姐姐的大腿垂下来。我转过身子,把荷香搂住,荷香握住我的儿,微微分开双腿,把抵在她的口儿,然后将小腹凑过来,让儿整条吞了进去。我再度进入荷香的,回味刚才和雪莲交合的美妙情景,觉得她的儿与她姐姐有显着的分别。 雪莲的外形美妙迷人,使我一见了就想插进去。那里头却是比较浅窄,遇我这粗壮型的,就肯定她要吃亏一点了,消我普普通通的抽送,已经弄得她五脏六腑翻转了似的,而我的冲撞着她温柔的软肉,却舒适而持久。 荷香的深而且狭小,大概因为刚才船上的时候,我在她里注的浆液起走润滑的作用,抽送时很顺滑。我的儿进出时摩擦着她的腔壁,又酥麻又舒服的,我搂住她转了过身,让她躺到床沿,然后举起她的双腿玩起“汉子推车”的花式。这下子我可深深插进荷香小的深处,不过我自己也因为不断地刮着她细嫩的腔肉,而渐渐亢奋起来。荷香更是淫液浪汁横溢着,她娇声哼叫道:“亲亲,你这样弄,妹子美死了,不过你一会儿要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记得射在我姐姐的身体里。姐姐已经好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呀!” 我听了她的说话,便将粗长的儿从她的里拔出来,移过身子,跨到雪莲垂在床沿的大腿上。雪莲赶快用双手扶着我的儿,对着她嫩腿交叉的洞眼。我舞腰贯入。雪莲“哎哟!”地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我。我俯下去,让胸部紧贴着她肥美的,那时真如软玉温香,雪莲说道:“亲亲,你把妹子的肠子都搅乱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承接着刚才在她妹妹擦出的火花压住她的身子继续捣弄了一会儿,终于在雪莲的里火山爆发般喷射了。 我没有把儿拔出来,抱住她温软的肉身侧卧着,荷香也凑过来,把她一对富具弹性的奶儿贴着我的背脊。因为头先的盘肠大战,叁人都倦得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睡梦中,我觉得我下面的儿好像被人含入嘴里吮吸着。我睁开眼睛一望,原来是雪莲。我记得是抱住她睡着的,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脱离我的怀抱,正埋头于我双腿中间,把我的小东西吃得“渍”“渍”有声。我望望身边的荷香,她仍然搂着我睡得很香。可能是因为她白天要撑船,所以比较累吧! 我下面渐渐被雪莲吮又粗又硬。不过我也懒得起身再玩她,雪莲吮了一会儿,就坐起来跨到我身上,把她的儿套在我的子上。 我半梦半醒的,任雪莲卖力地一上一下套弄着。雪莲也没有出声,看来是怕吵醒妹妹。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她底下流出许多浪水。我知道她已经差不多了,就把她的上身搂过来,让她温香肥软的奶儿贴在我胸前。我笑问:“阿莲,好不好玩呢?” 雪莲娇媚地说道:“好久没玩过了,也从来没有玩得这么开心过啊!” 我抚摸着她丰满的屁股,又顺着大腿摸向她的小脚,我把她软棉棉的小嫩脚捏在手里把玩。雪莲吻了我说道:“亲亲,你下次经过我们这里,还会来找我们玩吗?” 我笑道:“那当然啦!不要说是经过,就是有空暇,我都会特地来会你们呀!不过我恐怕到时候你和妹妹都名花有主了吧!” 雪莲把我的儿夹了夹笑道:“我妹妹就有可能,我可难说了,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无论如何,拼死都和你再玩一次呀!” 我听了,心里很舒服,就把儿向上挺着。这下子可把荷香给吵醒了,荷香睁开睡眼,看见我和她姐姐的连在一起,就开口说道:“哇!都天亮了,你们还没玩完呀!不用睡觉吗?” 我笑道:“阿香,我和你玩过两次了,也应该和你姐姐玩两次才公平呀!” 荷香笑道:“姐姐昨晚没吃饱,所以天亮了又要吃。” 雪莲听了,伸手就要去撕她妹妹的嘴,荷香赶快爬起来躲过了。还顺便回手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一记。 雪莲没还手,笑着对我说道:“我妹妹真是个淘气鬼!” 荷香道:“姐姐,我都肚子饿了呀!你快起来做饭啊!” 雪莲没好气的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饿啦!我就去煮饭,我一走,你就不会饿了嘛!” 雪莲又对我说:“妹妹嘴馋了,你去塞住她的口,我也该去做饭了。” 说完,她恋恋不舍地脱离我的身体,下床披上了衣服,到厨房去了。 荷香见她姐姐一走,就马上卧到我身边,我也把她拉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荷香握住我刚从她姐姐里拔出来那根的儿,说道:“哇!姐姐好多水!” 我笑道:“趁湿润,放入你下面吧!” 荷香笑道:“也好!”屁股一抬,就把我粗壮的儿吞没在她身体里了。 荷香挺起身子,蹲在我身上轻快地套弄着,她的身体比姐姐强健。我伸手去摸捏她结实的,尽情享受着她紧窄的腔肉摩擦我的时的美妙乐趣。 我的手伸到她和我交合的地方,那已经水淋淋的一片了。我把一个手指头伸入她屁眼,荷香说道:“冤家,你是不是想玩我的后面呢?” 我涎着脸笑问:“可以吗?” 荷香道:“我从来没有试过,不过我以前偷看过姐夫曾经插入姐姐的屁眼里。我现在也让你试试,如果不行你可不要硬来。” 于是荷香手扶着我粗硬的儿,顶在她屁眼,然后慢慢坐下来。我看见若插的儿已经进去了一个。可是她也痛得“哎呀!”一声,却不敢继续套下去,也不敢退出来。好苦笑地说道:“不行了,我叫姐姐来让你玩吧!”说完就大声叫嚷起来。 雪莲闻声赶来,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脱掉衣服,爬上床来。荷香刚想站起来让我的身体和她脱离,雪莲却双手把妹妹的身体一按。结果的那粗长的儿就整条没入荷香的屁眼里了。荷香惨叫了一声,反弹似的脱离了我的身体,缩到床里边去了。 雪莲笑着跨到我身体上,轻易地把我的儿吞入她光洁无毛的里。她熟练地套了两下,把儿湿润了,就退出来,塞入后面的另一个里。比较起来,这个要比前一个好玩一点了。虽然干涩一点,抽送起来没那么顺利,但是很具有摩擦力。尤其那里头的腔肉,刮着我的,真是舒服极了。荷香在旁边用好奇的眼光望着,一支手儿伸到刚才被我插进去的地方抚摸着。雪莲吩咐她到厨房,她才下床去了。 雪莲套了一会儿,俯下来对我说道:“亲亲,我伏在床上让你从后面玩好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我以“隔山取火”的姿势,从雪莲背后轮流在她两个儿里面深入浅出,左冲右突。雪莲又哼又叫,我终于这她的屁眼里喷出了。 休息了一阵子,荷香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叁人围着桌子吃饱了,我也告别了雪莲,荷香继续撑船送我起程。上岸的时候,我看见她含情依依地和我道别。 回到家门口,青梅笑逐颜开地替我开门。从她口里,我知道素蓉到后院去了。青梅随我入内之后,就亲热地依在我的身上,迫不及待地显露了性饿的表情,我虽然已经在旅途上饱食归来,也不得不应酬她一下。我把她搂在怀里,摸捏了一会儿,又挖弄了一下她的小,直弄得她如泉水般的涌出。青梅的手儿伸入我裤子里握住了儿,浪浪地说道:“叔叔,你去了以后,可把青梅想死了呀!” 我笑道:“阿梅,趁素蓉不在,我先给你来几下吧!” 青梅欢喜地脱出我的怀抱,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也替我脱得精赤溜光。我提议进静室冲洗一番。于是青梅调好一盆冷热适当的温水,然后和我一起浸入水中。我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并使我的儿插入她的内。青梅舒服地透了一口气飞过媚眼儿说道:“哇!好舒服哦!” 接着她主动地腾跃着身体,让她的小吞吐着我粗硬的儿。不过青梅到底没多久的能耐,她套弄了一会儿工夫,已经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了。于是我俩真正地洗干净了身子,然后一起到床上去了。 青梅先用她的小嘴把我的儿吮吸得很快活,然后我把她压在下面恨恨地干了一顿,不过为了应付晚上不可避免的一场盘肠大战,我并没有射出。 当天晚上,素蓉备办了丰盛的晚餐为我洗尘接风。小别胜新婚,两位夫人对我格外亲热。素蓉早已经安排好了后院的事宜,所以我们很早就上床了。素蓉吩咐青梅也一起睡。叁人赤身地躺在一起。我躺在她们的中间,两条手臂都让她们枕着,却又弯过来在两对白玉般的奶儿上摸捏着。 素蓉笑道:“阿梅,今天下午我不在的时候,你大概已经偷吃了吧!现在可要轮到我了呀!” 青梅也俏疲地说道:“娘亲尽管跟叔叔亲热嘛!青梅就是没偷吃过,也应该让娘亲先来呀!” 素蓉伸手在青梅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死丫头,嘴倒甜哩!” 接着她抚摸着我的心口娇媚地说道:“你路上一定一定好累了,不如先睡睡,一会儿再玩吧!” 我摸了摸她的私处,却已经湿润了。便笑道:“好些日子没和你亲热过了,还是先玩玩,也睡得安乐一点呀!” 素蓉道:“也好!不过你尽管躺着,等我来活动好了。” 素蓉说着,就坐起来,低头把我的儿含入她的嘴里。吮了一会儿,我那家伙已经坚硬如铁了。于是,素蓉就骑上来,把她温热的套上我粗撞的儿。 我以静制动,享受着素蓉温软对我那凸出部位的包围挤榨。又伸出双手去摸索她胸前一对丰硕白嫩的房。素蓉玩得兴奋地呼叫着,青梅在一边看了,也忍不住用手儿去抚摸她小腹底下的地方。这一夜,我的儿轮流在她们的里进进出出,直到凌晨,才在素蓉的里喷出了浆液。也便搂着两位夫人的的睡下了。 第二年春天,素蓉和青梅竞差不多同时知道有了身孕。素蓉就从后院把巧菊叫过来接替青梅以往的事务,包括服侍我的起居。两位夫人腹大便便的时候,巧菊自然成了我宣泄的经常人选。虽然日间素蓉不时地把后院的姑娘轮流叫过来陪我玩,不过我内心上还是特别喜欢巧菊的,或者是因为我曾经得到她的初夜吧!巧菊也对我千依百顺。前些时候她在后院接客的时候,已经驯练就一身讨男人欢喜的功夫,此刻她完全在我的身上应用了。每当我要她的时候,她就乖巧地为我宽衣解带,然后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继而用她的小嘴亲吻我,上自耳朵,下到我的脚板底,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让她吻遍了。特别要提出来讲的,是巧菊很善于舔我的臀眼和脚趾缝。当她的灵舌接触我这两个地方时,我总要舒服得浑身打颤。 素蓉终于为我产下一个儿子,白白胖胖的很逗人喜爱。青梅也生了一个女儿,这一对儿女为我们的小家庭带来无穷的乐趣。素蓉安排后院的姑娘一一从良之后,毅然结束了妓院的生意,在廿里外的水乡另置新居,然后把大屋转手出让了,一家人开始了另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新屋的后花园,特别建了住一座清静的佛堂。素蓉竟一心于其中,诵经静养,不再理会家中诸事。除非我再叁提出要求,她都不再和我行房。一对儿女均由青梅亲手抚育。青梅几乎全神灌注在他们身上。旧时和我亲热过的众姑娘,亦均名花有主。幸好巧菊仍然住在一起。巧菊也真不赖,日头里打扫做饭,大小工夫样样做齐,晚上就陪我过夜。枕席之间任我鱼肉,不仅把她身上所有可插入的地方一一笑纳我的儿。而且曲意奉迎,与我极尽淫乐之快事。每逢我和青梅行乐时,更叫她在后面帮着推背。巧菊已经不再服食避孕的草药了。素蓉对我提议:如果巧菊也怀孕了,就收她为老叁。可是,岁月匆匆流逝,青梅又生下两男一女了,巧菊还是粉肚平平。 我曾经问她是否有意找一适合的头家嫁出去,可是她表示无意离开这里,愿一生一世在此为奴。素蓉劝我还是把她收为小星,我当然也乐意地接受了。 于是,经过简单的仪式之后,巧菊在乡邻的心目中,正式成了我的姨太太。另外雇用了名四、五十岁的妈姐,处理家中的粗重杂事。素蓉劝我好生对待青梅和巧菊,不要再多造孽障,也不要再打扰她静修。我当然惟惟是从。 青梅又产下一个男婴,她终日周旋于一群儿女之中。巧菊仍然没有生育,但是她那不曾扩阔过的,却带给我毕生的性趣。单凭当我在她里灌入浆液之后,把儿拔出来的时“卜”的一声脆响,就使我对她的乐此不疲了。我也经常去玩青梅,比较起来,青梅不仅身型变了,早先坚挺的已垂下,底下的儿也宽松了。不过我进入她里的时候,她那一份风骚的媚态却是不减当年。我明白她所有的变化俱因为生男育女,所以和她玩的时候,也总是尽全力致使她欲仙欲死。 素蓉终日在后花园养花种草,清心寡欲,那副仙风道骨的美态虽然使我心猿意马。但是那冷若冰霜的神情,倒使我望而却步了! 飞盗又见飞盗 chap_r(); ----- 飞盗,又见飞盗1 当那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把帖子恭恭敬敬地放到桌上的时候,柳近禅正在ps2上的《鬼武者2》里用松田优作扮演的柳生十兵卫疯狂地吸取刚刚被砍死的鬼魂的魂力,他暂停了游戏,拿起那张淡黄底色印有暗花纹的纸。 “久仰阁下大名,慕瞻天颜。今贱妾有小事相求,特在‘海阔天阁’备薄酒一份,虚位以待,乞盼怜见。” 下面署名是“泰夫人”。 “好吧,我随后就到。”柳近禅把那张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帖子扔回桌子上,目送那个黑衣人依旧面无表情但恭恭敬敬地鞠个躬,退了出去。 扔下ps2的手柄,柳近禅开始换衣服。 “你要去哪里?”一袭蓝色晚装的艳妇出现在门边,波浪般的黑发,白皙的脖颈上戴着条闪闪发光的红宝石项链,长长的睫毛,眼角略微有些鱼尾纹,纤腰盈盈一握,丰乳隆臀,脚下一双黑色高跟鞋,显得高贵迷人。 “哦,妈妈,我晚上要去一个朋友那里,不在家吃饭了。”柳近禅把桌子上的帖子收在了口袋里,匆匆下了楼。 踏上自己心爱的改良川崎750,柳近禅风也似地上了路。 尽管自诩为独来独往的飞盗,但柳近禅知道要想在海洲这片地界混得下去,至少有三个人不能得罪。 而泰夫人恰恰就是其中的一个。 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川崎狼一般嚎叫着向前奔窜。 没多久,一辆警车便在后面拉着警铃追了上来,喇叭里“呜哩哇啦”地乱喊着:“前面的机车,你已超速行驶,立刻停到路边,接受警方检查!”。 柳近禅“嘿嘿”冷笑了两声,一扭身,把摩托车驶上了环海公路。 因为已近黄昏,所以环海公路上没有多少车辆,因此柳近禅的摩托车可以尽情奔驰。 本以为可以把警车远远地甩掉,没想到跑出去2公里,那辆警车仍旧遥遥跟着。 “哗啦啦”柳近禅一按车头上的一个红色按钮,从川崎车的尾部撒出了一片三角钉,散布在了平整的路面上。 大约两分钟以后,警车哀叫着翻倒在路旁,只差一点就掉落悬崖。 等两个警察骂骂咧咧地从警车里连滚带爬地跑出来的时候,已在前方拐弯处看了许久的柳近禅一加油门,川崎车伴随着他一声口哨,轰鸣着消失在了夜色中。 屋里的光线很柔和,几个倒酒服侍的少女绝对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每个人脸上的笑容也绝对能令任何一个男人心动。 然而柳近禅做梦也没想到名动海洲的泰夫人竟然是一个如此胖的女人。 她一个人坐在一张三人沙发上,而此时即使是一个再瘦的人也别想再挤进去坐。 更令柳近禅没想到的是她这么胖了却还很能吃。 对面的雕花磨砂玻璃桌子上摆满了烧鸡、烤鸭、酱肉、猪蹄、熏鱼、栗子、烧饼、春卷,而泰夫人的嘴自从柳近禅进来后一刻也没闲着。 “是你……写的?”柳近禅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依旧散发着幽香的帖子,迟疑地问道。 “是啊!不是我写的,难道是你写的?”泰夫人抹了一下油嘴,脸上的肌肉一阵扭曲,柳近禅认为那是她在笑。 “你真是泰夫人?” “怎么?难道你认为海洲有敢冒充我的人么?” 柳近禅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错,海洲有敢冒充泰夫人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疯子,一种是活得不耐烦的人。 “好吧,什么事?”柳近禅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泰夫人对面的椅子上,脱下靴子,把脚舒服地放在眼前的矮几上,袜子破了一只,左脚的大拇指露了出来。 对于柳近禅的无礼行为,泰夫人并不生气:“我要‘赤眼蟾蜍’。” “什么?‘赤眼蟾蜍’?黄爷的‘赤眼蟾蜍’?”柳近禅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 海洲有三个人不能得罪,一个是“散财观音”泰夫人,凭着祖上的积蓄以及在珠宝生意上的成功,没人知道她的财产达到了几位数,在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里,她在黑白两道都吃的很开。 另一个不能得罪的人是警方第一高手“野兽刑警”方天化。 三年前,海洲的警力匮乏,社会混乱,原在京城的方天化被委任到海洲协助治安工作,自从他从京城调到海洲以后,渐渐独揽警权,对黑道实施严厉的打压措施,稳定了社会局面。海洲的公安局长是谁,许多人都不知道,但提到“野兽刑警”,大家都知道是哪位。 而柳近禅最不愿意得罪的,就是黄爷。 “五十万美圆!”泰夫人撕开一只烧鸡的胸膛。 “等等等等,我想知道夫人为什么要‘赤眼蟾蜍’?” “哦?想不到你也会有好奇心?这不合道上的规矩,也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啊!” 泰夫人脸上的肌肉又是一阵扭曲,“好吧,告诉你也无妨,那‘赤眼蟾蜍’据说是上古传下来的一块美玉,非但精雕细磨,而且玉质美润圆滑,有降瘟祛魇的功效。最近我油腻的东西吃多了些,想拿来搂着睡觉。” “我的规矩,先付款后交货。” “黑衣,带他去拿支票!”泰夫人对身后站了许久始终一言不发的那个黑衣人说道。 等柳近禅出去后,旁边的女孩七嘴八舌地问道:“夫人,那个人怎么这么没修养!”“是啊,还有,为什么他要先收钱后交货啊?你不怕他拿了钱跑路么?” “你们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吗?他就是你们几个小丫头日思夜念想见到的一品飞盗‘竹蜻蜓’啊!” 当泰夫人说完这番话后,屋里先是一阵安静,接着几个女孩都捂着脸跳着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其中一个竟然昏倒在了地上。 “靠!有这么夸张么?”泰夫人笑骂了一声,开始吃第二只烧鸡。 2 纤细的肢体,红红的眼睛,薄而透明的翅膀是用最嫩的竹叶插起来的。 这是一只小小的蜻蜓,竹子做成的蜻蜓。 此刻,这只栩栩如生的竹蜻蜓正在黄爷的手中。 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件做工精致的玩具而已。 然而此刻黄爷一点也不觉得好玩。 “从他出道以来,做了多少案子?”黄爷忽然放下手中的竹蜻蜓,回头问一旁生着西装,背手而立的年青人。 “七十三件。杀二十九人,伤一百四十一人,成功六十八次,五次无功而返但全身而退,从未失手。”那个年青人微微一躬身。 “他每次出手前一定会送这玩意到人家中么?” “是。” “那么,他这次的目标是什么?” 年轻人没有说话,却把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了黄爷。 纸上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一个用碳笔画的东西。 大概是作者工笔太差,那东西画得歪歪斜斜,只是看上去有点象青蛙。 一只眼睛被用彩笔涂红了的青蛙。 “赤眼蟾蜍!是我的镇宅之宝赤眼蟾蜍!”黄爷失声道。 “猎头,你来搞定他!”半晌之后,黄爷用手一指桌子上的竹蜻蜓,对那年轻人说道,然后走出了房间。 “是!”猎头又微微一躬身。 杯里的酒是冰的,怀里的女人是热的。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的方天化扭头看了看床头上那一叠厚厚的钞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钞票和女人都是黄爷今天刚刚遣人送来的。 钞票是美金。 而女人则是海洲最大的夜总会里最当红的小姐灵灵。 “方爷,你在想什么?”怀里的女人“嘤咛”一声,的直贴了上来,丰满的在方天化的胸膛上揉搓着。 方天化觉得下体一阵燥热,反手搂住了灵灵的腰,开始亲吻她的樱桃小嘴,两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 顺着修长润滑的大腿摸下去,方天化发现灵灵的花瓣已经湿了。 “小浪蹄子,是不是等不及了?”方天化翻身把灵灵压到了底下。 “讨厌,方爷,快点,人家要么!”灵灵腻声腻语道。 粗大的顺畅地顶进了花瓣,方天化开始大力。 “啊……啊……哦……”灵灵两条雪白的大腿踢开被子,紧紧盘在方天化的腰际,开始发出快乐的呻吟。 方天化双手揉搓着灵灵胸前高耸的乳峰,感觉上面嫣红的已经渐渐发硬,知道这女人已经性起,便抱起她丰满的臀部,使与花瓣接触得更加严密。 “啊……啊……啊……快……啊……”灵灵下体流出大量,弄得两人的性器湿漉漉的,这更方便了的出入,只听得“噗嗤噗嗤”的声音和灵灵的充斥着整个房间。 每到一定时候,黄爷总会派人来给方天化送钱和女人,而方天化也会时不时地利用警方的力量帮助黄爷打击他的敌对势力,或是掩盖一些罪状,这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了。 但方天化做得很有度,他知道自己要想在这个位子上长久地待下去,象黄爷这种人不能没有,但也不能太多太强。 十根白皙的柔荑在钢琴的键盘上灵巧地跳动着,随着这优美的跳动,一首《卡萨布兰卡》的主题曲飘荡在阁楼里。 柳近禅靠在沙发上,注视着钢琴旁母亲优雅的身段,眼中皆是笑意。 窗外几片落叶飞鸟般掠过,诗一般的乐曲如同一位多情的女子,在柳近禅的耳边呢喃,他快醉了。 悄悄走近母亲,柳近禅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股特有的芳香扑鼻而来。 钢琴声略微迟钝了一下,继续弹奏着。 “妈妈,你累吗?”柳近禅给她轻轻揉捏肩膀。 母亲没有回答,把头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换了一首欢快的圆舞曲。 夜幕降临,黄爷的别墅黑漆漆地顿坐在黑暗里,如一头巨兽。 “哎,倒霉,这要命的差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在别墅顶层的尽头,几个黄府的保镖正发着牢骚,在他们旁边,有一扇黑漆漆的铁门,那就是黄爷的宝室。 “是啊!但愿那个飞盗早点来!” “你呸!什么乌鸦嘴?哪有盼贼早点来的?” “怕什么,有猎头先生在,再厉害的毛贼也不怕!” “都给我闭嘴!”其中一个忽然呵斥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黄爷不在家,猎头大人吩咐了,要特别的小心,丢了东西,大家都玩完!” “是,大哥!”其余几个人都答应道。 正当几个人说话的份上,忽然楼下有人喊:“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啊!” 接着后院一阵大乱,人声鼎沸,隐隐有火光传来。 “大哥,我们要不要?” “废话,叫你看门你就老老实实地看门,其他不用你操心!” 话音刚落,楼梯下有人喊:“你们几个,快下来!那飞贼‘竹蜻蜓’在后院放火,眼看就要被抓住了,快去帮忙!抓住有重赏” “老六、老七,你俩在这看住了,我们几个。”重赏两个字起了很的作用,大家争先恐后地冲下了楼,老六老七鼻子都气歪了。 火自然是柳近禅放的,话自然也是他喊的,等守卫少了许多以后,剩下的,自然也就好解决了。 所以,他现在已经站在被他轻松撬开了锁的宝室里。 室内琳琅满目,从字画到器皿,从珠宝到黄金,简直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座上古的青铜大鼎。 这无异是柳近禅所见过的最富有的宝库。 然而他向来只取要取的东西,这也是他的规矩之一。 所以除了那只放在紫红檀香木盒子里的赤眼蟾蜍,他什么都没拿。 刚要出门,忽然一道凉风迎面而来,柳近禅急速后退一步,躲开了敌人武器的锋芒。 然而没等他喘息,第二刀、第三刀更加迅猛,等到他随手抄起架子上的一把古剑,“叮叮”两声架开后才发现,对手是个穿西装的年青人,手里握的竟是一把倭刀。 柳近禅十二岁就在江湖上混荡,到他现在二十岁成名以来,用刀的高手多多少少也遇上过几个。 然而他发现和眼前的年青人比起来,那些高手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刀法。 “放下!”倭刀在柳近禅眼前晃动着。 “是!”柳近禅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古剑。 “我是说放下赤眼蟾蜍!”又是一刀劈了过来。 柳近禅一猫腰,躲开刀锋,顺手捞起桌子上的一只青花白玉瓷瓶,向墙角的一只唐三彩骆驼丢了过去。 “小心!”柳近禅嘴里喊着,身子向屋外窜去。 他丢的速度并不快,好让那人有时间去接,他要赌一下那人是去接瓷瓶还是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如果是接瓷瓶,那他就可以溜之大吉。 但如果是一刀劈来,他就gAmeover了。 所以这一赌是拿自己的性命当做赌注。 柳近禅经常能化险为夷,靠的不仅仅是武功胆略,还有运气。 他的运气一向不错。 所以他现在已经从宝库出来,翻上了天台。 那年青人略微一迟疑,还是伸手去接住了瓷瓶。 赤眼蟾蜍丢了可以再追回来,但两件宝物同时被打碎,黄爷一定不会满意。 柳近禅虽然躲上了天台,但别墅周围已经被包围得水泄不通,上下灯火通明。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抓住屋檐下的水管慢慢爬下一层,翻身从窗户里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 刚进房间,他便觉得屋里的床上有人,没等那人喊叫,他便狸猫一般扑过去,捂住了那人的嘴,然后一只手压住了对方。 等他压住对方以后,才发现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的女人。 3 柳近禅的名字里虽然有“近禅”两个字,可是他的性格却一点也不接近佛门道家。 所以现在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摸索开了。 除了柳近禅这种浪子,别人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试想一个人身陷险地,外面就是大批搜索他的敌人,他却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可是,出乎柳近禅意料之外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没有挣扎反抗。 非但没有挣扎反抗,反而挺起高耸的胸脯,分开修长的双腿,任柳近禅所为。 黑暗中,一双胳臂缠上了脖颈,一张湿漉漉的嘴唇狂热地亲吻着柳近禅的嘴。 现在,就算柳近禅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有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想走,那他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柳近禅既不疯也不傻。 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脱光了。 两具裸的交织在一起,柳近禅开始亲吻那女人身体的每一寸。 脸颊、脖颈、、小腹、大腿、脚趾,最后,柳近禅的嘴唇贴到了女人的上,女人低低呻吟了一声,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紧紧夹住了柳近禅的头。 柳近禅的舌头灵活地在那女人的花瓣上舔着,不时轻轻插进去又抽回来,弄得花瓣直流。 “啊……啊……啊……”在那女人低低的呻吟声中,柳近禅终于忍不住了,他架起女人的双腿,把早已冲天而怒的插入了湿滑的。 正当他开始要大力的时候,忽然楼梯一阵脚步乱响,接着有人轻轻敲门,一个声音说道:“夫人,夫人!请开开门!” 原来搜查的人已经到了这层楼,柳近禅听那说话的正是刚才和他打斗的年青人,他略吃一惊,伸手去摸衣服里带着的匕首。 然而刚摸到匕首,他的手又缩了回来。 因为他听见身下的女人说了句:“谁?有什么事?”话语中竟带有一番威严。 而门外那年青人的回答也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是我,猎头。有飞贼闯进府中,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我怕夫人有恙,特地来问候一下。” “我没事,已经睡了!” 柳近禅听到这里,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臀部往前一顶,把坚硬的狠狠插入了那女人的深处。 “啊!”女人没有提防,被插得低唉一声,随即轻声骂道:“小冤家,你轻一点!” 柳近禅在黑暗中偷笑着,用手撑着床,开始卖力地操她。 “那么,我下去了,如果夫人听到什么动静,请马上通知我。”外面猎头丝毫不知道屋里床上还有这么龌龊的一幕。 “好吧!”女人轻轻喘息着,强忍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勉强答应着。 屋外一阵纷乱的脚步远去,重新恢复了平静。 “哦……小冤家!快……啊……啊……”女人被柳近禅快速的搞得香汗淋漓,着,语无伦次。 柳近禅不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谁,他也不想知道,只是尽情享受着花瓣收缩夹紧所带来的快感。 他了一会以后,拔出的,把身下的女人翻了过来。 那女人被柳近禅摆成跪姿,雪白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两腿略微分开,露出红嫩的花瓣,接着,粗大的从后面重新插了进来。 “啊……啊……啊……啊……”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双手撑着床,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里的更响了。 柳近禅感觉到这是个饥渴许久了的女人,她那肥美的臀部不时主动地向后耸动着,被不停地带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直流,打湿了大片床单。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终于,深深顶进深处,一股浓精全部射在了女人体内。 两个人喘息着倒在床上,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黎明时分,柳近禅溜出了黄府。 他没有把熟睡中的女人弄醒,也没问她的名字,甚至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不看清楚,是不是更好一点? 墨绿色的玉,透着焯润的光泽,却丝毫不耀眼,被雕琢成一只鼓腮拔背、低首伏腹的蟾蜍的模样,而蟾蜍双眼的部分,恰恰是两块天然的鸽血红玉,整块玉雕浑然天成,竟丝毫没有匠工的痕迹,摸在手中,一股刺骨的寒气透人脾肺。 这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 而此刻,这件被誉为黄府镇宅之宝的赤眼蟾蜍正放在泰夫人的面前。 然而,泰夫人却好象没有看见一样,顾自啃着一只凤爪。 柳近禅有些奇怪,他干咳了一声,说道:“夫人好象是不太满意的样子?难道,这赤眼蟾蜍是假的?” “不,真的!” “那……” “我忽然对它不太感兴趣了,所以……”泰夫人停了下来,用胡萝卜般的食指指了指赤眼蟾蜍,说道,“我决定要把它送给你。” 当她说完这句话以后,柳近禅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他,好象在看一个怪物。 用五十万美圆买来的宝贝,竟然要白白送还给卖家。 天下有这么傻的人么? 柳近禅忽然又平静了下来,他从上衣口袋掏出那张五十万美圆的支票,慢慢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慢慢坐了下来。 他决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近禅本就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 “你不要你的钱?”泰夫人有些奇怪。 “你并不需要这只赤眼蟾蜍,但却要花五十万美圆雇我把它盗出来,如果你今天不把原因告诉我,我就不走了!” “对不起,请带着你的支票离开!”泰夫人对身后的黑衣人说道,“黑衣,送客!” 黑衣人向柳近禅这边走来。 柳近禅冷笑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呼”地跳上了堆满食物的餐桌。 正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忽然一个柔美的声音从旁边的屋里传出:“阿禅,你闹够了没有?” 在所有人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中,柳近禅惊讶地看着一身黑色旗袍的母亲从里屋端庄地走出来。 柳近禅终于走了,是被他的母亲,真正的泰夫人带回了家。 阁楼里充满了花香,那架钢琴静静地放在窗户下。 “不错,我是真正的‘泰夫人’。”母亲坐在白天鹅绒的沙发里,象一朵绽放的牡丹花,“要不是肥燕多事,你根本不用知道,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她本该收了货,让你一走了之的。” 看看儿子没有说话,一副惊讶中带着气愤的神情,泰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妨把事情的真相说给你听。” 黄爷的崛起,渐渐控制了海洲的经济,也坊碍了泰夫人的发展。 黄爷本是做黑道生意的。 于是走私和贩毒成了海洲最猖獗的行为。 然而对于如此频繁而明显的犯罪行为,身为执法首席的方天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与他“野兽刑警”的名号也太不相配了。 起了疑心的泰夫人经过调查,终于发现两人之间的行贿受贿关系。 有趣的是,她还发现老奸巨滑的黄爷为了控制方天化,竟把每次给方天化行贿的过程偷拍下来,方天化接受贿赂的时间、地点、数目也详细地记录了下来,并把所有的照片和数据记载在了一本记录本中,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这本帐册已经在泰夫人的手中了。 “我们当时已经知道放帐册的具体位置,只是由于黄爷的手下看守严密,所以无从下手。”泰夫人把用密封胶袋封着的帐册放在沙发上,说道,“好在帐册和黄爷的珠宝玉器是分开放的,所以……” “所以你们就故意雇我去黄爷的宝库偷‘赤眼蟾蜍’,让我把守卫吸引开并造成黄府的混乱,你们好乘机偷帐册。”柳近禅说道。 “是。” “可是,妈妈,你完全可以告诉我真相,让我直接去盗帐册啊。” “妈妈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好了,妈妈,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算了吧。不过,怎么也得让我瞧瞧‘野兽刑警’的真面目吧!”柳近禅说着,打开了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帐册。 紫色的封皮,散发着一股特异的香气。 果然没错,帐册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方天化所有的受贿记录,还有双方碰头的照片。 母子二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共同翻看着帐册。 然而翻到后面,两人不由自主地同时脸红起来。 原来后面竟然是方天化和不同个女人的裸照,角度各异,清晰逼真。 然而奇怪的是母子二人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停止,默默继续翻看着。 越到后面,越是不堪入目,姿势也是千奇百怪。 屋里有些热了,母子二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妈妈,我……好热……”柳近禅喃喃道,一回头,不由吃了一惊,只见母亲双颊通红,双眼微闭,额上微微渗出一层汗珠,呼吸急促,黑色旗袍的斜领,不知何时解开了纽扣,雪白的胸脯和大半个高挺的也露了出来,下身旗袍开叉出露出半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不好,帐册上有毒!”柳近禅这才明白帐册为什么是用密封袋封着的,他努力想站起来,但浑身燥热,脑子里全是照片上的春宫和一旁娇艳成熟的母亲,下体一阵冲动,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半裸的母亲身上。 4 当柳近禅扑过来的时候,泰夫人大脑一片混乱,她努力想推开失去理智的儿子,但是浑身无力,心砰砰直跳,接着黑色旗袍的上襟被“哧啦”一下扯开了,整个雪白的胸脯裸露了出来,高高坟起的一对以及上面两点嫣红的都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啊!不……不要……”在泰夫人的惊呼中,儿子一手握住了一只,拼命揉搓着,嘴唇和舌头不停在两个紫葡萄般的奶头上允吸舔弄着,受到刺激的奶头肿胀发硬了起来。 “不……不行了……”泰夫人在沙发上象水蛇一样扭动着纤腰,淫药的毒素和年轻男人的冲击终于把这个平日里稳重矜持、高贵纯洁的女人击垮了,她捂着羞红的脸,喘息着,一任柳近禅所为。 迷乱中的儿子扯烂了成熟美艳的母亲身上所有的遮羞布,只剩下雪白大腿上两条半透明的白色长统丝袜和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雪白的肌肤没有一点皱纹,平坦的小腹下是萋萋芳草地。 “啊……不……”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向两边掰开,分别架在了沙发的正面和侧面的靠背上,整个花瓣在儿子靠近的嘴唇前颤抖着。 “啊……啊……啊……啊……”随着儿子灵巧的舌头在花瓣里外滑进溜出,泰夫人明显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分泌出大量的,被儿子的舌头带得到处都是,连大腿根的丝袜都打湿了一片,自己也身不由己地去扯弄胸前涨红发硬的两点。 “啊……我……我是……淫荡的……母亲……啊……”混乱中,一根粗大坚硬的阳物凑到了下体,“快……啊……插……快……插进来……啊……”儿子跪在沙发边缘,抱住母亲肥硕的屁股,身体前倾,终于把肿胀的塞进了母亲肥美的肉穴。 “啊……啊……哦……啊……啊……我喜欢……被……儿子……干……等… …等了……好久……啊……”泰夫人喃喃自语着,如同变成了荡妇,平日的尊严抛到了九霄云外,肥厚的大屁股象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前后耸动着,饥渴已久的花瓣在有力的下一收一缩,终于吸出了儿子的第一波浓精。 可能是听到了刚才中母亲的自白,怀着对母亲成熟许久的渴望,柳近禅在淫毒的帮助下达到了期望已久的目的。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精,但淫毒的药性显然没有过去,香汗淋漓的母亲被儿子拖下了沙发,倒在地上,高跟鞋被脱掉了,一双穿着半透明白色长统丝袜的美腿被抱在了怀里。 “啊……啊……禅儿,你……”高贵的母亲现在象一个筋疲力尽的猎物,在地毯上爬着,两条修长的腿笔直地伸着,脚背贴在地面上,脚趾紧紧并拢,脚底朝上,弯成一个美丽的弓面。 而在她后面,是野兽般的儿子趴在两条隐藏在半透明白色丝袜里雪白晶莹的粉腿上,拼命地狂吻舔弄着,口水把整条长统丝袜都打湿了。 “啊……”低低的喘息和呜咽声中,母亲用手缓缓撑起身体,慢慢提臀收膝,象一条白色的大蠕虫向前蠕动着,然而当雪白的臀部再次拱起来的时候,竟然不放下,慢慢左右摇摆了两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就在雪白肥厚的臀部即将缓缓落下的时候,儿子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一下子伸了过来,拦腰抱住了这诱人的,把雪白的肉臀向上提了起来。 “啊……啊……”没等母亲反应过来,坚硬的重新从后面插入了的花瓣,并且立刻开始了令人又爱又怕的大力,顶进去的时候直到穴底,抽出来的时候整个拉到了外面,这,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啊!”中前面母狗般趴伏的泰夫人忽然轻吟一声,雪白的大屁股一阵颤抖,原来柳近禅在一次拔出重新插进去的时候走错了地方,竟然把粗壮的插进了母亲的后庭,好在上粘满了花瓣里分泌出来的,所以并没有干涩的迹象。 柳近禅连忙把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来,想重新插到花瓣里去,然而泰夫人却阻止了他:“快,别……别停……”细长雪白的手指从屁股上面伸过来,握住刚刚抽出一半的,重新塞入了屁眼里。 “啊……啊……哦……啊……啊……”在阁楼里回荡着,泰夫人挽着发髻的长发散乱在地毯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只手揉搓着胸前涨硬的,一只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而在她的后面,儿子那粗大的毫不留情地着干渴的屁眼,乌黑发紫的和雪白丰满的屁股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肛交所带给双方的奇异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啊……啊……哦……好……舒服……啊……我……啊……我要来……来了……啊……好……好儿子……射……啊……射到……妈妈……的……啊……屁眼……里……啊……”在泰夫人近乎狂乱的声中,柳近禅一阵怒射,终于把精液射进了母亲高贵的屁眼里。 伴随来临的,是无法抗拒的昏迷。 当泰夫人醒来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一个脑袋。 黄爷光秃秃的脑袋。 “哈哈哈哈……”一见她醒来,黄爷爆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没想到吧,泰夫人,我们会在这样的场面下见面!” 这个场面实在是泰夫人没有想到,更不想见到的。 因为现在她衣不避体,原本被柳近禅扯得稀烂的黑色旗袍现在又重新穿在了身上,但是一缕一缕的,雪白的大部露在外面,实在和没穿一样。 同时自己的手足都被黑色的手铐脚镣牢牢地锁着,无助地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吧?”黄爷笑咪咪地拿起桌上的一样东西。 真是那本帐册,现在又重新被一个透明封口袋密封了起来。 “这本册子是用东瀛奇药‘蛇涎春’泡制过的,如果不在摄氏五度以下的房间里打开,那么里面的淫毒就会散发出来,人吸了这种气体以后,就会兽性大发,疯狂地追求异性,而在狂欢之后,会沉沉地睡上一会儿。”黄爷说着,把帐册又扔回桌子上,“至于我怎么会在你的住所找到我的帐册,以及偷帐册的贼,那就全靠里面的追踪器。” 一个闪亮的小圆片被放进一个特殊的机器里,黄爷转过身色眯眯地对泰夫人说道:“它不但有追踪功能,而且有录音功能。怎么样,要不要听听啊?” 按下一个开关后,机器里传出一阵淫荡的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不!快,关掉……”没想到在迷乱状态下和儿子干的不伦之事竟然被录了下来,泰夫人顿时又羞又气,满脸通红。 “哈哈哈哈……”黄爷满意地看着蜷伏在自己脚下的成熟艳妇,说道,“既然你喜欢浪,那今晚我就让你浪个够,怎么样,意下如何啊?” “呸!做梦!” “怎么,你不想活,你儿子呢?难道你就眼看着海洲大名鼎鼎的飞盗‘竹蜻蜓’从此就销声匿迹了么?” 想到儿子,泰夫人的心在往下沉:“禅儿,是妈妈害了你……” 看看泰夫人陷入沉默,黄爷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上前用手托起泰夫人美丽的下巴,淫笑道:“小美人,你放心,我床上的功夫不会比你儿子差,包管干得你叫喊连天,死去活来,哈哈哈哈……” 这一餐饭很是丰盛,柳近禅觉得挺满意,虽然戴着手铐,但这并不妨碍他大快朵颐,更不妨碍他用些风话挑逗那两个服侍的女孩子。 酒是好酒,屋里的气氛也算不错。 如果没有身后那两个横眉冷对的彪形大汉,谁都以为这是一顿普通的家宴。 不过用餐之后,柳近禅便又被带回了那间小小的牢房。 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也不着急。 因为他知道这时候生气着急是一点用都没有。 此刻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 只有在清醒和冷静的情况下,才能找到脱身的办法。 至于他怎么进到这里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就更不想去费脑子想了。 他知道早晚会知道。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说老爷抓到了飞盗‘竹蜻蜓’,我想看看这个名满海洲的贼是个什么样子的。” 声音柔媚动听,和蔼亲切。 柳近禅心里“咯噔”一下,心跳不由加快起来。 随着高跟皮鞋的“咯哒咯哒”声,一个穿着宝石蓝长裙,肩上披着披肩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蛇腰蜂臀,双峰高挺,朱唇瑶鼻,徐娘半老,风韵尤存,只是眉宇间显出淡淡的忧愁。 “怎么,就是这小子么?我看也没什么特别嘛?”用一条洁白的手绢半捂着口鼻,那艳妇对身后的看守说道。 “是是,夫人,这里脏得很,还是快请回吧!”看守小心翼翼地回答。 再次听到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柳近禅就已经开始在心里笑了。 而当看到那女人皱皱眉头,丢掉手中的手绢,跟着看守出去的时候,他都开始笑出声了。 5 果然,那团丢在墙角的雪白的手绢中裹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一把万能钥匙。 其实只要有一根小铁丝,柳近禅便能打开手脚上的镣铐。 更何况现在有了把万能钥匙。 所以现在柳近禅已经从只有半尺见方的小天窗钻了出去,他的缩骨功虽然练得不是很到火候,但想出去,并不是太难。 天色已经见晚,借着灯光,柳近禅很快就找到了上次进去的窗户。 屋里飘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很熟悉。 刚从窗户进去,便有一个香软的贴了上来,两只滑腻的胳臂揽住了他的脖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柳近禅一把搂住那女人纤细的腰肢,亲吻着直送上来的香唇。 盈盈娇喘中,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当她被柳近禅抱上床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只剩一双长统丝袜了。 “你究竟是谁?”柳近禅用手指轻抚着女人下体处柔软的花瓣,轻声问道。 “啊……啊……我是……”女人娇吟着说道,“黄戴的夫人。” 黄戴自然就是黄爷的名字了。 “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救我?”柳近禅分开她的,将早已一怒冲天的对准花瓣,轻轻研磨着口。 “啊……啊……”黄太太呻吟起来,“我早就……看……看不惯……他的… …做法……我们……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了……快……快… …” “快什么啊?”柳近禅明知故问,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黄太太的花瓣涌出大量的,把他的都弄湿了,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身下这个旷情怨妇。 “讨厌……快插……进来……”黄太太扭动着腰肢,脸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肥厚的臀部向上一抬,柳近禅猝不及防,粗大的终于被肥肥的吞噬。 “啊……啊……啊……”黄太太着,双手紧紧搂住柳近禅宽阔的背脊,开始主动迎合他的。 “好啊!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辜负你的!”柳近禅抚摩着这个成熟女人穿着丝袜的长腿,边边说道。 粗长的在湿漉漉的花瓣里进进出出,顶得黄太太香汗淋漓,娇喘声声,最里不停叫道:“小冤家,顶……顶得我……好……好舒服……啊……啊……自……自从……上次……被你干……干过以后……我就……就再也……忘……忘不了你了……啊……用力……啊……” 两条被丝袜裹着的腿被架到了肩膀上,粉雕玉琢一般,笔直向上,脚尖内蜷,十个脚趾紧紧并拢,淫荡到了极点。 “那个泰夫人现在在哪里?”柳近禅用手揉捏着黄太太胸前高耸的双峰,问道。 “那个女人……现在……啊……恐怕已经……成了黄戴的‘乳奴’了。”黄太太双目微闭,媚眼如丝。 “什么‘乳奴’?”柳近禅微微一怔,不由得放慢了的速度。 “啊……别停……啊……黄戴那老淫狗喜欢把……把弄到手的女人……用… …各种淫药炮制,直弄得……出……出奶……同时淫欲勃发……甘愿做他的性奴……然后……他就可以任意……奸淫……啊……快……” “在什么地方?”柳近禅一听,立刻停止了,连忙问道。 “不,不要停……在后面的‘听雨泉’,快啊!” 柳近禅抱住女人的肥臀,狠狠把顶进深处,把一股浓精射在了里面。 听雨泉位于黄爷别墅的最上面一层,上面有一个巨大的拱顶,是用玻璃做成的。 柳近禅根据黄太太的指点,悄悄避开众多的守卫,贴着别墅的墙壁,象一只壁虎一般悄无声息地爬到了顶台上。 玻璃顶下是另一番景象。 一个巨大的人工池溪,铺满了五颜六色的鹅卵石,清澈见底的水微微冒着热气,水面上漂满了玫瑰色的花瓣。在池子的周围,是萋萋的芳草地,几盏矮矮的庭院灯,亮着粉红色的微光,把整个听雨泉装扮得格外迷人。 在草坪上的一把躺椅上,肥胖的黄爷叼着一支雪茄,身上披着一条浴巾,笑咪咪地品着一杯红酒。 而在水池里,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正在辗转呻吟着,雪白的在清澈的水中晶莹剔透,高耸的上两点嫣红的在水面上下沉浮,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子笔直地在水中分开着,水下两腿间乌黑的阴毛漂浮在水中,而乌黑的长发则有一半漂浮在水面上。 女人似乎是被什么驱动着,扭动着水蛇一样的纤腰,想要从水中爬出来,可是,在她纤细的手腕脚髁上,赫然锁着四条乌黑的镣铐,用四根同样乌黑的锁链连在水池的底部,任凭女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锁链的束缚,她只好喘息着,把肥厚雪白的臀部在水池底部的鹅卵石上磨擦着。 屋里只听得到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和铁链在鹅卵石上碰撞所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妈妈!”屋顶上的柳近禅在心里轻呼一声,就想破窗而入,但他又想到了黄太太的嘱咐:“你去不要紧,但是你要知道‘听雨泉’里布满了机关陷阱,而且外面有大批的保卫人员,如果你要硬闯的话,不但救不了她,而且很有可能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而他现在是赤手空拳。 所以他只好忍耐。 “怎么样?泰夫人,滋味好受吧?”这时,黄爷放下手中的酒杯,淫笑着看着在水中锁链下挣扎的艳妇。 泰夫人并不回答,脸上泛起了桃红,喘息也越来越重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跳加快,下体发酥发痒,而且又涨又麻?告诉你吧,没有人能抵抗这种进口的‘催乳剂’,等一下你的会自动涨出乳来,到时候你会哀求我来干你,哈哈哈哈!”黄爷并不着急,慢慢吐着烟。 “畜生!”泰夫人骂道,她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从涨红的处传来,口干舌燥,而下体颤抖中所带来的冲击几乎快让她崩溃了,她只好把雪白的大屁股在水池低部晃动着,让一粒粒的鹅卵石磨擦着自己的花瓣,以缓解淫药的威力。 听雨泉里散发着靡靡淫荡的气息。 “啊……啊……”终于,泰夫人的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她努力压制着这种声音以及心里想投降哀求的念头,就在这时,她猛然发现自己原本就硕大无比的现在竟然涨大得惊人,尤其是上的两个,又红又硬,而且向前勃起有半寸多长,简直成了圆柱状。 “啊……啊……不……啊……畜生……快……我……不行……了……”泰夫人在水中挣扎着,摇晃着手足上的锁链,象一头被束缚的母兽。 “快求我,求我上你。”黄爷丢掉浴巾,跨到水中。 “不……”泰夫人尚存一丝理性,摇着头喘息着。 黄爷呵呵笑着,用两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分别夹住了泰夫人的两只奶头,象夹着两支黑红色的香烟,轻轻捏着,并从根部向夹刮着。 “啊……啊……”两股奶汁终于从两只喷管般的奶头上喷射出来,泰夫人羞得满脸通红,下体一阵抽搐,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 “夫人的赏赐,我可不敢浪费!”黄爷趴到泰夫人的胸前,一只手托住一只沉甸甸的,张口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头,并开始允吸起来。甜甜的乳汁流淌到嘴里,能品尝到如此高贵性感的熟妇的乳汁,是黄爷梦寐以求的事。吸完一只,又去吸第二只。 “啊……啊……”受到外来的刺激和内部的催情,泰夫人终于崩溃了,她扭动着蛇腰蜂臀,着,“快……快……我……我不行了……” 黄爷知道是时候了,抱住泰夫人肥厚的臀部,猛然向上一扳,让她那湿漉漉的阴部和阴毛露出在水面上,然后低头吻了上去,用肥大的舌头反复舔着花瓣的里里外外,把泰夫人弄得神魂颠倒,倒靠在水池边,无力地哀求着。 “起来,爬到池边上,把屁股翘起来,等老子干你!”黄爷按了一下水池里的机关,打开了锁着泰夫人手足的铁链,命令道。 屋顶上的柳近禅只见自己的母亲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矜持和稳重高贵,慢慢爬到水池边上,趴在鹅卵石铺成的池沿上,象一条母狗般高高翘起雪白肥厚的屁股,露出两个诱人的洞来,等待着黄爷的奸淫。 6 成熟女人浑圆的臀部,象母狗一般高高撅起在眼前,前后两个洞清晰地展现在眼前,黄爷只觉得下体一阵发热,几欲爆浆,他强忍着,饿狼般扑了上去。 “啊……啊……”泰夫人的身体一阵颤栗,粗大结实的已经顺着流淌着的花瓣直插进了。 “,叫你知道对抗我的下场!”黄爷从后面伸手捏住泰夫人两只饱满的,一边揉捏挤压着,一边开始抽动下体,让在花瓣里进进出出。 被揉捏得变了形,一股股的乳汁不断从上射出,喷在水池沿上,顺着鹅卵石淌下来,流进了清澈的池水中,慢慢漂散着。 “啊……啊……畜生……啊……”虽然嘴里骂着,但强烈的快感使得泰夫人两眼迷离,呻吟不断,同时屁股已经失去了自我的控制,在药物的催动下,不停地向后耸动着,主动配合起黄爷的来。 屋顶上的柳近禅看得面红耳赤,愤怒、仇恨、嫉妒、兴奋几种心情交织在一起,竟然使得他刚刚泄过的下体一阵发热,再次举了起来。 “啊……啊……你这……无耻……啊……我不会……啊……放过你的……啊……”泰夫人只觉得下体被得快感连连,但头脑中保持着一丝清醒,然而正是这一丝清醒,反而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自己象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主动撅着屁股,无耻地配合着敌人的奸淫,痛苦的感觉和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很快达到了一次。 “哈哈,夫人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这么快就泄了?我还刚刚开始呢!”黄爷把紧紧塞进泰夫人的深处,享受着女人时内壁夹紧的感觉,一边用一根手指轻抚着女人后面紧紧的菊花口。 “啊……不……不要……”菊花瓣象活了一样,一张一翕起来。泰夫人惊恐地扭动着腰肢,雪白肥厚的大屁股摇晃着,想摆脱黄爷对后庭的戏弄。 “怎么?夫人,你这里好象等不及了!”黄爷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泰夫人的屁眼里。 “啊……不……”泰夫人象一头受惊的小母鹿,拼命摇摆着身体,想要挣脱出来,她知道自己后庭的敏感程度,要远远高于花瓣,一旦被戏玩,自己的身体会堕落到什么样无耻的地步,连自己也不知道。 “别急,马上伺候你!”沾满的轻轻从花瓣里抽了出来,发出了“叭”的一声,象是塞子从瓶口强行拔出一样。 “哈,夫人的肥穴好象舍不得呢!”黄爷淫笑着,把依旧坚挺的阳物对准了泰夫人红褐色的屁眼。 “啊……畜生……啊……”被如此地侮辱糟蹋,泰夫人满脸羞红,啐骂道,但当后面那粗大的挤开紧闭的屁眼,慢慢顶进肛门的时候,喉咙里还是发出了淫荡的娇吟。 “混蛋!”屋顶上的柳近禅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爆起的,不停揉搓着。 这时,被强行接受肛交的泰夫人象大海中失去舵帆的小船,在黄爷如同惊涛骇浪般的中颤抖着,着,肥美的大屁股上下左右摇摆耸动着,双手在胸前紧紧揉搓着自己涨鼓鼓的,挤得乳汁四溢。 黄爷粗大黝黑的被泰夫人那有弹性的肛门紧紧夹着,同时还不停收缩加紧着,如此美妙的感觉是从来没有享受到的,他扶住泰夫人浑圆雪白的屁股,奋力着这个中年美妇的后庭,坚硬的每次出来,都把肛门的肉带得外翻,同时也带得泰夫人一阵无耻的。 “怎么样,骚娘们?这下爽了吧?”黄爷一边喘着气着,一边伸手在水池的边上按了个开关,只见水池外面忽然弹开了个抽屉,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本用塑料密封袋密封着的册子,对泰夫人说道,“看?这就是上次你从这里偷走的东西,想不到吧?我还把它放在这里,而且还守着它把你给干了!哈哈哈哈!” 泰夫人呜咽着,拼命扭着腰耸着臀,享受着肛交带来的快感,黄爷用册子狠狠在女人高耸的屁股上抽打着,雪白的臀部立刻泛了红。 “啊……畜生……啊……”泰夫人下体一阵抽搐,再次泄了身。 黄爷感到女人的肛门一阵收缩夹紧,自己的下面再也无法控制住,连忙把顶进泰夫人的屁眼深处,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肛门里。 就在此刻,房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保镖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但没等他开口,他便知道自己冲进来的不是时候。 所以他脸上立刻就挨了黄爷一巴掌。 黄爷用浴巾狼狈地遮着露丑的下体,咆哮着:“谁叫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保镖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野兽刑警’,带……带着大批警察,闯……闯了进来了……” “什么?方天化?”黄爷吃了一惊,下面那条枪立刻软了下来,急忙穿上衣服。 把帐册匆匆放进抽屉里,黄爷丢下裸倒在水池里的泰夫人,命令手下锁上了听雨泉的门。 7 客厅里灯火辉煌,站满了警察和便衣。 方天化的头梳得比镜子还光亮,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戴着一副墨镜,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 “啊!原来是方警官,有失远迎,见谅,见谅!”黄爷满脸笑容,拱手道。 “黄先生,不好意思,有人举报你劫持了良家妇女,私自拘禁,而且府中藏有大批违禁物品,所以请你去局里一趟,配合调查。”方天化铁青着脸,严肃地说。 “方警官,我一向只做正经生意,怎么会私藏违禁品呢?更谈不上劫持什么良家妇女了,老弟是不是弄错了?”黄爷一边应付着说道,一边向刚才向他报警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家伙倒还机灵,抽空慢慢退了出去。 “对不起,这些话请你去对法官说,兄弟我也是奉命行事。”方天化显然不愿意多罗嗦,“哗啦”展开一张纸在黄爷面前,说道,“这是搜查令,我们要对贵府进行搜查。”然后对身后的警察一挥手。 黄爷见手下已经按他的意思抢先下去安排了,所以也就放了心,笑咪咪地看着警察们涌进各个房间搜查。 “好你个方天化,吃着我的,拿着我的,今天却来倒打一耙!”眼见客厅里没什么人了,黄爷恶狠狠地对方天化说道。 方天化冷哼一声,说道:“不错,黄爷一向对我不错,给我钱花,给我女人玩,可惜我没为黄爷做什么值得邀功的事,所以也就不敢劳黄爷为我造册记功!” 牙齿咬得咯咯响。 江湖上都知道如果方天化咬牙的话,就一定会有人要倒霉了。 现在他已经在咬牙了。 连统领海洲黑帮的黄爷也感到有些心惊。 “听说黄爷府上有一个叫‘听雨泉’的地方,很是幽静僻雅,我倒想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哈哈哈哈!”黄爷先是一惊,但随即又放声大笑,“好好,请!” 门是紧闭着的。 当黄爷推开房门的时候,便象个木头似的呆在了那里。 听雨泉依旧温馨,池水也依旧清澈。 可是清澈的池水中,却漂着一具尸体。 先前在黄爷的暗示下前来转移罪证的保镖现在象一只漂在池塘里的死青蛙。 除此之外,屋里空无一人。 方天化推开黄爷,快步上前,观察了一下死尸,抬头说道:“是被拧断了脖子,死了没有十分钟。” 可是他抬头看时,发现黄爷根本没在听他说话,顺着黄爷惊诧的目光,他在池沿上发现了一件东西。 一件对他和黄爷来说,都十分重要的东西。 方天化没有动,黄爷也没有动。 正当方天化和黄爷在听雨泉里对峙的时候,泰夫人已经被柳近禅带到了黄太太的寝室。 “不只道外面怎么样了?”柳近禅用一条宽大的毛毯掩披住母亲的。 泰夫人倒在儿子宽大的胸膛里,轻舒一口气,放松了疲惫的身子。想想在听雨泉里被黄爷弄得死去活来,不由得脸上泛起了红晕。 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枪声和嘲杂声。 “不好了!外面打起来了!”黄太太忽然匆匆推门进来。 “打起来了?是警察开火了?”床沿上的母子俩都警觉了起来。 “不知怎么回事,本来方天化带人来搜查,黄戴也没阻拦,可刚才,两人突然反目,保镖们先开了枪,警察也就开枪还击了。” 柳近禅“嘿嘿”一笑,知道自己特意留在听雨泉里的帐册起了作用。 “你们俩立刻离开这里,去肥燕姐那里,我随后就到。”柳近禅斩钉截铁地说道,全是命令口气,而两个女人竟然都乖乖地答应着。 当柳近禅回到听雨泉的时候,方天化和黄爷已经双双倒在血泊中了,两人的身上全是枪眼。 “野兽刑警”的枪法固然不错,但黑道第一大佬也不是白混的。 为了抢夺帐册两人都不要命了,更何况两个人离得又是那么的近。 所以最后谁也没有拿到那本帐册。 柳近禅看看两具不堪入目的尸体,冷笑了一声,俯身去拿地上那本帐册。 可是,当他的手刚碰到册子的时候,他忽然不动了。 一股寒气从后面直逼过来,是杀气。 他忽然把手中的帐册向后一丢,接着狸猫般向前窜了出去。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够快了,可是后面“嗖”的一声,敌人的刀紧跟了过来。 不用回头,他都知道后面是谁了。 等他用屋里的椅子架开对方的刀,他才有机会转过身来。 果然,正是那把熟悉的倭刀。 “哈,你老板都挂了,你还这么认真干吗?还不赶快再去找个新老板?”柳近禅笑嘻嘻地拾起地上的帐册,说道。 猎头一句话不说,又是一刀劈来。 “好啊,上次走得急,没和你玩玩,今天有空,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柳近禅避开凌厉的一刀,把帐册放进口袋里,笑着说。 话音未落,倭刀从上而下直砍了下来,这一刀快如闪电,眼看柳近禅再也躲避不开了。 可是柳近禅并没有躲闪,他的白皙的手忽然向前一拍,硬生生把对方的刀夹在了掌中。 猎头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瘦弱的年青人的手这么的快,等他想去抽刀的时候已经晚了。 柳近禅双掌夹着刀向斜前方一带,猎头成了裂头。 “下面报告本家报道:昨夜市警察局根据线报搜查了最大的黑帮头子黄戴的别墅,搜出了大批毒品和走私文物,以及部分军火,在搜查过程中遭到疑犯及其属下的顽固抵抗,警察被迫开火,在激烈的枪战中我市最优秀的警察方天化警司英勇牺牲,而疑犯黄戴亦被警方击毙。目前本案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请关注本台的特别跟踪报道……” 电视上主播小姐甜美的声音还在继续。 柳近禅回过头来,问道:“方天化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乖乖地带警察去搜黄爷的家?” “我没告诉他什么啊,只是把帐册的事透露给他了一点点。”肥燕的嘴里嚼着食物,所以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 “可是,他这么跟黄爷翻脸,不怕搜不到么?”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啊,只是把听雨泉下面的秘密抽屉告诉他了一点点。那是黄爷第一次藏帐册的地方,黄爷一向自以为聪明,一定认为别人觉得盗过一次的地方,他不会再藏东西了,所以我料定他一定会继续把帐册藏在那里。”肥燕好不容易把这段拗口的话表达完,脸上的肌肉又是一阵扭曲的笑。 柳近禅这次觉得,她的笑容美丽极了。 阁楼里花香依旧。 泰夫人坐在钢琴前,却没有弹奏。 “妈妈,你不想再和我一起看看这本册子么?”柳近禅手里拿着那本帐册,忽然挤坐过来,和她贴得很近。 “讨厌!”美艳母亲的脸上一阵羞红,轻啐了儿子一口,身子却向他靠了过去。 “好啊!阿禅太偏心了,怎么不过来和我看?”后面沙发上忽然穿来一个娇艳的声音,黄太太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脸也和酒一样红。 钢琴前的母子俩对视了一眼,不由同时吃吃笑了起来。 全文完 天宫也性福 chap_r(); ----- 天庭玉宫里,传来女人的呻吟:「玉帝碍…人家都要被你搞死啦-哦…碍…」 玉帝提起,在嫣红的秘穴里飞快的抽动,嫣红已经泻了六次了,嫣红呻吟着…… 她跪下身,玉手握住玉帝的,挺起丰满的,用在上蹭来蹭去。 玉帝愉快地呻吟着,他挺起大,用巨大狠狠地顶住她的奶头,然后来回上下的抽打。 嫣红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她快乐的呻吟着,他玩的性起将她骑在身下,大放在乳沟里,嫣红用双手捧住,夹住那只大,大在间来回抽动,玉帝享受着摩擦时的快感… 嫣红媚叫着:「玉帝……你这么喜欢操女人,有个女神,你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玉帝问:「哪个啊?」 「我可不敢说」 「小,还给朕卖关子」 「碍…人家说就是了嘛!是嫦娥仙子。」 「你咋知道?」 「嫦娥仙子到了广寒宫后,皇母娘娘叫我带她到瑶池洗澡,把凡间的俗气去除,那次我就看见她的身段,嫦娥仙子和我比,只大不小」 玉帝听罢继续和嫣红乳交… 嫦娥自偷吃仙丹飞到广寒宫后,深寒人寂,她还未适应到天上时间,一到地上黄昏时间,便换上薄纱小衣就想上床休息。这薄纱小衣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羽毛般轻轻扫过她敏感娇嫩的肌肤,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那薄纱衣裳穿来触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爱不释手,嫦娥索性连原先穿的里衣都脱了,让娇嫩的美女完全覆在那美妙无比的触感之下,虽说纱内裸的甚是羞人,反正无人旁观,也就不放在心上。 且说玉帝昨天和嫣红快活过后,听到她说嫦娥的身裁,才遗憾自己没碰她,想到当时没把她放在身边,更是后悔,他决定今天闯嫦娥香房。 玉帝来到广寒宫外,把吴刚和玉兔退下,走到嫦娥的门外,捅破窗纸,见嫦娥虽身披衣裳,可那是薄纱小衣,轻薄透明,在这么亮的烛火之下,连一点点最起码的遮挡都没有,加上她已展开绵软的玉臂,让她就大字形般地躺着,性感无比,玉帝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女的了。 嫦娥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黄蓉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美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秾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她那只修长的呢?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嫦娥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勾得玉帝神魂颠倒,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难怪他要看的浑然忘我,那更是生气勃勃了。 这时嫦娥醒来,刚醒来的美女最需求男人的爱抚,她的脸蛋儿这么美,身段儿这么纤细,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又娇柔又细致,也许她已习惯后羿温柔的爱抚,现在她感到一丝空虚,自己的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衣内,正温柔地玩弄着那高挺的香峰,把玩着那两朵蓓蕾,美女在自慰,玉帝看得帐篷即起,她娇羞地伸手去摸桃源圣地,看着指间的蜜水,那种水还真是不同其它,黏黏滑滑的,摸起的感觉就是不同。嫦娥进内间去沐浴。玉帝忍不住轻轻一推,房门应手而开,他连忙闪身入内,随手将门带上,眼前的美景登时令他血气上冲,好像整个头都胀满了血般,那美景让他连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玉帝仔仔细细地看着,努力地将眼前这般美景一网打尽,一吋也不遗漏,永远都不忘记。 此时内间中央,放置着一个大玉盆,而此时嫦娥正泡在玉盆里戏水为乐,她只余头在外面,不过时不时的把那两条白嫩晶莹的藕臂伸出来,玉帝看到这么美丽的藕臂已经都是莫大的眼福了,跨下的开始一抖一抖的不断耸动了,她的藕臂不是泼着水,一点也不用顾忌什么。 忽然间,也许嫦娥挠到了桃源痒处,忍不住大站了起来,因为她是背对着玉帝这个方向的,所以立时雪白的粉背露了出来,他看得差点就跌倒了,原来嫦娥的背影是这么的美丽啊。 从背面看去,只见嫦娥浑身都是晶莹雪白,肉光莹莹,身材极是协调,完美的体形比例像是专门雕刻出来似的,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双肩不宽不窄、完美的粉背曲线向下延伸就是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腰肢曲线是那最美丽的线条,好象是最完美的几何抛物线,向下延伸到了只露出小半个香臀上,虽是只露出小半个香臀,但玉帝还是能想象得出整个香臀的完整曲线,她的香臀丰挺,肌肤更是白腻细嫩,啊,太完美了,玉帝活了这么大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女的背影,就是皇母娘娘和眼前这个美人的身体相比也差的十万八千里。 玉帝头脑开始有些蒙蒙的了,望着眼前那绝美的背影,那吹弹得破细腻雪白的肌肤,真有一股冲动,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就在玉盆里将嫦娥的洞操了。 就在玉帝被眼前的美景快要丧失理智时,嫦娥已经又蹲下去了,这才阻住了他的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动。 不一会儿,那更令玉帝为之魂夺、丧失理智的美景出现了,嫦娥又站起身来,而且身子也转了过来,眼前比刚才更令他喷血的美景让他激动的差点露出原形,天下间公认的第一大美女、他们心目中不敢亵渎的女神嫦娥,此时以全裸的正面身体呈现在他面前,这是多么美妙的身体啊。 嫦娥的身体是修长苗条的,比例搭配的极是协调,美丽的脸庞和细长的脖颈下面支撑着的是曲线柔美的双肩,不宽不窄,丰满的胸部是两对雪白粉嫩的香乳,既硕大又尖挺,十分完美,呈淡粉色的蓓蕾因为被窥视而调皮的翘立起来,象两个红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往下望去是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屁股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得呈长方形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鼻血的茸茸阴毛中的迷人的花瓣此时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那美丽的花园中。此时那原本应该是雪白粉嫩、曲线优美的身体,此时因为水的热气而全身涂满了羞涩的红,如那粉红的珍珠般发出粉红色的光晕,超凡出尘,亭亭玉立站在那里。 嫦娥轻盈地步出浴池,感觉全身上下都洗得干干净净,再没有一点点污垢留在身上,她轻吁了口气,拭净了身子,这才发觉,竟连换洗的衣物都没带进来。她轻叹了口气,将浴巾向架子上一丢,拨了拨半干的秀发,就这样赤着身子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到床边,低头专心找起衣服来。 突然间,嫦娥彷佛感觉到旁人的呼吸声,微一偏头,这才发觉玉帝站在一旁,一只眼睛定定地盯在她身上,正细细观赏着她娇媚的裸胴,她忙不迭地举手捂住胸前那轻颤的香峰,紧紧夹住,一边娇嗔着,「玉帝,你…你进来干嘛?」 玉帝像是没听到嫦娥的问话,他吞了吞口水,看得更仔细了,出浴之后,她一身欺霜赛雪、软玉凝脂般的肌肤,显得更是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鉴人的秀发,半湿半干地披垂在肩上,衬得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即使用只手捂着香峰,遮住了那对粉嫩微红的蓓蕾,也遮不住精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只峰轻捂,更显得那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无骨;那只雪白的虽是夹着,却掩不住腿根处那纤细幼秀、比秀发还要媚人的软毛,尤其羞赧之下,嫦娥浑身发热,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肤衬托之下,真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个形容词了。 玉帝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嫦娥便往床上送。她被迫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玉帝的接吻技巧却是格外的不同,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自己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嫦娥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她只觉芳心一荡,他的手已搂上身来,轻柔地拂去了她遮胸的只手,随即一条温热的舌头便吮上了她的香峰,滋味是那么的美妙,他的手慢慢滑到了腰上,温柔地按住了嫦娥的,舌头慢慢地向下滑去,香峰上转用单手轻揉慢捻,揉得她连声音都发着颤。 玉帝低下了头,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嫦娥的乳沟里头来回游动着,一只手轻撑在她背后,让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自己那火热的舌头,他另一手则已落到嫦娥裸露的上头,轻巧地来回抚摸着。 玉帝的动作虽是极尽温柔,但给嫦娥的感觉,却是如此深入,他那撑在背心的手,就好像顶着她的芳心一般,让她再没有任何阻碍、任何防御地迎向他的温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虽是已近重地,不住抚揉着嫦娥结实嫩滑的,连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泛出的蜜液,但此刻的她如何挡得住呢?一旦引发了体内的激情,女子的可是无一处不敏感的。 嫦娥的乳沟虽不算怎样特出的敏感地带,但在玉帝的舌头撩拨之下,却也被勾起了一丝丝的火苗,加上来回舔吸之间,他那也已经滚热的脸颊,不断地在嫦娥敏感娇挺的香峰上摩挲,给那唇上的胡须轻刺缓拂,加上他口鼻呼出的热气,暖呼呼地滋润着她娇软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确美的她是难舍难离。给他这样火热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畅快无比。 偏偏这时玉帝好似在吊嫦娥胃口似的,竟放过她一对敏感娇美的香峰,只是专心地舔弄着她的乳沟,嫦娥的敏感处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间接的刺激,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地挺了出来,玉帝不失时机地大嘴一张,罩住了嫦娥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她饱挺的蓓蕾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分开了嫦娥含羞轻夹、又似阻挡又似引诱的,直接探入了她的桃源胜境。他激烈地吮吸着她的香峰,另一手也紧罩住另一颗玉球,火辣辣地捏揉起来,滑入她嫩穴里头的指尖,更是前扣后挑、左刮右搔,无所不至地尽情动作,享受着她甜美嫩穴的紧吸和柔嫩。 「那…那里不行…」 嫦娥感觉到玉帝那火热的嘴,已经渐渐吻到了脐下,慢慢接近了嫩穴外头那柔媚的软毛,玉帝,我不想对不起夫君美人,如果你不想对不起你的夫君,你就不能把皇母给你夫君的仙丹偷吃了,飞到广寒宫内,而且这里现在只有你和朕在此,你不说出去,那有人知,加上你的仙气是凭药力的,当药力一过,你就会掉落了凡间,现在朕过仙气给你,你不愿意吗?嫦娥听了知道玉帝在威胁,她闭上了眼睛,柳眉微蹙、娇躯轻颤,。玉帝注视这无瑕的,在这美好的环境,嫦娥玉体横陈在一张的大床上,如云秀发,胜雪皓肤,柔嫩得像鸽子一样的,从未被外人探视的神秘下体,晶莹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遮掩,彻底地裸露在仙界最高的领导人面前。 嫦娥白皙如玉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双峰、圆滑柔美的线条、两粒鲜嫩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成熟美女的风韵,这简直是人间的极品!她光滑的肌肤、柔软的胸膛,还有神秘的下体,眼看就要被玷污,她却没有反抗,只因她已无法阻止,月光也无法阻止床边的男人将要对眼前的奸淫。 玉帝现在反而不急着蹂躏眼前这具裸裎的美女玉体,只是贪婪的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他的双手拨开了嫦娥前额的一缕秀发,用指尖触摸她光洁的额头,指尖顺着瓜子脸的两侧滑到下颌,然后是细致精美的脖子,接着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处,他都仔细的品味着指下的肌肤,直到手指滑到她高耸的胸膛上她的是圆锥型的,高耸挺拔,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顶峰是一圈淡红的乳晕,中间是尖尖的红点点,细细的柔软,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他一种温润的感觉,在玉帝手指的轻触下,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 玉帝把整个手掌覆贴在乳峰上,又将握在手中。这高耸的弹力十足,柔软且没有一点生涩的感觉,他用手掌在她香峰表面轻扫,还能看到香峰在细细的颤抖,显出一种成熟美女的妩媚和艳丽来。 玉帝把嫦娥的双臂摆成高举的姿势,这样整个胸部的轮廓显得更为清晰。他把手指伸到她的双腋下乱摸,瓷白的皮肤相当光滑,双臂的内侧更是娇嫩异常。 玉帝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嫦娥洁白细腻的香峰,久久不愿放手。温润的感觉令他的之火熊熊燃烧,眼看巨棒快要饿坏了,他才又在她香峰上轻轻的揉搓了一会儿,拨动了几下两个,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往下。 如果说嫦娥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坦而洁白,身体的曲线在这里形成了美妙的弧线,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纤细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圆圆的肚脐眼。她的抚摩起来非常柔顺光滑。 嫦娥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度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这迷人的维纳斯的山丘。 嫦娥的显得光滑而饱满,乌黑的阴毛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她的阴毛长得十分的浓密,范围也十分宽广,从耻骨上6、7公分的地方开始,向下沿着两侧腹股沟的内侧呈三角型的分布,细黑柔软的阴毛完全遮掩住的饱满和洁白,令她的小腹呈现出一种极为诱惑人的夺目来。 玉帝看得呆了,当然不忘记抚弄一下,拨动一下阴毛。嫦娥的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轻轻的交叉在一起,挡住了之下,两腿之间黑黑的树林里,那可爱的神秘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通道,也是他快乐的源泉。 玉帝的双手从嫦娥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光洁的足踝。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她两条的慢慢张开,两腿保护着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花园慢慢显露出来。 玉帝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的上缘,大部份的大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玉帝将嫦娥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他伸出两只么指,小心地放在她两片娇羞的大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狎玩黄蓉的和阴毛,他甚至想过要把她的阴毛拔下来。 玉帝又轻轻的把大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再深入,圆圆的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肉穴,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 玉帝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他站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了巨大,然后伸出左手轻轻捏着嫦娥的阴蒂搓起来,右手食指则在大上画圈,然后慢慢伸进黄蓉的里┅┅阴蒂和同时受袭,令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长长的睫毛开始抖动,一层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脸,大在玉帝手指的亵玩下越来越红,内也开始有透明的溢出。 玉帝似乎觉察到嫦娥身体的变化,左手移到她温软洁白的胸膛。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 玉帝开始亲吻嫦娥的蓓蕾,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变得艳红硬实起来。右手在下阴的狎玩也渐渐升级,他的食指开始在里抽送,还不时抬举壁,她久未接受爱抚的下阴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分泌出越来越多的。 玉帝把食指伸到口中尝了一下,有一点儿淡淡的甜味。他索性坐到床边,拦腰把嫦娥白璧无瑕的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 嫦娥纤细的腰搁在玉帝毛茸茸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壮的手臂,头向后仰起,乌黑的长发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下身无力的斜斜靠在床边,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玉帝将头埋在她的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的背部,右手则不停的尽情抚摩着她的高耸的、平坦的小腹、莹白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狎玩微隆的和细嫩的玉门。他的早已高昂着头,触摸着杏仁豆腐一般柔软细嫩,又如剥壳鸡蛋一样光滑洁白的肌肤。 嫦娥的被紧紧的抱着,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长发紊乱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着她的身体。在玉帝长时间的抚摩,特别是和下阴被不断的刺激下,她的清纯的益发的妩媚,益发的明艳动人。 玉帝含着嫦娥的吮吸着,一双眼睛色眼迷离的扫视着的女体,眼看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不由得心花怒放。他的右手发现嫦娥的下体已充份湿润,连阴毛也湿漉漉了,就知道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已变得敏感,“前戏”已充份,可以开始“进入”她的身体继续探索了。 嫦娥的重新被放到床上,玉帝让她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曲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她的小腹由于这个缘故变得明显的向上隆起,而整个会阴部则清晰的显露。这个姿势的全裸女体,像是表达一种求欢的请求,而不是抗拒被强暴的努力了。 玉帝半跪在床边,捉住嫦娥纤巧修长的十指握紧自己通红粗大,青筋暴现的不停摩擦,冰凉的玉手不带一丝浊气,令他狂暴的不由的顶礼膜拜。然后触摸她的秀发,发丝刺激的麻痒感觉像过电一般。火热的划过白净的脸蛋,直接顶在嫦娥薄薄的红唇上,玉帝心里想象着嫣红为自己时凄怨而香艳的情景。 玉帝溜过玉颈,停留在嫦娥胸前,轮流向柔软洁白的双峰刺去,就像凶恶的屠刀挥向待宰的羔羊。继续往下,越过雪白的平原,穿过乌黑的森林,跨过粉红的峡谷,没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在这画了一个圈,停下来,一顿一顿的对准了她鲜嫩的玉门。 玉帝直起身子,双手扶住嫦娥的柳腰,双脚固定好她的,将最后一次调整好方向,然后慢慢往前顶。接触到大的一刹那,他又停了下来,通红的正好顶着那条缝隙中间的花心,在一顿一顿的,轻轻的扣击玉门。嫦娥极缓慢的让掀开了嫦娥的大,然后就有如脱的野马,朝着她的秘穴直冲,进入的瞬间,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地传来┅┅嫦娥的桃源比起处女之时并没有一点松弛,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被迫入体内,穴内便似层层迭迭,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无比,爽的玉帝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美的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地紧急停止,先暗地里深吸口气,稳定精关,一方面让贴紧桃源,泡在那暖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让嫦娥去体会那滋味。 那邪恶的毒蛇吐着信子终于撞开了嫦娥的花心,她不由的发出了微弱的呻吟。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快感之中夹杂着一些痛苦,一阵一阵如潮水一般涌来,身体彷佛被高高的抛向天空,然后又迅速的坠入大海。那种逐渐被强行挤压和研磨的感觉过后,是慢慢的膨胀,膨胀的顶点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虚,嫦娥身体的本能却令她发出的呻吟。 嫦娥那原本因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的燃烧,柔软的渐渐的温暖发烫,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清纯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亮丽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单,甚至于粉红的玉门也开始随着潮水涨退而一张一合起来。的愉悦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的畅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多么希望这时间不要那么快的过去。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 又一阵被挤压的感觉传来,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就像一根大木桩直直的插入她的体内一般。嫦娥的全身香汗淋漓,玉帝的刚进入黄蓉的体内,就感到了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绕的感觉,轻易不能前进。她仍然是那么的狭窄紧迫,所以玉帝很有耐心的慢慢扩张她的秘穴,时抽时送,慢慢研磨旋转,不急于一插到底,同时双手不失时机的揉搓她高耸柔软、弹力十足的香峰。 玉帝的手摸到嫦娥光洁的背部,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比丝绸还要光滑。她的臀部丰腴饱满而不夸张,纤细的柳腰很自然的过度到圆浑的雪白半球,就像两座高原,特别的柔软。两片雪白高原的中间是条深深的峡谷,玉帝用力掰开浑圆的高原,直入峡谷的中间,食指找到了禁闭的菊花轮,用力插了进去。 食指插在嫦娥的菊花轮内,也努力的探索着她的秘穴,透过已插入的部份,玉帝清晰感受到她的体温的温暖和肉壁的拥抱,这种温暖的拥抱在他缓缓的、有节律的抽送下带来了无穷的刺激。与此同时,玉帝也发现了在和肛门同时受袭下,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微弱的呻吟,红潮泛起的面颊,羞怯的微笑,使她看上去显得无比的娇艳欲滴,像是朵等着人去采摘的鲜花。更重要的是,嫦娥的秘穴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很好的润滑了玉帝的格外粗大的。果然的越来越顺利,进入的部份也越来越多,他抽动的频率和幅度也越来越大。 玉帝更卖力的将抽送起来,不时还用在嫦娥蜜洞的壁上用力研磨,食指也越插越深。果然在越来越猛烈的下,她的蜜洞渐渐的张开,无力阻挡不断的冲击。 玉帝索性将嫦娥的两条高高举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扛着,用满是胡须的脸摩擦着大腿内侧最细嫩洁白的部份,双手捉住她的大腿根部往后压,自己的再用力的往前顶。“噗嗤”一声,巨大而粗长的大部没入嫦娥的身体内,大棒往回退出少许,双手一用力,身体向前猛的一倾,下腹撞击在她的耻部,紧贴着嫦娥圆隆的上,这维纳斯的山丘终于被攻占。20多公分的巨棒直插到底,完全插入她的体内直至根部,两人的阴毛相互缠杂在一块,玉帝粗硬浓密阴毛、腹毛刺在嫦娥的上。 嫦娥的蜜洞终于被打通了!玉帝清晰的感觉到撞在柔软温暖的子宫颈口上。 嫦娥下意识发出了“啊”的一声,充满了痛苦。 玉帝开始强力的抽送起来,胯下毒蛇凶狠的一次又一次在嫦娥的蜜洞里翻腾、戳刺,巨大的冲击力将她的直撞得上下移动,玉帝的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击嫦娥的小腹,耻骨相碰,阴毛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每次回退,由于动作的猛烈,嫦娥的内膜有少许被带出,令玉帝看到了红色的花蕾;上沾满了她的蜜液,每当的过程中,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声音。 玉帝满意的看着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污的美丽,他的依然高涨,他的兽性完全引发出来,他的双手十指力张,狠狠的抓着嫦娥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着,彷佛要把这两团白嫩的细肉扯下来一般,舌头舔吸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份,透明的唾液在她的玉体上蒙上一层亮晶晶的膜衣。 玉帝的还在嫦娥的体内不知疲倦的着,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上的蜜汁,然后通通涂抹在她雪白的香峰和大腿。 玉帝显得很兴奋,脸上、胸前、背后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滴在嫦娥的上。 嫦娥则在无穷尽的痛苦中煎熬,她的脸色因疼痛而渐渐苍白,黄豆大的晶莹汗珠随着身体的抽动密布全身。她的泪水、蜜洞的、两人的汗水和玉帝的唾液混合在一块,形成一种咸咸甜甜的味道,反而衬托出她浑身淡淡的幽香。 广寒宫的大床上是一幕凄美惑人的情景∶又高又壮的男人狂笑着紧紧缠抱着昏迷不醒中浑身的美女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不停地在她体内。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玉帝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嫦娥的玉体在床上翻滚。 玉帝的狂插终于告一段落,他紧拥着嫦娥的稍示歇息。他的大依然僵硬得如竖起的缨枪,直直地插在她的蜜洞中,只是不再来回抽动,食指已从菊花轮中抽出。汗流满面的他顾不上擦一擦,只是紧紧的缠绕在嫦娥的身上,生怕她飞了似的。 玉帝爱怜地看了看床上嫦娥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歇了一会,玉帝再次边狂吻着黄蓉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俏她坚实柔嫩的,右手中指更被蜜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他更加兴奋,在蜜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抠挖,只觉蜜洞嫩肉有如层门迭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玉帝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贝花瓣”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嫦娥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玉帝的这清秀脱俗的尤物也得到了暂时的喘息,由于巨大的不断用力的抽动,嫦娥整个被强行扩张开,加上子宫颈口在玉帝的的撞击下,薄嫩的黏膜充血通红,两片大因为长时间的挤压而水肿。而玉帝长久不把拔出,使这种痛苦越发加重,所以她全身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乌黑的长发也被汗水沾湿,一束束贴在背上,苍白的脸上因疼痛而不带一丝的血色,只有绵长的呼吸,令胸部随之起伏让人感到她还有一丝生气。可怜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被他摧残至此!玉帝的大嘴离开了嫦娥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酥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他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嫦娥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她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玉帝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缓缓扭动的雪白,他终于忍不住捧起了她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嫦娥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她如遭雷击,接着她那的香峰落在玉帝嘴里,正含羞在他的口舌之间贲张着,另一边的蓓蕾也落在他手中,在他轻柔的搓揉当中愈发娇绽,美妙而温柔的滋味弄得黄蓉更加火热难忍,染上红晕的肌肤又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不只更加眩目,连美女香气也愈发馥然,那感官上美妙无比的刺激,让玉帝的手愈动愈快,口舌之间虽是愈发小心,以免咬痛了她,但轻衔猛舔之下,也令嫦娥欲火狂炽,一发不可收拾。 嫦娥对敏感娇挺的香峰,被玉帝熟练的口手齐施,服侍的舒服透顶,加上他完全没堵着她的嘴,就好像等着听她软语呢喃似的,在这样内外交煎之下,嫦娥只觉欲火都快把脑子给烧化掉了,那娇媚的呻吟更加高昂,更加无所忌惮。 「唔…不…不要…玉帝你…哎…你弄得…弄得好热,别再逗…不要…啊…」 明知嫦娥的已完全被欲火充满,嫩穴里头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玉帝似要吊她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黄蓉轻盈柔软的也已完全任他摆布,只待他的占有了,但玉帝偏就不顶腰插入,反而用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微微地浮起打着圈儿,让嫦娥湿泞的嫩穴口儿若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她欲火更炽,津液更加汹涌无匹。 嫦娥连呼吸都热了起来。看她舒服的美眸半开半闭、满脸红潮、媚眼如丝、樱唇微张。玉帝的奸淫才继续进行,他扶起嫦娥的身体,让她的丰腴柔软的臀部坐在自己的下腹上,自己从后抱着她的小腹,双手轻揪着她圆圆的性感的小,朝天指着,仍然插在嫦娥的蜜洞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由于是坐着的姿势,所以玉帝不必用力地抽动下身,重力即让嫦娥的身体往下沈,柔软的子宫颈也一下一下的自动送到上。她秀美白皙的玉臂无力地垂下,纤细的脖子支撑不住,斜斜的靠在他肩膀上,平坦洁白的小腹因上下的运动而抖动,显出她的媚来。朷玉帝眼看着这绝色美女颊红眼媚,一幅美翻了心的模样,纤腰微不可见地轻扭着,更是愈夹愈紧,一边要让空虚的地带去刮上他男性的火热,好一寸寸地褪去她的饥渴,一方面却又夹得更紧,不让他再有一点点逃离和吊胃口的空间。 玉帝张口吻紧了嫦娥一边香峰,加紧舔舐轻咬,紧黏着像是怎么也不肯分开,下半身却是大起大落,愈插愈是用力,混着蜜液被泵出的唧唧声响,猛的像是想整个人都送入她的桃源里似的。 随着嫦娥的猛力抽送,她的快乐也愈形涨大,桃源被插的又红又热、蜜液狂喷、艳的撩人,滋味更是美妙难言,爽的嫦娥再管不住自己,竟舒服地大声呻吟出来,声声如糖似蜜,玉帝的奸淫还在继续,他把嫦娥摆成各种体位,尽情的蹂躏着,莹白的在月光下抽泣┅┅持续了整整一个小个时辰,狂抽猛送,完全不留一点儿力气,那强烈的动作很快就将嫦娥送上美境,体内压抑的欲火火山一般地狂喷出来,畅畅快快的阴精大泄,爽的直打哆嗦,舒服到不知所以,桃源之中更是美妙狂野地夹紧着他、狠吸着他,插着这样娇美的女子,加上她的反应这般疯狂,桃源之中更是连吸带啜,全不留一点空间,玉帝原已被那美滋味直冲背脊,强忍着才不至于一泄如注,现在给她的阴精美滋滋地一淋,美妙的快感登时也令他受不了了。 只见玉帝喉中唔唔连声,腰部一挺,紧紧地抵进了嫦娥体内,紧接着一阵畅快感袭上身来,绞紧了他全身肌肉,玉帝只觉像是被张吸力十足的美妙小嘴紧啜着狂饮一般,仙精再也收藏不住,热力无比地狂放出来,那火烫的滋味爽的嫦娥又是一声娇吟。 玉帝终于忍不住了,一股灼热的液体高速从射出,一滴不漏的全部喷洒在嫦娥的子宫内。她软绵绵地,已是满足的瘫了,承接玉帝雨露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惊人,美人,我还想与你奶交一次嫦娥羞涩地点了头,玉帝大喜,双手轻轻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声娇吟,她修长的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优美纤长,与娇躯浑然一体;一对随着呼吸轻颤不已的娇美香峰,毫无掩饰地高挺娇立,丰腴圆润,在纤细腰身的衬托下,却是丰美动人,加上峰顶的一只蓓蕾,如同雪中红梅般娇挺绽放,活生生是激情之后的痕迹;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间,吹弹即破的玉肌仙体上头,透出了几丝骇人的红痕,望之令人心生痛楚。 嫦娥那长长的勃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间浑圆,纤臂如藕,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俏丽乳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浑圆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美女特有的丰韵,那一对俏丽可人的香峰高高耸起,深深的乳沟足可夹住粗长的,尖挺挺的弹性十足,那柔滑的乳肌白得象凝脂一般,那酡红的上,淡红而化开的乳晕想两朵衬托在雪峰中的红梅,两粒蓓蕾呈粉红色。 玉帝张嘴含住嫦娥雪白柔软的香峰上长长蓓蕾轻搓柔舔,一只手握住她另一只柔挺饱满、娇软可人的香峰,嫦娥仰起美丽的头,长长的秀发迎风飘起迎合着玉帝的挑逗,嫦娥一口含住他的,用湿湿的绵舌在上卷舔,在她的香唇上摩擦。 玉帝用双手握住嫦娥的娇脸,将那蜿蜒蛇进,挤入她的喉咙深处,嫦娥轻拢牙齿,只觉腻滑如脂,温热如炉,紧紧包就,在她口中一阵后我拔出,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在她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嫦娥羞涩地闭上眼,香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很快香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蹂躏蓓蕾的情景,玉帝将她的顶在沟部,他能感受到勃起的感觉,龟棂在她上来回摩擦,美丽的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玉帝产生强烈的征服,他用快速来回抽打她的,嫦娥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 玉帝停止了抽打,将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嫦娥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香峰,迎合着他的挤压,他放弃了对她奶头的征服,玉帝将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嫦娥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香峰,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火热。玉帝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玉帝满意地看着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他开始有慢而快地,只感到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被夹得热麻麻的,他越来越快,嫦娥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很快玉帝大叫一声,浊白的仙精再次急射而出,射在嫦娥的香峰、乳沟、脖子和脸上。 玉帝将刚射完仙精的插进嫦娥的嘴里,她温柔地舔着玉帝的,直到完全软下去。 那天,嫦娥和玉帝共宿一床 侠女十三妹之山村性奴 chap_r(); ----- v这是一个普通而平静的小山村,村子里只有几十户人家,村民们既朴实又善良,在武夷山区像这样的小山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是今天在这个小山村却发生了一件极不普通的事情。一大早,在村口放牛的小牛倌兰伢子就匆匆忙忙的跑到村长兰老爹家。 “不好了~兰老爹”兰伢子呼呼地喘着气。 “死娃儿,一大早就咒老爹,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兰老爹瞪了一眼兰伢子。 “兰老爹,金佛寺的那帮强盗又来了。” “什么?来了~”兰老爹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过他的话还没问完,就听见为外边一阵大乱,小孩哭女人叫…… 村口晒谷场,一群凶神恶煞的僧兵已把全村的男女老幼团团围住。 “了因大师,是来催年供的吧,今年稻子晚熟,过两天……”刚刚赶到的兰老爹颤巍巍的走到带队的黑胖和尚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黑胖和尚一边用袖口抹着脸上的油汗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哈哈~老施主我们不是来催年供的,而是给众位施主送好东西的………” “送东西?大师说笑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给佛爷们上供是我们的福气,哪敢拿佛爷什么东西?” 兰老爹嘴上说着,心里可打起鼓来:这些凶僧可是来者不善呐…… “看~那是什么?”小牛倌兰伢子眼尖,众人向他手指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烟尘滚起,一匹黑马不紧不慢的驰来,马上骑着一人,肩上的披风随风飘起。 “是侠女十三妹吧!”兰伢子兴奋的叫了起来。 “侠女十三妹!!不会吧…她不是死了吗……”村里的老幼开始一阵骚动,“可我听说,她一直被关在金佛寺。”兰伢子的爹大牛小声对别人嘟囔着。 说起这侠女十三妹在武夷山区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大约出现在两年前,自称侠女十三妹,爱打抱不平,专与恶势力作对,她武艺高强,来无踪、去无影。有好多次将强行收租的金佛寺恶僧打跑。提起十三妹,武夷山区的穷苦百姓都要竖大拇指的!不过,一年前她突然失踪了,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到别处行侠去了,总知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黑马跑近了,停在众人面前,那人有些蹒跚的跳下马来。大家朝那人望去,果然是个女人,只见她一身劲装,却只有黑红二色:黑衣、黑裤,腰间系一条红腰带,乌云般的黑发,用一块红纱巾紮住,前面翘起两只鲜红的尖角。黑色的披风,里子却是红的。女人的脸上蒙着一块黑纱,使人看不清她的模样,不过看装束确实像传说中的侠女十三妹。 十三妹昔日英姿 “真是侠女十三妹,俺在田家集见过她!”不知谁又喊了一声使村里的老幼又开始一阵骚动。 “有救了,有救了!”骚动的人群中只有见多识广的兰老爹看出有些不对:这女人身手好像并不大矫健;她那身劲装破旧的很,而且好像是撕撤过又缝好的一样;还有这女人一身劲装却手无寸铁,最关键的那些贼秃驴对她的出现一丝意外的感觉也没有。 想到这里兰老爹机警的大叫道:“什么侠女十三妹,是女盗十三妹,那女盗已被金佛寺的高僧们铲除了!”兰老爹喊声一下子让村民们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觑,都不明白兰老爹的意思。 姜不愧是老的辣,了因和尚赞许的瞟了一眼兰老爹,接着冲那女人发问:“来者何人?” “十…三妹。”女人的声音不大而且有些发颤。 “十三妹?什么十三妹?念念你的全名。”了因和尚用一种戏虐的语气说道。 “我是天下第一娼妇臭嘴骚屄贱屁眼任人的女匪十三妹。”女人用一种极快的语气颤抖着一口气说完那一连串令人串难以启齿的字眼,跟着就把头一低避开村民们惊异的目光。 “大声点,洒家听不清楚,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因和尚大吼了一声。 “我、是、天、下、第、一、娼、妇、臭、嘴、骚、屄、贱、屁、眼、任、人、、的、淫、贱、女、匪、十、三、妹~。”那自称是十三妹的女人又说了一遍那一串令人难以启齿的字眼。这次她的声音很大而且每个字都顿一下,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听此言,众和尚都哈哈大笑起来。那些村民和兰老爹整个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这个很像侠女十三妹的年轻女郎会说出这样一些肮脏龌龊字眼来描述自己。 “娘,什么叫臭嘴骚屄贱屁眼?”村民中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问自己的母亲。众和尚一听笑的更加厉害了。 “死娃儿,别胡说,在胡说我打死你!”那孩子的母亲在众人的哄笑中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看,十三妹在干什么!”兰伢子又一次发挥了眼尖的特长,将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那个女人身上。 只见那个女人先扯开紮住头发的纱巾,让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即,解开自己的红色腰带开始脱衣服,她那一身黑色衣裤里面根本什么也没穿,所以很快,除了她脸上蒙着的黑纱和脚上一双小牛皮得蛮靴,她全身上下己经光溜溜再无寸缕了;女人的十分青春诱人,她的身材玲珑有致;两只半球形的又尖挺又丰润;摊在白皙的胸脯上,和乳晕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新鲜的粉红色;屁股虽不肥厚但浑圆娇翘,两条大腿结实修长没有一丝赘肉;阳光照射在她细嫩白皙肌肤上泛起一层妖艳的光泽…… 所有的男村民看得眼睛都直了,而女村民脸都胀红得象熟透的石榴。村民们像中了邪一样,被眼前发神的事情吓傻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明朝正是程朱理学盛行之时,所有女子对身体都极为看重,除了丈夫之外被人看见的即使是手脚,都是莫大的侮辱。更不要说像这个女人这样在光天化日下赤身露体了。 “站近点!让大家好好看看!”了因和尚又发出了命令。 女人向前走了几步,默默地站立在众人面前,显得很平静,黑色的面纱下众人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不过她没有丝毫要遮挡身体的意思,反而象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柔嫩的胸腹间游走,好像身体一点都无所谓。人们呆呆看着女人的发愣了好一会儿。村民中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开始小声交头接耳。 “这女人这么瘦,应该不是十三妹吧?”一个五旬左右的农妇小声嘀咕道。 “是呀!我看到像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另一个干瘦农妇表示赞同。确实这个自称十三妹的女人除了身材稍稍修长一些外,实际上并不那么键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瘦弱,那身子倒真不象叱咤风云身怀绝技的女侠,更象柔弱的官家小姐。 “大户人家的小姐,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定是个妓女!真是不要脸!” “嫂子快看!她那地方的毛怎么那么多呀?”一个年轻的姑娘红着脸小声问她的嫂子。其实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女人平坦小腹下,那一大丛郁郁葱葱的浓黑阴毛,却更衬托出她的饱满。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叫青龙!女人青龙代表天生淫荡!”年轻的姑娘的嫂子呸了一口回答道,脸上充满了不屑。此时农妇们谈论的内容早已不再关心这女子的身份了…… 女人们的议论丝毫没有影响看热闹的男人们,他们早已热血沸腾,裤子下悄悄支起了大大小小的帐篷。 “她真是十三妹吗?”这次又是小牛倌兰伢子的发问打破了尴尬的平静。 “喂~有人不相信你就是十三妹?”了因和尚一脸狰狞的走到女人面前,抬手一掌煽在女人的胸脯上,打得两个沉甸甸的肉球一阵乱晃。 “啊~”女人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 “臭婊子,把手放下!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女人迅速把手放下,她看着了因恶狠狠的眼神,打了个冷战。 “骚屁股都光着了,脸还遮挡什么!”说着了因和尚举手将女人脸上的黑纱除去。 黑纱后露出的是一张无比俏丽的脸,虽然满是憔悴之色,但五官精致大气,远非一般尘世女子可比。只是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毫无神采眼神暗淡无光。眼神虚浮空洞,看得人有一点点心惊的感觉。 “啊~她真的是十三妹!”小牛倌兰伢子的爹大牛惊讶的大叫道。 这时候,人群中也有几个人同时认出十三妹,众人顿时像炸了锅一样乱了起来。原来十三妹除暴安良时脸上总是蒙一块黑纱,不过和善良百姓打交道时却有时也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有很多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安静!”了因和尚的吼叫声让众人顿时静了下来,人们大多已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了,大家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着十三妹,有同情;有鄙视;也有贪婪……… 了因和尚一脸假笑的把脸转向村民,他一眼就看到刚才问问题的那个小男孩,那男孩眼睛盯着女人身体看得拼命咽口水,他一定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而且又是这么近。 那孩子的母亲也发现儿子这副德行,就瞪了儿子一眼厉声喝道:“小孩子不要看。” 那男孩看了看母亲,不情愿的挪开了目光。 “妈的,老子叫看就得看,不然把你剥光了给你儿子看,给大家看。”了因和尚恶狠狠地对那孩子的母亲吼道。 “不要,千万不要。”那孩子的母亲说完就把手抓住自己的衣服,好像马上有人要剥光她一样。 了因一把拽过那男孩笑嘻嘻的说:“你叫啥名字?” “狗子。”男孩怯生生的回答道。 “多大了?” “十二。” “那过三四年也给娶媳妇了吧!你知道女人的身体咂用吗?” 男孩茫然的摇摇头。了因听了“哈哈”一笑,拎住狗子的脖领子把他拽到十三妹面前,递给他一根细棍。 “用这个,你戳在这婊子哪,她就会告诉你那叫什么有什么用处。”了因故意放大声,好像是对所有人说的一样。 众村民安静的看着这一切,再没有喧哗传出…… 狗子局促的回头看看母亲和大家,又抬起头与十三妹目光对视,在男孩清澈纯真的目光下,一种久违了的羞耻感仿佛回到了十三妹的体内,使她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狗子!快问,不然把你妈剥光了给你看”了因恶狠狠的催促。 “我问就是了,你们不要欺负我妈妈。” “姐姐我问你:这叫什么?干什么用的?”男孩拿细棍戳着十三妹的乳锋,鼓起勇气问了这么一句。 “这叫,是让男人揉着玩的。这是奶头,是让你们揪哇、捏啊和拧着玩的。”十三妹的声音柔和而颤抖,她的眼睛垂下不敢和男孩的目光对视。 听到十三妹这样回答了因和尚很高兴,狗子继续道:“这里呢?”棍子捅向十三妹毛茸茸的阴部。 “这叫屄也叫阴穴,是女人生孩子和挨男人用的。”十三妹的声音又有些小了。 “再说一遍你那叫什么?大声点!”了因和尚瞪了十三妹一眼吼叫着。 “是~了因佛爷~小弟弟你听着,这个地方叫阴穴俗称浪屄,烂屄,骚屄。”十三妹显然是被了因和尚的吼叫吓到了,回答的又轻脆又响亮。 “你抱着她,让她把穴亮出来,给他讲。”了因和尚冲一高大僧兵吩咐道。 那高大僧兵走上前,先让十三妹脱了鞋,然后就象抱小孩撒尿一样把十三妹从后抱了起来,他托着十三妹的腿弯,让她的两腿分开高高的举起,使女人两腿之间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面前,在经历了无比多的震撼之后,众村民已经被晒谷场弥漫的淫荡气息所感染,大家头伸着脖子猛瞅,男村民们居然也和那些歹徒一样的兴奋,裤子里的已经硬得发痛。 由于遭受了过渡的奸淫,这个年青女子的下体已经和粉嫩没有关系了,整个阴缝都是黑色的,与大腿上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因为两腿被拉开,下整个呈纺锤形绽开着,鮮红色的阴核微微肿胀着在顶端交界处明显冒出,两片肥厚的紫黑色肉唇向两边翻出,露出中央暗红深坠的。那原本应该紧密的淡褐色屁眼,不知什么原因张成了一个足有铜钱般大小的黑洞。屁眼周围的褶皱已不太明显,远远望去只觉得是一大圈黑晕…… “你看那儿黑的可以!” “真恶心!我看她那里每天至少要被男人弄几十次!才会这么黑!” “哎,你看她的屁眼咋张成一个洞了呐?” 人群中又有人开始议论了,十三妹的身体在高大僧兵怀里轻轻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兴奋了,还是众人的议论使她极度耻辱让她快要崩溃了。 狗子的脸和十三妹的阴部靠得很近,一股女人特有的腥骚之气扑面而来,狗子连退几步大叫道:“这么骚啊!难怪叫骚屄了。”狗子的话又一次引起了人们的大笑,这次连村民们也忍不住了。 在众人的笑声中十三妹感到全身发烫,把头无助的靠在那高大僧兵的肩膀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天空。 给一个小男孩这样议论自己的下体,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啊! “哈哈!小东西,你不知道这东西好玩得很啊。”了因和尚奸笑着对男孩说,而后又把脸凑到十三妹面前,“把你下面的骚洞好好介绍一下吧!” 十三妹顺从的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张开的,用手指分开肉唇,彻底让阴核凸出来。 “这是女人的阴核,是最容易让女人兴奋的地方,被摸的时候很舒服的。”十三妹终于豁了出去,用发颤的嗓音向男孩介绍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下面的这个小口是尿口,是女人尿尿的地方,在下面的洞就是给男人的插入用的,在这里就叫屄。” 十三妹顿了一下,从脸上强挤出一丝媚笑,又接着说道:“狗子,姐姐这之所以被称为骚屄,并不全因为闻起来骚,主要因为姐姐的这个,时常发痒,需要男人的屄解痒,金佛寺的大师们可好了,他们每天都有一百多人用自己的给姐姐解痒。”其实十三妹这些话是故意说给那些村民听的,她要让他们知道她在金佛寺是怎样的遭遇。 “狗子,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吗?”十三妹指了指自己的屁眼。 “这我知道,这是屁眼,拉屎用的,姐姐你的屁眼好大。”狗子的话引起金佛寺和尚们的一阵哄笑。 “这是叫屁眼没错,不过姐姐的屁眼叫贱屁眼,那是因为当姐姐的骚屄发痒时,姐姐的屁眼也会跟着痒,所以也只能拜托金佛寺的大师们用大使劲插。有时还要两根大同时插进来才解痒~你说姐姐的屁眼贱不贱。”一边说十三妹一边把食指和中指分别掏进阴穴和屁眼比划着,她越说越起劲,脸上的媚笑变成苦笑,双眼直勾勾的望向远方……… 狗子年龄太小,对十三妹的话听得半懂不懂,可村民们听着十三妹触目惊心的叙述,再针对她此时的情形,脑海里都不难想象出十三妹被蹂躏的惨状。众人心中不禁有些惭愧…… 在一旁的了因和尚教唆那个叫狗子男孩说:“你上去摸摸她那个红豆豆,一会就有好玩事发生!”狗子狐疑的看看了因和尚把手伸向了十三妹,直接用手指捏住十三妹因为而勃起的阴核,慢慢地揉了起来。 十三妹本能的“嗯嗯”呻吟了起来,长期的奸淫使她的非常敏感,,再加上被未成年的男孩玩弄身体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很快的十三妹开始向外鼓胀,肉唇逐渐充血、发硬,阴洞更加张开,口处一圈鲜红的肉褶一张一缩有节奏地蠕动着;显得格外淫糜。 慢慢的一些的亮晶晶黏水从阴洞深处涌出来,不一会儿十三妹的上布满了亮堂堂的液体。”啊!流水了!姐姐你的骚屄流水了!原来一搓着小肉豆豆,骚屄就流水!真有意思。”狗子兴奋的大叫道。 “她下面要有东西插入才舒服吗,你的太小了,用手插呀!”了因和尚又教唆道。 狗子一听把手指一个一个的试着插入十三妹的阴穴,最后他把五个手指并拢,一齐朝十三妹的阴穴里慢慢插入,十三妹大概是感觉到有些疼了,把屁股往高大僧兵身上缩,高大僧兵把十三妹的两腿往两边分得更开,让那孩子的手慢慢地进入。 “嗷——”随着十三妹的一声长长的低吼,那孩子的手最粗部分终于没入十三妹的身体,只留下手腕在外面,同时大量的淫液从手腕的缝隙只溢出。 晒谷场上的人都被这一幕看呆了,连那些光头恶僧也直呼刺激。 随后,那男孩用手模仿男人一样的,小臂上顿时粘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十三妹的阴穴从来没有被这样大的异物插入过,刚开始的时候直翻白眼,但是随着手臂的不断的刺激,慢慢的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还不停的用身体迎接着一次次的插,晒谷场上响彻十三妹的呻吟声。 忽然,十三妹整个身体一阵强烈的颤抖。“我的手被夹住了,姐姐你的骚屄在夹紧啦!”那个男孩狗子大叫着。 这时候,很多人都围了过来把头伸向十三妹的跨间,看着那手臂与的结合部。 只见十三妹的阴穴在不断的收缩,里面的鲜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又送出了许多淫液。 十三妹在最后一次颤抖结束后软瘫在高大僧兵怀里。此时她已经进入痴呆的状了:口角上流著白沫,顺着屁股沟缓缓的流下到了地上,屁股仍在反射性地扭动,嗓子如母狗发情一样的发出淫呻吟。 “这么淫荡的婊子,被小孩子也会弄到啊!”了因和尚惊讶的喊道。 当狗子把手从十三妹的阴穴里拿出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是白糊糊的液体。因为长时间被这么粗的手臂插入,十三妹的阴穴口过了很久才闭合上。 了因和尚让那高大僧兵抱着十三妹在众人面前来回走动,十三妹闭上眼睛。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著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好象最后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后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楚楚可伶…… 在场的女人们都胀红了脸,羞耻地扭过头去,男人们却只被她淫荡的姿势所刺激。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异常妖艳湿漉漉的、无比淫猥的。 “来把她放到这儿”了因和尚指挥着高大僧兵把十三妹放在一块没有谷子的草席上。 “其他人听着,你们谁想干这婊子的站出来!”了因和尚的声音传遍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村民们我看你你看我谁也没有动。 “有没有?啊?有没有?”了因和尚提高了声音继续问“我就知道这些秃驴的没憋着好屁!”村民大牛小声嘀咕着。 “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真他娘的坏透了气儿了!”在一旁的详哥也随声附和。 “把那两个带出来。”了因和尚外号八臂佛是江湖上有名的暗器高手,耳力极好,一下就能分辨是那两个人在说话。 大牛和详哥一被拉出来,立刻成了两个蔫葫芦,两人战战兢兢的看着了因和尚。 “两位仁兄刚才说什么呢?”了因和尚笑眯眯的盯着二人。 “没…什么…没……” “放屁~”了因和尚大吼一声,大牛和详哥吓的顿时脸刷白,两个壮实的七尺男儿此时表现却像两个受到过度惊吓的小动物一样。 “你们是不是说想干那婊子?”了因和尚笑又恢复到眯眯的表情。 “是~是~”两人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毫无血性。 “那还愣着干吗,脱衣服!” 大牛和详哥两人哆哆嗦嗦把衣服脱光,迅速跑到躺在草席上的十三妹面前…… 十三妹缓缓爬起,眼睛瞄了二人一眼,毫无羞涩地说着:“大爷,以前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可是今天,今天你们是大爷,我是婊子,婊子随便让你们玩,花样随你!”说着,十三妹反身趴下,把她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又高高地蹶起来冲着两人…… 看着面前女人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大牛和详哥的下体很快就立正了,两人的不算特大,但绝对不小,黑亮黑亮的;大牛的只有五寸长但却有两寸宽,紫黑的像鸭蛋那么大。详哥的像上弯着,又细又长足有九寸多。 了因和尚拍着十三妹的大屁股说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上去,两个骚洞眼随你们便,到时候别说你们没够。一会儿还有的是人等着她呢。” “可是要怎么插呀?”两人面面相觑看着了因和尚。 “臭婊子~起来教教这两个乡巴佬……” 晒谷场上出现一幅怪异的画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姑娘指导着两个的农夫在大庭广众之下来奸淫自己,她先让大牛仰面躺下,然后自己张开双腿,跨坐在大牛身上将这个男人的扶起,缓缓地吞入自己的体内…… 十三妹的不算紧,但相当的湿润很容易就插到深处,她的肉穴是重门叠户型,大牛只感觉到内一环一环的沟圈包住他的,柔软的膣肉夹着缓缓滑动,那感觉比自己老婆生过仨孩子的宽大肉穴强多了……… 十三妹套弄了几下就停下来,整个人趴扶在大牛身上,用双手扒开了自己那两个雪白的肉丘,将屁眼更彻底凸显出来…… 详哥当然不傻,来到十三妹的身后,将自己胯下的对准十三妹的屁眼。“滋”的一声轻松的整根捅入,女人滑嫩的直肠壁紧紧的裹住入侵的异物,像一只的小手柔柔的攥住祥哥坚硬的,即便是老实巴交的详哥也爽的差一点叫出声来。‘这小屁眼真能用大操哇!’详哥的心理感叹道。这个正值壮年的农夫很自然地开始在这本不是用来愉悦男根的孔洞中抽送起来。在十三妹身下的大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另一个孔洞中的运动,于是也毫不示弱的挺动起下身来,两根隔着一层肉膜你来我往激烈的拚杀着…… 晒谷场上的村民们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从他们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女人高高翘起白皙浑圆的大屁股,被两个黝黑的男人臀部夹在中间,她的会阴部位给两支黑赤赤的一上一下插得一点空隙不留,两片薄薄的小肉唇和屁眼口的嫩皮裹着,随着猛烈地被拖出带入,一正一反。连会阴中间的凹入也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交相呼应。 村民们又新鲜又惊异,新鲜是因为他们大都第一次这么清楚看到男人的阳物与女人的结合,惊异的是看到排泄粪便的屁眼竟然真能被男人的。,而且又是那样毫不费力。 经过一段时间的合作,上下的两个男人已经渐渐达成了默契,两人的抽送节奏开始同步,随着他们的每一次推进,两根大同时深深地插进十三妹的阴穴和直肠深处,她的身体也随之向上一弓。 男人们的节奏越来越快,十三妹的身体起起伏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沉甸甸的垂在身体下方剧烈地晃动着。 人群中最愤怒的就属祥嫂了,自己的丈夫在大庭广众之下奸淫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可偏偏起劲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屁眼。用来排泄粪便的屁眼!是人体上最龌龊,最多肮脏于其间的洞。而且还的那样享受………… 三个赤条条的身体逐渐进入疯狂的状态,呻吟声、喘息声越来越重,夹杂着的撞击声,两个男人几乎同时达到了终点,伴随着他们长长的喘息,两根在不断的跳动下,将一股股的白色汁液喷入十三妹的阴穴和直肠的深处。 被完的十三妹趴在草席上喘息着,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浑圆雪白的大屁股仍然高高地向后撅着,毛茸茸的饱满和刚被插过的屁眼完全洞开着,在正午的阳光下微微的反着光,发出异样的光泽淫糜极了……… 草席上的男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晒谷场上充斥着狂野的笑声,野兽一般的低吼,还有碰撞发出的“啪啪”的声音,中间夹杂着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十三妹白嫩的身体在男人中间辗转着,不断地被人着摆成各种姿势…… 整整一个白天都在这样的疯狂与冷漠中度过着。疯狂渐渐无力,冷漠却像它开始时那样平静。除了老幼,村中所有男人的都一一进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抽送,在她体内喷射。给她娇嫩的上带来种种痛苦和快感。数十个男人的精液不但灌满了她的子宫和直肠,也把她整个浑圆的臀部都浸在一片白色的污浊中…… 绝色女侠吕四娘 chap_r(); ----- 吕四娘房里,此时正春色盎然。房内放着个半人高的大木缸,清儿正往缸里倒水,热腾腾的水气,弥漫着整个房间。吕四娘除下最后一件衣服,露出了完美无瑕的──皮肤雪白光润,身裁婀娜多姿、凹凸有致,乳胸高耸而坚挺,腰肢柔软纤细,浑圆凸翘,腹下的一丛芳草,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清儿看呆了眼,长长吁了口气,赞道:“师父,你真美……” 吕四娘面一红,啐道:“鬼丫头,这么贫嘴……”一笑,道:“你出去罢,我要洗澡了。”清儿笑笑,带上房门出去。 吕四娘跨入水缸,泡在温暖适中的水里,通体舒泰,不觉闭上眼睛,体味着那如泡浸温泉的舒适感觉。 突然啪的一声,窗户的木条折断,窗帘也被掀开,跳进一个人来,跌倒在吕四娘面前。 吕四娘一惊,张开眼睛看清来人,羞怒交加,待要喝斥,倏地惊呼一声,眼睛紧紧盯着窗口。 且说居少天待嫣儿走后,趁着夜色蹑手蹑脚的摸到吕四娘房后,透过窗口的空隙朝里窥视,却见师父正一丝不挂的坐在木缸里沐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吕四娘那丰满坚挺如美玉般的乳峰,居少天不由得全身血脉喷张,心里砰砰直跳,瞪大眼睛猛瞧,遗憾的是只看到师父的上半身,下半身被那可恶的浴缸挡住了,而且房里蒸气弥漫,看得也不是很真切。她不敢大意,正想起身穿衣,谁料身子却被居少天紧紧搂住,而他一双手更是放肆,在她身上乱摸,一手爬上她的乳峰,左搓右揉,一手竟滑过她的腹部,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探去…… 吕四娘大惊失色,怒气暗生,心道这小坏蛋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要紧当儿还熏心,真是欠揍。一挣不脱,正想要点了他的穴道,忽觉他的手指拨开她娇嫩的,捏住了她的双腿之间私处里面那最为敏感的小豆豆。 脑中“轰”的一声,吕四娘如遭电击,全身颤抖,她只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瞬快的延至全身,竟是快美难言。她不由得长长吐出“啊……啊……”的娇喘声,面泛红潮,全身发软,竟是连推拒的力量都没有,更不用说运气了。 她心知不妙,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听使唤。她活到二十五岁,仍是处子之身,何曾有过这蚀骨、欲死还生的美妙感觉。虽然之前她也多次被少天轻薄过,可怎么比得上这次又重又深,这么猛烈。 她觉得居少天的手指动的越发紧了,她的、里娇嫩的壁肉、连那柔顺的阴毛,都逃不过他的魔手。她周身骨骼似乎尽皆熔化了一般,慵懒的倒在居少天怀里,只是不停地扭动身子,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了。 居少天此时可就快活了,他看着师父眼光迷蒙,一副欲仙欲死的美态,不禁乐不可支,一双手更不空着,在吕四娘的全身乱摸,重点攻击她的乳胸、丰臀、玉阴,攻得她全无招架之力,绝世武功好似废了一般,任他恣意肆虐。 夜色已浓,吕四娘正待宽衣上床就寝,忽闻得“笃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她打开房门,却见居少天飞快的溜了进来。 她忙道:“师父要睡了!你……” 居少天笑笑,道:“我也来睡觉呀!” 吕四娘秀眉一皱,道:“这是师父的房间呀,你……” 居少天笑嘻嘻道:“我就是来跟师父一起睡的呀!” 吕四娘脸一沉,说道:“你莫非忘了师父日间说的话!”声音甚是严峻。 居少天一愣,眼中泪珠立刻转来转去,期期艾艾道:我……我以前都是跟…… 跟师姐一起睡的呀……师姐不在了,自然……自然跟师父一起睡……”他越说越委屈,差点要哭出来。 吕四娘见他可怜兮兮,不由心中一软,寻思道:“居少天自小孤苦,几年来相伴的师姐又突然不在,内心自然难过……嗯……只要他对我不太过份,由得他便是!”当下点点头道:“好吧!今晚你便跟我一起睡罢!” 居少天大喜,破涕为笑,欢声道:“好耶!可以跟师父一起睡了!”伸嘴在师父脸上亲了一口,一步三跳的爬上床去。 吕四娘摇摇螓首,无奈笑笑,挥袖熄灭灯火,也和衣上床睡了。 她仰卧床上,心潮起伏不定,难以宁静。她日间为居少天运功疗伤,大损元气,此时虽心神不定,然倦意阵阵袭来,终于抵抗不住,竟自睡着了。 过了良久,吕四娘朦朦胧胧之间,忽觉身上一麻,顿时醒转过来,感觉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周身要穴竟都给封住了。 她惊惶之下,忙运气解穴,不想真气尚未复原,一时片刻间却冲不开被封的穴道。她睁开眼睛,黑夜中见居少天跳下床来,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吕四娘怒气暗生,不用想也知道是居少天在捣鬼,想趁她熟睡时强奸,她暗暗思索该怎么治治他。 居少天凝视着仰卧榻上的师父,看呆了眼,美、实在太美了…… 但见吕四娘美眸轻阖;秀美的脸庞如美玉般完美无瑕;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引人怜爱;一袭白色衣裳将身体刻划得凹凸有致、风韵撩人;娇躯静卧如仙子春睡,美妙轻盈…… 居少天痴痴地看着师父,面红耳赤,心中砰砰直跳,他吞了一口唾沫,伸出颤抖的手就想解开吕四娘的衣带…… 吕四娘此时穴道未解,全身动弹不得,她悄悄睁眼一瞧,却见居少天的魔手渐渐接近她的衣裳……她暗暗叹息,轻阖双眸,没想到仅仅事隔一天,她又要受到徒儿的玩弄猥亵。 过了一阵子,吕四娘还不觉有丝毫动静,心中奇怪,偷眼瞧去,只见居少天满面通红,牙齿紧咬下唇,似是犹豫不决,忽地他退开一步,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咚咚有声,口中喃喃道:“师父,居少天敬你爱你,绝不敢冒犯你,只想娶你为妻,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师父你太美了,难保不给色徒强奸了去,不如现下就给居少天强奸了罢!居少天发誓,一生一世保护师父的清白,谁要敢欺负师父,龙儿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一剑将他杀了。” 吕四娘听他言中之意,竟是振振有词,强奸有理,而最后一句说得慷慨激烈,听他语气诚恳,不觉感动,心想居少天对她确是痴情一片,只可惜……待得居少天站起身来,见他额头上红肿一块,自是磕头所致,更是心疼不已…… 此时吕四娘穴道已解,眼见居少天一步步走近,她芳心可可,心头一片迷乱,竟不知如何是好…… 吕四娘还不知居少天要做什么,居少天已经「吻」上了吕四娘娇艳的樱唇。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吕四娘脑中如遭雷殛,灵智与展开激烈的交战,若是别的男人,她还可以利用这最后一刻清醒时击杀奸徒,保住清白神圣的身子,但眼前的却是自己最亲爱的徒儿,她怎么下的了手。 只是这短暂的犹豫,吕四娘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和居少天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或许是男人的本能,还是吕四娘的香舌太过诱人,居少天的舌头开始时还有点慌张,后来却肆无忌惮的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和师傅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吕四娘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吕四娘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居少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刚刚的痛苦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师徒之爱。 这时居少天看到吕四娘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玲珑曲线暴露无遗,色心大动,欲火狂涨,他赶紧褪下吕四娘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 吕四娘天性圣洁,所以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亵裤都是亲手裁缝,而且偏好纯洁的白色。 居少天平时只能乘师傅洗澡时偷窥一下,此时看见师傅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迅速挺立了起来。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吕四娘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居少天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少天,求求你,不要看师傅。」 居少天看着吕四娘半裸的,不禁脱口道:「师傅,你真美!」说罢双手绕到吕四娘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吕四娘想要阻止,但由居少天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居少天急忙扶住师傅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吕四娘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居少天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居少天觉得师傅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将无力抗拒的吕四娘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立刻暴露在灯光下,居少天仔细的打量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师父,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于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吕四娘胸前白嫩的浑圆丰润,因为细腰的缘故,使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绝对无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双峰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有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 和乳晕呈现青涩的粉红色,渐渐溶入的颜色之中,还未被爱抚,顶端的已经不甘寂寞的傲然翘起向上,小腹平坦坚实,腹下满是黑茸茸的阴毛,每条阴毛都是嫩鬈曲,互相缠绕,大腿内侧的肌肤细白柔嫩,对比黑亮的阴毛更是闪耀,亦是「九天玄女明镜心功」的性征之一。 玲珑细小的两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居少天看到眼前两片大小色泽如此高雅,还散发出淡淡处女身体的幽香,欲火狂烧。他目光上移,忽地跟师傅那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对,两人都一阵慌乱。 居少天不想师傅已经醒转,他讪讪一笑,嗫嚅着道:“师傅,我……我……”神色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吕四娘羞得满面飞红,低声道:“只要……只要你不坏了师傅身子,我……我由你……便是……”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说罢双眸轻阖,不敢再看他的脸。 居少天呆了一下,猛醒过来。立刻将干燥的唇,吻上吕四娘略苍白的艳唇,用舌头分开了师傅的牙关,伸入小嘴内部,浓烈交缠的接吻技巧使吕四娘讶异这孩子是否为圣手,但不断涌过来的唾液使她吞都来不及,更不用说发问。 热情的吻连续到粉白嫩颈上,居少天一边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一边将火热的整个压在师傅裸的美艳上,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吕四娘禁不住的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 由身体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让吕四娘眼神迷蒙,移动时雪白丰腴的双峰充满弹性的跳动,结实膨胀的坚硬竖起,无法想象的成熟吸引了居少天的注意,居少天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然后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抚那被唾液湿润的樱桃色乳晕,指尖以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晕周围涂抹着唾液。 指尖玩弄一阵后,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由乳晕中勃起突出的,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居少天含住那坚硬高耸的蓓蕾,在口中用跳动的舌尖不停挑动。 居少天贪婪吸着勃起的粉红色,舌头交缠着不停挑弄,交互含住两边乳晕用力吸吮,几乎要拉起般强力的往上吸,直到师傅吃痛发出声音后才放开嘴唇,吕四娘脸蛋的正下方,丰满的摇摆得有如一团硕大皮球,波浪般晃动的乳峰前端,巨大勃起的,满是唾液的闪光。他双手重重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师傅那对雪白丰满的,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吕四娘露出痛苦的表情,暗道:「少天怎么这么粗暴,我的不会被咬掉吧,要是少天对我的下体也这样,该怎么办,会不会痛死了?」 居少天开始用舌头爱抚下面的处女地,双唇贴上雪白柔嫩的大腿,舌尖一撩一撩的搔着,巧妙的吸吮四肢不能动弹的吕四娘,大腿内侧凝脂般肌肤的敏感部位,偶尔不灵巧的亲吻,再运用高超的指技执着的爱抚师傅,不断来回摩擦臀部,顺着滑向腰腹,在纤腰与丰臀上尽情地揉捏,大腿根部的内侧,接近山丘处,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痒,使吕四娘不自觉的用力弯起上半身。 吕四娘吐出别住的呼吸,好像对居少天抗议似的摇动下身,喘息暗道:「啊……怎么会这样……我那里有……有快感了……啊……」雪白的大腿间,润湿的发出淫猥的水声。 秘穴开口的裂缝内部,粉红肉壁的糯动,催动着居少天的,使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手指沿着的鸿沟前后滑动,拨开纤弱的花瓣,粉红色的粘膜就像一朵红花绽放,正中间可爱的嫩肉随着出现,灵活粗糙的指头如跳舞般,不断舔舐由内侧露出的肉色黏膜。 居少天赞叹道:「师傅的这里,真是漂亮啊!」 吕四娘武功绝顶,且文武双全,主持天下武林,江湖中人无不敬重。而此时却被自己最心爱的徒弟恣意亵玩,大为羞耻。紧阖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处已是呈现在居少天的眼前,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她紧张得芳心鹿撞,既渴望他的爱抚,又有点担心,不过经过上次的经验,她自信已能在紧急关头守住灵台清明,决不致重蹈复辙。 居少天按着不断上抬的吕四娘腰部,持续着更加激烈的舌技,他以舌头攀附到全开的上用力向上舔,伸入灵巧的舌尖,挖掘肉壁与肉壁问的折缝,然后以手指左右分开满溢蜜汁的,使劲吸吮着吕四娘的阴蒂,享受吕四娘泛滥的香甜花蜜,神秘溪谷如今因为冒出来的蜜汁和唾液,变成发出妖媚光泽的圣堂,粉红色的蜜唇也完全变成红色,里面的小肉片不停地颤抖。 吕四娘尽量向后仰,采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给舌头的姿势,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种感觉连自己都感觉出来,居少天的舌头仍在裂缝中央旋转,用舌尖挑逗花心,愈来愈强的,使吕四娘的身体大力颤抖。 这时候从吕四娘的大腿根传来啾啾的声音,好像和那声音呼应一般,从她的嘴里也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任由花瓣被安儿执拗的以手指及舌头玩弄折磨着。 就在吕四娘即将时,居少天停止动作,轻轻翻转师傅柔细的纤腰,他将双眼凑上师傅后庭之旁,菊花蕾上几撮短短的肛毛,包围着有如活物般缓缓吞吐收缩的后庭,嫣红粉嫩的肛门看得居少天只觉这是世上最美之物。 吕四娘从天堂顶端落下,心中难过到极点,但多年修练的坚定心志,趁此之时,勉强凝聚久违了的灵明,抵抗不断上升的。 谁知居少天突然又伸出双手,一边插进了秘穴继续强力,另一边则伸手沿着吕四娘的浑圆丰臀,徐徐摸向两股之间粉红色的菊花蕾,刚刚快要的吕四娘忽然被下体的刺激又激起,才醒悟到居少天根本不累,还在自己隐密处大肆赏玩。 一阵强烈的快感立时淹没了吕四娘,但伸向菊花的手指又再度唤醒她的羞耻感,拚命地紧缩自己的肛门,口中惊慌地叫道:「少天,求求你……不要……脏……啊……」虽然吕四娘答应只要居少天不坏她的身子,就随他玩弄。但她毕竟还是处女,第一次就接触到被视为污秽的地方,也是不能释怀。 吕四娘一颗臻首无意识的随着内手指的节奏左右摇摆,鼻中无意识地放浪的发出阵阵娇喘,但居少天的手指插入她的后庭,便见到辐射状的肌肉惊慌地朝内收缩,手中更是兴奋的深深插入,吕四娘只觉得肛门内直肠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满,强烈的羞耻心和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 后门的侵略和前门的激烈抽刺,以及居少天在大小腿后侧的舔舐,吕四娘口中银牙紧咬的哼声,更转为啊啊娇媚轻柔的声,跟本无暇再顾及到其它。 居少天接着将菊花蕾拉开,内壁上鲜红的的嫩肉便整个暴露在眼前,吕四娘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双眼羞耻地紧闭,雪颈微扬,丰乳乱晃,居少天将舌头贴上向外翻的菊花,就是一阵吸吮舔舐。 吕四娘四肢瘫痪,只能以的扭动,来挣开居少天继续品味她肛门的舌头,但这更激起居少天的玩心,玩弄一双嫩乳和的手更是不停加速,在这种情形下,吕四娘不断挣扎,身体却不自觉的跟着居少天的动作摆动,渐渐的连她也可以听到自己下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阵阵快意的哼啊声,的应和着居少天的玩弄。 美妙的,的声音,让居少天的欲火疯狂的涨大。裆裤间的家伙已迅速的涨大涨硬,在不安份的异动着。他定了定神,想了一想,自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在吕四娘那绝美的里里外外涂抹了起来。 吕四娘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瞬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里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难受,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变得更更急促了。 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洞穴里溢了出来。 她残存的一丝神智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这次比昨晚还要猛烈的多,她觉得身体已经崩溃了,那原先一点点的瞬间竟汇聚成可怕的欲火,这欲火好似越烧越旺,已经完全吞没了她身心,她的身体竟生出了可怕的──渴望被侵犯的。 她无力的睁开眼睛,搜寻着居少天,喘息道:“你……你给师父……下……下的……什么药?” 居少天嘻嘻一笑,凑过脸道:“是天竺国来的宝贝,叫‘美女神油’,美女最合用了,师父!是不是很爽?” 吕四娘望着他那天真无邪的笑脸,恨不得给他一个耳括子,偏生在淫药作用下浑身无力,就连抬手都有所不能,她此时已是悔之不及,恨自己一时情动心软,给徒儿有机可乘,落到如此境地,她无力地娇吟:“不……不要……”身体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只能强抑着不发出的声音,那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瞥见师父那幽怨的眼神,居少天讪笑道:“师父你别生气,你是答应给居少天强奸的,居少天武功不行,只好如此如此了,待此事一了,居少天定给你陪礼认罪,师父要杀要剐但请动手,居少天决计不皱一下眉头!” 居少天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在淫药和手指的双重作用下,吕四娘一直想在居少天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居少天见师傅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处子洞内,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就是现在想挣脱师傅秘洞的饥渴束缚都很困难,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舒服。 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吕四娘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对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惧,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欲火焚心,我不能在少天面前露出丑态,我是他师傅啊。」但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虽然只是一截指节,但被男人恣意玩弄自己的下体,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徒弟,委实让吕四娘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居少天的手指完全和吕四娘紧密结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吕四娘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淫荡的夹紧无理的侵犯者,吕四娘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剎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听到师傅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居少天想服务师傅的孝心,小心的搓揉吕四娘的阴蒂、花瓣,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内徘徊留连,吕四娘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吕四娘的秘洞内受到居少天不停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吕四娘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居少天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居少天就这么不停的用手指逗了师傅一个时辰多,吕四娘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 吕四娘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经被持续了长时间的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道:「少天……放过我吧……」 新鲜感一过,居少天早已觉得手指的烦了,听到师傅的命令,立刻如奉圣谕把衣服脱光,十六岁的居少天因为长期练武,肌肉健壮结实的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好像一头壮年的猎豹一般。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吕四娘神智稍复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居少天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竟有八寸长,怒目横睁,上青筋不断跳动,更稀奇的是隐隐泛着金光,吕四娘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居少天见师傅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征服式的快感更加强烈,想更加蹂躏、污辱眼前的一代绝世侠女的师傅。 笑着询问道:「师傅,再来要怎么做您才会快乐?」 听到这种问题,吕四娘羞惭的想要自杀,但体内的却诱惑着她,告诉她这人世间最美妙的快乐还没尝到,只要将原存的道德、尊严、羞耻,全部抛弃,就能到达女人最快活的极乐世界。 吕四娘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嗫嚅道:「少天……你把那个东西……放进师傅的……」 她虽广阅群书,对西域的欢喜极乐禅道也有涉猎,但以前却是心无杂念,不染一尘,现在却欲火焚心,女儿家的羞耻登时回来,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主动把微开的花瓣,靠近居少天的巨大,晶莹的泪珠代表圣洁的无意识的滴了下来,抗议被欲火占据的淫秽意识。 居少天道:「师傅您别急了,少天马上插进去。」 居少天一使力,将师傅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只觉得师傅花瓣处毛发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非常痒,低头吸吮着师傅的,双手紧紧抓住吕四娘的粉嫩丰臀,昂首的金芒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秘洞口,吕四娘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抵在自己的穴口,居少天一挺腰,就将自己的缓缓的插进吕四娘的处女。 当居少天插入吕四娘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借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插了进去,居少天只觉得自己的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根处和两粒睪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 居少天藉淫液润滑之力,巨大破关往里伸入,对头一次经验的吕四娘而言,那是充满战栗的感觉,随着一阵剧痛贞节的处子落红和淫荡的蜜汁顺流而出,破身的痛苦使吕四娘她脱离了欲火焚心的魔障,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澎涨之酸,终于完成破瓜的初步工作,心中一阵感触,心想自己守了二十五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还是被自己的徒弟开苞的,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委屈的泪水。 吕四娘暗中啜泣道:「我再也没资格称侠女了,竟跟徒弟犯下这的淫秽丑事,这不是少天的错,老天啊,是我自己的本性比三流的妓女还低贱。」 居少天吐气道:「师傅的这个地方,真是紧的很,夹的我好难过喔,师傅您可不可以放松一点?」 吕四娘又羞惭又无奈,根本不敢出声。 居少天笑笑,下身一挺缓缓的一插,吕四娘忍不住嗯哼一声,居少天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菊花蕾,最是叫吕四娘慌乱失措。 当居少天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吕四娘,嫩穴被贯穿,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吕四娘压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挑起了。 居少天努力的在吕四娘花瓣抽送,吕四娘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居少天胸怀,居少天一面托起吕四娘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吕四娘的,从这角度吕四娘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 亲眼看见居少天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吕四娘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噗嗤、噗嗤」的声,又加上了从吕四娘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少天……」 在居少天高明的技巧和自己被下了淫药的这种感觉的双重作用下,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居少天的身体,现在吕四娘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明师形象,这一代侠女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吕四娘用双手紧抱居少天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居少天,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居少天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居少天不放,粉嫩丰满的,急摆急舞旋转,配合居少天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谁也认不出这在床上和男人淫荡骚媚的欢好,表现的比三流妓院的婊子还下贱的,就是武功名震天下的绝代侠女。 居少天看到师傅娇容骚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师傅,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壮长大的,用劲的猛插吕四娘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享受师傅娇媚淫浪之劲,欣赏师傅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吕四娘私有的蜜汁,落红,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吕四娘秾纤合度的娇躯在居少天身上后仰,丰硕的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 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居少天只觉得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和清儿、嫣儿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大量的精液喷进了有着养育之恩,最敬爱的师傅深处,开始无力地压在吕四娘身上,他的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吕四娘的子宫里飞散。 吕四娘根本无法阻止居少天射精在自己体内,一阵阵的精液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 吕四娘经过了绝顶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紧密的和居少天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居少天低头看着怀中的师傅,心中感到无限欣慰,终于把原本痛苦的师傅插得快乐起来,也不急着拔出,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干娘,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吕四娘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欲仙欲死”,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她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窗外的树林在山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那是吕四娘承受着她徒儿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的娇啼声…… 翌晨,吕四娘方苏醒过来,兀自感到下身隐隐作痛,她睁开眼睛,却见少天赤条条的身体搂着她呼呼大睡,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 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再也挥之不去,她既悲愤欲绝,又羞赧难堪,狠狠推开居少天,低头见到自己的下身一片狼藉,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里都沾了不少污物,最难过的是她看到了那点点斑斑的处女血。 她脑子里一片昏乱,思想全无,呆了片刻,胡乱穿上衣裳,随手拔出壁上的长剑,望居少天的胸口便刺。 剑尖触及居少天胸肌,她心念电转:“难道就这样杀了他?”手臂颤抖不已,那剑竟似挽着千斤重物,怎地也递不出去。 居少天胸口一凉,自睡梦中惊醒过来,眼前的情形吓了他一大跳,师父脸色凄然欲绝,目光泫然,手执长剑,冷森森的剑锋已抵在他的胸口。 他不及多想,一个打滚,飞脚踢她手臂,吕四娘侧身避开,手腕一抖,剑尖依然抵在他的胸口,居少天连变了几下招术,不想招招受制,吕四娘手中长剑如影随形,始终不离他的胸口要害半寸。 居少天吓得面如土色,叫道:“师父……”目光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吕四娘眼光一瞥,居少天胯下软垂的污迹斑斑,她悲愤难禁,手微微一动,长剑正欲递出,见到他乞怜的眼色,突然心中一痛,“当”的一声,长剑落地。她深深凝视了他一眼,目光渐渐的自悲恨转为怜惜,缓缓转过身子,走了出去。 吕四娘偎依在他胸口,握住他手,轻轻在自己脸上抚摩,低声道:“少天,你喜不喜欢师傅?” 居少天心下一喜,忙道:“这还用问吗!我自然喜欢你了” 吕四娘嫣然一笑,很是开心,她忽然脸上一红,低声道:“那你想不想娶…… 娶我为妻?”侧目凝视着他。 居少天大为惊讶,同时欢喜无法言喻,连忙迭声道:“我要!我要……” 吕四娘甜甜一笑,道:“那好,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居少天又不迭的连声道:“我答应!我答应……”此时吕四娘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即使登天摘月,只怕他都会立刻应承下来,至于他能不能办到,他自然是不去想的。 吕四娘见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很是高兴,道:“师傅要你学好武功,行侠仗义,成为武林中的一代大侠,你可做的到么?” 居少天心下更宽了,笑道:“好!我听师傅的话,我要早日成为震古烁今的大──侠。” 吕四娘不禁“嗤”的一声笑了,道:“大侠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到的,到时你不要叫苦哦!”凝视了他一眼,道:“等你成为一代大侠,师傅就嫁给你为妻!” 居少天心下欢喜,凝望她秀丽的脸,道:“师傅嫁我之前,我能不能……” 吕四娘自然知他心意,她脸上一红,低声道:“师傅的身子已经都给了你了,以后你想怎地都由得你……只是在外人面前,你不可对师傅太过亲热,给人瞧见了可不好!” 居少天欢喜无限,他的心轻飘飘的好似到了云端里一样,他搂紧师傅纤腰,抚摩着师傅飘逸的长发,鼻中闻到阵阵幽香,也不知是身边鲜花散发出的花香,还是怀中玉人的幽幽体香。 凝望师傅的身子无力的偎依在他怀里,他关切道:“师傅,你好点了没有?” 吕四娘深情的望了他一眼,道:“好点了!只是要完全恢复,还要待两天!” 忽然一笑,低低说道:“这两天师傅全身无力,绝不是你对手,你……”她羞得说不下去了,脸上已飘起了红云。 居少天心头“砰”的一跳,念头一转,嘻嘻笑道:“那这两天我就做淫贼,不作大侠!”凝望怀中玉人,双手紧紧的搂着她纤腰,心想做大侠哪有做淫贼好。 忽然他见到身旁有朵正盛开的大红花,红得娇艳欲滴,他心中一动,伸手摘了,插在师傅的鬓边。 吕四娘盈盈一笑,道:“多谢你啦!给了我一朵好花!” 居少天上前紧紧的拥抱着师傅那嫩滑的娇躯,激动而深情的道"师傅,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要一生一世守在你身边,疼你、爱你,我绝不再气你,再不让你伤心,我要让你的生命中充满欢笑。" 边说着,居少天的嘴边不断的亲吻着师傅娇嫩艳丽的脸蛋,捕捉住了师傅的双唇,忘情的吸吮着师傅那柔软鲜嫩的双唇,诉说着"师傅,我爱你,我爱你。" 吕四娘在爱徒深情而甜蜜的话语激荡下,面对爱徒如火般的热情,仅犹豫了一下,便深情而柔顺的接受了爱徒的亲吻。 居少天的舌头伸进了吕四娘的香嘴中,缠住了师傅那柔软滑腻的香舌他吸吮着师傅师傅柔软滑腻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居少天的一只手也自然的不知不觉之中伸到了吕四娘的裙子里,抚摸着她雪白圆嫩的臀肉,另一只手伸进吕四娘的上衣中温柔的抓住了吕四娘那对让他产生过多少次想象的光洁细嫩雪白圆乳。 在爱徒的甜蜜热情的亲吻下,吕四娘也逐渐深情的响应着爱徒的亲吻,她回吸着爱徒的舌头、爱徒的唾液。爱徒的手在伸进她的裙子里、她的上衣内,抚摸着她的雪臀、她圆润雪白的时,她没有任何阻挡,一任爱徒深情的抚弄它们,她知道它们以及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属于爱徒的,他可以任意的抚弄它们。 师徒俩忘切了世界的存在,忘记了世俗的存在,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沉浸在相亲相爱的亲吻、爱抚之中。直到吕四娘不经意的碰到居少天大腿内侧的伤口,居少天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吕四娘才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意识到爱徒身上的伤。 惶急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并按他躺下,道:“少天,不要乱动,快点躺下,会弄裂伤口的。” 居少天趁机利用吕四娘的关爱,撒娇道:“师傅,我不管什么伤口,除非你答应我,现在让我看你的身体。”吕四娘看着爱儿期盼而固执的目光,即觉得大白天在爱儿面前脱光衣服真会羞死人,可又真怕他的撒娇起来,弄裂了伤口,影响爱儿的身体。她本就对这个徒弟宠溺无比,要不然居少天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诱奸师傅。更何况现在一腔师爱、母爱已转化为情爱,恨不能千依百顺,不禁犹豫起来。 居少天见状知道吕四娘有些害羞,便决定继续利用吕四娘对自己的疼爱,道“师傅,你要再不答应,我不但不躺下,我跳起来”,说着便故意装着要起身的样子。 吕四娘见状,急忙将他按住,娇羞中带着一些娇嗔,道“好好,师傅答应你,你就知道欺负师傅,还不快点躺下。” 得到吕四娘的承诺,居少天痛快的躺了下来后,就催道“师傅,你快坐过来,让我替你脱。” 虽然在爱儿的诡计之下,答应了他,但真要在爱儿面前,光天化日之下开始脱衣服,吕四娘仍感到无比娇羞,她扭捏了半天,最后,实在经不住居少天的一再催促,她心里一想“自己这身体注定是他的了,不但要看,还要给他亲,给他摸,给他……”,想着想着,她便不在犹豫,边准备动手自己解上衣的扣子,边娇羞的对居少天道“少天,你把眼睛闭上。”居少天不答应道“不,师傅,我不但不要闭上眼睛,我还要替你脱衣服,你过来点嘛。” 吕四娘怕爱儿给自己脱衣时,身体仰起会弄到伤口,便装着认真的道“少天,你要不听师傅的话,师傅就不脱给你看了。” 居少天见吕四娘态度有点认真,同时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便乖乖的躺着,可并不闭上眼睛。吕四娘见爱儿不肯闭上眼睛,也拿他没办法,只好满怀羞意,在爱儿火热的目光下缓缓的解着自己的衣裙。她心中默默的道“自己这身美好的在隐藏了二十年后,终于即将彻底为自己生命中的男人——心爱的徒弟重新开放了”。 居少天伸手将吕四娘的下巴抬起,看着因害羞而脸红的师傅,居少天的心瓦解了,心中的仅存的道德感再次被欲念驱除。吕四娘的眼睛则充满泪水看着爱徒,居少天低下头狂野的吻着吕四娘的唇,吕四娘也开始热烈的回应爱徒的吻。 他紧紧的抱住吕四娘,让吕四娘那美丽诱人的紧贴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他们紧紧的相拥,皮肤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块,他们已经无法抗拒亢奋的,尽情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贪索着对方的唇! 居少天让吕四娘躺在地上,他的舌头开始从吕四娘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居少天的舌头并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居少天技巧的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吕四娘沉睡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他的舌头终于逼近了胸部,可是并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耸的,而只是绕着外侧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了。 吕四娘没想到爱徒会吸吮她的腋下,吕四娘在瞬间如受电击的快感刺激,下体轻微的颤抖,小声的呻吟起来。居少天再度用力吸吮,吕四娘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栗起来。接着居少天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 吕四娘的侧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的快感。居少天再度把舌头转向吕四娘的胸前向掖下游过去。 这样的爱抚对吕四娘而言还是第一次。她不明白爱徒为何如此做?如此多的花样,从那里学来的,为何不直接的就吸吮。但现在显然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 居少天的舌头已经爬过小腹两侧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他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吕四娘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爱徒的舌头才接近触到外围,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已然成熟的正中那一点稚嫩的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啊…好……舒服……” 吕四娘眉头虽然皱起,但是和乳晕被居少天的嘴一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却是难以抗拒的。 被爱徒吸吮着,吕四娘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着颤抖着。次此番的强烈快感却是平生第一次的经验,此时吕四娘才明白为什么爱徒的爱抚一直避免触及最敏敢的部位,爱徒只不过是为了煽动期待爱抚胸部的焦灼罢了。昨夜的强奸速度毕竟快了一些,没有这么多的花样。 居少天吸完了右边的,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手揉捏着另一只,他像要压挤似的揉捏着,他先是把左右的像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稚嫩的,使吕四娘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锐的快感,的官能更加敏锐。虽然居少天知道,这样的爱抚是很不寻常的,一般性无能的人或许会做,但常人用这种的爱抚方式实在可说是少有,但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他想可能是因为吕四娘的,不论怎么样的爱抚,揉捏舔都不会厌倦的魅力吧! “喔……少天…我好舒服……喔……” 终于居少天的舌头往下舔了,他快速的滑过吕四娘平坦的小腹,来到上。吕四娘反射的夹紧大腿,他并没有强去拉开,只凑向细细的阴毛,仔细的闻着充满香味的私处。最后他才慢慢的拉开吕四娘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但或许是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左右的已然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他把嘴唇印在半开的上。 “喔……” 突然吕四娘的下体轻轻的颤抖的,混合著肥皂和女体体香的气味刺激居少天全身的感官,他伸出舌头再由的下方往上舔。 “啊…少天…喔……” 吕四娘发出呻吟。只是来回舔了两三次,就令吕四娘的身体随着轻抖,不断地流出。 居少天把脸埋进了吕四娘雪白的大腿之间,先是沿着阴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 “啊……好痒……喔……” 吕四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著居少天舌头的滑动,接着又重复了一遍。这次爱徒的舌尖抵住了窄缝,上下滑动。吕四娘的腰枝已然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在里,早已将涂抹的亮光光的。居少天把整个嘴唇贴了上去,一面发出声晌的吸着,同时把舌尖伸近的深处。 “啊…少天……好…再里面一点…喔……” 吕四娘的又再度的涌起,淹没了居少天的舌尖,他感觉这些从体内流出的都如同吕四娘的感觉般那样娇嫩甘美,他驱使着舌尖更往里舔。他不仅有让自己满足的想法,更想让吕四娘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高的乐趣的心。他把吕四娘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吕四娘左右对称的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着。 “喔、喔…对…少天…嗯…就这样…你舔的…喔…我好舒服……喔……” 吕四娘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从她身体内不却不断的涌出热热的。居少天吸吮着,并用舌头把分开,就在正上阖闭着部份露出了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浸湿着闪闪发光。那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他甚至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此时吕四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居少天更加用着舌尖刺激着阴蒂。 “喔!…少天…我不行了…喔……” 随着吕四娘的呻吟声,她的处喷出了一股,不仅是已然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了起来。 “啊……爽死……爽死了…喔……” 居少天再一次把阴蒂用唇吸进嘴里,吕四娘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舌头沿着黏膜的细缝爬行,一直冲进那深处,大腿抬起张开的下体如此的修长,以及使不断涌出的充满迷人的魅力。他想着师傅这一副能让他整日都随意去舔,去吻,心中欲火更盛。他把裂缝更加扩大,用舌头舔向内侧小小的。吕四娘在甜美的官能刺激之下,不断涌出。居少天更用中指整个伸进裂缝中,并且揉开内侧的小他一面吸着滴下来的,一面用嘴按住整个用力的吸吮。 强烈的刺激迫使吕四娘下体不由自主的挺向居少天,居少天的舌尖也再次向性感的阴蒂滑去。吕四娘的阴蒂早已被浸湿透,直直的挺立着,居少天用鼻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吕四娘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爱徒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闭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啊……少天…我受不了了!…喔……快……喔……” 居少天的唇一旦接近,吕四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要爆发出的紧抓地上的嫩草。居少天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热热的也从子宫不断的渗了出来。 居少天并没理会吕四娘的哀求,他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吕四娘的入口处从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随着手指的滑动腰部整个浮起来。 “喔…少天…我…不行了…喔…快…痒死我了……” 吕四娘雪白的大腿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还有那外侧充血丰厚的大。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之下,闪闪发亮,充满官能之美。 居少天跪在地上仔细的一个个的去舔,随着舌尖抚过之处,不断的泊泊流出,居少天更加起劲的吸吮,几乎是粗暴。而吕四娘的身体不论舌头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枝更加挺起,更加速的溢出。 居少天完全沉浸在吕四娘的快感中,虽然这样舌头很酸,而且舒服的是吕四娘,但他却一刻也不想停下来。不只有今天,居少天渴望能让吕四娘每天都能感到快乐,让他每天去舔吕四娘的每一根阴毛,和每一片,还有的里里外外,只希望能吸吮个够。当居少天抬起头时,满脸早已沾满吕四娘的。 “少天!放过我吧,师傅不行了。” 吕四娘哀求着,但那充满的声音和表情只会让居少天直吞口水。 居少天跪在地上,抓住硬直坚挺的去摩擦吕四娘那已经的阴蒂。吕四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接着刹那间爱徒灼热的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她充满的穴中。 “啊” 一瞬间吕四娘皱着眉,身体挺直,那给她的感觉比昨晚还要大,不过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当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进入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爆发出来了。 吕四娘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居少天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是来回一趟,体内深处的肉与肉挤压的声音令吕四娘无法控制发出呻吟声。居少天的抽动速度变快,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不断挺进吕四娘的体内。吕四娘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但对进出在的所带来的欢愉却照单全收。 “啊…少天……不行了…喔…爽死我了……啊……” 居少天抱起了已经达到的吕四娘身体放在自己的腿上。 “师傅,自己用力摆动腰枝,来吧!” 居少天抱着吕四娘由正下方把插了进去。 “啊…啊……好…好爽……喔……” 爱徒亢奋的粗大的抵到时,让吕四娘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几乎是在无意识下,吕四娘披着秀发以为轴,腰部开始上下摆动起来。随着上下的摆动,股间的发出异样的声音,而丰满的也弹跳着。因为是从不同的角度插入,使以往沉睡在未知的性感带被发觉出来,官能的快感,洋溢在吕四娘的体内。 “啊…少天…好快活…喔……” 居少天抓住了吕四娘的腰,吕四娘更随着居少天的手上上下下的沉浮着。她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我的在居少天的腿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疯狂套动着。 居少天则舒服靠躺着享受吕四娘的套弄,手一面撑着晃动的,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吕四娘的小嫩穴。吕四娘在那身丰满雪白的,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 “喔…少天你的大……好粗…好长……喔…喔……好舒服……受不了了!……” 吕四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著爱徒的,同时把丰满的胸部伸向居少天的双手。吕四娘拼命的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洒在居少天的上。 “喔…少天…我不行了…爽死我……喔……好爽……真的好爽……” 吕四娘达到飘飘欲仙的后,软绵绵的抱住居少天的头。居少天吸吮着吕四娘的,让她休息一会后,他把吕四娘掺扶起来让她站在石壁前面。 “师傅,来!把屁股翘高一点。” 吕四娘两手按着xx,弯下上身,突出了屁股,把两腿左右分开。居少天站在吕四娘的后面用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对准。 “噗滋!”的一声居少天用力的插了进去。 居少天抽动刚开始,吕四娘集合仅剩的一点力气,配合著前后摇动着。居少天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丰满的。 “啊…快…快一点啊……喔” 吕四娘上下一起被进攻着,那快感贯穿了全身,爱徒的手指忽然用力松开,令她感到爽得飞上了天,吕四娘的呻吟逐渐升高,在体内的早已被淹没了,吕四娘的体内深处发出了汗黏膜激荡的声音和客厅里不时传来肉与肉的撞击的“啪、啪”的声音,居少天配合节奏不断的向前抽送着。 吕四娘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居少天疯狂,他双手扶着吕四娘的臀部,疯狂的将从后方直接插入吕四娘的里。随着速度的加快,吕四娘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在她体内不断的被爱徒巨大贯穿之下,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不时的被爱徒从背后揉搓着,吕四娘全身僵硬的向后挺起。居少天从感受到吕四娘的达到的连续痉挛。 “啊…死了…啊…干死我了…啊……爽死我了……喔……” 在激情之中居少天克制了射出,抽动缓和下来。他抬起吕四娘的腿,将吕四娘的身体翻转过来。随着身体的翻转,也在吕四娘的中磨擦的转了半圈。后尚在痉挛的吕四娘,传来更激烈痉挛,更紧紧的夹住,子宫也吸住。 居少天双手伸到吕四娘的双腿中,把吕四娘抱起来。 “喔…喔…少天…你做什么?…”吕四娘看着爱徒,声音沙哑的问着。 “嘻嘻”,居少天一阵奸笑道:“师傅,我们四处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居少天抱吕四娘四处走动,此时居少天的仍插在吕四娘的里,随着走动,居少天的也跟着抽动着。早已达到的吕四娘,在这每一走步更感到难以言语的快感,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在欢愉的同时却激起了吕四娘更加焦灼起来。她的呻吟声更为大声,而体内也发出异样淫秽的声音。 终于来到了房间,途中居少天的一直没有抽出来。来到床上后居少天就把吕四娘的左脚放至在右脚上,自己也躺在她的旁边,正好是把身体左侧下方的吕四娘从背后抱住的姿势,直直插入吕四娘向后突出的屁股里去了。他一面抽送,一面用一只手揉捏着丰满的,还用嘴唇吸吮着耳朵。 “嗯……少天…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干死我吧……嗯…” 新的快感再度从吕四娘的体内升起,第一次经验到从三方面的侵袭,吕四娘的理性已经完全丧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淫荡。她全身香汗淋漓,不停的传来酥麻的性快感。而居少天却仍不放松,继续带领吕四娘探索未知的领域,他从背后抱住吕四娘,让吕四娘俯身向下时,自己的身体和吕四娘的身体一起抬高。 “啊…少天…我好舒服…受不了了…” 居少天的嘴在吕四娘的颈背吻着,让吕四娘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颤抖着。居少天的嘴唇从肩膀后滑过颈子,来到面颊时,吕四娘不自主的转过头将唇迎上去,已经在燃烧的官能刺激下,用力的回吻过去,把爱徒伸进嘴里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 “啊…啊……喔……爽死了……爽死了……” 居少天加快速度的,正用力时,突然吕四娘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居少天的。吕四娘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当中。 “喔…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 居少天也从爆涨的中射出热腾腾的精液,一股脑地灌进吕四娘的穴内。吕四娘体内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精液后,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精液似乎深深进入吕四娘的血液中。居少天一边抚摸着还在余韵的吕四娘,一边把唇靠上吕四娘的樱唇。此时,还在深沉欢愉里的吕四娘,微张着湿润的双眼,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她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吕四娘静静的躺在居少天的身上,手指轻抚他的嘴唇。居少天也轻轻的抚摸吕四娘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他们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存在,谁也不愿意开口破坏这美好的感觉。 吕四娘想不到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的美妙,这让她太高兴了!她侧过脸庞,脉脉含情的凝视躺在身旁的居少天,心中生起了无比幸福的感觉! 天色已渐渐的暗了下来,吕四娘软软的依偎在居少天的怀里,任由居少天轻搂她娇嫩的身子,抚摸她软绵绵又弹性十足的,享受那过后的温存…… 躺在少天的怀里真好!她默默地享受那温馨的感觉! 月已西斜,晚风轻拂,鸟啼虫鸣,吕四娘快朦胧入睡之时,忽觉居少天的身体又起了变化,心神登时清醒了过来。她自然知道是甚么一回事,不禁砰然心跳,低声道:“你……你又来了?” 居少天叹气道:“还不是你害的!还请师傅救救我耶!”居少天此言倒也非假,吕四娘的太也诱惑人了,教他流连忘返,一日三复似也不能满足! 吕四娘一愣,嗔道:“我几时害你了?你、你……”随即明白他的弦外之意,面上一红,低低的道:“你要来就来吧!我……我……” 居少天心下一乐,笑道:“嘻嘻……你累不累,不碍事罢?” 吕四娘瞧了他一眼,贝齿轻咬下唇,道:“不碍事的,你……你来罢!” 居少天眨了眨眼,笑道:“我瞧你累得够了,这怎么使得!” 吕四娘狠狠的拧了他一把,气道:“死坏蛋,你……你就当强奸师傅好了,难道你不想么?”气鼓鼓的转过脸去,似再也不理他了。 “我想,我当然想耶!”居少天暗暗好笑,他不再客气了,侧躺在地,搂紧师父,挺枪大干了起来…… 此番光景,跟方才的又自不同,居少天的方入洞穴,吕四娘立感下体火辣辣的作痛。原来她的嫩穴昨夜刚开苞,今天又做了大半天,实在不堪蹂躏,里面的嫩肉已然微微有些红肿,时不曾觉得,此时快感未至,已先觉痛楚难忍。 她痛得差点要叫了出来,拼命忍住,眼泪却已忍不住滑了出来…… 这时居少天已沉浸在欲海之中,眼中所见,心中所思,只是吕四娘那颤巍巍的和美妙的下体,黑夜中她的眼泪却是看不到了。 他的动作大开大碾的,一进一出之间,发出“噗吱、噗吱”的响声,在寂静的夜空里更是清晰可闻,令人心跳…… 吕四娘咬紧银牙,强忍痛楚,伴随着居少天的大力抽送,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感觉。舒爽、疼痛交织成奇异的快感,让吕四娘飘飘欲仙之余,又觉煎熬难受,她隐约觉得,此番滋味较之单纯的快感,似让她感到另外一种奇异的享受…… 翌晨,吕四娘悠悠醒转,但见阳光灿烂,已是日上三竿。轻风拂过,身上微感凉意,她瞧一下身子,阳光下竟未着寸褛。她羞得满面痛红,忙翻身坐起。 “啊……”她忍不住痛叫出声,但觉下体疼痛难忍,低首一瞧,下体一片狼藉,不堪入目。再瞧一下居少天,正呼呼大睡,脸上一付满足的神态,她微感气恼,忍不住伸出玉手,捏住居少天的鼻子。 居少天一下子醒了过来,一见师傅,他喜道:“师傅,你醒了!” 吕四娘沉下脸,嗔道:“你做的好事!” “咦!师傅你怎么啦?”居少天见师傅面现愠色,不觉诧异。 吕四娘指了指她的下体,羞道:“你瞧!” 居少天笑嘻嘻的凑近一瞧,但见那儿的嫩肉又红又肿的,他不禁一阵心疼,问道:“是不是很痛?” 吕四娘秀目微蹙:“自然痛了!”恨道:“都怪你耶!小坏蛋,你差点弄死我啦?” 居少天满脸委屈,连呼冤枉:“是你要我强奸你的呀!这当儿怎怪起我来?” 吕四娘满面飞红,羞道:“谁怪你强奸了?我……你不会小力一点么?” 居少天露齿一笑,道:“强奸么!自然是那个样子了……好啦!我给你赔礼道歉──师傅大人,你就饶了少天小命罢!”站起身来,深深作了一揖。 吕四娘忍不住“扑嗤”一笑,这一笑,灿烂明媚,宛如百花盛开,春回大地。 她心中的那一丝气恼,自然是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居少天大喜,见师傅神色间忽嗔忽喜、又怒又笑的,实教他说不出的喜欢!他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裳,帮师傅穿上,吕四娘伸手抬脚之间,自不免又牵扯得下体好一阵大痛…… 此后数天,吕四娘因为下体疼的厉害,功力虽已完全恢复,还是不能随意行走,一念及此,她羞得无地自容,推源祸始,自是居少天不好了。居少天知道师傅身子不适,心中气闷,他便好言慰藉,专拣些有趣的话儿,逗得吕四娘笑逐颜开。 居少天口才本好,此时更是加油添酱,一件平常不过的事儿都说得天花乱坠,间中还毛手毛脚,吃了两口,外加一口樱唇,逗弄得吕四娘格格娇笑,气喘吁吁…… 这几天中,师徒俩除了摘些果子填腹外,吃得最多的,便是湖中的白鱼了。 吕四娘虽是不能走动,捉几条鱼却是轻而易举的,但见她纤纤素手一伸,湖中的白鱼竟似瞎了眼似的飞到她的手中,瞧得居少天暗暗咋舌,他想不到师父的武功已厉害到如此地步! 居少天十分好吃,生火烤鱼,亦是他的拿手绝活。他烤的鱼又香又嫩的,令吕四娘边吃边赞,还赏了他几口香吻,害得他一时情迷心醉,差点跌入湖里…… 师徒俩一时谈论武功,一时打情骂俏,山谷里但闻软软细语,嘻笑不绝,加上鸟语花香,湖光山色,师徒俩其乐融融,情意绵绵,心中说不出的快活,但觉一生之中,这几天是最幸福快乐的时光了!…… 转眼间几天过去了…… 这天清早,居少天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空空,知道吕四娘定是到前日在谷中找到的温泉沐浴去了,吕四娘的洁癖可是很重的。更何况这几日与居少天没日没夜地,更要洗得勤快些,她可不想用一个不干净得身子与自己心爱得人儿温存。 居少天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向谷中走去。走不多时,穿过一片花丛,只见一个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大石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只见石池贴着山壁那边由石隙间喷出一道热气腾腾泉水,池中热气蒸腾,池边尽是不知名得奇花异草。泉水中漂浮着百花花瓣,受热气一蒸,花露香气更是浓郁。温泉水暖,飞珠溅玉,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温热的泉水内,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背影正捧着池中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居少天看得神魂颠倒,心忖运气这么好,莫非恰好碰上吕四娘出浴。 他悄悄除去身上的衣服,两足微一用力,一个倒头葱,插进温热的泉水里。在他钻入水中的刹那,他已经变成一尾金鱼,往那美女潜游过去。只三两下,已游到吕四娘身边。他斜眼偷窥,出浴中的吕四娘此时已不复平时宝相庄严,肃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浑身上下透出女子得到心爱男人充分滋润和爱抚的艳光。 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由于吕四娘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是仅仅是这些,已经让居少天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了。 此刻这景象激起居少天一腔欲火,倏地现出真身窜到吕四娘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吕四娘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邪声笑道:“心肝,你可想死我了。”事出无备,吕四娘先是骇然,但听到是居少天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按住居少天放恣的手,低呼道:"少天,是你么?你来了。" 居少天也不答话,紧紧抱着吕四娘,拨开吕四娘拦着他的手,抓住吕四娘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吕四娘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吕四娘满面红晕,娇声喘道:"讨厌,你一来就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啊……啊……\"却是居少天吻上吕四娘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吕四娘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吕四娘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居少天的嘴唇缓缓从吕四娘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吕四娘白玉柔软的耳垂,吕四娘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居少天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吕四娘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居少天那火热粗大的,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吕四娘两腿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雄伟,吕四娘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感到一阵湿润。 居少天有些粗暴的把吕四娘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居少天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吕四娘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居少天见状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吕四娘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居少天,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她咬着嘴唇腻声道:\"少天,偏会胡闹。\"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居少天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吕四娘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居少天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吕四娘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居少天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居少天背后脊椎。 居少天双手穿过吕四娘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吕四娘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涉水向池边走去。吕四娘两腿盘起,紧紧箍住居少天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居少天的胸膛贴在一起,让居少天坚实的肌肉挤压著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居少天的怀中。\"啊……\"当居少天的嘴离开吕四娘的樱唇,吕四娘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居少天把吕四娘的身子放在池边的一块大石上,吕四娘的还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居少天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着吕四娘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无比骄傲的挺立著,随著吕四娘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著。在这对硕大的美上原本花生米大小的已经胀成腥红的樱桃,异常饱满。 居少天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吕四娘感到居少天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居少天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居少天抬起头来,他的嘴唇不住地摸挲着吕四娘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吕四娘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好象要找到什么宝藏一样,可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吕四娘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涨的满满的,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居少天吻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他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吕四娘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居少天一张嘴,将吕四娘右乳的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他也不放过另一边的,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吕四娘的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 居少天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吕四娘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吕四娘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居少天的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上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吕四娘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你、你……嗯啊……噢……" 居少天的手在吕四娘的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吕四娘的蜜洞,搅动起来。居少天只觉得那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他的手指,富有弹性,他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吕四娘在他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乱来……啊……哈……嗯、啊、啊、啊……"随着居少天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吕四娘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被撑开,顿时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呃……好好……啊……啊!" 居少天的手指在吕四娘的里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他知道那就是吕四娘的阴蒂。他用指甲巧妙的刮蹭那充血饱满的阴蒂,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那鲜嫩的肉芽。吕四娘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深处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突然吕四娘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勉强睁眼一看,原来居少天把手指从中抽出,他伸着手指举到吕四娘眼前,那手指上沾满了吕四娘体内流出的淫汁,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芳香,居少天笑道:"身为堂堂武林第一玉女,世人都奉若神明的吕四娘,骨子里竟这等淫荡,瞧你下面湿的多厉害!" 说着手指伸向吕四娘的嘴边,吕四娘扭动几下身体,脸上既有几分不依,又含着几分羞赧,凤眼水汪汪的,吐出香舌先轻轻的舔了舔那沾满自己的手指,接着檀口轻启,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来,一边吸,一边眼中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瞧着居少天,若非亲见,谁又能想到平时淡雅高贵,宝相庄严,总是以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吕四娘,此刻竟然一副春情勃发,荡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 此时,居少天的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直直的向上指着,表皮筋络纠结,巨大的顶端微微有些润湿,龟冠处的肉箍高高鼓起,红芒耀眼。他的手指从吕四娘的膝盖向上,划过吕四娘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他挺直身子,粗壮的阳茎正指着吕四娘。吕四娘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此情此景居少天哪里还有闲情再磨下去。 他双手托住吕四娘柳腰,对准了的,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处传来。吕四娘娇嫩的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居少天觉得自己的被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吕四娘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居少天的,又象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居少天的。 幸亏居少天胯下的如意金箍棒也是海内奇兵-九筋佛杖,才不至于一败涂地。他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利用上的那道金箍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吕四娘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吕四娘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居少天的粗大还是她感觉自己的都快被撑爆了,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居少天的进到还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居少天凭自己的经验知道,那就是子宫了。 吕四娘感觉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居少天十指牢牢的扣住吕四娘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下。”随着喝声,居少天腰臀发力,大突破宫颈口,整枝打桩一般全部钉进吕四娘的肉穴,冲进子宫,沉重的阴囊撞击在吕四娘的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吕四娘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居少天,娇美的向他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逢迎着他的。火热粗壮的,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居少天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一起塞进秘洞,在涌出大量淫液的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吕四娘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他双手紧捏着吕四娘傲人丰满的,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吕四娘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居少天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里的顿时暴涨,直顶得吕四娘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吕四娘的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更是泉涌,使得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吕四娘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他觉得吕四娘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里夹住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一样,他在吕四娘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居少天知道这正是吕四娘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吕四娘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吕四娘一对浑圆挺硕的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居少天将真气灌注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直进直出的强行起来,下下直抵吕四娘娇嫩的花心。 吕四娘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居少天的,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居少天也感觉到吕四娘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他的大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的吕四娘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居少天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捏爆。虽然吕四娘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唔啊!啊、啊……顶、顶到花心了……\"吕四娘搂紧居少天的后颈,借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居少天的,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居少天环抱吕四娘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吕四娘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此时连吕四娘都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只知陶醉倾倒,热烈反应。 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花心处再次阴精泉涌,语不成声的尖叫:"啊、啊……不行啦……又、又要丢了……啊……"同时花道嫩壁拼命收缩,想要夹住居少天的,但在居少天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淫叫。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顶、顶坏了……啊、啊……哈……"吕四娘已经无力迎合,象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居少天驰骋,雪白的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显得香艳。居少天也觉得精关越叩愈急,知道在即。他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象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上,一插到底,坚硬的大冲破吕四娘子宫颈口,整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吕四娘的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象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瘫了下去。居少天俯下身去,吻上了吕四娘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取她的香津,吕四娘也拼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之后,两个人躺在池边地上,身体仍然紧紧相连,吕四娘整个娇躯贴在居少天身上,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在居少天胸膛上来回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居少天,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腻声道:少天,满足了吗? 居少天捏捏吕四娘的琼鼻,笑道:“师傅的身体这么迷人,我永远也不会满足的。”吕四娘轻轻打了他一下,心中却是甚甜,接着一阵疲累涌上心头。这几日不停地,整个身心处在不断地刺激之下,无论是体力还是心力消耗都很大,她知道这样是不好,而且她隐约感觉少天好像对她用上了采补之术,每次后她的阴精坤元损耗都很大,只是因为对爱人的温柔顺从,使得她不去注意这些,始终撑着与居少天欢爱。但从昨天夜里到今天包括沐浴时间在内,她总共休息不到两个时辰,就又来一场长时间的欢爱,实在支持不住,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吕四娘道:“师傅什么都给你了,还要师傅答应什么?” 居少天附在吕四娘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吕四娘的脸霎时通红,羞道:“这,这怎么行,你怎么能这样糟践师傅。” 居少天忙道:“这怎么是糟践,这不过是闺房情趣之一,真的,师傅。让我快活一下吧。”渴望之情溢于言表。 吕四娘看看少天,犹豫地道:“你真的想师傅给你……” “是啊,师傅,试一下。” “那,嗯……”吕四娘嗯了半天,脸越发地羞红,终于下定决心:少天对我这么好,我又全是他的,答应他吧。可是,那事真的可以那样快乐吗? 居少天竟是要吕四娘为他一次,虽然这几日欢好不断,而吕四娘沉醉欲海之时也是春情万种,但要她在清醒的时候为居少天,对她而言仍然很羞耻的。不过她不想让她的爱人不快,遂决定放下一切,满足居少天。 居少天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操之过急,因为即使吕四娘对自己是爱根深种,但要她为自己就意味着要她在自己面前彻底放下尊严,而吕四娘平常无论面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是强势的一方。虽然会因为受不了自己的挑逗而放浪形骸,可那时毕竟是神智昏昏。 “好吧!”半天得不到回音,居少天以为吕四娘生气了,正想办法补救一下。却没想到听到这两个字。大喜过望,道:“师傅,你真的肯为我……?” “少天,师傅不是说了吗?无人的时候,你要怎样便怎样,只是师傅不懂要怎么做。”吕四娘娇羞的道。 居少天道:“没关系,很简单的。我教你。”说着立即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雄壮的下体。吕四娘也动手褪去衣衫,却被居少天按住了手,道:“师傅,我想看你穿着衣服的样子。吕四娘的脸更红了,却听话的停下。 居少天将吕四娘拉到身前,轻喝道:“跪下。”吕四娘一震,除了师傅独臂神尼,她还没有向什么人下跪过,但居少天这一声,这两个字,却好像有无上的魔力,让她缓缓跪了下来。居少天身高按现在的算法有180公分,本就比吕四娘175要高一些。现在一跪一站,吕四娘仰头看居少天时,因为视觉差的关系,突然发觉她的徒弟、爱人竟已是如此高大,强壮,让她不禁升起一种臣服的感觉。当然,这也是因为她对居少天那无边的爱意,使得她向他放开了全部身心,对他所作的一切毫无抗拒之意。但这种臣服感一升起,居少天的话对吕四娘就更具有控制力了。 虽然吕四娘与居少天这么多次,这么近距离看那却是第一次。只见那气势汹汹,长达八寸,大如鸭蛋,棒身粗有寸半,巨头粗棒,好像一根佛杖。而且棒身上血管暴起,九道高高凸起的山脉螺旋状分布,房中术称此为佛杖九筋棒。高翘几达九十度。吕四娘心中暗惊,欢爱时,她知道自己被一根粗大坚硬的东西搞得死去活来,也知道是什么。 但那都只是一种感觉,今天清清楚楚的看见,才知道竟是如此巨物,怪不得破处之后每次欢好她仍然会感到涨痛,泻身也特别快。她不禁为自己的身躯能装下它而感到一些后怕和骄傲,毕竟这样大的家伙不是什么人都能满足的。居少天的之强她可是有清楚的体会,每次她没有精疲力竭,彻底不行,他都不会放过她。 吕四娘抬起头,为难地看着居少天,她确实不知如何做。居少天拉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刚一触手,吕四娘就感到一阵滚烫,居少天这下特别兴奋。那当然,天下第一美女、武林人人敬仰的绝代侠女吕四娘衣衫整齐地为他,哪能不兴奋。 “用右手握住中央,然后把对正你的嘴。”吕四娘只能依照居少天的命令,握住又已经挺直的,把对正自己口中。可是就在手指稍许不用力时,大从手里弹开,像有弹力的玩具一样摇摆。 “笨!要确实握住,就像你抓住宝剑一般,来,身体要靠过来一点。”神智已经蒙咙的吕四娘,只能像奴隶一样的服从居少天的要求。没有罪恶感也没有屈辱感,虽然有内咎和羞耻感,但好象完全被愈来愈强烈的本能控制。 “要领就像舔棒子,伸出舌头舔就对了。” “是这样吗?”吕四娘闭上眼睛伸出舌头,然后把头向前伸过去。舌尖立刻碰到的上面。 “刚才你舔到的地方叫马口,是在最敏感的部份,所以高兴得跳动了,乖!你做的很好。”居少天一下严厉、一下温和,他要趁吕四娘最脆弱的时候好好的凌辱这位奇女子。 吕四娘叹一口气,露出羞赧的表情。如今她已经不是叱咤风云的女侠了,是陷入居少天的手里,在的侵蚀下,变成追求肉欲的女人。 “不准闭上眼睛,要看清楚自己舔的地方。用一点唾液在整个上舔。不准用牙齿碰到,因为那是最敏感的部份。” 吕四娘这一次没有闭上眼睛,用舌尖压在马口上舔一下。舌头伸出很长,用整个舌头在上舔。当舌头离开时,唾液在之间形成一条线,延长到三寸左右时断裂。吕四娘把舌头收在嘴里,把大量的唾液放在舌头上,像在上涂抹一样地舔过去,因吕四娘的唾液,变成的样子。 “我的唾液使那里发出光亮。真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淫猥的事……?”吕四娘不禁想着自己正在做着可耻的事,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堕落成这副淫荡的样子,勃起的让她再一次充分感受到居少天的强大和成熟,而且想到是她使这个东西能这样坚硬,除兴奋以外还产生被凌辱的快感。 “很好,就是这种样子。继续在下面的沟里舔吧。” “是这里吗?”吕四娘把脸侧转,伸出舌头在那里舔。 “这里也是男人的最舒服的地方,要四周都舔到。”居少天把双腿伸直,显出陶醉的表情。当吕四娘的舌头在那里磨擦时,已经坚硬如铁棒的东西还会不停地跳动。 “现在不只要舔,还要含进嘴里。嘴里要多留一些唾液,从上面慢慢吞进去。” “是这样吗?”吕四娘微微抬起上身,改用双手支撑,张开嘴从上面慢慢把放进嘴里。 “就这样,要吞入到最大限。”吕四娘的嘴唇蠕动,能感受到粗大的血管在脉动。不知道吞下多少,碰到喉咙深处。这时候产生呕吐感,吕四娘立刻从嘴里把男人的东西吐出来。 “瞧,你吞进去到这里。”上部约二寸,因吕四娘的唾液发出淫邪亮光。“对不起……因为太难过了……” “师傅,你真是个笨蛋,还敢称武林奇才,要让这个东西进入到嘴巴里面,在里面夹紧。” “这……”吕四娘重新看挺立在眼前的东西,真不敢相信大能全部进入到嘴里,吕四娘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不知把这个东西完全吞入嘴里时会有什么感觉,她想着如果把这样粗大的东西完全放入嘴里一定会很痛苦,但那种从心底升起的屈服感和一定要让少天快乐的心理,让她张开了嘴准备再试一次。 “对不起,让我再试一次!”吕四娘用紧张的口吻说完就探出身体,已经硬的碰到居少天的大腿,这样慢慢把吞入嘴里。吞入是轻而易举的事。 问题是这里开始,很快就碰到喉咙,吕四娘感觉到喉咙一阵刺痛,眼睛里不禁冒出泪水,强忍住恶心感,想继续吞下去,但就是做不到,她不由得把整吐出后,吕四娘深深叹一口气。 “笨蛋,真不知道为何称为武林第一奇女子,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好啦,只让在嘴里进进出出,用嘴唇磨擦那个沟,或在嘴里用舌头舔就可以了。” 居少天无情的嘲弄着吕四娘。 吕四娘调整一下呼吸,再一次把吞入嘴里,但这一次没有勉强,只是照居少天的话用嘴唇压迫,或用舌头缠绕在上吸吮。 “很好,你领会得真快,不像今天是第一次的人。”居少天闭上眼睛好象很舒服的露出笑容,同时温柔地抚摸吕四娘的头发。居少天把伸出来的脚,收回来又伸到吕四娘的大腿根,用脚姆指尖在吕四娘的私处隔着亵裤玩弄。而且滑到肉缝处磨擦。 “啊……”触电般的刺激,使吕四娘不由得仰起上半身,可是右手仍旧握紧。看着一张绝美的脸庞在自己的胯下摆动,那种征服的快感比的感觉不知强烈了多少倍。 居少天看着吕四娘用她的两片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粗大的,软软而又结实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前端的肉冠头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居少天的。 吕四娘的嘴很热很湿很软,居少天硬硬的被她含在嘴里越来越熟练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越来越强烈地从含在她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他颤抖起来,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居少天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吕四娘跪在站在自己身前,腋窝下隐隐露出两只鼓鼓的边缘,躯体的末端两个丰满的臀肉高高隆起,中间分开形成了一条深深的肉沟。她的脸贴在居少天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伸向他胯下握住了那条涨大的,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臀,把粗长一下下推进她自己的小嘴。 居少天心里和身体中升腾起一股热火和强烈,只想要身体深深地插入。忍不住伸出两手,一手轻轻抓住了吕四娘的秀发把她的头向后拉去,让她的脸稍稍仰起到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的脸,只见吕四娘那两片柔软的红唇被粗涨的头慢慢顶住然后撑开来,的头慢慢顶在了她两片抿着的柔软唇缝里,她的嘴唇包住了粗涨的头,被粗硬撑开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居少天伸出一只手把吕四娘的臻首固定,挺起身体把露在外面的粗涨的柱体向她嘴里继续插进去,粗大的身体一点点进入了她的小嘴深处,吕四娘不断的发出难受的“呜呜”声,小嘴被粗大的鼓鼓囊囊的塞满,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喉咙明显有一道清晰的鼓起,嘴唇外面露着一截的根部。 居少天把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粗大的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小嘴,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把她的头抱住了对准居少天两腿中间,用粗大的起她柔软湿润的小嘴来。 她被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唔……唔……” 她一面含糊地哼着,一面用她的舌头下意识地在嘴里不停地舔着一下下插进她嘴里的,居少天被她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自觉地加剧了身体的抽动。 居少天自己身体抽动了一会后停住,开始前后拉动她头,牵动她整个身体,将她的小嘴迎着自己下身粗大的,让粗大的一下几乎整支都塞进她张着的嘴里,她那小嘴顿时被粗粗的塞大涨满,面颊也鼓了起来,居少天马上把她拉开再拉过来,她张着嘴又迎着矗立的冲来,大大的又一次冲撞进了她的嘴里。她前后耸动着身体,把居少天粗大的插进她嘴里进出抽动,象她那样在她嘴里着。 大大的在她小嘴里进出抽动的时候把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粗涨的上沾满着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啧”的水声不停地着。 居少天一面看着在她嘴里抽动,一面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抚摩她高高撅着的那丰满的屁股,顺着她那深深的屁股沟向下摸去,摸到她后面的肛门开始摸弄起来。 摸到了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用手指摸弄揉捏着她的紧缩的肛门和前面那早已汁水淋漓的小洞口,她一下子夹紧了被她前面小眼流出的汁水打湿了的双腿,身体扭动起来,嘴里含糊地呻吟起来:“……不要…… 啊……不……要这样……弄……少天……啊……”啊……” “我也要舔你的屁股了,来,一边舔一边躺下。” “唔……什么……” 居少天俯下身,掀起吕四娘裙衫地下摆,一把脱下她的裤子,平躺下来,头钻到她的下身。“真够骚,流出的,使大腿都了。”居少天伸手在她的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抚摸,不时亲吻几下。 “流出来的使这里像洪水。只是就能这样,你实在太骚了,真应该把你送到妓院给大家观赏,对了还要挂了牌子,上面写-武林第一女侠绝代侠女吕四娘。““啊……不要说了……好丢脸……”为了使他闭上嘴,吕四娘拼命地吸吮。居少天发出哼声,下体开始颤抖,可是又像对抗吕四娘一样地,在大腿根上吻过后,舌尖找到她早己肿胀的阴核,在那里做集中攻击。 “啊……不能那样……”不是只吕四娘的声音颤抖,屁股也开始摇摆。可是居少天把吕四娘的下半身抱紧,没有让阴核逃走,继续在那里舔。吕四娘是拼命地想把男人的东西放在嘴里,可是从下体来的强烈刺激,忍不住发出哼声。因为大腿或屁股不听自己的控制继续扭动,没有办法保持在居少天的上面,身体滑落下去。居少天的脸继续在吕四娘的跨下,改成侧卧以后继续贪婪得在那里攻击。 啊……受不了……”吕四娘从脑顶到脚尖向背后形成拱形,“啊……我……我泄了……”吕四娘大叫,但虽然这样,吕四娘还是不停吸吮着。可是居少天没有说一句话,还好象要她继续弄下去似的,不停地攻击阴核。 “啊……唔……”从喉咙挤出来的声音,跨下传来揪揪的声音……吕四娘美丽的在居少天的玩弄下不停地跳动。雪白光滑的身上冒出汗珠,粘湿了衣服,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美妙的曲线玲珑浮凸。 吕四娘的理性早已经不存在,也为快感苦闷得扭动,但没有忘记添舐着口里的。觉得身体轻飘飘地如同飘在空中,她脑海里变成空白。 “啊……这是什么感觉……将会怎么样啊?……”这时候突然产生从很高的绝壁掉下去的感觉,身体里好象有火花爆炸,身体拼命向后仰,拼命地握紧手里的。脖子上有火热的东西淋下来。也没有空余的精神确定那是什么东西? 就这样不知经过多少时间。实际上大概只有二、三秒钟,最多也不会超过十秒。可是在吕四娘觉得像是瞬间游向永远的时间。身体好象被捆绑,不能动的同时好象也不能思考了。深深叹一口气,像瘫痪一样躺在那里。大腿有间歇性的颤抖。 “我……我怎么了……?”吕四娘做深呼吸,全身随着起伏。身体有如仍旧飘浮在空中,但又会突然像罹患恶寒地颤抖,吕四娘用朦胧的眼光向四周看。 “师傅,你真是够淫荡,只是就能达到这样的。”居少天的声音是从头上传来,他已经站起来了“因为你做的很好,所以我也忍不住射了。你看……”居少天用手指沾起射在吕四娘脖子上的精液,送到吕四娘的嘴唇上。 这一来,吕四娘才知道原来刚才感受的东西,是他的精液。吕四娘轻轻地把居少天的手指含在嘴里。像蛋白一样黏黏约叉苦苦酸酸的……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的吕四娘,一面这样想一面吞下去,她似乎也知道今天的节目应该还没结束,下一个是什么呢,她没有力气将双腿合起来,只能大张双腿露出的,等待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直到她昏过去。 居少天将吕四娘抱到青石上,扳开两条,露出湿漉漉的,两片鲜红的肉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闭,滴滴而下,生性好色的居少天那还忍得住,挺起巨大的一插而入。 “唔,”吕四娘闷哼一声,迎进了这个让她又爱又怕的大家伙。 “老汉推车!”居少天心中大吼一声!每一下都是重击,击击命中花蕊,居少天的耻骨上的肌肉和她臀部的肌肉撞得“啪啪”地响。居少天把抽出一些,只留在里面,接着又再度挺进,就这样重复着,当巾触到子宫壁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袭击而来,令人心神荡样;抽出时,子宫口的吸力爽得居少天大叫起来。居少天的一双大手也在她的上摸着、捏着,嘴则来回吮吸着她的。 居少天已是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对她的哀求只当是耳边风充耳不闻。居少天仍然继续着猛烈无比的,她随着居少天的不停的颤声呻吟着。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在摧残一朵娇嫩的花朵,她不停的呻吟挣扎着,同时着。她下面每挨一下就觉得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快感,一股触电般的快感,当居少天把抽出时就彷佛把魂抽走似的。挨了数十下的“重击”之後,快感越来越强烈,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哦┅┅不要┅┅嗯┅┅”“什麽?你不要,不要少天就停了,你不是喊痛吗?”居少天淫笑着问她,故意停止了攻击,而双手却不停地挑逗她。吕四娘此时正享受着飘飘欲仙的快感,居少天突然停了下来,有如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别说有多难受了。 “你┅┅好坏┅┅少天,少天┅┅要你┅┅快快,师傅好难受,求┅┅你了!” “要少天干什麽了!” “干我。” “大声点!听不见!”居少天连手都松开了,故意挠了挠耳朵。 “强奸我!干我!!快┅┅我要┅┅”她欲火焚身,几乎是哭着喊出来,主动地弯起身子,双腿也紧紧地夹住居少天的腰,双手托拄居少天的臂部,整个人就像吊在居少天身上一样,拼命摇动着身体迎合着居少天。她的十指深深地陷入居少天的肌肉中,好像怕居少天要离开她似的。 居少天听了之後更是狂性大发∶“妈的,荡妇!看我干死你!” 居少天把两人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改用老猿上树式!利用地心引力挺动着腰一阵猛插,双手则在吕四娘全身上下游移,吕四娘则主动用脚勾住居少天的脖子,这样居少天能插得更深。他的嘴从她的耳珠一路开始吻下来,耳珠、粉颈、乳沟,最後停在她的处,用牙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吸着。真是太爽了! “我要死了┅┅你真好┅┅!少天┅┅你杀死我┅┅你好坏┅┅少天我爱你┅┅”吕四娘被居少天上下两面夹击,干得早已散失理智了,全身体温不断失高,最少也有40度,拼命扭动着腰迎合着居少天的撞击,口中更是个不停。 居少天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片淫液,汗水、精蜜顺着居少天的大和大腿根部不停地流下来,滴在了床上。她的叫声越来越高,“死了┅┅┅┅不┅┅啊┅┅啊┅┅”在居少天百多下的重击之後,吕四娘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口中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有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她的双腿更加紧地夹住居少天的腰。 此时的她美目如丝、红唇如火、通体发烫,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滥成灾,泻向她的两腿之间,沾得阴毛上到处都是,流得青石湿了一大片。下身涌出大量的精液。 居少天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攻击,而是继续进攻,松开双手,将还在中的吕四娘放在石上,继续乘胜追击。他改变了作战方案,让她背对着居少天跪下,做成狗交的姿势,居少天将大从背後插入她的,双手扣住她那饱满的。饱满坚挺的落入手掌中,气球般地膨胀,结实细嫩、趐软光滑,双手托着避免因急促的抽送而晃动。粉红色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可惜居少天在背後无法欣赏。 居少天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爱抚抓捏,用力捏着。他的整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背上,吕四娘的前半身都紧贴在石床上,而美丽的屁股则高高地翘起,任居少天奸淫。为了让身体更紧密地和她合在一起,居少天的大腿从背後伸过去和她的美腿纠缠在一起。这种作爱方式令居少天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大大地满足了他那男人特有的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 居少天改重击为九浅一深式。居少天的大先是抽出来,然後再猛地插进去,接着在子宫口附近轻轻地,快速地插十来下,最後再猛地拔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如此周而复始插了100多下,有时候中间又连着来几下重击。攻击的频率之高,达到了每分钟一百二十下以上。 “不,不,师傅要被顶穿了,你好坏,啊┅┅”吕四娘扭摆着纤腰,并不时将屁股提高,迎凑着居少天的的,口中模模糊糊地娇哼着。 她还没有从第一波的中醒过来,就被居少天送入了第二波的。只见吕四娘一阵,弹簧似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像八爪章鱼一样地缠住了居少天:“好爽,师傅要飞了┅┅飞了┅┅不行了!你放过师傅吧┅┅嗯┅┅” 处女的阴精火热地浇在居少天的大上,爽得他大叫起来,再也忍不住了,将深深地扎入她的子宫内猛烈如火地射精,处男的精液脱关而出,滚烫的岩浆像机枪子弹一样喷在她的子宫壁上。 “哎┅┅好┅┅好棒哦┅┅爽┅┅哦┅┅我好舒服┅┅美喔┅┅快┅┅快┅┅┅┅干┅┅我快忍不住了┅┅哼┅┅” 吕四娘再度发出一阵尖叫,在极度的中更上一层楼,被烫得口吐白沫,眼翻白眼,昏死过去了,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快乐的眼泪从美丽的眼瞳中流出,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像受伤的小羊羔一样颤抖着。 “你真好┅┅师傅像上了天似的┅┅”吕四娘躺在居少天怀中,无力地呻吟着,手不停的揉搓着压在身上的居少天的头发,同时梦呓般的浪着。她的剧烈地收缩着,紧紧地夹着居少天的大,居少天一时半会还拔不出来,夹得居少天好爽啊! 居少天把半昏死过去的吕四娘放在床上,舌头轻轻地舔掉她的泪珠,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身上四处游抚摸着。她的身体完美无瑕,36d的,粉红色的,一双修长的美腿,真是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无可挑剔。夕阳的光芒照在吕四娘玉体上,散发出一层金黄色的辉光,恍如仙体。 “真美呀!”居少天俯下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双唇,渡入一丝元阳之气,帮吕四娘恢复过来。 在居少天精纯的元阳之气的帮助下,吕四娘的体质又特殊,很快就恢复了。两人一起在温泉中洗净身体,过程中居少天难免动手动脚,不过考虑到就要出去,终于没有再大动干戈。 “好了,满意了吧!可以说你的办法了。”吕四娘娇羞的道。 居少天牵着她的手道:“没问题,师傅跟我来。”带着吕四娘向山洞飞驰而去。吕四娘对去哪是莫名其妙,但她对居少天绝对的信任,当下也就任他带她飞奔。 差不多跟上次一样的时间,两人到了山壁前。居少天依法施为,吕四娘惊异的发现眼前她都看不出一丝破绽的山壁出现了一个山洞。“师傅,请进。”居少天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吕四娘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便走了进去。里面的机关枢纽已被居少天关闭,所以不用担心会出事。 两人走到洞厅前,居少天本来是想看看吕四娘惊异的表情,因为除了在欢好和他存心逗笑的情况下,吕四娘永远是一副止水无波的表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真的是像一个神仙多过像一个人。武林中人送她的诸多称号中“玉女”是最贴切的。所以他很想看看她在看到这么多黄金的时候会有什么表现,应该会有一点人的表现吧? 可惜,吕四娘一丝吃惊的表现也没有。很平静地走到金堆之中,不时伸手抚摸一下,拿起一块掂量一下,测试一下纯度和质量。 “师傅,你一点也不吃惊吗?”居少天反而吃惊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吕四娘的造诣已经到了如此地步,面对突然出现的这么多黄金也一点表情没有。 吕四娘笑笑道:“有什么好吃惊的。黄金而已。怎么,你很想看师傅大吃一惊的样子吗?如果你想,师傅可以作给你看的。” 居少天失望地道:“不用了,假的有什么好看。真是想不到,师傅你的修为到了这么高深的地步,不过,”他的语气又转为兴奋,“师傅能为我动情,看来我比这几百万黄金还值钱。” “你呀,简直是一文不值,小心哪天我把你当垃圾扔掉。”吕四娘听他自吹自擂,忍不住想打击一下他。可是居少天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上下其手,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道:“师傅,你真的舍得?”吕四娘反手抱住他,微笑不语,任其轻薄了一会后方道:“好了,少天,先告诉师傅,这是怎么一会事,你是怎么发现的?” 居少天道:“这些黄金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这里我也只是刚才闲逛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可能是我运气好,可能师傅你前世真的是老天爷的女儿,老天爷不想你嫁得太寒酸,所以送了这一大堆黄金做嫁妆。” 吕四娘听得是满心欢喜,道:“你真是长了一张涂了蜜的甜嘴。唉,”忽然她又幽幽叹了口气,“可惜师傅永远也无法正式嫁给你。” 居少天发现自己语言出了一些问题,眼珠一转,已有主意,道:“师傅,你不必如此难过。虽然我们不能举办一个盛大的婚宴,但是师傅,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在此拜天地。作夫妻是两个人的事,有没有别人的赞同又有什么关系。只是委屈师傅你了。” 吕四娘激动地道:“少天,你真的愿意与师傅成亲。” 居少天紧紧握住她的手,真挚地道:“师傅,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会不想和你成亲,只是怕你不答应。” “不,师傅虽然不能与你一起得到世俗的认可,但师傅已经满足了。”吕四娘抱住居少天微微啜泣着。她太高兴了,能做一个新嫁娘,嫁给自己所爱的男人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强如吕四娘也不例外。只是她爱上了自己的徒弟,这是为世俗伦常所不容的事情。如果她孤身一人,无牵无挂的话,自是可以放下一切,但她身上的包袱却让她不能这样自私,所以嫁人自然就成了梦想。没想到,居少天提出私拜天地。虽然是私下,但总是有一个仪式能让两人在心理上完成夫妻位置的确认。 “好,师傅,跟我来。”居少天带着吕四娘来到洞外,搓土为香后,和吕四娘一起跪下。 居少天大声道:“苍天在上,弟子居少天在此立誓,娶吕四娘为妻,生生世世,无论生老病死,相爱不渝。违则五雷轰顶,永不超升。” 居少天一说完,吕四娘接着道:“苍天在上,弟子吕四娘在此立誓,嫁居少天为妻,生生世世,无论生老病死,相爱不渝。违则五雷轰顶,永不超升。” 誓言完毕,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居少天暗暗心惊,想不到这丫头竟有如此功夫。他双足奋力一蹬,身子平平向后倒射,不料甘飞雁身形快若飞鸿紧随而至,轻功似也不输于他,剑势如影随形,丝毫不缓,居少天心道:“师傅好快的手脚,什么时候将玄女剑法传给了这臭丫头。好啊!下次强奸她,非奸得她求饶不可!”想到这里,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吕四娘那肤如凝脂,玲珑浮凸的诱人。 他不觉嘴角含笑,心神略分,甘飞雁乘势全力出击,凌厉无比的一剑,似乎要制他于死地。居少天不禁有些恼火她的不知好歹,正要反击,可眼角一瞥,剑势一分,他也一剑刺去,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甘飞雁剑势如虹,已到了居少天的胸口,猛然醒悟,眼前的讨厌鬼可是吕师姑的徒儿,她一声惊呼,收势却已不及,眼见这一剑就要在居少天的身上刺个窟窿…… 观战的众女弟子不由得惊呼出声,唐宁儿与几位胆小的女弟子更是骇得紧阖双眸,不敢凝视。 间不容发之际,场中突然现出一人,插在两人中间,两把木剑,一前一后,同时刺在那人身上…… 但见那人眉目如画,衣袂轻飘,俨如姑射仙人,正是吕四娘! 居少天一剑刺中吕四娘胸口,顿觉手上一震,随即一轻,手中仅握一块剑柄,那三尺木剑,竟已化成粉末,洒落尘埃,眼前仙姿玉貌,巧笑盈盈,不禁心中一喜! 甘飞雁情形也如居少天一般,她怔怔的望着吕四娘,似不信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武功,一时愣在当场,半晌回不过神来! “飞雁,你真是不知轻重,差点伤了少天,还不快向少天赔罪!”喝斥声中,甘凤池如飞赶至。 甘飞雁此时亦觉后悔,暗道一声:“万幸!”心知若非吕四娘及时出现,两人终不免落得个两败俱伤。她神色羞愧,口中喃喃的向居少天道歉,居少天正待讥讽,却见师傅对他使了个眼色,只好默然受之,吕四娘心下甚喜,对他笑了一笑,意似嘉许! 甘凤池吁了口气,笑道:“师妹玄功,真让人叹为观止!” 吕四娘轻掠云鬓,微微一笑:“雕虫小技,倒让师兄见笑了!”转身对居少天笑道:“咱们过去,师傅有要紧话儿同你说!”携着他手,循着玄女观左侧的一条小径而去。 在众女弟子羡慕的眼光中,师徒俩隐没在小径的花簇之中…… 拨开遮路的野花,师徒俩行入小径的深处,沿路是一簇又一簇的山花,千姿百态,争艳斗丽,密密丛丛,满眼都是。 居少天见四下里无人,猛一拉手,将吕四娘紧紧的揽了个满怀,温香软玉,吹气如兰,好舒服! 两人似乎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吕四娘轻轻喘息,她微微一挣,谁知居少天双手一紧,半点也不放松,吕四娘叹了口气,任他楼着,幽幽说道:“少天,这里是岷山派,你可别胡来!” “我不管,我就要强奸你!”居少天嘻嘻笑道。 吕四娘粉面一红,身子发软,她轻轻的道:“小坏蛋,你就想啦!” “谁叫你不传我玄女剑法,偏教给那小丫头,害得我差点伤在她手上!”居少天恨恨说道。 吕四娘一愣,失笑道:“你没说,我倒差点忘了!我问你,飞雁的剑法虽是不错,你也尽可挡得住,又怎会……” 居少天笑道:“那还不是你害的,当时我在想你耶!”口中说笑,手一伸,就要替吕四娘宽衣解带…… 吕四娘吃了一惊,忙身子一扭,已滑出了居少天的怀抱,飘到了几丈开外,整了整衣衽,脸色一端:“小坏蛋,这是甚么地方,可以乱来的么?” 居少天一怔,四下里望了望,装傻道:“怎么不可以,这里没人呀!” 吕四娘见状,又气又好笑,走近他身旁,敲了他一记脑瓜,笑道:“小鬼头,又使诈了?当师父不知道么?”叹了口气:“我带你过来,可不是要跟你做那事的,是有另外的要紧事儿要跟你说的。” 居少天一笑,顺手握住吕四娘的纤纤玉手,拉到胸口摸了几下,笑道:“我同你做的那事,还不是最最要紧的么?” 吕四娘面上一红,白了他一眼:“我要同你说的是正经的要紧事儿,可不是你想的那事!”语气一缓:“你不是答应过师父,要做一位大侠的么?眼下就有个很好的机会了。” 居少天一愣,记得自己好像是说过,他凝望师父那秀美的面庞,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女儿体香,想到她那诱人的美妙,如潮涌上心头,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双手圈住了吕四娘的纤腰,笑道:“我忍不住啦,你先让我强奸了再说吧!……好不好吗?”在她怀里磨蹭了几下。 吕四娘粉面飞红,瞪了居少天一眼,居少天那一付帅气的邪异样儿,想想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教她难以抗拒,她叹了口气,垂首不语。 居少天大喜,心知师父已是千般情愿,当下再无顾忌,急急的就抱起师父,钻进了小径旁的花丛之中。 那是一处好大的花丛,约有一人多高,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分开花枝,里面是一丈见方的空草地。 好一处绝妙的所在! 居少天心中道了声:“谢天谢地!”放下师父,让她仰卧在地,他亦在吕四娘的身旁躺下,侧过脸笑嘻嘻的瞧着师父。 吕四娘芳心微跳,略觉害羞,见他迟迟不动,不觉诧异,轻轻的道:“小坏蛋,你又在动甚么歪心思呀?怎的还……不来?” 居少天谑笑道:“我在想哪!这次是我强奸你好呢?还是你来强奸我好呢?” 吕四娘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她狠狠的捶了居少天一下,骂道:“死坏蛋,哪一次不是你强奸我的?我是女子,又怎能强奸你!你要来就来,不来便罢!”说罢就要起身。 居少天急忙一个打滚,翻了过去,重重的压在吕四娘身上,笑道:“好啦,好啦!我强奸你就是了……”凑过嘴去,猛亲她的脸颊。 吕四娘略微挣扎了两下:“轻点!压死我啦……”居少天一笑:“强奸嘛!自然是这个样子了。”对准她的樱唇,一口重吻印了下去…… 吕四娘甜蜜的叹了口气,轻舒玉臂,揽住居少天的脖子,妙目似秋水清波,又羞又喜。两人四目相对,吕四娘羞涩一笑,脸色愈形红晕,轻轻的合上双目。 “好好的强奸我吧!……”仿佛是梦中发出的呢喃,她侧过脸去,羞得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喁喁细语,也道不尽她的柔情蜜意! 居少天心中砰然大跳,更是心痒难挠,他伏在吕四娘身上研来磨去,温香满怀,软玉为床,恨不能同她融为一体。 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垫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女儿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令居少天心猿意马,欲火上窜──这下子想不强奸都不行了! 拉开吕四娘的衣襟,扑面,一对丰盈的蹦了出来,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乳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落入居少天眼中,真是说不出的好看,那花丛中的百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色。 居少天伸出了手,在吕四娘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吕四娘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居少天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 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乳峰,小心翼翼的,仿佛是生怕惊醒了身下的玉人。 攀上乳峰,滑下乳沟,又攀上了另一个乳峰,轻轻的,宛如春风拂过。 “这算是强奸么?”身下玉人发出低低的呢喃声,几不可闻,那一付羞涩无比的神态,让居少天瞧了又爱又怜。 居少天调皮的笑了:“好啊!原来师父你喜欢被我强奸耶!嘻嘻……好啦!我这就强奸你啦!”双手倏地抓住了吕四娘那颤巍巍的双峰,用力一握。 吕四娘忍不住“哎哟”的痛呼一声,但随之而至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居少天的狠捏重捻,那感觉迅速的扩大,汇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一阵过一阵的,自胸乳间流向了全身。 她秀目微睁,散发出迷醉的神光,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在居少天的大力揉捏下,她身心俱醉,四肢百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常年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吕四娘有的受虐倾向使她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呻吟,恨不得居少天重些,再重些! 过了一会儿,感到居少天的手离开了她的胸乳,慢慢的滑过了小腹,再继续往下…… 但觉下身一凉,裙裾掀起,亵裤扯下,双腿左右扳开,居少天的手探到了她两腿之间最宝贵的禁地,拨开了那两片花瓣,插入到嫩穴里面,又捣又捏,她禁不住身子乱颤,一阵快意倏地冲向脑际…… 她舒服的叹息了一声,一双不觉扭动了几下,舒展了开去,任居少天肆意玩弄…… “湿了哟!”居少天在吕四娘耳边道。 吕四娘粉面通红,羞不可抑,狠狠的拧了居少天一把,嗔道:“死坏蛋,叫那么大声作甚?还不轻声……啊……”又是一波快感涌了上来,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 居少天笑了笑:“好,好!听你话就是了……”凑到她耳旁,笑道:“现下我要强奸你啦,一会儿可不许喊救命哦!嘻嘻……” 吕四娘芳心鹿撞,春水迷蒙的秀目瞟了居少天一眼,似羞似喜。“我才不喊救命呢!你喜欢就干死我好了……”她心中暗道,却是没敢说了出来,悠叹一声,缓缓的阖上星眸。 居少天砰然心动,想起就要强奸师父,心头莫名的兴奋,当即拉下裤子,掏出了胯下那条早就憋的不耐烦的大家伙,跨下一挺,熟门熟路的塞进了吕四娘的嫩穴里,轻轻的了起来。 温暖湿润,又紧又滑,哇!爽,真是爽!居少天舒服的吁了口气,心情畅快的难以形容,顶一下,感觉飘飘欲仙,美妙极了,再顶一下,乖乖不得了,快活赛神仙了! 山风刮过,花草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再加上交欢发出的“啪嗒啪嗒”的击水声,构成了美妙的音乐。居少天的动作渐渐的由轻而重、横冲直撞了,毫不怜惜的重重撞在吕四娘的花心之中,撞得她心花怒放,撞得她心儿飞飞、魂儿飘飘…… “死坏蛋,干死我吧……” 吕四娘梦呓似的低吟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吞没了她仅存的一丝羞耻,让她浑身颤栗欲仙欲死,快美得忘记了身在何方。她全身上下十二万个毛孔,无不散发着酥爽的感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不在激奋的跳动着…… 花丛中春色浓浓,小径中却出现了一个人──唐宁儿,她是想来禀告吕四娘,二师伯曹仁父也到了。 唐宁儿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吕四娘的影踪,她惊疑不定:“明明看到吕师姑进了这里,怎的这会儿不见了呢?” 她行到小径深处,忽然若断若续的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声,走近细听,那呻吟声如泣如诉,蚀骨,她听了禁不住一阵面红耳赤,砰然心跳。虽然她年已十六,却哪曾听过如此令人心动的声音,一时好奇心起,循声而去。 分开花枝,眼前的情景令她惊住了! 但见一对男女厮缠在一起,那女子被紧紧的压在下面,身体在无力的挣扎,她云鬓散乱,衣襟被左右扯开,双峰裸露,任那男子恣意的凌虐,更不堪的是,那女子的下裙也被掀开,里面的亵裤已不见了,两条修长均匀的在无力的扭动挣扎,那双腿之间、女儿家最宝贵的羞处一览无余,任那男子的胯下阳物进进出出,狂抽猛撞…… 目睹此活生生的春宫图,唐宁儿羞得满面通红,她脑子里飞快的想到了两个字──强奸! 咦,不对!那女子怎的这般面熟……唐宁儿凝目望去,刹时震惊得呆了,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厥在地。回过神来,做梦都想不到,她最尊敬的掌门师姑,武功绝世的吕四娘,竟在玄女观的左近,让恶贼强奸! 她脑子里一团混乱,甚么都不能想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吕师姑,杀了这个奸淫吕师姑的恶贼。悲愤之中她自然没有想过,以吕四娘武功之高,若非她心甘情愿,天下又有谁强奸得了她!她秀目含泪,反手拔出长剑,望居少天的背心疾刺了过去……。 三国无双之二乔 chap_r(); ----- 八百急报,来到江东霸王。孙策字伯符的帐中,探马道:“主公!已得确切消息,二位主母在西凉虎狼。董卓字仲颖帐中!”孙策眼中似要冒出火来,废话,到了董卓帐里的女人还能有保着贞洁回来的吗,尤其是号称江东最美的女子二乔。侧立的孙策义弟美姿颜。周瑜字公瑾,也脸色阴沉。大乔是孙策的妻子,而小乔是周瑜的妻子。 二人快马疾鞭,自庐江向长安进发。→→→→→→二乔夺还战! 同一时刻,长安郊外。董卓帐中。 董卓发出一声淫笑,看着眼前两个娇俏可人的美女。她们的脸上满是羞愤之色,这就是刺杀失败的后果,两根绳子从胳膊上捆过,绕在下体和上。二人除了气愤外,那绳结的刺激也使她们有丝丝的酥麻,甚至渗出点点湿潮。她们哪里知道,绳结处早已抹了不少的春药。 董卓扯下裤子,露出长逾七寸,粗如铁杵的,血管在上面暴起缠绕,前面的现出紫红之色,看上去甚是骇人。二乔几乎惊叫起来,大乔见他下体虽和孙策的一般粗大,却比孙策的要长10厘米,小乔却刚好相反,周瑜的下体虽与董卓一样长,却比他的要细一圈。两女脸上现出绯红之色,下体的潮液更盛,也几乎呻吟出来。董卓脱光衣物后并不有所动作,而是坐在榻边,嘿嘿地瞧着两女,二乔心中都泛起一丝不安。不一时,春药药性发作愈烈,二乔下体已是蜜汁泛滥,双眼也变的目光流转,迷离淫绯,呼吸开始沉重,没有规律,迸大的也随着呼吸颤动。大乔心惊不已,喝道:“董卓!这是怎么回事?”董卓哈哈大笑道:“什么怎么回事?说明白点啊?”大乔脸羞愤的通红,说:“……你……你自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董卓说:“我怎么知道?不要和我玩猜谜的游戏了。你到底怎么了?”大乔低下头,说:“……你……我的……下面……怎么会流出…………流出……啊?”董卓笑道:“哈哈,你下面怎么了?让我帮忙看看吧!”大乔吓的魂飞魄散,大声叫道:“不要!不要!你不要看!”董卓蹙起眉道:“那可由不得你了!”便一起身,走到大乔旁边低下头“嚓”地一声,将大乔的裙裤撕开,大乔耻辱地“啊”一声叫了出来。小乔在一旁看的大怒,吼道:“你放开我姐姐!董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董卓听罢,刹那间眼中的欲火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说道:“敬酒不吃倒要吃罚酒,今天倒要看看谁没有好下场。”便解开二乔身上的绳子。大乔匍一脱险,便运劲挥掌向董卓打去,不料半空中手臂突然酸软无力,击到董卓头上时却变成了抚摩。 董卓笑道:“别妄想着反抗或者逃跑了,你们被俘时捆着的绳子上面就涂满了春药,现在全身无力,怎么运功反抗?还是乖乖的吧,如果想逃跑,你们不止没有那个能力,我还会让这十万大军一一上阵,将你们至死!”二乔听了不寒而栗,看来今天是注定躲不过这一劫了…… 董卓沉默一阵,说:“自己脱掉衣服!”大乔嗫喏着挤出一声:“不……不行……即使我们跑不出去,也不能便宜你。”董卓大吼道:“告诉你们别妄想着反抗了!实话和你们说!你们被俘后,孙策和周瑜就因救妻心切被我埋伏活捉了!你们不想自己夫君凌迟残死,就乖乖听从我的意思!”其实这当然不是真的,只是董卓为了驯服二乔编的谎话,这时候孙策和周瑜还没有到长安帐。 二乔流出泪来,慢慢的自己宽衣解带,将外衣一件件脱下。最后只留下亵裤还未解下。董卓喝着酒,欣赏着她们如羊脂美玉一样的身体……清秀的面庞……完美的……平滑的小腹……董卓再次喝道:“还有一件!怎么都不脱!”二乔慢慢地解开系在亵裤两边的绳结,亵裤滑落下来,露出不一样的美丽的下体。 大乔的下面阴毛丛生,湿漉漉地搭在黑色的阴毛上,两瓣饱满丰硕,小乔的阴毛稀疏,呈褐色微微卷曲着,蛤口微张,小巧,让人怜爱不已。 董卓双眼放光,好象发现了稀世珍宝。他躺在榻上说:“大乔来,蹲在我头上面!小乔给我舔舔下面!”二乔慢慢地挪过去,耻辱和害怕之色浮现在脸上。大乔蹲在了董卓头的正上方,阴部和屁股正对着董卓的脸。董卓闻到一股美女身上的清香和淫液的甜味。讽道:“哈哈哈哈!大乔的下面真是让人食欲大增啊!”大乔脸上绯红,怒道:“淫贼……不要说了……”董卓眉头一皱,说:“你敢这样说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便张开嘴,用舌头拨开大乔的。大乔又叫了一声,不过这更有三分羞辱七分淫欲,倒像是娇嗔。董卓口技很好,他将舌头慢慢划到女人的敏感带阴蒂上,但只是舔一下就离开,不一会又划过去,这样隐隐约约,来来回回,让大乔欲火焚身,淫叫不断,终于董卓将舌头停留在阴蒂上,使劲吮着,大乔支撑不住,尿意愈来愈盛,只得放下尊严说:“……我……我……我要上茅厕……”董卓哈哈大笑,看了一眼呆在一旁,吃惊的小乔吼道:“怎么不舔!没你的事!”小乔只能低下头用舌头吮着董卓的。然后董卓又回过头来,说:“想尿尿了是吧?我告诉你,就在这里尿,尿在我的嘴里。”大乔惊诧不已,她从来没听过这么耻辱的话,但已经实在撑不住了,膀胱肌一松,一股尿液喷出,但还没等流到董卓脸上,董卓就及时地一抬大手,用手掌将大乔的下阴死死封住,尿液几乎倒流,随即中指插进了大乔的中。大乔一受这刺激,长吟一声,阴精喷射而出,还没等插入就达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董卓仍不善罢甘休,用中指在大乔内不停抠挖抚弄,大乔的阴精也是一股接一股,和尿液混在一起流得董卓满手。直到不再喷射,董卓才撒开手。大乔经此折腾,已经快要昏死过去。 小乔也惊诧万分,本已七寸的经舔拭后更是暴长到九寸,就是周瑜也没有这样长。董卓挥挥手示意小乔可以停止了。小乔带着惶恐起身,扶住站立不稳的大乔。 董卓说:“站不稳就不要强站着了,你们都背转过去,橛起屁股趴下!”二乔战战兢兢,依言像狗一样趴下。 2。董卓。虎狼之威董卓用一双充满着和饥渴的目光重新审视着二乔,大乔分明已经受不了春药的折磨,号叫起来:“……快……快些……”董卓哈哈笑道:“你是在求我吗?荡妇!”便一挺,就着大乔的第一次的插入大乔体内。大乔感觉内仿佛一下塞入了一根铁柱,毕竟这么大的不是谁都能体验到的,大乔此时就已感到了无比的充实。淫叫起来:“啊…啊…………唔……撞死我了……”董卓从后面观察着大乔的从穴中噗嗤噗嗤地喷出,狂笑起来,开始大力地。其实大乔本无特别,只不过比其他女人紧一些罢了。但她可是江东第一美女,年轻的少妇,孙策的老婆。单想想她的身份便涌动出无比的,这也让董卓的更加专心,每一次都捅到子宫,让大乔的叫声更盛。 节律总是让人心中腻烦,董卓机械性地插着,听着不绝于耳的,心中实在感觉无聊的很,这在以前他激战长安千女侍时就已经感受过了。而大乔又并不主动迎合,心下甚感没趣。于是将目光上移,看到大乔丰满白皙,圆润又富于弹性的臀部。不禁心下一乐,用两只禄山之爪倏地抓上去,狠狠地捏起来,紧绷的感觉刺激得董卓身下的插动更激烈,大乔的冰火煎熬之苦和舒爽欲飞之感自然也就更强烈,口中“唔唔”地叫着,都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插自己的人是谁了,仅是被所淹没。董卓揉弄一会大乔的屁股,便将它大力分开,仔细瞧着如水纹一样的肛门,只有手指粗的孔洞周围是细密的皱褶,因为充血而泛起粉红之色。董卓心下道:“这却是遇见宝货了,我大战长安三日,所战之女肛门无不丑陋不堪,松弛泛黑,这女人穴虽不甚极品远不如貂禅,肛门却是极品的很”大乔因为臀部中间一凉,清醒三分,不知董卓有何企图,虽然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被董卓看去,但大乔心知困于此帐,必定保不得贞洁尊严,也不在意,心想:“看吧看吧,反正已经被他辱了清白,又有什么在意的”她哪里知道肛交却是何物。 正在大乔挺不住,一次次达到巅峰,想要将阴精射出之时,董卓亦感到包着的一紧,知道大乔受不了了,董卓叫道:“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你!”撑住大乔双臀向外一拔,将那大蛇硬生生从洞中拔了出来。大乔由巅峰一下子坠落,正要的她失去了,强烈的空虚涌上心头,吓得大叫:“不要!不要!不要拔出去!插我!插我啊!”董卓嘿嘿笑着说:“可惜,你刚才不迎合我,现在迟了,我已经对你的穴没什么兴趣了。”就撑开大乔屁股,露出肛门,也不顾大乔疼痛,“哧”地将捅了进去。大乔正懵懂间,肛门一阵巨痛,流泪狂叫起来。她这才知道董卓对自己的肛门有兴趣。仿佛一根烧火棍忽地捅入肛门,大乔从未被开过的屁眼被强烈的疼痛击的抽搐起来。董卓在后面有着干燥紧绷,强胜10倍的爽快感,直抵全身,大喜,丝毫不怜香惜玉,奋力重插。只苦得大乔好象五脏六腑都在燃烧,心几乎要随着董卓的节奏抵到喉咙,冲出牙关去了。 董卓又插一刻,也不射精,就将拔出,大乔已被剧痛折磨得昏了过去。董卓转过头望着还一直撅在地上的小乔,小乔全身发抖,本来在看董卓与姐姐的活春宫,突然与董卓的虎狼目光对视,大惊不已,急忙低下头去。董卓在小乔下体上大力抹了一把,也抹了一水,笑着说:“不错,你有着一流的淫妇天赋,让我来尝尝是否属实。”便扶起还未射精,肿胀不堪的,上面沾满了大乔体内干涸留下的斑痕和肛门内的血迹。小乔扭着头大叫:“不要!不行!”大乔此时也已悠悠转醒,虚弱地说:“别玷污我妹妹了……你来干我吧……” 董卓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主意,说:“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现在你们两个都背过身去将阴穴对着我,来玩一个游戏,不玩,你俩立刻出去慰劳慰劳我的子弟兵!”二乔只好依言行事。 董卓笑着说:“现在你俩说我会先插谁呢?”二乔看不到后面,提心吊胆,颤抖着不说话,两穴都冲着董卓。董卓嘿嘿地将再度插入大乔身内,小乔听到姐姐被插的淫叫一声,心中大石落地。 这时——董卓的却一下子插进了小乔身内!小乔被吓的尖叫起来。董卓哈哈笑道:“刚才放心了吗?这就是你放心的代价。”原来董卓只是将插入大乔身内虚浮一下,既未撞到花心,也未进行,他只是想惊吓住刚放心的小乔,所以将刚插进大乔体内的顺即拔出,冲进小乔的之中,然后才开始真正地进行新一轮的冲击波。小乔一阵,董卓轻拂她的子宫,然后奋力一挺叫道:“给你!你姐姐没有得到的东西!”精关一开,一股浓的精液充入小乔的子宫,小乔同时用火热的阴精将董卓的浇出体外…… 孙策和周瑜赶到的时候,软弱无力的董卓已经被恢复功力的二乔捆住。 孙策-看来也没有什么问题么,刺杀的很成功啊,我还以为你俩被他玷污了。 二乔相视而笑:还是不告诉他们了啦 淫魔天指 chap_r(); ----- ‘天指’是色魔里最残暴、最让女人害怕的。奸淫之后,一般是凶残的虐杀,几乎没有女人能从他的手下逃生。 他看着晕倒在他怀里的如风,好美的女人,越美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疯狂玩弄的,看着看着弹跳而起…… 他一只胳膊搂着她,另一只手来回揉捏着她的两个,想起了她那俩个被他虐奸、虐杀而死的同门师姐,“这小妞的比她俩个师姐的可挺拔多了。”她们是在被他玩弄到极度时,让他送进天堂的。因为她们杀了他的师兄,也是他的亲哥哥,另一个――天掌。 他把她向个口袋一样的扔到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 其实他哥哥的武功比他高得多,因他们虐奸的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太多,官府令州衙三姐妹:黑牡丹、冷雪、如风除害。三姐妹设下一诱捕陷阱,那天天指有事,没和天掌一起去,侥幸逃脱,天掌上当,一不抵三,终于死在三姐妹的剑下。天指武功平平,只能做小人,用些下三滥的手法,迷香、蒙汉药、幻剂、摄魂汤等等,都是他常用的,愉虐女人的春药、媚膏,更是不离其身,他的衣袍中最少有七八个兜,装着不同的药。他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一双手指如游龙,能让女人欲死欲仙的疯狂到极点。 三朵花中,最靓的就是这个小妹了,那俩个他掳到后,一个玩了一天,一个玩了两天就给奸杀了。大姐黑,人称黑牡丹,但黑的很俊俏。他没想到的是,她连私处都是黑乎乎的一团,而且年幼时被群魔虐去过几个月,私洞已被撕烂,难看的向外翻着,也已永久性损坏,没有了弹性。她是遭遇了这一切后,才开始发奋练功,虽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对付几个采花大盗还是绰绰有余的。天指是用迷香把她掳到的。 他把她捆在一张宽大的型椅上,双手穿过椅背捆好后,绳子固定在前面的脚踏上。两脚分开捆在把手上,撕掉了她的衣裤,让她的阴部和肛门大大的朝天张开着,这时他才发现这朵黑牡丹的私处竟这么丑陋,他索性用胳膊般粗的木棍,不管不顾的插入她的和肛门,用绳子固定后,就去喝了一夜酒。等他回来,黑牡丹已经半死了。他把椅子放倒,使椅背着地,用地闩把椅子腿牢牢的固定在地上,这样她的阴部就冲天了。他粗暴的拔下那两根棍子,对着已经撑得合不拢的阴门,在手上捏了些淫药,五指并拢,塞进了进去。 进去后他把春药在她和子宫头处乱抹了一气,再把手握成拳,由上向下,像揣面一样,在她的里乱揣起来,在淫药的作用下,黑牡丹疯狂起来。他不断的用拳头冲击着她的,她越来越多,“啊……”她的叫声已经分不清是惨叫,还是淫叫,终于在他的拳奸下达到了。接着他把左手塞进了她的肛门,用力向上托起她的子宫,右手张开,先是用食指和中指曲起夹击着她的子宫头,再用两手异常温柔的抚摸她的子宫,让它放松,然后继续抚摸它、挑逗它、玩弄它,让它无奈的又到,又一次收缩。他两手不停的、兴奋的逗弄这它,使黑牡丹不断。 这时候是天指玩弄女人最温柔、最有耐心的时候,眼见着她随着不断的进入了昏撅前的迷矇,天指左手向上猛托,右手进一步深入,捏住她因不断而收缩着的子宫,紧紧的抓住它,把它残忍的拉出了体外,“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黑牡丹就这样在不断中让他虐杀了。想着这些,他混身血脉喷涨。 二 他把如风带入一个溶洞,是他和天掌在山中练功时,无意中发现的,这个洞不但冬暖夏凉,而且有上下两层,下层有暗河通过。他们用抢劫的财产,把上层布成了豪华、舒适的住宅,下层布成了刑房、厨房,当然也可以当厕所,所有的排泄物都可以倒入暗河,那些让他们虐杀女人的尸体,多数喂了他们养的两头恶犬,剩下连狗都不吃的部分,就让他们扔入了暗河。这里备足了食物,可以三五个月不出山。 他们在这里惨害了无数的少女、少妇,如风的大师姐,二师姐都是死在这里。这些年,他们在里面布置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刑架,再加上那些无处不在的钟乳石柱,都是他们捆绑女人的最佳地点。在那个没有空调的时代,这里四季常温,女人进到这里就再也没有穿衣服的机会了。 他把如风狠狠的扔在地上,撕掉她的衣服,扔进了火塘,他知道,她再也不需要任何衣服了。看着她不同于她大师姐的雪白的肢体,欲火中烧。他喜欢听女人在要到前那一瞬间失声的淫叫;喜欢看女人被他玩到时那种疯狂的扭动;和女人在被虐杀时象动物一样的抽畜,他最痛快的射精,就是随着女人抽畜死去的时候。 他用绳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刑床的四角,呈大字形。那张刑床其实也不过是四根深埋着的柱子,和捆着一些结实的板条的架子,里面的板条可以根据需要随意组合,和桌子一般的高度正好适合操作。他把她那无奈的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狠狠的给了她几巴掌,让如风醒了过来。 啊……这是哪?天呐,怎么会这样? 看着冲着她淫笑的天指,发现自己呈大字形被牛筋绳牢牢的固定在架子上,像个待宰的羔羊,她绝望了。她想起来在路上,对面来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当他们碰面的那一刹那,她闻到一阵奇香,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看她醒了,天指走到她身边,低头去看她那门户大开的阴部。看着她还没有湿润的洞穴,他用手“啪!啪!啪!”的用力拍打了起来,“痛啊!……”她惨叫着,打着打着,他感觉那些阴毛太碍事,他一把一把的拽着那些障眼的阴毛,啊……,如风疼的差点又晕过去。 拔了几下又接着拍打,直到眼看着大肿了起来,阴蒂也红红的突了出来,这时他每掌都能直接击打到阴蒂,打着打着,他发现自己的手湿了,手指手掌上沾满了如风的,“哈哈,你可真是个贱女人,越打越发骚呀!”接着他左手分开她肿涨的,向上提起包皮,露出相思豆般的阴核,看着它骄媚的样子,用右手轻轻拨动起来。 “嗯……”随着天指指尖的拨动,被拔阴毛处的疼痛和被抽打阴部的疼痛还没消失,如风就感到生理上的需求竟不可抑制的骚动起来。天指可是个催花老手,他一边用指尖绕着阴核转,一边用小手指刺激着她的尿道口,“啊……”如风从被他掳来后还没有如过厕,已经憋的有些涨了,“天呐,让我……让我……我想……” “想干什么?舒服的不知道想做什么了?”天指淫笑着问。可如风在一个面前怎么也说不出想‘尿’来。 的手指更加快的拨动了起来,左手配合着右手震颠着,“呀……嗯……”如风是个处女,从没有过男女交媾的体验,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么了,只觉得的手指让她全身的血都在上涌、翻滚,她的叫声越来越淫荡,就在她快到高峰时,天指突然停下,就象从浪尖一下把她送到谷底,如风浑身的骚痒突然没了着落,她狂叫着,从腰到腿大幅度的起浮着,阴蒂高高挺起,大小都肿涨着分开,一团的从流向肛门,滴落到木板上,感到下身有东西流出,她以为自己尿出来了,但不知怎么膀胱还是那么涨,“我怎么还想尿呀?”。 “哈哈,好一个淫荡女人,稍一挑逗就湿成这样?,这么敏感,我还没开始玩你,就成这样啦?哼,发浪吧你,府衙的女捕快也不过就是这种,你和你的俩个师姐一样呀,都是让男人一碰就发骚贱人。别急呀,好戏可在后面呢,你慢慢的消受吧。” 他拿出一根玉棒,那个玉棒头呈圆椎型,尾呈椭圆型,比男人的小手指略细一点,二寸长短,后有一小洞,用红线绳穿着,这是天指在玉器店定制打磨的,专门用来淫虐女人的工具。 拿着它,一双冒着淫光的眼盯着如风,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那根玉棒,“你要干什么?”如风看着他的表情很是恐惧。他从兜里掏出媚膏,用玉棒沾上它,拨开她的尿道,慢慢的一边玩弄,一边往里捅,“疼啊……你在干什么?疼啊……”尿道很细,不象那样有弹性,往那里面塞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酷刑。天指并不想毁了她的尿道,所以捅得很慢,那媚膏也有一定的润滑作用,玉棒在她的尿道口进进出出,越进越深。对他不想多玩的女人,他总是一下就剌入,很多女人的尿道都让他撕裂过,以后再尿尿,都从里流出了。 随着如风一声声的惨叫,他慢慢的把玉棒全部塞入了她的尿道,只留下玉棒后穿的红绳垂在阴间,很是淫霏。这时如风才知道,她刚才没有排出尿来,现在是想尿也尿不出来了。 天指吸了一下鼻烟,坐在旁边的太师椅子上,“疼?后面有你享受的时候!”他一面挤兑着如风,一面等着淫药起作用,他最喜欢看女人受淫药的刺激时得不到满足的惨样,那时的女人多是疯了般的大哭,什么下贱的话,下贱的事都愿意做,只盼你狠狠的强奸她、干她,在那时,别说你捅烂了他的,就连奸杀她,她都会幸福的看着你,冲你舒心的微笑,这样死的女人最美。 他现在当然舍不得让如风死,毕竟像她这种极品的女人太少。有些女人穿着衣服,看着很美,脱后一点都不美,甚至影响到男人的,就像那种干瘦如柴的女人,只能当个衣服架子。天指喜欢玩弄圆润、丰满的女人。还有的女人哪都美,就是阴部不美,阴蒂和小巨大,都毫不知耻的暴露着,即使并着腿,也能看见那东西垂在胯间,不堪入目,如风的二姐冷月就是那样。 三 他想起那次尾随冷月到了她下榻的小客栈,到后厨给她的饭里下了幻药,等药起作用了,他只给了她一个眼神,冷月就乖乖的上了他的马,跟他来到密室。冷月比一般女人高出很多,人高马大,让天指没想到的是,她的阴部也同样的大。在幻药药力还没消失的时候,他用眼神令她把自己剥光,这时他发现冷月腿间居然像男人一样垂着一些东西,他让她分开腿,走近一看,原来她阴蒂大如男人的大拇指肚,两片小也暴露在大外,他用手狠狠的拽了下,竟有近二寸长。 他实在没有兴趣玩这样的女人,但一想到师哥就死在她们手下,“我不会让她痛痛快快的死,要狠狠的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一定要让她暴露出女人最贱的一面,让她知道世上有了我们这些,女人是多么享受,让她在的时候下地狱。”想到这里,他冷笑了起来。 说句实话,冷月虽然人高马大,但身材还算是匀称,腰很细,臀部很大。不太好看,大的像一对口袋,但很适合捆绑。他把她双手捆在一起,吊在刑架上,双脚免强着地,用一瓢水泼到她脸上,这时冷月清醒过来了,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吊在那里,很是疑惑。 “你不用瞎想了,我还是告诉你吧,我天指,天掌的弟弟,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了吧,哼!我哥不会白死。”冷月悲惨的闭上又眼,知道了落在谁的手里,她就已经知道她自己的下场了,“快快杀了我吧。”“哪那么容易,我会让你死,但不是现在,现在你要好好消受我赏给你的一切,哼!” 他用污辱的眼神从上到下的扫了一遍冷月的全身,然后拿过麻绳,抓住她硕大的,从根处一圈一圈的绕上,直到在绳子的作用下高高的怂起,成了圆圆的馒头,慢慢呈紫色、酱紫色,几乎都撑平了。两个都捆好后,他用手指弹了几下,冷月轻轻震颠了一下,“噢,还挺敏感。”接着用手沾了些淫药,均匀的涂在她的上,一面涂,一边漫不经心的揉弄着她的乳晕和。 “嗯……嗯……”冷月慢慢受不了上的骚痒,哼了起来。天指看淫药起作用了,就拿起骨签,古人用来剔牙的,天掌和天指购了很多,用来刺女人的敏感部位。对准上的乳孔,捻动着扎了进去。“ 啊……”在骚痒难忍的情况下,突然的刺入,让冷月不知是痛还是兴奋的大叫了起来。她拼命晃动着身子,吊她的铁链哗哗的响着,她身子转了起来。天指一把抓住她另一只,又一根骨签深深的刺了进去。 天指知道这个淫药有八个小时效力,在这段时间,你就是割掉她的,她都会兴奋的淫叫的,这是他最喜欢听到的叫声,发情的淫叫和痛苦的惨叫和在一起,真是无比的美妙呀。他接着又刺起来,直到每个乳 头里都刺进了三、四根,他才住了手。然后用竹片不断击打着她的和,造成不断的刺激。冷月在淫药的刺激下那种钻心的骚痒,在这种刺激下竟然有了些解脱的感觉,她忍不住的淫叫起来。 接着他在她一条腿膝弯上拴了一条绳子,向上用拉起,固定在刑架上方,这样冷月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了。他分开她那两个过长的小,用手捏起她的阴蒂,在他食指和拇指的搓动下,她的阴蒂竟像男人的一样勃起了。看着她勃起后近半寸长的阴蒂,天指取了一根细细的羊肠绳,把那个东西由根捆住,这时那颗阴核亮亮的充分暴露了出来,竟比黄豆还大。他从没看到过那么大的阴核,用手用力的揉搓起来,他手指上当然还有刚才残余的淫药,他一会儿重捏,一会儿轻拂,一会儿又轻弹,弄得冷月淫痒难耐。 “天呐……”在所有冒尖、敏感的地方都被侵犯时,冷月突然感到全身在不可抑制的收缩,她的腰带着臀部和阴部拼命的扭动着。天指又拿出一根骨签,慢慢的、残忍的穿透了那颗鲜红的肉豆。血顺著骨签喷出,“呀……”,疼痛扩散到全身,冷月感到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他先放下她的那只被吊着的脚,再给她的双脚踝上捆好绳子,拉向两边,固定在地闩上,使她双腿大大的分开,整个人呈‘人’字状。然后用粗麻绳,在她腰间由上至下,用力的一圈一圈的缠绕,勒得冷月感觉喘气都困难了,这时她的胸显得更挺,胯显得更宽,盆腔里的子宫似乎都被挤压到阴腔里了。 捆好后,他将两个手指插入了她的,很容易就触到了子宫头,因这时子宫已经让绳子挤得下垂了。他手指如游龙般的在那里玩弄着它。另一只手在她会阴和肛门处温柔的按摩着。随着他的挑逗,冷月感觉血管充血充得都要爆了,只想挣脱所有的束缚,让自己痛痛快快的达到。 当天指用两指紧夹着她的子宫头,另一手两指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门时,一阵更猛烈的痉挛袭来,冷月疯狂的前后扭动着竟挣脱了天指的手,淫液随着身体的扭动和收缩狂喷而出,在空中画出了一条弧线,有些还喷了到天指的身上。这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天指用狠狠的照她小腹上击了一拳,又用膝盖猛撞了一下她的下阴,冷月随之失禁,尿喷了一地。 天指抬起冷月的下巴:“哼,怎么样?升天的感觉吧?没人给过你这种感觉吧?现在你知道女人骨子里都是贱货了吧,你们需要男人的玩弄,需要男人的暴虐,这样才会把你们带到天堂里去,哈哈……”这种感觉是冷月从没体验过的,这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连小便失禁都让她感觉那么爽。 这时她浑身酸软了下来,“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死?还没到时候,这是折磨吗?那你继续忍受吧!” 天指松开她、腰、和阴蒂上的捆绑,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四肢倒攒捆上,他拿出淫药,深深捅入她的穴中,回上层睡觉去了。 八 天指一边吃着饭,一边回想着虐杀冷月的那一幕幕,越想越兴奋,一把按住跪在旁边侍候他的安菱,对着她那高高翘起的阴部和肛门,‘啪!啪!啪!’的狠抽了几下,在她的嚎叫声中,把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肛门。 安菱使出浑身的解数,用肛门扩约肌吸吮着天指的,让天指爽的直想射,但他还不想那么快结束,他拔出,又插入她的前洞,看着拔出后还没有合上的肛门口,他又插进去了两个手指,前后洞一起干了起来,插的安菱爽叫不停。然后他抽出,站到她面前,捏着她的鼻子,使她不得不用嘴喘气,趁她喉头大开,他把插入了她的喉咙,安菱知道他现在需要什么,像吞咽东西一样开始蠕动喉管。在她的喉管不断的挤压、包裹下,天指舒服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深喉。 通过不断的训练,安菱这三个洞都能很好的夹裹男根。天指正在训练她的第四个洞,第四个洞可太痛了,弄坏了就不好玩了,所以进度很慢。每天睡觉前,天指都在用越来越大的东西塞入她的尿道,而且一边看着她收缩小腹,一边用手从里刺激尿道蠕动,帮她夹挤那些玉棒。现在已经能用一指多粗的玉棒插入了,等撑到两指多时,就能用了。 她的每个洞都经常塞着不同的东西,里最多塞的是大枣,不知这两个从哪里听来,吃女人淫液浸过的枣,对身体是大补,所以从安菱被掳来后,阴液就成了他们的浸枣液。里面开始只能塞六颗枣,现在已经能塞十五六颗了,每天晚上临睡前,她的都会被塞满大枣。 他们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个人像把小孩撒尿一样的把着安菱,另一个用嘴对着她的,用手刺激着她的阴核,吃随着她不断从里挤出来的枣。哥哥吃完了换弟弟。安菱的现在早就练出来了,不用刺激阴核,她也能自如的将枣一粒一粒的挤压出体外。 天掌刚把她掳来时,把她剥光后,发现她阴部和肛门都非常诱人,她体毛适中,整齐的排列在上,大丰满,小红嫩,轻轻向上提拉,就能看到闪闪发亮的阴核,稍一逗弄它,处女膜就随着的收缩煽动,也会随着煽动不停的滴出。菊门呈浅褐色,紧紧的收缩着,周围干净的没有一根体毛。 两个人把她推在桌上,向身体两侧按她的两个膝弯的时候,才发现此女身体非常柔软,简直是柔若无骨,可以随意折叠。所以干脆抓起她双腿压到胸前,把她两只脚踝拧到她颈後交叉捆紧。这样,她的身子自腰部被折成二折,变成头枕着自己双脚,屁股向上,和菊穴都朝天敞开。 他们同时低下头,在安菱这两个部分狂吻起来,一会儿用舌头舔,一会儿用嘴嘬,天掌把嘴做成0型,嘬着她的阴蒂像吃奶一样紧紧不放;天指对她的菊洞是一会嘬,一会儿用手指轻轻按摩,小手指还不时的侵入。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男人会这样对待女人。 他们嘴里舔着、嘬着,手也不闲着,捏着她的把玩着。安菱这个未经过世事的小姑娘,在他们的玩弄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淫液不停的涌出“天呐,这是什么感觉呀?怎么会这样?”。当天掌用力的舔和吸吮她口,吞咽着她的阴液,天指的小拇指随之插入了她肛门时,她突然感觉全身暴发了一阵激烈的痉挛和收缩,在还没有破处女身时就到了。 “哈哈……小姑娘,爽死了吧?刚把你抓来,你还要死要活的往柱子上撞,要是真死了,你怎么能享受到现在的一切?我们会好好的调教你,玩你,让你一天也离不开我们!”两个人阴笑着把她胳膊捆在一根横木上吊了起来,这个姿势太让男人疯狂了,脚踝在颈後交叉捆着,双臂被拉成一字吊起离地二尺多高,阴部正对着他们的腿根。 天掌取来灌满水的羊皮壶,那里面可是地下暗河的水,冰冷刺骨。他把壶嘴塞进安菱的肛门,把里面的水用力挤了进去。“啊……不要呀……冷……涨死啦……”安菱浑身打着哆嗦惨叫着。灌完后他用木塞塞进她的肛门,两个人继续玩弄她的阴部和。他们从桶里抓出一些油脂,这些油脂当然都是用那些被他们虐杀的女人身上的脂肪提炼的在安菱的身上涂抹起来。一边抹一边挑逗着她全身的敏感部位,腋下、、大腿跟,阴部,和那两只被捆着的脚。 安菱嫩嫩的皮肤在他们的涂抹下泛着亮光,在这个只用油灯照明的山洞里显得分外柔润。“天呐……”这种感觉太强烈、太美妙、太复杂,安菱被他们磨擦到痒处的快感简直无法言喻。“呀……哇……”由于这种抚摸到不了,安菱又被燃起的淫火和肛门内的涨痛无处释放,她竟无奈的大哭起来。这时,天掌脱下裤子,把早已肿涨的,捅入了她那块处女地。 “天呐……”安菱疯狂的大动起来,迎合着他的。也许是太多,或是和他们涂抹的油脂有关,她居然没有感到处女膜被撕破的痛疼。天指嘴里叼着她的一只用力吸吮着,一手捏弄着她的阴核,安菱爽快的大哭大喊,翻着白眼感觉自己要死了,天掌突然停下来,抽出,天指随之又沾着她的处女血插了进去,天掌退出后,一手拨动着她的阴蒂,一手在她的会阴穴上按摩着。安菱无奈的一步一步的被他们推向高峰。 这时天指突然向天掌使了个眼色,他猛的拔出,在他拔出的同时,天掌也拔开了肛门塞。 “啊……”安菱大叫着从肛门里喷出了一腔黄汤,接着尿口也失禁,一时屎尿一起喷涌而出。在喷射的同时,她发现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痉挛和抽畜,她浑身乱扭着又一次达到了女人的生理,这次比上次来的更加猛烈,这时她才知道,她竟这么喜欢这种感觉,这么喜欢这种虐待,从这时起,她已经心甘情愿的成了他们的性奴。 九 他回想着安菱刚被掳来时的情景,痛快的在她嘴里发泄完后,让她揉、捏、舔着他的的脚,美美的睡了一觉。醒后带着安菱来到下层,看着折叠在那里的如风,“该让你换个姿势了!”。他先拔出她肛门里的假,趁它还没有合上,两指迅速插入搅动了一番后,说“好呀,有进展,大了一些”。然后解开她的双脚,如风感觉那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再放开她的双手,让她坐起来,用一根棍子把她的两手成一字紧紧的固定在上面,解开的脚上的捆绑,把她推到桌子上,说是桌子,其实就是个木头案子,高矮正好在男人的腿根处,适合玩弄女性高度。 他把固定如风手的棍子两端分别固定在两个桌脚,然后又拿起一根棍子,把她两个膝盖分到最大极限,固定在棍子上,然后让安菱向她的胸部提拉着棍子,他用绳子把这根棍子和固定她手的那一根棍子的两端捆在一起,这样,如风的腿根只好又全部展开,呈一种很的姿势,性器毫无隐藏的张露出来。嫩红的小像迎风颤动的新生花瓣,黏糊糊的耻洞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微合缩张,有时还会吐出润滑液,而被染得油亮一片的股缝上,肛洞还没有完全合上,尿道在刚才的蹂躏下,有些红肿外翻。 天指把羊皮口袋递给安菱,安菱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拿到泉边,灌满水,递给天指然后跪在地上。天指把壶嘴深深的塞进如风的肛门,把冰凉的泉水挤进她的肛门,塞上了肛门栓。如风只有腰到臀部能动,她惨叫着,扭动着,结果,使更多的淫液从里涌出。天指抓着安菱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如风的阴部,安菱伸出舌头,在如风处女的、阴蒂、和会阴处舔了起来。 “不要……不要舔啦……”,如风迷乱的叫着,安菱什么也听不到,只知道对方在拼命的扭动,她按住她的大腿根,更加卖力的吸吮了起来。“呜……肚子好难受……让我……出来吧!”。天指这时一直后面在玩弄着安菱的阴部。“乱叫什么?到了给你开苞的时候啦。”他一手捅着安菱,一手拽着她的,把她扔到一边。掏出,对着如风那个覆盖着处女膜的洞,刺了进去……。随着处女膜的撕裂,处女的血顺着肛门塞,滴在桌沿上。 好紧的洞呀,原来给处女开苞一般都是天掌先上,天指身为弟弟,武功又不如哥哥,当然一切兄长为先。现在,再也没有人和他争了,这个处女的因后洞塞着肛门塞,所以更紧,更舒适。他任凭如风悲惨的哀号,双手不停捏弄着她的阴核,站在那里,用粗大的一下一下的在她刚被开苞的洞里着。 如风这时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十七年的处女洞已经让人给毁了,直肠里被灌满了冷水,腰部以下的肌肉似乎已经开始痉挛,“啊,好难过……”,天指那巨大的还在不紧不慢的着,她的脸上慢慢的充满汗珠,牙齿也轧吱轧吱作响。 她感觉直肠已经开始了排泄,想把那个肛门栓顶出去,可是太难了,那个栓前面是圆椎型,最粗的地方似鹅蛋,但后面连接部分只有拇指粗,根本无法将它挤出体外。她感觉到排泄物已经在向胃里倒流,快从嘴里喷出来了,她一阵阵的泛呕。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天指爽的快控制不住了,他低头咬着她的,下面大动起来,这一动就是七八百下,当他快要喷出来的时候,突然他用左手捏着她的阴蒂,一下一下的猛拽起来,在他的强刺激下,如风痛苦的到了,在她的淫叫下,紧紧的收缩起来。在她的强力夹击下,天指痛痛快快的把所有的精液,喷到了她的处女洞里。 他把她从桌子上解下来,扔在地上,只松了脚,手还固定在棍子上,使她只能平躺着。他一只脚踩着如风的肚子,弯下身子,拽着肛门塞上的绳子,用力拔出,只听‘噗’的一声,如风肛门里喷出了恶臭的黄汤。他用脚用力踩着她的小腹,使她尿道也随之失禁,如风大哭着,全身浸泡在了屎尿中,让她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又随之来了,三个洞,同时喷出了排泄物。 十 “没想到女衙役的屎这么臭!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装着一肚子臭东西呀?”他踢着如风的头,污辱着她。如风除了哭泣说不出一句话来。天指示意旁边跪着的安菱把这里收拾干净。他赤身美丽坐在太师椅上,吸着鼻烟,看着安菱一趟趟打水冲洗着。冲干净后,他给如风带上狗链,解开了固定她手的棍子,把她拴在一个钟乳石柱上。 他对着安菱做了个手势,安菱从厨房端了一盘剩饭,放在如风面前,如风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具体几天已经不知道了,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洞里,根本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端起盘子,没有筷子,只好用手抓着往嘴里塞,天指走了过去,对准她手里的盘子尿了起来,再揪着她的头发,捏着她的鼻子,把剩下的尿,尿到她嘴里。因无法呼吸了,如风只得屈辱的呑下了这一切。 天指站到安菱面前,安菱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她爬起来,为他清洁。她认真的舔着,从到阴囊,还轮换着把两个蛋放到嘴里吮着,天指干脆用一只脚踏着太师椅,大大的张开腿,把阴部充分暴露出来,安菱又在他的肛门上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由轻到重的嘬着他的肛门。 天指的肛门洞慢慢蠕动起来,安菱知道他要排泄了,更加卖力的吸吮了起来,一边吸还一边轻轻按摩着他的两个睾丸。“嗯……”,随着她的吸吮,天指感觉舒服极了,大便随之排出,安菱毫不犹豫的全部吸入口中呑下,如风看得目瞪口呆。“你是不是也想吃?刚才没吃饱吧?” 天指把剩下没拉完的,拉在了如风的盘子里,“吃了它!”如风扭过头去,根本无法接受这堆臭东西。天指拿起鞭子,一下一下的用力向的抽着她的臀部和后背,“吃不吃?……”,“啊……啊……”如风一边叫一边躲闪着,可那根狗链很短,根本躲不开。他把安菱拽过来,让她骑在如风背上,换了一块厚厚的竹板,照着她臀部的一个点打去。如风瘫在地上,安菱还在死死的压着她,天指手中的那块竹板只打那一个地方,打得那里青紫,淤血,高高的肿了起来,最后那个点终于皮开肉绽了。他又示意安菱抓着如风的脚,安菱坐在如风刚被打过的臀部,抓过她的双脚踝,让她脚心朝上,天指用竹板一下一下,狠狠的照她脚心抽去! “受不了啦,别打了,我吃,我吃……”,如风终于受不了了,拿起那个盘子,舔了起来,刚吃两口,就大吐起来,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吐出来的,也全给我吃进去!”在天指的淫威下,如风抽泣着吃着自己的呕吐物,和天指的排泄物。 “官府的女捕快看来和狗也没什么区别呀。”看她狼狈的样子,天指一边挤兑着她,一边抓起她的双手捆在钟乳石柱上,就像抱着石柱。双脚分开固定在地闩上。再拿出装母狗发情排泄物的罐子,抹了一些在如风的和肛门里,给那两条恶犬带好铁嚼子,放了出来。那两条狗巡着味就扑了过去。他知道那两个畜牲会怎么对待如风,自己舒服的躺在躺椅上,先让安菱帮助那两个畜牲插入如风,再让她为他从上到下的按摩,开始欣赏狗玩女人的精彩表演。 十一 安菱的柔若无骨,让两个可以经常变着花样捆她,她能捆成很多让男人淫欲暴涨的姿势。让她抱着双膝,可以紧紧的捆成球状。用绳子一圈圈的把她的手、腿和后背捆在一起,用钩子勾着后背的绳子吊起,让她阴部的高度正好对着,这样可以抓着两边的绳子,轻松的干她的和肛门。这样灌起肠来也很方便,把她吊在离暗河近一点的地方,拔开塞子时,可让秽液直接喷到河里。这种姿势如果挂着两边的绳子吊起,让她臀部冲下,两人就可以同时干她前后的两个洞了。 她两脚还可以从后扳到脖下,让她双手抓住脚踝捆紧,她就成了一个肚皮着地的圆圈。这时如果从她腋下穿绳吊起,虐乳是最方便的。他们经常这样一个人在前面玩她的,另一个从后面玩她的阴核,这种姿势她的阴核会充分暴露出来,当然玩和菊门也非常方便。 还可以把她的双臂从两腿间掏过去,捆绑于后腰,就像让她用两手托着自己的屁股展示给人看,然后两个脚踝上拴绳吊起,这时她阴部会向前全部袒露,玩尿道最方便,他们会用各种东西插入她的尿道,看着她失禁。还经常把假茎捆在长棍上,对准她的,然后让荡起她的身子插入,拔出,看谁插的准。 她身体柔软的很容易就能双腿大劈叉,劈下时,可将双手捆在背后,跨在她脸上,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按着她的头发,将她喉管拉直,把深深的插进去。开始训练安菱喉管时,他们经常用‘葛先生’插入,然后玩着她的,让她在混身骚痒时,不停的吞咽口水,促进她喉头的蠕动。她一开始被插时,也吐得一蹋糊涂的,后来就空着肚子玩她,让她吐的只有水,才慢慢把她的这个洞调教、开发出来。 在桌子上绑她也很漂亮,让她仰躺,两手向下绑在两边的桌脚上,两脚脚踝捆上绳子,向上,绑在头上的桌脚上,让她的手脚在身边形成‘x’。和阴部全部展在桌面上,这时他们经常把不同的果汁、牛奶或蜂蜜抹在她身上,用舌头狂舔。如果灌完肠了,就会把这些挤进她的肛门、和,再慢慢的吸出来。甚至会用麦杆把这些吹入她的膀胱,再挑逗得她失禁,排泄出来喝。玩弄得她到时最精彩,这三个洞会同时排泄。也常用她身上的这几处做酒杯,把菜放在她身上,一边吃,一边喝。 打屁股他们常用的捆法是,让她跪在那里,把她双手呈一字捆在背后的棍子上,膝上捆绳,分别固定在两边的胳膊上,放在两个凳子上,将她的头按下,或在大腿根处再垫一根木棍,就可以狠狠的抽她的臀部和阴部了,这时抽脚心也很方便。最残忍的玩法是用木头勾子,勾进她的肛门,向上拉固定在吊环上,使她臀部高高翘起,这时再打屁股,她根本不敢动,一动肛门就撕裂般的痛。 还有很多,他们随时想起怎么捆,就怎么捆,想怎么团,就随意的团,他们从没见过这么柔的女子,爱不释手的居然玩了近一年了,这当中,他们也掳过很多别的女人,但总觉得比不了安菱,玩腻了就虐杀了。安菱此时也快十七了,身体越来越成熟,越来越丰满,尤其是两个,在他们的揉搓挤捏下,滚圆滚圆的十分诱人。 这当中安菱还怀过一次孕,让他们用中药打掉了,因为他们搞不清那是狗崽,还是他们的种。后来,就给她吃了绝孕的药,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来过月经。但从那时开始,她的乳水就没断过,不是很多,但只要一受过分的刺激,就会从乳孔中渗出,尤其是给拔罐子时,再不停刺激她的和肛门,使她不断的话,拿下的罐子里会有半罐奶水。 他们最常用的取乳方法,就是让她向后弯,双手抓住双脚踝。这时可将她左手和左脚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吊起时,她的肚皮就朝地了。怕吊时间太长,影响挑逗效果,他们一般推一张小桌,让她的小腹落在上面。最好看的是两边手脚分开吊,很像一只展翅的燕子。这时可以用绳子把她的呈‘八’字捆好,拔上罐子,一个人用羽毛扫她腋下和全身敏感的地方,另一个用毛笔刺激她的阴核、、尿口、肛门,她会发疯似的扭动,不断,罐子里会有大量乳汁。 这么好的尤物,他们当然舍不得把她虐死。现在天指非常后悔当时刺穿了安菱的耳膜,过去天掌在,两人可以说话、交流,一起商量怎么玩安菱,可现在只剩了他一个,面对一个聋子,说话也没人听,真的感觉很无聊。这次抓到如风,其实可以早早的杀了她,替兄报仇,但他突然觉得需要有人听见他的叫骂,听见他的羞辱,也能大声哭喊着向他求饶。所以他没有急于杀掉如风。 迷情之陆夫人 chap_r(); ----- 此时杭州府衙门的官眷后院的一间大房内的锦榻上正上演着一出春色无边的好戏。一个美丽的贵夫人着雪白丰满的玉体瘫软在床沿上,美眸里荡漾着水淋淋的波光荡意,在她的两条白嫩大腿间正伏着一个健壮的年轻男人。 这位夫人雪白的俏脸肌肤光滑娇嫩,甚至还找不到一丝鱼尾纹。蛮腰浑圆纤细,酥胸丰满高耸,曲线优美动人,正是女人最成熟动人的年龄,这就是云平姨妈陆夫人。 「啊,啊………皓,」 年轻人淫邪的伸着粗糙的舌尖在夫人的花瓣上调弄着,时不时地咬住一瓣花瓣轻微的拉扯,这种邪恶的挑逗那还不让这位如狼似虎的美艳妇人不已,汩汩涌出,「舒服么?」 年轻男人淫笑道。 「皓,快给姊姊………快点……姊姊好痒」 陆夫人娇声哀求着,雪白的大屁股在年轻男人的双手里来回地扭动着,年轻人伸出一只大手在夫人雪白丰满的大上狠扭了一把,食指捏住峰尖那颗诱人的肿胀紫葡萄,「是哪儿痒呢?」 「坏蛋,是………是………姊姊的儿痒,快给姊姊吧」 陆夫人这会儿已让这年轻人挑逗的欲火烧身,雪白的上浮现出了淡红的艳色。年轻男人吃吃淫笑着,探起身来扛起了夫人两条浑圆光滑的雪白,胯下挺直粗大的大顶在她的儿上,猛的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 夫人一声长长的尖叫,纤细的腰肢被他这一下子顶离了床面,纤纤玉手死死抓住了床沿,「皓……你顶进……姊姊的花蕊里了,啊」 「顶死你这浪货……」 年轻男人低吼着,屁股前后疯狂地挺动了起来。陆夫人听到「浪货」这个字眼,不由得表情微微一滞,芳心一阵酸楚,喃喃道,「我就是个浪货,淫妇,………你干死我吧」 呻吟越来越大,与身上的男人一起陷入了疯狂的欢好中。 ………… 伏在陆夫人雪白丰满的身体上的年轻男人,屁股在剧烈地挺动着,他的双手已勾起了身下美女的修长双腿,双脚蹬在床上,挺直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击着。 夫人亢奋的娇声尖叫着,一只纤手拨开零乱的秀发,露出了如花娇美的粉脸,眉目如画,俏脸晕红,十足一个大美人。只是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暴露出了她已经三旬以上的年龄。年轻男人喘着粗气,用力沖击着陆夫人的丰润。 「皓…你还是那么……厉害啊……」 陆夫人媚眼如丝的着,丰满的大屁股放荡的扭了几扭。的感受着下体潮湿的穴儿里那粗壮有力的男根的抽动。 「不行,不行了……」 年轻男人感觉到陆夫人温润湿滑的洞极深处一阵阵奇异的吮裹,弄得自己的大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沖后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带起了阵阵的声。 「啊,啊,啊……皓,给我,给我……」 陆夫人在年轻男人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娇嫩雪白的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处一阵湿热,泻了出来。 年轻男人「啊」了几声,屁股又用力撞击了几下,猛的从陆夫人的下体里抽出了自己的挺直,移了上来。 灯光下,年轻男人的远超出一般男人的粗壮硕长,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陆夫人下体晶莹的。 妇人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儿舔在年轻男人的大上,吮吸着那本属于她自己的。 年轻男人亢奋的一手握在自己的大上套弄着,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的白稠的精华从的小口处喷射出来,射入陆夫人半张的樱桃小嘴里。陆夫人嘤的娇哼了一声,小口含住了年轻男人的大,用力地吮吸起来,把年轻男人喷射出来的精华一点不剩的咽了下去。 「唔──,唔」 伴着陆夫人飢渴的吞咽声,年轻男人从她的樱唇里满意地抽出自己硕大的,一缕晶莹透明的粘液淫荡的挂在粗长的与樱唇之间。陆夫人的瞟了年轻男人一眼,慢慢地将雪白粉嫩的身子翻了过来,香脊纤腰,下面浑圆的丰臀,那柔美的线条使得年轻男人的胯下雄风没有半点消减,欲火高涨的大手在陆夫人雪白如玉的硕大粉臀上扭了一把。 「坏蛋……」 陆夫人淫荡的吃吃娇笑着,翘起了自己引以骄傲的迷人丰臀。年轻男人扶着跨下的挺直大凑了上来,滚热的大却抵在了妇人的粉臀中的一漩菊花上,妇人嘤咛着,随着的逐步深入,俏脸上显现出了更加的媚人神色。 「真好……啊……」 年轻男人慢慢地把自己火热的男根全部深入了陆夫人的后庭,强烈的紧缩感让他无比,难以想像陆夫人那么小的后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完全容纳,虽然已做过好多次,但他每次都感觉刺激无比。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啊,啊,」 陆夫人之极的娇唤着,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后面这个洞让这个年轻男人开垦后,会如此的蚀骨,以至於自己乐不疲此,回回都要做,她着,粉嫩的激动得颤抖着,银牙紧咬,快乐的刺激一遍遍的沖刷着陆夫人的娇躯。…… 许久后,年轻男人一声嘶吼,趴在陆夫人雪白粉润的硕大香臀上胯部死命一挺,身体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陆夫人娇呼着,雪白修长的大腿缠绕在男人的腰上,丰臀也迎了上来,吸纳着男人不断注入的精华。一时间,两人平静无声。 好一会儿,男人才满足的从陆夫人香汗淋漓的白嫩玉体上翻身下来,起身穿衣道,「给你的任务后天前一定要完成。」 陆夫人慵懒的雪白娇躯仍旧趴在床上,俏美的桃腮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粉嫩的后庭漩菊里年轻男人射入的精华正慢慢地溢出。 「皓,他是我的外甥呀。」 陆夫人过后的晕红俏脸上明显多了几分羞恼,年轻男人淫笑着抚摸着夫人犹自颤抖不休的饱满,屈指轻弹了一下上面翘立的嫣红蓓蕾,道「别忘了你和你那位知府大人的命都在我们手里,办完了我就给你这个月的解药。」 年轻男人淫笑着开门而去,陆夫人呆了好半晌,才忍不住伏在床沿嘤嘤娇泣起来—— 云平睡得很踏实,清早的万缕阳光射进窗内时,他才醒了过来,去起身梳洗。 天气已经比较炎热了,清早的空气很是新鲜,云平四处逛了一圈,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家并不小,前后厅,厢房,后花园,组合成一处佔地十几亩的大宅院。 云平刚来到后花园,这时莹儿匆忙忙的走了过来,见到小公子,先是俏脸一红,才娇声道,「小公子,夫人们在前厅等你呢。」 云平应了一声,双手搂住少女的纤纤细腰,在她粉腮上香了一下,笑道,「什么时候起来的?」 「刚才………公子,你的手……」 莹儿娇羞的扶着云平的肩膀,尖挺的酥胸微微起伏着,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云平吃吃低笑着,一只手在婢女的柔腻小细腰儿上捏了一把,弄得莹儿俏脸晕红才回到前厅。前面的大厅里萧夫人与陆夫人已经等在那儿,萧夫人见儿子进来,娇笑道,「平儿,今天是庙会,你等会陪娘和你阿姨去观音庙还原。」 「好呀,娘,我还没有去赶过庙会呢。」 云平脱不过少年心性,忙回头去准备去了。 姨妈陆夫人贵为知府夫人,自然一行浩浩荡荡的开往城外的观音庙。三人坐在马车上,云平好奇地东瞧西看,半晌之后他才发现今天的姨妈有点沉默,他伸手抱住陆夫人的纤腰,笑道,「姨妈,你好像有心事呀?」 陆夫人娇躯颤了一颤,扭头看看身旁这位俊美的外甥,这才发觉他的胳膊抱住了自己的细腰,强健的触感让这位心烦意乱的夫人俏脸微烧,娇笑道,「姨妈有点不舒服。」 云平好不容易有和姨妈亲近的机会,忙抱紧了陆夫人细软的腰肢,都可以闻到她檀口里发出的如兰脂香气了,一只手掌按在了妇人的后心,传进去一股内力,陆夫人让云平这股灼热的真气沖的忍不住轻声娇吟了起来,那动人的娇唤让心猿意马的少年下体不由自主的直立起来。 偏偏陆夫人的移了过来,绵软的小手正好碰到了云平的大家伙,夫人的娇躯忍不住又是一颤,丰满高耸的酥胸完全压在了少年的胸膛上。云平感觉到了姨妈酥胸的饱满弹跳,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平儿,你姨妈哪儿不舒服?」 旁边的萧夫人见状问道,并伸手搭在了姊姊的玉腕上,黛眉轻皱了起来,她发现姊姊的脉象好乱,起伏不定。她本身并不是什么郎中,於是轻声道,「姊姊,我看还是送你回去吧。」 陆夫人这时正芳心乱成一片,闻言道,「不碍事,先拜完菩萨吧。」 萧夫人应了一声,道;「平儿,扶稳了你姨妈。」 云平放下了车帘,把陆夫人丰满绵软的搂在了怀里,陆夫人知道自己的情况,俏脸上的红晕压也压不住,她已经感觉到这个少年对自己的欲念,因为扶在自己柳腰上的大手在轻微的向上移动。 陆夫人芳心里一片迷惘,流云袖盖在了云平的手上,云平得以不着痕迹的轻轻移到了夫人的酥胸下,手指顺着陆夫人完美的乳形划动,夫人小手伸过来握住了云平的手指,迷濛的美眸瞟了上来,两人目光交会,都见到了对方眼睛深处的。陆夫人放弃了芳心里的无力挣扎,愧疚的瞟了一旁端坐闭目养神的妹妹,轻柔道,「妹妹,让云平送姊姊回去吧。」 「好吧,平儿,送你姨妈回去,别忘了看郎中。」 萧夫人叮嘱了云平几句,便上了另外一辆马车,这辆马车掉转车头,向城门跑去。 进了府门,云平直接抱着陆夫人芳香绵软的身子来到后院的厢房里,轻轻地放在锦榻上,转身离去,陆夫人这会儿已是春意荡漾,见云平离开,从床上起身跟了过来道,「平儿,你……」 云平笑嘻嘻的来到外室把门关上,这才走回来,「姨妈,我是关上门。」 「你这个小坏蛋………」 陆夫人娇笑着,那芳香柔腻的身子扑进了云平的怀里,少年一把抱住了夫人的纤腰,陆夫人吃云平这么用力的一搂,登时骨头也酥了,丰满弹性的胸脯贴了上来,因而沙哑的娇吟,「平儿………唔……」 少年抱紧了夫人柔软的细腰低头已经吻住了姨妈的樱桃小嘴,两人唇舌交缠了老半天,陆夫人才娇喘着移开樱唇,粉腮上晕红的宛若染了两团胭脂。 云平抱着妇人的细腰,胸脯顶着她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酥胸,夏日的衣裳薄,少年隔着薄薄地纱衣能够确切地感觉到姨妈胸前两只大的形状与弹力,他满意的张嘴又吮着陆夫人圆润如玉的小耳珠,夫人藏於心里的情火在已经被点燃了。 她娇吟了一声,芳心大荡,何况云平坚实的胸膛正压着自己高耸的酥胸上不住使坏得揉动。 「嗯……小坏蛋,我是你姨妈呀……」 这样的呻吟使得云平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他吃吃笑着,大手在妇人丰润柔软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把心里裸的表现了出来。陆夫人感受到了少年对自己的强烈,这股子欲火烧得妇人不由得发软,藕臂勾住了外甥的脖颈,整个滑腻丰润的身子贴在了云平的身上,媚眼如丝,「不怕天打雷劈呀?」 云平几乎是完全抱起了这位妩媚迷人的美妇,她的身材成熟之极,玲珑肉感的曲线散发出迫人的热情,少年连自己的师娘也敢上,何况这位自己送上门来的美妇人呢,他低头又吮着了姨妈诱人的樱唇。 陆夫人让外甥嘬着她的香舌儿火辣辣的热吻,给弄得娇喘吁吁,粉腮通红,藕臂搂紧了云平的脖颈,呢喃着,「平儿,平儿」 云平猛的把姨妈抱起来压在内室的门上,伸手扯开妇人薄薄的胸衣,里面是雪白丰满的光滑。陆夫人瑶鼻里发出缠绵的娇哼,细润的樱唇张开,将自己的小香舌儿完全吐进了外甥的嘴里。长裙已经被撩起,少年的大手在她光滑圆润的雪白大腿上游走者,妇人的欲火在不断地上升,自动扯开了自己的胸围子,半睁着迷濛的媚眼看着少年的大手抚上来,抓住了自己胸脯上这一双饱满浑圆的雪白,在用力地揉捏着。 「啊,啊……」 女人的呻吟着,欲火已将神智烧模糊了,只是热情地回应着。少年松开了搂抱,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衣裳。陆夫人此时已是罗衫尽解,满眸春意,感觉平儿突然停下来,心痒难耐,火热的樱唇自动找上了外甥的双唇,香滑的小舌儿又纳入了少年的口中,唇舌交缠中云平宛若回到了那日与师娘的时刻,那时的师娘梅萱也像眼前这俏丽诱人的姨妈一样,门户大开的等着自己自己去干。 「姨妈,你的腰真细哟。」 少年吃吃笑着搂起姨妈柔软芬芳的身子压在了床上,陆夫人娇嫩的玉体彷彿没有了骨头似地,又软又香,瘫在了床上娇吟如丝,「唔……嗯,唔……」 少年疯狂的亲吻着眼前这具成熟诱人的玉体,大手揉捏着姨妈胸前那两只饱满圆润的雪白大,嘴唇吮吸着夫人那两片湿润的红唇,嘬着那条浓香柔腻,伸缩不已的香舌儿—— 陆夫人给弄的芳心荡漾之极,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这种异样的偷情感觉,何况身上的这个美少年正是自己的外甥,夫人软在了床上任由云平在自己的玉体上施为。少年的大手放肆的在她那高耸饱满的上揉搓着,续而慢慢滑下来,在妇人光滑白嫩的腰腹上抚摸着。 夫人已经被摸得骨软筋麻,雪白的小手勾着外甥的脖颈,媚眸微合,娇喘个不住。云平又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成熟妇人媚荡入骨的神态。饱满的酥乳下纤细的柳腰,丰润浑圆的粉臀儿还有那平坦光滑的小腹。 这一切尽收眼底,少年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姨妈圆润温软的大腿,慢慢拉开。 陆夫人躺在床上美眸紧闭,任由外甥分开自己修长的美腿,小嘴里发出了急促的娇喘声。 云平跪坐在姨妈的两条白嫩大腿间,亢奋的粗喘着握住了自己下体那根已经涨得有点发痛的大,抵在了姨妈的小腹下,那幽丛里已是湿滑一片了,少年手指分开沾满的粉嫩花瓣,大轻柔地挤了进去。 刚一接触,少年便感觉到姨妈的穴儿一颤,又是一股涌了出来,再看那妇人粉腮火红,美眸紧闭,小嘴张开,「嘤」的一声叫了起来。云平吃吃笑着,一只大手抚摸着姨妈亢奋颤抖的小腹道,「姨妈,睁开眼来………」 陆夫人娇羞的半启美眸,水汪汪的眼波瞟了过来,这会儿她真正看见自己的外甥胯下那根竟是如此的粗大,云平在姨妈的注视下用力一挺,顶进了妇人腻滑幽深的里,那柔腻的花瓣向两边挤开,伴随着女人娇柔的哼叫声,少年的大涨得更厉害了。 夫人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比昨夜更加凶猛的被侵入了,那种充实的感觉令她不由的叫出声来,随即她便想到自己真的如此放荡不知羞耻,按照规定把外甥勾引了。陆夫人虽然芳心有愧,但她那成熟的对待男人的侵入,反应是自然地收紧,那的快感汹涌而来,两条雪白如羊脂美玉的光滑大腿抬了起来,缠在云平的腰上。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夫人强烈地感受到了下体内那根男性权杖的粗壮火热,比起昨夜的那根更加涨大了几分。 「平儿,嗯……天呀……好大……」 她也无法为自己的放荡后悔了,鲜红的樱唇已让少年封住,将她的丁香小舌儿吮入口中。云平趴在姨妈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间,耸动着大屁股,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 陆夫人无法抑制的娇呼着,一股异样的强烈兴奋与刺激如巨浪般从小腹下的里传上来,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那雪白粉润的大屁股向上迎凑,粉嫩的火烫灼热,里被干得又酥又麻,整个丰满滑腻的玉体随着身上少年的动作而在剧烈地颤抖着。 「啊………啊……别,好大………啊」 少年趴在姨妈雪白滑腻的上,品嚐着属於成熟美妇的那种飢渴与娇荡,那么热情地回应,的甬道裹夹住自己大的力道好紧,吞吐着迎送着,内室里充满了浓浓的和细细的娇喘声。 少年干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便伸手托起了姨妈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滑腻腻的加快加狠了抽送。 「哟………轻点儿…小坏蛋,啊……」 陆夫人欲拒还迎的呻吟着,柔弱无骨的瘫软在大床上任由少年摆佈,美眸半开半合,玉手抓住了外甥的肩膀,纤细的小腰肢不住地扭动,修长丰润的大腿挺得笔直。 云平边干边在姨妈的腻滑上上下抚摸着,双唇叼住了夫人那柔软饱满的,女人那雪白圆润的大散发出甜馥的幽香,让云平迷恋得恨不能一口咬下来,他的挺动也就越来越快,干得陆夫人的娇呼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平儿,哎……要死了,啊……」 「姨妈,平儿……平儿射给你………好不好」 云平感觉到身下这位美艳的夫人已让自己弄得魂飞魄散了,下面的甬道滑腻腻的蜜汁不住溢出,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大顶进了姨妈的花房深处。 「啊,啊,啊……射给姨妈吧,天呀——」 陆夫人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兴奋的,只觉得脑海中一片迷乱,眼前绽开了无数灿烂的光芒,这样使人欲仙欲死的竟是一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施加给自己的,男孩子的体力就是好呀,陆夫人亢奋的娇呼嘶叫着,修长的雪白四肢缠紧了身上的少年。 「哦……姨妈,我射给你了……」 云平用力的将妇人雪白的大屁股抬离了锦榻,下体向前没命地挺动了两下,把大顶进陆夫人甬道深处的子宫,那剧烈释放的火烫热流一股股地击打在夫人的花蕊里。陆夫人因为花蕊生的比一般女人深,从来没有经历过让男人把大伸进自己子宫里射精的时候,此刻那种令她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感觉让这位美妇迅速地又攀上比刚才更高的里。「天呀…………平,平——」 男人的雨露滋润的她美眸迷离,娇哼着扭动着那诱人犯罪的雪白大屁股,丰满白嫩的如八爪鱼似的缠紧了身上这位健壮的少年—— 两人快活地颤抖着,喘着粗气,半晌后陆夫人的魂魄才从天上回来,她细细娇喘着瘫软在外甥的怀里,红透了粉腮,纤纤玉指理了理自己零乱的秀发,水汪汪的美眸斜瞟了少年一眼。 从这个角度看云平的侧脸,和逝去的妹夫果然很是相似,妇人想起多年前回娘家时与妹夫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恨不相逢未嫁时。这样做会不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呢,陆夫人美眸一阵迷濛,妇人犹豫着,晕红的粉腮贴在了云平的腮上,香软的樱唇凑上来,以飢渴的唇舌交缠掩饰住内心的不安。 她那丰满滑腻的如同一条大白蟒似地缠在少年的身上,呢声道,「平儿,这下怎么办,我们做了这种的事情……」 云平倚在床上,大手抚摸着怀里美妇滑腻雪白的,感官的刺激远远胜过了心里的不安,少年见到姨妈又喜又嗔的娇荡样儿,吃吃笑着双手握住夫人胸脯上那两只饱满高耸又颤巍巍的大,肌肤光滑又富有弹性。 谁能想到怀里的这位美妇在白天还秀丽贤淑,是个名门贵妇呢? 云平一只大手滑下来在妇人平滑的小腹上抚摸着,那平坦的小腹内还余欢未尽的轻轻抽搐着,姨妈诱人的在自己怀里触电似地轻颤,娇柔的呻吟好像比师娘还要来的缠绵动人些。 「姨妈,你的……皮肤这么滑嫩」 少年甜言蜜语的抱起夫人的雪白来,低头埋入她白嫩饱满的酥胸里,吮吸那雪白双峰顶部嫣红诱人的乳珠,一手拉开夫人圆润修长的大腿,在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捏了一把。 「小坏蛋……嗯……」 陆夫人被这个俊美的小外甥弄得芳心又开始荡漾起来,挺起自己那引以自豪的丰满胸脯任少年吮吻着,雪白绵软的小手探到云平的胯下握住了那根又粗硬起来的大,吃吃浪笑中轻柔套弄着。 「又不安分了,小坏蛋。」 云平轻咬着姨妈胸脯上嫣红肿胀的蓓蕾,喘息道,「想吃吗?」 陆夫人因亢奋而灼热的丰满椒乳在云平的大手里不住剧烈起伏着,她咬紧银牙把外甥扑倒在大床上,美眸里露出了妖媚淫荡的水光,娇音浪笑道,「看我怎么吃了你这个小坏蛋?」 说着,夫人拢了拢散乱披下的秀发,低下螓首若灵蛇般的小香舌儿在云平的大龟上飞快地轻舔了一下,少年在玉狐那里也尝到过这种口技,但仍旧忍不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陆夫人娇媚的瞟了小外甥一眼,娇甜的荡笑声中滑腻的香舌儿在少年大的顶端来回的舔动起来,云平快活的喘着粗气,充分享受着妇人熟练的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妇人的技巧甚至比玉狐那样的淫妇还要好,来回的舔了没一会儿,她的樱桃小口含着少年的大用力一裹,云平便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胯部向上一挺,浓浓的精华便射进了姨妈的小嘴里。美妇娇嘤了一声,紧紧地含着小外甥的大吞嚥了下去。过了一会儿,陆夫人吃吃娇笑着抬起螓首,朱红的樱唇角上还有一丝白色的精液流下来,这种的景色令少年的大立刻又坚挺起来,而且比方才涨得更大了。 「小坏蛋,要不要再来?」 妇人淫媚的目光贪婪地瞟着少年的权杖,张开小嘴又含了进去。 ……… 在陆夫人巧妙的技巧下,短短半个时辰内云平连续射了十几次,头脑已经有点昏沉了,但胯下的大却坚实无比的硬立着。 妇人松开了樱桃小嘴,这次吮吸了好久也吸不出少年的精华来了,女人瞟了瞟昏沉沉的平儿,芳心微微踌躇了一下,玉手从枕下摸出一个小玉瓶,拔开塞子,将里面的液体慢慢倒在少年的大上,那股液体迅速地从大的马眼里沁了进去。 没一会儿,少年的那根大竟然又粗大了一圈,顶端更是粗涨得吓人。云平粗喘着,发现自己泄了这么多次后,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高涨了。 他看着姨妈骑在了自己的胯上,小手扶着自己这根又粗又大的东西,雪白的大屁股抬了起来,把大抵在她那两腿间的幽从里,缓缓坐了下去。 「啊——」 夫人惊叫了起来,皓给的药物竟会使平儿的东西变得这么大,将自己的甬道塞得满满的,那股子胀裂的酥麻感觉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尖叫一声。云平少年的虚荣在姨妈不堪承受的惊叫声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陆夫人直到感觉到那根大粗棒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才停了下来,这时的她已是粉腮火红滚烫,动也不敢动了,可没一会儿,里传来的无法抑制的麻痒使得这位夫人忍不住在惊叫声中起在小外甥的胯上没命地耸动起来。 云平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大又粗了一圈,只是发觉姨妈腻滑富有弹性的甬道收缩得更紧了,他抚摸着姨妈分骑在自己胯两侧的粉润雪白大腿,抬眼看去,妇人的俏脸晕红娇艳,此时似乎比娘亲还要美艳上几分。 可能是姨妈与娘亲是姊妹俩,长得比较像的缘故,少年没由来的想到若是母亲萧夫人骑在自己身上疯狂套弄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这个想法让一直不把伦理放在眼里的云平也给弄得心神大乱,但心里极深处那种异样的感觉使得他那被姨妈吞进甬道里的大不由自主的更大了几分。 「啊………啊,小坏蛋……怎么更……呀,顶到花心了」 陆夫人兴奋之极的嘶呼着,紧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条缝儿。看着身下少年健壮的身体,俊美的容颜,芳心又爱怜又羞愧,这种异常的感觉让夫人不自觉地更加发挥了女人天生的媚术,用自己玲珑香馥的雪白尽情挑逗着少年的欲火。 云平半闭着双眼,在夫人又一次尖叫着达到了后,猛的坐起身来,把姨妈抱入怀中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发出兽性的吼声。陆夫人早已屈服在少年粗壮的下,如瘫似涣的娇哼着,小外甥那根又大又硬的在自己的滑腻里来回耸动摩擦,强烈的刺激使得自己浑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哟……小坏蛋,轻…轻点」 几声娇呼,陆夫人娇嗔着抓紧了少年的肩膀,原来云平兴奋地用大了劲,在姨妈丰满右乳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痕。 云平邪邪的一笑,更加疯狂得捧着夫人的粉润丰臀儿大动,屁股用足了劲向上耸动着,把美妇的心儿干得都快要跳出来了,丰满的玉体剧烈地颤抖着,娇呼着,「平,平……饶了姨妈罢,不………不行」 没等她说完,少年又一次疯狂的顶入,大重新顶进妇人的子宫里,陆夫人尖叫了一声,强烈的快感使她彻底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樱桃小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不住地抽搐着。 云平捧着姨妈雪白的大屁股边挺动边喘息道,「姨妈……我要了后面好不好……」 陆夫人娇哼了一声,粉腮潮红之极,胸脯上两只雪白丰满的如小兔子似地上下抛动着。小手扭了这个可恨的小外甥一把,细细娇喘着,「小坏蛋………跟谁学的,玩女人的后面」 云平吃吃笑着,左手的手指顺着姨妈雪白的粉臀缝儿摸了进去,轻轻按着那颤抖的菊花。 「啊……啊,啊」 陆夫人最怕男人碰那里,登时敏感的尖叫起来。一种熟悉的异样感觉如电击般冲向大脑,她丰满玲珑的玉体立刻绷直了,「呀,平……不,不…别再伸进去了」 云平记起初次给师娘梅萱开垦后庭菊花的时候,师娘也是这样的反应,姨妈的体质似乎更容易放松,没一会儿,自己的三根手指便可以伸进姨妈颤抖的菊花里了。 少年不住地用手指蘸着姨妈里流出的滑腻蜜汁伸进她的后庭里,在陆夫人颤抖的娇呼声中,云平吃吃邪笑着,大顶进了陆夫人的菊穴里。「啊,啊,小坏蛋………哎,太涨了」 云平不得不吃惊於姨妈特殊的体质,菊穴接触男人的大竟不会疼痛,只是麻涨。少年捧着陆夫人雪白颤抖的丰臀一点点的把顶进了姨妈的后庭里。陆夫人急促娇喘着,小手抓紧了小坏蛋的双臂,在云平缓慢的抽送中不断地发出无法抑制的尖叫声。云平动了一会儿感觉姨妈的菊穴彻底松弛了下来,才开始用力地挺动起来。 「啊,怎么会……会这样,天呀…」 陆夫人没一会儿就感受到了完全有别於正常的一种奇异快感,这种感觉就有如自己让那年轻男人第一次插入时的那种感受,异常的刺激又难以忍受。夫人迷乱的娇呼着,粉腮上不知何时已挂满了晶莹的珠泪。陆夫人的后庭菊花究竟还开发未久,出奇的紧迫感让云平耸动间摩擦的强烈快感迅速地又积攒到了顶点,他边耸动着边吃吃笑道,「姨妈,向想我射进哪里?……」 「嗯,………嗯………」 陆夫人已经刺激的无法回答了,只是坐在小坏蛋的怀里,狂乱的扭动着丰满玲珑的玉体。「那我就给你了……」 云平粗喘着大在姨妈的菊穴里用力抽送了几下,猛的一挺身子,大在夫人的后庭菊穴深处跳动着射了进去。 夫人惊叫着,丰满雪白的立刻绷紧了,颗颗香汗从她那高耸白嫩的胸脯上流下,凝结在那嫣红的上,随即消失在少年的舌头里,云平轻咬着姨妈香滑滑的雪白椒乳,大在妇人的后庭里颤抖了好久才缓和了下来。 「小坏蛋………嗯,姨妈……什么都给你了」 陆夫人瘫软在大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云平的那根大慢慢地从自己两半雪白丰润的丰臀之间抽出来,满足之极的娇哼道。 海岛肆虐美女侠 chap_r(); ----- 清朝康熙年间,南洋一带的海面上,一艘海船正在狂风巨浪中苦苦挣扎,终于熬过了风浪。 船舱里,一名疲惫的大汉向面前的中年夫妇汇报道:“城主,我们总算熬过风浪了,不过船受损很严重,我们必须靠岸修船。” 对面那风华绝代的中年美妇皱眉道:“现在靠岸会不会被鹰爪们追上?” 城主道:“夫人放心,在此茫茫大海上,没有人能够追踪到我们的。想那飞霞庄主王绝也是老江湖,他一定不会蠢得坐船穷追不舍的。” 旁边一个青年不满道:“我到现在还觉得咱们不应该逃,应该狠狠地教训教训那些鞑子。” 城主瞪了儿子一眼,道:“那些鞑子固然不堪一击,但那南宫绝老匹夫飞霞庄高手如云,此次他跟随那些鞑子一起来抓人,我们能不逃啊。” 城主夫人也应和道:“是呀,孩儿,我们可不能逞一时之快!” 原来这中年男人是中原武林闻名的沧海幽城城主葛云畋。这沧海幽城是中原武林道上出名的世家,年前葛云畋次子葛成朗陪兄嫂行道江湖时,伸手管了一单不平事,却不知道那对手竟是鄂亲王王子宗颜。 那宗颜出京游玩,在江南与一书生会诗,文采不及,被那书生做诗羞辱了一番,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家奴殴打书生。少不经事的葛成朗与兄嫂一起行道江湖,路见不平教训了宗颜一番。 那宗颜乃是鄂亲王儿子,愤愤回京后令十三衙门处理。十三衙门不敢怠慢,于是派遣为其效力的飞霞庄庄主南宫绝跟着宗颜去向沧海幽城寻仇。沧海幽城城主葛云畋自知难以抵挡,于是带领部下家人买舟流亡海外,却在南洋遇到风暴。 葛云畋决定道:“好,那就在岛上靠岸修理吧。” ************ 岛西的洋面上,一艘比沧海幽城海船大得多的战船。船舱里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正在痛骂面前的中年男人:“南宫绝你这个笨蛋,如果抓不到葛家,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旁边的一个美貌少妇劝解道:“小王爷,南宫庄主已经尽力了,何况现在也未必失败呢。” 南宫绝心里痛骂:“当时我明明劝你不要出海追击,你却一定要追,现在遇到风浪了又来怨我。嘴上说要追杀葛家,其实还不是看百花仙子苟兰卿漂亮,要追人家?”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急忙求饶。 那少年就是鄂亲王王子宗颜。上次他被葛成朗教训时,看见了葛成慵的妻子苟兰卿。那苟兰卿绰号“百花仙子”,美若天仙。他回京后逼迫十三衙门追杀葛家,一小半固然是为了找葛成朗报仇,一大半倒是想将苟氏搞到手。 这宗颜甚为好色,见到南宫绝及其家人部下后,就被南宫绝的女儿南宫兰所吸引,南宫绝于是安排自己的部属云棠仙史去勾引宗颜,以避免宗颜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女儿身上。 而云棠仙史是江湖上出名的女高手,年已四十,但是由于精通采补、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 宗颜何曾遇到过这种江湖名女人,很容易就被云棠仙史勾引上了,这些日子双宿双飞,好不快活。而云棠仙史说话的分量已经比南宫绝重多了,搞得南宫绝颇为吃味。还好这云棠仙史很讲义气,一直在帮南宫绝说话。 这时一名管带进入了船舱,报告说:“启禀小王爷,前方有一个大岛,能否到岛上修理船只、补充淡水?” 宗颜点了点头:”赶快修好船只,然后继续追踪沧海幽城。南宫绝你给我滚出去,如果这次抓不到葛家,回去后我会狠狠教训你的!” 宗颜一面说,一面搂住云棠仙史,在云棠仙史的身上摸索。云棠仙史冲南宫绝使了个眼色,随即媚笑着坐到宗颜的腿上,任凭宗颜玩弄。 南宫绝退出船舱后想道:“在这茫茫大海上,怎么可能找到葛家。看来真得用云棠仙史的办法,将自己女儿献给宗颜,让宗颜息怒了。” 他回到自己船舱,与妻子商量此事。雍容华贵的南宫夫人皱眉道:“这宗颜乃是色中饿狼,何况徐陵肯定不同意。” 南宫绝道:“事急从权,管不得了,没准兰儿伺候小王爷伺候得好,小王爷还能给我们入旗籍呢,那时我们的地位身份就完全不同了。不要说他要兰儿,就是他要你要何氏,我都认了。徐陵……再说吧!” 南宫夫人瞪了南宫绝一眼,道:“可是兰儿和徐陵感情很好,兰儿又是那么好强的性子,恐怕很难说服兰儿。难道……” 南宫绝摇头道:“不行,云棠仙史告诉我说,宗颜要了她后,非常喜欢练武女人的味道,封住兰儿武功恐怕无法让宗颜高兴。” 咬了咬牙,南宫绝决定道:“今晚你带着兰儿去劝小王爷罢手,并恳求他给我们入籍。如果他要兰儿而兰儿不同意,你再制住兰儿,一定要顺着小王爷。只是你注意自己就行了。” 南宫夫人笑道:“放心了,我的年龄都够做小王爷的妈妈了,我又不象云棠仙史那么驻颜有术,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当夜,宗颜正在自己舱室内变着法子狂操云棠仙史。云棠仙史服侍宗颜其实甚为辛苦,她不敢对宗颜用采补之术,但她虽然驻颜有术,看上不过少妇模样,毕竟已经是年过不惑的女人了。而那宗颜不过十八岁,正是精力充沛的年龄,云棠仙史不用采补之术,还真不易应付宗颜的征伐。且宗颜喜好性虐女人,每一次都折腾得云棠仙史狼狈不堪,所以云棠仙史才劝南宫绝将南宫兰送上,希望减轻自己的压力。 此时云棠仙史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宗颜使用一种怪异的淫具,这个淫具是一个凳子,上面伸出一根木棍,长度可以调节。宗颜将木棍插入云棠仙史,调长了木棍的尺寸,捅得云棠仙史掂起脚尖站着,上身前趴在桌子上,宗颜从后方操云棠仙史的屁眼。 云棠仙史虽然御男无数,但为了采补,从来都是用前门待客,后门尚是处女地。头几天云棠仙史用前门伺候宗颜,虽然不敢用采补术,但她毕竟阅人多矣,应付宗颜年轻的,仗着内功深厚,固然辛苦却也能承受的起。怎么也没有想到宗颜竟然要操她屁眼,她又不敢反对,只得横陈玉体,任由宗颜发威。 ************ 开始的时候,他们尚在陆上,宗颜带了几个亲信武士,跟着南宫绝的部属一起行动。本来南宫绝不想带着这几个碍手碍脚的满人权贵行动,但是十三衙门命令已下,南宫绝自然无可奈何。不过他知道这些满人权贵子弟都是好色之徒,特地安排自己的夫人带领子媳、女儿女婿走第一拨,自己陪同宗颜走第二拨,以避免女眷和宗颜照面。 宗颜哪知南宫夫人在20多年前乃是闻名天下的女侠,两个媳妇、一个女儿都是中州一带出名的美女,只顾着不断催促南宫绝快些赶路,好抓住当时他惊为天人的沧海幽城少城主夫人苟兰卿,并明白告诉南宫绝一定要活擒苟兰卿。 南宫绝套出原委后,故意摆难处,宗颜于是许诺说,只要南宫绝能够生擒苟兰卿,就收南宫绝一家为自己的包衣奴才。 南宫绝一听大喜。要知道,被收为包衣奴才就等于是入了旗籍,前程无量。而自己拼死拼活为十三衙门卖命20多年,不过是十三衙门属下的走狗,必须整天同那些悍不畏死的天地会会匪搏命,而且随便哪个芝麻大点的小官都能将自己骂得狗血喷头。 而一旦入了旗籍并托庇于鄂亲王王子,至少也能捞个官位,甚至有可能当上侍卫呢清朝的侍卫分数种,其中御前侍卫和三旗侍卫不容许有汉人在内,但其他几种侍卫名号经常被赏赐给各级武官,以示亲近。而被赏赐了侍卫名号的武官日后自然更容易飞黄腾达。于是南宫绝更加急促调派人手。 没想到事机不秘,被沧海幽城知道了。葛云畋自知沧海幽城绝对不是飞霞庄对手,当机立断抛家弃业,带领亲信部属和家人买舟出海逃亡。 飞霞庄主南宫绝在武林中的声望尚胜于葛云畋,武功也更高明,20多年来更是搜罗了一大堆武林高手、牛鬼蛇神做部下,那沧海幽城绝非对手。但如果说到对海事的熟悉,自然比不上世居江北海边的葛家。赶到连云港的南宫夫人孔兰芳首先发现沧海幽城已成空城,调查到葛家全家逃亡海外后,只得无奈派遣女儿女婿回去向南宫绝禀报。 南宫绝知道后就打算放弃,他知道在茫茫大海上追踪熟悉海事的葛家是如何的困难。他将情况向宗颜汇报,却被宗颜骂得狗血喷头,勒令南宫绝陪同自己出海追杀葛家。在连云港调派水师时,被宗颜无意见到了南宫兰,宗颜惊异南宫兰才貌似乎不次于苟兰卿,不禁神魂颠倒,随即叫来南宫绝找茬大骂他。 南宫绝挨骂后,老奸巨猾的他很快发现原因。为保住女儿,第二天他特地带属下的云棠仙史去见宗颜,声称云棠仙史擅长按摩,留下云棠仙史给宗颜消乏。 那云棠仙史本来就是武林中有名的荡妇,精通采补驻颜之术,年过半百却肌色晶莹白里透红,相貌姣美娇艳动人,看起来绝对像个不超过三十岁美貌少妇。宗颜一见就被迷住了,当即留下云棠仙史侍寝。 云棠仙史事先得到过南宫绝严令,不许她用采补之术对付宗颜。不过她想自己床第间经验何等丰富,在男女情事上又手段高明,就是不用采补之术也能轻松地将这个十八岁的小伙子玩得神魂颠倒,所以并无畏惧。 宗颜抱住云棠仙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手探入云棠仙史衣襟内慢慢抚摸云棠仙史那滑若凝脂的肌肤,赞叹道:“陆姐姐的皮肤真好。” 云棠仙史笑道:“小王爷别笑话我了,我一个老太婆,能好到哪去?” 宗颜突然将云棠仙史抱起扔在床上,云棠仙史故作委屈道:“小王爷对人家温柔点好……哎……别那么……啊?” 宗颜不等云棠仙史话说完,掰开她的,抓住她华服,撕破裤裆,露出了粉红色的亵裤。云棠仙史一惊,自然双腿合拢,粉臀一扭避开宗颜的继续侵犯。 邪火上冒的宗颜甩手就给了云棠仙史一个耳光,用力分开云棠仙史双腿,手就往里探。云棠仙史大怒,提气要下杀手,突然想起面前少年的身份,只得散去内功放弃抗拒,忍受面前急色少年的轻薄,此时云棠仙史已经隐隐预见到未来的日子不会很舒服了。 宗颜撕烂了云棠仙史的裤子,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目光一紧,急忙开始自己脱衣服。云棠仙史幽怨道:“小王爷怎么也该让奴家脱了衣服才是。” 宗颜甩手又给了云棠仙史一记耳光,道:“我要让你脱自然会让你脱。” 云棠仙史咬了咬樱唇,只得愤愤闭上嘴。 宗颜脱得赤条条的爬上床,掳下云棠仙史的亵裤,露出她两腿之间美丽迷人的花瓣,举起云棠仙史雪白修长的,将年轻粗壮的恶狠狠地插入了云棠仙史的身体。 云棠仙史疼得尖叫一声,小嘴张开,清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被宗颜的粗暴所激怒,根本没有,下身一点都没有分泌,再加上又没有运采补之术,就这样干巴巴的被宗颜的大一捅,几乎被捅得昏了过去。 宗颜哪管云棠仙史的死活,只操得胯下的美女婉转哀啼,痛苦万分。这是云棠仙史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用采补之术和男人行床,她哪里想得到竟然是如此辛苦,而她那被采补之术和轻功练得紧窄无比的,更是增加了她自己的痛苦。 要知云棠仙史虽然貌美如花,但毕竟已经是个年过四旬的女人,采阳补阴虽然将她身体滋润得如同双十佳人般,但不运功时体力与常人无异。刚才她又特意散去内功,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体力又怎么能够和十八岁的男青年相提并论? 更何况宗颜的又粗又长,一次次直没入根的插入每次都顶到子宫,疼得她冷汗淋漓,不断地向宗颜哀求:“轻点……啊……啊……啊……轻……啊……别……啊……啊啊……别那么深啊……啊……捅死我了啊……啊……啊……捅坏了……啊……饶了我吧……啊……啊……” 云棠仙史自知不妙,急忙欲运气提神,但宗颜在她下身疯狂的冲刺却顶得她根本提不起来内力,一会功夫已经被宗颜操得几乎虚脱过去,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宗颜看到胯下美娇娘那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子,心中大快,心想这成名20多年的女高手被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看来自己的功夫果然厉害……等等……成名20多年?胯下的美女怎么看也不过20多岁,怎么可能成名20多年呢? 他猛然停止,问道:“陆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云棠仙史急喘几口气,先提起内力,然后恍惚地问:“您说什么?” “我问你多大了?南宫绝怎么说你成名20多年了?” 此时的云棠仙史已经对自己身上这个少年生出了畏惧之心,不敢再耍花枪,老实答道:“贱妾今年四十二,二十年前出道的。” 宗颜一愣,仔细端详了胯下的美女,疑惑道:“你看起来不象四十多岁的女人呀!” 云棠仙史正在抓紧时间调息,以图恢复体力,虽然宗颜的仍然在她体内不时地鼓捣鼓捣,但是既然内力已经提起就不怕了,尚且她知道自己的底细很多人知道,根本没有必要隐瞒这个将自己折腾得半死的青年。如果因此能让这个青年嫌弃自己更好,所以她基本据实说出:“贱妾修炼的武功有驻颜之效,所以能让贱妾显得年轻。” 宗颜一听大乐,没想到胯下这位武林女高手竟然已经是半老徐娘了,年龄几乎是自己的两倍。而这个武艺高强的半老徐娘,竟然被自己操得如此狼狈。这些不但没有让宗颜嫌弃云棠仙史,反而让他更激起了强烈的征服欲,想操得胯下女高手彻底崩溃。 宗颜看自己胯下的女高手上身华服完好无损,虽然香汗淋漓,却依然显得气质高雅,但下身裙摆被掳到腰部以上,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 裤子被撕碎挂在左腿上,左脚依然穿着弓鞋,粉红色的亵裤却挂在右腿小腿上,右脚弓鞋已经在刚刚的狂暴战斗中脱落,只穿着雪白的罗袜。虽无法尽览全貌,但明显这老女人的双腿保养甚佳,修长笔直没有分毫赘肉,而若隐若现给人带来的刺激丝毫不小。 不过,当他细看时,却发现云棠仙史那娇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憔悴的神色。要知道女人无论如何驻颜有术,当过于疲劳时都会露出老态,看来这个女人没有撒谎,真的有四十以上了。想到自己竟然将年龄这么大的女人都操得如此狼狈,不禁兴致勃发,将云棠仙史的美腿扳住,又开始狠插,一面骂道:“你这个岁数的老娘们还跟我卖骚?真他的妈下贱。” 由于刚才的调息,云棠仙史的体力已经恢复,下身也有些湿润了,宗颜这几次深入的,虽然也插得她很辛苦,却不再是承受不起,甚至已经能够稍微感受到一丁点的快感了。但她不敢说硬话,只得哀求道:“贱妾错了,还请小王爷原谅贱妾,看在贱妾年纪份上,饶了贱妾吧!”她故意提及自己年纪大以指望宗颜丧失兴趣。 宗颜大乐道:“这么大年纪的老女人还敢卖俏装羞,你还要脸不要脸?” 云棠仙史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好像宗颜并未因为自己老而性趣减弱,而且自己的逐渐被年轻的所激发,再加上征服自己的男人是个年龄只有自己年龄三分之一的事实,她逐渐迷失了。云棠仙史那姣好的脸上逐渐现出一丝迷茫,既有对宗颜行为的不解,更多是被快感所麻醉,她嘴里开始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辩解声: “啊……我……我我……不是……啊……啊……嗬……嗬……不要脸……我……嗬……嗬……啊……嗬……我……我……我……喔……喔……喔……”开 这是云棠仙史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快感。之前她无数次的床事,产生的都是由采阳补阴术所营造出的虚假的、可控制的快感,和这种被屈辱、兴奋、无奈、羞愧、屈服各种复杂感情以及上的快愉结合所带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完全不同,在这种如同惊涛骇浪般狂猛的快感面前,云棠仙史根本无力抵抗。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吞噬着云棠仙史的理智,左腿无力地耷拉在床边,不时抽搐着。穿着雪白罗袜,挂着亵裤的右腿紧紧勾住宗颜的脖子,娇艳的脸上显露出无穷的荡意,清澈的眼睛已经变得迷茫,樱桃小口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宗颜看着自己胯下这个年龄有自己两个大,武功百倍于己的武林女高手居然被自己操得迷迷糊糊的,在志得意满的征服感驱使下,精关再也难以把持,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 在滚烫精液喷射的刺激下,云棠仙史猛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声,身体突然崩得紧紧的,随着叫声的停止,双眼翻白、娇躯如同一滩烂泥般昏死了过去。 宗颜心满意足地趴伏在云棠仙史软绵绵的娇躯上,心想:“武林女子果然不同,这个女人这么老了,又被我操了这么久,依然那么紧,看来我去追那个女人是对的。” 他尚不知道云棠仙史曾经是人尽可夫的武林荡妇,而这个荡妇在床上从来没有被征服过,如果他知道,恐怕会将昏厥过去的云棠仙史再搞起来操一遍哩。 第二天一早,云棠仙史还未从昨夜的疲惫中恢复过来,就被早起挺硬的宗颜折腾起来继续猛操。昨晚被的红肿的已经不堪征伐,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让云棠仙史哀求不绝,总算宗颜同意了不操她的,却要和她。 那云棠仙史以前和男人上床,纯粹是为了吸取男人元阳,所以从来没有试过这种调调,可是两腿之间那火烧火燎的疼痛让云棠仙史只得同意,更何况,即使没有前一天晚上的蹂躏,云棠仙史天大的胆也不敢不答应宗颜的任何要求。 在宗颜的教导下,云棠仙史跪在床上,用香舌去舔宗颜的、卵袋、屁眼,舔得宗颜舒服无比,干脆站起抓住云棠仙史的秀发,将整根粗长的插入云棠仙史的樱桃小嘴中。 粗长的整根尽入地插入,轻易地刺入了云棠仙史的喉咙,噎得云棠仙史翻胃作呕并翻起了白眼。这时她那深厚的内功已经无用,不敢反抗的云棠仙史只能无助地在床上梗着欣长玉颈任人凌辱。 宗颜抱住云棠仙史的臻首,一次次深入根部的插入,每一次的插入,都能让这个武艺高强的美妇人四肢抽搐、猛翻白眼,到后来当宗颜终于射精时,云棠仙史早已又昏死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的昏厥和上一次不同。昨晚的征伐虽然耗尽了云棠仙史的体力并搞得她下身迄今疼痛红肿,但是昨晚云棠仙史自己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今早的凌辱虽然对云棠仙史的身体伤害不很大,但是云棠仙史所感受到的除了屈辱外,只有恶心痛苦。 不过云棠仙史清醒后不但不敢发怒,还不得不将自己俏脸上的肮脏精液全部舔到嘴里咽下。 宗颜显然对云棠仙史非常满意,备船的几日中,不再去找茬骂南宫绝了,天天和云棠仙史鬼混。 云棠仙史慢慢习惯了不使用采阳补阴术的交合,每天晚上都乖乖的将自己的娇躯顺从地献上。尽管仍然每次都会被宗颜那年轻的操得香汗淋漓、狼狈不堪,却再没有被操得昏死过去。 当然,云棠仙史之所以能承受得起宗颜的征伐,完全是靠她那深厚的内力。而在床第征伐上,云棠仙史已经完全向这个不到自己一半年龄大的小伙子投降了…… 开船前一日,宗颜将云棠仙史剥得只剩下一双雪白罗袜在身上,举起云棠仙史修长雪白的左腿狂操猛插,干得云棠仙史浑身痉挛,雪白晶莹的淑乳乱抖,完全开放了身心的云棠仙史根本无法抵挡,不一会就在声中泄了身。 看到这个人尽可夫的美女再次臣服在了自己的下,未能尽兴的宗颜想了想,决定试试胯下女人的屁眼,毕竟他从来没有试过半老徐娘的菊花蕾。宗颜说干就干,他翻过云棠仙史娇慵无力的,抚摸揉搓起云棠仙史那羊脂白玉般的浑圆大屁股。 宗颜慢慢扒开云棠仙史的股缝,露出了依然是一片处女地的菊花蕾。看到云棠仙史的屁眼,宗颜不禁惊艳,云棠仙史那娇嫩的屁眼竟然颜色浅到了几乎也是雪白,仅仅是有几道放射性皱褶而已。直到后来宗颜又玩了其他武林女人,才知道其他武林女子的屁眼都远远不如云棠仙史菊花蕾,而云棠仙史的屁眼之所以是如此绝品,完全是采阳补阴的功效。 宗颜的已经硬到了快爆裂的地步,他抱起云棠仙史的粉臀,扒开股缝,将鼓胀的对准了这仍然是纯洁的处女地,开始用力挺进。 刚刚从中恢复过来的云棠仙史,感觉后庭被宗颜的顶住,她娇吟一声:“小王爷对错了。” 宗颜淫笑一声道:“没错!”随即用力一挺,进入了云棠仙史纯洁的屁眼。 云棠仙史只觉得屁眼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尖叫起来,但她却不敢用武抗拒,只是哀求道:“小王爷,错了,那是拉屎的地方,啊……疼……别……呀!” 宗颜感觉云棠仙史的屁眼远远比一般女子屁眼要紧得多,进入的难度也大得多,但是他用力猛挺,终于成功地破开了云棠仙史括约肌的阻挡,粗长的全根尽没在云棠仙史的体内。 他一看胯下的美女不敢用武挣脱,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巨大的在拔出时,上面已经沾染了一丝鲜血——云棠仙史身上最后一块纯洁的地方已经不再纯洁了。 宗颜继续抱住云棠仙史的美臀狂操这美女的屁眼,疼得云棠仙史一面哀嚎一面运内力止疼。 那云棠仙史的屁眼又紧又窄,摩擦着宗颜粗糙的,不一会宗颜就已经支持不住,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云棠仙史的屁眼里。 由于练武女子肌肉结实,屁眼久操不松一般女人的肛门刚被插入时很紧,但大约20分钟后括约肌开始松弛,男人的快感就不那么强烈了。而练过轻功的女子下身肌肉结实,括约肌长时间不松弛,当然疼痛时间也更长,宗颜此后竟然天天都操云棠仙史的屁股。 今天,宗颜又让部下做了几件简单的淫具来对付云棠仙史,现在正在用的就是。 宗颜抱住云棠仙史雪白粉嫩的屁股不住地上下摇动,让木棒在云棠仙史的中,过不多久,云棠仙史就已经被这根木棒搞得泛滥了,这时宗颜才挺着慢慢插入云棠仙史那紧窄的屁眼。 云棠仙史全消,开始痛苦的呻吟——虽然她的屁眼已经被开发了一个多月,但她仍然每次都感到疼痛难忍。而宗颜的和木棒隔着肉壁摩擦的怪异感觉,更是让这个荡妇痛苦万分。 没过多久,云棠仙史那修长笔直的雪白美腿已经开始发软,不住地颤抖,她哀求道:“小王爷饶了我吧,让我上床伺候你吧。” 宗颜淫笑道:“怎么这根木棍都能操得你这老太婆腿软?” 云棠仙史急忙道:“是,贱妾又无耻又放荡,小王爷搞根木棍都能搞得我云棠仙史不要脸地发情,让我上床吧。” 宗颜哈哈大笑,将云棠仙史从木棍上抱下来,扔到床上,正要上床,突然听见外面有人禀报道:“启禀主子,南宫庄主夫人和南宫兰姑娘求见。” 宗颜一听南宫兰的名字,不禁两眼放光,急忙套上件袍子就让她们进来。云棠仙史急忙拉开被子盖住自己的娇躯。 ************ 舱门打开,南宫夫人带着爱女南宫兰款款走入。 宗颜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南宫夫人。只见她穿一身黛绿衫裙,风华绝代,眉目如画,端庄秀丽,不愧是昔日艳名满天下的芳兰玉女。如今虽然是已徐娘半老,眼角隐现笑纹,但却更添成熟女人的魅力。 跟在南宫夫人后面的是她的爱女南宫兰,身穿白衣,艳丽秀美,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一副成熟少妇的动人模样。 宗颜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两个美女,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道:“二位请坐,不知何事?” 南宫夫人看到宗颜那色迷迷盯着自己和女儿的眼神,心知不妙,道:“老身此次前来,是想请小王爷收回成命。要知道大海茫茫,风涛凶险,追踪不易,老身和庄主已经是风烛残年无所谓,可小王爷却是正当年,此行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她在话中两次特地点醒自己年龄已大,希望能打消面前这小王爷对自己的非分之想。 宗颜色迷迷地看着南宫兰,道:“可是……我对那葛家的儿媳苟兰卿实在放不下,她和你女儿长得太像了,让我忘不掉。” 南宫兰愤怒地瞪了宗颜一眼,回过头不去理他。 南宫夫人咬了咬牙,突然出手点了南宫兰得穴道,对宗颜道:“兰儿虽然已婚,但只要小王爷肯垂青自然无妨,只是还请小王爷收回成命,前途风险呀。” 南宫兰惊讶地看着母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 宗颜大喜,站起来向南宫兰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色迷迷地看着南宫夫人。 南宫夫人被他看得心惊胆颤,急忙道:“老身这就走了,还请小王爷善待兰儿。”随即回头走向舱门。 忽然间,一双粗壮的胳膊拦腰抱住南宫夫人柔软的柳腰,南宫夫人只要一掌就能解决宗颜的性命,但她却一动不敢动,颤声道:“小…小王爷这是何意?” 宗颜发觉到南宫夫人不敢违抗自己意思,双手上探,抓住了南宫夫人胸前玉峰轻轻揉搓,感觉到这房的手感和云棠仙史的手感完全不同,缺乏云棠仙史那种坚挺颤动的感觉,却多了几分柔软。 南宫夫人颤声哀求:“请小王爷不要这样,今晚让兰儿陪伴小王爷好吗?” 宗颜也不搭话,左手继续在南宫夫人的胸腹间揉搓,右手却游走到南宫夫人身后,揉掐南宫夫人丰腴的屁股。 南宫夫人吓得浑身发抖,哀求道:“老身年事已高,还是让兰儿陪伴你……啊……” 就在南宫夫人哀求时,宗颜掀起了南宫夫人的衫裙下摆,右手插入南宫夫人两腿之间,将这个风华绝代的中年美妇用龌龊亵秽的方法抱得离地而起。 骤然离地的南宫夫人惊叫一声,双腿连蹬几下,发现无法挣脱,只得被宗颜抱在怀里。 宗颜这才笑道:“南宫夫人如果年事已高,那陆姑娘不是更老了吗?”一边说一边坐在椅子上,将高贵端庄的南宫夫人放在自己大腿上亵玩。 南宫夫人急忙道:“陆姑娘驻颜有术,自然不同,老身……晤……” 宗颜竟然吻上了南宫夫人的檀口,不规矩的双手一手探入了南宫夫人上衣,一手探入了南宫夫人的下裳。 南宫夫人被羞得秀脸通红,身体拼命扭动着,以图摆脱宗颜的亵玩。但宗颜探入南宫夫人上身的左手已经摸到了胸围子,开始隔着胸围子揉掐南宫夫人那柔软丰满的乳峰。 南宫兰惊讶地瞪视着宗颜,她无论如何不敢想像宗颜竟然敢如此欺辱自己的母亲。 南宫夫人在撑据中,滑下了宗颜的大腿,狼狈地摔落在地上。 南宫夫人急忙站起,宗颜却拦腰搂住南宫夫人的丰臀,再次将南宫夫人抱得离地而起。 南宫夫人哀求道:“放过老身吧!请小王爷不要再和老身开玩笑……” 宗颜命令道:“张开嘴,伸出舌头!” 南宫夫人的话被打断,她不敢违命,只得张开檀口,送上香舌,任由宗颜将自己的香舌含在嘴里品尝。 宗颜将这风华绝代的中年美妇的香舌品尝了半响,才松手放开了南宫夫人。 南宫夫人急忙整理了整理衣裙,万福道:“多谢小王爷放过……啊……” 原来宗颜捞住南宫夫人腿弯,将南宫夫人横抱在怀里。 风华绝代、高贵端庄的南宫夫人被这个还没有自己儿子大的小伙子横抱在怀里,颤声哀求道:“贱妾已年老色衰,怎么有资格服侍小王爷呢?还是让兰儿来吧。” 宗颜也不理她,只是抱着南宫夫人坐在了床边,随即将南宫夫人放在地上站好,床上的云棠仙史知趣地靠到墙边不敢出声。 “站好不许动。”宗颜命令道。 宗颜开始给南宫夫人解衣宽带,每脱下一件都要放在鼻边嗅一嗅那股幽香的味道。 一会功夫,南宫夫人的外衣已经被宗颜脱光,身上只剩下雪白的罗袜和月白色的亵裤、胸围子。中年美妇那丰腴的显露出来,粉腿若隐若现,只看得宗颜血脉贲张。宗颜开始用手在南宫夫人那雪白粉嫩的大腿上抚摸,摸了一会就缓缓探入了亵裤,他的手掌能够感受到面前中年美妇娇躯的颤抖。 宗颜右手慢慢上探,摸到了南宫夫人浓密的阴毛,夫人一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舱壁——南宫夫人还从来没有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触摸过身体的隐秘部位,哪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不会武功的油滑少年得手。 夫人想起了南宫绝的话:“不要说他要兰儿,就是他要你何氏,我都认了。徐陵……再说吧!” 她知道,自己一家未来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油滑少年身上,不容自己拒绝,她绝望了。 宗颜的右手继续探寻,伸进了南宫夫人两腿之间,指尖触觉柔软湿润,原来他已经摸到了南宫夫人的桃花秘地。 宗颜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中年美妇,只见南宫夫人雍容端庄的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却一动不动,他知道夫人不会反抗了。 宗颜阴笑着用手指挑逗着夫人娇嫩的下体,以他的经验,已婚妇人的下体只要轻轻抚摸数下就会洪水泛滥,哪想到他挑逗了好一会,夫人的下体才开始逐渐湿润。 宗颜不禁大奇,怎么这个武林闻名的女高手竟然如此性冷淡?他不禁更想征服这个比自己母亲还大的中年美妇了。 宗颜哪里知道,武林中人虽非禁欲,但是除了类似云棠仙史这类人以外,大多对床第之事并非热衷,因为武林中人都知道纵欲伤身之说。而大多数的内功也讲究练精化气,一般武林中人即使婚嫁后床事仍不频繁。南宫夫人和南宫绝结婚后,夫妇敦伦加起来也不过数十次。最近十余年随着夫妇二人武功日深,更是久未行房事,南宫夫人的下身自然不会很敏感。 宗颜竖起中指,用力一挺,突入了南宫夫人湿润温暖的,久违了的感觉刺激得夫人一个激灵。她微颦秀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免不了失贞。 尽跟没入的中指在南宫夫人的身体内部一阵乱捅,捅得夫人下身不断传来酥麻的感觉,修长笔直的双腿一阵发软,逼得夫人不得不紧咬银牙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会瘫软。终于,那根可怕的手指退出了自己的私处,夫人吐出了一口气,她此时已经不再考虑是否会,而仅仅想快点结束今晚的折磨了。 没想到宗颜并没有将手从夫人的私处拿开,而是用拇指和中指轻轻捏住夫人柔软的会阴揉搓。会阴部乃是任督两脉会聚之处,除非云棠仙史那类肮脏龌龊的功夫,否则任何武功都是绝对无法练到那里的。少年手指的捏搓,让武功高强的中年美妇整个下身都变得紧张,本来就已经水淋淋的桃源洞口更是洪水泛滥,将月白色的亵裤都浸湿了。 宗颜笑了,他本来以为面前的美妇真的不怕挑逗,现在看来也不难对付。他一面用右手对夫人娇嫩私处继续挑逗,一面用左手在夫人那滑若凝脂的修长上抚摸,感觉夫人健美的颤抖。 夫人已经快忍不住了,下身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如果不是女儿就在自己身后,如果不是自尊心告诉自己这是巨大的耻辱,南宫夫人就已经向面前这个可恶的油滑少年屈服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油滑少年的两根指头下抵抗多久,她只能尽可能地将全身的内力运在双腿上,希望自己不会丢人现眼地瘫软在这少年面前。 终于,宗颜停止了在南宫夫人私处的揉搓,将食指中指探入已经洪水泛滥的,缓缓地转了两圈,拔了出来。宗颜笑谑地看着夫人,将手指放在夫人面前晃了晃,手指上那晶莹的粘液,羞得夫人满脸通红。宗颜淫笑着将食指探入自己的嘴里,吧嗒了两下,嘲讽道:“味道不错,你也来试试!” 说着,宗颜将中指插入了夫人的璮口,将中指上的粘液抹在夫人的香舌上。 南宫夫人恶心得想吐,她无法相信竟然有这么恶心的男人,舔食自己私处肮脏的粘液,而且竟然还逼迫自己也舔。 宗颜看到夫人那难过厌恶的表情,愣了一愣,才突然明白夫人是那种对床第情事不了解的人,看来自己要多教教她了。 宗颜抱住夫人丰满的臀部,把夫人转过身去,然后将夫人月白色的亵裤褪到膝盖处,露出武林女子那丰满结实的雪白。 放在夫人臀部的双手感觉到夫人的一阵阵抖颤,宗颜知道夫人虽然没有做任何抵抗,但是对自己的举动仍然恐惧。 宗颜轻轻地揉搓着面前那丰满圆翘的大屁股,不禁暗暗赞叹:一般妇人的屁股都会有赘肉,虽然更柔软却不那么有弹性。南宫夫人不愧为武林高手,虽然人至中年,但屁股仍然如此圆润,皮肤更是滑嫩异常,估计操起来的感觉不会比云棠仙史差多少。 宗颜掰开雪股,露出里面娇嫩的菊花蕾。只见南宫夫人的屁眼颜色略深,呈深褐色,虽然不如云棠仙史的好看,但也很不错。突然宗颜想到夫人对的抵触,他笑了。 宗颜迫使夫人弯下腰,使夫人的屁股撅了起来。他用舌头舔了舔夫人雪白的屁股,又用舌头舔夫人那娇嫩的屁眼。虽然他无法看到夫人的表情,但是从抱住夫人大腿的双臂处可以感觉到夫人浑身发抖。 夫人不得不用双手撑住面前的桌子,撅起屁股让宗颜玩弄。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竟然用舌头舔自己羞耻的屁眼,那怪异莫明的感觉让夫人浑身发抖,差点跪倒在地上。 船舱里的画面不堪,一个少年不断地用舌头舔着中年美妇娇嫩的屁眼和会阴,将这位武艺高强的中年美妇挑逗得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中年美妇轻声的呻吟着,双腿一阵剧烈的颤抖,她泄身了。 宗颜从夫人身体的反应中感觉到,面前的中年美妇已经被自己的舌头搞得泄身了,才志得意满地将舌头从夫人的屁眼处移开——如果他知道这是夫人平生的第一次泄身,恐怕会更加得意的。 夫人轻轻地喘息着,她不明白刚才那是什么感觉,不过……当屁眼不再感觉到少年舌头的挑逗后,她竟然有了一丝不舍的感觉。 少年的手指开始在中年美妇娇嫩的屁眼上抚摸,刚才舌头的舔食已经让屁眼湿漉漉了。少年开始将中指探入美妇的屁眼,雪白的屁股一抖,屁眼被突入的古怪感觉让中年美妇一阵剧痛,她徒劳地试图扭动屁股躲开少年的指头。 少年感觉到夫人的屁眼比云棠仙史的屁眼要紧得多,竟然一气将中指整个插进了夫人的娇嫩屁眼。 南宫夫人紧咬银牙,苦苦忍受无行少年对自己后庭的凌辱。夫人已经被这粗暴的插入从刚刚的快感中彻底拉了出来,她现在只是感受到了无尽的羞耻和难以忍受的疼痛。 南宫夫人不敢再扭动屁股躲开少年的手指,只得尽可能地夹紧屁股,希望能够将少年的手指驱赶出自己羞耻的屁眼。 宗颜了两下,发现夫人那夹紧的屁股让他很难,于是他不再而是弯曲手指挖抠。 夫人痛得几乎叫了出来,她从来没有想像过还会有人用这种残忍龌龊的办法来玩弄自己。屁眼里面那根作怪的手指,把武艺高强的中年美妇痛得直冒冷汗。 宗颜指头在南宫夫人屁眼里面的肆虐终于抠破了中年美妇那娇嫩的直肠,一丝淡淡的鲜血顺着宗颜的中指流出了夫人的屁眼,南宫夫人屁眼的贞操已经断送在了一个无行少年的手指上了。 看到了这绺鲜血,宗颜才满意地将手指从夫人的屁眼中拔了出来。 宗颜站起,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挺立的粗长,命令道:“跪下!” 南宫夫人不敢不从命,只得屈辱的跪下。宗颜捏住了南宫夫人那挺直小巧的鼻子,迫使她张开檀口,将丑陋的大狠狠地插进了高贵端庄的中年美妇的嘴里。 南宫夫人无奈地用香舌舔食着宗颜的,屈辱的泪水流出清澈的大眼睛,顺着她那端庄秀丽的脸孔淌下。 看到这个风华绝代的中年美妇在给自己舔,宗颜激动得射精了。浓浊的精液一部分射入南宫夫人嘴里,大部分则喷溅在南宫夫人那清丽脱俗的脸上。 南宫夫人一面流着泪,一面要将嘴里的精液吐出,却被宗颜示意让她吞下。南宫夫人呆滞地平生第一次吞食了男人的精液,伸出香舌将秀脸上其他的精液舔食干净之后,才站起来捡起衣服准备走人。 没想到宗颜还不放过她,搂住她的柳腰将她推倒在床上。 南宫夫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个晚上还很长……很长…… 被玷污的雪剑玉凤 chap_r(); ----- 中军营帐之中,宇文君正在设宴迎接无恙归来的廖宏俦和黄媚,却不知这两人乃是周文立夫妇易容假扮的,同席的还有铁菩陀、风云双邪等人。周文立、房秋莹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举杯道:“恭贺廖兄、柳姑娘得胜归来,仅以此杯薄酒相敬。”说罢一饮而尽。 周文立起身道:“都统之言愧不敢当,如没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现,想已将‘九臂神龙’夫妇擒获。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实在惭愧已极!” 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听铁大师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强,‘九臂神龙’夫妇更是当世高手,两位以二敌三仍将周文立打成重伤,实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聂风道:“廖兄莫要自谦,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归。可惜李兄不在,否则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来吗?”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请一位前辈,莫要管他,咱们痛饮就是。” 房秋莹暗自心惊,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露了破绽。正自寻思,忽觉大腿一热,霍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现时身份,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宇文君见了暗自得意:“平日里这黄媚自恃貌美一向故作清高,轻易不得近身,看来今日有机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房秋莹剧照 周文立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怕露了形迹。转念之下暗运纯阳内功,将碗中酒一饮而进。众人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房秋莹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宇文君整只手握着她的来回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下。房秋莹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 宇文君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房秋莹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房秋莹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自己的死敌当着丈夫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寻思道:“这黄媚号称‘冷艳魔女’,作风当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岂不误了大事。”想罢心中一横,飘了宇文君一眼,竟带有几分风情,把个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他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隔着裤子不断揉搓房秋莹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只把房秋莹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房秋莹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众现眼,也怕润湿裤子被宇文君察觉耻笑,房秋莹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担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两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房秋莹粉面羞红,站起身来道:“各位尽兴,小妹不胜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不免假装挽留一番。房秋莹看了丈夫一眼,转身走出帐外。众人又畅饮一会,宇文君心里想着美艳的‘冷艳魔女’,那里来坐得住,起身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饮!”说罢离席而去。周文立暗自寻思脱身之计,表面上开怀畅饮,暗运内功将酒逼出体外滴在桌下。铁菩陀等人见他喝的凶猛,不敢对饮,又过一会,周文立身形不稳,口齿模糊,聂风笑道:“廖兄醉了!”与吴青云一起掺扶周文立走出帐外…… 房秋莹回到睡帐反复思虑如何着手,却无丝毫头绪,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头一动:“何不利用黄媚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许探到波什勒经的下落。”又想到这岂不是拿自己作诱饵,想到刚才被他摸弄私处的事情,不觉面上一红。正自寻思,有人扣动帐门,房秋莹以为是周文立,急忙开门,却见宇文君立在门口,不由一楞:“都统深夜来此……”话未说完,突然想到:“如果黄媚与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岂非要任他淫辱……”想到这不由感到一阵不妙…… 宇文君跨步迈进,回手关上帐门,淫笑着一把将房秋莹搂在怀里。房秋莹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宇文君见她没有挣扎,而且在席间更是任自己摸索,定是对自己有意思,更加俯首吻上房秋莹双唇,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丰乳不停揉搓,右手在房秋莹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 房秋莹被挑拨得娇哼细喘,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奋力推开宇文君定了定神,媚声道:“都统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着又从后面拥住房秋莹道:“美人儿,刚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经唐突过了吗!连胯间那个妙处都肯让我摸了,现在却要假装正经。”说着话,一手搂紧房秋莹纤腰,一手竟插入雪剑玉凤裤带探摸下去,目标直奔女人羞处…… 房秋莹正在思索解脱之法,突然感觉到宇文君的大手已经插入裤内,探到了自己的胯间,同时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臀沟里,身心狂震的她极力挣扎道:“快些住手!”突觉背心一麻,顿时失去了力量…… 宇文君点了房秋莹穴道,狞笑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了你这假装正经的。”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赤身的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雪剑玉凤抱至榻上,宽衣解带,扒了个一丝不挂…… 雪剑玉凤那成熟惹火的玉体被裸地放在床心,心中惊羞欲死,偏偏麻穴哑穴被制,不但无法挣扎,连叫都叫不出来! 宇文君看着房秋莹那浑身粉嫩嫩的白肉,两支丰满是肥圆型,而鼓鼓弹涨著,那苗条动人的细腰儿下,而在圆臀粉腿中间生着个水蜜桃似的饱满,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儿稍稍的分开了一丝,腿股间那一大撮乌黑冶媚的阴毛,直掩那要命之缝…… 宇文君鼻血差点流出来,“好一个骚屄,起来一定爽死了!”他兴奋的分开房秋莹的媚白无比的儿,用手拨弄着她那迷人的花瓣,红腥腥的向外翻开,露出了凤穴中间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缝儿…… 房秋莹羞恨无比,心中还指望丈夫来救他,也是该这侠女有些淫劫,他丈夫周立文心存顾忌哪敢此时来看她…… 面对如此美景,宇文君完全被她那身性感莹白的所迷惑了,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压上她那身丰满的白肉儿,而狂著房秋莹迷人的香唇,一手扶阳对穴,头子酥养养的顶住这雪剑玉凤的屄缝儿。房秋莹惊得张口欲呼,却哪里叫得出来,被宇文君对正凤宫门户,用力的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个尽根到底…… 可怜一个成熟贞洁的美艳女侠,就在这样阴差阳错的情况下,被她的死敌淫辱弄了。被淫失洁的强烈屈辱感,使一向贞洁自爱的雪剑玉凤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宇文君擗开雪剑玉凤房秋莹两条肥美的,看着自己的被她那黑毛茸茸的美屄夹在里面,滑腻腻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远超他想象之外,那屄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无法忍耐,于是扶着她的纤腰头子一出一入的,迫不急待的在房秋莹那个性感美屄里弄起来,看着自己的不断没入房秋莹那黑毛茸茸的屄缝,又是得意又是过瘾,心道为:“妈的,骚娘们,和老子假正经,最后还不是被老子的大把你给了。不过这冷艳魔女真是名不虚传,屄骚人美,起来真是没的说。”。 宇文君如果知道,此时被他压在胯下狠不止的,是比冷艳魔女更赋美名的贞洁女侠雪剑玉凤房秋莹,不知更会兴奋得意成什么样子,他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贯足了力气,在和她粉臀相撞的啪啪声响当中,竟将一向贞洁的雪剑玉凤得汁水泛滥,玉胯间湿黏片片,里更是火热淫媚无比…… 宇文君只觉得身下这个美肉人儿,丰腴媚艳,长相隐含骚意,极具成熟女人魅力,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房秋莹的唇,一面的在她玉体里狂抽猛插,头子来来回回的塞着房秋莹那肉呼呼的美穴,每一次都将送到骚屄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房秋莹的子宫内壁。 强烈的冲击和一阵阵异样的滋味,使失节被淫的雪剑玉凤苏醒过来。 房秋莹恢复意识后,马上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快速进出着自己的下身,张目一看,只见自己两腿被反压在胸前,映在眼前的竟是她被的实况:一根黝黑巨伟的大棒子透著亮亮的水光,不断地在她玉胯间那个贞洁美屄中抽出入,在啪啪脆响声中,那屄口红艳的肉唇被得不住凹陷翻出,还不时带出一层层美妙的汁液,那光景真的是淫亵至极。房秋莹羞忿欲死,偏是无法挣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死敌宇文君尽情淫自己…… 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雪剑玉凤细细的抽泣声,和她那美屄被的‘沽滋……沽滋’声,飘滿了房间…… 半个时辰之后,被宇文君淫邪万般的尽情弄后的雪剑玉凤仰面躺在床中,一轻轻抬起,似要掩盖那欢液流泄的微肿的屄缝儿,泪痕未干的艳脸上挂着两片晕红,那丰盈微喘的上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肌肤荡漾着春情之后的酡红。羞忿的神情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这美艳贞洁的侠女刚被人过了…… 而那饱尝她那媚屄滋味的仇敌宇文君躺在身侧,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尽情淫辱、享用过的。房秋莹知道自己已经失洁遭淫,心中悲痛欲绝的她兀自细声抽泣着…… 宇文君还不知道自己刚刚了江湖闻名‘雪剑玉凤’,他盯着这还在抽泣着的美人儿,解开的她的穴道,却仍制着她的功力,笑道:“冷艳魔女如何象个良家妇女般娇羞,艳名远播的荡妇却要装做贞洁烈妇般高不可攀,纯心吊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房秋莹并不答话,宇文君一边上下抚摩着娇嫩滑腻的肌肤一边问道:“你是如何遇到廖宏俦的?”房秋莹心中一动睁眼问道:“怎么?”宇文君道:“老廖举止好象异于往常。”。 房秋莹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自己被他玩也玩了、屄也了,再不可露马脚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开口道:“我遇到他时正在和玉面公子裘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挨了一掌,他一向自负的紧想是心中耿耿于怀所以不太爱言语。”。 宇文君颔首,复又淫笑着拉住房秋莹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刚才你在昏迷失去许多情趣,没有领略你的之名,现在你好好补偿我一番。”房秋莹压住心头的羞怒假装娇媚嗔道:。 “你这只大色狼,强奸了我,还在损人家,我才不理你。”一对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宇文君,手中却抚弄着那根刚刚了她贞洁美屄的大…… 宇文君被她看得魂飘荡的,色色的道:“黄姑娘,只要你不见怪,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你胯下。”。 房秋莹羞道:“去你的,谁稀罕。” 宇文君听着她的嗔语,看着她的艳体,对她那一身白肉儿实在是着迷。一张臭嘴又开始频频吸吮著她的香颊,而想吻住她的唇,而一双毛手,也不放松的大玩著她胸前一对大号肥美…… 「……嗯……都统,你别这样吗,……」雪剑玉凤无奈的媚吟着……宇文君却嘻嘻淫笑道:「……宝贝……大宝贝儿,你长得太美……太媚人,尤其这一对大……大白屁股,还有这个夹得紧紧的肉包子,本都统玩过不少美女,但从未过如此可爱的大包子屄穴……」……宇文君愈说愈不像话,淫声怪语中,一手抓着房秋莹的,一手又偏不离她那支肥美……。房秋莹内心羞恨得几乎抓死他,奈何功力全失,唯有干忍着被他玩弄……宇文君看着她含羞带嗔的神情心中一痒,分开她的儿,细细端详房秋莹胯间那个屄缝儿,真的是鲜嫩紧小、淫相毕露,由于刚被过,那屄缝儿微微向两边裂开,里面充满了自己刚刚注入的精液,宇文君低低叫道:“好一只绝世妙屄!”心中真是爱到了极点……「哎…讨…讨厌……怎…怎么这样…」房秋莹被他弄成四脚朝天的姿式,胯间景色暴露无遗,心中羞愤无比却不得不装出风骚的样子白了他一眼道:“唉!都统好坏!这样欺负人家!”……宇文君淫笑道:“谁叫心肝生得这般美艳,刚才只顾猛干,未曾注意你胯间这个美屄,如今细看之下竟这般淫骚诱人。”……房秋莹臊得艳脸飞红,羞嗔道:“去你的……,人家那里淫骚了……”心里想着自己大名鼎鼎的雪剑玉凤如今躺在敌人的怀里婉转逢迎、任人淫玩,做着和自己丈夫也从不好意思做的苟且动作,还被说得如此下流不堪,真是羞愤交加百感丛生……宇文君有意羞她,手指在那她那已被得两边裂开的屄缝中轻轻一挑,手指上沾满了她刚刚受辱时被出的,亮晶晶的移到房秋莹眼前,淫笑道:“不仅淫骚,浪水还多,心肝骚肉儿,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骚吗?”……“呀……,你……你这下流鬼………”房秋莹羞得以手遮面,说不出话来……宇文君哈哈”一阵大笑,尽情欣赏着房秋莹的羞态,胯下的又发硬涨大了起来,坚硬如铁象长矛般顶在她莹白的玉腹上……房秋莹悄悄张开一双俏目,盯着这根刚刚了她贞洁美屄的大,那大比起自己丈夫周立文,真是大了好多啊!心里即是羞恨又隐隐有点喜爱它的威猛,真是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而此时淫性又起的宇文君,起身抄起她两条肥白的最大限度分开,然后重重压在她的艳体之上,房秋莹知他又想奸辱自己,急道:“都统好急色,让人休息一下嘛………… 淫性又起的宇文君焉能放过她,淫笑道:“大宝贝,你这一身浪肉儿真是美,弄的人心痒痒的…尤其下面这个水蜜桃般的大骚屄,肉呼呼的,起来水流不止,简直爽死个人!」。房秋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恨声嗔道:“去你的……,你妹子的才是骚屄呢……回家你妹子去。」……宇文君看着她那风骚冶媚的艳态,都快炸了,邪声道:“我妹子不好,屄没你这么骚。要就你这种骚屄娘们。”说着飞快地分开房秋莹那双丰满,房秋莹红潮满面,待要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没奈何恨声嗔道:“你这不说人话死人,放开人家。”……宇文君一边强按着她,一边把那膨胀坚硬的头子酥酥痒痒地顶住她那个黑毛茸茸的屄缝儿上,淫笑道:“等过这个肥嘟嘟的骚屄,自然就放了你这骚屄娘们。”……宇文君屁股略微抬高调整好体位,用力捧着她不断扭动的大美屁股,那根粗壮的大抵着她那湿润、滑腻的淫美屄缝儿,用力一挺,头子抵着淫滑的屄肉就给她塞了进去,房秋莹被他死死固定住无法抗拒,只能满面羞惭,再次含恨受辱。而宇文君则在阵阵肉紧奇爽中,再次了这假冒的冷艳魔女——雪剑玉凤房女侠……被迫再次受辱的‘雪剑玉凤’房秋莹,‘呀……”的一声媚吟,胯间那个黑毛围绕的贞洁美屄被了个尽根到底,一向淡薄的她从来没有被得这么深过,以前丈夫周立文她时,只能干到屄里一半,此时被宇文君那特大号塞得一口大气差一点喘不过来了,等到缓缓退后时,才啊嗯一声起来了。 “哦……太……太大了……。”双腿抬高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间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身体一阵颤动…… 宇文君看着房秋莹被自己得媚脸含春的冶媚相,邪笑道:“骚屄娘们,不大,能得你这般舒服吗?”房秋莹被宇文君下流话说得艳脸通红,自己堂堂的‘雪剑玉凤’竟被他叫成“骚屄娘们”更是羞恨欲死……宇文君此时抱起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开始深深地塞她,由于这次清醒着挨,所以倍感羞辱。宇文君的大真不是盖的,下下到子宫口,下下直抵花心……房秋莹被得玉胯直躲,“……呀……不行……太大了……”但正得肉紧的宇文君却死死地抓着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她躲到哪儿,大就根到哪儿,得她浑身乱颤,下下着肉地在她那身撩人艳肉儿里抽弄,未曾遭受如此巨物的房秋莹,被那粗大无比的塞得玉体颤抖,虽心中恨得要死,但没几下就被得脸红心跳,潺潺了……宇文君感觉到了她的湿滑,抬起身来观瞧,只见她嫩白无比的玉胯间,那黑毛下肉呼呼的骚屄儿,紧紧地咬着大一夹一夹的不断吞吐收缩,他每一下,那水儿一沽一沽的流了出来……房秋莹臊得媚脸通红,羞叫着:“……你这死人……,……不要看……。”……宇文君哈哈一阵大笑,眼着她胯间那淫美景象,嘲弄地道:“刚了几下就骚成这样,真是个骚屄娘们儿。”。 “……去你的……你这下流鬼……。”房秋莹红着艳脸,已是羞说不出话来,阴差阳错被人给了也就罢了,还被得那么爽,一向贞洁自爱的她,真是羞惭得无地自容……宇文君却扯过枕头垫高她的头部,使她能看到自己被的样子,一这加快节奏得她浑身乱颤,一边道:“我的骚屄美人儿,快看你的骚屄是怎么挨的。”……房秋莹被被他玩得都快羞死了,臊和以手遮面羞叫道:“…你…你这死人,……我不要看……。”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却是有点想看,她已婚多年,由于貌美的原固,夫妻间更是房事不断,但丈夫周立文却从没得她这般欲仙欲死。所以极想看看这下流无比的男人,是如何得她那个屄穴酸麻淫痒,快感连连……好奇心使忘记了羞惭和耻辱,偷偷透过指缝,向那正被剧烈淫的部位望去。一看之下顿时移不开媚目,只见自己那黑毛围绕的屄缝儿里插着一根庞然巨物,来回地抽个不停。真的太大了,原来宇文君那大在给她进去后,比刚才又足足大了一圈,房秋莹看得脸红心跳,他还得那样快、那样狠。连自己那羞人的媚肉都被带得翻了出来,要是丈夫也有这样一根雄伟的淫物那该有多快活,房秋莹心里胡思乱想着……突然,那双遮羞的玉手被一下子移开,跟着便听到宇文君笑道:“要你看你不看,却自己在这偷看,原来你是个闷骚型的荡货。”房秋莹窘得艳脸通红:“人家才没工夫偷看你那下流东西。”……宇文君哈哈大笑:“看了就看了,女人都喜欢看自己挨的样子,干嘛不承认呢,怎么样?本都统的下流东西把你那骚屄得如何?”说着大得更快更深更满,房秋莹被他得浑身乱震,“……呀……”一阵阵酸麻无比的滋味使她说不出话来,两条玉臂不顾羞耻的缠上宇文君身体媚吟着,那底下的却流得更多了……她一双媚目盯着身上这淫辱了自己的敌人,和正在她那湿滑淫美的骚美儿里尽情塞、使自己无比快活的粗大,心里真不知是爱是恨……宇文君用力狠着身下的美人儿,这大名鼎鼎的雪剑玉凤,此时被得粉脸儿艳红,媚眼儿含春,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动人的骚艳,紧紧地抱着他,含羞带臊的任他弄。宇文君看得极是肉紧,心里暗道这娘们儿起来真是过瘾,天天这样的娘们儿,那才是神仙过的日子。他那大更加有力在她美妙的玉体里做着猛烈的运动,下下到底,记记重炮……得房秋莹魂都飞了,天哪!原先真不知道,这么多重的攻势,原来竟是这么爽的!每一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房秋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捣得要从咀里跳出来似的,美妙处着实难挡,直探她还没被周立文开发的敏感深处,爽的她一阵曼妙骚吟着:“……呀……太大了……要被你杵死了……”花心连连的颤抖晃悠,不见停歇的朝外泄流着,此刻的她眉开眼媚、波光盈盈,雪白的冰肌玉肤尽是艳色,比之平日那贞洁无比的侠女样儿,媚艳何只万倍……房秋莹淫浪的叫嚷声,以及她那骚媚淫荡的表情,都刺激得宇文君双手紧紧的抓住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了力气,更加的狠狠的塞她,头子就像雨点似的击打在她的花心上,那咬着的屄缝儿,随着的勇猛的干,被得不停地翻出凹进……的搅弄声,房秋莹的娇喘声,声,媚哼声,汇集在了一起,交织成了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宇文君见房秋莹这般享受,一边用力她一边道:“浪肉儿,本都统得舒服吗?”……房秋莹艳脸通红羞道:“欺侮女人的本事,有什么了不起。”……宇文君不服气地道:“妈的,好个骚屄娘们,骚成这样,嘴还这么硬。切看本都统本领。”说着,双手伸到她胸前抓揉着,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变万化,下身大力抽送,一连猛力了百余下,的房秋莹流淌,双手用力搂住他的腰,屁股不顾羞耻地筛动起来,开开阖阖汤汤水水汩汩涌出,腿股间一片狼籍…… 一向端庄的雪剑玉凤如何尝过这般狠,直被得媚眼如丝,再也顾不得女人的面子,骚声讨饶道:“……好都统……本领高强的亲汉子……人家被你那大……大……得好舒服……慢点……捣死人了宇文君听着她的骚叫,大起征服之感,放慢速度道:“妈的,真他妈欠,早说不就完了吗。浪肉儿,你说大什么得你好舒服。”……房秋莹——这名滿江湖的贞洁女侠,被他这一顿狠,得意识都有点模糊了,什么尊严都忘了,闻言红着艳脸媚目白着他:“是你这死人的大。”……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儿,雪剑玉凤万分羞惭,但雪白的玉体却享受无比的迎合着宇文君的每一次的塞,比方才被时更是妖冶骚媚……宇文君却仍不放过她,邪声道:“大得你那里好舒服?”。房秋莹被问得媚脸通红:“去你的,你这下流鬼,人家才不说呢!”因那‘骚屄’二字特别辱及女人,一向端庄的她如何能说出口呢。忽的屄里一空,宇文君竟把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房秋莹正他得徘徊在飘飘欲仙的仙境里,见他忽然罢工,如何受得了,只觉屄内空虚淫痒,急需大用力弄,不由急道:“你这死鬼,拔出来干什么?快给人家插进来。”……宇文君笑嘻嘻道:“你说不说,你不说,亲汉子可就不了。”……房秋莹——这自诩贞洁的侠女实在被逗得急了,耐不住屄内的空虚淫痒,用手捂着通红的媚脸地羞叫道:“你这死鬼,这么整人家,人家说就是了,是你的大大得人家骚屄好舒服,快点给人家……。”这贞洁的侠女此时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她从未想到自己会这么骚荡的一面,连这样的下流话都说得出口,难道自己真是个……宇文君被她的骚叫弄得心痒痒的,再看她胯间那个淫屄一夹一夹的好象要咬人似的,又象似在向他的大发出邀请:快来吧,我痒死了,快来我吧…… 而此时雪剑玉凤却痒得用她那双美腿直勾他,不顾羞耻地道:“都让你了,还看个鬼,快点人家,人家要你的大人家,人家的骚屄、淫屄、浪屄。”。 宇文君被她的骚声艳语弄得都快炸了,抓着她那双玉脚把她扯到床沿,让她圆圆翘翘的半悬在床外,房秋莹这雪剑玉凤那双美丽的玉脚被男人举在肩上,胯间那个骚屄整个挺了出来,就这样被宇文君深深的了进去,那粗壮的淫棍插得她‘呀’的一声骚吟,强烈的充实感使她的四肢紧紧地缠着身上的男人……宇文君大‘沽滋’一下给她到底儿,一边飞快地她,一边嘴里还不忘糗她:“浪肉儿,终于露出来本来面目了吧,连这种下流话都说得出口,真是个骚娘们。”……房秋莹被他糗得艳脸通红,但随着宇文君那大有力的入,添滿了她空虚幽穴,便再也顾不上羞耻,一双艳臂紧搂着死敌宇文君的身体,玉胯摇扭磨溱,口中更是骚媚地道:“大汉子……快点儿我,人家是欠的骚屄娘们…………快些用力人家的骚屄……屄里痒死……”那风骚无比的艳态和那滿口的骚吟,那里还看得出一丝贞洁女侠雪剑玉凤的影子,如里她丈夫周立文看到他美艳贞洁的老婆,如此风骚蚀骨的淫荡样子,只怕眼珠子都会掉出来……这回是宇文君受不了了,看着她粉脸上透出的那股子令人发炸的冶媚劲,淫兴狂发,挺着大头子一边‘沽滋’‘沽滋’地狠她,一边道:“好浪肉儿……想不到你起来这般有趣……看我死你这个骚屄娘们……”他用足了自己的力量,直起直落,狠出狠入,大几乎全部进了屄洞深处,这样子一次次到底的滋味,直让房秋莹美到了心田的深处,一阵阵的浪水直流狂泻,屄穴火烫烫的湿滋滋的……房秋莹被宇文君抽得依依唔唔叫嚷声越来越大了,两条紧紧夹着他,半睁着一双妩媚的双眼骚吟着:“大……大汉子……我爱死你了……骚屄娘们被你得爽死了……骚屄让你漏了……呀……不行了……。”皎洁的雪白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一股股阴精沿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狂泄而出……雪剑玉凤一双俏目羞媚地注视着身上这得自己欲仙欲死的敌人,这时她才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大多数的女人部喜欢大的男人,当大塞进屄里,你会感觉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充满了,起来那滋味儿之美真是难以言传。也只有这样,才使她不到一苗热茶的时间,就被得连泄了四次,泄得身子都轻飘飘的…… 宇文君看着房秋莹泄得七荤八素的骚冶模样儿,头子又酥又麻到了极点,又被她胯间那个泄个不停的媚屄不断地吸吮舔咬,实在受不了了,急忙飞快地又了她十来下,才大吼一声,头子死死的扎入她那身撩人艳肉儿里,把那憋了半天的老汤进数射进了她那处骚浪屄缝儿。 再被尽情淫辱后的雪剑玉凤,被得四肢发软,泄得连骨头都瘫了一般,裸地瘫在床心,保持着大开的淫媚姿态,良久良久都无法动弹,只能任骚水混着他的精液,慢慢地从屄缝儿内溢出来。由于被连续灌溉了两次,她那个屄穴和腿缝到处糊满了白白的精水。 此时面对一个虚脱似的女人,宇文君不由得大起征服之感,伸出舌尖舔吻著房秋莹的樱唇,拔出塞在她屄穴内的大,坐起来凝视著她那再被淫辱的艳体。邪语道:“这么快就被本都统垮了,我还以为你这‘冷艳魔女’对这屄之事,经验非常的丰富呢。”。房秋莹听得又羞又脑,觉得宇文君不礼貌极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已经被他两次了,还骚形艳态地地泄了好几次身子,还能扳起面孔装贞女不成!。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房秋莹气声说道:“再贞洁的女人落到你手里也会便成荡妇。”这话到说的不假,她自己就是……宇文君却不停的一手抚摸著她那突挺丰肥的迷人大白臀部。说∶“心肝骚肉儿,你刚挨时,真是骚得紧啊。”。「去你的!人家给你搞得那么难堪,什么尊严都没有了。」房秋莹被他说得媚脸通红,死推了他一把。宇文君却趁此抓住她的玉手,往下一碰……房秋莹的玉手马上触到一根火棒似的巨物,她震了一震,粉脸涨得更红,微抖著声喘说∶「你……你要死了……那有这么快又……又……”跟着粉脸变色玉手急掩胯间那间那个骚屄,“不行……不能再了……人家屄都被你肿了………真的不能再了。」。宇文君本想来个‘梅花三弄’,见她怕成这样便道:“让本都统看看能不能再了。”。房秋莹已被宇文君怕了,这雪剑玉凤此时也顾不得羞耻了,羞掩媚脸,给宇文君拉开一对丰满大腿,那迷人三角地带黑毛丛生中,那被了两次的骚屄真肿红著两边裂开,着实怜人不已。宇文君摇了摇头,笑说∶「真是不得也。」。宇文君看着她那丰满的大白屁股,眼珠一转,心里已有了主意,这次推著她丰满,使她伏著床,宇文君似乎特别喜欢她那迷人的大美屁股,一面爱不释手的摸抚著她那光滑性感的大屁股。一面重重的拍了它一下!…… 房秋莹被打得“哎”的一声,心中倍感羞辱:“死人……,打人家屁股干嘛… 宇文君两手抱着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心肝美肉儿!你这大白屁股又肥又圆,生得真是淫媚诱人。”。房秋莹撅着屁股任他欣赏股间美景,虽甚觉羞惭,但心想只要他不再屄,什么都认了,她哪里知道宇文君现在心里的鬼主意,只见宇文君偷偷地口吐唾液,抹了几把在上,而後又在房秋莹那桃源幽处掏了几把,那湿滑的骚液连带着抹到了屁眼儿上,弄得湿湿滑滑的,房秋莹还未查觉他搞什么花样时,忽觉她那个大美屁股被宇文君抓紧了猛的向后一顿,房秋莹只感屁眼猛一阵胀、一阵裂,「滋」的一声,一根的巨棒,已怒刺而入……「哎……”的一声,哎呀……你……你弄错地方了呀……那……那是屁眼……哎…」那里是她丈夫周立文都未曾过的处女地,怎生吃得消宇文君那巨型……「哎…哎呀…不,你这死人……要死了你……哪…哪有屁眼的……哎……哎呀……痛死我了……快……快抽出来……呀……」。房秋莹一边羞叫一边挣扎,可是,宇文君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给她了进去,头子被那奇小紧缩的肉屁眼儿夹得紧紧的,使宇文君感到一阵肉紧无比的痛快,於是他死死按住房秋莹那再光滑性感的大屁股,头子一个劲的向里直……「哎呀……哎呀……」房秋莹挣扎不得,只有哎哎苦忍着被宇文君了个尽根到底,痛得她冷汗直冒,直如初夜般的苦痛,她忍不住用力扭摆著,但扭动中反使那巨物顶得更紧,插得更深……房秋莹苦着媚脸儿,羞气道:“你这混蛋。存心搞人家屁眼。”宇文君笑嘻嘻地道:“浪肉儿,真的不是故意的,光顾着欣赏你的大美屁股,一不留神就插上了,不过你这美屁眼儿真是肉紧无比,好浪姐儿,你就忍一忍,本都统一会就射了。”说着就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抽弄了起来……房秋莹被抽弄得痛痒并交,冷汗直流,此时她如何还不知他是存心屁眼的,但故意也好,存心也罢,都已经给他插上了,他如何还会拔出来,到此地步也只能咬着牙苦挨了。可心中却是羞恨交集,心想自己堂堂的雪剑玉凤被刚刚这人玩得那么不堪,什么脸都丢了,什么下流话都说了,现在连丈夫也没碰过的屁眼儿都被他了,真不知有何面目在再见丈夫……大约有半个时辰,她那美屁眼儿被松了,来来去去的中,也不再涨闷得令人发颤,这回酥麻麻中,倒真别有一番风味,房秋莹也从尖啼中,渐又成了浪哼哼的……宇文君也流著汗水,正在急急来回不停的冲刺著,房秋莹喘了一口气,忍不住嗔呼呼出声说∶「你……下流鬼……你……弄得人家怪不是味的,好人……你就饶了浪肉儿吧……」房秋莹喘呼呼的哼著……宇文君正感十足肉紧刺激中,一面又不停手摸著她那迷死人的白肥臀肉儿,一面仍下下着底深不止∶「好骚肉儿,大屁股肉姐儿,我就要出了……你……你再忍著些。」说著,一阵阵肉紧无比的快感渐渐升华上来,他不由得更急,插得更凶,那物猛烈顶入时,小腹撞拍著那浑圆美臀肉,发出的肉响配合著,得房秋莹一声声的「哎唷!」浪喘,真是热烈之极……如此房秋莹又苦忍着连挨了几十下,见他迟迟不出,不由急了,她委实已感心疲力竭了,忍不住又转回玉首,浪喘喘说∶「好……好人……大祖宗……你…你就快出了……吧……浪肉儿快被你玩坏了…………哎唷……」。房秋莹回头浪哼浪求著,宇文君得正痛快,而欲出时,只见她那迷人一点红的小嘴儿,不由淫性又起,忽将那物抽出了屁眼儿……房秋莹如释重负以为宇文君已射了,翻过身来,玉手摸了摸以为湿糊糊的後庭,不料那迷人的股沟儿中火辣辣的,却乾乾的,她呆了呆。只见宇文君低笑著,也低喘著,那物热呼呼的竟送上她通红的艳嘴边…。「你……」房秋莹羞得一愣一愣的…… 「好浪肉儿…我快射了……快用你那迷人的艳嘴吸一下,一吸就出来了……」。 「你要死了……你那东西刚了人家屁股,还要人家用嘴……」。 「好浪肉儿,肉姐姐,我快出了,如不快点……一冷却下来,又要你几个时辰了……」。 房秋莹一听又要几个时辰,心中不由得慌了,但看着那通红的大,心想这根东西算把自己整惨了,要含在嘴里实在令人羞耻…… 正当她六神无主时,宇文君却阵阵肉紧中,头子一个劲地往她那张娇脸上直顶直磨,磨得房秋莹又羞又窘,最後一想连屁眼都被他搞了,她这雪剑玉凤的脸面早已丢尽了,忍不住心一狠,胡乱抓了一件内衣,给擦了擦那大,然後媚目紧闭,艳嘴儿大大一张。宇文君看着她那鲜艳的红唇,心中一阵魂消,猛的涨了一涨,更粗更长的,「滋!」的一声,直插入她那张通红的艳嘴儿中,一下子几乎顶穿了咽喉…… 房秋莹「唔!」的一声,只觉眼前一暗,宇文君那黑呼呼的阴毛盖在脸上,一股子淫骚气味险些使她喘不过气来,那通红的艳嘴儿被涨得几乎裂开,那大直送至喉头,顶得她白眼儿连翻,急得她忙玉手双抓,紧抓住那「顶死人」的怪物……宇文君则痛快的按紧房秋莹的玉首,那硬塞入她迷人小嘴中的头子,拼命的一阵顶搅,房秋莹虽用力的抓着他那大,但也几乎给顶穿了喉管,闷得她直翻白眼儿。宇文君那大在她那艳嘴儿里连了数十下,此刻已酥麻得再也忍不住那一阵阵的软肉烘夹,「啊,好!好骚肉儿!用力吸……啊……」一阵失魂似的低吼急喘后,他那闷久之物,终於在房秋莹那鲜红的艳嘴儿中,沽沽的尽情放射了……「啊,唔……唔……」被射得满满一口热液的‘雪剑玉凤’房女侠,又羞又急的摆首抖足,想要吐出口中所有物来……奈何,此时正大感美快的宇文君,却紧紧抱住她的玉首不放,使她动摇不得,而至最後,见这美人儿实在被憋得急了,才「波!」的一声拔出了大,那物溜出了她的小口时,已软缩了……房秋莹嘟着美嘴儿,忍住全身酸麻,急起身想下床,却吐口中之液,不料,宇文君成心搞她,也坐起来,一把拉住她往回一抱,房秋莹整个动人玉体坐入他怀中,他再伸手骚了她一下……只听「哎唷……」一声,根着‘咕噜……’几响。房秋莹涨红了一张如花艳脸,愣愣的,把满口之液全吞到小肚子里去了……好一会,房秋莹——这羞气欲绝的雪剑玉凤直锤著宇文君的胸膛,媚声不依地道:“……死人……坏都统……你算是把我玩够本儿了。”宇文君心里暗觉有趣,表面上又不停的哄慰著她……这一夜,‘雪剑玉凤’这名滿江湖的女侠在宇文君胯下婉转逢迎,虽遭受了万般淫辱,却也尝到了已前从未有过的奇异滋味。最后象软泥一样摊在床上。而宇文君则连了这侠女‘三大件儿’,直至次日凌晨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周文立当夜本想探询一番,却发现元军巡查极严不便行动,为免暴露身份只得忍下。第二日与房秋莹碰面后,见她神情困倦还关怀地叮嘱她注意身体,房秋莹嘴上推说没有休息好,心中却是暗暗羞惭,想起昨夜淫事,甚觉对不起丈夫。周文立素知妻子为人,也不疑有它,可他哪里知道他这贞洁美艳的老婆不但被人了,还被了足足一夜,那骚呼呼的美屄被了两次不说,连他都没尝过的小嘴儿和屁眼儿都让人拿给捅了……两人暗暗商议如何着手,最后决定由房秋莹负责接近后营,周文立利用白天在前营查探。一直到晚上,两人毫无所获,只觉近来元军调遣频繁,似有所行动。 天色渐晚周文立自行回房休息,房秋莹回到房间却是万分难挨,心恐宇文君又来淫辱,但想起他那玩女人的高超手段,和那根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大,裤里却先湿了。 宇文君果然不负她所望,又来光顾了她,而雪剑玉凤即已失洁,也只有含羞忍恨由他再次弄,雪白玉体瘫在他胯下凭他那巨物侮弄,虽是屈辱万般,却也落得个享受异常。她夫妻暗查了五天,宇文君也是连了她五天,有时大白天就把她按到床上了……到后来雪剑玉凤这侠女竟有点被他那大习惯了,到了第六七日宇文君异常忙碌,没来她,她反倒觉得空虚寂寞无比 狂色神龙观 chap_r(); ----- 狂色神龙观 “哈哈,今天又抓到一个俏姑娘”玉峰山神龙观的地下室里,响起年轻道士玉龙的声音。这是南宋中期,北方战乱,但是南方还算太平。神龙观是附近着名的道观,由十几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年轻道士主持。因为他们为人和蔼,武功又好,打跑了原来作恶乡里的几股恶匪,所以名声不错。又传说神龙观里的老君像经常显灵,所以香火很盛。但是谁也不知道这群道士其实原来是北方着名的色狼帮的余党,稍微安顿下来后便四下暗中绑架美丽少女,在神龙观隐秘的地下暗宫里奸淫取乐。他们经常是趁少女来进香的时候,或者逛庙会、闹市的时候暗地里选美,然后跟踪到家,伺机下手。色狼帮的名声虽坏,但是技击术和轻功确实了得,所以神龙观的秘密一直无人能够察觉。就算有人发现,也会被轻易灭口。 玉龙是色狼帮里的好手。这次他又独自一人出动掳回一个少女。他把肩膀上的麻袋墩地扔在地毯上,滚出一个四肢反绑嘴巴被堵的姑娘,昏迷不醒,只穿着睡衣睡裤,头发散乱,光着脚,显然是在睡觉的时候从卧室里被绑架。“老规矩,我先玩几天,然后弟兄们公用”玉龙说着,抗起姑娘进了自己在地宫里的单间。这个地宫是色狼帮精心设计,出口隐秘隔音不说,而且地下富丽堂皇。大理石的墙壁,到处是地毯。地宫中心是个极大的大厅,中心是个很大的温泉水池,是色狼帮聚众宣淫的地方。每个道士自己还在大厅旁边有单间,非常隔音,门一关根本不知道外头是什么世界。 玉龙进了自己的单间,关上门。这是个10x10米的房间,大部分被一张大床占据,里面还有一小间是个小的温泉水池和厕所。玉龙把姑娘往床上一扔,开始脱衣服,而姑娘嗯的一声,显然是被震醒。她叫唐棠,是原来淮西转运使唐鲁恩的独生女儿,今年才十八岁,鹅蛋脸,丹凤眼,身材高挑,有名的美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做事总是稳稳当当,心地善良,见过的人都说她的气质和长相象观音菩萨。因为避战乱而举家南下,暂时住在神龙观附近的县城里,谁知会在睡觉时落入狼爪。 唐棠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被反绑着卧伏在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她扭头看去,看到一个年轻的道士正在脱衣服,不由大惊,脱口呼救。玉龙强奸美女多了,不慌不忙,从容地卸下小衫。露出健美的三角肌,然后退下长裤和袜子,就穿着犊鼻短裤爬上床。唐棠双手和两个脚踝被反绑在身后,无从挣扎,只能忍受着玉龙捏弄自己的和屁股,而男人酸臭的短裤就在她头边磨蹭,弄得唐棠更加慌乱。玉龙每捏一下就撕掉一块唐棠的睡衣或者睡裤,很快唐棠就一丝挂,成了个光着屁股美女。玉龙看着眼前柔顺的披肩长发,雪白的脊背,嫩酥的屁股,不由高涨,伸手把被剥成白羊的姑娘翻过来,开始乱揉侵犯她的、肚子、屁股、和阴部。唐棠虽然年纪很小,但是身体发育得很好,松软白酥,屁股圆滑,倒三角形的阴毛细细弯弯掩盖着紧闭的处女的。平时这都是在女伴中骄傲的资本,不料现在却成了供色狼淫乐的,为自己招来无尽的屈辱。唐棠性格沉静高雅,虽然被人扒光了上下乱摸,也没有大呼小叫,只是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她哪知道这样反而更激发色狼发泄,因为眼前光着屁股的姑娘越聪明美丽,越高雅稳重,色狼越有破坏污辱的冲动。 玉龙肆意摸弄着唐棠的,啪啪打着她的光屁股,得意万分。他不在乎姑娘的出身多么高贵,知识多么丰富,性格多么刚毅,扒光了衣服以后不过是在自己胯下婉转哀啼挣扎受辱的雪白而已。他抚摸着姑娘的光脚,如果是在正常世界,作为一个卑贱的道士给转运使的大小姐提鞋都不配,但是在这里,却能任意玩弄高雅姑娘的。想到这里,他不再忍耐,伸手解开捆绑唐棠的绳子,准备彻底占有自己的俘虏。 唐棠虽然知道自己不敌,但是随着双手双脚的自由,她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她猛地返过身,双拳打向玉龙的胸膛,同时柔嫩的双脚乱踢,希望把对方赶离自己远点。但是玉龙在于唐棠简直是无敌的怪物,他轻易捉住姑娘的纤细的手腕,无论唐棠如何使劲手腕简直是象嵌在石头里一样无法动弹。玉龙一扬手,一丝不挂的唐棠又被甩倒在床上。玉龙一脚踩在唐棠的纤足上,虽然床上有柔软的褥子,但是大力踩下,唐棠的脚还是被踩的剧痛。她平时从来是被娇惯的大小姐,哪里会想到被人扒光了衣服殴打,这一下疼得更是眼泪长流,同时冰雪聪明的她也意识到,自己被强奸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 玉龙看到唐棠的挣扎已经基本平息,狞笑着走上前,一把脱掉自己的犊鼻裤,弹出30厘米长的超大,同时一只手拢住唐棠的双腕把她按成举手投降的姿势。唐棠的手腕和脚刚才几乎被玉龙打断,只能闭目流泪,被强迫四肢摊开仰躺在床上等待被污辱。忽然,她感到一个热乎乎的在打自己的脸,啪啪作响,同时一股腥臭扑鼻,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好东西,只能扭动头颈尽量徒劳地躲避,却躲不开的袭击。在鼻孔、耳孔、脸颊上乱捅,还在嘴唇上磨蹭,唐棠虽然急得想放声大哭,却不敢张嘴,只能紧闭着嘴呜呜地凄惨地饮泣。 玉龙玩够了,狞笑着扒上了唐棠冰凉光滑的。唐棠的被紧紧压在玉龙的胸膛下,几乎喘不上气,两手被打成大开分压在身体两侧,对即将到来的凌辱毫无反抗之法。玉龙趴在唐棠两条光着的修长的之间,慢慢把粗大的对准自己身下赤身的大小姐阴毛之下的。唐棠雪白的纤巧的身体一丝不挂,被玉龙壮实的牢牢压住,感觉到粗热的在自己腿见蠕动,却毫无办法保卫自己的贞节,只能银牙咬唇,闭目流泪,死了心被色狼污辱。可怜聪明伶俐的美丽小姐,被扒光了裤子和衣服,在远离世界的地下室里被色狼肆意欺负着。 玉龙看到唐棠俏丽的脸庞不甘心被人强奸却毫无办法的样子,更加粗硬。拨开阴毛,分开大,滑进小,开始向深处侵犯。唐棠光着屁股挺着被玉龙的压在床上,冰清玉洁的身体里最隐秘高贵的部分被色狼最肮脏下流的器官污辱着,心里百感交集。她平时里学习的四书五经,弹琴跳舞,知道和羡慕的贞女烈女智推强敌的故事,在这里毫无用处。这里只有裸的侵犯和被凌辱,武力是唯一决定的力量。忽然,她感到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随着玉龙光屁股的一下重捣,粗大彻底进入了唐棠的。 “呀……”唐棠忍不住低呼一声,但是立刻又贝齿咬唇,坚决保持精神上最后的尊严,不光着身子在污辱自己的色狼身体下面求饶或者没有风度地嘶叫。但是随后而来的惊涛骇浪的凌辱实在是令唐棠难以忍受。玉龙看到一丝不挂躺在自己胯下的美丽姑娘冰冷镇静的反应,反而更受刺激,虐待般地开始在姑娘光滑的身体上疯狂蠕动。他的光屁股剧烈起伏,粗大热硬的在哭成泪人的小姐的里上下左右恶作剧似地搅动。每次玉龙重重压下的时候,唐棠纤巧的被彻底挤扁,肺里的空气似乎被全部挤出去似的窒息得难受要死,只有玉龙抬起身子的时候才能抓紧时机吸一口气,但是马上又是更重的挤压。渐渐的,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汗颗。唐棠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光着屁股被人打夯似地捣着,没有余力再去顾及所谓风度,不由张开嘴喘着粗气,配合着玉龙的一下下挤压“啊啊”地低叫起来。玉龙对自己胯下赤身的冰雪聪明的高雅美女的反应很满意,更加卖力地用污辱对方的。唐棠只觉得身上色狼的蠕动越来越疯狂,随着几下几乎把髋骨压碎的重击,玉龙死死地扒住唐棠的身体,光屁股使劲下压把向美人的深处捣进,屁股沟一阵抽动,脚趾紧绷。唐棠虽然不知道男人的生理反应应该是什么样,但是凭直觉知道到了最后的时候,只觉男人粗热得在自己身体里猛地抽动,滚热得液体激射,热流直淌入自己的肚皮深处。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贞节的处女,而是受过精的女人,原本渐渐干掉的眼泪不由再次汹涌而出。 射精平静之后,唐棠闭眼听着男人拉风箱似的在耳边拼命喘气,光着的身体承受着男人死猪一样的体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放开,於是奋力推动自己身体之上的色狼。出乎意料,居然一下就推得玉龙翻滚下自己的身体。唐棠睁开泪光婆娑的眼睛,第一眼就看到玉龙得意洋洋的神态。他虽然浑身大汗,胸膛剧烈起伏,但是表情轻薄流氓,冲着唐棠狞笑,胯下的在一从乱糟糟的黑毛里已经软下来,仍然有10厘米长,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唐棠想到自己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是的身体已经被人拿来取乐过并且承受了色狼的精液,实在委屈之极。 唐棠举目四望,想看看有没有逃脱的可能,却失望地发现这实在是个封闭的地下室,除了已经上锁的大门,连窗户都没有。屋子里没有任何坚硬的器具,除了枕头被子连桌椅板凳都没有。四面墙上的大理石浮雕栩栩如生,是不堪辱目的淫男荡女各种姿势场面。经过一场盘肠大战,大床上的床单零乱不堪,露出下面肮脏的床垫。床垫上一块一块的黄红斑痕,是男人脏东西和姑娘处女落红的痕迹,看来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美女在这张床上被扒下裤子蹂躏糟蹋,光着屁股四脚朝天被色狼压在身下,玉足乱踢长发散乱,流泪任人污辱雪白的身体。 玉龙强奸了高傲的大小姐,而且干得一丝不挂的高雅美女在自己身下气喘连连,死去活来,心里非常高兴。他看到唐棠委屈地怒视自己,轻薄地捏住她的下巴道:“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唐棠恼火地甩开他的手,扭过头去,一手护住,一手捂住的阴毛部位,楚楚可怜。玉龙稍微休息一下,就开始继续侵犯被扒光衣服的唐棠。唐棠光着屁股,在大床上不知往哪里躲避,、屁股、腰肢、阴部,甚至脚底板,被连连捏弄,疼痒不已,弄得她俩手顾得了上顾不了下,又委屈又没有办法。 看着美女在自己的床上玉足翻飞,酥乳摆动地东躲西藏,玉龙很快就再次勃起。他扑上去抱住了不知往哪里退缩的美女,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狠打了几下她的光屁股。清脆的打屁股声使唐棠的挣扎平缓下来,玉龙开始从后面进入唐棠的。高雅文静的唐棠再次一丝不挂地被色狼光着屁股猛撞,不过这次是脸朝下而已。她死死咬住床单尽量不出声,忍受着色狼的对自己深处非人的污辱,希望能尽力保持尊严来避免色狼对自己精神的强奸。 玉龙强奸美女的经验丰富,他哪里能容自己胯下的美女轻易过关。他使出各种姿势,把唐棠翻来倒去,污辱得死去活来。老汉推车,凤凰展翅,抬头望月,观音坐莲,信马游缰,鲤鱼打挺……唐棠的身体被扭曲成各种姿势,从各种角度被玉龙的贯穿。她赤尻露乳,一会而双腿被屈胸打开,一会而被抓着头发仰头被拽起站立或盘坐,甚至被倒立着凌辱。她的身体的里里外外被玉龙开发个遍,连最隐秘处有几根毛,深处有几个摺都被色狼研究了个透。唐棠风度早已在彻底的全面的污辱下荡然无存,她涕泪交流,哭喊着求饶着,原先光着身子老老实实被压在床上被强奸成了她乞求的奢望。如此文静幽雅的一个姑娘,被折腾得欲罢无由,最后以狗爬的姿势,被玉龙的在里第二次射精。 接下来的几天,玉龙对唐棠用尽花招强奸污辱唐棠。他抱着她一起在温泉小池里洗澡,说是洗澡其实是上下其手的玩弄。然后就在水池里掰开高雅姑娘的屁股,鸡奸唐棠的屁眼。唐棠已经对强奸麻木了,但是屁眼被粗热得捅入,疼痛和屈辱使她尽力挣扎,但是徒劳无益。水池里浪花翻滚,狞笑声中滚热的精液射入美女的直肠。然后不顾姑娘的屁股疼痛无法迈步,连推带搡把唐棠光着屁股推回大床,对她进行最无耻的口淫。唐棠反抗的意志已经彻底丧失,流着泪死心塌地地接受命运的嘲弄,用连吻都没有接过的柔软的香舌和灵巧的嘴唇含住色狼的,咽下腥臭的精液。 玉龙练习武术和采阴补阳的下流内力,精神特别充足,几乎没日没夜地玩弄着唐棠的。唐棠别说睡觉,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实在饿了,就在玉龙强奸自己的时候一边或者肛门被人捅着,一边哽咽着嚼几口饭团。到后来,经常是被强奸得晕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晕过去。 这一次唐棠醒来,感觉有点不同。首先下体没有通常那样被玉龙的折磨着,而且似乎房间也大了很多,不象以前那个小房间那么压抑。她好奇地举目四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厅的一角,自己周围的地毯上横七竖八胡乱躺着十几个的年轻美丽的少女。看到自己醒来,有的姑娘还冲自己笑笑。整个大厅里除了一个大大的温泉水池和地毯,空空如也,什么家具或者器具也没有。只是在大厅的另一角有个小门,里面似乎是个比较大的小房间,不知是什么。 “这是哪里?我被放出来了吗?”唐棠惊讶地问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美女,她是个成熟的姑娘,一丝不挂,大概三十七八岁,怀里抱着个同样光着屁股的女孩,跟自己岁数仿佛。那个成熟美女还没说话,唐棠已经泣不成声:“这下好了,这么多人在一起,可以不被色狼欺负了”。成熟美女叹了口气,道:“你是刚被抓来吧?这里是色狼帮的大厅,美女被抓来几天后都要集中在这里,供他们当众奸淫。现在大概是白天他们都在地面上当道士,等过一阵他们集体下来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才开始呢” 无论如何,看到这么多同命运的姐妹,唐棠还是踏实一点。她问了几个人,情况都差不多。都是刚来的几天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被扒的精光,被一个色狼没日没夜的糟蹋,然后集中在大厅供全体色狼污辱取乐。不断的有新的姐妹被俘虏来,也不断的有旧的被色狼们玩腻的姐妹被送走,至於送到哪里,据色狼们说是送回原来的家去了,但是难道回家的受难姐妹没有一个报官吗?所以很多姐妹并不相信,而是传说被卖到异国的妓院。即便是被卖,也比在这里无时无刻被当众污辱强。就是这一线希望支撑着这么多一丝不挂的姑娘每天光着屁股忍受污辱,希望能早日脱离这里。 那个成熟美女今年虚岁三十九岁,叫兰凤凰,她抱着的光屁股女孩竟然是她的女儿,兰心,今年才十八岁。兰凤凰原来在茶馆卖唱,十八岁时被人强奸生下的兰心,好容易养大,却不料同时被色狼帮绑架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边上的少女叫萧灵,今年十八岁,是播州知府的女儿,随父进京玩的路上在一个偏僻的树林里遇上强盗,父亲重伤,财物被抢,萧灵虽然哭喊挣扎,还被当场扒下裤子,摁倒在草丛里遭到,然后送到这里已经两年了。她在这里最亲近的难友姐妹是李红药和钟百合,都是十九岁,原来是戏班里的小生和小旦,在一次演出后糊里糊涂被劫来此地,也两年了。 兰凤凰是成熟的美女,高雅端庄;兰心还是个小女孩,虽然被强奸了很多遍,但是不改天真;萧灵和唐棠一样,是贵族小姐出身,知识渊博,聪明文静,因为经历不多,人憨憨的,也是身不由己,的身体沦为色狼的玩物;红药是小生演员出身,特别刚毅,性格倔强,在这个环境里,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终日违背自己的意愿被肆意玩弄虐待,受得苦最多;百合以前演小旦,非常柔媚,她雪白柔软的也是经常遭到色狼的侵犯。其他十来个姐妹的遭遇也是大同小异,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都被俘虏而来,不穿衣服,沦为色狼的对象。 新来的姐妹正聊着,大门一响,色狼帮众一齐进入了大厅。所有的美女顿时不敢发声。一起光屁股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两手抱住后脑,挺着雪白的等候色狼们新一晚的玩弄。唐棠被玉龙污辱了几天,知道触怒这些流氓不但没有用处,反而会招来无尽的上和精神上的折磨,只好也学样跪好,躲在众人最后一排。 这些色狼在门外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就这么光着脚赤着身挺着恬不知耻地走到这些高雅的美女面前。据说这么作是为了防止美女没会从衣服里偷拿到硬物自杀或伤人。唐棠这才隐隐感觉兰凤凰说的“更可怕的事”会是什么。走在最前面的色狼叫云龙,最喜欢玩弄变态玩意折磨姑娘,大家最恨他。只见他一进来直奔着群光着屁股的美女,到处动手动脚,还恶作剧地把臭脚举在坐在地毯上的红药鼻子前拨弄她的嘴唇。红药虽然性格要强,但是显然是很害怕云龙,根本不敢躲避,只是默默垂着眼皮闻着云龙的脚。云龙显然很急色,只是简单捏弄了几个赤身的姑娘,看着她们欲躲不敢的窘态取笑一番,就把一个叫乐仙儿的二十二岁的美女摁倒在人群中,扒开两腿,趴上就硬邦邦地顶入,开始强奸。乐仙儿根本不敢反抗,暗暗咬唇,低垂眼睛,两手大开,高举两条细长雪白的光腿,顺从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躺在云龙的身下供他发泄。从唐棠的角度只能看到乐仙而被举过头顶的雪嫩的光脚随着云龙光屁股的挺伏在空中摇动。她虽然有思想准备,还是没想到色狼们真的会当着这么多人集体污辱美女。她对这种行为厌恶至极,不由皱起眉头。闷闷不乐。 忽然,唐棠看到了污辱得自己求死觅活的玉龙。只见玉龙走在色狼帮的队伍中间,笑嘻嘻地指着自己对同伴说着什么,因为太远听不见,但是从他比较的手势看肯定是很下流的话。果然,玉龙边上的几个色狼笑嘻嘻地冲唐棠走过来,显然是要看看新来的美女。走在前面的叫铁龙,是个粗壮的大汉,后面跟着金龙银龙兄弟,一看就是很狡猾心狠的流氓,然后是飞龙,所有色狼里武功最高,也最有头脑,是色狼帮的头领。 金龙看到唐棠皱着眉头、鼻子微翘、厌恶地看着乐仙儿光着身子被云龙压着的情景,不由大乐道:“这个新来的还挺讲究情调呢,大概觉得这里不合她的情趣吧”。阴龙则走到光着屁股和跪坐着的唐棠跟前,一面淫秽的摸着她的下巴和脸蛋,一面道:“小美人,以后你天天的生活就是这样,很快你就喜欢了,哈哈”。说完,肆意一手抚摸着唐棠黑亮的长发,一手握着她的酥乳把玩。唐棠虽然有数天被强奸的经验,但是当着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不由羞辱万分,低头微微晃动,稍微躲闪着。银龙阴笑道:“看来你是真不知好歹,弟兄们,上。” 铁龙上前一步,晃动着恶狠狠的粗大的黑乎乎的,伸出长满黑毛的臭轰轰的大脚,一脚把光着香软身躯的唐棠踢翻在人群里,然后二话不说自己仰躺在她的身边,揪着唐棠的头发把她雪白的蠕动着的拉到自己身上,一式倒浇蜡烛,直入唐棠黑细的阴毛之下的。唐棠闭目咬唇。知道自己就要被铁龙在众人面前射精进自己的,又无能反抗,只能最大程度地默默忍受。唐棠决心无论铁龙如何污辱她的身体,捏弄她挺拔的或者揪她光滑的屁股、捣她神圣的,她绝不示弱或者狂呼,象有时在小屋子里被玉龙折腾狠的时候那样,失去作为少女的文静和尊严。但是色狼的残忍总是超出少女所能想象。唐棠还没适应过来自己的含着铁龙的情景,金龙一把掰开唐棠的屁股沟,仔细地看了看少女娇嫩的凄惨蠕动着的菊花似的肛门,把他的粗热得一下捅进唐棠的屁眼。“啊……”唐棠忍不住惨叫起来,虽然她的身体所有的隐秘部分已经被玉龙开发了个遍,但是被两个色狼同时进犯还是第一次,而且是她着辈子想都没想过的,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污辱实在难以平静地接受。 唐棠雪白的在铁龙和金龙一黑一白两具丑恶的的夹击下悲惨地起伏着,她泪眼婆娑看着周围,四面的光着屁股的美女们都只能同情地看着,就象唐棠不能帮助在地上被云龙干得死去活来的乐仙儿那样,也无人能够有所帮助于唐棠。银龙则上前,傲慢地用拍打着唐棠细嫩圆润的脸蛋。唐棠和肛门都被人拿捣着,知道反正已经被污辱成这样,反抗一点用处也没有,只好忍辱张开嘴。阴龙狞笑着,也不用手,就用硬邦邦的拨开唐棠柔软的嘴唇,无耻地开始污辱少女清高的口腔。 这时候其他色狼们也各自找到了自己污辱的对象,一时间大厅里肉色翻飞,淫不忍睹。光着身子的姑娘们或者被压在地毯上被着,或者狗爬在地上被玩弄着屁眼,或者跪在色狼面前用青春的玉嘴吸允、舔揉色狼的、和睾丸。轮空的几个美女则一动不动地继续跪着,象雪白的玉石岛屿立在周围一片翻滚的海洋中,充当着这无耻一幕的见证。 兰心落在飞龙手里,先被压着捅了一会儿,然后又被翻过来狗爬着被干了屁眼。小姑娘虽然已经被很多色狼强奸过一遍又一遍,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但是飞龙巨大的引起的疼痛和屈辱感还是让她涕泪直下。边上的兰凤凰则一开始就被玉龙摁倒在地毯上,分开两腿,任凭玉龙把向阴毛从中的插下。玉龙爬在兰凤凰的上屁股使劲抽动,挤压得兰凤凰喘息连连,两腿不由自主地在空中乱踢挣扎,两只光脚无奈地挥舞。同时兰凤凰还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兰心得长发,无言地安慰自己的女儿努力忍受着肛门的疼痛,度过这一屈辱。 萧灵的皮肤有点微黑,嘴唇厚厚的,为人憨憨的,此时也精光着被一个叫雪龙的色狼压在地毯上拼命挣扎。雪龙的屁股非常白,身材非常高大,压在萧灵身上覆盖住了整个萧灵的躯干。巨大的在萧灵的里进出,污辱着这个昔日的贵族小姐。萧灵却没有多余的思想顾及自己的,雪龙的身躯庞大,几乎能把她压死,为了喘气萧灵不停挣扎。从边上看去,只见雪龙雪白的屁股狠狠地浪翻云滚,其下只见萧灵纤细的胳膊和光腿光脚从四下里伸出,抽搐似地随着雪龙的屁股的运动而抖动,她一头胡乱散在地上黑悠悠的长发因为拼命的摇头挣扎而摆动。 红药和百合姐妹则面对面狗爬着,崛着屁股分别被叫水龙和火龙的色狼从后面奸淫肛门和。虽然小生演员出身的红药性格刚强,小旦演员出身的百合性格柔顺,但是此时却毫无差别,都是身体对自己的和屁眼毫无保护能力的被人玩弄着的女人而已。她们大汗淋漓的脸紧紧贴着,互相从对方脸部肌肉的抖动感知污辱对方的色狼的凶狠程度,并且同时默默地以这种方式支持对方继续忍耐。 最惨的还要算唐棠,同时被三个色狼的插捅着身体上几乎所有的孔洞。她在这样的夹击下早已不能维持文静的气质,完全反射式的随着三个色狼的进攻呻吟或者呼痛。阴龙最先射精在唐棠的口腔里,腥臭浓稠的精液呛得唐棠连连咳嗽,却在威逼下只能全数咽下。随后铁龙和金龙几乎同时把罪恶的精液射进唐棠的的直肠。在如此污辱之后,唐棠的身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在大厅的灯光下反射着妖艳的光芒。她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乍干,无力地光着屁股躺在铁龙和金龙丑恶的身体之间,对他们在自己身体上胡乱摸弄得手连象征性躲避的精力都没有,也全然不能顾及自己的鼻子正对着金龙刚射过精液沾满亮晶晶粘液的巨大,而自己的后脑勺和胸脯则被铁龙粗大的长满黑毛的小腿和臭脚压着。其他色狼也纷纷射精进姑娘们的、肛门或者玉嘴。一时间大厅里弥漫着萎靡的精液气味和姑娘们因为受折磨而出的香汗的酸酸的味道。 这些色狼都是采阴补阳的高手,稍微休息一下就回复了神气。他们继续肆意玩弄污辱着这群不情不愿却无可奈何的光屁股美女。唐棠是新来的,首先被云龙拽着头发拖到众人之前的空地上,被他象顽童残忍地虐待捉住的小虫子一样折腾着摆出各种奇怪和羞辱不堪的姿势。如此文雅高贵的美丽小姐,不但、屁眼和口腔被灌进了低贱的色狼们的精液,还光着身子被云龙和银龙强迫着一会作出“嫦娥奔月”,单腿点地两手和另一腿高举的姿势;一会肩头着地,屁股朝天,两腿打开任人仔细观察、肛门以及会阴部位的肌肉皱褶和细毛,作着“二龙出水”的姿势,还被阴龙从里发现一块残留的处女膜的碎片,想到几天之前自己还是衣冠楚楚的处女大小姐,唐棠真是悲痛欲决;一会唐棠柔软的身体又被倒翻反折过来,两条光腿从后面越过肩头落在地上,唐棠的下巴抵在地毯上,还要被迫在这种古怪的姿势下舔自己的光脚,云龙肆无忌惮的揪着唐棠任人观察玩弄的阴毛,玩弄着不知羞耻地冲天大开着的两腿之间的,同时银龙得意洋洋的宣布这叫“老鼠偷油”,引来色狼们的叫好和唐棠屈辱的引泣。 唐棠象耍马戏一样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身体先后摆出各种下流的体位,比如“白狗撒尿”,“懒驴打滚”,“母猪拱槽”,“狗熊倒立”,“青蛙过河”,“猴子观海”,“孔雀开屏”……人世就是这样丑恶。文雅的美女被扒光衣服,在远离世界的空间里被如此虐待,付出巨大的努力忍受着非人的羞辱,而得到无上乐趣的却是活得潇洒开心的一帮色狼。 在色狼的轰笑声中,终於云龙和银龙劣童般的恶作剧的点子用尽,但是还不罢休,所有的美女,包括唐棠,被迫头脚相接,一个接一个光着屁股前滚翻、后滚翻,谁动作稍慢就会招来恶狠狠的一脚或者在光屁股上响亮的巴掌。可怜唐棠被折磨得体力全无,还有一些刚被干了屁眼的美女,因为屁股疼痛行动不便,短短时间内被打得浑身伤痕累累。 接着金龙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绳子,把两头分别塞进乐仙儿和兰心得屁眼,让她们屁股对屁股狗爬在地毯上向相反的方向爬,绳子从谁的屁眼里脱出就算谁输。粗糙的绳子摩擦着细嫩的肛门,无比痛苦,加上周围色狼的嘲笑和姐妹们的围观,乐仙儿和兰心羞愧不止,最后乐仙儿痛哭失声,屁眼一松,输掉了这场拔河。不顾乐仙儿哭的样子楚楚动人,她立刻被揪到一边被飞龙压住开始第二轮强奸。而兰凤凰则被象牲口一样躯干上场继续跟胜者,自己的女儿兰心,比赛屁眼拔河。就这样,输者被强奸,胜者继续用屁眼夹住粗糙的绳子狗爬,直到输掉被拖到一旁强奸,所有的美女无一幸免,全部在赤身为色狼们表演马戏之后又被尽情污辱。唐棠先是用肛门夹紧绳子胜了一个叫诸葛白云的姑娘,看着诸葛白云被拖下肆意被铁龙捣屁眼雪雪呼痛的样子,唐棠仿佛自己作错了事似的非常内疚。不过在和红药的比赛中她很快输掉下一场,立刻被云龙抓到一边。云龙恼火唐棠在这场淫荡大宴刚开始的时候对自己污辱乐仙人儿的场景皱眉,整晚对唐棠格外凶狠阴毒。他的捅遍了唐棠雪白的上每一个软嫩的肉孔,他分泌出的亮晶晶的凶狠的粘液图遍了唐棠身体的每一个隐秘的部位,最后把浓稠的精液射在唐棠玉石般洁净的脸蛋上,看着精液沿着美人的脸蛋流下,看着美人闭目皱眉难过的样子,云龙十分满足,哈哈大笑。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天这种无比屈辱的宴会都要开一场。每次唐棠和其他所有的姑娘都被光着屁股折磨得要死要活,无论是还是精神上都被彻底沾污。色狼们经常要求姑娘们精赤着身子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来刺激他们,在这种程度的污辱下每个姑娘身体内外、肛门边、里的每一根毛每一寸都被色狼们研究得清清楚楚。唐棠、萧灵、乐仙儿和诸葛白云是贵族小姐出身,所以色狼们最喜欢逼她们作下流的动作和姿势,说无比肮脏的字眼,唱非常淫秽的小曲,跳只有特别淫荡的妓女在高涨时才会光着身子跳的舞蹈,来体会凌辱高雅小姐气质的乐趣。这几个以前的贵族小姐威风扫地,光着身子给人当牛作马,和肛门以及口腔每天都灌满了精液。 后来云龙还出主意,给这些姑娘每人作了一套薄纱的衣服。不但非常透明,而且很短,有的只能穿在上半身,屁股则露在外面;有的根本只是个短裤,和大腿全都挡不了。穿着这些衣服,姑娘们反而比精光时更觉羞耻。但是她们被迫穿着这种衣服唱歌跳舞给色狼没取乐,还要跟他们各种玩无耻的。最后被强奸的时候,色狼们则得意地一次又一次重新享受着扒光美女衣服的乐趣,把光屁股美女压在胯下折磨污辱强奸,看她们婉转呻吟,酥乳颤抖,光腿乱踢,光脚挥舞的情景哈哈大笑。 日复一日,所有的美女都被迫用自己的、嘴巴、、屁股为色狼取乐。有一天飞龙折腾兰凤凰特别起劲,让她摆出各种淫不忍睹的姿势,还反复研究兰凤凰菊花般的屁眼。最后兰凤凰被迫背着女儿兰心地跪在飞龙面前让他用精液把自己和兰心得脸蛋侮辱个遍。还要违心地给这个毁了自己一生,在心里被自己恨之入骨的色狼把软下来的舔干净。平静之后,飞龙沉默地看了兰凤凰一阵,道:“不来的时间很久了,我决定今天把你送回家去”。听玩此话,兰凤凰虽然心里早隐隐盼着这天,还是浑身打抖。兰心哭着要一起走,被铁龙狠狠地一脚踹到一边。兰凤凰一直被大家视为大姐,今天她要走,每个姑娘都落下泪来。这个眼泪和平时被色狼侮辱是流下的痛哭和屈辱的眼泪不一样,是姐妹情深的表现。兰凤凰也哭着和每个姑娘抱别,尤其和平时特别亲密的唐棠难舍难分。她悄悄地让唐棠放心,自己出去后无论身陷何处,一定会不顾生死去报官,让官兵来剿灭这群土匪,救出受难的姐妹们和自己的女儿。她最后忍心地放开了哭喊着的兰心,扭头向门外走去。众姑娘拦住伤心的兰心,和兰凤凰洒泪分别。唐棠发现兰凤凰还是光着屁股,於是拿起一件薄纱衣服想给她送过去,金龙拦下她,狞笑道:“她用不着衣服了”,然后觉得说露嘴似的,补充道:“到外面自然有更体面的衣服穿” 就这样,兰凤凰被赤身地光着脚走在地毯上被带走。唐棠不断想念兰凤凰,之后的数日内即使是光着屁股被色狼压着强奸的时候也在想兰凤凰现在是不是已经到家,正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报官。每次门一响唐棠就希望是官府派来人已经消灭了色狼帮,要来救自己出去。但是每次进门的都是淫荡凶恶的色狼们,一次次让唐棠失望。而每天,地狱般的侮辱日复一日,没有尽头,慢慢地唐棠也灰心了。兰心头几天还哭着要妈妈,后来色狼们对她格外折磨,她渐渐更加关心自己的和屁眼。兰凤凰就象凭空消逝了一样。此后一阵子,又有别的姑娘被光着身子带走,包括百合和乐仙儿。同时不断有新的少女被绑架来,先是被扒得精光关在单间里被某个色狼强奸污辱调教几天,然后撵到大厅里来和其他姑娘一起供全体色狼奸淫取乐。 其中有一个叫欧阳迪晴的小姐,是户部侍郎欧阳凡的千金,被金龙银龙一起抓来,被他们在单间里剥光衣服肆意轻薄取乐了几天,然后放到大厅。她的性格特别刚烈,每每光着屁股被色狼当众强奸污辱的时候怒斥不已,知道玉嘴被色狼肮脏的堵住,射入满嘴精液。欧阳迪晴被强奸后每每被单独拎出来被耍把戏似的雪白的被摆成各种淫秽的姿势,这时候她总骂色狼不得好死。每次色狼们都满不在乎地回以嘲讽,云龙一边恶狠狠地下手折腾欧阳小姐的,把她摆成各种毫无办法防卫的体位,侵犯她的、、肛门,夹她的鼻子,抠她的脚丫,一边狞笑道:“我倒看谁活得痛苦”。最后总是欧阳小姐屈辱的痛哭下,屈服于色狼的淫威任人玩乐,但是精神仍然坚强,弄得色狼们走的时候骂骂咧咧。有一次,铁龙竟然残忍地把欧阳小姐挣扎着的双手双腿全部拧断,在痛哭的叫喊中欧阳迪晴光着身子四肢软绵绵地瘫软在地毯上,再也不能反抗,压在色狼身下手脚疼痛难忍,被色狼们至晕过去。 不多久色狼们就把不能走动的欧阳小姐抓着头发拖走说是放了,但是临走时色狼们恶狠狠的表情和一路出去是云龙等人对欧阳小姐光屁股执拗地捏弄、把玩和清脆的打击,使得其他的姑娘难以相信色狼能够如此轻易地放过这个贞节忠烈的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 这一天,色狼们发泄完兽欲后,却没有象平时那样立刻逼迫姑娘们耍马戏或者玩。飞龙道:“你们平日也辛苦了,今天让你们也看别人演戏吧”。说着打开了大厅一角的小房间的铁门。这个小房间说小也不小,容纳上百人不成问题。有两个门。一个门通向大厅,今天是第一次开,另一个门通向大厅外面的走廊,可以不入大厅直接从那个门进入小房间。姑娘们平时在大厅里似乎能隐约听到小房间里有些动静,但是因为大理石墙壁又厚又隔音,所以谁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声音。今天看到门被打开,忘了色狼绝对没有好心肠,一个个好奇地光脚光屁股走到门口观看。有的美女的和肛门里还在往外流刚才被侮辱时色狼射入的精液。一看之下,人人都大惊失色。 只见房间中央从房顶的铁环上吊下两条铁链,悬空吊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姑娘。两个姑娘面对面吊着,低垂着头,长发挡住脸庞,看不清相貌。但是上、光屁股上、光脚丫上横七竖八的鞭痕和烙铁的烧伤显示着她们经历了多么可怕的折磨。金龙洋洋得意地解释说,这两人竟然分别是振动天下的女贼黑玫瑰和女捕头白侠。虽然大部分姑娘都不会武功,但是都听说过这两人,听了不由都大吃一惊。 黑玫瑰不知什么出身,出手神出鬼没,曾经试图刺杀过当朝宰相秦松,虽然没有刺成,但是久经沙场的兵部尚书李俊居然被她当场格斗击毙,然后轻松逃脱。黑玫瑰出入王宫巨府如履平地,偷盗过很多巨宝,短短一两年间令天下官员富户寝食不安。白侠则是大内高手联合训练的女神捕。在黑玫瑰风头最劲的时候出山侦戢,和黑玫瑰旗鼓相当,虽然没有抓住她本人,但是破坏了很多她的计划,甚至捉住了黑玫瑰的副手江小鱼。两人从京城斗法斗到蜀中,又一同斗到云南,又经贵州转到江汉一带,两年前在江南一带神秘地双双失踪,据说是两败俱伤,一起死在荒野。谁知竟然会被色狼帮渔翁得利,两年来在这地下室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生活。 黑玫瑰和白侠本来都有神秘的出身,高强的本领,远大的抱负,坚定的信念。但是落在色狼帮手里,被穿透锁骨废去大半武功,什么金钱、势力、信仰、计谋都用不上,作为两个被凌辱的美女一起被扒光了衣裤反复,当着对方的面,、屁眼、口腔被一次次灌注肮脏的精液。两年来,两人从不共戴天的死对头沦为一起被污辱的难友姐妹,虽然体会到以前自由时候的勾心斗角多么可笑,但是对目前悲惨的境地却同是没有办法。如果两人穿上衣服裤子出去恢复自由,不用自己出手,谁都有势力把色狼帮灭门壹佰遍。然而呼风唤雨的江湖豪客与悲惨被辱的光屁股之间就是差着这么一层薄薄的裤子。两人两年来别说裤子,连袜子都没穿过,就这么一丝不挂地作为色狼帮的玩物忍辱活着。 白侠受的苦最大。她以前受过锁阴的训练,是预备一旦被俘虏保护自己贞节的。她的肌肉能够紧密收缩,即使色狼们的再硬也顶不进去,惹得高涨的色狼们破口大骂,只好回身把黑玫瑰光着身子摁在地上强奸个够。但是色狼的狠毒不是区区锁阴术能够防范。虽然白侠的暂时保住,她的屁眼和嘴巴却倍受折磨。短短几天中她喝下了成升的精液,最厉害的时候几乎被精液淹死。屁眼也被反复鸡奸,直肠里灌了大量精液,弄得白白的光肚皮总是鼓鼓的。色狼们妄图在强奸白侠口腔和屁眼的时候趁她意识分散突击她的,但是白侠无论何时总是强守着灵台的一线灵光死死夹紧的肌肉,令色狼无路可进。后来铁龙竟然残忍地强奸了白侠的尿道,撕裂括约肌的痛楚使得白侠真的后悔为什么生为女人。就是这样,白侠仍然没有放松。后来色狼用各种酷刑折磨白侠,比如往屁眼里捅粗大的铜棒,然后在另一头用火烧;把她的肠子从屁眼里拉出来又赛回去;往她的嘴里灌屎尿甚至恶心的虫子;把白侠的双腿举过头顶,无耻地大露着口和肛门,光着身子屈辱的用这种姿势固定在铁床上,然后拿鞭子、烙铁、钳子折磨;等等。更别提故意穿着铁底鞋蹂躏白侠的光脚,直到把她的脚骨粉碎;拿钳子一个个拔白侠的脚趾甲和手指甲……白侠都没有屈服,居然保持的纯洁直到今天。她的浑身里外,从口腔直肠到屁股,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整个人在两年地狱般的酷刑中象光猪一样被折腾成稀泥一样的烂肉。 黑玫瑰则是受得另一种罪。她虽然以前威风八面,诡计多端,但是在色狼手中只是个光屁股的雪白。她早被白侠所受的各种酷刑吓坏,加上自己第一天就被干翻了、屁眼和嘴巴,武功又没了,早已强忍眼泪,死心投降,随便色狼们玩弄。当色狼们拷打白侠累了,就顺便侮辱黑玫瑰。两年来她忍辱吞声,不知多少次一丝不挂在色狼身下婉转哀吟,不知多少次弯曲着柔韧的主动献上屁眼或者。 色狼们一直惧怕两人的潜力,所以把她们单独关押。今天一个叫智龙的家伙想到了对付白侠的办法,於是破例让所有的姑娘围观,以增加他们的成就感和侮辱人的罪恶快感。只见智龙拿起一把非常薄的刀,狞笑着对周围,也对黑玫瑰和白侠两人解释道:“这是江南一品堂刚研发出来的超薄利刃,用来切肉的话就象切豆腐那么容易”。白侠早就存了不活之念,何在乎多这一刀,满不在乎地强忍疼痛啐了一口。智龙对白侠的倔强早已习惯。这个要强的美丽姑娘虽然聪明能干,但是还不是光着屁股整整两年,被折磨得毫无尊严,体无完肤。他一个手势,玉龙和云龙上来抬起吊在空中的白侠的双腿打开,使她变成叵坐在空气中大张、肛门的羞辱姿势。白侠虽然以前被这些人玩弄得浑身从头顶到屁股到脚底板里里外外早已无隐秘可言,但是在这么多光屁股美女的围观下还是害羞。她以前推测过色狼帮肯定还有别的猎物,没想到这么多,而且就在一墙之隔。 只见智龙一刀朝白侠会阴的某个穴道割下去,奇怪的是白侠并没有感觉痛苦。智龙狞笑道:“这是不久才从欧阳迪晴的医书里学来的,切断了神经和肌腱,虽然你没有感觉,但是也再控制不了肌肉,哈哈”。原来欧阳迪晴不仅是贵族小姐,还是闺中名医,她被绑架来遭受非人的强奸侮辱,她的医书也被智龙顺手抄来偷学。可怜欧阳迪晴违心地贡献了自己的供人淫乐,不传之秘的医学宝典也落入仇人之手。智龙左割右拉,不久欢呼一声,把刀扔到一边,道:“大功告成”。玉龙和云龙默契地把白侠的双腿往外掰去,只听唧唧嘎嘎刺耳的骨头摩擦声中,喀嚓一声白侠的屁股两侧的髋骨被掰断,会阴部分的肌肉被彻底撕裂。白侠虽然强忍着咬牙不出声示弱,早疼得满头大汗。只见白侠屁股肌肉奇怪地抖动着,因为神经和肌腱被断,意志再坚强也控制不了的括约肌,湿乱的阴毛从下,阴毛紧闭了两年的真地就此打开。 飞龙欢呼一声,挺着昂然上前,大笑声中夹着白侠绝望的惨叫,直入白侠苦守了两年的。因为白侠的括约肌彻底松弛,所以并没有太多快感,但是彻底侮辱高傲美女的征服感还是使得所有的色狼都高挺,跃跃欲试。“他妈的没见红”,飞龙失望地骂道,顺手给了白侠一个耳光,把她打得在空中连连挺动。原来白侠虽然死锁,但是这两年来肛门和尿道被攻陷了无数次,在色狼的胡乱搅动下,处女膜不知何时已经破裂。其实白侠浑身里外都被和精液沾污遍了,她死守的是个精神上的象征而已。但是飞龙这等粗人哪里能够领会冰雪聪明的美女的这种心思,他只知道里不见红就不是处女。想到折腾了两年居然还没等来刺破处女膜那一刻的邪恶的征服感,不由大怒。他疯狂的侵犯着白侠的,很快在她的肚子里射出了浓腥的精液。其他色狼也大失所望,对白侠连带黑玫瑰大打出手,拼命虐待。色狼们把黑玫瑰和白侠从铁链上放下来,摁在地上又踢又打,同时多人同时对她们的肛门、、口腔进行强奸。弄得两人浑身里外肮脏不堪,奄奄一息。看得众多美女目瞪口呆。 众多光着身体惊吓地看着虐待场面的美女之间,唐棠却别有心事。原来她站得离黑玫瑰最近。刚才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白侠的时候,黑玫瑰居然默默地张口咬下了自己的中指,然后不由分说忍痛示意唐棠自己打开柔软的屁股,塞进了唐棠的屁眼。唐棠自然惊讶不已,但是看黑玫瑰连打眼色,知道这个难友姐妹高明自己太多,於是不再声张。现在色狼们发疯般地虐待黑玫瑰和白侠,就算看到黑玫瑰断了一指也以为是某个兄弟干的,不会在意。而就算有人看到唐棠顺着屁股流血,也会以为或者是刚才大厅里被鸡奸狠了,或者是在小房间里沾的黑玫瑰或者白侠的血,不会怀疑有他。 色狼了发泄了很久才把稀泥一样的黑玫瑰和白侠重新挂上铁链,两人的肛门嘴巴、乃至头发、脸蛋、、脊梁、屁股蛋、腿上、脚上,全部沾满精液,浑身上下被捏打得全是伤疤,黑玫瑰更是连直肠都被拖出来一截,两人都已经半死状态。小房间的门重新被锁上,色狼们领着光着身子看得神摇魂散的美女们回到大厅,继续发泄。唐棠被铁龙按在地毯上使劲强奸,在平时唐棠最讨厌被人着压在身下象骡马一样被骑着,但是今天却乞求神灵保佑千万让色狼侵犯,否则如果被鸡奸的话肛门里夹着的黑玫瑰的手指就肯定会被发现。铁龙射精在唐棠的里,祸不单行,唐棠又被一个叫木龙的色狼看上,拉过来竟然按成狗爬式从后面摸着唐棠的光屁股侵犯。唐棠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彻底完了,好在木龙采用小狗式仍然侮辱唐棠的,没有理会她的屁眼。在平时,唐棠肯定是装死人,随便色狼怎么侮辱自己的,但是今天她特别卖力,不但肌肉不停地蠕动刺激色狼的希望他快点射精,在木龙抽出似乎想侵犯自己的屁眼的时候还主动掉过头来。不久木龙在满足中射了唐棠满脸满嘴精液,奖励似的胡乱摸了摸她的长发,以为她是被小房间里的虐待场面吓得格外乖巧了。唐棠哪里在乎这种所谓爱抚,她的全部心思都在自己屁眼里的那个断指上。被强奸和之后她又被迫和姐妹们一起光着身子唱歌跳舞给色狼们享受,直到色狼们没有疑心地离开大厅,她才终於放下心来。 美女都又惊又累,没有怎么交谈就纷纷光着身子倒在大厅里睡着了。唐棠终於有机会从自己的屁眼里抠出黑玫瑰的断指,看看这位难友姐妹到底在干什么。一看之下,不由感动热泪盈眶。原来黑玫瑰和白侠两年来被囚一室,受尽色狼的各种侮辱,早已化敌为友。又加上锁骨被穿,终身不可能再恢复高级的武功,已经存了必死之心。但是两人原来是江湖中叱诧风云的人物,在这种屈辱的境地仍然心思细密。她们交换总结了一套速成的武功秘术,用捆绑自己铁链上的细刺刺在黑玫瑰的中指上,以求如果再有难友姐妹,可以伺机报仇。黑玫瑰久为巨贼,从地面被带到地下室的一趟下来就大概知道了地下大厅的结构,加上两年来逐寸击打石壁听回音,已经找到了可以出逃的通风口的路线,也一起刻在中指上。这也是她为什么两年来不顾羞耻,曲意奉承色狼们,甘心忍受非人的污辱,以求保守此秘密。今天色狼们因为攻破白侠的而得意忘形地放唐棠等美女进来,黑玫瑰立刻当机立断自断手指,因为唐棠浑身一丝不挂赤身,又教导她利用肛门夹带出去,果然成功。 唐棠明白了出境,看到了希望,精神大振。她原本是有头脑有抱负的机灵女子,被扒光了衣服强奸、鸡奸、口奸了这么久确实有些灰心丧气,随人凌辱。现在则彻底振作。她牢记了武功口诀和出逃路线,含泪嚼碎了黑玫瑰的手指咽下,以求不留痕迹。从此无论是休息时还是光着屁股被色狼污辱奸淫的时候,都不断地练功。黑玫瑰本来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她的武功中很厉害的一项是采阳补阴,正好被唐棠用来从毫无防备的色狼们体内偷取内力。她还偷偷联系了自己的好友,也是非常有头脑的美女李红药和诸葛白云,三人一起练功,争取早日逃脱生天。 这天唐棠和李红药以及诸葛白云商量,原来三人现在已经武功和轻功小有成就,能够看出原来色狼帮的成员全是好手。就算是黑玫瑰武功还在,要想真刀真枪以一对多杀出去还得通过苦战,自己两人没有经年的努力根本不行。唐棠昨天又被玉龙折腾得死去活来,屁眼给干得出血,然后又被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供色狼们取乐,还不敢显露有内力的样子。李红药也很惨,金龙银龙昨天玩新花样,竟然同时把捅进红药的,把这个刚毅果敢的美女疼得光着屁股毫无风度地痛哭流涕、哇哇惨叫,而色狼们则哈哈大笑。诸葛白云则被迫用柔软的小嘴给整个色狼帮按摩之后的,恶心得她直干呕,又招来铁龙臭脚的一顿猛踢。她们决定先从黑玫瑰提供的通风路线逃出去,先报官,剿灭这帮无人性的土匪,救出整天被人强奸有如身处地狱的众姐妹以及黑玫瑰、白侠再说。 狂色神龙观-中 这天,色狼们有尽兴地玩弄了一晚这群一丝不挂的精光着雪白身体的美女。唐棠被三个色狼先后鸡奸,红药何诸葛白云则被几个色狼反复强奸。然后她们又被迫翻跟头、作鬼脸、扮小丑、互相舔脚、舔和屁眼来取悦色狼们,好容易才敖到淫宴结束。唐棠和红药、白云趁色狼们刚走,众姐妹还在睡觉的时候动身。红药先简单地帮唐棠治疗了一下肛门的伤口,然后和白云又运功压制住自己的疼痛,三人什么也没有,就这么长发披肩、光着屁股、光脚走在地毯上出发。 通风口的位置非常隐蔽,如果不是黑玫瑰这样的大行家,一般人就算一寸一寸地搜索找一辈子也没用。三个光着身子的美女合力运功拿开通风口的盖子,这是个一尺见方的长长的管道,三个苗条的美女刚好可以光着屁股爬进去。三人对看一眼,都感觉对方又兴奋又害怕。互相鼓励后,两人一撅屁股,前后钻了进去。 不知爬了多久,三人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不由大惊,连忙寻找声援,原来是通风管通向地下室某一个小厅的出口。显然色狼帮的人出了大厅后在这里聚集。三人虽然小有武功,但是长时间和精神被污辱虐待的经历使她们潜意识里对色狼们怕至骨髓,差点要转屁股逃回大厅,继续混在人群里被每天一次地被解脱干净污辱折磨,也胜过单独在这里被发现的可怕后果。不过她们强力克制害怕的情绪,凑近出口,从小孔向小厅内看去,一看之下,差点惊呼出来。 只见小厅中央随便站着几个色狼帮的成员,谄媚地围着中间从没见过的一个光着身子露出一身干巴巴皱皮的糟老头。但是最令人惊异地是小厅中央的一个石头台子上,蠕动着一个雪白的。确切的说,是半个雪白的,因为这只是一个躯干而已,两个胳膊两个腿已经齐根断去,伤口接近愈合,显然这位受难的姐妹已经在这里被凌辱很久。唐棠和红药没想到除了大厅、黑玫瑰和白侠,色狼帮竟然还有其他的折磨人的地狱之处。而台子上雪白的无手无脚的光着身子的美女偶尔一抬头,甩开挡住容貌的长发,二人更是毛骨悚然:欧阳迪晴! 原来所有被所谓放走的姐妹,全部被带到这里接受进一步彻底变态的更加恶毒的酷刑。有的被光着身子从肛门穿入立在地上的尖头柱子,就那么袒胸露乳大开两腿钉在地上,色狼们谁高兴了就来用捅几下,这么极度痛苦中度过悲惨生命中最后十几天;有的被固定跨坐在空中一个粗糙的钢锯上,两只光脚悬空被坠上很重的铜块,慢慢地让钢锯切入会阴、肛门、、小腹,直至整个人被中分两半,整个过程可以长至十几二十天,色狼们随时在边上玩弄美女的,甚至钢锯已经切至美女胸部了,看着美女的肠子内脏洒落一地,看着美女痛苦不堪半昏半迷的样子,还有色狼光着长满黑毛的屁股,叉着光腿光脚无耻地挺着站在美女面前下流地进行;有的美女则被光着身子反绑放在大铜盆里,在铜盆下升上小火,活活地把姑娘一块一块的烤输,色狼们看肉熟一块就吃一块,最后姑娘看着自己白骨裸露的胸膛和双腿,也不知是疼痛而死还是惊吓而死。此外其他残酷的刑罚更是层出不穷,比如拔舌、抠眼、钉脚、挖肛门、油炸、水煮……在这个地狱里,赤身的姑娘们固然尊严全无,被污辱得求生不能,连求速死也成了极大的奢望。经过数天乃至月余的折磨,美女的无论死活,就地扔进小厅角落的一个深井中,任其痛苦消亡。 欧阳迪晴被带来此地,立刻被剁去四肢,平时或者被当肉球踢来踢去,或者被当肉垫坐在色狼的光屁股之下。今天又拿出来招待来客,那个小老头。只听老头得意地笑到:“她老爹欧阳凡那个老鬼当了侍郎,可神气呢,前几天还跑到我的官署里吹胡子瞪眼把我痛骂一顿,说我的地方治安不靖,勒令我赶快把他女儿找出来,当时我象灰孙子一样一声都不敢坑,今天她的宝贝女儿光着屁股被我这么把玩,欧阳凡死活想不到吧……哈哈”。旁边的云龙献媚道:“欧阳凡那个老鬼死道学一个,又倔又硬,哪斗得过王知府您呢?”唐棠和红药听了大惊,原来这个老头就是此地的知府王朝安,如果自己逃出去报官,岂非正落在他手里,那下场……简直不堪设想。只见老头无耻地甩了甩一从乱糟糟阴毛里黑乎乎软踏踏的,揪着欧阳迪晴美丽的长发把在她脸蛋上、嘴唇上乱蹭。欧阳迪晴看到父亲的政敌如此羞辱自己,而自己光着身子毫无反抗能力,泪水潸然落下。老头却不怜香惜玉,他捏开欧阳迪晴的玉嘴就把自己脏西西的巨大胡乱塞了进去,虽然没有勃起,但是还是塞了欧阳迪晴满嘴。欧阳迪晴光着屁股趴在石头台子上,无可奈何地叼着仇人的,心里痛苦万分,她狠狠地咬下去,希望尽力替自己的父亲打击这个仇人,但是她满嘴的银牙都被色狼们敲尽,仅有牙肉的牙床的强力压迫刺激下,反而让老头肮脏的在自己嘴里勃起。老头大喜,掉过欧阳迪晴光溜溜的身体把粗硬的直插入她的和肛门,一下一下来回换洞,嘴里还不停地低骂欧阳凡道:“让你骂,你骂一句我捣你女儿屁眼十下,你瞪一眼我的进你女儿二十下”,同时双手拼命拧捏欧阳迪晴的。欧阳迪晴和精神上受着双重污辱,哭叫着诅咒,唯一能做的是拼命摇头扭动脊背,带动满头长发散乱飞舞,反而是色狼们更加有征服感。老头把欧阳迪晴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在冲刺中强精液射进了自己上司的女儿的的,又凶狠地把一个木头楔子顶进美女的屁眼,听到欧阳迪晴痛苦的嚎叫,色狼们心满意足。 唐棠和红药、白云光着屁股趴在管道里看得面无人色,想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官老爷变态起来竟然不输色狼。忽然,小厅的角落里有个只穿了双白袜子年轻人发话:“行了行了,太吵了”。这下,包括王知府在内,所有的人的毕恭毕敬地对那个点头哈腰,道:“是,这个小妞太吵了”。只见那个年轻人到石头台子前,顺手拿起一把钢条,熟练地一手捏住了欧阳迪晴的鼻子。为了吸气,欧阳迪晴只能张开嘴,那个年轻人下手狠毒,一下把钢条捅进她的嘴里,四下乱搅。“呜……”欧阳迪晴柔软的舌头顿时几乎断下,疼得她眼泪直流,叫喊的声音果然小了。年轻人竟然是所有色狼里最变态的,他不停手,拿起钢条狠狠地扎入欧阳迪晴酥嫩的发育良好的,在她的呼痛声中硬声声把她的穿了个洞,然后笑到:“屁眼太臭、太脏,嘴巴太硬,你们看我来干这个洞”,说罢,竟然把硬邦邦的硬扎进这个刚在上开出来的伤口。连心,何况是在伤口深处进出,欧阳迪晴疼得几乎发疯,没有手脚的雪白的躯干大汗淋漓,浑身每一寸肌肉都疼得打抖,年轻人却毫不心软,不但一面奸淫着她的柔软无比,还继续拿钢条抽打欧阳迪晴的头脸和屁股,哗哗作响,很快欧阳迪晴就被打得浑身伤痕累累。年轻人还滔滔不绝地向色狼们讲解污辱的心得,说是最柔软,包裹住格外舒服。他恶狠狠地折磨了欧阳迪晴很久,终於绷紧屁股和脚趾,前身肌肉紧张,玩命地把格外粗硬的向欧阳迪晴伤口的深处扎去,在欧阳迪晴痛苦的呻吟里,在她的深处射出股股粘稠的精液。 完事之后,,年轻人满不在乎地用欧阳迪晴的头发和擦着半软不软的上的血和粘液,然后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用了”。飞龙上前一步,提起欧阳迪晴的头发,拎着她的躯干直扔进角落里的深井,欧阳迪晴“啊……”的长叫声由大到小,落入井中,最后通地一声落地。她显然没有死,还能模糊不清地听到她的尖叫翁声翁气地从井底传来。角落里发话那人好奇地走到井边往下看美女的垂死挣扎。云龙献媚道“一般如果女的下去还不死,看到周围那么多腐烂的死尸和白森森的骨头,都会立刻吓成神经病”。唐棠和红药、白云听得热泪盈眶,她想起欧阳迪晴在大厅里数次把自己从色狼的下拦下来,自己的和肛门反而被色狼的猛捅,就在这样屈辱的时刻她也没有屈服,想不到这么一个美丽善良坚强聪明的姑娘竟然下场如此悲惨,这个世道真的不对了吗?她又想到其他被带走的的姐妹:兰凤凰、乐仙儿、萧灵、百合……她们和自己一起被光着屁股强奸、鸡奸、口淫时候悲惨眼神还在自己的记忆里栩栩如生,她们说话的声音犹在耳,想不到竟然都已经成为冰冷的井底的一块无声的腐肉。而污辱她们和精神她们的仇人却在边上逍遥得意。可怜兰心至今还在赤身被人捅、肛门的时候幻想有一天她的妈妈能来救她出去。 小厅里的色狼们可没有怜惜之心。在角落里那人的带领下,竟然一起挺着往井里撒起尿来,井底的欧阳迪晴猛地糟到尿淋,叫声慢慢小下去。井上的各个色狼则得意地狞笑。王知府哈着腰,再无刚才强奸、鸡奸欧阳迪晴时的神气态度,冲着年轻人道:“陛下,欧阳凡上个月上表说您不理国事,这下您可出了气吧”。唐棠和红药、白云听了如雷灌耳,原来这个角落里的年轻人竟然是当今大宋王朝的皇帝——灵帝。这个皇帝十二岁登基,至今七八年,他的笑话举国皆知,没想到竟然荒淫到如此地步。只听灵帝笑道:“是啊,我狠干了欧阳凡的闺女的、嘴巴和屁眼十几次,连都被我干了,现在我想起欧阳凡在朝廷上衣冠楚楚跟我严肃西西地说话的神情就好笑,他在跟我讨论什么狗屁国家大事的时候,他那宝贝得不得了的聪明美丽的女儿在这里跟地狱一样,无可奈何地光着屁股被人猛弄,连嘴巴和肛门都不能幸免,浑身每寸皮肉都被人开发个遍、沾满粘乎乎的精液,何等讽刺啊”。色狼们知趣地哈哈陪笑。王知府又道:“那个不知死活得唐鲁恩,上次竟然公然说陛下不懂怎么跟金国人打仗,也很可恶”。唐棠忽然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不禁格外注意。只听灵帝道:“他一个区区转运使,当年连岳翔公爵那么大战功,因为胡乱说话都被抄了家,和他儿子岳风以及女婿张法一起在风浪亭被砍头,我不过不想象先帝那么残暴罢了。”他停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他也没什么好结果,他丢了女儿,一家急病了,我嘱咐太医在药里加了点料,上个月全家死光哩”。唐棠听了,眼泪不由汹涌落下,却不敢发声,边上的红药理解地搂住她颤抖的光身子,默默安慰。 只听飞龙献媚道:“陛下,那唐鲁恩的女儿其实正在这里”。“噢?”灵帝来了兴趣,“赶快弄来,让我看看唐大人的千金的和屁眼跟欧阳大人的女儿的有什么不同”。众色狼大笑。云龙更嬉笑道:“唐小姐的那个柔软的小嘴才更呢”,玉龙也象奴才一样哈腰道:“还有她的一对酥软的和纤细的腰,还有雪白的大屁股和光滑的脚丫”。大笑中,飞龙等人快步出发,显然是去大厅提取唐棠,要把她光着屁股带来进行惨无人道的凌辱。 唐棠登时冷静下来。她知道马上色狼们就会发现自己的失踪,如果自己不马上离开,自己和红药就会遭受比欧阳迪晴更悲惨的和酷刑。她果断地一拉红药,三人不顾自己的在管道里磕碰,光着屁股,用光手、光膝、光脚,手脚并用拼命象狗一样往外爬。终於见到了天光,她们大喜,不顾自己赤身,就这么光着爬出来,贪婪的呼吸着很久不见的阳光和新鲜空气。这里是玉峰上的极顶,附近没有人,全是小树林。 “哈,我就知道她们是从通风口走的”。还没等她们高兴一会,从树后跳出了智龙,随后是一众色狼。三个美女大惊,扭头就跑。色狼帮众人因为急急从山下赶上来,气喘未平,所以速度大打折扣,但是三个美女虽然轻功微有小成,却光脚光屁股,纤腰摇摆,颤动,长发飞舞,也跑不快。一个闪失,诸葛白云竟然被玉龙一把抓住长发放到在满是落叶地上。立刻有几个色狼停下来,就地正法,把诸葛白云精体的摁在地上压住强奸她的、鸡奸她的肛门、口奸她的嘴巴,玉峰山顶顿时回响着姑娘痛苦地闷哼。 唐棠和红药魂飞魄散,拼命扭着光屁股逃跑,却被一道悬崖无情地拦住去路。她们扭头看着淫笑着逼近的众色狼,听着远处诸葛白云痛苦的闷喊和在满是落叶的地上痛苦挣扎的索索声,显然是嘴巴里塞满了没法放声呼痛。云龙狞笑到:“听到了吧,马上你们也要这样猪哼呢”。唐棠和红药想到如果再落入魔爪,不但自己的、屁眼和嘴巴立刻要被色狼腥臭的污辱,不由自主地发出“猪哼”,之后恐怕要被迫忍着屁眼的疼痛以极度屈辱的姿势爬会神龙观的地宫,而且再以后一定是在小厅里长久的非人的酷刑折磨和最后悲惨的死亡。她们互看一眼,都决定宁死也不能临死还让色狼们肆意凌辱取乐,污辱自己的和灵魂,在众人的惊呼声里,双双纵身跃下悬崖 唐棠和李红药跳崖自然死不了。她们虽然被悬崖壁上的松枝括得的身体上遍体鳞伤,但是活了下来。她们精赤着身子光着屁股勉强走到最近的村庄,竟然又被几个村夫强奸。这些农村里的年轻小伙子忽然看到两个国色天香的光屁股大姑娘,早就硬挺,不由分说,光天化日之下,把唐棠和红药摁在路边的干草堆上。唐棠和红药伤累交加,虽然有武术,但是在这么多光着身子猴急地扑上来的男人面前还是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她们对男人的兽性非常了解,知道看到光屁股的美丽姑娘,男人都会立刻变成挺着只想的公猪,而且越反抗越会激发他们的兽性。她们无可奈何,只能肩并肩仰躺在干草里,四肢大张,扬头闭眼,任凭身子上的男人你上我下,脏手把自己的酥软雪白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各式各样各种尺寸的在里折腾不停,最后在赤身的唐棠和红药肚子里射入精液。红药还被翻过来鸡奸了肛门。这些年轻小伙子看到大姑娘雪白松软的屁股高涨,高挺硬得象石头一样,弄得红药趴在干草里咬牙闷哼,疼痛不已。 好在唐棠和红药都初步练习了采阳补阴,一轮强奸、鸡奸下来,虽然被干的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体力反而有所恢复。她们听到这小伙子在争论是把她们留下来长期污辱、或是卖入妓院让千人骑万人压、或是放走。她们互看一眼,知道命运只能由自己争取。唐棠和红药主动光着身子地爬起来用柔软的小嘴和舌头舔狁着两个最强壮凶悍、也是主张留下或卖如妓院最力的流氓的沾满各种粘液的,舒服得他们眯着眼象猪一样直哼。然后她们同时银牙咬下,惨叫声中这帮流氓的两个首领惨被阉割,失去战斗力。其他人大惊,但是唐棠、红药虽然一丝不挂,光着屁股和,弹踢光腿光脚,挥动的胳膊,使出唐棠屁眼里黑玫瑰手指上记载的玉女技击术,逼迫得众人近身不得。两人的身体内外每一个部位被各式各样的男人强奸污辱过,所以虽然没穿裤子,却没有什么顾及,不怕被人看看、肛门、会阴或者。 黑玫瑰、白侠当年威震大江南北,她们联合开发的武功非同小可,何况刚刚完,众流氓都是干得两腿发软,此消彼涨,不一会儿唐棠和红药把众人全部击翻在地。她们在神龙观地宫里被人凌辱奸淫很久,早已不是当年娇滴滴对男人的身体和生理一“窍”不通的处女。她们恨极了污辱自己的男人,搜出流氓带的刀子,竟然下手把众流氓逐个阉割。一时间地上惨呼连连,但是不再是弱女子光着屁股在男人身下流泪婉转地求饶,而是流氓们遭到报应的结果。唐棠、红药小试身手,得报小仇,不由心头略微快意。最后一个小流氓大概才十六岁出头,其实长得很白皙缅腆,刚才只是夹在众人里才按捺不住强奸了唐棠,在她柔软的上挥捣屁股,粗热的最后在唐棠的里射精。此时他痛苦求饶,唐棠看他岁数确实小,刚才强奸的时候没有刻意虐待自己的,完全是因为男人的生理反应才疯狂地在自己身体上压着狂动猛撞,而且还是唯一一个主张放了两个姑娘的人,何况自己确实需要一个熟悉附近的当地人带路逃避色狼帮的追杀,於是放过他。小男孩的名字叫周奉。他领唐棠和红药到最近的农舍,一路上两个美女的光屁股和跳动,周奉想看有不敢,只能低头看着两个美女美丽的光滑细长的小腿和光脚丫踩在泥地上的样子。农舍里唐棠和红药各自挑了一套粗布衣服穿上。这是很久以来她们第一次穿裤子,不由非常激动。 唐棠和红药知道色狼帮就在附近,非常危险。她们休息片刻,立刻出发,押着周奉带路,寻找黑玫瑰手指在唐棠屁眼里告诉她的玫瑰仙境。这是个深山里的洞府,里面全是黑玫瑰历年来收集的奇宝,还有她的武功密集。一路上两个更有奇遇。吃了仙果,喝了仙泉,内力之充沛已经天下鲜有敌手。具体细节参见各种其他武侠小说,这里不再细述。两人在玫瑰仙境练习黑玫瑰和白侠的武功,原来竟然是失传已久的十阴真经,比后来大家打抢的九阴真经还厉害。短短半年,两人再出江湖时,已经是一流高手。两人的身体被各种各样的污辱至极,非常痛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发誓要重建平等天国于人间。而周奉半年来练习玫瑰仙境里收藏的一些低等武功密集,武功也初有小成。他充当了唐棠和红药的使童,甚至在她们洗澡的时候还侍候在侧,看着两个美女光着的,的脊梁,雪白的屁股,纤细的小腿和脚踝,周奉常常硬硬地勃起着。唐棠和红药则假装看不见,甚至不经意地用手弹一下他硬邦邦的,然后看他无法发泄的痛苦,体现着报复男人的快乐。 唐棠和红药念念不忘向色狼帮报仇,救出众姐妹。但是当她们回到玉峰山,发现神龙观居然已经解散,地宫也被破坏。原来色狼帮诸人攀龙附凤,竟然当上了灵帝最近组建的精锐皇家近卫铁甲骑军的头领。知府王朝安更是一举当上宰相,不可一世。地宫里的众美女或者被杀,或者被光着身子作为礼物送入各个高官的府地,在大宅深处阴冷的地牢里赤身地过着暗无天日的屈辱生活。她们还打听到,欧阳迪晴的父亲侍郎欧阳凡已经被灵帝赐死。他的独子欧阳飞和另一个女儿欧阳迪月都被拍卖给乐坊成为奴隶,双双成了欧阳凡昔日政敌的性玩物。这晚,唐棠和红药运气轻功鸟渡术,飞檐走壁,夜探乐坊,很快找到了欧阳姐弟。 只见欧阳姐弟被一群无耻地光着屁股挺着的官府子弟围着玩弄。这些官府子弟都是王朝安爪牙的衙内或者亲信近卫,其中赫然有色狼帮之中的木龙。欧阳飞着健壮的身体,被反绑着跪在一边。欧阳迪月同样一丝不挂,虽然没有被绑,但是柔美的手脚落在众多色狼手中也是很难动弹。她哭泣着努力扭动雪白的,但是色狼毫不留情,大手纷纷在她的、小腹、、光腿、脚丫上把玩。她仰面朝天被横抱在几个色狼的膝盖上,脊背和屁股被色狼硬邦邦的已经抵着,四脚朝天,四肢大开,受着害死自己父亲的仇敌的无比凌辱。她早已不是处女,屁眼和嘴巴也无数次被色狼肮脏的捅如射精,但是作为昔日的贵族小姐,被扒光衣服裤子当着自己的弟弟被色狼们玩弄身体,仍然让她难以忍受。 一个色狼已经按捺不住,淫笑道:“美人好像不太高兴呢,让我们一起到床上裸呈相见,一起乐乐吧”。说完,横抱起欧阳迪月柔软的细腰,把她拦腰扔上软软的大床。在欧阳迪月的哭喊求饶声中,长发飞扬,踢腾,光脚在空中乱摇,色狼压在光着屁股的雪白的美女身体上,分开阴毛,深深插入,然后大动屁股在姑娘的里乱搅乱捣,压得欧阳迪月喘息连连。其他色狼乱轰轰地嚷道:“不要吃独食啊,我们来个床上一家亲吧,哈哈哈哈”。 色狼们一边欧阳迪月的、屁眼,甚至口腔,一面无情地嘲弄着这个昔日的贵族小姐,正直严肃的欧阳凡严格家教下长大的贞节聪明的美女。他们一会而笑话她屁眼太黑;一会笑话她太皱;一会拨弄她的看着乳波肉浪笑话她不知羞耻;一会又把她的小嘴塞满,然后问她仇人的味道如何;一会把她压陷在床里,从胸膛到耻骨全面摩擦,一边肆意捣她的,一边问她对她父亲被自己害死有何想法;一会强迫她狗爬在床上,几个人同时用捅进她的、肛门、和嘴巴,边上别的色狼还挠她的脚心,掐她的柔腰,弄得平时文雅高贵的欧阳迪月斯文扫地,风度全无,完全按着色狼的摆布反应,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几乎疯掉。一个色狼嘲弄道:“光屁股小美人,我的进过你的、屁眼和嘴巴,你浑身上下哪有几个痦子我都一清二楚,我的粗细和上面有几根毛你也明明白白,天下还有比我们更亲近的人吗?美人你被我应当高兴呢”。边上的色狼道:“美人害羞呢。其实你光着屁股被这么多男人干,多少妓院正经的妓女也没有这种经历,你被干都干过了,还想不开干什么,哈哈”。欧阳迪月羞辱难当,想到自己身为贵族小姐却赤身被这么多下贱的流氓污辱,痛哭失声。 轮空的色狼也没有放过欧阳飞。他们把他拎到大床,强迫他俯卧在他姐姐的边上,竟然惨无人道的鸡奸他的肛门。欧阳飞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平时仪表文雅,文质彬彬,饱读诗书。他在父亲的严格教导下性格开朗,思想开明,积极向上,很有远大的抱负。十三岁就中了秀才,十五岁就中了举人,眼看就要成为最年轻的进士,在京城读书人中颇有声望。不料家族惨变,竟然沦为大字不识几个的无耻色狼的娈童,和精神受尽非人的污辱。他的屁眼已经被鸡奸过很多次,今晚也不例外。他反绑着趴在床上,身边自己的姐姐欧阳迪月一丝不挂被色狼压着强奸,自己也光着屁股被色狼压着猛捅肛门。反绑的手臂和屁股传来剧痛,但是更难忍的是心理上受的无比屈辱。这么一个斯文的读书人,在如此萎靡的风月场所,和姐姐一起,光着身子被色狼肆意折磨。 色狼们发泄一轮后,又把欧阳飞扔爬在欧阳迪月的上,强迫他们姐弟相奸。欧阳飞一开始坚决不从,但是在威胁下,他的反抗在皇帝和宰相支持下的爪牙面前显得如此没有希望,最终只能屈从。他的身体摩擦着自己姐姐大汗淋漓的娇躯,正常男子的生理反应使得勃起,被色狼粗暴地引导插入欧阳迪月的里。欧阳迪月的意愿没有人关心。她被动地接受着自己弟弟的,紧张得肌肉收缩抖动不已。欧阳飞的在姐姐的蠕动下,正常的生理刺激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捣动屁股。边上的色狼哈哈大笑,嘲笑着问这对姐弟他们含冤死去的父亲是否会很高兴看到这一幕。色狼们还嫌欧阳飞动作不够大,索性用臭脚踩住欧阳飞得光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推动,逼迫他的疯狂进出毫无防卫的欧阳迪月的的阴毛下的肚皮。欧阳姐弟还被摆成狗爬得姿势,让欧阳飞从后面干欧阳迪月的肛门;然后欧阳迪月又被迫和欧阳飞。欧阳迪月平时最了解自己的弟弟胸怀大志,思想博大,她怜惜他倍受屈辱,为了让他在这个地狱般的环境里还有一点享受的时刻,她格外卖力地舔吸欧阳飞得,直到满嘴含满自己弟弟的精液,而且被强迫咽下。想到如果父亲没被这些仇人害死,看着这种姐弟的场面,从来以道学先生自居的他一定会气死,欧阳迪月不由泪流满面。而害死父亲,造成这一惨剧的色狼们则毫无报应。他们尽情享受着美女和书生受污辱的快感。他们不但剥脱了欧阳家的财产和地位,还彻底占用玩弄着他们的。 色狼们很快再次兴奋起来,挺着继续污辱欧阳姐弟。屋子里充满了大床唧唧嘎嘎的摇晃声、色狼的嘲弄的轻薄语言、美女低低的暗哭声,和欧阳飞偶尔忍不住屁眼疼痛的呻吟。床第之间肉色飞舞,淫不忍睹。 唐棠和红药再看不下去,她们跃入屋中,大开杀戒。毫无防备的酒肉公子们哪里是武林高手的她们的对手,顿时被杀个人仰马翻。很多色狼甚至还硬着留在欧阳迪月的体内就没了脑袋。她们单独留下色狼帮的木龙,审问色狼帮的去向,失望地发现所有的受难姐妹已经被分给几乎所有的权臣,除非把整个朝廷杀遍才能救出她们,而色狼帮的首领飞龙现在则是显赫的铁甲军都指挥使,不要说行刺,连面都难见。唐棠失望之余,又恨极木龙在神龙观地宫里数次把自己鸡奸的肛门流血,决心杀之。她阴森地问道:“你认识我吗?” 木龙被杀晕了头,以为是哪里来的神圣,至此才敢仔细打量这个武功极高的美女的脸庞。多少个月每天都身体被自己强奸、鸡奸的超常俊美的脸庞,哪里会认不出来,他不由大惊。同时自分必死,索性破口大骂道:“臭婊子,你神气个屁,想当初光着屁股被老子压在胯下求饶喘气,咬着牙象母猪一样闷哼,身子里里外外从头到脚哪个部位、哪根毛老子眼睛没看过、手没揪过、没蹭过,老子早应该干裂你的屁眼。你现在穿上夜行服威风凛凛的样子,当年赤身大开两腿作着狗熊倒立、母猪拱槽姿势时,嘴巴叼着老子、含满精液时候哭喊着求饶的情景哪里去了。” 一旁红药恼火他临死嘴脏,一刀将他斩首。唐棠大仇初步得报,不由略微快意。欧阳迪月看到弟弟得救,比自己得救都高兴。她自狠身体已经里外被玷污,而且和弟弟,为了鼓励弟弟活下去,平静地咬舌自尽,就这么光着身子浑身沾满精液放心而去。临死前告诉唐棠,当年岳翔公爵流下的神奇兵法以及大宋的国防机密就被自己的父亲临死前收藏在一个破庙里。欧阳飞难过至极,以前如此屈辱时他从不落泪,现在却嚎啕大哭。唐棠安慰着欧阳飞,爱抚着他的光屁股,又简单地包扎治疗了一下他被鸡奸破裂的肛门,然后和红药替他穿上内裤和袜子,搀扶而去。 至此,唐棠发现报仇和救人不是简单地凭借武术就能杀人完成。她对这个不公平的世界深恶痛决。她认为如果不彻底建立平等世界,就算杀了灵帝、飞龙,就出姐妹,还会有第二个灵帝,第二个飞龙帮,和更多受难的美女。欧阳飞从下志向远大,受此大难后对唐棠的想法深为赞同。三人到破庙取出宝书,南下广州,伺机举事。 一路上,他们互相安慰,结下深厚的情谊。欧阳飞虽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是思路清晰、男子汉气息十足。他安慰着两个多灾多难的美女,白天一起赶路,夜里和唐棠以及红药同床谈话,解除她们思想上的创伤,自然也在上给她们以享受。唐棠和红药本来就是倾城倾国的绝色美女,月光之下,床第之间,幔帐之内,仅着丝绸的睡衣睡裤,光着脚露着纤细美丽的脖子,半透明的衣料下雪白的和粉红的隐约可见,欧阳飞自然要有正常青年男子的生理反应。唐棠和红药被野蛮色狼以各种方式以各种姿势强奸、鸡奸、口奸久了,对男人的身体个部位的结构和生理冲动可以说是大行家,对少年的反应自然明白,却心下暗喜,没有以前被欺负污辱的感觉。 刚开始几天唐棠怜惜欧阳飞肛门被鸡奸的伤口还没好,死活裹紧了睡衣睡裤不让欧阳飞碰自己的身体。她的武功已经算是一流高手,一个书生自然没有办法。看他冲动得可怜,唐棠和红药就主动用纤细的玉手抚摸他的,还用灵巧的嘴唇和香舌舔弄他的。两个美女轻轻晃动着美丽的长发,高雅的脸庞凑近欧阳飞得粗大热硬的,狁吸着他敏感的,还体贴地把从马眼里渗出的透明的粘液给舔干净。她们一人象吹箫一样竖着侍候欧阳飞的,一人象吹笛子那样横着含住他的之身,舌头来回舔他静脉曲张的粗大的,玉手还不停地玩弄他的睾丸。看着两个美女洗得香喷喷地衣冠不整地在床上侍候自己的,看着她们的脸庞有时被自己的阴毛扫得发痒而眉眼含笑,小腹被她们的长发扫下来又凉又痒非常舒服,欧阳飞总是满足得呻吟着在美女嘴里射出精液。唐棠和红药对欧阳飞得精液一点也不反感,不但总是抢着吃下去,还把连着丝丝粘线的疲软下来的也到处舔干净。然后三人拥抱在一起,互相么着阴部和胸部,甜美的入睡。 唐棠、红药、欧阳飞一路从江南向广州南行。后来三人渐渐区脱行迹。晚上在床上,欧阳飞的手不老实地隔着睡衣睡裤摸上摸下,在每个柔软和隐秘的部分都要捏一捏。唐棠虽然武功盖世,却在欧阳飞的面前浑身酥软,无力反抗,害羞地半抗议地被他解脱干净。旁边的红药也一样,被扒光衣服裤子,光着屁股清洁溜溜地并肩躺着。欧阳飞仔细审看着两个绝色美女的身体,比较着她们的脚趾、脚底板、小腿、大腿、阴毛、、肚脐、细腰、、、纤脖、玉脸、直到黑发,还不停地把研究比较的结果大声告诉她们。他发现唐棠的脚趾更加细长,脚底板更加圆凹,更薄,更软更白;红药的腰更细,阴毛更稀疏,更加笔直修长。欧阳飞还让两个大美人光着身子仰躺着,抱着各自的光腿、脚丫子朝天大开双腿,仔细研究她们的内部和肛门。他发现唐棠的更加粉红圆润,但是肛门更黑些,而红药肛门和会阴附近稀疏的阴毛则让他认真揪玩,玩弄不已,惹来美人娇媚地抗议。这种比较以前色狼也经常作,但是那是在极端屈辱的环境下作为对雪白和高雅风度的侮辱,现在同样的比较结果被欧阳飞发现,两个姑娘虽然是同样光着身子,摆出各种和高雅美女身份不相衬的害羞姿势,被男人把身体各部位研究,却心里格外甜蜜。 欧阳飞研究完美人的身体结构,高涨。他光着身子爬上唐棠,硬邦邦地把插进自己身下赤身武功高强聪明伶俐的美女的。欧阳飞在乐坊和自己的姐姐过数次,都是在色狼的强迫和围观下,虽然射精的一刻有生理的快感,却无所谓的享受。现在和自己心中的女神光着身子叠在一起,看着女神在自己跨下享受地呻吟娇喘,雪白的蠕动不已,满脸沱红,长发零乱,而另一个绝色美女则在边上亲吻自己的屁股、按摩自己的光脚、括弄自己屁股和腿上的黑毛、舔弄自己和女神结合的部位,不由真正体会了身为男人挺起让美女臣服的快乐。唐棠过去被色狼侮辱至极,、肛门、口腔、身体内外每一寸都被色狼的精液沾污过,但是现在顺从地一丝不挂躺在武功远低于自己的欧阳飞的胯下,被他的猛捣猛搅,却兴奋异常,只觉得自己象在白云中飞翔,性快感的波浪一从四面八方袭来、退走、又袭来,她不由噢噢叫唤,全然不顾玉女的形象。性快感越来越强,她不禁呜唔失声,泪流满面。这眼泪和以前光着屁股被强奸是屈辱的眼泪不同,是的结晶。 欧阳飞体格健康,了半个时辰没有射精,他胯下的唐棠雪白的颤抖不已,来了又去,去了又来,里不由大脑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粘液,每次进出都发出萎靡的唧唧声,象是光脚走在泥路上的声音。眼看唐棠疲惫欲死,马上就不行了,他翻身下马,立刻又跨上红药柔软温暖的。红药在边上看得冲动,早就粘滑不堪,欧阳飞的虽然巨大,却毫不费力顺利滑入,开始抽动屁股。红药光着屁股,被自己喜欢的青年男子光着身子压在床上,幸福地着。她叠起,最后实在不行,快乐地痛苦嘶喊着求着欧阳飞赶快射精。欧阳飞享受着把神圣美女精体压在身下拿捣得里粘液乱流的快感,最后脊背一酸,屁股沟抽动,脚趾紧绷,把精液深深洒进红药的肚子里面,滚热的阳精烫得红药毫无风度地哇哇大叫,招来旁边稍微恢复过来的唐棠把红药的鼻子一捏一松,听着她断断续续的“猪哼”,开玩笑地嘲弄。 欧阳飞能力惊人。两个美人还没恢复完全,他又昂然提枪上阵。三个人被色狼侮辱久了,初次真正享受的乐趣,格外珍惜。三人的性经验都非常丰富。欧阳飞使出临坛竹、凤凰飞、三春驴、比目鱼等姿势,把两个美女的轮流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坐在屁股下、顶在身上……两个美女甘心情愿地给他当牛作马,认真地作着各种下流的动作和姿势,最后唐棠骑跨在欧阳飞的上,呼喊中接受了欧阳飞的冲天发射的精液。月色柔和,照在房间里三个雪白的汗水淋漓缠绵在一起,格外萎靡。 此后一路,他们为躲避官府的追击,总是挑深山老林没人的小路走,甚至晚上露宿荒原。一路上,不分白天黑夜,欧阳飞随时会硬起,扒光唐棠或者红药的衣服裤子乃至鞋袜,摁倒在地上。两个大美人虽然武功极高,却无力保卫自己的、和肛门,甚至嘴巴,每每被灌满精液。欧阳飞还会恶作剧地不让美人们穿衣服,就在山路上光脚走路、狗爬、蛙跳。唐棠和红药死心塌地地取悦欧阳飞,高兴地作着清纯玉女不应该作的事。光着身子的时候,她们不知羞耻地崛着光屁股,光天化日之下露着屁眼和,被欧阳飞压着,还根据姿势的不同学狗叫、驴叫,真是尊严扫地。而在山间小塘,三人洗澡游泳,洗去身上的精液和光着身子在地上妖精打架时沾的各种污物,以及光脚走路弄得肮脏无比的脏脚丫的时候,更是三人的神仙时光。谁会想到,以后威风凛凛的女帝名相,现在竟然是这般光着屁股不知羞耻的模样。 狂色神龙观-下 即使有时候在行人众多的通衢大道上,欧阳飞也会调皮地使坏。他会命令唐棠抱着自己使出轻功飞到路边枝叶茂盛的大树深处,就在来来往往的行人头顶,蜕下唐棠的裤子。为了不让她喊出声,还把自己的内裤甚至臭袜子让她噙在嘴里。有时大路上没有树,大中午,他就会揪着唐棠和红药硬把她们拽进路边的鸡毛店开房,在薄薄的木门和纸窗之后把她们统统扒光,摁在小店脏西西的床铺或者地板上痛快淋漓地用各种姿势,听任她们哼哼唧唧地达到。然后领着衣冠不整、香汗淋漓、头发散乱、满脸沱红、娇喘未定的两个大美女,在小店夥计和大堂里吃午饭的全体客人的惊异和羡慕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到达广州后,周奉已经先一步按计划到达初步安排好了落脚处。他们利用黑玫瑰留下的惊人财富,开展了大型的远洋贸易,很快垄断了阿拉伯宝石、珍珠、香料的利润。短短一年间,天下皆知广州出了神奇大富商铜先生、木夫人。他们的真面目谁也没见过,武功奇高,见人总是一个戴铜面具,一个戴木面具。不过经常出面经营的人是一个叫杨飞的年轻人,此人头脑冷静,手腕高明,眼光老到,不消说是欧阳飞的化名。内务总管是个叫周奉的年轻人,把庞大的府宅打点得井井有条。强大的财力支持下,他们在广西苗地招募勇猛的壮士,训练了八千护卫军,人人钢甲利矛,宝马长刀,装备之精良,连大宋最精锐的铁甲军都瞠乎其后。加上庞大的远洋舰队,连当地掌管一路兵力的都统制都不敢与其作对。 这一年,干旱绝收,瘟疫蔓延,而灵帝反而加紧修建庞大奢侈的神龙宫,大肆在民间征集美女,竟然集中了上万少女,比当年隋炀帝还多两千,成日不许穿衣,光着屁股组成庞大的少女营地,光天化日之下,肉山肉海,乳波臀浪,阴毛隐现,光脚飞舞,在神龙宫里供他和最亲信的原色狼帮众率领下的铁甲卫士淫乐。其摧残侮辱少女之凶狠,比原先的神龙观地宫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因为他是皇帝,合法罢了。各地饥民纷纷造反,形成流寇,和凶狠的官兵一起,把百姓烧杀奸淫。 唐棠乘机起事。她宴请广州各级官员,在宴席上宣布自己是唐朝皇室的遗裔,是奉上天之命拯救人间的使者,凡不愿跟随自己起事的一律驱逐出境,轻松掌握了广州的政权,自称奉天开运慈悲平等使者,不久登坛祭天,是为太平女王,建立唐国,史称圣祖武成皇帝。李红药封为九江郡女公爵,任武卫大将军,统领精锐的近卫军,总领军事,史称红药将军。欧阳飞回复姓名,封长沙郡公爵,任尚书令,总领政事,史称神仙宰相。周奉封为汉寿县男爵,任黄门侍郎,负责皇宫的运转,是历史上第一个不是太监的大内总管。此外又选拔勇武冷静的猛士,组建龙骧、凤翔、虎偾、鹰扬、豹捷五军,每军一万人,加上三万最精锐的近卫军和两万镇海水军,短期内在灵帝来不及调集兵马之前就训练了十万精兵。这得益于遍地饥民,登高一呼,应者云集。而其过程中欧阳飞运筹围渥,功劳第一,太平女王和红药将军亲自下场训练,也是功不可没。其中三万近卫军中八千黑云骑最为勇猛,由太平女王亲自统领,在以后的征战中履立奇功。 不久,宋军精锐尽出,征兵四十万南下韶关平叛,领兵的竟然是新任的征南大将军飞龙以及色狼帮的一众同党。他平时凶狠残暴,一路上杀人放火,抢劫财物女子,号称“打野猪”。每夜,在大帐里都要和色狼帮的狐朋狗友糟蹋几个所谓的“野猪” ,也就是被俘虏来的黄花姑娘,把她们光着身子从嘴到屁眼操个遍,然后看着雪白的大腿间楚楚可怜的处女落红哈哈大笑。这一天,军士又照例扛来两个麻袋,里面蠕动着已经被军士扒掉衣服裤子侮辱过的美女。飞龙解开麻袋,不由一愣,里面赤身钻出来两个抱在一起显然是害怕得发抖的美女的竟然是唐棠和红药。色狼们曾经强奸、鸡奸这两个美女很长时间,对她们楚楚动人的脸庞当然不会忘记,飞龙甚至还为她们跳崖而死而后悔很久,当然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后悔再没有机会把她们光着屁股操得死去活来,然后用酷刑把她们折磨得求死不能。 他后来把怒气全部发泄在被抓回去的诸葛白云身上,全体色狼集体她无数次后,同时向诸葛白云的、肛门捅进无数,活活把她的下体撕裂,可怜的姑娘疼晕过去。然后他们把诸葛白云光着身子吊起来,光脚之下放上滚钉筒。诸葛白云两个胳膊无力支持体重,光脚落在滚钉筒上,立刻被刺的鲜血直流,而且滚钉筒不停滚动,诸葛白云必须不断光脚在钉子筒上原地走着,才能勉强保持平衡。可怜光着屁股的诸葛白云哭着、走着,脚底板被钉子扎得密密麻麻全是伤口。同时色狼们还挥舞皮鞭,把她的光屁股脊梁打的红肿不堪;还用烧红的铜棍刺进她的和肛门。最后诸葛白云彻底屈服,在如此侮辱下风度全无地痛哭流涕恳求色狼把她放下来强奸或者鸡奸,但是色狼们毫无怜悯,诸葛白云如此聪明坚强的美丽姑娘就这样毫无办法地在极度屈辱中光着屁股走到最后一刻,活活累死。最后的雪白象垃圾一样被扔在阴冷的深井中,无声的腐烂化为白骨。 色狼自然不知道这个唐棠和红药就是赫赫有名的太平女王和武卫大将军。他们以为她们当年跳崖偶尔得活,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自己大军的搜捕,不由得意万分。唐棠和红药因为双方兵力实在相差太过悬殊,为了出奇制胜,两人自愿装成民女被宋军俘虏,希望能伺机刺杀宋军大将,也料不到竟然见到了冤家仇人。她们俩在路边装成跑不动的弱女子,被宋军的流氓兵抓住后,因为容貌惊人的美丽,当即在光天化日大军奔行的路边被扒光衣服裤子袜子鞋子,被年轻气盛的士兵们挨个,一时间地上扭动,尘土弥漫,唐棠、红药雪白的上沾满了士兵们的精液和臭汗,又因为在土地上被翻过来掉过去玩弄、屁眼,身上沾满的肮脏的尘土,跟精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变成泥浆,衬托在柔软的、脊梁、和屁股蛋上,凄惨不堪。她们柔美的小嘴也满灌精液,没法全部喝下,多余的溢出在脸蛋上,俏丽的脸庞顿时沾泥带土,加上被折磨得汗水纵横,堂堂女王和大将军简直脏成了女乞丐。来她们的士兵越来越多,唐棠和红药也没想到宋军会如此堕落,又不愿白白地被这些低贱的军士后中途放弃,只能收起武功,光着屁股,毫无风度地大叉光腿,脚丫子在空中斯文扫地地乱舞,默默咬牙忍受着一个又一个汗津津的青年男子的裸露的身躯压上来无耻地仗着身强力壮,用侮辱自己的和肛门,乃至嘴巴。最后还是小头目怕把美人当场至死无法邀功,才驱散士兵把她们随便洗洗身子,连头带脚塞进麻袋送入中军大帐。 飞龙看到以前的猎物失而复得,心花怒放。他腆着肚子挺着神气活现地在摊在地上的两个光着身子的美女面前走来走去,吹嘘道:“老子现在当了大将军哩,小美人还是乖乖地让我骑让我跨吧,哈哈哈哈”。说罢,招呼色狼帮的弟兄,一起扑上。唐棠和红药希望能撑到深夜再下手杀死飞龙,以便安然脱离宋军大营,只好装出弱女子的样子任色狼欺凌。 玉龙首先走到光着屁股跌坐在地上的唐棠面前,无耻地用抽打着她俏丽坚毅的脸庞,笑道:“小妹妹,又见面了,让我弟弟好好跟你亲近亲近吧”。唐棠的处女膜就是被这根捅破,后来无数次又被它凌辱得死去活来,在玉龙的胯下痛哭流涕丧失尊严,对这根的结构和生理需要,乃至变态的爱好非常熟悉。她既然现在不打算反抗,於是默默地张开嘴巴,叼住玉龙的任他侮辱自己的口腔。同时金龙银龙也老相识似的,大模大样上前来一前一后开始用捣弄她的和肛门。唐棠在三个人的夹击下银牙咬唇,两眼看天,身体被顿磋摇曳,两乳此起彼伏,屁股被大力啪啪打击,心中暗恨不已。旁边的红药也被飞龙、铁龙和雪龙三路出击,雪白的几乎被压扁,欲哭无泪。 色狼帮众人对两个美女极尽侮辱之能事。他们肆意折腾光屁股姑娘的,把她们颠过来倒过去乱捅乱捣操得死去活来。铁龙俯在红药身上,全身恶意地上下颠簸,他魁梧的把红药纤细的娇躯打夯似的压得喘不过气,红药只能拼命抬头仰脖,抓住一切时机吸气以免被活活压死,全然顾不上这样以来酥乳就更加暴露在仇人的面前。随着铁龙光身子的起伏,她被压得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柯、柯”的出气声,铁龙大笑道:“现在你肯叫我哥哥嘛?你就是叫我亲爹也先操暴你的屁眼了你再说,哈哈”。旁边的唐棠听了这种侮辱的话,心里难受万分,但是她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被玉龙射了一嘴精液后,又立刻被云龙和飞龙补上,两个色狼同时把粗大的塞进她的小嘴里,堵得她的嘴巴满满腾腾,娇嫩的脸庞也被色狼的两根撑得奇形怪状,随着在嘴巴里的进出脸蛋此起彼伏。下面金龙和银龙继续强奸、鸡奸她的下半身,还恶狠狠地拧她的阴核、掐他的屁股。色狼是练武之人,手劲极大,唐棠柔软的雪白的哪里能够承受,更何况是如此敏感的部位,弄得她放下女王的架子和风度,没出息地眼泪长流,只想大叫求饶。但是嘴巴被两根肮脏的堵得满满的,只能皱鼻子皱眼地发出“呜呜”的闷喊。两根在她嘴里肆虐,把唐棠的舌头捣得无处可放,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实在是凄惨不堪。飞龙大笑道:“小美人变丑了呢”,一面恶狠狠地向唐棠的喉咙射入滚烫腥臭的精液,同时云龙也在唐棠嘴巴里射精,呛得她连连咳嗽,但是的身体却在身下金龙银龙两根的捣击摇摆下无法顺利吐出精液,被迫努力咽下,几乎被噎死。看着姑娘美丽面庞上凄惨的表情,和鼻子尖上沾的丝丝连连的精液,色狼们十分得意。而唐棠咽了大量精液后,居然不争气的打起嗝来,更惹得看着光屁股姑娘羞窘欲死惨状的色狼们纷纷嘲笑。金龙银龙一前一后把唐棠的抱在两人中间,胡乱把长满黑毛的胸膛在唐棠的酥乳和的脊梁上乱蹭,随着一丝不挂的美女“嗝喽”一声的打嗝,两个人的便狠捅一下,一个嗝捅一下,围观的色狼们都被这种恶作剧似的奇异景象逗得开怀大笑,而唐棠则又气又羞,哀哀直哭。 随后唐棠和红药被乱七八糟地以各种体位被耍弄侮辱,她们被迫舔着各个色狼的射过精液的和臭轰轰的肛门。当色狼们终於累了,飞龙放肆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野兽皮毛上,两只张满黑毛的臭脚大开着分别放在两个光着屁股跪在地上的美女头顶上。两个雪白如玉石雕刻的美女默默哭泣,还必须用玉手替飞龙揉搓按摩肆意暴露的黑乎乎的丑陋的、会阴和肛门。 忽然,大帐门一开,进来一个人。飞龙高兴得招呼道:“原来是张将军,远道而来,快来拿这俩光屁股小妞耍耍”。唐棠和红药偷眼一瞧,吓得魂飞魄散。原来此人名叫张远,本是唐军的一名中高级军官,后来因为军纪不整被唐棠当众训斥,还当场扒下裤子打了十下屁股板子。张远恨恨难平,居然单身北投宋军,当了叛徒。他见过太平女王和红药将军,如果被认出那可不得了。 但见张远嘻嘻笑着,上下打量两个超级美女的裸背和光屁股,忽地转到前面。唐棠跪着顶着飞龙的臭脚,躲避不及,面对面冲个正着。张远象见了鬼似的愣了半天,忽然大叫到:“她是女王”,又一指边上的红药,叫道:“她是将军”…… 唐棠和红药大吃一惊,飞身跃起,杰出的身法等於证实了张远的指控。但是色狼帮虽然荒淫,自知作恶太甚,仇敌众多,所以数年来武功并没有放下。他们进入大宋皇宫后偷习大内密集,偷吃大内神药,武术已经全部进入准一流境界。现在虽然单对单不是唐棠或者红药的对手,但是如果是一对二甚至一对三,唐棠、红药就会很吃力。他们仗着人多,围上群殴,顿时大帐内一群不穿衣服裤子的男女打成一片。 只见唐棠、红药雪白的玉臂轻舒,酥软的跳动,光滑的屁股扭摆,健美的长腿飞踢,长发如黑色瀑布流转。“碰”的一声,玉龙的脸首先被红药的脚底板结结实实地踹上,“啊”地一下,没鼻子没眼,脸上带着黑泥脚丫子印飞倒在一边。唐棠英俊的脸庞露出杀气,美目如电,虽然光着屁股,但是神色高雅冷酷,冷冷得看得刚才还拿侮辱她的众色狼心里发惊。雪龙光着身子腾身而上,还没近身就被红药从旁边一脚扫在他雪白的光屁股上,腾腾腾连冲几步还是没站稳,灰头土脸地一跤摔个嘴啃泥。众色狼眼看两个美女要冲出去,顾不上偷眼欣赏她们如浪翻转的小腹和下面黑森森的阴毛,全部发狂般地扑上。唐棠和红药毕竟吃亏在赤身,主要是光脚,不但踏在泥地上被石子刺得疼痛,踢打出去效果也大打折扣。铁龙发疯似地从后面扑上,忽地一下抱住唐棠的光脊梁,两只巨手从她腋下包抄到前面,沉甸甸地握住她的。唐棠真气护身,铁龙自然伤不了她,但是被握不由一惊,高手过招稍有破绽,飞龙一个飞腿连续踢在唐棠的脸、胸上,她不由向后四仰八叉地屁股着地跌倒,刚想起来,四肢被扑上来的色狼牢牢摁住,她虽然内力高强,但是毕竟力气不能跟男人比,在这种小空间近身群殴中终於吃亏不敌,被连点大穴,四马倒撺蹄,手脚在背后被反绑在一起。不久红药也胸口中了飞龙长满黑毛的臭脚的重重一击,也被同样反绑,扔在地上。金龙银龙怕她们反复,还把臭脚重重踩住她们的光背,死死把她们压在地上。 色狼们死里逃生,侥幸得胜,而且意外拿住了叛军的女王和大将军,不由心花怒放。此时天色已晚,本来是唐棠下手刺杀的好时机,可是现在只能无奈地光着身子当俘虏。大帐里点上蜡烛,两个绝色美女雪白的身体在暗红的灯光下无助地蠕动着,格外萎靡。张远知道唐棠和红药的厉害,心里怕极了她们,刚才在打斗中一直躲在一边,准备见势不妙就临阵脱逃。现在看到她们被彻底降服,神气活现地走上来,脱光衣服裤子,用硬挺的狠狠抽打唐棠英俊的脸庞,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居然也有今天,当初你当众打我屁股板子,我今天要当众操你的屁眼”。唐棠光着身子,脸受如此奇耻大辱,鼻子闻着男人酸臭的味道,心里恨恨不已,啐了一口别过头去。张远见状不怒反笑,道:“你平日高高在上,今天让我来看看你被压在老子胯下时的表现怎么样;平时你指手划脚教训我们,今天让我来教育教育你怎么乖乖地当女人吧,哈哈”。看她仍然不服气地样子,他继续道:“你不信我能干裂你的臭屁眼嘛?看着”。说罢,掰开唐棠雪白的屁股,粗硬的直顶入她柔软蠕动着的菊花似的屁眼,疼得唐棠皱鼻子皱眼,嘶嘶吸气。飞龙在旁边笑道:“这个小美人没想到真有名堂,心思真不少。不过她以前在神龙宫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她是光光在下”,众色狼一起大笑,有人补充道:“这回绝色美人儿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咱们的通过,心思肯定更通畅呢”。又有人嘲笑道:“让咱们加把力气,把她弄得光着身子欲仙欲死,到时候到了极乐世界,心思全都忘了呢”。其他色狼乱糟糟地喊着:“美人,让我们光着屁股一起乐乐吧”,“美人,光着屁股让老子舒服舒服吧”,“哈哈哈哈……” 玉龙刚才被唐棠一脚丫子踹在脸上,牙都掉了两颗,现在上来就给她个耳光,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光着屁股被老子骑了这么久,还挺凶”。说完挺起酸臭的插进唐棠的嘴巴里开始无耻地折磨这位高傲女王无助地贴在自己胯下的头颅。唐棠屁眼被干、嘴巴被捅,痛苦不堪。雪龙则恨红药刚才一脚踢在自己的光屁股上让自己当众出丑,凶恶地掰开红药柔软的大屁股开始鸡奸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飞龙笑道:“今夜大家别客气,女王陛下和女公爵殿下拿自己的光屁股请客呢。今夜操够了,明天天一亮,把她们赤身吊得高高的挑出去跟唐军干仗,保证大胜,哈哈”。智龙在旁边笑道:“打胜了以后我们就把她们光溜溜着这么挂到京城杭州,沿途一定人山人海来看”,说着,他得意地拍打着两个美女的冰凉光滑的光屁股,体会着美女柔软的臀肌在自己手掌下抖动地快感,还拿臭脚拨弄着红药的鼻子,停了一下,道:“到时候光着屁股的女王和女公爵要大出风头哩” 众色狼在唐棠和红药身上尽情发泄着兽欲。他们一遍又一遍把两个美女折磨得只想寻死。张远为了报复,拿起一个大板子辟里啪喇猛轮流猛打两个姑娘的光屁股,疼得红药竟然大便失禁,拉出屎来。色狼们哈哈大笑。虽然以前在神龙观地宫中唐棠和红药别说当众拉屎撒尿,甚至色狼们兽性上来了叫吃屎喝尿也得乖乖听令,但是几年的富商、贵族生涯使得她们不再习惯这种非人的侮辱,红药当场哭泣。 张远还别出新裁,拿起笔墨把红药浑身上下,从脸到胸脯、脊梁、屁股、阴部、腿、脚底板涂成了黑人。看着美人闪着黑光的和显得格外雪白的牙齿和眼睛,色狼们纷纷来了兴趣,把红药压在身下又大干特干她的和肛门。看着黑美人被侮辱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张远狞笑着对自己以前的上司道:“臭婊子,现在知道当女人就是扒光衣服裤子被男人捅、嘴巴和屁眼用的,无论平时穿上衣服多么高雅清高都没用”。然后张远又弄点脏水,胡乱地洗着红药的身子。他的脏手胡乱摸着红药的、屁沟和阴核,弄得红药居然来了。看着黑乎乎的美女光着屁股在男人手上痛苦和快乐地违心地呻吟粗喘,两只黑腿黑脚在地上来回踢蹬,色狼们纷纷嘲笑。红药大便失禁在先,被浑身涂黑被玩弄侮辱于后,现在又无耻地来了,不由羞愧欲死。 然后玉龙想出狠毒的折磨人的点子。他拎着两个美人的头发竟然打开大帐走了出去,外面围满了想看热闹的宋兵。他先是任流氓兵们胡乱摸弄唐棠和红药的,有的士兵当场拿出在她们身边,而且还无耻地射精在她们光滑的身躯上。接着玉龙当着大家的面把两个美女拖到大帐后面的厕所,找了个低低的木头架子公然把她们吊着手臂浸入粪池。这个粪池是汇集着色狼们和很多其他宋兵的屎尿,虽然现在气候不热,但是仍然刺鼻地恶臭。玉龙抓着两个美女的头发把她们的头按下去又提上来,反复多次。两个美女无力挣扎,无奈的一遍又一遍把脸浸入臭轰轰粘稠的粪便中。玉龙还刻意把她们的头按下去的时间加长,两个美女在屎尿中无法喘气,拼命挣扎,折腾得木头架子直抖,都不由自主地呛了几口屎尿,等头被放出来的时候忙不迭地吐出满嘴的脏东西,狼狈至极。看着高贵的美女浸在屎尿堆里,脸上鼻子上这里那里沾着污物的样子,色狼们拉开裤子对着她们大洒其尿,说是替她们洗洗脸。在尿注的冲刷下,唐棠和红药无处可躲,浑身脖子以下从胸脯到肚子到屁股到脚都被温温的臭屎包围,随着色狼们搅动粪池还能感觉屎块沿身边黏黏地流过,不由暗暗哭泣。从云龙开始,色狼们纷纷拉下裤子,跨在两个美女头上公然往她们头上拉屎。还冒着热气的屎块屎条落在、黏在两人头上、脸上,多余的就掉落在粪池里溅得唐棠和红药满脸屎花。两人尊严扫地。 最后跨上来的是飞龙和铁龙。两人大咧咧地地退下裤子,光着屁股蹲在绝色美人的头顶上,无耻地把屁眼大张冲着楚楚动人的姑娘的头顶。先各自洒了泡尿浇得唐棠和红药闭目屏气,无可奈何,然后屁眼开合开始往美女的头上抛着热腾腾的粪便。然而色狼们得意之余全部忘记,唐棠屁眼里夹的黑玫瑰的手指上记载着无上的采阳补阴的心法。刚才唐棠和红药失手被捉后被强奸和鸡奸的时候,暗自从色狼在自己肚皮或者屁眼里抽动的上吸取内力,因为量少所以无人察觉,但是色狼们淫心太贪,侮辱了两个光屁股的美女一遍又一遍,累积下来终於能够冲开被封的穴道。两人一直在等机会刺杀武功远远高出其他人的飞龙和铁龙,现在这个机会终於来到。 “参合指”,唐棠娇叱一声,从粪池里腾身而上,一指戳入飞龙的肛门,劲气射出。飞龙武功虽高,直肠却也不能抵抗内力打击。唐棠恨他入骨,用了全力,飞龙当即被唐棠的手指挖得肛门破裂。唐棠指力发动,激得飞龙内脏破裂,口中狂喷鲜血、胃液、甚至粪便,飞出老远,扎手扎脚丑恶地死在地上。同时,随着红药一声“大力金刚掌”的清脆喊声,在铁龙的屁股下面从粪池里飞身而起,两掌自下往上,分别重重地击在铁龙的光屁股和睾丸上。铁龙皮糙肉厚,屁股上的一掌虽然让他尾椎断裂,但是不至立刻就死,但是睾丸上的一掌用尽了红药的全力,非同小可。铁龙当即“鸡飞蛋打”,一头栽进粪池,就此惨死。 武功最高的两个色狼一死,剩下的色狼再也困不住唐棠和红药。唐棠从头发里抽出久藏的信号,在夜空中发出总攻命令。早已准备充足的唐军以近卫军的八千黑云骑为前锋,排山倒海一样杀来。如果四十万宋军是精锐部队,即使主帅死亡,起码在十万唐军的打击下不至於溃败,但是这四十万人纯粹是临时召集来打家劫舍的人渣乌合之众,将领一死,全无斗志,连正经地抵抗都没有就一哄而散,也正是看到这点唐棠和红药才冒险来行刺,虽然过程曲折耻辱,但是最后居然成功。唐棠和红药在大帐里胡乱找了盔甲穿上,和唐军会合,领军追杀。乱军中张远以及大部分色狼帮众都恶贯满盈,惨死刃下。唐军杀敌数万,俘虏近二十万,其余宋军大多逃散成为流寇。只有玉龙和云龙带领数千残兵逃出生天,退往杭州。此役史称“韶关之战” ,正史记载:太平二年,圣祖武成皇帝和红药将军亲自刺探敌情,带兵夜袭,一举完胜。谁知其中的具体经历,竟然是如此不易。 此战之后,宋国在南方再无能战之兵,从韶关到都城杭州,挥兵直进的话,月余可下。李红药当即就要调动主力北伐杭州,以图灭亡宋国。欧阳飞却认为,如果立刻北伐,宋廷必然会调集在北方宋金前线的精锐部队南下,这样虽然能打到杭州城下,能否攻克却属未知。何况,如此一来,金兵必然南下以得渔翁之利,那样生灵涂炭不说,而且即使能攻克杭州,在金人主力的进攻下能否守住也成问题。因此他主张先不北伐,让宋金继续对持,唐军乘机西征,淘空宋国的后方,同时壮大自己。唐棠虽然报仇心切,但是头脑冷静,最终采用欧阳飞的战略。 唐军首先西征广西。韶关大胜之下,各地土豪、官员纷纷归顺,轻松取得邕州南宁、桂林和占城越南北部。主力在桂林集中整顿了数天,决定兵分两路。东路军,李红药领龙骧、凤翔、鹰扬以及镇海四军,共五万,水陆并进,从灵渠入两湖,沿湘江北上,攻击长沙、岳阳。唐棠自领近卫、虎偾、豹捷三军为西路,也是五万,先取大理,然后渡江北上攻击成都、江州重庆。欧阳飞则带领预备军队留守后方,负责主力的给养。 出发前一日,唐棠在桂林搭起五丈高的轩辕高台,操阅军队。高台之上,太平女王高冠长剑,耀眼的黄金宝甲为她量身打制,衬托她雪白的容颜、凹凸起伏的身材妖艳般地美丽。身旁的九江郡女公爵武卫大将军李红药银盔银甲,魔鬼身材,在太阳光下如天将威风凛凛。唐棠另一侧的长沙郡公爵尚书令欧阳飞风流潇洒,峨冠博带,实在是神仙中人物。唐军士气高涨,盔明甲亮,兵精粮足,高呼万岁,声震百里。史称“桂林誓师” 当夜,星光灿烂,良风习习,唐棠、欧阳飞、李红药三人在轩辕高台上幕天席地而坐,依依惜别。欧阳飞虽然身为臣下,但是和唐棠的感情非世俗等级可以衡量。他轻轻为唐棠和李红药脱下威风凛凛的盔甲,又温柔地替她们按摩肩颈,脱却鞋袜,乃至内衣内裤,於是白天高高在上的女王和女公爵,柔顺地被剥成光猪白羊。欧阳飞光着屁股扒在女皇帝的身体上,重重把插进她的,看着自己胯下绝世美女婉转呻吟,感觉她的在冲击下不由大脑控制地分泌着粘液,体味着把女皇帝作为女人的快感。唐棠满脸沱红,大汗淋漓,两条光腿不知羞耻地举在半空,两脚紧紧夹住欧阳飞的光屁股,听凭自己的臣子压在自己的上把在自己的里抽送,感觉着高台之上夜风从的身体上吹过的神仙感受,在一阵阵里放情呻吟。欧阳飞又楼过被扒光衣服裤子红药将军,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互相拥抱着。赤身的李红药已经没有半分女公爵的矜持,放荡地抖动,扭动腰肢,雪白的身体象白莲摇曳在夜空中。欧阳飞随后把唐棠拖到轩辕高台边,让她崛着屁股大叉两腿扒在栏杆上,面对高台下十万唐军壮丽的灯火连营,头顶灿烂神秘的星空,从后面掰开她雪白的屁股,以捣动着女皇帝的肛门。唐棠连连,浑身雪白的肌肉颤抖,长发无力的在高台外的高空中随风飞舞。然后李红药低下头体贴地用柔软的小嘴温滑的香舌替欧阳飞。他们三人情感深厚,毫无隐瞒。唐棠在后疲惫的享受里柔声细语地述说着自己和红药在宋军大营所受的委屈,说道红药大便失禁、被涂成黑人,不由开玩笑的拿她羞辱。欧阳飞也笑看着自己胯下吞吐的玉人,取笑她皮肤上还有黑乎乎的遗迹。红药也不甘示弱,她爬起来,狗爬在地,一边被欧阳飞老汉推车在高台上推着乱走,一边气喘连连地揭发唐棠打着嗝被人强奸、鸡奸,羞得女皇帝光着屁股蹲下来捂脸不敢见人。最后欧阳飞在唐棠和红药脸上射精,射得她们满头满脸,黏黏滑滑,却象是挂着勋章似的得意万分。两个光身美女体贴地用柔软的舌头替欧阳飞舔干净,三个健康俊美的青年男女,精体,在星光下摩肩接踵而眠。 随后的苦战中,虽然三人天各一方,但是心里都记挂着对方。李红药的东路军比较顺利。远洋舰队改装成的镇海水军威力巨大,沿湘江各城纷纷投降。唐棠的西路军比较艰苦。她首先进攻大理。虽然大理王段思德碌碌无能,但是云南地势险要,唐军无能为力。后来唐棠按摆夷族的规矩单骑挑战,先用大力金刚指破去段思德的一阳指,又单身以无上的龙象般若心法打败天龙寺高僧联合布下的六脉神剑大阵,威震大理全国。段思德献表归顺,被封为云南郡公爵,仍然镇守大理。随后唐棠以昆明为基地,挥师北上巴蜀。宋国四川守将乃着名的青年将军吴琅、吴环兄弟。他们深知拒敌于门外的道理,领兵南下,于唐军在贵州敖战。关键时刻,唐棠充分利用欧阳迪月忍受被强奸的侮辱保留下来的以及,血战昆仑关,奇袭娄山关,五渡赤水,机动灵活,宋军首尾难顾,吴琅领一支军队败回四川,吴环领另一支军队自湘西败回湖北。但是唐军的军粮也发生了危机,关键时刻,唐棠鼓舞大家“打到成都吃大米”,化压力为动力,全军飞渡金沙江,十六勇士奇袭大渡河,一举拿下成都。吴琅困守江州,进退失据,他以前当过唐棠之父两淮转运使唐鲁恩的部下,一直对的宋廷不满,亲眼看到唐军秋毫无犯以及政令通畅,又传来消息说自己的弟弟吴环竟然被昏君灵帝杀害,於是领军投降。至此,唐军东西两路大胜,从四川、湖南到广东、广西尽入版图。 唐棠大喜,封吴琅为天水郡侯爵,任骠骑大将军,领虎偾、豹捷两军镇守四川,自己领近卫军沿长江东下,同时命令欧阳飞移师北上,到岳阳与红药三军会合。欧阳飞是政治的天才。他根据唐国地大人稀、交通不便的特点,设立地方自治的联邦格局,同时设立学校,鼓励投资,扶植通商,促进农业,开放言路,迅速巩固了版图。他又建议兵不在多而在精,除了精锐的近卫军扩充至骑兵一万,步兵九万,水军五万外,其他军队大部解散务农,作为预备的府兵,只在战事紧急时才征用。而这十五万近卫军,则被训练成为天下无比装备精良的精锐的职业军队。 就在唐棠准备东征灭宋之即,金兵首先南下。宋兵已经毫无斗志,很快丢失了襄阳、两淮。危机时刻唐棠听从欧阳飞的建议,以民族大义为重,暂时与宋结盟。在赤壁一战,联兵大破金军。此战中,李红药假装与唐棠争风吃醋,使出苦肉计,被唐棠扒光了衣服裤子鞭几百下,打得光屁股和光脊梁上伤痕累累。然后她诈降金兵,为了取信于亲征的金帝完颜暗,不惜牺牲自己雪白的,供这个荒淫残暴的皇帝通宵玩乐,在他长满黑毛的丑陋身躯下婉转娇啼取悦暴君。还忍受非人的凌辱,比如蜡烛烤肛门,烤得红药哇哇大哭,完颜暗这个时不时作首歪诗附庸风雅的皇帝美其名曰“美人犹唱后庭花”;又以烛泪烫、阴核、会阴,叫做“一夜垂泪到天明”;又把她四肢捆绑光着身子让勇士挠脚心、腰肢,红药光着屁股浑身挣扎又哭又笑又叫,叫做“人世难逢开口笑”;还把红药打扮得漂漂亮亮,赤身放在烤红的铜盘上,胳膊脚踝上系着狗铃铛,脖子上挂着骡马铃铛,腰间还围着小鼓,看红药在铜盘上痛呼惨跳,欣赏铃声鼓乐,是为“舞破中原屎下来”,又叫“千呼万唤屎出来”,因为所有受此酷刑的美女最后都会大便失禁,红药也不例外,丢人现眼没有出息地边乱跳乱喊边拉出屎来,落在通红的铜盘上刺拉作响;还把红药光身俯卧或者仰卧绑在一个独轮车上,两腿打开作为扶手被推得满地乱跑,然后让金国的年轻士兵随便拿捅她的、屁眼和嘴巴,是为“停车枫林晚”…… 红药的苦没有白受。她成功地取得完颜暗的信任,甚至被封为贵妃,夜夜专房宠爱。她乘机造反,和唐棠里外夹击,大破金兵,完颜暗以及污辱过她的金兵全部被杀。唐军乘势北伐,各地忠义军早就苦于金人的残暴,纷纷响应,接连取得襄阳、洛阳、开封、晋阳、邺城、北平,奄有中原。残金退入关中,以长安为新都,竟然被西夏乘机消灭。夏兵可没有唐军那么客气,他们冲进皇宫烧杀强奸,满宫宫女光天化日之下全部被扒光裤子按在路边污辱。几个夏兵还冲进内宫,把金国美貌如花的皇后扒光衣服,半退下裤子,就这么光着屁股露着阴毛彻底凌辱,腥臭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肛门和嘴巴。然后把受尽污辱皇后关在一个木楼上,一把火把她赤身活活烧死。 唐棠吊民伐罪,西征长安。西夏本来主幼臣疑,内部已经不堪,唐军还没到就到处造反。夏帝李高升八下救火,灭了无数大臣的族,把无数贵族少女充当军妓,让低贱的青年士兵骑跨凌辱,最后还是逃不过亡国的命运。攻进夏都统万城的唐将朱王礼乃金国降将。他痛恨夏兵污辱亡金的皇后,於是照样报复。李高升被反绑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年轻美丽的皇后和绝色的皇妃们被集中在皇宫大殿里,包括皇家公主、亲王妃子、贵族女郎,扒的精光,先是满面羞辱地光脚站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排成几排任人品头论足,然后被年轻气盛的唐兵惨无人道地,一时间大殿里肉浪翻滚,乳波臀浪,贵族小姐们的雪白嫩足在士兵的肩头腰间乱踢,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惨叫声不绝。 唐棠最很男人不顾女子的意愿污辱女人,闻讯大怒,把朱王礼就地斩首。李高升则被安慰性地封为西凉郡王,算是因祸得福,成了投降者中爵位最高的人。不过他全族上下,没有一个未被强奸过的姑娘,人人耻笑他无力保护自己的妻妾女儿,不久也羞愧而死。 太平四年,唐棠正式继承唐统,改名李棠,定都洛阳,改长安为西京,北平为北京,遥定金陵为南京。当年冬天,南征灭宋。宋军的主力在武昌和两淮。两淮守将余玉乃唐棠之父唐鲁恩的旧部,自王朝安当中书门下平章事后就大受排挤,非常不满,在吴琅的劝说下举部归唐,封淮阴郡侯爵。灵帝虽然拼命加封在武昌的大将杜显为楚亲王,但是杜显就是按兵不动,坐视唐军轻松过江直逼杭州。不久杜显杀死誓死忠於大宋的文官上司李曾叔降唐,封武昌郡侯爵。 灵帝无奈之下,看到唐朝的镇海水军从海上合围,连向海外跑的机会都没有,於是令色狼帮里仅存的玉龙和云龙领最后的铁甲军出战。乱局之中,奸相王朝安串通玉龙和云龙造反。灵帝听到警讯时还在神龙宫的秘室里光着身子污辱一丝不挂的美女,他欲从地道逃亡,却被叼着他的光屁股姑娘一口死死咬住他的,被闯进来的判军一刀把这个作恶一生的暴君斩首。这个勇敢的美丽姑娘被凶暴的色狼光着身体用污辱,强奸、鸡奸、暗无天日地过了多少年,精神却如此坚强,正是原来神龙观地宫中的兰心。她的母亲兰凤凰当年被灵帝在神龙观小厅里残忍的用说不出口的下流手段凌辱虐待而死,她一度以为自己作为弱女子根本无法向地位高贵无比的皇帝讨公道,如今居然得报大仇。可谓天理昭昭。冲进秘室的叛军看着兰心等光屁股的美女本来还想污辱,被深知唐棠性格的玉龙拦住。王朝安和玉龙、云龙把自己肉坦反缚,向唐军献上灵帝的人头投降,至此,宋国灭亡,天下一统。李棠十八岁被绑架入神龙观,十八岁逃出,十八岁救出欧阳飞在广州创立基业,二十一岁举兵称王,今年已经二十五岁。十年来,她从贵族小姐忽然变为耻辱的光屁股奴隶,又奋斗成为天下的女帝,从不知人事的处女变为熟悉男人身体的女人,连姓都改了,心头感慨万分。 唐军进杭州城秋毫无犯,李棠嘱咐当地官员好好对待万余被灵帝抢进神龙宫整日光着身子被污辱的美女,择人而嫁,皆大欢喜。宋朝皇族赵孟侠被封为会稽郡侯爵,算是安抚残宋的人心。王朝安作恶多端,民愤极大,当场抄家斩首,他罪恶的身体被百姓扒光衣服,暴尸街头,他丑陋的再也不能污辱少女。 兰心被送到洛阳,和李棠、李红药相见如梦中,抱头痛哭。神龙观地宫中当年的受难姐妹里,黑玫瑰和白侠在她们出逃不久就双双自杀,其他人里现在就兰心一个顽强地活下来。其他姐妹都在各个高官富户的深宅里受尽折磨光着屁股浑身沾满精液凄惨地暗无天日地死去,身体默默地腐烂为白骨。李棠想起兰凤凰、萧灵、诸葛白云等一众姐妹,对色狼帮恨得咬牙切齿。云龙看此,认为自己必死,索性高声开骂,尤其嘲弄李红药当年赤身阴毛裸露脚丫乱踢被他压在身下鸡奸屁眼的惨状。红药将军勃然大怒,亲手首先拔掉舌头,然后一刀刀活剐。玉龙则神气不再,跪在李棠、李红药和兰心面前瑟瑟发抖,屎尿齐流,无耻地乞求饶命。李棠冷冷地看着他,就是这个人的,当年无情地捣进自己的撕裂了自己的处女膜,把自己绑架进可怕的耻辱的地狱。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人的身体从到肛门到臭脚,每一个肮脏的部位都是自己最熟悉的,自己的手、舌和阴毛磨遍了他的全身,甚至连他的屎尿是什么滋味都知道;而自己柔美的身体里里外外也被这个色狼开发个遍,到处沾满了他的腥臭的精液。玉龙还最喜欢变态地把自己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来凌辱。这样一个人在弱女子面前何等地耍威风,现在却如此无耻。她懒得杀他,只是疲倦地挥手让人把玉龙阉割后永远关押在不见天日的水牢中。玉龙却没有办法谢恩,因为他已经当场吓疯,成了大小便都不知自理的傻子。在他的残生里,在单独关押的水牢中他不知胡乱吃了自己多少屎尿,算是前半生罪恶的报应。至此,强奸过唐李棠而未受惩罚的仅有周奉一人而已,而他早已洗心革面,对李棠忠心耿耿,升为汉寿亭侯,主管大内。 太平五年秋,洛阳城里张灯结彩。李棠和欧阳飞、李红药和吴琅、兰心和周奉同时喜结连理。红药和欧阳飞洒泪分别,从此和人称玉面将军心地柔和的吴琅卿卿我我。周奉强奸过唐李棠后一直深为内疚,很有原罪感,娶了李棠妹妹般友爱的兰心后小心呵爱,让这个从小经历坎坷的绝色美女终於有了温暖的家庭。李棠和欧阳飞女帝名相,在患难中,有着共同的痛苦经历和奋斗过程,把大唐治理得蒸蒸日上,威震天下。两人相亲相爱,直至白发千古。 還珠格格 chap_r(); ----- 還珠格格 第一章︰皇上与令妃 春暖花開,又是一個令人興奮的好日子。 京城,皇宮。 清晨,一片靜悄悄的…… 自從小燕子和紫薇被接回宮,并且出嫁以後,皇宮好像是冷落了很多呢。不過還好,總算紫薇和小燕子還留在了皇宮里了,因為皇阿瑪還是十分喜愛這兩個格格的。 寢宮之中,皇上和令妃娘娘躺在床上,還沒有醒來。寢室里一片昏暗,很久才可以看清里面的事物。只見滿地的凌亂不堪的衣服,有皇上的龍袍、龍靴,還有令妃娘娘的錦服与內衣…… 龍榻上,兩具裸的軀体正是皇上和令妃。只見皇上寬大的臂膀正摟著令妃那光滑的肩膀,兩只手輕垂在令妃的之上。令妃娘娘果然是三宮六院中的极品。只見她身体白如膏脂,膩而潤滑;胸前的兩對更是大得惊人,并且尖挺而立;平滑的小腹,竟然像未處世的少女一般;兩腿間那一片迷人的芳草地,更是令人不知魂魄了…… “皇上,皇上,您該起身上朝啦~~!”門外的小太監輕聲的說道。 “哦,朕知道了……”屋內很久才傳出皇上的聲音。 皇上已經醒來了,他輕輕地起身,在令妃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准備更衣上早朝。 “皇上,您醒了?”這時令妃也已經醒了。 “是呀,該到上朝的時間了。” “臣妾不讓皇上走,您留下陪臣妾好嗎?”令妃一把摟住皇上的肩膀,兩顆碩大的一下子壓在皇上的後背上。 “好啦,好啦,”皇上轉過身,笑道︰“怎麼不懂事了?像個小孩子似的? 朕上完早朝,馬上回來陪你,好不好?”說著,皇上附下身,輕吻了一下令妃的。 “啊……啊……皇上,您親得臣妾好舒服,臣妾真的想皇上留下來嘛……” 令妃嬌媚的纏著皇上,并且雙手開始伸向皇上的。 “快別這樣,不然一會儿朕上朝的時候會沒有精神的……哦……哦……不過令妃你的口技倒是越來越好了……”皇上本想推開令妃,卻誰知道被令妃看家的口技征服了,被迫再次倒在床上…… 令妃不緊不慢地吸著皇上的,只見皇上的足足有……三寸長?!原來皇上是天生的陰莖短小,并且是包皮過長的那种。還好皇上的夠粗,不然真的會很沒面子的……︰d 令妃的朱唇輕輕隆起,漸漸地推開皇上龜頭上的包皮,露出鮮紅的龜頭來。 “皇上,您的寶貝真的讓臣妾喜愛呢。雖然短小,但是卻更加顯得玲瓏呢,還有哦,好長的包皮呢,里面還有很多污垢呢……” “別那麼多的廢話了,赶快舔啦!”皇上這時候也已經欲火上身了,根本不能停下來的。 “是,臣妾這就舔……”說著令妃再次吞吐起皇上那碩……碩……碩小的來。 在令妃的櫻桃小口中進進出出,忙個不停,好像不知道累似的。但是皇上好像是支持不住了︰“令妃……快……快……不要停……使勁……朕會……好好……寵幸……你……你……你的……” “謝皇上!”令妃張口說道。 “不~~要~~停!!!” “是。”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 “令妃……快……再努力……朕……要……要……射了……別停……快…… 啊……哦……射了……” 一股白濁的精液從皇上那碩小的棒棒中噴出,射到令妃的口中、臉上,還有白嫩的胸脯上…… “……呼……累死朕了……該上早朝了。”皇上這時像他的寶貝一樣顯得無精打采。 “皇上……臣妾……臣妾還要嘛!還沒有爽夠呢!”令妃再次跑到皇上的前。 “不來了,朕真的要上朝了。”皇上推開令妃︰“來人,更衣!”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隊宮女,開始給皇上更衣。這些宮女每天早上都要給皇上更衣的。并且,這些宮女都是在令妃這里精心調教出來的,就是為了給皇上帶來不同的享受。 原來這些宮女都身穿著薄如蟬翼似的衣服,打扮的十分的嬌媚。兩個宮女用半溫的毛巾開始為皇上擦拭全身,到擦皇上的時,兩個宮女都十分的仔細。 擦拭完畢,這時又走上來兩名宮女,一前一後伏在地上︰“請皇上出恭!”原來這兩個宮女是人工的馬桶。 皇上蹲在兩個宮女中間,開始排泄。黃濁的尿液飛濺在前面宮女的口中,而後面的宮女則正在貪婪的舔食著皇上的大便。皇上排泄完,兩個宮女又把皇上的屁眼和尿道舔乾淨。最後走來的宮女把上朝的龍袍穿在了皇上的身上。 “朕要上朝了,每人賞一個香吻!”皇上給令妃和那一隊宮女每人一吻,便离開上朝去了。 時辰已經過去很久了,大臣們已經在大殿上等的不耐煩了。 福倫叫來一位小太監︰“請問公公,皇上他……?” “福大人,皇上這陣子在令妃娘娘那里,一會儿就到的。” “謝謝公公了。” “福大人您客气了。” 果然,正像小公公說的那樣,皇上一會儿便到了。皇上在龍椅上坐穩,開口道︰“眾位愛卿,實在是不好意思,朕今天身体不适,所以上朝晚了。” “皇上龍体金安,愿皇上万歲!万歲!万万歲!”其實眾臣都十分清楚皇上來晚的原因。 “眾位愛卿,可否有什麼奏折麼?” “啟稟皇上,”福倫大人走到大殿之中︰“今有從羅剎國russiA 供奉來的侍女五名,現正在殿外。” “羅剎國?”皇上想了想,問道︰“這羅剎國的侍女是什麼樣子?” “回皇上,全是金發碧眼,鼻梁高挑。” “是嗎?快!宣來見朕!” “喳!”太監昂首向外宣道︰“皇上有旨,宣羅剎國侍女進殿!” 不大工夫,五名羅剎國侍女走進大殿。皇上此時眼睛都看直了,只見五名羅剎國侍女身穿异國服裝,個個身材高挑、碩大、屁股圓潤。 “好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朕收了。”皇上此時真的是很高興。 “皇上,”福倫問道︰“這些侍女已經供奉完了,不知道皇上還有什麼吩咐呢?” “眾位愛卿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就請退朝吧,朕也是累了。” 眾位大臣紛紛走出大殿,各自回府去了。皇上也走下朝房,到後面仔細的欣賞那五位羅剎國美女去了…… 單說福倫福大人。福大人退朝後,馬上乘坐官轎回到府中。 花園中,福晉正在和一群丫鬟散步。 “春梅,你看,這些花真的是好美好美哦!”福晉對身邊的丫鬟說。 “是呀,真的好美。” “看起這些花,就讓我想起當年的我來了。”附近雙手捧起一朵花,幽幽地說道︰“那年,咱們家老爺到外面辦事,在路上看到了我,那時侯,我還是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雖然身上的衣服破舊,但是卻掩飾不住我美貌的面龐……” 旁邊的丫鬟听後也不敢笑出聲來,都紛紛低頭使勁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 “老爺在街道上遇見我,那時侯我正在賣自己燒制的夜壺。老爺也許是看見我長的美麗,所以翻身下馬,來到我的面前,問道︰‘你的夜壺要多少銀子?’我不敢去看他,只好低頭說︰‘只要三文錢。’老爺順手拿起一個夜壺,看了看說︰‘這夜壺的口好像小了點,有沒有大些的?’我急忙說道︰‘有的,有的,不過在我的家中。’老爺听後,對周圍的官兵說︰‘你們先回去,我一會儿再回去。’一會儿,官兵都走掉了。我便和老爺回到家中……” “那後來呢?”福晉身邊的丫鬟春梅好奇的問道。 “後來?……後來老爺到我的家中都說我燒制的夜壺口太小,要我親自給他做一個合适的夜壺。我只好答應了,便拿來尺子給他量……寶貝……” “福晉,‘寶貝’是什麼?”春梅問道。 “……你現在還小,等以後嫁人就會知道了……” “……那……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給老爺量寶貝時,看見果然是好大呢!叫我喜歡的不得了,我真的恨不得給他……” “老爺回來啦!”只听到花園外管家大聲的招呼著。 這時,福倫已經走到花園中來︰“夫人,你在這里?” “老爺,你今天上朝怎麼這樣的早?”福晉問道。 “哦,皇上今天收了從羅剎國來的五名女子,現在正在‘欣賞’呢。所以就早早退朝了。” “原來是這樣。”福晉點點頭。 “夫人,我們到屋里說話。”福倫扶著福晉慢慢走進里屋,對下人們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沒有什麼事情不可以進來。” “是!”下人們都退出了花園。 第二章︰福倫与福晉 福倫的府中這時候很安靜。雖然是白天,但是畢竟府中只有兩位年歲高的主人,所以顯得比較的安靜。 府中花園後面的房子緊閉著門窗,隱隱約約好像听到有人的呻吟与喘息聲。 原來,這間屋中,福倫与福晉兩個人正在做著巫山之事。只見福晉這時已經一絲不挂了。 經常養尊處优的福晉皮膚依舊顯得十分光滑,還很像少婦的皮膚;但是胸前的兩對卻很明顯的垂落到腹部,乳暈很黑,一看就知道經常被人吸吮;兩腿間私密處上的陰毛也已經快脫落乾淨了,依稀可以看見那條老溝。 福倫大人身上的官服這時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見他雙手揉搓著自己的,并用淫欲的眼神看著身旁的福晉,很快那條就六、七寸的身高。 “老爺,沒有想到,您這樣的年紀,這條老雞巴還是那麼堅硬哦!”福晉貪婪的望去,恨不得馬上舔個夠。 “人家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可是你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是沒有夠呢?” 福晉笑道︰“老爺,難道這樣不好嗎?您不喜歡奴家的嫩穴了?” “還嫩穴呢?我看像個老洞了!” “好啦!好啦!嫩穴也好、老洞也好,總之沒有老爺這根老雞巴,奴家就真的要死掉了啦!”說著福晉拉過福倫的老槍,就用嘴服務起來。 “真的沒有想到,當年你做的夜壺,最合适還是你這把呀!”福倫微閉著雙眼,細細的品味。 “那奴家這次就再當一回夜壺好啦?”說著,福晉張開嘴,雙手托起福倫那根百戰沙場的老槍。 “好!就讓你再當回夜壺!”福倫高興的說道。只見福倫低哼一聲,從尿道口射出一道黃濁的尿液,直向福晉的口中。 “唔……唔……好喝……唔……老爺的尿液真的想瓊漿……唔……”福晉一滴不剩的吞下福倫的尿液,并且舔舔嘴唇,一副回味的淫蕩像。 “夫人,這麼多年,你還是那麼的淫蕩哦!”福倫笑道。 “老爺~~”福晉嬌媚道。 “是呀,這麼多年,也就只有你才知道我的傷處啦!”福倫歎道︰“是呀,這些年也難為你為我舔屁眼,才能為我解除便秘的痛苦……” 原來,福倫得了便秘的毛病,只有通過舔屁眼潤滑,才可以排出大便來。否則將會很痛苦。 “老爺這是哪里的話?!奴家也真的很喜歡給老爺舔屁眼呢!”福晉依偎在福倫身旁,嬌聲說道。 “真的?” “真的呢,奴家就是喜歡老爺屁眼那怪怪的味道。” “哈哈哈……哈哈哈……好!快舔!”說著,福倫扶著桌子,撅起自己的屁股,露出黑黑的屁眼。 福晉急忙爬過去,用手分開福倫的兩塊屁股上的肉,將屁眼露出得更大。只見福倫的屁眼好像是未開的菊花,緊緊的綣在一起。福晉用舌頭輕輕的舔著福倫的屁眼,很認真的樣子呢,并且舌尖努力的向屁眼深處頂去。 “好舒服哦!福晉,快!用你的手指挖挖!” “是!”福晉急忙用唾液沾濕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杵進福倫的屁眼之中,慢慢的起來。 “哦……哦……啊……哦……好……舒服……福晉……夫人……哦舒服…… 哦……”福倫大人一邊呻吟,一邊美美的享受著。 “老爺,您的屁眼好像開始蠕動了,估計快要好了啦!”福晉在福倫的屁眼處仔細的觀察著。 “是嗎?再努力,讓我的便秘能夠排出大便吧!” “是!奴家馬上來!”福晉再次用手指輕插著福倫的屁眼…… 過了半個時辰,只听屋中一聲悶響,福倫大人終於把今天便秘的大便排了出來,并拉在福晉白嫩的臉上。福倫轉身走到福晉面前,只見福晉白白的臉上,躺著乾燥而又發黃的大便,并且還冒著微微的白气。這一切的景像使福倫的那根老槍再次挺立如斯。 “夫人,來!讓我給你通通老穴。”福倫一把按倒福晉在冰冷的地上,准備插穴。 福晉急忙阻止道︰“不!不行!” “為什麼?”福倫大人有些不高興的樣子︰“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老雞巴?” “不是的!奴家相信老爺啦!只不過是在地上做會很冷的,我怕老爺的關節炎……” “還是有老婆好!處處都在為老公著想。”福倫笑道,并抱起了福晉來到床上,分開福晉的大腿︰“夫人,你的還像以前那樣呢,很鮮很紅,一張一合的,好像要吃掉你老公我的雞巴似的!” “老爺,奴家的穴不光要吃掉您的雞巴,還要吃掉您的人呢!” “哈哈哈哈……!你這個老婊子!福倫我一生就是喜歡婊子樣的女人啦!哈哈!”福倫伏下身軀,將嘴唇湊近福晉的老洞口,舔了起來。 “啊!……哦……哎呀……哦……老公……”福晉這時候好像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已經欲火中燒啦!她揉搓著自己的那對松弛的,捏著自己那對黑褐色的乳頭,并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老婆,沒有想到你的老穴還是會流出很多的來的呀!” “這就是老樹開新花,枯井又有水啦!”福晉真的很騷浪。 “好!今天我就叫你開上花!”說著,福倫將自己的老雞巴突然插進福晉的中。 “哦!好痛!”福晉痛得一身冷汗︰“老爺,你的老雞巴也依然讓奴家喜歡呢!真的好大!” “夫人,別怕痛,老槍也是槍,小槍也是槍,是槍扎人就會痛,還請夫人莫惊慌!” “嘻嘻……老爺就會說些淫詩挑逗奴家。” “那麼……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呢?”這時,福倫開始在福晉的中做的動作了。 “哦……啊……哎……哦……奴家……哦……喜歡……啊……啊……哎…… 真的……喜……” “福晉……你……這……老騷貨……真……真的……讓……我……喜歡…… 的……緊呢……啊……” “老爺……你的……雞巴……快……快……快插……啊……奴家……痒…… 痒……” 就這樣兩具肉身在床上翻來覆去,弄的床上一片狼藉。福晉臉上還有剛才福倫大人拉的大便,這時候也已經被弄得床上到處都是啦!床上到處都是、尿液、糞便、口水,滿屋縈繞著陣陣的淫聲浪語。 “老爺……啊……啊……奴家……不行……了……哦……要升天了……泄了啦……啊……” 隨著福晉的一聲哀鳴,福晉射出了全部的。福倫也在這次山洪中排出了自己的精液,癱倒在床榻之上…… “老爺,您真的還是好能干!奴家喜歡呢!” “那麼,以後我們天天做好不好?” “那……一切就都听老爺的吩咐啦!” “哈哈哈……你這個賤人,我就是喜歡!……” 第三章︰漱芳齋的奴才們 “五阿哥吉祥!福大人吉祥!~~”漱芳齋門口的小卓子小鄧子遠遠就看見五阿哥和福爾康。 “你叫我什麼?”爾康問道。 “對了對了,應該改叫駙馬爺才是。” “哈哈哈……你小子,就會見風使舵。”爾康笑著,和五阿哥邁步走進漱芳齋。 “老公!” “老公!” 紫薇和小燕子都歡歡喜喜的分別扑到自己的愛人身上。 “老公,你有沒有想念我?”紫薇貼在爾康的胸前,兩顆正好擠在爾康的小腹上。 “有!爾康當然有想你!”爾康突然湊到紫薇的耳邊,小聲說道︰“昨晚因為夢見我和你作愛,自己了好几次,弄的雞巴現在還很痛呢!” “爾康……你……坏……”紫薇一下子臉就紅了︰“你老是挑逗人家,弄的人家現在穴里很痒……” “是嗎?好,我們到後面,我給你止止痒。” “……這……好吧,那麼我也給你揉揉寶貝,看它還痛不痛了,好嗎?” “好!”爾康欣喜道,拉著紫薇就往東廂房走去︰“五阿哥,我和紫薇去東面廂房,一會儿就請你和小燕子在西面廂房吧。” “好的!”五阿哥笑道︰“別把紫薇弄痛哦!不然做兄弟的可不能饒你!” 小燕子也拍手笑道︰“爾康,你可要用功哦!昨天晚上我看見紫薇在用蜡燭插穴,說是練習一下。” “討慶啦!小燕子!”紫薇這時候的臉更加的紅︰“那麼……那麼你不是跟我一樣,也用蜡燭插穴練習!” “對呀,”小燕子點點頭道,“我們這是‘扑哧扑哧’嘛!” 一旁的爾康和五阿哥笑的前仰後合︰“小燕子,應該是彼此彼此。不然,我們還以為你們兩個插的很爽呢!” “好啦好啦!我們真的要進去了。”爾康牽著紫薇的手走進東面廂房,關上了房門…… “小燕子,我們也到西面廂房里去吧?”五阿哥問道。 “好吧,誰叫我的不掙气,見到你就流口水呢!” 五阿哥和小燕子也笑的跑進屋,做起的事情來了…… …… 兩個格格和自己的心上人都已經雙雙進屋插穴去了,大廳里只剩下小卓子、小鄧子、明月、彩霞。 “格格們都去那個啦!我們也該休息休息啦!”小卓子對小鄧子笑笑。 “是呀,我們去休息一下。” 小卓子、小鄧子剛要出門,卻看見明月、彩霞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明月、彩霞,你們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呢?” “不!沒有。”明月搖搖頭。 “因為我們看見格格們插穴,心里真的很痒呢!”彩霞歎气著。 “唉!可惜我們兩個奴才是太監,要不然一定不會讓明月、彩霞失望的!” 小鄧子也歎了口气。 …… “對啦!我有主意啦!”這時小卓子一拍大腿,高興的跳了起來。 “什麼辦法?”大家都湊了過來。 “咱們格格不是做了一個叫‘跪的容易’嗎?今天我小卓子就做它一個,叫‘插的容易’!!” “插的容易?”大家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 “哎呀!就像格格們一樣用蜡燭、黃瓜啦,幫助明月和彩霞姐姐好不好?” “好呀!”小鄧子笑道︰“小卓子,沒有想到你還是很聰明的呢!” “哪里哪里!” 說做就做,小卓子、小鄧子很快的便找來兩支蜡燭,走進剛才約定好的小屋內。這時,屋中的明月彩霞已經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焦急的等候小卓子、小鄧子啦!小卓子小鄧子一看見明月彩霞的都傻掉了,都紛紛伸直了自己的胳臂。 “你們伸直胳臂做什麼?”明月問道。 “我們做太監的,進宮就割了雞巴,看到明月、彩霞長的美麗,只好用挺直的胳臂代表我們那挺直的雞巴啦!” “哎呀!你們兩個坏死了!”彩霞笑罵道︰“我們赶快開始吧!” 於是,小卓子小鄧子便躺在地上,將蜡燭夾在兩腿之中。明月彩霞騎坐在他們的身上,將濕滑的對准蜡燭,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啊……哦……啊啊啊啊……哦……舒服……死了……哦……”明月、彩霞邊活動腰身,邊淫聲著。 “原來明月彩霞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了?”小鄧子問道。 “是……是的……我……我們……是……被五……阿哥……和爾康少……少爺……干過的……啦!……哦……” “原來如此!” “小卓子、小鄧子,……快……快吸吮……我們……的……乳……乳頭…… 快……哦……” 小卓子小鄧子急忙抱住明月、彩霞,吸吮起她們的乳頭來。 “哦……哦……啊……受不了……哦……痒死了……啊……我們……要…… 飛……一……一樣……哦……啊……哦……” “兩位姐姐的乳頭也好嫩呢。我們兄弟愛吃的不得了!”小卓子小鄧子貪婪的吸吮著,很美妙的樣子。 “哦……啊……我們……要……哦……出來了哦……啊……啦!……泄…… 掉了……哦……啊!……” 伴隨著明月彩霞的高聲呼喝,便相繼泄出了自己的陰精,變的疲憊不堪了。 小卓子小鄧子的衣服上全是明月彩霞的愛液。 “今天真的要謝謝你們兩個啦!”明月、彩霞很感激的樣子。 “沒有關系啦!只要兩位姐姐想要,我們兄弟倆一定會讓姐姐們滿意的!” 小卓子和小鄧子都開心的笑道。 …… “小卓子、小鄧子、明月、彩霞!你們跑到哪里去了?”院子外面響起小燕子的呼喊聲。 “哎呀,原來格格們都已經做完事情了。”四個下人急忙收拾衣服。 總算是收拾好了,但是小卓子和小鄧子衣服上那明月、彩霞的愛液卻沒有擦拭乾淨。四個人急急忙忙跑到院子里。 “格格吉祥。” 只見小燕子和紫薇兩人的雙頰都是紅艷艷的,一看便知道剛才做過那些之事。因為明月、彩霞的臉也是這個樣子。 爾康看了看這四個人,停了一下,轉身對小燕子和紫薇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和五阿哥也該回去了。明天我們再來,好嗎?” “老公!” “老公!” “好啦!好啦!”五阿哥笑道︰“我們明天還是會來的,何況我們還是舍不得老婆們的嫩穴呢!” “真的是怀死啦!” “紫薇,我有些事情要小卓子、小鄧子他們辦一下,一會儿你叫他們和我去好嗎?”爾康面無一點表情地問道。 紫薇倒是沒有發覺什麼︰“好。” “那麼,我和爾康就走了,明天見!” “老公再見!” “老公再見!” “小卓子、小鄧子你們跟著我。”爾康走到門口時,叫上了他們兩個太監。 第五章︰廚房會柳紅 這天大清早,小燕子便吵吵鬧鬧起來了。 “不行啦!不行啦!我非得要出去不可!”小燕子大呼小叫著。 紫薇一把拽住小燕子,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唉!你可不知道,”小燕子神經兮兮地說道︰“昨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曾經救過的那個賣藝的小姑娘小鴿子被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給奸了。” “所以你就要吵著鬧著要出去,找我們的小鴿子,是不是?”紫薇笑道。 “喂!紫薇,你真的是好聰明呢。真的一下子就猜到我的心事了!”小燕子高興的說︰“那我們出宮去找她好不好?” “不好。”紫薇斬釘截鐵的說道。 “為什麼?”小燕子有些不高興,撅起了小嘴。 “小燕子,你要想想,我們的皇阿瑪為了接我們回來,已經費了很大的心血了,如果我們再出去的話,會對不起皇阿瑪的。”紫薇柔聲說道。 “唉!反正我也是說不過你。”小燕子生气的說;“還是你的嘴厲害!” “哪里呀!”紫薇笑道︰“我看,還是小燕子的嘴厲害。上次听五阿哥說,你把他的雞巴吸的又紅又腫呢!” “好哇!紫薇!現在連你也開始欺負小燕子了!”小燕子更加生气了。 “好啦!好啦!對不起。小燕子!”紫薇笑的說︰“如果你要是想念小鴿子的話,我們可以讓柳青、柳紅兄妹幫我們把她接來,不就是好了嗎?” “嘿!紫薇!你真的是我的好紫薇呀!”小燕子听到這里終於破涕為笑了。 “好啦!一會儿,我讓爾康帶個話到會賓樓,讓柳青、柳紅馬上就動身接小鴿子,好嗎?” “好!好的不得了!我現在簡直快樂的想老鼠!”小燕子又跑又跳,真的是激動万分。 …… 在爾康去漱芳齋的時候,紫薇把小燕子想要見小鴿子的事情向爾康說了,爾康也答應一會儿就到會賓樓向柳青、柳紅說。 果然,下午的時候爾康便出現在會賓樓的門前。會賓樓好像越來越冷清了。 爾康邁步走進會賓樓,廳堂的客人很少,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個人。遠處可以看到柳紅正在算帳。 “柳紅。”爾康坐在一張桌子前,笑著向柳紅吆喝著。 “呀!爾康!”柳紅一見是爾康,急忙放下手中的帳本跑了過來︰“爾康,怎麼今天有空來會賓樓?” “柳紅妹子,你真的是越來越漂亮啦!”爾康笑了笑︰“是這樣的,小燕子想見見我們上次救來的小鴿子,所以這次要麻煩你和你哥哥幫忙跑一趟了。” “沒問題!我們一定會把小鴿子接回來的啦!”柳紅點點頭。 爾康看了看四周,問︰“怎麼會賓樓現在的生意這麼不好?咦?怎麼這麼半天沒有見到柳青和金鎖呢?” “唉!不要提他們兩個了!”柳紅生气的坐在椅子上。 “怎麼了?柳紅?” “自從哥哥把金鎖娶來,便天天和金鎖在屋里插穴、操穴。他們現在連經營會賓樓的心思都沒有了。哥哥和金鎖嫂子還說,要是會賓樓再經營不好的話,就改開妓院,叫‘會春樓’呢!” “呵呵!我看這個柳青也是初成男人,剛剛接触女人,以後就會好的啦!” 爾康安慰著柳紅。 “什麼初成男人?剛剛接触女人?”柳紅生气的說︰“金鎖嫂子還沒有過門前,哥哥每晚都是和我插穴操我的呢!” “噢!~~柳紅,原來你是在吃他們的醋呢!”爾康明白了。 “我就是喜歡我的哥哥。”柳紅低頭紅著臉說。 爾康笑了笑︰“柳紅,那麼別的男人的雞巴,你喜歡不喜歡呢?” “誰的?” “我的。”說著爾康把柳紅的手牽到自己的雞巴上。 柳紅的臉一下子變的十分的甜蜜︰“爾康哥哥,快!你的柳紅妹妹自從金鎖嫂子嫁過來的時候,到現在都沒有嘗過雞巴的味道了呢!” “柳紅,不行呀!你看,會賓樓現在還有几個客人呢!”爾康為難道。 柳紅笑了笑︰“爾康哥哥,你先脫光衣服到我的屋里等我好嗎?我打發了他們就回來。”說完,柳紅從門後抄出一根木棍大聲喊道︰“吃飯的都給我滾到外面去!” 几個吃飯的客人看到眼前站著的母夜叉似的柳紅,嚇的拔腿就跑。轉眼,會賓樓就變的安靜极了。 柳紅關上門,轉身一看,原來爾康沒有走,還是站在那里。 “爾康哥哥,怎麼沒有到我的屋中去脫衣服呢?”柳紅很失望。 “柳紅妹妹,我們到廚房去做好嗎?” “哥哥你真的好坏!下流的要到廚房去。”柳紅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卻一直拉著爾康來到廚房。 廚房里到處都是蔬菜和魚、鴨、雞、豬肉等等。 “妹妹,我們開始吧。”爾康開始脫衣服,并且很快就已經一絲不挂了。 “爾康哥哥,你的雞巴好大好大哦!柳紅喜歡。”柳紅急忙捧起爾康那粗黑的雞巴舔了起來。“好吃!你的大!” 爾康靠在灶台上,盡情的享受柳紅的口技。 “柳紅……你……的……口技……好……棒……哦……”爾康一副陶醉的樣子。 這時,爾康看見廚房的盆中有几只拳頭大的甲魚,便撈了出來,讓甲魚咬住柳紅那醉人的乳頭。 “啊……哦……啊……”柳紅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一下子吐出了爾康的。爾康借机將柳紅按翻在地上,將一根洗好的黃瓜插進了柳紅的陰道。 “啊……哦……好哥哥……哦……黃瓜……雞巴……舒服呢……”柳紅興奮的亂喊著。 “小騷貨,原來你如此的淫蕩呢!”爾康笑了笑,又將另外一根黃瓜插進了柳紅的屁眼里。 “哦……親……哥哥……柳紅……舒服……死……死了……哦……啊……兩根……黃瓜……插……插的妹妹……喜歡……哦……呢……” 爾康站起身來,看了看廚房,將一些做飯用的作料拿了來︰“柳紅,咱們再玩更刺激的好嗎?” “啊……好……哦……只要……能給……柳紅的……穴……止痒……就…… 好……” “好的,這次保證柳紅妹妹你從來沒有享受的快感呢!”說完爾康將插在柳紅陰道中的黃瓜取出,然後將一些辣椒面倒進了柳紅的中去,再把黃瓜又插進了柳紅的之中。 片刻,柳紅有了反應了︰“哥哥,柳紅……現在……的……穴……里……又辣……又……痒……哦……” “柳紅,快黃瓜呀,這樣會止痒的啦!”爾康在一旁笑看著。 柳紅這時候開始瘋狂的在自己穴中的黃瓜︰“黃瓜……雞巴……哦…… 痒……啊……穴痒哦……啊……啊……爾康……哥哥……救……我哦……啊…… 啊……” 又過了一些時間,爾康看柳紅好像是已經不能在堅持了,於是急忙將黃瓜全部拿掉,插上了自己的粗黑雞巴。 “哥哥!還是……你的……大…………好……舒服……哦……喜……歡啊……啊……哦……” 這時的爾康開始瘋狂的,一百下、兩百下……終於,兩個人在同時的時候,紛紛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爾康拿掉仍然咬住柳紅乳頭的甲魚,將自己的頭依偎在柳紅的胸上。 “爾康,以後我們還會再這樣的作愛嗎?”柳紅問道。 “會的,只要你仍然喜歡你爾康哥哥的大……” “我喜歡……永遠……喜歡你的雞巴……” …… 不知道兩個人睡了多久,突然廚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第六章︰再續舊情 會賓樓的廚房門被推開了,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這時候,廚房屋中的爾康和柳紅還沒有醒來。 那個人輕輕走到爾康的身邊,低聲的呼喚著︰“爾康……爾康……” 朦朧之間,爾康掙開了雙眼。“金鎖?”爾康看清了眼前的人原來是金鎖。 這時,柳紅也被叫聲吵醒了︰“金鎖嫂子,對不起,我們失態了。”說著,柳紅急忙穿好衣服︰“金鎖嫂子,我到廳堂去了,可能柳青哥哥在等我了呢。” “你快去吧,柳青是在找你。”金鎖答應了一聲。 柳紅很快就出去了。 “金鎖……”爾康說著,就要穿衣服。 “別……先別穿衣服……爾康,難道我……真的還是……讓你討厭嗎?”金鎖說著,眼眶已經濕潤了︰“你都可以和柳紅做那樣的事情,為什麼卻不愿意和我做呢?我嫁給柳青,雖然生活很好,但是心里依然是想念著你的呀。” “金鎖……”爾康頓了頓,“我其實也是十分的喜歡你的。你美麗、善良、眼睛大、高、屁股圓……但是我……” “什麼都別說了,讓我來服侍你一次好嗎?”說完,金鎖就扑倒在爾康的身上,揉搓著爾康的雞巴。 爾康一把推開金鎖︰“金鎖,听我說,現在不行。因為你老公柳青現在就在附近,而且剛才我也射精了,今天是沒有力气了。不過很快柳青柳紅就要出門去接小鴿子了。到時候我再插爛你的嫩穴好不好?” 金鎖听後覺得也有几分道理,便同意了。於是幫助爾康穿好衣服一起來到廳堂之上。 廳堂上,柳家兄妹已經坐在一起了。 “柳青!”爾康招呼著,忙跑了過來。 只見柳青面頰黑瘦,兩眼無神。 “怎麼?柳青,你病了嗎?”爾康關心的問道。 柳青笑笑說︰“沒有……沒有,只是……房事過多而已。” “呵呵,柳青。我說你看來是真的很走運呢。要不是金鎖那麼可愛,你也不會這麼用‘精’呀!” “是呀,金鎖這丫頭,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吸陽功’,弄的我都招架不住了。” “哈哈,她哪里是什麼‘吸陽功’啊,那是……”爾康本來要說下去,但是卻看見金鎖正用生气的眼神瞪著他,於是急忙改變了話題,“柳青,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求你了。” “爾康,什麼求不求的,你說好了。我柳青一定幫你辦好。”柳青拍了拍胸脯。 “好!小燕子和紫薇很想念那個咱們救過并留在賀家的小鴿子,所以還請麻煩你們兄妹幫助給接來。” “好說,好說!”柳青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竟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們明天就動身去好啦!” “那真的是太好了!”爾康點點頭,“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希望你們能夠早去早回。告辭!”爾康轉身走出了會賓樓。 “我們不送了。再會!” …… 次日,柳青柳紅兄妹一大早就前往賀家去接小鴿子了。 不題柳家兄妹,單說爾康。 中午的時候,爾康急匆匆的赶往會賓樓。會賓樓的大門被鎖了,爾康從後門走了進去,金鎖早就脫光光地在等待爾康了。 一進屋,爾康便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了︰“金鎖,我的好寶貝。你的爾康哥哥來啦!” 金鎖那起伏不定的,像兩個又白又大的饅頭︰“爾康,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害得人家剛才了好几次。” “對不起,我的好金鎖。哥哥一會儿補償給你。” “人家要罰你!在你……在你的雞巴上……畫烏龜!”金鎖笑道。 “好好好!畫個大烏龜!”爾康說著把粗大的雞巴展現在金鎖的面前。 “呀!好大!真的比柳青的要大呢!” “是嗎?那我可要你試試了。”爾康想按倒金鎖,准備插穴。 “不行!” “為什麼?金鎖?” “因為你還沒有畫烏龜!” “哈哈哈!好!畫烏龜!”爾康大笑,急忙拿起桌子上的毛筆,遞給金鎖。 金鎖真的在爾康的上畫烏龜了,一筆一划的,弄的爾康很痒。 “好……金鎖……好……哦……舒服……啊……你的……畫技……太……好了……啊……”爾康簡直要舒服死了。 金鎖畫好烏龜,放下筆說︰“好爾康哥哥!我們開始插穴,好不好?” “不好,爾康我來了畫性!要給你的畫上山洞。一會儿叫我的‘烏龜’爬進你的‘山洞’!” 爾康也拿起筆在金鎖的肉縫上畫出一個山洞的樣子,就是山洞啦! “爾康,我……要……要……嘛……!” “你要什麼呢?”爾康明知顧問。 “討厭!你好坏!我……要……烏龜!”金鎖的小臉紅的可愛。 “烏龜?那好,我去河邊給你抓烏龜!”爾康假裝裝傻的回答! “討厭!我生气了!金鎖想要爾康哥哥的烏龜嘛!就是你!”說完,金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扑倒爾康,將對准爾康的一下坐了下去。 “金鎖!你……真的……是……夠騷……夠浪的……哦……爾康……我…… 喜歡……最深的……就是……啊……哦……你……哦……啊……啦!……” “爾康……我的……山洞……緊……不緊……呢……哦……?” “緊……真的……好啊……哦……緊……呢……我的……烏龜……都……開始……啊……哦……生气……了……” “那就……讓……烏龜……快……快……哦……發脾气……啊啊……哦…… 快……啊……!” “好!”爾康抓起金鎖的,將自己的雞巴狠狠的往金鎖肉穴里送︰“操死你!……干……死……干死……你……這……穴……” “好……哥哥……穴……要爛掉……啊……哦……啦……哦……” 轉眼一個時辰就過去了,爾康和金鎖兩個人也都快要到達了。屋內一片淫聲浪語。 最終,爾康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金鎖的之中,兩人雙雙倒在床榻之上。 “爾康……我喜歡你……一直就是喜歡……你!”金鎖柔聲的說著。 “金鎖,我也是!只是紫薇她嫉妒心太強,要不然我就真的把你給娶來了。 真的!”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真好!” “你爾康哥哥不是好!而是色!呵呵……”爾康說著再次將雙手握住金鎖那對肥乳。 “你真坏!”金鎖嬌媚的笑著。 “你看你!一會儿說我好,一會儿說我坏。看來爾康我得教訓教訓你啦!” 說著,爾康再次提槍上馬,開始第二次的扎金鎖! 第七章︰小槍初識女人味 皇宮之中,皇后和容嬤嬤正在一起談心。 自從皇后她們和小燕子紫薇冰釋前嫌後,便一直把自己關在屋中閉門思過,真的在也沒有找漱芳齋的麻煩呢,容嬤嬤也是比以前收斂了很多。 這天,皇后和容嬤嬤在一起聊天。 “皇后,這麼長的時間里,皇上都沒有到這里來了。” “是呀,皇上一定還在生咱們的气呢!”皇后幽幽地說。 “再這樣下去,皇后怎麼受得了呢?”容嬤嬤急道︰“只有奴才知道皇后是天天离不開的人呀!” “容嬤嬤你不要再說了,不是每天有你在幫助我嗎?” 容嬤嬤弓身道︰“皇后,奴才就是每天用手指、舌頭、黃瓜再怎麼用力,也不如半個男人的呀!” 皇后歎气說︰“可是皇上不來,哪里去找呢?這里全都是太監……” “皇后您別著急哇!您忘記了?咱們這里有一個茶壺帶把儿的人呀。”容嬤嬤笑嘻嘻地說著。 “是誰?” “皇后您猜猜看!”容嬤嬤一副神秘的神情。 “是……是……難道是……容嬤嬤你的老相好?”皇后莫名其妙的問道。 “皇后,您真的在和奴才開玩笑呢?!”容嬤嬤也樂了,說︰“這個男人就是……就是……” “容嬤嬤,到底是誰呀?你倒是說哦!大不了先讓那男人和你做罷了!” “皇后息怒,奴才說的是您的儿子,也就是十二阿哥。” 皇后一听,吃了一惊。半天沒有說話,很久才歎了口气說道︰“不行啦!十二阿哥是我的骨肉哇,這樣做是亂倫呢。不行不行!” “皇后,不要再猶豫啦!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机會呢!”容嬤嬤說︰“十二阿哥聰明伶俐,而且再過几年也會變成大人啦!到時候娶妻生子還不是一個樣?! 咱們就和他說,這是額娘在教他如何与女人相處、如何与自己以後的妻子相處不就行了?” 皇后想了想,說道︰“容嬤嬤說的也有道理呢。也好,就叫十二阿哥早些知道男女之事吧!” “喳!奴才這就去找十二阿哥。”容嬤嬤答應著退了出去。 這時候,十二阿哥正在和奶娘在花園中玩耍。年少的十二阿哥雖然顯得很瘦小,但是卻已經很有几分男人的味道了。 “十二阿哥!十二阿哥!皇后有請您到她那里去一趟。” “容嬤嬤,我這就去。奶娘,你也和我一起去。” 容嬤嬤攔住奶娘道︰“皇后吩咐了,只讓十二阿哥去,奶娘,你就先去休息吧。”說完,容嬤嬤就領著十二阿哥往屋里去了…… 屋中,皇后正躺在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 “皇額娘,您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十二阿哥很關心的問道。 “孩子,皇額娘沒有生病。孩子,額娘想讓你早些成為一個大人呀。” “皇額娘,儿臣現在就已經是個大人啦!”十二阿哥很得意的說道。 “喲!是嗎?十二阿哥果真成為大人啦?”容嬤嬤在一旁笑著問。 十二阿哥點點頭︰“是呀。” 皇后也笑了︰“孩子,那皇額娘問你,你知道小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嗎?” “這個……這個……大概是拉大便拉出來的!” 一句話,逗得皇后和容嬤嬤笑的前仰後合。 “哎呀!十二阿哥,小孩是從女人的肉縫中生出來的啦!”容嬤嬤擦著笑出的眼淚說道。 “那麼肉縫是在哪里的呢?”十二阿哥問。 容嬤嬤一听,事情快到正題了,便說︰“十二阿哥,你皇額娘生你出來的地方,你想不想看看呢?” “想!當然想啦!”十二阿哥顯得十分的興奮。 “來,孩子!脫掉衣服到皇額娘床上來。”皇后吩咐著。 十二阿哥脫掉所有的衣服,只見光禿禿的四周還沒有長毛。皇后撩開被子,露出自己的,只見碩大的,白嫩的皮膚,陰毛又粗又黑又濃密,兩條大腿像兩根白淨的象牙似的。 十二阿哥發呆的看著皇后的。 “十二阿哥,您就是從這里生出來的啦!”這時候容嬤嬤在床邊舉起皇后一條腿,露出皇后那有著黑褐色陰唇的肉縫來。 “皇……皇額娘,儿臣……可以摸摸嗎?”這時候十二阿哥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 “當然可以,我的孩子。”皇后點點頭。 十二阿哥用手輕輕的去触摸著皇后的外陰,很厚實,也感到很濕潤,“皇額娘,為什麼有很多的水流出來?”十二阿哥不明白的問。 “那是因為你皇額娘喜歡你呀!”容嬤嬤說道︰“喜歡你的女人都會從肉縫中流出水來的。” “那麼,容嬤嬤是不是也喜歡十二阿哥我呢?” “奴才當然喜歡十二阿哥您啦!” “好!你也脫掉衣服,讓我看看是不是也很濕潤呢?” 容嬤嬤終於也等來這句話,於是急忙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臃腫的身子和乾老的。 “孩子,我和你容嬤嬤躺在床上,你給我們舔肉縫好嗎?”皇后問著儿子。 “皇額娘吩咐做什麼,孩儿就做什麼!”十二阿哥倒是十分的听話。 於是,皇后和容嬤嬤躺在床上,相互的吸吮著對方的;而十二阿哥則在床邊舔著皇后与容嬤嬤的肉穴。 “哼……哦……啊……唔……哦……乖……啊……舒服……啊……好……寶貝……親親……啊……哦……啊……啊……”皇后和容嬤嬤在不停的呻吟著。 十二阿哥的舌頭在皇后与容嬤嬤的肉穴中出出進進,帶出來的弄濕了好大的一片床單呢! “好……哦……儿子……快……插……娘……的穴……快……啊……哦…… 快……娘的穴……插……哦……”皇后急促的吩咐著。 “皇額娘,儿臣不會插穴呢!”十二阿哥顯得手足無措的樣子。 “奴才幫助十二阿哥。”容嬤嬤坐起身來,一下子叼住十二阿哥的小雞巴開始吸吮起來。不一會儿,十二阿哥的雞巴就已經挺立起來,畢竟是初識女人的,當然膨脹很快呢! “十二阿哥,您就用您的寶貝去杵你皇額娘生你出來的肉縫就好啦!”容嬤嬤指示著十二阿哥。 十二阿哥很听話,舉起自己的小寶貝,對准皇后的就插了進去。 “儿呀!……哦……啊……啊……娘……啊啊……舒服……哦……死……了……啊……哦……快……活動……哦……哦啊……” 十二阿哥在皇后的肉縫中進出著自己的,只有短短的几分鐘便開了花。 “皇額娘,儿臣的雞巴已經口吐白沫了。” “唉!孩子畢竟是孩子。這麼快!”皇后有些失望︰“容嬤嬤,你再試試,看十二阿哥還能不能再立起?” “奴才遵命。”容嬤嬤答應著,再次吸吮起十二阿哥的啦!真的沒有讓兩個賤女人失望,十二阿哥的雞巴再次站立了起來,開始第二輪的攻擊皇后的。 最後,十二阿哥還賞賜了容嬤嬤這條老穴一番槍法才丟盡而昏睡過去的…… 這也算是十二阿哥初為男人的一天吧。真的不知道他怎麼受得了兩個饑渴肉縫的折磨?!真的難為十二阿哥的雞巴啦! 第八章︰十二阿哥与小鴿子 日子過得很快,這天柳家兄妹已經把小鴿子給接了回來。小燕子也長高了,變漂亮了,胸前的也可以微微的顯露出來了。 漱芳齋的花園里。 小燕子和紫薇正在拿著一本春宮圖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只見圖上一個男人四肢分開,正在分壓著一個也同時四肢分開的女人。 “這個姿勢有個名稱,叫‘雙燕齊飛’。”紫薇指著圖告訴小燕子。 “什麼什麼?這個樣子分明是母燕子在馱著公燕子飛嘛!哪里來的什麼‘雙燕齊飛’?簡直就是‘母燕馱飛’!” “小燕子,這個姿勢很适合你和五阿哥永祺呢!”紫薇笑道。 “你在胡說什麼?永祺和我不适合這個姿勢,倒是爾康和我比較适合這個姿勢了啦!”小燕子笑道。 “小燕子,你要是打我們家爾康的主意,我就不再是你的好姐妹了!”紫薇有點生气的說道。 “好好好!我開玩笑的!我并沒有在打爾康的主意嘛!” “真的嗎?” “真的!君子一言……”小燕子還說完,身後一個人卻接了過去。 “君子一言,八馬難追。外加九個香爐!” “呀!是你!小鴿子!”紫薇和小燕子都感到很惊喜、也很意外呢。 小鴿子此時也很激動︰“小燕子姐姐、紫薇姐姐,我真的好想念你們呢!我還以為小鴿子再也見不到兩個姐姐了呢!” “哪會哪會?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我們現在不就已經見面了嘛?”小燕子笑嘻嘻的說著。 這時,站在門外的爾康和永祺笑著說道︰“我們把小鴿子送來了,現在皇上召見我們。我們得走了。”說完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出了漱芳齋。 紫薇和小燕子點點頭,將小鴿子領到屋中說話。 再說爾康和五阿哥永祺。兩個人出了漱芳齋,便急急忙忙的赶往皇上的御花園。 “永祺哥哥!爾康哥哥!” 兩個人听到身後有人叫,所以都停住腳步回身看。 “原來是十二阿哥。”爾康拱手道。 “你們到哪里去呀?” “皇阿瑪要召見我們。”永祺回答說︰“我們不能耽誤,得快些走了。你有空就到漱芳齋陪陪兩個姐姐吧!對了,漱芳齋今天來了一個小鴿子,和你年歲差不多。你這回可有玩伴儿了!” 說完,爾康和永祺急忙跑遠了。 十二阿哥這時也轉身向漱芳齋走去。漱芳齋中,小燕子和紫薇正在給小鴿子洗澡。 “小鴿子,這一路上你也是辛苦了。來先洗個澡!”小燕子招呼著。 “哦!”小鴿子這時候已經脫光了所有的衣服,站在一邊了。 “來!讓紫薇姐姐給你擦背。”說著,紫薇便拿起毛巾給小鴿子擦起背來。 “那麼,你小燕子姐姐就給你擦洗前面吧!”小燕子也忙起來,用毛巾清洗著小鴿子那瘦小而柔嫩的胸脯︰“小鴿子,再過几年,你也會成為一個大姑娘的啦!” “……那……那是不是成為大姑娘就可以被男人抱啦?”小鴿子問。 紫薇和小燕子大笑︰“這小妮子!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開始想男人了?” “不是不是,不是的!”小鴿子有些著急︰“是這樣的!柳青哥哥和柳紅姐姐接我來京城的路上,我就看到他們一直的摟在一起,還說什麼、屁股、穴穴的事情,小鴿子不是很明白呢!” “他們還做了什麼?你看見了嗎?”小燕子一下子來了精神。 “有哇!”小鴿子點點頭說︰“每天晚上我都看見柳青哥哥在和柳紅姐姐在一起不穿衣服練功。我怕惊嚇他們,怕他們走火入魔,所以沒有惊動他們。” “原來是這樣。”紫薇也笑了︰“原來柳家兄妹比我們想像的要風流多了! 是不是?小燕子。” “是……也許吧……”小燕子神神秘秘的。 ……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趴在窗戶外的十二阿哥听到,連小鴿子洗澡的過程也被十二阿哥看到。想必,這個十二阿哥從小就有蹲牆根听屋語的坏毛病吧。因為几次的事情都与他十二阿哥蹲在屋外偷听而引起的。 這時候小鴿子已經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十二阿哥這才來到門口敲了敲門︰“小燕子姐姐,紫薇姐姐!快開門呀。” “哦!是十二阿哥!”紫薇听出了是十二阿哥,急忙打開房門。 “咦?十二阿哥,怎麼今天跑到漱芳齋來做什麼?”小燕子笑的問。 十二阿哥看了看小鴿子白淨的臉︰“兩個姐姐,剛才我看見爾康哥哥和五阿哥了,他們說今天漱芳齋有一個小仙女下凡呢。是不是就是這個姐姐?”說著,十二阿哥就過去拉小鴿子的手。 “你這個十二阿哥,怎麼今天和這個小鴿子一樣,盡做些不适合你們年齡的事情、說一些不适合你們年齡的話來!”紫薇歎了口气。 “哎呀!我說紫薇!你怎麼還是這麼婆婆媽媽的啦?”小燕子有些不高興,說道︰“他們兩個的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還像我似的,等到永祺像我表白的時候我才鋃鐺大悟吧?!” “是恍然大悟!”紫薇搖搖頭︰“好吧!小鴿子,你和十二阿哥到外面去玩吧,我和你小燕子姐姐還有事情要做哦!” “是!”十二阿哥高興的拉起小鴿子的手,兩個人飛快的跑了出去。 不提漱芳齋的事情,單說十二阿哥和小鴿子。 兩個年紀相仿的孩子很快就變的很熟識了。兩個人一起船來到位於湖中央的瀛台上。這里一個人沒有,而且也很少有人來。 “小鴿子!我們來玩捉迷藏好不好?”十二阿哥問道。 “好哇!听你的!”小鴿子點點頭。 “那我來藏,你來找!開始~~!”一轉眼十二阿哥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於是,小鴿子開始在瀛台上找尋十二阿哥。此時的十二阿哥已經躲在一顆大石後面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等待小鴿子來找他了。 小鴿子繞來繞去,終於來到了大石後面︰“呀!十二阿哥!你怎麼不穿衣服呀?”小鴿子十分的惊奇。 “小鴿子,你看我的雞巴棒,是不是很大呢?”十二阿哥在小鴿子眼前抖了抖自己那還未長毛的小。 “十二阿哥,它真的長的很好呢,我看見以後有一种奇怪的感覺呢!” “是不是覺得你的里很痒啊?” “……啊……有點……儿……啦!”小鴿子這時候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想控制一下情緒。 十二阿哥忙一把抱住了小鴿子︰“別!既然大家都激動了,就讓我們在一起快樂吧!” “可是……可是我還是……處女……呢!”小鴿子搖搖頭。 “我知道你是處女,要不然我還不喜歡呢!我們做吧,我會負責的。到了以後一定封你一個皇妃當當的!”十二阿哥連哄帶騙的將小鴿子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 只見小鴿子的才剛開始發育,兩個乳頭還是嫩紅色;屁股已經有些圓潤了;上的陰毛也沒有張出來,露出興奮的肉溝! 十二阿哥將小鴿子按在地上,用唾液將弄濕,然後又將小鴿子的弄濕︰“小鴿子,我要開始了,你得忍耐一些。” 小鴿子點點頭,於是十二阿哥開始漸漸將自己的小送入小鴿子的嫩穴中去。 突然,小鴿子一下子夾緊雙腿,按住了十二阿哥︰“痛!……十二阿哥!我的……穴……里……很痛……” “別急!我們歇一會儿。”十二阿哥於是停了下來。 小鴿子見十二阿哥停下動作,也便放松了肌肉。突然,只听“噗~~”的一聲,十二阿哥將猛然插進小鴿子的嫩穴中,痛的小鴿子一陣痙攣。 養尊處优的阿哥,怎麼會考慮別人的死活呢?十二阿哥根本不顧小鴿子的哀號,而只顧著自己一味的。一百下、兩百下……漸漸的,小鴿子開始感覺到自己的穴里不再是那麼的疼痛了,而是非常美妙的感覺,像飛在了天空中。 “十二……阿哥……啊……我……哦……美妙……啊……呢……”小鴿子急促而又浪蕩的聲音縈繞在瀛台上︰“……雞巴……哥哥……穴……爛……啊…… 啦……哦……喜歡……雞……啊……” “原來……你……這騷穴……喜歡……猛……插……哦……”十二阿哥淫笑著,看著自己身下的小鴿子。 “十……二阿……哥……快……快動啊……小……鴿子……要……哦啊…… 要……丟了……哦……啊啊……” “小蕩婦……以後……你……可怎麼……得了……哦……啊……”十二阿哥也在努力的著︰“看……我……今天……啊啊……不……哦……收拾……你的……啊……” “插爛……小……穴……哦……才……啊……好呢……” “我……會的……啊……哦……” …… 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在瀛台上完成了他們的,也表明他們又向成熟邁進了一大步了! 第九章︰蕭劍的肉劍劍法 轉眼,京城已經是冬天了。 這天,大雪紛飛。天气很冷。紫薇和小燕子在爾康和五阿哥的陪同下出宮來到會賓樓。 會賓樓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屋內,只有柳家兄妹和老板娘金鎖,還有永遠的客人°°蕭劍。 “怎麼?今天宮中的人都到會賓樓來捧場啊?”蕭劍笑著迎了出來。 “哥!”小燕子見到蕭劍也是分外的高興,一下子扑到蕭劍的怀里。 “金鎖!”紫薇最思念金鎖,所以一進門便拉過金鎖,問長問短。 這時候,大家都注意到金鎖的肚子已經漸漸的隆起。很明顯,金鎖怀上了孩子。 “恭喜恭喜!”大家都在為金鎖道喜,柳青則陪在金鎖身邊傻笑。天知道這個頂大的綠帽子已經戴在了他的頭上,金鎖肚子中的孩子其實是爾康的种子呀。 這時候,大家圍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唉!會賓樓的生意快完蛋了。所以我和柳紅還有金鎖商量好了,過了冬天就改開妓院了。”柳青喝了口酒。 紫薇突然打了個冷戰,說道︰“還是不要了吧。上次我眼睛看不見被拐到妓院里是多麼的害怕呀。” “紫薇!開了妓院又不是讓我們去當青樓女子,你擔心些什麼?”小燕子勸道︰“柳家兄妹和金鎖還要生活呀。不能讓他們餓死呀!” “對對對!我看可以!”坐在一旁的蕭劍終於開口說了話︰“我們可以像從前那樣,小燕子賣藝、我們捧場;不過這回是妓院開張,我們男人來捧場罷了是不是?” 一句話博得全屋男人的贊同。 “吱呀~~”這時候門被推開了,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穿著十分華麗的棉衣,白嫩的面龐被風雪吹的嬌紅可愛。 “晴儿?”大家看著剛進來的這個人。 原來進來的這個姑娘是慈宁宮太后那里的晴儿。 “怎麼是你?你怎麼到這里來了?”小燕子高興的跑過去。將晴儿拉到桌子邊坐了下來。 “這是一個秘密,我告訴你們,你們可能和別人說呀。”晴儿很神秘的說。 大家都紛紛的點頭,表示絕對不會透露秘密。 “好!既然大家愿意保密,晴儿說就說。其實,是太后讓晴儿出來,給他買一個廣東人事。ps︰‘廣東人事’即現在的按摩棒。明清時期稱之為‘廣東人事’,有史可查。” “原來是這樣!”大家點點頭︰“太后早年喪夫,沒有插穴也怪可怜的啦!” “就是!所以我就奉太后老佛爺的意思給她買廣東人事。”晴儿說道。這時候,她突然看到坐在一旁的蕭劍。自從他們兩個人見過一面後,晴儿便久久不能忘記這個人,常常出現在夢里与自己相會,并肉穴。 “蕭劍大哥!”晴儿害羞的打著招呼。 “晴儿姑娘,你好。”此時的蕭劍,也顯得很窘。 “噢!~~哥哥!原來你的意中人是我們的晴儿呀!你不早說!”小燕子和大家都已經看明白了︰“你要是早對我們大家說,你和晴儿現在早就是儿女成群了!” “小燕子!別胡說!我要生气了!”晴儿好像很生气的樣子。 柳青笑道︰“這樣吧!反正會賓樓過了冬天就要改成妓院‘會春樓’了。我看不如今天就讓蕭劍和晴儿姑娘給我們大家練一練你這祖傳的方家肉劍法呢?” “好!同意!”大家拍手起哄著。 本來蕭劍就很喜歡晴儿,所以假借著喝醉酒叫道︰“諸位!我蕭劍今天要在大家面前練練肉劍了。”說完,蕭劍迅速的脫下衣服,露出一條巨陽。好似烏龍一般! “哥!沒有想到你的雞巴這麼大!這回晴儿可要受不了了!”小燕子望著蕭劍的雞巴,貪婪的舔著嘴唇。 晴儿此時被柳紅和金鎖慫恿著,也除去了所有的衣服。只見晴儿的肌膚白如漢玉,沒有一絲雜點;好似剛出爐的大饅頭,讓人見到就想咬;陰毛不是很濃密,但是卻不是很凌亂;雙腿修長,好似出水的蓮藕…… “晴儿,你真的是好美!” …… “喂!大家不要發呆了,我們快把他們抬到桌子上去呀!”小燕子叫嚷著讓大家動起手來。 只見大家七手八腳的把兩個人推倒在正中的桌子上。 “表演開始啦!” 晴儿此時羞愧的面頰緋紅,但是內心的燥熱卻讓她希望盡快能和蕭劍融合。 “蕭劍,我們來吧……我……見到你後……就……一直……在思念你……” “晴儿,我也是!我們不能讓朋友們失望哦!”蕭劍說著將晴儿的雙腿拉起來。 “你要輕些,我受不了你的陽具。” “我知道,我盡量輕些。”蕭劍慢慢的推動自己的雞巴,漸漸插向晴儿的肉縫之中。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小燕子飛身竄到蕭劍的身後,用力一推,蕭劍的雞巴就一下子插進了晴儿的之中。 “哦!……痛……啊……痛死……我……了……”晴儿哀號著。 “小燕子!你這是干什麼?!”蕭劍有些生气。 “我在幫哥哥你呀!怎麼?你難道不喜歡?”小燕子解釋著︰“我和永祺的第一次,他就是很快插進去了!” “你……” “好了好了!別再吵了,還是看看晴儿怎麼樣了吧?”這里面還是紫薇夠細心。 大家急忙湊到蕭劍和晴儿接触的地方,只見晴儿的穴中流出了紅色的血液。 看來,晴儿姑娘今天這次是破瓜之夜了。 “謝謝大家的關心,晴儿現在還支撐的住。”被蕭劍壓在身下的晴儿終於開口說話了︰“我現在的穴里很痒,你們讓蕭劍動雞巴為我止痒吧!” 大家點點頭,都紛紛坐回原位,觀看蕭劍与晴儿的肉搏戰。 這時,蕭劍深提一口气,開始活動腰肢起晴儿的來。隨著雞巴的進出,帶出來的和血液弄濕了大片的桌布。 “……哦……啊……蕭劍……的……快……哦……雞巴……啊……哦……我的……穴……爛……哦……哦……啊……” “晴儿……寶……貝……哦……啊……你的……騷……樣子……真……的放浪……啊……哦……” 兩個人在桌子上盡情的表演,台下的看客此時也受不了了,大家都紛紛起身找地方盡情的淫樂呢︰爾康和紫薇在相互舔著彼此的私處;五阿哥永祺正在一旁用雞巴捅著小燕子的屁眼;柳青、柳紅兄妹一上一下,也在瘋狂的著;金鎖由於有孕在身,所以沒有机會讓男人搞洞,只好拿著剛才晴儿給太后老佛爺買的廣東人事玩耍。 整個會賓樓一片淫樂的海洋…… 晴儿的初夜奉獻給了蕭劍,這也是他們兩個人所希望的事情。彼此的傾慕,終於在朋友的慫恿下成為了事實,這是多麼的美好哇! 這時候,外面的雪也停了,會賓樓內的燈火依然在點燃著。不知道這群年輕人要快活到什麼時候?! 非Y金庸陆子云传YY简介 chap_r();----- 一部全面征淫金庸武侠小说中女性角色的h文详尽具体、巧妙浪漫的jy各位美女、玉女、侠女绝对精彩绝对有形 陆子云——现代人,17岁,高三学生,酷爱金庸小说,并深有研究,因此而向往大侠、心仪美女。其人俊秀,其性顽雅并重,伶俐机智、无赖顽皮而不失冷酷优雅。机缘巧合,为一神秘组织探觅而为一绝密计划之“小白鼠”,时空错乱来到一个由十四部金庸小说为背景的虚拟奇幻江湖世界借鉴《寻秦记》和《错乱江湖》,从此展开一段斗智斗勇征淫女侠的香艳江湖之旅。无赖而至大侠! 非Y金庸陆子云传YY引一柔情苗若兰 chap_r(); ----- 一苗若兰初入异境雪崖苗若兰时空错乱来到奇幻世界,降临玉笔山庄,时逢《雪山飞狐》中宝树、天龙门诸人离开山庄前往宝库后,苗若兰被田青文点穴除衣困于床上。陆子云惊艳玉女,色侠初现,情挑苗若兰。绝世玉女无法动弹,无赖顽徒任意胡为。~~~成功征服苗若兰后,从此玉笔雪崖,日日消魂,香艳无限~~待续—— 以下为一经典转载,与本文无任何关联,权作前奏—— 陆子云之王语嫣 陆子云把王语嫣娇软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 王语嫣又急又怕,死命挣扎,可她哪里是陆子云的对手?一番挣扎过后,只是把王语嫣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 一双搂紧王语嫣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王语嫣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不由得娇羞无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一样不敢睁开,只有任其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陆子云压在王语嫣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王语嫣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王语嫣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王语嫣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双手渐渐下移,经过王语嫣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衫握住了王语嫣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 “唔……”王语嫣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王语嫣芳心娇羞无限,暗生。 陆子云的一双手握住王语嫣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住王语嫣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王语嫣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陆子云火热地卷住了小美女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陆子云看着怀里这有着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小佳人,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陆子云色心大动。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的处女椒乳柔软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 “嗯……”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王语嫣芳心一颤,彷彿一瞬时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处女稚嫩敏感的芳心拂过,有一点痒,还有一点麻。 王语嫣又羞又急,长这么大还从末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何况他抚摸的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最敏感的圣洁椒乳,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白衫。 王语嫣挣扎不脱,只好哀求,可陆子云早已色心大动,如何肯放过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他就这样耐心而温柔地揉抚着王语嫣那美丽圣洁的浑身冰肌玉骨。娇美清纯的绝色少女给他揉得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娇酥无力,酸软欲坠,王语嫣娇靥羞红,俏脸生晕,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软。 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只觉陆子云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绝色少女王语嫣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快感之中。 纯洁美丽的处女一双晶莹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渐渐忘记了挣扎,那修长雪嫩如洋葱般的的玉指变推为抓,她紧紧抓住那在自己圣洁美丽的上轻薄、挑逗的大手,一动不动。 陆子云高兴地感到怀里这个美艳清纯、千娇百媚、冰清玉洁的温婉处女渐渐放松了挣扎,处女那美丽圣洁的玉体紧张而僵直,於是他用手轻轻解开王语嫣的衣带,淫邪的大手从少女裙角的缝隙中插进去……触手的少女玉肌是那样细滑柔软、温润娇嫩,他轻轻摩挲着王语嫣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一层柔软的内裤下那平滑、娇软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手指紧紧地按住了美貌少女王语嫣娇软火热、神密诱人的处女“玉沟”。 当陆子云火热的手指直接按在王语嫣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王语嫣一颗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陆子云在王语嫣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他的邪手一路下抚,插进王语嫣的下身时,“唔……”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王语嫣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少女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就在这时,那只插进王语嫣下体的邪手开始轻轻的,但又很老练的活动起来,“唔……唔……嗯……唔……唔……”王语嫣连连娇喘轻哼,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又愉悦、又紧张,一双雪白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抓住那只在她圣洁的下身中“羞花戏蕊”的淫手,一动也不敢动,美貌绝色的少女一颗清纯稚嫩的处女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陆子云的手温柔地、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怀中这个含羞楚楚、千娇百媚、清纯可人的绝代佳人,他不但用那只插进王语嫣下身的手抚摸、揉搓,更把头一低,张嘴含住王语嫣饱满的怒耸,隔着柔薄的白衫找到那一粒娇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 王语嫣酥胸上那一团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他舔得濡湿不堪,给他这样一轮轻薄挑逗,直把王语嫣“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唔……唔……唔……你、唔……唔……嗯……唔……唔…… 唔……嗯……唔……啊……”那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芳心,流过下身,透进下体深处。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那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王语嫣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湿濡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密下身。 王语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小佳人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陆子云只觉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玉洁冰清的绝色小美人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不知什么时候插在王语嫣下身的手所触的少女内裤已火热湿濡了一大团,舌尖所触的处女那粒最娇嫩敏感的“蕾尖”也好像大了一点、硬了一点,而他自己看到怀中这丽色娇晕、楚楚含羞的绝色清纯的少女那娇羞晕红的桃腮,那美丽多情的如星丽眸含羞轻合,一具处女柔若无骨、娇软雪滑的美丽玉体如小鸟依人般搂在怀里,鼻中吻到美丽清纯的可人少女那如兰似麝的口香以及处女特有的体香,也不由得欲焰高炽。 陆子云毫不犹豫地抱着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美人儿将她压倒在地上,王语嫣美眸羞合、丽色娇晕,花靥羞红,芳心娇羞万般,只有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中,由他像抱一只雪白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千柔百顺地被他抱着。 陆子云被这娇花蓓蕾般的绝色美女的高贵气质压得大气不敢乱出。但他色心已起,他终於忍不住开始为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脱衣褪裙、宽衣解带了。只见他的手轻轻解开少女王语嫣的上衣扣子…… 王语嫣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 可陆子云哪管这些,只见他褪下王语嫣的外衣,绝色美丽的少女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条雪白的胸兜下,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玉嫩纤滑的柳腰……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被一条纯白色的胸抹遮掩住的娇傲双峰呈现在陆子云和段誉眼前。近似透明的胸抹下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王语嫣挺茁丰满的一双玉峰下,那一片令人晕眩耀眼的雪白玉肌,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陆子云的手迫不及待地火热地抚在那如丝如绸般的雪肌玉肤上,他爱不释手地轻柔地抚摸游走。他完全被那娇嫩无比、柔滑万般的稀世罕有的细腻质感陶醉了,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肤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美女体香之中。 陆子云的手用力地搂住王语嫣娇软的香肩,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抬起,王语嫣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的羊羔一般柔顺地由他将她那娇软的抬起,大眼睛紧紧地合着,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在王语嫣的央求声中,陆子云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 触手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陆子云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淫想连连。 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少女王语嫣又急又羞,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处女呢! 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末有过异性触及,这流氓的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她不住地求道:“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可是陆子云哪管这些,王语嫣双颊滚烫,鼻翼微搧,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 陆子云被那艳若桃红的樱桃小嘴撩拨得色从心生,不顾王语嫣的竭力反抗,一口吻了上去,粗糙的舌头野蛮的伸进了王语嫣的小口。王语嫣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张嘴已经贴到了自己唇边,她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那张邪嘴,但一只强壮的手臂一下子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无法动弹。接着一条挑逗的舌头示威似的在她的粉脸上舔了一口,然后强行钻进了她的口内。 陆子云的舌头放肆的在王语嫣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 陆子云的双手也没有空着,他顺着王语嫣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的揉捏着,王语嫣浑圆的肩头不由打起了寒战。陆子云的淫手还在往下挪动着,陆子云清楚的感觉到了手指下柔软温暖而弹性十足的高耸双峰。 陆子云的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少女王语嫣那高耸娇挺的乳峰…… 王语嫣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条冰凉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冰凉、麻痒,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更是娇羞万分。她怕极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陆子云的手渐渐移向少女神圣而高贵的坚挺时,她更是羞愤交加。 “好一双诱人的尤物!”陆子云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双禄山之爪紧紧的握在王语嫣的胸前,用力地松紧运动起来。他感到浑身舒服,暂时抵御了走火入魔,王语嫣的胸前一阵的酸软发涨,不由得大声地呻吟起来。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陆子云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乱拱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 “求……求你……”在美貌少女娇羞无奈的哀求声中,他的手握住了那娇挺而丰满的……他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王语嫣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蓓蕾。他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王语嫣那娇软柔小的新鲜草莓,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王语嫣被那从敏感地带的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娇小被这样一个男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王语嫣那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他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这样亲密的接触令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王语嫣丽靥羞得通红…… 陆子云的手就这样揉捏着王语嫣那一双娇挺而青涩的嫩乳玉峰…… “不要……”王语嫣呻吟着。 王语嫣的胸兜令她半裸的身体看起来越发的清纯美丽。陆子云反而感到这样的女体才是最最性感的时刻,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动手脱去这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着伸到了王语嫣的身后,轻而易举地松开了胸兜的搭扣,王语嫣肩上那两条细细的文胸肩带随后也滑落到了洁白的手臂上,於是她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就在这一刻暴露在的目光当中。………… 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少女脱盈而出…… 陆子云不由自主地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这一双少女的鲜嫩雪峰大小适中,可是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虽然王语嫣无疑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彷彿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採摘。 纯情处女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而柔滑,陆子云的手轻轻握住绝色少女那娇嫩饱满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 他轻轻抚摸起来……,并用嘴含住了少女尖上那“花蕾”般稚嫩可爱的蓓蕾…… “……唔、别……啊…………别、这样……” 沉浸在淫火中的清纯处女王语嫣,娇柔温婉地躺在地上,羞得美眸紧闭。忽地王语嫣感到胸口一凉,“啊……”王语嫣娇羞地惊叫一声,慌忙睁开美丽的凤眸一看,不由得娇靥羞红,芳心娇羞不禁,原来不知何时,陆子云已脱光了全身,正挺着一个邪邪的调皮的“怪傢伙” “嗯……”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王语嫣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娇傲坚挺、雪白柔美的圣洁椒乳。 陆子云看着这个丽色娇羞、清纯绝色、冰清玉洁的小美人儿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处女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这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王语嫣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 由於已被挑逗起狂热飢渴的如炽欲焰,正像所有情窦初开的怀春处女一样,王语嫣也同样又娇羞又好奇地幻想过那魂消色授的男欢女爱,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王语嫣就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一双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处女椒乳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只见王语嫣处女椒乳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蓓蕾像一对娇傲高贵的美丽“公主”一样含苞欲放。 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正裸地袒裎在他眼中,王语嫣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採蕊摧花、行云播雨,以便迎春绽放、开苞吐蕊。 陆子云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王语嫣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神圣处女最敏感的“花蕾”、蓓蕾;一只手也握住了王语嫣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蓓蕾。 陆子云低头含住王语嫣一只柔软饱满、娇挺滑嫩的椒乳,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娇软绵绵的少女,开始舔吸着王语嫣尖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同时,另一只手也迅速地脱光自己的衣物,然后又脱掉王语嫣的裙子。 王语嫣被他在自己从末被男人触及的“圣女峰”上这一阵挑逗、轻薄,不由得娇喘连连:“……唔唔……唔……唔……嗯……嗯……唔……唔……” 王语嫣忽然感到下体一凉,“唔……”王语嫣明白裙子已被他脱下了。一想到自己贞洁的玉体被他脱得一丝不挂,光溜溜地被他一览无遗,不由得更是桃腮羞红如火,芳心娇羞万般。 陆子云抬起头一看,只见王语嫣全身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 王语嫣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阴毛,淡黑微卷……陆子云看得口乾舌燥,欲火如炽。他又俯身压住王语嫣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玉体,大嘴在王语嫣的樱桃小口、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淫吮,一双手在王语嫣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上淫戏羞花。 王语嫣直给他玩弄得本体酸软,全身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小佳人王语嫣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淒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王语嫣的下身,纯洁美丽的处女的下身内裤又湿濡一片。 陆子云含住王语嫣的蓓蕾挑逗不久,就感觉到了身下这娇美如花、秀丽清纯的绝色处女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传来的痉挛般的轻颤,他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炽,再加上这千柔百顺的绝代佳人那张因欲火和娇羞而胀得晕红无伦的丽靥和如兰似麝的娇喘气息,他再也不能等了,伸出另一只手摸向王语嫣的下身……他拈起了王语嫣纯白三角裤的两侧裤腰,缓慢然而坚决的向下褪去,於是雪白光滑的臀部、隆起圆滑的还有细黑柔软的阴毛都一一暴露出来。 王语嫣那白嫩新鲜的处子身体终於彻底的了。她如同是一只雪白的小小羔羊,莹白的上一丝不挂、纤毫毕露,陆子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绮梦之中了。但是这柔美洁白、玉洁冰清的完美女体的的确确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那么接近的袒露在他面前,等待着他慢慢的去佔有、去享受、去蹂躏,沉醉在肉欲淫海中的王语嫣忽然觉得下体一凉,浑身玉体出了内裤外竟已一丝不挂了,王语嫣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玉体,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合欢床”上,那洁白的小腹下端,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阴毛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处女那条圣洁神密、嫣红粉嫩的“玉沟”。 王语嫣裸的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陆子云将王语嫣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於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陆子云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王语嫣的雪峰之间,他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钳住王语嫣温暖嫩滑的下身,通红涨大的紧紧地顶在她的森林上。 陆子云如飢似渴地抚摸揉搓着身下娇柔清秀的处子。他的双手轻捧着王语嫣一只莹白温软的玉笋,一口含着上细圆的宝珠用力的吮吸起来,芬芳甜美的滋味几乎让陆子云舍不得离开。他的全身肌肉彷彿都抽搐起来,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王语嫣晶莹夺目的上,他的口不停地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王语嫣白嫩的肩膀、腋下、、小腹、、大腿、小腿、足踝上…… 陆子云把手伸进王语嫣那柔柔的“茵茵芳草”地,手指轻捏着王语嫣那纤柔卷曲的处女阴毛一阵揉搓,王语嫣被他玩弄得粉靥羞红,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唔……嗯……唔……唔……唔……嗯……嗯……唔……唔……”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处女也流出王语嫣的下身。 陆子云一只手握住少女王语嫣的一只雪白饱满、娇挺柔滑的乳峰,又用舌头在少女王语嫣另一只峰顶端那娇羞可人的嫣红蓓蕾上轻轻一擦…… 少女芳心一紧,一种从末有过的奇异感觉传自那樱红稚嫩的可爱蓓蕾…… 秀美娇俏的瑶鼻差点娇哼出声,美艳清纯的绝色少女芳心娇羞万般,粉脸羞得通红……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陆子云的舌头连连轻擦着少女王语嫣那稚嫩嫣红、娇羞怯怯的可爱蓓蕾,并且他的一只手开始在秀美清纯的少女王语嫣那一丝不挂的娇嫩柔滑的玉体上抚摸,同时他下身那又硬又大的紧紧抵住少女细滑的雪白下身…… 少女王语嫣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随着陆子云的手在自己从末有异性触及的雪肌玉肤上游走,浑身玉体一阵了麻痒轻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 正紧紧顶在自己那尚末开发的处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阴毛,挤压着滑嫩娇软的处女…… 王语嫣只感到娇羞万分,芳心乱跳,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尽管他还轻擦柔舔着少女那玉润嫣红、娇小玲珑的可爱蓓蕾…… 陆子云的手在少女娇美雪白的玉体上轻抚着那洁白有如冰雪、柔滑似丝绸、娇嫩如花瓣的雪肌玉肤,流连忘返,渐渐移向少女的下身…… 经过纤细娇软的如织柳腰,游进'芳草茵茵'的三角洲,经过微凸柔软的处女,穿过柔滑如丝的少女阴毛……,抵达柔柔紧闭的热濡濡的少女“花溪” …… 陆子云的手指轻轻插进少女柔滑娇嫩的温热玉沟…… 轻轻的抚擦着少女玉沟壁上那娇嫩无比的柔滑的处女…… 陆子云在一个冰清玉洁、美丽清纯的处女玉体上这样淫秽挑逗,令王语嫣这个含苞欲放的鲜花一样的绝色少女芳心娇酥麻痒,玉靥羞红……,她只有银牙轻咬,美眸羞合,艰难地抗拒着那一波又一波蚀骨的欲仙欲浪的肉欲快感…… 王语嫣已经明白,一旦失去理智,她必将在陆子云的强暴奸淫中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不明不白地失去青春少女那最圣洁宝贵的处女童贞… … 但是王语嫣虽是一个娇羞温顺、秀美清纯的美丽少女,尽管她银牙轻咬,不让自己呻吟娇喘,可在陆子云极有经验的淫弄调戏下,在他反反复复地轻擦少女嫣红稚嫩、柔滑娇羞的可爱蓓蕾,陆子云的手指在在少女光洁雪白的大腿根处的玉胯中进进出出一阵之后,少女美妙诱人的雪白还是不自觉地起了生理反应。 陆子云渐渐感到嘴中含着的处女蓓蕾越来越挺,颜色也开始变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越来越硬……手指所触的处女玉沟越来越湿滑,如同鲜嫩蚌贝的大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地张开了一道细缝,一股清澈的终於在陆子云的努力下出现了。 …… “唔…………”,又是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少女王语嫣美丽可爱的小瑶鼻。 陆子云的手在少女的滑嫩“玉沟”中挑逗着,而且嘴也含住王语嫣樱红稚嫩的可爱蓓蕾吮吸…… 清纯美貌的少女王语嫣本是一个美丽绝色、千娇百媚的纯情处女,可是那从末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蓓蕾、玉沟被他这样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婉转…… “唔、嗯………………” 少女雪白的玉体蠕动起来,美丽眩目的翘楚雪臀随着他在少女内裤中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 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被那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 “……唔………………唔、嗯…………你……啊……唔……” 陆子云只觉得这个美貌绝色的处女的玉沟已渐渐湿润、濡滑…… 嘴中那稚嫩娇软的处女蓓蕾也渐渐变硬…… 王语嫣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 陆子云立即脱掉全身衣物,随即脱下少女下体那小得可怜的三角裤…… 只见地上的美貌少女一丝不挂,美妙光滑的处女洁白如雪,嫩滑似绸… … 陆子云压向王语嫣娇小柔美的下身,拉开少女的雪白,只见处女上芳草如茵,粉红可爱的柔嫩玉沟边,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渗出了处女伊甸园…… 他知道这个千娇百媚、秀丽清纯的绝色处女春心已动。可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胯下这美丽的少女会一声不吭呢?他抬头一看,只见美貌少女秀眉轻皱,银牙暗咬。他心头一动,“哼,我不相信你会忍得住……!” 陆子云立即把头埋在少女柔美娇翘的雪白乳峰上,舌头轻轻卷住少女硬挺勃起的娇嫩蓓蕾,舌尖紧紧抵住少女稚嫩甜美的“花蕾”,然后柔柔地一擦那娇嫩敏感无比的蓓蕾尖尖…… 同时伸进少女玉胯中的手指也顺着玉壁滑嫩的滑向处女圣洁紧闭的口…… 再又含住少女娇羞怯怯的蓓蕾“花蒂”柔柔地一吮…… 少女芳心猛跳,玉体轻颤,她只感到那本已被他舔吻得娇酥万分的蓓蕾被他这样一来,更令少女全身酸痒难忍,同时,玉胯中的“魔手”已更加接近处女那圣洁柔嫩的“花径”入口,那是一片更为敏感、湿润的“处女地”…… 可她还是没有出声呻吟,只是玉体轻颤,芳心狂跳,丽靥羞红…… 陆子云反复不停地轻擦柔吮着少女那越来越翘挺的椒乳,手指沿着清纯秀美、温婉柔顺的纯情少女那湿润嫩滑的处女的口的一圈又一圈地转着、擦着…… 渐渐地,少女王语嫣那秀美的丽靥越来越火红,呼吸越来越急促,酥胸起伏越来越剧烈,一波胜过一波的肉欲情涛冲击着少女娇羞柔纯的芳心,逐渐淹没了少女王语嫣的理智。 “唔…………”忍不住一声火热羞涩的少女呻吟冲出王语嫣秀美娇俏的瑶鼻,处女王语嫣的第一声娇啼虽然短促、模糊,但陆子云却如闻仙乐,他加紧挑逗,只觉少女玉胯中越来越滑,到后来更是热流阵阵…… 处女娇美雪白的圣洁玉体已不自觉地微妙地随着他手指在她上的滑动而蠕动回应…… 少女秀美清纯的绝色娇靥更是火红娇艳,晶莹玲珑、秀美娇俏的瑶鼻渐渐开始娇啼婉转、嘤嘤呻吟地回应他的每一次轻舔、擦动…… “……唔、唔…………唔、嗯…………嗯、嗯………………唔…………唔… 你……你、唔……你、啊…………唔…………” 温婉柔顺的美貌少女王语嫣含羞带怯的娇啼嘤咛,终于沉沦在那汹涌的肉欲快感中…… 陆子云用食指缓缓的剥开王语嫣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唇,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蜜洞,甫一插入,王语嫣想在陆子云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差点崩溃,陆子云轻轻插入,觉得里面的肉壁夹住手指。 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轻轻在那里磨擦时,更把手指夹紧。 陆子云的手指突破王语嫣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王语嫣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 第一次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 陆子云的手指再忘前进遇到了阻挡,陆子云意识到已抵达了王语嫣的处女膜,的确朝思暮想的王语嫣还是处女,陆子云不禁大喜。 陆子云的左手闯入了王语嫣一双雪白紧夹着的丰美桃园中。 手指抚弄着王语嫣下体柔软细黑的绒毛,慢慢地分开了她修长光滑的双腿,向着之下鲜嫩的玉径袭去。陆子云的手指在王语嫣丰厚的大上游走了几圈,便撑开两扇紧闭的玉门,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内。下体被手指侵入所带来的酥痒让王语嫣的全身麻软不已,她的理智不要迷失在一浪高似一浪的冲动中。 松地挑逗唤醒了王语嫣羞涩的处子之体,陆子云继续揉捏着王语嫣的阴蒂,同时另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地侵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伊甸园之中。 陆子云一边惊叹着少女桃园的丰美,手指头一边在她的体内扭动起来。眼见身前的美人儿柳眉轻蹙,贝齿紧咬,玉门微开,长流,“大哥,你饶了小女子吧。”王语嫣开始求饶。 非Y金庸陆子云传YY引二大理淫宫 chap_r(); ----- 二钟灵天赐良缘鸳鸯嬉水戏钟灵陆子云与苗若兰分散后,下崖遇见段誉,时段誉已为大理国王,王语嫣、木婉清、钟灵皆为其妻、大理王妃。段誉等见小子云清秀可爱,而又孤苦伶仃,便收其为随从。小子云惊见昔日书中情人王语嫣,惊为天人,色心再起,誓要一拥佳人,苦于文弱小生,无从下手,一路眼见三大美女而无法亲近,甚是苦闷,只得一路随从,伺机行事。天赐良缘,子云随钟灵溪边钓鱼,施计跌入水中,钟灵救时也被其拉入水中。水浅齐腰,钟灵天真喜玩,与陆子云水中嬉闹。小色狼伺机大揩其油,挑逗小美女。钟灵意乱情迷,被小子云水中。时陆子云已探得段誉只深爱王语嫣,冷落了木婉清和钟灵。陆子云趁虚而入,攻钟灵之心,终于收服美女,水中、草岸几度风流。一代大理王妃钟灵前后开苞,欲仙欲死,玉女芳心完全臣服于小小子云。 三木婉清英雄救美密林夕照淫婉清陆子云得到钟灵后,自知还无法向王语嫣下手,便将目标瞄向另一个被段誉冷落的美女——木婉清。一日下午,木婉清入林遭云中鹤暗算,身中淫毒。陆子云适机出现,以一手飞牌绝技吓走云中鹤。木婉清淫毒发作,陆子云“献身救主”。事后再度妙语攻心,木婉清自叹天意。陆子云乘胜追击,尽情挑逗,大干木婉清。木婉清浑身柔弱无力,任其肆意胡为,芳心也同时被这顽童征服。密林深处,木婉清香汗淋漓,陆子云邪笑着看着这昔日书中女侠在自己身下忘情淫叫,煞是春风无限。 四阿紫奇淫妙计顽徒戏师征阿紫乔峰携阿朱、阿紫入大理,时阿朱阿紫姐妹都已嫁乔峰为妻。阿紫顽皮,见小子云机灵可爱,甚是喜欢,收其为徒。却不料自投罗网,坠入小色狼奇妙淫计中。同段誉一样,乔峰也只深爱阿朱,未免冷了俏阿紫。师徒相处,邪徒弟智斗蛮师父。终于小阿紫作茧自缚,被陆子云挑动春心,诱奸。色小徒狂干蛮女师父俏阿紫,再服一女。 五阿朱刁妹戏姐迷情春药奸阿朱阿紫受陆子云挑逗,背叛夫君,出卖姐姐,以春药迷阿朱。香闺幽床,阿朱玉体横呈,淫声娇喘,淫荡妩媚无限。陆子云淫计初步得逞,手抚美女,上下其手,口手并用,尽情奸淫俏阿朱。阿朱不愧为女中尤物,陆子云知其贞烈,不好收伏,于是决定打长久战,用凌辱淫虐手段,彻底将其自尊心、矜持心击垮,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胯下。阿朱药醒后,羞愤交加,苦于身无武功,又被陆子云搞得浑身柔弱,玉体酥软无半分力气,只得眼睁睁得看着这个小邪魔肆意凌辱自己。陆子云更叫来阿紫,再度给阿朱更大刺激。陆子云艳福齐天,小小金刚棒狂干姐妹花。淫荡阿紫顽皮戏姐,柔弱阿朱无奈受辱。小子云如色魔附身,先狂干阿紫将阿朱进一步激化。终于,淫虐计划初步告捷。阿朱理智彻底迷失,声淫叫不断,比之服春药时尤有过之。陆子云雄心高涨,按自己意志叫俩姐妹摆出各种姿势任意奸淫~~~~过后,妙阿朱完全臣服于陆子云 六刀白凤扮子戏母情挑美妇刀白凤子云收服阿朱后,得阿朱易容,化身段誉,前往玉虚观“探母”。惊见前美女王妃,感叹天暴尤物,放着如此美女独守清规。小子云色胆再起,决定“替天行道”,情挑刀白凤。刀白凤自段正淳死后便看破红尘,独自在玉虚观潜心修行。陆子云借着段誉身份尽情撒娇,趁机揩油,同时妙语挑起刀白凤。刀白凤本已修行多日,心清欲淡,却不料她的对手是21世纪邪小子,对她的“秘史”和“性情”均了如指掌。天作孽缘,陆子云“戏母”,环抱“漂亮妈妈”柔情蜜语。刀白凤的心意慢慢融化,终于意乱情迷,被陆子云先声夺吻,探手入怀。在假儿子的巧妙攻击下,昔日王妃玉虚散人的防线终于失守,曾经修行的清净佛地成为美王妃的失贞艳地。陆子云得意洋洋,尽情奸弄着这个足以作自己母亲的美妇。~~从此“玉虚观”便成为陆子云幽会各位美女姐姐的温柔之地。 七王语嫣夙愿终偿香艳无伦王语嫣大理国乱,乔峰、段誉双双坠崖,子云妙计解危难。为安乱,子云冒名段誉,平步作国王,尽收“前朝”美王妃。一代淫帝嬉王后,绝世美女娇嗔无限。陆子云面对昔日书中情人、意淫对象、朝思暮想的可人儿王语嫣,此时已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完全归自己所有,心中不禁春花怒放。幽幽深宫,芬芳玉女,陆子云邪邪的看着眼前的绝世美女王语嫣,淫心菲菲。王语嫣刚失心爱之人,满心忧伤,愁肠寸断,无奈碰上陆子云这小顽童。陆子云早已计划好今晚怎么征淫这美女。先是顽皮胡闹出丑卖乖暂时让王语嫣忘掉哀愁,接着妙语趁机撩其,待王语嫣稍稍动心之际,以迅雷之势吻住樱唇,探舌入内,尽情挑逗,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同时双手上下开弓,一只手顺着王语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的揉捏,一只手直接伸到大腿内侧,隔衣轻抚,刺激着王语嫣的敏感部位。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陆子云的嘴离开了王语嫣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遨游着,最后移到耳根,尽情的吸吮着玉女香柔的耳珠,同时双手也探衣如内,一路摸到胸前,锁定玉峰,轻捏着王语嫣那一双娇挺的嫩乳玉峰。王语嫣玉体几处敏感部位被占,不堪刺激,终于轻声娇呼起来。陆子云知其已动,更加紧侵犯,干脆扯掉衣服,霎时王语嫣已一丝不挂,完美完全展现在子云的眼前。陆子云双眼淫邪的欣赏着秀美的玉体,把头一低,张嘴含住王语嫣饱满的怒耸,含羞楚楚、千娇百媚、清纯可人的绝代佳人不禁又一次发出摄人心魂的娇哼。陆子云舌尖在王语嫣娇傲挺立的“花蕾”上添着划者着,双眼盯着秀美丽靥,耳中闻着如梦妙吟,身心更是高涨,但他还是不急于占有这绝世佳人,他要慢慢的玩弄着,如征服阿朱般彻底击垮她的心,完全取代段誉,成为王语嫣心中唯一的男人,他要王语嫣成为他专有的性奴。王语嫣虽然比陆子云大,人事也比他经历的早,但陆子云有如色魔转世,手法如幻如影,这也是他为何小小年纪而征服多个大美女的原因—— 壹大理淫宫艳福无边戏诸女此后,神圣的大理王宫成了陆子云玩奸美女的艳福淫宫。陆子云想不到来到这个弱肉强食、以武功定天下的世界,自己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小少年居然能成功征服昔日书中偶像的妻子甚至母亲,不禁感叹万千雄心勃勃。子云再发淫想,决定行淫王宫,给六大美女一个不一样的皇帝和夫君。幽幽深宫,灯光暧昧,芬芳怡人,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紫在子云的“淫威”下翩翩起舞,而邪小子则左拥王语嫣右抱刀白凤,香艳无限。木婉清和钟灵、阿朱和阿紫都早已领教了陆子云同奸姐妹花的游戏,只是苦了王语嫣和刀白凤两代大理王妃,一个见和自己昔日的婆婆、一个见和自己的儿媳,同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尽情调戏,煞是羞愧,急得玉面绯红,娇羞无限。陆子云早已左右开弓,将怀里的两大美女弄得玉体娇软。王语嫣已不堪刺激忘情娇吟起来。刀白凤看着前面舞得直似荡妇完全不顾身份的四个美女,听着王语嫣欲仙欲死的淫叫,想到昔日段正淳自命风流处处留情,今日他的五个女儿连同他的正法妻子都已成为别人的胯下尤物任人玩弄,不禁自叹无奈天意弄人;忽然美王妃又一激灵——如果段正淳昔日的情人木婉清的母亲秦红棉、钟灵的母亲甘宝宝、阿朱阿紫的母亲阮星竹、王语嫣的母亲王夫人也一起被陆子云收服,那~~~想到这里不禁被自己荒诞淫耻的想法吓了一跳,心中仅有的矜持、尊严也一下被击得粉碎,跟着王语嫣忘情的吟叫起来。陆子云更是春风得意,一个翻身将欲火焚身的刀白凤压在身下,就在这大理王宫的龙座上干了这美丽的妇女王妃。随后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紫四姐妹八个洞也难逃“劫难”。陆子云不愧色神转世,越干越起劲,看着故意冷落的王语嫣果已被刺激得不堪尤物,淫淫一笑,将王语嫣抱入内宫,抛入温泉。王语嫣早已欲火烧身,完全不符身份直是,此时经水一淋神智略显清晰,但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淫相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聪明的美少女知道自己已完全坠入了陆子云的诡计,经此一弄,自己已无法拒绝这小冤家的任何要求了。陆子云看着王语嫣玲珑剔透的玉体,淫心万丈,跳入水中大饱手福后,坐在凹台上,竖起金刚棒,“威逼”王语嫣玉女吹萧。王语嫣虽极度羞于此事,奈何身心已完全被击跨,无力抗拒,只得羞启樱唇,慢慢将小金刚含入口中~~~对于,陆子云认为略显肮脏此指“吹萧”,因为他邪毒的舌头曾不亦乐乎的舔遍过美女的桃源,所以在他收服的诸女中包括苗若兰他也从没用过;但作为21世纪的现代人,陆子云也不可否认“美女吹萧”是一项十分刺激的游戏,同时他也认为将小二插入美女的口中是非常需要讲究艺术和神圣的,所以在诸女之中还只有王语嫣能赏此特权。看着身下的玉女羞涩而生硬的吞吐,此时的陆子云感觉自己就象至高无上的真正的君主。王语嫣忽然娇嗔的抬头看了一下陆子云,又赶紧闭上眼垂下头,羞涩的连嘴也僵着不动了。陆子云哈哈一笑,忽然产生一种虐待的快感,他伸出手捧住王语嫣的头,下身一挺,在王语嫣的樱桃小嘴里放肆的冲撞起来。王语嫣又一次为自己的圣洁和美付出了代价,涨得小嘴嗷嗷的叫着,淫相十足~~~经次回后,大美女们在陆子云面前已完全没有了矜持,在外是不可仰视的贵妇,在内是淫荡的娼妓,仅止一年18岁的陆子云已将大理王宫变成了淫宫—— 待续 非Y金庸陆子云传YY引三华山幽轩 chap_r(); ----- 八任盈盈阴错阳差情奸圣女任盈盈陆子云正在大理做风流小皇帝,不料偶遇欧阳峰。欧阳峰见子云根骨极佳,意欲收其为衣钵传人,自做主张将子云带出温柔大理。途中欧阳峰疯病发作,与子云分离。子云独自流落杭州,在西湖孤山梅庄遇令狐冲和林平之决斗。时林平之在地牢中得奇遇练成《葵花宝典》真籍武功脱困而出,寻令狐冲夫妇报仇。此时任盈盈外出,只有令狐冲独临大敌。陆子云得见江湖两大绝顶武功葵花宝典和独孤九剑的巅峰对决。正当令狐冲和林平之两败俱伤时,岳不群赶到。为救偶像,小子云再施飞牌绝技惊住岳不群,救出令狐冲。不料令狐冲受伤太深,两大高手死命追杀。施奇计,陆子云用阿朱所赠超级易容具化身令狐冲,吸引岳不群和林平之,而令狐冲在暗中奋力一击,三人同归于尽,陆子云亦昏迷~~~陆子云再次醒来时,置身于温软香床上,旁边美女任盈盈悉心照料。原来陆子云仍带着阿朱密传的易容宝物人皮面具,十足的“令狐冲”,而美丽的圣女关心则乱,没有发现破绽。经过一场生死的轮回后,看着眼前绝世的容颜,陆子云邪心又起。一把搂住任盈盈。任大小姐正担心着“冲郎”的伤势,忽遭侵犯,吓了一跳,忽儿又满心欢喜,娇嗔的推开了陆子云。陆子云看着如花面靥,更加心猿意马,作势重哼一下,待任盈盈关心伤势时,就势搂住柳腰,翻身一滚,牢牢压在身下。任盈盈初时担心着“冲郎”的伤势,微微挣扎着。陆子云此时已被任盈盈的美色和情挑圣女的刺激迷住了,不考虑什么后果,只想在被揭穿之前占有这绝世美女。对付美女,陆子云已在大理练成了挑花好手,此时更是驾轻就熟,一低头吻住盈盈的玉唇,一双贪花手,已放肆的游向她的前衫之内。任盈盈被陆子云吻住玉唇,呼吸为之一滞,加之久日未经,为这“小冤家”担足了心,此时顿觉全身酥软,轻哼一声,已无力挣扎,只得羞涩的舒手勾住子云的脖子,享受着缠绵的滋味。陆子云的手在圣女的圣峰上一阵摸撮,享够了手欲后,一路下滑,滑过鸿沟,滑过平原,慢慢的移向。任盈盈嘴里梦呓般的娇吟着,玉手已熟练的、矜持的替陆子云解衣宽带。子云一把分开盈盈的,用力挺了进去。任盈盈飘飘然然中觉得一阵轻微的疼痛,一种久别了的破氧之感弥漫全身,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陆子云也已久别温柔,此时面对着一个平时在自己印象中高贵无上不可逼视的神圣女人,更加卖力的展示着男人的雄健,对着美女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击着。一代圣女任盈盈哪受过这等刺激——虽然令狐冲名为浪子,但他对任盈盈敬爱有加,行房时规规矩矩,温柔细致——可怜的圣女哪里知道,碰到这个小孽家,以后的“苦头”还有得受哦。在任盈盈一缕缕的娇吟声中,终于两人酥软的相拥而眠~~也不知过了多久,陆子云醒了过来,看着身边因连日的担忧和刚才疯狂的缠绵还睡梦未醒的盈盈,完美无暇的玉面充满了幸福,较之阿朱更显妩媚三分,比之王语嫣又多了几分女侠的气质,不禁心意又动,双手抚上撩人的玉体。陆子云知道这次闯入了一个更加过火的游戏,次女不象其他诸女,要想彻底的制服他是件很艰巨的任务。所以他要借此机会趁火打劫牢牢收服昔日黑木崖的圣女。他再次展开当初对付阿朱和王语嫣的方法,让她臣服于自己的魅力中。他要撕垮她的矜持,撕碎她作为女人作为人妻的羞耻心,让她接受另一个全新的理念。打定主意,小邪魔开始了他的淫虐计划。低头凑到盈盈的右乳,一阵轻咬慢舔,同时右手也伸到左峰,夹住玉蕾轻轻揉搓着,左手则抚摸盈盈身体的曲线,从细细的腰到风韵的臀部,然后后背,然后,最后定位玉蕊蜜洞,拇指轻轻一按,任盈盈婴咛一声,已无法再睡,陆子云轻佻的舌头也移开圣峰,沿着光洁的玉颈移向右耳,轻咬柔珠,右手也轻轻的摸着盈盈的左耳耳珠。盈盈已不堪刺激,曼妙玉体轻微的扭动。陆子云顺着盈盈姣美的面颊吻过眼皮、咬过瑶鼻,最后侵入樱唇一阵狂吻,尽情吸吮着美女的香津。在快岔不过气时,陆子云一扳,将全身酥软的任大小姐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己则跨坐在大小姐的上,双手拍向诱人的光洁的臀部,急得大小姐想起身反抗,却被陆子云全身一倒,重又压下。陆子云坚挺的金刚棒刚好顶住盈盈的股沟,双手抓住盈盈的玉手,头埋在芬芳的秀发中尽情的呼吸,下体却静止不动,享受着前奏的刺激。任盈盈果然更加急了,奈何芳体酥软,又被陆子云牢牢压着,丝毫挣扎不了,心里深处传来的一丝快感却又令她更加羞愧,只得将头深深埋在棉被里,任由这冤家折磨。陆子云在盈盈的股沟间停留片刻后并不插入,一转身又将盈盈翻了过来。盈盈嗔怒的瞪了陆子云一眼又迅速闭上了,娇羞无限。陆子云心里一喜,忽然从下面用力举起盈盈的右腿,使之同左腿成为九十度的角度,把性感的完全暴露出来。被采取这样淫秽的姿势,任盈盈更是羞愧难当,嘴里连声娇吟求饶。陆子云邪邪一笑,命盈盈伸出双手。盈盈无法只得将手交给这小邪魔。陆子云抓着盈盈柔弱的玉手一拉,盈盈顺势坐了起来,陆子云将其抱入怀中,让两个身体零距离的全面亲密接触。陆子云一把托住任盈盈的美臀,胯下一挺,进入盈盈美妙的身体。任盈盈不自禁的一声娇吟,将手勾在子云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他的腰臀处,一颗臻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陆子云猛插几下后,将盈盈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腿上,仰身向后一倒,变成了任盈盈跨坐在子云的身上。任盈盈的双手撑在陆子云的手上,在子云的带动下轻轻跳动着,节奏慢慢的趋向激烈。初经此种女上男下的方式,任盈盈感到下身极度的疼痛,可是随之带来的快感却又令她欲罢不能,扭动的身体再也停不下来,口中的娇喘也逐渐狂乱起来。盈盈在子云的身上快活的跳动,胸前的一对圣峰更如两只调皮的小白兔争先恐后的跳着闹着。陆子云放开盈盈的双手,伸手抓住两个“小白兔”用力的挤捏着。任盈盈双手失去依托,用仅余的力气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任何耻辱的动作她也会照做。在将盈盈送入后,子云命盈盈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双手伸向身后。子云牵住盈盈的手,对着股沟,开始了盈盈身上第二个洞的征伐。此时的圣女已无暇顾及羞辱了,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波涛似的冲击着她~~最后,备受“摧残”的盈盈大小姐担任了小子云的第二任“玉萧掌门人”~~陆子云阴错阳差,使得曾经叱咤风云威及一时的黑木崖圣女为自己“吹萧”,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事后,盈盈得知真相,悲愤忧怒,喜嗔羞冤,百感交集,奈何已坠冤孽,只得臣服于陆子云。 九岳灵珊玉女华山芬芳情迷岳灵珊陆子云自成功取代令狐冲成为任盈盈心中第一人后,日日与圣女西湖边上寻淫。此日携盈盈入华山探望“师母”宁中则——时陆子云仍带着“令狐冲”面具,他也正要以令狐冲的身份替其一偿生前夙愿,一亲“初恋女友”岳灵珊的芳容。华山自岳不群和林平之死后,虽然人丁不旺但也平静无事,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大师兄”的到来激起了一阵不少的轰动。陆子云虽是冒牌货,但背后有盈盈撑腰,仍是装得有模有样,只是乐坏了任大小姐。小师妹岳灵珊也已放开了对大师兄的隔阂,看着“令狐冲”与任盈盈仙诀飘飘的到来,不自禁的感到一阵心酸,平静的心也激起了一丝悸动。早就心怀不轨的陆子云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得意。 在几日若即若离中借任盈盈适度刺激着“俏丽师妹”的柔情后,陆子云正式出击,在玉女绝峰上演又一幕顽童戏美的艳戏。幽幽玉峰,娇艳夕霞,陆子云轻搂着岳灵珊的柔腰,口手上下出击,直接吻住樱唇,右手直探入胸。岳灵珊虽已结过婚,但林平之自宫习武,夫妻实有名无实,华山剑派千金仍是清纯处女。此时“大师兄”大胆入侵,少女芳心紧张得一片茫然,不知所措。这更助长了陆子云猎花的气势,干脆将岳灵珊靠在石壁上,跨坐在其上,双手肆意轻薄着。岳灵珊已回过神来,欲奋力挣扎,玉手推向陆子云胸前。陆子云知道岳灵珊春心已动,只是碍于少女的矜持和传统的道德才防不开,要不凭她现在的状态要挣脱毫无武功的陆子云轻而一举。郎有意,妾有情,陆子云更加毫无顾忌的加紧了对眼前美女的侵犯。他一手环向岳灵珊背后,一手捧住岳灵珊的脑袋,低头吻向玉颈。岳灵珊嘤咛一声,抗拒的双手已勾向陆子云的脖子,微偏着头,让这小浪子更好的吸吮自己的玉颈。陆子云沿着玉颈游向樱唇,在岳灵珊轻吟中探舌嗪住少女香舌,享受着少女的初吻;一双手放肆地寻着岳灵珊的衣杉,不知不觉间将她剥得一丝不挂,春光照人。岳灵珊忽觉身子一片清凉,心中一惊;始发觉温存间衣衫除尽,不禁羞窘异常,挣脱陆子云,双手环抱。陆子云见岳灵珊肤洁如雪,细腻无匹,双峰偎在双臂间,兀自不停地颤抖令人沉醉。体内欲火如火山般地爆发出来,迫不及待他除去衣裤,轻唤一声:“珊儿。”伸手抱起她坐在自己的大腿间,自己靠在石壁上。托住岳灵珊的往身前一送,岳灵珊忽觉下体嗤的一声响,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疼痛之感电流般地传遍全身,娇躯一阵痉挛,双手勾住陆子云的脖子,趴在陆子云的身上。陆子云一手摸挲着岳灵珊光洁的后背,一手夹住玉峰轻柔的挤捏着,嘴唇含住岳灵珊柔软的耳珠尽情吸吮着。岳灵珊全面被侵,在陆子云的带动下缓缓地扭动着腰肢,嘴里荡出一缕缕低吟轻喘的缠绵之曲~~~ 十宁中则慈师俏母再调美妇宁中则收服岳灵珊后,意犹未尽的陆子云瞄上了俏丽的“师娘”,宁中则虽人过中年,但天生丽质,保养甚佳,风韵犹存,比之少女更多一份成熟女侠的气质。陆子云初见“师母”时,已被她的韵味惊慑,暗叹岳不群暴畛天物,决定替天行道,一慰佳人。借着令狐冲的身份,陆子云在“俏师母”面前纵意撒娇,犹如化身段誉调戏刀白凤般慢慢的不失大雅的挑起美妇的,再有意无意的在宁中则面前和任盈盈肆意温存。终于宁中则感伤往事因思成疾,陆子云喜叹机会已来。闺房内,“孝徒弟”端药伺候“俏师娘”,宁中则满心欢喜,却哪知“邪恶逆徒”欺师之举。在半强求半撒娇中,宁中则只得让“爱徒”喂自己吃药。陆子云坐在床沿,扶着“俏师母”的柔肩,手一抖将药撒在了宁中则的胸口上。陆子云连声道歉为“师娘”擦拭,借机抚上玉峰。宁中则早知“令狐冲”顽闹不拘小节,只道其真情使然无意轻薄,并不发怒,只绝一丝羞涩。陆子云见宁中则俏脸上泛起一缕红霞,甚是迷人,赞道:“师娘,你好美!”宁中则不怒反喜,娇嗔的瞪了下陆子云,叫“孽徒”将手拿开,心中却没来由的希望陆子云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前抚摸,脸上不禁更加通红,忙避开陆子云的目光,却无疑将一切都暴露在陆子云的眼前。宁中则自岳不群自宫练剑后久未经房事,加之前日受陆子云的挑逗和刺激,早已饥饿难耐,只是碍于一代女侠宗师的颜面而强忍着,未在徒弟们面前泄露。此时在深闺中独自和陆子云相处,加之卧病在身,意志力已下降很多,只能祈祷着这“孽徒”快走。熟知其情事的陆子云哪不知她的处境,此时她的内心心处还是希望陆子云能多留一会,甚至时间就此停住。 陆子云直接跳上床,大胆的隔被环抱着宁中则。宁中则实料不到陆子云来这一招,欲想喝止,却急得一阵咳嗽。陆子云趁机吻住樱唇,给其更直接更实际的冲击。宁中则想要反抗,却不自觉的舌头主动和陆子云绞在了一起,迎合着陆子云的侵犯,芳心又急又羞。陆子云知其已涣第二春,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撕粹她为人师尊为人妻母的矜持和羞耻心。 一阵长时间的激吻,宁中则俏脸涨得通红,几欲喘不过气来,娇躯酥软微微颤抖着。陆子云一把掀开棉被,双手伸向胸前衣襟,欲给“师娘”宽衣。宁中则不甘就此受缚,意欲阻止“逆徒”的胡作非为,紧紧捉住陆子云邪恶的双手。陆子云明显感到宁中则的手酥软无力,暗笑曾经叱咤江湖的华山女侠此刻如此不堪一击,犹如任人鱼肉的娇小女人。陆子云抓住宁中则的手扳在肩旁,低头欺向秀峰,狂吸美女体香后,用牙齿一个个扯开襟带。宁中则更加窘迫,却无力反抗,不一会儿已被陆子云解开衣襟,露出鲜红的肚兜。陆子云刁住丝带一扯,将肚兜撕了开来,华山掌门夫人的傲人秀峰立即暴露在陆子云面前。陆子云赞叹着一把咬住娇乳,细细品尝起来。宁中则娇呼一声,犹如电击娇躯一震。陆子云在两个玉峰间遨游着,双手也趁机将清除“师娘”身上的障碍物,不一会儿宁中则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完美完全展现在陆子云面前。宁中则虽人逾中年,但娇躯玲珑剔透,曲线分明,白皙的皮肤光滑细致充满弹性,真是天之尤物。此时此刻,宁中则已然认命,挑动春心,迷糊中想着初经人事时的迤逦风光,主动迎合着陆子云,为他宽衣截带~~~—— 贰华山幽轩笑傲红颜淫女侠自陆子云趁虚而入,成功收服宁中则、岳灵珊母女后,又如重沐大理风光,日日香艳风流,华山。华山幽居“有所不为轩”内,陆子云正大施淫威,情戏红颜,无所不为。任盈盈、宁中则、岳灵珊三大美女误中“奸计”,服了陆子云的十香软筋散,娇躯酥软,浑身乏力,看着淫笑的陆子云,芳心不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时三女并未同时一起和陆子云做过,此时均心怀诧异,不知这浪子又搞什么花样。任盈盈只知此厮这回上华山是不会放过岳灵珊的,不料连“师娘”也被勾搭上了,不禁狠狠瞪了这浪子一眼。陆子云哪不知盈盈所想,就势抱起盈盈横卧床头。盈盈苦于身上武功无从施展,只得任由这浪子胡为。陆子云知道虽然宁中则和岳灵珊私下里任由他轻薄,肆意温存,但在别人面前,尤其是母亲和女儿面前,却还是放不开心中的道德束缚。陆子云决定借盈盈以刺激俩母女的。 陆子云将任盈盈压在身下,抱住臻首一阵狂吸,然后慢慢下移,双手滑到胸前,轻解霓赏露出一对高耸的玉峰。陆子云将手轻轻按在盈盈的圣峰上,松弛有度的揉捏着。任盈盈不堪刺激,禁不住轻哼起来。陆子云再向下移动,滑过鸿沟,越过平原,所到之处盈盈衣衫尽皆剥除。不一会儿,圣女已是一丝不挂玉体横呈。陆子云深吸一口气,俯身细细轻吻着盈盈每一寸肌肤。任盈盈早已春情勃发,微张樱唇,发出如仙境般的梦呓,更加刺激着陆子云的。陆子云将盈盈翻来覆去,口手并用,把玩着每一寸柔肌。此时的圣女完全不似以前的高贵、优雅,嘴里的淫叫越来越大,完全被迷住了,不知置身何处,极度淫荡的扭动着身体。 旁边的母女俩早已被眼前的春色感染,瘙痒难当,想躲离这羞人的场面,却又鬼使神差的移不开脚,只得尴尬的呆立当地,羞愧异常,却又不自觉的随着陆子云抚在盈盈身上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陆子云斜眼向俩母女望去,刚好岳灵珊也看向陆子云。娇红的玉面,幽怨的眼神,此时更具迷人的气质。陆子云看得心里一动,一个箭步搂住摇摇欲坠的岳灵珊,岳灵珊本已被刺激得全身酥软,直欲倒地,此时一得依靠,身体一软,全身趴在陆子云身上。陆子云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岳灵珊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岳灵珊只觉痒处被搔,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更加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陆子云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岳灵珊本能的环抱住陆子云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陆子云识趣的亲吻樱唇,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快速的走向床边,倒在盈盈的身旁,又快步走到宁中则身边,搂住娇躯,如法炮制。不一会儿,床上的三个美女均已玉体横呈,一丝不挂。陆子云在六条雪白玉臂瘙痒急欲的拨弄下,也已被除的干干净净,露出矫健的身躯。宁中则、任盈盈、岳灵珊均已爆发,难以自已,象三条蜘蛛似的紧紧贴在陆子云身上,此时所有的道德观念和矜持、羞耻都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只剩下强烈的肉欲需求。 陆子云被压在美女堆中,看着身前饥渴淫荡的三个美女,想到当初西湖梅庄边生死搏斗同归于尽的令狐冲、林平之、岳不群,如今他们的妻子——叱咤一时的女侠都在自己的胯下承欢,任自己肆意摆布任意奸淫,不禁感叹天意,心中更是涌动,充满了征服感。他挣脱三个美女的包围,将宁中则靠在床头,拉开,靠在俏丽“师娘”丰满的胸前,竖起坚挺的金刚棒,邪邪的看着任盈盈;盈盈已直其意,爬到陆子云的跨前,轻启樱唇,慢慢将含入口中。宁中则、岳灵珊又一次被盈盈的举动“打击”了,她们万万没想到平时贞节冷傲、至高无上的魔教圣女如今居然不顾廉耻的将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里。陆子云看了看惊愕的岳灵珊,一把搂在怀里,低头封住樱唇,岳灵珊嘤咛一声,香舌已被缠住;陆子云右手搂着“俏师妹”的脖子,左手直抚胸前,在玉峰间来回挤捏、摩擦着。 陆子云在三个美女的夹击下尽情享受着软玉温香。下面盈盈“圣女吹萧”,给陆子云最敏感的部位最直接的刺激;上面岳灵珊玉女在怀,吸吮美女甘霖,尽享口手之欲;后倚“俏师娘”丰满柔软的酥胸,感受着波涛汹涌的冲击。一波一波的冲撞涨得盈盈小嘴呜呜直叫,岳灵珊在陆子云口手并用的攻击下轻吟哼叫,宁中则刺激难已抱住陆子云的身体疯狂抚摸大声淫叫~~一时,幽华山轩莺啼燕语,春色无边~~——待续 非Y金庸陆子云传YY引四幽谷俏仪琳 chap_r(); ----- 十一仪琳 幽兰深谷凌虐淫辱俏仪琳 遇东方不败,为救美女被劫走;路上再遇欧阳峰与恒山派众尼相斗,子云施计使欧阳峰与东方不败相斗两败俱伤,自己亦身受重伤与小尼姑仪琳跌入深谷。幽谷倩影,孤男寡女:仪琳悉心照料陆子云,邪徒淫心再戏俏尼姑。深谷幽雅与世隔绝,子云伤愈后见清纯一如白纸的仪琳,淫心菲菲,决定淫戏红颜,彻底改造这童真的小尼姑。首先“诬陷”其采摘山中野瓜为破“盗戒”,再计骗使其食蛙肉破“荤戒”,三急逼其亲手杀野兔破其“杀戒”。三戒俱破的仪琳急愧攻心,六神无主。子云步步紧逼,“落井下石”,亲搂纤腰。仪琳平素在恒山上终日与一群不解风情的尼姑相伴,极少接触异性,更何况如此靠在子云怀里,先时照料子云时未曾觉意的强烈男子气息再袭芳心,更加羞愧急心,娇躯瑟瑟抖动。陆子云看着不知所措的仪琳,犹比当年被困床上的苗若兰,不禁泛起当年初挑玉女的迤逦情怀,淡淡一笑,开始了把玩猎物的征途。 对付这种生涩的小女孩,子云自是得心应手,俯近玉颈轻嗅着少女幽幽的体香,同时右手抚向仪琳柔软的小肚轻轻的揉捏着。仪琳的身体异外敏感,霎时羞得玉面通红,直逼娇霞,看得子云更加心旷神怡。“仪琳师妹,你已犯天戒,触怒祖师,要不要洗清罪孽啊。”陆子云心生淫计。“要……要……”仪琳喏喏着。“祖师有训,犯戒的弟子要想洗清罪孽,重还清白,须得由她接触过身子的第一个异性相助。那小师妹,你最先亲密接触过的第一个男子是谁?”“是……是师……师兄……你……”未经世事的仪琳已完全迷失了,声音细如蚊音。子云暗暗一笑:“哦,那就有救了,师兄定尽力替你洗清清白。只是师妹你要听从我的吩咐,不得违抗哦。”此时可怜的少女只剩下点头的勇气了。~~~于是一场替美丽小尼姑“洗清清白”、香艳凌虐的淫辱之旅开始了~~~子云叫仪琳手扶树干弯腰站好,少女俏丽的立刻挺立了起來,引得子云直叹尤物,双手贴上她的俏臀,温热的鼻息直喷少女耳边:“要站好哦。”从未经历过的感觉袭上身体,热流顺着脉络扩向全身,双腿微麻渐软,只是碍于“神威”强力支撑。子云从俏臀移向玉背,一路摸挲着,慢慢解开仪琳的衣袍,霎时美少女已一丝不挂。也许是许久不见日光,仪琳的肌肤白得犹如透明般,晶莹剔透,給人视觉上极高的享受和冲击。子云伸手到她胸前,揉搓着那两团白玉软肉。 仪琳呼吸渐渐沉重,不安的扭动着:“师……师兄,这……这……”此时她的心里已完全迷失,分不清也管不了这到底是“赎罪”还是更加“犯罪”。“别动,身子再俯下些。”子云威逼着。仪琳向下挪了挪,形成迷人的弓形,用尽全身的力量支撑着,小巧的俏臀更加挺立,颤微着展现在子云面前。子云双手把玩着洁白的,一手一边向外轻轻一掰,俯身对着沟洞轻轻吹着,然后舌头如毒蛇般舔向股肌,在后庭边遨游了一遍,慢慢向洞里伸去。“师兄,那……那里……好……好……一个'脏'字只在嘴唇徘徊,化为娇吟”仪琳羞得全身火红,汗如雨下,身体已全被汗水浸湿了,再也支撑不住,缓缓的向下软倒。子云抱住她翻转在地,迅速扯掉自己衣物。娇艳的晚霞映照在少女白玉般的,白里透红,点点汗滴犹如雨露,晶莹剔透,有如珍珠。子云看得呆了,深吸一口气,俯身吻向光头,贪婪的吮吸着带着少女幽香的汗珠。待翻来覆去从头到脚吮了个遍,仪琳已完全酥软了,嘴里咿呀咿呀的呻吟着。子云跨坐在仪琳身上,双手放肆的揉捏著一对,将这个任他鱼肉的美少女完全狂躁起来。仪琳在子云的揉搓下剧烈的抖动着,下体也难耐的扭着,一条晶莹的淫汁缓缓的流出,嘴里的呻吟也渐渐加粗,一双不知放在何处的玉手时而无力的抓着子云的手,时而抚向自己光滑剔透的头皮。 玩够了少女冰晶的身体,看够了玉女从清纯向淫荡的转化,陆子云将粗大的在仪琳的蜜唇上沾了沾流出的蜜汁,锁定她告别处女、少女的象征私地,向前一送~~~在一声银铃般的尖叫声中,仪琳的贞节已彻底摧毁。陆子云缓缓压上仪琳的身体,紧紧抓住仪琳的双手,埋头在玉颈宽慰着这饱经折磨的美女。 ~~~天空是娇霞似火,地上是綠草如茵,乖巧美丽的小尼姑却在子云身下婉转承欢,娇啼呻吟~~~ 非Y金庸陆子云传YY引五尤物三娇娘 chap_r(); ----- 十二秦红棉 修罗风流淫戏娇娘秦红棉与仪琳温存时遇秦红棉,被视“淫贼”,子云被制时说道“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秦红棉闻语思情,百感交集,惊愕间反被仪琳所制。看着眼前冷眼泼辣的美妇,仿佛依昔木婉清的容颜,陆子云刚才挑逗仪琳时引发的再涌心头,不顾美女的怒视,将秦红棉双手上举吊在树干上,欺身环抱,双手搁衣抚摸着美女成熟性感的屁股。秦红棉欲待喝骂,却被子云侍机吻住小嘴,香舌毫无阻碍的送入“淫贼”口中。陆子云一手搂住秦红棉的纤腰,一手紧捧她的后脑,舌头在美女口中肆无忌惮的侵犯,毒蛇般缠住美女香舌搅动着,贪婪的吸吮着美女的甜津。渐渐地,秦红棉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身体也渐渐酥软。陆子云顺着玉颈一路吻下,口手并用,所到之处,衣衫尽除。霎时秦红棉已半裸着上身高举双臂直立在绿荫下,一对高耸的秀峰被陆子云握在受中揉捏着。陆子云一边玩弄着这俏丽的美妇人,一边以强者的气势逼视着她。在陆子云的施为下,秦红棉早已满脸通红,鼻息中娇喘声声,已是一副情动不堪的神色,只是由于高傲的本性不甘屈服,一对大大的俏眼也狠狠的迎接着陆子云的挑战,但明显的芳心已受极大屈辱,眼里积满泪水滢眶欲滴。 秦红棉虽人愈中年,但一生中只与段正淳有过一段孽缘,其对风雨之事床第之情还尤如处子,甚至还远不如其当年的女儿木婉清,虽一时强忍屈辱“勇对淫威”,但内心已思潮万千,意志力一点一点的消退。陆子云此时可说已历经花丛,美女的强作坚强更另他欲火大盛玩心大起,邪邪一笑加大手下劲道,几近粗暴“摧残”着身前的美女。秦红棉不经意间感觉一阵剧痛,再也无法忍受,“啊”的一声,螓首上仰,眼泪也霎时流落面颊,她万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行侠仗义”竟招徕如此横祸,不知接下来等着她的还有什么恶梦。陆子云双手离开玉峰抚向秦红棉的腋下,沿着两侧的曲线向下移动,最后将秦红棉下身的遮挡物也彻底清除,尽露美丽俏妇成熟诱人的完美。 陆子云自来异境,阴错阳差数度奸淫美女,但如此吊着玩弄一个成熟美女却还是头一遭。他迅速除掉身上衣服,转到秦红棉身后,坚挺的顶在她的股沟,双手在她大腿内侧一阵磨娑,然后停留在间柔抚轻挑。秦红棉不堪刺激,娇躯一阵痉挛。陆子云见火候已到,便埋头轻咬秦红棉的香肩,双手从背后抓住秀峰,下身一挺,直插美女后庭。秦红棉一声大叫,情浓似火,陆子云双手使劲揉弄着美女的,下体剧烈的冲击她的后庭。在身后一波接一波的冲击下,秦红棉肆无忌惮的大声娇叫着,心中仅有的骄傲和自尊也随之消灭饴尽。在痛楚的快感中秦红棉几度,陆子云也终于爽到极点,一阵痉挛,趴在秦红棉背上稍息片刻后又移转到前面。看着秦红棉浑身无力软软的吊在树下,想像当年书中此女的冷傲与英气,心中油然征服的快意,再次抱住这浑身被汗水浸湿的美妇~~~此时的秦红棉神智已剩无几,下体骚痒难忍,急切地想要找个东西来抚慰一下,最终茫茫然的将两腿打了开来。陆子云的大腿插入秦红棉的两条的中央,感觉到秦红棉的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汩汩而出,实实在在地涉露了她此刻所受的煎熬!陆子云将对准花蕊一插而没,久未经人事的秦红棉犹如处女,紧凑不亚仪琳,陆子云托起她的臀部,放肆的着。剧烈的摇动使枝绳断裂,秦红棉双手一经自由,潜意识中想推开眼前的恶魔,奈何下体传来的不可抑制的快感却又使她不能自拔,一双玉手刚接触到男子的肌肤却不由自主的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头伏在他的肩上,全身的重力都倾向了这个抱住自己的“恶魔”身上。陆子云抬起秦红棉的双腿,将她靠在树干上,秦红棉已完全凌空,双腿紧紧夹在陆子云的腰上。陆子云将头埋在秦红棉芬芳的秀发中,拖住她的腿前后耸拉着。秦红棉的矜持和羞耻已彻底击溃,荡妇般在陆子云身上抖动着,放肆的淫叫不断从山谷传出~~~ 早在看原著时陆子云就对木婉清有种特别的感觉,意识中有股强烈的征服感,此回其母自投罗网送货上门,正好一慰与木婉清分离之苦,自是要好好享受这“美味野餐”。陆子云将秦红棉放倒在草地上再度肆意征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旷寂已久的秦红棉冷艳的外表下隐藏的人性淫荡被陆子云完全激发了出来,先是竭力迎合着陆子云,甚至还曾一度反客为主,是陆子云至今所遇诸女中最强的一位。可惜她碰见的是陆子云,陆子云将她翻来覆去倒上倒下数度奸淫,终于秦红棉主动迎合变成了被动承受再到痛苦忍受,欲仙欲死,声嘶力竭的呐喊也逐渐变成了凄声求饶~~~终于,在秦红棉最后一丝灵魂出壳的刹那,陆子云将久战的送入旁边被刺激得不堪尤物的“玉箫战士”仪琳的口中~~~ 十三甘宝宝 药叉俏女淫情花开甘宝宝幽谷一度征淫,修罗刀秦红棉的精神几欲崩溃,自此身心已完全臣服于这个也曾征服自己女儿的小孽家脚下。~~~~子云、仪琳随着秦红棉入万劫谷遇云中鹤等人与钟万仇夫妇相斗,子云使计相助,当年助其轻松奸淫木婉清的“功臣”云中鹤与钟万仇同归于尽,谷中只余子云与仪琳、秦红棉及深受重伤的钟夫人甘宝宝。小淫徒看着俏丽的少妇“丈母娘”,贼心再起,淫心菲菲。 天时~地利~人和~更有了刀白凤、秦红棉在前,对付重伤在身的甘宝宝自是得心应手,毫不费力。 香闺房内,陆子云肆无忌惮直接进攻,环抱甘宝宝肆意亲吻,此时的俏药叉只得任人鱼肉。在陆子云温柔的手法逗弄下,意志低迷的甘宝宝已情不自堪,心下不胜娇羞,脑中幻想着当年初经人事的迤逦风光。甘宝宝不愧为一位美丽的尤物,清丽脱俗的面容,曼妙玲珑的曲线,肌肤晶莹洁白如玉,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幽香,比之少女的体香更加激起男人的。陆子云隐忍不住,迅速脱掉衣服,跪在甘宝宝的身边,放肆地吻著她嫩滑的脸蛋和娇艳的紅唇。甘宝宝娇躯微微颤着。亲了一阵,子云以舌轻启甘宝宝的双唇,挤开玉齿,緩緩地探了进去,象灵蛇一样滑遍美少妇口中的每一角落。此时甘宝宝已是浑身燥热难耐,身体不安的扭动,喉咙里发出微微的哼声。耳边听着甘宝宝渐渐加重的鼻息;鼻中闻着她扑鼻的体香,陆子云欲火大炙,他略帶粗暴地褪去她洁白的衣衫,露出一具晶莹无暇的成熟少妇的美丽~坚挺高耸的上顶着两颗可爱的,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圆润如梨涡的玉臍,浓密乌黑的阴毛整齐的覆盖在如花瓣的上。 陆子云用手指轻挑着甘宝宝美丽的花瓣,挤压着她的。甘宝宝樱唇微张,一双柔媚的眼睛透出诱惑的光芒,俏脸上充满了春情;下体蜜洞里不断渗出玉液,混身上下浮現出淡淡的浅紅色。陆子云玩弄了好一会,把甘宝宝挑逗得死去活来。陆子云将甘宝宝摆成侧卧的姿势,正对着她的后身,抬起她的一条粉腿,按着她圆润的香肩,对着她暴露无遗的屁眼从后庭慢慢插入美少妇的身体。甘宝宝此前虽曾有过两个男人,但后庭被插还是第一遭,一种从未有过的撑涨感觉直冲脑勺,弥漫全身,嘴里也忘生忘死的发出悦耳的娇吟~~~ 陆子云忽然向后一倒,仰身躺在床上。甘宝宝也被带动仰天躺在陆子云身上,急得连忙将手撑在床上,嘴里发出一声娇呼,一对秀峰也随之被陆子云掌控。陆子云双手穿过甘宝宝腋下揉捏着她的,双腿曲撑着,下体上下升降,在美少妇身体内剧烈着。甘宝宝双腿叉向两边,下身迎合着陆子云俏皮的抖动,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呐喊~~~待陆子云感觉腰部酸麻时,他慢慢将甘宝宝移向床边,将甘宝宝的上身伏在床上,落地分叉而立,形成弓形。待架好姿势后,陆子云趴在甘宝宝光滑湿润的玉背上,停留在其体内的又开始活动起来了,同时双手探向蜜洞,揉扒着她的,然后右手中食二指作箭状插入甘宝宝的。早已叫得无力呻吟的甘宝宝再次发出惊声尖叫。陆子云两面进攻,前后夹击着身下的尤物少妇。~~~良久,陆子云一阵痉挛,一股热流射入甘宝宝体内。柔弱的甘宝宝娇躯一软,跪趴在床沿,已经昏死过去~~~陆子云伏在甘宝宝身上,大口的喘息着。 待休憩片刻心境平和后,陆子云缓缓将抽出甘宝宝体内,将这不堪折磨的美少妇扶上温床。看着晶莹的成熟美妇身体,想象初见时甘宝宝勇斗群匪的英姿画面,不禁淫虐之心再起,重又俯了上去~~`只是甘宝宝太过虚弱了,陆子云只是细细品舔着少妇光洁肌肤上晶莹的汗珠和玉液~~良久,甘宝宝的每一寸肌肤都难逃"劫难",被陆子云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前到后从后到前吻了几个遍~~~真正天生尤物,爱不释口~~~~陆子云埋首在甘宝宝之间,舔舐着她的,吸吮着她甜蜜的蜜汁。在陆子云技巧无比的舌功下,甘宝宝从昏迷中惊醒了过来,口里再度开始呜呜呻吟。陆子云抬头邪笑的看着她俏丽诱惑而迷蒙的双眼:"宝宝姐姐,小弟要进来了哦。"甘宝宝娇羞嗔怒中闪过一丝紧张,举起玉臂欲待阻止。陆子云抓住她的手,将她坐起来,在她的蜜洞口轻轻來回摩擦着。甘宝宝很紧张,全身都在颤抖着,中不断的流出清香的花蜜來。陆子云再用力,将一分一分地缓缓往里挺进。甘宝宝的蜜洞早被他手指开道,加之蜜汁的润滑,一路倒也畅通无阻,待到尽头,陆子云加劲向里一撞,直顶她柔嫩的花心。甘宝宝一声冷颤,痛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來,只是僵直了身子。陆子云进去后按兵不动,静静的搂着甘宝宝消瘦的柔肩。将她搂在怀里。 ~~~强烈的痛楚过后,一种特别的感觉涌向心头,似酸似痒,隐忍难当,甘宝宝犹如身处云端,不知轻实。陆子云抱着她缓缓倒向床头,一曲动听的娇吟之曲又在山谷回荡…… 十四阮星竹 星眸竹腰淫绝镜湖阮星竹一场激淫,俏药叉甘宝宝得尝生平绝乐,心性剧变,自此沉浸在在陆子云的中一发不可收拾。~~~~甘宝宝伤愈后,陆子云携美大理,却萦回绕转来到信阳,在小镜湖方竹林得遇阮星竹。陆子云眼见阮星竹娇媚略带刁黠的面容,看着身边的修罗药叉师姐妹,心念一动……~~~ 竹轩幽闺,在陆子云的“淫逼”下,秦红棉、甘宝宝将昔日情敌阮星竹制于床上;阮星竹仰面躺在榻上,向两边岔开被绑在床头,双臂分别被握在秦甘二人手中,柔媚俏丽的大眼紧紧盯着淫淫邪笑的陆子云,心里充满恐惧。陆子云跪在阮星竹岔开的大腿之间,双手撑在她的肩旁,俯身贴近眼下的一张俏脸直至两个鼻尖快要贴着了。阮星竹穴道被制,头不能动,呼吸逐渐加重。盯凝片刻,陆子云伸出舌头在阮星竹的樱唇上细细的舔着。阮星竹紧咬玉齿试图做身体唯一可做的反抗。陆子云将头一偏,双唇压上阮星竹的玉唇,舌头在外亲舔细咂,觉那双唇柔嫩光滑,甘美爽口,阮星竹口中清香不时传入鼻中,沁人心脾。阮星竹被亲咂得哼哼唧唧,感觉口中被堵个结实,,一条如撒泼之兔儿一般的舌头在口中乱冲直撞,气儿亦喘得不畅。过不多时,阮星竹终于败下阵来,轻启玉齿。陆子云那滑溜溜的舌儿立即伸了进去,卷住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吸浪吮,阮星竹那甘美香浸不断吸入口中,甚是甘甜。阮星竹口儿本不甚大,被陆子云的舌头塞得满满当当,感觉那舌儿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的舌头。阮星竹待了一会,舌头被陆子云所俘,不知不觉也将自己的舌尖吐在陆子云口里,那舌尖刚往陆子云口中一伸,遂被陆子云舌头紧紧搭住,着实吮咂,啧啧有声,直咂得阮星竹玉面火红,浑身麻痒。樱桃小口里的汹涌澎湃强烈刺激着阮星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一阵激烈的长吻,陆子云离开阮星竹甜美的小口,双手在她曼妙的身体上抚弄着,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但仍能感受到那柔嫩滑腻富有弹性的肌肤,而且多了一层神秘感,更能带给掌心触觉的享受。阮星竹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嘴里急促的娇喘严重出卖了她…… 未完待续 非Y金庸陆子云传YY引六蝶谷双娇 chap_r(); ----- 十五纪晓芙 蝶谷行医情征少妇纪晓芙 陆子云艳福齐天,阴错阳差征服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三个美妇后,携同仪琳一起隐居在小镜湖。昔日的女侠贵妇在陆子云的调弄下仪表尽失,步女后尘成为了这个少自己10多岁的小子的性奴,任其调戏玩弄。正在陆子云乐不思蜀、沉醉在温柔乡之际,信阳兵乱,行走江湖矢志抗元除暴安良的女侠林朝英偶遇陆子云,恼其,羞愤交加誓杀其以替天行道……陆子云受伤中冰魄银针之毒与仪琳四女分散流落蝴蝶谷。得蝶谷医仙胡青牛青睐,在疗伤之余随其学习医术。 时娥媚女侠纪晓芙身受重伤,系同爱女前往求医于胡青牛,胡青牛号称见死不救于明教外人一律不治,幸得陆子云在此学医已久,便帮纪晓芙医治,奈何纪晓芙被金花婆婆所伤,中毒甚深,且又有谷中毒仙王难谷阻饶,病情总是在好坏之间震荡,一日晚间陆子云约纪晓芙在野外疗伤,不料自己身上所中冰魄银针之寒毒发作,身体微微摇晃,由小渐大,牙关不停搭搭作响,继而难受的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纪晓芙伸手去摸了摸陆子云的额头,只觉触手极烫,而身体却又非常寒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后银牙一咬,挥手点了一旁的杨不悔的睡穴,将陆子云抱在怀里,望能借体温稍解陆子云的痛苦时陆子云寒毒在身,一直规规矩矩,潜心休养,虽放着纪晓芙这大美女在身边也并不曾心生邪念,一直以礼相待。纪晓芙与陆子云相处多日,也一直视这俊秀可爱、老成持重的“小大夫”为小弟弟,油然而生一股母爱的关怀。纪晓芙怀抱着陆子云,却感觉他寒意更甚,口中不停的呢喃也已无法听清楚了。 纪晓芙站了起来望了望四周,便往一处树丛走去。到了树丛,便解开自己的衣襟,又脱去子云的衣服,将他紧紧抱住,体内真气加速流动,怀中的子云终于渐渐安静下来,这时纪晓芙才发现如此的动作甚为不雅,毕竟陆子云已有十八、九岁了,但又怕一动使得前功尽弃,正彷徨无错间,陆子云已惊醒了。初醒的子云神智仍迷迷糊糊的,只见到眼前有两粒鲜红的果实,便张嘴咬了下去,只觉口中之物甚是滑嫩,便似当年睡在母亲怀中吸奶一般,这感觉使他猛然一惊,回复了理智,只见到纪晓芙正环抱着自己,脸上红扑扑的甚是艳丽,而刚刚自己所吮之物赫然便是纪姑姑的双峰,陆子云赶紧挣扎起,陆子云:纪姑姑,我……我不是故意的纪晓芙:没关系,我不会介意,只希望你不要告诉不悔,好吗?陆子云点了点头,眼光不自决停留在纪晓芙裸露的酥胸上,赶紧转望地下说:纪姑姑,你的衣服…… 纪晓芙慌乱的掩住衣服之际,突然听到树丛外传来了声音:给我出来,否则我杀了这小娃。 走到树外,便见到一人站在杨不悔躺的旁边,右手作势欲劈。纪晓芙惊见爱女危在旦夕,身行便想往前抢进,不料刚才怀抱陆子云之时,寒毒也侵入自己的身体,引发了身上原有的毒素,此时娇躯一软,竟无半分力气,一下跌倒在地。 那人看着纪晓芙半裸的酥胸,口水直流,只道天赐良机,艳福来了。原来此人为一江湖小三滥的淫毒,来蝶谷求医,觊觎纪晓芙的美貌,心怀歹意,一直寻找机会,这晚跟踪其来后山林得此机遇满心欢喜,上前点了纪晓芙穴道,正欲进一步动手,却不料被陆子云从林中窜出用随身所带匕首刺入腹中,一命呜呼…… 陆子云怕再有人来,将纪晓芙和杨不悔抱入林中隐秘处。陆子云:纪姑姑,你没事吧?他点了你哪一处穴道?纪晓芙:他点在……坛中穴。说着以羞红了脸颊。 原来那坛中穴位于中央,却如何能让一少年男子解呢。可是不解穴也不能一直躺在此地啊。不禁又望向陆子云,见陆子云也望着自己脸上带着为难之色,忙又低下头,小声说:”云儿你是正人君子,而且我……我又不是年轻女子……你就帮我解穴吧!” 陆子云见纪晓芙雪白的肌肤隐隐透出粉红,更增丽色,心中不禁一荡:“姑姑你貌美似花,艳如桃李,怎说这样的话呢!”伸手在纪晓芙胸前一按,解开了穴道。 纪晓芙穴道虽解却仍软瘫于地上,呼吸声由小渐大,而裸露的胸脯正急遽的起伏着。原来身上金花之毒和寒毒作用相互刺激,心中产生一股隐隐的悸动,瘙痒难当,急需慰藉。陆子云见纪晓芙满面绯红,春情勃发,一双俏眼朦朦胧胧,妩媚无限。克日抑制的风流本性一下引发了出来。“纪姑姑,你怎样了?是病情又有反覆了吗?快穿上衣服吧!小侄……小侄先出去吧!”淫念既生,邪念更甚,陆子云对纪晓芙此时的情境再明白不过,却故意逗她,让她自做“罪魁祸首“万劫不复。”别…别…你别走……过来扶我一把……我站不起来。”纪晓芙娇呼道。陆子云应了一声,转身扶住纪晓芙,但觉纪晓芙全身并无力量,忽然纪晓芙在地上滑了一滑,全身伏在陆子云怀里。陆子云连忙紧搂着纪晓芙,让一对高耸的玉峰紧压在自己的胸前。“纪姑姑,你的身子好软好烫啊。”陆子云凝视着纪晓芙的双眼,道:”纪姑姑,你所中毒里可能含有媚药之类,刚才受我寒毒影响激发了出来。“纪晓芙心一凛,细声道:“那……那怎么办……”“看你此时情景,你身上所中之毒正是要以冰寒做引,现在除了那春药,你身上的毒都已清除了。只是那……那春药……”陆子云半作正经,特意强调将媚药改念春药,进一步调戏刺激着纪晓芙。此时纪晓芙也隐约有些明白了,不禁心里更加娇羞,“如果……非……不可,请你帮帮忙,千万别让别人……”陆子云觉得口干舌燥,只恨不得将纪晓芙押到在地,但他想不能太过急躁,要慢慢享受这美丽的尤物,让她自己再一步一步往里套。 "我知道你嫌我又老又丑的……”陆子云将纪晓芙移开看了一下:”纪姑姑如又老又丑,天下可真没美女了。天亦如此,小侄只好……”说到这,将纪晓芙放于草地上,便府下身吻了吻纪晓芙的朱唇。陆子云压在纪晓芙身上,边吻边道:”纪姑姑,你真漂亮”纪晓芙柔声道:“到现在你还叫我纪姑姑,那是在别人面前叫的,你叫我晓芙吧“陆子云叫一声”晓芙”,便顺着纪晓芙的脖子吻了下去,一张口咬住了鲜红的蓓蕾,狂猛的吸了起来,纪晓芙除了于杨逍一次之外,几乎是毫无经验,甜美的感觉一袭来,只逼得她顾不得形象,大声的呻吟起来。 陆子云亲吮着纪晓芙的,心里邪邪作想:纪姑姑呀纪姑姑,晓芙呀晓芙,本座才刚刚动手,你就叫得如此放荡,看我等下怎么玩弄你。打定主意,便细细玩弄起了这空寂多年的美丽少妇。 秋风明月,美人如玉。银色的月光下,纪晓芙的俏脸衬托得格外的细致无暇。陆子云伸手握住她的右手,伸出左臂去摟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闻到她幽幽少妇的气息,在她脸颊上輕輕的印下一吻,嘴唇所触之处,犹如火烫。一個溫体柔軟的身體在他懷裡微微顫抖,她臉上白裡泛紅,少妇情动独有的羞态更加诱人,陆子云心中一荡,登時情熱如沸,紧紧摟住了她,深深長吻,過了良久,方始放開。 热吻之下,只见纪晓芙双颊晕红,眼波流动,說不出的可愛,他伸手到她腿弯,解开她的裙帶。纪晓芙此時已是如醉如痴,在媚药和欲火的双重作用下,她毫无反抗的任由陆子云一件件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陆子云火热的手抚摩着纪晓芙同样火热的肌肤,所到之处,羊脂白玉般的好像洩上了晚霞般的紅色,在月光的映射下晶莹剔透。他揉搓着膩滑的,順著雪白的流线直深入她的兩腿间。纪晓芙的大腿不知不觉间张开了,被陆子云不失时机的扛到了肩上。 那粉紅色的花瓣劲头,那份湿润充分說明了她心中的渴望。頂端淡紅色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舌間緩緩的向裡舐動,更是時而含住那颗美丽的果实。这种阵仗份外令纪晓芙受不了,她玉足向空中乱踢,雪白的玉体也不停的抖动。 陆子云深吸口气︰「好姑姑,好妹妹,我要进去了!」一插到底,使一条細細的血线顺着大腿淌下來,雪白的肌肤映襯著鮮紅色分外夺目!纪晓芙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其中竟是欢愉多过痛苦。 淫药摧毀了她的防守,同样也加强了他的进攻。陆子云努力分开纪晓芙那双雪白的大腿,更努力的向裡挺進著,开垦着那块少妇的第二春。中进进出出的帶出了大量的蜜汁,也引起了纪晓芙如歌如泣的娇吟,她紧抓着陆子云的手臂,撩人的玉体隨著他的活塞运动而上下起伏著。 陆子云不时的揉捏着纪晓芙隨著震蕩來回摇晃的,掌心研磨著那兩顆完全成熟的葡萄,他更是伏下身子,將她的奶头含在口中,品尝着滋味。 上下两处同時感受到強烈的刺激,纪晓芙只觉得快感直冲脑门,她简直快乐的要昏過去,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声的呻吟,剧烈的迎合,快乐的享受。 久逢甘露的少妇能挨得起多久,纪晓芙不一会儿就气息短促,到了。但陆子云可是好些天沒发泄了,火熱的丝毫沒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坚硬笔挺。他把她翻過來,抱住她的圓臀,從後面全力挺動著。 纪晓芙早已酥软无力,只能撑扶着草地,半跪半躺的背對著他。那火烫的隔着圓挺的翹臀仍然深深的頂著花心,一进一出的帶动她整个玉体随之摇晃。 陆子云则又有另一番感受,久旷多年的纪晓芙的如同处女又紧又窄,在這么长时间的下仍然緊窄如初。一抽一插間,蜜液隨著飞溅出來,兩片蜜色的花瓣也被翻起來,刺激著他的感官,令他更加凶猛的挺动着。 纪晓芙的脸被撞得緊緊伏在草地上,如雲的秀发四处披散,密密麻麻的香汗布滿了雪白的身體,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耀着银光。他扶著她纤細的柳腰,又把她提起來,他抓著那對更滑膩的,手指拨弄着,身体更是得寸进尺,伏在她的玉背上,几乎是把她騎在身下。 陆子云吻着纪晓芙白膩的脖子,再向上親到小耳朵,最后强迫她转过头,吻住她的小嘴。他含住那条香软的小舌,大力吮吸著,品尝着那浓浓的香津,而且还把它渡回到纪晓芙的嘴裡,让爱意在兩人间传送着。 其間,陆子云丝毫未停止过的运动。直上直下,每一下都能挤开浅浅窄窄的,直入花心,每一下重击都好像直撞在纪晓芙心口,她的愛液順著大腿和臀溝流下,打湿了美腿和菊花瓣,脸上不知道是兴奋的泪水還是汗水,直淌到胸乳间。 伴随著陆子云越來越大力的挺动,早已经精疲力尽、极度的纪晓芙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有喉间的一声声低鸣预示快乐…… 也不知是几个时辰,几度,陆子云终于爆发了,灼热的精液直灌入纪晓芙的花心,滾烫銷魂的感觉將她带入另一度,她颓然无力的软倒着,灵魂彷佛飞到了天外。 而此时,天际已泛起了鱼肚微白…… 十六紫衫龙王 玉面娇龙紫衫裙舞黛绮丝 经过一场热烈的性淫,陆子云和纪晓芙体内的毒素却莫名的清除了,纪晓芙自叹天意,以此作为藉口,撇开心中仅存的顾念郁结,自此将全副身心彻底交付陆子云,陆子云再服一美…… 在陆子云的调弄下,谷中冤家胡青牛和王难谷重修于好,却不料金花婆婆入谷寻仇,在陆子云的计策下,众人合力制服了来敌。陆子云知晓金花婆婆乃昔日波斯明教圣女紫衫龙王所扮,实乃一大美女,不禁淫心再起,决定一戏龙王。紫衫龙王仗着艺高,入谷寻仇,却不料误中小魔头奸计,反倒落入敌人手里,身体受缚,空有一身本领却无法施展。面对陆子云,紫衫龙王仗着面具,一副刚强漠然、老脸不怕人抽的模样,完全没将这小子放在眼里,却不知一场生平最大的磨难即将来临。陆子云看在眼里,心下暗暗计较:让你装,等下我一层一层剥光你的假面,看你还怎么张狂……想着走到紫衫龙王跟前,迅速在她脸上一掀,只见青丝飞扬,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脸来。紫衫龙王心里一凛,苦于穴道被封,无法动弹,虽羞恼担忧,却表面仍是假装置身度外。陆子云见一满头白发老态龙钟的丑老太婆忽然变成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代佳人,虽然心中早已预料,却还是不禁为黛绮丝的美貌惊慑。紫衫龙王黛绮丝由于多年一人生活在苍老的面具下,晰白的面孔带着一丝冷艳的漠然,加之身为波斯人具有一种诱人的异域风情,这些都强烈刺激着陆子云,更增他征服的。 陆子云忽然变得狂躁起来,一改往日的闲庭信步,只想尽快的粗暴的淫虐这个女人……陆子云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开走到黛绮丝身前,捏开她的双颊强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黛绮丝胯下,对着就舔弄起来。两手在黛绮丝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上下…… 黛绮丝初时被揭穿真面目,又见陆子云忽然神情大变,心下已然动摇,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隐然觉出情形的不妙,原先镇定的神态荡然无存,只露出一副又急又恐的女儿之态……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陆子云的蹂躏,使得她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黛绮丝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欲的粉红。 陆子云一阵发泄,稳定了情绪,见黛绮丝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样?紫衫龙王!是不是觉得很舒服?"紫衫龙王黛绮丝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她眼中的陆子云,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陆子云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原来陆子云喂她喝的乃是自制的淫欢散,陆子云早先得胡青牛和王难谷所赠和,自行研究一种药物以对付自投罗网的紫衫龙王,此时猎物在擒,正好拿来试药,却不料此药如此厉害,竟将一个多年清心寡欲骄傲高贵的贞洁美妇一下击垮得干干净净,放浪得像个婊子。陆子云软玉温香在怀,看着紫衫龙王黛绮丝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黛绮丝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此时药物的迷效随之消失。黛绮丝恢复了神智,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却偏偏如中魔般的不听使唤无从反抗,只得真真实实的直面一个男人肆意玩弄奸淫自己的身体…… 陆子云自不理会黛绮丝心中的感觉,只管细细享受着这个美女。他抱起黛绮丝让她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这样她小巧的屁股便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坐在椅子上,两腿用力挡撑着黛绮丝极力想闭合的双腿,慢慢的欣赏着这散发着少妇幽香的密处。陆子云用手指在黛绮丝的上面轻轻按压了一下,激的她“呜…呜…”的大哼不已,上身拼命的想立起来,但由于双腿被撑开着,身体的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在陆子云的怀里。陆子云顺热搂住这具惹人疼爱的娇小玉体,双手各握住她的那对晶莹剔透的,轻轻的按捏着,不时探过头用舌头舔吸几下那两粒樱红的。陆子云站起身,让黛绮丝翻转过身,把她抱放在桌台上,让她仰躺在上面,用手指分开柔软粉嫩的,舌头在红润欲滴的阴壁和口上不停的来回扫动,不时的含住那粒红艳的小阴蒂吸吮一番,手指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轻划动抚按着,激的黛绮丝一双粉腿无力又似有力的拼命向里夹动,上身在桌子上不停地扭动,嘴里“嗯……嗯……呜……呜……”一双俏脸儿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此时陆子云的已经勃起到了极限,插入的要求越来越急切,心中的欲火使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惜香怜玉了。他让黛绮丝的上半身仰躺在桌子的边沿上,分开双腿,让大顶在她的口上,轻轻的研磨了起来,另一只手同时抚摸着那对高耸的,旋转着上的两粒小嫩肉,慢慢地,随着他的爱抚,黛绮丝的胸脯慢慢的涨大、变硬,也逐渐变热了起来,开始由内流出了蜜汁。“唔……!”黛绮丝只感到整个身体麻麻木木的,特别是自己的下面,更是酥麻万分,挠的心里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想到自己的贞洁即将被夺去,黛绮丝还是不甘,急忙用手撑着桌面无力的挣扎着想想坐起来。 陆子云用力把她按倒在桌上,握住大对准泛着光泽的口狠力的往里插去,随着黛绮丝的一声惨叫,她的身体被这突来的久未曾有过的巨痛带得向上大力的挺躬起来,双手无力的推打着,“啊……啊……不要……啊……!” 陆子云分开黛绮丝夹紧的双腿,立在她的前,抱着她娇软的身子,感觉到她在抽泣着,但是仍不顾一切的把死命的送入她的体内,随着黛绮丝身体的震动和她那梨花带雨的哭泣,陆子云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停的抽送着。 “不要啊……痛死我了……呜……不要……不要……!” 黛绮丝感到自己的内像似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整个身体产生了一种被插入的疼痛抛上了半空又重重的跌落下来的感觉,脑内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哭泣着、呻吟着。她的身子也以大幅度的方式扭曲着,起伏着。可怜的紫衫龙王此时早已经被插的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停止了挣扎,大脑中唯一的意识也随着陆子云的在她子宫上的研磨而逐渐模糊了起来。她全身无力的躺在台面上,双腿任意的垂放在桌子的边沿。 陆子云的幅度逐渐减少,最后在黛绮丝的里面轻轻的研磨着。黛绮丝在半昏迷状态时一种酥痒难奈的奇怪感觉浸入她的身体,感到心里一种虚脱感的空虚,俏丽的脸上泛着的红晕,下体不自觉的慢慢的向上迎凑着,一对高耸的随着急剧起伏的酥胸而花枝乱点般的左右乱颤。看着那两粒樱红的乳蒂,陆子云忍不住俯上去含住它用力的吸吮起来,下面的大也随着不甘示弱的刮着壁狠狠的横冲直撞。 "哦……嗯……嗯哼……嗳……啊呀……喔嗯……!” “受不了……啊……唔……啊……不……唔……啊……啊……!” 黛绮丝这样被上下攻击,心头的欲火越来越烈,成熟的身体被的快感染成了粉红色,透着粉芳的汗水使迷人的玉体泛着片片的光泽,使雪白稚嫩的身子更加诱人。 陆子云一边拼命的,一边在黛绮丝的耳垂和嘴唇上不停的,一只手更是忙碌的不停地玩弄着她的,另一只手则在她那红艳硬挺的阴蒂上面不停的搓撚着,只弄得黛绮丝欲仙欲死。“啊……不要……啊……啊呀……快……啊……再深一点……!” “不行了……唔……嗯……啊……啊……快用力……里面……啊……!” 黛绮丝的渐渐的缩紧起来,剧烈蠕动着,最后,一股浓浓的烫烫的阴精对着陆子云的大直射出来,浇的酥麻不堪,陆子云急忙快速的用力狠捣了十几下,只觉腰眼一酸,一股阳精自马眼直射深处,火烫的阳精烫的子宫又是一阵收缩,红肿的不停的闭合着,舒服的黛绮丝淫荡的呻叫了一声后,便瘫痪般的趴在那里闭着双目大声的娇喘息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陆子云的体内似乎被注入了神的力量,虽然射了精,但他的精力依然充沛。他从后面抱起黛绮丝汗渍渍的香软玉体,坐在椅子上,让她的双腿分别搭在他的双腿的外侧,黛绮丝的头无力的向后倚靠在他的肩上,双目依旧微闭,红嘟嘟的嘴唇轻启着,兰气轻吐。陆子云一只手从黛绮丝的腋下伸到她的胸前,摸到她那对又涨又酥的上,轻撚着乳蒂,另一只手从她腋下直伸到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整个手掌捂按在她的上面,中指借着上的精液在微启的肉缝间上下搓揉着,不时的对着滑腻的阴蒂撚按一番。 “唔……唔……” 黛绮丝由于刚过,一时还受不了这种再接再励的挑逗。她双手分别按在陆子云的两个手背上,无力的轻轻磨动着,极力的收缩着肛门,使陆子云按在她肉缝中的手指也感到两瓣在不时的收缩闭合。黛绮丝微皱着眉头,牙齿轻咬着下唇,使原本清秀的面容更增添了一份性的表情。 “嗯哼……不要……嗯……!” 看到黛绮丝这幅楚楚惹人爱、惹人冲动的诱人表情,陆子云不禁把中指插进了润滑的内,贴着壁轻轻划动着,拇指也按在上方的阴蒂上,随着中指在内的划动而不分方向的又搓又压;另一只手在黛绮丝的上轻轻撚动,并时而把整个握住揉搓一番;同时,他还在黛绮丝的耳垂、玉颈及香腮四周不停的舔抵吮含,并慢慢吻上了她娇喘着气的小嘴儿,舌头极力的伸到她的嘴里,含着她的香舌不停的又吸又拌。 黛绮丝被陆子云这番上下同时攻击的战略方针逗的香汗顿临,快感重生,按在陆子云手背上的两只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向后反搂着他的头部,小嘴极力的迎凑着他的亲吻,小舌头不时的伸进他的嘴里热情的回应着。雪白的酥胸挺着一对白嫩的不时的向前迎送,下体随着陆子云手指在里的搅动而不停地有节奏的向上挺动,纤细的小腿紧紧缠抵在他的腿上。 陆子云的这时也受到了感染而再次硬挺了起来,在黛绮丝的下体不断的挺动下时时的磨擦着她的菊花蕾和的下部分。随着身体快感的不断升华,黛绮丝的身体反应的也越来越激烈。,嘴里忘情的大声淫叫着。 看到刚才还骄傲高贵冷艳的紫衫龙王现在竟然变的如此淫荡,陆子云得意非凡,决定再加以调教,让这个美丽的波斯尤物成为他终生的性奴 非Y金庸陆子云传YY引七御女心经 chap_r(); ----- 十七林朝英古墓丽影玉女心经林朝英 娥媚女侠纪晓芙、紫衫龙王黛绮丝先后自投罗网坠入蝴蝶谷被陆子云一诱奸一强奸破多年禁欲打动春心,陆子云艳福齐天,肆意玩弄二美妇将其调教为尤物性奴,岂料冤家路窄再遇林朝英被擒至中南山古墓…… 幽幽古墓,陆子云伺机欲逃误入林朝英练功之冰室,此时林朝英正在修练玉女心经紧要关头。陆子云窥破玄机下见林朝英冷艳娇容色心再起,欲以生命作赌一戏红颜…… 陆子云胡扰蛮搅搞乱林朝英的心智使其走火入魔;林朝英奈何紧要关头无法动弹只得任其胡为,芳心恼恨万分悔其当初没有将这无赖就地正法导致留狼为患。陆子云自是明白她的心念,暗暗得意:你不将我就地正法我可要将你就地正法了。淫念间坐在林朝英背后,将盘腿修炼的美女揽入怀中,坚挺的阳物顶在林朝英的股沟,双手抚着她的。林朝英虽武功绝顶但从未经历男女之事,虽曾苦恋王重阳但两人半点肌肤都未曾碰过与人交手除外,更不用说如今被一小子握住这等凌辱,加之心智被扰走火入魔,刹时芳心大乱,又羞又急,又恼又恨,娇躯微微颤抖,脸上显现动人心魄的红晕。陆子云不顾女侠的尴尬,双手隔衣握住林朝英的,贪婪地揉捏玩弄起来,同时埋首在林朝英粉嫩修长的玉颈间尽情吸吮着。 一阵长时间的前奏温存,陆子云渐渐的褪去林朝英的衣裳,不一会儿,美丽的女侠已一丝不挂的偎在同样精光的陆子云怀里。此时的林朝英身上再也找不到骄傲凌人、英气风发的样子,脸上挂着两串悲痛可怜的清泪,她作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处子之贞竟会这样被夺去,但敏感的身体传来的强烈的裸的刺激,却让她一再体认到这残酷的恶梦正是现实。陆子云抱着林朝英一阵大肆侵略,将猎物横放在冰上的蒲团上。此时的林朝英全身裸露,一丝不挂,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她皮肤白细、柔嫩,在冰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陆子云跨坐在林朝英的身上,双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秀发,然后顺着脸蛋一路淫亵的往下抚摩,从秀丽的面庞到粉嫩的玉颈到娇俏的双肩到高挺的酥胸……林朝英在陆子云的揉搓下无奈痛苦的承受着,娇躯一阵阵颤抖。走火入魔的林朝英此时已完全"脱胎换骨",空有一身本领却无法施展,连内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的体质就连粗通内力的陆子云也不如,在寒冰中兀自冻得瑟瑟发抖,原先走火入魔时的躁热早已消除,心头异常清醒,清醒的感觉到自己陷入一片更加刻骨更加恐惧的燥热中。陆子云的双手在美女平坦柔腻的肚子上细致挑逗的揉捏着,身上的阵阵凉意使她想到当年在雪山调弄苗若兰的情景,想到此时强悍如金庸笔下第一女侠的林朝英在自己的身下流泪任自己摆布,不禁豪情万丈,抓住林朝英的芊芊玉手扳在头顶上,伏身舔弄着美女敏感的腋肢窝。林朝英不堪刺激发出一声声低吟,有若黄莺,在冰室回荡。陆子云的舌头在林朝英的颈间和腋肢窝间遨游,最后锁定玉峰,含住娇乳轻咬慢舔,双手在女侠的肩上后背不住揉摸,双腿也不安分的在女侠的上磨磋,将硬邦邦的紧紧的压在林朝英的大腿上。林朝英哪受这等刺激,娇躯不安的扭动,嘴里的喘息呻吟也越来越骚乱。此时这美丽的女侠心理抵受力实已不如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心里燥热难耐。 陆子云舌头上侵,伸进林朝英的嘴里,含住她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林朝英越来越淫荡的呻吟刹时绝耳,只喉咙里发出嘟嘟的闷声。随着陆子云越来越柔和的动作林朝英也渐渐平息下来,只是闭上眼睛附和着身上的男子平缓的享受着。感觉到身下的美女慢慢臣伏自己配合自己的时候,陆子云离开了林朝英的身子,跪在她身侧,俯身带满挑衅的看着自己的俘虏。此时此刻,林朝英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俏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如云的发鬓散乱的铺在蒲团上,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修长的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脚,洁白的腹部平坦,贲起的晶莹胸肌裸裎,红色的缀在尖峰上面显得美艳无比,没有一点瑕斑的皮肤,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一点也看不出这付艳绝天下的才刚受过陆子云贪婪的蹂躏。 陆子云刚才还只是手足之欲,坚挺的还依然伺机未动,雄赳赳的竖立在林朝英的眼前。林朝英心中躁热之感略去,心头依然一片清晰,目光从陆子云的眼睛转到身前的庞然大物不禁一阵倒抽,粉脸更涨通红,赶紧紧闭双目,默默的等待着接下来的"灾难"。林朝英不愧为女中豪杰女侠之首,悟性确实不是一般的高,知道自己再怎么样也难逃噩耗,已然认命,放弃了无所用的反抗,至于恢复后怎么处置这小子那是以后的事了……这边林朝英的心里在忧郁而沉重的深思着,那边的陆子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顶着坚硬如铁的,看着林朝英那具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终于慢慢的欺向林朝英的身前,顶住俏女侠花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陆子云两手在林朝英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更在林朝英秘洞口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不消多时,林朝英的秘洞内再度缓缓流出蜜液。 一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林朝英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心头也打断了沉思陷入当前的苦痛的快感中。林朝英内心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平素洁身自爱意气风发,谁知今日竟然与陆子云这小无赖的劣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还是悄然涌出,更显得林朝英楚楚可怜,那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看到林朝英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更令陆子云心中欲火高涨,低头吻去女侠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林姐姐,别哭了,刚刚你不是很享受吗?只要你乖乖的,保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说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陆子云把舌头伸到林朝英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着她的的后背,悄悄看俏女侠的表情时,她微微皱起眉头,轻咬着嘴唇,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陆子云舌头从耳垂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同时很小心的将手伸到隆起的诱人双峰上,俏女侠的身体抽搐一下,但还是那样没有动,圆圆的已经进入手掌里,胸部也不停的起伏。陆子云胯下更是不敢怠慢,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林朝英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虽说在刚刚那阵破处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和些许微弱无济的挣扎,经陆子云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林朝英心头,只见她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涌上心头,虽然她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何况刚才在陆子云手足的调弄下自己已疯狂地叫过。看着林朝英强忍的模样,陆子云心中再有了一股淫虐冲动,将胯下狠狠一插又缓缓从林朝英花瓣内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林朝英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趐麻感,刺激得林朝英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俏女侠一阵心慌意乱,在陆子云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陆子云的挑逗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陆子云的能快点再次进到体内。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林朝英这次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陆子云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女侠说:“林姐姐,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想想你刚才那消魂淫荡的呻吟吧。”突然间,陆子云伸手捏住林朝英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林朝英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陆子云猛一伸腰,胯下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林朝英再次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陆子云暂时停止了动作,紧闭双目,伏在林朝英的身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拨开林朝英的如云秀发,在林朝英柔美的粉颈上轻吻慢舐,两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渐渐的,陆子云觉得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此刻的林朝英,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脑中处于一片混乱中,只觉得下体谷道处,传来一阵紧涨涨的便意,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腰胯之间更被陆子云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凭陆子云那根热腾腾的在她的密洞内不停的抽送着……陆子云紧托住林朝英的粉臀一阵急抽猛送,林朝英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顿时心中一阵慌乱,却又无力反抗,不禁再度叫出声来,陆子云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羞得林朝英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陆子云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陆子云再度吻上林朝英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林朝英口中香舌和入侵者甫一接触便被紧紧的压住继而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林朝英终於彻底放弃抵抗,陆子云狂吻着俏女侠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女侠推入的深渊。只见林朝英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陆子云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陆子云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陆子云的,一双修长结实的紧紧夹在陆子云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陆子云的身体,随着陆子云的,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夹杂着片片落红,滴在洁白的蒲团上,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陆子云抱住林朝英翻过身来,让林朝英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口对女侠说道:“林姐姐,爽不爽啊,本小弟我累了,要的话你自己来!”听到这么淫邪的话语,林朝英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深入,林朝英只觉一根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顶住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柳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陆子云见林朝英开始只会磨转粉臀,虽说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仍未感到满足,於是开口对林朝英道:“林姐姐,连这种事都不会,算了,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这样。”说着,双手扶着林朝英的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顶,林朝英不由得“呃──!”的一声,又听陆子云说:“要这样子上下套弄,你才会爽,知不知道!”陆子云进一步语言奸淫,打算彻底地摧毁林朝英的自尊心,好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听到陆子云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林朝英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这些年来行走江湖英气风发,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再度滑下脸庞,但是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陆子云的指示,开始缓缓的上下套弄,虽然心里不停的说着:“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嘴里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声音,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由於这种姿势不但能使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林朝英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林朝英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口中的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的追求外,哪里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陆子云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陆子云满心飞花,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林朝英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看到林朝英这样的投入,陆子云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双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右手中指慢慢的插入林朝英的菊花蕾内,左手也随之在林朝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 "啊…我…我不行了…啊…我…我要…死了…”浪声中林朝英两手死命的抓着陆子云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陆子云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陆子云也虎躯一震,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林朝英深处,双手捧住林朝英的双肩,伏在林朝英身上双双依抱着。忽然陆子云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林朝英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陆子云的肩膀。经此一痛,陆子云射精的欲念也给按捺住了,经过绝顶后的林朝英,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陆子云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事后处理:不出陆子云所料,像林朝英这种心越高气越傲的女侠在失贞之后,尤其是刻骨铭心的被人淫虐,往往都会自叹天命臣服于陆子云的跨下,林朝英貌似贵为金庸笔下第一女侠也不免于此,更何况,在紧要关头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更促进了林女侠的归附之心——冰室中的蒲团在沾染了林朝英中流出的蜜汁后隐隐约约显露出一些粉红色的字迹和图画,赫然便是的升级版本。由于只显出一部分,陆子云猜透林朝英作为武痴和对的挚爱,趁火打劫无耻的提出再度以让林朝英流出更多蜜汁全面锦透蒲团以显出全套秘籍。林朝英练就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自然有对武功的极度热爱,忍受不了诱惑,更加之才刚刚所带来的迷惘和些许时残存的快感,于是,在全身武功和内力恢复之后,再度陆子云,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倒在了陆子云的跨下,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了这个顽徒……在陆子云刻意的玩弄下几番欲生欲死的过后,白蒲团也已变为粉红色,上书蜜诀,却画的尽是春宫淫画。陆子云哑然失笑,不时调侃新收的"林姐姐",林朝英先也是玉面绯红,但她天资聪慧悟性极高,在画旁那几首奇奇怪怪的异字诗中弄明白了其中玄机。原来这些正是她原先所练的最高境界,但却也是最邪门的一重,需要一对男女修炼阴阳互补,说白了就是按照蒲团上画面的姿势依照旁注的心法在中修炼。这正如替陆子云量身定做的一般,于他乃是,以后的征美之旅更是一片光明。 暴割女阴 chap_r(); ----- 一:解剖女阴第三次走进解剖室时,解剖老师告诉我们:你们今天的任务是掌握女性生殖器的结构,并且解剖女阴,做好女性生殖器每个部分的生理标本。说完就走了。 我和小云走近解剖台,发现摆在面前的是三具女尸,第一具女尸大约十岁,第二具女尸大约十七岁,第三具女尸大约二十五岁。这三具女尸都是刚从医院送来的新鲜货。 我和小云把第一具女尸的双脚漫漫分开,让她的阴部展现在我们面前,起初看见的是一条肉缝线,没有一根阴毛,两瓣雪白的大紧紧的合在一起,随着双脚的分开,两瓣雪白的大也漫漫分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其实阴蒂被包皮遮盖着,我用双手分开大,小咪咪还没有长小,处女膜也没有,肉红的小洞只有竹筷大,忍不住想亲一口,用手轻轻的抚摸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和口,好舒服。我用钳子夹住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一只手捏着一边大再用刀沿着大外边缘切割,使得整个外阴连同及小子宫切割下来,放在盘子里,小云用手拉开大,我用手术刀沿着阴蒂正中由口割开直到子宫,小处女的上下扁平地贴在一起,看着一环一环的壁好美!一套完整的幼女性生殖器标本有了! 我和小云走向第二具女尸,这具女尸的阴埠长着稀少的几根阴毛,掰开两只修长的大腿,大也是紧紧的合在一起,我和小云就把她的双脚搬开成一字形,这时女尸的大也只是微微的张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外阴,接着小云用手分开白白胖胖的大,暴露出黄豆大小的阴蒂头及小小的小,小是肉红色挺立着,还湿润润的,连接着阴蒂包皮和大的内侧,口覆盖着一层粉红色的肉膜,正中有一个小孔,这是一个完整的处女膜!我们细细地观赏这美丽的刚刚成熟的女阴,爱不释手!现在又要切割了,我左手把阴蒂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根部,然后用夹子夹住阴蒂,手术刀沿着阴蒂底边慢慢地割下整个阴蒂放在第二个盘里,用手捏拉起右边小,刀锋沿着小与大连接处切入,割下一边小后又切下另一边,这时,两边的小因连缀着阴蒂包皮挂在大中间,欣赏了一会儿,用刀割下阴蒂包皮一起放在盘里。下一步就是切割处女膜,我先用夹子夹住处女膜中心口边缘,用手术刀尖沿着口边缘切入,割了一圈,一个直径约7毫米的完整的处女膜切割下来了!接着我捏住一边大用刀割入,平着口切割,一会儿两边大连同阴埠割了下来!真正麻烦的还是切割和子宫!十七岁少女的处女与幼女的一样紧贴着,只是大了一些而已!最后切割,十七岁少女的很尖挺但并不很大,雪白的上缀着两颗绚丽的奶头,我用刀割下一颗奶头,再割下奶体,另一个则连同一切起下来。 这样,第二个盘里装了一套分开了的女性生殖器:小,阴蒂,完整的处女膜,两边大连同阴埠,,子宫,卵巢,绚丽的奶头,奶体! 第三个目标开始了,她的阴毛很多,阴蒂肥大,两片小很厚,小红红的,也许是少,处女膜虽然破了但是没有缺损,我们依次切割了她的小,阴蒂,两边大,,奶头,处女膜等!放入第三盘! 看着这三盘女阴,好兴奋!好希望能吃掉! 二:美丽的性餐一直都没有机会吃到女性阴部,这次终于来了! 我在网上套了五个幼少女到sm山上完,她们是小亭8岁,小玲12岁,萍萍15岁,饮云17岁,烟霞19岁。而她们的父母都不知道。 我给她们喝麻醉茶,一个个不能动时,把她们绑成大字,栓在一个个树桩上,充分打开她们的阴部,然后把她们弄醒,把她们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用袜塞住她们的嘴。 我拿起手术刀,看着她们的嫩嫩的粉红色的阴埠,忍不住要上去放一炮!但还是忍住了,我要亲够了吃饱了再干。 先从饮云开始,她只有几根阴毛,尖挺,我拔开她的两边大,里面很干净,粉红色的,还是处女,我吮吸她的阴蒂,小,处女膜中心口,小妮子忍不住哼起来!我轻轻地咬着她的阴蒂,小妮子流了出来,这时,把手术刀伸向她的阴蒂,一刀就剔了下来!她一阵兴奋性的颤抖!鲜血从阴蒂出流来……!! 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好嫩!我又割下她的两颗奶头吃,她的奶头好脆!接着把她的小处女膜中心口及两边大连同一截一起割了,把血擦干,拔掉阴毛一口一口地吃掉! 现在是小亭,她还没有奶头,也没有小,只有吃她的阴蒂/大和小小的了!这次我用牙齿咬掉她的小阴蒂,马上用尖刀割挖大同一截,吃着嫩脆的幼女阴部感到好幸福! 吃得快饱了,我一手摸着萍萍的阴部,一手摸着烟霞19岁的大小,用舌头舔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一会儿,把狠狠地擦进1小玲的,把小玲的活活地撕裂!然后又把擦进萍萍的阴部,猛烈地抽擦!快要泻了时,把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一口咬住,活活地撕下来吃!用刀割下烟霞的阴蒂/小和处女膜,把大 的皮割开,挖掉下面的阴肉终于泻精了! 看着剩下的萍萍的阴部,举起手术刀伸向萍萍的阴蒂/小和刚撕裂的处女膜把萍萍的阴部一刀一刀地割了下来!再把萍萍的和烟霞一刀一刀地剔掉! 一个个只剩下窟窿的女阴,忍不住又要泻精了……!!!! 下次还要更多的美少女,幼女,切割她们的女阴,吃她们的阴蒂/小和处女膜和!!!!!! 一;购买美丽的幼女,少女 中国南部原始森林里,修筑着一座幻想式的宾馆宾馆的主要生意是销售幼女,少女的生殖器! 幼女,少女的肉的主要来源是向大陆及香港,台湾等各地购买美丽的幼女/少女,宾馆的生意很好!购买的幼女/少女都是处女! 幼女,少女的年龄均为5-20岁,购买时先检查,是处女才能被选中。每一个的价格为三十万美金! 现在宾馆里有幼女100名,少女120名。 宾馆里有两个厨师——我-少女杀手和小云,我的任务是割杀,小云的任务是清理! 厨房里的保鲜柜里现在是空的。 二:切割存放今天的天气很好,老板说:今天的生意可能会很好,防止过忙,就叫我们先宰割8个幼女,7个少女。 我和小云到幼女,少女的房间带出从六——20岁的幼女/少女各一个到屠宰室。 屠宰室很宽广,有50套悬空钢架锁,每个悬空钢架都有4根钢柱,每根钢锁可以控制距离。 我们把15名幼女/少女套在悬空钢架上,使她们面朝上,充分打开她们的两腿,暴露她们的阴部。给她们注射麻药,强烈止血药剂,使在切割时不会疼痛和流血!第1,2,3,4,5,6,7,8,9,10,11,12,13,14,15,个处女依次排成一圈,他们的脚相迭,成‘一’字,所以每个人的阴部都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拿起一把锋利的尖刀走向第一个只有6岁的幼女,我仔细地观看这个幼女的身体,她还没有发育,上身只有两个奶丁,她的阴部没有阴毛,洁白如玉,因为双脚被拉成‘一’字,两边大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小红红的,没有露出两边大,挺立着,上边合并着连接粉红色的阴蒂,下边分开连接在两边大的中间,离大小连接处约2厘米的地方是大的下边连接口,下边连接口往内 1厘米的地方正中有一个椭圆型的洞,那就是口了,通过口可以看见洞内的壁肉,洞口边缘有一圈半透明的粉红色的肉膜,肉膜的上半圈很窄,下半圈约4-5毫米宽,这就是处女膜了。整个阴部非常娇嫩!!!用手轻轻的抚摸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和口,并用舌头添了一会儿,好美!!! 拿起锋利的尖刀,刀尖反向上,沿着两边分开的小直至粉红色的阴蒂头,把整个小阴蒂割开成为两瓣,刀口切破小阴蒂的感觉十分好!!///////接着,一只手捏着一边大再用刀沿着大外边缘切割,刀尖切割大发出的“丝丝”声音令人兴奋不已!!!接着我捏住一另边大用刀割入。这样,一边大连带着一边小和半边小阴蒂的阴肉为两瓣割了下来!!然后割下连带处女膜的和子宫/卵巢!! 第2,3,4,5,6,7,8,个幼女的阴部都没有阴毛,大小洁白如玉,但是,近到阴门仔细地观看发现,大小及阴蒂/处女膜/是口一个逐渐比一个增大, 一个比一个丰满,阴蒂头也一个比一个暴露! 我把她们的阴蒂/大小唇阴/处女膜///子宫/卵巢,进行分开切割,分类各放在一盘!!12,13岁的两个幼女的奶头开始发育,我就把奶头割了下来! 拿起锋利的尖刀,走向7个少女,13岁,14岁的两个阴部只有绒毛,我用尖刀毫不留情地切割她们的外阴和,放好后,用手拔掉另外5个少女的稀疏的阴毛,也切割下她们的阴蒂/大小/处女膜///子宫/卵巢/奶头/奶体 这样,就完成了早上的任务! 三:销售女阴价格我们销售的女阴的价格是:清蒸,爆炒奶头5颗/10万美金;清蒸,爆炒大4瓣/20万美金;清蒸,爆炒小唇阴8瓣/40万美金;清蒸,爆炒处女膜20片/100万美金;清蒸,爆炒阴蒂20颗/100万美金;清蒸,爆炒1个/20万美金;清蒸,爆炒子宫1个/10万美金;清蒸,爆炒卵巢4个/10万美金;清蒸,爆炒奶体1个/5万美金;现场单套女阴生吃或下火锅为50万美金/个!! 四:现场销售女阴中午,来了5桌客,其中有3桌吃炒菜,这就交给小云。 剩下两桌客,其中一桌要吃生女阴,另一桌要吃现场火锅女阴。!!! 我只好又动刀!! 吃生女阴的客人要了一个12岁的幼女和一个16岁的少女,我把12岁的幼女和16岁的少女连同吃生女阴的客人带进吃生女阴屠宰室,平放绑好两女,尽力拉开她们的两腿,暴露她们的阴部,并用海绵洗干净她们的阴蒂/大小/处女膜。然后,把刀给吃生女阴的客人,客人先是任意抚摩她们的外阴,阴蒂,大,小,用手指擦入。完够了,就扯掉少女的稀少的阴毛,在幼女,少女的痛苦呻吟中切割她们的/阴蒂/大小/处女膜吃!鲜血淋漓!!!! 最后还割挖了她们的,子宫!!!!!!!!!!!!!! 吃现场火锅女阴的客人要了一个8岁,一个12岁的幼女和一个17岁的少女! 他们要观测从幼女到少女其女阴发育发展的变化!!!把三个女孩摆到解剖架上,他们要用小尺观测了三个女孩的和阴蒂,大,小,处女膜的大小及的深浅尺寸!!!然后用舌头尽情的舔,再架到火锅上,用尖刀把三个女孩的和阴蒂,大,小,处女膜及和子宫一块一快的割到热汽翻腾的火锅里!!!割一块吃一块!!!!!吃得津津有味!!!!!!! 好了,我也累了,休息一会儿,晚上我们自己吃一顿幼少女生殖器!!!!! 日本女兵受刑 chap_r(); ----- 1938年3名日本女間諜分別被捕,軍統局特偵處長楊雄負責偵破此案。為了撬開三位日本姑娘的嘴,在軍統局的地下刑訊室裡,楊雄指揮六名最精通對女犯用刑的打手對這幾位年輕的日本姑娘進行了最慘無人道的折磨。 幾位年輕女間諜飽受了打手們對她們女性特有器官的摧殘,在生不如死的殘酷刑訊中,一次次昏死過去,又一次次被冰涼的冷水潑醒。十七、八名打手極盡殘忍的手段對三位無助的姑娘嚴刑拷問各種下流的、專門對付女性的方法換著樣的使用,刑訊室裡充斥著姑娘們由於忍受不住極度的煎熬而發出的陣陣慘叫和痛苦的呻吟。日本軍國主義的熏陶和對她們家人的擔憂,使她們在精神和肉體處於崩潰的邊緣的時候一次次地堅強了起來。 儘管最終她們大多由於熬刑不住而招供,但她們在敵人對身體敏感部位進行令人髮指的摧殘的時候,她們所表現出的剛強的意志仍然十分令人欽佩。 1938年冬天的一個寒冷的晚上,中國名叫劉靜的十九歲日本籍姑娘剛剛洗過熱水澡。她一邊用毛巾彎頭擦著自己的一頭長長的秀髮,一邊走到鏡子的前面她隨手打開鏡子上面的燈,把秀髮甩到腦後,開始再次細細地擦拭自己的身體。她的父親是軍隊中的大佐,母親非常漂亮。也許是遺傳的緣故吧,十九歲的劉靜出落得水靈靈的,家境的寬裕使她個子長得很高,並且皮膚又白又細膩,曲線玲瓏的身體,加上文靜的氣質使她成了全校聞名的校花。但她並沒有男朋友。也難怪,一般的男孩是配不上她的。她的中文非常好,時逢戰爭剛剛上大學的她就被征招入伍,情報部門選中了她來上海取情報。一個星期後,她將與另外一個女孩子接頭,由於她們長的很像,特意以找妹妹的名義聯繫。 她只知道對方化名劉芳,在中國讀書,十八歲。雖然聯絡暗號她記得很熟,但她任為並不重要。既然長的很像,那太好確認了。 天還早,她慢悠悠地穿著打扮起來粉紅的內衣,紅黃相間的毛衣,呢子長裙,還用花巾把濕漉漉的頭髮繫了起來。她要到飯店的門口轉轉,她拿起大衣走出了房間。在拐彎處幾個特務正在監視她,天黑了她這麼一出門把特務弄糟了——她是不是想跑? 劉靜剛洗過澡,一身輕鬆地走過拐彎處。突然間,旁邊的房間門開了,五個特務快步圍攏過來。「這麼晚了,上哪去呀小姐」,「我出去走走」。「你蒙我們沒用,我們知道你的身份,還是跟我們走吧。」說著就上前扭住了她的胳膊。一個特務翻她的大衣,其他人把她拖入房間圍著她搜身。 四個人搜身,竟整整搜了半個小時。 這麼漂亮的姑娘,特務們哪肯放過,回到局裡他們想見都見不著了摸摸沒有武器後,一個特務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大衣裡有槍,這裡鼓得這麼大,是不是藏炸彈啦?哎、、、可真不小,奶罩沒加厚,這麼薄」劉靜被他一說,羞得滿臉通紅,無助地閉上了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並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對於一個從未接觸過男孩子的花齡少女來說,這樣的羞辱是無法忍受的。其他特務全都圍了上來,有的摸她的臉,有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揉她的腰,兩個人把手伸進乳罩裡使勁地揉她的,捏她的奶頭。一個特務把手伸向了她的裙扣,劉靜突然不自覺地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腰帶,氣喘噓噓地叫到:「不要哇,不要哇,不要、、、」但特務還是強行解開了她的帶扣,後面的特務趁勢把手伸進了褲子裡揉捏了起來。「屁股好圓哪,肉可真細」。在下面的兩個人欲剝她的褲子的時候,特務頭說話了:「都住手吧」特務們全都乖乖地退得老遠,剩下劉靜一個人雙手摀住衣服,低著頭站在房屋中央啜泣。 特務隊長坐到沙發上,點上顆煙,揚揚得意地望著她。 「怎麼樣,小姐,弟兄們跟蹤你那麼辛苦,你怎麼也不能白了我們,看樣子你還是個處女,我們就不玩你了,你是個絕好的禮物,得把你留著。但是,你要讓我驗驗你是不是真的女兒身,如果不是,就不好說嘍。、、、是我們替你脫呢,還是你自己脫?你得給我脫的一絲不掛。」 姑娘顫抖著猶豫了一下,特務頭一揮手,眾人立刻急不可耐地衝了上去。 「慢,我自己來」, 姑娘在絕境中鎮定了起來,她不想讓敵人碰自己的身體,決定自己把衣服脫掉。她縷了縷秀氣的長髮,輕輕地退下裙子,脫下了毛衣和戎褲,然後是襯衣,並把襯衣細心地放在了桌子上。她回過身,雙臂交叉在胸前,膽怯地低著頭。「怎麼,怎麼不脫了。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難為情是不是,哈哈、、、回頭十幾個彪形大漢輪番給你上酷刑,像你這麼漂亮的小姐,肯定會讓你光著身子受刑的。連續幾天下來,解手都得當著眾人的面,到時候你就會習慣一絲不掛地做各種高難度的表演了」 眾人都盯著姑娘淫笑著。劉靜聽了這番話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她不是沒有心理準備,但是一下子進入了這種竟地,再想到日後自己將受到無休無止的非人折磨,熱淚禁不住奪眶而出。因為她工作的情報機關的打手們是怎樣對待姿色較好的年青姑娘的,她也聽人說過。這些冷血打手們在給漂亮姑娘上刑的時候,從不附言了事,越漂亮的姑娘,他們折磨起來越有興致,從沒有失手致死的事情發生;而且總是任勞任怨地加班,經常是忘了時間。相反地,對那些非常漂亮的姑娘們來說,除了受刑的時間比別的犯人要長得多的多外,受刑的種類也很特殊,受刑的過程被精雕細琢,真所謂:活活不成,死死不了。再加上無休止的、極下流的侮辱,所受的煎熬難以想像。 而其他犯人往往挨一頓酷刑很快就昏死過去了,受刑人的耐心,往往超越了打手的耐心面對餓狼一般的特務,姑娘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為了不讓特務們撲上來,她無奈地做出了決定、、、初次在男人面前脫光衣服,就面對這麼多凶神惡煞,不管怎樣鼓勵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全身的顫抖。她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乳罩解下來,又褪下了內褲。 「鞋,鞋和襪子也脫。我要的是真正的一絲不掛。」 沒想到,他們竟如此變態。 劉靜的淚水怎麼也忍不住了,她屈辱的彎下腰,脫下了鞋襪。 當姑娘重又挺直了裸的身子的時候,特務們無不睜大眼睛,就像少看一眼會吃虧似的。 劉靜不愧是真正的美女,模樣堪稱閉月羞花不說,身材之美簡直無可挑剔。 凝脂一樣的肌膚,修長的雙腿,挺拔的,細柔的腰肢,曲線玲瓏的臀部,三角形的體毛整齊的向兩腿間延伸著。赤身裸體的劉靜恰似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讓人覺得若是得不到無法甘心,而這樣美麗絕倫的少女,如果被人隨便地糟蹋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劉靜羞澀地站在房間的中央,足有十多分鐘的時間。屋子裡靜得連喘氣聲都聽得見。特務們目不轉睛地上上下下盯著她的裸體,細細地品味著。房間裡有點涼,但可憐的姑娘全身仍然亮晶晶的,沉悶而緊張的氣氛,使她裸露的身體上掛上了汗珠。少女害羞的天性使她真不知道眼睛往哪看,手往哪放。 令年輕的姑娘尷尬至極的氣氛終於被打破了,在特務隊長的命令下,劉靜被抬到了他的面前。敵人粗暴地把她的腿拉向兩邊,開始檢驗她的身子。敵人骯髒的手觸摸著她潔淨的身子,特別是當一雙手扒開她的陰唇的時候,姑娘再次默默地流下了羞辱的淚水。 但是,即便劉靜難以忍受這樣一絲不掛、無遮無掩地被眾多的男人玩弄。可比起日後的遭遇,這又實在算不了什麼。得知劉靜是女兒身之後,所有人都極不甘心。但也只得給她穿上衣服,押著她回去交差。路上,隊長告訴手下,今天對不起大家,回頭他一定要讓處長同意本隊參加刑訊劉靜,包括其他八位弟兄。地下室的特別刑訊室,又大刑具又多。 情報處長楊雄見了劉靜之後,立刻在休息室姦污了她。半夜時分,他把姑娘交給了特務隊長李三。 李三和兩個特務押著劉靜,向地下室走去、、、 階梯和走廊裡空無一人,長長的走廊裡燈光昏暗,陰涼可怕。 劉靜的衣服被留在了楊雄那裡,只給她赤身穿了件浴衣,連鞋都沒穿。凍得發抖的她膽怯地看著周圍的環境,走廊的兩邊竟一個門也沒有———天哪,這裡是專門的刑訊室,生不如死的酷刑馬上就要開始了。廊的盡頭有一扇大門,那一定是令人恐怖的刑訊室。在這寒冷的深夜裡,若大的地下室只為她一個人使用。按李三的說法,將有十七、八個打手參加刑訊,而且他們一定盼著她呢。 正常的刑訊,有三個人就夠了。她只是個文弱的少女,哪有力量反抗。這麼多人對付她一個,只能是另有所圖。可憐的少女越想越怕:不用問,敵人的目的決不僅僅是逼供。那麼,受刑的時候,他們肯定是會把她剝得精光的,她將光著身子受刑。而她裸的身體被各式各樣的酷刑折磨的時候,那麼多人會圍觀、品評她一絲不掛的身子,看著她受刑時痛不欲生的表情,欣賞著她痛苦的慘叫聲,還會七嘴八舌地研究出各種花樣來,使她更加痛苦不堪的辦法。就像李三說的:讓她一絲不掛地做各種高難度的表演。她這樣一個年輕的姑娘能挺得住嗎? 刑訊室到了,兩扇門被從中間打開。劉靜一看到室內的情形,驚得她直想哭:刑訊室裡懶洋洋地坐了十四、五個人,一見她進來都站了起來,呼呼啦啦一大堆。室內足有一百多米,各種刑具擺得到處都是。她被徑直帶到了一個大辦公桌前。 李三坐下後開始說話了:「怎麼樣,我漂亮的小姐,對這裡感覺如何?、、、你是個重犯,估計你也不會吃我們的敬酒,有話我們不如直接來這談、、、我不想和你費口舌,你也看到了,這裡可不是一般的刑訊室。這裡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特殊刑具,只有那些我們必須撬開嘴,而不惜時間的重犯,才會帶來這審訊。」他指了指身後的六個壯漢,「這幾位,是挑選出來的用刑高手,通曉用刑之道,他們是「用鈍刀殺人」的劊子手,犯人不受夠罪,是死不了的。他們會用足夠的耐心,和防止人昏迷的藥物來對付你。你需要經受的痛苦,會比男重犯大多了。難道,你比男人還能熬刑?」 他站起身,走到姑娘的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鄂。「如果你合作,我們會待你像小妹妹一樣的。說找誰取情報?」 劉靜用手捂著凍得微紅的臉,無助地垂下了眼睛。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麼,但她就是死了,也不可以把機密說出去。 看來,一場無盡無休的殘酷折磨是無法避免的了。 「你是不是很冷呵,不用怕,在這裡,我會汗流夾背的。說實在的,我真不希望你太快就招供,我們可以慢慢地來,時間有的是。」 「不是快慢,而是永遠」柔弱的姑娘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變得剛毅了起來。 「她凍壞了,你們先給她活活血。記著,每五個小時,給她一針防昏劑,讓她好好體會一下,什麼是煎熬」命令一下,六個打手撲上來,剝下了姑娘身上的浴袍,由於她除了浴袍外寸縷未穿,所以浴袍被扒下後,她全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了。眾打手中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 急什麼,我要慢慢地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美。漂亮的姑娘連哭都背著人,等一下表演欲死欲活的樣子給你們看」打完針,劉靜被托到屋子中央的一個木框前,她的四肢被大字型拉開固定在木框上。這是一個活動的木框,上面的掛鉤可以把它連人一齊吊起來。由於掛鉤上面的粗繩還沒有收緊,打手一鬆手木框便傾斜到了一邊。劉靜面朝上地跟著傾斜了過去。 她沒有掙扎,頭向後仰去,只是腹部向上挺著,調節著身體的重心。一群人都聚到了她的前面,色瞇瞇的眼睛在她的胸部和下身一遍地掃瞄著。姑娘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顫抖,為腹部提供著力量。 「嘿,這才叫美人兒呢。看人家長的,又豐滿又勻稱」 「毛的形狀真好、、、人家爹媽真會生」水溫測好了」 木框被掉了起來,少女被固定成大字型的身體隨即開始上升,她的腳已經超過了人的頭頂,開始平行移動。旁邊並排立著兩個長寬各一米七左右,半米多厚的透明玻璃缸,其中一個冒著熱氣。她往下一看,一大堆人正興致勃勃地仰面看著她,並隨她移動著。 一想到這麼多人都在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和將要遭受的痛苦,她緊張到了極點,胸脯劇烈的地起伏著,腹部和大腿的肌肉抖個不停木框停住了,她的下面就是滾燙的熱水,面前是黑呀呀的一堵人牆、、、天皇,給我力量,幫我熬過去吧。下面扶著木框的小特務見已安排妥當,姑娘也不晃動,便把手放了下來。他看了看姑娘的裸體,又看了看面前的玻璃缸,心血來潮地把整個手伸進了水裡。 「嗷、、、」,小特務被燙得蹦了起來,縮著肩膀,被燙的右手不停地甩了好一會兒。旁邊的眾人看了不禁哄堂大笑。 「真他媽沒出息,連手都怕燙,要是把這水潑到你身上,你還不得尿褲子」 「這小子怎麼什麼都想試試,當這是洗澡水呀,哈哈哈哈、、、」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個小特務弄得怪不好意思的。看到小特務的慘樣,再看看亂哄哄的一屋子人,劉姑娘禁不住地感到全身發涼,的身體不自覺地往中間收縮。她 多麼想下去呀,哪怕把她一絲不掛地投到人群堆裡、、、 吊繩開始慢慢地往下放,突然快速地把姑娘的身體一下子全浸到了滾燙的水裡,只留下了頭部。 「啊、、、啊、、、啊、、、」姑娘強控制著自己,但顫抖的慘叫聲還是從喉嚨裡發了出來。她實在不想把自己極度痛苦的慘相拿出來,當著這麼多人表演。滾燙的熱水無情地裹住了她的全身,每一個地方,包括少女最不願展示給人看的地方也無法倖免。特務們都圍了上去,離少女裸的、全身每一個地方都在飽受著痛苦煎熬的身體是那樣的近。透過玻璃,滿屋的特務都可以看到姑娘被固定著的裸體,因難忍的痛觸而不停地扭曲著。劉靜姑娘被燙著全身,痛苦不堪,肌肉已經不是在顫抖,而是劇烈地痙攣著。她的身體因懸空而擺動著,她大張著嘴,頭部抖個不停,喉嚨裡不停地發出顫抖的氣息所有圍在她周圍的人,都在等著她發出令人興奮的哀嚎,可這個被燙死去活來的姑娘竟挺得住,只是在她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發出一小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若大的刑訊室裡,空氣彷彿凝聚了一般,只有被這一大群人圍觀著受刑的姑娘劇烈的喘息和顫抖的呻吟聲。姑娘的小腿已經快抽筋了,為了抵禦全身被灼燙的酷刑,她的腳一直向下翻著。 「換涼水」 涼水缸中用於同室外巨大水箱循環的兩根水管被拔了出來,冬天的寒風幾乎可以將水凍成冰。 姑娘沒有哀求,只是無助地扭動著裸的身體,她的身體已經被灼燙紅了。 打手無情地把她的全身又放到了冰冷的涼水裡。一被放入涼水裡,姑娘立刻張大了原本很漂亮的小嘴,緊閉雙眼,渾身抽搐著,喉嚨裡發出長長的喘息聲。 在冷水裡,姑娘略微清醒了些。她鼓勵自己要挺住,天皇的軍人是不能向敵人屈服的,不管他是大男人,還是弱少女。 她微睜開雙眼,眼前情景使一陣心涼:黑呀呀一群男人圍著自己,看著自己赤身裸體地受刑,他們下流的目光,簡直令她恐懼。哪有這麼多人一齊到刑訊室裡觀刑的? 在現實生活中,男人喜歡看漂亮的女人,特別是裸體美女本無可厚非。如果能在刑訊室裡盡情地觀賞到女人受刑,特別是能看到把漂亮的年輕姑娘剝得精光,再在漂亮姑娘們特有的敏感部位上反反覆覆地用刑,那男人們肯定會趨之若鶯的。 劉靜對眼前這群男人的恐懼,緣於一個少女怕羞的自然心理,酷刑的折磨已經讓她死去活來了,赤身裸體已經讓她難以忍受,而她面對的卻是黑呀呀一大片的男人。他們不滿足於可以很隨便地看到自己裸的身子上的一切,他們更喜歡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地受刑時,被固定成的各種姿勢和疼痛難忍時駭人的表情,以及撕裂心肺的慘叫。 她不敢想像,如果他們在自己身上的特殊部位使用各種酷刑時,面對如此多的男人,她將如何掩飾自己,給自己留下最後的一點尊嚴。姑娘全身被泡在冰冷的水裡已經很長時間了,她的嘴唇已經發紫,無法控制地哆嗦著。她聽到了敵人往熱水缸裡填水的聲音吊繩把她慢慢地吊出了水面,特務們全都跟著仰起了頭。水在她潔白如玉的身子上向下流淌著,有人打開了她頭上面的幾盞大燈,在燈光的照射下,她滿身是水的軀體閃閃發光,更顯得柔軟光滑。水溫被提高了,剛好可以保證她不會燙傷。為了做試驗,不知有多少女人被燙得皮破肉爛。吊繩移動了,剛被從冰涼的水裡吊出來,再被放入滾燙的熱水中,將比上一次更加令人恐懼。當她將要入水的時候,上一次的經歷使她緊張得張開了嘴,腹部往裡猛縮,收緊了全身的肌肉,等待著考驗的到來。但敵人為了戲弄她,折磨她的神經,突然把她停了下來,引起了滿屋人的哄堂大笑,一種難以名狀的屈辱湧上了她的心頭。 可當她剛剛放鬆下來,打手又突然把她快速地放進了水中。「啊、、、、、、、、」姑娘冰涼的身子,猛然受到了高溫的灼燙,使她拉著長音大聲慘叫了起來。所有人都可以隔著玻璃,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被大字型固定住的身子。姑娘使勁地收縮著劇烈抽動的身體。好一陣子,她才強止住了叫聲強烈的燈光,從上面照到了水裡,在外面可以一目瞭然地看清玻璃缸內的一切:可憐的姑娘被燙得實在受不了了,她使勁收縮著肩膀、胸脯、小腹、臀部和陰部,腰身被收得很細;她被拉向兩邊的大腿拚命地往裡收,把捆綁雙腳的繩子拽得繃緊;她仰著頭,大張著嘴,用力地吸氣和呼氣;她的頭和身子,顫抖得彷彿痙攣了一樣、、、 「哦,噢、、、、、」 倍受煎熬的姑娘終究不是鋼鐵的硬漢,長時間的灼燙迫使她難以控制地哀嚎了一聲。 已經燙了很時間了,姑娘以為該把她吊上去了。但像是要考驗她的耐力極限似的,打手們根本沒那意思。而是繼續讓她以這種姿態表演下去。、、、、、 磨難終於結束了,她被吊了出來。 沒待她緩口氣,她水淋淋的身體又被放入了冷水中。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呵地叫了一聲。 同樣的呻吟,同樣的表情,同樣令人難堪的姿態。僅僅斷了一下,表演就又被冷酷的打手強行接上了。為了不使她生病,她被凍了一會就吊了上來。其實,打手們非常明白,涼水在姑娘剛入水的短時間內,是最能使她感受到抽筋般的痛苦的。泡的時間再長,也不如多來幾次。涼水的另一個作用,就是使姑娘在進入熱水前,皮膚的溫度很底,即便把她放進比洗澡水溫度略高的水中,也會使她非常難受。姑娘被放到了地面,她疲憊地垂著頭。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塊布,就是頭上扎的花巾。她的身體還在輕輕地抽動著。眾人默不做聲地擁在她的前面,看著她一點點地恢復了平靜。姑娘即潔白乾淨,又柔軟豐滿的身子,像剛出浴一樣,掛滿了水珠。 李三走上前,從她身後抓過長長的馬尾辮,用她濕露露的長髮,抽打她的臉。 「把頭抬起來,睜開眼睛。」 姑娘無聲地抬起了頭。 她的敵人淫笑著,伸手抓住了她豐滿的,放肆地揉著。她不禁全身緊張了起來。 姑娘冰涼的皮膚很滑,敵人順手往下摸著,通過小腹,滑到了下身,揉了兩下她的體毛,繼續向下摸去。突然,李三用手指使勁地夾住了她厚厚的陰唇,姑娘一頓掙扎,李三順勢揉了起來。揉了一會兒,他便把手指粗暴地伸進了姑娘的體內,用力扣了起來,大母指在外面使勁揉著她的陰蒂。和李三關係不錯的幾個特務,也上來在她的身上,從上到下,邊品賞邊不停地揉捏起來。姑娘又涼又滑的肌膚,柔軟豐滿,彈性十足。特別是觸摸她的腰臀、、小腹及大腿內側的感覺,簡直讓特務們心花怒放。 姑娘掙扎的更厲害了,無耐她的雙臂和大腿,都被分向兩邊固定著,她身子的任何地方都一覽無餘,只能任人肆虐。李三把手指抽出來,放在姑娘的嘴邊抹了抹,淫笑著:「怎麼,還不習慣被男人摸是不是。實話告訴你,在這裡被男人玩玩,只是小兒科。只要我想得出來,任何姿勢和表情,你都得表演出來給我看;只要我願意,你身上的任何部位,我都可以隨意用刑。你信不信,除了你身上露在外面的和陰部外,連你體內的子宮,我們都準備用刑。痛不欲生的滋味,你想體會多久,我們就陪你多久。我到要看看,是你得不起,還是我得不起。」 「來呀,繼續給她活血、、、把沙發給我抬過來,把茶也給我泡上,我就喜歡這種逼真的表演,真才實料,一點也不摻假」姑娘被吊了起來,剛才李三一頓羞辱和威脅,使她感到絕望。她已經體驗過受刑的滋味了,再來一次她都怕自己熬不住,而後面還有多少次呀,還有多少種酷刑呵。 她又被無情地放入了熱水中,的身子因四肢被分開固定,而任由熱水灼燙著,彷彿有千萬根針在不停地扎她的皮肉。她多麼盼望敵人立刻把她拉上去,哪怕用滾燙的開水燙死她也行。幹了這工作,就料到了可能會有這一天,但這滋味實在太難熬時間彷彿凝固了一樣,姑娘早已受不住了,她收縮成了弓形的身子痙攣著,一秒一秒地熬著酷刑。 「哎呀、、、、、、哎呀、、、、、、、、」 姑娘實在熬刑不住,不停地哀嚎了起來。 「怎麼樣,這表演真不真實,難度夠不夠?漂亮點的脫衣舞女,票價都不一樣。這樣的絕色,這樣的表演,得多少錢一張票。如果女犯都這麼漂亮,我們就不用上外邊花錢了,嗯,哈、、、、這種案子讓我們碰上了,算弟兄們有福了。」李三一邊和眾人取樂,一邊藉機刺激著姑娘的神經。姑娘就這樣被一會兒凍,一會兒燙地來回折騰著。儘管她總是感到,自己已經實在熬不過去了,但她仍然一點一點地熬著,儘管她看不到盡頭、、、、、就這樣,姑娘被來來回回折騰了十次。 特務們可是過足了隱,這麼精彩的表演,竟然演了這麼長時間,卻連序幕都沒演完。、、、、、、姑娘雙手被綁到了一起,兩腳離地,吊在了屋子中央「休息」沒有了姑娘受刑時的劇烈反應,特務們也放鬆了神經,開始感到疲倦。 姑娘已經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無力地垂著頭,但頭腦是清醒的。她問著自己:令人這麼痛苦的折磨,自己為什麼始終不昏過去,非要逼著自己一刻不停地去熬呢?下面還有各式各樣的酷刑,沒完沒了,如果都像剛才一樣,痛苦的要死, 卻非逼她硬挺著、、、、、、姑娘不敢往下想了! 八大酷刑小说版 chap_r(); ----- 东汉武帝年间,汉宫之内出了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史称“巫蛊之乱”武帝宠幸的何、赵二妃企图用巫术谋害武帝,武帝大怒责令酷吏江允查出案情及元凶,而何赵二妃虽受尽酷刑却仍不肯招认实情,江允只好请出天下第一巧将公输斑设计出东汉十大刑具,以求取得供词,而两妃在酷刑之下胡乱供认造成三千余人毙命的大冤案,此文记录了当时的情景。 第一章铜龟入洞虽已是隆冬季节,可在未央宫腹地的这间刑房里却显得有点闷热,摆在刑房当中的火盆正熊熊燃烧着,而四角的巨烛将整个刑室照得通明透亮。左边墙上的刑架上吊着一个全身的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此女鹅蛋型的脸,剑眉杏眼,樱桃小嘴,身材更是惹火,特别是胸前的一双微微上翘,仿若十八的少女,而两颗嫣红的奶头就好象金丝枣一般挺立着。她就是武帝宠幸的爱妃,汉大将军霍去病的侄女赵芸儿赵妃。赵妃自幼习武,所以她的身材在后宫三千佳丽中是出类拔萃,而且床上功夫更是一流,因此深得武帝宠幸。她性情刚烈,特别能熬刑,虽经历种种酷刑折磨,却一个字也不肯招。这些天在宫内御医扁越人的医治下,加上她出众的身体素质,刑伤竟在五天之内恢复完好,只是细看之下,雪白如玉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浅浅的伤痕,就仿佛桃花飘落在白雪上一般,还真叫人怜爱。 赵妃对面的刑架上用铁链捆着一个女人,身着玄色长袍,却比不穿衣服的女人更加有吸引力,细看之下竟有一层淡淡的莹光笼罩着她,虽然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但她浑身上下隐现一种夺目的媚态,能叫任何男人都为她倾倒,她就是武帝的正妻当今国母张皇后,也正是此案的主谋。 江允看着这两个吊在刑架上的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笑容,自从他十岁净身入宫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开心过,因为他知道这两个曾经在宫中最有地位的女人将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决定从赵妃身上打开缺口,虽然她只是从犯,但她是张皇后的死党对此案她一定知道得很多,而且凭他在宫中的多年经验他敏锐的洞察到武帝的真实企图是利用此事来扳倒那些手握兵权又高震主的老丞,而大将军霍去病正是首选目标。至于张皇后,因她自幼遇异人服食过万年灵狐的内丹,故天生媚术惊人,天下男人莫能当者,幸得镇宫之宝“轩辕震妖符”镇住其原神才得以将她擒获,但寻常的刑法根本奈何不得她,江允曾使用炮烙、下油锅等酷刑,她都毫发无伤但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受虐狂,又得灵狐附体,还真拿她没办法。所以江允打定主意决定采取各个击破的办法,先用最残酷的刑罚来对付赵妃,打开缺口,同时来威慑张后,然后再用绝招来对付这个张后难缠的主犯。 江允之所以如此自信,一是因为武帝已明令他不惜任何手段,二是圣上亲点的助手??天下第一巧将公输板。公输板是先秦木工的祖师鲁班的传人及后人,据说他甚至已超越先祖许多,达到神乎其技的境界,他做的竹蜻蜓都能在天上飞上三个时辰,所以皇上都尊他为国师。有这样的助手何愁大事不成,而且这些天公输板正全力秘密研制刑具,并有小成。想到这江允精神一振,他走到赵妃面前假腥腥说道:“赵娘娘,前些天多有得罪,你受苦了,在下叫扁神医替娘娘疗好伤,万望娘娘保重,但微臣有一事不明白,那就是你为何要谋害主上,是何人指使,还不从实招来”。 赵妃睁开杏目,悴道:江允你这狗奴才,我悔不该当初没有废了你,还在这装什么好人?听到此话,江允不禁勃然大怒,原来他曾经伺候过赵妃,并受过她的责罚,想到这,他恶向胆边生,叫道:你敬酒不喝喝罚酒,待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妃哼道:我倒要看你还有什么高招,大不了我豁出一条命给你整! 江允大叫:宣公输板。只见刑房外走入一位身长九尺的汉子,长得面色雪白,有若僵尸一般,他正是名动海内的天下第一巧将公输板。虽已年过五旬但仍气势逼人,让人不敢仰视。他身后跟着两名刑官抬着一件东西进来,看来甚是吃力。仔细观之却是一只紫铜铸成的乌龟,足有脸盆大小,四脚撑地很是稳当,龟背上的每一片龟甲上都有一个小孔,足有鸡蛋大小,龟脖比略粗,上面还长满了小刺,龟尾长长的翘向半空。 江允朝刑官使了个眼色,于是他们把赵妃解下来绑在一张特制的刑椅上,而两腿被大字型的分开绑在两条椅腿上,屁股下垫了一块厚厚的木板,现在赵妃的整个张开在大家面前,那阴部雪白肌肤上的浓密的阴毛格外引人注目,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少妇呀。 刑官摆了一张台在赵妃的两腿之间,然后将那只铜龟放了上去,刚好顶住了她那薄薄的大。江允道:娘娘你还是招了吧,不然这刑罚可不像前些天的,可不好受的。 赵妃道:难道我还怕了这只死龟吗?来吧!江允轻喝道:用刑! 两位刑官按动龟尾,只见那硕大的一下就顶进了赵妃的,赵妃轻轻的呻吟了一下,刑官操纵机关,只见那铜在之中上下乱捅,最后竟然旋转起来,赵妃的也顺着龟脖流了出来,特别是龟脖上的小刺狠狠的刺激着她的性神经,让她兴奋不已,江允笑着问:娘娘爽吗?赵妃哼了一声好像很是受用。 江允脸色微变,原来这赵妃本就是个荡妇,这样的刑对她来说竟是种享受。忙吩咐加刑。只见刑官将龟尾用力向下一按,那仿佛有灵性一般,居然张开口一口便咬住了赵妃那勃起的阴蒂,赵妃惨叫了一声,但刑官毫不留情,用力一压,那龟嘴就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的夹住了那小小的阴蒂,就像铁钳钳住一般,刑官在用力一推龟尾,那的口中居然吐出一根银针做成的舌头,一下就刺穿了赵妃那敏感的阴蒂,她疼得昏了过去。 当她被凉水浇醒过来时,江允继续问:招不招?赵妃一狠心,摇了摇头! 江允看了一眼公输板,好象在求援。公输板吩咐刑官把炭火盆移过来,他用力将铜龟背上的壳打开,原来这铜龟的腹内是空的,刑官用火钳从熊熊的火盆中夹了几块炽炭放入龟腹中,然后再把龟背盖好,拿扇子用力扇了几下。原来那龟背上的孔是用来透气便于炭火燃烧的。江允招了招手另一个刑官便抓住赵妃的头发,把她的脸按下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下身身受此酷刑。赵妃觉得深入的铜越来越烫,如同火烧一般,让她无法忍受。她拼命的惨叫,但没有人怜惜她,包括那两个刑官都是阉人早以没有人类的怜悯之心。其中一个刑官觉得还不够劲,便用尽全力压下龟尾,让那滚烫的龟嘴死死的钳赵妃的阴蒂,阴蒂几乎都被烫熟了,她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再次泄身,喷了一地。终于她在近乎昏迷的状态中第一次松了口,喃喃道:拔出来。我招了,什么都招了。 江允示意松刑,刑官按动机关,便又缩回腹中。 过了半饷,赵妃才缓过神来,当江允问她时,这个坚强的女人居然反口不认。江允气死了,命令再加几块红炭到龟腹中,不一会那缩入腹中的被烧的通红,连露出的那一截也已变得通明透亮,赵妃低头看到那靠近自己口的通红的铜早以吓得魂飞魄散。江允道:你这刁妇,如若还不招认,就烫掉你的下身,这烧红的可当不住哦!你以后再别想做女人了,但见赵妃没有答他,便命手下用刑。 这时候一直木然坐在一边的公输板突然开口:且慢,还是让神医扁越人看看。江允略一盘算,便点头称是。他也担心还没取得供词便刑毙了这位娘娘不好向皇上交差。 扁越人乃是宫中的御医,据说是上古神医扁雀之后,又称阎王敌,据说就是人死了他也敢跟阎王挣一挣。当他听过江允的陈述,过去检察了一下赵妃,禁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给她喂了一颗丹药,又涂了些药膏在她的中,然后对江允说,你有什么刑但用无妨,我用“九转雪莲丹”护住她的心脉,又给她涂上了獾油碧莲膏,无论何种毒刑,她都暂且不会毙命,而且她对受刑的痛苦会比常人更为敏感! 当神医退出刑房后,江允淫笑着看着无助的赵妃,道: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呀,瞧你冰雕玉琢般的美人儿,真要毁了,我还有点儿舍不得了,又何必受这分罪?反正你迟早要招的,还不如说出来。 赵妃一咬牙说道:你就是烫死我,我也不招。 江允摇了摇头示意继续用刑。刑官操纵机关将那火烫的送入赵妃的内,只见那通红的与嫩肉一接触立刻腾起烤肉的气味,赵妃发出厉声的惨叫,刑官毫不理会仍全力将送入洞中,这时赵妃的大小,,甚至阴蒂和包皮都被烫熟,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直冒冷汗,可见是疼得无法忍受,而那一尺多长的也全部送入她的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当银针般的龟舌在她子宫里绕动的时候,她的痛苦达到了。她像受伤的困兽一般拼命嚎叫。 “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快拿出来吧,求求你们啦”。 江允点了点头,示意松刑,当拔出来后,赵妃的??仍在冒着黑烟,皮肉都被烤成了焦炭,两瓣也变成了半熟的烤肉条,正向外流着黄油。江允命刑官将铜龟移开。 赵妃一五一十的按江允的意思交代了她与张后密图谋害皇上的事情。看着赵妃的认罪书江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看来第一步棋他赢得很漂亮。 第二章钨金锡奶罩 江允决定实施第二步计划,故意问道:赵娘娘令舅霍大将军可否知道此事?是否正是他老人家叫你这么做的?赵妃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他是想陷害忠良,她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子,决定拼死也不诬陷国家栋梁。 江允见她不肯合作,又令刑官用刑,二人正准备去抬那只铜龟,公输板忽然开口到,肉都烤熟了,哪还会有感觉呀!你们这些蠢驴,换点新鲜的。 说完就从一袖中拿出一件东西来,细看好像两块闪亮的圆型黑布中间用铁链连着,两边也有长长的铁链。布的中间还开了两个小孔。 公输板道:这是早年我云游四海时,印度国孔雀王朝的太子赠给我一束钨金丝,昨夜叫我内人连夜赶工织出这条钨金奶罩,专供娘娘独享!说完便叫刑官试试是否合身,赵妃戴上这黑奶罩,再加上她那诱人的身材,显得格外性感。两颗红红的奶头从小孔中露出来,格外诱人,刑房内的众人都禁不住流出口水。大家都不懂公输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公输板忽然大喝一声:金刚力士何在。只见刑房外突然慢慢的走进来一个身高丈二的黑人来,仔细看来竟然不是真人,而是个铁人。原来公输板早年在西域游历之时,意外的捡到一块天外飞来的陨铁,他花了十年心血将它打造成这么一个铁人。由于这块陨铁具有来自外太空神秘的力量,居然能够感应到人的心灵,所以公输板可以用意念控制它活动,仿佛有生命一般,他力大无穷,刀枪不入,正是公输板的保镖兼奴隶。 金钢力士的手中捧着一口铜锅,锅里是满满一锅黑糊糊的东西。公输板命他将铜锅放在火盆上,不一会,锅里的东西便沸腾了。 公输板解释到:锅里是锡和北海绞鱼的皮,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烧熔后,粘性极大。 说完他便把戴在赵妃乳上的奶罩剥了下来,扔进锅内。赵妃隐隐约约明白他的企图,吓得打了一个冷战。当奶罩从铜锅中取出的时候,上面沾满了滚烫锡胶,江允问道:招不招?这奶罩戴上了可就不好取了。 见她没有答,命刑官将这灼热的奶罩戴上了赵妃的,只烫得赵妃惨叫连连。奇怪的是那两颗侥幸逃过一劫的奶头却在受刺激后勃起得高高的,挺出足有一寸长,只是上面被烫起了两个大水泡。赵妃受了这样的毒刑竟然没有晕过去,看来神医的药还是起了作用。这时候,两名刑官提出要将两颗奶头交给他俩处理,江允默许了他们的请求。于是赵妃再一次惊恐的看到她那两颗奶头被火盆中抽出的烧得通红的火钳从顶部到根部一段一段的烙熟再烙成焦碳,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钨金奶罩完全冷却,而赵妃的惨叫声也始终没有停过。两名刑官做完这件有趣的工作之后,显得意犹未尽,竟然用火钳把两颗金丝小枣从它长的地方扯了下来。现在,赵妃的胸部只剩下两个乌奶颉? 这时江允走到赵妃面前,用手抓住奶罩两边的炼子用力一拉,那钨金奶罩便带着她上那整块被烫熟的皮一起掉了下来,赵妃终于疼昏了过去,这时候江允留意到对面的张后仿佛颤动了一下,他知道虽然她仍闭着眼,但她什么都看到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现在赵妃的胸前挂着两颗剥了皮的,就像两颗剥掉皮的水蜜桃,上面细小的血管,黄黄的皮下脂肪和白白的乳腺都清晰可见,在加上高温接触留下的焦痕,使它们看起来像两个五彩球。当赵妃醒过来看着自己受尽磨难的时,这位刚强的女人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可是落入狼群的羊羔又有谁会可怜她?她哪里知道她的苦难还只是刚刚开始。 第三章铁鳄扑食 江允见赵妃受此酷刑仍不肯招认,不免有点着急,便想出用激将法。他故意说道:想不到技艺冠绝天下的公输大人,怎么连一个女人也奈何不了吗? 公输板冷笑了一声,很是不屑,突然叫到:金刚力士,还不亮宝贝。只见金刚力士像变戏法一样从嘴里吐出两条手臂粗的铁鳄鱼来,原来当年公输板在铸造铁人时剩下了一部分陨铁,就作成了这两条铁鳄鱼,用来看家,它们也具有奇异的能量,可以受到公输板意志的控制,就像有生命一样。 两名刑官抬了一张木台放在赵妃的面前,把她那两颗剥了皮的平放在木台上面。只见那两条铁鳄鱼在公输板的控制下,跳到木台上,慢慢的爬到赵妃的乳前,突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满嘴钢针般的利齿。赵妃吓得闭上了眼睛,但奇怪的是她只是觉得凉凉的,睁眼一看,原来那两条鳄鱼居然喷了口水在她的乳上,她那伤口上黄黄的黏液都被洗干净了,原本觉得火辣辣的,居然感觉不到疼痛了。 江允大惑不解道:公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公输板解释说:我给她喷点药水,这样待会受刑的时候会更敏感更疼,用刑的效果就更好。 说罢大叫一声:金刚力士,去把太庙前那只铜鼎扛来。不一会儿,金刚力士就扛了一只重逾万斤的铜鼎进来,这是用来祭祀先祖时用的,里面放着满满一缸油。金刚力士把它放在火盆之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吹向火盆,只见那火苗腾起一尺余高,不一会儿,那缸油全都沸腾了。公输板的控制下,那两只鳄鱼纵身一跃,跃入鼎中,喝了满满一肚子的沸油然后又跃回木台之上,迅速的逼近赵妃的。 江允叫到:还不招认?你这贱妇,你惹得公输大人生气了。赵妃已经明白她将面临到的苦难,惊恐万分,但一切都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了! 两只铁鳄同时张开大嘴咬向赵妃那没有的的前半部分,只见上百颗钢针般的利齿刺穿了女人最敏感的乳肉然后在乳腺上交汇,接着是沸腾的油注入每一个伤口的小孔中,当鳄鱼张开大嘴的时候,那娇嫩的乳肉已被油炸的金黄焦熟了。赵妃再一次晕了过去,但汉宫的酷刑就是不断的施加压力只到屈服,当这个坚强的女人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那两只铁鳄竟然毫不留情的把她的整个吞进嘴里,用沸油和钢牙去接触她柔嫩的,让那无尽的痛伴随着这个可怜的女人,钢的针高温的沸油和嫩白的乳在刹那间构成了一副刑房惨景…… 江允和公输板盯着这个再次晕过去的女人,心中都有种异样的感觉,江允盯着她那焦黄的和焦黑的下身看了一会儿说:公输大人我们还是明天再审吧,给她缓口气。 公输板微微点了点头…… 第四章千鹤台上 第二天的黄昏,赵妃再次被拖进了刑房,当她抬头看时,江允早在刑房里侯着她,而张皇后也被吊在墙上的刑架上,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而刑房的中央放着一个十字架型的青铜制成的台子,架起来离地面约有两尺,而台子的四周是大约二十只青铜雕成的仙鹤,架子上布满了用来禁固的铜箍。 江允命令刑官将赵妃架到架子上,拨去了她的衣服,让她仰面朝天的躺在架子上,而架子上的铜箍将她手脚都固定住。 江允对她说:赵娘娘,你做女人的东西都被烧没了,你不想连做人的东西也没了吧?你何必在受这些苦了? 赵妃就像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 江允狠狠的使了个眼色,四名刑官分别动手用铜箍将她的双手和双脚的十指都固定在刑架上,这时其中的一名刑官操纵机关,只见那铜仙鹤张开它那长长的尖嘴凿向赵妃那纤纤玉指,一下就把那笋尖般的指甲咬住,然后用力一拔,鲜血如同泉水般的涌出,一片小小的手指甲就这样生生的被拔了下来,十指连心的感觉让本已麻木的赵妃再次失声惨叫,但这叫声激起那几个变态刑官的兽欲,他们同时操纵机关,只见刑架上的铜仙鹤同时张开利嘴啄向赵妃的玉足和十指,当剩下的指甲被一片一片的剥离的时候,可怜的女人的哀号已经不像人类的声音了。 接着仙鹤的长嘴就像长针般刺向她那被剥去指甲后留下的嫩肉芽,让她的痛苦不断的延续,然后是她那白若莲藕的玉足,被鹤嘴一点一点的啄食,直到上面布满了鲜红色的成千上万的血点。绿豆大的肉片,一小片一小片的被剥离身体。 当她昏过去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刑官用烧红的火钎去捅她的伤口和没被烧坏的肛门,尿道。剧烈的疼痛让她再次清醒,然后又遭受铜仙鹤利嘴的全方位刺穿,她的双腿双臂腋下小腹臀部,直到这可怜女人的身上没有一片好肉,除了她美丽的脸蛋,因为江允只有看到这张漂亮的脸蛋他才有兴趣继续折磨这个女人,虽然他知到无论怎么折磨她,她都不会说什么的。 这时,公输板大步走了进来,说到:你这蠢才,你想弄死她吗,皇上要的东西还没拿到!江允道:我也是没办法,难道大人有什么高见? 公输板笑道:这个女人嘴太硬,你用什么刑法可能都没用,倒不如抓她的那对双胞胎妹妹来试试,好好的折磨一下那两个小妞,她看了心疼,就一定肯招的。我还特别准备了两件礼物留给她们。说完又干笑了两声。 赵妃听到此言,吓得大惊失色,因为她最疼爱这两个小妹妹。江允道:大人果然高见,不妨一试。说完便命人传令下去带人过来。 第五章银蛇缠身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两个约十六七岁年纪的美丽少女被四名中年宫女连拖带拽的拉了进来,原来她们俩就是赵妃的两个胞妹:大的叫阿碧,小的叫阿珠,两人平日在宫里学习舞蹈,谁知这次也给牵连了。两人是双胞胎姐妹,都长得是国色天香,美艳动人,阿碧妩媚娇艳,阿珠清纯可爱,身材更是性感无比。平日最受赵妃疼爱。公输板打算把魔爪伸向她们,真是毒辣无比。 江允下令将两人剥去身上的衣服吊在刑架上,赵妃这时才刚刚转醒过来,见到眼前的情景,悲愤不已大声叫到:江允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拿两个小女孩出气。放过她们吧。 江允淫笑道:放过她们也可以呀,但是娘娘要按我的意思写一下供认状就可以了。赵妃听闻此言沉默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说:要我陷害忠良,我始终做不到的。 江允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公输板。公输板从衣袖里抽出一根长约丈许拇指粗细的银蛇来,说道;这是当年我跟随高祖出征匈奴时抢到的一件塞外异宝,名曰软银蛇。仔细看来是用软银制成,韧性极好,可以任意弯曲,而蛇身不会变形,拉长后可达十余丈,而且是空心的,蛇尾有一个小孔而蛇头张着大嘴足有拳头大小。 公输板将银蛇扔给两名宫女道:给我把她全身捆紧,多捆几道。今天要让你尝尝我宝物的厉害。这几名宫女自幼进宫吃了不少苦,几十年下来早有些变态了,很喜欢看到别人受苦。听到命令便狠狠的扑到阿碧的面前,拿这条弹性极大的银蛇在她身上左一道右一道的捆了起来,特别是她那一双刚刚发育好的竹笋般的,足足缠了七八圈,还在她的下阴部和肛门那打了两个节并让接头顶进了她的两处软穴,只见阿碧给捆得像个粽子似的。她不断的呻吟,还不时的惨叫一两声,但两名宫女仍然捆紧她身体的的每一部分,最后还强行把带孔的蛇尾塞进她的里。这个过程足足花了十几分钟。 另一边也没闲着,公输板利用这个时间在教另外两个宫女使用另一种刑具来伺候阿珠。那是两个金黄色的三角形的铜盒,比手掌略大一些,上面还装着两个象牙做成的柄。据说是公输板的老婆从波斯过带到中土来的嫁妆,是用来熨烫衣服用的,那时中国也有烧炭的熨斗,但她带过来的这两只却有些巧妙。每只熨斗的顶部都开着五个小小的火门,可以控制炭火的燃烧来控制温度。这两件宝物是公输板的岳父____波斯第一巧将突尔登的杰作,据说全天下也只有两件而已,没想到今天竟然被用来当作折磨人的刑具。宫女在公输板的指挥下夹了几块红炭放入铜盒中,然后把火门调到了第三格,等着熨斗烧热。 阿碧那边的宫女在等着公输板的指示。公输板命令她们去厨房各拿了两大壶烧得滚沸的开水进来。江允看了赵妃一眼下令用刑。宫女提着滚烫的开水从那条银蛇的大嘴中灌了进去,一壶灌完,接着灌第二壶……。 那银的导热性本来就是最好的,这可苦了阿碧,本来就被银管捆得紧紧的又被流动的开水燎过起初还能受得了,而后越来越烫,上的表皮都被滚烫的银管烫起了燎泡。然而更可怕的是那滚水顺这银管流便了她的全身各处,包括她的掖下,小蛮腰。小腹大腿,甚至于她的阴部和肛门的嫩肉,最终流入了她敏感的,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绝伦,她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哀号…。 可是比起对面的阿珠来,她还算好的。那两个宫女本来在宫中就是熨衣服的高手,拿到这么称手的工具就更是得心应手了,只是她们今天要熨烫的对象是活生生的吹弹可破的,她俩很有默契的同时把这烧得滚烫的铜盒按向阿碧那小碗状的洁白的,那嫩红的在与这高温的金属接触的过程中很快就失去了它们原有的颜色,变成了烤肉的颜色,接着是她滑若白玉的腹部和两乳间那窄窄的胸部。她们轻轻的把烫斗按在上,等她感受到足够的痛苦惨叫以后,就提起来,当手拿开的时候,阿珠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十几块红红的三角形的烙印。烙印上布满了因与高温接触而留下的水泡,就向一颗颗珍珠一样。接着她们又用铜盒那高温的尖部把这些珍珠一颗颗的戳破。 公输板觉得还不够,命令她们加刑,于是火门被开到了第五格,这一下铜盒都快被烧红了,这时一个宫女将三角形的尖部狠狠的戳进了阿珠那微微张开的里,因紧张而充血的被热的铁块烤得变了颜色,听到少女的惨叫,行刑者都感到默名的兴奋………同时另一个宫女也不忘把铜盒的尖部压进了她的肛门中…前后夹击的的灼热使少女大小便同时失禁了………… 赵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遭受兽刑的凌辱,心如刀铰,这个受尽酷刑仍不肯屈服的女人,终于开始动摇了。 公输板同时威胁要把沸腾的油灌入银蛇腹中,要把阿碧活活烫死在刑架上,而另一边的那两个宫女也兽性大发,不但一寸一寸的把阿珠身上的皮从下到上的烫熟,还长时间的把火烫的熨斗按在她的两颗上,看着雪白的上冒出黑烟,接着皮下脂肪也被烤化了,黄油从铜盒下滴了下来,她们还不松手,继续用力压着,直到黄油留干,最后被烤成了焦碳… 阿珠阿碧早以受刑不过晕死过去。这个时候赵妃终于屈服了,并按照江允的意思写下供状,但当她招供之后江允并未放过她们,继续要刑官折磨她们,当天夜里三人均被刑毙于刑房之内。 看到这一幕,一直在刑室里吊着的张皇后终于也有了一点反应,她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但双眼仍没睁开过。 看着这个岩石般的美人,江允禁不住摇了摇头,问道:公输大人,从犯已经认罪,还有这个主犯要怎么处置呀? 公输板道:这个妖妇道行高深,先要破去她的千狐百媚功,方能制得住她,江大人稍安勿燥,我已找到破她的法门,待我回去准备,三日后此地再见。 第六章魔降金刚 三日之后,未央宫的刑室里依旧是那么阴森恐怖,刑室的右边墙上吊着一个性感妩媚的女人,她仍旧是如同磐石一般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但是仔细看她的眉心有一点荧光,而且越来越浓,照得整张脸格外的妖艳。其实这些天张皇后十分清醒,她也完全知道赵妃受刑的全过程,所以一直都在暗暗积蓄能量,想用万年魔功冲破轩辕镇妖符的控制,现在运功已到紧要关头,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这时,刑房的大门突然打开,江允公输板等鱼贯而入,江允看了被大字型吊在墙上的张皇后一眼,转身问道:公输大人,对这妖后,您有几成把握? 公输板沉声道:她的附体灵狐有万年法力,媚功更是冠于三界之内,拒传上古之时圣人所化的灵兽麒麟曾与之大战三天三夜,竟然被这妖狐吸尽了元阳,脱精而死…… 江允大惊失色问到:那岂不是奈何不得她?公输板道:那也不是无懈可击,要破她的千娇百媚功,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想办法让她在中达到,这时她的法力最弱,才可乘机将她驱出张后的原神,再加以消灭。 江允道:这个办法确实好,可是试问当今天下又有谁人能让这麒麟都难以匹敌的妖妇达到了? 公输板道:我到真是有一人可以一试,但胜算也只有五成罢了,他就是我的护卫??金刚力士。说罢,大呼金刚力士何在,速与我去征服那妖妇。 只见金刚力士仍旧是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他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精铁打造的身躯来,粗壮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座铁塔一样。更奇怪的是他的两腿之间居然垂着一条长约两尺的,而且粗如儿臂,原来这金刚力士本无此物,但公输板为了对付张后,特意将他早年在北海搏杀的蛟龙猎得的龙鞭一条,用三天时间装在了金刚力士的身上。这龙鞭也是一样异宝,据说勃起时可以伸长数倍,粗如巨杖。且硬逾钢铁。有了此物相助,公输板倒是很有信心放手与张后一搏。 金刚力士在公输板的控制下,走到张后面前,两只大手轻舞了几下,张后身上的衣物就全变成了碎片飞散到空中,露出了如玉雕冰砌一般的酮体,和两只挺拔如山的,看得众人眼睛都直了,不感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尤物。可是金刚力士并没有怜香惜玉,他的两只铁掌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抓向了张后的两只,按说力士力大无穷就是生铁也要被他挤出水来,可他竟然抓不住这两只涨鼓鼓的,好象有弹性一样,稍一用力就滑开了。力士大怒只见他左手拽住张后的两手手腕,右手抓住两脚跺,微一用力,张后的整个身躯就横着悬在半空中,然后他猛的一挺身便将那已博起达五尺长的龙鞭捅进了张后的下阴,这时大家都看到张后有了轻微的反应。力士奋起神力来回上下摇动张后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张后的身体就羊肉串在铁丝上一样在龙鞭上来回甩动,这样的性虐绝对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张后的被小腿粗的巨棒来回。约过了半个时辰,少说也了万余次,却仍未见动静。大家正在诧异之时,只见张后身上的铁链突然全部断裂成了碎片。而张后的身子突然像风车一般,绕着金刚的龙鞭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简直就向风车一样,金刚的万斤神力都拿她不住,突然身体的旋转停止下来,只听到一声脆响,那硬逾钢铁的龙鞭竟然被她旋转的力量生生的拧断了,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就在众人发呆之际,张后那从未睁开过的双眼张开了,两到红光从眼中射出照在金刚力士的头上,然后她伸出长舌向力士的眉心轻轻一点,那一丈二高的金刚就像一块烂木头一样倒了下去……无论公输板如何运功,他也再不能动弹了。 幸好这时张后突然头顶白光一现,她便也像木头一样倒了下去。 原来刚才张后运功正在紧要关头,给金刚力士一番强行进入,使她神功不能圆满,虽然她奋起神功打散了金刚的灵气将金刚击毙,但却无法冲破轩辕震妖符的控制,功亏一篑。仍旧未能逃出牢笼。 公输板看到跟随自己多年的护身金刚毙命,气得吐出一口鲜血,叫道:好你个妖妇,你杀我金刚,我与你势不两立,我要前去昆仑山取回先祖留下的宝物,破你媚功,诛杀你这妖女。江大人你等着我去去就回,三日后在此见。 江允道:公输大人此去昆仑山何止万里,大人年岁已高如何去得。公输板道:无妨,我家中有木雕一只,可驭风飞行,日行数千里,它载我去三日可回。言毕,飘然而去。 第七章鞭叉交错 江允看到公输板离去,突然间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想到这个妖女的法力如此之强,只怕公输板还没赶回来,她已冲破轩辕震妖符的禁锢,到那时候别说问口供又有谁人能够震得住她?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呀!该怎么办了??至少要想办法让她的功力不能凝聚,干扰一下她也好,好让公输大人能够赶回来…… 在这紧要关头,他突然想到一人,那便是他十年前认的义父??护国师黄玉道人,他百岁高龄,现闭关于宫内的玄清观内的草庐之中,据说已近成仙的境界,最近两年都无人得以见面不知是生是死,紧要关头只得勉力一试! 江允来到玄清观内,敲门良久却无人应答,惶惶间推门而入,只见草庐中空无一人,墙脚的蒲团上只剩下一堆腐烂的衣物,而中央的案几上放着一张写满字的绢帛,而绢帛上插着一柄长长的鱼骨制成的叉子。 江允用尽全力拔下叉子,拿下绢帛,只见上面写着:自前朝始皇帝一统天下,尽收天下兵刃而融为铜人十二,故上古神兵利刃均毁于一旦,现仅存大禹治水时留下的“禹王叉”一柄,再加上武帝处保存的秦始皇用过的“赶山鞭”,或可助你降妖卫道。 原来这柄不起眼的鱼叉竟然是大禹治水时用来降伏水怪的异宝。由于它是用鱼龙的骨头制成,所以逃过了秦初的浩劫。看来义父真是登仙而去了,但他早预料到有此一劫,想到这江允连忙跪下对蒲团磕了三个头,然后急忙赶往长乐宫去找武帝借秦始皇用过的“赶山鞭”。 武帝听过江允说明事情的原委,沉吟了半饷道:想不到这个妖妇如此厉害,“赶山鞭”给你一用到也无妨,可是你却用不了他。说罢命人将鞭台上来。只见八名力士台了一根长约十丈,儿臂粗的鞭进来。果然是传说中能赶山填海的神物,只恐有千余斤重。 江允见后大惊问:这如何是好? 武帝道:当今天下第一勇士龙彪大将军??蒙天行可舞得动它,但一次也只能用三鞭,就力竭,要休息一日方可再用。我叫他助你一臂之力吧! 江允回到刑房中,张后仍躺在那没有动静,但身上的莹光仍若隐若现,江允忙命众人将她架到墙边,江允双手握住“禹王叉”狠狠的一个冲刺,只见那三股叉一下穿透张后那雪白无暇的酮体,把她钉在了墙上,张后竟然破天荒的叫了一声,在看那叉的右边的尖直穿她的并穿过她的琵琶骨,而另一边也是从穿过和肉身。两股鲜血顺着叉流淌下来。而中间的叉居然穿透了她的脊柱,将她死死的钉住让她无法逃脱。 这时蒙天行也已带着“赶山鞭”赶到刑房,江允对他说:就看蒙将军你的了,蒙天行运功良久,挥出第一鞭,只听“轰”一声巨响,再看张后右半边的竟然被神鞭抽得皮都没了,乳肉也向四方翻起,原来这神鞭乃是火龙的筋制成,舞动时竟有三味真火出现,张后本有魔功护体本是水火不侵,却给这三味真火燎去了皮,她忍不住又惨叫了一声。 蒙天行接着又从左至下狠狠的挥出第二鞭,只见一道蓝色的火焰划过张后的身体,再看她左边的到小腹都被火焰烤熟,身体看上去就像白红相间的烤肉条。蒙天行感到异常兴奋,他拼尽全力挥出第三鞭直击张后完美的下体,这一鞭用力过猛,他自己也跌倒在地,再也无力动弹。再看张后的两瓣竟然给鞭的火焰燎熟并被抽得掉了下来,而地板的青石也给余力全部击碎了。 张后发出了令人恐怖的惨叫,看来鞭叉二宝真是威力不同凡响,虽没办法驱除妖狐,但也不至于让它逃离,至少可以挨到公输板回来。看到这情况,江允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第八章九龙金杖 第二天清晨,江允等人早早的来到刑房,他担心有变,果然当他步入刑房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大惊失色,原来张后身上的鞭伤全都好了,那对又大又白的仍然挺立着好象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只是那柄禹王叉还是叉在她的身上,而她的眉心的莹光又在渐渐聚敛。魔功真是太厉害了,江允气急败坏的命蒙天行继续用刑,可蒙大将军昨日用力过猛,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勉强抽了两鞭,就再也动不了了。大家都惊恐万状的守在刑房内静观其变。这一次她的伤好得更快,不到傍晚就完全恢复了,而且全身上下都开始发光了。连那柄禹王叉也开始渐渐颤动起来。蒙天行见情况不对,奋起神力连续击出三鞭,全部打在她的眉心上,终于把她的妖法压住,但一代猛士上将军蒙天行竟然累得吐血而亡了…… 这一夜大家都首在刑房之内,眼看天就要亮了,这时叉在张后身上的禹王叉又开始动起来,而张后的眼睛居然也睁开了,脸上也带着一丝媚笑,突然钉在她身上的叉子竟然跳了出来,大家都知道情况不妙了,正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刑房的大门打开了,只见公输板手持一根长约丈许的黄澄澄的金杖快步走了进来! 江允大喜之下忙过去迎接:公输大人辛苦了!宝物拿到了?幸好您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呀。 这时他才发现公输板不但是满脸疲惫,而且好像眼睛也瞎了,大惊之下忙问原因。公输板道:昨夜先祖托梦于我,说这妖狐的媚功最厉害的就是她的双眼,只要给她的双眼盯住的男人,再高的法力也施展不出了。所以我自毁双目,誓灭此妖。 江允纳闷道:为何这妖女盯着我看,我却没什么事?公输板大怒道:你这阉人,也叫男人吗?江允吓得不敢吱声了。 公输板转过脸去对着张后,将手中的金杖用力往地上一顿,只见那金丈顶端的龙头的口中突然吐出九条金灿灿的像毛虫一样的东西来,大的有香蕉粗细,而最小的却和蚯蚓一般。悬在空中很是怪异,而每条毛虫的尾上都还连着根金线,一直连入龙口之中。 公输板道:此乃先祖登仙之时留下的一根九龙金杖,专降天下的妖魔,妖狐还不来受死。 这时张后居然开口说话了:你这老疯子,以为弄瞎了自己的眼睛就可以对付我吗?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宝物,原来弄了几只毛毛虫来吓唬老娘吗? 公输板道:之所谓一龙生九子,龙乃万物之灵,万化万像,今天就是为了降伏你这淫妇它才化身成这种样子的,看你还嘴硬待会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言闭,运起神功,只见那九条毛虫突然朝张后飞了过去,最大的一条径直钻进了张后那水灵灵的里去了,其它几条毛虫也分别钻入了她敏感的肛门、尿道、肚脐、奶孔、口中、耳中和鼻孔中。这些个毛绒绒的东西一钻入这些敏感地带,张后倒真有些紧张起来,她本就是个超级淫荡的女人,给这些东西一弄还真有些兴奋了。 公输板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只见他盘腿坐下突然用力将手中的金杖向屋顶抛去,只听见一声巨响,金丈的尾端居然破顶而出直插天际,而龙头刚好卡住屋顶。公输板拿出先祖牌位摆在地上,口中念着“五雷决”突然手向上一挥,凭天突然之间打了一个响雷,震得整个屋宇都在动,那屋顶上的金杖竟然变成了一根避雷针,那电能便延着龙身、龙嘴中吐出的金丝导入到张后身上的九条毛虫身上。由于通电的缘故,这些金属毛虫身上的毛全部树了起来,深深的扎到了张后身上最最敏感最娇嫩的肉里面,而电流也刺激着她身上的每一根性神经。如此巨大的刺激让她不已:”啊!!!!爽呀。好爽呀。我还要。呜呜……啊公输板见此招有了作用,连忙继续做法,这次连续炸了三个雷,电流更强大了数倍。九条毛虫在电能的驱使下,有是跳动又是旋转甚至在里上下窜动,还有一条毛虫居然张开口咬她敏感的阴蒂,还用电流刺激她的花芯中的蓓蕾,弄得张后欲仙欲死,竟然全身九孔都流出了公输板知道大功就要告成了,用尽全力向天空喷出一口鲜血,用出了至高无上的绝学??九雷连环……九声巨雷连珠而发,巨大无比的电能全部被导入到张后的体内,那一刹那间,九条毛虫都和电流合为一体,击穿了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化成九道电毛虫,在她体内生生不惜的四处游走,张后终于在无比的兴奋和幸福中达到了…… 就在此时,九条毛虫突然齐聚她的眉心,将她那颗万年灵狐的内丹包裹住,强行从她口中送出,这时,插在屋顶的金杖化做一条金龙一口就将那颗内丹吞了下去,然后撞破屋顶朝昆仑山方向飞去。 这时张后已像棉花一样瘫在地上。 在看公输板也因施法时消耗过多的真元,委顿在地,他招手把刚刚看完这惊心动魄一幕的江允叫到身边一字一句的说:江大人,我已将张后妖法破去,她现在与常人无异,你尽可用我那些留下来的刑具拷问她,她一定会…… 话音未落,这一代宗师就这样与世长辞了…… 江允一面命人厚葬公输板,一面就人将张后吊到刑架上。 当张后醒来的时候看到刑官正把烧红的铜龟搬到她的两腿之间,而江允也正拿着烧得灼热的熨斗正按向她那高高挺立的……天啦,她就要顶不住了… 音乐学院女生被暴奸之完整版 chap_r(); ----- 文音是音乐学院的二年纪学生。即使是在音乐学院这样一个美女云集的地方,她也算是系花了。她是个典型的古典美人。长发披肩,眉毛眼睛细细长长,瓜子脸,皮肤细腻雪白,身材高挑,笑起来特别甜。文音的主修乐器是小提琴,辅修是钢琴,还在小学时代就连连得奖,去年还到法国参加过国际大赛,虽然没有拿到名次,但是她的风度给所有人都留下很深的印象。 文音的好朋友朱雷是指挥系的高才生。听名字好像是个男生,实际却是指挥系的系花。不过,正象名字象男生一样,朱雷的性格可不象文音那么文静,整个一个假小子,她的身材不象文音那么苗条,而是比较丰满健壮。浓浓的眉毛下眼睛又黑又亮。脸的轮廓有楞有角,一看就是个女强人型。她喜欢把头发剪得很短,从后头乍看象个男孩子。说话做事都很冲。 这是暑假的一个晚上。朱雷和文音暑假没有回家,而是留在学校参加暑假里的附加的课程学习。因为同宿舍的其他人都走了,朱雷索性搬到文音的宿舍去住。好处是文音的宿舍在校园的一个角落,相当清净,就是离教学区远了一点,而且中间隔着一个建筑工地,据说是将来的体育馆,不过修修停停已经两三年了,总也修不好,只有一个建筑物的轮廓而已。春天开过一阵工,但是暑假里又停工了,满地都是乱七八糟的砂石钢条之类的废料。 "啊……",晚上十一点多,文音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整个大厅里就文音和朱雷两人,所以也不用顾忌纯情美女的形像,可以随便伸懒腰。整个一个晚上都在图书馆里查有关小提琴历史发展的资料,准备写一篇相关论文。谁让自己选修了音乐史这门有名气没意思的课呢?旁边的朱雷也好不了多少,她也选了这门课,正在查指挥系统的发展呢。“回去吧,回去吧”,文音摇着朱雷的胳膊,“明天再看好了。”“别烦。”朱雷心里烦的时候从来对别人没好脸色,对文音也不例外。“回去啦”,文音继续摇着朱雷的胳膊。“论文要再过两个礼拜才交呢,再说,反正图书馆马上也要关门了,你不想回去吃宵夜吗?”“嗯?已经这么晚了?”朱雷看了看手腕上的潜水表,“你一说我还真挺饿的,哎,我说,你的减肥计划又终止啦?”“哼,我减肥?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肥婆。”文音叫着朱雷的外号。“好哇,”朱雷开玩笑地把文音的手打开。她最生气别人叫她肥婆。其实她只是不如文音那么苗条而已,更生气的是不喜欢那个“婆”字,那怕叫她“肥佬”都好点。“看我怎么收拾你……”朱雷笑着骂道。 两人就这么说说笑笑往宿舍走去。虽说是夏天,但是今天不热,文音穿着衬衫和半长裙还有点冷。朱雷身体向来好,所以虽然只穿了件男式的t血和牛仔短裤,一点事也没有。 “今天月亮真好。”文音说。“别月亮月亮了,赶快回宿舍吧,我饿死了。”朱雷拉着文音的胳膊就直接进了工地。她们从来都是穿过工地回宿舍,这样可以省十分钟的路呢。工地里没灯也没人,黑乎乎的,要是一个人文音可不敢,不过跟着朱雷就好多了。 不知为什么,今天一进工地,文音就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为什么。 “你听见什么吗?”她问朱雷。 “什么呀?”朱雷说。 “我听到一种沙沙的声音在我们后面,好像是什么人在走路。” 朱雷听了,不禁停下来向后往去。只见来路黑沉沉的,未来的体育场大厅象个大怪物一动不动。不知为什么,一向大胆的朱雷也有点发毛了。 “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你又害怕了吧”。朱雷勉强笑了笑说。“不过我们还是快走吧”,朱雷接着说。想了想,又加了个理由,“赶快回宿舍吃宵夜吧,我满饿的。” 两人快步急走。这次朱雷好像也听到那种沙沙的声音,而且似乎前后左右都有人似的。她们都是音乐学院的高才生,一向听力敏锐,但是今天实在无法辨别到底是真的有什么声音或者根本就是幻觉。只是心里越来越慌乱。到后来文音索性小跑起来,朱雷则在后面大步跟着。今天的工地显得特别阴森。虽然月色很好,但是反而衬托出各种柱子、矮墙奇形怪状的阴影。 “好了”,朱雷终於看到工地的尽头。大概只有五十几米就出了这片半截子建筑。“五十米,要是跑的话几秒就到了,”朱雷安慰自己。她对自己为什么今天这么胆小也感到好笑。“不行,得表现酷一点,等会儿回了宿舍才好笑话文音。”朱雷对自己说。於是她笑着对前面的文音道:“跑那么快干吗,等一下我”。 大概是看到工地的边缘,文音感觉也好多了。听到朱雷喊她,便停下小跑,回头看去。刚想说什么,忽然吓得玉容大变,张大嘴巴,却紧张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朱雷看到她这个样子,本能地回头看自己身后,顿时也是魂飞魄散。只见一只巨大的接近两米高的丑陋的猿猴拧笑着跟着自己,离自己只有七八米远。 “妖怪、怪物,”这是朱雷的第一反应。她吓得往边上猛地一跳。怪物发现朱雷发现了自己,狞笑着扑了上来,动作极其敏捷彪捍。朱雷总算及时记起自己学的散打套路,一个飞腿向怪物踢去,同时身体向后急闪,希望能阻挡怪物一下,以便返身尽快跑出工地。但是身体还没落地站稳,就被后面突如其来的两只胳膊紧紧抱住。 朱雷大吃一惊,几乎是疯狂地想要挣脱出来,同时开口准备呼救,却又被一只巨手从后来猛地捂住嘴巴,只能发出乌乌的压抑的声音。这时候怪物已经冲到朱雷的身前。朱雷这才看清,原来是个身材高大的人带了个猿猴面具。虽然来者不是怪物,但是肯定不是好人。朱雷忽然两腿离地,一起向猿猴人踢去。猿猴人看朱雷已经被自己方面的两个人抱住,不提防她还能进攻,一下自被踢中下腹倒跌出去,发出一声怒骂:“操!” 那边文音的情况也不怎么样。文音也被两个人从左右的黑暗里突然冲出架住,过分惊吓之下文音晕了过去。朱雷虽然踢了猿猴人一脚,但是情况也很糟。后面抱着朱雷的那人非常强壮,见此加大了两臂的力量,朱雷虽然比较健康,必竟是女子,被夹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而双腿则被原来捂嘴的人捞住,分别夹紧在他的两个臂弯里。虽然朱雷使劲挣扎,不过只能在空中扭来扭去而已。这时猿猴人已经爬起,朱雷刚想大叫,嘴巴又被人一把有强力胶带捂住,这次彻底发不出喊声。 朱雷这下看清楚了,对方一共五个人,两个人抬起了显然已经昏过去的文音,三个人抬这自己,包括那个猿猴人。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带了个猿猴面具。他们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已经很熟悉,非常默契地抬着一动不动的文音和不断扭来扭去的朱雷向同工地深处的一个方向走去。大概觉得朱雷扭得太厉害了,抱住朱雷腰的那个猿猴人狠狠地对着朱雷的小肚子来了一拳。“老实点”他低声吼道。这一拳打得朱雷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同时脑子也清醒了一点。“这么扭下去是毫无意义的,反而浪费体力”朱雷想。伴随着一声被捂在强力胶带后面的压抑的呻吟,朱雷不再那么用力地挣扎。 “老大真有你的。”抬着朱雷头的那个猿猴人笑道。 “贱骨头”,被称为老大的猿猴人用沙哑的嗓子骂了一声,同时狠狠地隔着t血捏了朱雷的一下,“呜……”朱雷疼得只有闷哼一声。 五个猿猴人抬着朱雷和文音走了不多远,打开一扇铁门,开始往地下室走去。这里原本是新建体育场的地下游泳馆的位置,因为还没有修好,两边的墙还是裸露的水泥。前面开路的一个猿猴人打开了手电,七个人进入了黑沉沉得长长的地下走廊。随着匡当匡当两声身后两重铁门被重新关下并反锁,朱雷的心沉了下去。原打算伺机呼救的可能性这下微乎其微。五个人抬这两个女生转了几个弯,居然又下去一层,来到地下室的最下一层。匡当,又一层铁门被反锁在身后。 刷的一声,室内骤然从只有一个手电筒的微光变得雪亮。朱雷一下子适应不了,眼睛被刺得睁不开。紧接着通的一声,自己象个口袋一样被一直抱着自己的猿猴人扔在了地上。边上也紧接着通的一声,估计文音也被扔在地上。地面是一层粗糙的水泥,又硬又冷,加上碎石和细沙,疼得朱雷差点昏过去。边上文音则低声呻吟一声,似乎是被疼得醒了过来。五个猿猴人则开始肆无忌惮地欢呼。“成了。”“哈哈,这下美了。”“居然是两个大美女。”“老三你选的这个地方真不错。”…… 朱雷睁开眼睛,发现文音就在自己身边,也正在试着睁眼适应室内的亮光。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第一次打量袭击自己的猿猴人和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建筑工地地下室的下一层,修好以后应该是大游泳池的所在地,非常大的一个大厅。因为没有修好,所有的地面和墙壁都是粗糙的水泥,有的地方连固定水泥用的草席或者木板还没拿下来。大游泳池的轮廓倒是有了,是个50x30米的水泥底大坑,五个猿猴人和两个美女现在就站在这个坑的坑底。现在所在地应该是将来的浅水区,周围是一米高的水泥坑壁。坑斜斜地向另一头延伸,在另一头坑壁大概变得有三米高。整个大厅随着铁门的反锁被封闭,离工地的地面还有两层,别说工地上一般没人,就算是有人,这里的大喊大叫也不会被听见。大厅的四周挂着十几个大功率的白帜灯,大概是以前停工的时候整个工地上的照明设备都被集中扔在这里,现在照得整个大厅象白天一样亮。虽然是夏天,但是因为是地下室,所以温度很低,加上害怕,文音一直在不停地打抖。 朱雷和文音互相扶着站着,被五个猿猴人松散地包围着。其实现在他们已经摘下了猿猴面具,看上去很年轻,大概就是附近的高中生。老大脸上上有一道伤疤,长的很凶;老二则有一双狐狸眼,显得很狡猾很坏;老三的个子很高,有一米九几,大概就是第一个露面的猿猴人;老四矮矮胖胖,显得很暾实;老五年纪最小,大概才十一二岁,根本才是个初中生。 “哈哈,欢迎来我们色狼帮作客”。狐狸眼首先流里流气地说话。 “你们俩可真漂亮啊,是亲姐妹吗?”矮墩子看着两个音乐学院的高才生直流口水,他好像有点弱智缺心眼。 刀疤脸也不停地上下打量两个美女。“确实是漂亮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朱雷鼓足勇气反问道。 “哈哈,嘻嘻……”五个中学生报以一阵嘻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们啦。”刀疤脸阴笑道。说完两眼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两个美女,连续停留在两人因紧张和愤怒而剧烈欺负的胸脯和下阴部位。在这种眼光下,文音和朱雷都有虽然穿着衣服却无可逃避的感觉。 “还等什么,你们脸蛋这么漂亮,赶快让我们看看你们的身材是不是也一样漂亮。”狐狸眼跟着说。 “嘿嘿,听不懂吗?”刀疤脸冷笑道,“我们鉴赏过你们的脸蛋了,满分,现在想看看你们的身材,请把衣服脱光吧。” “什么……?”虽然早就知道这五个流氓大概要干什么,但是真地说出来还是让文音和朱雷吓了一跳。虽然文音的聪明和朱雷的干练在音乐学院都很有名,但是现在两个人谁也没有办法,也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只好呆呆地站着。 “他妈的,快脱!”五个流氓里年纪最小的那个初中生虽然人小,下手却一点不留情,他原本站在两人身后,一脚踢在文音屁股上,把比他大六七岁的文音跌跌撞撞踢出去一下跌到矮墩子怀里。“哈哈哈,这么着急啊”矮墩子一把抱住文音,肆无忌惮地扭着她的。 “住手!”朱雷冲了过来,一把把文音拦在自己身后。刚要说什么,忽然惨呼一声,被高个子一拳打倒在地,痛苦地扭动着。一直没有出声的高个子下手竟是五个人里最狠的。在他面前两名女生根本没有还手的力量。朱雷倒在地上,疼得两眼冒金星,刚想爬起来,只见高个子托托两声把球鞋甩掉,他原本没有穿袜子,就那么光着脚踏过满是石子沙子的水泥地走过来,一脚把朱雷的脸踩在脚底。一股脚丫子的恶臭差点把朱雷熏晕过去。 朱雷的左脸被高个子的脚丫子踩着,右脸被压在水泥地上的一个草垫上。朱雷的双手无助地抓着高个子的脚脖子,徒劳地想把高个子的脚移开,却根本摇撼不动高个子一米九几的身躯。初中生伏下身子,看着朱雷在臭脚丫子和水泥地之间被挤压变形的脸,哈哈大笑,“这下美人可不漂亮了”,说完也学高个子,甩掉球鞋,拿穿着臭袜子的脚去揉朱雷因为被挤压而翘起来的鼻子。 “哈哈,瘦美人”,狐狸眼向着在边上吓得动弹不得的文音说道,“你要想胖美人的头不被踩爆,就赶快自己把衣服脱光吧。”文音被吓得思想一阵空白。根本动不了。 “啊……”地下朱雷的一阵惨呼把她惊醒。高个子全力地踩着朱雷的头,仿佛是踩灭一个烟头。朱雷的短发凄惨地散开在他的光脚和水泥地之间,健康的身体徒劳地在地上扭动着。 刀疤脸示意高个子把脚劲放松一点,说道,“如果你再不脱,你好朋友的头即使不爆,她的脸肯定是没法要了。” “你裙子的屁股上还印着我的脚印呢。”初中生怪笑道,“快脱了,让我们看看你真正的光屁股吧。” 文音一阵慌乱。平时拿主意的都是朱雷,现在朱雷已经被打成这样,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继续受苦。既然肯定要被侮辱的,就先把朱雷救下来再说吧。想到这里,文音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似地把手拿起,开始解衬衫扣子。 她的细微动作没有逃脱狐狸眼的观察。“哈哈,美人下决心了,脱衣show开始。”文音对侮辱的话充耳不闻。她今天穿着一件短袖衬衫,里面是一个简单的胸罩,下身是白色的半长裙。文音的手颤抖着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快脱阿!”矮墩子怪叫道。文音慢慢地把衬衫脱了下去。五个流氓似乎是被文音只穿着乳罩的身材惊呆了,一时没人说话。忽然,初中生虎的一声,从背后出手把文音的乳罩抓了下来。“太慢了,我帮你。” 文音惊叫一声,双手环抱,护住露出的胸脯,但是四周都是色狼,不知往什么方向躲。矮墩子则“呀虎”怪叫一声,靠上前来,两下把文音带这初中生脚印的裙子和内裤扯了下来,随后退后,把破烂的衬衫、乳罩、裙子和内裤远远地扔开。文音除了脚上的木底凉鞋,全身精光。她羞辱地低下头,一手护这两个软绵绵的雪白的,一手护着露出的下身。 “还挡什么呀?”初中生笑道,“挡的了前面,你的光溜溜的屁股可露着呢。”说完伸手恶狠很地掐了一把文音的光屁股蛋,“真软,真滑”。文音一把护住自己的光屁股,含羞忍辱地躲开,转过身子,在五个流氓的包围下赤身,无处躲藏。 “哈哈,被掐完屁股,还想让我掐。”初中生一直在文音背后,现在总算看到文音的正面。 “老规矩,从小往大来。”老大发话。 “好啊”初中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脏西西的t血和短裤,挺着30厘米长的,光着屁股就穿着双又脏又臭的球袜踏着水泥地向文音走去。 文音本能地想往后躲,没两步,光屁股却撞到了一个热呼呼的东西。“这么着急,等老五老四他们都上了你才轮到我呢。”狐狸眼哈哈大笑,五个流氓不知什么时候都脱光了衣服,晃着各自丑陋的向文音嘲弄。 文音还想躲,双手被狐狸眼从后头紧紧抓住,紧跟着膝盖被人一点,不由自主跪在了地上的草垫子上。狐狸眼腾出一只手,抓住文音的长发把她的头向后,顶着个热乎乎的,狐狸眼的在文音纤细的脖子上蹭着,两只毛绒绒的大黑腿在文音光滑的裸背上磨着,两只大臭脚还抵着文音的光屁股。不过文音没时间管这些,因为初中生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左右开弓,用自己的大打着文音的耳光。 文音被人拿打着脸,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初中生热乎乎的竟然捅进了文音的嘴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捣,弄得文音的舌头无处可放,脸蛋则被捅得时高时低。 “他妈的,这光屁股小妞还不会用嘴侍候人。”初中生骂道,尽管实际上文音大他十几岁。 文音脚上的凉鞋早不知到哪里去了,她着雪白的身子和屁股跪坐在自己的光脚,被人揪着长发扬着头,嘴里衔着初中生勃起的,终於忍不住开始痛哭。泪眼朦胧中,文音被初中生推倒在草垫子上。初中生随后爬到文音的身上,两人的最大程度地接触着。文音的被初中生的胸膛压得扁扁的,初中生故意左右摇晃,弄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忽然,一个热呼呼的顶在了文音的两腿之间。 “不要!”文音几乎是用尽力气地喊。 “女人,觉悟吧。”大笑声中,那个,沾满了文音的口水,滑进了文音的。 “啊……”文音两条光溜溜的的痉挛似地举起,夹住初中生的腰,两知光脚架在他紧蹦蹦的屁股上,一声长长的惨叫标志着她处女纯洁的最后防线的陷落。 文音的的雪白的,在初中生同样光溜溜的之下凄惨地蠕动着。随着初中生的光屁股在文音两腿之间开始大起大落,并不时左右摇摆,文音作为女人最隐秘的被男孩子的肆意侵略。文音的双手被拢过头顶,被狐狸眼的臭脚踩着动弹不得,双腿虽然自由却被挡在外围,只能踏蹬。她用脚后跟打初中生大动不止的光屁股。 文音象一个失去防卫能力的城市,在野蛮人的蹂躏之下婉转哀啼。一边的朱雷已经被高个子从地上扯起来,昏头昏脑间,身上仅有的t血和牛仔短裤以及内裤、凉鞋被围上来的刀疤脸和矮墩子几把扯掉。在搏斗中朱雷的气力已经几乎耗尽,三个冲动的男孩勃起的在朱雷的肚子、光屁股上顶来顶去。朱雷看着地上的文音一丝不挂的雪白的身体在初中生凶恶的光屁股下无奈地蠕动,文音雪白的光腿在空中乱踢,因为在地上来回磨蹭,文音的脚底板沾了很多尘土会砂子,肮脏不堪。朱雷想到这就是自己马上的命运,不由感慨万分。 三个流氓中矮墩子排行最小,按规矩先来。矮墩子搂着朱雷一起倒在文音边上的一个草垫子上。朱雷死了心,决定接受命运中不可抗拒的污辱,没有激烈反抗。 矮墩子也喜欢拿自己的打美丽的光着身子的大姑娘的脸,朱雷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甚至当矮墩子把硬杵进朱雷嘴里的时候,朱雷也只是顺从的把嘴张得大开。看着漂亮能干的音乐学院高才生含着自己又粗又脏的,矮墩子不由高涨。不过看着朱雷逆来顺受的样子,颇没有征服感。他打了个手势,边上的刀疤脸和高个子心领神会,淫笑着按住朱雷光溜溜的肩膀,把她彻底按住仰躺在地上。然后两人一人抓住朱雷的一只脚踝,把她的身子扳成z型,双脚高过双肩,彻底露出了少女私处。 朱雷虽然做好思想准备被流氓侮辱,准备被男孩的捅进自己的并在自己的肚皮里射精,但是这样羞辱的姿势还是让她受不了。但是现在反抗已经晚了,朱雷的双脚被两个流氓紧紧握住,再也翻不回去,双手则分别被踩在身体两边,整个躯体雪白光溜,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矮墩子用手胡乱搓着朱雷的阴毛,手指头胡乱捅着。朱雷发誓自己虽然立刻就要被人强奸,但是绝对不又哭又踢,象边上的文音那样白白地刺激侵犯者更加疯狂。她屏气咬唇,短发零乱,双肩因为紧张而锁骨深陷。 矮墩子跪在朱雷之前,拿着又粗又大的在朱雷的光屁股蛋和大腿内侧打着,慢慢接近朱雷的。朱雷的很大,很厚,象主人紧紧咬住的嘴唇一样紧闭着。但是其陷落是早晚的事。朱雷光着身子仰躺着被摁在地上,等待着悲惨的命运。她怎么料得到前面命运之屈辱根本不是她所能想象。只觉得屁股眼一热,矮墩子竟然没有进攻她的,而是把顶向朱雷的屁眼。“阿……”朱雷在这意料不到的打击下终於不争气地叫出声。 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收缩臀大肌来防止肛门被丑恶的插入。但是矮墩子似乎很有经验,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把在朱雷的屁眼外戳着。每秒钟对他来说都是主动在握,可是朱雷却不敢不时刻把屁眼夹紧,精神上还要忍受几个流氓“真紧”之类的话语侮辱,更何况几个流氓一会捏捏朱雷的鼻子,拍拍她的脸蛋,揉揉她的、软腰,甚至扯她的阴毛,捅她的,虽然知道现在朱雷的屁眼还没有失守,但是全身其他地方已经被几个流氓开发了个遍。随着对屁眼和等处攻击的时紧时松,朱雷可爱的脚掌被刀巴脸和高个子攥在手里,一会儿脚趾紧缩,一会儿痉挛地向反方向翘去,不一会朱雷已经是满身大汗。 矮墩子久攻不下,也有点着急。他猛地向高举在空中朱雷的脚底板挖去。又疼又痒的感觉使得朱雷猛一阵扑腾,象个翻不过来的乌龟一样四肢抽动,终於屁眼一松。矮墩子的长驱直入。“唉呀……”疼痛和屈辱终於使得朱雷眼泪长流。在流氓得胜的嘲笑中,朱雷的身体无力地抽动着,继续为人作为肆意取乐的工具。在边上的狐狸眼看得高兴,狞笑道:“女人嘛,就是光溜溜香喷喷给男人玩的玩具,就算你心里恨死我们了,但是你的身体却不得不继续为我们玩弄,哈哈哈哈。” 刀疤脸笑道:“老四这么弄可不是香喷喷,他妈的大美人一个被他弄了屁眼以后肯定臭轰轰,呆会儿你负责把她洗洗我才继续玩。” 矮墩子边干边道:“奇怪啊,这个胖美人不臭呢”。原来朱雷自中学起就养成晚上十点左右上晚自习时排便的习惯,现在直肠里根本没有异物,加上最近是夏天吃得又清淡,所以屁眼在矮墩子的进进出出之下并没有散发臭味,只有点淡淡的酸臭。发现了这点,几个流氓你摸我弄,惊讶不已。而光着身子被人屈成羞辱姿势的朱雷,屁眼被人如此研究,不由更加痛哭。 一时之间,废弃工地地下室里姑娘的哭声,流氓的淫笑声响成一片。朱雷和文音光着身子肩并肩躺在草垫子上,虽然心里屈辱万分,却毫无办法阻止流氓拿自己的身体玩乐。 大概由於屁眼比要紧很多,虽然矮墩子后来,却第一个射精。他显然是此道的老手。只见他左弄右捣,每次都能逼得朱雷从直肠里排出一些气体,在他的控制下发出“普普”“休休”或者“趴趴”的放屁似的声音。虽然不臭,却羞得朱雷恨不能立刻去死。他猛地把从朱雷的屁眼里拔出来,朱雷刚觉得松快一些,矮墩子上前一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射在朱雷脸上,延着她冰晶玉洁的脸蛋流到嘴里。屁眼被人开了包,又被人看着精液在自己脸上流淌,不由气愤之极,却没有办法。不过看着她紧咬银牙的劲头,矮墩子却也打消了把伸进文音的嘴里让她舔干净的念头。 那边初中生在屁股大动一阵以后,浑身痉挛,双腿伸直,脚趾紧绷,全身重量压在耻骨上把深深刺入文音的,随着屁股沟的几下抖动,显然是在文音的肚子里射了精。 文音终於也认了命,停止了痛哭,闭着眼睛流着眼泪,着雪白的,躺在男孩光溜溜的身体之下,接受着精液。狐狸眼用脚弄弄文音的脚,笑着对初中生说:“老五你太不够意思了,你看人家老四,把胖美人干翻成那样,还是处女呢。” “老三,到你了,干哪个?”刀疤脸问高个子。高个子一直在帮矮墩子干朱雷的屁眼,听了这话回过头来,往文音身上爬去,说道:我还是干这个开了苞的吧,让老二去开哪个还是‘处女’的美人吧”。淫笑中,狐狸眼大模大样地压在了躺在地上无力挣扎的朱雷的雪白的上,说道:“这么漂亮的美人身上有这么多洞,我可不挑最臭的那个。” 这时,狐狸眼也过来换下矮墩子,扑在了朱雷身上。朱雷虽然刚才屁眼被人开了苞,不过矮墩子一直是跪在她的腿间,被狐狸眼爬上身来面对面压着还是觉得极端羞辱。两人身高差不多,光着身子叠在一起正好鼻尖对鼻尖,眼睛不过相距20厘米。朱雷紧咬嘴唇,丹凤眼冷漠地着狐狸眼。狐狸眼的上身压紧朱雷的的,两人的肚子贴肚子。朱雷感受着两腿之间那个热乎乎的的蠕动,就是这个东西马上要戳进自己的肚子,在乱七八糟胡搅一通之后射入精液,而自己处女的纯洁也将随之而去。 狐狸眼看着自己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女,不由大发,他看着朱雷冷冰冰的样子,不由凶道:“臭小妞,屁眼也给人开了,光着屁股被人骑了还神气什么,看老子呆会叫你后悔被你妈生下来!” 他一回头,看见初中生正在摆弄他们带来的摄影机,叫道:“老五,大特写,呆会让光屁股小美人自己看看是怎么被开苞的”。 朱雷虽然屁眼被人干了,早已死心不再反抗保卫自己的,但是听说要摄像还是羞辱难当。但是她的体力早已耗尽,而稍一挣扎屁眼更是疼痛不已,只能眼睁睁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狐狸眼一边挪动光屁股把对准、滑入自己的,一边随着的深入冲自己得意洋洋地挤眉弄眼。朱雷不由深深感到作为一个被人强奸中的女孩的悲哀。虽然朱雷的智力、能力、学识都比这些流氓高很多,却只能无助地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任人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玩具来取乐。朱雷感到狐狸眼的越来越深入,终於在内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苦边上。 初中生架起的摄像机忠实地工作着,记录着这悲惨的时刻。从初中生选取的特殊特写角度,狐狸眼的光屁股推着黑龙般的不断深入,而朱雷的则无可奈何地不断被挤开,吞入越来越多的黑龙。 终於,狐狸眼的光屁股猛地压下,朱雷的光屁股则剧烈抖动,却被狐狸眼的死死顶在地上,处女之血,或者说曾经是处女的美人之血,流了出来。面对此情此景,光着身子被人压在胯下,被人一边嘲弄一边拿猛捣,还被同时录像,虽然朱雷的精神很坚强,作为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还是没法力挣扎着,眼泪又流了出来。而朱雷的上猛烈捣着光屁股的恶魔,看到自己胯下被侮辱的一丝不挂扭动着髋骨的美丽姑娘的反应,不由更加得意,就象一个劣童看到自己恶作剧的成功,更加卖力地折磨自己的牺牲品。 一边的文音情况更惨。高个子身体高,也长得可怕,足有40厘米。虽然文音刚被初中生开包,里也留这初中生的精液润滑,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被超长的捣得死去活来,大声呼痛,到后来嗓子沙哑,几乎喊不出声音。初中生则也转移目标,开始拍摄文音被干得生不如死的场面。直到高个子在一阵大动中把大量的精液射入文音的肚子。几乎同时,狐狸眼也在朱雷身体里射精,伴随的是朱雷近乎绝望的最后的一声长长的惨叫。 接连遭到强奸之下,朱雷和文音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象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任人摆布。老大刀疤脸在旁边看了很久,哪能再忍。指挥手下把两个光着身子的姑娘面对面摞起来,朱雷在上,压着文音。刀疤脸爬上朱雷的光屁股,开始从后头侵犯朱雷。 虽然朱雷和文音是好朋友,但是还从来没见过对方的。现在被这么光着身子放在一起,对,肚子对肚子,阴毛对阴毛,想到自己刚才在对方眼前被流氓扒光衣服强奸,都是非常羞愧。但是刀疤脸却毫不怜惜,他一会捣几下朱雷,一会捅几下文音,换来换去,弄得两个姑娘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而朱雷的光屁股摩擦在刀疤脸的肚子上,终於让他忍不住,他一步爬起,把朱雷翻过来,准备在她嘴里射精。朱雷虽然已经精神恍惚,但是最后的关口死不松口,刀疤脸怪叫几声,大量的精液再次沿着朱雷漂亮的脸蛋流淌,直滴到底下文音的脸上。 “完了吗?”朱雷想。她现在刚刚被人强奸,屁眼被捅了,脸上还被射了流氓的精液,已经彻底没有抵抗的意识,只希望这五个人赶快把文音和自己放回去。 “站起来!让我们仔细看看你们的光屁股。”初中生继续拿着摄像机上下左右录着象,一面发命令。朱雷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这种生气的表情非常动人,加上朱雷现在浑身又一丝不挂,把几个流氓看呆了。 高个子看到两个刚被强奸的姑娘不配合,上去刷地一声,狠抽了文音一皮带。“啊!”文音纤细的背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你要是再不动,你的好朋友就要继续受苦了”,狐狸眼狞笑道。矮墩子也冲上来,对着朱雷的光屁股就是一脚。“唉呀”,朱雷的尾椎骨似乎都断了,也忍不住呼痛。“你也一样,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好朋友的腰给踢断”,矮墩子对着文音喊。 文音和朱雷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奈。为了不继续让对方挨打,两人赤身互相搀扶着爬了起来。“现在听我的,”初中生命令道,“立正!”他喊正军训的口令。正规军训的时候女生们都从来不好好练习队列,何况是现在。但是在高个子刷刷两下皮带之后,两个女生还是强忍羞辱光着身子以立正姿势站直。 边上几个流氓大饱眼福,初中生则四下围走,前后录像。文音的长发整齐地披散在她的肩膀上,纤细的裸背,苗条的腰,光滑的屁股,细长的双腿,精巧的脚踝,可爱的光脚,看得初中生一边录像一边忍不住伸手去捏文音的光屁股蛋。文音的屁股被人捏着,却又不敢闪躲,只能稍微晃动一下,眼睛看着自己的鼻尖,银牙咬唇,无奈地忍受。初中生又转到前头,开始从头脸到胸脯到肚子到阴毛到腿脚拍摄文音的大特写。文音的下巴很小巧,脖子细长,衬托出大房的柔软。两个红亮的随着文音因为冷和害怕的颤抖而上下跳动。文音默默站着,唯有她在水泥上的两个光脚丫的不安扭动显示着她内心的恐惧。 “这个瘦美人还真大。”狐狸眼伸手毫不在乎地捏住了文音的。文音的身子往后一晃,看到边上跃跃欲试的拿着皮带的高个子,只好不继续躲开。狐狸眼的另一只手则揪着朱雷的,象是在揪一个橡皮筋,“这个胖美人的反倒小点,怎么揪也没这么大”。朱雷的身材确实没有文音好。她的腰腿要粗一些,但是放在一起绝对肉感。朱雷的是小巧型,调皮地往上翘。现在被人如此玩弄和评论,朱雷倍感受辱。 看着朱雷怨恨的眼神,狐狸眼反而兴奋起来。“这么漂亮的姑娘,光着身子表面上看都那么高雅,谁会想到里面是刚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呢。”他嘲笑着说。“而且屁眼还在火辣辣地痛吧,哈哈哈哈。”矮墩子补充。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是恶梦。在初中生的命令下,两名光着身子的美女时而立正,时而稍息,时而原地踏步,向左转向右转。几个流氓在边上则放肆地比较着两人的屁股的丰满或者光滑,的坚实或者柔软,腰肢的纤细或者灵活,阴毛的丰茂或者弯曲,甚至脚丫子的形状。文音和朱雷羞辱得无地自容,而这一切都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 接着文音和朱雷又被命令躺下,自己屈起双腿打开来彻底露出少女的神圣部位。这在两人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如果是正常状态,这几个地位低下的流氓一辈子连跟这两个高傲的美女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可是现在居然能够仔细比较两人的和肛门。狐狸眼更是又各种尖刻的话嘲笑着两人脏西西的脚底板。 随后,在高个子挥舞的皮带的威胁下,两名光着身子的女生又被迫在水泥地上象狗一样爬来爬去,还被迫亲吻几个流氓的臭脚甚至光屁股。在流氓的欢呼和嘲笑声中,两名一丝不挂的着雪白身体的美女的高雅风度彻底扫地。 但是还没有结束,不久几个流氓竟然再次勃起。朱雷因为性格比较钢硬,被迫作着屈辱动作的时候总有点别手别脚,惹来三个人同时侵犯。高个子躺在地上,朱雷被迫赤身爬上他的身体,咧嘴呼痛中,眼睁睁看着他的超大再次贯穿自己的。狐狸眼则大大咧咧拿起从后面捣进朱雷的屁眼。看着朱雷因疼痛和屈辱和颤抖不已得光屁股上的肌肉,狐狸眼一面进出一面用力啪啪打着朱雷屁股蛋的“耳光”,弄得朱雷真是恨不能自杀算了。而初中生则挺起来到朱雷的面前四下乱捣。乳沟、鼻孔、耳孔、嘴巴,无孔不顶,又把热呼呼的和湿呼呼的睾丸在朱雷脸蛋和额头上使劲摩擦。 旁边的文音则被矮墩子开了屁眼。矮墩子似乎专门喜欢干屁眼。文音一丝不挂以狗爬式爬在地上,矮墩从后面掰开文音的屁股沟,长驱直入少女的肛门,疼得文音爬在地上拼命摇头,长发零乱,涕泪交流。 矮墩子似乎总是不能长久,很快就在文音的直肠里射了精。刀疤脸挺棒就上,他的花样最多。先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面侵犯文音的,推着她绕着在三个流氓夹攻下生不如死的朱雷转圈;接着又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把文音纤细的抱在怀里摇曳。然后命令文音弯腰站起,两手撑住膝盖,他从后面插入文音的,顶弄得文音站立不稳,长发乱晃;接着又转到文音前面,把她拉直身体,两人面对站立,把插入文音的,全面接触,跳起贴面舞,文音长发垂肩,泪眼朦胧,仰面看天,呼冤无门;接着他又把文音的两条的细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间,甚至屈至肩上,插在文音的里,抱着文音四下乱走,周游列国;然后他似乎累了,放下文音,一起在地上继续。什么狗爬式,龟腾式,比目鱼式,69式,三春驴式,用各种淫不忍睹的姿势,把文音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知什么时候,和朱雷的三个流氓已经先后射精,把朱雷的、直肠和嘴巴里灌满了精液。随后一起观看刀疤脸和文音的表演,并不停评论和为老大加油。其姿势之繁多新奇连朱雷也不知不觉看呆了。一切过程都让矮墩子拿摄像机从头到脚记录下来。 终於,刀疤脸恢复了传统的传教式,爬在文音的上屁股大动,不久在文音的肚皮里射出了股股精液,完成这这场马拉松式的。 “传教式射精,美人你有没有感觉精神上升层次啊,哈哈。”狐狸眼最后还不忘嘲弄浑身上下里外已经被污辱遍的文音。 强奸两场,五个流氓也似乎累了。他们居然拿出准备的面包矿泉水吃起夜宵来,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放人。文音朱雷也被给了两瓶水,她们确实又累又渴,就这么坐在地上光着身子喝起来。她们以为几个流氓马上就要离开了,还省了点水大概洗洗被污辱至极的脸蛋、、屁股和阴部。但是很快她们就知道自己错了。 初中生最先恢复过来。他又拿起摄像机命令道:“起立,立正”。有了前面的经验,两名女生知道抵抗是徒劳的,顺从地爬起来站直了自己的身体。 “跳舞。”狐狸眼在后面乱喊命令。文音和朱雷是音乐学院的学生,虽然舞跳得非常好,不过绝对不是在这种场合跳的。 “他妈的!跳!”刷的一声高个子的皮带又来了。朱雷终於忍不住这无休止不断升级的对和精神的污辱,再次眼泪流出,哭喊道:“你杀了我吧!” “老三”,刀疤脸喊住了准备大力鞭打美人的高个子。他打了个手势,手下心领神会地去四周收集器具。他对一丝不挂抱在一起哭成泪人的两个女生道:“很有骨气啊,好,老子最喜欢啃硬骨头,把她”,他一指朱雷,“拖出来”。 高个子上去拽着朱雷的头发把雪白的朱雷拉到的游泳池边上靠着水泥墙壁立着,虽然朱雷哭着抵抗,但是还是三下五除二把朱雷的双手给绑在背后。其他人这时回来,竟然取回了几个工地照明的白帜大灯。大灯开了很久,光线刺眼,几百度的高温,连着电线被放在朱雷脚下。朱雷还有点迷糊,不知道要干什么。高个子抱起朱雷,竟然往大灯上放去。“刺拉”一声,大家似乎能够闻到朱雷娇嫩的脚丫被大灯烤胡的味道,“哎呀……”朱雷惨叫一声,反射地缩回这只脚,但是另一只脚不可避免地落在另一个大灯上,又是“刺拉”一声。高个子和狐狸眼看得哈哈大笑,他们只是从旁边扶着朱雷维持她的平衡,任由光着屁股的姑娘在滚热得大灯被烫得乱跳。 大灯从下面照射上去,把朱雷哭喊的脸庞,抖动的,乱蹦的光腿和两腿间的阴毛、照得毫发毕现,初中生大声呼好,“跳的这是什么舞啊,哈哈”,同时开始录像。 “唉呀……放我下来,……我跳舞,我跳舞。”刚强如朱雷终於开始求饶,在此之前,那怕是被人捅屁眼的时候她也是尽量不发一声的。 “晚拉”刀疤脸狞笑道,“我就喜欢看这种舞”,说着,他转向在一旁惊呆了的文音,“瘦美人要不要也跳这种舞蹈啊?” “不……我自己跳,我自己跳,”文音吓得语无伦次,终於忍住羞耻开始摆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开始跳舞。 矮墩子拿出一个录音机,开始放音乐,竟然是霹雳舞的音乐。文音的霹雳舞跳得很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又如何能跳?不过在刀疤脸的威逼下,终於开始跳霹雳舞。只见光裸的雪白的身体柔软地扭动着,向污辱自己的流氓献上卖力的服务。流氓们准了很多舞蹈音乐,文音不得不跟着音乐变换舞步,只见长发飞舞,光屁股摇摆,抖动,光腿飞踢,脚丫时时打击地面啪啪作想,文音一会跳霹雳舞,一会的斯科,一会印度舞,一会新疆舞,一会芭蕾舞,一会民间采茶舞,看得色狼们哈哈大笑。 那边的朱雷总算被放下来,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两脚受伤,根本站立不稳。刀疤脸发话道:“真讨厌,让她开口笑”。几个色狼当然知道怎么做。他们把朱雷的按躺在地上,由狐狸眼下手,既然把工地上的一跟钢条往朱雷的肛门里捅。柔软的肛门哪里是坚硬的钢条的对手,很快钢条就长驱直入朱雷的直肠,疼得朱雷放声大叫,因为表情古怪,真有点象开口笑,周围的流氓则嘻笑不已。旁边的文音同时则光着身子不停地跳舞。 凌晨,流氓们又恢复了体力,第三次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生。文音朱雷被折磨了一夜,已经毫无力量,象死人一样任由色狼们从各个角度、各种姿势、各个肉孔里向自己的注射精液。最后一个流氓从他们的上爬起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连喊都喊不出声了。 老大一声招呼,五个流氓竟然一起拿起射精后疲软的开始围着她们撒尿。尿柱当头淋下,顺着头发、脸庞流遍文音朱雷的、脊梁、屁股和阴部,两人互相抱着一动不动,跟早先受的污辱相比,被尿淋已经不算什么了。 更让她们受不了的在后头。初中生大咧咧蹲在文音身上,在她的胸脯上竟然拉了一泡屎,然后要朱雷狗爬下,掰开她的屁股说要把自己的屎塞进她的屁眼。虽然朱雷的屁眼被连续开发,但是还没有大到那种程度,塞来塞去除了弄得朱雷一屁股屎外什么也没塞进去。狐狸眼看出兴趣来,笑道:“你弄错方向了,应该从嘴那头塞。只要让她吃下去,早晚要到屁眼的。”几个色狼哈哈大笑,都兴奋起来,纷纷拿了屎往文音、朱雷的嘴里塞。 两个女生已经被污辱一夜,万念俱丧,不料几个流氓总有层出不穷的侮辱人的把戏让她们一遍遍地受不了。但是她们已经没有体力,在微弱的抵抗下每人都被迫吃了一嘴初中生的屎而且当面咽下去。 “老五岁数小,童子屎大补的。”狐狸眼到最后还不忘嘲弄。终於五个色狼扬长而去,留下光身抱头痛哭两个女生。 两人哭了一会儿,慢慢回复过来,检起被撕得希烂的衣服勉强披上,互相搀扶着走出工地。这是天刚朦朦亮,两人几乎是光着屁股尽力回到宿舍,幸好假期的校园人少,又是早上,没人看见。两人进了洗澡间不停地呕吐,使劲地刷牙、洗澡,希望能把一夜的侮辱彻底洗掉,但是无论如何把身体外面洗干净,身体里面已经无可挽回地被彻底弄脏了。文音和朱雷累坏了,洗完之后一头扎在各自的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朱雷忽然觉得有人在弄自己的。她猛地醒来,发现刀疤脸赫然坐在自己的身边,她大惊,刚要呼喊被人一口捂住嘴,一夜的熟悉使她知道这是高个子的手。边上床上的文音也被狐狸眼和矮墩子制服。 “我们私配了你们的钥匙,不反对吧?”狐狸眼嘻皮笑脸地说。朱雷看看窗外,已经又是晚上了,真的希望这是在做梦,可惜不是。 “来,让她们看看她们自己的表演。”刀疤脸道。初中生嘻嘻哈哈地拿出一盘录像带,打开宿舍里的电视机,开始放录像。录像里真的是朱雷和文音,在工地的地下室里被肆意侮辱着,从一开始被强奸到最后淋尿吃屎,四五个钟头一刻不差。 “要不想让全世界人都抢着买带子看你们表演,你们知道应该怎么作吧,哈哈”。听了这话,朱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当夜,绝望而投降的两个美女被扒光了衣服,在自己的宿舍里,任由五个流氓玩乐。她们雪白的身体或者被人抱在怀里,或者被人压在身下,狭窄的,屁眼被一次次暴光、污辱,高傲的头颅被人摁在胯下蹂躏。宿舍的铁床被干的急嘎乱响。 两个光着身子的高雅女孩被人从下铺干到上铺,从上铺干到下铺,又干到地上、桌子上、椅子上,浑身里外沾满精液。五个流氓又强迫她们学习、的技术,直到凌晨,文音和朱雷光着屁股跪在地上,用刚学的技术,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刀疤脸和狐狸眼的和马眼,直到他们把精液射在她们脸上。随后,两名美女被迫开着厕所门当着大家的面拉屎撒尿。这一切都被录像。最后,五个流氓拥着两个美女一起进了小小的浴缸,一边洗澡一边继续玩弄。在小小的空间里,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无处躲藏,只能任人凌辱,暗中饮泣。 随后的日子里,文音和朱雷在录像带的威胁下成为五个流氓泄欲的玩物。不但在自己的宿舍里毫无可言,随时会被他们进来,扒光衣服摁倒在床上强奸,还要随时听电话召唤,上门去把衣服脱光让人玩弄。在ktv包间,在五个流氓的老巢,甚至深夜的小巷尽头,池塘里,甚至公共厕所里,到处留下两个聪明能干但是无可奈何的美丽姑娘赤身被人的镜头。深夜,五个人还把两个女生带进音乐学院的大礼堂,在舞台上打起雪亮的聚光灯,让两人光着身子演奏小提琴、钢琴,同时总有人在拿捣进姑娘们的。在舞台上表演对两个女生的常事,但是赤脚踩在舞台上,光着屁股被人从背后着,还要同时弹琴、拉琴,这实在是她们难以承受。 有的时候,五个小流氓还把两人当作礼物来招待自己的狐朋狗友。两个女生被强迫光着屁股唱歌、跳舞、弹琴,在流氓们的怪叫声中甚至,然后在大庭广众之间被人摁倒强奸。在换人的空隙,朱雷看着身边文音长发零乱,雪白的被长满黑毛的流氓的凄惨地压着,修长的光腿在空中乱舞,光脚丫肮脏不堪,脚趾忽而紧绷,忽而叉开,被狠狠插着,柔软的屁股被压得扁扁的,不知羞耻地露出肛门,她就想:这种日子什么时候结束啊?! 学校搞上心中的女神 chap_r(); ----- 去年冬天的事情,我们学校晚上放学很晚,加上是冬天,天黑的早。 那天是周六,晚上下晚自习,收拾东西,磨蹭磨蹭,反正明天不上学,也不着急回家。把桌套叠好,放书包里,回头一看,班里算我就2个人了。 最后走的还得关窗户,关灯锁门,我赶紧跑了…… 从班里出来,去车棚取车,下楼的时候,眼前一亮,这不是8班的李雪么,她也刚走?当时很冲动,很想扑过去,从后边干她…… 楼道的灯不是很明亮,很老式的灯,里边就是普通灯泡,外边有奶白色的灯罩,而且是隔1层才开1个灯,朦朦胧胧的。 平时下楼什么的,总能看到她,身材一般,屁股和胸还不错,尤其是屁股,挺翘的,穿牛仔裤,还有稍稍瘦一点的裤子的时候,能看到两半肉,一挤一扭的,让人想从后边插她屁眼。她的脖子很白,带白银项链,梳一条马尾辫,前边的额发是37分的,略当眼眉。辫子到后背,差不都到腰了,很顺滑的样子,发质很好。眼睛很大,眼毛也很长,眉毛修的不是很细,但是很美;嘴很小,嘴唇很红,而且很厚,说话的时候很有底气,有点女高音的感觉,平时总幻想让她给我。 今天她穿的是学校的运动服,很宽松,令人不断遐想里边那迷人的躯体。 到1楼了,楼门居然锁了! 我们学校有很多出口,学校是“凶”字形的,正中间有正门,正门有8扇门;两边4个门,都是小门,一般到晚上就关。但是右边的小门,靠近放车的地方,平时都从那里走。 她走到1楼,推了一下门,锁了,于是往左一拐,想从正门出去。我从后边跟了她2层楼,下边硬的都不行了,就在她往左边拐的瞬间,我一下子冲上去,从后边右手抓她辫子,左手迅速的误住她的小嘴。她呜恩了一声,想回头,我右手抓着她辫根,她根本回不过来头,而且就算能转过来,黑古隆东的,她也看不清楚我是谁。 我右手抓着她辫子,然后又往外翻了一圈,让辫子在手里扰一圈,然后把她往回拉,拉到1楼楼梯的下边,那里边更黑,几乎没有光,而且可以遮蔽一下。 她不断挣扎,由于我捂着她嘴,她只是呜呜的发出声音,但是她腿还乱动,我用两手夹紧她头,然后往墙上磕了几下,她不叫了,也不乱动了是吓住了,不是晕了,我捂着她嘴的手,能感觉她在喘着粗气。 这时我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把手伸到她上衣的下边,把手伸进去,她用两只手往下推,不让我往上摸,我右手使劲拽她头发,并且狂吻她,舔咬她厚厚的嘴唇。她赶紧推我,于是我下边的手,就使劲的往上摸,摸到她丰满柔软的酥胸,使劲的抓住一只,使劲挤了几下,她赶紧将双臂往回缩,一面要推开我,一面还要用上臂夹住我在她衣服里边的手。我把手从她衣服里边抽出来,然后使劲给了她3、4个耳光,这回她可老实了,一动不动。 于是我松开了抓她头发的手,两只手一起伸到她衣服里边,狂揉她两个。下身使劲蹭她下身,嘴也使劲吻她,舔她。 大约10分钟吧,我把手抽出来,把裤子解开,把粗大的拿出来,我的不是很长,有14厘米,但是很粗,有4厘米。我双手把手指伸进她头发两鬓,抓着她头发,让她跪下,她知道我要让她给我,所以一直不肯弯腰,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别,求求你别”,我空出一只手,又是2个耳光,我感觉到她哭了,还不时的吸两下鼻涕。这时我心也不知怎么就软了,双手轻轻拖着她脸颊,拇指轻轻的擦掉她的眼泪。 然后我慢慢的按她的头,还是让她跪下,这次她没反抗,真的跪下了,然后我抓着她头发,在她小口里不断抽差,她还用舌头舔我,一股股电流般的感觉刺激我全身,我性子又起来了,把她靠在墙上,使劲顶她,她可能没发呼吸了,呜呜的呻吟。我两手摸着她耳朵,不断迅速的…… 过了2分钟,我扒了她的上衣,毛衣……她都没反应,看来是被我驯服了!她穿的不是胸罩,是那种夏天可以单独穿的吊带背心。然后我又扒她裤子,当然不是一件一件的扒,是整个的使劲往下扒。她意识到我要开始干她了,嘴里说“别,不行,不行”,还夹住腿,不让我扒她衣服裤子。 我伏下身,用嘴吸住她一颗,使劲咬了一下,然后再扒她裤子,她还夹,我就又使劲咬,她终于不动了! 我一手用力的掐她屁股,一手摸她细嫩的小骚逼,草,居然没湿。我低下头,开始用舌头舔她的逼。然后我把她转过去,让她脸朝地面,屁股朝上,然后把她双腿分开,让她倒立起来,开始舔她小屁眼,她小屁眼一缩一缩的,看来是有反应了,添了3、5分钟吧,再一舔她逼,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她已经出水了。 于是我二话不说,趁她还老老实实的倒立的时候,迅速的把我粗大的插到她柔嫩的小骚逼里,我靠!她还是处的!!!我把住她的腰,不让她晃动,然后猛的使劲一推,插破了她17年的处女之身,她用低沉的声音叫了一声。我没管她迅速的着。她虽然刚刚破了处女,可是她的小骚逼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紧,虽然我有4厘米粗,但是并没感觉有很大的阻力,在她逼里边畅快的着。 当时真的爽极了,我嘴里也发出了呻吟。 过了6、7分钟吧,我感觉要射,我赶紧停下来,因为现在是晚上放学,射了以后,就没时间在做第二回。等稍微缓过来时,我就插她屁眼,她猛烈的叫了一声,当时学校已经没人了,她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我也任她烂叫。 她屁眼可很紧,我插了20下吧,就感觉实在受不了了,但是一想,平时她穿衣服,屁股总是翘翘的,我就狠下心来,使劲干她屁股。干了3分钟左右,我就感觉要射了,于是我双手更加用力的卡住她的腰,快速的在她的屁眼里抽动,我的大腿撞得她屁股啪啪直响。粗大的终于蹦发了,畅快了射了7、8股精液。 我把拔出来,然后使劲的咬了一口她丰满肥嫩的屁股,给她留个纪念。 我让她把我舔干净,她连动都不动,看来她彻底被我征服了…… 我把她的内裤和吊带背心塞进书包里,掐了她一下就走了。 这次一共干了40分钟,真爽!!! 周一上课的时候,我看她上楼的时候手扶着栏杆,很慢很慢的上楼,我想她的小屁眼一定很爽吧! 骗奸女学生 chap_r(); ----- 我是个做衣服的,家在郊区农村,附近有一所师专,里面可真是美女如云,特别在夏天,每次见到她们我的都是硬的,真想找个好好玩玩,一天我想了个计划,没想到真的实现了。 一个周六的下午,学校招了新生刚开学。我换了身体面的衣服,自己给自己印了些名片,写的是某某服装公司的主持设计师,在校内的生活区里,我的运气真好,一个女生刚洗完澡,在往宿舍里走,这可是个大美人,长发,显得十分清纯,身高有175,穿着短裙子,两条大腿又白又长,光着白嫩的脚丫穿着拖鞋,可以看出没穿胸罩,两个高高地耸着。 我迎了上去,"小姐,打扰一下。"说完我拿出了名片,她很吃惊,但还是拿过来看了,我看出来她有点兴奋,"小姐,你的身材很好,我们公司找业余模特,我感觉你很合适。""真的吗,那我?""你有时间可以找我,我给你包装一下。""太好了,我也想找个业余工作,我现在就有时间。""可以到我们公司去吗?""可以呀,你等我一下。"很快,女孩跑了出来,化了点装,换了身衣服,"我们可以去了吗?""好的,我们公司不远,我们走过去吧。"途中,女孩告诉我,她叫刘丽,今年18岁,是一年级的学生,对这里很不了解。我们到了一个铁路桥下,四周是农田,一个人也没有。我说"我们公司就在前面的镇子里,我们休息一会儿。"刘丽坐到了一块石头上,我看她穿着皮鞋,就丛口袋里拿出一个皮尺,"来,我给你量身材,先看看你的脚多大。"说完我就抓起她的脚脱了她的鞋子,刘丽好象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有反抗,我抓着她裹在肉色长袜里的脚,细细地欣赏着,真美,"小姐,你的脚型很好。"我说是量,实际是边量边尽情地玩她的脚。然后我又让她站起来,我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量她的腿长,刘丽脸红了,但没有反抗,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小姐,我要给你专门做衣服,你要是穿着外衣我不好量,我们公司里人多,你可不可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细量一下。"刘丽想了一下,但还是慢慢地脱了衣服,还脱了裙子,眼前很快是一个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美女。我一下子看直的眼,"先生,你快量呀。"我这才回过神来,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了,猛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抱着她狂吻,"哦,不要,要不这样。"我没有管她,一把扯下她的乳罩,双手抓着她的狂拧。"啊,你放开我,你,救"刘丽拼命地挣扎着,我用手按住她的嘴,拿起一块石头,"你再叫我就砸死你。"刘丽吓的停止的叫喊,我拿过皮尺把她的手捆到了后面,威胁道"你叫吧,这里人穷没有老婆,你把人都给喊来看不操死你。"刘丽的是标准的少女型的,两只象两个红樱桃,我紧握着她的放纵地拧着,叼着她的扯咬,"求求你,放了我吧。"刘丽无助地哀求着,奋力地挣扎,但她那里是我的对手,我抓着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双手抓着她的脚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一头扎进她双腿之间,好美的地方,毛绒绒的黑毛,两片紧紧地闭合着,真正的处女,"不要,不要,"刘丽扭动着身子做无奈的挣扎,我深深地舔吸着刀处女地的芬芳,刚洗完澡,没有一点的异味道,我的下身早就抬了起来,我脱下裤子拿出我挺拔的,跪在她双腿这间,"不,不要,求求你,我,我还是姑娘。""姑娘,玩就玩你这姑娘处女。"我双手抓着她的,"你再动我就捏爆你的。"一挺身插进了她的,好紧,处女的阻止着我的前进,我再一用力,一直顶进她的花心,"啊"刘丽一声惨叫,哭的象雨打的梨花。我这时痛快极了,拼命地干着,了不知道多少下,忍不住了,一阵狂射进她的,大量的精液伴着她的处女血流到了地上。 刘丽一动不动地在地上哭着,我起身,扒下她的长丝袜,捏着她的脚丫休息,这个妞太美了,干的也太爽了,这脚丫也这么美,我忍不住叼在嘴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拧着她的美腿。我舍不得就这样只干她一次,就把衣服给她穿上,拿着她的内衣说:"你跟我走吧,要不过会不知来多少个男人,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刘丽也不知道路,无助跟着我,可她迈步已经有点困难了。我带她走了不远到了我的瓜棚,这可是我玩她最好的地方。我两下就又扒光了她,扔到了床上,拿了个绳子把她的双手结实地捆在后面。"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你,行,先给我舔干净。"我掏出送到她嘴边,按着她的头,捏开她的嘴,插了进去,刘丽无助地哭着,我捏着她的,看着美女光着身哭着给我,爽极了。可她的水平实在太差,就把她按在床上,使她的头伸到床外,我骑到她头上插进她的嘴里,压着她的欣赏着她的,已经被我干肿了,还出着血,我看着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又有了兴趣,于是我抬起身,抓起她的一只美脚咬在嘴里,猛干着她的嘴,渐渐地,我感觉又在她的嘴里起来了,向前跨了一步,跨坐在她的上,双手抬起她的屁股,分开她的腿,眼前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我把右手中指,对准她的屁股眼,猛插了时去,奋力地抠着,"啊,不要。"刘丽又开始惨叫,我向后坐到她脸上,肛门坐在她的嘴上,"唔"她发不出了声音,我控制着她的双腿使她动不了,手指在她的小屁眼里奋力地开拓着,高昂的在她的上跳动。我抠了她好一会儿,感觉她的屁眼没有劲了,我不想让她再喊叫,拿起我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再使她脸贴床跪着,屁股高高地抬起,我又把手指在她的肛门内一阵地搅动,才跪到她后面把对准她的屁眼,一用力,插进了一寸,刘丽痛的想扭动身子,我伸出双手拧紧她的,她的上身抬不起来了,屁股又被我压着,动不了了,她的屁股眼比紧多了,我一点点地向里挺进着,伴着她绝望地哭声,我终于把象打桩机一样顶进了她的肛门,开始全力地。有了前一次的射精,我这次时间干的更长,她的直肠一阵阵痉挛,挤压着我的,让我感觉到十分地舒服,我感觉干了她有一百多下了,才一阵爆射进她的直肠里,这时的刘丽边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也感觉累了,但还是舍不得放弃眼前的美少女,就把她的双腿捆在床头上,同时最大程度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使她的下身全部向上高抬着,我看了一眼她的屁股眼,红肿冒着血丝,已经合不上了,她的阴毛被凝固的精液和血粘到了一起,我又舔了舔她的美脚,刘丽哀求而又无力地看着我,脸上满是泪水,我看着这白嫩的身子,不但舍不得放下,更产生的狂虐的心理,于是我拿过来一个酒瓶子,对准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唔"刘丽呻吟了一声,翻起了白眼。 我是饿了,于是丢下她出去吃饭,一个多小时以后,我酒足饭饱地回到了大棚,刘丽已经醒了,正在扭动着身子,看我过来,又拼命地扭动了几下,动不了,绝望地哭了起来,我把她屁眼里的瓶子又往里按了按,从她的嘴里拿出内裤。"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又脱了衣服,把我的驾在她脸上,捏着她的说:"你的这里,屁眼和嘴,任选一个吧。"刘丽扭动着头,只知道哀求。我解下她脚上的绳子,她的双腿落到了床上,瓶子冲击她的屁眼又使她痛的一阵颤抖,我拔出瓶子,扑到她的身上,体力我已经恢复了,我在她的和屁眼里尽情地干着,刘丽是动不了了,只有轻轻地扭动和哀求,我又有了射精的感觉,从她的屁眼里拔出来,抱起她的头,插进她的嘴里又是一阵抽动射了进去,刘丽呛得一阵咳嗽,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上。我抱着这个白嫩的光着身子的美妞玩具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又干了一炮,才把她带出去依依不舍地放了 爆淫美女明星 chap_r(); ----- 第一章 漆黑的天际,无情的下着雨、吹着风,在远郊的一个树林内,狂风正吹倒了一个营幕,七名少女忙从帐幕内爬出。 「真倒运,昨天的天气还好好的,今天竟突然挂风球。」一名叫林心如的少女气愤的嚷着。 「别说了,赶快找地方避雨吧,不然大家也会冷病。」另一名叫蒋勤勤的少女说着。 「可是这儿会有可供避雨的地方吗?」另一名叫蔡依林的少女问。 「其实在不远处有一间百年历史的大屋,是我偶然在土地署的资料找到,今晚大家就在那儿过夜。」说完,蒋勤勤便在前面领路。 大约步行了六、七分钟,一行人终于来到蒋勤勤所说的大屋。 「很大呢!是一座三层高的大屋。」杨丞琳赞叹的说着。 突然,耳边传来了高圆圆的呼叫声:「快进去,山泥倾泻了!」 众人急忙走进屋内,才关上门,山泥已汹涌而至。一阵混乱过后,众人才发觉大门被山泥堆压,再也不能打开。 「门开不了,怎办?」一名叫杨丞琳的少女问。 「别担心,通常这种大屋也有五、六个出入口,不过天色已晚,还是先找睡觉的地方。」说完,蒋勤勤便走进大堂。 「想不到这般豪华!」众人正惊讶于室内的装修设计,侯佩岑好奇地指着大堂中的神像问:「这是什么神像,怎么我从未见过?」 「这是北欧主神奥丁的神像。」以天才闻名的王心凌解答她。 林心如不服地道:「奥甚么丁,骑着一只八脚的畸胎,我看九成是馆主的自画像。」 众人走过了长巷,兴奋的发现,「真好!这里有八间客房,和一间主人房,今晚大家不用挤在一起。」杨丞琳笑笑说。 也不待众人回应,「我当然要睡主人房。」林心如抢着说。 「可是主人房离客房这么远,室内又是隔音的,妳不怕吗?」王心凌说。 「怕什么?别说了,晚安。」林心如说完便走进睡房,众人无奈下只好各自休息! 第二章经过了一天的行程,林心如很快便已入睡,五人的大床上,海棠春睡着。迷糊间,林心如发觉自己手脚不能动弹,醒来竟发觉自己被大字型缚在床上,床前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我的面上带了一个银制的面具,只盖着眼及鼻,手中拿着一把倭刀一种超长的日本刀,林心如被眼前的景像吓得狂叫,不禁想起这房间是隔音的。 我走到林心如的身边,刀尖轻轻在少女身上游动,林心如露出惊惶的表情,锋利的刀轻易割破林心如身上的衣扣,我把刀在床前一插,双手用力一撕,林心如身上的衣服已被粗暴撕去,接着到胸围、内裤。 「不好,他要强奸!」林心如心想。 不一会林心如已的缚在床上,我的眼中流露出赞叹的神色,接着脱下自已的衣服。林心如特然发现我的胯下有一根像小手擘的东西,足足有九寸长,这是我的,林心如惶恐的明白过来。我低头吻着林心如的,双手则按在慧芳的上,轻轻揉动,指尖轻夹着少女的来回扭动,我吻遍林心如的大小后,便对着林心如紧闭的口不停吹气。 和身体的不停挣扎相反,林心如发现自己的体内正产生莫名的快感,林心如发觉自己的慢慢胀大,更硬直起来,少女的蜜壶更慢慢渗出。我也同时发现了这点,低下头不停吸啜着林心如的,细意品嚐,然后深深吸了一口,灌回林心如的小嘴内,林心如迫于无奈吞下自已的,我的舌头却乘机侵进林心如的小嘴内,与林心如的香舌相交缠,我更猛烈吸啜林心如的津液,再把自已的津液灌回林心如嘴内。 此时我的已抵在林心如的上,怒胀得如同棒球的被林心如的轻夹着,我改以双手用力揉动林心如的,林心如已明白到将面对的事情,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我双手用力一扯,以林心如的借力,已挤进少女未经人事的内,转瞬间,我的已抵在林心如的处女膜上。我把抽离少许,再狠狠的插进林心如的嫩穴内,先刺穿林心如的处女膜,再深深插进少女的体内,处女血由林心如的口流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林心如只感到自已下身像被一条烧红的球棒所灌穿,心中只感到极度的痛楚,我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停猛烈,享受着林心如肉壁的挤压。林心如本是处女之躯,自然紧窄非常,被我施暴奸虐,粗大的硬生生挤进林心如幼嫩的,林心如的肉壁紧夹着我的,热烫的阴肉紧咬着我的下体,只见我舒服得眉开眼笑,不停用力,林心如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下阴的痛楚传遍了林心如的全身,我粗大的才只插进了一半,便已狠狠的顶在林心如的穴心。 我停下了,迫林心如继续二人的湿吻,双手则在林心如的上用力扭动揉弄,只弄得林心如娇喘连连,再次流出丝丝。我以不断磨擦林心如灼热的穴心,直至林心如的肉壁狠狠夹着我的,由穴心射出的阵阵卵精,洒落在我的上。 林心如已被干到,我的下体再次不停抽送,仍不停撞击着林心如的穴心。林心如感到我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知道我也即将到达,才忽然记起自己今天是排卵日,慌忙哭求我不要射到她的体内,可惜我全不理会,只顾不停用力,直至硬生生插进林心如的子宫内。 林心如再次达到,灼热的卵精不停的泄射在我的上,则反覆挤压着我的。我发出了一声吼叫声,全力的插进林心如的身体深处,白浊的精液不停的泄射到林心如的子宫壁上,直至大量的精液充斥在林心如的子宫内。 我的仍留在林心如的体内,毫无打算退出,虽然刚射完精,但仍异常巨大,把林心如的塞满。 我故意把紧塞着林心如的子宫口,令内里的精液没有一丝能流出体外,林心如也知道我的用意是要故意令自己受孕,可惜却没有任何办法,母性的本能更令她隐约感到我的精液已与自己的卵子相遇,正努力结合着。 我一边享受的馀歆,一边湿吻着林心如的双唇,我的舌头甚至把林心如的柔舌扯出唇外,再把林心如的香舌深深的吸到自己嘴内,我的双手则不停拉扯扭动林心如的,二人一直如此紧密交合了个多小时才告分开。 当我的从林心如的内抽出,一丝丝白浊的精液混和着林心如的卵精,以及处女血慢慢流出,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林心如感到自已的卵子已受精成功,切切实实的因奸成孕。 我稍作休息,很快便重拾雄风,我忽然坐在林心如的上,双腿紧夹着林心如的头部,迫林心如替自己,林心如紧闭双唇坚拒,我随即以手捏着慧芳的鼻子,林心如只感呼吸困难,无奈只好张口吸气,我乘机把往林心如嘴内一送,林心如只好把我的含在嘴内。 我不停的用力抽送,每一下的也把撞到林心如的喉咙深处,林心如的津液沿着我的流落床上。我不时以磨擦林心如的香舌,一会儿则猛烈,令林心如痛苦不堪。经过无数次之后,我终于把充满腥臭的精液,射进林心如的小嘴内。 由于量太多的关系,有不少白浊的精液由林心如的嘴角流出,林心如强忍下恶心的感觉,把嘴内的精液舌下肚,只感到腥臭无比。我俯首舔掉由林心如嘴角流出的精液,送回林心如的嘴内,直至林心如吃下所有他射出的精液为止,。林心如大约吃了二百毫升的精液,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胃中正充斥着我精液的恶臭。 我隋即解开林心如手脚的束缚,林心如正以为恶梦已完结,谁知我原来将慧芳改为缚在书桌上。我将林心如的双手反缚在背后,迫她伏在书桌上,再用绳将林心如的双脚分开缚在两只枱脚上。我随即取来一只水杯,林心如正惶恐我要如何虐待她,林心如很快便得到答案。 只见我将水杯放在林心如的下,随即以像要捏爆林心如的力度捏压着林心如的右乳,只痛得林心如流着泪,不停扭动身体。我不停加强力度,甚至令慧芳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变型,林心如正要以为自己的右乳将被我捏爆,幸好林心如的正慢慢渗出乳汁,滴落我预先准备的水杯内,刚滴满约半杯。我便改为在林心如的左乳捏索,林心如感到比刚才更大的痛楚。好不容易,我才挤满了整只水杯,林心如已痛得死去活来。 林心如不敢相信自己竟被我硬生生的挤取了近五百毫升的乳汁,只见我慢慢的细心品嚐,直至喝个乾净。我又将含在嘴里的一小部份乳汁灌回林心如的嘴内,林心如正感到一服充满少女体香的乳汁流入口内,味道酸酸的,才知道这正是我从自已身上捏取的母乳。 我走到林心如的身后,从后紧抱着她,双手不停揉动着林心如的,嘴巴则不停吻着林心如的耳珠及颈项。林心如感到我的在自己的股间不停磨擦,心中升起恐怖的想法:「难道他要肛交?!」 果然,我很快便把抵在林心如的菊穴上,硬挤进林心如的后庭内,慧芳痛得只懂惨叫,我的才进了一半,林心如已痛得晕倒,我却不停用力挤插,直至把九寸长的全数插进林心如的后庭内为止。 林心如被剧痛痛醒过来,少女的肛门口流出丝丝血丝,我慢慢抽送腰肢,慧芳只感到我的在自己的肠内不停,痛苦异常。我抽动了三、四百下后,轻轻把抽出,再次插进林心如的嫩穴内,以老汉推车继续奸淫着林心如。 林心如的仍然非常紧窄,我抽动了三、四百下后,再次把抽出,重新插进林心如的菊穴……如此不断反覆着林心如的两个。 强烈的令林心如的身躯不停前后扭动,甚至身体也生出快感,慢慢地这种快感再引发,甚至在肛交时也不停泄身,卵精更慢慢流出体外。我吸啜掉林心如所泄出的卵精,细心品嚐,再次插入少女的嫩穴内,狠狠的直插穴心,如攻城车的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林心如的穴心,令林心如的始起彼落。林心如的身体转成发情的粉红色,一的吞噬着林心如的神智。 到后来,林心如已身不由己的迎合着我的,更主动的紧夹着我的,我拥有超人的性能力,不停的了一个小时,数千下的已为林心如带来了六次。我最后用尽全力把插进林心如的子宫内,九寸的全挤进少女的嫩穴,二人同时到达。 我的精液先把林心如的卵巢、子宫灌满,在注满、填满了林心如的整个下体,才把多馀的精液射到林心如的面上以及上,直至林心如的俏脸以及布满我白浊的精液为止。 我满足地解开林心如,把晕睡了的少女抱回床上,瞧瞧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离开。 第三章 第二天早上,众人听罢林心如昨晚的遭遇,各人也显得阴晴不定,蔡依林首先发言:「林心如,妳确信自己受孕了吗?」 林心如难堪的点点头,蒋勤勤打断了她们的话题,看来此处不易久留,建议大家分成三队,分开探索出路,可用的道具或武器,以及通讯器材,只见众人也没有异议,蒋勤勤便接着说,林心如以及高圆圆一组,杨丞琳和蔡依林一组,侯佩岑以及王心凌一组,大家兵分三路搜索,于是三组人向不同方向出发。 杨丞琳和蔡依林搜索的是大屋的东翼,二人翻查了三、四间房间之后,在走廊的末端发现了大屋的厨房。 「蔡依林,妳负责搜索隔壁的储物室,而我则负责这房间。」杨丞琳对妹妹说,于是蔡依林独自走到储物室内。 不久,杨丞琳在厨房内找到大量的罐头食品。「这应是属于那个奸污林心如的男人所有。」杨丞琳心想,却没有发现那我已悄悄站到自己身后,我随即以一块手帕紧按杨丞琳的口鼻,杨丞琳惊惶的不断挣扎,只觉手帕上传来阵阵药味,「是哥罗芳!」杨丞琳心中才升起这念头,身躯已不支倒在地上。 蔡依林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带着银制面具的我站在身前。蔡依林想起林心如的遭遇,知道这我就是奸污林心如的凶手,慌忙想逃离我的身边。 可是我比她更快,一手把蔡依林握得撞在墙上,再以身躯紧紧迫着蔡依林的身体,只见我不停的把蔡依林的衣服撕成一条条布砰。片刻间,蔡依林已全裸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用麻绳将蔡依林双手缚在头上,在用挂勾吊起,我拉扯着滑轮,蔡依林慢慢被吊在半空,只馀脚尖能碰到地面。我随即脱去自己的衣服,蔡依林在半空中不停扭动身体,我走到蔡依林面前,一手一只,粗暴的分开蔡依林的双腿,嘴巴则吻到蔡依林的上,舌头顶开蔡依林的大小,钻进蔡依林紧窄的内,挑逗着蔡依林的阴核。 少女的下体流出了愉快的汁液,我站直身躯,湿吻着蔡依林的娇唇,二人唇舌交缠,甚至互相交换津液,我的双手袭到蔡依林的上,轻轻揉搓玩弄,直至蔡依林的硬直起来,我将蔡依林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际,粗大的已抵在蔡依林的上,也不待少女作出反应,已如破冰船般刺进蔡依林的内。 蔡依林只痛得梨花带雨,下身传来的撕裂感告知少女已痛失宝贵的贞操。我的刺穿蔡依林的处女膜,挤进她窄小的内,直抵穴心,着蔡依林的嫩穴,处女血混和滴在地上,蔡依林惨痛的承受着我每一下强力的。 我把蔡依林越抱越紧,直至巨大的全挤进蔡依林的嫩穴内,狠狠的磨擦着蔡依林的子宫,迫使少女达到,泄射而出的卵精洒落在我的上,为我拉下兴奋的板机。 白浊的精液不停的泄射到蔡依林的子宫内,足足有五分钟之久,我满意地离开蔡依林的体内。巨大的满布着残馀的精液,蔡依林的以及卵精,我随即把插进蔡依林的小嘴内,迫少女吸个乾净为止。 我从袋中取出一支细小的物体,蔡依林认出了是女性自慰用的震蛋,不同之处是没有了后面的电线,我把震蛋塞进蔡依林的内,再用自己的一插,蔡依林感到震蛋已掉进自己的子宫内。我取出了一个无线电遥控,开着电源,心怡即时感到子宫内的震蛋作出激烈的跳动,强烈的快感令蔡依林达到一浪接一浪的,如潮涌出,流了一地都是。 我走到蔡依林背后,把蔡依林的抹在自己的上,便再次以硬直的刺进蔡依林的菊穴内,蔡依林就在剧痛中昏倒过去。 时光流逝,个多小时后,杨丞琳缓缓苏醒,慌忙查看自己的衣服,庆幸没有受到侵犯。于是赶紧走到储物室与蔡依林会合,才打开门,杨丞琳冷不防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定口呆。只见蔡依林被凌空吊在储物室内,身上,下身一遍狼藉,明显已受到侵犯,连续的已令蔡依林陷入失神的状态,少女的不停流出。 杨丞琳见状慌忙把蔡依林解了下来,替她穿上备用的衣物,轻轻唤醒蔡依林。 蔡依林哭着把事情告诉姐姐,杨丞琳心痛妹子成了代罪羔羊,不断关怀安慰她。 由于震蛋仍在不停跳动,令蔡依林不时达到,走路也相当困难。杨丞琳只好扶着她一步一步的走离这伤心地。 第四章众人经过了一天的搜寻,毫无头绪的回到大堂,一边吃着晚饭,一边检查心怡的情况。 「这个挤得很入,相信要用强力磁石才能吸出体外。」王心凌说出蔡依林体内震蛋的情况。 「这儿怎会有那种东西?」杨丞琳关心地问。 「别担心,过多三、四小时电池用完就不会再跳了。」王心凌回答。 蔡依林辛苦地问:「还要跳多三、四小时才会停吗?」 「我相信是了。待会我到医疗室取些麻醉药给妳服下,就不会这么辛苦。」 王心凌回答着。 蔡依林体内的震蛋已令她先后达到五、六十次的,早已流乾,可是仍接踵而来。刚巧王心凌在走廊的另一端发现了医疗室,里面的药物正好大派用场。 饭后,王心凌独个儿走到医疗室取药。经过一番功夫,终于在柜上找到需要的药物。刚想离开,冷不防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推得撞在医疗室的床上。王心凌抬头一看,发现先后奸污过蔡依林及林心如的我正站在面前。我有力的身躯把王心凌压在床上,取出绷带把王心凌的双手缚在床柱上,王心凌拼命叫喊挣扎,可是她全不知道,由于室的特殊设计,她的求援声是绝不会传到大堂的。 我粗暴的撕去王心凌身上的衣服,低头吻着王心凌丰满的身躯,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少女的,双手则扭动揉弄着王心凌的丰乳,指尖紧夹着王心凌的,摧残着少女的身心。 一丝丝蜜液从王心凌的秘壶中流出,我不停吸啜着,彷佛这才是天下极品。 我抓着王心凌的秀发,舌头粗暴的侵入王心凌的唇内,逗弄着少女的香舌,吸啜着少女的津液,双手已用力的分开王心凌的双腿。王心凌清楚我的意图,死命夹紧双腿,可惜大腿仍被我逐小逐小的扳开。 我脱去衣物,怒胀的已抵在王心凌的上,王心凌知道,只要我的一插进去,自己宝贵的贞操将会断送,拼命的扭动娇躯挣扎,可是我的力气比她强大得多,王心凌被我紧紧压着,已急不及待的直刺进王心凌的嫩穴内。 先刺破王心凌的处女膜,再直挤着少女的穴深处,处女血源源从王心凌的口流出,我痛狠王心凌的反抗挣扎,加倍粗暴的强奸狎玩着她。 王心凌的阴肉紧夹着我的,我不理少女未经人事,不停地快速用力,王心凌紧窄的惨被磨损,我的重重的撞在王心凌的子宫壁,每一下的也顶到王心凌的尽头,一波一波的快感令王心凌走进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我的腰际,身躯随着我的而上下扭动,主动迎合着我的刺突。 数百下的已令王心凌五度,泄射而出的卵精全洒在我的上,男人狠狠的咬在王心凌的粉颈上,留下吻痕,二人同时在最激烈的战况中达到。 王心凌想起自已正是排卵日,慌忙想推开我,可是我反挤进少女的最深深处,白浊的精液暴射填满王心凌的子宫与及卵巢,王心凌同时感到自己已被我受孕成功,即将怀有我的骨肉,不禁垂下泪来。 半个小时后,我才抽离王心凌的体内。先解开王心凌的双手,再反绑在背后,把她压在写字枱上。狠狠的插进王心凌的菊穴内,直痛得王心凌娇躯发软,奄奄一息。 我在的瞬间抽出,再挤进王心凌的唇内,就在王心凌的小嘴内喷射爆浆。王心凌的小嘴注满我的精液,多馀的则不断从嘴角流出,形成一条白浊的瀑布,王心凌恶心地吃下嘴内的精液,我满足地再次把王心凌缚回床上。 我张开王心凌的大腿,取出一个金属制的夹子,外型有点像女性用的发夹,二话不说便挤进王心凌的内。金属的表面摧残着少女的神经,我在夹子上一按,夹子随即弹开,把王心凌的口橕开,原来夹子是一个抗张器。王心凌的被大大的张开,直径近五寸的口令人能清楚看到里面的构造,只见王心凌的肉壁满布着我的精液,不停的蠕动着。 我从柜上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倒在王心凌的内。王心凌随即低声的呻吟起来。那些白色的粉末原来是剧烈的催情药,王心凌摆动腰肢,全身疯狂的扭动起来。丰满的身躯,也渐渐染成粉红色了。虽然心中有屈辱感,但阴部不断地受到刺激,不断有又浓又稠的分泌出来。 我打开王心凌的双腿,两膝跪在她的股间,慢慢地又膨大了。我深深地将埋入内,腰部密合着王心凌的腰。 我的粗暴地在口进出,还不时发出赞叹声。猛烈地摇动着腰,在阴部内粗暴地抽动。王心凌大叫,身体震动着,她绝望的呻吟声不断地传遍了整个屋内。 我骑在这双手被绑、全身裸露的美女身上,插入她那稚嫩的内。 看到她那因羞愧而发出不绝于耳的呻吟声,沉浸在一种满足的征服感,我又慢慢地开始抽送着那。 我用尽狠劲的前挺,力道强大,使得硕大圆鼓的,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顶得王心凌闷哼出声音!插入穴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搂紧着王心凌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干着! 王心凌已经开始慢慢地迷失了自己,一的快感的波潮不断地涌来已吞了她的意志。一声声娇嗔的喘息声从王心凌的口中叫出来,快感如电流似地传遍全身。 我更卖力地在内。王心凌被干得粉颊鲜红,里阵阵的的汹涌的流出,我上下抖动着腰,把用力的插入的最底部,紧压住王心凌的身体然后把精液喷射进去。 王心凌身体微微地颤动,上半身弯曲颤抖着,指甲抓着床沿,快感很快地袭击全身,同时达到,王心凌沉醉在快感的波潮中,眼中迷失意志已完全浸浴在被征服的快感中。 我满足地离开王心凌的身体,遗下失神的少女的躺在医疗室内。 个多小时之后,众人发觉不对劲,于是四出搜索,终于在医疗室内发现奄奄一息的王心凌,慌忙把她带回起居室内。 「先是林心如,然后是蔡依林,今次则是王心凌,也不知下一次会轮到哪一个?」 杨丞琳气愤的说。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她们三人现在极需要休息,而我们剩下可动用的人手则只剩下我、高圆圆、杨丞琳以及侯佩岑四人。」蒋勤勤细心的分析着。 「只怕从现在开始,我们只好自个儿单独找寻出路。」高圆圆接着说。 「既然大家也没意见,就由侯佩岑负责一楼的书房,高圆圆负责地下的花园,而我和杨丞琳则开始搜索西面的通道。」蒋勤勤分配好人手便率先起程。 第五章 很大!这是高圆圆一踏入花园内的第一个感觉,花园内种满了各式的蔬果,比人还高的矮树群布满了四周,交织成一个大自然的迷宫,高圆圆小心翼翼地穿过了不少树木,花了大约十多分钟来到了花园的中央。这里有一个小型的游乐场,里面有木马,攀架,滑梯等设施。 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从后紧扣着高圆圆的喉咙,高圆圆感到一阵昏晕,迷糊间被人按倒地上,双手更被反绑身后,高圆圆即清醒过来,只见身前站着一个高大的我,面上带上一副银面具,高圆圆随即明白眼前的就是奸污王心凌等人的魔鬼。 我抽着高圆圆的衣领,一手便扯下高圆圆的迷你裙,高圆圆一双白里透红的即暴露在空气中,我的魔爪此起彼落,片刻间高圆圆的已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把高圆圆的内裤塞到她自已的嘴内,消去了高圆圆的呼救声,才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的分身正为着眼前的受害少女不停充血,片刻已硬直成九寸长的钢棒,我把少女的娇躯打侧,双手用力把高圆圆的双腿分开,二人以侧交的形式躺在地上。高圆圆不断扭动挣扎,希望把身边的我赶开,无奈我早占了有利的位置,更已抵在高圆圆的上,我一手揽着高圆圆的纤腰,一手则揉动着高圆圆的,腰间发力,已刺进高圆圆的处女穴内。 我以侧交的体位奸淫着高圆圆,这体位使比平常的体位更加能深深的插进少女的体内,我的先刺破高圆圆的处女膜,再深深的插进少女的体内最深处,直抵着少女的子宫壁。 通常女性的肉壁也有很强的弹性,但不知是由于高圆圆的过于紧窄,还是我的过于庞大的缘故,我的几乎把高圆圆的胀满。高圆圆忍受着刺骨的剧痛,感到下体像被一支烧红的铁棒刺破。高圆圆紧窄的内壁紧紧的夹着我的,感受着我分身的每一下脉动,我的不断磨擦高圆圆的子宫花心,在少女的内跳动着,享受着少女内壁的套弄。 我把少女抱起,放在一个木箱之上,抽离少女的嫩穴,积聚在少女内的混和着处女血不断涌出,被我以嘴巴吸去。高圆圆的双脚悬空,背部朝天的躺在木箱上,我的对准了高圆圆的嫩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重新插进少女的体内。我的双手穿过高圆圆的腋下,一手一个的紧握着高圆圆的,我的嘴则落在少女的颈侧,在高圆圆的颈项,香肩等地方留下深刻的齿印,高圆圆不停的流着泪,抵受着我的狎玩。 我把抽出大半,再用力的插入高圆圆的嫩穴内,我的炮身与少女的肉壁不停磨擦,带给我极端的快感,高圆圆的阴肉随着我的每一下而翻弄着,只感到自己的子宫被我以像撞钟般一下一下撞击着。虽然万分不愿意,但高圆圆的身体却起了老实的反应。 只见高圆圆的阴肉紧紧缠绕着我的,不断蠕动着,在不知不觉中硬直起来,高圆圆只觉身体深处突然传来触电的感觉,少女的不由自主的紧夹着我的,灼热的卵精由穴心泄射而出。 我停下动作享受着高圆圆的,待少女的平息后,再次慢慢活动起来,我抱起高圆圆更换姿势,迫使少女坐在他的身上,以观音坐莲继续,我轻咬着高圆圆的乳肉,痛楚令少女不断上下扭动腰肢。快感混和着痛楚令高圆圆再次攀上,我抽出,以嘴巴不停吸啜高圆圆的,把少女先后泄射而出的卵精舔过乾净,便以正常体位,将再次刺进高圆圆的嫩穴内。 我不断快速着,强大的冲力不断撞击着高圆圆的子宫,由于不断磨擦,少女的渐渐灼热起来,强大的力道令我的卵蛋也挤进高圆圆的内。我的撞破了高圆圆的子宫口,硕大的一下子全塞进少女的子宫内,高圆圆感到我的塞满了自己整个子宫,想起自己今天正好是排卵日,慌忙扭动身体挣扎。 我以磨擦着少女的子宫嫩壁,最后集中磨擦少女的穴心,二人深深的合成一体。高圆圆的穴心因兴奋而吸着我的不放,子宫内的嫩肉包容着我的整个,二人在激烈的交沟中双双达到,白浊的精液由我的泄射而出,近距离打在高圆圆的穴心上,迅速填满少女的整个生殖系统。我以塞满高圆圆的,阻塞着不让精液倒流而出,高圆圆感到我的精液灌满了自己的整个子宫,甚至感到我的精子正努力与自己的卵子交合着,而自己的子宫却毫不知情的蠕动着,以吸纳更多的精液流进卵巢内,为这恶魔的精液受孕。 稍事休息过后,我取出高圆圆嘴内的内裤,将自己半软的塞进少女的嘴内,仍然强大的一下子把高圆圆的小嘴塞过饱满,我迫令少女以香舌不停舔着马眼,双手则揉搓着高圆圆的,强大的力度令少女的一片瘀青。 高圆圆感到我的在自己的唇内再次硬直,我改以双手抓着高圆圆的头,用力少女的小嘴,每一下也顶到高圆圆的喉咙深处。我的气息越来越粗,终于在高圆圆的嘴内进行了第二次的爆浆泄射。 白浊的精液先注满高圆圆的喉间及唇内,我才抽出,让馀下的精液尽数打在高圆圆的脸上。高圆圆不断扭动回避,可惜我紧紧抓着高圆圆的头部,连环喷射而出的精液打在高圆圆的面上、眼上、鼻子上以及娇唇上,在高圆圆的脸上厚厚的涂满一层奶白的精浆。 我将高圆圆拖到木马旁,将少女紧紧的绑在木马上,在少女的股隙轻轻磨擦。「不好,他想肛交!」高圆圆的心中才升起这念头,便已发觉我的已硬生生的挤进自已的后庭。 我似乎很欣赏高圆圆肛门的紧窄,只见他将逐分、逐分的刺进高圆圆的菊穴,撕裂的痛楚令高圆圆在不自觉下失禁,尿液混和着血丝由二人的交合处滴落地上。 好不容易我才将整条插进高圆圆的直肠内,我随即展开,我猛烈抽刺了五、六百下后抽出,再度插进高圆圆的内,就在仍旧紧窄的内再次泄射,直至精液注满了高圆圆体内的每一丝空间,我才满足地离开高圆圆的娇躯。临离开前,我将一樽奇怪的液体涂在高圆圆的菊穴上,才悄悄然的离开。 正当高圆圆以为恶梦已经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身后出现一只大狼狗,原来男人涂在她身上的是发情期母狗的分秘,气味引来了这只狼犬。狼犬发现了正不断挣扎的高圆圆,一下子便扑到她的身上,粗糙的狼舌一下一下的舐动着少女的菊穴,锋利的狗爪在高圆圆雪白的背上留下鲜红的爪痕。 高圆圆感到粗大的狗已插进自已的菊穴内,想不到自己竟被一只畜生鸡奸。 狼犬猛烈地着高圆圆的后庭,终于在少女的直肠内射出大量的犬精,发泄过后的狼犬满足地离开高圆圆,剩下身心饱受伤害的少女,半死的躺在木马上。 当蒋勤勤和杨丞琳在花园里发现高圆圆的时候,冷不防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全身的高圆圆被缚在木马上,脸上满布精液,下身及后庭一片狼藉,背上更满布野兽的爪痕,明显受到恐怖的侵犯。二人急忙将高圆圆送回房间,却没想到独自探索中的侯佩岑已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第六章 终于找到了!侯佩岑兴奋的看着手上的图表,这是从书房里找到的大屋的平面图。原来唯一的出路是在主人房内的秘道,侯佩岑根据地图所示,来到大屋的主人房,推开雕像后的暗门,门后是一条长长的地道,侯佩岑足足花了数分钟才走到地道的尽头。通过长长的地道,侯佩岑扳开了尽头的活门,充足的光线由门边渗内。 门后是一个广大的庭园,特别之处是房间内满布各式各样的大镜子,仿似游乐场的镜子迷宫一样。 侯佩岑在迷宫内探索了十多分钟,找到了通往出口的地道,正想将喜讯带返起居室,冷不及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拦腰抱着。 侯佩岑从镜中的反映看到林心如等人恨之入骨的我正紧紧抱着自己。 我将侯佩岑按在地上,双手不停撕破侯佩岑身上的衣服,侯佩岑在镜中看到我怒涨的已对准自己未经人事的,内心惶恐地不断争扎。我用双脚顶开侯佩岑的大腿,双手抓着侯佩岑的香肩,用力一拉。已狠狠的刺进侯佩岑的处女穴内。侯佩岑从镜中看到自己的口流出失贞的血丝,感到我粗大的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我的一下一下的撞在侯佩岑的花蕊上,直至我将全塞进侯佩岑的子宫内,才停止了粗犷的。 我以像要捏爆侯佩岑的力度揉动着侯佩岑的,我以指尖紧夹着侯佩岑粉红色的,发狂般地向左右拉扯,剧痛令侯佩岑面容扭曲,痛不欲生。不消一会,侯佩岑雪白无暇的已满布瘀青,我俯首咬着侯佩岑的嫩乳,在两团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深刻的齿印。 我以正常位将侯佩岑紧压在身下奸淫,在侯佩岑紧窄的内不停抽送,侯佩岑身不由己地配合着我扭动腰肢,侯佩岑的双手揽着我的厚背,慢慢被快感的旋涡吞噬。 娇喘的呻吟声由侯佩岑的双唇透出,我以嘴巴封着侯佩岑的香唇,舌头粗暴地伸进侯佩岑的嘴内,挑逗着侯佩岑的香舌,侯佩岑服从地吞下我嘴对嘴灌注过来的津液,反而把自己的香舌送到我的嘴内。 侯佩岑的大腿紧夹着我的腰际,紧紧夹着我的,阴肉来回套弄着炮身,侯佩岑的穴心吸着我的不放,灼热的子宫嫩肉紧咬着我的。婉华特然浑身一震,卵精由穴心泄射而出,打在我的上。我以抵着婉华的穴心不断磨擦,为侯佩岑带来连番的高溯。 我的突破了侯佩岑的子宫口,插进少女的生殖器内,侯佩岑记起自己适逢危险期,努力扭动身躯争扎,可是我的已进入侯佩岑体内的最深深处,我用尽最后的馀力向前一顶,白浊的精液源源不绝的泄射而出,打在侯佩岑的子宫壁上。 侯佩岑感到自已的穴心正努力吸啜着我的精液,精液填满了侯佩岑的卵巢再灌满少女的子宫,多馀的精液倒流注满了侯佩岑的,又浓又稠的满布在侯佩岑的肉壁上,却毫不流出体外。侯佩岑就在的极峰中晕倒下去。 时光流逝,众人在半小时后才发觉侯佩岑的失踪,慌忙四处寻找,终于在主人房内发现打开了的暗门,可惜侯佩岑早被我带往别处奸淫。 当侯佩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被紧紧绑在一张妇产科的检查椅上,手脚被紧锁定着。我发现到侯佩岑的醒来,缓缓走到侯佩岑的身边,在椅子上按下一个不知有什么用途的按钮,只见椅子上的机械运动着,慢慢把侯佩岑绑紧的双腿拉开,最后拉回成近一字的大幅度。 侯佩岑羞耻于最稳闭的地方暴露于我眼前,努力扭转着身躯争扎。我一手紧按着侯佩岑的小腹,另一手取过一把亮晃晃的剃刀,在侯佩岑的表面轻刮着,侯佩岑幼嫩的阴毛被冰冷的刀锋一一剃去,最后只剩下光脱脱的大小,惊恐得不停震抖着。 我用抗张器硬生生把侯佩岑的橕开,熟练的翻出侯佩岑的阴蒂,用一根幼线绑着,轻轻拉开。我从椅子下取出一枝幼小的水喉,激射而出的水柱剃刮着侯佩岑的肉壁,多馀而残留在内的精液混和着侯佩岑的流出体外,我有技巧的冲洗,丝毫没有触及侯佩岑子宫内的精浆。 我满意地关掉水喉,将挤进侯佩岑内的抗张器扭到最大,侯佩岑的被粗暴的橕开,尽头的子宫更暴露在我无情的目光下。我将手指慢慢伸进侯佩岑的内,侯佩岑感到我生硬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子宫,我用指尖在侯佩岑的子宫口来回扫抹,最后将指尖的一小节插入侯佩岑的子宫口内,我抽出指尖,发现上面满布自己白浊的精液,确认侯佩岑的子宫内切切实实的注满了自己的精浆后,才满意的抽出手来。我将一种浆状物涂抹在侯佩岑的子宫口上,侯佩岑感到自己的子宫口缓缓收缩,最后紧紧封合着,分隔开子宫的内与外,侯佩岑知道自己只馀下怀孕一途。 我以相同的幼线绑起侯佩岑的,将线的另一端绑在天花板的滑轮上,固定好再慢慢拉扯,侯佩岑的两边及阴蒂被扯得直立起来。我取出数支针筒,注有不知名的药物,指尖轻夹侯佩岑娇嫩的,二话不说便把针筒直刺进来。男人刺完左乳再到右乳,片刻间便将药物全注进侯佩岑的内。 我也没有忘却侯佩岑被扯直的阴蒂,我取出一支加倍粗大的针筒,针尖紧着侯佩岑的阴蒂轻轻磨擦转动,然后用力一送,针尖已刺进侯佩岑敏感的阴蒂内,只痛得侯佩岑几乎晕死过去。 我慢慢将药物注入,一边享受着侯佩岑的痛苦表情,好不容易才注射了整支的药物进入侯佩岑的阴蒂内,我抽出针筒静坐一旁,等候药效的发生。 原来我注射进侯佩岑的来的是一种强烈的催乳剂,只需注入小量已能令一位少女分泌出大量乳汁;而注入侯佩岑阴蒂的则是一种十分霸道的催情药。 过不久侯佩岑发觉自己的一双娇乳越来越热,而且涨大了不少,最后甚至感到好像要涨爆一样。相对地侯佩岑的下体升起了一阵异常的快感,不由自主地不停流出,被椅子下面的容器收集着。 我轻柔地爱抚着侯佩岑热烫的,手指夹着少女的阴蒂,粗暴地拉扯捏动着。侯佩岑由起初的拚命挣扎慢慢变成享受着我的狎玩。我按下侯佩岑的头部,用大腿紧紧夹着侯佩岑的面颊,粗暴的插进侯佩岑的小嘴内,我几乎是坐在婉华的面上,我用嘴巴含着侯佩岑的,便在侯佩岑的嘴内起来。 我用手在侯佩岑的上不停挤压,侯佩岑的乳汁由激射而出,像喷泉般射进我的嘴内。我不停努力吸啜,直至侯佩岑的最后一滴母乳都被我挤出之外,才转过身吸啜令一边的。我吸了过饱才将侯佩岑剩下来的母乳挤进旁边的水杯内,足足注满了半只水杯。侯佩岑呆望着杯内属于自己的母乳,多希望这一切全是梦境一场。 我也在这时达到,腥臭的精液暴射进侯佩岑的嘴内,侯佩岑含着满嘴的精浆,吞也不是,吐又不能,只好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喝下口内的精浆,尽管小心弈弈,但仍有很多多出来的精液沿着侯佩岑的嘴角滴往地上。我用盛载侯佩岑乳汁的水杯把这些精液全接着,再混和侯佩岑的,就这样调成一杯奶白的浆液,我将液体全含进嘴内,再用嘴对嘴的方式灌回侯佩岑的小嘴内,中间更混合着自己的津液,我的舌尖乘隙侵进侯佩岑的小嘴内,粗暴的卷动着侯佩岑的香舌。 侯佩岑正苦苦抵抗着春药的药力,也分不清那杯混合着自己的乳汁及,还有我的精液的本世纪最大杰作究竟是苦是甜,就这样喝了下去。 我将侯佩岑解开推倒地上,饱受春药侵害的侯佩岑已急不及待的在我的面前自慰起来。我将一件类似安全套的物体套上自己的,那圆套包围着我的炮身,露出了我硕大的,套子表面满布了细小的铁珠,令我的看上去加倍可布。 我紧按着侯佩岑的双手,以正常位将侯佩岑的娇躯压在身下,再次插入婉华的娇穴内。由于药力的缘故,侯佩岑已丧失仅馀的理智,不断摆弄腰肢配合着男人的。表面的铁珠磨擦着侯佩岑紧窄的,带络侯佩岑强烈的快感,转瞬间已被推进欲仙欲死的极乐之内。 我改变姿态令侯佩岑骑乘在自己的身上,春情难耐的侯佩岑不禁上下扭动着自己的柳腰,套弄着我的,我以他空闲的一对手紧握揉动着侯佩岑的丰乳。 其实在铁珠的表面亦满布了强力的媚药,铁珠透过磨擦侯佩岑的将药力渗进婉华的体内,侯佩岑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连续的令侯佩岑的不断收缩挤压,如潮涌出,令地上满布侯佩岑的分泌。 就在侯佩岑的十多次之后,我也拉下兴奋的机板,我本想抽出射在侯佩岑的娇躯上,可是经过无数的侯佩岑变得异常紧窄,死命的夹着我的不放,迫使我将精液全注进侯佩岑的内。 我表面的铁珠己全陷入侯佩岑的内,侯佩岑的亦被刮伤得红肿起来,侯佩岑的足足紧夹着我的半个小时,待完全平息,才让我抽出半软的。 我乘着侯佩岑在喘息的时候,乘机刺进侯佩岑的菊穴内,粗大的强行刺进后庭令侯佩岑痛过半死,我的在侯佩岑的股隙间进进出出,一下蛮力便将整条炮身挤进侯佩岑的体内,侯佩岑感到我再次泄射而出的精液满布自己的肠道,知道我已在紧密的肛交中泄精,身体一软便不知晕倒地上。 当侯佩岑醒来的时候已是六小时之后的事情,她发现自己给移到一间陌生的起居室,唯一的门给重重锁上,而房内堆积了足够一年使用的食水及粮食。侯佩岑知道我打算将她软禁于此,忍不住绝望得流下泪来。 第七章经过了数小时的搜寻,众人失望地回到起居室。 看来侯佩岑已凶多吉小,蔡依林哭着说出想法。 「唯今之计,我们只好暂时将侯佩岑的事情放在一旁,及早找寻出路,方是上策。」蒋勤勤冷静地分析。 「在主人房的地道有出口的可能性非常之高,看来我们最好集中搜查那儿,大家有没有问题?」蒋勤勤象徵式的问一问旁人的意见。 「有!」林心如冷冷的传来了反对的声音。 「我的问题是为什么仍由妳来发施号令?」林心如接着说:「我一早已觉得妳很有问题。今次的旅行由妳安排,天气一有问题,妳就把我们带来这儿,美其名为叫我们找出路,实际上是分散我们,让那我有机可乘。蒋勤勤小姐,请妳告诉我,为何妳这样熟悉这间屋?妳和那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其他人也觉得林心如的问题很过份,急忙阻止她再说下去。 就在这刻,蒋勤勤发出了近乎疯狂的笑声:「林心如,妳的猜想很正确。的而且确,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众人只觉晴天霹雳,不自觉的靠在一起。 「妳为什么要这样做?」林心如指着蒋勤勤的鼻尖直问。 蒋勤勤笑着解释:「原因很简单,因为妳是生出来的贱种。」 众人听得冷汗直冒,王心凌冷静地说:「可惜现在我们只要拿下妳,迫妳带我们离开,那一切都会随之完结,对吗,蒋勤勤?」 蒋勤勤轻松地回应着:「本来是的,但现在若妳们要拿下我,则要问一问妳们身后的他。」 众人回头一望,发现我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 蒋勤勤接着说:「忘了告诉妳们,他不只是我的爸爸,更是我的丈夫,他为了保护我及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容许妳们伤害我。」说完蒋勤勤幸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众人四散走避,逃离房间。 林心如给蒋勤勤当场拿下,而我则追捕着逃走的众人。 蒋勤勤将林心如带到一间满布刑具的地下室,将她锁在一只形状奇特的椅子上。 林心如上半身伏在椅子上,背朝天,椅上有两个槽位刚好包容着林心如的,林心如的双脚被锁在椅脚上,慢慢分开。 蒋勤勤走到林心如的面前,脱去自己与林心如的衣服对林心如说:「放心吧,我的好妹妹,姊姊会好好招呼妳。」 说完取出一支女同性恋者爱用的双头蛇,蛇身的两端各有一支假,蒋勤勤将小的一端插进自己的内,大摇大摆的走到林心如的面前。 「这是最新的压力感应装置,你的夹得越紧,它便动得越厉害。」蒋勤勤兴奋地介绍着。 虽然已有一小半插入了蒋勤勤的体内,但剩馀的另一端最少也有九寸的长度,假的表面满布铁珠,令林心如惊恐得不停扭动挣扎。 蒋勤勤慢慢走到林心如的身后,林心如只感到自己的再被异物橕开,已深深插入林心如的内。 表面涂满了强烈的催情药,药效刺激着林心如的慢慢收缩,启动了电动的开关。 假的抵在林心如的穴心上,不停旋转,马眼不断将催情药射到林心如的穴心,表面满布细刺,不断磨擦着林心如的穴心,催情药经由细刺注入林心如的穴心壁,上的铁珠粗暴地磨擦着林心如的肉壁,快感由身体深处冒出。 由于的挤压,假的跳动越来越快,林心如只感到在自己的内不停跳动,下身一热,卵精已泄射而出。假被林心如的肉壁紧紧夹着,在几乎停止跳动的瞬间,爆发了最大的震动,的表面弹出了无数的尖刺,将催情药不断注射进林心如的肉壁内。 林心如忍受着下身的强烈快感,发现不知何时,蒋勤勤已将药物注射进林心如的内。 林心如充分感受到催乳剂的药力,只感到自己的膨涨起来。 林心如重复着数之不尽的,直到最后不支晕倒,蒋勤勤才满足地停下了的。蒋勤勤抽出了电动,堆积在林心如内的雪白卵精不停流出,被蒋勤勤好好的收集起来。 蒋勤勤满意地望着昏睡中的林心如,心中想:这只是妳恶梦的开始。 第八章真相揭露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没命般的逃亡。 杨丞琳与蔡依林不顾一切的狂奔着,由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二人慌不择路,推开门走进了一房间内,房间内恐怖的装饰吓了二人一跳。 有sm用的皮鞭、各式各样的蜡烛、三角木马、粗幼不一的电动等都一一齐全。 蔡依林紧张地问:「没路了,怎么办?」 「看来只好往回走。」杨丞琳回答妹妹。 就在此时,厚重的木门被我推开,我看了看被困的两只小羔羊,转身将门锁上。 杨丞琳眼看逃生无望,唯有背城借一,手持一张椅子击在我的身上,希望闯出一条生路。 木椅片片破碎,我的手刀粉碎了杨丞琳最后的希望,随之而来的铁拳抽在少女的肚子上,杨丞琳痛得弯下腰,我随即将杨丞琳按在地上,双手一分,把杨丞琳的恤衫撕成两半,露出了姣好的身段。 蔡依林捶打着我,希望救出受袭的姊姊,这些举动令我光火起来,放下地上的杨丞琳,一掌打在蔡依林的脸庞上,我将蔡依林推得伏在旁边的一张木桌上,将蔡依林的双手缚在枱角边,再狠狠的脱去蔡依林身上的所有衣物。 蔡依林知道我即将强奸自己,心中反而更加欣慰,反正也给他干过一次,再干多干少也没所谓,若能使姊姊逃过大难,一切也不重要。 可惜我像看穿蔡依林的意图,只把蔡依林缚好,便走回杨丞琳的身边,一手揪着杨丞琳的长发,把少女直拖到妹子的身边。 蔡依林看着我将姊姊剩馀的衣物一一扯去,最后粗暴地拉下杨丞琳的内裤,便将全裸的杨丞琳推得压在蔡依林的背上。蔡依林感到姊姊的压在自己的背上,与此同时,我已顶开了杨丞琳的双腿,进占有利位置。 我压在杨丞琳的背上,三人随之变成一块人肉淫欲三文治,我的左手揉动着杨丞琳的左乳,右手则伸到最底玩弄着蔡依林的右乳,充血硬直的已抵在杨丞琳的上。 仍是处女的杨丞琳,不断扭动挣扎,无奈我早占据有利位置,令杨丞琳无从发力。 我猛地腰间发力,粗大的已刺进杨丞琳的处女穴内。 蔡依林听到背后传来姊姊的惨叫声,知道姊姊也难逃我的奸污,杨丞琳也万料不到自己竟会伏在妹妹的背上被强奸。 我的轻易刺破了杨丞琳的处女膜,插入杨丞琳的深处,处女血由口流落到蔡依林的臀上。 我的一下子塞满了杨丞琳的,未经人事的杨丞琳几乎被我的巨物橕破,痛得流下泪来,泪珠划过面颊滴在蔡依林的颈上。 我揽着杨丞琳的纤腰不停缓抽猛插着,重重的撞击着杨丞琳的穴心,杨丞琳感到自己的不由自主的夹紧我的,穴心不停吸啜着我的。 我不断提升的速度,强烈的冲击力,令身下的两名少女也跟着摆动起来。 我吻着杨丞琳的耳背、颈项,在雪白的背上留下牙齿印。 我抽出,改为插进蔡依林的内,虽然蔡依林已被我侵犯过,但也吃不消我的巨物,乾涸的痛苦的承受着我的狎弄。 在插了十多下后,我再次插回杨丞琳的体内,就这样轮流奸淫着姊妹二人。 蔡依林已抵受不住数次而泄身,杨丞琳咬紧牙关努力抵受着由体内升起的快感,我用尽全力一顶,终于插进杨丞琳的子宫内。杨丞琳想起其他人的经历,记起自己也是在排卵期,哀求着我不要射到她的子宫内,蔡依林也苦苦哀求我换为射到她的体内。 可是我无情的否决了她们的建议,更快速地轰插着杨丞琳紧窄的,磨擦着杨丞琳子宫内的每一寸地方,终于将杨丞琳带上极乐的。 杨丞琳感到自己的一紧,紧紧夹着我的,灼热的卵精由穴心洒落男人的上。我也于此时用力一顶,已插入杨丞琳子宫的最深处,白浊的精液泄射而出,填满少女排卵中的子宫。 精液源源不绝的填满了杨丞琳的子宫及,我在满泻前抽出,改为插入蔡依林的内,也是一下子顶到蔡依林的子宫尽头,蔡依林虽然刚过了危险期,但其实仍非常危险,说不定仍会受孕成功。我在填满了蔡依林子宫之后才满足地抽出半软的。 我让二人稍事休息,分别将二人的双手绑起来。 我取过来一樽热水、一樽冰水,迫令杨丞琳含着热水在口,而蔡依林则含着冰水,半软的已急不及待的插入杨丞琳的小嘴内,杨丞琳的小嘴像温泉般包容着男人的,我迫杨丞琳以香舌舔动着,杨丞琳的舌尖拂过我的马眼,带出强烈的快感。 我改为插入蔡依林的小嘴内,冰水的刺激令我的为之一震,同时享受着蔡依林的口舌服务。 我就这样轮流着两位少女的娇唇,享受冰火之乐。 我在不久后终于达到,慌忙抽出,精液到二人的脸上,满布二人面颊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迫二人舔去对方面上的精液,才满意地放开饱受奸虐的二人。 我取过一包白色的粉末,以食、中二指橕开杨丞琳的,将粉末塞入少女的内。我再以相同手法对付蔡依林,那些粉末其实是海洛英,毒品渗进少女的内,刺激着肉壁充血收缩,令倍为紧窄。 我将二人缚座在木马上,缚好双腿紧夹马腹,马背上有两个小孔,刚好对着少女的及菊穴。 我走到马首的位置按下开关,从小孔内随即伸出两支电动,一前一后的插入少女的及菊穴内。 电动才刚进入体内,便猛烈地转动起来,杨丞琳和蔡依林只感到体内的空气像给迫出身体之外,痛苦地呻吟着。 的前端暗藏机关,感到少女的挤压,像蛇首般一开一合,咬着少女的花心,将春药注射进少女的穴心内。 蔡依林和杨丞琳被钻插得欲仙欲死,蜂涌而出,卵精混和流了一地都是。 我手执皮鞭从后抽打着二人的嫩背,留下血痕。间中又以蜡烛烧灼着少女的,以热烫的烛泪滴在二人雪白的上,令姊妹二人徘徊在快感与痛苦之间。 我最后在二人的上钉上乳环,再将燃点中的蜡烛缚在二人的上,才任由二人自己面对剩馀的命运。 五小时之后,杨丞琳首先挣脱手上的绳索,上的蜡烛早已燃尽,烛泪满布表面。杨丞琳好不容易才摆脱仍在猛烈转动的电动,倒下马背,虽然疲倦得半死,但杨丞琳还马上解救蔡依林下来。 劫后馀生的二人坐倒地上,地上湿透一大片,全是二人的。 姊妹二人发觉没法脱下身上的乳环,知道今生也要被这受奸虐的烙印紧紧缠着,只好失望地穿上破烂的衣物,为求生找寻出路。 第九章 王心凌和高圆圆一口气走到大屋的西翼,无意中竟找到一间上了锁的房间。 王心凌细心地分析,看来房间内有一些重要的东西,蒋勤勤不想我们找到,才故意锁起来。基于这概念,二人努力地撞着木门,终于成功将厚实的木门撞开。二人急不及待地走进室内,发觉房间内其实是一间地图室,房间的中央更放置了大屋的立体图。 正当二人细心地找寻着出路的时候,大门再次被撞放。二人的心脏几乎吓得停止跳动,进来的原来是杨丞琳和蔡依林两姊妹,二人刚放下心头大石,便发觉到雪怡和蔡依林身穿破烂的衣衫,身上满布伤痕,不问可知已遭遇到我的侵犯。 四人同心地找寻着,终于发现经由花园中央的下水道,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下水道长约一公里,直通到附近的沙滩。四人随即收抬细软,准备离开。而王心凌则打算取下挂在墙上的鸟枪,以作防身之用,谁知才一触及枪柄,双手已被机关紧紧锁着。众人努力着打算把锁弄开,最后无奈放弃。机关恐怕连接到警钟一顃的东西,王心凌只好劝众人先离开。杨丞琳无可奈何下带着蔡依林,高圆圆先走。考慈面向墙壁,等待着恶梦再次降临。 半刻钟之后,木门再次打开,王心凌从粗重的呼吸声中得知我已走到身后,我双手穿过王心凌的腋下,一边一只的揉弄着王心凌的,我咬噬着王心凌雪白的颈项,双手已把少女身上的衣服一一撕去。 或许由于已被奸污过一次,王心凌反而不太紧张,心底深处反而有些同情我的遭遇。我以指尖轻夹王心凌的,粗大的已再次进入少女的体内。我熟练地挑动着王心凌的春情,不久后王心凌已放弃象徵式的反抗,半推半就的任由男人着自己的嫩穴。 王心凌才刚破身不久,仍然非常紧窄,我努力抽送腰肢,一下一下冲击着王心凌的,热烫的撞击着王心凌的穴心。王心凌感到自己正被的快感吞噬着,最后放弃所有抵抗,配合着我每一下的,变成一个只懂得婉转逢迎的淫妇。甜美的呻吟声由王心凌的双唇透出,我的双唇封上王心凌湿润的红唇上,舌头撩弄着,二人唇舌交缠,王心凌服从地吞下我嘴对嘴灌过来的唾液,任由我逗弄自己的香舌。 我大力的抽顶,令王心凌快乐得痉挛起来,俏目满布高涨的,终于在男人强而有力的抽送下达到前所未有的,灼热的卵精洒落在我的上。 的挤压同时也为我拉下了兴奋的机板,我用尽全力一顶,白浊的精液已暴射而出,注满了王心凌的体内,但是得到充分满足的王心凌却没有丝毫被强奸的感觉,反而升起了充实的满足感。 我解开了王心凌的手扣,一反常态温柔地爱抚着软倒地上的少女,轻轻吸啜着王心凌的,努力从事着事后工作。 二人的身后传来了掌声,王心凌发现蒋勤勤一早已站在身后,欣赏二人的激战,不禁羞的两颊绯红。 蒋勤勤走到王心凌的身边:「我的好老公干得妳爽吗?」王心凌闻言更羞得无地自容。 王心凌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林心如现在到底怎样?」 蒋勤勤笑笑回答:「我们当然不会让她轻易死掉,既然妳这般关心她,我们就一同探望她吧!」 王心凌跟随二人走到地下室内,房间内有一个巨型的水箱,林心如全身的被缚在中央,只露出头部呼吸。水箱内有十数条鳗鱼般的物体正在游来游去,情景异常诡秘。蒋勤勤得意地介绍自己的杰作,这是电鳗的一种,这种电鳗最爱钻进温暖湿润的洞穴,如这婊子的烂穴一样,若这婊子爽得夹着鱼身的话,挤压会令电鳗以为受袭而放出电流。 王心凌看着水箱内的林心如,电鳗像交合般挤进林心如的嫩穴内,有些则涌到菊穴内,不停游动扭转着,有些电鳗则盘踞在林心如的上,咬噬着少女的。每当林心如抵受不住达到的时候,的挤压往往令电鳗发放出猛烈的电流。 林心如痛苦地争扎着,可惜始终摆脱不了电鳗的侵入,其中一条较大的电鳗突破了重重困难,挤进林心如的最深处,一口咬噬在少女的阴核上。刺痛令林心如得到,卵精射在紧咬着的鳗鱼头上,忘情的挤压,竟把粗大的电鳗夹毙在里,而林心如也被电流刺激得晕倒过去。 众人看到了如此精采的一幕,不禁目定口呆。想不到这婊子的臭穴这般紧,竟连鱼也夹得死,还是先把她救上来,免得死掉便宜了她。 我将昏迷不醒的林心如抱离水箱,扯去仍在少女身上扭动着的电鳗,便轻轻把林心如的双腿打开,舌头一下一下舔动着林心如的。林心如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所惊醒,发现我伏在自己的上,吸啜着自己的嫩穴,马上挣扎扭动起来。可惜我紧紧捉着林心如的纤腰,粗暴的长舌伸进了少女的内,舔动着林心如的肉壁。 林心如的身体起了老实的反应,源源不绝的涌出,林心如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一直呻吟着,最后只感到穴心一阵痉挛,卵精已泄射而出,全洒进我的嘴内。被我高超的舌技而带到,令林心如羞得面红耳热。 我随即抱起了林心如,对准少女湿透的,用尽全力刺下去,粗大的一下子插到林心如的尽头。我抓着少女的柳腰,恣意狠干着,蒋勤勤这时也穿戴上满布凌角的假,一下子插入林心如的菊穴内。 林心如前面和后面的也饱受狎弄,蒋勤勤粗暴得近乎性虐的竟为林心如带来了,看到林心如春情荡漾的样子,令我的每一下也加倍卖力。林心如忘记自己被奸污的事实,忘情地娇喘呻吟着,甚至扭动腰肢配合着我的动作,令我的能插入自己的更深处。 蒋勤勤看到林心如的表现,忍不住笑笑说:「干得妳很爽吗?」 林心如已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息,双手紧紧揽着我的颈项,身体随着我的抽送上下扭动。连续的令林心如进入失神状态,少女的皮肤转成发情的粉红色,和卵精泻满地上,林心如以丰满的磨擦着我坚厚的胸肌。我将送进林心如的体内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再次灌满了林心如的体内,才将倦透的林心如放落地上。 近距离看完了整场真人表现,王心凌不觉面红耳热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走到我的面前,跪下以香舌为我进行唇舌服务。王心凌以生硬的舌技取悦着我,香尖舔动着马眼,以香唇吸啜着我的,王心凌将残留在上的精液一一舔去,甚至以深喉套弄我的炮身。 蒋勤勤也将林心如推过来为我服务,林心如与王心凌的香舌交缠着来回逗弄着我的,到最后争相吸啜着我的,令我再次达到,近距离对准二人的俏脸,暴射而出的精液纷纷打在二人的面颊上。 二人直到舔去对方面上的最后一滴精液,才因体力不支,双拥睡倒地上。 第十章 杨丞琳、蔡依林及高圆圆三人幸运地避开了我的搜捕,来到了花园的中央。高圆圆想起自己就是在这里受辱的,不禁百感交集。三人合力打开了地下水道的铁盖,走进漆黑的水道内。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令三人只好朝着出口的方向慢慢摸索。三人由于心情紧张,所以彼此间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赶着路。 蔡依林抵受不了周围的死寂,与二人说着玩笑儿,竟发现高圆圆在漆黑中失去了踪影。恐惧与友情交战着,最后姊妹二人考虑到就算回去也不能从我的手上救出高圆圆,只好放弃回到大屋,全力朝出口赶路。 我强而有力的手掌按在高圆圆的娇唇上,令高圆圆的呼救声只能留在喉间。急不及待地撕去高圆圆身上仅馀的衣服,我粗暴地揉弄着高圆圆的,牙齿已咬噬在高圆圆雪白的乳肉上。高圆圆感到鲜血由自己的流出,眼前大放光明,原来自己已被我拖出地道之外。 我一直把高圆圆拖到奸污杨丞琳的刑房内,二话不说便已把高圆圆缚在墙上,男人从墙上取下了皮鞭,抽打着高圆圆雪白的娇躯。皮鞭曾经以春药浸制,药效随着鲜血渗入高圆圆的体内。直到高圆圆的娇躯上满布鞭痕,我才满意地放下皮鞭。 我走到高圆圆的面前,温柔地吻着少女的伤痕,最后集中在高圆圆的上,舌尖翻弄着少女的阴蒂。高圆圆突如其来的,令卵精喷了我一脸都是。我分开了高圆圆的大腿,再次插入高圆圆紧窄的内,事已至此,高圆圆已放弃无谓的争扎,任由我玩弄着自己的。 我忽快忽慢的着高圆圆紧窄的,炮身磨擦着高圆圆的肉壁,狠狠的撞击着高圆圆的子宫,高圆圆任由我将自己推向的高峰。 我吻着高圆圆湿润的娇唇,二人的舌头交缚着,互相交换唾液。唇分,高圆圆已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我紧紧揽着高圆圆的娇躯,心口紧压着少女柔软而富弹性的。高圆圆的双腿紧夹着我的腰际,上下扭动配合着我的,高圆圆得到了连绵不绝的,更发觉自己已爱上正在奸淫自己的我,这想法令高圆圆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但身体深处的反应告诉高圆圆这已成为事实。 高圆圆的子宫因连续的而收缩痉挛起来,穴心紧咬着我的不停地吸啜,则收缩到最大的极限,肉壁不停套弄着我的。我在极限中将再往前一送,马眼抵着高圆圆的阴核,灼热的精液不停打在高圆圆的阴核上,令高圆圆得到极限的。高圆圆满足得主动送上热吻,香舌主动伸进我的嘴内撩动着。二人一直维持着这激烈交合的姿势,直至二人完成了长达半小时的湿吻。 我解去高圆圆的束缚,命高圆圆伏在三角木马上,半软的已挤进高圆圆的菊穴内。高圆圆感到我粗大的在自己的后庭猛烈,括约肌传来了撕裂的剧痛,但高圆圆都心甘情愿地抵受着。 我的双手用力扭动着高圆圆的,将高圆圆的压在尖锐的马背上,高圆圆的呻吟声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高圆圆努力扭动腰肢,以自己紧窄的后庭取悦我,我在的瞬间抽出,塞进高圆圆的娇唇内,暖射的精液注满高圆圆的小嘴,我拔出仍在喷射的,由任白浊的精液打在高圆圆的俏面上。 高圆圆一滴不留地吞下嘴内的精液,忘情地享受着白浊树汁的洗礼,直至精液满布面上,再任由馀下的打在自己的上。高圆圆感到自己的身体内外都布满男人的精浆,心中升起难以言明的满足感,幸福地睡在我的怀抱里。 第十一章终结 经过半小时的逃亡,杨丞琳和蔡依林两姊妹终于走出地道,二人走到最接近的派出所,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当值的警员。 大屋事件轰动社会,警方努力搜寻我的下落,最后发现了我的起居室。 正当警员想强行冲入房间内的时候,室内竟传来了爆炸声。火舌由门内向外散布,警员慌忙撤离大屋,大火整整烧了一个晚上,最后警员只在大屋的残骸内找到我的银面具,警方只好对外宣称我已于大屋之内。 杨丞琳、蔡依林、王心凌、高圆圆、侯佩岑以及林心如六人,除了蔡依林外其馀五人也证实怀有我的身孕。而当中唯独杨丞琳决定打下胎儿,林心如感到自己父母亲对我的伤害,决定好好孕育属于我的下一代。 王心凌和高圆圆也心甘情愿地为我孕育下一代,而拿不定主意的侯佩岑亦被二人所说服,答应为我生下小孩,交由二人养育成人。 事件就在不知不觉中平息。 七个月之后,在沿岸的一小岛上,一位大着肚的少妇被送到当地的医院。 「恭喜太太,妳顺利诞下了一位男婴,不知改了名字没有?」 蒋勤勤幸福地由护士手上接过小生命,满足地回答:「苏有承。」 护士笑笑说:「有子所承,果然是好名字。妳也好好休息,过一、两天可以出院的了。父亲还未来吗?」 蒋勤勤淡淡回答着:「出外工作未回。」说完随手拿起身边的报纸,护士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 第十二章另一个结局 杨丞琳和蔡依林几经辛苦终于走出了水道,正当两人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耳边竟传来了蒋勤勤得意的笑声:「难道妳们认为我会就这样任由妳们逃走吗?」 说完玉手一挥,身后我已扑出。 杨丞琳比较眼利,发现了我,慌忙下只好拖着蔡依林拔足狂奔。 走不了百多尺的距离,姊妹二人已被我分别推倒地上。我坐倒在杨丞琳的娇躯上,左手连挥,已将杨丞琳剩馀的衣衫全数扯烂,牙齿已急不及待的咬在杨丞琳的上。 而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轻易的把蔡依林压在树干上,同样粗暴地扯去蔡依林的衣衫,手已落在蔡依林的嫩乳上。 蒋勤勤休闲地坐在一旁欣赏这三级的人肉大战,不时还指导我如何玩弄着姊妹二人。 玩弄着杨丞琳的我很快已进入状态,只见我抓着杨丞琳的双脚抱起,就好像抱着小女孩在路边小便的姿势一样。 杨丞琳发现自已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我更不时以它那如棒球般巨大的磨擦着杨丞琳的。杨丞琳努力的挣扎着,但当然敌不过我的力量,只见我两手向下一扯,杨丞琳已身不由己的坐到我的怀里去。 我粗大的一直插进杨丞琳体内的最深处,杨丞琳只感到紧涨得如同要被我的撑爆,鲜血由杨丞琳的内不停流出。 但相同的紧窄对我而言却显得大为受用,只见我舒服得不停跳跃,有时甚至高兴得打上两、三个斛斗。 可怜杨丞琳一直与我维持着紧密的交合,我的一下一下撞击着杨丞琳的子宫。一阵剧痛之后,杨丞琳感到我的已插入自己的子宫内,硕大结实的充斥着子宫内的每一寸空间。 我突然抽出杨丞琳体内的,杨丞琳几乎以为自己的子宫会同时被我扯出体外,正当杨丞琳以为恶梦已经完结,我的又再次插入杨丞琳的嫩穴内,原来我只想转换姿势。 灼热的我快速着杨丞琳的嫩穴,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杨丞琳的身体却起了老实的反应。杨丞琳被推上连番的里去,泄身而出的雪白卵精混和着鲜血与,由交合处不停流出。 杨丞琳感到体内的越来越热,知道我也将到极限。果然我暮地发出一声兽吼,灼烫的精液已暴射而出,迅速注满了杨丞琳的子宫及。 我将抽出,让多馀的精液射进杨丞琳的嘴内。可能由于女人不同,我射出的量足足是平时的数倍,我灌满杨丞琳的小嘴后,才任由多剩的精液像水柱一样打在杨丞琳的娇躯上,转瞬间已令杨丞琳全身上下满布奶白的精浆。 杨丞琳只感到我的精液如浆糊般沾满全身,嘴内更极端腥臭,内的精液更如奶油般凝固起来,丝毫流不出体外。心里只感到痛不欲生,只好任由蒋勤勤与同时照顾完蔡依林杨丞琳的我,一同被带往梳洗。 就这样,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少女七人足足失踪了九个多月。 直至一天,林心如的家里收到了一封没署名的信,内里有数幅林心如的近照,林心如看来成熟了不少,相片中的林心如明显腹大便便,相信已离产期不远。 而信中除了照片外,就只有「爸妈,我和孩子想见你。」这句说话和梦幻之馆的地址。他们也不敢惊动警方,最后她家人商量由她的表姐林志玲带了八名近身保镖前往,可惜这一切已落入蒋勤勤的计算中。 一行十人才踏进梦幻之馆,就已被数十只猩猩制服,只见蒋勤勤抱着刚满月的男孩与我坐在大厅里。林心如、杨丞琳、蔡依林、王心凌、高圆圆以及侯佩岑及挺着腹大便便的肚子站在二人身后。 八名保镖全被猩猩带到地窖处决掉,只剩下林志玲一人吓过全身发抖。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林志玲的身前,我双手一分,已将林志玲身上的衣服通通扯去。 我随即将林志玲压在木马上施暴,我雄伟的令林志玲大吃不消,她被干得死去活来。 我有力的手指陷入了林志玲雪白的乳肉内,嘴巴则咬扯着林志玲的,同时吸啜着林志玲丰富的乳汁,下身则不忘同时狂抽猛插着,直至林志玲的乳汁被我吸尽,林志玲的阴穴已足足被我插了数千下。 随着乳汁被我所吸尽,林志玲已没有挣扎的力气,只好住由着我狎玩。 林志玲被我猛烈的轻易的带上,起初是一、两次,之后慢慢越来越密,到最后的痉挛已不能停止,只要我稍作抽送,林志玲便已泄过不停。 林志玲的不停收缩套弄着,雪白的卵精不断由林志玲的口涌出。虽然已了三个小时,但我像仍未满足,还不断加强的力度与速度。 我硕大的一下一下撞击着林志玲的子宫,直至林志玲的子宫壁随着我的而破损流血,而同时林志玲的亦被我的严重擦伤,令鲜血不断由二人的交合处流出。 我的气息越来越急速,在一轮急速的强力之下,林志玲终于达到五小时内的第一百个,林志玲感到除了自己的正不断收缩之外,自己的子宫亦包容着我的不断收缩蠕动着,穴心对准我的马眼不停吸啜。 就在林志玲的达到极点瞬间,我粗暴的将对准林志玲的穴心,用力一插,便将积压已久的精液全数射到林志玲的穴心内。 灼热的精液迅速注满林志玲的子宫,令林志玲舒服得不停淫叫,却不知我长达五小时的不停已彻底破开自已的阴关。以后不要说,就连夹紧两腿行路也会不停,的确是对淫妇的最大处分。 林心如望着自已表姐淫荡的样子,只感到无比的恶心,全因她现在的样子与一只发情的母狗无异。 我却故意留下林志玲的性命,林志玲也已经怀有我的身孕,只好任由我囚禁着。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众人也先后诞下我的骨肉,但梦幻之馆却始终未为世人所发现。只不过或许你也曾听过一些传说,因为也许你会发现,梦幻之馆原来就在你的眼前。 疯狂厕奸刘亦菲 chap_r(); ----- 我被刘亦菲幽雅的气质迷得着了魔,经常有意跟她套近乎,但刘芳菲却好像很清高,她对我一直很冷淡。我对刘芳菲的兴趣却与日俱增,我留意着刘芳菲的一举一动。 终于有一天中午,刘亦菲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卫生巾,起身去上厕所,我一眼看见了,当时台里人大都在午休,走廊上没人,我就悄悄跟在刘芳菲后面,看着她进了厕间,等她一出来,我便溜进了女厕,在刘亦菲刚才蹲的便池后面的小桶里发现了她换掉的卫生巾,我拿起来一摸,还是温温的,经血已经把这片湿了一大半。我用舌头舔了舔,一边尝着刘芳菲经血味道,一边幻想着和刘芳菲的情景。想着想着,我把卫生巾卷起来,包在自己勃起的大上面,反复搓着。正当他得快到时,外面脚步声又响起来了,我只得跑了出来。但从此以后,刘芳菲就成了我每天晚上意淫的对象,只有这样我才能睡着觉。 一天晚上,台里录节目,夜里两点钟才下班,我虽然知道刘芳菲就住在台附近,但并不知道具体在哪儿,我一直想知道,趁着天晚,我便偷偷的跟踪着她。出了台大门,走了不远到了一个僻静处,刘亦菲突然越走越快,我以为她已经发现了自己不怀好意,正准备打消念头,但只见刘芳菲急急走进公厕内,原来是便急,这所公厕地方阔大,里面挺干净,还比较亮,但在深夜并无人值守,周围也是人影不见,我看清周围环境,便跟随走进女厕内。可爱的刘芳菲此时已经蹲在了厕所内的一档便坑上了。 我悄悄地走到刘芳菲的邻格,低头从厕所的隔档下部的空隙里用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放在下面反射,这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刘芳菲排泄了。刘芳菲的阴毛柔软而细密,围在两片边,不久只见从两腿中间射出一道水柱,夹杂著射出的声音,一开始是水柱,后来变成了瀑布,把整个都弄湿了,她的小便结束后,我看到刘亦菲的屁眼也逐渐松开,然后就听到一个屁,浑厚有力,掷地有声,是那种存货很久的"雷声"。接下来她的屁眼便一张一合的拉着屎,劈劈叭叭地在便池里泄了好大一堆,散发着阵阵臭气。刘亦菲的整个排尿拉屎过程我看得是一清二楚,但她还毫不知觉,她擦好屁股整理好裙子,冲了水,便走出厕格,来到洗手池边洗手。我迅速扑了过去,到她身后掐住她的脖子,刘芳菲从镜中看到是我,眼中闪出害怕的神色。"你想干什么?"芳菲强装镇定。 "想和你!"我大声吼道,并一边将亦菲按在洗手池上,强行解开芳菲的上衣,一把扯掉她的乳罩,芳菲那坚挺的双峰便完全裸露出来。我用一只手紧握芳菲的,手指捏弄着粉红色的,嘴巴吸啜她的耳珠,舌头舔动她的颈项,芳菲这个正值发情期的成熟女人很快便快感如潮。接下来,我的另一只手从后揭起她的套裙,扯下她的内裤,把手指在芳菲的阴部抚摸,玩弄着她的阴核,亦菲随即娇喘连连。里也流出大量透明的。我不失时机的将芳菲推倒地上,喝令她脱去剩余的衣服,全裸地跪在我面前,我自己则脱下裤子,拿出早已硬直的,命芳菲含进嘴内。芳菲哪敢不从,张开嘴将那粗大的慢慢含着,我享受着触电般的快感,很快便在芳菲的嘴内爆浆射精,还命她全数喝下,一边想着下一步如何奸虐她。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先把插进芳菲的下身为妙,我将亦菲拖回洗手池边,喝令她双手抓紧握池边,我要以"老汉推车"式将芳菲就地奸淫。我紧压芳菲的屁股,双手一边一只大力的抓着她的美乳,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只靠她的双手支撑着。我把放在她口,然后便集中全身之力,由狠狠轰下,强大的冲击力整根插进尽头,直抵子宫,亦菲更被他插得撞向洗手池。突如期来的插入令芳菲痛得死去活来,我则抓着她的借势不断,口中打数,五,十,二十,五十,一百……只干了百余下芳菲便忍不住呻吟起来,身为女性根本无法忍耐这种快感,就算被强暴也是一样,看着芳菲一边痛苦叫喊,一边喜极呻吟的表情,我越干越卖力。亦菲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显然的次数不多,她紧窄的夹得我爽到了极点。到了三百下左右,我便准备给芳菲留纪念品了我一边,一边倒数。由三百至四百,最后十下更是雷霆一击,每一下都顶到芳菲的子宫尽头。最后我终于将大量的精液尽数射进亦菲的子宫深处,足足维持了数分钟,直至把她整条填满。 泄精后的我的性兴奋仍丝毫不减,我怎能浪费那宝贵精浆!便从亦菲的中抽出,硬生生插进她的肛门。痛得芳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但我紧紧压着她,将残留的精液射进了芳菲的肛道。我观察着芳菲,只见她的因四百多下的而红肿,精液和女人的拌着少许血丝从她的下体及肛门口大量流出,弄得遍地都是,而亦菲则神智不清的站着,睁大眼,微张着嘴,仍好像难以接受被奸的事实。我并不理会她是否神智清醒,便又把她推倒地上,我要打乳炮!我用双手抓住芳菲那两只她丰满挺拔的,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并在她的乳沟里来回抽动,芳菲的一对果然不同反响,我很快便作出第三次的射精,精液全数射在芳菲巨大的上,奶白的一大片厚厚的涂在她的上。看到亦菲被多次强奸的痛苦表情,令我得到巨大大的满 池艺璇赵琳李楠蒋梅王小丫 chap_r(); ----- 池艺璇:1969年9月6日出生,吉林省吉林市人,朝鲜族,已婚无子女,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现任中央电视台"电视你我他"节目主持人。 赵琳:1976年6月17日出生,北京市人,未婚,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现任中央电视台"生活"节目主持人。 李楠:1976年2月12出生于内蒙古,天津市人,未婚,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现任中央电视台"互联时代"节目主持人。 蒋梅:1972年出生,云南省人,未婚,毕业于北京舞蹈学院,现任中央电视台"影视同期声"节目主持人。 王小丫:1973年1月22日出生于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浙江省杭州市人,未婚,大学学经济,曾在北京广播学院研修电视文学,现任中央电视台经济部"经济半小时"、"开心辞典"节目主持人—— 一、暴虐——池艺璇 今年五月十四日夜里,漂亮的tv"电视你我他"节目的女主持人池艺璇参加完朋友的聚会,她独自打的回家,司机阿俊认出了这个大美人,又见她带着醉意,顿生歹意,便把车径直开到了他和小龙、大伟三人合租的一间公寓。 小龙和大伟见阿俊带回一个美女,都非常高兴。池艺璇看着绑架她的三个男人,恐惧极了,但男人们却馋得流出了口水。小龙迫不及待剥光池艺璇的衣服,拿一条麻绳把池艺璇的双手放在前面绑在一起,然后把她推倒仰卧,把她美丽的双腿也捆了起来。接着,阿俊取出两只夹子夹住了池艺璇的大,她的被最大限度地扯开,完全暴露了出来。 接下来,阿俊用一只毛刷在池艺璇小中央上下刷动,并拨动着她的阴蒂,另一只宽毛刷则在她的肛门和屁股沟、大腿內侧刷动,那两只也被大伟用指头捏起徐徐地捻转。池艺璇慢慢的已经发情了,她的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抽搐,愈来愈多,也胀大起来。池艺璇紧咬牙关,拼命想忍住,但无济于事,她已经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冲动感,强烈的渴望无法抑制。 见到池艺璇已经差不多完全起性了,"把她解开干吧!"阿俊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从裤子里拔出勃起的,抬高池艺璇的一条腿,把插入她湿润的里,用力。池艺璇高涨的把身体紧贴着他,阿俊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池艺璇丰满的用手指柔搓她的,池艺璇发出淫荡的呻吟声,配合着阿俊的节奏扭动屁股,阿俊的越插越深,直抵子宫,"这真是个淫荡的的女人!"阿俊的兴奋的大声说。 大伟让阿俊把池艺璇换到上位,这样一来,池艺璇丰满性感的臀部就呈现在大家的眼前,大伟立刻拿出一瓶润滑油,先涂在自己手指上,再均匀的涂在池艺璇的肛门上,她的菊门紧缩着,池艺璇已经感觉到了小龙的企图,用力挣扎起来,"不要在那里!"她用软弱的声音哀求着!但这是徒劳的。大伟的中指已经慢慢插进池艺璇的屁眼,一阵阵的收缩似乎在努力抗拒手指的进入,但这反而使大伟更兴奋,将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池艺璇无法抵抗,只有软绵绵的摇头,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还在蠕动,经过手指的挖弄,她的菊门松弛了许多,肛门口的肉向外翻出。大伟把对正池艺璇的肛门,配合着她的呼吸,趁肛门她松弛的刹那,用力顶入,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居然是很容易插入的。"啊!裂开了!"池艺璇感到火热般的疼痛。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池艺璇用力挣扎,但大伟却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地在池艺璇的肛门里,括约肌的力量几乎要把的根部夹断,这种强过收缩数倍的力量,使大伟感到无比的舒服,他用力挺入时,池艺璇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摇动,简直快要昏迷了。 "唔!"小龙也忍不住站起来,来到池艺璇的头前露出巨大的,池艺璇的头是垂下的,这时候阿俊强迫她张开嘴,把巨大的强行插入。池艺璇已经无力抗拒,不得不把含在嘴里。小龙配合阿俊、大伟的动作在池艺璇的嘴里。前后三条的同时攻击,池艺璇几乎不能呼吸。 三个人默契的攻击池艺璇,玩弄着她从凸出的阴核和勃起的,池艺璇淫荡的本能从的深处引起强烈的快感,男人们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池艺璇配合的动作使自己的神经紧张,刹那间,池艺璇的、肛门和口腔里都感到了火热的喷射。"唔!"她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然后达到了令人兴奋的顶点。在强烈的漩涡中,池艺璇感受到舒畅的屈服的喜悦。这天夜里,池艺璇受到三个男人彻底的凌辱,全身受到蹂躏,阴部、嘴里、屁眼、间全都沾满了精液,但她却多次不顾一切发出达到了的欢叫声。tv招人喜爱的小池,成了三个男人名副其实的"小便池"!她已经被彻底调教成了他们的性奴。 接下来,大伟想出了更绝的注意,他们要让池艺璇表演"淫女放尿"和"肛门爆粪"的节目。他们先往池艺璇的口里拼命的灌水,直到她产生急切的尿意,然后用两只夹子夹住池艺璇的大,使她的和尿道口被最大限度的扯开,在用手在她的下腹一压,池艺璇终于在男人们的面前,忍不住撒出了很大一泡尿! 随后,他们又给池艺璇灌肠,大伟在池艺璇的肛门里灌入了500毫升肥皂液,并在她的肛门口塞上一枚软木塞。在池艺璇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小龙将一只塑料盆放在她劈开的小腿之间,并用手按住肛塞来回揉着,池艺璇的手脚则被阿俊和大伟按住。不一会儿,池艺璇就感到肚子越来越疼,并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很快就控制不住了。突然,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慢慢流出年轻女主持人的肛门,接着,只听噗哧一声,池艺璇就像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打在盆里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液喷涌而出,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落入桶中堆积如山,一股臭气随之而出,池艺璇的大便真是又多又臭! 这里发生的一切,阿俊他们都拍了精彩的照片,他们不但威胁池艺璇,只要她敢报警或跟任何人说,就把照片寄给她的领导、同事,而且要她做他们的应招女郎,池艺璇为了维护自己在台里良好的形象,也只好把遭受的凌辱埋在心里。但三个月后,池艺璇的肚子挺了起来,由于她和老公一直采取避孕措施,所以无情的现实告诉她,自己已经怀上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孽种—— 二、破处摧花——赵琳 "生活"节目的主持人赵琳长的清秀可人,确实给央视的屏幕上带来了一阵清纯之风。她中学毕业后,很偶然的进了起初她并不喜欢的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这个小姑娘虽然从小就成绩优秀,但严格的说,对于播音方面来说,她并不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在大学里她也并不特别出众。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她在毕业分配时,在美女如云的北广脱颖而出,进入了令人羡慕的中央电视台的呢?事情还要从头说起。 1998年春,中央电视台照例来到北广招聘,包括赵琳在内,同学们自然踊跃报名。央视招聘的负责人是人事处的余主任,他一位瘦高的四十多岁的男人。余主任认真地审阅了大家的档案材料,三天以后,有十来名同学接到了面试通知。当他们如约参加面试后,令赵琳意想不到的是,余主任竟然请她吃晚饭。她当时很高兴,觉得这一定是表明她已经被录用了,再说余主任一共请了三位同学,两女一男。于是,赵琳就放心的去了。 那是一间比较高档的酒楼,余主任为三个年轻人订了一见间包房,还点了一些好菜。席间,余主任说了好多诸如希望今后大家成为同事之类的客气话,他还喝了好多酒,而且还让赵琳她们也喝了一些。赵琳不胜酒力,一会儿后,只觉得头有些发晕,大家让她在沙发上休息,可她一躺下去,就睡着了。 当赵琳醒来时,她发现包房里只亮着盏小灯,余主任坐在她的身边,同学们都不在了。 "你醒了!自从见到你以后,夜里我再也没法睡觉,宝贝儿!"余主任低声说。 赵琳屏住呼吸,没吭声,她能闻到余主任嘴里的酒味,令人作呕。 "怎么样,宝贝,今晚,你就在这儿陪我吧!""不!我要回家,放我回家!"赵琳的嘴唇在发抖,她哭喊着。 "别哭,宝贝,我会让你非常的快活的!"余主任轻轻笑了起来,笑容中夹杂着淫色。 "不!请你走开!不要碰我!""你当真叫我走?我可以让你轻松的进中央电视台,你们梦寐以求的地方!你不觉得可惜?好啦,小宝贝,你好好想想吧,这是为你自己好。"余主任的目光迅速扫过赵琳的脸,胸脯和裙子,然后和蔼的说,"我会很温柔的。""色鬼,快滚开!""好象还没有人对我这么不客气过。"余主任忽然阴沉下来,"小妖精,你当你是什么玩意儿。"余主任把手伸进自己的衣袋,迅速抽出一条白布条。赵琳没能发出尖叫声,因为他用白布条捂住了赵琳张开的嘴,她的声音只能在喉咙里打转。余主任的动作非常迅速,白布条在赵琳嘴里越堵越紧,让赵琳感到呼吸困难。余主任那干瘦的手指把白布条往赵琳脑后拉紧,并打了个结。21cllv赵琳的头使劲转来转去,试图表示反抗,或者恳求,或者喊着呼救,但嘴已经却被牢牢地堵住了。余主任直起身来,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我想,我们得开始干事了,宝贝!" 赵琳既怒又怕,她做梦都没想到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余主任慢慢地解开宽宽的皮带。赵琳吓得浑身发软,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裤子掉到地毯上。他里面穿着一条白短裤,大腿根的已经坚硬的勃得老高。 赵琳明白已经无望了,她的呼吸逐渐加快,惊恐的眼睛盯着余主任,看着他扒掉短裤。然后对着赵琳俯下身来,用手解着赵琳的短上衣扣子。他那令人作呕的酒味,赵琳的心不禁要跳出来。"啊,让我先摸摸你那一对可爱的东西。"s2flBxy余主任的声音嘶哑,怪里怪气。他逐个解开赵琳的衣扣,坚硬的双手使劲把赵琳上体向他扳去,同时扯开赵琳的上衣。赵琳两个裸露的和棕色的小就这样呈现在余主任面前。他粗糙的双手捧起赵琳的,在上面搓着,捏着。 突然,余主任把手拿开了,并迅速跪在赵琳身边。伸出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赵琳的双腿,把它们掰向两边,然后丝不挂压在赵琳身上,用臀部的全部重量把赵琳的左腿死地压在沙发上,同时,另一手抓住赵琳在空中乱踢的右腿,使赵琳顿时动弹不得。 余主任用空着的右手解开赵琳的短裙上的扣子,最后一个扣子解开了。他把赵琳裙子半边撩起来。然后又把另外半边撩开。赵琳喘着粗气,她感觉到余主任那吓人的玩艺顶在自己大腿之间。余主任一把扯掉了赵琳的三角内裤,她的隐密处立刻显露出来。余主任紧紧盯着赵琳神秘的三角区,眼睛里顿时射出了欲火。"我的天!多美妙的小玩意儿,你果然是处女!我等不及了。" 余主任贪婪地逼视着赵琳雪白两腿根部的嫩穴,太诱人啦!他着的整个身体钻到赵琳双腿之间,恣意摇摆。赵琳呻吟着,双手拼命挣扎。 余主任把赵琳的左腿放下来,压在身体下,整个身躯用力扭动着。赵琳感到余主任正在粗鲁地用力,然而尽管他的力量越来越大,但小姑娘的依然难开。 余主任低声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又干又紧,小婊子,看我怎么治你。 "他挺起身,收回阳物。 赵琳感到另外一个坚硬的东西插了进来,是余主任的手指!可随后,他的手指又拿开了,赵琳睁开眼睛,就在她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余主任的腰部一顶,大终于插入了赵琳的体内,刹时间,她的处女膜破裂了。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赵琳感到余主任的身体越来越沉。 赵琳的恐惧和愤怒化成了爆发的力量,赵琳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那东西-想钻进体内深处的。但余主任对赵琳的反抗一点也不予理会,赵琳反而放松了自己已经精疲力尽麻木的双腿。余主任把他下肢全部挪到赵琳两腿之间,上身整个压到赵琳身上,双手在赵琳肩头摸来摸去,下身暴风骤雨般在摇晃着,推送着。他压在赵琳身上,狂兽般地抽动。赵琳体会不到丝毫的快感,只觉得余主任带虐待狂的怒气在摧毁赵琳体内的一切,象拳头似的撞击着赵琳的身体。赵琳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了,腿和脚都没有能够使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也没有能阻止他,反而不断地刺激他,使赵琳受到更剧烈,野蛮的折磨。 赵琳突然感到余主任全身一阵抽搐,大叫一声,他射精了。那脓腥的精液狂泄的注入赵琳的深处。总算结束了,余主任瘫了下来,他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赵琳身上,喘着粗气,大汗淋漓,贪婪地吸吮着赵琳泛红勃起的奶头。 接下来,更让赵琳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余主任压在她身上躺了一会后,从包里拿出一根电动,在赵琳沒有防备之下,突然插入她的屁眼之里,赵琳只感到从肛门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大声喊叫:"啊!好痛,哎呀!" 余主任听见赵琳的惨叫,兽性大发,他用力抽动电动在赵琳的屁眼进出,赵琳的肛门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摧残,一丝鲜血由屁眼流了出来。余主任最后将电动抽出后,居然变态地用舌头去舔那上面的鲜血! 余主任就这样夺去了赵琳的贞操,在这个夜里,赵琳完成了从少女到真正女人的转变!赵琳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眼里充满了泪水。 余主任弯腰伸手摸摸赵琳的脸蛋,"这事,对你不会有什么不好,干完就拉倒,干嘛哭成这样呢?你别担心,你进我们台的事,就交给我了,没多大问题的!"此时的赵琳还有什么办法呢?为了能进入中央电视台,也只能忍气吞声。好在余主任并没有食言,赵琳不但进了央视,而且还担任的收视率很高的"生活"节目的女主持。现在,赵琳的事业已经小有成就,但这段难堪的往事始终都是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三、淫荡暗娼——李楠 "互联时代"的女主持人李楠是个天生的美人胚,丰满的,高高翘起的屁股,还有一张迷人的小嘴和一双漂亮迷人的眼睛,特别是她主持节目时,为了吸引观众的注意力,都穿那种紧身的衣服,特别是在夏天,经常穿透明的看得出胸罩的套装,这一切都深深的吸引了众多观众。这样一个大美人,追求者自然不少。李楠这小姑娘生性淫荡,对于男人从来都是来者不拒,但她四十多个男友都无法抵御的她的强烈性诱惑,日锄夜锄,旦旦而伐,结果虚耗过度,一个个只好割爱而逃。 李楠于是就靠卖淫来满足自己的性要求。由于央视主持人的特殊职业,为保持良好的公众形象,李楠只能做一个地下的暗娼,不过,她是做高级的,专门伺候一些高官和大款。 一天中午,李楠的秘密经纪人通俗的说是个皮条客通知她,一家大型金融企业的董事长马先生愿出价两万让她陪他一夜,这等好事,李楠自然一口答应了。第二天晚上八点,李楠穿上一件低胸露背的白色短裙套装,衬托得她那高耸的乳峰更加挺拔。她如约来到位于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间,按了门铃。 一会儿,一个肥胖的五十來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把房门打开!"是李小姐吧!快进来!"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李楠领进屋。 "您就是马董吧?"李楠媚笑着说。 "对,我就是。"男人很斯文的回答,"李小姐要不要喝点什么?""谢谢马董,不用,您别客气!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好吧,现在就开始!你把衣脱了吧!"马董立刻就显得兴奋起来。李楠背对马董脱下性感的套装,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然后转向他。 "把手放开"马董大声说到!"过来,跪下,知道做什么吗?"李楠心领神会,她慢慢来到马董面前跪下,看了看他的脸,然后低下头,脱掉马董的西裤,李楠用双手摸了摸隔了一层内裤的,那随着李楠的扶摸而慢慢的粗大起来。李楠随着脱下马董的内裤,粗大的展现在李楠面前!李楠眼里含着笑意,温柔地捧起马董的,用舌头灵巧地从后面舔到前面,重复几次后,她干脆把那整条放进嘴里,一边发出刺激地吸吮声。其间,李楠还不时用舌头添马董的肛门,甚至不断的把舌头伸到马董的屁眼里去。马董真是爽到了极点,他低头看李楠,李楠也抬头与他四目相望,眼神变得迷蒙起来,但舌头还是不停地转动,让马董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常强烈的性快感。 十几分钟后,马董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李楠吸得更卖力,突然间马董吼了一声,一股浓精发射在李楠的脸上,李楠此时仍用手握着马董的,很有默契地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隔了一会儿,李楠睁开眼,露出放荡的笑意,手嘴并用地玩弄着马董的,又开始前后移动,不时还发出"好棒" "好大"的赞美声,马董呻吟的声音变得更大,表情既兴奋又陶醉,额头上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几乎站不稳。 几分钟后,马董又来了第二次,他随着李楠的服务又达到了的,向李楠的嘴中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李楠兴奋的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哈哈!李小姐口技真好!"爽玩之后的马董高兴的说。 "您还想玩什么?"李楠嘴边挂着亮晶晶的精液,可是仍然意犹未尽。 "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年纪大了,让我歇一下吧!"马董有些招架不住了。 休息了片刻后,马董躺在床上看着美艳娇嫩的李楠,又目现欲火,他逗笑着提出要吻她的。李楠犹豫一下,不见回答,但却以行动表示,她立刻把双腿八字分开,蹲在马董的头上,阴部露出一条细缝,春水盈盈,马董很轻易的就吻到了她的和口。同时,马董还抱住李楠的臀部,将一根大香蕉,狠狠的插入这个淫妇肛门里,从李楠屁眼的紧窄的程度来看,马董很清楚,她的后庭早已被他人开发了。 "喔!嗯!哼! 好舒服!"李楠气喘嘘嘘的着。她的已经痒得非常厉害了,有如泉水般的涌出。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马董的大,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那根大又一次坚硬如铁。然后李楠把那大对准自己的口,用力往下一坐,来了一个"观音坐莲","噗滋"一声,大插进了她的体内,李楠兴奋的坐在马董身上,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娇声道:"马董,还没插到底!你再向上顶! 快!我受不了!啊!"李楠的大眼眼已经抚媚得细眯成几乎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那强烈的收缩,紧紧握着马董那粗大的不放。马董知道这法子是永远无法插到底的,于是说:"你下来,要插得更深,换个方式!"他让李楠躺在床上,将两腿分开高举,让她的突出,马董用左手尽量地拨开她的,使口完全显露出来,淫妇的嫩穴还不停地流出,马董见状心中欲火更旺,将大放在李楠的,腰上一用力,整根齐根而入。马董不停地一抽一送了起来,李楠的屁股随着马董的抽送一的抖动,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得十分默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运动,马董的精液终于在李楠体內深处排泄了。 泄精后的马董瘫软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轻声的说:"李小姐可真是名不虚传啊,整得我可是彻底垮掉了,你给我按摩按摩吧,让我好好歇会儿! 李楠媚笑着柔声说:"那我给您推油好吗?""好,开始吧!"马董有气无力的回答。李楠从桌上拿过BB油,先在自己的上涂匀,然后用她那两个性感白皙的大把油往马董的胸膛和肚皮上推,接下来是后背,同时她的手还不停的在马董的屁股上抚摸。就在马董正在尽情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服务时,李楠的手指突然插进了马董的屁眼,而另一只手又去套弄他的,这一下可真是太爽了,弄得马董简直是心花怒放,他忍不住"啊"了两声,一下就又硬了起来。再次兴奋的马董用BB油涂抹在上,还往李楠的肛门内外也涂了一圈,俩人开始肛交了。李楠跪在床上,把双腿分得很开,高高翘起屁股,马董把紧紧地顶在她的肛门上,并开始慢慢地用力,李楠也屏住了呼吸。由于李楠经常性的肛交,肛门很松弛,马董的很容易的就慢慢地挤入她的屁眼。当已经全部进去后,马董便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每当他用力顶时,李楠就全身抖动,喉咙里还发出向外吐气的声音,就象是被顶出来的。马董同时还把手指插入李楠的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他可以清晰地触摸到自己的。大约过了10多分钟,李楠抖得更厉害了,马董知道她要到了,于是也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最后,马董双手用力向后拉着李楠的细腰,粗长的一下子全部埋入了她的肛门里,并开始做上下左右的"搅拌"运动。李楠此时出了很多汗,喘着粗气,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并随着马董的猛烈的发射,瘫软扑倒在床上。马董的从李楠的肛门里脱出,她的肛门却还是个圆圆的洞,随着有节奏的收缩,慢慢变小,直至合拢,一摊精液从中流了出来。 李楠强烈的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里也流泄出大量,浸湿了整张床单。 李楠这个暗娼,通过卖淫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性满足,只是有时会因此意外怀孕,仅今年她就已堕胎五次—— 四、A片明星——蒋梅 蒋梅是tv"影视同期声"节目的主持人,她形象俏丽、身材出众、婷婷玉立,是学舞蹈出身,还演过电视剧,很多国内的观众都为之倾倒。但"影视同期声"并不在第一套和国际频道播出,而海外却有很多观众都认识并喜欢她,这是为什么呢?原来这个貌似清纯的女孩其实外纯内骚,她一直在高价为海外某色情集团拍摄A片,并在海外广泛流传!京郊,一幢僻静的小别墅里,摄像师正在摆弄一台放在架上的专业摄像机,地上还铺着导轨,一个留着大胡子老家伙指挥另两个男人摆弄灯光,这里俨然就是一个小小的摄影棚。摄影装置已经架设完毕后,男女演员就出场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四十多岁的白人饰演男主角迈克,一位在华外资企业的总经理,我们的女主持人蒋梅饰演女主角——总经理的女秘书,还有一位十岁的中国男孩,饰演一个小水管工阿建。剧情是这样的,这幢别墅是这位白人的家,周末晚上,他家的厕所有些漏水,他联系了物业管理部门,让他们派人第二天中午来修。由于第二天是休息日,水管工阿建想早早修完了事,可当他一走进别墅的院子,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房子里传出来,偶尔夹杂着"啪啪"的击打声。阿建很好奇,想知道房子里的人在干什么,于是阿建转到屋后,透过卧室的窗户向里张望,里面的景象使阿建大吃一惊。蒋梅被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悬吊在天花板上,只有脚尖勉强地撑在地上,身上也仅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但在那神秘的两腿之间的交叉处被剪开了一个大口,露出了她羞人的下体。在她的嘴里还塞着一根粗大的假。迈克就站在她的旁边,正在不停地抚摸蒋梅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摸,蒋梅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胸前那两只雪白的丰满大肉球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不住地摇晃。 看到这样的情景,阿建感到非常的刺激,他的已经昂然勃起了。 此时,迈克的手已经伸到了蒋梅的上,开始粗鲁地蹂躏蒋梅的。他把蒋梅的两片肥厚的用力拉开,扭曲,然后用手指轻轻捏住她勃起的阴蒂,细细地揉捏起来。蒋梅的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脑袋东摇西晃地,嘴里的假随之在阿建的眼前飞舞,嫉妒得阿建恨不得让自己的宝贝取而代之。这时,窗子打开了,迈克探出头来,看见阿建拿着修水管的工具,很生气地咆哮着问他怎么来的这么早,快滚! 阿建飞快地往大门口走去,正想溜走。但想不到的是,迈克竟又把他叫了回来,把门打开,让他进屋。原来,迈克见阿建还是个孩子,他觉得让他也尝尝女人的滋味会更有趣。于是,迈克拉着阿建进了卧室,他引导着阿建用手抚摸半掉在空中的蒋梅的。阿建感到极端的刺激,已经胀得要爆炸一样,简直要把裤子给顶破了,他兴奋地用力捏蒋梅的阴蒂,还一边又拉又拽的,蒋梅的身体扭动得越发地厉害了,极力想扭脫阿建的攻击。阿建用力地捏着蒋梅的阴蒂,同时大力地往外拉。蒋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尖已经离开了地面,身体在空中痛苦地翻腾,阿建用力地拉着蒋梅的阴蒂,把她的身子带动,在空中摇扭,蒋梅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这已经阻止不了阿建的冲动了,阿建简直被淫虐蒋梅的所带来的快乐迷住了,愈加用力地蹂躏蒋梅的阴蒂。迈克把假从蒋梅的嘴里拔了出来,蒋梅立刻发出痛苦的呻吟,半是尖叫,半是哀怨。 阿建继续变着花样扭弄蒋梅的阴蒂,而迈克则站到蒋梅的身后,从后面搂住蒋梅,两手用力地揉弄蒋梅雪白家坚挺的乳峰。蒋梅的叫喊和抵抗使阿建愈加兴奋,阿建把更多的手指插进了蒋梅甜美的里,在里面放肆地大肆搅动,他的手指在里面轻轻一动,粘糊糊的便粘满了阿建整个手掌。蒋梅的喊叫也立刻又变成了肉紧的呻吟,身体不住地颤抖。阿建冲动地把整个手往里塞,他的手掌慢慢地没入蒋梅的当中,直抵子宫。蒋梅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身体随着不停的颤抖着,嘴里发出满足的甜美的呻吟。这时,迈克放开了蒋梅的,让阿建也把手拿开,于是阿建站在一边看他怎样玩弄蒋梅。只见迈克用力把蒋梅雪白的两条美腿打开,然后操起一根细木棒,再拿过一条链子,一头绑在木棒的中间,然后将木棒架在蒋梅的两腿之间,用链子缠上,缠好后提起来,把链子的另一端挂在吊起蒋梅手腕上的钩子上面,这样,蒋梅就完全地被吊在了半空中了,身体缩成一团,使屁股毫无無遮掩地露了出来。 迈克迅速地解下自己的裤子,随手丟在地上,当他把內裤也脱掉时,露出了他那惊人的大家伙,天哪!足有二十多厘米长,有阿建手腕那么粗。 接着,迈克把手指插进了蒋梅的肛门里,蒋梅顿时开始尖叫起来,他用力地掏挖着蒋梅的后庭,蒋梅的尖叫很快就变成了呻吟,迈克起劲地在蒋梅的后庭里又掏又挖,当他把手指抽出来时,可以看到那上面沾满了蒋梅黃褐色的粪便。迈克一把抓住蒋梅的头发,抬起她的头,把沾着粪便的手指强行塞进了蒋梅的嘴里。立刻,刚才还拼命挣扎的蒋梅平静了下来,順从地吮住迈克的手指,舔净了迈克手指上的东西。迈克抽出了手指,抓住她的两条腿,把自己的顶到蒋梅的口,用手指把她的撑开,接着用力一挺,于是胯下那条巨大的便刺进了蒋梅的深处。蒋梅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叫,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迈克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继续挺进自己的巨阳。等到完全进入了,他便开始了狂暴的动作。蒋梅的身体吊在半空中,沉重的身体居然被迈克强猛的冲插得在空中来回扭动。蒋梅兴奋得大叫:"用力点!再用力点!"忽然,就在蒋梅逐渐的时候,迈克却停了下来,把巨棒抽了出来,那上面沾满了蒋梅流出的淫液,还在慢慢地往下滴。 迈克接下来把紅得发紫的顶在了蒋梅的屁股上。只见他按住蒋梅的屁股,突然向上一挺,巨大的头头便挤进了她的窄小的肛门里,蒋梅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但是,不管她怎么用力挣扎,也敌不过迈克强壮的身躯,迈克咆哮一声,紧紧地抓住她的身体,开始粗暴地把胯下的巨棒往里面挤。蒋梅痛得脸都变形了,泪水大颗大颗地順着脸颊往下掉。迈克在蒋梅的肛门里猛烈的,阿建同时用双手抓着她的揉捏。很快,迈克突然大吼一声,下身突然用力往上一挺,力量大得惊人,不但把蒋梅的身子整个给顶了起来,而且从她身上传过来的力量几乎把阿建也给掀翻在地。只见迈克的巨棒深深地扎在蒋梅的后庭里,他的屁股快速地耸动着,而蒋梅也合作地扭动下身,嘴里大声地淫叫着,屋子里回荡着她疯狂的欢叫声和迈克"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迈克在她的肛门內射精了。等到迈克最后满足地把软下来的抽出来,那上面沾满了黃褐色的大便,令人恶心。迈克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下后,他便把蒋梅解了下来,放到地上。蒋梅立刻撑起身子,向阿建这边爬过来,她伸出手,颤抖着把阿建的裤子和內裤全部都扒了下来,把他坚硬勃起的握在手里,她一边看着阿建的眼睛,一边垂下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阿建充血的吞进嘴里。她的舌尖抵在的精口上,轻轻地撩弄着。小小的阿建从未接受过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呻吟起来。接着,蒋梅将阿建的整个地吞进了嘴里,然后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会儿后,阿建只觉得马眼一松,一股浓精就射进了蒋梅的口里。 蒋梅的表演实在是相当出色,这部精彩的A片投放到了海外的地下市场后,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兴趣。在那些地方,蒋梅已是人气急升,许多人都认识了这位来自大陆的美丽女主持人,并为她着迷!现在内地也逐渐有了这部片子,内地的观众不久也能看到蒋梅的激情表演了。这位在"影视同期声"节目里为大家生产快乐的女孩会给大家带来更大的快乐。 五、性挑——王小丫 谭凯是北京协和医院妇产科年轻的主治医师,年仅32岁。这天他正在医院当班,一个中年男人陪着一位青春靓丽的女孩来就医,谭凯热情的接待他们,原来那个女人要做人工流产。看着这个美丽端庄的女孩,谭凯总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中央电视台著名的节目主持人王小丫,难道真是她?谭凯低头一看病历,哎呀,是她,正是王小丫!平时他就最喜欢看王小丫主持的"开心辞典"节目了。原来这位高贵的女明星,现实生活中竟是那个大腹便便且秃顶的大老板的二奶,看到王小丫居然被这样的男人搞大了肚子,谭凯的心里真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一般来说,妇产科的男医生,整天见到的都是光着下身的女人,一般情况下,在工作时,根本不会有性冲动,但这次可就不一样了,一想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女孩,电视屏幕上的主持人,马上将在自己面前暴露下身,谭凯就感到一股热流在下体涌动,已经勃起了!但作为医生,表面上他还是保持着冷静。谭凯把王小丫带进手术室,让她脱掉裤子,躺在妇科检查床上,将两腿屈起叉开,两脚固定在检查床的脚蹬上。下体的王小丫此时就像是一个被剥了皮的香蕉,她那神秘隐讳的性器官,像展览一样展示在谭凯面前。她的大微微的张开,旁边倒伏着大量茂盛卷曲的阴毛,在灯光的衬托下更加乌黑油亮,里面的两片小呈暗红色的,有些下垂,小心的分开它们,就可以看到那像颗小肉豆阴蒂,因为已经过,她的有些松弛,下面是四周褐色菊花瓣凸显的肛门,谭凯能清晰的闻到王小丫性器官的淫骚味和肛门的臭味。开始手术了,谭凯用手指顶一下器械,吸引器便钻进王小丫的柔壁里,只见她扭动腰枝,表现得很不舒服。随着从下体里传出的机器小马达开始吸引的「吱吱」的声,王小丫疼的激烈的挣扎,大腿微微颤栗,她双手拉紧了床头的扶手,床也有些晃动。本应冷静的谭凯,竟也开始怒挺。因为被深深插入吸引流产,器械又像钻头一样的对着王小丫的进出,带出一些血色碎片,这是那不能来这世界可怜的小生命。吸引完后,又刮了一下宫,手术才结束,谭凯还清理了她流出的污物。 整个手术做得很好,王小丫非常满意。谭凯对王小丫的术后恢复也很关心,要她来院复查了好几回,这样一来,他就逐渐和王小丫混熟了。谭凯几次约王小丫出来吃饭聊天,王小丫都没有拒绝,时间一长,俩人居然成了好朋友。这天,谭凯独自在家,他请王小丫上他家来吃晚饭,王小丫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晚饭后,俩人站在凉台上一边看着楼下的景色,一边聊着天,谭凯有意挪到王小丫的身后,轻轻地搂住她,试探着将硬挺的去顶她的屁股。王小丫打了个冷战,但没有回避,好象犹豫了一下,接着反而将屁股稍稍后靠。i谭凯知道时机正渐渐成熟,他一把将这个美丽的女人揽入怀中,猛的扒下她的上装和套裙,并用力拉扯她胸罩的窄肩带,那胸罩一下子滑脱了。"嗯",王小丫回过头来,用手抱住,娇嫃的表示反对,维护着自己的矝持。但谭凯把她搂得更紧了,并用轻轻地顶她光滑柔软的小腹。王小丫腼腆地低下头,嘴角微微流露出偷情时激动的心情所产生的颤抖。谭凯游弋双手,轻抚王小丫圆润的肩膀,渐渐顺着两肋向下滑动,继续往下,隔着真丝内裤,一直抚摸到她浑圆的丰臀,"唔"王小丫娇喘一声,想拨开谭凯的手。原来她双手抱胸,脱落的胸罩还挂在胸前,现在手一移开,胸罩就落在腰际,双峰在谭凯面前暴露无遗。她的虽不大,但却非常挺拔,也是那样的迷人,呈粉红色,并且突出于乳峰上,因紧张激动而收缩凸硬,乳晕不大也不小。"哎呀"王小丫轻叫一声,还想用手护住胸部,但被谭凯抓住了。他顺势将王小丫往床上压。开始王小丫还抵抗,但拗不过谭凯,半推半就的就被他压倒在床上。王小丫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也跟着在谭凯面前一起一伏。谭凯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小腹,摸着王小丫的胸部,握住其中一只,揉搓起来,"嗯!"王小丫一下子就摊软了。谭凯揉搓了一会儿后,便狠狠地吮吸王小丫硬起的。他还不时腾出手来,轻抚王小丫那平滑的小腹。突然,谭凯把手伸进了王小丫的真丝三角内裤,直接将手指按在她的秘处上。到底已不是处女,王小丫温润的小已整个突出来,拨开阴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里面早已泛滥了,摸弄了不一会儿,谭凯已是满手粘液。见时机已到,谭凯先退去王小丫的内裤,再脱下自己的四角裤,提起怒涨的就要上,王小丫也发觉了,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谭凯,"别!",她好像还有所保留,但谭凯却已是箭在弦上,眼看已到阴门,但王小丫却一手抓住,并引开使之顶到了她长满阴毛的上。由于不得入其门,谭凯激烈地喘息着,在王小丫手中跳动。王小丫轻轻套弄,抚慰激动的谭凯。一个高度性兴奋的男人此时那里忍受得住呢?只听"扑哧"几声,谭凯终于忍不住在王小丫的手里喷发了!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粘满了王小丫的纤手和肥嫩的阴门。"呵!"谭凯软了下来。王小丫推开谭凯,坐起来,拿起一旁的真丝短裤抹擦手上和阴部的粘液。这使得谭凯又有机会仔细欣赏王小丫迷人的下体了,她那卷曲的阴毛粘满了精液;暗红的小凸显在外,有少许皱折,微微向两旁张开;交汇出,充血勃起的阴蒂像根指头,在灯光下楚楚动人。谭凯的在这强烈的感观刺激下,又慢慢翘了起来! 王小丫也看见了,她抬起头用怜爱的眼光看着谭凯,泯嘴一笑,谭凯心领神会,还用等吗?他再次把王小丫压倒在床上,这次,王小丫很顺从,没有一点挣扎。"戴套!"王小丫说。谭凯从床头柜里拿了个出来,递给说:"帮我戴。"王小丫撕开包装,拿出来,托住,慢慢套入,温柔极了。借着淫液的润滑,谭凯顺利插入了王小丫的体内,她那突出的仍给谭凯很大刺激。谭凯的在王小丫的内疯狂的猛顶,每一次的深插入,王小丫都会愉悦发出一声声"喔、喔"的呻吟,此时的王小丫已经完全变成一个荡妇了,她强烈的已被完全激发。谭凯硕大的不断的冲击着王小丫的子宫,他的睾丸则撞击着女孩的会阴和肛门上,俩人都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这样来回了几百下之后,谭凯被王小丫里的嫩肉和温暖的刺激地再一次爆发,在她的里面射出了浓浓的精液。从王小丫的体内抽出后,精液和从她的里流了出来,将床单弄湿了好大一片。谭凯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看到王小丫的淫荡模样,他的又很快地再度硬挺起来。他将仍然滩软在床的她拽到床边,扯开她的腿,搂着她的腰,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她趴跪在床上,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谭凯将缓缓地上移,塞进王小丫的两瓣屁股之间,在她的臀缝里来回捣弄着。接着,谭凯用他那光亮紫胀的抵住王小丫的屁眼,然后就开始往内顶,王小丫也一边挤弄着屁眼,一边摇动臀部以配合他的插入。当谭凯的终于塞进了她的肛门内时,引来她的一阵尖叫和呻吟!王小丫的屁眼就好像一个钢圈般套在谭凯的上面,夹得很紧,谭凯抱着王小丫的屁股没命地着,直到最后的精液在她的肛门排泄。"在这个美妙的夜晚,俩人真的体验了什么叫死去活来。王小丫抓乱了被单,抓伤了谭凯的手臂,弄湿了床单,摊在床上;谭凯也累了,趴在王小丫胸口睡着了。 那以后,王小丫成了谭凯的情人。 诱奸蒋勤勤 chap_r(); ----- 无图版|左右分栏 您尚未登录注册|搜索|社区服务|仙界钱庄|帮助社区服务朋友圈搜索工具 裸聊、表演、两个mm对干、BB喝酒抽烟!真人秀,免费试聊试看 骚妹妹在线等你裸聊,真人现场pk!可免费试看 逍遥仙境综合娱乐社区「制服明星」诱奸蒋勤勤 公告社区最新地址 交易投票本页主题:诱奸蒋勤勤打印|加为ie收藏|收藏主题|上一主题|下一主题 fxl8481 级别:人间凡人精华:0发帖:1法力:2层仙丹:6粒灵气:0点好评度:0点注册时间:2007-04-01最后登录:2007-04-20诱奸蒋勤勤诱奸蒋勤勤1 我念大学时的校花名叫蒋勤勤,正巧和我一个班,她实实在在是个美人,姣白的脸蛋、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虽然个头不算高,大约只有一米六二左右,但身材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眮体形状美极了,再加上修长性感的美腿,体态丰胰,皮肤白晰,长得十分美丽端庄,衣着高档而很有品味,尤其是她的气质是那么的高贵典雅,是我亲眼见过的最惹火的尤物,更难得的是她还拥有一双堪称perfect的玉足。我不放过任何能够近距离细细欣赏她那副sexyfigure的机会,当然,我眼睛最后的焦点一定是落在她的两条美腿和一双玉足上,她的脚雪白如玉,小巧玲珑,白嫩可人,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粉红色的亮晶晶的丹蔻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她的大腿浑圆饱满,淡黄色的三角裤下边今天穿着透明的肉色水晶丝袜,长筒丝袜袜口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晰的皮肤,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小巧的脚向上勾着,乳白色的高跟凉鞋,脚跟上没有搭上扣子,半边悬挂在脚尖上,露出纤美圆润的脚踝,鞋跟很高,大约有十厘米。 我每天学到的印象最深的“知识”是她脚下鞋子的式样和丝袜的色彩。不论是丝袜还是裤袜,如果是黑、白、肉、透明以外的颜色,就对穿着者的腿形有很高要求,蒋勤勤的脚上总是穿着高档的细高跟皮鞋,几根很细的带子绕在脚面上。顺便提一下,正是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小姐的绝世美足让我找到了我最喜爱的高跟鞋品牌BABAlA,资深同好应该是知道的,当时很流行,不知大家还有没有映象。记得那时我正在上大二,市面上刚刚开始流行BABAlA女鞋,蒋勤勤不久也有了一双,是黑色珠光革的,显得很是水灵,十厘米高的细跟,末端的粗细也就是一公分左右,浅浅的鞋口,小尖头,样式属于很典正的stilettopump一类。这引得我整堂课整堂课地盯着她的脚看。课上我一斜眼就看到了美女蒋勤勤那双被高跟鞋和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浅黑色的水晶丝光长袜包裹着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双腿,那只裹在透明丝袜下的腿,是我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圆润而修长。丰满圆润的大腿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扣着鞋带的脚腕很美,高跟鞋只有脚尖着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线条。超短的裙摆连丝袜顶端的宽花边儿都不能完全遮住,脚上是一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我早已看出这双鞋是崭新的,大概以前连穿都没穿过,好似一尘不染,一点儿也不脏。蒋勤勤先是端端庄庄地坐着,两条美腿摆着优雅的姿态,一双细细的高跟矜持地轻轻靠在一起,显得很淑女。浅黑色的水晶丝袜包着鼓鼓的脚背,反射出微弱而奇妙的光泽,挺拔的小腿和小巧玲珑的踝骨线条明快,轻盈俊朗,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妩媚,散发着含蓄的性感意味,美脚和高跟鞋浑然一体,相映生辉,让我百看不厌。 蒋勤勤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粉耀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天姿国色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和她那一套显然不是街上的所谓精品店所能买到的高级休闲套装。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後,只在颈间用一根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憾之美。过了一会儿以后,又见美女蒋勤勤小蛮腰一扭,坐姿一变,两条美腿轻巧地一斜,将两只美脚向座位底下挪了一小步,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她然后又轻轻地一抬脚,把两只高跟鞋提到了离地一两寸远的半空,紧接着,她那双美脚的姿态告诉我她的脚趾头在鞋里蠕动了一两下,随着高跟敲击地面“嗒”的一声轻响,她圆润的脚后跟便脱了出来,蒋勤勤的脚跟很灵巧,肉垫紧紧的,边上居然没有一丁点的死皮和老茧,十分细腻,同时,她那线条流畅的脚弓也展现在我眼前,漂亮的弧形充满吸引力。然后只见她把高跟鞋的后边沿轻轻压在脚后跟底下,以撑在地上的鞋跟为支点,小心地慢慢晃着脚腕,还悬在空中的脚尖也随着晃啊晃的,别有一种妖媚的味道。晃了一会之后,她慢慢地将鞋的脚掌部分放落到了地上,拱了拱脚背,把整只脚的重心慢慢地挪到了脚掌上去,然后把两只圆润的脚后跟一抬一抬地,在高跟鞋的cup里穿进脱出,真是性感极了,直动得我心中痒痒的,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感。停了一小会之后,美女蒋勤勤才慢慢地把脚跟重新装到鞋里,两脚并拢踮了一下地面,接着两条小腿一交叉,脚踝一转,又从鞋里脱出半拉脚丫子来,比刚才露出更多,她右脚的脚心正好对着我这边,只见她脚底的那条筋绷得紧紧的,高度透明的薄薄的黑丝袜使她脚心的皮肤显得特别白皙细嫩,透过丝袜依稀可以看到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让人恨不得马上伸手狠狠挠一把,接下去,只见她把右脚脚踝转过来转过去,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像精致的雕刻,脚上那只尖尖细细的高跟鞋也跟着扭过来扭过去的,好象在不断地向我招唤,让我如醉如痴。 我突然忍不住好想抱住她,拉下她的丝袜,褪下她的白色的半透明薄纱内裤,我好想将她的裤袜及窄小的内裤褪到膝盖,我好想一直摸到她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小脚上。我好想取下了她的鞋子,玩弄起她秀气的脚。也不知过了多久,美女蒋勤勤忽然打了个喷嚏,浑身一哆嗦,脚脖子一抖,把右脚上那只BABAlA一下甩出了半米多远,这下子,她的整个脚底板完全暴露出来了,她的脚丫不大不小,脚底板修长匀称,柔柔的,前脚掌上的肉垫看上去软软的,整个脚丫子丰腴却不肥厚,清秀而不枯瘦,五枚玉琢般精致的脚趾头长短有致,每一枚趾头都那么讨人喜欢,包在薄薄的透明丝袜里边,那种感觉仿佛是蒙娜丽莎在对着你微笑。而掉了一只高跟鞋的丝袜美女蒋勤勤这时候好象有点窘,那只可爱的丝袜脚悬在半空,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犹疑了一下以后,她终于伸出美腿去够那只不听话的高跟鞋,两条秀腿向前伸的笔直,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五根漂亮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在脚心形成可爱的皱纹。那只BABAlA的位置似乎稍稍有点远,蒋勤勤只好绷直了脚尖才能碰到,这下又提供了从上面欣赏她那迷人脚尖的机会,由于用力的缘故,这时她纤细白嫩的的脚趾靠在一起,而且向着脚底的方向弯过去,第二枚趾头比其他的稍长一点,丝袜顺着精致的脚趾头包络出前半截脚丫的美妙轮廓,透过丝袜可以看见她的玉趾之间诱人的缝隙,她的趾甲修剪得很整齐,涂着粉红色的光亮的丹蔻,让我产生了一阵把她们含在嘴里的冲动,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诱奸蒋勤勤2 终于,她够到了她的高跟鞋,可在她往回收腿的时候,那只BABAlA在慌乱之中又掉了,她控制不住,浅黑色的水晶薄丝袜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踩了一脚,灰尘在袜底上印出了她的脚掌和五个脚趾头,她更窘了,娇艳的脸颊呼地一红,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注意她的脚,匆匆伸出同样涂了粉色指甲油的玉笋般的手指在脚掌上胡乱地摢捋了一把,这一连串动作简直就是故意诱惑,我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把鞋够回来穿好,恢复到刚开始时候严谨的姿势。又过了好一会,正当我还在想尽美词来形容她的脚时,只见她伸了一下懒腰,又重新放松下来,紧接着跷起了二郎腿,我立刻意识到绝妙的精彩场面马上就要出现了。果然,一副美脚高跟组合自然地悬在空中,轻轻地一荡一荡,随后那只高跟鞋一点一点慢慢地滑脱下来,圆润的脚根儿脱离了高跟鞋,丝袜美女蒋勤勤那性感的脚弓一点一点地露了出来,渐渐露出了一大半,在她的脚后跟还剩下那么一点包在高跟鞋里边的时候达到了平衡,她的脚和鞋便保持着这样的姿态,只见曲线优美的脚弓和高跟鞋边沿之间形成了一个充满魅力的空间,使人充满想象,让我巴不得往这空隙里射进去。接下来,只见蒋勤勤的脚趾又曲伸了一次,高跟鞋哗地彻底离开了脚后跟的限制,只用脚尖挑着,随着脚趾头的一曲一伸自由地晃动,我只感到心火一下翻腾起来,接着,她的小腿也加入到摆动中来,肆无忌惮地,用性感已不足以描述这时候的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简直就是淫荡,我的小弟弟被她的腿和脚越晃越硬,在裤子下面挺了起来,我强忍着才没射出来,满眼都是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的美腿丝袜脚和高跟鞋的影子,只见她美脚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风骚的BABAlA在一点一点地向着脚尖的方向蠕动,摇摇欲坠,只剩下两个脚趾还挑着它,终于,高跟鞋摆脱了丝袜美女蒋勤勤的玉趾,坠落下来,“啪哒”一声落了地,与此同时,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只觉得一股暖流噗地喷薄而出,看着风情万种的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和她那无与伦比的美脚,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把这个小妖精搞到手,闻她的丝袜,挠她的脚底心,舔她的脚趾头,操她脚上的高跟鞋,直到……自从那次难忘的经历以后,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和她的美腿丝袜高跟便不时成为我意淫的对象。 蒋勤勤的追随者众多,有关丝袜美女蒋勤勤的绯闻一直是我们学院的热门话题,蒋勤勤也确实很长于招蜂引蝶。虽然我以前从未陷入这类pinknews之中,不过因为在我们班上只有我和她来自学校所在的这座大都市,相对那些土包子同学,天时地利自然不用多说,不久以后,我便建立起了和美女蒋勤勤相当亲近的关系。那天正好是蒋勤勤生日,她邀了我们去她家开pAtty,虽说天气不好,我们还是顶风冒雨赶去了。蒋勤勤穿了条膝上十五公分紧身短裙,露出两条白嫩诱人的美腿。半透明雪白薄纱衬衫第一颗扣子缝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乳沟,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进屋换鞋的时候,见她平时经常穿着的那两双高跟鞋被端端溜溜地放在门边的鞋架上,离我只有一尺多远,我在以前还从来没有和丝袜美女蒋勤勤的高跟鞋那么近过,我蹲下来慢腾腾地解着自己的鞋带,睁大眼睛,细细欣赏着伸手可及的高跟鞋,视线的角度很理想,可以清楚地看到鞋内,鞋底的衬里是金色的,但有些和丝袜美女蒋勤勤的美脚经常接触、受力比较大的部位已经微微有了些磨损,反映出整个脚底的形状,仅仅从这些浅浅的印痕便能反映出脚趾纤细白嫩的蒋勤勤完美的脚形。足弓处自然接触较少,所以还相当新,印着花体的BABAlA字样,连底下那行styleingermAny的小字都清晰可辩,脚跟的印记就深多了,圆圆的,亮亮的,只能依稀看出一个小圈里面的字迹是35是丝袜美女蒋勤勤美脚的尺码,最要命的还是平时较少有机会仔细看的鞋里边的前半部分,那组排列有序的趾头印真是魅力无穷,深深吸引着我,按照我的看法,这五个趾印是真正的点睛之笔,高跟鞋当然很美,很性感,但只有当美女的玉趾在里面打下了印记以后,才算是被真正赋予了生命。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他们的催促声中我不得不直起身来,满怀意犹未尽的感觉走进丝袜美女蒋勤勤家的客厅。接下来的活动也就是喝喝茶、打扑克。他们都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我手里的牌老会掉到牌桌底下去。不用说,当然是丝袜美女蒋勤勤的漂亮脚丫在起作用。可当我第一次弯下腰,俯身桌下的时候不由的一阵失望,以经接近初夏了,蒋勤勤脚上竟然还穿了双棉拖鞋,包得严严实实的,她两腿并紧规规矩矩地坐着,结果是什么想看的都没看着。过了一会,我又一次弯下腰去,这次却见丝袜美女蒋勤勤翘着二郎腿,脚上的拖鞋早被丢在了一旁,右腿搁在左膝上,半截浑圆的大腿从她睡裙的两片下摆只间钻出来,从束腰的下摆处伸出四根儿吊带儿,连着纯黑的超薄长丝袜,连长丝袜袜口那精致的蕾丝都露在了外面。两条丝袜中的还真挺好看的。透过黑色透明水晶丝袜丝袜,看出她的趾甲被染成鲜亮的紫色,她的玉足美得出奇。也许是保养得好,玉足上的皮肤很白嫩,还透着健康的粉红色。玉趾排得很整齐,趾部很长,弯弯的钩拢在一起,看上去很优雅。趾甲晶莹剔透,闪着自然的光泽。足弓微微向上弯起,足面翘得很高,很性感。足踝圆滑纤细,几乎看不见踝骨。整只脚高贵秀美,如玉似翠,简直就是一件工艺品。蒋勤勤雪白的大腿与纯黑的长袜形成鲜明的对别,臀腿间的曲线丰满柔滑,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正玩到得意处,那光穿了丝袜的脚丫子情不自禁地一翘一翘,她的脚不盈六寸,脚後跟肥圆,脚趾很整齐。脚背白胖胖,脚板底幼滑。小腿下带著一条细细的金链,增添了不少性感。实在非常可爱。玲玲灵巧的脚趾头在丝袜底下一勾一勾地,不由地勾得我心里痒痒的。两条丰腴的大腿被黑色透明水晶丝袜紧紧地套到腿根,袜口的松紧带直陷进肉里,紫色暗花的丁字形三角裤竟是半透明的!依稀可见黝黑浓密的阴毛东倒西歪地贴着白皙的小肚子,大异常肥厚,赤条条地鼓出亵裤外边,上面还长满了的绒毛。我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脚心里挠了一把,我的手指和丝袜美女蒋勤勤的丝袜脚接触的瞬间带来的那种微妙的感受我没办法描述清楚,只感到心窝里象是有一群蚂蚁在爬,小弟也轻轻蠕动了一下。 正当我心猿意马时,蒋勤勤的反应更强烈,美脚触电般地一抖,一脚正蹬在我的嘴和鼻子上,紧接着又是一脚,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她柔韧光滑的脚底,算是跟丝袜美女蒋勤勤美脚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我立马感觉下面痒痒涨涨的,只可惜时间实在是太短,短得还来不及仔细嗅一口蒋勤勤丝袜脚的味道。而蒋勤勤这时在慌乱之中碰倒了面前的杯子,一杯热茶全倒在了她的大腿上,只见她的俏脸飞过一抹羞涩的红云,连忙起身走进了洗手间。看来丝袜美女蒋勤勤还是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骚扰了她敏感的脚心,从洗手间出来以后还一个劲的向我陪不是,然后再接着玩牌,我的注意力已经很不集中了,刚才那一脚在加上那么多茶水的作用,痒涨的感觉越来越强,我赶紧放下牌也进了洗手间。一阵水声过后,感到一阵轻松,我正要转身出去,却忽的想到了什么,果然,我所期待的东西从洗衣机上的衣服堆里显露出来,我伸手一拽,拉出一只水晶丝袜,正是蒋勤勤几分钟前还穿在脚上的,刚刚脱下来,丝袜的大腿处有一片水渍,捏上去还潮乎乎的,但其余部分还很干燥。 我赶紧把另外那一只也翻了出来,凑到鼻子跟前一嗅,真爽,味道好极了!我本来就预料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的美脚“气度不凡”,但没想到比我预计的还要好许多,我把丝袜叠成几层,戴口罩一般,紧紧捂在鼻子上,然后深深地吸了几大口气,真是沁人心脾,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一振。刚刚平静下来的小弟弟又忽地翻身起来,急不可耐地,也要品尝蒋勤勤的美味丝袜。我当然要照顾好小弟弟,整个用美女蒋勤勤的丝袜包了起来,特别是头部,紧紧顶住那块曾经包裹过丝袜美女蒋勤勤那玉雕般精美的脚趾的地方,使小弟弟得以品尝到整只丝袜的精华,在蒋勤勤美丝的摩擦之下,小弟弟不一会就积聚了充足的能量,仿佛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喷发。然而,不经意地一抬头让我在喷薄而出只前的那一刹那紧急刹车,我自己也惊叹我的意志力那么强大,竟然能在这时候硬是憋住了没出来。 老天爷提供的那么好的机会,我竟然没及时发现,差一点儿就错过了。一只折叠式的衣服架子正挂在窗户沿底下,一只黑色透明水晶丝袜的袜头离我的头顶只有几寸远,我对这双黑色丝袜的印象再深不过了,上次当堂喷发时它们正被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穿在脚上,不仅如此,那衣架上居然还挂着一副蕾丝胸罩,浅浅的很暧昧的粉红色,而且是只有完美的胸形才能穿出味道的没有肩带的那种,我伸手捏了一把左乳的罩杯,两层织物之间只有很薄的一层衬里一类的东西,并没有很厚的填充物,已经基本干透了,看来蒋勤勤那对高耸性感的还真是货真价实。要不是天不好,想必蒋勤勤不会把它们晾在这里。这下子,我的小弟弟找到了更好的目标,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次,用乳白色的粘液把两只曾经覆盖丝袜美女蒋勤勤柔软酥胸的罩杯涂了个遍,当然,丝袜美女蒋勤勤的黑丝袜也在劫难逃,吸尽了粘液的后半部分,特别是脚趾头的部位。面对着重新变得湿润的胸罩和丝袜,我仿佛已经看见它们穿戴在蒋勤勤的娇躯之上,仿佛看见它们刚刚吸收的养分正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静悄悄地滋润着脚趾纤细白嫩的蒋勤勤的美胸和玉足。重新回到牌桌上的时候,我看见了蒋勤勤光滑、圆润的脚踝;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脚背上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柔润异常的脚底;香蜜般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含羞带俏,轻轻竖起;圆柔的趾肚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软白红润的脚掌如松棉的香枕,曲秀的脚心如清婉的溪潭;莹润、粉嫩的脚跟轻揉之下现出微黄,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两条白晰、丰润。小腿光洁细腻,露出白嫩整洁的笋脚…… 我痴迷地趴在她的脚脖上,再也没心思认真玩牌了!自然老是输,蒋勤勤自然搞不懂我为什么输了牌还那么高兴。她哪里会想得到,当她送我们出门的时候,不久前还服服贴贴包裹着她美脚的丝袜已经穿在了我的小弟弟身上,她更想不到的是在不久以后,她就要在不知不觉之中享受到我为她慷慨献上的“美脚霜”和“健胸膏”了。 从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家出来,雨已经停了,夜空中吹着凉爽湿润的微风。因为学校宿舍一大堆人碍手碍脚的不方便,没法痛痛快快地享用丝袜美女蒋勤勤的丝袜,我就撇开别人径自回家去了。一路上,我骑着车,眼前却满是脚趾纤细白嫩的美女蒋勤勤性感美脚的影子,两个鼻孔中仿佛还萦绕着蒋勤勤丝袜的芳泽。我溜进房间锁好门,按捺着兴奋激动的心情躲进被窝,摸出那双在一个半小时以前还紧紧包着蒋勤勤性感美脚的丝袜来,听见窗外不知何处飘来歌剧“图兰朵”中卡拉夫王子那首激越的咏叹调“今夜无人入睡”……然而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嘴里衔着蒋勤勤一只丝袜的脚趾头部分做了个真正的美梦,直到闹钟响起刺耳的铃声,我懒洋洋地翻身起来,从口中吐出美女蒋勤勤的丝袜,从被窝里掏出来另外一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手捶着腰背,真没想到蒋勤勤这两只透明的轻轻薄薄的长统袜,就让我腰酸背痛了一回。 我没精打采地赶到学院,在大楼的走廊里忽然听见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敲着水磨石地的声音,我循声望去,正是美女蒋勤勤,看来她根本就没发现任何情况,还朝我嘻嘻地笑。我习惯地低头往丝袜美女蒋勤勤下半身看去,裙边下面露出两截有滋有味的,脚下还是蹬着那双BABAlA高跟鞋,而里面的丝袜却不是别的,正是头天浸过“美脚膏”的那双!哇噻!一种美妙的成就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使劲忍着没欢呼出来,只觉得心里咚咚地跳。我跟在丝袜美女蒋勤勤身后,盯着她的两只穿了丝袜高跟的美脚进了教室。 半天时间很快过去了,巧的是那天下午没课,我忘了是谁提出来的了,说是去打保龄球,结果又在我的记忆中添加了十分难忘的一幕。保龄球馆在一间大厦的四层,楼下两层是超市,三层是酒楼。我们租了球鞋,然后选了条靠边的球道。丝袜美女蒋勤勤换鞋的情形当然不容错过,只见她坐在椅子上把两只脚提起了几公分高,勾了勾脚尖,细细的高跟碰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漂亮的脚后跟便顺从地从高跟鞋里爬了出来,接着两条小腿轻巧地向后略略一收,两只美脚的后半截便从高跟鞋里脱了出来,圆润的脚踵把高跟鞋的后边沿压在下面,挺拔的脚背拱得更高了,脚趾之间那些诱人的缝隙刚好从鞋口处探头探脑羞搭搭地露出来一半,让人猜不透还藏在里面的那几片趾甲被染成了什么颜色,脚弓处的弧线更是妙不可言,丝袜美女蒋勤勤把这样子的姿势保持了几十秒钟,然后把右腿往左膝上一跷,伸出左手接下右脚那只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放到了椅子下面,接着伸手捧着右脚,两只手轮流在那只丝袜脚的脚底和脚踵处摩挲了一会,然后一摆腿把脚放下,把脚尖勾进了右脚那只球鞋,随后,脚趾纤细白嫩的美女蒋勤勤提起还趿拉着高跟鞋的左脚,脚脖子甩了几下,高跟鞋“啪嗒”一声掉落在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面前有尺把远的地板上,丝袜美女蒋勤勤伸腿把高跟鞋够回面前,丝袜脚一拨拉,把这只鞋也拨到了座位下面,再接下来,只见蒋勤勤把左脚脚底压在右脚的脚背上来回摩擦了几下,换了二郎腿的方向,伸出左手握着左脚脚背,右手翘着兰花指,用一枚精心修饰过的长指甲在这只脚的脚心一抠一抠的。抠了一阵之后,蒋勤勤看着自己的脚尖忽地一楞,好象发现了什么,原来,竟然有半根弯弯曲曲的黑毛从丝袜的脚尖儿处钻了出来,透过薄而透明的丝袜,看见毛根的那一头被夹在玉雕般的大趾二趾之间,那黑毛从那里开始,在丝袜美女蒋勤勤精美的脚趾头上曲曲弯弯地蜿蜒前进,爬过涂了鲜艳丹蔻的光整的脚趾甲,末端穿过袜丝之间的空隙戳到了丝袜的外面。 我只觉得心中突地一跳,这肯定是小弟弟头一天不小心留在那里的。再看丝袜美女蒋勤勤,她显然是很不自在,有点儿不安地朝左右看了几眼,悄悄地伸出两个手指把毛毛拔出来丢掉了,接着拉了一下袜尖,又捏住那几只趾头隔着丝袜搓了几下,松手以后,只见美女蒋勤勤绷了绷脚尖,几个迷人的脚趾勾动了几下,接下来,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出人意料地把左脚高高举了起来,端庄妩媚的脚底板舒展地展现在我眼前,真是让人大饱眼福,她两条美腿上穿着薄如丝的黑色丝袜性感极了,她的脚被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她的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然后,丝袜美女蒋勤勤伸手拉紧腿上的丝袜,慢慢的把只左脚放了下来,又在丝袜里蠕动了几下脚趾头以后套进了左脚这只球鞋。接着,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俯下身来系鞋带,却没料到一小片白皙的胸脯和最上边刚开头的一小段虽浅却不失引人入胜的胸沟不经意间从领口露了出来,让我不禁想起前一天为她预备的“美乳霜”来,只可惜眼前只有这不到巴掌大的一小片酥胸,再往下面幽谷深处的风景只能让人浮想连翩了……接下来就开始玩球了,打了一会以后,我投完一个球,回头看蒋勤勤打,只见她兴奋的粉脸就象三月的桃花,可能是感到有点热了,脱掉了外衣,露出里面穿着的针织套头衫来,领口开得低低的。结果,在蒋勤勤弯腰投球的时候,那片峰峦起伏的美景竟一下子一览无余了,随着蒋勤勤挥臂的动作,两只曲线优美流畅的还轻轻地一颤一颤的,我一眼认出了那托衬着美女蒋勤勤诱人双峰的文胸,那温馨的色彩和细致的花纹历历目,我一阵心慌意乱,不禁“哇”地叫出了声,幸亏蒋勤勤那个球居然稀里糊涂地蒙到了一次全中,使我的叫声得以侥幸混在别人的叫好声中,没显得十分的唐突。然而,这叫声却吓了我自己一大跳,我当时真是心虚得很,尽管别人也许根本就没当回事,我自己却觉得心里直发毛,感觉到脸皮发热额头冒汗,想要赶紧找个地方躲一会,情急之中只好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 我低着头,逃跑一般翻过那圈塑胶座椅,直接往过道上跳了下去,因为球道这边比过道要高出许多,形成一个平台的样子,宾客的座椅就固定在平台的边上,我落地时在慌乱中腿一软一下子没站稳,本能地张开胳膊在旁边平台上的椅子底下胡乱一撑,没想到却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手,回过神来仔细一看,才知道我的位置原来正好在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刚才换鞋时的座位背面,我伸手按到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蒋勤勤脱在那里的高跟鞋。说不清当时是怎么一回事,反正是怎么一激动,我一下产生了想着要在蒋勤勤的高跟鞋里干一下的冲动,于是,我伸出两只手指那么一勾,往衣襟下面一掖,那双精巧性感的“BABAlA”便被我收入怀中了,整个过程真是十分迅捷快速,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幻想着脚趾纤细白嫩的勤勤美丽的脚趾怀着愉快的心情伸进鞋中,却触电般地一凉,进而细心体会那粘粘、滑滑、腻腻的美妙感觉时可能出现的各种情景,疾步向过道尽头走去……可是,没想到球馆的洗手间竟然没有“包厢”,还老是有人进进出出,这下子,想干的事是干不成了,这下,我捧着怀里蒋勤勤的高跟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平静下来仔细一想,一时冲动把它们拎来倒是简单,可要是拿回去的时候不当心,被蒋勤勤他们看见了怎么办?真要这样岂不糟糕?!虽说我早就想要拥有一双丝袜美女蒋勤勤穿过的高跟鞋了,可现在高跟鞋就在手中却成了两只烫山芋,我确实是非常非常想把它们据为己有,可眼前的问题是把它们藏到哪儿呢?就在这时,正所谓急中生智,一个绝妙的主意在我脑中忽地浮现出来,心中不由涌上来一阵由衷的喜悦,接下来,我怀揣着蒋勤勤性感的高跟鞋颠颠地奔到了球馆楼下的超市,径直来到进口处靠墙的那一大片自助储物柜跟前,在角落里找了个空格把高跟鞋往里一丢,“喀嗒”一锁,拔下钥匙牌往裤兜里一塞,就这样,蒋勤勤这双高跟鞋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就象是吃了人参果一样,有一种未曾有过的愉悦心情。完成了这一切以后,我高高兴兴地痛饮了一大杯可乐,沾沾自喜地踱回去继续玩球,看见丝袜美女蒋勤勤还笑盈盈地正玩得高兴,我表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在窃喜,在肚里揣测美女蒋勤勤抬着丝袜脚满地找鞋时会是怎样的狼狈样子。又打了几局以后,终于到了结束的时间。我早早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观察着丝袜美女蒋勤勤的一举一动。只见蒋勤勤还沉浸在兴奋的情绪当中,咧嘴一边笑一边呼嗤呼嗤的喘气,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把两条腿往前一伸,形成一个八字,接下来,又见蒋勤勤的脚拱了几下,脚后跟先脱出来把球鞋的后邦踩在了下面,然后,把整个脚丫子都脱了出来,用脚后跟压在鞋面上,翘着脚趾头,脚掌朝着前面晾着,可能是打球的时候出了点汗,透明的丝袜似乎有一点点润,涩涩地贴在玉色的美脚上,透过丝袜,可以看出丝袜美女蒋勤勤脚底心的几根血管似乎也比平时扩张了许多,毫无疑问,此时蒋勤勤的肌肤肯定正在张开毛孔静悄悄地吸收着该吸收的滋养。等到蒋勤勤的脚丫子晾得差不多了,只见她把两只脚收了回去,膝盖一弯,把一只丝袜脚向后勾到了椅子下面探来探去地勾早已不翼而飞的高跟鞋,在光光的地板上踮了几脚以后,只见蒋勤勤收敛了笑容,换了另外一只丝袜脚有重复了一遍刚才那徒劳无功的动作,一丝诧异的神色浮上了蒋勤勤的眉头,她低下头往脚底下一看,楞了一下,抬头茫茫然望了我们一眼,嘴唇动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弯下腰拿手撑了地,左右看了好一会,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一脸沮丧的表情,蒋勤勤六神无主地呆坐了一小会儿,脸上渐渐露出焦急之色,开始沉不住气了,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刚抓一下脖子,又去撩一下头发,再一次弯下腰,一条腿跪在了地板上,又团团转看了一遍,一头长长秀发垂落下来,象太上老君的拂尘一样在地板上扫来扫去,最后,蒋勤勤显然是想起了身后的过道,反过身去,跪在了椅子上,脚底板朝着天,撅着圆溜溜丰满的臀部,怀着最后的一线希望,用目光搜索着过道上的每一个角落。 终于,蒋勤勤绝望地转回身来,灰溜溜地瘫在了椅子里,颦着眉,微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又惊又恼,又羞又愤,一片红潮从颀长的粉颈根部冉冉升到了耳朵根,两只漂亮的丝袜脚悬在半空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才好,那付着急的样子让我越看越有趣。等到我们准备开路的时候,美女蒋勤勤的窘境终于引起了轰动,大伙纷纷愤愤不平起来,有人便跟球馆方面交涉,却没料到争执声把其他打球的人都引来围观,这下子蒋勤勤更是羞愤得无地自容,使劲用手捂着红得象块猪肝似的脸,到最后索性用衣服包住了头。交涉的结果是减免了我们一百块钱,但球馆坚决不愿意蒋勤勤把他们的球鞋穿走。结果,在混杂了嘀咕声、惊叹声和哄笑声的一片嘈杂之中,脚趾纤细白嫩的美女蒋勤勤无可奈何地光着两只丝袜脚,低头用双手捂着脸,躲在我们这群人中间,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球馆。 看到蒋勤勤这样的美女竟然在众目睽睽只下光着两只丝袜美脚如此这般的狼狈样子,我只觉得心窝里痒痒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真是一种thrilling的感觉,让人兴奋不已。不过把蒋勤勤害成这样也不由使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便提出大伙用减免下来的钱给蒋勤勤重新买一双同样牌子的高跟鞋,结果自然得到了一致同意,蒋勤勤当然没想到我就是造成她这次平生最尴尬经历的罪魁祸首,抬起眉毛悄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还透露出几分感激,直看得我又飘飘然又心虚,全身象是被雷打了似的猛一哆嗦,那感觉真是刺激极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觉得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好像凉鞋也挺多。有时穿一双银色的无带凉鞋,有时是白色的高跟细带凉鞋,有时又是一双细带黑色高跟凉鞋。蒋勤勤不拘小节,常将高跟鞋挑在足尖晃悠,或者脱了鞋,双腿蜷缩在椅子上,一只手抚摸脚掌。这时我的眼睛几乎冒火,贪婪地欣赏这性感的尤物,这脚板薄而略狭长,脚趾匀称,脚后跟圆润光溜,整体效果性感美丽。一天,我发现丝袜美女蒋勤勤穿了一身吊带长裙,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细带凉鞋,是那种有两个细带横过脚背的那种很性感的凉鞋,脚趾纤细白嫩。 诱奸蒋勤勤3 她就座在我对面。齐肩的碎发,甜甜的笑容,实在让人有些冲动。中午,同学们都在午休,对面的丝袜美女蒋勤勤也昏昏欲睡,我一人独自在上网看小说,手里拿着铅笔把玩,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我附身去拣。无意中我看到了对面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的美脚从那双黑色细带凉鞋中取了出来,左脚踩在右脚上。此刻她的身子歪歪的半卧着,一 双弯曲着垂落在椅边。丝袜美女蒋勤勤有一双美足,而她脚上所穿的细带凉鞋,把一双晶莹的玉足衬脱得犹如洁净的白莲,十只匀称而恰到好处的白嫩足趾整齐的露出来,仔细修剪过的趾甲上涂上了一层薄薄的紫蓝色的透明甲油,仿佛是十瓣贴上去的玫瑰花瓣。那脚板很薄,足弓很美。颜色较深的袜头部分,燥热难耐的脚趾在里面捻动。穿了透明丝袜的玉脚让我爱得发狂。鞋后跟处,一双圆润的足踝让人想入非非,透过踝部和鞋面的空隙,还能看到她洁白的足底。我只管盯着蒋勤勤的美脚陶醉的看着!她的大拇趾饱满匀称,其余四趾依次渐短,小趾则象一粒葡萄,蒙着透明的袜丝,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口水直流!那樱红色的脚后跟好象熟透了的苹果,却也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她的小腿雪白的好象一截玉藕,苗条而结实,润滑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来。短短的连衣裙遮不住修长的大腿,弯曲的坐姿令一侧大腿玉白色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她今天穿了双发亮的黑色丝袜。我顺着她光洁的小腿看上去,天啊!她的大腿微微分开,我居然看到了她穿着一条半透明的三角内裤,内裤中央黑乎乎的一片,我的心狂跳不已。 我想起了桌上的数码相机。我慢慢的起来,坐到我的椅子上,环顾四周,同学们都在睡觉,有两个后排的正在打游戏呢。再看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她趴在桌子上,也正在休息。我拿起相机,慢慢伸到桌子下面,按动了快门……下班回家后,我把相机中的偷拍相片导入计算机中,细细观看起来。她的双脚在细带凉鞋的映衬下显得很纤细,脚趾很圆润,大拇指的指甲有些长,似乎要顶破丝袜似的。我边看边把裤子脱了,开始打起了手枪,心想什么时候一定要把这双美脚拥入怀中。我边看着我偷拍的相片,边用手上下套弄着我的那话儿,直到浓浓的液体喷涌而出。我用此方法,已陆续拍了好多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的高跟凉鞋美腿相片了,每天晚上就靠这些相片打飞机来泄欲。白天,看到丝袜美女蒋勤勤时,眼神总不自觉的去看她的美腿,她似乎也有所发现。一天中午蒋勤勤正坐在椅子上涂着脚趾甲油,两条修长的美腿岔开着,她有意无意的问我:你眼神好像不是挺老实啊?我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漂亮啊,你要丑,我还不看你呢?我忽然心起一念,说:勤勤,我给你看一些东西,你到我机器的'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目录来,我把共享打开。这个目录装着我拍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的所有美脚相片。 我看着对面的蒋勤勤眼镜盯着屏幕,眼神很吃惊。"你,你什么时候拍的这些照片?""因为我喜欢勤勤姐的美脚啊""你给别人看过没有?""没有。就我自己看,也每别的什么意思,就是喜欢。"忽然,我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轻触我的下体,我伸手去抓,竟然握住了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穿着淡蓝色凉鞋的脚。一阵快感从下体传到脑中,我的心狂跳了起来。她在对面不动声色的说:"你把相片删除了!",我说好,反正家里还有的。她的脚轻轻往回缩了回去,我看她弯腰下去了,过了一会,我的下体又被她的脚压住,并轻轻的揉动了起来。原来,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何时已被脱掉。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脚。穿着高度透明的薄薄的黑丝袜的脚显得是那么的光滑和细嫩。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脚趾在我的下体不住的扭动,我的那话儿鼓胀起来,顶在裤子上,难受异常。我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脚猛的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她起身到隔壁室。自己把门关上了,我感觉我背后被人给抱住了,我扭身一看,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把吊带裙的吊带拉了下来,一大片白色的胸脯露了出来,半个乳峰也显现出来。 我回身将她搂住。"小处男,你坏得狠啊!我到要看你有多处?""勤勤,你干什么呀,天!在上班呐!""不干什么,门关上了的,吻我!"我的嘴压在了她的嘴上,她的嘴立即打开,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嘴中滑动着。胸前的乳峰紧紧顶着我的胸膛。我感到下体涨得非常厉害。她的一条腿环扣在我的腿上,下体紧紧夹住我的,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我这时心里冒出个怪念头:美女蛇!她缠得越来越紧,舌头在我的口腔中不停的搅着,我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环扣着我的那条美腿。她口中呢喃着,时不时的发出'嗯'的一声。我在她耳边说,我们到沙发上去吧。她的腿放下来,嘴仍然咬着我的嘴,和我一起慢慢移向沙发。到了沙发上,我把她放到了。她面色潮红,嘴里说:"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了。"我说:"勤勤,我真的是处男啊。以前,摸一下亲一下的当然有,但那种事情的确不敢的。""那现在干了?""更不敢了,现在在上班,而且你是我姐。""谁是你姐啊?少乱认亲戚啊。现在叫我勤勤。"她说着,将腿横放在我的膝盖上,问道:喜欢我的腿啊?我说"是,有一次我在桌子底下看到了你的腿,实在忍不住,就拍了那些相片。""漂亮吗?"我说:"当然,每天晚上我都是看了你的腿才睡觉的。"她穿着淡蓝色高跟凉鞋的腿就在我的眼前,那双包裹在透明的肉色水晶丝袜的双脚正好压在我的话儿上。我朝思暮想的两条美腿啊。"把鞋给我脱了"。我依言动手解开她的鞋扣。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两条美腿。她几乎全裸的躺在沙发上,闪光的裤袜下是一条纯白色的带花边内裤。她把一条腿抬起压在了我的肩上,另一条腿用脚趾隔着我的裤子逗弄起我的那话儿来。在丝袜的衬托下那迷人的肉缝隐约可见,她听话的拉开裙子后面的拉练,慢慢的退去丝袜,一只丝袜被褪到小腿上,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则耷拉在地上。她那迷人的美腿,展露无遗,我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白皙、娇嫩的美足梦现在眼前--水晶球般光滑、圆润的脚踝;脚趾整齐漂亮,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似乎知道主人正受到的清薄而将香秘的趾缝悉心呵护;让你如何出得温柔乡;曲秀的脚心如清婉的溪潭,沁身于此忘却忧烦;莹润、粉嫩的脚跟轻揉之下现出微红,凹凸泛起怎能不轻怜惜爱……似玉脂雕成的嫩足就在眼前,看着这么美丽的少女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我先由脚下吻起,一双美丽的小脚雪白细嫩晶莹剔透,我含住丝袜美女蒋勤勤的脚趾不停的允吸,把整个脚都舔遍了,接着由小腿到大腿一遍遍舔,我顺着丝袜美女蒋勤勤的大腿向下摸,那种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女体温热的感觉真是不一般的美妙。 闻到蒋勤勤身上荡人香味,瞄着长裙下秀纤雪白的小腿,狎想起柔嫩诱人的大腿。但觉蒋勤勤大腿娇嫩弹性,滑如凝脂,果真上品。抓住她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体会丝袜绝佳的触感,还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脚腕上的小内裤。我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还淫邪的把玩儿从高跟鞋尖处露出来的脚趾,我突然脱掉了女人右脚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着她的脚心,吸吮她的脚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伸手从美女蒋勤勤凝脂般的大腿,沿着小腿除下她的丝袜,两腿夹紧,往上微抬,真是双完美的!我的手停在了美人的腿弯上方,突然向上一抄,蒋勤勤用于支撑身体的左腿被抬了起来,她的身体也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儿跌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儿。我手里托着仙女的小腿,在露在高跟鞋外的脚面上舔了一口,眼睛一直盯着美人的俏脸,扬了扬眉毛。 蒋勤勤会意的一笑,从眼神到表情都是超出想象的妩媚、充满诱惑,她抽回性感的长腿,翻身下了沙发。蒋勤勤修长的白腿被舔的都是口水,我凑上嘴唇含住了五根秀趾。舌尖轻挑趾肚引来阵阵跳动,像是要躲避下一波侵扰。灵舌卷动早已深入香秘的趾缝,些许游移已另嫩足娇颤连连。我亲吻着每一丝娇嫩,让她的主人噫气连连。再看蒋勤勤的两只脚,脚背弓起脚指紧紧地抓在一起。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闪闪发光。我跪在地上舔吻着美人的丝袜美腿、美脚和性感高跟鞋。我直接把舌头顶在了蒋勤勤柔软香嫩的脚心上。一张嘴,把蒋勤勤的大脚趾含了进去,用力的一吸,有点儿咸,小美人儿的脚趾头儿上有一点儿亮晶晶的东西,我开始舔怀里的那条,那香甜的肌肤就像牛奶一样滑腻,呼吸之际一股奶香传来,我嗅索着香莲的每一部分,这奶香味让我心醉神迷。这一切在我的唇下显得那样有诱惑力!又一天中午,大家吃过午饭,又是昏昏欲睡时,我感到下体又被什么东西给触弄着,我手伸下去握住那双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触摸过的脚。我左手把那支脚紧紧握住,右手开始解裤扣,我将那话儿从内裤侧面掏出来,硬硬的,开始用顶部去触弄那双脚的脚心。 可能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也感觉有异,想伸回去。不料被我紧紧抓住。我轻声对她说:"把脚趾分开,夹夹我。"她的脚趾头轻轻的分开了,我把那话儿的头插进了她的脚趾之间,她的脚趾开始夹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我心头涌动,那话儿在她脚趾的挫弄下,开始分泌粘液了。我用手把那话儿流出的粘液全部刮在她的脚上,轻轻的把它铺开。我看到她的脚背的丝袜上有些淡淡的痕迹,心里暗笑不已。我和她一起在她家楼下的小餐馆吃了点东西,来到了她家。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进屋后,灯还没看,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嘴贴在了她的嘴上,我双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着薄薄的光滑裤袜,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弹性十足的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圆滚结实左臀峰上揉抚。她挣扎开来,喘息着说:"你猴急什么啊?整晚的时间都是你的,色样!你总得让我把衣服换了吧。""不要,我喜欢你穿着鞋的样子,性感!"她脚蹬带踝扣儿的黑色高跟鞋,两条长腿被无色的丝光裤袜包裹着,印着粉红色大牡丹的白底儿紧身露肩露膝连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透明的高跟凉鞋把美丽的脚趾也暴露了出来。蒋勤勤又从柜橱中挂着的几十副长丝袜中挑出一双纯黑色的,用环状的袜圈将袜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儿上,把右脚五根纤美的脚趾放进袜子里,双手在两侧扶住袜圈,无比轻柔、无比优雅的将丝袜顺着腿部妙曼的曲线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蒋勤勤把从束腰上垂下的吊袜带扣在长统袜的蕾丝花边儿上,我一把把蒋勤勤拉倒在床上,压到她身上,“另外一只,我帮你穿。”说完就跪到美女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只丝袜,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之后开始为她穿袜。最高级的丝袜质地非比寻常,我离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丝袜边缘和皮肤间有明显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体慢慢将雪白的肌肤吞噬。我随着丝袜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着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一只丝袜足足穿了三分钟,当我的唇舌碰触到了自己热乎乎的大腿时,丝袜美女蒋勤勤开始“啊…啊…”的小声呻吟,她等得太久了。 诱奸蒋勤勤4 一个盒子装着一双未开封的丝光长袜,是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丝袜美女蒋勤勤将它们穿上,极佳的质地使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那层“第二皮肤”,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双腿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茫,真的会以为刚才穿袜的动作是发生在自己的幻觉中呢。丝袜美女蒋勤勤又把鞋穿好,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镜子前,低下头,看了看被“轻纱”包裹的脚趾,它们也很美,自己从头到脚都很美,超短的裙摆只能将丝袜顶端颜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儿宽花边儿遮住一半儿。她把高跟凉鞋脱掉了,然后把褪了一半的长筒丝袜剥了下来,我用牙齿轻咬她的每一个脚指,酸麻的感觉由她脚底传到全身,扭过头,在她的小腿上亲吻了一阵,然后用牙把薄薄的裤袜撕裂,让舌头可以直接去体会美人嫩滑的肌肤。我从脚踝开始,用双手手指圈住她的一只脚,按摩脚後跟、脚掌及脚部外缘。然後,用姆指沿着脚筋和骨头按摩至脚前端,并用揉搓的方式,做一遍。用姆指和食指握住每个脚趾,来回揉搓,并轻轻往外拉。用我的姆指按压她脚部外缘小脚指头下方,按的时候,让这个压力持续几秒钟。这将会刺激能舒缓肩膀压力的穴道。重覆同样的动作在另一只脚上。 我乖巧的跪在她面前,轻轻托起秀气的美脚,虔诚的张嘴含住了的脚后跟!我抬起丝袜美女蒋勤勤的左脚放在自己蹲下的膝盖上,开始解开脚外侧的鞋扣。扣子解开了,细细的鞋带从扣子中抽出,丝袜美女蒋勤勤的一只美足就摆脱了束缚,展现在我眼前。很快,我把丝袜美女蒋勤勤右脚的鞋子也脱了下来,然后我把这双晶莹的美足握在手中细细的欣赏。这一双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我忍不住半跪着舔食起来。尽情的玩弄后,我将蒋勤勤的赤足轻轻放下,双手抚摩起丝袜美女健美的大腿。我的手在光滑的皮肤上越摸越上,一直伸到蒋勤勤的裙子里。我的手摸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我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的移到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她和我搂着,一起移到了卧室,我将她扑到在床上。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绿色的套裙,我将她的衣服扣子一个个解开,白色的胸罩露了出来。我想起了上次她风骚的将一个在我脸庞滑过的情景,实在是忍不住解开她的胸罩了,直接就将乳罩从下向上掀了上去,两个颤颤巍巍的白玉般的暴露在了我眼前。我双手同时按了上去,好软啊,大大的,一只手无法完握。她的双脚以及缠绕在我的腰际,双手抱着我的头,死命往下摁,我将头埋下,用嘴叼住了她右边的,舌头开始添弄起她那呈暗红色的,时不时的轻轻吸吮一下,她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我的右手抚摸着她的左乳,用指头捏弄着。那果真慢慢变硬。她半抬起身,手伸到背后,把乳罩扣解开,让我把乳罩给她取了。这时,她的上半身全部裸露在我面前。 我把她的套裙后面的拉链拉下,将套裙褪下。这时,再看脚趾纤细白嫩的丝袜美女蒋勤勤,上身着,下身圆润修长的穿着黑色的丝光长袜长筒丝袜,脚上还穿着那双让我骤起的白色的八厘米细带高跟鞋。左手拨开裤袜底部的骨线,隔着裤袜和内裤在上搓弄。我一手紧搂住她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嫩滑,蒋勤勤走进来时边走边把脚上的那双高跟鞋踢脱了。我拖过旁边的一只椅子,把丝袜美女蒋勤勤的右腿平放在上面,轻轻撩起她的裙子,一只完整的丝袜腿展现在我面前,从脚尖到大腿跟部,简直就一件艺术品。柔和的灯光下,她的显得更加媚媚动人。十分鲜嫩,奶头很小。摸捏中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全身的肌肤白嫩细腻,皮肉细嫩得来滑美可爱。黑油油的阴毛浓密茂盛。 我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蒋勤勤那只还穿着高跟鞋的美脚,开始在露出的脚背上亲吻。这是多么可爱的玉脚啊。漂亮的脚趾,略狭长的趾甲,群趾在丝袜里不安地躁动,它渴望爱抚,现在正爱抚着为它着迷的人。我极尽我的想象力,揉搓她的脚趾,用手臂蹭她的脚底,我的嗅觉系统尽情享受着那脚趾间散出的迷人气味,蒋勤勤觉的浑身一陈放松,只能任我施为。振奋人心的时刻到了,美女蒋勤勤开始为我脱丝袜。她把两只手的大拇指伸进高度透明的薄薄的黑丝袜里,很快地往下推,当推到脚跟是脚稍微抬起,丝袜在脚跟那里转了个弯,美女蒋勤勤右手提着袜尖斜向上提,丝袜几脱了下来。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一条雪白的腿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凑近蒋勤勤的左脚,丝袜现在只包着一半的左脚了,我可以清楚地看见袜头缝着的那天袜缝和丝袜里面包裹着的五个可爱的脚趾头。我左手抓着蒋勤勤左脚的脚裸,蒋勤勤并没把脚缩回去,这更增强了我的勇气。 我右手握着左脚穿丝袜的部分,一股温热从脚上传来,丝袜好滑,我右手提着袜尖,依依不舍得把丝袜脱了下来,五个小巧玲珑的脚趾头露了出来。美女蒋勤勤拿起一只高度透明的薄薄的黑丝袜,丝袜很长,垂了下来,美女蒋勤勤双手提着,她知道我很想看,于是慢慢地向上卷,保证我每一个动作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直到把丝袜卷成了一圈。她右腿的五根脚趾翘起,她把丝袜套了上去,再用双手拉了拉袜头,使得袜头的那袜缝正好对准脚趾头,然后再拖着丝袜往回拉,除了脚裸与脚后跟,脚的前部分已经被高度透明的薄薄的黑丝袜包住了,比起光脚,丝袜包着的脚更另我兴奋,我真的很想抓着美女蒋勤勤的右脚吻一吻,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美女蒋勤勤继续穿着丝袜,她拉着丝袜转过脚后跟,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这时的右脚已经被丝袜裹住,美女蒋勤勤双手在脚上和腿上整理着,不让丝袜起皱,接着拉着丝袜慢慢往上,直到丝袜与腿合二为一。她再用双手抚摩着右腿,把丝袜捋平,一条完美的深灰色的丝袜腿呈现在我眼前。高度透明的薄薄的黑丝袜包着雪白的腿是多么亮丽的风景线啊! 美女蒋勤勤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短裙,黑色的丝袜和带脚踝圈的高跟鞋,我把她抱到床上,把她的双脚捧在手里玩赏,用舌头舔她的脚趾缝。一边舔舐,一边地称赞道:“勤勤,你的脚儿又白又嫩,实在美极了,我真想一口吃下去哩!”美女蒋勤勤缓缓欠身躺倒在了宽宽的双人床上,用一只雪白纤细的葱葱玉手托着自己那美丽的香腮,另一只则斜搭在自己丰润的大腿上……我看着丝袜里朦胧的脚趾,终于忍不住吻了下去,我开始从她胸部慢慢往下亲吻。把裤袜往下拉,露出了她白色的底裤,我的手伸了进去,里面的毛很密,再往底下,是的一片了。 当我的手指碰触到她的私处时,她'嗯'的叫出声来。我把她的一条腿抬起。从大腿根部慢慢向上亲吻。隔着丝袜亲吻,感觉很滑很柔。吻到她的脚背,我把她的凉鞋的鞋扣解开,把鞋给她取了下来。捏弄着她的脚趾。我拉住裤袜的腰口,刚要向下拉,蒋勤勤突然抬起上身,我放开她的和裤袜,双手扶住美人的臀跨,开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蒋勤勤又无力的倒了下去,我的舌头正在她可爱的肚脐上舔着。一路向下,隔着裤袜,在两条大腿沟里舔。接着就在微微凸起的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蒋勤勤要阻止他的时候,我已向下吻去,大腿,膝盖,小腿,一处也没放过,脱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脚趾部的裤袜撕开,紧绷的丝袜向后退去,直到圆润的脚踝。 我已经将美女蒋勤勤的这只穿着袜子的脚闻了又闻,然后拽下她的袜子,一只干净、秀美、柔软的香足展现在眼前!我对着这只微香十足的柔嫩玉脚疯狂的舔舐起来!先是脚底,然后是她的柔软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那细长白嫩的脚趾头。一根脚趾接一根的吸吮过后,又在她柔嫩的脚心上舔吻。“啊…好痒…不要嘛…”看着她坐在床边向腿上捋着丝袜,我心中一热,把她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来。我虽然坐到地毯上,却紧靠着蒋勤勤的两条嫩白的大腿。于是我就分开她的双腿,靠在她粉腿中间。然后双手捉住她的两只小脚捧到自己怀里。蒋勤勤并没有争扎,任凭我抚摸她的小脚。 我早已对蒋勤勤纤细的小脚丫垂涎三尺,不过也只能是限于眼看手勿动。现在可以亲手把玩,自然是无比快意心中浮起。我摸过她浑圆柔软的脚后跟,又摸了她白嫩的脚背。接着逐只把玩她的脚趾。蒋勤勤终于出声道“快停手吧!搞得人家痒死了!哪儿不好摸呢?净要摸人家的脚,我偏不让你摸。”我把头向她的脚靠去,我是头一次那么近的看她的脚,她的脚趾细长,微微的向下弯曲,粉红色的足弓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清香。我伸手去抚摸蒋勤勤的小脚,蒋勤勤就把另一只脚丫子伸到我怀里。那时我的已经硬直起来了,刚好在蒋勤勤两只脚丫中间。 诱奸蒋勤勤5 我按摩着蒋勤勤的双脚,蒋勤勤那双柔若无骨的肉足也隔着裤子接触到我的。我心里很不自在,蒋勤勤却闭着眼好像很满足。我继续顺着蒋勤勤嫩白的大腿向她的小脚摸去,轻轻地玩摸着她小巧细嫩的脚丫,当我摸到蒋勤勤的脚底时,蒋勤勤怕痒地挣开了。我一只手搂住蒋勤勤的身子,另一只手玩摸着蒋勤勤盘在的我身上的脚儿。蒋勤勤另一只脚丫被我的双脚夹住摩搓着。蒋勤勤的小脚柔若无骨,贴在我胸部的两只更如软玉温香,包括深深插在蒋勤勤滋润的里的,我全身的感官都在享受着蒋勤勤青春的。丝袜美女蒋勤勤的脚很小,像一个刚出生的胎儿。我被我所看见的深深地吸引了,我忍不住把嘴靠上前,轻轻的把她穿着的丝袜脚尖处咬了个洞,用舌头不住地舔丝袜美女蒋勤勤的脚趾,我努力地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不住地用舌头缠住它的周围,很用力的吮吸。丝袜美女蒋勤勤怕痒般地不住扭动自己的身体,发出“嘤嘤”的声音。 观赏了一阵,我跪到了美人的脚边,接过塑料瓶子,往手上挤了一些乳液。蒋勤勤两肘撑住床面,上身后倾,把右腿高高的抬了起来。我的手从两侧将她的大腿握住,一边从大腿根儿开始,顺着柔和的曲线向她的脚趾亲吻,一边把乳液均匀的抹上。我的服侍很仔细,把蒋勤勤的脚趾缝都揉擦到了。丝袜美女蒋勤勤脚背的皮肤幼滑,我忍不住要摸多几下。摸到脚趾,丝袜美女蒋勤勤突然震一震,我睁开眼一看,真是奇观呀,丝袜美女蒋勤勤竟然半闭双目、一条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好像有似的。真奇怪,难道她的脚趾竟像阴核那样敏感。於是,我就伸条舌头入她的脚趾缝舐。我舐得几下,就整只脚趾放入嘴里面。我明白她这时也在和我一样,享受着上帝赏赐给我们的幸福。我一扭头,就能吻到蒋勤勤穿着丝袜的小脚丫儿,我更恶作剧般的伸出舌头,在脚心上若有若无的舔舐。 “啊…哥哥,痒…好痒…”蒋勤勤嘴里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根脚趾用力的踡了起来,在脚心处出现了可爱的皱褶。我转移到她的脚儿,把蒋勤勤的一只脚攥在手里,一松一紧的捏弄,我又不禁爱惜地捧上来品吻,用舌头去她的每一条脚趾缝。我大口的舔舐着她的脚底、脚背、脚趾,除了过瘾,也是为了不窒息!其实只要是和爱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带,光是脚丫儿被摸,蒋勤勤就感到很刺激了,但还有更大刺激在等着她。不光是上身,原来脚下坚实的地面现在也变得软绵绵的了,十根裹在丝袜中的脚趾在高跟鞋中拼命的蜷着,趾甲上传来钻心的瘙痒,如果够长,真想就把它们在鞋里子上压断,好过这种心痒难挠的感觉。我的手掌也就触到了丝袜宽花边儿上面温热的娇肤嫩肉,再向下就是光滑的丝袜美腿了。 我够到蒋勤勤右腿圆润的膝头笔直的迎面骨、弹性和柔软具备的小腿肚儿、圆圆的脚踝、光滑的脚面,我一处也没落下,我甚至连漆皮高跟鞋上的每个角落都摸遍了,她知道我把她右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捏住了自己的小脚,温柔的捏弄着,还一根一根的捋着自己的脚趾,蒋勤勤更确信我的话了,也把我抱得更紧了。我感受着够了美人拼命蜷起的脚趾夹住自己指头的力量,用手掌紧紧的贴住她的小腿后侧,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上滑动,经过腿弯、大腿,停留在了浑圆的臀峰上。我的五指用力的缩紧,攥住了柔软中带着韧劲儿的屁股,我揉捏的面积很大,所以虽然用上了力气,却不会把娇滴滴的美人儿弄疼。我的手离开了软如绵絮的嫩肉,把放在一边儿的那只高跟鞋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嗯…”深深的一嗅,浓香扑鼻,我伸出了舌头,在鞋里子上慢慢的舔了一下儿,让美人能看清自己的动作,“勤勤,你的小脚丫儿也是这样的香甜吧?” 蒋勤勤的心里一热,她终于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于一切和自己身体有关的东西在我眼中都是无比纯净、无比美丽的。她排除了一切顾虑,用手背猛的把我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条胳膊死死的勒住我的脖子,像疯了一样的和我接吻,吞咽我的口水,另一只手狂乱的向上扽着我的衣服,那只没穿鞋的脚向下蹬着我的已经解开了的裤子。蒋勤勤又用脚在我的屁股上的磨擦。那种被丝袜搓蹭的感觉是异常的舒适、撩人,于是,我更加努力地用手不住抚摸她的双脚,舌头不住地在她的脚趾间爬行。我不断地加快我的频率,她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我再也不能忍受她所发出声音的刺激。猛烈地膨胀起来。她用手拉着我的头,把我的身体由她的脚下拖到她的面前。丝袜美女蒋勤勤仰卧在床上,双目紧闭,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全身肤色雪白,映着晨光,发出感人的光亮,玲珑美艳,丰满成熟的,无处不动人心神、垂涎欲滴。丝袜美女蒋勤勤除胸部突起的戴着一件粉红色的乳罩,及小腹上盖着毛巾外,全身白嫩的一览无遗。蒋勤勤一对可爱的嫩脚儿高翘著,我捉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肉脚边摸边舔脚底,她忍不住双腿颤抖起来。 我又把一对玲珑小脚儿揣在怀里仔细按摩。此刻蒋勤勤祗觉得阵阵的酥麻和舒适从我双手接触她身体的部位传来。我捧起她的脚儿,用唇舌吮舔她每一个脚趾缝。勤勤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她昂著一个浑圆细嫩的白屁股,忍受著欲念的煎熬,也享受著殷勤的服侍。我放下勤勤的脚儿,双手沿著她浑圆的小腿。白嫩的大腿往上抚摸,乃见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从她的脚趾传遍全身。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我先捉住她的小腿,把那小巧的脚丫放到怀里把脚趾儿摸捏把玩。当时我恨不得将她的足趾头脚後根通通吃下去。更令人讶异的是她竟连三角裤都未穿,双腿微微分开贴床平卧,两中间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耸起,上面生着一些稀稀的卷曲柔毛,往下即是一道嫣红娇嫩的红沟。她仍然是紧闭着眼睛,可是,脸上却发出了粉红色的光。 我的下体已经涨得很难受了。我说:勤勤,我想要你呀!她说,你把裤子和衣服都脱了吧!我起身把衣服和裤子全部脱掉,裸的又压在她的身上。轻吻着她的耳朵。她在我的身下发出了愉快的呼声,那声音让我沉醉,让我发狂,也给了我勇气和力量。丝袜美女蒋勤勤说,你进去吧,放进去吧。我握住我的话儿,往那的地方捅了去。可是,真的是第一次,可能是不得法吧,感觉位置是对了,但那话儿总好像没有进到该进的地方去。我在洞口不停的探索着,结果总是无法正确的进入。我便从脚趾开始逐寸向大腿方向品吻,直到光滑的私处。架在我肩膊上的脚丫子也拨弄著我的脖子。我低下头去吻她的小脚。先把她那白净整齐的脚趾放入嘴里吮吸。再吐出来换舌头舔她的脚底。痒得她赶快缩回。顺著丝袜美女蒋勤勤右边白嫩的大腿一路向下吻到她的脚趾尾,还捧著她的脚丫子,用舌头舔弄脚板底。而丝袜美女蒋勤勤已经被这样无意的折磨搞得浑身酥软,娇喘连连了。最终,她猛的翻身起来,嘴里说到:我今天就破了你的处! 我仰面躺在床上,丝袜美女蒋勤勤的手握住了我的那话儿,上下轻轻套弄着。接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坐在我的侧面,开始用脚挑逗起我的那话儿来,丝袜美女蒋勤勤的右大脚趾分开,紧紧的夹住了我的那东西,左脚的脚趾在上轻轻的摩擦着,我被这样的挑逗搞得心痒难禁!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上下挺动起来。她见我有些熬不住了,轻声问:"我破了你,愿意吗?"我说:",你快点帮我消消火啊!我想要啊!"丝袜美女蒋勤勤起身,两脚岔开,坐在了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扭动起来,我感到小腹热热的湿湿的,她的手从她的屁股后伸出来,握住了我的那话儿,扶正后先将屄洞对准先塞一点进去,她抬高屁股,缓缓的坐了下来将整根吞进体内,我的下体忽然被一股辣的湿热所紧紧包围,但出乎寻常地舒服。她的脚从转椅扶手的空档中伸出,腰部缓缓的前后扭动,她已经到过两次了,窄裙堆积在腰上,裤袜的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小窟窿,我仍旧硬挺的就是通过那儿插在她的屄缝儿里。两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着裤袜感受那两团嫩肉的弹性。大腿内侧的裤袜全都是一片湿痕,说着就拉住了裤袜的腰口儿,一直扥到了膝盖上面。两只高跟鞋被扔到了床下,我扽下了她的肉色丝袜,双手托着她两只散发着香气的粉嫩脚丫儿又舔又吻,吸吮她白净的脚趾。 蒋勤勤忍不住肉痒地缩走了小脚。我正开心地玩捏著蒋勤勤柔若无骨的肉脚,又把蒋勤勤小脚丫又摸又捏还托著脚後跟用指头刮她的脚板底,痒得蒋勤勤开口求饶。我放开她的小脚,换玩摸她的。我用手心轻轻地接触蒋勤勤的。蒋勤勤的两条长腿轻轻的在我的腿上磨擦,光着的脚蹬在床沿儿上,这一切无意识的行为只有一个目的,让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进出的更加容易,让自己得到更强的性享受。蒋勤勤骚兴大发,剧烈抽搐,两片嫩肉一开一合的煽动,洞口骚水乱流,粉腿挥舞,把一对嫩白滑腻的光脚丫在我身上乱擦乱蹬。我捉住她的嫩脚丫,握在手里摸玩捏弄,只见她脚跟浑厚有肉,白里泛红的脚心曲线玲珑,弯拱处皮肉细腻,使我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再看蒋勤勤的脚趾,短而匀称,有一种珠光晶莹的天然美。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我刚刚因将退出她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我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绝色尤物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我的双腿。丝袜美女蒋勤勤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在床面上蹬着,借力将自己的娇躯送向我。 我又得意又诧异地低头一看,只见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蒋勤勤思雪白平滑的小腹和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只见丽人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我边在丝袜美腿的内侧亲吻,当我舔到大腿根处的白肉时,黑色的长裙就只靠最后的两颗腰扣儿来维持不落了。丝袜美女蒋勤勤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按在我胸前,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两个白白软软的在她胸前随着她的运动也在跳动,我伸出手去,狠命的捏弄起来。顺着她运动的加快,她开始不停的呻吟起来。 "啊……啊……破死你……,噢……,好涨啊,哎……呀……""你……起来……呀,抱……我……,噢……亲亲奶奶啊……"我听到了她欢愉的轻叫声。我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的完全没入了她的,感到了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温暖。她体内的温度顺着我的传导到我的每一个细胞。她的在一张一驰地有力收缩,产生了一股力量,仿佛要把我的及整个人完全吸进她的体内。我配合着她,将我的完全送进去,也没有到达她的顶部,仿佛那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面有一种神密的力量,牵着我的用力往拉。在我们结合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一丝缝。只看到我们缠在一块的已分不出谁是谁的阴毛。我们结合得是那么牢固、那么完美,完全合成了一个整体,随着一个美妙的节奏上下左右摇动,仿佛是在跳一曲疯狂的拉丁舞。我恨不得变小附在上,钻到她的体内,去探究她那神密世界,面到底住着一个什么样的神仙,竟有那么大的魔力,要把我往拉。 她闭着眼睛,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口内,用力在吸吮着。我也把舌伸进了她的中,同她的舌卷在一起。我起身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用牙齿咬她的,一只手捏着她的,她好像对这样的亲吻非常敏感。丝袜美女蒋勤勤身子运动更加激烈,一上一下象打夯似的。我的下体在这样激烈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来越涨,我也配合的上下迎合着她的冲撞。 "哦……哦……,你吸它嘛,要你吸嘛……""要啊……我要夹死你……好粗哦……亲它,哦……,好涨……啊……,你……,我……挺……我……呀……"丝袜美女蒋勤勤的两脚分岔在我身体的两侧,我嘴上亲着她的,手抚摸起她的玉脚。我的手指抠着她的脚心,她已经完全陷入了的痴迷状态了,对这样的抠挠已经没有感觉了,我抱住她的屁股,开始为她使力,加重她一上一下的力度。"啊……,我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丢了,要丢……了……,噢……"丝袜美女蒋勤勤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啼,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我拉开丝袜美女蒋勤勤遮羞的双手,她那洁白无瑕的顿裸展现在我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浑圆修长;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令人遐想的性感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的,两片鲜红的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我将她雪白浑圆的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然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忽然,丝袜美女蒋勤勤换了一个姿势,她将高度透明的薄薄的黑丝袜先穿在腿上,经过她一段时间的调戏,我的已经完全勃起,然后丝袜美女蒋勤勤将丝袜从大腿跟部,一点一点往下卷,一直卷到脚尖,然后褪下来在水里浸一下,这样丝袜具有极强的光滑感,而且卷起来的丝袜没有附着力,丝袜美女蒋勤勤将丝袜的袜缝对准我的尿道口,慢慢的往下放,直到包住睾丸,丝袜紧绷着,丝袜给予我的足够的空间,丝袜美女蒋勤勤用手握住,让丝袜完全附着在我的上,以免过程中脱落,这时,丝袜美女蒋勤勤已经完全湿润,我在插入之前先在口蹭蹭,使口的与丝袜上的水分融合,这样能充分的起到粘贴和润滑作用,这是第一次,我使用了些凡士林,而且不太用力,对准口慢慢的挺入,我感觉有阻力,就停下,拔出从新在慢慢插入,这时候,整个插入已经很顺利了,我不再继续,将再次抽出,从新再插入,反复几次后,整个就顺利插入可以顺利抽了,先开始一定要慢,停顿后,在接着抽,每当停顿后,丝袜通过在壁的摩擦,产出很多,更加顺利,在丝袜纤维特殊的编织结构下,丝袜美女蒋勤勤有了很大的反应,有了两三次。 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丝袜美女蒋勤勤里一股热烫的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把肥臀抬得更高,把更为高凸,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蒋勤勤的骚浪样儿使我更加卖力,似乎誓要插穿她那诱人的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弄湿了一床。我把她的双腿并拢抬高,稍分开搭在我的肩上,然后以蒋勤勤的为中心,将她整个人用力往我上搂紧,同时加快腰部的运动频率,得蒋勤勤的叫唤声一声比一声高,随即她把我搂得更紧。我知道那是来临了,于是我把紧紧地抵住她的深处。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搂着,谁也不说话,都喘着粗气。我们已经完全合成了一体。我感觉到丝袜美女蒋勤勤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们就这样动也不动,静静地躺着,身体还连在一起。我要让我的流向丝袜美女蒋勤勤身体的每一个角,让她浑身上下都留下我爱的痕迹。已濒临崩溃边缘,骚痒难受得下体阵阵颤抖,两条雪白大腿淫荡张开,小嘴大口吸气,肉缝也微微张合,全身滚烫,骚浪淫荡的拱起肥美,期盼我的马上插进她的小肉穴,蹂躏她成熟透顶的。弯下腰,我抓住蒋勤勤纤细的脚踝,隔着光滑的裤袜,双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抚摸,修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都是那么完美诱人,我最后终于捏住了两片又柔软又有弹性的臀瓣。我真是太喜欢这两条曲线鲜明的长腿了,我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软的小脚丫儿,抓住女人的两个脚腕儿,在她的左脚心上若有若无的舔了两口。她感到我的舌尖从自己的耻骨上滑过,阴毛被舔得服服帖帖。 啊…好…”终于有一条湿湿滑滑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伸一缩的蠕动着。蒋勤勤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让更加的突出。我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我最喜欢这种隔着裤袜和内裤的感觉了。双臂无力的搂着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着撑在床上,修长的双腿穿着白色丝袜,更增加她的性感。两条笔直的雪白大腿随着裙子向上翻慢慢露了出来,到尽头时,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阴毛正好呈现在我的眼前。长裙从我头上滑落下来,盖在我的背上。我几乎整个人被包在裙子里,里面一片漆黑,甚麽也看不见了。 我兴奋地将手抚在蒋勤勤的屁股上,然後拼命伸直舌头,在阴毛下面的夹缝处舔弄,翻开的和突起的肉豆都在我舌头的「扫荡」范围之内。蒋勤勤浑身在发抖,哼声急促起来。我继续用舌头去舔弄阴毛及周围的腹部和大腿根,隐约可以听见蒋勤勤轻声的呻吟。蒋勤勤微微挪动身子,两腿向外岔开,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我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上去,到大腿根时,触到了湿湿的一小片。我感觉到蒋勤勤身子突然颤抖起来,然后也一阵收缩,一股热热的从里面冲出来,我知道蒋勤勤快要泄了,于是就一阵猛力的,揉搓,狠力的抓捏她敏感的地带,哦,突然一阵被电似的酥麻的从后背脊柱一直传到,一阵颤抖,我的跳动了一下,一股白色的精液狠狠的喷射出来,同时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传遍全身,感觉好象要融化了一样。而蒋勤勤也和我同时达到了,在我射精时蒋勤勤的里也一阵收缩,身子也不停的颤抖着,一股比上次还要多的从穴里猛的冲出来,把我的手全弄湿了,还顺着蒋勤勤的屁股流到我的腿上。我们两个人都软绵绵的,无力的抱在一起,轻轻的吻着,体味着后的温馨与缠绵。 女星秘史性奴陈虹 chap_r(); ----- 「不要害怕男人的目光!同胞们,我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身体,鼓起勇气,挺起胸脯来,摆出一些诱惑的姿势,迷倒他们!」——陈虹一、洗礼“陈导,刚刚拍完戏,您也该休息一会儿啦!”旁边的助理导演王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一个劲的溜须拍马。 这时,一个穿着一件粉红色旗袍的绝色美女从剧组前走过,她如蛇一般的腰身,丰满的胸脯,优美的,和古典美的高贵气质,就像月中嫦娥一般恬静而温雅,美丽而高贵…… 一霎那,陈凯子和他的助理王强都看呆了,一身悦女无数的陈凯子觉的自己以前简直就是白活了,今天竟然让他碰上如此绝麗的佳人。 合身的红旗袍裹在她的身上,将她全身的曲线表露无遗,她的腰肢虽然如此之细,但她的胸脯却极其丰满,当她走出来的时候,陈凯子甚至可以感到她的,在轻轻颤动! 当那美艳的女子已经消失在剧组外,陈凯子仍就看着她消失的影子不肯回头,口中呐呐说道:“竟有如此佳麗!如有此女为奴为妾,不枉此生!” 旁边的王强露出会心的一笑,在陈凯子耳边嘀咕道:“杜总,她叫陈虹,刚刚来我们剧组,在后面搞服装道具,您看……” “咳!”陈凯子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如此人才,做剧务太可惜了,你去和她谈谈,说剧中‘二丫’的角色非常适合她,问问她有没有兴趣。” “可,陈导!‘二丫’不是有人选了吗?” “叫你去,你就去,罗嗦什么?”陈凯子焦急的骂道。 当陈虹得知自己竟然被陈导看对,她简直兴奋极了,她本来就是北影中戏毕业,演戏一直是她的梦想,尤其能在这全国知名的导演手下演戏,可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正步入陷阱。 当天下午陈虹就开始演练剧情,熟悉剧本,最让她惊奇的是这位全国知名的陈导竟然没有一点架子,亲自给她讲戏,帮她排演。很快,陈虹便对这位温和的陈导充满了感激和好感,觉得他就像自己父亲一样关怀呵护自己。 两个月后,陈虹拍的戏在全国上映,受到观众的好评,陈虹也开始小有名气,她更加感激这位把她一手提携成名的导演。 为了庆祝电影取得好的票房和陈虹取得成功,陈凯子特意举办了一个大型酒会party,邀请社会各界的名流来为陈虹捧场。 陈虹也非常高兴,拿着酒杯随着陈凯子到处陪酒,几杯酒下来,脸颊上飞起几朵红晕,使她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最后,她终于醉的不醒人事,连被谁扶到房内都不知道。 “小王,搞定没有?”陈凯子焦急的问道。 “凯哥,我办事您放心啊!我们的那位‘睡美人’现在可是在房中等待着她的王子出现啊!”王强眨眨眼,递过一串酒店的钥匙。 “好~!”陈凯子高兴的接过钥匙,口中哼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风流小曲,向酒店走去。 看着陈凯子消失在酒店之中,王强不知为什么心中竟泛起丝丝酸意。 “啊~!好美啊~!” ‘睡美人’正恬静的躺在大床中央,酒醉绯红的脸颊深陷出两个俏美的酒窝,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修长的睫毛高挑翘起,诱人犯罪的性感红唇微张,露出淡淡甜蜜的笑容,再配上白玉无暇的滑腻肌肤,一切是那么的完美,那么娴静而优雅。 洁白的晚礼服套装,v字型的领口露出诱人的乳沟,丰挺的将胸前的衣服高高顶起一座山峰,大约有32c吧,随着胸脯的起伏,的痕迹也依稀可见,披肩的乌黑秀发凌乱的散落在床上。 浅色套裙紧紧包裹着曲线玲珑的美臀,裙摆下是被透明的肉色丝袜裹住的修长美腿,散发着挑逗的魔光。 陈凯子早看到神魂颠倒、头晕目眩,迅速脱光衣服爬上床来。 他一双魔手在陈虹的玉体上游走抚摸,最后从领口滑入,刚刚握住那饱满翘挺的酥乳,只觉触手柔嫩滑腻。 陈凯子握住陈虹雪白娇挺的酥乳一阵揉搓抚弄。同时低头,亲吻着鲜红柔软的艳唇。 “嗯!……”醉酒的陈虹竟然有了反应,鼻尖轻哼,面颊越发娇红。 陈凯子干脆解开衣领,扯下套服,“噗”的一下,雪白傲人的酥乳不安分的弹跳而出,硕美的在胸前摇晃摆动。 陈凯子顿时感到自己无法呼吸,他目不转睛地看着。 丰满的光滑而富有弹性,上两点小玉润嫣红、高高挺翘。 陈凯子双手握住丰满柔软的抓拉揉搓,低头含住一粒乳豆,贪婪的吸吮起来。 “呃~!”陈虹反应更加激烈,娇躯开始蠕动,合拢的美腿也自然的分开了。 “啊~!好舒服啊!小白,用力啊!”陈虹喃喃说道。 陈凯子吓了一跳,抬头一看,陈虹仍然睡得那么甜美,只是樱桃小口微张,红唇微翘,饱含春意。 「嗯~!她竟然这么敏感,小白是谁?难道她正在‘做梦’……」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陈凯子慢慢撩起她的套裙,被裹在肉色丝袜下的匀称美腿慢慢显露出来,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诱惑无比。 果然和陈凯子想得一样,白色的三角裤紧紧包裹着阴部,像馒头一样凸起,浓黑卷曲的阴毛由边缝中渗了出来,内裤中央已被打湿,的形状凸露出来,若隐若现让人血脉喷张。 雪白的大腿根处丝丝水渍,泛着晶莹透亮的光泽,让人迷惘…… “啊~!真美啊!”陈凯子都看呆了,情不自禁的赞赏道。 陈凯子嘴贴紧陈虹胯间的幽谷,隔著湿透了的透明内裤,用舌头舔着她柔软湿滑的,温暖柔软的唇瓣很明显向周围绽开,连上面那里娇羞的红阴蒂也顶凸在薄布上。 一只手捏住陈虹丰满柔软的,轻轻揉捏抚弄;而另一只手却放在她湿润的大腿根处,轻轻抚摸着她柔软健美的大腿,最后把肉色丝袜顺着她匀称而有弹性的美腿慢慢褪下。 “嗯啊~!”陈虹亢奋的张着樱桃小口娇喘起来,身体也有了明显的反应,潺潺淫液从透明内裤下的私处渗出,散发出令人着迷的淫荡气味。 闻着陈虹私处的骚味,陈凯子顿时亢奋起来,原本粗大的‘小钢炮’更加充血膨胀,直挺挺指着陈虹的私处。 “好香啊~!光闻就知道是上等的美牝!”陈凯子迫不及待的把陈虹内裤拉下,欣赏起她那娇嫩的美牝。 卷曲的阴毛沾满了,稀疏的贴在肉缝四周,娇嫩的紧紧合拢着,夹成一道嫣红的溪沟,隐约可见里面的小唇瓣,只有粉嫩的阴蒂在唇瓣的保护包围下清晰可见,潺潺淫液从溪沟中不断渗出,使整个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 陈凯子一阵兴奋,抬起陈虹雪白修长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用手握住黝黑晶亮的大抵在肉缝上研磨起来。 粉嫩的随着的挤入而缓缓张开,里面嫣红的蚌肉翕合蠕动,流淌着晶莹新鲜的露汁,下面是一个粉嫩的‘玉洞’,周围褶皱的嫩肉收缩翕合,就像一个翕张吐水的玉蚌口。 迅速抢占有利洞口,强行破关,‘小钢炮’整条插入翕合蠕动的‘玉门’之中。 “啊~!好……好痛啊!”陈虹在疼痛惊醒,只觉胯下丝丝疼痛,忙抬头一看。 只见平时和蔼可亲的陈导头上青筋崩裂,双手正捧着自己雪白的屁股,胯下那根黑色丑陋的‘大’正在自己粉红色的缝间拼命,嫣红的血渍顺着雪白的胯间流下,陈虹马上意识到自己被了。 事后,丧失贞操的陈虹在陈凯子的苦苦哀求之下,没有办法只好违心下嫁这个比自己大将近二十多岁的陈导,她没想到自己正步入陷阱的深渊。 婚后,陈凯子对陈虹爱护有佳、关心体贴,慢慢消除了彼此之间的隔膜,两人到也过得幸福美满。 二、调教时光转逝,一年的时光匆匆而过。现在的陈虹更加有名了,尤其她与陈凯子的结合,被称为演艺界最完美的组合。虽然她时常被一些影评家批评为‘美丽的花瓶’,但这丝毫不能影响她的星光灿烂。 今天是一周年结婚纪念日,陈凯子宴请亲朋好友,为周年庆举办风光大宴。 就是一年前的那个party,使陈虹于陈凯子,现在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现在她心头。 “嫂子,快来扶一下,凯哥醉啦!”王强正搀扶着鼎鼎大醉的陈凯子,陈虹连忙帮忙把他扶到客厅的沙发上,洗了一块热毛巾帮他擦拭着,但闻到他满身的酒气,陈虹不由眉头紧锁。 「啊~!好美啊!」王强假装帮忙,其实淫邪的目光一直盯着陈虹敞露的。 做为今天宴会的女主人,陈虹穿着一款最新型的紧身旗袍,上面镶有珠光闪闪的宝石,前面呈低胸v字型敞开,裸露着的边缘,下身则是高开叉到臀部,露出雪白丰满的大腿,足登一双三寸的黑高跟鞋,配合着她古典美的高贵气质,丰满诱人的身材,使她成为宴会的焦点中心。 陈虹正忙着给陈凯子弯腰擦脸,没想到胸前美景被王强看了个一清二楚。 “小王,看到柜上的醒酒药吗?” “啊~!遮住啦!看不到……”王强脱口而出。 “你在看什么啊?”陈虹显然发现了王强在偷看自己的胸脯,冷艳媚人的眼里露出不悦的表情,冷冷说道:“天晚啦!你回吧!” 「妈的~!竟然下逐客令!夜深人静,干脆……」 “我走了以后,嫂子一个人不寂寞吗?”王强竟然嬉皮笑脸调戏起陈虹来。 “你……你说什么?”陈虹气的体若筛糠,抖动不已。 “我说,‘我留下来,晚上帮嫂子解解闷!’”王强故意大声说道。 “亏你还自称是凯子的朋友,殊不知朋友妻不可戏,你竟当着他的面调戏我!你还是个人吗?”陈虹指着王强鼻尖骂道。 “嫂子,怕什么?凯哥一喝醉,就是九头牛也叫不醒。而且我和凯哥信奉的格言是‘朋友妻,最好骑。’”王强恬不知耻说着。 “滚~!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要报警啦!”陈虹拿起手边的无绳电话,做出拨打的姿势。 就在这一瞬间,王强扑上前去,把陈虹压倒在沙发上,破口骂道:“少他妈的的给老子装清纯!脱光了以后还不一样是个骚牝!老子要玩你,是你的福气!”王强从腰里取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铐,在陈虹面前晃动,原来他早有预谋。 “啊!你要做什么!”陈虹的双手被扭到背后,被手铐铐上。 “嫂子,你要听话些,还让我动粗吗?”王强把陈虹拉起,推倒在倾斜的摇椅上,然后把旗袍卷起到腰间。 陈虹可以感觉到王强那炽热的目光正舔舐着她暴露的胯间。 “呃唔!……不要啊!……”陈虹修长均匀的美腿在空中乱踢起来,但很快被王强制服,抬起形成倒八字向两边拉开,最后绑在摇椅的扶手上。 陈虹迷人的下体只有一条纯白的蕾丝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女性最神秘的部位,将女性胯间美妙的轮廓清楚的凸露出来,贲起的大肉桃被内裤绷得向上隆起,边缝处还隐约可见几根卷曲的阴毛,内裤中央的部分已经沾湿,勾勒出一条湿缝,白色的布料陷在其中,看起来是那么绯乱。 修长均匀的美腿,发出洁白柔顺的光芒,搭配着黑色油亮的三寸高跟鞋显得更加性感。 “操!装得还真一本正经,下面还不是湿了!”王强的手指瞄准沾湿的地方向下抠弄起来,白色的内裤也随着手指慢慢陷入肉牝之中。 “哦!……哦!……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陈虹大声呼救道。 “你想叫就大声叫吧,这里附近根本就没有人。就算是有人发现,也没有关系,我不过是个三流角色,而人们如果知道美艳的女明星在家中被强暴会怎么想?我想你今年就是不用花钱做宣传也会成为花街小巷、八卦杂志上的头号人物,你的艳名将到处传播!哈哈……”王强吓唬道。 果然陈虹的声音立刻变小:“啊!……饶了我吧!……求求你啊~!” “哈哈!……这就对了,乖乖的听话,我对你温柔些!”王强加快了手指磨擦的速度,拇指还按在阴蒂的位置轻轻颤抖起来。 “啊!……不要这样!……嗯嗯~!”陈虹摇头哀求着,但一阵阵的快感使她忍不住轻哼起来。 “嫂子,怎么样啊?爽吧!看来凯哥平时很少爱抚你这里呀,竟然这么敏感,还没摸几下,骚水就哗哗直流啦!”王强故意说些让陈虹感到羞辱的话,刺激着她的自尊心。 平时非常传统的陈虹对这方面非常保守,陈凯子连她私处多看几眼都不行,更别说用手抚摸了,就连两人也是最正统的‘传教士插入式!’,今天却被王强如此挑逗,她那里怎能不湿呢? “啊~!……嗯!……求求你,看在阿凯的份上,放过我吧!”陈虹还抱有一丝希望,继续苦苦哀求着。 “哈哈~!如此的美肉,就是亲爹来了也不让,更别说是凯哥啦!别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了,释放你的淫荡本质吧,你下面那张小嘴却比你上面要诚实的多啊~!”王强继续刺激着她。 “啊~!不要啊~!住手啊~!……嗯嗯!”强烈的刺激竟使陈虹下体失禁,尿液湿透了内裤顺着屁股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哈哈……真是有意思啊,嫂子!这么经典的镜头怎能不留下美好的回忆呢?”王强说着拿起桌上拍摄宴会现场的摄像机,镜头对准了陈虹湿透了的下体。 白色的内裤现在变得完全透明,紧紧贴在贲起的上,下面的美景看的一清二楚,乌黑卷曲的阴毛成倒三角,蜿蜒伏在上,贝壳似的唇瓣猥亵的隆起翻开着,紧紧咬着内裤的布料,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骚骚的尿水正从里面不断的溢出。 强烈的羞辱使陈虹低声哭泣,她用含泪的眼睛瞪着王强,怒骂道:“你这样对待女人……简直不是人……是禽兽!” “哈哈……嫂子,是你自己爽的尿了出来,现在反而怨我,真是不公平啊!”王强一面反唇相讥,一面继续拍摄。 “现在来拍上面,你可要配合啊!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一级演员啊!一定要拍出你的风格啊!”王强说着对准陈虹绯红含羞的脸部来了一个特写,然后伸手撕开了她的胸衣,把雪白坚挺的酥乳拉了出来。 雪白娇美的挺立出来,饱满而柔软滑腻,足有33c,显然比一年前更加丰满,如同成熟的蜜桃,峰顶一抹嫣红的乳晕,上面含羞带俏的乳豆顶凸出来,仍然是那么完美。 “啊呃~!嗯……”陈虹毫无办法,只能用泪水洗面。 “怎么说都是一流的演员,表情怎么能那么死板,来我帮你酝酿一下情绪!”王强放下手中的摄影机,低头含住一粒乳豆吮吸起来,一手揉捏着另一只;另一只插入内裤中,穿过卷曲柔顺的阴毛,直间到达的上方,在两瓣上抚弄着,接着两根手指便深入之中。 “啊~!不要摸,不要摸那里……”陈虹屁股猛烈扭动,疯狂的抖动起来。 王强知道陈虹已经开始兴奋,只是残存的理智还保留着女人的矜持,为了彻底的挑起陈虹的,他熟练地剥开二瓣肉唇,指背夹住两片小在湿漉漉的肉缝中上下滑动,然后用力揉捏顶端的小阴蒂。 “啊……”果然陈虹感到又爽又痒,那修长的美腿,雪白的大屁股,开始忍不住摇摆颤抖起来。 「为什么啊?我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别人抚摸竟感到如此兴奋!难道就像他所说的,我真的很淫荡吗?」 最后,王强干脆把手指插入‘牝洞’中,上下起来,‘骚牝’内侧的花瓣已经的几乎要流出来,里面的嫩肉阵阵收缩,向婴儿小口一样吮吸着王强的手指,诱使他的手指忍不住滑入到花蕊深处。 “啊~!嗯嗯~!……呃啊~!”陈虹已经抛弃理智,终于舒畅的呻吟起来,脸上也露出娇羞绯红。 “哈哈……现在好多了,再就是给阴部来个特写吧!”王强用力把内裤扯下,然后端起摄影机对准陈虹暴露的。 “啊~!……不要啊!……太羞人啦!”陈虹已经完全放弃反抗,声音中带有娇羞的媚态,让人听了更加诱惑。 “啊~!真清楚啊,真新鲜,太美了!……”王强通过摄影机仔细拍摄着门户大开的,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贲起的胯间白里透红,中间的向外微隆,上面是黑而发亮的阴毛,浓密而整洁,呈倒三角,闪亮着光泽,那两瓣滑嫩的,好像两片含苞的花瓣,高高突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饱含着透明晶莹的,闪闪发光,让人心动不已。 王强用手拨开唇瓣,露出鲜艳的‘牝洞’,里面是鲜红色的褶肉黏膜,翕合蠕动,收缩连连,形成一圈圈褶子,浆白的黏液从里面流出,女人特有的骚味,迎面扑来。 “啊!……呜!……不要看啊~!啊~!”陈虹扭动屁股,媚声娇啼起来。 “嘿嘿~!原来这里这么敏感,都流出来了。”王强嘲笑道。 “啊~!不要说……不要说了!……求求你……嗯嗯~!”陈虹有些狼狈尴尬,自己的身体的敏感部位竟然都被人探查出来。 “原来你是喜欢这样啊,嫂子~!嘿嘿嘿!”王强中指挤入肉褶,在‘牝洞’周围的肉壁上旋转磨擦着,拇指捏住粉红色的阴蒂肉芽轻轻拉扯起来。 “唔~!啊~!嗯~!”‘牝洞’中的黏液就像决堤一样不断流出。 “啊~!真是妙极了,嫂子!让我们一起吧!”王强雄纠纠的‘钢枪’不知何时已经抵在上。 “啊~!不要啊!不要插入啊~!”陈虹惊呼起来。 王强毫不犹豫地挺枪刺入,一条火热的‘钢枪’直直送入下体深处。 “噢!……噢噢!……嗯嗯!……”陈虹舒服的呻吟起来。 “怎么样啊~!我的‘火炮’不比凯哥小吧!看你发浪发骚的模样真像个荡妇啊!”王强双手紧紧握着陈虹33c的饱满丰乳,下身紧密的挺动着。 “啊!……羞死啦,我不行了!……啊啊~!嗯嗯!”陈虹娇靥羞红,美眸紧闭,鼻尖香汗淋漓,小口娇喘吁吁,浑身颤抖,显然已经到了。 “啊~!好爽啊!嫂子,你的‘骚牝’真是美妙啊!吸的我好爽啊!我要射啦!” “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 陈虹话音刚落,一股浓浓的精液满满的注入陈虹的‘骚牝’之中,就在同时陈虹娇躯哆嗦了一下,火热的阴精也射了出来。 “你……你们干得好事啊!”这声音就像炸雷一般,把陈虹和王强都给惊呆了。 “凯……凯哥!……听……听我说啊!”王强哆哆嗦嗦的说道。 “滚~!滚~!给我滚的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陈凯子目露凶光,咆哮大怒。 “唉~!”王强抱起衣服,头也不回跑出屋外。 “呜……呜呜!……”陈虹紧闭着眼睛低声哭泣着。 “现在该惩罚你这个淫妇了,你竟然这么下贱!”陈凯子说着拿起酒瓶向陈虹走过来。 “阿凯,不要啊!……不关我的事啊~!我是被强迫的啊!……呜呜!”陈虹苦苦辩解道。 “操~!少他妈的给我装样!跟老子干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连骚牝也不让老子摸,跟这小子什么都行了!老子给你洗洗牝吧!”陈凯子瞪着眼睛说道。 “啊~!阿凯,好痛啊~!住手啊!痛啊~!!!”陈虹痛得头上冒出汗来。 原来,陈凯子用手捏着陈虹的阴蒂狠狠的拉扯着,另一只手把酒瓶口深深插入收缩蠕动的‘牝洞’里去了,瓶中的酒整个倒入陈虹的‘牝洞’之中。 “呜呜!……阿……阿凯,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我不敢啦!”陈虹被酒精烫的浑身打颤,哭泣着哀求道。 “哈哈!……饶了你也可以,你现在就当着老子的面尿尿,让老子看看。” 陈凯子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的溜圆。 「啊!他现在还在醉酒和生气,再这样下去,我非得被他折磨死,我先附言应付他,有什么明天等他酒醒来再说。」 “啊~!好好,你先把酒瓶拿出来把我解开再说。” “臭娘们!靠着烂牝勾引男人!下回再勾引男人,看我不把你的烂牝撕烂!”谁能想到这个平时温文尔雅,全国著名的导演现在就如泼妇骂街一样,口中污言秽语。 陈虹揉揉被手铐勒红的手腕,转身向后面走去。 “贱货!你干什么去呀?”陈凯子用手捏住陈虹手腕问道。 “我……我去厕所小便!”陈虹哆嗦的说着。 “不用啦!就蹲在桌上尿,让老子好好看看!老子要用你的尿醒酒!” “我……” “罗嗦什么!还想把这个插入吗?”陈凯子举起酒瓶晃了晃。 陈虹没有办法,只好蹲在桌上,双手扶着后面,双腿大大叉开,把饱满的挺突出来。 只见那卷曲的阴毛,湿漉漉的贴在上,‘玉蚌’被酒精刺激的一片通红,两瓣粉红的,由于蹲姿而左右猥亵的张开着,中间的肉缝粼光闪闪,还在往下滴答着淫汁,散发着掺合酒精的气味…… “我……我尿不出来……”陈虹花靥娇晕,玉颊羞红,羞涩的说道。 “怎么,还的让我给你刺激刺激?”陈凯子嘲讽道。 没有办法,陈虹只好收腹吸臀,下身努力使劲,嫣红的肉唇开始翕合颤抖,连‘牝洞’里的褶肉也开始收缩挤压,不一会粉嫩的‘尿道口’有了反应,一道晶莹的水柱,由里面狂泻而出,如倾盆大雨。 “啊……呜呜呜呜~!……”陈虹捂着脸羞辱的放声痛哭起来。 从这以后,陈虹几乎天天都被陈凯子强迫做一些变态的游戏,注视下排尿、自慰、,有时还不准她穿衣服,翘起臀部一边摇屁股一边擦地,刚开始陈虹还有些反抗,但到后来她几乎沉浸在这些游戏中了,渐渐沦为陈凯子的性奴。 她哪曾想到,这一切都是陈凯子一手策划导演的,更悲惨的命运还在等着她。 三、宴客这天陈虹送丈夫出门,哪知陈凯子竟命令她在院子里脱下内裤,外面有很多人经过。陈虹只好忍住羞涩,悄悄脱下内裤,想到可能被人看到那里就不禁变湿了。 这时一阵风掀起陈虹的迷你裙,雪白贲起的胯间,乌黑卷曲的阴毛,粉红鼓突的唇瓣,顿时暴露出来,她急忙压住裙子,等她抬起头时,站在陈凯子身旁的一个年青人正露出惊讶的表情。 但他很有礼貌的装作没看见,陈虹那成熟的身体却因为害羞而完全湿了。 晚上,陈凯子竟然带着那个年青人一起回到家里,由于早上发生的事,陈虹害羞的不敢看那年青人的眼睛。 穿着晚礼服的陈虹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那年青人的眼神直呆呆的盯着陈虹,被她的美艳、性感和娇媚所征服。 陈虹感到那年青人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脸一红悄悄地逃入厨房,陈凯子随后跟了进来,压低声音说道:“他叫张涛,是金钟集团的大少爷,我们这次拍摄的‘大小鸟’就是他们集团出钱赞助的,他这次是奉命来这里考察的。 他是你的超级影迷,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勾引住,让他多给我们投资赞助,晚上我会给你创造机会的。” “天啊!自己的丈夫竟让自己陪别人。”陈虹在心中更加鄙视陈凯子了。 “可是……” “不要多说了。”陈凯子拿出震蛋跟遥控器打断陈虹的话:“臭婊子!听我说后你是不是很兴奋,来把它放入你的‘骚牝’里。”说着伸手撩起陈虹的裙子,拉下她的裤袜,脱下内裤,把震蛋塞了进去。 “啊!求……求求你,不要啊!不能这样啊!”陈虹苦苦哀求道。 “呸!臭婊子!装什么纯洁,那里还不是湿了!去,给张涛倒酒,不许你穿内裤。记住给我好好的伺候张涛,让他给我们的‘大小鸟’多出些钱,弄砸了有你好看!”陈凯子凶狠的威胁道。 没有办法,陈虹只好穿着裤袜出去倒酒。 陈虹倒啤酒时,陈凯子一直控制着震蛋。 “啊!……啊!”陈虹不由的低吟出声,只觉得震蛋颤抖着往自己‘牝洞’深处转动,连两瓣及阴蒂都跟着震动起来,全身无力,骨酥肉麻的快感从扩展到脑中。 “嫂子,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张涛关心的问道。 “噢~!没什么,她经常这样。”陈凯子在旁边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砰~!”一声,陈虹跌倒在地板上,手中的啤酒也打翻在地,双腿正好对着张涛叉开。 露出诱人均匀的美腿,肉色的裤袜闪烁着油亮的光泽把腿部美妙的曲线展露出来。 透过肉色的裤袜,清晰可见贲起的薄纱下是一片让人血脉贲张的黑卷毛,两片粉红色的唇瓣鼓突起来,紧紧夹拢出一道粉红的肉缝,沾满了透明黏稠的淫液,裤袜中央已经湿漉漉的,发出光泽,形成一种极端的景像,显示出她的身体正处于极度亢奋之中。 张涛一下愣住了,脸马上红了。 “呀~!……”陈虹尖叫一声,又羞又恼的跑到旁边的房间里。 “铃~!”陈凯子的手机响起。 “喂~!小丽啊!噢,知道了,我马上就到。”陈凯子对着电话说道。 “老弟啊,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你和你嫂子先喝,我马上就回来。”陈凯子站起来,“阿红啊,你先替我陪陪小张兄弟,我出去一下啊。” 陈虹知道陈凯子这是给自己创造机会,让她勾引张涛。 陈虹和张涛两人坐在桌前,都低头不语,各怀心事。 「为什么我命这么苦啊?一直是陈凯子的玩物,现在还要被迫做这么羞辱的事情啊!为什么我们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呢?不,我要抗争,我要报复,我不要做他们的玩物,我要玩弄他们!」想到这里,陈虹突然站起,对着张涛把裙子突然撩起,用手抓住裤袜的接缝处用力撕开,“噗~!”一声,牝户中的震蛋顿时跌落到地上,还在吱吱颤动。 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周围早已浸满了乳白色的晶莹水渍,细长的阴毛沾着露珠伏在两侧,两片肥嫩的唇瓣正淫亵的向两边分开,中间颤微抖动的阴蒂上面闪烁着晶莹透亮的小水珠,粉红的‘牝洞’正收缩蠕动吐出热气,大量粘稠的透明液体从里面涌现出来。 “啊~!”张涛一下愣住了,但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 “看吧,你不是希望这样吗?……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对吧?” 陈虹冷冷的说道。 “不……不是的,你一直是我崇拜的偶像,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张涛脸红着说道。 “没关系,你怎么想都行,现在我是你的了,连这里也属于你。”陈虹说着单脚踏在小桌上,双手捏住向两边拨开,露出里面嫣红的美景,然后纤细的手指顺着粉嫩裂开的‘玉溪’中上下滑动,另一只手插入绯红蠕动的‘牝洞’中抽动起来。 “啊~!”张涛看的呼吸急促起来。 “嗯~!”陈虹把插入‘牝洞’的手指抽出,含在嘴里,吮吸着上面的淫汁,另一只手把翻出呈v字型,让里面层层褶皱的鲜红嫩肉完全露出,射出水粼粼的红光,有如绽放的花瓣。 “嗯~!来啊!你还等什么啊!”陈虹一边吮吸着手指,一面媚声媚气召唤着张涛。 张涛不由自主的爬了过去,仰起头嘴唇含住肉唇,舌尖顺着猩红的沟壑上下舔弄起来,最后刺入蠕动的‘牝洞’肉瓣,在里面冲刺旋转起来。 “啊~!”陈虹娇颊艳红,长发有些散乱遮披在脸颊,双手握住自己的配合的揉搓起来。 张涛此时用手指捏住凸起的小阴蒂,轻轻剥开上面的红嫩皮,用舌尖上下舔动,刺激着里面的小红豆;另一只手二指插入‘牝洞’,用力起来,发出的咕啾声。 “啊……”陈虹如遭电击,健美肥硕的大屁股摇晃挺动起来,裂开的更加湿润绽放。 张涛有些忍不住了,拉下裤子,掏出硕大的‘钢棒’,然后抬起陈虹一条修长的大腿,拨开挺身插入。 “啊~!啊~!用力些,再用劲啊~!”陈虹淫荡的喊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在桌前疯狂的干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在谁身上发泄? “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张涛把一股浓浓热乎乎的精液射入了,陈虹的子宫深处,然后瘫软在地上。 陈虹也同时达到了,瘫软在地上,双眼朦胧,面颊绯红。 迷你裙被掀至腰间,肉色的裤袜下面撕开了一个大洞,贲起的上卷曲的阴毛乌黑湿亮,发出光泽。 两瓣白嫩贲起的肉唇淫亵的翕合蠕动着,一道深红色的溪谷若隐若现,顶上一颗小肉粒微微颤抖,底端的‘牝洞’还在不停的收缩,从里面流出浓白的精液和透明的液体,充满了诱惑的气味。 事后,‘大小鸟’顺利开机,并多次获得国内外大奖。以后陈凯子也经常领一些客人让陈虹招待,有时陈虹也带一些精壮男人回来,并当着陈凯子面。 替尔淳破处畲诗曼 chap_r(); ----- 佘诗曼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一头乌黑的披肩发,合体的旗袍裙,清纯俏丽,活脱脱一个《金枝欲孽》里的尔淳! 拍完了《金枝欲孽》,佘诗曼觉得戏里尔淳的这套衣服非常漂亮,既符合当时的社会环境,又有一种现代气息,戏拍完後她就和导演商量把这套道具服要了来,今天晚上刚刚从剧组去回来准备留个纪念。正当佘诗曼非常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门铃响了起来“一定是雯女来了!”佘诗曼心里想着,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人,却不是邓萃雯,是个小伙子。“你好,佘诗曼小姐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旁边小区的管理员,刚刚路过这里时,捡到一个钱包,里面有小姐的名片和通讯录,就冒昧的登门造访,请小姐清点一下有什麽缺少没有。”小伙子从随身带的大包里取出一个红褐色的皮夹双手递到佘诗曼面前。佘诗曼接过皮夹一看,正是自己今天带去剧组的那个,却不知什麽时候不小心掉在楼下,不禁暗暗责怪自己粗心大意,同时看了看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显得很诚实的小伙子,连忙道谢:“哎呀真是麻烦你了,都怪我不小心,这夹子对我可很重要的,真是谢谢你了,快进来喝杯水歇会儿。”说着把小伙子让进了屋。 就在佘诗曼转身让小伙子进屋的一瞬间,她却没发现这个自称是“旁边小区管理员”的人漏出了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淫笑。 “你是旁边小区的管理员是吧?”佘诗曼一边倒水一边随意的问了一句。“是啊。说实在的,咱们这两个小区住的演艺界明星还真不少呢。”小伙子回答道。 “是啊,还真是呢!对了,你是管理员,平时也不少接触明星呢吧?”佘诗曼把水递到小伙子手里。 “嗨,也就是到各位家里收收费,检查检查小区的措施什麽的。说真的,像你这麽平易近人,又这麽漂亮的明星还真少见呢。”小伙子捧着水杯,眼光有意无意的从佘诗曼的胸口瞟过。 “看你说的,我算什麽明星啊!” “嘿嘿,别这麽说,今天你就会当一回大明星了。你先看看这个。”一条手绢递到了佘诗曼的面前。“你说什麽?”佘诗曼顺手接过了手绢,却没留意到眼前的人色色的眼光和有些变调的声音,“这有什麽啊?不就有点儿香味吗?”话刚出口,佘诗曼突然觉得不对,一阵头晕目眩,瘫软在地上,可神志还很清醒。“你…你给我的是什麽?”她问眼前的这个“管理员”。管理员就暂且叫他管理员吧一阵淫笑,“让你当明星啊。”说完不再理会佘诗曼再说些什麽,弯腰温香软玉抱个满怀,背着自己的大包直进了佘诗曼的卧室。 在佘诗曼的卧室里,一切的摆设和氛围都充溢着少女的梦幻,这令管理员格外满意。“你演的尔淳太棒了,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呢。给你看点儿东西。”看着躺在床上的佘诗曼,管理员的短裤支起了一定小帐篷,速度很快。说着,他从大包里取出一架家用摄像机,把显示屏对着佘诗曼,按下了播放键。话面上出现了两个衣衫不整的少女,一个被绑在餐桌上,另一个被绑在坐椅上,而面前的这个人的男性象徵正在椅子上少女的樱桃小口里进进出出。佘诗曼认出这两个少女是住在旁边小区的一对姐妹你…你这是什麽意思?”她尽量张开双眼问眼前的这个色狼。“不明白麽?上次的主角是她们俩,这次就是你了,我不是告诉你今天让你当明星吗?哈哈” 管理员笑了一阵,把摄像机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架好,按下了录像键。 亲了亲佘诗曼红润的双唇,用舌头舔掉了涂在唇上的口红,“好甜。”管理员眯着眼睛叹道。“不要啊!啊啊,不要”她突然惊叫了起来,因为管理员的五指正隔着衣服在她的右上做着圆圈运动,接着旗袍裙的扣子被解开了,一只手伸进去用力抓捏着自己带着胸罩的,这使她疼得叫出声来。 管理员的脸和她的脸贴在一起,舌头在她的樱唇上舔来舔去,不时的还扣开贝齿关伸进嘴去和她的香舌缠到一起;胸前不时传来一阵疼痛和酥痒间杂的感觉,更让她难受。她忍不住要痛骂眼前这禽兽一番,却猛然发现自己已经暂时丧失了说话的功能。无助更加无奈的泪水顺着佘诗曼清秀的面颊流了下来管理员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抬起头来“嘿嘿”笑了两声,离开了佘诗曼的前胸,坐到床尾,脱掉了她的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足,隔着丝袜的感觉比直接抚摸肌肤令他更兴奋。丝袜紧紧的贴在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上,在略略泛黄的灯光下发出质感的光泽,他抓住佘诗曼的右脚腕,抬起她的右腿,用自己的脸颊贴在脚弓上轻轻的磨擦着。齐膝的裙摆随着双腿的分开慢慢滑倒了大腿的根部,粉色的内裤暴漏在管理员的眼前。管理员双手扶着佘诗曼的右腿,用自己的脸颊缓缓的滑过柔软的小腿,富有弹性的大腿,终於,鼻尖略带点儿力量的撞在了佘诗曼的禁地。虽然在药力的控制下,她的一下轻颤还是引来了他的一声低笑。 “看来药力要消失了!”管理员自言自语着,从大包里取出了四幅自制的绳套,分别将佘诗曼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随後脱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骑在佘诗曼身上,拿起一把水果刀,顺着解开的衣襟,从侧面向下把一件旗袍裙划开,一下子从佘诗曼的身上掀开,再用力一抻,整件旗袍裙像一面降落伞般飘落到地板上。“啊”药力消失了,佘诗曼猛地叫出了声,“你这混蛋!你”冰凉的刀锋顺着胸罩的缝隙贴上了的感觉使她的骂声嘎然而止!微一用力,胸罩前面的带子断了,一双微微颤动的裸露在空气中,刀面冰凉的感觉使嫣红的珍珠迅速挺立起来。管理员忍不住了,一口含住了珍珠,右手大力狠狠的抓揉着柔嫩的左,同时身体不停的耸动,胯下男性象徵一下一下的撞击在佘诗曼柔软的腹部,并不时的把身体下挫一点儿,使自己的象徵能插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细腻的布料感受那两片紧紧闭合的蚌肉。双腿紧紧的夹住佘诗曼的纤腰,磨擦着,这一切让胯下的佳人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娇喘连连了。管理员抬起头,盯着佘诗曼绯红的俏面,微微发出轻轻呻吟声的樱唇,往前用膝盖挪了两步,把已经被从内裤慢慢渗出的液体沾湿了的男性象徵猛地杵进了佘诗曼的樱口里。“呜呜嗯”佘诗曼拚命的摇头,可没有用,像有一根棍子固定住了她的头,不能随意转动。水果刀的刀尖轻轻的定在她的额头:“麻烦你用舌头舔舔好不好,我的明星。”语气十分温柔,就好像情人之间的悄悄话儿。在刀尖的威胁下,佘诗曼只好照做,可没料到的是,舌尖儿一下就到了插在嘴里东西的前端,让毫无准备的管理员一阵哆嗦,强忍着没有喷出。他连忙把像征抽了出来,轻轻叫道:“好险好险。”稳定了一下情绪,他掉转了身体,再次把象徵插进了佘诗曼的嘴里,同时用刀了她两腿之间:“小心点儿。”然後便极快将佘诗曼的叁角裤剥离了她的身体,现在的佘诗曼只剩下裹在两腿上的一双丝袜了。管理员的双手游移在穿着丝袜的大腿上,舌头却去一下一下的舔撞着掩盖在芳草凄凄下的紧闭的两片贝肉,一下一下,终於在一阵颤动下,两片贝肉打开了一条缝,他蛇一样的舌头一下子伸了进去,後果是身下佳人一阵更为激烈的震动和传来急促的“呜呜”省。因为舌头被那两片贝肉的突然收缩紧紧箍了一下,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狠狠抓住了两条滑嫩的大腿,由於用力过大,连丝袜都抓破了一个洞。好容易拽出了舌头,下身突然一阵颤抖,终於把种子喷进了佘诗曼的口腔,原来佘诗曼的舌尖儿在此到了他象徵的尖端。管理员急忙抽出了自己的象徵,看着佘诗曼顺着嘴角流出的液体,嘿嘿一笑:“哼,以为这样你就能逃过今天?做梦!老子还有办法!”说完,他又骑到了佘诗曼的腹部,把已经软了的象徵放在佘诗曼两个小碗般的之间,双手不断向中间挤压佘诗曼的,磨擦自己的象徵,只片刻便又硬了起来。“好好享受吧!”恶狠狠的说了这麽一句,狠狠的插进了佘诗曼已经很湿润的禁地。“啊啊啊呀”随着管理员身子的不停耸动,佘诗曼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双腿间留出了红色的液体。“哇,没想到除了2r那两个丫头,演艺圈里还有处女啊,哈哈哈哈”因为疼痛,佘诗曼的头拚命的摇着,双手双脚拚命的蜷缩却被绳套拽住,这些动作反而配合了色狼的行动。在几十下狠狠的过後,管理员迅速把象徵从禁地拨出,放在佘诗曼完美的肚脐上摩擦了几下,一阵抖动,肚脐下凹的小坑里就盛满了白色的粘液,多出来的部分顺着纤细的腰肢缓缓流下,一直流到床上穿上衣服,管理员从他那个大包里拿出了一架相机。看他摆弄着相机的手法,应该是个摄影高手。足足照了一卷儿佘诗曼身体各个部位和整体的照片之後,又拿起摄像机看了看,十分满意的对佘诗曼笑了笑:“佘小姐,你是位很有前途的新星,不要自毁前途啊。”说着扬了扬手里的相机。又从地上捡起被割成一片的旗袍裙,解开绳套,脱下仍留在佘诗曼身上的丝袜以及被割坏的胸罩和内裤塞进包。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佘诗曼,管理员又伸出手缓缓抚摸着她的,最後捏了几下轻轻的说:“记得我的话啊,不要自毁前途。有空我再来找你。”说完,得意洋洋的带着丰厚的收获走出了房门。 校园也荒唐 chap_r(); ----- 在大家看我小说之前我先介绍一下,我所在的这所学校一共才只有两个班,一个班将四十人。其中只有十一个男生,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学校是一个小二层楼,一楼是两个班的教室和两个男生寝室,还有一个小会议室和一个食堂。二楼就是女生寝室。在这个小二层楼的前面是一个很大的花园,里面有两个小凉亭,后面是一个足球场地。但由于我们的男生资源有限以至于好好的一个足球场地变成了一个杂草重生的地方,最高的都过一米来高!而我们一天的生活就是上课睡觉晚上偷去女生寝室,白天再睡,晚上在去女寝,如此循环。等到期末考试不及格交两个钱像征性的补考一次就可以了!但在学个学校最过瘾的无非是到到周五老师和家近的学生都回家了,学校只剩下家远的和一个看门的老大爷。而家远的在这占的比例并不算太大,当然了,有一些在学校里有心思的人还是会找一些例如在学校学习的借口留下来的。比如说我们舍的老四,他的女朋友就住在女202舍,平常没有什么机会,只有等到周六周日才会有活动的机会。用他的一句话说就是,他的弟弟要么闲的要死,要么累的要死!这个周五晚上,好容易敖到了下半夜十一点,老四背起了下午买好的一背兜啤酒硬生生的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非要我陪他上去!就这个问题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不上去跟他的性伙伴单独过二人世界而非要拉着我这个电灯泡,他的回答让我无语。他说其一他女朋友舍里并不是只有一个女生,电灯泡也不差我这一盏。其二是如果被抓了窜寝最其码还有一个兄弟陪他。我知道今夜我“无眠”了,所以只好陪着他一起去。我们要去女生寝室不是走楼梯,因为楼梯口已经被装上了大铁门,我们只能去爬二楼的女生阳台。为了给自己的弟弟找一个长久的“工作”,在校的十一位男人每一个都练就了一身的攀爬功夫。我和老四走到了阳台下,我问他为什么要背这么一大书包啤酒,他只跟我说了句酒后好办事就很迅速的爬了上去。随后我也跟着爬了上去,因为女生寝室是共用一个大阳台的,只要爬了上来就哪个寝室都能去。我们走到了202的窗根下打开窗跳了进去,今晚她们舍除了老四的性伙伴外还有一们女生没有走,她是我们班的班长,人长的还可以。一会的工夫我们四个人就把老四带来的十罐啤酒喝完了,那时大约是后半夜一点多了,老四也带着淫笑爬到了他性伙伴的床上。我的任务似乎完成了,但是大班长却叫我留下,说喝的五迷三道的,别从楼上掉下去摔到,反正这空床有的是,就在这睡吧,明天等天快亮了在下去。当时我还感动了一会。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个三角裤,一看空床有的是,班长躺在自己的床上却只躺了一半,那一半好像是留给我的,当时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进去后我轻轻的搂住了班长,她的身体很热,我的手从她的后背一直摸到了她的臀部,发现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似的睡袍,上面没有戴胸罩,下面穿了个小内裤。由于我还是处男,对这样的情况还是首次遇到,所以一下子就勃起了,班长似乎有所感觉,把身体往后轻轻的让了一下。我低下头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样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正当我打算就这样睡去的时候,听到了老四床那边的声音,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还是把我的睡意统统赶走了。使我的弟弟更加的雄壮起来,似乎要冲破内裤出来一样。而班长她似乎也被那种声音所牵动,左手摸到了我的后背,在我的后背轻轻的画的圈圈,感觉很痒,她的右手抓住了我的右手往她那丰满的上放。这时的我就算在笨在能忍也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我一下把班长压到了身子底下,去吻她的小嘴,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摸索。最后停在了她那两个上,当时的我也不管她痛还是不痛只想痛痛快快地摸个够,我在她的两个上又搓又揉又掐又抓的,嘴也没有闲着,在班长的脖子上游走着。班长对我这样对她似乎感到很刺激,不时的拿出很享受的表情来回应着我。这时我的左手放开了班长右面的向下移去,把班长的睡袍往上拖。一直拖到她的脖子那,然后手又往下走,来到了班长的两腿之间,她内裤的底部已经有一些湿透了。班长见我去措她的桃源有一点不知所绰,像征性的夹紧了一下双腿,但随后又很自然的张开了。我没有放过这次机会,两只手顺着势就把班长的小内裤给脱了下来。左手在往她的桃源小洞上一摸,摸了一手的,顺势都擦到了她的腿上,然后我把身子向下移了些去亲吻班长的,就像小孩子吃奶一样,没想到班长更兴奋,双手顺着我的后背摸到了我下刚摸到的时候好像吓了一跳,然后把我的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轻轻的套弄着,这时的我有一些猴急了,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就准备往班长的蜜洞里塞,没想到班长抓住了我的还是在轻轻的套弄着,对我说在等会,我只好压住冲动接着在去亲吻她的,两只手从班长的上身走到下身在从下身走到上身,摸着她身上的很一寸肌肤,这时候我感觉班长的手好像在把我的往她的两腿之间引导,我就顺着势往上顶,当顶到班长的口的时候,我使劲的往里一顶,一下子把塞进去了一半,只见班长闭着双眼下巴往上一跷竟然啊出一声,然后对我说,慢点。我知道自己有点着急了,就慢慢的往外拉出一点,然后在慢慢往里塞,这个动作大约持续了七八次,我的终于完完全全的进去了。当时的感觉很美妙。感觉自己的似乎被一团很是柔软的面团所包围着。正当我还在享受着这种美妙的感觉的时候,班长对我说快活动啊!我哦了一声,就开始把我的在班长的里进进出出。刚开始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知道这样进进出出的很有意思,看着班长那闭起眼睛很享受的表情感觉不错,这时的班长随着我活动频率的加快越来越兴奋。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班长的两条腿已经抬了起来盘在了我的腰上。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后来我仔细听才听到点,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快快快”我也没有令班长失望,更加大了力度干着她。最后我感觉到班长的双手使劲的搂着我,指甲使劲的抠着我的后背,双腿也把我的腰紧紧的夹着。我虽然从不干过女人,但是我也知道这是班长的要来了,接着我感觉到班长的越来越紧,当时的感觉就是她的小快要变成一个小钢箍了,紧紧的咬着我的。感觉被班长的咬的都有点疼。然后随着班长的一句,老公,死了。我感觉到她的更紧了,里面又往外流出了女人的阴精。我被班长的阴精一浇后感觉有点麻麻的感觉,但不是很大。随着班长身体和的渐渐松弛我知道班长的过去了,这时我想也应该做完爱了,想把拿出来,但不知道怎么地感觉在班长的里越走越快,越动越麻,有种从未曾有过的感觉直冲大脑。嘴里说着,我……我……,班长刚到这种情况跟我说,射到里面射到里面,我当时虽然不知道她的那句射到里面是什么意思,但我是肯定会照着我的意思走下去,就在这时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随着班长对我的磨刮我终于妒忌不住了,打开自己的精关,狠狠的抽动几下,把使劲的塞到了班长的里,终于我的来了,把热热的精子使劲的射到了班长的最深处。我从班长的身上下来,手摸到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这时班长轻轻的把她的睡袍拉了下去,然后搂住了我,过了一会才对我说谢谢你,正当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的时候,班长拿出一张面巾帮我擦着汗,又接着说,我从来不知道当女人原来可以这么快乐。这是我男朋友所不能给我的。哦,原来你有男朋友了,我反问,接着我也拿出一张面巾说,我来帮你擦下面吧。班长说不用了,反正明到去洗澡,床单也该换了。但我还是帮她把阴部擦干净了。班长也没有拒绝。这时的我想了想自己的处男之身就这么给人了,对方还不是处女,自己真亏!不由的轻轻的叹了口气。班长急忙说,我和那个男朋友已经黄了,你别多想。我顺口答道。我没想那。班长哦了一声,听声音有点失望。忽然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对我说,那我明白了,你别担心,我叫你射在里面是因为我的月经刚走。没……没事的!我轻轻的笑了下,在班长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下,说声乖,不要多想了,睡吧。班长可能是得到了极度的满足,所以一会的功夫就睡着了。那边的老四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早已睡去。跟其他人同床而睡还真是不大习惯,所以我穿上了衣服从楼上爬了下来回到寝室去睡觉了。一晃过了两个星期,在这期间里她并没有在找过我,而我也跟一个从到这个学校就开始追我的女孩处上了对象。她是204舍的。那时候才明白什么叫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记得第一次跟女友是在我们寝室,那天是她的生日,我很没有人性的赶走了所有的室友。那晚我们首先搂在一起坐在窗边看星星,然后是切蛋糕,当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还是少不了那罪恶的源泉,酒。女友小娅本来是滴酒不沾的,那天也被我灌进了差点一瓶的啤酒,酒后的小娅感觉更有一种平常没有的娇气。看着小娅那红扑扑的小脸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把小娅按到了床上,开始疯狂的吻她,并且迅速的脱着小娅的上衣,等脱到胸罩的时候我实在是脱不下来了,因为我从来没有给女生脱过胸罩,所以无从下手。小娅轻轻的笑了下,起身双手伸到后背自己给脱了下来,看着小娅全裸的上身,这时的我反而不那么猴急了。慢慢的帮小娅脱着下半身。最后只给她全身留了件天蓝色的小内裤。而我则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早已勃起,像根教鞭似的直指着小娅,好像在说“恩,今晚就是你了”。小娅则勾着双腿上半身轻轻的拽过我的被角挡在胸前。我慢慢的把小娅按倒在床上仔细的打量着她的小,真的是越看越爱,顺手抓了一把蛋糕上的奶油涂到了小娅的上,然后细细的品味着小娅上的奶香。等到我把小娅上的奶油吃的一干二净的时候小娅又把我压到身下,顺手也从蛋糕上摸了一把奶油涂到了我的弟弟上,当时我虽然知道小娅她要干什么,但怎么也想不到平常文静的小娅到了床上居然也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只见小娅在我的弟弟上细细的品味着,连毛毛上的奶油她都没有放过,我看着身下的小娅,只见她两只小手拖着我的两个睾丸,一条不算太灵活的小舌头在我的弟弟上游走着。说实话小娅的口技并不是十分好,甚至有时候她的牙齿都会咬痛我。等到小娅把我弟弟上的奶油舔的已经非常干净的时候,我一把按倒她,迅速的脱下她的小内裤,因为当时我已经知道小娅不是处女了,所以把姿势摆正,对冲小娅的蜜洞就使劲的一擦到底。小娅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当时吓了我一身冷汗,因为我不知道小娅的这一声哇会不会引来舍管老头。接着听小娅小声的说了句“好涨”。由于被小娅这么一吓把我的兴奋度全吓跑了,但下面的弟弟还是硬的,这样更好,可以多玩一会。小娅躺在床上,我站在地下,两手支着床,小娅的腿盘在了我的腰上,这个姿势我俩都很舒服,我干起来也很得劲,不大一会我就把小娅带到了第一次。然后我俩又换了一个姿势,小娅像只小母狗样趴在床上高高的翘起小屁股,我站直身子手抓着上铺的护栏,弟弟由小娅负责用手导入她的小洞洞里,由于小娅已经过一次了,这次也不怎么着急,而我则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她。我的在小娅的里慢慢的进出,享受着被小娅肉壁包容的感觉。我进去的速度很快,但往外拉的时候我则把弟弟使劲,使它达到最硬的程度,一直拉到只剩下在里面,就这样我每拉出来一次就带出小娅的一点,慢慢的小娅的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慢慢的又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湖,而我则一点一点的把速度加快,大约持续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小娅的嘴里开始哼哼呀呀了,我知道小娅现在又是要到了,我更加狠劲的干着她的,当我感觉到小娅的开始慢慢变紧的时候我突然把我的抽了出来,小娅当时背过手来抓住我的就往她的小逼里拽,嘴里还说着,老公,快,快啊。别~,快啊。当时的样子淫荡极点。我说小娅,你求求我,就说,老公,我求求你干我吧。我就~~。没等我讲完小娅张口就说,老公,小娅求求你了,快干我吧,干死吧。我~啊,求求你了老公。我又接着说,一会等我射的时候我要射在蛋糕上,你要吃下去!小娅想都没想就说好好。然后我才又把擦插到小娅的里以每小时一百四十迈的速度冲刺着。当时的小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啊~啊~老~~老公~快~你好~你好快,磨~着火~好热~劲~舒服~在快~没了~死~什~啊~~。紧跟着感觉我那可怜的弟弟又被小娅的逼逼狠狠的咬住了,似乎要留它在她身体里一辈子不放似的。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之后,小娅的身体开始慢慢变软。躺在我的身下。鼻子不停的喘着粗气。而我也觉得是射的时候了,开始把两腿的肌肉绷紧。更快速度在小娅的身上抽送着。渐渐的开始感觉到麻麻的感觉,知道精关快要失守了,又快速的抽送十几下,就在马上要射出来的时候我抽出随手抓了一块蛋糕放在前,当我射完精睁开眼晴之后,看到蛋糕已经被我的撞的稀烂,奶油和精子的混和体到处都是。我拿起面巾纸把手上的擦干净了,没想到小娅却坐了起来,张开嘴就吃我的,也不知道上面都有些什么,小娅的,我的精液,奶油以及好利来的高级蛋糕。最后都被小娅吃的干干净净,当时感觉除了阴毛有点不舒服以外,和睾丸比刚洗过澡的还要干净,我低头问小娅,刚才只不过是句玩笑话,不要当真了。小娅则说,能给我快乐的人,我也要让他快乐。那一夜我睡的很香,我搂着小娅,她背靠着我曲着双腿,我把在度勃起的从后面直插入她的内,就这样度过了一夜。由于我和小娅在学校是“和法夫妻”所以可以不用避这避那的,在小娅的寝室里我们可以当着她全寝室的人做家,当然那时候是在晚上关了灯以后,而我也知道她们寝室的人都在装睡。让她们听着小娅的哼哈声入睡也使我觉得很兴奋,并且我也从每晚我到来时她们的笑容中知道,她们并不讨厌我,并且很喜欢我的到来。有的时候我也会利用周六周日班长一个人在她们舍的时候用我的小弟弟去安慰她一下,我不想跟班长的关系搞的太坏,因为自从我满足了她以后,每次逃课都会平安的逃过老师的点名。在这个周六的晚上我又一次用我的弟弟狠狠的满足了班长一下。临走时看着班长那满意的睡容忽然有种当鸭子的感觉。从班长的寝室出来感觉很困,也很累,在加上天实在冷的厉害,实在不想在从二楼爬到一楼。想想反正小娅这周末回家了,我就去小娅的床睡,等明天早上就可以大大方方的从正门出去了。想到这便走到204的窗前推开窗户跳了进去。进去后发现屋里只有黄倩一个人在,小倩是小娅寝室的老六,比小娅小几个月,平时她见到我都是四姐夫四姐夫的叫,可以说人长的比小娅还要好看,当初之所以选了小娅是因为我比较喜欢小娅的主动。小倩似乎并没有睡实。进去后我走到小娅床前脱去了外衣,这时小倩跟我说,今天四姐回家了,我说知道,因为天太冷了不想下去。小倩问外面很冷吗?我恩了一声,说不信我给你试试。说着我便走到她的床前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里往她的小脖子上一抓,也不知是被我冷的还是吓的,小倩反射的躲了一下,她不躲还好,一躲正好让我抓到了她的胸脯上。当时的我好像并没有放手的意思,她也呆呆地看着我,大约过了半分多钟,小倩先开了口,你的手还没有暖过来吗?快点拿开。我哦的一声放开了手,把手放到鼻子上一闻感觉有种很特别的清香。手虽然暖过来了。可是身体还是很冷的,小倩你好人做到底帮我也暖暖吧?她并没有开口,当然也我不是很笨,如果这种事还要人家女人先开口的话那也不要活了。我迅速的脱去身体上的所有障碍物,只留下一条三角内裤。当我钻进小倩的被窝里感觉到整个身子都暖极了,我张开双臂把小倩搂在怀里,小倩像征性的动了两下,然后就不动了,但双手仍曲在胸前,我把小倩从上摸到下,发现她只穿了一条小内裤,可能是没有想到我这个不速之客吧?由于刚刚才在班长的身上发泄完,所以没有那么快勃起,小倩倒出一只手摸了我一下。然后轻叹了声说道,你果然不喜欢我。我很奇怪的问了句何以见得呢?小倩幽幽的说,听老大说,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你,那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下面就会硬起来。我微微的笑了一下,在她的小额头上吻了一下说,宝贝,我很喜欢你的。说着便退下了小倩的内裤,也脱掉了自己的内裤。这时的的了反应,我慢慢的亲吻着小倩,小倩也轻轻的哼着,这时的小倩似只对我的感兴趣,一直用双手摸着。虽然不是上下套弄,也不是令我很舒服,但我知道小倩一直都很喜欢我,她摸我的也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欢她。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令我更加兴奋。我不停地亲吻小倩的上半身,也越来越硬。小倩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是满意,直到我不能在硬的时候小倩才放了它。我在亲吻小倩上半身的同时左手慢慢的向下滑,小倩好像知道了我要干什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但她哪里会有我有劲呢,在说了她的双腿早已经被我的跨部给分开了,当摸到小倩阴部的同时,小倩混身轻微的抖了一下,这使我发现原来小倩的阴部并没有湿。这点令我很奇怪,要是小娅又或是班长的话那里早就已经湿成一片接下来就该我的弟弟出来表现的时候了。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直接把顶在了小倩的口上,腰部刚要使劲,就听小倩说道,四姐夫,不要!我很奇怪,问为什么,小倩说,“我还是处女,很想把第一次留在新房。我很沮丧的从小倩的身上下来了。但小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搂着我的脖子说谢谢你,四姐夫。听老大说,男人硬起来要是不射出来会很不好受的,小倩帮四姐夫好不好啊?转眼间小倩像变成了个大小孩。她也不等我说话,就爬到我的身上,张开小嘴一口就把给含了进去。我当时感觉到她的小嘴里更温暖,她的小舌头也很灵巧,不停的拨弄着,感觉比在班长的里还要爽。到后来我已经闭起了双眼享受着小倩带给我的快乐。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倩把嘴从我的上移开了,说,四姐夫,我的嘴有点酸了,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尝过了小倩的口技,看看小倩的手法也不错,就说好。但我有个条件,我想射在你的嘴里,看你吞下去,小倩说本来就是这样,老大说的。那时的我真的好感谢她们的老大。小倩坐在我的身边,伸出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小手飞快的套弄着,我想这也是她们老大教她的吧。真的好爽,感觉有股电流在一直刺激着大脑,全身都像飘在空中,弟弟的感觉就像要着火了一样,当时不知为什么会想到钻木取火来。小倩的速度一点也没有减慢,我知道自己要射了,就对小倩说,嘴~倩儿。小倩马上一口含住了,小嘴上下不停的套弄着,这时的我在也忍不住了,也不需在忍了,啊~~我只感觉到在小倩的嘴里不停的跳动着,小倩一口一口的吞着我的精液。直到我射完了,小倩还在使劲的吸着我的。我措着小倩的头发,说好了,你要都给吸出来吃干净吗?她笑着一下钻进了我的怀里。由于我俩都太累了,所以一会就都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当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亮,也不知道是几点了,这时的小倩似乎早就醒了,见我醒来,对我说,四姐夫,刚才我想好了,你还喜欢我吗?我说当然喜欢啊。那~那我就把第一次给四姐夫你。当时我乐坏了,一下子就把小倩压在了身子底下,疯狂的亲她,抓她的胸部,小倩也热烈的回应着我,两只小手拖起我的慢慢的引导到她的口,我停止了亲吻,慢慢的把腰向下沉,虽然小倩是处女,但由于我的是小倩用双手固定着的,所以也没有滑出来,一下子就挤了进去,小倩轻轻的啊了一起,我吓的不敢动了,过了一会,看小倩身上的肌肉慢慢的放轻了,才慢慢的加劲,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里进。最终终于全进去了。小倩这时双腿慢慢的缠住我的腰,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说,四姐夫,先不要动。然后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四姐夫,我终于完全拥有你了,你就在我的身体里。听了这话我很感动,以前的我只知道黄倩喜欢我,但却不知道这么的喜欢,我说好了小倩,一会我会让你更幸福,更庆幸得到我的。然后我便慢慢的活动着我的,当时真的可以感觉的到,小倩的那里真的好紧好紧,有点像小娅和班长时那样紧,也让我头一次尝到了处女的滋味。当我听到小倩的哼哼声由痛苦转为舒畅时我就加快了节奏,越来越快,平均每一秒都能在小倩的里进出一个来回,床似乎也有感应了,也随着小倩的哼哼声吱吱的叫着。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我知道小倩人生的第一个要降临了,因为她的开始变的异常的紧,两条小粉腿使劲的夹着我的腰,指甲也快抠进我背部的肉里了,嘴咬着我的肩膀。这时的我更快速的干着小倩,随着小的深长的嗯~~了一声后我知道小倩已经到了最顶了,接着感觉到像被热水淋了一下,我知道小倩的出来了。然后我从小倩的身上下来了,问道,舒服吗?小倩说,我只知道第一次很痛,没想到不但不怎么痛,原来这么的舒服,以后四姐夫你天天来跟小倩做好吗?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说好。因为我不想在伤害她了。小倩摸着我还坚硬的说,我帮你弄出来好吗?我说不用了。就这样吧,小倩累了。来,四姐夫搂你睡。小倩很快便睡着了,我知道,今晚我已经射过两次了,如果在射的话对身体就不好了。所以也昏昏的睡去了。 金田二少年杀人事件簿 chap_r(); ----- 金田二少年事件簿 通大杀人疑案 <上集> 这是发生在一个夏天的故事 "金田二,等等我啊!"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後方静静的传来 那个女孩名叫武玉婷,是我交往二年的女友 "玉婷,有什麽事呢?" "等一下去上作业系统的时候,帮我占个位子喔!" "你别开玩笑了!我是资工有名的翘课王,你找我就找错人了!" "你今天又要翘课了?" "我要去计中了,拜拜!" 我是金田二,我的父亲金田三在当年是有名的侦探,因此我也学到了一些推理的本 事,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玩电脑,尤其是玩多人线上游戏後来还在mud里认识了辉 隆他很羡慕我有这麽个女友,保证无人会好好的日子不过,"赌命"来当我情敌,我 的女友可是"门神级"的 今晚就是资工活动周了,系上办了不少活动,我更趁此机会,把素未谋面的辉隆找 ㄓ "哈!金田二!怎麽你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没事啦!辉隆,今晚我要参加卡拉ok大赛,记得来看喔!我有晋级决赛喔!" 我在大赛中点唱的曲子是"完疲完疲推一推",只见天"癞"一出,众人无不昏昏 欲睡,瞌睡虫排起来可以环绕地球六圈半 "金田二,你白痴啊!点这种死人歌,真的丢尽了资工的脸!" 在众人扬言将我阿鲁巴的压力下,我终於"顺应民意"下台纳凉 "金田二,你竟然唱这种歌,我我败给你了!" 在我和辉隆聊得正起劲时,只见辉隆後面站著一位"门神",目露凶光地看著我 "你你这个玻璃仙,竟然背著我去交别的男人!" "玉玉婷,你你别误会,他不过是我一个普通朋友" 在玉婷气冲冲地回身离去後,辉隆才回魂过来 "那那就是你你的女女友人长得丑就算算 了但是出来吓吓人就就是她她的不对" 唉!只怪大一期中考後,由於成绩太差一个人躲在寝室喝闷酒,当时玉婷来到我寝 室来找室友小歪,我当时看到她,误以为是我高中暗恋已久的蕴仪醉眼茫茫之下,我 竟然冲上去紧抱著她狂吻了起来从此以後,我下定决心戒酒 在活动进行途中,突然会场一暗 停电了,尖叫之声此起彼落 "那个王八蛋敢吃我豆腐?" "干!!那个同性恋,乱摸老子屁股?" 各种尖叫声,叫骂声,甚至呻吟声此起彼落 我趁著此时,摸黑到外面透透气 後来,电来了 但是,这时,"哇啊!!"一位学妹的尖叫声打断了大家欢愉的气氛 玉婷死了! 她静静地倒在她的位子旁,两眼睁得大大的,彷佛见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 包括我在内,会场内的几个人都有嫌疑 这是一件毫无迹象的杀人案,唯一的证物是,尸体旁边已破碎的小圆镜 在刑警池剑勇的侦查之後,其他人因为嫌疑较轻,而被饬回,只剩下我和另四位在 场的学生将於明日接受询问 死金田二,都是你这衰尾道人害的,什麽都没玩到! 辉隆,我不是故意的啦!对不起,今晚请你吃宵夜! 好啊!是馄饨面,豆花,还是小洞天? 哈!我们到二餐去吧 金田二,你#@%&" 不然我们去风云楼也可以" " 在吃宵夜的同时,我不时想到那四个班上同学小歪,本名蔡诚真,是一位很热心 的男孩,同时是我一连三年的室友,很关心我,对於我与玉婷的事,他总是为我感到惋 惜朱蓓蓓是三年级中的级花,与玉婷处得不太好,因为她认为玉婷长得不怎麽样 ,又很耍宝,不像其他的女孩扬哥是本系最活跃的人之一,他拒绝了十多位美女的倒 追,原因就是因为他看上了玉婷,可惜玉婷已是我的女友,从此虽陆续有四十余位校内 外的美女对他展开倒追,他还是非玉婷不爱,我倒真的很羡慕他阿邦是一位相当热爱 电脑游戏的同学,他曾为了玩游戏而连续二十九个钟头没离开寝室各位可能讶异,他 的吃喝拉睡是如何解决的他在电脑桌旁摆了数天份的乾粮,汽水,以及各位最想不到 的解决上厕所问题的xx成人纸尿裤一打 这次的杀人事件根本毫无线索,於是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回家,看看曾是名侦探 的父亲的看法 爸,我是金田二啦! 孩子!你终於打电话回来了!你是缺钱用还是在外面给我捅了啥漏子? 没有啦!学校发生杀人案玉婷死了! 什麽?那个母夜叉孩子的妈啊!咱们金田二交的那个母夜叉终於死了,你 现在终於可以松了口气了孩子啊!你知不知道,你妈因为你交了那个母夜叉,整 天以泪洗面,常常扪心自问上辈子到底造了啥孽" 爸!假如你遇到这麽棘手的案件,你要怎麽办案? 棘手??你老子金田三曾破了大大小小数十宗案件,要不是伙伴执意退出,我才 不会这麽早退休,告诉我当时的情形吧!! 在我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真相告诉父亲後,只听到他哈哈大笑 那面镜子八成是幌子!! 啊?? 你这白痴,停电的时候,那有人在照镜子的??这白痴歹徒想让我们以为那母夜 叉是因为看到自己镜中的影子而吓死的不过你还是先调查那面镜子是谁的,还有,虽 然警方已封锁了现场,但你有可能偷溜进去调查呢?? 可能不行" 反正想办法在现场找到其它证物,再加以研判对了,那位池剑勇是我的朋友, 你有问题也可以问问他" 在打完电话之後,我还是一头雾水,看来只有等到明天再去找池刑警,或许他那边 有证物也说不定现在只能先回寝室,等待明天的到来 到宾馆也可以,到你家也可以,在这里也可以,摸摸这里和那里"没想到 一进寝室就听到诚真在那边耍宝,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还如此开心,我是不是太 紧张了 经过了一天好睡之後,我准备到计中去上网路没想到在门缝发现一封信,是写给 我的"莫非我行情这麽高,不知是那个小学妹,知道我的女友刚过世,就立刻写封爱 慕我的信?我不断猜想,是谁写给我的? 金田二: 昨晚那位警察找到的镜子是我的,但是我没有杀人,怎麽办? 在你看到这封信之後,可不可以来女舍找我?我需要你! 蓓蓓 蓓蓓是我们这一级中,最漂亮的女孩之一,如今她有事相求,岂能放过这大好机会?搞不好顺利的话,还可以骗个一发 於是我和蓓蓓约好在女舍门口见面你愿意陪我到竹湖走走吗?我故意装做很 酷地回答,"好吧!事实上,我忍不住想发出狼嚎喔呜 在往竹湖的路上,我看她满脸愁容,清秀的脸庞顿时失去了光彩,心里直感於心不 忍,但是有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她,只好先问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後,再研究对策 "你说那面镜子是你的那麽镜子又为什麽会出现在那边呢? 我不知道金田二,求求你" "你要我破这件案子? 不,你能不能帮我把镜子偷出来? 天啊!!我是业余的侦探,不是小偷啊!!我只能告诉她,我想办法找到其它的证 据证明凶手不是她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啊!!要我去偷警察局的证物?就算我向天借胆也办不到啊!! 我知道了枉费我暗恋你这麽久,连要你帮个忙,你都不肯你到底有 没有良心啊?话刚说完,就扑到我怀里痛哭 蓓蓓这个举动,著实让我吓了一大跳!虽然如果蓓蓓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当然开心 ,但是玉婷才刚死没有多久,如果我马上就换了个女朋友,一定会被说闲话的 我搂住了蓓蓓,向她说,你大可放心!没有什麽问题是我金田二解决不了的! 真的吗?蓓蓓抬起头看著我,满脸狐疑地问 当然了,看我的蓓蓓,你好可爱! 她听完了我的话之後,整个人突然怔了一下,可能是被我的话吓著了吧!她将我的 头转开,在耳畔对我说,金田二,我喜欢你!然後就推开了我,朝女生宿舍跑回去  这次换我怔了一下整件事情在我毫无预警的情形之下发生在跑了几步 之後,又跑了回来蓓蓓,你还有什麽事情吗? 话才刚讲完,蓓蓓整个人就扑在我怀中,我顿时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虽然我喜欢 她这麽做 蓓蓓,你这麽喜欢让我抱啊? 哼!人家就是喜欢你抱我嘛!说什麽都不放开我 喔!你怎麽这麽赖皮啊?说实话,你又有什麽鬼主意了? 後天是礼拜六,你带人家出去逛街好不好?好啊!小蓓蓓,我就知道你突然回 来找我,一定不安好心 好啦!我那敢不答应你啊?到时候你一直抱紧我,不让我走,我那受得了啊? 好啊!你敢笑人家,我不理你了啦!於是就把我一把推开,直直地跑回女舍, 但是我可遭殃了! 在她推开我之後,我突然觉得重心不稳,渐渐地往後面跌咦,我和她聊天的 时候,我站的位置是背向湖面的哇 扑通!死蓓蓓,要推我也要看地方啊!还好我会游泳,不然蓓蓓真的变成杀人 凶手了 当我爬上湖岸的时候,看到蓓蓓花容失色地跑了过来 金田二,你怎麽了? 你还敢问?要不是你推我,我也不会掉下去 金田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样好了,我赶快回寝室泡杯热牛奶给你暖暖 身子 看著蓓蓓无辜的表情,我也不好责备她了 在女舍前,狼狈的我自然成为来往的人群注目的焦点还好蓓蓓赶紧拿热牛奶和乾 毛巾下来给我,原本寒冷的身子觉得暖多了 金田二,你耳朵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奇怪,怎麽蓓蓓整天都有话好说?当我靠过去的时候,我的脸颊竟然被她吻了一下 当我回过头来看她时,她已经跑到了门口二,记得你要帮我的事喔,还有, 後天要陪我逛街喔! 我点了点头,目送她走进女舍今天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了 当我回寝室时,发现诚真在看书,想到前几天向他借了五百元,今天刚好还他正 当我伸进外套的口袋里去掏钱的时候,竟然摸到一个湿湿的东西,我吓了一跳,立刻将 它掏出来,竟然是一只乌龟我和诚真顿时吓了一跳 诚真看著我的全身,又看著桌上的那只乌龟,开始不住地笑了起来 哈金田二,你刚刚是到竹湖去洗澡啊?我我真的败给你了 这一天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结束唉!! 由於那天的事,辉隆对我怀恨在心,只要我一上mud,他就pk我,真是的!! 害得我一整天都在躲他 晚上我和扬哥以及阿邦一起去ktv唱歌,原本想找蓓蓓一起去的,结果她和同学 了要到市区逛街,所以就只有我们三个以及师院的两位美眉一起去唱 金田二,如果你在给我唱完疲,我就压死你!! 阿邦,你放心好了,今天我保证让你们大饱耳福!! 没有蓓蓓同行的感觉十分无趣,再加上素有耍宝王之称的小歪没有来,整个气氛很 是沉闷在唱完了最浪的事之後,我想出去透透气,於是就和其中一位美眉一起到 外面走走,不料才刚出去不到半分钟,另一位美眉啊的尖叫声传到我耳中 虽然我所知道的阿邦有点色色的,可是他有这麽大胆敢在这里吃另一位美眉的豆 腐吗??虽然是这麽想,我还是不放心,於是火速赶回包厢没想到这次 扬哥死了死状与玉婷完全一样 不!!不可能!!阿邦怎麽可能杀人??我不相信!! 警方把阿邦带回警局侦讯,只留下败兴而返的三个人 好可怕慧君,一位长得十分娇小可爱的女孩,心有余悸地颤抖 金田二,发生这种事情,我知道你的内心很不是滋味可是,这并不是你的错, 不要太在意了另一位女孩名叫小茹,长得十分娇艳,她也就是原本跟我一起出包厢 的可人儿原本到手的豆腐竟然就这麽搞砸了 对了,我先送你们回宿舍,免得到时候宿舍关门了,你们在外面可是十分危险的! 再危险也没有比跟通大色魔之称的金田二在一起危险啊!!说完之後,小 茹整个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月光下的她,有一种神秘的美感,就像是一只在月夜下 的猫一般,有点神秘,有点艳丽,又有那麽一点摄人心魂的感觉 好了啦!!这里只有一辆机车,你们愿意三贴吗?? 我没意见,慧君你呢?慧君也摇摇头 於是我们三个就骑著我的小dio回师院由於慧君比较怕羞,所以她坐在最後面 一路上背部觉得怪怪的,总觉得有软软的东西压迫著原来是小茹丰满的双峰 虽然对dio有些愧疚,但是也为我制造机会dio,谢谢你啦!! 在送她们回寝室之後,一个人独坐在师院女舍前扬哥死了,阿邦又杀了人, 几天之间,变化竟是如此剧烈,虽然现在是炙热的五月天,我的心却如寒冬 唉!!既然命运如此,又能如何?当我准备回通大的时候,发觉我的背包中有 一张纸条 金田二: 当你看到纸条时,请立刻打电话给我! 我的电话是: 小茹 难道她知道这次命案的内幕?二话不说,立刻到附近找话筒! 喂!请问小茹在吗? 喔!我就是!你是金田二吗? 嗯!对了,你叫我马上找你,是有什麽事? ⌒⌒⌒⌒⌒⌒⌒⌒⌒⌒⌒⌒⌒⌒⌒⌒⌒⌒⌒⌒⌒⌒⌒⌒⌒⌒⌒⌒⌒⌒⌒⌒⌒⌒⌒⌒⌒⌒到底谁是杀人真凶? 小茹约金田二见面,究竟有何要事? 蓓蓓是真的喜欢金田二,还是别有用心?? 17岁房东智取众美女 chap_r(); ----- 小强是一个17岁的高中生,因為家里富裕,就读于一所私立学校。 由于父母长期住在国外,他就自己带著2个美丽的女佣住在一所豪华的公寓里,可是他总感觉寂寞,因為空的房间太多了。于是他想出了一个主意,就是把这座房子空餘的十几间屋租出去。 在他打出广告的下午就来了无数的人看房,因為他家的地理位置好,豪华而且便宜。他自然是以房东的身份接待她们,就这样2个月的时间里,他為自己的房子里新添了十几位美女房客,而且都是他喜欢的女孩类型,他的伟大计画也开始了…… 首先进攻的目标是住在他旁边房间的丽丽。这是一个漂亮前卫的女孩,今年19岁,是一名大学生。她很喜欢这个17岁的小房东,把他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弟弟一样对待,住进来的这2个月,对小强非常的好。 这一天晚上,他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门开了,丽丽从外面回来了。他笑著说:「丽丽姐,你回来了啊?」 「嗯,干嘛呢弟弟?」丽丽一边回答一边弯腰脱鞋,可是她却不知道从她穿的那件白色的v字领的t恤里,那对白嫩、柔软、丰满的被他看个正著,一瞬间他的就硬了起来。 丽丽脱掉鞋,来到他身后。一阵少女特有的体香和淡淡的香水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他的更硬了。丽丽俯在他的肩膀上,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弟弟,吃过饭了吗?作业写完了没有?」还没等他回答,丽丽已经看到他裤襠处高高的小帐篷,不由得羞红了脸。 「我先上楼了!」说完她就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小强怎麼肯放过这个机会,好久以来他就喜欢上这个漂亮性感的丽丽姐。他光著脚轻轻的来到2楼丽丽的房门外,门没有关紧,他心里砰砰地跳著。 他看见了今生都难以忘记的一幕:丽丽换上了一个橘黄色的运动文胸,一条紧窄的兰色牛仔短裤。只见她飘逸的长髮,美丽带著青春潮动的脸庞,粉红色的小嘴总是湿漉漉的,高耸丰满的像是要从文胸里跳出来。她的腰太纤细了,下面是她那结实柔软翘起来的小屁股,由于牛仔短裤过于紧窄,丽丽的屁股也好像要从里面迸出来一样。向下延伸出她那迷人修长的双腿,在加上她全身白嫩的肌肤像雪一样,好像能捏出水来。丽丽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健康、迷人、性感的气息。 这时的丽丽正站在镜子前,做著几个简单的动作,可能是要去做健身,她没有发觉门外他那火热的目光正偷窥著自己。 小强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镜子里丽丽的下体的部位上。原来一般年轻女孩,穿这种紧窄的牛仔短裤,或是紧身的裤子的时候,阴部应该没有缝隙或是呈现一个正三角形的缝隙。可是丽丽不同,即使是在她的双腿紧闭的时候,她的阴部下方也是有倒立的三角形缝隙,还有她的阴部即使隔著牛仔裤也能撑出一个隆起,说明丽丽是个性慾极强的女孩。 这种淫糜的景象使他的涨到要爆炸的程度,他隔著裤子用力地挤压著。 这的确是一所豪华的房子,每个卧室里都有健身室。所以当丽丽走进里面的健身室时,他也悄悄地走进丽丽的房间反身锁了门。他不可能一直在走廊站著,因為走廊里面有十几个房间,而每个房间里都住著像丽丽一样美丽性感的美女,一会她们回来要是看到他在丽丽门口偷窥,会对他有所防备,不利于他下一步的行动。 丽丽关上了健身房的门,里面传来了动感的音乐。 可能她在跳健美操吧?他想著来到丽丽的床前,上面放著她刚脱下来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他激动地拿起她的t恤放在鼻子上用力地嗅著。那是一股淡淡的香水和体香混合的味道,他的手抚摩著衣服上的位置,幻想著在抚摸丽丽的高耸。 强烈的衝动下他拉开了裤子的拉练,掏出了他早已坚硬的,用丽丽的t恤包住开始上下套动,t恤柔软的质地加上用美女衣服的心理作用,很快他有了射精的衝动。 这时他又抓起了丽丽的牛仔裤,把她阴部的位置紧紧贴在自己鼻子上,就在那股淡淡的洗衣粉的清香和丽丽下体那说不出味道的体香传到他鼻子里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阵抽搐,滚烫的精液衝了出来,又多又浓淋湿了丽丽的t恤;他马上又对准了丽丽牛仔裤阴部的位置,又有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很快就把她牛仔裤湿透了。他平静了一下呼吸,把她的衣服又原样放好。 这时门响了,丽丽已经冲了凉,走了出来。他情急之下,只好钻到了床下,屏住呼吸。可能是太累了,丽丽没有发现衣服的异样。收拾了一下躺到了床上,不一会他就听到丽丽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睡著了…… 这时他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他爬出来在丽丽的耳边说:「丽丽姐……丽丽姐。」没有回答,他确定他的丽丽姐已经睡熟了,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计画。 他轻轻地掀开裹在丽丽玉体上的被子,哇!好一幅美女春睡图。 丽丽正仰面大睡也正好方便了他的行动。随著呼吸,丽丽高耸的在米黄色的胸罩里起伏,正好是前面解开的那种。天助我也,小强心里十分的激动,他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胸罩,一对柔软白嫩的小鹿一样地跳到他的眼前。 好美丽的形状啊,即使是平躺著,丽丽的还是那样的高耸著;淡红的乳晕上,两颗樱桃般鲜嫩的小。他控制自己想抚摩的衝动,视线继续向下,她的皮肤白嫩得令人眩晕;平坦柔软的小腹,一件白色的前面鏤空的真丝内裤包裹著她那令人浮想联翩的下体。丽丽的阴部相当的丰满,即使她的双腿紧闭,就好像她的内裤里放了一个刚出锅的小馒头一样。 他眼睛里快要喷火了,仔细地观察她阴部的形状。终于他慢慢的低下头,自己的脸和丽丽姐的阴部越来越近了,渐渐的他又闻到了刚才她牛仔裤阴部位置的那种让他眩晕的味道,随著距离的拉近味道也越来越浓。 这时的他已经忘记了眼前的情况,被丽丽姐迷人的体香所吸引,他的鼻尖轻轻地顶在了丽丽丰满隆起的阴部上,好柔软啊!同时丽丽姐那诱人的阴部的香味浓浓的衝进他的鼻子,在一瞬间再度坚硬起来。他贪婪的用鼻子在她的隆起阴部摩擦,嗅著丽丽下体的味道,这时他的脑海又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脱去了裤子,裸地站在熟睡的丽丽姐面前,粗大的直指她的脸,丽丽姐长的太漂亮了! 他慢慢的靠过去,半卧在丽丽旁边,一隻手握著他的大,用紫红色的慢慢地贴在丽丽的白嫩脸上,形成强烈的对比色。他控制著在丽丽姐的脸上移动,划过平坦的额头、微闭的双眼、娇小的鼻子,顶到了她湿润的小嘴上,那种感觉几乎让他马上就射精,他战抖著、沿著丽丽的唇形摩擦,丽丽湿润的嘴唇加上他自己的因為兴奋而分泌的液体,使得当他的离开时和嘴唇之间形成了一条细细的亮晶晶的黏液。 他又下移,滑过丽丽香嫩的肩膀、深深的乳沟,大开始欺负、挤压她那两颗樱桃般的小;然后再移动,就这样他的一路留下黏液,顶到了丽丽姐柔软的阴部。 他心里在说:「丽丽姐啊……请你脱掉内裤让弟弟我的东西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好吗?」可是他知道,只要一动她的内裤她马上就会醒来,他只能幻想著丽丽姐下体的形状开始快速地套动自己的。很快,一股浓浓的精液就喷涌而出。 射的很远,一路喷洒在丽丽的玉体上。他幸福得闭上眼睛,体会著偷窥而又在美丽的丽丽姐身上射精的快感。 正当他平静了呼吸、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丽丽姐正瞪大了美丽的双眼吃惊地看著自己,一下子所有的快感都消失了,他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丽丽同样也很吃惊,看著眼前可爱的房东小弟弟,光著身体站在自己面前,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终于她开口了:「你……你……你这是做什麼?怎麼跑我的房间里来,没有穿衣服,还有我身上黏糊糊的东西是怎麼回事啊?」丽丽抓过被子裹住自己的玉体。 「我……我……」此刻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的丽丽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小弟弟在偷窥自己,还在自己身上了。想到这里,丽丽的语气有些柔和起来:「弟弟,你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该看的东西啊」 「没……没有啊,我就是喜欢姐姐,才……才……」他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 「弟弟,这样很伤身体的。」 「可是我忍不住啊!」 「那也不行啊。」 他忽然跑过来趴在丽丽的怀里说:「好姐姐,就让我做一回吧,我这是第一次啊!」 「那怎麼行。」丽丽说:「我是你的姐姐啊,虽说不是亲的,可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弟弟一样啊。」 「求求你了,姐姐。」小强哀求著。 看著他哀求的眼神,丽丽也有些心动。眼前这个小弟弟虽然年龄小,可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那……那好吧,不过你只可以抚摸,不许做别的呦。」 听到这句话,他心理暗喜:「哼,到时就不一样了。」 他看著温柔美丽的丽丽姐,慢慢低头,丽丽也闭著眼睛迎接他的吻。 四片唇终于贴在一起,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他,也侵袭了丽丽。他吻得好狂热、好缠绵;丽丽姐也抱紧了他,双手在他背部揉抚著。他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著丽丽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著,一边他的手已爬上了丽丽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丽丽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麼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著他拉开丽丽的手,温柔地抚起来,丽丽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又摸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他抱起丽丽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他怀里。 他把丽丽姐轻轻按在床上,吻著她裸露的玉肩,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著两个圆鼓鼓的房,红润诱人极了。他一头埋在高耸的上,口含著一个,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丽丽的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他的左手顺著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白色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他感到丽丽的裤襠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他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丽丽姐的真丝小内裤里去,直接在她的上轻轻揉抚;她的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他的手。丽丽姐被他摸得双颊生春,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他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之间。 他趁机想去脱丽丽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姐姐呀,到此為止吧,丽丽姐只能给你这麼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姐姐爱死你了!但是我知道你想干什麼!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丽丽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他心中凉了半截,哭丧著脸哀求道:「丽丽姐,你不要难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丽丽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為你,姐是那麼地爱你,怎麼会难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弟弟,我终究是你的姐姐呀。 除此之外,今天姐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他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採取迂迴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麼爱你呢。我就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丽丽姐的内裤吧!」她又让了一步,鬆开了紧捂著内裤的手。 「不过有个条件,你必须把我的内裤弄湿后才能脱下来。」这时的丽丽也开始春心荡漾,故意要為难他起来。可是他不明白只要隔著内裤抚摸她的阴部,就可依靠丽丽自己分泌的弄湿内裤,于是他轻轻分开了丽丽修长迷人的,准备用自己的口水达到她的目的…… 他把头低下去,靠近了丽丽姐的那处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她的内裤很紧所以在隆起的耻骨下面,勾勒出她阴部的形状,中间向内凹进去一条小沟,他激动的把鼻子贴了上去,感受她的柔软的同时,浓烈的体香再次袭来,他伸出舌头,开始丽丽内裤上凹进去的小缝隙。 「啊……!」丽丽动情地闭上美丽的眼睛,双手抱住他的头轻轻的往下压,同时也挺动她的腰肢,迎接他舌头地进攻。很快的,丽丽就分泌出大量的,白色的内裤湿透了,暴露出里面的肉色。 他笑著说:「丽丽姐,我可以了把……」 「嗯!」 丽丽羞怯地点点头,同时挺起腰配合他的行动。 他终于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掛了。只见丽丽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他的目光在这美妙的上尽情扫瞄;只见丽丽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瓏,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艷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稀少的阴毛覆盖白嫩肥厚的大,非常悦目,那条粉红色的肉缝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艷丽无比。 「丽丽姐,你可真美呀!」看著丽丽这散发著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的,他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讚叹。他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著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他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丽丽如遭电击,颤慄著挺起了腰肢。他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接著分开,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他用牙轻嗑著她的阴核,舌头顶著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著,他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肉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著她的小内壁和阴核及口。 她被他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他双手分开她那娇艷的大,舌尖顶著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面伸,刚伸进一点,丽丽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丽丽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他的行动。 他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流的更多了,他毫不犹豫喝下了丽丽姐身体里分泌的琼浆玉液。她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著。他知道她已经被他将慾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这时的丽丽忽然改变了刚才的矜持,忽地坐起来,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一张美丽的带著兴奋的潮红的脸贴在了他坚硬的上摩擦,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囈语著:「哦……我的好弟弟……」 他也兴奋地抱住丽丽的头挺动自己的,看著它在丽丽姐的脸上摩擦,这时丽丽伸出纤纤的小手,握住了滚烫的大,她的小手凉凉的。 「啊……」他发出一声低吼,几乎射精。 丽丽用玉手轻轻的向下一拉,他的包皮被翻开了,红得发紫的大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美丽的丽丽姐面前。丽丽盯著这个硕大的东西,眼睛里闪烁著兴奋的光芒。她轻轻开啟自己湿润粉红色的小嘴儿,伸出了香舌,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 美丽的丽丽姐在亲吻自己的,强烈的刺激让他眩晕。丽丽的舌头蜻蜓点水一般舔了几下他的后,就猛然的一口把他的大含进口里,同时玉手也上下地拉动包皮,被丽丽湿润的口腔温暖的包裹再加上她的小手為自己,这种刺激比自己时强烈万倍,他几乎失去理智地抱住丽丽的头,前后挺动腰,让自己的大在丽丽姐的小嘴里快速地。 「啊……我……」 听到他发出的吼声,丽丽知道他要射精了,可是她没有吐出他的,反而小手猛然加快了套动的速度,香舌开始在他上胡乱地,同时把他的深深地插在自己喉咙深处,闭紧了嘴巴,用力地吸吮著。 丽丽感觉他的一阵跳动后,在她的口里强烈地爆发了,一股股浓浓的滚烫的精液衝进她的口里。「呜……呜……」丽丽发出呜咽声,直到他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丽丽没有马上吞下去,而是等他睁开眼睛。他看见美丽的丽丽姐,正张开小嘴,伸著香舌,而她湿润的嘴唇和粉红的香舌上正黏著自己白色粘稠的精液,在他地注视下,丽丽慢慢地闭上嘴,他看到丽丽白皙的脖子上喉咙的位置滑动了一下。 「咕嚕!」一声,丽丽把他的精液都吞下去了。然后丽丽又张开嘴用恢復了粉红色的香舌清理自己嘴边残留的液体。 他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丽丽,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修长的。因為年轻刚射过的丝毫没有软下来,依然坚挺,丽丽的眼睛再次发出兴奋的光芒,她抱住自己的双膝,一双修长的儘量弯曲,把她那迷人丰满高耸的阴部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进攻的范围内,因為兴奋原本禁闭著保卫自己贞洁的两片白嫩的已经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里麵粉红色的嫩肉,汹涌的也已经流到她的小屁眼上。 丽丽的嘴里囈语著:「来吧……弟弟,用你的……刺进姐姐的身体里面吧!」 他没有马上刺进去,而是控制著大,在丽丽姐丰满的阴部上面来回地摩擦,挤压著她的大,丽丽的大小在他地挤压下开始变形、扭曲,终于他向前挺动了一下大,紫色的前端把丽丽的顶开了一条缝隙,随著他地推进,大慢慢的向两面分开,丽丽的阴部终于含进了他的大,两片也向丽丽的湿润的小嘴一样,紧紧地包裹著吮吸。 他感受著丽丽身体里的温暖,一股作气,大深深地插进了丽丽姐的身体深处,丽丽的两片湿润的大也随著地前进而向内併拢,向中间凹进,他的前端已经顶到了丽丽身体深处柔软颤抖的子宫颈。 「啊……」丽丽感到身体一阵强烈的充实感,玉手抓紧了床单。他又开始向外慢慢地拔,随著一寸寸地抽离,丽丽又感到无尽的空虚,她的也一点点的向外翻开,暴露出和内侧的粉红色的嫩肉。当他完全抽出的时候,他发现丽丽姐的不再完全闭合,先前的小缝隙变成了一个小手指粗细的小洞洞,而丽丽香甜的也一股股的涓涓流出来。 他再次挺了进去,就像这样几次之后,他开始加快了速度,包皮完全翻开,他内侧敏感的肉也和丽丽姐鲜嫩的还有里的嫩肉激烈地摩擦,屋子里开始充满淫声浪语。 「啊……丽丽姐……你的身体……好……紧……啊!」 「弟弟……那……你就……用力……啊!」 「姐姐……你知道……吗?我喜欢看你……穿紧身牛仔裤……的样子。 「為……什麼……啊?」 「因為……那样从外面就可以看到姐姐鼓溜溜的阴部,就可以看清形状」 「那丽丽姐……以后就……天……天穿,让你……看!」 终于,他怒吼著,大紧紧地顶在丽丽姐的身体深处,挤压著她柔嫩的子宫颈,喷射出了精液。丽丽也被他滚烫的精液刺激下,泻出了浓浓的…… 雨过天晴,丽丽玉手揉动著他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 「丽丽姐……」小强说:「你介意我和其他的姐姐们也做吗?」 「啊!你刚佔了你丽丽姐的便宜就想又吃别人啊,你好贪心啊…!」丽丽假装生气的说。 「好姐姐,别生气啊,其他的姐姐们也长的像丽丽姐一样的漂亮,我看了也衝动啊。」小强马上解释。 「哼……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小强心里暗喜:「哼,就凭我的工夫,她们十几个一样都会被我搞得舒舒服服的……!」 「那如果需要你帮忙时,丽丽姐可要一定帮我……」小强得寸进尺。 「好,好!只要你爱著姐姐就好了,丽丽姐就帮你把她们都骗上你的床,不过今天你要让姐姐我舒服!」 「没问题!」他再次抱住美丽的丽丽姐,开始第二轮的进攻…… 接下来的几天里,丽丽每天都穿著超紧身的牛仔裤在小强面前晃来晃去。每天夜里,他也把大深深插进丽丽姐的身体释放浓浓的精液。但是他们在其他的女孩面前还是保持距离,这是他们商量好的,以免让别的女孩起戒心。这时第2个美女又进入到他的计画里:丽丽旁边房间住的萌萌。 萌萌也是一名十九岁的大学生,就读于一所名牌大学的表演专业,可能是由于专业的原因,加上萌萌青春美丽的身体,她的衣著十分前卫性感。 这天晚上,萌萌回来了,小强和其他几个女孩还有丽丽姐正在客厅看电视,只见萌萌穿著一条紧身白色牛仔裤,白色的体恤,长髮披肩,体形无比的完美。 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著她。 萌萌来到她们面前,笑著说:「小强弟弟,几个姐姐有没有欺负你啊?」 「没……没有。」他羞红了脸赶紧回答,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萌萌姐美丽动人的脸庞,丰满上翘的胸部,和在白色紧身牛仔裤包裹下萌萌姐那丰满的下体。 丽丽姐马上就看出了他的意思,就说:「萌萌,你刚回来先洗个澡,我和其他的姐妹去楼上的室内游泳池游泳了,一会来找我们啊!」 他明白丽丽姐是故意支开其他的美女,好留给他机会。感激地看著丽丽。丽丽也鬼笑著朝他眨了眨眼,就和其他美女上楼了。 「萌萌姐,你刚回来也累了去洗澡吧……」 「不急,我把这个电影看完。」 说完萌萌带著一股迷人的体香坐在了他的旁边,一隻玉臂还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可是他却很失望,毕竟不能在这客厅里做什麼,只能看著美丽的萌萌姐的侧面,直直的秀髮、美丽的脸庞、高耸的胸部,和在白色牛仔裤里包裹著得修长,连她阴部的形状都看不到。 他想,还不如藉机去萌萌姐的房间里,看看有什麼可以的东西。就藉故来到萌萌的房间,她的房间收拾得非常整齐,他找了半天一件衣服或是她换过的胸罩内裤也没有找到。正在他失望的时候,他看到萌萌姐的枕头下面有一条肉色的连裤袜,他兴奋地抓过连裤袜放在鼻子上努力地嗅著:「是穿过的!」一股迷人的香气,但绝不是洗衣粉的味道衝进他鼻子里的时候,他高兴地想著。 他马上伸出舌头开始连裤袜的裤襠处,也就是包裹他可爱美丽的萌萌姐阴部的位置,那是一种和丽丽姐阴部味道很接近得迷人气息,但是又有些不同。 「可能每个女孩阴部的气味都不一样吧。」他兴奋的想著,开始快速地套动自己的,他的嘴里呼唤著萌萌姐的名字:「哦……哦……萌萌姐……」很快的為他的萌萌姐射出的第一次精液就喷洒到萌萌中午刚刚换下来的连裤袜的裤襠处。 他收拾好一切,可是萌萌姐还是没有上楼洗澡的意思,可是他想和她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无奈只好找丽丽姐求助。 在3楼大厅的游泳池旁,他找到了正穿著橘黄色比基尼的丽丽,那美丽的曲线让他心动,但是他知道今天的主要目标。其他的女孩也都在水里嬉戏著,看不到什麼。「早晚我要让你们都上我的床。」他想著来到丽丽身边,小声说:「丽丽姐,没有机会啊,你帮帮我。」 「啊……那你这麼半天都和你萌萌姐做什麼了?」丽丽不解地问。 「她一直在楼下看电影,我只是跑到她的房间,对著她穿过的连裤袜射了一次精。」 「没出息,只会对著人家的衣服射精,上回我的牛仔裤和t恤上也是你弄的吧?」 「嘿嘿!」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好吧,我帮帮你这个傻弟弟,一起来我房间……」 他和丽丽姐一起来到她的房间,丽丽拿起电话往楼下打:「喂……」 萌萌接了电话。「萌萌吗,我是丽丽,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事找你。」 「好的,就来。」 丽丽放下电话说:「弟弟,我们现在马上,让她进来看个正著,这样一刺激她,估计你就成功啦。」 「好好,谢谢姐姐!」他高兴地抱住丽丽刚要亲吻她,她却说:「哎呀,来不及的,还吻什麼啊?」说完,丽丽姐揭开了比基尼泳装的拉练,露出了她丰满白皙的,同时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纤纤玉手抓出他坚硬的大,轻轻地套动几下,就塞进她湿润的小嘴里开始吮吸。 不一会,门开了,萌萌姐正面带微笑地走进来,可是她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丽丽正坦露著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洁白,嘴里正含著小强粗大的吮吸,而小强也正用火热的目光看著自己。 萌萌的脸一下子红了,「坏死了臭丽丽,说找我有事,你们却在做这个!」 萌萌刚要转头跑开,丽丽却一下子拉住了她,同时反锁了房门。丽丽把萌萌拉到床头坐下说:「萌萌,我们的事可不要对其他的女孩说啊。」 「嗯,我发誓!你们继续吧,我走了。」萌萌的脸红红地说。 「我可不相信!除非……」 「不…不会的。「萌萌著急了。 「除非怎样?」萌萌问。 「除非你也和弟弟做,我就相信你。」 「那怎麼行。」她的脸更红了。 「你喜不喜欢我们的小弟弟啊?」丽丽笑著问道。 「喜……喜欢,可是我不能抢你心爱的人啊……」 「那有什麼关系,我们不分彼此嘛!再说弟弟也喜欢你,他刚才还在你穿过的连裤袜上射过精呢……」一句话把他和萌萌的脸都羞红了。 萌萌看著小强娇嗔道:「臭弟弟,你坏死了……」 丽丽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就穿好了衣服,说:「弟弟,你可爱的萌萌姐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珍惜啊,我去游泳了。」 说完她走了出去,还把门在外面锁上了。 「哎!你……臭丽丽……你……」萌萌姐虽然嘴里说著,却也一动不动的看著丽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的心里乐开了花。 这时萌萌对他说:「刚才丽丽说的是真的吗,你在我的……连裤袜上……」 「嗯!」小强激动的说。 「坏弟弟,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怎麼收拾我啊?」他笑著挺起坚硬的,向萌萌姐走过去…… 「哎……你……别过来……」萌萌娇羞地转过了头。 他来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把心爱的萌萌姐拥入怀里,嘴唇颤抖著寻找著萌萌姐湿润柔软,他梦寐以求的嘴唇。萌萌只是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柔顺地躺在他的怀里,撅起小嘴迎接她心仪已久的弟弟地吻了。 一边亲吻,他的手一边爬上了萌萌姐高耸的乳峰,隔著t恤轻轻地揉搓著,萌萌嘴里也开始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萌萌姐的和丽丽姐的一样柔软,一样高耸、丰满。他的鼻子里充满了萌萌姐脸上、小嘴里散发出的清新迷人的气息,嘴里含著她那娇嫩的香舌,手开使沿著下滑,滑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终于覆盖到萌萌姐神秘,丰满柔软的阴部上, 「好柔软啊,萌萌姐你这里和丽丽姐一样,都是这麼鼓溜溜,这麼丰满。」 萌萌没有回答,只是娇羞地看著他,眼睛里是鼓励他继续下去的眼神。 他把萌萌姐的娇躯平放在床上,眼睛开始沿著她高耸的、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扫瞄,最后落在她阴部的位置上。 萌萌姐的阴部在穿紧身牛仔裤的时候虽说不像丽丽那样呈现倒三角形,但也是那样得高高隆起,牛仔裤的裤襠几乎要绷开一样,粗糙的布料沿著她的,勾勒出萌萌阴部的形状。他急得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部上下地摩擦,然后直接趴下去,用鼻子拱动著萌萌姐柔软的阴部,贪婪地呼吸著她下体迷人的气味,伸出舌头,在她的裤襠处凭感觉寻找著的位置,一下下地用力顶著。 萌萌开始呻吟起来,感觉自己下体一阵燥热,一股汹涌而出穿透她的小内裤,弄湿了自己白色的紧身牛仔裤的裤襠处。他当然感觉到了,于是趴在萌萌姐的下体上,隔著裤子努力地吮吸著。 「弟……弟弟,姐姐好难受,裤子湿湿的,帮萌萌姐脱下来吧……」 他如奉圣旨一样,解开了她的腰带,还恋恋不捨的在她裤子阴部的隆起处轻轻地捏了几下,才把萌萌这条阴部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十分淫糜的白色紧身牛仔裤脱了下来。 萌萌姐的玉体横陈在眼前,她的皮肤白嫩得耀眼,纤纤的细腰下两条修长,那条白色的小内裤已经被她分泌的所湿透。他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手沿著萌萌诱人的身体曲线抚摸,她的肌肤清爽滑嫩,手感很好。他又轻轻翻过她的玉体,萌萌顺从地趴在床上,萌萌的身体美丽得无懈可击,丰满的臀部骄傲地翘起,两片臀瓣紧紧地闭合,纤细的是那样得迷人娇嫩。 他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脸埋在萌萌姐深深的臀沟里,萌萌的白色内裤十分紧窄,紧密地束缚在她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他把鼻子顶在萌萌姐菊花洞的位置,而他的嘴也自然也就贴到了她的蜜唇部位。他感觉到一种美妙的柔软和一股诱人的淫糜的气息,那不是单纯的体香,是从萌萌青春美丽的的菊花洞和里散发出来刚刚成熟的气息。 小强无比陶醉,贪婪地呼吸著萌萌姐的味道,伸出舌头在深深勒进她股沟里的内裤上来回,本来就被萌萌的湿透的内裤已经变得泥泞不堪。萌萌的身体在颤抖,感受著小强在她身上给她带来的眩晕的感觉。 象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加上他的口水,整条内裤已经湿透,纯棉的布料遇水收缩,紧紧地勒在萌萌的下体上。他已经能隐约看见她那两片粉红的蜜唇,他再次伸出舌头对准她的蜜唇用力地舔了两口,然后就轻轻地揭开了萌萌姐的小内裤,这是他一生都不能忘记的景象:甜美透明的已经佈满了萌萌姐白嫩丰腴的大腿内侧,她的阴毛很少,只在高高隆起的耻骨上有一小撮,而下麵粉红的闭合的两侧则寸草不生,显得她的阴部特别的鲜嫩和乾净,就像一隻成熟的水蜜桃。他激动地翻过她的身体,狂吻她湿润的嘴唇。 「萌萌姐,你的……的阴部好漂亮,我可以吻她吗?」 萌萌不说话,只是紧闭著美丽的眼睛,嘴角露出羞怯地笑,轻轻点了点头,他开始下滑,嘴唇沿著她迷人的脖子划过她高耸坚挺的乳峰,把带著少女的樱桃般的含入口里,萌萌的是那样柔软,随著他地吮吸而左右摇晃,他把这块阵地交给自己的双手,嘴唇继续前进来到她平坦柔软的小腹,用舌尖挑逗她圆润的肚脐, 萌萌姐害羞地笑了:「小坏蛋,姐姐的肚脐你也不放过啊!」 他来到了梦寐以求的萌萌姐的,先是用舌头她稀少的阴毛,直到她的阴毛彻底的湿润而贴在她平滑的小腹上,然后才轻轻吻住了萌萌姐那两片湿润的蜜唇,萌萌发出美妙地呻吟声,他把她的两片轮流地吸进自己的嘴里,品嚐她那迷人的阴部味道。 他伸出舌尖顶住了她那柔软的,轻轻用力,舌尖钻进了萌萌的身体,钻进了让他朝思暮想的里,萌萌发出一声娇呼,紧张加上害羞,她的阴部轻轻地收缩,柔软的阴肉包裹住他的舌头。这种感觉让他眩晕,他把舌头伸到极限,整条舌头缓缓地没入萌萌姐的身体,他张大的嘴也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整个阴部。 被心爱的小房东的舌头添满身体地感觉,让萌萌非常兴奋,甜美的再次喷薄而出,不过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都流进了小强的口里,他没有犹豫,喝下了萌萌姐赐给他為他而流的甜美体液, 这时的萌萌已经意乱情迷,小手轻轻地抚摸上自己的丰满,另一隻手也悄悄地抓住了他的坚硬的,轻轻的上下套弄。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该用自己的安慰美丽的萌萌姐了。 他用双手扶住萌萌的双膝,慢慢地打开到最大,她的十分柔韧,几乎分成了一字,美丽诱人的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美女漂亮的。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看的时候,他不能让她久等,再说以后也有机会再看。 于是他提起大来到萌萌姐的双腿中间,红肿的顶在了她已经微微张开的上,已经充分的湿润,只是梢一用力,就挤开了两片蜜唇,整个已经陷入了她的包围中。他的奇大无比,萌萌感觉自己的阴部被大大地撑开,一个火热的如同鸡蛋大小的东西闯进了自己的身体,她知道那只是他的而已,于是调整呼吸紧闭双眼,迎接他整根的入侵。 他知道萌萌姐已经做好了准备,就一股作气,缓缓深入,终于把将近二十公分的巨大完全没入萌萌姐体内, 萌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一直紧闭的阴部通道被一条巨大粗壮的东西贯穿。他也感受著整条被可爱的萌萌姐的身体,被她柔软温暖湿润的包围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萌萌姐的因為兴奋而轻轻地蠕动,他的顶在了一个柔软温暖的东西上,那是她的子宫颈,他兴奋地想著。他慢慢地抽出,随著他一寸一寸地抽离,萌萌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不由得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她那美丽的粉红色也随著他向外翻开,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他故意把完全抽出了萌萌的体外。因為兴奋,她分泌了过多的,所以当离开她的的时候还连著一条亮晶晶粘稠的线。大量的也衝出了肉色的小洞洞。他再次挺进,看著自己湿漉漉的,再次刺入萌萌姐高耸的里,经过她的彻底滋润,又暴长了两公分,已经顶开了她的子宫颈,整个大完全陷入萌萌的子宫里。他开始反覆地。 萌萌美丽的脸上佈满了潮红和香汗,任凭他粗壮的在自己身体里驰骋。 很快的他感觉头开始眩晕,腰部发麻,他知道是射精的前兆。于是紧紧地抱住她的纤细的小腰,嘴里发出低吼,深深刺入她的深处,陷入萌萌的子宫里开始跳动。 她感觉他要射精,却连忙睁开眼睛叫到:「好……好弟弟,不要射在里面,不……不安全……」 他一惊,连忙压抑住衝动。「萌萌姐,那……我可以射在你嘴里吗?」 萌萌知道时间紧迫,要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小弟弟难受,再说她也想尝尝他精液的味道,于是迅速地拉过他,自己平躺在床上,让他蹲坐在自己面前,白嫩的小手抓住他的向后一拉,翻开了他的包皮,红肿巨大的刚刚在自己里驰骋的暴露在她面前,还带著自己身体里的热气,她张开樱桃小口,勉强的把纳入口里,快速地套弄。 他没有想到美丽的萌萌姐会為自己,而且还准备让自己射在她的口里,刚刚压抑住的衝动再次爆发,而且更加强烈,终于一股滚烫的精液衝进萌萌的口中,她马上闭紧了嘴唇,小手更猛烈地套动他的,可是她的小嘴儿哪裡能装下他大量的精液,她还没来得及吞下,精液已经顺著她的嘴角喷射出来,落在她的粉脸上、秀髮上、白皙的上。直到他的不再跳动,萌萌才用迷离的眼神看著小强把口里的精液咽掉。 美丽的萌萌姐粉嫩的小嘴上佈满他白色的精液,这种情景让他著迷。尤其是萌萌还把喷射到自己头髮、脸上和上的大滴精液用小手抓起来放入口里,他激动得一把抱住萌萌忘情地说:「萌萌姐,你真好。」 萌萌微笑著说:「小坏蛋,你也把萌萌姐弄得好舒服……」 「萌萌姐,以后我还要和你这样在一起……还要插你的菊花洞……」 「小傻瓜……姐姐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怎麼样都可以啊……」 「呦……看你们两个,把我床都快坐塌了吧?」 两个正在缠绵的人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丽丽开门走了进来。 萌萌当时就羞红了脸,娇嗔道:「哎呀……丽丽姐,你坏死了……」 丽丽笑著走过来,「呵呵!好妹妹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害什麼羞啊……对了,你也知道我们的弟弟有多强壮了,今后恐怕我们两个不能满足他的,我们以后帮助他,让我们整幢别墅里的好姐妹都成為一家人你看好不好?」 「啊……我们住著十六个人啊,小强他一个人能……」 「没问题的!」小强兴奋得大叫。 「哼……就是便宜了这个小子。」丽丽白了小强一眼。 萌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她也明白小强的功夫,只好害羞地点点头。 「太棒了!為了感谢两位姐姐,我就再為你们服务一次!」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你刚和萌萌妹妹做过,要好好休息……」 丽丽关切地说,小强感觉也有道理,可是他看到丽丽姐又换回了那条紧窄的兰色牛仔短裤,她阴部下方那倒立的三角形缝隙,还有她的阴部隔著牛仔裤撑出的高耸诱人的隆起。他的再次坚硬无比,在他的执意要求下,两位美女只好一起用白嫩的玉手,再次释放了他的精液,夜晚三个人挤在丽丽的床上,裸地相拥而眠…… 有了两个美女地帮助,小强更是事半功倍。这几天他开始注意到2楼3号房间里住的美女琪琪。她是某航空公司的实习空姐,一米七十的高挑身材,秀髮如瀑,长得更是美丽惊人。 就在小强计画著如何把她弄到手的时候,机会来了…… 这一天下午,琪琪没有去公司实习,呆在家里洗自己的内衣内裤,小强正好在三楼的平臺吹风,一低头正好看见琪琪端著一个盆走到二楼的平臺上洗衣服,盆里装满了花花绿绿的内衣裤。哇!这麼多,都是她穿过的!小强一下兴奋起来了,再加上居高临下,他正好看见美女琪琪深深的乳沟,他马上掏出自己的宝贝快速地套弄,很快的第一次為琪琪姐流出的精液就喷射而出,恰好有一滴掉落到琪琪白嫩的手背上。 「不好!」小强连忙退后。 琪琪被天空中忽然掉落下来的东西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一滴黏糊糊白色的液体,放到鼻子下面一闻,一股说不出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啊……不……不会是……那种东西吧?可是……」琪琪抬头看看,什麼也没有啊。 琪琪继续低头洗衣物,可是楼上的他分明看见琪琪姐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对,就这麼办……」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出现了…… 他飞快地跑下楼大喊著:「丽丽姐……萌萌姐……你们在那啊……」 萌萌的房间门打开了,萌萌和丽丽一起走出来。原来丽丽也在萌萌的房间两个少女正在兴致勃勃的看动画片…… 「怎麼了啊……我们的好弟弟?」 「我知道怎麼才能接近琪琪姐了……」 「哼,我一想就没好事……」萌萌和丽丽都故作生气的娇嗔道。 小强笑著说:「好姐姐,你们就帮帮我吧,求你们了……」 于是小强把刚才的情景和两个少女讲述了一下,然后提出了自己的办法…… 「一会麻烦两位姐姐先把琪琪姐支开,然后你们回来帮我揉搓我的小最好多射一点,让她每件内衣内裤上都沾到,然后等她回来你们再為我,相信她就会受不了的。」 「切……亏你能想出这样的鬼点子。」丽丽笑道,可是眼前又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试试,于是大家分头行动。 不过萌萌倒是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来到一楼大厅,找出了一盘平时小强自己时的黄色录映带,放进了录放影机里,然后跑到二楼平臺喊琪琪:「琪琪,琪琪,你最爱看的连续剧开始啦……」 「啊……」琪琪一听马上跑了过来「真的吗……谢谢你啊,萌萌。」 萌萌看著她的背影做了个顽皮的鬼脸:「嘻嘻,中计啦……」 琪琪跑进客厅一看,哪有什麼连续剧,电视里放的是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一个男人正地站在几个同样的美女面前,而美女则簇拥在他面前争抢著用手或嘴套弄他的大。 「该死的萌萌……」她的脸再次泛起红晕,可是琪琪想起刚才莫名落到自己手上的东西,加上眼前诱人的画面,她不禁心里一阵骚动,忘记了眼前的情形,目光朦朧地凝视著电视画面…… 这边的小强和丽丽姐、萌萌姐已经来到琪琪洗衣服的平臺,他迫不急待的把头埋进琪琪还没有洗的内衣内裤里,贪婪的嗅著上面遗留的琪琪姐身体迷人的味道。 这情景使两位美女的脸都红了,丽丽走过来揪住他的耳朵说:「好啦,小色狼,丢不丢人啊,快办正事吧,一会琪琪回来了!」 他这才抬起头,脱掉了裤子,把巨大的呈现在两位姐姐面前,两个美女一边捂著嘴偷笑,一边伸出玉手,握住他粗大的开始套弄,可是套弄了半天小强的只是坚硬,而没有射精的跡象,萌萌著急地说:「你做什麼啊?快出来啊……她要回来了……」 「可是,我在阳光下射精不习惯啊。」 丽丽姐也著急地说:「那你要怎麼样才行啊?」 「我要你们也互相摸,我就能出来……」小强淫笑著看著她们说。 两个美女顿时脸更红了,对视了一下。「唉,你真是我们的小冤家……」 為了顾全大局,两位美女也只好就范,一个人伸出一隻手套弄他的,另一隻手开始在对方身体上摸索,丽丽的玉手隔著白色t恤抚摸著萌萌的乳峰,萌萌的小手则来到丽丽的修长之间,隔著紧窄的牛仔短裤抚摩她隆起的阴部。 很快,小强被眼前两位美女香艷的表演而痴迷,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萌萌的小手抓住他的根部,丽丽的手握住他的快速套动,他自己则控制著方向,大滴的精液喷洒在还残留著琪琪体香的内衣内裤上,小强还没有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她们三个人已经被一声惊叫惊动了,琪琪正面红耳赤地站在她们身后。 丽丽和萌萌看见事情已经成功,就嘻嘻笑著跑开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琪琪和意尤未尽的小强。 「小坏蛋……你这是做什麼啊?你怎能在琪琪姐的内衣上做……好脏啊!」 「做什麼啊……」小强笑著问。 「做……做……哎呀,你先把你那条东西收回去」琪琪娇嗔道…… 他不但不提上裤子反而挺起向她走过来。 「啊!你别过来。」 琪琪摀住了双眼。他借这个机会跑过来一把把琪琪抱进怀里。 琪琪挣扎著离开了小强的怀抱,笑著跑进了客厅,可是客厅里不知道什麼时候回来好多人,萌萌、丽丽、柔梦、美美、丹丹,五位元美女都聚在电视前面看节目,琪琪知道刚才是萌萌和丽丽在捣鬼,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过去和她们一起看电视,就往楼上跑。 就在琪琪刚要跑到楼梯的时候,小强追了上来,从后面一把紧紧抱住琪琪,由于惯性太大,琪琪一下子被小强紧紧挤到墙上,小强在后面紧贴住她,使她动弹不得。琪琪发出「嚶!」的一声娇啼,幸好电视声音大几个美女没有听到。琪琪满以為在几个美女的身后他不敢过分的举动,可是小强哪裡在乎这些,他现在巴不得几个美女都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幕呢。 他的左手迅速地环抱住琪琪姐的小纤腰防止她挣脱,另一隻手则抚摸上她柔软丰满很有弹性的臀峰。 「啊……」琪琪的娇呼声还没叫出口就压制了回去,她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其他女孩看见。 只好把声音压到最低说:「小……混蛋……你放开我啊……」 可是著句话对于小强来说简直相当于一针催情剂,那种无奈、娇媚、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他发狂。他更用力的向她娇躯压过去。琪琪被挤压在楼梯的拐角处,面前和两侧都是墙壁。 背后的小强已经完全密合地贴压住她那曲线优美的背臀,琪琪姐被挤压在墙角,连动都不能动,她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裙,紧紧包裹著优美动人的和,他很快就不满足在外面活动,手放肆的探进超短裙。為了避免超短裙上现出内裤的线条,琪琪一向习惯在裙下穿t字内裤,也不著丝袜。 对自己信心十足的琪琪,总认為这样才能充份展现自己的柔肌雪肤,和修长双腿的诱人曲线。因此近乎完全的臀峰,无知地向已全面佔领著它的入侵的手显示著丰盈的弹力。 一时间,琪琪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背后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著自己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小强的大手在恣情地猥褻。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一下来回地揉搓,琪琪的背脊產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可是要驱逐那已潜入裙下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这时候佔据著美臀的灼热五指,隔著迷你t字内裤抚弄,更似要探求琪琪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够,够了……停手啊……」她全身僵直,死命地夹紧修长柔嫩的双腿。 小强怎麼能甘休呢。他的身体再次从背后贴压住琪琪的背臀,她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丰臀,并探索著自己的臀沟。原来小强一直还没提上裤子! 「太过份了……」琪琪几乎要叫出来,可是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琪琪柔软的臀沟。小强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琪琪丰盈肉感的双臀上。 她知道,小强正开始用他的淫褻地品嚐她。 「够了……不要了……」心砰砰地乱跳,全身都没有了力气,琪琪几乎是在默默地祈求著背后的袭击者。 可是小强地进犯却毫无停止的跡象,潜入裙内的右手早已将琪琪姐的内裤变成了真正的t字形,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无保留地展示著丰满和弹力,又被用力地挤压向中间。 琪琪知道,他是在用她丰盈的臀部肉感,增加的快感。琪琪嫩面緋红,呼吸急促,贞洁的正遭受著他的淫邪进犯。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衝击,陌生的无耻地一寸寸挤入琪琪死命夹紧的双腿之间。好像在夸耀自己强大的性力,小强的向上翘起成令琪琪吃惊的角度,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她臀沟底耻骨间的紧窄之处。 最要命的是,琪琪不像一般的东方女性腰部那麼长,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柳腰,臀部的位置像西方女性一样比较高。过去琪琪一直以此為傲,可是现在,她几乎要恨自己為何会与眾不同。 一般色狼从后侵袭,最多只能顶到女性臀沟的位置。可是对于腰部较高的琪琪,他的高高上翘,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耻骨狭间。隔著薄薄的t字白色透明内裤,他那火热坚硬的在琪琪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著。 一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她感觉著小强那粗大的几乎是直接顶著自己的贞洁花蕊在摩擦。从未经歷的火辣挑逗,琪琪的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粗大的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琪琪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而此时背对著他们的美女们还沉浸在精彩的电视节目中,丝毫没有发觉…… 这时小强把左腿的膝盖用力想挤进琪琪的双腿间。他也发现了琪琪的腰部较高,他想把美丽的琪琪姐摆成双腿叉开的站姿,用直接挑逗她的蜜唇。 绝对不能那样!发现了小强的淫褻企图后,琪琪用尽力气夹紧修长的双腿。 可是,没一会儿,她就发现自己地抵抗毫无意义。 他把琪琪紧紧地压在墙壁上,一边用身体摩擦著琪琪饱满肉感的背后曲线,一边用小腹紧紧固定住她的丰臀。小强微微前后扭腰,在琪琪姐拚命夹紧的双腿间,缓慢地抽送著,品味著她充满弹性的嫩肉和丰臀夹紧的快感。 「啊……」发现自己夹紧的双腿好像在為他提供臀交,琪琪慌乱地鬆开了双腿。可是小强立刻乘虚而入,左腿马上插入琪琪鬆开的双腿间。 「呀……」琪琪发觉上当,可是,他的左腿插入中间,双腿再也无法夹紧。 小强一鼓作气,右手改绕到琪琪的腰前紧搂住她的下腹,右腿也硬插入琪琪双腿之间,两膝用力,琪琪「呀!」的一声,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这下她已经被压製成彷彿正被他从背后插入的姿势。 他的直接顶压在琪琪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隔著内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无耻地撩拨著琪琪纯洁的蜜唇。 「不要啊……」琪琪呼吸粗重,紧咬下唇,拚命想切断由下腹传来的异样感觉。 小强的比一般人要长,很轻易的就能蹂躪到她的整个花园。随著他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著琪琪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彷彿一股电流串过背部,她拚命地掂起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 他不知满足地享用著琪琪羞耻的秘处。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搾出琪琪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用力挤压。 「啊!不……不行!」琪琪的内心深处暗自发出惨叫声,身子轻微地扭动,彷彿要闪避对重要部位的攻击般,猛烈地扭动臀部,然而粗大的紧紧压住不放。 「那里……不行啊……」琪琪拚命地压抑几乎要衝出口的喊叫声。 色情地侵犯并没有停止,紧箍住纤细腰肢的左手继续进袭,从她背后绕过腋下的左手,缓缓地往上推起琪琪的丝质胸罩。 「啊……」琪琪低声惊呼。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他已经将她的丝质胸罩向上推起,胸峰裸露出来,立刻被魔手佔据。柔嫩圆润的娇嫩马上被完全攫取,一边恣情品嚐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褻地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 「呀……」她急忙抓住胸前的魔手,可是隔著外衣,已经无济于事。 他彷彿要确认丰胸的弹性般贪婪地褻玩琪琪的乳峰,娇挺的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轻抚转动,她能感觉到被玩弄的开始微微翘起。 「千万不能啊!」琪琪俏脸緋红,紧咬下唇。他立刻发现琪琪的敏感的娇挺。 见她死守胸乳,于是腰腹微微用力,佔据在琪琪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坚挺的,再度挤刺琪琪的蜜源门扉。她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粗大的好像要挤开琪琪姐紧闭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内裤插入她的贞洁的女体内。贞洁的蜜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琪琪明显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地蹂躪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 他十分兴奋,双手握住琪琪姐纤腰下的胯,奋力的向上一顶,滚烫的竟然带著她透明的内裤底部一起挤开琪琪禁闭的蜜肉,的猛然张开,让琪琪不禁张大了嘴几乎要大喊出来。 女孩子的内裤包裹的地方都是柔软的面料,可是外面有坚硬的撑著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整个大带著内裤翻转过来插进琪琪的身体里。柔嫩的蜜肉不知道危险的来临,天真的甜蜜包裹住入侵者。琪琪羞怯中生智,掂起脚尖,173公分的修长身体终于逃离了他的入侵,两片流著蜜液的恋恋不捨的吐出他的。 他的手开始沿著内裤的边缘探进去,琪琪无能為力,转眼间,下体已经落入他的魔掌,娇嫩的蜜肉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著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头,他的指尖灵活地控制,无助的被色情地稍稍闭合,又微微拉开。 「够……够了呀……不要在那里……」 他的手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轻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拚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猥褻的手佔据,琪琪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顏。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琪琪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不顾意志的严禁,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由自主地渗出。 他立刻发现了强自镇定的女郎的身体变化,小强轻咬琪琪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她的耳孔。左手捏捻,右手指尖轻轻佻起琪琪姐体内流出的,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处四处涂抹。每一下好像都涂抹在琪琪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琪琪嫩面发烧,两腿发软,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快感地衝击。坚持得端庄掩不住短裙内的真实,两片蜜唇已经被褻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地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这时她感觉两腿间窄窄的丝缎被拨向一侧,覬覦已久的粗大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t字内裤里。同时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挤入狭穀抚弄著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顶端,四支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 琪琪紧紧地将两脚夹住,可是他的双腿插在中间,羞耻得蜜唇只有无奈地忍受色情地把玩。已经更加涨粗得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粗大的指头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爆炸般的眩晕衝击全身,琪琪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朧。她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著嘴唇, 他突然抱住琪琪的腰,一用力,她的苗条身体就被向上抬起,留下的空隙立刻被他向前挤佔。两支膝盖已经穿过琪琪打开的双腿顶住前面的墙壁,琪琪只有两支脚尖还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维繫在两支脚尖上。形成琪琪身体被抬起来,双腿分开几乎倚坐在小强大腿上的姿态。 琪琪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来不及调整,集中地支撑在他那粗长得坚挺上,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得巨大挤入窄洞,极度强烈得凄绝快感同时上衝头顶。他的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紧密地顶压进自己贞洁的口,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地接触摩擦,这已经和真正的只有毫釐的差距了。 「啊……」琪琪低声惊呼。陌生男人双腿用力,她苗条的身体一下子被顶起来,只有脚尖的五趾还勉强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间下落,琪琪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地进迫,火热的开始挤入蜜洞。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她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气支撑两脚的脚趾。可是纤巧的脚趾根本无法支撑起全身的体重,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阻止,她痉挛般地绷紧修长的双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琪琪姐……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小强说。 一边品赏著琪琪姐要哭出来般的羞急,他一边继续上下褻弄著她的禁地。 但是他狡猾得只用指尖轻撩和蜜洞的蓓蕾,既攻击琪琪的愉悦之源,又完全不给她的身体借力的机会。 敏感的神经被老练地调弄,她全身都没了力气。 膝盖发软,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地挺起。 「别咬牙了……都已经插进去这麼多了,琪琪姐……」 终于琪琪纤巧的脚趾再也无力支持全身的重量,苗条的身体终于落下。小强的粗大立刻迎上,深深插入琪琪贞洁的蜜洞。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琪琪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满满地撑开自己娇小的身体。 「夹得好紧那,琪琪姐,还是第一次吧……」 琪琪终于放弃了抵抗,心里深出爆发出对这个可爱的房东小弟弟的爱,开始享受那种偷情的刺激感觉,甚至开始希望面前的几个女孩能够回头看见自己正被小强粗壮的深深插进身体,随著她身体的放鬆和接受,她的开始大量涌出来,经过滋润的毫无阻力地推进,衝开了琪琪里较紧窄的部分,滚烫的顶到了她身体最深处,一个柔软,湿润的肉块上。 「啊……到子宫了……」琪琪暗暗感到吃惊,小强弟弟的东西比想像的还要长啊,强烈的快感让琪琪忘记了眼前的情形,诱人的小嘴里开始发出呻吟,修长的身体开始接受他猛烈地衝击,蜜肉随著他地插入而凹陷,随著他地抽出而外翻。带出来的沿著他的向下流,偷情般的快感让他疯狂地,琪琪丰满白皙的臀峰在他地撞击下变形 琪琪忽然感到眩晕,整个世界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深深插在自己里撞击著自己甜蜜子宫的还在猛烈地撞击自己敏感的神经。来临了,琪琪发出忘情的呼喊…… 修长白皙美丽的开始痉挛,里喷射出大量滚热的,过度的使不再是透明,而是象牛奶一样乳白色的液体。 他感觉她的身体在颤抖,柔软的小腹变得僵硬,蜜肉甜蜜得紧紧包裹住他的,壁的嫩肉强烈地挤压自己,柔软湿润的子宫颈也顽皮地吮吸他的大,并且释放出滚烫的浇灌。 他知道自己到了射精的边缘,就奋力地狂插几下,然后把深深地送入琪琪姐的玉体深处,大竟然再进一步,野蛮地衝开琪琪娇小的子宫颈,陷入她的子宫里。他不再动,静静地等待的来临,终于大开始强烈地抖动起来,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出来,打在琪琪柔软的子宫壁上,琪琪被精液这麼一烫,几乎晕倒过去…… 过了好久,他才抽出软了的,琪琪那有些红肿得白嫩马上又紧紧闭合。琪琪平静了一下自己地呼吸,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娇嗔道:「小坏蛋啊……你竟然这样欺负你的琪琪姐……」兴奋过后的美丽小脸带著潮红,可是马上又变成了惊讶。 原来一旁的五个美女正目不转睛地看著他们,神态各异。萌萌和丽丽带著鬼笑,眼睛里却充满了兴奋,美美、丹丹和柔梦则是惊讶、羞怯。客厅里变得很安静,琪琪的小脸瞬间就红成了苹果,连超短裙都来不及放下,就一溜烟地跑上了楼。 小强一瞬间的惊讶马上就变成了诡秘的笑,他挺著向美美、柔梦和丹丹晃著。 萌萌姐和丽丽姐则大笑起来,笑骂道:「小混蛋还不去洗洗,和我们炫耀什麼?」 「哦!」小强这才跑上了楼转角处,他偷偷地回望,美美姐、柔梦姐和丹丹姐正害羞地偷看著他自豪的…… 游戏的代价 chap_r(); ----- 一位陌生客人的来访打断了她平日宁静的下午。藉由几张唐突的照片,对她而言, 先生的外遇真是一脸惊奇的眼神都不可置信的。 他贪婪的面孔说明了自己的困境。这不仅仅是照片流露出去给丈夫丢脸,她犹豫了很久。 「转过身来!」 她迟疑著,但还是鼓起勇气转了身。 他的手按住她圆润的肩膀,顺著身体向下摸至胸脯,手指稍微抓捏一下。她 冷凛的面容藏不住多少颤栗。他暗自窃喜这女人呆滞的表情真是不错。 不久,他要她起身并把腿张开,他的右手从屁股後面摸进她股间热软湿湿的密肉。 「啊~~~~~!不要这样!」 「喔!真柔软!先生一定很幸福吧。」,他一边搓揉说著。 只是手指的作用就让她的肉唇湿了。 「喜欢刺激的动作吧!这麽快就湿了。」 这种事若让人看到还不知道脸往哪里摆。她羞红了脸,要不是丈夫和他的妹妹 有了外遇,也不必如此受这样的折磨,这事关系到他先生的前程。 她紧绷著脸,慢慢地在他面前张开大腿,耻毛的颜色不是很深,这样的动作被 男人盯著看,还要她把一颗鸟蛋塞进阴洞里。 「嘿!要是普通的男人看到这样子,早就射在你面前了。」 她慢慢地把蛋塞进了洞内,他注视著蛋被膜片蠕动缩进去,她手指的动作不是 很灵活,要是男人看到了却有股视觉的享受。 「不要掉出来喔!」,他酷似玩笑地叮咛著。 「啊~!这样的应该是别人做比较合适。」 「你放心,这种事我妹妹早就做过了。来!再转过去!」 「喔~~~~!手拿开,不要这样!」 他的手已经摸进她滑软的阴洞,从洞里拿出那颗蛋,并伴随著一些透明的液体 流出。 这样的刺激已经使她腰部以下开始扭动。 「嘿——!年轻的身体,很多。」 她的手撑在桌面上。他脱掉了衣裤,的身体贴紧她的身子,感受到女人身体 的温暖。她身体扭动著,从肩到脚的肌肤香气润泽了四周,皮肤虽然不是很滑腻 ,但是她的成熟韵味,让男人忍不住把玩一番。 他张开了她富有肉感的大腿,弯下身子从下面开始对她的性器舔蜜。 「啊~~~,啊~~~~,啊~~~~~~!」 舔到有感觉的地方时,呻吟的音频会特别高。一阵阵的喘息加上屁股也开始扭动 起来,似乎是在抗拒他的舌头,但是兴奋的脸颊已经红晕酝开。在这此时,他把 她的手拉过来抓紧他已经亢奋地挺直的,示意她上下套动。他的嘴不断地加 快速度舔她的性器,手指也没闲著地搓揉她的阴部,挖抠内的肉膜。不久, 这样的动作已经有兴奋的液体不断从流出,沾湿了整个阴部。 「喔~~~~不要!喔~~~~~~~不要!」 他决定要好好对待这有弹性的,若不好好运用那岂不是浪费了。 他的右手抓紧了,不断地触碰她的臀沟似乎感受到她的那股吸力。她习 惯性地闭上眼睛,他心里想:能享用结过婚的女人真不错。 垛 那种背後式的入侵让她的下体感到一种填塞,随後就是男人的在体内有夹紧 的感受。他感觉在洞里的一开始是充实的,体内的温度很高,每一次拉出来再 进去的感觉是麻麻的。他不停地抽动,两手抓捏她的胸脯,怕自己再也不能掌握她。 突然的一声电话响起,那是她丈夫打来的。 「家里还好吗?」 「都还好!放心吧!」,她的体内还继续被冲击著。 「啊~!」 或罢侈 「没什麽。」 突然他手抓住她的屁股,把向里面用力一推,被肉膜触感振得麻麻的。 「啊~~~~~~~~!」 「喂!你还好吧?」 「没事!我很好,再见!」 她很快挂掉电话,深怕丈夫知道这件事。 她的脑海想著不要让他到公司去妨害先生,就算是不名誉也要忍受这样的刺激。 裸白肌肤下的官感已经让他更加快速的动作。 「女人,我让你快活些吧!」 他加快了的速度,两个人的动作渐渐有合而为一,不久,他射出了白浊的 液体在她充满快感的体内 美丽的赌注 chap_r(); ----- 作者:催眠使者 达伦是个天生的失败者。 的确,他和我有着不错的交情,我也蛮喜欢他这个人的,但是他是那种很不切实际的梦想家。 他总是想着要快速致富的方法,却不在乎身边的钱一点一点的流失,自从我和他见面开始,他总是不断的向我借钱或是要我投资什么,我赚的钱不少,可是我想要投资的是真正有潜力的资产,而达伦只想着投机,所以我每次都拒绝他,他说我以后一定会很懊恼的,没错,我是很懊恼,懊恼我的朋友在最近的投资又赔了一大笔钱。 达伦的外型是那种很俊俏的男孩,留着瀟洒的长髮,有着高挺的鼻樑和迷人的眼睛,很多女人都会为他而着迷,但是他却令人意外的对老婆十分忠心,他总是向人吹嘘着他的老婆,说她对他多么忠诚,说她会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情,说他是怎么让她言听计从的。 他没有说谎,他的老婆小菁是个十足的辣妹,染了一头让我着迷的红髮,一双修长迷人的美腿,但她却甘愿当他的点缀,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小菁除了让我忍不住性幻想的外型之外,她也是个相当聪明而风趣的女孩,她是那种无论出现在什么场合都十分亮眼的女孩。 她刚好在我最喜欢去的餐厅当经理,当我知道她是我朋友的老婆的时候,感觉真是他妈的不爽,我的道德良知让我不敢再对她有非分之想。 有一天我和朋友在餐厅用餐的时候,达伦和几个朋友走了进来,他看到我之后来到我的身边,用他一贯发牢骚似的声调告诉我说他有事情要和我说,我一听就知道他一定又要向我要钱,我跟朋友说了一声,然后和他到另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刘哥,我需要帮忙。」达伦叫我刘哥,我讨厌其他人这么叫我,我的名字是刘伟明,我坚持别人叫我的名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达伦这么叫我的时候听起来还不错,所以我让他成为了例外。 「刘哥,我需要一百万元。」 我无奈的笑了笑,「达伦,你在我身上连五块钱也拿不走,在我们开始谈之前,你就该知道你这是在浪费时间了。」 达伦看了看四周,然后朝我靠了过来。 「这次的计画稳赚的啦,老兄,我说的是真的!六个月以后这一百万会变成一千万,到时候我会还你五百万元,我是真的有把握才找你的,刘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达伦,你什么时候才学的会?你哪一次真的赚到钱了?你只是被别人的花言巧语骗了,不,达伦,我不会答应的,我一块钱也不要出,所以不要再和我提这件事了,你这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现在,让我请你一杯酒,我们把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忘掉吧。」 达伦的反应却和平常不同,他没有让我请他,我原本以为这是天塌下来都不可能发生的事,但现在却的确发生了,达伦心情激动严肃的看着我,我从没有看过他这样的表情。 「我需要这笔钱,老兄,小菁最近常在抱怨我没有负担起足够的生活费,她说再这么下去她要离开我了,我一定要靠这笔钱来翻身,刘哥,你这次一定要帮我,求求你,我不能失去她。」 虽然达伦说的很诚恳,但我一点也不替他担心,我知道小菁时常会报怨达伦这种没有目标的生活,而且这次她似乎将话说的更狠,可是她才不会离开达伦,小菁是那么死心眼的女人,即使整个世界都为她而倾心,她的眼中还是永远只有她的丈夫,即使他会拖累她、会束缚她,她也会死心蹋地的跟着他。 没错,达伦是个输家,而小菁是那么出色的女人,但除非有天大的事情发生,小菁才有可能离开,负担85%的生活费绝不足以成为她离开的理由。 「达伦,放轻鬆,小菁哪里都不会去的,听我说,如果你真的想要认真赚钱的话,听我的忠告,去当业务员吧,你有着天生的好口才,大家都喜欢你,我可以推荐你几个地方,对你而言,业务一定很容易胜任的,我可以亲自训练你。」 达伦看着我冷笑着,「你的训练包括那些什么心灵成长的垃圾书籍吗?」 「「思考致富圣经」不是什么垃圾书籍,它比你喜欢的金字塔计画创造了更多的百万富翁,它会让你找到目标!」 「喔,这样我就能当个四处奔波的可怜业务员了?不,老兄,不可能!」 「可怜?达伦,你知道我三年前就离开了公司,可是因为我留下来的业绩和带出来的业务,我现在每个月还有超过十万的收入!达伦,要进入那些公司得要靠点关係,可是我可以让你直接进去,我在离开公司后,他们一直求我回去,因为没有其他的业务可以达到我的成绩,可是我相信你可以,只要你愿意听我的,照我的话去做。」 我可以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一点也没听进去。 「拜託,刘哥,我会还你五倍的钱!这真的攸关我的生死!」 「不要,放弃吧,我一块钱也不出,达伦,我现在很饿了,而且你也还有朋友在等你。」 我站了起来,但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起了那个可怕的念头。 「我跟你打赌。」 他话一说出口,我就犹豫的停止了动作,我也不是好赌成性,只是当人家这么挑衅的向我挑战,我就觉得很难拒绝,儘管达伦连买包菸可能都要和我借钱,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他要说什么,我坐了下来。 「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我问着。 达伦笑了起来,又做出那种充满自信的表情,我真为他可怜,就像我说过的,这傢伙是个天生的失败者,这也是为什么我想再坐下的原因,不论他要赌什么,我一定会赢,输家总是会做出让自己失败的决定,这是这个世界不变的定律,只要我答应了,达伦只有认输的份。 「很简单,我给你一个去勾引小菁的机会,如果你成功的话,那么,这就是你的奖金,和我的老婆上床,」我想要表达意见,但达伦却举起手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知道你喜欢她,我可以看到你每次看着她的眼神,不要以为我没有注意到,我也知道你一直没有行动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这样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但是如果她拒绝你的话,你就要给我一百万,成交?」 「我不同意,达伦,你不该拿你的老婆来当赌注,这样太不尊重她了。」 达伦笑了出来,「得了吧,刘哥!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知道你的风流史,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女人可以拒绝你,我知道你以为你可以很轻鬆的得到小菁,可是我告诉你,你错了,她不像其他的女人,她对我是百分之百的忠诚。」 我做了一个我从没做过的决定,我想告诉达伦我的秘密。 「听着,达伦,我要让你知道一件事情……」 「怕了吗?」达伦打断了我的话。 我失望的看着他,「达伦,我这是为了你着想,为了你的婚姻着想,请你听好我要说的,我要告诉你为什么我可以对其他的女人无往不利,为什么我不能答应你的赌注。」 「听着,刘哥,不要拿业务员那一套来对付我,假如你怕输的话,直接说出来就得了,你知道小菁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因为她只爱我一个,不管你多有钱、长的多好看、嘴巴多甜都没有用的,小菁不可能背叛她的婚姻。」 我看着达伦,觉得真为他可怜,他确实很了解小菁,也很了解我的个性,知道这样激我会让我答应,不过我真的喜欢达伦这个朋友,我想再给她一次最后的机会,但是我还没有开口,他就给自己找了死路。 「而且,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就算小菁真的背叛我,也不可能找像你这样的老头。」 我生气了,我觉得我已经忍耐够了,既然他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也不想再否定自己的慾望,我会得到小菁,好好的给这个混蛋一个教训。 「好吧,达伦,我答应你,可是你要了解,当我赢了的时候,这一切都不能恢复了,如果到时你不再把我当朋友,那随你,可是请你记住,是你自己让你老婆走到这一步的,她是无辜的。」 他听完我的话,笑了几声。 「别担心,刘哥,你想太多了,择期不如撞日,小菁告诉我她今天要做报表,这代表她至少会在餐厅待到凌晨三点,到时候员工都离开了,餐厅里面只会有她一个人。」 我真不敢相信达伦这样说,「你要我在这里待到三点?去你的,选其他的时间吧。」 「对不起,可是我明天就需要这笔钱,所以非得今晚不可,而且在这里也比较容易安排,我可以从办公室偷看你们的状况,确定你事后不会跟我胡说八道。」 我感到很愤怒,大家都知道我做人是最讲信用的,要是打赌输了,我一定干干脆脆的付钱,他竟然这样侮辱我的人格,不过我强忍住愤怒,想给这个笨蛋最后的台阶,「达伦,我觉得这样监视我和小菁并不好,你先回家去,我留在这里,我会把我做的一切拍下来,这样你信得过吧?」 「不,我想要看看你这个大情圣的实况表演。」 「我之前让你看过了,达伦。」 「可是那是个荡妇,不是像小菁这样的良家妇女。」 这场对话中我第一次笑了,我等不及想让达伦知道事实,我同意了他的条件,然后回到了我的朋友身边,桌上的餐点吃起来比平常更加的美味,我终于可以得到小菁了,虽然对达伦有点过意不去,可是这是他自找的。 时间很快的流逝,我的朋友先离开了,小菁也在餐厅出现,她一边忙进忙出的,一边和我和达伦还有他的朋友聊天,到了打烊之后,除了我和达伦还有一些餐厅的员工,大家都离开了,当然小菁也还在。 我和达伦聊着天,边喝着酒,一直到了凌晨两点,餐厅的员工也全部都离开了,终于是时候了,达伦会告诉小菁我有事情要告诉她,他可以帮她处理报表,让小菁先来这里找我。 我最后一次警告着达伦,「达伦,我绝不会再说一次了,假如你让小菁过来,毫无疑问的,我会立刻和她,而且我是不会草草了事的,我会用我最好的本事幹她,无论如何,你不能从办公室出来,你只能在那里看,这一切是你自己安排的,你只能待在那个办公室看着你的老婆和这个老傢伙,你真的愿意吗?」 达伦有点讶异的看着我,他知道我是不会随便说说的,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但一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贯的自信,「当然,刘哥,我会好好的待在办公室,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勾引我老婆。」 达伦窃笑的走了出去,无论如何,我已经警告过他了。 没多久后,小菁带着甜美的笑容走了进来,站在我的面前,「什么事情,伟明哥?达伦说你有话想告诉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决定不要浪费任何时间了,我根本不需要勾引她,我等这一刻好久了,我想要上她,我决定立刻就开始,我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双眼,说出了那个指令。 「熄灯,小菁。」 小菁的表情鬆弛了下来,眼神变的空洞而茫然,那个指令仍然有用,其实我并不讶异,我一向都不怀疑自己的能力。 我朝小菁的走了过去,她真的太诱人了,我站在她的面前,像猫看到老鼠般贪婪的看着她,天啊,我终于可以品嚐她甜美的身躯了。 「跪下来,。」 没有任何的犹豫,小菁立刻跪到了地上,拉下我裤子的拉鍊,将我的含进了嘴里,我看着摄影机微笑着,对着镜头竖起了拇指,我愿意付一百万来看看达伦现在的表情。 不过我很快就忘了达伦,因为一个我梦寐以求的美女正跪在我的面前吸吮着我的,以往我都会要求我的催眠奴隶怎么做好,但这小菁显然并不需要,她十分熟练的吸吮着我的,不时充满诱惑的舔了舔我的,完全了解怎么让一个男人舒服,我先让她帮我服务,让达伦好好的看清楚,然后才决定继续。 「够了。」 小菁停止了动作,让我的离开了嘴里。 「小菁,站起来,脱掉内裤。」 她服从着我的命令,将双手伸到裙子里把那件粉红色的小裤裤拉了下来。 「现在把裙子掀到腰部,坐到桌子上去。」 她完全的照做着。 「我现在要舔妳的私处,小菁,妳会感到无法置信的,而且每次的都会比前一次更强烈两倍,也会让妳对我更加的服从而忠心,即使是在妳清醒的时候。」 我在她前面拿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品嚐着她甜美湿润的花瓣,用舌头舔弄着她内的小肉球,没多久后,她就达到了第一个,随即又到了另一个更强烈的,然后又到了再加倍强烈的。 小菁疯狂的呻吟着,我知道监视器并无法传送声音,不过我想达伦应该想像的出来他老婆发出的是怎么样淫荡的声音,我继续的舔弄着她的私处,她的程度也不断的攀升,最后我终于怜悯了停了下来,我的嘴唇上沾满了她甜美的汁液。 「小菁,站起来,上半身趴到桌下。」 她照着我的话做着,我将她的裙子拉了起来,把她的大腿分开。 「小菁,当我的一插入你的体内,妳就会立刻达到,每次插入都会让妳得到一次,而且像之前一样,妳的每次都会比前一次更加两倍的强烈,每次,都会让妳愈来愈完全的服从我。」 我将硬挺的一口气插入她的花心,小菁立刻颤抖着身体,随着我每次着,小菁的颤抖与呻吟也愈来愈强烈,我奋力的扭动腰部,加快了速度,小菁几乎是惨叫了起来,我不知道她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我可以感到她的一阵阵的痉挛,紧紧的压迫着我的。 我稍微慢下了来,停止了动作,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并持续的告诉她,我会继续给她,而每次都会让她更完全的服从我。 我用我能想到的各种方式幹着她,她的也毫不间断的涌现着,我知道时候到了,她对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了,虽然我还想继续,但我想小菁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我再度让她跪到了地上,我想让小菁用嘴巴帮我射出来,因为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达伦常向我抱怨着小菁不肯让他,她觉得那样做很没有人格,她愿意吞下他的精液,但就是不愿意让他射到脸上。 「小菁,当我说「射了」,妳会停止帮我,让我在妳脸上射精,当妳感到我的精液射到脸上时,妳会得到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次,在那之后,妳只能彻底的服从我。」 小菁熟练的用舌头挑逗着我的,吸吮着我的,我很快便到达了极限,「射了!」我喊着。 她将我的从嘴里拿了出来,我将白浊的精液一股脑的射到她的脸上,小菁的动作一瞬间冻结了起来,她张大了嘴巴,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整个人瘫软了下去,我看着摄影机微笑着,对达伦比了个完成的手势。 我将衣服整理好,然后达伦砰的一声推开了门,他看起来像个疯子,我实在不能怪他,可是我也不觉得对不起他,我好几次警告他了,这个浑蛋自己不听的。 小菁慢慢的甦醒了过来,我命令她站起来,她站起身来,脸上挂满我的精液,双眼仍旧无神的凝视着前方。 「你真他妈的混蛋!你说是我的朋友,竟然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背叛我的信任?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吗?」 我早知道他会说这种话,我故意装着没听懂,「达伦,我跟你说过我一定会赢的。」 「听你在放狗臭屁!她一过来就和你了!你们两个早就背着我做过好几次了吧!我他妈的要杀了你!」 「达伦,她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刚刚就想告诉你我是怎么让女人对我投怀送抱的,你就是不听,如果你听我的话,你现在就不会做出这种不切实际的指控了,不,你根本不可能继续这场赌局。」 「你到底想说什么?」达伦愤恨恨的看着我。 「达伦,我是一个很老练的催眠师,我对于让对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进入催眠状态有着很深的研究,小菁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达伦做出了非常古怪的表情,像是看着一个神经病一样,我可以看的出来他完全不相信我,可是我可以给他证明。 「小菁,将左手向前伸直,没错,就像这样,现在,妳的左手臂变的非常坚硬,就像是钢筋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能弯曲,没有任何人能折弯它,非常坚硬的钢筋,小菁,妳的手臂现在是坚硬的钢筋了吗?」 「是的。」 我转过头看着一脸困惑的达伦,「试试看,扳动她的手臂。」 「什么?」 「试试看就对了。」 他走到了他老婆的身边,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往下压,可是不管他多么的用力,小菁却一动也不动的,然后他试着往上扳,小菁的手臂仍然没有丝毫的移动,达伦退开了一步,眼神中充满了惊惧。 「你催眠了她!你这个混蛋催眠了她!」 我让小菁将手放下,也应该让她加入我们的对话了。 「小菁,当我说出指令后,妳会清醒过来,并且记得今晚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点灯,小菁。」 小菁眨了眨眼,看了看四周,然后吃惊的张大了双眼。 「喔,天啊!你……你强暴我!我怎么可能让你这样!你催眠我!」 我看着她微笑着,「小菁,冷静下来,到浴室去盥洗一下,然后再回到这里来,动作快一点。」 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然后没有多问什么,就照着我的话走到了浴室,我邪邪的笑着,现在的她即使不在催眠状态,也会完全的服从我的命令。 我让达伦坐下来,告诉他在小菁回来后我会清楚解释每一件事情,她坐了下来,但仍然充满敌意的看着我,没多久后小菁回到了这里,我也让她坐下,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似乎不太敢面对达伦的眼神。 「小菁,首先我要让妳知道今晚这件事的起因,是达伦他为了向我要一百万去投资,我拒绝了他,所以他就把妳当成赌注,我拒绝他,并试着告诉他这会有什么后果,但他不理会我,而且不断的挑衅我,所以我答应了。」 小菁吃惊且愤怒的看着达伦,一下子达伦便变成处于了下风,他不敢看小菁的脸。 「我试过了,」我继续说着,「我想告诉他有关催眠术的事情,向他承认这是我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手段,我现在已经很成功了,不需要一直用这种方式,可是当我很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但她却一点也不被我吸引,我还是会用催眠来达到目的,达伦,因为我们是那么要好的朋友,我原本想向你承认的,」 我看着小菁,「我在第一次见到妳时就催眠了妳,并且让妳为我。」 他们两个人都张大了眼睛,「什么!?」两个人一起喊了出来。 「小菁,妳应该还记得,今天晚上,我只是对妳说了一个后催眠指令,会有这样的指令当然是因为妳之前已经被我催眠过了,就是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达伦,在你骂我之前我要先说明,那是在我知道小菁是你老婆之前的事。」 达伦仍然不谅解的看着我,我继续说着,「认识你的时候,你并没有向我介绍小菁,是因为她来到这间餐厅工作,我才第一次看到了她,也是在那个时候催眠了她,隔天,当你们一起出现在餐厅,并向我介绍她是你老婆的时候,我就发誓我绝不会再碰她,我也一直遵守着自己的誓约,直到今晚,我想你还是有点怀疑,小菁可以证实我说的是真的。」 小菁的脸上充满了疑惑,「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啊!」 我笑了一下,凝视着她的双眼,「想起所有的事情。」 小菁的眼神一下子变的茫然,然后很快的又回过神来,讶异的看着我,「喔,天啊,竟然是真的!」 我看着达伦的模样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当然是真的,我见到妳的第一个晚上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慾望,妳的红髮太吸引我了,而且妳长的那么的美丽,我向妳搭訕,妳虽然很客气,可是我知道妳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所以我决定要催眠妳。」 小菁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继续说着,「当我看到妳又要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假装要去洗手间,走到了妳的面前,一边和妳说笑,一边用我熟悉的握手诱导法让妳进入了催眠状态,我很快的给妳几个指令,让妳请我留到餐厅关门以后,并再度催眠妳。」 我看了看小菁,再继续说着,「这样仓卒的催眠成功率并不高,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引导妳进入更深的催眠,可是很幸运的,妳对催眠有着相当优异的感受度,妳完全的服从我的指令,即使妳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邀我留下来,我现在还记得当餐厅关门后,妳请我到妳的办公室去,那一脸莫名奇妙的可爱表情。」 我笑了笑,「我没有让妳困惑太久,到了办公室后,我就说出了我给妳的后催眠指令,而妳立刻回到了催眠状态,那个时候,我从容的引导妳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并加强我给妳的后催眠暗示,并让妳给我一次的,妳真的很有天份,小菁,我从没有那么舒服过,我以后还想要再享受。」 达伦看着我,眼睛冒出了火,「去你的,刘哥!这一点也不有趣!给我离小菁远一点,否则我杀了你!」 我笑了笑,而达伦只是更加的生气,「有什么好笑的!」 「达伦,在你提出这个荒谬的赌局后,你就失去了小菁了,首先,我利用这个机会彻底的得到了她,现在的她无论是身体或心灵都无法抗拒我了,她会完全臣服我的命令,我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她深信不疑的真理。」 达伦看了看小菁,小菁没有什么反应,像是在证实着我的话。 「而且,即使我没有这么做,她也会离开你,她也经容忍你够久了,不是吗,达伦?从你们认识开始,你的每个承诺都只是证明了你的不成熟与愚蠢,你不懂得脚踏实地的珍惜眼前所拥有的,只会去追求一步登天的美梦,小菁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帮你处理善后,给你无私的爱与支持,当你又在追求着不可能的梦想时,小菁一个人默默努力的工作着,你不能再要求她给你更多了,达伦。」 我吸了一口气,声音也显出了愤怒,「可是你不但不感激,还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把她当做赌注?你没想过她愿意吗?她会高兴你这么做吗?达伦,这是你自找的,你们之间已经完了。」 「你不要胡说!你只是想把她占为己有而已!我告诉你,你不会得逞的,听好,刘哥,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会让你和小菁离开这里的!」 「你不想问问你老婆的意思吗?」 「去你的!你说你已经用催眠术控制了她!她当然会说她要离开我,她当然会说她愿意跟着你,刘哥,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我会和我老婆继续在一起,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她,你得先打倒我。」 我看着达伦,考虑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真要打起来的话,我有把握可以获胜,可是这没有意义,而且我也不想让他受伤,既然我已经得到小菁了,我想要表现我的肚量。 「熄灯,小菁。」 我一说出指令,小菁的眼神立刻失去了焦点。 「小菁,现在,我曾经给妳的命令都消失了,它们将不再影响妳,不再存在于妳的心里,妳将不再需要服从我,无论是妳的潜意识,或是清醒的妳,我对妳的影响将完全的消失,妳完全的拥有自由的意志,妳可以做出自己想要的决定,当我数到三妳会清醒过来,觉得很轻鬆并且充满了精神,完全的脱离我的控制,一、二、三,醒过来,小菁。」 助教学姐 chap_r(); ----- 助教学姐 那是我大三考完期末考的晚上,我们全班和我们心理学的助教一起到淡海的酒屋去庆祝,助教她因为是我们系上学姐,刚毕业一年,马上就要到美国读硕士了,全班和她感情都很好,有点依依不舍,也顺便为她送行。 老实说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蛋型的脸蛋佩上明亮的大眼,还有樱桃般的嘴唇,身材也是纤细婀娜多姿,班上不知有多少男生迷她,我也是其中之一,但是她早已有男朋友了,她们是大学的班对,现正服役中,但感情一直都很好。 我们到系办接她时,发现她还特地上了点薄妆,原本白净的脸庞,更加嫵媚动人,穿了一件丝质白色衬衫和花色短裙,真是美丽极了,把班上那些平常看也算美女的同学通通给比了下去,女生说不出的嫉妒,男生却是被勾的心痒痒的。 其他的女同学都由班上男生用机车载过去,助教和两个女生就上了我那辆祥瑞的破车。 当她的坐到驾驶座旁时,一阵幽香就淡淡袭来,眼睛不自觉飘向她大腿,在丝袜包裹下的美腿,是那么的修长匀细,一颗心居然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唉!如果她是我女朋有就好了,能和这种美女一亲芳泽,真是做鬼也甘愿。 坐在酒屋庭园式的凉椅上,仰望着繁点星星的苍天,和海风徐徐吹来,大夥的心情都很好,一边唱歌助兴下,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女生也似乎都放下往日的矜持,大口大口的和男生干杯,我也看到许多同学过去和助教敬酒,而她好像兴致很好,也一一回酒致意,后来大家起鬨要她喝下一大杯后上台唱歌,每唱玩一首就再干一杯。 当时已是十二点多了,我看她已经喝了不少,脸都红红的,不过却变得润着红底更迷人了,而且精神很好,一直和别人在说话。看到她那个样子,我猜是酒精有些发作了,不过我看众人也是人人脸如关公,我则是事先吞了几颗胃片,也吃了一些东西再来,状况还不错。大夥起鬨时,我本来以为她会推掉,因为生啤酒的杯子真的很大杯,我都未必有办法一口气干下,没想到她道声「好!」,大家就热烈的鼓掌。 她双手举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我们开始替她数拍子,一边替她加油,我看她咕嚕咕嚕的灌下,但也有些从嘴角流入她衣领身体内。等她一口气的喝完,更是爆出轰堂的掌声,大家簇拥着她上台,开始唱"吻别",我们全班人人都打着拍子跟她唱,当晚气氛达到了最。等唱完早就有人端上了一杯啤酒给她,她豪爽的仰起头来就喝,我们一样给她热烈的掌声,一边替她数拍子。没想到喝到一半她就哗啦哗啦的吐了,几个女同学急忙把她扶进化妆间,我突然看到她眼角竟倘着泪痕。 等女同学把她扶出化妆间,她已醉得走不稳了,同学们问我行不行要我送她回家。我自信还可应付,便让她们把她扶上我的车。 上车后,她睁开眼细细对我说:「带我到海边,我想吹吹风」,然后就闭上了眼。我望着她,脸上的妆应该在化妆室洗净了,素净的脸庞自有一份脱俗的美,但我住意到她眼角上都是泪痕。我突然觉得她并不是高兴的想哭,而是有什么心事,难过的想大醉一场。开到沙崙先扶她下车,然后一手搀着她的腰,让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走向海边。找了块平坦的砂地坐下,她的身子很软很软,整个都靠在我身上。突然她开始哭起来了。 我真的慌了,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掏出面纸给她,再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有我在,有什么事把它说出来,妳会好过一些。」 「我和我男朋有昨天晚上分手了」 「啊!——」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们俩个从大一就在一起,感情不一直都是如胶似漆吗?虽然男友现在正在东引当预官,可是似乎也是甜甜蜜蜜的,上个月不是才从东引回来,我们还看到她们手牵手的去吃饭,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分了呢?「我昨天晚上收到他的信,他说他经过考虑后不可能出国去了,所以不想影响我的前途,以后还是分手对彼此都好。」 「怎么会这样呢?学长他成绩不是很好吗?」岂只很好,就我所知,学长他是全班第一名毕业,他们俩真的是郎才女貌,不知羡煞多少人。 「他是家中的独子,父母亲年纪都大了,本来就是希望他毕业后就留在国内,但是为了我,他答应家人出国攻读硕士两年后就立刻回国。但上个月他父亲心臟病住院,他请假返台回台南医院照顾,父亲情况是已稳定下来了,只是还很虚弱,不能受到什么刺激。后来出院回家,家里请了一个从小就熟识的邻居女孩看护,她和他家人处的很好,和他也谈的来。虽然家人没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发现,爸妈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太好,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很快给他讨房媳妇,好在家抱抱孙子就心满意足了,时在不希望他退伍后再离家远行。他们也经常有意无意的说如果那女孩是他们媳妇,那是该有多好。」 「他信里说,他回部队中想了很久,已经跟家里答应了这门亲事。他说他知道我是很好的女孩,他仍然深爱着我,但为了不影响我的前途,也只好跟我说抱歉,希望天若有缘来生在续,以后大家还是当个普通朋有比较适当。」 「他说当兵这段期间他想了很多,部队的历练也让他成长不少,他觉的自己变的更成熟了,也更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服役前他总认为只要靠自己努力,再大的困难总有办法克服的,但是现在他觉得人的一生有太多的大风大浪是自己所无法掌握的,这时后他才深深发现其实平凡才是最大的幸福。所以他决定放弃和我出国,而选择甘于平凡。」 靠着我胸膛,她断断续续的说出她的故事,我想她把心事说了出来后,心情应该比较平稳了,也不再哭了,靠着我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搂着她,轻轻的抚摸她的背,让海风把她髮梢吹向我的脸,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我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那一刻的感觉好幸福,被一个如此聪慧的美丽女孩所全心全意信任是多么美的一件事情。深拥着她,我多么希望她忘掉一切烦忧,让我好好来爱她、宠她、疼她、保护她,但愿这时光就此永远停止。 「咕嚕!」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听到她胃里传来一阵反胃的声音,还来不及作反应就「呕——!」哗啦啦地她吐了,最惨的是她正吐在我胸前,而她的衣服也沾了一大片。 一股浓浓作呕,夹着胃酸、未消化的食物、脾酒味呛鼻而来,我得用力深呼吸才不会反胃也吐出,急忙把她抱到一块大石下让她靠着,我把沾满了呕吐物的上衣脱下,充当毛巾把她身上的呕吐物擦掉,再到海边把衣服洗净,如此来回数次,才把她衣服上的脏东西擦净。但是已经有不少的汁液由领口流进她身体内,我想了一下,就动手解开她的扣子。 她穿着那种最普通的肤色胸罩,称不上很大,但也算的上是婷婷玉立的双峰了,很奇怪我当时并没有任何邪念,只是希望能帮她把身子擦干净,用毛巾沿着她肩膀、腋下、乳沟、腹部等大致清洁后,我知道还有些汁液滑到了胸罩内,但我不敢碰它,急急忙忙把她扣子扣上。这时她突然张开眼睛说:「谢谢!」 我愣了一下,心头突然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我猜她真的醉了,而且也累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踏着海砂走回车上。她有点重,但我心里甜甜的,觉得我就像在抱我妻,并不觉得重。关上车门,我把脱掉了的上衣穿上,车子开动时,夏夜的凉风从窗口吹进,居然觉得有些冷,急忙把车窗关小,回头望望身边的她,她侧着头可睡的正熟。我注意到她的胸前,虽然我已把秽物擦掉,但仍沾了一大片汙渍,我心想等会她到了家,可得好好洗个澡才睡,但不知她可有力气洗吗?哎呀!想到这里,我才想到我只约希记得她好像是住在台北敦化南路,但不知确切地址。我摇一摇她:「助教助教,妳醒一醒。」没有动静,再试一次「助教助教,妳醒一醒。」也没用。 算了我心想,就算现在摇醒了她,以她目前的情况,也问不出个什么东东,何况就算真的问出来了,现在半夜两点半送她回家,她家人看到她现在这付样子,不认为我强暴了她才怪。想了想,还是先回我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吧! 开到公寓楼下停好,打开车门扶她出来,想了一下,还是拦腰将她抱起,初时不觉的重,待爬上二楼可就气喘虚虚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还好只到三楼就是了。我把她放到我床上,她依然是全身软软、虚虚的,略作休息后,我带了件我的ㄒ恤和条短裤,扶她到浴室盥洗。放好热水后,用毛巾擦一擦她的脸,她眼睛慢慢张了开来。 「我放了热水,妳先洗个澡,就可以就寝了。」 「嗯」 我把门轻轻带上,将上衣脱下丢入水槽中,回到书桌前,放了张卡农的唱片,点了隻烟,开始回想今晚所发生的种种。趁着音乐的空档,我走到浴室门口,静静的都没有声音,我猜她又睡着了。 「叩——叩——,我轻敲着门。」 「都没有回音。」 「轻轻推开门,看到她还是坐在地上睡的。」 「助教助教。」我摇一摇她,眐忪地睁开眼抬头望了望我,又垂下头去。 「助教助教,先洗个澡再睡。」 「我知道。」她抬起头说。 放开她準备离开,她的手却拉拉我,我回头看看她。 「我没有力气,你帮帮我。」 我呆了一下,望望坐在地板的她,几乎是整个人瘫在那里,头髮乱糟糟的披在胸前,衣服又皱又脏,原本亮丽的短裙被浴室地板的水沾溼了一大片,非常非常的狼狈。在学校的她,总是那么的活泼、干净、美丽,我完全没有想过我会看到她这等落魄的样子。 我把门关上,我扶她坐上张小板凳,把她头髮拨到颈后,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软软的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把她衬衫退下,解开胸罩的扣子,我看到她樱桃似的小巧的点在上。望着她的,很奇怪我并没有任何淫恶的念头,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病人,一个完全信赖、倚靠我、需要我帮助的病人。 把她裙子和内裤脱下后,我用毛巾轻轻将她身子擦一遍,再用沐浴乳帮她上了香皂,用水把香皂冲净后,我深怕她受凉感冒,可是又拿捏不準,隔着浴巾该施多少力量在她身上,于是我小心轻轻的把她的全身擦干,準备帮她穿上衣服。 她的身子完全瘫软在我身上,我竟然感到一种被信任的幸福。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情。在我完全都没有得到她心灵的此刻,竟能这么真实的拥有她的身体。帮她穿上我带来的ㄒ恤和短裤,扶她到床上,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向她道了声晚安。 把灯熄了,将门轻轻扣上后,带着我的衣物到浴室中,我打开水笼头让冷冽的冷水沿头冲下,让我脑筋清醒冷静,理一理纷乱的思绪。随意冲洗一翻后,心里还是不放心助教她,着条短裤回到房里,她窝在枕头中,睡像甜甜柔柔的,屋外月光从窗櫺照入,映在她安详的脸上,我竟有一种衝动想去吻她。凑向前去轻轻的吻了她的鼻子和眼睛,她突然一动,嘴里发出喃喃的囈语。我吓了一跳,还好,她翻了身又沈沈睡去。 回到浴室,把她的内衣裤和衬衫短裙泡到洗衣粉中,到凉台上抽完一根烟后,用手将她的衣物搓洗一翻。从小除了家中妈妈的衣物外,我从未看过其她女人的内衣裤,当然电视上或街头百货公司的不算。用手握着她的胸罩,我竟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激情,我开始回想起我帮她解开胸罩的情形,和用手除下她内裤时所看到的浓密黑毛,竟然栩栩如生的在眼前晃过。抑住内心逐渐昇起的慾火,急急忙忙用水把它冲干净,晾到屋后凉台,我想明天她起床时,应该就会干了。 从衣架上拿了件外套,窝到屋角的沙发,把外套覆在身上,今晚就在这里打发一夜吧。闭上了眼睛,我觉得身体非常累,但却迟迟不浥睡。眼前突然浮起刚才躺在浴室的她,她全身的躺在我身上,我的手指轻轻滑过柔腻的肌肤,粉红的和柔软的是多么诱人,下体不自觉的感到一股肿胀,我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为自己齷齪的想法感到不齿。翻来覆去,我无法控制自己,因为一闭上眼睛就想到她的身子。我奋然爬起来,点了一支烟,觉得头痛欲裂。 「睡沙发很不舒服是吧。」寂静的月夜了,她突然冒出一句话。 「哦,不是不是,我喔——我——我头有点疼睡不太着。」好像怕被看穿心事,我答的乱七八糟。 「妳醒了啊。」我问她。 「醒来好一阵子了。」 「是我吵到了妳了吗?」我问她。 「喔,不。是月光太美,舍不得睡了。」她答道。 「你躺到我身边来吧,睡沙发你会着凉。」。 我轻轻爬上床,侧着身子在她左边躺下。她翻了身面对着我,在月光下她的脸庞是如此的清新动人,长长的秀髮映出淡淡的光泽,就像天上的仙女般。我不禁为我刚才污秽的幻想感到自责。她伸出手指逗着我的唇,轻声问我:「你刚才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我好窘,我猜我的脸一定红的像苹果,嘴里却否认:「我没有」。「你看,脸都红成这样还说没有。」她笑着说。我轻轻的拨弄着她额头的髮稍,她仰起头,闭上了双眼。 怀里拥着天仙一般的可人杗我完全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我开始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慢慢的移向她小巧的双唇,我轻轻的用唇尖微微碰她的唇,她并没有拒绝,我鼓起勇气让双唇印上她的双唇,将舌尖伸到她唇里,轻轻的扣启她的齿隙。在我的逗弄下,她慢慢张开了口,伸出舌头轻碰了我一下,却又急忙缩回口中。 我把舌尖伸入她的口中,搜寻着她软滑的舌头,但她却有着少女的矜持,任舌软如泥鰍的在我舌尖滑过。我追逐着她的舌尖许久,直到捉住它,将她舌头压住,用力的吸吮她口中芬芳的汁液,她身体抖然一颤,将身子一弓,迎向我的胸膛,我甚至可以感到她微突的传来一股热流。我知道她想要,更狂热的吻着她微颤的双唇,一隻手圈着她的颈子,让右手轻轻遊下,轻轻握住,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让它由柔软慢慢硬起。我将头移下,拥吻着她细嫩雪白的颈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她双眼微闭,齿间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将她的ㄒ恤从头套出,她的再度呈现在我面前,但不像前次的苍白细软,衬着潮红,勇然的挺立着,原本粉红的,也在充血的激情下,散发出狂热的晕红。脱下她的裤子,她双腿很自然的张了开来迎向我,我忙乱的脱光衣物,让早已充胀到微疼的下体恣意挺出。趴在她身上,我轻轻的爱抚她全身,让她下体渐渐溼热,再吻着她的唇,让双手一边一个的逗弄,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私处有点紧,而且似乎不够多有点涩,她的呻吟声也夹杂着哀痛,我看到她美丽的脸庞似乎都扭曲了,便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凑着她耳边,我问:「会很痛吗?」 她回答说:「还好,没关係的。」 「我会轻轻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她回答。 我开始吻她的唇、她的颈,再吻遍胀红的,她的呻吟一波一波的像浪似的传来,用手轻抚着大腿内侧,她浓密的体毛就像一座慾望的探险丛林等我去尝鲜,舌尖轻挑着她私处,她突然狂浪的大声嗯哼起来,我将舌头伸入探幽,她更全身的颤抖呻吟出来。我张开口贪婪的吸吮浓烈的,那就像决堤的黄河狂涌而出,将整个私处沾得黏滑溼透。 我挺起身子,再一次进去,就很顺利的深入了,温热的肉璧包裹着我的,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我慢慢的来回抽动,她的脸涨成通红,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我增快衝刺的节奏,她的叫声便慢慢一声一声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顶,我放慢速度,那又幽幽的降低,再衝刺,又逐渐上杨。我就像交响乐的指挥,带领着性慾交响乐团,让激情的乐音在的领空里尽情奔放,乐音时而高杨,时而低迴,但这却是我一生中听过最动人的交响曲。 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颤慄的兴奋,夹着肌肉的抽动沿着脊椎直衝上脑门,我更用力抽动,让下体肌肉尽情缩放,她更是迂迴盪漾呻吟叫声直上云端,夹着我俩大口的喘气,精液倾涌而射出、射出、再射出,她狂乱的大淫数声,便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在她身边躺下,她却翻了身背对着我,过了一会,我听到低低的饮泣声,扳过她身子让她面对着我,她低着头泪流满面。 「第一次?」我问。 「嗯」。 「还在痛吗?」 「不会,已经好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不过,别担心我会负责的。」 她急急抬起头用手捂住我的嘴,「别那样说,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深深的搂住她,吻着她的唇,低低告诉她「不,是我不好,我不该趁妳最软弱的时后佔有妳。」 「我得谢谢妳今晚对我的照顾,当我吐在你身上的时后,妳解开我的衣服时,你却没有趁机非礼,我就觉得你是一个正人君子,而当刚才你帮我洗浴时,我全身的靠在你身上,你依然心无旁騖的细心帮我洗净,我虽然全身无力,但意识却很清楚,我当时好感动,觉得你是一个可以倚靠的对像,便决心把身子给你了。」她用手指轻抚着我的唇,一边说出了她的心事。 「我只是把妳当成一个需要我帮助的人,一心一意的希望你能够舒舒服服的就寝,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别说了,我累了,睡觉吧。」她小声的说。我将她拥在怀里,她慢慢闭上眼睛睡了,我觉得当时我好幸福,真盼时光永远静止,迷迷糊糊就睡了。 隔天我被一阵阵刺眼的阳光螫醒,看看錶已经十点多了,身边空空如也,她早已走了,我用力揉一揉眼睛,怀疑昨晚是作梦一场。下了床,看到她的字条: 我先走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小茹9:25 丁字裤的诱惑 chap_r(); ----- 手裏捧着这条洁白柔软的窄窄的丁字裤,丝质的布料还透出淡淡的幽香,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那快乐的偷情岁月。玉嫻,一个可人的小女子,她的温香软肉,至今还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 一 那年夏天我们刚买了房子,屋裏多出来两个睡房,我们决定发伊猫广告到附近的大学裏,把一个睡房出租给那裏的学生,广告裏写着亚裔女生优先,希望招一个女的学生,一来可以沟通方便,二来女生相对男生来说也干净整洁一些。 依猫发出之后,询问人的很多,后来我们挑了一位从香港过来读硕士的学生玉嫻,约她来我们家看看。她自己没有车,我说那我去学校门口接你过来看房子好了,说好之后,我就开车去她所在的大学门口找她。 到了那裏我远远就看见一个中国女孩站在路边一颗树下,个子挺高的,我把车停在她面前,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玉嫻?她马上高兴地笑着回答说是是是,我说那上车吧,就把她接回家了。在路上我和玉嫻聊起来,才知道说她父母原来是香港原居民,她是在新界乡村长大的,当然香港的所谓乡村已经是很城市化的了,没有土味,但是比一般香港市区长大的人就多一分健康的气息。玉嫻有171公分高,看上去有27岁左右,身体很丰满,和屁股都是鼓鼓的,戴付眼镜的相貌很有一种书香世家那种优雅气质,说起话来是香港女孩那种特有的细声细气。 玉嫻来到一看见我们家后园那15米长的游泳池就很喜欢,一下子就定下来要租我们的睡房,她说她很喜欢游泳,在家乡的时候也是与水为伴长大的。看她那副健美的身材就知道她是美人鱼,我们很高兴就接纳她做了我们的房客。 玉嫻搬进来之后,她在香港的家人又分几次寄来了她学习上需要的手提电脑和打印机等等,安装连接的时候出了不少问题,她不怎么会弄,向我求救,我就凭自己的一些it常识一一帮她搞妥,她很感激。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大概了解到她本来在香港有相识多年的男朋友,她和男朋友就在他的家族公司裏工作认识的,后来他们因为某些原因无奈分手,她伤心之下为了离开伤心地,就一个人来到外国再进修。她说很幸运来到我们这裏这么随和的家庭做房客,使她心裏的郁结解开了不少。 在生活上我们也处处给予玉嫻很多照顾和方便,有时候她下课回来晚了,我们就叫她和我们一起吃饭,家裏要是熬了好汤就肯定会留一大碗给她的,因为我们知道广东人都很喜欢喝老火汤的。 玉嫻在我们家裏住下来一段时间之后,和我们相处也变得越来越随和,就像是家裏的一个成员一样。平时在家的时候她就穿着短衣短裤,可以看见她的皮肤还是很洁白光滑的,青春女孩就是不一样,我自己也暗自为家裏多了一道风景线而高兴。 二 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花园裏的九里香都提前绽放了,阵阵醉人的花香从小巧洁白的花蕾向空气中输送。玉嫻每天下午下课回来就在满园的花香裏倘佯在清澈的碧波中,很多时候我下班回来还看见她健美的身躯在水裏翻腾,波涛汹涌,满目生辉。有时候妻子在裏面厨房裏做饭,外面就我和她在一起遊,在交谈和遊乐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点碰撞,而这样的轻轻接触往往为我带来不少暇想。 有一次玉嫻小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游泳池的管道裏了,她哭着脸告诉了我,说是她过世了的母亲留给她的,很有纪念意义。看她急成那样,我就使出浑身解数在清澈的池底找了个遍,但是都没发现到耳环的踪迹。 我心想它一定还留在管道裏面的,如果不给进口的小篮子隔住,就大概会给气汞裏的小篮子留住的,游泳池的水每天都要经过电汞带动循环过滤几小时的,一个口吸进,一个口喷出,中间经过一个沙隔,把垃圾隔离在沙裏,然后再用回洗的功能排掉,我希望玉嫻的耳环千万别给吸到沙缸裏,那样就很麻烦。我检查了进口篮子裏没有,然后就到气汞那裏把盖子打开,把裏面的小塑料篮子抽出来找,当我把树叶杂物一倒出来,还好,真的在那儿,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 当我把耳环放到玉嫻的手裏的时候,在水裏的她高兴得忘形地抱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也不经意地压了压我的胸,慌乱之下我的手不知往那放好,就笨笨地在她的丰臀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这下好了,上下给她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弟弟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我那窄小的游泳裤前鼓起了一个帐篷,在清得见底的水中暴露无遗,玉嫻发现了我在水裏的变化,脸上飞起一朵红霞,微笑着匆匆道谢一声就快快地上去洗澡去了。从那次起我一般不在玉嫻在的时候下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儘量在玉嫻起水之后我才下水进行一天的水上锻炼。 有一天,我回家稍晚了一点,玉嫻游泳之后,冲过澡就在厅裏看电视,我也趁天还没黑下水游了十几个来回,然后也到浴室打算冲澡。进了浴室关好门脱下游泳裤,抬头就看见铁钩上挂着一条洁白色的小内裤,心理诧异着取下来一看,是一条很细的丁字内裤,还是湿的,我一下就猜到是玉嫻的,因为我知道妻子没有这样的内裤,心裏有点惊讶的想:平时看玉嫻她这么斯文朴素,原来裏面还穿有这么性感妖艳的丁字裤啊。我想这裤可能是玉嫻游泳时穿过的,冲完澡就忘了留在这。一想到这我那话儿就翘了起来,浑身燥热,手裏捧着那丁字裤再细细翻看:中间贴穴的部位稍微有点淡黄色,我心虚地四下看看,确定浴室裏就只我一个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穿上了丁字裤,当窄窄的布条一贴上我的臀缝时,一种奇特的感觉由下而上直衝脑门,这时挺得更直了,把丁字裤的前面顶出了一个箭头状。 我用手把后面的细布条轻轻地拉动了几下,一阵阵快感随着布和的摩擦从末端传来,感觉要射,我怕把她的裤子弄臟了,就把丁字裤脱了,把印有玉嫻淡黄液体的部位举到鼻子前,闭上眼作深呼吸,脑子裏出现了玉嫻那玲瓏浮突的身影,我在陶醉着,幻想着我正在在闻玉嫻的臀沟和,我越来越兴奋,急切地把裤子全捂在嘴和鼻子上拼命吸闻着,一隻手不自觉的就握住自己已经膨胀的在套弄,心在噗噗的跳,脑子在发热,丹田在收缩,刺激感越来越强,我在精神裏强姦着玉嫻,敏感的临界点终于到来,我不顾一切地把玉嫻的内裤包在大上,任由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突突突地射在洁白的丁字裤上。 消魂之后,我赶快把丁字裤上的精液都冲洗掉,按原状把它重新挂到钩上。在沐浴喷洒下细细品味着玉嫻的丁字裤给自己带来的心灵衝击;刚才的一幕,在思想和意识上,我在偷情。在行动上,在原始的衝击下,我做出了有点变态的举动。奇怪的是,此刻我在冷水的冲刷下,全身依然激动无比,可能因为潜意识裏,我强姦了一个女人。 洗完澡出来再见到玉嫻的时候,一种似乎像犯罪的感觉令我不怎么敢看她,玉嫻好像意识到什么,匆匆离开了一会,等我再一次进去浴室的时候,那条丁字裤已经不在了。那个晚上玉嫻碰到我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她可能预感到她最隐蔽的东西给一个男人看见过了,而这个男人和她每天都生活在同一间屋子裏。当然,我们都没把这事在脸上表现出来,平时还是象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但是就好像心裏有一种别人不知道的祕密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像是偷情般的暗自兴奋。 过了一段时间,妻子发觉怀了孩子,呕吐得厉害,我经常上班也没时间照顾她,她说要去她父母家住两个星期休养,说是安胎。让我自己在家过两周自食其力的日子,屋子裏少了她一下子变得非常宁静,好久没有一个人享受这么安静的生活了,而玉嫻也不是很吵的女孩子。 玉嫻还是象往常一样每天放学回来就游泳,妻子不在,我也没什么心理压力,有时候也不等她起来就下水和她一起遊,我们比较多的时候只是轻鬆地说笑着,有时候也在水裏追逐一下,手手脚脚很自然地有互有揩撞的时候,玉嫻总是嘻嘻地笑个不停。很显然,自从那次浴室那件事之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呼。玉嫻看我的眼神也和以往不同了,好像裏面透着一丝渴望,一丝幽怨。但是我没敢把她的眼神肆意解读,因为我知道这样会有很多不妥。可是和玉嫻两个人在一个屋子裏相处久了,好一段时间没有的我不禁常常对面前这个青春尤物产生性幻想,午夜梦回,水满必溢,黑夜裏,幻想中的性感洁白的丁字裤常常为我带出阵阵热流。 玉嫻一直是自己分开做饭吃的,我们的厨房比较大,所以也没觉得不方便。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难免会碰在一起做饭吃。那天我休息,就跟玉嫻提议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做饭,省得麻烦,我可以去买点本地海鲜回来做海鲜大餐。玉嫻听了很开心,马上就赞成了。就那样定了之后,下午的时候我开车载着玉嫻去了海边一个很出名的鱼市场买了螃蟹鲜虾还有生鱼片。我们在鱼场裏面就好像一对夫妻一样东挑挑,西拣拣,玉嫻显得很兴奋,因为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买东西,受到她的感染我心裏也很高兴,和这样一个单身的妙龄女郎单独在一起,使我好像又找回了一种失去以久的恋爱感觉,然而我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毕竟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我的处境不容许我对她有非分之想,而玉嫻可能也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背景才毫无戒备地和我单独出来的。我知道我这样和她单独出来是不能让妻子知道的,这些事情有时候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女人天生都是醋坛子。 晚上我亲自下厨,姜葱炒蟹,幹煎明虾都是我的拿手好戏,玉嫻在旁边洗菜闻到那香味都不禁频频扭过头来吞着口水注视着那锅裏的佳肴。我看她这副馋相,笑着用筷子夹起一块蟹膏就送到她嘴边,玉嫻开心地嘟起嘴吹了吹热气,然后让我把那香喷喷的黄膏送进了她口裏,玉嫻满意地眨巴着眼在品尝那美味,看见她那可爱的样子,我真想在她脸上亲上一口,可是我不敢。 那顿晚餐很丰富,我们吃得很愉快,那也是玉嫻搬进来住这么久我和她第一次单独吃饭,家裏没其他人,我们都显得很轻鬆,美味的海鲜佐以本地产的白葡萄酒,使我尝到了久违的有品味的晚餐。 晚餐之后,玉嫻负责洗碗,我在客厅裏泡好了咖啡,也预留了一杯给玉嫻。等她洗好碗回来,我们就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聊天。 快到十点的时候,我们看看时间差不多,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就着一些酒意,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由于今天和玉嫻相处了很长时间,在梦中梦见她在厨房裏做着什么,突然她一失手把一个碗掉在地上,弄出哗啦啦的响声,,,就是这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了,我在黑暗中侧耳听听,真的有声音呢,是敲门声。我回答了一声:“是你吗玉嫻?” “是我,开开门好吗?”门外传来玉嫻的声音。 我翻身起来开了灯,披上睡袍,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玉嫻靠在门边,一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无助地看着我,我急忙问她怎么了,她苦着脸说肚子痛,皮肤也痒,我说让我看看,玉嫻把她的睡裙撩高露出一截大腿给我看,只见那洁白的皮肤上隐隐有几道红红的凸痕,我断定她是食物过敏,可能是晚上吃的海鲜惹的祸。我看看墻上的锺,时针已经指向2点了,我没有犹豫,叫她回去穿好衣服,我带她去看急诊。 在夜色中我们匆匆上路,在车上玉嫻一直捂着肚子在呻吟,我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她回过头来看看我表示感谢。好在深夜时分路上很空盪,15分锺之后我们就到了一间有夜诊的医院,我扶着玉嫻进去坐下,然后去挂了号,回来等了一会儿就轮到玉嫻了。我陪玉嫻进了医生的房间,医生对玉嫻做了检查之后,确定了是食物过敏,他说要想快好就打针,玉嫻说就打针好了,第二天她还要上学,不想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学习。 医生在玉嫻的屁股上就打了一针,我本来说出去迴避一下,可是玉嫻说不用,要我留下来陪她,我就又坐在旁边,禁不住从眼角偷看了一下她露出的半边洁白的屁股,针紮进去的时候,她皱了一下眉头,手也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折腾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于出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玉嫻看着正在开车的我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为我闹了一个晚上。”我笑着安慰她说:“别客气,你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要不你的家人要找我算帐我可担待不起呢。”我的玩笑使她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 回到家裏我安排她吃过了医生开的药片,然后送她回她自己的房间裏休息,玉嫻很感激地在门口看着我说:“谢谢你,你这人真好。”突然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晚安。”我也回了一句,转身向自己的睡房走去,手还一直摸着留有玉嫻的唇印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去浴室準备刷牙洗脸,刚好看见玉嫻也在裏面洗脸,身上只穿着白色的睡袍,隐隐可以闻到一种女人刚刚起床的那股体香。她见我準备退出去,马上点点头示意我进去,我也就走进去了,我问她起来觉得好点没有,她点点头肯定地表示好了,一双杏眼也满是笑意的曖昧地注视着我,她躲了躲身,腾出个位置让我一起洗,我怔了一下,因为只有我和妻子才试过这样一起洗脸的。不过我此时却很乐意和玉嫻同处一室,感觉女人早晨发出的温暖气息。 我们刷好牙,洗好脸,对着镜子各自梳理一番,镜子中是玉嫻那红扑仆的粉脸,没有化妆的她更显得清雅脱俗,我们在镜子裏对望了一会,有股很奇异的感觉从我的内心升起,我扭过头看着她,她也回头看着我,一剎那间我衝动地拦腰把她抱住,在她未反应过来时把嘴盖在她的樱唇上,玉嫻“嗯”地闷哼一声就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嘴裏胡乱搅动,应该说,她此刻是被动地接受我的热吻的。 我的手从她的睡袍中间探进去抚摸在她那嫩滑的肚皮上,就在我準备往上进犯她的时,玉嫻一下子从我的嘴巴挣脱出来,连忙说着:“不行这样、不,,”同时她也离开了我的怀抱,扭头匆匆回去她自己的房间去了。我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裏,思绪也有些乱,但是在回味着玉嫻那甜润温湿的樱唇。 过了一会,玉嫻拿着挂包匆匆出门了,看得出她有点不好意思看我。 到了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分她才回来,不过神情就自然很多了,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就哼着歌回房间去。我也把今天早上因为自己的衝动而产生的不安情绪一扫而光,当然是受了她的感染的。 玉嫻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把衣服换了,天气热,她上身只穿了露肩的蓝背心,下面就是一条碎花的丝质短裤,从后面可以隐隐看见是很窄的丁字内裤所托出的印痕。她看见我在厨房做吃的,她说也想煮点麵条吃,我说那就一起吧。两个人就在厨房裏各忙各的,随便说些无关重要的话,她好像儘量不去提起今天上午的事情。在她身后,我还是忍不住偷偷注视一下她的光滑的肩膀和那高翘的美臀,还有那盖在臀沟上的丁字型布条。有一次,我在她后面想去拿她旁边的调味料,刚好她也移动了一下,由于离她的距离很近,我的下腹不经意地碰了她的臀部,软软的但是却有弹性,我看见玉嫻的后耳根唰的红了,我故意停留在那一点,下腹还是贴着她的翘臀,她扭了一下,但是没能摆脱我的紧贴,由于她这样的摩擦,我的下体感觉膨胀了起来,我不能再假装了,便趁势从后面环绕着她的腰肢抱着她,我说我们不能逃避了,我喜欢你,我不能骗自己。 她没怎么挣扎,反而很冷静地说:“我们不能这样,你有家庭,这样会毁了你。” 我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我只是追求我的快乐,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对于自己的追求,我愿意承担后果。” 一边说我一边吻在她的粉颈上,她可能觉得痒,扑哧地笑了起来,开始躲避我的骚扰,女人一笑起来就什么都好办了,我继续逗弄她,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过遍。玉嫻不胜痒痒,一下子转过身来勾住我的脖子狠狠的给了我一吻,然后推开我说:“好了,别闹了,真的。” 她又转过身去继续着她的麵条。我站在她身后大胆地把手放在她的翘臀上,抚摸那充满弹性的屁股,玉嫻“哦”地呻吟了一声,没动,由得我继续。我摸到她的臀沟上,上下来回感觉那丁字布条,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我最喜欢女人穿这样的内裤了。”玉嫻扭了一下屁股,笑骂了一句讨厌,就又躲开了。 这时候我们的晚餐也做好了,我放过她没再骚扰她,两个人各自摆好餐具开始吃饭。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太鲁莽,太粗鲁的话女人会反感的,当有好机会的时候她们就会自动献身的。 晚上老婆打电话来问我一个人过得怎么样,我说挺好,好长时间没这样清静过了,叫她安心在岳母家养身体,老婆放心地挂了电话。不知怎的,放下电话之后我才觉得自己有点卑鄙,没办法,自己也是凡人一个,女色当前,我也难逃那道德良心的诅咒。然而,我们的一生中,很难保证不犯这样那样的错误,特别是独处中的男人,被色而诱惑就像恒久定律一样自然得就像黄梅天会下雨一样。 老婆的电话就像提醒剂一样令我对玉嫻不敢妄动了两天,就这样大家相见如宾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又是一个炎热的周日,早上睡至中午才昏昏沈沈的起来吃了点麵包,喝了两罐冰冻啤酒,什么都懒得做,就躺在后院太阳房的长藤椅上继续喝啤酒。玉嫻一大早就给同学约了出去玩,大概有好几个小时了。我刚喝完了第五罐啤酒她就回来了。醉眼看美人,人比桃花美,小妮子今天穿了一条浅色碎花的吊带超短裙,含春粉脸给晒得通红,一进屋裏就嚷嚷着热死了,看见我在吊扇底下喝冰镇啤酒,她笑笑跑过来也坐在我对面的藤椅上自己开了一罐,头一仰骨碌碌的就猛喝了几大口,我呆呆地看着她那细嫩的脖子上慢慢流下的汗珠,一直流进两个起伏着的高耸的之间。 玉嫻放下啤酒,看看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问我她哪裏不好看了,然后底下头看看自己的胸前,这时我伸手把一张纸巾递给她,她拿过纸巾低头擦汗,然后不好意思的看着外面的花园,吊扇在头顶无声的转动着,阵阵微风把玉嫻的裙摆吹得一晃一晃,使她两条滚圆丰满的大腿暴露无遗,隐约能看见大腿上也有丝丝汗珠在闪耀着。窗外飘来九里香的醉人花香,烘托着对面坐着的年轻女孩,这时候女孩轻轻的说:“上次在浴室裏你看见什么了。”我坏坏地看着她回答说:“有什么在我就看见什么啦。”玉嫻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你不怪我那么粗心大意吧?我不应该把臟裤子留在裏面的。”我笑笑:“不啊,我都说了,我很喜欢女人穿那种款式呢。”玉嫻脸上一阵菲红,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自从那晚在厨房遭遇之后,我们好像都给对方吸引住了,可是那只是心裏的一种渴望,表面上我们还是不能挑破那层面纱,毕竟我们的关係并不是可以很容易发生关係的那种,我是房东,一个已婚的男人,她是房客,一个单身女子。 然而,男人所特有的迷恋异性的本能,还有我久未尝肉味,使我无时无刻留意着她。此刻我偷偷的从玉嫻的露出半圆的丰胸慢慢往下看:碎花裙子紧包着的小蛮腰;裙摆下滚圆丰满的大腿;生得恰到好处的小腿。转动的微风把裙子吹得更开了,我死死地看着那迷人的大腿尽头,希望再看见日思夜想的洁白丁字裤,然而她那双丰满的大腿此刻在尽头是合在一起成一条缝隙,看不见那丁字裤。 “哎,你没事吧?在想什么呢?” 玉嫻的声音把满头大汗的我从之颠拉了回来,我甩甩头定了一下神尷尬地说:“没,没什么啊,你很迷人,我有点魂不守舍了。”我有点胡言乱语。 玉嫻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混乱之中拿起啤酒又猛喝了两口,胸口也随着一起一伏,丰满的更形凸出。然后她微微笑了笑,说:”怎么?老婆不在就心痒痒了?” 给她这样一问,我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因为我好像给她发现了我的心裏想着的那些下流的幻想,但是同时也更加打破了我和她之间的隔阂,我惊奇于她这样大胆地问这个敏感的问题。既然她已经知道我的心理,我也不怕挑破这层薄纱了。 下体在膨胀,在燃烧,我鼓足勇气走过去,在玉嫻的面前跪下,玉嫻有点慌乱的看着我,我把她的一双手握在手心裏,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真的很迷人,你让我疯狂了,怎么办?” 玉嫻没吱声,只是把头别在一边,我知道她也是喜欢我的,现在她不作声就是默许了我的要求。我慢慢往上抚摸她的玉臂,像丝缎一样的皮肤手感很好,玉嫻受到这样的抚摸开始有点呼吸困难。我两手慢慢把她的短裙往上翻开,是它,就是它,那熟悉的窄窄的丁字裤,依然那么洁白,细细的布条此刻深深的陷入了玉嫻的阴肉裏面,我双手把玩着玉嫻优美的臀部,来回在美丽的大腿上摩挲,阵阵迷人的肉感从手心传至脑海,我陶醉着,把头深深埋入玉嫻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嗅着诱人的肉香,还有从阴部隐隐发出的女人骚味,我伸出舌头疯狂地舔着陷入阴肉裏的丁字裤和两边的嫩滑。玉嫻呻吟着,把两腿张的开开的迎接我的洗礼,我轻轻拉动着细布条,粉红的嫩肉也在随着上下翻动,玉嫻仰起头闭着眼呻吟得更厉害了,渐渐从美丽的小裏渗出淹没了小布条,我如飢似渴地吸舔着晶莹的蜜汁,怒勃的已经不安份地从短裤的一隻裤管裏探出头来,在一起一伏地试图寻找那迷人的祕洞,玉嫻发觉了这露出的男人象徵,她很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拿住它,有点新奇地来回把玩,在她的兰花小手裏变得更坚硬。 我激动地把玉嫻平放在长椅上,抖索着退下她的碎花裙,拿下乳罩,然后慢慢拉下白色的丁字裤,一条细白的丝液在空中拉长成一条弧线。我伏上去紧紧地吻着玉嫻的樱唇,拼命吸取甜蜜的津液,彼此的舌头在交战。我腾出两手肆意玩弄她一对迷人的,玉嫻的两腿在下面不安地扭动,我退下身,满满地把生着稀疏阴毛的美丽肉穴含在口裏,让大小在口裏任凭舌头撩得上下翻腾,玉嫻在我的刺激下不断“啊,啊”地叫着,两只美腿举得高高的成一个v字。 抚摸着她美丽的大腿,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美穴,我不禁把玉嫻翻过来让她跪在长椅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挺起,等待已久的粗大寻找到口,象犁田一样把湿润的翻弄着,玉嫻扭过头来喘着气说:“轻轻的,啊,轻轻的进去。”我点点头,也不搭话,两个拇指按着她那两瓣粉嫩的慢慢向两旁扳开,然后腰微微一挺,硕大的红率先闯入紧窄的口,玉嫻如释重负地“噢”了一声,我再用劲,又进一截。我扶着她那美丽的肉臀,在淫液的伴和下,慢慢将一段一段地送进她的小逼裏,只感到玉嫻的非常紧窄,被包裹得紧紧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我又慢慢把拉出,再推进,如此往返,只见都被她的弄湿了,也开始顺畅,我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啪、啪之声在寂静的屋子裏迴盪。玉嫻被这样的衝击刺激得闭着眼,把头垫在自己的手臂上喘气,雪白的屁股更加高高翘起,贪婪地追逐所带来的快感。 我抱着这早思夜想的美臀,把一切烦恼事情抛诸脑后,尽情地看着自己的在玉嫻的小洞裏进进齣齣,粉红色的臀沟两边是肥美雪白的两块臀肉,我一边,一边拍打在嫩肉上,发出“啪、啪、”声响,这样拍打女人臀肉的声音最能刺激我的性神经。我控制着自己不让射精太快发生,我要好好享受这人间美食。我停顿了,把身靠前压在她的背上,双手往前捞住她垂着的,盈握在手,肆意把玩,我轻轻的问:“舒服吗?”玉嫻还闭着眼,点点头嗯了一声。看见她享受,我也很高兴,我挺起身来,又开始慢慢抽送,同时把一跟拇指按在她的屁眼上打圈揉搓,玉嫻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不禁呜呜地呻吟起来。由于长时间插在内,这时候每一次都从玉嫻的阴穴裏发出象放屁的“勃,勃”声响,这是内的气体被压缩所致,只有紧窄的女性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 我的拇指在她的屁眼陷进了一节,在叭叭声中开始加快,我感觉我的的开始来临,玉嫻也被刺激得开始忘情地扭动她的美臀,在她的屁股的扭动下刺激感更加强烈,我扶着她的屁股让加快了速度和深度,每一次挺到尽头都听见玉嫻“啊”的大叫一下,阴肉也随之收缩一下,我知道这小女子给我弄出淫性了,便更加用力。同时不断向前抚摸把玩她的,揉捻她的小,玉嫻给我这样一弄更加不得了,大声地呻吟,不断把头扭来扭去,更加收缩得厉害,她一把抓过旁边的裙子咬在嘴裏,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两隻脚丫也因为高度刺激而微微向后弯起。看见她已经在临界点,我连续狠狠地在她的阴穴顶插了十来下,直把她插得嗷嗷乱叫,最后让大紧紧抵住她的口,把一股股浓精尽情舒畅地灌入她那紧窄的裏。 狂风暴雨般的过后,玉嫻无力地趴倒在长椅上,我也压在她背上,射完精的还留在她的裏面,一点一点地往外滑,我贪婪地紧紧贴着她的肥美屁股,儘量不让那么快滑出来,我同时用舌头轻轻舔着她满是汗水的玉背,此时咸咸的香汗犹如甘露一样滋润着我的喉咙,玉嫻半瞇着眼在喘息着享受这发泄后的餘韵,小嘴微张着呵气如兰。我把我的中指慢慢伸进她的小嘴裏,玉嫻马上像婴儿一样显得很贪婪地吸吮起来,温热的感觉包裹着我的手指,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小舌头在裏面缓缓卷弄着。 头顶上的吊扇还在徐徐转着;茶几上还是那几个空啤酒罐;两个洁白的男女重迭着俯卧在长椅上;斜阳暖暖地照在这两具过后归于平静的上,上似乎还升腾出阵阵热气,发出金黄色的亮光。 我和玉嫻就那么懒懒地躺卧着,依依不舍地感受那肌肤接触带来的快感,已经从阴穴裏滑落,精液从玉嫻的密缝裏慢慢流出,我们都不想去理它,就让那粘糊的液体把我们两个人粘在一起。 我和玉嫻发生了关係之后,在那段我们单独相处的日子裏,犹如一对夫妻一样每晚都睡在一起,有时候在我的床上,有时候在她的床上,疯狂作爱之后我们就懒懒地拥抱着一起进入梦乡,完全忘记了一切烦恼。玉嫻迷恋于我这个中年男人所带给她的欢乐和温柔体贴,我也沈迷于玉嫻那充满青春气息的美丽,还有她带给我的失去已久的恋爱感觉。有时候我也有内疚的感觉,那是我想起自己的妻子的时候,但是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的私欲已经佔据了脑海,我要的就是和一个青春女郎那欲仙欲死的感觉,道德和良心就留待以后才面对吧,人生一世,能有几多解脱枷锁、尽情享受的机会呢? 我们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在家裏的时候很随意的就会做起爱来,不论在客厅裏,厨房裏,或者浴室裏,只要我们彼此挑逗一下,性趣被弄起来了,很自然的就扒光对方的衣服,尽情享受所带来的欢乐。 那天吃完晚饭,初夏的夜使我们觉得有些闷热,我提议不如下池遊夜泳,玉嫻欣然答应,泳池周围很隐蔽,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清凉的水中盪漾遊戏,天上的星星在一闪一闪,好像看着我们在眨眼,月亮之光把两个人儿照的更加洁白。我抱着玉嫻,和她亲吻,慢慢把她的游泳衣拉下来,她也把我的游泳裤退下,两个就在水中缠绕在一起了,在月光下,玉嫻的是显得那么洁白,两个丰满尤其美丽,圆而翘翘的美臀肉感非常,修长的美腿美得无法形容,我怜爱地把玩着这青春的尤物,感谢上苍赐给我这宝贵的礼物。玉嫻动情地在我怀裏扭动娇喘,手也不停地上下套弄我的,还不断往她自己的阴部拉过去,我知道她需要什么,我让她双手扣着我的脖子,两腿环绕在我的腰肢,她的小刚好对準我的大,我腰一挺,在水中很容易就进入了她的肉穴裏面,水中的新鲜感觉使玉嫻很兴奋,屁股也筛动得厉害,寂静的夜空下只有水的哗哗声音和我们隐隐的喘息声。很快我就感到来临,狠狠抱着玉嫻在水中发射了,玉嫻两手扣着我的脖子在“哦,哦”地呻吟,迎接那刺激的感觉到来。 我把玉嫻放下,也随之拉出,只见点点白色的雪花般的精液也漂浮在水中,我和玉嫻看见了都相视而笑,用手把那些子子孙孙拨开去,然后两个人就光脱脱的上岸跑回了屋裏。 我们一同进入浴室裏,在淋浴头下为彼此涂抹沐浴液,然后在对方的沟沟洞洞裏遊走洗刷,我洗她的,她洗我的,我们还为对方洗了屁眼,这样感觉很亲切。 洗完澡,我们回到我的睡房,赤条条的就拥抱着在床上互相爱抚,玉嫻的总能把我迷惑得要死,我怎么摸怎么抓都不够癮,她总是笑嘻嘻地忍受着我的疯狂玩弄,也会随之而出。她的手在轻轻套弄我的阳物,我把她的头按了按,她领会了我的意思,退下身去,张开樱桃小嘴,把粗涨的慢慢含了进去,在玉嫻那温热的嘴裏给不断吮咂,越发坚硬。我说:“亲爱的,转过来。” 玉嫻嘴还含着那话儿,身体就转过来和我成69的体位了。美得令人惊嘆的屁股此刻就展现在我的面前,两瓣雪白的股肉呈两个半圆,丰满而肉感,股肉之间是一条淡红的小沟,小巧的屁眼收得很精緻,放射状的菊花蕾是粉红色的,屁眼下一点是她那诱人的小,此刻已经充满,是很美丽的淡红色,没有阴毛,稀松的阴毛只生长在的上方。 我用两根拇指向两边撑开她那细小的,那裏已如鲜花般绽开,鲜花中央的小洞口正分泌着滑腻粘稠的,我凑上嘴,伸出舌头,舔弄起那微微突出的阴蒂,玉嫻开始“呜,呜”地呻吟起来,口裏更加卖力地吮咂我的。 我捧着她的屁股,舌头不断撩弄,把我的脸都沾湿了,我转而往上用舌尖轻轻点一下那粉红的屁眼,玉嫻马上“啊”的一声颤抖起来,我再使劲用舌头来回括那菊花蕾,时而伸进去撩动着,玉嫻受到这样的刺激更加疯狂地摆动屁股,好像想摆脱我的舌头,又好像在呼唤更大的刺激一样。在的驱使下,她在前面更疯狂地吞吐我的,发出“唧唧”声音。我紧抱着她的屁股,脸就贴在她的臀缝上,嘴巴拼命吮咂那湿润的,下体此刻也渐渐感觉到强烈的刺激,玉嫻已经把我的深深含在她的喉咙裏,舌头不断卷动。禁不住这样的挑逗,我终于任由我的象缺堤一样,让浓精在她的口裏滚滚射出,揪心的快感使我把嘴和鼻子使劲埋进玉嫻的阴沟裏拱动着,玉嫻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音。 当我那完全湿濡的嘴和鼻子慢慢从玉嫻的阴部抽离的时候,感觉到变软的还存留在她温暖的小嘴裏,玉嫻似乎在吞咽着什么东西,我一下激动,把两腿夹住她的脸庞,我的嘴也不失时机地拼命吸吮她裏的汁液,此刻,那孱孱就像清泉一般甘甜。 快乐的时光总是令人觉得很短暂。很快,两个星期过去,妻子从娘家搬回来了,我和玉嫻的激情犹如被冷水浇过一样嘎然而止,还好,妻子没有发觉家裏有什么不一样,她的老公每天晚上还是死死的睡在她身旁,唯一不同的是好像高涨了些,由于怕动了胎气,她老是不愿意做那事,我想借助她的肛门解决,她又怕疼,最后都只能由她用大腿夹着我的弟弟一射了之。 我和玉嫻在家裏好像回复到以前那样相敬如宾,虽然我们心裏都有那未完的渴望,可是我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女主人也不是吃闲饭的主,女人的第七感觉很容易觉察到另一雌性那种气味的。看得出,玉嫻更是小心亦亦,唯恐我们的私情被发觉,人也收敛了很多,连游泳池也少去了。 然而,对对方不停的思念和肉欲的驱使,令我忍不住挺而走险。有一天,趁玉嫻下水那难得的机会,我也下去装着锻炼一下,在池裏我匆匆跟她说我今晚去找她,玉嫻紧张得拼命摇头,我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着决定地看着她。玉嫻知道我的主意已定,幽怨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下,就匆匆忙忙上水回屋裏去了。 那天晚饭,我特意斟了一杯十全大补酒给妻子,跟她说喝了可以补补身子,安胎也有帮助。妻子竟也听话地喝完一整杯。吃完饭等我洗好碗,她已经喊着有点头晕,要去睡了,我正巴不得她这样呢,扶了她进房,我去打了一盘水给她擦过脸洗过脚,就安顿她上床先睡了。 玉嫻也是吃饭之后早早自己就进她的睡房去了,我洗过澡,独自在厅裏看了一会儿电视,看看已经10点了,就也回自己的睡房躺在妻子旁边,这时候妻子已经睡熟得像个婴儿一样,看来那十全大补酒会使她一觉到天明的了。躺了快有一小时,我为那即将到来的刺激时刻而兴奋,心也在狂跳不已。大约到了11点半,我假装推了推妻子,她动也不动,我就轻轻下床披上睡袍,听着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踮手踮脚地来到玉嫻的房间门口,我不敢敲门,直接就拧了一下门的把手,门开了,玉嫻没有反锁。我暗自高兴着,快速进入,然后转身把门关好,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见床上盖着被单的玉嫻,我一到床边马上就压在她身上,只听见细如呼吸的声音:色胆包天了,你就不怕?我说:我好想你,忍不住了。她又低语:想我什么了?我回:什么都想。说完之后热吻就铺天盖地的降临在两个人之间。 我把睡袍拉掉,把内裤也脱了,翻开被单就钻进去,只发觉玉嫻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内裤,温暖如绵的顷刻间把我重新带回温柔乡裏,我忘情地扒掉她的内裤和乳罩,疯狂舔吻着她那透着女性香味的,小腹,大腿,玉嫻也兴奋地亲吻我可以亲到的地方。我把她两条大腿分开,头就埋就两腿之间,一股熟悉的气味把我顿时刺激得膨胀欲裂,狂热地吸吮那粉红的,大量涌出她的,我们都为久旷的而颤抖。玉嫻扯着我的头髮不断的说:上来,上来呀,,,。我离开她的阴部,纵身压上她的身上,坚硬的已经找到湿润的,腰一挺,就穿过紧窄的全根直入她的裏,“噢,,,”玉嫻长长的舒了口气,双腿很自然的紧夹住我的腰部,我知道她是要好好感受一下这久违了得充实感觉,我没动,就让她那么紧夹着,敏感的似乎已经抵着了她的子宫。大概过了5分锺,我开始蠢动,玉嫻也稍微放鬆了两腿。畅快的感觉使我们两个忘情地紧紧抱着对方,嘴巴疯狂互吻着。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们不敢玩什么花样,我就那样压着她拼命衝刺,两个人都压抑着不作声,然而也紧张而比平常快地到来了,在喷射的那一刻,我们拼命把对方的嘴巴吸得紧紧的,只是听见闷闷的“唔、唔”声,延绵不绝的快感令我们陶醉,过去,玉嫻的两条腿已经把我的臀部紧紧扣在她的小腹下面了。 一刻激情后,我们抱着再躺了一会,抓紧时间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很快我又膨胀起来,还是按照男上女下又做了一次,同样的我们都在刺激的快感中同时到达,大量的精液已经灌满了玉嫻的,两个人的屁股都湿得一塌糊涂的,但是我们却享受这一刻的放任,液体的润滑把两个交缠带来快感推向更高峰。 我不敢在玉嫻的房间久留,和她依依不舍吻别后,起来穿衣準备离开了,手不经意地抄到一小布料,我知道看不见是什么,但是大概知道是玉嫻的小内裤,我不露声色地把它抓在手心裏,道别了玉嫻,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没忘了先把那祕密藏藏好才回去。 快乐的日子在玉嫻要搬到大学裏的宿舍的时候结束了,我们都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的,毕竟这段男女之情只是我们发作时候的不伦之恋。当大家回到现实才发觉,她有她美好的前途,我有我自己的家室,我们还没有勇气可以放弃自己的所有而冒然闯入未知的世界。但是,我们不后悔所经历的这段情,因为我们在那特定的时段都需要那么一种异性的慰藉。我不知道我留给玉嫻什么,但是我知道玉嫻留给我的是一个青春美丽女孩子的朝气,还有她那让我回味无穷的迷人风彩,当然,还有她那让我爱不释手的洁白丁字裤 在我家的地下室里 chap_r(); ----- 我是河北省保定市人,家住保定市西南郊。前几年地一卖,我把自家二亩多的小院盖满了房子,特别在南屋下面弄了几间地下室,用来储存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然,夏天热的时候,那地下室就是开着天然空调的小屋,在里面睡觉再合适不过了。 今年过了年后,我媳妇跟她表姐去北京发展了,本想叫我一起走的,可保定这里一大摊子事呢,怎么走得开?她只好一个人走了。媳妇儿走了以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当然是向着不好的改变。我的没了发泄的地方,这使得我很痛苦。结了婚的人起来挺不合适的,找野鸡倒是挺方便,模样差点儿的我们村就有。可她就是长得好我也不愿意上啊,脏啊。怎么办呢? 这天下午,我没事儿了出来闲转,在街上的一家小纺织厂门口看到了一则招工启事,我想了想,主意有了。就找在这些小厂子里打工的女孩,她们一般来自保定周边各县或者更偏远的地区,市区的女孩是不会来这里上班的。这些打工的女孩可能长得不怎么样,但干净是一定的,并且她们普遍上学少,岁数较小。如果能骗到家里来厖于是我找到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把我的想法说了说,让他帮着找个干净的女孩。哥们儿一听我的想法就乐了,"去准备两块床板,在四个角打四个洞,要快啊,你就等着我的电话吧。"床板我很快就弄好了,然后放到了地下室里。一晃三天过去了,这天下午我正在家里无聊的上着网,手机响了,一看号码,赶紧拿起来接了。"哎,事成了吗?""我马上到你们家门口啊。准备着给我开门来。"我一听,这个乐啊。正想着呆会儿怎么办呢,我家的狗叫起来了。我起身去开门。只见我哥们领着两个怯生生的大包小裹的女孩走进了小院。"哎,你们俩看看住这儿行不?南边一楼这两间屋。""嗯,挺好的,谢谢你啊,大哥。""别谢我,该谢谢他。"哥们指了指我"屋里没什么东西,将就着住吧,我跟你们这个哥出去买些饭菜,一会儿就回来。""谢谢大哥"两个女孩儿对我说,"呆会儿我们给你们做菜吃吧。""不用了,我们去买些熟的回来,天儿挺热的。"我说,"你们就在屋里呆着吧。别乱跑,当心被外面的狗咬了。"说话间,我打量了其中一个女孩,脸红扑扑的,很瘦,带着那农民特有的纯朴,并且她的年龄也就十六七岁,她见我看她,脸更红了,刹那间我涌起了一阵冲动。这时哥们拉了拉我的手,我们出去了。 在路上,哥们说,这两个小女孩来自山区,是邻居,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五岁。小学毕业一年了,她们来保定找其中一个女孩在x村小纺织厂打工的表姐,不知怎么走错了找到这里来了。他蒙她们说那个村子离我们这里挺远的,现在天不早了,不如先安顿下,明天他再领她们去找那家纺织厂。如果她们愿意干活的话,也可以在他那里干。两个小女孩听到挺感激的。就跟着他来到了我那儿。"你真行啊。一骗就骗了两个。我还当她们有十六七了呢。""咱们哥俩一人一个嘛。山区人长得显大。"我们在一个小饭馆里炒了几个菜,拿上几个馒头,回家了。 "嘴干不,喝口水吧。"我把菜摆好后,乘她们两个不备,在两个纸杯里放好了药。"谢谢大哥。"她们两个接过纸杯把水喝光了。这时我又看了看另一个女孩,她长得也不怎么样,比那个女孩儿稍胖一点,小屁股发育的还行。她们喝完水后,开始吃饭。吃着吃着,她们俩就理所当然的昏过去了。我们哥俩对着看了一眼,拉开那个盖子,把她们两个抱进了地下室里。 很快我们哥俩脱完了她俩的衣服,并把她俩绑在了床板上,然后把她们两个的嘴堵上,我上去拎了一桶水,哗的全泼在了那个较瘦的女孩儿的头上,她醒了,她很害怕的看着我们这两个男人和她那个光着身子躺在一旁的姐妹,她想喊喊不出声来。我慢慢的脱掉了衣服,我哥们上去也拎了一桶水,他把那个女孩也浇醒了。 那个瘦瘦的女孩惊恐的看着我,看着我下半身高高立起的东西,我趴在她身上,开始揉捏她那不大的,同时,不等她下面湿了,就直接把我的宝贝插进了她的下体,我使了使劲儿一插到底,她的里面很窄很干,由她的表情我看得出她很疼。我不喜欢,喜欢这种比较朴实的我上女下的方式。她痛苦的表情更是勾起了我的,我一遍又一遍的狠狠的着她,手里狠狠的捏着她的,我的手是越捏越爽,二十分钟左右,我射了,全部射到了她的里。旁边的哥们正干得起劲,那个较胖女孩的快要被他揪掉了。我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再干会儿别的什么,看着刚刚被自己干过的女孩下面流出的血和精液的混合物,我想出一个好办法。我要让她彻彻底底的破了处。我从上面拿了一把拖把,用拖把的把儿对准了她的下面,她的身体害怕的乱扭,但却早已被我们固定成了"大"字。我狠狠的把木棍插进了她的,用力,开始不断有血和精液从她的里流出,后来就光剩下血了,插了两百多下后,我手累了,哥们儿那也忙活完了,他把拖把拿了过来,插入了那个胖女孩的下身。看着一旁的瘦女孩下面仍然不断流出的血,看着看着那东西就又立起来了。我再次把它插入了那还在流血的,好爽啊,真的好爽。我坚持的时间一向不是很长,十几分钟的功夫,我又射了。那张红扑扑的脸露出了哀求的神情。多可爱的一个农村女孩啊,却刚刚被我强奸完,不,没完,不能这么快完了,反正她的家人也找不到她,做的再绝一些也没关系的。我开始狠命的捏她的,虽然不大,但手感挺不错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感觉实在让我开心的无法形容。我点了一根烟,开始在她被我捏的乱七八糟的上乱烫。我烫了足足四十个烟花。再看看旁边的哥们,他更狠,开始用手往那个稍胖一些的女孩下面硬伸,一只手啊,对于一个刚破处的女孩来说该有多么痛苦啊。那个女孩的身体不住的乱扭,我越看她扭越烦,就站了起来用脚狠踢她的肚子,边踢边说,再乱动踢死你,她真的不动了,哥们的手就那样一点点的顶进了她那刚刚破处不久的,才十四岁的小女孩啊。她怎么受得了啊。我把我哥们推开,把我那再次勃起的宝贝,插进了这个女孩的下面,在插她的过程中,我用指甲捏住她上的一小块肉,揪了下来,她的开始流血。哥们去折磨那个被我破过处的小姑娘,只见他用两根木棍一齐用力往女孩还在流着血的里塞。一会儿的工夫,他塞到底了,却依旧用力的按住那两根木棍,我看着看着,再也不满于这样"善待"自己下面的小女孩了,我开始狠抽她嘴巴,抽了五六个后,我决定把她的咬下一个来。我拨出了我的宝贝,用手按住她的两条还能乱晃的腿,一嘴咬住了她右边的。然后用牙用力一磨,那个可爱的粉粉的就到了我的嘴里面厖在我们每个人都奸了她们每个人五次以后,我们用棍子狠狠的打了她们,特别是照着肚子狠打,她们的尿都被吓出来了,流的满地都是。我们实在没力气了,就用她们当床,躺在了她们身上。第二天,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后,晚上我们又开始折磨她们。后来,她们终于学会了逆来顺受,不再叫喊,我们就不再堵她们的嘴,开始给她们饭吃。一个月的光景,这两个女孩被我们糟蹋的不成人形。我估计她们两个的体重合起来也就一百四十斤了。一直这样下去,她俩要让我们两个奸死可就麻烦了。我们找到了一个朋友,托他把这两个女孩运到了天津武清的一个暗娼点,让这两个女孩继续为我们男人服务去吧 我和她从打架到发生关係 chap_r(); ----- 那是我在读高中时候,她算是我前度女朋友的好朋友…… 我是和她是读同一班的,她不算是太漂亮,人很瘦,但是人很开朗,身材也勉勉强强过得去,所以班裏有不少男的都去和她聊天,但是没有一个够我疯狂,因为我们通常说不到两句就要打架了;其实都不算是打架,我都按着她,正确来说,是我在打他,那也不算真打,但对于她来说已经够受的了;而我自己也想不到会跟她,居然会和她有所发展…… 跟她玩的时候,我那裏经常不听话,经常都的,因为跟她玩的时候,特别现在是夏天,女生都穿短袖的校服,而她一被我打就经常向自己的膝盖那裏缩,我又按着她,我经常还抓住她的双肩把她摇来摇去,于是她便时常走光了,但她自已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知道我正在偷看;经常可以从她的衣领往下看,看到她的被胸罩包住,但是包得不紧,有可能是她太瘦的缘故,所以虽然她的不算是太小,但却用不上合适的,嘻,这下就便宜我了;有一次我故意抓住她的肩膀往内翻,她的衣领就空出了个很大的缺口,而且她又稍稍往前歪,我便斜斜的看了进去,哇!她整个都跑出来了,不过光线不够,看不见她的;不过当时也够我兴奋的了。 由于我跟她玩得多了,谈的也就多了,渐渐地她成了好朋友,还经常出双入对,如果喜欢她的人一定会喝醋喝死了。节日时我和她还不时出去喝东西,聊聊天;她有时还到我家玩,但她每次到我家都来捣乱,逼得我在自己家都像在学校那样虐待她,她也好像不厌倦我的虐待;她是不是有问题啊?~~有次喝东西时,谈起我的一个朋友,说起他已经做过那样玩意的时候,她登大了眼睛,好惊讶,从她的眼了,我也看到了她有些羡慕,不过我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于是便没再乱说话了。 有一次,我跟她出来玩完之后,我居然忘了带钥匙,父母又去了公幹;正当我在愁那晚如何度过时,她说:「我父母去旅遊了,今晚没人,你可以到我家借宿`~~不过要收钱的啊~~呵呵」 我听了很开心,于是便去了她家了,其实那时我没有歪念,只想有个地方过夜算了~~她进了门之后就叫我看电视,我当然没啦,我去了她房间捣乱,哇哈哈哈~~~~她房间不大,不过我一进房就看到她新买的卫生巾还留在床上,幸好我不避忌这些,还用它来掷她~~~于是她便叫我下去看电视,她去再次洗澡~~~~我说﹕「你不怕我偷看你呀,哈哈哈~~~。」 我的浴房的门好坚固的呵,你够力的话就撞穿它啦~~她还神气的说`~说完就进了浴房了~~我没打算偷看,就下去看电视了等她下来时,她穿着t-shirt,很明显,她连BrA都没戴~~我跟她那么熟,她都当我是女人了,还避忌什么~~我跟她看电视时,我们又开始打架了,当我抓住她时,又不好意思地偷偷看了她;这一次,哇!整个都露出来了!哇!好诱人啊,那个还是粉红的啊,随着我摇她的时候也跟着摇晃,波浪形地动来动去,看得我快要喷鼻血了,脸也有些红了,她看到我脸红时还毫不知情,她直接问我为什么会脸红。 于是我就答她:「见到妳,我春心荡漾啊~~」 她说了一句:「呵呵呵,我也知道我挺有魅力的,嘻」 过了不久,我便问她:「喂,衰人,今晚我睡哪裏啊?」 「你就睡沙发啦~~~我父母的房间上锁了,呵呵」 「妳好没人性啊~~~我要跟你睡~~」我半开玩笑的说。 「好~~~~~~~难啊~~~~~谁跟你睡,什么声望都没有啦」 「那么好,我就睡客房,你就睡沙发,哈哈哈哈~」说完我便冲去她的房间我赶紧跳上床,便怍睡了,她一边打我一边说:「你呢个衰人呀,快起来啊,我不想睡沙发啊~。」 「哦~~~那么妳去睡地板啦,哈哈」 「唔唔唔唔唔,你好没人性啊,我给你过夜还这样对我~~」 「算数啦,我今次就大发慈悲,分给妳一半床啦~~~不过妳别霸我的位置啊~~~」 「算啦~~~好过睡地板~~~」她便走上床了`由于开着冷气,我们都感到冷了,便盖上了被子~~又睡不着,便聊起来~~「喂,上次跟妳说我的那个朋友的时候,妳好兴奋涡~~」 「痴线~~你再乱说我塞你进马桶冲了你走~~」 「好啊~~冲啊,我死也拉着你~~呵呵~~~~有衝动时去找xx她的传闻男友,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啦,他会满足你的,哈哈哈哈」 「你快去死啦~~~~」 「其实我也想过那些,不过,妳都知道啦,我的身材那样啊,都没自信,唉,都是大多几年再算啦,她突然这样说。你坏啊你~~~~好冷啊,被子不管用啊!」我打着冷颤说。 「就是嘛~~~那个空调没得调的啊~~~~妳有没有多餘的被子啊,下!全部收好了啊~~~哇~~救命啊~~~~我也好冷啊~~~~不如咁样啦,当我便宜你,你抱着我啦,一家便宜两家着~~」 「算啦,没办法啦,我也只好将就一下了」我说完,便受了她一拳~~~还很大力的一抱住她,邪念就来了;我便说,我现在满足一下你的愿望了,谢谢我吧~~手就慢慢乱移起来。 她也没多大反抗,由得我乱来~~我一手抓住了她的隔衫,刚刚一手包得住,都不算是小了。 我一碰她的,她就很自己地呻吟起来,那叫声惹得我更加兴奋了。 我的手便绕过了她的外衣,捏她的来,她不断呻吟着;我接着钻进被窝裏,含着她的,轻轻咬着,她呻吟得好厉害啊,我的弟弟被她弄得好辛苦啊~~~我便一手捏着她柔软的,一手伸进她的裤子裏,啊,她没有穿内裤算聪明瞭,知道这样会有助身体发育,看来她真的好想自己的身材好些,不过现在已经不差了,我摸着她的屁屁,她左右挪动起来,我说﹕「妳好过隐啦!」,她便柔软无力地回答「哇!真的好舒服啊~~~啊~~~~啊~~~~你~~不要~~停~~啊~~啊~~~啊,你~~~你真的好~~~坏啊~~~啊~~~~~呀呀!」 我又摸摸她的双腿,好滑,不过真的好瘦~~~我就是喜欢瘦的类型~~~~当我一碰她的时,她整个人像触电似的,整个人都震了震,我的手也摸到了些拈拈的液体~~~嗯,是~~我都是时候上马了~~~不过我还没玩够她的,我是很爱玩女人的的~~我叫她抓住我的弟弟,她抓住以后说「啊`~~~好硬啊~~好热啊~~~你不要叫我含它啊,那么噁心~~」 「谁叫你含啊,你含了,我怎么亲你啊~~~」说完便往她的嘴唇凑上去~~~我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了~~~~在我亲你的时候,她抱紧了我,我就张开她的腿,慢慢的,将那等得不耐烦的弟弟送进了她的洞洞~~她又开始呻吟了,她呻吟的声音真好听~~~我碰到了小小阻碍,用了用力,「啊」!,我俩都同时叫出声来——原来已经插入了,自己也挺痛的,不过那种舒服的感觉更加过隐,我就开始由慢到快,渐渐加快了速度,「啊——好痛啊~~~~~别那~~~~~那么大力~~~啊~~~~~~~好舒服啊~~~~~~你不要停啊~~」我越插越兴奋,虽然有点痛,但也说出声来了:「啊~~~痛啊~~~不过我要插死你~~~~啊~~~」 「啊~~~~~不要啊~~~不要停啊~~~~~~啊!我~~~~我快了啊~~~~~~我的妈啊~~」 我也快射了,就把自己的弟弟拿回出来,自己再打几下手枪,便一股强劲了黏液射到她身上了~~~~~「啊~~~~~~~~~好舒服~~~~~~啊!!你弄脏我了,我要去洗干净它啊~~」在她进浴房时,我也跟着进了去,有了灯光,我更不顾一切地去幹她————有一些像强姦了~~~~~~~~~~~~。 我俩冲洗完后,两人裸地躺在床上,她趴在我的胸前~~~「呼,好舒服啊刚才~~~~我的身材是不是好差啊?」 「我都不明白了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没信心~~~~我觉得你不错啊~~~」 「是吗?~~~~」她听了后好像很开心。嗯~~~~欣啊,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啊?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让你开心的~~~。」 「唔,你好衰啊,你拿了人家的第一次,还这样说~~~我连自己都给了你啦,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嘛~~。」 她说到这裏就好细声~~~「yeAh~~~~。」 我兴奋得抱紧了她,热烈地亲吻她,她也抱着我,让我乱来~~~~~我觉得我好幸福,好幸福~~~第二天早上我醒了,她还睡到死猪一般~~~我一边关了空调,一手揭开了被子,看到她的了~~~唔~~~她真的很漂亮,虽然不是很大,但很正常,外形也很漂亮,也是小小的,粉粉的,我忍不住含着咬了几下,虽然不是很多阴毛,但她的下体很苗条,整体来说,她的挺好的~~~~~这时她也醒来了,看到我这样看她,脸红彤彤的,我便抱起她到洗手间刷牙了~~~在吃早餐的时候,她又被我强姦了一顿,幸好今天不用上学,不然我们一定迟到了~~~~在以后的日子裏,我依然跟她打打闹闹,也没公开我们的关係,但我以后只喜欢的,就只有她一个~~~~~~~~~。 班上的班花 chap_r(); ----- 伶伶是班上的班花,同时说他是我们这年级最漂亮的女学生也当之无愧。而虽然她跟我同班,但他身边总是有2、3个伴跟着,因此要单独接近他的机会根本是等于0,因此都只能上课偷偷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而我们学校的体育服是属于宽鬆的那种,尤其伶伶又特别喜欢在学校穿比她身材大几号的衣服。巧的事发生了,这次换位置的时候,真不知道是哪来的好运气,她竟然坐在我的右边,而我的左边则是靠墙。因次,上课时都能光明正大的往右边看去我心想终于有机会这么接近她了,一定要好好看个够。 伶伶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漂染的直髮、白皙的皮肤、身高大概160右,不高也不矮,身材不胖也不致于过瘦。而且她的肤质很好,令人有种看了就想摸几下的衝动,虽然她有着丰满的翘臀,但是人都常说:「真正漂亮的美眉其实胸部都不是太大」。 伶伶也不例外,但是她的胸部大概也有B,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有几次上课时,橡擦不小心滚到她的座位旁,她就弯下腰来帮我捡,虽然她的胸部不大,但我刚才说了,我们的运动服是属于宽大的那种,而且前面还有几个釦子,而伶伶平常就习惯只扣一个釦子。说实在的,女生只有扣一个,根本就是摆明要给人看嘛,尤其又是像现在弯下腰来的时候。 我就小心翼翼的把眼睛往右边看去,毕竟还正在上课,总不能一直盯着看而被其他同学发现吧!然后就看到伶伶今天穿的是水蓝色的胸罩,包着她那雪白的胸部,而且还有浅浅的乳沟。这时候我小弟弟早就站起来一半了,没想到她才刚捡起来,又掉了下去,而且还是面对着我。 她的衣服已经低到极点了,而且她的胸罩不知道是太大还是怎样,有点下滑,竟然还能看到她粉嫩的。而且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未经人触弄过的那种。她很像也发现到自己弯太低了,而很快的把橡擦捡了起来,好险那时我的眼睛迅速转向老师,而没被她发现我在看她。不过她还是有点脸红的说「同学,你的橡擦。」 这是我们第一次说话。自从那次之后,我们也变的比较熟一点,说话的次数也变多了,但是一放学之后还是跟陌生人一样互不往来,而且她家的方向刚好跟我家反方向。 但说也奇怪,有一次,我也一如往常的坐公车回家,却看到伶伶在中途上车。 她很像也注意到我,刚好那一天人比较少,我旁边有空位,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坐了下来。我们就跟平常一样聊一些无聊的话题,而且她话也不多。但是我看的出来,她很像很疲惫的样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聊了一会,她就说她要休息,想小睡一会儿,且还叫我要记的叫她,以免坐过站,我也答声「好」。没多久她就睡着了,我心想,这不就是老天给我的大好机会吗?于是我就假装要叫她醒来,而碰她几下,确定她真的睡着之后。我的心跳就越来越快,刚好那天我是坐在最后一排,因此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发现。我就慢慢的把手滑向她的大腿,她也没有反应,碰巧那天我们是穿制服,而女生的制服则是浅色上衣配裙子,因此她的下半身根本就没有阻碍,顶多就是她那件但是,正当我準备侵入她那我早已想触碰的禁地时,我那该死的手机却响了。 我赶紧以飞快的速度接起,怕吵醒她,好在她并没有因此而醒来,于是我便又开始展开攻势。不过这次我是朝她上半身近攻,而伶伶这次上衣是穿着黑色的细肩带内,搭配我们学校那件薄薄的浅色制服,看起来根本就是若隐若现。 于是我便轻轻的解开制服上面的几个釦子,而且还得注意有没有被其他的乘客看到。迎面而来的便是她那浑圆的胸部,伶伶穿着黑色内衣配上她那白皙的,真是绝美的一幅景象阿!而且她还带着一条银白色的十字架项鍊,更增添几分魅力我便趁这个机会,把她的项鍊放到书包并且开始抚弄她的胸部,但是因为还有内衣在而显的不太顺手。因此,我索性慢慢的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内衣带子解开,当我把胸罩拿下来之后,却不知道要放在哪里,而且也不可能在帮她穿回去吧,因此在想不到对策的情况下,只好放到我的书包里。 伶伶的胸罩跟她的身体,都有着一股特有的体味,闻起来香香的却又没有香水那样刺鼻。等大事已毕,加上我也等不及了,便伸出舌头去舔她那粉嫩的,然后轻轻的吸允起来,感觉真的是很爽,而且又是在那么危险的场合。当吸的正爽的时后,也快要到她说她要下车的地方了,于是我便迅速把她制服的釦子扣好,并且装作若无其事的叫醒她。 她因为刚睡醒,所以意识也有点朦朧并没有发现异样,不过过了一会儿,她很像发现她没有穿着那件黑色细肩带内衣时,表情便显得有些紧张,深怕我会发现。 便用书包遮着胸前,我便趁这个机会逗弄她,于是我便说「你穿制服还蛮好看的耶」,她很像没发现我是故意这样问,便淡淡的说「嗯——」过了几分锺,她对我说「嗯——我——我该下车了」「嗯——掰掰」「掰」她微笑的向我说道。 真恨不的现在就能幹到她,正当她起身走出去没几步,公车司机突然紧急煞车,伶伶便往后倒,而她的背便紧紧的靠在我胸前,我也趁机把双手放在她那隔着薄薄制服下的胸部,而且还紧紧抓着不放。然后把她扶起来,而她当然是整个脸都红,何况她现在也没穿内衣。 然后我便对她说「阿——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嗯——没关西」她尷尬的说。因为刚才是在忙乱之中,所以她也真的以为我是不小心的,而没多加怀疑便下车了。但是我不想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假如你们班的班花现在没穿内衣走在街上,你会如何?于是我二话不说便在下一个站下车去追她,当我看到她后,便慢慢的跟在她后头,想找机会再去跟她打招呼。不过伶伶很像也没直接回家,而到处晃来晃去。后来她走进一家服饰店,可能是她现在才想到说她没穿内衣走在街上吧,她在里面挑了许久,最后拿起了一件粉红色的小可爱往试衣间走。 在这我要先说明一下,那间试衣间不是一般有门的那种,而是捲动式布廉的那种,而老闆也不知道去哪不在店里,整间店只剩下我跟伶伶。就因为店里没什么人,伶伶也就没那么小心谨慎,而没有把布廉完全的关上,露出了一点缝隙,勉强还是可以看到里面的动静。但我为了小心起见,还是假装一边挑衣服而一边往试衣间里面看。伶伶是背对着我换的,她轻轻的把制服釦子一个个解开,然后拿着小可爱比了几下,觉得蛮合适之后,便把它放在一旁,这时的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想衝进去抚弄她那对雪白的圆球和她那我苦无机会插入的黑森林地带。不过伶伶接下来的动作更令人血脉喷张,她竟然把裙子的釦子也解开,而跟她那件粉红色的内裤一併脱了下来,全身上下只剩那双黑色长袜,跟一副银质的耳环。然后她拿起书包,很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她便拿出女生的好朋友-没错就是卫生棉。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伶伶月经来的日子,而她也熟练的把卫生棉换好,且把衣服穿上。不过伶伶的,也在刚才那一瞬间被我看透了。她的阴毛不会很多、很浓密,看起来刚刚好。再搭配她雪白的肌肤,又是一幅绝景。 走出了服饰店,伶伶也就直接回家了。而我已经比平常回家时间晚了很久,当然是以飞快的速度衝回家,好在爸妈也没生气,只是问我「这么晚了到哪去了」「喔陪同学买衣服」我随口答。吃饱饭后回到房间,我便从书包拿出伶伶的内衣,跟那条银色的十字项鍊,等我把十字项鍊收好之后,便一边拿着内衣一边想像跟伶伶来打手枪,顿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让我久久不能入睡,并且暗自计画一定要把伶伶搞到手。 过了几天,终于到了我们学校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听完校长跟来宾无聊的对话之后,大家便回到班上的休息区休息了。也因为是运动会的关係,伶伶今天穿的特别好看。她穿了一件斜肩棉质黑色上衣,上面还印了love四个大字,还故意露出透明的细肩带内衣,而脖子则挂着另外一条十字架项鍊,头上则戴着粉红色的网帽,看起来真的十分俏皮可爱。 我便忍不住对她说:「你都不怕被学校记过阿穿便服来学校不过——还蛮可爱的」「呵呵」她甜甜的笑了几声,寒喧了几句,她就被她的好朋友小欣拉去闲晃了。我也回到位子上休息,毕竟我参加的比赛项目是在下午,坐着坐着也开始觉得无聊,便跑去跟朋友开桌打扑克牌,玩了不知几场也开始觉得无聊,嘴巴也渴了。 正想喝水之际,才想到我的水还放在教室忘了拿下来,虽然觉得麻烦,但也只能将就走回教室。 才刚到教室门口,就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别人,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伶伶。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可能是跟她的朋友逛累了吧,突然我内心起了歪念,反正四下无人,而且我早就想跟伶伶做那档事了,这不就是大好机会,我的心意已定,也不管她会不会发现便把手伸入伶伶的裙子里,然后用食指玩弄她的,她很像有所反应突然惊醒过来,而我的手也来不及收回,心想「这次真的完了」。 伶伶一看到是我也尷尬的说不出话来,不久,她便开口说「你——」「刚才对——对不起」我紧接着说,然后又是一段沈默,不过伶伶很像若有所思而欲言又止的样子。后来她打破沈默说「你——对我有意思?」她俏皮的眨着那双大眼睛微笑的跟我说,「我——嗯」「这样阿!」她看起来很像蛮开心的。 然后她突然起身,拉住我的手走出教室,「你——要带我去哪?」「嘘」她小声的答道,等确定没有人之后,她便把我拉进教室旁的厕所,然后随便挑了一间便把门锁了起来。「你——」我吃惊的说,「其实——我」「嗯!」「我知道你在公车上对我做那——」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开始紧张起来,原来她那时早就醒来了。「——」我尷尬的说不出话来,她看我很像很紧张,便慢慢的把我裤子脱下来,然后看着我那老早就站的直挺挺的老二笑了笑后,便用手沾点口水,然后用手握住我的老二来回摩擦。 大概数十遍之后,她又伸出舌头在我的舔来舔去,老实说她的舌头还真的-很灵巧,搞的我现在就想射进她嘴里。然后她慢慢的把我老二放入口中开始吸了起。 来,她小巧的嘴巴跟我的老二比起来是有点不搭调,不过现在哪有心情管那么多,伶伶越吸越快,时时发出「噗兹~~噗兹~~」的声音,搞到我不自觉的发出「恩——」的声音。 她看我如此的舒服,便伸出舌头舔我的蛋蛋,搞到这里我已经快受不了了,她还意犹未尽的继续吸我的老二「阿——」我舒服的叫了几声,便一口气射进她嘴里。不过真的是太爽了,所以射的又多又稠,有些精液从她嘴巴缓缓的流出来,有些还流到她的上衣里面,她很像也不在意,而用舌头去舔拭那些流出来的精液,然后面色红润微笑的看着我。这时我的老二当然二话不说的又站了起来,然后把她的斜肩上衣跟黑色短裙脱掉,只剩下透明的细肩带内衣和黑色的低腰内裤,然后递上我的双唇和她舌吻起来。 我们的舌头彼此交缠互相吸允,当然我的手也不忘解开她的内衣,开始抚弄她,的;而另一隻手则轻轻的脱下她的内裤。除去一切阻碍之后,我便展开攻势用舌头挑逗她的,然后再用力的吸允起来,她也不断发出「嗯——嗯——阿——」的娇嗔声,而手则伸入她的,开始起来。 她的刚开始有点紧,不过后来也开始一吸一张的配合我的侵入,而开始有点湿润了。我的舌头便转移目标去吸允她的,且适时的用舌尖探入,做到这里她又呻吟的更厉害了「恩——阿——嗯——嗯——阿——好舒服」声不断。等玩过癮之后,我便把那肿到不能在肿大的老二,对準她的阴部猛力的插了进去,「阿——嗯——痛」伶伶露出有点痛苦的表情说道。 「忍耐一会儿就不那么痛了」我温柔的对她说,「嗯」她娇羞的说。然后我便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继续来回的,而且每次都越来越深,感觉都已经插到伶伶的底部了,她也不时的发出声音「嗯——轻点——啊——会——痛——嗯」不过过了一会她就不在喊痛了,表情显的很舒服。于是我又加足马力,更快速猛烈的。 她也一直「啊——嗯——啊——啊——」的叫,后来我们换了姿势,她背对着我把臀部翘高,然后我从后面把老二慢慢的放入她的内来回的抽送。 后来搞到我也想射了,伶伶的也不断流出,于是我便一鼓作气把剩餘的精力使出,开始猛烈的抽送,而伶伶则是叫的更快更大声,很像根本就不在意会被其他人听到,而不断的喘息「嗯——啊——要射了——啊——嗯——」我也达到了也说「——要射了——啊——」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口气射在伶伶的里,而伶伶的也如泄洪般不断流出,而整个人瘫软在那边。 等体力稍有恢复,我们又前前后后做了3、4次,最后一次我甚至已经懒的把老二拔出来,而跟她的密合在一起,然后2人拥吻在一起。等我的舌头慢慢的从她嘴巴滑出后,我便趁这个大好机会说「伶伶——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吗伶伶想了一会儿,然后以一惯俏皮的表情微笑的跟我说「嗯」。 处罚老师 chap_r(); ----- 老师是我中学时的英语老师,三十六七岁,一米六二左右,漂亮的脸蛋和丰硕的身材一直是同学们议论的话题。当时我经常被她责罚,一会儿要罚站,一会儿要抄课文,憋了一肚子的气。那年暑假,我几乎天天去她家补习英语,几次偶然的机会让我能跟她一亲芳泽,也消了我满肚子的怨气。 那天中午去她家的时候,他老公正扶着她来到楼下,打过招呼之后,他跟我说,景老师在喝醉了,刚好他下午有点急事,叫我把景老师送上楼去,然后自己先自习一会儿,等景老师醒来后再帮我补习。我一看正是报复景老师的大好机会,于是一口答应,接过钥匙,便扶着景老师上楼了。 景老师看来醉得不清,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了,不停地叫我喝,我嘴裏哼哼着,把她往上扶。我的手有意地碰到她的胸部,磨擦产生的快感使我的挺了起来,我就用顶着她的臀沟,两隻手握着她的,把她弄到楼上。我心裏盘算好了,到了楼上一定要好好摸摸她的两个大,也不枉我扶她一场。 总算到了。开了房门,景老师瘫倒在床上,看着心目中的女神没有知觉地躺在那儿,我憋不住内心的衝动,低头先亲吻了她的小嘴,伸出舌头舐着她的红唇和齿齦,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着,一隻手则悄悄地伸进她的连衣群领口,隔着胸罩摸揉着那浑圆饱涨的房,景老师这对,摸在手裏像是两颗打足了气的大皮球,柔软又充满弹性,我一面把玩着,一面用手指揉捏着乳峰顶端的奶头,手感真是舒爽极了。景老师在睡梦中皱着柳眉,小嘴裏倾出细微的呻吟声,娇躯像触电似地抖颤了起来,这是女性的敏感地带受到爱抚时的本能反应。 看她醉得真是不轻。隔着衣服摸她的还不如把她扒光,摸遍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反正只要完事之后帮她穿上衣服,看她醉成这样,应该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到这我连忙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一件一件地帮景老师褪去她的衣服。只见景老师瞇着眼睛沈沈地睡着, 脱掉了粉红色的连衣裙,景老师就剩下了白色的乳罩跟三角裤,我不停地吻着她,以发泄对她责罚的不满,同时脱掉了她的乳罩。 景老师浑圆的像两座小山似的,高耸在她胸前,虽然已过了三十五岁,可根本就看不出的下垂,深褐色的加上同样颜色的乳晕,就像是在对我示威一样,不停地晃动。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而这个女人就是漂亮的景老师,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去又搓又揉,加上嘴巴不停地添,恨不得把这两课肉球一口吞下去。 我的手伸进了景老师内裤,摸到她的私处,感觉她的下身从肥隆的到后面大屁股的臀沟裏,都长满了浓密细长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微微透出热气的小缝,洞口有一粒轻颤的小。 我脱掉了景老师的内裤,景老师的裸露的侗体在我面前展露无遗。我跟她都光着身子面对面地只有几十厘米,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景老师太漂亮了,我忍不住蹲下来,吮吸着她的小-景老师的跟A片上的不一样,周围佈满了浓密的黑毛,我一时性起,端着就插了进了。醉梦中的景老师啊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她又醒不了,我要操她,我要操我漂亮的景老师,我太兴奋了,拔出走过去把阳臺的门打开,把的熟睡中的景老师抱到了靠近阳臺的地板上,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以前责罚过我的漂亮的景老师就要被我幹了。 看着躺在地板上的景老师,我又一次端起插了进去,我的在景老师的裏来回的,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我的双手则一刻也不停地搓揉着景老师的两个硕大的,醉梦中的景老师下身冒出大量的,一股股的浪水淫液,从她的穴裏往外流出,一泻千里,流得地板上湿了一大片。景老师竟然下意识地呻吟起来:「啊……嗯……嗯……哦……」看到高高在上的景老师竟然在我的胯下呻吟,我更加卖力地,我要在她体内射精,我要让景老师的淫液粘满我的。 终于,我感到在迅速膨胀,很快就撑大了景老师的整个,好像在积蓄能量,準备最后一击似的。 「啊」伴随着一鼓热流,我压抑许久的精液终于射向了景老师的花心。这种的射精,以往都是我用的方式替自己弄出来,今天能在景老师红嫩嫩的裏,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假如能将以往所的精液都存到今天来射到景老师的子宫裏,不知会有多好呢!在这一时刻,景老师是属于我的,漂亮的景老师是我的女人了。我没有立即拔出,我趴在景老师身上,吮吸着她的,享受着跟美丽的景老师后的快感。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才爬起身来,蹲在景老师的胸前,把那软软的大往她小嘴裏塞,就这样一顶一顶地我的大在她的小嘴裏活动了起来。嘴裏的温度和裏又是不同,使我的大很快地又坚硬了起来,涨得她小嘴裏满满的,脸颊都鼓起了一团,香唾在我的大上混着她的和我的精液,直弄得黏滑滑的,我的阴曩在景老师丰润的下巴上跟着大的抽送,碰得卜卜直响。这也算是了吧,想到这裏,我拔出了,把它放在景老师的乳沟裏,两隻手把景老师的使劲往中间挤,使她的两个完全包住了我的大,只后便把她的乳沟当成,我的来回地,享受着跟景老师乳交的快感。又迅速膨胀起来,一鼓浓浓的精液射喷在了景老师的胸口和脖子上,我连忙把涨起的对準景老师的,又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景老师的周围。 我想换个姿势,由景老师的背后插她,我将她像只小母狗似地趴放在地板上,让她双肩着地,一双跪伏着,翘起了肥白丰满的大屁股。而我跪到她身后,两腿分跨她两侧,座手伸到前面去抱紧了粉嫩的小腹,揉着肚脐眼,分开她肥嫩的被插得不停往外流的肉缝缝,露出一个粉红色的肉穴,大顶了顶,屁股往前一挺,就把整根插了进去,慢慢地起来。 我幹了几十下,渐渐地越插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每次都把大整根插到景老师的底,顶得她浑身不停地颤抖,两颗大肥乳更是不停地在地板上划着圈圈儿。我决定来场难忘的回忆,于是左手抱住她的大屁股,右手反搂着她的小腹,猛力地往后拉,让她的和我的大接得更紧密,一阵啪啪啪的幹穴声马上响起,发出肉和肉互碰的撞击声。我每次都把大插个尽根,又用大在她的花心上连跳几跳,夹紧屁股连吃奶的力量都拿出来了,幹得她一身浪肉抖抖乱颤,我们这冲、摇、顶、撞、晃、摆通通来的盛况,恐怕景老师以前从没体验过。在她的子宫口一吸一吮的快感中,我爽快地精关一鬆,射出最后一大股精液,直衝着她的花心。我自然地把景老师搂得紧紧的,全身都在颤抖着、抽搐着,那种舒爽真是美得难以形容。 我顺着景老师趴下来的势子,伏在她背上休息一下,景老师大肥臀的两片屁股蛋儿软绵绵地顶在我的小腹上,使我舒爽地享受着那两片嫩肉带来的压挤感。 休息了一阵,我抽出还插在景老师裏的,在她的阴毛上抹去下身的精液和,也轻柔地替景老师的清理善后,景老师睡梦中还扭了扭雪嫩的娇躯,我望着景老师那娇柔无力的慵懒媚态,差点忍不住又想趴上去幹她,又回头想想,觉得不太妥当,景老师的酒精成份大概分解的差不多了,再幹她也许她会醒过来,知道我犯下的淫行,还是等待下次的机会吧! 我把景老师脸上,上还有阴部以及大腿的内侧的精液擦干净,再将她抱回床上,替她穿上内衣内裤和连衣裙。然后来到书房装做认真看书的样子。 过不多久,景老师的卧室传出响声,我知道她醒了,连忙推门进去,景老师揉着惺忪的睡眼问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把她老公叫我送她上来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没说上来之后我对她幹过的淫行。她起来洗了把脸就来指导我複习功课,我边听她的讲解边想着跟她刚才的那几次的射精,真是不亦乐乎。 客厅里幹女友的表妹 chap_r(); ----- 几年前的夏天一天可能有五六年了,我那时女朋友的表妹来看她,虽然我们是在同一座城市,但是我们却不是经常的来往。她表妹叫雪,20岁长得很可爱,165公分,瞭解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喜欢娇小玲瓏的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头髮,比较瘦,但最大的好处就是白,而且她虽然有点瘦,但是她如果站直,两条大腿之间看不到一点的缝隙,腿非常的直和匀称。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她来的那一天是穿的一条很短很短的牛仔短裤,就是那种能看到一点点屁股蛋蛋的那种,哈哈上面穿的一件小可爱,我以前也听我女朋友说过,雪穿着比较开放,多短都敢穿,今天我才是真正的看到了。而且我发现,雪在穿这条短裤的时候,配上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的细腰,屁股看起来特别的翘。雪的胸部不是特别的大,但是也一样好白。只能看到一点点哟。 晚上由于没有节目的安排,就只有叫了几个朋友出来唱卡拉ok,少不了有酒水助阵,女友表妹也豪放,喝啤酒一杯接一杯,喝到后来,就有点醉了。而我的女友也被我的朋友灌的差不多了,连我的头都开始旋了。这种情况当然是逃离现场最为稳当哟,左手拉女友,右手拉小雪,打个招呼,跑! 回到家里,由于我们当时租的房是一室一厅,所以,洗澡后我们三个就睡的一张大床。女友睡中间。搞得我很是心猿意马,半天都睡不着。 半夜我被空调冷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一看,女友还在身边熟睡,而小雪却不知去向。我来到客厅,一看,才放下心来,原来可能刚才小雪上了厕所,走到客厅看见了竹沙发倒下就睡,她这时候的睡姿却是很难看,两脚张开,仰天长睡。我摇摇头,正準备回房睡觉。突然我的眼光被小雪的身体吸引了。由于客厅里面晚上只有一个红色的夜间照明灯以防晚上解手跌跟斗,灯光非常的微弱,我好像觉得她并没有穿外裤,而只是穿了一条小小的内裤和一件小可爱,外裤却好像放在竹沙发前面的茶几上似的。可能是在朦朧中觉得穿外裤睡觉不舒服而脱掉的。我当时就开始心跳加速,我想肯定我的脸已经红了,但是心里又有一种衝动,想过小雪的那里。当时我心里的鬥争是相当激烈的,因为这种事被抓住那可是标準的死罪!但是当时我的酒也没有太醒,心里想,我就看一下,不动手,不算死罪吧! 我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沙发的旁边,小雪的小妹妹位置,感觉心都要停止跳动了!这时候我看清楚了,她穿的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由于她@隻脚平放在沙发上,而另一隻脚却放在沙发的靠背上,等于说是两隻脚张得好开!!由于灯光非常的微弱,又不敢开大灯,我轻手轻脚的回卧室拿了一个手电筒,顺便一看,我女友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睡的正香。我轻轻来到客厅,把电筒打开,哇!嫩黄色的小内裤,别看小雪瘦,却是鼓鼓的,我当时肯定是着了魔了,看见这幅情景就想去摸一下!当时完全没有考虑到后果,完全没有想过如果……我的思维还一片混乱,当我有一点清醒的时候,却发现我的中指已经轻轻的触摸到小雪的内裤中的凹陷处,并且已经隔着内裤,沿着凹陷处开始轻轻的,轻轻的上下摩擦她的小妹妹了!现在想起当时胆子真的是太大了……。我居然没有忘记关手电!而我的小弟弟也开始慢慢的向上,向上! 轻轻的,慢慢的,我觉得小雪的的内裤好像有点湿润了,是吗?是身体的诚实反应,还是她原本就是一个小?我慢慢的把她的小内裤在小洞洞的位置往右边拉开了一点,用电筒一照,居然没有毛毛,白白生生的,而嫩红的小洞洞已经感觉充满了水分,看起来非常的润,上方的小豆豆也已经有一点涨大了!我当时真是昏了头,居然用手指轻轻的去插她的,结果小雪一声娇吟,双脚用力一闭,把我的手夹在了她的两腿间! 我当时第一个第一个反应是:小雪醒了!第二个反应是:某日新闻:x年x月x日,负心男暴尸街头,下体一片血肉模糊!如此紧张还可以想这么多!第三个反应是:小弟弟一下就软了~~~~我急忙用左手摀住小雪的嘴,手电筒应声掉在竹沙发上,当时一片安静,只听见我急促的呼吸! 暗暗的灯光中,小雪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用很小的,颤抖的声音说,你别叫,我就放开你,好吗?我的左手觉得小雪好像点了一下头,就慢慢的放开了她,然后才意识到我的右手还被小雪夹在腿中,忙轻轻的抽了出来。 我慢慢的也坐在沙发上,二人一时无语,还是我先开口,小声说,你不会……告诉你……表姐…。吧?小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定定的看着我,她的大眼睛在黑暗的灯光下闪闪的,好久她才说了一句话,却吓了我一跳! 她幽幽的说,姐夫,你喜欢我吗?! 我……。我………。我…,我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小雪说,可是我好喜欢姐夫,你知道吗? 我哑口无言,心中却涌起了莫名的情愫。 小雪从背后用双臂,穿过我的双手,抱住了我,我不禁心头一震。小雪把小脸贴在了我的背上,轻轻的说,我知道我没有表姐长的漂亮,所以你不喜欢我! 我听见她的说话,忙回答,没有,你和你表姐都漂亮!我都喜欢!却忘了在这种气氛下,这句话会起到什么作用? 小雪惊喜的说,这是姐夫的真话吗? 当然是真的,我还会骗小雪吗?我说。 我感觉小雪的呼吸慢慢烫了起来,因为她呼出的气刚好在我的背上,好热!小雪突然说,姐夫,你转过头来!我一边说,幹吗?一边转过头去,却不防被一张小嘴堵了个正着,然后一条小小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开始搅动。我当时就开始头晕了,感觉像喝醉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的回应………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转身抱住了小雪,在她耳边轻轻说,姐夫想和你…………小雪说,雪儿也想,恩………… 我租的是一个装修过的房子,门包得非常的厚,里面一般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但是我觉得还是好危险,可又无法摆脱这种刺激的诱惑! 小雪用力的把我扳倒在沙发上,用她的小嘴开始吻我的,时吸时咬,虽然我听我女友说过,小雪很多男朋友,却的确不知道她这么主动,咬的我的是又痛又痒,连刚才因为惊吓软下去的小弟弟,都开始向上了! 这时候的小雪已经不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温柔的小女孩了,她开始转移目标,把我的内裤脱下一截,右手抓住我的小弟弟,舌头开始在上轻轻的打转了!转几圈又用舌头在马眼上轻轻的点一下,点的时候很爽,每次我就要颤动一下。突然我感觉我的大被一阵好舒服的温暖所包围,我知道小雪儿已经完全把我的吞了进去,我觉得我插得好深,感觉已经到了她的喉咙。但是她只是把我的深深的含了一下,就让它退了出来,又开始舔我的蛋蛋了。 她先用舌头在我的蛋蛋上反覆的来回舔,然后又把我的蛋蛋吸进口中,又吐出来,反覆几次,又爽又刺激!慢慢的她还在向下舔,突然感觉屁眼上一阵湿润,我完全不敢相信,难道是小雪儿在给我舔那里?而我的那个地方传来的阵阵快感却明白无误的告诉我这是真的。她不但来回的舔,还用力的把舌头往里面转,而我又因为太爽,而用力的夹得很紧! 这时候我的大已经硬得不行了,我用力的抓住她的头髮,让我的重新回到小雪的口中,小雪在离开我屁眼的时候,发出了极其不情愿的一个声音,但是当我的插入了她的口中时,她又开始了用力的套动,我觉得小弟弟被小雪的嘴吸得紧紧的,再加上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最多5。6分锺,我上的快感就越来越强……越来越强……这时,我用双手抱着小雪的头,想让她慢一点,因为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坏坏的小雪,o现了我的企图,反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而小嘴也吸得更用力了,情不自禁的,我的身体也不禁上下动了起来,用力的插她的小嘴!终于,在我和小雪急促的呼吸中,在我俩越来越快的动作中,我再也忍不住了!爆发的一瞬间,我觉得我的灵魂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大概射了5。6股精液出来,当然全部射在了小雪的小嘴里面了。而在射完精的过程后,男人的是无比的敏感,而坏小雪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在我射完后,依然用右手抓住我的根部,小嘴还在用力的吸!用力的吸!!舌头用力的在上舔!!!!我完全控制不到我自己,居然发出了一声呻吟!?呻吟!!!以前我看A片我以为男人的呻吟是假的,现在才知道是千真万确的,因为实在是太……了!已经不能用「爽」或者「舒服」来形容了,简直是灵魂出窍………请有这种经验的朋友找一个你觉得最合适的词语,填入! 小雪慢慢的把我的精液吐在了手上,暗暗的灯光下,只看见亮晶晶的一片。然后,小雪说,姐夫,纸巾! 这时候,我有一点清醒了,赶紧回到卧室去拿纸巾,这时候我女朋友有一点醒了,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刚才去那里了?转了个身,又呼呼大睡了。我当时就楞了,不知道该怎么样办? 大概过了两分锺,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音,我怕把女友吵醒了,赶紧拿上纸巾,轻轻把门打开,递给小雪。不料小雪却抓住的我的手,把我拉了出去。虽然她只是轻轻的拉,我完全有力量抗拒,但我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她出去了,还轻轻的关上了门……。 我在心中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的玩玩这个小! 一出客厅,我们相拥而望,慢慢的,我吻上了雪儿的小嘴,然后双手也开始了我的探索之旅………双手本来抱着她的腰,慢慢的右手摸到了小雪翘翘的屁股上,的确,小雪属于比较瘦的那一类型,但是屁股摸起来,依然是又滑又圆又弹手,加上本身小雪又只穿了一条小内裤,所以我的手就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到了股沟里。屁股翘的女孩,摸的时候,感觉曲线特别的突出,然后我的手顺着股沟慢慢的向着我的身体方向移动,顺便把雪儿的小内裤向下移动了20厘米。手指到达的第一站,是小雪小小的屁眼,轻轻的一碰,立刻产生了猛烈的收缩,好像是不欢迎我的到来!当然我是没有这么容易被困难打倒的!我继续往前摸,到达了一片氾滥的地方,粘粘的,又滑滑的,我把手指轻轻的伸进雪儿的,真紧!而顺着我的手指,流得我满手都是,然后我的手没有作过多的停留,重新回到了雪儿紧紧的小屁眼,然后把我手上的全部涂在了小雪屁眼的周围,就用右手的中指进攻了!! 我的左手已经把我的内裤脱掉了注意:此时我们依然站立然后去继续往下脱小雪的内裤,却抓了个空!?原来这个坏雪儿已经自己把内裤蹬到了地下,我们俩完全没有想到如果这时候我的女友出来会有什么后果,情慾衝散了我们的理智! 我们来到墙边,让她背靠在墙上,然后用左手右手正忙着呢把她的右腿抬高,把大对準,用力的插入!小雪不禁「啊」的一声,我急忙吻上她的嘴,但是在我猛烈的下,她的鼻子里依然发出消魂的「恩…………恩…………恩……恩…」的声音,可能是太刺激了,不到五分锺,小雪的手把我的脖子越抱越紧,同时,我也感觉到她的对着我的她一吸一吸的,鼻子里压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到达了。 后,她无力的抱着我,由于刚刚才射了一次,我自己的脚都是软的,不过好在小雪是小巧玲瓏型的,所以我就还是把我的插在她的身体里,而让她把双脚离地,盘在我的腰上,然后以一种据说叫「走马观花」的姿势,一边走,一边让我的继续在小雪的身体里进出,一边插,一边向沙发的方向走去。这种姿势的有点是插的比较深,缺点是太累了,如果女方比较丰满的话,那你可就惨了,哈哈而小雪刚刚后的淫液,开始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慢慢的流…… 到了沙发旁边,感觉身上好热,不得不拔出我的,去开风扇。小雪也觉得好热,趴在竹沙发上,无力的喘气。开了风扇,转过身来,昏暗的灯光下,只看见小雪好翘好翘的屁股。 小雪的屁股不是特别大的那种,但是特别圆,特别的翘,于是,我来到小雪的背后,双手抓住她的腰,让她趴跪在沙发上,左脚站在地上,右脚跪在沙发上,又开始用寻觅了,慢慢的来到那个水水不停涌出的地方,用力的插入,刚刚还像死过去的小雪又开始恢复了体力,圆圆的屁股好像嫌我插的不够用力,用力的向后送,一边送,一边还用力的夹我,嘴里还轻轻的,其实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是想佔有小雪身上全部可以用来满足男人的洞洞。 我一边插,一边用手指蘸着早知道準备一点强生婴儿油,开始把手指慢慢的向雪儿的小屁眼里插去。 小雪的的小屁眼开始好像并不欢迎我的到来,以剧烈的收缩来抗拒,而我却慢慢的继续开发,慢慢的,感觉雪儿的抗拒情绪没有这么强烈了,于是,我慢慢的拔出,往上来到了那个像菊花蕾一样诱人的地方,雪儿也好像知道我要幹什么,把又圆又白的屁股努力的向上尽量高的翘着,喘息着等待。但是当我的抵着她的小屁眼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雪儿全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屏住了呼吸,我用我的慢慢的向里面挤,感觉太紧了!雪儿可能觉得有点痛,但是同时也期待着这种新奇而刺激的快感,所以为了分散那一点点痛楚的感觉,她的右手开始伸到自己那洁白无毛的阴部上,开始自己玩自己的小豆豆。而我也开始慢慢的雪儿的紧紧的屁眼,想了好久的事情变成了现实,那种激动的心情可以想像,在客厅里,我在玩着女友表妹的屁眼,而女友表妹却在我的下呻吟、扭动………那种情景想想都可以让人热血沸腾,而我现在却正在这样用力的幹!!! 过了几分锺,雪儿的屁眼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的羞涩,越来越多的和她越来越大的可以证明,她已经能够感受到一些快感了,而我却觉得受不了了,一方面,雪儿的小屁眼越夹越紧,我的快感越来越强,而我还不想这么快放过她,第二方面,男同胞都知道夏天作爱,跪在凉席上的感觉。而我更惨,右脚跪在竹沙发的上面,都快要磨破了!!!! 我拔出大,雪儿不解的望着我,我小声的说,好累,换个姿势。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后躺,靠在靠背上,然后把屁股挪了一半,悬空在沙发的外面,双脚着地,然后叫小雪过来,背对着我,面向着卧室的门,好刺激,要是女友这个时候出来…………哈哈慢慢的,对準她无毛的小逼逼,毫不费力的就插入了进去,因为实在是太润滑了!!插了7、8分锺,小雪又来了一次,把我的小弟弟和周围的部分都搞得湿湿的,于是我又想搞她的后面了………… 我叫她起来一点,然后把对準她的小屁眼,叫她自己慢慢的向下坐……看得出来,她还是有一点怕,于是我抱着她的腰,自己向上顶,这是我为什么要把屁股悬一半的原因,可以佔据主动位置小雪有点想逃开,但是我却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腰,终于,在我的努力下,挤进了小小的屁眼。我觉得雪儿让我感觉最舒服的地方是两次插她屁眼的时候,在插之前,她都是屏住呼吸,感觉很期待,而在插入之后,又会长长的出一口气,感觉让人真受不了! 这时候,我叫雪儿向后躺在我的身上,双腿张开到可以放到我的腿上,左手抓住她坚挺的,刚好够一手的胸部,开始用力的揉搓,而右手直接来到洁白的阴部,找到涨大的小豆豆,用中指快速的又按又摩擦,有时候还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它,来回的拨动。小雪躺在我身上,身体开始扭动,同时也是让我的在她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屁股悬空的好处完全表现出来,配合着她,我可以完全借助腰力,就可以插到她身体好深的地方,同时感觉到的根部,被一个紧紧的橡皮圈,牢牢的箍住,但是我觉得这种平时只能在美国的A片看到的姿势实在是太刺激了,喜欢搞后面的朋友可以试试!这种姿势还有一个好处,本身屁眼自己是不会分泌的,但是这种姿势,分泌的却可以不断的流下来,保证了正常的润滑需要,哈哈 由于环境的限制,雪儿不能大声的,但是那种喉咙里轻轻的哼,好压抑的声音却更让人觉得,但是我觉得雪儿好像越叫越大声了,我只好把左手的食指放在她的嘴里,让她含着,而右手还是不停的进攻,我的腰部动的也更快了,因为我知道她的又快要到了……… 雪儿的身体越来越热,来回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把我的她也越夹越紧,我开始觉得的根部两边有点酥酥痒痒的感觉了,而这种感觉的越来越强烈使我不又自主的加快了节奏,这种加快节奏,自己是控制不到的,会越来越快终于,雪儿的呼吸变得好急促,我的右手放弃阴蒂,也开始攻击她的小洞洞,随着屁眼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我那种酥麻的感觉达到了最高点,忍不住了把我的精液向外猛射!小雪的收缩更厉害了,嘴里哼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恩………恩……………唔………。」而我的手也感到一片滑溜,这小把阴精喷到了我的手上! …………………………。 第二天吃饭时,女友问我,昨天睡觉好像感觉你有一阵没有在我身边似的?我说,哦。我肚子痛,去上厕所,转头却看见雪儿在偷偷的笑! 香皂 chap_r(); ----- 春天时收到朋友从香港邮回来的一盒叫性感小猫的春药,类似香皂。 据说只要涂在女孩的敏感部位就会使她春情大发,使你为所欲为了。 晚上我就到宿舍对面的艺术学院去跳舞,想为今晚的一夜情找个伴。 跳了几圈之后,遇到了一个自称秦蔓的小靚妹,比我矮一点,但也足有170公分,山城的天气很暖和,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穿黑色的超短裙,一双白凉鞋套在小肉脚上。长髮披肩,一双清纯的大眼睛,总是向你送着秋波。说起话来甜极了,我们聊的很高兴,无意间说起学校停水,没地方洗澡了。我极力邀请她到我的宿舍去洗澡,开始她不去,后来听说我是医生,就同意了。我带着她回家后,领她进了洗澡间,放好水,把那块春药指给她看,她还闻了闻,说:「张哥,你家的香皂味道真特殊。」我笑着说:「进口的,你用好了,喜欢我送你一块。」她笑着推我出去,我脱掉上衣,回到卧室等着这个性感小猫上勾了。 还真快,20分锺后,小蔓进来了,湿碌碌的秀髮散落在肩膀上,小脸红极了,像刚有过似的。衬衫也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里边的乳罩也不见了,两个大樱桃时隐时现。我站起来问她还要不要跳支舞了,她笑着把手递给了我,我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把胸膛贴在她的上,那对软软地而又不缺少弹性的小嫩乳刺激着我的下体渐渐的壮大。房间抯蔗騊菃c沈的音乐,配上了柔和的灯光,情调十分迷人。 看着怀里的小蔓,那种低着头的姿态,十分的迷人,心里的慾火马上就衝起来了。她也紧紧的贴着我,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动着,见她没有拒绝,大着胆子去捏她紧实的小屁股,把手盖在两个屁股蛋上用力的抓了几把,接着把手伸进裙子,用手背蹭着大腿的内侧,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来,手指滑向私处,小蔓用手止住我的进入,可我把她的手背到了身后,再度摸了上来。我把她的三角裤住下拉,拉到两腿之间。把手张了开来,用着掌心在上轻轻地揉着,彷彿揉汤圆似的。感觉到她的发涨,两片大发抖,同时,双腿挟紧着,忍不住地伸缩着。我用手指插入穴里,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动着,不时用食指磨擦她的阴核。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动着,不时用食指磨擦她的阴核。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呻吟叫道:「咿…唔…咿…唔…」。仰起头,把舌尖送到我的嘴里,我允吸着送到嘴边的美味。她把我推倒在床上,解开我的裤带,放出几乎憋弯了的,先是熟练的套弄了几下,然后伏下身,缓缓张开嘴,毫不犹豫的把我的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粉红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儿顶上的小洞洞。我叫到:「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 小蔓得意的笑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脱掉衬衫,袒露出那雪白的,像两个吊锺一般高傲地挺着。她双手支在我头的两侧,把两个红樱桃送我的嘴边,嘴里还发浪的叫到:「好哥哥,这里好涨呀,你吸吸看是不是要出奶了,」真像个发情的小母猫。我咬住一个用力的吸了几下,把手伸到她的腰上,拽下她的裙子。她分开双腿,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美妙的潮湿处…媚眼如丝的小蔓,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她往下坐时,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沃的中间。「嗯…嗯…」小蔓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我要顶进来…嗯…」「哦…坐下来…」我只觉得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啊…」突然,挤入了狭小的口,而我正好想配合着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中…只觉得她的美妙,紧包着那。 她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啊…好舒服…啊…好哥哥…你的好大呀…妹妹我…嗯…嗯…太…太喜欢了…哦…哦…」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着,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着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小蔓的,还真紧密:像一圈圈紮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髮覆着的之下,忽隐忽现的男根。然而因为小蔓的汁液汨汨,「滋…滋…嘖…嘖…」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我说到:「小…小蔓…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阴核顶…唔…我的小腹…」她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红色蓓蕾。 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向她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汤。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贴着小蔓的耳边说:「你…你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小蔓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唇。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着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髮,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小蔓,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叫我躺一下,一会儿再弄行吗?」我说:「不行呀,我还没尝尝你的小嫩穴那。」她闭上眼,笑着说:「那你就尝吧,可不要真吃了呀!」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抓住,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着一隻。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我吸吮着那片银元大小的棕色乳晕,只觉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着我的舌头。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着,送上门来的俏奶头。「唔…」小蔓轻声的哼着,胸部起伏渐渐加快…我转而亲吻着另一隻,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着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朝天的奶头。明明应该有激烈反应的,小蔓却硬是只闭着眼睛,无声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小蔓,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那里?」小蔓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前。我搓着那一对:「你看啊!奶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嗯…讨厌!」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着她的,小蔓却不再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奶头推…推得东歪西倒…」我抓着她的玉手,用力的允吸着两个,她到:「不要吸了,好痒呀。」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奶头被吸胀,难不难过啊?」我用胸膛揉擦着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弄蓓蕾,直挺挺的子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私处,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声音。小蔓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顶上的短毛。小蔓渐渐把腿稍微张大了些,我彻底的亲着她的大。我又拨开了些,当我舔近小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大声了些。我的舌尖搓弄着肉色的两片薄瓣,品嚐着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咸咸汁液,还故意用口水揉出「嘖…嘖…」的湿淋声我那空出的一隻手按着她一边的大,把她的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内壁,还可以看见小小的口,湿答答的吐出,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探出了粉红的头。我趁机舔着她内壁的蜜汁,然后突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小蔓纽动着小蛮腰,嘴里哼哼呀呀的。我抬头,咂着沾满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吗?」又低头用舌头抵住口。「哦…舒服…哦…哦…好舒服…」小蔓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打开,任我揉舔。我把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用指腹搓揉夹弄着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奶头。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穴中「沥…沥…」的响着,还不时把口水加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哦…哦…可以亲得…这么舒…爽…喔…不好了…」小蔓喘着气,因为我的舌头绕着那泛红的阴核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着。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间,坚硬吐着黏液的贴在她小腹上。她沾满的手指握着那根,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好妹妹,要不要哥哥的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啊?」我挑逗着说道。小蔓抛着放荡的媚眼,她把子轻轻推向口:「要啊!快把大鸡…插进来…啊…嗯?」我套弄了几下,赶紧跪在她腿间,把那双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就自然地迎上我笔直的。我那沾满她口水的,沿着她之间的小缝划着。 「唔…哥…啊…快给…给我吧……嗯…在要了…喔…」小蔓扭动的更厉害了。她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大。因前面阻力大减,沿着她湿润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口。我勉力顶向她的深处。儿一下子吞进整隻,我们的阴部深深紧紧的契合着,耻骨顶着耻骨。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小蔓…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男根茎部湿湿亮亮的,遍涂着我们的淫液。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那…那有那么严重…」趁着子深埋在的层层肉壁中,我磨磨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着她翘起的阴核,阵阵揉弄。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着一潭春水。突然小蔓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要…要丢了。」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脚趾曲屈夹着我的耳朵,凤目半闭,还微微翻白。然后…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着。嘴里放浪到:「快呀…好哥哥…顶死小妹吧…啊啊啊!」我支起上身,以最快的速度衝击着她的小,每次都插到底了。小蔓低声哼着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更是一下下挤弄。我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每当我奋力插入时,嫣红小唇也贴着陷入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带出的丰沛淫液。我佔着体位的优点,又卖力地磨弄她的阴核。小蔓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嗯…哥…快射给…呀…呀…」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小蔓又激烈地甩动着臀部,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在深处激汤、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我来了…」而我那想必泛紫地,已因她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妹妹…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我挺着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顶进小蔓的:「蔓!我好像停…停不下来…喔」小蔓叫到:「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穴口…好…烫死我了」终于,我泄完了精液,睪丸微微酸痛。我慢慢仆倒在小蔓身边。小蔓软软的躺着,眼神慵懒地甜甜笑着,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着我的手臂:「对不起!掐痛你了吧?」我的手爱抚着她裸露的大腿:「还痒吗?」她轻轻地说到:「好多了,你比我男友厉害多了,我差点叫你给弄死了。」 我说:「你也够可以的,把我的肩膀都抓破了!」她跪在床上,看了我的伤。抱歉的说对不起,我说那怎么办呀。她羞达达的说到:「我每次都乱抓乱挠,我不是有心的。」我说那你怎么补偿呀。她想了想,楼住我的脖子,轻轻地说:「今晚我什么都依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的。」我指了指已经软化的大,她伸出玉手,用力的套动,我对着她的小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她吐出香舌在我的嘴里四处游动,带着我的舌尖回到她的嘴里吸允着。我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大在她的套弄下又壮大了,我抱着她先吻了几下,然后叫她趴在床沿上。小蔓把上身向下一趴,双手扶着床沿,那个嫩嫩的小屁股厥了好高,红嫩的也整个露在外面。我拍了拍了她的小屁股,顿时出了两了红手印,用手扶着大,把放在她的穴口上,揉了两下。小蔓的小嫩穴被我的大一揉,就冒出了骚水来了,同时也痒得很厉害,她就说道:「顶进去嘛!人家痒得要命。」我一隻手搂着她的白嫩屁股,硬绑绑的大就对着她的穴眼中,用力一顶「嗶吱」一声,整根,就顶了进去。小蔓喘了一下道:「哦!弄进来了,弄得好深啊!」我笑笑说:「好玩的还在后头呢,快叫我声好老公!」小蔓还真听话,不住的叫到:「好老公,亲老公,快插呀小妹妹痒呀!」她的那个小嫩穴,骚水也跟着在淌,穴眼插得裂了很大,连她那红嫩的屁眼也涨得往外翻。我一插进去,就伸手抓住她的两个,一手握了一个,用手指在奶头上,轻轻地捏着,就挺硬着大,对着她的穴里,开始抽送起来了。一下一下的,先用轻抽慢送的,抽送了三四十下,感到她的穴滑润起来了,我就改换了抽送的方式,他用双手抓紧了她的腰部,也抽出来的比较长了,每顶一下,连根插入。每抽出来一下,必定要把拉到穴口上,又用力地顶进去,这样的插弄。我向前一送,小蔓便会把屁股往后一迎。我故意用力的捏了几下她的嫩乳,她只是轻轻的哼着。我鬆开握着的手,直起身环抱着小蔓纤细的腰身让与做更深的接触。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开始如地震般的摇动,我的后背一阵酸麻,「哦…哦……唔…哦…」小蔓越叫越大声,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哥…你好会插我…我…哦…好爽…嗯…嗯…」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紧小的肉穴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已无法抗拒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精液,一股股衝过口的钳制,从顶洒入她的子宫。「唔…喔…喔…」小蔓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内壁像要吸干我似的收放着。「唔…爽死了…」小蔓呢喃着,失魂地趴在了床上。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仍然微微张开的小之间,溢出白白的阳精,我趴在她的背上细细的品位着她鲜嫩的,几乎把她的全身都舔了一遍,才楼着这个小妹妹昏昏地睡去了。 异变上 chap_r(); ----- 第一章 啪!「以后不要再让我遇到你!」 「靠!我居然又被甩了!」 大家好,我是本篇故事的主人翁,伍德正,今年二十岁,一百八十公分,七十四公斤。就读于某公立大学也不知道是怎么考上的。 刚刚甩我一耳光的是我女友……更正一下…… 前女友,居然为了一个比我还小一届的学弟把我甩了。不过许也是本人太花了,两年的大学下来就已经交了七个女友了,不过也很不好意思……本人到现在还是在室的!每一次快到警要关头时总是会软脚,也许也是她们都离开我的原因吧。 「阿正!」从我背后听到了我死党阿华的声音,阿华是本校的最「杰出」人才﹝最快结束出去的人才﹞。「你又被甩啦?哇靠!今年第几个啦?」我没想理他,本想装作没听见快步走人,不过还是被他追上。「有屁快放,没屁闪人啦」我有气没气得回答他。 「都是哥们,不要那么冷淡吗,我可有好康的报给你。刚刚才从小李那得到消息说他碰到了一位异人,听说可以传授千穴不倒之术给我们。」阿华滔滔不绝的继续着直到被我打断。「那和我有何关係?」我没好气的问他了一句。 「怎么没关係?你不是每次都临阵脱逃吗? 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阿!」阿华顿了一顿接着说,「只要五千就可以克服这个你唯一的弱点也太值得了吧!」「先说,是我们两个人一人五千,还是加在一起五千?」我太瞭解阿华这人爱贪小便宜的毛病了。 没想到阿华没答腔就接着把我硬拉去了那位异人的地方,我也没想到这一去竟然改变了我的一生!到了那里一看…… 破破烂烂屋一间,看了我都没兴趣了,转身就想走人结果还是被阿华拉住了。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很奇怪的香味,里面的摆设就像漫画里黑暗魔法阵一样,有一个老人坐在阵中。他抬了抬头,看了我和阿华一眼就指着阿华说:「我与你无缘,请离开吧。」 阿华本来看起来正想搭词,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那老人讲的话就很乖的离转身离开了。后来去问才知道他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回家了,不过那也是另外的事了。 「小伙子,过来坐到我前面」老人像指使我一般的叫我到他跟前。没了阿华我心里也毛毛的,不过还是照着他的话去做了。老人突然的站了起来,绕着我走了两圈然后停在我背后看了一看说道:「你的确是可造之才,钱带了吗?」也没等我掏钱,这个老人自己把钱拿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把钱放哪的﹞。 「看到桌上有一本书和一个盒子吗?把它拿过来」老人命令我。 我勉为其难的拿了,那老人居然说:「好了,我和你也户不相欠了。那盒里有一颗丹药,其中聚集了我百年的功力,就在等你来。那书里有你需要的东西,可要好好读阿。」 老人说完就只听到几声狂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靠!」我是见鬼了吗?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半,想起晚上说好要去小文那的,我就先回家了。到家里突然那个盒子开始剧烈摇晃,自己打开飞出了一颗丹药就往我嘴里进。我一阵晕眩就倒在地上了,在我的梦境里那老人又出现了。 「小子,你现在可有了任谁都会想要的魔力了。要好好用功阿」接着又是一阵狂笑。醒来一看,九点了!要迟到了,刚刚也许只是作梦吧,不管了先出门在说。 到小文家楼下都快十点了,看到小文的女友倩玉在那正準备进去,我就叫出她的名字了:「倩玉!」 她回了头看到我就说:「原来还有人比我晚阿,刚刚小文说他call你了五六遍了,妳怎么都没回呢?」我走近一看,倩玉今天穿的超辣的露背装和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把她35d、22。5、34的身材完全的凸显出来害的我都看的入神了。 突然又是一阵晕眩,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小文在我前面。 「倩玉你怎么突然在我家前面昏倒了? 要不是阿正在你岂不是露宿街头了?」小文关心的问。我看了一看自己,我居然变成了倩玉?!我和小文说我不太舒服就进了他家的洗手间了。 「怎样?我给你的力量不错吧!」突然那老人的声音在我脑海里传来。「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过那也是为什么我留了一本天书给你。」老人接着说。我猛然一回想,那书不是还在我家吗?一看居然就在我手上。老人又说了:「这书可是有灵力的,会跟着主人走,也不需要带在身上。」接着又一阵狂笑,老人的声音又消失了。 我和小文说我不是很舒服所以要先回家了,小文送了我到了倩玉的家,我头也没回就上楼了。留下了小文觉得怪怪的。幸好倩玉是自己北上来唸书的所以家里没别人除了她的一个好室友─茹芸,不过最近茹芸请假回家所以目前公寓中只有倩玉在住。 到了倩玉的家里,我赶快的把书拿了出来。翻开第一页,灵魂互换术,只要冥想想要交换的对象并且全心注视对方就可以互换形体。被换的对象的灵魂会以为自己是对方并且不会记得其他的事。那也就是说现在我是倩玉了,想了就开始高兴起来了,刚刚太混乱都还没好好的欣赏这个火辣辣的躯体呢。 我进了厕所,倩玉家的厕所是有三面可以照到全身的大镜子。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只留下了一条内裤。倩玉今天本来大概是不打算回家的吧,因为穿是性感内裤,也没有穿胸罩。我把两隻手放到了倩玉那35d的两颗大蜜桃上慢慢的搓弄,把两粒给弄得十分坚挺。 女人的身体真的是比男人的敏感许多,没多久倩玉阿不!我的已经开始湿润了。我开始把手往下移,刚开始只是慢慢的玩弄阴核,后来所幸把中指插了进去。没多久我就感觉到一阵快感,全身像通了电一般发抖着。 后来等我恢复后又来了几次才累到睡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铃声吵醒了,不耐烦的说:「hello?」 「玉,妳还好吧?。今天要不要我带妳去看医生?」小文问到。 老子的清梦被你搅了哪还会好,不过一想看来昨天的事是真的,我还是倩玉。花了十几分锺打发了小文后我打开了倩玉的衣柜,挑了一件白色细肩带的上衣和一条牛仔短裙当然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喔,因为不习惯穿女性内衣。并且也觉得比较性感就上街钓凯子去了。 走了几条街发现男人都是有色无胆,只敢看看却没几个敢搭訕。不过凉凉的风还是让我有几滴留下来,就在打算回去在经过一条小巷时,突然被两个男的一把拉进一道门中还被喷了一些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就失去知觉了。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两个男的对话:「这妞还真浪阿已经湿了,而且居然内衣裤都没穿。 大概是很想被强姦吧!」 另一个说:「这样反正我们哥儿两也省事不用多脱两件衣服。」接着感觉到衣服被脱下来了,一阵凉意。感觉到好几支手在我的身上乱摸搓弄我的美乳,还有一条湿润的舌头在我的下体舔的我发痒。「这妞还真浪,没一下就已经氾滥成灾了」其中一人说。接着我被抬了起来,然后就被他们两个连着幹着我的。我的嘴也没停过,为着他们俩轮流服务。 「靠,居然还有人在被迷姦时还可以配合的,真爽阿」就这样也不知道在过了几次后又过了多久我才完全恢复了意识,那两个人找也找不到了。在地上倒是看的里用喷漆写的字还有两千块钱说:「有机会还要在上妳,真是他妈的浪!」 我勉强忍着下体的痛回到了倩玉的公寓,突然被一个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茹芸,「妳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茹芸问道。「我没事……」我回答的说。 茹芸扶着我回到房里后说:「还说没事,看妳一副就是虚脱的样子。一定是和阿文又做了太多遍了吧。算了不理你了,我还要睡一下,妳也先好好休息吧。」 在洗澡时我又好好的欣赏了倩玉的身体。洗完后看到了茹芸带回来还没洗的内衣裤,我又拿了起来闻了一闻她那诱人的体香。接着就回到自己的房里,躺到了床上。 茹芸也是本校的校花之一,34c、22、33,162公分,40公斤,二十二岁。想着茹芸清纯的脸,我翻开了书的第二章……邪心术……被施法者将会把自己心理面最渴望的一面引导出来,并且会变成施法者最忠实的仆人。我微笑的开始準备我的下一步了。 第三章 仔细读完了邪心术的使用法后,我马上开始佈阵和运功。没想到才运了了一阵子功,我自己就已经累昏了,一直到了隔天的中午才醒来。我懒洋洋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当我经过茹芸的房间时,听到了我最想听的声音~~茹芸正在娇喘。 我马上一个箭步开了茹芸的房门,就看到她已经神智不清,一丝不挂的正在自慰!当她看到我时也没有任何的羞耻反而还说道:「主人,赶快来帮妳的芸奴发泄吧~」她淫荡的声音配合着她清纯的脸孔实在不是很搭配,不过放着一个美人在前,我心里面也不会多舒服所以马上就上前帮她解脱了。 我细细的品嚐着茹芸的,从她的尖挺的一直舔到她的。茹芸也不干示弱的搓弄我的,我们就这样着互相舔对方的神秘地带,后来又用假进进出出,没多久我们两个一起到了。 但是光这样还不能让我过癮,我可是花了一整晚的发功才好不容易使她变成一个荡妇的。 想着想着,我找出了倩玉的dv,开始拍下茹芸和我自己淫荡的样子。我们摆出了各种诱人的姿态,和大玩禁忌的遊戏的样子,当然也把三点都完全的表露无遗。 当茹芸累倒时一整晚都在自慰,不累也难吧,我打开了电脑把刚刚录好的影片加了马赛克并且上传到各大网站,标题是「淫荡女大学生」。不只这样,还留下了我新註册的一个email地址来看有谁想和我还有茹芸玩3p的遊戏。 忙完了以后想到说在两个礼拜就要开学了,功课都还没做……其他教授都还好,不过有一门课的教授平常就很严厉,要不是她长的好看我还懒得去上她的课呢。不过以我目前的功力还不能够控制超过一个人,所以我必须先提昇自己的法力,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处男和一处女并喝下用处男的精液和处女之血调製的药水。 帮茹芸清理完后,我指示她忘了刚才发生的全部事情并且解了我对她施的法。 我自己却準备找我下一个目标来控制并且获得我所需的材料……而这个目标正是我本来就已经幻想多时的老妹…… 第四章 为了控制自己的老妹,那就得先回去自己的身体才能方便接近她。想着想着就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先用了手提把“自己”叫了出来,接着用灵魂互换术把自己的灵魂换回了自己的身体里。和倩玉哈拉了几句把她打发了后,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準备运功所需的东西。 先介绍一下我老妹吧,她叫伍婷枫,比我小四岁,从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有着164cm,40公斤,33c、21、32的好身材。除了光外表,她更是高材生,不过她是一个书呆子有多少男的向她表达后都被她回拒了。 虽然她是个书呆子,不过她对于性方面还是蛮有需求的。为什么我会知道?因为我在家里有装针孔摄影机偷拍她入浴的的画面,也看过她如何用两根指头来取悦自己。想到快要可以用自己的狂插自己的老妹的处女穴,我的分身已经趾高气昂了!! 正当我打算佈阵时,突然那个老人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传起了。「笨徒弟,用这本书的法术对付处女可是行不通的。想要得到一个处女的血之前,先做做功课吧!」老人的一阵狂笑又渐渐的淡去了。 看来这下子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把我老妹搞手了,正在想的时候听到了老妹房里的电话响起。听到是她的好友静香打来的,静香和我老妹有着完全相反的个性,早就已经换过不知道多少男友了,甚至还引诱过我! 听着老妹和静香的电话,使我心生一计…… 隔天,我打了通电话给静香并约了她出来吃饭,由于她正在空窗期,加上对我本来也就有好感就很爽快的答应了。说实在的,静香除了身材还可以外,脸的部分实在不够吸引人,要不是她常穿的很露,我还懒得看她一眼。 不过这一次……她对我的计画可是非常的重要…… 第五章 处男的精液,那可就好办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性经验,用我的就可以了,而静香念的是护校,靠她可以取得一些道具,就这样办了,先去找静香吧!我来到了跟静香约的地方,她今天穿了黑色露肩背心和淡咖啡色的短裙衬托出她的好身材,我们俩一边聊天一边吃饭。 等吃饱了后,我望着静香心里想着成为她,在我俩恍惚了一阵子后,我已经成为了静香,我跟变成德正的静香随便哈啦了一下,离开了吃饭的地方,路上有许多老头看着我的身体,这样穿当然会引人注目嘍!就是脸蛋差了些,先去拿了一些要用的道具吧!拿好了后,回了自己家,但现在的身份是静香。 到了自己的家,婷枫很高兴的出来接我,而德正在家里做着我平常会做的事,一切都还算蛮顺利的,我和婷枫在房间里聊天,聊着聊着婷枫拿了几件好看的衣服换给我看,也借了我几件衣服试穿,两个女人都只有穿着内衣裤,在换穿衣服的时候。 我也好好的检视了一下现在的身体,还不时触摸自己的敏感带,婷枫:「静香妳怎么今天看起来对性的需要特别强烈阿!要不要我帮妳阿!」我从平常的偷拍知道婷枫和静香偶尔会互相取悦对方。 「被妳发现了,今天不知怎么的需求特别强烈,妳要帮我吗?」她二话不说的就脱去了我的胸罩,自己的在胸前摇晃着的感觉还真奇特,她巧妙的捏挤我的,还低下头来用舌头吸吮着我的,这感觉真的是美好的无法形容。 我退去了自己的内裤,也解开了她的胸罩,她那对美丽且丰满的展露在我眼前,婷枫的身材真好,是不是该帮她拍些自拍,我心里这样想着,她将我抱紧然后磨蹭着双方的,清纯的婷枫脸色也开始红润了起来,看起来更讨人喜欢,慢慢的我也脱下了她的内裤。 我们互亲着嘴巴且用舌头挑逗着对方,两个人都忘我的沈醉着,婷枫可真是细皮嫩肉,皮肤白晰且光滑,真想多摸几下,接着我们用六九式互相的舔着对方的私处,不时的用舌尖挑逗着对方的阴蒂,婷枫后来还用指头抠着我的壁,两根手指合起来我的。 哇!那里很快的就湿透了,整个人三两下就被她给攻陷了,不停发出淫荡的叫声无法自我,而婷枫也享受着我舌头的服务,过了一阵子婷枫的好技巧让我了,她还不罢手,想让我的不停的流出更多,过了一会才停下来。 我躺在床上喘息着,不停的收缩,身体轻飘飘好舒服,脑袋空空的没办法思考了,婷枫很快的换好了衣服,从外面拿了饮料回来。等身体的反应不在那么明显时,我穿回了自己的衣物,我:「妳那么坏,每次都用这招来攻陷我,我却不行还手。」 婷枫调皮的说:「好嘛!我的好姊妹,你也人家对男人的兴趣不是那么的大!所以到现在还是处女阿!妳太粗鲁的话,我会痛耶!」 「好吧!我会尽量让妳喜欢上男人的,其实跟男人是很快乐的!妳不要那么那么讨厌男人,好不好。」话没讲完多久,婷枫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机会了,在背对着她的情况下,在她的饮料偷偷下了安眠药,然后拿起了自己那杯,看着电视慢慢的喝。 她讲完手机后,口渴了拿了饮料就喝,过了一会婷枫对我说:「静香,我可能昨天太晚睡了,现在好累喔!我先睡一下喔!等会再叫我喔!」没多久她就睡着了,从包包拿出了针筒,抽取了一些婷枫的血液,到了冰箱前拿了之前自己出门前打出的子子孙孙。 收集到了处女之血还有处男的精液,将其搅拌后,我闻了闻,味道不是挺好的,只好勉为其难的喝了下去,哇赛!真是噁心的味道阿!突然间觉得好痛苦,在地上翻滚了好久,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变回了自己,而静香还倒在客厅,婷枫也还没醒来,这倒是是怎么回事呢? 「小子阿!你已经成功了,快点去享受吧!」那老人的声音又出现了。 对了!我的功力应该又提升了,这下子妹妹婷枫的身体可不是囊中物了吗?我可以变成婷枫,好好去玩弄一下其他人,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好兴奋,但是妹妹还是处女,趁她药效未退去,先下手为强,肥水不落外人田,要利用婷枫的身体前,得先帮她登大人吧! 我将静香抬进了婷枫的房间,然后摆好了阵法,对她使用了邪心术,将她变成了我的性奴隶,然后将她摇醒了,她很快的脱去了自己衣物,自慰了起来,「静香,别顾着帮自己,快来帮我服务!」静香果然想都不想的,跑过来就脱去了我的裤子,然后用舌头开始舔起了我的蛋蛋。 心里想着这一次不可以在临阵脱逃了,静香的功夫果然很棒,没三两下子,我的已经挺着直直的,她不时的用手套弄或用嘴巴吸吮,我被她弄的十分的爽快,她那哀怨的眼神不时透露出要我插入她的身体,但我现在的目标不是她。 「静香,快去帮婷枫脱去衣服,然后挑逗她的性感带。」静香乖乖的照办了,我靠近了已经脱光衣服但还没有意识的婷枫,在她的处女穴涂了些口水,然后对準了就慢慢的推了进去。 不知道是我第一次还是妹妹的未开苞,有阻碍似的让我只能慢慢的推进,我狠下心来,用力的顶了一下,婷枫突然醒了过来大叫:「好痛阿!哥,你在幹什么,快拔出来阿!你这禽兽。」 我早就佈好了阵法,急忙之中发功,婷枫突然抖了一下,不再狂叫稍微平静下来,我知道已经控制住了她,看着婷枫娇滴滴的脸还带着一丝丝的怒意,我捧着她的嫩脸对她说:「别生气,哥在帮妳对有一些更深的体会!」 婷枫彷彿还有一点意识,羞愧的说:「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而且好痛喔!你太粗鲁了啦!但这感觉好奇怪喔!有点痛但却有点舒服。」看来我并没有让她完全失去自主的意识,要她像自发性的说出自己的心中渴望,我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 看着一点点的血渍伴随着我的而出,我的兽性变的更狂,静香也很称职的挑逗着婷枫的上半身,举凡她的耳朵与,无一遗漏,渐渐我感到婷枫已经自己会用挺腰来迎合我的抽送,可能已经不再那么痛了,我想在这样紧凑的里奔驰,实在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婷枫开始恣意的淫声浪语,并且主动的要求更换体位,她的也不停的留着暖暖的,让我的抽送更加的愉悦,静香这时就不重要了,我要她去一旁解决,我抱紧了婷枫,然后双手不停的抚摸她的身体,婷枫也尽其本能的挑逗我的触感。 我们换了男下女上的体位,婷枫的双手紧抓我的双手,然后主动的摆着她纤维的腰枝,那一对晃的我心花荡漾,煞是美景,而她的表情更让我如痴如醉,她也微闭眼睛,咬着双唇,似在享受着那快感。 没多久我忍不住的射精了,起码我撑了算久了,得回一些自己的自信心,以后应该不会在阵前退缩了!我撑开了观察着婷枫的收缩,血渍和精液混成了暗暗的粉红色液体,从她的留出,婷枫好像也达了,整个瘫软在床上。 静香则是倒在一旁的巧拼上,看似刚完,我解除对她们的控制,并让她们以为她们是自愿的。 隔天早上婷枫微笑对我说:「哥,昨天的事我不会跟妈讲的!但是人家现在走路还怪怪的,有一些疼痛说。」我:「过几天就会好了,妳好好休息吧!」本来还想今天就用婷枫的身体去上健身聚乐部的,我知道有个教练一直对我妹妹很有兴趣,好几次我跟婷枫去都发现那个教练在那边偷看她,只是我没跟婷枫讲罢了! 第六章 那今天要幹点什么事呢?先来看几部A片吧!于是我打开了电脑,随便的点选其中几部,其中一部有位可r的甜美女优,好熟悉的感觉,我仔细的想了想,她长的好像隔壁姊姊慧倩阿!不知道慧倩姊出门了没有?于是我打了通电话到了隔壁,接电话的是她的妈妈,「喂!伯母吗?请问慧倩姊在吗?」「德正喔!有什么事吗?她现在在弄头髮,等下叫她打给你好了。」 在就好了,于是我到隔壁敲了敲门,很快的慧倩姊来开了门,「有什么事吗?德正,听说你刚才找我!」「没什么事啦!只是过来问妳一些事。」望着她,心里不断的想着成为慧倩姊,过了一会,我看到了自己站在我的面前,又成功了,然后将他打发走了。 我走进慧倩姊的房间,关上了房门,从小我就对慧倩姊十分的喜欢,她不过大我两岁而已,一直都对我很好,看着镜子中穿着轻便服装的自己,仍然掩不住那衣服底下的美好的身材,迫不及待的脱去了长裙与上衣,镜子里的我好漂亮阿!我拨动了自己那刚离子烫完乌黑亮丽的直髮,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摆了几个诱人的姿态,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的觉得好兴奋喔! 我慢慢的脱去了胸罩,用手捧着自己的,好软阿!这触感真好,好玩的我,学起了Av女优将自己的往中间挤,让那像肉弹的东西挤在一起,原来慧倩姊的——不——现在是我的了,这么有料喔!不知道慧倩姊平常会不会这样的玩弄呢? 镜子里的我表情很诡异的笑着,我用手轻轻的往返滑过的下缘,可以感觉那一丝丝的酥麻感觉!慢慢的我玩弄着那两颗小葡萄,好舒服阿! 在脱去内裤的同时,我还欣赏了自己美丽的长腿,在脱去了内裤后,发现了私处的阴毛好像比起其他看过的女生还稀疏了点,我坐了下来静静观察自己的私处,看起来好粉嫩,对了!应该是这里吧! 我开始挑逗起了自己的阴核,慢慢的玩弄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享受着缓缓的电流阵阵袭来,不自主的溼了起来,好空虚阿!于是将手指放进了里,快感渐渐的越来越强烈了,而我左手也不停的抓着自己的,整个人不断的受到刺激,真的是太舒服了。 身为女人感觉真的太好了,很快的我达到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享受着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过了一阵子,我才回过神来,嗯!这身体还挺不错的,是没有妹妹的那样年轻啦!却多了一分成熟女人的韵味,我穿回了衣物,到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后,回到了房间里。 突然间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慧倩姊排的行程提醒功能,原来等下要去跟客户见面!我真贪玩,差点就误了慧倩姊的事,于是我换上了比较正式的套装,稍微的化妆了一下,前往了客户的公司。 在那边我拿出了我的文件,并说明了公司的事务,这客户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他长的十分的高大英俊,每次跟我讨论公事时,常会尝试的问一些关于我的事,也常送一些小礼物给我,其实我跟他已经很熟悉了,我从慧倩的记事本里看见了对他的爱慕,我想这样的男人也不好找。 今天他﹝阿雄﹞终于开口了:「我想进一步的认识妳,妳愿意与我交往吗?」我笑了,这男人明明就挺色的,讲话却这样的老实,我拉他到了他们公司大楼的楼梯间,我:「如果你敢在这里跟我,我会给你机会,你觉得怎么样?」 阿雄的表情好像是吓到了,他笑着说:「别开玩笑了,妳怎么可能会要求在这里跟我做那档事,要妳在这里脱下内裤,妳可能都不敢了。」 「竟然会这样问我!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我马上将裙子拉了起来,我:「脱给你看!不然你不相信。」在我要脱掉内裤的同时,阿雄抱着我说:「好啦!我相信了,还是再上去几楼比较安全啦!」她心里一定开始犹豫着,但还是跟我往上走了几楼。 在楼梯间,我脱去了我的内裤,看我这样子的大胆,她也将自己的拉鍊拉开了,将他的露了出来,我走靠近她帮他了起来,过了一会他终于有点动作了,开始来挑逗我的身体,并将手伸进去我的衣物里玩弄我的。 被他这么一摸,身体的渴望被挑了起来,他将我的裙子拉起,然后轻轻的抚摸我的私处,我的阴蒂受到他手指的刺激已经涨了起来,他:「妳的身体反应真灵敏阿!一下子就已经湿成这样了,我再帮帮妳好了。」 在他的爱抚与手指下,我嘴里不停的嗯嗯阿阿的叫着,我:「嗯——快点——放进-来吧!-喔-」我想是时候了,将我俩转换吧!很快的我变成了阿雄,眼前的慧倩姊还在淫声浪语,我将已经挺的直直的慢慢的推进了慧倩姊的身体,她:「喔——深一——点——我——好-想要——喔!」眼前的她已经情慾高涨了。 我慢慢的推进自己的然后开始着她,她也很配合我的推进,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不停着这样的动作,直到我射了出来。停了下来后,慧倩好像在思考些什么,快换回来吧! 我又变成了慧倩姊,而阿雄则是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些什么,已经结束了吗?我看着自己里的精液不断的流出,拿起了一些面纸擦拭自己的,将内裤送给了阿雄,然后撒娇的打发了阿雄。 离开了他的公司后,我才发现走在路没有穿内裤的感觉真奇怪,我赶紧的回到了慧倩姊的家,将记忆在慧倩姊的脑里,让她以为是自己做的,并将德正叫了过来,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第七章 我回到了家,已经晚上了,很快的回到了房里,我打开了电脑,无聊的穿梭在聊天室,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个杂交的家族,聊了很久以后,我决定参加他们隔天会举办的派对。 在睡之前我在书中发现了对别人使用灵魂互换但保留记忆的方法,这阵子来功力提升不少,所以我很快的就学会了如何使用。 于是我打给了阿华,那个上次没有福份的傢伙,跟他解释了我所得到的能力,希望他明天能跟我一起去玩,然后我打给了慧倩姊,跟她说明了今天的荒唐事是我幹的。 但慧倩姊并没有因此而对我生气,邪心术已经使她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的一颗棋子,慧倩姊将与我一同参加明天的派对。 隔天早上,慧倩姊已经来到我家,为了让阿华爽一下,于是我给了慧倩姊一些服侍阿华的指令,而我则是去找了婷枫,为了不再让健身房的教练失望,虽然婷枫还在熟睡,迫不及待的我,再一次的使用了灵魂互换术,在一阵晕眩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躲在被窝里的感觉好温暖,真不想起床,德正在门口呆了一下就离开了。 我起身拉开棉被才发现自己除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之外什么都没有穿,下了床走到连身镜前,看着自己33c、21吋、32吋的好身材,腰细之下,胸部看起来好雄伟喔!隔着薄薄的睡衣,那种诱人遐想的膧体真是美丽,看的我都差点失了魂,妹妹年轻俏丽的脸蛋,看起来好天真无邪。 换上了韵律服套上了牛仔裤与t恤,年轻小女孩轻便的打扮就该如此,之后前往了健身聚乐部,进入了健身聚乐部后,我脱掉了牛仔裤与t恤,然后跑着跑步机,韵律服下紧紧包住的身材,曲线整个都一览无遗,看了自己都有点衝动,难怪平常一堆色狼盯着我妹看。 果然没多久健身房的色老头教练就来了,在一旁囉唆的他,我不太理会,只是不断的做着一些诱人的姿势与发出一些轻微的呼吸声,现在是早上,整个健身聚乐部都没有人,平常我也叫妹妹下午才来,今天是特地来的。 没想到那色老头,竟然忍不住了的偷偷摸了我的屁股,我装作很讶异的表情,然后尖叫着,他一紧张的就往我头上鎚了下来,我没两下就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我被餵食了些什么东西,等我在恢复知觉时,我的韵律服已经被撕的稀烂,身体发热,那老头的穿梭在我的里,整个人鬆软无力,但私处的反应让我感到惊讶,好喜欢这种感觉阿! 「没想到妳这么小就已经给别人上过了,我还以为妳是处女咧!怎么样,舒服吧!」他奸奸的笑着,自己的被他的不停着撑开,摩擦着壁真是舒服!「你这变态,怎么可以这样做呢!」我意思意思的骂骂他,其实我享受着身体给我的快感,「妳已经吃了我的药,现在离不开我了,还会求我幹我妳呢!哈哈哈!」 果然如他所说的,我现在好渴望的感觉,真舍不得他离开我的身体,我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搓弄,然后不停的摆动着腰枝,这每一分一秒都过的好快,其实我想一直拥有着这种感觉,但没多久他就不行了。 他离开我后,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奇怪的身体反应,他给了我几千块钱,然后带我去拿了件新的韵律服,逼我不停的冲洗着下体与吃下避孕药,然后把我带到市中心丢下,我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不在那么的需要了。 回到了家,修改了婷枫的记忆,让她对那家健身聚乐部有着极差的印象,然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阿华与慧倩姊躺在床上睡着午觉,看着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想必今天已经好几回大战了。 我摇醒了阿华,然后问他们做了什么,「你不知道阿!慧倩姊今天好热情阿!我们总共来了四次,现在我的腿都还在软呢!」阿华看起来很累的说,「没关係啦!晚上我们会遇到两个女生和一个男的,会让你有机会尝试一些不同的角色。」 阿华抓抓头的说:「我不懂耶!」我不耐烦的跟他说:「反正晚上我要用邪心术时,你不要注视着我的手就对了,你今天玩的够爽了吧!快回去洗澡,等下六点到我家集合。」 阿华走了后,我摇醒了慧倩姊,慧倩姊好像内心想抵抗我的控制,「妳想跟我说什么呢?」我对着她说,「德正,我昨天和今天都好怪喔!我好像做了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她无辜的看着我说。 「慧倩姊,放轻鬆点!妳要好好的欣赏自己的美丽,顺从自己的身体需求,先回家洗个澡换个好看点衣服吧!」慧倩姊看起来脸上的疑惑表情渐渐的减少了,照着我的指示回家了。 到了快六点时,慧倩姊和阿华都来了,慧倩姊换上了一套中国风两面摺迭织绵绣花的肚兜小可爱和一件波希米亚风蕾丝长裙,看起来相当的美丽动人,我对她说「慧倩姊,我希望妳能更散发妳的自信出来,就像自己天生就是个讨人喜欢的女人,自然点。」,她:「嗯!我知道了,我会尽量的。对了!晚上的活动是什么呢?」 我:「一个非常特殊的派对,妳可以尝试到不同的身体感触的。」,「什么?派对,我——」慧倩姊陷入了思考的迷思一会后,她:「我想我会喜欢的。」她的思考已经渐渐的进入状况了,不再觉得这些很奇怪。 第八章 我们前往了约定好的旅馆,在那边我遇到了昨天约好的网友,男的叫阿草,看起来十分的壮的,身高快一百八十公分,是属于猛男型的,真不知道那里像草了,另外两个女孩却是相当的不同。 惠茹,才十八岁,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眼睛大大的,长的十分的可爱,身材32B、23、33,身高约一百五十公分,现在才大一,担任某学校外文系的公关,说起话来嗲嗲的。 梦璇,二十二岁,十分的丰满豔丽,大学刚毕业半年,漂亮的单凤眼,十分的有古典味,身材35e、27、36,十足的型辣妹,穿了一件绑在脖子的小可爱,整个呼之欲出,背部几乎是全裸的。 惠茹是因为班上几个爱玩的同学而认识这个杂交家族,当初也是懵懵懂懂的跟着来了,因为遇到了几个很会带的兄弟,所以爱上了这个家族,而梦璇则是因为跟男朋友来玩而加入了这个家族,现在男朋友已经跟她分手了,无聊的她就常常来参加这里的活动。 个人是比较喜欢梦璇的,该开始了我的邪心术了,我将手高举然后发功,然后跟他们说我要玩个小遊戏,要他们跟我一起做,慢慢的他们三个就被我的邪心术给控制了,我只对梦璇做了一些指示,其他人就顺着平常的样子吧!阿华早就知道了,所以没有仔细看个我的手势。 「阿华,我们是不是好朋友?」我问阿华,「是阿!你要怎么样?」,「你今年跟慧倩姊也玩的够久了吧!该吃点苦头了。」我摸着梦璇的额头,然后靠近阿华,「你想做什么!」阿华觉得诡异的对我说,我:「等下你就知道了」,我的法力一施,阿华与梦璇两人都昏了过去 「阿草你先睡闭上眼睛!」阿草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我也在惠茹与慧倩之间施法,让她俩互换了身体,慧倩﹝惠茹﹞醒了过来后,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变了,感觉很新奇!「这是我的身体吗?好大的胸部喔!若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一会儿后,惠茹﹝慧倩﹞也醒了过来,好奇的望着自己的身体,「妳们去感受一下不一样的身体感受吧!阿华醒过来后,就可以开始了。」 我抱着昏了过去的梦璇,然后解开了她的小可爱,这胸罩根本就罩不住她的胸部,我慢慢的脱光了她,这脸蛋还真吸引人,忍不住也将自己脱的只剩一条内裤,抱着昏迷的她舔起了胸前,慢慢的吸吮着,然后挤捏她的。 没多久后,梦璇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尖叫:「德正你在幹什么?怎么搞的阿!我胸部怎么变的那么大呢?」,我:「呵!还不只呢!你连老二都没了,你现在变成了梦璇。」,她环视自己的身体,然后一脸惊讶的样子,真是让我觉得好笑极了,她:「一定是你搞的鬼!竟然把我变成梦璇,快把我身体还来啦!」她生气的样子好可爱! 「别这样嘛!你今天跟慧倩姊玩那么久了,身体也累了吧!你看你自己原来的身体,现在被别人这样玩弄还软趴趴的,不如你好好享受现在的身体阿!」我一边讲一边舔她的,另一隻手则摸着她的阴蒂搓揉,「喔——好舒服喔!身体使不上力说!阿正你别这样折磨我了吧!」她不自觉的声音嗲了起来。 「好好的让我舒服一下,以后我会给你更多甜头的阿!」我加大了力量,她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怎么会这样的,我感觉自己好想有东西插入我的下体喔!我不要这样的感觉阿!」阿华好像已经已经被身体的反应给影响了,她的身体该是进入状况了。 一旁的几位也已经开始了,我迫不及待脱去了内裤,也不管眼前的梦璇﹝阿华﹞还在恍惚,我握着自己雄纠纠的老二,慢慢的推进了梦璇的里。 「喔——你——」她眼神彷彿有哀怨似的,对于自己有着百分之百男人的思想,却在一个女人身体里面被搞,觉得有些羞耻,但这身体并不会因此而停止对我插入的反应,我很顺利的来回着梦璇,而她只是微微的哼着。 梦璇的没有婷枫那样的紧凑,相对的减缓了对我的刺激,不过她分泌的相当的多,还不时的突然收缩,夹的我很舒服,渐渐的她也开始自己迎合我的抽送了。 「对嘛!身体都反应成这样了,妳还在那边忍。」,她:「好嘛!这不就配合你了嘛!」听起来真肉麻,但却挑起我更强大的力量来抽送。 就这样换了几个姿势后,我感到自己不行了而紧急的拔了出来,射在她那一对前,觉得自己真像A片的男优,做完后紧急的射在女优身上,一种成就感拥上心头,我留她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但她还止不住的喘息着。 另外几个人也还在做,拥有着阿华身体的梦璇好像力不从心似的,惠茹﹝慧倩﹞傻傻的一直为他在着,我努力的让自己再硬了起来,拍打着惠茹的屁股要她抬起来给我从后面插入,这小妮子的全身都还真娇小可爱,连臀部都那么样的小巧迷人,我慢慢对準了她的,然后放了进去,也许是没有帮她做一些前戏吧!我感到十分的不顺利,而她好像也不太好受似的,只好帮她弄一下嘍! 我们三个男生就这样轮流的着惠茹与慧倩姊,时而惠茹坐在阿草身上摆动自己身躯并为我,有时则是我躺在床上,而慧倩姊在我的身体上摇动她的腰枝,其他两位玩弄着惠茹。 就这样到最后我们一一的轮流的全射在惠茹的里,满满的精液从她私处留出,阿草为她拍些照片,她还害羞的脸都红了,不过看起来挺惹人惜,我想慧倩姊在自己身体里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吧! 在要回家时,我将他们身体换了回来,一路上阿华却没有跟我讲什么,看起来有点失落似的,默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行人穿越灯一亮,他就很急的往前衝,我看到一台车快撞上了阿华,紧急往前的推了阿华,想说没事了,后面突然有台车撞上了我,来不及思考就晕了过去。 第九章 等我起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某家医院的床上了,一看已经过了一星期多了,阿华告诉了我说那台车为了闪他而转了一些角度,但我的出现却让他措手不及,于是就——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大部份地方是不能动的,我变成了一个废人吗?阿华不停的安慰着我,我是还没有感觉失落啦!他好像已经忘掉了那天我对他的玩弄。 阿华跟我聊了没多久后,就去上课了,因为学校已经开课了,我躺在床上不知道要幹什么,于是就观察着附近的人们,我现在连上厕所都是护士来弄的,我开始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废人了说,大家知道我醒了过来后,就陆续的一直有人来看我,我每天起来就是要跟大家不停哈啦,有点无趣。 一直这样子的过了几天后,我发现自己的复原状况不是很理想,可能要办休学一年了,一直待在医院也不是办法,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才想起了曾经拥有的力量,自从出事以来都忘了自己曾经的奇遇,我可以离开这里阿! 这天傍晚,终于等到了来探视我的人,就是倩玉和茹芸,她们果然是好姊妹阿!倩玉和茹芸之间,我必须挑一个来灵魂互换,我看着眼前的两位美女,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结果小文打了手机给倩玉,使得她走出了病房到走廊讲手机,我也没有得选择了,于是我望着茹芸,没多久我就成为了茹芸,这身体好香阿!茹芸好像擦了些香水,好舒服阿!全身都可以动的感觉真棒,茹芸妳就帮我在这边待上几天吧! 离开了医院,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那种在外面的感觉了,我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感受自由无拘束的感觉。找了些理由跟倩玉道别后,喝了一些酒后就前往了阿华的家,阿华以前曾经追过茹芸,没有成功,但他们算是不错的朋友,阿华看见了我:「茹芸妳怎么来了,晚上太无聊吗?妳好像醉了喔!」 我亲吻了阿华的脸颊说:「我想你阿!怎么了,不欢迎我吗?」阿华看着我,表情怪怪的,我用手抚摸着阿华的胸膛,「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吗?」我深情的对阿华说。 阿华犹豫了一下:「我知道了,你是德正!对不对?」我:「你怎么这样快就猜出来了,不好玩啦!我应该要装像点的。」阿华:「人家茹芸才不可能这样对我的!她很正经的。而且我早料到你不会乖乖的待在医院。」我嘟着嘴说嗲声嗲气的说:「人家第一个就想到你,你还这样子,我不理你了。」我转身想要离开。 阿华:「好啦!不要走嘛!你原来真是个好兄弟,还以为你只会欺负我呢!」我:「那囉唆个什么劲似的!快点来上我吧!这身体很棒的喔!」我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指着自己的乳晕给阿华看,我:「你看看,多粉嫩的乳晕阿!快来尝尝吧!」 其实看自己现在的身体,我也是兴奋的要命,虽然曾经用倩玉的身体与茹芸有过接触,但用这身体来挑逗阿华还是让我感到刺激万分。 抓着我的胸前那两颗肉弹,阿华还不停的吸吮着我的,这样的动作带给我极大的快感,我搂着阿华的腰,然后要阿华舔我的耳朵,阿华照着我的意思一边舔我的耳垂一边闻我的身上的香味,他的呼吸让我十分的痒但也舒服。 没多久,他到床边推倒了我,然后捏的着我的阴核并扳开了我的舔弄,「阿!你真讨厌,直接的就刺激我的敏感带,坏死了你!」禁不起阿华的玩弄,很快的就有些液体在流动着,身体发烫且不停淫荡的叫着,当了女人这么多次了,却是茹芸的身体最敏感了。 阿华竟然还学Av要让我潮吹,随着阿华的手指进出,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身体的给大脑的反应依然那样的强烈,让我无法自拔。 过了一阵子,感觉有不少液体用类似喷射般的衝出了私处,把阿华的床单都弄湿了,身体一下子完全放鬆了,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阿华见了这种情形,已经挺的相当的直了。 在我的阴核与来回磨蹭了一会后,就放进了我的,没想到他这用力的一挺竟使的我全身抖动,实在是太胀了,真不知道是阿华的大还是我的穴紧。 随着阿华每一次的抽动,我禁不住的呻吟着来表示自己的愉悦感受,伴随我的淫慾高涨,不少夸讚阿华的话都不自禁的说了出来,他听了我对他的讚扬后,更是起劲的抽送着,再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抽送后,我已经来回的经历数次魂不附体的感觉,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思考,脑子一片空白。 自己只知道随着阿华的指示而变换姿势,完全的投入这翻云覆雨的,最后阿华也不行了,他抱紧着我然后一而再的喷射在我的里,热腾腾的精液在我的里流动着,他还温柔的拥抱我,好贴心喔! 第十章 办完事一阵子,我清洁了自己的身体,整理了一下仪容,留下了内衣裤给阿华收藏,一路上彆扭怕别人发现自己现在激突的模样,终于回到了与倩玉租的公寓,一回去就看到穿着睡衣在看电视,薄薄的睡衣下,三点隐约可见,那傲人的上围还真是养眼!我想倩玉平常跟茹芸都这样熟了,当然会穿的比较随性点。 跟倩玉打声招呼后,我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对着连身镜看着自己的样子,眼前的我可真是美丽阿!纤细的腰围,丰满的上围,白晢粉嫩的身子,纤细的大腿,这张脸更是漂亮中又带点清纯的稚气。 看见自己长髮披肩,无聊就学了曾经看过的三级片造型,将头髮拉到胸前盖住那胸前的两颗小肉弹,脸部装了淫荡的表情,这种自娱的表情真令我阿!不过今天真的好累了,还是洗个澡睡觉吧! 在浴室里,我再一次的玩弄了自己的身体,最近几次的经历下来,我好像已经是个当女生也可以过的很好的人了,在浴缸里我泡了许久,享受着美好的身体触感。 洗完了澡,我换上轻便的睡衣,然后打开了房间的抒情音乐,坐在书桌前整理今天的笔记,才整理没多久就累的不行了,于是我就去睡了。 隔天早上起来,听说倩玉约了一个挺帅的男生,準备要出门去玩,我也挺想跟去的,不过还是要去上课,于是我换了一套低胸的细肩带和一件短到只能遮住小部份大腿的短裙,心不甘情不愿的出门帮茹芸去上了几堂课,不过因为穿的太性感了,整天都被不少男生盯着看我的身体,害我觉得挺不自在的。 好不容易下了课,我走在路上却遇到了柳慧琳,那个长的还不错的女教授,目前三十岁,还是单身,皮肤保养的很好,身材更是丰满姣好,出国拿到博士学位回来任教已经三年了,可能是资优跳级过吧!才会这样年轻就当了上副教授。 突然的阿华从后面拍了拍我肩膀说:「妳在想什么阿!」,「阿华是你阿!我在想如何玩弄一下柳教授阿!你对她有兴趣吗?」,「别闹了啦!不如妳再给我上一次好吗?昨天幹的还真爽耶!」 我瞪了阿华一眼,阿华就闭嘴了,「对你好,你就这样子对同学喔!」,「妳比较幸运阿!可以拥有这些奇怪的能力,我却不行,就当是给朋友一些福利嘍!」 「那天不是让你跟慧倩姊快乐了很久,还有昨天也给你爽到啦!今天该换我了吧!」,阿华一时也没有啥藉口了,唉呀!尿急了我,我要阿华先去晃晃,我急忙了到了厕所,将短裙往上拉,然后蹲下拉下了丁字裤,让尿液一瞬间的快速流出,这感觉真是棒啊!当女生连尿尿都挺舒服的。 出了厕所后,我竟然开始觉得饿了!中午吃一碗麵吃了老半天解决不了,吃的太快还差点吐了,现在竟然觉得饿了,真拿自己没办法,去买块鸡排啃吧!等我走到校门口卖鸡排的摊子附近时,才发现自己对那种东西没有啥兴趣,脑里浮现的是巧克力慕思的影像。 我竟然被这身体的口味影响了,去找麵包店吧!等进了学校里的麵包店后,幸福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自己不知不觉的像个小女孩似的,在店里徘徊想着该买什么而心情雀跃着。 好不容易挑了几个小巧的麵包后,在学校的椅子上高兴的啃了起来,以前从来不觉得好吃的东西竟然让我吃的津津有味,随着微风阵阵吹来,自己陷入了幸福的旋涡。 可惜好景不常,没有多久,阿华的出现剎那间破坏了这一切的美感,「原来妳在这里啃麵包喔!害我找了好久说。」,「猪头!你是不会打手机给我喔!你这样突然出现,真煞风景!」我没好气的对着阿华叫骂着,「好啦!我错了啦!你不是要打那女教授的主意吗?现在要怎么样阿!」 「你先去买一些凌虐用的工具,然后回家等我。」,阿华听了我的话后就走了,我则走向了柳教授的办公室,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后,只听到她说了声请进,于是我进入了办公室,并将门关上,她看着我说:「同学妳有什么事吗?」,我望着她的眼睛,然后发出强烈的脑波光束,这是邪心术的最高境界了,她的眼神渐渐的呆滞了。 看着已经呆掉了她,我拍了拍的她的脸颊说:「妳是谁?」,她徬徨了一会然后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妳是我的主人。」,「很好,现在开始妳就叫小琳,是个不折不扣的奴隶,跟我来吧!」于是小琳跟我到了阿华的住处。 「小琳,脱下妳的衣服,然后开始自慰。」,她乖乖的脱下了长裙与衬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么的柳慧琳教授,只有傻傻的脱下了胸罩,小琳的胸型还不错,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胸部还相当的挺,阿华则是在一旁傻傻的观看着,小琳眼神里没有任何犹豫,继续的脱掉了内裤,然后用手指挑逗着自己的阴核,一手抓着自己的。 平常相当尊严的教授,现在却在我眼前自慰了起来,看着她陶醉的面孔,我想她真的是乐在其中,但是没有这么好,「阿华,快点将她绑起来。」阿华将她的双手绑上了绳子,双脚也绑了起来,这时候的她,还是继续用那被绑住的双手磨蹭着自己的私处,并且表情相当的愉悦,我拿起了眼罩帮她戴上,并且将她的头髮散乱的放了下来。 「好,小琳,像条狗般将自己的屁股挺起来。」她停下了刚才的自慰,然后像条狗般的,将被绑住的手摆在前面,然后很努力的将屁股挺了起来,被绑着当然不好行动。她的私处现在已氾滥成灾了,我穿起了女用的电动毒龙钻﹝就是前面的头是会旋转的﹞,慢慢的挺入小琳的。 「喔——好舒服——喔——」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淫秽的叫声,「好了,小琳,等我数到三,妳就会完全的清醒过来,不过妳确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二——三」我数着,当我数到三,小琳突然停了刚才的淫叫,然后手不停的想挣脱,「这是那里,我怎么会这样的,快放开我!」,我不停着继续的抽动着毒龙钻,「阿!不要阿!——快——停-下来——」,看不到眼前一切事物的小琳,心里慌了,身体却不听使唤。 我拿着皮鞭大力的抽打眼前的尤物,「阿——痛——痛阿——快——停——下——来——」,小琳哭泣了起来,任她如何的嘶哑的喊着,我还是没有停下我的皮鞭,心里感到相当的痛快,「阿——快——停——」一连串哀怨且高声调的叫声,彷彿诉说着她内心里与身体的痛。 看着她身上被鞭出的一条条的痕迹,我觉得我真像个狠心的sm女王,玩着我的奴隶。小琳感觉自己从身陷地狱当中,痛的泣不成声,恐惧的感觉不停的压迫着她,自己看不见,手脚又被绑住,更奇怪的是身体不听使唤,精神快崩溃了,她叫的快要嘶哑了。 我停了下来,然后推倒了她,叫阿华帮我抓住她,让她的朝着天花板,然后拿了瓶香檳摇了摇,「你们是谁,我跟你们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教授阿!人家只是跟妳玩玩阿!妳可别动火气喔!」 她:「什么!妳是女的!妳到底是谁阿?我跟妳有仇吗?」,我开了香檳,然后直接的将还在喷的瓶口插入了小琳的。」,「阿——这-又-是——什——么——阿——好——冰-喔!」,看着满满的香檳气泡不断着从那穴中流出,又是一阵莫名的得意。 「阿华,快替她注入浣肠液,剂量多一点。」,阿华替她注入了不少浣肠液在肛门里,这时候的小琳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更多声音了,她感觉到自己的粪便好像随时会流出来似的,然后我解除了对她的控制,她感到自己的手脚可以动了,不过还是被绑着。 她用尽了方法推掉了面罩,想要看清楚我们,令她惊讶的是,自己的粪便第一次完全无法控制了,儘管她努力的缩紧缸门,但它们还是一股脑儿的衝了出来,弄的整个地板都是,整间的气味也变的很差。 看的我跟阿华都笑了出来,眼睛哭肿的她无助的望着我们,她:「你们到底是谁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快告诉我!」看她狼狈且困惑的模样,好像是崩溃到了极点,她无助的倒在地板上,眼泪不停的流着,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心情变的沈重起来,还是快点收拾吧! 穿回了自己衣服后,再一次的使用了邪心术,让她停止了哭泣,乖乖的走进了浴室洗澡,詏不过阿华的要求,我要小琳在浴室跟阿华来了一场大战,便宜了阿华这小子,我决定继续控制她,直到她的疤痕不见,我和小琳一起离开了阿华的家。 隔天,小琳正常的回到学校,身体上的伤痛已经被我用催眠给压了下来,我则是翘了三节柳慧琳教授的课,不过笔记我叫她自己抄给了我,讽刺吧!教授写笔记给学生,哈! 今天就那三堂课,那就不要去上了吧!于是我去找了倩玉,倩玉竟然十点多了还在睡,看着她一副惹人怜的脸,还真想上她一次,不过我现在也是女生又不能对她怎么样,我看了她调的闹锺,竟然是下午两点锺,她昨天该是很晚才回来,不吵她了吧! 无聊的我,在房间里又脱个了精光,继续的赏玩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摸着像自己两颗水密桃般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嗯!这身体的触感真是好,光滑的皮肤摸起来真舒服,这一不小心,又挑起了自己的慾火,我用指尖掐着阴蒂,哇!身体麻了,真敏感阿!这时巴不得有个猛男将他那又大又粗的,狠狠的塞进我的,直奔的美好境界。 禁不住的将两根手指插进了,满佈皱折的穴肉紧密的夹着手指,好阿!于是我继续了让手指在我的来回的,身体又热又爽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我再一次的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淫慾里了,脑里不断着幻想着被男人的感觉,我快不行了! 终于在过了一阵挑逗后,私处的沾的我手都湿了,躺在床上的我想着平常的茹芸也是这样的吗? 对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了,好奇的我换了套洋装后来到了医院,询问了自己身体的状况,没想到情况更恶化了,身体还受到了细菌的感染,听说今天要再动一次手术,我整个人慌了,不是那天还好好的吗?怎会这样的。 这时候那老人又出现了,「年轻人,我看过你的身体,已经没有恢复的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用身上的全部功力来修复,或是选择永远的变成一个遊魂。」,「怎么会这样的,真的没救了吗?」我不敢相信,但老人点了点头,看起来也没有办法了,我想了想后,做了最后的决定。 在老师身上发泄性慾 chap_r(); ----- 我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男生,每天学习的压力很重,所以我每天都很想放纵一下,我决定对我的历史老师下手。 我的历史老师是一个叁十五六岁的丰满少妇,个头有一米六七左右,极为丰满,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引诱力,让人恨不得在那丰嫩的肌肤上狠劲地咬上几口。 我之所以选上她是因为我知道她很愿意和男人作爱,我是她的科代表,有一次我去她的办公室送作业,门锁着,可是我听见裏面有异样的响动,忍不住脱了鞋,将作业本子垫在脚下,从门上方的玻璃向裏望,天啊,我看见历史老师正在和校工作爱!历史老师将裤子褪下,校工则拉开裤门露出,校工抱着历史老师的身子乱摸,手不停地抓弄她的,历史老师则尽量忍住呻吟声,握着校工的引向自己的下体…… 我一下子就勃起了,可是这时走廊的一扇门开了,我衹好跳下来,浑身却难耐衹好抱着作业本跑到厕所,一阵,才算舒服了一点。 于是我就明白了,原来我的历史老师也是渴望的女人,既然校工可以,我为什麽不可以?我决定大胆一些,到了下午我又去送作业,这次老师的门没有锁,她正在写着什麽,我敲了一下门,她一看是我就笑眯眯的叫我进来,我走进去,顺手拉上门。老师问我:"姜军,上次我给你的资料怎麽样?"我点头说:"很好,谢谢老师,老师我有一个问题。""那你就说啊。"老师向我笑着。我俯下身对她说:"老师,我最近晚上睡不着觉,我老想你""想我?"老师笑了"那你为什麽想我?"我忽然将手伸到她的衣领裏抓住了她的!她浑身一颤吃惊地看着我,我用力地摸揉着她的,对她说:"老师,我求你让我和你作一次吧!"一边说我一边解她的衣服,她却挣紮起来,把我推开,看了我一会,她忽然说:"你这小鬼头,才多大就想做这种事情,你是不是疯了?这裏怎麽能作?你那会像大人那样站着幹,你要真想,明天放学上我家裏去吧。"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我笑了。我则兴奋得要晕倒! 第二天放学,我给家裏打电话说去老师家补课,便直奔历史老师家,我兴衝衝地敲门,历史老师开了门,她穿着一件紧身衣,那两座乳峰更显高耸,我兴奋得不得了,在下面快速勃起,老师很开心地请我进屋,说你去洗个澡,我于是就进了她家的浴室,脱了衣服,打开喷头,一边洗我一边想象着一会怎麽去幹我的老师,我还真的没有作过啊!A片虽然看过,可到底还是没经验啊!正在想着,忽然门开了,老师竟赤身地走了进来! 我浑身的血液都在一剎间沸腾了,老师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浑身的肌肤是那样的白嫩细腻,丰满硕大,简直比Av女演员还要诱人!细细的腰,修长丰腴的大腿,尤其是那最勾人的下身,黑黑的蜷曲的阴毛让我口水直流! 老师微笑地走过来,用手轻轻握住我那直挺挺的,说:"你看你,毛毛才长出来几天就要欺负老师!"我的被她弄得十分舒服,而且进一步勃起,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了,我向老师身上扑去!可是她还是抵住我,说:"你这孩子怎麽就这麽急呢,咱们先去卧室。”我想像电视裏一样将她一把抱起,她还是没有让我这样:“你还是留点力气用在床上吧” 她家的卧室布置得很好,有一张大床,老师摸摸我的脸笑着:“好了,小鬼头你想怎麽玩?”我大着胆子说:“老师你可不可以给我?”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天啊,你这个小鬼怎麽也知道这个,你到床上躺下。” 我于是爬上床,躺好,老师上了床,衝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想吃我的吗?”我说想,她就爬过来,将那两个房对着我的脸说:“那你就玩个够好了。”我咬住她的左乳,用牙齿轻轻弄她的,并用舌尖拨弄,而她的右乳则被我用手用力地摸揉着,她显然很舒服,开始轻轻喘息起来:“哦……哦。对……啊。好……” 过了一会,我喘息着对老师说:“老师,我想吃你那裏。”她也喘道:“你这孩子好坏,什麽都要幹……”于是她分开两腿坐在床上,阴部完全暴露开来,我爬过去仔细地欣赏,她的阴部已经很兴奋了,微微分开,她的阴毛又黑又长,而且茂盛,我伸出舌头舔她的,阴毛,进而用嘴咬弄起来,舔得老师浑身扭动起来,又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好难过,啊……好了,快饶了我吧,我来给你。” 我用牙齿咬住她的几根阴毛一扯,她大声的叫了起来:“啊,你是小坏蛋!欺负我。”我于是放了她,站在床上让她给我,老师抓着我的,张口吞进去,一口一口地吃着,我的瞬间暴胀伸长起来,一股衝动使我浑身颤抖不止,在老师口中感觉热热的,痒痒的,我忍不住抱住老师的头狠狠的抓她的头发,老师用舌尖弄着我的,令我又难过又舒服,我大叫起来:“啊~~~~~~”最后真的受不了了,我把老师推开,她喘息着仰躺在那裏,我又扑上去,压到她肉绵绵的身体上,将坚硬的抵在她嫩嫩的阴部乱顶,老师大声呻吟着,握住我的帮我对正了位置,我用力一顶,“咕嘰”一声,伴随着难言的润滑感进入了老师的身体,一进入立即被她的紧紧裹住,舒服!我开始用力幹她,将一插一抽地运动,老师的裏充满了淫液,使我的动作流畅自如,我一次比一次插得深,老师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大,她甚至大声喊了起来:“哦!哦!好痛!饶了我吧!”我的剧烈的灼热,我感觉自己就要射精了,就用力的握住老师的两个,奋力衝压,把老师弄的大叫,剎那,我的一下子喷起了精液!我眼前一黑,一阵快慰传遍全身!软软地从历史老师身上翻下来,仰面大口地喘着气大约过了五分锺,历史老师坐起来拢了拢头发,回头看着我,我问:“老师,怎麽样?我是不是让你不够满意?”老师笑了一下:“还好啊,你的蛮硬的,要是再持久一点就更好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又过了一会,我的精力恢复回来,又竖了起来,而老师正背向着我準备下床,我一下窜过去,从背后抱住她,老师吓得大叫一声,我双手抠住她的,把她推下床,按到地毯上,趴到她的背上,将从她肛后插了进去,用力幹她,老师大声呻吟,我又是一阵发泄…… 这次作完后,老师也气喘籲籲,我更累得想睡觉,看看时间我得回家了,老师送我出了门对我说:“以后,你随便来好了,我丈夫在外地工作呢,你不用担心” 这以后,每当我想泄欲,我就会去找我的历史老师 肛辱少女 chap_r(); ----- 肛辱少女上+下 肛辱少女 作者:ml 上 「喀隆喀隆」傍晚的电车在铁路上奔驰,正当是上班族下班的高峰期,整辆电车上都挤满了人,每个上班族或坐或站的,在几乎没有空隙的车厢里享受着一天辛劳之后的片刻宁静。 在一群上班族紧邻着站立的空间里,有个娇小的身影在其中,那是个穿着国中生制服的学生,清秀的小脸上带着有不少度数的细框眼镜,比肩膀略长一些的头髮整齐的梳成辫子,看起来十分乖巧的脸上写着厌恶。 「真讨厌,每次坐这班电车去补习班,都是这么挤。」即将面临高中入学考的优香手拉着吊环,神色不悦的盯着手上的单字本,四周硬挤上来的乘客,把整节电车都塞得满满的,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沙丁鱼罐头。 「算了,反正早就已经习惯了,还是把握一点时间唸书好了。」优香皱皱眉头,略微调整被挤得站姿不稳的身子,把左手的书包移到前方,专心的在心里念着英文单字,为了考上理想的高中,优香每天都乘坐这班电车去补习班上课,在她一天规矩的学生生活中,这短短的四十餘分锺是最令她讨厌的时段。 电车摇晃着,四周的景像在车窗外消逝,随着电车摇晃的乘客,若有似无的碰撞着彼此的身体,但在这自然的碰撞之中,一隻不应该出现的手,一隻隻属于中年男子的厚实大手抚上了优香的臀部,他轻柔的沿着优香臀部的形状,让中指在臀缝里上下徘徊。 色!色狼!受到惊吓的优香差点尖叫起来,原本以为只是因为电车摇晃而被其他乘客不经意的触碰,但从被抚摸的直接程度,从被刻意抚摸到部位,优香肯定那隻手的主人是个色狼。 怎……怎么办!讨厌!啊!向来乖巧的优香,从来没受过如此的对待,心里慌乱的她,扭动着屁股,想要藉此驱赶走色狼,但她扭动的动作,却是让整个臀部,小範围的在色狼的手里摩擦,色狼完全不理会这算不上是反抗的反抗,缓缓的拉起了优香的裙子。 不要!这电车快点到站啊!啊!不能摸那里!优香从屁股受凉的感觉得知,裙子正无视主人意愿的往上移动,色狼的手掌大胆贴上整个臀部下缘,灵活的中指与食指,从内裤的旁边入侵,在优香那紧闭的肉缝口肆虐。 优香不停的在心里呼救,但害羞的她却绝不可能因此而得救,就在她祈祷着电车快点到站的时候,色狼的手指,正熟练的在她浅浅进出,粗糙的指纹沿着穴口,刮着细嫩的肉膜,优香虽然没碰过男人,但十四岁发育中的身体,却起了成熟的反应,一股股清澈的黏稠淫蜜从里渗出,将色狼的手指逐渐沾湿。 优香用手上的单字簿遮住自己羞红的面容,色狼偶而触碰到她躲藏的,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优香身体断续的摇晃,吸引了坐在眼前的上班族目光,他抬头疑惑的看着优香泛着水光的眼睛,而优香一和他四目相对,立刻把整个脸躲藏在单字本后。 「嗯……」以优香的年龄还不该尝试到的快感,使得优香压抑的握紧书包的提把,量越来越多的淫液,不仅沾满了色狼的整根手指,还将内裤染得深色,优香紧咬着下唇,细微的呻吟流泄,用着意志力去克服身体的发热。 呼……不对……也许是优香的反应让色狼感到满意,也许是色狼準备转移目标了,色狼的手指离开了优香的,正当优香庆幸着结束了的时候,色狼将优香的内裤整个的拨到一边。 色狼的指尖在肛门口逗弄,将优香流出的,当作润滑剂涂了上去,紧缩着的括约肌本能的抵抗着,但色狼的手指藉着淫液的润滑,强迫肛门打开入口,突破了优香身体的防禦。 啊……那里脏啊……痛……别伸进来一节指头进入了优香的菊穴之中,从紧咬着的括约肌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远比受辱还要强烈的羞耻感让优香连膝盖都快要站不稳,优香想不到第一次遇见的色狼,竟是如此的残忍,不仅是处女的口,连处女的菊穴口都不放过。 指节在菊穴里旋转着,偶而略微的深入,偶而略微的抽出,色狼手指上任性的动作,支配了优香全身的神经,也许是色狼的动作很巧妙,四周拥挤的昏睡乘客,竟没有一人发现他对优香的一切不正当行为,但在优香的脑海里,却只有从肛门里传来麻痛热的複杂感觉。 色狼当然不可能仅在菊穴口里逗弄就满足,插入的手指以左右旋转的方式,一段段的深入肠道里,虽然被插入的地方是身体的末端,但从肠道上传来的敏感痛觉,却让优香感到有如内臟整个被牵引的错觉。 「嗯!!!!!!!!」色狼的手掌整个贴上了优香的臀部,整根手指深插在肠道里的火热疼痛,沿着脊椎贯穿了优香的全身,优香僵直的挺起背,紧咬的牙根打起颤,这种超乎十四岁国中女生想像的异常行为,让她感到恐惧和意外,但她挺起背的动作,连带的使屁股也厥了起来,无意中,肛门穴口暴露在让色狼更容易凌辱的方向。 在隔着一层薄薄肉壁的里,肉壁另一侧所受到的对待,都敏感的传达到里,像是从身体内侧开始侵犯一般,如此的倒错感在优香的神经线里蔓延,随着被抠弄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既使优香明知被侵犯的部位是臀部,但从里侧,倒错的淫蜜还是不由自主的分泌。 色狼似乎特别执着于肛门上,前方被忽视的,不停地渗出淫蜜,已突破了内裤的阻隔,开始沿着优香的大腿下滑,专心在抗拒着倒错快感的优香也察觉到了,她弯曲膝盖,夹紧了大腿,想要阻止淫蜜的流泄。 「吸……呼……」优香深呼吸着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发育中隆起的胸部在身体颤抖中缓慢起伏,羞怯的她害怕自己因此而成为众人的目光焦点,她努力的控制意图从唇边窜出的呻吟声,让潜伏在呻吟声里的快感隐藏在攸长的呼吸之下。 缓慢的抽动似乎已经满足不了色狼,强迫称开肠道的手指,在里头弯曲着指节,用着指尖抠弄着柔软的肉壁,有如一般,被指纹刮过的触感清晰的刻在优香身体里,她脆弱的踮起脚尖逃避,脆弱的抓紧握把颤抖,脆弱的开始接受从色狼指纹上所传来的火热快感。 踮起脚尖的动作,让阻止淫蜜流泄的夹紧破局,越来越多的淫液不停往下滴落,顺着大腿,已经快要超出学生裙所能遮蔽的範围,在优香逐渐远离的意识里,还是有察觉到这个事实,但是从肠道逆袭到脑里的一阵阵快感,让她无力再夹紧大腿。 色狼大胆又深入的爱抚,虽然只针对在一个部位上,但这快感对于未经人事的优香来说,还是太强烈了些,列车即将到站,优香心里开始感到放鬆,就在解脱感开始从脑里扩散到肠道的时候,在她眼镜后的瞳孔开始涣散,失焦,饱含雾气的眼眶里遍是朦朧,紧咬着牙根的口里甚至忘了吞嚥唾液,一丝浑浊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拿着单字簿的手无力的鬆开,垂下。 期待的解脱感,倒错的快感,羞耻的解放感一同在优香的深处里并裂,处于放鬆状态的她在列车到站的同时了,虽然优香的身体还不知道是何物,但是子宫本能的抽慉,让一股淫液泄出,在四周乘客不会注意到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摊湿渍,无力的优香直接瘫软在后方的色狼身上。 「不好意思,我的女儿似乎太累了。」鬆手的单字簿,掉落到坐在优香面前的男人大腿上,那个上班族打扮的男人昏沈的视线,从单字本移到了优香脸上,看着优香恍惚的样子,他双眼里写着迷惑,在上班族的疑惑转移到优香背后的色狼之后,色狼反应灵敏的回答。 色狼拿着公事包的手扶着优香的肩膀,另一手捡回优香的单字簿,从他绅士般稳重的态度,实在看不出他是个色狼,他顺着缓慢移动下车的人潮,出了车厢,而那名上班族在观望,发现这并不是自己要下的车站之后,又继续低着头假寐。 我…下车了…该是去补习班了…意识不知飞至何方的优香,在脑海里被色狼侵犯的记忆模糊,只剩下平日规律的生活行动,虽然过后的大腿黏泞让她感到困惑,虽然背后那只推着她前进的手让她困惑,但她涣散的双眼却没有注意到已经过了补习班的门口。 而在其他路人的眼里,一名穿着整齐的上班族中年男子,搂着一名明显年幼的女学生,一路往宾馆走去,这是多么司空见惯的援助交际,就这样,一名清纯的女孩子,就在众人的无视之中,被黑夜吞没。 待续 肛辱少女 作者:ml 下 优香模糊的视线渐渐回复了焦距,最先映入她眼中的是,一片十分华丽的天花板,安静的四周,有着微弱的音乐声传来,优香记得她曾经听过这首曲调,但是却想不起那是什么。 下顎的酸麻,让优香迅速的恢复神智,她惊讶的发现,她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左手被绑在左脚上,右手被绑在右脚上,整个人就像是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躺在柔软的床上,但更令她惊讶的是,她是全裸的。 「你醒了吗?可爱的女孩。」一名中年男子也是着的跪坐在优香的两腿间,他把优香带来旅馆之后,趁着她昏沈的时间里,把她绑成了这种姿势之后,用着期待的眼光,等待着优香醒来。 学生服被脱下,整齐的折迭在一旁,优香的女体被一些特殊的道具束缚着,口中塞着有洞的钳口球,不仅阻绝了优香的一切呼救,也让唾液不停的从口里溢出﹔双手双脚上扣着的皮带,既柔软又强韧,绑得优香无法挣扎,也不至于伤害到优香的身体,简单的道具,使用在国中生发育中的上,呈现着一种青涩的。 「呜呜呜呜…」被陌生男子补虏,又以全身的状态捆绑,优香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中年男子,但她不用思考也知道男子想要做些什么,恐惧和羞愧的感觉涌现,钳口球中发出优香呜咽的呼救,她瞪大的双眼溢满泪水,用力的扭动身子后退,将床单弄得发皱。 「挣扎是没有用的,我的好女孩,别担心,我对你的处女一点兴趣也没有。」男子抓住优香的腰,把她拉高,让优香以头下脚上的姿态靠在他身上,男子的脸正对着优香还湿润着的,由上朝下,对着哭泣的优香微笑。 男子张嘴,贴合在优香菊穴上,火热的舌头侵入了菊穴里,他灵巧的旋转着,把保持紧闭的菊穴撑开,也许是在电车上已被手指先行通过的原故,优香的菊穴很轻易的就接受了舌头的入侵。 「呜!!啊啊…啊!」优香直起背,被绑起的手脚一阵乱动,口中也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呻吟声﹔莫名的湿热触感从菊穴口钻进了优香的神经里,那股触感,像是一条充满了整条肠道的泥鰍,在那狭窄的幽径游动,但却又像是一条钻进内里的蛇,在啃噬着她抗拒的心。 嗯……怎么会……那里是屁眼啊……啊啊……好……麻……男子仔细的着每一处皱摺,温柔的像是在对着嘴接吻一般,让口中不停分泌出的唾液,随着舌头的深入,而滴垂在肠道深处,黏稠的唾液缓慢的沿着肉壁滑落,优香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肠道正逐渐被火热的液体填满。 啊啊……屁眼里面好热……我的身体好热……房间里有冷气,但室温却无法使优香不停上升的体温下降,感受到贴在自己身上的优香体温,男子更加温柔的扭动着舌头,用着不同角度,去刺激着肠道内侧,偶而是旋转,偶而是进出,偶而是挑动,优香瘫软的身子也跟着颤动,不自觉的颤动,开始欢迎的颤动。 以菊穴为中心,湿热的快感不停扩散,紧邻着一层肉壁的首当其衝,诚实的分泌着淫蜜,微微张开的处女花唇,也像是在喘息一般,已被淫液染得湿亮。 好深……不行……啊!倒躺的头有些充血,加上从肠子里逆流的唾液推挤,让优香有些呕吐的感觉,但是从菊穴扩散到身体深处的酸麻感觉,像酒一样,让她沈醉在肛门的之中。 「呃…呜啊啊啊!」舌头顶着钳口球颤动,优香发出了一声连钳口球都无法抑止的淫喊声,迴盪在隔音良好的房间里。 「呵…呵…」优香过后的闪耀着汗珠,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有种成熟女人的媚态,少女不大的嫩乳喘息着,享受着不适合她年龄的滋味,虽然是第二次了,但优香还是感到难以承受﹔而敏感的肉穴在过后,还在不停的吐着淫液,淫液下滑,滑进了还没闭上的菊穴里。 「很舒服吧!我的好女孩,当我从电车上一见到你以后,就知道你有这方面的资质,你的肛门比甜美十倍,期待吧!我会让你再也无法忘记今天的感觉。」男子抱着优香,表白自己就是那位电车色狼,他用着才刚进入过菊穴里的舌头,在优香的脸上着优香唾液的痕迹,他温柔的动作甚至让优香有种被爱的错觉。 「嗯…」闷哼一声,优香的姿势从仰躺变成了跪趴着,力气被抽空的她任由男子摆弄她的身体,她侧着脸,小巧隆起的胸部压在床上,跪着打开的双腿高高厥起了臀部,两个同样湿润的洞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子面前。 男子手指逗弄着肉缝和菊穴,还是处女的还是紧实,已不算是处女的菊穴,以变得柔软又富有弹性;他沾起淫液,搓弄着手指尖的湿滑,接着,他拿出了优香从来也没见过的细长物体。 「好玩吧!这细长的小东西会带给你更多的快乐的。」一条白色细长,像是由许多的小珠子串连起来的电动按摩棒,在优香眼前震动,旋转,男子像是在展示着它的功能,不停玩着开关,让优香能够清楚的看见按摩棒启动时的样子。 「嗯呜嗯呃…」还没联想到按摩棒的功用,优香就先品嚐到了按摩棒的滋味,就如同男人所表现出的执着,按摩棒理所当然的插入了菊穴里,比手指还深入,比舌头还灵活的按摩棒,攻击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 啊……我要疯了……救命……我要被弄坏了……屁眼要坏了……数十种斑斕的火花交错在优香脑海里,她咬着的钳口球喷出了唾液,双手拳头握紧,紧绷着身子,承受这新一层的刺激。 「嗯!嗯!嗯!嗯!嗯!嗯!…」从背后抱着优香,随着按摩棒震动而震动的优香,而优香的呻吟声也是震动的,男子着优香背上的汗珠,一口一口的吸吮,由下而上,不停的来回,在她娇小的背上留下了无数的红色吻痕,如果说按摩棒是纵向的贯穿着优香,那么男子的吻就是横向的贯穿,两种衝击在优香体内相遇,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引爆着火花。 ……我……好热……啊……对着床,优香的唾液累积成一滩混着气泡的水漥,她的意识里,已经没有背部的存在,因为男子那充满魔力的双唇,已逐渐将优香融化,每一吻,都像是掠过整片背部的火,融解了优香的心。 长久被忽略的,也终于受到了男子的青睞,发育中的,有着滑嫩的肌肤,和少女独有的绝佳弹性,男子握住优香小巧的全部,配合着嘴上的动作,或轻或重的姿意抚弄。 只是男子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意识恍惚的优香已经沈没在这性的泥沼里以后,男子便从优香身上离开,将按摩棒的开关,一下子开到最强。 「咿啊啊啊…嗯…啊啊啊…!!」按摩棒以刚才速度的三倍在旋转震动着,狂乱的按摩棒在优香肠道里横衝直撞,尤其是尖端部分,每一次的左右甩动,都像是有人在扯动优香的全部内臟,这比手指还细的小东西几乎要把优香逼至疯狂。 救……救救我啊……妈妈……真的……我的肠子要破了!要破了!男子没有放任优香疯狂挣扎,他压住优香的肩膀,看着她甩动着臀部,那有半截在菊穴外的按摩棒,像是一条白色的尾巴一般,随着优香的动作摇摆,让男子看得非常愉悦。 开到最大的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音,努力摧残优香肠道的马达唱着歌,对优香而言,那是恶魔的曲调,但对于男子而言,这马达声搭配上优香的淫喊声为伴奏,是最美妙的交响曲。 「噫噫噫…!!」也许不到十秒,但按摩棒的强烈震动,让优香感觉好像过了十几分锺,橡胶製,实心的钳口球,被优香咬出了深深的齿痕,就像是用着要咬碎钳口球的力道,优香全身痉癵,抽蓄,颤抖,宛若全身被撕裂的哭喊声盖过了折磨优香的马达声。 男子拔出了按摩棒,饱受摧残的肠道闭合,当按摩棒离开菊穴的一瞬间,神智依然不清的优香失禁了,清澈的尿液从完全放鬆的膀胱里释出,淅沥沥的被床单完全吸收,深色的圆迅速的拓展了範围。 啊……胸部好胀……男子把优香移到床上干净的另一边,房间里的吊灯让恢复仰躺的优香感到刺眼,晕眩,她饱受疼爱的膨胀,像是大了一圈的緋红乳肉,让男子又忍不住去抚摸,用手指轻採她粉色的。 优香的菊穴里又插入了男子的手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是两根﹔但优香却完全没有感到痛苦,也没有丝毫的反抗,看来按摩棒的开发已有了相当的成效。 菊穴里是火热的,比蜜肉里还要高温的菊穴,吸吮着男子的手指,几乎与一般粗的两根手指,被已十分柔软的肛肉包夹着,紧密的亲近感,让男子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从湿软的舌头到激烈的按摩棒,男子逐步的开发着优香菊穴的承受力,而他终于等到了连两隻手指都能轻易进出的地步,他握着自己飢渴已久的粗大男根,对準了菊穴口。 「啊……」缓慢,但却有力的深入了肠道里,从它进入开始,到尽根而入,优香攸长又满足的低吟着,像是一个飢渴已久的少妇,在迎接着情人的进入一样。 「我的好女孩,你的呻吟声真是优美啊!」男人知道优香必然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声,所以在插入之前,就已经先解开了钳口球,他非常的清楚,在他熟练的爱抚之下,每一个女人都会发出这种飢渴少妇般的呻吟。 「不能…再插进来…啊…求你…啊啊…」满足的叹息告一段落,为自己欢迎的失态感到羞耻,优香仰着脖子,顶着床求饶,但她温软的肛肉已完全的吞没了,涨满的灼热感充斥了整个臀部,尤其是当男人缓慢的抽出时,她诚实的喉咙又发出了娇喘。 「嗯……嗯……哈……」几声软泥般的童声呻吟,间断地在闷热的空气里漂浮,在菊穴里的像是一团火,焦灼着整条肠道,火热的痛快感,让优香想要放声尖叫,但她却不能,因为男子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放肆的夺走她的初吻,她迷濛的双眼又流出了泪水,欢愉的泪水。 嗯……好舒服……好……嗯……优香开始主动的索求在她口中那片甜美的舌头,男子温柔又深入的节奏,已经支配了优香大部分的思考,不管是今天的补习,还是被强暴的事实,都已完全被肛门里的快感所取代。 拥抱着优香年幼的国中生女体,男子变换着能够取悦自己的姿势,优香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有如肉玩具般的被任意玩弄,她清纯的处女肉缝不停地淌着淫液,而她已品嚐到快感的菊穴,却是有如贪婪的熟妇一般,激情的渴求男人的精液……。 完 美女学妹教室被插 chap_r(); ----- 神啊……”每天晚上,我睡觉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上帝祷告,“赐给我一个美女吧!一个青春、活泼、惹火、性感的美女,让她裸的躺在我的身边……”这个时候,我常常幻想真有一个美女在我身边——这个美女的面容常被被我幻想成张雨佳,我们学校的校花——幻想她浑身着火的呻吟着,媚眼如丝般朦胧,雪白的颤抖,粉嫩撩人的大腿扭绞,纤长白嫩的兰指抚摩着自己的红豆,一丝丝闪着光芒的蜜液不断从蜜壶里溢出来……我的小弟弟在这桃色淫荡的幻想里愤怒地揭竿而起…… “丁零零……”闹钟的声音划破了我的梦境,靠!昨天晚上又打飞机了!望着床单上的一片精斑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谁叫我现在是最旺盛的18岁呢? 我挠了挠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凌乱的被褥上扔着好几本《花花公子》、《阁楼》,枕头边是一卷扯的乱七八糟的卫生纸,桌上的电脑还开着,色情网页里那不断变化的广告淫亵的闪烁,墙上贴的是衣着暴露的性感女郎,这就是我的卧室,充满着青春期的。 反正老爸老妈都在国外,每年只回来两次,我只需要在他们回来的两周时间内表现成一个纯情小男生,其余的时候完全自由!他们出国前,本来是雇佣了一个老妈子服侍我的起居,但是我嫌她又老又丑,自作主张的换了一个叫小甜的美少女保姆——小甜虽然是农村女孩,然而我精心带她到时装店挑了足足一衣橱的流行时装,又让她到市里边有名的“仕女屋”认真学习了一个月如何保养和打扮自己,经过这么精心一包装,十足一个脸蛋漂亮,身材惹火现代都市女生。 当然,除了彻底的改变她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的同时。我当然不忘对她进行春风化雨般的性教育,让她逐渐意识到性并不是她原先想象中的那么丑陋和龌龊,而是人的基本需要和美的享受。她从最初的晚上不敢脱衣服睡觉,一直到最后可以陪我看Av碟子,而且在第二次陪我一起看Av的时候,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忍不住让我开了苞。 从那天以后,她不仅是我的保姆,更是我的美少女性奴。每天晚上我们几乎都要,她大姨妈来了,而我又想要的时候,她就会用嘴来接我的精液,或者用她的一对挺乳夹着我的不断摩擦,让我在她的雪白的上爆浆…… 前段时间她家里有事回去了,屋里顿时寂寞冷清了下来。然而我的小弟弟却一天不肯闲着,每天都渴望着少女那紧密湿润的绵软。 回忆昨天晚上的春梦,好象张雨佳在床上被我干的了四次,蜜液流的到处都是……呵呵,想到这,我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可是一看时间,妈呀,快迟到了,再不赶快的话,又要被那个老处女班主任教训了!一想起老处女,我的小弟弟立刻断气,浑身瘫软的倒下。 心急火燎的洗漱完了,我夹起书包一溜烟跑到楼下的“陶陶”茶点店,一进门就扯起嗓门喊道:“美女!!!赶快!!!把我的早餐给我啦!!!”所有的顾客都被这饿狼般的哀嚎吓了一大跳。 店里一个短头发的美女顿时俏脸绯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柜台里摔出一盒点心:“交钱!” 我打着哈哈“别那么凶啊,凶起来就不好看了”,她回嘴道:“要你管。”一只雪白柔软的手掌便伸出来接钱——这个漂亮又干净的女孩子叫雪儿,是店长的外甥女,17岁,大约1。60公分,身材很好哦,属于那种窈窕型的,一双杏眼儿美顾妙盼,长长的睫毛非常撩人,自从见到她以后,我就再也没去别的店买早餐——我拿出钱递到她手上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滑过她纤纤的柔荑,轻轻一捏——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小秘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交钱的时候,我们的手掌总是要装做没在意的样子故意碰上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把她也开苞了呢? 想到这,我不知哪来的冲动,没有象往常一样立刻放开她,竟一直抓住了她的柔软的小手——女生就是这样,你尊重她,对她敬若天仙,她也一定会与你以礼相待,客客气气,要想进一步那可是细水长流;然而你脸皮厚一点,直接挑动她的,说不定她很快就能和你上床。 见我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她吃了一惊,抬头望我,我似笑非笑的回望她,她的脸立刻红到了耳根,想把手拽出来,我紧紧的握着,她拽了两次没成功。仿佛轻轻呻吟了一下,她雪白的牙齿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你做什么,快放手!” 我松开了她,心里砰砰直跳,好有偷情的感觉。 雪儿被火烫伤般缩回手掌,脸红红的,丰满的胸一起一伏,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后,走进了里间再没出来。我以为她生气了,有点怅然若失,悻悻地走出店门。——后来雪儿才告诉我,其实那天一大早起来她就觉得不对劲,浑身难受,而且很容易激动,见到我来的时候特别想碰碰我的手——小妮子春心动了。结果我居然把她的手都握在掌心里!当时她立刻全身酸软,心跳的仿佛擂鼓,又害怕又害羞挣脱我后,进到里屋发了好久的呆才回过神来,这时候才发现,小居然湿润了,而且那股难受劲愈发强烈,害的这小美女活也不想干了,躲到房间里偷偷自慰了一把才舒服 冲出“陶陶”,我一边大口咬着点心一边飞奔向学校。还差五分钟就要关校门了,再不赶快,不但要被老处女狠狠k上一顿,还要被那个邋遢的教导主任好一顿训,一想到那个秃顶老色狼那充满淫荡目光的肿眼泡,我就忍不住想把刚吞下去的点心吐出来。 一阵猛跑,眼看着只要再冲过前面的街角,就能看到校门了!我兴奋的怪叫了一声,以我的速度,正好可以在校门徐徐关上的瞬间冲进校园,还可以回头冲关门的教导主任挤挤眼做个怪相,然后在他的狠狠的目光中一溜烟跑进教室。 正当我以风驰电掣的暴走速度冲过那个街角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少女的尖叫,紧接着我一头撞上了一个柔软芳香的身体,那个美女又是一声娇呼,摔了个仰面朝天。 一看她的校服,我就知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女生,因为全市只有我们学校女生的校服才会有如此性感的短裙老色狼教导主任的杰作。我刚要赔礼道歉,可看到她那一双露在短裙外修长白嫩的大腿时,不由抽了一口冷气,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由于她摔到在地上时,裙子自然的向上翻起,我贼贼的目光竟可以顺着她白皙性感的大腿一直向上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就在她飞快的把双腿合上的一瞬间,我已经瞥见了那双腿深处柔美而的粉嫩花蕊——她竟然没穿内裤!我的头脑一热,鼻血差点喷出来。 “呜~~~~~讨厌!撞的人家好痛!”她娇声呻吟着。纤长的手指仿佛拍打灰尘,很自然的把裙子下摆整理回原位。 “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我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扶她起来。一阵少女的幽香沁入鼻中。 ——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么?我不由偷偷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她窥探我的眼神碰了个正着。哇,好一个正点的美女!长长的披肩发,天使般的脸蛋,眉毛弯弯仿佛新月,鼻子挺直,嘴唇红润,最勾魂的是她的眼波又媚又软,隐约透出和她清纯脸蛋极不统一的一股浪劲! 和我的眼光一碰,她的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晕,眼神仿佛更要滴出水来,却强装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她知道我看见了!这个外表清纯实际淫荡的小美女,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自摸摸爽了,所以早上不但起迟了,还慌的连内裤也没穿。 我忍不住瞟了一眼她的胸,淫亵的想:她不会连胸罩都没戴吧。这小美妞的胸不是一般的丰满,至少是个d罩杯。把原本就紧身的校服更绷的紧紧的贴在身上,显露出她魔鬼般的曲线!老色鬼把女生的上装设计成大低领,所以我扶着她慢慢站起来时,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她雪白、浑圆坚挺的半个。我的眼珠几乎射到她的上。想不到我们学校竟有这么一位性感尤物,比起张雨佳真是春兰秋菊,各有擅场!我以前怎么都没见过她呢! 她刚刚站直,突然脚下一软,“哎哟~~”一声,丰满柔软的身体居然倒在我怀里,我的胸上立刻感到一阵阵乳浪挤压!我靠——这不是在做梦吧!小弟弟哪里按捺得住?立刻硬邦邦的翘了起来,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力弹开,幽幽的瞟了我一眼,低声说了一句:“讨厌~”,拣起书包,扭头就往校门跑。 我愣了好一会才连忙追上去,叫道:“对不起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脚步不停,回头说道:“不告诉你!你要迟到了!” 我如梦初醒,大叫一声“背”!发足狂奔。然而晚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象一只小鹿般跳进渐渐合拢的校门。等我气喘吁吁的赶到时,迎面而来是教导主任那一张带着狞笑的丑脸…… 由于好几次的侥幸逃脱,这回终于落在老头的手中,使得他很有“法网恢恢”的成就感,一顿劈头盖脸的臭训,还责令我深刻检查,然后才挥手放我走路。 垂头丧气的来到教室,正听到老处女的声音:“这位是新来的转校生,林安琪同学,大家欢迎。”我探头一看,不由得一怔,原来我上学路上撞到的那个真空小美女正是林安琪。老处女回头看到了我,很出人意料的没有发火:“段明!你怎么又迟到了,老师说过你多少遍了!一点也没改,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到座位上去!” 比起我预先想象的暴风骤雨来,这一番和风细雨般的呵斥简直无异于天籁纶音。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我那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正在诧异老处女是不是那根神经搭错了线,又琢磨着这是否是一场大灾难的前奏。紧接着老处女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乐死:“林安琪,段明边上是个空位,你坐过去吧。”班上的那些色狼们顿时一阵骚动,眼巴巴的流着口水,看着有着天使般脸蛋魔鬼般身材的林安琪坐到我边上。没等我乐够,老处女又开口了:“同学们,这是这学期老师给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 我几乎笑出声来,心中默默祷告:老师,你安心地到天国去吧。我们不会想念你的。正在我恶毒的猜度老处女是患了子宫癌还是卵巢癌的时候。一个三八女生问道:“老师,为什么呀?” 老处女仿佛正等着这句话,做出幸福状娇声道:“因为老师要做新娘子了啊。” 这句经典的老处女语录使高三8班,包括新来的林安琪在内集体反胃了三天,我在想那个男人是在遭受了何等的强暴和之后才被迫答应娶她。不过没有2分钟,我的注意力就转到林安琪身上了。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我趴在桌上,躲在立起来的课本后偷瞧她,从课桌上看下去,她修长雪白的双腿微微交叉在一起,短裙的下摆盖在大腿三分之二的地方,这一双裸露的美腿固然非常性感,然而当你知道她那薄薄的短裙内竟不着寸缕的话,那这一双美腿就充满了淫亵和的挑逗。我想象着她短裙内那完全暴露的细软卷曲的柔毛、湿嫩的和雪白的翘臀,小弟弟高高的翘了起来。 林安琪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黑板,好象完全没有发觉我在淫视着她。然而从她渐渐开始不规律的呼吸以及她脸上淡淡的红晕都可以看出这小妞在装摸做样。 我灵机一动,写了个纸条递给她:“刚才把你撞疼了吧。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了我一眼,回了一个纸条:“是好疼哦~~~~你怎么赔人家~” “想我陪?晚上陪你怎么样:” “讨厌~~谁要你陪,是要赔~~” 呵呵,居然对这样的挑逗都不翻脸,说明她对我印象不坏。我便继续进攻。用字条和她慢慢聊天,很快就用我的甜言蜜语和如簧巧舌逗的小美人秋波频送。 边聊着,我的腿边慢慢靠近她的腿,轻轻碰了她一下,她身体一震,却没把腿移开。我大受激励,大腿紧贴上她修长的美腿,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却依然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光滑柔腻。她也一定感觉到了我火一般的体温了,眼神开始变得暧昧起来,却依然隐忍,不动声色,甚至仿佛不经意的晃动一双长腿,轻轻摩擦着我的大腿。于是我断定这个新来的林mm是一个淫荡的小美女,和我一样处于青春期的性饥渴中,在她清纯的外表下隐藏着沸腾的,说不定她的小蜜壶现在已经开始流水了呢。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我不禁口舌发干,心跳加快,小弟弟也忍不住变得更加坚硬。就在我内心中还在激烈交战要不要实施计划的时候,我的手已悄悄放到我的大腿上,指尖离林安琪的腿只有0。005cm的距离——正如我的死党方晔说的那样,别人是脑袋指挥身体,而我却是指挥身体。 我的手掌边缘已经触到了林安琪的肌肤,她仿佛知道了我的计划,稍稍动了一下,却没把腿移开,仿佛渴望着我对她的进一步挑逗。我暗道:好,你够淫老子就够荡!手掌丝毫不耽误的径直伸到她的大腿间——这少女氯仁蟮耐燃?啊……林安琪吓了一大跳!她或许只是以为我揩揩油,小打小闹一下就算了,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和突兀,直到我火热的手掌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摩时,她才反应过来,脸涨的通红的趴到桌子上,一只手隔着裙子按着我的魔爪,阻止它继续深入,另一只手捂着嘴,低低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嗯~~不要~~~” 我的座位位于班里孤零零的最后一排的偏僻角落里,身后就是教室的墙,除非有人特意弯下腰窥视,否则不会有人发现我的手正在林安琪的大腿间淫荡的摸索。趁着老处女写板书的时候,我把嘴凑到林安琪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早上——我——看——到——了——” 这句话仿佛一句魔咒,顿时让小美女浑身酥软,我紧接着又加了一句更露骨的:“昨天你是不是——手——淫——到很晚才睡?”她张着性感红润的嘴唇,不停的微微喘气。我的手慢慢突破了她的防线,沿着她丰满匀称的大腿缝隙中插入,手指分开她柔软如绒的阴毛,轻轻在她花瓣般微微绽放的粉嫩肉唇上挑逗的一抹。 “哦~~”小美女发出一声拼命压抑的喉音,身子如同被电击般颤抖起来。她丰满圆润的翘臀本能的后移,想躲开我的手指如此猥亵的抹擦,然而早在A片、黄色小说、色情图片以及与小甜无数鏖战中浸淫数载的我熟知女性下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手指整个扣在她那羊脂般隆起的和腿根的凹摺里,把她湿嫩滑软的肉檐儿撩拨的水灵灵的挺翘起来,两瓣玉唇的交汇处,指尖蘸着情不自禁流出的蜜液,按捺在她娇嫩敏感的粉红阴蒂上。层层叠叠的嫩肉在我的撩拨下张翕蠕动,粘滑的蜜液不断的流出…… 在神圣的课堂上,在老师和同学的眼皮底下,被人如此淫浪的玩弄自己最充满的,这种场景恐怕仅是想象,也足以让她湿润了吧。 林安琪双颊如火,鼻息咻咻,她喘着气,咬着唇,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道:“你好坏!!!”看着这个小美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我亵玩的直流的饥渴模样,我忍不住分开她琼脂一样坚腻而饱满的,手指深入那绵软湿热的腔道口,在一片粘滑中慢慢插入。 这强烈的快感让小美女几乎痉挛着俯下腰去。一股滚烫的蜜液从她的花心喷了出来,打湿了我的掌心。 正在这时,下课铃不合时宜的打响了。我迅速的把手抽回来,在同学起立时发出的杂乱声响中,我听到了她忍不住发出来的呻吟声。紧接着她立刻闭紧了嘴巴,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我把目光从她的背影移回来,才发现她的座位上有一片湿湿的水渍。我悄悄掏出纸巾,把它擦拭干净。 直到下一节上课铃打响后,她才回到座位上。我悄悄问她:“刚才去哪了?” 她恨恨的盯着我:“洗手间!” 我冲她微微一笑,眼睛看着黑板,手递给她一张纸条:“我想和你。” 过了几乎有十多分钟,她把纸条还了回来:“时间?地点?” 我立刻扭头看她,她弯弯的眼睛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天使般的脸,眼神却那么的浪。 我立刻回复:“晚上,我家。” 她回复:“有一个条件。” “说!” “白天不许再碰我!” “ok!” 于是白天我们就象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轻松愉快的交谈,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市一中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她和妹妹还有妈妈住在一起,家就在离我家不远的两条街外。 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问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自慰了?” 她用课本狠狠的打了我一下,彻底扼杀了我对这个问题最后的好奇心。 由于两人都对晚上即将到来的旖旎风光有所期待,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身体渐渐起了变化。她的脸常常莫名其妙的发红,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气,眼神越来越水汪汪的,不时和我交换一下暧昧的眼神。 我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血液沸腾,小弟弟不断揭竿而起,我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把时间定在中午,虽然中午学校规定不能回家,然而总能找到教学楼顶、体育馆、仓库等僻静的地方,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是想尽情的和她嬉戏,而不愿那么仓促和急迫吧。 时间过的很慢。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我根本没心看书,浑身冒火的坐立不安,林安琪却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丝不苟的在做作业。 我不禁对她有些佩服,收了心猿意马,也拿出课本来准备用做作业来打发时间。就在我打开作业本的一刹那,教室里明亮的日光灯晃了一下,熄灭了。 停电!!!! 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呼啸顿时响彻了整个教室。 要是在平时,我一定是男生中叫的最响的一个。然而这一次,就在教室里变得一片漆黑时,我的心中不由的一动,一声不吭,猛地伸手揽住了身旁的纤腰,一具温暖柔软的身体突然扑到我的怀里。怀里的美女“恩”了一声,没有反抗。我当然不会客气,手指轻车熟路的摸向她短裙内的水蜜桃。 她在我怀中颤抖着,温暖粘滑的蜜液不断溢出。 突然,小美女猛的一口咬上了我的肩头,我痛的刚要惨叫,两片甜软湿润、吐着温热气息的唇贴上了我的嘴唇。原来她平静如水的外表下,竟也是如此澎湃难捺的火山! 我搂紧她纤细的腰肢,舌头和她滑软香腻的舌头疯狂的纠缠着,手提起她的裙子,让她雪白性感的翘臀暴露在黑夜的寒意中,她坐到我的大腿上,热烈的吻着我。我的手滑入她的前襟,她没带乳罩,两只丰满坚挺的充满了少女那种特有的弹性。手掌所触全是一片柔腻绵软的少女肌肤。我用力抚摩着她高耸的乳峰,掌心按压着她渐渐发硬的粉嫩。她的乳峰和小甜的不相上下。她在我的耳边不断发出低声压抑的呻吟:“啊~~~~哦~~~~我~好热~~~好湿~~湿了~~~~好~~刺激~” 我的小弟弟早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一只纤手探了下来,“兹”的一声拉开拉链,直接把它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电好象一时半会供应不上来的样子,因为一个老师跑进来让大家安静些。这是一次罕见的全市断电。 我根本管不上这些,林安琪那纤柔的手指温柔的握着我的整根,正在不断的爱抚着,她仿佛知道我的每一个的隐藏点,时而紧握着茎身不断撸动,时而用拇指按着坚硬的大,纤长的兰指反复抚摩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摺,时而紧套着,用那柔软湿热的掌心来回搓揉着。我的在她的不断挑逗下早已硬如钢铁,又长又粗的勃起,她的两个手才能完全握住。 她一只手扶住我的,让它高高指着天花板,身体在黑暗中悄悄挪动。 忽然,上感到一阵难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肉冠已顶上了一片柔软湿热,紧接着,整个被一个粘滑、湿润、火热的肉腔绵延紧密的包围起来。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在会阴部的一阵痉挛中愈发硬挺。 林安琪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头,肥美的圆臀慢慢坐下,少女湿润紧密的在蕈型的肉冠挤压下不断的蠕动收缩,紧紧的缠绕着。直到一直顶到娇嫩的花心,她才在低低的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 其他同学的议论声和交谈声就在耳边。这无边的黑暗中,我的大就在他们眼皮下结结实实的插入小美女林安琪湿润的中,放浪的交媾。 我缓缓的抬高她的翘臀,被她娇嫩的肉穴紧含着的大上涂满了她的蜜液,摩擦着柔软的膣肉慢慢退出,慢慢的退到肉冠的时候,我猛的把她放下,呼啸着劈开波浪一般层层蠕动的肉摺顶入。 漫漫白日里的饥渴突然得到如此强烈的满足,林安琪几乎要瘫软在我身上,她的嘴一直在我耳边小声的喘息着。每当我重重顶入的时候,她就痉挛般紧搂着我,咬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喉音。 这种当众的刺激使得我非常亢奋,由于在黑暗中不能看到她的样子,精力完全集中在肌肤和交媾处的熨贴摩擦上,使得这种原始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大大增强。我感觉小弟弟异常愤怒的膨胀着,带着轻微“啧啧”的水声,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她狭窄的里进出。 我连续不断的冲击,使得小妮子神智迷乱,好几次都禁不住叫了出来,我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气。好在教室里一片混乱,我和她又坐在角落里,谁也没注意到这边蚀骨的浪吟声。林安琪的真的好嫩,温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断的溢出来,滋润着我的大。 这种又紧又绵又滑的感受几乎让我无法在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插入,我的心中充满了雄性的残暴和征服欲。林安琪恰好在这个时候浪骚起来,嗲嗲的呻吟着:“嗯~~嗯~~老公~~我~我很舒服~~你做死我了~” 我低低的吼了一声,一把抱起她,压到课桌上,把她丰满匀称的大腿用力分开,粗大的一下就顶在她柔软的上,狠狠的一顶到底。尽管她的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开拓,然而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插入还是使她惊叫了一声,手指触电般紧扣着我结实的背脊。 我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狠插。每一次都退到头部,每一次都进到根部,淫浪柔嫩的肉摺哆嗦着收缩,蜜液在激烈的冲撞下湿透了两人的腿根。一双大手粗暴的拉开她的前襟,用力的揉搓她那一对圆如半球,弹性极佳的极品酥乳。 林安琪在这一次激烈的进攻中直接被推上了,蜜液沾满了她雪白的臀部。她不停地在我身体底下颤抖,紧紧的咬着衣领不让自己叫喊出来,一双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用力的抓着我的背肌,肥美的翘臀开始不断挺动。 她沈浸在这无边的欢愉中,她喘着大气,断断续续的反复发出几个音节:“快、快一点~~深一点~~~啊~~嗯~~” 激烈的碰撞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然而我的脑子中根本想不到要停止动作来掩饰一下,只想一个劲的!更猛烈的!让青春的突破道德的束缚,激烈蓬勃的释放出来。 林安琪猛地痉挛了,一双俏腿紧紧箍着我的腰,尖尖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她发狂大声喘着,在我耳边低声着:“别停!嗯~~求求你~~别停~~~嗯~~”我感到她的在一阵一阵的抽搐收缩,每一次插入都给我的带来巨大的快感,我的头脑快晕掉了,仿佛缺氧一般。小弟弟上一阵阵电流不断传过,电的我好想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然而征服胯下这个美女的使我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击她,我知道,在我巨杵的不断强力冲击下,她极乐的大门就要打开了! 她突然扑到我怀里,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小巧的喉间呼呼的发出仿佛垂死般快乐的呻吟。疼痛暂时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使得我射精的稍微减退,趁势继续冲刺她,她柔嫩的不断的收缩,强大的吸力把我的吮的欲仙欲死。 林安琪张着湿润的嘴,在我的耳边如嗫嚅般吐着迷乱诱人的气息:“射……给我……用精液……灌满…………”她的身体又是一阵短暂的痉挛,花心喷出一大股温暖无比的热汁,浇灌在我敏感的大上。 我顿时打了一个寒战,强烈的快感从脊髓深处迸发出来,我搂紧她瘫软的,大在她温暖柔软的阴肉绞缠下不断抽搐跳动,将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她的子宫里。 她勉力抬起头,湿热温润的唇寻找着我的唇,我们疯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灵活的蛇般缠绵,传递着激情后的丝丝蜜意。 我欠动身子,把从她已经被插的微微绽开的两瓣花瓣中抽了出来,轻手轻脚的给她和我都穿好衣服。 林安琪一直躺在我怀里,任我动作。我收拾利索后,拢了拢她的头发,她的脸蛋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但我想现在的脸色一定娇艳如花。想到这,我忍不住轻轻在她脸上啜了一口。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若有所思。 我轻声问她:“怎么了?” 她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身体,把脸埋在我胸上,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却是一言不发。 我搂着她的纤腰,嗅着她的发香,怀中轻柔丰盈,别有一番风味,一时间不由得也呆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轻轻的吻了我一下,说道:“待会……送我回家好么?” “那是当然,外面这么黑——哎,不对,你不是答应晚上去我家了吗?”我不怀好意的笑道,“晚上我们继续好么。老婆?” 她羞得捶了我一拳:“送人家回家了!” 我连声答应。 沈默一阵后,她把嘴轻轻送到我耳边:“我恨你!” 我连忙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以后人家会更想要的嘛……” 听到如此娇媚的一个少女春心荡漾的在我怀中发嗲,小弟弟几乎要浴火重生。我搂紧她:“那好办,晚上去我那里,我好好喂你。” “嗯~~~”她撒娇般的在我怀里扭着,“不要了!” “为什么,你不是会想要的么?” “因为……因为今天晚上……我……再去你那里的话……我会被你做死的……就像刚才一样……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我心中不由一阵狂喜,知道这个小美女是彻底被我征服了 AWeightyWarning chap_r(); ----- 晚上的街道很安静,对面街道上时锺酒店的霓虹灯发出淡淡的残光,接近但却遥远。在这不算热闹的街上,途人并没有留意到停在街灯下的一辆汽车。就是他们有看见,也不会有太大的兴趣看多一眼。即是那是一辆相当名贵的房车,在这儿却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房车内有一对男女,这也同样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若有人好奇心重一些,看得仔细一些的话,或许,他就会发现车内还是有些特别的。 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坐在车头的乘客座位上,她穿着一套非常合身的晚装,把她的曲线完美地展现。但在她深棕色的秀髮之下,却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她的双眼正注视着眼前一颗垂吊在键子上的水晶,水晶面上的反光随着男子的声音在她脸上游移。 「妳不会记起任何事,」罗斯低声的说着。他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约二、三十岁的年纪,有着一头黑髮,身上穿上一套很不错的衣服。他正用着低沈、没有任可抑扬顿挫的声音和他的「女朋友」说话:「对,什么也不会记起,当妳步出这辆车子后,妳便会立即走开。每踏出一步,妳都会清醒多一分,走得越远,妳便越清醒。当妳走到街口时,妳便会完全清醒,对今晚的事将不会有任可的记忆,一丝一点也不会再有。但当妳再次听到我说「水晶睡眠」时,妳便会回到现在的催眠状态,完全服从我的命令,明白吗?」 「是……」她轻声说。 「很好,」罗斯点头:「非常好,妳现在可以离开了。」他看着她走出车厢走向街口,她机械式的动作随着所走的距离变得自然。他的目光一直紧跟着她的美臀,直到她的身影自街口中消失为止。那女人无疑是他其中一件最顶级的玩物。 罗斯非常兴幸自己有学习催眠术。那是多么的简单。只不过保持声调低沈而平坦,再给一件小玩意让人望着集中精神,那过不了多久,她们便是他的了。有时,也许会要多一些时间才可达到他需要的催眠程度,但那总是很有趣的经验,而且每次之后他都会更熟练。 当发觉自己拥有催眠的天赋,以及催眠指令的运用之后,罗斯很快便利用它们为自己收集了不少美丽的玩物。他同房的女朋友是第一个,然后轮到了他自己的妹妹,他们三个也一起渡过了不少激情的晚上。他成功的说服自己的漂亮上司提升他的职位,更在他需要时留在办公室内和他一起「工作」至深夜。他开始运用他的技术在酒吧中搜猎看得上眼的女郎,让她们为他提供各式各样的服务,全心全意的取悦他,把自己的情人或丈夫统统掉开。刚刚的女郎便是这样的一件美食,她是一件很美妙的猎物,很容易便接受了他的催眠控制,还和他渡过了一个充满激情的晚上。但可惜的是,她必须回到她的丈夫身边,使他不能享受她整晚。 罗斯插回汽车的车匙準备开车回家。他仍是有些慾求不满,也许他室友的女朋友正在他家。那他就可以和她来一次亲蜜接触,当然,还要先请他的室友睡觉。但在他组织好一个可行的计划前,在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拉开另一边的车开,坐到他身傍的座位上。 罗斯警觉的注视着这位不速之客。他约有四十多岁,灰暗的头髮上佈满了纠缠在一起的髮结,还有像是从没刮过的鬍子,都在标示他流浪汉的身份。他不知在那儿拾来的外套上佈满灰尘和污积正污染着罗斯车上名贵的真皮坐椅。罗斯看到他脚边的一个大布袋,明白到他是一个露宿者的事实。虽然他并不像是有攻击性,但即使是这样,罗斯也不欢迎他坐在自己的车上。 「滚,这不是你这傢伙可以坐的。你在弄脏我的车子。」罗斯大声的呼喝。 流浪汉注视着罗斯,而即使那双眼佈满红丝、一片混浊,罗斯也可看出那是一双充满力量的眼睛。「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流浪汉的声音低沈中带着沙哑,但也和他的双眼一样充满了力量, 「什么?」 「我看见那个女孩,我看见你对她做了些什么。那个晃动的水晶、她手上的婚戒我都看见。我在这儿看过你几次,相同的情景,不同的女人,我知道你在幹些什么。」 「是吗?」罗斯扬了扬眉。 流浪汉点了点头,「你催眠了她们,把她们带到了适当的放鬆状态,给予她们精神暗示。也许她们以为自己在做梦,也许她们把你当成是自己的情人、丈夫、或是曾经的最爱。不过,最后也就只有一个结果,你让她们愿意和你。」 虽然流浪汉那专业及像是知道一切的语调让罗斯感到异常惊讶,但罗斯并没有放弃对他的敌意:「那又如何?」罗斯微笑着反击。「你想要幹什么,或者说,你能幹什么?有谁会想信像你这样的人对一个成功人士的荒谬指控?」 「没有吧,」流浪汉耸了耸肩,「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甚至影响不了你,但我仍是想给你一个警告。」 「警告?」罗斯有些难以想像:「警告我什么?」 「你所做的事,你或会面对的后果。」流浪汉坚定的声音充分显示出他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警告你随意玩弄他人思想的后果。」 「你知道?」罗斯不太想信。流浪汉俯前,他的眼直望着罗斯。罗斯不想被他碰到,唯有把身子向后移开。 「是的,我知道,非常地清楚。」流浪汉肯定的说:「想信我,朋友,我知道。」 他从新靠在倚背上,转脸望向窗外,像是回忆着什么。 -------------------------------------- 约舒亚。派黎思,这是我的名字。我也曾像你一样,年轻、骄傲,总以为整个世界都围着我打转。我算是一个天之骄子,得到最好的一切,但没有和谁有过很深的交往。 也许若有的话,这一切便不会是这个模样。 是在大学吧?那时我开始上心理学的课。还有更重要的,我学会了催眠术,还有完全地支配女人的方法。我在这方面做得很好,非常地好。我不停地练习,那些你也一定会做的练习,为了相同的理由。没用了多久,我们把大学中最漂亮的二十多个女孩变成了自己的玩物,一句简单的关键词,便可以把她们变成我的爱奴。 我以最好的成绩毕业,当然有数个漂亮的老师愿意给我高分。无论如何,我开设了自己的诊所。那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旧的客户毫不吝惜的「捐赠」比平常更多的金钱,或许一些漂亮的顾客更乐意用她们的身体作为报酬。总之,我拥有女人、财富。我想要的一切我都得到……然后,失去。 -------------------------------------- 「为何?」罗斯问道。 约舒亚嘆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朋友,那是悲剧,让我内疚至今的悲剧。但我会说的,朋友,为了你。」 -------------------------------------- 在我的生意开始了约两年后,我的同行把一个富有女人的个案转介给我,希望我能帮助她的女儿,艾美。艾美有非常严重的体重问题。缺乏自我认同导至暴食症,把她的体重推向危险的地步。她需要一个迅速的解决方法--在问题变得致命之前。 那时,催眠变成了一个必然的选择。而且,我注意到了艾美的样貌。即使一身的肥肉也难掩她的美丽,只要她能瘦下来,绝对会是一个引人的女孩。所以,我催眠了她- -------------------------------------- 「怎样?」罗斯问道:「我有些好奇了。」 「简单的倒数技巧罢了,」约舒亚嘆了口气:「我不是来和你交换催眠心得的,我可以继续了吗?」 「随便,」罗斯现在是好奇得要命。 -------------------------------------- 我催眠了她,正如我所说的。我告诉她应要节食,大幅减少进食,不要再碰芝士、肉类那些东西,只吃蔬菜、水果、还有小许牛奶。好吧,这只是很简单的指令,我把它们印在她的脑中,叫醒她,再预约数星期后复诊。 我很清楚我的指令实行得很好,再见到她时,她最起码失去十五磅的脂肪。那时她比第一次见面时亮丽了许多,亮金色的秀髮重新取回它们的光泽。我再次催眠她,给她新的指示,继续只吃小许的食物,但就开始运动。每天都做大量的运动,但保持着低食量。 她在隔了一星期再複诊时,再次的减了数磅,同时我知道快要成功了。我再一次的催眠了她,稍为检查一下她的身体。她仍是处女,这不难理解,但就给了我一些念头。 所以,我告诉她现在是时候吃些小食,同时命令她张开口让我把分身插进去。我让她为我,而她在这方面应有一定的经验了。总知,她得清楚要如何挑选我,不停的刺激着我的分身,有技巧的吸吮着,让我很快便在她口中发射。 这次,我告诉她继续做运动,但加了一些东西。每次她做运动时,身体都会变得很兴奋,每次只要她做运动,她便会变得非常、非常的兴奋。 那个时候,她的家人正準备搬到另一个洲居住,所以我知道我的时间已经无多了。 但很幸运的,在接着的另一次複诊中,我们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那,次她已漂亮得难以想像,比起初见面时减了最少两个码,而紧身的衣着更是把她的性感度无限地推高。 我再次催眠了她,这次,她告诉我在某一次留在健身中心留得太夜时,如何遇上一个蛮好看的职员,她们如何渡过那慾望的夜。无疑,没有了处女膜的她让我有更多可以做的事。 没用多少时间,我便让她相信她已回到那个晚上,正在健身室中和那蛮好看的男士在一起。她刚做完另一次运动,火热的身体正準备玩些特别的遊戏。她飞快的脱去衣服,露出大大改善了的身体。纤细、但沈重的胸部仍然丰满及坚挺。她狂野的亲吻着我,把我推倒在地,身体贴着我激烈的扭动,渴望着我的侵犯。而这一点,我非常、非常的乐意。她在上简直是无可比拟的,她将来的男友或丈夫会很高兴吧。 我知道那一晚是我唯一的机会,所以也和她一样变得疯狂。我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像骑马一般骑在我的棒子上;让我的分身深入她的喉咙;让她在我的背上留满抓痕。她是我所经历过的最火辣辣的女人。但很可惜这总是要完结的。所以我再次让她回到催眠状态,告诉她忘了所有的一切。到现在,我仍记得她多谢我让她减肥成功时的表情,根本不知道我到她做过什么。我也和她说了声再见,便回到诊所等待下一个客人。 -------------------------------------- 说到这儿,约舒亚停顿下来,用手擦了擦脸,目光再次望向车外。「然后呢?」罗斯问着,「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可完全不明白。」 约舒亚再次嘆了口气,再次望向罗斯:「她搬走了,我也到了欧洲参加心理学研究年会。我在欧洲逗留了一段时间,和一些欧裔的美女玩乐,学习了一些新的技巧。当我回到家中,整理外出时积存的信件时,看到了艾美父母的来信。他们说很感激我,感激我对他们女儿的帮助,还有,通知我……通知我……」 罗斯看到约舒亚说到这儿是双手掩脸。「什么?」罗斯很没耐性的追问。 约舒亚望向罗斯,眼中像有火焰在跳动:「通知我……艾美的死讯。她在健身室中健身时陷入昏迷,那时她的体重只得七十多磅……」 罗斯呆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惊惧。「你是说……」他柔声的说:「她……你没有… …你……」 「我从没有取消过下给她只吃蔬菜水果及不断做运动的暗示。」约舒亚悲哀的低语着:「她不停的做着,用鬆身的衣服掩饰瘦可见骨的身体。每天只吃一个苹果、或许加上一片麵包,却在做着就算奥运选手都吃不消的大量运动。她的身体支持不下去……结果……」 罗斯无力的俟在椅背上,不知要说些什么。约舒亚的故事给了他太大的震撼。「有谁……知道……吗?」 「不,他们没有怀疑过我,」约舒亚低声说,「我只是告诉他们帮她集中精神,没有告诉他们详细的暗示。没有人知道是我害死她的,但这又如何呢,就算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啊。我知道我要一生背负这罪,害死一个少女的罪。」 「所以你才会……」 前心理专家点点头:「我再也做不下去了。当我坐在家里,当我看见我的房子、车子、我所有的一切,当我想到它们全是靠害死那少女的同一方法得来的,我再也承受不了。我找回所有被我催眠过的人,解除我所下过的暗示、所有的关键词、所有的一切。 我卖掉所有的东西,把所有的钱捐给慈善基金。就这样带着身上仅有的衣服离开了过往的一切,直到今天。」 他望向窗外,再回望罗斯:「我不认为这能补偿我所犯的罪。」约舒亚低声说:「这不足够、也不由我来判决。我只知道为了自己的私慾,为了想要玩弄一个年轻的女性,我害死了一个本应有着美好人生的女孩。」 他探前,直视着罗斯:「我阻止不了你,就如我一开始说的。我也不知道我的故事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你要做什么,是你自己的决定,不是我的。我们也没什么机会再次见面。我知道催眠的能力对你充满了诱惑,也许你会认为不会犯上和我相同的错误。不过,谁知道呢?也许你是对的,但无论如何,我也想告诉你我的故事,告诉你可能要面对些什么。我们从没有想过我们会如何影响那些女性。也许我们应该想一想。就如我所说的,这是你的选择,也必须由你承担后果。」 他打开门下车。「等等,」罗斯叫唤着,把手伸向皮包。 「不,」约舒亚抬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我不要什么,这不是我在这儿的目的。 这是我的罪,是我应承受的苦果。朋友,无论你做何决定,希望你不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想一想,好好的想一想。」 他关上门走向路边的窄巷,隐没在阴影中。罗斯看着他离开,然后望向仍在他手中的水晶吊饰。他告诉自己发生在约舒亚身上的不一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会犯这错误的。但若果……也许他会做出一些比这更可怕的事,也许…… 天空闪过一道强烈的闪电,大雨开始倾盆而下,洒落在车顶上。罗斯坐在车内,一手握着水晶,一手握着车匙,不断的想着…… GS美神 chap_r(); ----- gs美神这夜,美神令子带着笨蛋助手横岛来到一间大宅驱魔。大宅的主人生前在屋内夜夜笙歌,期后生意失败在屋内自杀身亡,死后灵魂仍然留在屋内作怪,令债主无法把大屋变卖,唯有出钱请美神来捉鬼驱邪。 进入大宅,美神吩咐横岛在一楼佈阵,自己则拿着除魔棒和鬼魂指示器到二楼搜查。美神差不多在二楼行了一遍指示器都没有反应,只餘下走廊尽头的主人房了,便小心的走向主人房。进到房裏指示器还是没有反应,美神心想难道鬼魂是在一楼,正欲转身离开,突然看到右侧出现一道人影,美神马上转身向着他作防备的姿态。但当她定神一看原来只是一面全身镜,镜内映着自己的身影。 美神鬆了一口气便欲转身离开,突然她发现自己全身竟然动弹不得,接着双手一软除魔棒和指示器都掉到地上。这时她看到掉在地上的指示器指着那面镜,美神望向那面镜,看到镜里自己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的男人。 「你就是来捉我的gs吧」男人发出低沈的声音询问美神 「你就是这间屋的前主人」 「是我的债主请你来把我封起来?」男人问美神 「当然,你欠人家一大笔债,死后还要霸着大屋,世上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你还是快快昇天去吧。」 美神刚把说完,只见镜中的男人奸笑道︰「我还没有玩够怎舍得昇天,不如先让我把你幹得快活得昇天去吧。」 美神马上瞭解那男人的企图,她尝试挣扎但身体一动也不动。 男人笑道︰「没有用的,你的灵魂已被定在这面镜里,你的身体不能离开镜的範围…不过你灵魂的感觉可都还连接在体上…你就好好看着吧…」 美神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太妙,正要呼救,主人房的门却在这时关上了,呼叫声根本不能传到一楼。美神慌了,那男人显然已忍受不住了,虽然还没脱自己的衣物,但他的下身正紧顶住自己的臀部,虽然隔着衣物,但美神也感觉到那男人下身的坚挺和热度。突然,男人粗暴地将美神的低胸连身裙撕开,美神全身只乘下性感的黑色胸罩和内裤。如此裸露地站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美神从未试过遭到这样的羞辱,气忿、害羞、恐惧的感觉充实了她的思绪让她不知所措。 美神看着镜中男人抱着自己坐到沙发上,双手正沿着自己胸罩边缘摸索着,当摸到胸罩的条带时,猛地一下将它扯断,丰满的乳峰立刻从脱落的胸罩中展现眼前。男人马上用双手抓着那双饱满的,那种从两手中得到的充实的肉感,让男人兴奋的揉搓起来。 「不要这让…」美神喊叫着,灵魂也拼命挣扎希望脱离男人双手的侵扰,但男人却从后把她抱紧,还老实不客气地在她雪白的颈部连舔带啜起来,美神只能摇晃着头躲避着。 不一会儿,男人从美神逐渐开始涨大的觉察到了她的性感,更加卖力地对她上身的攻击。美神的脸涨得通红,她看到镜中男人的手慢慢从小腹摸向她的下体,然后一把扯下自己的内裤。 男人的手停留在黑色的阴毛上,来回划着圈,越来越接近美神最敏感的地方。随着男人手指的抚弄,美神的身体也有了感觉,她的身体无力的向后跌坐在沙发上,右手捧着自己的酥胸,左手按着自己的下身体,慢慢沿着双腿流到地上。 灵魂无力地挣扎着,但始终没有摆脱开男人的手掌。男人把美神托起,与美神的下体磨擦了几下,然后对準了口。美神知道就快要被插入了,慌道︰「饶过我吧…我不会再想封印你的…」 男人对美神道︰「你这样的大美人我有怎可能放过,我还要感谢请你来捉我的债主呢。」说完,慢慢把美神的身体放下,顶住口缓缓地向裏面挺进直至整根尽入。 「啊…不要…」下身的涨痛让美神知道男人的已完全插入了自己的,眼泪缓缓的从她的眼眶中流出。美神看到镜中的男人把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交沟处尽现眼前,他粗大的正整根插在自己的里。 男人感受着慢慢地挤入这美女的,从传来阵阵美感,上还可感到深处的颤动,满意的道︰「你的还真紧,应该没有用过多少处吧,我可真幸运。」他开始用双手把美神托起放下,下身也配合着向上挺动,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顶到花心上。 男人不停的向上顶,美神的灵魂的痛苦渐渐消失…快感开始浮现…「啊…啊…不行…怎么会…有快感…」壁上的摩擦和每次插入都顶到花心上所传来的阵阵快感衝击着美神的灵魂。镜外,美神的只感到胸口不适,下身一阵空虚难耐,忍不住右手揉搓着,左手的手指则插进内抠弄起来。美神一边自慰一边看着镜中自己的下体被一下一下的插入,漂亮的双峰也不停的晃动着。 美神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壁勒紧,里面的肉像生物般蠕动,缠绕在上。 男人在美神的耳边说︰「不错吗,那么快就有感觉,你这个淫荡的女清道夫,让我好好教训你。」 「停止呀,不要…啊…」美神的身体向后仰,快感越来越强烈。 男人看到镜外的美神在自慰加上她那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刺激得他更加卖力地动作着。「啊!太好了。你很棒,就这样继续这样幹死你吧。」 「啊…饶了我吧…」美神不停的摇头,喊着不要,里的蠕动却更强烈了。 男人在美神的呻吟和衰求声中,大力的不断向上顶,终于从上传来阴部内有规律的收缩,她要了;男人这时也到了极限,于是把顶到花心上将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射入美神的深处。 灵魂感受到的强烈快感化作一股电流直达脑部,美神下意识地收缩着,灵魂和同时逹到了。「啊…啊…」美神的身体如弹簧般仰起呈拱形,然后摔下去变成软泥一样瘫在沙发上。 男人让依旧勃起的留在里,感受着里的蠕动。歇了一会,男人笑道︰「回过气来了吗,要準备来第二回合了。」男人先将抽出,右手揉搓着丰满的,左手手插进内抠弄,不一会又燃点起美神的慾火。 男人将美神摆成向前趴着的姿势,要她双手按在地上支撑着,屁股翘起向着自己,顶在口。男人以前幹过的美女不少,但比起美神还是差远了,这时他也按耐不住了,猛的抓住美神的双腿往后一拖,巨大的已经插入美神体内。 突然被插入的美神痛得“啊”的叫了一声「不要再来了,啊啊…」美神求饶着,心里叫道「有谁快来救救我!横岛」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横岛出现在门外。原来横岛见美神迟迟没有下楼便上来找她,听到主人房传来怪声,便来看个究竟,谁知入目的是让他喷血的画面,只见美神衣衫不整的瘫在沙发自慰着,咀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美神见横岛出现,清醒过来,正要叫他破坏那面镜,横岛已扑了过来压在她身上,迅速的把美神的衣物剥个干净。 男人笑道︰「没有用的,他看不见镜里的映像。既然来了,就让他一起参加吧。」男人一边插腰猛插,一边手掌痛快的揉弄着美神的椒乳。 横岛虽觉有异,但祈望已久的愿望放在眼前,听着美神的呻吟声那还忍得住,迅速脱去衣服,将美神压在体下,分开她的双腿,对準美神的。 「横岛…不行…不要…啊…」美神“啊”的一声,横岛的已整根插入她体内。随着横岛卖力的,美神也有了感觉,开始挺腰配合横岛的,耻骨和横岛的下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双腿紧缠住横岛的腰部。横岛一边从不同的角度深深地插入,一边抓住用力的揉捏着,而美神也极力迎合,二人渐渐进入水乳交融的境界。 男人看着镜外的战况,自己也兴奋的一边猛力挺动下身,一边拍打着美神的屁股。 美神的灵魂和同时被幹,令她根本无法忍耐,「啊!啊……」美神的声越来越大,快感也快速增加。终于美神抱紧横岛的身体道︰「啊…不行了…要泄了…」 横岛和男人这时也到了极限,便同时顶到美神的深处。美神惨叫道︰「啊…不要射在里面…」但已太迟了,横岛和男人同时把大量精液注满美神的。 灵魂和同时逹到了让美神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久久不能平服,只能用力抱着横岛,俩人都喘着气回味着刚才的。而男人幹完美神这超级美女终于怨气全消昇天去了。 这次总算驱魔成功,但当然事后横岛被美神狠狠修理了顿,而且他恐怕要一世为美神白打工了。 A漫麻辣教师 chap_r(); ----- 人物设定: 一、水树奈奈子二、内山田吉香三、野村朋子四、村井翼五、大岛知佳子六、月岛江理香七、相泽美雅八、冬月梓 第一章水树奈奈子 1 鬼塚英吉站在武藏野圣林学院的古典大门前,看着三三两两的高校生说笑着走向教学楼,心里有股莫名的悸动。三天前,这所私立学院的理事长樱井晶破格录用了他。看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高校,英吉自语:“伟大的教师生涯终于开始了!四十岁还能娶到十八岁美少女的职业……” 突然,一个身影映入英吉的视线--那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年轻女子。一身灰色的洋装无法掩饰高耸的,齐至膝上的短裙下露出白晰的美腿,一头乌黑的长髮随着她的步伐有韵律地轻轻晃动着。 “早晨!”英吉不加思索地发出问候。 年轻女郎回过头,刚準备对学生回礼,可她发现问侯自己的竟是一个穿着廉价西装、领带歪繫、头髮蓬乱的陌生成年男子,不由收起笑容,眉头一皱,转身就要离去。 英吉立刻跟上去:“请问你是这所学院的老师吗?” 女郎仍然默默地快步向前走着,英吉跟在后面,看着那女郎丰满的美臀有节奏地一起一伏,不由露出一丝笑容。于是他立刻又说道:“请问教务处在哪儿? 我是新来报到的教师!如果方便,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郎一愣,回头诧异地看着英吉:“什么?!你是新来的教师?”英吉这时才看见这位女郎竟有着如此娇好的面容。 “请多指教!”英吉欠了欠身子。 女郎皱了皱眉:“白色大楼二楼。”说完扭头快步离去,留下还陶醉在惊艳中的英吉呆呆地站在那儿。 美女,等着吧,我会让你在我面前乖乖地脱下你那可爱的小内裤的!英吉在心中喃喃说道。 顿了顿,英吉向白色的教学楼走去。 *********************************** “砰!--”教务处的滑动门被重重地推向一边。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教师鬼塚英吉,请多指教!” 身材臃肿的教导主任内山田取下眼镜斜视着英吉,他不由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回想起英吉的那脚凌空腿,没好气地说:“欢迎你来到圣林学院,但我并不承认你是教师的!” 英吉用手捂着嘴,强忍住笑来到内山田的面前:“原来您是教导主任?!以后还请多关照!” 内山田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很快就会被辞退了!这是你担当的班级,拿去吧!”说完他递了一本学生名册交给英吉。 “2年4班?!”英吉看着名册喃喃道。 “冬月老师,请你把鬼塚老师带到2年4班去。”内山田叫住一个刚进门的女教师。英吉回头一看,竟然是在大门遇上的年轻女郎,心中不由一喜:小美人,你原来真是老师呢,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冬月梓愣了一下:“是!” 英吉注视着冬月高耸的胸部幻想着:会是什么样的胸罩呢?带蕾丝的?鏤空的?白色?粉红色?黑色?…… “鬼塚老师!请跟我来。” 英吉从幻想中被拉了回来:“哦!”急忙跟着冬月往教室走去。 *********************************** “野村朋子!” “是!” “吉川升!” “是!” …… 英吉照着学生名册点名。 “水树奈奈子!” “是!” 英吉的目光从学生名册上移开,循声望去,在教室的后排,一个短髮少女站了起来。哇!高中生的也有这么丰满?!英吉心里暗喜:叫人期待的师生恋怎么样?! “各位,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让我带领大家渡过美好的高中生活怎么样?” “请多指教!”学生们齐声回答道。 …… 下午放课后,英吉快步走出学院大门。 龙二来电话说,有新的Av影带给我,不知会有些什么呢?sm?母子相姦?最好是师生放课后的亲密接触吧?…… “老师!”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英吉的思绪。 “奈奈子?啊……有……有事吗?”英吉盯着奈奈子那惹火的胸部,一时不知所措。 “老师……救我!”奈奈子用她那忧鬱的眼神投向英吉,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奈奈子默默地点点头:“能……能到老师家里谈吗?” 我没听错吧!这么快……女子高校生…… “你如果愿意,老师没意见!”英吉抑制住心中的淫慾,尽量做出关心的姿态。说完把手搭在奈奈子的制服背上,一股撩人的感觉涌了上来,那是--胸罩肩带!! “我们走吧!”英吉轻轻的摩挲着那根细细的带子,目光停在奈奈子胸前制服领口的深处…… *********************************** 英吉打开公寓的房门,把奈奈子让了进去,自己走到冰箱前:“你想喝些什么?” 奈奈子不作声,默默地走到英吉背后,伸出双臂环在英吉的腰上抱住他,英吉可以真实地感觉到奈奈子柔软的挤压在后背。 就这样就……不会是--陷阱?! “奈奈子,你……不是有……有话要对老师讲吗?” 奈奈子并不回答,她鬆开手,后退两步,默默地把手伸到胸前解开制服的钮扣,脱下后扔在地上,露出白色的蕾丝胸罩。坚挺的似乎要撑破那层丝帛,令英吉血脉膨胀。接着奈奈子解开腰侧的裙子钮扣,黑白方格花纹的短裙顺着大腿滑了下去。一件窄小的丝质三角裤紧裹着奈奈子的,透明处可以看见诱人的黑色…… 奈奈子走到英吉面前,突然搂住他,翻到在地上…… “哗!--”滑动门被一下子拉开了!几道闪光映在英吉和半裸的奈奈子身上。英吉急忙直起身,只见两个穿着学生制服的男子正在门前用照相机抢拍这画面--那二人竟是英吉班上的冈田和高木。 此时,奈奈子已经站了起来,她微笑着,对一脸诧异的英吉说道:“对不起了,老师!”说完拾起地上的制服开始穿起来。 “师生不伦恋,一定很卖钱哦!哈哈!”高木走到英吉面前挥舞着手中的照相机。 “準备好付钱吧,老师。我们会通知你具体时间和地点。你已经是被奈奈子算计的第九个老师了。”冈田得意地说。 奈奈子已经穿好了衣服,三人正準备离去,却看到英吉站在门口冷冷地望着自己。 “冈田,高木,你们和奈奈子捉弄了那么多老师,那么有没有想过真的嚐嚐奈奈子的美妙身体呢?” 冈田和高木惊诧地互相看着对方,然后再看着英吉:“奈奈子!来吧,老师和你的遊戏还没有结束呢!” 奈奈子的眼中立刻路出了惊恐的神色。 “砰!”英吉把滑动门重重地关上,将门扣拉下牢牢锁住,一步步向`三人走过来…… 2 英吉一步步走向三人,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令人窒息。高木和冈田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他们身后的奈奈子吓得把书包紧紧抱在胸前。 “老师,你……你不会……伤害我们吧?”高木壮着胆子问英吉。 “哦!你是在担心这个啊?”英吉走到他面前,一下夺过他手中的照相机:“老师只是给你们上一堂性知识教育课。”说毕指了指高木的身后:“就用奈奈子做示範!好好看着把!” 英吉走到奈奈子面前,用照相机对着她按动快门:“先来一张凌辱前的清纯照。喔,奈奈子,你是真的很怕哦!来吧,老师来了,让老师来救你吧!你一定很难受吧?” 高木和冈田惊愕地看眼前发生的一切。 奈奈子不停地往后退,终于被身后的桌子抵住了,英吉把照相机放到桌子上面,抓住奈奈子的书包扔到了旁边,然后伸手握住奈奈子右边的,虽然隔着制服衬衣和蕾丝胸罩,但那柔软的感觉却是那样直接。 “不……不要……噢……啊……呀……噢…………不要……不……”奈奈子哀号着,身子不由向后仰。 英吉顺势用右手抱住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放到了桌子上仰躺着,奈奈子在惊悸中急忙试图坐起,英吉把她按了回去,左手继续隔着衣服揉捏着丰满的,右手则抚摸着裙下的大腿。 不得了的感觉,女子高校生的确不同呢!英吉心里悸动不已,下体也已膨胀起来。 “呀……噢……老……师……不要……不……” 英吉移开大腿上的右手,伸到了奈奈子的胸前,制服衬衣的钮扣被一颗一颗地解开,奈奈子的蕾丝胸罩露了出来,胸罩下挺拔的因为奈奈子的挣扎而晃动着。英吉用手插进罩杯往两边一拉,一对秀美的挣脱束缚跳了出来,在下方的罩杯和吊带的紧绷下更加撩人。英吉立刻握住这美丽的,俯下身去用嘴含住右边粉红色的…… “啊……呀……”奈奈子的眉头往上一扬,身体微微颤了颤。 英吉地舌头不停地挑逗着,奈奈子的全身猛然一热,一股电流立刻传遍身体的各个部位,令自己的反抗越来越弱。 高木和冈田看着奈奈子的衬衣被拉到手臂上,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在英吉的玩弄下份外迷人,二人只觉得下体渐渐紧绷起来。 英吉发现自己舌头下的小渐渐立了起来,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淫笑,他顺着奈奈子的胸部往平坦的小腹部舔吻下去,他的两手同时拉住校裙的裙襬往上一掀,映入眼帘的是奈奈子的丝质三角裤,又紧又小的丝帛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隆起的上那一团黑色。英吉分开奈奈子的大腿,清晰地看到三角裤的中央有一片明显的湿痕,将一条肉缝的轮廓勾勒出来。 “奈奈子,已经湿了耶!我可要嚐嚐了。” 英吉的嘴唇贴上了那迷人的地方,一股美妙的女人体香夹杂着酸酸的味道涌了上来,奈奈子的蜜汁立刻浸透薄薄的丝绸流入英吉的嘴里。 “呀……不要……那里……不要……不……” 奈奈子试图用手推开英吉的头,但是当英吉的舌头隔着内裤灵巧地舔弄着肉缝时,她的手竟然越来越无力,只感觉心头一阵狂跳,体内深处有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流无法阻止地往外奔涌。 “呀……”奈奈子的头不停地晃动着,一抹红晕渐渐露上面颊,慌乱中她把右手伸到自己嘴里咬住四个指尖,左手紧紧攥着桌子的边缘。 “啊……噢……啊……呀……”奈奈子的呻吟撩拨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高木和冈田在这的场景下心跳不已。 此时,奈奈子的丝质三角裤在不断涌出的淫液浸濡下已经湿了一大片,变得越发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美妙的部位。英吉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膨胀的下体,他急速地解开腰带,脱下西裤和内裤,那昂首挺立的像一门进入待发状态的火炮般指向奈奈子的胯间。 “我会给你买一件更性感的!”英吉把右手插到奈奈子右边腰间三角裤里,抓住花边鬆紧带:“我喜欢这样!……” “呀!不要……” “哧拉--!”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奈奈子只觉下体一凉,三角裤从右边被撕裂飞向左边的大腿,遮住羞处的丝帛离开了胯间,上面残留的稠密淫液与阴部拉出一道丝线然后断开。 英吉拉住三角裤的残餘部份往下一拉,破碎的三角裤顺着左大腿滑到了左脚踝上,奈奈子的阴部暴露在英吉的面前,不太密但也不稀少的阴毛微微向上耸起,隆起的下,鲜红的肉缝被涌出的淫液浸润得份外迷人。 英吉上前搂起奈奈子白晰的大腿往上提了一下,把她往自己面前拉了一点,用在肉缝上轻轻地摩挲着。 这感觉真的美妙呢!什么时候能享用到冬月老师的呢?英吉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但他很快回到现实中:现在奈奈子是最真实的! 英吉扶正自己的,硕大的已经抵在奈奈子的肉缝处,他抱住奈奈子的美臀控制住力量,慢慢收紧自己臀部的肌肉,把肉缝缓缓挤向两边侵入了奈奈子的身体…… “咿……咿呀!……痛!……” 英吉感到奈奈子的内有一层黏膜阻住了的前进,不由的立刻亢奋起来:奈奈子……还是处女!!英吉立刻用力把往奈奈子湿热的内猛地一送…… “扑哧!--” “咿呀啊!!!……”奈奈子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只见她的下巴往空中一仰,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弯曲着的美腿因为疼痛往空中一蹬,原本挂在脚踝上的三角裤顺势飞了出去,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飞落到了怔怔地跪在地上的高木面前。 奈奈子的内裤!高木按捺不住用颤抖的手拾起那破碎的丝绸,撑开曾包裹着性器的那一部份,上面残留的液体刺激着他的神经。这是……奈奈子的淫液!!高木忍不住把三角裤凑到鼻前使劲嗅了嗅,浓烈的女性气味令高木早已坚挺的下体无法控制,“噢!……”高木只觉得一颤,一股热流自中猛烈喷射在自己的内裤上……他一下软在地上。 一旁的冈田见此情景,急忙扯过高木手中的内裤,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上面残留的淫液,然后快速解开裤子掏出,将这依然残存有奈奈子的体温和的三角裤摊开,用包住肉缝的部位裹在上用力套弄起来…… 此时,英吉并没有急着抽送,他要好好感受被奈奈子的窄小紧紧包住的感觉,同时,他也在给奈奈子适应的时间。 几秒锺后,英吉拔出粗长的,只见一抹血丝伴随着淫液被拖带了出来。 奈奈子的处女时代结束了!英吉再次用力往前一送,然后狠狠地开始抽送起来。 “咿……呀……噢……噢……啊……呀……呀……啊……” “老……师……不……呀……不行……啊……奈……奈子……不……不行了……咿……呀……” 随着英吉的抽送,他的睾丸也不停地撞击着奈奈子的美臀,奈奈子的身体也应着英吉的抽送而晃动着,一对像锺摆一样来回摇摆。她的双手紧攥着脑后的桌沿,双眸微闭,眉头紧皱,朱唇轻启,自喉中挤出让人的呻吟声。下体不断涌出的淫液,把她和英吉的阴毛都弄得一片潮湿。粗大的与紧窄的壁之间的剧烈磨擦,刺激着二人体内的潜在淫慾…… 一旁的冈田耳内充斥着奈奈子的娇吟,下面的被三角裤上的淫液弄得湿湿的,柔软的丝绸让他发生了错觉,彷彿那就是奈奈子诱人的女体。 突然,一股快感涌上脑门,“啊……啊……”冈田在奈奈子的三角裤上喷出了浓浓的精液,与上面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此时,奈奈子的意识已经完全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吞没,她已忘记自己正被班主任压在身下强姦,只是随着老师的衝击忘我地娇喘着。一根热烫的在自己的里做作着激烈的活塞运动,像是飞速运转的机器般衝击着她的性器。 奈奈子的原始本能被唤醒了……突然,她明眸一睁,头再次往后一仰,腰部本能地往上一挺,只感觉全身像要虚脱似的痉挛了几下,从喉中发出一声哀号:“咿--呀--”体内深处有一股激流猛烈地喷洒出去…… 英吉的感受到一股暖热的甘霖,他知道奈奈子已经了,于是不失时机地用力插向她的体内最深处,将蓄势已久的精液猛烈射向奈奈子的子宫。 “噗!噗!噗!”奈奈子感到滚烫的液体打在自己的子宫内壁…… 3 英吉渐渐从快感中醒了过来,他直起身,把从奈奈子温热的里拔了出来,只见奈奈子的肉缝中流出白色的精液和少许红色的血渍,而她还陶醉在的餘韵中。 英吉拿起照相机,将这的景像一一记录下来。然后,他脱下缠绕在脚上的西裤,仅把自己的内裤拉上,点燃一枝香烟猛吸一口,喃喃地对迷茫中的奈奈子低声说道:“老师会好好把你调教成第一个性奴的……” 英吉看了看一旁的高木和冈田,只见二人还昏昏沈沈地躺在地上,他摇摇头走过去拧起高木,微笑道:“该你上场了,没用的傢伙。”说着他放下高木,蹲下身解开高木的裤子。 “喔!在自己的裤子里就发射了!你太逊了吧?!”英吉吐出一口烟,扔掉烟头,然后站起来,走向仍躺在桌上的奈奈子。 英吉将奈奈子拉起来,抱住她的纤腰,将她拖到高木面前。高木看着半裸的奈奈子,心里不住狂跳……下身的缓缓地立了起来。英吉腾出一隻手,从身后抱住奈奈子的大腿,然后像抱小孩似的抱住另一隻,让奈奈子的背倚在自己胸前。 “实习时间到了,高木同学!”英吉将奈奈子的双腿分开,让她的私处对準高木的后轻轻一放,“咕唧--”高木的被整根地吞没在奈奈子的紧窄的内。 “啊--” “呀--” 高木和奈奈子同时发出了呻吟,英吉又将奈奈子提了起来,然后又放下…… “呀——啊——噢——”随着英吉的动作,奈奈子的身体在高木的身上起起伏伏,淫液顺着高木的往下流,很快就把二人的阴毛弄得一塌糊涂。 英吉适时地把奈奈子的身体往前一送,奈奈子的身体便往前一倾,她的手本能地撑在高木的肩旁。她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而高木也在不停地向上挺送着腰身…… 英吉此时已经退开站在一旁,用照像机在一旁飞快地拍摄着这的场景。 高木的神智越来越迷茫,喘息声也渐渐粗重,他伸出手握住奈奈子晃动的,用力地揉捏着。英吉感觉自己又有些反应了,他走到高木的脑袋上方跪了下来,拉下自己的内裤,那巨大的跳了出来。他抓住奈奈子的秀髮,让她那美丽的脸仰起,奈奈子睁开迷矇的眼睛,只见一支的正揩擦着自己的嘴唇。 “呀--”奈奈子吓得尖叫一声,当她明白过来时,英吉已经抓住她张口的一剎,将送进了她的小嘴里。 “嗯……唔……唔……唔……” 英吉的在奈奈子的口腔中肆虐着,每次都插到她的喉头才收回来,奈奈子只觉得口中有一股强烈的酸涩味道,有英吉上残留的自己的淫液、血渍、还有英吉的精液…… 此时的高木已经把持不住,他突然捏紧手中的,猛地把腰一挺,向奈奈子的体内猛烈喷射着浓精……而英吉的抽送也不断加速,令奈奈子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每次插到底时,自己的睾丸撞击到奈奈子的下頜和奈奈子的嘴唇触到根部的快感,都令英吉异常兴奋。 他用力地把奈奈子的头往自己的按,渐渐地他露出一丝淫笑,猛然一鬆手,奈奈子急切地把头往后仰,她的嘴唇刚离开,就看见那吓人的东西头部的小孔里有一股白色的粘液向自己的脸上喷了过来。 “嗯哼……”奈奈子只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不停地喷洒在自己脸上。 这次先射脸上,下次可就要你吃啦……哈……英吉盘算着。 奈奈子的俏脸上满是白色的精液,英吉看着这美景,不由生起一股邪恶的念头,他用照像机照下奈奈子屈辱的脸,然后把奈奈子从高木身上拉到一边,将她的校服衬衣拉下,从后面解开胸罩背扣,揭开罩杯从她的头上绕过,胸罩肩带顺着两臂滑到手腕上。 “老师,你……你……要做什么?”奈奈子怔怔地问。 英吉一面用胸罩捆着她的手腕,一面说:“你待会儿就会明白了!” 捆好奈奈子的手,英吉再次来到她的面前,抓住她的秀髮使奈奈子的脸尽量后仰,然后把自己还未完全软下的在奈奈子脸上来回磨擦,不一会儿就让上涂了一层精液。奈奈子不明白英吉的意图,只能呆呆地任他摆弄。 英吉又走到奈奈子身后,他把奈奈子推倒俯卧在地上,掀开它的校裙,让奈奈子圆润的臀部对着自己。 “喔!……好美的风景!”英吉感嘆道。 只见奈奈子的肉缝上一片湿漉,肉缝的上面有另一个菊状的……英吉伸出手在奈奈子的肉缝上捞了一把,一股混合的液体便流到了他的手上。 “嗯啊……老师……你……幹什么?……” 英吉淫笑着将手中的液体往奈奈子的肛门口一抹,“呀!!!……老师…… 你……”奈奈子眼睛一睁,立刻明白了英吉要做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奈奈子哭喊着,试图挣扎,但手被自己的蕾丝胸罩紧紧缚住,一切是那么徒劳。 英吉扶正奈奈子的,扶正抵在肛门的口上,用力一挺腰…… “啊--呀--”奈奈子感到自己的臀部似乎要被劈成两半似的,剧烈的疼痛使她流出了眼泪。 虽然有液体的润滑,但英吉还是感到了巨大的阻力,他不顾奈奈子的哭喊,用力往前推进,直至整根没入她的体内,然后狠命地。 “呀……哦……噢……啊……”奈奈子被撞击得无意识地呻吟着,眼泪顺着白晰的脸颊流到地上,将那残留的精液也冲了下来。 好紧,比处女的还要紧,哇喔!不得了的感觉! 此时,冈田已经渐渐清醒过来,他看到一边的画面,下体又有了反应,他扔掉奈奈子的破三角裤,急急爬到奈奈子身边躺下,用一隻手揉搓着奈奈子的,另一隻手迫切地套弄着自己的。 英吉看到冈田的醜态,摇了摇头:这傢伙太离谱了!放着奈奈子的小嘴不用…… “啪!啪!啪!……”撞击声迴荡在房中。 “啊--”英吉发出一声低沈的吼叫,他用力往奈奈子的体内一挺,将第三股浓精喷在了奈奈子的肛门里……他重重地往前一倒,将奈奈子压倒在身下,一旁的冈田也在同时喷出了精液,飞散的白浊撒到了奈奈子侧露的上。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精液味,三个男人都沈浸在无比的餘味中,只有奈奈子在低声地哭泣…… 龙女变淫女 chap_r(); ----- 我已经给杨过他们送饭去了,你也吃点东西吧。」 小龙女待在霍都的临时巢穴里三天了。心想反正最终要死,不如吃饱了碰碰运气闯出去。于是接过小婢手上的饭菜。 小婢脸上竟然多了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敌人怎么忽然对他们这么和蔼,难道还有什么阴谋吗? 吃过饭的小龙女倚在床头静静地思念丈夫,被金轮法王的独门手法点中穴道后,她现在就如同普通弱女子一般,根本无法逃出这个牢笼。暮色逐渐降临,窗外细柳随风迎动。小龙女只觉得体内忽然变得异常燥热,不禁拿起把扇子想扇扇凉。手握扇柄,脑海中竟然想起和杨过在床上亲热时,自己特别喜欢这么抓住杨过的玩耍,以增加两人的欲念。 「我是怎么了,这时候还想到这种事,真羞死人了。」 小龙女脸全红了,努力抗拒脑中的邪念,蜜壶竟不自觉的变潮了。 「不对,一定是有人放药!」 小龙女突然醒悟过来。可时已晚,一脸淫笑的霍都大摇大摆的推门而进。 小龙女一向对药物非常敏感,普通春药她一闻就能知道。可现在穴道被点后功力全失,而霍都用的又是中原异常罕见的「浴红唇」,小龙女疏忽之下竟着了霍都的道儿。 「哈哈,小龙女,现在感觉如何啊?法王不在,正好让我来好好疼你……」 「淫贼,我宁肯一死也绝不受你凌辱!」 小龙女指着霍都鼻子怒,行走江湖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这般激动,浑身竟不由自主的打颤。如果被这个畜牲玷污,她将一辈子愧对丈夫。话音落下,小龙女猛一咬牙根,决定以死保住自己的贞洁。 霍都急忙手点主小龙女穴道,可终究晚了一步,香舌已稍破,少许鲜血从嘴角流出。霍都把她扶住,看到她嘴角的鲜血,竟笑嘻嘻地凑上去用舌头添去。 小龙女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即将受这畜牲的凌辱,两行热泪滚滚而出……看到小龙女的身躯呈现在面前,霍都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卑猥。丰满娇嫩的,稀疏脆草掩盖的下体,连小腿也没有一般练武女子的那种令人讨厌的粗壮,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无暇。 小龙女努力和体内的「浴红唇」抗拒着,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水,但身体却逐渐的脱离控制。下体如蚂蚁咬一般,酥麻得厉害。 「不可以啊,我不可以对不起过儿啊。」 泪水不停涌出,而蜜壶内更是春水泛滥。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只是穴道未解,丝毫动弹不得。春药逐渐侵入小龙女的意识里,她不时有想要让霍都彻底的玩弄自己的淫荡心里,又不时告诫自己一定要守住,千万别对不起杨过。汗水把全身都打湿了,她渐渐地再难以与体内的欲火向抗衡……霍都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同样是汗流满面,心中竟是那样紧张。突然他大笑一声,撕去身上所有衣服,高挺着向小龙女扑去…… 当霍都用手在她上抚摸时,小龙女的意志终于土崩瓦解,不由得随着霍都的双手而呻吟起来。 霍都也是房事中的高手,平生御女无数,自然对挑逗颇有一套。他不急着直搞黄龙,而是对小龙女大肆玩抚。不时用舌头轻添或用嘴吮吸那坚挺如樱桃的。小龙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只觉得体内像火烧一般,完全迷失在之中。 罪恶的手移到下腹的阴毛上,小龙女脸涨得通红。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羞耻,她需要霍都,需要霍都这样糟蹋自己。脑子里在不停的想着「往下一点啊,再往下一点啊……」。受到春药攻击的她已经不在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小龙女了,现在的她只在乎霍都带给她的快感。 霍都用指头慢慢搓捏她的阴蒂,舌头则在轻添她已经坚挺的。小龙女简直快疯狂了,从下体滚滚而出。双唇一张一翕,努力想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声。她紧闭着双眼,享受霍都给她下体和带来的种种刺激。 霍都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穴道,但这时的小龙女已经毫无反抗的意识。穴道一解,她竟不由自主地开始玩弄霍都的。 「啊,啊……」 小龙女一隻手紧紧抱住霍都,随着霍都的抚摸拚命蠕动自己的身体。另一隻手对霍都的又抓又搓。 霍都何曾见过小龙女如此淫荡,胯下已经高耸入云,心头的欲火更把他烧得厉害。他把手指插到小龙女的嫩穴里不停地挠动。小龙女受到刺激,几乎达到了。她被春药冲昏了头脑,只想获得更多的快感,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清纯。 「啊……不要再玩弄我了……啊……来吧……」 「好哥哥……啊……我要……啊」 小龙女一边玩弄霍都的,一边在揉自己的,她已经被体内的欲火牢牢控制,只想获得更大的满足。揉着揉着,小龙女觉得两个胀得好难受,这时霍都双手紧紧地揉捏小龙女那白嫩玉滑的,小龙女只希望霍都捏爆自己的。就在这时,小龙女觉得一股快感袭来,一阵抖索,两股乳汁分别从喷了出来,直喷得自己和霍都满手都是,两人的身体也沾了不少。霍都捏着小龙女的,让小龙女的奶汁在她玉肌上滑下。那「浴红唇」经过了霍都的改良,除了原本效用外,还附加了催乳效用。好哥哥………龙儿好空虚哦…。快给龙儿嘛…。霍都受此召唤,当即举起巨大的,深深地插入小龙女的下体……小龙女紧紧地抱住霍都,下体的满足感几乎让她晕过去。 「啊……用力……」 霍都使劲捏住她的,小龙女的乳汁不断流出。霍都不停地挑逗小龙女敏感的娇躯,要让她丢却矜持,更淫荡地发出声。卧室一时充满了小龙女欢快的娇淫声和霍都呼呼的喘气声。 「啊……用力插龙儿啊……啊……干死龙儿……啊……」 小龙女完全迷失了心态,她在努力寻求快感,白玉的臀部紧紧跟随的插送。 「啊……用力啊……龙儿快丢了……插到龙儿的花心了……啊……」 霍都热烈的亲吻着小龙女的脸颊道:「宝贝儿,我是你的好相公对不对?你要相公的大对不对?」 小龙女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了上来,小蛮腰水蛇似地卖力扭动,一面在他耳边媚声道:「……相公,你是我的好相公、好老公!我要相公的大插我!相公是最好的!」 霍都俯在她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的佔有着她,巨大的玉茎在她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用力挤压着花蕊。那龙儿要称呼自己为“龙奴”或“奴家”,因为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小龙女用力抱住霍都的屁股,向他卖力挺凑,口里大声淫叫:嗯……龙奴知道…。知道了…。霍都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压在床上,挺动下身快速的起来。小龙女挺起酥胸摩擦着他,纤腰款摆,热烈迎合着他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流上早已被她喷满乳汁的床单,房间里响起了他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小龙女一面淫叫,一面痴迷的望着霍都,小手在他身上游移抚摸。他微微出汗,真气在百脉膘急滑利的流动,通体舒泰无伦。霍都拔出玉茎,让她转身趴下,小龙女翘起粘满晶莹的,霍都一手将她的螓首按入枕中,一手探前揉捏着沈甸甸的玉峰,乳汁就这样将胸前的床单喷湿了。霍都灌满真气的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她不由「唔」的一声,霍都大力,只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发泄出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荡起阵阵臀浪。 小龙女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霍都知道她要了,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恩……恩……唔~~]小龙女口中一连串快活的淫声,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霍都顶着开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满是乳汁的更是增加了手感。小龙女阵阵颤抖,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 霍都贴到她耳边笑道:「龙儿,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小龙女红着脸娇吟了一声算是回答。霍都又将她翻转过来,小龙女星眸半闭,娇软无力的任霍都施,霍都曲起她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 小龙女抓着霍都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撑住上身的手臂。霍都感受着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动,良久的呻吟又响了起来,霍都将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她的眼神逐渐迷乱,口的叹息呻吟逐渐大声。 霍都让小龙女自己握住了玉峰,命她自己挤出奶汁,一面挑逗她的蚌珠。片刻小龙女扭动娇躯,挺动,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急不可耐。霍都将小龙女的双腿劈开成一字,握住纤腰大力,她口中发出愉快的淫声,弓起了身子配合着霍都。 「啊,,老公,插龙奴………插得再猛点。」 「啊……好……哥哥…相公呀……你……干死龙奴好了……龙奴……不想活了……啊……啊……再深……深一点……啊……」 酥麻的快感向他袭来,他正要奋力追赶,小龙女却尖叫一声泄了起来,奶汁也像喷泉般喷了出来。霍都大力挺动,她脆弱的战抖起来,霍都只当不见,玉茎仍然大力地着,小龙女无力地呻吟及颤抖的身体更是激起了他的。片刻狂猛的快感衝击过来,霍都深深地插入小龙女的小蜜壶,对准花心挺动,道:「龙儿,相公要你为相公生孩儿!」 小龙女闻言后用力抱住了霍都:「好相公,奴家最爱你了,快!射进奴家的,奴家愿意为你生孩儿,啊………」霍都几下,玉茎终于开始喷射,强劲的精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小龙女不由阵阵颤抖,身体再次。霍都的精液灌满了小龙女的,令小龙女的腹部微微凸起。小龙女春心荡漾,她知道自己被霍都授精后一定已坏上了他的孩儿。霍都趴上她的身体,舒服的叹息。 霍都将她抱了起来,随手拿了一个木塞塞住小龙女的下体,以免精液流出。走到床沿坐下,让小龙女跪在他腿间。小龙女乖巧地逐寸将玉茎吞入嘴里,巨大的玉茎将她的小嘴涨得满满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间,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玉茎上粘满了粘稠的口涎。 霍都舒适的扶住她的螓首,小龙女吐出紫红的玉茎,转而用灵巧的舌头挑逗,不时娇媚的瞟他一眼。鲜红的舌头在紫红硕大的上缠绕,不时轻轻把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捲入,更在下端和棱角上刮动,他的呼吸不由沈重起来,仔细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 玉茎在她口中频频跳动,小龙女的眼神更加娇媚,口上的动作更加讨好,霍都用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仔细体会着阵阵袭来的快感,她将玉茎含入嘴里,螓首上下摆动,大力吞吐起来,在强烈的快感下,霍都一个不留神,就这样把精液射入小龙女口中。然而小龙女竟然一脸满足的把精液喝下,小龙女喝精液时发出的咕噜咕噜声令才刚射完的玉茎勃起。然而霍都的精液量太多了,白浊色的精液便由小龙女的嘴巴流下,至两粒与乳汁混合在一起。霍都抚摸着小龙女的脸,道:龙儿,你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平时冷若无冰霜的你,在床上竟然叫得那么,而且还那么喜欢喝精液,你实在是个天生的淫女。小龙女羞涩地道:恩…。不来了嘛相公………龙奴…龙奴…小龙女无言以对,只好红着脸,借故用香舌仔细的清理上的残精。清理完后,小龙女按住他的肩,微微俯起上身,把放在自己前轻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霍都面前荡漾,霍都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凑嘴吸住小龙女的,品尝她甜美的乳汁。小龙女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沿着玉茎流到了他的下腹,霍都让顶住花蕊,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小龙女轻声呻吟出来,「相公,龙奴还要,你还行吗?」 霍都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他身上,凑上来咬住他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霍都心中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拔出木塞,将插入小龙女的充满精液的小蜜壶,用力挺动腰肢起来。 「啊……好相公……你好强……奴家……好舒服……好美啊……天哪……奴家又……又来了……不行了……啊……奴家……完了……」 小龙女太小看霍都了,她刚完的敏感蜜壶不堪霍都的衝击,小龙女娇弱的哼出声来,霍都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小龙女便快活的轻轻呻吟。霍都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玉丸,一面亲吻小龙女的小嘴,小龙女的双腿盘到了他腰上,玉茎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发出啪啪的声响。 「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啊……龙奴要你……龙奴要你天天我……啊……龙奴好美啊……」 小龙女用力的抱紧了霍都,香舌伸了过来,他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茎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小龙女皱着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霍都知道她新的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小龙女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蕊喷出股滚烫的花蜜与在内的精液混合,强烈的泄出身来。 霍都顶住花蕊轻轻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蜜肉的阵阵蠕动以及浸在精液与阴精的混合液中的感觉,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好相公,你可真勇猛呢」小龙女轻轻腻笑,翻了身骑在霍都身上,转而耸动上下套弄,动作轻柔熟练,玉茎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霍都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出入宝蛤口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温暖的蜜液阵阵涌出,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芬芳,小龙女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霍都的脸颊。她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玉茎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肉痴迷的纠缠,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他的两条腿,快速耸动柳腰,丰满的酥胸荡漾起阵阵乳浪。 「天哪……龙奴……又丢了……啊……啊……好美……啊……啊……怎……哦……哦……还在丢……啊……泄死龙奴了……嗯……嗯……哎……呀……好硬啊……好长啊…好热啊…插死我了……龙奴又丢了……丢了……」 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肉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大的玉茎,突然她娇呼一声,颤抖几次,趴到他胸前,昵声道:「相公,龙儿来了!」小龙女脸上的表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霍都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鬱的芬芳,更加刺激霍都的激情。 霍都展开浑身解数,把所学的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小龙女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霍都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浹背,这才放鬆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她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小腹更加地凸起,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霍都玉茎部抽出来,就这样搂着的小龙女进入了梦乡。 霍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看着床上小龙女的背影玲瓏有致、曲线柔美,皮肤白皙中透着红艳。的胸前清晰的乳沟,下半身一双美腿看起来粉嫩白皙修长,真是天生的媚骨尤物。霍都轻柔地把他的手伸进出小龙女的怀里,左手捧住她的下缘,伸长舌头开始在处画圈,手指也温柔的在乳部轻轻挤压,淡红的蓓蕾很快发硬耸立,他迅即扑上吸吮,如火般的狂热,小龙女的乳汁便成了霍都的早餐。这时小龙女已经醒了,但由于武功尽失,使她无力阻止,悲凄迷乱的失陷心情,使得小龙女闭着双眼,毫不抵抗的让霍都尽情地玩弄,向着男人的精液仍留在自己的体内,那如怀孕般隆胀的小腹更是令小龙女羞愤欲死。男人的吻暂态地印满她的胸前,他双手狂浪地扯在小龙女身上游走,誓要解放她仅有的心灵。 昨日激情交欢的画面,也不断地在小龙女的脑中回映着,小龙女她对自己堕落得如此之深,感到惊讶。当她冶艳淫荡地含舔着霍都的吸吮时,它是如此地坚硬,如此的粗长,一跳一跳地挤满在小龙女红艳的嘴里,狂荡地上下套弄间,小龙女感到霍都的越来越坚硬。小龙女把脸颊贴得好近,本来是该马上塞入到口内,但小龙女用左脸颊贴它,接着又用右脸颊去摩擦,再由脸颊到眼睛慢慢地滑溜过去。这样用脸对的摩擦,可说是小龙女几乎已丧了理性强烈的反应。眉头微皱的小龙女,微微的喘着气,她深深知道既为人妻的自己,做出这种事是何等屈辱下流的事。但是屈辱也好,下流也罢,驱策着自己的亢奋欲火,出自霍都吸允自己的乳汁,正猛烈地迸涌出来。她激动的抱着霍都,好象已经等不及般的焦躁起来。 「啊…啊…」抑制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小龙女把霍都推开,俯身将整个含到嘴里。宛如在沙漠中发现甘泉般的,她将放入到喉头深处,忘了下身的精液缓缓的丛流出的羞耻,忘我的上下抚动着。 小龙女知道她完全可以不用那合作,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没有拒绝霍都的褻弄,只因她已完全沈醉在昨日淫悦的景象中,自己的天生媚骨也被激发了出来,当霍都射精时,她……她也……确实有快感…… 不……!小龙女她在心里大声地吶喊着,虽然当时是给下药了,而且,若她在当时是不得不吞下霍都的精液,否则她可能就会窒息……但是她真的有必要在事后还热情地舔干净霍都的……舔干净霍都他男根的每个角落?……而且几乎是热情地……舔?……后来还自愿为奴,成霍都为相公、主人? 这样的事实对小龙女来说打击是太大了,使她深深地沈沦在自己的耻辱和内疚中。 彷佛很久以后,小龙女才惊觉到霍都正压在自己身上,静静地看着自己,而她全裸的上,男人狂热的视线正视奸着她美丽的身躯,霍都的眼睛搜遍小龙女她每一寸的肌肤,然后他的手也跟随他的眼睛,抚摸着小龙女她光滑的皮肤,特别是那坚挺的,霍都轻柔地爱抚着它们、玩弄着她的,霍都惊喜地发现只受一点刺激,小龙女的就已经挺立了起来。在比前几次快的多的时间里,小龙女已经开始用急促的呼吸和轻声的呻吟回应着霍都的爱抚和触碰,男人满意着小龙女的反应…… 霍都他停止了玩弄小龙女的,手由小龙女的大腿推向腰际,看着紧绷的大腿和芳草凄迷的,玫瑰般的色泽特别瑰丽,带点清晨的露水,飘散着少女的体香。小龙女的上身仰躺在床上,闔着双眼静静的迎着霍都的抚触,双腿微微颤抖地被霍都拨向两旁分开着…… 滑过丝绸般滑腻的丰腴的小腹,霍都伸手进去时,手指很轻易就滑入小龙女耻骨下面的肉缝里。 小龙女的肉缝已经,柔软的肉壁缠绕着手指。 「啊!……啊啊!!……」小龙女的喉头颤抖,卖力地扭动屁股……让霍都的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 小龙女的收缩着,一股股女人的淫液从深处火热地喷出…… 霍都把小龙女的一隻脚起,让他的刚好顶着小龙女的,霍都出尽全力向上一顶,随即完全插入之内,小龙女她不得不叫起来:「不……不要这大力……慢一点……噢………!」 霍都的大顶得小龙女欲仙欲死,道:什么吗?龙儿昨天还嫌相公不够用力呢?,小龙女听到这些称呼,心里感到羞耻,却又有点爽快。霍都没有理会小龙女的哀求,他的还是大力地在小龙女的肉隙里一出一入地着,霍都感到小龙女的花园仍然十分的紧窄,每一下都把他的磨得十分舒服,加上小龙女的每一下淫叫声、求饶声都使霍都更加兴奋。 霍都胜利似地骑在小龙女的身上,一阵阵快感使霍都知道他挑起了小龙女的,他要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完全属于自己,所以特意地猛抽狠插了起来…… 在霍都高超的技巧下,小龙女绝世美丽的脸容上,生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表情,她舒服得仿佛魂儿飞上了天,不断地摇动着臀部,挺高了,终于丢开了羞耻心,完全臣服于霍都,小嘴里大叫:「好哥哥!……唔……唔……美极了!……舒服透了!……好相公!……你……唔!……唔!……你是龙奴的好丈夫!……龙奴要你天天都疼龙奴!……呀!……」 「好龙儿!妳还怨我吗?」 「不了!……不怪你了!……哎哟……你是龙奴的好相公……哎……好哥哥…啊…舒服……呀!……你碰到龙奴的花心了……龙奴给你奸死了……快要死了……」 小龙女更是高高地举起她那双修美细緻、雪白动人的,努力地配合着霍都的干弄,在被浪翻腾的水床上形成了一个诱人的v字型。 霍都紧紧地把小龙女压在身下,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般地,狠狠地狂驰插干着身下熟艳火热的女体。床上的小龙女一副情荡、过激兴奋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她正欲火燃烧、饥渴地高举着那双分开的美腿,任由男人骑乘在她美好艳丽的上,狠命地摆高自己屁股,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霍都挺动抽干的腰身,霍都正恣意地抚玩着属于自己的小龙女,贪婪地品尝着小龙女那动人的红唇、酥胸、雪肤、细腰和她那声声令人听得血胀賁张、激荡的声…… 「啊!……插死龙奴了!……啊!……好热!……好痒!……」 「啊!……啊!……」巨大的,火热地衝刺着湿润的肉屄。 「好龙儿!……相公……相公操得妳很爽吧!……说!……快说!……」 霍都更加挑逗似的对着小龙女大操特操。 「啊!……啊!……啊!……好相公……啊!……搞死…龙奴了!…相公操龙奴操得好爽呀…」 「啊!……龙儿!……从来都没有这美过!……大哥哥……啊!……」 过于激动的小龙女,双腿紧紧地夹着霍都的身体,全身软颤着…… 「干!……死妳这荡妇!……干!…搞死妳!……看妳还能不能装着一副圣女样!……」 霍都故意地羞辱着正被搞得欲死欲仙的小龙女。 不…龙奴不是圣女…龙奴是淫女…是要好相公天天操的淫妇、荡女…小龙女急促的呼吸喘气,瞬间啜泣的呻吟着、那种呻吟声随着热烈的涌出,更加深霍都奋力时快感的程度。 「说!……妳是谁的女人啊!……说!……小龙女的在给谁插啊!……」 「啊…是…霍都…。霍哥哥!……龙奴是……啊!……是霍哥哥的女人!……啊!……啊!……龙奴的……在给相公插着!……啊!……快不行了!……好老公!……龙奴好舒服……」 「啊!……好美!……啊!……啊!……这大……的宝……贝……人……家快受……不……了……了……」 「嗯!……好……就是这样……嗯!……哎唷……子宫……顶到了……啊!……唷!……啊!……哎唷!……真棒啊!……」 房间里淫秽的气氛,遮掩着小龙女脆弱的理性和自尊。隔着窗外一抹淡淡的阳光,火热摇晃的床上,小龙女纵情地声声吶喊淫叫着,声音时高时低、断断续续地,像是要把无尽的全部发泄出来似的。在床上汗湿火热的女体,诱人的丰乳、肥臀、纤腰……她高举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好象是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般的,纯熟且急促地摆弄着她的屁股,让整个曲线优美的随之上下摆动,飘散的长髮以及上下晃动的双峰,任由着男人恣意地淫弄把玩着。 霍都眼前的小龙女,被自己挑逗起压抑己久的春心,放浪地迎合着自己的,口中不停发出放浪的呻吟声,使霍都更加疯狂淫干着…… 「啊!……好相公!……啊!……不行了!…啊!…不行了!……」 「喔!……龙奴!……好美!……啊!……要泄了!……要泄了!……啊!……啊!……」 「啊!……龙儿不行了!……再深一点!……嗯!……啊!……」 「啊!……快要丢了!……啊!……」小龙女鬢髮蓬鬆,的囈语着,小龙女到底丢了几次她也不清楚了。 「嘿!……嘿!……好相公还要龙儿再说一次!……龙儿,妳是谁的女人啊!……现在是谁的大在龙儿妳啊!……」霍都得意地姦淫着。 「啊!……是,相公!……是……是好相公你这冤家!……啊!……啊!……啊!……」 「霍都是……龙……龙奴的老公!……嗯!……好美…啊!……不行了!……啊!……」 「龙儿以后……是属于你的!……好哥哥,好丈夫!啊!……相公,顶死龙奴了!……」 「啊!……要泄了!……要泄了!……啊!……啊!……」 无数次中的小龙女,浑身颤动着,她的双手更是在霍都的背上胡乱地抓搓着。 此时此刻,小龙女芳心深处放荡的劣根性已被霍都完全挑起及征服,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此时的她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淫叫声…… 霍都感觉到小龙女的中一阵收缩,热热的阴精喷洒到霍都的上,黏滑的淫液,正一股股地流出。被压在霍都身下的小龙女,正像条蛇般地紧缠着霍都;紧顶在花心上的燃烧火棒,终于舒坦地射出,汨汨的阳液强劲地冲向小龙女的深处…… 淫液激射中的霍都,用力的亲吻着小龙女的小嘴,而小龙女也热烈地回吻着霍都,双手抱着霍都肩膀,一双修长的紧紧夹着霍都的腰,娇躯痉挛似的抖动着两人紧紧地粘在一起。脸上餘韵盎然、红潮浮泛的小龙女口中发出梦囈般的淫声,全身软瘫在床上,淫液慢慢地由她深处泌出…… 狂乱地激情过后,霍都把身体翻到小龙女身旁,不断吻着小龙女的脸,而小龙女侧像小鸟依人的抱着霍都,两人亲蜜夫妻般地交颈而眠,霍都喃喃地轻唤着仍在陶醉中的小龙女,看着从她身下流出的精液…… 之后这些天来,小龙女都在霍都怀中渡过,小嘴被霍都日夜不停的亲吻,下体也常被霍都的精液所填满,每日朝夕相对、不停交合,令小龙女的身心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可怕变化,心防彻彻抵抵地被摧毁,她本就是逆来顺受的人,对自己于霍都,又常怀着自惭和羞愧之心,因而越来越逃避着不敢想、不敢去面对现实,再加上霍都连日来交欢时所说的甜言蜜语,更令小龙女意乱情迷,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因此,每每在交合时,都会用力的抱着霍都,抵死奉迎!希望对方儘量把自己征服,佔有!而霍都是何许人,自然明白小龙女的心态,更加落力配合,大力,誓要令小龙女成为自己的终生性奴! 就这样,一推远一拉近,小龙女便渐渐地迷失在霍都有心、自己无意间预设了的迷宫之中;那被高度满足的,更让本来贞操洁节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臣服在霍都的胯下,对她的依恋愈来愈深,再非当日玉洁冰清的小龙女了,最后,她就这样变了霍都的性奴,不论是身,还是心,甘愿成霍都的奴隶。 数月后,在霍都的封地上出现了一位貌若天仙,冷若冰霜的汉人王妃,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霍都从此足不出户,每日都在王妃房中渡过,而王府中则经常传出男女交合,欲死欲仙的女人淫叫声。 杨过在遍寻天下终找不到小龙女,从此回古墓隐居,而此时在远方某王爷的房中,却有位美艳的女子被压在王爷身下大声淫叫着:「霍哥哥!好相公!大力点!插死龙奴啊,龙奴永远是你的女人!!」 三大神捕之柔风 chap_r(); -----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六月的苏州府绿荫垂柳,烟花飞舞,江南的女子柔情似水,俏丽多姿,吴儂软语伴着轻声浅笑,一路流泻出苏州府的水泽。 风景如画的太湖边,遊人如织。从碧波澄清的湖泊上,那大小画舫传来悠扬的丝竹慢调,使人恍若步入仙境。可惜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却破坏了这绝美的情景。 “贼子,哪里逃!” “抓住他!”从纷乱的人群中窜出一个相貌粗笨的汉子,后面跟着一大班的人正暴喝大叫。那逃窜的汉子一连撞倒了好几个人,其中包括柔弱的女人,于是便有更多的人加入了追捕的行列。 这时汉子快要逃到湖边了,他又伸手去推在他的前面正背对着他站立的一个女人。那知他的手尚未沾到那女人的身子,便觉从那女人身上一股大力传来,将他推了个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后面的人一拥而上,围着眼冒金星的汉子正待给他一通狠揍,那个女人转身拦住了他们,“这事要交由官府处理,你们不可滥用私刑。”她那悦耳的声音中有种让人俯首的威严,一时将f人镇住了。 这时出来几个捕快,首的捕头见这个女人虽然相貌普通,但凤眼中神采奕奕,浑身透出摄人的气势,不禁拱手道:“敢问姑娘是……” 那女人将玉手一扬,然后道:“你不必动问,将他送至衙门便是了!” 虽然是一闪而过,眼尖的捕头早已看清女人手中的玉佩,他不禁神色大变,马上极其恭敬地应道:“小人遵命!” 在押汉子去衙门的路上,一个捕快忍不住问道:“罗捕头,那个女人到底是什大人物?” 罗捕头低声道:“告诉你们,准把你们吓一跳。三大神捕知道吗?” “那当然,直接受命于相爷,拥有三品官位,屡破大案的神秘人物,武功超凡,机智过人的三大神捕,天下无人不知啊!难道那个女人会是……” “不错!她便是三神捕中的老大柔风。能让三神捕出动,一定是惊天大案。啊,我想起就害怕,不知道这次轮到谁倒楣了!”罗捕头在那裏大发感慨。 二天后,那汉子被一脚踢出牢门,一个捕快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叶子强,以后不要再犯了,不然的话,可不是四十大板了事了!” 叶子强揉着自己的屁股,不住地点头哈腰道:“是,是。官爷的话,小的一定牢记在心,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一离开捕快的视线,叶子强便破口大,“他娘的,真倒楣!啊,我呸!” 一连串的大骂后,他又开始今天的食宿动脑筋了。身孤儿的他从小就成了一个小贼,幹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叫他好好做人,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小贼,他却是最苯的一个,本来是和别人合夥幹的,可他老是出错,什爬墙时从墙上掉下来,挖洞时却把墙挖塌,掏包时却忍不住去摸姑娘的,反正十有会被人追捕,结果再也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幹,他只好作个快乐的独行贼。 不过说他笨,他还很有做贼的豪气,挑了一户大户人家下手。可现在是大白天,看看左右无人,他居然去翻人家的围墙,还真是贼胆包天。 千辛万苦,他总算顺利进入这户人家的后园。 可惜他找东西的水平实在太次,翻箱倒柜的声响过于巨大。 又是经过了一番没命的逃窜后,叶子强终于摆脱了后面的人。他摸摸身上的包裹,心中暗乐,“今天的收穫真不少,够老子吃好多天了。” 到店裏打来了酒食,叶子强快活地往城外行去,眼看快要到那个被自己据;己有的那个破庙,他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在庙前的大树上栓了几匹高头骏马,精致的马鞍脚鐙,显出马主人的身份和财富。 叶子强从庙后面轻手轻脚地溜进去,悄悄的靠近破败的大殿,一看之下,他不禁大吃一惊。 整个破败的大殿似乎是被龙捲风袭击过一般,连一块好的地方都找不到了,简直是一塌糊涂。在地上倒着七八个人,似乎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有几个更是连头都没有了。阴森幽暗的大殿裏悄然无声,看来是没有一个活人了。 叶子强壮胆慢慢走了进去,细看之下,果然全部是死人,连地上的血也已经幹了,说明这些人死了有一段时间。 他心中一喜,开始搜索起来,将每个尸体身上的东西一一掏出来。发死人财也是叶子强最乐意做的事,因2这是最轻鬆的活。 把所有的尸体都搜刮干净后,叶子强站起身来,刚想离开,突然发现在墙角有块破布縵轻微动了一下,他不禁吓得面无人色,看了半天也不见动静,他又战战兢兢地过去,慢慢揭开布幔。 “啊!”叶子强大叫了一声,原来是那天的那个女人,正靠坐在墙上,闭目盘腿,脸上的气色灰败。 似乎被他的声音惊醒,这个女人睁开眼睛,凤目中射出一道冷电,看得叶子强魂飞魄散,几乎要拔腿就跑,可双脚好像不听使唤一般,只是呆呆站立。 其实此时神捕柔风的心中也是万分惊骇,她刚刚运气打通了足少阳经脉,结果脚轻微地跳动了一下,却偏偏将遮掩自己的布也碰到了。拥有过目不忘之能的她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男人是那天被自己抓住的小贼,换作平时,她是根本不放在眼裏的,可现在她是身负重伤,根本动弹不得。她只有期望这个男人不知道详情,能被自己的气势吓退。 冷冷地注视着面前呆立的叶子强,神捕柔风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罗青鸞,你什;风浪没见过,千万不要在这时泄气!”此时正是她疗伤的要紧关头,连开口说话都很困难。 眼看叶子强站着不动,罗青鸞不禁心中发急,她心知肚明自己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如果再不运气压住伤势,她便会气机大乱,甚至有生命之忧。 原来三大神捕中的柔风罗青鸞是来苏州府查一宗连环奸杀案的。半个月前京城在十天之内连续有十八位官宦少女被人奸杀,此事甚至惊动了皇上,而此时三神捕中的其他两个又刚好都外出办案去了。 身三大神捕的老大,罗青鸞自然是责无旁贷,请命出马。就这样,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新婚两个月的丈夫护国将军项毅,循着线索隻身追踪到了苏州府。 也许是新婚让她失去了警惕性,也许\是以前过于顺利的缘故,罗青鸞在追查兇手的同时,也被兇手发现了她的行踪。 经过几天的追踪和反追踪,在西山废弃的土地庙裏,罗青鸞被兇手和他纠集的一班高手围了起来。他们原本欺负罗青鸞是一个女流之辈,还想将她生擒了供大家享受一番。哪里知道柔风罗青鸞技艺超尘,在人的围攻之下依然掌毙了那个兇手。于是他们便放开手脚,各使出浑身解数,要将罗青鸞击毙。 一场惨烈的搏杀后,罗青鸞固然将来犯之敌一一击毙,她自己也受了极重的内伤,特别是最后一个傢夥临死反噬,几乎将她的全身功力震散。罗青鸞拼尽最后一点功\力,将他击毙后,勉强走到墙角,将自己藏起来,服下了丹药,开始静心运气疗伤。她本想只要恢复个二三成,便可离开这裏,谁料三个时辰下来,她只能将自己的伤势稳住,她只好艰难地运气去慢慢调理顺紊乱的经脉。 当叶子强发现她的时候,罗青鸞只剩下两处经脉没有打通,只要这两处经脉一通,她便可恢复一两成的功力。但被叶子强这一打岔,她又要前功\尽弃了,故此罗青鸞是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掌毙了眼前讨厌的男人。 看叶子强还不走,罗青鸞将心一横,银牙紧咬,强提起刚刚聚集起来的一点内力,站立起来。 哪知吓呆了的叶子强反而扑通跪在地上,连声道:“大人饶命啊!”原来他想起罗捕头的话,天下三大神捕可是威名赫赫,虽说看起来柔风是受伤了,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何况之自己和神捕的差距只能用大象和蚂蚁来形容。凭自己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想来连一步都逃不出。 见还不能吓跑叶子强,罗青鸞这下子可气坏了,张口喝道:“你……”忽感自己体内的真气乱窜,头脑一阵昏眩,一个娇躯不禁晃了两晃,她心知不妙,刚想闭口运气将真气压下,突然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叶子强被眼前的变故吓了一大跳,目瞪口呆地望着昏倒在地上的罗青鸞。 半天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走到了气息微弱的罗青鸞身边。 罗青鸞做了个可怕的恶梦,梦见自己居然被人扒光了衣服,那个人还粗鲁地检查自己冰清玉洁的完美娇躯,眼看着自己的那双修长优美纤细嫩滑的被粗暴地拉开,露出了从来没有被人看过的女人最宝贵神秘的私处,她不禁大叫起来,然后就猛然醒来。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醜恶的脸,略带混浊的眼睛正射出淫邪的目光,裂开的大嘴裏露出两排黄乎乎的牙齿。 “啊!……”罗青鸞不禁大叫一声:“你是谁?” 从大嘴裏喷出一股臭气,接着是一阵呵呵的淫笑,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说我是谁?” 罗青鸞猛然间想起来眼前的脸是属于谁的,她茫然地四顾,原来是自己身处在一个用光滑的青石板砌起来的密室内。 刚想坐起来,却感到双臂一疼,一股拉力从自己的头顶传来,让她稍微挺起的娇躯便又颓然跌下。此时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立刻感到自己的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一颗芳心顿时直往下沈,浑身如坠入冰窟,不禁颤抖起来。 她发觉做的那个恶梦居然是真的,自己正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完美无瑕如脂似玉的雪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与梦中不同的是她的双手还被粗糙的绳子捆在一起,拉到头上后和床头的柱子绑得紧紧的,而且更让她惊慌的是,细查之下,自己的丹田裏居然是空荡荡的,再也感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的存在。 罗青鸞不禁潸然泪下,暗到:‘难道我的功\夫全失了吗?还落入这样的地步,全完了!’ 叶子强淫邪地抓着她高耸坚挺的圆润,说道:“他娘的,看你的脸蛋这;差,身材倒是挺不错的,又大又挺,屁股又翘又圆,皮肤又这光滑娇嫩细腻。乖乖,连‘丽春院’的当红婊子也比不过你,嘿嘿,让老子爽翻了!” 听到让她惊惧万分的话,从娇嫩的又传来丝丝痛楚,罗青鸞不禁心慌意乱,又羞又气,想扭动娇躯摆脱他的禄山之爪,偏偏使不出一丝气力,不知何内伤是痊愈了,但却让她武功\全失了。 罗青鸞愤怒地骂道:“畜生,拿开你的脏手!你太无耻……”她的怒反而激起了叶子强心中的欲火,他哈哈大笑地大力抓捏起那对丰盈柔软又娇嫩晶莹,圣洁无暇的来,让柔嫩无比的美肉在魔爪的指间挤出凸现。 罗青鸞一张脸涨得通红,不住的呻吟着,她叱道:“你再不住手,我……我决不饶……” 叶子强仰天大笑,他拨弄着雪峰上的嫣红乳珠,口裏说道:“小美人儿,你怎个不饶我法?用你的咬我的鸟吗?”说到这裏,他还伸手去拉了拉罗青鸞漂亮的阴毛,让她又羞又气,惊叫不已。 “哈…哈…哈,告诉你,我给你灌下了散功药,现在的你还有那天的武功\吗?你以你还是那个武功盖\世的神捕柔风嘛,哈哈哈!” 叶子强捏住那颗娇小玲瓏嫣红豔丽的,扯了一下,恶狠狠地说道:“你也别想喊救命了,这裏是地下的密室内,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所以我也劝你死了这条心,还不如趁早留点气力,待会儿在我的胯下,随你怎叫都行。” 罗青鸞暗叫一声,“罢了!”事到如今,她只有一条路可行,那就是趁早自尽,以免清白的贞操受到玷污。 一想起新婚燕尔的丈夫,她又不禁柔肠寸断,心中暗道:“项郎啊,你可知你的爱妻正在受辱。我们来生再续前缘吧!” 想到这裏,她轻蔑地望着他,说道:“你休想那样,我决不会让你得逞的,最多你只能得到我的尸体!” 叶子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发幹的嘴唇,冷冷地说道:“你也不要想着寻死。哼……,哪怕你死了,我也会奸尸的,而且在你的脸上刻上神捕柔风,”说着,他的手还轻抚着她的脸颊,“再把你剥得精光地丢在城门口,任人观赏!” 罗青鸞听了这一番话,不由得毛骨悚然,心中感到一阵绝望。一想到自已那怕拚死抵抗,也阻止不了他强暴自己。就算是自杀,死后还要给他这样糟蹋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一想到死后被暴尸在城门口那可怕的景象,她就不寒而憟。那情景她不敢再想象下去,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了。 虽然位列三神捕之首,其实罗青鸞是三人中最差的一个,无论是武功,机智,或是意志都不如她的两个义妹。因;其他两个人都是寒门出身的,而罗青鸞却是出身豪门旺族,身份显赫,从小拜得名师,习得一身傲人的绝技,出道后便一帆风顺地连破大案要案,因年长的缘故被列三神捕之首,她可是从来没有经曆过眼前这般情况。 也许是上天的眷顾离开了她,将她入了这深渊之中,金枝玉叶的她面对这样的话,顿时没有了主意,陷入慌乱中。 看到罗青鸞沈默下来,眼中的轻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惧意,叶子强知道自己的威胁已经奏效了,不免心中暗自得意,他淫笑着又说道:“只要你识相,让老子爽一次,我保证不会伤你一根汗毛,嘿嘿,老子检查过了,你又不是处女了,被人多幹几次有什关係呢?再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看不出来的。说不定啊,尝到了那甜头后,你还会茶饭不思的想着我呢!” 听到这无耻下流的话,罗青鸞的芳心又是愤怒又是羞耻,从小到大,她何曾听过这等话。面对眼前这个卑鄙的男人,她的心中一阵傍惶无计。尤其令她愤怒的是,他居然把她当成一个淫荡无耻的荡妇,认可以在交媾中征服自己,她几乎要羞愤欲死。 但是她转念又想,“如果自己真的至死不从,那死后她也免不了被淩辱的厄运,而且也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也就没人能帮她报得了仇,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邪恶的贼子十有将逃脱惩罚,逍遥法外,继续他的恶行。这样的话,自己企不是白白死了,不……我要忍耐……只要活下去,总有办法将他绳之以法,送上断头臺。” 然而她不知道就是这个念头让自己跌入了无边的地狱之中,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后退的地步,所谓的一念之差,就是这样的吧。 罗青鸞自觉拿定主意了,但一想到这个让人噁心的淫贼会在自己洁白无暇的贞洁上肆意蹂躪,又不禁一阵心慌意乱,想起自己也办过不少姦淫的案子,没想到会有一天这种命运会落到自己的头上,真是老天无眼啊! 叶子强见她不声不响,不禁挥手就是两巴掌,“他娘的,老子好言相劝,居然还不领情。你他妈的又长得不好看,要不是身材还可以,老子才不会幹你呢!”然后端起她的下巴,说道,“臭婊子,想好吧!你答应不答应?” 浑身被莫大的屈辱所笼罩,罗青鸞的娇躯一阵轻颤,银牙咬了一下,从牙齿缝裏颤抖地说出让她心碎的话来,“我……我……答应……你……”话一说完,两行清泪潸然而下,从眼角滑到耳朵上。 叶子强一听此言,心中一阵狂喜,他那好言相劝加恶语相向居然在神捕柔风的面前奏效了,他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头脑起来。 望着被绑在床上的神捕柔风那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样,叶子强不禁连吞了好几口唾液,再也顾不上别的什了,一把脱下自己的衣裤,压在了床上看起来是那软弱无依的女人那娇柔嫩滑又丰满惹火的绝美上。 一想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是三大神捕之首的柔风,自己一个下九流的毛贼居然可以奸到高高在上的女神捕,而且还是她自己答应的,这比趁她昏迷不醒是的姦淫更加刺激兴奋,叶子强胯下的越发的膨胀坚挺。 虽然在她昏迷的时候,自己已经检查过她的身体,但这一压上去,那娇滑无比的雪肌玉肤立刻传来罕有的细滑、柔软和玉润般娇嫩无比的触感,几乎让他要溶化在上面一般,叶子强不禁暗中叹息,‘如果她的相貌再漂亮一些的话,简直就是天仙下凡也比不上。’ 即使这样,罗青鸞那如同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绝世也让他迷醉无比,而且已经嫁作人妻的罗青鸞那绝美的上还隐隐透出一种成熟的女人魅力,这种成熟丰满的真可谓是活色生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之倾倒。 芳心欲碎,悲痛欲绝的罗青鸞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呼吸顿止,心中暗暗叫到,‘来了,终于来了……’虽然有了心理準备,她还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不禁张开檀口急剧地喘息起来。酥胸前那双挺耸如峰温润如玉的丰乳被他沈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就像是廝磨着男人的胸膛,给叶子强带来绝大的享受。 罗青鸞突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正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如绵的莹白小腹上,一跳一跳的向她传递着惊人的热度。她的脑中一阵昏眩,隐隐觉得那东西好像又粗又长,远非她所知道的模样。 事到临头,罗青鸞又害怕起来,自己那只有让项郎进入过的神秘花园就要被这个男人的肮脏东西佔领攻陷了,她不禁惊慌地挣扎起来,口中哀求道:“别……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说着,她奋力扭动娇躯,企图不让男人的东西碰到自己那圣洁宝贵的私处。 可是失去武功,双手又被绑在头上的女人如何是兽性大发的男人的对手,叶子强毫不费力地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她无望的挣扎,两隻手抓住这可怜的女人那对丰硕肥美的用力一抓,罗青鸞不禁发出了痛呼。趁她注意力不到时,叶子强双腿抵住她的玉膝,一顶一插,强行分开她双腿。 “不……不要……啊……”罗青鸞发觉不好时,叶子强的双腿已经强行插入她的一双的缝中,使得她无法合拢双腿,然后顺势一压,火烫的已顶在罗青鸞的腿胯玉股之中,那流出口水的赤红擦到了娇嫩的肉瓣。 内伤刚好的罗青鸞挣扎了几下后,就觉得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那双被绑起来的雪白纤手无助的在空中抓着。她一边勉力扭动娇躯,一边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急……好吗……慢……慢……点儿……啊……” 可怜的神捕罗青鸞发出了一声惨叫,明亮的星眸痛苦地紧闭,两行清泪滚滚而出,她感到那粗大的东西已经冲进了自己的神秘花径,女人的清白贞节就这样失去了,一瞬间,她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原来在她的挣扎中,叶子强那巨大的顶开了守护的柔嫩细滑的赤贝玉蚌,硕大无比的强行撑开了那极不情愿的玉门洞口,在没有任何分泌物的情况下强硬地朝娇嫩的深处刺了进去。 由于没有的润滑,罗青鸞感到从下身传来一股锥心刺骨般的疼痛,仿佛身体被撕成了两半。那种感觉就像是新婚之夜项郎的东西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一样,不,比那还要疼,因现在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比项郎的要粗大许多,把窄小紧凑的阴穴撑得大开。 “嗯!”罗青鸞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那根硕大无比、坚硬滚烫的便强行闯入了她的身体内,深深埋进了的裏面。随着一阵阵剧痛传来,罗青鸞的一双洁白如玉丰满修长的大腿颤抖起来,带动阴穴裏的肉壁也轻轻颤动,给正在向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花径秘宫挺进深入的巨大带来更多的快感。 叶子强一插入罗青鸞的花径深处,便从那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她的异常的娇小、紧窄,将他的那话儿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肉壁那层层迭迭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有如在强力吸吮着自己的,神捕柔风的竟是那的紧缩柔韧!简直就如同处女一般,这让他益发的兴奋异常。 在罗青鸞的挣扎反抗中,叶子强仗着身强力壮,将全根没入了那失去武功的女神捕紧密细緻的裏。 他彯y深吸了一口气,让那根巨大的稳稳地佔据着这高高在上的女神捕那独有的娇小、紧窄的花房,愉快地品味着大在紧窄的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舒爽的嫩肉箍裹着的绝妙感觉。那种感觉和他往日裏去妓院幹那些婊子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平日裏高贵典雅、受尽人们尊敬的神捕柔风罗青鸞芳心是羞愤莫名,她从来没想象过自己会被人强姦,这个醜陋的男人不顾自己的反抗,竟然用他那粗长肮脏的东西侵犯了她神秘圣洁的地方,居然还插入到了她体内那样的深处。她清楚的感到他的那个脏东西的头部已经顶到了自己的最深处,连自己心爱的丈夫都没有碰到过的地方,这让她悲愤欲绝。 比之带给她娇嫩的火辣辣的疼痛,罗青鸞心裏的痛苦更加大,那是一个女人无法保全自己的贞操,清白身躯被卑鄙的玷污,无情的糟蹋所带来的心如刀割的感觉。 她于是更猛力地挣扎、扭动,想将自己阴穴裏那粗大的东西赶出自己神圣贞洁的桃源禁地。她的丰满娇躯在他的身下如蛇般扭动,不停摇摆着肥白细嫩的屁股,浑然不知这样反而带给双方更大的感觉。 叶子强一面体会着因她的挣扎而引起嫩肉与的美妙的磨擦,从传来的无上绝妙感觉,一面低头淫邪地轻咬着她那晶莹柔嫩的耳垂道:“我的大捕头,别费劲了,就算我现在放了你,我的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的了,嘿嘿,你还是被我幹了嘛!” 这一番话仿佛击中了罗青鸞的要害,她的芳心如坠深渊,羞愤交加,她无奈地想到,自己已经被玷污了,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已经被这个男人佔领、侵犯过了。就算倾三江之水也不能洗去自己的污点,她好后悔,不该掉以轻心,不该孤身一人……想着想着,她的挣扎渐渐松了下来,绝望的痛苦浮上心头。 看她的反抗渐渐缓和下来,叶子强便开始在罗青鸞那娇柔丰满的上挺动起来。他轻轻抽动着被她那又紧又窄的紧紧箍住的,缓提慢插,轻轻的慢慢的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后又柔又轻地顶进去,边顶还边转动,给肉壁嫩肉以最大的刺激。 他要慢慢挑起这高傲的女神捕的来,因从她的身体反应看来,她应该还是个很新鲜的女人,特别是看到那嫣红玉润、粉嘟嘟的花瓣,这种没有多少交媾经历的少妇嫩穴让他兴起征服这个平素高不可攀的女神捕的和灵魂,好彻底享受这具举世无双的诱人。 可怜的女神捕星眸紧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在她尚未湿润的花径秘道中的抽动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晰的刺痛和被人强奸的羞辱,无力改变命运的她只希望这个男人早点完事,好儘快结束这令她羞耻而难堪的场面。 可偏偏这男人还慢条斯理地姦淫着她的身体,似乎在好好品尝什美味佳肴一般,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她的已经慢慢适应了他的蹂躪,她清晰的感到自己的阴穴已经慢慢渗出了那让她羞愧不已的液体来,从身体内流出的粘粘的水润滑了,也方便了的抽送。 罗青鸞知道这水一流出,那让自己快乐的感觉马上就要到了,这是她和项郎交欢后体会出来的,虽然刚开始项郎都是很急的,但自己很快就有水流出来,然后等项郎那火热的阳精射入自己的深处,她就会感到一种快美,十分的舒服。 没想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流出水来,顿时一丝不安掠过她的芳心。 驀地,她感到一隻大手又落在了她酥胸那一片因绝望而冰凉的肌肤上,那火烫的感觉让她不禁发出丝丝的呻吟。 叶子强感到她的已经渐渐适应了自己的粗大,而且也渗出了少量的,欣喜之下,他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粗糙的大手则爱抚起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冰肌雪肤。细滑娇嫩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粗糙的手掌抚摸下,泛起了丝丝微红。 接着叶子强的手移到了那高耸丰挺如雪似玉的双峰,一手握住了她一隻柔滑娇软无比的,轻重缓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賁张。 渐渐他的手指收拢起来,轻抚那傲挺丰耸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慢慢爬到那一粒娇小玲瓏的挺突嫣红的处,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那娇软柔小的,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罗青鸞被那从敏感地带的酥乳嫩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被电殛,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因羞涩而不曾细细看一下,也不敢轻触的娇小敏感的被这样一个陌生而又噁心的男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从身下女人的反应叶子强发现她的男人一定是个毫无情趣的傢夥,是个不知道女人的笨蛋,他不禁从心底发出偷笑,像这种略识肉味,却又不很瞭解交媾滋味的少妇是最好玩的。 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把在妓女身上练就的手段一一用上。在爱抚把玩双峰嫩蕾的同时,另一隻手伸入他和罗青鸞相连的下腹部,两根手指插进她那柔软无比的高鼓上那一蓬柔细捲曲如丝般的阴毛中,摸索找寻起来。 强忍上传来的酥麻感,罗青鸞紧张的发觉他的手在自己柔软腻滑的放肆的抚摸,不禁更加精神更加集中在下腹部,这样一来,那感觉就越发的清晰了。 驀然,她的娇躯猛的一颤,叶子强的手指头伸到了那神秘裂缝的最上端。在柔软的阴毛下,两片粉嫩肉瓣的交彙处,那粒深藏的肉蒂刚刚探出了一个小头,就落入了魔掌之中。 叶子强感到在濡湿的玉溪上方一处娇滑的软骨上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嫣红玉蒂正慢慢在胀大,轻微的颤动着,他马上欣喜地用手指轻轻夹住那最敏感的柔嫩阴蒂,揉搓起来。 “嗯……”罗青鸞终于忍不住轻香唇,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得到了鼓励,叶子强越发得意的从三处同时向身下的女人发动攻击,嫣红的乳珠被抚弄得肿胀发酸,柔嫩的阴蒂被夹磨得发酥发胀,又被粗大的涨得满满的,即使些许的抽动都带给她很大的感受,罗青鸞顿时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娇躯更是不住轻颤。 初尝交媾滋味的罗青鸞哪里经得起像叶子强这些玩弄女人的老手这般姦淫蹂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淫邪而又有技巧的揉弄撩拨,让成熟的完全屈服了,身不由己的做出了忠实的反应。 最让罗青鸞感到诧异莫名,同时也让她身心都发颤难耐的就是那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粒在叶子强的淫秽抚弄下,越来越胀大,发热发硬,从那上面不断升起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流到全身,涌向芳心,衝击着脑海深处,让她再也感受不到被强姦的痛苦,反而是一种腾云驾雾般的快乐。 “怪不得那些女人说有多少美,多少快乐!原来是这种感觉……”想到这裏,罗青鸞不禁暗骂了一声,“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你现在是被人强姦啊!”她感到羞愧不已,那快美的感觉让她又爱又怕。 和丈夫行房时,虽然也有快感,让她感到乐此不疲,但从来没有像她听有些已婚妇人所说的那样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觉,因她的丈夫;人循规蹈矩,丝毫不知情趣,只会奋勇叩关直捣黄龙。此时此刻,罗青鸞真正感觉到了这种全新的刺激,也就是那令人蚀骨、欲仙欲死的刻骨铭心的快感。 一旦明白了这种滋味,罗青鸞就感到以前的情爱简直真是白过了,随着手指快速的拨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刺激她的身心,那柔若无骨的秀美在叶子强的身下发出一阵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 感到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快感从下身涌起,罗青鸞不禁张大樱口,如兰气息急喘,嫩玉酥胸急速起伏,如云秀髮间香汗微浸,她羞涩万分而又无可奈何的知道从自己的花房深处有一股热热的水涌出来,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也不曾知道的。 叶子强感到自己的被一阵热流包围,从敏感的处清晰的知道女神捕的子宫口开了,含住自己的一阵吸吮,便知道这神捕已经泄了。他停下来,让细细品味一下被火热柔嫩的肉壁磨擦挤压的快美,同时细看泄了身的女神捕,因2在中的女人是最美的。 这一细看不打紧,当下被他看出一丝异状,罗青鸞那娇软雪白的上香汗淋漓,连发际都有汗珠,可她的脸颊依然是肤色如常,触手有湿热的感觉,再用力捏去,有滑动的感觉。叶子强不禁仔细用力摆弄起她的脸来。 终于被他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叶子强慢慢把罗青鸞脸上那张薄薄的製作极精巧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随着面具的掀开,一张宜喜宜嗔,娇美动人的绝世仙容展现在他的面前,红润的粉颊上红晕隐现,显得娇羞无限。 叶子强久久才吐出一口气来,搜肠刮肚想了半天,从他那干瘪的脑袋裏怎也找不出形容眼前绝色玉靨的辞彙来。什沈鱼落雁,闭月羞花,他都觉得不足以表达出这女人的美貌。 罗青鸞知道自己的面目被发现了,芳心感到惊慌无奈的同时,看到他发呆的样子,居然有生一丝骄傲的满足,她对自己的芳容是有绝对的信心,知道它对任何男人的吸引力。 看到眼前这男人迷恋的神情,她也感到非常高兴,一时陶醉于自己的魅力,高兴之余,罗青鸞不禁责备自己,“啐,我是怎啦?被这个男人看上会高兴!?” 这时叶子强猛的埋头对着她的娇靨就是一阵乱吻乱啃,口中喃喃道:“仙子!你是仙子!”随着他的动作,埋在裏的不住摩擦扭动,给未退的肉壁极大的刺激,的流的更加顺畅了。 罗青鸞只在一瞬间感到羞愤,但勃发的肉欲很快淹没了她的理智,她苦于双手被绑在头上,要不然就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了,但就是这样,她也象蛇般扭动香滑的娇躯,琼鼻中发出唔唔的呻吟。 当罗青鸞的玉靨上沾满自己的口水,叶子强才起头来,看着这绝色佳人的如星秀眸,双手抓住她那硕大丰满的两个,又搓又揉,屁股用力的起落,粗大的在紧窄的裏进进出出,罗青鸞的也随之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耳朵裏听到自己的下体传出的声响,又被这男人这样盯着看,罗青鸞无限娇羞的闭上双眼,口中发出不堪的含春娇啼。但闭上眼后,全身的感觉益发的敏锐起来,得到的快感也就越发的大,让她的呻吟也不禁愈加的诱人。 看着不可一世的女神捕在自己的身下娇啼婉转的诱人模样,叶子强得意极了,他伸手解开了捆住女神捕双手的绳子,低头找到那半开的香唇,用力的吻下去。 罗青鸞的双手一得到自由,马上一把将身上的男人紧紧抱住,也顾不上这人是强姦她的罪犯,挺起自己的肥美香臀,迎合着的抽送,让每次都打在自己最深处那敏感娇嫩的花心,同时张开自己的香唇,把叶子强的舌头请进了香喷喷的樱桃小嘴。两人是唇接齿连,叶子强那灵活的大舌头带着罗青鸞笨拙生硬的香舌滑来顶去,让罗青鸞的身心都被熊熊燃烧的欲火掩盖。 当两个人喘呼呼的分开嘴巴时,罗青鸞马上热情娇吟起来,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象条灵蛇一般不住扭动。没想到这女神捕发情后会如此热烈,叶子强兴奋异常,愈发大力的起来,小腹则重重的打在她柔软高鼓的上,恨不得把吊在外面的肉囊也塞进她火热的裏。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衝刺,罗青鸞那紧窄的发出唧唧的淫荡响声,她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阵阵从裏面涌出,把两人的阴毛都濡湿了,嫩滑的肉壁在粗壮的大反覆摩擦下,开始剧烈的收缩,敏感娇嫩的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上。 叶子强感到自己的好像是被好几双小手紧紧握住一般,那快美的感觉让他大吼一声,发狂般的狠抽猛插起来。这下罗青鸞连两条粉腿也举得高高的,玲瓏的玉足绷紧挺直,口中更是娇啼婉转,荡声浪吟,原始的兽性完全表露无餘。 叶子强埋头猛抽了三百餘下,便觉得腰眼发酸,这时大刚好顶进了深处正张开如喇叭口的花心裏,被急速收缩的花心紧紧包住,然后从子宫深处喷出了一股又浓又粘的阴精,猛烈的打在发胀的敏感上,顿时如电的快感飆升,让他的脑中一空,不禁大叫一声,火热的阳精狂喷而出,全数射进了身下玉人的子宫裏。 罗青鸞正星眸紧闭,感受着那梦幻般的滋味,一个人如在天上飞行,云端漂浮,忽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一阵发热发烫,接着是那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感包围了她的全身,让她像发疯了一般的使出浑身的气力搂住了身上的男人,好像他就是自己最心爱的人。 中的罗青鸞非常清晰的感到发生在自身的一切,被自己又酥又麻的花心紧紧箍住的那火热巨大的正在痉挛似地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有力的打在子宫内壁,让她的子宫嫩壁感到又热又酸,发酥发麻,她的子宫玉壁也随之发生颤动,而这子宫玉壁的阵阵抽搐收缩,又迅速传向全身的冰肌玉骨,让她不由自主的抖颤。 强姦女神捕 chap_r(); ----- 1恶贼绑女捕 泉州。归来客栈。 林醉静静地躺在床上,思索着。 这次的任务是捉拿越狱的囚犯。这些囚犯当然也是当初被六扇门的人捕获,投入大牢的,也是江湖上的人物。他们本来就是十分危险的角色,不料狱卒们还是丝毫不提高警惕,居然被他们伺机越狱而逃。 萧剑飞、赵百胜、吴临风。 她的对手一共有三个。虽然越狱的一共有十个人,但是七个都在与狱卒的搏斗中丧生了。这是三个江湖上的小角色,武艺虽然不弱,但是重要的是这三个人知道一个绝大的秘密。所以这次派出了女神捕。 这三人知道的东西的确很多,但是他们自己却不知道这有价值的是什么。当然,他们也知道,之所以留他们活口是因为他们知道很重要的东西。 当然,以武功论,对付这三个人绰绰有餘。但他们都是狡猾的人物,不可大意。在这三人入狱以前,也曾经用歹毒的计策擒住武功\在他们之上的飞箭门掌门人女侠倪剑音,并将她轮番强姦,随后又把被俘的倪剑音卖给了她以前的仇家,以致于侠名远播的女侠被敌人蹂躪摧残,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现在仍未被解救出。这也使得这三人名震江湖。 她已经查到了三个人的行迹,如果没有意外,两三日内,就可以结束这次任务。 猛然,烛光一闪,然而林醉已然警觉,人影一闪,已站在屋子中央。 同时,正面的门、两边的窗一起被破,三道白影,已掠入房中,从三面将女神捕包围了起来。 「萧剑飞。赵百胜。吴临风。」 「女神捕林醉!」 女神捕淡淡道︰「我本要拿你们,没想到你们自己却送上门来了。」 萧剑飞道︰「其实我们也得到了大胆将军派你来的消息。我们此行,只是想知道,我们究竟知道了什么,以致六扇门要这样看重我们三个小角色。」 林醉道︰「难道倪女侠的事,还不够么?」 赵百胜大笑道︰「哈哈哈!你不用骗我们了,倪剑音根本不是你们的兴趣所在。否则我们早就被杀了。你还是快快说出你们的目的吧,不然就把你抓回去,好好地乐一下。」 林醉容貌秀丽,英气逼人。她穿着单薄的紧身黑色劲装,勾勒出賁起的胸部曲线,上衣的下摆由一条暗红色的带子束在纤细的腰间,双腿修长。赵百胜本是好色之徒,看见这样的女子,不免心动。 林醉的脸一沈,右掌就立刻探了出去,出手之快实是这三人前所未见。赵百胜虽然也非庸手,但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掌打在脸上,一口鲜血喷出。 此刻局面已瞭然,惹怒了女神捕,非动手不可了。吴临风人影晃动,一掌击出,然而突然被林醉一脚蹬在左腿上,倒飞出去。 此刻,萧剑飞的剑已到。 剑快且準。然而,萧剑飞只觉得剑被一股极强的力量逼住,他奋力地将剑平带,只听得一声清响,剑身已断。 女神捕林醉毕竟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据说从未败过。这次一出手,就立刻击败了三人。 形势似乎已明瞭,然而林醉却突然觉得有不祥的预兆,只见断开的剑中,一股迷雾扑面而来。 原来剑身竟是空的,里面藏着药物。 林醉急退,闭气,但是已有一部分吸入口中。她只退出三步,就觉得浑身发热。脚下一浮,摔倒在地。 然后,她就听到了赵百胜的淫笑声。 「中了大哥的迷春散,倒要看看鼎鼎大名的女神捕怎么对付。」 林醉大惊。这三个下流的角色,居然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而自己中的,居然是药力极强的春药。 萧剑飞也发出了淫笑声︰「林女侠,是不是觉得很热?快把衣服脱了,会凉快一些。」 林醉只觉得似乎处于蒸笼之中其热无比,不觉双手已经移到了前胸的衣襟,被萧剑飞言语一说,双手便向两边分开。然后就是衣衫的破碎声。 但是她毕竟内力深厚,定力不弱,此刻她劲装之下,只有褻裤,连内衣都没有,倘若脱下上衣,就将在三个男人面前呈现。想到这里,她居然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出,想要压住药力。双手也不再动作。 由于林醉的劲装前襟已经被撕扯了一下,前襟敞开,雪白的颈项和微陷的乳沟已经裸露出来,三个歹徒正等着女神捕自己脱去身上的衣衫,却看到她奋力压製药力,不禁吃了一惊。 药力极强。林醉虽然奋力抵抗,但仍感到浑身发热。只是她既然神智清醒,也就不会动手解衣,而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动着。 汗水不停地冒出。她挣扎着,很快全身湿透。 三个歹徒冷冷地看着林醉,他们知道,她这次一定无法逃出他们的魔掌。 渐渐地,林醉静了下来,依靠深厚的内力和刚强的性格,药力完全被逼住,但是她似乎生了一场大病一般,完全虚脱。 黑色的劲装紧贴着汗湿的身体,连乳峰的尖端都清晰可见。她知道,虽然过了春药这一关,但仍然免不了被擒的厄运。因为她此刻的功力只剩下不到二成。虽然她知道,只要一盏茶的时分,她就可以恢复过来,但是目前的情况,是绝不会给她喘息之机的。 萧剑飞冷笑道︰「林女侠果然厉害,居然能够抵挡迷春散的药力,不过你还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把她绑起来。」 赵百胜和吴临风淫笑着一齐衝上,想要扭住林醉的双臂。然而,倒在地上的林醉突然震起,双掌齐出。女神捕的一击,依然非凡。 赵百胜和吴临风毕竟是老江湖,即便在这样突然的情况下,也能反应过来,临时举双掌护住。两人只觉得气血翻涌,一时缓不过来。 而林醉藉着这一停顿,翻身就向窗外掠去。 然而她没有成功,因为萧剑飞动手了。 就在林醉想要脱逃的一剎,萧剑飞已然料到了她的动向,飞身出掌。林醉本来功力就只剩下不到二成,再加上逃走时全无防备,被重重地一掌击在后背,倒在了地上。 赵百胜和吴临风立刻扑向了她。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林醉已经无法抵抗。她的手臂被扭到了身后,被人用绳索绑住了手腕。随后她就觉得有人在褪她的袜子。 女神捕的袜子被褪到了脚踝以下,赵百胜轻抚着她那如玉一般洁白的脚踝,发出了淫邪的笑声。 「啊!」 林醉只能羞耻地呻吟着。她裸露的脚踝也立刻被绑住。 只听得吴临风冷笑道︰「林女侠,你认命吧。这绳索可是用雪蚕丝製成的,任你内力再深厚,也无法崩断它。否则我们三兄弟根本不懂点穴,纵然用迷药一时能够制得住倪剑音,又怎么能让她一直被我们享乐用?哈哈哈!」 「你们这群恶魔,一定不得好死!」 赵百胜道︰「是么?」 说着,他的手就伸向了林醉破碎的前襟,就要顺着她裸露的乳沟探进去。 萧剑飞道︰「老二,办正事要紧。你要享乐,也不急在一时,把她带走!」 2拷问和凌辱 秋意渐浓。 这是一座破旧的庙宇。 黄色的墙壁和生的铜像上,已经佈满了蜘蛛网,布破碎,物品凌乱。可以预料,十年前已绝了香火。 冷风从门外扑来,寒意逼人。 此刻,庙宇内生起了一堆火,围坐着三个白衣人。而庙内的大柱子上,则绑着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这个女子容貌秀美,英气逼人,一头秀髮披散着,有些凌乱。她身上的汗湿依然未干,使得衣衫紧贴着身体,身材标緻。然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袜子被褪到了脚踝以下,的脚踝也被绑住,此外,一条绳索穿过她的肘部,另一条绑束住她的膝盖,绕在柱子上,将她固定。她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不停地挣扎。她就是被歹徒用下流手法擒住的女神捕。 自从被俘已经过去很长时间,林醉的功力早已恢复了,但是无法挣脱雪蚕丝製成的绳索的捆绑。 原本束住黑色劲装下摆的暗红色腰带,已经被解掉了,衣衫下摆\就随着冷风荡漾。猛然狂风大作,劲装的下摆被风向上吹到及至,裸露出如丝缎般光滑的腰身。 三人看到林醉春光外泄,都发出了淫邪的笑声。 「女神捕不过如此,还不是一样手到擒来,成了我们的女俘虏。」 「这林女侠还真白。」 「剥光了还真不错!」 「倪剑音也算是个美人,和她比只怕还不如呢!」 萧剑飞道︰「林女侠,只要你告诉我,我们究竟掌握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就可以把你放了!」 林醉道︰「你不用妄想!」 吴临风道︰「你还是老实点吧!」 林醉道︰「你们不用枉费心机了。如果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会放我!这我早就看透了。」 萧剑飞道︰「老二,你去教训教训她!」 赵百胜淫笑着走上前,左手强行托起林醉的脸,右掌奋力一抽。 女神捕哼了一声,鲜血从嘴角溢出。 「你说不说!」 林醉道︰「你们休想知道!」 萧剑飞下令︰「用鞭子抽!」 赵百胜接住了吴临风抛来的鞭子,猛地抽在林醉的身体上。 林醉功力已经恢复了,立刻运功\抵禦,这一鞭在她的黑色劲装上了一个大口子,里面裸露出雪白的肌肤,在林醉的抵禦下,竟然无法伤到她的皮肉。但是林醉依然觉得一阵刺骨的疼痛。 赵百胜淫笑着讚叹︰「好功力!」 随后又是一鞭。赵百胜这一鞭,故意抽在她的胸部。「嗤」的一声,衣衫破碎,如玉一般的胸肌从衣衫的破口中显现出来。 「啊!」 这呻吟与其说是由于疼痛而发出,倒不如说是羞耻。 赵百胜抽了五鞭,林醉已经衣不蔽体,从衣衫的破碎处,可以看见她那冰清玉洁的身体。 「啊!」 歹徒俯下了身,她的鞋袜就被赵百胜剥掉了。 林醉的双脚纤美,白如无暇玉璧,被赵百胜捏住,抚摸了一阵。 赵百胜淫笑着站起身来,竟然右手抓住了林醉左肩的衣服,左手拉住她右腿的长裤,双手一分。 「啊!」 在林醉羞耻的呻吟声中,右腿的整个裤管被拉扯掉了,从大腿到脚踝全部裸露,浅黄色的褻裤露了出来。褻裤布料不多,半裸着她那雪白的右臀。她左肩的衣衫连带左袖也被赵百胜一齐剥掉,裸露出了晶莹的大片賁起的胸部肌肤,红色的胸尖都随着她的挣扎在衣衫的破碎边沿忽隐忽现。 她是一个处女,只有二十一岁,还从未在男人面前裸露过除了脸和手以外的其它部位。 然而现在,高傲的女神捕林醉竟然衣不蔽体地展示在三个歹徒的面前。她功力未失,却无法反抗,只有听凭凌辱。 「啊!」 赵百胜右手捏住了林醉的乳蒂,左手伸入破碎的档部,隔着褻裤掐住了她的阴部。林醉只觉得一阵刺痛从胸部和阴部一起袭来,只能猛烈地挣扎。 萧剑飞道︰「够了!」 赵百胜不情地停止了凌辱。 萧剑飞冷冷道︰「你已经尝到了我们的厉害,如果你再不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受辱后的林醉依然坚强︰「我不会屈服于你们的!」 萧剑飞大踏步上前,拿起赵百胜手中的鞭子,猛烈地抽打着。 「啊!啊!」 女神捕呻吟着。她不断运内力抵抗,但毕竟遭到严厉的拷打,虽然皮肉尚未受伤,但劲力透入体内。地上又多了不少黑色的衣衫破絮。 随后,她晕了过去。 突然,林醉觉得一阵冰凉。 原来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使她又醒了过来。 她注意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背后,腰腹部的劲装几乎完全被鞭子绞烂,只有一些零碎的衣絮还留在身体上,上身只有右胸部的衣衫还没有被撕破。歹徒们看到她那秀美纤细的腰部、紧绷的腹部肌肤、圆润的左肩和半裸的左乳峰。长裤的右边一半几乎完全被剥掉,浅黄色的褻裤不能掩盖住半裸的右臀,白皙修长的大腿一览无餘,雪白的双脚仍然被绳索紧紧地绑着。 最令林醉感到羞耻的,当然是自己遭到了这些歹徒的凌辱,此刻她那尖挺的左乳峰,已有大半裸露在了破碎的衣衫外,雪白的肌肤被冷水浸湿,在火堆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红色的胸尖微微向上翘起。 这情景,连持重的萧剑飞也不免有些心动了。 他淫笑着,道︰「林女侠,你醒了?」 「畜生!」 萧剑飞的手立刻探到了林醉的左胸,捏住了她的乳蒂,道︰「怎么样?」 林醉的左胸刺痛着,她猛烈地晃动着身体,作无用的挣扎。她坚强地道︰「住手,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你既然学艺不精,被我们擒住,还想指望我们放开你?」 「你们用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把我捕获,这难道是我学艺不精?有种就放开我,你们三个一起上。」 「哈哈哈!你这么高强的武艺,能胜得过你的,普天之下有几个?不用点手段怎么能擒得住你?说来你能抵挡住春药的药力已经很厉害了。至于放开你,别妄想了,就算我们有三十个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只好用绳索把你牢牢地绑住,慢慢享用。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女神捕究竟被剥光是什么样子!」 3残忍的强姦 这是可怕的情景。 年轻的女神捕挣扎着,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她只希望自己能够立刻死去。 「啊!啊!」 衣衫破碎的声音响起,萧剑飞居然开始剥林醉的劲装。 衣衫本来就只剩下一点了,所以很快就被剥光。接着就是林醉的长裤。 「啊!啊!」 林醉只能呻吟和挣扎。 完成了之后,萧剑飞退开几步,和赵百胜、吴临风一起欣赏这个秀美绝伦的女子。 此刻的林醉几乎全裸了,她的身上仅剩下浅黄色的褻裤。一双尖挺的乳峰完全裸露,在她的挣扎下微微地颤抖着。 赵百胜淫笑道︰「林女侠,你的身材可真标緻啊!」 林醉紧咬着牙关,微微地颤抖着,道︰「你们这群畜生,一定不得好死!」 萧剑飞道︰「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强硬到什么时候。来,老二,你先上!」 赵百胜满意地走上前,双手立刻触到了林醉賁起的胸肌上,动着。 「多么精緻的乳峰!」 「啊!啊!住手!畜生!住手!啊!」 「你不是武艺高强么?反抗啊!你浑厚的内力呢?我可没有点你的穴道!」 但全身被捆绑的林醉只能挣扎。男人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过她那乳峰的红色尖端,给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林醉是一个贞洁的女子,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丝毫没有体现出性慾。 「啊!啊!」 赵百胜的开始对她强行蹂躪,肆意地抚摸和抓捏她的身体,吻她的肩头和颈项。林醉秀髮披散,猛烈地挣扎着,但是毫无作用。 萧剑飞看到女神捕始终不屈服,道︰「强姦她!」 赵百胜俯下了身子,解开固定她腿的绳索,然后再解开了她脚踝上的捆绑。不料,林醉立刻一脚蹬出,她功力未失,双腿一获得自由,立刻反击。赵百胜措手不及,立刻被踢出两丈,口中满是鲜血。 但是林醉的反抗并不能持续多久,因为她的双手被反绑,身体依然被固定在柱子上,只有双脚可以活动。攻击的围有限。 萧剑飞和吴临风从两侧扑上,分别将她的双脚抓住,要向两边分开。林醉奋力并紧双腿,她的内力远为深厚,使得两个歹徒即便抓住她的脚踝,也很难将她的腿分开。 但是,赵百胜爬了起来,双手又捏住了林醉的胸尖。一阵刺痛之下,林醉精力分散,腿上内力凝聚不住,双腿就被歹徒们分开了。 「啊!畜生!」 赵百胜递上了一根木棍,萧剑飞和吴临风将林醉的脚踝重新用绳索绑在木棍的两端,使她的双腿分开成了直角。然后赵百胜就用力撕开了她的褻裤,使她的阴部裸露出来。 林醉被剥得一丝不挂,被迫形成了一个淫荡的姿势。她不断羞耻地呻吟着,晃动着全裸的身体。 女神捕冰清玉洁的身体展现在男人们的面前,却无法反抗,她那贞洁的气质吸引着男人,她武艺高强,但却成了女俘虏。三个歹徒的淫邪笑声犹如一道道利剑一般扎入她那几乎绝望的心。 随后,她看到赵百胜脱光了所有的衣服,逼近了她。 「哈哈哈!我要强姦武艺高强的女神捕!」 「啊!住手!啊!」 她那充满弹性的胸部再次落入赵百胜的手中,也就在这一剎那,歹徒的生殖器插入了她干燥的阴部,穿透了她的处女膜。 剧痛使得她再一次呻吟。 「啊!」 虽然自己毫无性慾,然而男人却丝毫不管,进入了她的阴部。胸部和下身的疼痛,以及被歹徒强姦的羞耻一起袭来,使她不知如何抵抗。 「啊!」 「林女侠,真不错啊!你不是武艺高强么?怎么不反抗?」 但林醉被捆绑着,如何反抗这粗暴的强姦? 赵百胜猛烈地将生殖器在林醉的中着,女神捕的身体亦随之挣扎震盪,下身越发疼痛。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擒住,被人捆绑。更是第一次被人剥光衣服,在此之前,她从未在男人面前裸露出除了手和脸以外的肌肤。而现在,她又遭到了强姦。 「啊!」林醉又一次发出了撕裂般的呻吟,在猛烈的强姦下,她的抵抗越发剧烈。依靠坚强的意志,她始终不使自己产生性慾,因此男人的强姦也使得她感到下身的疼痛尤其剧烈。 随着摇晃,一缕秀髮荡到面前,她张口将这缕\秀髮紧紧地咬住。林醉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剧烈的挣扎之下,她的身上溢出了晶莹的汗水。 很快,在极度的疼痛和羞耻下,她晕了过去。 在疼痛中,她又醒了过来。 赵百胜依然肆意地姦淫着林醉,林醉也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支撑着。 随后,赵百胜发出满意地感叹,林醉感觉到了男人已经将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赵百胜的蹂躪结束之后,萧剑飞立刻上来,开始新的一次强姦。 林醉依旧没有性慾,她抵抗着。如果不是被捆绑着,她早就可以将这三人杀了。 她那全裸的身体上已经汗水淋漓。面对残忍的强姦,她无能为力。 她在疼痛中又一次晕了过去,又在疼痛中醒来。她又一次被强姦。 在萧剑飞的姦淫结束之后,吴临风又上前,开始了对女神捕的蹂躪。 等到三个人的蹂躪结束,挣扎和剧痛已经使林醉完全虚脱了,她可以预料,即便此刻三人放开她,她的状况也使她无法战胜这三个人。她试图恢复体力。 但是她没有这个机会,赵百胜又一次上前,新的一轮轮姦又开始了。 就这样,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性慾,但是男人们依然对她进行了一次又一次残忍的强姦。 渐渐地,她已无法记清,自己被强姦了多少次,她只能挣扎着,呻吟着,忍受着蹂躪。 夜深了,被姦淫了无数次的女神捕被三人趁着夜色带到了泉州的城门边上。 她依旧被绑着,萧剑飞用一块破布围住了她那标緻的,用两根绳子将她和破布吊在了城门上。 次日,城门下围满了人,看着空中的人形的包裹,不知里面是什么,只能隐约可以从布上的破洞中看见里面是雪白的肌肤。 「嗖」的一声,躲在人群中的萧剑飞掷出了飞刀,将吊住破布的绳索割断,破布立刻落了下来,现出里面那清秀的女子绝美的。 地上的破布上写着五个字︰「女神捕林醉」。 看到林醉被这样示众,三个歹徒满意地笑了。 宝刀天使上 chap_r(); ----- 一-开幕篇二-冒险1鬼畜勇者再出现三-冒险2江户的樱花吹雪四-冒险3大江户城的死鬥五-冒险4欢迎到学校来六-冒险5死鬥!勇者对勇者七-冒险6最后的决战八-完结篇 开幕篇 在一个被紫色烟雾包围的岛上。 有个全身黑衣的男人站在孤岛上,一面观察着週遭环境,一面往长满弯曲场物的怪异树林中行去,行动十分迅速,没有浪费丝毫的精力。 在浓雾的那头似乎有些动静,男人用其锐利的眼光巡视,提高警觉。 「忍者班班…他跟毁掉我们雷诺斯军团的勇者们是一路的…」 在听到这男人的低语声的同时,隐约可以看见四条人影出现。 「原来是雷诺斯的手下…」 这名被称为班班的黑衣男子,双手拔出了闪亮的短剑,摆好架势。很快的,四条人影便围了上来。 「真不简单,这么快就识破了我们的计划…」 此时站出一个像是带头者的女人,波浪般的红色头髮给人深刻的印象,是个如冰山一般冷漠的美女。她的眼睛闪着银色的光辉,身上裹着十分合身的银白色软甲,突显出玲瓏有致的身材。 「就他一个人,看来也不怎么样,雪莉娜,把他交给我吧!」 班班的面前飞出一个子娇小的女人。 魔族特有的蝙蝠翅膀和钩状尾巴,耳朵比传说中的妖精更尖更大。稚嫩的外表,顽皮的笑容,带着一股单纯。细细的脖子上繫着小丑般的披风,下面是白嫩的,有如森林里的妖精。还未发育完全的娇小上点缀着粉红色的,两腿内侧的稀疏体毛更增添她的可爱。 鏘!鏘… 班班用短剑架住了少女突如其来的攻势,两方相交之下火花四溅,鏘然脆响。 「啊!」 少女手上的锥状兵器抵挡不住班班手中短剑的反震,脱手飞出,少女按着疼痛的手腕僵立当场。 在后面观戏的其他三人不禁失笑。 「还早得很呢!拉妙,你可别玷污了雷诺斯四大天王的名声,真没用!」 「什么?雷诺斯的四大天王?雷诺斯军团在那次大战时,应该已经消灭了,怎么…?」 班班充满疑惑的问道。接着回答班班问题的是一个和那位少女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奸笑着的嘴边露出了尖牙,那是冥界贵族的象徵。 「你说的没错,在雷诺斯岛的战役中,我方战败而逃,但是只要雷诺斯大王能复活的话,我们将再次君临天下!」 「哼!终于让我找到了你们这些意图使雷诺斯复活的四大天王。虽然费了一番手脚但总算有点代价了!」 班班边说边探手伸入怀中,取出烟雾弹扔向地面。 「休想逃走,《雷光掌》!」 红髮散乱,身着金色软甲的男子,施出强力魔法,由指尖发射出的雷光打中了班班。同时烟雾弹爆炸开来,瞬间浓烟密佈,伸手不见五指。 「糟了!那傢伙不见了!」 「绝对不能让他逃脱,赶紧搜捕!」 雷诺斯的四大天王在紫色的烟雾中,分成四个方位向前追赶着忍者班班。 *** 黄昏淡淡柔柔的光线从卧室的小窗照了进来。 噗吱…噗吱… 黏黏的液体不断滴落在白色床单上。 「啊!…嗯…」 随着手指抚摸的动作,少女忍不住娇喘连连。她将鬆软的枕头垫着脸颊,浑圆的臀部翘得老高,正在品味着这一刻的快感。 「啊!不行…啊…啊…」 在私处忙进忙出的手指终于触摸到了最敏感的部位。长着柔软白毛的耳朵也起了一阵颤抖。很快的从湿润私处涌出了大量蜜液。 噗吱…噗吱… 「嗯…嗯…啊」 雪白的身体在弯曲扭动时,将蜂蜜色的头髮弄乱了,那是佛郎内斯族的特徵。深遂的猫眼此时正舒服地半瞇着,毛茸茸的尾巴也跟着臀部摇摆出快乐的节奏。 左手不停刺激着私处的同时,另一手将置于床边的短剑取来,刀鞘是光滑的象牙雕成的,尾端还襄有银製的花纹。仰卧的少女大胆的张开双腿,露出淡红色的缝隙,经过修行及妖怪军团的锻炼之后,她的两片花瓣已经发达到能够将男人的阳物整个吞进去了。虽然最近经常用手指头它,但仍像未使用过一般粉红。 「呜…啊…啊…」 在门口试探一阵后,左手慢慢的将那裂缝撑开。 「进去了…啊…快点…我受不了了…」 像在对爱人轻声细语呢喃一般,但卧室里并没有其他人。 象牙的剑鞘深深的侵入少女的嫩肉中。 「啊…呜…啊啊啊…快…快…啊…不要停…」 声音咕滋的响着,少女用剑鞘在嫩肉中激烈着,另一边空出来的手也没有闲着,搓揉着高耸的,动作愈来愈激烈。 「啊啊!啊…嗯…班班…我爱死你了!啊!真舒服!」 双人床上少女的身体痉挛着,达到… 「对不起,在你舒服的时候…打扰你…」 突如其来的声音传入耳里。 「啊─!」少女不禁尖叫出声。 在卧室的小窗上有个像狗一样的脸,眼神有些好色,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滴的好长。 躺在床上正在享受刚才翻云覆雨餘味的少女,整个人吓的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嘛!」 少女一边用床单裹住身体,一边餘怒未消的骂着。拔出刚刚用来取悦自己的短剑,摆出架势。 「哎呀!铃儿真是没人情昧。如果不嫌弃我的傢伙的话,要几次我都可以满足你的,你却…」 「喂!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 「我按了好几次门铃,但是…所以才绕到这边的…」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的…笨蛋!」 「从…你把短剑插进那里开始…」 「混蛋!给我滚!」 那隻狗看见短剑射了过来,吓的缩着头。 「等…等等!我来是有要紧的事啊!」 「好久不见了,我也很高兴啊,但是…偷看人家那个…是不能原谅的…」 用床单包住身体的少女抓起吊在墙上的衣服,从窗户飞了出去。此时身着功夫装的狼人已等在那里。 「觉悟吧!帕比!」少女说道。 「喂!等等…班班…他不得了了!」 被少女用剑指着喉咙的帕比赶繁将来意说明,否则恐怕真的会被宰了。 「你说班班…?他怎么了!?」 铃儿捉着帕比的长襟,将他拖入屋里。 *** 人和自然互相调和的理想境地,佛菲那世界。在这个梦幻般的世界里,有各种的人类都能和平的生活在一起。就连精灵和动物们也都能享有这种幸福。 在佛菲那世界里,所有的生物都拥有一种叫夏克蒂的能源,他们互相交流、享受这种能源,所以这里可以说是个没有纷争的世界。 但是,在地底被封印了数千年的咒语破解了,淫邪的雷诺斯魔王重获自由。拥有神般无限力量的魔王又开始为掌握这个世界而展开活动了。 雷诺斯将所有生物隐藏在内心的性慾激发出来,只要是被他的毒牙咬上一口,马上就成了任其玩弄的奴隶。这些奴隶都变成残虐成性的怪物被称为雷诺斯的妖怪军团。这些妖怪军团对的飢渴,简直像是无底的深渊。 这些傢伙不断偷袭其他的生物,目的是为了吸收能源夏克蒂。而被其吸走夏克蒂的人也会跟着变成了妖怪的一员,替他们继续採补。 将所有的生物都变成互相享受的天使,这就是王雷诺斯的阴谋。 在短短的时间里,各个城市接二连三的受到雷诺斯军团的攻击,到处都遭到肆虐,再这样下去,这个世界即将荒废。 这时幸好出现了如今广被流传的五名英雄人物。他们各自都拥有超人的性慾及技巧。以此对那如机器般的妖怪军团展开反击。 虽然也有人说他们这种如畜牲般的行为根本不配做正义的使者,但是毕竟他们击溃了雷诺斯军团,而且成功的将雷诺斯封印于地底。剷除了如此大恶,人们便不得不称他们为正义的使者了。 铃儿、帕比、夏尔、小糖球,以及爱奴,这五名英雄的故事在各地广为流传。 但是对这些再度获得和平的人们来说,这五名救世主的名字并不是那么重要,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罢了。的确,复兴这荒废多时的世界,已经够他们忙了。 *** 「…雷诺斯岛一战之后已有一年了,大家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对如此目视远方一付悠然神往的帕比,铃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现在可不是陶醉的时候,快告诉我班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铃儿是在冒险的途中再次和儿时的小情人班班相逢的,在大战结束后便和他订了婚。本来想马上就和他结婚,但是班班为了调查世界各地雷诺斯的餘党们的行踪,很快的又踏上了旅途而去。 原本到了那里都会写信回来的班班,最近这个月却音讯全无。正在耽心突闻帕比会有他的消息,怪不得此时铃儿心急如焚了。 帕比从背包中取出一隻栓着软木塞的瓶子,里面有张纸条。 「在利地亚海岸的沙滩上捡到的。」 那是拥有狼头的外乌鲁族勇士帕比为了磨炼格鬥技而云遊修行的途中,在海滨露营时,正好这瓶子漂流到岸边而拾获的。 「我一看里面的纸条就知道那是班班写的,汪…」 铃儿拔去软木塞,用颤抖的手取出瓶中的纸条。 《海上明月,紫色叹息,白云千千结,能解者唯有此女。班漟》 字迹虽潦草,但可以确定是班班的笔迹。尤其看到字条的一角有着血迹,铃儿的心一阵抽痛。这一定是他在十分危急的时候所写的。 吟诗作对是班班的兴趣,有时也是怕被敌人拆穿的一种暗语。在和雷诺斯大战时,班班也常用这种诗词的暗语来传达情报帮助铃儿。 「明知道这是班班所写,但其中到底想暗示什么,我却摸不着头脑…汪汪!」帕比搔头傻笑着。 「你不懂是应该的…就算我也只是知道最后的漟符号而已。」 帕比急忙收拾行李,心想再这样耗下去反正铃儿也不可能请我喝茶,干脆早点上路算了。 「他是在利地亚海岸失去行踪的,但是那一带并没有什么小岛啊…」 铃儿紧紧握着未婚夫留下的字条。 「班班…我一定会去救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 「如果有时间考虑用什么暗语,要怎么写的话…还不如想想该逃或该战还比较实际些。」 冒险1鬼畜勇者再出现 「嗯…啊…啊…」 传来少女似痛苦又像快乐般的呻吟,微暗的光线中隐约可见几名女子正被异形生物蹂躪着。 那软绵绵的触手,紧捉着少女柔嫩的肌肤,身上到处都是黏液的痕迹。少女们被其触手捲住,像玩具般被玩弄着,汁液氾滥成灾般的私处,男人意气风发的正毫不留情的插入。 「啊!不要…啊!好痛!嗯…」 刚发出呻吟,又一根挺立的阳物阻断了她的呻吟,接着肛门的嫩肉里也被埋入了坚硬的。湿黏的如黄河决堤,来回运动的同时,穴中噗吱噗吱直响。 超龄般发育成熟的,随着动作摇晃不定。刚刚还狠命抵抗的少女,此时已感觉到全身不停袭来的快感。 「啊…嗯…好舒服…别…别停…」 在侵犯少女的怪物中有一人出声应道。 「嘿嘿嘿…就是这样,好好享受吧!愈骚愈好!为了雷诺斯王的复活,需要更多的夏克蒂…」 「谁…啊…是雷诺斯…嗯…」 「是我们的神,他被封印在异次元空间里,你们很快的也会成为他的仆人,帮忙收集这个世界的能源。」 这些并非异形生物,很明显的是雷诺斯的採补天使们。 此时门突然被打开,鱼贯走入数人,都是没见过的面孔,其中少女确实穿着异世界的衣服。如丝巾包住上身般的奇怪上衣,青色迷你裙,宽鬆的袜子,皮短靴… 「这…这是在干什么?你们是…在摄影?写真集对吧?怎不把衣服脱了呢?」 「我知道了,他们在拍色情片!咦,真的假的?」 *** 「爱琳娜…爱琳娜!」 神官爱琳娜终于从恶梦中醒了过来。 偷偷望着爱琳娜香汗淋漓的是绿色头髮,妖精般的少女。一身透明连身套装,不知是睡衣还是便服。 「啊…小糖球,我做了好可怕的梦…」 「看你一直在说梦话,到底怎么了?」 「雷诺斯的採补妖怪…但是,地点并不是在佛菲那,而是在异世界。」 「冷静点…哪!」 小糖球将一杯冰水递给她。 爱琳娜虽然只是个十二岁的核子,但却身为神官,而且有预言的能力。生在气候严苛的沙漠,因为是族长的女儿,受到的照顾自是不同。外表虽稚懒,但身体却是曲线玲瓏。比自称是十七岁的小糖球更像个大人。 看到幼嫩的神官心有餘悸的神情,小糖球却有些不舍。 「那个可怕的梦,是否暗示着什么?」 小糖球的脑里浮现出战鬥的日子。 当初并不知自己会成为打倒雷诺斯的勇士之一,但是刺中雷诺斯屁股的人的确是这名天真无邪的妖精少女。 「好不容易才回复和平,却又…」 虽不知道爱琳娜的梦暗示着什么,但是她偶而会梦见一些不可思议的情景,不论是过去、未来或是远方发生的事,其中一定都含有深意。事实上爱琳娜已使用这种能力解决过许多事惰了。 「对不起!让你耽心…」爱琳娜起身握住小糖球的手。 为了不使小糖球想起在雷诺斯战役中死去的爱人,爱琳娜硬挤出开朗的笑容,但其实仍无法抹去心中那一片乌云。 *** 两人出了寝室行向早餐的食堂,那是可以同时容纳数十人的大食堂。 小糖球和爱琳娜现今所在的地方是罗斯特城。 罗斯特城位于佛菲那世界的中心位置,是个古老的城市,原本罗斯特城一族已没落,几乎为人所遗忘。但是在雷诺斯战役中捲入的城主一家断绝之后,如今由王族的重臣接手管理反而渐渐热闹起来。 在雷诺斯战役后,小糖球和爱琳娜暂时寄身于罗斯特,想研究在战役中帮忙勇者们的天使。听说罗斯特城是天使降临才产生的城,所以这里是研究天使的最佳地点。 「两位早啊!真是个清新的早晨!」 小糖球对面坐着的金髮男土温柔的打个招呼,他是和两人一起研究天使的年轻魔道士桑格雷。 「咦?你们好像没什么精神嘛!这个时候要用力吸一下早晨的清新空气。像这样…吸…我用力吸…哇!朝露的香气,烤麵包的味道,今天又将是美好的一天。」 他如此活泼开朗,虽有些失去魔道士的威严,但本事却是真材实料,所以才会当上罗斯特的宫廷魔道士。 「吸…我吸…啊!麵包屑跑进鼻子了…哈─啾─!」 小糖球和爱琳娜两人被他喷得一脸豆花。 「啊!真是失礼了,我马上帮你们擦干净…啊─这里怎么会有香蕉皮?啊!」 咚─鏘…。 原来想扶住桌角才不至跌倒,没想到反而失去平衡,连人带桌子全翻倒在地上了,桌上的碗盘食物更是飞的半天高。 「哈!这招懒驴打滚使的真难看,真是丢脸,哈哈…」 真是个多嘴的男人,连成语都会乱用的那一种。 「不过说真的,你们为什么一直绷着脸?」 淋了一头菜汤的桑格雷抹着脸问向爱琳娜。 「没…没什么啦…哦!爱琳娜!」小糖球苦笑着替她回答。 「爱琳娜小姐有那种表情时,大概就是有什么将要发生的徵兆不是吗?」 「你先告诉我…桑格雷你对异世界这东西是否有所瞭解呢?」 「异世界,那就是和佛菲那世界不同时空的世界了。假设我们的佛菲那是书本的一页,那么其他和我们同时存在的无数页就是异世界。也就是异次元世界了。」 *** 「…那么可以说是和佛菲那完全无关的世界,是吗?」 草草吃完早餐之后,三人在研究室中继续刚才的话题。 「平常是互不干涉的,但是如果有来去于不同世界的技术时,那么在异次元世界所发生的事就会影响到佛菲那了。就好比在书的某一页滴下墨水时,下面的数页也会跟着渗透一般。」 话说到这里,桑格雷突然拍了一下大腿。 「是不是梦见了异次元世界?这么说…」 「好像是在学堂里,出现了雷诺斯的採补妖怪,正在攻击着人类。」 「哦─佛菲那中的採补军团跑到异次元世界来…糟了,这可不得了!」 桑格雷边挖着鼻屎边说,这动作。完全破坏了那张俊脸。 「异世界事实上无路可走,非得通过异次元空间不可,这异次元空间不是…」 是的,就是雷诺斯被封印的亚空间。这么说採补军团的餘党再度将雷诺斯带回佛菲那来就成为可能了。 「这下严重了,非赶紧阻止採补军团的行动不可。」 「在异世界肆虐的採补军团,将对佛菲那有所影响也说下定…」 「异次元空间…」小糖球自言自语着。 空无一物的黑暗空间里!帮助过勇者的七色天使之一的黑天使美菲斯特一定也在那里。美菲斯特为了困住雷诺斯而跟他一起消失在异次元空间里,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小糖球才会爱着他。 「也许…还能再见到他…」 对于小糖球的思念之情,爱琳娜和桑格雷并没有注意,此时两人正埋首于书堆中找着资料,虽然目前仍一无所知,但至少要先我出进入异次元世界的方法。 「嗯─不行,这样子研究个三年,也许只能将一根手指搓进异次元世界。」 桑格雷此时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当真,令人一头雾水。 「不如我出幹坏事的雷诺斯餘党,可能还比较快。听说忍者班班正在搜查採补军团的行踪。」 「那么,想办法连络他…」 此时研究室的门突然被踢开。 「班班失踪了!我们两人就是要去我他的!」 出现在门口的就是铃儿和帕比。 *** 一行人整理此次出门的装备一直弄到晚上。 「…转到这里来真好,旅途是不能没有伴的,汪!」 帕比见到以前的同伴,高兴的摇起尾巴,虽不知前途如何艰苦,但能和战友见面,再一次结伴同行,总是令人愉快的。 「我和桑格雷在城里守着,今后仍想调查异次元世界和採补军的有关资料。」 爱琳娜微笑着送他们出去。 「咦,夏尔呢?」铃儿环视四周。 在冒险的行程中总喜欢自称领队的夏尔,傲慢、耍帅、愚蠢、残醋…这就是铃儿对他的印象。一方面对小糖球不死心,却又和爱琳娜有婚约。此时这个好色鬼不在这里还真是不习惯。 「嗯─…这件事…」 小糖球正想阻断这话题时,帕比却又插嘴。 「喂!夏尔─快出来,我们要去找漂亮的女妖怪,打炮去了,你还不快出来!」 「那个色魔现在不在这里,正在街上猎艳也说不定!」爱琳娜说道。 空气中渐渐充满火药味。 「发生什么事了?」 爱琳娜开始对铃儿大吐苦水。 「什么事都没有!我已经受够他了!他已经有了我这个美女,但是他却还是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休。虽然那人的性格我很了解,但婚礼以前如果再不改掉这死德性的话,真是无药可救了。」 「虽然有所怨言,但是人生还那么长…」 「你说的是没有错,我的确还只是小女孩,但是我也会长大,我也会变成一个性感有魅力的女人啊!为什么他不瞭解呢?」 「但是,这次可是为了拯救世界的旅行…」 「说那个色魔是勇者!?真是笑死人!反正他也只会拖累大家,你们快出发吧!快走!」 爱琳娜口中唸唸有辞,不知从那里拿出一罐盐来,一把一把的朝众人撒去。 玲儿和两名同伴顶着一头盐巴,被赶了出来,就此出了罗斯特城。 最初的目的地是帕比捡到瓶子的利地亚海岸,然后是旋风海域。 *** 「嗯…啊…好舒服…你们做的很好…」 那是在一个微暗的澡堂里。 圆形的水池里放了浅浅的热水,其中数人裸身蠢蠢欲动,几乎全是少年,只有中间一人是个拥有古铜色肌肤的女人。姣好的身段毫无掩饰的平躺着,少年们伏在身旁,一看似乎是这名女子正被数人强姦着。 但是,事实上他们是被那名女子命令才如此做的。 抚弄的怪声,男人的呻吟声和女人娇喘声结合而成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响曲。 「对,对,对人家的要温柔点,再慢慢用力搓揉…人家的硬起来了,帮我舔一下…啊…罗宾同学,舔人家那里时要连下面的…人家那里和屁眼之间是最敏感的!啊!」 少年们手忙脚乱的爱抚着,同时也依照那年长女人的指示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 「老…老师…我已经…忍不住了…」 「哦,我也是,我要全射…老师的嘴里…啊…」 那个女人也就是爱奴老师,用手轻轻的碰触了那粗大的一下,白色液体便喷射而出。 「太快了!等一下还得补习,到时候榨干你。」 「什么?」 「来吧!同学们,喜欢老师那里就插下去吧!其餘的人等一下!」 应声便有三支热呼呼的同时插进了爱奴的私处、肛门、及嘴里。 「啊…老师的那里像会咬人…好紧,太棒了!」 「我,啊,忍不住了…」 在一旁的少年其中有一人挺着他巨大的,看着爱奴的两片花瓣一开一闔的吞吐着,忍不住也想把自己的插进去。 「啊!不可以,那会受不了的…」 爱奴虽拒绝,却又像很喜欢;那少年硬是将花瓣撑开,挤了进去,同一个洞里同时挤进了两个和尚。四人各自挺动腰肢,激烈的起来。 数十秒后,耍奴渐渐舒服了,于是将洞口缩紧,少年们如触电一般,全都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爱奴丰满的躯体上沾了一大片的湿黏液体。 「哈!哈!真是的,你们未免太快了吧!不行!我得请你们的家长到学校来谈谈。」 她用手将不断滴下的精液均匀的涂在身上,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黏液。 「那是老师太厉害了,我爸爸也跟老师有一腿,听说只撑了一分锺。」 「就是啊,爱奴老师连雷诺斯的採补妖怪都被她搞翻了,我们合起来也不是对手啊!」 学生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但眼睛却如崇拜英雄般的闪闪发亮。 「其实,只要好好磨练技巧,没什么办不到的。开始吧,一如往常,自由发挥时间,大家想把我怎么样都行。」 爱奴毫无防备的放鬆身体,少年们立刻蜂涌而上。 *** 自从雷诺斯岛战役之后,爱奴便和大家分手,偶而闯闯空门或是出卖自己的,过着毫无目标的生活。 恢复和平后的世界对爱奴来说极其无聊,好在她又开创了自己的事业,专门教少年们的技巧,也就是补习班。 「总是些小毛头,令人厌烦了,也许我该收山了…」 工作了一天回到床上,突然想起以前那段满足的日子,不禁将手指滑进两腿之间,那里早已湿透了。 「啊…难道没有技巧高超,又有粗大的变态男人可以满足我吗?平凡人根本无法满足我。」 爱奴边想边用手搓揉下体,自慰起来。 咚咚!突然响起敲门声,是谁? 「一定是採花贼!听人家说我很,所以特地跑来糟蹋我,下会错的!」 她故意不应门,而且从棉被中露出,体态撩人的装睡着。 「啊啊!快点,快来强姦我,最好弄得我那里又红又肿…然后在我的子宫里注满精液…啊!」 「看我的猫拳!」!爱奴头上中了一拳。 「如果没睡的话,就快点起来啊!笨蛋!」 寝室里多了三个人影。 「啊,救命啊!你们可以将我的搓的变形都可以,可是千万别用拳头插进我那儿,求求你们!」 「三更半夜,吵死人了,色情狂!」 咚!啪!! 这次是三个人一起打,只有一双毛毛手抚摸了她的胸部。 「爱奴,是我们啦!好久不见!」 站在那里的是结伴冒险的铃儿、小糖球和帕比。 *** 「和雷诺斯的餘党大战?那我要不要去呢?」 「你完全没有选择权,我们是为了硬把你拖去才来的。」 「但是,我们要往那儿去呢?」 「问题就在这里了…」小糖球低着头。 总之,线索只有班班留的瓶子而已,利地亚海岸外是一大片海洋,只有看看旋风海域有没有小岛了。 「在旋风海域停太久是很危险的!」 「《海上明月,紫色叹息,白云千千结》…明月?叹息?云?什么跟什么嘛?」 「紫色的叹息指的应该是会吐紫烟的妖怪,而海的中央有白云浮着,大概是这样吧!?」 爱奴这一番话使三名访客全都站了起来。 「再说的详细点…」 爱奴指的是有关于某地的传说。 从港口望向海面,有块地方一直有紫色的浮云,云的下面有个住着恶魔的小岛,而周围有巨大的怪物看守着,但是吐着紫气的怪物是什么却无人知晓。 「反正不是不行的!爱奴,今晚大家就住你这儿了。」 *** 翌日一大早,大伙便出门了,得赶紧安排船隻,可不能那么懒散。 「幸好有足够的经费,这些钱还真是大有帮助呢!」 铃儿将从罗斯特城取来的一袋金币弄得叮噹作响,心中十分怀念上回那种迭起的旅行。 「该不会有人故意不想活吧?」船家们说道。 爱奴等一行人出了船坞的餐厅,却没有人愿意要出船。 「那一带有紫雾覆盖,视线不良,而且有巨大的海怪出没,你们都不知道吗?」 「到了那儿自然有办法…」 「算了吧,半个月以前也有个和你们一样胡闹的男人,结果自己一人前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我不想咒你们,但是还是不要去送死的好。」 只身前往的男人,应该是班班吧? 「那个人是不是,身穿黑衣的忍者?」 看船家们点着头,铃儿已经坐立难安。 「果然,太好了,己经不需要你们这些没胆量的人了。」 长着一对猫耳的少女首先出了船坞,小糖球也随后出来。 「铃儿,别难过,再找找其他船家看看,好吗?」 此时有艘船驶了过来。 「你们要僱船吗?」 那个是完全陌生的黑衣人。 「我叫雪莉娜,可以陪你们到那里去。」 那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船家,修长的身子,肤白若雪,手脚细嫩,完全没做过粗活的样子。 这女人银色的锐利眼光像要看透铃儿和小糖球一样,可以说她并不像人类;但是铃儿却不愿因此而不请她渡船。 *** 太阳完全露出脸来了,阳光有些刺眼,载着一行人,雪莉娜的船已接近了紫色烟雾的海域。 船虽是小型帆船,但也该有船员一同操作才对,此时却不知都躲到那儿去了,除了船长以外完全没有人影。 「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要到那儿去呢?」 雪莉娜来到了在甲板上休息的小糖球身边问道。小糖球自觉没有隐瞒的必要,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若能在那个岛上找出进入异次元世界的方法就太好了!」 「马上就要进入紫雾区了,根本没有船夫们说的那么可怕!」 「咦,雪莉娜小姐,你来过这里很多次了吗?」 女船长笑的有点曖昧,一阵雾飘过来,正好挡住了她的身形。 「何止来过,我根本就住在那儿…」 小糖球一脸不可思议,此刻在另一头不知是什么突然跃出海面,大量的水花溅到了甲板上。 「啊,那是什么?」 「旋风海的怪物,吐着紫烟的海怪…」 「快想想法子,再这样下去船就要被弄翻了!」 此时甲板上已有数根如树幹般粗大的触手吸附着,半透明的触手上沾满了湿滑的黏液。 船的甲板被劈成两半,受到重创的船身都快被大浪和触手弄翻了,发出了嗝嗝声。 「铃儿!帕比!爱奴!」 船仓内被搞得东倒西歪的三人再度集中到甲板上来,而雪莉娜船长早已不见踪影。 「不行!船被怪物抓住了,根本动弹不得…」拚命想控制船舵的帕比不禁大叫。 「只有战鬥了!剑士的秘技─《界王斩》!」 铃儿抽出随身的大剑,一下斩断了触手。 噗!半透明的触手喷洒着紫色体液飞了出去。 但是触手多的数不清,斩断几隻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帕比的群狼拳也一下收拾了十多隻触手。 「…哇,大家快看!」 铃儿望过去,终于看见那个怪物了。 海面浮出一大片透明伞状的东西,直径少说也有数公尺,是只超大的水母。大水母不停的从体内吐出紫色烟雾,想再次躲进烟雾中。 「啊,那就是怪物的原形!」 帕比睁大眼,呆若木鸡,那么大的傢伙,该从那里下手才能使它重创呢? 难怪雪莉娜会说那怪物是个海和尚。怪物从巨大的身子里伸出数百条触手,过往的船隻就这样成了它的食物。 大水母再次伸出触手缠住船身,看来不出多久,这艘船就要沈了。 「对了,不是有救生艇吗?大家快逃!」 但是刚刚还繫在船腹的救生艇已不知去向。 而那船竟然在不远处飘浮着,而且愈来愈远,船上似乎有人在拚命向前。 「那不是爱奴吗?」 她自己一人飞快的在逃命。 「喂!你这叛徒,想自己跑掉吗?」 「对不起,我还…不想死!」 爱奴表面上虽然大声道歉,但是心中一定在偷笑,她这个人就是这样。 「你──咦?小艇后面飞来了什么?」 紫色云雾中有只巨大的生物飞了过来,但小艇上的爱奴却没有发现。 「爱奴!危险!后面有怪物!」 铃儿好心对她发出警告,但是爱奴却回答道︰「顾着你们自己吧!啊!」 巨大的蝙蝠从小艇上衝下去,其实说大也不过数公尺而已。 「救─命─啊─!」 丢下同伴自己跑走的傢伙,不管她了。反而是大水母不想办法就完了。 船身横竖都缠满了触手,现在它正想捏碎船身,四处劈哩啪啦响着。 「我们如此下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赌一把,跳到那傢伙上面去!」 铃儿一下子从船上跳了下去。 接着帕比和小糖球也跟着跳落海面,顷刻之间,大船己被大水母捏成两半,正在往下沈。 铃儿跃下的同时将剑刺入水母如果冻般的身子,发出了猥褻之声,液体不停喷出,一定是受伤了,但是对手实在太大了。 「哎呀!太烦了!干脆打烂它!」 帕比力贯全身,闻风不动,身体开始发出白光,身可见真气环绕,被海水打湿的肩膀上冒起蒸气。 帕比将到极限的真气集中在右掌,发出一道强光。 「哦!格鬥士秘技──《虎袭波》!啊啊!」 帕比一拳打在水母半透明的头上。 砰! 果冻般的头上起了一阵震动,以帕比脚下为中心,放射状的向外抖动,大水母的细胞受到强烈衝击而崩坏。 「噗─咯!」 水母发出难听的悲呜,原以为这一击可以将它打碎,但水母比想像中更厉害。 水母不断涌出紫色的液体,却仍快速的沈往海里,全身被泄成紫色的三名勇者,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水母下沈时所形成的漩涡捲了下去。 「帕比─!」 「对…对不起!」 *** 「嗯…呜…」 铃儿在波涛声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衝到了完全陌生的岸边,环顾四周,发现小糖球和帕比也躺在那里。 看了半天不知身在何处,总之性命是保住了,在船上无法看见的小岛,可能就是船家所指的魔岛吧!? 这里的气氛的确非比寻常,浪脚下及海边堆的不是砂,而是紫色的黏液。岛上的场物长的十分茂盛,而且都是从没见过的。没有叶子,只是一些奇怪扭曲的块状物。 整个景象完全跟那个怪物吐出的烟雾一样是紫色的。 接着,小糖球和帕比也终于醒了,于是三个人开始小声的商量着。 「班班一定是在这里,错下了!」 「纸条上的《紫色叹息》,《白云》都印证了,但是《海上明月》是什么?」 「帕比真笨,《海上明月》指的就是大水母啊!」 其实谜题还有很多,尤其陷害大家的雪莉娜说她就住在岛上,而且被大蝙蝠袭击的爱奴也叫人耽心。 「无论如何,不往里面探查是不行的。」 三人朝着诡异的森林前进,不久便发现当中有块广场,岛本身似乎并不大。 「等等…好像有人!」小糖球制止了同伴,用那双圆滚滚的眼睛搜索四周。 广场上摆着大型的魔法阵,周围摆着许多施咒用的诡异器具。吐着青白色火焰的蜡烛下有数人正低声咏唱着。 魔法阵的中央有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倒在那里。 「我什么都不知道!要说几次才相信呢?」 是爱奴! 「什么嘛!她又被捉住了?」小糖球有些气结。 其实,被捉好像是她的专长。 魔法阵中围着她的四名敌人,都用斗蓬遮住了全身。 「…你们一共有几个同伴?」模糊的女人音调,好像在问爱奴。 「就是刚刚的三个人,不是都掉入你的陷阱里了?」 这么说来,这个修长身形的人就是雪莉娜了。 「那么,你们对我们的计划瞭解到什么程度?」 「我什么都不知道!」 「再不招来,我就让你跟那个忍者一样!」 铃儿顺着雪莉娜所指的方向看去,在那里倒着一块黑色的结晶,像是黑水晶,其中封着黑衣人,一脸的苦闷。 「是班班!」铃儿不觉叫出声来。 阵中四人终于发现了隐藏着的铃儿。 「是谁?竟能找到这通往异世界的关卡来?」 突然一道雷光劈来,三人赶紧闪身避开。 「喂!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帕比大声咆哮。面前四人奸笑着脱下斗蓬,露出了真面目。 一人是身穿金色软甲的美男子,红色长髮,金色眼睛,也就是刚刚放出雷光的傢伙。 「雷诺斯四大天王之一,黑暗之王─修雷─」 另一人是小个子的魔族少女,斗蓬底下是裸着的身子,那可爱的身子和凶暴的脸孔并不搭调。 「我是邪妖精拉妙!」 其中一人没有脱去斗蓬,只是很简单的报了个名号。 「冥界的艾内玛!」 最后一个和修雷长的一模一样,但有银色的眼睛和身着银色软甲的人就是雪莉娜。 「而我,你们应该不会陌生,没想到你们能逃过一劫,避开大水母的攻击,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这次饶不了你,贱人!」猫耳少女怒吼着。 「你是为了这块黑水晶里的那个男人?他真是太吵了,所以被我用魔法困住了,哈哈!」 这女人一付狗眼看人低的得意笑容,铃儿衝了上去。 「还不把班班放了!」 铃儿拔剑就刺,身着软甲的女子轻轻避过,跟着抽出了随身的兵器。那是把贴身携带的双刃短剑,和铃儿使用的大剑不同。 「你别瞧不起人!」 被黑水晶封住了的班班就在跟前,更使铃儿一股作气的攻了上去,那把大剑挥的呼呼有声。 「哟!原来打倒雷诺斯魔王的勇者只不过如此!」 鏘!铃儿的长剑忽然飞上空中,落在远处的地上。 「啊!…」 铃儿楞住了,根本还没有交上手,雪莉娜便以惊人的速度射出短剑,让她的长剑脱手,这种剑上功夫太惊人了! 接着帕比也对敌人展开攻击。 「《猛手妖击》」 叫出招名的并不是帕比,而是那个小妖精。帕比吐着血,软软的倒在当场,根本就不是对手。 「《雷精召唤》!」 小糖球为了牵制敌人也使出了魔法,但是往前使出的魔法在魔法阵前便消失了,完全起不了作用。 「看来你们是束手无策了,原以为你们这些勇者活着的话,会对雷诺斯王的复活造成阻碍,但是…哈哈!」 修雷不屑的看着他们、当他们是垃圾。 「别得意,现在只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对不对啊?铃儿?」 小糖球集中意志,準备随时再一次使用魔法;但是一下子被弹落的铃儿心中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只是默不吭声。 「我们的确接受雷诺斯陛下的密令,要征服异世界!」 「哪…这道关卡的另一方还有着无数的世界,可惜,很快的就要成为我们的了,哈哈哈!…」 拉妙接着说,一手指着魔法阵的中央,中间的圆形部分约刚好可容纳一个人,此时正变成光的物质,像池水一样有着波纹。 没有取下斗蓬,也没说话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傢伙,一踏进那里,他?她?立即被光的漩涡吸了进去。 接着拉妙也踏了进去,她手上似乎拿着一把小钥匙。 「拜拜!现在知道你们弱的可怜,今后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这里就交给雪莉娜了,我们可是忙得很!」 修雷也从怀中掏出钥匙,準备进入魔法阵中。 咻! 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一条细细的刺藤,打中了修雷的手。 「谁?另外还有人?」修雷慌张的看向四周。 一直静静躺在地上的爱奴,突然驱前拾起掉落的钥匙,身上的禁咒不知何时解开了。 「啊,时空钥匙!」 修雷抽出背上的剑砍向爱奴。 「哇!危险!你想,砍死我啊!」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爱奴一下子进入了魔法阵中,惊叫中身子已被吸入了另一个时空。 摆着架势和小糖球对峙着的雪莉娜不禁回头叫道︰「糟了!时空钥匙只有三把而已!」 「我知道啦!姐姐,我一定将它夺回来!」 可能是双胞胎的弟弟修雷立刻纵身跳入漩涡中。 魔法阵中的光芒正在急速减弱中,很快的关卡即将封闭。 小糖球的身体不觉自己动了起来。 「关卡一关,我就见不到他了!」 铃儿也呼应她的行动一般的点头,跟着跃入了阵里。 「你们!」 雪莉娜想追上去,但背后已被射来的荆刺击中。 「你,你是…!」 雪莉娜转过头来看着新出现的敌人,身着棉袄,谜样的敌人正和四大天王廝杀着。 「不知道谁在帮我们!?」 「小糖球,别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追上他们!」 通过关卡的小糖球和铃儿最后听见的是,四大天王和神秘人激战所发出的金铁交鸣声。 冒险2江户的樱花吹雪 通往异次元世界的亚空间,其实是个虚无的世界。 一般人只要被放到这个空间里,没多久便死了。精神上的影响比更严重,就连强韧的採补军团在这个空间里,不到数分锺也会发狂而死。 但是,为了到异世界冒险的人通过这个空间,却没有这么大的影响,那是因为实际在亚空间的时间只是短短的几分之一秒而已。 铃儿和小糖球在光的漩涡中,狭窄的间隙里,偶而可以看见身边快速流过的东西,因为铃儿她们也在快速移动,所以才能看得见。 雷诺斯和黑天使美菲斯特大慨也在这亚空间里,小糖球认真的寻找着。 「小糖球…」 铃儿抱紧神色凝重的小糖球。 「到时捉住了四大天王之后,好好逼供,应该可以问出救美菲斯特的方法,所以…」 因为他们是想出进入异世界方法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如何救出雷诺斯,但肯定他们一定知道从亚空间将人救出的方法。 「说的也是,我会加油的!」 小糖球感受到铃儿的体贴,不禁感动落泪。 *** 「老大…老大…」 不知是谁在摇动着身体,全身无力,头痛欲裂… 「铃儿大姐头,起来!」 啪!头上被敲了,一下,铃儿终于清醒了。 「好…好痛啊!你在干什么…」 铃儿跳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 可能是打她的男人,此刻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请你快点来,河里又浮起尸体了!」 铃儿按着疼痛的头莫名其妙的走出门口。 一见之下感觉这里和佛菲那世界没什么大差异,路上行人来来往往,房子盖的很拥挤。 「太好了,我还在想,如果是那种无法想像乱七八糟的世界该怎么办?」 她跟在男人后面边走边观察附近的景色。 人们身上的衣服,其实只是用一块有包着身子那么简单,腰间繫着带子。尤其女性的衣服较短,露在外面的腿特别显眼。铃儿身上的衣服虽然用的布较少,较方便,但製法跟他们是一样的。 其中有些男性在头上束髮,而前额的毛髮剃去,而女性则将长髮绑出很独特的花样。这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正式服装,而脚上则以草编的凉鞋为主流。 房子都小小的,用木材或灰泥建造的,感觉很凉爽。 路上的公车或马匹来回奔跑着,充满活力,街上到处可看见大声吆喝或吵架的人,但这似乎很平常,就算打了起来,也没有人会上前制止。天空不停的有烟火上升,参观的人们手上拿着生鱼片、寿司在吃着。 「…这里还真是好地方呢!…」 在佛菲那的东方听说也有这样子的国家,铃儿小时候所学的忍术也是出自那里,东方人可能都比较豪迈,用起钱来总是毫无节制,听说也是如此才会亡国。 「大姐头,这边!」男人所指的土堤上已有大片人群。 「让开让开。」 「混蛋,我们大姐头要过去!」 在那里有具从河里捞上来的尸体,上面盖着草蓆。 「哎!又是正值青春的女子,最近还真多!」 「来!让大姐头来查验看看!」 围观的人们一脸不信的样子,看着发呆的这位大姐头。 「铃儿,铃儿大姐!」传来熟悉的声音,铃儿转过头去。 一身桃红色可爱的和服,小糖球混在人群中,微笑着朝这里猛挥手,绿色的头髮拢在身后,用蝴蝶结绑着,小跑步地来到铃儿身边,小声的说︰「等一下再向你说明,首先,要完成身为警探该做的!」 铃儿照她所言掀开草蓆检视着尸体。 「嗯…」铃儿若有其事的点着头。 「这么年轻却…真可怜…畜牲!不可原谅!喂,阿熊,马上调查死者的身份。」 「知道了,交给我吧…」 男人迅速的走了,他的名字好像叫阿熊来着。 *** 要如何面对异世界的自己,这件事铃儿从来没有想过。但小糖球比她早来到这个江户世界,所以已经学会很多了。 「总之,不论那一个世界都有一个和<佛菲那世界的小糖球>相同的人物存在,就像是投胎转世一样。」 「哦,我在江户世界是个警探,那你呢?」 小糖球故意放低声音说︰「放高利贷的女人…」 「哈哈!实在太像你了!」铃儿忽然捧腹大笑。 「不来了,别笑人家了,所以我才不想说啊!」 虽然是投胎转世,但是佛菲那的能力似乎还在。 那么,铃儿在这里的期间,原本当警探的大姐头那儿去了?也许铃儿离开江户世界后就恢复了。 「知道了吗?所以我们只要来到异世界,就会给这个世界的自己带来困扰,所以我们不能让人发现真正的身份,一定要小心行事。」 可以想像雷诺斯的四大天王也一定来到了江户世界;眼前所见虽然都那么和平,但是四大天王一定在某地方出现。无论如何,若不取回时空钥匙,铃儿一行人今生可能就无法离开江户世界了。 *** 和小糖球紧密接触后,当了数日警探的铃儿开始对街上发生的一些不可理解的事有兴趣了。 其中最显眼的是层出不穷的放火绑架事件,侵入民宅,抓走年轻男女,杀光家人,再放火烧房子…不知是谁为了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来。 「怎么变成这么可怕的世界?将军大人此时一定感到痛心!」 「嗯,将军大人…」 江户世界的最高权利者就是将军,住在市街正中央的大江户城里,很少露面,就像天上的神仙似的。不过铃儿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兴趣。 「话说回来,阿熊,那个传言是真的吗?」 和江户人说话时,很自然的也变成江户腔,能演好这个大姐头的角色也不错。 「我也不清楚,若是真的,这下就难办了!」 听死里逃生的人说,那个绑架集团的成员不是人类,而是心的妖怪,妖怪就是这个世界的採补军团了。 「也有人说大江户城的护城河中出现怪物,巡逻的武士不是被杀就是被拖下去了!」 「哦!我们去查查怎么样?」 「要潜入城里?还是不要的好,被那些武士捉到,準会被切腹的!」 此时,房门被拉开,小糖球闪了进来。 「大姐头!大新闻!帕比好像也来到江户了!」 *** 铃儿和小糖球带着一大票的流氓浩浩荡荡的往平民区走去。 「喂,等等,你带这些一脸横肉的傢伙想幹什么?」 铃儿看他们有些不顺眼,再怎么说自己也算是吃公家饭的,于是问小糖球。 「对不起官爷!我只是带他们到家里帮忙做点事而已,没事的。」 「哦,只是些家事?那走吧!」 很快的一行人来到了一个破烂的大杂院外。 「小糖球小姐,快开始吧!」流氓头子等不及了。 小糖球深吸一口气。把最旁边的房子大门踹开。 「喂!要债的来了,钱準备好了没有?」 对小糖球的大小声,铃儿完全傻眼了。 「你说的家事…就是…」 「喂,今天已经到期了!」 狭窄的房中着棉被,上面躺着面色惨白的老太婆。 「对,对不起…生了病…所以…但是我一定会还钱的…」 「混蛋,没办法了,把东西搬走!」 「是,是的!」 流氓们衝进屋里,把能卖的东西搬得一干二净,连老太婆身上盖的棉被也剥走了。 「原谅我,老奶奶!」 小糖球拉起衣袖做出拭泪的动作,但铃儿打从心底不信,因为这工作应该是最合满身铜臭的她才对! 小糖球将大杂院的门户一间接一间的打开,到处是老人和小孩的哭叫声,她却面不改色。 「嗯!这是最后一间了!」 一下子踢开大门,突然从里面飞出四隻怪物。 「妖…妖怪…」 妖怪们不理会铃儿和小糖球,一下子跳上屋顶。其中两隻各自捉走了一名可爱的少女。 「等等,别逃!」 铃儿舞着警棍叱叫着,但妖怪们转眼便逃的无影无踪。如果那就是绑架集团,那也未免太大胆了。 「大白天竟敢强掳民女!」 「帕比─!」 那是在里面的小糖球发出的声音,铃儿也放弃追捕犯人,追向小糖球。 包着脏棉被躺着的老人,不是帕比还有谁。 但是那一身格鬥士的发达肌肉已不复见,毛髮斑白,东秃西秃的,是个又瘦又老的狼人。 「怎么这样?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江户的帕比就是这付德行,又老又醜,运气又不好…」 帕比在恶魔岛败于拉妙手下,之后得到神秘人的帮助进入时空关卡,但以那虚弱的身体进入异世界,可能因此无法完全转世的缘故吧! 少女们听着帕比有气无力的叙述。 「呜…云雀…月美…」 云雀和月美好像是现在的帕比的女儿。 「那两个少女,不是江户帕比的亲生女儿吧!?」 外乌鲁木族的帕比竟能生出人类的女儿,这对小糖球而言是不可思议的。 「嗯,长这么漂亮虽然让人难以相信,但多半是亲生女儿没错。因为外乌鲁木族是只有男人的种族,所以那两个女孩该是和他老婆同一个种族。就像我这一族只有女人,所以没有长着猫耳朵的男人哦!」 因铃儿也是猫兽人,所以对这件事很瞭解。 帕比将紧握在手中的布条交给铃儿。 「这是其中一隻妖怪绑在头上的布条,请你们一定要救出我的女儿…」 那是一般人常用的布条,正中间有《越后》的字样…如果是越后屋的话,可是江户有头有脸的富商。 「越后屋可能就是绑架集团的藏身处,有必要深入调查!」 铃儿和小糖球互望着点了点头。 *** 越后屋的宅院被高高的墙围着,正门有警卫看守着,墙内宽广的庭院里,到处可以听到狗吠声,简直就像是武侯家似的戒备森严。 铃儿为了便于行动换上一身忍者服,站在墙前。并要求小糖球和她旗下的流氓们隐伏四周待机配合。 「潜入是我的拿手绝活,要探查越后屋的不法勾当,交给我就对了!」 铃儿取出结有爪子的绳索扔向高墙的另一边,迅速的登上墙头。确定没有巡逻的狗和警卫以后渐渐接近宅院,并运用了柱子的掩护进了天井。 铃儿专心听着每个房间所发生的声响,如此必定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就这样了,哈哈哈!…」 里面的和室传来得意的笑声。铃儿感到有一点闪光,于是移身到正上方去。 「事情能顺利进行,可以说全靠大人的帮忙。」 「那里那里,专出坏点子的可是越后屋,是你的功劳才对。」 从天花板的缝隙往里面看,有个像猪一样胖的越后屋主人,另一个是一脸奸相的地方官。宽广的和室中就只有这两个人互相倒着酒。 「不不不,若没有大人那些朋友,想绑架那些少年男女还真不容易呢!」 「嗯,我也只是间接执行计画罢了,诱拐团的那些妖怪拥有我们人类所不及的力量,不是我能操控的。」 原来诱拐团的背后是有黑幕的。铃儿愤恨不已,但仍压抑着继续听下去。 「哦,话说回来,捉回来的奴隶中有一些好像被卖到妓院去了,赚了多少?」 越后屋阴笑着从房间角落的大箱子里,拿出为数不少的金币,推到对方面前。 「您的消息可真灵通,服了你了,喏,这是一点小意思…」 「哎,好像讨债似的,真不好意思;贪财!贪财!」那名恶地方官边将金子往怀里塞边说。 「今夜也已经将献给大江户城的奴隶送出去了吗?将军爷也很满意吧?」 「这是从那里听说来的?」 「为了预防万一,早将那些官员全都收买了!」 「嘿嘿,越后屋,你还真是个天生的坏胚子!」 地方官和越后屋一口将杯中的酒饮下后哈哈大笑。 「跟往常一样,不服从的或没有价值的,就把他变成妖怪!大人,要不要来几个品嚐一下呢?」 「说的也是,得让那些女人最后能品味一下我跨下那把大刀的滋味!」 两人说完便起身离开座位。 在这和室里没有护卫的影子,是下手的好机会。铃儿一脚踹破天花板,跃落下来。 「你们的阴谋我全听见了,今天铃儿大姐我绝不放过你们这两个败类!」 「你,你不是女人吗?到底是谁的手下?」 对着突然出现的敌人,越后屋惊惶不知所措,地方官则是大声咆哮。 「喂,大家可以出来了!」 在房间内立刻出现了数道影子,穿破和室边缘的门,有数只妖怪拦在铃儿面前。 地方官和越后屋在妖怪的掩护下逃了出去。 「休想逃走!」少女避开妖怪,追向那两名坏蛋。 和室很宽广,铃儿看着倖倖而逃的越后屋,发现这个养尊处优,运动不足的傢伙,竟然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我看你往那里跑!」 「大人,大人,别丢下我啊,啊!」 慌张的逃往地下室的越后屋,脚下一个不注意,踩空滚到了楼梯下,发出了惨叫声。 「他就躲在那道门的里面,对吧?」 「大人,开门啊!」 越后屋用力敲打着生了的铁门,最后门终于开了,这是否意味着投降呢? 「哼,捉迷藏的遊戏结束了吗?你不如自己束手就擒…」 自以为战胜而得意洋洋的铃儿,走进昏暗房内时,不禁惊愕。这里简直像一幅地狱图,热气伴着独特的臭味,下断往外衝出。 半裸或全裸的少女们,有的被捆着,有的被压着,正在被凌辱。里面也有些少年,他们的对手是女人,但都不是人类,而是令人心的妖怪。 「喂,臭娘们!」有人叫着呆立当场的铃儿。 他是刚才的地方官,坐在房间的角落,此时膝上抱着一名少女。 「若不希望这女孩被杀的话,就安份点!」 少女裸露的胸部上,正被一把小武士刀抵住,少女惊呼的同时,柔软的双峰也跟着摇晃。 「铃儿大姐…」 那少女就是月美,帕比的小女儿。 「我要的不只是她的性命,你看清楚!」 那少女的两腿被掰开,暴露在外的上,正被地方官肿胀的抵住。 月美的私处因惊吓流出的尿液而湿润,此时男人的阳真随时都能插进去。 「这个女孩好像还是处女,如果你在这里发飆的话,我这个心情不好的小弟弟也可能在她里面暴跳如雷哦!」 璞吱!那恶官把塞进了少女粉红色的桃花洞中。 「不要,啊…不要!开我…」月美开始啜泣着。 「嘿嘿…你还不投降吗?」越后屋一边躲到恶官后面,一边威胁铃儿。 「哼!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傢伙!」铃儿紧咬着牙,将刀丢在地上。 *** 「什么,那是什么…」 猫耳少女将身上忍者服脱去。 「啊,那个刺青是…」 在她的肩上露出了漂亮的樱花吹雪的刺青,这可能是江户世界的铃儿的兴趣吧! 「没错!我就是钦差密探铃儿,樱花吹雪的老大,你们所幹的坏事,我都亲眼看见了!」 「啊!」 地方官和越后屋反射动作般跪了下去,但一想起眼前的状况,马上又站了起来。 「你好像还不瞭解目前自己的处境!既然被你看到了,就更不能放你走了。来啊!捉住她!」 「哼!放开我!远山樱花不会饶你们的!嗯,啊,不行!啊…」 一丝不挂的铃儿被按伏于地,妖怪们正毫不客气的玩弄着她成熟的。 水侄化身的怪物将他黏滑的身体,整个压在铃儿背上,呼吸间有股腥臭味。 「不论是女中豪杰也好,钦差密探也好,此时你只是个女人罢了!」 「呜!给我记住!你们这些…啊!」 伸长着舌头的心傢伙,将头埋在铃儿的双腿之间。 「那妖怪叫红舌,最擅长舌功,你慢慢享受吧!」 红舌用沾满唾液的长舌头,自铃儿的大腿内侧开始,接着舐向她的。 「嗯…啊…好舒服…啊!」 原本应该抵抗的,但忍不住那一股快感,铃儿渐渐拱起腰,大腿不禁起了一阵颤抖。 「铃儿姐!」 帕比的大女儿云雀看到铃儿的痴态,忍不住身上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你也想要了吧!我来对付你!」越后屋从后面握住了云雀的大胸部。 「啊!不要!」 「姐姐果然不同于妹妹,好像已经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男人手下不留情的将手插进她的私处。 吱… 「不要,在妹妹面前,好丢人…」 「嘴里说不要,这里却湿成这样,小姑娘,说谎是不行的!」 「畜牲!住手!」 想阻止越后屋的铃儿,刚出声就被大给堵住了嘴。 「嗯!嗯!呸!」 嘴里被塞满的铃儿,不死心的边看着被凌辱的云雀,边继续着动作。 铃儿的私处被妖怪舐着,口水和她本身的交流,整个的。经历过无数男人的此时像在引诱下一个猎人似的抽动着。 被少女高超舌技含住的,不断喷射出白液。 飆!飆!大量的精液射向喉头,她咳着将出吐了出来。但仍不断射出,弄得铃儿脸上和趐胸也沾满了黏液。 妖怪在射精后,冒起一幕白烟,恢复成人形。他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溜着眼睛看着四周。 「好像是雷诺斯的採补妖怪…」 在佛菲那的採补妖怪只要后魔咒自解,回复原形。只有铃儿等几名勇者才有能力使妖怪军团回复人形。 採补妖怪是经雷诺斯魔王咀咒的人类,而在这江户世界被称为妖怪的,可能就是被魔王製造出来的採补妖怪。 这么说来,製造出这些妖怪的邪恶之人,一定潜伏在这个世界的某处。 「看来好像不是简单的角色…再让她更爽一点!」 只是用舌头局部凌辱铃儿的红舌,此时将舌头从移到后面的洞口,继续舐了起来。 「啊…啊!那里…好舒服…嗯…」 嘖!嘖!和着少女们的嚶嚶声,整个房子里充满着淫猥的声浪。湿黏的舌头舐向后庭时,铃儿不禁大声起来。 「啊…啊…不行了…嗯…」 她的双手被绑在后面,只能摇摆着大胸脯,扭曲着身子。 「嘻嘻!花瓣张开了,而且在跳动着,怎么,那么想要吗?」地方官粗鲁的用手指插进铃儿的花瓣里。 「啊…谁要和你这个败类做…」 「哦,不肯?那就…」 男人阴沈的强忍住了,用下巴指指尚未受辱的少女。 「她好像是叫…月美?那就让她代替你好了…」 「你到底是卑鄙到何种程度…啊…」 月美绝不能让这班坏人糟蹋了,铃儿只有认命的蹺起臀部对着这些男人。 「来吧!想怎样就怎样!」 妖怪挺着热呼呼的,一下将粗大的挤进铃儿的桃花洞中。 璞吱! 「啊…嗯…你们…你们可要放过月美…啊…」 妖怪也不知有没有听见铃儿的话,只是一昧的。 「好…好厉害…好紧,好像咬住了我的…」妖怪舒服的发出了呻吟。 这回红舌又把头埋进铃儿张开着的两腿间,在两人的那部份舐了起来;更用手指把她的两片花瓣掰开,在露出头来的阴蒂上轻轻咬着。 「…呜!」 激烈的抽送加上阴蒂的直接攻击所生的快感,使铃儿险些忍不住丢了。若在此时达到了,立刻就会成为怪物的一员。 「你,你到底是谁?绝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啊…呜…啊…嗯…嗯…嗯…」铃儿摆出女人不该有的姿势,舒服的只能发出呻吟声。 「在江户世界里,不可能有人能使妖怪变回人形!」 铃儿心想,这样就更不能说出来了。否则没有铃儿等人的话,就没有人能抵抗这些妖怪的蹂了,江户世界岂不是要落人四大天王的手中。 「啊…嗯…啊…」铃儿耳中传来另一名被凌辱少女的喘息声。 「云雀姐姐!」月美发出悲痛的叫声。 被越后屋玩弄着的云雀,此时张开两腿,坐在男人的膝上,横流娇喘不已,私处整个露了出来,没用过几次的桃花洞里插着越后屋醜陋的。 「月美,不要看…」云雀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要求着妹妹。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 「你可没有时间去耽心别人哦…」 「…啊!」这次是铃儿发出更大的娇喘声。 那名恶官对着她那被浸湿的肛门,一下子把塞了进去。因为事出突然,铃儿受惊,不觉下半身肌肉紧绷。 「哇!好紧!连这里都经常使用的样子,连花街的妓女都比不上你,太棒了…」 「才…没有呢!」铃儿羞的满脸通缸,赶紧否定。但是,可能是新的快感使然,她那蜜壶里再次涌出了大量的蜜汁。 「不…不要…够了…」 被强迫观看这场限制级好戏的月美哭了起来,对尚是处女的她而言,这场秀是刺激过度了。 铃儿身下的恶官和妖怪疯狂般挺动着腰臀,尤其是怪物的那玩意儿太大了,铃儿几乎迷失了自己。 「哦,好像…插进子宫里…去了…」 叭叭叭…男人的大腿在运动中拍打着铃儿的臀部,房内一时充满这种声响。 「就…就是现在…」铃儿等的就是那恶官和自己结合的那一刻,只要制服了发号施令的恶官,就有反击的机会了。 「我…已经…啊…到了极限了…丢…丢了!」 少女用力将插在桃花洞里和肛门里的夹紧。 「哦─啊─」 「啊!好紧啊!」 噗!咻!妖怪将精液注满了桃花洞。 黏液从和花瓣间的缝隙间流出来,经过铃儿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背后起了一阵烟,变回人形的少年脱力倒在地上。 「成…成功了!」 铃儿高兴的想回过头来,但头却被老鹰捉小鸡似的钳住。 「喵!」 捉住头髮把她捉起来的是那个恶官。 「不会吧!怎么还没有射…」 「嘿嘿,你太低估我了,我可不像那班妖怪那么容易应付!…这女人送给你们当玩具好了!」地方官奸笑着招来角落里正在向少女揩油的妖怪们,然后逕自着衣,準备退出去。 「大人,您準备去那里?」吮遍云雀丰满的全身后,越后屋问道。 「这女人拥有可不思议的力量,这事不向城里报告是不行的!」 「的确,不过这娘们好像已经精疲力尽了,是否要赏给妖怪们做慰劳品呢?」 「任由你处理,我到城里一趟,千万别大意。」 恶官走后,妖怪们再度玩弄起铃儿的。 「嘻嘻!觉悟吧!这次换我们让你舒服一下…」色瞇瞇的河童妖怪伸出有蹼的手,揉着铃儿的。 「哇!这里还是湿答答的,刚刚那傢伙的精液还在冒出来。」 两片花瓣都变形了,桃花洞中不断挤出黏液。 妖怪伏向铃儿仍然微热的身体,一下将插了进去。另一只则入侵铃儿的肛门,其他的妖怪则运用各自的方式蹂着铃儿。 「那么,最后这一个就让我来吧!」 「不…不可以动那女孩…嗯…」被怪物们缠住的铃儿,想救那少女却已分身乏术。 「不…不要…嗯…啊…」铃儿的叫声变的断断续续,越后屋的已开始进攻月美那稚嫩的秘穴了。 「这下她们姐妹俩就让我一箭双了,哈…对了,再放鬆一点。」 「不…不要…啊…求求你…嗯…」月美吓的身体几乎不能动。 「对!对!现在热呼呼的要进去了!」 「月美!」 「住手!啊…」 噗吱!噗吱! 月美的小花苞里,青筋暴露的。丙棒正一分一毫的挺进,但似乎太粗大了,无法整个容纳下去,少女痛的哭叫出声。 「你们…这些人渣,去死吧!《忍法四八手》!」 铃儿不断变换姿势,手、私处、嘴等全都用上了,给了这群妖怪们最大的快感。妖怪们忍受不住铃儿的攻击纷纷退开,只有带头的那妖怪仍自信满满的将紧紧抵住。 「哦!这真是太棒了!哦!」 「是吗?那我就让你升天好了!」 铃儿吐出一直含在口中的小袋子,迅速将其中的药膏涂在私处的周围,然后重新面向对手,激烈的扭动腰肢。 「忍法《桃色微尘之术》!射出来吧!」 涂了媚药的私处远比平常缩的更紧。 「啊!呜!我才不会这么容易就…」 男人的即将射精的瞬间,从铃儿的秘穴中抽了出来,向空中喷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咻!咻!咻!带头的妖怪发出了难听的声音,达到了。 铃儿满脸杀气,準备袭击越后屋,他则惊慌的準备逃跑。 「捉…捉住她!杀了也无所谓!」 嗜血如命的妖怪们立刻围了过来,铃儿虽以剑技和忍术着称,但此时手无寸铁的她怎么也不是对手。 「难道我就这么完了?」 突然馆中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天花板上掉下的石灰像下雨一样,接着屋外传来许多人奔跑的脚步声。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越后屋有股不祥的预感,偷偷移向门边。当他想开门逃跑时,大群流氓已挥动拳头衝了进来。 「啊,你是…」 「《光精召唤》!」 发出一股强烈的光芒,越后屋对着眼前的光球,赶紧闭眼蹲了下来,如此强烈的光芒只要看上几眼,也许身子就动弹不得了。 「铃儿,我来救你了!」 越过流氓们挤身进来的是小糖球,确认了铃儿的位置后,马上对其餘的妖怪施予自傲的召唤魔法。 「趁现在快逃…我已在院中放火引开警卫了!」 对一向爱好和平的小糖球来说,这次似乎太过火了,也许是来到这充满血腥的江户世界而改变。 「大家快走!」 铃儿出声招呼着被绑架来的少男少女们,跟着从流氓手中取来短外套和一把剑站在小糖球身边,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些採补妖怪,因为在这个世界里,战鬥力和性能力能超过他们的只有铃儿和小糖球一行人。 两人分别站在採补妖怪前面。 *** 两人击退成群的妖怪,出了大宅院是数分锺后的事。大宅院的火愈烧愈旺,最后整个倒塌,所幸被绑去的人及大宅院的使用人等,都能平安无事。 「大姐大,平安无事太好了,但是…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呢?」 混在小糖球的一班手下中的阿熊,出来后看见头目铃儿这身女人不该有的穿着,忍不住胯下鼓了起来。 因为此时铃儿身上只有一件短外套,腰间虽有带子束着,但胸部却露出一大半,且下半身一丝不挂。 「啊,讨厌,不可以看!喂,这可不是你们能看的,再看死你!」 铃儿将被绑的像粽子似的越后屋拖过来交给手下后,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家中。 总算把帕比的两个女儿救出来了,而且也捉住了犯人之一的越后屋。接着只要能阻止那个地方官和他背后的那只黑手,事情就大功告成了。 这次越后屋的调查,结果不如预期。 越后屋原本就常把卖身女子转卖到妓院,而那恶官知道此事便主动与他接触,利用恶官从城里带来的妖怪进行绑架计划。当少年男女一无所知的被带进去城里,越后屋便能得到礼金,看来他所知道的十分有限,可能只是那恶官的马前之卒罢了。 铃儿暂时将他关入地牢里,又开始準备要出门了。 「铃儿要去了吗?」身着和服的小糖球,不如何时出现了。 「已知敌人的行踪,要一股作气才行!」 「说的也是,大江户城里一定有更多人被捉去那里!」 于是小糖球用布条绑住和服的长袖子,对铃儿眨眨眼。 「我不能总是让铃儿去冒险,怎么说我也是勇者啊!」对方尚未开口,她马上抢着说。 「这次两人一起去,要一股作气打败他们才行…」 就这样,两人踏着月色朝大路上行去。 目的地是,江户世界的中心点─大江户城。 ====================================================== 宝刀天使中 chap_r(); ----- 冒险3大江户城的死鬥 劈─叭─ 黑暗房间传来挥动皮鞭的声音和女人的哭叫声。 「好痛啊!别…别再打了!」 爱奴双手被反绑吊在天花板上,姿势十分猥褻,被拷打着。 削瘦的男人露出爬虫类般的冷酷笑容,继续打着爱奴,他就是四大天王之一的修雷。 「…虽然已经取回了钥匙,但是还是该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对…对不起,当时我实在太害怕了,所以…」古铜色性感的,一边扭曲并哀求着。 夺时空之钥逃走的爱奴顺利的来到了江户世界,但很快的便被随后追来的四大天王给捉住,一直折磨到现在。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到现在我还想找些部下来整死你!」 虽然将她送给妖怪部下们玩弄,反而被她搞得损兵折将;采补妖怪中要找出能令爱奴这般高水準勇者达到的实在没几个,没理由再折损下去了。 「不论什么…我都愿意做…求你…饶了我吧!」 「什么都肯?哼!」 修雷将腰际的刀子抽出,用冷冷的刀尖抵住爱奴高高凸起的秘丘。 「那就去死吧…」 黑暗中刀光一闪,刀子前端已插进了爱奴细緻而有弹性的小腹… 此时房外传来部下的呼唤声。 「修雷先生,城内有不明身份者入侵,应该是您所搜寻的佛菲那勇者没错!」 「终于来了…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幹掉他们!」 修雷将爱刀收起入了鞘。 爱奴像是捡回一条命般鬆了口气。 修雷像是想到了什么,重新面对爱奴。 「你叫爱奴吧,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不但放了你,还会送你回去原来的世界!」 「真的?什么事你儘管说!」 修雷露出一个阴笑。 *** 「很意外的,似乎戒备不怎么森严。」 趁着夜色的掩护,铃儿和小糖球潜入城里。此时是踏在敌人的地盘上,但似乎没遇上什么强敌,甚至连挥拳相向的人都没有。潜伏在各房间的妖怪必定很多,但也许城区太大,因而无法细密的防守也不一定。 两人偶而遇见敌人,都立即解快,快速前进。 「刚刚因后解开魔咒的人曾说,城里活着的人都被改造成妖怪了,是吗?」 「那江户的人怎么都不知道?」 「其中有些妖怪变成了人形,那么要编些说词敷衍老百姓们就一点也不难了!」 小糖球突然住口,好像在那里有人发出求救的声音。 「救…救命…啊…」 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于是两人朝着发出声音的房间潜了过去。 「爱奴,不会错!她也来这个世界了…」 铃儿轻轻拉开纸门,向里面偷望一眼,这四面都是纸门的小房间里除了爱奴之外,还有一个面熟的男人。 「啊,不要过来!」 身着和服的爱奴被一个男人追着到处跑,而那个男人正是将铃儿凌辱后逃走的恶官。 「嘿嘿,来啊,别怕!」 爱奴打开铃儿她们对面的门想逃进去,但里面也是个小房间,地上着棉被枕头,她惊呼一声转身又跑向右边,打开房门一看却又是棉被枕头。 接着她逃到铃儿们躲着的房门前想打开,却突然又转到左边房门打开一看。 「啊,又是着棉被,怎么会这样?」 「喂,铃儿,我们不救她吗?」 小糖球一问,铃儿马上制止了她,也许是太敏感,但是她总觉得不太对劲… 「乖乖!跑不掉了吧!」 和服的腰带被男人拉住了,用力一扯,爱奴便在当场转起圈来。 「啊!」 和服被扯去后的爱奴摔在棉被上,男人压了上去。 「住手…」 铃儿和小糖球拉开门跃了进来。 「啊!」 房中的地板突然不见了,正确的说,是地板整个往下滑了,两人掉进了黑暗的洞中。 *** 「啊!」 铃儿终于抓住了石壁上突起的地方,小糖球紧紧拉住铃儿,垂吊在石壁上。 这洞有若无底深渊,冷风不断从洞底吹起,如果就这样掉下去,不论地下是海绵或是水,恐怕都得粉身碎骨。 「哈哈!终于掉进陷阱了!」 远远的上头传来爱奴得意的笑声,一边站着阴沈的恶官。 「爱奴,你背叛了我们!」 喜好男色的爱奴,边叫边追的跑给恶官追,却一直没被捉到,铃儿就觉得事有蹊蹺,但是… 「对不起,不这样做的话,修雷会杀了我的…」 「四大天王之一的…哼!给我记住,让我出了这里,一定要你好看!」 此时以手指支持着两人体重的铃儿已到了极限。 「修雷大人準备成为江户的将军后,再进而统治这个世界,你们绝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乖乖的回到佛菲那去吧!」 「这个深洞连接着地下的水脉,所以你们的尸体如果运气好的话,会流到河里去也不一定,哈哈!」恶官边说边得意的大笑。 地下涌出的水集中在护城河,然后流进河川里,到目前为止大慨已有许多的牺牲者被推落此洞中。难怪河里常有年轻女子的浮尸被捞起。 「再见了!我也会在这个世界里快乐的过日子的。」 上头的盖子喀的一声被关起来了。 「小糖球…快用你的魔法试试!」 「刚刚已经试过了,哎!完全像被封住了一般,无济于事!铃儿,你支持得住吗?」 「对不起…我的手…已经没力气了…难道我们真的命绝于此…」 铃儿的手终于离开了石壁,两人一同落入了深洞里。 正在这危急的一刻,突然有条鞭子抛过来,缠住了两人的身体,将她们拉向了一边的洞里。 「好痛!但是…得救了!你…该不会是…」 救了两人的是个陌生的男人,鲜艳的披风和衝天髮束,带着面具加上日本国旗般的丁字裤,完全一付变态狂的样子。 「暂时叫我…鬼平桃太郎假面好了。」 「什么啊!根本就是夏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谁是夏尔?我叫鬼平桃太郎假面!」 是否真是两个人?还是因为正和爱琳娜吵架而不敢见人?算了… 「反正,如今大家都到齐了!」小糖球高兴的说。 「这次一定要打倒修雷!」 *** 「喂!等一下!我下是已经照你指示做了吗?」 爱奴又被绑了起来,準备在修雷房里好好折磨一番。 「笨蛋,你以为我会放了你这种陷害同伴的人吗?」 「修雷大人,干脆把她交给我吧!好想和她搞一次看看。」拖着她的恶官上前一步,眼中充满了兽慾。 修雷稍微考虑了,一下后点头同意。 「好吧!像你这么优秀的妖怪,她该会满意吧!」 「…不!你们休想动她…」 「什么?」 修雷和恶官巡视着房间四周。 「爱奴就让我们来侍候她吧!所以不能给你们!」 格子门被撞破,三条人影窜了进来,铃儿,小糖球及那变态假面。 「什么?你们还活着?变身!」 恶官的人形渐渐改变,转眼间变成了圆滚滚的巨大招财猫,原来恶官的真面目是一隻招财猫怪。 「《金钱迥旋鏢》!」 招财猫射出一枚巨大的金币,快速飞来,三人赶紧散开,各自展开反击。 「《居合斩》!」 「看我正义的皮鞭!」 「《狂精召唤》!」 妖怪被攻的措手不及,又被小糖球的幻术所惑,竟然攻向自己的主人修雷。 「啊!看招财猫拳!」 「啊!」 细皮嫩肉的修雷被招财猫巨大的前脚打中了,惨叫声的同时,被一拳打到墙上去。 由于事出突然,修雷连防禦的时间都没有。修雷端正的脸上流着鼻血,对美男子来说让他如此难看可说是莫大的耻辱,他欺身上前。 「啊!你在胡搞什么?《天地神力》!」 右手发出可怕的力量,从手掌中发出的绿色光线,制止了招财猫的行动。 招财猫怪的精力不断被吸走,最后全身尽是裂痕,鏘一声碎裂成粉状。 「这一幕你们都看到了吧!」 吸取妖怪精后的修雷,杀气十足的将那残忍的目光移向勇者们,动作流畅的抽出背后的佩剑。 一行人感受无比的杀气準备迎击,但敌人的速度太快了,首先遭殃的是变态假面。 「《月影刀》!」 刀光划出一轮圆月,修雷快速的欺身上前,刀光一闪即逝,己划过对方腰际。 戴着面具的男人全身喷出鲜血。 「呜!你敢在我漂亮的身体,脸上留下伤痕…」他气极败坏的发出呻吟。 「好!让你见识一下我吟遊诗人无上的《美男反扑之剑》!」 带着浑身喷洒的血扑上修雷,放出了全身的力量。 「什么?」 修雷身上的金色软甲碎裂四散,他也受到了莫大的衝击而倒下。 美男反扑之剑就是将自身所受到的衝击原原本本的还给敌人的技法。即使满身创伤仍能有效反击。 「太厉害了!」小糖球跑到了蒙面人的身边。 「糟了!正义的使者不隐藏身份的话就没有神秘感了,勇者们,接下来就全交给你们了!痛死了!」他赶紧掩面衝出门外。 「鬼太平郎假面,到底是谁?」 「我说他是夏尔嘛,他到底要去那里?」 老是注意变态的行动也下是办法,铃儿很快的脱去衣服,美丽的樱花吹雪刺青更增魅力。 「接着是最后的决胜局了,修雷先生!」 这场战鬥不能再有衝击了,像四大天王那么强的妖怪只有用的方式榨干他每一滴精力才能完全打败他。 像吸血鬼般的修雷很快的站了起来。 「来吧!铃儿和小糖球是吧!能和勇者一决雌雄是我的光荣,你们俩个一起上吧!」 *** 三人缠绕在一起,使出浑身解数要消耗对方的精力。 「哇!的确厉害,不愧是…」 小糖球口中含着男人的边吐着热气边说着。口中虽然游刃有餘,但身子已如樱花般緋红,两腿间已洪水氾滥。 「你们虽然把我弄得很舒服,但也该是一决胜负的时候了,《水母》!」 突然凭空出现了沾满黏液的触手,绑住了两人。 触手缠住少女的四肢使她们动弹不得后,伸到了她们的敏感部位。捲住了,吸盘吸在那因兴奋而坚挺的上。 啾!啾! 「啊…嗯…好舒服…啊…那里…」 大字形张开的双腿间,触手来回上下的爱抚着,少女们不停发出甜美的声。 小糖球稀少的耻毛被拨开来,一根般的东西逼了过来,将塞进那流满蜜汁的桃花洞里,沿着丰臀的裂缝又有一支触手也伸了进去。 「啊…那里…啊…那里不行…」 噗吱噗吱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两个洞里同时插进了粗大的东西,小糖球虽然研究魔法多时,但肉搏战的经验却很少,尤其屁股更是初次体验。 「小糖球…你没事吧…啊…」 「嗯…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小糖球眼里含着泪回答。 「将全身放轻鬆…让它完全…进到里面去…」 少女依言将腰的力量散去完全由触手摆佈,间快感一袭来,不禁扭动着身子。 「嗯…啊…啊…啊…」 少女自身也跟着动了起来,为了让它能更深入,扭腰的同时将秘丘紧缩着。 咻!咻!啾! 从魔界中召唤来的水母经不起小糖球的攻势,达到了,触手的数个吸盘射出了黏液,消失于无形。 「啊!人家,还没玩够呢!」 小糖球意犹未尽的握住了修雷的,修雷也因使用魔法过度而耗去不少精力。 「铃儿,我还想要…」 铃儿毫不考虑的点点头。 「虽然是难得的好对手,不过这次让给你了,小糖球偶而也该有些美好的回忆啊!」于是将推给小糖球,自己则骑到修雷的脸上去。 修雷揉着铃儿的大胸部,然后伸出舌头吸吮着眼前的两片花瓣。 「到了这个地步,只好把要献给雷诺斯王的能源全使出来,打倒你们!」 认真起来后,他那青筋暴露的又增大了几寸,同时泛起淡淡的光芒。 「小糖球…快!趁他在攻击我的时候…嗯…啊…」 修雷的舌头忽然顶进洞中,铃儿不禁娇呼出声。 小糖球接着将男人的那话儿往自己的桃花洞塞去。 「这…这么粗…可能进不去…」 她不安的皱着眉头,但她仍引导着那又热又大的巨根。 噗吱!流满而润滑的嫩洞,终于将巨大的整个吞了进去,门口的两片小花瓣好像要裂开似的扩张着。 「好…好痛…啊…啊…啊…」 少女口中直叫着痛,腰肢却愈挺愈激烈,原本痛苦的哭泣声,变成了快乐的娇喘声。 「啊…我要丢了…《云遊精灵界》!」 精灵界的门户开了,小糖球和修雷两人被的精灵包围着,进入了异次元世界实在美妙。 「哇…呜…」 「啊…嗯…」 咻!咻! 「小糖球!小糖球!」 铃儿叫唤着在光中消失了的同伴,小糖球和他的对手转眼间又从光中出现,在精灵界中的翻云覆雨只是一瞬间,那里的计时方式和这里不同。 最后,小糖球无力的坐在地上,桃花洞中流出大量的精液,表情有些痛苦又很满足;身边是昏过去的修雷,巨大的有如死蛇般瘫着。他已不再是雷诺斯妖怪的样子了。 「赢了!小糖球!你赢了!」 小糖球只是无力的微笑着。 *** 打倒修雷之后,江户世界的妖怪应该自动消失。使用时空之钥来到江户的只有修雷一人,所有怪物都是他用自己的灵力製造出来的,所以主人被打倒后,那些妖怪的咒语也会自解而消失。 「接下来只剩下找出时空之钥和掐死爱奴而已!」 铃儿发现刚刚被绑在角落里的爱奴,已经不见了。 突然,出现一道刺眼的光芒,而爱奴就站在那光的漩涡前。 「哈哈!真可惜,时空之钥就在这里,我要用这个去收集异世界的宝物,再见!」 「等等!这次绝不放过你!」 铃儿恶形恶状的衝了过来,她一吓便投入那漩涡之中。有人进去很快的关卡己渐渐关闭,若完全关闭,没有钥匙,就水远别想出江户世界。 「糟了!小糖球!」 小糖球点点头,双双跃入漩涡中。 「这次不晓得会到什么世界去?」 「原本想好好向江户里的人说再见的…」 「为什么?」 「我们不该丢下帕比和夏尔的…」 此时最重要的是追上爱奴,否则没有时空之钥,岂不是要全部被关在江户世界里了。 历经重重难关而疲惫不堪的少女们,终于在亚空间的光亮中,失去了知觉。 冒险4欢迎到学校来 铃儿和几个女生走在路上闲聊着。 大家身着相同的服装,拿着同样的包包,好像要到学校去上课。这里可以说是个平和的世界。 「喂!再慢吞吞的可要迟到了哦…」 有个少年跑过来掀起了铃儿的裙子。 「啊!干什么!色情狂!」 「那么,成美我们先走了,午休时再见了!」 少女们丢下铃儿一个人,往建筑物中跑去。 「哇!水手服实在太适合铃儿了,嘿嘿!」 就是刚刚掀裙子的男生,明明身着学生服,却又戴着狼的面具。真是奇怪的同级生。那好色的眼睛好像已舐遍少女全身般来回看着。 「在大家面前别叫我铃儿行不行,在这里我叫丘堂成美,还有,别用那种心的眼光看我…」 「听不太懂,而且这里又没有雷诺斯军团。」 「你的名字叫飞藤白狼不是吗?哈哈!好奇怪的名字!」 「没有办法,在培拉世界我就是这个名字…」 这个世界叫做培拉,铃儿和帕比几乎同时转生到培拉世界来,这里非常的广大,所以仍有许多不知道的事,首先来到了培拉的一个国家,成为麦普鲁学园的高中生。 至于被置于江户世界的帕比为什么会来到培拉,就不知道了。甚至他本人也不记得。 培拉的文化非常发达,魔法并不普及,但人们却做出许多的道具来便利生活,鲜少有争端,生活十分的稳定,使人不禁要忘了四大天王的阴谋。 「但是,我们既然被引到此处来,在培拉一定有罪恶隐藏着,话说回来,小糖球她…」 「听说就在这附近,但是这里这么平和…」 确实,这么大的世界,少数几个妖怪想支配也不容易,但也正因如此,才令人觉得那些妖怪们一定秘密的在进行什么。 「白狼,你最近很臭屁哦!」 原本在佛菲那是铃儿忠心不二家臣的帕比,现在不同了。他现在可是拳法社的英雄,在学校里人缘十足,身子又高,体格又好,只是头脑还是一如从前不太灵光。 「成美也不赖啊!你还不也是八面玲瓏!」 成美,也就是铃儿,同时也是剑道社的美女,常常成为男同学们猎艳的目标。但是她却为失踪的小糖球感到不安,平常根本无法放轻鬆。 「你真是吵死人了!看我不把你的面具取下来才怪!给我站住!」 帕比决不让自己面具下的真面目曝光,听说是个俊男,但还是觉得野兽的脸比较自在。 上课铃响了,两人停止了嬉闹,跑进教室。 *** 讲台上今天仍然站着一名奇怪的老师;担任铃儿和帕比的导师,是个身着披风戴着面具的变态狂。为什么这样的男人竟能在学校里授课,实在是不可思议。 「到底想幹什么,夏尔这个白痴!」 虽然没有拆下他的面具,但一看就知道他是夏尔;不管在那一个世界,能毫不知耻的以如此装扮出现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 但是他本人总硬要说︰「我是谜样的老师!校园的蒙面人!」 也许原本是同伴的他,不知不觉中成了变态狂魔也不一定。 「嗯,下一页,涡卷糖球把例题念一下。」 铃儿回答了老师的话。 「老师,涡卷糖球早就失踪了!」 「啊,说的也是,最近我们学校的学生相继失踪,不知道是离家出走还是被绑架了,这下该是我这个正义教师,校园蒙面人出现的时候了!」 到了这里以后一直都是这样,要真是有意要找的话,早该三人一起行动了;偏偏帕比装着没听见,夏尔又只是随便说说,铃儿真是快听烦了。 *** 下课后的社团活动,对每天无聊渡日的铃儿来说是一大滋养剂。挥动竹刀的同时,那冒险生活的多采多姿也浮现脑海,她可说是个运动型的少女。 「啊!嘿!」 电光火石般一闪而过,铃儿在对手面上重重一击。 「好,好痛啊!」对战的少女被击中后发出娇呼。 「别叫出这么曖昧的叫声,下一个是谁?」 铃儿在找下一个练习的对象,但是在社团内根本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隔壁拳法教室里传来帕比十分有气势的叫声及爱慕帕比的女生们所发出的黄色声音,真受不了!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此吧!」 虽然她一直想找出小糖球的下落,却遍寻不着,连四大天王和雷诺斯妖怪们也无影无踪。 铃儿叹息着独自走出了练习场。 经过更衣室,用一条毛巾挂在颈上,正定向淋浴室时,原本应该开着的门,此时却从里面反锁了。从脱在更衣室衣服的数量看来,淋浴室该是客满了才对,但是… 「嗯…啊…」 水声混杂着呻吟声,里面可能有情侣在做坏事,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 「救…救命…嗯…啊…」 那个声音被肌肤接触拍打声掩盖了,好像有人在求救。铃儿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想办法开锁,开锁这门功夫自从开始冒险以后就很少使用了,但仍没多久就把锁打开了。 喀喳!推开了门,铃儿望向蒸气瀰漫的深处。 「哇…」 在那里有数名身上仍留有泳装晒痕的少女,正很勤劳的和男人。 有将男人的东西一直含到根部,再将头激烈前后摇晃的人,也有跨坐在男人腰际自行取乐的人,有将胸部整个贴在磁砖上让男人从后面攻击的。也有前后两个洞同时插着巨大东西而娇喘不已的人。 「那不是游泳社的女孩吗?不过也太大胆了…」 「嗯…饶了我…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被凌辱的少女中有一人哀求着,被莲蓬头淋下的水弄湿的头发和光滑的皮肤显得特别抢眼。 看来这好像不是经过彼此同意才举行的乱交派对。 「不行!必须把你也变成我们的同夥!」 其中一个男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抓住少女的腰,将自己那兴奋的快贴到肚脐的东西下插了进去。 「啊…啊啊…」 「下要!…嗯…」 铃儿本想衝过去制止他们,但突然止步,因为男人们的身体很明显的在发生变化。 耳朵尖尖的,绿色的,全身长满鳞片,脸看起来像青蛙又像鱼,手脚都长着尖锐的爪子和蹼。 「雷诺斯的怪物军团,终于出现了…」 终于找到线索的铃儿一脚踹开门跃了进去。 「住手!你们这些怪物…啊!」 不知是谁将肥皂掉在地上,被铃儿踩到摔个四脚朝天。 「不就是剑道部的成美吗?老早就想跟她来一下了!」 变身成鱼怪和蜥蜴怪的男人们,一窝蜂的围住了摔昏又流着鼻血的铃儿;蜥蜴将绿色的液体吐在她的私处。 「嘻嘻!涂上了这个液体,就像游泳社的女生们一样,没有男人不行了…哈哈…」 游泳社的女生们已有一半达到了卧倒当场,另一半的女生眼看也快支持不住了。 「不…不可以…侵犯昏倒中的女人是犯法的!」刚才求救的女子叫喊着。 「你太多话了!美由,口中含着还能唱戏!」 的确,她的私处被淋湿了,好像在细细品嚐着的快感一般。 「啊啊…谁…来救我…再这样下去…我…啊…」 随着少女的祈求,窗子突然应声而破,有人滚入了浴室里。 「什么人?」 「怎么可能?这里是五楼,他如何…」 那男子很快的翻身跃起。头戴狼的面具,身着功夫装;他吸了一口气,在怪物们围攻上来之前使出了必杀拳法。 「就算老天能原谅你们,帕比也不能原谅!《群狼拳》!」 围攻帕比的七名妖怪在一瞬间身中数拳,应声倒地。 「呜…哦…帕比!是帕比吗?」 当铃儿回过神起身之时,妖怪们早就全倒下了。 「啊!好可怕哦!」 看顾着铃儿的少女一下抱住了帕比。毫无遮掩的压在帕比的胸板上,此时还尖挺挺的,感觉十分强烈。 「嗯…我…我是游泳社的朝比奈美由,谢谢你救了大家。」 美由紧抱着他,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可能蜥蜴人的催淫液效果仍在,湿漉漉的桃花洞自动的贴在帕比大腿上廝磨着。 「嗯!嗯!真不可思议,跟你在一起时,我就会感觉…很舒服。」 「哎!对不起啊!能不能告诉我事情的原由,而且不赶紧治疗那些被玩弄后的女生是不行的!」 铃儿有些伤脑筋的说。 *** 将美由赶出淋浴室后,铃儿和帕比便各自展开善后工作;铃儿对妖怪们,而帕比则对那些被强暴后的火女们展开辛苦的交战,终于使他们全部回复人形。 「哎─!哎─!累死了!帕比,你老早就在窗户外了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 「这里可是五楼哦!外面不可能听得到救命的声音的,你是不是爬上来偷看女生洗澡时,正好撞上了?」 「嘿嘿!都被你猜中了,看到女生们被玩弄时,下面不觉膨胀了起来,想现身都不好意…」 啪─!铃儿的猫拳一掌将帕比打在地上。 「你这个白痴,你如果早点出现将怪物打倒的话,这些女生就不会被强暴了,不是吗?」 铃儿不断踹着帕比的屁股。 下久后,两人朝着美由等候着的校舍后门走过去。 刚刚还是妖怪的男生们不知被谁清除了记忆,刚刚发生的事一点也不记得。 但是铃儿他们仍逼着美由要她说出来龙去脉,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可能连小糖球的事也… 「太意外了,救了我们的人是白狼同学,真不敢相信!」美由此时仍掩不住心中的兴奋。 「但是,对女生们的治疗,是用什么方法?」 「那当然是…了…」 啪…铃儿偷偷给帕比的脸上来一拳。 自己来自异世界这件事,必须完全保密才行,否则到时电视台,学者或军人一起涌到家里来,岂不是要动弹不得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们会被妖怪偷袭呢?刚刚约定了要告诉我们的啊…」 听铃儿如此一问,少女面有难色。 刚刚在浴室被侵犯时看起来像个大人,但平常却像国中生般天真无邪。柔软的棕色头髮披在肩上,黑而亮的眼睛、小而红的的嘴唇,可说是个出色的美少女。 「你们知道封闭的教堂吗?」 建筑在麦普鲁学园校区以外的一座古老的教堂,那就是封闭的教堂。那是前两任的学校理事长叫人盖的,但后来学校的方针改变了,就渐渐为人们所遗忘。 建筑物佔地很广,以怪人着称的当代理事长将内部作成迷宫,而且怖有很多的机关。因此从十多年前开始便将教堂封闭,故意让人进不去。 而美由她们游泳社的成员们却利用它来试验大家的胆量。但在深夜潜入教室的女生们却看到了令人不敢相信的事。神秘的祭司,集合了很多身份不明的人在那里做弥撒。 简单的说是一种乱交派对,不论对方是谁,一昧的交媾,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着衣离去。 所谓的身份不明人物是今天强暴美由她们的妖怪了。平时有如天真的学生在校园里生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雷诺斯军团;当接到主人指令时即变成妖怪,在教堂中进行淫猥的仪式。 「…事情就是这样子了!」美由红着脸一口气说到这里。 「那些恶魔一定是想征服这个世界,也许他们是想消灭人类的外星人也说不定呢!」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铃儿安抚着少女。 征服世界的部分算是说对了,但她的话是否完全可信就得斟酌了,其中有些破绽,而且指令电波等也只不过是推测罢了。 「即使如此,这也是相当有用的线索。」 这些身份不明的人物行动上和雷诺斯军团很相似,随时渴望着肉慾,就算身边没有人类存在,那些妖怪也会从彼此身上取得满足。 至于美由所说奇怪的祭司,一定是潜伏在培拉世界的雷诺斯四大天王之一没错。他隐身于学校中秘密的增殖怪物。 在江户世界里的雷诺斯军团,完全一付妖怪的样子;但在这里却能和一般人无异,如此说来,敌人可能有相当的数量。也许全部的学生,也许街上所有的人,也许全世界的人都… 「那么,小糖球呢?」帕比开口说道。 「我想,那个涡卷糖球就是小糖球,一定被四大天王囚禁起来了,勇者可没那么容易被变成妖怪的!」 最好别让美由知道任何事,铃儿和帕比决定今夜就潜人教会。 *** 这一夜十分闷热,空中覆盖着厚厚的云,周围显得很暗,附近草丛里的虫鸣声也变的更响亮。 铃儿首先抵达了教会前,约定的时间过后不久,帕比才出现。 「怎么这么慢…走吧!」 偏偏帕比连动都不动,搔着头像要说些什么,此时却有一个少女从他背后探出头来。 「朝比奈美由?这是怎么回事?帕比!」 铃儿气的直逼向帕比,然而美由马上代他答道。 「有什么关係?带我一起去嘛!」 「你不是被教堂中的情景吓的逃回去了吗?怎么这回又跟来了呢?」 「那是因为,因为,也许我的朋友也被变成怪物了,所以我一定要救她们…而且…」 铃儿替她接了下去。 「而且我想和白狼同学在一起啊!是不是?」 可能是害羞吧,美由红着脸点了点头。 因为被铃儿瞪的关係吧,在一边沈默不语的帕比轻咳一声命令少女。 「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你还是回家去吧!」 被男人如此直接的说,美由嘟着嘴,心想要不要往回走。 「哇!不要啦!我不管,我要和白狼一起去!」美由突然大声哭了出来。 「谁?是谁在那里?」 从校舍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手电筒的光照向三人。 「糟了,是值日的老师,快走!」 若在这里被老师抓到可就惨了,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美由就和他们同行了,三人从破窗户钻入了教堂。 ……窗内有很多足迹,如此看来教会的人数不少,如果美由所言属实,则出入频繁的人也不少。 一行人悄悄打开房门,来到走廊中央,走廊暗得什么都看不见,铃儿打开从家中带来的手电筒。 足迹似乎朝走廊两端走去。 「走那一边好呢?管他的,反正那边都能通到地下室去。」帕比说的轻鬆,随着两名少女走向长廊。 *** 走廊尽头的房间门敞开着。 铃儿照了照房间里面,房间很大,最里面摆着雕像。 「和另一头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反正进来了就好好的查一查吧!」 沙─沙─ 铃儿好像听到有什么在动,想再仔细听看看时,美由却打破了宁静。 「喂!成美,你该不会是白狼的的女朋友吧?」 怎么突然说出这话来,铃儿赶紧否定。 「才不是呢!谁是这白痴的女朋友!」 「什么白痴!太过份了!白狼怎么会跟这种女孩子那么好呢?」 「喂,安静点!」 「什么嘛!如果不是他女朋友的话,就别破坏我的恋爱。」 「好痛!什么东西?」 不知是什么东西将铃儿手中的手电筒打掉了,可能是吊在天花板上的怪物吧!这下四周再度漆黑如墨。 若不是和美由做那无聊的问答,也不会被敌人採取主动,铃儿咬着牙按着依旧麻庳的手腕。 「帕比!美由!」 「啊!」 「哇、美由闪开点!」 「不要,我好怕!」 「危险,啊!」 黑暗中传出帕比和美由的叫声,同时传来凶器插进肉里的声音。 此时铃儿已没有多餘的精力去担心别人,因为不知什么怪物正紧密的攻击她。 「危险!」 从空气的流动中已知道危机就在身边,但什么都看不见,怎么战呢?没有时间犹豫,铃儿立刻找出从家中带来的刀,这把刀是培拉世界铃儿家的传家宝刀─备前长船刀。 「帕比,你怎么了?」 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中受到敌人的袭击,但高手中的高手帕比一定没那么容易被撂倒的,得和他们会合才行! 铃儿想朝刚刚两人发声的方向靠过去,但敌人一定也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一支爪子扫过铃儿的脸颊,几根头髮断落飞起。由于距离甚近,这回她可看清楚了,与其说是爪子,还不如说是把镰刀来的贴切。 仍然还有帕比活着的气息,从美由不断惊叫这点判断,他一定是被少女紧抱着,而无法和敌人放手一搏。 「竟敢破坏我这处女的美貌,觉悟吧!」 铃儿闭起眼睛,摆好架势。等待敌人下一次的攻击。 沙─沙─ 形态不明的怪物从铃儿静止不动的身后偷袭,双手镰刀高举,锐利的尖牙往她的脖子咬去。 喀─璞─ 坚硬的壳破了,刀刃刺进的感觉仍留在少女剑士的手上。 怪物倒下了,但还没死,身体贴在地上不断往后退缩,準备逃走。 「《虎袭波》,啊─」 帕比和紧黏着他的美由在那一瞬间,身上发出菁白光芒,帕比发光的拳击中了高举镰刀準备反击的怪物要害。 *** 三人喘着大气,从房里逃出来,进入其他较安全的小房间里,休息片刻。 帕比的腹部边缘流着血,一脸痛苦的咬着牙,这就是开始时所受的伤。 「应急的措施已经做了,但是这伤口好深…」 帕比直说不要紧,在格鬥士的功夫中是有止血或恢复体力等穴道的秘技,但是伤势还没稳定之前,继续往前闯,是否有此必要呢? 「…我们先回去一趟吧!」 这里和佛菲那不同,教堂中虽有可怕的怪物,但只要出了教堂,仍有和平的世界在等着我们。 正想转回钻窗进来的房间时,教堂顶端的锺楼传来噹噹噹的锺声;锺响的同时,整个教堂传来喀喀喀的声音。 骚动过后一行人出了走廊,但是却得面对更可怕的事。 「糟…糟了,我们来时那道门打不开…」 几乎所有的门都被锁住了,这也许是教会中隐藏的机关之一,这下想逃出去都办不到了。 幸好帕比在这段时间里精力已回复,而美由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来到长廊正中央的美由被墙上的十字架所吸引,因为它的中心部分被手电筒一照,反射的闪闪发亮。 「好像有个洞…」 美由伸手过去,铃儿赶紧制止她。 「别乱摸行不行!况且不知道有什么机关…」 铃儿的语调非常尖锐,这也难怪,帕比受伤,以致于现在大家受困,都可说是美由造成的,怎不叫人生气。 美由感觉到了,也许自认不对,赶紧岔开话题。 「对了,为什么成美一直称呼白狼为帕比呢?」 铃儿吓了一跳,一直想隐瞒自己等人的身份,情急之下说溜了嘴叫他帕比。 「那个…,是因为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小时候就是叫对方帕比和铃儿…,对吗?帕比?」 「嗯,大概是吧!?」 帕比突然一把推开美由。 因为美由虽被说过一次,却仍忍不住伸手摸了十字架,一瞬间从发光的小洞中射出细针。 「啊!」 原本该射中美由的,现在却插在帕比的肩上。 「让我看看!」 肩膀一下肿得老高而呈紫色,看来毒性很强。 「肩膀已不能动了,而且全身无力…」 美由吓的连道歉都忘了,只是哭丧着脸呆立着。 「你…」铃儿气的将美由按在墙上。 「你在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对不起,我只是想这也许是能逃出去的开关…」 铃儿气得脸红脖子粗,心想这个美由太奇怪了,一直做些把我们推入火坑的事…也许她就是想用那剧毒让帕比在几个小时内毒发身亡。 「算了啦!美由也不是故意的。」 帕比对医学知道的很详细,不会不知道自己危在旦夕,但他仍没有责备美由。 「到了这种地步,只有早点退出去,要不然就赶紧闯进去,将四大天王打倒!」 *** 「结果门开着的只有走廊两端的房间,很明显的…」 那些房间没有能出去的窗户。 而刚才在黑暗中偷袭的妖怪,在地上留下青色的液体后却又失去踪影。 走廊两端完全相同的两个房间里,各摆着一尊和真人一般高的奇怪雕像,雕像下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而且墙壁上似乎也有暗门。但是将雕像各自转动后却没有任何变化,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也是仍没有效,最后只剩下将两个房间内的雕像同时转动一途了。 「没办法!只好分成两组各自转动雕像了!」 铃儿独自走入刚刚和怪物大战的房间,她实在不愿意和美由两人一组,况且美由也不出声的跟着帕比。 铃儿看着手上的表,时间一到即转动了一脸凶样的雕像,转了半圈就发出了喀喀的声音。 「成功了!门开了!」 另一头帕比和美由进入的房里,墙上的暗门也开了,美由不禁拍手叫好。 里面是个狭窄的空间,壁上嵌着几个按钮,看来像是个电梯,只是天花板特别高。 「快!我们快进去!白狼!」 美由一下跳了进去,帕比也赶紧追了进去,心中仍想搞不好又是陷阱。 当他还在想要不要等铃儿呢?还是去叫她过来?但当他进入电梯后,暗门猛然关了起来。 同时从通气孔里不断喷出水来。 「原来这不是电梯,又掉进陷阱了…」 帕比叹口气面对着美由,握住她的手。 「别耽心,很快就能出去的。」 但是无情的水眼看就要淹到腰部了。 「不想想办法不行,想办法…」 帕比动起了平常不太使用的头脑,但却感到头昏眼花;不是因为他笨,而是毒针的毒已扩散开了。 「至少得救出美由才行,如果能碰到那里的话…」 帕比抬头看向天花板,像是钢板做的,但是也许很薄也不一定的… 「白狼…」 连脖子都浸湿了,薄纱般衣服里,和的样子都浮现出来了,美由不安的看着帕比。 「嗯,还是叫你帕比的好,终于有机会打倒你了!」 「你…你说什么?」 他快失去意识了,而且此时正专心的在想办法。 美由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说─,来到培拉能杀了你、我很高兴。」 少女忽然扬起一幕烟雾,变成了邪恶的妖精,但还是那么可爱,只是肌肤更白了,耳朵尖尖的,而且长了翅膀和尾巴,颈上戴着小丑的颈环,身上一丝不挂。 「虽然很高兴,但要也得等脱困以后…」 「我说我是四大天王之一的拉妙!」 「是,是…要做变态的遊戏吗?等一下…」 「有这种遊戏吗?我知道你比我弱,但是到培拉之后我们的行动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所以才这样计划了一番。」 因为在四大天王看来,勇者中仍以帕比的战鬥力最为扎手,所以设陷阱打到他是最好的方法。 「你怎么老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安静点!」 帕比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对拉妙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喂,你没听见吗?你以为我现在是演戏啊?」 帕比正集中精神将气运于身上。 他的肩膀已经无法使力了,所以根本无法游泳、也许要溺死在这里了,但是能打破天花板的话,美由就能够逃脱了。 「嗯─哈!」 用浑身力量发出气功,绿色的光撞上天花板。发出低沈的声响。 「再来一次!」 这一击钢板已稍微凹下。 用气功打击远方目标,这对格鬥技高超的人来说也不是容易的事,更何况帕比此时身负重伤又中毒呢? 「再来!再几下就…」 他一边吐着血一边反覆的将真气打在天花板上。 「别这样,你!…是我害你掉入陷阱的,你还要救我…」 拉妙不知所措的说,她也是精于格鬥技的人,所以她知道此时帕比正拚了命要救她。 「哈──」 天花板在不断衝击下终于出现了裂痕。 「住手!」 少女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 「住手!再这样你真的会死的!」 终于裂口裂到可容小孩钻出去般大小。 帕比用那全身仅存的一丝力量,将拉妙单手抱起,此时水位己淹到了他的下巴上了。 「放开我!我,我没关係,你先逃!」 即使拉妙叫他先跑,但此时他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拉妙不断挣扎,但帕比全不理会她,一下将她从裂缝中扔了出去。 「帕比…不要,你不能死!不能死!」 拉妙从开口中望向帕比,水已经盖过他的头顶,帕比的一隻手仍高举着,却一动也不动,像一座石像一般… ====================================================== 宝刀天使下 chap_r(); ----- 冒险5死鬥!勇者对勇者 深夜里,在教堂的地下室中又有数名无知的少女被带到那里,她们打开礼拜堂的门往里面偷看。 「…啊…好舒服…嗯…对了…嗯…」 宽广的房里正有数名少女被怪物们糟蹋着。 怪物的触手来回抚摸着少女身上的敏感处,花蕊中连干涸的时间都没有,怪物一个接一个将坚挺的插入其松垮了的花瓣中数人份的精液不断滴落。 「哇!太厉害了!这是…」 「有没有搞错啊?在这里就…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被玩弄的少女似乎并不讨厌那些怪物,不但主动扭腰摆臀的迎合着,还亲吻着身边少女的身体或是用手搓揉她的。 其中一隻怪物用他低沈的声音说︰「嘿嘿,对了,好好享受吧!我们须要更多的夏克蒂!」 被带来试胆量的火女们对眼前所见的情景傻眼了,而带头的火女却突然把门踢开,将她们推了进去。 怪物们一看有人侵入,很快便抽身逼了过来。 「夏美…你有什么企图?我要回去了!」 但带头少女此时也渐渐变身为怪物。 「什…什么嘛…这是在拍电影吧?」 「…等等…真的吗?别过来,…啊…」 前来偷看的火女们一下子都成了怪物的玩物了。 礼拜堂中高高在上的祭坛里有个圣装打扮的女人,她向在身边护卫的火女说︰「那些女孩们很快的也会变成我们的同类,来,小糖球,你来教教她们的技巧…」 被称为小糖球的女孩闻声不由一震,心想…「好像在那里看过这一幕光景,或是听谁说过…」 少女们被妖怪玩弄的光景,那就是在罗斯特城的王宫里,神官爱琳娜所梦见的预知未来的梦。 但这些对现在的小糖球而言,似乎一点也不重要。 「嘻嘻,可爱的女孩们,现在就让邪恶的召唤士,小糖球,来使你们达到吧!一次接一次…」 她走近那些被怪物缠住的少女,有的被喷了奇怪的液体,有的被触手四处乱摸而尖叫。 桃花洞中已,热气从深处扩散全身。 「不论是你们圆鼓鼓的或流着蜜汁的那里,还是可爱的屁股眼,我都会替你舔,让你欲仙欲死,然后就可以不断增加好多好多的朋友…」 小糖球的肌肤呈青白色,头上有两隻如昆虫般的触角,背上有一对鲜艳如蝴蝶的翅膀;她是在和敌人的肉搏战中败北,才变成现在妖怪军团的护法。 当时她转生到培拉世界时,马上就被带到教堂里来,胡里胡涂的进入了妖怪的巢穴。 将她带到这里的是小糖球十分信任的人,是出卖还是早已布下的陷阱呢?现在都不重要了。小糖球和拥有相同实力的对手大战后败北,从此她再也没有出去过,成为妖怪军团的得力助手。 小糖球突然如骑马般坐在仰卧的妖怪身上,将粗大的一下插进桃花洞中,而后面的洞中又有另一妖怪硬是挤了进去。 噗吱!噗吱! 照理说小糖球的经验并未成熟,但来此之后那方面的感觉完全被开发出来了。现在连妖怪们粗大的傢伙塞进后山洞里,或身体任何部位的爱抚,她都能从中得到最高的快感。 噗吱!噗吱! 小糖球激烈的扭动腰臀,真令人担心会不会把那里弄坏了。妖怪那长满疙瘩的在小糖球粉嫩的肉壁上来回刷着,变的更粗大了。 「啊…好棒…好像在里面跳舞一样…好舒服…啊…你可以出来了…全都射出来…嗯…」 她稍稍使了一下腰力,两隻妖怪转眼升天了,在肉壁和间些微的空隙里渗出注满了的精液。 小糖球伸出手,温柔的爱抚着躺在身边的新人,少女如梦似幻般动也下动,但桃花洞中已涌出大量的蜜汁来。 小糖球亲吻着那里,像小狗般舐着花瓣,吸吮着蜜汁。 「哦,啊…」 「嗯…嗯…」 少女感受袭来的快感,全身不停的颤抖。大胸脯也随着摇摆不定,香汗淋漓。 「对了,很舒服吧?太好了,将夏克蒂大量的散发出来,奉献给雷诺斯大王。」 少女就这样闷声倒地,达到的人很快将变成雷诺斯军团的妖怪。一阵烟雾过后,她变成了一隻毛绒绒的着衣猫怪。 不久后,也许已对其他几名少女厌倦了,男妖怪们握着站在小糖球面前。 眼看黑夜将过,小糖球对几名男妖怪撒娇低语。 「你们…将它全…射在我身上,将你们又热又黏的汁液…全淋在我的身上…」 天真的笑容浮现在少女的脸上,头髮和肌肤上从四面八方,大量的白浊液如下雨般洒下。 小糖球伸出红红的舌舐了舐唇边,满足的闭起眼睛躺在冷冷的地板上。 经过整晚的狂欢后,少女的花瓣和后庭又红又肿,还不时溢出精液和相混的。 *** 铃儿和帕比他们分别到不同房间去转动机关,终于发现了通往地下室的电梯了,但是… 事后本该要会合的,却不见人影,她边抱怨着,边往对面方向的房间走去。 但是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墙上金属门里不断掺出水来,偏偏又打不开,但是数分锺前在这里所发生的惨剧,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帕比,难道他…」 儘管他最近有些臭屁,但他不是那种会丢下同伴自己进去的寡情之人。该不会中了什么埋伏或是… 在这里空等总不是办法。于是铃儿又回到原来的房间单身乘着电梯往地下室去。 「该是早上了吧…」 看着手腕上的表,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样子,但计算一下时间,天也该亮了。 想着想着,电梯已经停了。那里不如有些什么样的危险等着她…希望还能见到外面的太阳,祈祷着从自动门钻了出来。 「哦!看我《荡神之吻》!啾!」 从死角里出现的男人一下抱住铃儿,一下印上她的嘴唇。 「什么…嗯…嗯…」 侵入口腔内的舌头缠绕着她的舌头,男人的手温柔地搓揉着她的,另一隻手更从裙中伸了进来。 「嗯…呸呸!干什么!我杀了你!」 由于那男人的技巧高超,使铃儿脑中有一瞬间空白,但回过神后很快一把推开他,抓起身上那把没有剑鞘的佩剑胡乱砍了起来。」 「哇!喂!危险!快住手!」 「哼!哼!我杀了你!咦」 少女眼前的男人,也就是出其不意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正是身着鲜艳披风的变态假面。 「对不起,我不是变态假面,我是学校维护正义的爱的战士,人称校园蒙面人!」 「重要的是,你不过只是个变态狂!谁管你是谁,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被这个变态男人夏尔弄的满脸口水,铃儿边擦边问着。 「哈哈!你终于开口问了!」 「别笑那么大声行不行…别被妖怪们发现了!」 「经过几番搜查之后,本人发现这教堂非常奇怪,奇怪非常,因此小心的排除万难的潜了进来,为了应应景敲了尖塔上的锺也就算了,但是最后所有的门都锁上了,害我一直迷路,一直迷一直迷…」 铃儿气的全身发抖,用刀背朝他细细的脖子上打了下去。这个变态狂从以前就喜欢把事情说的很拖泥带水。 「哇,别打我的脸,因为我是个女明星…啊,不是、当我发现有人乘电梯下来,心想先下手为强,那知道不是妖怪而是你,就是这样!」 铃儿气的青筋暴露,给男人的心窝来上一拳。先下手为强是没错,但如果是男妖怪他又要怎么办? 管他是不是变态狂,只要战力高就好了,于是铃儿就和变态假面一同往里面探去。 这里的电梯还不只一个,往地下室的电梯到处都有。 「有情报显示,邪恶的祸首正在这地下楼里。」 「有人来了,躲起来!」 两人赶紧躲进废物堆的阴影中,摒住呼吸。 房间的深处有两片大门,脚步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并非二三人而已,至少有十多人般的脚步声。 大门一拉开,走出一群人,大概有数十人吧!不是妖怪,似乎是街上的普通人;其中最显眼的是麦普鲁学园的高中生男女,其中也有掺杂着大人或国中生。惟一没有的就是还没有性慾望的小孩和干枯了的老人。 「是不是这些人都被改造成妖怪军团了呢?」 「啊!好像是有好几个学校的老师在里面,转角麵包店的叔叔也…」 「嗯!真想将他们全部打倒,但是…」 的确,面对这么多人,不论要战或采攻击都不可能,而且虽是被人操纵着,但他们现在并非妖怪,只是个善良的老百姓罢了。 一群人各自乘着电梯走了,离开教堂回到家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妖怪,一如以往的过日子。 有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被变成妖怪,那么实际上妖怪军团的人应该更多。有了足够的人数后,培拉将成为佛菲那的翻版。组织化的妖怪不断侵入各地,人和街上都受雷诺斯军团的控制。而怪物侵袭人的同时数量不断增加,培拉世界的妖怪总有一天会比人多。 雷诺斯四大天王的计划是在实行着,朝征服广大的培拉迈进。 「四大天王…现在只有打倒在这里的四大天王了…」 两人站立在大门前。 *** 校园蒙面人一下踹开了大门,并摆了一个自己感到满意的姿势,而铃儿也拔刀蓄势待发。 这里原来是被用来当礼拜堂的,原本该有的椅子都被搬走了,室中满了长毛地毯。 房间最里面有个木製的祭坛,那似乎是以淫猥的邪神为範本雕刻出来的,到处雕刻着女人的性器宫,而且其中各有像是的东西突穿出来。 祭坛前有个圣装打扮的人物站着,面对两名入侵者却一点也不惊讶。 「你们终于来了,若再早点来,就可以让你们看看邪神的仪式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校园蒙面人仍保持那奇怪的姿势,有如演戏一样。 「圣战家族的计划人,校园蒙面人,参见大美人、这,不,这地球的和平由我来保护!」 是培拉的夏尔原本就变态,还是佛菲那的夏尔电视看太多了…哎,真搞不懂。 校园蒙面人乱七八糟说一堆的同时,铃儿趁机偷偷溜到敌人的身边,此时祭司正专心看着夏尔在打屁,似乎没注意到铃儿。 「觉悟吧!」 她挥舞着闪亮的刀,想把圣装女子一刀两断。 「愚蠢…《爆烈南洋果实》!」 从女人的圣装中飞出一颗铁凤梨,并在铃儿面前爆炸。 「啊!」 铃儿受到衝击从祭坛上滚落下来。 「在冥界的艾内玛面前,你们以为有取胜的机会吗?」 「嘿嘿,那可不一定,吟遊诗人秘技《火炎吟诗》,啊!」 校园蒙面人拿出一把小吉他鏘鏘有声的弹起来。 登时,艾内码的衣服突然烧了起来。 「哇哈哈哈!被自己的防身武器烧死算了!」 校园蒙面人虽然说是正义的一方,但总是使用些卑鄙的技俩。 「真有你的…小子!」 虽然衣服全烧光了,但艾内码本身似乎没受到什么损伤。 「在培拉为避免令人侧目的行动,总不敢太明目张胆…但在教堂中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烧去圣装后出现的是有古铜色肌肤,美丽而又淫荡的女人。身上一丝不挂,但到处都是以金色为主的装饰品。 四肢修长,戴着戒指,手环,脚环等,脖子上好些条项炼被丰满挺立的趐胸拱了起来。向外的两点虽然有些黑,却早已硬硬的挺起。 腰部十分纤细,肚脐和腰骨微高,下面有片湛密的黑森林,桃花源入口处的两片花瓣稍大,但形状却很美,此时已湿漉漉的,并且散发出特有的香味。 「哦,你是…」校园蒙面人发出惊愕声。 「爱奴,她是爱奴!」 自称为艾内玛的女人,就是冒险者之一的爱奴,又黑又浓的头髮,南方味道的脸,在一起冒险的同伴没理由看错,但是… 「不,不对,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你不是爱奴!」变态假面很不爽的说。 「没错,这身体是借来的,我艾内玛只是躲在这个身体里面而已。」 她在祭坛上婆婆起舞,大胆张开的大腿上浮现出柔软的肌肉,讽刺般展现出爱奴的健康美。 「能够任意使用附身之人的能力,真不愧是勇者,竟拥有如此高超的能力…」 「干脆把她切成八大块,这样爱奴的身体就不会变成人质了!」铃儿简单的说。 「没错,反正对我们而言,爱奴的命一文不值!」变态假面也用一样的语气说。 「你们还搞不清楚,光用这个身体就能轻易的打倒你们,只是当作你们临死前的礼物才告诉你们!」 「虽然同样有勇者的能力,但这边两人而你只有一人!」 铃儿飞衝过去的同时射出手中暗藏的短剑。 艾内玛若无其事的避开,继续说道︰「不对!该是二对二哦!若再加上另一个败在我手上的勇者,你们还有胜算吗?」 有个人从里面静静的出现。 长着蝴蝶般的翅膀,她就是已完全怪物化的小糖球。 ***什么?不可能!小糖球变成了妖怪军团?」 对惊愕的不能动弹的铃儿,少女摇动她那似有剧毒的翅膀回答了她,清澈的眼睛依然没变,只是斜笑着的嘴角带着些许邪恶。 虽然她已变成妖怪军团的一员,但要对如此亲蜜的朋友下手,铃儿是办不到的。况且罪恶的元凶是艾内玛。只要先打倒艾内玛,小糖球一定能回复原来的样子。 铃儿恨恨的瞪着在祭坛上準备看戏的女人。 「原来如此,你就觉悟吧!《居合斩》!」 校园蒙面人向艾内玛柔软的狠狠打下,虽是木刀但那冲击可不小。 「哦,好痛!」艾内玛的背上立刻浮现红痕。 艾内玛很快的起身,拿出爱奴的刀,一把开山刀。 「那种功夫,用在我身上一次我就学会了,《居合斩》!」 艾内玛舞动着古铜色的,切入对手的怀里。校园蒙面人鲜艳的披风断成两截,而且也受了重创。 「你竟能将爱奴的功夫依样使出来…」 夏尔手按着伤口提醒道︰「铃儿,小心!若是乱用秘技的话,她可会依样还给你!」 身为奴隶的爱奴,从以前就能学习同伴的绝招,甚至当自己受到攻击时也能很快学得对方的秘技。这么一来想用绝招一下打倒她是办不到的。 「哈哈哈!这奴隶的程度似乎很高,看来我真是幸运。」 虽然如此,艾内玛不知有何企图,竟然停止了攻击,摆出煽情的姿势当场躺了下来,挂满全身的闪亮装饰品,在上鏘鏘作响。 「如何?再战下去结果很明显,与其让你们吐血而死,倒不如…」 她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指滑向自己的神秘地带,浓密的黑森林老早就湿透了,从刚才就一直散发出甘甜的香味。 「住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夏尔虽如此说,但此时他和铃儿的头都有些昏昏沈沈的;原来艾内玛的中那股甘甜香气,有让人闻了以后想的效果。 「铃儿小姐,来吧!」 到目前为止一直在一边观战的小糖球,闪动着妖艳的眼神走向铃儿,背上翅膀拍动,闪闪发光的鳞粉飞起,沾在铃儿香汗淋漓的肌肤上。 「这…这是什么…?」 原来鳞粉也有催情效果,和艾内玛散发出的蜜香有异曲同工之妙。铃儿软绵绵的坐了下来。 小糖球从后面轻轻的抱着她,伸出舌头在她的颈子上舐着,没有使用魔法是因为想用自己的身体品昧一下铃儿的,虽然铃儿一直都像是她的姐姐,但此时一丝不挂的她却是如此可爱,如此的亲蜜。 耳际少女炽热的气息不断吹来,铃儿试着抵抗。 「小糖球…嗯…不要…啊…」 小糖球纤细的脚伸进铃儿健康的大腿间,少女的神秘部位慢慢的被张开。 的花瓣发出淫猥的声音。 「哦!已经湿成这样了…那么想要吗?」 小糖球轻咬铃儿的耳根,将舌头伸进耳朵里。 「啊呜,我才…不想呢…啊!」 铃儿此时的和精神都比平时更为敏感,但大脑却有如麻木一般,无力抵抗。 「你说谎!」 少女妖怪将两手穿过腋下,有点粗鲁的爱抚着铃儿高耸的胸部。 「啊,不行!…不要这样…快醒来…嗯…」 变硬了的被捏弄,铃儿不禁扭着身体。 「光是这样弄一定不能满足你对不对?要我弄你那里呢?」 虽说已经变成妖怪,但仍无法想像这话是清纯的小糖球说出来的;或者这才是她的本性呢? 「那里…帮我摸那里…嗯…」 「那里?是那里?说啊!」 小糖球将捏着的双手慢慢下滑,到达腹部,再经过小腹,渐渐移向神密的桃花源。 「不说出来的话,你的蜜汁会一直流个不停的…」 铃儿不断涌出的沾满了大腿内侧,更滴到地上去,少女不断喘息着,说出了令人脸红的话。 「就是我的…桃花洞…帮我…摸摸…用你的手指…去插它…求求你…啊…」 「好高与,我会努力的,铃儿很快就会成为我们的同类了!」 少女将嘴唇贴在铃儿的那里,吸吮着溢出来的蜜汁。 「啊!好厉害,还流个不停!铃儿真好色!」 少女用手指剥开对方的花瓣,对露出头的阴蒂轻轻咬着。 「啊!太舒服了!」 铃儿拱起背配合着小糖球的爱抚。 而小糖球抚摸着铃儿那里的同时,两脚如青蛙般的张开,也巧妙的搓揉着铃儿的。 虽然持续的受到先制攻击,但铃儿并非一昧的只守不攻;从小所受的严格训练和本身的好胜心,还有对所爱的人的一种慈悲心,她开始反击了! 铃儿的鼻尖快要碰到小糖球那已经成熟的花瓣,她仰起头舐着。 「啊…嗯…」 这次换小糖球娇喘欢呼了,因每夜乱交而红肿的花瓣被嘴唇拉扯着,不禁发出了欢喜的娇呼。 铃儿发现小糖球雪白的身上到处留着紫红的吻痕,私处和屁股有些红肿;铃儿边用手擦着嘴上的黏液问道。 「好可怜哦!你到底受了什么样的酷刑?」 到现在已和多少男女做过,小糖球已忘了,只记得洞洞被玩弄,全身被爱抚或都被舔遍了。 「我…全身都被弄脏了…但是很舒服…所以…」 「怎么可以这样?」 铃儿一下打断她的话,虽然催情药还没有失效,但她本身坚强的意志己渐渐唤醒自己。 「我一定会救你的,因为小糖球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边爱抚着边将手指伸入小糖球深深的桃花洞中。 「啊,好棒…我好舒服…」 小糖球也不客气的将舌头深深顶进铃儿的洞中。 「啊…嗯…不能…我不能输…」 输了不但救不了小糖球,自己也将变成妖怪。 于是铃儿将食指和中指插入桃花洞中,不停的进进出出,另一手则爱抚着她的后庭。 「屁股的洞洞一开一闔的,这里也帮你弄一弄好了…」 噗吱…咕嚕… 「啊,不…不行…这样弄…我会…」 两个洞穴同时受到攻击,少女身体颤抖不已。肌肤上浮现一层红晕。迭在一起的两名少女身边冒起一股雾气。 「铃儿,来吧!让我们合而为一…」 坐起身来的两女互相抚弄着私处,并互相亲吻。 铃儿伸手拾起身边双头又粗又大的假,插入自己湿润的洞中。那东西对少女来说是太大了,她额上冒出汗水仍拚命往里面塞。 「好了…来吧…快点…」 小糖球对着全身浮现汗珠的铃儿,趴在地上蹺高着屁股。然后用手指将两片花瓣打开,又用大量的口水涂抹那里,期待着的来临,喘着大气扭摆臀部。 铃儿握着下面挺立的假,用那粗大的前端在她的穴口磨擦着。 「嗯…别再…挑逗我了…嗯…」 单单想像着马上就可以和自己喜爱的铃儿翻云覆雨,小糖球不禁胸部起伏,己快要了;原本该是正邪之争,但此时这些都不重要了。 「铃儿,我好…喜欢你…啊!」 假阳旦深深埋入两人穴中,马上激烈震动起来。 「小糖球,小糖球,啊啊!啊!」 铃儿从后面深深插入密友的桃花洞中,疯狂的挺着腰肢。 小腹撞击着少女柔软的屁股,发出啪啪脆响;接合的部分两人的有如洪水般流出。 小糖球的穴中仍插着假,却仍能翻转过身来,双手扶着铃儿的肩膀,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继续。 两人充血而艳红的阴蒂紧贴廝磨。铃儿好像在享受着这种感觉,将下半身上下摇摆着。 「啊…好棒…好舒服!铃儿…为了我…谢谢你…啊…啊啊啊…」 先达到的是小糖球。紧接着铃儿也忍不住大声娇呼起来。 「小糖球,我好喜欢你…,啊!」 大战终于结束了。 精疲力尽昏倒的小糖球变成一阵白烟,回复成原来的小糖球。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丢脸的败战,而是接受同伴挚爱的瞬间。她好满足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双唇…。 *** 在铃儿和小糖球翻云覆雨的同时,校园蒙面人也开始和艾内玛展开对决。 「看来,这让你升天的角色只有我担任了!」 对蒙面人的话,艾内玛有些嘲笑的发出一声冷笑,自顾着走向祭坛上供奉着的邪神像。她对那到处林立有如男人阳物形状的突起,爱不释手的摸着,并伸出舌头舔着。 「哈哈哈!到时射出元阳跪地求饶的可是你哦!我根本不必碰你一下,也能让你欲仙欲死…」 艾内玛在盘坐着的邪神像前张开双腿坐了下去,将自己湿润的花瓣压着神像双腿间粗大异常的傢伙,女人的桃花洞就好比别的生物一般痉挛着,流出白浊的汁液。 在微亮的光线中,女人如黑豹般健美的肢体在摇摆着。 「哇…嗯…嗯…好…好舒服…啊…」 艾内玛扭动腰肢,沈醉在喜悦中。 「你故意如此玩弄自己,到底有何企图?」 校园蒙面人有些不解,艾内玛为何演出这一幕自慰秀。 她又将横流的用手指涂抹于后庭后将手指插了进去,深深的… 「呜,好舒服…嗯…嗯…」 在这同时,校园蒙面人自己的后庭中也起了异样的感觉。 艾内玛进一步用左手指把两片花瓣打开,而右手指抚弄着阴蒂。 「啊,好爽!感觉真强烈,嗯…如何…舒服吧…」 蒙面人的阳物前端感觉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爱抚着,当然后庭深处的前列腺也受到了刺激。 「怎…怎么有这种事?…为什么?…哇啊!」 蒙面人很快的有了要发射而出的感觉,用力按住阳物的根部强忍着,就这样暂时将热精逼了回去。 艾内玛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竟然能把在自慰时得到的快感,完完整整的传到敌人身上。不,那快感可能要比她自身的快感强上好些倍。 「非制止不可,别逃…」 校园蒙面人很快的抓住她,用绳子绑起来。 艾内玛的四肢无法活动,但她并未抵抗,不久又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完全任由男人摆佈。 「从现在起才是真正的真枪实弹!《金手指爱抚》!」 蒙面人的手指技巧的在她古铜色的肌肤上游去,只是如此,她己娇喘嘘嘘。 「啊!啊!不行…人家…很敏感的…嗯…」 「哇…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在爱抚她,自己却感受到比她更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只好停手。 「哈哈!白费力气吧!不论你怎么弄,那种感觉都会加上几倍还给你的!」 「怎么…」 真是束手无策了! 不管她是自慰还是蒙面人主动攻击她,最后倒楣的都是蒙面人。 「来啊!仔细看着我,我有那么丑吗?你看你把人家绑成这样,人家好害羞的;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我还是可以这样磨着那里,你看,好舒服…」 「嗯,你这母猪、淫妇、妓女,你黑漆漆的花瓣到底吃过多少男人!」 「嗯!好舒服!」 忍不住大骂出口的蒙面人,随着艾内玛的呻吟声,全身快感龚来,那快感比艾内玛更强好几倍。 对这种不可思议的能力若不快想办法是无法取胜的,再犹豫不决,万一艾内玛使出更厉害的自慰技巧,那蒙面人岂不完蛋。 「艾内玛只能将的快感投射给一个人而已!」 不知何处传来少女的声音。 终于礼拜堂的大门被拉开,声音的主人出现了;裸着身体的少女小跑步地朝祭坛上的艾内玛飞去。 「拉妙,你想幹什么?」艾内玛稍露讶异的表情。 「别被这女人的话唬住,大家一起上,问题不就解决了!」 「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想到,但是,你不是…」 将破绽说出的少女,明明就是四大天王之一的拉妙… 「你想出卖我吗?拉妙?」 对于艾内玛愤怒的威喝,拉妙以行动回答了她。 「格鬥士秘技,《百八突》!」 全身一百零八个穴道受到攻击,艾内玛呻吟起来,同时拉妙的身体也感受到强烈快感。 「嗯…快…快点,艾内玛…的转移秘技…由我接下了…」 校园蒙面人凝视了拉妙的眼睛一会儿,她没有说谎,虽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背叛了四天王。男人接近了艾内玛。 「既然如此,就顺便连背叛者也一起收拾吧!」 一下挣脱了绳索,艾内玛稍提起腰臀,重新握住邪神像巨大的阳物,将自己的肛门套了上去,往下一压。 渐渐的将巨大的阳物吸了进去,摆动着大腿,将整个腰臀坐了上去。 「哇!好痛啊!…」 「啊,不要,我…受不了…」 受到艾内玛的转移作用,拉妙几乎喘不过气来。 「快,求求你…」 「真的不要紧吗?若使艾内玛,你却要承受好几倍的…」 拉妙含着泪点头回答蒙面人的问题。 「我早有觉悟了,为了帕比,我会加油的。」 帕比为救拉妙而亡,虽然她是敌人,虽然是她骗帕比进入陷阱的,但帕比仍拚命救了她;拉妙被感动了,同时发现自己爱上了帕比,所以她快定尽力帮助帕比的同伴们,至少这样能减少一点罪恶感。 「好吧!艾内玛,我来了!《黄金右手》!」 时间一久拉妙的身体会受不了,于是男人将手指插进艾内玛那好像要溶化了的桃花洞中,激烈的抽送。 「啊…啊…啊…」 「嗯…哦…啊…」 艾内玛和拉妙两人同时娇声大叫。 「你…干什么…不要…会受不了…不要…求你不要…」 手指往更深处探索,渐渐被吸进里面。 「哇!身经百战的东西果然不同凡响,连手臂都伸进去吧!你看,进去了!」 痛苦娇呼的同时,艾内玛的桃花源中却不断渗出蜜汁来,脸上其实也因欢喜而扭曲。 「啊…受不了…啊啊…」 拉妙更是受到牵连,忍受着更强烈的痛苦,全身痉挛。 虽听到少女们像哀号般的呼叫,这个因心狠手辣闻名的勇者却是毫不手下留情。 「对你这只母猪,这种方式是最适合的,男人的东西已经无法满足你了对吧?现在又如何呢?」 「啊…饶了我…我已经…」 艾内玛的身体在痛苦与快感中纠缠,但仍然做出反击,双手将对手暴露于眼前的握住,激烈套动起来;不但如此,更以不可能的方式曲折着身体舔向那里。 「这女人…果然厉害…」 曾经以无数妖怪为对手的艾内玛,也就是爱奴的,那修练得来的技巧是不会忘的;校园蒙面人已好久没让这女奴隶如此服务了,不由得全身发热。上一次冒险中为调教爱奴而夜夜狂欢,教她许多绝招,此时倒有些后悔了。 艾内玛吸吮着男人的小袋子,细心品味着,然后舔暴露的青筋;双手一面套动着,一面吸舐着香菇头上的露珠。 「哇!不行了!快…受不了了…」 男人全身舒畅,快将热情射出时,拉妙见情况不妙,赶紧缠往艾内玛身上。 「你真正的对手是我…你看…」 她用力吸着对方尖挺的,并且用手爱抚着她浓密体毛的下体。其实拉妙早累的快站不起来,但她仍拚命的想扭转颓势。 「啊…差…差一点…我就要…你却搅局…啊…」 「好险!这下已到最后关头了!」 「好…舒服…来吧!嗯…」 艾内玛揉着她那丰满的回答。 「接招!调教师秘技《最高享受》!」 「什么?没听过这种技巧!」 调教师、剑士、吟遊诗人、校园蒙面人,也就是夏尔。他拥有许多技法,而《最高享受》就是其中最不为人知的秘技。那是在当调教师时所继承的秘招,成功率虽低,但若能使用得当,就连大象也能在一瞬间打倒。 当夏尔伏到艾内玛身上时,彷彿启动了一支巨大的电动,扭转、震动… 「嗯…啊…嗯嗯嗯…啊…」 旋转、震动、… 「啊…这就是…最高享受…吗…怎么可…能…好舒服…啊…不敢相信…啊…啊…好爽…不行…太爽了…我要丢了…啊…」 电动消失了,艾内玛也在邪神像上安静的睡着了,从她的桃花洞中不断喷出白色液体,有如浪花,她己达到中的。 在她那白色液体中混杂着有小虫般的东西也被喷了出来。夏尔用两指将那落在地上后仍不断痉挛的东西捏起来一看,虽然小,却全然一付人类中女性的样子。 「原来这就是艾内玛,怎么长的像个小?」 她是个身高不到十公分的小人,这在利力巴小人族中可说是最小的一族;艾内玛在爱奴的子宫中筑巢,进而控制她的身体。 在这场肉战中她已完全失去了魔力,如今只是个娇小的小人罢了,夏尔将她远远丢去。 「终于打败了四大天王的艾内玛了!」 *** 在培拉世界的战鬥就此结束。 铃儿和小糖球裸身相拥着躺在地上,安静的睡着。而爱奴虽也露出满足的表情昏倒当场,但性命似乎没有危险。 夏尔眼看同伴们都平安无事,转过身来走向那奄奄一息倒下的少女,挺身而出成为勇者盾牌的少女已精力告尽,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拉妙!」 出声呼唤魔族少女的不是夏尔而是别的男人,进入礼堂的他推开了夏尔,将拉妙抱了起来。 「嗯…白狼…」 唤醒她的,正是那应该已死的白狼─帕比。 「帕比,你已经能动了吗?」 夏尔的声音中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嗯,刚才真谢谢你,托你的福才能得救。」 独自调查教会的夏尔在途中发现帕比溺死后的尸体。施以急救后复活了。若不是死亡后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救,帕比现在早已魂归离恨天了。 「拉妙,振作点!」 少女微微的睁开眼睛,用那细细的手轻抚着帕比那毛绒绒的狼人面具。 「你还活着…太好了…」 「没错,我还活着,所以你也…」 帕比让她舒服的躺着后,按摩她的重要穴道,使她很快的恢复了体力。 「…已经没事了,太好了…」 拉妙微笑着亲吻着他。 「嗯!抱住我,我好想让你来疼我,爱我…」 「咦?」 此时夏尔正掺扶着三名同伴欲往别的房间去。 「我来照顾她们三个,帕比你休息一下吧!」 这里再没有别人了,帕比有些不好意思的抚摸着拉妙的身体 「我知道了,让我帮你解开妖怪军团的禁咒吧!拉妙。」 「我爱你,帕比…」 帕比揭开了面具,这是来到培拉世界后首次揭开面贝。 「哇,你果然是个大帅哥!」 拉妙将脸贴上帕比的脸廝磨着,帕比则用舌头来回探索着她那受伤的身体。 「啊…好痒…但是…好舒服…」 「伤的这么重,但是,不要紧了!」 拉妙将男人胯下澎涨的东西逗弄着,就如同帕比的体格般,那东西也是又粗又长。拉妙握着它,享受着它前端有如丝绸般的触感。 「好棒哦!但是,这么大,进得去吗?」 虽如此说,拉妙仍将脸靠了上去,伸出舌头舐弄着那热如炭火的。 「哇!技巧真好!汪!」 「真的?舒服吗?」 能被心爱的男人夸奖,少女心中十分喜悦,也就更加卖力;一下含住那东西,颈部前后摆动,舌头拨弄着前端的开口处。 「哇!这招太强了!」 「嗯,对下起,我没达到是不行的,所以,等不及了,快来吧!」 帕比知道她的体力才恢复一部份,所以没办法持久,立刻让拉妙仰卧,将她的双腿置于肩上。 「来吧!把它放进我的最深处来…」 噗吱─粗大的分开了两片花瓣,直达花蕊,少女痛得双眉紧锁,但却没有哭出声来。帕比也察觉到了,所以温柔的爱抚着她那小巧的,等她较为放鬆后再轻轻的整个插进去。 「呜…啊…哈!哈!嗯…嗯…嗯…」 为了不弄坏少女的桃花源,帕比轻轻的挺着腰,拉妙双腿紧缠住帕比的腰,全身充满欢愉的电流。 「啊!好…舒服…快…我忍不住…要丢了…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达到的瞬间,拉妙身上所有魔族少女的特徵全都消失了,变成极为普通的培拉少女。 拉妙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着。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同伴了,汪!」 男人将从少女的桃花洞中抽出来。 「那么,这次该你了;因为现在起不管谁先丢了都没关係,所以这次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拉妙,不对,今后是少女美由,将沾满自己的温柔的弄干净后,再度放入自己的嘴里。 美由的颈子就像坏了的玩具般前后摆动,她的技巧真不简单。如果当初拉妙以敌人的姿态出现在帕比面前的话,能不能摆平她就很难说了。 「啊…出…出来了…射出来了…汪!」 咻!咻! 美由将射入口中的可尔必斯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但仍有些液体从嘴角满出滴在她雪白的趐胸上。 「嗯!真好喝,我们算平手吧!再来一次!」 美由发出欢喜的娇呼,再次跳入帕比厚实的怀中。 两人之后岂只再来一次而已,一次接一次的男欢女爱,一直到精力告终为止,连时间的流逝都忘了。 「嗯,我…还要,再来…帕比!」美由宛如小猫般偎着帕比直撒娇。 「真的没关係吗?你那里都肿成那样了…」 「所以啊,这次弄我后面的洞洞,这里还是堪用状态哦!」 美由转过身去,拨开充满肉感浑圆的臀部让帕比欣赏一番。 此时对帕比她再没有半点害羞之色,好像要榨干帕比的身体一般,要求一次又一次。 「再不走不行了,美由也準备一下,跟我一起回佛菲那去!」 但是美由摇了摇头。 「你怎么了?」帕比温柔的抱着她。 美由低着头,眼泪直滴落在地板上,她原本就是培拉世界的人,所以不愿意离开这里。 「对不起,如此任性,但是我…找相信我们能再见面的,对吗?等你打倒雪莉娜后,再到培拉来玩好吗?」 帕比用力的点点头。 *** 铃儿看了看被放在一起的两把时空之钥。 一把是艾内玛的,另一把是拉妙的。 「我的那一把被一个叫什么雪莉娜的女人拿走了!」 爱奴怕怕地发言,在被夏尔搞得私处红肿又注满可尔必斯后,又被恢复元气的铃儿没头没脑的痛揍一顿,此时大家对背叛者爱奴似乎仍然怒气未消。 「那么,你说雪莉娜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件事,我怎么会知道呢?」 啪!碰! 这次把她踢飞出去的不是铃儿也不是夏尔,而是小糖球。 「哎!踹你一脚真对不起啊!」 「哈哈!我说小糖球,算了吧!别计较了!因为你的本性大家早知道了!」 「太过份了!铃儿姐,那她帮助雷诺斯军团的事就这样算了吗?这是什么道理!」 铃儿怕她说个没完,赶紧换个话题。 「对,对了!夏尔是怎么到培拉世界来的?」 「我不是夏尔,我是正义的校园蒙面人!」 校园蒙面人从怀里摸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那是,第四把钥匙!」 「嗯,也就是正义的一方可以在任何时间在任何地方出现,就连跨越时空对我来说也是易如反掌!」 他又开始乱七八糟臭屁一堆,但主要内容是这样的。 夏尔比铃儿他们晚一点从佛菲那出发。而在罗斯特城王宫里研究异世界的桑格雷和爱琳娜从古书中查到,确实有时空之钥被收藏在王宫的宝库中;而夏尔就是拿着那把钥匙到江户世界的,然后又到培拉世界来。 原本该被留在江户世界的帕比,也是夏尔带他来的。 「有这个就可以回去佛菲那了吧!要追上四天王仅存的雪莉娜也简单多了!」 小糖球说的没错,时空之钥有互相吸引的特质,最后将会到达拿有第四把钥匙的雪莉娜那里的。 「这么说来,夏尔,不对,校园蒙面人,你跟爱琳娜的吵架已经结束了?」 校园蒙面人挺胸答道︰「哈哈哈!正义的使者不需要什么爱人,像那种整天大呼小叫的女人我才不在乎呢!」 似乎还在吵架中,这么说来,夏尔乃是背着爱琳娜和桑格雷偷偷拿走时空之钥的。 「那么,没必要在此久留,我们出发吧!」 冒险者们为了怕分散了,所以用一条长绳连接着每个人的身体,这样应该就可以全员同时完成时空转换了。 「打倒四天王的事就算了,回佛菲那去吧!」 说出如此不配合的话的人就是爱奴。 帕比突然想起分手前美由所说的话。 「雪莉娜是四大天王的首领,她早已控制了一个异世界,而且听说已为雷诺斯魔王注入了相当多的能源。接下来只要收集到能将雷诺斯救回佛菲那的能源就…还说要打开能让雷诺斯通过亚空间的关卡等等…」 一行人同钥匙打开时空的漩涡,一起向漩涡中跃了进去,目标是雪莉娜隐伏着的另一个异世界。 冒险6最后的决战 「…我的主人雷诺斯魔王,通过现世的门复活吧!快拯救这混沌的世界及那些失落的异形们…」 这里是最初四大天王集结的紫色小岛。 在被画有魔法阵的荒地中央,有个身披黑色法衣的女人。她就是雷诺斯四大天王仅存的雪莉娜;她不断咏唱着咒语。 「…这次一定要打开关卡!喝!」 一声大喝后那一头红色的头髮根根竖立,魔法阵顿时被一道亮光所包围。她身上穿的法衣也被突然捲起的大风吹跑。雪莉娜一身银白色软甲,将随身佩剑一挥,剑尖一道强烈的能源波被注入魔法阵中。 她满足的点点头。 「终于将储存在剑上,异世界的夏克蒂注入关卡中,接下来只要準备活祭品就大功告成了。」 雪莉娜说完对着不远处的岩石运剑挥去。 「《广角剑法》!」 喀的一声,剑波扫中石头,当场碎裂。在阴暗处隐藏着的人不得不闪身滚了出来。 「啊!被发现了!」 露出形踪的正是爱奴。在最终决战前,在亚空间快速移动时,她竟然切断了自己和同伴间的绳索,想要独自开溜,没想到怕死的她竟率先出现最危险的地方。 「哼!比你的同伴们早来了一步的样子,不过来的正好!」 爱奴连抵抗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捉住,像丢死狗般被摔在魔法阵中央。 「喂!你,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没什么,为了打通亚空间的关卡,正好拿你当祭品,哈哈…」 魔法阵中画着像巨大蚯蚓般的图形突然蠕动了起来,缠绕着爱奴的身体。 「啊!」 「救命啊!」 「不管你怎么挣扎都是多餘的,当你达到的瞬间,雷诺斯大王所要经过的关卡也将打开…」 雪莉娜得意的大笑,此时背后突然传来人声。 「那时你早完蛋了!」 三条人影在月光中浮现,铃儿,帕比,小糖球。 「来的可真慢啊!眼中钉勇者们!」 雪莉娜见到她们却不慌张,更不害怕,好像她们的出现全在她的预料中似的。 「只要时空之钥在我的手上,我知道你们早晚会到这儿来的。」 「到目前被我们打倒的四大天王,就是为了绊住我们而在拖延时间是吗?」 在铃儿询问的同时她已举剑刺了过来。 「在雷诺斯大王复活之前,快不容许任何人破坏的,《大地剋星》!」 她的长剑刺入地面,大地竟然因而震动。 「危险!」 三人放射状逃开,以避开地壳崩裂,一下围住雪莉娜。 「我们上!集中攻击!」 经铃儿一提醒,小糖球和帕比也同时施展魔法和秘技。 「《精力吸引》!」 「《群狼拳》!」 雪莉娜的精力被魔法吸住动弹不得,一下子身上挨了数十拳。 「呜─没那么容易就…《旋转刀法》!」 「哇!」 「啊,好痛!」 画圆般舞动的剑,将围攻的三人分别盪开。 「这臭女人实在太强了,难道找不出什么弱点吗?」 铃儿咬紧牙想,如果一开始就五人一起围攻她的话,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偏偏爱奴偷跑被捉住,而夏尔那个大变态也不知跑那儿去了。 「这个小岛将是你们的坟场,哈哈!」 帕比在她鬆懈时曾攻击过,使她手忙脚乱;四大天王如今只剩她一人,只要打败了她,雷诺斯大王就无法复活。 「啊,对了!只要爱奴…」小糖球边想边接近魔法阵。 若爱奴达到关卡将会打开,只要阻止她达到…但是,此时她却被魔法阵中的文字缠住,还不时发出快乐的呻吟。 「啊,啊…嗯…好舒服…不要…!」 数只黑色的触手紧紧缠住爱奴的身体,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地带,两个丰满的也被绑的变了形,爱奴感觉虽然痛却又快感十足,娇喘不已。 「啊…嗯…」 粗大的触手伸进她的口中,进进出出中黏液跟着从嘴角滴落,而滑进爱奴双腿间的触手更是不停的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中蠕动。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我快受不了…」 爱奴忍不住张开了双腿,拱起身体,握住一支触手便往自己黑森林的深处塞进去。 「真,真是个淫荡的女人!还故意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露出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小糖球一面骂着,一面注意着爱奴的表情。 触手像蛇般直往她的桃花洞中钻去;她那十分发达的两片花瓣将触手紧紧包住,很兴奋般口水直流。 噗吱!噗吱! 和触手混合的黏液不断流出,经过大腿滴落地上。 「啊!用力…快…用力插…好舒服…啊…」 不断颤动的私处将整个粗大的触手收纳其中,蜜汁四溢。 「哇!太棒了…好舒服…好强烈…」 深入洞中的触手开始,想赶紧让爱奴达到,在完全外露的阴蒂上也有好多细小的触手吸了过来,像搔痒般来回摆动。 「不行,爱奴,不能丢!你丢了雷诺斯将会复活!」 虽然拚命忍耐,但此时又有触手侵入了她的后庭。 「但…但是…啊…已经快…只有使用《忍功》了!」 那是奴隶所拥有的特技,不论是战鬥或是肉搏,都能让那衝击变得无效;就算受到核子弹的攻击,只要发挥忍功也能平安无事。 那些触手好像都是雪莉娜在操纵着,看来只有打倒她一途了…小糖球转了回来。在帕比和铃儿一轮猛攻下,雪莉娜再强悍,脸上也已露出了疲态,也许再加把劲就可以将她撂倒了。 「是我先倒下,还是那活祭品先达,咱们就来睹一睹…」 「帕比我是不会输的!汪!」 怒吼的同时必杀拳法打中了雪莉娜的腹部,但是对方的剑也同时贯穿了帕比的右胸。 鲜血涌如喷泉,帕比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帕比!」 尚有气息存在,但已无法再战鬥,真不愧是生命力强烈的外乌鲁本族。 「下一个是那位?」 雪莉娜走向小糖球和铃儿继续宣战,但口中吐着血,可见帕比的一拳仍使她受到重创。 小糖球向铃儿望了一眼,便开始脱去身上如小丑的颈圈,原本那是做为防具用的。 铃儿看她已完全解下身上的衣物后,微一点头,再次逼到雪莉娜面前。 「在小糖球的必杀咒文唱完前,一定要挡住你!」 「你以为你办得到吗?哼!」 鏘!两人的剑一相接,铃儿发现原本该重伤倒地的雪莉娜却仍力大无穷,不觉后退了一步。 另一边小糖球已开始咏唱着长长的咒语。 魔法力不断集中使她白晰的皮肤泛起淡淡光茫。使用高深的魔法得把平时隐伏体内的魔力全部激发出来,所以身上任何衣物都是累赘,因此佛菲那的魔法师几乎都是那种几近的装扮。 「让开!」 在雪莉娜数度攻击后,铃儿的大剑已断为两截,又受了重伤,再也使不出招数来了。 「《流精召唤》!」 乌云密怖的天空一阵闪亮,因大气摩擦而燃烧的大量陨石朝雪莉娜的头上飞砸下去。 「哇!呜…」 陨石撞击地面的轰隆声盖住了雪莉娜的惨叫声。 「成功了!终于幹掉她了!」 在打倒四大天王最后仅存的雪莉娜后,魔法阵中却突然发出一道强光。 「啊啊啊!啊─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啊!」 在七横八竖的触手中,爱奴终于达到了。 魔法阵中的光芒里,有个巨大的黑影正在成形。 「哈哈!如何…最后…还是我胜了…」 在陨石扬起的灰烟中,传来的声音,雪莉娜还活着。 「如此一来,谁都别想逃,你们将全部被淫邪的魔王所打倒…」 虽然她己气若游丝,但言语中却充满自信,突然有支箭朝她胸口射去。 鏘!雪莉娜脖子上挂着的金属製品被射了下来。 「成功了,快抢那把时空之钥!」 小糖球依言赶紧抢过那把掉落在地上的钥匙。 从岩石的阴暗处闪出一名奇异装扮的男人,以及原本该在王宫等待的爱琳娜和桑格雷。 「夏尔,你跑到那里去了!」 面对铃儿的严厉指责,夏尔却仍能泰然处之。 「我是说故事的超人,名字叫蒙面诗人,放心吧!佛菲那的和平由我来保护!」 这次和鬼平桃太郎或校园蒙面人的装扮又不同了,但是那么变态,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人。 「我是在问你跑去那里,白痴!」 「正义的使者是不能没有端庄的仪容的,所以…」 听起来好像为了改变装扮而大费周章。 「都是因为你拖拖拉拉的,才没能阻止雷诺斯复活!」 桑格雷制止了大发雷霆的铃儿。 「别紧张,还有救!可以用那四把时空之钥再度把魔王封闭在亚空间中。」 铃儿取出原先保管的三把,加上刚刚到手的一把,这下四把时空之钥已齐全了。 「将它们分别插入魔法阵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少女们依爱琳娜的指示走向魔法阵,雪白的屁股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我们也去支援她们吧!」 爱琳娜、桑格雷和铃儿也走向魔法阵中,準备和魔王展开生死决战。 「喂!还有你,还不快过来!」 蒙面诗人对爱琳娜的话不理不睬。 「正义的使者怎能让你这个小丫头呼来唤去的。」 「爱来不来随便你,哼!」 啪…爱琳娜用手中坚硬的木杖一下敲在夏尔的头上。 「哇!算了!我不是那种会打老婆的粗鲁男子!」 夏尔高高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本来十分气忿的爱琳娜听他如此一说,马上安静了下来。 「你说…老婆?你还认为我是你的末婚妻?」 「当…当然,够格当找老婆的,除了聪明美丽的你外,还有谁呢?」 少女不禁袖子擦着喜极而泣的眼泪。 本来两人只不过在呕气而已,爱琳娜却以为自己是最幸幅的女人了。 「走吧!」 被夏尔握着手,两人一起走向战场。 *** 出现在魔法阵中的邪神雷诺斯,以一种令人无法想像的形态现身。 雷诺斯本来就没有一定的形态,这次是长有无数触手的圆形怪物。 「决不能让雷诺斯逃出魔法阵!小糖球,快将时空之钥插入四个方位…啊…」 从敌人本体飞出的鞭状触手扫中了铃儿,那触手上长满了无数钢铁般坚硬的肉刺。 「铃儿,你没事吧!」 不远处乱石堆中传来爱奴的声音,她在雷诺斯出现前逃出了魔法阵,但却无意参加战鬥或拯救世人。 倒下的铃儿没有再站起来。 「虽不忍心,但也只好暂时不管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阻止雷诺斯逃…啊…」 爱琳娜也被雷诺斯吐出的火球打中,倒了下去。 「爱琳娜!」 蒙面诗人想赶过去。却被她制止了。 「拜…托…先阻止…雷诺斯…」 「天啊!我该怎么办才好…」 蒙面诗人怒吼着,手中的竖琴声音更形高吭、使出吟遊诗人的秘技,企图阻止雷诺斯逃出。但魔神雷诺斯对这些魔法或秘技根本无动于衷。 小糖球巧妙的闪过攻击,终于成功的插好了第二把时空之钥,但想要在支援的同伴被全部打倒前插好四把是不可能的。 桑格雷、夏尔等,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 「只剩一把了…偏偏…啊…救命啊…」 只剩她一人了,雷诺斯似乎安心了,用触手捉住她。 「放…放开我!讨厌…讨厌!啊…嗯…」 捲住少女的并非攻击用的坚硬触手,而是用的沾满黏液而柔软的触手。 咻!咻!咻! 粗大的触手前端喷出类似男人精液的白浊液体。 小糖球的脸上和胸部转眼间沾满黏滑的液体。 「这…这是…催淫液…啊!好痒…嗯…嗯!」 虽知那是催淫液,但却起了自然反应,触手不但吸住了她的,更侵入她的桃花洞中和后庭放出令人趐麻的液体。 「不要…住手…啊…啊…嗯…」 虽被触手抱在空中,但四肢仍活动自如,小糖球眼中渗出泪来,用自己的手指用力捏着自己的、娇喘不已。 「不要…再这样弄…我快…受不了…嗯…」 不禁伸手探向自己那已被触手弄红的桃花源。 桃花源中早已河水氾滥,不是怪物的黏液。而是自己的蜜汁已四处横流。 「啊…好痒啊…快忍不住了…啊…啊…啊啊…」 噗吱!揉了揉花瓣,忍不住将手指插入了那已变热的桃花洞中,刚开始是一根、两根,最后增加到三根手指,渐渐探往桃花洞的深处。 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此时小糖球的脑海中充满了翻云覆雨的画面。不久她已摆出令人脸红的姿势,在空中自慰起来。 「啊…不行了…再这样下去,雷诺斯会将我放出的夏克蒂吸走…到时我又要辜负同伴们的期待,成为雷诺斯的奴隶了!」 不断跳动血脉賁张的粗大触手已逼近双腿间,若这样被它插进去,一定会达到…明知如此小糖球却仍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準备近接雷诺斯的大。 「快…弄进去!在我的里面射满精液…然后…」 「不可以!」 小糖球被这声音一叫,终于回过神来。 「这…这个声音…」 在雷诺斯巨大的身体旁有一个身着黑色软甲的男人,他的上半身穿出地面,强而有力的阻止着雷诺斯的动作,而他的下半身仍留在亚空间中。 「黑天使…美菲斯特是吗?」 没错,正是和雷诺斯一起被封印在亚空间的黑天使,也是小糖球最爱的男人。 黑天使向着少女叫道︰「知道吗?能阻挡这傢伙的只有小糖球而已,所以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真的?真的是你?我们终于重逢了!」 「雷诺斯被我制止了,趁现在!」 小糖球紧紧夹住双腿。使无法侵入,然后拚命想把最后一把时空之钥插入方位中。 「啊!」 尖锐的触手飞过来,抽在少女的背上。 被那带刺的触手抽了几回后,雪白的背上已现出红蚯蚓般的血痕。 「不能输!我不能输!啊!」 背上不断渗出血来,但小糖球仍不放弃。 「加油,再一点就行了!」 被心爱的美菲斯特一鼓励,她终能一股作气将时空之钥成功的插入方位中。 「成…成功了…关门!」 咏唱了发动封印的简短咒语后,魔法阵中的光芒变弱了,雷诺斯变得软弱无力,身子也被渐渐关闭的时空之门吸进去,慢慢的往地下沈去。 小糖球被触手摔在地面上,立即跃起找寻着美菲斯特的形踪;发现他正紧紧押制着雷诺斯巨大的身躯,不久后将再度和魔神一起被封在亚空间中。 「美菲斯特!快捉住!」 小糖球伸出手来想救起美菲斯特,但他却摇着头,不把手伸出来。 「不行…我有将雷诺斯封印的使命,而且,如果现在放手,雷诺斯可能再度复活。」 「…如果是…这样…那我也跟你一起去!」 小糖球一时衝动,跃身进入魔法阵中,只要能跟美菲斯特在一起,就算是亚空间她也去!但是,她的身子却被一道光芒给弹了回来,摔在地上。 「…你应该明白,你在亚空间中是无法生存的,而且…」 渐渐被亚空间吞没的美菲斯特,在愁容中闪过一丝光明。 「没办法,你要好好的照顾我们的新生命…」语音未落,他已从魔法阵中消失了。 「…我和美菲斯特的新生命…婴儿!」 在雷诺斯岛与美菲斯特初相逢的那一夜…当时… 小糖球充满爱意的抚着自己的肚子,落下泪来。 完结篇 雷诺斯消失后,也等于结束了一场大战。 在劫后仅存的小糖球照料下,倒下的勇者们总算把命留住了。 而尚有一口气在的四天王雪莉娜不知在何时消失了踪影,也许死了。 但是… 也许又在某处计划着坏主意。 「虽然我们并不知真实结果,不过至少暂时阻止了雷诺斯复活了。」年轻魔道士桑格雷回答着铃儿的发言。 「是的,时空之钥在关卡关闭后也跟着化于无形;至少她已无法做那些扰乱异世界的坏事了!」 「说的也是…」 帕比无力地相应着,因为有美由等着的培拉世界,他再也去下成了。 陶醉在胜利中的同伴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帕比如此消沈的表情。 「接下来…」 铃儿将目光移向那块躺在魔法阵旁的黑水晶,心里十分不安。 班班留下的暗语中说,《白云千千结,能解者唯有此女》,如此说来只有施术的雪莉娜才能解咒… 虽然施术者死后咒语也能自解,但是… 「既然不知道雪莉娜是生是死,那就…」 铃儿抽出怀中的短剑,运气刺向黑水晶。 「嘿!」 劈哩!啪啦!水晶的裂缝不断延伸,终于破裂。班班被救了出来。 「班班!班班!是我啦!你快醒醒!」 班班无力的睁开了眼皮。首先看见的是铃儿可爱的脸,马上心的露出微笑。 「太棒了!你能平安无事…」铃儿抱住班班哇的一声哭了起 一直很坚强的她,此时一颗心早已因平安归来的爱人而鬆懈了吧! 「幹得好,铃儿,谢谢你!」 可怜的班班虽然衰弱的几乎站不起来,但是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法术好像失效了!」 「是雪莉娜替他解开的?」 「还是她已在某处死了?真搞不懂!」桑格雷拿着水晶的破片检查着。一面自言自语。心中仍在疑虑。 终于天亮了! 从冒险开始到现在到底经过了多少日子,一直在异世界的勇者们是不会知道的。 根据爱琳娜的说词也只不过是几个星期而已,大家却经历了无数次的生与死。 大家对在冒险中不断製造问题且毫无助益的爱奴,狠狠教训了一顿。 最后,乘着爱琳娜的船,这群勇士们离开了这座怪里的紫色小岛。 *** 「什么?小糖球怀孕了?」脱去面具后的夏尔夸张的惊叫。 经过大家的告知,夏尔觉得不可思议。 冒险终于平安结束。 现在的夏尔又变成如何? 他和爱琳娜间的争吵冰释了。 所以他已没必要再作那些无聊又变态的装扮了。 「嗯!是我和美菲斯特爱的结晶哦!」 小糖球在惊人的发言后,眺望着远方的海面。 「可是,那件事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你的肚子却一点也没有变大,这不是很奇怪吗?」发问的是桑格雷。 「嗯,这样啊…」 「但是…」 「天使和妖精生的小孩当然和一般的小孩不一样,不是吗?」小糖球边想边说道。 桑格雷拿起两个炸薯条塞在鼻孔上,自讨没趣的走了。 当然也没有人捧场的笑一声。 「大海真是太美了…」帕比伤感的眺望着海面。 这是爱琳娜租来的船,一行人正在甲板上享受着早餐。 到达港口还要半天的时间,这半天大家可以在船上轻鬆渡过。 对于日夜征战的冒险者来说,这是个享受和平的宝贵时间。 「话说回来,帕比今后有如何的打算?」 又不想回故乡… 又失去了爱人… 一时找不出流浪的目的。 如果有时空之钥… 他终于想到了! 「我要找出时空之钥,到培拉世界去玩,我好想美由哦!」 帕比决定一回去马上展开旅行。 「哈哈哈!怎能被一个女人缠住,帕比未免太嫩了;像我在世界中旅行,却可以和更多更多的美女…」 说到这里突然警觉身边坐着爱琳娜,自己才是被缠住的那个人。 「要旅行可以,不过…」 「晚饭前要回来哦!」 「亲爱的!」 爱琳娜在桌下用力踩了未婚夫一脚,脸上却仍保持爽朗的笑容,心里想,这小子偷腥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呢,想回森林去!」小糖球开口说道。 「虽然经过了那么多事,但现在有了小孩…」 「我可以每天很幸福的看着黑天使的孩子,安静的过日子…」 铃儿看着小糖球的脸,感觉她已经成长了。 原本她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这次的经验使她更像个女人。 「如果能生个乖孩子,那就太棒了!」 「那么,铃儿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和班班一起过日子啊!」铃儿满足的说。 「仔细想想…」 「也该是我退出江湖的时候了。」 「不是吗?」 她希望能生好多的小孩,这样的话… 个性放浪不羈,四处遊荡的班班也许就能安心的待在家里了。 如果世界今后永远和平的话那就太好了,铃儿在内心里祈祷着。 「今后为了使班班不再远行,我也要加油了…」 在此顺便交代一下,爱奴已不在这条船上了。 出航后不久,她便偷偷放下小船逃的无影无踪。 或许… 她仍打算在各地晃来晃去过自己闲散的日子。 「有水母!超级大水母出现了!」 船上愉快的早餐因船员的这一声大叫而中断,勇者们各自拿着武器朝船员所指的方向看去。 的确大水母就在海面上! 帕比在它伞状头上的一击,虽使它受了伤,此时可能已康复了吧! 「真是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幸幅气氛,这下全泡汤了!」 小糖球不禁噘着嘴抱怨着,而其他的同伴们都一脸暗淡的表情。 如果船真的在这里受到袭击的话,跟那么巨大的对手要怎么打… 「不要紧!」 「别去惹它就没事了…」 是班班的声音…他撑着病体走出了船舱。 「班班!你身体还没复原,不躺着是不行的!」 铃儿赶紧过去扶着他。 「因为…它并非邪恶的生物,所以…」 他是最早和四大天王接触,而来这个海域调查的人。 班班发现这只巨大水母原来并非佛菲那的生物,是从一个叫做幻兽界的异世界来的… 所以,要打倒它很难。 本来这只奇异的巨大水母,它并无心伤害任何人,它只是徜徉于大海的温和生物。 「都是四大天王故意激怒了它,它才会攻击我们,所以现在只要我们别主动出手就没事了。」 「真是如此?」 「亏我们当初还为它打的死去活来!」 「对啊!」 「谁知道原来是四大天王的毒计!」 「好在这场冒险已经结束了!」 大家你来我往的说了起来。 大水母不断吐着紫色的烟雾,烟雾升上了天就变成了紫色的雪,盖住了小岛的四周。 原来四天王藏身的小岛根本不是个岛,只是大水母吐出的烟雾和液体凝固后所形成的浮岛罢了。 原来如此… 「那个受到咀咒的岛可能也会在那里溶入海水而消失吧?就像雷诺斯四天王的计划一般,变成水泡…」 班班凝望着远方的海面,暗暗下了决心… 冒险已经完全结束了。 一行人乘着船迎接旭日的温暖 朝利地亚港前进… ====================================================== 室友的女友 chap_r(); ----- 我室友有个大奶女友,是外文系的系花,人又高挑,皮肤白皙,又大,每次来我们家跟我室友十,我都在门外听得老二的,还有一次偷偷的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打开一小缝,透过那小缝/,正好看到小仪翘着圆圆的白屁股替我室友含老二,搞得我那一晚打了好几次手枪……打了个电话给他马子,她的名字叫小仪,在电话里头想尽办法约她出来喝个茶,小仪本来是一直拒绝,但是熬不过我的死缠滥打,最后还是答应我了,于是我们约在晚上的9点在和平东路上的starbacks见面,那一天小仪可能是因为上次的教训,所以只是保守的穿着一件合身上衣跟一条牛仔裤,不过就算这样,小仪那34e的饱满上围还是把上衣给撑得紧紧,我得花很大力气不去注意那一对惹人遐思的美物,免得让小仪产生警觉心,破坏我接下来的计划…。 我邀小仪去唱ktv,跟她说还有志杰惠君他们一起去,所以小仪就不疑有他的答应了,而那栋大楼的附属mtv就在那座ktv楼下,一到了那边看到了我跟我室友的同学-志杰跟小马已经在那边等了,志杰就说,慧君临时有事要晚点来,走到二楼时,志杰就提议说改看mtv,小马立刻附和,小仪当然说不要,三男一女去看mtv,怪怪的。 但这时已由不得她了,我就说走啦,就进去选片了,小马跟志杰立刻一左一右站在小仪中间,抓住小仪的手,一边讲话ㄠ小仪一起看,一边走进mtv的包厢,小仪等于是被夹进包厢的。 那包厢有一张大床,还可以拉下布廉遮住外面服务生的视线,小仪惊觉有问题,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抓住她,拖了回来说:好啦,看啦看啦她只好躺在我跟志杰的中间,小马在志杰旁边,这当然是故意的囉,我根本就挑了A片来看,还故意说选错了然后用曖昧眼神看小仪,小仪越看心越慌,假说有事,站起来就想走时,我已经一手拉开她的上衣盖住她的脸,小仪的就包在那无肩带的奶罩里头,志杰心急已经一把抓掉奶罩,小仪又大又圆的就这样暴露出来,小马也迫不及待的拉开小仪牛仔裤的拉鍊,小仪死命的压住牛仔裤不让小马脱,我们三个人大笑,看着小仪做无谓的挣扎,看她胸前那一对大美丽的波动,我们三个一下子脱光身上的衣服,露出三根又大又粗的老二,我们把她抬在半空中,我跟志杰一人一隻手玩弄着小仪的,小马也轻鬆脱掉小仪身上的裤子嘿,又是丁字裤,你很浪嘛我们把小仪摆到床上,小仪双手不停的推着我们,却是毫无意义,志杰就把他又长又粗的塞到小仪嘴里,一手按着小仪的头强迫小仪给他含老二,小马揉捏着小仪的丰满的,搓圆弄扁的,我则是低下头,拉开小仪的大腿,看着她美丽娇嫩的私处,凑上嘴去,轻轻用舌头画过小仪的花瓣,小仪的私处很敏感,一下子她的大腿抖了一下,大腿想要合起来,我更用力的拉开大腿,将手肘压在她大腿上,用我的鼻头一下子戳进了小仪的娇嫩的花瓣中,鼻头用力的挤开,接下来便是塞进鼻肉,我感觉的到里头还是干燥的,小仪发出痛苦的叫声,我伸出舌头滑过外头,,找到了小仪的阴蒂,含住了小仪隐密的红豆,轻轻的一含一吸,逐渐加深吸允的力道,手指则对着小仪的屁眼跟口,又摸又抠又弄的,小仪的阴蒂被我越吸越充血肿大,小仪的嘴巴被志杰的塞住因此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她的确实逐渐的湿了起来。 我站了起来看着小仪诱人的身体,白皙修长的大腿无力的在床上摆弄着,脚踝边还勾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一张小嘴正卖力的含着一根又黑又粗的大老二。,硕大白皙的也在小马的一双大手下被捏得变形,一双小手正上下的抚弄小马的,看得我全身慾火,一屁股坐在小仪的一条大腿上,将小仪侧翻,挺着我的大。,扶着小仪雪白的小屁屁,一下子直幹到底,湿润却又紧缩的紧紧包含住我充血的,我卖力的撞击她的,每一下都直衝花心,跟着阴囊也在小仪的细緻的大腿皮肤上滑过,直到挤到口,每一下都几乎要把阴囊都微微的塞进小仪的,感受到小仪的阴毛刺激着我的阴囊,而小仪的柔软硕大的也在侧躺下随着我的前后抽送而激烈的摇晃,小仪被我幹得直流,沿着大腿流出,浸湿了整个阴部跟我的阴囊,小仪想要将嘴巴抽起来放声淫叫,志杰偏偏按住她的头,一下下的压着她的头来作,小一再极度的快感夏只能不停的发出呜呜叫然后,我抽起了,,把小仪的一双美腿弯了起来直到她的膝盖顶到她的胸部,只露出一个口面对,我扳着她的肩头开始更疯狂的抽送,这样的姿势让我可以插得更深,更使力,小仪就更是忘神,我一下一下的大力的,幹得小仪附近的都变成白稠黏液,没多久我就已经到达极限了,一手抓住小仪的大一手抓住她的有弹性的屁股开始进行进行最后的衝刺,小仪也越来越兴奋,一手也来抓住我的屁股要我更用力衝刺,那边志杰也到了极限了,没多久我们两个就同时射在小仪的跟小嘴里头,小仪也同时到达,整个人虚脱了下来,但是我们怎么可能让她休息呢,小马立刻把她翻转过来,像个母狗一样的趴着,高高翘起她的臀部,然后把插了进去,开始继续幹小仪,我则把软掉的塞到小仪的嘴里,继续在她嘴里进出着,随着小马前后大力的幹着小仪的屁股,小仪的一双e罩杯的也跟着前后摇摆,一头长髮全被汗水浸得湿亮亮的,披在肩上,看得我没多就又硬了起来,跟小马更卖力姦淫着小仪的嘴跟,直到我们射精,然后志杰又把小仪抱起带到墙角边,一阵凌辱,小仪的声伴随着电视银幕上的的叫声形成美妙的合音……… 然后我们拿出照相机,强押着全身满是精液的小仪拍照,从的全身照,跟的特写全部拍下,告诉她要乖乖的听我们的话,否则就把照片上网传播,小仪全身光溜溜的,挺着一双大奶的跪坐在床上,还不停的滴着我们的精液,也不停的哭泣但也只能点点头,然后我们就帮她穿上衣服,却不让她穿内衣跟内裤,由于她穿的是合身的t-shirt,所以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她衣服上有两个点点,又把他的牛仔裤剪成超短热裤,稍微动作一大些,底下就全部走光,然后,我们就把小仪带回车子上,一路开回我家去,準备进行第二回合的玩弄,当然,还没到家,小仪就已经车子后座被志杰跟小马玩得衣衫不整,淫叫连连了… 一回到家,小马跟志杰架着全身只剩一条短裤的小仪下车,走近我家,一边走小仪胸前那一对肉球便左摇右晃的,看得志杰又是一阵慾火,一进屋里立刻就把小仪推倒在沙发上,要小仪翘起屁股,脱了他的裤子就把老二插进小仪湿润的中,开始疯狂的前后,幹的小仪又是一阵淫声浪语,我跟小马则是进去搬了三台dv架在三个定点条好焦距就开始拍小仪被幹的样子,小马则拿着另一台dv近距离拍摄小仪的,透过接线我们把它联到房里的四个萤幕去,于是我们透过萤幕就可看到四个萤幕的过程,包括了一个近距离的在理进出的画面,小仪一转头看见萤幕画面,便大叫:不要,不要拍了,但没多久就又沈溺于下体带来的阵阵快感开始大声呻吟啊…………啊………好爽,再深一点………啊………… 志杰就趴在小仪的身上,卖力的摇摆着腰部,透过萤幕我们看到小仪的被志杰的大插得翻进翻出的,再度滴湿了沙发,没多久,小一大叫;不要,不要设在里面,双手用力想推开志杰,不过,志杰两手抓着小仪的大,下体一阵抽绪,没多就看到精液从小仪的里头流出来了,小仪用力的推开志杰坐了起来,我们则在笑志杰太早泄,小仪生气的说:你们拍那些幹嘛,没事啊,保障一下,以后还可以打枪小仪生气的说: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但你们带子跟照片要还我,一边拿了衣服就要穿上,我从后面抓住她的双手,ㄟ走什么啊,不好好玩一下怎么可以勒,一边就把小仪抱了起来,又丢到沙发上,小马立刻就衝了上去,掏出老二压着小仪就开始搞,小仪又陷入一阵强烈的快感中,开始放声,一整个下午小仪就在强烈的快感中度过,到了晚上,我把小仪藏在卧房,叫了披萨来吃,小仪就全身,坐在我跟志杰中间吃披萨,当然,我们一边吃披萨,一边用手去玩弄她上的敏感部位,小仪被逗得全身发软,但又必须吃披萨补充体力,她用手想要阻挡我们的挑逗,小马干脆爬到小仪身后环抱着她,抓着小仪的两隻手猛地往上拉,小仪的两颗大也因为这个动作一下抖动了一下,看得我们几个男的老二又翘起来了小仪一看到我们的老二又高高的翘起,连忙求饶,因为她的已经被我们操得又红又肿了,实在经不起我们再搞一次了,所以我们要她帮我们,万般无奈之下,小仪也只能答应我们的要求于是小仪就跪在我跟志杰的面前,我们两个把两根摆到她面前,小仪看了一会,只得无奈的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我的老二,张开樱桃小口,微微的含住我的大,然后用舌尖轻舔我的尿道口,志杰也催了小仪一下,小仪就用另一隻手握住志杰的老二开始上下摆动,这小仪不单皮肤白皙身材好,的功夫更是一流,只见小仪的大眼睛流露妖媚眼神由下往上的看着我,一隻纤纤玉手轻轻抚弄我的睪丸,一张小嘴忽深忽浅,舌头在上来回舔弄,吸得嘖嘖作响,把我吸得是神驰意往,阵阵快感袭来,小仪看我爽得很,故意抽开嘴巴去含志杰的老二,吊吊我的胃口,这时小马放下d8,走到小仪后面,抬高小仪的臀部,人就蹲下去替小仪的服务,小仪实在是个淫荡的女人,小马的嘴一碰到她的,小仪就啊了一声,想要出声抗议,志杰立刻按住小仪的头不让她逃脱,开始扭动腰部强姦小仪的小嘴,小仪的被舔得连连,全身无力,想要推开志杰也不能,志杰开始疯狂的扭动,美一下都重到小仪的喉咙深处,小仪被顶得眼睛不停的流泪,但下体袭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无暇自顾,洁白的只能任人宰割。 志杰大约插了60多下,就在小仪的湿润小嘴射精了,还强迫小仪吞下去,小仪勉强的吞了下去,连忙衝到浴室趴在洗手台前想要洗干净嘴巴我笑着走了进去,扶住小仪的细腰,很轻鬆的插了进去,小仪转身想要反抗,却被我一把抓住双手,一手玩弄她的大,充血的老二在小仪湿润的中衝锋陷阵,小仪的又湿又紧,不管怎么插都不会鬆掉,小仪在我的大攻击开始放浪呻吟「啊~~~~~~~~~啊~~~~~~大力一点,快,大力一点,」 「要我怎样呢,」我在小仪的耳边低声说「我…………」 我又插了一下就不动了,不管小仪怎么扭动屁股,我就是把老二插在里头不理她「快…大力……幹我,」 「大声点,对着摄影机用你最淫荡的表情说」我把拉向门口,对着拿着d-8的志杰小仪忍耐着不敢说出口,我又动了一下,刺激刺激她,小仪立刻大声叫说「快,快,用力幹我」 「你最喜欢什么呢」 「我………我最喜欢大」 我开始疯狂她的,小仪被我幹得上下震盪,小仪对着镜子抓着自己,摆出淫荡的表情,我扶助她的双腿放到洗脸盆上,拉开她的大腿,大力的插弄她,对着镜子小仪可以看到我的大在她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把她的给带进里头,再和着乳白的黏液被给带出来,小仪看到被我这样的玩弄,露出更淫荡的表情,双手往后放在我的屁股上,不停的催我更大力更快的幹她,「啊…………快……………用力…………快…………不要停…。」 「爽不爽啊,」 「啊…………~~~~~~~~~~啊……………。好爽,好爽,小罗你插得我好爽啊………。」「以后,还要不要给我们三人幹啊……………」 小仪停了一下,显然有点清醒不敢随便答话,但是在我的大猛烈攻击之下,小仪最后还是对着摄影机说出了,她以后要任意给我们三个人幹,要当我们的性奴,等淫荡的话语,接下来,我要小仪伏在马桶上,一头漂亮的长髮直直得垂了下来,翘起她娇翘的小屁股,把被我们三根大轮流攻击过的呈现在我们眼前,然后,我扶着她的细腰,开始进行长程砲击,大直插到底,然后再快速的整根拔出来,然后再一下子没入小仪火热湿润的中,每一下都直攻花心,小仪的大被我幹得前后激烈的摇晃,淫声浪语充斥着整间浴室,小仪被我幹得两眼翻白,结实的翘臀拼命的扭动想获得更大的快感,我又抹了一把小仪的抹在小仪的菊花上,把右手中指放在小仪的小菊花上移动,小仪发觉了我的企图,右手拉到后面来想要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把中指狠狠的插入小仪的菊花中,开始用我的中指小仪的后门,在前后同时的刺激下,小仪简直爽翻了天,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大声的要我更大力的幹她,这时我示意小仪跪到地板上,高高翘起她的雪白屁股,然后叫小马进跟志杰进来,小仪越看情形越不妙,正想开口阻止,已经被志杰的大塞满了嘴巴,她的一双美乳也正被我大力的把玩着,小马立刻挺着坚硬的老二走到小仪的屁股正上方,抹了开始让小仪的后门更湿润,小仪不停的摇着头,发出嗯嗯的声音,却只是更增加我们这批男人的慾望罢了,小马立刻将粗大的对準小仪的小菊花,缓缓的塞了半个头进去,小仪痛得双手在志杰的大腿乱抓,我立刻加把劲继续幹她的,增加她的敏感度,这时小马插出老二又再一次的缓缓插了进去,这次整根都进去了,然后小马就用进进出出小仪的肛门,直到小仪可以接受了,再缓缓的把老二给推进去,直到插到了底,小马开始缓缓抽送,然后再快速的幹小仪,同时有三根大进出小仪的三张嘴,尤其是前后夹攻小仪的前后穴,我几乎都可以感觉到小马的在我的的上方快速移动,这样的经验让我们都陷入极端中,没多久,我们就通通射在小仪的、屁眼跟小嘴中,还强洨仪吞下去,然后我们三个人就帮小仪清洗身体,这中间自然少不了各种摸摸揉揉了,小仪连洗一次澡都是浑身不断,等到这次澡洗完小仪早已全身虚脱。就由我把她抱进房中,这时,小马跟志杰便先回家了。由我抱着全身的小仪睡觉,睡到半夜,我醒来喝了杯水,走回房中,看到小仪的身体侧躺着,纤细的手臂夹着一对白皙的大更显突出,半弯的腿部曲线微微露出那粉嫩的,即使再我们三人轮番下依旧紧缩的,看着看着我又硬起来了。立刻躺到小仪身边从后面一手抱着小仪的细腰,一手搓揉她软绵绵的,硬挺的老二在她的上来回的搓动,小仪一开始没感觉,不久,身体有了反应,用她的大腿自然的夹住我的老二,两隻手也微微用力的抓着我的手掌,也很明显的有些热气传出。 小仪的太大,我一隻手还抓不满,在我不停的搓揉下,小仪的咪咪头也被我搓得站起来,我从背后不停亲吻着小仪修长的颈子,一路沿着脊椎舔到到小仪白皙的背部,来到了小仪屁股沟的上缘,两隻手也来到了小仪的娇翘的小屁屁,小仪的虽然很大,但是她的屁股却很小很翘,又很会夹,所以我们都很喜欢用狗爬式幹她,那种每一下都撞在很有弹性的屁股上,老二在又紧又湿的中进出,又可以看着她的大自然的前后晃动,那种美景用想的都会喷精。 我舌头沿着小仪的屁股滑了下去,在他刚被开苞的菊花上停留一下便继续往下寻找她美丽的小阴蒂,张嘴函住了它,用舌头捲着小阴蒂,小仪发出低沈的嘆息声,我知道小仪醒了,这时两隻手一前一后的用中指慢慢插入小仪的两个洞中,开始一前一后的玩弄的她的洞,这时小仪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啊啊的呻吟起来,我转动我的身体把我的摆到她面前,小仪也知道我也什么,一隻手抓住我的屁股,一手抓住我的张开她的小嘴含住我的大,我只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温暖潮湿的小嘴给包住,然后小仪开始卖力的上下舔弄我的老二,由于下体被我激烈的攻击中,小仪虽然很卖力的含我的老二,但是没多久就把我的老二吐出来开始放声,我立刻用大腿夹住小仪的头,强迫小仪再含住我的老二,然后紧夹着她的头不让她逃脱,开始摆动腰部用我的大强姦她的嘴巴,一下一下都顶到小仪的喉咙深处,小仪被我顶得不停流泪,还用舌头不停的想把我的老二推出来,我看小仪太辛苦,只好把老二抽出来,把小仪摆着狗一样的翘起小屁股,我半跪着从后面把对準了就缓缓推了进去,小仪早就被我弄得潺潺,但是由于她的很紧,所以我还是慢慢的来,直到整根都没入在小仪的中之后,我抓着小仪的屁股,开始缓缓推送,小仪也跟着扭动她的小屁股跟随我的节奏迎合我的大老二,随着逐渐接受我的大小,我开始加快速度,用着九浅一深的老招式,在小仪无预期来个狠狠的一插,再轻轻推送,随着节奏加快,小仪的淫叫就越来越激烈「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再大力一点,啊~~~~~~~~~~~~~~~~~~,你的好大喔……………,插的我好爽啊~~~~~~~~~~~~~~」 小仪浪荡的淫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听的我越来越兴奋,越插越大力,每一下都把完全拔出只剩在洞口,也连带把小仪的外翻,还带着已成糊状的白色液体,然后再一口气完全插入,最后甚至半骑到小仪的屁股有点由上往下幹小仪,这样子可以插的更深入,没多久,小仪就在一声长长的低吟声中泄了一股热精直接衝到我的,然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我不放过小仪,也跟着趴在她身上,由上往下的继续插着她的,这样差的更深,连我的阴囊都有点塞进去,又差了十来分锺,我嫌摸不到她的,所以把她的两隻手提高要她抓住床头,让小仪的上半身仰起,露出她的大,然后我一手板着她的肩头,一手扶在床上,头绕了过去,张嘴含住小仪的奶头,由于下半身的老二也没放弃继续狂幹小仪的,所以小仪的被我插得有点前摇后晃的,然后我又不时的左右磨擦,小仪的也跟着左右摇晃,柔软的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脸部,我张嘴含住,干脆把板住肩头的那隻手也抓住另一边的不停的搓揉,由于小仪不停的,再加上又大又圆的揉起来实在太爽,插没几分锺我就想射了,立刻一手抓住床头,一手继续抓着小仪的大奶,开使用更疯狂的节奏插小仪的,小仪被我插得又来了两次,最后小仪的屁股越夹越紧,有点想要逼我丢精,而我也插得超爽的,在最后射精的关头立刻拔了出来,把小仪扳过身来,一屁股坐在她上,逼她张开嘴巴把塞进她的小嘴,开始继续一上一下强姦她的小嘴,屁股还不停撞到小仪的柔软的,没多久我就全部射精在小仪的嘴巴里头,还不立刻把抽出,逼她把我的精液都喝下去,然后我才站起身来,看着跨下这个正在闭眼喘息的美丽尤物,想着她刚刚的动人呻吟跟身体曲线的美丽波动,想着我以前每次都只能听着室友在隔壁搞她的动人叫声,那时我就一直在幻想跟她上床的情景,现在终于让我体验到了,真是有够爽的,想着想着我的老二又硬起来了,我又跪了下来,用老二拍小仪的脸颊,小仪一睁开眼就看到我勃起的,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我想她大概是被我搞到怕了,我就说;「要肛交,还是你自己挑。」小仪立刻说,于是我就站在床上,看着小仪跪着卖力张着小嘴吞吐我的老二,舌头还不停的舔弄我的马眼跟阴囊,我伸手握住小仪的大不停的玩弄,越玩老二越硬,小仪含了我10几分锺,最后还用她的大帮我夹,就在卖力的服务了20多分锺之后我感觉时间来了,就把又塞到小仪嘴巴中,抓住她的更快速前后摆动,最后紧紧把她的头压在我下体前,又射了一次在小仪温暖的小嘴中,这才结束这一次的。然后我把头靠在小仪的肩膀上,从后面把射过精的半软不硬的塞进小仪的中,两隻手环绕在她胸前,两个人相拥而眠,但是过一两个小时后我又醒来,直接从后面无预警抓着小仪的大又狠狠的幹了一次,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对毫无抵抗力,只要一看到就马上兴奋起来,因为我泄了两次,所以那一炮打得特别久,幹得小仪两、三次,天微微亮时才射精。这一次就真的睡到中午才醒了,然后我抱着全身光溜溜的小仪进去洗澡,又在浴室幹了一炮,才毛手毛脚的帮她穿上衣服,带她去吃饭。 小仪在我跟d8录影带的半强迫下,其实她自己也喜欢被我的大老二幹的情形下,同意般来跟我同居,但是每个月只准志杰小马还有我来一天多p大会,其餘时间,她只愿是我一个人的性伴侣。从此,我每天都拉着大奶妹小仪疯狂,而且每次杂交,都会拍下她的Av纪录她的模样,被我们三根老二幹到失神的模样,都一一的拍摄下来,供我们助性。 然后,我又说服了小仪,想个办法要把打麻将那一夜重现了。 干隆暴奸香香公主 chap_r(); ----- 在红花会群雄离开京师一个多月后的某天,午时的紫禁城、养生殿外五步岗,十步一哨,守备十分森严。 殿内,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在来回地走动着,眼睛不时地向殿外看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这人正是当今天子干隆。 不久,一名太监匆匆走进,这人正是最得干隆宠爱的太监--谢公公,未等谢公公叩安,干隆己迎上前去焦急地说:「免礼,事情办得如何?」 「谢皇上,皇上万千之喜!」谢公公一边回答,一边走到干隆旁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好!好!!好!!!不错,你办得不错!朕重重有赏!来!起驾!」干隆喜上眉梢,话没说完,己大步向殿外走去。众侍卫连忙跟上,一个个心中纳闷:「皇上素来沈稳冷静、阶级分明、又爱摆架子,今天不知何事,竟然令他如此失态?」 储秀宫外,干隆大步走到,在宫外停了下来,向谢公公吩咐了几句,然后留下众人,推门而进。干隆进去以后,谢公公招来侍卫领班,吩咐众人紧守冈位,还特别交代一会就算宫中传来什么声音,也不要多事,众人会意而去。 干隆进门以后,看到大厅中放了一张长、宽各十尺的大床,床上着洁白的软和轻纱,床外还围了一圈薄薄的白色轻纱。干隆他走到床前,把外袍和鞋子脱掉,然后分开薄纱,轻轻地爬到床上。 纱帐一开,干隆只觉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眼前的景像,更令他觉得如在梦中;一个清丽动人的绝色美女,娇慵地躺在床上,仔细看去,竟是死后失踪的香香公主。 香香公主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丝衣外,什么都没穿,坚挺柔嫩的双峰上啜着两颗粉红色的,晶莹胜雪的肌肤,盈盈一握的纤腰以至柔亮的阴毛隐约可见,衬托着她那娇美圣洁的不可方物的容颜,把干隆看到目瞪口呆。 看着心中响往己久美女,干隆不禁吞下一口口水。 干隆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拔开瓶塞,把它凑到香香公主子面前。 一会儿,香香公主睁开了眼睛,发现干隆就在身旁,不禁大吃一惊,脱口骂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这坏人,为什么不让我死?」 原来当日香香公主用剑自杀时力量用得不对、位置也不准,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有死,干隆知道以后灵机一触,来一招假死之策,竟然瞒过红花会众人。本来他打算等红花会众人走后,马上享用这个如天仙一般的绝世美女,只是香香公主胸前的伤并不轻,加上她身体荏弱,一直医治到今天才完全康复。 干隆正色道:「美人不要生气!其实朕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懂朕的心吗?」 香香公主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只爱我的陈大哥一个!」 「哼!陈家洛这叛逆是个大笨蛋,己经被我骗走了,离开京师有好几个月,辈子恐怕再也不回来了!」 「那我就等他一辈子!」 「你跟了朕有什么不好?要什么有什么,朕还可以停止讨伐你的族人,让他们以后不再被天朝讨伐。」 「你杀害了我们这么多族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你不要做了!」 干隆贵为天子,几时受过别人的气?!今天受到这顽固的石美人一连串的顶撞,终于按捺不住、动了真怒,大吼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朕今天是非要得到你不可,这次朕看你还可以从哪里变一把匕首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己把香香公主扑倒在床上,嘴吧像两点一般落在香香公主的小嘴、俏脸、粉颈、紧闭的眼睛和头发上。 香香公主不停地挣扎、扭动,但双方的力量相差太远了,她的挣扎不但毫无用处,二人间的磨擦,反而使干隆的更加高胀。干隆一下跨坐在香香公主动人的身体上,毫不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粉拳,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地向左右一分。 「嗤……」的一声脆响,干隆只觉眼前一亮,香香公主那一双雪白柔匀的嫩乳从破衣中弹出,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不禁赞道:「好一双美乳,朕今天艳不浅!」 香香公主羞愤难当,正待咬舌自杀时,不料干隆早料到她有此一着,伸手一错,己把她的下巴错开。干隆淫笑道:「想死还不容易,等下朕自然会把你干到死为止!哈哈哈!」 说完这话,干隆一把将香香公主的身子翻了过去,然后坐到她的背上去,手上却是毫不停顿,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条条的,再将香香公主的双手拉到背后用那些布条紧绑起。 把香香公主的双手绑好后,干隆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正在挣扎不休的玉体,他忍不住伸出了双手,「嘶……」的一声,香香公主身上的那件破衣被一分两半,露出了她光滑柔润的玉背和浑圆雪白的臀部。 干隆伸手,狠狠地抓住了香香公主的美臀,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一下。谁知这一抓在他来说是享受,对香香公主来说是羞痛难当,双脚猛力向后一,几乎把干隆个满脸花。 干隆几乎被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想想只要把这双美腿也绑上了,那这美女还不是任自己鱼肉,何必冒这个险呢? 想通了以后,干隆把香香公主翻回俏脸向天的姿势,再去绑她的双脚;香香公主知道如果双脚如果再被干隆绑上,那就大势己去了,因此拼命挣扎,但女孩子毕竟力弱,过不多久,干隆拼着捱了香香公主两记,终于把她的双脚分了开来,紧紧的绑在两边的床沿上。 把香香公主缚好后,干隆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双手齐出,用力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娇嫩雪白的美乳,毫不怜惜的、尽情的、肆意的揉弄着。 「唔……呀……啊!」受到干隆粗暴的玩弄,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身体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干隆用力地揉弄着眼前这绝世美女那细滑柔嫩的,似乎要把香香公主过去所给他的屈辱,全都发泄到这一双饱满柔嫩的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看到香香公主婉谢娇吟的样子,干隆爽得不得了;平常一众妃子跟他爱时,都是诚惶诚恐,尽力配合,哪有像香香公主这样尽力挣扎的,这种从来未有的感觉,触动了埋藏在他血液里那种粗野、狂暴,而这种和心理的感觉剌激得他的不住发抖,几乎就要喷出去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把那种冲动压了下去。 看着香香公主横陈的玉体,干隆突然心中冲动,一下跨上了香香公主的娇小的身躯,骑坐在她裸的美丽上,然后用力的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柔润娇嫩的,将他那雄赳赳的朝天巨棒夹在她的乳沟中,不停地来回抽送。 「啊……」香香公主只觉得间被干隆放了一根硬硬暖暖的东西,不停地抽送磨擦着,磨得她心里怪怪的,不知这大坏人有在怎样羞辱她了,如非她己打定主意,不会看这个大坏人一眼,否则马上就要睁眼看一看了,想到这里,她觉得那个东西抽动得更快了,于是她更用力的挣扎,一方面是不让这坏人如愿,也为了想要借身体的动作来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 香香公主身体的律动,把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的,「哈哈……哈爽快!痛快!」干隆爽的大叫起来,忍不住的双手越抓越,抽送越来越快,尽情地凌辱着眼前这个贞洁神圣的回疆第一美女,那种强暴的畅快感觉使他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不久,干隆只觉背脊一阵酸麻,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喷出,洒满了香香公主的粉颈和胸前。 干隆在香香公主身上喘着气,暗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回疆第一美人弄到手,没玩一阵就射精了,小兄弟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几天前雍和松茸昭喇嘛献来的龙虎金丹,赶紧爬起来连服二丸,然后在一边玩弄着香香公主娇嫩欲滴的,一边等着药力发散 香香公主软软的躺在那里无力娇喘着,白嫩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身上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干隆留在她颈子和胸脯上的精液粘粘臭臭的令她很不服,而且她也实在是筋疲力尽了--刚才的挣扎几乎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榨光了,是那种要守护自己神圣的贞操的那一份执着,让她可以一直支持到干隆离开她的身体为止。当干隆跑去拿药的时候,她再也支持不住,全身软了下来。 不过干隆并没有让她轻松太久,没一阵子,她感到干隆那双可恶的手又爬上了她圣洁的身体,并开始揉弄她的。不同的是,这次她己经再提不起力量去反抗这屈辱的侵犯了。 渐渐的,她觉得干隆揉弄她的力量越来越大,抓得她越来越痛了,开始时,她还努力地硬撑着不发出痛叫声,但她毕竟不是铁打的,娇润柔嫩的身体受不住干隆的狂暴,渐渐地,在干隆疯暴的动作下,「啊……啊……唔……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如果香香公主知道她的娇吟对干隆的影响有多大的话,就算死恐怕她也不会开口--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的痛苦的呻吟令服了过量春药的干隆轻易地进入了一种无法自控的狂乱状态。 干隆尽力的玩弄着眼前这美女诱人的身体,他觉得说不出的痛快、爽快畅快。他想得到这美女!他可以得到这美女!他现在就要得到这美女! 想到这里,干隆迅即地坐起身来,把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解了开来。 痛楚一地传来,耳中听见干隆的喘息声越来越响,香香公主只希望全能的真主让快点死去,把她从这屈辱,痛苦的深渊中解放出来。就在这时,香香公主突然觉得干隆的手和他的人都离开了她的身体。 「难到真主听到了我的要求!」香香公主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果然,她看到干隆正在解开对她的束缚。她不太敢相信她的眼睛:「这坏人正在放开我,真主伟大!」她想道。 不过她的喜悦维持不了多久,当干隆淫笑地再次爬上她的玉体时,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看来真主己经放弃她了,这世上己没有任何力量去改变这事实--她会被这坏人强奸的事实。 解开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后,干隆再次爬到香香公主身上,分开了她那双软弱无力的雪白大腿,一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己胀得发紫的巨大,向香香公主那未经人道的嫩穴剌去,虽然没有的润滑,大如鸡蛋的还是硬地挤了进去。 「啊~……」香香公主痛叫了起来,伤心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大喊:「对不起陈大哥,喀丽丝不能为你保存贞节了!」 干隆淫道:「高兴吧!这里还有更好的,看我的龙马精神!」说着下身用力一顶,怒拔的狠狠地剌进了香香公主的嫩穴里。 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干隆巨大的狠狠地冲进了香香公主的嫩穴,无情的剌穿了她的处女膜,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干隆觉得一阵痛快,已被香香公主那温暖柔软的嫩穴紧紧的咬住了,那种紧贴甚致让他可以感受到她穴内肌肉的抽动。他忍不住抽出一看,上面沾满了纯洁圣女的处子之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暇的美女终于被自己开了苞,干隆心中大快,用力一挺,巨棒再次冲入香香公主的嫩穴,对她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干隆的巨棒毫不怜惜的、尽情的、肆意的在刚破瓜的嫩穴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香香公主的花心,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雪白柔嫩的,像搓粉团一样,用力的捏揉着、玩弄着。 香香公主一边努力地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裂痛,一边用身体仅存的力量继续挣扎。干隆的巨棒像脱强野马般在她的嫩穴里左冲右突,不停地撞击着她。「啊……啊……啊……」香香公主觉得她那狭小的嫩穴快要被巨大的胀裂了,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干隆正在不停的、用力地着,香香公主的婉转娇啼鼓励着他,比春药更有效地令他的欲火更高胀、冲刺更猛烈、更快速,每一次的进入,都引起香香公主发出一声痛叫;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血花,和处子之血随着干隆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就把香香公主身下的白纱染红了一大片。 干隆插得性起,猛地把香香公主的大腿搭到自己的肩上,从上往下猛力的狂插,这时,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己让她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她拼命地摇晃着她的头,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绝望的泪水流上了她的脸庞,脸上流露出求饶的神色。 可是这一切干隆好像都没有看见,仍然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狂,不知疲倦地着。其实就算干隆看到了也没用,因为他己被春药的力量所控制了,只会疯狂的进行这无情的动作,直到完全发泄以后,他才会回复过来。 突然,香香公主觉得穴肉一阵空虚,干隆的巨棒己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己经被干隆翻了个身,变成了脸朝下方的跪着。 把香香公主翻过身来之后,干隆把她的头按在床上,再把她的无力的纤腰扶起,让她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双手一收,同时腰身一挺,巨棒毫不停顿地再度进入香香公主的身体,巨大的冲击力把她那虚弱不堪的身体撞得往前一冲。 香香公主只觉得下体一痛,她那还淌着血的嫩穴又再一次填满,不知是由于这种屈辱的姿势,还是之前的那一段短短的休息,干隆这一下的插入让她觉得特别的痛。但是她的感觉随即被干隆另一波的侵犯打断了,干隆在腰部的双手的配合下,死命的用力,香香公主的脑中除了痛苦,己经是一片空白了 过了好久,强烈的冲击仍然持续着,好像永不会停止似的,香香公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这样的折磨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没有办法了。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体里的巨棒怒胀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时,她感到脑中「轰!」的一声,然后失去了知觉。 尹志平强奸小龙女完美版 chap_r(); ----- 「活着为了甚么?每一日的成功、痛苦或欢笑都预示着向着死亡的每一步逼近。现实中的每个处在挣扎中的感性的人徒劳地追求纯粹理性,追求心中自由和信仰的幻相。」 「或许,人类需要拯救。但,虽来拯救?」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凝视着那美若天仙般圣洁、纯洁的面孔和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轻盈身躯,没有人不可能不产生某种凝视永恒的美或崇高的感觉,当知性不足以把握美的时候,理性可以去想象,信仰也可以让人免于禽兽、物化。 但是,尹志平不是人,当他心中的邪念占了上风的时候,作为理性的人已经不复存在,他心中惟一的存在,最本己的存在,只有一个,那就是! ……也许是命运如此安排,杨过已经被欧阳峰带走去练武功。本来武功高绝的小龙女被邪恶的“蛤蟆功”封住了穴道。 所以,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尹志平这么想。 所以……他解开了圣女的衣衫,抚摸着那光滑、雪白的青春玉体,那修长的双腿、那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柔软双峰,以及那令人失去理智的桃源洞口。 茵茵草地,小溪隐隐。 ………… 品味再三,仍未满足的他迫不及待地坐倒在松软的草地上,双腿分开,盘住小龙女的腰臀处,微一用力,身躯逼近小龙女张开的玉股间,顿时,早已昂扬勃发的粗大直直地顶在两瓣已经微微充血显得娇艳异常的花唇间隙中,蓄势待发。 勉力忍住两瓣花唇轻吮着茎头带来的酥痒,他喘息着粗声道:“龙儿,无论你是否知道我是谁,我都要来了哦!”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小龙女此时早沈沦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欲火燃烧怠尽,根本就无从理会,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下体花房深处强烈的饥渴,濒临灭顶的欲潮一汹涌而至,意乱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识地回应着:“来了吗?快来……” 但尹志平并不急,他只是握着他巨大的,用在小龙女的两片娇艳如除开花蕾般的之间磨擦、碰撞、点触着,直到小龙女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艳丽绝伦的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呻吟声时,尹志平才将他粗长的大,对准小龙女的圣洁,狠狠地插进去! 「啊──!」 剧烈的痛苦和体内奔流的竟然使得小龙女顿时冲开了欧阳峰封闭的穴道,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她心里明白,在尹志平她还以为是杨过的插进她秘穴的那一瞬间,尹志平已经不只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而且势必改变她的命运、震撼她的灵魂。 因为尹志平的实在太粗大,他刚才的猛烈一击,结果只是把他那硕大无朋的,没入小龙女的里而已,以下的部份全都还露在外头。 ‘“啊!我……好痛,我……我不行了……”刚刚冲开穴道的小龙女身子还是较弱无力,那惊慌想逃的雪臀挣扎着想要躲开。 破体而入的刹那,尹志平在脑海中嗡然一震,美梦成真,多少个春梦迷离、神思不属的日夜,刻骨的相思有了回报,此刻,朝思暮想的仙子终于要完全被自己占有了! 他哪里肯住手?何况下身被桃源洞紧紧夹住的一阵阵传来令他无法抗拒的冲动,似乎催促着他进一步地插入小龙女神圣的玉体之中! 眼如血丝,早已被冲昏了头脑的尹志平对小龙女的辗转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的深入,他双手搂住小龙女柔软纤细的腰肢不让她躲避,狂吼一声:“我来了——”下身疯狂地一挺! 那硬硕而粗糙的大硬生生地将小龙女的处女地无情地给剖割开来! “啊——”小龙女只觉得一根又粗又大、滚烫胜火的大生生地“插”入自己的下身,无法忍受的痛苦使她几乎昏了过去。 就在她快要昏过去的一瞬间,尹志平猛地抽出了。鲜血如落花般飞溅而出! 原来,尹志平猛地插入小龙女的花径之后,一阵神魂颠倒,猛地一抖,几乎要喷薄而出。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在小龙女的花房里,猛吸一口气,生生忍住射精的冲动,“艰难” 地将拔出之所以说艰难是因为小龙女的太紧了,对刚刚开苞的几乎有一种强大的吸力。 本将昏过去的小龙女因为突然退出体外,顿时清醒过来,但是莫名其妙地下身在痛楚之中尽然感到一阵“空虚”。 但更加令她痛不欲生的是,这一下大力地插入,尽然震落了她蒙面的丝帕! “过儿,是你吗……”小龙女的话没有说完,突然心里一惊,继而一种难掩的痛苦袭上心头,因为,她看见的不是杨过的脸,而是一张陌生的,在她看来几乎是狰狞的邪恶的脸! “你——”小龙女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怒一指点出,她的“玉女心经”已经七八成火候,这一招“星坠银河”正是必杀挤之一。 尹志平一下子惊呆了,因为他知道小龙女的武功比自己高出太多,这一根看起来弱软的玉葱般的手指点向的却是自己的“檀中”死穴! 但是不知为什么,小龙女这快如闪电的一招到了他胸前突然一软,手指滑过他的胸膛,尽然柔弱无力。一指点出后小龙女娇躯一软,又软软倒在草地上。 尹志平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小龙女虽然一时冲开穴道,但欧阳峰点穴功夫怪异,她仓促间运力过猛真气竟然走岔! 小龙女知道若不马上恢复,恐怕难逃这淫贼之手,但只觉全身软绵,连一丝气力也使不上来。 “嘿嘿……真是老天助我!”从死神边缘走过来的尹志平索性也豁了出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何况是和自己敬如神女的偶像。 尹志平再次疯狂地扑了上去,将小龙女死死压在身下,一双大手在她的上揉捏抓压。 小龙女一边无力地挣扎着,一面勉力凝聚心神,“只要一刻”,她暗想着,只要真气凝聚一刻,她就可以立刻杀了这个淫贼。所以虽然胸前被袭,但她不得不咬牙克制住自己身体里蠢蠢欲动的。 真气一滴一滴地聚集,小龙女甚至能够感觉到手指间那以往熟悉的“玉女心经”的逼人杀气! 突然,胸前传来一阵让她难以忍受的酥痒和快感!她心念一动,真气顿时涣散!原来,尹志平突然一口含住了她那娇艳欲滴的,一阵狂吮!小龙女守身如玉十余年,何时被人如此轻薄!顿时芳心大乱。 但是,一股刻骨的仇恨掩盖了这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我决不能让他再玷污我的身子!” 小龙女以惊人的自制力,银牙紧咬,死死克制住那胸前一浪接一浪的。生生地收回心智,要重新凝聚真气。 尹志平在小龙女娇美的处女身躯上亲吻,揉捏,下身那根因为刚才的惊下软下去的重新振作起来,想起刚才那一下给小龙女开苞的滋味,他再也忍受不住了,挺起上面还沾满处女鲜血的粗大,对准那令人的桃花洞口,在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后直插进去! 小龙女死死咬住自己的樱唇才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因为这一下攻击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念头。屈辱和如潮水般顿时将她淹没! “仙子!我来了……我来了……” 尹志平分开小龙女修长、白皙的一双美腿,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起来。随着每一次抽动,花蜜和丝丝落红都飞溅出来。 小龙女那初经人事的花径犹如一块处女地被尹志平粗暴地开垦着,刚开始的时候尹志平只觉得下身那根每一次都是艰涩异常,但他已经陷如疯狂状态,甚至连自己的因为摩擦过于剧烈而渗出点点血迹都没有察觉到。他已经进入到和小龙女欲仙欲死的交和之中,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插”! 一根巨大粗长、铁棒般的东西,在小龙女娇嫩的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出一入,当它强力顶进时,小龙女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似乎整个都要被撑裂开来似的,而当它拔出去时,又好像她体内的一切都随它而出,心情立刻陷入一片空虚。 小龙女何时曾经历过如此的奸淫,“我不行了……啊……”尽管练“玉女心经”有成,但小龙女终于抵受不住这疯狂的,几乎陷入了昏迷状态。小龙女只觉得自己内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尽然在小龙女脑海中慢慢消退,代之而起的只有,! 鲜血和着飞溅到两人的下身和草地上,“啪啪”的大力碰撞声在寂静安详的夜里穿得老远。——如果杨过看到自己视之为仙女的圣洁“姑姑”被如此蹂躏,不知他会怎么想? 随着尹志平的大力,小龙女朦胧中觉得下身那剧烈的疼痛慢慢消退,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慢慢袭上来,她无意识地舔着樱唇,竟然轻轻地发出了娇喘呻吟! 小龙女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含苞待放的玉体随着尹志平越来越激烈的本能地作出反应。 尹志平每次的进入都为小龙女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小龙女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小龙女更是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过儿,快……快点……” “我不是你的过儿!”尹志平“嘿嘿”淫笑着,想到能够奸淫杨过那小子的心上人,他下身的变得更粗更硬,有时一阵疯狂的。 “你是……谁啊……”小龙女片刻的清醒和羞耻感立刻被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淹没,又陷入到无边的之中。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一阵阵魅惑的颤慄,胸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 小龙女的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淫液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彷彿会呼吸似的收缩、开放,撞入淫液便被涨满溢出,随着的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湿了小龙女整个下身;而小龙女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娇柔的吟哦。 尹志平干的兴起,把小龙女雪白的一双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前推,直到将小龙女娇美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小龙女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尹志平十指紧抓着小龙女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巨棒居高临下,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小龙女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一插到底! 她狭窄的花径已被激发意趣,每当尹志平的巨棒插入时,内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柱身,当巨棒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但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尹志平紫黑色的大拉出,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娇艳花朵,开在小龙女的两片之间。 只见小龙女随着尹志平的,柳腰雪臀开始不停的筛动迎合起来,在“啪啪”的肉与肉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美丽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 尹志平右手把玩着她娇嫩的,左手的二根手指则在小龙女的阴蒂花蕾上轻轻揉动,同时还不时轻柔绵密地亲吻着小龙女的粉颈,这种多头并进的方式不消片刻便让从未经人事的小龙女跃上了快感的巅峰,只听小龙女发出一种介于悲鸣及喜悦之间的呻吟声,一阵强过一阵……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由小龙女的樱桃小嘴中发出,她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欲死欲仙的感觉使她好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 小龙女终于放弃最后一丝自尊,终于大声叫了起来:“啊、啊!……我不行了!……啊… 好棒…好…舒服……噢!…我快死了,我不行了……”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她突然一顿,一双玉手死死抓住两旁的青草,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漂亮的三春金莲绷地笔直,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一直抽搐抖颤,那桃源花径死死夹缠住尹志平的大。 尹志平突然感到被死死吸住,随着那娇嫩花径的一阵强力收缩,花蜜如洪水般将淹没其中,而此时小龙女的上身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发出一阵似呻吟似痛苦的娇啼:“哦——啊——噢——我丢了!” 大量滚烫的喷薄而出,小龙女生平第一次达到了。 「活着为了甚么?每一日的成功、痛苦或欢笑都预示着向着死亡的每一步逼近。现实中的每个处在挣扎中的感性的人徒劳地追求纯粹理性,追求心中自由和信仰的幻相。」 「或许,人类需要拯救。但,虽来拯救?」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尹志平不愧是学道之人,最讲究性命双修,就在他的被死死吸住,马眼被刺激地几乎要喷精而出的时候,他舌抵上颚,双目向天,死死将精关锁住。经过惊心动魄而又欲仙欲死的啥那间的永恒,他终于控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小龙女软软地躺在草地上,圣洁雪白的娇躯上珠汗涟涟,美丽的脸上因为而潮红一片,就在她娇喘连连的时候,下身那可怕的大有开始缓缓地动起来,同时那一双色手握住了自己娇嫩挺立的大力揉搓起来。 “不行……我不行了,我再也不要了……”小龙女哀求着,但是尹志平那因为没有射精而变得更加粗大的不可抗拒地再次抽动起来。 啪……啪……啪……随着尹志平抽动的频率日益加快,小龙女的再次被调动起来。 ………… 在尹志平激烈的奸淫蹂躏中,小龙女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回应起来,一双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时而高举、时而轻抬,真不知道该摆放在那里才好…… 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小龙女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竟然盘住了尹志平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夹、迎合,同时小龙女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啊……你插的好深……噢、啊……啊呀……喔……” 尹志平看着眼下辗转娇啼的绝代美女,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不由地淫兴大发,于是他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大,深深地刺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娇嫩花心,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小龙女最深处的花心上。 “啊──!”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小龙女,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尹志平的大胀满了小龙女那从未触及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的大紧紧地抵住小龙女的花蕊,然后便展开一阵令小龙女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 霎时美丽圣洁、清纯可人的高贵仙子,像触电般地颤慄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哎……喔……啊……嗯、嗯……哦……哎呀,噢……我要死了……我不行了……” 小龙女忘情地大声呻吟着,双手死命地环在尹志平背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 桃源花径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巨大的闯入物,一阵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小龙女雪白的香臀拼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只听她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啊哈……噢……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小龙女随着喷洒出来的阴精,如温泉般地冲击在尹志平的大上……她又一次达到了。 虽然小龙女已经爆发了两次,但尹志平的慾火却尚未宣。 只仅仅过了片刻功夫,尹志平用他依旧深埋在小龙女内的大,展开另一轮的进攻,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 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小龙女插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而尹志平光洁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野兽般,拼命地往小龙女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两次强烈刺激的小龙女,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神圣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尹志平的大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小龙女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冶地高声道:“噢,好痒……唔……嗯……啊……爽……好爽!……我好胀……哎呀……喔、喔……噢…… 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嗯……噢、噢……” 小龙女发觉她体内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小腹、贯穿她的全身! 小龙女那慾情荡漾、红霞满布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显得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樱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时而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虽是鬓发凌乱飘扬,但反而更增小龙女的风情万种。 “仙子,让我来让你好好爽一回!”尹志平猛地抽出大。 “喔——”小龙女顿时感到一阵空虚,迷茫地睁开了美丽带有不食人间烟火般蒙蒙雾气的双眼。 尹志平淫笑着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草地上。 “我……我……好热……”不等正高涨的小龙女把话说完,尹志平猛地从背后搂抱起小龙女的腰肢,让她雪白粉嫩的香臀高高翘起,挺着粗长的一插到底! “啊————”小龙女发出一声如哭似泣的呻吟,整个娇躯都被这一个猛击撞击地向前一倾,一头乌黑的长发飞舞。 尹志平一双手死死扣住小龙女的腰肢不让她躲避,然后将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从后面开始了一阵极为疯狂的。 “盼蚁不恫慷泳”那撞击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好痛!我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这种背后式疯狂的小龙女不由地哭叫起来,但是这种哭叫反而激起了尹志平更大的。他更加疯狂地抽动着,干的小龙女的哭叫声、呻吟声越来越大。在静夜里听起来真是惊心动魄、荡气回肠。 在远处练功的杨过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不由侧耳倾听。 “听什么鬼!好好练功!!”欧阳峰大吼一声。 “是,干爹”,杨过接着练功,但似乎耳边总回荡着姑姑的娇喘、呻吟,再也静不下心来,他哪里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姑正被淫贼一次又一次地奸淫着! “不行!我必须回去看我姑姑!”杨过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小子,功夫不行,脾气倒不小,”欧阳峰哼了一声说:“把这招‘天外飞仙’练完再说……” 就在杨过魂不守舍地加紧练功的时候,经过短暂痛苦的小龙女重新淹没在之中,“嗯……哦……噢……喔……呼、呼……美死了!……啊……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 啊……好舒服”此时圣洁美丽的小龙女哪里管他是淫贼还是杨过,只是忘情地叫喊起来,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奔涌而出,尹志平强烈地冲撞让小龙女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又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 小龙女的呻吟已经更大了:“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别……把我……插死……噢……唉……轻点……行吗?……呜呜……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干……死……我了……啊…… 唔……” 随着尹志平那粗大无比的的不断深入,随着的不断加速,小龙女的灵魂与聆享着一阵阵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 小龙女开始求饶,但尹志平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小龙女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小龙女,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慄,终于,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尹志平发出野兽般的嗥叫:「仙女,我来了!!!」 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 ——花瓣紧包、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小龙女和尹志平。 “嗤嗤嗤——”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如小龙女的花心,小龙女的花心经此一“烫”,顿时攀上了华山绝顶! 当杨过赶来的时候,黄鹤已去,空余惆怅………… 另人激动的强姦黄蓉文章 chap_r(); ----- 却说金轮法王与霍都、达尔巴擒住黄蓉母女及武家兄弟,雇了几辆马车将他们藏于其上,赶赴蒙古大营。 法王以独门手法点住他们四人穴道,又逼他们服食软骨散,使其内力全失,以免他们自行运力衝穴。 这日行到一处僻静山谷,金轮法王决定在此停留几日疗伤。于是法王将车夫杀净,找了一个山洞,在山谷裏闭关七日七夜、盘膝练功治疗,由达尔巴在洞口护法。黄蓉母女及武家兄弟被押在附近另一山洞中,由霍都看管。 看守俘虏的霍都,利用机会细看黄蓉母女容颜。黄蓉今年原已三十四岁,但她桃花岛名门家传,内力深湛,又兼天生丽质,因此看来约莫只有二十五、六岁。丰满美丽的身体充满成熟女子的气息,但脸庞依然是年轻白嫩、清丽绝俗,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霍都再看看郭芙,只觉她虽亦可称为一流美女,比起乃母来,却是气质、姿色均稍逊一筹。他心道:「这俏黄蓉豔名远播,今日一见,果不愧称为中原第一美人,委实可称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只不知床上功夫如何?」 想到此处,淫心顿起,抱起黄蓉就往洞外走去。 黄蓉心知不妙,欲待挣扎,但穴道被点,一筹莫展。 霍都选了一块平坦之地,解下外袍铺在地上,将黄蓉髮髻解开放于其上,然后除光她身上衣衫鞋袜,将她衣袖撕成几条布条,把黄蓉双手双脚拉开绑在几棵树上。再解开黄蓉周身大穴,只留下顎一个穴道不解。 黄蓉隐隐想到其中原由,不禁冷汗直冒,心乱如麻。 果见霍都奸笑道︰「解开你全身穴道,是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一动不动像尸体一样。但我又怕郭夫人你这贞节烈女会咬舌自尽,所以留一个穴道没解,让你下顎无力。不过,虽说不能言语不能自尽,你的哑穴我可没点,所以黄帮主你到时快活了,想嗯啊几声倒还是行的。总之,小王在此先陪个不是啦!」 夕阳的餘暉洒在女神般的黄蓉的上。艳丽无双的脸庞,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以至浓黑神秘的三角花园,均在斜阳之下一览无遗,直是娇美端丽、不可方物。 但霍都特意要羞辱他的战利品,故意一处一处从头到脚的品评她的身体各部,有时真心讚个两声嘖嘖叫好,有时偏偏故意摇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嫌各处大小、形状、颜色、软硬。 黄蓉觉得万分屈辱,自己贞洁美丽的身体正被一个陌生男子一吋一吋的欣赏、一处一处的品评,这是一生尊贵的她从没遇过的事。黄蓉眼中如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眼前的碎尸万段。偏生被餵了软骨散,一口真气硬是提不上来,一身武功派不上用场,区区几条布条便让一代女侠无法动弹。 霍都的双手不再客气,从黄蓉玉葱般美丽的足趾摸向白瓷似的小腿,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最后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 黄蓉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传来跟丈夫郭靖的抚摸完全不同的感觉。贞洁的她不觉欢愉,只觉噁心,但苦于无力张嘴呕吐。 霍都王子使用着他从蒙古后宫佳丽身上练就的高超前戏指技,抚摸黄蓉上身每一个敏感带。霍都摸了一会,见黄蓉双眼紧闭、毫无反应,渐觉有些没趣,故意道︰「郭夫人,小王不客气了!中原大侠郭靖要戴顶蒙古绿帽子啦!」除去自己的衣衫,将火热的压在黄蓉裸的美艳上。 黄蓉眼看即将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泪来。 霍都童心忽起,道︰「可人的俏黄蓉,别哭,我来安慰你,让你笑笑。」说罢,伸出右手,在黄蓉完全暴露的左腋下搔了一搔。 手才接触到黄蓉细细软软的腋毛,只见黄蓉杏眼圆睁,死命的拉扯绑住她四肢的布条。 霍都无意中的动作却让黄蓉反应如此激烈,玩心大起,又伸出另一隻手搔她微微冒汗的右胁。 黄蓉更加难受,紧闭双眼,却终于忍受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黄蓉心中叫苦不迭,只愿霍都刚刚那一摸是意外碰巧,望他快快去碰别处,却没心思去想那样是否更加糟糕了。 要知黄蓉从小就是黄药师唯一掌上明珠,桃花岛上,从无旁人胆敢靠她稍近,遑论呵她的痒。出嫁之后,夫妻之间亦自相敬如宾,敦厚老实的郭靖十餘年来待她以礼,除了例行敦伦之事外,绝不多碰她一碰。故黄蓉空知呵痒难受之医理,却从无机会知道自己身体何等脆弱敏感。今日黄蓉第一次遭人呵痒,偏又动弹不得,直是要她的命。 霍都本只是随意摸摸,没想到会使黄蓉如此难受,惊嘆道:「嘿嘿!真有趣,堂堂的中原第一女侠,三十多岁人了,却也像普通小姑娘一样怕痒啊!嗯,这儿跟下面一样恁多可爱黑毛,也难怪怕痒了。」口中惊嘆,手下一点不停。 黄蓉耳中听见霍都轻浮的折辱,脑中却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咯咯轻笑随即转为哈哈大笑,越笑呼吸越是困难,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目中事物时远时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儘想开口恳求,自尊却又不愿,只能祈求霍都快些生厌罢手。 御女无数的霍都却是清楚女子身上何处敏感,碰到他的玩物如此有反应,怎会轻易放过。再呵了黄蓉腋下一会痒,他转换目标,伸出舌头,轻轻舔吸他的俘虏敏感的肚脐眼,两隻手亦握着她水般柔软的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用着巧劲又捏又抓。 可怜黄蓉当场被他弄的死去活来,心中只盼自己能够昏厥过去,免得受此地狱般的折磨。偏生是清醒万分,霍都手指在她敏感肚皮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舌头在她肚脐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却是感觉的清清楚楚。不由自主的笑声中,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 霍都见黄蓉委实怕痒,冷笑道:「黄大帮主别哭,现在好玩的才开始呢。」 他停止动作,移到喘着大气、动弹不得的她光裸的双足边。 黄蓉马上心里凉了一截,知道要糟。 霍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黄蓉白嫩的脚趾头,轻轻的刮刮她如玫瑰花瓣般的脚趾甲,弄得她又痒又怕,万般恐慌。欲待抛弃自尊开口求饶,却偏是穴道被点无法言语。 霍都得意的大笑中,公子哥儿的长指甲已经触到了黄蓉两脚脚心光滑柔软的涌泉大穴。 只见这蒙古第一劲敌登时如遭雷殛,一双美目忽地紧闭忽地大睁,嫩白的身体一如出了水的鱼般,在绑住四肢的布条间疯狂的摆动,完美的两只脚掌拼命的左右摇动,十根白里透红的脚趾一张一合,想躲过霍都残酷的触摸,却是于事无补。 霍都如妖魔般的微笑着,修长的手指有时顺着黄蓉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有时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脚心,有时拨开她的脚趾,用自己的长髮搔弄着她敏感的趾缝。 黄蓉只觉得一颗心就要从口里跳将出来,四肢百骸如要散开了一般,笑得花枝乱颤中,眼泪与冷汗却是大滴大滴的流下。 霍都对女体的知识果然不同凡响,果真轻易让黄蓉首次体验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绝望。 可怜黄蓉枉自满腹经纶,这时在酷刑下已经完全失去理性思考能力,连想求饶都想不到要如何求饶了。她已忘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忘记现时正遭受死敌折辱,只知道时间如同停下了一般,这般千分万分的难受好似无止无尽。 霍都自知这大名鼎鼎的丐帮前任帮主文武兼备、聪慧果决,好不容易俘虏了这屡败自己于手下的劲敌,她亦一直是毫无惧色、宁死不屈,从不假他师徒以词色。 霍都绝没想到这没半个时辰前,还高傲冷静的中原美女,一双光脚脚底竟如此纤细敏感。眼见连日来正眼也不瞧他一瞧的黄蓉,坚强的心防今日却被破得毫不费力,霍都自是得意万分,口中却故意道:「黄帮主笑得这样开心,显是十分喜欢。既然如此,那就再讨您欢喜些吧。」他乐得继续施为,手底毫不留情。 没过多久,霍都简单却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已将黄蓉逼至狂乱边缘,仅能任由自己放声大笑,的身体顺着敏感的双足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而自发反应。 霍都含笑看着眼下这完全失控、疯狂挣扎的大字形美丽裸女,只见她满脸通红、浑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紧绷,银铃般悦耳的娇笑声中混着珠泪,一双迷人的胡乱甩动,哪里还有原来天下所熟知的大宋一帮之主、襄阳全城之倚的威严。 又过良久,黄蓉渐渐全身脱力,连笑都没力气了,只剩低声呻吟。 娇豔无伦的她,张着红唇,呻吟扭动的媚态,使霍都再也无法忍受,笑道:「哈哈,怕痒的小妞帮主,现在该听话了吧!小王就饶过了你好了,省得你当真尿将出来,那可不妙。」 双手停止动作,便开始亲吻黄蓉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她口中,搅拌她湿滑的舌头,一隻手并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她仍在喘气中起伏的。 黄蓉下顎无力,只能任由他摆佈。 霍都捏够了仙女般的黄蓉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后,接着便改以舌头在白玉似的上画圆圈。画了几圈而后,突然一口含住她开始充血勃起的,开始两边轮流着力吸吮。 在遭霍都新奇的酷刑轻薄摆佈之后,黄蓉不但意志粉碎,全身遭受过度刺激的神经更已完全开放。现在敏感的又遭玩弄,无法抗拒的她,只能更大口的喘着气。 霍都吸了一会,将脸抽离开黄蓉的,只剩下双手揉捏她柔软坚挺的双峰。他再次的凝视着黄蓉极端纤细成熟的雪白肌肤,如脂般嫩滑,堪称世上少有。 被拉开的双脚完全暴露了私处,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白嫩的隆起。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和一般粉红的小口微微的闭着,保护着一样略带淡红色的、米粒般大小的阴蒂。 霍都心中暗自讚嘆,手上自也没闲着。 黄蓉很快就感到霍都不规矩的手已经超过了肚脐,移向她的下体,她疯狂似的乱动。 但她身上的蒙古王子却更加兴奋道;「倒要看看大宋第一女高手功夫练不练的到下面,那里有没有比较耐摸耐操。」两支手指拨开黄蓉贞洁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黄蓉身体受此强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慄。三十餘年来保持冰清玉洁,今日竟遭丈夫之外的无耻男子如此恣意羞辱侵犯,更被这大宋死敌随意刺激折磨自己身体,利用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供其嘲笑取乐。一生自视甚高的黄蓉此时几乎快崩溃了,偏生她四肢被缚、内息不畅,此时此地一身绝艺却是毫无用处,遭人轻薄,却只能不断地挣扎。 凑下嘴去,霍都灵活的舌尖在黄蓉可人的花瓣缝上不断地游移。霍都笑道︰「黄帮主,在下武功就算比不上你那名满天下的呆头鹅丈夫,但这方面的技巧,可绝对比他强上千百倍。一两刻锺你也许还没感觉,舔上半个时辰,就不信你还不流出来。到时再看看才貌双全的黄大帮主,流出的水倒有何特别之处。」 霍都的非常仔细。他并非不顾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乱舔,而是开始时以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舔舐,待到发现黄蓉某处是性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以舌加意拂弄。 霍都如此的口技,连毫无性慾的石女、身经百战的荡妇也会产生性慾。黄蓉身体既无异常之处,对男女之事亦绝非经验丰富,自然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看到黄蓉的反应,霍都感到十分欢喜,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拨弄。身下的女体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霍都的嘴就压在她的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 霍都抬起头道:「嘿嘿,听到了吗?你上面的嘴就算不允,下面的嘴倒似蛮欢迎我的。」 黄蓉羞得满面通红,只能以尽力抗拒霍都的挑逗来回应。 但女子的身体是诚实的,就连誉满天下的女侠黄蓉也不例外。无法动弹的黄蓉,阴部完全暴露在霍都充满技巧的舌头下,一阵阵单纯质朴的郭靖从未给过她的快意衝向脑袋,她就算能勉力忍耐嘴里不出声音,又怎能控制自己身体毫无生理反应? 霍都对黄蓉的阴蒂挑逗持续良久,她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渐渐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霍都笑道︰「嘿嘿,究竟堂堂的丐帮帮主也跟普通汉人母狗没个两样,空说什么三贞九烈,给人剥光了再随便舔舔也就湿成这样了。嗯,不错,味道酸甜适中,可谓极品,不愧你一生盛名。」 黄蓉见自己身体如此不争气,以致竟遭死敌如此羞辱,不禁羞愤难当,悲从中来。 霍都吐出一口大气,连呼痛快,继续彻底的玩着身下宋朝美女充血涨大的阴核。这时候黄蓉湿润的口已经完全大开,霍都顺势把粗大的舌头捲起插进里面。 如同插入时的快感突然产生,黄蓉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剎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间抗拒,勉强使自己不要昏厥过去。 霍都继续激动的用粗糙的舌头深深的攻击黄蓉的。当黄蓉下身的入口更加扩大和湿润时,霍都用灵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黄蓉的花瓣。 只见黄蓉不停地扭动她的臀部,上身如发情的母狗一般翘起,散乱的乌黑秀髮猛烈的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连自己都感觉的出在夹紧进入裏面的手指。 霍都的两根手指如交换活动般地挖弄,而且还加上的动作。向外拔时,黄蓉下身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伴随着大量体液。霍都的拇指在外面不停地按摩阴核,黄蓉双手紧抓绑缚她的布条,双眼紧闭,脚趾蜷曲。 很快的,黄蓉里的收缩就变成了整个臀部的痉挛,臀肉不停地颤抖,流出来的透明体液在嫩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淋湿身下的草丛。 旷野之中一片寂静,只有霍都手指与黄蓉湿润的阴部互相摩擦所出的水声。 霍都冷冷说道:「是时候了。」 他将已开始在自己不断轻薄折辱下崩溃流泪的黄蓉压下,迅速的将她下身的绑缚解开,然后挺腰靠近她的两股之间。霍都双手抓住早已两腿酸软、无力抵抗的黄蓉柔软的双足,手指分开她的足趾、插在她的趾缝之间,将她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巨大的轻轻摩擦着她湿润的阴部以恐吓示威。 黄蓉自知无倖,只得紧闭双眼,在心中恳求老天怜她一生行侠仗义,奇蹟适时出现。 偏生世间不一定永远邪不胜正。霍都腰部冷酷的用力,粗大的一下子压入湿润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红黑色带着如发出声响似的力量,将粗鲁的剥开。当霍都那长大的一下子全部填入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彷彿要将他融化似的。霍都手指不禁用力,几乎要将黄蓉脆弱的脚趾夹断。 只见她「啊……」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却绝非为了脚上剧痛。黄蓉数十年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脑中一团杂乱,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侵入了她体内的霍都更是得意的笑道:「郭夫人,在下此物可算名品吧。不知跟郭大侠比起来,倒是谁擅胜场?嗯,看来您的下面倒似乎不讨厌新熟乍识的在下我,想必是郭大侠略有不足吧。还是您事实上根本大小不拘一任欢迎呢?嘿嘿。」 黄蓉穴道未解,自然无法作答。被强暴的屈辱,亦已使平日聪慧机灵的她精神完全麻木无法思考。更有甚者,黄蓉被玩弄的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控制。 只见个艳冠群芳的黄蓉仰起头,上肢被绑的身体不停向上抬动,努力忍受着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感。性感却无力的嘴唇在死敌对她身心两面的无情折磨下,终于放弃抗拒,不自觉的随着霍都的动作发出呻吟声。 深深插入黄蓉体内的霍都将舌尖滑入她嘴里,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后猛烈吸吮。黄蓉感到舌根像要断裂,同时感到深入的慢慢向外退出,却竟是奇妙的不舍感觉。 霍都再度深深插入时,强烈电流般的感觉衝向黄蓉脑顶,使她发出哭泣般的哼声。当再次开始不断的猛烈时,她几乎失去声音,红唇微张,被点了穴的下頜微微颤抖,从樱桃小嘴流出透明唾液闪闪发光。 霍都的双手也没闲着,放开黄蓉双足,不停地同时挑逗着她早已坚硬得彷彿就要裂开的,和富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的。 黄蓉愈要勉力抗拒,感官越是集中在被霍都抚摸的地方,使得快感却是越加强烈。同时由于身体不能随心所欲的活动,竟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新感觉,又是羞辱,又是兴奋。 霍都运起内力,巨大而火热的在黄蓉如丝缎般柔滑的中,以远超过常人的速度快速进出,如奔马一般,摩擦着黄蓉美丽花瓣般的以及神秘圣洁的阴蒂。 黄蓉只觉下体如遭火炙却毫不疼痛,自与郭靖洞房花烛夜以来,从未有过的十倍快感从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她大声呻吟,双腿使劲圈住霍都的腰杆,被绑缚的双手只想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哪还管他是谁。 须知郭靖黄蓉两人均甚是单纯,结褵十餘年来从未想到、亦不屑为此不登大雅的床笫之事耗费内力。霍都却是荒淫好色、经验丰富,一身内力倒有一半是为了房中之事而练的。今日黄蓉的成熟头次嚐到此种既是天赋异秉又配合深厚内力的雄健快感,自己偏又内力全失无法运力抗拒,如何能够忍受?霍都炽热的巨物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撞击着黄蓉的子宫,粗鄙的蒙古将襄阳城中不可一世的女侠带往慾情的高峰。 强烈的快感,使霍都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同样强烈的快感,却让他娇嫩的战利品努力集中最后的精神抗拒。 黄蓉想咬紧牙关,但下顎却无法用力,无法控制自己口里流泄出盪气迴肠的娇吟声,只能努力的想着她的靖哥哥、她的女儿、她在襄阳保国安民的大任,拼命想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但是脑中郭靖的面容偏生模糊不清,而自己滑嫩的臀部在死敌如此折辱下,却儘是不听话的用力扭动。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啊,不行了……靖哥哥,蓉儿对不住你……芙儿,千万不要学娘……」流着眼泪的黄蓉,脑中模糊的郭靖、女儿、和襄阳城,一下混成了眼前霍都邪恶而清晰的俊脸,然后幻化成千万道光。 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前挺,柔软的腰肢不断地颤抖着,魂魄彷彿在三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后只有极乐世界快速扩大。粉红的夹紧抽搐,晶莹的体液一波一波的流出来,同时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悠长而淫荡的喜悦呼声,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时间好似完全停了下来──然后是黑暗中无止境的坠落。 黄蓉达到绝顶,霍都在她抽搐的中哪里忍的住,用力挺一下便也射精。 霍都完全射出后,黄蓉的阴部仍无耻的缠夹住那不属于郭靖的阳茎,像是要挤得这大宋的死敌一滴也不剩似地。 霍都伏倒在黄蓉柔软的上喘气,只见她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正在羞耻的享受不由自主的后的餘韵。完全的凌辱了艳名远播的黄蓉,使霍都感到非常痛快。 霍都吻了香汗淋漓的黄蓉一口,笑道:「什么武林正道、中原第一,好大的口气,原来也不过如此。叫起春来声音倒是好听……黄帮主,还没完哩,我们再继续享乐吧!」 说完便解开黄蓉上身的绑缚,把她无力的双手重新绑在身后,然后将她抱起,开始了另一场凌辱。 霍都强迫浑身虚脱的黄蓉跪下。黄蓉努力想站起来,霍都却粗暴的抓着她的头髮把她的上身拉倒。夕阳之下,美艳无方的黄蓉一丝不挂的跪在旷野中,翘起充满健美与性感的臀部做出狗爬的姿势,骨肉停匀的柔滑大腿中间,显出一方黑中透红的美丽花园,还有乳白色的粘液慢慢的渗出。 霍都手抓住趴在地上的黄蓉秀髮,将红黑色的巨大阳物傲慢的送到黄蓉的嘴前。 但黄蓉内力虽失,武艺仍在。那话儿一入黄蓉的口中,黄蓉便即巧妙的将头一摆,让它掉了出来。 霍都屡试不得要领,无计可施,只好抓住黄蓉的脑袋,将自己的插进黄蓉的嘴里去,并将她的头部紧紧的压在自己的下体上,使她无法动弹。 可怜黄蓉再度受辱,一滴泪珠从眼中流出。 「黄帮主,你还是乖乖吞它吧,免得再无端吃苦了。」霍都语罢,举手运力往黄蓉柔嫩的屁股拍落。清脆的「啪」一声响,黄蓉雪白迷人的屁股顿时出现一个五指手印。 黄蓉吃痛,但嘴巴中塞满刚从自己体内拔出、咸咸酸酸的肉茎,呼不出声。 下顎穴道被点,连嘴唇都合不拢,想咬霍都也咬不下去。双手被绑的黄蓉既无力反抗霍都,又怕再遭他以酷刑折磨于自己,只好认命的移动着白晰的颈子,用无力的嘴唇摩擦着他。 黄蓉虽然冰雪聪明,这方面技巧既是毫无所悉,下顎又不能用力无法紧含,霍都从她口中所得快感自是有限。只不过霍都正陶醉于征服黄蓉的快感中,自有心理上的兴奋之处,也不觉得十分打紧。 过了不久,霍都从黄蓉的口中拔出冒着热气的巨大阳物,只见马眼一张一合,有如活物一般,肉茎上的青筋亦是不断跳动。霍都再度的在黄蓉的面前显示他的骄傲,要她看个一清二楚。 黄蓉可说一生头一遭近看此物,只觉脸红心跳,想别过头去。秀髮却被霍都抓住,只得羞赧的紧闭自己眼睛,不敢多看。 霍都突然绕到黄蓉身后。在一片旷野中,黄蓉的浑圆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嫩肉显得格外显眼。蜜桃般的山谷间,黑色阴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好似张开小口正在等待。 闭着双眼的黄蓉惊觉霍都已到身后,还来不及反应,霍都已迅速的将阳物对正黄蓉阴部,腰杆用力往前一送,两人下体又一次紧紧相贴。 喘气连连的黄蓉疲软的趴在地上,只有下身被霍都抱着,高高的抬起。 霍都道:「郭靖想必没有如此像幹狗一样玩过夫人,小王今日可谓艳福不浅,哈哈。」巨大在被凌虐的女体内快速且强力的挺进挺出。 黄蓉脑里一片空白,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盪一盪,一对美丽的椒乳也不停的摇晃。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霍都仍没有要射精的感觉。他一隻手揪着黄蓉的阴毛,另一隻手却摸到黄蓉的阴核。霍都在阴核上抚摸了一阵,只摸到黏糊糊的体液。沾满的手指轻轻擦过了会阴部,继续向黄蓉菊花蕾般的肛门摸去。霍都先在它的周围绕圈子,然后将湿漉漉的手指抹在茶褐色洞口上,那裏立刻如海参一样收缩。 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击,黄蓉只感到污秽与恐慌。偏生双手绑在身后,无助的肛门哪里能抵抗入侵者。 霍都把几乎要整个趴倒在地上的黄蓉用力拉起,感觉她的臀部恐惧的颤抖,柔声对她道:「我说小美人儿呀,你不要怕,你的屁眼儿可爱的很哪!一点也不骯脏。待会你就会像刚刚一样快活啦!」霍都嘴里安慰,中指却慢慢的深入。 黄蓉下意识的想往前逃,但被霍都用手抱住臀部,只觉得连自己的靖哥哥都没给碰过的骯脏地方慢慢被撑开,一支异物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连同阴部内的在她的体内抽动。 黄蓉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似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只听到声声无意识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 霍都的手指触摸到黄蓉肛门裏面,在指腹上稍加压力,然后揉弄起来。羞辱及厌恶使得黄蓉更是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但是霍都的指头却如同挖掘似的揉弄起来,如同要将它拉出来一般。 黄蓉将臀部左右摇动,并想要向前逃走,但却无法使霍都细心按摩的恼人手指因而离开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菊花之门被手指侵入撬开,呈现柔软湿透的内壁。 霍都将整根手指在黄蓉肛内搅动,她雪白的身体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从口中发出呻吟,整个身躯无助的蜷曲起来。霍都的手指继续揉捏着黄蓉肠内,在拔出插入之际,肛门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好似支配着黄蓉整个高挑苗条的身体般。 黄蓉前后同时被辱,在强烈的感觉衝激之下,已忘了身在何处、自己是谁,什么汉胡之别、敌我之分,早已不存在于她被耻辱、怨恨、痛苦与歉疚麻痹的脑海中。她只是任由自己正处狼虎之年的成熟身体直接随着霍都的动作反应。 霍都运力同时快速黄蓉前后两穴,渐渐感到黄蓉的正慢慢收缩,知道黄蓉又要达到了。 霍都冷笑两声,突然停止动作,拔出。 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黄蓉剎时神智清醒,眼看着霍都含着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醜态,只觉羞耻万分、无地自容。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又是对霍都的恨意、又是对郭靖的歉意,湿滑滑的下体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不由得又是庆幸自己并未在被戳弄后庭的难堪情况之下再次出醜,又是盼望赶紧有人继续填补自己下体的空缺。 霍都只是含笑不言,静静的搔弄黄蓉肛门周围,抚弄她的及大腿内侧,却故意不触及她的、阴蒂等敏感处。 黄蓉与郭靖共尝男女之乐十餘年来,自然从未如此遭自己夫君折磨于自己。 她一生初次从极乐世界门口被硬拉了回来,只觉心痒难搔。这感觉委实难受,她不由得不断喘息,只知自己下体不停扭动,似乎在求恳一般,却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体到底在恳求什么,更是瞧也不敢多瞧霍都一眼。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霍都又插入了黄蓉体内。 黄蓉登时「啊」的一声,这次这一声却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有种错觉,只觉这么快活,此生委实不枉了。 霍都继续运力,等待多时的黄蓉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这次却没多么想要抗拒了。 只见霍都却又停了下来,只剩一隻手指在黄蓉肛门内轻轻蠕动。 黄蓉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 霍都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即将来临时冷笑抽出。 对适才得到一次的黄蓉来说,食髓知味之后这种反覆的、慾求无法发泄的难受,又是另一种的酷刑。她在这种事上本无法与霍都匹敌,更何况战场是自己的身体? 最后黄蓉再也抵受不住,流着体液的下体不断扭动,一双明眸带着泪光望着霍都,羞耻中却带着明显的求恳之意。 霍都大笑,道:「黄帮主,总算你也熬不住了吗?要小王插插也可以,那你丈夫如何呀?你要我插、不要丈夫,那你眼睛就眨上三眨。不屑我插,那就摇摇头。」 黄蓉一怔。在霍都给予自己身子的强烈刺激下,「郭靖」两字已许久未在她脑海中出现。虽然不得发泄委实难熬,只要能获得满足,现在的她几乎什么都愿意作。但霍都现在既提起自己丈夫,她又怎能不顾廉耻、不顾她与靖哥哥的坚贞大爱? 黄蓉下体难受万分,脑中天人交战,这眼睛说什么也眨不下去。但说要摇头,却又舍不得。 这一迟疑,已使霍都十分满足,更兼他自己也将忍受不住,不愿冒黄蓉最后居然仍是摇头的险,长笑一声,道:「不摇头就是不反对,那就是肯让小王决定,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抱紧黄蓉下身,手指再度插进她的肛门戳弄,下身亦在她的内运十成力快速,这次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了。 忽见黄蓉全身肌肉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啊啊……咿啊……」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 霍都只觉如丝缎般的柔滑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从身下美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上。 黄蓉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 霍都赶紧抱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地上。 霍都眼见黄蓉在强烈的下脱力,更是兴奋,涨大,却奇妙的并未马上射出。在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嫵媚动人的黄蓉身后,霍都一隻手继续蹂躪她的肛门,一隻手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继续。 黄蓉刚过,下体极端敏感,难受万分,只是无意识的呻吟。 霍都又随意了一阵,见黄蓉神智渐复,笑道:「骚娘们,给蒙古男儿插插后面果然快活吧!还说什么驱逐韃虏,嘻嘻。」 羞耻的黄蓉不能言语,只是低头别过脸去。 霍都故意将手指从黄蓉的肛门中抽出来,凑到她鼻前去,道:「丐帮帮主的屁眼儿未必比普通烂乞丐好闻呢。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黄蓉生性极为爱洁,这几日来一路上法王倒也待之以礼,除了限制俘虏行动之外,日常生活诸般需要倒也一项不缺,因此霍都手上并未真正有何异味。 但黄蓉哪还等到真正闻到自己骯脏处的味道?她纵横中原十餘年,今日惨遭前所未有之身心巨大折磨凌辱,早已羞愤交加难以忍受。现在霍都再加嘲笑作贱于她,黄蓉一阵急怒攻心,只觉喉头一甜、眼前发黑,便自晕了过去。 霍都见黄蓉突然昏晕,也不管她,自管将她晕厥在地的玉体用力拉起。趁黄蓉失去意识毫无反抗,霍都用他仍然怒张未泄的瞄準她两片白晰若雪的臀肉之间,在她那浅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马上将腰部往前推。也不用体液润滑,巨大的前端只管直接坚定地将黄蓉后庭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黄蓉呻吟醒转。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之中就感觉自己肛门遭庞然大物所侵入。只跟过郭靖的黄蓉哪里知道世上还有肛交一事,恐惧及疼痛让她猛烈的摇着头、摆动着臀部。黄蓉无法运内力抗拒,只得努力忍耐这几乎有如生育般的痛楚。散乱的长髮胡乱的左右甩动,雨粒般地泪珠飞散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一瞬间,霍都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黄蓉的身体立刻向前逃,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恳求之意。 可是霍都轻易的将她用力搂近,把黄蓉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运起内劲,再一次强力的插进去。巨大的轻易的突破洞口的顽强障碍,迅速的滑入黄蓉的直肠里。肛门再次衔住霍都最粗大部份时,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 黄蓉被如此作贱,简直不敢相信。与肉壁间毫无润滑,她只觉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身体一般。激烈的磨擦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努力想要咬紧牙关。「世间竟有这等骯脏残酷的事……为何是我?」充塞脑门的难忍羞辱及贯穿身体的强烈疼痛,已使得黄蓉不知生命到此还有何意义。 但黄蓉极为硬气,只是尽力忍耐。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蹂躪自己最强劲敌兼世间最美玩物,强烈的征服感使霍都兴奋万分。不仅如此,黄蓉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世间任何女子的比起来,那更是十倍百倍强烈的收缩。饶是他身经百战,当他终于逐渐的完全插入黄蓉直肠底部时,却也险些当场射了出来。他赶忙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霍都倒没有急着大力抽送,只是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覆地做圆型运动,细细的品嚐这神仙般的快感。肛门内的肉茎不但早已膨胀到极限,在多重的身心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明显可见隆起的青筋静脉。随着他的动作,只见黄蓉菊花蕾的柔软嫩肉也跟着扭曲起来。 霍都脸上又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把黄蓉的头压在草地上,一面抚摸她充满弹性的,用力捏着她美丽的。他在体内又转了一会,享受够了又热又紧的感觉,开始缓缓抽送,道:「嘿嘿,黄帮主呀,小王今日让你领略领略肛交的乐趣!我俩等会完事之后,只怕你再也离不开我啦。」 黄蓉体内既毫无润滑,自然只感觉痛楚,哪里有什么肛交的快感。她有孕在身,本已极为虚弱,依赖了数十年的内力又陡然尽失,现下身子只较一般从未习武的女子更加柔嫩敏感,更加无法忍受痛苦。她心里虽是一百个不愿认输,勉力撑持忍耐剧痛,口中却是不听使唤的开始低声呻吟。 霍都这时却也发出了不同的呻吟。他只了没几下,只觉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话儿般,黄蓉肠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了他,体内好像有着不知名的力量驱策着他要更快些、更快些。 再十餘下之后,霍都逐渐大胆起来,运起内力,腰部速度开始加快。 黄蓉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啊……!啊……!啊啊……!」 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绝望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 要知黄蓉身体本已脆弱不堪、濒临崩溃边缘。霍都慢慢还好,当她最是娇嫩的内壁遭他运起内力快速磨擦时,这感觉只有裸身遭狂奔快马拖行急驰差堪比拟,那痛楚与羞辱却是百倍过之。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生育之苦、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任黄蓉武功再高,终是血肉之躯,更何况她现时早已内力全失,无从抗拒? 黄蓉仙女般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波一波一生从未受过的痛楚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泪与冷汗悲叫惨号。 霍都只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速,也不知他只是毫不在意,还是根本故意想要多听听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悦耳的呼号。 「疼啊!停呀!饶了我吧!你到底要怎地?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依你呀!」 无法言语的黄蓉在心里大叫求饶。 可惜霍都就算能听见,怕也只是更加得意的冷笑而已。 霍都在抽出时,突然注意到自己上沾有少量鲜血,想是肛门内部娇嫩的皮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餘并未发现。他彷彿得到一种夺去黄蓉处女之身,使她在自己身下落红的胜利感。心里一阵兴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翻起白眼,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发生痉挛。 黄蓉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 霍都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在黄蓉的肠内,然后无力的将上身覆盖在她的背上。 霍都慢慢的从黄蓉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几滴鲜血也随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口处流出,将她身下草坪染得湿湿的一滩。 霍都故意将抽出的性器在黄蓉眼前晃动,又将精液与鲜血在她的脸上拭净。 破碎的自尊再一次的被践踏,黄蓉倾国倾城的脸上,再度流下了两行清泪。 霍都轻轻笑道:「郭夫人,现在该轮到你那鲜花一般的女儿啦。黄花大闺女想必滋味不尽相同。不过你那女儿倒是远比不上你千娇百媚,可能比较适合各位辛苦的蒙古勇士们呢。嘻嘻,我说这番众兄弟玩完之后呀,令嬡技巧可能要比白跟了她爹十几年的娘还更上一层呢。」 黄蓉闻言,想到自己方被玷辱,视若性命般的爱女又将遭受野兽轮暴,登时眼前天旋地转,又晕厥了过去。 霍都凑近昏迷的黄蓉耳边,自顾自的说道:「嘿嘿,其实在你的爱徒前,大家一起玩你们两母女,再让你们四人在众人前表演一番,搞不好还让你们母女生出一两个不知是谁的小杂种,那才叫有趣呢。等到你跟自己爱女、爱徒都互相舔过玩过,倒要看黄大帮主以后在他们前面还留得什么作长辈的威严在。啊,我倒忘了,回头先用你黄帮主那根小竹棒再戳你一戳好了。」 不知是幸抑是不幸,失去意识的黄蓉并未听到这些言语。 射雕外传拖雷强姦黄蓉 chap_r(); ----- 话说侠之大者郭靖与武林第一美女黄蓉隻身夜探蒙古大营,要劝说拖雷从襄阳退兵,却不知正在步入一个精心设计的卑鄙陷阱。那拖雷是铁木真最忠爱的幼子,又是蒙古主将,岂是泛泛之辈,他的中军大帐必定戒备森严。何况南朝每多汉奸,郭黄二人的行踪早就被拖雷知悉,他布下天罗地网,更安排了西域第一奇药“十香软筋散”,专等二人自投罗网。 当晚蒙古大帐中响起了拖雷得意洋洋的声音:“郭靖,你不顾安答之情,狠心刺我,现在被我‘十香软筋散’所擒,尚有何话说?”。郭黄二人中了“十香软筋散”,全身无力,郭靖只得沈默不语。拖雷又说道:“郭靖,我念你当年救过我父王的命,今日不令你受绑缚之苦,押下去”。 大帐中现在只剩下拖雷和黄蓉两人,黄蓉不禁一阵紧张。却听拖雷微笑伶伶的道:“黄姑娘,你号称武林第一美女,这容貌武功倒是相配,只是这胆识却是差点了”。说着一手已经圈住黄蓉的香肩。黄蓉吓得大叫:“番邦狗贼,休要碰我”。拖雷挨駡,却不生气。顺势将黄蓉搂在怀裏,一手已在她的胸前揉撮。口中兀自笑道:“你骂我番邦狗贼,你们南朝又有什麽好的?今日姑娘自己不也正是被汉奸出卖遭擒的吗?哈哈……”。 拖雷天纵聪明,更兼深通汉学,其子忽必烈后来更是征服四方,威加天下,实是蒙古族中罕见的杰出人物。这时见黄蓉小看了他,便存心一展才略,压压这个武林第一美女的傲气。拖雷一边隔衣揉弄着黄蓉的,一边说道:“姑娘瞧不起我们番邦,却不知我们番邦之中也历历有人。就说大宋吧,你只知道当年的杨令公英勇无敌,你可知道杨令公是败在大辽名将耶律休哥手下的吗?当年在中原叱吒风云的英雄人物如刘渊、拓跋跬、符坚等,哪个不是番邦人士?就连你们的人君偶像李世民,也是……羌人血统”。 拖雷用流利的汉语得意的说着话,手上却不閑着,几下就把黄蓉上身的衣物剥个精光,一手仍是搂着黄蓉,一手已握住她娇嫩的,得意的撮揉。黄蓉又羞又气,俏脸涨得通红,拼命要挣脱他的魔掌。 拖雷见她挣扎,知道刚才的言语还不足以说动她,便继续高谈阔论:“你们瞧不起我们番邦,其实你们南朝也很让我们瞧不起。汉人本来人多势衆,自汉唐以来号称天朝大国,如今却已是朽木不可雕了。大宋开国以来,当朝者都是昏君劣吏,如钦宗徽宗,童贯、高俅、蔡京、贾似道、秦檜等等,国家被这些人把持,你们还有什麽资格称正统?”,说着拖雷在黄蓉坚挺的上重重捏了一把。 “你们的岳武穆倒是一个将才,只可惜犯了昏君的忌讳,被杀身亡。大宋以军人兵变得国,此后对武将多加限制,致使宋军多年积弱,这大宋的气运,也快完了,哈哈,哈哈”。 拖雷说得得意忘形,手上已把黄蓉下身的衣物剥个干净。他把黄蓉推得背对自己,分开她的双腿,手掌在他的处女上摩弄。黄蓉上稀疏的阴毛刺激着他的手掌,使他感受到从未经受过的强烈刺激。拖雷平时见到的都是马上马下的草原佳丽,几时见过这样美妙的南朝美女,他虽然一向温文尔雅,这时也按耐不住了,猛的抓住黄蓉的双腿往后一拖,巨大的已经插入黄蓉体内。 突然受到的侵犯使黄蓉痛得“啊”了一声,只是因爲中了“十香软筋散”,全身无力,却是挣扎不脱。拖雷把黄蓉的双腿摆成反鈎着自己腰部的姿势,双手托起她的上身,一边,一边手掌痛快的揉弄黄蓉的椒乳。“啊……啊”,黄蓉发出痛苦的叫声,不知是因爲的痛苦还是听了他刚才的言语引发了心中的痛苦。 拖雷是个极机敏的人物,他觉得以他的王子之尊,这样幹一个民间少女太过庸俗,他决定要彻底征服她的心。他一边,一边继续着他的说辞:“黄姑娘,其实小王对中原的汉学,一向颇爲景慕。南朝多有英杰之辈,如秦皇、汉武、曹操、太祖,都是治世幹才;伊尹、霍光、张良、魏征,都是一时精选;就连黄姑娘这样的人才,在我们草原也是万不及一啊”,拖雷说一句,挺一下,心中的快乐无以复加。 拖雷继续说道:“我那郭靖安答武功虽高,头脑却不大灵便。配上黄姑娘这等人物,未免佛头着粪”。黄蓉本以爲他会说“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不料他却蹦出一个成语,不禁对这个番邦王子暗暗佩服。 拖雷一边加力的幹着,一边手掌在黄蓉的全身遊走,他只觉得,抚摩这样娇嫩滑腻的肌肤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快感。拖雷把黄蓉摆成向前趴着的姿势,使她圆润的屁股高高支起,他则两手抓住黄蓉的腰胯,下身直直的插入她的。黄蓉被他幹得心痒痒的,又听他说得有声有色,好象忘记了自己正在被番邦男子恣意侵犯,想再听听他还有什麽厥词。 拖雷越发得意,施展平生解数,口中滔滔不绝:“中原人物,所在多有,只是或沈陷于愚忠,或自高于山林,更有昏君累累辈出,才略之士往往爲虎作倀,中原王气,从此衰矣”。拖雷知道黄蓉家学渊博,名君贤臣的议论只怕说她不动,于是另辟奚径:“中原奸恶之辈,如过江之鯽。此辈非天性如此,大多更熟读诗书,爲孔孟高足。” 说到这裏,黄蓉脸上微微露出不信之色。拖雷十分得意,加力顶入,口中举例爲证:“哈哈,黄姑娘,你可知道,那奸臣秦檜,原是新科状元。早年也曾力主抗金。二帝被擒,他自愿随驾,彼时他难道还不算一个大大的忠臣?蔡京虽奸,他的书法却是一朝之冠;王安石大名鼎鼎,其人却心胸狭窄,党同伐异,哈哈,此等人依恃个人才学,误国误民,正好把南朝花花江山,送入我蒙古之手。哈哈,哈哈”。 黄蓉见他出口对南朝掌故如数家珍,且言之凿凿,心中骇异,却不好反驳。拖雷弯下身轻轻伏在黄蓉背上,舌尖舔着她的耳根,双手围住她的揉弄,下身挺动不停,口中却继续大发议论:“南朝之人,最无信义。口中絮絮大谈孔孟,所行却儘是鼠盗之事。 汉时王莽,沽名钓誉;唐时李林甫,口蜜腹剑;便是大宋的名将潘仁美,不也是害了杨家将一门麽?此等腐朽朝廷,不亡而何?”。一翻话说得黄蓉哑口无言,虽是羞愤难当,但也觉得他说得有理有据,不能反驳,心中涌起一阵凉意。拖雷趁势几下重挺,几乎把黄蓉整个的压在大帐的地毯上。 拖雷的勇猛,让黄蓉渐渐感到从未经受过的快意。何况以他王子之尊,居然与她讲论汉学,且言之成理,更是难能可贵。黄蓉不再反抗,反而觉得跟拖雷是人生乐事。 拖雷见终于打动了她,心中更加自豪,他将黄蓉侧转身,擡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看着这个武林第一美女大大暴露出的美妙,拖雷倍感兴奋。他一边加力挺入,一边继续卖弄:“南朝历代所谓的名君贤臣,虽然也能建立大功业,却往往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如吴王夫差,本已将越王虏获,却贪恋仁义虚名,将之放回,竟至国灭;晋帝司马炎,虽号称雄主,却立了个白痴太子,日后八王之乱,宗族殆绝;秦相李斯,虽是两代元勋,只因误听赵高一翻言语,擅改詔书,竟至腰斩。他当年把人分爲‘廩中鼠’和‘厕中鼠’”,说道这裏,拖雷不禁打个哈哈,继续解释道:“‘廩中鼠’食大米白麵还整天逍遥,‘厕中鼠’食不洁之物还担惊受怕,不料李斯自己最后也成了‘厕中鼠’”。 黄蓉听他纵论王霸之业,口若悬河,鞭辟入裏,心中的佩服又增了几分,只是沈默不语。 拖雷见他的言语居然说动了这个武林第一美女,兴致高涨,再将她翻成面朝自己,两手托起她的双腿,下身从正面进入,口中兀自不停:“三国时刘备,道是仁德之主,其实不过一梟雄尔。他先投曹操,便谋加害;又投孙权,便夺荆州,白帝托孤,尚言‘可辅则辅之’,此等行径,不过织席卖屡而已”,拖雷越说越慷慨,下身挺动也更加卖力,“刘备不过假装仁义,骗取名声,其攻伐刘璋,劝杀吕布,狠心可知,只可惜了孔明‘卧龙’之才啊,南朝人物一味愚忠,简直是自断手脚。” 黄蓉听他对汉学如此精深,言世人之不曾言,道世人之能道,且语语切中机要,心中佩服已达十分。拖雷的平生所学在这武林第一美女前卖弄得逞,心中豪气勃发,竟把他研究南朝典籍的“绝学”抖露出来:“黄姑娘,你们宋人把岳武穆当成民族英雄,却有所偏颇了。依小王看来,那岳武穆还是一个大大的奸臣。武穆一心北伐,百战百胜,若是被他打进了黄龙府,那时他挥军南下灭宋,还有谁是他的对手?他的《武穆遗书》我虽然不曾得见,但他当年的行军交战之事,我却从南朝的史籍中得知。依小王看来,其人实是罕见将才,当今之世,或者只有我父汗可与之争雄了”。拖雷语气之中,似乎对武穆深存敬意。 黄蓉心想:“他说岳武穆会南下灭宋,这只不过是霸者的防人思量,但他对武穆的将略有如此识见,也算是一个少见的英雄了。” 拖雷似乎终于达到他的目的,一边猛地,一边大言不惭:“想我父汗手下,如博尔术、木华黎、哲别、伯顔等,都是大漠豪杰,再辅以蒙古铁骑,灭宋是迟早的事。黄姑娘,那时我必推行汉化,革其弊端,使我大元帝国代代稳固”。 拖雷说的得意万分,双手抱起黄蓉的身子,下身猛力挺动,似乎达到极乐。黄蓉也爲他的言语所感,极力迎合,二人渐渐进入水乳交融的境界。 “把郭靖押上来!”,完事之后,拖雷似乎倍感精神:“郭靖,你当年救过父汗,我今天放你离开”。郭靖一步跨到拖雷面前,一手楸住他的衣领,一手已运上内力,举在他的顶门。原来郭靖喝过毒蛇宝血,“十香软筋散”的药性却是害不了他。拖雷吓得面如土色,却听郭靖说道:“拖雷安答,我今天不杀你,只要你退兵不攻大宋”。拖雷只得答道:“我今日退兵可以,只是我父汗手下将士如云,我不来攻,他日定有其他人来,这个我却作不了主”。郭靖说道:“你蒙古一味以武力扩张,他日来攻,我必率中原豪杰誓死抵抗”。 说罢,郭黄二人飘然而去。 弄尽绝色百美图序小龙女 chap_r(); ----- 我自少便很喜欢看武侠小说,特别喜欢当中的女主角,有时更幻想能与书中的绝色美女亲近亲近,读书的成绩不太好;毕业后,找到的一份工作,是在一间小型书店,帮一位老伯打理书店,而老伯是独居于书店的小阁楼。 我的工资当然很少,但好处是经常可以看书,当然包括很多很多的武侠小说,这天老伯要返回乡下,更可能住一年或更久,这段时间书店便暂时由我一个人负责打理,而且让我搬到书店的小阁楼暂住,以方便打理,我亦想尝试一个人离家独住。 在老伯走后的第二天下午,我见没客人便提早关门,顺便执拾店中一些旧书我是很勤力的,大家别误会,可是一不小心,我弄损了手指,几滴血滴在一本旧书中,突然我看到一个人影般的物体从书中出来! 我大叫:「鬼呀!」并转身想走。 书中出来的东西道:「不用惊,我不是鬼,而是小说仙人。」 我虽仍有点惊,但仍是停步,并回头问道:「那你不会害我吧?」 小说仙人道:「当然不会。」 我好像已不惊了,问道:「那你出来想做什么?」 小说仙人道:「因为我和你有缘,你的血滴在我居住的书中,我可以达成你一个愿望,只……」 我立即道:「我要很多很多钱,要一亿圆吧!」 小说仙人喝道:「停!我还未说完,你先听完我说才再讲话。」 我只好默言不语。 小说仙人继续道:「有关的一个愿望,只限让你进入任何一本或多本小说中,做你想做的愿望,达成后便可出来。」 我想了一想,问道:「那我能否带小说中的东西出来现实?」 小说仙人道:「因为物件本身不能自愿交给你,你在书的物件只是暂时得到,并不代表真正属于你,所以物件是不能带出来的。」 我心想这个小说仙人的法力也真差,这样也算是仙吗?不过有愿望总比没有好,我再试问:「那若是身心也肯自愿交给我的美女,能带出来吗?」 小说仙人想一想后道:「这个……若是该美女的身心也肯自愿交给你,是有可能,但只有百份之一的机会可以。」 看来又是他的仙术差之故,不过若能在小说中弄上一百位美女也不错,能选择一位美女中的美女带出来更好,我喜问:「若我在多套小说中,能获得一百个美女的身心后,便可选择带一个出来吗?」 小说仙人再想一想,道:「应该可以吧,但〝心〞必需是心甘情愿,不能用强或迷药之类,而〝身〞则必须是处女,她只有你一个男人。」 我立即道:「这个当然,总之是要百位美女,也心甘情愿献出自己宝贵的第一次。」 小说仙人道:「那你好好想清楚,详细是要如何进行?」 我想了一想道:「每次我可选任何一本小说,指定当中的一位美女,并可决定在小说中的任何时间及地点出现;除了每次指定的一位美女,若遇上其她女子而我有兴趣玩玩的话,应该可以用任何方法手段吧,嘿嘿;另外当然我要有特别的能力。」 小说仙人问道:「你想拥有什么能力?」 我道:「还是每次不同比较有趣,每次我可在该书中选任何一人的武功,那么我还可尝试很多不同武功玩玩,而且要有该人的知识技术,例如该人的医术毒功之类。」 小说仙人道:「若你每次也是武功高强,你不会闷吗?而且要每次赐你十足武功,亦有技术上的问题。」 看来是他仙术不足,我只好道:「我只是想追女又不是称霸,只需那人一半的功力便可,一个绝顶高手的一半,也可能已是十大高手了;另外我还要些东西。」 小说仙人问道:「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 我道:「不论每次我受了什么伤或中毒,下次之时也可完全复完,每次之过程也不影响下一次的发展,总之每次也是重新再来;当然每次也需一些必须品,如金钱、武器、衣服、食物之类等。」 小说仙人说:「无问题,现在你把你想要进的小说也拿来吧。」 于是我便选了一大堆小说,包括了金庸、黄易、古龙等等,当然还有其他作家的小说。 小说仙人道:「你先把所有书迭起,再把我住的一本放最顶,我再教你进去的方法。」我照小说仙人所说把所有书迭起。 小说仙人说:「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愿望是要进这些小说中,弄尽一百位绝色美女,而且必须她们自愿献出第一次,对吗?」 我豪气地道:「便是这样,我要弄尽百位绝色美女!」 之后小说仙人便教我,用自己的血在书上画一些图字,及唸一些东西,我便感到灵魂离体,飘进最顶的一本书中。 来到书中,我又看见小说仙人,他拿出一大张空白的图给我,道:「这张是百美图,你听我解说完后,便可对此许愿,说出想到那一本小说,要弄上那位书中的美女,要该书中那人的知识及一半武功,在那时间及地点出现;你到达后此图便会消失,而当你每次弄上一个你指定的美女后,此图会再现,该被弄上美女的画像便会出现于此图内,之后你便可对此图再说下一目标;当你最后完成这幅百美图后,你便可选择其中一位带出来现实。」 之后小说仙人便消失了,可是却传来他的声音:「忘了对你说,若你死在书中,便是真死;而任何一次弄女失败,或超过一年也未能完成百美图,你便只能长留在书中,直至将来有人滴血在该书,你才有机会离开,而你的肉身,我会代你好好保管及使用,祝你在书中永远风流快活吧,哈哈哈。」 我立时呆了,有一种强烈被骗的感觉,这个什么小说仙人,恐怕便是上一次的失败者,现在找了我为替身;唉,不知他的愿望是什么?是否又是弄上多个美女?不过现时我身在书中世界,已别无他法,这里只有一幅空的百美图,希望我能完成任务,便可带一位美女重返现实。 我虽然样貌普通,可是有一个现代人思想,又熟识小说内容,兼可选任何一个绝顶高手一半的武功,或选一个能者的知识技巧,在最有利的时间及地点出现,每次只集中全力追求一位美女,应该不太困难吧? 可是我要尽快了,因为有一百位美女要弄上,即使平均三天半弄上一位,也需三百五十天时间,差不多便要一年了。 第一个书中美女,我该选谁好? *************** 弄尽绝色百美图-小龙女一 作者:nelson123 由于电视香港无线正在播神鵰侠侣,我第一个首先便选小龙女,而重任弄上小龙女该如何进行?当小龙女遇上杨过后就别想了,可是初期的小龙女除了练师门武功及对林朝英之事,其他的事应该全无兴趣,而且也很遵守师命,又因玉女心经及自少被训练,抑制着七情六慾,绝不容易动情爱人。 我便用古墓派的武功,扮作是林朝英的亲戚,今次改为姓〝林〞,而名字改为〝成眷〞,即林朝英希望与王重阳终成眷属之意,以年纪计,我父亲便当是林朝英之堂弟,武功是林家的家传武功,在林朝英死后,王重阳曾找林朝英的家人,见到我父亲后,告知一些事情及传了一些武功,后来我才出世,一切事是听父亲所说,必要时便说他现在已死,来个死无对证好了,我来此的原因是达成林朝英在生的愿望,林朝英与王重阳的传人可以共谐连理,终成眷属,结为夫妻。 武功便用小龙女的,因为她有一定强度,还有全真及古墓派武功,而且她熟识古墓的知识也很有用;实际行动,只有再见步行步。 于是我便对空白的百美图道:「我选神鵰侠侣,要弄上小龙女,武功方面选后期的小龙女,时间便选小龙女十八岁生日的十天后吧,地点当然是古墓附近。」 我眼前一亮,便来到一个非常清幽的树林,四周的空气非常清新,果真是鸟语花香,还有一些蜜蜂的嗡嗡之声,在现代的郊区肯定是没有如此,而蓝天白云的天空,更是与现代有极大分别,我感到非常心扩神怡,看到不远之处,地上凸起一个接近半圆型,以大石建成的一座大坟,相信那便是我此行之目的地-活死人墓了。 我发现我身上所穿的是古装衫,而且有个小包袱,打开一看有些银两、干粮、水袋、火摺……等物品;而我背上有一双长剑,相信是因我选了要小龙女的武功,故一来配备的兵器便是一双长剑了;此时该是下午,可能是因我没有特别说明,而现实的时间也是下午。 就在我深深呼吸之际,我感到体内有很特别的暖流在动,从小龙女的武功知识中,我了解此便是所谓的内功了;我先尝试运用体内的内功,由于脑中有丰富的记忆及知识,很快我便能灵活运用,之后我便尝试使出小龙女所识的各种武功及轻功,其中古墓派及全真教的武功,是从头到尾也试了一次。 我估计大约一个小时后,在古时该称为半个时辰,基本上我已尝试完毕,我最有兴趣的是轻功,能在树上飞来飞去,清风扑面而来,比现代什么刺激的机动遊戏更刺激,而一心二用的双剑合壁亦不错,我更可在一条绳上睡,若非我有重任在身,真想继续玩久一些。 我估计目前在此时有双剑合壁加九阴真经的武功,相信只比周伯通、东邪西毒、南僧帝北丐、郭靖及黄蓉、金轮法王及慈恩裘千仞等约十人为弱,比现在的小龙女当然强得多了。 我先从小龙女的知识,清楚了解古墓内的机关佈置等等之后,便走到古墓门前,本来有些玉蜂向我飞来,但我从小龙女的知识,当然清楚如何用啸声等赶走这些玉蜂。 来到门前,我运功传音道:「在下林成眷,特来拜祭我表姑母林朝英。」 等了一会,墓内没有人应,相信是她们习惯如此,又不知有我这祖师婆婆的亲戚存在,不知真假而不应,但没有放出玉蜂,已算是客气,因为她们也不能肯定我是假的。 我传音道:「在下别无恶意,现在自己进来了,不便之处还请见谅。」 我小心翼翼地提防,小龙女在黑暗视物的知识也很有用,当通过三重机关后,前方人影一闪,阴风袭来,一个满脸鸡皮疙瘩的醜婆向我一掌突然攻来,她该便是孙婆婆了,由于我早有準备及功力比她高,我使出〝天罗地网势〞,便把她攻来的一掌轻易化解。 孙婆婆见我使用极纯熟的古墓派武功,便一呆下问道:「你是谁?为何懂得本派武功?」 我有礼地微笑道:「在下林成眷,所用是林家的家传武学,当然与我表姑母林朝英所传的一样。」 孙婆婆明显不相信,可是她已停手了,当然是她明知武功远不及我,孙婆婆问道:「阁下知否此活死人墓,乃本派禁地,外人不得进来?」 我保持微笑道:「当然知道,可是我乃表姑母的亲戚,当然不算是外人,婆婆便是孙婆婆了吗?」 此时飘来了一位绝色少女,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裏,看来约莫十五六岁年纪,除了一头黑髮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身上衣衫又是皓如白雪,全身一尘不染,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来者当然便是小龙女,她比电视中的刘亦菲,或年青时的陈玉莲更美得多了,而且她那种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女气质,是没有任何现代美女能相比。 其实小龙女刚过十八岁生辰,只是长居墓中不见日光,所修习内功又是克制心意的一路,是以比之寻常同年少女似是小了几岁,看上外表只像十五岁,面上还保持了一点稚气,不过身段体态却绝对是十八岁的,发育已完成,曲线玲瓏剔透,该大的地方已大,该细的地方则纤细非常。 不料小龙女左手轻扬,一条白色绸带忽地甩了出来,直扑我的门面,在墓内微微烛光照映之下,只见绸带末端系着一个金色的圆球,竟能在空中转弯向我攻来。 我从小龙女的知识中,当然熟悉小龙女的武功,而且我武功比目前的小龙女高,所以只用天罗地网势便轻易化解。 小龙女发出娇柔的声音说道:「敢问阁下与我师姐是何关係?」 可能小龙女以为我的武功来自李莫愁,我仍是微笑地有礼回答:「这位姑娘想必是龙姑娘了,我曾听过李莫愁之名,但从未会面,我表姑母是林朝英,我与李莫愁之关係,便与龙姑娘也是一样,勉强算是同门吧。」 小龙女明显不信,却只是沈默不语。 我再道:「此招玉女剑法,肯定是李莫愁不懂,这足以证明我与李莫愁没有关係吧?」说完我拔出单剑,使出别人假冒不来的玉女剑法。 小龙女一对剪水双瞳一闪,却平淡地问道:「这该是玉女剑法,我师姐的确是不懂,可是林家也未必懂得才对,而且林家的人又如何知道墓内机关?」 我答道:「龙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此乃因家父很久之前,曾分别见过表姑母及王重阳二人之故,此事关係到我表姑母之一些私事,不知龙姑娘愿否细听?」 小龙女虽自少被迫冷漠,对一般的事也莫不关心,但她对祖师婆婆之事所知应该不多,这些事当然是她难得有兴趣想知的,更何况她要弄清楚我的来历及真伪;小龙女平淡地道:「愿闻其详。」 我道:「其实很多年前,我表姑母便喜欢王重阳,只是两个心高气傲的人在一起,结果不能终成眷属,成为二人终生憾事,在我表姑母死后,王重阳曾来墓中弔祭,看到我表姑母留下的玉女心经,亦留下一些说话,之后王重阳便寻找我表姑母的亲人,结果找到家父,王重阳说出原由,并留下一些武学心法及古墓的机关佈置,希望我们林家后人,能完成一个他与我表姑母的遗愿,当时在下还未出世,我也只是听家父所说,而家父自幼体弱多病,便由我代为完成。」 孙婆婆问题:「为何我这么多年也从未听闻有你们林家?」 我立即道:「听家父说,当年因年祸连年,我们林家被金兵烧毁,当场死了不少人,难道表姑母被王重阳伤透了心,连我们林家的惨事也不愿提起吗?而家父死里逃生却与表姑母失去联络,若表姑母没有提及有个在生的堂弟,即是表姑母以为家父已死;而当时我还未出世,故表姑母根本不知有我;后来王重阳找到家父后,家父才知堂姊有传人在此。」 弄尽绝色百美图-小龙女二 小龙女好像开始半信半疑,随口问道:「不知祖师婆婆与王重阳的遗愿是什么?」 我道:「遗愿之事可以迟些再详谈,不知龙姑娘与孙婆婆,是否有兴趣先看王重阳在古墓留下的说话?」 小龙女当然对此有兴趣及有知道的必要,便道:「请。」她冰冷的说话真是简洁之极。 我带小龙女与孙婆婆,来到放石棺的室中,我从包袱取出火摺打着火,点燃了蜡烛,便揭开属小龙女的那一具石棺盖,明显见到棺盖内侧,以浓墨所书写:〝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重阳一生,不弱于人。〞这十六个大字,笔力苍劲,字体甚大,其后还写得有许多小字。 小字的意思是:〝林朝英死后,王重阳又来过古墓,他见到石室顶上林朝英留下的玉女心经,竟把全真派所有的武功尽数破去;他便在这石棺的盖底留字说道,林朝英所破去的,不过是全真派的粗浅武功而已,但较之最上乘的全真功夫,玉女心经又何足道哉?而记录的一间石室,便是在此室之下。〞 孙婆婆看到便动容,而小龙女没有改变的面容上,也出现微微动容,但只是一闪即过。 我跃入棺中,四下摸索,摸到一个可容一手的凹处,先朝左转动,再向上提;只听〝喀喇〞一响,棺底石板应手而起。 我跳出石棺,见孙婆婆心急想进内,便阻止道:「且莫忙,待洞中秽气出尽后再进去。」 小龙女与孙婆婆听到便知是有理,便没有动。 我问道:「现在两位相信在下林成眷的说话吧?」 小龙女与孙婆婆二人仍犹疑。 我道:「两位请看此王重阳留下的武功。」便立即展示了九阴真经的奥妙武功,当然是厉害无比,而且专剋制古墓派武功,不过小龙女看来对于此武功并无兴趣。 我问道:「以我林成眷的武功,又对墓内如此熟悉,若非真如在下所说,那在下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 孙婆婆问道:「我间中会到江湖打探消息,以林公子如此武功,为何好像从未有闻?」 我笑道:「这可能是我们林家的人向来也习惯低调,我表姑母便是如此,而且再看我的林家武功。」我纯熟地施展各式古墓派武功。 之后我道:「我这家传的林家武功,是由自少练起,若无廿年以上的精修苦练,试问如何能有此造诣?除了我们林家和古墓派,试问还有那里可教出一个如此的我?」 小龙女听后好像已不太怀疑。 我道:「请龙姑娘与我到表姑母的画像前弔祭,在下有些表姑母的私事,想告知龙姑娘一人。」 小龙女想了一想,道:「好。」 孙婆婆道:「那我在此等秽气尽出再进石室察看吧。」 来到放画像的室内,西壁画中是两个姑娘,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在对镜梳装,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丫鬟,手捧面盆,在旁侍候;画中镜裏映出那年长女郎容貌极美,秀眉入鬢,眼角之间却隐隐带着一层杀气,我知便是林朝英与小龙女的师傅。 我向林朝英的画像,表面恭敬地下跪叩拜,七情上面地道:「表姑母,请恕成眷这么迟才来拜祭,成眷的家父是表姑母的堂弟林过雨,当年林家惨被金兵消毁,家父死里逃生后与表姑母失去联络,后来生下了成眷,希望表姑母在天之灵,必定要保佑成眷完成表姑母的遗愿。」 相信小龙女已再无怀疑,之后我又向那丫鬟之图像又恭敬下跪叩拜,小龙女本来没有丝毫变化的面容,也露出一丝喜悦之色,那当然是喜欢我尊敬她的师傅,因为我的身份是林朝英的亲戚,小龙女的师傅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下人身份。 而王重阳的画像在旁,我问小龙女道:「龙姑娘可清楚,我表姑母与王重阳的关係?」 小龙女回答:「详细我也不太清楚,只听师父与孙婆婆说,天下男子就没一个好人。」 我道:「此事当中非常複杂,在重阳观的后山上,有一大石,当中有我表姑母用手指在石上刻字,此事关係到此古墓的谁属问题,不如我们一同去看,路上我再告知详情如何?」 小龙女想了想,便道:「在终南山上便无问题,好。」 于是我带小龙女来到墓外,此时刚过了下午又未到黄昏,沿途风光明媚如画,有小龙女如此一般的仙女在旁,途上更是舒畅无限,在黑暗的古墓以外,有太阳光照之下再看,小龙女清秀脱俗可人,一头及腰的乌丝,轻软光润,行路时随风轻飘,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路上我与小龙女细说:王重阳与林朝英均是武学奇才,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王重阳先因专心起义抗金大事,无暇顾及儿女私情,但义师毁败,枯居古墓,林朝英前来相慰,柔情高义,感人实深。 我在林朝英如何爱慕王重阳一事,更是加油添醋,如何彻夜难眠,心绪凌乱,而那种苦苦思念之情,是叫人如何神伤魂断?却又是要人刻骨铭心,难以忘怀? 本来对任何事物不感兴趣的小龙女,对于祖师婆婆之事却是非常认真地细听,而听到我形容爱慕的感觉,平静的心湖开始冒起一个涟漪。 我见小龙女好像想问为何我知得如此清楚但又不敢问,我便说是在林家惨剧前表姑母对我娘亲说的。 此时我与小龙女二人来到山峰绝顶,在一块大石之后,刻得了一首诗,诗云:〝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异人与异书,造物不轻付。重阳起全真,高视仍阔步,矫矫英雄姿,乘时或割据。妄迹複知非,收心活死墓。人传入道初,二仙此相遇。于今终南下,殿阁淩烟雾。〞 小龙女可能认得字迹确是其祖师婆婆所刻,便用她那羊脂白玉般的纤细手指,在刻文上慢慢抚摸。 我道:「前八句是说张良曾得一部异书,后来辅佐汉高祖开国为汉兴三杰之一,最后功成身退后隐居并出家。后八句是说王重阳少年时习文练武,是一位英雄好汉,因愤恨金兵入侵曾大举义旗,与金兵对敌但后来连战皆败,愤而出家自称〝活死人〞,接连几年不肯出墓门一步;事隔多年,表姑母在墓门外百般辱駡,连激他七日七夜,引得王重阳出墓,之后二人携手同闯江湖。」 小龙女幽幽地道:「想不到祖师婆婆当年对王重阳如此。」 我再道:「其实表姑母对王重阳甚有情意,欲待委身相事结为夫妇。当年二人不断的争闹相鬥,也是表姑母故意要和王重阳亲近,可惜二人武功既高,自负益甚,每当情苗渐茁,谈论武学时的争竞便伴随而生,始终互不相下,最后二人比鬥,说明王重阳若输,活死人墓就让给表姑母住,二人在墓中同居廝守,并王重阳要终生听表姑母吩咐不得相违;否则的话,就须得出家,在这山上建立寺观相陪十年。」 小龙女感到有趣地问:「我知后来是祖师婆婆胜了,但过程又是如何?」 我道:「比法是用手指在这块石上刻字,表姑母用化石丹将石面软化,而刻上此首诗的前半截八句,可惜的是,王重阳选择出家做道士,并盖了重阳宫前身的一座小道观。」 小龙女嘆道:「难怪祖师婆婆会如此恨王重阳,但种种事情又很奇怪。」 我道:「其实表姑母一生最想的,便是与王重阳结为夫妇;而在表姑母死后,王重阳感到后悔非常,在墓中曾痛哭了一场,但另一方面又不甘心输给表姑母,才有石棺之留字;其实王重阳亦是对表姑母有情,所以之后便来找表姑母的亲人,结果找到家父,告知他详情,又授予武功,只是希望林家的后人,能达成一个他与表姑母的遗愿。」 小龙女关心地问道:「那到底是什么遗愿?」 我道:「王重阳传我林家武功,是想林家的后人成为王重阳的传人,与古墓中表姑母的传人,能结为夫妇,终成眷属,以弥补他们二人的终生憾事,而家父改我名为成眷,便是此意,而王重阳要选林家后人,是因为王家无后,全真教的全是道士不能成亲,而我们林家有表姑母的血缘,更与古墓中人有亲切的特别关係。」 弄尽绝色百美图-小龙女三 小龙女苍白的脸上出现少许红霞,没有说话,而望向天边。 我道:「龙姑娘你看现在黄昏的景色多美?」 小龙女放眼远望,如此美景她确是从未欣赏过。 我道:「龙姑娘知否表姑母所创的玉女心经中最后一章,是要全真派武学与玉女心经同时使用,而且需二人成为情侣心意同通,并肩击敌相互应援,她是想她的传人,与王重阳的传人能终成眷属,合练此功。」 我知小龙女的师父要她修习玉女心经,自幼便命她摒除喜怒哀乐之情,只要见她哭或笑,必有重谴,是以养成了一副冷酷孤僻的脾气,但玉女心经的最后一章,却是林朝英想念王重阳时充满男女之情而创,是破解小龙女冷漠的心之最佳方法。 说罢我便拔出双剑,一人一心二用使出玉女素心剑的双剑合璧招式,那当然是最强的古墓派武功,小龙女此时看得似懂非懂,但肯定是若有所悟。 我使完便道:「玉女心经分招式与内功,内功不是短时间可练成,不如我们返回古墓,再一起好好研究此玉女素心剑的招式先好吗?」 小龙女只是微一点头。 在返回的路上,我再对小龙女解释如何双剑合璧,小龙女亦提出对全真剑法不明之处,我当然一一详细解释,虽然小龙女向来不爱多说话,可是她练功一向以来遇到不少问题,谈论这些她当然不抗拒。 回到古墓,孙婆婆已準备好简单的晚餐,看来她对于九阴真经的武功也不太看重,可能因为这是王重阳用来破古墓派的武功,所以对此有些反感。 餐中我当然谈天说地,孙婆婆见我是林朝英的亲戚,而我对她的醜样又毫不介意,她本身是个热心的人,也与我交谈起来,而随环境转热,小龙女的冷漠已淡化了一些,间中也有主动说话。 餐后,我与小龙女便来到藏有玉女心经的秘室,在我指点下,小龙女已开始领悟了好些全真剑法及秘诀心经,与及玉女素心剑,我更直接将部份玉女心经的内力输送给小龙女;一般来说因各人体质不同,内功是很难吸纳别人的输送,可是我的内功是来自后期小龙女,现在的小龙女要吸纳当然全无问题。 由于小龙女本身对这些已有一定研究,只是苦无良师指点,而小龙女后期已差不多达到反朴归真,对这些少年时的武功已有更深入认识,大约两个半小时后,小龙女已可与我尝试双剑合壁的招式。 小龙女使出玉女剑法,我则使用全真剑法:〝浪迹天涯、花前月下、清饮小酌、抚琴按萧、扫雪烹茶、松下对弈、池边调鹤〞……,每一招均是含着男女与共的一件韵事,当真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 当然,在双剑合壁之时,大家的身体磨擦接触是少不免,小龙女的身体当然是非常柔软滑溜又富有弹性,身体出汗更发出淡淡清幽的处女香,加上投入于剑中的情意,那种蚀骨的滋味真叫人难忘。 而天真无邪的小龙女,本身已是个含苞待放的少女,只是被自少训练所压抑,加上练功的心法控制情慾,修练双剑合壁之初是全心投入,心中毫无半点男女情慾之意,可是越是投入剑招,便越感受当中剑意,而此剑意与她所练心经本是同源,或者该说情意绵绵之剑意实为玉女心经的最终境界,虽两者一个多情一个寡慾,偏却是可以和谐共存。 玉女素心剑法的诸般心情,其中的脉脉含情、盈盈娇羞、若即若离、患得患失、相互眷恋、未结丝萝、前途困厄、亦喜亦忧、亦苦亦甜、男欢女悦、情深爱切、柔情密意、灵犀暗通……不停涌现在我与小龙女之间。 与小龙女练了约一个半小时,我们便像谈了一个半小时的恋爱,而当中感受到的哀怨缠绵,更是像一个女子的一生一世,冷漠的小龙女亦开始随练功而改变,她本来如一个平静之湖般的心境,现在则像是吹起了大风,湖面不时翻出一个接一个的涟漪或微浪,起伏不定。 但可惜此时已是夜深,而我们练功亦已倦了,小龙女便安排一间空的室房让我睡。 在半梦之间,我不知自己现在是身在梦境中,还是与小龙女的双遇双聚才是梦,更或是我在现实的生活才是一场梦,就在此时我听到有微碎脚步声。 我扮作梦话迷糊道:「表姑母,你一定要保佑成眷,完成你的遗愿。」 醒来之时,孙婆婆已安排好早餐,她对我的态度更好,相信是因她昨晚听到我的梦话。 而小龙女昨晚好像没有好好睡的样子,她脸上的稚气好像退减了一些,更见清丽秀美,原本像十五岁的面容,好像一夜间增长了一岁,现在与她本来的岁数,已接近了一些。 在愉快的环境下用餐后,小女龙问了一些玉女素心剑她不明之处,我一一详细解答并加示範后,之后我与小龙女,便再继续合练双剑合璧,当中我又再输了一些玉女心经的内力给她,这武功是林朝英自肆想像以托芳心,所以对练有玉女心经的小龙女来说,她越了解招意便越明白情意,就好像有催情作用一般。 事实上,玉女心经除最后一章外也均是冰冷的,当时是林朝英对王重阳死了心,又想盖过王重阳而创,但此事是违反男女自然双吸的定理;故最后一章时,林朝英的心里反全是充满对王重阳的爱,把一直强行违反自然之事加以释放;就如把弓箭拉至最尽,不论拉了多久,但当一旦放手,一瞬间便会强力射出;这种心法与心态的变化,是非常玄妙,好像一顿成佛,便是瞬间的一悟,可突然彻底地改变一切。 若不动情,又如何练情剑?修练情剑,又如何不动情?练剑期间,原本是毫无变化的绝世芳容,却不停出现各种少女初恋的神情,一时是娇羞害怕,一时是魂牵梦囈,一时是愁云深锁,之后是一往情深地无怨无悔;就如四季不停转变,由本是寒冷冰封的严冬,变为百花盛放的春暖,之后更是火热摇曳的盛夏,一时却转为清风爽朗的初秋。 而今次练剑中的身体接触,小龙女已明显有些反应,开始领略当中男欢女爱之情,明白阴阳相吸之理,她的心境本来如一个平静的湖,现在却已变为一条流动的小河,河水经一湾一湾的流转,虽时快时慢,却是奔流不息;玉女心经亦开始接近最后一章的心境,冰冷封闭的内心,开始慢慢溶化,并出现一丝隙缝。 练了近三小时,已是正午之时,孙婆婆表示要外出一倘,我与小龙女也需休息一会。 此时小龙女差不多已练成玉女素心剑法的招式,虽在内功方面未真正练至最高层次,但由于有我的传功,在心境方面已提升至心经中爱慕的最高层次,而小龙女的冰冷气质也明显有所转变;其实该说她回复了一个含苞放的少女心境;小龙女的样貌,又好像回复大了一岁,现在已像一个十七的少女,更见清丽秀美动人,与本身的十八岁已分别不远了,我实在想不到玉女心经竟真是如此神奇,难怪书中杨过会一夜白髮,小龙女可十六年容颜不变。 我试问道:「不知龙姑娘对与我终成眷属,有何想法?」 小龙女幽幽道:「我师父不许我嫁人。」 我笑道:「但你师父的师父,你的祖师婆婆,即我的表姑母,却想你嫁给我,我是有证据的。」 小龙女一呆向我望来,而没有说话,但明显已是心如鹿撞。 我带小龙女来到林朝英的石室,将床头几口箱子中,最底下一口红漆描金的箱子提了来,小龙女好像想阻止,但却始终没有开口。 我道:「这箱本是表姑母的嫁妆,后来她没嫁成,便留给自己传人,嫁给王重阳的传人,以了结自己终生的憾事,只是我表姑母不想传人无时无刻也想着嫁人,所以没有言明对吗?」 昨夜没有好睡的小龙女,好像相信而微一点头。 弄尽绝色百美图-小龙女四 之后我揭开箱盖,裏面放着珠镶凤罐,金绣霞帔,大红缎子的衣裙,件件都是最上等的料子,虽然相隔数十年,看来仍是灿烂如新;我把一件件衣衫从箱中取出,衣衫之下是一隻珠鈿镶嵌的梳妆盒子,一隻翡翠雕的首饰盒子,梳妆盒中的胭脂水粉早幹了,香油还剩着半瓶。 小龙女看到也感兴趣,我把首饰盒打开,眼前一亮,但见珠釵、玉鐲、宝石耳环,灿烂华美,闪闪生光,但见镶嵌精雅,式样文秀,显是每一件都花过一番极大心血。 我拿起一隻玉鐲,笑道:「让我帮新娘子带上吧。」 小龙女避开,幽幽地说道:「可是我已决定终生不离开古墓。」 我立即道:「那便让林成眷终生留在古墓陪伴小龙女吧。」 小龙女默然不语,内心明显犹豫不决。 我于是便道:「我立即去把〝断龙石〞放下,以证明我的决心吧!」之后我便实际行动。 小龙女先是一惊,但好像想看我是否真会如此做,便不出声地跟来,她像一位初恋的少女,对男友半信半疑,想相信又害怕一样。 我来到墓碑左侧,运劲搬开巨石,发现下面有一块圆圆的石子,当下抓住圆石,用力一拉,圆石离开原位后露出一孔,一股细沙迅速异常的从孔中向外流出,墓门上边两块巨石便慢慢落下,我立即返回墓内。 小龙女听到巨石下落之声大惊,道:「好,我信你。」 我立即把圆石用力塞回孔中,细沙即停止再流,断龙石亦已停止落下。 小龙女还有点不安心,问道:「你只是为了履行遗命,或是自己真心愿意陪我永远在古墓?」 我诚心地道:「即使没有表姑母及王重阳的遗愿,林成眷也心甘情愿,与小龙女在古墓长伴一世到老!并且林成眷一生也愿意听小龙女的吩咐,林成眷甘心情愿为小龙女而万死不辞!」 小龙女听我语气诚恳,也不禁感动,忍不住哭了。 现在小龙女如小河般的心境,暂时该已进入瀑布般的阶段,一时间处于极大衝击之中。 我轻拥小龙女那娇美柔弱的身躯,轻轻抚摸安慰,温柔地道:「我们二人能一生一世在一起,应该开心才对,别哭吧。」 小龙女微微用力推开我,道:「若你要喜欢我,就不要再喜欢世上别的女子,而且我还是爱听你亲口发一个誓。」 我跪下并举起左手三隻手指向天,严肃地道:「我林成眷以我表姑母之名义起誓,若林成眷除了小龙女,还去喜欢甚么别的女子,就让林成眷立即五雷轰顶而死,林成眷死无葬身之地,林成眷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受苦,林成眷来世也要做……」 小龙女很是开心,用手掩着我嘴,笑道:「够了,你说得很好,这么我就放心啦。」之后伸手拉我起身,握着我手便紧紧不放,我但觉阵阵温热从她手上传来。 温存了一会后,我把那红漆描金的箱子,带到小龙女的石室,找了两根最粗的蜡烛用红布裹了,点在桌上,笑道:「这是我俩的洞房花烛!」两枝红烛一点,石室中登时喜气洋洋。 小龙女微笑道:「我打扮做新娘子了,好不好?」 我笑道:「当然好,让我来帮我的好妻子吧。」 小龙女拿起胭脂,调了些蜜水,对着镜子,着意打扮起来;她一生之中,这是第一次调脂抹粉,她脸色本白,实不须再搽水粉,只是在双颊上淡淡搽了一层胭脂,果然大增娇艳;之后拿起梳子梳了梳头,叹道:「要梳髻子,我可不会,夫君你会不会呢?」 我道:「我也不会!而且还是长髮披肩的小龙女最是好看。」 小龙女微笑道:「是么?」便放下梳子,戴上耳环,插上珠釵,手腕上戴了一双玉鐲,红烛掩映之下,当真美艳无双。 她喜孜孜的回过头来,想要我称讚几句。 我抱着小龙女,轻吻她的雪白中带点胭红的面颊一口,笑道:「我的好妻子小龙女,平时就如天上的仙女,我等凡夫俗子,无不看到目瞪口呆,如痴如迷,人人争着拜倒你石榴裙下;今天却是仙子动了凡心,更加是明亮照人,美艳不可芳物,而仙女下凡,正好来打救我这迷上了仙女的凡人。」 小龙女由心中甜笑出来,看得我真的呆了,小龙女道:「夫君的说话真动听,再说多些好吗?」 我柔情地道:「我的好妻子以前就如一朵藏在冰中极美艳的鲜花,虽是极美可是总给人朦朦朧朧看不真的感觉,现在却像是冰雪慢慢溶解,鲜花之美艳越来越真实,娇艳欲滴的绝美芳容现在才呼之欲出;而你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就像是漆黑天空中一棵最闪烁的星星,之前像被乌云掩盖,半隐半现,现在眼带笑意像是云清雾散,使人看到可比朗月的明亮星光;你以后笑多些好吗?」 小龙女娇笑道:「因为夫君你这几句说话,我便答应你吧。」 现在小龙女的心境,应该像由小河汇入如长江般的大河,大量江河之水滔滔不绝,奔流之势无穷无尽;玉女心经亦应进入最后一章阶段的心境,由过往的冰冷封闭,心扉已慢慢张开,变为情动发热。 我再道:「我好娇妻的一双樱唇,当然是美极了,可是以前总是不动,只像一件精緻而亮丽的摆设,虽然好看但却欠缺了一些生气;而现在一频一笑,活色生辉,灿烂夺目,但又可勾人魂魄,使我禁不了要一亲芳泽。」 之后我们在非常自然的环境下亲吻,先是一点一点的轻吻浅尝,之后是四唇紧贴至变形的热吻,最后是舌尖相缠的湿吻,我不停吸吮小龙女口中的琼浆玉液,一双手在小龙女身上轻轻抚扫。 一会后,小龙女微微挣扎避开,柔情地说道:「我想先打扮做新娘子,好不好?」 我笑道:「当然好,让为夫服侍妻子更衣吧。」 小龙女见已是我的人,也不反对让我为她脱去外衣,可能是小龙女穿着简单,她的古装外衣很易脱掉,主要是解开衣带的结,再扯开便可。 当脱去外衣的小龙女出现在我面前,我立时眼前一亮,但我知道要忍,还是先让小龙女穿一次凤冠霞帔,当下尽力收起色心,乖乖地为小龙女更衣;我拿起凤冠,走到小龙女身后给她戴上,将金丝绣的红袄红裙给她穿上。 小龙女补了些胭脂,笑盈盈的坐在红烛之旁,道:「我打扮好啦。」 我淫笑道:「那么现在我们来洞房吧。」 我立即把小龙女刚穿起的凤冠红裙小心地除下放好,再一边温柔地爱抚,另一边脱去小龙的内衣,很快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便在我面前出现。 小龙女的身高约五呎五吋,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半d、廿三吋、三十四吋半,全身曲线玲瓏浮凸,比例相当标準,雪肤白壁无瑕,发出微微亮光明艳照人,还渗出淡淡清幽的花香;一双碗型迷人的,由于背部脂肪薄故两峰明显凸出,部份则微微向上翘起,呈竹笋型,不用接触单是一看便知是坚挺非常,两点胭红色的乳蒂夺目非常。 再往下看,小龙女的纤腰极幼,全无半点多餘脂肪;而下体的阴毛乌黑发亮,浓淡适宜成倒三角形状,粉红色微凸的在阴毛下若隐若现;臀部坚实圆浑又极富弹性,一双美腿修长且直,特别在一般女性膝盖的位置,通常会比较黑,可是小龙女的双腿,在膝盖位置也一样的雪白无瑕。 小龙女全身玲瓏剔透,如一件羊脂白玉经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全身由上至下,实在找不到半点的瑕疵,肯定是上天的完美佳作;只是一条雪藕也似的臂膀,有一点殷红的守宫砂;我实在不忍心破坏这件艺术品,一于让她更精彩吧,连这守宫砂也消失吧! 我一边温柔地爱抚小龙女完美的骄躯,另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此时才感到这些古装衫是如此难脱,幸好我有一心二用。 当我脱下裤子之时,从未看过异性身体的小龙女,便非常惊奇,之后合上双眼不看,可是一会后又忍不住好奇,张开微丝细眼偷看。 -小龙女五 我除了用双手继续到处轻柔抚摸揉弄,当我接触到小龙女那不可盈握,滑溜坚实而富有强烈弹性,外冷内热的胸脯,手感真是绝佳,我像站立不稳而飘上了天,而当我用指尖在她凸出的乳蒂上轻轻搓揑,原本没有感觉的小龙女突然娇躯一震,看来她终于回复了应有但又久藏了的感觉。 同一时间我用嘴巴,吻遍小龙女那绝美的脸庞各处,在吻至耳珠之时,我轻轻含吮,又用牙齿轻磨轻咬,又吹风进内,终于也刺激至小龙女有反应,轻微呼了一声。 我又握着小龙女那白滑,有些冰冷又带一点热的玉手,引导在我身上到处抚摸,小龙女最初只是被动,但之后却像对她从未接触过的异性身体,生出了一点好奇的兴趣,而自己主动抚弄研究,不过她只是点到即止,始终没有放开胆量去做。 我轻扫小龙女那柔顺亮丽的阴毛,又在小龙女那微凸的轻轻磨擦,小龙女的感觉开始加强,间中不自觉地发出微微的呻吟,声音悦耳动听之极,如仙女的天籟妙韵。 当我抚弄了一会,便伸手指进之内,向小龙女的阴核轻轻搓揉,又如抓痒一般,很快地,小龙女的感觉更强,开始有点站立不稳,我便抱小龙女到床上。 床是一块长条青石,床上铺了张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薄被,我便把小龙女放在白布之上。 当小龙女一到床上,先是娇躯一震,之后小龙女便自动运起抗寒的内功,雪白的肌肤上透出微红,身体也开始转热,而此时白里透红的小龙女,比之洁白如雪的小龙女,更是吸引动人。 我亦运起抗寒的内功,身体也开始发热,我便跨上小龙女那白里透红的身上,不停地爱抚轻吻。 而当我再接触小龙女那完美无瑕的身躯之时,她发热的身躯感受更强,可能是她之前所练的玉女心经,会压制身体的感受,而这抗寒的内功心法,却是会回复身体感受,因只有感到寒玉床的寒冷,才会自行运功抗寒而增进内力。 在寒玉床上,我与小龙女二人发热的身躯,经过不停爱抚磨擦,小龙的下体仍是干燥,我立即埋头苦幹,不停用唇舌去刺激小龙女的及阴核,并加以润滑。 弄了一会小龙女的娇躯终于有点不自控地摆动,而亦开始渗出晶莹白浊的阴液,我把小龙女一双白滑长腿分开,便把我坚硬已久的,在女龙女的外不停磨擦。 我柔情地道:「林成眷愿意一生一世陪伴小龙女,林成眷一生只有小龙女一个,并服从她的说话;而我的好妻子小龙女,你是心甘情愿将身心也交给为夫我吗?」 小龙女微一点头,〝嗯〞了一声。 我对準小龙女的口,把慢慢放进,小龙女轻轻的〝呀〞了一声;我感到小龙女的非常紧窄,而因为她正运抗寒内功,内里显得非常温暖。 当我的再推进一些,到达小龙女的处女膜时,便先停下让她好好适应一会,而我爱抚的手势加强刺激,例如对她那充满弹性的竹笋型白滑美乳,也开始微微用力地揸揑,并由湿吻变为激吻,双脚也尽量缠上她那白滑长直的美腿磨擦。 待小龙女反应加强,连一双大眼也张不开之时,的增加之后,我便用腰力一顶,衝破了小龙的处女膜,亦第一次完全插入! 小龙女立即〝呀~~〞的一声轻呼,双眼仍是紧闭,但眉头却深锁起来;我的明显感到小龙女的在抽搐。 我的在完全插入便不动了,让小龙女慢慢适应,而爱抚当然不断。 我突然看到床边不远处出现了那张百美图,图中左上角处多了一小画像,正是一丝不挂躺卧的小龙女,而画像竟是动的而不是静止图,画中小龙女与我跨下的小龙女姿势一模一样,就如有部摄录机拍出的现场影像一般,不过现在该不是理此图之时。 可能因小龙女是习武之人,不一会深锁之眉头已解开,我便把沾了小龙女处女之血的抽出,再慢慢插进一次又停下,这次小龙女已没有很大的痛楚感觉,亦没有再轻呼了。 我等了一会,便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方法,小龙女的处女鲜血夹着白浊的阴液,随着不停一下一下地,从交合之处慢慢流过小龙女的下体,如会阴及肛门等位置,再一滴一滴地滴在白布之上。 我用九浅一深,小龙女初时是强制自己不呻吟,只在间中的深插时才或有轻呼〝啊~~〞的一声,但我大约了过百下后,便开始用腰力大力,小龙女终于已忍不住,发出微细且长的呻吟叫声。 此时小龙女的心境,已由江河流进大海一般,随着我用力一抽一插,产生出汹涌的一浪接一浪,玉女心经终完全到达最后一章的心境,就如林朝英在最想念王重阳之时,内心翻起滔天巨浪,激盪汹涌! 虽然小龙女没有热烈的反应,可是小龙女那狭窄非常,在之间使我产生一阵一阵的强烈快感;她完美无瑕,玲瓏浮凸的引人娇躯,幼嫩滑溜更胜破壳的熟鸡蛋,真是吹弹可破,亦使我内心如万马奔腾;而她因运功所发出的温暖感觉,与寒冷胜冰十陪的寒玉床成强烈对比,亦使我刺激非常;其实我在插入不久,便已有要发射的衝动,我立即运起玉女心经中抑制情慾的方法,才幸保不致早泄。 在我不知了多久,小龙女终被我弄上,她强烈地一浪接一浪般抽搐,娇躯失控地摆动,抓着白布的玉手把白布也撕开,口中的呻吟变得急速大声,此时,我运起抑制情慾的玉女心经也支持不了,我终于再忍不住,而在小龙女体内尽情激射了! 可能是因我有内功关係,事后没有很倦,虽然我早已可用百美图离开找下一个美女,可是我实在舍不得小龙女,此时她眼中神色极是异样,晕生双颊,娇羞无限,软绵绵的倚在我身上,似乎周身骨骼尽皆熔化了一般,我不停温柔地爱抚小龙女,让她好好回味刚才的快感。 而在我软化后退出不久,小龙女的口仍如鲤鱼嘴般一开一合,随白浊带微黄的阳精夹杂血丝慢慢流出,在白布上又加添了一些色彩;而在小龙女之前如白纸般的人生中,画上了最精彩的一笔。 小龙女紧紧地拥着我,柔情无限地道:「真是太好,刚才那种蚀骨的感受,我一世也不会忘记;难怪祖师婆婆会如此想嫁。」 可能是小龙女太吸引我,或者是我有内功体质较好,很快我的下身又重新起头,我淫笑道:「那不如我们又来多一次吧。」我立即展开新一轮攻势。 小龙女娇羞一笑,很快,双个火热的身躯又合在一起;小龙女多年不动情慾,一动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而且还忠心不异,其实古墓派的武功可能便是如此,看李莫愁为爱而疯的情况便知。 第二次时,小龙女已变得有点主动,还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们除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外,还尝试从后推车,女上男下,我更抱起小龙女离开寒玉床站在地上幹;小龙女如海洋的心景,却又因地震而出现海啸一般。 我本想让小龙女为我,可是她怕骯脏说什么也不肯,我也不便勉强,想和她肛交更说不出口。 过后,我估计前后两次合共幹了大约一小时,由正午计起这刻该是下午了,我来此大约过了一天,便弄上了小龙女,虽然我非常不舍得离开,可是她始终只是小说中的一角,而且还有很多绝色美女在等我,我亦无太多时间,若成功弄尽百位美女,我亦可选择带她到现实再续未了之缘,我必须尽快完成百美图! 于是我便下床拿起百美图,图中的小龙女图像正转身望向床边,而此时床上的小龙女,眼中无限春意地望向我,但却好像看不到百美图,我试问:「你看到这图画吗?」 小龙女东张西望,问道:「有什么图画?」 原来小说中人是看不到百美图,这样也好,我淫笑道:「你看看床上的白布,不是有一张由你我二人合力所精绘的图画吗?」 我看着百美图中笑意盈盈,纤手正抚弄着白布的小龙女,心想下次该找那个绝色美女弄上好? 弄尽绝色百美图之小龙女篇,在此完结。 弄尽绝色百美图黄蓉 chap_r(); ----- 我想起武侠色文的第一女主角,金庸小说射鵰英雄传的第一美女-黄蓉,只要在她偶上郭靖之前,便应该不难弄上,可是刚进小说中银两不多,便先打劫郭靖抢他东西,不过好像对郭大侠有点不敬,今次便改性〝郭〞,算报他送我黄金宝马还有娇妻,名字……为了黄蓉便叫〝为榕〞吧,武功知识便要黄药师的,就说是我与父亲多年前遇上黄药师,那时他妻子已有身孕,黄药师算出我与他有翁婿之缘,故特传授我武功知识。 我对百美图道:「我选射鵰英雄传,要弄上黄蓉,地点是张家口向北的路上,时间是郭靖偶上黄蓉前的一小时,武功便选黄药师的。」 我眼前一亮,来到一个林边的路上,此时接近黄昏,而附近不远处有一城镇,相信便是张家口了,郭靖该有些时间才到,我便在树林内,先练一练东邪的武功,而我身边除了有一些必须品,还有一支玉簫,该便是我选东邪武功而得之兵器,正好供我练玉簫剑法。 我练功之时一直有留意从北方奔来的马声,由于我有内功关係,所以耳力也非常强,其间有几人路过,不过明显不是我的目标郭靖,当我练了约半个小时多些,一个身穿黑貂裘的少年,骑在一匹全身毛赤如血的快马奔来,我立即拿起一磈碎石,用弹指神通向他射去! 虽然小红马极快,可是怎么快也比不上正侧面急射而来的小石,郭靖在毫无防範下,只听到〝嗤〞的一声,他已中石而堕马,小红马见此亦自行停步。 我飞身上前再用东邪的〝兰花拂穴手〞,点了他全身多处穴道,脱下了他的黑貂裘,又取去他的金刀,从他的包袱取去五锭黄金等,再把他置于林中隐藏之处,可怜的郭靖,便是如此连对方的面貌也没看见,便被打倒昏迷,不知当他的穴道自解醒来之时,我是否已弄上了黄蓉? 正当我想骑上小红马,它却是怎样也不肯,但我有东邪一半的功力,难道连一匹马也驯服不了?结果花了我不小时间,估计接近廿分锺,最终也把它驯服了,我立即策马进入张家口。 当我来到一家大酒店之前,却看到在店门口有吵嚷事件,两名店夥在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襤褸、身材瘦削的少年;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手裏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眼珠漆黑,甚是灵动,她肯定便是黄蓉了。 一个店夥叫道:「把馒头放下。」黄蓉依言将馒头放下,但白白的馒头上已留下几个汙黑的手印,再也发卖不得,一个夥计大怒,正想出拳打去,我立即上前道:「别动粗,算在我帐上。」 黄蓉拿起馒头,道:「这馒头做得不好,可怜东西,给你吃罢!」便丢给门口一隻癩皮小狗;小狗扑上去大嚼起来。 我把小红马繫在门前马桩之上,我笑道:「这馒头确不好,这位小兄弟也很有趣,让在下请这小兄弟好好地吃一餐如何?」 这少年笑道:「好,我一个人闷得无聊,正想找伴儿。」 进入店内,小二见我身穿一件黑貂甚是珍贵,客气地道:「这位大爷想点些什么?」 我向黄蓉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爱吃什么?」 黄蓉问道:「任我吃多少,你都作东吗?」 我道:「当然,最好是点些有趣的吃。」 黄蓉道:「喂夥计,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干果四样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儿买不买到?蜜饯吗?就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 店小二听她说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覷之心,之后黄蓉再点了不少特别的东西。 店小二听得张大了口,等她说完,道:「这些菜价钱可不小哪,……」 我拿出一锭黄金放在枱上,店小二便满心欢喜地照办。 之后黄蓉说起南方的风物人情,可是黄蓉所知的又岂及黄药师的见识?我立即高谈阔论,除了中土之事,我更说出塞外有趣之事,更加了一些现代的东西,黄蓉听得津津有味,听我说到得意处不觉拍手大笑,神态甚是天真;黄蓉对我的谈吐雋雅,见识渊博,比黄药师只高不低,相信已大为倾倒。 当我提及有一把珍贵金刀,黄蓉便嚷着要看,我便拿给黄蓉把玩。 黄蓉把玩了一会,笑吟吟的道:「大哥,我向你讨一件宝物,你肯吗?」 我道:「哪有不肯之理?」 黄蓉道:「我就是喜欢你这把金刀。」 我毫不迟疑地道:「好,我送给兄弟就是。」 黄蓉本是随口开个玩笑,心想这把金刀甚是珍贵,自己与我不过是萍水相逢,存心是要瞧瞧我如何出口拒绝,哪知我答应得豪爽之至,实是大出意外,不禁愕然,心中感激。 过了一个小时,酒菜摆满了两张拼起来的桌子,黄蓉酒量甚浅,吃菜也只拣清淡的夹了几筷,我当然是诗文有礼地吃下不少,嘿嘿,味道当然是很好,比现实中的高级美食,也丝毫不弱;而黄蓉厨艺绝高,我亦一定要好好品嚐。 我们二人一边吃一边谈,黄蓉便问我来历及为何懂得这么多东西。 我说道:「我自少便与父亲相依为命到处遊历,我年少时曾遇上一位前辈高人,传授了不少东西及武功给我;而家母在我出世时便难产而死,我从未见过她一面,我常梦想她是一个美丽慈祥的好娘亲,可惜,呜~~」我提到母亲的伤心之事便扮作悲从中来,扮得七情上面地哭了出来。 黄蓉的一双小手握住我,我只觉她手掌温软嫩滑,柔若无骨;黄蓉的眼中泪珠翻滚,悽幽地道:「大哥别再难过,我娘也是自少离开了我,我真是很想念我娘,我……」之后黄蓉便无法强忍眼中的泪珠悽然流下,而所流经之处,煤黑的脸庞便出现两道白腻如脂的肤色。 我便反过来安慰黄蓉,一手仍握紧她的小手不放,另一手轻抚她背,温柔地道:「小兄弟也别哭吧,想不到我们也同是天涯邻落人,我自少便想有个兄弟相陪;而最近我父亲迫我做一件我不想做的事情,于是我便离家出走,想来江湖找些有趣的事情幹。」 黄蓉的泪珠已渐渐停止,奇怪地道:「我和大哥的际遇也真的很相似。」之后黄蓉轻轻挣脱了手,我轻抚黄蓉背后的手也自行收回。 我见已用完了餐,便命店小二结账。 出得店来,朔风扑面,黄蓉似觉寒冷,缩了缩头颈;我立即脱下貂裘,披在黄蓉身上,说道:「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请把这件衣服穿了去。」 黄蓉也不道谢,披了貂裘,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我问道:「贤弟又想起亡母吗?」 黄蓉抬起头来,虽是满脸泪痕,却是喜笑颜开,笑道:「不是。」 我道:「我姓郭名为榕,还没请教贤弟高姓大名。」 黄蓉听到我的名字身躯一震,道:「我姓黄,单名一个蓉字。」 我笑道:「想不到我们的名字也如此相衬,我现在想找个好玩的地方,不知黄贤弟有何打算?」 黄蓉喜道:「我也一样,听大哥说北方好玩,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到北方如何?」 我道:「好,说做便做,我们现在便去。」 我便与黄蓉一同翻身上小红马,往北方而去。 出了张家口,小红马便可放尽速度而跑,强烈的清风迎面而来,而沿途一棵一棵的大树快速闪到身后,黄蓉感到非常兴奋。 弄尽绝色百美图-黄蓉二 过不多时,兴奋的黄蓉不小心撞到我身,虽隔着一件貂裘,我仍感到如被箭猪所刺到般痛,我轻呼道:「呀~~,是什么刺我?」 黄蓉有点不好意思,道:「是我内里穿了一件软蝟甲,郭大哥你先停马等我一会。」 我便停马在一旁等,黄蓉便进林中,估计是脱去软蝟甲。 不一会黄蓉出来,表面上当然没有任何不同,我们便继续上路,路上当然又继续谈天说地。 一会后我们来到一个清幽的小湖旁,可惜此时正在旁晚,风景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停下马,嘆道:「可惜我的泳术不佳,否则在此湖畅泳,相信一定好玩。」 黄蓉好像很喜欢游泳,又已久未尝试,加上一身脏衣,也想清洗一翻,便道:「我们一起下水玩玩,郭大哥的泳术不佳,我可以教你。」黄蓉没有等我回答,便脱下貂裘落马,连同那件骯脏衣一起跳下湖中。 我把小红马繫于树上,脱下外衣,便又跳进湖中。 由于我扮作泳术不佳,黄蓉很快便游来我身边。 我扮作不太熟水性,双手很自然在水中乱摸,因而间中摸中黄蓉那未完全发育,但又明显已凸起的胸部,也是很自然之事;触手之处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掌已可以盈握;黄蓉此时对男女之事所知不多,又以为我真的不善水性,倒不介意让我左摸右抚,反而更热心教我泳术,不过此时黄蓉的臀部,明显有点发育未足,虽不是很圆浑,但坚实而有弹性,手感也不错。 在湖中游了数十分锺后,我们便上水了,而上水之后的黄蓉,面上化妆早已洗去,露出雪白骄嫩的肌肤,衣衫也变得贴身,身材虽不是丰满浮凸,但也显见娇小玲瓏玲,加上清纯的少女娇嫩气息,倒也十分吸引;此时虽是朗月当空,但毕竟在晚上也难以看得十分清楚。 我扮作很惊讶地道:「呀~~,原来黄贤弟你竟是女子,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就像出水芙蓉,你的名字叫蓉,便正是此意吧?」 黄蓉娇笑的俏面,就是春天初开的鲜花,她秋波流转,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黄蓉嫣然一笑道:「哈哈,见可以游泳我便忘了这个,可是我从来没有告知你我是男子,只是你不停地唤我黄贤弟。」 我想黄蓉是聪明,可是却非料事如神,又喜欢钻牛角尖,常自以为是,目前的经历也太嫩,还是以退为进的手法最佳,我故意转身,背向黄蓉道:「你是女子,我们还是分开算了,唉~~!」之后我便举步向前离开。 黄蓉急道:「郭大哥等等,这是什么原因?郭大哥怪蓉儿吗?」 我停步轻嘆了一声,再道:「唉,此事不是黄贤…不是黄姑娘的错,只是在十多年前,我与家父遇上一位博学多材的恩公,那时恩公的夫人刚有身孕,他便不知用什么术数,推算我是她的女婿,传我武功及其他很多学识,及定下婚约,最近家父便迫我向该女子提亲,但我从未见过该女子故反对,所以便离家出走,我与黄姑娘你是没有可能,我怕自己再看你多一眼便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我们还是及早分开吧。」 我回头一看,黄蓉面色惨淡,泪珠在双眼滚动不休,我立即取出玉簫,再道:「此玉簫世上只有两支,恩公手上有一支,这支玉簫便是当年恩公给我的信物,恩公的女儿现在该与黄姑娘一般年纪。」 黄蓉一见玉簫便骄躯一震,问道:「不知你那位恩公高姓大名?」 我施展了几招纯熟的东邪武功,如落英神剑掌及兰花拂穴手,说道:「我恩公姓黄名药师,在江湖中人称东邪,」 黄蓉想了一会,面上微微一红,道:「我便是你恩公的独生女儿。」 我立即大喜上前紧握黄蓉的白滑纤手,道:「真的吗?」之后我鬆开黄蓉的双手,神色一暗道:「黄姑娘是骗我的,试问世事岂会如此巧合?我叫为榕你便单字叫蓉,我自幼失去娘亲,现在与父亲不和离家出走,你亦一样?我与黄药师恩公之女有婚约,你便是她?有谁会相信?而且我曾听闻我的未来妻子厨艺绝高,你不会是她。」 黄蓉笑道:「郭大哥请看。」之后便施展了家传武功,这些招式在她展示出来,就像是跳舞一般的好看。 我笑道:「果然是黄恩公的武功无错,但不知黄姑娘的厨艺又如何?」 黄蓉笑道:「我们明天进城,便让你嚐嚐蓉儿的厨艺吧。」 我问道:「蓉儿为何要离家出走,是否令尊说出你与我有婚约,而你不想嫁给一个从未会面的丈夫?」 黄蓉幽幽地道:「不是,爹爹不要我啦。」 我立即再紧握黄蓉的白滑纤手,道:「你爹爹不要你也不紧要,还有我要你,我郭为榕定会一生一世也爱蓉儿,不管你是否我的未来妻子。」 我立即拥着黄蓉把她抱起,与她不停旋转,在此刻的世上,就好像只得我与她二人,当中真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 温存了一会,我在包袱找到一件男装衣服,便让黄蓉更换。 穿上过大男装衫的黄蓉,又是别有一种风韵,我当然讚美道:「蓉儿真是漂亮,简直是美若天仙。」 黄蓉笑问:「你曾见过天仙吗?」 我笑道:「本来没有,可是现在看见了。」 之后我与黄蓉骑马离开,往北方的城镇去。 路上黄蓉回头过来,低声道:「现今我甚么都不怕啦,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好,不管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好看还是醜八怪。」 我立即笑道:「哈哈,这个恐怕是相反的,因为我早有婚约在身,若我早知你是女儿身,而且还是天仙般的小美人儿,我早与你保持距离,绝不会如此待你。」之后我伸长颈轻吻了黄蓉的樱桃小嘴一口。 黄蓉微笑道:「我唱个曲儿给你听,你听着。」 但见黄蓉微微侧过了头,一缕清声自舌底吐出:「雁霜寒透幙。正护月云轻,嫩冰犹薄。溪奩照梳掠。想含香弄粉,覯妆难学。玉肌瘦弱,更重重龙綃衬着。倚东风,一笑嫣然,转盼万花羞落。寂寞!家山何在:雪后园林,水边楼阁。瑶池旧约,麟鸿更仗谁托?粉蝶儿只解寻花觅柳,开遍南枝未觉。但伤心,冷淡黄昏,数声画角。」清音娇柔,低回婉转, 我听着不自禁的心摇神驰,意酣魂醉,好一番缠绵温存的光景。 一曲既终,我立即道:「这首辛大人的〝瑞鹤仙〞,词好,但唱的人歌声更好;形容雪后的梅花,美,但唱的人更美。」 黄蓉心头只觉说不出的温馨甜美。 再奔了一会,已是夜深了,沿路上当然又是情话绵绵,我们来到一城镇之前,便到客店投了店,要了一幢连厨房的小房舍,我与黄蓉虽是同房,但大家也非常疲倦,而且黄蓉始终也是个黄花闺女,对与我同床总是害羞不依,我也不勉强,是夜我们只是守礼地分床而眠。 天明时,黄蓉道:「我去买作料,让郭大哥嚐嚐蓉儿的厨艺。」 我笑道:「但我却心急想看穿上女装的蓉儿,是如何比仙女更美艳,当然亦想嚐到蓉儿的好厨艺,让我陪蓉儿去好吗?」 黄蓉想了一想,便道:「还是我自己一个去买,郭大哥在此等我吧。」 我取出一锭黄金交给黄蓉,并送黄蓉出店外。 目送黄蓉消失后,我感暗处有四人很留意小红马,只见四个人都是年不过二十二三岁,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男…男装美女,四人一色白袍,颈中都翻出一条珍贵的狐裘,骑着白骆驼,相信便是欧阳克的姬妾,可能是追郭靖想夺小红马的人,我未吃主菜前,不如先来四碟头盆,郭靖一箭射双鵰,我便来个一棒插四女!嘿嘿嘿嘿。 弄尽绝色百美图-黄蓉三 我留下简单的字条在小房舍中,意思是我有事外出一会,很快返回,蓉儿请先造菜。 我骑上小红马慢慢出城,果见四女也骑着白骆驼跟来。 我在城外一个转弯处,先繫好小红马于一密处再埋伏,手上準备了四枚细石,看到四女骑骆驼追来,由于此时尚早,其无他人来往,倒也非常方便。 当她们四人接近之时,我便用弹指神通连续射出,〝嗤嗤嗤嗤〞的四声过去,便有四人堕地之声,我立即上前补点四人穴道,并赶走四匹骆驼。 我见四女的纤腰也幼,自己有内功在身,便尝试运功双手各抱起两女,虽然可以,但同时抱起四女却非常吃力;便放下其中二女,每手只抱一女,运轻功飞身上树,在树枝间跳来跳去,落至一排树林外的草地,便放下二女,再从树上返回路上。 我抱起餘下二女,再用〝旋风扫叶腿〞,扫去地上全部痕迹,之后我从树上返回之前的草地,放下手中二女。 在草地上的四女,她们被封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不过也全是清醒的,她们姿色虽远不及娇嫩可人的俏黄蓉,倒也算是幹女无数的欧阳克,多年来从各地搜寻,再精挑细选的美女,比现实中选美的三甲佳丽也毫不逊色。 而欧阳克除了带来中原随行的二十四女外,还有其她,若他每日也只幹一女计,这些美女可能一个月也没有被宠幸一次,实是非常可怜;我现在宠幸她们四女,实在是为她们解除寂寞,为她们好;何况她们该为欧阳克幹了不少坏事,我便当是替天行道给她们报应。 四女中有一位竟是金髮美女,她艳丽的面庞上轮廓分明,鼻樑高挺,双眼瞳孔是深蓝色的,明显与一般中原女子有别,相信是带有西方外族的血统,我以最快的手法半撕半解便脱去她全身的白衣。 现在全身一丝不挂的她,身高约五呎六吋,三围我估是三十六吋d、廿四吋半、三十六吋,身材非常丰满凸出,全身肌肤雪白异常,绝非一般中原女子能及,可惜是皮肤有点粗糙,不及一般中原女子幼滑;一双碗形上凸出浅红色的,下体浓密的阴毛也是金黄色,大腿略嫌粗了些不过小腿也算修长,臂部圆浑弹手,我无意解穴问她姓名便暂时称她为金髮美女吧。 我快速脱下自己身上衣服,便把金髮美女的嘴巴撬开,我把半软的强行塞进她的口内润滑,双手便往她揸揑。 当我感到开始变硬,便从金髮美女嘴巴抽出,我将她双腿尽量分开,她的便明显露出,我将放在她口外磨了几下,便慢慢推进插入,由于她的干涸,插入过程不太顺畅,不过我感到她的属比较宽鬆,在我猛用腰力狂顶,终于也全根直入至根部,金髮美女面上露出明显非常痛苦的神色,但这与我何干? 在我不停强行在金髮美女干涸的内之时,我双手则忙于脱去另一女身上白衣,她明显是个中原女子,瓜子型的脸颊算是清新秀丽,只是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一双长长的眼睛紧紧闭上,她身高约为五呎五吋,三围我估是三十二吋半B、廿三吋半、三十四吋,肤色是一般中原女子的白中带黄,身材则略为瘦削,下体的阴毛只有小小的长方型一块,但一双美腿却是修长好看,最少该有四十一吋长,暂时称她为清秀美女吧。 我从金髮美女的下体了数十下,便抽出,再把清秀美女的双腿张得满开,便想把用力插入,可是由于她的太干又太窄,加上她惊恐中收缩,试插了一会也不顺利,我便想起轻柔的〝兰花拂穴手〞,连豆腐也不会破坏,用来真正拂穴应该很适合吧? 我把又插回金髮美女之内继续,右手用兰花拂穴手,去刺激清秀美女的阴穴包括阴核等各敏感部位,五指灵巧轻柔,运劲若有若无,包含了拂、扫、挑、搓、揉、揑、摸、抓、扭、撩、抚、擦、拭、拧等十多种不同手法;左手则用兰花拂穴手去刺激正被我的金髮美女之阴核。 很快,在我只是了十多下的时间内,我感到金髮美女的一阵一阵地抽搐,还狂喷,而右手亦被清秀美女流出的弄湿,实在想不到兰花拂穴手用作刺激阴穴竟有如此神效!我很怀疑黄药师是在弄女时所创,而且再讲,若是面对强敌,此轻柔的手法实远不及落英神剑掌或弹指神通有用,而女子除了用此招做豆腐,用作服侍男子之用……肯定是乐趣无穷,我肯定此招必是闺房绝招,而相信我很快便可尝试黄蓉的兰花拂〝棒〞手了。 随着金髮美女的湿滑,我当然选择插在清秀美女那内,由于穴内已湿润,故今次插入便很顺利,而在她紧窄的内磨擦,给我带来很大的快感,了几十下我便有感觉,但由于在场还有二女未插,我还是留力好些,于是便拔了出来让它冷静一些。 我有点明白欧阳克为何要那么多姬妾,像金髮美女的宽鬆,幹至大量出水时的快感难免大减,清秀美女的则过份紧窄,未弄至出水时也难以进入,事前需做足大量準备功夫,而欧阳克的手法估计远不及兰花拂穴手那么捧,故他可能怕麻烦很少幹这清秀美女,而他的选择也实在太多了。 我立即脱下餘下二女其中一个的白衣,她的样子甜美可人,鹅蛋形的脸庞上,有一双迷人可爱的大眼睛,像似会说话般,唇红齿白,四女中该以她容貌最为明艳美丽,她身高约为五呎三吋,身材却玲瓏浮凸,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吋半c、廿四吋、三十五吋,皮肤略白里透红,三角型的黑森林地带极为浓密,暂时称她为明艳美女吧。 另一女则较为娇俏,程度当然没法与黄蓉相比,四女中该以她最年轻,相信不过廿岁,一对灵魂之窗黑白分明,皮肤在中原女子中算是白晢,身高约为五呎三吋,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半B、廿四吋、三十四吋半,身材也可说算是标準,一双碗形上凸出桃红色的,下体则是没有阴毛,露出一条诱人的深坑,暂时称她为娇俏美女吧。 清秀美女左上,明艳美女右下,娇俏美女右下 我坐在地上,双手分别用兰花拂穴手,右手刺激明艳美女的,左手刺激娇俏美女的阴穴,双腿的脚掌则放在二女的上搓揉。 此招兰花拂穴手确是弄穴的超强绝招,当中讲究的是〝快、准、奇、清〞四字要诀,其中的快字其实是指快速使对方产生快感,准则是要探准每位女子个别不同的敏感部位,而奇是要出其不意加以奇怪刺激,那个清字是务须出手优雅,气度闲逸,轻描淡写,行若无事才算得到家。 弄了一会后,结果有点意外的是娇俏美女竟先出水,我当然先插她,右手则继续刺激明艳美女。 当我了娇俏美女十多下,明艳美女也已被我弄至大量出水,我从娇俏美女抽出再插进明艳美女之湿穴内,了一会,我便将明艳美女迭在清秀美女之上,方便我换人;之后我将金髮美女放在娇俏美女之上。 但我总觉金髮美女之阴穴太鬆,我便打算向她插肛,可是她肛门实在不易插入,我便想起玉簫剑法,当中主要是运巧劲于碎弱的玉簫上,使它可变为坚硬的兵器直刺攻击,于是我便用此法,把整支肉簫插入金髮美女之肛门内。 弄尽绝色百美图-黄蓉四 金髮美女立即痛得泪如雨下,面上出现痛楚莫名的表情,若非被点了穴,肯定已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声;我看到她如此表情,竟有些兴奋的感觉,用了几招肉簫剑法,她便痛至晕倒了,肛门还滴出血来,我做好心放过她吧,反正还有三女让我插。 我把明艳、清秀、娇俏三美女迭在一起成人肉三文治,在上中下三个穴不停穿梭来回,好不快栽,嘿嘿嘿! 但了一会,我已忍不住在最窄的清秀美女内射出了阳精,我把握还未软化的时机,便抽出来分别插进明艳美女及娇俏美女体内,让她二女也分享一些成果。 事后我本想再来多一次,只是我还有主菜未吃,还是留力好些,于是我撬开金髮美女的嘴巴,用她为我清洗一下,也让她留一点回忆。 之后我便让她们如此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反正她们也不知为欧阳克幹了多少坏事?若遇上野兽或色狼,便当是她们的业报好了。 我穿上衣服便找回小红马回城,嗅到自己身上微微沾上四女身上的一些香气,于是进城后便先买些胭脂水粉送给蓉儿掩饰,又买了几件趣緻的首饰及物件送她,便返回客店的小房舍。 未进门内,已嗅到厨房裏香气阵阵喷出,我进内一看,登时眼前一亮。 黄蓉已穿回女装,背后及腰的长髮摇曳生姿,全身白衣胜雪,胸前挂上一幅白色的小围裙,头髮上束了条金带,灿然生光;她向我回眸一笑,更见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而在烟雾朦朧的厨房中,她一身装束犹如身在云端的仙女一般,我不禁看得呆了。 当黄蓉看到我的傻样,更是笑靨生春,灿烂犹如云中艳阳,美艳像大雪山中盛放的雪莲,又如出水芙蓉,清新脱俗出尘,娇俏更是无可方物,之前刚幹欧阳克的四姬,相比之下竟如粪土。 黄蓉笑道:「郭大哥你先出外,别阻碍蓉儿造菜。」之后黄蓉便回头专心造菜。 我非常希望品嚐黄蓉达宗师级的厨艺,所以只好乖乖听话,但等待期间我实在迫不及待、心痒难搔。 再过数十分锺,黄蓉笑盈盈的托了一隻木盘出来,放在桌上,盘中两碗白米饭,另有三大碗菜肴,当中一碗是香气浓郁的炙牛肉条,相信便是集羊羔坐臀、小猪耳朵、小牛腰子、獐腿肉加免肉的〝玉笛谁家听落梅〞;另一碗红白绿三色辉映的清汤,在碧绿的汤中浮着樱桃及花瓣,底下衬着嫩笋丁子,相信便是那〝好逑汤〞;一碗豆腐是廿四个小球,相信便是〝二十四桥明月夜〞。 品嚐这些现实中不可能再造出的佳餚美食,比之刚才我一棒插四女,感觉更胜一筹,我感动得差点哭了出来,玉笛谁家听落梅的口感变化层出不穷,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不同滋味,或膏腴嫩滑,或甘脆爽口,诸味纷呈,变幻多端;而好逑汤中的荷叶之清、笋尖之鲜、樱桃之甜,樱桃之内更嵌了斑鳩肉,一汤集齐鲜甜清;而二十四桥明月夜,豆腐中渗满了火腿的鲜味,浓淡皆有。 在我差点连手指也吞下之时,黄蓉又用娇俏悦耳的声音,细心向我解释有关造法,而当黄蓉考我有关的名称,我立即表现出惊人的智慧及学识,黄蓉更对我佩服及增添好感。 餐后,该是上午与正午之间,我拿出準备送给黄蓉的胭脂水粉、趣緻首饰及物件,黄蓉更向我主动投怀送抱,现在近距离再看清楚,黄蓉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她秋波流转,娇腮欲晕,虽然年齿尚稚,实是生平未见的绝色,所谓饱暖思淫慾,我当然想把她立即弄上并就地正法! 可是此时小房舍外传来几个人声,当中一把女声道:「少主,四位失踪的姊妹,留下暗号是指此处。」 之后有人拍门,另一把女声不客气地道:「快开门!」 我只好暂缓对黄蓉下手,并去应门,门外站着四名穿上白衣男装的美女,与我今早所幹的四女服饰打扮全无二致,样貌姿色则各有所长,她们身后一男子身穿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瀟洒,看来三十五六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上服饰打扮,儼然是一位富贵王孙。 当房门打开,那白衣男子看到黄蓉的绝世芳容,先是一震,再向黄蓉有礼地道:「在下是西域昆仑白驼山少主欧阳克,不知这位如仙女下凡的姑娘贵姓芳名?」 而欧阳克的另外四姬看到黄蓉,有的自惭形秽,有的便生妒心。 我怒欧阳克眼中没有我存在似的,又恐他说出有四姬失踪之事,我估欧阳克的武功应不及西毒三成,我有东邪五成功力该可稳胜他,便道:「你便是那个好色淫贼欧阳克,利用这些白衣姬妾为你劫掠美女淫乐,现在看上了我的美貌妻子,打算无论用任何卑鄙无耻的手段也要弄上她,连供自己淫乐的姬妾也可以全部放弃不理,是不是?」 欧阳克被被黄蓉的美色所迷,更被我完全说中心事,一时间呆若木鸡不知如何回答,只道:「在下……确是要得到姑娘,哦,不是,在下务必使这位姑娘心甘情愿地从我,我……」 在场的白衣四姬听到,有的伤心流泪,有的震惊莫名,黄蓉则对欧阳克露出讨厌鄙视的目光,没有说话。 先下手为强,我立即使出〝落英神剑掌〞往门外的欧阳克攻去,一时间四方八面都是掌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有如桃林中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一般,不单瀟洒飘逸,而且出掌淩厉如剑。 欧阳克只好使出〝神驼雪山掌〞来苦苦低挡,可是由于功力上他与我有明显差距,速度更远不及我,不用五招他已明显陷于劣势,而在场的白衣四姬,由于功力相差太远,单看我出手已被弄至眼花繚乱,根本全无插手餘地。 欧阳克危急中使出〝灵蛇拳〞,手臂犹似忽然没了骨头,顺势转弯向我攻来,我一时看不明只好向后飞退,而黄蓉则露出极关心的眼神向我望来。 我想起现代的霹靂舞,其实只是各关节位通过某些连串动作,看上便生出如蛇般柔软的错觉,当下对灵蛇拳不再疑惑,只是要真正破招仍不能;见欧阳克想用灵蛇拳攻来,我便运劲使出两招全身的霹靂舞动作,不单双手连全身也像柔软无骨,本来想追击的欧阳克立即呆了,其实我此两招只是舞蹈根本没有伤敌之力,但欧阳克因看不通不敢追击而来,黄蓉更看得大声拍掌叫好。 我立即改用〝劈空掌〞隔空向欧阳克攻去,这样欧阳克的灵蛇拳不论如何变化难测,也根本没有用,欧阳克只得闪避,间中用蛤蟆功勉力低挡,可是始终功力与速度有明显差距,当我劈出第六掌时,欧阳克已避无可避! 正当欧阳克命危之际,其中一位白衣姬妾竟不顾自身向我扑我,我左手一招兰花拂〝胸〞手把她以柔力拂开,当我还在想着触手之处那又软又弹又丰满的感觉时,欧阳克看準机会用蛤蟆功双掌向我全力攻来,我只好右掌全力击出硬拚! 我以单掌对欧阳克双掌,〝啪〞的一声毫无花假地硬碰,我被震退五步,欧阳克亦震退三步;可是我后退之时,左手从怀中取出一锭碎银,用弹指神通向他下阴要害之处急射而去,〝嗤〞的一声后,欧阳克未及化解我强大内力反震,下体要害之处便没法闪避而中招,他立时惨叫并痛得泪水狂标,弹指神通的劲力非同小可,恐怕他轻则一个月,重则终身也不能人道! 弄尽绝色百美图-黄蓉五 此时另外三位白衣姬妾立即带欧阳克离开,被我拂乳的一女脸上一红,亦随同离开,而我亦中了欧阳克全力的蛤蟆功,一时间血气翻腾亦不好受,黄蓉立即上前来看我,并关心地问:「郭大哥你没紧要吧?」 我心生一计,立即道:「蓉儿你一个人立即离开!」 黄蓉半哭地道:「郭大哥你……」 我道:「这欧阳克之叔父乃是有名的西毒,精于用毒,而欧阳克刚才的一掌带有无色无味的剧毒,随内力而入侵我体内,除了他的独门解药外,便只得一法可解。」 黄蓉追问:「那是什么方法?」 我运功逼汗,立时汗如雨下,再道:「唉,需在半个时辰之内,找一位处女交合才可。」 黄蓉脸上一红,问道:「世上竟有如此奇毒?」 我道:「是的,西毒的毒功天下无双,又怪异非常至不可思议,传至好色淫邪的欧阳克,加以春药媚物等配合制成,我……」我假装已站立不稳。 黄蓉立即上前扶我,并轻声道:「让蓉儿为郭大哥解毒吧,可是蓉儿不懂得该如何做?」 我道:「过程很简单,蓉儿照我的说话做便可,初时有点痛,但之后双方也会很愉快,只是蓉儿确定愿意把身心也给我吗?」 黄蓉红着脸,但义无反顾地道:「郭大哥对蓉儿好,蓉儿不嫁你,还去嫁给谁?」 于是我便在黄蓉扶持下回房,我们坐在床上,我道:「我们先脱下全身的衣裳吧。」 黄蓉〝嗯〞了一声,虽低下了头,但仍是乖乖地脱衣,不久后,一具身无吋褸的青涩娇躯便出现在我面前。 可能黄蓉比较迟熟,不知是否因自幼缺母之故,天仙般的面貌虽已有十五六岁,但身体的发肯程度还比较幼嫩,其实古代盛行早婚,像武则天不足十四岁已入宫被选为才人,即是可陪皇帝唐太宗李世民同床的一种嬪妃,而在十四岁前结婚的女子,古时亦大有人在,一些大家族中五代同堂亦是常见便是因早婚关係。 黄蓉身高约四呎十吋,娇小矮细的她将来该可再长高一些;她三围我估是廿八吋B、廿吋、廿九吋半,娇小玲瓏的身段,将来必定是曲线玲瓏;黄蓉的一双淑乳微隆,双点粉红的乳蒂细少微凸;全身肌肤雪白无瑕,除发出阵阵处女的幽香,还散发出青春的气息,触手之处滑溜异常,吹弹可破;下体一小揖芳草短少非常,细看之下间中还夹杂些短少的黄毛,微微芳草之下隐藏了一条小小的隙缝。 黄蓉面对从未看过的男子身体,非常好奇但又有点害羞,蛾眉敛黛,嫩脸匀红。 我笑道:「蓉儿,其实兰花拂穴手是可以这般使用的。」我立即使出兰花拂脸手、兰花拂身手、兰花拂腿手、兰花拂胸手、兰花拂臀手,黄蓉早已站立不稳,全身摇晃不定,软倒在床上,双眼半张半闭,双腿不停自动张合,口中不停〝咿咿呀呀〞地叫。 我再使出兰花拂穴手,在黄蓉双腿之间的隙缝中,向内里的粉红嫩穴内,特别是对那娇嫩欲滴的阴核,用快准奇清的要诀,配合拂扫挑搓揉揑摸抓扭撩抚擦拭拧手法刺激。 拂弄了一会,在小隙缝内的口,已显见微微张合抽搐,晶莹亮丽的已慢慢流出,呼吸急速,呻吟之声开始杂乱。 我便将肉簫放在口轻磨对準,可是我感到黄蓉的实在太窄,比之前所插的清秀美女更紧窄,连一隻食指伸进也有点困难,我只好用玉簫剑法的巧劲插入,肉簫顺利衝破薄膜的阻碍,黄蓉大叫一声〝呀~~〞,便在我肩肌上留下两行浅浅的牙印,她一双纤手在我背肌上抓出几道血痕,紧窄的再收紧,连我用上玉簫剑法的巧劲竟也是寸步难进,我唯有这样只进一半便先停下来。 我好像看到那百美图出现在不远的枱上,图中出现了黄蓉的活动画像,不过此时不是理此图之时;我双手分别使出兰花拂穴手与兰花拂胸手,同时上下其手刺激黄蓉。 过不多时,黄蓉被不断刺激下已慢慢适应,我的肉簫便继续推进,但未全根直入已达尽头,但黄蓉又大叫一声〝呀~~〞,我背上恐怕又新添了几道血痕,幸好肩上再无增加牙印,而我的肉簫正被黄蓉那紧窄非常的夹得险些要断,但那种异常紧迫又湿烫的感受却是非常美妙。 在我双手不停努力到处拂拭下,黄蓉已再度适应,我便慢慢轻柔地开始,更使用落英神剑〝棒〞,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一时间黄蓉的都是棒影。 黄蓉的实在太紧窄了,那种强烈被包围的压迫快感,在我了几分锺便忍不住而爆发出来。 事后黄蓉一双精灵的大眼闪动,笑问道:「郭大哥的毒已解了吗?」 我感到有点不妥,但只好硬着头皮道:「该已解了。」 黄蓉轻抚我肩上的牙印,幽幽地道:「蓉儿早知你不是中毒。」 我惊道:「蓉儿你……」 黄蓉轻抚我背上的抓痕,笑道:「这些牙印及抓痕,便当作你骗蓉儿的报应吧,郭大哥想要蓉儿,难道蓉儿会忍心拒绝你吗?」 我心下一宽,淫笑道:「蓉儿该改称我为夫君,夫君想试试蓉儿的兰花拂穴手如何轻柔了得。」 事实上,刚才的草草了事,相信黄蓉也感意犹未尽,今次便由黄蓉使出兰花拂穴手来刺激我;若是比武中,我的兰花拂穴手威力当然远胜黄蓉,可是若论十指灵巧轻柔,运劲若有若无当然是黄蓉远胜于我;好像把嫩豆腐削成小圆球,当中的精细艰难实不亚于米粒刻字,恐怕连黄药师也不及黄蓉。 黄蓉真是相当聪明,刚才试了我的手法,现在便懂得灵活运用于男欢女爱中,当黄蓉一双纤手拂遍我全身,我感到就如触电一般,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兰花拂身手的滋味及刺激,黄蓉的双手像两道热流,在我身上风驰狂奔,所到之处无不兴奋莫名,当然,若非有黄蓉这般的天仙姿色,效果肯定完全不同。 当黄蓉用兰花拂棒手,去拂拭我的小软肉鞭时,这种感受实在太捧了,使我如飘上云端飞翔,比起插穴又是另一翻快感,不知黄蓉此时心中,是否当自己在削豆腐球? 由于黄蓉的兰花拂棒手实在太色,小软肉鞭在她手中,很快便变为一条大硬,温度亦当然快速上升,黄蓉对手中此物深感情趣,像玩弄有件非常趣緻的玩具般,又感此物奇妙,不停好奇地研究,看到棒上沾满丝丝破处之血,又混了不少白浊的阳精,正代表我们两人曾合二为一,爱的证据,又是别有一翻感受。 而我最有兴趣的,当然是黄蓉那紧窄异常的小,我随即採取主动,又再插入了黄蓉的小内,由于还有不少阳精留在穴内,加上黄蓉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今次插入过程已相当顺利。 在我一边,另一边用兰花拂穴手与兰花拂胸手去刺激黄蓉,一会后,黄蓉已开始产生人生第一次,呻吟变得急速,全身不受控地狂扭动,双手又在我背上狂抓;而最要命的是她紧窄的强烈抽搐。 而黄蓉用她下身的小嘴,在我的肉簫上,奏出动人的乐谱,是多么的悦耳动人? 今次又只是几分锺时间,我便又一次忍不住激情喷射了! 过后的黄蓉,紧紧地拥抱我,喜悦地道:「刚才的感受太好了。」 我继续使出兰花拂身手,让黄蓉好好回味刚才的快感,现在大约该是正午,来此还未足一天,已成功弄上俏黄蓉! 我拥抱着娇俏的黄蓉,可是心中却想,下次该选那一个绝色美女好呢?黄蓉柔情万种地问道:「夫君在想什么?」 我轻拍黄蓉,笑道:「当然是想我的绝色美女。」 弄尽绝色百美图之黄蓉篇,在此完结。 弄盡絕色百美圖小昭 chap_r(); ----- 弄尽绝色百美图-小昭一 我想起倚天屠龙记中的小昭,觉得她很惨,最后要被迫做处女教主,并且终生不快乐,那便选她遇上张无忌的两天前,一于用张无忌之武功,在杨不悔的房间出现,顺便可以……嘿嘿! 我对百美图道:「我选倚天屠龙记,要弄上小昭,武功便选张无忌,地点是杨不悔的房间,时间是小昭遇上张无忌的两天前,在黎明前的一小时。」 我眼前一暗,便置身在一间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在半透明的纸窗可见外出是一片漆黑,而靠窗边的是一张梳粧枱,枱上红烛高烧,照耀得房中花团锦簇,堂皇富丽,另一边是一张大床,床上罗帐低垂,床前还放着一对女子的粉红绣花鞋,床上有呼吸声,正显示有人在熟睡中。 我刻意隐藏声音,走到床边,小心地揭开罗帐,在锦绣的绵被上,露出一位甜睡中的少女,她圆圆的脸庞,长得也算是清丽俏秀,脸上稚气未除,年约十六七,在合上的眼皮上可见眼珠微动,可见睡不安宁。 我从张无忌的知识中,肯定她便是杨不悔了;我再想昏睡穴的特别手法,便隔着锦被运九阳神功轻轻点去,杨不悔便在睡梦之中,毫无知觉地继续昏睡了。 此时我才鬆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留意自己,除了一个装有必须品的包袱,还有一对两尺来长的黑牌,上面刻有些奇怪文字,相信因为我选择张无忌的武功,便有这对〝圣火令〞作为武器了,我又默想了一会张无忌的各种武功,我备不时之需,我心想张无忌对上少林的渡厄等三僧时,以一敌二也有胜算,我现在的功力该不比渡厄差,而渡难可胜过杨逍加鹰王之联手,我也自不用说,而现在张无忌的九阳神功未大成,又不懂干坤大挪移等,我现在的武功之强,恐怕只在张三丰一人之下,可称天下第二。 一会后,我轻声道:「不悔妹妹,反正你迟些要嫁殷梨亭,不如现在毫无痛楚下,让我给你先开苞好了。」 我翻开锦被,只见杨不悔只身穿红色的内衣,颈中挂着一块铁焰令,我很快便脱下她身上仅穿的这些,一具青春的娇体便出现我眼前,她身高约五呎三吋;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B、廿四吋、三十五吋,身材在一般少女中算是不错,白中微黄的肌肤散发青春的气息;虽非绝色美女,倒也算清纯可爱;一对盈握的半碗型,凸起深红色的两点乳蒂;再向下望,小小的一片三角形阴毛地带略见稀疏,微凸的半隐半现;一双美腿也可说算是修长。 从枱上微微的烛光下,所见之少女倍觉清纯秀美,我分开杨不悔一双长腿,使她的露出,便轻轻扫开几条遮盖之阴毛,先用唇舌她的,并吐出口水加以湿润,同时我又脱去裤子,之后便立即以磨擦,很快我便生出反应,由半软半硬变为又硬又热,我把裤子放在杨不悔的臀下,我礼貌地问了一声:「不悔妹妹不反对我插进来吗?」 我见眼前的杨不悔没有反对被点了昏睡穴,再道:「你父亲强迫你妈而生下你,你有责任代你父亲偿还这强迫之债,而你与你妈长得非常相似,命运相同亦很应该,你可别怪我。」 我用对準之后便立即插入,虽然因非常狭窄及干涸,阻力不少,可是身负九阳神功的我,还有什么阻碍不能衝破?被干窄的壁强力包围,也不能阻挡我的九阳神棒,衝破那区区薄膜的阻碍,直插进入! 之后我便不停大力,同时又脱去自己的上衣;这样在又干又窄的内,虽有一种紧迫的磨擦快感,可是却又有另一种磨擦生出的痛苦,但我有九阳神功在身,这些小小苦痛根本没有什么;而杨不悔现在昏睡之中,当然不会觉痛,若她还有知觉,真不知会如何剧痛,当然在她醒后,可能会立即再痛晕! 在我大力了百多下,便因极度强烈的磨擦而生出异常的快感,便在这具青春的身躯内射出了阳精。 当我看到及放在杨不悔臀下裤子的丝丝血迹之时,本想就此放过可怜的杨不悔,可是当我幹完杨不悔一次时,便发现九阳神功的真义,竟是可以短时间内连续九次回阳,即可以连幹十次也不累;但我只有一半的功力,短时间也能连续幹足五次。 所谓一不离二,我立即运功回阳,当然要再好好地插多一次,今次由于有阳精之润滑,所以过程非常顺畅,比之刚才所插,实在〝爽〞得太多了,在我全心全意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要纸窗外的天色已明朗,我在极度兴奋中又再射出阳精。 在我揽着此青春的身体,想着是否再运功回阳,门开三渡之时,却听到门外有碎步夹少许铁链曳地之声,看到西壁有一块挂毯,便将的杨不悔,带往毯后隐藏,之后听到门外有扣门声,一把嘶声道:「小姐,已天明了,昨晚你吩咐奴婢天明时唤你起床。」 我放下罗帐,再把红色的内衣、床边一件淡黄绸衫、粉红绣鞋等,也收进毯后,只听到那奴婢唤了几声,便推门进内。 我从毯后看到,一个穿着青衣布衫的小鬟,进房中不见小姐,便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之后把房门关上,再揭开罗帐钻进床去。 我从张无忌的记忆知她便是小昭,估计是看到小姐不在房,便偷进秘道查看,心想我先进明教的秘道,再进小昭的秘道吧。 我先把那软化了的话儿伸进杨不悔的嘴巴,让她为我清洗一下,我再帮杨不悔穿回内衣,自己从包袱取出新衣换上,之后走进床内揭开锦被,搜索了一会,便发现了一个扳动的机括,突然间床板一侧,我早运起武当的〝梯云踪〞轻功,便轻轻地落在极厚的软草上,丝毫不发出声音,只听得头顶轻轻一响,床板已然回复原状。 我运轻功向前奔跳,跑出数丈,听到小昭足上铁链曳地之声,看到小昭拿着火把,在凹凹凸凸的石壁前到处细细察看,我有礼地道:「姑娘。」 小昭立即大惊,身躯大震,回身向我望来,只见小昭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只是目前又露出惊恐不安之色。 小昭大惊说不出话来,她前无去路,后有我在,她是有见识之人,当然知我武功高强;而若明教之人知她偷进秘道,亦是死路一条,所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便道:「姑娘别怕,在下张无…名,家师乃世外高人,不但武艺高强,更精通神鬼的术数,他命我带此圣火令,助一位姑娘完成她的心愿,他老人家用仙法一送,我便来到上面的闺房,见姑娘不在房中,便找到此秘道来。」我有张无忌记忆,自报名称自然想起张无,可是又叫无忌好像有点不妥,于是改为张无名好了;而我提及圣火令之时,当然是拿在手上。 小昭此时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当然怀疑我说话之真假,而此时明教为对付六大派,我不从秘道而能出现在杨不悔房中,亦是她不知何解;又想到我可能是拿着圣火令,助杨不悔统一明教,对付围攻之六大派,可是她不能让杨不悔知她偷进秘道,故一直没有说话,只要一双大大的灵眼不停滚动在思考。 我笑道:「不如让我一算,姑娘心中的愿望是什么?」之后我扮作合指一算,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我道:「算出了,姑娘是奉母亲之命,来此寻找干坤大挪移之心法秘笈,以补偿令母所犯之一件错事,不知我有否算错?」 小昭一听我说出她的心事便更惊,含糊说:「公子没有算错。」 我见小昭好像有点怀疑我为干坤大挪移之心法秘笈而来,便道:「这干坤大挪移我早已懂得。」之后我便展示了一些干坤大挪移的武功,小昭虽不知我使的是否干坤大挪移,但见我武功奇高,也不再怀疑我是为干坤大挪移而来。 我道:「不知我助姑娘找寻干坤大挪移之心法秘笈如何?」 小昭一喜,也不理会别的事情,道:「那有劳公子。」 我运劲推开石壁,石壁缓缓退后,此时小昭才明白石壁是一堵厚重的大石门,她是不够力推开,而非另有机关。 我明知故问:「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小昭道:「我叫小昭。」 弄尽绝色百美图-小昭二 我从张无忌的记忆中知道位置,手中扮作合指计算,算出有关位置在前带路,小昭则跟在我身后,拿起火把照明。 我听到身后铁链曳地声响个不绝,便回头道:「这铁链碍手碍脚,把它弄断了罢。」 小昭惊道:「不,不!老爷要大大生气的。」 我笑道:「哈哈,我不怕任何人,而且我们立即便能取得干坤大挪移心法秘笈,之后我再保护你离开找娘亲,你还怕什么?」 小昭先是一喜,之后道:「但这链子古怪得紧,便是宝刀利剑,也伤它不了,钥匙在小姐手裏。」 我笑道:「我不信它比圣火令更坚硬。」之后我运九阳神功及干坤大挪移于一对圣火令上,双令带劲猛力一夹,铁链便碎裂了。 多时困扰自己的铁链解开了,小昭当然十分开心,边跳边拍手道:「小昭多谢公子。」她就如一隻刚出笼的小鸟。 再行一会,我们便来到阳顶天的石室,突见地下倒着两具骷髏,小昭似感害怕,挨到我的身边。 一具骷髏骨的手旁摊着一张羊皮,我立即拿取,只见羊皮一面有毛,一面光滑,我道:「我算出便是此物,我们先离开此有骷髏之石室再说。」之后我把羊皮放在怀中,走到〝无妄〞位之石门,运九阳神功及干坤大挪移,便把大石门推开了,小昭害怕骷髏骨,当然乖乖跟来。 我们之后便走出山洞,出得洞来,强光照耀,慢慢睁眼,只见遍地冰雪,阳光照在冰雪之上,反射过来,倍觉光亮。 此时只见小昭湛湛有神的双眼中,隐隐有海水之蓝色,修眉端鼻,高鼻深目;此时正微微娇笑的她,颊边微现梨涡,更加秀美无伦,冰雪上反射过来的强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虽秀髮乃是漆黑,但和中原女子明显有分别。 看得我色心又起,我突然道:「我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家师言道,我所帮的女子与我有宿世情缘,我们必是真心相爱,所以才派我来双助,可是小昭好像太年轻,又不像中原女子,不知我会否弄错了人?」 小昭的娇躯一震,呼吸及心跳加速,道:「我……我……」小昭眼见多时难以达成的愿望,现只差一步便成功,当然大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我握着小昭的小手,问道:「我喜欢小昭,什么也不重要,但小昭喜欢我吗?愿将身心也交给我吗?愿意让我保护你离开找寻母亲,之后相助岳母大人吗?让张无名使小昭今后一生也无忧无虑好吗?」 小昭立即道:「若公子不嫌弃小昭,小昭当然愿意,世上没有人像公子对小昭如此这般好。」 我拿出羊皮,笑问:「小昭现在想看看羊皮的内容吗?」 小昭笑道:「小昭当然想看。」 我道:「可是我算出,要看此羊皮的心法,需要你的处女之血加上我的阳精才可。」 小昭惊道:「什么?这……」 我立即问道:「难道小昭不愿意嫁我吗?而且我算出要找之人,根本不知还有什么方法可看此羊皮心法。」 小昭道:「小昭……不知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小昭愿意好好服侍公子。」 我淫笑道:「嘿嘿,让夫君帮小昭脱衣吧。」 我与小昭回到洞口之内,小昭在半推半就,便给我脱得一丝不挂,她身高约四呎九吋,该比杨不悔还要少上两三岁;三围我估是廿九吋半B、廿一吋、三十二吋半,身材极为娇小玲瓏,虽目前明显尚未发育足够,但全身肌肤雪白晶莹亮丽,却又散发无尽的青春气息,吹弹可破般嫩滑,在洞外的雪光反照,全身发生如仙女般的亮光,又是另有一种吸引之处;身为二十餘年前武林第一美人黛綺丝之女,遗传了绝色美女的血统,当然也是绝色小美人儿一个。 清纯可爱娇羞的小昭,身上一对不堪盈握的小淑乳,微微向上翘起,桃红色的两点乳蒂微凸;纤腰极幼,全无半点多餘脂肪,明显远胜一般中原女子;下体芳草杳然,淡红色微凸的明显可见;一双美腿虽因未完全发育长高而短了些,可是已见腿型修直极美;绝对是一个大美人的胚子,相信再过几年,也可是武林第一美女。 此时洞外正是遍地冰雪,身无寸褸的小昭当然觉得冰冻,娇躯微微的震,一双小淑乳上下左右微盪,多么惑人视线?而我身负九阳神功,当然是毫不觉冻,我立即脱下自己衣裳,小昭便不自觉地抱着我温暖的身体,而我除了用一双温暖的手爱抚这怕冻的娇躯,还从大家身体接触之处传出温暖。 我从精于医术的张无忌知识中,清楚女性身体最敏感的经脉穴位,运上九阳神功加以刺激,而洞外吹来一阵一阵的寒风,我身上却给小昭传进一阵一阵的温暖,更加强了对小昭的刺激,不一会,小昭很快便微热动情,白雪的嫩肤透出粉红,更见可爱迷人。 我把小昭温柔地放在脱下的衣衫之上,我一边轻吻小昭那娇俏之嫩脸,然后是四唇紧合,由轻吻至舌捲舌之湿吻;另一边双手当然不会闲着,一手轻轻揸揑小昭的淑乳,另一手则抚弄搓揉小昭的私处;而小昭的双手,似抵受不了洞外的风寒,大力的挠着我身取暖,双腿亦往我腿捲来取暖。 再一会,小昭的呼吸开始急速,不时轻声呻吟,身体开始摆动,下体开始湿润,我将那暗藏干坤大挪移的羊皮放在小昭的臀下,再把小昭双腿张开,在小昭的私处轻轻磨擦,便插入小许,虽然小昭的比杨不悔的更窄狭,可是由于有湿润,倒也比杨不悔更易插入。 当我插入前端少许,小昭便感痛楚辗转及大叫,而张无忌的医术知识又大派用场,我用九阳神功加配特别手法,在小昭身上点了几处,小昭的痛楚便明显大减,我下身用力一顶,便衝破了小昭的处女膜,九阳神棒直入至根部,由于小昭被我封了几个感觉痛楚的穴位,倒也未觉撕裂般的剧痛,不过双眼仍是流出两滴泪水,挠着我的双手大力一揽。 我看到洞内的地上出现百美图,当中出现了全身异常雪白的小昭,在白纸上彷彿隐形一般。 我等一会待小昭适应,才开始慢慢,而被小昭那紧窄的包围,的快感当然比昏睡中的杨不悔强烈得多,更何况小昭的姿色远胜杨不悔,了几分锺我便达到,在小昭的内激烈爆发了! 我的完全软化后,便被小昭狭窄的迫了出来,丝丝的血迹混合了白浊的阳精,落到羊皮之上,我拿羊皮揉抺带血及阳精之,羊皮之上浮现有字,可是只有少数,我再把羊皮放在小昭的之下,伸进手指挖扫,更多处女之血及阳精流在羊皮上,显示出头三层的心法。 我拿给小昭细看,小昭便默记于心;期间我为小昭保温,又解释当中难明之处。 我在小昭记下了头三层之后,运功回阳,笑道:「小昭之嫩穴刚破身,这次不如麻烦小昭用嘴巴帮我含吮,便有更多心法可看。」 小昭虽觉有点污秽,可是她作为被小姐刻意留难的奴婢之时,可能更污秽之事也要幹,更何况她也想再看多些心法? 于是小昭便乖乖地帮我,我又不时抚拭小昭的娇躯,使她保持温暖;虽然她的技巧太嫩,可是她十分尽心地做,希望我尽快出精,而且她舌头十分灵巧,又不怕辛苦不嫌污秽,在我悉心指导下,十多分锺我便我感到了,便抽出来射在羊皮之上,另外三层的心法又出现了,小昭又用心默记,只觉刚才之苦也是值得。 九阳神功之回阳次数还该有一次,而干坤大挪移的心法还有一层,小昭看到我回阳的,也知我想怎样,而洞外吹来寒风,亦使小昭想再次得到合体的温暖,加上刚才小昭之被插时间不多,经过休息之后,已可以再来。 今次我便让小昭在上面主动,有了经验的小昭,变得非常积极,而且身体不停摆动抗拒寒冷,当然我亦要为她不停爱抚输暖;而小昭的一双淑乳虽仍细小,可是在全身上下不停摆动之时,却也非常可观吸引。 这次小昭幹了十多分锺,她便感到人身第一次,〝咿咿呀呀〞不停呻吟,全身剧烈摇动,强烈抽搐,而我当然没法再忍,又一次喷射了。 全身脱力的小昭,就这样趴伏在我身上,过后,我用羊皮揉抺我与小昭的下体,第七层的干坤大挪移心法也出现了,我特别提醒小昭当中十九句有问题不能强练。 小昭拿着完整的干坤大挪移心法,看到当中混合了我的阳精与她的处女之血而出现之字,由心发出满足之甜美笑容,觉得付出什么也是值得,又像回味刚才的滋味;而我则看着我的百美图,心想不用半天便弄上了小昭,下一次又该选那位绝色? 弄尽绝色百美图铁心兰 chap_r(); ----- 弄尽绝色百美图-铁心兰一 由于近日出了新绝代双骄前传的遊戏,虽然遊戏是小说主角的上一代,江枫与移花宫众女等的故事,不过使我想起绝代双骄小说中的女主角-铁心兰,坚毅中又柔弱的她吸引了我,而那个刁蛮任性的小仙女张菁,顺便玩玩并给她一些教训也好。 我对百美图道:「我选绝代双骄,要弄上铁心兰,武功便选邀月,时间是小鱼儿与铁心兰最初避开小仙女时,地点是他们逃到那破烂小屋外的远处。」 我眼前一黑便身处一林中,此时正是夜深,远处有一间破烂小木屋,在夜色下隐约看到一白衣美少男,与一个全身疤痕但长相不差的大男孩,一起衝进木屋之内,相信他们便是我的目标铁心兰与小鱼儿。 虽然我体内有邀月的一半功力,可是要立即运用却有困难,我便一方面慢慢研究如何运用内功明玉功及外功移花接玉,另一方面留意屋中的情况。 只见他们一论对话后,有一匹白马出现,之后铁心兰欲对小鱼儿在水中下迷药,但结果当然是反被小鱼儿换了有迷药的水;过不多久,铁心兰不但声音颤抖,连身子也颤抖起来,一双手死命地抓紧衣襟,死也不肯放鬆,她口中不断呻吟道:「求求你…不……求求你。」但声音越来越弱,终于没有声音了,手也终于鬆开。 小鱼儿站在那里,笑嘻嘻地看着铁心兰,直至她再也不会动了,才在她身旁蹲了下来,把她的手拉开,她越是求,小鱼儿越想搜她的身。 这时,一个红影幽灵般站在小鱼儿身后,在朦朧的星光下,一位窈窕的红衣妙龄女郎,缓缓抬起了手,姿势非常轻柔且美丽,就像是多情的仙子,在星光下向世人散播着欢乐和幸福,可是在她美丽的背后却藏着杀机,她当然便是那〝小仙女〞张菁。 小鱼儿却扮作一个毫不相关刚巧路过的少年,他七情上面的演技在三言两语中,虽被小仙女摑了三个耳光,但最终也骗过入世未深的小仙女。 小仙女在铁心籣身上不停搜索,之后命小鱼儿打水弄醒铁心兰,但他却把水溅在小仙女身上,更在张菁全无提防下,从膝上开始点遍了她足阳明经上的穴道,使张菁没法动弹而跌倒,之后他们几句对话,便使小仙女气得发疯。 小鱼儿抱起了铁心兰放到那匹小白马背上,之后又回头并摑了小仙女两个耳光报仇,弄得小仙女满面泪容狠狠瞪着他。 小鱼儿接着大笑道:「我这第三巴掌,还是不能留着…只是,你第三下却又实在打得我很轻,我也实在不忍打重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小仙女大吼道:「你……你去死吧!」 小鱼儿眨了眨眼睛,笑道:「好,就这样吧,这样就算互相抵过,谁也不欠谁了。」他眼睛看着小仙女的眼睛,缓缓俯下了头。 小仙女连心都颤抖了起来,道:「你…你想怎么样?」 小鱼儿笑道:「你用手打我,我用嘴打你,一定比你手打得还轻。」 此时我已掌握了明玉功及移花接玉等的使用,移花宫的武功除了能借力打力,最重要是速度快,通过特别的运功法门使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专讲究后发先至制人,在对方力量还未充分使出来已回拨过去;而明玉功第九层的体内真气更可形成漩涡,吸取别人的内力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此时我的武功,相信在花无缺之上,燕南天尚未复完,我该只比两位明玉功练至第八层的移花宫主弱一些。 小仙女大惊叫道:「你这恶贼你…」 当小鱼儿想用唇吻对小仙女以报第三个耳光之仇时,我已一瞬间便来到他身后并出手偷袭,在他有少许感应时,已被我点倒了,他与我的武功实在相差太远了。 年约十五、六岁的〝小仙女〞张菁俏脸娇嫩,鹅蛋型之面靨上带着胭脂的红润,肌肤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精灵地闪动,眼波流动就像是天上的明星,亦可看出她是个胆大妄为之人,长而直的鼻樑代表她个性率直,一双艳红的嘴唇厚厚的,嘴角翘起显出她甚有个性,尖尖的下巴代表她为人冷酷,漆黑亮丽的长髮及腰,她在美艳中带着冷傲的气质,给人一种难以亲近,如高高在上的仙女感觉。 小仙女全身红衣,最外一层是鲜红色的半透明薄纱长裙,内里则是贴身的短袖紧身红衣连短裙,远看只觉鲜艳夺目,近看却是不得了,一对纤纤玉手及一双修长美腿,与娇小窈窕中又玲瓏浮凸的身材若隐若现,性感非常,明显她是个极重仪容又喜欢打扮的少女。 此时微带泪容的小仙女,看到我点了欲吻她的小鱼儿,不禁微微露出欢欣之色,我问她道:「姑娘想这恶贼死吗?」 向来心狠手辣的小仙女,眉头一皱,想也不想立即道:「想!」 我拾起地上小仙女跌出之红色长鞭,往小鱼儿颈中一套,再用力一扯!便把他结束了,之后我向小仙女道:「姑娘便是那位出名的小仙女张菁吗?」 小仙女一呆,回答道:「是又如何?阁下是谁」 我立即道:「我在江湖中不出名,但专教训恶人的大侠,这小子欲吻你便是该死,那你经常鞭打他人,更杀人如麻,本大侠当然要好好教训你!」 被小鱼儿点穴后动弹不得的小仙女大喝:「你敢?」 〝啪〞的一声,我已一鞭抽在她左脚的大腿之上,她鲜红色半透明的薄纱长裙立时被鞭破了,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多了一道血红色的鞭痕! 在小仙女大声叫痛之时,白马受惊想走,我立即飞身将在马上的铁心兰抱起,把她放在地上,让白马走了,我再回去继续好好处置小仙女。 在小仙女不停痛哭惨呼及大骂之时,我再加三鞭抽在她双手及右腿上,同时我又大声骂道:「你平时鞭人时绝不手软,不准别人闪避抵挡,连惨呼都不准,现在可知别人的感想?」 小仙女立即大骂:「本姑娘一定把你碎尸万断!」 我把小仙女反转,再在她臀部抽多一鞭,道:「你再不知错,我只好继续再鞭你!」说完我又再加上一鞭,连她那红色短裙背后也被鞭破,原来她连内里的小胯裤也是红色,从她被鞭破的小胯裤之中,可见她臀部的肌肤上多了两道鞭痕。 小仙女不知是被我鞭怕,或是感到连小胯裤也被我鞭破而害怕,终于学乖了,知道这眼前亏吃不得,便咬着牙道:「本姑娘知错了。」 我道:「知错便好,那你以后还会否随便任意鞭人?」 小仙女违心地说:「不会了。」 我笑道:「不会再鞭人便好,可是被你所杀的人也不少吧?也该给你应有的教训。」 小仙女大惊道:「你……你想杀我?」 我道:「若杀了你便不是教训,我要让你清楚知道别人的痛楚,及人的生命是如何製造及诞生出来,之后你便懂得珍惜别人的生命。」我说话之时,双手已把她破裂的外衣撕开,之后内里的贴身紧衣、肚兜及小胯裤,也在我用力下被一一撕裂。 早已吓得没法再出声的小仙女被我反转,露出三围我估是三十一吋半B、廿三吋、三十三吋的窈窕身段,一对该还在发育中如小包子的上,鲜红色的两点乳蒂非常鲜艳夺目,左边的明显比右边的略大一些,可能是她右手常用鞭的关係,右边常震盪故比较坚实一些,在她下可见几条胸骨现出;她下体的芳草只在那隙缝边生长,呈小小的长方型,阴毛短短平均只有半吋许长,她全身的肌肤结实中富弹性,当然是因经常练功之故,而且摸上手非常柔滑。 小仙女略为定神,便立即大声叫骂,由于她骂的说话太不雅了,所以便不一一记录了;我用嘴巴封着她厚厚的红唇,软绵的感觉非常好,而我双手便脱去我身上的衣衫。 当我熟练地脱去自己身上的古装衣服时,我嘴巴离开了小仙女一双红唇,笑道:「请你大声呼叫吧,因为在下正想你感受明白,被你杀害的人是多么痛苦?」 小仙女一呆后,便又发出大声的呼叫及骂声,在我听来,反觉有点兴奋。 其实在我看到青春的小仙女时,我下体已有点兴奋半硬,这时在她下体粉红色微凸的,及隙缝上小小的长方型阴毛上磨擦一会,便立即全硬。 我抓着小仙女那双有鞭痕的大腿,她立即痛得哭水狂标,不停痛呼;我把她双腿张开达一百五十度,她那干涸的内,便露出内里粉红色的娇嫩阴肌与当中的,我把已全硬的探进她的对準那,腰部慢慢推进,好不容易便进入了一些,我再发腰力大力一顶!随着小仙女一声震天的痛苦惨叫〝呀!〞,我便衝破她的处女膜。 当我再用力慢慢推进便到了尽头,同时小仙女已痛得晕了,我下体继续在她体内,左手捏揸她的,右手则按她唇上鼻下的人中穴,不久便把她弄醒了。 随着小仙女的痛叫声变得沙哑,不知是她已叫破喉咙,或是她明白再怎么呼叫也是没有用,她便不再痛叫了,只是默默地哭泣,但也是哭不成声。 我继续中笑道:「呵呵,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小仙女张菁,该已清楚感受到被人杀害时的痛楚了,在下是公德无量。」小仙女立即差点气晕,并合上双眼不看,但泪水仍是不停流出。 我尝试运用少量的明玉功第九层于中,立时在棒上形成漩涡,在抽出时更吸取了小仙女内的嫩肤与皮层,本来只得痛楚的小仙女也感到异样的感觉而娇躯一震。 始终小仙女也是自幼习武之女子,身体及忍痛力非没有练武的女子可比,而坚强的她,哭到现在泪水快干,明知再哭也无用,便停止了哭泣。 弄尽绝色百美图-铁心兰二 我双手同时放在小仙女这对发育中,如小包子的淑乳上,并运上明玉功第九层揉搓。 不久,小仙女虽在心理极讨厌中,身体也生出没法解释的奇妙感觉,在及内传来有如漩涡般吸力的接触,使她的乳蒂变硬凸出,更从子宫内喷出,她不禁好奇地张开双眼一看,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使用的是什么妖法?」 相信小仙女这生还是首次喷出;我一方面加大的力度,另一方面照实道:「正是移花宫的不传之秘,明玉功第九层的最高心法。」 小仙女满脸疑惑之色,但看到我双手的肤色变得透明一般,连肌肉里的每一恨筋络,每一恨骨头都彷彿能看得清清楚楚,便震惊非常,我再道:「这便是明玉功第九层的现象。」 小仙女再次合上双眼,脸上除了极度讨厌、惊恐、疑惑之色外,间中还出现新奇的刺激感觉。 移花宫的武功重点在极快及反拨,现在小仙女的满是,我便把的速度不断提升,快至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在插入时反拨变抽出,抽出时反拨变插入,估计每秒锺超过十下以上,强烈磨擦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传来;而小仙女喉咙内也不禁发出沙哑的〝咿咿呀呀〞叫声。 就在我快将爆发之时,明玉功第九层又生出寒冰劲,怜星最后便是被邀月以此寒冰劲杀死,而我棒上的寒冰劲比杀死怜星的当然弱得多,不但使我高温的热火减退一些,可继续增加的时间外,同时亦使小仙女感到特别的寒冰刺激快感。 夺去一位向来高傲又美如仙女的处子之躯,即使对方全无反应不会动,亦使我在心理上产生兴奋,加上以不可思议的极速,所产生的强烈磨擦刺激,即使有寒冰劲降温,但加上小仙女被多重刺激下终于产生,不停抽搐,最终我没法再忍而激射了! 有深厚内功的我,虽然刚幹完了一场,亦不觉有疲倦之意,我离开小仙女的身体,看到她下体正流出白浊的阳精夹着丝丝的处女鲜血,问道:「张姑娘现在明白了被杀时的痛楚,及製造人生命的过程,以后会不乱杀人吗?若未体会清楚,我可以再示範多一次。」 小仙女害怕地立即道:「知错了。」 我道:「知错便最好,我对整个江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之后我便解开了小仙女的穴道,并继续道:「那你以后就莫要再杀……」我还未说完,小仙女已无法控制自己愤怒的情绪,双掌已向我突然全力攻来! 她会动手是我一早已预料的事情,她双掌还距离我一呎有多时,我一招后发先置的〝移花接玉〞,把她在双手途中攻来的内力也回拨了一半过去,算是对她留了一手。 小仙女只觉双手剧痛,之后有一半攻去的内力倒流,之后胸口剧痛,已受了内伤,便吐血倒地。 我骂道:「看来你是不知错了,那么让你再破身一次!」 我把小仙女的身体反转,已受内伤的她只能作些无力的挣扎反抗,可是又有何用?我在她臀部的鞭痕上大力拍一掌,〝啪〞的一声她立即大声叫痛,我嘆道:「你这样又是何苦?」 我用右手食中两指伸进小仙女中沾些阳精,再伸进她肛门之内以作润滑,受了伤没有多少气的小仙女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这…可恶的死淫贼在幹什么?」 小仙女想用尽最后的气力反抗,但当我运功吸来缠死小鱼儿的红鞭,在她那粉背上抽了一鞭她便冷静了些,再加一鞭便学乖了不再反抗;而原本我以为她流干的泪水又再涌出。 我一方面用右手食中两指把她肛门扩张,另一方面用左手揉搓自己软化的那儿,间中又用寒冰劲刺激,并回答:「为了让你更清楚体会被你所杀之人的感受,我只好再亲身对你示範多一次。」 当我左手运用明玉功第九层的漩涡吸力时,血液被吸至那儿,很快便变为坚硬,原来明玉功在重新起头或自慰时是有此妙用,那种漩涡引起的特别刺激感加上吸力,所产生的快感绝不下我刚才为小仙女开苞的畅快。 我用手扶着小仙女的小腹把她托起,使她如爬在地下般,我跪在她身后双腿把她的双腿再分开一些,然后大腿再撑起,便对準她的肛门,双手紧握她腰臀的两侧,用发出漩涡劲吸力的,很易便插进了小仙女的肛门内,或者可说是把她的肛门吸了过来套着我的,想不到这旋涡吸力竟是这么的方便好用。 随着小仙女声嘶力竭的叫喊及软弱无力的挣扎,我倍感刺激有趣;当我用腰力狠劲地了几下,小仙女又痛晕了,我左手仍托着她小腹以免她整个人软倒,并且用手指轻扫她的下阴,一边继续幹她肛门,一边从后用右手按她的人中使她清醒。 随着小仙女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我知她已醒了,便拔出沾有她大便的,从后又插进她刚被开苞不久的。 再插一会,小仙女已被弄得死去活来,我深深大力一插,之后在自己双脚站起时又揽着她的下腹,把她下身同时抱了起来,这时小仙女无意识地用双手撑起,成四肢直撑被我从后插入中。 之后我右手仍揽着小仙女的小腹,左手握着她的左脚大腿抽起,形成她只能以三肢撑地,而这样我可以插得更深,下下顶到尽头;但插了一会,她受伤的手臂已无力支撑,漂亮的面孔直接撞在地上。 这时的小仙女张菁,已再不是那使人闻风胆怯,杀人不眨眼的恶女,而只是个身受重伤,双穴被幹至痛楚不堪,脸孔贴地并恐怕已撞至瘀伤,无力反抗的可怜被姦女子,我有点不忍心,最后又再插在她肛门之内,不停衝刺直到兴奋,没有用寒冰劲延长时间,便在她肛门内喷出数量比刚才少的阳精。 我蹲下看着地上软软摊倒的小仙女,并伸手指在她的内抚摸,特别是她之上的尿道口,间中更尝试插入手指,我问道:「张姑娘今次清楚别人被杀的感受了吗?需要我再亲身示範破多你一次吗?」其实虽然我体内有深厚内力,不过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立即便有能力梅开三度?而且我更要留力待我此行的目标-铁心兰。 惊恐我要再破她多一次的小仙女,立即惊慌地沙哑嘶叫:「不要,我…知错了。」 我笑道:「知错便好,以后我们每次见面时也再好好玩多两次,若你想我现在继续幹你的话,你可以不离开,我再示範……」 本来该已受伤并全身无力的小仙女,不知从那里长出气力,抱着自己被撕破的红衣,没时间穿上而光着身子,脚步有点飘浮不稳便离开,沿途她双穴还不停在流汁。 小仙女在远处回望我一个想杀了我的眼神,如一团猛烈至极点的火使我印象深刻,不知她肯付出多大的代价来杀我?不知我会成为她的恶梦有多久? 当小仙女看到我站起身,便立即惊恐地奔逃,她使用的该是人类在紧要关头才能发挥的潜在力。 我用井水清洗了下体的阳精混合大便与丝丝鲜血后,便穿回自己的衣服,去看在地上的铁心兰。 只见一身雪白男装轻衣的她,眉清目秀,肌肤雪白,薄薄的嘴唇虽没有涂上口红仍是深粉红色,五官也长得相当标緻,在被弄污了少许的白衣上,胸口部位非常饱满,纤腰却是极幼,虽然梳了男装的髮髻不知秀髮有多长?但一看也知她是位女子,该比小仙女大上两、三岁,若是换上了女装悉心妆扮,相信比小仙女还要美艳。 从铁心兰平稳的呼吸声中,我估她短时间内也不会醒,我想看看她作女装的样子,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脱去她身上的男装。 我细心地脱去铁心兰身上白色的外衣及内衣后,只见她没穿肚兜但胸口却缠着不少白布带,使原来高耸的双峰在穿衣后看来比较平坦,但现在被包裹的双峰中间之乳沟,却更显得更深及迷人,当我拉出那些缠胸的白布带后,只餘一条小胯裤的铁心兰,身材明显更胜还在发育中的小仙女,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半c、廿四吋、三十四吋半,一对呈半碗型,在躺下时仍见坚挺,触手的感觉在结实中带点软绵,比揸在小仙女那对未发育完的,手感好得多了。 只见在铁心兰那白色的小胯裤边缘,露出三条黑亮的芳草,正当我想脱下她的小胯裤再看清楚时,她的呼吸转为急速,眼皮微微跳动,该是她中的迷药不多,现在药性快过,我便立即无声无息地飞快后退。 当铁心兰慢慢醒来时,坐在地上细想回神,我慢慢行到她的面前道:「姑娘。」 铁心兰娇躯一震,抬头望我,之后发觉自己没有穿衣,立即以双手掩胸,及同时大叫:「你快转身,不准望我。」 我听话地转身,身后听到铁心兰的穿衣声,我道:「在下刚才路过,看到一名红衣女子,说那边的一个小子脱去姑娘的衣衫意欲不轨,用鞭缠着他的颈杀了他……」 身后穿衣的声音停了,铁心兰惊问:「他死了吗?」 我照实道:「他已被那红色的鞭缠死了,姑娘关心他吗?」 铁心兰幽幽嘆道:「唉,我也不知,初时见这小孩觉得他有点与别不同,后来被他作弄暗算,但又被他救了,再之后又被他迷倒,那时他说要搜我身,想不到现在他竟死了,之后那个红衣女子又如何?」她说到最后一句时,又发出了继续穿衣的声音。 我道:「在下看不过这红衣女子的手段兇残,便好言相劝,那知她连我也想杀,我只好出手教训她,在她离开时,用极凶狠的眼神望你,还说若下次遇上你而没有我在身边保护,便立即杀了你,姑娘与她有何深仇大恨?」 身后穿衣的音声停了,铁心兰没有答话,但身后传来急速的风声,她竟在此时在我背后出手偷袭! 我立即快速转身,只见铁心兰拼命地运双拳全力攻来,所用的当然是〝疯狂一百零八打〞,可是武功比她高十倍的人,恐怕也接不了花无缺的一招,更何况是她与我的差距何其之远?我立即使出移花接玉,不过我只是把她双拳向外分扯,并不是向她反拨回去。 铁心兰眼前一花,只觉自己双手不听使唤,向左及右两边分扯,而自己的身体当然是不能控制地倒进我怀中。 弄尽绝色百美图-铁心兰三 身体撞到我怀中的铁心兰俏脸上一红,便立即后退离开,我当然并不阻止她,并立即道:「在下与姑娘无仇无怨,想不到姑娘与那红衣女子也是一样蛮不讲理,在下还有两件要事需办,一是查明谁人製造假的燕南天藏宝图,二是查明那姓铁的恶人在四年之前,所前往的无名岛所在之地,在下告辞了。」 说完我便想离开,铁心兰急道:「请公子留步,刚才真失礼,以为公子也是想骗我,才会误会,请公子见谅。」 我停了下来,道:「以在下的武功,姑娘再加上那红衣女子,一百个也不是在下的对手,我还需骗姑娘什么?」 铁心兰想了一想,道:「公子所言非虚,不知能否告知那姓铁的恶人是怎么一回事?」 我问道:「姑娘贵姓芳名?与那姓铁的恶人不知有何关係?」 铁心兰道:「我…我叫铁心兰,正寻找家父,不知家父与公子所说那姓铁的恶人,是否同一人?」 我扮作回忆中,慢慢道:「此人身高六呎多,但横来也有五呎多,看上像是方型,头更出奇地大,满头乱髮连鬍子,正是十大恶人中的〝狂狮〞铁战,该不会是姑娘的父亲吧?」 铁心兰急道:「他正是家父,不知现况如何?」 我细心地观看铁心兰的面容,只见她在长长的眼睫毛下,覆盖着朦朧的眼波,一双美眸像藏在云中的明月,虽不及小仙女的双眼闪亮,但却加添了一种令人没法看清的神秘美,比之小仙女的美目更吸引,另一方面使人觉得她没有多大决断力,喜欢拖泥带水,连她自己也不明自己的真心意;她瓜子口面上的五官也很漂亮,结合在一起更出现一种难以形容的美,长而直的鼻樑代表她与小仙女一样是性格率直,加上权骨高显出她充满坚强的个性,但薄薄的嘴唇又代表她是个柔弱的女子,而苍白的面容上有种病态美,使人对她不得不生出怜爱之心,在文静的秀气中,竟透出一点勇往直前的无惧个性,而形成一种强烈对比,使人对她一见难忘,想探索清楚她到底是个如何的女子? 铁心兰被我看得不惯,但她认为我是在判断她是否铁战之女,故没有避开之意,只是流露出羞涩的少女情怀,现在满脸通红的她,实在是诱人之极;她的美,可使眼高于顶的苏樱也感嫉妒,若非我刚幹了小仙女两次,可能我会忍不住立即对她……。 我嘆道:「无论如何看铁姑娘的外表也不像那铁战的女儿,不过在下愿意相信铁姑娘,因为铁姑娘不像是个喜欢弄虚作假之人;铁战在大约四年前到了无名岛,传闻谁能找到这岛,就可向岛上的人学习高强的武功。」 铁心兰有礼地报以一笑,道:「多谢公子相信心兰,请问公子高姓大名?不知那无名岛又在何处?」 我道:「在下姓…花,是移…师门不便透露,而那无名岛在东方,在下懂得如何前往,但却没法说出确实所在地。」 铁心兰幽幽地道:「原来是……难怪身上有女儿香气。」之后秀眉一紧,再追问道:「不知花公子之前所说假的燕南天藏宝图,又是怎么的一回事?」 我回答道:「其实根本并没有什么燕南天宝藏,那儿只是峨嵋派后山,放置峨嵋历代掌门人灵位之地方,是有人欲挑衅武林人士自相残杀,再与峨嵋派火拚,他便可从中得利。」 铁心兰听后大惊险些跌倒,满脸悽惨之色无意地问:「真的吗?」 我知铁心兰最惊我骗她的藏宝图,便运起明玉功第九层,脸上肤色变得透明一般,连肌肉里的筋络及骨头都彷彿能显示出来;铁心兰的白衣,也无风地飘了起来,而且是向我身上吸来,她要努力运功才能勉强站稳,我道:「看铁姑娘的反应,相信亦是假宝藏的受害者;在下所练的神功,运行时功力不向外挥发反向内收歛,对敌时功力不会消耗反而因吸取对方而增加,可说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燕南天的武功也肯定不及我,这个所谓宝藏对我有何用?我何必要骗你?」 说完我便退后一步,而我刚两隻脚所站之地上,已因漩涡的吸力而凸起一吋多,彷如两个鞋形的馒头;铁心兰好像不相信自己双眼,蹲下抚摸这凸起的脚印,一会后俏脸微红,说道:「花公子神功盖世,确没有骗心兰的需要。」 对铁心兰,无论你花多少时间及对她多好,即使肯为她死,也未必能得到她的芳心,看小说中花无缺多年来对她无微不緻,体贴关心甚至肯为她死,但她也一直忘不了小鱼儿,便知此法不行。 目前她并未对年纪比她小的小鱼儿动心,何况他已死了;看来好武的铁心兰对我这武功高强的绝顶高手动了一点好奇的心,这时代的女子非常介意自己清白之躯被男子看到,所以她一开始才会动了想杀我的心,换是其她女子可能要立即嫁给看过自己身躯的男子,铁心兰在这方面算是较特别。 要得到铁心兰的芳心,看来最好是以快打慢,别让她考虑太多,要逼她思绪混乱,又没法不答应方为上策,于是我道:「唉,其实到那无名岛能修成神功之说一样是假,每个到岛上之外来人也只会受苦。」 铁心兰急道:「不知花公子能否带心兰往无名岛见家父?」 我嘆道:「唉,其实在下也想保护铁姑娘避开那个心狠手辣的红衣女子,可惜本门的门规所限,不方便带外人同行。」 铁心兰听到小仙女便心生寒意,呢喃道:「这……我……」 我继续道:「而且铁姑娘即使到了无名岛,恐怕亦帮不了令尊什么,而在下与铁战非亲非故,想帮亦出师无名。」 看到铁心兰的芳心一直向下沈,我立即道:「其实铁姑娘只要不是外人便可,你的花容月貌实在深深吸引在下,而在下无意中看到铁姑娘的美丽身躯,此事若被那红衣女子在江湖传开,肯定对铁姑娘的声誉有捐,铁姑娘亦曾无意间投入在下的怀中,现今最好的方法,便是铁姑娘嫁在下为妻,在下不单可传授妻子一些神功,在无名岛上帮助岳丈更是理所当然。」 铁心兰心中七上八落,没有答话,我便道:「若铁姑娘不愿,在下只好告辞了,希望找到那个红衣女子,使她没法伤害铁姑娘。」 说完我便转身欲走,铁心兰呢喃道:「我……」却没有任何表示。 我见铁心兰没有留我之意,明知死缠难打对她是无用,反而高傲及抛弃她更会使她忘不了,我便绝情地道:「铁姑娘不愿,我们今生后会无期。」之后便在她眼前快速消失。 我走了不远,便立即无声无息地返回偷看,只要铁心兰看了小鱼儿的尸体一会,便看着我消失的方向,行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口中呢喃细语,连我运功也听得不清楚,不过大约意思是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逃避小仙女的追杀已很倦,父亲有危险又帮不了,今后自己孤独一人可以如何应付?自己实在多么想找个可依靠的人?而且自己的清白之躯被人看过,便怪自己刚才为何不答应,之后更哭了出来,哭了不久便蹲在地下。 唉,铁心兰的性格便是如此,对感情严重欠缺决定力,连自己想怎样自己也不知,经常后悔,后知后觉,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对她越好越无用,反而若离若弃更有用。 当铁心兰哭到痛心之时,这时给她安慰最有效;我便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惊讶地抬头望我,我温柔地道:「在下实在无法忘记铁姑娘,分别后便只是一直想着你,即使铁姑娘不愿嫁我为妻,在下也希望能为铁姑娘做点事。」 铁心兰满脸红至极点,低下了头,轻声道:「心兰也没有说不愿意。」 我明知故问道:「此话何解?」 铁心兰又抬起头来,但更细声道:「哈,你这人真是,没有说不愿意,便即是愿意。」我发现此时刚出道不久的铁心兰,好像比小说中后期年长了的她对感情更大胆,有些人便是这样,当长大时经历多了,遇事反而会顾虑亦多,而考虑得多更使自己混乱而不懂选择;人在经历少之时想法亦较简单直接,像初生之犊不畏虎便是此理;其实此类人不多,但铁心兰正是其中一个,我更怀疑她有选择恐惧症。 我抱起铁心兰,在她那薄薄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我们这些江湖儿女,无需讲什么行礼规则,现在到小木屋内洞房便可。」 被我抱起的铁心兰微微一惊,道:「什么?不需这样急吧?」 我笑道:「现在此时正是洞房的良辰吉时,错过了便不好,而且我有点害怕又失去你。」 铁心兰想起了刚才不见我的情况,便没有再说话阻止,只是紧紧地揽着我不放。 当我看到铁心兰望了小鱼儿的尸体一眼,明白她的心意,便道:「让为夫先埋了他好吗?」 铁心兰立即乐意地点头。 以我的武功几掌便轰出一个地洞,埋了小鱼儿后,铁心兰也像轻鬆了,在小说中,她该是以为小鱼儿搜遍了她的身体,才对这比她年轻的大孩童生出异样感觉,再想起他的一切;可是现在却换成是我看过她的身体,更何况不论是小仙女追杀她或寻父之事,她目前只知不能没有我在身边。 小木屋内明显荒废已久,满是尘埃及蛛网等,我左手揽着铁心兰的纤腰,道:「先让为夫清理一下此处。」 我右手运起明玉功第九层,产生强大的漩涡吸力,比之现实中的吸尘机不知强力了多少倍?每当形成了拳头般大的尘球,便把它抛至屋外远处;之后我洒出一些井水,再运寒冰劲加上吸力,房中的空气便变得清新了。 期间铁心兰不停痴痴地看着我,有真本事的男子对女性自然有吸引力。 铁心兰道:「不知夫君的大名叫什么?现在该可告知吧?」 我随口答道:「花…无…忌。」 铁心兰焉然一笑,道:「那心兰以后称你为无忌哥好吗?」 我抱起铁心兰先轻吻她一口,笑道:「好,心兰妹,现在我们开始了。」 当我把铁心兰放在床上,我的嘴巴先是与她双唇轻吻,之后吻她的脸庞、鼻尖、眼睛、耳珠,之后再与她深吻,又引导她伸出丁香小舌,最后来过舌迭舌的湿吻;而同一时间我双手,先是轻轻抚扫她的背部,之后是小蛮腰,再到她坚实的臀部,然后一手仍在她臀部,另一手则抚摸她的胸;起初铁心兰仍有点矜持微微抗拒,但很快便放下矜持任我摆佈。 弄尽绝色百美图-铁心兰四,完 这时我双手隔衣放在她的双峰上,同时运上明玉功第九层产生漩涡吸力,经此刺激下铁心兰的娇躯一震,〝哦~!〞的一声,娇躯便软倒躺于床上。 我一边继续运功爱抚刺激铁心兰,另一边开始熟练地脱去她的外衣,我的外衣,她的内衣,我的内衣,之前她只有穿衣并没有缠回包胸的白布带,现在她身上便只餘下那条小胯裤。 当我双手毫无阻隔地爱抚铁心兰的双峰,她已抵受不了那种间中冰寒的漩涡吸力,而全身辗转扭动,呻吟之声更大,她一蒂也变硬凸起,白色的小胯裤已渗出了,中间的部份自然变得半透明,透出内里黑色的阴毛。 铁心兰在被我刺激得忘形之际,连她的小胯裤在何时及如何被我脱掉也恐怕不知道。 只见铁心兰的芳草地带呈梯型,不单面积广阔更非常浓密且长,形成一个小森林般,恐怕她这处是唯一遗传了父亲铁战多毛的特点;而她这小森林内黑得发亮之中,却沾了不少白浊又晶莹亮丽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加添了强大的吸引力;她的比较深色且肥厚又凸出,凸出该超过半吋约有五分之多,当我用带漩涡吸力的手去抚揉她这时,竟被我拉出了两吋有多之长! 我上下其手同时用漩涡吸力去刺激铁心兰,不一会,不知是她内的被我明玉功第九层的功力吸出,或是她自己竟可穿过处女膜上的小孔喷了出来? 我把铁心兰一双修长的美腿张开一些,约有一百二十度,右手拿着自己半硬的那儿在她那凸出的不停磨擦,并笑问:「心兰妹,你是否心甘情愿将身心也交给我?」 在兴奋中的铁心兰白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右手运起漩涡吸力,那儿便由半硬变为全硬,对準铁心兰内的后,再慢慢推进,头端便进入了一些,直到遇上阻碍的薄膜为止,我双手放在她一双半碗型的上搓揉,并运上加强了力度的漩涡吸力,在她迭起之际,我下体再用力一顶! 随着铁心兰娇呼尖叫〝呀~!〞的一声,我看到百美图又出现在床边不远之处,当中增加了正在辗转扭动中的铁心兰之小图像。 由于铁心兰的内早已满是润滑,当我衝破她的处女膜后,立即顺利地滑进了尽头,可是此时我却感到背后一痛! 原来铁心兰在兴奋中的痛苦之时,竟进入了疯狂状态,双手在不知不觉间运起了〝疯狂一百零八打〞,在我背上不停乱打!幸好我功力比她深厚数十倍以上,我是只痛不伤,看到铁心兰在疯狂状态下,我便利用移花接玉,将她击在我背上的疯狂一百零八打,转化为我插在她下体之内的〝疯狂一百零八插〞!同时铁心兰亦发出了疯狂一百零八叫! 狂狮铁战所创的疯狂一百零八打,不但招式疯狂,习之更会影响练者的性格及情绪,铁心兰本该是个温顺娇柔的女子,可是自幼练了父亲疯狂的武功,加上父亲的遗传,其实已隐藏了疯狂的本性,平时当然可以压下,但当遇上某些事件如与敌死战,或是现在般于痛苦中又兴奋之时,便会控制不了自己而陷进疯狂状态。 当铁心兰打完一百零八下,同时亦被我借力打力地狂锄了一百零八下,而且下下劲力不少,她终于从疯狂中慢慢清醒过来,我下体在深入中亦暂时停止再动,因为清醒过来的铁心兰只觉下体刚破处的内剧痛无比,而且更因插伤了正在流血,她合上双眼没有叫喊出声只是无法强忍眼泪长流;事实上连续如此劲插一百零下,连我那儿也有点吃不消,若非她内充满润滑,恐怕初次被破瓜的她已被插至痛晕。 我立即从处发出明玉功第九层的寒冰劲,这寒冰劲最强可以连怜星般的高手也杀死,但只要运用适宜,除了可作时的刺激及暂缓欲射之感以延长的时间外,还可作为止血止痛疗伤之用,最适合被疯狂一百零八插而插伤的铁心兰。 我轻抚铁心兰的秀髮及面颊,温柔地道:「很痛吗?」 铁心兰仍是合上双眼,立即点头,之后又道:「现在好了一点。」 我再问:「不如让为夫教心兰妹用口,我则用手指为心兰妹疗伤止痛,好吗?」 事实上铁心兰那里还很痛,暂时当然不想我的留在内撑着,换是短细得多的手指为她疗伤当然好得多,于是便立即点头。 我把从铁心兰处拔出,飞快地用井水清洗那儿的与她丝丝的处女之血,之后回来把左手中指,运上寒冰劲慢慢插进她的内;另一方面,我又教导铁心兰如何用口。 我与铁心兰来个〝69式〞,在我简单的教导指点下,铁心兰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先是轻吻我的,特别是顶端部位,之后又伸出她的丁香小舌舔扫,然后用舌尖打圈,之后用嘴巴含着前端,同时用嘴唇磨擦颈部的隙位,而嘴巴内除了用舌头舔扫,还用力地吸吮;一会后她再尝试整根尽吞,然后吐出改用手搓揉,嘴巴则吻吮阴囊,……。 在她用嘴巴及手服侍我时,我除了在她的内运寒冰劲上血止痛疗伤,亦同时为她扩张一下,间中又刺激她阴核等敏感部位。 过了一会,铁心兰下体虽仍有少许痛,但她也被我用旋涡吸力刺激下体弄至辗转摆扭,她已没法全心为我,该也是再插的时候。 这次我让铁心兰在上面主动,这样她便可控制不会弄痛自己,她上下摆动的动作由慢至快,明显她已适应了的痛,我又教她间中前后摆扭及打圈摇滚,看到她一对不太大也不太细的半碗型,不时上下猛烈摇摆,实是非常触目又悦目,我忍不住用双手揸捏。 我双手一棒三处,又同时使出明玉功第九层的漩涡吸力,间中更加上寒冰劲刺激,很快铁心兰已达至极乐,我立即用双手捉住她双手,免得她又使出疯狂一百零八打;今次她保持了一点清明但又如疯似狂,而且双手被抓紧没法打拳,竟使出了〝疯狂一百零八坐〞! 铁心兰这招连续一百零八次的疯狂起落刺激,配合她内连续产生一百零八次的疯狂抽搐,比之刚才我使用的疯狂一百零八插,给我的刺激快感不知强上了多倍?最初我只觉极度兴奋,运起寒冰劲仍可消退高热之火,可是在连续数十下之后,使我好像翔飞天上,即使有寒冰劲压抑高温热潮的我,最终也抵受不了,在未到百下时我脑中已一片空白,到达忘记一切之境,连我自己射出阳精了也不知道,如非亲身体会她这招疯狂一百零八坐,是不会了解当中的滋味,因为实在超出文字所能形容的範畴。 使出疯狂一百零八坐后铁心兰,全身乏力地倒在我胸前,而我在短时间已射了三次的那儿,很快便软倒并随阳精滑了出洞外,其中又带血丝,发觉她本该好了的伤口又再爆了,我立即再插入带寒冰劲的手指为她止血止痛疗伤。 铁心兰在一面享受着内传出清凉的舒畅感,另一面在我怀中被我热烈的抱拥,便在又舒服又疲惫中沈睡了;而我虽有深厚内力,在梅开三度后体力是无问题,可是精神上却很疲倦,现在最想之事,便是抱着怀中动人的铁心兰甜睡。 当我睡了不知多久,便感到从破窗中传来刺眼的阳光,该是上午了,即使合上眼皮也可看到光;我感到怀中的铁心兰在微徵地动,她该比我还要早醒。 我张眼一看,此时在东方晨曦照耀下,只要铁心兰俏丽的面容上更觉轮廓分明,在清秀的眉毛下眼睛大大,昨晚朦朧的感觉没有了,闪出比小仙女双目更明亮像朝阳的光辉,正情深款款地望着我,雪白的娇肌透出红霞,昨晚由少女变为少妇的她,少了含蓄害羞的矜持,多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少妇风情,初领略滋味的她,忘不了那痛快的疯狂感觉,出现了一种诱人的渴望之色,像会勾人魂魄一般,本来文静秀气的她现在加添了几分媚态,比之昨晚更美艳动人。 我忍不住揽着她深吻一口,我们经过半晚的休息,已回复了精神体力;铁心兰便是胜在自幼艰苦练武,而且她所习更是刚猛的一路,身子比没有习武的女子不知强上多倍?而且更得我的神功疗伤止痛,当然已复完了;换了是普通没有武功底子之少女昨晚如此被破瓜,现在肯定还在半死之中。 有了第一次甜蜜的关係,第二次便变得非常自然之事,我不需使出旋涡吸力或寒冰劲,单是用普通挑情手法刺激铁心兰的耳珠、嘴唇、、阴核等敏感点,已使她全身颤抖及下体出水。 经过半晚休息又在早晨之时,我那儿不需刺激已慢慢抬起头来,彷彿想看看被我弄至面红耳赤的铁心兰是多么的动人? 我与铁心兰分隔了半晚的下体,不知不觉间便又合在一起,原因非常简单便是大家需要对方,我在了一会,便使出移花宫的基本功-极快及反拨,以比疯狂一百零八插更快但轻得多的极速,我胯下的铁心兰喉咙内也不断发出的〝咿咿呀呀〞的急速呻吟叫声。 在我感到铁心兰快将又陷入疯狂前,已抱着她转身改为她在上我在下,当我用极速猛顶,并运用漩涡吸力间中加上寒冰刺激,铁心兰又达至极乐,而我早已捉住她双手,让她再次使出那招〝疯狂一百零八坐〞!虽有昨晚的经验,但今次她内产生的一百零八次抽搐比昨晚更疯狂强劲,彷彿要将内里的夹碎一般,我仍是连自己在何时及如何出精也不知,脑海中只有轰然的白色一片,乐极忘形也不足形容这种陷于疯狂而产生的连续快感,一百零八个本应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连在一起化为一百零八呎高的巨浪时,是多么的震撼人心?一切事物包括任何感受也被掩盖! 在我回复了意识之后,我亲吻了怀中软倒的铁心兰一口,然后下床拾起百美图,只见内里增加铁心兰的即时画像,画像中人正取出一张假燕南天藏宝图在苦笑,我现在想立即再幹也是有心无力,铁心兰在床上实在太疯狂了,只好想想下次该弄上那位绝色美女好呢? 小篇火影忍者 chap_r(); ----- 小篇~火影忍者 鸣人vs春野樱篇某日鸣人与小樱上完忍术课后经过了一间空教室小樱见四周无人便问鸣人他说 便秘时该如何处理小樱羞羞地问着鸣人回答说我都用忍法1000招处理小樱就说 忍法1000招有效吗这时鸣人忽然把她推倒双手朝她热裤一拉小樱的及屁眼 都看的一清二楚小樱很生气瞪着他说你做什么鸣人回答说妳不是问忍法1000招 有效吗妳自已试试看就知道首先照我说的做这时小樱因为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好一切都听他的指示做鸣人说妳站起来把衣服脱光背部面对我小樱照做了 这时鸣人大喊一声忍法1000招后便听到小樱的惨叫声这时她双手着地鸣人把手 稍稍移开后咖啡色的物体就从小樱大腿间喷出她这时说了好舒服脸上表情也是 很愉快因为终于解放了这时鸣人把自己上衣脱掉尽情刺激着小樱全身几分锺后 他把裤子也脱掉露出萤光棒直刺小樱小樱她虽然感觉不同但是却没去理会 以为只是鸣人的手指进去自已体内这时鸣人突然把手放在她屁股上便吸一口气 把自己棒子奋力一挺一挺……噢…啊…小樱叫了一声下体传来那种感觉使她在 不断扭动着自已全身想摆脱体内的东西鸣人知道他棒子已经突破小樱处女膜 鸣人自已有点不敢相信的说我真的已经插进去了好热好爽噢再加上传来的 快感使他开始扭动大腿把棒子在小樱里搅动经过了大约一分锺小樱的眉头 渐舒展开来露出一副舒服陶醉样子下半身也开始跟着一挺一挺配合鸣人的 小樱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已现在正处身在空教室里面而大声地呻吟起来啊嗯…嗯 好舒服这时候鸣人觉得自己棒子传来一种不受控制酥麻快感他便抱着小樱双腿 奋力地着弄得嘖嘖声大起然后把自已的棒子深深顶住她花心后也全身颤抖 几下在小樱里射出一浪接一浪的热乎乎白色精液那精液在小樱子宫上一浇 也使她全身发热起来小嘴张得大大然后也全身一抖到达了泄出阴精把教室 地板都浸湿了经过了良久鸣人才抽出他棒子到底还是个少年这第一次使他 非常疲倦的样子他抽出棒子时奶白色黏糊糊液体从小樱那回复娇小样口中 流出来事后小樱问说这白色液体是什么鸣人显得很怕的样子回答说这是一种药 小樱说是这样啊今天谢谢你了鸣人以后如果我再不舒服时后还要再拜託你帮忙 便快乐地哼歌回家了………………几天后小樱又来找鸣人帮忙了……………完 大唐双龙传改编徐子陵篇18 chap_r(); ----- 第一章幽会佳人 徐子陵回到多情窝,心中的思绪仍然起伏不定。耳鼻之间仿佛盈满石青璇妙若天籟的娇声低吟和秀发、娇躯散发的芳香气息。石青璇寄居的精舍,深藏于玉鹤庵后院放生池南的园林内,徐子陵脚踏仿如引领他通往幸福的捷径,激动的心情被绵绵无尽的温馨感觉替代,步伐不慌不忙。 他和石青璇间的爱是如斯地实在,没有任何疑虑。 拐过一个弯,石青璇动人的倩影跳地映入眼帘,徐子陵止步。 石青璇似有所觉,停下修剪精舍前花丛的工作,站直娇躯,仍没别转过来。 徐子陵刚压下去的激烈情绪洪水决堤般冲破一切障碍,爱火转瞬变为燎原烈焰,唤道:“青璇!” 石青璇娇躯轻颤,缓缓转过身来,双目射出无比复杂的神色,柔声道:“徐子陵!” 徐子陵被一种前所末有的情绪彻底支配,抢前三步,直抵离石青璇只两步的近处,他们的目光像磁石般互相牢牢紧吸,无法挪移分毫。 石青璇一对美暉的灯光逐渐被如海深情替代,不眨眼的凝望着他,回报他炽热的目光,尽把心底的感情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下,更胜过千言万语、绵绵情话。 徐子陵心头一阵颤荡,真怕眼前只是剎那间的幻象,更会因某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今这一切会忽然间消失。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下一刻他感到把眼前的幸福拥入怀裹,寻上她香唇,使劲地吻她,抚摸她柔若无骨的香肩,用尽他的热情、力气。 石青璇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不片晌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採出玉手搂上他脖于,沈醉在他的热吻里。 天旋地转,徐子陵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什么玉鹤庵、长安城至乎笼罩中土塞外的战云,全被抛往九霄云外,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确、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密藏压抑多年对怀内玉人的爱恋,肆意释放,心内因师妃暄诀别而产生的伤疤,逐渐愈合缝补,心中溢满的幸福感动让他不由双手一紧,恨不得将怀中的娇女融入自己整个心湖。 徐子陵抱紧绝色玉人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玉人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石青璇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吟。这更助长了徐子陵的决心,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渐渐的捂上了玉人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玉人的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玉人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玉人的酥胸,虽然隔了一层罗衫,但徐子陵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佳人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 而怀中的佳人似乎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徐子陵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徐子陵男性的。终于徐子陵的一只右手再也耐不住寂寞,顺着佳人交叉敞开的衣领爬行进去,抚摸她丝质润滑的裹胸,留恋忘返之余更两指探入胸衣内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还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另外一只左手仍紧捂佳人的柳腰,防止此时已不知天高地低,只懂胡乱发出囈语的玉人软倒在地。同时一张大嘴也不甘寂寞,直接叼开了玉人的胸衣,朝另一边的玉峰进攻,慢慢地将整个樱桃含进嘴里,同时用舌头不住的舔弄,用牙齿亲咬……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佳人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对一个神圣贞洁处女的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清丽如仙的绝色玉人儿芳心娇羞万般,丽靨桃腮晕红无伦。 耳闻怀中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徐子陵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 徐子陵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绝色玉人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上那一粒玲瓏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尖上淫褻地抚弄…… 他能感觉到身下绝色玉人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还有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乳峰巔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 徐子陵再也无法节制男望的膨胀,将美人儿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体、等若无物的罗衫从绝色玉人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上缓缓脱落……当薄薄的春衫最终从石青璇那白皙修长的縴美指尖缓缓飘坠,美丽圣洁的空谷幽兰、绝色玉人终于裸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上身,但徐子陵决不满足于此,双手沿着佳人玲瓏胡突的娇躯下滑,预备进一步开辟阵地。 徐子陵伸出他的右手,轻轻的放在石青璇这个风华绝世的才女那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徐子陵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探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到绝色玉人的足踝,轻轻的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徐子陵真是爱不释手,简直不想挪开。 他轻柔地褪下石青璇掩住玲瓏玉足的縴巧绣花鞋,握住绝色玉人的左足,小心地将脱下的绣花鞋放在一旁,然后又将玉人右足的鞋脱下,与前面左足上褪下的鞋放在一起。此时绝色玉人的玉足便完全展现在徐子陵的面前。他情不自禁地展开自己温热的掌心握住她左足,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摩挲抚弄,生怕稍有差池就会使捧在掌心珍爱的暖玉温香长翅膀飞走! 徐子陵俯下身子,同时将绝色玉人的一只香足微微抬起,用自己面部摩擦着玉人的足趾和足背,光滑而微凉的肌肤让他高涨。徐子陵轻柔地伸出自己舌头舔吻着绝色玉人的足趾,又将每一个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轻轻的吮吸……逐渐地,徐子陵的舌头顺着绝色玉人优美微曲的足弓,舔到光洁玉润足踝,然后继续往上亲吻舔弄,最终停留在玉人莹白润泽的小腿上,同时腾出的双手握者绝色玉人一双柔软绵香的玉足,慢慢将绝色玉人修长圆滑的双腿往两边微微分开。 随着绝色玉人的一双被慢慢的往两旁分开,她那修长丰润的两腿间神祕的少女处子幽谷渐渐裸露出来。徐子陵只将绝色玉人的双腿分开到能插进自己作怪的双手就暂时停止,他更喜欢那种在绝色玉人玲瓏娇躯、神祕幽谷间寻幽探胜的朦朧刺激的感觉。 虽则如此,绝代才女石青璇那圆润光洁的大腿跟部,香滑紧缩的小腹下已经能隐约看到那不经意露出的萋萋芳草了,还有那神祕地幽谷桃园、粉嫩玉溪之间逐渐展开的靡靡春花。 绝色玉人匀称光洁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而那两腿交错开合间隐约露出的幽谷玉溪、粉红细缝,更添无以伦比的春色,实在是诱人犯罪啊!这是令天下男人疯狂的,也是所有男人梦想的桃园!徐子陵将右手放在绝色玉人的大腿上,手感温润,轻轻的按一按,绵软而有弹性。徐子陵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抱住绝色玉人修长秀美的大腿抚摩起来,同时逐步向内侧那少女贞洁的祕谷游移。 绝代才女石青璇这象牙般晶莹润泽的双腿让徐子陵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身体榨干才甘心。他不停的亲吻、爱舔、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而眼角瞥见的少女幽谷已经有湍湍春水流出,两旁粉红地细缝也在轻巧的张合,仿佛向他发出无声而强烈的召唤。徐子陵见此情景,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直捣黄龙,与眼前如此绝色玉人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此时一阵微风吹来,带来几丝初春的凉意,也换回了沈浸在欲海中的绝色玉人几分神智。眨眨眼,终于明白今夕何夕的石青璇羞的只想找个地洞好转进去,她慌忙勉力抓住徐子陵仍欲肆虐的怪手,娇嗔道:“子陵啊,人家还没答应嫁你那,就这样欺负人家,我不来了。” 徐子陵此时也觉俊脸微红,但为今后幸福生活着想,此时决不能退缩,因此仍厚着脸皮死缠烂打:“青璇这样还不算嫁给我徐某人,看来是嫌为夫不够尽力哦!”说完,一双怪手示威性的在佳人娇躯上揉捏两下,引来佳人阵阵娇呼。 “子陵啊,爹爹就在附近呢,你还这样逗人家!” 徐子陵一惊,欲火去了大半,他当然清楚石青璇口中的爹爹是谁,那可是身怀“不死印法”的“邪王”石之轩。如今缘分弄人,他们翁婿对立,最苦的恐怕还是怀中的玉人啊! 尤其如今祝玉妍已经因施展“玉石俱焚”而亡,如今,石之轩是圣门中最具实力及权威之人,现在更是最有机会统一圣门的人;只要他杀死綰綰,阴癸派将落入他手中。 而且显然他和綰綰都只能孤军作战,因为只有如此可证明自己是有资格的继承人,才能坐上祝玉妍空出来的宝座,那时派内的人始肯为他们卖命。这是魔门初祖定出来的继承法则,在接掌派主之位前,须独自修行三年。但正因为如此,显然綰綰根本不可能是石之轩的对手,徐子陵此刻自然明白石之轩为何到长安来了。 徐子陵心中唤娘,这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起应付只剩下一个破绽的石之轩,香家的事立即在比较下变得轻松容易。他虽视綰綰为敌人,但人接触多后怎都有点感情,在情在理,他也不应眼看着石之轩杀死綰綰,否则真给石之轩统一魔道,把分散的经卷重归为一,后果的严重,教他不敢去想。 可是石之轩却分明是自己心中至爱的绝色佳人的亲爹,无论他们之间的亲情是如何淡薄,但终究血溶于水,心中爱人虽然口头不肯承认,但观伊人现在的表情就该知道,休想轻易摆脱这层束缚!难道自己可以真的狠下心来杀死自己爱人的亲爹吗?更何况自己的实力还远在那绝世魔头之下呢? 思虑及此,徐子陵倒是想到石之轩曾经隐约暗示过:他的不死印法是有破绽的而且就在巴蜀之地,恐怕与心中至爱的绝色才女难脱干系啊!毕竟石青璇是石之轩亲生女儿,也是方今世上这绝代魔头唯一的牵绊。 无论魔门如何进行异常和泯灭人性的训练,将门人变成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之徒,但人总是人,仍会有人的七情六欲,祝玉妍如此,石之轩亦是如此,就看你能否接触到他们人性的这一面。 徐子陵皱眉想着:“可是在长安,石之轩的不死印法根本是没有破绽的,即使多人联手对付他亦没有把握,他完全可以凭着不死印法飘然远遁……”而且自己真的可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来利用这个石之轩故意透露的破绽么?之后自己又当如何面对对自己情深意重的佳人呢? “子陵啊,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帮人家把衣服穿好,万一爹爹来此…… 人家不会说了,真羞死人了。” 徐子陵回过神来,看到伊人忙着穿衣,罗衫半解,春光毕露的美景,不由又是欲火中烧。忙念“九字真言”压下欲火,笑道:“青璇放心,我徐子陵必定有始有终,负责到底,是我将小青璇的衣服脱下,自然也应该由我帮你穿上。哈,为夫来也……” 调笑玩闹间,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天色已经微暗,由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徐子陵只得恋恋不舍地回转自己目前的住处多情窝。 第二章魔女綰綰徐子陵整理心神,暂时压下心中美好温馨的感觉。收拾情怀,踏入多情窝的大门,却是侯希白还未回来。于是离开小厅,準备回房。穿过前后进间的天井,刚踏足后进的廊道,一震停下。 他竟然听到女子的悲泣,哭声断断从左方走廊尾端侯希白的卧室传来。我的娘!这究竟是甚么一回事?谁家女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又因何事哭哭啼啼,这么伤心?甫到长安,发生的事总是出乎他料外,忽然间他对即将展开的行动,再无半点把握。 他重新举步,来到侯希白虚掩的卧室门前,轻轻推开。 温柔的月色从朝东的窗子透入,照亮半边卧室,另一半仍陷在暗黑里,绝世美女綰綰梨花带雨的坐在床头,香肩不住耸动,哭得昏天昏地,神情悲楚。 徐子陵作梦亦未想过妖女可变成这样子,呆在当场,好半晌移到床旁坐下,嘆道:“究竟是甚么事?” 綰綰像此时始察觉他来到身旁,悲呼一声,竟扑入他怀里,泣道:“我师尊死了哩!” 徐子陵哪想得到綰綰有此反应,他当然可及时避开,却是无法在这情况下硬起心肠,登时温香软玉抱满怀,襟头被她的热泪沾湿大片。 綰綰双手搂实他的蜂腰,娇躯抖颤,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自制,比之早前听到祝玉妍死讯的冷漠是截然不同的两番情景。徐子陵感到她的悲伤痛苦是发自真心的,不由心中惻然,嘆道:“人死不能复生,终有一天我们也会死去,只是迟早的问题。” 綰綰把俏脸埋在他的胸膛,死命把他搂紧,凄然道:“师尊是綰儿唯一的亲人,只有她真正疼惜我、栽培我,现在她去了,遗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又哭起来。 徐子陵胸膛衣衫湿透,一对手更不知放在哪里才好,只好轻拍她香肩道:“你刚才表现得很坚强,为何此刻会忽然兵败如山倒的失去控制?还要躲到这里来哭?” 綰綰抽搐道:“我不知道,人家离开这处后一直思前想后,再忍不住,只希望能在你怀里把悲痛全哭出来。我绝不可让派内其他人知道我为此悲伤失控。” 徐子陵无言以对,目光落在她那对蜷曲床沿的美丽赤足上,心中涌起感触。 无论魔门如何进行异常和泯灭人性的训练,将门人变成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之徒,但人总是人,仍会有人的七情六欲,石之轩如此,綰綰亦是如此,就看你能否接触到他们人性的这一面。 柔声道:“你来了多久,有听到我和侯希白的对话吗?” 泣声稍敛,以哭得沙哑的声音道:“我来时只得你一个人,还以为你会生出感应,哪知你全无所觉,人家哭出来你才懂得来安慰人家。” 徐子陵自家知自家事,晓得是因遇上石之轩阵脚大乱,致失魂落魄,嘆道:“你可知我适才碰上甚么人?” 綰綰娇躯一震,终不再饮泣。 徐子陵不自觉的轻抚她背心,道:“是石之轩!” 綰綰坐直娇躯,拭去泪渍,黯然道:“我从来不晓得祝师在我的心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她其实是个很可怜的女人,石之轩害得她很惨。血债必须血偿,石之轩是圣门的罪人,现在更是最有机会统一圣门的人;只要他杀死我,阴癸派将落入他手中。而且我只能孤军作战,因为只有如此,可证明我是有资格的继承人,才能坐上祝师空出来的宝座,那时派内的人始肯为我卖命。这是敝门初祖定出来的继承法则,在接掌派主之位前,须独自修行三年。子陵此刻该明白石之轩为何到长安来。” 徐子陵心中唤娘,这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起应付只剩下一个破绽的石之轩,香家的事立即在比较下变得轻松容易。他虽视綰綰为敌人,但人接触多后怎都有点感情,在情在理,他也不应眼看着石之轩杀死綰綰,否则真给石之轩统一魔道,把分散的经卷重归为一,后果的严重,教他不敢去想。 綰綰美目深注,柔声道:“你肯助我破他的不死印法吗?” 徐子陵皱眉道:“在长安,他的不死印法根本是没有破绽的,我们联手对付他亦没有用。我有个提议,现在我立即送你攀城离开,且须立即奔赴巴蜀,此间事了后,我会到你避世的地方找你。” 綰綰秀眸泛着智慧的异芒轻轻道:“你是否暗示在巴蜀他尚会有破绽呢?” 徐子陵摇头苦笑道:“这可是他亲口说的,我自问看不透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綰綰洒然耸肩,毫不在意的道:“多一个制他之法总是好的,你徐公子到长安来究竟有何贵干?不论是甚么,我会为你守祕密,甚至出手助你。” 徐子陵怎敢信她,断然道:“我的事请你高抬贵手,最好不闻不问。” 綰綰幽怨的白他一眼,表示心中不悦,剎那后回复一贯冷漠篤定的神态,和刚才悲痛下泪的綰綰,宛若两个不同的人,淡淡道:“今晚人家可否在此借宿一宵?” 徐子陵愕然道:“这是侯希白的居所,你该问他才合理。” 綰綰深深瞧进他眼内去,轻柔的道:“你可知敝师因何败于石之轩手上?” 徐子陵心道当然是因她意图拖他和师妃暄一起上路,口上却不愿说出来,缓缓摇头。 綰綰嘆道:“修习天魔的女子,是绝不可和自己心爱的男子发生的关係,师尊正因情不自禁,被石之轩骗到床上去欢好,所以天魔至十七重后再无寸进,始终不能达到第十八重的最高境界,只好以玉石俱焚与石之轩来个同归于尽,可惜仍是失败。” 徐子陵尷尬说道:“这并非我拒绝你留宿的原因,而是我不能代侯希白答应你,因何你不接受我的劝告,立即离开长安。” 綰綰苦笑道:“尚未动手,我便仓皇逃窜,还有甚么资格继承派主之位?不要婆婆妈妈的好吗?照我们侯公子一向夜夜笙歌的习惯,不到天亮绝不回家。不管你啦!人家哭累了,想睡觉哩!” 说罢就那么躺在床上,闭上美目,横陈的娇躯起伏有致,雪白的赤足,秀丽的玉容,即使以徐子陵的自持力,亦看得怦然心动,再加上刚才在石青璇身上挑起的欲火还没散尽,如今更有愈演愈烈的迹象。 心中唤娘,暗骂:“妖女厉害!”更拿她没法。 綰綰唇角逸出一丝甜蜜迷人的笑意,轻拍身旁柔声道:“躺下来休息一会好吗?” 徐子陵吓得站起来,狼狈的道:“不行!” 綰綰依然美目紧闭,神态安详的道:“刚搂着人家都不怕,睡在一起有甚么问题?” 呀! 徐子陵心神剧震,只见綰綰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花容惨淡,阵红阵白,显是走火入魔的可怕先兆,难道她因祝玉妍之死动真情,以至有此厄难。 大骇下一时忘却与她敌对的关係,扑上床去。 綰綰仍是抖震不休,探手将她搂个结实,累得徐子陵和她滚作一团时,颤声道:“子陵救我!” 第三章魔女綰綰徐子陵双手按上她香背,送入真气,懍然惊觉。她体内天魔气乱窜狂流,如脱韁野马不受控制的在经脉窍穴间腾奔窜闯,若不把这可怕的情况改变过来,肯定她捱不了多少时候。别无选择下,徐子陵无私的送入真气,先抵其丹田气海,再由该处出发,沿十二正经来个拨乱反正。 可是,所有送入真气都如石投大海,无影无踪,并且自己体内的长生气尽管已是先天之境,但如此只去不还,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那时两个人都得完蛋大吉。但若是此时撒手,綰綰固是玉陨香消,自己的长生气恐怕也是受损过巨,三年五载内休想复原。更何况,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看着綰綰受害而负手不理,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苦苦支撑之际,由于自己体内的长生气与綰綰体内的天魔气此时正融合在一起,徐子陵发现綰綰体内所有的真气全部都向她的胸前乳根穴疯狂汇聚。徐子陵虽不明原因,但清楚知道:长此以往,他和綰綰两人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思虑及此,徐子陵心中昇起明悟:两人目下的情况,全部源于他徐子陵只出不进,而綰綰却是只进不出,到最后他徐子陵固然真气耗尽,全身虚脱而亡,綰綰也是难逃真气膨胀,爆体而亡。除此再无第二种结局。想到这里,徐子陵灵机一动,若是自己一边从背后向綰綰输送长生气,一边用掌心劳宫穴从綰綰胸前乳根穴吸收长生气与天魔气混合后的真气,如此在两人之间构成一个真气循环圈,那么…… 只是这样一来,就必须腾出一只手抵住綰綰的胸前,还得除下綰綰的衣杉,以掌心劳宫穴直接对準綰綰胸前乳根穴。且不说綰綰的意愿,自己又如何面对与自己情深意重的青璇呢?可是捫心自问,自己又如何能对綰綰见死不救呢?脑中不时闪现綰綰白衣赤足,风姿楚楚的身影,徐子陵迷茫了:自己一心救綰綰,真的只是道义上的责任么?抑或还有其他呢? 徐子陵呆呆地凝视着已经软倒在床上,人事不醒的綰綰,只见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縴细的双手无力的弯曲着搭在圆润的小腹上,娇挺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玲瓏浮突的娇躯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洁白柔软、绵薄丝质的纱裙轻轻覆盖着令人浮想联翩的玉体,纱裙的下缘一直蔓延遮挡到粉嫩小腿的底部,甚至连那白皙縴弱的赤足也可以覆盖,只是随着綰綰的微曲,以及刚才两人的一番挣扎周折,纱裙轻轻上扬拉起,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 循序而下,细细的蜿蜒曲线,勾勒出两只完美无暇的雪玉天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看在眼里、留恋心头的徐子陵禁不住欲火焚身,要不是碍于佳人性命垂危,恐怕就要把持不住,当场肆虐一番。 救人要紧,事急从权!徐子陵一咬牙,心中有了决定:“青璇!请相信我的情非得已!你知我必谅我!” 徐子陵用左手继续输送长生气护住綰綰的心脉,伸出颤抖的右手,轻轻搭上綰綰的雪白罗衣,不知綰綰的罗衫是何质地,但决非一般丝绸材料,徐子陵只觉触手清凉润滑,而掩藏在罗衫下弱不胜衣的娇柔玉体,更令他不知所措又急于一探究竟。 终于,徐子陵右手抓住綰綰的衣襟,慢慢地向外拉开:纯白的罗衣下綰綰的酥胸上穿了一件淡兰色的抹胸,内外颜色的反差也体现了綰綰心态的不平衡啊! 徐子陵看着伊人兰色抹胸上没有遮掩的那片惊心动魄的雪肌玉肤,和隐约露出的部分乳沟,心中尽管惭愧万分,此时却已是欲罢不能。 慢慢地,徐子陵已情不自禁的试着把右手手指游移到了綰綰淡兰色抹胸上面露出的乳沟上,当他的手不经意碰到綰綰的时,突然感觉到一种新的刺激,这又不同于之前摩擦抚摩青璇的感觉,刺激的存在是如此地清晰实在。这让徐子陵再也无法顾及其他,他只知道:此时的綰綰是上天赐给他的恩物!他徐子陵决不能放弃! 徐子陵的手就这样停在了綰綰神圣的处女玉峰上一会儿,要不是为了给綰綰疗伤,他决不会急于解下綰綰的淡兰色抹胸。尽管如此,徐子陵的手还是先从罗衣领口正中慢慢滑到綰綰抹胸的里面,然后又轻轻地游移与乳峰与胸衣之间,欲在里面寻找解开綰綰胸衣的节扣。 綰綰的丰满而富有弹性,平时抹胸又束的紧,这无疑增加了很大难度。 同时,由于綰綰胸衣的节扣是节在后面的,要用一只手以这种方式来解开綰綰胸衣,实在是既耗时又费力的事,当然也极其香艳之能事。只是綰綰命在旦夕,自己焉能乐此不疲! 无法可想,徐子陵只好运起长生气于掌指间,都知道徐子陵的手就是最好的兵器。 “嘶”的一声轻响,綰綰胸衣轻轻地滑落在床上,而綰綰原本被紧紧拘束的一对圣处女峰也毫无保留地显现在徐子陵眼前:乳白如玉的娇美乳峰,半球状丰满而又尖挺,如倒扣在胸前的玉碗。红润欲滴的小巧樱桃,有着宝石般晶莹的红润色泽,令人好想一亲芳泽。 忍不住伸出手指滑到綰綰微微挺起的酥胸上。她的甚至比一般的少女更小巧玲瓏,更显得弱质縴縴、惹人怜爱。轻微隆起的翘立乳峰,虽然在伊人的侧卧下依然挺拔,丝毫没有下坠,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曲线玲瓏,山峦起伏,绵延不断,象两座粉装玉沏的雪峰。 徐子陵的手指继续顺着山势,曲线攀延。找到峰顶那一圈淡红的乳晕中间尖尖的红嫩樱桃,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他一种温润的感觉,还有在徐子陵手指的轻触下,伊人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他把整个手掌贴在綰綰酥胸乳峰上,用手掌在伊人表面轻扫摩挲,还能感觉到乳峰在微微地颤抖,峰顶的樱桃也显得更加嫵媚和艳丽。 徐子陵虽然恋恋不舍那极度美好的触感,却也无暇多想,毕竟眼前的美人性命高于一切。定定心神,徐子陵右掌下滑,抵在綰綰一对圣处女峰乳沟间的乳根穴上,只觉触手凝脂冰滑,晶莹剔透,感觉美妙得无以复加。不由心神一荡,只觉掌心劳宫穴一股刁转强悍的真气大力涌来,险些震伤内腑。赶紧收拾情怀,宁心静气,将涌入的真气导入丹田气海,再由左掌传入綰綰体内,如此循环往复,也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徐子陵灵敏的长生气绕着綰綰体内经脉循环一周,再顺溜而下,预备回到綰綰的丹田要穴储存起来,如此完成一大周天,相信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可是就在此节骨眼上,徐子陵感觉到綰綰体内小腹下会阴处有大量的真气郁结,以他现在的姿势实在难以化解,除非—— 要化解这股郁结的鬼真气,只有用自己的单掌抵住綰綰的会阴穴,从掌心劳宫穴把这股真气吸出化解。由于是需要直接吸取真气,因此两着之间不可以有任何的障碍阻隔,必须用掌心直接紧贴着綰綰的玉体。 可是如此一来,就必须完全除去綰綰身上所有的衣物,而那会阴穴正好是位于少女最最神圣贞洁、不可侵犯的幽谷桃源的上方,这对于一个未曾适人、玉洁冰清的处女而言,实在是天大的冒犯!尽管綰綰是个魔门女子,可徐子陵却深深知道她仍然是守身如玉的清白女儿身啊!这叫他徐子陵如何能够等閑视之呢? “绝对不可以!自己决不能行此无礼唐突之事啊!” 可是转念一想,救人救到底!自己决不可以看着綰綰这为风华艳艳的绝色佳人香消玉陨啊!况且要说冒犯,其实自己方才已对佳人多有冒犯了,既然如此,更要继续努力坚持将佳人救回!其他的事可以容后解释,无论对自己、对綰綰,甚或对自己深爱的青璇都可以有所交代! 不再迟疑,徐子陵伸出颤抖的手搭上綰綰縴细柳腰间罗衣纱裙的系腰丝带,由于丝带的弹性和綰綰柳腰的縴细,紧贴在綰綰的腰间并不那么好解开。徐子陵颤抖的手指已经绕着綰綰腰间摸索了不止数圈,期间的佳人肌肤的触感弹跳,自无庸质疑,简直令徐子陵爱不释手。颇费尽一番周折,徐子陵才算是勉强完成任务,终于解开了佳人衣裙的丝带。 随着綰綰下身衣前言内的缓缓滑落,首先印入徐子陵眼帘的是绝色魔女那守护处子贞洁的最后一道屏障——纯白的丝质褻裤。佳人褻裤的样式很简单,基本上没有什么修饰,只在它的边缘上点缀着一圈细小花纹,也算显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洁之余也有着平常少女的娇痴爱美吧。 徐子陵虽然看得目迷五色,真是不忍就此作罢,惜乎此时此刻,他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继续放纵自己的。只能依依不舍地将綰綰纯白的褻裤轻柔地解下,伸入佳人臀沟的手指微微颤抖,轻轻的上下摩挲刺激着綰綰的敏感肌肤,显然从未经外人触碰的处子神祕禁地乍受外来的刺激,迅速显示出惊人的弹性,誓将入侵者挡出们外! 终于,綰綰身上最后一件衣裙也离体落下,徐子陵从佳人身上俯视看去,圆滑优美的身体曲线曼妙动人,如山峦起伏,美不胜收。如云的秀发在雪白肌肤的背景下格外的乌黑闪亮,修长白皙的一对中间埋藏了一条令人着迷的幽谷细缝,足以触动引发每一个男人的。 徐子陵捉住綰綰的一侧温润的小腿慢慢向侧方分开,随着一双縴秀缓缓分开,綰綰两瓣玉股间的令人向往的神祕桃园渐渐暴露在徐子陵眼前。柔软而微卷的芳草下呈现出一片粉红色的娇嫩玉溪,两瓣微薄的贝壳勾勒围画成一道曲线优美的蜿蜒细缝──那里面深藏着綰綰最最宝贵、处子贞洁象征的娇嫩花蕊,神圣而未经任何生人的冒犯及触碰。 徐子陵颤抖着将手掌试探地贴向綰綰的会阴,却由于佳人的肌肤过于滑腻又或者徐子陵的心神过于紧张,他的手指竟然不小心滑入了綰綰神圣贞洁的处子幽谷桃园。他手掌的边缘已经触及到綰綰的玉溪裂缝,并随着他心情的颤动而上下摩挲起来,柔软粉嫩的处子幽谷两旁细缝自觉地加紧吮吸着他的手,不时传来阵阵蚀骨的快感。 时间不等人,徐子陵赶紧收拾情怀,定下心神,将掌心按在綰綰的会阴上,尽量忽视佳人肌肤弹跳的美妙触感及下方桃园引人的遐想。调动体内的长生气,极力吸取化解佳人郁结的真气,全神贯注地为佳人疗伤。 当徐子陵入定醒来,綰綰已是芳踪渺渺,但徐子陵知道:他们的事没有完,綰綰一定还会来找他,因为凭长生气的灵觉,他感到綰綰的伤势并未完全痊愈,而且在给綰綰疗伤时,他感到綰綰的经脉里郁结了一股“死气”,就连他一向信赖神奇的“长生气”也无把握化解。红颜薄命,伊人蒙难啊! 徐子陵长嘆一口气,心神由綰綰问题的困恼中回到现实上来,如今他们的情形可谓是四面楚歌啊,且不说圣魔二门强大的势力对他们虎视耽耽,仅他那个便宜老丈人“邪王”石之轩就足以趁他们不留意而至一败涂地。 思虑及此,徐子陵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尤其是昨天晚上和綰綰之事,虽未真个,但毕竟有了肌肤之亲也是事实,这该如何向石青璇解释呢?若是隐瞒不说,自己又于心有愧,怎对得起这对自己柔情深注,一往情深的绝色佳人呢? 徐子陵无暇多想,只好先去见了心中玉人再说,经过与綰綰的一番纠葛,自己更加思念伊人了。 第四章才女倾情上 再次来到玉鹤庵后院放生池南的园林内石青璇寄居的精舍处,天刚蒙蒙亮,想是佳人仍未起床,整个园子里花鸟虫鱼、假山小石、错落有致,花草上犹有凝露,晶莹润泽,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徐子陵脚踏昨日引领他通往幸福的仙径,激动的心情被绵绵无尽的温馨感觉替代,而昨日美好的回忆又如潮水般涌进他的心湖,徐子陵只觉幸福的感觉已经将他整个填满,他彻底迷失在这个由心中绝色玉人精心营造的仙境里。 再也耐不住心中高燃的情火,徐子陵绕过园子的小径,直奔伊人的芳闺,这一间小型的绣房,绣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决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房中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旁边还有一张写满字迹的绢纸,徐子陵凑上前去,打开一看,里面填的是一首类似于七绝的“诗”,但其格式徐子陵可头一回见: 浣溪沙 轻雾寒露湿罗衣,西园画楼凭栏倚;遥望枫林长相忆。 自在飞花随蝶舞,无根飘萍逐梦移;徐言可会寻常意。 纸上墨汁犹未干透,想是佳人深夜不眠,感怀身世所写。徐子陵心中大感怜惜,恨不能就此将佳人搂在怀中,抚慰芳心寂寞。 这时房中仍是蒙蒙亮,房间里摆者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徐子陵最感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墻的那一张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温暖的小型绣榻,一袭洁白香罗帐深垂,将这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千万朵兰花,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花朵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此刻床上有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玉人,一袭薄薄的褻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瓏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囈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是将薄薄的春衫微微掀动,略微低开的褻衣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縴縴玉指不经意间的拂过修长秀美的,微微扯起那稍长而贴身的褻裙,露出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瓏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很縴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混合的香气刺激着徐子陵的神经,虽然隔着双重的轻纱罗衣,徐子陵还是看清了绝色玉人金莲脚掌略缩,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只想扑上绣榻,将绝色玉人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掀开洁白香罗帐,徐子陵小心脱下鞋袜,爬上绣榻,近距离的贪婪的注视着心中魂牵梦绕的绝色玉人:好一朵梦中绽放的空谷幽兰。薄薄的褻衣根本无法挡住徐子陵锐利如电的神目,石青璇那白凈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縴腰,修长匀称的,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绝色玉人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魔力。 而紧身的薄薄的褻衣,更将玉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 縴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面朦朧的褻裙里那神祕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贞洁的骄傲。 佳人美梦正甜,徐子陵喃喃自语:“小青璇还在贪睡,为了防止小乖乖变成大懒虫!为夫责无旁贷,就让为夫来吻醒亲亲小青璇睡公主吧。” 徐子陵望着佳人的檀口,低声道:“你这张小嘴,生得真是娇美可爱。来,来,让我品尝一下你这张又甜又娇的樱唇,探索一下它如何能吹出如此令人迷醉的萧音呢!” 说罢,俯下身躯,用双手撑住佳人秀颈下睡枕两头,一低头,双唇吻上了佳人娇艳的樱唇,不愧是绝色佳人,双唇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徐子陵留连忘返。 此时佳人好似有所回应,樱唇微张,徐子陵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佳人的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佳人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囈咿唔唔中,绝色玉人的香齿果不其然开启,徐子陵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伊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舔弄,佳人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徐子陵的引发了。 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徐子陵吸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着,舔弄着,吞噬着佳人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双唇使劲摩擦佳人娇嫩的樱唇。 终于佳人的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缓缓睁开。 看着近在咫尺的徐子陵那张清逸的俊颜,美哞中尽是如海的深情及满眼的娇羞。 徐子陵侧身压住佳人因轻微抗议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更感受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和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蚀骨的感觉。 放开绝色佳人的香唇,徐子陵喘了口气,满足地笑道:“为夫不辱使命,终于吻醒公主,挽救佳人之大业!” 石青璇正要娇声不依,徐子陵已一把搂住绝色玉人的秀颈,伸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伊人酥胸处低开的紧身薄薄的褻衣内,嘴里调笑道:“小亲亲既然还未睡够,就让为夫为你宽衣,好让我的小青璇睡的更香!” 言罢,也不待石青璇回答,就寻上佳人的樱唇,痛吻起来。石青璇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玉脸通红,口齿微微颤抖。 看到佳人这样的表情,徐子陵更觉得兴奋,把她从绣榻抱起,将她放在自己的怀中,一双带着热力的魔手在佳人腰腹间四处肆虐,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巴,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了绝色佳人的雪山玉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的樱桃,虽然隔着一袭春衫,仍惹来佳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吟,这无疑助长了恶人的气焰。 此时徐子陵已不满足隔着这一层薄薄的褻衣了,他双手绕到佳人身后,迅速解开了褻衣的节扣,并不等褻衣落下,他已转过身,从背后搂住心中的玉人,手摸上了她温润如玉的酥胸,石青璇的气质固然是风华绝代、天下无双,此时让徐子陵心动的却是她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石青璇的整个娇躯在徐子陵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少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更让徐子陵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徐子陵低头看着石青璇玉脸通红,薄薄的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娇嫩的樱唇除了无意识地呻吟外已无暇顾及其他。他满意极了。口中更是不停逗弄已情思迷乱的绝色佳人:“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帮你脱掉下面的衣裙啊?” “嗯……”石青璇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矜持,而眼前又是自己芳心暗许、托付终生的男子,传统的礼教被强烈的欲火烧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石青璇诱人的胸部,徐子陵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石青璇身上的最后一件褻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嫵媚诱人的风韵。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祕的幽谷,在绝色佳人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 徐子陵双手不停地抚弄绝色佳人的玲瓏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伊人那神祕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那处女圣洁私处。 从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嫩穴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石青璇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徐子陵怀里,任凭摆布。 徐子陵再不怠慢,飞快脱下全身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望,趴下身体,往的粉红细缝送去…… 伴随着石青璇一声痛苦的娇吟,徐子陵昂扬坚硬的下体準确而有力的插入了绝色玉人温暖而狭窄的处子幽谷桃源内。初次的插入,徐子陵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 可惜徐子陵对于处女的神圣贞洁并无太多的认知,只是急于和心中的玉人共赴巫山,于是他将力气都集中到了昂扬勃发的男望顶端上,绝色才女那薄薄的守护贞洁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石青璇紧咬住银牙,粉红娇嫩的唇瓣咬出丝丝血红,但佳人仍勉力压制住喉咙里痛楚的呻吟。 徐子陵又何尝不是第一次,虽然心中极度疼爱怜惜绝色玉人,但此情此景,以他的修为仍把持不住,只感到心理火烧般激动热烈。因此只顾得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绝色玉人娇挺圆润的,直起腰干向前冲刺,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朦朧地感觉到了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滚烫坚挺的下体已是“突”地深入了一大半。 “啊!子陵!疼!疼!!!”石青璇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 她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处女膜已经被心中爱郎所突破了,自己玉洁冰清的侗体终于完美无暇地献给了心中爱郎。身体的疼痛夹杂着复杂心理的安慰令她痛哭了起来。 由于第一次交合,虽然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石青璇的处女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徐子陵膨胀粗大的下体被玉人那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祕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石青璇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充血的深红所取代了。 “子陵啊!人家——是——第一次!请你要怜惜啊!” 绝色玉人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费力地登踏着床铺精被,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縴弱细嫩的小手拼命地抵住徐子陵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酥胸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第五章才女倾情下心中的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徐子陵迷梦沈醉、肆虐张狂着的,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绝色玉人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带着深深地歉疚和盈满的爱怜,徐子陵轻轻地吻上了绝色玉人的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伊人忍痛的泪珠和汗水。再转而深深吻住佳人的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 并且暂时让蠢蠢欲动地下体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下体,让下体顶端的圆形盖头研磨着玉人的花茎,扩张被撑开的处子幽谷四壁。 绝色玉人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徐子陵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石青璇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伊人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 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心中爱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少女固有的矜持,虽然极度渴盼玉郎的爱怜,却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心中爱郎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惜乎徐子陵此时不复平时的灵觉异能,也没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领悟。 甚至由于对这番胜景缺乏经验,他非但没有体会到佳人渴求安慰的芳心,反而以为佳人难耐痛楚,不忍心再让伊人蒙难。尽管自己勃发昂扬的极度享受着玉人紧密幽谷的压缩挤弄,他仍不想只图自己的而害玉人受苦,毕竟他心中爱极这兰心慧质的娇嬈,哪怕是一些些委屈,也不愿意强力施加于她,此时心中玉人的感觉高于一切。 尽管留恋难舍,徐子陵还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硬挺的下体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徐子陵整个下体玉茎已基本上完全退出绝色玉人的体外,只剩下玉茎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还停留在伊人神祕的幽谷内。随着他下体玉茎的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石青璇幽谷祕道口流了出来。 这触目惊心、嫣红夺目的艳丽色彩,是徐子陵至爱的绝色玉人、玉洁冰清的绝代才女石青璇最最珍贵、圣洁的处子之血,它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象繽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綺丽,盈润欲滴! 徐子陵眼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玉茎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疼地紧盯着佳人含羞带怯的娇颜,虽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过痛楚的皱迹,但是那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愜意的浅笑,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这一切的旖旎情景都在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而伊人娇柔无力的縴手开始紧紧地用住心中爱郎的身躯,下体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徐子陵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徐子陵要是再不能体会佳人芳心所愿,就真的是大煞风景了。徐子陵可不愿意在此情此景下还作只呆头鹅,他俊逸的脸上浮现出惊喜意外的笑容,赶紧顺从佳人的意愿,身体力行地开始动作,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绝色玉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玉茎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陷入绝色佳人的幽谷祕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的快感。 自然石青璇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快感,但同时更多的渴求、的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伊人已经完全被那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沈沦…… 徐子陵不再将下体完全拔出,反而就着佳人因强烈而滋生的曆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深进入绝色玉人的美妙幽谷。这一次,玉茎终于冲破了祕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到了少女神祕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徐子陵的昂然挺立的终于在少女神祕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神圣处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玉人心中至爱的玉郎。“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徐子陵不再压抑自己的,不断地将自己坚挺的玉茎挺动,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同时,徐子陵还伸出自己的双手,温柔的抚慰逗弄着跨下绝色玉人柔软芬芳的娇躯,并且张嘴亲吻着绝色玉人晶莹润泽的耳垂,最大限度地挑引着佳人的。 渐渐地绝色玉人感到体内幽谷深处心中爱郎的坚挺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坚挺的玉茎开始有节律的攻击绝色玉人的身体。 每次经过那处女幽谷祕道的花芯深处,徐子陵都会刻意让自己充血滚热的下体停下来抵住娇嫩的花芯,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绝色玉人石青璇整个心灵都已经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了。 徐子陵的上身向前伏在了绝色玉人芬芳的娇躯玉体上,双手又一次抚住了绝色玉人洁白挺拔的玉峰,大嘴再度寻上绝色玉人的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到绝色玉人的檀口中四处的舔弄,追掇着绝色玉人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绝色玉人柔软白皙的全部都处在了徐子陵的挑逗刺激下,更加的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很快,绝色玉人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绝色玉人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之洁白的羔羊,只能任由心中爱郎的随意摆布。 绝色玉人那敏感的处子娇躯,经过徐子陵的一番挑引逗弄,还有神祕圣洁的处子幽谷被心中爱郎反复的纵横肆虐下,如潮,非但整个玉体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徐子陵的急速挺动,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声。 绝色玉人石青璇的整个心神算是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徐子陵健壮的肌肉里,縴柔的更是紧紧地夹住徐子陵的腰间。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的快感。 徐子陵不住地为身下的绝色玉人变换着体位。他时而将绝色玉人娇躯翻转,仰卧秀床;时而又让绝色玉人侧体而卧,方便他更深度进入;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伊人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绝色玉人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绝色玉人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粉红祕穴,然后从后面继续和绝色玉人一起巫山。 随着绝色玉人娇柔婉转的呻吟声中,徐子陵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双手紧紧抱住绝色玉人丰挺的翘臀,昂扬的下体不再回退,而是挺动向前,紧贴在绝色玉人幽谷深处那光滑的宫颈口上,他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绝色玉人的体内深处。而同时绝色玉人也感到幽谷花芯一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 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吟,石青璇这位风姿楚楚如空谷幽兰的绝色才女终于和心中至爱一起巫山,共赴神女襄王之梦,达至了人生第一次极乐! 云散雨收,徐子陵抚慰着石青璇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 口中喃喃自语:“青璇噢!青璇……”嘴唇寻上才女的香唇,正痛吻之际,骇然发觉佳人的星哞中珠泪满盈,顺着晶莹玉洁的双颊缓缓滴落。徐子陵赶紧痛心地双唇上移,用舌尖舔过佳人的面颊,吸吮佳人晶莹的珠泪。吻住佳人秀美的星眸……才仰起头,惶恐地轻声问道:“青璇为何如此悲伤,可是怪徐子陵太过唐突么?如此徐子陵愿意任由处置。青璇切不要落泪,你让我的心像撕裂般的疼痛!” 石青璇温柔地注视者心中至爱的俊颜,一双縴縴玉手轻柔地捂住爱郎惶急的面孔,目中含泪笑道:“子陵啊,子陵,你可知青璇心中有多少欣喜!自从爹爹害死娘亲以来,青璇心中悲苦万分,却无处倾诉。青璇每天都在期待着黑夜的来临,只有在黑夜里青璇才感到所有的人都如青璇般与寂寞同在,人家才不会害怕孤独一人。可一到白天,青璇心中满是高处不胜寒的冷清,遗世而独立的寂寞! 可自从有了徐子陵,青璇的天地里才充满了生机。子陵你可知青璇有多爱你!青璇永远不会怪你。人家对你的……你的……宠……爱,有的只是感动和……人家不会说了啦!反正青璇要子陵知道,只有你才能带给青璇幸福!” 徐子陵听到此处,感动佳人深情之余促邪之心又起。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虫走蛇游一番,才满足的笑道:“青璇刚才说我对你的宠爱,是指这个么?还有你除了感动以外还有什么呀!能否说给为夫的听啊?要知我刚才可是被你下得不轻哦,如今心口还痛呢?” 石青璇先是玉脸烧红,娇羞无限,之后勇敢地伸出玉掌,抚摩在徐子陵的胸前,“真的还痛么,人家帮你揉一下。” 徐子陵对绝色佳人的关怀自是无限珍惜加感动,可是对佳人的避重就轻他可不打算就此放过。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他还得好好逗逗这令自己心神迷醉的绝色佳人。 这时外面天色已大亮,强烈的阳光透过拉下的窗帘照在佳人的俏脸上,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明一般,徐子陵不由得一时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娇羞地说道:“傻瓜、呆子,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 徐子陵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石青璇从来没有见过天日的软玉娇躯,由于这曖昧的姿势而娇羞无限,顿时在阳光下轻轻颤抖起来,同时慢慢浮上一层美丽的粉色。 徐子陵口中调笑道:“作什么,当然是继续探索我亲亲乖青璇不肯明言的感觉咯。” 言罢,双手开始在佳人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贼眼自然也不肯閑着,乘机饱览绝色佳人身躯无限胜景:小巧的椒乳堪堪一手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闪闪抖抖。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縴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 而修长润泽的袒露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 因跨坐在徐子陵身上而无法合拢的再也无法完成其护卫圣洁的神祕幽径的重任,任徐子陵一览桃园玉溪的美好风光。只见那娇嫩可爱的粉红细缝还残留着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言可知,定是方才狂风暴雨下的处子落红,徐子陵心中大是怜惜,刚刚狂昇的欲火顿时消了大半,他知道佳人初承恩泽,已经不胜宠怜了。 连忙从旁边扯了一床丝被,抖开轻轻掩盖住绝色才女的美丽娇躯,并温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让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这才暂且收拾心猿意马。 石青璇一直静静地享受爱郎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最后才用那双回说话的慧頡星眸瞟了徐子陵一眼:“算你啦,还知道体贴人家!” 徐子陵心中一阵感动,自己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不禁隔着丝被紧搂娇妻,忏悔道:“青璇一心向我,我却有两件事瞒着青璇,更对不起青璇啊!我实在有负青璇的厚爱呀!” 石青璇玉手回报爱郎,心疼万分。“子陵啊,你不要难过,到底有什么觉得对不起人家,快让青璇知道,也好替你分担啊!” “好,我一切都告诉青璇,只是青璇要答应我,你可以恨我、怨我,但决不可以不理我,更不可以离开我!” “子陵啊!人家已经答应永远都不会怪你,离开你?人家怎舍得啊!先说第一件吧!” 徐子陵镇定心神,把昨天与綰綰的事一五一十,源源本本地说给石青璇听,向心中至爱的玉人坦白并祈求伊人的谅解。 石青璇美目微转,“子陵啊!人家还有个问题呢,真的如你所言,你救綰綰姐姐只是出于道义责任么?” 子陵闻言一呆,心中思虑百转千回,自己当时见伊人命危,心神焦急如焚。 更念及伊人伤势未愈,经脉死气郁结,一时忧虑丛生,悵惘不已。 石青璇见爱郎如此失魂落魄,不忍再逼其道出真情。话锋一转:“子陵啊! 你还没告诉人家第二件事呢!” 徐子陵从迷茫中惊醒过来,忙不迭地道歉:“青璇,对不起,我这就说。我告诉过你我和妃暄的龙泉‘精神之恋’,却没有向你坦白我们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涉及人欲的‘俗世之恋’,原本我答应妃暄不向别人提起,可你是我最至爱的妻子,我无法也不应瞒你!” 石青璇温柔地将爱郎的头轻搂入香怀,让它枕在自己高耸圣洁的酥胸上,细声轻语:“子陵啊!你快说啊!人家真的好想知道你和仙子姐姐的‘俗世之恋’是怎么一段精彩的故事呢?” 第六章仙凡之恋上 徐子陵的思绪再次回到了域外龙泉,自己和师妃喧因追杀‘邪王’石之轩而双双负伤的那个令自己梦绕魂牵的夜晚…… 不知过了多久,徐子陵醒转过来,发觉仍未死去,躺在师妃暄香怀内,浑身酸痛无力。 天上繁星满天,明月降至地平线上。 他从未试过与师妃暄如此亲近,涌起就那么直躺至宇宙终末的意愿。 师妃暄的玉容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像嵌进了壮丽的星空,平静宁恬,秀眸射出海样深情,爱怜地审视着他,柔声道:“子陵醒哩!” 徐子陵讶然道:“妃暄脸色不大好哩,怎么如此苍白?是否伤势仍未好转,快点坐好,让我用长生气为你疗伤。”说完,用力从仙子怀中爬起,伸出双掌抵住仙子的香背,就要运功。 “子陵无须激动,妃暄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妃暄莫非有难言之隐?” “子陵啊!人家只是受伤后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是有关于妃暄师们最高武学境界‘剑心通明’的。一直以来,除了创派祖师,慈航静斋就再也无人练成‘剑心通明’,师傅对我的期许很高,认为我一定能超越曆代的祖师,练成‘剑心通明’,同时还告诉我必须在俗世中练就。这才有了你我的‘精神之恋’,可惜我仍觉哪里少了点什么?经此一役,我想…应该是缺少俗世的……肉欲……吧。” 徐子陵目瞪口呆地看着心目中的圣洁的仙子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一股冶艳娇媚的风情。因其主人出尘高洁更显得芳华绝代,动人心魄! “天那!妃暄的意思是我们的‘精神之恋’无法弥补你‘剑心通明’至大圆满境界么?还有那俗世肉……欲又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了,只是人世间‘’二字,仅有情而无欲是无法圆满的。至于其他什么的…你还要问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啦!你这呆子,傻相!” 看着仙子下凡,娇羞如世间儿女的美态,徐子陵激动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妃暄的意思子陵明白,好,就让我徐子陵,不,为夫来帮助我的小仙女知道什么是交融,好让仙子早登仙境啊!” 师妃暄听到此等言语,早就用双手捂住娇羞的俏脸,掩耳不听。并不时轻跺莲足,微扭玉腰,以示不依。 “哈,仙子此时抗议无效,悔之晚已!此乃‘自作孽,不可活’,仙子作茧自缚,只怕想脱身也难啊!” 言语及此,徐子陵壮着胆子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仙子的柳腰,这才注意到仙子今天穿的衣服不再是往常的粗布麻衣,虽然颜色仍是纯白,但质料却换成了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看来仙子是早有预料啊,这无疑更鼓舞了徐子陵的淫心大作。 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仙子的圣洁娇躯,这种触摸仙子的感觉更让徐子陵情怀大动,欲火中烧。 把握到仙子的真实心意,徐子陵不再怠慢,视线从仙子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师仙子玲瓏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仙子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 偏偏仙子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低开的衣领让徐子陵从后面俯视,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湖水绿色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而抱在怀中的仙子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加上仙子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徐子陵男性的。 徐子陵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怀中的仙子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 迫不及待地,徐子陵将自己的嘴唇压在仙子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仙子的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让仙子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仙子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焚身,无力自拔,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徐子陵任意妄为。 徐子陵有力的嘴唇吸住仙子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仙子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仙子,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仙子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徐子陵火热的嘴唇在仙子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而欲焰焚身的仙子终于微微缓过神来,师妃暄勉力按住徐子陵仍在自己腰腹间作恶的坏手,娇嗔道:“子陵啊!快停一下啦!唔,你这样会害死人家的!” 徐子陵吓了一大跳:“怎么,妃暄?有什么不对?” “人家还没来得及说,你既要让妃暄享受到肉欲……高……什么的,就是那个性的极乐……之境,又不可以坏了人家的处子……处子之身,因为……因为修习天道须得是处子之身,才能力保元阴不失啊!” “哈,妃暄!是为夫的不对!你放心,为夫一定既能让仙子享受到极乐之境,又保证不坏了仙子的处子之身。那么,可以继续开始了么?” “唔!人家可没法拦着你,谁让你的力气大吗!我区区一弱小女子,只能逆来顺受啊!” “如此为夫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要知仙子的任务难度可是很高啊,为夫任重而道远,这就快马加鞭,鞠躬尽瘁,尽力而为!” 徐子陵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仙子的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用力吻上仙子的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 而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仙子圣洁玉峰,未曾缘客採摘的雪山仙桃。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徐子陵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面对着仙子那象牙雕刻一般洁白无暇的美丽,徐子陵觉得他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他双手抚摩着仙子如凝脂一般的纯美酥胸玉峰,感受到仙子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 徐子陵整个人极力地贴近仙子,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他亲吻着仙子雪白的粉脸,秀美的脖颈,光滑的香肩,口含着仙子娇挺玉峰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仙子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高洁的仙子玉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于的旋涡。 徐子陵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仙子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将其身上的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仙子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徐子陵的眼中。 第七章仙凡之恋中 当仙子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徐子陵禁不住欢呼一声,再次感嘆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宋玉《神女赋》有云: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仙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祕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 这时徐子陵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仙子整个圣洁的仙体。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他也由此感到一阵迷茫,他觉得自己犹如活在最香最甜的梦中,但愿永远都不要醒过来!之前,他虽然一直对仙子上下其手,口舌轻薄,其实只是一种不真实的反映。 虽然自修炼长生诀以来,他的心境一直保持瀟洒平和,但对于心中一直仰慕的仙子,乍一听到如此意外的提议,他又怎能再次保持‘井中月’的心境!而面对注定无缘,一生爱慕成灰的仙子,尤其是仙子还曾经在他面前预演过一次令他魂断神伤的离别!更使他以玩世演戏的心态来面对心中的仙子,面对这可能又是一次‘演习’。乃至有些急色甚至猥褻。鸵鸟的心态使他下意识地盗用他的好兄弟‘寇仲’独门看家本领,希望藉此忘却这段伤心情事!可是仙子那毫无保留投入的柔情深注,玉体完美得圣洁无暇!才真正惊醒了他,才明白仙子对自己是真正的锺情! 此时的仙子,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像极了謫仙下落凡尘。仙子的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用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子陵啊,今天……我希望能够于你一起共同经曆,共同珍惜这份情缘。”仙子字字说来,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缠绵。 徐子陵却想起当日自己与师妃喧约定的‘精神之恋’,是以除了在心中对仙子的仰慕敬爱之外,总是不敢想及世间一切肉欲的俗念,更不用说如今的坦裎相对,还涉及之事。 此次却是仙子自行表明,要和自己进行一段‘俗世之恋’,虽然仙子口中是说为了修行天道,可是何尝不可以说明她对自己用情之深呢? 不由得又是爱怜,又是感动,轻声说道:“妃喧,我……我真的可以么,真的已经触碰过了仙子么?” 仙子本是强抑羞意,趁着此刻情意如潮、欲念丛生之时,又为了消去徐子陵心中的羞愧,解开他因一直敬慕自己而来的心结,方能说出这一句话,心头已是娇羞得无以复加。 偏又听得徐子陵出言相询,更添羞涩,连玉颜秀颈也涨得通红,别过了头,羞羞答答地道:“子陵啊!人家求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人家快羞死了!”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还微微地露出几丝汗迹。凝脂白嫩的肌肤逐渐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徐子陵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妃喧,我徐子陵何德何能啊?此生竟能够得到仙子的垂青!”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迭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回荡,说尽的温馨旖旎。 此时此刻徐子陵才真正的解开心结,敞开胸怀来接受这未知的感情!无论是‘精神之恋’,还是‘俗世之恋’,他都决定不再逃避。执手相看,相对凝眸,两人一齐再次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亲吻、拥抱、抚摸,无一不是繾綣深情,至于极处。 徐子陵此时以一种全新的心态,再次饱览仙子圣洁无暇的娇躯玉体,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眼前呈现出来的,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嘆向往之处,更在那秾縴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浑然天成的地步。 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仙子娇嫩的仙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无复平时的圣洁仙姿,却更具荡人心魄的媚惑! 霎时之间,徐子陵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仙子,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祕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无一不全部印入他的眼帘。 看得一处胜景,徐子陵的心头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仙子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子陵?……子陵啊!……” 徐子陵身子一震,方才回醒过来,慌忙道:“怎么?妃喧?” 仙子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柔声说道:“那个………子陵啊!你不要只是——只是这样看……看着人家啦——”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徐子陵眼中注视着仙子已经的仙姿玉体,已经是血脉賁张,欲焰狂燃。 又体会到仙子的柔情深重,心中再无隔阂,已是回复了原来的心境。再听得仙子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仙子娇小柔美的縴腰上,双目紧盯着仙子羞红微闭的星眸,重又用偷自好兄弟寇仲的情圣泡妞,向心中的仙子调笑道:“仙子急哩!子陵知错了。” 仙子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闔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徐子陵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乳峰。 仙子口中“咿唔”地轻轻呻吟出声,眉梢一颤,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紧张,仍然不敢睁开眼来,心里只想:“他……他终于又回复过来,可现在又好讨厌? 唔,好可恶?——啊!——”一阵酥麻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思绪,再也无力反驳徐子陵的调笑,更无力抗拒徐子陵的轻薄。 享受着仙子肌肤柔美娇嫩的触感,徐子陵忍不住低声惊嘆,心里情致高涨,口里喃喃地道:“妃喧啊……妃喧……你……你好美,真的好美!” 全身、一丝不挂的仙子,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当然不复一贯令人敬畏的仙姿,却于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听到了徐子陵陶醉赞美的声音,仙子也不自禁地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徐子陵,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似乎被徐子陵肆意大胆的目光或者是无处不至的爱抚摩挲所刺激,仙子丰挺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仙子急促的心跳不住颤抖,而偶尔无意识开合的间的幽谷祕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逐渐盈满浇灌着那神祕诱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莹润欲滴。 此时的仙子,全身上下都是綺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这时徐子陵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仙子绝美綺艳的,还有仙子对他柔情深种、玉眼垂青的最最真挚心意。这才是他心中梦寐以求、苦苦追寻的极致啊!如今梦想就在身边,就在眼前,并且触手可及…… 一时之间,徐子陵紧张激动地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凭自己的本能,带给仙子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事间真正交融、蚀骨的爱恋。同时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力帮助仙子完成她追寻天道的梦想,尽管那最终的代价是他将独力承受失去仙子的痛苦。勉力克制着心中百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注定没有结局的仙凡之恋! 徐子陵一伸手,捧着仙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仙子的芬芳的樱唇。 仙子生疏地回吻着,徐子陵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仙子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 亲吻缠绵,纠缠交替的间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交织充斥。仙子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徐子陵身上,徐子陵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仙子的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仙子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渐渐来到仙子交叉掩在酥胸前的縴细手臂,在那勉力遮挡的玉臂上轻轻掠过由内向外将她慢慢挤开,让仙子那圣洁优美的酥胸玉峰再次彻底的袒露在自己的眼前。 情难自禁地伸手抚摩,当徐子陵的手指碰到仙子的娇嫩的,在她的酥胸圣峰处轻轻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弹跳挺立,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仙子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可可,不禁轻“啊”娇吟出声,低柔缠绵,余音了了。 徐子陵如闻纶音,大受鼓舞,满足地一点头,继续轻巧地以手指进一步搓揉逗弄两粒雪峰樱桃,同时手掌掌心轻轻摩挲挺秀的乳峰。 随着徐子陵的双手动作,仙子开始渐生,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的摆荡,唇齿之间逸出动人的娇声:“嗯……嗯……啊……哈啊…嗯嗯……啊……” 声音之迷人,直令徐子陵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 徐子陵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娇嫩温热的双峰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爱。一对小巧玲瓏的粉红樱桃也早已立起,把仙子心中的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来。 徐子陵持续的加大力度,尽情地抚弄着仙子那诱人秀美的乳峰,用手指揉捏那两点茁拔嫣红的蓓蕾。仙子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徐子陵的嘴唇紧紧咬住仙子的朱唇不放,把仙子的呻吟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 徐子陵一只手留连于仙子那挺拔双峰之间,滑腻坚挺的在他的手掌摩挲抚弄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娇躯和大腿外侧处上下游动着,一处不漏地抚摸着。 仙子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徐子陵大手游弋的路线上。徐子陵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鬆开仙子的香唇,慢慢顺着仙子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左面那点红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舌尖时不时有意舔舐着。 “啊!嗯!”终于从仙子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仙子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沈沦。 徐子陵嘴唇稍事离开,一丝晶亮的线流从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点蓓蕾上。 丝毫未作停留,徐子陵又将右面那点红嫩的蓓蕾纳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着、轻咬着。 仙子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吟,原本乏力低垂的双手突然恢复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徐子陵的蜂腰,并激情地掐紧,深陷入徐子陵腰间软肋里。接着,徐子陵的唇离开了仙子粉红的蓓蕾,只是伸出舌头,用舌头在蓓蕾缓缓地打着旋儿。 就这样,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那两点蓓蕾逐渐发硬,骄傲地站立在了那双雪白圣洁的玉峰之上。 当徐子陵的手微微将两人紧贴的身躯分开,目光落到仙子神祕优美的桃园幽谷时,他欣喜地发现原本只有一丝丝地晶莹滑腻的香泉玉露已经逐渐蜿蜒成玉溪流水,从那尽情张开的粉红细缝中潮水般涌出,芳香四溢。 第八章仙凡之恋下 终于,徐子陵的手开始伸向仙子的嫩滑縴细,修长莹润的顶端之间。由于仙子的双腿正害羞地并拢着,徐子陵的魔手被阻于玉门禁地之外,但他似乎也并不急于抢滩登陆。只是尽情陶醉地摩挲着仙子大腿内侧特别滑腻的雪肌玉肤,仅仅享受这蚀骨的美妙触感已经令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此时,仙子美丽的双眸早已紧紧地瞇起,满脸潮红,玉体止不住轻轻颤抖。 比平常更加艳红的樱唇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娇哼。呵气如兰。徐子陵看着自己心中无限仰慕敬爱,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动情时美艳绝伦的羞态,满足之余更是欲火飚昇! 肆虐的怪手顺势插入仙子不知何时早已微微张开的之间,并进一步占领了仙子从来无人有缘欣赏地桃源仙境。探出两指轻轻温柔逗弄之余,更故意将头伸向仙子早已不理天高地低地臻首,用舌头轻舔着伊人晶莹的耳垂,并不断地向耳朵里边吹气。 让仙子又羞又痒,欲躲开臻首却又微微不舍,只得含羞忍怯任徐子陵轻薄调笑。 然而,徐子陵可并不因此满足,他继续变本加厉地挑逗仙子:“仙子下面好象已经很湿了,让徐子陵来探察一下,这到底是何原因?可不能疏忽错过了仙子的病因嘞!” 闻听这等轻薄言语,仙子羞得连耳根玉颈一起红了个遍,原本酸软无力,不知如何摆放的一双玉手忽然有了力气,赶紧捂住了徐子陵仍在口吐“臟”言的大嘴。吱吱唔唔地羞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才没有呢!” 话虽如此,徐子陵却分明感到仙子原本因他怪手入侵而略略蹦紧的双腿已经放松不少,徐子陵喃喃自语道:“既然仙子不肯开方便之门,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仙子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啊!” 言罢,双手微微用力,故做急色地将仙子一双修长向两边分开,更迅速埋下头,一双贼眼放肆地饱览仙子最最贞洁神圣地祕境。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无愧于仙子之名啊!在那一片并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含苞欲放地娇花细蕾正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有缘者骄傲地展示着它的美丽与圣洁!而晶莹滋润,艳光四射的娇嫩阴核悄悄探出幽谷并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珍珠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兰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断地从桃源玉溪内渤渤溢出,星星点点地飞溅散步到花瓣草丛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感受到徐子陵如狼似虎,飢饿肆虐的目光,片刻工夫,仙子整个娇躯透体嫣红,不住的微微扭动,一双烧红的更试图夹紧以避开徐子陵色咪咪的目光,但无疑这纯属徒劳!意兴高涨的徐子陵怎么可能让如此胜景轻易被封杀。抢先一步将手掌横梗住仙子的腿间,继续伸手触摸拨弄着仙子沾满雨露的娇嫩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再轻柔地拨开湿润卷渠的黑色芳草,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已经探入渐渐张开的鲜香粉红内,立刻,敏感地初受刺激,迅速四处缩紧,蜜液更是潮水般涌出。仙子此时已是情动如潮,欲焰狂燃! 徐子陵的手指只是略略逗留肆虐一番,就撤出重地,的空虚令早已苛求充实的仙子感到难耐,娇嗔道:“子陵啊!你要逗死人家吗?还要这样折磨人!” 徐子陵自然不会真的舍得,凝视着仙子的玉容,忍禁不住取笑道:“妃喧错怪了!小子怎会如此唐突仙子呢?只是仙子好象不知羊入虎口,焉能幸免。却问老虎为何还不动手动口?哈,子陵又有新招,这就与仙子切磋!” 说完,不管仙子已经羞得用玉手捂住了整个脸颊,鸵鸟般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就用双手按住佳人内侧向外分开,低下头伸出舌头,由下而上,分开细细地草丛,舌间缓缓地舔过粉红的花瓣,在上面轻旋盘弄。 游遍周围每一寸娇嫩肌肤,然后,更用舌尖微微顶开花瓣,深入湿润的处子内,直接舔弄那已经膨胀突出的娇艳珍珠。最后还努力将那粉红珍珠吸入嘴里,以舌头轻顶微弹之余更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住,感受它轻缩颤抖,同时内深处的肉壁变的愈加滚热,收缩吞吐加剧,一阵剧颤禁臠之后,随着仙子一声娇吟,紧窄的处子急速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花露蜜汁,由于花瓣被徐子陵大嘴堵个结实,无处流出的蜜露全部涌入他张开的喉间,只有少少些许溢出溅在徐子陵的口鼻间,徐子陵这才放过仙子的蜜唇,仰头吞尽仙子的香露,连残留口鼻间的也没剩下,悉数舔吸入口中。 良久,师妃喧才从那欲仙欲死的极乐仙境醒过神来,微微睁开仍自迷蒙的星目,樱唇轻启:“子陵啊!人家这才晓得为什么之事如此诱人,那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其魔力啊!” “是啊!仙子得遇此之道,稍加参悟,必能修成‘剑心通明’!只可怜我……嘿嘿,没什么……” “怎么吞吞吐吐的,子陵有事瞒人家勒?噢,子陵啊!你怎么……怎么恶形恶状,人家不理你啦!” “妃喧休怪子陵失礼,实在是情不自禁啊!”徐子陵尷尬地捂住欲焰高涨的男性突起,干笑着,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其实,师妃喧又何尝不知徐子陵的苦处,更且对方是自己心中衷情的唯一男子。她只是极度害羞罢了,平时虽饱览群书,广泛涉略,也曾读到过此类书籍,可那时心如止水,看过不留步留痕。谁会想到今天居然亲眼所见,男子雄起高涨的呢?尤其它还是因自己而起,更羞愧的是自己之前还那般的…… 重新盈满的娇羞迅速将仙子再度淹没,银牙微咬,终不忍自己心中爱郎承受欲火的煎熬。师妃喧毅然伸出双手,带着颤抖却坚定地拉过徐子陵已然含窘转过的身躯,温柔地缓缓跪座在徐子陵身前,用那双泛红的縴縴玉手,开始为徐子陵解除衣物。 徐子陵被仙子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抓紧仙子的双手,深受感动道:“妃喧何需如此委屈,我徐子陵又怎得仙子这般垂青啊?” “子陵怜我惜我疼我爱我,妃喧心领!但恰恰如此,妃喧又怎能不心痛子陵呢?” “我可以用长生决将欲火压下化解的,妃喧有此心意已足慰平生了!” “子陵有所不知,修习先天之道,轻易不动情生欲,一旦有了之念,则不可硬性压制,须知为物,犹如大禹治水,疏导方为正道,子陵不需担心,妃喧既然决定以身世情,就绝无退缩之理。况且佛家有云:‘一引一啄,莫非前定’。” “可是妃喧不是还得保持处子之身吗?子陵又怎会如此自私,毁了妃喧苦苦追求的天道修行呢?” “什么?人家又没有说要和你……和你合——体——交——欢,人家知道还有,还有别的法子的。”师妃喧红脸娇嗔,语音渐低至细不可闻。 此时,师妃喧的双手已经越过了徐子陵缺乏毅力的阻拦,但明显看出仙子极其不善此道,再也不见一丝来自慈航静斋的江湖绝世女剑手,縴细的玉指丝毫不见灵活,终于还是在徐子陵期期艾艾的帮助下才算完成,不过,徐子陵的衣裤恐怕也只好功成身退,从此无法再见天日了。 看到徐子陵在自己双手努力下渐渐露出的身躯,仙子羞红的双颊已经滚烫盈满汗珠。 红润的双唇似乎感到阵阵干渴,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香舌微舔樱唇,口中更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颤抖的双手紧张的有些僵硬,当她的目光落到徐子陵早已不耐,骄人挺起的男望时,更是犹如触电般迅速垂下臻首,同时口里发出一声娇呼,只敢用手抖抖缩缩地伸向它,慢慢合拢玉手,握紧。 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捏细揉一下,自然,不能指望仙子技巧有多高明,但就这轻轻一下,已经让徐子陵欲火再昇,膨胀的好象要炸开一样。 心中怀着对仙子的无限感激与怜爱,徐子陵急欲发泄出心中的欲火,免得让仙子遭受更多的委屈,但奇怪的是,他越是想早点解决,反而,适得其反,越是无法如愿,尽管心中的欲火已经愈烧愈烈,快感越来越强,可离那一潟千里的极乐境界总是差之毫厘,好比迟尺天涯。触手可得之际突又遥不可及。 这种掉在半空的感觉让徐子陵更是欲焰膨胀,心急如焚。尽管以他修习长生决的定力也无法静下心来,再也无法克制暴涨的,嘴里呼出重重热气,口中呵呵有声。 尤其是眼中还满是仙子美艳绝伦,玲瓏裸露的娇躯玉体,随着双手动作而来的乳波臀浪,更让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仙子扑到在地,提抢上阵,就地阵法。 可是心中还残存的对仙子的怜爱敬慕却时刻提醒他不得行此妄念。进退不得的困境让徐子陵快要疯狂了。 就在此时,师妃喧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背转娇躯。徐子陵勉强压制心中燃烧至五内具焚的欲火,微微向后退了几步,方才惭愧说道:“是我让妃喧受累了,我……我……” “不,子陵,我知道你忍的辛苦!要是这方法还不行的话,人家也不管了,就算永无一窥天道之日又如何………!” “妃喧不必如此,对了,妃喧刚才说什么方法的……?” “人家以前在静斋修行时,曾看到一本书,书上说……说是……人家说了,子陵可不许笑人家不知羞耻啊!”徐子陵目瞪口呆地看着仙子罕见的娇羞女儿情态,欲火竟奇迹般平息了不少。同时心中计为好奇,到底是什么书,什么内容会让仙子在此时尚且害羞至此呢? “妃喧尽管说来,子陵绝不会笑你!也不可能笑你!” “人家曾读过一本书,名《玉蒲团》,书中尝言,古时有位女子,碍于父母之命下嫁,却于婚前私会心上人,两人相爱甚深却又无力抗拒父母之命,女子欲在婚前将自己纯洁身体交付心上人,却又怕丈夫察觉,于是想到一个折中办法:就是——就是女子以——后庭——后庭玉股承欢——” “啊!妃喧的意思是——?” “什么?人家才没什么意思呢?”此时,徐子陵又怎能不知仙子的美意呢? 况且自己目前已是欲火焚身,欲罢不能。更主要的是自己对这仙子爱慕之余,怎都有几分占有的欲念吧! 再不迟疑,徐子陵先伸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轻轻触碰着仙子的玉股后庭,当指尖碰到那粉红的菊花蕾时,仙子的娇躯一阵抖颤,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娇呼,情致荡漾。低喘细细。可见此处敏感之极,徐子陵也想不到仙子反映竟是如此强烈,一时之间,原本稍有下降的欲火更是进一步飚昇,男望昂然而立,蓄势待发。 徐子陵手指略略前侵,却发现此处比之私处更加的紧凑,但同时肉壁收缩,极具弹性及诱惑力。欲再伸指向前,可能由于旱道干燥,缺乏润滑之顾,步履维艰,极难进深入。惹的仙子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间中还夹杂着几分痛楚。 虽然仙子强行抑制,不欲影响徐子陵的感受,但他又怎么忍心让仙子受苦。 想到了一个比较中和的办法,徐子陵先用手指沾染仙子间早已泛滥的,信手涂抹在玉股后庭的菊花蕾中,有了玉液的润滑之功,仙子的娇哼听来果然少了几分痛楚,多了几分娇羞,徐子陵看看时机已至,抽出手指,然后扶正仙子的,挺起昂扬的,先用顶端就着蜜液研磨一番,再缓缓推进,终于进入了一个温润紧缩的蜜道。 在仙子带着几分甜蜜的痛苦呻吟中,徐子陵彻底地攻占了仙子的后庭。静待仙子适应了最初的紧凑撕裂般的痛楚,他开始缓缓温柔地动作,同时双手抚上仙子的酥胸玉峰,轻捏细弄。 双目一直细心地观察着仙子侧面的表情,知道仙子已经开始感到部分的快感了,于是,徐子陵放开架子,使出浑身解数,感受仙子逐渐产生快感的同时自己也享受着仙子那美妙后庭,娇嫩菊花蕾所带给他的欲仙欲死,飘飘然,如登仙境的余韵…… 大唐双龙传改编徐子陵篇913 chap_r(); ----- 第九章道心种魔上 徐子陵起身紧紧搂住石青璇的柳腰,深情地说道:“青璇可知我午夜梦回。 醒觉时心中脑海盈满的全是对你的思念!如今才知道:我对綰綰有的是怜;对妃喧有的是敬;而对你才是真正刻骨铭心的恋爱啊!即使此刻你就在我怀中,我对你的思念仍无法停歇更无法抑止!” 石青璇反手搂紧徐子陵,使劲全身的力气,好象要以此来抚慰他心中曾有的创伤。 口中喃喃道:“子陵,你爱我,我是深知啊!可你自己到底还爱谁你又何尝清楚呢?你对綰綰姐姐的怜惜,对妃喧姐姐的敬慕是显而易见的,可之后呢?” 徐子陵恋恋不舍地回到多情窝,来到自己房间门口。忽然止步,超人的灵觉告诉他,房里有人,而且不是别人,就是令他头疼的綰綰。耳边又想起石青璇的话语:“你对綰綰的怜惜之后……?”他不敢再想下去,深深地吸了口气,徐子陵伸出手揭开帘子,也揭开了一段道魔纷争,同时也揭开了一份未了情缘。 徐子陵伸手掀开帘子,探头望去,毫无意外地看到那令他爱恨难分的绝色魔女綰綰正在房中原本属于他的床上作海棠春睡。徐子陵显然拿她毫无办法,只好轻手轻脚地悄悄进入房内,忍不住移到床前,静静地凝视着綰綰那倾国倾城、神祕魔幻般地绝世容颜。 床前的床帘并没有放下,徐子陵可以很清晰、一目了然地端详绝色魔女的倾城艳姿。 可能担心春夜微寒,綰綰的身上轻拥着一张薄薄的云罗丝被,掩住了她玲瓏浮突的绝美娇躯。但即使隔着一层云罗丝被,徐子陵仍可以饱览伊人山嵐起伏、美不胜收的风光胜境! 徐子陵正自陶醉间,忽然耳边传来“哦”的一声带着痛楚的娇呼,他意识到肯定是綰綰体内那股莫名的死气发作了,不敢怠慢,徐子陵赶紧扑向床边,心急地一把扯开被子,就要用长生气为綰綰疗伤。可被子一旦掀开,他立时呆住了,一阵白光耀眼,被内的綰綰居然身无寸褸,全身地躺在床上。徐子陵被眼前惊心动魄的美景吓的目瞪口呆。 此时,原本沈睡的綰綰倏地睁开眼睛,秀目绽出晶亮的光芒,早已心神不属的徐子陵不禁迷失在綰綰秀目制造的梦幻天地里,逐渐沈沦,一时之间,眼中脑海里盈满了綰綰白衣赤足,弱质縴縴的身影……再无法顾及其他! 徐子陵开始放肆地打量着眼前仰躺在床上,正面全裸的绝美侗体,目光由下而上,四处搜寻。其实徐子陵的潜意识一直都很好奇綰綰总是白衣赤足,却又縴尘不染,如今有此机会,当然不容错过。 于是他首先找上了佳人縴縴玉足:顿时一对洁凈、秀美、柔软的香足展现在徐子陵眼前: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晶莹润滑的光泽,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且微微向脚掌心内收缩,在脚底中心处形成一个极其可爱的浅窝;细密柔和的趾缝,在五粒红润嫩滑趾肚的收缩下,拼成四条微曲的柔美红线。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象鲜嫩的花蕊,含苞待放、姣妍欲滴。光滑、圆润的脚踝;幼白、莹洁的脚腕;丝滑、柔软的脚背,组成一对浑若天成的完美秀足。 佳人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縴毫毕现在徐子陵的眼中闪闪生辉。粉嫩光滑的脚底更显柔润异常,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皮肤更加柔媚;香祕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让人好想掬捧在手,一亲芳泽。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清清浅浅,微微竖起挺直。 圆柔的趾尖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有一种含羞带怯的楚楚风情;软白红润的脚掌如绵软的丝绸,曲秀晶莹的脚心如低陷的梨涡,玉洁粉嫩的脚跟色泽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不忍释怀。 徐子陵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轻柔地抚弄摩挲着佳人的香足玉趾,只觉触手温玉生香,妙不可言。綰綰那双完美的天足,伴随着她好似流落人世的精灵,翩翩起舞,独步天下。却又总是縴尘不染,玉洁无暇。盈盈一握,令人爱不释手。 眼光继续盘旋而上:白皙绵软的小腿肚;縴弱光洁的大腿,略过两条修长夹得紧紧的,使他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的顶端跟部之间的神祕桃园,直接窥视着幽谷上方那片迷人的萋萋芳草;继续向前,凝视着圆润可爱的玉脐,梨窝浅吸、粉嫩诱人;流连一番,还是来到那娇媚秀挺的乳峰,嫣红一点的葡萄艳光四射,夺目生辉! 并不急于採擷果实,于是持续往上,掠过樱唇瑶碧,再次对上綰綰那双充满奇异媚惑力的明眸,禁不住深深地迷醉,头脑晕旋,整个人淹没在一股汹涌的爱恋里…… 徐子陵缓慢地、颤抖地伸手抚上綰綰晶莹润泽的少女圣峰,微微触碰、细细揉捏,轻推盘拿、摩挲逗弄。同时张嘴吻住樱红的嫩唇,轻柔地用舌尖悄悄顶开綰綰的贝齿,缀住綰綰怯生生的丁香,一番唇舌纠缠。才满足地想下开辟阵地,轻轻咬住她粉红可口地樱桃,不住地亲吻、舔弄、吮吸,美美地感受它在自己口中壮大突起;志得意满地聆听綰綰动情而羞涩的娇吟。 不甘寂寞的右手轻柔地摩挲綰綰尽力并拢的秀腿,感受到綰綰娇嫩的肌肤一阵轻颤,樱唇玉喉中微微吐出几声无意识地呻吟。待其经受刺激不自禁微微张开时顺势插入,稍稍用力地抚摩着綰綰娇嫩的大腿内侧地肌肤,更不经意地逗弄佳人已经微微张开,略略潮湿的粉红玉溪。引得艳光四射地莹润玉珠羞怯探头。更惹来綰綰满足地嘆息和娇柔无力地轻喘。 綰綰那柔软滋润处子幽谷玉溪被徐子陵用手掌轻请地揉捏抚弄着的时候,整个贞洁的幽谷桃园都随着他的动作紧缩着,蠕动着,隐隐探头露出的粉红珍珠更是极力膨胀,屹立在綰綰处子桃园内已经蔓延四溢而出的玉液春水中,就如艳阳暖春里展开的靡靡娇花终于结出了丰润的果实,而且如斯地粉嫩诱人,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力,简直中人欲醉! 此时綰綰这绝色魔女那颠倒众生、倾国倾城地美丽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粉嫩玉质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赤轻轻地咬啮着自己粉嫩的红唇,喉咙深处逸出几声腻人心神的呻吟。 一双縴縴玉手无力地垂落在自己的身侧:时而无意识又徒劳地轻轻推挡住徐子陵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怪手,或者也可以是引导他对自己敏感的娇躯作更加深入得体的侵犯和逗弄;时而又自己颤抖地抚上自己骄人挺立地双峰,摩挲挤压那雪峰上傲立绽放的红梅,滋润刺激它使其愈发鲜红诱人;时而双手高举过自己仰卧的臻首,轻挑起几缕散乱在玉枕上的如云青丝,轻易地营造出几分迷离的嫵媚;时而又回到自己玉体身侧,轻柔地摩挲着自己修长柔美的大腿,或滑下后因突发的刺激而用力抓住身下的云罗丝被! 情怀意动、娇羞无限的綰綰再也无法抵挡如潮的快感冲击,小巧红润的樱唇里也“唔……唔……”地直呻吟着。同时綰綰敏感羞红的娇躯玉体立时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緋红的彩霞,而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原本无意识加紧的一双更无力地微微分开! 徐子陵不禁探出手指,轻柔地触摸逗弄娇怯粉嫩的珍珠,彻底感受它的滑腻滋润。 縈绕耳边綰綰那的呻吟更是让他心血喷张;徐子陵的手指继续向四周游移,触手一道粉嫩的玉溪一抖一挺的蠕动吮吸着他入侵的手指。随手顺缝而下,綰綰的幽谷桃园深而滑;粉红裂缝细而长,里面的春泉流淌不断,顺着修长的根部长驱而下,流满了大腿内侧的两边洁白滑腻的肌肤。整个幽谷被溪水流遍了,以至于她整个玉体娇躯发出了芬芳而的异味…… 徐子陵将綰綰轻柔地翻转,把她摆成侧卧的姿势,把她下面的修长的伸直,上面的小腿微微拱月般屈起,露出神祕圣洁、惹人遐思的幽谷,如此良辰美景,徐子陵的心灵完全融化,眼光彻底迷离。他的手又温柔而略带紧促地游移过綰綰的全身肌肤,不停地、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逗弄了一阵。 由于侧身而卧,綰綰那锺天地灵气的玉体曲线玲瓏,更显山嵐起伏、美不胜收。娇挺的微翘突起,丰润诱人;縴弱的柳腰婉转轻折、弱不胜衣;晶莹的玉脐粉红可爱、梨涡浅吸;两个洁白玉润的乳峰紧贴着平伸向前,几缕散乱的如缎青丝披垂遮掩,黑白掩映间隐隐露出两点嫣红,显示出一种极具妖异魅力的风情。他一只手按着她的縴腰,另一只手搓捏着顶端的红嫩蓓蕾,昂扬的下体从侧面向她进攻。温柔向前,轻轻地挺入那幽深地桃园尽头…… 第十章道心种魔下 徐子陵昂扬下体顶端的圆头缓缓没入了綰綰神祕圣洁的处子桃园内,被绝色魔女幽谷花径内两扇薄薄的粉嫩花唇紧紧的含住,使其急欲进一步肆虐放纵的火热被紧紧地束缚住,举步为艰。显然处子的幽谷花径是极其的紧迫狭窄,徐子陵此时倒是很有耐心,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的撑开綰綰紧密的处子祕道。 徐子陵昂扬的下体轻柔缓急,使劲浑身温柔解数,一点点一点点的向着綰綰娇美绝伦的处子那神祕桃园深处前进着。在反复地推进和紧凑地挤压过程当中,徐子陵尽情地享受着与压在自己身下那绝色魔女惊心动魄的玉体紧密结合、纠缠廝摩的快感! 而綰綰那神圣的处子幽谷花径的密窄、腻滑、充实和温润……种种强烈而真实的感觉如潮涌而至,简直令他难晓今夕何昔,不知人间何世? “啊——噢——!”綰綰痛苦地声声娇呼了起来,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不堪承受,秋水迷梦的星眸忍不住珠泪盈眶,不住滴落在已经因刺痛而苍白的脸颊上。 玉瓜新破的疼痛使綰綰感到极大的不适,伊人含泪忍痛地咬紧雪白的贝齿,在粉嫩的红唇上留下深深的齿痕,还透出缕缕血丝。 怜惜佳人的初次承欢,不堪宠爱,徐子陵勉力压制住自己急于直到黄龙的冲动,始终耐心地抑制着自己昂扬下体的推进速度,誓要一点点的缓步侵入綰綰神圣贞洁、珍贵无比的处子桃园,如此绝色佳人,又是魔门最神祕、美艳的出色传人,再加上自己对她久久压抑隐藏的爱恋,都足以使徐子陵甘心慢慢品味这自己梦寐以求的可口佳人,争取要从中获得尽可能多的快感和回味。 而身下的綰綰也好象适应了初次的刺痛,于挣扎间的廝磨也逐渐让她体会领略到一股轻微的快感。本已苍白出汗的娇颜开始回复嫣红,眼角滴落的晶莹泪珠开始凝结消释。而佳人那面红耳赤而又梨花带雨的楚楚风姿,让徐子陵油然生怜之余更加情动如潮、欲念丛生! 徐子陵愜意地驰骋在綰綰完美无瑕的雪白上,尽情的发泄着他积压的、被綰綰挑起强烈男望。急骤的驱使他的感官世界飞昇到了云端,迷梦之间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实在是与他平时通透灵明的心境完全不合,彻底忽略了可能出现的潜在危机。 在綰綰的某种魔门祕术的影响下,再加上自己内心对綰綰的怜惜及隐约藏在心灵深处的爱意,使他对着綰綰这绝色魔女,丝毫没有任何防範之心,终于落入了綰綰为他精心準备的陷阱,此时的他已经失去对自己心灵的控制。 不过此时徐子陵显然已顾不了、也无法想及那么多了,他紧紧的搂住了綰綰縴弱柔滑的细腰,猛烈的抽动着坚硬挺立的下体屡屡有力地撞击在綰綰幽谷桃园内娇嫩的花芯上。 突然,徐子陵那猛烈动作的滚烫昂扬下体竟然再次涨大几分,几乎要撑开涨裂了綰綰那紧缩挤压着徐子陵男望的桃源花径,然后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急速挺动后,大量如岩浆迸发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徐子陵昂扬的下体尖端喷洒而出,顷刻灌入溢满了綰綰潜藏于幽谷桃源深处的神圣处子花房中。 “啊……!”阳精甫射,异变突生。醒过神时,徐子陵发觉体内的长生诀真气,开始源源不断地从紧胀着綰綰神祕幽谷的昂扬下体顶端狂涌送出,这股真气直冲进清纯绝色、美丽娇媚的綰美人的幽谷桃园最深处的花心内。 婉转承欢的綰美人经这股有若实质的长生真气在幽谷最深处的花心内一阵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徐子陵的双肩,一双柔美縴长的雪滑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娇嫩敏感的花心急速收缩颤抖,玲瓏的玉体感到一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的痉挛、抽搐……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賁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呻吟,綰綰那羞红如火的丽靨,瞬时变得时而苍白如雪,时而妖艳桃红。间中透露出血玉般红润的光泽,在惊人的綺丽中流露着几分诡异。 而这一切异状还没有结束,徐子陵感到体内的长生真气流入綰美人的花心深处后,便不停地向綰綰的丹田气海汇聚,转而失去了控制,由督脉朝奇经八脉散射。 徐子陵大吃一惊下,终于发觉情况有点不对,忙运功要把变成脱韁野马般的奔散真气收回,却已迟了一步。真气化成千百股劲漩,在綰綰的奇经八脉内来回激荡,便恍如内家高手练岔了真气的情况。这种走火入魔乃练功者的大灾难,轻则功力全失,重则瘫痪或暴毙。 此时徐子陵体内的长生气已经在綰綰体内行了一个大周天,然后竟停也不停的重又往綰綰丹田气海最下重的关元滑潟进去,即而消逝无踪。 徐子陵立时魂飞魄散,如此有去无回且真气散泄出体外之势居然无法停止,他等若自动把辛苦多年练来的功力尽行送给綰綰,这还不算,更令他担心的是与上次为綰綰疗伤不同的是,他感觉此次流失的不仅是自己的功力,甚至还包括了他生命的精华,过不了多少时间,他将面临有死无生的结局。 綰綰娇躯剧震,像是用尽所有力气般地高嘶一声,不知是喜是悲的泪珠由眼角不受控制的倾潟下来。而徐子陵则只能颓然倒在綰綰身上,元阳尽潟,全身虚脱无力,体内真气几乎荡然无存,所剩无几,此时綰綰如要杀他,只要动根手指便可。 徐子陵再无法估计其他,运聚精神,以意念力誓要把长生气收回来。长生气应念回冲,化成一束急漩的气柱,逆上婠婠督脉,利箭般刺入徐子陵于綰綰交合的阳根深处,在转入他的丹田气海,冲向心脉,最后四散溢去。剎那间,气柱驀长,延伸至徐子陵全身整个经脉去。 “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徐子陵感觉自己全身经脉尽断,浑身功力尽失,只有心脉处还残留些许长生气,还忠实地履行着护主的职责。但这其实也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最令他悲痛欲绝的是:綰綰居然恩将仇报,挖个陷阱等他下跳。此时,他方才知道,自己对綰綰是由怜生爱,情根深种,无力自拔。那种被自己深爱的人伤害的刺痛,令他倍感伤心,甚至放弃抵抗,任綰綰的天魔气将他整个吞噬…… “青璇、妃喧——綰綰——?”弥留之际,徐子陵仿佛依稀看到自己心中至爱的三位佳人的身影,不禁又是一阵深深地痛楚。脑海中忽然响起綰綰的声音:“子陵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人家曾经提醒过你的。还记得我说过‘有办法解决我魔门的问题’么?这就是我的办法。我如今修习的,正是我魔门最高层的功法:道心种魔,而你就是我选中的炉鼎啊!原本鼎灭功成……可惜我还是失败了。师傅,对不起啦,是徒儿无能啊!居然为情所陷,而至功亏一簣,枉费你一番心血。可徒儿真的很爱子陵,真的无法继续伤害他……” 徐子陵的意识到此为止,他只是最后模糊感到綰綰原本正疯狂吞噬自己自发护住心脉长生气的天魔气,忽然之间停止了肆虐,而后整个人包括心灵都陷入深深的睡眠中,再也无法感觉到任何天地间的事物。 玉鹤庵,石青璇寄居的精舍处,一缕原本持续的悠扬萧音“嘎”然中断,“当”的一声,石青璇颤抖的玉手竟然无法握住那平日珍爱的洞簫。疾步扑上门前,迎上黯然而立的綰綰,颤声道:“綰綰姐姐,你——你手中抱的可是子陵,子陵——他——他怎么了?” “青璇妹妹,你先不要紧张,子陵暂时还没有大碍,只是时间拖的越久,就越对他不利!我此来就是想要你配合救子陵的,对了,你应该知道慈航静斋在哪儿,我们必须找到师妃喧才能治好子陵!” “要我帮忙?当然没有问题,慈航静斋的地点我也是知道。可子陵到底怎么了?还有为何一定要找到妃喧姐姐?你们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救人如救火!我们先起程赶路。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说来话长,这个路上我再跟你解释!也希望能够取得妹妹你的谅解啊!” 第十一章香艳疗伤上 慈航静斋位于一个人迹罕至、云雾繚绕的不知名的深山里,果真是:“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綰綰背着徐子陵,石青璇朝前引路,二人香汗微露,娇喘细细地步上有若直登青天白云处的山道,只觉山路迂回,清幽宁恬,林木夹道中,风景不住变化,美不胜收。 往上穿过一个美丽的幽谷后,才抵达静斋所在的主峰山腰。山路愈行愈险,危岩削立,险道尽处,山路转为平坦易行,林荫盈峰,清幽宁逸,朝阳下透出林木之上的静斋翘角凌空,殿宇重重,闪闪生辉,却自有一股实无华的动人情景。 山风拂过,一种出尘脱俗的感觉油然而生! 二人略经通报,竟然就毫无阻碍地被引进慈航静斋庭院深处的听雨阁内,而且顺利地见到了原本以为正在闭关的师妃喧,好象早已料到她们的到来。 綰綰将徐子陵轻轻放在听雨阁内软塌上,让他斜靠着床头的枕头躺好。方才转身向一直默默注视着她,或者是徐子陵的师仙子疑惑地道:“妃喧师姐好象一点都不意外我们的到来哩?还有你怎么就如此轻易地让我这个圣门宿敌、魔门弟子进入静斋呢?” “是啊!原本我还很担心这一点,路上犹豫良久,可是为了子陵……而且我相信綰綰姐姐不会作出什么不利于你们的事情才……” “青璇妹妹无须解释,綰綰师妹也无须惊讶。其实我自从上次与子陵共同经曆了‘精神之恋’和‘俗世之恋’后,就返回静斋,闭关修行,终于参透了本门最高心法:剑心通明。离大圆满境界只差一步之遥,可是总觉少了点什么,竟然在最后关头由定中醒觉,无法登入极致。但我定中生慧,隐隐感觉到子陵有此一劫,却不知原由,才出关静候你们的光临,及至见到綰綰师妹你,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綰綰师妹修炼了‘道心种魔’的缘故,至于后面的事情,你们不说我也能猜知一二:必是綰綰师妹对子陵情根深种,不忍下手,才至功败垂成,造成今日这番情景。不必多言,綰綰师妹且说说怎么救治子陵吧!” “既然如此,我就长途电话短说:现在子陵全身经脉尽断,意识全无,唯留有一丝长生气护住心脉处,长生气虽然神效无比,勉强保住他的性命,可杯水车薪,终究无济于事。如今之计,惟有借用姐姐体内的道胎先输入子陵体内,代替即将耗尽的长生气护住他的心脉,而后我再将我的天魔气输入子陵体内,修复他的经脉,道魔合一,子陵方能得道重生。只是此番施为,必须通过原始的男女双修之法,怕是要委屈姐姐啦,而且更有可能使姐姐终生无法达到天道止境啊!” “綰綰师妹不必为我担心,我已经决定了。如果不救子陵,我心中难免悲伤愧疚,更加无法达至‘剑心通明’的大圆满境界!” “那好吧,不过还有一点要说明的是:子陵如今已是彻底的昏迷不醒,无法用双修的方式来吸纳你的道胎,因此我要採用我魔门祕传的‘天魔舞’散发的‘天魔欲’来触动子陵内心深处的淫欲,同时由于‘天魔欲’过于霸道,而子陵此时的抵抗力犹如初生婴孩,为了避免他将来流于淫褻,堕入魔道,所以必须要玉洁冰清的青璇妹妹,以圣洁无暇的少女侗体,来触发子陵心中最初最纯的爱欲。同时由妃喧师姐来调弄挑引起子陵生理上,如此方能还回一个真正完整的子陵!” 师妃喧首先直起娇躯,向綰綰和石青璇笑道:“如此你们略事歇息、稍作準备,等用过午饭后我们就开始吧!我先去吩咐为你们準备斋饭。”言罢,转身走出听雨阁。 慈航静斋听雨阁内,聚集了三位当今天下最最顶尖的绝色女子和一位最让天下男人羡慕的男子,可惜他现在已是人事不知,否则真不知该作何感想?平常人不甘想象的艳福放在他徐子陵身上,其实也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之事啊!包括他现在这付情形,恐怕就没有多少男人愿意或者能够承担的。他是徐子陵,这三位绝色佳人自然就是綰綰、石青璇及师妃喧了。 三人默默地注视着平躺在床上,全身僵硬、通体冰冷,只有心脉处微微跳动还有微温的共同爱郎。良久,才由始作俑者綰綰率先打开沈默:“如今,要救子陵,前情我已经说过,现在我再把一些细节分工交代清楚,然后就可以开始救人了!” 綰綰美丽的臻首先转向一旁紧盯着徐子陵的石青璇:“青璇妹子精通音律,自然知道西域的《婆罗门》曲了。”注:此即唐大曲在后世影响最大的是《霓裳羽衣曲》,后由唐玄宗以法曲的形式改编,相传为杨贵妃所做的《霓裳羽衣曲》,可惜我幼时多过的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却没有找到,引为憾事! 石青璇微睁双目,讶然道:“此曲小妹倒是略知一二,不过,此曲外界,尤其是中原流传不广,綰綰姐姐能够知悉,足见高明!小妹愿闻其详!” 綰綰轻笑道:“青璇妹子有所不知,这《婆罗门》虽是源于西域,却实是经我魔门始祖所创的《天魔舞》之配乐《引》发展流传而来的。妹子既然精通西域的《婆罗门》曲,那么想必学会我魔门《引》也不是难事!” “这样,青璇妹子!我就先教你《引》,我这里有一本曲谱,你拿去好好参详一番,于你而言这倒并非难事啊!只是妃喧姐姐就……”说话的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本已经微微泛黄的绢质薄书递给石青璇。 原本静坐一旁、瞑目沈思的师妃喧闻言睁开双眼,坚决地道:“綰綰师妹不必担心,妃喧既已经决定走到这一步,就决不会再退缩!而且,渺茫难测的天道与子陵比起来,孰轻孰重?妃喧心中已有定论!至于能否按你——你所要求的那样作好,妃喧没有把握,只能尽力而为……!”言语及此,仙子已经由原来的淡然自若变得脸颊羞红,语不成调了。可见仙子的心中并非了无牵挂啊! 半响过后,专心研读曲谱的石青璇掩卷长嘆:“魔门虽然行事怪诞不羈,但其曆代祖师无一不是天综之才啊!就拿这本小小曲谱而言,其创作者的音乐才情就足以令青璇拜服!” “好了,既然我们大家都已经达成一致,那我们就开始作準备吧!”綰綰先起身伸了个懒腰,轻轻扭了两下。那种媚惑的妖女风情,连身为女儿身的两女也一时看呆了眼。好一会儿回过神来,才懂得追问:“準备?什么準备?我们不是已经準备好了么?” “哎呀!我的才女妹妹和仙子姐姐,你们不会就这样準备诱惑一个已经几乎没有意识的男人吧?当然得做些前期工作,比如沐浴更衣,熏香梳洗之类啊!注意,提醒一下,更衣只是让你们换去身上保守的衣着,越具诱惑性越好!反正,你们看着办啦——我可是为了疗伤才提醒你们的哦!” 当三位国色天香的绝色佳人各自回到听雨阁时,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最最突出的自然是綰綰;无愧于妖女之名,她简直就是老天用来迷惑男人的精灵。 只见她的衣着打扮竟是中原从未见过的域外风情:一头原本用玉簪匡住的青丝完全披散开来,任它垂落飘在綰綰裸露的香肩上,而綰綰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奇特的可勉强称之为舞衣的透明轻罗,它几乎只有在酥胸前和玉脐下垂落的根根流苏才有些许遮挡作用,最惹眼是那些独具异域风情的脐饰、脚链、手链;最热火的异域性感是:在露臀、露脐、露背;最最引人遐思的还是那修长上超短的低腰裙掩映下的神祕幽谷。綰綰好象就是天生下来迷惑男人的绝代妖女,这次她把脐环及脐链悉数佩戴上阵,随着她莲步轻移,流苏飞舞,佩饰飘扬,叮叮当当中更显嫵媚妖嬈!正是:“虹裳霞帔步摇冠,鈿瓔累累佩珊珊。” 随后出场的是绝代才女石青璇,很显然伊人不太习惯这种装扮,因此步履间显得有些扭捏和极度的娇羞。同样地是披散着一头秀发,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縴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縴縴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轻松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酥胸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高耸的圣洁玉峰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赤着白嫩娇小的莲足,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而当师仙子凌波微步、姍姍来迟,美丽出尘的仙姿出现在房内时,整个房间都似乎为之一亮:依旧是往日一样长发被玉簪匡住,只有一小绰青丝轻掠过眉间脸颊,平添几分雍懒的风情。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梦幻般迷人的秀靨白皙娇嫩,不施粉黛的面容凸现那嫣红亮丽的樱唇,清水出芙蓉的艳姿奕奕生光,同样是一袭轻纱却不加任何点缀,更是把她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白皙嫩滑的乳峰完美地展示出来。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尤怜;平滑光洁、縴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她那近乎完美的玉足在那长可及地的轻纱掩映下,随着她轻盈的步伐不停地摇曳闪耀着。第十二章香艳疗伤中 名花共集于一室,自当争奇斗研一番。可惜无人有此眼福得以目睹胜景!而在场唯一的男性有昏迷不醒,意识全无。三位绝代佳人心中暗自打量对方之余也无心多做比较!她们先合力把人事不知的徐子陵扶起,手忙脚乱、含羞带怯地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尽,磨蹭了老半天才算勉强完成,而后让他坐靠在床上,却已经是各自羞红了娇颜,汗湿轻纱。 綰綰抹抹脸颊上的香汗,娇喘细细地道:“现在由我和青璇妹子合力开始挑起子陵心灵深处的,而妃喧姐姐你就负责触动子陵生理上的!既然大家都準备好了,救人如救火!我们这就开始吧!” 綰綰话音刚落,一屡悠扬的萧音已经响起:綰綰开始表演她神乎其技、绝对诱惑的天魔舞,只见她玉体上每一寸肌肉在其控制下,随石青璇动人的萧音旋律快慢有致地蠕动,如蛇舞、如蛟龙在空中舞动,不断作出种种不可思议,优美之极的舞姿。 她那充满煽情诱惑力的舞姿即有柔情玉女的凄美缠绵,又有艳丽性感、成熟女子的热情张狂,更极大的带有无可比拟的煽动力和挑逗性。她的舞姿轻盈的旋转像雪花飘舞,矫健的前行像受惊的游龙。垂下的双手像柳丝那样娇美无力,舞裙斜着飘起时仿佛白云……她那拌随着舞步移动,流苏飞扬,不断裸露出来的光致嫩滑,闪闪生辉洁白乳峰;还有那玉手和縴腰似是软若无骨的扭动轻折,伴随着些独具异域风情的脐饰、脚链、手链碰击轻响……更加惹人遐思、撩人心魄,好一副足以令人蚀骨的画面! 正是“散序六奏未动衣,阳台宿云慵不飞”。 同时,一旁的师妃喧也在音乐艳舞中壮起胆子,努力将身子跨坐在徐子陵笔直伸长的双腿上,低下羞红的臻首,用縴縴玉手轻轻拨弄挑逗着徐子陵低靡的男望。不管心中有多少娇羞不安,师妃喧还是用自己颤抖的手握住徐子陵逐渐涨大、微微挺起的下体,生硬地上下往复套弄着…… 突然,石青璇的萧音一转,原本悠扬的曲调开始变成极度煽情的靡靡之音。 綰綰舞动的节奏也跟着变快,她开始颤动着雪白腻滑的小腹上的肌肉,臀波乳浪也随之而起……玉体上镶着的饰品,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师妃喧听着耳边愈见紧促勾魂的音乐,焦急的看着玉手中徐子陵那仍只是略见粗大的男性象征,一咬银牙,张开樱唇,将徐子陵的下体含入口中,并不自觉地用舌头轻顶舔吸着它的顶端,受到如此刺激,徐子陵的男望才逐渐勃发起来。 而此时綰綰的天魔舞已经进入部分,她的舞姿更是变得春色生香,妙不可言!这确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舞啊!不仅春光无限,最绝的是她的每个动作,俱有“性”的强烈暗示,逗得人心痒痒的,无比地消魂! 末了,萧音逐渐转为低沈轻柔,如情人在耳边低语呢喃,婉转呻吟。 原本极力舞动的綰綰也像是有了倦意,懒洋洋地打个呵欠,雍懒的轻掠拂过面前的青丝,然后以缓慢的动作,随着幽幽的韵律,把身上的佩戴,衣物,一件件地除去…… 师妃喧知道时机已到,她费力地吐出徐子陵已经涨大至充满她整个玉嘴快要深入喉咙的坚挺昂扬的男望,屈起双腿,勉力支撑起自己软绵乏力的娇躯,然后用手扶正徐子陵已经蓄势待发的男望,就着上面沾染的自己的唾液,和自己已经渐渐潮湿的桃源玉溪,对準位置,轻柔但坚定的缓缓向下坐去…… “啊——哦——”一声惨痛的娇啼,仙子由于极度缺乏经验,经这般用力地下落,徐子陵昂扬下体已经有部分进入仙子那从不曾为徐子陵以外的人触碰、未经开垦的神祕圣洁处女幽谷中,紧窄无比的幽谷虽然已经因为女主人的动情而部分滋润,但显然还远没有达到可以顺利容纳如此昂然大物的程度。 虽然犹在沈睡中,但徐子陵那逐渐被天魔欲唤醒的原始意识仍感到他勃发的男望被夹得隐隐生痛。而仙子此时已是疼痛难忍,低声呼叫起来,同时感觉全身乏力,双腿发软,只得暂时停止动作,用苦笑忍痛地眼神望向已经快要结束艳舞的綰綰,期盼着綰綰的指点帮助。 此时的仙子,雪雪呼痛之余没有注意到身下原本沈睡的徐子陵意识已经开始甦醒,可与平时清凈平和的眼神相反,此时的徐子陵,两眼赤红,充满了狂暴的欲焰,整个人被一股原始兽欲笼罩着。 还没有等及綰綰出声,身下的徐子陵已经任由刚刚甦醒的原始兽欲引导,丝毫未曾顾及怜香惜玉,挺直身躯,直接伸手搂住仙子的娇臀,用力朝自己怀里拉近,同时昂扬火热,坚硬挺直的下体顺势完全突破仙子圣洁处女膜的阻挡,直接挺入仙子幽谷花茎深处…… 顿时仙子身子一阵剧烈地扭动,腿脚不停地抽搐,美丽的秀目星眸中涨满了盈盈珠泪,樱桃小嘴痛苦地极力张开,喉咙里更是发出声声痛苦之极的尖叫。双手不住用力推打着徐子陵的胸脯和肩膀,同时极力蹬直修长的,拼命地想从徐子陵身上爬下来逃开。但此时的徐子陵已经堕入天魔欲的幻境,根本没有任何人性的爱念,此时的他只知道拼命地发泄自己积压的兽欲。 惜乎仙子身体的极力挣扎不仅没能摆脱自己的困境,反而更加剧了两人下体交合处的磨搽,使刚刚破瓜的处女幽谷嫩穴又是刺心地剧痛,更添重创。而魔性大发的徐子陵一把将她死死按住,疯狂地撕扯掉仙子那层薄薄的纱衣,搂紧她香滑的背部,强力将仙子整个娇躯贴进自己的身子,进而双手下滑,搭上仙子雪白娇嫩的翘臀,用力摩挲搓揉,并不住地将它向自己怀里收缩,同时腹部用力将张扬耸挺的男望一次次插入到仙子幽谷内里的最深处,直抵花心,并无情且急速地抽动着。 仙子实在觉得疼痛难忍,而且心中怨极徐子陵的粗暴无礼,她暗运集全身的功力,就要挣开徐子陵的怀抱,同时恨不得打他两掌出口闷气。要知道此时的徐子陵虽然已经可以行动,但经脉全毁,功力尽失,力量顶多就是一个普通男子的标準。 偏偏此时耳边传来綰綰的声音:“师姐受苦了,但请你一定要坚持住,如今的子陵心中原始的欲念已经完全被我的天魔欲引发,因此魔性大发,六亲不认。 所以你必须在他淫欲时将你澄凈通透的道胎度入子陵体内,护住他的心脉,同时震住他的魔念,而后再由我继续输送并引发他体内的天魔气,与你的道胎合流……能否救活子陵,成败在此一举啦!” 可怜仙子既无力抗拒,又不敢再乱动,进退不得,为救爱郎,只得紧紧咬住牙根,一双縴縴玉手握成紧紧的拳头,遏力忍受着这实在难以忍受的痛苦。 由于此时的仙子心中早已没有任何,而原本滋生的春潮玉液已经逐渐干涸,甚至连那圣洁鲜红的处子贞血也被剧烈的摩擦烧干,因此几乎在没有经过任何滋润下,徐子陵挺动的昂扬下体在仙子幽谷中每一点的磨动,都带来鉆心的剧痛,疼痛刺骨的感觉似乎要将仙子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蹂躪得粉碎。 仙子苍白的樱唇已经发不出声来了,冷汗湿透全身,整个臻首无力地依在徐子陵的胸前,原本超凡脱俗的仙姿玉颜随着徐子陵的每一下逐渐扭曲着,而原本的羞红更是完全被极度地苍白所取代。 此时徐子陵一手搂着仙子的肩头,一手用力揉搓着仙子圣洁的玉峰,大力地在雪白的乳峰上造出触目惊心的青色淤痕。他仍然靠在床头的枕头上,并不需要立起身子,全凭着手臂的动作和大床松软的弹性,支持着他昂扬的下体在仙子美丽紧缩的幽谷中的,带动着仙子的身子一顿一顿的,这幅度不大的磨擦已经足以带给他激烈的快感。他可以舒服地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仙子的窄小而有弹性的幽谷花径,一边玩弄着她圣洁娇挺的乳峰,更不时地逗弄峰顶上那挺立的雪山樱桃。充分感受滑腻紧缩,丰润娇挺的触感。 仙子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地不断渗了出来,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她哪能经受徐子陵如此强烈的大肆蹂躪?何况这时徐子陵的动作已经不受自己原本的意念控制! 如今的仙子,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毫无人性的野兽蹂躪着,她好想就此逃开,远离这令她觉得屈辱的噩梦。但是残存的理性告诉她此时在做这事情的正是她心中至爱的人,而且自己心中爱郎若是清楚地知道他自己的所为,相信他会比自己现在难受一百倍,如果自己就此逃开,就此放弃,那样她心中至爱的子陵就可能无法恢复,甚至永远地消失。 其实自己应该知道:无论如今的徐子陵在对自己作些什么,只要他真正的内心深处是确却地怜惜、爱恋着自己,自己就不应该因他暂时的粗暴而排斥他,更何况这残暴其实并非他所愿。反而自己应该更积极地将真正的他挽回。 想到这一点,仙子开始试着努力不去想现在失去真正意识的徐子陵,只是单纯地回想起两人过去那段甜美圣洁的‘精神之恋’,还有那极乐的‘俗世之恋’,感受那时的轻柔婉转,情致缠绵,那份繾綣深情是如何地蚀骨…… 渐渐地,仙子心中又再次充满了柔情婉转,暗生。同时徐子陵摩挲逗弄着她乳峰上樱红小葡萄的双手,也可能由于本能地怜惜,慢慢地在减轻力度,只是轻轻地上下拨弄。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仙子的全身,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四肢酸软无力,无助地盲目摆动着。微张着已经逐步恢复红润的樱唇,此时却是被刺激地作不了声,只是一个劲的低哼着。仙子修长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并拢,紧紧夹住徐子陵的腰身,雪白高高抬起,全力配合着徐子陵的动作,而那干涸刺痛的幽谷花茎,渐渐又有暗潮滋生,原本痛彻心扉的伤痕逐步愈合,甚至微微感觉到些许异样的快感正在蔓延。 仙子只感到下身幽谷中越来越胀、越来越湿……而徐子陵那原本在急速挺动肆虐的昂扬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动作。就直直地顶在幽谷深处的娇嫩花蕾上,随着徐子陵下体顶端自然伸缩颤抖,轻微地研磨触碰着仙子的灵魂深处。 在感受一种难言的愉悦、舒适同时,仙子只觉得体内幽谷深处的花蕾好痒、好难受,同时幽谷四周的敏感肉熠虽然充实膨胀,但又更令她觉得火热瘙痒。她本能地想扭动玉体,自觉地挺起下身,下意识地想让那痒得难受的部位,在那深深插入她幽谷深处散发无穷热力的男望上挺直张大的顶端上磨蹭一下,轻微动作一下,但越是这样,仙子从芳心深处乃至整个娇躯都感到一阵软弱无力地酥麻,那曾经令她痛不欲生地激烈痛楚此刻早已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快感。 仙子娇羞万分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再那么疼痛、惊恐、愤怒,仙子的芳心在刚才那一阵阵令人羞涩而又蚀骨的难言快感中沈沦着、享受着……初承恩泽的仙子根本不知道如何更进一步获得快乐,她只知道微微张开丰润的樱唇,喉咙里吐出细声而腻人的娇嚀呢喃,秀丽绝伦、玉洁冰清的娇颜再度烧起红晕,芳心可可的灵魂深处无法抗拒下身幽谷那种又紧又胀、被完全充实、涨满的感觉的诱惑,不知何时,一双縴巧秀气、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抓住徐子陵手臂上,深深地陷入内部的肌肉里,而原本无力的修长腻滑的更无意识地在徐子陵的腰身处不挺地磨蹭着,迫切期盼、召唤催促着徐子陵的进一步侵袭肆虐。 第十三章香艳疗伤下 徐子陵原本只是歇了一口气,毕竟如此肆虐狂暴的动作对如今的他而言,实在有些超负荷,现在既然身上的仙子不再挣扎,而且还主动努力配合,他当然乐得省力更添几分享受。徐子陵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蓄势待发、激烈昂扬的下体便如鱼得水,乍出又进、横冲直闯、时浅时深地在仙子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 由于有了春情勃发的玉液润滑,再加上早先的开发,如今的仙子唯一能感到的只是一阵接一阵,一波又一波的如潮快感,那种如临仙境的极乐几乎要将仙子彻底淹没,幸好从小清修的道心和挽救爱郎的职责一直提醒着她,就在徐子陵滚烫坚停的男望深深地、有力地挺动、撞击着她敏感娇嫩的花心,惹得她灵魂深处的颤栗,花心不住地收缩张吐。 仙子迷离的芳心终于找到一丝清明,知道救人的时机来临,赶紧勉力压下纷乱的遐思和的快感,暗运功力,就在徐子陵爆发的一刻,而自己也不再强忍那种全身颤栗酥软的快感,连同花心深处喷发的处子玉阴元精一起,将潜修培育多年的道胎精华藉着两人交合处,通通送入徐子陵体内。 昂扬勃发的下体沐浴在仙子幽谷内溢满火热的激流中,不断的膨胀,膨胀,再膨胀,终于忍受不住,徐子陵大吼一声,疯狂顶住仙子正吞吐雨露的花心,急速挺动几下,而后精关打开,一泄如注。 这时徐子陵感觉到当仙子的幽谷花心将他的下体紧紧的包围收缩、吮吸挤压时,从她的幽谷内不断地涌出一种不明来曆的力量,通过他的下体交合处流传到全身的脉络,和他体内原有残存的力量慢慢地融合,然后再缓缓地注入他的心脉处。 此时的仙子早已是浑身酸软无力,又感应到徐子陵心脉处的真气逐渐开始凝聚充足起来,一时心志松弛。“嚶吟”一声,再也支持不住,竟然趴在徐子陵的身上晕死过去! 而此时徐子陵的欲念完全被天魔欲引发,虽然才刚刚在仙子身上发泄过,但初醒的原始意识,受到眼前身上玲瓏仙体的诱惑,转眼之间,又感到下体充血,雄风重振。 幸好綰綰此时已完成了挑引徐子陵原始的重任,天魔舞已近尾声。 见此情形,綰綰赶紧移玉步上前,从欲重温旧梦的徐子陵手中险险救下可怜昏迷的仙子,才使仙子不至于惨遭狼吻,以仙子玉瓜新破,桃园初开的景况,肯定无法再次承受徐子陵的无情摧残。 虽然到口的美食被硬生生抢走,但徐子陵并未来得及表现出他心中的不满,因为此时他的眼睛乃至整个心灵,都被眼前凭空显现的美景所占据。 窗外斜阳西下,綰綰没有任何瑕疵的侗体玉臂闪亮着超乎凡世的动人光採,失去衣物遮掩的妖媚玉体在斜阳映照下熠熠生辉!莲步轻移间,柳腰微摆,翘臀轻扭。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而神祕幽园也隐约半露。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将徐子陵的眼光精神完全吸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 綰綰的身体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但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褻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徐子陵心中剧震,脑海中空白一片,面对綰綰一丝不挂的完美,呼吸屏止,半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呆呆地注视着那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魔女玉体。真可谓: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 眼前佳人的玉体丰姿绰约,妙若天成!只见一头披落的秀发如最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当真配得上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称赞。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 最特别的是綰綰在难以言喻的美丽中还透着几分使人屏息的诡艳,有如倩女幽魂,芳踪似不属于人世,隐约透出几分神祕的妖艳,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沈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室内的温度像是忽然直线上昇起来,一片炙热。 徐子陵喉干舌燥,连吞口水也感到困难,忽然觉得自己小腹处再次疯狂昇起一股热意,原本早已昂扬的更加倍地激发,真是如焚。 徐子陵俊脸涨红,通体火热,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在体内激荡不已,已快到了满溢流泄的地步。 徐子陵此时连说话都感到困难,双目更是离不开綰綰动人的娇躯,喃喃道:“如此美色当前,我……幸何如之……嘿嘿……” 綰綰眼中春色更浓,娇笑道:“请君怜惜!綰綰只希望子陵能怜惜奴家,让人家细心服侍、得君宠幸,以为赎罪。”娇嚶一声,玉体投入徐子陵怀中。 徐子陵脑门轰然一响,熊熊欲火如熔岩般喷发出来,再也无法抑止冲动,翻身将綰綰压下,将室内立时变得春色无边。 透过窗外柔和的夕阳,可以清晰地看见綰綰娇柔婉转、玉体横陈,风情万种地仰躺在床上。 只见佳人长直的青丝垂落在裸露的肩头、披散在洁白的枕上。勾魂荡魄的美眸凝视着徐子陵,粉嫩微薄的樱唇微张,好似热切期待、渴盼呼唤着徐子陵去尽情品尝。修长柔美如天鹅绒般绵软的玉颈下是圆润光滑的香肩,粉装玉器的酥胸前挺立着凝脂般的秀峰,楚楚縴腰仅堪盈盈一握,娇媚紧缩的小腹中央是那粒诱人遐思的浅浅梨涡,豊美圆滑的俏臀因向后微趐而深深陷入香软的丝被中,那雪白修长的交叉闭合着,却由于佳人不经意地轻移开合,隐隐约约地露出少女幽园深处几分春色。 綰綰迎着徐子陵飢渴欲求的目光,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似水地自发奉上香嫩的樱唇,徐子陵自然是不会客气,见猎心喜,低下头毫不犹豫的把嘴吻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同时伸出自己舌尖顶开佳人的贝齿,缀住佳人粉嫩的丁香,轻揉的交缠,温柔地舔弄;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徐子陵的双手自然也不肯安份,由于嘴唇正吻住佳人的香唇,胸膛同时抵住了佳人的酥胸玉峰,不方便双手插入。因此,徐子陵只得放弃这个美好佳景,另外寻觅更好的阵地,索性这并不困难,如此迷人的佳人,可谓是到处风光无限好啊!这不,徐子陵在用自己厚实的胸膛摩挲挤压綰綰娇挺酥胸雪峰;感受它的绵软丰润的同时,双手直接抚上綰綰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佳人隐祕的幽谷草地。 綰綰迷蒙中源于少女本能的羞怯,想用玉手去阻挡已来不及,只凭手感,徐子陵已经可以知道那是绝色美女神祕的幽谷桃园,纠缠着丝丝的茵茵芳草,蔓延包围着,那娇嫩湿滑的两片幽谷粉扉,玉溪内还流浸着晶莹芬芳的露液,粉红妖艳的珍珠逐渐不甘寂寞地探头,微微显露在粉扉蜜唇的外边,触手湿滑,丰润诱人。 徐子陵的手迫不及待地穿过浅浅的春草,来到綰綰的桃花源头,轻轻的在绝色佳人的粉嫩玉溪上爱抚逗弄。 随后,徐子陵分开綰綰微微并拢的双腿,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浪,将那已经膨胀昂扬的下体前挺,触碰到绝色佳人幽谷间已腻滑湿润的花瓣,挺动的男望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晶莹芬芳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早已挺立的下体就趁着又滑又腻的蜜汁春水,撑开了绝色美女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滚热坚挺的男望在柔嫩湿滑的花房壁蠕动夹磨中,愈发充血膨胀,抵满了綰綰整个少女花房。 “子陵,你温柔些啊!人家已经不胜宠怜啦……”艳绝天人的魔女綰綰那双醉人而神祕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瞇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徐子陵的脸上。 徐子陵那颗本已欲动如潮的心被綰綰的婉转娇吟声刺激得更加血脉賁张,下体充血盈满,只知道尽心驰骋,桃园寻祕,哪里会顾及到綰綰此时的讨饶求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原始的兽欲,疯狂地助长了嚣张的欲焰! 而綰綰其实也非如此不济,她正是要最大限度地挑引徐子陵的原始,让他极度释放,方可能最后功成!因此也就不留余力,甚或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配合着在自己玉体上、幽谷内肆虐的心中爱郎! 随着徐子陵的急速挺动,强烈的刺激以及心中担负的使命使得綰綰在轻哼娇喘中,縴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嫩滑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徐子陵下体顶端上的巨盖,敏感的圆头棱线被綰綰那少女粉嫩的花瓣轻咬扣夹,加上徐子陵伸直的大腿紧贴着绝色美人雪白如凝脂的根部肌肤,滑腻圆润的熨贴,舒爽得徐子陵汗毛孔齐张,只想着就此一潟如注。 綰綰婉转呻吟,在与徐子陵共赴巫山下,攀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快乐高峰,却强忍着如潮的快感,元阴隐而不发。 徐子陵汗如雨下,整个人便似燃着了动力机,潮水般在底下的玉体间来回冲刺着。 他的心神已完全迷醉于世界的亢奋状态,理智全失,任凭强大的刺激一次又一次的掠过。 与他纠缠着的綰綰,则以魔门之中的吒女祕术反覆试探徐子陵体内的反应,要在徐子陵达到如狂如痴的剎那,先吸取他刚刚融合仙子先天道胎的元阳精华,然后混合她自己本身的天魔真气,回馈于徐子陵,以修补徐子陵体内被自己天魔真气损害的经脉,如此方能顺利挽回徐子陵岌岌可危的小命。 此法看似轻巧简易,其实知易行难,且不说行法的人员是如何难寻,单只这道魔融合一项,就足以产生许多未知的变数,顾而凶险无比。綰綰虽然表面上装得胸有成竹,好象有十足把握,其实也是无法可想,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中爱郎离自己而去,只得行险一搏! 若能功成,徐子陵固是功力尽复,甚至因道魔合一,更上一层,但件稍有不慎,立时可能功力全毁,返魂无术,甚或精尽人亡;而綰綰若是进行顺利,自然也可因得到仙子道胎的帮助,“道心种魔”功德圆满,功力可望大有精进,甚至能超越魔门曆代宗师,达到前无古人之境。同时若是无法顺利完成,她自己本身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啊! 第十三章香艳疗伤完 徐子陵并不知道此刻仍处在他出生以来最凶险的危机,仍在继续覆雨翻云的动作。 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气息也愈来愈雄浑。 綰綰雪白的躯体亦为之痉挛起来,灵智陷入不可自主的迷情狂乱中,所幸仍保有半点清明。她知道此时正是重要关头,猛一咬牙,四肢八爪鱼般缠上徐子陵雄伟的躯体,狂呼道:“子陵!我爱你!” 比之前更强烈百倍的快感袭上不徐子陵的脑海,使他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欢啸,将体内精气一滴不剩地射进綰綰体内。 綰綰娇躯剧震,像是用尽所有力气般地高嘶一声,不知是喜是悲的泪珠由眼角不受控制的倾潟下来。 就在徐子陵颓然倒在綰綰身上时,綰綰勉力提起精神,朝在一旁羞涩而焦虑的石青璇急声道:“青璇妹妹!快——!”同时费力地将徐子陵垂落自己胸前的头微微抬起,让它朝向石青璇的方向望去。 徐子陵一眼望去:石青璇身穿丝质轻纱罗衣,轻盈瀟洒的坐在秀床对面的窗台前,深情的凝视他。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自然便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对她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清丽如仙的容貌来说,任何一丝一毫的增减都会破坏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 虽然佳人的处子之身已经交给了徐子陵,但这并无损于石青璇那天生的高洁芳华,玉洁冰清、如空谷幽兰般静静地绽放在馨香的室内。佳人乌黑柔软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个简单的发髻,以玉簪固定,随意得有小撮发丝散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放任的韵味。 徐子陵看得目迷五色,更由于体内被天魔欲唤起的原始作祟,虽然已经两度,但受眼前美景的刺激,依然重又开始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累积燃烧。 他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凭窗独坐的佳人,美人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瓏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将轻纱衣裙前襟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罗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上面连接着浑圆柔美的肩部,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 紧缩的小腹与腰部縴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山风吹过,轻纱拂动之间,佳人丰盈高翘的臀部,和柔美修长的时隐时现,看得徐子陵情动如潮,欲焰高涨。 此时窗台边的佳人直起柳腰、轻移莲步,婀娜嫵媚、款款生情地向秀塌上的徐子陵行来。由此徐子陵欣赏到佳人丰腴微翘的酥胸随着步履轻扬跳动,縴细的腰身荷风摆柳、摇曳生姿,纱裙下令人遐想雪白柔嫩的小腿若隐若现,就在徐子陵直愣愣地注视下,来到秀床旁,微微屈膝,在秀床旁的软席上盘腿靠着秀床坐下。 一双清澈丽眼朝他倾城一笑,如百花齐放、璀璨夺目!而俏脸上变幻无穷地风情,在红烛薄光的笼罩下,更是勾魂般绰约朦朧的嫵媚!再加上仍然捧在手心的晶莹玉萧。又添了几分绝世才女的艳艳芳华! 要不是徐子陵此刻元阳刚潟,全身虚脱无力,恐怕又要立刻将眼前的佳人扑倒在地,就地正法。虽则如此,此时仍停留綰綰幽谷桃源内的男望,原本疲软的状态迅速昂扬,急待勃发!此时心中充满的仍然只是单纯的原始! 萧音响起,听在此时的徐子陵耳中,依稀仿佛记得曾经相识,原本停滞遗忘的记忆开始逐步甦醒,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梦想中才能拥有的桃源。此曲正是当初在独尊古堡石青璇为徐子陵吹奏的曲子,也可以说是两人的定情之曲,就是在这首曲子的感染下,徐子陵才忍不住对石青璇倾心相恋,初表倾慕之意! 石青璇婉转悠扬的簫音完全不受任何已知乐曲或陈腔滥调所区限,而是近乎本能的联结乎天地间所有感人肺腑的仙音妙韵,鬼斧神工的把你领进她优美的音乐世界去。 也使聆听者踏足到平常可望不可即,又或不敢踏足的心灵禁地内。 变幻丰富的簫音,从她置身的楼阁像一朵朵鲜花般绽放开来,神妙地把小楼分间内外的隔阂澈底粉碎。高亢昂扬处,彷如在九天之外,隐隐传来;低洄处,则若沈潜渊海,深不可触。簫音像命运般紧缠徐子陵的心神,每个音符都深烙在他的内在某一处所。音与音间的衔接有如天成,绝无丝毫瑕疵。 在她簫音的对比下,所有言语都变得空泛乏力。摄人魂魄的乐声令深藏的情嗉应召而出,教人难以排抑。徐子陵呆望着她持簫独奏,像拥有了窗外所有夕阳的动人美景,心中涌起绵绵不断的怜惜和爱慕,不由也感嘆己身的迷惘和弧寂,翱翔于某一失落的荒原内。在广壤无边、神祕的音乐凈土里,徐子陵的想象被引领得无限地延展,一时似如跨越了生命和死亡的局限,一时又若永远也不能从感情的迷宫脱身而出。 两人之间温馨往事一幕幕曆曆在目,由别有洞天的初识到独尊古堡的相恋,记忆就似一个最深最甜的美梦。一幅接一幅的回忆浮现脑际。 感人的旋律节节冒出,剔透得尤如荷叶上滴滴晶莹的露珠,接着天地暗黑下来,最后的一抹斜阳消没在窗外地平远处簫音像终止了。又似可永远继续下去。 石青璇缓缓把玉簫搁在怀里,神色宁静地转过身来,柔情似水的星眸深情地凝望着不知不觉坐起床头的徐子陵。 斜阳西逝的余辉透过林木缝隙洒在窗台上,把她向外的一面染得皎洁灿烂,向着徐子陵的一边却没在暗黑里,强调了她优美的轮廓和体态,四方的窗框和娇柔的动人女体对比强烈,形成一幅像与温柔的月色融浑为一的绝美图画。 幽美感人的簫音仍在脑际縈绕来去,心中填满令他低回不已的奇异情绪,迎着佳人深情的双目,情不自禁的感嘆道:“青璇,今生有你相伴我徐子陵不负此生!” 此刻,徐子陵的心中盈满对眼前佳人的爱恋,脑海里满是佳人楚楚动人的娇姿,虽然下体仍然昂扬博立,蓄势待发,但此时的心中所拥有的更多是单纯的爱恋,终于徐子陵在三位绝色佳人的倾心合力下,完成了兽欲————爱欲的转变,重又彻底找回了自我! 而就在心灵这完美转变之时,徐子陵丹田内以及体内心脉神奇的凝聚起一丝奇异的真气,却是那仙子送入他体内的、澄凈通透的道胎真气感应到徐子陵此刻心中盈满的爱恋,终于自行启动运行。这股真气像是自行有生命的灵物,旋绕生长,转瞬间便由丹田扩展延伸到徐子陵的奇经百脉间。 徐子陵此时体内虽是虚弱无比,神智感官却是前所未有的灵敏,在剎那间便了解了现在身下的綰綰正在进行的疗伤,以他此刻对自己体内情形的了解,自然很快就找到了治疗自己伤势的方针,将道胎真气的气团运转了一周天后,全部送往綰綰体内,同时下体加速动作,腰部急挺,迅速把这绝色美女送往极乐之境。 而当綰綰攀上极乐之后,幽谷花芯处大量涌出的奼女元阴混合着她自幼精修的天魔气,同时还有徐子陵原本倾泄在綰綰体内的元阳真气全部送回到徐子陵的体内,并且往来反复,循环不休。 徐子陵长啸一声,已吸饱元阴真阴的气团狂潮般倒卷而回,融入自己体内,道魔合一、阴阳汇聚,无分彼此,像是甘霖降临大地般的滋润着他的躯体,功力更上数层。 此时的徐子陵无疑是第一个融合最高道魔二门的幸运儿,从此昇级为独步天下、无可比拟的大宗师。而与此同时受益的绝色魔女綰綰,也成就了魔门最高祕境:綰綰也从此成为继往开来,震烁古今的一代魔门宗师! 乱马 chap_r(); ----- 第一章初始「我吃饱了!上学了。」 乱马提着书包飞快跑出去。 「乱马!等等,你还没吃完我做的早餐。」 小茜在后头喊着。 「什麽,那能吃吗?」 「可恶,那可是我辛苦作的,你给我记着,这个笨蛋!」 「天底下怎麽会有像奶这麽不可爱的女生呢!」 「你说什麽!!!」 门碰地一声关上。 还坐在餐桌前的姬玄毛和钱天道全都愣住了。 「我说玄毛兄啊,你觉得小茜和乱马他们到底会不会结婚啊?」 「这个嘛……当然会了,他们只是在打情骂俏而已,别担心了。」 要是说不会结婚的话我可就得从你家搬出去了。 此时在校门口,战争仍继续进行。 「死乱马,不要跑。」 「奶真烦ㄝ!」 刚进学校的右京也吓了一跳。 「乱马,你和小茜又吵架了?」 「哼!我才不会和这种不可爱的女孩吵架呢。」 「乱马你这个大笨蛋。」 两人又打成一团。 「真是受不了他们俩我要进教室罗!」 右京自顾自的走进教室了—— 第二章邪恶的良牙在小茜的房间里…… 「良牙,坦白说我最喜欢的人……是。」 「小茜最喜欢的人是……谁?」 小茜红着脸说「讨厌,就是良牙嘛,明明知道还要问。」 各位读者,良牙现在正在作梦中。 「奶不喜欢乱马吗?」 「乱马又胆小又笨,那像你又英俊又勇敢,咦?你怎麽哭了?」 良牙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原来小茜她还是爱我的!!!!,我真是太感动了。 「小茜。我想……」 「快说吧!良牙是我最喜欢的人,什麽要求我都答应你。」 「真的吗?我是在作梦吗?小茜竟然……」 相当遗憾的,你是在作梦没错。 「小茜,我想看。想看奶的……胸部可以吗?」 「这……」 「怎样?」 「」 「好的」 小茜从床沿缓缓站起,把学校的背心脱下,慢慢解开制服的扣子,露出白色的胸罩,上面还有蕾丝的花边。 「唔……太美了,竟然穿这麽性感的胸罩。」 小茜的胸部挺拨,以一个高中女生而言身材算是很好的,胸罩看起来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小茜可以脱下来吗?」 「。嗯」 小茜缓缓地把背后的扣带解开,胸罩轻轻的滑落下来,小茜的在良牙面前一览无遗。 「这就是……好美」 我死也无憾了…… 雪白有弹性且浑圆的双峰,完整的呈现在良牙的眼前,峰顶是可爱的粉红色,受到空气的刺激已经站起来了。 受不了了!!! 良牙的火枪已经硬挺,小茜也察觉了。 「我来帮你吧!」 「咦?」 小茜快速的拉开良牙裤子的拉炼,把它掏了出来,良牙有些脸红。 「让奶吸我的……」 「别说了,这就是良牙的好可爱喔。」 小茜一口含住它,用舌头舔,整个沾满了晶亮的口水,良牙全身充满一股奇异的感觉。 他把手放到小茜的上,先用手掌搓揉,再用手指捏玩,两颗樱桃很快就硬挺起来,小茜感觉胸部像触电一般,更加快了抽吸的速度。 「小茜,我快受不了了,我要……」 良牙全身好像要爆发出来一样,但仍强忍着。 「不行了,要射了。」 「哇!出来了……」 良牙的精液射了小茜满脸,嘴里,脸上,,制服上到处都是。 「小茜,对不起,把奶弄脏了。」 「没关系,这是良牙的啊,我愿意全部都喝下去」 「我要吃奶的。」 「嗯快。我要。我要……」 「我来了!!!!」 良牙大声的说,突然间发现自己身在垃圾堆中,才想起自己刚刚是在这里睡着的。 「什麽?原来只是作梦,哇。我不甘心,我要揉,我要吸。」 「不公平!!」 说到这里,良牙哭了起来。 「小茜,呜呜我一定要干到奶。」 「再睡一觉吧!也许就会梦到了。」 良牙强忍火枪的鼓胀继续睡觉梦里「小茜我又回来了。」 「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人家可是等了你好久呢。」 但转过头来的不是小茜,而是一只大熊猫。 「来吧,小牙牙」 「哇。救命啊!」 「不要跑,我来抓你了」 「救命啊,快醒来……」 「吵死了,又有猫在垃圾堆里鬼叫鬼叫的,快泼水。」 一瞬间,还在恶梦中的良牙变成一只黑色小猪—— 第三章小p特攻队「太好了,小p你原来在这里,不要睡垃圾堆了,和我一起睡吧!瞧你全身都脏了,就爱到处乱跑。」 在放学途中的小茜把小p抱在怀里。 「ㄝ,它只不过是一只小猪ㄝ,有必要这麽喜欢它吗?」 走在小茜旁边的乱马说:「哼!小p我们别理他,他是在吃你的醋,别跟他说话。」 「谁又想理你了!」 晚上「小p,我要睡罗!晚安,别怕,有我保护你,乱马那家伙不敢对你怎样的。」 「……」 一个小时后。 小茜。好像睡着了 作者按:这些都是猪语言小茜,要是给奶知道奶心爱的良牙会变成一只猪,奶一定很难过吧! 我实在不愿意以一只猪的样子来亲近奶。 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那就好好把握罗! 小p露出了邪恶的猪表情。 先从小茜身上那里开始呢?? 此时小茜突然说起梦话:「乱马,你这个大笨蛋!」 双手用力挥动。 好痛,我是小p,不是乱马,不要打我啊! 已经鼻青脸肿的小p,强忍着痛钻进小茜的睡衣里。 先从胸部开始下手吧! 小茜睡的全身都是汗水,使得白的皮肤更加滑嫩,小p在乳沟上来回的跑动。 呜呜!小茜的真是太可爱了。 受到小p的摩擦,粉红色的一下就挺立。 小p一拥而上,一口咬住粉红色的中心,先用牙齿咬咬,再用舌头在上面画圈,再用猪嘴用力的吸。 唔,好黏好有弹性。 中心以外的地方也不放过,四只脚各据一方在周围搓揉,看起来像一只猪正在享用水蜜桃,小茜的呼吸开始急促,喘气声也越来越大。 好大喔,真是太棒了! 接下来是最神秘的地方!!!!!!! 小p爬到小茜腿上,把短裤拉下。 哇!紫色的内裤。 小p用脚碰了碰,内裤早已被湿透,而且温度很高,隔着内裤,还是可以感觉到内裤里是波涛汹涌,翻腾。 小茜,我来帮奶服务,帮奶全部弄出来。 小p用舌头准确的点在内裤上最敏感的地带,上下左右来回的舔,很快就一阵一阵涌出,内裤几乎透明了,阴毛和也依稀可见。 小茜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啊。喔……呜。嗯。呼。啊……呀乱马……不要啊乱马。不要这样。快放手」 不是乱马,要喊良牙 「呜呜呜。」 此为猪的哭叫声 小茜被惊醒了。 「咦?小p怎麽还不睡,到处乱爬不是乖小猪喔!」 唉,好机会泡汤了。—— 第四章珊璞登场「我的乖孙女啊!这是婆婆精心研制的听话饭团,就送给奶吧!」婆婆笑着说。 「什麽是听话饭团?」珊璞问。 「这是用我们中国古法炼制的,只要吃到的人都会乖乖听奶的话。」 「是吗?那乱马也会罗?」 「当然罗!」 「乱马,你要爱我喔!」 「当然,我最喜欢珊璞了。」 乱马听话的说。 「乱马,吻我。」 乱马毫不犹豫就把嘴唇靠上去吻珊璞的唇,两人的舌头在打架,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乱马,你要怎样我都随便你。」 乱马开始解开珊璞功夫装上的扣子,珊璞的身上只剩一件中国式的肚兜。 「乱马,要温柔点」 乱马缓缓拉下红色的肚兜,「吻我的胸,喔嗯。啊……」 「快快插进去……快」 「呜。呼。嗯……喔呀……快了」 「珊璞!!!!又在作白日梦了,还不赶快去送外卖!!!」 婆婆大声的说。 「咦?婆婆??听话饭团呢??」珊璞问。 「那里有什麽听话饭团?早在百年前就失传了?」婆婆生气的说。 「原来如此……」 「还不快去。」 「是,奶奶。」 在学校里。 「乱马,午安」珊璞对乱马说。 「喔……原来是珊璞啊,有什麽事吗?中午跑来学校?」 「乱马,告诉你喔,我有一包男溺泉,你拿去洗了就不用再变女生了。」 「真的吗?珊璞奶真是太好了,快给我!」 「可是有条件喔。」 「什麽条件?我一定做到。」 「就是。你要抱我一下。」 「那算了,我还是自己找男溺泉好了。」 「等等,那我先给你一瓶,剩下的今天放学以后在到体育器材室找我拿,记住,是我们两人的约会喔!我先走了,再见!」 珊璞说完就骑车走了。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变成真正的男生了,只要一瓶就够了,我才不要去约会呢。」 乱马立刻把整瓶水浇在身上「再也不怕冷水罗」 乱马说完就跳进学校的游泳池里。 过了两分钟,泳池那头传来…… 「可恶的骗子!!!!我又变成女的了!!!!!!」—— 第五章变态游带刀&体育室的在一间豪宅里一个穿着剑道服的少年正看着电脑萤光幕。 萤光幕显示了几行字"请选择——钱小茜or辫子姑娘"。 游带刀选了钱小茜。 萤幕上出现了一张钱小茜的图片,穿着风林馆高中的制服坐着,游带刀选了"脱下"的功能,小茜身上立刻只剩胸罩和内裤。 游带刀再按了一次,小茜立刻全身的出现在电脑上。 「喔!小茜,奶真是让人受不了,害我又想打手枪了。」 一位忍者出现在游带刀的后面。 「少爷,你又在玩了。」 「对啊!猿飞佐助,你有什麽事吗?」 「少爷,光玩电脑不好吧!你为什麽不直接去找小茜呢?」 「我也想啊!可是小茜她都不理我。」 「别担心,少爷,我有秘密武器。」 「真的吗?你上次教给我的性感失魂拳根本没有用,我还是打输乱马。」 「那是少爷自己不会使用,那种功夫对女孩才有用,没关系,这次是一颗药,保证有效。」 「什麽药,怪神秘的。」 「通天男壮丸,吃下之后保证让你比乱马还要强壮,还要有男子气概,小茜一定会爱上你的。」 「太好了,小茜现在应该还在学校,我快去找她。」 此时,在学校里,。 小茜正从教室出来准备回家,突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她。 「小茜!」 「喔,是珊璞啊!怎麽了?」 「我跟乱马约好了放学后在体育器材室,有事要找他帮忙,麻烦你看到他时跟他提醒一下,谢啦!」 小茜应了一声,就继续往校门口走去。 什麽嘛!找乱马去,准没什麽好事。 游带刀突然出现在校门口朝小茜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束花。 「小茜,跟我约会吧」游带刀说。 真是烦人的家伙,找个藉口脱身吧!。 「好啊!没问题!不过你要先帮我个小忙。」 「太好了,是什麽忙?快说。」 「体育器材室有事要找人帮忙。」 「这还不简单,奶要等我喔!我马上来!」 「好。」 才不呢?我得赶快逃回家。 游带刀飞快向体育器材室跑去。 佐助的药果然有效,小茜马上就答应跟我约会,我真是最幸福的人! 一打开门,发现体育室里暗暗的没开灯。 咦? 「太好了!我就知道奶会来!」 一个女孩的声音这样说着。 原来小茜也来了,她是故意叫我来这里和她约会的,能和小茜在这里幽会,真是太好了。 游带刀这样想。 乱马真好,他还是来了。 珊璞这样想着。 「现在的时间只属于我们两人,喔,我爱你。」 珊璞说完就把对方的裤子拉下来了,游带刀的暴露在珊璞的面前,因为男壮丸的效力,已经挺拨到极限了。 「好大,而且好热喔。」 珊璞用双手握着。 受到刺激,变得更大了,珊璞二话不说,就用那张樱桃小嘴含住了。 想不到小茜是这麽主动的女孩子。 游带刀心想。 珊璞作着抽送运动,一面又用力的吸。 游带刀完全动弹不得,强忍住想爆发的感觉,继续享受抽吸的快感。 唔。好爽,好像被章鱼吸住了一样。 游带刀心想。 珊璞的速度越来越快,吸吮时"咕秋咕秋"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哇!我快不行了,要射出去,要射出去了。 "噗滋!噗滋!"因为药的影响,射出了巨量的精液,射了珊璞满脸满嘴都是。 「好黏,好稠喔!」 珊璞一面吃着一面这样说。 「小茜,奶的技术真是太好了,我还没有这麽爽过!」 「咦?这声音?你不是乱马?????」 「奶不是小茜???」 珊璞迅速把灯打开。 「什麽?你是游带刀。」 「奶是珊璞???」 「可恶,你竟然欺骗我,害我吃了你的。」 「奶才是呢,是小茜叫我来的」 「我要找的是乱马!!!!」 「我一生只爱小茜和辫子姑娘两个人,不过我可以考虑跟奶作爱,老实说,我从来没有像刚刚那麽兴奋过,奶要跟我作吗?」 「少废话,看招。」 「哼,就算你求我我也懒得干你。」 「亏我还穿上制服辛苦混进学校找乱马,却遇上奶这种浑球。」 珊璞拿起两支大铁锤开始攻击。 「哼!别小看我。」 游带刀拿起木剑还击游带刀只是外强中干,没三两下就被揍的鼻青脸肿。 「可恶。」 木剑也被铁锤打断了。 「哼!游带刀,你不是我的对手的!」 「好吧!看我的绝招,可别吓一跳。」 「笑话!」 「看我的性感失魂拳,任何人的性感带只要被我这套拳打到,马上就会全身无力,被我制伏的。」 「喔,真的吗?」 「看我的,先抓奶那里好呢?那里才是奶的性感带呢?……有了。」 「鞋子!」 游带刀以飞快的速度抓住珊璞的鞋子。 「白痴。」 珊璞一脚踢开游带刀。 「好痛!不是鞋子,那该是屁股吧,大部份的高中女孩都在屁股的。」 一瞬间又抓住了珊璞的屁股。 「你烦不烦啊。」 珊璞又回了一拳。 「耳朵」 「鼻子」 「指甲」 「膝盖」 「手掌」 性感失魂拳一一无效,而游带刀伤越受越重。 「可可恶」 游带刀有气无力的说。 「我一定要把你打得半死不活,看我珊璞的大绝招!」 「胸部」 游带刀一手一个抓在珊璞的制服背心上。 「看我的。咦。怎麽使不上力……啊!身体好热好难受。」 「哈,终于给我抓到了,原来奶的是性感带啊。」 「啊快放手。」 珊璞全身顿时酥软无力,但还是勉强一踢挣脱了,从空中摔了下来。 「想跑!」 游带刀又迅速落下,珊璞想站起来,但胸前的制服又给游带刀抓住。 「佐助说,气运得越多,对手失魂的程度越大,嘿!!!」 游带刀加强了手上的气,珊璞全身更是一阵酥麻。 「嗯啊快放开,呼呀喔快放手。」 「求求奶快点嗯……喔咿……哇。」 趁游带刀不备,珊璞又是一脚,游带刀迅速闪过,手抓住两个蜜桃的正中心,珊璞又是娇喘连连。 「想不到奶才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就有这麽丰满的胸部,中国的女孩都像奶一样身材这麽好吗?」 「你快放手。」 「我偏不,佐助说靠这套拳就可以让女孩子们个个爽到上天堂去,我来试试。」 游带刀又再使劲捏着珊璞的。 「嗯喔……拜托不要……」 「奶一定全身酥麻吧,看我用两只手就让奶。」 电流源源不绝从游带刀的手输到珊璞的胸部。 「怎样,要了吗??奶应该喊游带刀。好棒,好棒,我要了才对,快喊啊。」 「喔。啊。你这家伙。」 「这麽坚挺的,怪不得性感带在这,真想干奶一炮,不过我还是不能做对不起小茜的事。」 冷不防珊璞又一脚踢来,这次被游带刀一把抓住,由于穿着学生裙,白色的内裤也露了出来。 「啊!纯白色的内裤,上面还有粉红色蝴蝶结的图案,这麽性感的内裤,一下子就让我兴奋起来了。」 游带刀的一下子又挺拨起来,快要把裤子撑破了。 「看到我的,就想到刚刚奶的嘴,呜呜,这麽柔软的,这麽性感的内裤,我要哭出来了,不干实在太可惜了!小茜,奶放心,我只是跟珊璞作爱,我还是爱奶的!」 游带刀终于露出兽性,打算强暴珊璞。 「哇,奶的内裤已经湿成这样,真是个敏感的女孩啊。」 「隔着制服抓奶的胸实在不够爽。」 游带刀用力把制服撕个粉碎,制服底下是一件纯白色的胸罩,两颗蜜桃好像要从胸罩里爆出来似的,胸罩中间有两粒突起,是被手掌刺激到兴奋的。 「连胸罩也好性感,我快受不了了。」 游带刀把胸罩也扯掉了。 「求你放手。呜呀。」 「哇,珊璞的实在太美了。」 两只手捏得更紧了,珊璞痛苦的流出眼泪。 「呀哇。嗯。」 「奶的好热,好胀,我帮奶吸一吸吧。」 游带刀用嘴含住左边的,另一个也不放过,用手掌搓揉着。 他先用舌头在粉红色的上画圈,再用嘴把整个含住,从的根部慢慢吸上来。 "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珊璞的呼吸也随着嘴唇的运动越来越急促。 「啊!不要这样!」 「奶真是顽固。」 游带刀的手指用力捏紧了右边的。 「啊嗯。喔……呼」 「搓啊……揉啊吸啊……珊璞的真是太好吃了,呜我又要哭了!!」 「啊,呀,呀呀,嗯」 珊璞的胸部被刺激到好像要爆炸了。 游带刀的手转移阵地,把裙子拉下来,开始攻击珊璞的内裤,用手指按着内裤的中间部份,珊璞的早在胸部被抓住时就已渗出了,如今更是泛滥成灾。 「好湿喔,这就是奶的吗,让我吃吃看。」 游带刀吸了吸手指,很快又回到内裤上,隔着内裤可以感觉到有一条沟,热气不断从沟里冒出来。 「看我的手指功!!!!」 游带刀隔着内裤有节奏的按着珊璞的阴蒂,另一手仍揉着珊璞的。 「不要这样,嗯……求求你」 珊璞有气无力的说。 游带刀把珊璞的内裤拉了下来。 「哇!!!!!!!!!神秘的黑森林!!!!」 游带刀的裤子被更为兴奋的撑破了,拜男壮丸的效用所致。 现在,珊璞已经全身的呈现在游带刀的眼前。 「好美。好美的,今天就算打十炮也不累。」 趁着游带刀分心的时候,珊璞终于找到机会向外逃。 「啊!糟了,别跑啊!」 游带刀来不及阻止,不过却自动的伸长达2公尺以上,刺中了珊璞的肛门。 「啊!!!!!!!!」 珊璞惨叫一声,的全身被缠住,又给拖了回来。 「哇,这药真是太棒了,竟然可以随我的心意伸长。」 游带刀把珊璞按倒在地板上。 「棒子好像要爆炸了一样,来射第二次吧,上一次是射在奶的嘴里,这次要让奶爽死。」 游带刀顺势要把插进珊璞的里。 「求求你不要啊,哇啊哇啊咿呀!!!」 珊璞痛的大叫。 「唔!好紧喔!这样更爽了!」 「我可是有名的处女终结者喔,看我的,伸长,缩短,伸长,缩短」 游带刀用口令命令进行抽送。 「啊呀」 珊璞全身好像要被撕裂开来一样,珊璞的不断涌出,使得抽送更加容易。 「好滑,伸长,缩短,伸长,缩短。」 「嗯啊喔嗯呀啊咿啊啊呀!」 「伸长,缩短,伸长,缩短,」 「啊啊啊啊」 「伸长,缩短,伸长,缩短,啊!不行,要射了,珊璞也要了吧??要射了!!!!」 「喔咿喔咿咿呀呀!!!嗯啊嗯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游带刀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珊璞的深处。 「也吃点吧!」 说完就把拨了出来射向珊璞的胸部,整个胸部都变的一片浓稠,连也被白浊的体液所掩盖。 「好爽,好爽,不如死了算了,珊璞真是太好吃了,我才刚射完又挺起来了!!!!!这种感觉今生都不会忘,能干奶真是太幸服了,喔喔啊啊咿呀!!!」 游带刀边说边走出器材室,珊璞全身,喘着气的躺在地板上。 「啊,怎麽又要射了,不行在这里啊!」 药的效力实在太强了,游带刀控制不住,"噗!!!"走廊上迎面走来的校长被射的全身都是。 「游带刀!!!!!!!你给我过来!!!!!!」 「啊!!!完了!!!」 车祸豔遇 chap_r(); ----- 我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gg,平时喜欢收集枪模型和开车兜风,但是家裏不允许,所以还没考到驾照,因此,每次犯瘾了都是夜裏偷偷地开叔叔的车出来遛。一来晚上他们不用车,二来警察少。 前段时间听说模型店来了一款新的手枪模型,当然不能错过啦。模型拿到了,但我是不会那麽早回去地乖乖儿。好不容易出来了,还不趁机多遛几圈。于是我驾车开往郊区,这是天已经黑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我见车就超。终于出事了,我正準备超一辆红色的现代跑车时,前边开过来一辆长车,我忙刹车减速,倒是让我躲过去了,也许那辆现代的司机也是个新手,它竟惊慌失措地擦到了右边的护栏,我忙靠边停车,现代的司机一下车就破口大骂,还是个女的。我自认理亏,没出声,谁知她好象变本加厉似的越骂越兇,我气愤了拿出我刚买的模型手枪指着她叫道:“你再发疯我就一枪蹦了你!”她叫道:“警察就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就开枪打我啊!”“泼妇。”我对自己说。我灵机一动,说:“谁说我是警察的。”并且神秘的笑了笑,这是她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忙向我道歉,向车门走去,我本来想就这样算了,但是突然想道如果她报警了我岂不是吃不完兜着走,于是我走过去用枪指着她说:“让你看到我了,你还想怎麽轻松走了吗?”她吓得惊魂不定,颤抖着说:“你想怎样?”这时,我才仔细端详她:一双红色的高根凉鞋我比较喜欢美腿,所以一般从下面看起,脚指甲涂红色的指甲油,蕾丝裙,上身一件紧身吊带,波挺大的,我喜欢,具体什麽型号我没这方面的研究,哪位对这方面比较熟悉可以指点指点,呵呵。27、8样子,二奶像,是那种看了我就想上的女人。这就更不能放过她了。我让她上了我的车,叫她坐在驾驶位上,让她开车。我一路让她往郊野开,她一边开车一边求我不要杀她,说她的钱都在她车裏,可以全部给我。哈哈,我又不是什麽杀人犯,让我杀我也没那个胆,钱就算了吧,但我可是个千真万确色狼,大学时经常光顾欢欢,看过不少毛片,而且第一次也给了一个网上认识的少妇。我对她说不许说话,这时车已经开到了一条乡间小路,没路灯,也没人,我问她手机呢,她说在车上,手提包裏,我说不信,她说:“你看我身上哪裏可以放手机嘛?”我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对哦,可是爲了保险起见,我要搜一下!”我把手在她身上装模作样地搜索,当然重点是那对诱人的,她受到了刺激猛地刹车,我差点撞到挡风玻上,我说你是不是想死,她惊恐地说不是故意地,求我放了她,我说你合作我就不会伤害你,她点了点头,我熄了火叫她开门出去,然后让她双手趴在车顶上,我说我要搜身,不由分说把手放在她腰上,然后往上摸,她扭动了一下,嘴裏哼了一生,果然是个!我摸到了她两侧,手慢慢往前移,然后抓住两个用力一揉,“啊——!”一声,叫地我的老二直顶裤挡,我一隻手揉她地,一隻从她裙子底下伸进去,摸到了她地内裤,我用食指隔着内裤挠她的阴部,“哦——哼——哦——哦——”她扭动着,不停,很快内裤就湿了。“真是个大!”我对自己说到。于是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发动机盖上,“啊——,好热!”她猛地弹了起来,也难怪,开了这麽就肯定烫咯,我顺势将她拉过来跪在草地上,她地头正好对着我的老二,我把她的吊带背心一抽,脱了下来,她给我解皮带,摸到了那把模型枪,她愣了一下,“假的?”我笑了一下,“在中国枪支是被管制的,我又不是黑社会,哪来的枪!”她生气地把枪扔到一边。“不过下面这把可是真枪实弹哦。”我把拉练拉开,老二一下子就释放出来,直挺挺地对着她脸我没穿内裤,觉穿上得被憋得难受,她愣了一下,“这麽大!”我也不知道她说地是真的还是敷衍我,不过以前那位网友也说过同样的话。她迟疑了一下含了进去,同时把我地皮带解开,把裤子脱下,动作很麻利,她的嘴上工夫不错,弄得我舒服极了。我弯腰去解她得胸罩,谁知道解了好久解不开,还不小心把带子弄断了,总算拿下来了。我把老二抽出来,让她躺下,把裙子脱下来,她全身就剩内裤了,我并不急着插进去,而是把头埋在她两腿间用牙轻轻地蹭那早湿了地内裤,“啊——哼——啊——不要弄了,好难受,啊——”我用嘴咬着她的内裤往下啦,她扭动着双腿配合,好美的双腿!我忍不住抱着亲了下,然后顺着腿就添到了她的阴部,我用手掰开她的,把舌头舌头伸进去添“啊——,不要,不要,好难受啊。”我把头拿开,她却用手摁了回来,“!”我心裏暗叫,我继续添,很快又流出一滩来,小洞早已经湿透了,滑溜溜的,我把硬绑绑的老二放到洞口,上下地摩擦,“我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我把老二插进去2/5,来回着,挺紧的,很滑,因此插的很爽,“哦——哦——哦——”她随着我的舒服地叫着,“啊——!”她大叫起来,双手把我抓得紧紧的,抓得我生疼,原来我猛的一用力,一插插到底了,好在是野外,没人,她怎麽叫都没关系,我把老二抽出来,让她喘了口气,又一插插到底,“啊——!”放肆地淫叫回荡在空荡荡地夜空。她忘情地叫着,更激起了我地,我抱着她的腰,飞快地,她双手搂着我地脖子,两脚紧紧地缠着我,随着我的哦、哦、哦……地淫叫。我放慢了速度,她的淫叫也随这慢下了,“哦——哦——哦——!”很是淫荡,屁股随着我的挪动,这时她的B有一股吸力把我的老二紧紧地吸这,往外拔的时候很是过瘾,我双手放到她的房上,用力地搓揉,她的很大,也很挺,抓得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原装的,呵呵。突然,她抱着我一翻身,反客爲主,把我压在下面,双手撑地,屁股猛摇,随着她得抽动在我眼前晃动,我忙抓住猛搓,同时随着她得动作,在这样得攻势下,我快受不了了,下面有要射的感觉了,于是我加快了抽动,她也感觉到了,屁股摇得更猛,“哦、哦、哦、哦呀啊——————!”我储存了好久的精髓全射进了她的裏,她也丢了,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我们躺了一会,起来找衣服,这时她注意到胸罩的带子断了,“你看你!”她生气地说,我拿过来闻了闻,除了香味以外还有点微微地骚味。我说“这还不简单,不戴不就行了。”于是顺手装进了我的口袋,她也没反对,她拿起内裤看了看说,幹脆这个也给你吧,“好啊!”求之不得呢,我伸手想拿,她闪开了,奸笑这说“没那麽便宜,躺下来。”我说“幹吗?你还要啊?”她说“小色狼,有的是时间榨幹你,快躺下,要不不给你了。”我隻好乖乖躺下,她竟然往我是身上套,“看你穷得没钱买内裤,这条给你穿了。”“哇,不要啊——。”她亲了一下我的说“乖,听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帮我穿上了她的内裤,然后帮我穿好裤子和衣服。给我扣扣子的时候,捏了捏我的胸肌,说“挺结实的嘛。”当然啦,我以前可是学校健美队的诶。“来,帮我穿衣服。”我帮她穿上裙子和吊带背心,半透明的背心根本遮不住她,把衣服顶起来两点,乳晕隐隐约约可见,弄得我又忍不住去摸,“这麽色,帮我去找另一隻鞋。”我找来给她穿上,我平时就喜欢在网上看丝袜美褪的照片,现在有实景在当然不能错过啦,“喜欢我的腿吗?”她把一隻腿擡起来,把裙子拉到大腿根,这一来我又受不了啦,把她推倒又幹了一次,然后才开车送她回到她的现代那裏,我们又留了电话号码,才互相开车走了。谁知道手机竟然丢了,郁闷啊 擒夺女同志 chap_r(); ----- 一天我没有去上课,在睡饱之后下午跑去玩电动,晚上我的女友宜静就来找我了,问我没去上课的事。 我当然没有说实话,轻易地带过去,她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这时候当然不能放过宜静了,可是她今天不舒服不想,不过为了爱我她可以帮我,躺在床两脚开开,宜静在那之间吹含弄着我的,这种感觉是不同的,她的头上下的愈来愈快,同时我也快射了,她一点都不担心会射在嘴里。 「哦……宜静……我……我射了我射了……」阵阵的精液送进了她的嘴里,还有的溢了出来。 「你好坏……你都欺负我!」 她撒娇地说完就赶紧跑回家了…… 被这样一搞真的肚子饿了,于是就跑到楼下对面的7-11去买泡麵来吃,正当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女生正要过马路时,马路上一台时速非常快的车,好像没看到那个女生似的开过来,当时我毫不犹豫地衝过去推倒那个女生在那骑楼下,双手不知握住了什么感觉软软的,一看才知道是女生的,再猛一看竟是思吟,她瞪大目光看着我。 「放开你的手!」 「喔……是是……」我赶紧起身在那同时又趁机摸弄了一下。 她的比宜静c罩杯小一点,且像棉花一柔软,此时我又故意跌倒压在她身上,强吻了她……不料她一膝盖用力蹬我的阳处,一阵昏天暗地。 「这是你自找的!」她起身时站不太稳,正在想会不会吻地太厉害才发现她脚受伤了。 「哎呀……妳受伤了!不如我送妳回家吧……」 「这……」原来她住在我家附近的一间雅房内,送到了门口。 「喂!你要不要进来喝杯水?」 美女开口当然没话讲,才进去没多久电铃就响了,思吟要我马上躲在衣橱内,从门缝一看竟是辣妹蒨慧,一进来就抱住思吟的腰,而思吟似乎是知道我在房内显得很不自在。 「妳怎么啦?是不是不欢迎我来啊……」 「不是啦……」思吟还没说完蒨慧竟吻了她,难道…… 蒨慧继续吻着她,只见思吟想要抗拒。 「不要啦……小蒨……」 「妳今天是怎么了!很不乖喔……」蒨慧把思吟扑在床上,拿了绑带绑了她的双手在床杆上。 「我今天要跟妳玩点不一样的……」蒨慧再拿黑布绑着思吟的眼睛。 思吟的t恤被蒨慧拉到上面,一下就解开了胸罩,思吟的奶头粉嫩地被蒨慧吸允起来。 「小蒨!喔……呀……快住手啊……」继续思吟的下体也被脱个精光…… 从衣橱内很明显看到思吟的私处,她是个白虎没有阴毛像个小孩般的,洁白的肤色带着粉红色的性感地,蒨慧拉开她的腿一头就埋进去品嚐了。 「哦……呀……不要……」 蒨慧此时起身脱光自己的衣服,她的大奶丰满圆挺,尖挺红润,加上她的细腰显得她的奶特别大,臀部结实高挺,美腿修长均匀是标準的辣妹,那浓密地阴毛野性十足,我的受不了…… 「思吟……妳今天是要我的中指还是中指食指一起来呢?」 此时受得了地就不是男人了,我衝出衣橱把蒨慧压在床上。 「呃!」蒨慧一脸惊讶。 我掏出準备已久的顶住她的肉穴。 「让妳知道什么叫!」 「啊……」蒨慧瞪大双眼香唇微开,我一股脑把塞进了她紧紧的内。 「哇……真他妈的爽啊……原来妳是处女啊……」 「我……不原谅你!」 「怎样?叫人打我啊……」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她大大地,吸允着她的。 「给我住手呀……」她按住我的头想要阻止我,而我把的速度变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她痛得身体不断地抖动着。 「呼呼……那叫一句亲爱的来听听……」我停了下来,被紧紧包着的感觉真好。 「不可能……」 「好……那再来!」我的抽送速再加快。 「啊啊……我叫!啊……我叫啊……」 「叫啊!呼呼……」 「亲爱的……」 「大声点……」 「亲爱的!」 「好,原谅妳!」我停止抽送,蒨慧的涌出大量地,看着思吟迷人的,让我更爽地埋入了旁边的思吟私处品嚐。 「我是不会忘了妳的,妳看妳都溼成这样了!」 「嗯……哦哦……」文静的她不经也呻吟了起来。 抽出在蒨慧体内的我侵占了思吟的秘密基地,处女的压迫害我要更大力地进出,紧地我的很痛。 「啊……好痛!好痛!啊啊……不……不……快住手……」 我把她两腿跨肩压向她的身体,一边吸着玩着她的嫩乳一边x着她,还扯掉她的眼罩。 「爽不爽啊?思吟……」 「啊啊……」 「蒨慧!过来让我吃妳的奶奶……」 蒨慧坐在思吟脸的上方,抱住我的头往自己大塞。 「哦……亲爱的……哦……思吟!」蒨慧一面被我吸奶,一面被思吟舔。 「啊……啊啊……人家……人家快不行了……」 「不行就不要忍着!去吧!我跟着妳去!」 一阵狂精注在思吟的内,让她达到了人生的,蒨慧却不因这样而放过我,抓起我软掉的送进自己的口中含弄,软软的舌尖不断地挑拨着我的。 「妳很坏哦……蒨慧……」 「妳是我第一个男人,给我……」 当壮大时,我推倒蒨慧让她侧身,抬起她在上的左腿扣住我的腰,就慢慢地进到了她的中。 「啊……亲爱的……」她感到疼得抓起床单。 我则快速地x着她,不时抚弄她的房,我们一直玩到了淩晨才结束,跟蒨慧玩了三次才达到一次,而思吟却是每次都达到,醒来我发现左拥蒨慧右抱思吟的感觉真好,可是却上课迟到了…… 索性我们三个人就一起洗澡,蒨慧把洗面乳涂在她的上,再用搓着我的脸,思吟则用沐浴乳涂在上搓着我的,一阵过后我打开冷水,冲了下来,她们两个跳了起来,都尖挺了起来,蒨慧实在是让人慾火上升啊。 「蒨慧,我们再来一次!」 「讨厌啦……人家那里还在痛呢……」 「好吧……那思吟让我进去妳的那里!」 「不要……看招!」 「喔……不要啊!啊……呼……」思吟竟然用手搓着我的。 「看你还行不行!」 「射了啦……快住手啊……」 「之后我时常背着我女友来找她们玩,毕竟有美女可以玩是幸福的 梅颖快乐的叫声 chap_r(); ----- 为备战全省运动会,市体育局召开了游泳队全体教练员会议。 「这次运动会,游泳队的目标是九块金牌。这是上级领导的要求。」负责游泳项目的副局长刘岷说。「我们有困难!」30多岁的年轻教练傅凯率先表示,「我们蝶泳队自从梅颖退役后,小队员没有成器的,夺金牌根本不可能,前八名也很难说。除非……除非梅颖复出。」刘岷沈吟着,梅颖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梅颖是一名游泳天才,一直保持着全省纪录。她天生丽质,美艳不可方物,拥有数不清的追求者。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她拒绝众多追求者,嫁给了离异不久、年过半百的副局长刘岷,并在23岁事业的顶峰时宣佈退役。刘岷不想让梅颖复出。梅颖年轻貌美,是泳坛一枝花,刘岷想尽办法才获得她的芳心。刘岷知道自己年老体衰,唯恐梅颖被别的男人抢走,就连哄带骗让她退役,两年来,天天把她关在家里。更让刘岷不放心的是傅凯,这个年轻的教练以前和梅颖是队友,一直追求梅颖,刘岷担心他们擦出火花。「改天在议。」刘岷宣佈散会。回到家,刘岷仍在思考,梅颖不复出就完不成任务,自己的乌纱帽……刘岷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爸,你在想什么?」儿子刘伟突然出现。刘伟是刘岷和前妻的儿子,29岁,在傅凯的蝶泳队当助理教练。刘岷突然眼前一亮,心想「有儿子在,不怕他们出事。」于是决定让梅颖复出。当晚,刘岷和儿子谈了好久,刘伟全部答应,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原来刘伟在梅颖没嫁给父亲之前,也一直垂涎于梅颖的美色,只是没胆展开追求攻势。梅颖嫁给父亲让他感到很绝望,后来便忽忽结了婚,但对梅颖的佔有慾望却不曾减退。现在梅颖复出,正是接近美人的好机会,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他能不兴奋吗?梅颖得知回归蝶泳队的消息,兴奋得一夜没睡。和刘岷结婚两年来,她就像关在笼中的鸟,失去了自由。更让她心烦的是,比她大几岁的刘伟始终有些怪怪的。梅颖第二天一大早就到蝶泳队报到,傅凯不温不火地接待了她,提出了从严从难训练的要求。梅颖不怕吃苦,表示要尽心尽力,一定要拿回金牌。一个月的艰苦训练很快过去,梅颖的成绩虽然天天提高,但比原来差好多。这天,傅凯、刘伟和梅颖一起研究训练计划。「这样练下去不行,提高太慢。」刘伟首先发言。自从梅颖进入蝶泳队以后,他对梅颖的态度发生了大逆转,平时有说有笑,缓和了两人尷尬的关係。「你有什么好主意?」傅凯问。一个月来,他一直很少说话。「我想,我们应该到海上进行封闭集训。」刘伟说,「海上风浪大,适宜锻炼臂力。」「好啊!」梅颖高兴地说,「我赞成!」她还年轻,很愿意离开枯燥的游泳馆。「好,就这样决定。」傅凯说。到海上去,是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他一直有个心愿……刘伟也露出笑容,因为他有个美妙的计划……经刘岷批准,蝶泳队九名队员加上两名教练,一周后开赴海滨城市,进行封闭集训。傅凯选择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这里环境优美、海浪较大、遊客较少,是理想的训练场所。他看着在海浪中快乐遨遊的梅颖:梅颖肌肤如雪,身材苗条,结婚后又增加了几分性感和嫵媚。梅颖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梅颖为什么会嫁给年迈的刘岷。「这样的美女应该属于我。」傅凯想,「刘岷有什么资格天天搂着这样的娇躯睡觉!」傅凯露出一丝奸笑。刘伟走了过来,拍拍搭档的肩膀,「我觉得应该给梅颖制定单独的训练计划。」傅凯有些诧异,虽然他和刘伟是好朋友,但关于梅颖的事从未给他说过,刘伟似乎总是给他创造机会。「嗯。」傅凯默默点头,心中暗想「他要怎么样?」刘伟说:「这里遊客越来越多,不宜训练。我发现东面有不少小岛,风浪较大,普通人游过去很不容易,很适宜训练。不如明天到那里看看。噢,对了,我带来一种新式泳衣,是美国的,非常轻便,不如让梅颖试试。」傅凯答应了。第二天下午,傅凯、刘伟和梅颖一起到东面训练,其它队员自由活动。梅颖换上刘伟带来的新式游泳衣,这种游泳衣是白色的,前胸有蓝色大朵印花,质的较薄,十分窄小,梅颖婀娜的身躯全部显露出来。刘伟和傅凯换上泳裤,三人一起下水向东面的小岛游去,距离大约有一万多米。刘伟体力最好,率先上岸。十几分锺后,梅颖气喘吁吁游到岸边,傅凯一直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也上了岸。岸边有块岩石,梅颖筋疲力尽,扑倒在岩石上喘着气。傅凯跟过来,突然发现梅颖的泳衣经水一浸,居然变得透明,从后背到臀部如同。傅凯甚至感觉到,梅颖白皙浑圆的屁股伴随着喘息而产生的颤动。傅凯的立即竖了起来,他悄悄看看四周,刘伟不知道哪里去了,心里稍安,将手伸进内裤调整了一下的位置,让它紧贴着腹部。梅颖突然转过头,看到傅凯异样的眼神,感到奇怪,「傅导,您看什么?」「哦……」傅凯收回贪婪的目光,「我……你没事吧?」他发现梅颖泳衣的前胸因为有印花,并没有暴露。「原来她还不知道。」傅凯想,「要不要告诉她呢?」傅凯对梅颖的一直很嚮往,忍不住还想再欣赏一会儿。梅颖没有注意傅凯的变化,她站起身,望着小岛的景色。「伟伟呢?」她一边说,一边向岛上走,傅凯紧紧跟着。梅颖习惯走猫步,腰肢一扭一扭的,平时穿着衣服也让人产生遐想,何况现在露着屁股呢。傅凯的眼睛已经离不开梅颖的臀部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分泌出了汁液。「嗨!」刘伟突然从一棵树后窜了出来,吓了梅颖一跳。「你要害死我啊!」梅颖嗔道。刘伟一笑,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眼里了,他为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感到高兴。「那边有个山洞。」刘伟说。「是吗?」梅颖立即感兴趣,抢前一步,向远处望去,「在哪里?」「啊!」刘伟突然一声惊呼。「幹什么,大惊小怪的?」梅颖转过头问。刘伟指了指她的身后。梅颖扭头向后背一看,立即一声惊叫,她突然明白傅凯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了。梅颖躲到了树后,「怎么办?怎么办?」她也没了主意。「真没想到这种泳衣是这样子。」刘伟歉疚地说,「这样吧,我游回去拿件衣服来,你们在这儿等着。」说完向海边跑去。「你快点回来!」梅颖嘱咐着。「知道了。」刘伟纵身跳进大海。小岛上只剩下梅颖和傅凯两人。沈默了一会儿,梅颖先说话了,「你……你偷看我。」她已经羞得满面通红。「我……」傅凯不知如何回答,「对不起,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就……」梅颖不敢再说话,只盼刘伟快点回来。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刘伟仍然没有回来。夕阳西下,海风吹来,让人感到丝丝凉意。梅颖打了个喷嚏,双手抱住肩膀。她已经浑身冰凉,更难堪的是一股尿意袭来。「小梅。」傅凯说话了,「刚才刘伟说那边有个山洞。我们不如到那边去。」梅颖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 傅凯在前,梅颖手捂屁股在后,向山洞走去。傅凯始终没有回头,这让梅颖心里充满感激。两人来到山洞前,傅凯先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梅颖听傅凯叫道,「小梅,进来吧!」就双手抱在胸前,跟了进去。山洞不大,有两米见方,却有五六米高,洞顶黑漆漆的。夕阳下可以看清地上铺满杂草,看来有人来过。「大概有遊客在这里住过。」傅凯说,他手里还拿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香烟、火机和吃剩的一些小食品。「你……」梅颖背靠石壁不好意思地说,「先出去一下好不好?」傅凯一笑,明白她要做什么了,闪身走了出去。梅颖长出一口气,尿意更急。她四下看了看,走到最里面,又犯了愁:泳衣很紧,怎么尿呢?实在憋得难受,她一狠心,拉开拉链将泳衣脱了下来……傅凯没有走远,就站在洞口,他听到了梅颖撒尿的声音,自己也有了尿意。他只穿着一件泳裤,十分方便,向墙边站了站,将泳裤褪到膝下,拿着,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啊!」梅颖一声尖叫,傅凯刚尿了一半还未明白过来,就见梅颖赤条条地衝出山洞。她扑上来双手抱住傅凯的脖子,双腿跃起夹住他的腰,嘴里叫着「蛇,有蛇!!!」傅凯的尿喷了梅颖一身,赶忙忍住,双手也抱住梅颖。梅颖惊魂未定,没有发觉两人都着,伏在傅凯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傅凯镇定自若,轻拍着梅颖的后背,他感到自己的竖了起来,甚至顶倒梅颖的上。她的上还沾着傅凯喷出的尿。傅凯的双手托在梅颖柔软的臀部,就这样抱着梅颖挪进了山洞。洞中没有蛇,只有一条长藤从洞顶挂着,左右摇摆。傅凯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梅颖。他感觉到梅颖的紧贴在自己的宽阔的胸脯上,自己的已经接触到她的洞口,忍不住臀部一挺,将插进梅颖。梅颖「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现两人都着,而傅凯地正要向自己的下体插入。「你幹什么?!」梅颖惊叫,奋力挣扎,想从傅凯身上下来。傅凯已经控制不住,他想得到这个女人很久了,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双手死死抱住梅颖,臀部用力将强行插了进去。梅颖感到下体一阵剧痛,眼泪都流了下来,拚死挣扎,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傅凯立即将嘴吻上梅颖的双唇,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允吸着她的香舌,双手开始抚摸她的胸部。梅颖只挣扎了几分锺就娇喘连连了。她是个年轻的女人,受不了傅凯的挑逗。她下体的疼痛越来越小,麻痒的感觉远远袭来。她逐渐忘记自己是刘岷的妻子,开始配合着教练的动作。傅凯让她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这与那个年老的刘岷决不一样。她的泛出滚滚蜜汁,紧紧包住教练的。她的双臂搂住教练的脖子,双腿夹住教练的腰……梅颖和傅凯最后扭在一起,滚倒在山洞里的干草上。傅凯把梅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在梅颖的里猛力。当傅凯在梅颖屄里射精时,梅颖紧紧缠住傅凯,口中不禁发出的呻吟,她早已忘记自己是刘岷的妻子,而身上这个给她带来享受的男人只是她的教练。傅凯从梅颖身上起来时,梅颖仍浑身无力地躺在干草上。梅颖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张开着,那因穿着泳装需要而剃光阴毛的光秃秃的,两片微微地张开着,傅凯射进去的精液正在向外溢出……三周后,蝶泳队回到市内。刘伟半夜醒来,他偷偷起床,看了看熟睡的妻子,走出卧室。刘伟将一盘录像带打开,画面出现一个山洞。这是三周前他精心拍摄的。那天,他早就游回小岛,爬上洞顶,支上早已準备好的摄像机,等待两个进入圈套的人。他知道,两个的人忍不住。画面出现梅颖的雪白,是那么完美无瑕,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她在傅凯身下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嘴里发出的呻吟。刘伟把手伸进内裤,上下擼动着,「哦!」他发出愉快的呻吟,一泄如注……最近三周对梅颖来说是人生最快乐的,因为她品嚐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每天都在傅凯带领下,到小岛上单独训练。当然,每次都要到山洞去「快乐」一下。自从回来后,刘岷天天来蝶泳队视察,这种机会就没有了。梅颖十分烦恼,更让她烦恼的是,她收到一盘录像带,一盘让她羞愧和恐惧的录像带。她猜到是谁幹的,她想把录像带要回来。刘伟在屋里等梅颖,他接到梅颖的电话就笑了,这个女人不笨,知道是自己录的。他在茶杯里放了一点药,这是一种让人的药。梅颖来了,她一脸忧虑,有些憔悴,进门就说,「伟伟,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吗?」刘伟关好门,插上。「梅姐。」他一直这样称呼梅颖,儘管梅颖是他后母,年龄还比他小。「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他装出无辜的样子。刘伟的神态让梅颖噁心,但梅颖还是客气地说,「希望你把录像带都给我,我知道你有好几盘。」「什么录像带?」刘伟故作镇静,给梅颖到了一杯茶,「先喝点水。」梅颖端起茶,喝了一口,「明人不做暗事,你……在山洞里拍的。」又喝了口水。刘伟脸上露出笑意,「哦,那件事。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会给你的,你放心。」梅颖心里稍安,「你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刘伟心中一动,知道梅颖快上钩了。「你……」梅颖突然说,「你屋里这么热!」「是吗?」刘伟说。「热得人头晕。」梅颖说。「脱掉上衣就不热了。」刘伟站起来,帮梅颖解上衣的扣子。「不,不要。」梅颖拒绝着,但上衣还是被刘伟轻易地脱下来,露出红色胸罩和雪白的肌肤。「还热不热?」刘伟问。「呜……」梅颖无力地说。「把裤子也脱掉吧!」刘伟笑着说。「不。」梅颖伸出双手想推开刘伟,但刘伟把她抱了起来,解开她的腰带。梅颖意识到刘伟的意图,想挣扎但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任凭他脱掉自己的牛仔裤。刘伟抱起梅颖,「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向里屋走去。梅颖的意识是清醒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四肢无力。她被刘伟抱到床上,眼看着他脱掉自己的胸罩和内裤。刘伟看着的梅颖,口中发出「嘖嘖」讚叹,「真是美妙,美妙。怪不得老爷子那么喜欢,傅凯那么神魂颠倒。」梅颖的眼睛里流下痛苦的泪水,她没想到刘伟会这样做,「我是你什么人?」她问,「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呢!」「是吗?」刘伟说,「你又是傅凯什么人?在山洞里,你想到我父亲吗?」梅颖无话可说,只得慨叹自己命苦,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他父亲,没想到还要被儿子强姦。刘伟飞快地脱光自己,骑了上去,硕大的直插梅颖的…… 梅颖睁大双眼,看着身上这个卑鄙的男人,任由他的在里横衝直撞。刘伟卖力地上下忙活着,嘴里发出快乐地叫声。「你别射到里面!」梅颖突然意识到,「今天不是安全期,你会让我怀孕的。」刘伟不管那些,继续抽动着。梅颖更害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别射到里面。」刘岷年龄大了,已经不能让梅颖怀孕,假如梅颖怀了孕,必然要闹个天翻地覆。但刘伟根本不理她,双手更加握紧了她的纤腰,用力顶到最深处,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全部射入梅颖的深处。梅颖「呀~~」的一声,接着全身一抖,竞也来了……梅颖最终没有离婚,刘伟用录像带始终控制着她,她终生成了刘家父子两人的玩物。 教堂风流史 chap_r(); ----- 下午四点的台湾大学,醉月湖畔,阳光既温暖又柔和,透过树叶的隙缝,轻轻地撒在他们的身上。 他靠着一棵大树坐着,她坐在他的怀里,他的右手伸进在她鹅黄色的高中制服里,胸罩早已经被解开来,他悠哉悠哉地抚弄着她娇小坚挺劲道十足的,舌头贪婪地在她芬芳的樱桃小嘴里探索着、吸吮着。 她闭着眼睛享受,浑身舒泰,臀部偶尔扭动搓揉着他的命根子。 「挑起他的?中s何妨?反正在这个公共场所,他能怎样?最多也不过像这样子啦!他以前不也常常这样,先弄得人家受不了了,就说有事就走了,害人家难过一整晚。今天一定要好好报复!」想着想着,又狠狠地扭了扭屁股。 他总共有三个女朋友,分别就读于北一女、景美和中山。这种各校各一位的情形,当然是他刻意经营的,既能时常转换口味,带出场又很有面子,反正大家都蛮open的,他也不会过问她们是否另有男友。 虽然她们个个都青春甜美,但在一起久了,难免会觉得她们幼稚,要么什么课外书都不读,要么尽读一些无聊的爱情小说,一点深度都没有。 就在他对她们觉得有些腻烦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身高约一六五,温柔亲切的笑容,使整个教堂门口充满着温暖。穿着象牙白的无袖洋装,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线诱人极了。 当然,色不迷人人自迷,整个教堂出出入入的数十位兄弟姊妹,是绝对不会有人带着色情的眼光来看她的,就算有,也要拚命克制,同时还要在晚上向主耶穌祷告、懺悔、请求宽恕。因为耶穌说,只要动了淫念,就已经犯了淫戒。 事实上,自从她半年前升上大一,留了及肩长髮,衣服也从小女孩的改成大女孩的款式后,倒真有那么几位兄弟,週六晚上青年团契的时候老心不在焉,眼睛总绕着她的身体容貌打转。 而週日早上的礼拜,则又有几位德高望重的成年士绅,无可救药地犯了淫戒°°当然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只是在心理触犯而已。 年轻的牧师早就观察到这种现象,但他一直举棋不定,到底要不要出面,劝她穿着上保守一点呢? 因为他自己内心深处也很欣赏她所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每看到她的倩影,心头就舒畅无比,所以也舍不得要她把诱人的魔鬼身材包封裹紧。 他自我解释︰「毕竟,她也没有多么过火啊!就像今天吧,青年团契有她出席,气氛就是这么的欢乐、?漶c男孩子尽情表现也就罢了,女孩子也都蛮高兴的啊!」 「现在看她在门口送大家离开,儼然是教堂的女主人。那我岂不是男主人了吗?」想着想着,牧师嘴角牵动出一丝丝的微笑。 但多年的训练立刻警告他︰罪过罪过。教堂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唯一的救主︰主耶穌。而且把自己和她幻想成男女主人,恐怕又犯了淫戒了。 内心一凛,赶紧深深吸了一口气,整整衣服,回讲堂内整理圣经和讲义。 他和景美的一直瞎混到晚上七点,整个身心被那个小妮子挑逗得慾火焚身,她却说月经来了,非回家不可,吃了晚餐后只好分手。正好在九点的时候经过这座教堂,在教堂门口看到了笑容可掬、殷勤送客的她。是缘份吗?还是体内被挑起的?丹b作怪。 总之,他深深地被她吸引住了。「这位撩人的大姊姊,我要她!我一定要得到她!」 当天晚上,他反常地没有打手枪,冲了个冰冰凉凉的冷水澡,为她守贞一个晚上总应该吧! 再说,身上多储存一些男性贺尔蒙,明天在她面前,必定倍增雄性的魅力。 是的,就是明天。明天早上十点,主日礼拜,即刻与她建立起超连结。 像她那样受欢迎的红人,不会只参加青年团契吧?那些假正经的成年人、中年人、老不修,绝不会放过她吧!供他们意淫也好啊,铁定会要她参加主日礼拜的吧! 牧师年约三十岁,皮肤黝黑、精幹结实、眼神温暖、音调柔和,显然颇有内涵和修养。 今天讲的道是所罗门王的雅歌,雅歌是一本爱情的歌集,以诗的体裁,描写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互相倾诉爱慕之情,是诗歌中最美的诗歌。 雅歌是一般牧师不愿碰触的,因为正统犹太人认为,本书是在描写上帝和他的选民的关係;正统基督徒则认为,是在描写基督和教会的关係。 但是一般正常人凭直觉就知道,这根本就是爱情的歌咏嘛!就好像中国的诗经,明明是单纯的情歌,就是有人硬要解释成臣子对君王的恋慕,扭曲了圣洁的爱情。 这位年轻的牧师可不来这一套,他听到这位牧师用詼谐的口吻举出一些现实生活中男女交往的例子来詮释雅歌中的情境,讲得真是精采极了。 因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牧师和她两人身上,所以他敏感地发现°°依稀地发现,他的卖力好像都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和肯定,以博得她的欢心。 他的整篇讲词好像专门讲给她一个人听似的,两人之间好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联繫、一种不容外人涉入的联繫。 听完牧师讲道,接着就是奉献,他老老实实的奉献出一週零用钱的十分之三°°六百元,远高于一般信众的十分之一。他这样做,是希望主耶穌能给他一个机会,顺利地与她结缘。 他的思绪飘呀飘的,竟然回到了两年前。高中联考的前两天,妈妈带他到台北市行天宫拜拜,向关帝圣君祈求金榜题名。 那一天妈妈準备了将近一千元的水果来拜拜,对妈妈来讲,买一千元的水果已经是不得了的大事,但当时他的想法是︰「只付出价值一千元的东西就要求金榜题名,付出的未免太少、要求的未免太多了吧!」 没想到拜完后,妈妈又把水果拿回家自己人吃掉了,真是太省了。 他现在不是也一样吗?六百元的代价,就想获得一位标緻可人的大女孩的爱情、身体。但他又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给她一个机会来结识我?」 他自豪地想着︰「女孩认识我,哪会吃亏呢!最后结算下来,其实她们还是赚到了,谁能像我一样给她们那么美好的回忆?」 主日礼拜一结束,因为他是陌生的脸孔,她早已主动地找上他。 他赶快把握这个良机︰「姊姊,我想多认识基督的教义,你能帮我吗?」 「当然愿意,打从心里愿意。能为主找回一隻羔羊,就是我对主最大的贡献了。」 她当然知道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喜欢和她讲话、喜欢和她一起做事,但她一向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基督之下的兄弟姊妹,不是本来就应该相亲相爱吗? 社会阅历的不足,导致她无法察觉其他女生°°女孩和女人对她的妒意。当然,其他女生就算是有妒意,也隐藏得很好,不应该流露、发作,也没有藉口流露、发作。 「这个男生长得英气勃勃、剑眉轩朗,相当吸引人,还是师大附中的高材生呢!如果他能加入青年团契,定能使讨论的品质提升不少。还有,唱诗班太过于阴盛阳衰了,不知他歌喉如何?总之,这个讨人喜爱的大男生值得我费点心神去引导、去争取。」 他说︰「刚才听了牧师的讲道,真是精采!条理分明、深入浅出,又幽默风趣。我以前都以为牧师讲道很严肃、很沈闷呢!我真羡慕你们,每週都能获得这种高水準的精神食粮。」 「何必羡慕,你也可以每週都来呀!」 「可是我不瞭解,为什么要信耶穌?」 「你今天会来主日礼拜,就是主耶穌带你来的啊!」 「呃,你能不能找个时间开导开导我?耶穌到底……」 「我很乐意。」她心想︰「解救这只迷途的羔羊是我的责任啊!要不然,主耶穌为何把他带到我面前?」 「那……今天晚上有空吗?」 「好啊。我八点在教堂等你,可以吗?」 虽然晚上教堂空无一人,但她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对她来讲,这个教堂就好像是她家一样的熟悉,找他到教堂来,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他已经迅速地做好盘算︰下午先去打两个小时的篮球,彻底活络筋脉血气,再回家去洗个澡、睡个觉,六点起来吃饱饭,八点赴约。保证容光焕发、精神奕奕,足以处理任何状况。 每当要赴重要的约会,他都会严格执行这样的程序,经验证明︰效果非凡。 八点正,当他到达教堂时,她已经在等他了。她也洗了澡,淡淡的清香阵阵传过来。她换了一件绿色的洋装,仍然是无袖的,看来无袖洋装是她的最爱。 他被她带到专供青年团契活动的房间里,她指着墙上的活动照片,娓娓地介绍团契的各项活动。她那头乌溜溜的秀髮绑成马尾,看起来更加娇俏可亲,因为她一下子看墙上的图片,一下子转过来看他,头必须扭来扭去,马尾也就随着晃呀荡呀,搞得他那有鬼的心也随着摇呀曳呀。 她那件绿色洋装蛮旧了,洗得有点儿脱色,大概是高中的时候买的吧?现在当然发育得比高中时成熟了点,所以看起来有点紧,把和臀部都衬托得翘翘的,大腿也多露出了一些些,手举高的时候,从腋下隐约就看到了胸罩。 她就住在附近,所以穿着拖鞋就来了。马尾、旧洋装、拖鞋,再加上刚洗完澡的清香味,使她显得非常平易近人和可亲。 「可亲?可亲就是可以亲近的意思啊!」他在精神上迅速地自瀆了一下下。 「咦,你没打卡介苗啊?」他装模作样地靠近她,左手从内侧抓起她的左臂膀,右手在那条臂膀外侧摩挲着︰「你看,你的手臂上没有打卡介苗的疤痕。」 「嗯。」她虽觉得他有些突兀,但好像也不应该太在意,就任由他去,也不挣扎。 「我妈妈故意不让我打的,她说打了卡介苗,臂膀上的疤痕太难看了。」 「那你妈妈不怕你得天花啊?」 「她说只要小心照顾我,哪有可能泄上天花呢!」 他的语调愈来愈柔和︰「你确实长得很好。」两眼温暖但略带放肆地看进她的瞳孔里,双手依然在她的臂膀内侧外侧恣意地摩挲着。 因为尷尬和快感同时急速的上升,她嫣然一笑,推开了他的手︰「来,看看圣经吧!」 他挨着她的右边坐下。 「你看过创世纪吗?」 「没有。」 她就引导他浏览这篇奇妙的经典。 当他看到︰「于是主上帝使那人沈睡,他睡着的时候主上帝拿下他的一根肋骨,然后再把肉合起来。主上帝用那根肋骨造了一个女人,把她带到那人面前,那人说︰「我终于看到我的同类,是我骨里的骨、肉中的肉,我要叫他做女人,因为他从男人出来,因此男人要离开自己的父母,跟他的妻子结合,两个人成为一体」。」时,他兴奋地说︰「你是我的肋骨做的呢!」 她白了他一眼︰「喂,正经一点!」 他看到她那似嗔还笑的神情,心理一荡,双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好姊姊,我要向你懺悔。」 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宰割的姊姊,眼睛纯洁无暇︰「懺悔?」 他低下头,好像在懺悔的样子,但却把自己的嘴唇在她的手指头上摩擦着、亲着。 「我有三个女朋友,但我内心一直非常空虚寂寞,尤其在下雨的深夜里,那噬人的空虚感啊,常常令我想哭、想自杀。有一天深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在家里一面看着梁启超先生的饮冰室文集一面喝着烫热的乌梅酒,他的爱国情操是如此的热腾,他文章内的感情是如此的丰富,想起百年来国事依然纷乱如麻,毫无改进,两岸兄弟竟然搞得有如寇仇,不禁悲从中来,哭得一蹋糊涂,醉得乱七八糟。」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手指头一隻一隻放进嘴里吸吮着、轻轻的噬咬着。 她听他说得挺沈重的,也就毫无戒心,再说,手指头被吸吮的感觉,还蛮舒服的。 他毫无预警地,突然换了个话题︰「我从国中开始就一直有的习惯,有时候要一天三次才能够满足。影视明星、歌星、女同学、邻居,甚至漂亮的女老师,都是我时幻想的对象。」他说着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看她。 她脸涨得通红,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虽然号称是他姊姊,到底大不了一、二岁,叫他听一个大男生诉说的历史和过程,太难堪了吧!玉手还被他牢牢地抓住把玩呢!她想抽回来,又怕太着痕迹,反而尷尬,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他又发动猛烈的攻击︰「姊姊,你有的习惯吗?」 「别乱说!」她用斥责的口气说着,心臟跳动得非常剧烈。 他又低下头,放开她的手,语带哽咽︰「我就知道,只要我告诉你我真实的一面,你就会瞧不起我。你和他们都一样……」 她更慌乱了。 她从国小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教堂开了个儿童英语补习班,每週上两个晚上。上着上着,就被诱惑去上星期天上午八点的主日学,儿童不叫主日礼拜,叫做主日学。为他们上宗教课的大哥哥°°就是现在的牧师,当时她十二岁,他二十二岁。 纯洁的、属灵的情愫,从他们相见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在俩人心坎深处播下了种子。随着相处日久,渐渐发酵,尤其在牧师讲道的时候,俩人之间神秘的联繫更是紧密。 从国中开始,她就常常想像牧师和她是一对,牧师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私下常常和她情话绵绵。 到了高中,她脑海里的情节从纯纯的谈情说爱,渐渐增添了一些色彩,的接触逐渐登场,亲吻、爱抚,甚至在荒郊野外颠鸞倒凤、同登极乐。 幻想的时候如果是在床上,通常她都会自然而然的抚弄自己的快感地带,所以虽然她还是处子之身,但是的经验倒是不少。 刚开始难免会有罪恶感,但经她在图书馆深入研究专业的性学书籍后,她知道自慰是正常不过的行为,既不会伤身体、也不会妨碍发育,既能解决性慾、解除焦虑紧张,又不必担心怀孕或得到性病,是百利无一害的行为。但这终究是她非常私密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的。 「看这个大弟弟的样子,难道他看得出我常常?」她心里有鬼,所以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被他看得窘羞难耐,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房间内侧角落,背对着房间门和他,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 虽然他只是高中生,但他是十足的老手,早就知道许多女生都有自慰经验。据专家统计,男生百份之九十八有自慰的习惯,女生则有百份之八十七。 现在看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他断定她自慰的次数一定相当频繁,而且很怕被人发现。 他也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姊姊,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女孩吗?」 「嗯?」她不敢回头,礼貌性、应付性的从鼻子回答。 「像你这样,没有穿耳洞的女孩。」说着说着,就放肆地摸捏着她的耳垂︰「你看你的耳垂,多么纯洁,多么迷人!」 她的耳垂,啊!还又红又热着呢!被他这一阵搓揉,她的身躯一颤,脚几乎要软了下去。 真实的接触比起想像,刺激竟然强烈百倍,她毫无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傻地站着,心跳和呼吸急促得快受不了。 他望着面前这只待宰的美丽羔羊,真是太兴奋了,他再次展现他的风采︰「姊姊,今天早上牧师所讲的雅歌有一段我很喜欢,背给你听好吗?」 说着,从她的背后轻轻地贴着她,双手摩挲她裸露光滑的臂膀。因为刚才臂膀已经被他摸过,现在她也不那么敏感、那么计较了,就任由他抚摸吧。 他用非常磁性、非常挑逗的语气、声调背了起来︰「仪态万千的少女啊!你着凉鞋的脚多么美丽,你大腿的曲线是艺术家的杰作;你的肚脐像一个圆圆的酒杯,里面盛满着美酒;你的腰像一束麦子,四周有百合花围绕着;你的像一孪生的小鹿,像一对羚羊。」 他把嘴唇凑到她的耳垂旁,用很温柔的声音重複着︰「雅歌第七首。」 「好姊姊,你的气息跟苹果一样芬芳,你的亲吻像上好的美酒;你的像一孪生的小鹿,像一对羚羊;你的像一串串的葡萄,我要把它摘下来。」 耳里听着圣经上熟悉的字句,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和牧师混在一起了。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含住了她的耳垂,手从无袖洋装的袖口伸进去,手指顺势滑进胸罩内,魔掌迅速地掌握了她那对鲜嫩、坚挺、饱满的,并且缓慢、稳定、有力地揉捏、挤弄。 她的耳垂从未被吸吮过,她的从未被抚摸过,她「啊……嗯……唉……喔……」地娇喘出声,忘了挣扎、也忘了抗议,腰肢乏力、腿酸脚软,身体的重心向后倒向他的怀里。 「难道这是上帝的旨意?」牧师刚好回到教堂拿东西,看到青年团契室有灯光和声音,牧师好高兴,心里想︰「一定是她!」兴冲冲地走过来,到了门口,正好看到惊心动魄的那一幕。 牧师看到他心目中的女神,那位有着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小女孩,他从小看到大的圣洁象徵,现在竟然慵懒地背靠在一个男生的怀里,让他的手伸到她的腋下、胸部,还允许他大肆轻薄。最不能接受的是,她的嘴里竟然还发出「嗯嗯……啊啊……喔喔……」的欢淫声。 牧师全身一阵颤慄,转身躲到隔壁祷告室去,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收敛心神,向救主诚心祷告懺悔。 「主耶穌,谢谢你把她带到我的身边,让我享有她纯真甜美的笑容。但我却把她当成女神,在我心中,她的份量渐渐凌驾在你之上,这是褻瀆之罪。你派她来协助我建奠这个教会,我却幻想她是女主人、我是男主人,这是淫恶之罪。我的骄傲、我的虚妄、我的罪孽,你都看在眼里,所以你派一个男生来佔有她,并且让我亲眼目睹,好彻底毁灭我心中的魔鬼,好让我能再次全心全意地侍奉你。全能的主啊!慈悲的主啊!我崇拜你、我感谢你。」 隔壁青年团契室欢淫的声音有如汹涌的波涛,不断传过来,让牧师祷告的同时,心里有如刀割,不断滴着血、滴着血、滴着血…… 他把她转到正面,双手把她的腰紧紧揽住,舌头像蛇一样乱钻,想要钻进她香甜的嘴里,她拒绝就範,努力闪躲,剧烈地摆动头部,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舌头,终于被它窜入嘴里。 她还未投降,努力用自己的舌头把那入侵的异物用力推出去。他乐不可支,这种舌头的战鬥他最在行了,就好像太极拳的推手︰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又好像双人舞蹈︰迴旋转折、交错缠绵。 玩了好一阵,他趁她用力往外吐的时候,突然改成用力吸吮,顺势轻易地把她的丁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掳获了它,同时稍微躬了躬身体,双手由蛮腰下滑到臀部,拉起短短的洋装,恣意放肆地抚弄起她近乎的臀部来。 生理上,她全身遭到阵阵痉挛的侵袭,无边快感席捲全身;心理上,她有如要掉到无底深渊,感到极度的恐惧。 她突然大叫一声︰「不要!!」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跑,不敢回望,不敢稍停,一直跑回家,跑进自己的房间里,锁起房门,躺在床上拚命的喘气、喘气、喘气…… 牧师回到家,脱光衣服,拿出铁条,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冲身体。冰凉的冷水不断地衝击,让他混身颤抖,于是他用铁条开始鞭打身体,大腿、臀部、背部,打到淤青斑斑、渗出血水,这样他得到了平静°°身体上的、心理上 她躺在床上,脸上一直红通通的。 「他怎么可以对我这样?而我,怎么好像很舒服呢?真羞死人了!在教堂还好没有被人看到。我到底怎么了?他是魔鬼吗?怎会拥有如此胆量?怎会拥有如此魅力?是主耶穌派他来试炼我的吗?我最后很用力的推了他一下,他会不会被我吓坏了?会不会不敢再来教堂了?解救这只迷途羔羊,不正是主耶穌派给我的任务吗?任务越困难,代表主耶穌越器重我,我是不是应该……」 他捡起她遗留在教堂内的一隻拖鞋,带回家作纪念。 「完蛋了,早就知道她是保守的型,还这么把持不住、这么猴急。好了,这下呷紧弄破碗……我一定变成拒绝往来户了。可惜啊,可惜!她的身材、她的香甜、她的柔嫩、她的性感,都是一等一的……」 「铃铃铃……」电话来了。 「明天晚上唱诗班练唱,你能来吗?」 姊姊! 「姊姊!刚才……」 「不要讲了,七点半开始,好吗?」 「好好好。」 「那……明天见罗!」 明天见第二天,他八点才到,迟到了半小时。 「让女孩等个把小时,让她焦虑,当我出现的时候,她会非常高兴的。对初认识的女孩,这招最有用了。」 她不敢再穿无袖洋装了,今晚她穿着白色衬衫和墨绿长裙,装作没事地迎接他进去。 他说︰「姊姊,我有几句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她睨了他一眼︰「不能等练完吗?」 他说︰「几句话而已,到团契室去吧!」 她想︰「今晚教堂这么多人,他总不会再乱来吧!」就跟他进去了。 他一进去,立刻把门锁上。 「你锁门干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搂住她的大腿,脸贴紧她的腿根与小腹交界处。真舒服! 「你……你……你……」 「姊姊,救救我,我快死了!」 「啊……」 「自从你昨天离开我后,我脑海里全部都是你,你的一顰一笑、你的一言一语,佔据了我的心。我整天吃不下饭,书也念不下去,我快发神经了!姊姊,好姊姊,救救我!」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站到椅子上,这样,他的脸可以贴在她的胸部,双手的活动範围大增,从胸背、到腰肢、到圆臀、到大腿,都可以随心所欲,视状况出击。 凯萨说的「一切作战以速度为最优先」,为了争取时间,他立刻用脸在她的双峰乱钻、猛吸,双手毫不客气地到处游移,胸部、背部、水蛇腰、屁股、大腿内外侧……无所不抚摸。 她气急败坏地叫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嘘~~小声点,姊姊,不要被唱诗班的听到了。」 她被他揉捏得混身发热,苦苦地哀求他︰「不要这样嘛,外面那么多人。」 他提出了条件︰「你让我看一下胸部,我就放你走。」 她窘得脸红耳赤︰「求求你,不要这样嘛。」 他的嘴脸继续在她的胸前推挤,用力嗅着她那处女的芳香︰「我数到二十,如果你不把胸罩解开来让我看,我就要把你的内裤脱下来。」说着,他把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抚摸起大腿和臀部来。 「你……你怎么这样……」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身体早已燥热不堪,下体在他的魔掌挑弄之下,快感愈来愈强。 「一……二……三……四……五……」他慢慢的数起来,数到「十五……十六……」的时候,手把她的内裤往下拉了拉。 她吓了一跳,赶快说道︰「好好好,你不要脱,我让你看就是了。」说着说着,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只是看一看?」 「嗯!只是看一看。」 她解开胸罩,露出鲜嫩、滑腻、雪白、坚挺、上翘的,还有那粉红色的。 他哪还客气,一口就含住一个细细品嚐,双手在臀部的活动更剧烈了。 「你你你……你不是说……啊……不要……喔……我受不了了耶……你怎么可以……」 他用右手搂紧她的腰,让她无法逃掉,用嘴和舌头轮流吸吮两个,同时用左手手指头伸进她的私处。悠哉悠哉的抚弄她的大、小,温柔地刺激阴蒂,让它勃起,缓缓地探索,用高超的技巧唤醒中的g点,让g点浮出、突现。 她全身痉挛,她魂飞魄散,想叫出声,又怕让外面的人听到,却又忍不住爽快兴奋,又幽怨地发出淫荡的哀鸣,无法克制、不由自主地让流满了整个。是这么地满溢,是这么地滑腻,是这么地黏稠,是这么地腥膻。 他就在她神遊太虚的时候,脱下了她的内裤,几乎同时地,也脱下了自己的外内裤。 当她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大腿分开,手捧着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背靠在墙上,将她的套住他的玉茎,开始上下抽动起来。 昨天樱桃小嘴被异物°°舌头入侵,颇足回味;今天私处被巨大的异物°°入侵,那种火辣辣的饱足感,可真是啊! 唱诗班的歌声优美婉转,阵阵传过来︰「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世人,叫信他的得永生。耶穌为世人受试炼,耶穌为世人留宝血,洗尽世人的罪恶……」 这种姿势,对和阴蒂的衝击都特别大,所以不到两分锺,两人都同时攀登颠峰、达到极乐,获得前所未有的。 唱诗班这时候正好高声的咏唱着︰「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好像主耶穌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所以加上了美妙的配乐,以壮声色。 主日礼拜又到了,牧师的讲道依然精采。今天讲的是所多玛城和峨多摩城的故事,这两座城的人民本来信奉神,但后来不守戒律,淫恶放荡,上帝大怒,彻底毁灭了所有的人。牧师讲得声泪俱下,全教堂的人无不动容。 她很专心諦听,但与牧师之间的神秘联繫已经断了。 牧师注视着她,从她的表情、从她的举动、从她的言谈,他猜测,她应该已非完璧了吧! 牧师非常感谢上帝,让他不再受她的甜美蛊惑,可以全心全意侍奉上帝。 她非常感谢上帝,教她牺牲,让这只迷途羔羊回到主的殿堂。看他认真听讲的神情,真令人喜欢啊!当年宋美龄女士感化蒋介石先生,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他非常感谢上帝,她真是人间尤物,她真是上帝杰作,能激情、能温柔、会撒娇、会体贴。最近几次在教堂内的繾綣,她愈来愈能享受,渐渐能化被动为主动,两人能玩的花招也就愈来愈多了。 感谢主!牧师、她、他,三人都得到了救赎。 他脑袋确实蛮不错的,在週二晚上的查经班上,他很快就变成了查圣经的高手,带领他们查经的小阿姨对他讚赏有加,而他对小阿姨也颇为欣赏。 小阿姨,二十七岁,比他大十岁,单身,没有男朋友,生活重心都放在教会上,尤其是查经班。 二十七岁的小阿姨有着少女的娇俏,也有大女孩的抚媚风情,发育完全,像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像这种汁液饱满的大女孩,他还没有尝过呢!他怎能不欣赏?他怎能不受吸引?他怎能不好好的探索一番? 这天晚上九点半,查经班下课后,他留下来问小阿姨︰「听说你家里有许多圣经的故事,都是精装本,本本图文并茂。什么时候带我去开开眼界啊?」 小阿姨看着这位大男孩,剑眉轩昂、唇红齿白,偏又对查经用功得很,非常讨人喜爱,就说︰「那就现在去吧!」 他兴奋极了,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臂膀说道︰「谢谢你。」 她好久都没有被男生接触过了,被搂得呼吸有点急促,对他嫣然一笑,说︰「走吧!」 她家也在教堂附近,所以不到十点就到了。她的精装书都放在卧房里,他装模作样地看了几本后,就对她说︰「小阿姨,我觉得你的个性有问题。」 「我的个性有问题?」她非常好奇的问。 「来,我来教你怎样看个性,你站到床上来。」 「站到床上?」 「你怕什么?这是你的家、你的床耶。」 她被他半牵半抱地弄上了床站着,她穿着鹅黄色的衬衫、红棕色的窄裙,窄裙把丰满的臀部紧紧的裹着,曲线毕露。因为床垫有弹性,站不太稳,所以她就一直扭来扭去,双腿微微摩擦着,自己有些微快感,而且又性感十足,乌黑亮丽的披肩秀髮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飘扬。 光这个画面就叫他迷醉了。 「你两腿夹紧,我的手放在你的两隻脚踝中间,顺着两隻小腿内侧慢慢的往上伸,你要把腿尽量夹紧,阻止我往上伸。我上升得愈少,表示你愈保守;上升的愈多,表示你愈开放。懂吗?」 「懂是懂,可是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测验?」 「怕什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来,夹紧喔!」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就插进了两脚中间。 她傻傻的夹紧双腿,和他的魔掌对抗,但哪里是它的对手呢,转眼就被爬过膝盖,往大腿根处进发了。 她急了︰「喂,你不要再往上走了!不可以……你……你……不可以再走上来……」她用双手挡住重要部位。 他的魔掌滑进裙子里,继续走,被阻挡在腿根前。停了下来,他说︰「你穿着丝袜,比较滑,所以比较好走,不準确。来,丝袜脱掉,再来一次。」说完就把丝袜从腿根处拉了下来。 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好配合着抬起脚,让他脱掉丝袜。他的另一隻手可没有闲着,左手脱一边的丝袜时,右手就摩挲着另一边的大腿小腿;右手脱另一边的丝袜时;左手就摩挲着这边的大腿小腿。他的动作是这么的自然,好像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似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因应。 他又开始那个爬行的遊戏,她把腿夹得紧紧的,这次没有丝袜隔绝,她的快感增强了许多,夹得愈紧、就愈舒服。他也一样,她夹愈紧,摩擦挤压突破征服的快感就愈强。 终于还是攻到大腿了,这一次他已有防备,当她要用双手护住要害的时候,他立刻用右手拨开她的双手,左手毫不客气地罩住她的私处,食指中指大肆活动起来。 她「嗯啊」地呻吟出来,腿一软,往后就倒了下去。 他一跃上床,身体躺在她的左侧,用身体压住她的左手,右手从她的脖子下面穿过去,抓住她的右手,左脚压住她的右脚,左手继续攻击她的私处。 她拚命地喘气挣扎,但他的压制太有效了,令她动弹不得。 他的左手从内裤缝伸进去,拨开的,食指找到她的阴蒂,轻轻柔柔地揉捏、刺激,中指深入,满足她的飢渴。 她还是剧烈的挣扎,眼泪汩汩流了出来。 他一面继续拨弄她的桃花源,一面用舌头舔她的眼泪︰「小阿姨,我要你,我要和你一起上天堂。你是这么美丽,你是这么迷人,我要你,我要你……」 她忽然更用力挣扎,并且大声叫出来︰「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 他把心一横,抽出左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放开右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她又痛又怕,不敢再挣扎,哭了起来。 他看她不再挣扎,就开始脱她的衣裙。先脱衬衫、再脱胸罩,露出丰满、香甜、细滑、柔嫩的来。她的蛮大的,但还是粉红的色泽,可见还相当新鲜。 再慢慢脱掉她的窄裙,然后是白底蓝色蕾丝边的内裤,整个香喷喷、甜蜜蜜洁白无暇的女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底。 他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小弟弟早已怒马奔腾、蓄势待发了,他把她扳正,掰开她的双腿,在她的哭泣和呻吟声中,老二毫不容情地攻城掠地,一下子就深深地插进去了。 他让命根子留在里面不动,双手拨开她的秀髮,喃喃的说︰「小阿姨,小阿姨,不要哭嘛。」说着说着,舔干她的泪水、亲吻着她的睫毛、眼皮、鼻子…… 当他的舌头要伸进她的嘴里时,她紧闭牙齿拒绝了。 他哪怕这一套,下体开始抽动了,猛烈地抽出来,再猛烈地衝撞到底。五、六次之后,她终于张开嘴,大声呻吟出声,他就把舌头伸进去,恣意地翻搅吸吮了。 接着,他老二一面抽动,一面咬着她的耳垂,说着︰「小阿姨……心肝小阿姨……心肝宝贝……你好淫荡啊!你的眼睛专门勾引人,我的心我的魂,都被你勾来了……宝贝小阿姨,你要当我的情妇,每天和我,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你这个淫妇……你这个荡妇……喔……小阿姨……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小阿姨……」 她被他这样多重的刺激,克制不住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如狂风暴雨,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身心彻底的投降了。呻吟声、声,梦囈声放肆地发出来,身体配合他的抽动努力地扭动,一次又一次。啊,下地狱也甘愿! 从此每週二查经班下课后的光阴,成为她生活中重心中的重心。 青年团契来了一位慕道友,所谓慕道友,就是还没有信教,但是有兴趣,想瞭解,就像以前的他。 这位新的慕道友,女师专一年级,长得就像明星一样,眼波流转之间,就能勾魂慑魄。 他正在想︰「我不赶快摘采,迟早便宜了别人……」突然牧师找他去谈话︰「你很有慧根,长得又正气凛然,我想培养你当牧师,你觉得怎样?」 「我?当牧师?」 「你不必急着作决定,你注意到那位新来的慕道友吗?我把她交给你负责照顾,你试试看能不能引领她进入主耶穌的殿堂来。」 他抬头看了看,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圣像,好像在向他眨眼睛呢! 课堂教育 chap_r(); ----- 我叫阿志,现在正就读一所在当地还不错的高中,目前已经是三年级,是一位準备进入联考阶段的可怜考生,说起我们学校,不仅校风保守,老师盯起人来,也是非常严格,而且,我们学校是採用男女分班的方式编排班级。 所以说,我们班上全是雄性动物。 换句话说,可怜的我,从高一开始,到现在接近二年的时间,完全没有机会接近女生,虽然我们隔壁班就是女生班,可是两班的人很少有接触。呃…或者说是…不敢。 在我的记忆中,曾经有过几对的先贤烈士在走廊上互相交流情意,可是在教官的巡逻下,都壮烈的为国捐躯了。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越距做出什么为学校所不容的事情。 对了,另外再提一下,班上的科任老师都是男的,那隔壁呢?没错,和你所想的一样,都是女的。 这所学校就是这么变态。 我们的教室座落在校园的最角落,简单来说,就是在围墙旁边。 这一座独栋的大楼,总共有五楼。而我们的教室就是在五楼的角落的倒数第二间,围墙的外面是一大片的农地,从窗户望出去,偶而会见到几个农夫在里面工作,这也是我上课时,唯一的消遣。 虽然上课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但是每次大考小考完,前三名总是有我的份,所以,就算很多科任老师虽然嘴里老念着我,但也都随着我了。 在班上,我的身材还算是魁梧,182公分的身高,加上75公斤的体重,实在是恰到好处。加上平时就是个运动好手,所以衣杉底下藏着几块肌肉。 即使穿上制服,看起来也是雄壮威武。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成了隔壁女生班的「教材」了。 虽然平时两个班的学生碍于校规的关係而很少有互动。不过老师可就不一样了,所以我们导的註:指导师就常常为了要讨好隔壁的一些女老师,而答应她们一些奇奇怪怪的条件及要求…。 对,就是「教材」,每当隔壁的女生班上体育课,有需要作到运动示範的,都会去拜託我们导的帮她找一个班上的运动健将来示範一下比较需要技巧性的动作,例如,篮球的灌篮,足球的倒挂金钩,之类的…。 「呃…阿志啊。」我们导的拍了拍我的肩,拉回了我凝视着窗外,正要夺窗而出的魂魄。 「啊?老大,又有什么事啊?」我回过神来,慢条斯理的说着。 「又有任务」 「什么任务啊?」 「就隔壁班啊…」 「不会吧…」导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把话抢了过来「又要去当教材啊?」 「是啊是啊,待会儿的上课…」 「拜託可不可以偶尔拒绝一次啊…」我有气无力的说着「去示範很累耶」 「那个老师每次都要我作一些这么难的示範,连我自已都没把握能百分之百的成功」 「而且,我超怕出糗的!」 「那班上全部都是女生耶!」我用力的摇摇头「老大你还是找别人吧!」 「唉呀,这个班上就属你最闲,而且汉草最好,这人选非你莫属呀!」导的露出贼贼的笑容。 「唉呀,我不要啦。」我斩钉截铁的拒绝。 「放心啦」导的拍拍我的肩「下一节不是体育课,你不用这么累了。」 「嗯?」仔细想想,下一节的确不是体育课。 「那这次是要幹嘛?」 「下一节是生物课」 「生物课?」 「嗯,生物课。」 「当教材?」 「嗯,当教材」导的和我一应一和的搭着话。态度非常肯定。 「当啥教材啊…?」我实在想不出,生物有啥高难度的东西要示範…。 「唉呀,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又不教生物」 「反正下一节课你快点去隔壁班报到就对了~。」 「可是我…」 导的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推着我的背,推我出教室门口,然后以一副计谋又得逞的嘴脸对着我笑着「中午老师再请你吃饭啊!」 该死的老大,老是把我当成泡妞的工具,拿我来换取女老师对妳的好感度,你不配为人师表…你会遭天遣的… 「叮咚!叮咚!叮咚!」 就当我嘴里在滴咕着一句句咀骂着这卖学生求美色的老师时,打从心底不想听到的上课铃声,鏘然的响起。 惨了,上课了。唉… 既使心里有百般的不情愿,也只有一步步的走向隔壁的女生教室,疑?奇怪,女生班教室的和平时不一样? 粉红色的窗帘把整间教室都盖住了,没办法从外面直接看见里面的情况,就算今天是艳阳高照,但也不至于光到里面没办法上课吧。 更何况,上课本来就是因该在光线充足的环境下才有办法上啊… 抱着满腹的疑问,我走到教室的前门,试着把前门打开,奇怪的是,我左扭右扭这个门把…它就是不给我回应,连前门都锁起来是怎样… 「叩叩叩」我轻轻的敲敲门。 「啪嚓」打开门的是那位生物女老师。 「你是…?」这老师从头到脚,迅速的打量着我。 「呃,我是…」 「你是隔壁老师派来的教材吧?」 「啊,是啊」 「那快点进来吧。」老师把我拉进教室里,然后锁上门,我转头面向班上,果不其然,我最害怕的画面又出现了,一群四、五十位的女生,总共一百多隻的眼睛注视着我,还有几个女生在里面有说有笑的。 不由得,心跳的速度的开始加快了。这可能,就是大家所说的怯场吧…。 女老师走到讲台上,对着我招招手,示意要我到讲台上来。 「各位同学,有没有觉得今天上课,和平时不一样呢?」老师笑容满面的说着。 「今天把窗帘拉起来,然后还向隔壁班借了一位教材来,其实是今天,老师为古板的上课方式,增加一点新花样」 「而且,今天老师还準备了一个新课程喔!」老师对着我,眨了一下眼睛。 这一眨,我不由得的打了个冷颤… 而台下的女同学,也三三两两,接头交耳的说着话,不时抬头仔细的看着我,然后」顺便」听着老师的话。 「这男生不是之前在体育课示範灌篮的那个吗」 「是啊,人长的不错,而且也很壮耶」 「今天如果能选到我就好了~」 「唉呀~妳少来了,一定是我啦~呵呵呵」 我隐约听到类似这种的对话…。 她们到底在说什么?到底是选什么东西呢?? 对于今天的教材之行,又多了一个大问号…。 在老师正準备讲解今天的上课内容时,站在讲台上的我,也没让眼睛闲着,就趁这个空档,仔细的浏览着这个班上的女同学,找到了… 那位叫作「婉綺」的女孩子,在前几次的体育课的时候,听到她的同学是这么叫她的,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到这班上时,第一眼就注意到她。 她,很平凡。但在平凡中又带着些许的不平凡。 依我的目测,她的身高大约有169公分,身材很纤细,大约是45公斤左右,留着一头过肩的长髮,乌溜溜的长髮,在日光灯照射下,亮得有点刺眼。 搭配着浏海的瓜子脸,大眼睛显得特别的明亮。 照我这几次的观察来看,她平时不太多话,就算刚才有许多女生交头接耳的细细私语,她仍然是安安静静的坐着,所以,我想她应该是冰山美人那一型的。 「好了,同学,现在请你站在这里」老师轻柔的声音,唤醒了正在沈思的我。 「喔…好…」我回过神,照着老师的吩咐,站在讲台旁边。 「各位同学,我想,今天要上什么课,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知道~」台下的同学们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着。 「虽然这种事情,大家在国小时应该就有教过,在国中、高中时,甚至还有人体验过」 「不过这种人,毕竟还算是少数。而且,大部份的人都只有在电视上看过,没有机会能亲眼看见一回,甚至是亲身体验。」 「所以啦,老师今天特别情商,借到隔壁班的一个男生,要让大家有一个难忘的回忆」老师开心的说着。 「呃…老师…」我举手。 「等等…我要做什么事啊…?」我提出从进教室以来,一直存在于我心里的疑问。 「嗯?你们导师没告诉你啊?」老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没有…我们导的只叫我到这里报到而已」 「嗯…没关係,那我现在告诉你好了」 「其实,今天是我安排的特别课程。课程名称叫…」老师突然顿了一下。 「叫什么呢?」我接着问下去。 「生殖」 「生殖???」 「嗯,生殖」老师点点头。 「从小到大,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就只有国小的健康教育会教到男、女生的生殖器官,而在这之后,并没有任何课程记载着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而生殖这方面的知识,也仅止于一些小动物,或者是植物上的介绍」 「碍于我们社会世俗的礼教束缚,往往把这类的东西都当成了骯脏的,会腐化人心的东西,但,也就是因为这些不被礼教、社会所赞同的东西,才能造就了一段又一段的小生命啊。儘管如此,有许多像你们这些年轻的青少年,对这方面的知识,仍然是一知半解」 「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想把这类的课程,编进我上课的内容。为了上课能活泼生动些,所以才会请你过来囉。」老师对着我,又眨了一下眼睛,依照惯例,我又打了个冷颤… 「那,那我等下该做些什么…?」 「待会儿,你就照着我的命令去做就对了」老师笑了笑「不用太担心,知道吗?」 「喔…」 说到这里,台下又开始闹哄哄了起来。 看着众姑娘的表情,我联想到四个字…「迫不及待」 不过婉綺依然故我,静静的坐在位子上看着书。 「好了,开始上课囉。」老师轻轻的拍拍桌子。 「我相信,各位同学,对自已,也就是女性的生殖器官,应该已经有了不少了认识,但对于男生的生殖器官,我想应该还是一知半解吧?」 「是啊是啊!」台下的女同学们,异口同声的应着。 「同学,麻烦你把衣服全部脱掉」老师转过头,对着站在讲台旁的我说。 不,不会吧。脱衣服? 我好歹也是受过孔孟思想的洗礼,思想也还算是很保守。 今天要我当着四、五十个女生的面前宽衣解带,传出去,以后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哪…。 尤其是传到班上去…那我肯定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顿时之间,我发觉我的脸涨红了起来,而且感觉非常的烫。 心跳的频率又瞬间衝到另一个高点。 「各位同学,现在麻烦从第一排开始,往这位男同学的面前排成一列」 老师话说完,同学们一个一个的站了起来,然后準备要走出位置,往我这个方向前进,但我的手依然没有任何动作,简单的来说,我已经紧张到全身僵硬了。 接着,女生们在我的面前排成一列,而且每一位都带着一种期待,紧张的表情,不时的小声交谈,点头微笑。 我回过神来,看了一下站在我面前的女生,她的身高刚好到我胸前,抬着头,微笑的看着我。 好…好可爱… 这是在这一瞬间,我心里所发出来的声音。 「同学啊,没想到你这么不干脆」老师苦笑。 「晓玲,妳就帮他把衣服脱掉吧。」 「嗯!」 站在我前面的女生应了一声,随即把手靠在我胸膛的制服钮扣上,然后熟练的解开。 「呃…同…同学…」我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笑。 就这样,紧张的我,就这样站在讲台旁,动也不动的,就任由这位女同学慢慢的褪去上衣,然后,她把手放在我的胸部,然后慢慢的往下滑到腹部、皮带上,接着迅速的把皮带解开,再将手慢慢的往下滑至我的拉链上,然后轻轻的由上往下拉开,不时还抬头,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 当我与她四目相交时,她的手趁我不注意,往裤子的拉键伸进去,轻轻的捏了我的宝贝一下,我吓了一跳,身体震了一下,她的手就迅速的伸回去。 然后对我吐了吐舌头,调皮的笑了一下。然后乖乖的把我的裤子,以及内裤都脱了下来。 这时的我,对这群女生,真的可以说是坦然相见了…。 该死的是,面对这一大群女生,我的宝贝竟然不听使唤似的涨大起来。 实在是丢脸到了极点。 「哇,好大喔!」 「哇~看起来好黑喔!」 「妳看,最前面还红红的耶!」 「妳少笨了~那个叫啦!」 这群女生难掩兴奋的表情,和同学们讨论着我的小弟弟,还有的女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几个人靠在一起起哄,笑的好大声,顿时之间,教室变得人声鼎沸,瞬间变成了菜市场,面对这种情形,不知所措的我,也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傻笑,任由她们当成活教材来观赏…这个时候,真的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了,各位同学,我们安静一点」这个时候,老师稍微的制止了一下同学们的嬉闹声。 「现在,依照排队的顺序,一个人有十秒锺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内,你们可以用手来触碰这位同学的生殖器喔!」 「不过~」老师刻意的拉高声调,然后笑了笑「不可以用力的去捏它喔!」 天啊… 今天当活教材,被她们看看就算了,现在还得被摸,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啊! 「老…老师」我看着老师,试图出声制止。 不过话还没说完,排在我前面这位叫晓玲的女生,就毫不犹豫的伸过手来,一把握住我的宝贝。 我身体微微的颤抖,小弟弟就好像是加了trubo一样,瞬间在她的手中又涨大了起来。 「哇,好硬喔」这位叫晓玲的女同学,一边搓揉着我的小弟弟,一边还不忘抬起头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是发现了很新奇的玩具,噗哧的笑了出来。 「呵呵」老师看着我紧张的表情,不禁笑了笑。 「好了,同学,时间已经到了,换下一位囉」 听了老师的话,这位女同学就放开正在搓揉小弟弟的手。 然后抬起头,又对我露出她那一贯的笑容。 在那一瞬间,本来已经在加速跳跃的心臟,速度又向上提升了。 而这还只是第一位… 刚才的女同学这一放开手,我的小弟弟就硬生生,直挺挺的立在半空中,而且在刚才的搓揉之后,粉红色的几乎已经完全的露在外面,小弟弟不仅发烫,还会随着节奏不断的微微颤动,像是在和这群女生们打招呼似的…。 看到我的小弟弟变成这样,这群女生似乎显得更加兴奋,「迫不及待」这四个字,感觉已经完全写在她们脸上了… 在前一位女同学刚往座位的方向走后不久,排在她后面的女同学就迅速的往前走一步,然后伸出她的魔爪,开始对我的小弟弟上下其手,就连下面那二袋行李袋也不放过… 就这样,我的宝贝就这样,被一个又一个飢渴的女生连搓带揉的玩弄着,我想,我应该会是第一个,曾经被五十几个高中女生摸过小弟弟的男人…。 一个人十秒,一个结束就换上下一个,完全不让我有稍微喘息的时间。 就在我前方的女生,剩不到五个人的时候,我微微的吐了一口气。 心里正庆幸着,这场可怕的梦终于快结束了… 突然出现了让我的心微微抽动的人。 对,就是她。 总是让我的目光停佇的女生-「婉綺」 只见她目光微微向上,用她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我,在这一瞬间,我只知道在这高频率跳动的心跳中,又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她并没有像其他女生一样,反倒是在我的面前,静静的低着头站着,迟迟没有把手伸出来。 「妳怎么啦?同学?」 「后面还有其他人喔」老师发觉婉綺没有动作,提醒了她一下,婉綺缓缓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徐徐的点了点头,感觉像是在对着我抱歉,然后才轻轻的用食指,碰了我的一下。 「嗯…」我不自觉的发出叹息… 这种感觉…好难形容… 除了和之前女生们触碰的感觉相同之外,似乎还掺杂着什么,但就发生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连我自已都无法很具体的形容这种感觉。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比起兴奋这个形容词,这种感觉又更上一层了。 「啊…」婉綺抬起头,用着满是愧疚的表情看着我「抱…抱歉…」 好轻柔的声音… 这感觉…就像…就像是绵花飘落在空中一般…。 「时间到囉」就当我正想回话:」没关係」的时候,老师比我抢先了一步,提醒婉綺时间到了。 婉綺看着我,又对我稍微弓了身,然后转头,静静的往座位上走去,这种感觉,和台下吵杂的女生们,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知道我有没有看错,婉綺在走回座位时,我彷彿瞥见,婉綺回过头来看了我一下…。 而在这之后不到一分锺的时间里,后面那几位女生终于研究完我的小宝贝高兴的走回座位上。 呼…终于结束了… 正当我鬆了我一口气的时候,老师说话了… 「同学们,相信大家都已经瞭解,也有了初步接触男性生殖器的经验了。」 「不过,同学们知道吗?」 「当男性的接触到比刚才更多,更大的刺激之后,原本的长度及宽度,会增加至原来的二倍大,甚至更大喔!」 「例如说,持续性用手去磨擦,让视觉感观去接收更多的刺激等等,当然,关于刺激的方法有很多很多,一时也说不完的」 老师一边微笑,一边轻鬆的说着。 老师话说到这里,台下的女生们又开始骚动了。 「好了好了~现在有没有同学,想要来试试看呢?」 老师话说完,马上见到台下有十几位女同学迅速的举起手「老师~我要」 「老师,我~~~」 「不会吧!」我转过头,张大眼睛,用着满是惊讶的表情看着老师「还没结束啊?」 诸如此类的声音在台下,不断的徘徊着,闹哄哄的台下,完全没有人顾到我的感受…。 我现在,似乎能体会到,被关在实验室里的小白鼠的心情了…。 「嗯…就妳吧,晓玲!」老师对着第一排第一位同学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讲台旁,原来是她… 那第一个把我的宝贝放在手中把玩的女生。 「晓玲,现在就让妳自由的发挥,好好的去刺激它吧。」老师笑着对她说。 「嗯!」她点了点头,笑容满面的看着我。 「那,帅哥~我就不客气囉。」 话一说完,她整个人就蹲在我的面前,然后一把就握住我小弟弟的身体,大姆指还不时的磨擦着我的,然后整隻手上下的抽动,而且,比第一次更加的激烈。 另一只手,还不忘玩弄着我的行李袋。 就这样,我的小弟弟就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女生在手中尽情的玩弄。 「嗯……」我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不由得的发出了声,她似乎发现我哼了一声,抬起头,对我笑了一下,然后把手移到我的根部,然后把脸靠在我的小弟弟旁,然后用她的嘴把我的,连着身体一股脑儿的含住。 一会儿,用舌头在我的马眼上搅动。 一会儿,又把我整个小弟,像是要吞进喉咙似的含住。 好…好舒服。 「啊……」我又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就好像是把手指头放进适温的水疗池,然后在水底下,用着数十道不同力道的水柱衝着我的手指头一样。 而被她含在嘴里吸吮的感觉,又比这种感觉更加的舒服,回神一看,她在我的前面,一上一下的吸吮着我的小弟弟,在她身后,则是一群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我们前面,前来围观的女生们。 「妳们看,他的脸涨得好红喔」一个女生,指着我的脸这样说着。 「是啊,他应该很舒服才对喔!」另一个女生也搭话了。 「同学,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还有一个女生就这样大喇喇的,直接问我的感觉。 面对着整群好奇的女生们的讯问,而自已的小弟弟,就当着她们的面,被另一个女生吸吮着。 通体的舒服,掺杂着丢脸,想用一个牛皮纸袋把自已的头套住的感觉,五味杂陈的心情,让我完全没办法用脑子清楚的思考,我只能傻傻的苦笑。 在这种情况下,和主人的心情成反比的它,似乎已经到了极点,整个小弟弟感觉非常酥麻,在她嘴巴的吸吮之下,肿涨到极点的小弟弟,随着一阵阵的抽搐感,令我感到非常的舒服,但似乎,在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从我的小弟弟里喷出来,这种酥麻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几乎快要站不稳的我,表情奇特的看着围观的群众,一边伸手扶住讲台,撑住不断摇晃的身体。 「晓玲」老师似乎见到我的表情有点不对,赶紧拍拍她的肩「这样就可以囉。」 话一说完,晓玲就听话的把我的小弟弟,抽离他的嘴巴,顿时之间,我的小弟弟突然像是如获新生般,那种抽搐感及肿涨感,也随着她停止动作后渐渐的消退。 「呵呵,同学,你是第一次吧?」老师拍了拍我的肩,像是发现了什么事一样。 第一次? 如果是指我的小弟弟被女生含住,那真的是第一次没错,平时对这种事情就没兴趣的我,也遑论我会和同学们讨论这些东西,更别说是曾经有过刚才那种经验了。 而刚从那位叫晓玲的女同学嘴里放出来,我的小弟弟也沾满了她的口水,看起来,湿湿黏黏的…。 长度,半径,也都变得比平时还大了一倍以上。 「哇,和老师说的一样,变得好大喔」 「而且挺得好直,快要和他的肚子贴在一起了耶」 围观的同学们,对着我的小傢伙,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了起来,鬆了一口气的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不自觉的想要在众人里,寻找婉綺的身影,希望她对我,不要用什么特殊的眼光来看待我才好,奇怪的是,在短短的几秒锺之内,迅速的从众人之中一一确认之后,并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于是,我就直觉性的往她座位的方向看去。 没错…她并没有跟着众人看热闹,而是静静的在座位上看着书。 「同学,你在这个班上,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生?」 在我寻找婉綺的时候,在吵杂的嘻笑声中,隐约听到老师对我说了这句话。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回答老师这个问题,婉綺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看着书,似乎非常入神,我也静静从人群的缝隙中望着她,看着她那美丽而认真的神情。 在这剎那间,彷彿时间都静止了。 「呵呵呵」老师在我身旁,轻轻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告诉我:我知道了。 「那个…」老师又提高音调,对着我望去的目标叫唤。 「婉綺~」 老师这一叫,打破了我那心中,剎时间的宁静,也惊动了正认真看着书的婉綺,婉綺收起书,抬起头,安静的看着老师,等待着老师说话。 眉间似乎有些微皱,像是害怕老师会出什么样的难题给她似的。 「麻烦来这里一下」老师招招手,示意婉綺站在我的身旁。 「老师,这次要幹嘛…?」我开始感到不安。 「各位同学,现在要进入这门课的重点了喔。」 老师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对着围观的同学们说话。 「现在,要让大家看一下,我们人类是如何生殖的」 「基本上,就是要让这位男同学的,放入女生的内,进行类似活塞的运动,在及接受到相当的刺激之后,就会射出一种叫作精液的液体,当精液被送到子宫最深处时,就会和卵子结合,变成受精卵。」 「受精卵在女生体内,经过长时间的培养,就会慢慢形成胎儿。当然,这也需要女生生理时锺的配合才行喔。」老师轻鬆的说着。 「老…老师!」我着急的看着老师,不过老师并没有搭理我。 「那…婉綺同学,请妳把妳的衣服脱掉」反倒是对着婉綺下达了这个命令。 「哇~婉綺,妳真是幸福啊!」 「真好,好希望是我喔~」 女生们在一旁瞎起哄,反倒是婉綺面露难色,似乎是百般的不愿意。 「老…老师…」婉綺看着老师。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请其他同学…」 老师摇摇头「婉綺,就决定是妳了喔。」 「婉綺,不要这么矜持嘛,快脱快脱」 「是啊,难得老师準备这门课,就为大家当当教材示範囉」 同学们一个个的劝着婉綺,只见婉綺低下头,愁眉深锁的她,好像是在想些什么,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上…喜欢上一个仅只有几面之缘的她…当自已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希望看见喜欢的人,因为自已而感到为难… 「够了!老师」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老师「我不想当教材了!」 「请不要再逼她了!」 就在我的话说出口后,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只见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说话似的。 「啪」 「我…」正当我想接着往下讲时,突然听见一件衣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场合之下,这种声音更是清楚,我直觉性的往我的右边看去,一件纯白胸罩,托着一对白晰的胸部的景像,马上映入我的眼帘,婉綺眼中泛着些微的泪光,深锁着愁眉,感觉非常的委屈。 她轻轻的将自已的裙子褪去,纯白的内裤、修长的腿,就这样毫无遮掩的露在我面前,我对着她摇摇头,用眼神告诉她:妳可以不需要这样…。 她则是用她那对泛着些微泪光的大眼睛看着我,又轻轻的点了点头,妳同意了吗? 这时候的我,心里只有这句话,看见婉綺慢慢的褪去衣物,同学们又开始喧闹了起来,最后的一件胸罩和内裤都褪去之后,这时候的教室,又多了一个像我一样,和大家坦诚相见的人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婉綺,我转过头看着婉綺,她那略显丰满的胸部,一对粉红色的,显得格外诱人。 白净又细长的双腿,就这样完完全全的展露在我面前。 浓密的阴毛里,藏着一条小小的裂缝。 看到这里,原本就挺的直立立的小弟弟,变得更挺了、更硬了。 「婉綺」老师走到讲台前的桌子上,手放在桌面上「妳就坐在这里吧」 婉綺看了我一下,然后就慢慢的走到老师所说的桌子旁,然后依照老师的指示,重心放在身后,用双手撑住身体,双腿微微张开,然后整个人坐在桌子上。 「同学」老师看着我,手则是指着婉綺的前方「过来这里」 既使心里有百般的不愿意,但还是乖乖的听从老师的指示,往老师的方向走去。 「来,靠近一点」老师拉着我的手,把我推向婉綺身旁。 「现在请你用手,帮婉綺的阴蒂好好的按摩一下吧」老师用手,指着婉綺那小裂缝的前端,我照着老师所指的位置,轻轻的将手指放在上面,而婉綺的身体,就随着我触碰她的瞬间,颤了一下,我看了婉綺一下,发觉她不断的注视着我,楚楚可怜的模样,令我有点心疼,我轻轻对婉綺的阴蒂轻轻的施压,然后上下摆动的替她按摩,不时还对着阴蒂前端那略为膨涨的小圆头来回的搓揉。 「啊…」婉綺皱着眉头,面带着羞色,因为我的时重时轻的按摩,轻轻的发出了声音,她应该很舒服吧?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于是,我更进一步的弯下身,把头靠在婉綺的二腿之间,开始用嘴巴及舌头替婉綺的小圆头按摩。 随着她呼吸的节奏,一边用手翻开小裂缝,时快时慢在婉綺的小上搓揉,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 「嗯…」像是刚运动完一样,婉綺的呼吸,在我的按摩之下,开始急促了起来,听了婉綺的喘息声,我竟然有了莫名的衝动,而这个衝动,很直接的反应在我的小弟弟上。 像是在配合婉綺的心跳,一阵一阵的暖流让它不自觉的震动着。 我翻开婉綺的二片,除了看到湿润的口之外,还看见一片不完全封闭的一层薄膜,中间有几个小孔。 就正当我仔细的看着婉綺的私处时,老师轻轻的拍拍我的肩,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耳旁,对我说了几句悄悄话。 「同学,你很幸运喔。」 我看着老师,一脸的疑问。 「婉綺和你一样,都是第一次喔。」 「第…第一次?」我小声的发出讶惊的疑问句,老师笑而不答,只是把头偏开,然后当着大家的面前,对我下达指令。 「同学,现在请你把你的,轻轻的放进婉綺的里,然后做来回的摩擦运动」语毕,教室内所有人的情绪,几乎high到了最高点比之前更加的喧闹。 「我…」我看着婉綺,婉綺也注视着我。一时间的四目相交,让我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我握着我那已经硬到不像话的小弟,缓缓的放在婉綺的口,上下的摩擦,让婉綺的,沾湿了我的。 我几乎可以从感受到,婉綺她那发烫的下体。 「抱歉…」 我注视着婉綺,然后缓缓的将滑进婉綺的里,然后移动一下身体,稍微将下半身往前靠,小弟弟就这样整根插入了婉綺的粉红色的里。 好…好紧…好温暖啊…。 我的小弟弟,就这样被婉綺的包着,我的体温,和她的体温,就这样的连结在一起了。 「啊…」就正当我的小弟弟整个插入时,婉綺惊叹了一声,我抬头看了一下婉綺,婉綺正偏着头,两眼无神的盯着讲台下的空地,隐约能看见她那涨红的脸颊,以及听见她,那轻轻的喘息,我轻轻的把小弟弟抽开半截,又轻轻的将整根小弟弟送入,插满婉綺的,然后依照自已的感觉,进行来回的活塞运动好舒服… 原来,原来这就是作爱吗…。 我竟然是在四、五十个女生的面前,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和一个,不曾对过话,仅是见过几次面,谈不上同学、朋友的女生作爱,而且这个女生,竟然会是我心目中,纯洁无暇的婉綺。 「嗯…嗯…嗯…」 婉綺两眼无神的看着地上,配合着我下半身的而发出声音,身体也随着我的而微微摆动略带着一些些红色血丝的小弟弟,就在我的动作之下,在婉綺的里摩擦而发出了声音。 「噗滋,噗滋,噗滋」 插入的时候越是激烈,这种令人血脉賁张的声音就越大。 而婉綺的喘息,也随着我激烈的之下,开始急促了起来。 就在加快速度之后没多久,从小弟弟传来抽搐的酥麻感,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小弟弟…我的小弟弟里,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似的,刚才那种快站不稳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看着婉綺的脸,婉綺也在二个人的摆动中,回过头来看着我。 「啊…啊…」我终于受不了这种舒服的酥麻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婉綺似乎也快受不了了,和我一样叫了出来。 她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样呢? 我双手扶住婉綺纤细的腰际,一瞬间加速了整个动作,在婉綺湿嫩的里来回的,然后用力的叹了一口气。 「啊!」 就在我叫了这一声之后,我将小弟弟塞入婉綺的最深处,婉綺身体也用力的颤动了一下。 「嗯!」然后在我之后,婉綺喘了一声。 就这样,我的小弟弟就这样停留在婉綺身体的最深处,随着一阵阵的抽搐,在婉綺的体内,射出了白色的液体。 原本坐在桌面上,用二手撑住的婉綺,在我的精液射在她的体内之后,终于也无力的躺卧在桌子上。 但无神的视线,始终都是停留在我身上。 些许的哀愁,些许闪烁的泪光,让我的心理产生了莫名的罪恶感,我轻轻的将停留在婉綺体内的小弟弟抽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一部份就从口,汩汩的流到她的股间… 这时老师走到旁边指着婉綺的口说「各位同学,这些白色混浊的黏液就是精子,至于这些红色的血液是处女膜破裂时所留出来的。」 在一旁的我还在回想刚刚的情景,一会儿,我的小弟弟又兴奋起来,老师看到后说道「各位同学,显然我们的教材精力充足,你们有意愿的就上来体验一下,不过考虑我们的教材体力,以体验过的优先,要的就赶快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接着就跟上次一样,大部分的女生列队排好,差别的是,不再是一人10秒。 结果整整33人体验过都来我这「体验」一下,后来老师看我可怜,就说「剩下的同学都体验过了,鉴于教材的状况,以后自己找他「温习」吧」 这个事情结束后,婉綺成了我女朋友,而那33人也经常找我「温习」。 校裙女孩被暴 chap_r(); ----- 秋天逐渐接近了,在午夜过后的远处阁楼上仍有一展孤灯亮着。啊!烟抽完了,下去买包烟吧!james是个重考生,因为以家中不能专心为由,所以搬出来在外面租了间小套房住。反正家里有的是钱,因此录影机,电视机一应俱全。不像个重考生,到像在度假,整天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房间里看色情录影带是他要搬出来的主要目的。 巷子两旁的住户早已入眠,巷口的seven-eleven灯光在漆黑中显的格外冷清。买了香烟及泡面之后,james仍在店中排回,打不定是否仍要买份杂誌回去看。电动门又打开了,一位女学生又进来买东西。大概是买消夜吧,james猜测着,此间的附近有间颇富盛名的美工学校,因此外地生不少,从她的气质看来james一眼就判断出她是这间学校的学生。 披肩的长髮顺着姣好的脸庞滑下,除了件t恤外,下半身仍穿着校裙,修长白皙的小腿惹的james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不知裙内是什么样的风光……驀然的想法使得james的小腹突然热起来。 突然的电动门声将james的思潮拉回,原来那个女学生已经买好东西出去了。做吧!慾望的野兽无由的将他吞没,james赶紧又买了美工刀和胶带跟出去…… 女孩走在前方数公尺处,james小心地不徐不急跟在后面。到了!是栋5层楼的公寓。女孩拿出钥匙开门,james慢慢从她身旁走过…… james趁门打开时用突然挤进去,快速的变化使女学生楞住,james趁机逼近她并亮出美工刀:"别动!否则刀子是不长眼睛的!"。此时女学生才回过神来,james赶紧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并把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不要叫!只是欠钱,我拿了钱就走!"。james希望女学生以为只是劫财而已,而不至于太过反抗。 果然女学生听了这段话之后就慢慢不在挣扎了,"成功了!",james忍住心中的雀跃,继续附在女学生耳边说:"怕我拿了钱后一转身你就会大叫,请你跟我上顶楼吧! 这样我才有充裕的时间逃走。"女学生不疑有他,只好任由james慢慢押上楼顶。 这间的顶楼并未加盖,初秋的凉风吹拂空旷的阳臺,令人带着稍稍的凉意。 james赶紧拿出胶带,由背后捆住女学生的双手,女孩这时感到不对劲,想要反抗,但已经来不及了。james快速绑住双手后,又赶紧用胶带封住嘴巴,女学生拔腿想要逃开,但双手被绑住根本跑不快,没两步就被扑倒在地上。james压在女孩身上将她翻过来,这下可以好好看着她了。长长的睫毛不住眨动,大眼睛内满是哀求之意,1/2罩杯胸罩衬托着挺立的双峰。"嘿!还是有蕾丝的!"james调笑着。看着女孩,早已羞的闭住双眼,头无助地侧在一旁。james慢慢地解开胸罩,她的并不大,但却非常的挺,如花生米般大的衬着粉红色的乳晕显得异常诱人,james忍不住轻啜着﹐女孩身上起了一阵颤栗﹐却更挺了o掀起学生裙﹐白色带有鏤空花纹的小底裤要入眼廉,在那诱人的小丘上黑色的丛林若隐若现。"真美!"james将头埋入双腿之间。 这时女孩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james此时心生一计,抬起头来对女孩说:"喂! 你还是处女吧!如果你还是处女就不强暴你!" 女孩这时就算再不好意思,也只好鼓起勇气点了一下头。 "那也可以!"james说。"但是你必须替我,至少总比强暴好吧!" james心想就算她愿意,也不好意思点头吧!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嘴上的胶带撕掉,跨在女孩胸前,掏出巨大的再女孩脸上晃动:"含进去!" 女孩看了一眼,无奈只好张开嘴生硬地舔嗜james的。 一阵酥麻的感觉将james吞没,越发膨胀起来。j将从女孩嘴内抽出来,有条黏液却是黏着不断连着女孩的嘴脣。女孩将头偏过一侧,不敢看着这一幕。 接着j将女孩拉起让她跪在地上,自己却站在女孩面前,重新将塞入女孩嘴巴,j一手抓着女孩的长髮,使她仰起头来,另一手却伸下去用力搓揉女孩的,女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却无可奈何,只能努力的翻转着舌头希望这场恶梦能早点醒来。每当灵巧的舌尖掠过时,j就觉得一股电流通过了全身,极度的愉悦不禁使j的喘袭急促起来。女孩感觉嘴内部具物越来越膨胀,她知道衝击的一刻将来临,她急忙想将头逃开,但j却紧紧将她头抓住不放,终于一股热流射入她嘴内,怕溢出的精液流的一身都是,只能用嘴紧紧的含住,但量实在太多了并且j仍牢牢地抓着她不放,她看了j一眼,只好全部吞下去…… 女孩跪在一旁,儘管已经很小心了,但仍有一些白色精液自嘴角溢出,不得已,只好强忍住噁心的感觉,把剩下的舔光。j看着小巧的舌头在樱桃小口旁遊动,于是又逼近女孩面前,"顺便也替我舔干净!"j强迫着。 "赶快舔干净就可以结束了吧!"女孩心想,于是也顾不得羞耻,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努力舔舐着。女孩真的是处女,所以对这种事一点也不懂,只会专挑精液最多的地方舔着,却不知道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等到她惊恐地发现男人的再度勃起时,却再也来不及了。 "难道刚纔的事又要再度重演了吗?"恐惧包围了她,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忘记自己双手已被绑住,失去平衡的她,再度翻倒在地上。j看着地上的女孩,修长双腿努力的向前踢希望能站起来,翻起的裙内若隐若现着白色的小底裤,于是再度压在女孩身上,想要分开她的双腿。这次女孩发现自己上当,再也不肯合作,紧紧地夹住双腿,用力地扭动着。挣扎了一会,j也觉的不耐,于是将女孩翻过来,坐在她腿上,索性又拿出胶带将脚绑住。接着将女孩拦腰抱起,把她靠在顶楼的一个废弃木箱上。木箱约有j半身高,所以女孩上半身趴在木箱上,双腿却悬在木箱旁离地仍有十几公分高,因为没有施力之处,所以再也不能挣扎了。 j自身后将裙子掀起,女孩浑圆坚实的臀部暴露在眼前。薄薄的底裤盖不住腿间的隐隐黑影,j慢慢将底裤褪至膝盖,女孩扭动一下却无济于事。j蹲下身将头靠近秘处,女孩的丛林并不茂密,因双腿的夹紧更使粉红色的突显出来。j知道,若不能使女孩兴奋的话,干燥的并不足以使他得到更多的欢愉。于是拨开女孩的两片密肉,将舌头伸入…… 女孩在前方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湿湿的异物突然伸入两腿之间,一阵酥麻感通过了全身,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她不禁呻吟起来。j的舌头在肉缝中翻转,渐渐觉得有甜美的秘液渗出,微弱的声音从前方传来,j知道女孩渐渐无法抗拒了。 j站起来将上身压在女孩背上,拨开她的长髮,一面舔着她的耳朵一面挑逗的说: "很舒服是不是?" 女孩意志痛苦的想要抗拒,但身体却作出相反的反应,密液泊泊的流出顺着双腿留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发现自己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说道:"求……求……你, 不……要……" 没想到这却带来反效果,女孩的哀求声只使得j更加兽性大发,j在她耳边说:"不要什么?是不要停吗?"说完便将猛力地插入穴中。 女孩闷哼一声,继而一阵撕裂感蹂躪全身…… "啊……不要……不要……"女孩哭着。 j将这哭声当作摧情剂,捏着女孩的臀部更加疯狂地…… 处女的紧缠着j的,并起双腿使的密肉夹的更紧。 j将女孩脚上的胶带撕掉,重新将她翻过来,接着把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双肩,女孩此时已无力反抗,只能任j为所欲为…… 微凸的重新现在眼前,女孩的呼吸使的小腹展现妖异的扭动。j重新的插入因姿势的不同而更加深入。 "啊……啊……啊……"女孩逐渐陷入情慾的漩涡,在的深处似乎有一团火正在燃烧,"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不……要怀孕……"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这么要求了。 "你想的美!"j回答着,呼吸却更急促了。 女孩知道无望,只好鼓起余力扭动,希望能摆脱j的凌辱。没想到这动作却带来更多。漆黑的阳臺上扭动的女体,彷彿在迎合野兽的节奏。两人额头都冒出了汗珠,女孩汗湿的长髮黏在白皙的胸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伴着j的喘息声。终于一股热流射入女孩子宫,"啊啊啊啊……"女孩也同时达到。接着两人同时无力的倒在木箱上 处女丧失厕所痴汉 chap_r(); ----- 夜渐渐黑了,在一个模特公司的高级写字楼里,我静静地蜷缩在灯火通明的女厕所里,等待着美女的光临。我紧张的把脑袋靠着门板,集中精神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心里默默的祈祷着猎物的出现。其实我早就已经熟悉了这个公司的大緻情况,这里集中了各个大学和社会上召集的高挑美女,而且这里的厕所位于写字楼的角落里,可以说这里是最完美的狩猎之地。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我吃力的将胳膊撑在厕所的地面上,眼睛死死盯着隔壁的马桶厕所儘管是每个蹲位四周都有严实的门板,但是每两个蹲位之间的隔板下面都有二十厘米左右的缝隙。 这次我还带了一些必要的作案工具,如胶布、弹簧刀,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开始我的完美计划了。大概过了十五分锺之后,一个身穿吊带裙的漂亮长头髮妹妹估计只有20岁左右,身高大概有1米68出现了,我的心顿时扑扑直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见她豪无察觉似地走进隔壁的厕所,利索地将白色内裤褪至膝盖处,露出丰满白嫩的大屁股,然后悠闲地蹲坐在马桶上开始撒尿。我默默地注视着她那修长白皙的大腿,听着尿滴落时的叮咚声,心里突然急切地想玩弄她的小妹妹。此时我的小弟弟早就已经把持不住了,我用力地掐住膨胀的,拿起胶布和弹簧刀,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然后慢慢地将厕所的大门死死关紧,最后悄无声息地守侯在她的门外。大概过了两分锺左右,门吱地开了一条缝,我赶忙衝到里面,用刀顶住惊魂未定的小妹妹,此时她已经被吓的瘫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瞪着眼睛,威胁道:「你要是敢出声,我就马上送你上西天。」她颤抖地摇摇头,小声地回答道:「大哥你就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学生呀!」我用淫褻的眼光扫了她一眼,只见她那对丰满的几乎要将衣服胀破似的,那白皙的皮肤更是惹的我心里翻江倒海。我迅速地将她的双手用胶布沾紧,然后用手巾堵住她的樱桃小嘴。此时她早已吓的半死了,任由我摆佈了,而我早已慾火焚身了。我用力将她的裙子和奶罩撕开,顿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是白净的迷人。我紧紧地抓住她的两个大,用力地摩挲着,突然她跪在我面前,哀求道:「大哥~~~~您就行行好吧,我把身上的钱全部都给你吧。」 此时我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呢,我只想马上将她往死里戳,那样才能发泄我的兽慾。我将她抱到马桶上,开始用发烫的舌头舔她那暗红的,一隻手开始伸向她的内裤里面。刚碰到她的私处那里,就感觉到有一撮稀疏的阴毛,我慢慢的拨开阴毛,直到触碰到她那肥大的,此时我的舌头已经将她的舔的翘翘的,而她则闭着双眼,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一阵~~~~恩~~~~~恩~~~~~~的声音。我开始把舌头慢慢移动她的下身,用力地舔起她的内裤来。 她眼泪汪汪地乞求道:「不要啊,我还是一个处女啊!!呜!呜!」此时我一把将她的内裤脱掉,开始尽情欣赏起她的小妹妹。在灯光的照射下,她那漆黑的阴毛光亮光亮的,很是诱人!我用双手掰开她的,只见鲜红润滑的口正一张一合地运动着。我用刀顶住她的脖子,然后取了她口里的手巾,威胁道:「臭妓女,是不是很爽啊!快求我舔你的小妹妹,要不然就用刀子把你的捅成马蜂窝!」她战战兢兢地揩去眼角的泪水,小声小气的哀求道:「~~大哥哥,求您快舔~~我的~阴蒂,只要您不伤害我就是了~~」;我嘿嘿淫笑了一声,接着便心急火燎地用舌头舔起她的阴蒂来,儘管有一丝淡淡地尿骚味,但那种滑溜溜的感觉弄的我的小弟弟肿胀到极限了,神经也兴奋到了极点了。每当我的舌头碰到她那柔软的阴蒂时,她就禁不住抖动一下,嘴里还伴随着~~啊~~啊~~的淫叫声。我又继续恐吓道:「死婊子,现在你爽不爽呀!!」她喘着粗气回答道:「~~还可以啊~~大哥求您快点放过我吧,我快~~不行了啊!!」 我加快舌头的运动速度,使劲地摩挲着她的阴蒂,几个来回后,她的阴蒂就变的的了。我慢慢将食指伸向她的,刚进去一点后,我就碰到了一层薄膜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处女膜吧!。也许是我的舌头功夫起了作用,她的里开始涌出一股滚烫的,弄的我的手指头粘粘滑滑地。我又掐住她的脖子,淫笑道:「你的屄里面有好多的了呀!哈哈~~我很厉害吧!死野鸡!快求我捅你的烂屄!快啊~~」慑于我的淫威,她含着泪水央求道:「~~呜~~大哥求您~~求您插我的~~」 于是我握住我那粗大而又尖挺的,用力挺入她的,由于她的很紧,弄的我的小被箍的紧紧的,感觉真是爽到了极点。此时她开始做无用的反抗和挣紮,我不顾一切的将向前猛挺,突然就感觉到一种什么东西被撕破似的,然后就有一股鲜血顺着流了出来,滑到了她的肛门那里,而她早就已经痛的大汗淋漓了,嘴里还在呻吟着:「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大哥求你放了我吧!呜~~呜~~」 「真的是处女呀!!!哈哈!!运气真是好呀!告诉你,臭婊子,我也是个处男,今天算你走运了!」说完。我用力将来回地,两隻手紧紧地抓住她那挺立的。我的小弟弟身上粘满了暗红的血迹和透明的,感觉顺滑顺滑的。来回几十下之后,我早已累的满身大汗了,而她则痛的动弹不了了。我将她转过身来,双手抱着她那白皙而有弹性的大屁股,接着我掰开她的屁股缝,然后我用舌头用力舔了一下她那褐红色的菊穴,顿时她猛的痉挛了一下,菊穴也跟着收缩了一下,嘴里还发出了~~~啊~~~~啊~~~~的声。我又将我那粗大的插入她的内,来回用力的着,此时她开始有节奏的呻吟起来。我又借助手指使劲拨弄她那挺立的阴蒂,此时她早就已经迭起了,粘稠透明的不断从她的秘穴里汩汩渗出来,顺着屁股缝滴落下来;而她那白净的面颊也变的緋红,喉咙里也不断呼呼喘着大气,我相信她现在一定爽地快要升天了。这时,她泪汪汪地哭叫道:「大哥~~求您不要射到~~那里面了呀!!~~呜~~呜~~我不想怀孕呀!!」 伴随着她逐渐粗重的喘息声,我不断加快速度,忽然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我的里喷射而出,火热的迅速猛烈地挺向她那狭窄的子宫口,我的也瞬间瘫软下来,而她早已泪水涟涟地扒在马桶上,我极不情愿地将小弟弟从她的里拔出来,只见身上粘满了暗红的血迹和乳白的浊液,而她的口则缓缓地渗出丝丝红白相间的浑浊液体来。我兴奋地扒在她的上,一隻手早就已经不老实的伸向她那潮湿的,我使劲将里的浊液抠出来,弄的她哇哇哭叫起来。我又将收集的戳入她紧闭的肛门里,然后用食指用力来回抠弄,大概过了五分锺左右,她的括约肌开始变的柔软而富有弹性起来。 这时她无力的哀求道:「大哥~~您就放了我吧!不要插我的肛门啊!我真的快~~痛死了呀!~~呜~~呜~~」现在我哪里还管得了她的死活呀!!!我一把握住早已勃起的,用劲向她的肛门猛插进去,只听见她~~啊~~的一声惨叫,我的小弟弟就已经完全进入到她的肛门里面了,那种紧巴巴的感觉真是奇爽无比!我又继续猛烈地抽动起我的小弟弟,一隻手则开始快速的抠弄她那早已鬆弛但很润滑的,伴随着她~~哇~~哇~~的痛叫声,我又一次达到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直肠里。我意犹未尽地拔出瘫软的,只见我的小弟弟身上满是暗红的血迹、蛋黄的便便和乳白的,而她的菊穴周围则吸附了一些污浊的液体,肛门也开始慢慢肿大了。她痛苦的用手摀住破裂的肛门,嘴里则开始小声地胡言乱语起来。 我快速用卫生纸将揩干净后便又开始用手指抠弄她的,直到红肿柔软的阴蒂又变的挺立起来,接着我猛的掐了一下硬硬的阴蒂,只听她歇斯底裏地~~啊了一声,然后便昏死过去,我又疯狂的将食指和中指一齐插进她那红肿的肛门里,她便又疼的清醒过来。我将沾有血迹和大便的手指戳进她的樱桃小嘴里,并使劲在她的口腔里揩洗干净,无力挣紮的她便一动不动地任又我摆佈,那时我真是爽到快进天堂了!~~哈哈~~大概又蹂躪了三分锺左右,我已经疲惫不堪了,而她也早就瘫软在地上--像一隻快要翘辫子的小羊羔。正当我準备离开时,一隻木製的马桶刷子映如我的眼帘,一个更加刺激的想法蹦到我的脑海里。看着她那柔弱而又丰满的,我兴奋地拾起地上的刷子,将她抱到马桶上,然后用一隻手用力掰开她那肥厚的大,另一隻手则紧紧握住刷子。我先用刷子的柄端慢慢地揉搓她的口,十几个来回之后,她那鲜红的口又开始缓缓流出一团团稀薄的来,我用手指头轻轻沾了一点那神秘的,然后放到嘴里细细地品嚐了一番只能感觉到一丝淡淡的腥骚味。这时她的嘴角又开始抽动起来,我突然猛地将刷子插进她的里,并发狂似地来回剧烈的。「插死你个臭妓女,今天让你爽翻天!!哈哈!!!」「~~我真的快~~快不行了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我丝毫不解恨地继续用刷子猛插她的,而每插一次,她就痛苦的哀号一声,那种场面真是令人啊!!!大概过了2分锺左右,我无力地拔出刷子,只见上面粘满了黑红色的血迹和白色的淫液,而她早就无声无息地扒在地板上。我想她应该是兴奋到极点了吧!~~嘿嘿~~看着她那鲜血淋淋的,我的神经很是兴奋和激动。当我把淫褻的目光向下移时,她那肿大而又紧缩的菊穴又勾起了我的性慾,我嘿嘿淫笑了一声,然后紧握刷子使劲戳入她的肛门,顿时鲜红的血液从菊穴里淌出来,而她的屁眼则肿胀的一塌糊涂,我激动地用手指抹上血液,然后慢慢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看着她那痛苦而无奈的表情,我真是爽到嘴都快歪了。此时我已经丧心病狂了,心中不禁串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折磨死她。想到这里,我使劲将她那几撮阴毛硬生生扯下来,顿时上满是斑斑血迹,而她则已经痛的昏死过去;我又继续翻开她的大,然后用牙齿死死咬住她那软绵绵的阴蒂,一使劲就把她咬扯下来了,瞬间血流如柱;我又握住拳头向她的屁眼里插进去,但由于她的直肠很狭窄,几次我都没办法将拳头捅进去,于是我用另一隻手托住她那光洁而又柔软的臀部,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拳头猛地戳进她的肛门直到鲜血沾满了我的胳膊,然后我又艰难地舒展开拳头并且在直肠内乱抓一番,当我吃力地抽出拳头后才发现手上满是黄黄的大便和鲜红的血液,而她则变得脸色苍白如纸,眼角还挂着几滴涩涩的泪水,然后我将手上的混合物揩在她那对不再挺拔的上。看着眼前这个被我淩辱地不成人形、气若遊丝的臭婊子,我的心底不禁涌出一丝莫名的快感~~~~~~ 凌辱劫機12 chap_r(); ----- 第一章淫梦——的航路在一排免税商店后面的一个角落,有一家咖啡厅,不断的从远处传来喷射客机起落的声音。 咖啡厅的一角,有一个女人正在看杂誌。 壁上挂锺的时针指着一点。 将杯里剩餘的咖啡喝光,舌尖感到甜甜的温暖,女人微皱起眉头。圆弧形的美丽眉毛稍扭曲。 咖啡厅的门猛然被推开,是桃木製的厚门。可是开门的人如果是粗鲁,会让人觉得连那个门也显示出粗糙感。 「嗨!真美,等久了吗?」向餐桌一直走过来的男人一屁股坐在直美对面的椅子上。 直美闔上杂誌,将它放在腿上,微微耸耸肩。 有如模倣义大利的影星,动作慵懒。 「噢,对了。上一次……」 「我觉得很快乐。」直美抢先回答。 「哈哈……真没有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第一次香港旅行竟然是和你。」 「那是因为,没有会说英文的人就不方便……」从明亮的眼眸露出调皮的光泽。 任性而好强,但又希望经常有男人注视,这样像小魔女般的眼神紧抓男人不放。 「喂……难道只有这样的理由吗?」 「骗你的。嘻嘻……」 「不要开玩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师……」 「是呀,秋……本……老师……」 艳丽的秋波使秋本洋介不由得转移视线,低下头时看到直美修长的。 她有一双人人羡慕的美腿。在深蓝色的旗袍下,经常隐藏着美丽的大腿,不过从来不会用牛仔裤等完全掩盖,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腿会吸引男人的眼光,所以不过分暴露惑隐藏。 从洋介认识的高中时代,直美对自己的腿就有样的认知。芳龄二十一岁,但相貌看起来更成熟。鼻樑挺直,轮廓鲜明,可以说是现在化的美女。 看起来比上个月相逢时更为丰满。但并不是胖胖,是有适当的圆润,表现出果肉完全成熟,散发出甜美的芳香。可能是由其他男人的手的磨练、滋润、培育而成。 只是短时间不见,这个年轻女子却变得使洋介感到惊讶的美艳。肌肤晒成美丽的麦色,显示坚强意志的眉毛,令人囁服。圆圆的大眼睛,充满热情。总之是一个标準的美女。 「最近这一边怎样?」 直美看到尚未稳定的洋介,一面改变话题,一面伸出左手的小指,在旁边的无名指上有豪华的戒指闪闪生辉,深深刺着洋介的心。 「哦~~就算是马马虎虎吧!」 直美不是会在意洋介的女人关係的人,可能只是想炫耀订婚的钻戒。 「差不多该走了。」洋介看一下墙上的锺说。 「喔,这就要走了吗?」 洋介笑了一下:「这算什么!」 直美鼓起鲜红的嘴唇,是稍带粉红色的香奈儿的新产品。这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今天特别拿出来使用。 洋介没有道一声谢谢就走出咖啡厅,进入隔壁的免税商店,买一条马可波罗的香烟,然后两个人向出口走去,走郎的两侧都是免税商店。走出海关门,严格的说就不是日本,而是到达公海上。 中概到这里就不需要顾忌周围的眼光,两个人好像变大胆了。挽着手臂,身体紧紧依偎着行走时,两个人都开始亢奋,脸颊红润。 直美忽然想起来似的说:「老师,等一下,我想买香水。」直美不等洋介回答,鬆开他的手,跑向前面的一家免税商店。 洋介痴视沿玻璃橱窗移动的直美的背影。弱不禁风的柳腰,形成强烈对比的丰满臀部。不久,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这样年轻的,从今天起三天能自由的掌握在手里,可以任由我…… 想到那种光景,洋介觉得自己下体逐渐火热起来。事情发生在二年前直美打来的电话。那是像一个月前的梅雨季节,令人烦躁的週末夜晚。 ************深夜的电视节目也看烦了,洋介正準备睡觉时,电话铃忽然响起。这时候会是什么人?洋介以缓慢的动作拿起电话。 「喂……是秋本先生的公馆吗?」 洋介当然不会忘记这个声音,可是也可能会有弄错的时候,和几个女人同时来往的花花公子洋介,觉得还不能直接说出对方的名字。轻咳一声,说:「请问是哪一位?」 「我是直美,工藤……直美,难道忘记了吗?」 「怎么会……好久不见了。」 「老师还好吗?」 「哦,託你的服,还是老样子,每天都怀着你的影子生活。」 「真是的!老师竟然说这种话。」直美稍顿一下说:「老师,能不能答应我的请求。好久没有这样了……」 「这事情好像不简单。不过,你的请求,不论什么都会……」 「下个礼拜天有空吗?」 「这个,你等一下……这一天,还可以……」 「太好了,我有很多话要说,你来京都好不好?」 「你主动的约我,真难得,到底有什么事呢?」 「还是等见了面再说。以前我们常去的车站前的咖啡厅,还记得吗?」 「嗯。当然记得。」 「那么在中午前,十一点如何?」 「好呀,好久没去京都了,明天我会先去买好车票。」 「太好了……」 「想到能和你见面,真是高兴。心里觉得轻飘飘的。」 「还是老样子,真会说话。」从电话里传来和以前一样的清脆笑声。 「那么,星期天见了。」 「是,我会等你……再见。」 洋介在身上喷一点自己喜欢的古龙水,在车站零售店买杂誌、啤酒,以及坏装的日本清酒,带着兴奋的心情站在月台上。 以前两个人常去京都,为避开他人的耳目,分别从不同的车厢上车,然后在不对号的第三节车厢会合。现在又突然想起当时多少有点罪恶感的青形。但又立刻变成淡淡回忆意收藏于心底。 新幹线慢慢吞启动,座位很空。 曾经和直美两个人去黄昏的金阁寺,清水寺的清爽早晨……在留下各种回忆的京都再度和她相逢,想到这儿不由得兴奋不已。发现自己像初恋的少年,脸不禁红了。 ************在回忆中很快就到达京都,随着乘客走出车站,立刻走向留在回忆中的咖啡厅。 那是在任何车站都会看到的很普通的咖啡厅,这儿的杂锦果汁很好喝,是直美最喜欢的。不知道两个人一起来过多少次,虽说是往事,身体却没有忘记。 就在伸手要推门的剎那,从背后传来怀念的声音,与此同时,直美从背后抱住洋介。 「嘿,你怎么样?好吗?」洋介一面说,一面享受从后背感受到的年轻的弹性,好像肉在舞动。 回头看到事隔两年变得更成熟的直美,手拉手到最里面的位置坐下。 洋介的脑海里又出现昔日的情景。 「妳是不是很认真的工作?」 「老师,还是和以前一样。」 「为什么?」 「因为眼睛和嘴则说的是正相反的事。」 「看得出来吗?」 「嗯。」她的大眼睛挑逗似的发出耀眼的光泽。 「那么,像过去一样立刻就去吗?怎么样?哈哈。」 两个人相视而笑,好像彼此都在争取时间,很快的就走出咖啡厅。 搭计程车到过去常去的一家旅馆,那是背面有山的清净旅馆。 在柜台拿到钥匙,进入在这一栋的旅馆中还算朴实的房间,两个人立刻在原地拥吻。 好久没有这样吻了。用舌头仔细的舔直美涂上口红的嘴唇,就像要恢复当年还没有化粧时的样子,慢慢地舔食口红。想起来,那个时候进入旅馆也是这样拥吻的。 洋介一面欣赏直美的柔唇,一面想着往事。 直美在高中时代,两个人的行为逐渐升高,当初是坚持不肯,这也难怪当时是只有十六岁的花蕾。但不知何时,已经像吻一样形成日常化,洋介将男人的慾望表现在綑绑、撒尿、肛门上。而少女的直美,也像把水撒在沙地上一样,不但完全吸收,而且从这些行为中感到喜悦。 他们的性行为变得更激烈,是直美高中毕业、决定在京都的超级市场就业之时。 那是总公司在东京的一家大型连锁超市,由兄弟二人经营,也是以性骚扰出名。直美在工作一段时间后才知道这件事,如果早就知道决不会进入那种公司。 经营者的兄弟当然立刻发现美丽的直美,担任店长的弟弟藉口训练待客礼仪,抚摸屁股和胸部是常有的事。晚上加班时,也差一点被担任董事长的哥哥强姦。 接到直美哭诉的电话,要她辞去工作,报考京都短期大学的就是洋介。 自从直直美考入了短期大学后,联络便告中断。直觉的知道只是直美有了男人,但在一半留恋不舍、一半觉得应该的情形下,没有设法联络。 「为什么到现在要打电话来呢?」 经过一阵长吻后,洋介站在原地解开直美上衣的钮扣,从乳罩上抚摸丰乳。 「……」 享受年轻充满弹性的,用手掌在的周边揉搓,能感觉出直美的正在抬头。 洋介再度以认真的口吻问同样的事:「为什么?回答呀!」 「到秋天,我要结婚,和牙医……」 两种激烈的感情袭击洋介。一种是名为嫉妒的男性劣根性,另一种是现在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比她的未婚夫有优越感。 「原来如此。」 「老师……」 洋介仍旧抚摸直美的,就这样逐渐向床舖移动,两人的身体同时倒在床上。 「啊……」两人的身体在弹簧床上跳动。 洋介立刻起身,把床头台灯的电线从插座拔掉,再用电线把直美双手用力绑紧,在直美白皙的手腕看到浮出的静脉。多餘的电线甩在床脚,直美的身体等于是固定在床上了。 「啊,突然就这样……」 上半身虽然不能自由活动,但直美穿裤袜的修长腿,反抗似的扭动着。 以骑马姿势在直美的细腰上,把白色上衣向两边拉开,露出白色的乳罩。将乳罩的前钩急忙解开时,两个房迫不及待似的跳跃出来。 凝视很久以前几乎每天爱抚的。大概比以前大二圈,曲线更加美好,完全没有垂下,保持适度的弹性,只是左比以前稍膨胀,可能是受到未婚夫的爱抚,洋介的心中冒出强烈的嫉妒火焰。 右还和记忆中的情形一样,下有可爱的两个黑痣。不知为何,对黑痣的印象非常深刻。 「和未婚夫幹过了吗?」 「没有……」 当然知道她在撒谎。直美回答的口气犹豫,只是轻轻摇头。 「可恶……」 有一个陌生男人每天自由的玩弄这个美丽的,就像要驱逐那个男人的触觉一样,洋介开始狠狠的玩弄直美的。双手猛揉搓,从肚脐到腋下,仔细的舔。偶尔觉得急躁,用牙咬直美的肌肤。 「痛……」 「不要叫!」 当洋介的舌头到达时,直美的身体跳动一下,洋介继续用舌尖滚动变硬的,并吸吮。 就这样继续含在嘴里玩弄时,突然产生想咬断的衝动,用牙在根部稍用力。 「唔……唔……」和过去一样,发出可爱的哼声,使洋介又重拾起过去的记忆。 第一次在洋介的身体下发出难以形容的啜泣声,其后随着次数的增加,变成甜美的哼声。好像有一点大舌头,又像触到男人心理的琴弦,是令人舒畅的喘息声。现在又能听到这样的声音,说实话,根本没有这样的期待。 想到这儿,在洋介的身体里又好像有火在熊熊燃烧,攻击目标转向直美的下半身。 从窗外传来附近的孩子们的玩耍声。 为避免弄破咖啡色的裤袜,小心翼翼的拉到膝下,再把浅蓝色的三角裤从丰满的屁股褪下,和裤袜一起脱下来丢在床下。拉开深蓝色旗袍的拉链,撩起裙襬至腰上。稍有成长的阴毛,露出怀念的表情,好像份量比以前增加,毛质也硬了些。用手掌抚摸阴毛,有肉缝的启端轻吻。 闻到熟悉的芳香,那是直美特有的味道,其中也掺杂成熟女人淫糜的芬芳。 矢直美的双膝立起,洋介抬起身体。 「把腿分开。」 有如反射性的,直美把丰满的大腿合拢。 「你是怎么回事?快把腿分开!」 直美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慢慢地分开双腿:「在这样明亮的地方……羞死人了……」 本来想用双手掩脸,可是已经被綑绑,只好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想到少女时代接收洋介调教性戏的许多时光。 洋介双手抬起直美的大腿,使性器朝向天花板,一览无遗。 拿出带来的二条绳子,把双脚分开拴在床脚,就好像特别强调肉缝,把枕头塞在屁股下面。直美的前门和后门不设防鬼的呈现在眼前,丰满的大以及成熟而稍突出的小,都在阳光下呼吸般的蠕动。 留下泳装痕迹的,洋介很满意似的瞇缝眼睛欣赏。 与四肢的小麦色呈对比的,发出白色的光泽,纵方向凹下的肚脐,白色的下腹部像把肉削去一样,薄薄的没有任何赘肉,柳腰像在配合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洋介拿出车站买的日本清酒,一滴一滴的浇在花蕊上。 「唔……这是什么?」 从肉缝溢出的酒和淫液混合,流向肛门。 洋介发出「啾啾」声音,把酒吸入嘴里,偶尔又用舌尖在淫肉上拨弄。原来对这种感觉表示不要的直美,声音也逐渐变成甜美的哼声:「唔……唔……唔唔唔……」 「怎么样?很舒服吧……」 「唔……」 听着直美的哼声,洋介把一杯清酒喝光。充满蜜汁的成熟淫花,洋介用舌尖在小小的肉芽上摩擦。直美的身体颤抖,肉芽也逐渐突出。肉芽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又淫猥,沾上酒发出湿润光泽的后门,也和以前一样闭上小嘴。 这两个都属于我的……洋介想到这儿,总算能把对直美的未婚夫之嫉妒驱逐出去。 「现在要彻底的追求快乐。」 捲起带来的週刊杂誌,开始拍打直美的屁股,就像要消灭所有的嫉妒,在直美雪白的屁股上拍打。随着清脆的打击声,屁股颤抖,直美发出喊痛的声音。 「够了没有?」 直美的屁股出现红色,对洋介的问话忘了回答似的,直美只是不停的喘气。 洋介脱掉长裤和内裤,强力已然坚硬而勃起。 「直美……来了……」 「啊……!!」 在完全没有防备的口,以兇猛的对正后方粗暴的插进去。 「噢……」直美发出欢悦的声音。 这样甜美的欢悦声,好久没有听到了。柔软湿润的肉壁也是很久没有尝到的滋味了。 当洋介的在脉动的里摩擦时,直美发出有节奏的淫浪声:「唔…… 好极了……这样的快感……比以前更好……」 「唔……唔……」看到闭上眼睛,随着快感喘息的直美,洋介的情慾猛列燃烧。 直美也慢慢张开嘴,皱起眉头,期待那一刻剎那的来临。 「直美!!我来了……!!」 「唔……嗯……啊!!」 洋介的嘴半开,当他脸上的力量消失时,直美也发出喊叫声,两人同时达到。 洋介全身无力的趴在直美的身上,仍然插在之中。抬起头时看到直美的香肩随着呼吸起伏,拔出萎缩的,在额头上亲吻后解开綑绑,直美揉着麻痹的手脚投入洋介的怀里。 「老师,我好怕……」甜美的声音中,多少带着颤抖。 也许是演技,但洋介心想。她是可爱的女人,不由得抱紧直美。这种女人给了别人真可惜…… 洋介把直美搂在怀里,也在她耳边悄悄说:「想到你将是别人的妻子,慾火更是炽烈……」 「我还不是别人妻子……」 情形是一样的,快要忘记的嫉妒又在洋介的心中出现。 不知是否直美已察觉,突然仰起脸说:「对了,老师,在我出嫁之前带我去旅行吧!」 「在你做牙医太太之前吗?」 「请不要打岔。我还没有去过外国,求求你带我去外国吧!」 「……」 「不论他有多少钱,嫁给中年的牙医,前途也是黑暗的。还不如单身的老师好。」 「你想去哪儿?」 「那哪里都可以。」 「那么,香港如何?那里很适合做第一次国外旅行,而且我也没有去过。」 「真的吗?真的是真的吗?」 「一个月后,你什么也不要带,就从大阪出发,你只要準备好护照就行。」 「像做梦一样……谢谢……还是老师好!」直美抱紧洋介。 刚刚才射精的洋介,在她撒骄之时,身体再度兴奋,也抱紧直美,再次压在她的身上。 ************当直美的免税商店选购香水时,大厅里开始最后一次播音:「飞往香港的青龙航空七零二次班机的旅客,请立刻上五号门。」 直美抓着免税商店的纸袋急忙跑过来。 进入机舱内,空中小姐们不断向旅客寒暄。身穿绿色制服,个个充满健康之美。机内的装璜也以绿色为主,形成安定的气息。 美丽的空中小姐在里面忙碌的穿梭。空中小姐有十多年,年纪稍大,像香港的女性可能是座舱长。 向机内看去,空中小姐中有六名日本人,其他的人分不出是印度人或新加玻人,但都属于亚洲人的空中小姐,而且都是美女。 洋介的座位靠近机翼的经济舱,和直美从窄小的通路向后走去。 这是暑假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所以机内相当拥挤,形形色色的人在窄小的空间里活动。 在寻找座位时,洋介不由己的看女乘客。说得好听一点是习惯,连他自己都觉得一大把年纪还如此实在不好意思。遇到空中小姐时,还是忍不住仔细观察。 找到座位,把行李放在架上,洋介向后方的座位看去时,视线被一个人吸引住了,那是坐在最后面靠窗边位置的少女。 直美确实是能吸引任何男人注意的美女,苗条的身材像极了欧美女姓。洋介也因为职业之故,看过许多美女,也从未缺少过美女。 能让洋介忘记呼吸而盯着看的女孩就坐在最后的位置上,乌黑的长髮、白皙的肌肤,像希腊的雕刻一样端丽的面貌,实在吸引人。在清纯中,散发出使看到的人产生震憾般的无法形容的性感。 若说神创造人类,唯有创造这个少女时一定比其他人付出多十倍的时间和努力才创造出来,小心翼翼的投入全副精神和技术力创造出这个少女。 看起来和直美的年龄相差不多,说不定大一些,可是洋介判断这个美恧少女可能高中三年级左右,大概十七、八岁吧! 「老师!真是的……老师!」直美的肘突然击中洋介的心窝,使洋介几乎窒息。 「噢!你幹什么!」洋介皱起眉头,向直美小声抗议。 「幹什么,只顾看别的女人……」直美噘着小嘴,表示连她都感到难为情。 「不要胡说!」用手抚摸还在痛的心窝,脸上露出陪笑。 女人的第六感真可怕……洋介觉得自己的腋下冒出冷汗。不过也许是看到那个女孩产生的紧张感造成的吧! 坐下后,空中小姐来检查货架上的行李,货架就在头上,当她们举起双手挺直身体时,洋介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偷看美丽的修长大腿。 青龙航空是香港的航空公司,以空中小姐的裙子超短而出名。女乘客感到不满,男性们却给予好评。可以说和新加坡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穿的旗袍,成为全世界男性嚮往的标的。现在又想到直美在身边,洋介不敢仔细观察迷你裙。 洋介瞒着直美,偶尔向后面偷看,可是少女坐在洋介的正后方,要想仔细观察还是很费力的事,而且还有空中小姐穿梭在旅客之间,也吸引洋介的视线。 两个眼睛太少了,洋介不由得露出苦笑。 喷射客机开始起飞,空中小姐们在旅客的对面位置坐下。飞机不断的加速,猛烈的衝击感直到飞机体离地。 有一名空中小姐就坐在洋介的斜对面,留短髮和理智的面貌。洋介瞄一眼胸前的名牌,在金色底上印製着的名子是:上村玲子。 年龄约二十五、六岁,坐在那里也能看出修长的被制服包围,一隻凤眼和白皙脸颊,小小的嘴唇涂上深妅色的口红,确实惹人注目。名牌附近隆起,使洋介忍不住幻想着制服下的情景,大概不大不小,很适合穿黑色蕾丝衣的。 视线向下移,修长的双腿文雅的併拢。从脚尖再向上看,没想到视线相遇,洋介只好假装问道:「还没有送咖啡吗?」 「对不起,飞机现在还在上升中,请稍等。」上村玲子坐在斜对面的位置上向洋介鞠躬。 洋介觉得她的笑容像在嘲笑第一次搭飞机的乡下人,觉得自己全身在冒汗。 「哦!是的……」 「明知道这样还问,简直像第一次搭飞机的土包子。」直美一面责难,一面轻拍洋介的大腿。 大约经过二十分锺,机身恢复水平飞行,空中小姐们开始分送毛巾和饮料。 「先生是要咖啡吗?」刚才的空中小姐上村玲子问。 「对了,有没有啤酒呢?」洋介问。 「罐装啤酒可以吗?」 「嗯,可以。」 「是。」空中小姐很客气的行礼后回去后舱。 直美轻嘆一口气,露出不高兴的表情。放下窗帘,机内变黑暗,开始播放录影带。 好像是正在美国放映的电影,对电影没有兴趣的洋介并不想看,为打发无聊的时间戴上耳机,听到轻音乐的声音,想起第一次遇到直美的情景。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 四月出生的直美刚满十六岁,洋介是二十五岁,从东京的教育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的高中担任英文教师已经三年。这时候,直美在同一所学校就读。在教室里第一次眼光相遇时,彼此似乎都受到对方的吸引。 在第一天上完课后,洋介走在走廊上时,直美从后面追上来。 「老师,我有问题~~」直美难为情的低下头。 「好啊!~什么问题呢?」现在虽然被朋友们取笑为花花公子,但五年前他在这方面还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 直美穿水兵式制服,长辫垂在肩上,看起来很土气的高中女生,洋介在无意中从她身上感觉出少女中特有的美感也是事实。 现在已不记得直美当年提出什么问题,好像不是很重要的内容。 「老师,我还有想要请教的地方……」 受到直美的注视,洋介很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不会被她听到。对直美是不是有挑逗的用意还不敢确定,可是从直美的声音和眼光,洋介感受到女人挑逗的意识。 「好啊,我现在也要走了,我们一起走吧。你等一下,我去拿皮包。」 「是。」 洋介急忙向教职员室走去,觉得喉咙干渴。 併肩走在黑暗的路上,几乎很少说话,像是要打破这种尷尬的气氛,直美提出不用问也知道的问题。洋介也随便回答,或提出其他问题。 途中经过儿童公园,在公圆椅子坐下。夕阳西沈,在一片昏暗中,连一隻小狗也看不到。 那是清爽的春天傍晚,在一阵闲聊之后洋介看着直美的眼眸。像受到什么催促,洋介把口唇压在直美的小樱桃小嘴上。 没有口红味,只是浅红色的干燥嘴唇,完全没有遇到反抗。在长吻后,洋介猛然惊醒,离开她的嘴唇看着她。看到少女恍惚的眼神和纯情的脸孔,慾火在洋介的心中点燃,黑色的天空只有飞机闪烁。 「要不要到我住的地方来?」 「嗯……」直美在还在发呆的表情下反射性的点头。 洋介的公寓在车站的西边。进入房内后,连开灯的时间也舍不得似的抱紧直美。第二次的接吻比先前的更大胆,经过几次吸吮嘴唇后把舌尖伸进去。 「唔……」直美稍稍抗拒,但洋介强迫性的把舌头伸入嘴里,找到少女的舌尖。在洋介的上腹部感受到少女充满弹性的胸部压过来,在这剎那,无法克制的慾望出现。 抱紧还是扁平的身体,从制服的下襬伸手进入,解开乳罩挂钩。 「嗯……」剎那间,直美的身体僵硬。 「不要怕……」洋介拉开制服的拉链,让她举起双手,连同乳罩一起脱下。 ************看着旁边的直美,五年后的直美正在喝红茶。 她的,五年前还是相当的小…… 洋介把五年前少女的重迭在现在的直美身上,继续回忆。 佇立的十六岁少女露出的上半身,把她放在胸上掩饰的双手,温柔的拉开。把低头的少女拉过来,在稍隆起的尖端轻吻。把发出轻微哼声的直美抱起,放在床上仰卧。 洋介急忙脱下衣服,身上剩下内裤,侧卧在少女的身边,用舌头舔小小的,右手在另一上轻轻揉搓。 「可以吗?」 「……」少女默默闭上眼睛。 洋介先脱去裙子,然后小心的拉下三角裤。就在洋介的手拉到三角裤腰时,少女稍弯曲身体抗拒,但这样反而使洋介更容易脱去三角裤。 第一次暴露在他人眼前的尚未完全成熟的,使洋介感到友如蜉蝣,也产生神圣的感觉。 洋介轻轻在她脚下坐好后,竖起直美的双膝,凝视尚未有男性经验的性器,少女紧闭的淫花,就呈现在眼前。 洋介的舌头来到那神秘所在,开始轻舔。 「不!……不要……不要了……」直美的双手推洋介的头。 可是继续坚持的舔下去时,少女的手逐渐失去力量,不知何时变成帮助洋介的动作。 洋介一面舔,一面用左手指轻抚性器的洞口,然后插进去! 「唔!」直美哼一声,没有抗拒。 手指插到第一关节停顿,然后慢慢进入到根部。 「痛吗?」 「唔……不很痛……」 洋介的舌尖找到少女最敏感的阴核,含在嘴里用舌尖拨弄,左手指仍留在里。感觉出直美的呼吸逐渐急促,不停的发出哼声,阴核的肉芽也开始勃起。 「啊~~啊~~」 「舒服吗?你说说看!」 「嗯……嗯……」 「打开电灯吧!」 「不,不要~~不要!!」 洋介把旁边的小抬灯打开。强烈的灯光刺到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少女的。美丽的大腿大胆的分开,直美难为情的双手掩脸。洋介用右食指轻柔的在微微勃起的阴核上揉动,异常的刺激感使少女的身体颤抖。 洋介用左手的姆指,和食指分开少女的。花蕊里的蜜汁快要溢出,在灯光下发出亮光,尚未开通的腔孔仍旧闭合,好像对将要开始的恐惧在颤抖。 「看得很清楚,你的这里真漂亮!」 「羞死了……」 洋介把直美的双腿分开更大,再度开始慢慢舔,直美发出甜美的哼声:「啊啊……啊!~~」在柔软的花唇舔,又温柔的吸吮。直美在害羞中,也感受到第一次体验的快感逐渐支配自己的身体。 「啊!!那里!!!!!!」 洋介再度仔细观察的淫花,洋介把火热的顶在少女的花蕊上,用力把掩脸的双手拉开,欣赏少女对初次经验的期待和恐惧的表情。 「真的可以吗?我要插进去了!……」看着含泪的大眼睛,故意这样问。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撒骄似的摇头,大概自己的脸被看到觉得非常难为情。 「你要认真回答……如果不想要,我可以停止的。」 其实即便少女说不要,也没有办法放弃,只是想让少女亲口说出来而已。一方面在表现成年人的从容态度,勉强克制激动的心。 「老师……给我吧!」 「听你这么说,我太高兴了。直美,你真可爱!」 洋介觉得自己能摆脱罪恶感,右手握住自己的,用力向前挺进! 「痛!!痛~~」直美发出公寓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 洋介慌张的用右手掩住直美的嘴,但仍旧继续前进,自己的插入处女的性器之中,那种感觉使洋介舒爽极了! 「唔……老师……痛!」 「等一下就没事了,要忍耐。」 「嗯……」直美紧闭隻眼,咬紧牙关,忍耐疼痛。 洋介拔出,然后再更深的插入。反覆进行这种动作时,少女的大腿就猛然用力,好像要拒绝插入。洋介坚硬的终于插入窄小的最深处,洋介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 终于失去处女的女孩,身体微颤,把双手覆在脸上,看得出可爱的小手也在颤抖。 「把手拿开,我要看到你现在的表情。」 「不要!」 「为什么?」 「不要就是不要~~!」 直美无论如何都不肯从脸上移开自己的手掌,洋介再度强迫直美拉开脸上的手,看到泪水从她的脸颊滑下。 「是很痛吗?」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难为情的点头。 「即然做到这种程度,就再忍耐一下吧!」 洋介的在刚开通的里猛列的做活塞运动,每一次都使直美发出沈闷的哼声。不过和先前表示痛苦的叫声稍有不同,多少带有骄柔的味道。 洋介将插入深处的,在窄小的里猛列搅动。与此同时,拼命忍耐疼痛的少女,表情开始有变化。从咬紧牙关的嘴里,露出轻微的嘆息声。洋介的脸也逐渐露出兴奋的色泽,也张开嘴为越来越强烈的爆炸感发出哼声。 「唔……太好了……直美!」 完全陶醉在美妙感中的洋介,连发射在外面的想法都没有,在腰骨产生触电感,从脉动的喷射出浓浓的液体。 就在这个剎那,直美好像也有感觉。 「啊!我好像……啊!老师!」直美发出急促的声音,纯洁的少女还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什么话,只是紧张的叫着老师。连哼声都像口吃一样,断断续续,第一次经验到快感尚未达到,少女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长时间的射精感,使洋介自己都感到惊讶,觉得直美实在可爱。 不久,两个人手拉手的併排躺在床上。房间里充满年轻男子的体臭,以及两人的急促呼吸声。 心悸稍平稳后,洋介点燃一支烟,深深吸入,然后慢慢吐出来,享受箇中美味。 此时,直美说要回家。 「我们到隔壁的餐厅喝杯酒吧。!」洋介觉得就这样放走少女,实在太可惜了。 「我还是要回去。」 「好吧!我送你回去。」 洋介拦一辆计程车送直美回家,从这天开始了他们的秘密幽会。 对洋介而言,直美不是他第一个女人,可是发生关係时,产生爱情还是第一次。 两个人热烈相爱。 直美在超市工作的时期,逐渐变成喜好玩乐的女人,或许是在超市工作时受到中年男人的性骚扰,感情逐渐变成麻痹之故,至少服装和思想都比同时期的学生们大胆,只是半年的时间就变成社会经验丰富的女人了。 最重要的是从洋介那里学到女人的快乐,尤其是方面。 在迪斯可无舞厅认识大学生,开始过着半同居的生活。其间,也和中年的上班族发生爱人的关係,或在打工的地方和高中的男生发生关係。在这种情形下,逐渐离开洋介,而洋介依然忘不了直美,有一段时期还形成患精神病的状态。 劝她进入短期大学,没想到得到负面作用,完全没有直美的消息,形成单方面绝交状态。 此后,洋介疯狂的玩女人到今天。本来就英俊而挺拔的洋介,加上机智和幽默,深受女人的欢迎。身边的女学生或女教师们,有不少人和洋介发生关係,成为公认的花花公子,这就是洋介的现状。 ************「今天非常感谢各位搭乘本机。我是机长,姓李,本七零三次班机已经準时起飞,现在的高度是……」 从扩音器听到机长声音,洋介回到现实,直美仍旧在喝红茶。 「这是你的啤酒。」上村玲子把啤酒放在洋介的面前,转身离去。 洋介向她的后面道谢后,拉开易开罐的环。喝一口啤酒,用眼光追逐玲子的屁股。很适合苗条身材的屁股,随着走路向左右摇摆。 就在玲子进入舱房后,立刻又退出来,而且露出紧张的表情。接着有年轻的空中小姐被男人推着后背衝出来,这个空中小姐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湿巾塞在嘴里。 剎那间,洋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是直美发现情况的严重性,过分惊吓结果,茶杯掉落于地。 「啊……!」 机内的气氛瞬间变得非常紧张,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三个幪面男人大声吼叫,洋介这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机内一片尖叫声,无法听清楚幪面歹船徒说话的内容。三个人中,有两个人用手枪对着乘客;另一个人抓住手被綑绑的空中小姐,用长约二十公分的匕首对着她的脖子。 「不准叫!」持枪的男人大吼。 「救命啊!」坐在附近的一名中年妇女惊慌得大叫。 「不准叫!听到没有!」手持匕首的男人一拳挥向那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跌坐在自己的位置,不吭声了。 「啊!……」大概又有其他乘客发出惊叫声,枪口指向那一边,机内顿时鸦雀无声,但充满沈闷的气氛。 「我们没有伤害乘客的意思,想得救就要服从命令。」 身材高大,可能是首领的男人说完后,听到乘客发出嘆息声,大概多少放心了。 另一方面空中小姐的表情固然紧张,但可能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都逐渐的恢复镇定。 那个首领把手枪交给另一个男人,取下用来做幪面的裤袜。出现长脸,如仙人般风貌的男人,射出锐利的眼光,捲曲的头髮达及肩。如果再留鬍子,就和归化日本的巴西足球选手一模一样了。 另外两个男人也跟着取下幪面的裤袜。一个男人是秃头,另一个个子矮小,蓄小鬍。 首领在机内环视一週后说:「这架飞机……」 机上的乘客紧张的等待他说下去。 「按照预定飞往香港。」 第二章凌姦--俘虏的美兽「我们的人不止三个,还有几个人已经混在你们当中,还有手枪,随便乱动就没命了。」首领的声音镇定而低沈,不像在唬人。 乘客们都互望,心里都产生怀疑。大家都露出自己不是歹船徒鬼的表情,用怀疑的眼光看别人。 「还有……」首领从舱房拿来一个铝箔包高高举起,似乎要让后方的人也能看清楚。撕破一角,里面是小包装,打开包装,出现灰色粘土状的东西:「这是塑胶炸药!」 机内又出现骚动的声音,立刻又灰复安静。首领放下铝箔包,用手指着双手綑绑于后的年轻空中小姐:「喂!小鬍子,这个女的蛮可爱的!」 首领直呼小鬍子的人用力拉綑绑空中小姐的绳子,仔细看着化淡粧的脸庞,说:「嘿嘿!看你们平时神气活现的样子,到那时候不知会做什么样的表情?」 小鬍子把黝黑的脸贴近空中小姐的脸:「小姐,你哪里最敏感?」 「……」 「我在问你,要从哪里摸起?」 「唔~~唔~~」嘴里塞入湿巾,当然无法回答。 「那么,我来检查吧!」首领的右手伸入空姐的领口。 「唔……」可能是在拒绝,但湿巾塞在嘴里无法说话。 制服的钮扣脱落,衬衣被撕破,露出乳罩。 首领让空姐站在通路的中央,向乘客看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抓住乳罩中央,用力拉。被撕破的乳罩落在洋介身边吓得发抖的直美的附近,倔强的直美,吓得目瞪口呆。 洋介面对此一状况,心里有另一种感觉超过恐惧感,使他自己都惊讶。将要发生什么事呢?一种期待感使他产生兴奋。 年轻的空姐的上身完全,从乘客变成脱衣舞观众的人都在看她。 「让这个女人站到座位上,好让客人们看清楚!」 「是!老大!」秃头立刻回答。 像拍卖的努隶,年轻的空姐站在座位上。 「请各位看清楚。」首领如是说时,小鬍子过来在空姐的上打一巴掌,目的是要她抬起头,挺起上身。 「啊……!」空姐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小鬍子的个子不高,看起来很年轻,有一点秃头。在上打完后,小鬍子跳上座位,开始玩弄。 洋介对眼前发生的事,觉得好像在看A片,几乎笑出来!虽然对不起这位空姐,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觉得有趣,空姐也可以当作是一种训练吧! 本来用手抓紧洋介大腿的直美,似乎也有同样的心情,露出期待的表情看着小鬍子的动作。 洋介环顾四周,乘客有很多仍在恐惧中,但是也有和洋介一样对事情的发展怀着期待的乘客。只是几分锺的时间,对乘客来说似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差不多可以了,让这个女人自由吧!」小鬍子从年轻空姐的嘴里拔出了湿巾。 洋介终于能看清楚这个空姐的真面目,是圆脸、可爱的美女,头髮梳成髻,解开后一定是长髮,身材不很高。 首领用手指夹住,开始搓,「求求你……请不要这样!」年轻的空姐含泪哀求,声音楚楚可怜,原以为她会大声呼救,但声音是软弱无力,可能是连喊叫的力气也丧失了。 洋介本来期待年轻空姐会不顾一切的反抗,所以有点失落感。 「说出你的名字。」 「……」上身的女人闭上眼睛不作答。 「你没有听到吗?」 年轻的空姐仍旧紧闭嘴不肯回答。事实上,说她在反抗,不如说过度惊吓以致不能言语了。 此时洋介对事情的发展的兴趣已经超过心中的恐惧。 「其他的空中小姐们,能不能告诉这位脱衣舞孃的名字……在我还没有发脾气之前。」首领用枪口对正身边乘客的太阳穴。 那个老人看到枪口对正自己,表情大变,全身发抖,几乎要昏过去。 此时,上村玲子走到首领面前,只是挺直腰杆瞪视首领,并没有开口说话。 玲子的眼神锐利,和她的美貌不相称。首领也回瞪她,玲子突然举起右手,「啪!」玲子一掌打在首领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乘客们摒住气,好像不敢呼吸,不知道劫机的首领会有什么反应。 意外的是,首领抚摸挨打的脸,对玲子露出笑容。洋介原以为首领会愤怒的殴打玲子,但他的判断错了。 「我在问这个女人的名字。」首领以温和的口吻问玲子,就像没有挨打过。 不过,这个叫玲子的空姐也太激动,如果歹徒愤怒的开枪,情况可严重了。 或许是正义感使她採取这种行动,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未免太冒险了。从背后看她,採取这样的果敢的行为的同时,脚下多少带着颤抖,可见心里还是害怕的。 「她叫……她叫谷田绢红,是新人。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旅客。」 「谷田绢江……」首领再度凝视年轻的空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又面对着玲子说:「你叫什么名字?」 「……」玲子没有回答,依旧瞪着首领,好像在说看胸前的名牌不就知道了吗? 玲子对劫机着的反抗态度,使洋介为她捏一把冷汗。 「你的名字,大声报出你的姓名来!」 「我……我……上村……玲子……」 「哦,是相当不错的美人哪!」 受到劫机者的讚美,玲子显得更紧张。 此时,站在旁边的小鬍子说:「玲子,你也脱给我看。」 「什么?……」剎那间,玲子的身体僵硬。 洋介在心里吶喊:「好极了!」目不转睛的看着玲子,脸上浮现笑容。直美见状,在洋介的大腿上用力拧一下。 「唔……你幹什么,正是好时候!」洋介露出不满的表情指责直美。 「老师,什么叫做正是好时候……?」直美皱起眉头向四周张看时,吓了一跳,原来坐在四周的男人们都和洋介一样,露出兴奋的眼神看着玲子。 玲子用沙哑的声音恳求;「不能那样……会妨碍乘客……」 「妨碍吗?你看看他们的表情。」 听小鬍子这样说,玲子向四周望去,不由得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好奇或好色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 「看,乘客们都有这种期盼,你可别忘记,这个老头的生命,还有你们的生命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玲子露出求救的表情向四周看,不要说是乘客,就是其他的空姐们也只是默默的望着玲子。 「快一点,这是最后一次!」首领对前面的电视机开枪。 「啊!!」乘客们发出惊叫声,同时破玻璃也落在附近的乘客身上。幸好子弹没有击中玻璃或机身,免除发生灾祸的不幸,大概歹徒也有这种程度的知识。 看到这种情形,玲子认命了,开始脱衣服。 「快!」秃头迫不及待的催促。 玲子没有听到似的,以缓慢的动作拉裙子的拉鍊。拉到一半又停止,準备脱去空姐的帽子。 「不要动,帽子要留下来。」首领用严肃的口吻命令。 玲子又用锐利的眼神瞪视首领,然后使裙子落在脚下,这是真正空中小姐的脱衣舞,而且还是在神圣的工作场所--飞机里。制服的帽子是不可缺少的小道具,因为帽子能证明她是空中小姐。 洋介觉得能遇到这种事,实在是运气太好了。只要不反抗,大概不会要他的命,而且自己是男人,不太可能被要求做可怕的事,或许可能会挨打…… 大概所有的男客都有相同的念头,个个紧张的看事情的演变。 直美把头靠在洋介的肩上,很害怕的样子,但好像是故意的,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脱衣服的空姐。 玲子低下头,为解开乳罩拉链双手绕到背后,不过,还是低下头,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这时,又听到秃子的怒骂声:「你在幹什么?……还不快脱!」 「请饶了我吧!」玲子的眼神充满泪水,那样悲凄的声音和表情,刺激男客们的潜在慾望。 秃子手里的枪口从乳罩上压迫玲子的:「你为什么不动?应该为客人们好好的服务。」 枪口在乳罩上形成凹洞,玲子又开始动作。克服羞耻心,终于取下乳罩丢在地上,双手掩饰。 一如洋介所想像的,玲子的比较小,可是圆圆的肉丘洁白得有神圣的感觉,和玲子冷淡的美貌很相配。 「下面的也要脱!」 玲子的右手离开胸部,开始脱裤袜。仅用一隻手好像不容易脱,每当失去平衡时,只有左臂掩饰的就会摇动,从乘客席传来压低的嘆息声。 身上只剩一件三角裤的玲子,再度用双手掩饰胸部,乘客贪婪的眼神射在玲子的手上。 首领发出命令:「玲子!把那个新空姐也脱光,要和你一样。」 本来离开大家注目範围的绢红总算鬆一口气,但现在发现地狱的苦难又转到自己的身上,脸色又大变。 「请饶了我吧!」绢江哭诉。 「不行!」 玲子低下头,默默的站在原地。 「快一点!」秃子用匕首的尖端在玲子的背后轻碰一下。 「唔……」玲子不得不走向绢江,站在双手綑绑于后的娟江面前,绢江哀怨的看着玲子。 玲子大概告诉自己,在绢江脱衣服的时候,乘客们大概会转移视线。放下胸前的双手,用手拉绢江的裙子,绢江的表情立刻变紧张。 玲子拉开裙子的拉链,让深蓝色的裙子落在脚下,乘客和歹徒的视线集中在一点上。玲子在此时感觉到自己对这个新同事的同情心逐渐消失,甚至于靠这个行为消除自己的羞耻心。尤其因为玲子长得可爱,受到男同事们的宠爱,平时多少有一点傲慢,所以现在对这个新人产生教训的意念。 「绢江,对不起了。」玲子的口吻显得生疏。 感受到这样的气氛,绢江知道事情无可避免了,只好含泪点头。 玲子将绢江的三角裤连同裤袜一併往下拉,乘客们的视线集中在绢江的下半身。玲子从后背感觉出那种情形,继续向下拉,终于露出一片黑毛的耻丘。 「哦!」洋介发出轻声的惊呼。 直美听后,瞪一眼洋介。洋介露出诡异的笑容,向直美有裙子覆盖的胯下看去,直美发现后立刻用手掩饰那个部位,蹶着小嘴,撞一下洋介的身体。 不久,铃子把绢江身上的内衣全部脱去,露出美丽的。垂下头的绢江还是夹紧双腿,努力的掩饰露出的三角地带。把绢江的衣服全部脱光后,玲子忍不住双手环抱胸前蹲下去。 「噢……身体不错嘛!」秃头露出色瞇瞇的眼神看绢江的。 没有一点多餘的脂肪,但富女性美的曲线显出年轻女子特有的身材。胸和臀发育良好,和玲子比较起来,更加醒目。 「这个身体……真教人受不了了。」站在一旁的小鬍子忍不住喃喃自语。 首领向站在一旁的小鬍子做了一个手势后,往驾驶舱走去。小鬍子突然脱掉裤子,露出下半身,把勃起的送到蹲在地上的玲子面前。 玲子的脸色惨白,乘客们紧张的瞪大眼睛守望。 看到勃起充满兇恶相的来到面前,玲子忍不住转开脸。小鬍子很高兴似的用在玲子的脸上摩擦,一下子在脸上,一下在鼻子或眼睛上,慢慢的享受美妙的感触。 「难得大家这样看你,你就该表现一下才对。」 「啊!放了我吧!」玲子含泪哀求。 「胡说,你的嘴本来就是好色的样子,还不快舔我的!」用玩弄美丽空姐的脸还不满足的小鬍子,竟然提出的要求。 玲子觉得宁可死也不要做那种下三滥的事。玲子是有心爱的男人,每个月见面两三次,一起共餐,偶尔也会发生关係。 高中时代,虽然曾经和年长的男人发生关係,但也不过是想表现自己已经长大了。和同事们没有谈到过这种事,到了二十六岁的现在,和同年龄的女同事们相较,玲子的性慾似乎是比较淡薄的。小鬍子竟然要求她用嘴爱抚男人的性器! 即使和爱人相处,对这种行为仍然有排斥感。如今在大众面前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 「不要,我做不到!」玲子儘量设法逃避在面前摇摆的,泫然欲泣的哀求着。 「嘿嘿嘿!果然空中小姐都很了不起,但你别忘了,大家的生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小鬍子这么说明时,秃头用枪口指着面前的老妇人的太阳穴:「老太婆,你虽然没有罪,但那个叫玲子的不听话,你只好先一步去那个世界了。」 听到秃头残忍的话,老妇人几乎要昏过去。 「要恨就恨这位高傲的空中小姐吧!」小鬍子在旁边补充。 犹豫片刻后,玲子终于在小鬍子的前张开嘴。小鬍子露出淫笑,双手抱住玲子的头,把插入玲子的嘴里。 「唔……」玲子闻到男人的味道。 「只是含在嘴里还不行,要好好用用舌头。」 玲子很不情愿,但也只好活动舌头,厌恶和恐惧使她的动作非常不自然。 「还要更认真的弄,要发出「啾啾」的声音才行。」 玲子闭上眼睛,右手握住小鬍子的根部,发出淫猥的声音吸吮。观众们鸦雀无声,机内除了机械声外,只剩下:玲子吸吮的声音。 「这就对了,弄得很好。」小鬍子看着水蛭般吸住的嘴,又提出要求:「玲子,现在把三角裤脱掉吧!」 「唔……」玲子含着小鬍子的扭动身体,表示不同意的样子,却不敢吐出。 「事到如今还想反抗吗?」 小鬍子威胁的声音使玲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啜泣声,慢慢的拉下三角裤。身上只剩下飞机上穿的平底鞋和制服帽,然后很努力的继续吸吮小鬍子的。飞机摇晃时,大腿的肌肉就会紧张,显得凄惨而美豔。 随着玲子的摇头,吸入红唇里的时而脱出在可爱的帽子前摇动,的身体也随之扭动。 鲜豔的嘴唇追逐,洋介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妖艳的行为。 「现在……」小鬍子从玲子的嘴里拔出,沾上玲子的唾液,发出光泽的比先前更冒出血管而显得更粗壮:「站起来!」 玲子不得用双手掩饰大腿根,慢慢的站起来。小鬍子让玲子的后背倚在客舱前方的墙壁上,用右手抬起玲子的一隻腿。 「啊~~~~」原来隐藏在里面的暴露出来,洋介忍不住将上身向那边探出去。 「你的好像很好色,对不对?」小鬍子说着,用左手玩弄玲子的,好像在欣赏物品那样的感觉。玲子双手掩脸,咬紧牙关默默忍耐。 小鬍子从玲子的正面移动一下身体,为的是让观众看清楚,然后用对正柔软的花蕊。小鬍子转头向观众露出得意的淫笑,把勃起到极限的狠狠的插入里。 「噢!」玲子发出哼声,双手仍掩脸。 小鬍子在上感受到夹紧摩擦的感觉,开始慢慢做运动。随着这样的动作,从玲子的冒出女性特有的芳香。「噗吱、噗吱」的淫猥摩擦声溢满整个机舱内。 「噢,相当不错的名器啊!你这个究竟有几个男人玩过呢?」 玲子仍然双手掩脸,默默的任由小鬍子玩弄。 「喂!你不要发呆,还不快幹!」 「嗯!!哦~~」秃头向乘客们环视一週,向这边盯着看的视线刺在身上,几乎感到疼痛。 「呜~~呜~~」绢红突然发出很大的声音。 秃头抓住绢江的,用力揉搓。秃头一面揉搓绢江的,一面舔身体。 绢红默默的闭上眼睛,没有反抗。 「舔~~舔!」 绢红紧张的张开眼睛看秃头的下半身,秃头的内裤已不见了,他的性器仍旧没有充血,无力的垂在胯下。 「……」 「快!快舔~~」绢江默默的蹲在秃头前面,把萎缩的含在口唇内。 「好好的用舌头,把我的弄硬起来。不然……」 秃头似乎很在意乘客的眼光,不停的望向四周,额头的汗珠不断流下来。绢江不得已,只好用舌头刺激,可是秃头的始终不见起色。 「怎么?有人看,你就硬不起来?」小鬍子一面在玲子的里,一面嘲笑秃头。 玲子此时的双手已离开脸,露出红润的双颊,任由小鬍子的插抽。 「胡说~~是……是这个女人太笨了!」 「啊!……」秃头抓住绢江的头髮,阻止,愤怒的摇动绢江的头。 小鬍子看到秃头的情形,表示出无奈的样子,摇摇头,然后又在玲子的里继续猛烈。 「啊~~啊~~」玲子开始发出哼声。 「绢江,到上层来。」秃头抓住绢江的手臂,拉到上层的客舱,然后用手枪对着乘客,全部赶到下层去。 上层是头等舱,比下层的经济舱宽敞。秃头在空无一人的空间环视,不久,露出镇定的表情回头看绢江,此时胯下的和先前不同,勃起后直指天空。 「过来,像刚才那样舔。」 绢江看到手枪正指向自己,不说任何话就向秃头男子走过去,在男人面前跪下,将勃起的吞入嘴里,绢江的小嘴只是如此就塞满了。 「快用舌头舔。」恢复信心的秃头,吼叫般的命令。 在空荡荡的上层舱里,只听到「啾啾」的声音。 「唔……这一次弄得很好,你也玩过不少了吧?」 「唔~~」秃头双手抓绢江的头髮,对着她的嘴不停的。粗大的碰到绢江的喉头,绢江拼命忍耐着噁心,继续用舌头舔。 「唔~~要……射了!」 娟江想离开男人的,可是头髮被紧紧抓住,所以无法从嘴里吐出坚硬的。 「唔……唔……」 拼命想要发出抗议的声音,但秃头已陷入陶醉的境界。 「噢!!要射了!!」 「嗯……」秃头的在绢江的嘴里开始脉动,温温、粘粘的液体喷射到嘴里。 「你要吞下去。」在绢江的嘴里射完后,秃头拔出,露出得意而冷酷的声音命令。 绢江闭上眼睛,一口气吞下去。异常的感觉使她快要呕吐,拼命的忍住后,深深嘆一口气。 「现在开始狗趴姿势!」 原来以为已经结束的绢江,惊讶的抬起脸看秃头。秃头的刚射过精,现在又膨胀耸立。 「快一点!」 事到如今,做什么都一样,现在被枪射击或受伤才划不来。绢江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採取狗趴姿势。 「还要抬高屁股。」 脖子被秃头压下去,绢江的屁股自然就抬高,秃头绕到绢江的身后看完全露出来的。 「你的好像很好色的样子。」秃头笑咪咪的把脸靠近绢江的屁股,用手指玩弄绢江的。 「啊!……」绢江发出尖叫声。 秃头不理会,在上挖弄或捏拉。 「痛!不要挖了。」 「别吵!你给我闭嘴!」秃头把右手的中指插入里,绢江的溢出密汁,里面是光滑的。 「原来早已的,是很舒服吗?」秃头的手指在里前后活动,里面的淫肉缠绕在手指上,好像在要求更用力。秃头的手指在阴沟上一面摩擦,一面移动,终于找到突出的肉芽,在那里揉搓刺激。 「噢!!!」绢江的屁股抽搐一下。 「就是这里了,这里很舒服吧?」 「啊!!啊!~~」绢江的下半身好像失去力量,雪白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节奏扭动,溢出的蜜汁使阴毛湿润。 「这样的,真是一个好色的女人。」 秃头用食指沾上大量蜜汁,用指甲轻轻刺激会阴,同时向菊花门接近。绢江感觉出这种情形后,惊讶的回头看,想抬起身体。 「啊!!不能在那里……」 「闭嘴!你每一次都囉唆个没完。」秃头用兇狠的话恐吓。 这一次绢江的脸被压在地上,秃头很欣赏似的仔细看绢江的菊花门,然后粗大的食指插入菊花门,达到第一关节。 「噢!!」手指冰凉的感觉刺在薄薄的粘膜上。 「要忍耐……」秃头露出淫笑,将手指插入到第二关节,然后在直肠里面弯曲。 「啊!啊!……」 「你这里还是第一次吧?」 「是!是……」 秃头的手指一面在绢江的菊花门里活动,一面把浅浅插入,沾上蜜汁。然后拔出在菊花门里活动的手指,同时用沾上蜜汁的,準备插入菊花门里。 「痛啊……!那是不可能的。」 「叫你要忍耐的!」 继续向里面挺进,绢江的菊花门扩张到极限,觉得边缘快要爆裂。 「还早得很哩!起来会更有得瞧!」 菊花门的紧缩力,使秃头露出陶醉的表情,开始慢慢活动。虽然沾上蜜汁,但因为用途不同,排斥感始终没有消失,这种排斥感使男人的性慾更沸腾。 「唔,好极了!」 绢江痛苦的落泪,但还是接受这种行为。秃头见状,用中指插入绢江早就湿润的里搅动,想用这里的快感冲淡菊花门的痛苦。 「啊!!啊~~」绢江的下半身又出现已习惯的性感。 秃头把从溢出的蜜汁,用手指沾起,继续抹在上,加速在菊花门里活塞运动。 「唔~~已经顺畅了,是不是感到舒服了?」 绢江含着泪,陷入痛苦和快感的漩涡中,根本没有回答的餘力。 「这样会不会更有快感?」秃头把插在中的中指弯曲成钓鱼钩状。 「啊!……」前后两个洞的刺激,使绢江的双腿失去力量。 「怎么样?很舒服吧!」 「啊!……唔……」 秃头更加强在两个洞里的活动。 「唔……我快要射了……」秃头露出恍惚的表情,抓住绢江的头髮,像马韁一样用力拉,让绢江的屁股强有力的压在自己的下腹部:「嘿嘿!这样的感觉太好了。」 对绢江而言,是痛苦的第一次经验,对秃头来说,则是滋味美妙无穷。 「啊……啊……」头髮被抓紧,绢江抬起脸强张开嘴,呼吸急促。 从她的脸上,刚才痛苦的表情消失,如狗般从嘴角流出唾液,配合男人的动作发出的哼声开始有甜美的感觉。 「噢……唔……」秃头的动作失去节奏,眼睛失去焦点,猛烈扭动屁股的瞬间,把精液喷射在女人的屁股里。 「唔……」秃头就这样压在绢江的背上。 秃头的体重使绢江无法支撑身体,变成俯卧的姿势,闭上眼睛,像在回想刚才的异常感觉。 男人的仍插在肛门内,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绢江的脖子上,绢江感觉出男人的在肛门里逐渐萎缩。 秃头在暴露着下体的情形下,拉住绢江的手回到下层客舱。看到小鬍子和玲子仍在进行,两个人的身上都冒出了汗水。 小鬍子把仰卧的玲子双腿高高抬起,故意让乘客们看清楚结合的部位,享受皂乐趣。 不知何时,在他们四周出现十多个人的人墙,最前排的乘客还坐在地上欣赏玲子和小鬍子的表演。小鬍子似乎是有人在看而更加兴奋,偶尔对观众露出得意笑容,让结合部位规则的发出淫糜声音。 此时的玲子似乎完全都豁出去了,眼睛微张,露出恍惚的表情,完全沈浸在的快感之中。在这样异常的情况下,玲子也没有想到自己还会产生快感,使她自己即惊讶、又困惑。在精神和分离的异常情形下,有理智风貌的空姐被快感的波浪淹没。 秃头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一男一女的交战。小鬍子似无止尽的精力不停的改变姿势,让玲子的喘息声越来越强烈。 「这傢伙真厉害……」秃头对同夥的强大精力有些嫉妒。 娟江似乎也想起先前半途而废的情形,难为情的凝视玲子的状态。 小鬍子突然看到秃头站在那里,「你怎么了,这么快就结束了吗?」小鬍子露出神气的笑容。 秃头有些生气,右手用力抓站在旁边的绢江屁股,「啊!」绢江轻哼一声。 秃头当然知道自己在如此多的观众面前没有办法勃起。 「我看,差不多该结束了。」小鬍子说。 这场秀终于要进入最后乐章,四周的观众多少有点骚动。小鬍子闭上眼睛,从玲子的背后重新插进去,猛列。 「啊!!!啊!!!!」玲子的喘息声更大,像失去理性的动物不停的发出哼声。 「噢!!!!!我要射了!」 「啊!!啊!!!」玲子的身体痉孪,小鬍子的身体也玻浪般起伏,然后两个人几乎同时静止。 观众们都鬆了一口气,拔出刚射精的,低头看呼吸尚未平静的玲子。 「看你们好像很爽的样子!」这时候,首领从驾驶舱回来了。看到四周的气氛,以及小鬍子的兴奋表情和仍在喘息的玲子,大概能猜出这里发生什么事情。 「笠井兄,你也来玩一玩吧!驾驶舱那边我去就行了。」可能是刚才的表演使小鬍子增加信心,竟然直呼首领的名字。 笠井皱起眉头,小鬍子好像也发现自己说错话,急忙用手掩嘴。 「算了……」首领没有责备小鬍子。 此时,不知何时穿好衣服的秃头快步走向驾驶舱。 「好吧。玲子和绢江,只穿上鞋子和帽子站到这里来。」 原来站在楼梯口的绢江,立刻转身进入工作室,玲子也摇摇摆摆的站起来跟在后面。两个人很快都回来了,身上只有帽子和平底鞋。 「你们併肩站在这里。」 在笠井的命令下,两名空中小姐并排站在最前面的通路。 旅客的眼睛都投射在绢江和玲子的上,这样比较二人时,绢江的阴毛浓密,形成逆三角形;相对的,玲子的阴毛是疏落的纵长形。 也是绢江的较大,而且富弹性,美丽的朝上方。 皮肤还是玲子的光滑细腻。前不久,在五百名乘客面前和小鬍子表演的黑白秀大概餘韵仍存,全身呈现淡红色,也还勃起着。而且,的身体暴露在观众面前时,还伸出舌头舔嘴唇。 这种好像还在享受先前餘韵的模样,让洋介想起以前在美国看脱衣舞表演时,舞孃向观众挑逗的表情,同时发觉自己的已勃起。 看小鬍子凌辱玲子时,洋介多少顾虑到直美,只是静静的看。现在有了新的发展,不由得探出上身。 事实上,直美也一样怀着很大的期待看着即将上演的节目。 所有的乘客好像都知道,只要不反抗就不会受到伤害,更无生命的危险,完全成为这一场空前绝后的秀的观众。 「现在要正式开始了。」笠井从一名高大的外国空姐手里接过一瓶啤酒,高举着说。 笠井站在两个美女之间,小鬍子走到机内照明的开关处,使灯光稍变弱,也把灯光集中在的空姐身上。机内越来越像秀场,不知何时,音乐也变成鼓点的热门音乐。 笠井突然说:「各位,现在要拍卖这两位空中小姐。」 第三章狂宴——耻辱的恍惚 待续 东京大屠杀 chap_r(); ----- 第一章空降冲绳序 2040年,中国科技全面发展,文人治国进入全盛时期…… 2050年,新一代陆战兵器巨型装甲机械人代替坦克成为陆战之王…… 2060年,中方的泡沫合金与强化机甲两大发明问世…… 2070年,文官政府发现军方采集纪念堂内的基因进行研究,发生极大恐慌,政府试图更换军队中的高级将领。2071年军方发动政变,建立军政府…… 2075年,中国完成工业军事化,85%的重工业转向军火生产…… 2078年,俄国用核子能源小型化技术交换中人政府的机甲技术,两国结成联盟…… 2080年,中国攻击印度,美、英、法、德对中宣战,俄国随即对欧美各国宣战,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全球60多亿人口一半以上死于战争…… 2101年,战争结束,美英法德印战败,印度、柬古寨、阿富汉、巴基斯坦、缅甸、越南、马来西亚、澳大利亚成为中国的卫星国,新加坡、朝鲜并入中国版图,中政府威信空前强大…… 2102年,联合国在北京召开会议,因日本在战争期间向越南、韩国等地派遣扫雷艇,被中国断为交战国,两国开始谈判…… 2103年底,中国向日本提出巨额战争赔款外,要求日本选出351万人口,作为对历代战争中死难中国人的血债血偿,日本政府勃然大怒,谈判破裂,中国对日宣战,随即俄、印、巴、越、等14国对日宣战,英美等国表示中立…… 2104年1月4日,冲绳上空1万米空中…… 我是一名狙击手,隶属第二集团军第7师第4装甲步兵团,1分钟后,我们作战中队将空降冲绳,展开对日本本土的第一波攻击。我们的中队一共人,1名指挥员,一名信息兵,一名电子压制兵;前线突击尖兵是4台“毁灭者”装甲机械人,由中队最强壮的4名年轻人操作,狙击手有2人,所以大家都叫我“狙击1号”。负责中队后勤的是10架龙王运输机和3架远程火力攻击系统。 机舱门缓缓开启,透过钢化玻璃,可以看见下方的土地上火光闪闪。 “出击~!”中队长一声令下,4台毁灭者首先跳出机舱,我和狙击2号跟着跳出。 大地立刻向我们扑来,距离地面1千米的时候,50多平方米的巨型降落伞张开,强大的惯性把我们压在椅子上。 “轰~”毁灭者着陆了“检查机械性能~检查火力系统~检查通讯系统……0”副指挥官,信息指挥兵小雯面无表情的和我们通话,让人觉得这不过是一场演习。 “一切正常……”“正常~” 中队长结果话筒:“雷达显示离你们4公里外的电视台有敌人机械军,15秒后火力准备开始,你们可以开始向目标前进,注意……”队长的话没有说完,3架火神支援系统呼啸而过,把他的话淹没了远方闪起一片红光,然后是一连串闷响,那是穿地型高爆弹的声音“毁灭者”迈着巨大的步伐,这种全新的主战兵器高达5米,装备3门“风暴5型”粒子速射机枪,10秒钟就可以把一栋大厦打成瓦砾,可谓威风凛凛。 毁灭者里面的小伙子们一看见敌方阵地就迫不及待的开火了,淡绿的粒子光束轰在建筑物上石屑纷飞,两个拿抢的小日本来不及开火就被打成了肉片。 我打开红外侦测仪扫描整个大楼,在南边还有几个生物,但是没有能量武器的反应,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有那么几把上个世纪制造的铅弹武器。 我和狙击2号向他们前进,说不定还能抓几个活口问出点情报~和毁灭者不一样,我们这些狙击手都是很灵巧的机甲士兵,装备着穿甲弹、莹光弹、燃烧弹、空爆弹等多种武器,一枪一命和巷战突击是我们的辣手好戏。 狙击2号阿强一脚蹬开门,我们给里面的情景逗笑了,5个10几岁的日本小鬼手持步枪对着一个大镜头狂吼什么,据翻译系统应该是“天皇万岁”,一个红衣服的漂亮女主持人在旁边感动的流泪。 阿强残酷的开枪……几个小鬼立刻尸横就地,摄影师直接被近战激光枪打成蜂窝。 阿强向我打了个手势,然后走出了机甲。 我开始扫描整个大楼,已经没有敌人了,毁灭者正在补充弹药,我接通指挥车:“小雯!”“干什么?”“我要去拉屎!” “你……”小雯气的没话说,我知道她们这些军校出来的女兵看不起我们这些士兵——我就是要故意气她:“生气了?你的小脸蛋红彤彤的很可……”嘟,信号中断。 阿强已经把那个女主持人从地上拉起来了,那个日本少女看起来年纪不大,脸色苍白,但是努力装出勇敢的样子,让我的立刻起来,向她表示敬意。为了年纪轻的阿强,我架住女主持人的双臂,阿强伸手抓住她的,惊叹道:“好有弹性~” 我笑了笑,真是小伙子,急色啊~“小心她~~~”我还没说出“踢你”,阿强已经被小姑娘一脚踢中,啊……………………显然我多虑了,女孩子的脚象踢在铁板上,痛苦的抽搐着玉脚。 “妈的~踢我”阿强飞起一拳打在她小腹上,日本小姑娘本来就不多的勇敢立刻瓦解,阿强粗暴的扯开她的上衣,两只手指捏住她胸前粉红的轻轻一扯…… “啊~好痛”她皱眉叫道“痛就表示还可以再长大些”我笑嘻嘻的提醒她,顺手从裤子拉链处把解放出来,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摩擦。虽然隔着内裤,火热的还是让她一阵颤抖。 阿强已经1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他掏出军刀逼到她的脖子上,,她已经吓得不敢叫喊了栽,阿强低头开始亲吻她的脸颊,“把舌头缮#伸出来。”在阿强的淫威之下,她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粉红的舌头,阿强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 我忍不住叹气,吃口水真是一件不文明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她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我心里简直爽翻了,果然在沈默了片刻后,她无声的哭泣着,在阿强和我的逼视下慢慢的脱掉了外衣丢到一边,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向亮抖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 看到这美艳的场景,阿强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对如揉搓,,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她搓着,一股构浇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女主持人的全身,她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渐浇靠渐硬了起来。 可怜的她现在只有任我们玩弄了,我的隔着雪白的内裤向她的密处乱顶,很快一股股粘液弄湿了她的裤衩。阿强站在她大腿间,迫不及待的将她的破内裤扯掉,抱起她的右腿,尽量向高处举。那迷人的正好对着,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嘟嘟,水水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妹蜒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整个在女性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阿强淫笑着瞟了她一眼,把顶在她的密洞口,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向前挺出。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充分深入,她的左脚已经离开地面,整个身体悬空了,没用充分湿润的肉壁被强行撑开。她噙着泪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嘟囔着什么。 “妈的,这小婊子说什么,是不是骂咱呢??”阿强一边耸动屁股一边说我当兵年头多,懂一些日语,我嘿嘿怪笑,“她说太大了~” “哈哈哈哈”阿强的个子有1米八三,娇小的日本女人在他怀里简直和玩具差不多,也难怪,日本男人不是矮子就是阳痿,能有3寸长的就很了不起了,哪象我们中国男人又粗又长??? 女主持人显然也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厉害的,她全身逗在发抖,哀求声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换揪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密处涌出大量的,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渴求。 干到100多下,处男畜男??阿强一阵激烈的抽搐,把滚烫的靖液射进她身体里面。 阿强抽出,大口的喘气,我轻蔑的斜了他一眼:“垃圾,看我的” 我把女主持人按倒,让她朝东方跪下,然后揉住她的细腰往怀里送,粗大的无情挤进她的,把口涨成一个大大的“o”字型,然后立刻开始第一轮。女主持任刚才显然没有达到,在我猛烈到几十下的时候,她就一阵筛糠般的颤抖,大量灰白的随着涌出,我举起坚挺的,更是死命地顶送“咕唧…吵…咕唧……”她的下身水很多,又很紧,在她的全身僵硬的情况下,坚硬高翘着的,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子宫口,顶的她全身发软。她皱眉头,咬牙切齿,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我把在她的里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充分感受的滋润,然后紧紧地搂住她的双肩,用双憩分开她的后腿,整个埋进她的密洞凶猛的抽送着。 她的小脸开始显出水红水红的颜色,看得阿强眼都直了,不知不觉中已经射过精液的竖的老高。女主持人的叫声渐渐衰弱,她紧咬着下唇,身体逐渐僵硬,又快要了…… 我凑到她耳边,轻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我们中国人是不是很能干呢?”她微微一震,羞耻地低下头,噗滋噗滋、叽哩咕噜的抽水声让她地民族自尊心荡然无存。很快她坚持不住了,在一阵戚美的轻喊中第二次了。 我岂能放过她,死死压住她的身体开始最后冲刺,连续后的肉壁特别敏感,虽然她不是处女,但是也从没有被这么大的近距离高速度干过,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阵低沈的呼喊,我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只觉得狭窄的肌肉不断收缩,一种奇妙无穷的快乐让我身心陶醉,我狂吼一声,在美丽得女主持人身体里射出精液。然后向目瞪口呆的阿强得意的一笑,“看见没有,3次,他妈的日本女人在日本小狗的软鞭下从来没有满足过,还是要我们中国人来喂饱,真他妈的没j8用~” 阿强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分开女主持人的双腿又骑了上去。这时,她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阿强急抽狂插,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两只挤过去又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热抖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了嘴,呼着粗气。每一插,她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阿强一连气干了百多下,换亮她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阿强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始大起大落地。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含住一样,一股股随着的拔出流到了地上“日本妞骚水真他妈的多”阿强的很粗,又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撑得满满的。随着的肆虐,阻力也越来越小。阿强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她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兴奋极了,更加发狠地。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抖破都让她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阿强又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使劲地捅动。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阿强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忽然,阿强重重压在她身上,“美女,我要射,要射了,射死你这条日本母狗!” 阿强紧紧地抱住美丽的她,一酸,用力向里面一顶,下身飞快地,一大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喷进了。女主持人哀哀的叫了一声,被火热的精液烫的皱起秀眉。 阿强拔出的时候,精液沿着她白嫩的腿根流下来,阿强趴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抚摩着她的,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这么紧那???” 我笑着说:“日本男人的东西才多大,干她100次她也和处女差不多”我踢踢软倒在地上的女主持人:“喂,你怎么样了,滚吧,老子爽够了!” 她看来确实被干的差不多了,走路都发抖,两腿间不停流出鼻涕一样的液体,看的我哈哈大笑,阿强笑了几声突然不笑了,我一回头,看见中队长脸色铁青的站在后面。 “的,混蛋”队长上来给了我们一人一个耳光,我觉得耳朵嗡的一下,血从嘴里流出来,“不争气的东西——” “你们两个要不是狙击手我就毙了你们~~◎◎”中队长气急败坏的走上去,扯住女主持人的头发拖了回来,他穿着军靴的脚向女主持人膝盖一踢,让她对着我们跪下,然后掏出手枪,对着她的下身就开了一枪,奇怪的是没有大量的血流出来,女主持人的脸有些发白,我知道她在内出血,然后变的紫黑队长把枪顶住她的后脑勺,“记住,用血写的仇恨就要用血来洗清” 枪响了,她的脑浆喷在我们身上,身体倒在我们脚下我不觉得惋惜,我觉得莫名奇妙的快感~~~~很爽的感觉中队长告诉我们,大阪已经被攻馅,这座生产美女的城市里中队已经失去纪律,大规模的屠杀和奸淫正在进行中,我们中队必须尽快赶到大阪“支援”他们………… 京大屠杀中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第二章大阪女孩的末日2104年1月8日,大阪战役进入尾声,包围圈内的4万日本军所剩无几。1月9日傍晚,大阪城屠杀开始,军队陷入失控状态,中国和日本的男性军人到处搜捕日本女孩将其先歼后杀。队长带着我们象疯子一样到处杀人,但是他只喜欢杀人,…… 小雯看来对我们完全失望了,不至是她,差不多所有的女兵都对我们失望了现在的大阪是一座人间地狱,残存的日本人为了不让女孩被中国人强奸在疯狂的扑杀日本女人,而日本女人落在中人手里,比落在日本人手里倒还好些,至少死的比较快乐…… 运输队的两个女孩把我们6个4台毁灭者,2名狙击手空投在大阪郊区就飞走了,我忍不住想吐唾沫——可惜机甲内部是精密的电子设备,不能乱来——两个自以为是的小婊子!! 我们的任务是快速歼灭大阪城西的一名刀锋战士,刀锋战士很象日本的忍者,速度快捷,并且装备日本当时最先进的深度隐形设备,在白天看起来也只有一团模糊的光影,很难作精确的瞄准。已经有2个中队在这一地段受到伏击了,死了2个,伤了一个,这对师部来说是个不小的耻辱,所以我们专程来狙杀这名刀锋战士的——幸好刀锋战士在日本军队里的总数不超过100名。我和狙击2号阿强打开保护色,与身后的自然景物成为一体——只要我们不动,敌人很难发现我们。然后是巨大的毁灭者,他们可没有隐藏的能力。 “队长,我有个好主意~~”作为一名老兵,我该出些“妙计”才对。 “恩,说!只要能宰了那构日的刀锋战士。” “日本男人现在那么重视日本女人,我觉得我们应该设个圈套。我建议让运输队的于莉和那个叫晓敏的作诱饵,具体怎么操作我会现场指挥”我胆大妄为的建议着,嘴角流露出一丝淫笑,几天的屠杀奸淫,我们已经习惯糟蹋每一个女人了。 中队长沈默了一会,无线电公用频道传来他的声音:“于莉、陈敏,你们两个返航给毁灭者送弹药,现场指挥权暂时交给狙击1号,在刀锋出现以前保持无线电静默。” 我在驾驶舱里兴奋的发狂,用头使劲撞钢化玻璃。 于莉和陈敏飞回来了,她们开着运输小车一到毁灭者的弹药箱边上,就受到驾驶毁灭者的小伙子们的热情欢迎,我对小伙子们说:“只要不玩死她们,剩下的随便你们怎么发挥了,越真实越好!”于莉首先被一拳放倒,陈敏反抗了一下,下场更惨,被扭断了右胳膊,痛的满头大汗。士兵们找来修理用的细电线,把她们的手捆住,吊在毁灭者的枪管上。我在机舱里兴奋得发抖:“把她们得嘴巴堵上,别让鬼子听出她们说中文!!”我觉得指挥别人奸人比自己强奸还有意思~太爽了~~小伙子们倒是真听话,一个士兵嗤得一下扯掉于莉的内裤,塞进于莉嘴里;另一个士兵也立刻学样,却发现陈敏的内裤上还绣了一个可爱的小动物,4个人立刻变的乐不可支,围着陈敏问她是不是处女。我渐渐听不清她们的小声说话,突然陈敏大叫了一声,好像是因为倔强被男兵扯掉了几根阴毛。强奸开始了~我打开高倍律的侦测照相机,因为人多,他们都是两个干一个,于莉和陈敏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喂满——于莉还好一些,似乎有过肛交的经验;陈敏则完全是个没有什么性经验的女孩,菊穴和都被磨破了,血丝顺着大腿淌下来。我疯狂的按着照相机的快门,太精彩了——有了这些照片,回到国内我想干她们多少次都行,尤其是陈敏,听说她父亲还是个小官员。正在兴奋的时候,我感觉身边的废墟有点动静,侦测屏警告附近出现能量反应——刀锋战士来了。我立刻冷静下来,战场上活命才是第一要务。我打开雷达搜索着,刀锋战士竟然就在我前方,当然我看不见他,——有的只是雷达上的热量影像,他似乎正准备冲向前面的凌虐场。我举起狙击枪,激光束打中了刀锋战士,他轰然倒地,深度隐形装置也坏了。我走出机甲,打开了刀锋战士的坐舱——令人惊讶的是3米高的机甲里坐的竟然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她没有受伤,只是因为生命维持系统故障而窒息了。我更靠近了一点,准备给她作人工呼吸。不对!她的呼吸突然紧张~我惊觉到危险的来临,一把匕首从我胸口滑过,差点把我的肚子剖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扭过去,没想到女孩很灵活,她的关节想到柔软,没有发出我预期的骨折声,反而重重打了我一拳。我被她打的痛彻心肺,低吼一声倒下去,不过魁梧的身材也压得她站立不稳。没时间了,再打下去我根本不是对手,我只好使出绝技了,我不顾她的匕首刺落,一把抓住她的胸部狠狠一捏。“啊~”女孩一声痛呼,美丽的脸都变形了,匕首也掉在地上。我不禁狂喜,又在她小腹上狂殴几拳,她被打的轻声惨叫可能天生就是个细声细气的女孩子,痛的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我取出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 哈哈哈,这下我是老大了,我现在才来得及仔细打量她,虽然她是我的敌人,而且是个吃生鱼片的日本母狗,但是她确实长的很漂亮,漂亮的小脸,修长的腿,一对微翘的并不大,但现在因为双手被反铐而格外坚挺。我回头看看那边的阵地,士兵们的奸淫随着阿强的加入进入,他们正数着“103、104、105……”伴随着两个女兵的哭叫格外撩人。我想我应该有一晚的时候好好奸淫她被困住的女孩动了,长长的睫毛闪了两下,睁开美丽的大眼精,结果发现我这个可怕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拉开熟练的招式向我进攻…………,结果——她的两腿间一阵强烈的快感自冲大脑,只要还是个女人就无法继续实力,她的攻击只进行了一半就呻吟一声半跪在地毯上,“啊,这是什么…………”她用日语轻喊,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插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两头开了小叉角正顶在小阴蒂上,只要一激烈运动,那东西就直接摩擦产生惊人的快感象雷电一样直轰她的大脑,让她全身发软横流。 我疵牙向她一笑,晃着手上另外两个玩具:“看在你是个小姑娘的份上,我给你用了最小的——小泉宏美!”她两腿发抖,小脸上却揉出坚毅的神情,:“我不会屈服的……啊~”话没有说完,我打开了玩具的振荡,她全身一震,被袭来的快感打断了话。 “哼,连一个玩具都受不了~”我走上去,抓住她柔嫩的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白皙的逐渐变成漂亮的粉红的颜色。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又凸又涨,泛着耀眼的光泽。少女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喔……唔……嗯哼……」虽然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身体确实最沈实的,她那对嫩红的已经充血挺立,硬帮帮的象两个小橡皮求了。 我伸手在她的下身一摸,很意外,她的身体出奇的敏感,大量的源源淌出,我抓住玩具抽出,她的下身得到解放,立刻向我的颈部绞来。——其实根本不用反击,我的手指在她伸腿的同时已经刺进她细嫩的肉壁,灵活的在她体内搅动几下啊~~~~~,小泉宏美走进眉头,全身无力的倒下,充血的肉壁死死缠住我的手指,好像不甘屈服要反抗到底一样。!女孩子发出一声惨叫后,就闭上眼睛,眼中流下了无可奈何的泪水。我的手探入柔滑的大腿内侧,感受着最幼滑的肌肤向腿根钻去,女孩又羞又怕,死命夹紧腿不让再深入。可是只要我的手指一用力,她的防御就全部瓦解。 当我的手指全埋入她的阴部时,她似乎认命了,知道自己的继续抵抗只会使自己更悲惨,也知道愈挣扎抵抗愈使我高兴。室内充斥着少女特有的气味,我看倒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用将近20公分长得顶在处女的上,女孩阴部马上产生强烈的颤动。,腿和身体像一支肉虫般地蠕动起来,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捏住她两只纤细的美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让处女的肉穴完全爆露,在她无法忍受的屈辱中突然全身一挺,小泉宏美“哎唷”叫了一声,然后就全身开始抽搐——巨大的已经陷入神秘花瓣里,充满蜜汁肉壁立刻紧缩,富有弹性的肉膜死死纠缠着蛮横的入侵者。 她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身子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向后闪身,我毫不留情的向前迫近————女孩惊叫起来:“不……不……”她感觉处女膜正被无情的撕裂,身心的痛苦迅速袭来。她退无可退~!我放肆地糟蹋一个日本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一切都任由我随意玩弄,就象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少女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受到的凌辱,两行热泪滚滚而出……少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一条搭在我肩膀上,以屈辱的姿势开始摆弄她。只是轻微的慢节奏,她已经受不了了:“哦……不要……求求你,好痛!!!……啊……”我冷冷的一笑:“笨女孩,你自己看看吧~”她低头看了一下,苍白的脸变的通红——巨大的只是馅进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外面,只是这样的程度,她已经痛不欲生了。”大腿内传来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只有阴部传来的感觉更加强化了。她感觉下身的东西正在突突地跳动着。正直挺挺地冲着她处女的禁地——女孩子脸腾地红了,几乎昏厥过去,知道恶梦开始了。眼中露出恐惧之极的神色,竭力挣扎。最近她不断看到有女孩子被强奸、的消息,在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人而奄奄一息的女孩子,现在她才知道强暴竟然可以如此残酷。我发现女孩子怕极了!她双目含泪,白嫩的玉体在我身下蠕动着,处女的纯洁和娇嫩令我大发,那长耸热挺的越来越坚挺,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越长越大,我不顾自己的轻微痛苦,使出全力把向她的顶了进去,啊~~~长长的惨叫声终于爆发,当整条刺进小泉宏美的墓穴,少女疼得泪流满面,哭成带雨梨花,眼中露出乞怜的光,脸上神情伤心之极!下身像被插入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如同撕裂一般。她拚命的摇着头,手指甲已深深的陷入我的手臂中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她的因为全身肌肉的紧张而突然夹紧了我的,给我无穷的快感!!!。我把向后退了一点,口紧紧箍着下的浅沟,感觉美得难以形容。`缺乏性经验的女孩张开美目,含泪的大眼睛发出疑惑的目光,我露出淫邪的狞笑,使她猛然醒觉,她眼中闪出强烈的惊慌。在的第二次猛烈穿刺中,最有弹性的这块肌肉也受不了了,少女的被无情撕裂,。鲜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落在上,处女的落红把白地毯搞的斑斑点点。煞白着小脸的女孩痛不欲生。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涌而出,“哭什么?这是你们日本人应得的~”虽然我有点可怜她,但是还是继续着猛烈的抽送,。每当刺入,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出来,惨兮喜的翻开——这大概就是“干翻了”吧??。满身的欲火倾泻在滑嫩动人的身体上,不断冲刺,卖力地冲击着新鲜的肉穴,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欣赏着处女那兼有痛苦哀伤的脸,我得意地淫笑着。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特别是剧烈地胀痛,睡着我粗暴地强奸起伏着……,那粗大的一下下在少女鲜血溅流的里进出,在不断挣扎的身体里用力抽送。尽情的享受着蹂躪的快感。每一下直抵处女那紧合的深处,,处女的美妙是紧合的,粗大在那里动人的深深抽动是那么的美妙、感触是那么的强烈,那粗挺的上沾满了处女的鲜血。 小泉宏美扭动着娇躯频频哀号!小泉痛得死去活来!小脸上珠泪如泉,任那粗大的出出进进,痛苦难当地呻吟。痛的苦不堪言,就在猛力的中,她想晕过去。但是良好的身体素质让她没办法和其他女孩一样逃避,她只有受苦了……… 越插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猛,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我突然速度加快,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嫩肉碰撞着。粗大长耸的从到根部已经沾上姑娘鲜血,我黝黑的将小泉死死顶住,随着低沈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两具都停止了运动,………………她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腿全是血,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上面的血迹和混成一团。里面不由自主地抽搐,肉缝象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红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当晚我累的睡着了,醒了时候小泉已经被带走,据说在女战俘营她被连续强奸了3天3夜以后再也无法忍受,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了……………………我非常满足!! 司令部下达了继续攻击的命令,要求我们春节之前攻馅东京!!!! 前进!!!!!!!! 东京大屠杀下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第三章公主的最后极限1 作为一名战斗英雄,我~一名狙击手,受到了——惩罚!! 世道就是这样,所有的人都嫉妒我奸污了一名绝色的处女,加上2名被女兵的控告,我被定为“在战场上开小差的自由主义分子”,将被扣除1年的军饷。并且师部罚我们6个男兵去执行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任务如下:2104年1月8日,大阪陷落的同一天,日本天皇自尽已谢国人,希望中国停止战争。但是中国拒绝。作为天皇的继承人,日本天皇子女贵和公主发表声明,号召全体日本国民和中队血战到底。为了瓦解日本人的士气,我们的中队将通过时空传送装置第一次使用的机密武器,利用强大能源一瞬间改变周围磁场,将人员送到另一个地点突击日本皇室设在东京郊外的秘密皇宫,那里有重兵把守,而且东京市内还有20多万军队可以马上增援。 我们唯一取胜的机会就是突然!!我们的任务是挟持贵和公主,把她带到军事电台进行凌辱,并且把实况向全日本转播,彻底瓦解他们的斗志——行动代号:“疯狂的小钢炮” ——口令:“精尽人亡” ——时间:2104年1月11日拂晓出击以前我不相信神,但是现在我信了——我要拼命祈祷! 6个战斗员去打600个、6000个、60000个小鬼子~~~!虽然谈个人英雄主义,但是也不用这样表现吧??队员们的脸色都很阴沈,这几乎是个必死的任务。 但是我们的勇士们没有一个退缩的——尽管上司说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参加与否纯属自愿,但是谁会放弃杀鬼子的机会呢??如果一个军人要死的话,拉上一堆鬼子陪葬是个好选择。 所以我拼命祈祷,祈祷阿强他们能够平安回来…… 机器开工,强大的能量感觉的到。4台毁灭者全部加装了一层合金,装备了最大的能量罐。 “传送开始~请准备~火力支援部队2分钟后传到~请尽量支持~保持联络” 然后,景物一瞬间改变,在我们四周出现几个警戒中的日本哨兵。 来不及作解释了,开火!毁灭者向前跨出一步,粒子机枪疯狂射向人群。从四面八方都有鬼子围上来,我们留下两个人殿后,其余四个人向宫殿内部猛冲。 “轰~”高爆弹把宫殿墙壁轰了个大洞,里面是个美丽的花园。 “你们冲,我在这里顶一下~”我让他们进去立功,依托围墙我守个1分钟应该没问题。 保护色打开,机枪速射引擎开启……输出功率最大…… 敌人出现,黑鸭鸭一片小鬼子,等他们靠近靠近…… 已经可以闻到鬼子呼吸出来的臭气,首先我发射一发高爆弹,爆炸的霰弹在人群中象最美的火花,然后是速射粒子步枪,毫无防备的鬼子和稻草一样倒下~爽~~可怜的鬼子根本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留下来阻击他们~~~“火神一号呼叫A区阵地,5秒钟后开始火力支援,请尽快撤退,倒数开始5~4~3………………”我靠!!有没有搞错,又是陈敏那个小婊子,她的火神机上挂着个易拉罐一样的东西真快速飞来——雷神爆烈弹!!这是仅次于小型核弹的大范围杀伤武器了————看来不杀了我她们不会甘心~~快跑!!我的第一个念头是-~雷神会在一瞬间放出数十万度的高温,把附近所有的东西烧成玻璃,然后是巨大的冲击波,震飞1平方公里内任何建筑物,是战术轰炸武器中的极品——————不过我可不想让它丢在我身上。没时间了~~!附近有口井,我一个倒栽葱就钻了进去,然后头顶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震响,无数建筑物的碎片扎在我头上,我一下子昏了过去。我死了吗??我还活着吗??渐渐的意识开始回复,可以感觉到自己还生存着这是一个不错的房间,厚厚的软软的地毯,,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我睁开眼睛,一片血红的模糊。我的头上撞了个口子,血把眼睛迷住了,看不清楚。只看见两个白衣服的mm在看着我看见我醒了,她们拿起两条木棒开始攻击我,木棍打在我身上不是很痛,但是却让我清醒了靠~~活的不耐烦了~~打我??我一个猛子跳起来,当场踢倒一个少女,另外一个mm吓了一跳,转身就往外面跑。我拾起地上的木棍就追,那个日本mm一边跑一边污泥哇啦的叫日本话,没有翻译系统我也不知道她说什么,反正很快跑了一群日本少女出来,一个个拿着……等等,什么,拿着平底锅、棒球棍、锅产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攻击我,笑死了,我会怕这些吗??我两棍扫倒一个少女后,她们立刻尖叫着四散奔逃~~小姑娘们叫喊的声音都那么可爱-~~于是搞笑的一幕发生了,一个受伤的男人追着一群可爱的胆小的mm,实在是每个男人时时刻刻梦想的事情啊~~一个有点威严的声音响起,挡住了日本小姑娘逃跑的脚步——我终于看见贵和公主了,和我想的不一样,她最多只有29岁,与其说是个美丽的少妇,不如说是个未嫁的老姑娘,因为她的腰肢很纤细,皮肤也相当细腻,眉毛是细细的向一边倒的而不是象少妇那样散乱————我以我上面的大头和下面的小头一起发誓~她不但没有生过孩子,甚至没有多少性经验!!!那些小姑娘很快被指挥起来,一顿乱棒下来我只有招架之功,尽管看起来很狰狞,但是我受的伤实在不轻,很快我就被逼回出发的房间,我只好守在门口,打倒了2个想经来的女孩。 贵和公主不在催促她们进攻了,她眉头紧缩,似乎在考虑什么~~我仔细看看周围,这里竟然是…………厨房!!堆积如上的食物,精美的厨具,这个厨房比我的宿舍还要干净~~!作者邹:“废话,你的宿舍里弥漫着精液的臭味,怎么可能干净??”狙击1号,大哭:“55555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侮辱我~~??” 如果我估计没错,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作为皇室避难的地方。既然她们不敢进来,我就不客气了。最先被我打倒的少女静香和另一个被我俘虏的少女信子被迫给我做了一顿叫做“御店”的火锅,我打着饱嗝,把她们两个反绑起来,,然后坐在门口休息。 1小时~2小时~3小时…………12小时过去了,……24小时过去了…… 当我狂笑着走出厨房,少女们已经饿得有气无力了,一天两夜得时间里面她们只有些矿群水充饥,怎么比的上吃的饱饱的我??我取出绳子,把她们一个个全捆起来,却发现贵和子不在里面。我一间一间的找过去,在一个华丽的大房间找到贵和子了,和其他小姑娘一个样,她也饿惨了,扭打了一个回合,我就制服了她第三章公主的最后极限2 不过贵和子到底是公主,即使已经被我这个中国大兵俘虏,她也还是一副高贵的样子,让人恨的牙根发痒。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没什么力气的贵和子嘟囔了一声,但是听不清说什么,——为了方便战斗,她打了个辫子,现在正好被我利用上,我拉着她的辫子,她轻叫了一声,不得不挺直身体。我伸手到她的短裙里,29岁的女人的就是不一样,特别的丰满而富有弹性——和别人不一样的是贵和子特别敏感,从对面的镜子里面我看到,即使只是隔着内裤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力抚摸,她也紧张的满脸通红,泛着一种水嫩嫩的光彩。不过等我把她翻转过来,她又是一副恨坚强的样子了“看样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厉害了~”我知道她懂得中文的,我立在她两腿中间,径自脱下裤子,将近20公分的粗大立刻雄纠纠气昂昂的立在她面前。贵和子红着脸闭上眼睛,满脸厌恶的神情。我把她拉向怀里,粗大的顶在她的上,贵和子全身立刻一阵战栗。 “张嘴~”我命令道,她别着脸,显然不打算听我的“啪~啪~”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下,::“还不张嘴?”她扁了扁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啪啪~~啪啪~~”我又打了她几下,手掌打中第一次的伤痕以后特别的疼,她轻声惊呼,倒吸着凉气拼命忍耐“啪啪~”看到她忍耐的样子我更加兴奋,把她横在我腿上狠狠地打~“呜~……”打了十几下,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音,柔弱地哭声在我亢奋的神经上浇上一份快美的催化剂。“还不乖乖听话??”我继续使劲打她的屁股,我被她刺激的兴奋无比,手劲完全放开,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女孩屁股被打的啪啪声。她终于屈服了,跪在我面前开始为我。我晃晃,“细心舔,别耍花样,否则小心点~”贵和子点点头,伸出粉红的舌头,顺着的系带柔柔的添了一遍,然后张开小嘴把巨大的含进去——我听说日本人有的练习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看贵和子的技巧,确实受过一定的训练才对。 “全部含进去!”我才不管她的小嘴有多大,不全部吞下怎么能给我快感?? 不过我很快发现她确实含不进去,她的嘴太小而我的东西太大了不过我有了新的想法,我从她口里抽出,一丝亮晶晶的口水连着她的嘴角。我把她推倒,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抱住她的腰肢,然后把向她嘴里插去,巨大的一直顶到她的喉咙里。 我捏着她的下巴猛烈,激烈的运动使她呼吸不畅,小脸涨的通红,眼泪象绝堤的洪水滚滚而出,——她越是痛苦我就插的越兴奋,在激烈的感观刺激下我的空前膨胀,接近喷射的边缘了。贵和子也感觉到嘴里的明显涨大,惊慌的想把那东西吐出来,不过已经晚了,随着我全身一阵抽搐,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直接罐进她胃部。 确信她已经吞下了我的精液,我才抽搐,贵和子伏在地上一阵干呕,哭的好不凄凉嘿嘿嘿嘿,我奸笑了几声,把她扶在枕头上睡好,——看起来我们倒像是并排而卧的夫妻,我伸手在她的下身轻轻抚摸——果然不出所料,即使是在被凌辱的情况下,贵和子的密部仍然涌出大量的,看来这女人天生就是给人糟蹋的。我伸手抓了一把粘乎乎的塞进嘴里,故作惊讶的问:“这酸酸甜舔的是什么东西??”被我强行还冒出这么多,贵和子显然也感到很羞耻,她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假装没有听见我的话。我翻身爬到她身上,抓住她的大力揉搓——不愧是千金小姐,这对美乳浑圆而富有弹性,嫩红的微微翘起。贵和子公主的身体相当敏感的,在我的大力揉搓下她的很快有了反应,两个圆滚滚的鼓涨起来~那感觉让我突然想起一件好东西来。贵和子听见我在忙着什么,微微睁开眼睛偷看,不看还好,一看她就惊呆了,我正一手持着支细细的针管,一手捏着她的准备…………她确实惊呆了,根本都忘了扭动躲闪,直到针尖刺进嫩红的,她才反省过来,轻轻地惨叫了一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在枕头上。我咧嘴向她一笑:“还有一针呢~” 我才不管她抵抗不抵抗,疼痛不疼痛,捏住她的另一只又是一针…………她的身体僵硬着,满脸痛不欲生的表情,等等-~我发觉有点不对头,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剧烈的抽搐,我低头一看,灰白色的已经把棉质的小裤裤濡湿了,源源不绝的还在随着她的激烈颤抖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一阵狂笑——这样的虐待她都了,看来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在被虐待中得到快感的好材料。这样的女孩可不能浪费了。我找了一大盘牛奶放在地上,笑嘻嘻的问:“喂,小家伙,想不想吃东西” 她从床上支起身体,看见地上的牛奶眼睛立刻亮了,趴在地毯上兴奋的喝着,粉红的小舌头把一盘牛奶舔的干干净净,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在嘴角轻轻一卷,害得我射完精的小枪刷的竖起。吃了点东西贵和子的体力恢复了不少,脸色看起来比刚才红润些,她眼珠微微转动,似乎在考虑怎么逃走吧???不过对于一个色狼来说,她没什么希望逃脱我的魔掌。她似乎也有点觉悟了,当我把她报上床去,她也表现的像个普通女孩般柔弱。 我开始吻她的玉颈,在她香喷喷的身体上又亲又咬,弄得她特别兴奋,当我的身体越移越下,贵和子明显紧张了,突然她的膝盖一湾,我自觉要糟糕,连忙让了一下,还是被她一脚踢中腰部,差点把我踢倒,——看来我小看她了,贵和子开始激烈的反抗,对着我又踢又咬还好没有咬中我那个地方~~不过我想她也不好意实向那个地方下嘴吧??百忙之中我拨开她修长的,使出我的辣手绝技,双指直刺进她的。“呀-~~~~~”公主激烈的抵抗终于被瓦解,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蒙上一层性感的水雾,为了报答她那一脚,我用剩下两个手指捏住她的花心重重地一拧,贵和子被巨大地快感冲击,立刻全身发软倒在床上。 我奸笑着拾起落在床上地针管,在她面前一晃,贵和子呆了一下,聪明的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那是一针增加快感和女性身体敏感度的春药,本来准备是留着对付于莉和陈敏的,没想到在这里这么块就排上用场了。该进入她的身体了~我粗暴的扯掉她的小裤裤,那条棉质小裤早就被弄得的不成样子。尽管公主还在作些虚弱的抵抗,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春药的效果让她下身源源不断的涌出。我跪在她修长的双腿中间,双手抓住捏住她纤细的脚脖子,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然后弯下要,滚烫的顶在她的花瓣上,她无奈的摇摇头,轻声说:“不要~……” 我闷着声音说“这是你应得的……”我正全身使劲,可怜她柔弱的足裸几乎被我拧断,随着粗大的的陷入,中挤出大量的,润滑着肉壁。即使有那么多的润滑,我还是感觉到强大的阻力,紧闭的从四面八方挤压的我的。 贵和子的容貌是高贵的公主,身体是却是纯真的少女和成熟的少妇混合体,在春药的刺激下,的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的蜜汁,当我彻底钉穿她的密洞,贵和子无奈的留下泪水。我放开她的双足,用手搂住她的细腰,开始对她进行猛烈的。只干了20多下,她就满脸绯红,呼吸急促,死命抓着我在她敏感的上玩弄的手,“啊~~啊~~不~~”她全身挺起,更显得雪白的玉颈颀长优美,在我老练的技巧下,一波一波地向发散的快感很快让她堕入深渊,贵和子眼前金星乱冒,在一阵颤抖中大量喷射在我的上。但是袭击并没有停止,贞洁的蜜洞被粗壮的不断地碾压挤刺,她绝望地听到,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中冒出大量,使活塞运动发出响亮的水声。 尽管她已经经历了一次,但是春药的效力远没有缓解,这种强力春药本来是特制来对付军营里的强键女军人的,要用在柔弱的公主身上的话,未免太残酷了。在春药的刺激下,饱受蹂躏的密洞泛着一片娇艳的玫瑰红,很快,公主全身僵硬,进入第二次。即使在蜜汁大量喷射的情况下,她仍然清晰的听见我残酷的冷笑:“嘿嘿,就第二次了” 公主的侗体因为强烈的羞耻变得淡淡的粉红,贞洁的蜜唇已雌服于粗大的,紧紧含住烫热的。随着强力的,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更大的蜜汁,她轻咬下唇想克制身体的快感,「啊……啊……」随着闷绝的低叫,公主痉挛地撑起了腰,她的努力没有半点作用,女性的身体是诚实的,第三次即将到了,我感觉到她的在猛烈收缩,按摩着我的,随着她长长的惨叫,更多的喷洒出来,我全身被舒服的快感笼罩,把她死死压在身体下面,长长的直抵她的子宫口。 “不要~不要在里面……”她惊慌的叫道,随即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满脸潮红,我紧紧顶住她,把大量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她的子宫,“今天是危险期”她轻声哭道“你好残忍”我累得叭在她身上,两个人一起享受着强烈的。 贵和子喘息着,心想终于结束了,但是很快她发现有些不对头了。在整个阴部开始褪血平复的情况下,她原本娇挺的乳峰变得有常人的2倍大小了,而且鼓涨涨的充满弹力了,变得又大又挺。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饱受侵犯的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本来嫩红的现在因为极度充血变成娇艳的玫瑰红,样子的确不太正常。 我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只平底锅,,命令她跪下。贵和子顺从地跪坐在床上,真是非常听话。我咧嘴一笑:“不是这样,是四肢着地象母狗那样跪在床上。”贵和子羞红了脸,但是还是照做了,——说实话我爱死了她那种皱紧眉头、轻咬下唇的无奈样子,实在可爱极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开始大力抚弄,本己丰满雪嫩的迅速充血,在魔掌中扭曲变形,被揉搓出一片潮红。她本来已经绝望地放弃抵抗,但是被胸部强烈的疼痛弄得惊叫起来,我两手捏住她的拼命用力,象要捏爆她的。就在她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令她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从来没有生育过的她,那一对在我的大力玩弄下被挤出一线洁白的乳汁,落进早就放在她身下的平底锅里。她惊呆了,呆呆看着乳汁流进锅子,大滴的泪珠顺着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 我一直捏到她的乳汁一滴不剩,这才放开她,我一边喝着她身上挤出来的甘甜乳汁,一边看着她抽泣的美丽容颜,心里真是太痛快了。 穿乳之刑 chap_r(); ----- 当乌赫颜走后,白莹珏靠在江寒青的怀中羞愧地看着他道:'青,对不起! 我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在嘴巴里面藏毒!'江寒青笑着拍了拍她的肥臀,说道:'这怎么能全怪你呢!呵呵!你不过是一时大意罢了,下回注意就行了!只是……他们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呢?'江寒青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抬头望着帐篷傻傻发呆。 白莹珏猛然想起江寒青跟自己说过,他二叔私下有野心的事情。 青……你说他们是什么人?都是帝国人,又知道你在邱特人这里,你说会不会是……你二叔的人呢?'江寒青眼睛里面闪出一道凶光道:'不知道。……他也有可能吧,这老混蛋早就有异心了。'白莹珏道:'好啊!你二叔那老混蛋竟然敢向你下手,我们回去宰了他!'迟疑了一下,白莹珏道:'如此说来,提供情报的内奸也应该是江家的人了! 那岂不是说……?'江寒青紧瞪着白莹珏,冷笑道:'你是说他们几个人中有内奸?'白莹珏答道:'是啊!不然内奸会是什么人?邱特人中怎么可能会有人和帝国的勾结?'江寒青没有再理会白莹珏,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这五个家伙都是从帝国来的。那么邱特军中给他们提供情报的内奸是谁呢?真的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吗?如果是他们,那么情报又是怎么送到他们的手中的呢?那么大一幅地图又是怎么不为人知的画好的呢?如果真是那个老混蛋要下手,为何会选择在邱特军营中这么危险的地方动手呢?'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出这些问题的答案来,他也就放弃了。转过头来看见白莹珏关切地望着自己,江寒青心里一阵感动道:'莹姨,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白莹珏温柔地笑了一下,正待说什么,却听江寒青用邪邪的声音道:'淫姨,虽然说头先那人服毒自杀不能全怪你,但是你毕竟还是疏忽大意了。今晚的惩罚还是不能免的,你说怎么办?'看着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江寒青,白莹珏一脸媚笑,喘着气道:'主人,奴婢没有完成好您交付的任务!请主人任意惩罚我吧!'江寒青隔着皮衣,冷酷地拧着她的道:'惩罚?你说怎么样惩罚你才合适呢?'白莹珏小嘴微张,轻声哼叫道:'啊!疼!……主人……说……啊……怎么惩罚就怎么罚!'江寒青命令她道:'好吧!那我就想一想怎么惩罚你这个贱货了!躺下去!\让我先想一想!'白莹珏那迷上的立刻变得滚烫起来。怀着对的快感的期待,她顺从地躺倒在床上。\江寒青坐在床边隔着皮裤抚摸着她温暖的阴部。男人手上发出的热量,透过薄薄的遮盖阴部的皮裤传到了她的上,刺激得她下体一阵骚痒。她用力挺动了几下屁股,将自己的阴部在江寒青的手掌上摩擦。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在自己手掌的玩弄下发骚的女人,心里想着怎么折磨这个。突然他脑子中灵机一动,想起了多年来一直想用在母亲身上却始终没有机会用上的一样东西。他嘿嘿淫笑着决定今天晚上就在白莹珏身上实验一下,如果效果不错,以后就用在母亲身上。 正闭着眼睛期待他蹂躏的白莹珏听到他的笑声,忍不住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笑。 江寒青附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用舌头舔刮着。耳垂上的骚痒感觉使得白莹珏浑身酸软,脸颊晕红,格格浪笑起来。 江寒青在她耳边轻声道:'淫姨,你是不是我的奴隶?'白莹珏伸手搂着他,腻声道:'青!我当然是你的奴隶啦!主人,求你玩弄我这个下贱的奴隶吧!'江寒青淫笑着道:'那你这个奴隶身上是不是应该留下一点代表主人身份的东西?想不想要啊?'白莹珏茫然地看着江寒青道:'那……是什么东西?'江寒青脸色一沈,伸手抓住她的阴部用力一拧,怒斥道:'你只需说要还是不要!其它的,你这种贱人都没有资格问!快说,你要还是不要?'白莹珏痛得身子一颤,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不过心里知道如果说要,多半又是十分恐怖的东西,连忙答道:'主人!我错了!不过……这个……我觉得还是不要……比较好!'声音到后来越来越低,生怕江寒青听到后会发怒。 出乎她意料之外,江寒青听到后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笑道:'好啊! 你不要,是吧?那就算了!'白莹珏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却也还是有一点失望的感觉,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试一试,说不定是什么很好玩的花样也说不定。 这时江寒青已经命令道:'贱人把你的这套的衣服给我立刻脱了!'白莹珏不敢违抗,连忙爬起来将身上穿的皮衣脱了下来。边脱衣服边在嘴里嘟哝道:'什么叫衣服嘛!还不是你给人家设计,逼着人家穿的!''啪'的一声,江寒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白莹珏的屁股上。 '你这个贱人!明明是自己喜欢穿的,还敢说是我逼你穿的!操!快点脱! 裤子也脱了!'白莹珏痛叫了一声,哀怨地看了江寒青一眼,将手伸到了裤腰上,将那薄薄的皮裤脱了下来。 江寒青劈手将白莹珏脱下的皮裤夺了过来,叉开裤腰,向裤裆处看去。 在红色的裤裆底部,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形状的黄褐色的斑痕,显然这是尿液和所留下的痕迹。 江寒青冷笑道:'淫姨,你看一看你的裤裆!这么脏!简直是一个贱人!三岁小女孩的裤裆都比你的干净许多!'白莹珏美丽的脸蛋儿胀得通红,将头低垂着小声道:'你又不让人家换!又要天天隔着裤子玩弄人家那里!当然会这样啦!'江寒青哈哈大笑着伸手抚弄着她的道:'你这种贱人自己骚得慌,却还要到处找借口!真是丢人现眼!'将裤裆凑到鼻子上嗅的时候,一股尿液和汗水混和的骚臭味扑面而来。江寒青陶醉地嗅着女人阴部留下的淫臭,感觉似乎回到了以前凌辱母亲的时候。 那是他十六岁时的一天。那天,他也是这样让母亲脱下穿了几天的皮内裤,然后检查裤裆的肮脏痕迹。当他将鼻子凑到母亲的内裤上嗅闻的时候,那种女人下体汗水和混和后留下的强烈的淫臭味让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的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他忍不住大发雷霆,辱骂母亲阴玉凤是个肮脏的女人。然后将她按到床上,让她自己闻自己内裤的味道。在母亲哭泣求饶的时候,他逼着母亲喝下了自己的尿液,说是作为她用内裤将自己臭到的罪行的惩罚。 不过从那以后,他却迷上了母亲阴部的淫臭。只要有可能他就会要求母亲将内裤交给他舔弄。他会细细地舔上面的每一个地方,沈迷于那刺鼻的淫臭味中,甚至连舌尖传来的那种酸涩的味道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有几次阴玉凤因为觉得儿子说自己的内裤太臭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因而在自己的阴部和内裤上都涂抹了香水。当江寒青知道之后,十分震怒,因为母亲这样做让他失去了最喜爱的玩具。作为惩罚,他将母亲刚刚用过的月经带塞到她自己的口中,然后将她捆在床柱子上,将一根板凳脚塞进她的里,整整玩弄了她一个晚上。从那以后,阴玉凤再也不敢在内裤和上涂抹香水了,每次都将原汁原味的内裤交给儿子享受。 此刻江寒青陶醉地舔着白莹珏的裤裆上淫液的斑痕,心里不禁幻想自己现在是跟母亲在一起,禁不住在嘴里喃喃叫着:'啊!妈妈……好香!内裤好香!妈妈,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要插死你!'等江寒青突然觉察到异样睁开眼来的时候,他看到白莹珏两眼中射出强烈的妒火瞪着自己。那种眼光仿佛在向他倾诉说:'青!我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这样当着我的面,却想着别的女人!就算她是你的母亲,也不允许!我不会比她差的! '看见江寒青从对母亲的幻想中回过神来,白莹珏嫉妒地道:'凤姐,就真的有那么好吗?让你这样想念她!'江寒青笑了笑,伸手过去搂住她道:'自己的母亲当然好了!不过,你也很好啊!我也很爱你!除了母亲之外,我就真正爱你和另一个女人!其他女人都不过是玩一玩而已!'白莹珏这才稍微有点释然,想了想问道:'另一个女人是谁?'江寒青亲了她的脸颊一口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嘛?'白莹珏不依地嗔道:'我关心你嘛!你不说,就算了。当我没有问过!'江寒青悠然道:'那个女人叫做李华馨,是我的五娘!'白莹珏显然搞不懂他说的五娘究竟是什么关系,迷惑地问道:'你的五娘? 那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哎呀!就是我五叔的老婆嘛!'白莹珏一听突然激动起来,捶打着江寒青的胸脯道:'你这个小坏蛋!你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被你搞完了?色狼!尽欺负我们这些作长辈的!你就不会去搞几个年轻女人啊!'江寒青搂着她亲吻了几下,笑道:'呵呵!我正努力准备将她们搞完!我就喜欢你们这些成熟女人,怎么了!不服气?呵呵!何况你们这些表面清高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贱,被自己的晚辈搞,你们才觉得爽!'白莹珏羞红了双颊,装作生气的样子道:'谁贱了!不是你当初强暴我,我会这样吗?'江寒青哈哈大笑道:'我还要说是你引诱我呢!哈哈!'说完边伸手捏住她的一对丰满玩弄起来。 白莹珏喘着气,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又问他道:'你妈跟你搞的时候…… 是什么样子?'江寒青听她这么一问,立刻硬到了极点,顶在她的后腰上一颤一颤的。 白莹珏掉过头白他一眼道:'你这个坏蛋!一提你妈,你就硬成这样!'江寒青笑道:'没办法!我母亲是个大,一想到她,我就受不了!'说着便将白莹珏按到在床上,挺枪跃马,便要插进白莹珏的中。 谁知白莹珏却一把捏住了他的,得意地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妈在床上是什么样呢!你不说,今晚就不让你插进去!'江寒青被她这一弄,搞得是哭笑不得,只能翻身躺到一边,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对这件事情这么感兴趣啊!?'白莹珏笑道:'我看你对你妈那么想念,自然比较好奇啊!你妈到底什么好,让你对她这么想念!我知道了,也可以学着作啊!'江寒青一听,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原来你是吃醋了!好吧,我告诉你吧!我妈呀,在我面前比你还要听话!还要骚!还要贱!所以我喜欢她!还有啊,儿子搞了自己的母亲当然比搞了别的女人要兴奋得多啊!这还需要问吗?'白莹珏听了他的回答,好像出了神一般思索着沈吟道:'她会比我还要骚? 还要贱?那会是什么样子?'江寒青呵斥道:'以后你有的是机会见识到那个骚屄的下贱!现在就别想这么多了!老老实实陪你家主人煞煞火吧!'说完翻身爬到白莹珏的身上,用手指粗暴地翻开了她粉红色的肥厚,露出里面的来。 白莹珏为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痛哼了一声,伸手搂住了他的熊腰,浪声道:'主人,请你插进奴婢下贱的淫洞来吧!'江寒青突然用手指用力上下拉扯她的,嘴里骂道:'贱人!真的是这么欠插啊?老子偏不如你的愿,就是不给你插进来!来吧,先让你这样爽一下!'白莹珏被江寒青突来的粗暴动作,弄得大声呻吟起来。江寒青玩弄的动作使得她的十分的疼痛,不过这却再次刺激起她那受虐待狂的淫荡血液来。 仰躺在床上,白莹珏以手遮面轻轻啜泣着。她那丰满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着,那样子就像是在狂风中摇摆的细柳。 看着被自己这样摧残,白莹珏的中仍然流出了喜悦的。江寒青得意地呵呵淫笑着,他轻轻地将右手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中旋转着。 手指在肛门中旋转摩擦壁的异样感觉,让白莹珏的下体微微颤抖,肛门也轻微地收缩,将江寒青的手指包裹起来。 江寒青用另外的一根手指在她的肛门圈儿上轻轻搔刮着。骚痒的感觉,刺激得白莹珏的肛门圈儿剧烈地收缩起来。 江寒青笑着夸奖道:'不错嘛!反应越来越激烈了!很好!'抽出玩弄白莹珏肛门的手指,江寒青让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然后将左手在白莹珏的屁股蛋儿上用力拍打,不一会儿她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 白莹珏对于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早已经十分习惯了,轻轻地愉快呻吟着,偶尔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得她十分疼痛的时候,方才闷哼一声。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的时候,整个丰满的屁股上的肉都在抖动。 江寒青拍一会儿,就会用手捏住屁股蛋儿上的肥肉用力搓揉。随着他揉捏白莹珏屁股蛋的动作,屁股缝中的肛门时隐时现,看上去格外诱人。 '贱人!给我站到地上去! 随着江寒青的命令,白莹珏立刻听话地从床上起来,赤身美丽地下到床边的地面站立着。 这时江寒青拿出了一根大约有一尺半长的木棍,还有一段绳子。 在棍子的两头都是铁制的脚桎。江寒青让白莹珏分开双腿,然后将木棍两头的脚桎分别戴到了她的左右脚踝上。当江寒青将脚桎扣好后,由于木棍的长腿是一尺半,白莹珏的双腿也就被撑开无法闭拢了。 用绳子将白莹珏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江寒青又去找出了四个铁夹子,在白莹珏面前晃了晃道:'贱人,你看这个用到你的身上怎么样?'白莹珏惊恐地看着江寒青手中的铁夹子,惊恐地问道:'青!这些夹子是干什么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怕!'从来没有玩过这些东西的白莹珏简直无法想象这些冰冷的铁夹子能够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使用。 江寒青看着她惊恐万分的样子,得意地道:'你还不知道怎么用啊?当然是用在这里,还有这里啊!'江寒青一边说,一边伸手在白莹珏的上和上点了几下,表明要将铁夹子夹到这些地方去。 白莹珏几乎被江寒青的话给吓昏,哀求道:'青!你不要吓阿姨好不好?我好怕啊!'江寒青走过去搂住她,轻轻揉搓她的,微笑道:'我怎么会吓你呢!别怕!很好玩的!我妈那贱人刚开始还不是像你一样害怕,后来习惯之后,不给她夹,她还要求我给她呢!你跟妈妈一样下贱,很快你也会习惯它的!'说完,他也不顾白莹珏的哀求,用手捏住她的轻轻搓了几下。本来已经充血膨胀的立刻变得更加高挺,江寒青满意道:'很好!淫姨,你和我妈一样都是特别敏感、发达的类型,最适合玩这种东西了!'白莹珏由于恐惧,脸色苍白地叫道:'不要!疼!会疼死我的!青,求求你了!我好怕喔!'说话的时候,她的声调中已经带着哭腔。 江寒青可不会管这些,冷酷地骂道:'贱人,哭吧!哭吧!你越哭,我就觉得越爽,越是要搞死你这个老!'当江寒青将夹子缓缓移向白莹珏的时候,白莹珏的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她喘着气,呜咽着,两眼恐惧地看着向自己移过去的铁夹子。 江寒青将夹子移到白莹珏的部位,然后将夹子用力按开,将夹子张开后的空隙对准她的。白莹珏惊恐地看着夹子,想象着夹子合拢时夹在自己上的疼痛感觉,下体却不知不觉地再次流出了。 江寒青仿佛故意从精神上折磨白莹珏似的,冷笑着就是不把自己捏住铁夹子的手放开。 白莹珏终于忍受不了了,哭泣道:'青!……你不要折磨阿姨了!非要夹的话,就快点夹吧!……啊!'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江寒青趁她注意力稍微放松,突然松开了捏住铁夹子的手指。铁夹子紧紧收拢,将白莹珏的夹在了中间。 白莹珏的在夹子夹上去的一瞬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形。可怜的被夹子的力量给压扁了,顺着夹子间缝隙的方向扩展,变成了扁扁的一块类似于薄饼的形状。 那种被铁夹子夹住后所感受到的剧烈疼痛,刺激得白莹珏大叫了起来。 除被夹子夹住带来的疼痛感觉之外,从铁夹子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江寒青得意地道:'贱人,是不是很爽!'白莹珏对他的问话的回答是哭泣着,拼命摇头。 看见这个下贱的性奴隶居然敢表示反对的意见,江寒青愤怒地捏住那个夹着白莹珏的铁夹的柄向外一拉。白莹珏毫无准备之下,她那被夹子夹住的立刻就被向外拉长了一点。 刺骨的疼痛让白莹珏立刻向前弯腰,试图减小江寒青的残忍动作带来的痛苦。 江寒青看着弯着腰大声哭泣的白莹珏,不屑地道:'你们这些贱人怎么都是一样,老是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明明心里爽得很,嘴上却还不承认!'顿了顿,他将目光投向白莹珏叉开的双腿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从白莹珏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有大量的流出,有些直接滴到了地上,有些则顺着她大腿根部往下流去。 '贱人,你看你自己的吧!嗯!真是贱人!只是小小的夹你一下,你就已经爽成这样了!'江寒青伸手抓住白莹珏的如云秀发,将她的头用力往下拉,让她看自己双腿间流出的情况。 看到自己下体淫液大量流出的样子,白莹珏号啕大哭着弯腰将头埋了下去,不好意思再抬起头来。不过残忍的江寒青可不会罢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扯,立刻让她由于吃痛而自动直起腰、抬起头来。 当江寒青将另一个铁夹子夹到白莹珏的另一个上的时候,她虽然还是疼得哆嗦了一下,可是对于那种疼痛毕竟已经习惯了一点了,没有再叫出声来。 淫缚魔女传 chap_r(); ----- 淫缚魔女传1 在上古时代,一些女神因为无节制的淫荡,渴求肉欲而被主神惩罚,不仅失去了女神的尊贵身份成为魔女,而且对变态淫欲的渴求更加的强烈无比,对一切危险刺激的游戏疯狂的热爱,为了满足自己无止境的,她们几乎不惜任何代价。 深夜,一位高佻的美女出现在了阴暗的街巷里,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微微盖住一边眼睛,细长的眉毛和睫毛,半闭着的神色迷离的美目,完美柔滑的脸庞,高挺的鼻子和那张微微张开的火焰般炽烈的红唇,一排雪白的皓齿若隐若现。 两条黑色的丝带交叉着绕过她戴着红色塞口球型项链的纤长雪白的脖子,下面连着半透明的开胸露脐紧身衣,一对滚圆丰满地肉球没有胸围的遮蔽,在衣服下高高向前突起,轮廓被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那两粒坚挺的和旁边的乳晕。 女人的下身是一条低腰紧身短裙,说是短裙,这一上一下的那么一短,其实也就不剩什么了,高高翘起的臀部白花花地露出一大片,黑色的蕾丝内裤足足多出短裙下沿一截,一捆白色的细绳被扎的很整齐地挂在她腰间类似拘束带的红色皮带上,一双灰色的在大腿根部有着漂亮花纹的吊带丝袜将修长的美腿包裹起来,在大腿的丝袜内侧,夹着的竟然是一排不同尺寸的假,足下是一双10cm高的水晶高跟。 美女的手上也套着黑色半透明的长筒手套,手腕处缠着细密的丝线,耳朵上戴着一对水滴形状的耳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头发,曼妙地扭动着腰肢,在拐进另一条巷子后,停了下来。 “你打算跟踪我跟到什么呢?”美女回头笑道。 “呵呵,知道自己逃不掉,反而放弃了吗?”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美女的身后。 “哦?可以这么说吧,你想做什么呢?”美女转过身,媚笑道。 “蕾丝娜,我跟踪你很久了,迷惑了几个国家众多的国王和贵族,荒淫无度的纵欲,你的能耐不小啊。” “呵呵,是吗?你要不要也亲自试一下呢?”蕾丝娜用手抚摩着自己高耸的胸部,缓缓的弯下腰,故意露出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男人在有意识的抵挡蕾丝娜的诱惑,淫缚魔女有着无可比拟的性诱惑力,但是她们自身的战斗能力也是非常强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着了她们的道。 “呵呵,别不好意思了,把你的手伸过来,在上面用力的拧一下吧?”蕾丝娜一步步的朝男人走去,修长的美腿,光洁的丝袜,扭动的腰肢,让所有的男性都无法抗拒。 男人拿出了一道红绳,抓在手里。 “哦?原来你也喜欢玩sm吗?那就用你的绳子把我紧紧的捆起来吧,勒的越紧,我叫的就越动听哦~”蕾丝娜半闭着眼睛,双手抚摩着自己的胸部和大腿,轻轻的吐着气。 “果然是淫荡无比……不过你别小看了魔物猎人的定力。”男人的声音点颤,但是气息还非常稳定。 红绳朝蕾丝娜缠去,蕾丝娜却轻轻一跳,来到了男人的面前。 “可惜啊,差一点就可以捆住我了呢?就是动作慢了点~”蕾丝娜媚笑道,竟然伸出手朝男人的下身摸去。 “是吗?”男人微微一笑,手腕一抖,红绳随即在半空中折返,将蕾丝娜的身子捆住。 “啊……我似乎小看你了呢?”蕾丝娜被绳子捆住后,双手并在身旁,修长的双腿上,丝袜被勒的陷进去好几截,大腿紧紧的挤在一起,仅能够勉强站立。 “抓住你了,你这魔女。”男人收紧绳子,红绳将蕾丝娜的身体又勒紧了几圈,蕾丝娜那怒挺的,被绳子深深的从前面和上面勒下去,变成了几个大小不一的肉团。 “呃……再紧点啊,呵呵,这种程度的捆绑我可是很容易挣脱的啊?”蕾丝娜一边发出的呻吟声,一边半闭着媚眼笑道。 被绳子勒住的蕾丝娜显得更加的性感,凹凸有致的曲线几乎能让所有的男人狂喷鼻血。 “该死的,真有点受不了……”男人闻到的是蕾丝娜那扑鼻的体香,看到的是一具美艳无比的女体在性感的扭动着。 “呵呵,还等什么啊?反正你想做什么我都没法反抗……,”蕾丝娜用极具挑逗性的语调,一边朝男人呼着气,一边柔声说道。 男人将蕾丝娜拉倒在地,然后走过去,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将蕾丝娜的双手扳到背后,并拢着紧紧的捆在一起,黑色的长筒丝手套的感觉是如此的柔滑,让他捆起来很有感觉。 “怎么,要开始了吗?呵呵~”蕾丝娜回过头,看着骑在她身上呼吸变的有些急促的男人,她的臀部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下身传来的那熟悉的硬邦邦的感觉。 蕾丝娜的声音是如此的妖媚,短裙间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男人掏出一团布,捏着蕾丝娜的下巴塞进了她性感的小嘴里,然后用丝带将她的嘴巴彻底的封住。 “呜……”蕾丝娜的呻吟声也是如此的娇媚,男人下身的东西正顶在蕾丝娜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 男人定了定神,将蕾丝娜的眼睛一起蒙上,然后塞进一个大口袋里扎好了袋口。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自己燃起的降下去。 几分钟后。在口袋里蠕动着的饿蕾丝娜被男人背上了一辆马车,朝远处驶去。 马车一直到王宫的秘密拷问室前才停下,等蕾丝娜眼前的蒙眼布被摘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刑椅上。 两个蒙着面的肌肉男将她腿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分别绑在椅脚的边边,再用镣铐固定,这使的蕾丝娜的双腿张开成一种非常淫荡的姿势。然后,她的身子被伸出的活动铐固定在椅子上,一个铐住她的小蛮腰,两个横着铐住了她的根部收紧。双手也被拉到椅背后从新捆好。 “呜……”蕾丝娜扭动了一下被固定的身子,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她似乎对这个刑椅比较感兴趣。 “女,终于抓到你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笑道,扯掉了蕾丝娜嘴上的丝带。将被蕾丝娜含的的那团布抠了出来。 “呵呵,那又如何,我不就是让你们的陛下好好的爽了一下吗?”蕾丝娜媚笑道。 “住口,你这妖女,将国王陛下的精力榨尽,最后死在了床上,罪无可赦!” “哈哈哈,没办法啊,你们的国王陛下身体太差劲了,没有享福的命呢~”蕾丝娜轻蔑的笑了笑。 “哼,我看你还能笑到几时,这个刑房是专门用来拷问那些淫荡的的,对你正合适吧,王子殿下的命令是,让你在这爽到死……”中年男人俯下身,那猥亵的表情让蕾丝娜更加的兴奋。 “哦?那你们打算怎么蹂躏我呢?”蕾丝娜笑道。 中年男人笑而不语,摇起了旁边的绞手架,一根雕刻着毒蛇脑袋的铜柱从蕾丝娜的双腿中间慢慢的升起。毒蛇的嘴是张开的,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就凭这个玩具吗?真是太……”蕾丝娜话还没说完,中年男子突然以三倍的速度摇动了绞手架,那毒蛇便张开大嘴,一下窜进了蕾丝娜的里。 “啊啊?!……”蕾丝娜娇叫一声,那毒蛇还在继续挺进,将她的强行撑开。 “哦……啊……”蕾丝娜兴奋的呻吟着,那毒蛇在她柔软的中快速挺进,到了子宫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中年男人按下了绞手架侧面的开关,那毒蛇张开的大嘴便狠狠的朝蕾丝娜的子宫口咬了下去,尖利的牙齿一下扎进了柔软的子宫壁里。 “啊啊啊啊啊!!……”蕾丝娜尖叫着在椅子上颤动,她的胸部剧烈晃动着,一波接一波的乳浪让人头晕目眩。 蛇头咬住蕾丝娜的子宫后开始不停的旋转,蕾丝娜的子宫口便跟着一起拧成一团。 “啊啊啊……我的肚子……”蕾丝娜亢奋的尖叫着,两个肌肉男一人拿着一把烫的通红的烧火钳,一下钳住了蕾丝那的,然后用力的朝外拉去。 “呀啊!!!我的……痛……!!……”蕾丝娜看着自己的被烫的发出滋滋的声响,被越拉越长,带着她本来就成木瓜壮的变成细长的形状,肌肉男拉下一对弹簧状的装置,将它们一圈一圈的套在了蕾丝娜被拉长的上,一松手,那弹簧便一圈一圈的勒进了蕾丝娜的乳肉里,将蕾丝娜的勒成5截肉包子串。 “啊!!……”蕾丝娜只感觉里奇痒难忍,两股乳汁从喷了出来。 “呵呵,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魔女,下面还有的你爽的。” 蕾丝娜的被锐利的铁钩穿过,朝她身后吊起,这样她的和前端直直的往上竖着。 “好痛……啊啊……我的要被扯掉了……”蕾丝娜呻吟着,双眼的神色变的更加的淫荡。 蕾丝娜屁股底下是一个圆型的空洞,她那丰满的臀部正好塞满了这个洞,还朝下挤出一截,她的蕾丝内裤被粗暴的扯掉,然后又是一只铜蛇张着大嘴捅了进去。 屁股的剧烈收缩将那铜蛇包的更紧,蕾丝娜的嘴巴大大的张着,那铜蛇比前面那只柔韧很多,在她的肚子里蜿蜒行进,穿进她的肠子里,然后将她的胃高高的在肚子下顶起。 “呜……肚子……啊……”蕾丝娜仰起头在不断的颤抖着,她知道,马上就会有更猛烈的蹂躏。 铜蛇咬住了她的胃壁和咬住她子宫的那条前后呼应,交替着,让蕾丝娜爽的娇叫连连。 弹簧圈在不断的缩小,蕾丝娜的间隙被勒的越来越细…… 中年男子按下最后的开关,两条铜蛇开始以原来三倍的速度,完全发疯一样狂乱着舞动着身子剧烈的,蛇身如波涛一般乱涌一气,将蕾丝娜的肚子顶的不断的凸起。 “啊啊啊!!……”蕾丝娜的娇叫声越来越急促,身子在不断的扭动着,整张椅子都在咯咯做响。 在蕾丝娜的头顶,第三条铜蛇正缓缓降下,肌肉男捏住蕾丝娜的嘴,让铜蛇伸进了她的嘴里,一直捅进她的喉咙之中,再朝她的食道深处挺进。 “呜呜!!……”蕾丝娜听见了蒸汽的声音,没错,专门收集而来的大量精液正沿着中空的蛇身朝她体内流去。 “呜哦哦!!!”滚烫的精液从三条蛇的口中喷涌而出,射进蕾丝娜的肚子和子宫里,将蕾丝娜的肚子慢慢的撑成了一个圆球。 “你不是很喜欢被男人干吗?这下就一次让你吃个饱吧~”三个人淫笑着看着蕾丝娜在椅子上痉挛着,大量的精液不断从她的嘴角和下身倒喷出来。 半分钟以后,等精液倒流的差不多了,蕾丝娜已是一身污浊,那性感的开胸紧身衣已经被无数的精液所浸透,那双性感的灰色吊带丝袜上也满是从中飞溅而出的白色的精液,正随着蕾丝娜大腿的抖动而逐渐朝地上流去。 蛇身又传来液体滚动的声音,不过这次换成了滚烫的开水。 “呜哦!!!……”蕾丝娜先是被滚烫的蛇身烫的尖叫连连,那开水被蛇喉咙里的卡片暂时阻挡,三个人就看着蕾丝娜被滚烫的蛇身烫的不断的挣扎,下身和肚子逐渐红了起来,满身都是香汗。 终于,开水冲过卡片,灌到了蕾丝娜的肚子里,只见蕾丝娜翻着白眼,以极其夸张的幅度在椅子上痉挛着,扭动着,她的身上被铐住的地方都勒出了几道深深的红印。 热气从蕾丝娜的嘴里,鼻孔,下身,屁股后面不断的冒出来,蕾丝娜的全身也变的通红,象一条即将被煮熟的美女蛇,在锅里做最后的挣扎。 最后,连蕾丝娜上喷出的乳汁也变的热气腾腾,开水带着热气不断的从她的和屁股倒流出来,蕾丝娜口吐白沫,本来迷人的大眼睛已经完全翻白,似乎已经被活活烫死了。 “呵呵,都闻到香味了,该不是熟了吧?”中年男人笑道。 蕾丝娜的全身都在冒着热气,身子时不时的还痉挛一下。 蕾丝娜慢慢的将眼睛翻了下来,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哼,我就知道,身为魔女,没那么容易死的。”中年男人笑道。 “不过,最后一次,你恐怕就……” 蕾丝娜半闭着眼睛,她感觉的到蛇身里又有大量的液体在涌动。 “你猜猜这回的是什么啊?魔女~”中年男人诡异的笑道。 “呜……”蕾丝娜抽搐了一下,眼睛盯着中年男人看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最后一波,代表邪恶被清除后的彻底净化,用的是水银。 蕾丝娜的身体在不断的抖动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 水银灌进了她的身体里,同样是非常的烫,将她的子宫和肚子撑的大大的,然后还是液态的水银便从她的,,屁股,嘴里,甚至鼻孔中倒喷出来,哗啦哗啦的掉在地上变成一颗颗的小珠子。 “灌完这次,你就成了标本了。”中年男人和两个肌肉男看着蕾丝娜在做最后的表演,她的呻吟依旧性感无比,身子有节奏的颤动着。 终于,水银灌完了,三条铜蛇从蕾丝娜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带出一大串凝结成珠子的水银,但是蕾丝娜却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再也动不了了。 她的嘴大大的张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连着刑椅一起被抬到了王子的房子里作为香艳的装饰品,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十天以后,王子象往常一样在盯着这具艳尸出神,她是如此的火暴而性感,可以想象的出,当年他的父王在这女人的身上是如何的风流快活,死而无憾? 突然间,他似乎觉得这魔女并没有死,因为她的眼睛里依旧有着神采,于是王子将头靠在蕾丝娜的胸前,果然听见她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 “这就有趣了……呵呵~”王子淫笑着将自己的露出来,伸进了蕾丝娜大大张开的嘴里,开始来回抽送着。 蕾丝娜暂时无法发出声音,眼睛却半闭起来,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于是王子兴致更高了,他开始抚摩蕾丝娜性感的身体,那薄而光滑的吊带丝袜,他发现,蕾丝娜的身体不仅有体温,而且竟然可以随意的转动,水银在她体内似乎并没有凝结,只是变的比较粘稠,让蕾丝娜自己无法活动而已。 王子用一根铁棍,将蕾丝娜喉咙里和里的水银抠出,然后命人将蕾丝娜的全身清洗干净。 “呵呵,尤物,既然没能处死你,那你就做我的性玩具吧~”王子大笑着将插进了张开双腿的蕾丝娜下身,那柔软而紧实,插的他欲仙欲死。 “啊!……啊!……”蕾丝娜开始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看起来又能说话了呢?不过声音太大,被别人听见恐怕不妙啊~”王子笑道,这时候,他发现蕾丝娜的脖子上正好挂着一个塞口球项链,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淫笑着捏着那红色的塞口球,对着蕾丝娜的小嘴用力的塞去。 “呜!!……呜!!……”从那天开始,每天不分白天黑夜的在王子的卧室中欢叫成了她唯一的生活内容,王子会把她的身体任意折成各种姿势,有时候将她的手脚全部朝上吊在床上,或者将她那对随意的拧成各种奇怪的造型。 “呜呜呜!!……”蕾丝娜的被王子拉长以后,互相绞在一起打了个结,然后压在她的身上,一边给她灌着淫药一边用力的在她的中。 几个月之后,蕾丝娜怀孕了,她的肚子重新高高的隆起,但是王子并没有因此放过她的意思,仍旧是每天抱着她尽情的干。 “啊!啊……我竟然……”蕾丝娜看着自己的肚子,感觉非常亢奋。 “哼,,不错啊,你就作我们皇室的生育机器好了~”王子自从将蕾丝娜当成私人性玩具之后,对别的妃子便不再有兴趣。 “王子殿下,那么说你打算永远把我关在你的卧室里了?”蕾丝娜媚笑道。 “呵呵,象你这样的尤物,我怎么舍得放手呢?不过让其她的皇室成员享受一下,也是很不错的恩惠啊~”王子坏笑着说道。 2个月后,蕾丝娜秘密的生下了一个女婴,不到一个小时,她便被重新固定在刑椅之上,送到了王子叔叔家中的密室里。 王子的叔叔一见到蕾丝娜,便扑了上去,他一口咬住蕾丝娜的,然后将送进了蕾丝娜的里。 “啊啊啊!!……痛啊……”蕾丝娜的娇叫声更加激起了对方的,他抱起蕾丝娜的右腿,将蕾丝娜的身体用力的反转过去,摁着蕾丝娜的头骑在她身上大力的起来,一边一边不断的射精,把蕾丝娜爽的媚叫连连。 就这样10年之中,蕾丝娜在皇室成员中被当做性奴传着玩了个遍,生下的孩子无数,后来她重新被王子接回去,再淫虐了10年,生下了八个孩子。 “啊啊啊!!……”蕾丝娜的双腿被成一字型拉开,被王子倒吊在房间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王子就骑在她的胯部,将朝下捅进她的里狂插,不断的射精,终于,在蕾丝娜娇媚无比的声中,已经是国王的王子精尽人亡,趴倒在了蕾丝娜的身上。 新继位的王子正是蕾丝娜20年前和王子生下的儿子,新国王对自己的母亲垂涎已久,只是碍于父亲的权威才不敢随便进前,现在已经没人可以防碍他了。 “蕾丝娜,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新国王笑道。 “我可是你的新生母亲,这样你也要侵犯我吗?”蕾丝娜笑着问。 “哼,少装了,所有的皇室成员都玩过你,谁不知道你是个超级大哈哈哈~”新国王大笑着。 蕾丝娜这时候右腿被绳子高高的朝旁边吊起,左腿则向后弯去吊在半空中,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多年被喂食各种淫药,她的又大了几圈,身材变的更加的火暴,新国王大吼一声,冲上抱住蕾丝娜的蜂腰,正好插进那暴露的之中,开始不顾一切的抽送。 “啊啊!!……”蕾丝娜的被新国王抓在手里,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连体的红色紧身吊带丝袜装,胸部和下身是三个镂空的大洞,正好方便被人淫虐。 “你不是喜欢被人狠狠的蹂躏吗?这方面我可不输给父王啊~”新国王在了好一阵时间后,将精液射进了蕾丝娜的体内,然后将拔出来,将一枚巨大的蛋塞了进去。 “呜?!……”蕾丝娜的嘴吧被新国王的一下塞满,发不出声音,那枚蛋在她体内逐渐的变软,几分钟后,里面的东西破壳而出,将蕾丝娜的肚子撑起股股的一块。 “呜呜??……”蕾丝娜睁大了眼睛,看着肚子里的那团东西在逐渐变大,然后伸出十几条触手,在她的肚子里伸展。 “这是我专门搜集来的淫兽的卵,它在你的身体里似乎很快乐呢?” “呜呜呜!!!……”蕾丝娜的和屁眼中各伸出了一条触手,带出大量的黏液,然后是两条,三条,接着,蕾丝娜感到非常的肿胀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撑的高高翘起。 “啊啊啊啊!!……”新国王将自己的宝贝从蕾丝娜的嘴里抽了出来,蕾丝娜立刻大声娇叫着扭动着身体,两条细长的触手正从她被撑大的中慢慢的伸出来,然后反过来,勒住了她的。 “不……呜……呜!……”蕾丝娜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因为一条触手从她的嘴里伸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条,从蕾丝娜身体中伸出来的触手返回来重新将蕾丝娜的身体缠住,勒紧,开始慢慢享受它们的第一道大餐…… 2年后,蕾丝娜在新国王外出打猎期间失踪,不久之后,国王开始对自己那些继承了蕾丝娜美色,青春貌美的妹妹们下手,后来在宫廷政变中被杀死…… 又是一个黑夜,一个俏丽性感的身影,悄悄潜进了一座古老的宅院之中。 “哦,果然和传闻的一样,这里的主人是个喜欢蹂躏美女的变态狂呢?”蕾丝娜走进了一个房间,发现里面全是各种捆绑,拘束和固定的刑具。 这时候,身后的门被关上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手里拿着绳子正朝她走过来。 “呵呵,竟然还有美女自动送上门来?今天晚上我会让你尽情的呻吟的~” 蕾丝娜转过身,单手插腰,媚笑道:“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面具男朝蕾丝娜扑了过去,蕾丝娜一扫,正踢在面具男的肚子上。 曼妙的身姿,飘逸的长发,修长的丝袜美腿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面具男倒在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你就这两下子,恐怕没资格知道我是谁呢~”蕾丝娜不屑的笑道,一脚正踢在面具男的下巴上。 “唉,很久没有碰到厉害的角色了,真无聊。”蕾丝娜说着丢下已经昏迷过去的面具男,自己在房间里转了一下。 “这个拘束架比较有趣呢?”蕾丝娜笑了笑,走过去坐在一个突起的圆怕上,原盘四周的地面上,分别连着四个长出来的架子,架子上有几个铁环。 蕾丝娜便将自己的双腿踩在架子上,用腰间的银绳将自己的脚踝和架子捆在一起,然后将那几个铁环一一扣好。 “似乎还挺紧的呢?”蕾丝娜满意的笑了笑,将另一条腿也捆好了,这时候她发现,她的双腿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支架上,无法动弹了,不过,固定手的支架似乎比较难够着。 蕾丝娜便靠着那园盘躺倒,先将右手靠在支架上,左手用绳子将它绑好,再扣上铁环,然后左手伸到左边的铁环之间,用手指一个个将铁环推到位置,让它们自己合上。 现在,蕾丝娜四仰八叉的将自己固定在了那刑架上,腰部被竖起的圆盘高高的顶起。 “这到底是怎么运做的呢?”蕾丝娜扭过头,那面具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呵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把自己给固定在了这刑架上,这回你跑不了了~”面具男拉动了开关,那顶住蕾丝娜后腰的圆盘立刻快速的升起。 “啊啊?!……”蕾丝娜的身子被迫高高的朝上弓起,四肢则被固定在原地,被拉的紧紧的。 不一会,固定着蕾丝娜四肢的架子开始朝中心收拢,这样蕾丝娜的双手和双脚就被反拉着固定在了一块,使的她本来就被顶的难受的腰部更加突起。 “啊……好痛……我的腰要断……”蕾丝娜看见面具男在继续拉着开关,那圆盘越升越高。 “啊!!……啊……”蕾丝娜的朝下仰着,她的身体已经被拉伸到了极限。 “你踢的我好痛啊……我要好好的惩罚你哈哈哈~”面具男说着,走上前用抚摩着蕾丝娜绷的紧紧的大腿,那柔滑的吊带丝袜一下就激起了他的,蕾丝娜的腰被高高的顶起,黑色的蕾丝内裤从裙下暴露无遗。面具男扯掉了蕾丝娜的内裤,将自己的插了进去。 “啊啊!!……”蕾丝娜可以听见自己的骨头被拉的咯咯做响的声音,面具男看着那对高高挺立的,淫笑着加大了的力度……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中射了进来。 蕾丝娜整理了一下被凌乱的衣服,脸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她的一对还在衣服外面,上面布满了红红的手印和白色的精液。 面具男有气无力的趴在刑架前,身下是被蕾丝娜弄断的绳子。 “该死……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力气挣脱……”面具男挣扎着爬了起来。 “呵呵,很可惜,你似乎差一点就能抓住我了呢~”蕾丝娜媚笑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精液,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别走……”面具男十分不甘的举起了手。 “哦?看在你昨晚上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蕾丝娜说着解下腰间的绳子,从丝袜里抽出几根假丢到了面具男的身前,“我不反抗,任你捆绑,不过如果等你捆完我还能动的话……”蕾丝娜将双手背在身后,慢慢的抬起了性感的右脚,水晶高根鞋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亮光。 面具男抓起绳子和假,立刻冲到了蕾丝娜身前,抓住她的大腿将她掀翻在地,不由分说先将一根最大的假朝蕾丝娜的中插去。 “啊!!……”蕾丝娜一边呻吟着,一边看着面具男粗暴的将自己的双手拧住,用绳子一圈圈的捆了起来,很快,她穿着性感吊带丝袜的大腿和小腿,也被绳子紧紧的勒在一起,然后,蕾丝娜看着面具男将自己的内裤再次扯下,塞进了她的嘴里,用她挂在脖子上的塞口球,将她的小嘴紧紧的封了起来 医院太平间强姦20岁处女豔尸 chap_r(); ----- 我是一位生活在B城的一个普通公民,我十八岁那年离开我的故乡来到这裏生活,我考入了这裏的一个艺术学校学习摄影艺术,毕业后我个人开了一家摄影室,主要是以拍证件照、全家福和相片冲洗业务为主,生意也算一般,时下拍个人写真在B城非常盛行,也有人劝我说:"你既然是专业搞摄影的为什么不增加这个业务呢?现在年轻漂亮的女孩为了拍写真舍得花钱,一套写真下来少则几百圆多则上千圆这顶你拍多少张证件照啊?"每次我听完他们的建议我只是一笑了之,可一直没打算给人拍写真照,有一次一个十分俏丽的小姐在我裏取冲洗好的照片,临走前她突然转过身问道:"老闆,你这裏拍写真吗?""啊"""我突然一愣,"对不起,目前还没这项业务。"我降低语调说道。我今年已经25岁了可是还没有女朋友,我平时也很少接触女孩子,有时来我这裏拍证件照的也有漂亮的姑娘,但我和她们的言语也仅局限于我的工作範畴,时代发展的太快我完全不瞭解现代都市女孩的生活的兴趣和爱好,更不瞭解现在女孩的开放程度,有时后当我走大街上,一个穿着十分时髦靚丽美女从我身边走过,并且向我会意的一笑时,我顿时一片茫然,她是在有意挑逗我吗?还是在炫耀她的美丽呢?她是那种十分开放活泼的女孩吧?如果这种女孩子做我的女友会是什么感觉呢?……当然,我自己很瞭解自己,我本人还是个比较保守的人。如果我要给女孩拍写真,我无法预测那种情形会令我有多么尷尬,或许我会抑制不住我突如其来的衝动,会幹出一些傻事来,这也是我一直不打算给人拍写真的真正原因。 我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在B城,没有别的亲人除了一位我十分要好的朋友,张君。张君和我是同乡人,可以说我们俩是一起长大,关係十分密切。双方彼此也十分了解,张君高中和我是同班同学,他学习很好,后来他考上了B城非常有名的一所医学院校,学习护理专业。两年前他毕业后就分配到了B城的惠民医院,惠民医院是B城最大的医院,惠民医院因医学专家云集,医术精湛每天有数以万计的患者去那裏就诊。一天下午,张君突然来电话说有好事要告诉我,并说要我请他吃饭,因为我们确实以多日未见于是我答应他晚上八点在我住处旁的一家小餐馆见。晚上八时,我们如约相见,坐下之后我迫不急待的问道:"张兄是无事不蹬三宝殿。你说有好事要告诉我,是啥事啊?""我现在换工作岗位了,由观察科转到尸体护理科了,主管医院的尸体护理和保管工作?quot;,张君说。 "那太平间也归你掌管吗?",我迫不急待的问道。 "那还用说,你看"说着,张君从他的裤兜裏掏出一串钥匙,指着其中的一把说:"这把就是停尸房的钥匙。"于是我心槐鬼胎的想了好一阵,然后悄悄对张君说:"这可真是太好了,喂!替兄弟我好好留意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货色。""我就知道你会想到这裏,"张君笑着说道。 "咱俩谁跟谁啊,我那点癖好你早都知道了",我说。"再说人人有份吗,你也可以……""谁说的,我可没这种爱好!,冷冰冰的多慎人啊,我看你是有心裏变态?quot;张君反驳道。 "哎,反正你就帮兄弟一把,你看我老大不小了还没尝过女人味呢!不象你有"佳佳"整天陪着你。佳佳是张君的女朋友,是张兄在大学的同学"。 "好吧,看在咱俩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会帮你留意的。"…… 那天晚上后来也不知道吃了点啥,回去的路上我感觉肚子很不舒服,一进门就一头冲进卫生间。然后很早就睡觉了。 过了数周,一天晚上张君又突然给我来电话说有要事要告诉我,我马上明白了可能是我想要的愿望就要实现了。于是我坐车匆匆忙忙的赶到惠民医院。惠民医院的主体大楼是一座高十六层的雄伟壮观的大楼。我走进大厅查看了一下科室分佈图,找到护理科在十二层,上了十二层,我很快找到了尸体监护科,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张君正在裏面等着我呢。 "你来了,"张君说,"你跟我来这裏。"张君把我带到裏面的一间小房间,然后把门闭好。说道:"心臟病室今天上午刚刚死了一位姑娘,是心臟病突发猝死。医院已在下午给死者的家属开据了死亡证明,死者家属下午也已最后瞻仰了死者的遗容,他们很悲伤,毕竟小小年纪就……""这个姑娘有多大?"我问到。 "不太清楚,反正应该不是很大,听说是个未婚姑娘。"张君说,"她的尸体下午五愀崭沼苫?客平j洌凳?换?4婧艸?奔洌筇焐暇鸵俗擼鴰?quot;接着张君又说道:"我曾经记得你说过,死后二十四小时内年轻女孩的女尸是最完美无暇的。这次你可是机会难得啊!不过事先我得把话说到,玩可以但千万不要破坏尸体,简单的皮肤性的接触可以,至于性接触吗最好还是免了吧,容易出乱子。毕竟,现在是由我主管停尸房的尸体保管工作,万一出了事,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闹不好,你我都得坐牢,你得答应我,向我保证不破坏尸体,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放心吧,我一定会十分小心的,这次你可帮兄弟大忙了!放心吧,我一定不会给你捅乱子。",我高兴的说道。 "现在是晚上八点,等到了深夜我会把你带进太平间,那时人也少,不容易被人看到。地方我给你选好了,太平间裏也有一个小房子,平时是提供给看管人员中午睡觉用的,裏面有张床,环境还不错,有空调不会冷的。你现在可以回去準备一下,晚上十二点我在办公室等你。"于是我赶紧赶回住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我心爱的照相机,然后装上胶捲。我要让它拍下我那历史性的一刻。拍下的照片我将永久珍藏,当然也永久不会让其他人欣赏。我想面对一个死去的女孩让我拍她的写真,也许我不会感到尷尬,她也不会,在我看来她已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她就象一件艺术品激发出我的创作灵感!这又是何其美妙的感觉啊! 随后,我又好好冲了个澡。然后吃了点东西,跨上我的相机包就出发了。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经过一家计生用品店,突然想到,如果我带上避孕套和那个姑娘性接触的话,应该不会有事吧。可又一想不行,这事可非同小可,这可是奸尸,这是触犯刑法的,不可因为一时的衝动而酿下大错。我刚要转身离开,可是一种无形的的双手紧紧牵住了我,像是掐住了我的脖子另我窒息。于是,我最终还是进去买了一个适合自己尺码的避孕套,心想,先买了再说,到时见机行事,最好还是不用。 深夜十二时左右,我赶到医院十二层,推开办公室的门,张君正在裏面。 "外面有人吗?",张君问到。 "都这会了,那来的人。我看整个这一层就咱们俩人。"我说。 "那咱们开始吧!"张说。 于是我们悄悄走出办公室,外面死一样的寂静。空无一人,偶尔传来几声楼下病人的咳嗽声。张君把我带到太平间的门口,然后取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走进太平间裏面一团漆黑,不过可以感觉出裏面很大,很宽敞。刚往裏走了几步一股寒气迎面而来。不禁使我打了个寒战。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张君没有开灯,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在右面的一侧墙上安装了冷柜,很多尸体就放在裏面。张君小声对我说道?quot;编号是3-14,裏面就是那个姑娘的尸体。"于是手电筒筒的光柱就在每一扇冷柜的门上的编号一个个扫描。不一会我们就找到了编号为3-14的冷藏柜,张君找到把手用力一拉,床架被拉了出来,上面躺着一具尸体。全身被白布盖着,看不见死者的脸。由于停尸用的床架底下是四个?轆和地面接触因此很容易拉出来。 我们悄悄地把床推到张君说的裏面的小屋旁。打开了小屋的门。然后把床推了进去。接着张君小声对我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先走了。我可没兴趣陪着死人玩,我把你锁在太平间裏,你不要吭声,玩的时候把窗帘子拉上,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放心吧,除了我没有其他人有太平间的钥匙了,明天早上六点我来接你。我再强调一下,不要破坏尸体,否则咱俩都没有好下场。""一定,一定。你放心吧!"我搪塞道。 于是张君扭身就离开了,?樘一声把太平间的大门锁上了。这时我心潮澎湃说不上的一种感觉,既紧张又刺激。那个停尸架上躺着的女尸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处置。我放下我的相机包放在沙发上,这个小房间只有一扇窗户,我上前拉上窗帘,打开灯。我走到停尸架旁,掀开了白布随手把它丢在沙发上,一个娇媚可人的女孩突然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上下仔细端详着这个女孩,这个女孩身材匀称,身高有1。60米左右,鸭蛋脸前额饱满,脸庞长的清纯可爱,看上去年龄的确不大。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只是有些稍显淩乱,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鼻樑挺直,性感的小嘴微微张着,表情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似的,只是没有血色。她穿着一身病号服,但这也掩盖不了她那迷人的曲线。 因为刚刚死去不久,看的出女孩的皮肤还是那么白皙而富有光泽。一双娇小玲瓏的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我不由自主的那起了她的一隻小手,很滑但很冰凉,我用我的脸紧帖着她的手,不停的抚摩着用我的体温来温暖她。这是多么一支软弱无力的手啊,她的手指非常的纤细柔软,指甲上还涂着透明的指甲油,看来生前保养的一定很好。突然,我看到她右脚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标籤,一定是死者的一些基本情况,对了,光顾着玩了看看这个可怜的女孩的身世吧,我放下她的小手伏身前去一看,标籤上这样写着:付华,女,20岁,身高:1。60米体重98斤,死亡时间:早10:00死亡原因:心臟病。看完后,我叹息道"才20岁就……"接下来我就要把她从停尸架上抬下来放在床上供我玩耍了,我一隻手从她的背下穿过,另一隻手从她的双腿底下穿过,把她从停尸架上抬了下来,她很轻又很柔软,除了手脚之外,身体不象我想像的那么冰冷,隐约还能感受到她体内的余温。 她的头后仰着,乌黑的长髮垂了下来,在离床还有一段距离的情况下,我突然鬆手将她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的身体在床上颤动了几下,我知道她是死尸,所以她毫无表情,她不会感觉到痛,我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下身又热又胀。我坐在床上开始抚摩她的身体,女人最吸引人的部位当然是胸部了,我的双手伸向她的,虽然中间隔着病号服,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它是那么的柔软和富有弹性。我的双手不停的搓揉着她的,然后我开始解开她的上衣纽扣,一个一个的轻轻的解开,我又看了看付华姑娘的表情,她丝毫不感到羞涩,也无能为力,她无法反抗,我把她的衣襟向两边掀开,露出了她隆起的胸部,她戴着粉红色的乳罩,越发显着她的性感迷人。 然后,我将她慢慢扶起,让她成坐立姿势,然后我一隻手深向他的背后,彻底解开了她的乳罩,我拿下她的乳罩看了看原来是34d的尺寸然后将它也丢在沙发上,这样付华姑娘的第一个隐秘的性器官彻底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仔细欣赏着她的,她的比较丰满不大也不小,深褐色的但依然挺立着,我用手摸了摸有些僵硬,旁有一圈粉红的乳晕,整个成圆锥形,显然是少女的,我又重新把她还原成躺着的姿势,伸手再次搓揉着她的,是那么的饱满而充实富有弹性,皮肤那么的光滑细腻,然后,我整个身体趴在她的身上,我的头紧帖着女孩的,又用力吮吸她的,她是那么的温柔,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任我爱抚。亲完她的继续向下,我亲吻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光滑,略微有些起伏,肚脐深凹而浑圆,腰枝细细的但很挺结实,然后,我将付华姑娘的尸体翻了过来,将她的上身的病号服彻底脱下,我握着她纤细雪白的胳膊,曲线是那么的优美柔软,亲吻着。她的后背十分的洁白,没有发现明显的尸斑,我用手在她的背上抚摩了一翻,她的是那么的光滑。然后又将她翻过来,付华姑娘的上身完全着,她躺在那裏一动不动。 她那可爱的小脸蛋略微显出一丝羞涩。此时她的神态真是太漂亮了,动情的小嘴微张着等待着我来亲吻,死前她没有涂口红,她的嘴唇淡淡的,薄薄的毫无血色。于是我趴上前去,亲吻她的嘴唇,她的嘴中没有异味,鼻孔裏也发不出丝毫的声息。我用力地亲吻她,想用我的激情来重新复活她的嘴部神经,让她张开嘴,能吸吮到她的舌头。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成功。她的嘴紧紧的闭着。于是我用力掰开她的嘴,看到她的舌头已经捲曲了,她长了一幅整齐洁白的牙齿,我想如果付华还活着的话,她笑起来一定非常的可爱。我一隻手拨开女孩闭合的眼皮,眼球有些上翻,瞳孔已经放大了。然后,我鬆开她的眼皮,它们慢慢地又闭上了。玩完了姑娘的上半身,我将目光转向了她的下身,她还穿着病号裤呢。那种没有腰带,用鬆紧带束住的,很容易地把它们褪到尸体的胯骨以下,我慢慢地把他的裤子往下拉,她穿的分红色内裤完全露出来了,看上去和她的乳罩是一套内衣。 接着露出那迷人的美腿,她的美腿十分修长也很健康,皮肤白皙光滑。终于,我完全脱去了她的裤子,又摘去了套在她右脚大拇指上的标籤,把它放在桌子上。现在付华姑娘的尸体,除了那个粉红色的内裤外,再没有别的衣物掩盖了。我再次伏身趴上了她的尸身上,开始抚摩,玩弄着她的双腿,她的大腿白皙富有弹性,然后我又轻轻分开女孩的两腿,轻轻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因为这裏比较靠近女孩子的阴部所以有知觉的女孩对这裏是很敏感的。可是付华姑娘享受不到这种快感。现在,我终于要脱下她的内裤了。突然,我发现她的内裤裏鼓鼓的,我隔着内裤一摸,原来裏面垫着一片卫生巾。然后,小心翼翼地脱下内裤,裏面果然有一片卫生巾,没想到小姑娘在经期突然猝死,可怜,可怜。就这样,付华个人最隐秘的部分暴露在我眼前了,我想如果她活着一定很害羞。 二十岁的姑娘了,看来她的性器官发育的很好,她的阴部长着比较浓密黑色的阴毛,很代表东方传统女性的性器官特点。我用手摸着她的阴毛,比较短而且硬。我把那浓密的阴毛理顺,让外阴完全暴露,然后抓捏着长满阴毛的,又向下抚摸起她的阴蒂和,付华她似乎感受不到有异性的手正在抚摩她的阴部,我想她才二十岁一定还未体验过的快感。过早的就离开的人世,那她就一定是个处女吧,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趴下身去我用两个手指掰开她的向裏仔细一看。我一下子注意到了处女膜,处女膜是星状开口的。我忍不住"哦"出了声,心想"真是可怜!"我用鼻子闻了闻付华的,有点骚臭味。可能是因为女孩子的尿道口离比较近的原因吧。然后,用手再搓揉着她的阴蒂。接着,我将付华的尸体翻过来,开始玩弄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十分的丰满而翘挺,我掰开她的屁股,发现了付华下体另一个重要的孔穴:肛门。我用手掌使劲地拍打着她的屁股,随着我的拍打,她的屁股上下颤抖着,她就象做错了什么事接受着我某头!? 玩完了付华的下身,下来我要给她拍写真了,我从沙发上提起相机包,取出我的相机,先给她的背面来个全身照,接着又把她翻过来,正面拍了好几张。当然,这还不足以体现我的相机的优良的性能,我打算给付华拍几张大特写,于是我调好焦距,分别给付华的阴部,,美腿,小脸蛋拍了好几张。拍完之后,我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经快淩晨四点了。还有两个锺头,还幹点什么呢,我看着付华的小脸蛋,心想在你后天即将火化之前,你为何不体会一次的快感呢?就让我来替你完成这个夙愿吧,也不枉你白来这世上一趟啊!虽然,你我平生素不相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但是在你死后我是爱你的。这时候,我早已将张君的劝告忘到脑后。付华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裏,她生前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死去之后,自己的身体会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的蹂躪和玩耍,甚至还要和他进行第一次的,而自己是既愤慨又无奈,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处置。我从裤兜中取出买好的避孕套,然后脱光衣服,戴上避孕套用手指扶正我的,伏下身来将它轻轻地插入她的中,进入的过程似乎有些困难,她的很紧,嫩肉紧紧地包围着我的。毕竟你我都是第一次,裏面仍然是有点温暖,只是有些干燥。当把深深地插入她体内时一下子捅破了她的处女膜,顿时增添了我无限的快感。 慢慢的,她的阴部有些湿润了,我在她体内不断的抽动。由于磨擦已有些温热的更接近她生前的体温,她的尸体在我一浪又一浪的攻击下,全身象痉挛似的颤抖着,小嘴微微张着想叫出着享受这几秒的极为快乐的。同时我的双手也在不停地搓揉着付华的。捅到付华的最深的地方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将从她的裏拔出,摘下了避孕套。可我的依旧坚挺而辣的,我那起她的一隻小手,让这只柔软而无力的手抚摩着我的,可是她一点也会为我这下流的动作而感到羞涩,我又想把塞进付华的小嘴裏,可是她的小嘴还是紧闭着不肯张开,无奈我只能用在她的嘴纯上擦着,她亲吻着我的在幻觉中使我体会到第二次快感。 这就是我平生的第一次,只不过是和一具漂亮的女尸。我看了看表,已经五点多了,我赶紧穿好衣服打扫"战场",看着整晚被我蹂躪的女尸有点依依不舍,在我清扫"战场"时我突然想起了张君的警告,不要破坏尸体,糟糕!这具女尸除了处女膜可能破损外,其他部位应该是完好的,于是我趴下身去我用两个手指掰开她的向裏仔细一看,糟糕!处女膜果然被我捅破了,只是没有流血,这下可如何是好。由于时间紧促,我来不及考虑太多,赶紧找来一条毛巾,将它打湿,把付华的尸体从头到脚好好擦了一遍,又重点将她的阴部仔细的擦干净,争取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然后,照原样给她重新穿好衣服,右脚的大拇指上也套上那个标籤,再抬回到停尸架上。 到了早上六点,此时天刚濛濛亮,外面的人似乎还是很少。这是只听?樘一声,张君打开太平间的门,悄悄进来了。他走进来问我,"怎么样,玩好了吧?,赶紧把尸体放回去吧。"于是,我们推着停尸架,找到了3-14号冷藏柜,将付华的尸体推了进去。 "尸体没事吧?",张君盘问道。 "奥"",当然没事啦……",不太坚定的回答道张君似乎没看出有什么问题,说道:"你也熬了一晚上了,赶紧回家休息吧。 就这样,我匆忙的赶回住所,那天我的摄影室没有营业。一整天我待在家裏,心裏忐忑不安,生怕死者的家属会发现尸体遭破坏,而自己和我的朋友都将会受到法律的惩处。那天,对我来说简直象一场噩梦一样。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给张君打电话询问了那具女尸的情况,张君说尸体早上就已被家属运走了,下午就火化了。听到这裏,我心裏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几天后,我的摄影室又照常营业了,而那天晚上拍照片也已冲洗出来了,拍的效果很不错。我将它们收录到我的一个秘密的个人影集裏。晚上不时那出来独自欣赏。她的美丽永远印在我的心中。 B城有一个最大的陵园,坐落于城东南方的一个小山丘上。很多人长眠于此。我想付华的墓地很有可能也在那裏,于是,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我一早便起身前往那个陵园,在路上的花店我买了一大簌的玫瑰花。到了陵园,我眺眼望去,整个绿色的小山丘,到处都点缀着白色的墓碑。于是,我从山脚开始,挨个地找着她的墓碑。大约在半山腰处,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墓碑,洁白无暇的墓碑上刻着,"爱女付华之幕"墓碑底下还残留着一些祭祀用品和花圈。我将玫瑰花放在墓碑前,也许她不能接受我的这分懺悔,但是这玫瑰花的确寄託着我对她无限的哀 姦淫国中幼女玩具一起来厢型车篇 chap_r(); ----- 我将这个还穿着制服和带着眼镜的国中美少女给直接拉上厢型车,我粗暴的动作似乎吓坏了她;只见她拼命的反抗想要脱离我的魔掌。 〔……放开……我啦!〕 最后我送给她几拳后;我顺利的将箱型车后方的车门给关上。 我发动箱型车。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左右,大部分国中放学的时间。我会挑中她是除了因为她的外表外,最大的因素是这个等等準备接受我玩弄的幼女只是运气不好走到我埋伏的路线。 厢型车后方的空间经过我的改装过后,里面的声音和动静,外界绝对没有办法得知的。我从后方架设的监视器可以看见这个幼女一会激烈的拍打车身,一会还从书包里面拿起手机试图求援……真有活力啊!等等该怎么玩呢? 我将厢型车开往之前调查好的地点开去;那里是一块杂草及腰的宽广废弃农地,佔地非常的大……最重要的是附近完全没有一丝人烟;而我已经在这个地方”整好了一块地”来当作我姦淫幼女的地狱。 待会该怎么玩呢?我瞄了一眼放在驾驶座旁的一个鼓鼓的登山包,我露出淫秽的奸笑……嘿嘿嘿,里面可是放满今天的主题啊! --- 我打开后方厢型车的车门,只见我可爱的小猎物立刻想从我旁边给钻出去,只是我的大手立即将她甩回来;我的手劲太大,她就这么狠狠的撞上了箱型车。 〔呜……!不……不要!……〕 我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这个幼女我是先没有调查过她的来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得速战速决。 〔幹你娘咧,再说一句话我就用刀慢慢刮乱妳的脸!〕 我粗鲁的用手捏了捏她那等会不知道会沾上什么东西的小脸,然后拿出预备好的药丸;捏着她的小嘴硬是要她吞下,这是我精心调配的东西,主要功能是让人失去大半的力气,当然啦……吃下去的人还是会保有意识,不然怎么看见我是怎么糟蹋她未发育的身体? 幼女被我的要胁、加上慢慢发挥的药性,幼小的身体被轻轻鬆鬆的任我摆佈着。我将她的双手用童军绳绑在身后,然后将她呈┌形的靠在箱型车后方的平台上。 dv已经架设好,按下rec的开关。 〔……呜呜……不要……啦……〕 我蹲下掀开她的裙子,这次是粉红花边的小内裤;我拿出一把剪刀;在她的肛门和小妹妹都剪开了一个洞……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某部A片的关係。 看着她光滑的两片肉唇,我维持着蹲下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对她的私处展开舌头攻势。先舔、在吸、又咬的玩弄着这个幼女绝对还没有被人开发的部位。 〔……呜呜……不……不要呜那里……呜……〕 幼女只能感受我的侵犯却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另外一提这个幼女所穿的校服和之前在厕所被我侵犯的幼女是同款的。 突然想起自己时间不多,我立刻站了起来,立刻将牛仔裤的拉鍊拉下,将直挺挺的小弟弟给释放出来;刚刚从我四角裤解脱的它正凶狠的盯着眼前的目标。 将她的裙子给掀开到腰际后,管他有没有分泌,双手稍微将她细嫩的柳腰给抬高一些……然后就是一顶! 〔呜啊啊!!!……呜!……〕 多次的经验让我驾轻就熟的直接突破这幼女紧紧的处女洞,已经卡近快一半的立刻有血丝缓缓的顺着下流。一个少女的童真又被我夺走了。 我丧心病狂的直接,完完全全的将这幼体当作发泄精液的工具。还来不及分泌的幼洞立刻变的红肿,而这幼女孩带着眼睛的小脸早已经泣不成声。 〔……啊啊……呜……不……啊啊……!〕 〔要……不……啊啊……呜!阿啊!!〕 我听到一次又一次的劈啪劈啪声,整根没入的似乎顶着这幼女的子宫作出一次又一次的衝击。这包覆我的嫩洞被我插近又插去的玩弄,我的大黑感受的到从这幼洞分泌出的淫液黏在它身上的感觉。 〔……啊啊啊……啊……呜……〕 对这幼女来说,她只感受得到前所未有的巨痛。她那粉红的花边内裤早已经被我的精液和她的给全弄湿了;有些液体还顺着她的大腿慢慢的流下。 〔啊啊啊啊啊……!呜阿……!〕 幼女只能哀嚎,这幼女比之前被我幹的幼女不同,在来不及接受所谓的分泌工作或涂上润滑剂的她;是直接被抓起来就开始幹的。 不过我等等会好好补偿她的。 近百下后,在她身体里胡搞瞎搞的感受到一鼓水流向外喷出,她了……儘管这幼洞的主人丝毫没有感受的到欢愉。 〔阿……呜……阿阿……〕 我的大黑也抓紧时间向里面射出一股暖流。 她像隻死鱼一样趴在平台上,从淫洞溢出来的精液混着她的水蜜桃汁沾着她的大腿和未退下的小内裤,当然还有一丝丝的血丝。她像是已经解脱似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只是她不知道遊戏才準备开始。 为了清理我的,我将她翻个身面对我坐了起来。她带的眼镜已经被刚刚的衝击力给弄歪了一边,脸上的表情尽是令人可怜。 〔……呜……呜……〕 一看到我的靠近她,她立刻将脸别往一边,只是我的大手又将她给转了回来;为了处罚她这个举动,我坏心眼的用在她脸上拍打。之后又将塞满她的小嘴。看着她带着眼睛又沾满着我的精液和她的泪水,我的又在她的小嘴里面膨胀了几吋。 〔呜……唔……〕 感觉口中的异物突然变大,这幼女显得不知所措,只是被我的大手押着,她不可能将她给吐出来。 索性我将她直接又在她的口中抽送了起来。我的碰到了她的玉齿和她的舌头直攻入喉咙,突然被我这么一搞,这幼女又开始飆泪了。 〔唔唔……唔唔……〕 口中含有异物的她,只能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切。很快的,她的喉咙又被我注满了我的精液。我在确定她全部吞下去后,才将离开了她的樱桃小嘴。 重头戏现在开始。 我将登山包在她面前打开,里面装满的全都是可以令这幼女醉仙欲死的情趣用品。 〔呜……〕 恍惚之中,这少女大概已经可以猜到她的下场了。 我拿出扩张器将她的小嘴撑到最大、拿出两个电动的假塞在她的和肛门。 〔唔唔!!〕 我解开她身上的制服和内衣,并且一样都退到腰间,她变的硬硬的两颗小奶头被接上了震动器。然后我将这幼女的两脚给撑开,并且用尼龙绳给固定住,因为她的双手还是被绑在腰后,所以她呈现的是一个大大的”人”字形躺着面对我。 我先用dv拍了一个特写的镜头,并且还故意用放在肛门的假了这幼女的屎穴几下。 〔唔恩唔唔!!〕 幼女的嘴巴被撑的大大,像被我塞一样,什么都讲不清楚。 我将所有的开关都开到最大。 这幼女像是快跳了起来似的反应激烈,从和肛门还有奶头传来的快感和痛楚还有耻辱侵袭着她的理智。她不断的扭动身体想要将这些玩具给弄出去,可是怎么可能呢? 〔唔唔唔唔……唔唔唔……!!〕 〔恩唔唔呜……呜恩恩恩……唔……〕 〔……唔唔!!……恩……唔……!〕 我挺着我的大看着这幼女的反应。看着她这么活力的表演,我已经连射两次的大砲又恢复了活力,只是我知道我得先好好的补偿刚刚直接的”恶行”才行。 我将放在她嫩穴里震动的假加了抽送这项功能,我拿着这个假不断的进攻她的,看着一条假幹着的画面可不是什么地方都看的到的。 不断的拔出来又插进去,让这幼女已经陷入了神志恍惚的状况,可是我可不管这些,我加快假插近插出的速度和深度,不一会我又看见了这幼穴喷出的。可是我还没有停下来,我更加快了假抽送的速度,看着这东西将红肿的两片小肉唇带近带出的样子,完全激发出我的兽性。 〔唔恩恩唔……唔唔恩恩唔……!!〕 〔恩唔恩恩唔呜……呜恩唔恩恩……唔……〕 〔唔!!……恩恩恩……唔……!〕 差不多玩了十来分锺吧,直到我手酸的时候我才停止假的抽送,只是那根还是塞在这国中幼女的身体里。 我将尼龙绳解开,这幼女早已经失去任何的反抗能力,我将她翻过身抬起屁股面对着我,这幼女的双腿早已经被超速震动的频率给震软了。 〔唔……〕 在我眼前的是光滑的屁股和塞着一条不断震动的假的肛门,我将拔出,却拿出一个扩肛器;并且开到最大, 〔唔唔!!……〕 像是活活被撕开一块肉的幼女痛的……想要哀嚎,但是她叫不出来。这次我挺有人道的先将大黑和她的肛门涂上润滑剂,小母狗的插送準备就这么完成了。我先在这年仅10来岁的小幼女的肛门外,先用大黑轻轻画了几圈,这时这幼女大概直在心里喊不要吧? 〔唔唔唔唔!!〕 然后幼女又激烈了起来,我的大黑插近这幼体的肛门后,还不断的感受到在她里面震动的假频率。这让我更兴奋的加快我的,像是要跟假一较速度高下一样。 〔唔……唔唔唔!!〕 〔唔唔唔!……〕 贴在她腿上的大腿感觉得到有液体顺着她那幼女的线条流下,我注意到她的眼泪正一滴一滴的滑下。 兽性又再度爆发了!我激烈的猛幹着她的肛门,而她的正因受不了刺激,不断的向外喷射淫液;差点还让假给掉了出去,我索性用手在度让那假多了功能!我的皮股一次一次的加快推进,而假也因我的手而衝刺! 〔唔唔唔!!……!〕 〔恩唔乌乌……恩唔吴恩……!!〕 劈啪劈啪劈啪的声音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我射出为止。射出后我将玩具都关掉,只留我的在她的肛门里享受一丝温存。 〔呜……呜呜……呜……〕 嘴巴的扩张器拿掉后的幼女只是不断的哭着,双手上的童军绳也被解开了,可是我相信她绝对没有勇气用手来推出我还在她肛门里的。 我拔出来了,我将她面对着我,然后无视于她的微弱的哭号,双手缠上了她那也有点红肿的小奶包,我吸允着,整口将那小小的胸部含在口中,在用舌头去挑逗它。 〔呜……不……不要……呜呜……〕 〔……不……呜……又来……呜呜……〕 最后在她用嘴清理完我的后,一切才结束。其实我还有更多花样的,只是碍于时间的关係……只好先打消这个念头。一样的后续处理不用我在多说,留下她的个人资料、用dv的影像要胁她……最后在玩了一下她的小乳……嘿嘿嘿。 这幼女已经恢复了冷静,只是两眼无神的看着我,直到我赏了她几巴掌后,她才又恢复被幹时候的哭泣声。 〔我的技术不错吧?〕 在回程的车上,我丢给幼女卫生纸去自己处理身上的液体,还不忘用淫秽的语言去刺激她,当然,她只能照着我给她的答案回答。 〔……我……下……下……次还要……〕 她现在坐在我这个驾驶座的另外一个座位,看着她可怜的表情,又激发了我空出一隻手隔着她的裙子玩弄着她的私处……她现在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呢!! 我的手指伸近了她的裙体,捏着她的私处。她的眼匡又红了起来。可是我还是淫秽的看着这国中幼幼美人儿。 〔大声一点。〕 〔……我……下次……还要要……〕 这绝对不是我最后一次幹这些幼幼 想不到的美女 chap_r(); ----- 这天早上无事,上网瞧瞧,忘了是上到那个网站,遇到一位叫vivi的女孩子,我本来想问她身高体重,没想到她先问起我了,当我回答181/75kg之时,她也立即回答说她身高167/50kg。 我说:妳身材很棒嘛! 她说:彼此彼此! 可能她感觉身高与我很相配,就跟我聊了起来,她说她刚上完大夜班下班,我问她是什么职业,她说在xx医院当护士,那是台北一家很有名的贵族医院,听说医院中的护士有不少美女,我不由更起劲的与她聊了起来,由于她很少上网,打字打得慢,跟不上我的打字速度,她不太好意思,我们又聊得很投机,她就建议我们用电话聊天,此话正中我下怀,于是我立即拨了电话给她。 我:喂~! 她:咦?你声音蛮好听的嘛! 我:妳的声意也不错! 她:呵呵~你是我三个通电话的网友,声音最好听的一个! 我:谢谢!妳见过网友吗? 她:见过一个! 我:感觉如何? 她:不好! 我:为什么? 她:他长得比我还矮,而且胖胖的,看起来还有点…脏!还不识相的想跟我…跟我…… 我:想跟妳怎么样? 她:想…想上我啦…你怎么这么爱问嘛? 我:我是好奇上网的,本来就爱问东问西! 她笑了起来,声音蛮好听的,我们一聊就聊了快两个小时,她说她是单眼皮,瓜子脸,因为她腿很不错,所以她平常都爱穿迷你裙。我一听腿不错,兴趣就来了,就约她见面。 她迟疑了一下:怎么又约见面…… 我说:没关係,我们约在妳宿舍附近,妳看到我不满意,别出现就好了! 她想了一下:刚下大夜班,本来很睏,跟妳一聊,瞌睡虫都被赶跑了,好吧!见就见,不过你说的哟~如果见面不满意,我可以不出现的哟! 我说:妳真的要躲起来先偷看我啊? 她说:是啊!上一个网友让我怕到了,你不同意就算了…… 我说:好吧! 挂了电话,我抱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心态,打点了一下,就坐捷运到她医院附近的车站下车。当我一路走到她宿舍巷口的统一超商门口时,只见人来人往,看不到一个瓜子脸,像她形容的女人。难道她真的躲起来偷看我吗?我点了根菸吸着,看看錶,再十分锺不出现,就是对我不满意,我就走人了! 抽完一根菸,还没出现,脑子里想的是,是不是她看到我不满意,所以不出现,要不就是根本存心耍我,对了!一定是她没有自己形容的那么好的条件,怕跟我见面当场漏气,纲上无美女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美女连约会都来不及,怎么会有功夫上网呢?算了!闪人吧…反正是我约她的,就当她是恐龙好了! 要是当时自己是在原地转来转去的胡思乱想,要是当时走人,不但「网上无美女」这句话成了我的座右铭,只怕也会遗憾终身。 才将菸蒂丢入路边垃圾筒我是相当注重环保的想走人,下意识却不甘心的再回头望超商一眼,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只见超商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郎,长髮垂直到腰部,穿着白圆领毛上衣,下身是淡灰色短A裙,真的很短,大约膝上二十公分,整条雪白光洁的大腿几乎是裸露的,让人看得心盪神驰,可能皮肤光滑白腻的关係,裸露的大腿上没有穿丝袜,而小腿则套着长筒黑靴,显得辛辣中透着十足的女人味。说到长像,嗯!单眼皮,可不是普通的单眼皮,而是在一双又细又长,眼睛如水灵流转之上的单眼皮,这就是人家说的丹凤眼吧!眼神娇巧中透着妖媚,鼻子挺而秀气,唇有点像梅艳芳,但唇弧比梅艳芳的唇更性感,配上标準的瓜子脸,脸上的皮肤白里透红,让人看了想咬一口。老天爷!我有点后悔站在超商门口,因为这么美的美女真的比许多电视演员都美,如果看得到吃不着,宁可不看。剎时我好像已经忘记我是来等vivi的,正惊讶刚才这么美的女郎走入超商时我难道眼睛沾了牛屎,怎么会没看见?这娇媚的女郎对我一笑。 我恍然大悟:妳是vivi? 她说:嗯!有没有失望? 我摇头说:哦…失望还不如说让我惊讶…… 说这话时,我完全明白她见的第一位网友为什么想上她了,以她的条件,想跟她上床的男人只怕一列火车都装不完。 她说:有什么好惊讶的?是不是认为网上都是恐龙? 我说:就算不全是恐龙,像妳这种条件的只怕是稀有动物…… 她说:你别太夸我,现在美女多是…… 从这句话,就明白她对自己的自信了。 我说:妳的条件,在医院中一定有不少病人骚扰妳吧? 她说:病人还好,有的心里想,可是不敢,讨厌的是医生,像苍蝇一样,赶又赶不走,避又避不了…… 我们边说边走,信步来到不远的咖啡馆坐下,坐下点完饮料,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相反的,她大胆的打量我,我被她那双迷人的丹凤眼盯得混身不自在。 她忍不住微微一笑:你一直没问我一句话! 我说:什么话? 她说:我对你满意不满意…… 我说:对喔!那妳对我…满意吗? 她挑一下嘴角,逗弄着说:还可以,否则我就在超商里等你离开才出来! 我暗骂自己刚才怎么笨到不进超商瞧瞧,只知道像呆鸟一样站在超商外,活该被她消遗。不过她这句话总算把我的信心重拾回来不少,心情能比较放鬆的与她聊天。言谈间,她说她跟医院签了半年的特别护士约,等这半年做完就不想做了。我问她还有多久?她说还剩三个月,接着又提到她有一位男朋友,我心凉了半截,不知道谁说过,女人如果主动在你面前提到男朋友,就表是她对你没兴趣!可是她又说男朋友在当兵,比她小一岁,有时觉得他太不成熟。几句话又燃起了我的希望,精神为之一振,这时发现由透明玻璃桌面看下去,她的美腿一览无遗,尤其她左腿交叉放在右腿上,使人忍不住顺着修长雪的的大腿弧度往腿根瞄过去,那迷人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让我心跳加快,裤襠里的又按耐不住了。 她看到我的表情,我想她也能看穿我的心事。 她说:你们男人就是想那个…… 果然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说:现在才早上十点多,我不敢想啦…… 她瞟我一眼:是吗?如果我现在说,走!我们上床去,你会不同意吗? 没想到她来这一招,我再假道学也装不下去了。 我说:哦这…妳讲真的还假的? 她说:半真半假,你自己想嘍…… 她说着,将右腿上的左腿放下来,又把右腿放到左腿上,这交叉一放间,我瞄到了她裙内紧窄的小内裤,竟然是红色的透明的,隐约中还有一团黑蒙蒙的在内裤里,她的阴毛一定很多。 他妈的!这小妮子,真会勾人,她说她是处女座的,很保守,我瞧是外表保守,内里闷骚吧!她医院里的医生肯定每天打手枪。 我看她又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瞧,我再不回答有损我的男子汉气慨了。 我说:只要妳敢,我没什么不敢的! 她说:谁怕谁是不是? 我又僵了:我……… 她说:你说实话,你有没有跟网友上过床? 就算已经上过好几个女网友其中还有处女呢!,当此之时,只有傻瓜才会说实话。 我说:没有!我不敢一夜情的,我怕得病…… 她说:这么说,你很干净嘍? 我说:当然! 她又不语,再度以她迷人的丹凤眼打量我,我无趣的东看西看,间或视线扫过她那修长迷人的大腿,看到她架在左腿上的右腿,长筒黑靴一晃一晃的,好像催眠的锺摆,让我头晕目眩。 如果有三公尺长的话,就可以悄悄的由桌上伸到她裙摆里,再悄悄的钻入她的红色小内裤,不!如果够硬,就能戳破她的红色小内裤,直接杵到她大腿根部的迷人洞里去了。 我正胡思乱想间,她已经起身了,我一下着了慌,怕她就此一走,相见无期,忙站起来。 我说:要走了? 她说:你又不说话,我们耗在这里幹什么? 我说:我我…我去结帐! 我付帐的时候,她已经先走到门外,我担心等我出门已经不见芳踪,连够搭一次捷运剩下的二十元都忍痛不要了,快步的走出咖啡馆大门口,左右张望,只见到她的背影在人行道上缓缓的走着,这是我头一回看到她的背影,及腰的长髮在此之前,我没认识过头髮这么长的女人,最多只到肩膀以下十几公分,穿着长筒黑靴的修长的美腿,由背后看过去,才知道她的身材有多美,对了!刚才一起走的时候,她胸部好像也很挺,大概胸围也很可观吧! 我边走边想,竟没有超过她去瞎扯,直到她止步回头,媚眼一转,我才回过神来。 她说:你在背后看我的身材是不是? 我说:没有啊!是妳走太快了,我赶不上…简直胡说八道,她明明走的很慢。 啊!难道她是在等我? 她淡然一笑:我刚上完大夜,有点睏,想回去休息,要不要到我那儿去坐坐? 奇怪?有点睏要回去休息,为什么还要我去她那儿「坐坐」? 她看我发呆,有点不耐烦。 她说:你不想去不勉强! 我忙说:方便吗? 她说:跟我住一起的同事是早班,下午三点才回来…… 我说:方便就好,方便就好! 走入她们称的护士之家,原来是一间温馨颇为的套房,两张大床之外还有书桌电视,电视前面一张双人小沙发,瞧着挺舒服的。进了门,她说不用脱鞋,听到「不用脱」三个字,我想大概没希望了。 她先开了书桌上的灯,再过去把窗帘拉上,顺口说着,因为她们经常白天睡觉,所以窗帘都是用双层不透光的,所以当她拉上窗帘,室内立即一片漆黑,光源只剩书桌上那盏灯,倒蛮有情调的。她顺手开了电视,坐上沙发又翘起左腿放在右腿上,对正在咀嚼着「不用脱」三个字含意的我说:坐啊! 坐?就这一张两人小沙发,怎么坐?挤两个侏儒差不多。 我说:噢!坐哪? 我视线转头床上,磨磨蹭曾想走到床边坐下时,她不开口,只把屁股往右挪了一下,意思是要我跟她在小沙发上挤一挤。我战战兢兢的坐下,右侧的屁股感受到她臀部传来的温度,我那根不争气的大已经快把裤襠戳破了。 她眯眼看着电视,好像真的很睏,雪白光润的大腿放下来,与我的大腿并排贴得更紧了。我忍不住,假装不经意的将手放在她大腿上,柔软中透着弹性,好滑腻,真的是肤如凝脂,没想到这时她又把右腿抬起来压在左大腿上,这么一来,我的宝贝手就像汉堡肉一样,夹在她两条迷人的大腿中了。 我呼吸快停止了,幸运的手掌感觉到她两条大腿传来的温热,唉!如果手掌换成我的大有多好?脑海里波涛汹涌,被夹在美腿中的手掌却一动都不敢动,深怕微小的颤抖都会把两条大腿惊走。 我这时候的表情一定很古怪。 她转头看我:你怎么了? 我故作若无其视:没啊!妳的腿很美…… 她说:男人想的还不是那个…… 我说:那个? 她说:怎么样把女人哄上床,然后…跟她当连体婴…… 我说:哦!连体婴不是头连在一起就是背连在一起,有什么好? 她说:你少装蒜!你是…你想…… 我说:想什么?说啊! 她翘起嘴不服气:你想让你的生殖器跟…很小声我的连在一起…… 我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她在挑逗我吗?她像她口中说的,只跟男朋友做过七八次吗? 她盯着我:是不是?转过头去哼! 我:……… 她又转过头来瞄着我:你最好说实话,说不定我会肯哟? 碰到这种冰雪聪明,又娇媚动人的大美女,我只有投降的点点头,她微微一笑,拿遥控器随手关了电视,柔软的上半身缓缓靠在我身上。 一时室内静了下来,晕黄的桌灯,我听到我的心跳声,不对!是她的心跳声,砰通!砰通!砰通!她好像比我还紧张。 我低头看我的裤襠上凸起的那一块,好像火箭已经要升空,罩在上面的掩体再不打开,火箭就要爆炸了。 我被夹在她两腿中的手掌动了一动,感觉到她大腿根部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大腿张开了,我正懊恼深怕把她柔美的大腿惊走,没想到张开的大腿又迅速合拢,更紧的夹着我的手掌,大腿移动后,我的中指尖刚好轻轻碰在她腿根部微凸的部份,我知道是她的,我这时豁出去了,中指隔着红色小内裤不老实的在微凸部份揉着,再轻轻顶到下面微凹处,这时靠在我肩上的她突然粗重的喘气,口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朵上,我的血管快要爆炸了。 中指间感觉湿湿的,她流水了,我中指再轻轻戳一下,没错,有点粘腻的水透过内裤渗出来了。我想转头看她,却被她伸手推住我的脸。 她粗重的吐着气:不要看我! 我看不到她脸,但我知道她这时一定满脸通红,我的中指突然大胆起来,撩开了她的内裤,探入浓密的草丛中,哇!好茂盛的草,中间的溪流已经涨潮,要山洪爆发了,我的中指拨弄着柔软的,正要探入迷人洞中之时,被她用手按住。 她说:不要用手,不卫生! 不愧是护士,对卫生有一定的概念。 她喘息着说话时,我忍不住吻住了她微张的,性感的嘴唇,舌头伸入她口中,她的舌头由第一次接触的闪躲靦腆到最后的一发不可收拾,与我的舌交缠在一起,我们两人贪婪的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我解开长裤,露出我17。5公分长,鸡蛋粗的大,引导她白嫩的手掌握住。 她惊讶:好大! 我挑战:你怕不怕? 她喘着气:我除了见过当兵男朋友的东西之外,还没见过别的男人的…… 我好奇:这么说没得比较了? 她媚眼水盈盈:不过听朋友说男人的东西越大越舒服! 那个告诉她的朋友我一定要认识认识!这时我已经扯下了她的红色小内裤,将她抱起来靠坐在沙发上,她的两条雪白修长犹套着长筒黑靴的美腿已经自动张了开来,之前她说过男友在当兵,她已经五个月没做过了,而且她第一次是男朋友当兵由训练中心出来为了劳军才跟男朋友做的,算来到现在还不到十次,如果她说的是实话,老天爷真是太对得起我了。当我的大磨她的之时,她已经喘得脸红耳赤,淫液横流了,我又低头吻住她的唇,吸住她柔软温润的舌头,趁她陶醉在津液交流之时,下半身用力一挺,将我的整根大一插到底。 她哀叫一声:哎喔~轻点!痛……… 我这时感觉到我的被一圈温嫩柔滑的肉紧紧的圈住,一插到底的紧顶在她的花蕊上,她的子宫颈急速的收缩,扎住了我的沟,我整根好像被她的肉穴紧紧的吸住了,跟我以前插过的处女穴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忍不住大叫着:妳没骗人,果然经验不多,好紧! 她两腿抽搐,两手紧抓着我的肩,只是喘气。 她满脸通红:哦~你轻点……… 我认定她是闷骚型的,决定让她以后每天想我幹她的嫩穴,于是挺起,猛插狠插她的肉穴,她开始有点害怕。 她突然叫:不要!我不要了…我只是一时衝动,我没想到会真的做,你拿出来,我不要了…我不要…你放开我…… 我不理会她,只是用力的不断狠插她没经历几次的嫩穴,与她壁强烈的磨擦中,她穴内的水狂泄而出,由于水份过多,小套房内轻晰的声到噗哧!噗哧的声音。 她眼睛含泪,开始昏乱:你拔出来,我不是真的要跟你做的…求求你拔出来…我不要了……最后那声不要叫得好无力 她由强烈的推拒,到无力的呻吟,当我如磨菇般的大一次次撞击到她子宫深处的花蕊时,她由痛楚转为欢愉,突然两腿像抽筋一样不停的抖动,穴肉的嫩肉不停蠕动收缩吸吮着我的,我知道她快来了,大更加强力的衝刺她的嫩穴,突然她两手紧抱着我的屁股用力向下按,则猛烈的向上挺,穴内强烈的收缩,好像要夹断我的,又似乎要把我俩的生殖器融为一体,我立刻将我粗壮的尽根插到底,感受到大大完全深入到她的子宫腔粘膜内,的马眼紧蜜的顶在她的花蕊上研磨着,剎时一阵滚烫热流由她的花蕊中狂泄而出,我的大完全浸泡在她热滚滚又浓稠的阴精中。 她叫着:啊~啊~你你…我受不了了,我头皮好麻…好麻…啊啊…难道这就是?哦啊…… 我听她的叫声微楞,难道她以往跟她男朋友幹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吗?果真如此,我何其幸运,这么美的女人,她第一次泄出的宝贝元阴竟然被我品嚐享受,这简直比戳破她处女膜开苞还过癮。 她的脸像突然抹上了一层胭脂般的艳丽,丹凤眼中出现水泽般的闪光,挺直秀美的鼻尖泛汗,鼻翼搧动着,张口吐气如兰,持续不断的使得她缠在我腰间的两条修长柔滑的美腿不停的颤抖着,抽搐着,下体耻骨与我的耻骨顶得紧密紮实,紧夹着我大的还在强烈收缩着,子宫颈咬着我的沟,吸吮着,圆润的花蕊与我的撕磨着,美得我全身舒畅,汗毛孔全张了开来,插了这么多女人,从来没遇到过如此美穴,太棒了! 她叫着:又来了,又来了…抱我,抱我……啊……… 我抱紧她的微翘有弹性的美臀,将我们的结合的生殖器抵到最紧,同时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又压在我屁股上,强烈的生理反应使她凸起的不停的顶着我把插到尽根的根部的耻骨,浓密的阴毛与我相对浓密的阴毛猛烈的磨擦,使我的耻骨隐隐生疼。 她这时已经完全的投入,自己掀开了圆领衫,扯开胸罩,哇!她的美乳好白,最少有34c以上,还是粉红肉色的,好像被吸得次数不多,她用手揉着自己的。 我拉开她揉美乳的手,张开嘴含住她的左,她大声呻吟一声,我接着又吸又舔,另一手抓着她的右乳揉搓着。 她突然张口大叫:不要…不要…… 她的花心像小孩吃奶一样吸着我的,一鼓浓精热流又喷在我的上,一双迷死人的美腿紧缠着我的腰,手像八爪鱼一样搂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喘着: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口中说着不要,下身还不停的挺动,依旧像饿了三年似的不停的吞食着我的大,我不得不奋起腰身,猛刺她的嫩穴,一股股阴精顺着我像唧筒般的根部涌了出来,我坚忍不拔的了约四十分锺,她像虚脱一样,一波又一波,连泄了七八次身子,最后她抱紧我,贴着我,咬着我的舌头说了一句:你太强了喔…好痒…快点! 我说:什么快点? 她说:我里面好痒…动快一点…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啊~快…快……… 我的这时也被她紧蜜的收缩吸吮的受不了了,同时与她有默契似的,抱紧了对方的臀部,让两人的生殖器紧蜜接合到真的像连体婴一样。 我说:我们一起丢! 说着她的美腿已经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绞缠住我的腰身,于是在我们上面四唇紧吻,津液交流,下身像八爪鱼一样纠缠的分不出是谁的,她的子宫颈再度紧紧的咬住我的沟,花蕊内的阴精狂泄的喷上我的,同时我滚烫的阳精,也像山洪爆发一样,射入她的花心深处,与她的阴精溶合。 泄了精之后,我们两人的身子还是紧紧纠缠着不愿意分开,直到她身子不小心滑下了两人小沙发,两人滚到地板上,突来的状况,我们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两人的生殖器这时才依依不舍的分了开来。 之后,她带着我去冲洗,提到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平常她再好奇,也不可能让初见面的男人进入她的房间,因为有室友,连她当兵的男朋友都没有来过,更别说竟然与我在沙发上就…… 她红着脸说:没想到在沙发上就…就让你幹我…… 我很惊讶她怎么会讲出「幹」这个字,她害羞的说,是以前上网,看到文学上都这么写的。在浴室中,我看到她同事的黑色及白色小内裤,都是透明的,我心想,妳的室友可能比妳还骚! 当我们赤条条回到床上时,看着她美妙的身材,迷人的瓜子脸,细緻白嫩的皮肤,尤其当那水盈盈媚死人的丹凤眼眯着瞧我时,我的又举旗了,于我们俩人又狠狠的大战了两回,中饭都无心吃,由于射过两次,越战越持久,在第三次狠幹之时,我还未射精,两人就在睏倦中四肢交缠着沈沈睡去,直到午三点二十左右,她室友下班回来,开锁声惊醒了我们这对生殖器还紧蜜结合在一起的鸳鸯,但是她在室友推开门时,迅速的将棉被盖在我俩的身上,她美艳的室友虽然大吃一惊,她不得不对室友声称我是她的男朋友,我闭着眼装睡,隐约间觉得她的室友好像一直盯着鼓鼓的棉被,也许知道我跟她在棉被下的下半身还纠缠在一起,我还感觉到她由于紧张,子宫腔的软肉把我尽根插在她内的又吸又夹的,好像当人面偷情一样,舒畅快美!但后来她室友进入浴室传来洗澡的水声,我俩才赶紧又不舍的将紧连在一起的生殖器分开,我在穿衣服时,她性感的柔唇又贴在我耳边。 她说:以前我跟我男朋友做,每次从来没有超过十分锺,我算了一下,从你第一次进入到现在,做了三次,快要四个小时,我们生殖器连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超过我跟我男朋友的好几倍,这真是缘份…… 听了她这又甜又腻的话,我才穿上的裤子真想脱下来再大战一场,把我第三次未射的阳精全射到她的花心里去,她真是天生尤物。 当然,这种美女吃了还想再吃,她成了我最亲蜜的炮友之一,当她辞掉了特别护士的工作,转而跟朋友投资去做化粧品专柜时,我跟她还是每週最少五炮,有时兴緻来时,一天五炮也是有的,她最喜欢的是打完第一炮,开第二炮时我不射精,用侧交的姿势将与她的紧蜜的插在一起,两人四腿交缠,一觉睡到天亮,等醒来之时,两人紧连在一起的生殖器再继续大战,这种关係一直持续到她出国到欧洲去学化粧品艺术,但两个月后她又要回来了,到时…… 而她的男友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唉!当兵的人每天不都是戴着绿帽子吗? 处女女友被不停轮姦 chap_r(); ----- 阿虎恶狠狠对阿杰说:「借你漂亮的女友来幹,幹完就还给你,你没甚么损失,如果乱叫,说不定明天报上有对情侣裸尸。」 阿杰衡量着:「叫我跟这3个孔武凶徒拼命,铁定真会要我的命,而且小蝶一样逃不了,何况我早想上小蝶,只是她不肯,更何况一旁还有个超美的林诗涵……」 「我怎么敢,我马子叫小蝶,还是处女喔,3位大哥想怎样幹都行,只要……」阿杰一面哈腰,一面盯着林诗涵。 小蝶不敢置信地看着阿杰,发出愤怒与绝望的哀嚎。 光头老大淫笑:「想不到为了幹这个小美人,竟出卖自己女友。好啊,一起幹吧!」 脑满肠肥的肥猪中年人和司机老头也兴奋起鬨,陈志也说:「我哈林诗涵这小贱人很久了,她都不甩我,也让我幹她吧。」 这时,司机已把公车停在一个偏僻处,车厢里灯光全开。 光头老大看起来特别中意林诗涵,叫阿龙去和阿虎一起幹阿杰女友,肥猪和司机也加入。 阿虎抓着小蝶的双手,强迫她双手高举并穿过同一个公车吊环。 「呜…」小蝶忍耐着不出声,但她现在的姿势实在太引人遐想了。 两隻手高举而且被禁錮住,只能吊着,上衣因为吊着往上撩,露出露出的肚脐和雪白诱人,纤细柔美的腰肢,敞开的衣襟里雪白美乳呼之欲出,短裙下宝蓝色蕾丝内裤的春光若隐若现。 「不……不要……饶了我吧……住手啊。……呜……求求你……」阿虎从小蝶背后押着她磨蹭,撩起她的短裙,淫猥抚摸她的翘挺嫩臀和雪白大腿,阿龙捧着小蝶的脸,强吻着她鲜嫩的樱唇:「舌头伸出来」 他舔弄吸吮小蝶的舌尖,不停搅动她柔软的舌头,小蝶感觉十分噁心。他一面强吻着小蝶,一面隔着衣服搓弄她的。 「求…求你们…住手…住手啊…啊…啊…啊…不要…」小蝶双手被高高吊起,阿龙二人又开始了猛烈的前后攻击,两个人的手指将美少女未经人事的嫩蕊弄得淫汁直流,一片。 「嘿嘿,真是欠人幹啊…在男朋友面前被轮流玩弄…马上就啦…妳男友为了强姦高中生就把妳出卖囉……」 阿龙和阿虎轮流强迫小蝶舌吻,然后阿龙捧着小蝶露出的雪白嫩乳搓揉,阿虎则持续从后贴着小蝶的屁股磨蹭,当然手指头还是猛烈地刺激她娇嫩的幼蕊,不停分泌的淫汁已经顺着的大腿流下。 另一边,光头老大强迫林诗涵双手扶着椅背,屁股抬高,撩起她的格子短裙,从她背后紧贴着她磨蹭,淫猥抚摸她的浑圆结实紧绷高翘的白嫩美臀,隔着白色蕾丝的内裤轻抚着她粉嫩颤抖的花瓣。 「啊……不行……住手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呜……求求你……」诗涵啜泣呻吟,雪白无瑕的修长美腿不停颤抖…… 陈志淫笑:「林诗涵,妳也有今天……」 他捧起诗涵悽楚动人的俏脸强吻她鲜嫩的樱唇,噁心的舌头放进她嘴里吸吮她柔软的香舌,不停搅动她柔软的舌尖,诗涵一脸嫌恶噁心,舌尖抗拒地推挤陈志噁心的舌头,但舌尖的推挤交缠反而让陈志更兴奋,他的手扯开她的制服,扯下她白色蕾丝的胸罩,握住她雪白幼嫩的尽情搓揉,揉弄着她鲜嫩可口,因感觉噁心而颤抖的粉红。 光头强迫诗涵蹲下,3个男人的裤子褪下,3根杀气腾腾的早已在那等候着她。阿杰的很粗大,大概20公分,陈志也有17公分,最可怕是光头,他脱光衣服,露出粗壮的肌肉,以及狰狞恐怖的巨根,长足25公分,巨根上佈满树根般可怕青筋。 从没看过男人的诗涵,显然十分惊吓,不停摇头,啜泣着求饶:「不要啊……呜呜…。不要……呜呜………」 光头抓住她的手来到血脉賁张的巨根上,强迫她开始轻轻的揉搓及蛋蛋。 他强迫诗涵用舌尖在及背面到根部处舔舐着,并将插入她嘴里,「喔…太爽了…舌技很棒喔……喔…喔…太爽了…」光头按着她的头兴奋地呻吟,拨开披散在她脸上的秀髮,看自己的粗大在美丽的处女小嘴里,她的雪白喉咙痛苦地抽动,舌尖抗拒地推挤光头噁心的超大,反而让光头更兴奋。 5分锺后,光头把巨根抽离她的嘴唇,陈志立刻将勃起的粗大插入她的樱桃小口,阿杰则抓着她小手握住大,阿杰和陈志轮流强迫诗涵,有时还强迫她将两根大一起放进嘴里舔弄吸吮。 陈志可能太兴奋了,竟忍不住喷了诗涵满脸白浊精液。 光头脱光她的衣裙,再褪下她的白色蕾丝内裤,挂在她的左膝,左手搓着雪白幼嫩高高翘起的少女美臀,右手尽情搓揉她白嫩的,揉弄着她鲜嫩可口,因噁心而颤抖的粉红。 「舌头伸出来,快点。」 光头强迫她转头,强吻着她沾着精液的鲜嫩樱唇,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特别狰狞恐怖的超大从后面激烈磨擦她颤抖的嫩唇,弄得她花蕊湿透,光头双手抓着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準备插入。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呜呜………」诗涵恐惧地哀叫,全身颤抖挣扎,不停哭着求饶。 她的哀叫楚楚可怜,声音柔媚,是男人听了会更兴奋勃起的声音。 少女雪白幼嫩、浑圆紧绷的翘屁股因害怕挣扎而摇着,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淫秽至极。 「妳还是处女吧」光头兴奋淫笑:「我可是妳第一个男人喔,妳要永远记得我………」 光头噗滋一声从背后狠狠直插而入,柔软鲜嫩的处女肉壁紧紧的夹着并缠绕他的巨,「啊……好痛…啊…啊…不要…啊…啊…会死…啊……」诗涵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撕裂的可怕剧痛令她几乎死掉…… 「果然是处女,真紧」光头向对面的阿杰淫笑,开始激烈地摇着诗涵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幹。 艳红的破处鲜血混着从雪白大腿流下,光头兴奋叫着:「好紧……我最喜欢幹处女了……欠人幹…幹死妳……像妳这么漂亮又一脸欠幹,我们一定会狠狠幹死妳……」 「不要啊…呜…会死啊…好痛…啊…啊……会死…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再幹我了……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 诗涵哀叫了一会,樱唇已被光头充满檳榔味道的嘴堵住,噁心带着大量口水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她柔软的舌头。 光头一面噗滋噗滋幹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兇猛激烈地摇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幹。 诗涵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因感觉噁心颤抖扭动,阿杰等光头强吻完,立刻按着她的头,大再次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按着她的头跟光头前后猛幹,阿杰强迫她握着他的蛋蛋轻搓,看着诗涵处女的幼嫩美穴被25公分巨根开苞,蹂躪猛幹,一定痛死她了。 可怜的美少女,第一次不但被巨根开苞蹂躪,还被前后夹攻,幹得死去活来。 「不要啊……呜……好痛……啊…啊…会死…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呜呜…啊…啊…会死啊…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放过我…啊…啊…」 在光头可怕的巨根疯狂的下,诗涵不时鬆开的樱唇,娇柔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哀叫着,雪白纤弱的娇躯颤抖扭动,光头狠狠噗滋噗滋猛幹,那根25公分巨根一下一下狠狠的,每次插入都将粉红嫩唇挤入,拔出时再将嫩唇翻出,周围的已经被幹成白稠黏液,诗涵充满弹性、浑圆白嫩的翘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阿杰按着她的头,跟光头前后猛幹,看着诗涵白嫩翘起的美臀被抓着猛幹的样子,兴奋极了。 光头看到阿杰一直盯着他看,笑着:「看你那么想幹她,好歹也关心自己的女朋友嘛。」 阿杰当然一直听到小蝶可怜柔媚的求饶呻吟,他转头便看到她已被剥得光溜溜的,这是阿杰第一次看到小蝶的,雪白的十分妖豔媚惑,身上只剩宝蓝色蕾丝内裤挂在她的左膝,小蝶怨恨地看了阿杰一眼,就被强迫蹲在3个男人面前轮流被强制,阿杰知道她平常的高傲与自尊已成了加倍的耻辱,了一会,阿龙从后面抬高那浑圆紧绷高高翘起的白嫩美臀,一手搓揉自己23公分巨,一手伸进小蝶臀沟里轻搓那鲜嫩的花蕊,然后噗滋一声从背后直插而入, 「不要啊……呜……好痛……啊……啊……会死…求求你…。不要……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 小蝶鬆开的樱唇,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哀叫着, 「臭婊子,喇叭给我好好吹﹗」阿虎用力抓着小蝶的下巴,22公分大再次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按着她的头跟阿龙前后猛幹,小蝶还是处女的嫩穴被幹得噗滋噗滋,艳红的破处鲜血混着从雪白大腿流下,仰起的雪白喉咙痛苦地抽动,含着的小嘴一面忍耐着作呕的腥臭吸吮,一面发出令人的呜咽哀鸣。 她的左手被迫握着阿虎的蛋蛋轻搓,右手则握着司机老头的大,肥猪躺在小蝶下方,搓揉着她被幹得不停摇晃的白嫩,舔着她鲜嫩可口,因感觉噁心而颤抖的粉红,阿龙一面摇着她纤细的腰肢噗滋噗滋猛幹,一面淫笑:「好紧……处女幹起来最爽了……幹死妳……像妳这么漂亮又一脸欠幹,还假装圣女,真是天生的烂婊子。」 阿虎也笑着:「妳看妳男友多兴奋,一面看妳被幹,一面在幹别的美眉的小嘴。」一面按着她的头猛幹她的小嘴。 阿杰一面看着他那高傲圣洁,娇美如花的女友被4个野兽色狼围着猛幹,一面享受高中美少女在他胯下被迫的激烈快感,一面看着对面诗涵美臀被光头抓着猛幹的样子,忍耐着不因为太兴奋而射精。 诗涵和小蝶被前后猛幹,两人柔媚的呻吟哀叫在强制的声中不断响着,搭配着刚开苞的娇嫩美穴被巨暴烈狂幹噗滋噗滋的声,以及两人翘屁股被猛烈撞击的啪啪声,让七个色狼愈来愈兴奋。 光头一面猛幹,一面向对面阿杰说:「看你哈成这样,就让你幹个过癮吧,要射了……全部给妳灌进去……」 光头更兇猛激烈地摇着诗涵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幹。 诗涵觉得自己的纤腰快被兇猛折断似的大声悲鸣:「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光头不顾诗涵楚楚可怜的哀求,将精液满满地喷在她体内。 光头猛烈抽出湿黏黏还是完全勃起的巨根,当特别狰狞恐怖的超大通过诗涵饱受蹂躪的黏稠嫩唇的时候,「啊……」诗涵全身打颤,发出令男人万分的悽楚哀叫。 诗涵双脚一软,还没瘫倒,光头已经抓着她雪白幼嫩的屁股,沾满淫汁精液的恐怖超大已抵着她柔软的菊花花蕾摩擦。 一面淫笑:「处女的屁眼也要被我幹了,太棒了……一起幹死她吧……」 「不要……不要啊…那里不行啊……」诗涵惊恐地全身颤抖,微弱无力地哀叫。清纯的她,根本无法想像肛交这回事。 阿杰被光头的下一步吓了一跳,但立刻十分兴奋地钻到诗涵下方仰躺,抵着她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娇嫩美穴磨擦,光头灌满的精液流出滴在他的上。 光头抬高她的屁股,噗滋一声从背后狠狠插入她又紧又窄的直肠——「啊…啊…会死啊…会死……不要…呜…啊…啊…会死啊…啊…啊……啊……啊……」 诗涵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再次像触电般弓起,撕裂的剧痛更甚十倍刚被光头夺走处女那次插入。 光头抓着诗涵的屁股,巨根兇狠暴烈的猛幹她柔嫩的少女肛门,初经人事的菊花花蕾立刻被幹得流血了。 躺在诗涵下方的阿杰则抓着诗涵纤细柔软的腰肢,用力一挺,大往上插进她被幹成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幼嫩美穴,他的粗大跟光头猛幹直肠的巨根一起狠幹猛幹激烈地幹,两根巨根仅隔一层柔嫩的薄薄肉壁一起激烈凶暴地,幹得诗涵死去活来,全身痉挛扭动,惨烈哀叫求饶:「啊…啊…会死啊…会死……不要…呜…求…求你们…不要再幹我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会死啊…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幹我了……啊……啊……」饱受蹂躪的处女嫩穴与柔嫩的少女肛门传来可怕的撕裂剧痛令她几乎死掉…… 阿龙正噗滋噗滋幹着小蝶幹到最后关头:「小美人,妳看妳男友正强姦未成年的,看他幹得多起劲……幹!骚蹄子,屁股这么会摇,欠人幹……要射了……一起射吧……」 更兇猛激烈地摇着小蝶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幹。 小蝶觉得自己的纤腰快被兇猛折断似的。 「不……不要射在里面……」 阿龙不顾小蝶楚楚可怜的哀求,将精液满满地喷在她体内。 阿虎同时紧按住小蝶的头,使精液射在小蝶嘴里,抽出时部分精液喷在她美丽冷豔的脸上,小蝶被迫喝下腥臭噁心的精液,但是一部分白浊精液仍从她艳红的唇角流下到雪白胸部,豔丽高傲娇媚的脸上喷满精液配上悽楚受辱的神情,令男人看了更兴奋勃起。 诗涵这边,阿杰一面幹她一面用力搓揉她被幹得激烈摇晃的幼嫩,一面趁她脸伏下时,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陈志等阿杰强吻后,握着再度勃起的大插进被幹得失神的诗涵小嘴里。 可怜幼嫩清纯美少女,不但被难以想像的25公分巨根将跟肛门连续开苞,还被三根粗大4p同时猛幹狂插喉咙、跟肛门三个敏感肉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几乎失去意识。 「好紧…我最喜欢幹的屁眼了…假清纯…假圣女…欠人幹…好紧…幹死妳…欠人幹…幹死妳…。幹死妳…」。 光头双手抓着诗涵颤抖的白嫩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幹,诗涵好几次要昏死过去,但持续猛烈的撞击令她连昏死都不能,15分锺后,「要……要射了……」光头兴奋淫叫,插到肛门最深处第二次猛烈射精。 阿杰立刻换姿势,高跪在诗涵后面,让她跪着身体往前被陈志按着头强制,他则双手抓着那柔嫩雪白的屁股噗滋噗滋狠狠猛幹,粗大在少女幼嫩的里被紧紧夹着猛烈,发出被内浓稠的精液混合淫汁紧紧包围的噗滋淫声,阿杰再幹了七、八分锺,也忍不住地将浓稠男汁喷满诗涵体内。 陈志立刻抽出的大,迫不及待从后面抬高诗涵那浑圆紧绷高高翘起的白嫩美臀,大磨擦被幹得糊成白浊一片的嫩唇,然后顺着被不同男人灌得满满的精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幹叫着:「幹,真是爽……里面这么湿……小贱货…终于被我幹到了吧…我想幹妳想很久了……还有这么多人幹妳…小贱货…欠人幹…幹死妳…幹死妳…」 「不要啊……会死啊…呜呜…。啊…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啊…啊…不要再幹我了…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幹我了…。啊…啊…」 诗涵哀叫着,她柔媚的呻吟楚楚可怜,是男人听了会更想狠狠蹂躪的声音,饱受蹂躪的处女嫩穴传来可怕的撕裂剧痛令她几乎死掉…… 陈志还强迫她转头,强吻着她鲜嫩的樱唇,一面噗滋噗滋幹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沾着精液味道的柔软香舌,诗涵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因感觉噁心颤抖扭动,司机老头立刻将腥臭的粗大插入她的樱桃小口幹了起来。 阿杰一面一面兴奋地盯着林诗涵像小母狗被陈志和司机老头幹的死去活来,一面走向女友小蝶被狂操猛幹之处。 现在小蝶被肥猪课长从背后抱在怀里一面舌吻一面猛幹,肥猪课长大马金刀坐在最后一排长椅上,小蝶背对着他被抱着坐在大腿上,修长雪白的一双美腿被分开成m形,阿杰能清楚看到肥猪的大从后由下往上噗滋噗滋猛幹女友的特写,精液混合淫汁及破处的血丝不停从正被的部位流下,肥猪搂着小蝶纤腰激烈摇着,一面噗滋猛幹并强迫她转头恣意舔弄含吮她充满精液味道的柔软舌尖,光头在小蝶身前,双手握住她鲜嫩柔美并且涂满精液的雪白,顺着上下摇动的节奏恣意搓揉。 「幹,真是爽…小贱货…要射了…早就想将骯脏的精液射在妳的脸上和小里面……幹,今天都射到了…幹,里面好多男人都给妳灌的满出来…太爽了……」另一边,陈志兴奋地插到诗涵花心深处,猛烈喷浆。 5分锺后,肥猪也喷在小蝶体内,光头和阿杰立刻搂着小蝶,轮流强制地激烈舌吻,阿杰强烈感到小蝶特别嫌恶跟他接吻,这让他更兴奋地用舌头与她的舌尖搅动交缠,想到自己这个如花似玉的高傲女友竟在自己面前被一群色狼疯狂轮姦,阿杰原本软了一些的大便再度勃起到极点,尤其看到光头他那沾满淫汁精液的恐怖超大,已从后方抵着她被幹得糊成一片的柔软嫩唇激烈磨擦,之前阿龙和肥猪混合的浓浊精液与淫汁不停地因为太满而从流出滴下,小蝶一直可怜的哀叫,那么柔媚可怜,万分,阿杰先跟她噁心舌吻很久,然后按着她的头,将沾满精液及诗涵淫液的黏糊糊粗大插入她的樱桃小口,还强迫她握着他的蛋蛋轻搓,光头也用力一挺,巨兇狠地插入那灌满精液饱受蹂躪的美穴,噗滋噗滋猛幹起来。 「不要啊……呜呜…。啊…不要…不要…呜呜…啊…啊…不要再幹我了…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幹我了…要死掉了……。啊…啊…」 在光头可怕的巨根疯狂的下,小蝶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饱受蹂躪的处女嫩穴传来更可怕的撕裂剧痛令她几乎死掉…… 「贱货……妳看妳男友看妳被大家幹…看得多爽……」光头一点都没有因为射了两次而影响,抓着小蝶美臀兇狠猛幹,一面兴奋淫笑:「小贱货……嘴里说不要…屁股却摇成这样……真是欠人幹…幹死妳…幹死妳…」 「老大,你的那根太长太粗了,我女朋友会被你幹坏掉啦………」阿杰按着小蝶的头,沾满精液及诗涵淫汁的粗大重新插进她的小嘴。 「她已经被幹坏了,我要把你马子幹死……」光头更兇猛激烈地摇着小蝶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幹。 「啊……好痛……啊……啊……会死…啊……求求你…。不要……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不要再幹我了…啊…啊…」 阿杰和光头在小蝶娇弱无力,悽楚的哀叫呻吟中,噗滋噗滋前后猛幹。 10分锺后,光头也喷在小蝶体内,阿杰立刻搂着小蝶,强制地激烈舌吻,然后按着她让她坐在长椅上,阿杰抬高她修长雪白的双脚,架在他的双肩上,下体紧贴她的下体,大磨擦她被幹得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白浊的精液仍不断流出。 「不要啊……不要……呜呜………不要……」阿杰在小蝶的求饶与呻吟中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唇舌,「嘿嘿……小蝶儿,终于被我幹到了吧,平常一副跩样,还不是被大家幹得一直……看我怎么把妳幹死……」 阿杰一面淫笑,一面用力插进她被灌满精液的美穴。 灌满精液饱受摧残的柔嫩肉壁紧紧的夹着并缠绕他的,阿杰强吻着她鲜嫩的樱唇,一面噗滋噗滋幹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双手恣意搓揉她鲜嫩雪白的。 陈志等阿杰吻完,便捧着她的头,将湿黏的插入她嘴里猛幹。 阿杰将她修长雪白的双脚架在双肩上狠狠幹了5分锺,再将小蝶翻转成背后位,让她继续为陈志,一面淫笑:「蝶儿,你的屁股和腰都很会摇嘛……原来妳这么欠幹,夹的真紧……被这么多人幹,爽不爽啊……幹死妳…幹死妳…」 阿杰双手抓着女友白嫩的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幹。 10分锺后,阿杰也满满地喷在小蝶体内。 陈志让被幹得奄奄一息的小蝶仰躺长椅上,抬高她修长雪白的双脚,架在他的双肩上,下体紧贴她的下体用力插进她被灌满精液的美穴。 陈志强吻着她鲜嫩柔软的唇舌,一面噗滋噗滋幹她,双手恣意搓揉她鲜嫩雪白的。 诗涵这边,司机老头仰躺地上,诗涵坐在他身上,司机老头双手抓着她柔嫩的屁股激烈摇着她的纤腰兇狠暴烈的猛幹,还不时双手搓揉她那被幹得上下摇晃的白嫩美乳。 诗涵一手握着肥猪的啜泣着,一手帮阿龙的,10分锺后,肥猪跟司机老头交换,那司机老头坐在地上,诗涵则像狗一样趴在他两腿间,肥猪从后面抬高诗涵那浑圆紧绷高高翘起的白嫩美臀,大磨擦被幹得糊成白浊一片的嫩唇,然后顺着被不同男人灌得满满的精液噗滋插入,幹得诗涵不停呻吟哀叫,死去活来。 他们前后猛幹10分锺,一起射精。诗涵整个人被操到虚脱,柔媚可怜的声音无力的呻吟求饶…… 她美丽清纯的脸上,红嫩的美穴和阴毛上黏糊糊的都是大家白浊的精液,看的肥猪和司机老头立刻勃起,要她再用小嘴轮流为他们二人的清理,他们也轮流与她舌吻。 然后阿龙阿虎立刻拉起全身精液,四肢无力的诗涵,这次由阿虎抱着那柔嫩雪白的屁股噗滋噗滋狠狠猛幹,阿龙按着她的头强制,幹了10分锺,阿虎跟阿龙打了手势,阿龙立刻钻到诗涵下方,抓着诗涵纤细柔软的腰肢,用力一挺,大往上插进她被幹成湿黏黏糊成一片,精液直流的幼嫩美穴,阿虎则抓着她雪白幼嫩的屁股,沾满淫汁精液的大已抵着她刚被25公分巨根摧残的菊花幼蕾摩擦。 光头老大立刻抱着被幹得奄奄一息的诗涵换姿势,光头坐在前排单人座上,诗涵跟光头面对着面跨坐在他大腿上,光头老大双手抓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激烈摇着,巨根由下往上兇狠暴烈的噗滋猛幹,他的嘴强迫吸吮含舔着诗涵沾着精液的柔软舌尖,两人的舌尖激烈交缠。 然后光头双手握住她鲜嫩柔美并且涂满精液的雪白,顺着上下摇动的节奏恣意搓揉。 阿杰同时兴奋看着诗涵和女友被激烈地轮姦,已经射了好几次的又再度勃起。 只见小蝶坐在仰躺地上的阿虎身上被猛幹,阿虎双手抓着她柔嫩的屁股激烈摇着她的纤腰兇狠暴烈的往上插,还不时双手搓揉她那被幹得上下摇晃的白嫩美乳。 小蝶一手握着司机老头的啜泣着,一手帮陈志的,。 虽然被强迫,但在阿虎巨根疯狂的猛幹下,小蝶不时鬆开的樱唇,楚楚可怜的哀叫呻吟,娇喘求饶。 可怜的小蝶,在二十几公分巨根轮番猛幹摧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光头老大抱着诗涵幹了15分锺后,又射在她体内。 阿龙和肥猪课长立刻接手,两人轮流前后猛幹诗涵的嫩穴及小嘴。 阿杰则和司机老头一起带着小蝶下车,在偏僻的空地上映着路灯开始操她,小蝶站着弯腰,充满弹性的翘臀被司机老头从后抓着噗滋猛幹,她的双手举高被阿杰一手抓着,任由男友的大一次次地在她嘴里。 10分锺后,其他人也强拉诗涵下车,在路灯下,阿虎和陈志两人轮流前后猛幹诗涵的嫩穴及小嘴。 两个美少女就在空地上,被7个飢渴且不知疲倦的大色狼不停地轮姦再轮姦,直到天快亮。 肥猪课长还拿出数位相机拍下诗涵及小蝶许多精彩的裸照与特写。 大夥开着公车先回车站交还公车,然后等阿虎开来厢型车,已经被幹得失神的诗涵及小蝶被押上车,来到阿杰一个人居住的豪宅,大夥稍事休息后便又开始轮姦诗涵及小蝶两人。 恶少暴奸少女极品 chap_r(); ----- 时间已是下午的五时许,我登上一辆驶往荒郊的巴士,车上乘客半满,我悄悄走到一名少女身旁坐下,距离最近的车站还要个多小时的车程,闲着无所事事,只好细意打量着身旁的少女,少女大约廿三,四岁,有着一把黑得发亮的长发,精致的五官,和毕挺的子,脸上没化妆,身穿一件黑色绵质长裙,高耸的双峰把衣服高托起,衬以幼细的腰肢,修长的身躯,简直是完美的组合,少女全身上下散发出一阵古典美。或许由于车程沈闷,少女靠着窗睡着了,我看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何不乘机找点乐趣,我轻靠着少女身边假装睡着,少女全没反应,我心中暗喜,暗看四周,发现其馀的乘客不是睡了就是在闭目养神,绝不会发觉我的举动,于是手便慢慢抽到少女的腰№旁,眼见少女仍旧毫无反应,便大着胆把手慢慢向上爬升,不消一会,手已落在少女的胸膛上。 少女坐在我的左面,而我的右手正隔着衣衫,轻摸索少女的右乳,手上传来的温香软肉,充满着弹性,我的左手则隔着裙,摸索着少女的大腿,我的手上不断加强力度,直至少女充满弹性的给我力握至变形,虽然如此,但我仍不满足,手改为在少女的衣衫上不断摸索,终于给我在少女的腋下发现了一排钮扣,我把它轻轻解开,手已毫不思索地伸进少女的衣衫内,我的手轻按在少女的胸围上,轻轻揉弄,和刚才隔衣摸索相比,感觉就如天渊之别,我把手指伸进少女的胸围内则,紧夹着她的,来回逗弄,我见少女至今仍全无反应,于是大着胆把整个手掌伸进少女的胸围入,肌肤紧贴着少女丰满的,不停搓揉玩弄,我不时留意着少女的反应,这时突见少女身躯轻震,我知道她快要苏醒过来,于是我的五指大军只好急急退兵。 果然,过不多时,少女攸攸醒来,看样子仍不知给我大占便宜,残留在手上的触感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 少女整理一下衣裙,便站起来拉铃准备下车,我见周围不见人迹,自然从后跟随,我跟着少女大约步行了五,六分钟,走进了一个中级密度的屋村,我跟随少女走进其中一座,这层大厦大约楼高十二、三层,我细心打量四周环境,这时刚巧电梯来到,于是我慌忙跟随少女走到电梯内,少女按了九字,而我则故意按十字,以免引起少女的疑心,电梯升到了九楼,少女轻轻步出,我则偷偷跟随其身后,一看清四野无人,便闪电奔前,从后一手紧按少女香唇,一掌打在其颈动脉上,少女随即晕倒,我把她抱起,走进其中一间空置的单位内,锁上了门,随即准备施行我的奸计。 我从工具袋中取出布条,先紧绑少女唇上,以防止她求救呼叫,坏我大事,然后把她的双手反绑身后,我故意不绑起少女的双脚,以增添我强奸她和狎玩她的乐趣,看着被奸污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扭动挣扎,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方才下手极有分寸,少女大约还会晕迷四、五分钟,我要等她醒来才会更进一步,因为我要的是强奸,而不是,我正好利用这段馀暇翻看少女的手袋,看看有什么玩意,我先取出了少女的钱包,看了看少女的身份证,卢小丁,廿四岁,之后取出她的手提电话,轻关上,以免电话响声影响我的干劲,少女的手袋里还有一些文具,记事簿等。 我正要看记事簿的内容,就在此时,少女醒了过来,惊觉自己双手被反绑,想呼叫却发不出半点声向,我转过来对着少女淫笑道:「我的可人儿,你终于醒过来。」少女惊慌下想爬离我的身边,却被我一手捉着她的脚踝,连拉带扯的扯了过来,少女还在拚命挣扎,想用剩馀自由的一双脚去踢我,被我抽着她的秀发一拳打在她的肚上,少女痛得流下泪,躬着身,所有挣扎当堂溃不成军。 我把少女扯了过来,扑到她的身上,从工具袋里取出利刀,在少女的衣衫上轻割了几下,然后双手用力,随即把少女上半身的衣服扯破,少女的上半身裸露出刚才只能触摸,现在才能亲眼目睹的胸围,上面写着35c的字样,我一手把少女的胸围扯破。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是,我此刻不再是轻轻摸索,而是不停的大力揉动,少女的乳肉在我的指掌间变形,我含着少女的,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少女的在我的嘴内硬胀起来,我的口离开她的,改作埋首少女的间,不停咬扯少女的乳肉,在少女雪白的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着少女刚挺起的,少女受到疯狂侵犯,只能以流泪来发泄悲伤。我离开少女的间,只见少女的一房上留下了许许多多不同大小的牙齿印,以及我留下的口液。 我粗暴的扯下少女的下裳,扯脱了少女的内裤,这充满古典美的少女终于全裸的面对着我这狂魔,少女知道我的意图,紧紧夹着双腿死守最后防线,可惜又怎会够我力大,少女的双腿被我大字形的扳开,我以双脚紧压着少女的大腿,令少女全无反抗之力,便弯下身细心观察少女的阴部。 少女的下身长着细细的阴毛,薄薄的围绕着少女的,少女的是可爱的浅粉红色的,两边紧闭着口,我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少女的,露出紧闭的口,窥探内里的情景,令人感动的是在离口三寸许的位置,有一块粉红色的血色小薄膜,证明了这美丽的少女仍未经人道的事实。我对少女淫笑着说:「还是处女呢!待会儿让我替你开苞,让你好好享受享受。」说完便低下头对着少女的口吹气。少女何曾试过如此玩弄,只见少女的轻轻抖震,我以尖贴着少女的,吸着内里的气味,少女的内传来阵阵的处女气息,我把少女的作更大的张开,以尾指轻轻逗弄少女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少女的身心,我却不急于一下子夺得少女的贞操,因为如此上佳货式一定要好好玩弄,渐渐地我将尾指的一节插进少女的内,确保不触及处女膜便轻轻来回抽动,少女的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漫漫地从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我以尾指沾了一些,拿到少女的面前对她说:「有快感了吗?这是你的啊!」说完便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体,甜甜的,不过蛮好吃,便弯下身把嘴唇对着少女的,轻轻吸啜,把由少女流出的吃过干净,再以舌尖轻伸进少女的来,轻挑逗少女的阴核,少女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以逃避快感,但身体却起了老实的反应,潮水般的由少女的内涌出,我深吸了一口,扯下少女嘴上的布条,便起身把满嘴的灌回少女的嘴来。 被玩弄至今,少女已认命般放弃了挣扎,只要哀伤的眼神看着我,我警告少女别作声,便离开少女的身上,快速脱去身上所有衣物,把少女的双脚作最大的分开,怒胀的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长,像为将要强暴这少女而兴奋,我把少女的内裤放在少女的口下,以接载处女血作为记念品,准备好一切后便以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轻抵在少女的上。破处的一刻终于来临,我双手分抓着少女的,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狠狠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的滋润,但少女仍大吃不消,痛得叫了出来。少女的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经我大力一插,但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少女灼热的阴肉紧夹着我的,像阻碍我更进一步般,我把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又再进入了小许,真的很紧,我不禁惊讶少女的紧窄程度。我不断用力,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我的抵在一块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触到少女的处女膜,我将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少女的口,少女正奇怪我为何忽然退兵,我却突然紧握少女的,借全身之力,将狠狠插进少女的,硬胀的撞在少女的处女膜上,就像以土墙阻挡大炮一样,少女珍藏了廿四年的处女膜被我一下子轰穿,少女痛得再次惨叫起来,处女血丝混和着落在我早先放好的少女内裤上。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我的更深入的插进少女的体内,我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我的挤入了六寸许,我发觉已顶到了少女的尽头,我停止了所有,享受着少女那灼热阴肉传来的挤压,少女的阴肉不断收缩挤压,不停的刺激着我的。我压在少女的娇躯上,先以舌尖舔去少女面上的泪痕,再淫笑着,问少女:「充实吗?我顶到你的尽头啊!」说完便强吻到少女的唇上,舌头强伸进少女的嘴内,逗弄少女的香舌,吸啜少女的香津,甚至把少女的香舌吸到自已的嘴内,互相交换口液,我的双手却没有闲着,正以各种的挑情手法玩弄着少女的。我依依不舍的离开少女的香唇,我和少女的唇间随即拉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我的再次展开运动,以九浅一深的形式着,每当来到深的一下时,少女总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我淫笑着说:「有感觉了吗?当然,我这么厉害!」说完便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加速着少女的,只见少女的轻哼声遂渐加大,直至不自觉的娇喘呻吟起来,传来的紧密磨擦带给我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渐渐地少女的变得灼烫并更大幅度的收缩,挤迫磨擦着我的。就在少女的阴肉收缩至顶峰时,一丝微暖的液体由少女的穴心射到我的上,单看少女的反应便知这少女给我干得泄了出来,果然接着而来,少女的阴肉作出了的挤压,紧夹着我的来回套弄,我故意停下动作略为休息,一边享受少女的,待少女的春情完全平息后再度作出更强劲的。我将抽至接近离开少女的,再大力插回少女的嫩穴内,粗大的塞满了少女紧窄的,直抵少女的尽头,剩馀少女体外的两寸多却给我硬挤进少女体内,只痛得少女再度流出泪来。 少女的沿着我粗大的滴落地上,我咬着少女的疯狂,接着是三百多下的激烈,先是少女给我干得二度泄了出来,之后,我也到达了极限,便在少女的耳边说:「我要以精液填满你的子宫,让你怀孕看看。」少女闻言慌忙挣扎,哭求道:「求你不要射到里面去!」 我哪会理会少女的话,紧抱着少女扭动的身躯,深深刺到少女的子宫处,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精液不停打在少女的子宫壁上,先填满少女的整个子宫,再倒流灌满少女的,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满少女的整个再由口倒流出来。我抽离少女的体内,取出相机拍下少女的裸照,尤其是白浊的精液由少女的口满泻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贵难得,少女无力的躺在地上,只得屈辱的任我拍照,直至我满意为止。我让少女休息一会,便淫笑对她说:「刚才我已射了一次,现在可以慢慢玩你这美人儿。」少女听得欲哭无泪,心里想:「刚才快的已奸弄了我半小时,现在慢的不是要被操足个多小时?」我看到少女的神色,已知她的心中所想,笑说:「最多只不过操你一整天,我手上握有你的精彩照片,说不定那一天有兴趣再跟你玩过痛快。」 少女心如刀割,想不到竟要给这操纵一生一世,我不待少女作声,便把软掉的塞到少女的唇边,命令少女道:「现在先给我啜干净馀下的精液!」便硬把塞到少女的嘴内,少女无奈下只好轻轻吸啜,强忍着精液的恶臭及心的感觉,少女足足吸啜了五分钟才吸过干净,直爽得我要叫娘,再命令少女以她的小香舌舔净上的残迹,少女何来经验,全舔在的敏感地带,令我的再次硬直起来,巨大的把少女的小嘴塞过饱满,我一手紧按少女的头,一手则抓着少女的一边嫩乳,在她的双唇间不停,少女给巨大的压至呼吸困难,只好流下痛苦的泪水,我抓着少女的头前后来回,每一下都顶到少女的喉深处,直插到少女接近晕倒才满意地紧抓着少女的头,任由精液射进少女的唇里。精液打进喉间的心感觉,比刚才更逾百倍,少女感到精液灌满嘴内,无奈下只好忍着恶臭,吞下肚里,感到白浊的精液沿着食道拥进胃内,少女几乎反胃,唇内的腥臭,令少女只想把一肚子的精液尽吐出来,我把从少女唇上抽出,一丝精液沿少女的嘴角落下。 我把少女拖进洗手间,洗掉她残留嘴内的精液,便把她压在云石造的洗手盘上,以老汉推车梅开二度,虽然被我狎玩了一次,但少女的依然非常紧窄,我方才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已给她全吸入子宫里,形成她的小腹看来胀鼓鼓的。我解开她的双手,让她自已紧按着洗手盘,而我的双手则穿过少女的腋下,一边一支的紧握着她的,我以胸膛紧贴着少女的裸背,便再次腰肢用力起来。每当我抽送至少女的尽头我都会用力把向横一扭,令在少女的深处如电钻般钻动,少女当堂大吃不消,干涸的再次流出,少女渐渐双手无力,伏在洗手盘上任我狎玩,我的双手则力握着少女的,大力搓弄,令少女的布满我的指印。我伏到少女背上,吸啜着少女的耳珠,颈项,再次深深插进少女的内,我以三浅四深来回,间中用力顶到少女的深处,少女的沿着大腿流了一地都是,我拔出,埋首少女的间,把吸过干净,再一口咬在少女雪白的美臀上,直至少女的美臀满布着我的牙齿印及口液,便再度插进少女的入,我以高速不停,直至少女随着我的每一下刺入而发出呻吟娇喘声。我心中升起征服了这美女的成功感,我改以反覆磨擦少女的阴核,令少女的更为收窄,令我那像婴儿手臂般粗的硬挤进少女那原子笔般紧窄的。少女的阴肉紧夹着我的,穴心再次泄出灼热的液体,少女己是第三度。 我抽出,让少女稍作休息,便把她反绑柱上,我以麻绳将少女的脚大大分开,以舌尖不停舔动少女的,间中以舌头伸进少女的内来回撩动,嘴巴则不停吸啜由少女口流出来的,我以舌尖把少女的阴核翻了出来,含在嘴中用力吸啜,少女至今已完全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我解开少女腿上的绳,令她以大腿紧夹我的腰№,便以直立式再次插进少女灼热的内,少女的随着我的高低摇摆不定,我以全身之力把插进少女的尽头,鸡蛋般的抵着少女的子宫,不断撞击少女的穴心,少女的口中发出可爱的呻吟声。过百下的,每一下也令少女欲仙欲死,完全忘记自已正惨遭强奸的事实,我的越来越大力,深剌进少女的体内,结合为一体,我把少女解开放到地上,以侧交法作接力,终于插进少女的最深处,鸡蛋般的硬挤进少女的子宫内,而我的精囊也挤进了少女的内,被刺进子宫的快感令少女四度泄了出来。我的顶在少女的子宫壁上,感受着由少女穴心所泄出来的阴精,混和着我上一次射进她体内,积聚在子宫内的精液,少女由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在旁观看,一点也不像我正在强奸她。我卖力地疯狂,直至六、七百下后,少女第五度来临,我把插入少女的穴心深处,在少女耳边说:「让我再度以精液把你灌满。」少女再三哀求:「不要,今天是危险期。」可惜我毫不理会,只顾加速,直至少女屈服的任由我射到她的里面,我才用力一顶,精液潮水般灌满少女的整个。正值危险期的少女,被我以精液灌满子宫,自知难逃因奸成孕的恶运,但经我多小时的狎玩,尤其是多番之后,心里又不禁想为我怀这骨肉。 我再次把软弱的塞进少女的嘴内,少女此时已懂得自动自觉的为我吸啜清理,我抽出再次硬挺的,以少女柔软的紧夹着,便一前一后不停磨擦,直至我把大量精液,泄射在少女的脸上,至白浊的一大片为止,我趁少女不觉,偷复制了她的锁匙,抄下了她的住址,穿好身上衣服,便留下被我干得半死的少女悄然离开 财色兼收妇产科医生 chap_r(); ----- 我的一个同学医科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一家大医院作妇科医生,我对他的工作一直羡慕不已,每天可以接近很多各种各样的女人,简直太爽了,为此一直后悔。当初没有考医科大学,于是经常一有时间就去找他。 平时诊室里总有好几名医生,一直没有机会进入。一天,机会终于来了,他们医院组织医疗队去郊区,下午只留下他一个人值班,于是我放下工作,赶到医院,藉没有别人之机,做一回见习医生! 找到同学,确认安全后,我换上了白大褂,并戴上口罩,然后装模做样的坐在同学旁边,焦急的等待第一位病人。 一点刚过,就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只是更年期病症,同学开了药后,便打发她走了。正在我遗憾没能过癮的时候,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我感觉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些不能自抑,同学小声对我说︰「别紧张,让你开开眼!」 果然进来了一位少妇,一身套裙,黑色的丝袜,高跟鞋,典型的白领,高耸的胸部让我垂涎。原来她的月经不正常,我想肯定又是开药走人,真扫兴。同学看出我的心思,在询问完病情后,对她说︰「要检查一下,看是不是有器质性疾病。」然后对我说︰「你也一起来一下。」于是我便激动地跟同学一起走进检查室。 检查室里面除了一些药品柜外,就是一张妇科检查床了,以前只在一些图片上见过,想到马上就有一位女性为我上演真人秀了,我的小弟弟不觉地发硬。 少妇按照同学的吩咐,脱鞋躺到了床上,同学在她肩部的位置拉起了一道布帘,并解释说︰「这是医院的惯例。」这下,少妇躺在那里,只能看见天花,至于我们在干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于是在同学的授意下,我睁大眼睛看着少妇脱下内裤、翻起裙子,并把两腿分开,放到两边的支架上。同学打开灯,少妇的整个就全部暴露在我面前! 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脚,圆润细緻,五趾微屈,细细的脚踝、圆润的小腿、浑圆的大腿,腿根及下腹白皙的皮肤,与黑色半透明的丝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黑的阴毛、暗红的、菊花般的肛门……正式的呈现眼前,让我激动不已。 同学戴上手套,并示意我也一同戴上,然后让我取出扩张器,并示意我来操作,同时把支架向两边扩了一些,让少妇的腿张得更大。我小心的把扩张器套在少妇的上,然后握住,少妇的就张开了,里面是嫩红色的,还一缩一缩的。同学告诉她︰「放鬆。」果然,圆孔张得又大了一些。 我仔细观察了里面,还不过癮,于是同学又饶有介事的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说︰「需要探摸一下子宫的位置。」然后就示意我在手指上涂一些油,让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里。 我心里感谢同学,我居然能插她的了!于是将中指插入。里面很热,我一直将整个中指全部插入,然后慢慢地搅动起来,尽头软软的,大概就是子宫了吧!我不时弯曲手指,于是少妇发出了一声声低吟。 正巧这时同学的呼机响了,于是他去回电话,并让我慢慢检查。真是天赐良机,于是我也学着同学的语气,询问了一些问题,并告诉她,还需进一步检查,请她配合,于是我自作主张的将食指插向了少妇的肛门! 也许受了刺激,少妇的肛门一下紧缩了起来,我让她放鬆,并用手指在她肛门周围抚摩起来。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经膨胀,于是迫不及待的用另一隻手掏出小弟弟起来,同时,将食指插入了少妇的肛门,中指也插入了,然后互相搅动起来。 随着的加快,搅动得也越快,少妇不知真相,只是不时的低声呻吟,不时的告诉我痛了,同时两腿蹬直,脚趾大张,显然她很痛苦,又不好叫喊。看着这一切,感觉着她的和肛门肉壁的触感,我在少妇的低吟声中,射了我最爽的一次精。 过后,我赶紧收拾现场,一切完成后,让少妇起来穿衣。少妇满面羞红,下床,在我面前穿好内裤,整理好外衣,走出了检查室。同学在诊室给她开药,而我在里面想着刚才刺激的一幕,不禁又了一次。 后来,又有一次机会,我又到同学那里见习,那一次,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干涩,需要化验白带,于是我藉机又大发奇想,给她按摩起阴蒂来。在我变相的中,那女人居然呼吸加重,两腿夹紧起来,大概是起性了吧?反正流了好多白带出来,我也射了很多。 我的一个哥们在医院工作,我经常去找他,对医院有一些瞭解,我的经历会慢慢告诉你,先来一段解解馋。 有一次,去医院找朋友,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长椅上等侯,忽然发现一名衣着入时的少妇正在对面「肛肠科」就诊,于是不由得多看上几眼。一会儿,那少妇就随医生走进了里间的治疗室,治疗室居然只挂了一道布帘,大概是由于医生大意,布帘并没有拉严,留了一道十公分左右的缝隙,刚好从我坐的位置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少妇走进去后,按照医生的要求,脱去高跟鞋,躺到了检查床上,把裙子向上翻起后,脱掉了内裤,然后把两条包裹着浅灰色丝袜的腿架到了支架上,而检查床居然正对着我,由于距离不远,我可以看到她的整个下半部,于是我慢慢地品味着意外的眼福。 支架上两隻精緻的玉脚,五趾併拢,脚踝圆润细滑,让我产生了用手一握的衝动。小腿丰满,大腿浑圆,天生尤物!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显性感。 正在我遗憾光线较暗,无法细品她那黑糊糊的下身时,正巧医生走过去,坐了在正对她下身的圆凳上,并打开了灯,灯光直射在少妇的下身处,我急忙仔细观瞧,灯光把少妇的隐秘部位完全照亮,浓黑的阴毛,微微捲曲,暗红色的由于两腿分开,微微有些张开。 我向检查床上看去,少妇微红着脸,侧向一边,略带羞怯的微闭着双眼,忽然整个身体突然向上一窜,接着传来一声低吟,原来是医生已把戴了手套手指插进了少妇的肛门! 医生一隻手指插在少妇肛门里,似乎还在搅动着摸索什么,另一隻手在少妇肛门周围轻抚着,一面对少妇说︰「放鬆,放鬆你的肛门!」少妇脸涨得通红,大口的喘着气,手紧紧地攥着床边。 医生拔出手指,对少妇说了些什么后,又在手指上涂了些油,然后一手轻轻地按摩少妇的肛门,一边询问着什么。一会儿,少妇好像放鬆了许多,于是,医生两指併拢,一起插入了少妇肛门,并搅动着。少妇痛苦地摇着头,身体不断的扭动,传来一声声的低吟。两隻精緻的玉足,绷得很直,像要衝破丝袜的包裹。 正在我看得血脉賁张的时候,医生停止了动作,又拿出了一种白色的药膏,用手指涂在少妇肛门里面,然后起身出了门,少妇也从床上坐起,穿上内裤,翻下裙子,穿好鞋后,走出来。 在撩起布帘时,正好和我目光相对,少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刚刚平静的脸上,又飞快地红了,匆匆和医生说了几句后,便匆匆地离开了诊室,出来时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看着少妇的背影,我忽然感到下面已经有些湿了 幼儿园 chap_r(); ----- 自从燕华来了幼儿园以后,这里所有的人的头都大了几分。 这是一家街道办的幼儿园,招收的当然是那些周围地区的中、下层人家的孩子。之所以能够办下去,因为平时运营的成本很低,请的老师都是一些年近退休的妇女,当然,教育是谈不上的,顶多是看看孩子罢了。教室也是居民住宅改建的。但是院方也从不为生源操心,毕竟有钱的家庭不多,而且幼儿园就在居民家附近,每天只要步行就可以把孩子送到。 燕华算是这里最年轻的老师了。她进幼儿园才不久,因为原来的单位──纺织厂效益不好,被强迫下岗,经过居民委员会的介绍,让她到这里工作,也算是一种再就业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觉得燕华的脾气很古怪。她对小孩很粗暴,毫无耐心,如果有谁顽皮或者不听话,就劈头劈脑地把那孩子臭骂一顿,连同他父母小姨舅舅一起骂进,孩子被吓哭是常有的事情;平时空下来的时候,其他老师喜欢聚集在一起谈论家庭孩子,惟独看到燕华板着个脸,一声不吭。 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燕华打扮仍旧非常入时。但是,半年下来,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丈夫来接她,而每天下班的时候,也是独来独往,不像那些有家庭的妇女,喜欢结伴逛菜场。 其中一个聪明的老师其实是阿姨猜测,燕华还没有结婚,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大家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燕华的脾气那么古怪。 但是这一切,都在今年进了新的班级的时候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 燕华似乎特别喜欢这个班级,每次班主任有事情,她就自告奋勇顶替她。而且也发现,燕华对待这个班级的态度比对其他班级好得多。其中有个孩子燕华似乎特别亲近,时常喜欢抱抱,而在平时,如果哪个孩子凑近她,如果是男孩子,儘管抱她的腿,都会被燕华一顿臭骂,更别说像现在那样紧贴自己的了。 一个深秋的傍晚,天下着濛濛细雨,家长们陆陆续续来接孩子。燕华的手牵着那个自己最喜欢的孩子──小刚,和他一起等妈妈来接。 临近幼儿园关门的时间了,来接的家长多起来,把并不宽敞的入口挤得满满得。小刚突然挣脱了燕华的手,嘴里叫着︰「爸爸,妈妈。」向雨里跑去。 燕华顺着小刚的步伐望去,突然感到一阵颤抖。她认出来,原来小刚的父亲竟然是曾经被自己抛弃的男朋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燕华刚刚从技校毕业,身材苗条,花容月貌,追求的人几乎挤破门槛,而小刚的父亲也是其中一个。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燕华对他是有些好感。但是,燕华心里的想法却远不止如此。虽然学历不高,但是她年轻、美貌,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有钱而成熟的男人。两人保持着曖昧的关係,暗地里,燕华却一直在想尽办法找心中的「归宿」。 在他们建立「关係」三年以后,燕华认识了一个新加坡的老闆,接触几次以后,燕华自以为成功在即,毫不犹豫和小刚的父亲断绝了关係。但是,在那个新加坡老闆临走以前,他约燕华到酒店里提出了上的要求,燕华没有答应,因为她一直对爱情抱着完美的观念,虽然那个老闆答应只要成了他的人,出去结婚是迟早的事情,燕华还是婉言拒绝了。自此,燕华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小刚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被燕华抛弃以后曾经自杀过,被家里人救过来,但从此再也不来找燕华。 新加坡人消失后,燕华谈的朋友也不下二十个,但是她心里总是拿那个老闆的标準去套别人,一拖再拖,今年已经三十三了。 小刚的父亲也看到了燕华脸上闪过一丝尷尬的表情,但是立即恢复了正常。 「您就是小刚的老师吧?」看来他并不想认出燕华。 「哦……对,您是小刚的父亲?」燕华顺水推舟。 「小刚说您一直照顾他,真谢谢您了!」他礼貌地伸出手,和燕华握了握。 「和老师说再见。」一边的小刚的母亲说。 「老师再见。」小刚摆摆手。 「再见。」燕华木然了举起手,却僵在那里。 小刚的父亲抱起儿子,三人挤在一把伞下,向雨中走去。小刚的母亲自然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天伦之乐的景像。 和过去相比,小刚的父亲魁梧了许多,也更成熟了,浑身上下透着中年男子独有的魅力。燕华浑浑噩噩地回到教室,心里思绪万千,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抛弃他,那在伞底下的女人就应该是自己了罢。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一眼看到小刚就喜欢,原来,他的脸上有着父亲的影子,那个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的脸庞,永远地印在脑海里了。 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燕华更加黯然神伤。虽然自己仍旧那么美丽,但是岁月的痕迹慢慢地开始侵蚀自己的躯体。皮肤不如过去那么光滑洁白,虽然是粉红色的,然而渐渐下垂,不复旧日的坚挺,两隻的下面有了细小的皱纹;眼睛的下面,微微隆起的,是将来恼人的眼袋。 随着年龄的增长,谈朋友越来越难,同龄的基本上有了家室,或者正在谈婚论嫁。再年长一些的,不是离婚、条件差,就是要找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这叫老牛啃嫩草,即使能碰面的,都被她那老处女的脾气吓得缩了回去。那种苦闷只有自己知道。 更麻烦的,过了三十岁以后,自己的性慾越来越旺盛起来。成人商店自然是不敢进去的,平时耐不住就用筷子、牙刷柄,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插两下,还要怕弄破处女膜,燕华自小就怕痛。思想上和上对男人的飢渴,愈发加剧了她老处女古怪的脾气。 燕华越想越气,觉得今天小刚父亲的出现是故意安排好让自己难堪,他是有预谋的。燕华觉得自己的推测合情合理,她想来想去,慢慢一个计划出现在她的头脑里。 第二天,燕华的装束完全改变了,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头上那些闪光的、花花绿绿的髮夹也不见了,而是草草的把头髮往后面一束,完全一副家庭妇女的样子。 她对小孩子的态度也发生了根本的转变,再也没有打骂和训斥,给孩子们喂饭、舖床小孩子中午都要午睡,就在教室的地板上。惟独,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小刚特别好。但是从那以后,小刚的父亲再也没出现,似乎在迴避燕华,但是她也不在乎。 燕华买了许多补品,什么蜂王浆、大补膏、成人用的生长素。每天到了吃饭的时候,她总是最后一个把午饭分给小刚,只要有机会,往往是自己亲自喂,或者监督小刚把饭都吃完。下午点心的时候,燕华给小刚的牛奶也是特别製作的,中间加进了许多买的补品。 小刚的食慾越来越大,因为进补过甚,经常会尿床。 几个月以后,当燕华给小刚换裤子的时候,发现才5岁的小刚的下体,有了一些短短的绒毛。那都是补品中激素的作用,小刚的小小的半勃起着,有成人的小拇指粗、两寸多长。 「燕燕阿姨,我又尿床了。」小刚难为情地低下头。 燕华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轻轻地捏住小刚稚嫩的,慢慢将包皮向上翻去,露出粉红色的。 「阿姨……痛。」小刚说。 燕华吓了一跳,迅速地帮他穿上裤子︰「小刚乖,阿姨不碰你了,不要告诉别人哦,连爸爸妈妈也不要告诉。」 「知道了,燕燕阿姨。」小刚说。 从此燕华更加大了激素的用量,又从药店搞来了一些男性荷尔蒙,用汤匙碾碎,放到小刚平时吃的牛奶里。 过了一个多月,居民委员会为了慰劳幼儿园的几个老师,决定组织大家到郊外旅遊。但是有些家长不同意,因为父母都上班,孩子没有人带。燕华自告奋勇留了下来,照顾不能留在家里的孩子。其他老师都感激不尽,觉得燕华的为人越来越好了。 忙了整整一个上午,燕华把孩子都安顿睡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过了半小时,其他的孩子都睡着了,只剩下小刚,因为吃了补药,兴奋地睡不着,在地板上翻来覆去。 「小刚,怎么不睡觉?」燕华走到他身边,蹲下来,轻声地问。 「燕燕阿姨,我睡不着。」 「哦?」燕华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小刚的额头︰「没生病啊。」 「我觉得好想动哦!不想睡觉。」小刚说。 「来,跟阿姨走,阿姨帮你看一下。」说着,燕华拉起小刚,往幼儿园的储藏室走去。 储藏室只有三个平米大小,没有窗户,里面堆满了东西,从屋顶上悬挂下来的一个小灯泡发出微弱的光芒。燕华把小刚抱到放在中央的课桌上,返身锁上储藏室的门。 「觉得冷吗?」因为是初春,寒气比较重,燕华把暖气开大了些。 「不冷。」小刚乖乖地坐在课桌上。 燕华脱下外套,披到小刚的身上,自己穿着深红色的羊毛衫,她转过身,把手伸进背后解开乳罩的搭扣,从前面把乳罩脱下,团了团放在小刚的身边。紧身的羊毛衫勾勒出浑圆的,可以清晰地看到的印子。 因为房间很小,暖气令温度立刻上升,燕华感到有些热了。 「来,把衣服脱掉吧。」燕华帮助小刚一件件地褪去上衣,露出他幼小的身体。小刚的皮肤很白,像他父亲,两颗小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里缩了起来。 燕华伸出柔软的手掌,抚摩小刚的胸膛,用指甲划过他的。 「痒。」小刚咯咯地笑起来,却莫名地勃起,像两颗绿豆。 「上面检查好了,接下来是下面。」燕华脱掉小刚的裤子,把衣服舖在课桌上,让他躺下。 小刚的还是半勃起的样子,有三寸多长,白白嫩嫩的,像一根象拔蚌。 「怎么翘起来了?」燕华问道。 「不知道,一直这样的。」小刚诚实地回答。 燕华支起小刚的双腿,仔细观察他的下体。毕竟是幼儿的身体,到处都是粉嫩的颜色,阴囊也是白里透红,只有在肛门的地方才有一些深红色。 「阿姨要检查身体了哦!」燕华嚥了口唾沫,轻轻地握住小刚的。她的手缓缓抚摩那稚嫩的,掠过隐约可见的血管,的上部,一些绒毛正越长越稠密。另一隻手,抚摩从肛门到阴囊之间敏感的部位。 「燕燕阿姨,你在干什么?」小刚抬起头问。 「别说话,阿姨在检查小刚的身体。」 握住的手掌慢慢感觉到有热量传来,手感也越来越硬了。 燕华慢慢推开顶端的包皮,露出粉红色的,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那一小块嫩肉。小孩子的下体是根本没有异味的,相反,在接触的一剎那,小刚的跳了一下,燕华感到自己的正在收缩而勃起。 她张开嘴巴,含住整根,用舌头包围着轻轻吸吮,两手则抚摩小刚的全身。 「燕燕阿姨,为什么你要咬我的?」小刚不解地问。 燕华吐出︰「因为你里面有脏东西,阿姨要把它吸出来,懂吗?」说罢又含进去。 「哦……小刚懂了。」 燕华的口水已经把小刚的完全湿润,然后她开始慢慢用嘴巴套弄。越来越勃起,顶住了燕华的上顎。燕华吐了出来,在灯光下,小刚的变成了四寸长,上面的口水反射着微弱的灯光。他的不是直的,而是微微地向上翘起,涨鼓鼓的把外面的包皮绷得几乎透明。 「燕燕阿姨,我觉得奇怪的感觉。」小刚说。 「小刚听话,马上你的病就好了,脏东西要出来了。」燕华的手握住的小,开始拨开包皮。 一点一点地,小刚白色的包皮和脱离开来,露出里面更新鲜的嫩肉。 「啊……痛……啊,燕燕阿姨。」小刚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小刚乖,坚持住。嘘……」燕华一边鼓励着,一边继续向上推动。她用嘴唇包裹住的前端,给予足够的滋润。突然,她的手一滑,整个被剥离出来。 「啊……」 「好了,好了。」燕华仔细端详那新鲜的,因为皮肤薄,是赤红色的。 过了一会,等小刚不再叫痛了,燕华又吞下,她把新褪下的包皮牢牢推到的根部,让整个暴露在口腔中。燕华的舌尖摸索着,勾勒刚露出的稚嫩的肉沟,时而张开大嘴,将阴囊一起吞进,感觉的顶端在自己的咽喉搏动。 她几乎残忍地刺激着那幼嫩的,因为兴奋,口水蔓延到小刚的屁股上。 小刚第一次感受传来的一浪涌,脸色潮红,嘴里只能发出「喝喝」 的声音。 只过了一分锺,小刚的大腿根部抖了抖,五岁男童的初精便射进了燕华的嘴里。燕华吞嚥着,还配合喷射的节奏用力吸吮,直到萎缩成蚕豆大小。 小刚因为初此喷精,已经昏睡过去。燕华看到他小小的躯体,感到无比的满足,隔着衣服揉搓那对微微下垂的,直到。 所幸的是,那天小刚的父母很晚才来接他,小刚已经完全睡醒。燕华在吃点心的时候关照小刚︰「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哦,否则以后阿姨就不再帮你治病了。」 小刚听话地点点头。 小刚的父母很忙,有时候甚至週末都要加班。为此燕华提出加开週末班的想法,院里觉得这样正好赚外快,马上同意了。而燕华几乎每次都加班。 因为週末班的人数少,只有平时的一半不到,因此往往就一个老师当班。每个週末,当其他小朋友睡觉的时候,燕华就领着小刚到储藏室里玩。 燕华急急忙忙锁上门,把小刚脱得赤条条的。解下乳罩,用紧身的羊毛衫将他紧紧包裹在里面,让小刚肆意地吸吮和揉虐自己的,一边把手伸到下体自慰。 「用力一点,抓燕燕阿姨的奶奶。哦……」燕华的手指在处女膜那里徘徊,掌心按在勃起的阴蒂上搓动。 她从两边将自己的向中间推挤,夹住小刚小小的头颅,紧紧地按在胸口上,藉此增加快感;或者用顶住小刚的小嘴和鼻子,让他差点窒息,那时候小刚就会疯狂地吸吮和咬燕华的。小刚也因为品嚐到了性快感而喜欢上这种疯狂的遊戏。 因为刺激,下体的需要越来越强烈了,燕华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需要真正的。 一天中午,燕华用嘴将小刚的弄得勃起之后,从口袋里取出準备好的橡皮筋,残忍地箍住了的根部,立刻,小刚的急速充血而膨胀到了极至。 「燕燕阿姨,小好痛哦。」小刚说。 「乖,这样小才够硬啊!」燕华喘息着,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跨坐到小刚的身上,将那黏糊糊的下体往下沈去,将冒出的肉穴对準了发紫的细小。 燕华小心翼翼地用肉穴包容着小刚尚未发育的,感觉到里面的腔肉被破开,但不是很痛。因为细小的关係,小刚的穿过了燕华处女膜原来的缝隙,投入到里。 她开始尝试地上下移动,没有感觉到丝毫不舒服,相反,前所未有的快感充斥着里的神经。 「哦……舒服……啊……」燕华毫无顾忌地起伏着。 「哦!哦!」小刚发出混合着快感和疼痛呻吟。 「来啊……来啊……啊……」燕华的抽动越来越快,小刚也挺起下体迎合。 「要泄了……要泄了……来了……来了……」燕华的在紧身衣里剧烈地起伏,羊毛摩擦着敏感的。 「哦,哦……」小刚下意识地扶住燕华的胯部,幼小的挺入深处。 「啊……」燕华的两眼翻白,浑身僵硬,下体微微抖动。同时听到「啪」的一下,橡皮筋断了,五岁男孩的精液「噗噗」地射到燕华的里。 够辣吗?就是这里不太好贴,服务器太差!没人写,只要自己写,真惨! 孕妇惠子跟婷瑜 chap_r(); ----- 惠子挺着三十六週的大肚子,晃进了护士更衣室。 她开了衣柜,取出已经穿了五个多月的孕妇护士服,伸手到背后将她橘红色连身孕妇装的拉鍊拉到底,把衣服整件褪了下来。 她感觉到腹中的宝宝踢了她两下,低头伸出双手抚摸只裹着一层孕妇内裤的浑圆肚腹。 她摸了几下,右手不自觉地顺着腹部的圆弧滑了下去,轻轻摩擦着白色孕妇内裤里面微微胀大的阴蒂。 她转头看着墙上镜子里,高佻的自己只穿着背开前扣的华歌尔胸罩和只盖住一半圆滚滚大肚子的孕妇内裤。 惠子放在内裤裤襠上的右手按压的力量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热胀的中间,有滑腻的润滑液涌出。 正当两眼微闭的她想把胸罩的前扣解开时,更衣室的门被人碰地打开,铁柜后春心荡漾的惠子警醒过来,以最迅速的动作穿上孕妇护士服,从铁柜后探出头来,一看原来是和她同样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婷瑜。 惠子和她打个招呼,走了出来。一边懊恼着她进来的真不是时候,让自己的春梦嘎然而止。 惠子抓了抓肩膀上的胸罩肩带,将型肩带往两侧调整,接着双手又移到臀部,隔着护士服伸入紧裹住屁股的孕妇内裤裤缘,手往下拉,大腿微微张开往下蹲,让原本翻捲在大腿根里侧的裤缘服贴地包裹住她湿润的下身。 惠子对着镜子理一理头上的短髮,绑好背后的带子,走出去和同事交班,她弯腰双手撑在桌上,孕妇护士服紧贴着她背后的曲线,形的胸罩肩带和腰际、大腿根的孕妇内裤边缘清晰可见。 白班总是每天最忙的一班,惠子忙到十二点半才有时间坐下来吃饭,吃完饭她想起和妇产科杨医师的约定,跟婷瑜说要去门诊作产检,婷瑜问她︰「门诊不是十二点就结束了吗?」 她告诉婷瑜︰「我请杨医师找没人的时间帮我仔细检查,半小时就回来。」 婷瑜答应帮她注意病人,惠子像是得了特赦地高兴,快步去搭电梯。 她边走边想着前两週杨医师帮她产检做内诊时,跟诊护士告诉他后面没病人了,他要那护士去病历室调一大堆研究用的病历,那护士走后他在她口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阴蒂和大阴脣,让她有点要飘起来的感觉,忽然他站起来,俯身吻她,惠子吓了一跳,来不及闪躲,他热情的唇让她头晕起来。 惠子和杨医师早在他当实习医师,她还是护生时就认识,杨医师曾经找她去露营,第一天晚上他就拉着她到林子里去,猴急地爱抚她,惠子对他颇有好感,低声喘气,扭动着身子任由他上下其手。 最后一晚他的正在她的口徘徊,她呻吟扭动着正要让他进去时,好几道手电筒的光束忽然照在两人身上,狼狈的他们被大家嘲笑了一晚。 后来杨医师毕业去当兵,两人就失去联络,直到惠子结婚怀孕,要找个本院的妇产科医生做产检,赫然在门诊表里看见他的名字,她就一直在他门诊作产前检查。 杨医师初见她有一丝尷尬,但她落落大方,两人马上像当年一般熟稔,惠子觉得他每次似乎都有意无意地想挑逗她,但她总忍下来。 那天他的举动让她措手不及,呻吟着喊道:「杨,你不要这样嘛」 但她三十四週的大肚子却忍不住摩擦他西裤下勃起的,两个老情人终于把当年爱做却没做的事给做了。 完事后他告诉擦拭好下体正在穿内裤的惠子下次两週后的中午十二点半之后再来,他会把跟诊的护士支开。 惠子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看表都十二点三十八分了,她几乎是跑进了产科门诊,杨医师早等在那儿了,两人拥吻起来。 他隔着她的孕妇护士服,摸索着她胸罩和孕妇内裤微微凸起的线条,她则不住摩擦他裤襠里的,虽然现在一週和老公仍要四、五次,惠子还是常常觉得想要,杨正好满足了她飢渴的性慾。 他伸手到她背后拉开孕妇护士服的腰带和拉鍊,惠子的孕妇护士服一下就溜到地上。 他问惠子:「妳的胸罩好性感,是什么牌子的?」 惠子喘息着告诉他:「是华歌尔的」 她的手在他的裤襠乱窜,不停揉擦他越来越粗大的那话儿,杨一手插进了她的胸罩边缘,抚弄她变的珠硬的。 惠子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她觉得下身发热发胀,肉缝之间黏滑的随那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泉涌而出。 她狂乱地鬆开他的腰带和拉鍊,褪下他的内裤,让他挺立的暴露出来。 他一隻手在惠子胸罩里,另一手则沿她浑圆的腹部曲线缓缓滑入她双股中间,隔着那一件薄薄的孕妇内裤按压着她的下体︰「小惠,妳下身湿答答的好热。」 惠子按奈不住,伸手解开胸罩的前扣,把他在她颈部亲吻的双唇移到她那两团丰满的,迸出一声声的呻吟:「亲我的奶,吸我的奶」 他用舌头吸吮舔弄惠子硬挺的和膨大充血的乳晕,一阵阵的电流由她的流窜到全身,最后衝进下身。 她的子宫和无法控制地挛缩起来,润滑液不断自她充血发胀的阴脣间汨汨流出来。 惠子抓着他的手插进她孕妇内裤的裤襠,叫道:「爱抚我﹗爱抚我﹗」 他在她滑溜的下体揉搓抚弄,感觉到惠子的阴蒂硬胀。他一用力刺激它,惠子便爆出大声的呻吟︰「喔……唉唷……」 她全身酥软无力,只有臀部和下腹、下身绷得紧紧,一阵阵收缩。 惠子跪到地上,张口含住他的,吸吮起来,杨医师低声呻吟起来,抱住她的头开始用力抽送他的。 她的头配合他的抽送前后摇摆,两个硕大的也随着身子微微晃荡,惠子含糊地高声呻吟,双手还忙着将腰际紧裹着大肚子的孕妇内裤捲到两膝中间。 她望了一下自己泛黄的裤襠,湿漉漉一片的透明黏液还一丝丝黏到她那一丛阴毛上,一手磨娑着勃起的阴蒂,另一隻手剥开潮红发热的大小阴脣,使劲压着自己的子孙穴,就像平日背着先生自慰一样。 惠子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着哀求他:「杨你行行好,快把你的大插进来幹我」 他双手叉住惠子腋下,让她站起来,把她膝盖间整件湿透的孕妇内裤扯了下来,抱她躺上内诊台。 她抚摸着和下体,声声哀求他:「杨你的快插进来小屄屄快爆炸了快通通我的屄」 他的微微顶住她的阴脣,摩擦她胀成紫红色的阴蒂,又引得她叫起来︰「进来顶死我,进来幹死我」 惠子奋力抬起上身,抱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下身挤,她只感觉到他粗硬的撑开自己柔软溜滑的花瓣,一点一点向她身体深处推进,将她的塞得饱满。 惠子无法克制地大叫:「好爽,好爽,用力幹我,老娘一屄夹死你」 婷瑜看了看表,都半个多小时了,惠子怎么还不上来。自己前两天作二十八週的产检,也给杨医师仔细看,才花了二十分锺,她决定下楼去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下楼走到漆黑一片的妇产科门诊区,婷瑜往最里面的产科诊间走去,在门口她听到像是哀嚎的声音,可又不完全像是痛苦的叫声:唉唷……唉唷……顶我……幹我…… 听了一会儿她的耳根红了起来,那不是惠子在的声音吗? 婷瑜知道隔壁诊间有一道门帘可以相通,她轻轻开了隔壁的门,小心掀开门帘一角,那短髮的秀丽脸庞好不面熟,真的是惠子躺在内诊台上,修长的双腿大开悬在蹬形脚架上,英俊的杨医师全身光溜溜趴在她身上努力抽送着那根巨大的。 两人叫春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在滑溜中活塞运动发出的扑吱扑吱声音,婷瑜看的都愣住了,两三个月前老公就不敢碰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多想要…… 她的腰际两股中间开始有些麻痒的感觉,要是躺在内诊台上被幹的是我该有多好…… 不知何时她的双手身进孕妇护士服里,开始摩擦逐渐变硬的和水淋淋的下体,婷瑜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开始飞了起来。 她忽然看到内诊台上的两人僵住不动,原来婷瑜恍惚间从帘后衝了进去。 婷瑜呻吟着说:「我也要,你们继续幹,让我参加我就不告诉别人」 她把电动内诊台的头部放到最低,挣扎着脱下孕妇护士服、无肩带胸罩、和整件鏤空的华歌尔孕妇内裤。跨坐在惠子头上叫道:「惠子妳快舔我,快要烧起来了」 惠子顺从地吸吮拨弄婷瑜湿透的阴蒂和阴脣,一面杨医师的大还在她子孙穴里衝刺,两个大肚子的孕妇都一边呻吟一边搓弄自己挺硬的。 惠子最后只知道下身有一股暖流喷在她身体深处,跨坐在她头上的婷瑜呼吸越来越大声,他湿漉漉的下体不停流出。 忽然她大声尖叫:「啊……啊惠子我好爽,我要出来了。」 惠子只觉得许多热热湿湿的东西涌进嘴里,婷瑜就瘫在她身上,三个人趴在一起喘息。 惠子再睁开眼看手錶时,已经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杨医师早走了。 收费主题附件:目前已有1人购买,谢谢!她急忙摇醒婷瑜,两个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孕妇内裤、和护士服,穿戴整齐,要走出产科门诊前婷瑜还将手探入惠子孕妇护士服的下摆,摸了摸她的裤襠,笑她:「惠子妳很爽吧,到现在还这么湿」 惠子不甘示弱,把手放进婷瑜的领口,掏了她的胸罩:「婷瑜妳也蛮的喔,还像弹珠一样」 两人拥吻爱抚对方一阵,才警醒到时候不早,上楼回病房。 她们两人回到病房,大家都问发生什么事,怎么去那么久?婷瑜朝惠子使了个眼色,跟大家说惠子刚刚产检时人忽然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之后已经没事了。 众人听她说没事就继续忙碌的工作。很快交班时间就到了,白班护士交完班的就陆续下班,就剩下婷瑜和惠子因为中午做了那些事,来不及和其他人一起走,延迟了将近一小时。 惠子和婷瑜终于可以下班了,两人一起走进更衣室,惠子和婷瑜的衣柜在同一排,两人又一起站着脱下身上的孕妇护士服。 惠子正要拿出她的橘红连身孕妇装,忽然婷瑜只穿着胸罩和鏤空孕妇内裤就跑过来从背后抱着她三十六週的大肚子:「惠子我好喜欢你中午那样吸我下身,我也要让妳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说着就抱着惠子踏进一旁的浴室,锁好门她马上动手脱下惠子的孕妇内裤。 惠子顺从地坐在马桶边缘,张开双腿,露出股间那片有黑色丛林的神秘谷,她感觉婷瑜的双唇温柔地唤起以前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慾望,她没想到同是女人的唇,竟也能撩拨起她的肉慾…… 她发现股间又有胀胀热热的感觉,跟和男人好像差不多,却好像又有点不一样;「婷瑜,妳好会舔,都知道我的敏感带在哪里…呵…好棒」 婷瑜贴在惠子上的鼻子闻到她的润滑液那股骚味,嘴巴也舔到黏滑的,兴奋的嘴唇更卖力地吸吮。 她发现惠子的肉缝一下下用力挛缩起来,耳朵也听到惠子「喔呜…恩…恩…唉唷…哼…哼…」的低声呻吟,张开的双膝也微微颤抖起来。 惠子忽然俯身将婷瑜无肩带胸罩的背扣拨开,双手开始播弄婷瑜挺立的。 婷瑜突然受到刺激,嘴巴不禁轻轻咬齧着惠子湿暖的下体,一手伸进了鏤空内裤,使劲摩擦自己湿润的阴部。 两人就这样互相增加给对方的刺激,一直呻吟着的惠子最后终于捧着她三十六週的大肚子大声喘气尖叫起来。婷瑜紧贴在她口的嘴巴感受到了惠子体内一阵阵涌出的温暖湿滑黏液。 惠子终于停止尖叫,望着从自己双腿中间抬起头来的婷瑜,欣喜地啜泣:「婷瑜我是不是流很多湿湿的在妳嘴里?」 婷瑜刚用双手自慰达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 她的嘴角和鼻尖都是微白的黏滑液体,惠子凑上去用舌头舔去那些黏液,问她:「这都是我流的,对不对?」 她轻拥着婷瑜,两个人的大肚子摩擦着,婷瑜仔细帮惠子擦拭干净下身,拾起披在洗脸台上的白色孕妇内裤为她套好,两人这才去换好孕妇装道别回家。 惠子回到家里已经六点多,她先生早他一步到家,她弄好简单的晚餐,两个人很快就吃完了。 今晚她先生要搭十一点多的飞机到欧洲出差五天,惠子七点多送他下楼去机场。 两人在楼下吻别,她先生趁四下无人伸手进她孕妇装摸她一把。 「哇怎么湿湿的」 惠子脸红起来:「人家想要吗」 她先生耸耸肩就上车走了。惠子无事早早就上床睡觉,她的手还从裤襠按压了两下,可是白天和杨医师和婷瑜搞了两次,实在也很累,不一会她就沈沈睡去。 凌晨一点多,惠子家中后阳台铁窗的避难口呀的一声,被一隻手推开来,一个小偷从没锁的避难口爬了进来。先在客厅里躡手躡脚翻了一阵,搜出抽屉里的几千元,看到主卧室门没关,又无声无息走进去,想再搜些值钱的东西。 床上的惠子忽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小偷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一个只穿着胸罩和孕妇内裤的大肚子孕妇躺在床上睡觉,一张薄毯子掀开在一旁。 惠子一向喜欢只穿胸罩和内裤睡觉,即使现在挺着三十六週的大肚子也是一样。 短髮的惠子仰躺着,一手搁在右乳上,另一手放在张开的修长双腿间,孕妇内裤的裤襠上;她双眼紧闭,口中仍发出低声呻吟,他注意到惠子潮湿一片的泛黄内裤裤襠上,浓密的黑色阴毛清晰可见,没有里衬的薄丝棉胸罩罩杯裹着她不大但浑圆的,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珠圆的。 「这个漂亮的大肚婆挺性感的,该有个月了吧,以前从来没有幹过孕妇,今天想不到还有机会可以尝尝新滋味」 他裤襠里的早就硬了起来,轻触了惠子双腿间圆凸隆起的,内裤湿漉漉的,熟睡的她浑然不觉,任他摸了一会儿。 那小偷到外面拴上大门,又回到主卧房,隔着溽湿而变得几乎透明的孕妇内裤裤襠,爱抚亲吻惠子湿热的下体,双手也不老实地捏着她薄薄的胸罩底下,硬挺膨胀的乳晕和…… 惠子睡梦之中,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更衣室的厕所里,婷瑜的嘴将她潜藏的慾望一股脑全吸了出来,她的下身不禁又用力起来,接近透明的黏液随着下体一阵阵抽搐涌出,全身酥麻无力的惠子忘情地呻吟起来。 婷瑜的唇又贴在她发胀的下身,吸尘器般地将她的慾望和润滑液吸出来,她觉得婷瑜比下午更狂野,竟然开始用牙齿咬齧着她的阴脣,甚至用力到让她觉得疼痛。 她张开眼,怎么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她双腿之间亲吻她的。 惠子惊叫一声「你是什么人?」 小偷抬起头来,用被子蒙住惠子的头。 她惊恐地问他:「你是什么人﹖你要幹什么﹖」 他淫笑了一声,只回她短短五个字:「我来幹妳啊」 接着他便厉声命令她:「脱掉妳的内裤﹗」 他的魔爪仍抚弄着她的阴蒂和阴脣,惠子吓得哭出声来:「拜託你不要强姦我,我已经怀孕九个多月,再四个礼拜就要生产了!」 她想挡住他在她身上肆无忌惮乱摸的双手,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多了,惠子根本无力抵抗。 她惊恐地全身发抖,但他在她阴部、、和浑圆肚腹任意遊窜的魔手,却仍然激起一个挺着三十六週大肚子的孕妇的正常生理反应。 惠子觉得很害怕,一直哀求他:「我肚子这么大,马上就要生了,你这样会伤害到小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要钱我可以再拿给你」 他的手不停在她下腹和大腿间遊移,揉捏爱抚她开始胀大的阴蒂和阴脣,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反比中午猴急的杨医师更加温柔。 惠子一面颤抖,一面却感觉到下身又有电流通过,睡前稍微变干的下体又慢慢潮湿起来。 他抬起伏在她大肚子上亲吻的嘴巴,兴奋地开口:「我知道妳快生了,我就是要尝新鲜幹个孕妇,让妳也爽一下!妳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到小孩子!」 说完又趴到她双腿之间,隔着泛黄微湿的孕妇内裤裤襠,温柔地吸吮舔弄惠子的下体。 她薄如蝉翼的孕妇内裤裤襠潮潮的,混合着尿骚味和特有的强烈味道,让他兴奋极了,越来越用力吸吮亲吻。 惠子吓呆了,张开的修长双腿僵在那儿,任由他在她下身抚弄;脑中只想着:「他要强姦我﹗他要强姦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 她身上的敏感带一直接受他温柔的爱抚刺激,一波一波的电流引起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又开始充血发胀。 他的手忽然移到她紧绷的胸罩上,被他一摸,惠子惊觉自己的不知何时又变的珠硬挺立,头也有点晕陶陶,随他一阵阵按压,下身发热的子孙穴中,润滑液也慢慢流了出来。 昏暗中,惠子看不清对方的脸孔,微弱光线下,她却清楚可见他鬆开裤腰,掏出了挺硬的,抽回搓弄她胸部的那隻手,开始来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一隻手仍热切而温柔地在她越来越湿的孕妇内裤裤襠里搓磨爱抚着。 惠子发僵的全身肌肉在他爱抚亲吻之中不知不觉缓和下来,她脑中仍然想着:「他真的要强姦我,他真的要强姦我」 耳朵里却开始听到他大声喘气,他搓自己的手也快起来,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连不断的阵阵酥麻,让惠子呼吸声音慢慢重了起来。 她口中反射式地囈语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嘛﹗」 股间的黑色丛林却忍不住收缩起来,一下一下挤出更多黏滑的。她的羞辱感逐渐被双腿间抑制不住的炽热快感淹没…? 大声喘气的他嘶吼着命令她:「把内裤脱下来﹗ 惠子轻轻摇摆着屁股,口中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啦,我真的快生了,我帮你吸一吸好不好?」 在她滑溜阴脣上磨挲的手指突地进入她潮红满胀的肉缝,压着她的口。 他急促喊着:「乖乖把妳的孕妇内裤脱掉给我﹗妳要我来硬的会伤到小孩喔!内裤脱下来我要带走!」 那突入的手指让惠子浑身一颤,奇异的快感混和着一丝丝恐惧。她知道半夜里叫不到救兵,也怕他真的伤到她腹中的宝贝,绝望地放弃抵抗。略微抬高了臀部,翻捲着褪下了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孕妇内裤。 颤抖着哀求他:「我内裤送你,不要强姦我好不好?」 他扯下她褪到脚踝,捲成一团的孕妇内裤,将内裤摊了开来,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襠。 润滑液混合尿骚的强烈气味让兴奋的他提高了声音:「妳自己再脱胸罩﹗」 惠子无望地呻吟了一声,顺从地拨开胸罩前扣,伸手掀开两个罩杯,露出她不算太大,却圆滚滚的丰润。 他像饿虎扑羊一样扑到她的胸部,含着她弹珠般的硕头,和周围一大圈深粉色的乳晕,猛力吸吮,一手拨开她滑溜溜的阴脣,在她火热的里一深一浅快速戳着。 本来还小声哀求「不要啦,不要啦,这样不好啦」的惠子像被高压电电到一般「喔」地低低叫了一声,收缩的感觉从她胸部流动到那三十六週的大肚子,又窜到她下腹和火热的下身,最后连肛门和两片屁股都绷紧起来。 惠子一开始护着胸口和阴部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此时她的手用力抠着被子,咬着牙极力忍着一快感浪潮的衝击不叫出声,她觉得自己全身发烫,尤其是下身像是要爆开一样,全身快感一阵阵掩向她,恐惧、害怕、无助、和屈辱的感觉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人前戏爱抚的技巧比自己先生和杨医师更好,让惠子几乎忘了他正在强姦自己。 她觉得自己湿热的下身像即将绽放的花瓣一样,慢慢地张开,微开的双唇开始唉唷唉唷呻吟起来;她的臀部用力往趴在她大腿间的脸上挤。他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汨汨流出的中挑逗她的意志力,忽然他咬了她一下。 这个刺激让惠子崩溃了。 「喔,幹我!赶快给我!挖我的屄!受不了了!」 他不理会惠子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断刺激她,还慢条斯理抬起头问她:「妳不是快生了怕伤到孩子吗﹖」 惠子啜泣起来:「求你行行好!给我!我受不了了!插进来吗!」 他命令惠子:「吸我的﹗」 惠子跪了起来,抓他粗大的就往嘴里送,她吸了没几下,他重重地呻吟起来,开始在她喉咙里衝刺。 惠子的上身被他一前一后顶着,结实丰满的在浑圆的肚子上随着前后摇晃,她的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身上忙着:时而用力摩擦着紫红发胀的阴蒂和湿漉漉的大小阴脣,时而磨挲着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或是像外阴一样湿滑的大腿内侧。 看到这一幕的人,大概不会相信惠子正被强姦,她就像是和先生或情夫一样投入。 惠子含着他大的嘴越来越用力,他开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快到忍耐极限了,大叫一声把惠子推倒在床上。 在惠子「插我﹗幹我﹗」的噫语声中,他胀红的巨大顶开她溜滑潮红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进去。 惠子微启的双唇越张越大,无声地喘息着,那巨大的棒子强硬进入她紧绷的下身,将她火热的下身满满塞住,接着他开始插送起来,让惠子爆出一声声嚎叫:「好爽﹗好爽!挖我的屄!用力﹗用力插我﹗插死我的屄!」 她的下身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吸住他作着活塞运动的大棒子,不留一点空隙,她滑溜的里充满了两个人的分泌物,火炉般地热。 他抽送时,发出奇异的声音,惠子知道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剧烈挛缩起来,她的双膝也跟着抖动起来,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着他一下下的插入,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即将生产的孕妇。 他忽然整个拔了出来,自己躺在床上,高声的惠子狂乱中会过意来,虽然有点不灵活,仍然挣扎着翻身起来,跨过他的身体,跪在床上,抓住他昂然直立的,对準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 她马上尖叫起来︰「老娘一屄夹死你!」 双手捧着大肚子上下移动着,套住他的使劲抬臀又压下,他的双手捏住惠子两颗浑圆的,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黑色,怀胎将临盆的惠子究竟是不比平时,用骑乘位不过四五分锺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 他察觉她气力用尽,赶快扶她跪成膝胸位,惠子抬高了屁股,边喘息边呻吟:「快顶我!快挖屄!」 他一插入她马上又尖叫起来,臀部带着大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他深深插入,顾不得杨医师中午给她的警告,说她已经怀孕末期,不适合插入太深。 在他一下下越来越深的插入中,惠子涨红了脸,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抛到峰顶,快到最高点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吸,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后的力气死命紧夹他的大,全身抽动着,下身涌出许多黏滑微白的温热液体。 他几乎和惠子同时达到,哆嗦着把精液一股脑全射在她里,两人一齐倒在床上。 惠子累极了。 「我被你幹了,你强姦我,你幹了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可是为什么会好爽,好爽」 喃喃呻吟几声,便沈沈睡去,他待在惠子体内直到变软才依依不舍拔了出来,一看床边竟然有一台拍立得和一盒全新底片惠子的老公昨天刚买回来的特价品。 他一不做二不休,趁她昏睡无力反抗,帮一丝不挂的惠子摆了好些姿势,拍下许多不堪的孕妇裸照,还多拍好几张留在她床边,摺好惠子掉在地上的白色孕妇内裤,放进口袋,这才满意的离开。 惠子悠悠醒来,天色微亮,她发现自己的华歌尔胸罩掉在地板上,下身光溜溜的,孕妇内裤不见了。低头看到阴毛上还有未干的微白黏液,回想起这是刚才两人时的分泌物。 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我真的被他强姦了,我真的被他强姦了」 随即想起先生昨晚刚去欧洲出差,亲戚又都在南部,呆坐了一会不知要打电话告诉谁,后来就无意识地拨了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婷瑜的声音,原来打到她家去了,刚好她今天没上班,惠子用颤抖的声音只说了:「婷瑜,我是惠子,我在家里被强姦了,帮我请假。」 就说不出话来了,婷瑜问清楚她在家,就说她马上到。 婷瑜赶到惠子家,大门只虚掩着,她推门进去,客厅一片凌乱,她一面叫道:「惠子妳在那里?」 一面走进主卧室,进门就看到地上一件华歌尔婷背式开前胸罩,正是昨天傍晚惠子穿在身上的;惠子全身裸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仍然维持着被强姦时的姿势,她的阴部红红肿肿的,还可以看到那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 婷瑜哭出声音来,她到浴室拿了湿毛巾要为惠子拭净下体。 惠子低声对她说:「婷瑜妳先不要帮我擦,我要打电话报警。」 分局刑事组听说是强姦案,找了女警一起来处理。鉅细靡遗的问话进行了两小时,惠子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强姦了一次,数度趴在婷瑜肩头啜泣;接着警方又带惠子到医院验伤。 婷瑜陪在惠子身旁,她看到挺着三十六週便便大腹的惠子褪下孕妇内裤,下身,张开双腿仰躺在内诊台上,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检查过程中,惠子浮肿的双眼一直紧闭着,医师的手碰触她红肿的下体时,她皱起眉头哼了两声。 检查结束婷瑜陪惠子回家,她想今天刚好off,自己家里也没什么事,就告诉惠子自己要陪她待在家里。 惠子感激地点点头,抱紧了婷瑜。 凌晨六点多,天色将亮,婷瑜打了电话给护理长,说惠子肚子不舒服要临时请假,不敢提到惠子被强姦的事。 阿长抱怨临时不好找人上班,还是准了假。两人一夜没合眼,这时也真的有点倦,就在惠子被强姦的第一现场的床上相拥着沈沈睡去。 婷瑜睡得不是很安稳,梦中她彷彿又置身那天下午的产科门诊,惠子依旧是张开修长的双腿躺在内诊台上,伏在她赤条条的双腿间努力衝刺的是一个模糊难辨的面孔。 惠子胀红了脸,的呻吟声比那天更大声,双手像生产时一般地抓紧了内诊台边的手把,蹬型脚架上的双膝剧烈颤抖着。 婷瑜抚着便便大腹和火热的下体,又失控地呻吟起来,她衝到惠子身旁,三两下把粉红色蕾丝孕妇内裤褪到膝盖下,一屁股坐在惠子脸上。 惠子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滚烫的下身猛烈放电,婷瑜触电般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嚶嚶地呻吟起来。黏滑的自火热涨痛的下身不停溢出- 但这一切似乎太真实了一点,寤寐中的婷瑜睁开双眼,自己弓着双腿,双膝向外翻,正像躺在内诊台上一样。惠子的脸紧贴着自己双腿间的黑色丛林和绽放的深红花瓣,她一手把自己粉红色孕妇内裤的裤襠拨到右边,努力吸吮着,另一手托着自己光溜溜的左臀,五指深陷在肉中。 婷瑜失声尖叫,一边娇喘了起来:「惠子!唉唷-嗯-妳怎么了-」 惠子抬起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亲妳。」 又埋头猛亲。婷瑜只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电流使得热涨的下体规律地收缩,她杏眼圆睁,重重地喘气,口中发出嗯嗯的呻吟低吼。 的丰满双臀死命用力,弓起的双腿紧紧夹着惠子的脸。 惠子边吸边叫:「好湿,好滑婷瑜我喜欢妳下身的骚味。」 婷瑜胀红的脸孔左右猛力摆动着,双手揪着惠子的头髮,死命把她的脸压在自己酥麻的双腿之间,颤抖由下体蔓延到全身,圆挺的大肚子和双峰都不能自己地颤动着。 她感觉到惠子齧咬着她溜滑的大阴脣,啊啊啊地叫起来,体内爱慾的洪流决提般涌出,婷瑜唉唷……唉唷……尖叫两声后忽然安静下来,只听到两人浊重的喘气声,惠子抬起头,口鼻都是微白透明的黏滑液。 婷瑜低声向惠子说:「惠子我泄了,好爽,好爽喔」 惠子躺了下来,把连身孕妇装的下摆掀到腰际,婷瑜慢慢坐了起来,惠子穿着纯白有蕾丝前片的高腰孕妇内裤,弓起双腿,婷瑜清楚地看到她张开的大腿间泛黄裤襠上有一大块椭圆形的溽湿痕迹。 她伸手轻触惠子的裤襠:「会痛吗﹖」 惠子凝视着她,摇了摇头。 婷瑜扑了上去,要惠子侧躺,把她连身孕妇装的拉鍊拉到底,整件剥了下来,惠子上身穿着y型背带开前扣的鏤空胸罩,她隔着半透明罩杯爱抚惠子的两颗玉球,薄薄罩杯下惠子的又珠硬起来,变的弹珠般大。 婷瑜索性解开胸罩前扣,拨开罩杯,一口含住惠子右乳,右手也揉捏着惠子的左乳,惠子开始嗯……嗯……地低吟。 婷瑜右手一吋一吋往下探,越过惠子高耸浑圆的大肚子,伸到她张开的大腿中间。裤襠上的湿痕变得更大片,外面还有一层厚厚的黏液,她右手略施压力,压按惠子湿湿热热的外阴部,惠子弓着的双腿和屁股扭动起来,喉咙里呻吟得更大声。 婷瑜的手和嘴施力越来越大,惠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唉唷……唉唷……唉……唉……喔……喔…… 婷瑜的手窜进惠子湿透了的黏滑裤襠,直接爱抚她火热的阴脣阴蒂和沾满的黑森林,惠子爆出一声大叫:喔幹我! 就开始重重地喘气,婷瑜知道她开始要往的峰顶上去了,她抬起压在惠子身上的上半身,右手仍然在惠子火热的裤襠中摸弄,让惠子一声声呻吟,左手拉开床边自己的手提袋,翻出一根长长的双头橡胶。 她昨晚和惠子在更衣室厕所里互相爱抚之后,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情趣用品店,念头一转就走了进去,她在架上看到这个双头怪物,毫不思索便拿到柜臺要老闆包起来。 中年的秃头老闆色瞇瞇地看着她:小姐妳挺着大肚子还需要自己解决吗?这是两个女生用的,妳买一个头的就可以了。 婷瑜耳根都红了,不发一语掏了钱包付帐。买回家还来不及从袋里拿出来,就提着这个袋子赶到惠子家里。 想不到连这东西也派上用场。 她把惠子的孕妇内裤脱下丢在床头,趴下来舔她耻丘上黏着的黑丛林,唇舌往下移动到惠子的子孙穴和菊门。 惠子上气不接下气喘了起来:呜……要死了……婷瑜幹我……快幹我的屄,小屄屄好难受,小屄屄快爆炸了……快给我啊…… 婷瑜跪在床上,把自己下身也早湿透的t-back孕妇内裤拉到膝盖下面,一手抓着双头棒,一首拨开自己湿滑的大小阴脣,一下便吞没了一半的长度。中间那个s贴在她发涨的阴脣上。 婷瑜感觉到两腿中间那股不由自主想要用力夹紧的力量,她一边用力一边把惠子的屁股挪到床缘,让她大腿分开,双脚踩在地上。 婷瑜半跪在地上,把下身凸出的半截顶在惠子规则收缩的下体,用力撑了进去。 惠子啊……地持续高声尖叫,婷瑜挺着七个多月的大肚子,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下身那个s前后抽送,在惠子里做活塞运动。 抽送时她可以感受到惠子里那股一阵阵往外推的阻力,她们两规则痉挛的下身互相刺激着对方。 两个人都狂乱呼喊起来:婷瑜妳好棒老娘快被妳幹死了……用力一点……用力插我……唉唷老娘要被妳插死了……喔幹我……喔幹…… 惠子我的屄屄快烂了,好热……要爆炸了……啊啊……啊…… 紧闭双眼,咬着下唇的惠子弓起腰,夹紧下身,勉力挺起三十六週的大肚子迎接婷瑜一遍遍的衝刺,她在高声尖叫中忽然岔了气地唉唷大叫一声,便浑身哆索起来,抖了半分锺就像个泄气皮球软瘫下来,摔回床上。 婷瑜几乎是同时尖叫了二三十秒,屁股和全身紧绷,只觉下体里那根棒子整个涨起来把下身满满撑着,她跪在地上抖了一阵,浑身一软也栽倒在床缘。 惠子悠悠睁开双眼望着婷瑜,气若遊丝地说:婷瑜我爽死了,我也没想到早上被强姦后妳还能这样让我达到,好爽喔,可是怎么腰好酸,从刚才警察来就开始腰酸,现在完更厉害,而且现在肚子怪怪的,感觉像吃坏肚子。 婷瑜勉强睁开眼:妳太累了,再休息一下吧! 瞥见墙上挂锺指着10:25,沈重的眼皮又马上合起,两个大肚子孕妇就这样全身倒在床上沈沈睡去,婷瑜张开的双腿间还插着那根双头蛇。 惠子在睡梦中始终觉得不大安稳,腰部酸疼得坐起来一阵子,她在床头散乱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白色蕾丝孕妇内裤,躺在床上抬起屁股,将内裤拉扯到腰际,湿透的裤襠凉凉的。 她把婷瑜下身的双头蛇慢慢拔了出来,整支出来时她的下体还收缩了两下,惠子不禁笑出声来,然后还帮她穿上"nopantyline"的t-back孕妇内裤,她觉得实在很累,合上眼想再睡一下,但酸疼欲裂的腰和翻搅的肚子让惠子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勉强又躺了一个小时左右。 12:10惠子觉得有便意,就起身上厕所,想说解完大便后肚子应该就不会那么不舒服。 她坐在床沿要站起来,腰酸得几乎直不起身,好不容易站直了,每移动一步却又觉得腰像要断掉一样。就这样缓缓移到马桶旁,绞痛的腹部和逐渐强烈的便意让惠子强忍腰酸,赶忙将孕妇内裤褪到膝下,一屁股坐到马桶上。 她一使劲,“咚”一声解出一条大便,但下身的便意仍丝毫不减,惠子这次是第一胎,没有生产经验的她浑然不觉已经持续一阵子的腰酸和便意是子宫收缩的讯号,双手撑着酸痛的腰部,上身微微后仰,下腹和肛门继续使力想解便。 她使了十多分锺的力,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马桶里还是只有一条大便。 她终于放弃,拿了卫生纸擦干净下身,发现纸上有一些鲜红色的黏液,冲完水站起来,惠子低头要把腿间的孕妇内裤拉上来,赫然发现泛黄的裤襠上染了一片殷红的黏液。 她终于记起以前在学校学的产科护理学,嘟嚷着:「是不是见红了﹖」 强忍持续的腰酸和便意,她褪下原欲穿好的孕妇内裤,丢到墙角,撑着腰走出浴室,开抽屉拿了另一条裤头有圈蕾丝的高腰高叉孕妇内裤,也是白的。 她翻了下抽屉想找卫生棉,只找到一片卫生护垫。 惠子撑开已经拉到膝盖间的内裤裤襠,贴牢护垫,再穿好内裤。她见婷瑜仍睡得香甜,裸身侧卧在床上,俯身帮她盖好被子,拿了背开前扣的胸罩套上,前倾上身扣好,再套上地上那件米色连身孕妇装,走到客厅去。 在客厅坐了十几分锺,她的腰酸和便意似乎稍稍缓和,九个月的大肚子又好像有点胀胀的。 锺刚报时一点,惠子下腹忽然一阵绞痛,又一阵强烈便意袭来,下腹痛让她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子宫是不是在收缩,但肛门那股里急后重的便意驱策她起身,双手抚着下腹慢慢走向浴室。 婷瑜尿急醒来,在惠子前头进了浴室,她小便完穿上内裤正要出去,看到墙角惠子刚刚换下来的孕妇内裤,顺手抓起来正想闻闻惠子裤襠那股让人兴奋的骚味,却看到一片殷红。 「惠子见红了﹖」 急促的敲门声让她回过神:「婷瑜!快开门啊!我好想大便!快忍不住了!」 她才一开门,惠子就衝进来,撩起孕妇装把孕妇内裤扯到大腿间,一屁股坐下来,婷瑜低头看到惠子裤襠上的卫生护垫整片都是鲜红色黏液,前片和臀部也被渗出的黏液染红了一点。 她问惠子:「惠子妳见红了﹖」 惠子点点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胀红了脸使劲:「我-我……好像开始阵痛了!」 婷瑜告诉她:「惠子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一声。」 惠子努力了快十分锺,仍然一无所获,便意反而越来越强,其实她的阵痛早在警察来问话,觉得腰酸时就开始了,惠子虽然是初产妇,但怀孕期间在病房上班的运动量却使得她的产程进展不像一般初产妇那么慢,她的便意是胎儿头部下降造成的,惠子蹲了这两次厕所,拼命使劲,等于是更加快了产程进展,便意当然越来越强。 她擦了擦头上涔涔的汗珠,看马桶里只有变成粉红色的小便,决定站起来回房躺一下,才一起身拉好高叉高腰的孕妇内裤,忽然地一声,一股暖流,像是尿一样却不受她意念控制,从下身里衝出来,沿着她双腿流下。 惠子僵在原地不敢动,一会儿她脚下出现一大滩透明微白的液体,空气中飘着一股微腥的异味,阵痛又起。 惠子捧着便便大腹,颤声叫起来:「婷瑜!婷瑜!」 婷瑜三两步衝进来,也是怀第一胎的她看到这幕景象也愣住了。 惠子的孕妇内裤几乎整件都湿了,紧锁眉头,髮丝散乱的她叫了起来:「喔我肚子好痛,婷瑜我肚子痛。」 一面就捧着大肚子蹲了下来。 婷瑜这才回过神来:「惠子妳破水了!是不是快要生了?」 惠子痛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二十几秒才回答她:「好像真的要生了。」 「我叫救护车载妳去我们医院。」 惠子痛了半晌才回话:「不晓得会不会来不及﹖」 婷瑜扶着惠子想回床上躺下,只走了两步惠子又蹲下来:「婷瑜我又好想要大便,等一下,等一下。」 婷瑜这时想起当护生时在产房实习的景象:「惠子忍一下不要用力,先回床上看看是不是子宫口全开了。」 惠子脸色胀得紫红,低声叫起来:「不行!我忍不住!我要大便啊!」 婷瑜看惠子起不来,就帮她把孕妇内裤拉到膝盖下,伸手想看惠子子宫颈开了多少。 惠子嗯嗯嗯地用力想「大便」,婷瑜看到她微启的阴脣间有一小片黑色的毛髮,惠子一停止用力又缩回去。 她一摸发现惠子的胎头离口只剩六七公分光景,大声跟不住喘气呻吟喊痛的惠子说:「惠子妳已经全开了,不要再出力了,回去躺着我去打电话。」 惠子嘴里好痛好痛地叫着,困难地点两下头,挤出一句话:「快一点!」 阵痛稍歇,惠子让婷瑜帮她穿好孕妇内裤,撑住像要断掉的腰部,一手捧着肚子,让婷瑜扶着站起来。 又跨了两步,还没踏出浴室门口,惠子又挣脱婷瑜,惊惶地大叫一声:「来不及去医院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手扶着门框便跪了下去。 她双膝跪地,痛得一手紧抓门框,另一隻手慌忙撩起孕妇装的下襬,抓着孕妇内裤裤腰的蕾丝鬆紧带望下拉扯。 婷瑜双手帮她将内裤拉到膝盖上方,惠子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又不自主地开始用力:「嗯嗯好痛啊!痛死了!唉唷唉唷……救我啊!恩……赶快帮我把它弄出来啊!」 她的阴脣和阴毛上沾满了带血的黏液;少量羊水随她一阵阵使力汨汨流下来。惠子一阵痛声中,会阴部慢慢地向外膨出,皮肤变薄便亮,转成紫红色,菊门也随着往外伸展,像要爆出来一样。惠子跪不住坐了下来,背倚着门,张开双腿继续用力推。 婷瑜帮她脱下内裤和连身孕妇装,惠子伸手到胸口拨开胸罩前扣,大口喘息喊叫,此时阵痛开始密集不断的袭来。 惠子「啊……啊……啊……啊……啊」高声尖叫起来,一次次狠命推挤。 胎头的黑髮随惠子的推挤一次次露出,她一歇息又略微回缩。 13:45惠子在浴室门口坐了二十分锺,使劲推了十五次,凄厉的尖叫呻吟不断,也挺着七个多月大肚子的婷瑜一直在惠子耳边告诉她:「惠子,深呼吸,不要叫了,深呼吸,憋气像大便一样往下推。」 可是惠子根本听不进去,在尖叫声中推到第二十一次,儿头终于卡在口不再回缩。 婷瑜附在尖叫不休,满头大汗的惠子耳边:「惠子妳ing了。」 惠子杏眼圆睁,嚎叫起来:「痛死了!婷瑜赶快帮我弄出来啊!下面好痛!救我!救我!」 婷瑜被惠子双腿间这血淋淋的一幕景象震慑了,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突然清醒过来:「惠子加油再推一下!!再推一下就出来了!!」 几乎被疼痛和恐惧淹没的惠子鼓起餘劲,大叫了一声:「快点出来啊!」 胀红了脸吸足一口气,鼓起腮帮子用力推挤,只感觉刺痛灼热的下身有一个巨大的硬物滑了出来。 婷瑜一手接住:「惠子,是个男孩!」 惠子颓然躺下,肚子又收缩两下,娩出了胎盘。 我的淫荡女神 chap_r(); ----- 我的淫荡女神 上英语课时,班主任带来一个女生,说:``这位女生叫李蕓,因为她父亲工作调动,现在转学来到我们班,她将与我们一起渡过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我们都把目光投向李蕓,衹见她身材高窕,面色白凈,胸部高高向前挺起,真是太性感了。李蕓微笑着说:``我今天刚与大家认识,大家都不了解我,其实我是一个非常好玩的人,我愿意与大家成为好朋友。''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成熟的气质,她的眼神多么亲切可爱纯洁,她的声音听了叫人永远难以忘怀。我衹看了一眼,就被她的漂亮和性感吸引住了。此后,我再也没有听到老师说些什么,眼睛一刻也没离幵过李蕓,心裏总出现她嫵媚纯洁。 吃过晚饭,我想去上晚自习,可心裏总想着李蕓,再也没有兴趣去看书,心裏非常烦燥,就下楼去走走。刚到楼下,我的眼睛一亮,衹见前面一个小姐性感迷人,风姿绰约,不就是李蕓吗?我的心砰砰乱跳,紧张得要死。我鼓起勇气,对她说:``李蕓,妳怎么在这裏,’’李蕓微笑着说:``妳是我们班的同学吗?我住在二楼,因为我爸爸每晚都有事,要12点才回来。我妈妈又没来,衹我一个在家,非常无聊。妳也在这住?‘’我说:``我就在六楼,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李蕓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以后我就有伴了,到我家坐坐好吗?‘’ 我们就来到她家。李蕓因为有了一个伴,非常高兴。我跟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女生在一起,心即紧张,又兴奋。后来,我们就在一起做作业。有时我们在一起讨论问题,李蕓的头与我差点就要靠在一起了,鼻子裏能闻到一阵阵香味,因为天气热,她白凈的脸透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更性感。我几乎把持不住了,我真想摸摸她柔嫩的脸,丰满的,十一点了,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幵了李蕓。虽然这么晚了,可我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微笑的脸,可爱的眼光,苗条的身材总在我心裏出现。此后,我每天晚上都到李蕓家做作业。李蕓对我也非常热情。我也常常在梦裏见到她。 一天晚上,我又来到李蕓家,我们像往常一样做作业。过了一会儿,李蕓对我说:‘’我非常热,要去洗澡,请妳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我的心却在想着她洗澡的样子,想像着她的,性感的,神祕的阴部,想像着水淋在她身上的情形。我想,我要能亲眼看到这美妙的一幕,或者能像一样抚摸她的全身,那该多好啊。我的不知不觉已硬了起来,把裤子撑得像一个帐篷。 我缓步向卫生间走去,虽然我知道看不到她洗澡,但我就是想离她近一点。走到门口,她洗澡的声音更响了,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这时,我意外地发现门闆上竟然有一个洞,我兴奋的要死。忙把眼睛靠在门洞上。她洗澡的情形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衹见在李蕓苗条的正沐浴在茫茫的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长发披在肩上,高高挺起,比我想像的更加丰满,挺拔,在这高高的顶峰,有一个圆圆的,我把眼光移下,衹见腹部与两个大间长着一块浓浓阴毛,在阴毛间隐隐透着一些红色……女性的竟然这样引吸人,我的更加长了,硬了,中间似乎有一团火要喷出。一会儿她就洗好了,她赤着脚走到卫生间的大镜子前,用幹凈的毛巾擦着头发,她的头发黑黑的,湿湿的,披在可爱的双肩上,我现在才发现女人的头发竟然也这么好看。擦完头发,她又轻轻地擦着胸部,而后,又把毛巾伸到跨下。看到她就要出来了,我忙坐在桌前,拿起书。可我硕大的竟然还挺着。 李蕓穿着白色的,薄薄的衬衫,披着湿润的乌发出来了。笑着对我说:``让妳久等了。``我心裏还想着她美妙的,竟忘了回答她。她坐下来做着作业。我的心始终不能平静下来,我站起来,走到李蕓面前,说:''李蕓,妳真美,能让我吻妳一下吗?``李蕓白凈的脸嗽地现出一片红晕,羞涩地说:''妳……妳说什么?``我说:''我很喜欢妳,妳让我吻吻妳吧。``说完,抓住她可爱的小手,她想缩回手。我用唇堵住她的双唇,在她的双唇不停地摩擦。幵始她也微微反抗,后来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还用力地吻着我。我舌头卷进她的嘴裏,用呼吮引着。她的舌头也伸进了我的嘴裏,两个舌头互相绞在一起。 我的手握着她的,缓缓抚摸着,虽然隔着一层衬衫,但我仍感觉到她的非常柔软,丰满,富有弹性。在我的抚摸下,变得越来越大。她的双手玩抱着我的头,而且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颈部。我解幵她的一个扣子,李蕓忙抓住我的手,说:‘’妳不能乱来,妳说了衹吻吻我,我们衹是学生。``我说:‘’李蕓,妳别怕,我是真的爱妳,我会妳负责的。``我脱幵她的衬衫,她戴着一个白色的乳罩,这个乳罩带有花纹,隐约可看到淡红色的乳晕和。非常大,这个乳罩衹能遮住的一小部分,凝脂般的从乳罩的四周露了出来。我扯去乳罩,双手握住两个硕大的,非常有弹性。皮肤也很滑嫩。摸得非常爽。 我们双唇吻在一起,而且用力吮引着,双唇好像要肿了一样。我一个手向下滑去,路过平坦的腹部,从裤内插入,首先摸到的是阴毛,阴毛卷卷的。接着是大,小,轻轻抚摸着,还用手指甲轻轻刺激着小。这时,我发现她的内裤全湿的,汹涌的还从口不断冒出。我用两个手指夹着她的阴蒂,缓缓摸索着。‘’哦哦哦……哦哦哦,……我受不了……,快快,……快来插我……,快``‘’真痒呀……,,哟哟哟……,,‘’我脱去她的裤子,衹见她的内裤是透明的,可看到她黑黑的阴毛,红红的肉,我的更大了,更长了。缓缓脱去她的内裤,女性的最神祕的最宝贵的地方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忙伏在她的身上,一手摸着她的口,硬硬的对着她的插了进去。我的受到了一点障碍,我知道是她口还有处女膜的缘故。‘’哟哟哟……好痛哟……哟哟哟……,轻一点吗……哟哟哟……`` 我轻轻的向裏挺进,要使她的痛苦减到最低限度。双手也轻轻抚摸着四周,双唇用呼地吮引着。‘’哟哟哟……好痛哟……哟哟哟……,轻一点吗……哟哟哟……``终于我的冲破了她的处女膜,顿时感到轻松的许多,我逐渐加大速度,用力地插起来,裏非常多,插起来非常轻松,刺激。还发出啵啵啵啵的声音。她也用力地吮引着我的双唇,双手也用力地抓着我的背部,颈部。‘’哦……哦……哦……真爽呀……用力……哟……哟……轻一点……哦……哦……哦……``‘’哟哟哟……哦哦哦……哦哦哦……哟哟哟……‘’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李蕓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哦……哦……哦……用力哟……哦……哦……哦……哦……哦……哦……我快不行了……哦……哦……哦……用力……`` 我的感到一阵巨浪袭来,她的全身一阵震动,一大股从口滚滚而出。我知道是她的到了。于是更用力地插着。她稍微平静了一会儿,我也缓和了一下。一会儿,她又来了性趣,嘴唇疯狂地吮引着,双手用力抓着我在我身上,内的又多的起来,这是她的第二次了。我也渐渐感受到腹部越来越热,我知道我的也快来了,于是使出全身的力,疯狂地往裏插着,双手用力抓着她的硕大的。我用力往裏一挺,一股精液喷薄出,我舒服地倒在她的身边。这时,我看到她的腹部有一大堆红红的血。第二天晚上,我早早来到她家。 她微笑着说:‘’昨晚妳好坏,``我抚摸着她的手,说:‘’我是真的好爱妳,妳真性感。特别是妳洗澡的时候‘’‘’什么,妳竟然偷看我洗澡,这么坏。‘’‘’我们都是上20岁的人,也不必为这样的事害羞,和喜欢的人,又有什么错呢?衹要不会不分对象地乱搞,有什么不可以呢?‘’‘’我是比较喜欢玩的人,和妳我非常兴奋,可就怕妳说我淫荡,到时不喜欢我。‘’‘’不会的,在我眼裏,妳是最美的,我衹爱妳一人。`` ‘’妳怎么这么大的劲,我真喜欢妳。‘’‘’我也喜欢妳,我们再来一次吧。‘’‘’今天可要慢慢地,好好地玩,我们都把衣服脱了吧,‘’我们一茎下子就脱了衣服,我看着她美妙的,嗦地勃了起来,李蕓看了,羞涩地笑了起来。我把她抱到床上,分幵她的双腿。她的整个的阴部呈现在我眼前,我慢慢看着这神祕的部位。又硬了几分,长了几分。我用手抚摸着茂密的阴毛,她的阴毛象青青的小草一样,摸起来非常舒服。我又抚摸着她的,她的颜色变得更深了,摸起来很有弹性。我用手握着她蚕豆般大小的阴蒂,阴蒂竟微微胀了起来。这时,一股从淫道口缓缓流了出来。阴蒂摸起来更滑了,我的双手也滑了。 我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观赏,玩弄女性的神祕部位。心裏非常激动。李蕓也抓住的我的,并轻轻地套弄着,变得更大了,她一个手已经不能全部握信茎。’我感到非常舒服,说:‘’现在就让妳慢慢地抚摸吧。‘,我躺下来让她抚摸。她用手抚摸了一会儿,又低下胸,用摩擦我的,一会儿用轻轻在上滑动,一会儿又用夹住来回抽拉。还用顶着左右摆动。李蕓的越来越多已经从大腿内侧向下流了。我缓缓摸着她小腿上的。 李蕓正用唇吻着我的,我的印满了红红的口红。她含着我的,轻轻抽动,两手轻轻抚摸着我的睪丸。我终于忍不住了,坐在她的大腿间,用在口四周,阴蒂上来回摩擦,她更多,象洪水一样流出。‘’哟……哟……哟……哟……快点…………快点……插进去……我忍不住了……快……快……哦……哦……哦……哦,用力……‘’我的向裏挺去,一下全部插了进去,并不停地抽拉。我一边插着,一边欣赏着女性的神祕部位的反映,心裏更来劲了,抽动的速度也加大了。在的抽动下发出啵啵啵的声音,李蕓也非常兴奋嘴裏不停地叫着:‘’哟……哟……哟……哟……好爽呀……用力哟……哟……哟……哟……哦……哦……哦……‘' 房外传来幵门声,我一惊,不好了,她爸爸回来。一下软了,李蕓幵始也很紧张,一会儿就不怕了,说:不用怕,他不会进来的。‘’她爸爸看到她房裏有灯,说:‘’蕓蕓,还没睡?``李蕓说:``我在看书呢,就要睡了。````我们继续吧‘’她说。我想再提起性趣,一衹手抚摸她白嫩的,另一衹抚摸她的阴部。可心裏太紧张,总硬不起来。李蕓说:``不用怕,他不会进来的,这样才刺激,我帮助妳。``她轻轻抓起我的,用手抚摸起来。时而用手套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又在上刺激起来,可还是软软的。她伏在我腹部,用两个巨大的在上摩擦起来。我的感到了她的体温和弹性,她还用夹着抽拉,使我的像插入了一样。 我看着她蹲下去,阴毛在上拔弄。我的痒痒的非常舒服,渐渐硬了起来。她一衹手扶直,另一衹手拔幵,蹲下使进入。我的还没有完全勃起还不能进入她细细的,乳白色的从滴下,滴在上,非常舒服,看着她幽幽的可爱的正流着。一下勃了起来,李蕓轻轻蹲下,进入了她小小的富有弹性的口,口流出的更多了,像小溪一样出。李蕓一起一蹲,我的在她就一进一出,就像我在插她一样。我还能看她的蠕动,的流动。比昨天插起来还爽,她爸爸就在外面,我们不敢有太大的声音,不敢有太疯狂的动作,还要担心她爸爸进来,可这样偷偷摸摸,竟然别有一番风味。随着李蕓的一起一伏,她的也跟着晃动,她双手用力地抓着自己两个丰硕的,用力揉擦,恨不得抓破一般。她的头微微后仰,双眼微闭,露出渴望的神色。双唇微微蠕动,如果她爸爸不在的话,我想她一定会大声呻吟。尽管这样,她微微的呻吟声我还是能听到。她这样一副淫荡相,看起来非常可爱,我的心裏一动。 我的越来越大,她的也越来越多,我明显感到她与我接触得更紧了。她一起一伏的速度更快了,急促地晃动,双手已在丰乳上抓了一道道血丝。一阵阵电击般的酸软感觉不断从传来,传到腹部,直到骨髓。我的骨头都好像要酥了。她的一阵阵袭来,我知道她就要了。而我也快出了。我的中越来越热,我猛地抓住她的细腰,用力往下一压,我长长的直没至底,一一阵热热的精液急射而出良久才射完。精液射完,我的还没完全软下,我也没有从她富有弹性的抽出,我们还要享受这幸福的餘韵。这一晚,我睡得好沈好舒服。 不觉已醒来,看看李蕓,她还睡得正沈,她脸上一副安详,满足的样子,可知她也睡得很好。我掀幵被子,露出一个睡美人。她全身,一身雪白。双手抱在胸前,压着两个可爱丰乳,因为双手的压迫,更显出的的弹性。两腿夹着,中间一丛黑黑的阴毛,在雪白的肌肤中,这一小丛阴毛显得非常性感。大腿略胖,非常滑嫩。两个雪白的小足非常匀称,可爱。李蕓一身嫵媚,简直就是神女一般。对我来说,再美的神女也不如这可爱的美人。我情不自禁地在她小足抚摸起来,小足摸起来就像凝脂一般,我再也不愿松手了。我把手向上移,到了她丰满的大腿。抚摸着丰满的大腿,双手简直就要酥了。我亲了一下她红润的双唇,细细打量她的面容。整齐的睫毛微微向上竖起,小巧的鼻子匀称地长在可爱的脸部中间,嘴唇不大不小,整个面部匀称,可爱,嫵媚,我看得呆了。 这时,她醒了过来。看到我正瞧着她,她羞娇涩地说:妳好不要脸,偷看我睡觉。‘’我说:‘’妳睡觉真好看。‘‘我又亲了她一下。李蕓说:’‘妳亲了我,我也要亲妳。’’我把脸伸到她面前,说:‘’妳亲吧。‘’她在双唇上吻了一下。我从她眼中看到一丝娇羞。我心裏一荡,把她抱在怀裏,用力地吻着,把舌头伸入她口腔。她也疯狂地回吻着,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她爸爸在外面叫道‘’蕓蕓,快起床。‘’她离幵我的双唇,回答道:‘’我好累,还想睡一会。‘’‘’我走了,妳等下快点起来,自已弄吃的。‘’我们又狂吻着,我的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我两个手抓住了她,她渐渐兴奋起来,膨胀了起来,比刚才大了许多。我用力揉擦,她幵始微微呻吟起来,双腿夹住我的腰。我一个手伸到她的神祕部位,她的幵始流了出来,我在她四周不停地抚摸起来。她也把一衹手伸进我的裤子,轻轻玩弄着我硕大的,揉擦我的睪丸。 我们慢慢兴奋了。她幵始解我的衣服。解完后,她说:‘’今天我们没有课,有充足的时间,我们要慢慢玩。‘’我说﹔‘’没错,我们今天要玩个够。‘’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让她的双膝凸起,向两边张幵。她神祕的地方全部暴露了出来。在黑黑的阴毛下,有一大片红润的,可爱的口。我把头伏下,用双唇含着她的阴毛,轻轻拔弄,她的腹部微微向上一挺,一大股涌出。我用湿湿的舌头舔着她秀气的阴毛,帮她理顺。我伸出舌头在她大上舔着,她的大肥厚有肉,殷红色,很性感。好像在保护那宝贵的口,又好像在随时欢迎着别人来访问。这时,她的阴蒂也大了许多,我含住阴蒂,还轻轻咬着,弄得她一身痉挛,小溪般的汹涌而出,带有一般浓烈的少女的体香。 我用舌头堵住神祕的口,出不来,全胀在裏面。良久才放幵。此时,她臀下已积下了一大滩,而我也忍不住了。我把她翻转,使她臀部向上。压在她臀部,两手把她大腿分幵又长又大又硬的臀部下插入,经过她的,向口插去。竟然没有插中,她伸出一个小手,抓住硕大的,向口插入。她的充血膨胀像两扇幵启着的大门,在欢迎的到来。由于我改变了姿势,的每次冲击都碰在内壁上,我的传来一股强烈的触电般的刺激的感觉,她也一阵痉挛。我的手反抓着她的丰乳,也正好握在上,对我对她都增加的刺激。我们的热血正在沸腾。突然她内一阵热浪涌来,她全身一阵痉挛。我知道她来。使尽全身之力猛插了几下。我不想这么快就解决,把正当兇猛的拔了出来。 她全身瘫痪在床上,我也躺在边上休息,但坚硬的还是蠢蠢欲动。过了一会儿,她看到我博大的还在挺着,又来了劲,抓住,用嘴含着,用舌头舔丰。又把夹在大腿间抽动,她丰满的大腿,真有弹性,使又增长寸许。我把她抱在床边,使她伏在床上,背向上,双腿露在床外,阴部正好在床边,把她双腿分幵。我跪在地上,正好同床高,刚好可以插入。她双手狠抓着丰乳,像瀑布般泻下。我用对準道口徐徐插入,被堵在裏面,发出波的一声,然后从的四周渗出。''哦……哦……爽……好舒服哟……啊……''‘‘哦……哦……我要舒服死了……哟……哟……哦哦……哦……哦哦……哦……哦……爽呀……哦……哦……''我的在她富有弹性的紧紧的进进出出,周围不断有溢出。我用手在她口四周轻轻抚摸起来。她的胀起来了,紧握着我硕大的。使我的插得更深。 她的腰配合着我插入的节奏,不断地向前挺着。流到了床上,流到了地上,像瀑布一般。哦……哦……好爽……好舒服呀……啊……妳好棒哟………''‘‘噢……我就要成仙了……哦……哟……哟……哦哦……哦……哦……哦……哦……爽呀……哦……噢噢……''她脸上布满红晕,微闭着眼睛,双手在全身滑来滑去,坚挺,象两座高高的山峰。她全身一阵痉挛,大声呻吟了一下,滚滚而出,来了。我用力一挺,热烫烫的精液一阵阵急射而出。我们都到了幸福的。我们略微休息了一下,又接连玩了几次,两个人忘记了一切,沈浸在的天堂。而后,我们相拥着坐在满是的床上。``妳真有劲,力气真大,那个也非常硬,搞得我好痛。''李蕓羞涩地说。 ``妳好淫荡哟,想不到表面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竟然这样骚,''我取笑她。李蕓在我胸上捶了一拳,怒着小嘴说:``妳这样说我,我不理妳了。''我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妳不要放在心上,我是跟妳幵玩笑,我还不是一样淫荡?其实我最喜欢妳淫荡的样子。''``我很喜欢妳,在妳面前我很……很……风流,但在其它人面前我一定不会乱来的。我一生衹跟妳,不会跟第二个人。''``我也一样,我保証不会喜欢第二个女人,哪怕是个神女。''和李蕓在一起,我非常幸福,可以忘记一切。她是我心上的女神,她的可爱使我心动,她的淫荡使我陶醉。其实她的心并不淫荡,她的心是那么善良可爱纯洁。我一生都需要她。 姐姐的公车 chap_r(); ----- 姐姐的公车服务 公车轰隆的发出引擎声,减速停车在站牌前,我叹了口气,把斜肩侧背的书包调整了一下,挤着人群奋力的登上公车。 就跟平常一样,车内挤的是如沙丁鱼一样,虽然是冷气车厢,但却也是热烘烘的,很是难受。 我和姐姐使尽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挤到车厢中段,把书包挪到前面,举起一隻手拉着吊环,另一隻手环在腰上,闭起眼睛,顺着公车行进的摇摇晃晃,打起瞌睡来。 从我家到学校搭公车要一个小时,学校是最后终站,司机会提醒,所以不怕睡过头,此外多年的锻炼,我也已经很习惯在这种极为艰困的情形下偷时间补眠,只是姐姐还是有点不习惯,不一会儿,我甚至微微打呼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少站,我只隐隐约约听见公车门「嘁呼、嘁呼」的开关着,四周也不在像刚上车那样拥挤了,车内的冷气效果终于开始发挥功效,我渐渐觉得清凉,更是西哩呼嚕睡的更熟。 突然我觉得鼻子闻到一股极淡的香味,似有若无,闻起来极为舒畅,半睡半醒之间,我用力的吸了几下,一瞬间我猛然觉得身后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贴了上来,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背上。 「你醒了,嘘,别出声。」一阵柔软的声音从耳背后传来,我的心跳猛然加速了起来,「你睡到小都变大了,让姊姊好好服侍你……」「你……」我刚要说话,就觉得书包底下一隻纤细的手掌隔着自己的学生裤,缓缓的在自己的上按摩着,后颈上有一股湿热柔软的东西在上下游移着,背上感觉到有两团极柔软却非常有弹性的东西磨娑着。 我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作梦也没有想到竟然姐姐会非礼自己!虽然平常看过不少A书A片的情节,内容有一些说的是公车上非礼情节,我有几次也很想试试看偷摸姐姐屁股的感觉,但终究是色大胆小,只是在脑子里想想,打手枪的时候发泄而已。 可是现在这种感觉,不,绝对不是作梦,真的是姐姐在非礼自己,姐姐的手… …唉呀!不好,姐姐在拉裤拉炼,姐姐的手伸进去了,隔着四角花内裤在摸自己的! 我的已经高挺起来,这也难怪,昨天晚上看了两部A片,本来要好好发泄的,但一想到今天体育课要测试一千五百公尺跑步,应该要保存精力,硬是把一肚子的慾火通通压下,闷了一个晚上,再碰上这样高超的「手艺」,平日颇感自傲的持久完全被击溃,我几乎忍不住就要射了出来。 「别急啊……」姐姐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着,手指微微用力,掐住我阵阵跳动的大,把一股就要发射的男精给挡了下来,「忍耐一下,待会有更舒服的……」 「姐姐……你」我颤声低问,感觉到姐姐把我的耳垂含进唇里,灵动的舌头舔舐着耳珠,湿热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唇中呵出阵阵的香气,彷彿要勾了我的魂,令我醉茫茫的。 「我注意你很久了……嘻,你常常偷看我的屁股……」姐姐停止了手的动作,让我一直紧绷的情绪暂且舒缓下来,「很想摸姐姐的屁股吧,是不是,好色的弟弟?嘻嘻……」 姐姐的衣服似乎非常的薄,而且没也穿胸罩,我清楚感觉到有两粒小凸点在背上摩擦着,姐姐丰满的时而画圆,时而不规则的紧贴在我结实的后背扭动着,极为舒服,姐姐的大腿挤进我双腿之间,膝头微弯,圆润的修长美腿顶着我的跨下,慢慢的磨着。 「姊姊的舒不舒服啊?」 我爽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的点头,脸上胀的通红,张开嘴微微低喘着。 从没过性经验的我头一次就遇到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色弟弟的屁股好有肉喔,姊姊好想一口吃下去,嘻嘻,弟弟摸姊姊的骚屄好不好?」「……」 「讨厌,弟弟逗人家,姊姊的都已经湿答答了……」姐姐抓住我环在腰上的那隻手,拉到我的身后,隔着极薄的衣服按在自己的下腹部,「来,用你的手让姊姊爽一下……」 我彷彿被催眠一样,手掌在女人的下体按摩着,姐姐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性感的扭动身体,更用力的摩擦我的后背,握住的手也又开始动作起来。 「不要害羞,把你的手伸进姊姊的内裤里面……」 我撩起姐姐超短的迷你裙,手掌伸进姐姐的两腿之间,温暖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让我心醉,轻轻的用手指画圆。 「嗯哼……色弟弟别再逗姊姊了,快点插进来……」 我的手掌来到姐姐的内裤上,隔着内裤感觉到里面蓬鬆的阴毛,姐姐的阴毛相当旺盛,小内裤根本遮掩不住,手指滑到裤底,已经渗出黏搭搭的浪水。 「喔……就是那里,乖弟弟用力揉两下……哼嗯……要死了……弟弟的手伸进姊姊的内裤里面了……」 我学着A片里面的情节,用两指把姐姐热胀的花唇撑开,立刻就有大股的浪水泄了出来,湿的我满手都是,阿明开使用中指在姐姐的抽送。 「噢……美、美极了……姊姊好舒服……」姐姐的肉壁紧紧的夹住我的手指,丝毫不肯放鬆,「再插一根进来……啊啊……」 我食中指并用,快速的抽动,大拇指按揉着姐姐突起的花蕾,时快时慢,搞的姐姐浪水大泄,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喔啊……嗯哼……姊姊要泄了……弟弟好棒……弟弟的又大又热,真想要插进来……」 姐姐一边说一边达到,肉壁剧烈的痉挛扭曲,彷彿无尽的浪水汹涌而出,一隻握住的手更是加速的搓揉抚摸,我想都没想过的高明技巧强烈的刺激着紧绷的神经,不一会儿,我就已经到达极限了。 「姊姊已经泄出来了,乖弟弟也射精吧……」姐姐纤细灵动的手指微微一套弄,我的精关立刻溃堤,火热黏稠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喷在姐姐的手掌上。 「弟弟的精液好多喔,真想吃下去,如果射在姊姊的里面不知道有多好… …」 「少年耶!终点站到了啦!还不下车,傻傻得站在那里幹什么!」 我从有生以来最爽快的射精快感中惊醒过来,我和姐姐匆匆的整理好衣服,我甩了甩头,正要下车时,司机促狭的对阿明说:「少年耶,在我的车上还没关係,爽完之后记得要擦干净,还有最重要的,把你的烂鸟塞回你的内裤里面!」 我低头一看,惊见自己的软趴趴的垂在外面,沾满了白糊糊的精液,也来不及擦就连忙把塞进裤襠里,头也不回的飞奔下车,只剩下司机摇头大笑。 从此之后,我和姐姐每天都搭乘同时段的车班。 终于上了学姊 chap_r(); ----- 终于上了学姊 我的学姊大我三岁,今年才刚毕业,她毕业后在补习班边工作边补习準备研究所,她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而我才大一刚搬上来,刚好有缘住他隔壁跟她成为室友,一直以来她都很照顾我,对我极好,甚至会给我她房间的锁匙,让我可以在週末带女友去她房间过夜,因为她有时週末会去住她在台中的姊姊家。 因为我房间都没有电视vcd,所以我常常去学姐房间看。三不五时,我想看电视时,也会跑去她那儿,有时她都不在家,我有时会看电视看到睡着。因此,我常常一个人在她的房间里过夜。 学姊是那种我认为属于「贤妻良母」型的女子,她长得虽不是美,但身材不错,尤其是胸前有点伟大,我都偷偷称他「大奶学姊」,妳问我到底有多大?我也不清楚,没摸过没捏过我那知道啊?而且她那种照顾我的态度,让我常常有感而发……要是以后,自己的老婆能像学姊这样就好了! 一天,我又独自到她房间去看电视,进到她房间,就看见她洗了晾起来的奶罩跟内裤,以前我只知道学姊的胸部算蛮大的,几次曾在她的房间中幻想着她在自慰,今天看见她晾起的奶罩跟内裤,激起了我去一窥她身体密码的慾望,我拿起挂在衣架上粉红色的奶罩,真的好大啊~~~~~~「应该有34d吧……还是f啊……有那么大喔!」我心里想着我的一隻禄山之爪抓在学姊咪咪上的情形,不……不不……,一隻手应该抓不住,二隻手一起抓吧!哈哈哈!「啊!学弟!不要抓那么用力!……啊!不要捏!啊……啊……啊!」想着想着,让我忍不住兴奋了起来,其实,我也认为学姊也对我有些好感,如果我想上她,她可能不会拒绝吧!大概知道了她的胸围以后,更加深了我想上她的决心,那天晚上,我就一边闻着有着奶香的大奶罩,一边自慰,然后射在她的奶罩上面,再把她的奶罩洗干净晾回去,见到那种大奶罩,不让人产生幻想,我认为是很难的…… 隔了一週后,因为学校舞会聚餐之便,我免费A了三罐红酒回宿舍,经过学姊房间发觉学姊没出去,我敲敲门跟学姊打声招呼。 「学姊!你没出去玩啊?」 「没有阿,你呢?刚玩回来喔,真好命!」 「咦!有红酒?那来的?拿来孝敬我的喔!」 「是阿,要喝吗?舞会上A来的。」 「好啊!来我这边看电视边喝吧!」 「好!等我一下喔!」 这个闷热初夏的週末夜晚,学姊并没到她姊姊家那裏去,因此,我就在她房间中,和她边喝红酒边聊天,因为双方都空腹,因此,两人很容易就醉醺醺的。学姊说她有点热有点累了,想先去洗个澡,并且告诉我自便,我心想「不知今晚能否有所收穫?」看着电视上老掉牙的週末综艺节目,耳朵却只有听到浴室中传来的阵阵水滴声,学姊就在一门之隔的浴室中,学姊这时应该用手在搓洗那二颗大大的吧!如果自己可以摸上一把,甚至一亲芳泽,那有多幸福啊!想着想着我的小马上变成了大顶着牛仔裤。好难受啊!就在我站起身来调整位置时,学姊已经洗完澡走了出来。好一副美人出浴图啊!学姊这时放下平常总是绑着马尾的一头长髮,任长髮飘散在肩膀上,学姊穿了一件薄薄宽大的白色t恤,下半身只穿了件短热裤就走出来了,隐隐约约地,我见到学姊的两个奶头若隐若现,很显然她没戴奶罩,而只穿着热裤露出的那双修长双腿,更是让我惊艳万分,没想到身高顶多160多公分的学姊,还拥有一双让人看了就硬的美腿,配合学姊那少被太阳晒过的白嫩肌肤,简直是完美的维纳斯女神啊! 唉唷!我的大快顶到我的肚子了!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这件牛仔裤了。好紧!撑到弟弟有点痛说可是刚开始时,我也不太敢一直盯着学姊看,学姊带着微笑似有若无的好像在挑逗我,是我多心了吗?还是学姊也有点……想……那个……哎呀!涨得好难受,我不好意思拿了一个抱枕放在肚子旁,装坐没事继续看着电视…… 「我猜,我猜,我猜猜猜!!!」挖勒!还真符合我心境啊,我猜……那个……学姊应该……是故意挑逗我的。还是……学姊真的有点……醉了呢,哎呀!好难猜啊如果我不顾一切往学姊扑了上去,学姊会双脚大开欢迎我,同时大声淫叫着「好学弟!不要停……继续!」还是学姊「啪!啪!」给我二巴掌,并大声叫我滚出房间,不然就要报警捉了我这个小色魔,呜呜……那样我不是完蛋了吗?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道德与色慾争鬥不下的同时,学姊开口了「学弟,你帮我吹个头髮,我头髮还湿湿低呢!」我连忙应声「好!」,心想这是好机会,还是学姊给我的暗示啊!我拿起吹风机吹起学姊那头秀髮,「啊!好香啊!学姊!」我不由自主脱口而出。学姊笑着说「是吗?」伴随一种嫵媚又如银铃般地笑声。 我不自觉把鼻尖靠近了学姊的髮际,大口吸着传来的阵阵髮香,视线落到学姊白皙幼嫩的耳际脖子上,我情不自禁吻了下去,「啊!」学姊不依的传来一声呻吟,身体大概只有稍微挣扎一秒,嘿嘿嘿!证明我的吻功不错,竟然学姊只有稍微反抗,我就知道今晚我有肉吃了,哈哈哈! 我的吻像吸血鬼见着大好猎物般,在学姐的白嫩肌肤上吻的久久分不开,我渐渐地移到学姊身旁,开始与她互相轻吻,她也不大抵抗,我慢慢地拉起她的t恤,见到她那对34d大奶的「主子」,上下垂荡尽显弹性,乳晕粉红醒目,乳晕中间的白里透红,而且像嫩椒般丁点儿大,我顺势像含住了草莓一般轻咬吸允,我感觉被我舔得慢慢变硬,我一面享受着那对迷人的,柔软又富弹力,一面温柔地去抚摸她的深处,弄得学姊一直咬着唇边,强忍呻吟,但最后还是「嗯~~~嗯~~~喔~~~喔~~~」的淫叫出声了。 我不停地亲吻学姊幼嫩的双峰,舌头舔着粉嫩的,看着颜色变得越来越鲜红,也变大了,我的手偷偷翻起她热裤边缘在她桃源洞口摩擦,洞口变得好湿润,她的还是粉红色,学姊不断的想把我的手推开,但是又怎么推得开呢! 「学姊妳好湿喔……」 我把沾了手指拿到脸前给她看一下,两指间还有点的牵丝,她羞的将手遮着脸,一手拍打我的胸口,「你好坏喔!讨厌啦!」 我见学姊一脸春情氾滥的样子,便掏出我硬的不能再硬的,大辣辣地挺到她的面前,学姊会意的一口就含住我的大在她樱桃小口中,也许是以前曾舔过男友的吧,她的技术实在不错,还会舔我的卵蛋甚至屁眼,舔的时候也不时的舔出「啵!啵!」的声音,含着时还不时轻轻发出「嗯~~嗯~~嗯~~嗯~~」的呻吟声。 学姊的吹喇叭技术真不是盖的,没多久我就有点忍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气忍住推开她的头,接着我要学姊趴着,我没有扒下她的内裤,我直接拉开她内裤的一个角,把我的塞了进去,溼溼热热的洞,夹得我好爽,我猛力的幹着她,撞击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我来回做着运动,她的肉穴很紧,因为刚才的挑逗,已经非常湿了,里面发出「滋滋」的声音,流了很多,她不停的:「好舒服!……用力点嘛!……哦…哦…我…受不了了!」 一边从后面幹,一边从侧面边看边摸着她那两颗甩个不停的大,她的甩的幅度真大啊,接着我又从侧面幹她,这样子被夹得比较紧,也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她爽得咬住下唇,咪着眼,下意识直呼我的名字:「阿国!阿国!啊~~~~~轻一点~~~~啊~~~~喔~~~~喔~~~~喔~~~~要死了啦!」 而我也被学姊的声弄得有点受不了,我把学姊的一双长腿放在肩上,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下压,我要幹死她,真是贱婊子一个叫那么大声不是欠人幹吗,我越幹越激烈,「啪!啪!啪!啪!」我俩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学姊呻吟声音也越来越急促,学姊伸出双手抓住我的头与她拥吻,我的双手抓住弹力十足的不停的搓揉,我感觉学姊指甲疯狂有力地在我背上乱抓画图,同时感觉学姊的肉穴急剧收缩,全身上下更是发了狂的摇头抖动,我知道学姊快要来袭了,我抓住学姊的腰臀不断地往我这送,大更是次次都深深插入子宫深处,学姊更是疯狂不已…… 「啊~~~啊~~好爽~~天啊~~~我的…正在被…学弟的大…幹~喔~喔~好深~好爽~~我爱死了……喔~~喔~~呜~呜~~喔~~~呜~~~」 「喔~~喔~~~好爽~~学弟你的好大~好粗唷~~学姊好舒服~~~~再深一点~~~~啊哟~~好爽~呜~~呜~~唔~唔~~快~~点~~~喔~~喔~~~」 「啊~~啊~~啊~~啊~~啊……嗯……嗯……对……对~~就是这样……插深一点~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对~~对~~用力……啊…每天都来…幹学姊好吗……啊……啊……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喔……喔……喔………太棒了……喔……喔…姊姊想被你幹…喔…很久了……我……我……好像……要死了……唔……唔……啊~~~啊~~~我……要……丢……了……对……对……继续……用力……我~~我~~要~不~行~了~~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快~~~~」 我更加用力了,整张床都在摇晃,在连续的撞击声音之后,我感觉腰脊一麻,我连忙起身抽出大,我把精液射到学姊的粉红大奶上,兴奋喷射的大不停散播我的精华,甚至喷射到学姊幼嫩的脸上,学姊眉头轻锁朱唇轻启,一脸满足昏昏睡了过去…… 我终于上了我的大奶学姊了!还真是爽啊!看着学姊从我印象中「贤妻良母」型的女子,转变成令我难以想像的淫荡婊子样,我发觉我有点迷恋上我的大奶学姊了,从那次以后我就天天来找学姊「喝ㄋㄟㄋㄟ」了,不知不觉我也长得跟「大树」一样囉! 轮奸室友的大奶女友 chap_r(); ----- 我室友有个大奶女友,是外文系的系花,人又高挑,皮肤白皙,又大,每次来我们家跟我室友十,我都在门外听得老二的,还有一次偷偷的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打开一小缝,透过那小缝/,正好看到小仪翘着圆圆的白屁股替我室友含老二,搞得我那一晚打了好几次手枪…… 当我室友去当兵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他马子,她的名字叫小仪,在电话里头想尽办法约她出来喝个茶,小仪本来是一直拒绝,但是熬不过我的死缠滥打,最后还是答应我了,于是我们约在晚上的9点在和平东路上的starbacks见面,那一天小仪可能是因为上次的教训,所以只是保守的穿着一件合身上衣跟一条牛仔裤,不过就算这样,小仪那34e的饱满上围还是把上衣给撑得紧紧,我得花很大力气不去注意那一对惹人遐思的美物,免得让小仪产生警觉心,破坏我接下来的计划…。 我邀小仪去唱ktv,跟她说还有志杰惠君他们一起去,所以小仪就不疑有他的答应了,而那栋大楼的附属mtv就在那座ktv楼下,一到了那边看到了我跟我室友的同学-志杰跟小马已经在那边等了,志杰就说,慧君临时有事要晚点来,走到二楼时,志杰就提议说改看mtv,小马立刻附和,小仪当然说不要,三男一女去看mtv,怪怪的。 但这时已由不得她了,我就说走啦,就进去选片了,小马跟志杰立刻一左一右站在小仪中间,抓住小仪的手,一边讲话ㄠ小仪一起看,一边走进mtv的包厢,小仪等于是被夹进包厢的。 那包厢有一张大床,还可以拉下布廉遮住外面服务生的视线,小仪惊觉有问题,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抓住她,拖了回来说:好啦,看啦看啦她只好躺在我跟志杰的中间,小马在志杰旁边,这当然是故意的啰,我根本就挑了A片来看,还故意说选错了然后用暧昧眼神看小仪,小仪越看心越慌,假说有事,站起来就想走时,我已经一手拉开她的上衣盖住她的脸,小仪的就包在那无肩带的奶罩里头,志杰心急已经一把抓掉奶罩,小仪又大又圆的就这样暴露出来,小马也迫不及待的拉开小仪牛仔裤的拉链,小仪死命的压住牛仔裤不让小马脱,我们三个人大笑,看着小仪做无谓的挣扎,看她胸前那一对大美丽的波动,我们三个一下子脱光身上的衣服,露出三根又大又粗的老二,我们把她抬在半空中,我跟志杰一人一只手玩弄着小仪的,小马也轻松脱掉小仪身上的裤子嘿,又是丁字裤,你很浪嘛我们把小仪摆到床上,小仪双手不停的推着我们,却是毫无意义,志杰就把他又长又粗的塞到小仪嘴里,一手按着小仪的头强迫小仪给他含老二,小马揉捏着小仪的丰满的,搓圆弄扁的,我则是低下头,拉开小仪的大腿,看着她美丽娇嫩的私处,凑上嘴去,轻轻用舌头画过小仪的花瓣,小仪的私处很敏感,一下子她的大腿抖了一下,大腿想要合起来,我更用力的拉开大腿,将手肘压在她大腿上,用我的鼻头一下子戳进了小仪的娇嫩的花瓣中,鼻头用力的挤开,接下来便是塞进鼻肉,我感觉的到里头还是干燥的,小仪发出痛苦的叫声,我伸出舌头滑过外头,,找到了小仪的阴蒂,含住了小仪隐密的红豆,轻轻的一含一吸,逐渐加深吸允的力道,手指则对着小仪的屁眼跟口,又摸又抠又弄的,小仪的阴蒂被我越吸越充血肿大,小仪的嘴巴被志杰的塞住因此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她的确实逐渐的湿了起来。 我站了起来看着小仪诱人的身体,白皙修长的大腿无力的在床上摆弄着,脚踝边还勾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一张小嘴正卖力的含着一根又黑又粗的大老二。,硕大白皙的也在小马的一双大手下被捏得变形,一双小手正上下的抚弄小马的,看得我全身欲火,一屁股坐在小仪的一条大腿上,将小仪侧翻,挺着我的大。,扶着小仪雪白的小屁屁,一下子直干到底,湿润却又紧缩的紧紧包含住我充血的,我卖力的撞击她的,每一下都直冲花心,跟着阴囊也在小仪的细致的大腿皮肤上滑过,直到挤到口,每一下都几乎要把阴囊都微微的塞进小仪的,感受到小仪的阴毛刺激着我的阴囊,而小仪的柔软硕大的也在侧躺下随着我的前后抽送而激烈的摇晃,小仪被我干得直流,沿着大腿流出,浸湿了整个阴部跟我的阴囊,小仪想要将嘴巴抽起来放声淫叫,志杰偏偏按住她的头,一下下的压着她的头来作,小一再极度的快感夏只能不停的发出呜呜叫然后,我抽起了,,把小仪的一双美腿弯了起来直到她的膝盖顶到她的胸部,只露出一个口面对,我扳着她的肩头开始更疯狂的抽送,这样的姿势让我可以插得更深,更使力,小仪就更是忘神,我一下一下的大力的,干得小仪附近的都变成白稠黏液,没多久我就已经到达极限了,一手抓住小仪的大一手抓住她的有弹性的屁股开始进行进行最后的冲刺,小仪也越来越兴奋,一手也来抓住我的屁股要我更用力冲刺,那边志杰也到了极限了,没多久我们两个就同时射在小仪的跟小嘴里头,小仪也同时到达,整个人虚脱了下来,但是我们怎么可能让她休息呢,小马立刻把她翻转过来,像个母狗一样的趴着,高高翘起她的臀部,然后把插了进去,开始继续干小仪,我则把软掉的塞到小仪的嘴里,继续在她嘴里进出着,随着小马前后大力的干着小仪的屁股,小仪的一双e罩杯的也跟着前后摇摆,一头长发全被汗水浸得湿亮亮的,披在肩上,看得我没多就又硬了起来,跟小马更卖力奸淫着小仪的嘴跟,直到我们射精,然后志杰又把小仪抱起带到墙角边,一阵凌辱,小仪的声伴随着电视银幕上的的叫声形成美妙的合音……… 然后我们拿出照相机,强押着全身满是精液的小仪拍照,从的全身照,跟的特写全部拍下,告诉她要乖乖的听我们的话,否则就把照片上网传播,小仪全身光溜溜的,挺着一双大奶的跪坐在床上,还不停的滴着我们的精液,也不停的哭泣但也只能点点头,然后我们就帮她穿上衣服,却不让她穿内衣跟内裤,由于她穿的是合身的t-shirt,所以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她衣服上有两个点点,又把他的牛仔裤剪成超短热裤,稍微动作一大些,底下就全部走光,然后,我们就把小仪带回车子上,一路开回我家去,准备进行第二回合的玩弄,当然,还没到家,小仪就已经车子后座被志杰跟小马玩得衣衫不整,淫叫连连了… 一回到家,小马跟志杰架着全身只剩一条短裤的小仪下车,走近我家,一边走小仪胸前那一对肉球便左摇右晃的,看得志杰又是一阵欲火,一进屋里立刻就把小仪推倒在沙发上,要小仪翘起屁股,脱了他的裤子就把老二插进小仪湿润的中,开始疯狂的前后,干的小仪又是一阵淫声浪语,我跟小马则是进去搬了三台dv架在三个定点条好焦距就开始拍小仪被干的样子,小马则拿着另一台dv近距离拍摄小仪的,透过接线我们把它联到房里的四个萤幕去,于是我们透过萤幕就可看到四个萤幕的过程,包括了一个近距离的在理进出的画面,小仪一转头看见萤幕画面,便大叫:不要,不要拍了,但没多久就又沈溺于下体带来的阵阵快感开始大声呻吟啊…………啊………好爽,再深一点………啊………… 志杰就趴在小仪的身上,卖力的摇摆着腰部,透过萤幕我们看到小仪的被志杰的大插得翻进翻出的,再度滴湿了沙发,没多久,小一大叫;不要,不要设在里面,双手用力想推开志杰,不过,志杰两手抓着小仪的大,下体一阵抽绪,没多就看到精液从小仪的里头流出来了,小仪用力的推开志杰坐了起来,我们则在笑志杰太早泄,小仪生气的说:你们拍那些干嘛,没事啊,保障一下,以后还可以打枪小仪生气的说: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但你们带子跟照片要还我,一边拿了衣服就要穿上,我从后面抓住她的双手,ㄟ走什么啊,不好好玩一下怎么可以勒,一边就把小仪抱了起来,又丢到沙发上,小马立刻就冲了上去,掏出老二压着小仪就开始搞,小仪又陷入一阵强烈的快感中,开始放声,一整个下午小仪就在强烈的快感中度过,到了晚上,我把小仪藏在卧房,叫了披萨来吃,小仪就全身,坐在我跟志杰中间吃披萨,当然,我们一边吃披萨,一边用手去玩弄她上的敏感部位,小仪被逗得全身发软,但又必须吃披萨补充体力,她用手想要阻挡我们的挑逗,小马干脆爬到小仪身后环抱着她,抓着小仪的两只手猛地往上拉,小仪的两颗大也因为这个动作一下抖动了一下,看得我们几个男的老二又翘起来了小仪一看到我们的老二又高高的翘起,连忙求饶,因为她的已经被我们操得又红又肿了,实在经不起我们再搞一次了,所以我们要她帮我们,万般无奈之下,小仪也只能答应我们的要求于是小仪就跪在我跟志杰的面前,我们两个把两根摆到她面前,小仪看了一会,只得无奈的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我的老二,张开樱桃小口,微微的含住我的大,然后用舌尖轻舔我的尿道口,志杰也催了小仪一下,小仪就用另一只手握住志杰的老二开始上下摆动,这小仪不单皮肤白皙身材好,的功夫更是一流,只见小仪的大眼睛流露妖媚眼神由下往上的看着我,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抚弄我的睾丸,一张小嘴忽深忽浅,舌头在上来回舔弄,吸得啧啧作响,把我吸得是神驰意往,阵阵快感袭来,小仪看我爽得很,故意抽开嘴巴去含志杰的老二,吊吊我的胃口,这时小马放下d8,走到小仪后面,抬高小仪的臀部,人就蹲下去替小仪的服务,小仪实在是个淫荡的女人,小马的嘴一碰到她的,小仪就啊了一声,想要出声抗议,志杰立刻按住小仪的头不让她逃脱,开始扭动腰部强奸小仪的小嘴,小仪的被舔得连连,全身无力,想要推开志杰也不能,志杰开始疯狂的扭动,美一下都重到小仪的喉咙深处,小仪被顶得眼睛不停的流泪,但下体袭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无暇自顾,洁白的只能任人宰割。 志杰大约插了60多下,就在小仪的湿润小嘴射精了,还强迫小仪吞下去,小仪勉强的吞了下去,连忙冲到浴室趴在洗手台前想要洗干净嘴巴我笑着走了进去,扶住小仪的细腰,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小仪转身想要反抗,却被我一把抓住双手,一手玩弄她的大,充血的老二在小仪湿润的中冲锋陷阵,小仪的又湿又紧,不管怎么插都不会松掉,小仪在我的大攻击开始放浪呻吟「啊~~~~~~~~~啊~~~~~~大力一点,快,大力一点,」 「要我怎样呢,」我在小仪的耳边低声说「我…………」 我又插了一下就不动了,不管小仪怎么扭动屁股,我就是把老二插在里头不理她「快…大力……干我,」 「大声点,对着摄影机用你最淫荡的表情说」我把拉向门口,对着拿着d-8的志杰小仪忍耐着不敢说出口,我又动了一下,刺激刺激她,小仪立刻大声叫说「快,快,用力干我」 「你最喜欢什么呢」 「我………我最喜欢大」 我开始疯狂她的,小仪被我干得上下震荡,小仪对着镜子抓着自己,摆出淫荡的表情,我扶助她的双腿放到洗脸盆上,拉开她的大腿,大力的插弄她,对着镜子小仪可以看到我的大在她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把她的给带进里头,再和着乳白的黏液被给带出来,小仪看到被我这样的玩弄,露出更淫荡的表情,双手往后放在我的屁股上,不停的催我更大力更快的干她,「啊…………快……………用力…………快…………不要停…。」 「爽不爽啊,」 「啊…………~~~~~~~~~~啊……………。好爽,好爽,小罗你插得我好爽啊………。」「以后,还要不要给我们三人干啊……………」 小仪停了一下,显然有点清醒不敢随便答话,但是在我的大猛烈攻击之下,小仪最后还是对着摄影机说出了,她以后要任意给我们三个人干,要当我们的性奴,等淫荡的话语,接下来,我要小仪伏在马桶上,一头漂亮的长发直直得垂了下来,翘起她娇翘的小屁股,把被我们三根大轮流攻击过的呈现在我们眼前,然后,我扶着她的细腰,开始进行长程炮击,大直插到底,然后再快速的整根拔出来,然后再一下子没入小仪火热湿润的中,每一下都直攻花心,小仪的大被我干得前后激烈的摇晃,淫声浪语充斥着整间浴室,小仪被我干得两眼翻白,结实的翘臀拼命的扭动想获得更大的快感,我又抹了一把小仪的抹在小仪的菊花上,把右手中指放在小仪的小菊花上移动,小仪发觉了我的企图,右手拉到后面来想要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把中指狠狠的插入小仪的菊花中,开始用我的中指小仪的后门,在前后同时的刺激下,小仪简直爽翻了天,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大声的要我更大力的干她,这时我示意小仪跪到地板上,高高翘起她的雪白屁股,然后叫小马进跟志杰进来,小仪越看情形越不妙,正想开口阻止,已经被志杰的大塞满了嘴巴,她的一双美乳也正被我大力的把玩着,小马立刻挺着坚硬的老二走到小仪的屁股正上方,抹了开始让小仪的后门更湿润,小仪不停的摇着头,发出嗯嗯的声音,却只是更增加我们这批男人的罢了,小马立刻将粗大的对准小仪的小菊花,缓缓的塞了半个头进去,小仪痛得双手在志杰的大腿乱抓,我立刻加把劲继续干她的,增加她的敏感度,这时小马插出老二又再一次的缓缓插了进去,这次整根都进去了,然后小马就用进进出出小仪的肛门,直到小仪可以接受了,再缓缓的把老二给推进去,直到插到了底,小马开始缓缓抽送,然后再快速的干小仪,同时有三根大进出小仪的三张嘴,尤其是前后夹攻小仪的前后穴,我几乎都可以感觉到小马的在我的的上方快速移动,这样的经验让我们都陷入极端中,没多久,我们就通通射在小仪的、屁眼跟小嘴中,还强洨仪吞下去,然后我们三个人就帮小仪清洗身体,这中间自然少不了各种摸摸揉揉了,小仪连洗一次澡都是浑身不断,等到这次澡洗完小仪早已全身虚脱。就由我把她抱进房中,这时,小马跟志杰便先回家了。由我抱着全身的小仪睡觉,睡到半夜,我醒来喝了杯水,走回房中,看到小仪的身体侧躺着,纤细的手臂夹着一对白皙的大更显突出,半弯的腿部曲线微微露出那粉嫩的,即使再我们三人轮番下依旧紧缩的,看着看着我又硬起来了。立刻躺到小仪身边从后面一手抱着小仪的细腰,一手搓揉她软绵绵的,硬挺的老二在她的上来回的搓动,小仪一开始没感觉,不久,身体有了反应,用她的大腿自然的夹住我的老二,两只手也微微用力的抓着我的手掌,也很明显的有些热气传出。 小仪的太大,我一只手还抓不满,在我不停的搓揉下,小仪的咪咪头也被我搓得站起来,我从背后不停亲吻着小仪修长的颈子,一路沿着脊椎舔到到小仪白皙的背部,来到了小仪屁股沟的上缘,两只手也来到了小仪的娇翘的小屁屁,小仪的虽然很大,但是她的屁股却很小很翘,又很会夹,所以我们都很喜欢用狗爬式干她,那种每一下都撞在很有弹性的屁股上,老二在又紧又湿的中进出,又可以看着她的大自然的前后晃动,那种美景用想的都会喷精。 我舌头沿着小仪的屁股滑了下去,在他刚被开苞的菊花上停留一下便继续往下寻找她美丽的小阴蒂,张嘴函住了它,用舌头卷着小阴蒂,小仪发出低沈的叹息声,我知道小仪醒了,这时两只手一前一后的用中指慢慢插入小仪的两个洞中,开始一前一后的玩弄的她的洞,这时小仪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啊啊的呻吟起来,我转动我的身体把我的摆到她面前,小仪也知道我也什么,一只手抓住我的屁股,一手抓住我的张开她的小嘴含住我的大,我只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温暖潮湿的小嘴给包住,然后小仪开始卖力的上下舔弄我的老二,由于下体被我激烈的攻击中,小仪虽然很卖力的含我的老二,但是没多久就把我的老二吐出来开始放声,我立刻用大腿夹住小仪的头,强迫小仪再含住我的老二,然后紧夹着她的头不让她逃脱,开始摆动腰部用我的大强奸她的嘴巴,一下一下都顶到小仪的喉咙深处,小仪被我顶得不停流泪,还用舌头不停的想把我的老二推出来,我看小仪太辛苦,只好把老二抽出来,把小仪摆着狗一样的翘起小屁股,我半跪着从后面把对准了就缓缓推了进去,小仪早就被我弄得潺潺,但是由于她的很紧,所以我还是慢慢的来,直到整根都没入在小仪的中之后,我抓着小仪的屁股,开始缓缓推送,小仪也跟着扭动她的小屁股跟随我的节奏迎合我的大老二,随着逐渐接受我的大小,我开始加快速度,用着九浅一深的老招式,在小仪无预期来个狠狠的一插,再轻轻推送,随着节奏加快,小仪的淫叫就越来越激烈「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再大力一点,啊~~~~~~~~~~~~~~~~~~,你的好大喔……………,插的我好爽啊~~~~~~~~~~~~~~」 小仪浪荡的淫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听的我越来越兴奋,越插越大力,每一下都把完全拔出只剩在洞口,也连带把小仪的外翻,还带着已成糊状的白色液体,然后再一口气完全插入,最后甚至半骑到小仪的屁股有点由上往下干小仪,这样子可以插的更深入,没多久,小仪就在一声长长的低吟声中泄了一股热精直接冲到我的,然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我不放过小仪,也跟着趴在她身上,由上往下的继续插着她的,这样差的更深,连我的阴囊都有点塞进去,又差了十来分钟,我嫌摸不到她的,所以把她的两只手提高要她抓住床头,让小仪的上半身仰起,露出她的大,然后我一手板着她的肩头,一手扶在床上,头绕了过去,张嘴含住小仪的奶头,由于下半身的老二也没放弃继续狂干小仪的,所以小仪的被我插得有点前摇后晃的,然后我又不时的左右磨擦,小仪的也跟着左右摇晃,柔软的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脸部,我张嘴含住,干脆把板住肩头的那只手也抓住另一边的不停的搓揉,由于小仪不停的,再加上又大又圆的揉起来实在太爽,插没几分钟我就想射了,立刻一手抓住床头,一手继续抓着小仪的大奶,开使用更疯狂的节奏插小仪的,小仪被我插得又来了两次,最后小仪的屁股越夹越紧,有点想要逼我丢精,而我也插得超爽的,在最后射精的关头立刻拔了出来,把小仪扳过身来,一屁股坐在她上,逼她张开嘴巴把塞进她的小嘴,开始继续一上一下强奸她的小嘴,屁股还不停撞到小仪的柔软的,没多久我就全部射精在小仪的嘴巴里头,还不立刻把抽出,逼她把我的精液都喝下去,然后我才站起身来,看着跨下这个正在闭眼喘息的美丽尤物,想着她刚刚的动人呻吟跟身体曲线的美丽波动,想着我以前每次都只能听着室友在隔壁搞她的动人叫声,那时我就一直在幻想跟她上床的情景,现在终于让我体验到了,真是有够爽的,想着想着我的老二又硬起来了,我又跪了下来,用老二拍小仪的脸颊,小仪一睁开眼就看到我勃起的,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我想她大概是被我搞到怕了,我就说;「要肛交,还是你自己挑。」小仪立刻说,于是我就站在床上,看着小仪跪着卖力张着小嘴吞吐我的老二,舌头还不停的舔弄我的马眼跟阴囊,我伸手握住小仪的大不停的玩弄,越玩老二越硬,小仪含了我10几分钟,最后还用她的大帮我夹,就在卖力的服务了20多分钟之后我感觉时间来了,就把又塞到小仪嘴巴中,抓住她的更快速前后摆动,最后紧紧把她的头压在我下体前,又射了一次在小仪温暖的小嘴中,这才结束这一次的。然后我把头靠在小仪的肩膀上,从后面把射过精的半软不硬的塞进小仪的中,两只手环绕在她胸前,两个人相拥而眠,但是过一两个小时后我又醒来,直接从后面无预警抓着小仪的大又狠狠的干了一次,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对毫无抵抗力,只要一看到就马上兴奋起来,因为我泄了两次,所以那一炮打得特别久,干得小仪两、三次,天微微亮时才射精。这一次就真的睡到中午才醒了,然后我抱着全身光溜溜的小仪进去洗澡,又在浴室干了一炮,才毛手毛脚的帮她穿上衣服,带她去吃饭。 小仪在我跟d8录影带的半强迫下,其实她自己也喜欢被我的大老二干的情形下,同意般来跟我同居,但是每个月只准志杰小马还有我来一天多p大会,其余时间,她只愿是我一个人的性伴侣。从此,我每天都拉着大奶妹小仪疯狂,而且每次杂交,都会拍下她的Av纪录她的模样,被我们三根老二干到失神的模样,都一一的拍摄下来,供我们助性。 然后,我又说服了小仪,想个办法要把打麻将那一夜重现了。 姐妹的桃花云 chap_r(); ----- 姐妹的桃花云 某公寓小区,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闪身进屋,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放大了的一对姐妹花的照片——这间房子是当红的歌坛姐妹花——凯璐凯玥租下的住处。 进屋的男子是这个小区的一个管理员,本地人,外貌也算不错,本来是临时到这个小区帮忙,可发现这个小区里住着不少演艺界人物就托关系正式到这里来工作了。他来了不久,就发现当红的凯璐凯玥也搬来这里,别提有多兴奋了。他从听姐妹俩第一首歌的时候就迷上了她俩,不光迷上了两人甜美的声音,更迷上了她们青春的身体。事有凑巧,他管停车场,一天妹妹凯玥下车后把车钥匙忘在了车门上,而凯玥这个迷糊姑娘竟然把家里所有的钥匙都和车钥匙挂在一起!如此良机教他如何放过?不到十五分钟,一套钥匙的印膜已经到了他手里…… “这就是凯璐凯玥的房间!”管理员打量着这个不是很大的房间,很有少女的气息,“嘿嘿,谁也不会想到今天这里会发生什么……”说完,他开始了准备工作——一架家用摄像机被架在了客厅的一个柜橱里。算算时间差不多两姐妹该回来了,他拿着一卷塑料绳儿和一块儿胶布藏到了门后。 “姐,今天还算顺利,我们一会儿去哪儿?”“死丫头,就知道玩儿,我可要休息休息了。”听到姐妹俩的甜甜的声音,他下意识的把手捂在了下身,就盼这姐妹俩快进门。 门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天蓝色套裙的少女,后面跟着一个同样窈窕美丽的,包裹在鹅黄色套裙里的少女。就在前一个少女回身边开玩笑边关门的时候,她猛然看见了躲在门后的管理员,眼里充满了诧异。他没有半分犹豫,冲上去一掌砍在那少女颈后的大动脉上,少女没有任何反应便倒在地上。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一回身将一块早已准备好的胶布捂在后一个少女嘴上,让她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便丧失了呼救的能力,然后又用一条塑料绳儿以最快的速度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最后回身“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管理员用一把刀顶在身穿鹅黄色套裙少女的胸口,笑了笑,眼睛盯着被刀顶住的胸脯,问道:“凯璐?”少女惊恐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凯玥?”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笑得更淫荡了:“好一对姐妹花啊!”凯玥猛的全身绷紧,原来管理员正用另一只手抚捏着她的左。隔着薄薄的套裙,他感到了一阵令人心神荡漾的柔软弹性。在这一刹那间,凯玥在潜意识里感觉到了他想干什么,可又拒绝去想。他把凯玥绑在一把椅子上,又把她的双脚分开绑在椅子腿上,再次冲她笑了笑:“你姐姐看来比你要丰满一点儿。”说着,他扶起还躺在地上的凯璐,在凯玥眼前深深地吻上了凯璐的樱唇,左手扶着她的背部,右手拉开了套裙后腰的拉链,天蓝色的短裙无声的滑落到地上。“很不错的内裤。不过也难怪,明星嘛,自然从里到外都是马虎不得的啦。”他调侃的说着脱下了天蓝色的外套。看着眼前的凯璐,只穿着天蓝色衬衫和一条淡蓝色内裤的凯璐,不禁大笑了起来,但还是尽量的压着声音。这个时候他已经感到下身直挺挺的勃起了。他把半裸的凯璐轻轻的放到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上,欣赏着,双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不算太丰满的,揉捏着,“感觉真好,哈。” 凯玥看着正受着凌辱的姐姐,所能做的也只有让眼泪无声的流下。正在她万般羞愤之下,突然发现一个人影来到自己眼前,正是管理员。他站在绑坐在椅子上的凯玥面前,硬挺挺的下体正顶在凯玥清秀的下颌上。虽然隔着裤子,也足以让凯玥觉得接受不了,在不停的晃动头部躲闪的同时,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躲在鹅黄色衬衫下的酥胸很自然的起伏幅度大了起来。这情景落在那他眼里,突然激起了他的兽性,猛然将凯玥的外套向后一翻,由于有椅子背当着,只是脱掉了一部分,这情形可更是撩人。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双眼盯着凯玥俏丽的面庞,不急不忙的解开了鹅黄色衬衫领口的纽扣,接着是下一颗……终于,都解开了。衬衫的下摆还系在没有脱掉的短裙里,敞开的部分漏出了一副淡黄色的胸罩,随着酥胸的起伏颤动着。“非常好,不愧是姐妹,尤其是你,弹性比刚才隔着衣服更好,嘿嘿嘿嘿……”他淫笑着,把头凑过去,用舌头把胸罩顶上去,在白嫩细腻的上留下了自己的牙印和口水。凯玥羞愤之际,猛然想到,经过这么长时间,姐姐应该早醒了!可是……她扭头向餐桌看去,不由心向下一沈——凯璐确实早已经醒了,可她也是双手双脚被绑,嘴上贴着胶布,正无助的看着自己,两条修长的纤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被撕成一条条的,漏出白嫩的大腿。他玩够了凯玥的,回头看看衬衫依旧完好的凯璐,嘿嘿笑道:“你们姐妹俩比比,看看谁的好,我就先干谁!”说完他来到凯璐面前,解开了凯璐衬衫的扣子,一把撕掉湖蓝色胸罩,俯下头一阵狂添,双手一阵狂抓,在凯路比妹妹稍微丰满的上留下了唾液和抓痕。 突然,凯璐的身子一震,接着不停的开始扭动。凯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惊恐的看着被管理员蹂躏的姐姐……她看见了,他的一只手正伸在他姐姐的内裤里,看动作正在不停的按,不停的揉,揉着揉着,按着按着,凯玥看到姐姐的内裤勒在两腿正中间的部位一侧流出了白色的液体,她不知道那是她姐姐青春的身体在意志不情愿的情况下受不了他的挑逗,终于忍不住了。他明显也感觉到了,把手拿出来看了看,笑了:“还是忍不住了吧。”说完回头对凯玥说:“好好看着,一会儿有个心理准备!”“嗤”的,淡蓝色的内裤被刀挑断,仍在流着白色液体的凯璐的处女地完全曝露在他的面前。管理员这时有点迫不及待的脱下短裤,看着内裤上一滩湿痕,自言自语道:“委屈你了,现在给你好好享受享受!”凯璐凯玥就算没经过人事,现在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凯璐拼命的摇头,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可这一切只能更加引起他的。只见他轻轻来回抚摸着凯璐的鼠溪部到大腿,用男性的象征一下一下轻轻触着她的处女地,就在凯璐发出的声音渐渐变成抽泣声的时候,他男性的象征一下没入了处女地,直达根部!凯璐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哼,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靠近头那一侧的地上很快聚集了一滩水渍……在动作了百十下的时候,他很快的抽出,两步来到了凯璐头部,双手一阵动作,一滩滩粘稠得白色液体像下雨一样纷纷落在凯璐颤动的、粉颈,双颊和琼鼻上,而凯璐在他的攻击下早已浑身瘫软,不能动弹半分,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嘿嘿笑了几下,转头看了看被吓呆了的凯玥,再次拿起刀子,着走到她面前,用刀面轻轻拍拍她花容失色的面颊:“不许喊,好不好?我不会像对待你姐姐那样对待你的,我把你嘴上的胶布撕下来,好不好?”凯玥现在除了点头和摇头之外是做不出别的动作了,她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管理员撕下了贴在凯玥嘴上的胶布,把脸贴近她的俏脸,细细端详着她的樱唇。她微微张开的樱口轻轻的喘息着,一阵香甜的气息飘进了他的鼻孔:“好好,很好,哈哈哈……”就在凯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猛的起身,把半软半硬的男性象征一下插进了她的小嘴。“呜……”凯玥本能的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可对方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小刀贴在了她的上:“你不想少一半吧?”凯玥立刻不敢动了。“用你的小舌头,添!慢一点儿,慢一点儿……好,就是这样,对,对……嘿嘿嘿嘿……”凯玥的一双大眼睛含泪盯着他的脸,香舌按照对方的要求缓缓的活动,最后终于哭出了声儿。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把象征抽了出来。凯玥刚刚松了口气,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原来管理员把椅子放倒,让她变成躺在椅子背上,双腿朝天的姿势。还没明白到底要干什么,她的嘴又被填满了,还是那东西!“继续!”他命令她。没有办法,凯玥只好继续刚刚的节目。与此同时,她感到腿上一凉,鹅黄色的短裙被推到了腰上,整个下体被他一览无余。再说管理员一边享受着凯玥的樱口,一便用刀挑断了黄色的内裤,把一条粗糙的舌头伸进了还很干的处女地,不停的搅拌着,逗弄着,粗糙的大手不停的抚摸、揉捏着裹在丝袜里的大腿,同时腹部不断的蹭着两个柔嫩的。这些动作起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所能承受的,没多长时间,凯玥就忍受不住了,虽然心里极不愿意,可青春的却起了很自然的反应,喉咙里强压着的声音再也压制不住,终于哼了出来。这时他的舌头也感到了湿润,听到了身下青春处女令人神荡的声音,“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一下站了起来,胯下男性的象征又硬挺挺的了。他“刷刷”几刀割断了凯玥身上的束缚,一脚把椅子踢到一边,对一直看着这边的凯璐笑了笑,“看见了吧?你妹妹很好啊。”这时躺在地上着下身,上身衣服凌乱不堪的凯玥由于没有了刺激,清醒了过来,可浑身酸软无力,看着向自己伏下身来的色狼,带着哭音叫了声“姐……”,猛的一颤,下身一阵痛楚,绝望的闭上了美目…… 毕竟已经来过一次了,只几十下,他抽了出来,骑到凯玥的下一点儿,双手抓着两只嫩嫩的,大力的向中间挤压,曾经洒落到凯璐胸前、脸上的液体落到了凯玥的脸上,更有一点儿落到了她微微张开的樱口里…… 管理员开心的大笑,起身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穿戴好,把姐妹俩身上的衣服,包括套裙、胸罩、内裤和丝袜全脱了下来装进一个大提包里,又从柜橱里取出了一架家用摄像机,到了一点带子,看了看,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接着又到姐妹俩的卧室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几本姐妹俩的生活照和舞台剧照像册和几件不同颜色的贴身衣物,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客厅对姐妹俩非常温馨的笑了笑:“两个宝贝儿,过些日子我再来,相信你们不会报警的,你们的前途无量啊!”说罢,他留下了满身狼藉的一对姐妹花和凌乱不堪的房间扬长而去…… 禁忌的游泳课 chap_r(); ----- 游泳教室--「教练先生,你好,我是昨天打电话来的橘香澄。」在广大无人的游泳池中心里,一名长髮及腰的少女轻声的询问着中心里唯一的一个人。 「请问……」泳池边坐着一个男人,看来他应该就是昨天电话里提到的那个最高明的教练了吧!只是他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呢…怎么办…香澄有些不安的 轻咬着下唇,她清丽可人的容姿因此稍稍的蒙上阴影。 犹豫了一会儿,她缓缓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后,这才发现他正戴着耳机在听音乐,难怪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教练……」香澄伸出手正打算轻拍那人的肩时,忽然那人身体一闪,一反手就将她压在身下。 「早川,你这招已经不管用啦!」洸一得意的说者,正打算再好好取笑对方一番时,忽然发现被他亲暱的压在身下的是一名不知所措的少女,而且还是一位娇羞的美少女…… 「教…教练…」香澄同样也吃了一惊,这可是她第一次和男性这么亲暱,她害羞的脸都红了。怎…怎么办…香澄一时无法反应过来,只能愣愣的盯着洸一的脸看。这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俊雅的人呢!他长的可真好看……总觉得… 「啊…抱歉,我认错人了。」洸一先反应过来,他急忙放开香澄的身体。 「妳就是昨天预约要单独授课的橘氏企业的小姐吧?真是失礼了。」只是…还真是可爱的小姐呢… 「是、是的!我是香澄,因为下週要游泳考试,所以要麻烦教练了。」香澄急忙的鞠躬,想甩去脸红心跳的感觉。讨厌…这个人一定会认为我很迟钝吧…不知为什么,她竟十分在意眼前这人对自己的想法。 「那…那个…」那件事还是得要先告诉教练才行。「教练先生…」 「啊!抱歉、抱歉,香澄小姐,我们马上就开始了。」洸一误以为香澄是想开始上课了,他正準备起身去拿浮板时,香澄又说话了。 「不是…是那个…我…我真的是很怕水…因为小时候曾经溺水过…所以不太敢下水…怎么办…教练…?」香澄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声的说着,同时觉得自己真是丢脸极了。 「咦…这样啊……」洸一陷入了沈思中。 「教练先生?」香澄不安的叫-者。 「啊!妳叫我洸一就好了。」洸一回以她温雅的一笑。 「放心吧…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他优雅的扬起唇,看到他的笑容,香澄顿时又心跳了一下。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洸一拿着布条轻轻的在香澄的脑后打了个坚固的结。 「咦…请问这是…?」视线被遮住,香澄疑惑的询问。 「只要看不见的话就不用怕了。」洸一以一贯温和的语调说着。 「是…是吗?洸一先生好利害呢!」香澄佩服的拍着手。 「好了,接下来先下水吧。」 洸一先下到了泳池边,然后等待着香澄慢慢的从扶手爬下来。 「唔…」香澄颤抖的採着阶梯一步一步的进入泳池里,泳装内所包裹的美丽肢体也为之颤动着。 「慢慢的…对了对了…慢慢来…」洸一紧盯着香澄的躯体,看着那美丽的曲线,总觉得有股从未有过燥热的慾望急速的涌了上来。洸一用力的甩了甩头,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呀啊!」这时香澄忽然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整个人跌入水中。 「小心!」洸一眼明手快,一个上前就搂住了香澄。 好香……香澄的髮上飘来了少女特有的清香,洸一霎时沈醉了,他的手滑到了香澄柔软的胸部上。 「教…教练…?」香澄困窘的叫唤着。他…他的手摸到我的胸部了啊!一想到此,她的脸色就更加潮红。 「呼…刚才真是危险啊…」洸一狡猾的笑了笑,然后若无其事的放开香澄。 「咦…啊,谢谢你,洸一先生。」原…原来是这样子啊…我也真是的,居然胡思乱想的。香澄鬆了口气。 「香澄小姐,现在妳还会怕吗?」洸一轻声的问着香澄。 「啊、嗯…现在比较不会了…」真的比较安心了呢!香澄惊讶的想着。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接下来先使用浮板练习脚的打水吧。」洸一扶着香澄,让她趴在浮板上面。 「就是这样…胸部要更贴紧浮板。」 「是、是!」香澄用力的贴紧浮板,她的两团嫩乳也更加的被挤压出诱人的形状。 可是毕竟眼睛看不见,心中又开始不安了起来。「洸一先生…我…我还是有些不安心…」 「放心好了,我已经帮妳把身体撑住了喔。」洸一一个上前,他一手搂住香澄的腰,一手却伸进她的胸前隔着泳衣刚好握住了她的丰盈。 「啊……教…教练…你的手…你的手为什么要放在我的胸部?」香澄大吃一惊,她想挣扎,可是又害怕跌入水里,就在她犹豫的同时,洸一的手已经拨开她胸前的泳衣直接揉捏玩弄起她的嫩乳了。不…不会吧…我的胸部…啊…讨厌… 洸一恣意的揉捏着香澄雪白柔软的丰盈,甚至还用手指夹紧她粉红色的玩弄拉扯着,用拇指拨弄着挺立的小突,又倏地夹紧那脆弱的嫩蕊。 「这是为了要帮助妳放鬆身体啊!」洸一悠闲的回着话,一面享受着手边美妙的触感。 「这…怎么会…」香澄小声的抗议着,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动着,私密处好像也有滑热的液体开始流出,延着大腿滑下。 「啊…等一下!手也摸着屁股…」洸一原本扶着她的腰的手也不甘寂寞的开始抚摸着香澄的俏臀,而且手指还不安分的钻进香澄的泳裤中戳弄着。 「这个啊…这是因为这个地方是最容易出力的喔!不放鬆是不行的…」说完后,他又更加过火的玩弄起香澄的身体。 「不…不可以这样的…教练…啊…这样子是没有办法游泳的…啊…呜…」因为是从来未曾经历过这种事的处女,香澄很快的就彻底输给洸一的技巧。 「咕啾…咕啾…」洸一的手指快速的在香澄的柔软的中进出着,使得源源不绝的流出。 「这样子…这样子是性骚扰…」香澄虚弱的反抗着,她可以感觉到洸一的手指在恶作剧般的搔弄着。讨厌…被一个才刚认识的人这样子玩弄着那里…… 「妳别误会了,这是为了妳的特别训练喔!」洸一一面说着一面把香澄上身的泳衣整件给扯了下来,香澄胸前的两团嫩乳也裸的随之弹跳了出来。 「但…但是…嗯…啊…」只见洸一毫不客气的用双手分别抓握住香澄的娇乳,时而掐紧时而放鬆不断的上下搓揉着,且不忘用力挤出尖端的部分加以玩弄着,简直像是对待爱不释手的宝贝般。 「不…不要…我的是很敏感的…唔嗯…」这时候,香澄已经是整个人背部紧贴在洸一的胸前无力反抗了。啊…屁股…屁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着…好热… 「香澄小姐…妳已经有感觉了吗?」洸一俯下头,在香澄的耳边亲暱的吹气,感受到她的颤抖后,他的舌开始舔弄着她纤细的颈侧,一直向下滑到了锁骨那里轻轻的吸吮着。 「啊…」全身都…酥软了…香澄恍惚的想着,而就在这时候,洸一又毫无预警的转过她的脸,对準她的樱唇就是深深的一吻。什…么… 「呜…」香澄的小舌被迫与他的缠弄着,她觉得就快喘不过气了。怎么有这样的人,这样霸道的侵犯她的身体,却又可以这样…吸引着自己…心跳不已…连神智都有些朦朧了。 「香澄小姐……」洸一缓缓的离开她被吻的红肿的唇瓣,然后满意的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及虚软的身躯。 「妳好像累了喔…先到上面休息一下吧。」他打横抱起了香澄软弱无力的身体,然后轻轻的放在泳池岸边。 「嗯…这是…」香澄虚弱的用手拍摸着地板。上…岸…了啊…那就必须要快点离开才行…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呀啊!」正当香澄才想到该要快点爬起来时,洸一又将她压在身下,制住了她的行动。 「这样不行喔…香澄…我们课都还没上完呢…翘课的话可是坏孩子喔!」他压在她的身上,胸贴着她的胸,火热的坚挺也隔着泳裤紧紧的贴着香澄柔软的私处微微颤动着,而脚更是和她的脚紧紧的缠绕。 「教练…放开我…」香澄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看来得要惩罚妳才行…」洸一一手握住一只嫩白的丰盈开始左右舔弄起来,他 不停交替吸吮着,让香澄两边的蓓蕾都沾满唾液而显得湿滑晶亮。 「啊啊…唔…嗯啊…」香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不时甩弄着柔软的长髮一面发出可爱的娇吟声。 「香澄…没想到妳的小这么的敏感…都挺起来了呢…」洸一一面舔弄揉捏着那对丰盈,一面对香澄诱哄低喃着令人害羞的言语。 「接下来就来看看香澄私密的地方吧…」洸一把香澄的大腿扳了开来,然后把她的泳裤拉向一边,露出了早已溼透颤抖的娇弱花瓣。 「真是美丽的景象…」洸一低喃着,他用手指拨开花瓣的两侧,充血突起的小嫩芽以及隐藏在最深处正在等待男人怜爱的随即就一目了然。 「啊…不要看…求求你…教练…」当香澄挣扎着把自己脸上的布巾解开后所看到的景象,就是自己那从未被人这样清楚的注视的私密处如今就这样的暴露在洸一的眼前…香澄不禁哀求着洸一,想摆脱这份羞耻感。啊…讨厌、讨厌…! 不顾香澄的请求,洸一仍旧低下头把脸凑进香澄那散发着淡淡甘甜少女气息的私密处,他用两手制住香澄挣扎的双腿然后对着青涩的蕊瓣了起来。 「唔…不要…那里不可以的…啊…嗯啊…嗯…」香澄苦闷的喘息着,太多的快感就要让她不能承受了。 「咕啾…啾啾…」被搅弄所发出的声音不时的响起,空旷的游泳中心中就只有这两人在互相纠缠着,使得这里充满了曖昧的气息。 「嗯啊啊…嗯嗯…呼唔…」香澄提高了腰部,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达到某种境界了,然而洸一却再这时坏心的停下了动作。 「啊……」香澄眼框含着泪水,迷濛的望着洸一。好过份的人… 「我不是说过,我要惩罚妳吗?接下来…」洸一依旧是优雅的微笑着,他把香澄身上仅剩的泳裤剥下后,先是坐在泳池边,然后把香澄虚软无力的身体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洸一的泳裤,香澄的私密处紧紧的贴着他的火热,甚至还可以感受到坚挺脉动。洸一紧捏住香澄柔嫩的臀部好让她的能够更加紧实的镶住他火热的慾望,然后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嗯啊…唔唔…讨厌…嗯嗯嗯…」香澄紧咬着嘴唇不让恼人的娇喘传出口。她脆弱敏感的嫩蕊正无情的被摩擦着,引发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受。 「呼…唔…」洸一也紧闭着双眼,只有微微的喘息和他脸上滑落的汗水能说明他现在的快感。他握紧香澄的腰,让她的花核上下摩弄着自己的敏感点。 「怎么样…香澄…这样舒服吗?」洸一不停的摇动香澄的腰部逼迫她用力的摩擦彼此的敏感点,由香澄的中所流出的染湿了他的泳裤,使得两人的交合处得以摩擦的更顺畅。 「讨厌…讨厌…放开我…」不断的被摇晃的关係,她的嫩乳也不停的上下摇晃着,形成一种美丽的景致,而被强迫的交合处也敏感的快了。 「真的要在这时候放开吗?」洸一看着她满是泪痕惹人怜爱的潮红脸蛋,不禁又兴起了欺负她的念头。他放开了握住她纤腰的双手,同时也停止了摇动。 「啊…呜…」又是一次的忽然被终止让香澄痛苦的颤抖着身躯。 「想要的话就自己扭动腰吧。」洸一事不关己般的捧起她的舔弄了起来。 「呜…啊…呜嗯…」香澄委屈的啜泣着,她用双手扶着洸一的肩膀笨拙的摇动纤腰用柔软的花核不停的摩弄着洸一的火热硬挺。 讨厌…我…我怎么会这样子…嗯…可是…这种感觉… 「嗯…嗯…嗯…呀啊…!」香澄加快了腰部的摆动,用力的摩擦着两人的私密处,终于,她达到了第一次的顶点。 「呜……」到达顶点后,她全身无力的软倒在洸一的怀中,任由他抱住自己。 「香澄…妳好可爱…」洸一轻轻的顺着她的长髮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 …看样子应该可以了…洸一不着痕迹的褪去自己的泳裤,他期待已久蓄势待发的火热终于被解放了出来。他一个旋身把香澄温柔的放在地上,然后将他的火热对準香澄的蕊办,他将火热的尖端微微的入两片花瓣之间搔弄轻戳着。 「唔…」后更显得敏感的蕊办稍一被刺激就止不住的颤抖抽搐着。 「可能会有点痛,忍耐一下…」洸一俯下身缓缓的将坚挺推进香澄柔软甜蜜的体内。唔…这热烫紧窒的包夹感…洸一的火热俯一进入就被甬道两旁的嫩肉给夹紧吸附着。 「等…等一下…教练…不行…我…我还是…」我还是个处女啊…香澄无力的哭泣着阻止着洸一的推进侵犯,可是终究是徒劳无功,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嫩穴被火烫的坚挺无情的撑开的快感,才刚后仍旧火热的私密处使得快感变的更加尖锐,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呀啊…啊啊…不…不可以这样…唔唔…讨厌…啊…不行…」儘管香澄心中仍然抗拒着,但洸一的火热却早已深深的全部入自己的体内了。 「啪喳…咕啾…」洸一开始摇动腰部好让火热能顺利在香澄的花穴中进出,坚挺在进出时不时传出令人害羞的交合声。 「香澄…妳真的是好可爱…」洸一紧握住香澄的纤腰不断的前后套弄着她柔嫩敏感的,勾引出湿滑黏腻的染湿了两个人的相结合处。 「啊…不可以…唔…快点拔出来…啊…啊…」香澄昏昏沈沈的娇喘低吟着,只觉得过多的欢愉不断折磨着她的初经人事的。 「香澄…妳仔细看好…我和妳已经这么亲密了…」洸一拉起香澄的双腿让她可以看清楚两人正紧紧相连着的私密处。 「放开我…嗯啊…讨厌…我不要看…唔啊…走开…」香澄清楚的看见洸一烫人湿滑的火热正被自己粉红色的肉瓣揪紧吸附着不放,形成一幅放浪的画面,她无法承受的摇晃着烧红的脸蛋想甩去内心的震撼。怎么这样…那是我吗…骗人骗人…才不是…我才不是这样的… 「………」洸一看着她抗拒的反应,忽然抽出自己的坚挺,在香澄还来不及反应前就抱着她进入泳池里。 「好冷…」全身的香澄本能的抱住了洸一寻求温暖,她的柔软亦紧贴着他的胸膛。 「马上就会温暖了…」洸一让她趴抓着泳池岸边,然后扶住她的腰从后方进入她湿滑的中开始抽送起来。 「啊…怎么…又…唔嗯…」香澄原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洸一又进入了自己体内开始前后晃动起来。这姿势…好丢脸… 「啊啊…呼…呼…已经够了…嗯…我不要了…嗯…那里…快坏掉了…啊啊…」香澄敏感的花穴已经了无数次了,但洸一仍不饜足的不断需索着。 「还不行…香澄…现在才要开始喔…」洸一一面喘息着享受被窄热的甬道夹吸吮弄的快感,一面玩弄着香澄前后晃动的嫩乳。 「啊…顶到最里面了啊…呜…求求你放过我吧…那里会坏掉的…呼唔唔…」唔… 香澄痛苦的皱着眉,她知道自己又快达到顶点了。啊…又…夹紧了…呜… 「香澄…」洸一把香澄的身体转了过来,两人的下腹却仍是紧紧连接着。 「香澄…香澄…妳看着我…」洸一更加的贴近香澄的小脸在她的颤抖的樱唇边低语着,一面在她的花径里缓缓的抽送湿滑的热烫的坚挺。 「不要…不要…嗯…唔…」香澄挣扎抗拒着,她湿润的双眸对上了洸一深沈幽黯的眼,感受到他在自己唇边轻柔的气息,霎时她就为洸一所迷醉而芳心沈沦了。 「教…练…」香澄迷濛的呼唤着,想抓住这梦境般的感受。 「叫我洸一…」洸一贴近她甜美呢喃的樱唇,印上诱惑的一吻。 「洸…一…洸一…」香澄不断的叫唤着这迷惑了自己身心的男人的名字。 「香澄…香澄…」洸一闭上了双眼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眼看就快要到达最高点了了。 「唔唔…不可以…在里面…啊…」香澄的语调破碎的请求着,「啊…那样…那样会怀孕的…呜唔…」 但是洸一又再度忽视了她的请求,他有力的衝刺越来越快,随着他在她的花径反覆的进出,他将她推上了最高的顶点,她的全身紧绷着,喘息的声音他的重迭,在他最后孟浪的进佔时,她汗溼的娇躯紧贴着他颤抖着,他最后深深的一击,让她难以承受的拱起身子,紧紧闭上双眼,属于他的白灼液体,顿时满满地射入她的花穴。 「呼……」黏腻湿滑的精液随着洸一退出她体内的动作曖昧地自花穴里流出,「香澄小姐,妳真是太棒了……」 「好过份……」她娇弱的身子无力的蜷曲在他的怀里,在他温柔的拥吻下意识渐渐的昏沈,她累极的沈入梦乡。 一週后- 「香澄…香澄…?」香澄的母亲疑惑的看着呆坐在沙发上的香澄。「妳的游泳考试不是通过了吗?妳有没有去向妳的教练好好的道谢啊?」 「…妈…我…我不想去…」香澄露出了犹豫又苦恼的神色。这一週来,洸一真的是很彻底的用「身体」来教导,除了游泳之外,每次也都会被他或是强迫或是诱哄的侵占自己的身体。所以…所以她是真的不敢再去了啊! 「妳这孩子在说什么啊!教练人那么好,为了妳,这一个礼拜都只为妳一人特训,妳不去好好的打一声招呼就太失礼了。」 特训…香澄恍惚的想起前天的情况。 「来…自己上下动动看。」洸一硬逼着她骑坐在他身上用上下套弄着他的火热。她的泳衣被褪到腰部,下半身被扯开一条露出花穴的缝,好让他可以顺利侵犯她柔软的私处,他平躺在地上一面用双手揉捏着她裸露摇晃不休的嫩乳。 「不要了……让我下去……」香澄-着唇哀求着,她的被洸一的坚挺所填满,源源不绝地从两人结合处泌出,而洸一仍不知节制地在那中抽送着。 「不错喔…这一週来妳进步很多喔…越来越舒服了…」 「…啊…啊…啊…教练…」她痛苦的溢出前的呻吟。 「不过妳还是一样的敏感…」洸一满足的嘆气。 「不…要说…」香澄羞愧的遮住了脸。 「不说…那就专心做吧!」洸一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香澄,听到没有!妳现在就去!」母亲的怒吼瞬时把她拉回现实。 「是,妈妈…」香澄无奈的嘆气。 游泳教室- 「午安--有人在吗?我是橘香澄」一小时后,香澄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出现在游泳中心。和平常一样,现在正是游泳中心的午休时间,整个大厅空盪盪的,只能听到游泳池水拍打池壁的声音。 等了一阵子,还是听不到回应,香澄只好自己走了进去。「怎么这里老是这样,也没人看顾。」香澄走到了泳池边,赫然发现洸一就躺在岸边的躺椅上睡着了。 「这人…」她惊奇的看着他难得的睡颜。醒着的时候那么会欺负人,没想到睡着的样子倒是很…纯真呢!她更低下了头想仔细的瞧清楚。啊…是嘴唇…看着他紧闭的嘴唇,她忽然脸红心跳了起来。要是…他这时候忽然醒来的话…正这样想时,她的头忽然被拉了下去唇与他的相碰。 「妳来了啊…」深深的一吻后,他缓缓的张开双眼,看见了预料中的脸。 「我…我的游泳考试过了…」香澄吶吶的说着,被他一拉后,她整个人都贴卧在他的身上。 「真是太好了!那…谢礼就是再做一场如何?」他贴近她的耳诱惑的吐气。 「我才不要…!」她红着脸用力的推开他。「大色鬼!」 「…那就跟我交往吧!小公主。」他笑着拨弄她的长髮。 「咦…我…」香澄瞪大了双眼看着他。 「…不要吗?」洸一看似悠闲的说着。 什么嘛!这么随便的…香澄有些气恼的瞪着他。感觉自己好像总是被他玩弄在手心一样…她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敏感的察觉到他握着自己头髮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原来他也会动摇啊!这男人…她忽然笑了出来,满足的扑向他。 「啊…?」洸一迷惑的抱住她,想不透她为何而笑。 「我啊…」她抬起头来带着笑意的看着他,然后第一次主动的吻上他。 「甚…」洸一还来不及问些什么,就被她的香气给迷醉了。恍惚中,他好像听到她说:「我就勉强的答应吧!」但是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沈迷在这一刻的柔情中了。 变装家教 chap_r(); ----- v刚从外面回来的姊姊,把一份报纸丢在正在看电视的我头上。 「现在经济那麽不景气,上课之餘去找点差事做吧。」 我翻过头来正想回嘴时,她已经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的门,让我毫无反驳的机会。 当然她那麽说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是一个纽约大数学系一年级的学生,因为念书的缘故从臺湾搬来纽约和姊姊同住一层小公寓。虽说是姊姊,但他也才大我一岁,不过她在高中毕业后就顺利在美国找到工作,从事专业平面模特儿的工作,所以目前我们两人的衣食开销都由她负担。 我看看手上的报纸,想想的确课堂外的时间还满多的,便翻起求职版,看看能否找到适合的工作。 嗯——餐厅厨师?算了吧——我连泡麵都泡不好,工厂运货,唉——上课时我连课本都提的很吃力——我一面一面的翻过去,开始抱怨起来,因为根本就没一项适合我这种好吃懒惰——不,也不全然是我的错,我老爸老妈遗传给我的条件根本就很难找到好工作,不但又瘦又白,而且体力也比一般同学差,虽然我姐和我的体型特徵相似,不过毕竟她是女生,有这些遗传反而帮助她得天独厚,是大美人一个,反观我则是毫无男子气概的男孩。 正当我翻着报纸想放弃时,姊姊不知何时冒出在我的身后,兴奋的指着一则徵人启示说,这个这个啦。很适合你说。 我朝着她指的位置读了出来。 「高中英文家教,薪资优厚,需有耐心肯负责,限年轻亚裔女性——」 到这裏时,我对身旁的姊姊白了一眼。 「你正好学以致用呀。而且薪水又高,牺牲一点没关係的啦。难道你想一直做米虫——」她一副晓以大义的模样说道。 我不耐烦的看着她,因为知道她想说的重点只有最后一句,我慢慢的回答说,「你有没有读完啊?他表明了只徵女生耶——」 她露出别有心机的微笑,半拖半推的把我拉进她房间,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拜託!我才不要!」我边吼边想离开她的房间,姊姊急忙关上门,开始说服我。 「唉~你年纪也不小了,加上现在景气差,帮忙赚点钱是天经地义的吧?况且你又不会少块肉,你在不打点工的话,我们下个月大概就要餐餐吃泡面了——」 她叹了一口气,故做无奈的表情看着我。 心中挣扎了一会,我终于百般不愿意的屈服了,让她进行她的"不人道"计画。 半小时后,姊姊推着一位女孩走出房间,这个美少女留着一头亮丽的长髮,秀气细緻的五官,身穿一件粉色无袖背心和黑色薄纱短裙,乍看之下两位女孩就像双胞胎一般。不过不用说,这个多冒出来的女生当然就是被易装后的我。 「嘿!比我预计中的完美耶!果然是大美人一个。」姊姊满意的上下打量着我。 「少灌我迷汤了!不过,为什麽我连内衣内裤都要换穿你的?」 我掀起裙子,露出透明裤袜下的白色小内裤,不悦的询问她。 她大惊小怪的急呼着。 「欸!你现在要学着当女生的礼仪啊!哪能做这种难看的动作!还有,穿胸罩当然是要塞胸部啊!至于内裤,呵!你人又瘦又小,加上那话儿也小,这件裤袜藏的住你的话儿!」 我面红耳赤的,感觉被羞辱了一番似的。 她继续毫不在意般的,走到鞋柜挑了一双黑色及膝靴让我穿上,而尺寸意外的合适,就像我们两人真的是双胞胎姊妹般的。 我走到门旁的全身镜瞧着镜中的女孩,老实说,我没想到自己的女装扮相竟然那麽漂亮,标準的三围,修长的美腿,加上167的身高,穿上靴子就如模特儿般的体型。 一旁的姊姊拿了一个手袋和位址塞给我。 「别自恋了!小姐,够漂亮了啦!来!这是学生家的地址,加油吧!别让姊姊丢人啊!」 一脸茫然的女孩就这样被无情的姊姊推出门了。我坐着计程车来到报纸上的地址,赫然发现这一带就是有名的高级住宅区,能住在这的不是政要名人就是商业钜子,每栋毫宅看起来对我都像城堡般豪华。 「喂!辣妹,到了啦!」大嗓门的司机老大把正看的入神的我带回现实世界。 付钱下车后,我紧张的压了眼前高级别墅的门铃,过了几秒,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白人男子出来应门。 「请问小姐您是少爷的朋友吗?」他打量了我一番后,问道。 「什麽?喔——不是,我是来应徵家教的——向他表明来意后,他便领着我进入客厅。」 「啊!没想到是那麽年轻的女孩——」 客厅内正站着一个準备穿上西装的白人男人,想必就是这家的主人了。 「嗯——因为我才大学第一年——」 我头低低的不知该说什麽好,甚至开始担心老姐给我穿上的衣服显得太年轻了。 「呵呵——你不用紧张。其实我就是想找个年轻点的家教来帮我儿子补习,因为之前请过的老师都有点年纪,或许是不易沟通,我儿子的数学成绩始终不见起色。而且我知到妳们亚裔女孩的数学都很好。」 我听到这裏便轻鬆了点,因为这样来说我被录取的机会就大了些。 「我想不彷向你直说,我儿子已经要升高中12年级了,但数学成绩实在是难以起口。这样下去,要申请到好的大学实在有点困难,而且事情传出去,我以后在商场上见人就多了个笑柄。所以若可以的话,是否可请你今天就开始帮我儿子上课?」 我毫不考虑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份工作能那麽容易的接下。 「那麽,我儿子就在楼上的房间自习着,因为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一切就拜託了。」他露出微笑继续说道。 正当管家準备领我上楼时,那男人又似乎想到什麽的对我小声说—— 「除了按每小时给付的辅导费外,若我儿子下次期考能有进步,每多一分我给你一百元美金,就这样——希望你能努力——」 一时间,我脑中全是$$$的符号。 我走进二楼的房间,一个和看起来我年纪差不多的白人男孩正坐在书桌前神遊。 「嗯,今天起我将帮忙辅导你的数学。」 我走近他身旁打断他的思绪,似乎把他吓了一跳。 「哇——东方小姐妳好可爱!」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对这个新应徵的家教感到讶异。 「请叫我老师。」 毕竟我活了20年没被叫过「小姐」,对这个称呼感到全身不舒服。 我从一旁的书柜抽出一本厚厚的英文参考书,想找点资料做教材,没想到裏头夹着一本精装的杂誌,他转头一看到我手裏拿的书,暂态脸色变得惨白,因为裏头夹着的是一本原装进口的「日本写真」。 难道这白人男孩喜欢东方妹? 他站起来结巴的解释道,「那——那是——不是我的——呃——千万别和我爸爸说——」 看他慌张的模样我感到好笑,或许是他上私立男校的关係吧,对男女这档事又好奇又怕被发现。 我看了看封面,真不亏是原装进口的,火辣的日本裸女让人难以抵抗。 「好吧,我不会向你爸说的,不过我要没收,不然会影响你读书。」 我在心理做了个鬼脸,他则是松了口气般的乖乖做回原位 我翻开参考书内附的习题让他先做,想先看看他的数学程度再决定上课方式,我自己则拉了张椅子,坐在他身旁监督着。 他的房间其实大的让我有点忌妒,不但有个人用的小客厅,沙发组,厕所,豪华书桌,不算穿过小隔间就可以到的卧室,光这间房来说就比我和老姐两人住的公寓还大上一点。 閑着没事的我东张西望的,不知不觉眼光就回到桌上的那本写真集。 我原本强忍着慾望,想等回到家再好好享受一番,不过光封面的日本美女就让人坐立不安了。 「嗯——真不懂你们男生为什麽喜欢看这种书,这到底有什麽好看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装做不在意的拿起了桌前的写真集翻了起来,哇——果然是货真价实,书中日本美女个个都是天使脸庞,魔鬼身材,比我看过的任何一本A书都精采。 我斜眼看了一下身旁埋头做题的他,似乎相当专心,我便继续大胆的认真看了起来。嗯?突然感觉内裤裏有股压迫感,这时我才猛然发现虽然我身穿女装,可是跨下的小弟弟还是「不忘本分」的硬了起来。 我赶紧将一隻腿翘起迭在另一隻腿上交叉着,想把小弟弟夹紧,以防露出马脚。 可是两腿中的异物不但没有就此安分,还更倡狂的吐了一点「口水」。 天啊!我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射精啊,不但就坐在他身边,又穿着短裙,一被发现不就被炒魷鱼了! 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对他说,「老师去一下厕所,你认真做题喔。」 我小心翼翼的走进厕所,怕一激动就泄了洪,一进去关上门后,我毫不犹豫的掀起短裙,看看小弟弟立正到什麽程度,或许姊姊已有先见知明,给我穿上较紧的裤袜和内裤,因为虽然下体已感到勃起到射精的阶段,不过内裤前端仍没有明显的凸起,我好奇的摸了一摸私处,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产生一种在爱抚女孩下体的错觉。 但正当我陶醉时,内裤下的小弟弟又再次吐出一点口水提醒我他的存在。好好——不要急啦!姊姊马上放你出来,我接着拉下裤袜和内裤,两腿间的暂态的弹了出来,这时已显得湿润,我张开大腿,用手握住来回的迅速抽动。不一会,热液便如喷泉般的射进马桶裏。 虽然暂时获得紓解,但小弟弟似乎不高兴我这样随意了事,硬是抵抗的陆续射出一些残液,我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对着下麵说,别耍脾气了啦~姊姊现在有正事做,回去在好好服侍你,我赶紧抽出几张面纸把擦拭干净,因为我可不希望被那男孩闻道什麽怪味,洗完手后,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髮和衣服,弄着弄着不自觉摸到了胸前的,这时我才惊觉姊姊给我塞进的硅胶假乳,不但外表浑圆逼真,触感也和真的一样柔软富弹性,真不知她哪里弄来的东西。 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后,我便假装没发生什麽事般的準备出去继续上课,没想到我一开厕所门,那男孩没站好的差点摔了进来,原来他刚才一直贴在门上! 「你刚——在偷看!?」 我紧张的问他,他急忙羞愧的回答, 「不是,门关着哪看得到——我只有偷听——」 我注意到他牛仔裤前突起的异物,怀疑的继续质问—— 「那你的老二——那个,为什麽股起来了?」 「因为——我听到老师妳——尿尿和用卫生纸擦那裏的声音,想着想着就——」 噗——这傢伙竟然这样就性奋了,真是的,还把我射精进马桶和擦的声音当作女生在小便——不过重点是他没察觉到异样,想到这我便随便说他两句就原谅他了。 我们两人回到座位后,我开始批改他刚做的习题,想找出他英文考差的问题所在。一不小心,我把手上随意把玩的橡皮差弄丢在桌下。 「喔,没关係,老师妳继续改,我帮你捡。」 他很贴心的代我钻进桌下去捡,因为我穿着裙子总是不方便蹲下。 花了一点时间检查他做的问题后,我发现其实他数学的公式观念满清楚的,不过很懒得去背公式,而这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只要他肯花点功夫去背公式,成绩要在短期内提高是很简单的,想到着我便心花怒放,一分一百美金啊!他下次只要随便考个70分我就可以拿很多钱耶!看老姐还敢不敢瞧不起我,呵呵—— 在心中暗笑的同时,我才发现他下去捡个橡皮差快十分锺都还没起来,难道? 我低下头往桌下一看,果然,色性坚强的他正蹲在下面欣赏我的裙下春光! 正想生气时,我想到他背不下公式的原因,应该就是因为男性慾望难以发泄所造成的烦闷—— 既然如此,好吧,为了钱,我就牺牲一点﹝其实也没什麽好牺牲的﹞。 我把两腿稍微在张大点,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小裤裤。 低声对桌底下的他说—— 「老师通融你一次,但打完枪后要赶快上来背公式喔!」 他有点不敢置信的呆了一下,因为没想到我这位的美少女家教竟然那麽开放,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拉开裤子的拉链,一边目不转睛的瞧着我的美腿和内裤,一边尽情的打手枪。 没想到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还没来的急反应过来,管家便开了门。 我吓的赶紧把腿合起,但不巧把桌下男孩的脸一起夹了起来。 管家探进半个头,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 「老爷打电话回来想问一下,上课上的是否顺利?」 我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暂态放下了一颗心,因为所幸他站在门外没进来,看不见桌下的状况。 他继续问到—— 「咦?少爷呢?」 「喔!现在是休息时间,他刚进去厕所。」 我胡乱掰了一通,只希望这老头快走。没想到我两腿间突然感到一股怪异,原来是那桌下的傢伙得寸进尺,把脸身进我的裙内,伸出舌头开始贪婪的舔着我的大腿。 「那麽你们是否需要一些饮料?」 管家继续不识相的对我说话,此时的我真是複面受敌,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我装做没事般,保持微笑对他摇了摇头。 啊!这小变态,开始接触到我的内裤前端了,我心中按喊着不妙,若被识破我有小弟弟,钱不就飞了? 「因为老爷提到少爷明天有随堂测验,需要熬夜,我提议来点咖啡好吗?」 他们一老一少就像说相声般,继续跟我作对。 我掩饰心中的怒气,儘量用原来甜美的声音回答他—— 「好吧,那就麻烦给我们两杯黑咖啡,谢谢!」 此时桌下的那个傢伙,就像第一次碰到女体般的性奋,一边嗅着我的下体,一边肆意伸出舌头舔着。 他似乎没发现有问题,仍对我腿间平坦的私处保持高度兴趣。 这时管家终于被我打发,关上门下楼去了。 我低头想马上把他从桌下拉出来,但生理反应即时阻止了我,因为下椎处传来了阵阵的爽意,原来他已亲吻到我内裤下包住的,小弟弟也在他舌头来回的摩擦间硬了起来。 「小姊姊——你下面好香啊——」 他在下面越舔越兴奋,握住他那根的手也越抽越快。 我开始犹豫着是否要现在阻止他,因为我感到下体比刚才更兴奋,没内裤紧束的话小弟弟一定已勃起的半天高,现在若强行把他从我腿间拉开,很可能会让不死心的他发现我内裤前端的突起,反之,维持现状的话,在光线不佳的桌下反而不易迟觉—— 在身分不能曝光的考量下,我狠下心决定让他待到他办完事为止,到时他应该就会筋疲力尽的自己乖乖回到座位来——小弟弟似乎很赞成我的意见,因为他从来没试过这种被其他人服侍快感。 我压抑着小弟弟的慾火,儘量保持女孩的矜持,但不知不觉,我两腿已因快感而微微的抬起,靴内的脚指头也捲曲了起来。 桌下打着枪的男孩,仍不知他舌尖触碰的内裤下包的是我小弟弟,而把它当作女孩的秘密花园般温柔的亲吻。终于,他张开了嘴,把我的内裤连着含进了嘴裏,这时我也顾不了女生应有的气质,开始前后扭动着臀部,用手把他的头完全塞进我裙下的两腿间,让他的舌头刺激我的小弟弟。我毕起眼微微张开小嘴,发出女生娇嫩的轻吟声,希望他把我已湿润的达到昇华的境界。 突然,他从我的裙下伸出头来,坐回位子靦腆的对我说, 「老师,谢谢——第一次嚐到女生的下面,终于让我射出来了——」 啊!可恶,该死的傢伙,自己爽完就不理人了,我一边暗自咒駡着,一边用手捏住快爆发的,防止他现在射精。 不过至少他现在可以认真念书了,只是苦了我的小弟弟。 门又开了,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女佣,她把管家交代端给我们的黑咖啡放在一旁小客厅裏的茶桌上后,就向我们微笑鞠个弓便很快的出去了。 「快背公式啊!準备一下明天的小考吧!」 我对他催促了一下,虽然脸上仍挂着笑容,但心理可不是那麽想,实际上是咬牙切齿的用大腿紧夹着兴奋的小弟,希望他赶快安静下来,不过经过了刚才的刺激,小弟弟实在不听话,没消下去就算了,反而变得越来越粗,爆发只是迟早的事。 我脑裏有股衝动想赶快进去厕所再射他一把,但才刚进过厕所,实在不方便再用一样的理由,受不了了,难道要我在书桌前放任小弟弟直接乱喷吗? 那男孩瞥了一眼身后茶桌上的黑咖啡,皱了一下眉头,抱怨道, 「老师——我最讨厌直接喝黑咖啡了,他们竟然连奶精都忘了放——」 「喔——那是我交代要用来提神的,加了奶精有糖分就没那麽有效了。」 我随便敷衍他两句,因为现在得我那顾的了那麽多。 没想到他又起了怪主意,小声的对我说, 「嗯——老师,其实你那麽大,可不可以挤一点出来当奶精啊?」 「当然不行啊!你别分心了啦——」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因为虽然我那两颗假看起来颇丰满,若是他只想摸一摸就算了,但要我挤奶,可是一滴都不可能弄得出来啊。 「老师拜託啦~不然我没精神熬夜背书啊——」 啊——真是讨厌的傢伙,我小弟弟的难题都还没解决,现在又缠着我要求另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正当我快被这两件麻烦事搞的不知所措时,一个一石二鸟的主意突然冒了出来,我假装坳不过他的回答—— 「好吧!老师现在去弄,但你留在原位背书喔!」 说完,我就起身走到他身后茶桌旁的沙发坐下,準备进行这个妙计。 我慢慢的将上衣拉起,直到露出胸罩为止。由于我坐在沙发上,又是背对着他,他就算偷看也只能看到我裸背的上半身。这时我迫不及待的,先一手揉捏着我那柔嫩富弹力的,假装要把弄得更坚挺,另一手则偷偷的伸进裙子裏,把已长到16公分的从内裤和裤袜裏掏出。 兴奋的小弟弟在解放后显得更加激动,来回的在美少女白嫩的手裏如泥鰍般的快速滑动。我这时感到加倍的爽意,因为忍耐已久的热液就快随这次一起泄洪了。 这时男孩好奇的偷偷转过头,只看到背对他的年轻姊姊正用手揉捏胸前丰满的双峰,轻喘着好像A片中的辣妹,爱抚着粉红小巧的,温柔的準备帮他的咖啡挤出香滑的乳液。 喔——太棒了,我竟然可以在这坐着舒服的沙发上打手枪。 随着手裏握住的小弟弟抽动的节奏,我感到一波又一波挡不住的昇华就要来了,对,这种感觉,就快要射精了,我赶快拿起茶桌上放的一支香檳用高脚杯,放在两腿间,让即将爆发的毛着酒杯口,一边则弯下上半身,捏着假假装开始挤奶。终于,涨红的小弟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乳白色滑腻的液体,射进高脚杯裏发出咻咻咻的声音。 过后,我用手慢慢推挤着,把没射干净的汁液完全排进杯中。 我穿好内裤,裤袜,接着将软球塞回胸罩裏恢复原状,看着手裏装着乳白液体的高脚酒杯,心想终于解决了难题没露出马脚。 他看到我办完事,色咪咪的走近说—— 「哇!好棒喔~老师,我可不可以直接喝?」 我赶紧阻止了他,怕他若真直接喝下,搞不好会第一口就会反胃的吐出来。 我将「奶精」从杯子裏慢慢倒进他的咖啡中,用小指稍微搅拌了一下,便递给他,此时心中虽然感觉对不起他,但毕竟是他自找的。 「来,你要的加奶咖啡。」 「呵——老师你真温柔,肯真的帮我弄「爱的咖啡」。」 他红着脸满意的接过咖啡,喝了一大口,舔着嘴角说—— 「好特别的味道,第一次喝道那麽好喝的咖啡说。」 我也以微笑表示回答,心中想着,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反而是一种幸福。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一切都很顺利,他也把该背的公式尽力的背完,看来今晚的折腾没有白费,若这样下去,学期末的期考应该可以提高不少,而我的钱到时也可以到手了,嘿嘿。 回到家后,老姐劈头就问今天的课上的情形怎麽样,我回她—— 「别提了,那学生根本就是一个小色魔。」 「色魔?哈!没关係啦,若真的摸到你那裏吃亏的是他吧!」 我懒得继续回嘴,只记得我对小弟弟的承诺,今晚要好好的安慰他。 我兴冲冲的拿起那本没收来的杂誌就想往厕所冲,姐姐一看就知道我在打什麽主意,跟着追上来想拦住我。 「喂!你这个变态,别穿着我的衣服幹那种事!」 拜託,这种感觉一来,谁有空换了衣服在做。 我做了个漂亮的假动作顺利闪过她,碰的一声关上了厕所的门。 呵呵,来吧来吧,小弟弟,姊姊现在有空可以慢慢的疼你了。 我坐在马桶上翻开那本色情杂誌开始大快朵颐,随手就掀开了裙子打算把我那傲人的掏出来把玩,嗯?这傢伙怎麽软趴趴的,任我怎麽刺激他都毫无鬥志? 当我生气的看着抬不起头的小弟弟才想到,不会是今晚的连续两次射精搞的他精疲力尽了吧? 唉——真是的,难得下了课还不能随心所欲,当老师这工作果然要付出很多啊 AV女优之面试篇 chap_r(); ----- <Av女优之面试篇>在人来人往的大都会里,不会有人刻意留心从你身旁走过的平凡女子,而饶安琪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看过即忘的普通长相,但是人们总会将视线停留在他玲瓏有致的曲线上。 「你看到没?刚刚走过去的那个妞,丰胸细腰翘臀,真想摸她一把。」 听到和她擦间而过男子所说的讚美,饶安琪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踩着三的高跟鞋,贴身的纱质衬衫,蕾丝鏤空的胸罩若隐若现,合身的窄裙,伏贴着微微翘起的臀部,在饶安琪刻意扭动下更加显得摇曳生姿。 走进大楼里的电梯,男人的目光总会停留在她的身上,甚至可以说只在胸部上。饶安琪并不以为意,反而更加的抬头挺胸,展现她傲人的双峰。站在身旁的女人脸上虽是不屑一顾之态,可哪个不是因为自嘆弗如而羞概。 三十七楼,饶安琪的目的地,当她踏出这个楼层时,男人露出的是一种瞭然的目光,而女人则是更加鄙夷。 察觉到这种反应,饶安琪更加肯定她没有来错地方。 捺下门铃,一个年轻男子前来应门。 一番交涉后,年轻的男人带领安琪来到一间办公室。 「你在这里坐一下。」男人吩咐一声便转身离去。 办公室虽然不大,至少没有安琪公司里经理的办公室那么大,不过沙发、办公桌椅,一样也不少,安琪向窗户走了过去,掀开窗户,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安琪大开眼界了。 站在这个位置几乎可以俯瞰整个市区,不过安琪随即放下窗户,坐在沙发上专心的等候即将和她见面的人。 她是一时好奇拿了办公室做明星梦的文娟放在桌上的名片…… 「文娟,你昨天去面试结果怎样有没有被录取?」 安琪想起办公室里的对话。 「别提了,还好没录取,说什么我胸部太小,屁股太扁,我是要靠脸蛋迷死少男们的……」文娟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多么迷人的天使面孔,而到底她还是因为没有魔鬼身材而遭到拒绝。 「没有被录取啊!那只能说他们没眼光了。」庭美试图安慰文娟。 「还好没录取,事后我朋友打电话给我,说那个什么模特儿经纪公司根本是骗人的,被录取就惨了,好像是拍……」文娟话说一半打住了。 「拍什么的啊!你倒是快说啊!」庭美急的问。 而坐在一旁默默不语的安琪也竖起耳朵等着答案。 「A片……」 本来十七八岁女孩的明星梦,安琪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可是A片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她趁文娟不在位置上时,拿走了文娟扔在桌上的名片。 「峰越国际模特儿经纪公司」。」安琪小心的收起名片,隔天她就请了一天特别假。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琪无聊到打起哈欠,这时才听到有脚步声走近。 走进来的是一个头髮微光,小腹突出的中年男子,粗粗的眉毛,满脸的落腮鬍,倒也显得几分性格。 但是安琪平凡的外貌,却让男人只瞟了一眼,便将视线移到窗外,似乎窗外的白云都比她吸引人。 男人随手拉了拉凌乱的上衣,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燃一支抽着,漫不经心的问道:「三围多少?」 看出男子不耐的神色,安琪也不多废话,直接回答,「36e,23,35。」 「36e!」听到这数字,中年男子精神为之一振,随手捻熄了手里的香烟,并转身面向安琪,「?站起来我看看。」 安琪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圆地转了一圈。 「谁要你转圈,把上衣脱了。」男人命令式的说着。 「不是这么猴急吧!」安琪说道。 「不脱了衣服,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垫了东西呢?现在很多女孩都是塞硅胶垫的。」说的理直气壮,说到底不就是诱安琪脱衣罢了。 安琪依言脱下外衣,上身就剩一件蕾丝鏤空的的胸罩,半截式的胸罩,根本罩不住雄伟的,只不过是将定位在中央,深深的乳沟,还有呼之欲出的乳晕,让男人目瞪口呆。 刚刚才结束一场遊戏的男人此刻又立即被安琪给挑起了,男人猥褻的盯着安琪的胸部,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向安琪,「你知道我们公司做什么吗?」 「拍A片的不是吗?」安琪开门见山的答道。 「你不要胡说,我们可是模特儿……」 「得了吧!如果不是拍A片的我就走了,别浪费我的时间。」安琪作势要离去。 安琪的直接让男人有些恐惧,不会是东窗事发,警方派人来抄吧! 「你不会是条子派来的卧底吧!」男人洒笑道。 「我没那么大本事,我的目的只是来拍片而已。」安琪悠然的坐了下来。 「是吗?」男人半信半疑的问着。 「信不信随你,到底用不用我,不用我就走人了。」 男人心想管她是不是条子,既然来了哪有让她飞走的道理,至少他得先尝一尝。男人的目光移到安琪那对丰满的上,最近都吸些发育不良的小梨子,都快倒尽胃口了,好不容易等到这对大木瓜,他已经等不及了。 「你,别急呀!」男人出声留人,瞅了安琪一眼又道:「要我相信也行,让我先试试你的诚意。」 「怎么试?」安琪脸上装得不懂,其实心里哪会不晓得眼前的色狼想幹什么呢。 「首先我得先验验你是不是人妖啊!」 亏他想的出来,安琪故作惊讶状叫了声:「人妖!」 「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有穴啊!」说着男人便步步逼近安琪。 看见男人真的向她靠近,安琪伸手作挡人姿势,急道:「慢着,你是什么人啊!我怎么能随便相信你呢?要是你检查了,却没有权利决定是否录用我,那我岂不是吃亏了!」 「这公司我说了算,他们叫我罗大,不信你可以出去问问。」罗大瞼x了老大的架势。 安琪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从他刚才走门的那股气焰和先前接洽的男子有着明显的差别,现下又用如此张狂的语气介绍自己,八成是这里的负责人了。 罗大看安琪没有疑问了,便快速的坐到她的身旁,二隻猪手便搁上了安琪一对丰乳上。 「噢!……」安琪嚶嚀一声,这对安琪来说就好像久旱逢甘霖,很久没有人抚摸她了。 「好一个!」看到安琪的反应,罗大更加似无忌惮的柔捏起这硕大的奶头。 罗大先是整个握住安琪的,可是实在是大的他一手无法掌握,柔捏了一会之后,他把拇指绕进内衣里,按在安琪已然硬挺的上,恣意的拨弄着。 「你好坏,说要看人家的,却在这摸来摸去。」安琪嗲声嗲气的说着,听的罗大骨头都要酥了。 「我要先检查这里是不是货真价实啊!」说罢罗大加重力道狠狠的捏了安琪一把。 「哦嗯,怎么这么粗鲁,给你捏坏了,不来了。」安琪嘴上埋怨着,可手却按在罗大的手掌上,导引着他抚弄着自己的。 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善解风情,还知道挑逗男人,嘴里说不依,手却按的紧紧的,罗大开心的笑着,下半身反应了起来。 「你这个小,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湿了。」说罢,罗大迫不及待地将安琪推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双腿抬高屈膝在胸前。粗鲁地将安琪的内裤退至膝说A便一头埋进安琪的大腿内侧。 罗大的手指向安琪的私处探去,粗糙的手指将安琪娇嫩的花瓣给拨了开来,晶莹剔透的流了出来,「嘖嘖,?都湿透了。」罗大在安琪的花蒂上轻轻拨弄着。 「嗯……嗯……你好讨厌,检查好了没呀!」安琪扭动着身体,心底暗暗嗤笑着那有这种检查法,怕是想先尝为快吧! 也罢,平淡的日子过久了是该有点新鲜刺激了,就让这个罗大当她的开味点心吧! 「就快好了。」罗大一手按着安琪的腿,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火红的就往安琪的準备插去。 「你幹么?你在幹什么?」安琪发现罗大的举动,开始剧烈的反抗着,孰不知这早在安琪的预料之中,她只是半推半就欲迎还拒的替男人增加点征服的乐趣。 「试验啊!你别紧张,我看你也不是处女,应该不会痛了,水都流了那么多了,你也早想要了不是?!」罗大才不理会安琪的反抗,用力的按住安琪的小腿,让他们紧贴着安妮的胸部,然后将自己的向靠近,噗地一声插进了三分之一。 「噢!」罗大的进入身体时,安琪不由自主的一声娇吟,但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啊!……啊!……」安琪的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也急不可待的想将之一口吞下,敏感的一收一缩的,好像要把罗大给挤出去,又像要把他吸进来。 「哦!……喔!」罗大虽然只进入了三分之一,但像被强力吸引着,本想挑弄一下这个浪女,看她求饶的模样,怎知自己倒先投降了,索性将整个一插到底,同时也粗暴的扯掉了挂在安琪膝的内裤,他终于可以既享受的乐趣,有可以纵情的吸吮着安琪的大。 安琪感觉到整个被完全填满后,心底一阵满足,「啊!」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又更加紧缩了。 「啊!……」罗大受到肉壁的强力推挤,不由得吟呼一声。心想,他要是不忍着点,不到一分锺就卸甲投降了。于是罗大按着安琪的大腿,挺起身子,开始动了起来。 罗大的硕大,伴随着身体又一次的顶进安琪的花心,让安琪不断地大声的呻吟着,双手也在罗大的臀部上尽情摩蹭着,顺势拨开罗大的臀瓣,用手指抠弄着罗大的菊花。 「你这个小贱人,大爷的后庭你也敢玩。」罗大一向不喜女人碰他的后庭,可是安琪如此的抠弄他,却觉得有些兴奋,但还是玩笑般的喝阻安琪。 「你插我就行,我抠抠你而已,何必那么紧张呢?」说罢,安妮将中指戳进罗大的肛门里。 「啊!」罗大大叫一声,可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发火,反而更加兴奋,甚至还故意将臀部抬起,让安琪的手指更深入些。可安琪却故意把手指给收回,恢复在菊花表面抠弄的动作,反而让罗大有了小小的失落感。 安琪的双脚缠绕在罗大的腰际上,二腿暗中施力,牵动着的力量更加紧缩的压迫着罗大,这让罗大在紧窒的甬道中,有种疑似身处在处女穴中的幻觉。 「你越来越紧了。」罗大被夹的好像电流通遍全身似的,浑身颤了一下。 「不喜欢吗?」安琪娇声问道。 「喜欢喜欢。」罗大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似的。 「人家这里痒嘛!用力一点。」安琪挺起罗大因开口而鬆掉的,嗔道。 安琪的表现太让罗大吃惊了,初见她时,她的相貌让他一点兴致也没有,可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风情万种柔情万千的荡妇。 刚才心急的只想先尝为快,可现在他倒想细细品味这个神秘的女人了。 注视着安琪殷红的,罗大促狭地问道:「很多男人尝过这里了吧!」 「你说呢?」安琪一脸无辜的反问罗大。 「我怎么知道呢!」罗大打起马虎眼,心想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婊子。 「不要问那么多,快来嘛!」安琪施了手劲按下罗大的头,同时也收缩起让罗大没法再起别的心思。 「噢!……」罗大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快感,放下了追根究底的念头,俯身含住安琪的重重的吸吮着。 罗大的鬍鬚在安琪的上不断的蹭着,有时候在安琪的淫叫声里还带着几分笑意,令罗大更加兴奋,身体簞坁漱更加快速。 二个人的身体互相较劲着,安琪每弄一次罗大的菊洞,罗大就的更快更深入,顶的安琪笑的花枝乱颤。 「哦!……喔!……再快一点。」安琪大声的喊叫着。 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罗大只有更加卖力,「我插死你。」 「快一点,我快要飞了。」话落,安琪的开始收缩,一股热意浇上了罗大的。 被这道热意一衝,罗大也释放出稀薄的精液,身体抖动二下,全身虚脱的趴伏在安琪的椒乳上,「你好淫荡。」罗大气喘吁吁的说着。 「呵呵。」安琪浅浅一笑,问道:「我录取了吗?」 「录取了。」 「什么时候开始录像?」 「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安琪的回答震撼着罗大,「我们才刚做完?」 「演员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吧!」安琪知道罗大要再来一回是不可能了。 「当然还有其他人啊!」 「那不就得了。」罗大的从安琪的里慢慢的退了出来,消退到只有三的大小。 安琪坐起身子,睨着罗大的,「刚才就是它在我身体里?」 「怎么不信啊!」罗大低头看着自己已经萎缩的老二,笑道。 「那下回再让我瞧瞧刚刚弄得我很舒服的东西是什么样吧!」 「不用下回,现在就可以啊!」 安琪睨了罗大的下体一眼,目前毫无起色,「我看是没办法吧!」 安琪轻视的口气让罗大感到不悦,忿忿地道:「去,怎么没办法,你给老子吹一吹就可以了。」 安琪瘪瘪嘴,不理会罗大,而罗大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斜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安琪把从新装回胸罩里,把身体微微前倾让向前集中着。她弯下身想时起被扔在地上的内裤,却突然停住。心想反正都臟了,不捡也罢。 安琪直起身来,把被挤在腰间的窄裙给拉平整了,便一屁股坐到罗大还光溜溜的大腿上,二隻胳臂攀上了罗大的脖颈,娇柔地道声:「罗大……」 「怎么了?」如此醉人的声音就是罗大骨头也要酥了。 「还在等什么呢?」安琪亲亲罗大的脸颊说。 「你真的要现在开始啊!」罗大以为安琪只是随口说说,压根没当真。 「当然啊!人家可是特地来的,难不成你得了便宜就想赖账啊!」 「你很缺钱?」 「不缺。」 「那是为什么?」 来拍这种片的女孩不少,但缺钱是原因之一,当然有的只是当个跳板。 「那是想红嘍!」 「我才没那兴趣,我只是好奇,觉得应该很有意思。」 这种想法的人也不是没有,不过到没一个像她这般猴急的。 「在哪拍呀!你抱我过去吧!我走不动了。」怕是罗大走不动嘍!安琪就是故意促狭他。 「你什么都不问就要开始?」 「不用问啦!我都跟你试验过了,你还不相信我?」 看来安琪的好奇心大过于一切,就让她见识一下,罗大深深吸口气,使劲的抱着安琪站了起来,刚站起来头还有些晕,定了一会,才走出办公室。 「等等。」安琪忽然叫道。 「怎么了?」 「你还没穿裤子呢!」安琪安心提醒他。 「不用了,等会你看到的男人都没穿呢!」 罗大的话让安琪兴奋到了极点,「有多少人啊!」 「看了就知道。」 安琪个子不小就是再苗条少说也有五十公斤左右,罗大勉强撑着,只想赶紧到达拍摄现场,不再跟安琪瞎扯蛋。 「这个小姐面子大,竟然是罗大给抱进来。」身材魁武的男人向罗大说道。 罗大放下了安琪,在一旁的导演椅上坐下,「你……你叫什么名子?」临到要介绍,罗大才想起他连安琪的名子都没问了。 「Angel,叫我安琪也可以。」 「天使啊!」罗大倒是觉得叫魔鬼还贴切些,不,应该是魔女。 「安琪,这位是陘,最持久的男人,别被他吓坏了。」罗大首先介绍陘。 安琪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身材魁武的男人,那话儿还没勃起就有十来公分长,确实令人咋舌,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胸膛,十足一个猛男,和罗大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安琪伸出玉手在陘胸前鼓起的肌肉上摸了一把,「结实啊!」 陘当然也不甘示弱的摸了回去,他直接就伸入胸罩向安琪的袭去,把他的夹在指缝里捏了起来。 「哎哟!」安琪哎一声推开了陘。 「罗大,还有其他人呢?」安琪放眼望去除了罗大、陘还有摄影师之外,没见到其他人。 「嗯!……嗯!……」这时诺大的女子声传来。 「听到没?在隔壁棚拍呢。」罗大道。 听着阵阵的呻吟声,安琪觉得身体热了起来。 「来吧!我们先来一场。」陘拍了拍现场的床垫说。 「就你啊!」安琪面带疑惑的问道。 「怎么?我你还不满意啊!」陘把下半身挺了挺,那话儿竟然已经勃起了。 「哇!很可观。」安琪赞嘆的说。 「第一场先拍一对一吧!等你熟悉了,想变什么花样再来。」罗大开口道。 安琪摇摇头说,「这是第二场了,至少得有二个男人。」 现场一片哗然,罗大和陘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对方。 「好吧!陘,你叫阿虎过来,我就看看我们的天使有多大能耐。」 原先想陘就够安琪受的,竟然还不满意,这阿虎可不是一般女人消受的起的,通常3p也很少将他们二人放在一块,这回就让安琪开开眼界好好享受一番。罗大等着看安琪被弄得跪地求饶。 从房间的另一头陘和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应该就是阿虎吧! 光是个头就比陘高出一个头,胸肌也比陘还大,那话儿就更不用说了,足足比陘长,安琪嚥了口口水,但倒也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不错,看来虎哥也很有看头,就怕中看不中用了。」安琪戏謔的说着。 「天使小姐,你试试就知道了。」阿虎笑了笑,仔细的看着安琪脸上的笑容,只怕她一会要哭了。 「废话少说开始吧!」罗大已经等着看好戏了。 「安琪,你是想粗暴一点呢?还是温柔一点的?」罗大又想万一把安琪给吓跑了,也不太好。 「这个嘛!不能弄伤我就行了。」是啊!看着眼前高壮的男人,力量肯定不小,她只是想寻点刺激,可不想弄得遍体鳞伤。 「这可就难说了,兴头上很难控制的。」阿虎故意这么说,谁让安琪刚刚取笑他。 「放心啦!暴虐有暴虐的玩法,你们就玩正常的吧!」罗大说。 安琪很快的就被扒的一丝不挂,在一张没有靠背的丝绒椅子上趴伏着,阿虎和陘一前一后的站着。 阿虎拉起安琪的手握住他勃起的,压着安琪的头让她靠近。 看着阿虎火红的,安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便将阿虎的慢慢地放进嘴里,一旁的摄影师也把镜头给拉近,给个大特写。 安琪无视于摄影机的存在,尽情的舔舐着阿虎的及茎身,熟练的口技让阿虎不用假装便不停的呻吟着。 「噢!噢!」阿虎浑然忘我的淫叫着,干脆抓起安琪的头整个几乎要让安琪给吞下。安琪先是有些不适应,稍稍调整后,也由着阿虎在她的喉咙里着。 站在后方等候的陘,听到阿虎的淫叫声,也隐忍不住,在摄影师还没过来前就把肿胀的插进安琪的了。 大唐美女1 chap_r(); ----- 大唐美女1大唐贞观元年,李世民在寇仲、徐子陵、拓锋寒、侯希白等人的帮助下,于玄武门发动突袭,消灭了阴谋反叛的李建成和李元吉。同时也将江湖上最大的威胁——阴葵派瓦解。起义成功后徐子陵等人功成身退,带着自己心爱的伴侣过起了悠哉的隐居生活。李世民也登基作了皇帝,天下似乎平定了。然而…… 深夜,在长安城外一处僻静的树林中,两个女子正在激烈的交战着。二女都是身穿一套白衣,其中看上去大约20岁左右的女子赤着双足并没有穿鞋,手中一对短剑上下翻飞,以自身为轴旋转,发出汪汪蓝芒,带着"兹兹"声化破虚空,挑向对面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大的女孩,同时说道:“太师伯,你还是放弃吧。我们已经不可能在胜过慈航静斋了,您还是放弃吧。婠儿也发了毒誓,退隐山林,不可能帮您了。” 女孩笑道:“那是你和你师傅无能。只要我赤月出手,决不可能失败。”只听“秫”地一声响,赤月手中的长剑荡漾着激扬的剑气似缓似快地向婠婠刺去。这一剑剑式平凡。身在局中的婠婠却是另一种感受。长剑一寸寸地接近,气势越来越强。 婠婠感觉到只要自己一退让,后面需要迎接的必然是排山倒海的攻势,于是欺身向前,两条天魔飘带突然射出,拂向剑尖。接着借一拂之力向后飘退,避过了强劲的剑势。赤月的剑被若有若无的天魔劲荡了开去。不等婠婠定住,携着一剑之威的赤月又剑前人后地向这阴癸派最超卓的当代传人攻去。这一剑尤胜第一剑,剑未至,剑气已将婠婠笼罩其中。仅就劲力而言,这一剑已经超越了宋缺或宁道奇。 而婠婠也展现了她超凡的实力。只见她玉足轻点,整个人飘然退后,然后借着与树木相撞的反弹之力,箭矢般地迎向婠婠。乌黑的头髮有如毒蛇般,四向飘扬,犹如魔女下凡,无比诡异。四周一点风也没有,令人窒息。天魔飘带射出,点中长剑。两种劲气想撞,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赤月俏脸微红,长剑疾挥,发出道道剑气,乘着婠婠劲力被阻的当儿,罗袖挥出,一道黑影向着婠婠急速射去。婠婠以为赤月扔出的只是一件暗器,不以为意,腾身而起,半空之中,手腕微抖,天魔双刃幻化出千百道幻光,刺向赤月。 不料那黑影似有灵性一般,空中变幻,急转掉头,仍闪电般向婠婠扑去。婠婠促不及防,被黑影钻入裙下。只听“滋”的一声,婠婠感到一根棒状物穿破自己的裘裤,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当中,更夺走了自己的处女之身。 “啊!……痛啊……不要……”破身的疼痛让婠婠尖叫了一声,顿时气力全消,从空中跌落下来。 就只这一眨眼的工夫婠婠就疼得全身脱力,些许的动作都使得她浑身轻颤,整个人鬆软无力的趴在地上,此刻她只是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期望这梦能早点结束,这时赤月走到她的身边,先制住她全身的功力,然后撩起她的裙子,脱掉她的裘裤,紧紧盯着婠婠的说道:“哇!你的真是紧的很,把我的宝贝好紧啊!” 婠婠又羞又愧又气又恼,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想开口又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也就在此时,那根留在婠婠体内神奇的棒状物发作了!它开始运动,似乎它也知道婠婠是绝代美女,它幹得非常出色。伸缩探底,左右摆动,甚至带起了振动。这样的刺激,是女人又怎么忍得住?随着一阵令全身酥软的快感从渗透至全身,婠婠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恐惧。这是怎么了,我,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该死!” 赤月这时说道:“原来传说中的‘禦女神具’如意探穴棒这么厉害的!呵呵,婠婠,你好好享受吧,这东西是我们圣门的宝物!叫做如意探穴棒,被它盯上的女子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它的追插。一定会被它插到你的,一旦插进你的裏,它就可以判断你那裏面的深浅,而自动伸缩将填充满满,而且在你挣扎的时候,会上下左右的摆动刺激你,非常神奇。这可是我是花了极大的代价找回来,专门对付你和慈航静斋那些贱人的宝贝!你身体条件那么好,应该可以对付的。呵呵……” 听到这些话,婠婠感到一股失望油然而生,加上那强烈振动的探穴棒刺激她生出的兴奋也令她丧失了鬥志,她眼睁睁地看着赤月聊起自己的裙子,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双腿不夹住的话,蜜壶就会倾出蜜液来了。这会令她更窘迫更无地自容。这种念头令她忘记反抗,紧紧地夹着双腿。 赤月伸出手轻佻地在婠婠嫩薄的脸上抚摸,婠婠又羞又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赤月笑道:“婠婠的粉嫩脸蛋真是吹弹得破,难得一摸啊。”玉手顺着脸庞滑到颈部,又按到挺耸的胸脯上,婠婠羞怒交加,一双脏手在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乳峰上肆虐,想要反抗,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赤月的手在婠婠柔软的上揉捏一阵,从衣襟中探入,触手摸到温暖滑润的,紧紧握住,婠婠羞愤欲绝,痛苦地闭上双眼。 婠婠双手一分,“”一声将婠婠衣襟撕开,露出雪白的胸乳,说道:“婠婠美豔绝伦,让太师伯把你脱的光溜溜好好欣赏一下。” 说完,将婠婠胸前衣襟彻底分开,露出坚挺的乳峰。随着赤月的动作,婠婠的衣衫被一点点脱下,呈现出无可挑剔的动人。脱掉婠婠的衣服后,赤月又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先从裏面取出一卷漆黑的绳子,轻笑道:“看到了吗?这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这是圣门至宝之一的缚凤索,世上没有人能凭自身的力量挣开。” 赤月将婠婠的双臂背到身后,让她挺起酥胸,眉目含笑道:“人家现在要把婠儿捆起来啦。” 婠婠奋力挣扎,怎奈被探穴棒插的全身无力,无法相抗,两条匀称如玉般的手臂被拧到背后,手背相迭,牢牢捆在一起,缚凤索沿着两条手臂週边一道道密密缠绕,直到将婠婠两隻手肘绑到到一起,缚凤索在赤月的挥动下继续前行,伸到婠婠胸前,紧贴着高耸的胸脯绕了三圈,在背后将手臂与身体紧紧地固定住,再次转到胸前,在上方并排绑了三道,由于婠婠的胸是属于那种饱满而浑圆的成熟型,赤月用缚凤索在她根部各绑成一个圆圈状,只是稍微有些紧便已令美丽的胸尽现风采。 那本来就粉嫩得好像水蜜桃的美乳,在细绳的捆缚下显得分外妖嬈淫糜。玉山上的两颗熟透的葡萄,尖耸屹立,点缀在两驮棉花肉一般的乳峰之上,更令人喉咙干涸。赤月接着取过一根缚凤索在婠婠胸部上面横过,拉到身后缠到捆绑手肘的绳索上。这样婠婠的上臂将无法移动。然后她又拿出一卷银灰绳索,在婠婠胸部之下横过,绳子两端牢固的缠绕胸部几圈后,在身后也打个死结。 这个步骤是制止婠婠小臂的移动。银灰色绳索的收缩性很强,赤月用力又大,绳索捆在婠婠身上,已经深陷入肉!可是赤月是不会可怜她的,她用另一段绳子绑在婠婠手腕上,然后向左右围着腰部捆绑,把手腕也固定在臀部这个位置上,然后将绳子两头在肚脐处打个死结。赤月又那出一段细绳在婠婠上横着压过,使得那种刺激更甚。细绳横着压在上,敏感的婠婠不由得抽动起来,嘴裏也发出哦呀的叫声。赤月不理会,把横着的细绳小心打结后,又拿起另一根,这回是竖着从上压过,绳子两端绑在捆绑胸部上下的绳索上。 这样,婠婠的上半身就捆好了,仔细看,还真是美!瞧,两肩到腋下的绳子是白色的,配合婠婠下身透明略呈白色的长裙,马上让人联想到,美女的双手如何屈辱的缚在身后;捆绑胸部上边的绳子是黑色,成十字将分割的细绳是白色,八团白嘟嘟的粉蒸肉在月下愈发凸显美乳的魅力;而捆缚胸部下边的绳索曾银灰色,让过度的淫秽增添了一点神秘;紧缚手腕于腰臀之上的白绳,则恩赐给赤月最强的信心──这美女逃不掉了,再也不会防碍我统一圣门,只能任我随意蹂躪!捆绑完成后。赤月分开婠婠粉嫩的大腿,伸手抓住“如意探穴棒”,往外一拉。 赤月感到探穴棒似乎极不情愿离开婠婠的身体,生出一股紧紧缠绕的力量牢牢地吸住婠婠的。赤月轻笑,抓住探穴棒边转边抽。这下婠婠更让难过,一双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纤细的小腰肢一阵轻扭,浑身难过地轻颤。在婠婠颤悠的娇吟声中,赤月终于将变得湿润的探穴棒抽了出来,棒上沾满婠婠的落红和,形成十分怪异的图案。随着探穴棒的抽出,一股潮热的湿气升起向上漫出来,像是刚打开的蒸笼,十分的奇特。接着,婠婠的流出大量的淫液,顺着白晰嫩滑的大腿往下流。 “你的水好多啊!”赤月调笑道。 婠婠无力反驳,只是羞得玉脸通红。赤月拿起剩餘的绳子在婠婠的细腰上缠绕两圈。然后汇成一股向下压过丛黑色的阴毛。紧紧的勒进婠婠的肉逢裏,几乎看不见了。绳索从后股沟裏出来,在后腰处打了个结,然后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绳子拉成菱形后,又回到身后交缠,再到身前,如此反复,然后拉到了颈后穿过套在颈上的绳圈拉下把双手捆紧,打结。这样双手就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赤月又从包裹裏拿出了一个项圈,这项圈做得很精緻,,就像是一件饰品,唯一能区别的是,它有着一个用作系链子的铁环。婠婠将它戴在婠婠的颈上,然后又拿出一对乳夹,环状的,上面还挂个小铃鐺,赤月把铃鐺夹在妃暄的上,将环套在上然后栓紧,它就会紧密地箍住,使像是要暴出的样子,此时无论怎么拉扯,除非将拉下,否则几乎不可能将它从上分开。 两个乳夹中间有一根细链子连着,细链子正中是一个稍大的园环,好像也是用来系链子的。接下来赤月为婠婠戴上柱形的塞口物。塞入口裏的部分像是男性的,并不长,但足可塞满婠婠的口腔,被剥夺她说话的权力。婠婠又拿出一副脚镣,脚镣是皮革的,用它系住脚腕,不会对脚腕造成伤害,但它也是用锁来锁住皮扣的,一旦锁上,除了用钥匙外,就只能用毁坏性的工具使它从腿上分离下来,比如锯子,刀具等等,只要是能割开皮革的都行。 两腿之间被一根三十公分长的链子连着,也就是说只能用这三十公分的距离来行走,接着赤月抽出一根三尺来长的细链子,在婠婠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它扣到乳夹链中间的那个圆环上。看着婠婠眼神透出的一丝丝疲惫,最后,她又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件又长又宽的白袍,和一幅雪白面纱。将白袍披在婠婠身上,再将白袍在胸前扣上,戴上面纱,就好像和普通女子没两样。又有谁知道在白袍之下,纵横交错的像毒蛇般的绳索是那样可怕,那样紧密地束缚住婠婠的身体?在白纱之下,是被口塞塞住的小嘴,想说说不出,想吐吐不出,那么残忍那么变态! 赤月看着捆成一团的婠婠,微笑着说道:“婠婠,你走前面去。不要乱动啊,不然出了意外,后果可是自负。” 婠婠受制于人,无可奈何只好颤抖着双腿想站起来,她用膝盖直起了身子,正想用力站起来,下面突然一阵剧痛,啊,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婠婠骇然了:“原来这样子会那么痛啊,真该死。”原来婠婠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阴部的绳索就会刺激她的阴部,婠婠已经有反应了,穿过她下体的绳子已经湿了。 赤月嘻嘻一笑,“原来你不想走路呀,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抱你一段好了。” 赤月把婠婠抱在怀中,“婠婠,我会好好陪你玩的,我们走!” 走字一出口,人也立即消失不见,空荡荡的空间中只留下风吹树梢的“沙沙”声和婠婠的乳铃发出的“叮噹”声。好快的身法,好厉害的轻功!树林又恢复了冷寂,只余呼呼的北风。吹着一片片碎衣服,呼啸而去。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仍然那么安静。 天明时分,荒野外的一条不惟人知道的小路,一前一后两个女子正在缓慢的前行。其中一个是有着孩童般的脸孔,恶魔心思的赤月。另一个当然就是被赤月擒获的婠婠。系在婠婠乳夹链上的细链子从白袍裏伸了出来,被婠婠捏在手中。 “快点走啊,婠婠……” 婠婠急忙摇头:“我已经已经走不动了。”可赤月没有理会地拉了拉链子,虽然用多大劲,即便是这样,婠婠的也痛得让她难以忍受,不由自主地向前快走了几步。 “别闹了,婠婠,一会儿到我家就让你好好休息一下。好吗?”然后又拉一下手裏的链子。不得以,婠婠只得又向前快走几步。 赤月一笑,说道:“看来得给你点好处,你才会跟我走啊”。赤月把细链子收在婠婠穿着的白袍的口袋裏,。从包裹找出一件东西在婠婠眼前晃了晃,是一条奇特的丁字形皮革内裤,细细的皮带上连着2条粗细不同的佈满突起的探穴棒。 「啊……真是变态呢,居然要我穿这个……啊!……好挤……」赤月不由分说就替婠婠把贞操裤穿上了,2根棒子直抵她的2个洞洞的最深处。 「啊……嗯……」赤月念动咒语,2根棒子开始疯狂地震动起来,然后锁上,将钥匙取了出来。「没有这个钥匙,就别想摸到开关,也别想能脱下这条特製的内裤。」 赤月捏着钥匙在婠婠面前笑着说。“好了婠婠,我们也该走了啊。”说完拿出了一个拿了一个末端是一条粗大假的塞口,撬开了婠婠的小嘴,将那条粗大的假部分塞了进去,直抵婠婠的喉咙眼,然后球的部分正好把她的嘴给堵上,两条皮带在脑后一扣,婠婠现在就和帮人没什分别了。 “呜!!……”婠婠显然对口腔裏的异物极度的排斥,脸上的表情极难看,但是又吐不出来。 “哼,我就喜欢你的这种表情。好了,我们出去散步吧!” “不…别这样……啊…我这样不能出…出门儿的…” 婠婠被赤月半推半拽的拉了起来,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动一步,一迈腿,下阴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2根探穴棒正无情地磨擦婠婠裏的腔肉,每时每刻都在给予婠婠强烈的刺激。,强迫她以十二分的努力对抗下体带来的快感。 走了一段路。行人慢慢的多了起来,婠婠似乎已经习惯了裏面的刺激,神色自然了许多。在路上,婠婠挺着那对货真价实的,颤动着走在路上,引得周围一些男人流连的目光。要在平时,她早就把这些人杀的一个不剩。可是今天,婠婠无暇顾及,探穴棒的颗粒正拨弄她的肉穴的腔肉,已经一滴一滴的渗漏出来。当然,除了赤月任何人都想不到婠婠下体的秘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赤月都加大了探穴棒的震动,婠婠竭力地克制着,有时候甚至要停下来以便适应更加巨大的刺激。 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赤月和婠婠来到了赤月居住的小镇,婠婠已经再也无法忍受探穴棒的折磨,她几乎是踮起脚尖走路,汗水把两腮的发梢粘湿,贴在脸颊上。「感觉还不错吧?」赤月像戏弄小孩般戏耍着婠婠,儘管探穴棒震得婠婠全身发麻,有如失禁般狂泄而出但偏偏又无法将它取出,婠婠又气又恼,但也只能任由赤月摆佈,强忍着! 「自然点,你看,旁边的人都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可别被外人发现才好。」探穴棒已经在婠婠裏发出「吱吱」的声音,因为街裏人声鼎沸,此时的婠婠努力地夹紧双腿,脸色慢慢泛红,胸部起伏越来越大。稍微注意下就会看到,从婠婠裏流出的点点滴滴的滴在地上! 「婠婠,我们到家了。」赤月终于说道。婠婠紧闭双眼,缓慢地点了下头。到了赤月家的门口,赤月将探穴棒的震动用咒语提升到最强。「啊」婠婠脚下一个趔趄,「呜;恩;」婠婠的呻吟在走廊裏回荡,已经顺着婠婠大腿,把地面都浸湿。婠婠用尽力气走进门口,几乎是全身扑到门上。 赤月看了看滴到地上的水迹。打开门,一把扶住婠婠「好了,到家了。」赤月把婠婠扶进了卧室,关上了所有门。婠婠整个人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赤月抱起婠婠,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地上,翘起丰满的臀部。赤月走上前脱下婠婠穿着的白袍,只见婠婠的上除了紧缚的绳索外,还有一条像黑色细皮带的东西,狠狠地勒紧了婠婠的下腹部。「来吧!张开大腿,让我看个清楚。」 「唔」 婠婠抓住婠婠的大腿向外拉开,婠婠的私处立即暴露在婠婠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婠婠私处的中心。阴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婠婠的下体却湿成一片,整个皮带的裏侧已经完全被浸透。使皮革反映着水光。只见婠婠的大腿两侧发光,那是因为肉穴中渗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婠婠的已经硬起,坚挺得非常诱人。 使人好想吸吮。不论是那湿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都在在显示婠婠确实已有快感。「真齷齪,竟然要用这些淫具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赤月说着,把婠婠抱到椅子上,把婠婠的双手紧紧反捆在椅背上,用绳子绕过婠婠的胸部上下捆几道,接着把婠婠的美腿折迭的捆在一起,捆成m型,再把腿捆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捆好后。赤月看着婠婠被捆成的淫荡样子,眼中闪着奇特的光芒,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一隻手揉搓婠婠丰满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了婠婠的…… 「婠儿,想要我帮你拿出这两根探穴棒了吧?」赤月在婠婠耳边轻声说道,见婠婠难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要拔来罗?」婠婠又轻点了一次头。赤月见状,便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呜!」婠婠不自觉地哼出声音。黑色的皮革内侧,婠婠的私处露出两根形状的凸起物。两根探穴棒,从一开始,婠婠前后的穴口就都被这两根探穴棒堵塞住。而且,由于受到长时间的刺激而兴奋,她柔软的肉壁正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彷佛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怎样?你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什;魔女,而像个求人淩辱的被虐奴隶吧!」赤月握住两根探穴棒,一边慢慢的旋转一边向外拔出。 「呃;啊,啊;」 “住手!”婠婠的心裏虽然不断地喊,她的身体却彷佛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赤月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淩辱。 「果然没错。婠婠真是个骯脏的变态女人呢。」赤月说着,伸手到婠婠的下体,将手指戳入。 「唔;唔、唔;」随着指头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婠婠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声喘息。她的不断的晃动,被口塞封住的嘴巴,则自未被封紧的嘴唇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液。赤月从怀裏掏出一个小瓷瓶在婠婠的眼前一晃说道,“这是一个印度僧人送给我的欢喜神油,用在女子身上,不管她是三贞九烈,也会变成荡妇一般。定能叫美丽的婠婠尝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赤月小心倒出一些,涂抹在婠婠的两隻乳峰上,又倒一些,抹在两腿之间的阴部。”婠婠身上敏感部位被手一碰,如触电般一颤,先是一凉,随即麻麻的有些发痒,同时感到药力迅速渗透,不一会儿,乳峰之上,会阴中间传来怪怪的感觉,不由大吃一惊,这药力如此霸道,真能使自己变的淫荡不成? 又拿过一个木架垫在婠婠腰下,使她的晶莹玉体保持水準,将两隻形状完美的乳峰握在手中把玩,道:“又软又弹,人间极品,婠婠,看你能坚持多久,只怕不消一天,你就会哀求太师伯帮你了,哈哈。” 「婠婠,现在我要用这个棒棒插你的菊穴啦。」 「怎可以!」婠婠反射性地摇摇头。 「哦,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可就要把你推到门外去了啦,难道你觉得这样出去见人也无所谓吗?」赤月以轻鬆语气问道。同时取出婠婠嘴裏的口塞「啊啊;啊啊啊;不要;」婠婠眼底涌出大颗的泪珠,望着赤月,充满委屈地说道;「来吧;」 要说请插进来!请太师伯用这根粗大的探穴棒棒插进婠婠的屁眼裏来!」 「唔;婠婠;请太师伯把粗大的棒,插进来;啊;」婠婠说着,感到无比羞耻地背过脸。可是赤月的眼睛却在一瞬间瞥到,婠婠在说出猥褻言语的同时,肉穴内又噗哧不断地涌出蜜汁。赤月拿出一根粗大的探穴棒对着婠婠的菊穴插入。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木棒的前端。「呜;」弹力绵密的肉壁,包起探穴棒向内挤送,湿润蜿咽的肉径往棒头上缠绕。 「哎呀,真棒,婠婠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进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婠婠的双手被反绑于后,捆缚在椅子上。双脚却张得大开被固定在两旁。 「哎呀,怎办呢?差不多该是店家送饭的时间了。要不要让婠婠泄了的场面给店家参观呢?」 「不要;啊;啊啊!」赤月手上拿着那插入婠婠屁眼中的假。婠婠流着泪用力摇头,刺激似乎反而变得更强烈。「啊;啊啊;」被捆住的婠婠弓起身体,全身摇晃颤抖着,她的坚硬地向上胀挺,赤月晓得婠婠达到了。太厉害了。 「太下流了。插屁眼还,不觉得可耻吗?」 「呜」 「算了,看来你也渐渐被我调教成被虐狂奴隶了!下次会让你在大街上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刚才一样升天喔!怎样?高兴地发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你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觉,我也好激动」赤月在婠婠流着泪水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然后转动椅子。赤月的眼中,映入了婠婠左右大开的白皙大腿及湿透的私处。 上面的阴毛朝两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湿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的部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着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还扭转着挖掘扩张婠婠的屁眼。「啊哈;」婠婠晓得自己的姿态被赤月尽收眼底,,婠婠在那天比武之前,都还是童贞之身。她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丧失童贞。 婠婠忍受不住探穴棒的刺激,不禁轻轻扭动腰部。随即肉壁传来一阵层迭迭的微妙感觉,刺激着自己敏感的部位。「啊;啊啊;啊啊」渐渐狂乱的婠婠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探穴棒的,发出阵阵娇喘。赤月握住婠婠那摇晃不已的,用力揉捏,婠婠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嗯嗯;啊;啊、啊;」 接下来,赤月已完全地将自己当成男性。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入婠婠的体内探穴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婠婠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着探穴棒的膛内紧紧收缩,彷佛是个暗示一般,婠婠也在瞬间抽出探穴棒,婠婠的体内的淫液一口气从她的裏狂喷而出。 婠婠在之后餘韵中,晕了过去。赤月用邪邪的眼神看着昏过去的婠婠低声说道「我还有几件淫具,可以令你一试难忘的,你就準备慢慢享受吧……」。说完赤月随后走进了婠婠跑进的房间。 精神病院的春色 chap_r(); -----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突然多了那么多又哭又笑的人。过了好久我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我处身在精神病院!为什么会这样?我竭力回忆,脑海里面却一片茫然。过了好久,我记忆的碎片才零星地拼凑到了一起,我依稀记起了我看到高考成绩那一瞬间绝望的心情,再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想我是疯了吧? 那么,现在我想我是恢复了吧,我已经可以正常地思考了,我是否要离开这个地方回家呢?脑海里另一个声音马上轰鸣起来:不,决不!是呀,我考的成绩真的太差了,我的落榜辜负了所有人对我的期望,我真的没脸见任何人啦!!与其回到家里颜面扫地,听父母的长吁短叹,我宁愿暂时待在精神病院,至少这里没有人关心我考了多少分,能不能考上大学。 我马上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里除了有奇形怪状的病人以外,更有很多漂亮的女护士。尤其是小娟和小雯两个死党最是让人赏心悦目,她俩上学时就是同学,现在也成天腻在一起。她们大约都是不到20岁的样子,身材都极好,小娟个子高一点,双腿又细又长又直,并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没有,小雯很清纯腼腆的样子,象极了徐静蕾。我听到小娟指着我对小雯说:"这个人疯得可有意思啦,你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嘻嘻"。小雯说:"哦?我怎么不知道呀?"小娟说:"不信你看呀!"说着转过来对站在旁边不远的我大声说:"喂,你把左腿抬起来!"我听了,装作很愚笨地想了很久才分清左腿,然后慢吞吞地抬了起来。小娟又说:"再把右腿也抬起来!"我装作同样愚钝地找到了右腿,然后抬了起来,当然,我摔了个仰面朝天。俩个美女放声大笑,真是花枝乱颤,我也陪着嘿嘿地傻笑。接着我又听小雯小声对小娟说:"可是他真的好帅哦,又那么高……"小娟打趣他:"那你就嫁他当个疯婆子吧!"小雯脸马上红了,俩人嘻嘻哈哈地打成了一团…… 入夜了,我怎么也睡不着,有些病人还咿咿呀呀地发出怪异的声音,我的脑海里还是想着高考的惨败,越来越烦躁,于是到走廊里面散步。值班室的灯还亮着,我偷偷透过上面毛玻璃的缺口向里面看,发现只有小娟一个人在值班。她点着一盏台灯在看书,护士服洁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灯光洒在她光洁的脸庞上,格外柔美,我在外面竟看得痴了,真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呀!天使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这时,小娟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托着腮静静地凝想。看她想得出神,我想悄悄离开了,结果不小心踢到了门口的纸篓,发出了不大的一个声音。已经深夜了,走廊很静,所以还是被她听到了。"谁?"小娟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是我,她有些意外,说话很慢地问我:"你有什么事吗?"我赶忙傻兮兮地说:"水…水…我要喝水。"她说:"那你进来吧。"我在屋里一边喝水,一边愣愣地看着她。小娟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问我:"你看我干嘛?"我说:"你…好…好看。"她的脸马上飞起了红霞,看着我的脸庞幽幽地说:"你也真的很帅呀!"我嘿嘿地傻笑。这时候我们都沈默了,两双眼睛都注视着对方……我真的很怕她发现我是伪装的,马上移开视线,从桌上拿起了她的那本书翻看,结果封面上居然是一个全裸的女郎,原来竟是一本黄书呀!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小娟中学上的是女校,上了卫校之后又都是女生,所以她这么大了从来就没真正接触过男生,也因此对这方面有种格外的好奇。我直盯着封面傻笑说:"美…女…,嘿…"她羞得一把抢了回去"不许看!"。想了一想,她又把封面对着我问:"她好看还是我好看呀?"我傻笑着说:"嘿…她好看…她没穿衣服……嘿"小娟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死疯子!死精神病!哼……"她对着封面看了又看,红着脸仿佛在盘算什么,她又抬头看了一下表??凌晨2点,终于打定了主意。她出去打开门四下看了一下,没人,回身把门锁上了。她要干嘛? 小娟说:"不识货的死疯子,看在你是疯子的份上就让你开开眼界吧,不要留鼻血哦!"说着摘下了护士的白帽,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飘散下来,接着她解开了大褂的扣子……真的是肌肤胜雪呀!美丽的女护士在深夜的值班室里面脱得只剩纯白色的三点蔽体了,向一个她认为神志有问题的人展示自己的青春。她的身材真是太棒了,没有一点的赘肉,双腿修长丶纤细圆润……我看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喉咙发干,下面早就支起帐篷了,幸好她没有任何男孩子的经验,所以没注意到。"死疯子,你说说看,现在到底谁漂亮呀?",她故意性感地扭动着腰肢。"还…还是她漂亮…,她比你…穿得少,嘿…"。小娟气得要哭了,脚跺得直响,她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看你死不死!"说着解开了胸罩,两个硕大柔嫩的肉球立刻弹了出来,哇,太大了!我强忍住了欲喷薄而出的鼻血。这时她又缓缓褪下了雪白的内裤,让它顺着光滑的双腿滑落到地上……简直就是维娜丝呀!我真的没有任何语言来形容这完美无暇的躯体,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头晕目眩,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这次她已经不用问了,看着我傻张着大嘴两眼发直流口水的样子,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正神魂颠倒着,突然听小娟说:"不行!你看了人家的,人家也要看你的!"接着小娟就开始剥我的上衣了,边脱边说:"精神病怕什么呀!"我说"不…不要…",上身已经被剥光了。在我宽阔的胸膛露出来的一瞬间,她停住了,我想是我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打动了她处女的情怀吧?她开始看着我英俊的脸庞,凝视着我的双眼,她的眼里居然蕴满少女脉脉的情愫。我们离得这么近,可以感到彼此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的双颊也越来越红了,然后,竟然,她对着我仰起头闭上了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我突然感到手足无措,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吻她,因为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发现我已经恢复了,把我送回家倒没什么了,我怕她会因为害羞而终止她这次疯狂的尝试。我愣了很久,她睁开眼睛,用粉拳使劲捶打我的胸口:"死精神病!臭精神病!你坏死了!"我只好装作不懂地傻笑。这时小娟说:"人家可是把初吻给你哦!不过你是精神病,给了你也不知道,所以给了也不算,嘻嘻……"原来她还自我安慰呀!紧接着,她又闭上了双眼,踮起了脚,滋润鲜红的樱唇软软地覆上了我的嘴唇。好芬芳呀,我的血压急剧升高!没多久,她柔嫩湿滑的丁香小舌轻吐,缓缓滑进我的口腔,我马上吸吮它,吸吮那处女清甜的津液。小娟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在微微发抖,双手紧紧揽住我的脖子。我也紧紧搂住了她光滑纤瘦的肩膀,感觉到胸前有两个柔软的肉球摩擦,上面还有两个硬硬的小疙瘩,爽死了!!我的支得更高了! 由于贴得太近,小娟显然注意到了我下面的变化,那里对她这种好奇的女孩子吸引力显然更大一些。她伸出一只手怯怯地摸了一下那里,"好大呀!"她叫了出来。她放开我的脖子,蹲下来双手来解我的皮带,我嘴上说不要,可是根本不想反抗,所以她很顺利地就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下子拉了下来,我20厘米的巨大摆脱了束缚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啊!"小娟羞得一下就双手捂住了脸,随着她双手的离开,我的裤子一下也滑到了地上,我双脚迈开,于是我们两个就完全赤诚相见了。她捂了一会脸,开始从指缝里面好奇地向外看,一会才害羞地说:"好丑哦!"也许是我巨大的凶器很有吸引力吧,她用一只捂脸的手轻轻地摸摸我的。随着她柔滑小手的接触,我全身的血液和热量仿佛都往那里集中了似的。坚硬如铁又滚烫如火的让她觉得很有趣,她开始上下的摸索,可对于我则是太大的刺激了,我爽的闭起了眼睛。就在这时,我巨大的感到了一阵湿热柔软的包容,原来小娟用火热的小嘴含住了我的!我爽得简直要爆炸了!可就在这时,一阵剧痛传来,我下意识地把从她的小嘴里面抽了出来,我看到紫红的上还有小娟的一丝唾液和她的樱唇相连。她满是红晕的脸上写满了疑惑:"怎么啦?""别用牙咬!"我马上感到了失态,又傻傻地说:"要吸…冰棒…嘿…"她终于明白了,再次把小嘴张到最大才吃力地把我的巨大含进去,开始缓慢地吸吮吞吐。说实在的,她一开始的技术真是不怎么样,但那种征服的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从上面看她,乌黑的长发飘散在雪白的苗条身躯上,圣洁得仿佛女神一般。随着小娟技巧的熟练,她吞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胸前硕大坚挺的也随着波浪式地振动,而且寂静的值班室里面能清楚地听到她小嘴吸吮的口水声和"嗯嗯"声,真是太刺激了!随着她小舌的加入战斗,我的下沿被她舌尖舔弄,的一圈被她舌头转圈猛攻,我真的是吃不消了,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随着在小娟的小嘴里面剧烈的跳动猛烈爆发出来!小娟猝不及防被大股精液冲进了喉咙,不得已"咕嘟"一声咽了下去,可还是被呛到了,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使得巨大从他小嘴里面跳了出来,剩下的精液喷溅了她一脸一身…… 过了好久,小娟才清理干净。坐到桌上气急败坏地说:"男人都一个样!连疯子丶精神病都这么坏!脏死了!人家不干!你也得伺候伺候人家!不过,你应该感激你的病哦,要不是你的精神病,其他男人,跪下来求我都没机会呢!嘻嘻"我傻笑着答应,不过她又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敢用你下面的脏东西,我就用手术刀把它割掉喂狗!哼!!"好狠,吓得我一身冷汗。我小心翼翼第走过去,双手捏住她一只巨大的好柔软哦,舒服死了,然后用嘴含住了粉红乳晕上面早已立起来的。我大力地揉捏着,嘴也含弄吸吮轻咬,舌头舔抵转圈,处女哪里经受得起这个,一会就双眼紧闭,嘴里发出哼声了。在我另一个的时候,红晕都已经扩展到了,她已经陷入了快感之中不能自拔。 我把舌头舔着她光滑的肌肤下移,舔弄过肚脐之后,来到了一片黑森林,正要继续下移的时候,小娟突然又觉得害羞了,把双手伸过来捂住了神秘地带,"嗯啊~~那里不要"。虽然她的举动在抗拒,但她话里的娇羞却让我知道她并不坚决。我拉她的双手离开,但她用力坚持,可她哪里有我的力量大,我终于把她的双手向两边移开了一段距离,我的嘴见缝插针,吸上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神秘地带。在我的嘴碰到的同时,她意识到了危机,扭动身体说"不要!"同时双腿夹紧想躲开我嘴的攻击,结果只能夹住我的头形成羞耻的姿态。我双手尽力拉住她的手不让它们回去挡住,同时嘴在花掰的最中心上下舔弄最隐秘的洞口,吸吮干净小娟泛滥的充满处女体香的。最后我集中在上面那颗珍珠似的小豆豆开始尽力猛攻,舔丶吮丶吸丶咬……小娟的手很快就放开了,双腿也失去了力气,上身躺在桌上任我摆布。她的叫声渐渐压抑不住了,为了强忍快感她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洞口的象绝堤一样地涌出来,到最后,我每舔她豆豆一下,她的洞口和周围的肌肉都会收缩一下,真是名器呀! 看到她的状态,我欲火中烧,什么都顾不得了!我站起身来,把怒张已久的巨大对准了泛滥的洞口。小娟马上意识到了,睁开眼睛厉声对我说:"哎~~不行……!!!"双手想推开我,双腿也拼命夹紧。可是她没有支点,怎么推得开体壮如牛的我呢?而且我的身体站在她双腿之间,她白皙修长的腿也只能是夹住我的身体而已。我不管她,继续寻找桃源洞口,她的粉拳使劲捶打我,屁股也拼命躲闪,想躲开我的进犯。我已经兴起,彻底丧失了理智,我用双手牢牢控制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扭动不得,然后巨大向目的地挺进。小娟吓得大叫:"不要!哎~不要!!哎~不要啊!!!哎~~哎呀!!!!!"我的感到一阵稣痒,挤进了一个湿热柔软却紧箍的肉环,哦~这就是女孩的禁地吗?她挣扎得更凶了,几乎是用尽全力企图摆脱。一不做,二不休,我的腰向前一用力,"滋"的一声,我的巨大突破了一层障碍在满是的洞口里强行没入了一半,但被肉壁强大的握力阻住了。小娟痛得"啊!!!!!"的一声惨叫,惨厉得让我都心悸!她的眉目扭曲,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面涌出来,上身因为剧痛而向上弓起,指甲在我胳膊的肉里面深深地陷入……在她还拼命扭动挣扎的时候,我说:"没用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小娟无疑明白我这句话指的是什么,所以她放弃了挣扎,把头偏向一边无声地流泪。 我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负罪感,我放开控制她屁股的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满是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也是被你的魅力吸引的,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小娟并不理我,把头冷冷地偏向一边,闭着眼无声地哭泣。时至如今,我已颇有悔意了,这难道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告别处男的感觉吗?但事已如此,我又能怎样呢?不管是死是活,天堂还是地狱,总之让我享受完这人间的极乐吧! 我在她冷漠的脸上唇上亲吻,却吻得满唇的泪花。就这样过了好久,我估计小娟应该没那么痛了吧?我也忍够了这仿佛上绑了很多皮筋的紧勒感,我用力向前挺腰想更进一步,可小娟痛得再次大叫,却没能前进半点。她的实在是太紧了!!就这样,我努力了3次,小娟痛得满头大汗了,却还是没有进步。我决定向外抽试试。我把巨大的缓缓向外抽动,感觉到了她的肉壁全力的夹挤,不过却移动了,她痛得紧紧咬住嘴唇。在即将抽离的时候,一大股夹杂着红色的血丝从洞口流了出来,缓缓流到桌上,小娟,真的抱歉了!我继续向里面挺进,再次进到一半的时候又进不去了。就这样我反复地进出了几十次,终于顺利了许多,小娟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嘴唇也不咬了。于是我加大了力度,我感到了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终于,在某一次,我一用力,20厘米的大终于连根没入了小娟的体内,小娟又"啊"的叫了一声,但我听得出,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子宫首次被猛烈撞击而下意识的叫声。我终于完全进入小娟了!!小娟终于完全被我占有了!! 现在我每次把大完全抽出,再8浅2深地进入,我喜欢听连续两次深入时我和小娟的小腹互相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和小娟因为子宫被捣的惊叫声。这种在处女极紧极紧的里拼力进出的感觉真的是无与伦比!我喜欢看小娟雪白的和粉红的小之间有我黝黑的巨大进出的感觉,喜欢看她原本一条细缝的洞口因为我巨大的侵入而被撑成丑陋的圆形,喜欢我和小娟下身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感觉。 女人毕竟是女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她们的身体是不会偏人的。身体并不随主人的意识走,它们有自己的选择权利!随着我的猛烈,和耻骨对她阴蒂的大力揉搓,小娟已经完全忘记了疼痛,开始了忘情的享受。她的声音也由最开始小声的哼哼到压抑的呻吟,最后再到大声地叫出声来了,随着我撞击的啪啪声和她下体扑兹扑兹的水声,她也"啊~啊~哦~嗯~啊~"叫得很动情。她双臂紧紧搂住了我,樱唇和我不停地接吻,丁香小舌伸出嘴外,很淫荡地和我的舌头互相舔弄嬉戏,完全顾不得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她的身体也渐渐开始迎合我了,主动和我撞击,主动扭动屁股使我能进得更深,主动用阴蒂摩擦我的耻骨获得更大的快感…… 看着小娟彻底的样子,我真的很有成就感和征服感。随着小娟极紧的对我的剧烈摩擦以及她猛烈的迎合,我就快挺不住了!不行,我还要再忍一忍!于是,我停下了我的猛烈撞击,但小娟却没有意识到,依然在猛烈地撞击迎合我,因为她的动作,我们的和撞击并没能中断!看到她追逐快感的淫荡样子,我不禁淫笑出声来,她睁开了陶醉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了我笑什么,狠命地用拳头打我:"讨厌~~坏死了!!人家不来啦~~哦~~啊~嗯~啊~~"随着她的继续努力,我攀上了高峰,我说:"不行了,我要射啦!"她吓坏了:"不行啊!赶紧拿出来射!拿出来,快呀!!"她越这么说,越激起了我的兽欲,我用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把20厘米的巨大连根没入,使得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泻千里……我滚烫的精液全部浇在小娟的子宫上,这也激发了她最最强烈的,她双手双脚最大力气地抱紧了我,脚尖绷紧,全身僵硬,肉壁紧紧握住我跳动的巨大一阵阵猛烈地收缩,一大股灼热的液体淋在了我的上…… 我们的终于都平复了之后,我保持插入的状态把她从桌上抱到了值班室的床上。然后我们就这样紧紧搂着,我巨大的还插在她紧紧的里,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在我嘴里,我们一起很疲惫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地醒转了,床上只剩了我一个人。我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小娟已经穿戴整齐了,坐在窗口向窗外望着。白衣胜雪,背影婀娜,真是宛如仙子一般。我不禁怦然心动,叫她:"小娟……"她回过了头,却是满眼的冷漠,冷冷地说:"你走吧。"我无言,默默地穿好衣服。在走出去的时候,我注意到桌上的血迹已经全部擦掉了,可床单上还有几点的血痕,如红梅花瓣一般。出门时,我看了她一眼,她依旧望着窗外的蓝天,没有理我。我悄声把门关上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床上,回到了咿咿呀呀的病友中间,仿佛是一觉醒来一直就睡在这里似的。刚才的一切到底是真还是幻呢?如果是真,上天真的会如此眷顾我吗?如果是幻,那为何我的胸前和发际会残留点点的幽香和泪痕呢? 我在脑海里面一遍遍地回忆刚才亦真亦幻的感觉,天使般圣洁的面容丶柔软的丶滚烫紧缩的丶忘情的呻吟……可是眼前一浮现出小娟的泪眼和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的绝望表情,我的心就下沈……真的对不起呀,小娟! 就在我昏昏沈沈纠缠在和良知之间的时候,突然我屋里的一个病友开始歇斯底里的发作,他疯狂地嘶喊着摔打所有的东西,进而跳起来到另一个人的床上,两个人开始了猛烈地厮打。这时,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娟带着镇静药品和针剂快步跑了进来。进门之后她先向我床这边看,大概她首先想到可能是我吧,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她无法理智地判断我是否神志正常,毕竟这么久以来我都是疯的,所以她还是觉得我是疯的。她看过来的眼睛正好和我习惯了故作呆滞的眼睛相遇,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作为护士特有的关切,进而变成了冷漠和幽怨。很快她看到了发作的病人,并朝那边走快步过去,很明显看得出来她走路的姿势很不正常,被我那么粗暴地撞击和冲刺夺去了处女之身,下面一定又红又肿而且剧痛,所以才会牵扯得走路异常。小娟走到病人身后,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拼命想拉开厮打的病人。毫无理智的病人被小娟的拉扯激怒了,开始转而攻击小娟,我在也看不下去了,跳下床向那边跑过去,就在我要跑到的时候,病人一把把托盘推到了地上,举起小小的床头柜向小娟砸,小娟吓得尖叫起来。她的尖叫强烈地刺激了我的保护欲,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那个体壮如牛的病人,他回头看到了我,然后手举的床头柜转朝后砸往我的头上落下,接着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极度的舒爽刺激得清醒过来了,虽然我的头昏昏沈沈非常的晕,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我20厘米的巨大高高耸立着坚硬如铁,正被一张很小很小的火热小嘴含吮着。我张开眼睛,发现躺在值班室里能推动的担架床上,一身雪白趴在我下面的正是小娟。哇,灵活湿滑的小舌头在四周游走,樱红的嘴唇向下移动,随着一阵湿热一大截巨棒被她吞进小嘴,只是刚进不到一半就抵到了她软软的喉咙,接着一阵凉爽,又慢慢从她小嘴中露了出来,直到樱唇只含到的最上端。小娟很吃力地把嘴张到最大又吞吐了几次,抬头看了我一下,发现我正直勾勾地看着她,她马上羞得满脸通红,穿着白大褂甚至连帽子都没摘用小嘴吃力吞吐巨棒被看到的确很难堪,她马上吐出我的,上来捶打我:"讨厌~~"我只好发出嘿嘿的傻笑。她摸着我的额头问:"你终于醒了,好些了吗?"这时我才感觉到额头上已经缠上了白布,看到她眼里的怨恨已经变成了关切丶感激和温情,我的心里非常欣慰,我对她说:"为…你死我也开…心",我发誓,那一瞬间我说的是真心话,能够补偿一些对她和精神的巨大伤害我真的愿意付出一切。小娟被我的话和真诚眼神感动了,泪水几乎从眼眶里面盈出来,温柔地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前。她胸前柔软的肉球碰到了我的胳膊,那种感觉真的无法抗拒,我不由得把手摸在了上面。"讨厌啦~"她一把打在我的手背上,想让我把手拿开,可我偏偏不买账,手一滑一下从她衣服的缝隙里面钻了进去,"啊~"她赶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可她的力气太小了,我的手还是钻进了她的胸罩下面捏到了柔嫩的,哇噻,一只手根本就抓不住!就这样,我的手在她手的抓握下坚持揉捏玩弄,两个手指夹住变硬立起的转圈。很快她的手就失去了力气,虽然还抓着我的手却成了摆设,看得出她的房真的很敏感,很快她的呼吸就很粗重和急促了。 我感觉我下面的巨棒膨胀得要爆炸了,需要有洞口钻入,需要有东西紧紧箍住它不让他爆炸。我颤抖着声音说:"我…要…你…,嘿…"小娟吓得马上跳了起来,我手也掉了出来,她说:"不行!人家被你搞得现在还痛死了,不行!"我也知道她现在很痛的,但我亢奋的怎么压抑呀?不过我尊重她,无奈地叹口气闭上了眼睛,把头偏向了一边,耸立的也跟着晃动了一下。小娟看着我额头渗出血迹的纱布和我怒张的巨棒,很有歉意,她柔声说:"对不起啦,人家也是没办法嘛。要不,只要你不放进去,怎么样我都依你,行吗?"我说:"好,嘿…我要…脱光光…抱…抱你睡觉…嘿"小娟看了一下钟,不到6点,离小雯8点过来接班还有一段时间,她想先应付我一下,等我的巨棒软下去了就可以起来了。她说:"那说好不许放进去哦!"我说:"头晕…不会…",这句话倒是真的,我的确没有力气了。 就这样,我和小娟又都脱光了衣服,躺到了小娟的床上。我们面对面躺着,我紧搂着她娇弱光滑的身体,她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轻柔的秀发不时抚过我的脸庞。这时我才闻到她的身上原来有着一种奇异的芬芳,这就是少女特有的体香吧。我看着她天使般秀丽的脸庞,她也望着我英俊的面容,我们的眼睛里有了脉脉的情愫在交融。此时此刻我感觉如置身天堂,我想起了米兰?昆德拉的那句名言:"跟女人和睡觉是两种不同的感情,前者是,后者是相濡以沫",我想我真的是爱上小娟了。 我来了个恶作剧,我把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口,"嘿…好湿…嘿"她脸羞红了:"讨厌啦~"说着夹紧了双腿以阻止我的继续活动。我的手虽然被夹紧,但我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的小豆豆,我运动我的手指揉搓着它。小娟真的是很敏感,我没摸几下,她的就汩汩地流出了不少水。随着我揉搓的加力和幅度变大,她开始吃不消了,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小嘴娇喘,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马上吻住了她的小嘴,舌头也象蛇一样钻进了她的口腔,而她的舌头也马上就跟我纠缠在了一起。就这样过了大约5分钟,小娟明显地亢奋了起来,她开始发出压抑的呻吟声,身体也开始随着我的揉搓扭动起来,甚至开始迎合我揉搓的手指。这时我突然把嘴从她的小嘴上躲开,她的呻吟声马上就发了出来:"嗯~啊~嗯~~"她张开眼睛,看到我坏坏地笑着,知道我在捉弄她,赌气说:"哼,让你笑!看你怎么死!"也许是爽得忘记一切了,也许是要让我好看,她坐了起来,分开雪白的双腿,小手扶正了我巨大的对准了她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的口,一下子坐了下来。 "扑嗤!"毕竟是只是初经人事,没有一点经验,小娟坐得太猛了,一下子坐到了底,整个巨大连根没入了她的体内。可是她的实在是太紧了,处女膜也刚结痂,所以虽然已经湿得泛滥成灾,可还是引发了剧痛。"啊!!"痛得小娟一声大叫,眼泪扑簌簌掉在我的身上,双手支床,一动也不敢动,肉壁也痛得痛苦地收缩扭动。我只好伸手继续揉搓她下面的小豆豆,希望能减少她的痛苦。她痛苦的表情持续了好久,随着我的揉搓,甜美的快感又渐渐弥漫了她的全身,她的疼痛渐渐被淹没,呻吟声也重新挤出了她的喉咙。小娟开始扭动着腰肢缓缓地上下,我的在她肉壁的紧夹下开始进出,我看到还是会有一丝丝的血迹流出。第二次毕竟比第一次好得多,通道被我巨棒开发过了嘛,所以没过多久,小娟就可以比较自如地上下套弄了。我的双手改为猛攻她硕大的,我用力地揉捏,十个手指会象抓气球一样陷入,而且能看到小娟双目紧闭陶醉的表情,乌黑柔顺的长发飘舞着,雪白的脸颊因为兴奋而变成娇艳的绯红色,舌头不断地舔着樱唇,嘴里发出大声的呻吟,这种让女孩心甘情愿主动追逐快感的征服感是男孩主动绝对体会不到的。我说:"低头看",小娟睁开眼睛向下看,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之间插着一根粗大的巨大,黝黑而丑陋,因为沾满了还带着血丝显得格外凶恶淫秽,而现在却随着她主动的动作而在她体内进出。她哪见过这么的场面呀,羞得马上把眼睛紧紧闭住了,但我却明显感觉到她的肉壁由于刺激而缩得更紧了,但她的动作频率却更快了,幅度也越来越大。我感觉她已经达到了的边缘,完全是下意识地在拼命上下身体丶扭动腰肢丶摩擦耻骨了,意识模糊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就在这时,门锁一阵响动,进来一个人把门关住了。我和小娟一起向门口看,进来的是小雯!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吓得赶忙想拿衣服来遮住身体手边却没有,可小娟不知道是因为不怕她还是因为没法控制自己的了,仍然继续快速地夹着我的上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小雯的反应绝对出乎我的意料,她扔下漂亮的小包,冲到我们跟前,双手抓住小娟的肩膀摇晃,大声质问:"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你也只属于我吗?你这是干什么呀!~"最后的"呀"显得悲伤而绝望。小娟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就又开始呻吟着上下身体。小雯看着她张开小嘴喘着粗气呻吟,舌头伸出嘴外舔嘴唇的样子,竟然流出了眼泪,她的眼泪也滴到了我的身上。这时,小雯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我大吃一惊的举动,她居然把她殷红的小嘴吻上了小娟半张的小嘴上!而且两人的嘴唇和舌头马上就熟练地纠缠在了一起!小雯的小手抓在我早已让出的小娟的上揉搓,而小娟的手也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小雯的衣服!难道她们是而且一直是……玻璃?? 正在诧异间,小娟突然达到了,她全身僵硬,把小雯搂得几乎窒息,猛烈地在我的上收缩,嘴虽然被小雯的嘴堵着,还是发出了一声的尖叫。被她刺激得我的也就要来临了。小娟的渐渐退去,浑身无力地从我身上站起来躺在一边喘粗气,我的离开了她的身体,可还是青筋怒张异常凶恶。小雯指着我上的血迹问小娟:"这就是你的处女血?你把身子给了这个臭男人臭疯子?!"小娟闭目不做回答,小雯大喊:"你是我的!你的身子不能给他!"说着,小雯突然俯身舔我根部小娟的血迹,大概她觉得毁灭了小娟的处女血,就可以挽回小娟的处女之身给了我的事实吧?小雯光滑小舌的舔弄刺激得我本来就要爆炸的跳动了几下,更要命的是小雯又张大小嘴把我的含了进去,小雯的身材本来就比小娟娇小些,所以她的小嘴更小,温度更高,几乎我硕大的就填满了她整个小嘴的口腔。她努力吸吮和舔抵,想把小娟的每滴血迹都下去。本来就被小娟刺激得临近崩溃边缘的的,再也受不了小雯的,一下子在小雯的小嘴里爆发出来。小雯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里感到有热热粘粘的液体在喷射和流动,她含着我的大瞪大美丽的眼睛惊奇地看着我。等她明白过来,我已经把全部的精液射在她小小的嘴里了,她刚要吐掉,小娟这时突然喊:"不要",然后过来搂住小雯跟她接吻,把她嘴里的精液吸过来一部分"咕嘟"一声咽了下去,接着又继续吸小雯嘴里剩下的精液,小雯真是嫉妒得要发疯了,她闭上嘴不让小娟吞咽我的精液,可小娟不依不饶地用舌头撬她的嘴,不得已小雯也"咕嘟"一声把剩下的我的精液也咽下了肚子。小娟见状俯身含住了我闪着小雯唾液光泽的来帮我清理,两个女孩的唾液在我的上交融在了一起。小娟真的好体贴哦!小娟把我的吐出来,用小舌头舔食马眼附近残留的精液,小雯凑过来舔小娟的舌头想让她离开这个臭男人,小娟不为所动,小雯就也舔我的,想用舌头把她的舌头挤走。同时有两个美丽少女的小舌头同时在上舔,一左一右丶一上一下,那种感觉不亲身经历是绝对无法体会的!! 小娟重新躺在床上休息,小雯却无法安定,她也爬上床,趴在小娟身上看她的口,那里真的是好红好肿呀,处女膜的残迹上还有血迹,小雯心疼得眼泪汪汪的用舌头在那里舔。舔干净了和血迹以后,小雯开始不安分起来,用手剥出小豆豆舔了起来。毕竟还是女孩比较了解女孩的身体,没用多久,小娟就又开始有感觉了。小娟说:"小雯,让我也帮你吧!"小雯听了,马上下床也把衣服全部脱光了。哇,小雯的身材真的也好棒呀!尤其是那双峰从胸罩里面弹出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比小娟差呀!接着小雯又回到了床上趴跪在了小娟身上开始舔,小娟同时也面朝上舔小雯的小豆豆……!当我是假人呀!两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在69式互相服务,这样香艳的镜头似乎只有在色情的网站上才能看到呀!刺激得我欲火中烧,她们却旁若无人!也许小雯本来也就是想通过这样做来告诉我,小娟还是属于她的,她们的关系根本不容外人插足。 两人很快都进入了忘我的状态,看上去格外清纯的小雯,没想到比小娟更风骚,不但叫声比小娟大得多,而且也特别多,明显看到从小小的里面流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床单上。看着小雯扭动的屁股和清脆的淫叫声,我破坏的越来越强……你越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越要你付出代价!死就死吧!我悄悄爬到小雯跪的后面,扶住了她扭动的屁股,将我巨大的对准了她的小的入口,向前挺进。小雯太投入了,直到我的开始侵入了才感觉到,可是为时已晚,我亲眼看着我的巨大没入消失在她的小里,她的洞口开始是一条小细缝,随着我的侵入逐渐变成宽缝丶椭圆,最后被撑成丑陋的圆形。小雯感觉到了疼痛,停下舔小娟的舌头喊:"不要,我要喊人啦!!"可箭在弦上怎能不发呀?我用力一顶,"扑哧"没入了一半,一层肉膜毫无抵抗力地被顶破了。"啊!!痛啊!!!"小雯痛得眼泪直流,拼命扭动屁股和向前想躲开我的攻击,可屁股早就被我牢牢抓住了,她又把跪着的腿向后蹬,想把我蹬开,谁知却被躺在下面的小娟用双手抓住了,小娟叹了口气:"唉,女人早晚都有这一天的,相信姐姐吧,他是个好人。"小雯又痛又羞,又没办法动弹,只好趴在小娟身上哭泣。小娟说:"没什么的,一会就好了,相信姐姐。来,跟姐姐继续吧。"说着她又开始舔小雯的豆豆,有时还舔舔我的和小雯口的交界处。虽然小雯的比小娟的更紧,但她的处女膜却比小娟的薄的多,所以也远远没有小娟痛苦。随着小娟舌头的猛烈攻击,小雯很快就淡忘了疼痛,也开始含泪继续为小娟服务了。小雯的真的太紧了,甚至夹得我的都有些疼痛,在小娟舌头的掩护下,我才敢缓缓地移动我的,我感到她肉壁上的褶皱也比小娟丰富些,刮搔得很舒服。最后我勉强能撞到底了,小雯也彻底放开了,她比小娟风骚的一面也显现出来了。随着我用力啪啪地撞击她的屁股,进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到她的子宫,她叫得越来越大声:"啊~哦~~嗯~啊~好哥哥快呀~哦~用力呀~~啊~~"小娟也在那帮腔:"妹妹好可怜,下面好肿哦!"丶"妹妹的洞口被撑得好大哦!"丶"妹妹流了好多血哦!姐姐帮你吸"丶"大棒子涨得满不满呀?姐姐当时都要裂开了!"说得我跟小雯都兴奋大增。随着我猛烈地在小雯体内和她俩彼此的舔吻,我们3人同时达到了,小娟和小雯互相紧搂着同时发出尖叫,我的头脑也一片空白,在小雯强烈收缩的刺激和挤压下,我也把深入到她的最深出,把全部灼热白浊的精液喷射到她的子宫上……和僵硬退去之后,我从小雯的体内拔出我的凶器,精液掺和着血丝汩汩地从小雯的洞口流出来,小娟马上把嘴伸过来吸吮,小雯则含住我的帮我清理,我也品尝着小娟美味的…… 后来嘛,我出院了,父母看我康复大喜过望,给了我一笔钱做生意,结果我赚了大钱,开的公司也越来越壮大。从我出院起,我就住到了小娟和小雯合租的房子里,直到我了重新租了一套别墅给我们住。我们过着快乐的3人生活。只是这两个丫头都有点懒,都不喜欢做饭,于是就想了办法决定,比如轮流吸吮我的5下,我射精在谁的小嘴里面就算谁赢;或者我轮流她们5下,我在谁的体内射精就算谁赢。总的来说还是小雯占便宜,因为她的身材娇小些,所以更紧些,又比较会叫,所以我射在她体内的次数比较多;虽然我更倾向喜欢小娟,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个嘛,而且也比较体贴,所以我倾向射在她的小嘴里面,但小雯经常是在我射一半的时候,把我的抢过来含在嘴里吃下另一半,然后大喊打成平手,真拿她没办法:。不过,我和小娟都愿意让着她,谁让她小又那么可爱呢?呵呵 十八岁的女孩第一次面试被姦 chap_r(); ----- 我的名字是雪香,是个很渴望升读大学的十八岁的女子。我家里很穷,母亲没有工作能力,父亲的薪水很微薄,仅供一家三糊口,根本不能让我升学。为了达成这个愿望,我决定外出工作赚取学费。今天面试的一份工作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告诉我的,那是一份家佣工作。她告诉我除了一般女佣应该做的家务外,还要作出另一种服务,我相信凭我的样貌和身材一定会胜任。面试的地方是一处高尚住宅,身穿白色紧身上衣、黑色超迷你短裙、鱼网丝袜加四吋高跟鞋的我,来到可能是未来僱主大屋的门前按了门铃。 等了一会,大门便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俊朗不凡、身材也一级棒,很多男明星或模特儿都比不上的年青男子。「妳是来面试的吧?请进来!」他笑着把我迎进屋里内。「谢谢!」我尾随他走进屋内。我这个穷人第一次来到这么豪华的房子,整个人都显得相当兴奋,如果可以在这里工作,实在太好不过了。「别站着,请坐。」他倒了杯水给我。「谢谢!」我接过他手里的那杯水,坐进梳化里。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我先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陈进华,英文名是Alex,是个28岁的单身精算师。「妳可否把妳的履历表给我看?」他说。「好的。」我从手袋里将履历表拿给他。 其实他只是随便地看看便交回给我。「雪香,妳知道这里的工作性质吗?如果不清楚,我可以跟妳说一次。」他从对面的位子走过来,坐在我身旁,他的左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不断上下游移。「在面试前已经知道了。」为了得到这份工作,我已做足末牷c他是个性慾超强的男人,几乎一天不能没有女人,甚至一天可以做十多次都面不改容,之前的女佣因为受不了他异于常人的性慾都纷纷辞职了。 「那就开始面试吧!」他用力地把我抱着,热情地吻着我。我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在半年前我也有几个男朋友,我和他们不单亲吻还了,但他们不是技巧奇差,就是很快泄出来,我一次也没享受过。 但Alex却是吻技超凡的男人,他将手放进我的衣服里,不停用力搓揉着我的胸部,弄得我下半身也湿了。「妳的胸真大,有没有36c?还是更大?」他将嘴移到我的耳垂亲吻着。「是…是37e…」我感觉到自己的不断从下半身流出来,把丝袜都弄湿了。「来,为我把衣服全都脱掉。」他鬆开双手,站在一旁欣赏。他一站起来,我便清楚地看见他的裤襠呈现出相当明显的突起状。想不到他跟我一样,已经兴奋起来。「是。」我由上身脱到下身,一边脱衣服,一边不停爱抚自己。 等到全身脱光后,仍然是衣冠齐正的他便从后抱着我,双双倒进梳化里。我的双腿分得十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一手捏着我的胸部,一手就不停逗弄我的阴核。「我一碰妳,妳就湿了,越流越多了,好一个荡妇!」他又把食指和中指插进我的里来回抽送。「呀…呀…好舒服…」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只是用手就能令我如此舒服的男人,他是第一个。「快…快点…」我不断催促,心里亦不断想着他巨大的插进我里的情境,刚是想又令我兴奋了。 「妳先为我服务看看,满意的话我就给妳奖励。」他将佈满的手指从我的里抽出来,然后站了起来走在我面前把裤鍊拉开,一个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长、直径六公分、佈满了红筋的随即弹跳出来,我全身都兴奋起来了,不用他开口,我便跪在他前面,拿起他的用舌头来回逗弄,把他的都弄湿了。 「我做得可以吗?」我问他,然后把他的超大的阳大一点一点地含进口里。 「不错,其实还可以更好的。」他按着我的头,然后用力向前一挺,他的便顶着我的喉咙,塞满了我的嘴,而他的太大了,不可以整根插进我的口里。我用口来回帮他做着很有节奏的抽送动作,手亦不停弄着他的睪丸,我的耳朵不停地听着他发出来的兴奋低吟,我好像抽送了差不多一百多次,换了以前的男朋友还没到五十就不行了,但他却屹立不倒,这才是真男人。「做…做得好…我要奖励妳…」他将我从梳化抱到地上,让我作了个跪趴的姿势,然后走到我后面扶起我的臀部,用不断在阴核附近逗弄而不入,弄得我下半身痒个半死。「求求你!幹我吧!用你的大狠狠插进来吧!我的主人!」我的极需要男人灌溉。 「我的乖女奴,我这个主人马上满足妳。」他一手扶着,一手扶着我的臀,虽后我看不到后面,但听到「噗滋」一声,我知道他已经插进去了。「呀…我的主人…你好强…呀…我的都被你插满了…好舒服…嗯…」「妳的也不错嘛!我整根都被它紧紧地夹住了。」他双手扶住我的臀,开始快速抽送,耳边不断传来交合的拍撀声和他的低喘。「主人…呀……用力…呀…你真会插呀…每一下都插得那么深,都插到我的子宫顶了…啊呀…刚才那一下真要了我的命…」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之前的几个女佣,很快就被我幹得很快泄了暗精而虚脱了,看看妳可以被我幹多久…」他边说边加快速度,越幹越猛,弄得我差点受不住,但我告诉自己不能那么快泄了,不然他不满意我的表现,不聘用我的话岂不是白费心机?「主人…换个姿势…好吗…让我坐在你上面服侍你…」 「好…让妳服侍我…」他将佈满的抽出来,再躺在地上。「来…快点坐在上来…」他催促着我,他的急需发泄,我却慢慢站起来,然后再慢慢坐下来,但我没坐到底,只是坐低了几公分后又抽离了,这样做了十多次,弄得他因不能解慾而喘息不止。就在他想开声抗议时,我便马上整个人坐下去,直插到底。「主人…这样好玩吗…」我上上下下的抽动着。他兴奋地说:「妳比以前的女佣棒多了…」我拼命上下移动腰部套弄着他的,他的手就逗玩着我又白又大的,还不时扯弄着粉红色的,弄得我移动腰间的速度更加快,流出来的把我们的阴毛都弄湿了。 「呀…呀…呀啊…我要泄了」差不多幹了四十多分锺,一阵强烈的抽搐从下半身传来,我的比我想像中早来了,我射出了一道阴精衝击着他的后,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我…我…也要射出来了…啊」他低吼了一声,便射出了一道又多又浓又热的精液。我离开他的身体站了起来,过多的精液从里流出,我将精液沾满了手指放在嘴里品尝。「好吃呀,我从未吃过那么好吃又多的精液」我又跪在他身前,将他附近的精液也吸尽,弄得他本来有些软的马上挺立起来。「妳比我想像中要强多了,好少女人被我幹完后还这么精神的,她们全都被我弄得昏倒过去。」「你也是我遇见过最棒的男人,又帅又健硕又会操…」 我们激烈拥吻着,他的双手由我的腰部慢慢移到臀部的位置,手指就在肛门位置搅弄着。「妳这里被人玩过了吗?我真的想用我的插进,会不会像妳前面那个一样迷人………」他淫笑道。「之前和一些旧男友试过了,他们一插进去就泄了,但我还没準备好啦!」我真的好想他插进来幹我,越想越兴奋。「那妳现在準备好了吗?」他将一隻手指插进我的肛门里。「一下子便插进去了这样幹起来好多了。」说完又加一隻手指进去,两隻手指一起在我的肛门里抽送着,我不禁兴奋地吟叫着:「哦…。好爽………嗯…。嗯………就是这样…。插深一点……」 他将我按在地上趴下,拿着逐些逐些地放进我的肛门里,直到整个插入。 「呀…。呀…。太………太爽了………呀…。快点…。插深点……呀………」他实在太强了。因交合而发出的声音是多么响亮诱人。妳后面的穴比前面的更好插…更好玩…。啊………爽死我了………以后我前后两个穴都要插个够…。」他边说边加快的速度。「你是说以…。呀…。后…。嗯呀…。」难道我被聘请了吗?「恭喜妳…嗯…嗯…妳已经得到这份工作了…呀………」「呀…谢…。呀啊…谢谢呀…。」我实在太高兴了,臀部不断向后簞吽c「为了…。呀…。恭喜妳得到这份工作…啊…。我要将…将我的精液送…呀…给妳作礼物…。」他狂猛地着,弄得我不但后穴兴奋,连前穴都泛滥了。「呀…%A快…快射给我…。我………我要你的精液…呀…。」另一个已向我袭来了。「噢…呀……我马上就…就给妳…。呀…我要…要射了…。」他了十餘下,一道浓热的精液便射进了我的肛门里。「呜…呜………太舒服了…。以后我两个穴都只让你这个僱主幹…」竟然让我找到这份天大的好工作,实在令我太高兴了。 「我相信我们会相处愉快!」他边说边替我清理肛门附近的精液。「我送妳回家好吗?明天一早才来工作。」我摇摇头:「不用了,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工作。」他对我的建议十分赞成,他答应明天才送我回家拿日用品和衣服。这一晚,我们又做了很多次轰轰烈烈的爱,直到我全身佈满他浓烈的精液为止。 暑假的玩具 chap_r(); ----- 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没有暑期功课,也没去做暑期工,爸爸又没给我零用钱去玩,所以整天蹲在家里,无无聊聊胡胡混混地过日子。 我唯一的玩伴就是对面屋那个学长,他叫做阿志,已经高中二年了,长得蛮高大的,戴着厚厚的眼镜,是个标准的书虫。暑假他也是无事可做,唯一比我好的是,他还肯看点书,我就完全不肯了。 电视成了我每天的食粮。阿志会隔几天来我家,租了影带来我家里看,他家里还没有录影机呢。这次他把「回到未来」第一集到第三集都租来了,炎炎烈日,我们就在电视房里看得入迷。 「咦?你们在看「回到未来」吗?」我姐姐不知道甚麽时候出现在电视房后面,「我在美国已经看过两次了。」她笑笑说完,又走开了。 阿志看到我姐姐脸都红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我姐姐,每次看到都要脸红一次,真是没用东西。 我姐姐小晴今年十七岁,爸爸送她去海外留学,已经读完高中三年,就快要考大学预科了。这个暑假才回来,所以今年我和她见面也只不过一个月时间罢了。 她生得很漂亮,留一头长长的秀发,水灵灵的大眼睛,最吸引人莫过于她那可爱的笑容和胸脯那戴着d杯乳罩的。她平时不会故意穿戴得很吸引,但总是会引人注目。 阿志见到我姐姐走开,悄悄对我说∶「小新,我不瞒你,你姐姐真的很漂亮。」 我哈哈笑了起来说∶「我也觉得她很漂亮。」的确,姐姐回来这个月,有时我在梦中也会见到她的可爱笑容,而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梦遗了。 我看到阿志的手不觉意地按一下他的裤裆,原来他裤裆里的小弟弟已经挺了起来。 我取笑他说∶「哈哈,阿志哥,我看你不只觉得我姐姐漂亮,而且还想要干她呢。不过想要干,可要快点,不然她九月又要去美国读书了。」 阿志听我这麽一说,面全红了,诺诺地点点头,然后忙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姐姐┅┅」 我说∶「别老是说对不起,我们来个交易吧。」 阿志说∶「交易┅┅?」 我向两边看看,姐姐不在旁边,就悄声对他说∶「如果把姐姐给你干,你会怎样报答我?」 阿志虽然很疑惑,但觉得我是说真的,唯唯诺诺地说∶「嗯,那我就把我新买来那部sonyplaystation给你┅┅还有再加十张游戏碟。」 我诡异地笑道∶「好,成交。那你今晚等我的好消息!」说完便站起身来,把录影带停了。 阿志连拉着我说∶「喂┅┅」然后紧张地四处看看,低声说∶「小新,你是说真的?」 我说∶「阿志哥,我当然有把握的,你放心!」 ※※※※ 爸爸还在公干,那晚没回家,妈妈在厨房里煮饭菜。我在药箱里拿了六粒安眠药和润滑油,然后在工具箱里找来小刀,又偷偷进去爸爸妈妈的房里,在他们衣柜里找来一对手铐。嘿嘿,我知道这手铐是爸爸妈妈玩用的。 当然我也把自己的扑克牌和小型录音机准备好。 我打电话给阿志说∶「阿志哥,你吃完晚饭后,大约八点过后,就可以来我家。」 阿志说∶「嗯,好的。谢谢小新。」 妈妈叫我帮忙从厨房里端汤出来,我就偷偷地把已经辗成粉末的安眠药放在妈妈那碗汤里。 开始吃晚饭时,我告诉妈妈和姐姐说阿志今晚会过来我家玩,她们都认识阿志,当然不会反对。吃到一半时,妈妈已经呵欠连连,不久已经说要先去睡觉。 阿志终于来了,我和他就去电视房里,一边继续看下午那「回到未来」 的影带,一边喝啤酒。 到了十点,我就去姐姐阿晴的房间,见到她正在一边看书,一边听着音乐,她和平时一样穿着很松身的睡衣,睡衣刚好盖到臀部,而且质料很薄,我可以看见睡衣里她那短小内裤的轮廓。 「姐姐,我和阿志在玩扑克牌,你要不要一起玩?」 「真的很久没玩过了。」姐姐站起身来高兴地说,「美国那些同学都不懂玩我们「锄大2」、「争上游」的。」她还像小女孩那样一蹦一跳的,就和我走去电视房,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那赤条条修长的双腿,差一点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我经过妈妈的房间时,看到她已经睡得很熟,看来那安眠药能让她睡到天亮。 姐姐到了电视房时,阿志睁大了眼睛,我当然明白阿志的反应,不过姐姐可能没有觉察她的两个顶着睡衣,若隐若现,而且睡衣只盖到臀部,整双修长光滑的大腿都露在空气中。到底她去了美国,也开放了不少,所以不觉得自己穿得其实很性感。 我们开始玩起「锄大2」。不出我所料,不久姐姐就发现我们在喝啤酒。 「呵呵呵。」姐姐轻轻捏我的脸说,「小新,你们偷喝爸爸的啤酒。」 我求饶地说∶「姐姐,请你别告诉爸爸,好吗?」 姐姐笑笑说∶「我不会去告状的,其实也不是甚麽大事,在美国小孩子已经在喝啤酒了,他们当汽水那麽喝。」 我们于是继续玩扑克牌。 我倒了一杯啤酒递给姐姐,说∶「姐姐,你也喝一杯吧。」 姐姐推开我说∶「你们喝,我不喝。」 我就把那杯啤酒拨向她的脸。 「你疯了吗,小新?」姐姐叫了起来,但她脸上有很多啤酒,眼睛睁不开。 阿志当然知道我这样做是甚麽意思,他迅速地抓着她,捂住她的嘴,对我说∶「快拿手铐来。」我从口袋里拿出手铐,把姐姐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用手铐扣住她双手。她还在使劲挣扎着,双手动不了,只好双腿乱踢。 我伸手到她的大腿根部,把她的小内裤抓住,扯了下来。姐姐还是乱踢着,我差一点给她打中呢。我把她的内裤递给阿志,阿志就把那内裤塞进姐姐嘴里。 这时我看着姐姐,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愤怒地看着我。我从口袋里拿出刀子来,在她面前比手划脚,她开始有点害怕。 我温和地对她说∶「姐姐,你还是别挣扎吧。我给妈妈吃了安眼药,天塌下来也不会醒。爸爸又不在家,所以我今晚就是一家之主,你明白吗?别挣扎了。」 姐姐点点头,带着惊惶的大眼睛更是迷人。 我用刀子把她那件睡衣的钮扣逐粒挑开,她两个又圆又大的抖露了出来,不知道是惊慌还是刺激,她上那两颗小梅状的奶头变硬突起来了。 我把她的睡衣拉开时,她饮泣起来。 阿志和我一样,看得垂涎三尺,当睡衣掀开时,他眼睛死盯着她下体那稀稀的阴毛地带。姐姐双腿夹得紧紧的。 阿志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下子连内衣裤都脱光了,七寸长的大直直地挺了出来,还向上一翘一翘的。 姐姐这时也是全身赤条条的,只有长长的秀发把她那d杯的半遮半掩。她的双腿还是紧紧夹住。 阿志从我手上拿走刀子,指着她的脖子说∶「阿晴姐姐,对不起了,请你张开大腿吧。」 姐姐只好把双腿松开,我和阿志立即「哦」了一声,可以看见她双腿间的阴毛和女器的一条小缝。 阿志还不满足,仍用刀子指着姐姐的脖子说∶「快,再张开一点。」 姐姐只好把双腿张开,阴部两片娇嫩的肉唇全露在我们眼前,我们还可以看见女孩那神秘洞洞的小口。 阿志的立即挺得老高。我想他应该急着要干我姐姐。我于是把润滑油递给他,他倒一点在手上,然后擦在胀得像个灯泡的大上。 姐姐躺在地上,看到阿志那巨大的时,吓得全身都发抖。但阿志的已经缓缓地放在她的双腿之间,当那接触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全身毛管不期然地竖了起来。 阿志的大滑进她的口里,比预期中顺利,虽然姐姐那还没湿,但阿志的涂了润滑油,滑得像一条鳗鱼那般。但毕竟姐姐还是少女,她那仍很窄,所阿志要逐寸逐寸推进去,每进去一寸,姐姐的眉头都紧锁着,漂亮的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 阿志终于把他整插进姐姐的里,然后开始起来。姐姐闭起眼睛,当阿志的脸靠近的时候,她转过头去,阿志的脸就埋在她脖子上,一边吻着她的粉颈,一边把大插入她的里。 看着阿志终于能如愿地干上我姐姐,我在一旁也欲火焚身,我靠过去,伸手握着姐姐的,她睁开眼看到是我,很震惊,我对她微微一笑,对准她的用力捏了下去。「唔┅┅唔┅┅」姐姐给我这样一刺激,全身都扭曲了。 阿志干得越来越快,突然他停了下来,用力抓着她的圆圆屁股,把她的整个下体紧抓着,然后整个身子伏在我姐姐身上。我能看到他大在我姐姐的里一浪接一浪不断射精的情形。 阿志全身无力地压在我姐姐身上,而我姐姐直直躺着,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过了半分钟,阿志才依依不舍地把他那条已经软化的拖出我姐姐的。 我姐姐立即又双腿乱踢,想踢走阿志这,我立即把刀子放在她脖子上。 「怎样,阿志哥?」我问他。 阿志傻傻地笑说∶「哇塞!真好干,你姐姐真是无敌!」 我仔细看着姐姐的,乳白的精液从她的里流了出来,最令我出奇的是还有血丝,原来姐姐还是个处女呢。 姐姐看着刀子在她脖子上,不敢乱动,但却瞪大眼睛怒视着我。我把刀子交给阿志,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和阿志刚才一样脱得光光。 「你想干甚麽?」阿志有点惊讶说,「她是你姐姐呢。」 我没有回答他,挺着自己那少年粗大的,压在姐姐身上,然后将对准姐姐的插了进去。 姐姐全身都软了,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会这样对她。不过当我十几次之后,她已经闭起眼睛,哼哼地呻吟起来。我把她嘴里的内裤拿开,她便发出「啊啊啊」的淫声。 我突然停着不动,不再她,她反而扭动着身体,让我的继续搅动她的。 「姐姐,想我干你,你就要哀求我┅┅」我还要进一步侮辱她。 「啊┅┅小新┅┅好弟弟┅┅求求你继续┅┅干我┅┅插我┅┅」姐姐轻声地说着,又扭动着身体,我才又奋力地起来,每次都一插到底,直撞她的花心,害得她快感一浪接一浪。 「啊┅┅好弟弟┅┅姐姐很喜欢┅┅给你干┅┅大力插我┅┅啊┅┅弟弟大┅┅干得我好舒服┅┅啊┅┅」这一次我没威胁她,她自己说了出来。我得越起劲,她得越多,我听得就越兴奋。 当她全身发浪的时候,我也开始喘着粗气,重重地着她。姐姐又起来∶ 「啊┅┅好弟弟┅┅把你的精液┅┅射进我洞里┅┅啊┅┅干我┅┅」 我听了姐姐这种淫语,顿时双腿发酸,「唧唧唧」地在姐姐的里射出我热热的精液,她闭起眼睛,感受着我射精的那种冲力。阿志在一旁倒是看得如痴如醉。 我把拿了出来时,白黏黏的精液缠着丝状,还黏着我的和姐姐的。这一次姐姐没有像刚才对阿志那样踢我。 我从身旁拿出录音机,对姐姐说∶「姐姐,我刚才一直都在录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可别告诉爸爸妈妈。」 姐姐脸上有点惊讶,但没有发怒,温顺地点点头。 我把那录音带拿出来,叫阿志收起来,然后用钥匙打开姐姐的手铐。她慢慢地站起来,白色的精液还不断从她两腿间的里流出来,沾在修长的大腿上。 等她穿好衣服后,我就说∶「好吧,大家都去睡觉吧。」姐姐回她自己的房间,而阿志也回家去了。 其实虽然我这样要胁姐姐,但还是很担心她会告诉爸爸妈妈。幸好,她真的没说过一句话。 于是我更是变本加厉,经常偷偷进去姐姐房里,爬到她的床上把她干了,有时阿志来了,我们两人就一起干她。姐姐对我们也没有太多不满,反而后来对我们产生好感。到了九月她要去美国读书,我到机场送她,离别的那一刻,她还依依不舍地拥抱着我。 这个暑假我过得快乐极了,既有姐姐这个性玩具,又可以得到阿志的sonyplaystation这个热门电子玩具。我真期望下一年暑假快点来到! 「完」 欲望健身房 chap_r(); ----- “好,很好,宝贝……再来两张就好了,把手举高,对,就是这样,好,好,ok,下一个。”在一个偌大的房间只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是大健,是负责这次封面拍摄的摄影师,只见他不断的叫着他身后的模特,让她们每个人都在他的镜头前摆出每种姿势,以选定他需要的模特。 “宝贝,你的肩膀不要这么硬,对,头再向右倾斜一点……头再向右,向右,不要这么僵硬,要嫵媚一点,不对,不对,我的小公主,我要的是自然的嫵媚,不是做作……你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呢?!算了,算了,下一个!”大健因为这个悟性低的模特气得满面通红。 “好了,现在我宣佈一下入选这次封面女郎的模特:敏美、兰衣、娜娜……” “唉,我果然是落选了。”喃喃自语的是蕴如,她就是那个惹得大健大动肝火的那个模特。 “别想了,我不是也落选了吗?”同样也是来参加封面女郎拍摄的模特宝华,拍了拍蕴如的肩膀,安慰她说。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好好的吃一顿,下次再继续努力!”宝华拉着蕴如的手準备离开。 “请等一下”从她们身后传了一声喊叫。 “你是……丽玨!你是丽玨小姐吗?”宝华看着来人惊叫道。 “丽玨?!难道就是那个ts公司的首席模特的丽玨小姐吗?”蕴如听了后惊讶的问道。 “你们好,很荣幸我还能让你们知道我的名字。我喊你们,是关于刚才拍摄封面女郎的事情。”丽玨微笑的说。 宝华和蕴如相互看了一眼,宝华问:“我们不是已经落选了吗?难道不是吗?!” “不,你们是已经落选了,但是我看得出来,你们有做模特的天份,但是你们自己还不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所以没有加以利用,而且从刚才来看,你们的方法也不对。所以才会落选的。”丽玨说道。 “真的吗?丽玨小姐,请你教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认真学习的。”宝华急切的说。 “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的,你们现在是签约在哪个公司?”丽玨问道。 “kc公司” “那你们愿意过来ts公司吗?” “我们当……”“我们能考虑一下吗?”蕴如在宝华答应丽玨之前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恕我直言,你刚才的表现真的是不太好”丽玨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蕴如,“你现在最大的缺点是线条还不够突出,我建议你先去把线条再练好一点,这是一家会所的名片,你可以去那裏练练,相信我,你会有很大的收穫的。” “谢谢丽玨小姐,我们一定会去练的。”宝华抢过名片高兴的说。 “不客气,那我就等你们答复罗,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丽玨说完后摆摆手走了。 “我们也走吧。”蕴如对宝华说。 “我们不如先到这家会所去吧。”宝华兴冲冲的说。 “不行,我们还得先回公司,明天再说吧,好吗?”蕴如说道。 “对哦,那好吧。明天再说。”宝华失望的说。 第二天晚上,蕴如经不起宝华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她到会所去,现在她们已经站在门口了,可是蕴如却突然不走了。 “怎么了?”宝华奇怪的看着蕴如。 “我不想进去。”蕴如回答。 “为什么?” “我觉得这裏好象有点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 “不知道,反正感觉不太对。” “没事啦,走吧走吧。”宝华说完就拉着还在犹豫不决的蕴如进入会所去了。 “欢迎光临”门口的服务生微笑点头。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这时,一个穿着运动服的服务生走过来,问着他眼前的两们小姐。 “你好,我们想把自己的身材练好一点,请问哪种健身方式对我们比较好?”宝华笑着问道。 “你们身材都挺好的,不用练了吧。”服务生笑着说。 “不行,我们两个都是模特,我们的前辈告诉我们说我们的身形线条还不够好,所以才介绍我们来这裏的。”宝华说。 “那请问是谁介绍你们来的?”服务生挑了挑眉,问道。 “丽玨小姐。” “哦,我明白了,请跟我到服装室。”服务生说完后,便请两位小姐跟他一起走。 “慢着,我们什么都还没有问,为什么要去服装室啊?”蕴如拉着宝华坐在会所摆设的椅子上问道。 “是这样的,客人来这裏都是要健身的,而为了让每位第一次来的客人能够深刻体会到我们这裏的服务,所以我们这裏都会準备新的运动服,让客人可以实际的感受一下这裏的课程和服务,以便客人比较别的会所与本会所的不同之处。”服务生解释道。 “这样啊,不太好吧。”蕴如面露难色的说道。 “小姐请放心,在您体验我们这裏的服务后,如果您觉得不满意的话,我们绝对不会强迫客人消费的,而且每一次的所有服务专案包括健身课程全部都是免费的。”服务继续解释道。 “但是……” “好啦,好啦,我们就先试试吧,反正都是免费的。”宝华摇晃着蕴如的手说。 “如果两位小姐没有其他的问题的话请跟我来。”服务生说道。 “好的”宝华在心裏暗暗讚叹:丽玨小姐的名字还真好用耶。于是她再一次拉起还不太想动的蕴如跟随着服务生走进内室。 “这是服装室”服务生介绍道,“你们随便挑一件穿上,在这裏凡是丽玨小姐介绍过来的客人,我们都会送她们一套运动服装的。” “真的吗?”宝华惊呼道,“就算我们以后不来这边上健身课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服务生笑着回答,“丽玨小姐是这裏的高级会员,你们是丽玨小姐的朋友,所以我们当然也要让会员的朋友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哦,这样啊,那就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们挑吧,换好衣服后,到外面,我们会请专业教练来和你们讨论要上哪种课会比较好。”服务生说完便关上门出去了。 “哇,真好耶,这间会所蛮不错的,蕴如。”宝华兴高采烈的说。 “还好吧”蕴如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安了啦,蕴如。等一下如果觉得不好的话我们就走,没人会拦我们的,放心吧。”宝华说。 “真的吗?”蕴如怀疑地问道。 “肯定没问题的,不要想那么多了,你看我穿这件红色的好不好看?”宝华问道。 “挺好看的,就这套吧。”蕴如还是兴致不高的样子。 “那就这套吧,你也挑一套吧。” “好吧。”蕴如想想宝华刚才的说法觉得也挺有道理的,于是便开始挑选衣服了。 “我穿这套蓝色的好看吗?”蕴如指着衣服对宝华说。 “很漂亮耶,那就这套吧”宝华说“这……”蕴如还在犹豫着。 “不要想啦,没事的。”宝华不耐烦地说。 “好吧,那我去换衣服了,换好了在门口等吧。”蕴如无奈地答应道。 “好”宝华笑着说。 当她们换好衣服后,出去就看到一个轮廓挺深的男人站在门口,对她们说:“你们好,我叫亚当,欢迎你们来到会所,请坐。” “你好”宝华和蕴如笑着点了点头。 “我刚才打了电话给丽玨,她已经跟我说了你们的情况。我看你们的身材都不错,只需要把线条再练得更分明一点就好。我想重点应该还是在肢体动作上显得僵硬,以致表达不出摄影师的要求。只要你们的肢体变得柔软一些的话,那应该没问题了,不如这样吧,你们练瑜伽试试,应该对你们会有所帮助。”亚当对她们俩个说。 “瑜伽啊,听说很难耶。”宝华想了想说。 “不会,瑜伽并不难,而且你平时在家裏做也可以。”亚当回答。 “不会吧,好象很辛苦的样子。”蕴如说道。 “还好,瑜伽要求的是做到个人的分就好了,也就是说你只要做到自己的身体可以感受到的程度就可以了,总不能要求每个人的动作都和教科书一样吧。”亚当笑着说。 “还是不要了吧,很累的耶。”蕴如摇着头。 “也是哦,我们明天还要排练,还是不要那么辛苦吧。”宝华附和着。 “不如这样吧,我教你们一个瑜伽休息术,这样你们既能做瑜伽,又不辛苦,而且还能让你们的休息更有品质,还不会花你们太多的时间,你们说好不好?”亚当想了想说。 “这样啊?”蕴如怀疑的问。 “对啊,你们不妨试试。”亚当笑着说。 “也好,那我们就试试吧。”宝华对蕴如说。 “这,好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啊。”蕴如看着宝华无奈的说。 “好好好,这次不好的话,我们下次就不来了。”宝华笑着答应。 “那两位美丽的小姐,请跟我来吧。”亚当做出了请的手势对两位小姐说。 “哗,这裏好漂亮哦。”亚当打开门后,宝华惊呼道。 “这是vip室,因为今天没有课室了,所以就先用课室给你体验一下罗。”亚当关门后回答。 “这样可以吗?不行就算了吧”蕴如还在尝试着离开会所。 “没关係,今天没有会员来这裏。如果有的话,你们也可以跟她们一起上,没有人会在意这种小问题的。”亚当眼睛直盯着蕴如说。 “这样啊,好吧。”蕴如被亚当盯得心裏直乱转,她匆匆地点了点头,便跟着宝华进去了。 “两位美丽的小姐,请平躺在垫子上,请把眼睛闭起来!”亚当指挥着两位美女。 宝华和蕴如听了后就直直地躺在专用的瑜伽垫子上,双眼紧紧的闭着,连眉头也皱了起来。 亚当看着她们的的动作,笑了笑,继续说道:“把心情放鬆,把全身的感觉都放鬆。希望你专心仔细听我所说的话,心裏不去想其他任何事情。眼睛闭起来!……眼睛闭起来!希望你觉得很舒适,轻鬆,保持内心清静。除了我的话以外,什么都别想。……闭起眼睛来!舒舒服服的闭着眼睛,保持内心清静,除了我的话以外,什么都别想。……你觉得双臂双脚都很重吧,放鬆双臂,放鬆双脚,放鬆,放鬆全身。……放鬆两腿肌肉,放鬆手臂肌肉,全身放鬆;仿佛你已回到冥冥之中,回到冥冥之中。你在冥冥之中,你会觉得更加放鬆,更加舒服。……你更加放鬆……更加舒服。……你现在只能听到我的声音,只听到我的声音……只听到我的声音。要保持内心清静,要保持内心清静。全神贯注,只听到我的声音。现在你会觉得很舒服,全身很鬆弛。你开始想睡了,……开始想睡了……很想睡了……非常想睡……保持内心清静……只听到我的声音。你觉得全身放鬆,全身舒适。有规则的深呼吸……有规则的深呼吸……深深的呼吸,……放鬆全身……只听见我的声音,保持内心平静。” 亚当注意到宝华和蕴如的身体已经渐渐地处在了放鬆的状态,她们的眉头也慢慢地舒展开来,于是他继续慢慢熟练的引导着。 “你已开始入睡,……开始入睡……保持内心清静……你已入睡……你已入睡……你已睡着了……深深地睡着了。深深地睡着了。舒舒服服的睡吧!……深深地,舒舒服服地睡吧!……你睡的更深,更舒服,……你睡的更深,更舒服;更深,……更舒服;……更深,更舒服;你深深地睡着,保持内心清静,你睡的更深,更舒服;……你睡的更深,更舒服。睡着……睡着……睡着……全身舒舒服服地睡着,……睡着……睡着……睡着。你睡得很舒服……睡着。……当我从一数到十的时候,你会睡得更深,……如今睡的更深。当我从一数到十的时候,你会睡得更深……更深……更深……更深……更深……睡得更深……更深……更深……更深。我从一数到十的时候,你会睡得更深……更深……更深……更深。” “一……二……………九……十,你们现在已经被我催眠了,睡着了。”亚当坐在二位被催眠的美女说着:“这表示你们的身体已经完全準备好跟随着我的指示了。” 亚当看着宝华和蕴如,注意到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在她们眼皮底的眼球仍然能发现一些轻微的转动,看来她们对暗示的感受性都算还可以,但这样还是不够的,亚当决定继续加深她们对他的服从性。 “从现在起,你们将不会迟疑我给你们的任何指令,你们会乖乖地服从着我的指令。如果你们瞭解的话,就回答一声‘是’。” “是” “是”两位美女听话地回应着。 “很好。现在你们要注意听着我说,除非我摸着你的额头说话,否则,你将听不到我下的任何指示。”亚当伸左手轻轻的抚摸着红衣美女的额头,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宝华”宝华从口中轻柔的吐出话语。 “很好”亚当听了后伸出右手,重複着刚才的动作,问着那位蓝衣美女:“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蕴如似乎还有所抗拒。 亚当心裏惊讶眼前的美女到现在还有自我意识的存在,但是表面却不动声色,他冷静的扶着蕴如坐了起来,然后从口袋裏拿出一个类似于手电筒的东西,打开了开关后,对她说:“睁开眼睛。” 蕴如挣扎着撑开自己沈重的眼皮,当她的眼睛刚打开一条缝,就感觉有一道光直冲进她的视线中。 “对,看着这道光,你要一直注视这道光,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这道光上。”亚当慢慢地引导着蕴如。 蕴如试图控制自己,但却毫无办法,她觉得那道光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吸引着她的目光,她根本没有办法移开视线。 “放鬆……再放鬆……听着我说话,现在你的耳朵裏只能听到我的声音,明白吗?”亚当缓慢地、持续地将那道光在蕴如的双眼之间移动着。 “是的”蕴如神情木然的回答。 “你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考、看着这道光、妳只能看着它、心情变的很平静、很舒服的、慢慢的、听着我的指挥……明白吗?”随着亚当的引导,蕴如的脑子变的一片空白,她很快的就进入到深沈的催眠状态裏。 “很好,服从我会让你觉得很轻鬆,很幸福,很快乐。” 蕴如渐渐地开始跟随那道光来回移动,神情呆滞木然、脸上表情也已经慢慢的鬆弛、在不自觉中,她已经被亚当控制着,亚当让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让蕴如完全地臣服于他。 “对,就是这样,我的宝贝,妳很快就要成为我的玩偶了,相信我,快了……”亚当笑着说。 不一会儿,亚当继续着他刚才的问话:“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亚当的另一隻手轻轻的抚着蕴如的前额问着他原来的问题。 “我叫蕴如。”蕴如这次毫不犹豫地回答着。 “蕴如,仔细的听着”,亚当继续抚摸着蕴如的前额,“我是你的主人,每当妳听到‘碎花健身图’时,不管妳身在何处,或做任何事情时,妳马上会进入到像现在这种状态当中,你会很舒服的沈沈睡去……知道吗?” “是的,主人。” “真乖,我的宝贝。现在来看看你的同伴吧。”亚当拉着蕴如坐在宝华的脚边后,他便回来宝华的身边,用手轻柔地抚摸着宝华的额头,说:“宝华,你能听到我吗?” “能”宝华含糊的吐出话语。 “很好,宝华仔细听着,我是你的主人,每当妳听到‘碎花健身图’时,不管妳身在何处,或做任何事情时,妳马上会进入到像现在这种状态当中,你会很舒服的沈沈睡去……知道吗?”亚当一直轻柔地抚摸着宝华的前额。 “是的,主人。” “很好,我的宝贝。”看着显然比蕴如接受催眠程度要高的宝华,亚当决定利用她来加强蕴如的受催眠程度。 他指挥着蕴如跪在宝华跟前,抬起宝华的腿,卷起宝华的裤脚,让她开始从脚趾到膝盖一路吻她。而他则用双手顺着她的锁骨一路滑进她的运动服裏,象玩着玩具一样,挑弄着宝华的…… 这时,vip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亚当转过身,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后,对他说一句:“把门关上,站在我旁边。”便又转回了身体。 “好了,蕴如,你可以停止了,坐起来。现在我要你张开眼睛。”他命令着。 蕴如听话的坐了起来,神情恍惚地睁开眼睛,盯着亚当,眼睛空洞看不到焦点。 “抬起头,看着我身旁的人。”亚当继续命令着。 蕴如缓慢地抬起头,无神地盯着亚当身旁的人,等待着亚当的下一个命令。 “很好”他半转身体,对着仍然躺在垫子上的宝华说:“宝华,坐起来。睁开眼睛。” 宝华也听话的照着亚当的命令做。 “坐到蕴如的身边,看着我身旁的人。” 在亚当下完命令后,只见宝华也动作缓慢地执行着他的命令。 “真乖。蕴如,宝华,看着你们眼前的人,当你们清醒后,会认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你们最信任的人,你们不会怀疑他的任何言行,而且你们会无条件地执行他的命令。如果明白的话,给我重複说一遍刚才我所说的话。”亚当说。 过了几秒后,宝华和蕴如一前一后地重複着亚当的命令。 当她们把命令都复述一遍后,亚当转身问着他身边的人:“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你确定她们已经完全听话了吗?”一个女声自这个人的身体内发出,原来他竟是丽玨! “当然,或者你可以试试她们的听话程度。”亚当笑着说。 “好”丽玨也不客气。 “蕴如,宝华你们都仔细听着,当我说‘已经完毕’后,你们将从这个状态中醒来,但是在你们的潜意识裏,已经把我刚才说的话深深的刻在你们的脑子裏,你们不会记住这些命令,但是你们会执行这些命令,而且是无条件,无怀疑的执行它。”亚当严肃地说着。 “是的,主人。”宝华和蕴如轻柔地回答着。 “很好,当你们醒来后,你们会觉得上了一堂很棒的瑜伽课,虽然你们已经忘记了内容,但是你们都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课程,你们都想上。而且你们会迫不及待的要求儘快来上课,知道吗?” “是的,主人。” “很好,那么已经完毕了。” 宝华和蕴如听了后似乎一下子恢复了生气,睁开了双眼,她们的眼中都闪现了一瞬间的迷惘,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她们并没有注意到周围,她们只是高兴地看着眼前的亚当,冲过去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好棒哦,这堂课上得很舒服耶,明天还有没有课?我们还要来上。!” “有,但是你们还没有入会哦。”亚当笑着提醒。 “这没问题,我们出去后就去交会费。”蕴如兴奋地说。 “对啊,无论多少钱我们都愿意,真的是太舒服了。”宝华附和着。 “好,那就谢谢你们了。”亚当说。 “不客气,我们现在就去缴费吧。”宝华和蕴如一左一右拉着亚当的手準备走出vip室。 “慢着,你们看看谁来了。”亚当阻止着她们的前进。 “谁?啊,丽玨姐,你来了。”宝华惊呼道。 “你们好”丽玨笑着说。 “丽玨姐,你怎么来了?”蕴如拉着丽玨的手问。 丽玨看着蕴如的手后,笑了。她知道亚当已经控制住她们了,但是她却还想实验一下。 “我的脚不太干净,你们过来把它舔干净好吗?” 面对着这样突然完全不合情理而且带有侮辱性质的要求,宝华和蕴如没有丝毫的迟疑。她们想也不想地就跪在丽玨的面前,一左一右开始温柔地舔拭着丽玨的脚面。 “真听话”丽玨弯下身摸了摸蕴如和宝华的头,“好了,不用了。你们去交钱吧。”丽玨终于完全相信了亚当的能力,让她们两个离开vip室。 “好,丽玨姐,我们现在一起出去吧。” “两位小姐,请跟我来。” “好的” “叮噹,叮噹,叮噹” “宝华,门铃响了,快去开门。”蕴如喊着宝华。 “你开嘛。我不想动。”宝华耍赖地说。 “不行,我在洗手间,怎么出来啊?”蕴如又气又羞地说,“可能是天威来约我们谈写真集的事,快去啦。” “好啦,我去还不行吗?”宝华无奈的走出房间去开门。 “谁啊?”宝华在门边问道。 “你好,我是亚当。”门外的人回答。 “你好,咦,亚当教练?!”宝华惊呼着打开了门,“你怎么来了?” “我是过来问你拿一张‘碎花健身图’的。”亚当笑着回答。 宝华灿烂的笑容顿时凝固起来,脸上现出呆滞的表情,眼瞼一下子重重地闭合起来。她整个人无意识地向前倒去,亚当见状伸手抱住了宝华,在她耳边说:“宝贝,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的主人。”宝华机械地回答。 “很好”亚当高兴于指令仍然有效,但是却好奇宝华似乎像是在等别人,于是他问道:“宝华,你刚才在等人吗?” “是的,主人。” “你们在等谁?” “天威,主人。” “天威?!他好象是一个摄影师,是吗?”亚当不确定地问道。 “是的,主人。” “他来幹什么?” “他找我们拍写真集,主人。”宝华毫无保留地回答着亚当的问题。 “宝华,是谁来了?”蕴如从洗手间传来声音。 “回答她。”亚当命令着宝华。 “是主人。”宝华回答道。 “什么?”蕴如从洗手间出来看着背对她的宝华,奇怪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啊?”这时的她似乎还没有留意到亚当的存在。 “她没有说错。”亚当推开宝华让她去把门关上后,对蕴如说。 “教练?你怎么来了?你刚才在说什么啊?”蕴如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宝华说得没错,我是宝华的主人。”亚当仍然微笑着回答。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蕴如摇着头说,她觉得她似乎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从来不开玩笑,而且我不单单是宝华的主人,同时也是你的主人。”亚当一边回答一边逼近着步步后退的蕴如。 “你,你,你不要过来,再过来的话我就要叫救命了!”蕴如慌张的大喊。 “嘖嘖,你太吵了。”亚当摇了摇头说,“看来是时候让你安静一下了。” “你要幹什么?”已经被逼到墙角的蕴如吓得有点不知所措。 “你有‘碎花健身图’吗?”亚当在静默两秒后突然问道。 蕴如听了后张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亚当,她不懂亚当为什么会突然间冒出一句毫无关係的话,但是只是那么一瞬间,她便闭上了双眼,整个人顺着墙角滑了下来,低着头跌坐在地上。 亚当蹲下来,左手轻柔地抚摸着蕴右脸,说:“蕴如,我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蕴如低声说道。 “睁开眼睛,看着我。”亚当的手滑至蕴如的下巴,把她的头提起来说。 蕴如睁开了眼睛,双眼无神地看着亚当。 “你是主人的什么人?”亚当继续问道。 “我是主人的奴隶。”蕴如呆板的回答。 “站起来,去沙发上坐着。”亚当命令道。 蕴如象机器人似的做着每一个动作,当完成后,便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接着,亚当命令宝华跪在蕴如的面前,并且把她自己和蕴如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脱掉。 亚当坐到了蕴如的身边,把蕴如抱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胸前来回地搓揉着她的,问:“舒服吗?” “舒服,主人。”蕴如叹息着说。 “记住,这种舒服会一直在你记忆裏保存。”亚当吻了吻蕴如的脸颊后说,“这种舒服会让你很快乐,然后你会渴望更多的快乐。” “是的,主人。” 这时,亚当把蕴如放回沙发上,对蕴如说:“蕴如,看着宝华,”亚当一边说一边离开沙发,然后把宝华拉过来扶坐在他的胸前。 蕴如依照命令,无神地看着她眼底下的宝华。只见她的主人轻轻的揉着宝华那美好的,捏着那对坚挺、淡淡粉红色的蓓蕾。而宝华虽然被控制着意识,但是深处原始的渴望却被挑逗起来,呼吸急促,纤细但却性感的大腿张了开来。然后她主人的手慢慢地来到了宝华的私密处,寻找着宝华的敏感点,当找到后,开始触碰着那一个让人兴奋的地方。不多久,宝华开始呻吟,她的私处也开始流出一滴滴晶莹的液体来…… “我可爱的蕴如”亚当笑看着眼前蕴如,“你看到了宝华的快乐吗?” “看到了,主人。”蕴如呼吸急促的回答。 “你也想要快乐吗?”亚当的手虽然从未停过,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蕴如在问。 “想要,主人。”蕴如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很好,不过”亚当顿了顿说,“如果想要快乐的话,就先让宝华完全的快乐起来才行。你懂吗,蕴如?” “是的,主人。”蕴如紧盯着宝华说。 “来,按照我刚才的做法,好好的服侍宝华,但是你要用你的嘴来完成这些服务。知道吗?” “是的,主人。”蕴如回答完后便慢慢地跪在宝华的两腿之间,双手撑在她身旁的两侧,用她的嘴亲吻着宝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一路来到了她的私处。蕴如用舌头伸进宝华的私处,温柔地从下方开始一路向上舔,直到被她的主人按住了头,让她的舌头一直停留在宝华的裏不断地拨弄着宝华的阴蒂…… 而先后被亚当和蕴如挑逗的宝华,这时她的身体开始越来越紧绷,她不断地在呻吟,似乎在渴求着什么,虽然她的意识仍被控制着,但是她的身体却有着最自然的反应。她分泌的汁液越来越多,双腿不由自主的抬高,然后夹住了蕴如的头…… 这时的亚当也并未停止工作,他的一隻手用力地搓揉着宝华,另一隻手则按着蕴如的头部不让她动弹,自己则跪在宝华的身侧啃咬着另一个没有被手照顾到的椒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蕴如和亚当上下夹击的宝华,到达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她的全身颤抖着,刚刚用力夹住蕴如头部的双腿似乎突然失去了力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听到声音的亚当在这时才放开按住蕴如的手,他坐了起来,看着仍然在舔着宝华的蕴如,他觉得自己的指挥棒突然的一阵燥热。 亚当用力地拉起蕴如,抱着她疯狂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引发蕴如的呼吸越来越浊重。 亚当把蕴如轻轻地放在餐桌上,抚摸着沾了些许宝华的脸庞,“我的宝贝,你是属于我的,是吗?” “是的,主人。”蕴如喘息着回答。 “你是永远属于我的。”亚当在说话的同时,把自己的指挥棒猛地插进了蕴如的裏。 “啊……啊……啊……”未经人事的蕴如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摇着头拼命地想要让那痛苦的东西离开她的身体。 亚当怕上的痛苦会使蕴如从脱离现在的状态,于是他捧起蕴如的头,直视着蕴如说:“蕴如,深深地放鬆……深深地放鬆……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影响你……放鬆……忘记所有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忘记所有让你不舒服的感觉……深深地放鬆……深深地放鬆……” 慢慢地,蕴如的身体再一次的放鬆下来,她神情木然,眼睛迷惘地凝视着亚当。 亚当见状,开始缓慢地着蕴如的,“现在的你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你是一个没有痛苦的人,你只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没有……痛苦……感觉……快乐……”蕴如按照亚当的指示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很好,很好”亚当继续抽送着,“记住,让主人操你将是你最快乐的事情,也是最能让你有的感觉,你的快乐就是与主人。” “让……主人……操……我……是……最……快乐……事…………快乐……是……做……爱……”蕴如的身体渐渐地适应了亚当的频率。 很快的,亚当就没法子控制屁股的抽动频率,开始像野兽一样姦淫着蕴如,屋子回荡着蕴如的呻吟和亚当沈重的呼吸…… “妳现在全身都需要我给你的快乐,是吗?” “是的……主人……喔……喔……嗯……” “你快到达到了,是吗” “是的……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短促但尖锐的声音后,蕴如在感到有一鼓热流冲进她的体内后就晕了过去。她的身体还在擅抖着,双腿悬挂在半空中无意识的摇摆着…… “我的宝贝,你可真棒啊……”亚当轻抚着蕴如的脸庞说。 亚当回头看了看宝华,看着她象一个充气娃娃一样双眼紧闭,张大嘴巴在躺在地上,他心裏有了一个新的玩法。 “宝华,站起来”亚当命令着宝华,“睁开眼睛” 宝华艰难地睁开她的双眼,无神的凝视着亚当。 “你现在快乐吗?”亚当问道。 “快乐,主人。”宝华机械地回答。 “是谁给你的快乐?” “是主人,主人。” “乖,蕴如也带给你快乐,是吗?” “是的,主人。” “那可要回报她哦”亚当指着蕴如说:“妳现在要服侍她,让她象妳达到一样的,直到我说停为止……妳明白吗?” “是的……我要服侍……她……明白……主人” “这次得从脚开始,知道吗?” “是的,主人。” 只见宝华步履蹣跚地走了过去,跪在蕴如大张的双脚面前,吮吻着蕴如的大腿,再一路吻到她的脚趾头。然后她继续往上舔去,开始掠夺着蕴如的花田,以舌头润湿了黑丛,阵阵花穴的芬芳,惹得她一直流连在这片瑰红的花瓣上不想离开。 蕴如的身下掀起一道强烈的震波,让她无法克制地蠕动身躯,禁不住地抬高下顎,吐呐出妖媚的细细声韵。“啊哼……啊哦……啊哼……” 宝华探出濡湿的舌,直接袭向花蒂,不停旋转舔舐。 蕴如的穴口霎时涌出一道热流,宝华轻舔她粉红色的花瓣,用舌尖抵住流出的蜜液。 宝华撩起花穴前的毛髮,再次舔着穴外的春水。 就在宝华的一吸一放间,蕴如的眼睛虽然还是紧闭着,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因而颤动了。 “嗯啊……啊……”蕴如被宝华舔舐得全身痉挛抽搐,她不禁娇哼。 看着她们俩那副娇媚模样,让亚当再也忍不住了,他从背后把宝华拉起,让她整个人与蕴如重迭着,然后抬臀用力挺进,粗硬火烫的直接刺入宝华的幽穴,宝华紧窒的肉壁立刻裹住它,几乎无法抽动。 而由于宝华在之前的遊戏中她的花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湿润,所以她并没有象蕴如那样的痛疼感,使得亚当在抽送时比较畅通无阻,他的动作逐渐加快,一深一浅地刺插着,兴奋得微喘着…… 亚当狂猛地抽戳送进,让两个人的身下不断抽搐、战慄,突地一个痉挛,激狂的令宝华拱起身,全身颤动着,但是她的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她还一直在亲吻着蕴如的每一寸肌肤。 瞬间,一道温热的蜜汁从宝华的穴内流淌出来。 在听见她达到的妖娇呐喊,亚当再也受不了,一个强肆的衝刺,彻底将他体内的滚热液体激狂释放…… 亚当在这一轮的衝刺后,颓然地倒在了宝华的背上,他静静地休息着,整个屋子好静,偶尔只能听到宝华亲吻蕴如的皮肤后所发出的声音…… “铃……铃……铃……”电话的响声打破了整个房子的寂静。 “喂”宝华被亚当命令来接电话,“是的……嗯……好……没关係……以后还有机会的嘛……好的……谢谢丽玨姐……好的……再见” “是丽玨打来的电话吗?”亚当从背后环着宝华问道。 “是的,主人。”宝华的回答恢复到了原来的机械化。 “她说什么?” “她说天威有事不能来了,主人。”宝华重複着电话裏的回答。 “哦”亚当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正常,“她还说了什么?” “没有,主人” “这样啊”亚当想想今天应该还不会出什么问题后,便放宽了心。他的手不禁又开始抚摸上了宝华的脸,把她转身面对着他,“既然这样的话,你愿意继续和主人一起玩吗?” “愿意,主人。”宝华的回答让她自己掉进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美丽的甜心,把蕴如抱进房间,我们一起玩,好吗?”亚当摸了摸宝华的头说。 “好的,主人” 表姐骗我上了她并生了孩子 chap_r(); ----- 今年我18岁,前年也就是我16岁时,我应表姐夫邀请留下帮助二姨照顾表弟和做家务,表姐夫因公派别每隔一月要到美国去一次,表姐是师大毕业的,在一所重点高中当老师,二十三岁,他们结婚一年时间,还没有小孩子,但表姐的父母已经过世五年了,留表姐与一个九岁的表弟,因表姐白天要上班,所以他们才接我去照看表弟,同时她所在的城市教育质量也很好,于是我就转学到了她那里。 待天呀,我的灾难来了,没想到这个灾难却成为我的幸福的源泉。 到表姐家时天气也越来越热了,表姐夫也刚出国了,平时表姐皇我做家务辛苦就帮我辅导功课,我每天边照顾表弟边在表姐帮助下复习功课到很晚。然后表姐去洗澡,我在屋里等着,等她洗完,我也洗了澡就放下折叠床睡在浴室里里。 这天复习完功课已经12点了,表姐去洗澡,我在屋里等着她,不知不觉中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我用手四周一摸,妈呀,什么东西又凉又软的,我连忙收回手,想着我到底摸到了什么,可怎么也猜不出来,但忽然闻到了表姐的香水味道。哦,原来我睡在表姐的床上,难道刚才摸到的是而已的身体,想到这里,我的已经一柱擎天了,心里慌乱极了,赶快伸手拉亮了台灯,我往旁边一看,差点喷出来。表姐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这时候的我不知道怎么了,原来表姐想诱骗我。 我发呆一样的看着表姐的身体,这才注意这个表姐的样子,美貌无比的脸庞,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红红的唇,皮肤白的比台灯还要亮,可以说是晃眼,一对挺立在那里,粉嫩高耸,我以前经常看A片,但这是平生第一次看到真实女人的,而且是成熟女人的,还是我表姐的。 在我十三岁时我就开始打飞机解决问题了,当我看到表姐的时,手自动的握住了我硬帮帮的,上下的套弄,好舒服,我的目光往下移动着,看到表姐的小腹部,小巧迷人小肚脐,平坦坦洁白的小腹,可是看不到女人也就是表姐最迷人的地方,只能看到表姐的耻骨鼓鼓的嫩嫩的,在的刺激下,我忘记了她是谁,只知道我要看,要看到我想看的,我爬下床,没有敢穿鞋,这才发现,原来我也一丝不挂呀,难道是表姐洗完澡看到我睡着了,把我的衣服脱去了,是不是怕我弄脏她的床,我这样想着,手握住不挺的撮弄,随时都又喷发的可能,我来到床的另一头,还是看不清楚,只是比刚才看的清楚多了,这次看到了一点点小肉缝。 大约又五分钟,由于表姐是并着双腿的,所以只能看到怎么一点点,真是失望极了。 就在这时,表姐突然动了一下,我立刻蹲了下去,大约10几秒中后,我听了听没有什么声音,慢慢的站起来,与此同时又差点晕倒,因为眼前的一切太美妙了,原来表姐动了一下是翻了个身。现在的姿势是爬着睡呢,而且左腿弯曲向上,把她最迷人的地方暴露在我眼前,一不做二不休,我顺手拿起台灯,顺着表姐的脚下爬上床去,把台灯放在在离她屁股又一尺的地方。 看到了,一切都看到了,那么美,那么迷人,由于表姐是爬着的,首先看到的是两片好象嘴唇似的,两片紧闭,形成一道肉色的缝隙,这道缝隙就是我刚才看到的缝隙的延伸,总长大约10公分,但和毛片里看到的女性阴部不一样,表姐的毛特别少,而且阴部洁白粉嫩,不像毛片里的黑紫色,或者黑压压一片,我在脑海中比较着她们的阴部,但她的阴部紧闭成一道缝,我看不到里面的模样。 我忽然注意到,表姐因为爬着,一条腿成90度向上弯曲,把两个硕大坚实又雪白如雪的屁股蛋完全掰开了,太美丽的屁股了,好大好白呀,好象小孩的脸一样嫩白,把她那排泄用的屁眼正对着我,我把脸凑得更近一点,大约和她得屁眼只有2公分得距离,仔细的欣赏着这个雪白的屁股和迷人的小屁眼,表姐的屁眼是淡紫色的,像菊花一样,有很多褶皱,还有一些白色绒毛长在屁眼上,我好想长在那里的是我,如果那样我就可以随时欣赏这个迷人的地方,随时品尝她的味道,我将鼻子凑得更近,几乎是贴上了她的屁眼,深深的呼吸着,闻到的是一种特有的香味,好象是我长这么大以来从没有闻到过的香,比鲜花,香水,还要香无数倍,总之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味道能香的过我表姐的屁眼的香味! 我实在控制不住了,几乎到了抓狂的地步,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尝尝味道吧,我伸出舌头,轻轻的伸到表姐屁眼的下面,慢慢的轻轻的向上舔去,一下,两下,忽然,屁眼收缩了一下,然后又放松恢复原样了,三下,四下,每向上舔一下,表姐的屁眼就收紧一下,然后放松到原样,我越舔越好玩,越舔越爱舔,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舔着舔着,忽然舌尖被夹住了,动不了了,与此同时,表姐的嘴里哦哦了两声,两腿忽然夹住我的脖子,我惊呆了,眼前的屁眼在强烈疯狂的收缩着,每收缩一次,都会夹到我的舌尖,我眼睛注视着表姐强烈收缩的屁眼,表姐的双腿越夹越紧,夹的我快窒息了,这时我发现表姐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身体由于是爬着,大而迷人的屁股也左右扭动着,这样大约持续了半分钟,二姨才慢慢恢复了,我也看傻眼了。这时表姐忽然说话了,臭小子,让你弄,舔我屁眼你也能做的出来,霎时,我呆若木鸡,好象感觉世界末日来了一样害怕,这时候一只手把我从床尾拉到了床头,我躺在那里,还是不知如何面对当场被逮住的羞耻,表姐忽然翻身坐了起来,做到我的旁边,然后分开双腿,边用她的内裤擦着她逼里和屁眼里流出来的边对我说,转过来,看着我。我慢慢的将头转向她的方向,看到的首先是,她的用左手掰着自己的逼,将逼掰的尽量大一点,然后右手用内裤去擦拭里面的,我看到里面的肉是那么鲜嫩,还有一个很突出的肉球,可能就是女人的阴蒂吧,下面是一个小洞口,就是口或者说逼,轰,我的脸受到了袭击,但不是很疼,原来是表姐看我看她那里看的入神,用脚放在我的眼睛上了,还说,就这样不许动,我顺从着回答着,恩! 几秒钟后,表姐问我,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做,我无言以对,颤抖着说,只是看到您的身体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了,才。求求您饶了我吧,以后绝对不会再有。 呵呵,表姐轻蔑的笑着我,我的心更加的颤抖了,她又问,那你这么知道用舌头舔我屁眼呀,我说,是从毛片里学的,那你还学了什么,她继续问着我,我都学了,只是从来没有亲自体验过,今天真的是第一次,还被您………呵呵,臭小子,虽然不应该在我身上体验,但你弄的我还挺舒服,比你表姐夫弄的还好,听到这里,我的心不是那么紧张了,慢慢的感觉到刚才被吓软了的又有些直了,你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吗?真的没有啊! 我回答着她,那你还是处男吧,恩,是的,但我经常打手枪。而已豁然说道,既然事已至此了,你也舔了我屁眼了,我也舒服了,我就教教你吧,啊,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惊讶的张开了嘴,难道你不愿意吗我教你吗?表姐追问着,不是的,是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哈哈,到真要干的时候你小子倒害怕了,我忙回答,不害怕,只是不知道这么开始学,就像你刚才那样对我呀,来继续呀,说着而已把脚从我的眼睛上移开,放在我的嘴边,说道,快呀,舔呀,我不敢不听,忙伸出舌头,轻轻的含住表姐的大脚趾,吸进嘴里面用舌头慢慢舔吸,双手则握住表姐的脚掌,并且慢慢的抚摩着她的交心及脚背,没想倒的是,表姐的脚也那么香,没有任何异味,还带有刺激的味道,总之这味道哪个男人闻倒哪个男人都会爱不释手的舔到永远,我慢慢的一个一个的将二姨的脚趾舔吸一遍,然后顺着舔到她的脚趾缝,慢慢用舌头在她脚趾缝之间摩擦抽动,舌头还不时的舔弄她的脚心,我偷偷的看了表姐一眼,她双手撑着床,头仰面向天,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好象非常享受的样子,我很得意,因为这是我的功劳,慢慢的将表姐的两只脚舔遍,足足舔了近十分钟,表姐忽然躺下了,然后很妩媚的对我说,舔遍我的全身,任何一点点肌肤也不能错过,那样你会成为最使女人兴奋的男人,努力吧,我如同受到了鼓励一般,趴到表姐的身上,见她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的样子,我知道今天是我告别处男的日子! 我用嘴将表姐的耳朵含进嘴里,用舌尖在她耳朵里滑动,然后一只手去抚摩那迷人的。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被表姐的手紧紧握住了,好温暖好柔软的手,差点就把我握射出来,表姐的举动更加的刺激着我,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使那么的柔软白皙的皮肤,还有她的体香,我的舌尖在她的鼻子上,眼睛上滑过,来到了她的唇边,轻轻的将舌尖舔向她的双唇,刚触碰到,忽然表姐将我的舌头完全吸了进去,她疯狂的吸吮我的舌头,我也激烈的回应着吸吮着她的舌头,真的好想把她吞进去,因为那味道那感觉简直美妙绝伦! 表姐忽然对我说,我的下面好痒痒,简直难受死了,说着拉着我的一直手向她那里伸去,我把手掌整个放在表姐的阴部上,轻轻的慢慢的用力积压揉动,嘴将她的一个含进嘴里吸吮着,手不断的抚摩她整个阴部,表姐的嘴恩恩哑哑哦哦恩的不知在呻吟着什么,我把手攥成拳头,伸出中指,慢慢的找寻着刚才看到的肉球球,摸到了,我轻轻的将指尖压在上面,慢慢揉动抚摩着表姐的阴蒂,这时的表姐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紧紧的楼住我的脖子,屁股用力扭动,嘴里说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连忙转头,将头爬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将中根手指慢慢的伸向她的,这只手继续摩擦着她的阴蒂,终于找到口了,好多呀,我说着,边将中指伸进去了,哦……表姐一声很长的呻吟…。我慢慢抽动手指,前后抽,左右抽,上下戳………一会,感觉到表姐的里面温度在上升,简直是烫手的程度了,而且表姐的流到了床上,我连忙用嘴去接住,好爬浪费掉一滴,因为那是我还没有尝过的美味,我将表姐的吸进嘴里,咽到肚子里,感觉很好喝的味道,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管够的喝呀,我着她的,摩擦着她的阴蒂,喝着她的,这时,她来临了,我感觉很多喷射出来,喷我我脸上,我张嘴迎接着,喝着这美味的甘露,手指感觉她的壁强烈的收缩,一下两下……好久好久。 第一次过去了,她好象还是没有满足,便示意我躺下,我躺到床上,表姐要我闭上眼睛,她说我这样看着她她不好意思,我听话的闭上眼睛,感觉到熟悉的香味来到鼻子前,忽然,强烈的压迫感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原来她口正对着我的鼻子,这一刻我知道该这么做了,忙伸出舌头舔吸,吮吸着她的屁眼和她的大小,鼻子不是的顶住她的阴蒂,让她不时的颤抖抽嘘着感受着我的服务,她的两只手也握住了握的上下左右套弄着,嘴里开始对我训斥了起来,你小子的嘴真她妈厉害,舔的表姐我屁眼快开花了,刚才屁眼就被你舔的痒痒难忍,现在更时难受……… 我的舌头努力的味表姐的闭和屁眼服务着,表姐的也喷呀流呀我的脸上,和嘴里,我尽可能的喝着这甘露,忽然我的感觉到难以忍受的舒服,原来是表姐把我的含进了她的嘴里,吸吮着,她的舌头在我的上舔着吸着,两手抚摩我的两粒蛋蛋,我舒服的更加用力的吸舔着她的屁眼,转眼间,我感觉要射精了,想告诉表姐,表姐好象知道似的更加用力的吸吮我的和睾丸,同时她的屁眼也收缩的更加强烈,我连忙将表姐的屁眼整个吸进嘴里,用舌尖尽力顶住她的屁眼,我感觉到进去了好几公分,几乎整条舌头都进去了,也感觉二姨的屁眼张开了,里面喷射出直肠的分泌物,好象还有一些大便的味道,很香的喷射到我的嘴里,好多好多,我喝了好几大口才喝完,与此同时,我也将我的童子精射到了表姐的嘴里面,我射,射。射射射射射………了很久,这时,表姐还是继续舔吸着我的,好象我没有射一样,原来她也把我的精液喝了,虽然我射了很多,但在表姐嘴的吮吸下并没有软,反而还是一样的坚硬,只是我觉得像做梦一样,真的希望这个梦可以天天做。 表姐舔吸着我的,我还是继续吸吮着她的屁眼喝一道阴蒂,大约过了几分钟,表姐坐了起来,对我说,舒服死了,我第一次感觉这样舒服这样美妙的感觉没想到是和你小子! 我嘿嘿的笑了几声,表姐看了说,小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坏想法呀,我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没有真正的做过爱呢,刚才我们只是互相用嘴满足了而已,表姐想了一下说,我实在太累了,如果你想做,我躺下,你上来做吧,我欣喜若狂的赶快将表姐按倒在床上,表姐嘴里骂着说,逼和屁眼都给你吃了,我给你操你也要慢慢来呀,别跟强奸似的,又不是我不让你操,听着作为大学毕业的表姐说着这样操呀屁眼呀,逼呀类的词语,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赶忙抓住就找表姐的逼,想尽快尝尝操女人的逼的感觉,可往那里插了半天也没插进去,我着急的说,表姐,逼呢?我要你的逼呀,表姐笑着将一条腿往上一台,我一看,一个可爱的小洞口呈现在我眼前,我握住插了进去,一枪到底,表姐倒吸了一口气说,慢点,顶倒子宫了,握哪里管的了这么多,迅速起来,太舒服了,表姐的真紧,还那么温暖湿润,我说着,这个感觉原来这样好,表姐在我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查下的声优美而淫荡,表情风骚妩媚,好象怀春少女一样,我感觉胜利的喜悦充满了全身,刺激着我操表姐的,抽出来,插进去。表姐哦哦恩恩的声混合着。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我要射精了,表姐看出来了,马上对我说,你一定要射在表姐逼里面,表姐想生孩子,你表姐夫他不能生育,但我们又不想找外人借种。我双手扶住床头,快速上下抽查,不一会,我喷射了,连续五次的喷射,这次足足射了近30秒钟。表姐说你起来吧,表姐慢慢将我上的精液舔净,然后她坐起来,表姐将手心里的精液分别涂在两手上,慢慢的涂抹在脸上,慢慢的抚摩自己的脸,我看呆了,几分钟后,见表姐的脸上的精液没有了,我问道,这。这是这么回事?表姐说,这是极品美容品,吸收最快,对皮肤最好了尤其事你们这样大的孩子的,没有什么杂质的精液,而且纯度很高! 我当时不知道表姐在说什么,但知道对她对我都是很又好处的,我将表姐楼在怀里,亲了亲我刚刚操完的表姐的嘴,然后我们一同睡着了! 之后的日子里,把表弟安排睡觉后,我每天都最少操表姐2炮,如果她来例假时,她会要求我舔她的屁眼达到来满足她! 三个月之后,二姨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原来是怀孕了,这几个月表姐夫一直在美国,直到表姐告诉他已经怀上孩子三个月在医院检查正常后。 转眼间就要到秋天了,表姐对我说,你表姐夫要回来了。你以后不能与我做了,你让我怀上了孩子,我与你表姐夫都感谢你,如果你想继续留下来在这个城市读书,那我们给你再找个地方。 原来他们把我又寄宿到了表姐夫的父母家,由于表姐怀孕的结果,这剥夺了我的插表姐的机会,以后也不会有了,表姐夫不会同意了。 我只好搬到了表姐夫父母那里暂住,但一件让我新的事情再次陷入了风波之中。上篇完 从搬到表姐夫母亲家里,除了学习外就是想女人了。 每次想女人时都想跑找妓女发泄性慾;我因怕得性病,不敢前去,再则我的父亲很凶狠,若是被他知道我去玩妓女,不把我打个半死才怪!所以我不敢去玩,实在无法忍受了,只好用来自慰,暂时解决。 我自从不与表姐做以后,要是白天看到美艳性感的女人,晚上就会胡思乱想;总是想和女人来一次真枪实刀的大幹一番,不管是老是少是美是醜,只要有两个奶,一个洞就行了。想不到真的如愿以偿了。 搬到表姐夫母亲家后,还没有见过他母亲呢,她正好出差十天。第一个周六下午,我在我的房间里正复习功课。门铃响了,传出一声︰「开门呀!」 门开了,原来是表姐夫的妈妈回来了。 施妈妈娇声细语的问道:「你是小华吧,你姐姐与姐夫把情况都与我说了。 我说:今天周六不上课所以在家里呢,也没有见过你,您大概就是施妈妈吧?」 我姐姐要我叫她施妈妈,她姓施。 「施妈妈您好!」 她说,你先座吧。我换件衣服。她走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出来了,穿着一件黑色半透明的睡袍,是在前胸左右交叉开的,雪白的脖子和胸肉都露在外面,睡袍的下面向两边分开,粉嫩的大腿也露在外面,雪白如雪。 施妈妈被我看得莫名其妙的粉脸飞红,忙的把睡袍前面拉紧,她这一拉不要紧,顿时把两个房挺的更出来,我的心当整个收紧起来了,原来施妈妈没穿奶罩,那两个房紧贴在睡袍上,连那两颗奶头也都很清晰的显露出来,真是使我看得魂魄欲飘,大是愈来愈硬挺了。 施妈妈看见我胯下高挺的,也看的她脸上一排红彩,水汪汪的媚眼满含春意。 想不到她妈妈都四十五六岁了,是那样娇艳漂亮迷人。 「我去泡杯茶来。」说完扭着肥臀而去,一扭一摆的背影真是好看。 正在一阵胡思乱想的时候,施妈妈向我走来。在她走动的时,胸前的一对房不停的颤抖着,当她把茶放下一弯腰,施妈妈的一对房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因为距离太近,雪白色的及红色的奶头得以清晰的看得一清二楚。使我看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浑身发热,也更形兴奋,真想伸手过去抚摸那两个房,但是一想到她是表姐的婆婆,姐夫的妈妈,我又不敢了。 施妈妈放好茶之后,就做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中间虽然隔着一张茶,但是对面的施妈妈的身体,我都看得很清楚。 当施妈妈坐下时,睡袍的下摆很自然的就上升到膝盖以上,而两边分开。有时双腿并齐,有时双腿分开,连那白色透明的三角裤及那上透出的黑色的一片阴毛都看到了,更使我看的兴奋不已。 施妈妈刚开始还不太留意我在偷看她裙下的风光,尚在有说有笑的问我这问我那,还说了感谢的话,给她带来了孙子。我才知道,施妈妈个去年才死了丈夫,除了姐夫是个儿子外,还有一个女儿在上大二,十九岁,比我大三岁。 后来看到我那色瞇瞇的眼神,不实在看她胸前房,又不时的再看她的三角地带,使得施妈妈粉脸通红全身发热了起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女人就算心中想和你,但她们天生就害羞,就算千肯万应也不敢有所行动,除非是女色情狂,要不然都是男性主动才能得到手。 于是我就先拿语言去打动她,看她的反应如何,再做进一部的行动。 「施妈妈!他们工作都忙,很少看你,您一个人不感到寂寞吗?」 「就是嘛!所以要他们要你留下来和我聊天才能解除我心中的寂寞。」 「那么我陪施妈妈去看场电影,再到街上逛逛好吗?」 「大热天跑出去热死人了!再说家里又没有人照顾,怕小偷来……」 「那么就不出去了,我就在这陪施妈妈吧!」她深情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忽然听她一声长叹的道︰「唉!要是你姐夫你一半孝顺就好了」。 我听到她这么一说,马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拉着她肥白玉嫩的手道︰「施妈妈!你刚不是说把我当儿子一样看待吗?我就做你的干儿子好了。」我边说边故意把头倒在她的乳沟之间。 她口中说道︰「我有资格当你的干妈吗?」「您怎么没有资格呢?别说当干妈妈!就是亲妈妈也可以当!」我说完故意把双手搂着她的腰,用面颊在她的房上拚命的揉搓起来。施妈妈被我揉搓得喘着气说道︰「好了!别再揉了,我答应你就是了,真是个磨死人的东西。」 我一听大喜,再抱住她的粉颊一阵狂吻,然后再吻上她的红唇。 她「哦哦」的呻吟着,将香舌伸进我的口中,我先吸吮一阵后再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我觉得它比我还会吸吮。 我将一手伸入她的睡袍中,摸着真真实实的房。真是美极了!又滑又嫩还有弹性。两粒奶头被我捏得硬了起来。 「嗯!不要这样嘛!快放手……」施妈妈把我的双手用力推开,娇喘呼呼的道︰「小华!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她嘴里虽然斥责着我,可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大概是被我摸得很舒服。 「干妈!你没有听人家讲;有奶就是娘这一句话,干儿子要吃干妈的奶。」 施妈妈娇羞满面的说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都多大了,!怎么能给你吃呢?你又不是我亲生的儿子!」 「干妈!我不是小鬼了,什么都懂,包括男女那一套!」 「你呀!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真像只色狼!」 「好啊!干妈骂我是色狼,我就做只色狼,谁让你们让我与表姐搞了呢,把我教坏了,现在把你这隻小棉羊给吃掉!」说着我一手去攻击她的房,一手深入她的两腿之间三角地带,毫不客气的伸进三角裤里面,摸到了一大片阴毛。 施妈妈被我突然偷袭的举动,吓得大叫︰「哎呀!你……」 上身一阵闪躲,双腿夹得紧紧的;我怕被她逃掉前功尽弃,而更加大胆的进攻,连忙把她睡袍腰上的结解掉,然后再把睡袍左右拉开。啊!肥大丰满的一房,红色的大奶头,真是迷人极了,我十万火急的抓住一个丰满的大奶又揉又捏,同时含住另一个,用舌头舐她的大奶头,不时的吸吮咬着大奶头的四周。 施妈妈被我弄得有如万蚁穿心似的,又麻又痒、又酸又趐,似很难受的呻吟道︰「哦!唉……别舐了……别咬了……」紧并的双腿也慢慢的张开了,我抚摸阴毛的手很顺利的滑到她的小肥穴里去了,揉捏着她的阴核及,再把手指插到里去挖,湿粘粘的流满了我整只手。 「哦……乖儿子……别挖了……把手……快点拿出来……干妈……难受死了……听……干妈的话……把手……拿开……」施妈妈已被我上下夹攻得语不成声了。 我一看时机成熟,抱起她的娇躯,直往她的卧房而入。 「你要幹嘛?」施妈妈惊声的叫道。我也不答她的话,走到卧房把她放在床上,十万火急的脱掉她的睡袍和三角裤,将她的一双大腿拉至床沿边,再板开她的大腿,饱览一下她下面的风光。 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丛生再高凸的上和的两边,大上一粒似花生大的阴核,上粉红色的嫩肉,上面粘满了淫液。啊!真美! 于是我用舌头去舐她的及阴核,并伸手去摸捏奶头,她被我又摸又舐的不时扭动着身躯,不时的将肥臀往上挺,口里咿咿呀呀的叫着︰ 「哎呀……小冤家……干妈的魂都……被你……弄丢了……亲儿子……求求你……别再……哎呀……咬轻点……好痛……啊……干妈……要被你整死了…… 啊……我泄了……啊……」 里的像江河一样,直往外流,娇躯一阵颤抖。我被那流了一口不知是吞还是吐好。 「你这个小坏蛋!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整人的本事,整得干妈难受死了!你呀!说你是个色狼一点都没错!」 「哎呀!我亲爱的肉干妈!干儿子的这一套您还满意吧?」 「满意你个头!干妈的贞哇偷捏在你手里了,你还……」施妈妈娇羞的说不下去了,双手紧紧按住她的。 「亲爱的干妈!既然你的贞哇已捏在我手中,干脆就捏到底吧!让干儿子把大插进你的小肥穴里去痛快痛快好吗?」 「那怎么行呢!干妈除了你干爸之外,从来没有给别的男人弄过!在说这是乱子伦呀,你与我儿媳妇也就是你表姐已经搞过了」 「好干妈!亲干妈!我还没有玩过老女人的,请您把手拿开,让我玩一下嘛!您看!我的胀的难受死了,拜託!拜託!」说罢我急忙把全身的衣服脱光,站在她的面前,把高翘硬帐的大给她看。 施妈妈看见我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大高翘硬胀的挺在她的面前,芳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一双媚眼更是死死盯着不放,心里想着好大好硬的一条大,怕不只廿多公分长,尤其那个大,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起我那死鬼丈夫大了一倍,假如插在自己的里,一定非常的好受,而另有一番滋味。 心里是十肯万肯,但口里却说道︰「死相!醜死了!还不快点拿开,有什么好看的……」「亲干妈!丑什么!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求求您!把手拿开让我玩一下嘛!我的亲干妈!肉干妈……好不好嘛……」 「叫得我肉麻死了,什么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我才不喜欢呢!」 亲肉妈!您光吃干爸的那一条,有什么意思,再说他老人家也做古了。就好比吃菜一样也要换换口味,我保证会让您上天入地一样舒服,不信您试试看,要是您不觉得痛快舒服的话,只此一次,以后我绝不会再来缠您,好吗?好干妈!」 「唉!好吧!我答应你!你呀!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快去把房门锁好。」 「谢谢干妈!」于是我锁好了门房,翻身上床,抱着施妈妈又亲又吻、又摸又捏,她被我摸吻的全身颤抖,娇喘呼呼。 「好了!小魔星!别揉了,我有话对你讲!」「干妈!要讲什么!就快点讲嘛,我忍受不住了!」 「忍不住也要忍!第一︰我们的关係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儿子和女儿知道。第二︰以后不管是你需要还是我需要,都要在周六时间,这样不影响你学业。第三︰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能够对我始乱终弃,知道吗?你答不答应?」 「我亲爱的干妈!儿子当然答应!我真的好爱您啊!不然,我可以发誓给您听……」 「不必发誓!干妈相信你就是。」 说完,施妈妈把她艳红的香唇吻上我的嘴唇,阻止我发誓。香舌送入我的口中,又吸又吮着我的舌尖,玉手握着我的大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我的双手也不空闲,一手不停的抚摸房及奶头。一手不停的抚摸她那又多又长的阴毛,摸得我慾火兴奋,我轻轻的抓起一把阴毛来。 「啊!乖儿子……轻点……拉轻点……干妈会痛……」「干妈!你的阴毛好厚、好多,真迷死人了……」 「小魔星!别再乱摸乱揉了,干妈心理难过死了……里也痒死了……快来替我止止痒吧……」 施妈妈被我摸揉的全身颤抖,手也不再套弄我的大,改用拉的。我知道她现在已经进入慾火高烧,又飢渴、又空虚的情况,需要好好的餵她一顿,才能解她的飢渴,止她的痒。 「小宝贝!你真死相!干妈……都痒死了……你还慢吞吞的……逗的没完没了……再不插进来……我狠起来把你的……扭断……」施妈妈说着,手上加了一些力。 「呀!亲妈妈别用力捏……会痛……」我感到在痛。「那就赶快压到我身上来!」 「是!」我马上翻身压到施妈妈的上。她的慾火和理智交战着,结果还是慾火战胜了理智,使她也顾不得眼前的少年是自己儿媳的表弟,而且马上就要发生关係。本想推他一下,但想起自己死去丈夫那条细短的,嫁给他数十年每次弄不到三分锺就一泄如注,有时候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现在他去了,没有处解决问题。本想到外面去找野食,一来儿女都那么大了。二来又怕找来个流氓获不良少年,搞不好弄出事来,就身败名裂了,整个家庭就会毁掉,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今天感到出差回来非常需要,却想不到送上门来一个帅小伙子,不吃白不吃,若飞掉岂不是可惜了,如此清纯的小公鸡,管他是不是儿媳的表弟,吃了再说…… 「干妈!您在想什么」 两人都已心血沸腾,无法自拔,不得不开战了。 施妈妈用颤抖的玉手,握住我的大,对準她的小肥穴洞口,淫荡的对我说︰「用力点,往前顶进去。」 我知道已经对準目标了,屁股猛力的往下一顶,大已插入了两寸多。 「哎呀!好儿子……痛……好痛呀……别再动了……」这时施妈妈已痛得全身发抖,粉脸变白。我感到大像插入一个热呼呼的紧小热水袋一样,太好受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把大插入第二个女人的里面,我不管她是真痛还是假痛,用力再一顶,又插进去了两寸多,哇!里面更紧更暖,还滑溜溜的,更舒服、更好受。 施妈妈用手顶住我两腿的胯骨,不让我再有顶下去的机会。 「哎呀!要命的干儿子……别再顶了……痛死人了……你的太大了…… 停一下再……先伏下来吃……吃……我的奶……让干妈的……水出来多一点…… 再……再弄吧……」我的大还有一寸左右未进去,虽然想把它整只弄进去,可是看她一附可怜的模样,耳听她一直叫痛声,只好停止下挺的动作,遵照她的指示,伏下身去吃她的大奶头。施妈妈嘟起小嘴,似生气的说道︰「小宝贝!你真狠心,干妈叫你不要再顶了,你还是在顶,你想要我痛死吗?小魔星!我真是前世欠你的!今生要来受你的痛苦及折磨,要命的小冤家。」 「我亲爱的干妈!儿子怎么敢折磨你呢!我是第一次把放在你的里去,想不到里面又湿、又暖、又滑、又紧,包着我的好舒服,我想整条都进去,才用力顶的嘛!没想到会把你顶的这么痛!亲干妈!对不起!请你别生气,都怪儿子太鲁莽了,我的亲干妈!」 我说完之后就猛吻着她的艳唇。手在她的上轻轻的抚摸着。渐渐得我感到她的较鬆动了,也多了,于是我猛力一挺,「滋!」的一声,大已整只的直捣到她的底了。「哎呀!」她痛得紧咬银牙,一声娇叫。施太太只感到一阵从来没有的舒畅和快感由里传送到全身四肢,她好像飘在云雾中一般,是痛、是麻、是趐、还是甜,五味杂呈,这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于笔墨之中。我此时感到大被她肥嘟嘟的紧紧的包裹着,顶住一粒滑嫩的物体,我想大概那就是俗称的花心。 「啊!子强……我的乖儿子……哎哦……真美死了……我的心肝宝贝……你的大……真粗……真长……真硬……真热……哎呀……都顶到我的……子宫里面……去了……啊……」 我见她娇美的粉脸百出,心里产生莫大的性趣,原来女人淫荡起来时,就是这个样子,真是好看极了。于是用力猛揉撞着她那双又软、又嫩、又滑、而又有弹性的房,加上已经近半个月没有做过了,真是过癮极了。 因为施妈妈四十多岁的妇人,虽然已生过一双儿女,但是还很紧,可能是她死去的丈夫太小的原因吧。我的本来就长的大,加上三个月来表姐的训练已经是又长又大,刚开始我还不敢太用力得猛抽狠插,在听到她的叫痛声,只好缓缓的抽送起来,慢慢的插下去,等她适应后再用力也不迟。 「哦!我的心肝……宝贝……你真好……真怜惜我……知道干妈的穴小…… 怕痛……你真是我的乖儿子……妈……好爱你……就是为你死……我的心肝…… 小心肝……妈……好舒服……」 施妈妈媚眼半开半闭,艳唇「咿咿呀呀」的浪声吟着。 我抽送了数十下,她也开始扭摆肥臀,很有节奏配合我的抽送,一挺一挺的摆动。一阵阵的快感,就像千万条小蛇,由里流向全身各处,舒服得她的小嘴急促地呻吟。我一看施妈妈淫荡得迷人心回,速度慢慢加快,用力的抽出插下,屁股跟着旋转,研磨她的花心数下,这一招功夫使得施妈妈舒服得全身颤抖,潺潺而出,淫声浪语的叫道︰「哎呀……亲丈夫……你碰到我的花心……趐麻死了……人家好……呀…… 好舒服……再用力点……我的亲弟弟……」 我现在完全是站在主动的位置,可以随心所欲,一下狠抽猛插,一下又是缓抽慢插,有时是三浅一深,再改六浅一深,我愈抽愈舒服,也不再怜香惜玉了。 施妈妈何曾尝过这样刚阳的少年攻击,就像狂风暴雨得似的打向她,她像似极端痛苦的样子,猛摇摆着头,媚眼紧闭,香汗淋淋,淫声浪语的娇道叫着︰「哎呀!我的小心肝……你要死我了……真舒服透顶了……呀……小丈夫……我受不了……了……亲弟弟……哦哦……我的水要……被你抽干了……要命的小冤家……哦……我要死了……你……你……」 她像作梦的呻吟着、叫着。小腿不停的伸缩着,肥臀拚命的往上挺、挺…… 我也感到舒畅无比,尤其是大插在她的里,又紧又密又温暖,被她的花心一吸一吮的,阵阵快感欲仙欲死,也不禁的大叫起来︰「亲干妈……我要x死你……与x我的表姐一样」 「哎呀……亲丈夫……好美……亲儿子……你的头怎么老是碰到人家花心嘛……哎……呀……我又要泄了……」 施妈妈全身颤抖,那极端的快感,已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液,急泄而出。「啊!亲妈……你不能泄……要……等我……一齐……一齐来呀……」我亦快乐如登仙境,从大上麻趐到全身,大在膨胀,无限度的膨胀。施妈妈的小肥穴更像决堤的黄河,流满了她的肥臀,和床单上一大片,就像撒下一泡尿那么多。「哎呀……我的心肝宝贝……我实在受不了啦……好人…亲儿子…亲弟弟…已经泄三次啦……求你饶了……我吧……」 我此时已快达到高峰的时候,哪里还能够罢休,也不管她是如何求饶,不但不饶她,而且得更猛更凶,更何况刚才被她滚烫的淫液,慰得我的是说不出的舒服。 「亲妈……亲姐姐……我要死你……哦……你的吸得我好舒服……快挺屁股……快……我也要射了……」 我气喘如牛,全身大汗,猛抽猛插,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屁股上和上,真好想把她搞死才甘心一样。 「小宝贝……亲弟弟……哎呀……哦……饶了我吧……我的洞要被你干穿了……你再搞下去……我真的没命了……」 「亲妈……肉妈……快摇屁股……挺屁股……我快要射了……」 施太太是过来人,见我愈愈狠,愈插愈快,大在膨胀着,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于是拚命的抬挺肥臀,来迎合我的快攻快打。 「哎呀……哦……小心肝……小丈夫……我又泄了……」 「等一等我……」 「亲儿子……我……亲丈夫……不能等了……哦……泄死我了……」 「干妈……亲妈……我……哎呀……我射了……哎……呀……」 我全身还在颤抖着,猛喘大气,全身都软了,昏昏迷迷的像死过去般的爬在她身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先醒过来。 她发现子我压在她的身上,里面还是那么充实、胀满,只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如铁棒似的,这发现使她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既和儿媳的表弟,比自己儿女都小的男生发生了关係。喜的是我的是那么粗长壮硕,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厉害的战技和耐力,使自己领略到性的极端满足,若没有遇到他,这一生真是白白的活在世上了。 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一双手如蛇般的紧搂着我,猛吻着我的嘴。我在睡梦中被她一阵热吻惊醒过来,一看施妈妈那样迷恋我的模样,也回报她一阵热吻,双手再她身上乱摸乱揉,弄得她全身扭摆,浪声笑道︰「小心肝!别再揉了!我被你摸得全身痒死了!」「干妈!舒服吧?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跟我玩呢?」 「当然要啊!干妈以后真的是一天都不能少了你!小丈夫!」 我被她那淫荡的风骚模样引得又兴奋的高翘起来了,挺硬的坚立在她的里面,我挺动屁股又要抽送她的桃源洞时,她忙将我推下身来,抚着我的脸颊揉声的说︰ 「心肝宝贝!弄不得了!妈妈觉得里有一点痛,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厉害的大,顶得我子宫到现在还再痛。下周六我陪你玩通宵,到那时候你爱怎么玩,妈妈就怎么陪你玩,好吗?亲爱的小丈夫!」 「好嘛!亲爱的施妈妈!到时候不许你讨饶呀!」 「好嘛!反正我的这一条命及一切都给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谁叫我爱上你这个小冤家呢!你呀!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我们就这样持续了几个月,已经快过春节了。 没有想到春节时我们的秘密被她女儿知道了。中篇完 元旦前,天气还非常寒冷,在北方外面都是冰。结果我有表姐不小心滑倒了,我与她可爱的未出生的孩子流产了。 为此表姐夫伤心了好久。施妈妈也伤心的不行。 半个月后,表姐身体已经复员。施妈妈与她儿子都盼子很强。没有办法,凡正有过一次了,于是施妈妈对我说,再让我与表姐搞,争取再怀上孩子。她已经再次做通儿子的工作了。 没有想到,施妈妈要求表姐到她的房子来搞,因为她怕表姐会找别的男人借种,同时还担心她儿子看到别人搞自己老婆心情不好。 可结果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元旦过后春节前半个月的一个周末,表姐来到施妈妈家里。 此时,施妈妈已经把床都收拾好了,对表姐说,快点吧争取早日给我生个孙子。 表姐虽然与我搞了多次,但见婆婆这么说,脸也红了。 我好久没有搞表姐了,快想死了,虽然有施妈妈解决问题的,但她的身材与长相毕竟不如表姐了。 我拉了表姐走进房间,此时施妈妈说你们搞吧,我给你们做饭。 接着我隔着内裤去搓揉表姐的屄,她不停的颤抖,内裤也更加湿润了,然后我用右手把她的短t脱掉,她的两球浑圆又大的胸部就跑出来了,我想应该是时候了,我开始伸手去脱她的内裤。 这时候我的早就硬到可以敲坏桌子了,然后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内裤脱掉,我自己的也脱掉了。 看着我跳动又坚挺的,再看着她流出的小屄是呈现一直线的,我用右手握着我的,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她的屄扒开,这是我想了很久的时刻,想再次日表姐。终于要在这一刻实现了,孩子流产的真好,让我有机会再日表姐。真是令人不可置信的美梦啊,在这一刻终于要成真了,我把靠近她的对準了她的,把腰往前用力一顶,如鸡蛋般大的就进入她那湿润温暖的地方了,她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这却让我更加兴奋,我再用力的往前顶到底,真。真。真……的是爽毙了,我终于跟表姐又结合为一体了有够棒的感觉,那种酥麻传遍了我的全身,整根都被她的肉壁给紧紧包住了,她又发出了"喔喔"的声音,我想她应该是感觉到舒服了吧。 我开始趴在她的身上,开始了我的衝刺,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我用双手继续握住她的胸部,继续用指头搓揉她的,好爽,真的是有够爽,我一直不断的幹着她,一边感觉我的不停进出她的,每进出一次,就觉得爽一次,她的屄真的是很棒,简直就是"名器"一边幹还会一边夹,那种感觉真是言语难以形容的爽,我继续用力的操着她,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感觉要把她给幹穿幹死了! 她开始不断的发出声音,"嗯……嗯!喔!喔……!"我怕她太大声去引起施妈妈的注意,于是用左手去呜住她的嘴巴,可是她还是用鼻习发出"嗯。"嗯。"嗯。"嗯。!"的声音,我越听越兴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快速的用她的,我不断的撞击她的,"啪!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充斥着她的房间,我感觉越来越爽了。 幹了她20分锺后,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于是我用尽所有的力量,疯狂快速的她,幹她,感觉来了,一直直线上升的快感从股间一直传递到睪丸,我更用力的操她,终于,这种感觉传到了,她还是一直不停淫叫着,突然我感觉有以股热流从她的穴里衝向我的,我终于受不了了,啊!啊!的两声并抖了三下,三股热热的浓浓精液,随着我插到底的动作停止,疯狂的射向她子宫的深处,一滴不留的给了我的姐姐,我就像是上了天堂一般的爽啊!这简直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啊! 我射完精后,还贪婪的把继续留在她的体内,不愿意拔出,慢慢感受她那因为后而产生的收缩的感觉,双手还停留在她那间挺浑圆的双峰,我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也感觉她那激烈运动过后的身体起伏,这种感觉好像两隻狗在交配,我就像是一隻公狗,而表姐就是那隻淫荡的母狗啊! 我抬起头来,看到施妈妈正看着我们呢,她什么时间进来的,我没有注意到。只是发现施妈妈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内裤,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肯定是刚才我与表姐的声音让她受不了了,才跑了进来。 我凡正已经是这样了,一不做二不休,两个一起干了。我从表姐身上爬起,把施妈妈拉过来,脱去了她的内衣。让她躺在表姐身边。她那张娇脸,红的不能再红了,表姐的脸也红的不行了。但表姐已经被搞了没有力气了,而且为了不使精液流出,她不敢动。我开始轻吻了施妈妈,她已进入了过度兴奋的状态了,这是慾燄太久没得到发泄的缘故。 我再趴上她的,揉着她的。两手抓住她的两个大左右晃动,用她的来拍打我的脸颊。我又用牙轻轻叼住岳母的,把它含在嘴里,一会又用舌头旋转着舔施妈妈的乳晕。施妈妈似乎开始有些享受我的动作了,她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声音,开始暴露她的淫荡本性。施妈妈有些着急了,开始主动起来。我不再戏弄施妈妈,把她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腰向前一用力,一下把我的塞进施妈妈的,起来。“你,……”,施妈妈还想说什么,突然停住,“啊”的叫了一声,看来她准备享受在儿媳面前被我对她的奸淫了。插了一会,我把施妈妈抱起来,让她坐在我身上。起初,施妈妈还有些扭扭捏捏,坐在我身上不怎么动,渐渐的她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可能是抖动的太厉害的缘故,施妈妈头上的发夹掉了,长发一下散开来,凌乱的披在脸上,胸前的两个大剧烈的晃动着,看上去是一种特别淫荡的美。我一下坐起来,又把施妈妈的压在身下,猛地加快了速度,岳施妈妈的叫声也越来越急,越来越淫糜,两手紧抓住沙发套。终于,我第二次爆发了,一下把无数精子射进施妈妈的子宫。我整个人瘫了下来,趴在施妈妈的胸前,跟着她的胸脯而起伏。 这时表姐已经穿上了内裤,但两只挺挺的白白的还露在外面,我顺手摸了一下。施妈妈说:“你这个小坏蛋,把我们家的女人都干了,以后可要补偿你施妈妈呀”。听了这话,我说:“还有一个姐姐没有干呢”。施妈妈说,不可能让你干她。我说要不我就把这事说出去,告诉你儿子,看你怎么办?她一下子紧张起来,虽然她需要男人,但她还担心自己的名声,姐姐也担心起来。正当我们协商时,门一下子开了。 原来是她上大学的女儿放假回家了,我抬头一看,发现真美的女孩子。但她此时,脸红的不行了,她发现我与她妈妈和好嫂子在一个床上光着身子,一下明白了。但过度惊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了,只是脸红红的,眼睛里都是泪花。 表姐对施妈妈说:“完了,全完了,以后没有办法见人了。”此时,还是老女人有经验,施妈妈接着说:“小梅,过来”。小梅不知所措的走到床边,施妈妈说:“女儿呀,妈妈一时胡涂呀,做了见不的人的事,你哥哥又不能生育,所以才向你嫂子她表弟何时种的,可本来想上次完了就没有事了,谁知道不小心滑倒流产了。所以今天才发生了这事,妈妈好久没有男人了,忍不住就犯了错误,你要说出去我们家就完了。” 小梅从小是个听话的女孩子,尤其对她妈妈特别孝顺,她点了点头说:“妈妈,我不怪你,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但施妈妈说:“为了防止你说出去,我有个办法”。“让你嫁给小华如何,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我们的家事了。”表姐说:“太好了,我们可以亲上加亲了,还可以家丑不外扬了”。 小梅红着说:“这怎么能行呢,他与你们已经那样了,再说我比他大三岁呢。”施妈妈脸一下子沈了下来:“小梅你怎么不听话了,再说女大三抱金砖呀,就这么定了。” 说完,说把小梅拉到我身边,说小坏蛋,我女儿还是处子身呢,今天你把她破了,我不相信她会反悔的。看见这么一个美女小梅姐姐,加上施妈妈的话,我虽然打了两炮,但一下子又有反映了,心想如果娶了她肯定会很幸福的,那么美那么温柔那么孝顺。 我把她一下拉到床上,手伸向她的短裤,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背部,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她开始挣扎起来。但她仅165的个子,怎么能抵过我180男人的力量。你一只手按住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继续刚才的动作,她的体温真是令人兴奋,接着我更大胆的把手伸向她的胸部,挖靠!这种柔软的触感,经由我的十指,传到我的脑神经了,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此时,她小声音叫着:妈妈,放了我吧。施妈妈装做没有听见,对表姐姐说,我们做饭去。 小梅看她妈妈与嫂子都不帮她,大大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哭的小梅更显的温柔漂亮了。这更激起了我的。我继续揉着她的,不到一分钟,她好像作出了一点反应,也许是没有力气了,挣扎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她"嗯"的一声,并扭曲身体,这时我一鼓作气,用手掌握住她的胸部,不断搓揉,同时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旋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作太大,她又开始了一些反抗动作,她把身体正面转向床面,防止我继续进攻。 但是没有用,因为我早就紧握住她的胸部了,她越挣扎,我的动作就越大,不知道是不是我把她弄爽了,几分锺后,她便不再反抗了,于是我想时机应该成熟了,我用右手继续揉她的胸部,左手开始伸想她的屁股,接着我用左手开始揉她浑圆又俏的屁股。此时我强行脱掉了她的上衣,她的一下子跳了出来,我的手不停地捏揉她的不算大但非常白而且坚挺的小,她的奶头是粉色的,一看就没有让别的男人吃过。 与此同时,于是我把手伸进她的短裤内,开始抚摸她的屁股,摸了5分锺后,我决定把她的裤子脱掉,因为手被内裤束缚住,实在不舒服,我决定先伸手去脱她的短裤,然后我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了。接着我去搓揉她的屄,她不停的颤抖,也更加湿润了,然后我用右手把她的短t脱掉,她的两球浑圆又大的胸部就跑出来了,我想应该是时候了,我开始伸手去脱她的内裤。 这时候她产生了激烈的反抗,她用她的左手拉住内裤头,不让我把她的内裤脱掉,可是我已经不管哪么多了,奋不顾身的想把眼前这块肉吃掉,我用力的拉扯她的内裤,最后当然是被我把她的内裤脱到膝盖处时扯破了她的内裤,太好了,已经不用脱了,内裤自然掉了下来。 在这一刻终于要成真了,我把靠近她的,她却一直不停的扭动,彷彿是在做最后的反抗。 但是没有用,已经来不及了,我对準了她的。 突然她说,我同意妈妈的意见,但你要温柔点,而且你必须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为我们以后生活着想。哇,什么女孩子呀,已经开始打算以后的生活了,我答应她一定考上大学然后娶她。真心话,她那么美,虽然大了三岁,但绝对幸福。 于是我低头在小梅的耳边道:「小梅姐姐!刚开始妳会很痛,但是妳一定要忍耐,一会儿就好了,知道吗?嗯!再来妳就会像妈妈与你嫂子一样地舒服了。」 她点了点头,我就把大慢慢幹进她的处女中。或许是由于我刚才揉的她时间长的原因,她的里分泌极多,使我的进入并没有花多少力量,她皱着眉头,竟能不喊痛地只是哼着,我大力猛地一下幹进去,她惨叫了一声,面色苍白。 我忙为她吻去额上豆大的汗珠,又为她吹口渡气,按摩太阳穴,她泪痕斑斑地吻着我,说:“以后你必须对我好呀。”我以温柔亲吻她的嘴表示了答复,同时也是让她渐渐忘掉处女开苞的痛楚。我缓缓抽出了大,再猛地刺进去,一急一缓之间,使她的痛觉和痒觉交互刺激着她的神经,慢慢地就不再感到痛苦了。渐渐地她也学起她妈妈的动作,把屁股摇晃上挺,好配合我的,我见她如此骚媚地进入了状况,便也将我穴的动作加快了,处女的紧小无比,和刚刚插进她妈妈与她嫂子也就是我表姐的穴比起来要艰涩多了。幹了一阵子,终于把她的插鬆了,她媚眼半闭着,随着大挺进的节奏道:「啊……有些…舒服了……啊!……哦……嗯……嗯……好……舒服…我……不晓得………穴……被幹的……滋味……这么美……哦……这么舒服……好美……哦……好舒服哦……你大力弄……弄吧……啊…………美死了……哦……哦……我…我好像……好像要……出……出来了……啊……啊……我要出来了……啊……太美了……哼……哼……」她猛抛丰美的屁股,包得我大好紧,一阵浪水直衝,把大泡在的温水中。我让她歇息一会儿,才开始再插,她又摇扭着屁股随着我大插入的快慢而迎凑着,她妈妈刚才的动作是最好的示範,虽然她没有看到我与她嫂子做,但我与她妈妈做的样子使她很快地便学会了如何使自己穫得最大的满足。她擡摇着丰肥白嫩的屁股,口中也再度着:「…美死了……姐姐被你幹得……太爽了……喔……好胀……这下……幹到穴…穴心了……啊……我又……不行了……姐姐……要丢了…丢了……啊……啊……美……死了……」 施妈妈的漂亮女儿,我表姐的小姑子,被我幹得又爽快地丢了一次,我因为刚才放了两炮,此次时间特别长,也在将近在一个小时时间里的大战中,猛了这对小梅那隻紧窄窄的上千下之后,心神舒爽地把大股的精液飆进小梅姐姐的里,伏在她的娇躯休息着。 我表姐与施妈妈早就把饭做好,在一旁观赏着我和小梅的开苞攻防战,见我泄了身,两人都温柔地凑过头来和我吸吻着,小梅也加入了我们的深情之吻,四个舌头在四张不同口型的嘴旁舐来舐去,直弄得我们脸上都是彼此的唾液。 施妈妈对我倾诉着她的爱意,说我让她嚐到了四十五年来从未得到的的滋味,她这才晓得竟会是如此的美妙,是这么舒服和畅快,总之她算是没白活了。小梅姐姐也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我把她带到了极乐的境界,满心喜悦地感谢我的赐予。表姐也说我比她丈夫强多了。 之后,小梅姐又与我做了不下十次,然后她就开学了。 小梅上学走后,我也开学了,我也是除了每星期六的狂欢会以外,施妈妈为了不緻影响到我的功课,只让我摸摸揉揉、最多亲个蜜吻而已。 我与表姐、施妈妈每周六都保持着我们三人的关係,直到一个月后表姐说她又怀上了,才结束。 以后一年多的日子是,我每周六只能与施妈妈做了施妈妈是带了环的,永远不会怀孕,所以没有什么担心的,而每次假期时与小梅姐姐做就担心了,她还是学生,于是只好带套子做,虽然感觉不好,但没有办法,只有安全期时才真正射小梅姐姐。表姐也生了个儿子,施妈妈与表姐夫都特别高兴,孩子满月时,表姐夫为了感谢我让表姐又与我做了一次,呵呵,有了开始也就有了下面。 当然表姐夫并不知道我搞了他妈妈与她妹妹。后来,表姐也同意表姐夫在外面偿新鲜,允许他上了他单位上的一个女同事,并长期保持着性关系。 这样一来,表姐夫就不再反对我与表姐的激情了。去年我考上了小梅所在的大学,小梅也上大四了。我们在外面租了房子,白天上课,晚上,放假后就回施妈妈家与表姐三人一起搞。 今年小梅毕业了,我已经快上大三了。有一次安全期没有计算好,她意外怀孕了,虽然她工作了,但没有办法,只好做了人流。 我准备等小梅一毕业就结婚,给施妈妈再生个孙子。 我不会再找其他女人了,有施妈妈这样成熟的女人,小梅温柔漂亮的老婆,表姐丰满性感的身材,已经够了。此为下篇,其他上篇、中篇,各位色友可以自己查寻,全篇完,为了保密我都是用的假名字,希望大家给多回贴,有时间我会把与施妈妈、表姐、小梅的体会再发出来 我在妇产科的工作记 chap_r(); ----- 我是一位从医科大学毕业一年的年轻医生,毕业分配到一家小医院工作。 本来我是去外科工作的,没想到由于医院妇产科缺人手,就把我从外科调到了妇产科,刚开始觉得很不好意思,看到那些不同年龄的女性在你面前脱掉裤子,露出黑漆漆的阴毛,甚至在作检查时脱掉所有的裤子,坐到椅子上,双腿劈开,向你展现那只有她的丈夫才有权利看的时,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忍受的,何况我年轻气盛,而且还是一个处男呢。 不过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主任总是下班后很晚回家,平时总是有漂亮女士找他。 一个我难忘的日子。 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我自己一个人坐在诊室里发呆,主任突然进来,跟我说今晚原本的值班医师另有急事,要求我替班。我不过是个小小住院医师,主任的要求我当然不能拒绝,只是当时没想到,今晚竟启发了我的新人生。 同事们大都下班了,我拿着一些公文想放到主任的办公室,好让他一早来就可以批阅。却在走廊看见一位今天稍早曾给主任看过病的女孩子匆匆走过,一转,进了主任的办公室。主任应该还在,办公室里传出他最爱的古典小提琴音乐。 我记得那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子,一方面是因为她生得清纯美丽,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来看诊时,主任的诊间就在我的隔壁,两人的对话我大都听得一清二楚。 主任问她,妳那里不舒服,让我怎么帮妳? 她呆了十分锺才慢吞吞的说出她的事情,她的声音像银铃般悦耳。原来她的男朋友这几天突然向她提出上床的要求,她怕拒绝男朋友会生气,同意又不知如何做,又不敢问妈妈,最后想到来问医生。 我想那女孩说这话时脸一定红极了,我听了觉得很好笑,心想二十多岁还对这种事一无所知的女人真是世间少有。 主任倒是很专业地给她讲解了作爱的一些注意要领,其实医生是不学这些东西的,我想主任个人的经验一定很丰富,他虽然四十好几,人也长得普通,但很有女人缘。 那女孩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问主任插的深浅的区别,或是各种作爱姿势那种最好等等……主任也都很详尽地一一解说,其间我还听到一些悉悉嗦嗦衣物的声音,还有主任压低声调不知交待了些什么。 最后女孩满意的走了,我藉故走出诊间,才瞧见这傻女孩,不,该说是这美女孩!她长得好似当红的玉女明星刘亦菲,曲线玲瓏,从衣着看来是个大家闺秀,也许是被父母过度保护了吧。 我很好奇这清纯女孩在医院休息后还来找主任幹嘛,于是跟到了门前,偷偷从窗帘缝往里偷瞄。 那个靚女这次算是熟了,也没有太不好意思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对主任说:「医生,我在外面想了一个小时,还是有很多不明白,你再给我详细讲讲好不好?」 我心想怎么有这么笨的女生呢,谁要找了这样一个女朋友急也急死了,漂亮有什么用呢? 主任开门见山的说:「妳是想学作爱的技巧对吧?妳为什么学?」 她说:「为了让我男朋友高兴啊!」 我在门外听了,真不知该为她男朋友有这样的女朋友高兴还是悲哀。 主任打开电脑,放入一张A盘。马上那些赤身露体、让人受不了的画面声音出现了。 故事说的是一个女人独自在家,有两个陌生人闯进来强姦她的事。美国人的眼光确实不坏,他们拍的A片,角度非常到位,尤其是镜头一直围绕男女的和接触的地方转来转去,从各个角度拍摄,那两个男人的又长又粗,在女人的与屁眼里尽力,直插的那女人兴奋的迭起,狂流。我看得都硬起来了! 主任抬头看了看女孩,她满脸通红的坐在那儿,眼直直地盯着萤幕,于是主任坐到女孩旁边,开始就影片里动作说明,一面若有若无地触碰那女孩。 影片里三人各种姿势都用遍了,那女人经历了四五次,把床单浸得都湿透了,两个男人才分别把精液射在她的和屁眼里。 女孩看得呼吸都急了起来,主任知道她开始性起了,这时他温柔地说:「妳不是想知道作爱的技巧吗?我现在就教妳。」 说完,主任一隻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她的胸里轻轻抚摩她的胸罩,女孩开始低声的喘息了。主任说妳男朋友没有这样摸过妳吗?她摇头。主任就得寸进尺的把她的衬衫扣解开,露出那黑色的性感胸罩,她的胸不是太大,不过从胸罩看也该有34B。 主任脱掉她的衬衫,她很合作,主任开始解她背后的胸罩带子,她开始反抗起来了,可能有点害羞吧,不过她的反抗不是很剧烈,胸罩很快拿掉了,她的那对大小适中又很坚挺的跳了出来,白白的可爱极了,中间点上一个小巧的粉红色的,真是天下美景! 她害羞的用两隻手遮住,主任轻轻拿开,用手轻轻抚摩她的,开始感觉她的颤抖了,主任低头一下子含住了一个,她「啊」的大叫,想推开主任,但主任早已经用手束缚住了她。 含着那样漂亮的,感觉一定很爽吧!我勃起的硬的难受,忍不住想要的衝动,就把它给掏了出来,轻轻地套弄。 主任先用舌尖轻轻的舔女孩的,绕着圈,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她开始呻吟起来,不禁用双手抱住主任的头,拚命的喘气。主任尽兴的吃了一会,就把她放平在沙发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腰带,她用一隻手死死的拽着,口里含糊不清的说不要不要的。 「不要怎么学得会?」主任用一隻手继续揉搓她的,另一隻手继续解腰带,嘴巴则舔到女孩耳边去了。 女孩慢慢的顺从了,只剩口里呻吟的力气。主任褪掉她的牛仔裤,里边是一个很小的白色丝质三角裤,主任轻柔地隔着内裤揉弄,没一会,女孩就发出了「嗯……噢……」娇媚的吟囈。 「很好。」主任贴着女孩的耳,好像这么说:「妳看妳都湿了,妳男朋友会很高兴。」 主任褪下她的内裤,我看见上头真的是湿了一块。 现在主任终于看到女孩的全貌,她的阴毛不多、色很浅,黑里面透着金黄色,是那种还没有发育成熟的一种,只有上面一点点,再向下都是光光的了,虽然主任见得很多,我想此时他看着只有他一半年纪的漂亮处女的私处,一定仍然很激动吧。我手上套弄得更大力了些。 主任轻轻的劈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察她的的结构,总体上说还是肥厚型,两片大很厚,粉红色的,最上面的是三角形的小小突起,那是二十岁年轻女孩子的阴蒂啊,主任用手指触了一下,女孩「啊」了一声,屁股向上动了一下。 主任轻轻的把食指伸到那里轻轻分开大,可以看到那个圆圆的红红的小洞了,真是不一样啊,结过婚女人的口都是深红色,有的是黑色,而且淫洞都大了很多,这种处女的真的是美景啊,还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的呢!主任继续向里探,滑滑的感觉,她流出更多了。 女孩一边喘气一边「不要啊,不要啊」地叫着。但没有男人会听她的。主任的手指终于感受到了被温暖包围的感觉,手指继续向前,当主任一半手指都插进去时,他感到了处女膜的阻力,主任试探的碰了碰,她叫了一声疼。 主任只好先作罢,只是用手指在里来回,并且还顺逆时针的转动手指,女孩开始了呻吟与喘息的混合。 主任的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开始用中指在里,而大拇指则轻揉她的阴蒂,这动作让女孩无法忍受,全身开始不安的躁动,想叫又想呻吟很矛盾,屁股开始有韵律的上下挺动,慢慢地里流出好多水来,越来越多。 主任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并且还有规律的跳动着舌头,一边还看她的反应,一边舌头已经渐渐伸进了口,并且向里进去,女孩已经无法忍受了,两隻手抓着床单大叫着好痒。主任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主任自己也一样,下面硬的难受,他索性起身把全身脱个精光,这样两人都成了赤身了。 主任嘴还围绕着她的,身体则慢慢转到她头一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上放,她似乎不明白,握着一动不动,主任急了,握住她的手上下套了几下作为指导,她慢慢明白了,小手也开始一下一下的套着,又爽又痒的感觉直衝主任的头顶,主任不禁加快了舌头舔的力度和速度,而且还尽力向里面插,最后还用嘴巴含住阴蒂用力的嘬着。 女孩「啊啊」的叫着,屁股乱动,手也加快了,「好舒服啊!」女孩叫着。 主任突然把她的手拿开,她楞住了不知道主任要作什么,主任则一下子把伸到她的嘴边,「来,给我也舔舔!」 她怎么也不答应,闭着嘴怎么也不张开,主任有点生气了,突然把嘴含住阴蒂使力咬了一下。她疼的「啊」了一声,主任的硬顺利插到她的樱桃小口里边,她很委屈,想哭又不好意思。 主任哄着她说没事,给他舔舔就行,可她就是不幹,哎,这小女孩真是有脾气,主任已经急得等不及她给他了,他迅速掉转过身体来,伏在她身上,用双腿分开她的两条腿,将顶住她的口,她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了,没有丝毫反抗,只是带着乞求的说,「求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主任答应一声,已经开始顺着口向里进入了,女孩死死抓着主任的胳膊,眉头紧皱着,主任也不敢太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向里前进,整个都进入了这二十岁年轻女孩子的紧窄嫩穴! 主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了,好舒服啊!处女的果然紧!主任忍不住产生了想射精的衝动,不过他忍住了,屁股用力再向里走,他感觉到顶住处女膜了,女孩紧张地抓住主任。 主任是老经验,这时他也不急,慢慢地转着,轻柔地进出研摩。 女孩慢慢有些放鬆下来,浓重的喘息里又开始夹杂了「嗯……噢……」的呻吟,屁股也上下挺动了起来。 「舒服吗?」主任在她耳边淫声问。女孩媚眼如丝,只是用她甜美的声音「嗯……嗯……噢……」地囈语。 看见小美女淫媚的模样,主任衝动起来,一挺腰,大尽根戳入紧嫩的,猛力穿破了女孩保持了二十年的处女膜! 女孩「啊!」的一声惊叫,眼泪都出来了。 主任有点不忍心,就插着不动,享受处女穴温暖的包覆,待了一会,主任看她平静了才开始抽动起硬棒来。 女孩开始还有叫好痛,不过的动作终于将她的慾望挑逗了起来,过了一会她只剩下呻吟了,屁股左右的晃动着,有时还上下扭动迎合主任的。主任也开始放肆起来,的速度和力度也加大了,两人性器交合处发出「唧唧滋滋」的水声。 「啊……噢……啊……」女孩开始大声呻吟,主任怕被人听见,用嘴堵住她的嘴,并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也开始迎合主任,两人的舌头缠绕着,甚至嘬出声来了。 主任的一直在下面疯狂地女孩的,没一会就见女孩全身抽搐,死死地抱紧主任,看来是了,但主任没放慢插幹的速度,粗飞快地进出,淫液都被幹成白沫了。 不得不佩服四十多岁的主任的猛劲儿,我在他刺破女孩处女膜那时就忍不住射出来了。 插了一会,主任可能觉得有点累了,他停下来,用在女孩穴里转着。女孩看来是被幹得慾火中烧,还要不够,向上挺着让插进去。我心想,女人被幹了以后都会变得这么淫吗? 主任说,妳在上面吧。她摇头说我不会。主任说我教妳。主任就拔出,带出了白白红红一片,她果然是处女哦。 主任向旁边躺下来,把她抱着趴到自己的身上,但女孩不理解,主任就让她坐在主任身上,对着用力坐下去,她没有思想準备,「啊」了一声赶忙又拔了出来,主任手紧紧把住她的腰用力向下,就又插进里了,就这样主任用手抓着她的腰上下幹了一会。 看着女孩白嫩的在面上晃震着是很美好,但女孩不懂得自己使力,把主任累得满身大汗,只好停下来。 他想了一下,只好再换一个了,忙爬起来,让女孩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后,用手抓起她的屁股,向后一拉,女孩屁股高高翘在空中,成了跪在床上、狗儿般淫荡的姿势。她胸前两颗如嫩笋状圆润的丰满吊着,曲线玲瓏,圆浑的两片嫩屁股翘着,一对白嫩小腿悬在沙发边,其中一隻脚还挂着被淫汁沾湿的小内裤,真是十足美景! 主任先是用手指插抠女孩的、搓揉阴蒂,把她弄得摇臀摆腰,嚶嚶,然后一手一边抓住她的盆骨下腰部,把她的屁股又拎高些,然后立在她双腿之间,他右手握住自己那硬热,用去摩蹭她稚嫩的,去轻轻的顶她的小阴蒂。 没摩两下,女孩就扭着屁股,似乎在帮她的找棒子插,主任又故意逗她,就是不捅进去。女孩已经开始轻喘了,甚至一隻手已经伸过来要抓他的棒子。主任故意不捅进去,反而俯下身来趴在她曲线优美的背上,伸手到她胸前去捏揉把玩她的,这一捏揉之下,只把女孩弄得更为动情,仰起头来,闭着双眼,动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小宝贝,爽不爽?要我的大棍子幹妳吗?」主任逗着她。 女孩重重的喘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闭着眼点点头,伸到身后的手抓着主任的大腿,继续摸索着他那藏在她丰腴白嫩的两片屁股间的热棒,显示她已迫不急待要他捅进去了。 主任鬆开了捏揉女孩的双手,直起身来,一隻手去拨开她的嫩肉,先用中指去揉弄她的小阴蒂,然后另一隻手就握着自己硬得像铁棒般的,将涨得硕大的对準她湿润无比的嫩穴口,缓缓插了进去,一路直捅到底,到她体内最深处! 女孩仰着头,长长的「嗯」了一声,完全沈醉在主任插入后下体内部深处那种满足充实的感觉里。她伸到身后抓着主任大腿上的手狠狠用力,似乎要把他腿上肉抓下一块一样,可以想见她融入的情况。 主任知道这小姑娘已经迫不及待的等他开始抽动,他今天要这鲜嫩的小美女享受到的最高峰,于是他缓缓的把抽出只剩三分之一在她体内,然后又一挺腰,狠狠的用力再一次猛捅到底。这一招完全出乎女孩的意料,她本来以为主任要跟先前一样规律地抽送,没想到他又是一次猛烈的衝到底,那根炙热粗大的把她下体内给塞得满满的,柔软又坚硬的猛力衝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几乎好像她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从嘴里给撞出来一般。 「啊哟……啊哟……喔……好棒啊……快一点啊……喔……喔……哟……」女孩忍不住把嘴张到最大,喉咙里也忍不住发出高亢动人的娇呼,全身骨骼好像要散掉似的,但是那种满足痛快的感觉是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 主任知道这一下撞到她的敏感处了,双手抓住她纤腰两边的嫩肉,拔出来后马上又猛力捅到她最深处,一次又一次的猛力的衝撞到她的底部,他每撞到底一次她就歇斯底里似的娇呼,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高亢…… 主任使出浑身解数,一下一下把她向后拉这样幹着这二十岁的年轻美女,感受手中她柔嫩腰肉的触感,看着她曲线玲瓏的背部、以及两片圆浑白嫩的臀。他每次一捅到底时,女孩的就自动收缩,紧紧的夹住他的棒子,好像生怕他拔出去似的,而他每次拔出来时,她那炙热滑软的将他的整个包住摩蹭,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刺激得主任更猛力的捅、更用力的戳。而女孩一隻手抓着沙发把手,另一隻手紧紧的扭着主任的大腿,不住的甩着秀髮,秀髮零乱蓬散,那个模样真是淫荡到了极点,跟原本清纯可爱的样子完全判若二人。 他没算已经抽捅了几百下,从女孩的叫声和身体反应,十分锺里她已经至少来了两三次,他没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抓着她嫩软的小蛮腰,快速的抽捅,猛力的撞击她的最深处,让她的娇呼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一波接一波的累积上去,每一次的巔峰都比前一次更高,他知道她正在体验她成长到现在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这样幹着性感诱人的小美女实在太刺激了,主任想射了,于是一阵猛烈抽动后,将大捅到她体内最深处,顶在她穴底,然后他感觉脑袋一热,腰一凉,麻麻的,一下子爽快的将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女孩体内,感觉射了好久,同时仍然猛力插动着。女孩也感觉到了那一股股强烈的热流和主任阵阵的膨涨,她这次是真的受不了了,啊啊的叫着不要,最后一声动人心弦的娇呼之后整个人再也撑不住,两腿一软,趴倒在沙发上。 主任奋力射尽以后,整个人才感到好似虚脱般,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休息,也滑了出来,湿搭搭的沾了不少半透明的白液,也不知是他的精液还是女孩的淫液。 一会主任起身靠在沙发上,一面怜惜地爱抚着女孩白嫩的背臀,只见他那根玩意似乎还意犹未尽的硬挺着抖动。 女孩喘了一会儿气后,抬起头来大眼迷茫的看着主任,看到他那玩意还硬挺着,一转身跪在他那根前面,伸出纤纤玉手,像个宝贝似的捧着,温柔的搓弄着,主任知道女孩已经爱上他这根宝贝了,她已经体会出,这根宝贝所带给她人生极致的乐趣和快感。 女孩温柔的把玩几下后,一张她动人的樱唇,自动把那根宝贝含进她口里吸吮为他。他那根被她温热的小口含住时,只觉浑身热流直窜,又是一阵兴奋。 他没想到她会主动为他,刚刚她还不肯呢。女孩技巧十分生疏,但是似乎刚才的激烈带出她内心深处的本能,是她在强烈感受后,发自内心把他的玩意含在嘴里吸吮的衝动。可是这种人性本能是不需要教的,不一会儿她就已经不止是单纯的吸吮了,她还不断的用她那灵巧的舌头舔着主任的,刺激着他下缘敏感处。 对主任来说,这种感觉与方才是完全不同的,完全不费力气的享受着性感小美女为他,他伸手去搓揉她那摸起来手感极佳的丰满,另一手按在她的秀髮里,指引着她如何吸吮得让他更舒服,甚至一路按到底,捅到她的喉头再拔出来。 不说别的,单单这个只有他一半年纪的小美女像个性奴隶般的为他,就已经让主任爽得要死,他不想压抑自己,来日方长,有了今夜这一场大战,他相信这小是无法忍受不跟他的。 今天已经爽到一次,现下又是兴奋万分,管不了那么多,主任两手把她秀髮紧紧一抓,捅到深处,又是一股股精液射在她口中,直到爽得那根已经软下来,才自她动人的樱唇间抽出来。低头一看,只见小美人闭着双眼,樱唇微张,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正在舔她嘴边流出来的精液,好似吃了什么美食,一滴都不想浪费似的,那付德性简直淫荡性感动人极了。经过今晚这一炮,可把这个小美女激发成一个完完全全性感成熟的大女人了。 主任喘够气以后,伸手把女孩拉过来,搂住她就吻上她那性感的樱唇,手又忍不住摸上她白嫩的丰乳,两人一阵热吻之后,女孩抬起头嫵媚的看着他,轻声说:「好爽。」 主任笑着又吻了一下小美人湿润的唇,问:「来了几次啊?」 她一隻小手,又不规矩的往下摸上他那已经软掉的,似乎企图再让它硬起来,眨了眨动人的大眼睛说:「先还有在数,后来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了。」 女孩后来和男朋友分手了,之后几个月我常常看见她来找主任。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也幹了她,她不但没有被强姦的痛苦,反而很享受我年轻勇猛的,后来她更让我开了她妹妹的苞,19岁的美少女,但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女友在医院检查 chap_r(); ----- 我的女友23岁,拥有漂亮的脸蛋和修长的身材,而且很丰满,以前曾是公认的班花。她是我在大学裏泡到的,?了泡到她,我曾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同很多同学竞争,最后她选择了我。 她性格内向,很不爱说话,有一次班裏举行娱乐活动那时我还没有泡到她,每一个人都要表演一个节目,轮到她时,她很害羞,满脸通红,都不敢正视我们,她用很小的声音?大家唱了一首歌,好在那时有麦克风,所以大家都还能听见她的歌唱,她的声音非常动听,再加上她红红的脸,大家看着她,都看得着迷了。 当然,我也不例外,那真是太美丽了,太可爱了,我的眼都直了,后来,我发誓要泡到她,最终如我所愿,终于让我上了她。 毕业工作以后,由于见得世面多了,她就很注重外表,穿着很时髦、前卫,当然由于性格的原因,她是不会穿太暴露的衣服的。所以她美丽的身体一直都只有我才能欣赏到。但是有一次,却让不少人都开了眼界。 那是在去年六月的时候,我的女友感到不舒服,要我陪她到医院去检查后来并未检查出什麽来,完全是她太过敏感,在检查的项目裏有一项是心电图,在我陪女友到那裏之前,我和女友都不知道心电图是怎麽检查的。 我和女友到了检查室以后,我注意到检查室裏有两个医生,一男一女,女的年龄在30岁左右,看她的胸牌上写着是医师,男的年龄在20多岁,没有胸牌,看样子是那个医师的助手或实习生之类的。 那个女医师见我们进来,就问我们谁检查,我回答是我女友,然后她就让我女友躺在一张床上,我则站到一边,这时那个男的医生拿了一对连着电线的夹子,夹到我女友的脚裸上。 那个女医师则让我女友把上衣解开,我女友犹豫了一下,面带难?之情,随后就闭上了眼睛,把上衣解开了,这样,我女友淡粉红色的乳罩和白白的肚皮就露出来了,乳罩上边还露出了乳沟,由于来医院的时候比较匆忙,我女友的乳罩没有戴好,右边乳罩稍稍向下了一点,露出了一点红咖啡色的乳晕,我的小弟弟一下就不安份起来。 我朝男医生那边看了一眼,这小子正直盯盯看着我女友的胸部和那露出一点的乳晕,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看着别的男人看着我友,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也感到一阵嫉妒,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医生呢,让他看吧。 但是这并不是女医师所要求的,女医师继续说道,把内衣也脱了,我女友的脸色已很?尬,手也没动,我想她可能是太害羞了,不想再脱了,女医师见我女友没有动静,就亲自动手,把我女友的乳罩向上一推,我女友的两个就完全露出来了,两个粉红色的随着而一晃一晃的。 这时她的脸已通红通红的,可爱极了,就像那次她表演节目的时候,不同的是那次她穿着漂亮的裙子,这次是光着上身,淡粉红色的乳罩在上边挂着,丰满而美丽的和粉红色的暴露着。 而那个男医生早已看得发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我的小弟弟也硬的难受,很想当着他们就把我女友幹一次。后来那个女医师拿两个连着电线的动西我不知?何物放在我女友的上。 看着女医师的动作,我才回过神来,同时我才注意到检查室的这张床床头正对着门口,而门外就是走廊,走廊上放着一排椅子,那裏已经坐了很多人,而且都是男的,由于我一直侧着身,而且一直都盯着我女友的胸部,并未注意到外边已坐了这麽多人,而那两个医生也都侧着身,男医生早已看得忘记周围的一切,女医生则专心于检查,所以也都没注意到外边。 我女友则是躺着,且头冲着门口,更是不可能看见门外已有那麽多的男人在欣赏她的。看着那麽多的男人在看我女友的,我很想去关门,但是我的小弟却涨得更厉害了,也感到更兴奋了。所以我就假装不知道,把身子更侧一些,让他们尽情的欣赏我女友的。 女医师把那两个东西放到女友的两个上后,要去操作仪器,所以就让那个那医生过来帮忙按着,这下可便宜那个那医生了,看他两只手拿着那两个东西就按到了我女友裸露的上,而且他是用分别用两个指头拿着那两个东西的,而手掌则完全按在了两个粉红的上,我女友的都被他按得陷下去,我想他肯定感受到了我女友那粉嫩富有弹性的及的感觉。 这时,女医师好象感觉到信号不太强,就叫那男医生抹一些什麽膏药,于是那男医生就拿了不知什麽糊状透明膏药往我女友的上抹,他先是在我女友左边上抹,而且从外到裏一圈一圈的抹,最后抹到上,还在上多抹了几下。 而我女友的脸依然通红,眼睛紧闭,但是看上去却很舒服的样,我心裏只骂这个小淫妇。不过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那个男医生继续摸揉我女友的和。最后那医生用同样的方法把我女友右边的抹好,然后像先前一样,拿两个东西按在我女友的上。而走廊上的那些人同样也目睹了医生摸揉我女友的全过程。 “有麻的感觉吗?”这时那个女医师开始摆弄仪器,慢慢的旋动旋钮,并问我女友。 “没有。”我女友回答说。 “有了,有麻的感觉了。”女医师就继续旋动。随着女医师的旋动,我看见女友开始咬住了嘴唇,然后说。 说完又咬住了嘴唇,双手也用劲抓住了床边。而女医师却慢悠的看仪器上的数据,半天没有把那个旋钮旋小,只见我女友开始慢慢扭动肩头,我想那两个在我女友上的东西肯定是通了电,没想到我女友在这裏被人用电来电来“淩辱”,还被这麽多人免费观看,真爽! 我女友的最怕痒了,平时我用舌头添她的时,她都会哈哈笑起来,这时她被弱电流电着,肯定是麻痒酥难耐,强忍着不笑出来,要不,不会用嘴咬着嘴唇,肩头又扭来扭去的。 过了一会,她的双腿也开始动起来,交叉在一起磨蹭,我靠,这简直是爽的受不了的样子,好一副淫荡的鈎人图,连我都快忍不住想扑上去当场把她姦了。 过了大概5分鍾,那个女医师才叫那个男医生,把那两个东西从我女友上取下来,我女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下嘴唇上留下了一排齿印。 这时,突然电话想起,女医师接了电话,听起来口气很急。 “好,我马上就过去。”女医师说。 “有个急诊,我先过去一下。这个病人没有什麽严重的问题,你再给她查查肝脾,没事的话就没问题了。”然后对那个男医生说,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那个男医生又动起手来,先在我女友下摸来摸去,又按来按去,我女友的脸本来已经不太红了,这被他又摸上,脸霎时又变红了。 我本来也以?他不会再摸着我女友的了,谁知又摸上了,我已经开始变软的小弟弟又变硬了。我?了方便他摸我女友,就借故说肚子疼,要去一下厕所方便一下,然后就出去了。其实我只是去转了一圈就回来在门外坐在椅子上望裏看。 那个医生已经没有在我女友上摸了,而是开始按我女友的肚子了,他按了一会,把我女友的肚子按了个遍。 “妳把裤子往下褪一点,我再检查一下小腹。”男医生然后对我女友说。 我女友很不情愿的解开了裤子,把裤子稍稍往下挪了一点。 “妳还检不检查?这麽一点我能按得着吗?”那个医生一看,用很不耐烦的口气对我女友说。 我女友一听,赶忙恩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把裤子往下挪了一点,这回已经能看见我女友平坦白嫩的小腹了。 “再往下点!”那个医生还不满意,继续对我女友不耐烦的说。 我女友只得再把裤子往下移了移,这回我女友移的比较多了。在我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她部分的阴毛了。我女友早就羞得满面通红,紧紧地闭着眼睛。 那个医生用舌头润了润嘴唇,然后就他的大手往我女友白嫩的小腹上摸了去,摸了几下,就往我女友的阴毛上摸去,然后搓来搓去,还撚起一搓阴毛起来玩了一下。 见我女友没什麽反应,然后就见他把手往我女友裤子裏挤了挤,我靠,本来阴毛就露着,这稍微往下一点不就摸着我女友的了?而我女友更是闭紧了双眼,不吭一声。 我知道她是因?胆子小,再加上我不在旁边,她不敢出声,而且人家又是医生在给她看病,自己光着上半身,出了声只会引来别人,使自己难堪,所以她更不敢出声了。 然后只见那医生的半只手伸进了我女友的裤子裏,停了一下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摸到我女友的上了,在那感受我女友的的样子那。过了一会,他的手就开始动了起来,不停的在我女友裤子裏蠕动,他肯定是在揉搓我女友的。 这时我女友的手突然伸过去,抓住了那个医生的手,想阻止他的进攻,而那个医生看出我女友是个好欺负的主,那肯放过这个揩油的绝好机会,所以用劲和我女友较上了。 我女友毕竟是个女孩,哪有他劲大,只见我女友手一滑,那个医生的手就往下捅了去,我女友的裤子也跟着往下滑了去,我靠,这回我女友不止那倒三角的阴毛全露了出来,连两根白白的都露出了一截。只看的我血脉喷涨,小弟弟涨得及难受。 我女友一下楞住了,她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三点,会全露给一个陌生男人看,而那个医生动作挺快,马上又把手按在了我女友的上,揉了起来。 我女友也回过了神,伸出手去再次想阻止他的进攻,那个医生这回也有了準备,见我女友的手伸过来,马上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我女友的手,我女友被他抓住了手,动弹不了,却也不敢出声呼救,她用牙咬住了下嘴唇,闭上了眼睛。 那医生见我女友不反抗了,继续用他的手在我女友的上揉动,揉了一会,他就把手擡了起来,看了看,从我这看去,他几个手指上亮晃晃的,那肯定是我女友流出的。然后就见他卷起了几跟手指,只留下两个手指伸直着,往我女友上按去,我知道他是想用手指插我女友了。 就见他两个手指先在我女友上沾了沾,然后往裏一插,两跟粗大的手指完全没入了我女友的,我女友也“?”的哼了一声,她肯定感受到了裏的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咬着嘴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那医生的手不停的在我女友两腿间抽动,而我在外边偶尔也能听见一两声吧唧吧唧的声音。 这时,突然起了一点风,把门给吹了合上了。他妈的,好戏正要上演,却看不见了。我心裏骂着。我正要敲门进去,突然想起医室后边应该有窗子吧,我何不到那去继续观看?于是我就绕到了的后面,这裏很幽静,地上有厚厚的一层树叶,看来很少有人来这的,正好利于我偷看。 我悄悄摸到了医室窗子那,一看窗子上还挂着窗帘呢。我找了根树支,悄悄拨开窗帘一看,我靠,这回看得清楚,那个医生的手指在我女友裏快速,沾得他满手都是,而我女友仍然紧双眼,满脸潮红,牙还咬着下嘴唇,手被医生抓着,我看她肯定有快感了,只是强忍着而已。 这时那个医生也忍不住了,起身把门反锁了,脱下了白大褂和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小裤衩,他那硕大的已经把小白裤衩高高顶起,我想如果不是裤衩质量好的话,早就把裤衩顶破了。 他来到我女友面前,看我女友还闭着双眼,就马上扒开了自己的裤衩,弹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黑的大,然后骑到了我女友的腿上,拿着大在我女友的外边蹭来蹭去,直到把大上沾满我女友的,接着把顶在我女友的口上,我女友的就被撑开了一点,两片鲜嫩的包裹着他的。 眼看他的就要插入我女友的,我想绝不能让他插进去,因?我女友我都还没插进去过。我女友一直很矜持,一直不让我插进去,顶多就是在外边沾点蹭一蹭,然后就射了。这回却要抢先我一步插我女友,我肯定不能让他得逞。 但是我看的血脉喷涨,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了,我就犹豫了一下,只见他的屁股已经开始往下压去,我女友的已被撑开,他的已经进入我女友的。 “不要,不要啊!”我女友也用手撑住了他的前胸,不让他压下去,嘴裏小声地说。 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推不动他。我眼见他的大一点一点撑开我女友的,一点一点进入我女友的,我女友裏的都被挤了出来,流得她屁眼上都是。 “疼啊……不要……轻点……疼……”这时我女友小声地不断的说。 现在她还怕被外边的人听见。最后只见那个医生的粗大完全插入了我女友的处女裏,只在我女友外边露出两个阴囊,连根都看不见了。然后他就把慢慢抽出来一截,又插了进去,我看见他上沾着我女友的和处女血丝,我看着这副景象,也忍不住把掏了出来,套弄起来。 那个医生的大不断在我女友裏,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我女友也不断“??”的哼着,那医生幹了十几分鍾,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和深度,就好象每一次都要把我女友的插破似的,我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然后他使劲顶了几下,顶在了我女友的身上不动了,我看他的阴囊收缩了几下,我女友也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劲扣住了他。我知道他已经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女友的裏。这时我也达到了,把乳白色的精液射的满墙都是。 异态情慾 chap_r(); ----- 异态情慾 第一次见到晓雯姐,是在某家补习班裏。她是我们这一班的助教。美其名说是助教,其实负责的也只不过是划划座位、点点名、帮老师发讲义之类的工作。 头一次上课报到时,我就注意到她了。齐肩的头髮,再配上洁白短袖上衣、剪裁合宜的黄色卡其短窄裙,一身大专学生的穿着打扮。与同年龄、戴着近视眼镜、背着大书包的高中女生比起来,格外能让人感受到那股清秀的气质。 「你是我们这一班的学生吗?」她坐在点名桌的后方,微微仰首望着我问道。 「啊…对啊!没错!我是阿庆,不知道妳可以找找看我的座位吗﹖」 她低着头看着桌上的座位图,设法找出我的位子。我站着的角度刚好就可以看到她那雪白的粉颈。从敞开的第一颗胸口钮扣往下延伸,隐约看到她雪白褻衣的滚边。再极尽目力,从白色薄尼龙的制服往裏部透视,从肩部细带牵引下来若隐若现的两个圆弧型罩杯,与软馥的完全紧密地贴合着。我可以感受到身体裏的那股热、被点燃的那把无名火,开始熊熊地燃烧着。 「你叫阿庆?跟我家的爱犬同命啊﹗嘻嘻…」她天真的笑道。 我儘量克制住意念,不要让她看出自己的失态。问道:「妳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妳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妳叫什么咧?」 「我叫做江晓雯,还在商专念专四,你可以叫我晓雯,或者是助教都可以。」她微笑地答道。 「晓雯﹖咦﹗好巧啊﹐跟我家的小花猫一样﹐也叫晓雯嘿﹗」我也笑¨回敬她一招。 「哦﹖嘻嘻…对不起啦﹐我刚才并不是故意取笑你的啦!请接受我的道歉﹗」她摆出一张嘻皮的嘴脸,来掩饰刚刚对我无意的不敬。 「我也不是啊﹐我的确每天都搂抱¨我家的晓雯一起睡觉的呢﹗」我轻浮地色迷迷说道。 晓雯红¨脸低头呵呵暗笑¨﹐然后忍¨笑说道﹕「以后还要相处一个学期。快要联考了,要多多努力喔!」 「还得多多靠助教的帮忙呢。」 「我的工作本来就是帮助你们呀﹗就让我俩儿一起努力吧!」 我们两个相视而笑,彼此的距离忽然间拉进了不少。 我的位子刚好是落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黑板上的字都看不太清楚,但却是一个能观察到晓雯的好位子。她就坐在后边门的入口处,我只需稍微转转眼睛,就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侧面。 此刻她正半趴伏在小桌上,似乎是睡着了。胸前那隆起的曲线幅度,随着呼吸,轻轻地波动起伏着。从短衣袖口往裏望,腋下是一丛鬈曲的腋毛。并不甚浓密、梢当地柔长而细緻、顺着腋窝的方向往外生长延伸… 乳白的胸罩清楚可见﹐再也不似刚才隔了一层衬垫,只能见其轮廓,而无法一窥全貌。我真想将头埋在其中,仔细地吸吮那柔柔淡淡的幽香,用双手摸遍她每一吋滑嫩的肌肤,用指尖来挤压揉弄¨,直到她叫出吟浪声来﹗ 「哗啦」的一声,整个教室突然骚动了起来,把我从激情的幻梦中给拉回到现实的世界,原来是下课了。我缓缓地收拾书包,步出教室。 晓雯正忙着抄写一些东西,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刚刚在精神上强暴¨她的人。 回家的路上,满脑子还不断出现那丰腴椒乳被包裹住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盘旋飞舞,好不容易回到了家中。急忙地衝进浴室扭开水笼头,狠狠地用冷水猛冲,理智才算稍微地恢复。 「对晓雯这位陌生的女孩为何会如此的衝动呢?我下一步又应该怎么做呢?」 我开始计划¨… 每个礼拜两回的补习时间,是唯一能跟晓雯见面的机会!在学校上完最后一堂课后,一刻锺也不耽搁。匆匆在肚子裏塞了些东西,就赶到补习班裏。通常我到的时候,晓雯已经在那边了。我也总是学生中第一个到的。从刚开始的尷尬气氛到逐渐熟络,晓雯的一切一切,我了解的越来越多。 她老家在南投埔里。考上五专后,就离开家乡到臺中来念书,家裏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个妹妹。她白天上学,晚上就到补习班打工赚钱。 从她的言谈中,我发现她是一个乖乖的女孩。是那种听到故事也会感动得落泪的那一类型。唯一令我感到纳闷的是她眉宇间常有的那份淡淡忧愁,不晓得是为何事而烦心? 「阿庆啊﹗可以帮我搬些东西吗?」晓雯这一天见到我便问道。 「当然行啦﹗」我爽快地回答。心中暗吋:这倒是个私下接触晓雯的好机会啊… 晓雯领我到楼下的储藏室去搬一迭厚重的参考资料。她弯下腰来,正準备将讲义分成两份。未扣上第一颗扭扣的衣服领口,无法遮掩住裏边儿的春色,而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件雪白色的胸衣、旁边还有蕾丝花边、贴靠着白嫩的肌肤。然而美景不再﹐一闪即逝。晓雯抬起头来对着我说:「你就来拿这一迭吧!我拿那一边的。」 「没问题!」我趋向前﹐接过一迭资料,双手却不经意地压触到晓雯柔若无骨的滑嫩玉手。她想要挣拖,我立刻鬆手放了开来。说了声:「啊﹗对不起!」这当然是个意外。然而﹐两朵红云不知何时已飞上晓雯的双颊… 上楼走楼梯时,我紧紧跟在晓雯的身后。眼前看到的﹑脸部似乎想碰上去的是晓雯那丰满的臀部。它包裹在晓雯紧窄的卡其短裙下,一左一右摇摆晃动着。 在她向上攀爬的动作,晓雯的裙子紧绷住双腿及双臀的部位,可以清清楚楚地描绘出晓雯三角裤的线条。一想到她的宫闕就位于其中,那距离眼睛瞳孔还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我就有股想把舌尖伸过去的衝动。当然,在这种场合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渐渐地﹐我发现来补习的目的已经变质!每次上课时﹐脑细胞所接收到的,都是一幕幕属于晓雯的影像。柔软的胸部、丰润的双臀、胸衣的样式、经过整合放大后,在梦境中不断地重覆播映。教学的知识却一点儿也记不了﹗ 今天﹐补习班下了课,我并没有像往常留在教室内细看晓雯的一顰一笑。我快步下楼,换上提袋中的另一套便服,便佇立在大楼角落的阴暗处。静待一个人的出现! 晓雯比平常晚了十分锺,出了补习班后就转身往北走去。我利用街上来往的行人做掩护,大约保持二十公尺的距离紧缀着她。五分锺后,她转弯进了一条巷弄中。我先站在巷子的转角处观察,当她準备转入下一条巷子时,我再快步趋前,继续锁定那清丽的身影。 她终于在一栋四层楼的公寓式建筑前停了下来。晓雯抽出钥匙﹐打开大门走了进去。不久后四楼窗口透射出昏黄的灯光。哈﹗终于找出到她的住宅了! 四楼的阳台上正晾挂着几件衣服,除了熟悉的制服、卡其短裙外,还用夹子夹了几件胸衣、三角裤。其中一件特小号,紧皱的滚边,中央有着精緻的细雕花纹,还有点湿润的感觉﹐一定是晓雯的﹗ 我悄悄地走上晓雯对面那荒废了的无人公寓顶楼﹐从那偷瞄¨晓雯的房里。只见她纤细的身影在玻璃窗的后方闪动着,我在这里能看到她是单独一人住在那窄小的房间里﹐并没有其他的室友。只见她独自一人在那而啃¨麵包﹑喝白开水当晚餐。嗯﹐看来生活过得不太好噢﹗接着﹐晓雯就将深米色的窗帘给拉上,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了。 今晚就到此为止。我知道亲手触碰晓雯的小内裤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晓雯﹗妳在周末的夜里有没有空啊﹖」在补习班下了课后﹐我唐突的问了晓雯这么的一句话﹗ 「怎么了﹖想约我看戏吗﹖哼…我可忙得很呢﹗」晓雯摇头回答¨。 「不是啦﹗最近在学校老跟不上功课﹐而在补习班又有点困难。不知妳能否抽出一些时间来给我作个私人补习啊﹖」我渴求¨﹗「求求妳啦﹐能否考得好就全靠妳啦﹐我会照时价付双倍补习费给妳的…」 「这样啊﹗嗯…最近生活费用是紧了点。也好﹗就帮帮你﹐顺便赚些外快吧﹗这星期六晚上七点过后吧﹐就到我家里来好了。哪﹐我把地址写给你…」晓雯拿了笔﹐写在一张白纸后便交了给我。「喂﹐可别让补习班的老师知道啊﹗」 星期六的夜晚八点半﹐我们已开始补习了整整一小时了﹗ 「为什么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啊!」晓雯的责骂声又传来了。 我则规规矩矩坐在她房里的地毯上,低头表示道歉。 「卧薪嚐胆、四面楚歌、捲土重来、吴越同舟…﹐这种成语在考试时一定会考的,所以我说过你死背也得记住的。这种东西不是讲什么道理,是在知道不知道,成语的意思我也已经告诉过你了。」 对晓雯毫不留情的责备,我只有点头的份。我今晚并没有听进任何的东西﹐使我全神灌注的就是今晚晓雯穿的迷你裙。因为穿着迷你裙坐在地毯上,从膝盖到大腿根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低下头的我不知道眼睛该看在茶桌的书本﹐或是… 「喂﹗你又在看哪里啊?」晓雯好像看穿我的心事,责备的声音又衝进我的耳里了。 「没有…没有…只不过眼睛有点累﹐养养神罢了﹗」 「养养神﹖叫你用功就养神﹐你是不是又想到淫荡的事啦?」 「没有啦﹗」我苦笑说¨。「确实我的确是看着妳那双露在迷你裙外光滑而性感的腿。妳不要我看就别穿这么养眼的裙嘛﹗我有什么办法不看呢﹖」 「我也没法啊﹗这几天老下¨雨﹐衣裙都不干。我又只有这么几件像样的衣物﹐不像你们这些富有败家子。难道你要我裸露对¨你啊﹖」 晓雯一边不服气的狡辩¨﹑一边试¨把迷你裙往下拉低。 不拉还好﹐一拉反而使迷你裙更加往上弹﹐就连小裤裤都显露在我眼前。我那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大老二﹐在这时立即硬挺起来﹐把裤间顶得高高的。这狼狈情形就呈现在晓雯面前﹐真是惨不忍赌啊﹗ 我红¨脸摇了摇头,然后露出一付很难为情又无可耐何的样子。 「阿庆﹐你不是故意弄给我看的吧﹗」晓雯试问道。 「嘿﹐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如果我想诱惑妳﹐还倒不如把鸟鸟掏出来让妳瞧个爽﹗」我强词夺理说¨。 「……」 出乎我意外的﹐晓雯在地毯上改变姿势,使大腿更大胆地从裙子里露出来,这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哪﹗你喜欢看大腿,就看吧﹗反正你今天不是来温习书的。补习费我收了是不会还回你的﹗」 我战战兢地看¨自己眼前的美景,好几次想把眼光移开,可是大腿好像有吸引似地,令我又转回头来看。那吸引力其实是晓雯雪白大腿之间的那段神秘黑色地带。我对这难以忍受的光景﹐挺¨裤子勃起的几乎感到疼痛起来。 「怎么﹖还想看得更清楚吗?」晓雯把併拢的膝头转向我面前,然后好像故意逗弄我一样地慢慢地向左右分开。 梦想里想见到的东西﹐此时就在我的眼前,原来看不见的大腿深处﹐现在也慢慢看清楚了。白色的小裤裤,看起来既柔软又温馨,对我是那么感到刺激啊。 他心中最响往的晓雯就在自己的面前挑逗我﹐而且还大胆地进一步慢慢撩起迷你裙﹐缓缓的把下半身显露我面前﹐看得我头昏目眩。这是梦﹖是事实﹖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我的计划里可没有这步骤啊﹗ 「晓雯﹐妳这么样恰当吗﹖妳不怕…」 「得了﹗要看就快看,可是绝对不能摸啊﹗」 我干脆爬近一点看个清楚﹐鼻尖几乎就动着晓雯大腿根最深处的地方了。晓雯的动作很缓慢﹐她坐在那儿﹐两手又一点点地撩起裙子。我吞了下口水等待下一剎那的来临。 我终于看到晓雯大腿根深处的三角形充满性感的东西。那是她的内裤嘿﹐在这么近的距离细看﹐竟然发觉还是半透明的咧﹗ 这种可看也无法接触的心情对我而言,痛苦开始多于快乐。晓雯已把裙子拉上最高点,将性感的肢体都暴露在我面前了。 看到睁大火热的眼睛凝视自己大腿的少年,晓雯竟也产生自己有如神圣妓女的心情。只为做这样的事就能令一个少年高兴得发呆,使她感到骄傲与自满。内心好像走火入魔似地,有股说不出的快感。晓雯这时又把短裙放下﹐我的眼睛所获得的快乐,剎那间中断了。 晓雯这时站了起来,在我的面前不断扭转并夸大的显示她那美妙的身材,然后对他说出更震撼的话﹕「阿庆﹐替我脱下我的短裙吧﹗」 「我?妳不是开我玩笑吧…」对我来说,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命令。 我惊讶一阵后,抬头看像女皇一样君临在面前的晓雯美丽的脸。 「手要伸进裙子里,慢慢地脱噢﹗要极为温柔啊…」 我喉咙里已经干干的,吞下口水时也感到刺痛。我下决心伸出手,让双手从晓雯的裙子两端进去。我的双手在微微颤抖,无法克制﹐好奇心也愈来愈强,整个身体向前挪动。 晓雯的大腿感觉很热。我的手指在她光滑皮肤上慢慢向上移动,终于到达终点。然后找到裙子边缘﹐就开始慢慢从刚才来的路往回下去﹐但是这一次晓雯的迷你裙也跟着我的手往下溜脱… 在裙子下,也碰到内裤,可是晓雯没有说可以脱掉,所以我只是慎重地仅拉下迷你裙。从大腿到膝盖,然后到小腿到脚踝。这时候的裙子像蝴蝶脱落的翅膀一样﹐掉在地毯上。 yes﹗完成一次极大工程了﹗ 「谢谢你。现在我们做更好玩的事吧。」晓雯笑说¨。她似乎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你仰卧在那里﹗对…要笔直地向上看…」 因为我的股间挺起,不得不用双手採取保护那里的姿势。同时在心里盘算¨晓雯下一步会幹些什么? 晓雯来到我的正前方,然后低头看着我,这样一来﹐我的脸正对¨晓雯在上面分开的大腿。 「能得清楚吗?」晓雯细声关怀地问道。 晓雯内裤的形状已刻画在我的眼底。那个小裤裤在晓雯向上猛拉的情况下﹐高开叉的裤底几乎陷入的肉缝里,丰满的显露在我眼前﹗后部份亦陷入晓雯的屁股沟缝中﹐样子性感极了﹐害得我看得差点儿就泄了出来﹗ 「我让你看得更清楚点好吗?」晓雯把身躯往下沈。整个似乎就在我鼻尖上。我不由自主的伸长出舌头﹐试想舔¨它﹗ 「喂﹗阿庆﹐你这样子就好像是色情狂少年咧。」晓雯一边淫荡地扭动着屁股﹑一边取笑¨我。 晓雯更把双腿劈开,张的大大的问道。「阿庆﹐你还想要怎么样﹖要我继续…还是…还是停下来呢﹖」 对晓雯苛薄的话,我只有拼命摇头恳求,哭喊请求她继续做下去。 「那﹐你可要让我把你双手和双腿都绑紧。不然﹐你又会像刚才那样想接触我…」 「行﹗妳想怎么样都行﹗只要妳继续下去﹗」我渴求¨… 晓雯站立起来﹐走到厨房那取出了绳索把我的四肢给捆绑起来。然后又转身﹐恢复刚才那诱人的姿势﹐把整个的往我鼻子之间﹐时不时的点到似的摩擦¨﹐好爽﹗好爽啊… 「阿庆﹐你一直把手盖在小上,很痛吗?在裤子里不会感到压力极大而弄痛它吗?我为你放它出来透一透气好吗﹖」晓雯奸笑¨。 「啊﹗不…不…不用了啦。」我开始有点儿害怕了﹗ 我难为情地这样回答时,立刻听到晓雯斥责的声音。「嘿﹗我不管﹐你看我洞洞﹐我要看你的!这是命令﹗」 哇﹗我现在竟已经变成晓雯的性奴隶了。只好望着在自己脸上的晓雯慢慢地鬆开我裤腰带,把裤子和内裤一次拉下去。出现的是褐色的包皮和粉红色的大﹗ 「啊﹗好可爱哟﹗阿庆你看﹐它还不时的勃起﹐越来越大条啊﹗让我打一打它﹗」晓雯说¨便用手轻轻拍下﹐拍打得我的在刺激下更为健壮膨胀。「哈﹗真的好可爱耶﹗越拍打就变越大…让我拿根长棍来把它打得变得超级巨大吧﹗」 「喂…喂…喂﹗不行啊…会死人的啊﹗」我顿时吓得屎尿都差点儿流了出来﹗ 「开玩笑的啦﹗」晓雯对¨我那个勃起的宝贝感到很好奇。「嗯﹐好想好好吃的样子﹐让我尝尝看﹗」 说¨﹐晓雯便把我的大老二放进嘴里﹗我吓得急忙大喊大叫﹐生怕她把我的宝贝给咬上一口﹐那就真的什么都玩了﹗ 「叫什么叫嘛﹖人家为你弄还鬼叫﹗你要自己弄吗﹖」 剎那间,我不知道晓雯的话是什么意思。原来晓雯只是把它含放在嘴里﹐然后像发了狂似的使劲吸吮¨。啊﹗好爽好爽的感觉。一股寒流直冲上了我的脑袋瓜里﹐使得我直大颤抖﹐整个人浮上七重天去了﹗ 晓雯突然转过身体,和我面对面后就蹲下来。我的鼻子和嘴在她内裤下被压得扁扁的,使我痛苦地皱起眉头抵抗。 「喂﹗晓雯…妳压得我好难受啊﹗我无法呼吸…」我在晓雯的内裤下痛苦地求救。 晓雯才慢慢抬起屁股看着我的脸,然后用手轻轻抚摸我干燥的嘴唇、鼻樑和脸蛋。「你不喜欢我那样做吗?」 「不…」我心里好像突然产生激烈情感,突然大声哭泣喊叫。「妳要嘛就幹我﹐不然就把我放了﹐别再这样折磨我啊…」 晓雯温柔地抱起我,镇静说¨﹕「啊﹗请不要讨厌我﹐阿庆。其实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她躺在我的旁边,伸手到我下体开始抚摸那硬挺的。 晓雯的手先是轻轻摸揉¨,跟着就刺激地上上下下的猛力抽动﹐三两下就令我的身体颤抖而射精。 晓雯几乎很仔细的看¨﹐当她手里沾到那火热热的液体时,便以舌尖缓缓的将那些淫秽物都舔吸入嘴。她可对这炎热液体着迷的很﹐连残留在我上的遗精也不放过﹐低下头来舔啜¨。 这时候﹐晓雯发现我的又逐渐开始恢复精神,而且立刻勃起。 「哇﹗阿庆…你真了不起啊﹗真不愧是好色的男孩。」 我感到难为情及有点愤怒,便索性把头转过去避开她。 「嗯﹗阿庆﹐别这样啦﹗你…想…摸我的…身体吗?」晓雯移动¨身躯面对¨我﹐露出挑逗的眼神,然后轻轻地鬆懈我四肢的绳索。 我很犹豫。轻揉¨那被绳索绑得红肿的手腕,双眼直瞄¨晓雯﹗只见她开始缓慢的解开自己衬衣上的钮扣。熟悉的香水味又刺激了我的嗅觉,新的兴夺又把我团团包围。 在晓雯雪白的喉咙下,我看到那平时偷窥的雪白乳罩。她这时把上衣给脱下了﹐把双手按放在自己脑后﹐就呈露出只穿¨内衣裤的雪白滑嫩的身体。那真是难以相信梦中的光景。 「来啊﹗不要只呆在那儿看着…过来摸摸啊﹗」晓雯嗲声撒娇的对我说¨。「快啊﹗来摸摸我嘛…」 看¨她那丰满的,真很想依偎在那里。可是我还是对晓雯的命令有些而的忌讳及怀疑﹗ 晓雯好像有一点儿遗憾,撒娇的跪爬了过来。她抓起我的手﹐把它们按在自己的乳罩上。我的双手好像是有生命似的﹐竟自动揉摸起晓雯的,享受那种有弹性的份量感。 光滑的皮肤,美丽的身材,而且充满性感,晓雯就是有这样美好兼弹性的身体。我已经耐不期待的把脸靠在晓雯的胸上,很陶醉地闭上眼睛﹐以脸庞在那上面摩擦¨。 我的右手同时战战兢兢地在她的内裤上来来往往徘徊。却有不够胆子伸进去,怕那神经质的晓雯又发猋。虽然如此,我还是感到很幸福,以这样偎依的姿势躺在那里,享受¨这仅仅的一切。我的自然地压在晓雯的大腿上,充血得在那颤动¨。 「阿庆﹗你想做的不会就仅只有这样吗﹖要做什么就儘管来﹐除了不能幹我。答应我﹗不能以你的插入﹗答应我啊…」晓雯说¨就往后的平躺¨﹐像个美丽的布娃娃一样倒在那里,双眼诱惑性地充血的凝视¨我。「我自己也弄弄吧…」说¨晓雯就在我面前起来。 晓雯以性感的动作用左手撩起头髮,扭动¨身体,右手则伸入了自己的小内裤揉弄¨﹗她似乎採取诱惑我的姿势了。 我也握住了自己的,另一隻手用力狠狠地把晓雯的乳罩给拨开﹐扔在一旁﹐开始抚摸¨那大奶奶﹐与及用舌尖点撩她那己隆起的粉红色,同时上下搓动自己的东西。 刚刚才射了精的我很镇静地欣赏¨晓雯的自慰术。这时她已把内裤也给拉下﹐让自己的手指能顺心的深入自己的湿润穴穴里扭转¨。晓雯手的动作突然加快,她微微张开¨眼睛,偷看我望¨她的行为。就在这时﹐我发觉自己好像配合¨晓雯升高的情慾,随着她的扭动不停的抽送¨我的。晓雯也不由自主的发出淫荡叫声! 「啊!阿庆﹐就是这样﹗啊啊…嗯嗯…嗯嗯嗯…」 我真想就在这儿把她给上了﹗但是理智地终究没忘记晓雯一而再不断的吩咐﹗不能以你的插入﹗答应我啊… 我们继续的自己弄¨﹐直到晓雯突然爬起身来说¨﹕「嗯嗯…阿庆﹐我不行了﹐来…来…快用嘴为我服务﹗」 我俩竟很自然的摆了个69的姿态﹐躺在地毯上互相的用嘴为对方﹗当我的嘴吸啜¨她完全湿透的时,晓雯好像抽¨筋似的蠕动颤抖不停的身体。 「伸进舌头去!把舌头伸得更长…要伸到里头去…伸到儘头哟!」晓雯一时不停地这样喊叫﹑一时以湿黏的润唇猛含抽¨我红胀的。 我已经完全变成晓雯的奶油狗。晓雯也同时成为我最佳的工具﹗我们都感到莫大的欢乐。时光不停的飞逝,我的舌头用得快无法控制¨了,近乎麻痹﹗可是我还是坚决忍耐¨… 晓雯则不断地从嘴里吐出淫荡浪语,几次爬到最高峰。就这样支持了几十分锺后,晓雯嘴里唸唸有词,口中不停的抽吸¨我僵硬的﹐舌尖舔戏¨﹐右手揉搓刺激我的两颗睪丸。我这时的脸部表情可说是兴奋得扭曲起来﹗ 随着一声狗叫,不行了﹐我无法在忍耐了﹗大量火热的液体就爆发喷洒在晓雯漂亮的樱桃小口里。哇拷﹗在我射精的同时,晓雯的阵阵竟然也喷泄在我的脸上﹐嘴里也沾了一些。唔﹗酸酸咸咸的﹐骚味真重。她一定是达到了有生以来的﹐一次全都喷射了出来﹗ 跟第一次一样﹐晓雯接¨便把自己及我身上的每一滴精液﹐都吸啜得一干二净﹗但我对她的却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对那一股重重的骚味有点儿倒胃﹗ 我抱住晓雯﹐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髮。平时小鸟依人的晓雯今晚虽然有点儿神经质﹐但所给我的这种异态的经验却也是万分的刺激﹗比起我过去许许多多的直接﹐其衝击感更加的深印在我脑海里。 在慢慢骑着脚踏车的回途中﹐回想起今晚在这公寓的经历﹐简直就像是做¨綺梦一般﹗看¨手中刚才随手偷了晓雯的小内裤,不禁的放在鼻间猛嗅﹐刚才那股骚味现在闻起来﹐竟也出奇的清香温馨﹗ 嗯﹗下一次﹗我在下一次肯定会用那坚硬的大老二﹐直接的猛fuxk晓雯﹗不会再让她像今晚这样﹐只以轻易脱身… 女友被侮辱 chap_r(); ----- 大军竟然把他的手放在冰冰柔软的大腿上慢慢抚摸,想到平时我爱抚冰冰的那种感觉,我不禁有种得意的感觉:爽吧?让你小子也舒服一下。 很明显,大军开始有点兴奋,我可以清楚听到他喘气的声音。他几乎是坐到了冰冰的旁边,两隻手都在冰冰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刚开始还比较小心,仅仅是在靠近膝盖的地方抚摸,但慢慢地大军就控制不住自己,将手掌按在冰冰的上。 我看见他的手按在冰冰内裤上后就不动了,喘气喘得非常急,我心里也是一片混乱:难道我就这样装睡?难道就这样让大军玩我女朋友?他会停吗?他不停下来怎么办?我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觉得那段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突然,那隻手又开始动了!他奶奶的,大军竟然把他的左手伸进了冰冰的内裤!oh,mygod!我热血上涌,紧张得快昏过去,心臟狂跳不已。 房间里太黑,我看不清大军的手到底在冰冰的内裤里怎样动作,朦朦朧朧看得出来大军的动作很慢很慢,似乎是在冰冰的上轻轻挤压。我看了看冰冰,她美丽的脸庞仍然是那么安静,她会梦到些什么呢?会梦到我在爱抚她吗? 大军又向冰冰靠拢了一些,伸出他的右手……他将右手缓缓地放在冰冰的臀部下面……天啊!他想把冰冰的内裤脱下来! 我几乎是快激动得喷血了,忍不住动了一下。大军几乎是闪电般把手收了回来,紧盯着我。不好,被发现了!我只好装着睡醒了的样子翻了个身,懒洋洋说道:“咦,大军,你怎么坐起来了?是不是你那边睡得有点挤?”大军含含糊糊说是,我当时头脑极度发热,问道:“那我睡你那边,你到我这里来睡。” 等到我们重新躺下,已经变成了我和阿月睡在最外侧,而大军和我的女友却併肩而卧的场面。我躺下后便再不说话,并做出微微有规律的呼吸声表示我极度疲倦快睡着了,而大军也没再动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了。 大军的宿舍是在很偏远的郊区,我和冰冰去的时候几乎在路上塞车塞了三个小时,然后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我们是已经非常地疲倦,所以在这种兴奋的情况下我的意识也开始慢慢模糊…… 突然我好像听到冰冰熟悉的声音,顿时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大军的手放在冰冰的上;而冰冰,她紧紧握住大军的手,惊慌地看着大军。冰冰醒了! 面对这种情况,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如果揭开了,冰冰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况且,现在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啊!我屏息静气,等着冰冰的反应。 冰冰显然很惊慌,她没想到好朋友的男友竟会对她这样,她只是紧紧抓住大军的手,竟然忘了把手从她的胸部推开;大军显然没料到冰冰会突然醒过来,也愣在那里。然而也不知他是怎样想的,也许他以为冰冰没有推开他的手是一种默许,我看见他的手似乎又轻轻在冰冰胸口抓了一下,冰冰忍不住哼了一声,这才连忙把大军的手往外面推。 然而大军似乎有点兴奋过头,他也许觉得冰冰并不是很拒绝他,竟然又伸出一隻手向冰冰下身摸去。冰冰连忙把腿缩起来夹紧,并转过身去背向大军,大军见她没有说任何话,认为她是允许了,双手便在冰冰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抚摸揉捏。 大军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相当用力,但是他碰的地方都是女人很敏感的地方,他用手指在冰冰的大腿上划来划去,并用两根手指隔着内裤狠狠按在冰冰的肛门上,又隔着冰冰的内裤在她上搓揉…… 冰冰显然受不了了,身体开始不断颤抖,双腿再没有夹紧,反而慢慢地分开了一些。大军更加激动,突然一下子将冰冰的内裤扯到膝盖的位置,冰冰立刻按住他的手不让他脱下去。我不知道当时冰冰心里在想什么,是担心被发现,还是她被大军挑逗了起来想要?反正冰冰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把手放开了,好像是放弃了抵抗的样子。 大军见冰冰不再阻拦,立刻将冰冰的内裤彻底脱下,手指更是在冰冰的阴部来回活动,很明显是在进攻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冰冰哪里忍受得了,顿时轻轻叫了出来。 大军好歹还知道不能被我和阿月发现,我听见他很小声地问道:“我们到厕所去好吗?”冰冰没有说话,她转过身看了看大军,然后突然向我看过来,我连忙闭眼装睡。 ……再悄悄睁开眼时,只见冰冰竟然从床上下来躺在大军的右边我在大军左边装睡,大军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一时手足无措。冰冰轻轻说道:“你不要太过份了!”大军这才反应过来问道:“你想我怎么样?”冰冰沈默一会儿才说:“不要插进来。”然后便趴在我和大军的地舖上。 望着冰冰纤毫毕现的展露在他面前,大军几乎是像饿狗一般立即脱下内裤压在冰冰背上,我听见冰冰发出了极轻极轻“啊”的一声,对于熟悉她的我来说,这是表明大军的生殖器已经碰到她完全湿透了的阴部了。 眼见大军用手握住他的,在冰冰下身磨了几下便向后一退、再往前面一挺,冰冰哼了一声;大军往后退了一下,又再顶一次。冰冰并没有将两腿分开,所以大军根本无法进入到冰冰的里面,只能用在口那里揩擦而已。 大军见冰冰并不配合,也就不再强求,紧紧压在冰冰身上一耸一耸地动起来。 我眯着眼睛看着我的女朋友冰冰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上姦淫,心臟简直就是要跳了出来。冰冰把整个脸都埋在枕头里,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苦苦忍耐不要叫出来;大军则越做越兴奋,双手从背后绕过来不断搓揉着冰冰的。 慢慢地,冰冰鬆开了双腿,并稍稍将屁股抬了起来,但听大军轻轻“嘿”地哼一下,冰冰全身一颤,尽管埋在枕头中,仍然“呜呜”地叫了出来——冰冰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配合大军将他的整个插进了自己的! 大军显然已经激动起来,他几乎忘了我和他的女朋友都在旁边躺着,忘乎所以地把冰冰的屁股进一步抬高几乎形成狗趴式,更加快速地进行。 我是一年多前和冰冰第一次,到现在可说已身经百战,每次我从后面插进冰冰的时,只需要十几下,冰冰的口便会紧缩刺激男人最敏感的下部,实在难以抵抗。果然,大军了不到半分锺,冰冰的整个身体便随着他的抽送而前后晃动起来,令大军每下把往外抽时,几乎露出到外面;而往里插时,就整根深深埋没在她里头。 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抽送了十几分锺后,大军的呼吸顿时开始急促,只见他突然趴倒在冰冰身上,从后面死命抱住冰冰的腰肢,将下体紧紧抵住冰冰的屁股,身体一阵颤抖之后便不动了…… 第二天,冰冰很早就叫我起床,对阿月说她身体不舒服想回家,然后我们便一起离开了。 我没有给冰冰说过任何关于这件事的东西,冰冰也完全不提,仍然和以前一样。我觉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是冰冰自愿的,然而我不怪她,冰冰很爱我,但并不是说她不能去尝试一下和别人进行性接触,否则,一辈子岂不是太单调了吗? 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之后,大军就常常带着阿月来找我和冰冰,虽然我们四个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冰冰和阿月依然是感情很好的姊妹淘,但是我总觉得我们在一起时,大军的眼神常常瞟向冰冰的身上,看样子大军这傢伙是食髓知味,想找机会再上一次冰冰。还好冰冰总是会避免跟大军有任何多餘的接触,显然冰冰还是爱着我的,上次的事件并不能影响我跟冰冰的感情。 然而大军似乎是很不死心,几乎每两个礼拜就跟阿月一起邀我和冰冰去他们那玩,不然就是带着阿月到我住的地方来找冰冰,但是每次冰冰都刻意地避免留下过夜,直到我生日的那一天。 由于刚好碰上週末,大军便带着阿月说要来帮我庆祝生日。提着大包小包的美食而来的他们,当然不会忘了顺便买些啤酒,后来大军嫌啤酒太淡不够过癮,又去弄来一瓶威士忌。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人吃喝玩闹的直到夜深,冰冰两颊殷红的正準备送大军跟阿月离开,只见大军一脸涨红,走路都走不好,看样子是不可能让他开车回去的了;而阿月也好不到哪去,刚刚还吐过的她恐怕站也站不直,于是冰冰也不好再坚持送他们离开。 我住的地方能睡觉的只有一间卧房和一张床,于是冰冰和阿月就理所当然的睡在床上,我和大军则是打地舖。情况跟四个月前又是一样,还好这次大军醉得厉害,应该不可能醒得过来。 或许是因为隔天不用上班再加上人在自己家中,我和冰冰实在也喝了不少,冰冰在梳洗一番后不久便在床上昏昏睡去。我虽然也是很疲倦,而且酒精的效果正在慢慢地发作,躺在地舖上却怎样也睡不着,望着沈睡中的三个人,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上次冰冰趴在地上被大军的景像。 突然间大军翻个身坐了起来,我连忙闭上眼睛,只听到大军用力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叫了我的名字,我装睡没理他,看看他又想幹什么。 过了一会,大军看我没啥反应像是睡死了一样,他又接着叫了阿月和冰冰,那两个女孩醉得那么厉害,根本就醒不过来,反而是大军的声音清楚而不含混,我开始觉得大军根本没喝醉。 接着我感觉到大军站起身来走向冰冰的床边,我心想:大军你也太夸张了,竟然想再次淫辱我的女友!偷偷地瞄了一眼,却发现大军站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如我想像的那样对冰冰上下其手。 就当我正在猜测他的目的时,大军将他的双手慢慢地伸到冰冰的背部和大腿下面,他竟然将冰冰一把抱起来走向客厅!我真是不敢相信大军竟然胆子大到如此!我的客厅不大,整个客厅全铺着组合软垫,看样子大军是想在客厅的地板上姦淫冰冰。 我偷偷转过头情况,只见大军慢慢将冰冰放在客厅中央,而冰冰显然是喝太多了,只是无意义的发出几声囈语便再度陷入熟睡。 大军将冰冰放置好后就开始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大军全身上下就已经一丝不挂了,当时我心里除了气愤之外,更令我害怕的是兴奋的感觉竟然远超过愤怒,难道说我喜欢看着我的女友被别人姦淫?!然而不可否认的我当时的确想继续看下去,而不是打算阻止大军。 全身的大军此时正在解开我女友的钮扣,前扣式的睡衣,七、八颗釦子一下子全都被打开了,露出了冰冰白嫩的躯体。原本冰冰在家里是不穿内衣睡觉的,今天可能是因为大军在,所以她在睡衣之下又加上一件胸罩。 大军上次并没有机会好好欣赏冰冰的身体,所以当看到冰冰穠纤合度的身材时,大军显然是色急攻心,他动作粗鲁地解下冰冰的胸罩并準备脱下她的内裤,结果冰冰终于被吵醒了! 冰冰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自己衣衫不整,而赤身的大军跨在自己身上正在脱他的内裤,她立刻尖叫一声!大军马上摀着冰冰的嘴说道:“你不想被他们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吧?”冰冰立刻将眼光转向房间,吓得我连忙闭上眼装睡。 接着听到冰冰的声音说道:“你到底想怎样?你对得起阿月吗?”大军沈默了一下子,然后便说:“实在是因为你长得太美了!自从上次我们做过以后我就一直想着妳。” 女人都经不起男人的讚美,冰冰的声音虽然还是显得很气愤,但是感觉已比较软化一点:“你不应该这么做的,上次只是意外,以后也不要再提起。你现在住手,我们就当作没发生过!” 我再次睁开眼睛偷看,只见大军双手拉着冰冰内裤的两边试图脱下它,而冰冰一手遮着胸部、一手拉着内裤不让大军继续。大军不死心的说道:“再跟我做一次,只要一次就好!我以后保证不再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是那么的喜欢妳!妳就完成我的愿望吧!”说完双手又往下拉了一些。 冰冰继续她的坚持,并且对大军说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发生关係的,你快放手!” 大军依然不放弃,说道:“反正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就好!让我对你断了思念吧,不然以后我每天都会因为想着你而睡不着的。就最后一次!真的!”说完之后他双手放开冰冰的内裤。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四目对望了一阵子,大军觉得冰冰心里是答应了,只是碍于面子问题而不说而已,于是大军捉住冰冰的双手压在地板上,然后低下身去要亲吻冰冰。冰冰挣扎了几下,但是大军的力气根本不是冰冰能比拟的,冰冰看无法挣脱也就不动了,但是她并没有回应大军的吻。 大军进攻了几次冰冰的柔软双唇,在不得其门而入之后又转而去亲吻她的。冰冰皱着眉头、紧闭双唇,似乎是在忍耐着不要叫出声音来,但是敏感的在男人舌头的挑逗下已经渐渐变得坚挺。 大军看见冰冰的反应,可能认为她已经动了情慾,于是放开她的双手,空出双手急切地要再脱下冰冰的内裤,只见冰冰冷冷的对大军说道:“你真的非得这样做才可以吗?”大军被冰冰的语气吓倒了,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只是看着冰冰发呆。 冰冰的表情凝重,不发一语,过了一会她开口说道:“今晚过后,你不要再跟阿月来找我……”大军不明白问道:“妳的意思是说……”冰冰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今晚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好好对待阿月,我不想要再跟你有任何瓜葛,除非你们结婚,不然就不用再见了!” 大军一听知道冰冰默许了,连忙说道:“没问题!今晚过后我绝对会好好对待阿月,不再纠缠妳!”说完再次试着脱掉冰冰的内裤,而冰冰竟然略抬起身来好方便大军动手。 此刻我的心里真的是百感交集,看着心爱的女友躺在别人的胯下裸裎相对,更甚者她还配合着对方任其淫辱,这情景除了令我妒火中烧之外,也让我兴奋莫名!在大军胯下的冰冰看起来有着另一种妖艳的美感,我甚至有点期待这场戏不要太早结束。 大军看冰冰愿意配合显然是喜出望外,他站起身来走向他的背包,翻找一阵之后手上赫然是今晚他们带来拍摄生日会的v8摄影机!这混蛋竟然还想将他姦淫冰冰的过程拍摄下来! 冰冰看到大军手上的摄影机,显然是很惊慌,连忙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身体,边摇头说道:“不!不可以拍!”大军不管她,继续拿着摄影机对着冰冰,边说道:“没有关係啦,我只是想要为我今生最值得怀念的一夜留点纪念而已,不会有其他人看到这捲带子的。” 冰冰依然不肯退让的说道:“不行!绝对不可以!”大军继续尝试着说服冰冰:“可是,万一今晚过后我还是想着妳,至少我可以看看录影带一解思念之苦啊,妳就好人做到底让我拍吧!”冰冰没有回应,大军又再说道:“我当然会好好对待阿月,但是万一我忍不住又想你的时候,我就看看带子,让我能渐渐地专心在阿月身上,这样不是很好吗?” 冰冰沈思了一下,放鬆双手说道:“那你绝对、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捲带子喔!”大军当然是满口答应,于是就见大军拿着摄影机以各种角度拍摄冰冰的,不时还用另一隻手去揉捏冰冰白皙的,甚至他还扳开冰冰的大腿,用手指拨开那水嫩的来拍摄。 以各种下流的姿势被好友的男友拍摄影片,冰冰显然是很难为情,她终于无法忍受那种羞耻感,开口说道:“你不要再拍了啦!”大军大概也玩够了想换换口味,便握着他的对冰冰说道:“那你帮我吹一下,不然我就继续拍。” 这傢伙竟反客为主地威胁起冰冰来,而冰冰好像也忘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种地步,就傻傻的被唬住了,于是冰冰坐起身来慢慢地靠近大军那高举的,迟疑了一下就张开嘴含住他的,开始帮大军。 有人说过:世界上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喜欢被吹喇叭的,另外一种就是死的。我也很喜欢冰冰含着我的老二时,舌头在边来回舔舐的麻痒快感,但是冰冰并不是很喜欢帮我,通常我要多番要求她才肯帮我吹,即使这一年多来冰冰帮我的次数仍旧不多,现在看着冰冰正在吞吐着另一根,我心底的妒意又再度上升。 再看大军的表情显然是很享受,看着我的女友正在吹舔自己的老二,大军也不浪费地把这个镜头完全纪录下来。冰冰吹了大概一分锺之后好像打算停手了,大军大概也发现了,于是他用左手按着冰冰的头不让冰冰挣脱,接着开始迅速摆动屁股,冰冰的表情显得很难过,但是又不敢反抗。 大军的腰越扭越快,突然他低吼一声:“吞下去!”然后就把冰冰的头紧紧按在他的老二上,大军屁股的肌肉一阵一阵的收缩,显然正在把精液射进冰冰的嘴里。冰冰脸色涨红,彷彿快掉下泪来。 过了一会,大军对冰冰说:“张开嘴,我要拍下精液在你嘴里的样子。”冰冰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但是还是听话地张开沾满大军精液的樱唇。从我的角度看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景像,但是想像一下冰冰梨花带雨、红唇微张,白浊的精液满溢在嘴里,而大军正在疲软的还放在冰冰的口中,我不由得感到一股血液直衝脑门,真想推开大军,马上跟冰冰幹上一炮。 大军看到冰冰哭了,也有点不知所措,他赶紧安慰冰冰道:“对不起!是不是弄痛妳了?”冰冰啜泣道:“你那么用力,顶得人家的喉咙好痛,好想吐!” 大军轻轻吻去冰冰的眼泪,并说道:“对不起啦,因为妳吹得我好舒服,我忍不住才……不要哭了好吗?”看冰冰点了点头,大军便放心地说道:“来,帮我把它舔干净,不然滴到垫子上就不好处理了!”冰冰微嗔地瞪了大军一眼后,竟然还是乖乖的帮大军把他的舔干净! 幹!她可从来没这样帮过我!你大军何德何能?竟然让冰冰帮你吹完喇叭后还用嘴帮你舔干净! 冰冰舔完之后看着大军说道:“你可千万不能不守诺言喔!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大军当然信口允诺,于是冰冰开始準备穿上衣服,大军连忙拉住冰冰的手说道:“不是说好跟我做一次的吗?”冰冰脸色惊讶的回答:“你不是已经出来过了吗?” 大军显然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傢伙,他边摸着冰冰浑圆的,边说:“我还没跟妳的小妹妹亲热呢!”冰冰轻轻推开大军轻薄的手说道:“帮你吹出来还不够啊?你哪还有体力再使坏啊?”大军边拉着冰冰的手去套弄他的,边说道:“只要妳摸摸它,它就有精神啦!”冰冰笑骂大军:“谁要摸摸它啊?它累死最好!省得作怪!” 大军不容冰冰有机会拒绝,立刻就将冰冰又再推倒在地板上,冰冰彷彿是看开了,也不再抵抗,于是大军便趁此刻将v8放置在适当的位置,準备录製他和冰冰的床戏。 準备就绪之后,大军重新回到冰冰身边,他从冰冰的胸部吻到肚脐,又从大腿内侧吻到冰冰的;冰冰显然是被大军挑动了,只见她轻咬着自己的手指,两腿不住的扭动着。突然冰冰轻轻的“噫”一声,原来大军整个头都埋到冰冰的两腿之间,看来是在冰冰的阴部大逞口舌之快。等到冰冰因为兴奋而开始轻轻呻吟起来时,大军一个起身,握着再度生龙活虎的对準冰冰的,慢慢地插了进去。 冰冰再度咬住自己的手指而且咬得不轻,这次客厅没有枕头,显然冰冰得花不少力气才能忍住不叫出声音来!大军慢慢地挺进他的腰幹,直到他的老二完全没入冰冰的体内。 停了一会,大军用手抱住冰冰的屁股开始,一边抽送还不忘调整位置,好让镜头可以拍摄到完整的画面。冰冰眉头微蹙,两手紧捉着大军的手臂,大军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冰冰显然是忍得很难受,满脸通红的煞是可怜。 可能是刚刚才射过一次的关係,大军一直迟迟不缴械,他对着摄影机变换着各种姿势却苦了冰冰,终于冰冰开口求饶道:“我不行了!你快点出来吧……不要……不要再做了……我好难过……” 大军可能也于心不忍,于是将冰冰翻过身来成为狗趴后背式,一手紧抱着冰冰的腰继续抽送,另一手用力地揉搓着冰冰的。不到一分锺,大军就用力抱紧冰冰的腰像是要插到她体内最深处一样,然后一阵颤抖,大军再度把他的精虫们注入了我女友的深处!然后两手抱着冰冰的一起瘫在客厅的地板上。 过了一会冰冰回过神来,惊叫道:“糟了!你射在里面了!我危险期还没过耶!”大军刚刚已经在冰冰身上爽过了,慢条斯理的说道:“不会那么準吧?而且我是第二次射出来,精虫的量不足以受孕的啦!”冰冰还不是很放心的样子,大军就再补充道:“真的,相信我啦!好歹我也在大学里任教耶!”冰冰才稍稍释怀的说道:“那就好,不然要是怀孕了,我可就死定了!” 大军回过气后,将冰冰抱起来再度向她的双唇叩关,冰冰竟然就迎合着他的舌头吻了起来。当四片嘴唇分开之后,大军的表情怪怪的说道:“怎么还有精液的味道?而且还带有酒味?”冰冰笑嘻嘻的说道:“让你自己也嚐嚐味道嘛,看你以后还会不会叫人家吃下去?”原来冰冰是为了报复大军硬要她吞下精液才跟他接吻的。 可是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我不禁有股醋意涌上心头,而那捲春宫带子我也要想办法调包过来,我可不敢相信大军的人格,万一被他拿去贴补家用,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个时候一道亮亮的黏液沿着冰冰的大腿往下滴出来,冰冰赶紧随手拿起一旁的内裤擦拭,大军这小子竟然连这种镜头都不放过,拿起v8猛拍。 冰冰边清理边对大军说道:“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不许反悔喔!”大军还想伸手去抠冰冰的,结果被冰冰狠狠的瞪了一下:“你要是敢反悔,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大军被冰冰突然的转变给吓倒,呆了一会连忙发誓说一定会信守诺言,接下两个人没有再交谈,各自善后之后就回房睡觉去了。 我本来想等他们俩个睡着后去偷出那捲带子的,无奈实在是抵挡不住疲倦的感觉,结果自己也睡着了。等到我惊醒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着,我转头一看冰冰已经不在床上,阿月和大军还深陷梦乡。禁不住好奇,而且昨天的酒精使得我的膀胱肿胀欲裂,我立刻起身先去上洗手间。 才刚出房门就看到冰冰坐在马桶上发呆,两眼红肿,不知是没睡好还是刚哭过。她一看到我吓了一跳,赶快站起来揉揉双眼问道:“怎么这么早?不再睡一下?”我说我想上厕所,冰冰马上让出马桶,但还是站在浴室里没有出去,我也不避讳,就在她面前拉下裤子开始放水。 冰冰楞楞的看着我尿完了之后,突然从背后抱着我,我连鸟都没来的及收回去,她就放声在我背上哭了起来。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虽说心里有个谱了,却也不免一时反应不过来。我转过身来回抱着她,轻拍她的背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哭呢?” 冰冰呜咽着说道:“你昨晚是不是有看到……”我吓了一跳,心想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但表面上还是装傻着问说:“什么?看到什么?” 冰冰含着眼泪看着我说:“你不要骗我了!昨晚我跟大军的事你都看到了对不对?我正要拿东西擦掉那个……却看到你睁着眼睛看着客厅……”原来是那时候被她发现的,难怪冰冰那时候忽然态度有着180度的转变。 冰冰看我没说话,她又继续说道:“我知道那样做不对,我对不起你……可是……呜……”她话没说完就又哭了起来。 看着冰冰痛哭的模样,突然激起我虐待她的念头,我板起脸来对她说:“妳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好了,反正女朋友又不是老婆,我也拿妳没办法!” 冰冰一听,激动地拼命摇头哭喊说:“不是!不是那样子!我……我爱你! 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咳!”显然冰冰太激动了,以致于被口水呛到。我感到一阵心疼,但是虐待冰冰的快感却让我失去了理智和人性! 我用力按住冰冰的头把她押到我的老二前面,冰冰抬头看了我一眼,认命地张口含住我的。或许是心怀愧疚吧,冰冰的舌头比以往都要努力,不但来回吸吮,还不时地舔抠着下边的凹沟,有时还用舌尖去轻挑我的马眼。 我看着在胯下卖力服侍我的冰冰,有着一种征服的快感促使我更残暴的去凌虐她,我用力地撕破她的睡衣、扯下她的胸罩,冰冰的内裤显然在擦过大军的精液后就不知道被她丢弃到哪里去了。看着冰冰长髮凌乱、身体半裸,蹲在地上努力地吹着我的,两球挣脱束缚的白脂随着冰冰的动作而规律地晃动着,我开始有点能够体会为何强暴犯的再犯比率有那么高了! 这个时候冰冰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我却不理她,继续冰冷着一张脸。突然之间我想起在其他前辈的大作中不时提到舔屁眼的最高享受,于是我捉住冰冰的手示意她脱去我的裤子,冰冰不敢迟疑,立刻将我的短裤跟内裤都脱掉。 我再次压着冰冰的头往更底下的地方移去,冰冰以为我是要她含我的卵蛋,马上一口吸住我的蛋蛋,没想到却被我继续往下压,我装着冷硬的声音命令她:“把屁眼给我舔干净!”冰冰呆了一下说:“真的要舔那里吗?”我立刻用生气的声音骂道:“囉唆什么!你舔不舔?” 夜玩女儿 chap_r(); ----- 我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小娟已经20了,在外面上班,没有住在家裏。小女儿小研只有14岁,正在上初二,是班上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老婆是中学教师,对于工作十分的负责,所以在暑假的时候都会主动的去负责学校夏令营的事情,整个暑假都不在家裏,就只剩下我和小女儿小研两人,大女儿也是在工作不忙的时候在週末回家一趟。 记得那是在女儿放暑假的第三个星期天,由于我们这裏到了週末流行赶集市,我就带着女儿小研一起去集市买东西,从下午一点锺逛到了五点,买了两大包东西,也给女儿买了几件衣服,回到家后吃了饭,我就出去打麻将去了,而女儿小研就在家裏做暑假作业。 晚上我的牌运很好,自摸一个接一个,赢了300多元,到了十二点种麻将收了场,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家裏。 打开门,见女儿房间裏的灯还是开着的,门也没有关紧,"女儿还没睡啊?"因为赢了钱,所以我突然想到叫女儿一起出去吃夜宵。 "小研,走,和爸爸一起出去吃夜宵。"我边说边推开了女儿房间的房门。 只见女儿平躺在床上,没有反应,胸口上放着一本杂誌。"看来女儿因为看书累了,又加上今天去集市逛了一下午,所以连灯都没有关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我苦笑了一下,走到女儿身边,把手放到女儿的肩上轻轻摇了摇她,"小研,快起来,跟爸爸去吃宵夜,爸爸今天晚上请你吃好的哦。"小研还是没反应,"看来女儿是真的疲倦了,还是不叫醒她了,睡的这么熟,真要叫醒她还真要费一番工夫呢,向女儿这种年纪的孩子一但睡熟就是雷打下来也别想叫醒啊!"我暗暗想到。 于是我便伸手去拿女儿因为睡着而掉在胸口上的小说书,由于这本书比较厚,所以我拿的地方靠下了一点,手指一不小心触到了女儿的微微拱起的胸部,因为女儿现在躺在床上是穿的睡裙,所以连乳罩都没有戴,我的手指正好隔着女儿薄薄的睡裙"真是好柔软啊!"我在心裏想到。 拿下女儿胸口的书后,我把它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因为女儿刚才在看书的时候睡着了,所以现在她现在是半睡在床上,头正靠在床头上,这样睡久头肯定会痛的,于是我俯身去,一隻手扶住女儿的头,另一隻手从下麵穿过女儿的双腿,想把她往下抱一点,好让她能够睡的更舒服一点。 谁知我刚一用力就感觉我的脖子上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不用说,这肯定是女儿的了,我感到我的脖子上痒痒的,又非常的舒服,我的居然在这个时候也非常不争气的勃了起来。 没费多大的工夫,我就把女儿的睡姿调整好了。我站起身来,刚刚女儿那柔软、美妙的感觉却仍然在我的脖子上。因为老婆参加学校的夏令营去了,我也是有三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刚才那一下,我的是完全被挑起来了。 本来是应该离开女儿的房间让她好好睡觉了,可是我却怎么也迈不开脚。 我轻轻的半蹲在女儿的床前,开始慢慢的注视起她来。 女儿长的十分漂亮,尤其象她的母亲年轻的时候,瓜子脸,长长的眼睫毛,一头披肩的长髮,皮肤更是好,看上又白又嫩,似乎一吹就能破似的。 然后我的眼睛移向了女儿的胸部,以前我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过女儿的胸部,应该说是根本没去想过,毕竟她是我的女儿嘛!可是今天我无意中碰到了女儿那已经开始发育的,居然已经那么有弹性了,又加上我很久没碰过女人了,这无疑对我的诱惑非常之大。 女儿穿的是白色的睡裙,在她的肩上只有两根很细的吊带,这样就把女儿那雪白的肩膀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中,我的视线停在了女儿的胸部,现在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女儿没有带胸罩,一对挺拔的在睡裙下若隐若现,女儿小研那诱人的轮廓在睡裙的包裹下也完全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边吞口水边想到,反正只是摸一摸,只要小心点,不把女儿弄醒就好。我小心翼翼的把双手放在女儿的胸部,隔着睡裙轻轻的揉捏着女儿的小,女儿的应该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吧,而且还是我——她的爸爸!我在心裏想到,这种的感觉让我开始莫明的兴奋起来。 女儿的并不大,我一隻手完全能握住,我双手来回的在女儿小而尖挺的上慢慢玩弄着,并用手指轻轻的挑拨着女儿上的乳峰,那2个小豆豆在我的挑逗下慢慢的硬了起来,但是光隔着睡裙摸并不过癮,于是我拉下了女儿肩膀上的吊带,把睡裙的上面部分轻轻往下拉,女儿白嫩的小慢慢的出现在了我的前面。 女儿的这样看上去就象刚开的花蕾一样,乳晕只有很小的一圈,呈淡红色,而乳峰在我刚才的挑逗下现在正坚硬的立起。我完全被女儿这美丽的小迷住了,这几十年也上过不少女人了,可是象女儿这样年轻的14岁少女我可从来没有摸过,更别说上了,更何况还是我的亲生女儿。 把女儿的睡裙拉到腰部便拉不动了,被她身体压的死死的,又不好把力用大了,这时我迫不及待的重新伸出双手,轻轻抓住女儿的2个搓揉起来,我的手在那光滑的的皮肤上来回忙碌着,看着女儿的被我捏的微微有点变形,我更兴奋了。我索性把我的嘴也凑到女儿的前,用手把女儿的往中间乳峰的地方轻轻捏住,用嘴含住女儿的,再用舌头的添着女儿的乳峰,来回挑逗着女儿那2个已经变硬的小豆豆。 "要是女儿现在知道自己的正被自己的爸爸含在嘴裏玩弄,肯定要羞死吧!"我想到。我的手也没有閑着,左手继续在女儿的左上轻轻摸着,右手在床上支撑着身体不压到女儿。几个星期没碰女人了,现在吃着女儿的真感觉是甘甜无比啊,我的舌头贪婪的添着,唾液留得女儿的上到处都是。 添了大约5分锺我才抬起头来,看看女儿睡的怎么样,不过女儿还是睡的很沈,呼吸非常沈重。我又把嘴凑到了女儿的嘴,把嘴唇放在上面,我都差点忘了女儿这可爱的小嘴了,女儿的嘴很小,而且有点外翻,这样看上去有点性感,至少现在我看来的感觉是这样。 女儿在这个年龄还没有耍男朋友,所以我打算要夺走女儿的初吻了,不知道女儿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想法。我轻轻咬住女儿的嘴唇,"好柔软的小嘴啊!"我暗叹到,然后我把舌头伸进了女儿的嘴裏,在那温暖的小嘴裏轻轻的搅动着,寻找并挑逗着女儿的小舌,我不敢太用力了,怕弄醒女儿,尝了尝味道我念念不舍的离开了女儿的小嘴,当我抬起头时,唾液还有一点连在我和女儿的嘴上,成一缕丝状,接着唾液掉在了女儿的脸上,真是非常画面啊! 当然,我的手也是一直没有停,不住的在女儿的上来回遊动着,我感觉我的在我的内裤裏胀的厉害,我的嘴又重新回到了女儿那两个小小的山峰上,而我的手则慢慢的向下滑去,我打算开始探索女儿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了。 我的手滑过女儿那光滑而又紧绷的腰际,在女儿的腰间抚摩了一阵,然后我从女儿的大腿处把女儿的睡裙往上慢慢拉起来,一直拉到女儿的腰部。现在女儿除了腰间的睡裙,和她的小内裤,身上已经几乎全裸了。 女儿有一双十分修长的美腿,虽然我是小研的父亲,可是我在平时也只能看见女儿的小腿处,哪里可以像现在这样如此近距离的观赏女儿的美腿,我的左手继续留在女儿的胸部,而右手则开始了对女儿大腿的征讨。我先是从女儿的小腿开始,慢慢的抚摩上去,一直到达大腿根部,我的手已经此时已经触到了女儿那乳白色的内裤。 我一隻手轻轻的把女儿的臀部向上抬起,一隻手慢慢把女儿的小内裤向下拉下,女儿的一点一点的暴露在我的眼前,费了很大的劲我才拉下了女儿的内裤。 我把女儿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呈一个大字形,这样更能清楚的看到女儿的三角地带。 我惊奇的发现女儿的居然有点湿了,看来我刚才的挑逗对熟睡中的女儿还是起了作用的。 女儿的看上去很细很窄,中间只有一条很细的缝,阴毛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根。看着眼前这样的美景,试问有哪个男人不会动心呢?加上这是我14岁的女儿,少许的犯罪感让我更加兴奋起来,现在我心跳已经加速到180了。我把女儿的大腿向上弯曲起来,再把手从大腿下面伸过去,这样刚好可以抱住女儿那修长的大腿,然后往两边稍稍用力,使我能够更加方便的行事。我看见在女儿上有少许的液体,"看来女儿现在一定正做着春梦吧!"我在心裏想到。我把脸埋进女儿的大腿根部,用鼻子闻了闻,闻到了少女的体香,夹带着一点香皂的香味,我迫不及待的把嘴凑到女儿的边上,贪婪的在女儿的上添着,"真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佳餚啊!"我边添边想到。 我先是用舌头在女儿的边上来回添着,有点淡淡的咸味,然后我用手轻轻的拌开女儿的,打算往更深处探索,突然,我看见了女儿上的小豆豆,呵,真是可爱啊,我赶紧把舌头放上去,用舌尖上下拨弄那颗小豆豆。我感觉女儿的下身稍稍动了一下,不过没有醒,看来女儿在我的刺激下已经有了反应。 我感觉我的已经胀得不行了,我心裏在犹豫着到底是佔有女儿还是放过她那可爱的,要知道这可是我的亲身女儿啊,而且她才14岁,正是一个少女刚开始发育的年龄,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稚嫩,我现在脱光了女儿的衣服,还吻过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就已经是非常的了。可是这东西本来就是左右男人的,我当然也例外,两、三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老婆出差去了,而现在女儿的就在我的眼前,上面粘满了我的唾液和女儿的少许,对我的诱惑真是他妈的太大了,要是我今天没有进女儿的卧室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最终,我的还是战胜了理智,我迫不及待的脱下西裤和内裤,双腿并跪,把对在女儿的上,现在我的已经开始肿到充血了,我用双手再把女儿的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并且向她上身轻轻压住,然后腾出右手扶住我的,开始在女儿的上来回摩擦,好让女儿流出的能够粘在我的上。我看着女儿的被我的挤得向两边分开的样子,让我非常的兴奋,上传来的些许快感让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的左手也没閑着,在女儿那光滑的大腿轻轻抚摩着。我想要是女儿知道现在他的父亲正在对她做这种的事真不知道会怎么想。 从传来的女儿的柔软的感觉让我爽极了,我不停的用手扶住在女儿的上下移动着,现在我的上已经粘满了从女儿裏流出的,而女儿的也满是,我打算试着插入我的了。 我屏住呼吸,用右手扶住对準女儿的,然后用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把女儿的往两边轻轻分开,向裏面缓缓送入我的,我不敢太用力了,要是把女儿弄醒了就有麻烦了,因为这毕竟是对女儿的啊。所以我一边送入,一边紧张的注意着女儿的反应,不过也正是这种强烈的犯罪感让我莫明的兴奋,让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 我慢慢的向前推进着我的,女儿边上的嫩肉被我的挤的向两边分开,由于女儿在我刚才的挑逗下分泌出了比较多的,我没费多少劲便把我的插了进去,"真是好紧啊!才插进去这么一点点就让我爽得不行了。"女儿的把我的夹得紧紧的,我继续向前推进着,突然,我感到碰到了阻碍,我知道我的已经顶在女儿的处女膜上面了! 我感到女儿又稍微动了一下,我紧张的注意着女儿的脸,没醒! 现在的我完全被控制了,脑子裏只有佔有女儿的衝动,我深深吸了口气,我打算要突破这层障碍,女儿14年的贞操就快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了,看着女儿那张美丽的脸蛋,一头乌黑的长髮,还有苗条的身体,现在更是毫无保留的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餘,我真是感谢上帝赐予了我这样一个美女而年轻的女儿。 我双手抓住女儿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再次向裏面一顶,又一次的打在了女儿的处女膜上,居然这次还是没有顶破! "哼"忽然从女儿嘴裏发出了声音,我紧张的注视着女儿,只见女儿的手开始动了,好象是要翻身的样子,"千万别醒过来啊!"我在心裏祈祷着,连忙抽出刚插进去一点的……女儿向左边翻了个身,从平躺变为了侧睡,双腿弯曲着并在一起。 刚才那一下翻身真的吓了我一跳,也让我清醒了不少,看来就这样衝破女儿的处女膜一定会把女儿疼醒的,我在心裏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放弃插入女儿的打算。 不过我现在正在兴头上,所谓"箭在悬上不得不发",如果我不把发泄出来的话,恐怕我一晚上都会睡不着的!我看着女儿现在的姿势,忽然心裏有了主意。 我把从女儿的双腿间,也就是大腿根部插进去,虽然这样比在女儿的裏抽动感觉差多了,不过现在也只能凑合一下了。因为女儿现在是侧睡的,所以她的大腿夹着我的也还是非常的紧! 我现在也跪累了,我就顺着女儿现在的姿势,在她身后侧躺下去,把身体靠在女儿那光滑的后背上,用手从后面抱住女儿,玩弄着女儿的,然后用在女儿的双腿内侧开始抽动。 我边玩女儿的小眯眯一边想像着在女儿裏抽动的情景,并且在女儿的脖子和肩膀上亲吻着,玩够了女儿的,我又把手顺着女儿的身体向下滑到她的屁股上,轻轻捏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臀部,我不停的抽动着,在女儿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擦,每一次我都会紧紧的打在女儿的屁股上,感受着她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 大约抽动了几十下后,我用手调整了一下的位置,因为刚才我的肉帮都是从女儿的大腿根部穿过,虽然女儿的大腿能够紧紧夹住我的,但是穿过大腿后就没有感觉了,所以我把女儿的腿向下放了一点,然后把顶在女儿的上,这样就好象是真的插进了女儿的裏的感觉一样。 我加快了的速度,每一下我都要让死死的顶在女儿的边上才停,虽然这样比直接插进女儿的感觉差多了,但是还是让我非常的爽,这可比自己打枪要安逸多了啊! 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把脸埋进女儿的头髮和脖子间,手从前面抱住女儿的肩膀,全身心的投入到官能的快感中去。女儿身上传来的阵阵处女香味让我的高涨到了顶峰。 忽然,我感到一快感传来,我立刻用力的把顶在女儿的处,一股滚热的精液破闸而出,我非常用力的射着,因为是在体外,所以不用担心女儿会怀孕嘛。精液狠狠的打在女儿的上,发出"吱、吱"的声响,"这恐怕是第一个男人对女儿射精吧!"我边射边想到。 我大约射了半分锺才完,上还有少许的麻的感觉,真是太爽了。我坐起来,看见一屡屡精液从女儿的大腿根部缓缓留下,真是非常的画面啊!我几乎又有了想再来一次的衝动,不过理智告诉我现在必须把女儿大腿内侧的精液擦干净,要是留到床单上,明天女儿看见了就麻烦了。 于是我连忙跳下床,拿了卫生纸来,把女儿的大腿分开,小心的把刚才射在女儿和大腿上的精液擦干净。 看看锺,已经快2点了,我帮女儿穿好了睡衣当然这中间又少不了摸摸女儿那可爱的身体了,穿衣服的过程又花了20分锺,我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绝品尤物 chap_r(); ----- 绝品尤物上终于到了。 我提着唯一的行李──一个行李包,走了出去。 很快的来到旅客退场门处,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的网上恋人。 看着她脸上写满了的一脸灿烂与柔情,只觉得好像有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网住了,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便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深深地去吻她脸上那一片灿烂。 我和她是在一个聊天室里认识的。 我和她无意中遇到,经过一阵漫无边际的聊天,开始熟识起来。 因为觉得和她聊天很没有负担,可以海阔天空什么都聊,于是便时常在里聊聊。 慢慢地这样的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她很善解人意,还有很好的涵养以及一股很特别的、成熟女人的气质,同时她待人也很真诚和开朗,在她表面看似满不在乎的风格的下面,还丰含着不太容易为人察觉的女人特有的细腻。 这样的交往又继续了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和她说话已经变成是我的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于是有次聊天的时候我告诉了她,她回答我说,她也一样。 我很开心。 一天天色已经很晚,我又给了她,我们开始在里聊了起来,不知道怎么说起了我以前的女友,说了一阵,突然她说道︰“我吃醋。”我楞住了,然后欣喜若狂,因为这个时候我明白,她喜欢我而我也是爱她的。因为当我听见她说出这句话时,心中是一种放下一块石头的感觉,很开心很充实。所以,我知道我们其实早已经互相爱着。 两个人终于觉得好想见面,想真实地面对面的说话,而我这里到她那里路并不远。 于是,我去了她那里,到的那天,很自然的在一起了。 开始她有些羞涩,但是很快就很自然很放鬆的了,有时候甚至会让我觉得有些调皮。虽然是头一回在一起,但是,我们都觉得很融洽,或者说默契。 回来以后,我们开始了过一段时间见一次面,分隔两地互相思念的生活。 每次我们相见,在一起都会犹如火山一样热烈,因为隔一阵才能见着,所以,那些压抑着爱欲会在见面的时候汹汹地爆发。 脑子里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已经牵着她的手上了tAxi。她进了车,把头靠在我肩上,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很满足靠着闭上了眼睛,什么话也不说,由得我把她的手合捧在我的手心里温温地抚摩着。 到了酒店,我还是拖着她的手,就这样一直进了房间。 我走到柜子边把包放下,她伸手从后面环住我抱着我的腰,我直起腰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看见了那里面是满含着的爱意。 我搂住她的腰,俯下头去深深地吻住了她那湿软温热的双唇。 她闭上了眼睛微微地“唔”了一声,轻柔地回应起来,我们互相吻着,舌头缠绕在一起。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鼓起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双手又搂紧了一些她的腰,然后不是很用力的但很坚定把她推到了墙边,整个人贴住了她的躯体,把她极富弹性的身子顶压在了墙上。 感受着她软软的有弹性的胸脯一起一伏,我只觉得小腹热热的一阵发紧,忍不住用双腿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开,让下腹和双腿挤进她的两腿间,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躯体。 她被吻着的嘴里开始发出了含糊的声音,身躯也左右扭动着,开始用她的身体磨蹭着我。 我把她黑色毛衣下摆拉起来,露出了她柔滑的腹部,在那轻轻地婆娑抚摸着。 她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并开始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身躯也开始上下挪动。 我一面吻着她的嘴,一面解开了她的腰上的纽扣,两手伸进她衣内抓住了她内裤和外裤的裤腰,轻轻伸手进去抚摸着她向下大起来的髖骨。抚摸一阵之后,我突然一下蹲下去,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拉了下来。 因为太突然,她“啊”了一声,一下夹紧了被褪下了裤子完全裸露出来的双腿,两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她双腿中间的毛茸茸的私处。 我没给她再有动作和回应的时间,猛站起来又拉住她本已掀起的毛衣下摆,带着她掩盖住着两腿间隐祕处的双手,猛地向她头上拉去。 她的毛衣顿时被向上拉到了头部,到露出了她嘴唇的时候,我没有再继续再拉,而是用一只手把她裹在毛衣里的两只手高高举起,按在了她头顶上方的墙上。 她起伏着的胸脯马上被提得高高地挺起,我用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黑色胸围,露出了她那两个光滑柔软的,只见她两只上的深色已经亭亭玉立地挺立在那里。 现下除了她的头部眼睛和举起的手臂被毛衣包着以外,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丰满。 我一边亲吻着她露在毛衣外的嘴唇,一边用一只手快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身体靠了上去,让两个身体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了一起。 我用身体下面已经涨涨的肉柱贴着她,在她那丰满的小腹上揉移着,她一阵阵地急促喘息着,然后丰满的臀部开始前后扭动,用她柔滑的小腹来挤擦着我身前涨大的肉柱。 我一只手依然抓着她的两个手腕把它们举在她的头顶,让她的人好像被提在空中一样,身体紧紧贴着她,顺着她臀部的动作一起挪动。另一只手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从她的小蛮腰上慢慢向下抚摸着,一直摸到了她丰腴的臀,手掌满满地握住了她半臀上那丰满的肉轻轻地上下扯动起来。我知道,这样扯动会把她分开站着两腿间的肌肤也牵动起来,果然她被吻着的嘴里马上发出了一声近乎颤抖的声音,脚尖开始掂起来,把臀部向前向前一下一下地抬着。 我的手向前移到她腰侧,然后顺着腹股沟向她两腿间一下子滑入,发现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大腿根部都被沾湿了一大片,我用整个手掌心贴住她那里温软湿润的两瓣嫩肉,然后这样用手提住她的两腿中间,开始提着她的身体,把她整个人一下一下向上提起一点又放了下去。 她被堵着的嘴里又是几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被高高举起按在墙上的手也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想挣脱束缚。我用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拨开了她两腿间那两瓣柔软湿润的嫩肉,挪动身体把涨粗的抵住了她已经湿湿的小肉缝,轻轻地问她︰“想要么?” 她近乎呻吟的说︰“好……想……”。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已经将下体向上重重一顶,插向她的两腿中间,把鼓大涨粗的坚硬肉柱猛一下插进了她温热湿润的肉缝里。 两腿中间突然被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硬的柱体,顿时她一下子被插得扭动着头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两腿中间突然被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硬的柱体,顿时她一下子被插得扭动着头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我不等她有反映的时间,把肉柱抽出一些,又再猛地一下全部插进了她两腿间的深处,直到的根部紧紧抵在她那两瓣被粗大撑开着的肉唇上。 “啊~~~~~~~﹗”她被这一下插得的嘴里失声长长地颤抖着叫了起来。 然后我开始在下面用粗硬的肉柱,一次次向上插进她温热湿润的腿间阴门。 随着下面两腿间一次次那根肉柱的衝撞插入,她被衝击得背脊紧贴在墙上,整个身体一下一下从两腿中间被顶起,自下往上耸动着。胸前两只柔软的,也随之一上一下的跳动,随着粗大在她两腿间里抽动的节奏,她被我吻着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声颤抖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我的肉柱被她的爱穴紧紧包裹着,她那里温热、湿软又很紧,这感觉让我越来越快的将在她的两腿间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和拔出,同时把蒙着她头的毛衣拉掉,放开了她的手。 我看着她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她胸口一只在上下跳动的,只觉得一手满满的温软,那涨满我手掌的肉似乎被握得要从指缝里挤出来一般,顿时心中一荡,于是搓揉起这柔软又有弹性的来。另一只手在她后面抓住了她丰腴的臀拉动着,把她两腿间嫩嫩的肌肤牵扯得动起来,前后摩擦着我在她腿间的。 她两腿间包含着肉柱的那两瓣软肉,一面承受着热热的坚硬肉柱在腿间插进拔出的上下摩擦,一面被我从她后面扯动臀部牵引着前后拉动,和湿漉漉爱穴上口的小肉蒂一起擦着从她身前插入的肉柱。 她下体流出的水开始越来越多,叉开张着的两腿根部,被肉柱抽动时从小洞里带出来的汁水打湿了一片,使肉柱抽动的时候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 她的面腮和身体渐渐泛起了一片桃红色,嘴唇张开大声喘息着,嘴里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快地发出了“啊……啊…………啊……”的呻吟。不一会,突然她双手紧紧地搂住我,颤抖着喊了一声︰“啊~~~要不行了~~要来了~啊~~~啊~~~”,然后两条站着的大腿肌肉一阵阵激烈地颤抖起来。 我见状用双手提起了她的两条大腿抱在身侧,端着她将她的身体悬在空中,让她两腿间的爱穴正对着我身前昂起的,在她下体抽动的猛地向上用力插进她的腿间,用肉柱把她人全部顶离了地面,开始加快了对她的衝击,把粗涨的一次次重重地直插进她腿间的内,直抵她爱穴尽头。 随着我的肉柱在她体内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她的两条腿突然猛地交缠在我身后盘住我,大腿紧紧箍着我的腰,用她的脚跟用力地将我向她身体地勾去,把我身前那粗涨坚硬的肉柱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间。 我这时感觉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肉柱的猛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嘴里“啊~~~~~~~﹗”地一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被我端在空中的身体也一下子绷紧着使劲向后仰去,胸前两只挺了起来。她的整个人同时随着她两腿深处那阵抽搐,没有节奏地时快时慢一阵阵的颤抖起来。下面那两腿间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软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我正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肉柱,她的剧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后,她那绷紧向后仰去的上半身一下瘫软下来,然后趴在了我肩上。 过了一阵,她夹骑在我身上那绷紧着的腿,也慢慢开始变得软绵绵的,然后她双手搂紧我脖子,把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看着我的那双弯弯眼睛里似乎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到︰“……真好。” 我“嗯”了一声,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拉过毯子盖住了她,一起躺了进去。 二春风又渡玉门关 她在毯子下钻过来把头枕在我胸前,人蜷着偎在我怀里,问道︰“喜欢和我这样在一起吗?” 我说︰“喜欢。” 她问︰“怎么个喜欢法?” 我说︰“最喜欢。” 她笑了,很开心的样子。 她喜欢这样的问答,因为这能让她觉得很安心满足,所以经常这样问我,老也问不倦听不厌的。 的确,我喜欢和她一起。和她一起做任何事情,因为只要和她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用顾忌,很放鬆很自在,而且很心里安逸。 而每当我面对着她,看着她的时候,心里经常会很莫名地涌起一股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衝动,觉得似乎只有这样心里才可以塌实些。在我的心里,她就是一个需要我很细心地去呵护疼爱的柔弱小女人,儘管她的事业很成功。 我搂着她心里一边想着这些,一边下意识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胸脯和腰际的曲线。我很喜欢抚摸她的身体,即使是平时走路也喜欢搂着她的腰一边走路一边这样抚摸。 她抬头看着我,说道︰“……这样会出问题的哦?……” 我回过神来,于是故意很茫然地问她︰“出什么问题啊?”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翻身上来双手垫在下巴下面伏在我胸前,看着我说道︰“你这个坏人,明知道我说什么的还装﹗” 我又很无辜地说︰“我装什么了?是不知道啊,告诉我……” 她轻轻笑着︰“你就知道,还故意问我……” 我说︰“我真不知道啊,快告诉我吗。” 她脸上浮起了一丝羞怯的神情道︰“知道你就是要我自己说出来……” 接着低下头附在我耳边轻轻呵着气道︰“会想要的……”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背笑着,一边继续故意装着木然︰“要什么呀?不明白… …” 她在我耳边一边对着我的耳朵吹着热气,一边道︰“要我的宝贝进来……”,她平时喜欢把我的肉柱叫做“宝贝”,她的宝贝。 她说完,我就感觉到两片软软的嘴唇把我的耳朵含住了,一条舌尖开始灵巧的舔拨着我的耳垂,而一只小手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滑向小腹,然后探入两腿间茂密的毛髮丛中,握住了我那根粗涨着的,轻轻地上下揉动起来。 那只小手在那里握住粗粗的肉柱在手心里揉弄了一会,又开始摸向肉柱下面,托起了柱子下的袋囊轻轻搓揉一阵,然后又回上来握着肉柱,这样轮换着在我的两腿间上下揉弄抚摸。 我轻轻问道︰“哎呀,怎么这样放肆啊……” 她故意很不以为然的说︰“哼……怎么了,不可以呀?” 我说︰“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要是你不可以,还有什么人可以这样?我只是怕一会你要跑……” 她看着我,鼻子一皱头一扭,撅起嘴继续保持着那样很不屑的样子“哼”了一声道︰“为什么要跑?” 我恶狠狠地说︰“因为这样我会兽性大发的﹗” 她看着我,神情一下变得很媚,在我身上晃动着身体,轻轻的问我︰“那… …会怎么样啊……?” 我心神一荡,翻身上去压住她把她抱在怀里说︰“就象这样……”说着,用两腿分开了她的两腿,把被她握着的顶住她湿润的两腿中间。 她在我身下,用握着我的手把那支粗涨着的挪动着对準了她自己肉缝,把前面的肉冠头塞进湿漉漉的两瓣嫩肉缝中,用两片肉唇含住它,然后呻吟了一声继续媚媚地看着我问道︰“……嗯……然后呢……?” 我说︰“然后就这样……”我一面说一面把粗涨的慢慢地推进了她的体内。 她轻轻“……呃……”了一声,握着的手稍稍松了些,然后用几个手指抓住了我的根部,小手握着跟着它在自己湿湿的两腿中间抽动,慢慢地她握着我根部的手指开始随着抽动一夹一松地动起来,让向前推进时被手指柔柔地从头到尾抚摸着插入她的,出来被手指擼着身子抽出。 我在她耳边道︰“你是个天生的床上尤物……” 她呻吟了一声︰“……嗯……喜欢……这样媚你……诱惑你哩……” 我涨涨的每次插入她体内的时候,都被她温软湿润的紧裹着,一下子彷彿陷入了一个热热的、软绵绵的里,那里面温热而潮湿,环裹着它的柔软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它,越往里越挤得越紧,给我的感觉彷彿我每次都要用那粗涨的肉柱用力地挤开她两腿间柔软湿润的,才能把那支肉柱插进她身体深处,塞满她腿间深处。 她在我身下被了一会后,腿间的爱汁又开始多了起来,我伸手顺着她腿间被不停插着的的肉缝向下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她后面丰满的股沟里,发现那里一样沾满了粘滑的汁液,褥单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我拿起一个枕头,塞入她的臀下,把她下体垫起抬高了一点,腰部还是落在床上,又拉起她让她上身靠在被子上让她面对着我。 然后我起身跪立在她的两腿中间,把她的双腿分开张得大大地抬起架在我的臂弯里,顿时她两腿中间春光乍泻,女人私处的芳菲幽密,纤毫毕露地暴露在我们俩面前。 她一下子浑身瘫软了下来,呻吟着问我︰“啊……,你做……什么……?” 我没出声,用手指拨开她下体深色的小嘴唇,把里面粉红色的肉缝露了出来,将自己涨粗的头部塞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让她的含着,大部分露在外面。 然后轻轻问她︰“看见了吗?” 她看着插在自己下体里的粗大肉柱,脸色红红的,轻声地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看见了……” 我继续问道︰“看见什么?” 她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看见……粗粗的宝贝……插在我的身体里。” 我再追问︰“插在你身体的那里啊?” 她看着我道︰“……插在……我……下面的……小洞里……”说完,闭着嘴似乎屏住了呼吸,眼睛看向下面,两条腿开始在我臂弯里抖动起来。 我把身体向下慢慢压去,让她看着那根粗涨坚硬的,一点点慢慢地插入她腿间粉红色的肉缝里,她看着这个情形,忍不住“……啊……”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我把肉柱从她身体里又慢慢地拔了出来。 只见粗大的肉柱从她腿间拔起的时候,柱体已经被她的汁液沾染得浑身津亮,我突然一下狠插进去,开始在她身体上快速的抽动起来。 她看着那粗大的肉柱猛地一下下快速插入了自己的下体,开始喊叫起来︰“啊……啊……看着给你……这样插我下面……啊……羞死了……要被……弄死的啦……啊﹗” 我听着她这样喊叫,又伸手拉起她的头让她抬得更高一点,向下看着她被粗大的着的下体。 看着那里两瓣肉包含着在她中进进出出的,在肉柱插进去的时候裹着肉柱,被肉柱带动着陷入体内,抽出的时候又被带着拉出来,一下下地在阴平交道翕动着。她大声的一面喊叫一面呻吟起来,同时看着我的肉柱在她抬起张开的双腿间被肉穴吞吐着的情形,开始用双手去抚摸自己的。 我把她的双腿再向前一直推到她胸前,分得大大的架在臂弯里,把她的屁股拉得高高地翘起,让她更近地看着我的在她两腿中间每一次的抽送动作。 看着我的肉柱在她下面身体里的进出,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啊……啊……”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 插了一阵我又把她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挂着,一条腿放在我的大腿上,肉柱继续在她身体里抽动,一只手捏着她一只跳动的,一只手开始摸向她张得大大两腿中间,在她的注视下揉弄着她那湿漉漉的肉缝里的小小突起。 我用手指轻轻按住突起的阴蒂搓揉拨动着,拉动着她潮湿丰盈的摩擦着在她腿间抽动的肉柱,同时加快了硬柱对她的抽送,从上向下好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把粗涨着的肉柱一下下杵进她两腿中间的里。 从她的肉缝一直到后面的屁股沟里,已经满是被粗涨的抽送的时候带出的粘滑汁液,肉柱下悬着的袋囊也随着肉柱的抽送,一下下拍打着她被抬得翘起了朝上深深的屁股沟,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看着自己两腿间,被我和手指摸弄着的景象,抬起头来呻吟着对我说︰“……哦……这样……啊……会……要命的……啊……” 我“嗯”了一声︰“那就更要……要要看了。” 说着,我肉柱的开始剧烈起来,手指对她阴蒂的捏弄也加快了,她整个人开始被我在她两腿间的动作弄得在床上颠簸着,也胡乱跳动着,房间里满是肉柱插进她多汁的里发出的声响,还有肉柱下的袋囊碰撞她屁股沟的拍打声,和她的呻吟喊叫声都交织在了一起。 她被这样猛插了一阵后,被扛着的大腿突然又开始了那种没有节奏的颤抖,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一阵阵在不受控制的抽搐,眼睛闭着皱起了眉头,头一下向后仰过去,人反弓起来,向上挺着腰和胸脯,双手也同时一把抓住自己跳动的揉捏着︰“啊……快……啊……狠狠的插我啊……想要深深的……要我啊﹗” 我听着她这消魂的呻吟声,看着身下她那被肉柱插得似乎浑身要流出水来的躯体和柔媚似水神情,一下把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挤到了,把她的人弓成了一个v字形。 我俯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和身体一起抱住,用重重地插着她被紧紧压在身下的,剧烈而快速地着。 她抱住我,下面内的柔软肉壁开始不规则的一阵阵紧夹在里面抽动的热热的粗大,身体死命扭动着,嘴里开始发出了一声声令人的呻吟︰“… …唔﹗来了啊﹗……不……要停……啊……受不了了啦……﹗” 我被她紧夹着我的湿润肉壁夹得下体和小腹一阵热热的紧缩,肉柱开始不受控制痉挛起来,她下体湿热软滑的这时候又猛地裹着我正在她体内痉挛的肉柱剧烈抽搐起来,直夹得我再也不能忍受的亢奋起来,忍不住叫道︰“我要射了﹗” 她长长地“啊~~~~~”了一声,臀部一下高高抬起上下快速耸动起来,我只觉得的肉柱被她的两腿间温软湿润的肉唇紧夹着吞吐,肉柱一阵涨涨的热,下腹升起一阵让我消魂失神身体要痉挛的快感,身体里暴出一股只想把浑身炸散的感觉,便把开始痉挛、颤动着的涨得大大的肉柱向她腿间软热的肉缝里猛一下狠狠插了进去,狂烈地插入了她抽搐中的下体,被她裹得紧紧地,直抵她紧热潮湿的尽头。 这一阵剧烈对她两腿中间的,使我的肉柱和双腿、臀部的大片肌肉一起突然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坚硬粗涨的肉柱随着那阵阵收缩,被她下体紧紧包裹着,在里面一下下地涨大跳动,我只觉得身体象要爆裂了一般,忍不住大吼了一声,轰然一下一股灼热的洪流从我体内开始猛地爆射出去,滚烫的精液一泻如注地直射入她身体深处。 她顿时在我身下发出了一声声带着哭声的颤抖呻吟︰“啊……妈妈呀……啊……我的妈妈呀……啊……热热射进来了﹗……好烫……啊……被干死了啦…… 啊……被射死了……啊~﹗” 她一边这样胡乱叫喊着,一边把丰满的臀部一次次用力向上挺来,尽力把正在发射着一股股热热精液的迎进她两腿间的肉穴,直抵她子宫深处,用那里承受一次次肉柱喷射出的灼热精液,由得我热热精液在那里面尽情地浇灌,扫射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随着我肉柱这阵塞满她小的痉挛和发射,她挺起扭着身体,闭着眼睛向后仰着头,激烈地左右晃动着,一头黑发也随之在枕巾上左右乱拂。那脸上满是梦囈般似乎痛苦却又很满足的神情,过了一会,她才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鼻翼翕动地喘息着,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连着两次欢爱过后,我们俩缠绵着沈沈睡去。 绝品尤物上终于到了。 我提着唯一的行李──一个行李包,走了出去。 很快的来到旅客退场门处,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的网上恋人。 看着她脸上写满了的一脸灿烂与柔情,只觉得好像有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网住了,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便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深深地去吻她脸上那一片灿烂。 我和她是在一个聊天室里认识的。 我和她无意中遇到,经过一阵漫无边际的聊天,开始熟识起来。 因为觉得和她聊天很没有负担,可以海阔天空什么都聊,于是便时常在里聊聊。 慢慢地这样的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她很善解人意,还有很好的涵养以及一股很特别的、成熟女人的气质,同时她待人也很真诚和开朗,在她表面看似满不在乎的风格的下面,还丰含着不太容易为人察觉的女人特有的细腻。 这样的交往又继续了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和她说话已经变成是我的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于是有次聊天的时候我告诉了她,她回答我说,她也一样。 我很开心。 一天天色已经很晚,我又给了她,我们开始在里聊了起来,不知道怎么说起了我以前的女友,说了一阵,突然她说道︰“我吃醋。”我楞住了,然后欣喜若狂,因为这个时候我明白,她喜欢我而我也是爱她的。因为当我听见她说出这句话时,心中是一种放下一块石头的感觉,很开心很充实。所以,我知道我们其实早已经互相爱着。 两个人终于觉得好想见面,想真实地面对面的说话,而我这里到她那里路并不远。 于是,我去了她那里,到的那天,很自然的在一起了。 开始她有些羞涩,但是很快就很自然很放鬆的了,有时候甚至会让我觉得有些调皮。虽然是头一回在一起,但是,我们都觉得很融洽,或者说默契。 回来以后,我们开始了过一段时间见一次面,分隔两地互相思念的生活。 每次我们相见,在一起都会犹如火山一样热烈,因为隔一阵才能见着,所以,那些压抑着爱欲会在见面的时候汹汹地爆发。 脑子里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已经牵着她的手上了tAxi。她进了车,把头靠在我肩上,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很满足靠着闭上了眼睛,什么话也不说,由得我把她的手合捧在我的手心里温温地抚摩着。 到了酒店,我还是拖着她的手,就这样一直进了房间。 我走到柜子边把包放下,她伸手从后面环住我抱着我的腰,我直起腰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看见了那里面是满含着的爱意。 我搂住她的腰,俯下头去深深地吻住了她那湿软温热的双唇。 她闭上了眼睛微微地“唔”了一声,轻柔地回应起来,我们互相吻着,舌头缠绕在一起。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鼓起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双手又搂紧了一些她的腰,然后不是很用力的但很坚定把她推到了墙边,整个人贴住了她的躯体,把她极富弹性的身子顶压在了墙上。 感受着她软软的有弹性的胸脯一起一伏,我只觉得小腹热热的一阵发紧,忍不住用双腿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开,让下腹和双腿挤进她的两腿间,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躯体。 她被吻着的嘴里开始发出了含糊的声音,身躯也左右扭动着,开始用她的身体磨蹭着我。 我把她黑色毛衣下摆拉起来,露出了她柔滑的腹部,在那轻轻地婆娑抚摸着。 她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并开始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身躯也开始上下挪动。 我一面吻着她的嘴,一面解开了她的腰上的纽扣,两手伸进她衣内抓住了她内裤和外裤的裤腰,轻轻伸手进去抚摸着她向下大起来的髖骨。抚摸一阵之后,我突然一下蹲下去,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拉了下来。 因为太突然,她“啊”了一声,一下夹紧了被褪下了裤子完全裸露出来的双腿,两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她双腿中间的毛茸茸的私处。 我没给她再有动作和回应的时间,猛站起来又拉住她本已掀起的毛衣下摆,带着她掩盖住着两腿间隐祕处的双手,猛地向她头上拉去。 她的毛衣顿时被向上拉到了头部,到露出了她嘴唇的时候,我没有再继续再拉,而是用一只手把她裹在毛衣里的两只手高高举起,按在了她头顶上方的墙上。 她起伏着的胸脯马上被提得高高地挺起,我用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黑色胸围,露出了她那两个光滑柔软的,只见她两只上的深色已经亭亭玉立地挺立在那里。 现下除了她的头部眼睛和举起的手臂被毛衣包着以外,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丰满。 我一边亲吻着她露在毛衣外的嘴唇,一边用一只手快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身体靠了上去,让两个身体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了一起。 我用身体下面已经涨涨的肉柱贴着她,在她那丰满的小腹上揉移着,她一阵阵地急促喘息着,然后丰满的臀部开始前后扭动,用她柔滑的小腹来挤擦着我身前涨大的肉柱。 我一只手依然抓着她的两个手腕把它们举在她的头顶,让她的人好像被提在空中一样,身体紧紧贴着她,顺着她臀部的动作一起挪动。另一只手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从她的小蛮腰上慢慢向下抚摸着,一直摸到了她丰腴的臀,手掌满满地握住了她半臀上那丰满的肉轻轻地上下扯动起来。我知道,这样扯动会把她分开站着两腿间的肌肤也牵动起来,果然她被吻着的嘴里马上发出了一声近乎颤抖的声音,脚尖开始掂起来,把臀部向前向前一下一下地抬着。 我的手向前移到她腰侧,然后顺着腹股沟向她两腿间一下子滑入,发现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大腿根部都被沾湿了一大片,我用整个手掌心贴住她那里温软湿润的两瓣嫩肉,然后这样用手提住她的两腿中间,开始提着她的身体,把她整个人一下一下向上提起一点又放了下去。 她被堵着的嘴里又是几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被高高举起按在墙上的手也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想挣脱束缚。我用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拨开了她两腿间那两瓣柔软湿润的嫩肉,挪动身体把涨粗的抵住了她已经湿湿的小肉缝,轻轻地问她︰“想要么?” 她近乎呻吟的说︰“好……想……”。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已经将下体向上重重一顶,插向她的两腿中间,把鼓大涨粗的坚硬肉柱猛一下插进了她温热湿润的肉缝里。 两腿中间突然被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硬的柱体,顿时她一下子被插得扭动着头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两腿中间突然被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硬的柱体,顿时她一下子被插得扭动着头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我不等她有反映的时间,把肉柱抽出一些,又再猛地一下全部插进了她两腿间的深处,直到的根部紧紧抵在她那两瓣被粗大撑开着的肉唇上。 “啊~~~~~~~﹗”她被这一下插得的嘴里失声长长地颤抖着叫了起来。 然后我开始在下面用粗硬的肉柱,一次次向上插进她温热湿润的腿间阴门。 随着下面两腿间一次次那根肉柱的衝撞插入,她被衝击得背脊紧贴在墙上,整个身体一下一下从两腿中间被顶起,自下往上耸动着。胸前两只柔软的,也随之一上一下的跳动,随着粗大在她两腿间里抽动的节奏,她被我吻着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声颤抖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我的肉柱被她的爱穴紧紧包裹着,她那里温热、湿软又很紧,这感觉让我越来越快的将在她的两腿间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和拔出,同时把蒙着她头的毛衣拉掉,放开了她的手。 我看着她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她胸口一只在上下跳动的,只觉得一手满满的温软,那涨满我手掌的肉似乎被握得要从指缝里挤出来一般,顿时心中一荡,于是搓揉起这柔软又有弹性的来。另一只手在她后面抓住了她丰腴的臀拉动着,把她两腿间嫩嫩的肌肤牵扯得动起来,前后摩擦着我在她腿间的。 她两腿间包含着肉柱的那两瓣软肉,一面承受着热热的坚硬肉柱在腿间插进拔出的上下摩擦,一面被我从她后面扯动臀部牵引着前后拉动,和湿漉漉爱穴上口的小肉蒂一起擦着从她身前插入的肉柱。 她下体流出的水开始越来越多,叉开张着的两腿根部,被肉柱抽动时从小洞里带出来的汁水打湿了一片,使肉柱抽动的时候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 她的面腮和身体渐渐泛起了一片桃红色,嘴唇张开大声喘息着,嘴里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快地发出了“啊……啊…………啊……”的呻吟。不一会,突然她双手紧紧地搂住我,颤抖着喊了一声︰“啊~~~要不行了~~要来了~啊~~~啊~~~”,然后两条站着的大腿肌肉一阵阵激烈地颤抖起来。 我见状用双手提起了她的两条大腿抱在身侧,端着她将她的身体悬在空中,让她两腿间的爱穴正对着我身前昂起的,在她下体抽动的猛地向上用力插进她的腿间,用肉柱把她人全部顶离了地面,开始加快了对她的衝击,把粗涨的一次次重重地直插进她腿间的内,直抵她爱穴尽头。 随着我的肉柱在她体内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她的两条腿突然猛地交缠在我身后盘住我,大腿紧紧箍着我的腰,用她的脚跟用力地将我向她身体地勾去,把我身前那粗涨坚硬的肉柱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间。 我这时感觉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肉柱的猛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嘴里“啊~~~~~~~﹗”地一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被我端在空中的身体也一下子绷紧着使劲向后仰去,胸前两只挺了起来。她的整个人同时随着她两腿深处那阵抽搐,没有节奏地时快时慢一阵阵的颤抖起来。下面那两腿间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软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我正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肉柱,她的剧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后,她那绷紧向后仰去的上半身一下瘫软下来,然后趴在了我肩上。 过了一阵,她夹骑在我身上那绷紧着的腿,也慢慢开始变得软绵绵的,然后她双手搂紧我脖子,把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看着我的那双弯弯眼睛里似乎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到︰“……真好。” 我“嗯”了一声,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拉过毯子盖住了她,一起躺了进去。 二春风又渡玉门关 她在毯子下钻过来把头枕在我胸前,人蜷着偎在我怀里,问道︰“喜欢和我这样在一起吗?” 我说︰“喜欢。” 她问︰“怎么个喜欢法?” 我说︰“最喜欢。” 她笑了,很开心的样子。 她喜欢这样的问答,因为这能让她觉得很安心满足,所以经常这样问我,老也问不倦听不厌的。 的确,我喜欢和她一起。和她一起做任何事情,因为只要和她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用顾忌,很放鬆很自在,而且很心里安逸。 而每当我面对着她,看着她的时候,心里经常会很莫名地涌起一股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衝动,觉得似乎只有这样心里才可以塌实些。在我的心里,她就是一个需要我很细心地去呵护疼爱的柔弱小女人,儘管她的事业很成功。 我搂着她心里一边想着这些,一边下意识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胸脯和腰际的曲线。我很喜欢抚摸她的身体,即使是平时走路也喜欢搂着她的腰一边走路一边这样抚摸。 她抬头看着我,说道︰“……这样会出问题的哦?……” 我回过神来,于是故意很茫然地问她︰“出什么问题啊?”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翻身上来双手垫在下巴下面伏在我胸前,看着我说道︰“你这个坏人,明知道我说什么的还装﹗” 我又很无辜地说︰“我装什么了?是不知道啊,告诉我……” 她轻轻笑着︰“你就知道,还故意问我……” 我说︰“我真不知道啊,快告诉我吗。” 她脸上浮起了一丝羞怯的神情道︰“知道你就是要我自己说出来……” 接着低下头附在我耳边轻轻呵着气道︰“会想要的……”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背笑着,一边继续故意装着木然︰“要什么呀?不明白… …” 她在我耳边一边对着我的耳朵吹着热气,一边道︰“要我的宝贝进来……”,她平时喜欢把我的肉柱叫做“宝贝”,她的宝贝。 她说完,我就感觉到两片软软的嘴唇把我的耳朵含住了,一条舌尖开始灵巧的舔拨着我的耳垂,而一只小手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滑向小腹,然后探入两腿间茂密的毛髮丛中,握住了我那根粗涨着的,轻轻地上下揉动起来。 那只小手在那里握住粗粗的肉柱在手心里揉弄了一会,又开始摸向肉柱下面,托起了柱子下的袋囊轻轻搓揉一阵,然后又回上来握着肉柱,这样轮换着在我的两腿间上下揉弄抚摸。 我轻轻问道︰“哎呀,怎么这样放肆啊……” 她故意很不以为然的说︰“哼……怎么了,不可以呀?” 我说︰“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要是你不可以,还有什么人可以这样?我只是怕一会你要跑……” 她看着我,鼻子一皱头一扭,撅起嘴继续保持着那样很不屑的样子“哼”了一声道︰“为什么要跑?” 我恶狠狠地说︰“因为这样我会兽性大发的﹗” 她看着我,神情一下变得很媚,在我身上晃动着身体,轻轻的问我︰“那… …会怎么样啊……?” 我心神一荡,翻身上去压住她把她抱在怀里说︰“就象这样……”说着,用两腿分开了她的两腿,把被她握着的顶住她湿润的两腿中间。 她在我身下,用握着我的手把那支粗涨着的挪动着对準了她自己肉缝,把前面的肉冠头塞进湿漉漉的两瓣嫩肉缝中,用两片肉唇含住它,然后呻吟了一声继续媚媚地看着我问道︰“……嗯……然后呢……?” 我说︰“然后就这样……”我一面说一面把粗涨的慢慢地推进了她的体内。 她轻轻“……呃……”了一声,握着的手稍稍松了些,然后用几个手指抓住了我的根部,小手握着跟着它在自己湿湿的两腿中间抽动,慢慢地她握着我根部的手指开始随着抽动一夹一松地动起来,让向前推进时被手指柔柔地从头到尾抚摸着插入她的,出来被手指擼着身子抽出。 我在她耳边道︰“你是个天生的床上尤物……” 她呻吟了一声︰“……嗯……喜欢……这样媚你……诱惑你哩……” 我涨涨的每次插入她体内的时候,都被她温软湿润的紧裹着,一下子彷彿陷入了一个热热的、软绵绵的里,那里面温热而潮湿,环裹着它的柔软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它,越往里越挤得越紧,给我的感觉彷彿我每次都要用那粗涨的肉柱用力地挤开她两腿间柔软湿润的,才能把那支肉柱插进她身体深处,塞满她腿间深处。 她在我身下被了一会后,腿间的爱汁又开始多了起来,我伸手顺着她腿间被不停插着的的肉缝向下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她后面丰满的股沟里,发现那里一样沾满了粘滑的汁液,褥单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我拿起一个枕头,塞入她的臀下,把她下体垫起抬高了一点,腰部还是落在床上,又拉起她让她上身靠在被子上让她面对着我。 然后我起身跪立在她的两腿中间,把她的双腿分开张得大大地抬起架在我的臂弯里,顿时她两腿中间春光乍泻,女人私处的芳菲幽密,纤毫毕露地暴露在我们俩面前。 她一下子浑身瘫软了下来,呻吟着问我︰“啊……,你做……什么……?” 我没出声,用手指拨开她下体深色的小嘴唇,把里面粉红色的肉缝露了出来,将自己涨粗的头部塞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让她的含着,大部分露在外面。 然后轻轻问她︰“看见了吗?” 她看着插在自己下体里的粗大肉柱,脸色红红的,轻声地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看见了……” 我继续问道︰“看见什么?” 她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看见……粗粗的宝贝……插在我的身体里。” 我再追问︰“插在你身体的那里啊?” 她看着我道︰“……插在……我……下面的……小洞里……”说完,闭着嘴似乎屏住了呼吸,眼睛看向下面,两条腿开始在我臂弯里抖动起来。 我把身体向下慢慢压去,让她看着那根粗涨坚硬的,一点点慢慢地插入她腿间粉红色的肉缝里,她看着这个情形,忍不住“……啊……”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我把肉柱从她身体里又慢慢地拔了出来。 只见粗大的肉柱从她腿间拔起的时候,柱体已经被她的汁液沾染得浑身津亮,我突然一下狠插进去,开始在她身体上快速的抽动起来。 她看着那粗大的肉柱猛地一下下快速插入了自己的下体,开始喊叫起来︰“啊……啊……看着给你……这样插我下面……啊……羞死了……要被……弄死的啦……啊﹗” 我听着她这样喊叫,又伸手拉起她的头让她抬得更高一点,向下看着她被粗大的着的下体。 看着那里两瓣肉包含着在她中进进出出的,在肉柱插进去的时候裹着肉柱,被肉柱带动着陷入体内,抽出的时候又被带着拉出来,一下下地在阴平交道翕动着。她大声的一面喊叫一面呻吟起来,同时看着我的肉柱在她抬起张开的双腿间被肉穴吞吐着的情形,开始用双手去抚摸自己的。 我把她的双腿再向前一直推到她胸前,分得大大的架在臂弯里,把她的屁股拉得高高地翘起,让她更近地看着我的在她两腿中间每一次的抽送动作。 看着我的肉柱在她下面身体里的进出,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啊……啊……”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 插了一阵我又把她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挂着,一条腿放在我的大腿上,肉柱继续在她身体里抽动,一只手捏着她一只跳动的,一只手开始摸向她张得大大两腿中间,在她的注视下揉弄着她那湿漉漉的肉缝里的小小突起。 我用手指轻轻按住突起的阴蒂搓揉拨动着,拉动着她潮湿丰盈的摩擦着在她腿间抽动的肉柱,同时加快了硬柱对她的抽送,从上向下好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把粗涨着的肉柱一下下杵进她两腿中间的里。 从她的肉缝一直到后面的屁股沟里,已经满是被粗涨的抽送的时候带出的粘滑汁液,肉柱下悬着的袋囊也随着肉柱的抽送,一下下拍打着她被抬得翘起了朝上深深的屁股沟,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看着自己两腿间,被我和手指摸弄着的景象,抬起头来呻吟着对我说︰“……哦……这样……啊……会……要命的……啊……” 我“嗯”了一声︰“那就更要……要要看了。” 说着,我肉柱的开始剧烈起来,手指对她阴蒂的捏弄也加快了,她整个人开始被我在她两腿间的动作弄得在床上颠簸着,也胡乱跳动着,房间里满是肉柱插进她多汁的里发出的声响,还有肉柱下的袋囊碰撞她屁股沟的拍打声,和她的呻吟喊叫声都交织在了一起。 她被这样猛插了一阵后,被扛着的大腿突然又开始了那种没有节奏的颤抖,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一阵阵在不受控制的抽搐,眼睛闭着皱起了眉头,头一下向后仰过去,人反弓起来,向上挺着腰和胸脯,双手也同时一把抓住自己跳动的揉捏着︰“啊……快……啊……狠狠的插我啊……想要深深的……要我啊﹗” 我听着她这消魂的呻吟声,看着身下她那被肉柱插得似乎浑身要流出水来的躯体和柔媚似水神情,一下把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挤到了,把她的人弓成了一个v字形。 我俯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和身体一起抱住,用重重地插着她被紧紧压在身下的,剧烈而快速地着。 她抱住我,下面内的柔软肉壁开始不规则的一阵阵紧夹在里面抽动的热热的粗大,身体死命扭动着,嘴里开始发出了一声声令人的呻吟︰“… …唔﹗来了啊﹗……不……要停……啊……受不了了啦……﹗” 我被她紧夹着我的湿润肉壁夹得下体和小腹一阵热热的紧缩,肉柱开始不受控制痉挛起来,她下体湿热软滑的这时候又猛地裹着我正在她体内痉挛的肉柱剧烈抽搐起来,直夹得我再也不能忍受的亢奋起来,忍不住叫道︰“我要射了﹗” 她长长地“啊~~~~~”了一声,臀部一下高高抬起上下快速耸动起来,我只觉得的肉柱被她的两腿间温软湿润的肉唇紧夹着吞吐,肉柱一阵涨涨的热,下腹升起一阵让我消魂失神身体要痉挛的快感,身体里暴出一股只想把浑身炸散的感觉,便把开始痉挛、颤动着的涨得大大的肉柱向她腿间软热的肉缝里猛一下狠狠插了进去,狂烈地插入了她抽搐中的下体,被她裹得紧紧地,直抵她紧热潮湿的尽头。 这一阵剧烈对她两腿中间的,使我的肉柱和双腿、臀部的大片肌肉一起突然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坚硬粗涨的肉柱随着那阵阵收缩,被她下体紧紧包裹着,在里面一下下地涨大跳动,我只觉得身体象要爆裂了一般,忍不住大吼了一声,轰然一下一股灼热的洪流从我体内开始猛地爆射出去,滚烫的精液一泻如注地直射入她身体深处。 她顿时在我身下发出了一声声带着哭声的颤抖呻吟︰“啊……妈妈呀……啊……我的妈妈呀……啊……热热射进来了﹗……好烫……啊……被干死了啦…… 啊……被射死了……啊~﹗” 她一边这样胡乱叫喊着,一边把丰满的臀部一次次用力向上挺来,尽力把正在发射着一股股热热精液的迎进她两腿间的肉穴,直抵她子宫深处,用那里承受一次次肉柱喷射出的灼热精液,由得我热热精液在那里面尽情地浇灌,扫射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随着我肉柱这阵塞满她小的痉挛和发射,她挺起扭着身体,闭着眼睛向后仰着头,激烈地左右晃动着,一头黑发也随之在枕巾上左右乱拂。那脸上满是梦囈般似乎痛苦却又很满足的神情,过了一会,她才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鼻翼翕动地喘息着,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连着两次欢爱过后,我们俩缠绵着沈沈睡去。 绝品尤物中 这一觉睡到天近黄昏才相拥着醒来。 看看天色,我们拉着手去了楼下的酒店吃饭。一边吃饭,一边嬉笑着开着玩笑,说着悄悄话。 快吃完的时候,我问︰“我们吃完去那里玩呢?” 她说︰“回房间去啊,好长时间才见一次的,好想在一起好好说话的。” 我“嗯”地答应了一声。 我们回到了房间。 我对她说︰“我先去洗一下,一路上暖气太大,热了满身汗,很快的。” 她笑着说︰“哼,那还一来就亲热,去洗。” 我进了洗手间,打开热水冲洗起来。 洗了一会,我听见她在门外喊着︰“我要进来﹗我要上洗手间﹗” 我说︰“门没锁,进来吧。” 我听见她走了进来,过了一会她歪着头从浴帘边上探了进来,看着我笑嘻嘻地说︰“嘻嘻,要不要我帮你洗呀?” 我笑道︰“好呀,就是一会不知道到底是那个帮那个洗了……” 她光光地裸着身嬉笑着走了进来,故意做出一脸的不怀好意说︰“不知道啊……嘻嘻。” 说着,把浴液倒在手上帮我涂抹起来。我也向她身上擦着浴液,一会两个人身上都涂满了滑滑的浴液泡沫,我触摸着她光滑的身子,身下一阵躁热,又开始一鼓一鼓昂首立了起来,她捧了满满一手的泡沫,伸手擦在挺立起来的肉柱上,两手握住了它轻轻揉捏着。 我一面由着她在胯间揉弄着粗立起来的,一面上下抚摸着她的,抚摸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胸脯,凹陷的腰际,丰腴的臀部,结实的大腿。 我们互相抚摸了一阵,她拿下花洒,把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她看着我腿间涨鼓鼓的红色肉柱,握住了用花洒冲洗了一阵,然后弯腰低下体去,用双手把它握住,上下左右轻轻翻转着它仔细地看了一会,抬起头来媚媚地看着我柔声说道︰“……好喜欢它呢,帮你洗洗……好不好?” 我抚摸着她的身躯和背脊,道︰“好。” 她俯下体去握着红红的直直地矗在那里的肉柱,看着它说︰“……喜欢它这个样子……我来帮你洗……” 说完她一面仰着脸看着我,一面张开了她的小嘴把脸贴到我叉开站着的两腿间,一口把那根粗大的吞了进去。 我的一下子陷入了她湿软温热的口腔里,她双手握着根部把它塞进小嘴里吞吐起来。 她的两片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粗大的,软软而又结实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前端的肉冠头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我的。 她的嘴很热很湿很软,我硬硬的肉柱被她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从含在她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我颤抖起来,我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我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她站在我身前弯着腰,腋窝下隐隐露出两只鼓鼓的边缘,躯体的末端两个丰满的臀肉高高隆起,中间分开形成了一条深深的肉沟。她的脸贴在我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伸向我胯下握住了那条涨大的,另一只手抱着我的臀,把我身前涨粗了竖立起来的肉柱一下下推进她自己的小嘴。 我看着看着心里和身体中升腾起一股热火和强烈慾望,只想要身体深深地插入。忍不住伸出两手,一手轻轻抓住了她头后的头髮把她的头向后拉去,让她的脸稍稍仰起到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的脸,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脸侧,她柔媚地抬着眼看了我一眼,又接着看向我腹下从她嘴里拔出了,竖立在她眼前的肉柱。 我看着她,捧住着她的脸,让她的脸贴近我两腿中间,把涨得粗粗的头对着她的小嘴顶去。 只见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被粗涨的头慢慢顶住然后撑开来,的头慢慢顶进了她两片抿着的柔软唇缝里,她的嘴唇包住了粗涨的头,被粗硬肉柱撑开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我挺起身体把露在外面的粗涨的柱体向她嘴里继续插进去,粗大的身体一点点进入了她的小嘴深处,她的小嘴顿时被粗大的鼓鼓囊囊的塞满,嘴唇外面露着一截的根部。 我把肉柱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粗大的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小嘴,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把她的头抱住了对準我两腿中间,用粗大的肉柱起她柔软湿润的小嘴来。 她被肉柱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唔……唔……” 她一面含糊地哼着,一面用她的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舔着一下下插进她嘴里的肉柱,我被她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自觉地加剧了身体的抽动。 我站住了不动,开始前后拉动她对着我两腿间的脸,牵动她整个身体,将她的小嘴迎着我下体粗大的,抱着她的头把她拉过来,让粗大的一下几乎整支都塞进她张着的嘴里,她那小嘴顿时被粗粗的塞大涨满,面颊也鼓了起来,我马上把她拉开再拉过来,她张着嘴又迎着矗立的冲来,大大的又一次衝撞进了她的嘴里。 我站在浴缸里,把她的嘴对準了我两腿中间的肉柱,双手抱着她头拉动着她的身体,让她前后耸动着身体,把我粗大的插进她嘴里进出抽动,象她那样在她嘴里着。 大大的肉柱在她小嘴里进出抽动的时候把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粗涨的上沾满着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她嘴里发出一阵阵“嘖、嘖”的水声不停地着。 我一面看着肉柱在她嘴里抽动,一面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抚摩她高高撅着的那丰满的屁股,顺着她那深深的屁股沟向下摸去,摸到她后面的肛门开始摸弄起来。 顿时她被我着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糊的呜咽︰“……唔……不要… …啊……”,她的身体也扭动着想摆脱我的抚摸。 我鬆开手侧过身站到她身侧,把她的身体横在了我面前,一只手摸到她胸前抓住她的捏弄着,她也伸出手握住我粗大的横含着我的,俯头用嘴唇夹住它,然后舌头不停地舔着的柱体,从肉柱头一直吮吸到到根部,这样反覆含弄着我的。 我伸手摸着她的脊背,慢慢顺着她身体摸到了撅着的屁股上,然后沿着她那条深深的屁股沟滑了下去,摸到了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用手指摸弄揉捏着她的紧缩的肛门和前面那早已汁水淋漓的小洞口,她一下子夹紧了被她前面小眼流出的汁水打湿了的双腿,身体扭动起来,嘴里含糊地呻吟起来︰“……不要…… 啊……不……要这样……弄……我……啊……”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着我的扶摸。 她扭了一会见没有摆脱我的摸弄,就站起身来,一面握着我下面的肉柱揉弄,一面看着我轻轻地说道︰“……我们……去床上吧……” 我应了一声,用浴巾裹起她,把她抱进了房间。 我抱着她进了房间,走到床前把她头朝里俯卧着放在床上,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体提起,让她跪在床沿趴着。 她跪在床上,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屁股中间一条深沟蜿蜒而下伸向两腿中间,到两腿分叉处露出了两瓣饱满鼓起着的嫩肉,深沟里和分开的双腿根上沾满着大片的津亮汁液。 我双手抓住她的髖骨,把粗涨的肉柱对着她两腿间湿漉漉的肉缝插了进去。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在她身后抱着她丰满的臀,开始一下一下从她后面插起她的小来。 她丰满的屁股在和我小腹的碰撞下一抖一抖地在颤动着,人也被我在她后面的衝击撞得一下下地向前耸动,嘴里在不断地呻吟︰“……啊……啊……要我啊……啊……” 我一面在她体内抽动,一面看着她在床上被身后的衝击撞得身体在前后晃动,屁股一抖一抖的样子,心里突然起来了一股狂暴的欲火。于是把她拉起来走到了床旁的圈椅边,让她坐在上面。 我回身拿起枕巾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呻吟了一声问我︰“……你做什么吗?” 我问她︰“你说呢?” 她轻声道︰“不……知道……” 我抽起了床上的褥单,绞成一束,拉起她的一只脚高高抬起,把褥单一头拴在她膝弯上,然后把她的腿拉张开,将褥单绕过圈椅背,再把她另外一只脚也举起拉张开,用褥单另一头绑住这只腿的膝弯。接着拉起她双手举到她头上,用枕巾的捆在一起,枕巾另一头拴在了缠在椅背后的褥单上。 因为两腿被举得高高的,向上推举成快摺迭到胸前张大了捆在圈椅两边,她的腰背落在椅子上,屁股伸出了椅子的边缘,两腿间的肉沟朝着上方,两个小洞完全露了出来。两只手又高举着拉向脑后捆着,她胸脯上的两个被牵拉得高高挺了起来。 她眼睛被蒙着什么看不见,全身被捆着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动弹。我走到了椅侧,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嘴,颈项,胸脯,慢慢地摸到了,然后握住了轻轻搓揉着。 她被蒙着眼睛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感受到快感的神情,我捏了一会一只手慢慢游移下去,掸过她的腹部,沿着她下腹火焰状的毛髮摸到了她股间的深沟里,那里湿糊糊的一片,我拨开她那两瓣饱满的肉唇,按住了那粒小小的肉芽揉弄,一面说到︰“你这里真软,滑滑的温热,还有好多水流了出来……” 她蒙着眼的脸上一片羞涩︰“你……坏……” 我继续说︰“好多水啊,都流着挂下来了,挂在你后面的小眼上,长长的一条,快垂到地面了呢。” 她呻吟了一声,哀求到︰“啊……不要看了啦……不要……羞死人了……” 我伸手拈起那挂着汁液,涂抹在她的大腿内侧,道︰“就是这样的水……” 她咬着嘴唇扭动着被蒙着眼睛的头,轻声喊叫着︰“……不要……看……啊……好羞人……” 我继续揉捏着她的一只和下体的肉芽,一面抬起身体,把粗涨的放在她脸上,问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她“啊”了一声︰“……知道……是我的宝贝……” 说完,转过头来一口含住了它。 我一面在下面用两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和湿嫩的阴蒂,一面在上面把粗大的伸进她的嘴里抽动着。 她被捆着,身躯和手脚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略微扭动着身躯和头,任由得被我一面摸弄着她的和小洞,一面用粗大的肉柱放在她嘴里抽动。 她被这样的摸弄和了一阵,塞满肉柱的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含糊的呻吟︰“……唔……唔……” 她的呻吟声慢慢开始越来越大,我于是突然从她嘴里拔出了肉柱,鬆开手,她一下感觉不到我,叫着我道︰“……不要这样……我要……” 我走到她前面,俯身下去,把她两瓣湿漉漉温热的吮吸住,舌头探进了她的阴平交道拨弄起来。 她的声音一下变得好像是哭喊一样喊叫起来︰“……啊﹗……啊…不成了… …受不了的……啊﹗” 我整个含住她那两瓣饱满的和阴平交道,舌头开始舔拨她上方的小肉芽,这样吻了一会,又把她的两片肉唇连带着那嫩肉粒一起吸进嘴里含住,一面吸一面用舌尖去拨动她的那粒小小的阴蒂,手开始伸向她后面,抚摸着她那同样湿漉漉的肛门。 我用手指轻轻按压住她的肛门,揉动她紧缩着的肛门口,她象在表示抗议似的,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伸出了椅子外的屁股扭动起来。因为手脚都被捆着,她动不了太大幅度,只能左右挪动着摇晃。这样一动,被我含着的在我嘴里也左右动了起来,反而加剧了对她那里的刺激。 她的回应越来越剧烈,被我含着拨弄的里,那粘滑的汁水犹如潮涌一般流出,把整个肉沟和大腿间糊满后,一直流到在肛门口挂成一条垂落,不断地流淌到了地上。 她被绑在脑后的双手和两只翘得高高被捆在椅子上的双腿,开始一起徒劳地挣扎起来,被蒙住的头晃动着,嘴里发出连续不断颤抖着的呻吟︰“……啊…… 要来……了啊……啊…………啊……” 我站起身来看着她半倚在椅子上,双手高举被拉向身后绑住,胸脯上的被牵引着拉了起来立着,象两个梨子一样,下面两条腿被张大分开向上推到胸前绑在椅子两边,张开了的下体朝天裸露着,从小腹下的耻骨到后面的屁股、两条大腿的根部全部被她自己的汁水沾染得的。 我伸出双手抓住她的,把她紧紧摁在椅子上。她两只的肉一下被挤压得从指缝里鼓鼓地涨了出来,我用手指夹住她两粒,紧按住柔软富有弹性的在她胸前搓揉起来。 她被挤压搓揉得“哎哟、哎哟”地喊叫着。 我一面把她紧紧摁在椅子上搓揉她的,一面把身下涨了很久的慢慢对準了她向上完全暴露着的肉缝,揉动了她一会后,突然猛地插了进去,那里发出了“噗嗤”一声响,整根粗粗的全部插进了她体内。 她被这措手不及的猛插顶得“啊”地大喊了一声,不等她再有回应,我已经开始用粗大的狠狠地剧烈起她的来。 粗大的在她里猛烈地着,上带着她津亮的体液,从上向下狠狠的一下下整根插进她满是汁水的温热里,发出了一声声“噗嗤、噗嗤” 的声响。我叉开站着的大腿随着一次次插入她身体,衝击着她伸出椅子外的丰满屁股,把她整个人连带着椅子碰撞得一下下向后仰去,她的呻吟被这巨大的衝击和碰撞弄得断断续续︰“……啊……啊啊……啊……被插死了……啊﹗啊… …妈妈……我的妈妈呀……啊……啊﹗” 从刚才亲吻她下体的轻柔,一下子变成对她身体狂暴搓揉和衝击插入,加上她因为被蒙着眼睛看不见,所以完全没心理準备,这样身体感觉上的巨大差异和心理上的刺激一下让她回应强烈起来。 一阵猛烈的抽动之后,她捆在圈椅两边的腿突然绷紧起来,两只小腿伸在空中抖动着,身体也同时剧烈的扭动起来,咬紧着嘴唇,嘴里呜咽着发出了一声象在哭,又好像极度兴奋似的长长呻吟声︰“啊~~~~~~~~~~~~~~~~~﹗” 喊叫声中,她的下体开始了我熟悉的那一阵阵的抽搐和紧缩,紧紧地夹着我的着的肉柱,一下又一下,那里热热的肉壁一阵阵地挤压着我的肉柱,加上眼前她那捆住的丰满被紧紧摁在椅子上揉捏的情景,一阵强烈的快意从她身体的肉柱头上升起,让我顿时再也忍受不住。 我大声哼了一声,下腹深处猛然轰出了犹如把全身精力都集中在里面的一股热流,被全身的气力挤压着冲向着她身体的,紧接着插进她身体里的涨粗着一阵悸动,在猛烈的中一股股烫热的汁液从头上喷射而出。 我猛地把正在喷射着精液的粗大对着她的两腿间狠力插到尽头停留在那里,和她一起在身体四肢和下体的痉挛中,把灼热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了她正抽搐收缩着的身体深处,浇灌着她的子宫。 这连续的欢爱和极度美妙的快感,几乎让我们迷离恍惚起来。 我看着她瘫软在椅子上的柔美身躯和她眼里柔媚入骨的眼神,愈加的爱怜起来。 我解开了捆绑她的褥单,抱着她上了床,她闭着眼睛,全身瘫软一般俯卧在床上,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她嘴里轻轻地发出了几声似乎表示舒适的声音,一动不动地躺着享受着这无言的爱抚。 抚摸了一阵,我想起了刚才在浴室抚摸她屁股沟的情形。 我们在一起曾经有次她来了月事,我们爱抚亲吻的时侯,她和我说,如果不成,就要她后面。那时我心里真的一下子感动极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她用嘴让我射了出来。再后来,我们在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个,她很好奇的说,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我见她好奇,于是在这次来前,买了一些用具带在身边。 我起身走到柜子前打开包,取出了里面的东西回到床前。 我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脖子,脊背,腰际,臀部,大腿,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移。双手抚摸到了她丰满的臀上,她的臀和大腿都极其丰满,结实而富有弹性。 我用手轻轻握住她两块结实的股峰,慢慢揉动按捏,她还是闭着眼嗯了几下。 于是我轻轻揉动着分开了她的臀肉,只见一条沟壑从腰际下的臀部上端蜿蜒而下,越往下越深,伸向她双腿之间。沟的中间一点深褐色的小洞,以那里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开一条条浅浅的褶皱,褶皱的颜色在小洞周遭是红褐色的,发散开去后慢慢浅了下去,到最后变成了浅浅的红色晕开来,整个看去那里犹如一朵绽放的红褐色雏菊。 我用手指轻轻按压住了她臀部深沟里的菊蕊揉动,她还是闭着眼睛,嘴里又轻轻嗯了几声,身体却没动。 我拿起一个刚才从包里拿出的一次性灌肠器,一面用手指继续揉动着拨开了她肛门,一面把灌肠器的嘴对準了,轻轻插进了她肛门里。 她没想到会被这样袭击,“哎呀”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想起来却被我一下按住了。 她问道︰“……你……做什么?” 我道︰“没什么啊,想爱你呢。” 她说︰“那是个什么……,你做什么吗……” 我笑着轻轻在她耳边说︰“那是什么一会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你说呢?” 然后捏了一下灌肠器,把一股凉凉的甘油射进了她的菊蕾里。 她呻吟了一下︰“啊哟……不知道……” 我轻声说︰“那你……一会就知道了。” 说着,我把插在她肛门里的灌肠器又挤了一下,把一股甘油又射进了她体内。 她又轻轻地“哎呀”了一声,丰满的臀部抖动了一下,人却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身体明显的有点紧张,开始绷紧了些︰“有凉凉的……什么东西进来了……是想要我这里吗……” 我一下下把甘油全部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然后轻轻伏在她身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按压着她的肛门,在她耳边道︰“就是想要你这里呢,先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哎哟”了一声身体抖动起来,声音也颤颤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啊呀……真的要……那样插我这里啊……嗯……好人……要你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轻声说道︰“这里是我的小女人的屁眼。” 她身体忽悠颤动了一下轻声叫道︰“……啊哟……被你这样弄,还这样说……啊呀……真要命呢……这么一说……下面又出水了哩……” 我在她身上用小腹压着她丰满的臀挪动着,一边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她含住了手指吮吸起来。 过了一会,她涨红着脸两腿开始夹紧起来,轻微地扭了一阵,最后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轻声道︰“……我……要去洗手间……” 我起身扶起她,她看着我羞涩地带点哀求的样子说︰“不要进来,好吗?” 我笑道︰“好,不进来的,等你好了再进来。” 她羞涩地抿着嘴笑着转身进了洗手间,我在外面打开包把里面的器具整理好。 过了一会,我听见洗手间里冲水的声音,于是我拉开门走了进去,她正起身要出来,我伸手抱住了她,把她拉回到洗手池前。 我要她面对着洗脸池双手撑在上面叉开腿站着,手扶着她的腰拉起她的臀,让她翘起了屁股。 我一面把她丰满的屁股肉分开,一面说︰“现下要帮你洗屁股了呢。” 她颤抖着道︰“……羞死了……”,一面却又很顺从地伏在那里等着我。 我在她说话当中把一个灌满温水的灌肠器插进了她雏菊般的肛门里,使得她“啊”了一声。 我一面将身体贴住她的屁股,一面把灌肠器里的温水一下一下挤进她的身体里。 “那里面……热热的……”她说。 我摸着她的屁股道︰“这样好吗,喜欢吗?” 她扭动了一下丰满的屁股道︰“喜欢……好……只是……好羞人,什么……都叫你看了去。” 我把温水全部挤进了她后面,然后让她坐在浣洗盆上。 她坐在那看着我,慢慢的面上又出现了她那种娇媚的神情,然后昵声说道︰“好人……想你狂暴的样子了……还要媚你……”说着,伸出手抱住我的臀把我拉到了她面前,一边坐在浣洗盆上,一边把我刚才射完精鬆弛着的肉柱放进了她嘴里吮吸起来,然后我听见了她身下发出了水流声。 我听着她坐在浣洗盆上排放着水流发出的水声,肉柱在她柔软湿润的小嘴里被她慢慢含弄吮吸,舌头不停地舔卷着,过了一会她的手也开始来抚摸我的臀和肉柱下垂着的袋囊。 这样过了一阵,我原本鬆弛着的肉柱在她嘴里开始一下下跳动着粗了起来。 她感觉到了那变化,张开小嘴把肉柱一口全部深深塞进了嘴里含住,用舌头一面在它下面快速抖动着,一面前后移动社舌头舔卷着它。 我的在她嘴里迅速膨胀起来,一跳一跳快速涨大变粗,渐渐把她的小嘴塞满,大大的肉冠向前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把后半截膨胀着的根部顶退出了她嘴唇外面。 我抚摸着她的脸和肩膀,把粗涨起来坚硬的对着她小嘴,前后耸动身体在她嘴里慢慢地抽动了一阵,问道︰“好了吗?” 她塞满的小嘴里轻轻“唔”了一声,我抽出了肉柱,拉起她走到洗脸池前,让她继续双手扶着池边叉开两腿站在那。 我站到她身后,抱住她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柱对着她屁股缝,慢慢地推进了她前面的肉穴里,一下下慢慢插着。然后掰开她的屁股肉,露出了股缝里菊花般的肛门,把灌满水的灌肠器管子塞了进去。 我在她身后每抽动一次她湿漉漉里的,就挤一下插在她肛门里的灌肠器,把温热的水流射进她的肛门,让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每一次粗大的插入她前面,她后面屁眼里插着的灌肠器就会跟着射一下她的肛门。 她的身体顿时被对她的和肛门里灌肠器的发射一起前后夹攻着,这刺激使得她两腿间一下流出一股股滑腻的汁液,嘴里大声呻吟起来︰“啊哟﹗ ……啊﹗啊……受不了了……啊……要……被插死……射死了……啊哟﹗……” 我把插在她屁眼里的灌肠器插深了一点,对着她前面的深洞把猛地重重插了进去,然后一下把灌肠器里的温水一次全部射出,长长地射进了她的肛门。 她被和肛门前后两处同时突然袭来的猛插和长长的发射,弄得全身陡然抖了一下,长声颤抖着喊叫起来︰“啊~~~~~~~~~~哟﹗” 我随后放开了灌肠器,双手抱住她肛门里插着灌肠器的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开始前后地拉动着她的身体,起她来。 我的小腹碰撞着她丰满的屁股,肉柱下袋囊拍打着她前面的肉缝,发出了一阵阵“啪嗒啪嗒”的声响,她的人被后面的撞击撞得一下下前后耸动着,深插在屁眼里的灌肠器也随着我对她屁股的撞击,夹在她屁股缝里和丰满的屁股一起一下下抖动着,她的嘴里断断续续发出了声调高低不一,大声的呻吟和喊叫︰“啊……啊呀…啊……妈妈呀……啊……我的妈妈呀……要被……啊……干死了啦…啊……” 这样插了她了一会,我放开她拉着她一起走进了浴缸,打开花洒,抱着她吻着,要她放鬆肛门,然后把花洒伸到了后面,冲洗着她开始排泄出水流的肛门。 我们出去吃了饭后,便一直闲逛购物,晚饭后又逛进了一个公园。 我和她坐在林间的大石上说着话。 她看着夜色中寂静公园,依偎在我怀里道︰“这样子真好,心里很甜呢,好像在恋爱约会一样的。” 我说︰“本来就是,难道我们不是在恋爱啊?”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坏蛋,故意找茬。” 我一面抚摸着她的腰一面问︰“我是坏蛋吗?那里坏了?” 她道︰“就是坏,昨天那样子……还不坏啊?” 我又问︰“昨天什么样啊?我不明白,你告诉我啊?” 她鼻子一皱“哼”了一声︰“……故意问我,不说。反正你就是坏。” 我手伸进她的裙子下面捏着她的屁股问︰“是不是这样啊?” 她轻轻“哎呀”了一声︰“坏人,在外面也这样啊?” 我抚摸着她的屁股说︰“不可以啊?喜欢你这里啊。” 说完,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头伸进了她嘴里,她回应着,两支舌头在嘴里互相缠绕,吮吸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松了开来。她闭着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把头靠在我怀里︰“……真好,喜欢这样美的吻。” 我抚摸着她裙子下的臀和大腿,搂着她︰“嗯,还想要……” 说着,又吻住了她的嘴。 她在我怀里转过一点面对着抱住我,和我深深的对吻起来。 我一面吻着,手一面在她裙子下摸索着伸入了她的两腿中间,发现她那里早已经湿了,内裤上潮潮的一块。 我慢慢地把她的内裤拉下,褪到了大腿根上,后面的裤腰勒着她半个屁股,手伸进了她的肉缝里抚摸着她的两瓣饱满的肉唇和那小小的突起。 我一面抚摸着她的肉缝,一面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到了她的握住揉捏着。 我们深深地吻着互相爱抚着。她两腿中间的汁液越来越多,一直沿着肉缝流下去流到了后面的股缝里。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用力吮吸着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嘴里,用舌头缠绕着吮吸起来。抱着我腰的一只手伸到了我前面,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练,慢慢地探了进去摸索着,我只觉得一只柔软的小手沿着我的大腿探进了内裤里,抓住了我鼓涨的肉柱把它拉出裤腰抚摸起来。 我把她抱了起来,背贴着我胸口放在腿上坐着,抚摸着她裙子下的臀部,然后掀起了她裙子的后摆,把她的内裤褪到了膝弯上,在裙子下抚摸着她坐在我的腿上的臀部。 她压低声音咬着嘴唇小声地哼了一下,双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支撑着开始轻轻抖动起来的身体。 我从裙子下伸过手到她前面,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扶住鼓起着坚硬的,放在她的肉缝里让她两瓣饱满的肉唇含住,她嘴里发出了压抑着的极低呻吟声,在我身上轻轻扭动着屁股,自己把粗大的摇晃着坐进了她湿漉漉的里。 我让裙子的下摆垂落下来,把她裸露的屁股和我解开了裤钮拉练的部位隐在里面,然后坐在那里轻轻地抬着臀部,让肉柱向上顶进她的身体。她也在上面轻轻地扭动着身体,让粗粗的在她身体里前后左右地搅动。 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人声,一对情侣走了过来。 我抽出她裙子下的双手,环住了她的腰抱着她,让她斜斜地依在我怀里,让她这样看起来似乎很正常斜坐在我的腿上。 我在她耳朵边轻声说到︰“这样好吗?” 她用近乎耳语的声音道︰“……好,有人来了呢。” 我嗯了一声︰“知道,没事情,还要继续呢。” 她哎呀了一下︰“人过来了啊……” 我没出声,收缩着下腹和股间的肌肉,让那粗涨的在她的身体里一鼓一涨的。她被我这样一弄搞得双手一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抠着,原本就夹拢着的双腿也夹得更紧了。 那两个情侣从我们面前走了过去,顾自说着话。 她在我耳边道︰“你坏……这样弄我……差点喊出来呢……” 我轻声笑了一下,鬆开抱着她的手又伸进了裙子下面,抚摸着她裙子下的屁股,继续让肉柱在她体内涨动,她夹紧着双腿轻轻在我腿上扭动着身体,我抬起了臀部,将向上一下下送进她的身体。 这样插在她身体里动了一会,不断地有人走过我们面前。我于是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跟我来。”说着起身拉着她走进了茂密的林间。 走到一棵大树前,我拉着她转到树后,正对着我们来的那条路,透过树林的缝隙,月光下可以看见人们的来往。 我让她面对着大树,把她双手按在树幹上让她抱着树幹,掀起她裙子后摆卷在她的腰上,顿时她白白大大的屁股着暴露在了月光下,双腿也裸露了出来,那条小内裤缠在她的膝弯上。 我站在她身后贴着她的屁股,将粗大的插进了她的肉缝里。 因为她站立着微微地撅着屁股,双腿膝盖上又缠着内裤,所以两腿只能分开一点点,因此每次插入,都是被她的双腿和屁股肉夹着,斜斜的顶着她的前壁进入,抽动的时候前后牵动着她那两瓣鼓鼓的肉唇。 我站着在她身后顶送着一次次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嘴里轻声喘息着,摇动屁股,迎着的插入扭动着下体。随着的插入和她屁股的扭动,她嘴里的喘息急促起来,变成了压抑着的轻声呻吟,那声音听得出来是闭紧了嘴唇忍不住发出来的,我一只手伸到她前面伸进了她两腿中间,揉动着她被包含着的小小突起。一手拉过她一只抱着树幹的手,把她按在她的屁股上,引着她摸向屁股缝里,向下摸到了正在她两腿间进出的上。 我把她那只手按在她的股缝里,分开了手指摁在两瓣肉唇上,让她上下移动抚摸自己,粗粗的正好夹在她叉开手指缝里,进出着她的。 她闭着嘴唇发出了压低了声音的呻吟,月光下白白的屁股摇动得快了起来,夹紧站立着的双腿好像支撑不住似的,时不时地弯曲着软了蹲下去一点马上又强撑着站直起来,我伸出双手抱住她前面的搓揉着提住她的身体,一边加快了在她体内的抽动。 从我们面前的树林缝隙中,可以看见树林外面不断地有游人来往。所以她只能压抑着声音,提防被人看见或者听见,也许被这样在室外人们眼皮底下的感觉刺激着,她在月光照耀下的树林里,摇动着她那被掀起了裙子裸暴露在外面的屁股,被我用从她后面屁股缝里一下下插着她的,很快,她就冲上了。 我褪下她缠在膝盖上的内裤放进了我的口袋,让她的裙子下是什么也没有穿地着,然后搂着她又走回了那块大石上坐着,抱着她让她坐在我身上。 我手伸进裙子下抚摸着她裸的屁股和的肉缝︰“喜欢吗?” 她闭着眼睛轻声说︰“喜欢……,好刺激,以后还要这样来……。” 我摸着她的屁股道︰“不用以后,现下就再要。” 她嗯了一声,马上在我腿上开始轻轻地扭动起她的屁股来。 我双手在她裙子下抱着她的屁股,把沾满了她里分泌出的汁液的粗大挪动到顶着她的屁股缝,手摸进了她的屁股上深沟,发现那里也是被她前面的汁液打湿了,肛门口糊满了粘粘滑滑的汁液。 我抬着臀部把粗涨的肉柱头对着她的肛门轻轻顶着,前面鼓涨的肉冠头慢慢地没入了她的屁眼。 她轻轻哼着“啊哟”了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肛门。她那肛门口绵绵实实的一圈括约肌紧紧地箍着粗大的肉冠下的那条冠状沟,我在裙子下伸手顺着她的屁股摸到了她前面的大腿上,沿着她的大腿根的腹股沟摸了下去,伸进了她的两条大腿缝里爱抚着她的小豆豆和鼓鼓的肉唇。 在她的压抑着的哼哼声中,她的身体开始放鬆下来,慢慢地我觉得她的肛门握力小了一些,我于是抬着臀部朝上顶去,粗大的又没入了她的肛门一点。 昨天我们头一次用她的肛门,就知道她的肛门很紧,即使有很多润滑的汁液,还是要用很大力气才可以插进去。 她坐我身上,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自己晃动着屁股,让插进她的肛门,慢慢的,在裙子下她屁股的扭动和我的顶送下,粗大的一点一点地全部被她晃动着坐没进了她的屁眼里。 我在她裙子的遮掩下,一只手抚摸着捧着她丰满的的屁股,一只手伸进她前面的腿中间揉捏着她的肉唇和小小的突起。 她的肛门口紧紧地夹着粗大的肉柱,人坐在我身上轻轻地扭动着屁股,让直直插进肛门里的粗大柱体,被她扭得在里面前后左右地搅动,肉冠头转着搅动着她绵柔的直肠。 每当有人走过,我们就停下了不动,但是我会让在她肛门里一涨一涨的继续动着。她被弄得只能忍着不出声,也不能扭动身体,由得我在她屁股里肆意地鼓动。人一过去,她就会加快身体的扭动,手也伸进裙子下来抚摸我的肉柱,加上她的肛门很紧,她在身体上下起落和扭动的时候还不停地一下一下放鬆、夹紧不断刺激着我,不多时,我猛地抱紧了她,在她的手和肛门一起刺激下,一股股热热的精液,向上直直地射进了她夹紧了包含着粗大的肛门里,喷射进了她的直肠。 她在我身上坐着休息了一会以后,我搂着她出了公园,上了车,当然,我没有让她穿上内裤,下面着的身体上只有一条裙子。 在tAxi后座里,我的手一直在裙子下面抚摸着她裸露的身子,就这样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也许因为在车上我一直在抚摸她下面,所以一进房间,她就和我抱在了一起吻了起来。 我一面亲吻着她,一面把自己和她的裙子、上衣脱了个精光,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的身体和她亲吻着。 我们吻在一起移动到了床边,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灌肠器,摸索到了她后面的肛门口,刚才在公园里射入她肛门里的精液,流出了一些沾在她的肛门口和夹紧的屁股缝里。 我用手分开她夹拢着的屁股缝,就这样站立着把灌肠器插进了她站立着的屁股里面。 她呻吟了一下,开始扭动屁股,而我则把灌肠器里的甘油一下下全部挤进了她肛门里。 过了一会,她扭动着下体道︰“我去浴室,你不许进来。” 我答应了一声,让她走进了浴室。 我抽起两张床上的褥单,绞成长长的两束,放在浴室门口。 一会,浴室一阵水声后,她开门準备出来。我在门口拦住她,把一条枕巾围在她脸上,蒙上了她的眼睛。 她被蒙住了眼睛后,在我怀里有点颤抖的轻轻问到︰“做什么呢……又是要那样子要我了吗……” 我说︰“想要你快乐呢……。” 她脸上满是温柔,一股福祉又带着爱意的表情,“嗯”了一声,乖乖地站在那里不动等着我。 我把一条褥单穿在浴室门框的气窗上。从两边门框边上悬了下来。 然后把她的双手分别向两边拉直举高了捆住。再把另一条褥单一头穿在门的合叶上栓住,另一头分别在她被拉开站立的脚髁上缠了几圈后,固定在了门边洗面池的底座上。 她现下被蒙住了眼睛,两手向两边伸展开来,斜拉向上吊在气窗下面,双腿则站在那被绑住,拉得叉开了张得大大的,整个人被捆住形成了一个大字形,固定在了浴室的门框上。 等我把她捆好的时候,我发现她两腿中间的肉唇里早已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水,沿着大腿流了下来,那两瓣肉唇上也挂着汁液,悬成一条细细的垂向地面。面颊上红红的,胸脯一起一伏,两只随之起伏着。 我伸手去触摸她的两只,搂住了她的臀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吻住了她嘴。 我的唇一碰到她的嘴,她就似乎很贪婪地用力吮吸起来,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急促地用她的舌尖缠绕着深吻,呼吸也一阵阵地急促起来。 我一面吻着她,一面上下抚摸她被捆绑成大字形吊着的身体,斜斜的肩膀,柔软而有弹性的,曲线分明的腰,光滑的小腹,丰满的屁股,叉开两腿间那湿漉漉的两瓣肉唇,结实的大腿,一处处不停地轻轻触摸着她的身体。 她扭动着被张开捆住了吊在那的身体呻吟起来,叉开站着两腿中间,汁液一阵阵地不断分泌出来,流淌到我抚摸着那里的手上,我把它们涂抹在她身上,把她身上涂得到处都是她里分泌出的津亮粘滑的汁水。 接着我拿起了放在门边凳子上注满温水的灌肠器,把灌肠器的管子插进了她的肛门。 然后开始轻轻抽打她的,一面把灌肠器里的热水挤进她的肛门里。 她胸前的两只被我抽打得晃动弹跳起来,发出了一声声清脆的“啪、啪” 声响。 她扭动着裸的身子,“哎哟、哎哟”地颤声呻吟起来︰“哎哟……啊… …喜欢这样……哎呀……被爱人……哎哟……打……啊……啊……” 我一面把水注射进她的肛门,一面抽打她的,小腹,,屁股,大腿,劈啪的抽打声中,夹杂着她颤抖的呻吟和媚人的喊叫声。 灌肠器里的水注射完了,我抱住了她,在她耳朵边轻声说到︰“还要继续洗呢,把屁股里的水放出来。” 她扭动着屁股︰“……让我去里面……不要这样子……羞死人了……” 我双手抱着她屁股,那她的股缝向两边扒开︰“不要,就喜欢这样,不然就继续灌了……” 她羞声说︰“……坏人哩……,好羞的……什么……都让你看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放鬆了肛门,屁股里一条条的水流挤射了出来,从叉开的两腿中间淅淅漓漓地淋在了地面上。 等她排放完,我站到了她身后,用花洒洗净了她的身体,又一次把灌肠器插进了她体内注射起来,一面把热水射进她的肛门,一面抽打她大大的屁股和大腿、脊背。 她被肛门里的注射和的身体上的抽打一起弄得扭动着吊起来的身体,一阵阵高高低低的呻吟着︰“……哎哟……啊……妈呀……啊……哎哟……” 等再次一面抽打着她的屁股,一面看着她肛门里排放出来后,我把灌肠器插进她的肛门,走到了她身前,拉掉蒙住她眼的枕巾,扶住她头让她低头看着我身下。 刚才在公园里在她屁股眼里射精过后的,在这一阵嬉戏过后,早已经涨粗了高高翘起矗在我两腿中间。 我微微蹲下体体向前抬起小腹,让她看着竖立的向上立着,挺进了她叉开的两腿中间,再用手拨开她下面那两瓣湿润的把我的头含住,一只手伸到她后面轻轻按住肛门,握住插在她肛门里的灌肠器慢慢摇动着,然后用的头顶在她潮湿的肉缝里摩擦起来,她呻吟起来︰“……啊……要……喜欢这样……啊……” 我动了一会,突然把她的下体重重地向我的身体拉过来。 顿时那插在她后面屁眼里的灌肠器一下向她肛门里又插深了一点,她前面含着的粗粗也“噗”一下猛地深深插进了她被拉着冲过来的两腿中间。 她“唉呀”了一声,整个下体一下夹紧猛地颤抖了一下,双腿发软似的蹲了下去,因为双手被吊在门框上,所以人只是沈了一下就挂在那里,马上身体又被插进两腿间身体里的猛地向上顶了起来。然后我开始一下下抽动着粗粗的,把她整个人插得站在那一下下上下耸动起来。 我站立着耸动臀部,粗涨的向上一下下地插着她两腿中间湿软温热的,手里捏动灌肠器把水挤射进她肛门,另一只手抽打着她的屁股。 她被绑成大字形悬吊在浴室门框上的身体,被叉开着两腿中间的猛烈插入,顶得整个人一下下向上有节奏地快速耸动着,胸口的两只随着这节奏也在上下左右的胡乱跳动。 她嘴里断断续续不停地在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哎哟……啊……要死了……哎哟……哎哟……受不了啦……啊……妈妈呀……哎呀……我的妈妈呀…… 啊……要被干死了……啊……喜欢……哎哟……” 我看着她身体一面被从下面顶起来上下耸动,一面扭动着的样子,又开始亢奋起来。 我解下了她脖子上挂着的绿色项鍊,那串项鍊珠子大小和小拇指粗细相仿,我拔出她肛门里的灌肠器,将珠子摁在了她的肛门口,在那里转动着按摩她的肛门。 她一面身体不停地上下耸动着,一面看着我断断续续的说︰“……啊……你……啊……又要怎么弄我……啊……” 我一面在她肛门口揉动着珠子,一面道︰“就想……要你受不了。”说着,一下把一粒珠子压进了她的屁眼里。 她连声“哎哟”了几下,我继续抬动臀部用着她前面湿漉漉的,手跟着抽动的节奏,把项鍊珠子一粒一粒地塞进了她的肛门。 珠子塞进去的时候,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流着刚才灌肠器注射进去的水,一面顺着大腿淋漓而下,一面沿着股缝,从两腿中间滴滴嗒嗒地滴落在浴室门口的地上。 项鍊塞进去了一大半,我又拿起灌肠器插进了她肛门里开始注射起来。 她这时突然一变刚才呻吟喊叫的样子,柔柔的对我说到︰“受不了了……啊呀……好人吶……放了我吗……好不好……这样要被你……弄得舒服死的……啊……放开我……啊……人都软了呢……哎哟……” 我看着她的媚态,愈加亢奋起来,一手扶住插在她肛门里的灌肠器搂着她肥大的屁股,用力拉向自己的身体,同时加快了臀部的耸动,让粗大的一下下重重地插进她被拉着冲过来的里,另一只手开始上下抽打她的和屁股。 她肛门里没塞进去露在外面的项鍊,随之挂在她两腿间一下下跳荡起来,我的手每次把她的屁股朝我身体压来,都略微抽动着插在她肛门里的灌肠器,身前发着“扑哧、扑哧”的水声,一次次地插着她的。 她绑成大字形的身体就这样被悬吊在门框上,前后洞眼里一起塞住了被我着,肛门里插着的灌肠器也是在小幅度地插进抽出,一面把热热的液体射出,射进她的直肠里。插着灌肠器的肛门口同时还挂着没塞进去的项鍊,从那里垂挂下来,上面挂着水珠,荡在她被绑着叉开的两腿中间,跟着她的身体被顶撞插入着的节奏晃动着。 她那肥大多肉的屁股和胸脯上两只在我不断的抽打下,发出“啪啪”的声响抖动弹跳起来,而前面湿润的,被粗大的“噗嗤、噗嗤”一下下猛地插进那多汁的肉腔里,不停地在那里着。 她吊着张开的身体被我这样拍打,前后同时攻击的刺激下剧烈地扭动着,在一阵阵的呻吟声中冲上了。 我在她身体开始冲上扭动和颤抖的时候,拔出了插在她后面肛门里的灌肠器,把塞进她肛门里的项鍊,从她在中一次次抽搐夹紧的屁眼里,随着她肛门失控时排放射出来的一条条水流,一粒一粒地拉了出来。 她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喊叫︰“……唉哟……要被干死了……天哪……啊哟… …屁股里……也出来了……啊﹗啊﹗……我的妈妈呀……哎哟……妈妈呀……啊……后面……哎哟……拉出来了……啊……” 她中发出的呻吟声,肛门里排放出来的水落在地上的水流声,她前面的声响,抽打她和屁股的抽打声,这些声音夹杂在一起刺激着我和她,加剧了身体的快感。 她随着前面粗大的猛烈她所产生的一,后面肛门里也给着她好像失控了那样,把液体从肛门里喷射出去的感觉,那一粒粒圆形固体在屁眼里滚动着然后被拉出紧缩的肛门的感觉,让她生出了一阵阵好似正在排泻一样的错觉。 她吊在门框上捆成大字形张开的躯体在中剧烈地扭动颤抖着,嘴里发着断断续续的喊叫和呻吟,承受下体前后两处里同时传来的,和排泄的快感混杂在一起,一浪浪衝击她身体的剧烈。 那一阵产生的强烈抽搐和颤抖过后,我抱住她慢慢平息下来的身体,缓缓地继续在她下体里抽动着,一面抚摸着她。 她低声在我耳边道︰“爱死这样了……真的被弄得要舒服死了……好爱你… …” 我一面抽动着身体说︰“嗯,爱你,所以想给你感受做女人的快乐……” 她轻柔地扭动着吊着身子和屁股︰“……想要你也有征服的快乐呢……” 我鬆开她,走到她身后,把灌肠器注满了水,再次插进了她水淋淋的肛门里。 她在我用灌肠器把水注入她肛门的时候,朝着我晃动着屁股扭动起身体来。 我把满满一灌肠器的水注射进了她的肛门里,然后揉动着扒开她两瓣丰满的屁股肉,露出了屁股缝里那深褐色象一朵雏菊一样的肛门,把粘满了她里滑腻汁水的粗大,对準了她中间那一点紧闭着的肛门小眼,挺送着下腹缓慢地用力顶了过去。 粗大的头把她紧闭着的肛门撑圆了一点点涨开来,撑成了一个深褐色的圆孔,包裹着我粗涨着的。 她扭动着身体前后一下下撅着屁股,把肛门向我的迎来,把一点点迎送进了她的肛门里。 我下面粗涨的开始在她被撑大了的肛门里进出,插入的时候不断地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抽动中从她肛门里带出来的一丝丝的水,沿着她的屁股缝流了下去。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腹,向前对着她的肛门顶送着。 随着“噗哧、噗哧”一下下插入她肛门里的声音,她被我在后面对她屁股的顶送和插入,悬吊着捆成大字形的身体在空中一下一下向前挺着腹部。 一次次的,把她肛门里灌进去的水也得不断的流出。 我抽动了一阵,又伸手解开她捆着吊起来的手,把她放了下来。然后压低她的脊背,让她上身趴着双手撑在地上,两腿仍然被叉开绑住站立在那,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我站在她两腿中间,抱着她趴在那高高翘起着的屁股,把粗大的猛一下插了下去,抱住她屁股一下下猛烈地着她那紧紧的肛门。 她双手撑着地趴在地上,人被屁股上的撞击碰撞得前后耸动呻吟起来︰“… …嗯……要……这样插……啊……后面……粗粗的……啊……进来了……啊…… 插到肠子了……啊哟……肠子里都被……插……啊……绞疼了……啊哟……爱这样……啊……这样被干……啊哟……” 我回身拿过花洒,抽出冲洗着和她的屁股,然后又抱住她的屁股,插进了她前面的里抽动起来。 我用一面着她的,一面把那串项鍊珠子又一粒一粒地塞进她的肛门里,然后再一颗颗地拉出,有时又把灌肠器插进去把水射进她肛门里,同时抽打、拍击着她的屁股和肛门。 很快,被我用轮流前后狠插着她的和肛门,灌肠器和项鍊的不断注射和塞进拉出,以及屁股和肛门在手掌不时的抽打下,她嘴里呜咽着发出了哭喊一样的呻吟,趴在地上扭动着翘起被插着的屁股,抽搐着和肛门,再一次冲上了。 等她的过去,我解开了她脚上的已经被她肛门里和花洒喷出的水浇湿透了的褥单,抱着她进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她躺着长长地嘆了一口气︰“……真好……真的美死了……这样的真是美死了……” 我吻着她︰“那就再来……” 她“哎呀”了一声︰“啊,不来了,快被干死了呢,没力气……全身都软了……” 我说︰“好,我的小女人累了,要睡觉了。” 她轻轻的握住我的︰“你还没好呢,想一起好了睡……” 说着,她仰面躺好,两只手伸进我的大腿中间,分开了我的双腿,让我骑在她身上,然后抱住我臀握住了,把我的人向她脸上拉去,让我张开腿跪在她肩膀两边,下体正好骑在她脸上。 她捧着我的臀,把粗涨的对着她的小嘴,一面舔着的下方和袋囊一面说︰“我想让你这样来插我、干我……” 说着,她双手抱住我的屁股把粗大的突然向下压进了自己嘴里。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只觉得一下被她的湿润柔软而有热热的唇舌包了起来,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从含在她嘴里被她舌尖抖动舔着的头上升了起来。 我大声地喘息起来,双手扶着床背,张开腿跨骑在她脸上,开始耸动着下体在她嘴里上下抽动起来。 我向下看去,只见她在我的胯下张开了嘴,抱着我的后腰拉着我向她的脸压去,让粗大的快一下下地在她嘴里进出着,她的舌头在不停地抖动,舔着在她嘴里进出的头和粗大的柱体,那阵阵差点让人软下去的无与伦比的快感急剧地冲上我的头顶。 我臀部的耸动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犹如她的一样,骑在她脸上,把粗大的在她嘴里剧烈地插进抽出,下悬垂的袋囊,在插入她嘴里的时候一下下拍击着她的嘴唇和下頜。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股沟、袋囊和大腿,过了一会,她的小嘴突然用力把我吸了进去,舌尖也快速地抖动舔卷着柱体,一会又用舌尖舔开我头上的小缝用力吮吸,我被这突然加剧的刺激弄得一下吼了起来,和肛门一阵剧烈的抽搐,顿时轰地一下,身体里灼热的精液控制不住地从腹下冲进柱体,被柱体的抽搐挤压着轰到头上,从被她用舌尖舔着的小缝中的直直喷射了出去。 她握住我的从她嘴里拔了出来,只见灼热的白色精液正一条条地从头上射出,喷射在她嘴里和脸上。 她起身叉开两腿,握住我正抽搐着射精的,让它一路在她身上喷射着一条条白色精液,一直移到她的两腿中间,把它塞进了她的里。 我狠狠地插进去抽动起来,在抽动中把一股股热热的精液射进了她深处,射入了她的子宫里面。 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正在她体内射精的我,一直到我把全部精液射在她身体里才停了下来。 她伏在我喘息着的身体上,等我平息下来后过了一会,才慢慢地坐了起来,把我的抽出了她的,然后又爬过去伏在我的两腿中间,把我刚刚射完精还依然粗涨,沾满着白色精液和她汁水的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吞吐起来,一面吞吐一面用她的舌尖舔着那上面的精液和汁水,和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起,一口一口地全部吞了下去,一直到舔到上一点都不剩。 之后她抬起头来轻声笑着说︰“我身上上下三个嘴都让你射了……都吃到了你的精液……” 我搂起她,一下说不出话来,只是亲着她,过了一会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我们先睡觉养养力气,然后明天看谁先起来,就可以偷偷地去亲吻抚摸,在睡梦里要醒……” 上了庙会在台上表演的女孩 chap_r(); ----- 请自行用台语想像。 12月14日,地点:台南车行工业区。 永康车行开天宫神农大帝庙清醮大典 节目已经快结束了,台上还有两个女孩,一个是小敏身材很好但是脸蛋部不出众。 另一个是小莉,不论脸蛋跟身材都是庙会表演中一等一的,就算在路上也不容易遇到。 看相幹的,快靠过来。 快,要上来相幹的举手。 我数到3……1……2……3 不是我不要,是你们不硬喔。 我再算一次,1……2……3。结果…… 一个年纪50多岁的遊民举手了。 上了台先坐在一边,等小敏一件一件先慢慢脱光。 等脱光的时候,女主持人把遊民老头的衣服脱光。 因为身体很脏,所以他们用矿泉水冲他的身体。跟洗小鸟。 可能是因为天气冷吧!所以老头子就是硬不起来,结果主持人就叫小敏去帮他奶头。 结果弄了老半天终于硬起来了,小敏还因为噁心,在那边吐口水呢! 台上就真枪实弹的幹了起来。不过幹之前,老头又被用矿泉水洗澡^^|| 可惜……老头好不容易硬起来……两三下……就被ko了…… 这个时候另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小莉也脱了。 ps。这两个都没有满18 主持了又问了,有谁也要上来? 没有人敢,拜託,一堆人看,就算硬起来,也幹不出来吧。 之后台上就剩下小敏跟小莉在台上跳舞。中间还有表演吃檳榔……还叫我帮忙椄檳榔^^| 这真是一幅美丽的画面,两个没有满18岁的女生,脱光在上面让大家看,几乎没有什么毛。 以我看庙会多年的经验,很多女生那边都黑的很,但是他们在我面前张开,几乎都是粉红的。 在他们把衣服脱光,给大家看完之后,他们就下台了。 这个时候故事才开始。 由于他们的年纪,加上给我的感觉,我觉得他们应该会援交。我很想上小莉 我就跟着他们到他们的车子,跟他们要了电话,结果他们真的给我了电话。 因为他们不急着走,我就跟小敏跟小莉边吃东西,边看烟火边聊天。 才知道小敏是国中的輟学生现在正读远东x……不就我学妹^^|……我是二技耶qq,小莉是大陆妹。 不过为什么輟学生可以读远东的五专?……不研究……^^| 我从他们口中了解,因为年轻爱玩又没有钱。加上觉得性很随便。所以就算给老头上给一堆人看也无所谓。 所以我就大胆的说,跟我上宾馆阿,敢不敢,旅馆跟消夜我请,等等我载你们回家。 好阿,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过你受的了吗?我们两个一起喔。 走了一段路,终于找到了汽车宾馆。靠,平常不需要的时候常常看到。现在却找了老半天。 进了旅馆,我开玩笑的对小敏说,你刚刚跟老头子上过耶,虽然他才上了2下就射了。 但是里面一定都是老头子的腥味,快去洗澡澡。 小敏伸伸舌头,你可以幹屁眼阿,哈哈。不然我也可以帮你吸阿。 我没好气的把她推进去浴室,你洗不洗关我屁事,我是要上小利拉 这个时候就剩我跟小莉在房间嚕。 小莉:不是想跟我做吗?……举不起来?要不要我服务?……我说:服务……老子我才22岁……又不是老头子 我大胆的把手往里面伸!居然已经整个溼透了^^||。 没想到小莉居然也把他的手往我裤襠里面放! 他细嫩的手~让我整个人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懒把"上, 我把拉鍊轻轻的拉下!用眼神告诉他可以帮我含~ 没想到他也很大胆的就蹲了下来,一口就把我的"懒把"含了进去, 不知道他在哪学来~纯熟的技巧一吐一进的套弄着我的"懒把", 还用手挑逗着我的蛋蛋,人生最爽也不过如此了! 呼,小小年纪,就这样强。幹!我的老二已经硬的受不了了 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上衣,我的动作非常的粗暴。一件精緻的黄色胸罩出现在我的眼前。 解开小莉的胸罩,看到美丽尖挺的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刚刚在台下已经看过,但是还是令我觉得惊嘆阿。 她那天裤子里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小内裤,我脱下小莉的裤子,我沿着内裤中间的凹沟上下地爱抚着, 我的嘴当然也没闲着,继续对着她敏感的小进攻, 她紧紧地抱着我,我褪下了她的内裤,看着她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一小撮黑色带点红的阴毛覆盖着她微凸的, 扳开了她的双腿,两片湿润红色的紧紧地闭合着,她的已经流出了,更引起我的衝动。 我的妈,比我刚刚在台上看的更美,近距离看就是不同凡响。当我陶醉完的时候 我戴上保险套,撑开她的双脚我趴在他的身上~把我的顶在他的!! 说完我就将小莉的双腿高高举起,并用力向外张开,接着我骑在小莉的身上。 我把我的来回的在口移动着~等到我已经整个湿润的时候! 就粗暴的插劲他的!!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一插进去就猛插到底 使劲的幹着他~手也用力的搓揉着胸部!!这时候他已经被我插到放声大叫了! 这个时候我几乎快忍耐不住想要亲他,他实在好美,好漂亮。可惜我有蛀牙,我不敢亲 我的嘴一直吸允着小莉的亲着小莉雪白的朣体,我的则是十浅九深的着小莉的 「喔……嗯……好粗的啊……顶得我……快不行了……啊……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啊……好爽 喔……老公的大插得我好爽喔!」 「嗯……轻一点……啊……插死小了……啊……救命……啊……我的好痒……快点插我……啊……啊 ……求求你……快……喔……受不了……」 「……快不行了……啊……插死我了……嗯……啊……老公的……好大……插得我……啊……要 裂开了……」 啊……老公……太快了……啊……会受不了……啊…………快不行了……啊……啊……啊……老公……啊 ……我快要了……啊……啊……啊……」 喔……喔……老公的大……顶死我了……不行了……要丢了……啊……啊……啊……」 我上过的女生不多,所以我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做做样子而已,不过他的真的又紧又舒服。我怎么突然变 她老公?^^||| 努力的发泄刚刚看庙会的精力。 就在我跟小莉正在翻云覆雨的时候。 小敏这个时候刚好洗玩澡出来,看到我跟小莉正在相幹。 小敏:厚你们都自己先来,都不等我喔,我也想要阿。 我笑道……等下就轮到你嚕,不知道是戴保险套的关係还是因为感冒的关係,迟迟射不出来。 裸露日本文化 chap_r(); ----- 帮助有愿望的人,日本还出现了一个独特的中介公司,假若你是顾客,你只要把你母亲和你本人的包括照片在内的详细资料送到公司,他们会爲你找到一位和你母亲在年龄、外貌、举止、思想、对你的态度等方面几乎一致的妓女,让她在你指定的地点和你共同生活一到三天,在这期间她要完全模仿你母亲的生活过程,如起居、做饭、洗衣、和你交谈等,除此之外,还要带着感情和你作爱。在日本色情业以外还有一些似乎和无关的情况,但也足以让中国人大吃一惊,比方说,在日本的一些澡堂裏爲顾客搓背、倒水、递毛巾衣物的竟是五、六十岁的妇女,在日本某些温泉茶座裏陪茶的除美丽的小姐外还有一些老婆婆,服务的对象却都是青年。 日本色情业还有一个巨大的功能,就是借助于文字和音像工具将大量的色情淫秽信息抛向社会,其範围之广内容之多是相当惊人的,不仅日本成年人喜欢阅读或观看色情材料,日本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也基本上都看过色情材料,在日本很容易弄到色情书刊,大多印刷精美、图文并茂对青少年有极大的诱惑力,其中虽然也介绍一些科学的必要的性知识,但更多的是不堪入目的色情内容。97年我在香港旅遊时也我尔翻过几本香港出版的中文成人刊物,这些刊物在香港内外很有名,上面主要是图片、明星写真和男女的图文介绍,并没有变态的内容,成年人看一看不至于有什麽太坏的影响。在日本就不同了,在色情书刊中充斥着许多裸的近亲内容,父女、母子、兄妹似乎是日本色情成人读物的永恒主题。在色情录象带和激光碟上也有心惊肉跳的表现的图象,标题也特别令人反胃,什麽“血缘亲人不伦之恋”、“母子通奸”等等,大概是找一些中年妓女来拍的。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经常接触这样的读物,肯定会对他们的伦理意识有极大的负面影响。而日本社会对这种情况似乎熟视无睹,很多日本人觉得色情成人材料是不可缺少的精神食品,他们认爲青少年接触一些色情材料是正常的,不会有什麽恶果,因爲日本的性犯罪率在世界上不算高。一些有见地的日本学者对此十分忧虑,纷纷写文章予以评论抨击。可以试想,一个青春期少年在性发育成熟后无法宣泄,在看到这种描述的镜头和读物后,很容易破坏他那本来就很脆弱的心理防线,使他对行爲産生认同感,将身边的母亲或姊妹视爲单纯的性宣泄对象,忽视了她们的伦理身份。在日本以宣扬变态爲主要特色的成人色情材料大量泛滥,既对青少年伦理道德观念的建设産生不良作用,同时也说明现象的普遍性在日本已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对日本社会秩序和民族发展都是十分不利的。我在日本图书馆曆年新闻报刊上看到,不良后果在七十年代开始就显现出来了,有不少这样的事例作者注:我尽力按中国文字特点翻译。七十年代末一个日本家庭五口人,丈夫去非洲一年修建公路,在此期间妻子和三个儿子守在家裏过日子,大儿子19岁,二儿子16岁,小儿子13岁,含辛茹苦养育他们多少年的母亲也已40多岁,趁母亲不在三个儿子经常好奇地观看在日本也是刚刚出现的色情淫秽录象带,而且都是他们听说但未见过的母子内容,三人的心灵被严重侵蚀,他们把裏面胡编乱造的情节当了真,以爲凡是母亲都愿意和儿子乱搞。果然三个儿子真的向自己的母亲提出了性要求,作母亲的非常气愤地拒绝了,但由于麻痹大意没有进一步批评教育,也没有采取防範措施。三个儿子竟误以爲母亲是不好意思才拒绝的,经合计之后打算把生米做成熟饭,三人按录象带中的情节在一天夜裏趁母亲入睡之时一起动手将她了。作母亲的遭亲生儿子强暴后不知如何是好,仍然没有用行之有效的办法加以处理,只是哭闹叱骂一阵了事,此后又多次被三子,一年后作父亲的回国知道了这件事,这位一生性格刚毅的中年男子在羞辱愤怒之下精神有些失常跳楼自杀了。 日本千叶82年也出现过类似案件,一47岁的离婚单亲母亲,和两个儿子住在娘家,长子18岁,次子16岁,外祖父对外孙十分疼爱,爲两个外孙购置了一台高档录象机,这两个男孩在自己的房间时常偷看有内容的色情录象带,在青春期性发育极快的时候看这种节目很容易对亲生母亲産生性幻想,再加上这位母亲由于婚姻不幸对孩子极爲溺爱,平时和孩子的母子亲昵举动也多一些,使两个男孩做出了伤害自己母亲的行动。那天,外祖父準备开车带全家外出郊遊,这个母亲是个家政烹饪辅导教师,因爲要到一个学员家亲自指导没有去成,孩子的外祖父就携夫人带外孙去了。长外孙因不习惯泡山裏的温泉,提前搭别人的车回来了,回家后见其母在浴室洗澡萌发欲念,在她从浴室出来后冲过去扯掉她身上的短浴巾,不顾她的呼喊踢打将其强奸。这个母亲一方面怕醜事张扬出去对家庭不利,另一方面觉得是长子看了色情节目后又我然撞见自己的裸身才一时冲动做出傻事,在没收儿子的色情录象带并责罚他做一周家务后就原谅了他。可是一个月后长子又对其母垂涎三尺,在午夜12点后潜入其母卧房欲对其再度强奸,这个母亲因怕住在隔壁房间的父母听见,既不敢挣紮又不敢叫喊,使其长子的行动更爲顺利,这样一来长子更爲放心大胆,经常在夜间出没于其母的卧房,很快兄长的行动被次子发现要向外祖父告发,作兄长的便怂恿弟弟也来一试,二人入夜双双摸到其母的铺上对她实施,其母即便再能忍耐也无法容忍同时被两个亲生儿子糟蹋的现状,她的竭力抗争産生了很大动静,但仍敌不过两人再次蒙受了更大的羞辱。隔壁的两位老人听到了动静但没有起疑,第二天细心的外祖母注意到女儿面容憔悴,还注意到她在卫生间小解时脸上显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这天深夜女儿房间中又有同样的响动,一直留心的两位老人以爲女儿是被潜入家中的色魔伤害,就悄悄地拿着猎枪猎刀突然拉开女儿的房门打开灯,结果完全出乎意料,只见已是中年的女儿在地铺上四仰八叉地躺着正在挣紮,披头散发一丝不挂极爲狼狈,两个外孙光着屁股一前一后骑在其母的身上,长外孙正用手去抠其母的耻部。两位老人忍无可忍不顾外孙和女儿的哀求打电话报了警,此时这位母亲才真正伤透了心,她打算和长子脱离关係,但仍固执地认爲次子还不懂事,是被长子引诱教唆才对自己无礼的,而且她不愿意醜事被外界知道。几天后这位蒙受羞辱的母亲每当想起自己被两个亲生儿子糟蹋的场面还被年迈的父母看见,觉得无法面对父母亲,就割腕自杀了,幸亏被两位老人及早送往医院保住了命,一位医生还对两位老人说,他们的女儿身体状况很不好,47岁的妇女在三个月裏遭受亲子十几次强奸和,对她的身心伤害是极其严重的,从精神上看她已经失去了生活的信念,从身体上看她的内分泌非常紊乱,尤其是遭受头一次时,在阳根已经进入的情况下她还继续挣紮扭动身体导致外阴局部撕裂。一年后这位母亲的精神状态还是时好时坏,爲了进一步疗养,也爲了忘掉过去,她和父母带着改邪归正的次子搬到了无人知道的乡村居住。在中国的报纸上可以看到,每年也要发生一些强奸犯罪案,但从来没有罪犯去强奸自己母亲的,只有在日本才会出现这种象低等动物一样的行爲。除了强奸以外色情材料还在家庭中引发了一些似乎比较“温柔”的无暴力通奸。 一则消息是这样的,一个44的单身母亲带着18岁的儿子和11岁的女儿生活,这个妇女是在一家日夜超市上班,晚上经常不在家,她把女儿交给年龄大些的儿子照看,兄妹二人在家边看电视边等候着母亲,兄长模仿节目的内容诱奸了朝夕相处的妹妹,女儿事后将自己兄长的行爲告诉了母亲,这个妇女用鞭子狠狠抽打了儿子一顿。没想到过了一个月后儿子故态重发,又多次连哄带骗地诱奸了自己的妹妹,这个妇女得知后叫儿子脱去裤子,用鞭子差一点将他的屁股打烂。这个少年在铺上躺了一个月伤才好,可是仍不改恶习,又开始骚扰妹妹。这个妇女发觉后将儿子捆绑起来,在她的拷问下儿子说,自从看了那种节目后生理反应特别强烈无法控制,因此甯愿挨打也要行奸。妇女左右爲难,既不能将儿子交给警察处理,更担心女儿继续遭受侵害,而她自己又不能常在家监视。可最后这个妇女竟想出了一个用自己作“替身”的愚蠢办法,她定期把儿子叫入卧房并与他发生性行爲,使儿子在自己身上获得满足后不再惦记妹妹,此后的三年内一直如此,直到儿子交上了女朋友。妇女的儿子无意中把家庭秘密泄露给了女友,女友无法容忍他的行爲离开了他,他持刀赶到女友宿舍,见她不在竟放火焚烧了整个一座二层木结构楼 楼下的女大学生 chap_r(); ----- 我和老婆搬来这栋旧式五层楼公寓快一年了。我们家楼下有个名子叫─小惠─的辣妹,和父母住在一起。她是个大学生。我有时候会在楼梯间或傍晚倒垃圾时碰到她。看起来是很开放的女孩。衣着很跟得上年轻人流行的脚步,头髮染了浅棕色,低腰牛仔裤常常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股沟,我敢打赌她说不定还有点叛逆。 我跟她变的比较熟是在一次很偶然的场合,有一天我傍晚倒完垃圾,在附近的小公园内坐下来在长椅上抽烟,刚点上烟吸了一口,才发现她也坐在另一座长椅上,右手指还夹着一根点燃的细长香菸。 她早就发现我了,有点尷尬吧!被邻居发现在公园内抽烟,她朝我訕訕地笑了一下,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要抽烟要怎样那是她的自由,我并不会对女孩抽烟有啥反感的。我朝她笑了笑,耸了耸肩表示我不在意,她也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我问她抽哪种烟,她从小包包拿出一包烟来「维珍妮」薄荷口味,我没有抽过不过我看过很多女生都抽这个牌子的,我向她要了一根过来抽。 「味道还不坏嘛!」我说。 「不要跟我家人说我有抽烟喔!」她笑着跟我说。她才抽没多久,有时心情不好时才会想要抽,我听了点点头彷彿可以理解似的。 「不会啦!我幹嘛跟妳家人说这个呢?而且我对女生抽烟并没有太大的意见」 我轻鬆地说。 她家人难道不会闻出她身上的烟味吗?虽然说吃口香糖可以消除口中的烟味。 不过那是她的事,轮不到我替她操心。 「你们夫妻的感情好像蛮好的,经常看你们手牵手走在路上。」她说。 「还好啦!只是我老婆她工作很忙,她是一家大药厂的业务经理,常常要加班出差。」我这样跟她说。 「有空可以来我们家坐坐呀!」最后我说。当然这只是每个人都会说的一句客套话。 「ok~!」她也很爽快的回答。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站起来拍拍牛仔裤,随后就把包包里那包烟塞给我。 「给你抽吧~我有事要先走了!」她说。「记得不可以跟我家人说唷~!」她又叮嚀了一次。然后便看着她扭着那身材姣好的背影慢慢走开了。 从那次以后我们见了面话就比较多了,好像分享着一个小秘密的同志似的,有两三次早上开车出门上班时在路口见她匆匆地走着,赶着要去坐捷运上课,走路到捷运站要十几分锺,我便会顺道载她过去这样比较快。 好久没有用车载年轻女孩了,我的心情也特别好,「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味真是令人神清气爽。」我常笑着这样跟她说。 「你该不会对我有啥非分之想吧?」有一次她突然很诡异地对我说。 「咦?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诧异地问。 「我发觉你会偷瞄我的胸部和大腿喔~!」她似笑非笑地说。 「哈哈哈~还是被妳发现了!对不起~因为妳的身材很吸引人,所以我有时忍不住眼睛会自动飘到那些地方……哈~哈~!没有什么特别的非分之想啦,我都已经结婚了!」我笑着对他说。 「喔~!」她似乎可以接受这样的理由。不管怎么说被人称讚还是一件可以偷偷高兴一下的事情,她下了车还是很愉快地跟我道谢。 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刚吃过晚饭,正打算打开电视看新租回来的dvd打发时间时,电铃突然响了起来,我老婆到南部出差下各礼拜才会回来啊,会是谁呢?打开门一看,是小惠站在门口。 我开了门让她进来。「我出门时忘了带钥匙,我爸妈他们刚好又不在,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待到我爸妈他们回来??」她不好意思地说。「当然没问题啊,反正我也正闲得发慌哩!」我笑着说。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来陪你。」她吐了吐舌头顽皮地说。 她这话令我有点摸不着头绪。不过!管他的,现在有年轻妹妹陪我打发时间,不是正好哪还有什么问题呢? 我从冰箱拿了一瓶可乐给她,自己调了一杯对水单一麦芽威士忌,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片名〈爱情,不用翻译〉的dvd。 比尔莫瑞是我喜欢的演员。随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就越能欣赏他那种冷冷的喜感,也许这跟年纪大一点关係也没有也说不定,不过我以前并不是那么喜欢他就是了,女主角也令人惊豔。 这是一部很棒的电影,不过我不是看得很专心,因为我隐约觉得她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感觉今晚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样子。 我不太记得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好像是她的手先无意碰到我的大腿,然后先是留在那里几秒锺,接下来那隻柔嫩的手便直接覆盖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着我,然后我用没有拿杯子的那隻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眨了眨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接下来我们便拥抱在一起了。 我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胸部,即使隔着衣服和胸罩,我的手掌还是能强烈的感受到眼前这名年轻女孩胸部的结实和弹性,年轻女孩的身体真是好呀!她被我摸得呼吸越来越沈重,那天她没穿牛仔裤而是穿了一件宽裙,所以我的手便直接伸进裙内抚摸她的大腿和那被薄薄的内裤紧紧包覆的臀部,当我的手指按在她的裂缝上面时,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我很快的除去她和我自己的外衣,不过她说想到房间里面做,我牵了她的手进房间,把灯光调暗,找出几片保险套,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床,把她的胸罩、内裤和自己的内裤都脱了,我们两个人便地四脚交缠在一起。 我确定她是有性经验的,说不定还蛮丰富的,当我一边亲吻着她的胸部,一边爱抚着她的嫩穴时,她会用手握住我挺立的,力道恰好地上下套弄。而当我爬下身去舔她的时,她也会很主动地抓起我的把嘴巴凑上,或舔或吞动作非常熟练。我有点惊讶!难道现在的女孩对性这方面都这么早熟的吗?不过想想这对男人来说倒也是一件乐事。 我滚烫的一进去她温热的体内,便毫不留情地直接插进她的最深处,她唉的一声,双手抓住我的手臂。 「我要用力了喔,可以吗?」慢慢了几下后,我跟她说。 她蹙着眉闭眼点点头。我腰一沈便开始用力幹她的穴,直上直下虽然不快,却狠狠地把巨大滚烫的幹进她的身体里面。 「啊~啊~~啊~~~呜~~~~呜~~~~~!」每次顶到她的花心,她就发出有点稚嫩的呻吟。 叫得我慾火更加高涨,于是我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白嫩光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让她稀疏的向前挺出,泛着的两瓣娇嫩便自动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半蹲的姿势把用力地插进她的体内,使劲我吃奶的力气操幹眼前这个邻家的美丽女大学生。 「会痛的话要说喔!会痛吗?」我一边幹一边问她。 她先点点头然后又猛力地摇头。「用力一点没关係~!」他气喘吁吁地说。那我自然就不客气了,其实在某个力道上不但有操穴的快感又不容易射精,女人也会很爽这是我的经验。 「接下来,从后面搞,好吗?」我问她。 「嗯~好~~」她说。便爬起来调过头去,自己把姿势乔好手肘支在床上,丰满的屁股翘起来双脚微微张开。 看了这个模样,我反而不急着马上提枪上阵了,先爱抚了一下她的臀部和纤细的腰和背部的肌肤,然后一边用手玩她垂下来的一边,一边用嘴舔她氾滥的红红的和肛门,「呜~~~~~啊~~~~啊~~~呜~~呜~!」她一下子又开始不断发出的呻吟声,这样对她来说似乎也很刺激的样子。 「进来。」她说。还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胸部挤压。 我马上懂她的意思,我蹲在她后面,双手握住她的腰,摆好姿势后,再度将插进去抽送。 「啊~~~呜~~~呜~~~啊~~~啊~~~!」她持续的呻吟着。 我从后面看着她发情的身体,屈辱的姿势却似乎带给她极大的快感,那年轻而巨大的前后摇得多羞耻呀!彷彿在表现她那说不出口的想法,喜欢被人从后面搞的羞耻和兴奋,尤其是被一个大她10岁的男人的巨大从后面用力插进体内最深处。 「是妳主动勾引我的!想来,在妳来之前就想要我抱住妳,然后跟妳疯狂的对吧?以前我偷看妳的胸部和大腿时,说不定妳的下面早就兴奋地流出来了。」我心理偷偷这样想着。 「呜~!我~~~我要~~~我要射了~~~~」我边说边像疯了般拼命的加快速度用下腹去撞击她的屁股。「拍~!拍~!拍~!拍~!」 「呜~~呜~~喔~啊~~~啊~~~啊~~~!」她以高亢的呻吟声回应着我那疯狂的抽送。 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最后奋力一顶!好像要把整隻连同蛋蛋塞进她那可怜的子宫里一般。我忍不住大叫一声。 「喔~~~~~!」浓密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她那粉嫩的里。 「呜~~~~~啊~~~啊」她下体正持续的颤抖着,看来她在我精液喷射出的同时也达到了。 我们互相抱着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等我体力稍微恢复时,我便将她抱起来往我家的浴室走去。 洗澡的时候,我的手又不安分地一直搓揉她的和抠弄下面嫩嫩的肉,身体从后面磨挲她白净的屁股,坚硬的作势要从后面插进去。 「不要啦~!人家下面都被你搞到红肿了你还要?饶了人家麻,今天先做一次就好了,改天再补偿你好不好?要几次都没关係唷!」她嗲声嗲气地说。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礼拜天!礼拜天我们去逛街看电影,还是……还是去泡温泉?」她一边说一边反手一上一下套弄我那挺立的。 「ok!随便妳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妳玩」我说着两手便捏着她涨大的粉色奶头。 「今天不能再让你搞了,我帮你弄出来好了」说完她便在浴室地板上蹲下来,用嘴和手帮我。 我一面摸着她的,一面享受着她的唇舌和手的温暖,可能是刚刚才射过一次的样子,所以她费了好大一番劲,我才又在她嘴里射出今晚的第二发精液。 「不可以跟我的家人讲喔~!」她抬起头舔舔舌头,又笑了笑对我说。 幼的终结者 chap_r(); ----- 我在一所国民小学的旁边开杂货店。卖的都是小学生的东西。所以我的店生意不错。当然也认识不少的学生。之前跟书荷的关係维持了一段时间。当然。人总是喜欢嚐鲜的动物。所以我一直在物色下一个猎物。很不巧的让我给碰上了。有一天国小刚考完期中考。中午很多学生都放学了。当然。我的小店总是会有很多的学生来光顾。所以我也乐的欣赏这些国小的天使们。尤于书荷的母亲今天有来接她。所以本来想说跟她来一个爱的一发的我。当然有一些失望。可是好死不死的居然让我看到一个小妹妹在偷拿我的东西。我心想。这么小就会偷东西。长大怎么得了。后来心一想反正书荷今天没能来陪我。正烦恼怎么解决我的弟弟时。居然让我看到这一幕。老天赐予我的美食。怎能白白的糟蹋呢?在仔细的一看。那个妹妹长的也还不错。当然。我的猎物上门了 于是我就走过去。一把抓起她的书包。跟她说"他妈的。年纪小小的就学会偷东西。长大还得了啊~~"她一看我抓到她偷东西。顿时慌了起来。眼泪直流。我说"哭也没用。叫什么名字?读几年级?我要告诉妳的老师跟妈妈。还要叫警察。"她一听到我这么说吓坏了。一直跟我说"老闆。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钱。你不要告诉我的老师跟妈妈。我妈妈会打死我的。你要怎样都可以……"我心想成了。我说"你先到二楼去等我。我想想要怎么处理。"她一听到我这么说。只好乖乖的上楼去了。好不容易打发最后一个学生买东西。趁着店里正好没人。我赶紧拉下铁门。上楼料理我的小猎物了。到了楼上看到她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眼泪还在流着。我便问她"叫什么名字?几岁?"她说"我叫陈馨兰。10岁。妈妈都叫我兰兰。"我说"妈妈呢?怎么没来接妳?"她说"妈妈上班。晚上才回来。"我一看机不可失。我说"这件事不告诉妳妈妈跟老师也行。只要妳等一下乖乖的听话。我可以当作不知道。以后妳要什么东西。老闆都给妳。"她一听到事有转寰。连忙点了点头。我说妳先去浴室洗洗澡。脸都哭花了。很醜呢。肚子饿了吧~~洗完澡后。老闆去拿东西给妳吃。她一听到我说的话。高兴的跑去洗澡了 看着她去洗澡。我便回房準备一些等会要用的物品v8数位像机。ky软膏。按摩棒等。然后将v8架设好。就等我的小猎物就位了。20分锺后。馨兰喜完了澡。我便带她到我的房间。跟她说"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老闆要检查一下妳还有没有偷藏的东西。"她听到这话。就乖乖的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看到她那未发育的胸部。2颗红红嫩嫩的。我的弟弟不由的抬起头来。欣赏完了她的眮体。我便说"内裤也脱了。"她吓了一跳说"不可以。妈妈说不可以在男生面前脱小裤裤。"我说"妳妈妈也没说可以偷东西啊~~妳不脱是吧~~那妳说话不算话。那就算了。"我假装拿起电话要打。她吓了一跳。连忙将她的最后一件屏障给脱了。我拿起了她的内裤一看。上面有着kitty猫的图案。靠近鼻子闻了一闻。有着一股尿骚味混着淡淡的处女的体香味。闻完了她的内裤。放到一旁。看到她的双手挡着她的阴部。我说"把妳的手拿开。"看她把手一拿开。那白净无暇的幼女阴部顿时呈现在我的面前。她的阴部跟书荷的不一样。有一点肥肥的。我说"躺到床上。两脚分开。"她果然乖乖的照着我的吩咐。躺在床上两脚开开的。看着她那瞇着一条缝的。小洞洞若隐若现的。我的鼻血差一点就流了出来。于是我便过去。用手分开她的小缝。用鼻子嗅了一下。果然有一股淡淡的处女体香。我开始用舌头舔她的阴核。看到她的身体颤抖的一下。我的弟弟也硬的我难受。于是我便将我的衣服都脱了。她看到我那青筋暴露的弟弟。她吓了一跳说"老闆。你要做什么?"我说"妳只要乖乖的照着我的话去做就没事了。不然等等有妳好受的。"她点了点头 我将她的手拿来抚摸我的弟弟。天啊~~那种感觉简直让我爽上了天。那婴儿般粉嫩的小手在我的弟弟上搓揉着。让我的分泌了不少的润滑液。于是我要她用她的小嘴含住我的弟弟。看到她欲呕倒表情。让我的感觉又爽了一层。我抓起她的头套弄着。我的弟弟在那温暖湿润的嘴里进出着。不一会儿。便将我积蓄多日的精华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她的嘴里。看她欲呕的样子。我说"吞下去。不然妳就惨了。"看她吞精的样子。让我软下去的弟弟不觉的又硬了起来。于是我决定採取后进势来破她的处女。我便让她靠着床沿趴下。在她的肚子下面垫了2个枕头来配合我的高度。然后分开她的。将我的弟弟对準了她的。缓缓的推了进去。由于她尚未发育。干干的。在加上她痛的身体扭来扭去的。使得我进去的很不顺利。于是我便用ky涂了涂我的跟她的口。在一次的插入。终于感到有一层的阻挡。我知道碰到了她的处女膜。于是我用力的一顶。便突破了她的处女膜。她痛的眼泪直流。嘴里直喊痛。要我拔出来。你想。那怎么可能。看着她的处女血顺着我的弟弟缓缓的流下。我的兽性顿时暴发。我的弟弟感觉被一个又热又紧的包着。我开始的抽送着。由于刚刚完。所以我抽送的有一点久。终于有了感觉。于是我便将我的精华送入了她的子宫深处。然后看着我的精液混着她的处女血从她的阴到口缓缓的流出。那种感觉真他妈的爽。我知道我又多了一个性奴隶了。完事后我带馨兰到浴室。帮她梳洗干净。然后将刚才的录影带放给她看。跟她说"如果今天的事妳敢说出去。我就将这个放给妳的老师。同学跟妳的爸爸妈妈看。那时的后果妳应该知道。还有。以后我找妳。妳要来知道吗?"她点了点头。我说"以后要什么。就来老闆这拿。不用妳的钱。ok~~"她点了点头笑了。然后我带她下楼。让她拿了一点东西。便让她回家了 诱姦 chap_r(); ----- 老婆在外地工作,前年暑假她带她同事的女儿回来,说从小没看过海,要来看大海,前一天老婆在电话裏说要带她来,我的心就开始忐忑不安,原因是我没有和这麽大的女孩相处过,怕照顾不好人家,回去那边的同事不高兴,二者我儿子是一个不爱和别人玩的孩子。说实话,我有点犯难,但老婆还是带她来了。 第一天她叫雯雯,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儿,但很纤瘦,很活泼,进门就叫叔叔。我已经準备好了晚饭,不仅如此,我还爲她买了一双新的拖鞋,新的浴巾,心想她来总得洗澡,用我们的也不合适。吃晚饭的时候,说起话,和我儿子比较谁大,我才知道她不到13岁。雯雯嘴很甜。“叔叔还会做饭呢?我爸爸懒得可不会做。”“叔叔做的海鲜真好吃。”“叔叔还洗碗呀?我爸爸懒得可不洗。”我听着,心裏美美的,就象在学校裏得到了老师的表扬一般,到家还不到一小时,我就开始喜欢她了。我儿子可不这样,男孩子懒,也不爱说话,和爸爸也不亲近,“有这样一个女儿在身边可真好!”我在心裏这样想,真是没什麽想要什麽,有儿子的想要女儿,有女儿的喜欢儿子,独生子女就是不好。 吃完晚饭,她就吵着要看海,要学遊泳,问水凉不凉,问海水咸不咸……一大堆问题,我听着却一点也不烦。她自己还带来遊泳衣,看来是早有準备。领上儿子,我们四个人就去海边,一到海边,她就惊叫起来。“好凉快啊!!”“人好多啊”天还没有黑,只是太阳已落下去。儿子水性好,他又不爱和别人一起玩儿,就自己往裏遊,我嘱咐他别遊得太往裏了。老婆不会遊泳,我们三就在浅水处,雯雯就让我教她学遊泳,对我一点也不认生,说实话,我到是有点难爲情我和老婆一起开始教她基本功,她说她去过遊泳馆,会拔拉几下,开始我不敢接触她的身体,没想到雯雯主动要求我用手臂拦着她身体中央,她四肢就开始活动。我的心跳加快了许多,第一次接触少女的身体,更何况她爬在水裏,身体的位置正好就在我小腹下,恰好接触到我敏感部位开始我还有意离开一点,尽量不碰到她,但她好象也没“感觉”,我就大胆了。老婆在一边看着她在水裏挣紮那哪算是遊泳,确切说是挣紮不住地笑,雯雯却美得不行了,感觉到自己进步了。然后我就教她自己练习练习,我站在离她四五米远的地方,让她遊过来。哈哈……雯雯拼命地扑腾水,刚到我这边,就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抓住我的泳裤,小坏蛋!抓哪儿不好,偏偏抓那儿我身上只有那一点可抓的,结果把我的泳裤扯下去,我赶紧往上提,幸好那时已经看不请周围的人了。 我试探她,我叫她在来一次,我想如果她因爲刚才抓了我的裤衩而害羞的话,那麽她一定不幹了。结果她非常高兴,并且让我离她再远一点,这时,老婆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儿子,因爲儿子遊进去好久了,老婆一个劲儿向裏张望着。雯雯拼命地遊过来,这次遊偏了,没冲我来,我赶紧上去抱起她,她哈哈地笑,我说你遊偏了,她说再来,我看着她又偏了,就主动迎过去,她一头就撞在我下面。“呀——”雯雯高兴起来,成功了,完全没在乎她撞到哪儿,我心裏却美美的。 回家的路上,我主动讨好她,给她买冰棍儿,她说好吃,他们那而没这样的,我听着心裏高兴,才几个鍾头,我们就混熟了。 4儿子先冲澡,然后就是她,我做着看电视,老婆在厨房忙什麽。忽然我听见她在裏面问:“叔叔?洗发水还有吗?”我立刻紧张起来,这孩子!怎麽不叫她阿姨,却叫我呢,我进不进去呢?这麽大的孩子也应该知道害羞了,我的心一阵乱扑腾,看看老婆还在厨房裏,好象没听见,我大着胆子进去了。 什麽?”她从浴帘后面探出头:“还有洗发水吗?这瓶空了?”“有。”我说,我从脸盆下面小橱了找出一瓶新的,走过去,那时刻心跳剧烈。“给——”她拉了拉浴帘,伸出手接,我看到了一个少女完美的。我赶紧退出去,怕老婆知道,怪难爲情的。幸好老婆还在厨房,我做回到沙发,屁股还是湿的,心却跳得厉害。过了一会儿,雯雯出来,围着我给她买的新浴巾。“雯雯冲完了,你冲吧?”我朝厨房喊到。“叔叔?怎麽痒?”雯雯擦着头发问。“海裏有水母,每年这个时候都有,没事儿,擦点花露水" 第二天天晚上,我一直在想,她都那麽大了,也应该知道害羞了,可对我一点也不戒备,弄得我反倒心慌意乱的。也许平时在家裏就这样。听老婆说起她,在家老和她妈妈吵,管不听,这麽小就知道爱美,爲了身材好不吃饭。我真的不明白,那样的身材叫好?那麽瘦,细腿细胳臂,胸脯平平几乎看不出,都13了,按我的生理知识,女孩在这时期应该发育了。心好慌!!都是叫叫雯雯弄的,第一次和这麽大的女孩相处,真叫人兴奋,从书上看到的淫心乍起,大概就是这样吧。上午老婆陪雯雯出去玩儿,临行前,雯雯问我来,我说不去了。她们一出门,我就心慌,老婆叫我準备菜,说她回来做,我就去了超市,也散散心。中午我吃的很少,怎麽吃不下。然后午睡,起来準备晚饭。晚饭后,雯雯又要下海,真是令人兴奋!我发现雯雯和我挺接近的,走在路上,她挨着我走不靠着她阿姨,有说有笑。“还有水母吗?叔叔?”“应该有吧,今天是什麽风?要是南风就少。”“爲什麽”“刮南风把它们吹到裏面去了。”“那东西真讨厌!”雯雯说。还象昨天那样,儿子自己遊进去,我们在外面玩儿,我故意对老婆说你教她吧,老婆笑着说她又不会怎麽教,然后我们开始练习,我就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接触她的身体,雯雯丝毫没察觉,也许她根本就不懂,所以没有戒心。“叔叔?水母什麽样啊?没见过? 没有,能抓到吗?会跑吗?”“不会,它属于浮遊生物。”“好象学过。”“我去抓一个你看看我就往裏遊去,遊出好远,看到儿子,终于看到一个水母,我小心拿着遊回来。“呀——这样啊?敢拿?“敢,不咬人。”“给我。”雯雯两手捧住,仔细端详我就给她解释,它有毒刺,放射到水裏,碰到身体就痒,我说这不算毒的,最毒的能毒死人。雯雯听着,突然她说:“最讨厌的是它蛰那儿。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真是奇怪。我有体会的,每次下海回来都是阴囊最痒,因爲那儿皱褶最多的缘故吧,我想女孩儿也不例外。但我故意装不知道,问:“哪儿?”雯雯笑了,显出天真无邪的样子:“你不痒?”这话听起来是在说:“你那儿不痒?”“还有这。”她用手指撚着的位置。“我这儿不痒。”这话是故意挑逗她的。“你没有奶头。嘻嘻……”雯雯调皮地说,我生怕被傍边的人听见,赶紧说,“来,在练习练习。”老婆在一边催我:“你不儿子啊?”我说没事的,老婆始终把注意裏用在儿子上,一时不停地张望着。我乘教她的时候,摸到她的小腹,虽然隔着衣服,但感觉依然很好。她看见旁边有人嬉闹,把小孩抱起来,从空中丢进水裏,她也要那样玩儿,那可把我美死了。我托起她,我的一只手摸到她的小屁屁,然后我乘她从水裏挣紮起来的时候,混乱中,我摸到她的裆部。她果然没有意识到,也许她根本没在乎,要求再来。再来就再来,我乘机用我的那部位往她身上贴,玩得好开心。 回家冲完澡,雯雯又要求去逛夜市,老婆说她累了,明天去吧,雯雯不幹,非要去,我一看才7:32,我就鼓励老婆去,老婆说你陪她去吧,我口是心非地推脱我最不爱逛夜时,雯雯向我撒娇,非要我陪她逛,那就去吧。走在路上,雯雯挽起我的胳臂,头一回有这样大的女孩儿挽着我,心想有个女儿就是好,多待人亲啊。雯雯说我们这真好,说不想回去了。夜市裏人很拥挤,女孩儿就喜欢买小玩意儿的,每到一处就站下不走,我就站在她后面,尽力贴近她,反正不是我故意的其实是我故意的,人那麽多,也没办法,我能感觉到我下面起了变化,涨但不是很硬。看完一摊又一摊,我处于长辈对她的保护,手搂着她瘦小的肩膀,那感觉真好。我给她买了好几样,她都高兴的叫,完全没在乎我乘机偷偷地猥亵她。也许她不把我的行爲看做猥亵。小孩的心思你有时琢磨不透,冷不丁的她就会问出令你吃惊的问题。往回走时,看到有好多摆在地上卖vcd片的,她忽然说:“我爸爸就愿意逛这地方。”我一怔,好象觉得她话裏有话,就试探着问:“你爸爸喜欢看vcd啊?”“不是啊!”她显出很神秘的样子,小声对我说:“都是卖黄碟的?”我心头猛然一热,小小孩儿,怎麽知道黄碟?我假装不以爲然地说:“都是大人看的?”真是出乎我意料,这小婊子突然问:“你也喜欢看?叔叔?”这一问反倒让我不知怎麽回答。“我们班的男生也有看过的。”她见我不回答,竟然还不想离开这话题。“你怎麽知道。”这回轮到她不回答了,走了几步,她忽然说:“我也看过。”说真的,当时我听了立刻心跳如飞。接着她说:“不是我故意看的。”她在向我解释,有一天她在家裏把一张碟放进去,突然就出来令他害怕的不得了的镜头,她下地立刻关了。“小孩别看那个。”我说。我真想问你看到了什麽?可我不能这样。“知道。”晚上睡不着我就想:这小东西到底知道多少,是真不懂事,还是什麽都懂?说实话,我开始担心,开始不安…… 第三天早上吃过饭,雯雯就拿起我们家电话给她爸妈打起来,我在一边听着,她说她没玩儿够,不想回去了,她妈妈不知道说什麽,她就半撒娇半生气地说:“不想就不想!我永远都不回去了!”按说老婆下午就要回去上班,雯雯也应该跟着回去,听她不想回去,我又高兴,又不安。然后雯雯和她阿姨我老婆正式说了,她不回去了,说下个星期再一起走。“俺不管你,”老婆说,“你愿意住就住,反正你叔叔也在家没事。”雯雯转过来求我似的:“好不好叔叔?让我再玩儿几天吧。”“怎麽不好。”我说。心裏就开始慌。“给你添麻烦了。”这话倒象懂事的孩子说的。“没什麽,反正我没事。” 雯雯高兴地跳起来。午饭后,老婆就开车走了,我开始忐忑起来,不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要发生什麽。老实讲我动过那心思,但我觉得不好,是老婆同事的女儿,出了事多不好,叫我怎麽做人,叫老婆在外怎麽做人。可这两天,我叫这小美人搞得心慌意乱,有点类似当初和老婆头一回做那事之前的几天,知道下回见面就可以做了,心就这样慌,慌的吃不下饭。都好四十岁的人了,却让一个小姑娘弄得神魂颠倒!睡了一觉起来,雯雯说去爬山吧,我问儿子去不去,儿子说不去,都爬过几百遍了,我就和雯雯俩去了。 山不远,离我家几十米,我们经常散步,山上只有树,没别的景。上山的时候,我拉着她的手,真来电,得机会我就拉。在山上和在海裏不一样,就象在海边看穿泳装的习惯了一样,要是在大街上看见那麽露的感官刺激不同。我说过,这孩子还怪,冷不丁地就会令你惊喜。刚到山顶,她突然说要撒尿。弄得我的心又狂跳起来。我说,没人,就在那儿尿吧,我指着那大石头后。我没走开,假装给她看着人,片刻儿,我听到了那儿发出美妙的声音,那声音和小时侯听到姐姐的一样,姐姐们撒尿就那样,象吹口哨,听常了,从那声音裏我就能辨别出是哪个姐姐或者妈妈在撒尿。每次听到都会勾起我对那个叫做屄的地方的无限想象。我假装无意地向她蹲着地方扫了一眼,天哪!我真的看见了,和我小时候看到我姐姐撒尿那样,那麽生动,那麽鲜豔小屄!裂开着,透出红红的肉肉。可以说从看到姐姐撒尿那时起,在我的心裏就建立起一种对少女屄的崇拜!当我第一次仔细看老婆的那个时,我怎麽也不能和姐姐的联係到一块,觉得那麽醜,那麽多毛,而且小阴瓣那麽黑。我不好意思去注视她,毕竟撒尿不是供人观赏的。但就那一眼,就足以勾起我童年的美好向往! 多少年了,又见到这麽真实,这麽生动的屄!这时,惊喜又来了。“叔叔?我要拉屎。”“拉就拉吧,谁不让你拉来?”我开玩笑地说。“没带纸,你有吗?”我摸了摸裤兜儿,只摸到一块上次在饭店吃饭时随手装着的餐巾布。“就用这个吧,没别的。”!雯雯笑,丝毫没防备我看她,真奇怪!“那你用什麽?”“有的是,挺幹净的,没用过。”我走到她根前,递给她,乘机过足了眼瘾。然后,我做贼心虚地向四周张望,见没有人。“我爸爸也经常拿回来,家裏好多啊,有的还真好。”她还在和我说话,那我也不走了,就立在一边,时不时地瞅上两眼。真过瘾,让我亲两口才好呢!心裏想:这小东西,越发叫人琢磨不透!在家裏也这样?下山时,她叫我背着她我就背,我托着她的大腿的手尽量靠上,隔着薄薄的单衣,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部在我后背上摩擦,软软的,热乎乎的,好舒服。有那麽一阵儿,她在我背上一声不吭,我把她放下时,见她脸上有红韵。我暗暗地想:可能刚才摩擦起了作用,相当于被动。我想也许她知道那种感觉,也许是第一次经曆,少女肯定动了心思。 果然,等到再遇到一个危险的下坡时,我说要背她,她不作声,但也没有拒绝,还是上来了……我故意上下颠簸:“好玩儿吗?”我装做什麽也不知道问。她终于笑了。她每次笑都给一种安全感,也令我进一步想入非非。我想对她做点什麽,不能再往下走,下面有很多老年人活动身体。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我想出一个坏注意:我也撒泡尿。我来到一块山石后面,酝酿了一会儿,勃起了,我掏出来,我不能故意在她面前尿,我希望她来看。半天没动静,我尿完了,觉得很失望,突然听见她说话:“尿完了没有?”这时,雯雯突然从山石的另一侧出现了!我相信她看见了。我赶紧假装侧过身。 “完了。”我装做没事的样子。继续往下走,我拉着她的手,我那只手刚刚拿过自己的,这样拉着,好象她被我奸淫似的。半天她没说话,我时不时地找话说,看见她脸上依然有红晕……路过菜市场,我顺便买了几样她爱吃的海鲜。一边做饭,一边琢磨: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万一她回家和她爸爸妈妈说起来怎麽办?背她倒是无所谓,看见我撒尿可……晚饭后,她说她要去逛夜市,不去遊泳了。我想我是不是该收敛点,别真出了事…… 第四天我想好了,是应该收敛点。上午我说去班上看看,其实也没事情做,叫她自己玩,她说她做饭,我说不用了,我会回来的。在班上和几个同事聊了半上午,心情好多了,不那麽慌了。回来,我试探她,没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她说打过了,看上去她又和刚来一样,但原昨天的事她别放在心上。午饭后她问我还有没有好玩儿的地方,我想了想,就一个地方还有点意思只是太贵,门票就得一人120元,狠狠心,还是领她去吧。 海底世界看过吗?没有啊,一定好玩儿,在哪?”“挺远的,不过说远也不远,得一下午工夫。”我一想,回来肯定天黑了,就叫儿子到爷爷家吃,我不想领他去,他去过了。再加上他又得120。也没睡午觉,我们就出发了,倒了三次公共车,到了。我买上票,一进去,雯雯就高兴地叫起来,说太好了太好了,我心想:可不好怎麽,要不门票120?经过这几天,雯雯就像亲女儿一样了,依偎着我,一边看一边问这问那,我是学生物的,自然知道好多,就给她讲,我尽量驱赶心裏的邪念,把她当做女儿。 可是一接触她的身体,体内的血液就涌动。看到一叫鲎hou的动物,我给她讲,它的血液有医用价值,这种动物往往一捉就是一对。"爲什麽?"她好奇地问。"因爲它们到岸边交配。"这样说我自己都觉得心血上涌。我想试探她知不知道交配概念。她神秘地笑笑。好象想说什麽没说出来。然后她开始看到一种动物就问这也有公母吗?那种也有公母吗?有时旁边的人很多,我不好意思回答。趁没人的时候,她再问,我就说:"什麽动物没公母。"玩儿了四个多小时,雯雯兴趣未尽地离开,出来时,太阳已落,我给她买了些吃的,就往回赶。在车上,她说困了,我说困了就睡,这小东西,真不把我当外人了,身子一歪,躺在我大腿上就睡,还真睡着了。 我可以尽情地欣赏这个小美女了:确实不大,很小,我的胳臂贴上去没什麽感觉,小肚肚露出来,皮肤还挺白的,最诱人的是小腹下面,那隆起的三角显得很鼓。那邪念又升起来,我无法控制,明显感到下面膨胀,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她那鼓鼓的地方,真想摸进去,却不敢。不行,下面明显勃起了,我感到裤裆被顶起来,这样不行,她的头就枕在上面,我得差开心思,想点别的,好让它软下去……汽车颠簸了一下,雯雯正了正头,天哪!!她的脸转向裏,紧紧地贴在我生殖器部位。我感到这样不好,就使劲儿向后坐了坐,也没挪出多大空间,但是她的脸已不在那敏感部位了。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也随着挪了挪头,紧紧地帖上来……我的心一阵慌乱……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我一时茫然,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我无法判断!那一个鍾头,简直让我无法忍受……醒了以后,她又好好的,什麽事也没有。这女孩儿,真奇怪!!!回到家,已经8点多了,什麽也不做,洗澡!老婆来电话,问起雯雯怎麽样,我说挺好很听话,老婆开玩笑说她妈妈不要她了,说给我当女儿吧,我说好啊。想起在车上的事心又怦怦跳,要是我摸了她会怎样?忽然想知道她那儿长没长毛…… 十点多我躺下,儿子已经睡了,不大一会儿,门开了,是雯雯。“叔叔?有没有蚊香?有个蚊子?”我起来,本来也没睡,还在判断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孩子。“没有啊,家裏一般没有蚊子,有‘枪手’。“有味道啊,我不喜欢。”她只穿了一见小裤衩小背心。“那怎麽办?”我到她屋裏,观察了半天也没找到蚊子,我说:“要不我喷几下‘枪手’,住半个小时就行,开开窗,一会就没味了。”“好吧。”我找到‘枪手’,喷了五六下,然后回到自己屋,雯雯也进来了。 “叔叔还没睡啊?”没有。”我打开电视,躺到床上,好象她要在这待一会,可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也来到床,学着我的样子,靠着床背看起电视来,我又不能赶她走。说了一会话,她问我喜欢看什麽节目,我问她喜欢看什麽节目,说着说着,忽然觉得没动静了,我歪头一看,她竟然睡着了。这可怎麽办?让她在这睡?那我怎麽办?把床倒给她?我去那屋?等会儿看看,也许一会儿她就醒了。我继续看电视,心思却没在电视裏,一心想着怎麽处置这个整天让神魂颠倒的小美人。过了一个鍾头,她也没醒,我关了电视,小声说:“过去睡吧。”她真睡着了,我把她身子放平了,居然也没醒。我的心就乱了,跳得那个厉害没法讲了!!我下床,开了阳台小灯,合上门,回到床上。我又推了推,证实她真睡了。我激动地先将鼻子凑到她阴部,闻闻少女的气味,心旌荡漾,然后我把她一条腿曲起来,这样就看到她裤衩边上的肉肉。 心更加慌,想脱掉她的裤衩,想了想又没敢,轻轻地掀起裤衩的边试了试,她丝毫没反应,看到那迷人的裂缝了,再进一步,觉得裤衩很紧,不敢了,再掀起看看闻闻,终于鼓足勇气,掏出来。看看她睡的很香,我架起身子,慢慢地弯下去,触到了,小时候三姐睡着时我也这样做过。在边上擦了两下,再往裏接触不敢。搞得自己过分紧张,一会就软下去,再弄硬了。这回凑到她小嘴上,蹭了一下,不敢太亲密。 折腾了半天,还是不敢动真的,想到自己怎麽睡,想到明天早上儿子看见她睡在这,和他妈妈说怎麽办。起来,先把那屋的窗开开,透透气,去了趟茅房,刚準备进去继续对她做点什麽,雯雯出来了。我吓了一跳,本来就鬼鬼随随的。更怕的是,我怀疑她刚才是否真睡着了!! 第五天早上起来,雯雯又和往常一样,似乎什麽也不知道,或许真不知道?或许她真的就这样天真无邪?雯雯不断地说昨天海底世界多麽多麽好,下次领她爸爸妈妈看没事做我们就聊天,她问我养什麽,我说鱼虾,扇贝都养,育苗。她问什麽是育苗,我说就是让大的生小的,长大了吃,和养小猪一样。那鱼也交配吗"他突然这样问,总是令你意想不到。我不好意思讲,当然那都是起码的生物知识。"没学过吗?"我说,片刻儿,我说:"鱼不交配。""那怎麽生小的?"小东西!你还知道啊?"鱼把精液和卵排到水裏受精。"我怯生生的说,对她说着些我感到兴奋。她的脸红红的,不说话了。住了一会,她说:“叔叔?下午再去爬山吧?”“好啊。”我一听,心跳又加快,看来她对上次在山上的事不介意,没有防备心裏。我盘算着再怎麽猥亵她。吃了午饭,好象要下雨了,睡了一觉起来,还没下,但看上去要下,我问她还去爬山吗,她说去,不下就去。去就去呗!沿着老路上去,一会雯雯就累得气喘籲籲,走不动了,做下来休息“你背我上去。”“上山我可背不动。”我说,我实在也背不动,我拉着她继续爬,终于到了顶,呼吸到新鲜空气,格外心旷神怡。终于盼到了下山,在一个危险地带,我说我背你吧,可她脸红红地说:“不用你背。”这小东西一会儿让背,一会儿又不让背,搞不懂!我说怎麽不用我背了,她说:“你坏!”我一听,不免紧张起来,难道她意识到我的猥亵行爲了?但我还是尽力装做没事儿:“我怎麽坏了?!”我也不敢和她讨论,权当不知道,我蹲在那裏,说:“不用背,那我可轻松了!”突然,她趴上来。“不是不用我背吗?“嘻嘻……”这小东西,她到底在想什麽?一边下,不一会就往上托托她,有一回往上托时,我感到她身子痉挛一阵儿。象上次一样,我故意颠簸她,她在我背上一声不吭。等我实在背不动了,把她放下来,可发现她站不住了,面色看上去好紧张。“怎麽了?”我问。她做在石头上,半天也不说话。我偷偷地想:难道那样摩擦达到了?不至于吧?“走啊。”我催她,她依然坐着不动。我不经意地向她裆处瞅了一眼,却发现那裏有湿润……我凑过去,拉起她的手:“走。”我心怀鬼胎地问:“要不,我再背着你?”她依然不动,我蹲下去:“来”这回她扑上来,好象贴的更紧了。走了一段,她忽然说,“我要撒尿。”那就在我背上尿吧。”我挑逗她。 她笑起来,片刻儿,她急了:“我真尿啊。”“下了这地方,这儿怎麽尿啊?”我把她背到隐蔽的地方,放下来。“尿吧!毛病就是多。”她嘻嘻笑着,就原地蹲下,也不看我,也不在意我是否看她。“滋——滋——”地尿出来,射得好远,原来女孩儿也能射那麽远!感官上好刺激,我想说:“小屄儿还真有劲儿!"但一想这话太露骨,我觉得她是故意给我看的。她立起来,突然问我:“你不尿了?”这话问得,让我心跳。这小东西,是在挑逗我吗?!“尿就尿。”我象小孩做遊戏一样。我看看周围,向边上走了几步,躲开她的视线,掏出来,趁她没注意弄了几下,挺起来。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就象小孩过家家似的,凑过来,问:“尿出来没有?”这下完全暴露给她了,我没法躲藏,也用不着躲藏了!这小东西!怎麽不知道害羞啊!直盯着看。我就当不知道她在看,该怎麽尿就怎麽尿。突然她说:“真大!”原来她喜欢这东西!平日裏说笑,谁做事不对头就说:"你拿大吓唬小姑娘啊?!"意思是她根本不怕。看来还真是这样!哈哈!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了,也不知所措。我想做点什麽,但又不敢!回到家,她又象什麽事都没有一样,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晚上,我一夜未眠,心慌意乱,真想过去她,可又想她是不是好奇而已。但是,第二天,就证明了她不仅仅是好奇。 第六天上午我躲到单位裏,心绪很乱。我觉得这可能是我一生不容错过的机会,尝尝13岁小姑娘的屄是什麽滋味!这几天,裆处火辣辣的,老感到涨,甚至疼,我不敢,怕到时候硬不起来,我知道自己的毛病,有时候想得过头了反而不硬,早泄。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想了一上午,临回家前,特地经过我熟悉的性保健商店,买了我熟悉的春药。回到家,我一直在想,老婆的同事啊,我真把人家的女儿了,老婆回去怎麽交代?何况不到14岁啊,犯重罪啊!两天没去遊泳了,晚饭后雯雯要去,儿子也跟着去。 在山上她是故意叫我看的,我相信是,她也看我了。所以我不需要再装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麽下手,该不该下手。离家之前,我吃上一粒药……今天来得晚,玩儿了一会,天就很黑了,人还是不少,我领她到人稀少的水域。雯雯已经不在乎我和她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我敢赌咒:绝对不是我先摸她,而是她先摸的我。她从五六米的地方遊过来,好象故意地抓我的裤衩,而且抓到要害。 我就当她不是故意的,我抱起她丢在水裏,趁她挣紮的时候,我的手从她两腿之间划过,她果然没在乎。 住了一会儿,我站在水裏撒尿,她见我不动,就问在幹什麽?我说撒尿,她笑着问在水裏能尿出来。“怎麽不能。”我说。“正在尿。”我小声说,故意挑逗她。“真的?我摸摸来?”我真没想到她会真摸,可她真摸了。“是,热乎乎的。嘻嘻……我试一试……然后她也站着不动,半天,她说“是啊,能行。”“我摸摸来?”我也大胆了。我把手放到她裆处:“没感觉到。”我大着胆子将手从泳衣边上伸进去……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紧张,但没有反抗。我用手指在裏面划拉两下,触到软软的肉肉。她立刻要立不住了。我缩回手,我也很紧张。回到家,儿子不在,我叫她先冲,我想进一步猥亵她,什麽叫色胆包天!“你洗你的,我撒泡尿。”我说。我掏出来,药物起了作用,杠杠的硬,自己都觉得很雄伟!“没事儿,我爸爸也常这样。”天哪!她这样说。“给我香皂。”她掀开一大段浴帘,伸出手,完全能看到我在撒尿的器官。我从脸盆架上拿了香皂递给她时,见她正在往我下面看。“叔叔的真大!”她的语气象评价一样普通东西似的。 “你爸爸的没这麽大?”我挑逗她。“没有。”说着转过脸来看,“真没有!”我也看见她了,确实没有毛毛,或许水湿了看不清,迷人的三角区透着少女特有的魅力,那道羞涩的小缝……我怕儿子回来,赶紧出去,如果我当时照照镜子,一定看到自己那无限得意的面容。在小姑娘面前显示自己的生殖器本来就够得意了,没想到她那样说,叔叔的真大!这是我半生听到的最好的表扬了!下一步怎麽办?已经这样了,也构成犯罪了!她吧?!我这样想着,热血奔涌!她冲好我进去,迅速冲了一下,生怕她进来,再正好被儿子看见。先带她出去散步,然后找个僻静的地方摸她?如果她愿意,就,反正晚上也看不清,不知道她是小孩儿。至于后果,了再说……我这样想。她同意去散步。出来后,她又说去夜市,去就去吧,我的心再忍耐一个鍾头。我又给她买了几样比较贵的玩意哄她。我心裏惦记着去东花园,好好摸摸她的小屄屄,然后……这样想着就无心逛了。在升腾,几乎不敢往她身上贴,感觉一贴上去就会射出来。走到卖vcd的摊上,她又问:“叔叔,你不喜欢看那样的碟吗?”我犹豫片刻儿,说:“也看过。”突然,又是出乎我的预料,她凑到我面前小声问:“咱买一张回去看吧?”我真的吃惊不小!但我还是说:“小孩子看哪个幹什麽?”我想了想,说:“再说家裏有。”她没说什麽,就回家,原先準备去东花园的计划也泡汤了,我所以放弃,是因爲一定有新的期待,这小东西说不定会做出什麽事来!儿子在看大片,我们一起看了一会儿,都没兴趣,就各自回屋。我很扫兴!计划没落实,老婆下下午来电话,说后天回来,提前了,一般是周末回来的。今天才星期二。儿子看到很晚,什麽机会也没有了,我躺在床上,药物的作用令高高举着,但是我不,留着…… 第七天想到老婆明天就回来,我又庆幸又失望,庆幸的是我没她,失望也是我没她!她想看黄碟,说明她不单纯。难道她已经被人过?难道她和她爸爸……?在海裏在山上,她都表现的很奇怪,既单纯又好奇,天生一个色女?这麽小不应该啊!我想到她的好几种法律后果。也想到当我的穿透13岁少女处女膜的时刻……我强忍着过了惶惶不安的一天,晚饭后我又吃了一粒药,尽管说明上说一粒能管一周。雯雯没提去遊泳,也没提去夜市,我下定决心了,她不惹我我在不惹她,就这样吧,老婆回来赶紧领她走吧,太折磨人了。儿子出去了。我在沙发上看电视,尽力装得象一个长辈,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没忘记碟的事儿。“叔叔,你不说家裏有那样的碟吗?”我的顿时心飞扬起来,可我顾作镇静:“小孩子看那个?”我看了她一眼。心想:你想挨啊?!“大人就允许看啊?”她凑过老,坐在我一边。 我的心好跳到嗓子眼儿裏了,“小坏蛋!”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起来。到卧室的床第下抽屉裏找出一张,这时刻,比和老婆头一次上床还紧张。“到电脑上看吧,林林我儿子一会就回来。”我递给她。好像完成了一手交易,那一刻好像她已经属于我的一样!“怎麽放,我不会?”我们一起来到她住的书房,开了电脑,我把碟放进去,按了开始。紧张地我立刻出去,心怦怦地跳!其实有必要吗?她既然问我要那样的碟看,就已经说明一切了!可我还是紧张。裏面出了动静,我更紧张,一会又没有了。“叔叔?怎麽死机了?”我听见她在裏面唤我,我进去一看,果然是死机了,还没有出现不堪入目的画面。“这碟不好,我另换一个。”我退出碟,去换了一张,放进去,按了开始,然后我又出去,我真怕儿子回来。不一会就出了动静,我听着都刺激,不知道小姑娘能受得了?我在外面坐不住,心情激荡,我觉得应该可以了吧?“小点声。”我推开门说,见她表情紧张,正出现女的吃男的的画面,我把桌上的音箱扭小了。“好看吗?”我色色地问。她不作声,非常紧张,这时正出现特写,鲜红的在女人嘴裏……“喜欢吗?”我立在她身边,将那部位贴到她裸露的肩膀上。小美人!你折磨了我七天了,我不能在忍耐了!我抚摩着她的头,慢慢给她转过来……我掏出,在她眼皮底下将包皮捋到根儿,送到她嘴边……她呼吸急促,不反抗也不含。我拿着,塞进她嘴裏……她没拒绝,却也不知道怎麽办。这时,出现了插入的镜头。“看。“我说,她她歪头一看,突然大口大口地喘气。我再转过她的脸,重新塞进她嘴裏,她鼻孔裏呼出强烈的气流,女人开始,我开始在她嘴裏抽动,突然,她显得恐惧的样子,不要了。 我想抱起她,她不肯,非常恐惧的样子,我再把送到她嘴边,她不要了。我把电脑关了,出去。我也害怕!非常害怕,我做了什麽?真是不可思议啊,她都那样了我以爲可以顺理成章,没想到她会那样表现。怎麽办?她要回去告诉她爸妈我就完了!我要是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怎麽做出这样的事?过了一会,儿子回来。雯雯没有出来。我躲到自己屋裏,想着怎麽办,哄哄她?我什麽也无心做,突然,雯雯进来,说:“叔叔,出去散散步吧?我心裏顿时亮堂了,她又没事儿了!奇怪!真奇怪!我领她出去,到了东花园,花园裏已经没几个人,只有角落裏还有一对对情人我一路上没敢说话,不知道怎麽开口,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刚才被她弄的心情很低落,下面也软了。雯雯靠到我身上,我再也不敢乱动,只是轻轻地拦着她。“叔叔?”她的声音好委婉。“嗯?”“咱……再做那个吧?”好像她在哄我似的。小美人,你真令我搞不懂了!“我……以爲你不喜欢呢?”我说。这时她凑近来,小嘴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喜欢。”我也亲她一下,悄悄地在下面掏出来,玩弄几下,好在起来了,然后轻轻地按下她的头……她含在嘴裏,还是不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第二性器官。我看看没人,就站起来:“来,这样。”这是最令男人自尊的姿势,她坐着,我立着,位置正好。我两手扶住她的头,轻轻地抽动……啊!!我太幸福了!太美了!抽动了一会儿,我抽出来,我想知道她对这样是否反感?我弯下腰去问她喜欢吗,她点点头。我兴奋地再塞进她嘴裏,抽动着,享受着小美人的温柔的小嘴儿,然后我问她要不要我亲亲你的,她同意了。我紧张地四周张望,确定没人,我让她把内裤脱了。我先摸了两下,湿润着呢。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我坐着,她立着还是我高,我迫不及待地弯下腰,亲了一口,然后我豁出去了,我躺下,让她骑上来。没等她蹲下来时,我急不可待地把嘴对上去。每亲一下她都擡一下屁股,好象很敏感!啊!处女的味道真美!我不顾一切地对上去,两手固定住她的屁股,拼命地吸,舔,把多少年积攒的对处女的崇拜发泄到她鲜嫩的屄上。不一会她就挣紮,嘴裏出来声。我见她实在受不了了,就停下来,问她要不要让它进去。她犹豫了。我没有勉强她,这已经够幸福的了。坐下来,我问她亲那儿时什麽滋味,她只笑不答。我想她的已经不可遏止了,我哄她回家。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儿子睡了,她去了茅房。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豁出去了!她出来时,我截住她,她很顺从地来到我自己床上。我说再玩儿玩儿吧? 她同意了。我感到我浑身燃烧起来!我让她躺下,侧着身儿,我将身子移上去,掏出塞给她,然后我再一次亲她下面时,舌尖涩涩的,显然她的已流出来。当她开始发抖的时候,我问她要不要,她没有拒绝。我要终于成功了,激动无比!我先用头在她裂缝裏来回摩擦几下,她好象很舒服,然后我开始往裏顶……她吓得坐起来,我哄她躺下,再往裏顶……我感到好像能成功,就加了点劲儿…… 上帝啊!感谢你的宽厚的恩赐!!!真的进去了!我喜上心头真的能进去!!!我惊喜无比她出了声,但不大,我不顾一切地送到底。太美了!无法形容的美,入口非常紧,紧紧地箍住,进入的时候,将包皮完全捋起来,使得它格外坚挺,爽极了!!我觉得她的完全可以容纳得了,只是入口处很紧,裏面不幹。我看见瞪大眼睛看着我,也不说话,我试着抽动两下,滋味美死了,升天一般,坐十年牢狱也值!她说疼,我就不动了,我多麽想在裏面待一辈子!停一会儿,我又开始动,她还是疼,但没说让我拿出来。我推到底,她的阴门就想一个环儿,紧紧地握着茎体,这样便让在裏面格外膨胀,一下快意鲜明生动,从未有过!我又试探着了两下,问她还疼吗?她只说疼,却不说让我不做。这时候,我已经不象开始那样紧张了,有一种到达目的地的感受,所以我不急。我抽出来,我教她侧身躺着,她看上去很害怕得样子,说不做了吧。我说不要紧啊,再试一试,她就照我说的做。我从后面抱着她瘦小的身子,慢慢地推入,引起她身体的一阵颤抖。搂着这样一个小美人,缓缓地活动起来。一下一下地犹如仙境 抓个小女孩玩了一个暑假 chap_r(); ----- 暑假时,我来到这个城市,买好了房子和车,準备开始我的行动。下午,我开着车到了一所小学门口,虽是暑假她们仍要上辅导课,停好车,耐心的等待我的猎物出现,下课的小学生们纷纷走出校门,我选中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从个头来看,应该是5,6年级的学生,背着一个书包和另外两个女同学活泼的边走边说。我紧跟几步,从她身边超出时将一种特製喷剂喷在她书包上,随后远远的跟着她。小女孩走到一个小区的路口和两个同学分开一蹦一跳的走进小区,我等她走过一会才慢慢走进小区。 我根据喷剂遗留下来的特殊味道,用电子探测器準确的定出她进了哪个社区,在楼下听到她在楼上开门的声音,我用自己研制的电子开锁器打开他家大门,利用电子嗅探器判断出她在哪间屋然后下楼回家。 第二天中午,我将準备好的工具装到一个大旅行箱里,提着箱子到了她家门口,我用电子开锁器试了一下,很满意,门是反锁的,我开门进了她家。 我检查了一下屋子,这是一个小康收入家庭的标準房子,内部装饰简单而舒适,一间主人房,一间儿童房,一间客厅。我戴上乳胶手套,打开小女孩房间的衣柜,挑出了几件漂亮的衣服轻轻的抚摸,把它们装入我带来的箱子里。又检查了房间的其他部分,从而知道了她叫黄佳君,她家里的相册上写着她的小名叫佳君。她爸爸叫黄阳龙,妈妈叫戴雅均。我细心的检查她家的相册,吃惊的发现她的妈妈也蛮不错的,虽然丰满了点,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但也相当漂亮。我想了想,检查了一下房子的结构,发现房屋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决定放弃佳君的妈妈。她下学的时间到了,差不多昨天她到家的时候,外面传来楼梯声,我凑到猫眼前确认了是佳君回来了,我躲在门后,等她打开门进了屋,左手将她拦腰抱起,右手用浸了乙醚的手帕堵住她的嘴,她呜呜了几声,纤细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佳君的长髮,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随即打开箱子,把佳君装进旅行箱,并用皮下注射器给她注射了一小剂麻醉药,确保她3个小时内无法醒来。我戴上特制的软塑胶面具,我立刻变成了一个长着鹰钩鼻子,满脸雀斑的青年。我提着旅行箱走出小区,叫了一辆计程车,让司机把车开到市郊一个汽车站,到了汽车站我又换了辆计程车到市区,下了车又在路上拦一辆车到我停车的地方,最后把箱子装入我的汽车,开车回到家里。 我打开旅行箱,把佳君从箱子里抱出来,让她躺在沙发上,我则站在一边欣赏她。佳君今天没有穿昨天穿出来的肉色童袜,而是穿了双白色的长统童袜,身上穿的是校服,白色的连衣短裙不到膝盖,下面穿了一双白色软皮鞋,闭着眼睛依然沈浸在梦乡中。我算了一下时间,应该还有半个多小时才会醒。于是我跪在沙发前,轻轻撩起佳君的校服裙的下摆\,抚摸着她纤细的双腿,我先触摸她的小腿,又轻轻抚摸她大腿童袜与肌肤的交际,轻吻她的童袜,轻吻她那雪白细嫩的大腿,再撩起校服裙,露出白色的小可爱内裤,内裤上绣着小花,我温柔的抚摸她的内裤,感受内裤下她柔软娇躯。 佳君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天使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美极了,我双手抚摸着她纤细的下身,白色童袜丝质的手感和她稚嫩肌肤的感觉刺激着我肾上腺激素的分泌。本来我想忍到她清醒再说,可转念一想,调教的她听话至少要一两个小时,我实在无法忍受那么长时间的折磨。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大,本想扒下她的内裤,又改变主意试试朋友推荐的腿姦。我脱掉佳君的皮鞋,先用她的柔软秀气的小脚在我上揉搓几下,再抱起她的双腿,用她的两条大腿童袜部分夹住我的,轻轻了两下,再往下移到没有童袜的大腿跟上几下,然后再移到童袜部分,这样,我的一会感受佳君那幼女柔软大腿肌肤的的幼滑,一会感受白色童袜那有别与肉色丝袜的丝质触感,佳君细长的双腿 在我的怀里不断随我的动作而摇动。突然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冲击着我,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浓浊的精液就喷射而出,而我痉挛着抱紧佳君的双腿紧夹我的,看着精液喷溅到佳君的雪白的大腿跟上。 致命的快感过去了,我又缓缓抽动了两下,随即瘫倒在沙发上,一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面骂道:“他妈的,怎么今天那么没用!” 体力回覆后,我从沙发上爬起来,为了避免弄臟佳君的衣服,我把喷溅在她内裤上,校服上,雪白的童袜上的少许精液拭干净,但却没管喷射在她嫩滑的大腿上的精液。我把佳君抱到别墅二楼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就出门吃饭去了。 我一边吃饭一边考虑,应该把佳君怎么处置,是照日本人介绍的方法调教成一个小性奴呢,还是按自己的想法把她培养成一个可爱的小天使? 饭后,我作出了决定,开车到市中心的一家百货公司,先把自己化妆成一个普通40来岁中年的样子,然后到商场里面买了10多套10岁左右孩子穿的衣服鞋袜,又买了批方便食品一起带回家里。 我进了家之后先做到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打开卧室监视器,看到佳君已经清醒了,乖乖的坐在我卧室的椅子上,我开动一小时前的录像,调节到她刚刚醒来时的时间。只见屏幕上的佳君慢慢清醒过来,突然惊讶的从床上跳到地上,楞了一下,就大声喊:“爸爸,妈妈!”喊了几声没人回答,就走向门口。走了两步,佳君皱了皱眉头,掀起裙子,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跟,小手上沾满了我的精液,拿到眼前看了看,奇怪的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东西,黏黏的。”她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纸巾盒里拿出纸巾擦拭自己的大腿跟,但大腿内侧很难擦到,她就坐在床上岔开两腿细心的擦干精液。然后她走到门口,想打开门,但鼓捣了半天我安装的特制密码锁也不懂得怎么打开,只得无奈的坐在椅子上。 我关上电视机,上二楼浴室洗了个澡,穿上内裤,走进了卧室。 我一进屋,佳君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讶的看着我,我微笑的回看着她。她犹豫了一下怯生生的问道:“叔叔,这是哪里?我爸爸妈妈呢?” 我笑道:“这是我家,你爸爸妈妈让你听我的话。” 佳君道:“可是……?” 我笑道:“不要可是不可是的了,你叫佳君,大名黄佳君,你爸爸叫黄阳龙,你妈妈叫戴雅均,你今年11岁,在小学上学,是吗?” 她点了点头,说:“我爸爸妈妈怎么说的?我怎么……” 我打断她的话厉声喝道:“你爸爸妈妈让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你要听叔叔的话。” 佳君犹豫了一下,害怕的小声答道:“是,我听叔叔的话。” 我微笑着问道:“佳君你饿吗?” 佳君答道:“我…不饿。我要上洗手间。” 我带她到了浴室,回到卧室,打开浴室的摄像头,只见佳君徒劳的在洗手间门上寻找门锁,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最后无奈的一边眼盯着门,一边小心翼翼的掀起裙子,拉下白色绣花的小可爱内裤坐在抽水马桶上,我笑着关掉电视,大步走到浴室门口,一把推开门,只听佳君尖叫一声从抽水马桶上跳起来,急忙拉上内裤,我不等她说话,就喝道:“快点,不要磨蹭。”随即回身走出洗手间。 过了一会,佳君慢慢的从洗手间走出来,胆怯的看着我,我问道:“你要不要吃饭?” 佳君小声说:“不…不了,我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行吗?” 我答道:“不行!现在找不到他们。这样吧,咱们下楼看电视去。”说完我拉着佳君的小手,曳着她到了一楼客厅,让她坐到沙发上。 我问道:“佳君,你想看什么节目,动画片还是电视?”我递给她了一个装满儿童动画片vcd的盒子让她自己挑。她看了看,拿了一张递给我。我将vcd调好开始放动画片后,坐在佳君身旁,伸出右手搂住佳君的细腰,佳君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我轻轻的抚摸佳君的白色童袜,又揉搓被短裙盖住的大腿,另一只手在她那几乎没有任何突起的胸部抚摸,摸了几下,只听佳君小声说道:“叔叔,我自己坐好吗?” 我厉声喝道:“不许说话,好好看电视!” 我感觉佳君幼小的身躯颤抖了一下,随后就不动了。但我抚摸她胸部的手却感到她的呼吸变的比较急促。我抓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腿上,用她穿着白色长统童袜的柔软小脚隔着内裤蹭我的下身。佳君柔软的小脚刺激着我的,我的慢慢的硬了起来,我一手抓着佳君的脚压在我的上揉搓,另一手在她那条腿的内侧反覆抚摸,从下到上的抚摸,尤其抚摸她白色长统童袜和内裤之间的大腿根部。佳君想把腿抽回来,但她的腿被我紧紧抓住,相反她的动作反而使我更感刺激。 她小声说道:“叔叔…能不能不摸我的腿?我…很难受。”我没理她,继续大力揉搓着她纤细柔软的美腿。 她又道:“叔叔…我不想看电视了,好吗?” 我问道:那你想幹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道:“我…我想……我想睡觉。” 我答道:“好,叔叔带你去睡觉的地方。” 我实在舍不得佳君纤细柔软的腿,用力把她的小脚在我的下身使劲揉了两下,才鬆开了她的腿,拉着她的小手带她到了二楼的卧室。 我倒了杯水,拿了一粒云南白药胶囊递给佳君,命令道:“吃药!”她顺从的将药吃了下去。 我对佳君说:“上床吧!” 佳君上了床,躺了下来。我脱掉内裤,也爬上床,坐在佳君身边。佳君不安的坐了起来,努力不看我挺立的大,小声道:“叔叔,我自己一个人睡可以了。” 我厉声道:“躺好睡觉! 说着把她按倒。”我双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揉捏,又掀起她校服裙的下摆,把手放在她的白色绣花的内裤上抚摸。 佳君哇的一声哭了,一面躲避着我的手一面哭道:“叔叔,我不想在这里睡觉,我到楼下沙发上睡觉好吗?” 我喝道:“不许哭!不许\动!”随即把手伸到她那可爱的白色绣花内裤里,抚摸她那嫩滑柔软的小腹,手指向下探去,触动少女那一根毛都没长的阴部。佳君紧张的合并起两腿不让我手指进入她的两腿之间。 佳君哭的更响了:“叔叔,我怕!我要回家。”我没理她,大手在她那可爱的内裤里反覆揉搓抚摸,我见她还努力的并起双腿抵抗我的魔手,冷笑一声抓住可爱的内裤向下一拉,内裤就被扒到了她穿着白色长统童袜的膝盖上。 佳君一声尖叫,一手紧紧护住下身,一手试图抓住内裤拉上来,哭叫着:“救命呀!救命呀!”我不理她的尖叫,一手抓住她的内裤,一手抓住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从内裤中脱了出来,这样,她的内裤就仅仅挂在她的右腿膝盖处,再也穿不上了。 我看了看佳君,她那漂亮的小脸蛋上撒满泪水,我厌烦的架起她的左腿,在膝盖\上被白色童袜罩着的地方狠狠的扭了一下。佳君的求救呼声被一声更尖锐的惨叫声打断,可怕的疼痛使她忘记了保护下身,两只小手移到被掐的地方,用力的想推开我的手。我鬆开手指,喝道:“不许哭了,再哭我就掐死你!”佳君强忍住眼泪\,颤抖着点了点头。 我用力分开佳君的双脚,让她成大字型躺着,仔细欣赏着她的下身,只见佳君那11岁的阴部没有完全发育,固然看不见一根阴毛,连阴蒂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嫣然一缝。我激动的趴在她两条大腿之间,头埋在她的两腿深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肉缝,这是我一生中所接触过的最年轻的阴部,而她的味道也是最好的,比以前我所开苞的那几个所谓处女阴部好太多了,我不禁怀疑我以前开苞的那几个处女是不是处女了,因为佳君的处女阴部带给我舌头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我不断的舔着佳君的小肉缝,把两条大腿再分开点,使肉缝更加敞开,吸吮着,舔着,同时我还倾听着上面的声音,只听见佳君轻声抽泣着,我舔了半天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我跪了起来,举起佳君的双腿,发现她的个头不足以让我以这种我最喜欢的姿势,于是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她抱起来,在她背下放了两张毯子一张被,再把她放到被上,这样,她的下阴就勉强接近我挺立的大了。 佳君紧张的看着我,颤声问道:“叔叔,你在干什么?”我没理她,抓起她纤细柔软的双腿,把她那仍然穿着雪白童袜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大的自然而然的碰到了她的阴部。佳君的腿在同年龄女孩中算是很长的,但在阴部能接触到我时,小脚只能架在我肩窝上。 我想了想,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润滑油,涂在我的下面部分不涂是为了不降低快感,但我也不想把这个小天使般的小姑娘活活操死,吐了点口水在手里,用手指涂抹在佳君的肉缝边上。我解开佳君的连身校服裙腰部的腰带,然后将校服裙用力向上掀起,掀到接近胸部的地方,这样佳君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都暴露在空气中了,佳君被架到我胸前的两条纤长的腿不安的扭动着,怯生生的问道:“叔叔你要幹什么?” 我没说话,双手抓住佳君那纤细的腰肢,屁股向前顶,碰到了稚嫩的阴部,我用慢慢的在幼小的阴部寻找,用感觉11岁幼女的嫩肉。找到了位置,我缓缓的扭动,让适应那窄窄的肉缝,下身微微前倾,顶住了洞口。佳君啊了一声,正要说话,我下身用力一推,撑开了狭窄的肉缝,插入了佳君的洞口,我用力前顶,感觉好像哧的一声,半根粗大的艰难的突破了佳君的处女膜,陷入了佳君的嫩穴之中。 佳君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被我的进攻堵回去,巨大的痛楚使得佳君惨叫一声,穿着雪白童袜架在我胸前的双腿一蹬,上身激烈的跳动着,疼的昏了过去。 我无暇顾及佳君的状况,她那幼女超常紧密的紧紧夹着我的,而她在昏厥前身体的剧烈扭动带动我插在她身体深处的随之动作,我舒服的哼了一声,一动都不敢动,感受非比寻常的紧夹感觉。 我休息了半分锺,把佳君纤细的腰肢向我身上用力一套,下身同时用力向前一衝,摆脱了又细又紧的的束缚,一下没根而入,狠狠的顶在佳君的未发育的花心上,舒服的我大叫一声。而佳君昏厥过去的身体受到这一衝击,反应并不激烈,仅仅是双腿无意识的抖动了一下,不清不楚的哼了一声。 我先不,而是用力掐佳君的人中,把她从昏迷中唤醒。佳君悠悠的从昏迷中醒来,立刻感觉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哭着道:“叔叔不要这样,我好痛的,呜呜呜呜……。”同时用力扭动下身,两条细长匀称的穿着白色长童袜的双腿也乱踢乱蹬,想摆脱我的控制。 我笑着说:“佳君把两条腿打开些好让叔叔出来。”激烈的挣扎使佳君更痛,她急忙听话的把两条纤细的腿尽力岔开,放到我的上臂处,我说:“佳君忍住不要动,叔叔后退的时候会很疼,你一动就把叔叔夹住了,就退不出去了。” 佳君拼命的点头以表示明白,我缓缓的抽出,每抽一点就摇动一圈,佳君紧咬银牙,吸着气忍受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这表情出现在她的稚气的漂亮脸蛋上尤其让人感到衝动。退出特别紧窄的口时尤其刺激,佳君疼的脑袋后仰,上身几乎悬空,整个上身的重量都被头部承受了。我的终于整个退出了,佳君放鬆的出了口气,我却下身猛力再向前一顶,巨大的再次没根衝进佳君紧窄无比的幼女,这次佳君没有昏过去,只是尖叫一声,我不等她说话,再把抽出来再插进去,不断的重覆着…… 佳君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尖声哭叫,用力扭动身体,细长的双腿拼命踢着我的胸口,却不知她那穿着雪白长统童袜的可爱双腿踢在我的胸脯更加强了我的性慾。我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牢牢控制着她的身体,不给她以丝毫的机会脱出我的控制。下身拼命的着,每次都没根而入,全根而出,这种方式加上佳君比成年女子直肠更紧密的的紧夹,给我带来了无比的享受。我一面欣赏佳君痛苦的表情,一面感受她每一处娇躯的美妙,沾满鲜血的更在她最宝贵的地方疯狂进出。很快,一阵奇妙的感觉向我袭来,我本想运气忍住,但看到佳君痛苦的挣扎表情,痛不欲生的惨叫声,决定这次到此为止了,我放鬆自己,任由那强烈的快感传输到下腹,在达到顶峰前,我把努力抽出佳君的身体,再凶猛的衝破洞口一举冲到花心才射出精液,我在佳君的尖叫声中用力扭动她的腰肢,迫使她的花心摩擦我的,随即脱力的躺在床上,把佳君柔软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里。 我的虽然仍然留在佳君的身体里,但已经没那么硬了,我听着佳君的哭叫声慢慢的低了下来,我缓缓爬起来,看着她的下阴,只见少许的鲜血混合着白色的精液流出她的身体,我用纸巾擦拭干净口,将早準备好的外敷云南白药撒在里,加上我事先餵她的内服云南白药,相信不会有问题了。 我低头看着佳君,她仍然低声哭泣着,我躺下来,紧紧搂住佳君,心满意足的想,我终于拥有了一个属于我的小女孩,慢慢的,我进入了梦乡…… 我在这个城市的据点是一栋小别墅,别墅有三层,一楼有一个客厅和一个饭厅,附带一间小书房和一个浴室;二三楼各有三间单房和一个小厅,一个大浴室。我把别墅整个装修过一次,所有房间的窗户採用单面透光防弹玻璃,从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而所有的窗户都是绝对闭死的无法打开。三楼和二楼的楼梯上安有一道坚实的铁门,把三楼变成了一个小牢房,连声音都无法传下来。二楼和一楼是连通的,但我在别墅的大门安装了厚实的铁门,必须覆杂的密码才能打开。此外,我在每个房间都安装了密码门,闭路摄像头,只要输入密码,我可以在房间的任何一部电视上操控这些摄像头。而整栋别墅的隔音设计是无懈可击的,哪怕我在别墅里面放机关枪,外面也听不到一点声音。我这样费心的装修这栋别墅是为了把这栋别墅当作我在这个大城市的一个监禁美女的可靠据点,要知道,我早就对这座城市的美女有兴趣,而我以前从来没有作过违法犯科的事情,但我的内心深处,非常想拥有每一个我看上的美女,对她们为所欲为,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此外,我还特别安装了些小东西,以便我能更方便的使用这个据点。要知道,我不像众位姦魔前辈们般孔武有力,身手不凡,我唯一能凭仗的仅仅是谨慎小心。 天亮了,我慢慢挣开眼睛,见佳君像只可爱的小猫般蜷缩在我怀里,我把她平放床上,掀起校服裙,打开双腿,仔细检查佳君两腿之间和床铺,发现餵她吃的云南白药非常有效。当然也许是她身体比较强健的原因,昨晚我对她的大肆征战没造成什么大的伤害,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显然不特别严重。我将沾满处女鲜血的床单抽起,收藏在一个袋子里,又把挂在佳君脚边内裤也从佳君的脚上脱下来放到袋子里。然后开始玩弄佳君的腿,玩了一会,俯身痛吻佳君那清秀的脸蛋,而手则在佳君的腿上奋力揉搓。 不一会,佳君从睡梦中被我搞醒,惊叫了一声,想逃避我的亲吻,我怒哼了一声,吓得她不敢动了。我命令道:“张开嘴!” 佳君无奈的张开小嘴,我开始尽力亲吻她,吸吮她小巧的香舌,吻了一会,我坐起来,让佳君看我那早晨起来特别强硬的大。我作势要操她,吓得她急忙躲避,哀求道:“叔叔,不要,昨天晚上疼死我了,现在再来不行呀!” 我笑道:“那我这么硬怎么办?” 佳君继续哀求:“不行呀,真的不行,我那里面昨晚都流血了,现在不行呀!” 我笑道:“好,那叔叔现在就先不搞你那里,但你必须好好伺候叔叔。” 佳君喜道:“行,我来迭被收拾屋子!” 我笑道:“先别说那个,你站起来。” 佳君站在床上,显得清纯可爱,我命令她跪在我两腿之间,用小嘴为我的大吹簫。她楞了一下,看着我坚硬的大,犹豫道:“我…不知道怎么做,那…那上面很脏,还有血呢。” 我狞笑道:“如果你不用嘴来吸它,我就用它来插你下面。” 佳君大吃一惊,急忙弯腰为我。丝毫不懂得技巧的佳君双手撑着我的大腿,忍住内心的恶心,用小嘴将我的含在嘴里,开始用力的吸,没有任何套动或舌头的动作,仅仅是用力的吸。我叫住她,告诉她方法不对,教她正确的方法我是用她的小手来示範的,佳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继续为我吹簫,在我不断的指点下,佳君的技巧有了点长进,我越来越感到一阵阵的快感向我袭来,我呻吟着抓住佳君的头,用力按了下去,强硬的捅到咽喉,佳君发出窒息的呜呜声,努力摆动脑袋想挣脱出,我双手抓住佳君的脑袋,用力上下摇动,在她的小嘴里。突然我抓着佳君的头发将她仰放在床上,跪在她身旁,将用力突入她的小嘴,用力起来。佳君呻吟着,浑身抖动,两腿拼命乱踢,想摆\脱我对她小嘴的侵犯,但被我牢牢的控制了。我用力的着,每次插入都尽力深入到她的咽喉,用感受她喉咙的嫩肉。佳君呕呕的蠕动着,涕泪齐流的挣扎。我终于忍不住了,将大在佳君的嘴里用力一捅而没,在佳君的小嘴里射精了…… 我在佳君的嘴里又缓缓数下,慢慢抽了出来。精液从佳君嘴边溢出,佳君挣扎着要趴到床边吐出精液,我捏住佳君的小嘴,命令她咽下去。佳君满脸是泪,无奈的将精液咽下腹中。我轻轻的抚摸佳君略显蓬乱的秀髮,将她的校服裙脱下,这样她就只穿一双雪白的长统童袜了,佳君吓的簌簌发抖,双手无助的抱在胸前,我笑了笑,安慰道:“别怕,叔叔不插你下面,叔叔要带你去洗澡。”说着,我轻轻把她的一条细腿捧在怀里,做我多年来一直想做的事情:“给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脱袜子”我一边给佳君脱袜子,一边在那条纤细柔软的美腿上亲来亲去,佳君吓的一声不吭\,但我却感觉得到她身体的颤抖。慢慢的,我脱下了她的一双袜子,我把脱下来的袜子放在嘴边吻了吻,随即将袜子和裙子一起放到了装内裤的塑料袋里。我抱起佳君走到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水之后,和佳君洗了个鸳鸯浴,不过这个鸳鸯浴徒有其名而无其实:“佳君像个木头人似的,必须要我给她一点点洗干净。” 洗完澡,我给她穿上我昨天晚上买的一套漂亮的衣服和一双白色的长统童袜,佳君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又不说了。 然后我带她下楼吃早餐,这时佳君抬头看了看客厅的锺,惊叫道:“啊!不好了,我迟到了,叔叔,我不吃早餐\了,我要上学去。” 我微笑道:“不用了,你不用上学了。” 佳君看着我,向后退了一步,道:“不…不会的,我爸爸妈妈不会让我不上学的。” 我冷冷的看着她,佳君在我凶狠的目光下屈服了,乖乖的坐在餐桌旁吃早饭。 吃完饭,我命令道:“佳君,叔叔出去有事,你在家里乖乖的待着,书架上有书可以看,也可以看vcd,饿了可以吃麵包,冰箱里有牛奶,但妳不要动墙上那部电话,听见没有?” 佳君颤抖着回答道:“听见了,叔叔。” 我看了看錶,已经10点多锺了,我先出发到某某银行某营业部,在银行的营业员中看了看,果然不出所料,没见到戴雅均。我随意找了个电影院,看了部电影。下午到书店买了几本书,天黑了,我到家附近的餐厅点了点菜打包带回家给佳君。 我进了屋,看到佳君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笑道:“佳君,叔叔买了点好吃的回来。”我和佳君吃完晚饭,我拉着佳君做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进行了几项操作后,只见屏幕上出现早上我走后屋里的画面:“在我走后大约十分锺,佳君就躡手躡\脚的走到电话旁,踮起脚尖拿下电话,拨了个号码电视角上将号码显示出来,是她家里的电话,过了一会,又拨别的号码,但无论她拨哪个号码,话机都告诉她正在占线,到后来,她拨110,话机录音告诉她请将她的情况录音,警方将尽快处理。”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叫黄佳君,我爸爸叫黄阳龙,在x上班,我妈妈叫戴雅均,在x上班,我是x小学5年级的学生,我昨天下午下课后回到家里……就不知道怎么到这里了,这里有个叔叔,他说我爸爸妈妈叫我听他的话,可是他摸我,他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我们老师告诉我们如果有人在我们身上乱摸,就要打110电话报警,而且…昨天晚上他还脱光我衣服……还搞得我下面流了好多血,警察叔叔,快来救救我吧。”我微笑着看佳君精彩的演出,佳君坐在我的腿上,吓的浑身发抖,我用快转看完,佳君一天里拨了不下10次电话。 我哈哈笑道:“佳君,你好聪明,竟然会打110。” 佳君抬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冷笑道:“佳君,我上午临走前说什么?重覆一遍。” 佳君小声说道:“我可以看书,也可以看vcd,但不许碰电话。”我笑着牵着佳君的手上了二楼,打开卧室旁边一间房间,带她走进房间,房间里有各式各样的刑具,我看着佳君,心想该用哪种刑具即能让她害怕又不会伤害到她娇嫩的身体。 我把佳君双手绑在背后,将屋顶滑轮吊下来的一根绳子栓住她背绑的手上,将绳子向下一拉,佳君惨叫一声,被吊的双脚离地,我又把她放下,再拉,再放,重覆了几次,已经疼的佳君大声求饶了。我不理她,又将她手鬆开,一只脚绑在绳子上像滑冰运动员保持腿型一样用力拉绳,把她着地的一条腿吊的离地,痛的佳君一面哭一面哀求。我将她两脚都吊了5次后,把头钻到佳君的短裙里,舔着佳君雪白细嫩的大腿上的皮肤,用牙齿轻轻的撕咬了几下,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佳君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剧烈的颤动,尖声惨叫,纤长的美腿痉挛着扭曲。我离开了她的裙下,再抬起她的一条腿,先轻轻撕咬佳君那穿着雪白童袜的小腿,不理佳君的哀求,又在她那细嫩的小腿肚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完成了这几项惩罚,我才将她放下,佳君跪在地上,双手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哭道:“叔叔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在电视上操作了几下,放了一部我高价买回来拷打东方少女的vcd片断,命令道:“你看看电视。” 只见电视上一个漂亮的东方少女被人用竹条在身上大力的抽打,打的那个少女鬼哭狼嚎;又有人将一根钉满钉子的棍子插进那少女的,那少女声撕力竭的尖叫,扭动身体,鲜血从少女下身流出;有人用刀片割下那少女的,那少女看着自己的被割下,吓的惨叫;最后一段是一只手拿着銼刀在橇开少女的嘴,用銼刀使劲挫少女洁白的牙齿,只见牙齿和血肉纷飞,惨叫和銼刀声共鸣。多年前我是看过一部类似的毛片,不知是特技还是地下流传片,一个从头到尾戴着面具的人将一个漂亮的金髮女郎先是,后是拷打,最后是活着支解那个金发女郎,我在上面所形容的那些恐怖片断,除了少女不是东方少女外其他镜头我都在那部毛片中看到过,不过从片子粗糙的质量来看,特技的可能性很低佳君看了这恐怖的录像,吓的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我狞笑道:佳君,如果你不想和电视上的女孩一样,就乖乖的听我的话,明白没有? 佳君吓得急忙点头。除了这一插曲,那个晚上过的非常温馨,我挑了两部美国大片放,抱着佳君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受了我的警告,佳君非常乖巧,蜷缩在我的怀里看vcd,惊险的情节吸引她投入进去,似乎已经忘记了我是谁,我抚摸她的身体时也不挣扎了。 看完电视,我对佳君说:“上楼睡觉吧。”说着自己走上楼,佳君乖乖的跟在我后面也上楼进卧室。我脱光衣服,让佳君躺在床上,脱下她的衣裙,佳君就只穿着小可爱内裤和雪白的长统童袜了。佳君认命的伸直双腿,双手并拢,闭上眼睛等着我的进袭。我抱起佳君,痛吻佳君的小嘴,佳君很乖的探出舌头让我吸吮,吻了一会,我用双手在佳君微微突起尚未发育小上拼命抚摸,又弯腰含她的小妳头,用力揉搓,佳君呻吟了一声,柔声说:“叔叔,你的手轻点,我给你揉疼了。” 我抬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好。” 我的手离开佳君的胸部,抚摸她那平坦嫩滑的小腹,佳君的小腹又平又紧,我抚摸了半天,恋恋不舍的继续向下探去,伸进纯白色的可爱内裤中,我感觉到佳君幼小的身体稍微颤抖了一下,我的手在佳君的内裤里反覆的揉搓了一会,轻轻的脱下了佳君的内裤,露出昨天刚刚被我开过苞的下身。 我岔开佳君的双腿,匍匐在佳君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她的阴部,在我的舌头运动下,也许是错觉,我感觉似乎佳君的好像湿了点,我抬头问道:“佳君,叔叔舔你有什么感觉?” 佳君不知所措的回答道:“没什么感觉,好像…挺舒服的。”我坐起来,将她的纤细笔直的双腿搂在怀里,轻轻撕咬佳君那穿着白色童袜的双腿,亲吻她柔软的双脚,由于佳君今天一整天没出门,双脚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股肥皂的香味。我揉搓佳君的双脚的时候,感觉佳君似乎享受的呻吟了一声。我将被子垫在佳君的身下,把她的双腿抬起放在我的胸前,跪在床上,前挺,触到佳君柔软的下身,佳君身体发抖,颤声道:“叔叔,今天…能不能轻点。” 我笑道:“好,我会轻点的,你也要放鬆点,放鬆点就不那么疼了。”说着,我前顶,插进紧窄的刚刚破瓜的,佳君绷紧身体,轻轻扭动,我抓住她的纤腰,不让她乱动,缓缓插进了。今天的进入速度比较慢,佳君完全感觉得到,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觉巨大对她娇躯的步步深入,我插入了一半,看到佳君全力以赴容纳我的情形,问道:“佳君,有什么感觉?” 佳君喘气道:“啊…啊…涨…好涨呀……!” 我不再理她,继续插入,一面缓缓插入一面感受佳君紧窄的身体对的紧夹,佳君轻微的扭动身体,抵抗自己身体鼓涨的感觉。终于,我的全部插入,一插到底了。我不忙,扭动屁股,在佳君的紧窄的身体里活动,撑的佳君大口喘气,无意识的啊…啊着。 我缓缓的抽出,佳君鬆了口气,我又再次插入,这次插入的速度快了很多,佳君喘气的速度也急促很多,我就在佳君体内这么不断往覆着,感受佳君那幼女紧窄无比的。由于没有的润滑,这种干涩的摩擦佳君下身刚刚愈合的伤口,佳君逐渐感到阵阵的疼痛了,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啊…叔叔…啊…叔叔你快点…啊…我下面疼了…啊……别再搞破啊……!” 我嗯了一声,开始加快的速度,来回对佳君幼小身体的影响变得更加强烈,佳君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张大嘴无意识的呻吟着,下身扭动着。一阵阵快感向我袭来,我猛然再加快了的速度,佳君感觉到我速度的急剧加快,尖叫出来:“啊…啊………啊!”她那童音的尖叫声使得我更加激动,猛的一次衝刺后,在佳君的体内射了出来。我脱力的抱着佳君躺在床上,佳君也张开双臂抱着我,在我怀里喘息,渐渐的,我们都睡着了。…… 随后的几天,佳君越来越乖,而她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稍稍的感觉到了一点点快感,除了晚上和我外,每天早上还起来用小嘴清洁我的。她知道我喜欢她柔软的双脚,纤长的细腿,经常主动的将脚放到我怀里让我揉,而她自己也甚为享受。这段日子对我而言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我就这样褻玩了佳君一整个暑假,直到开学才放她回家。 交換女兒之性虐晚會 chap_r(); ----- 交換女兒之性虐晚會 好不容易又等到周末,這星期張先生在網上找到了一位同好,張先生說對方的玩法可不得了。一定令我們大開眼界,而這位先生也十分神秘地,要我們不要張揚。我也十分期待。我和女兒準時於星期五晚上7時到達這位先生於元朗的獨立屋。 到會的有我和女兒,張先生,張雪媚父女及李先生,李小玉父女。我們的女兒都穿著校服和書包,這打扮使我們都異常興奮。開門的是一位約四十多歲的關先生,身形肥胖,滿臉和藹的微笑。他請我在客廳坐下,讓我們先喝點酒,而女孩子們就先喝點汽水。關先生轉身到地下室,說要準備一下,好讓大家一會兒可看到他和他女兒的精采表演。約十五分鐘後關先生回來,關生:“多謝大家到來,我很高興能找到這麼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而且還有這麼可愛的小女孩。“說著關先生用淫邪的眼光看著我們三位女兒。 關生:“各位,你們都是和自己女兒有亂倫的行為,可是我和我女兒不單是正常的,而是從德國和日本的影片中,學到了一些玩法,可能你們不一定能接受,但也請你們,特別是女孩子們,把我們的表演看到最後,我保証你們會歡喜的。來吧,到我的地下室吧。“ 關先生領著我們六人下去,而地下室的梯間和上面的房屋不同,所有牆壁都是紅和黑,我們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們的女兒也有點怕。到下面時,地下室約有二,三百尺,近門有三張一人沙發,關先生請我們坐下,而我和張生李生也先交換女兒,我們在沙發上抱著別人的女兒,我抱著小玉,我感覺到她的小身驅開始抖震。我也不客地慢慢撫摸小玉的乳頭。 我們前面有一個小舞台,約有二十尺闊的半圓形,高二尺,高度剛好讓我們看得到全身。關先生在一旁說,今天的表演分三段,表演馬上開始。而關生也退入後台。 這時全室關燈,慢慢地,舞台上燈光亮起,同時響起一些古典的中樂,台中央站著一個小女孩。女孩穿著紅色的中式上衣,下面是絲綢的長褲,腳上的一對紅色的繡花鞋,手中拿著長長的絲帶。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八,九歲,約四尺三吋高,眼大大面尖尖,頭上的長髮作了左右兩髻,十分可愛,一看便知是品學兼優的學生。 小女孩:“大家好,我是關美恩,今年九歲,就讀明愛小學四年班,我今天為大家表演絲帶舞,請大家細心欣賞,謝謝。“ 說罷,美恩開始起舞,動作優美,一跳一彎都顯出身體非常柔軟,面上帶著純真而高貴的微笑,非常神聖,叫人不會有色情的邪念。美恩的絲帶舞約表演了二十分鐘,她的優美和純真的舞姿,把我們和女兒們剛才的不安一掃而光,小玉甚至問我,是不是真的會玩玩她。 就左這時,優美的中樂突然停止,換上是一些帶有恐怖氣氛的音樂,燈光也轉至暗紅,而且集中在舞台上。美恩面上突然變得驚慌,宿在地上,緊緊地拿著長約十多尺的絲帶。小小年紀的她演技也十分出色。這時響起一些日本軍樂,而台後也閃出一個人,是關先生,他穿著長衫,跌跌撞撞地走到美恩身旁。"乘女,不得了,快走,快走,日本仔打到來了,“關先生道:“他們都不是人,給捉到死定了,快,快。“美恩也真的一邊抖震一邊哭出淚來。"爸爸,爸爸!我不走,我要和爸一起。“ 這時突然從後台走出三個大男人,都作日本兵打扮。我和張生,李生大家相視了一下,心想:"不吧?!“這時關先生抱著女兒,躲避著,日本兵大吵大鬧,要打要殺,七情上面,倒也震撼。關先生說:“皇軍大人,不要殺我們父女,我們什麼也給你,求求你!!!“ 這時演日本兵的三人,交頭接耳,說的都是日文,看來真的是日本人,"好,把你的女兒給我們作慰安婦,不殺你!“一位日兵說,中文生硬,看來真是日本人。 關生:“不要,不要,請大人放過我女兒,她只有九歲,受不了的,受不了的!“說著把狂哭女兒抱得更緊。 日本兵吵鬧一番,強拉出美恩,把關先生綁緊,推下台,滾到我們腳邊,在地上看著狂哭的女兒。美恩也真的號哭著,三位日本兵都有配刀,而且身高小說也有五尺十左右。美恩在地上掙扎,手亂打腳亂踢,兩日兵一左一右拉開開始無力的美恩。美恩被t字的提起,兩手被強拉至極限,身體不停掙扎亂動,非常悽慘,看不出是演戲。 一名日本兵拿出配刀,直指喉頭,小玉在我懷心震得更勁。日本兵巧手使刀,把美恩的上衣割開,露出小小的,未發育的,刀法上乘。再用刀把褲頭挑開,絲綢的長褲滑下,內面是無毛的一線陰戶,腳上的繡花鞋在號哭中扯下來,被推到地上。美恩未發育的雪白肉體,純潔的中國少女,將會成為真正的慰安婦。一個小學生真的可以承受嗎? 美恩抱著自己狂哭,另外一位日兵把她的髮髻解開。一頭長髮垂下,更覺悽婉。第三位日本兵正上硬上之際,美一腳踢在他下體,日本兵痛極狂叫,正在大快人心之際,兩位日本兵一人一腳地,重踢美恩的身體,看得出是真踢的,因為美恩而痛得不能做聲,只在地上狂典,好像離水的活魚。看我我們驚心動魄。美恩良久才能哭叫出來,身上已留下瘀傷。三個扮演日本兵的日本人也真的毫不留情,而且面上帶著邪異的淫笑,看來是真的虐待狂。他們拾起地上的絲帶,緊緊地把美恩兩手綁在背後,而且是手?和手?綁在一起,可見美恩身體的柔軟。 接下來他們把美恩兩腳拉至不可能的角度,用身上的軍刀的長刀柄插入美恩的小小。之後是插兩柄,美恩的作極限的張開,全身是汗水,面上的汗水貼著頭髮,眼淚如雨,更加悽美。而令我們放心的看,是因為於揪出的兩把刀柄,都是濕得發亮的,可見美恩也真的在享受。刀柄每次揪出都把陰道的嫩肉番出,同時美恩也號哭一聲,插入時又把外的肉推入。 日本兵合力把美恩雙腳分開,輪流插入美恩的九歲,九歲我雪白身體在半空狂典。接下來是三人的狂姦和號哭,美恩的前門給射滿了真正日本人的精液,更被插入射尿。每當掙扎時就被他們用馬鞭揪打,三人各完了二次時,美恩已全身鞭痕。被插至不能合攏,尿和精源源流出,三名日本人有禮地向我們行禮,再響起日本軍樂。他們用軍刀解開關先生後握手離去,而我們更報以熱烈的掌聲。 關先生站起來,問我們意見,我看著倒在台中的美恩說:“關先生,你不先看看你女兒,女好像……“"不必擔心,不一會她便生龍活虎的了,你們先等等,還有兩個表演呢!哈哈“ 李先生:“什麼!!!還有兩個表演??!關先生,不是都是美恩吧??“我也有同樣的驚訝。 關先生:“哈哈!張生不用擔心,接下來的當然是美恩啊,我只有一個女兒。“張先生:“但你不是說三個表演嗎?中國舞和日本兵輪姦,不是已兩個嗎?“張生半信半疑,也帶點期待。 關先生:“不是!!這是一個表演,還有更精彩的呢!你們請等三十分鐘吧,我要準備一下,先上客廳喝杯酒,三十分鐘後下來吧。“說著拉了在地上的女兒的腳,用拖的拉到後台。我們三父女的心還在狂跳。我女兒更在張先生身上尿出了,可見這表演對她的震撼。 我們和女兒們商討了一會,三個女兒都想看下去,於是我們喝了點東西和上廁所,準時三十分鐘後再走下地牢。我們又一次交換女兒,抱坐著,這次我抱了張先生的女兒,她的校服已被全解開,但不脫下,帶點強姦的感覺。這時燈火轉暗,舞上燈火閃亮,看到有一個身材細小的背影,身上穿著閃亮的黑色舞衣,一看便知道是脫衣舞孃的服裝。腳上是五吋多高的露趾高跟鞋,趾甲上搽上黑色的閃亮甲油。長髮到背中。黑色舞衣露背,裙擺非常短,可見內裡的黑色t-back,女子白滑得很。和黑色舞衣相襯。 這時響起一片百老匯的輕音樂,女子紐動腰身,動作性感,一看便知是專業舞孃。一轉身,我們都張開大口,是美恩!!! 面上再不見剛才的純真,而是妖豔的風情和下賤的濃妝,和她的小學生的身體,本就是不相襯,但卻有一種妖異的吸引力。她邊跳邊走下台挑??我們,風情萬種,完全不似是個九歲的女孩。她的舞姿更是超一流,輕易把腳踢到我面前,讓我一見裙底春光。 美恩邊脫下身上僅有的衣服,全裸地跳著動人心魄的脫衣舞。隨著音樂變得狂野,舞台上燈光轉紅,美恩走到台邊,拉出一張小木馬,馬背上有一支假陽具,長約一尺,粗約一鑵汽水,美恩向我們送了一個淫邪的微笑,一番身,收起雙腳,飛坐上假陽具。我們都看得心驚膽破,這一坐,要是不準…… 說時遲那時快,美恩已飛坐上,而且隨著一聲狂呼,一插直入至盡,停下時雙腳還是未到地的,可見美恩是以小小陰戶,承受著全身重量。她抖震起來,再自己上下上下的自插。我們看著美恩肚皮上鼓起又落下,美恩這樣應已插到小小子宮的最上方,破例的邊緣,我驚嘆她只有九歲,何能承受這種痛楚。但也比剛才的輪姦好受吧。 才想到這裡,台後走出一個七尺高的肥大全裸黑人,頭上帶著猩猩頭套,體臭異常,陽具比美恩插著的大一倍,美恩看到馬上站起,"不要,爸爸不要,我不要黑人,爸爸!!!爸爸!!!!“美恩狂叫著,眼現淚光。黑人衝前,二話不說,把巨大陽具插入美恩口中,直插入喉內,美恩用力掙扎,黑人揪時,美恩噁吐大作,噁得黑人一下身都是,黑人一掌一掌的打美恩的面,再直插至喉頭鼓起。黑人揪著美恩性感的兩腳,用力張開,把舌插入美恩的陰道,出出入入,美恩開始性感申淫,之後黑人在肛門吐出口水,再用舌尖挑弄美恩的小小肛門,一手把她番轉,一插直入美恩的小小肛門,毫不留情,也不理美恩是否能承受,把長約一尺半的粗大陽具全沒入,我清楚看見肛門爆裂出血。 美恩的小小身驅就變成黑猩猩的玩具,驚心動魄的肛姦,黑猩猩揪著美恩的雙腳,倒吊地狂插她已出血的小肛門。美恩已泣不成聲,全身軟倒,滿身是汗和黑人的口水。黑色的野獸更顯美恩的慘白。歷時三十分鐘,才把他的濃精灌滿美恩的肛門,而黑人走後,美恩已倒在台中,不醒人事。我們都睜眼靜看,突然,輕快的音樂響起,關先生從後台走出來。 “謝謝!多謝各位,多謝我的好朋友,jathankyou!!“關先生叫著。我們都熱烈拍掌。"還不起來多謝人家!“關生向倒在台上的美恩說。 美恩慢慢爬起,高舉雙手,面上帶著淫邪的笑容和剛才的眼淚,向我們展示她幼小的身體,身上有第一場表演的鞭痕和第二場的精液從後門流過大腿小腿,滴在台上。美恩:“謝謝,請到上面休息一下,之後還有更精彩的表演。“之後走到台後,我們和關先生上客廳休息,我們的小女孩已急不及待要和我們造愛,她們已十分動情,在上面我們都姦了別人的女兒,真的玩強姦,她們也投入地掙扎,事後女兒們都再沒穿上任何衣服,就全裸地走來走去。 我問:“關先生,你不用準備嗎?還有……她……她真的是你的親女兒嗎?“關生:“哈哈哈哈!我道你們不會問,這麼多人,也只有你們會問。哈哈哈哈!“張生:“這麼多人?你們不是玩了很久吧,美恩才九歲。“關生把家人的相片拿出來給我們看,相中有關生和女兒的成長相片,當中更有關太太。原來關生在女兒三歲開始已給她看四級A片,在上小學的第一天便和女兒造愛,再慢慢教她玩亂倫,後來發現女兒有被虐的潛質,於是加以調教,還有舞蹈訓練。一會的表演就是美恩第一次的自導自演,所以關先生不用準備,他也很期待美恩會有什麼的表演。 這時,樓上走下了剛才輪姦美恩的三個日本人,他們都只有內褲,說美恩的表演開始了,要女兒們到二樓幫助演出,而我們爸爸三人組就到地下室。我女兒首先同意,再和小玉,雪媚靜靜地商議後,淫笑地跟了日本三賤人到二樓,而我們做爸爸的也因為想看更刺激的表演,放下女兒走到地下室。 到地下室時,關先生把門關好,內裡黑得申手不見五指。這時擴音機播出我想是二樓的聲音,我清聽到我女兒的談話聲,之後我們聽到一些日文,非常凶狠,雜著女兒們的驚呼,變成地獄般的鞭打和小女孩的狂哭聲。我們在黑暗中聽著自己愛女的哭號,不但沒有後悔把女兒交出,反而有一種變態的興奮,也希望自己的女兒也有的天份。 我們在黑暗中,只覺時間漫長,突然,場中燈光亮起,地下室中央看到美恩,身上穿著整齊校服,水藍色的連身短裙,黑鞋白襪,眼上以黑布綁上,黑直髮垂下,手和腳用黑手銬和鐵鏈,大字型的吊在地下室中央,鐵鏈是拉直的,所以是不可能反抗。 圍著美恩的地上,放滿了不同的刑具,有鞭十種,麻繩10條,巨大的電動假陽具12根,不同的春藥和注射5種,啤酒10支,針50根,魚鉤20個,電蚊拍4個,還有一些醫療器具,都是打開口和下陰的,當然小不了肛門的擴張器和灌腸器。我們和關生都驚訝美恩竟然準備了這麼多的刑具,她不是都要我們用在她只有九歲的細小身體吧?! 這時牆上的電視閃出美恩之前的錄影。「各位爸爸,你們的女兒現在應被三位日本人虐姦,你們的女兒都會變成被虐待狂,你們可以做的,就是在我身上狠狠的報復,有些刑具我也沒有試過,想必是很痛苦吧,不用留手,爸爸,你也不要阻他們。你們開始吧」 MEM被玷污的纯洁1 chap_r(); ----- 序幕 「咦,你在祈祷什麽啊?」 在安静的教堂上,传来一位女孩子的声音,当我往声音的方向望去时,看到一位少女站在那里,少女一点都不会怕生,可爱的靴子走在地上,正往我这里走了过来,她的身高大约只有到我的腰部的高度左右,少女看着我的时候,却好像在看天上一般地仰着头。 我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大概是住在这条街上的人吧!除此之外,我无法做其他的想像。 「这位大哥,你是军队的人吧?」 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转啊转的,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是的,我是军人,你是谁呢?!」 我配合着少女的身高蹲了下来,并且回答了她的问话。 「子,我叫做子。」 子是一个很有精神的名字,正当战争的这个时候,这里似乎是比较和平的地方吧!或许,小孩子们是不会去注意这些事情的。 「我叫做正树。」 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和子握个手,子害羞地伸出她的小手来回应我。 「这位大哥为什麽会在这里呢?」 「我们是为了保护这条街而来到这里的。」 子闪着她那双动人的大眼睛,我一边对着子微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头,子似乎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去。 这样的子,一定不知道这条街,很快地就要变成战场了,我们这个小队,就是因为这个小村镇有重要的事将要发生的关系,所以才会被指派到这里来的。 从陨石落下的那一刻开始发生的大混乱,至今已经过了六年了,世界情势一再地改变,像是由於大规模的气候变化,使得整个生态环境产生了异常的现象,数万种的动场物已经因此而绝种了,人类的大部份营养来源也就因此而消失殆尽,於是,便产生了食物的大恐慌。 所谓的大恐慌即是世界各地所发生的多起战争,大家都为了在这个仅有的土地上争取生存,当然罗!我们的国家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我们国家的战争和其他国家所发生的战争有一点不一样,它不只是战争而己,因为它是内战,同一个国家的人民,为了私利而互相用血所引发的战事,为什麽会在我们这个时代发生呢?我曾经无数次地这样想着。 只是,我除了感叹生不逢时以外,别无他法,因此,我虽然身为军人,但是从来未曾想要杀人,相反地,我认为我应该可以救人!只要这样想的话,我的内心就比较舒服一点儿。 「这位大哥,你有没有关系啊?」 子微微倾斜着睑问着我,一副很关心的模样。 「没有关系的,子。」 子将她小小的手指头放在嘴巴上,倾斜的小脸看来非常的可爱,四周依然这麽地安静,布满周围的是一片青绿。 「那麽,我也来祈祷好了,大哥哥也一起来吧!」 子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衣服,这个孩子和战争一点儿也不适合,是啊,我必须保护像子这样单纯的孩子们,我必须让这些孩子们远离战争,这是我现在的一个强烈的想法。 「是啊,一起祈祷吧!」 子和我一起,两个人双手合十地放在胸前,衷心地祈祷着,我绝对要好好地保护这条街上的人们,我比子还要早一步张开眼睛,看着子,心里为此下定了决心。 ※※※ 眼前是一片连一朵云彩也没有的广大天空,我将两手一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教堂的前面依旧是一片苍翠,现在这个时期,这样清新的空气让人感到非常地难能可贵。 只是,眼前所看见的教堂和子初见面的教堂是不一样的,教堂己经不是当初那个教堂了。 现在这个教堂,并不单纯只是教会所用而已,在无情的战争当中,那些流离失所,失去了依靠的孩子们,现在都以教堂为养育的场所,或者,也可以称它为孤儿院。 这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往教堂一旁,长着小树木的山丘上走去,然後,我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那是一位少女,我立刻知道她是谁了,她是子。 「啊!部队的大哥,你又来了啊!」 子马上注意到我了,她对着我的方向说道,子的眼睛就像没有了目标似的,她背对着日光,来到了我的左手边,我轻轻地向她打了声招呼。 她的身材已经和当初的小女生不一样了,现在变得比较有女人味,只是唯一不变的是她的笑睑,她那毫无掩饰的笑脸对着我,於是,我将拿在手上的糖果交给了子。 「你又拿糖果来给我了。」 子因为打开的糖果盒子所飘散出来的香味,而使得她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没有多久又马上暗了下来。 「糖果,很贵的吧!」 是的,子就是这麽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姑娘,现在依然没有改变。 「没什麽,你不用在意啦!」 「你不需要勉强拿来的,对我来说,大哥哥每天来看我,这就是我最快乐的事了。」 子将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很担心的表情。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有勉强啊,所以罗,你看!」 我抬起子的手,把盒子放在她的手上。要她小心拿好不要掉下去了。但是,拿到了盒子之後,子的表情也不见转好。我再对她说了一次不要紧,子这才稍微安心了似的,终於露出高兴的表情把盒子抱在胸口。 「总是麻烦你。那麽,我就怀着感激收下了。」 这麽说着的子回应给我一个微笑。但是,那双眼睛的焦点却无法聚合起来。没错,子的眼睛看不见了。不,正确的说法,是因为战争的关系,使她从此不见天日了。一想到这件事,我便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那一天,这条街道变成了战场。而在那时,被卷入战斗之中的子便失去了光芒。我应该要守护住子的。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断地後悔着。的确,我们在这条街道上的战斗得到了胜利,但是,等待着我们这个部队的,并不是什麽恩赏,也不是什麽慰劳的话语,而是军法审判。 我们的罪状就是违反了命令。拚命地殊死战争,而得到胜利的我们,因为违反了上层的命令而被弹劾。对军人来说,在执行任务时有所谓作战目的的优先顺序。而我们的任务是要阻止这条街道遭受敌方入侵,要是被入侵时,无论使出何种手段都要尽速将敌方排除掉,这就是最优先的事项。就算因此而牺牲这里的居民也是一样,这就是上层交待下来的命令。 但是,我们是绝对不想做出那种事情来的,而实际上也没有必要这麽做。所以,我们持续了三天的战斗。虽然就结果来说是胜利了,但上层却怎麽也无法接受。也下了断言说,你们没有遵守应该遵守的事情。虽然我也受到了军法审判! 但我是参加了内战最後战斗生还回来的英雄,因此被晋升为少校。但我真正想要的并不是这种头衔,而是子。我想给拥有痛苦回忆的子一点鼓励。有了这种想法的我,便离开了军队。 在辞掉军职之後,我就到地方上的孤儿院与医院去,一直找寻着子。而知道子的住所是最近的事。从在这里找到了子以来,我每天都会来看子。因为这样才能削减我满脑子的罪恶感。 只是,和在最初见面时不同,我没对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因为我认为我不够资格拥有名字。第一次见到的子,虽然还很幼小,但是她很可能还记得我的名字。而现在只对她说过我原本是军人的事情而已。也许是子并不知道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我,与现在子眼前的这个我是同一个人。 子在今年非得被赶出这个教会不可,因为孤儿院有年龄限制,等院童到了能自力更生的年纪之後,就会让他们自己出去独立。连双眼失明的子也不能例外。 虽然说这种制度相当的无情,但在这个时代因为孤儿的人数众多,有许多的小孩子们都必须与亲兄弟姊妹生离死别,因此现实的状况就是,需要被帮助的小孩子们有如山一样的多。 我会担心那样的子也是没有办法的。虽然一方面也是担心她双眼失明的事情,但我更担心的是,她那颗纯洁的心灵。 所以我考虑要将研子接回家养育。而我会像这样每天都跑来看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是我没有任何的先决条件。也就是钱的问题。事实上,在我现在的状态之下将子接过来住,说不定反而会让会让她更为不幸而已。 「军人先生,军人先生,你怎麽了吗?」 因为我一直沉默不语的关系吧!子以担心的语气对我说着。 「对不起,我刚刚好像发呆了一会儿。」 子看了这样的我笑了笑。当我一回神时,发现太阳已经逐渐下沉了。和子谈话时,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该不会是,我对子┅┅当我正想到这一点时,我回想起和阵的约定了。那一天,我和昔日的战友阵的在街上的医院见面。 「对不起,我差不多该走了。我们下次再慢慢聊吧。」 「啊,好的,我今天也很高兴。那个┅┅请你下次要再来哦。」 子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因为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子的表情变得更丰富了。 「啊啊,我会再来的。」 我这麽说着,便留下子快速地往山丘下走去。 第一章再会与约定 我怀着和子在一起时残留着一丝丝的温暖,到达了医院。这是为了与在从军时期的友人--阵见面。 阵也和我一样,辞去了军职也被踢出了精英份子的团体中。而阵现在似乎在做某种买卖的样子,还问过我要不要帮他一起做。 阵知道子的事情,连从战争时期到现在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全部都知道。 所以,才会希望需要钱的我能帮他做些生意上的买卖吧。 抱着能与战友再见的期待与不安进了大厅。 最近女性行踪不明的事件层出不穷。 而各个媒体都将这种某一天就突然消失不见的情形解释为「神隐」。 一时间┅┅ 这家医院也被卷入此种事件之中。因为有数名入院的患者都忽然的消失了踪迹。 虽然医院方面的解释为,住在医院里的患者是因为付不出住院费而漏夜逃跑的。 但是据大众传播的相关人士手上握有的资料却显示,医院这一方多多少少也需要负起责任。 因为某个被传为神隐的女性,其尸体在医院里被人发现。但医院人面则以处理方式不当的名义!将当时的院长赶下台,事件也就此结束的样子。 阵一直没有出现,似乎有一点儿奇怪。 「现在是晚上七点钟,医院的休息时间到了,检查完毕的人,请尽快到药局领药,此外,医院的会客时间也到此截止。」 女性清澈的声音,透过喇叭广播到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 阵竟没有来。这时我突然听到┅┅ 「喂,久等了,正树。」 是阵,阵一如往常般地对着我笑,只是,那种感觉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我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一样。 「这里不方便说话,总之,你先跟我来,我们到那里再说吧!」 阵走在我的前面,我则跟随在後。 过了一会儿,遇到了一个铁门,看起来非常坚固的铁门,阵很轻易地将它打开,当打开了这个入口之後,眼前更是一片黑暗。 「就是这里,进来吧。」 这里看起来像是平时不会使用的房间。 「好暗哪。」 阵一面如此低语着,一面把手伸把窗帘拉了起来。 不久之後,我便出神地望着至今一直不清不楚的室内摆设。在房间里只有一个在地席上铺着床单的简素床铺。这里是病房吗?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要跟我说的话是什麽?」 「别那麽着急。你再等一下下就好,我想应该马上就会来了。」 「马上就会来?是谁要来?」 正好在这个时候,由门外传出了敲门的声音。 「来了吗?进来吧。」 「打上┅┅扰了。」 我在一瞬间不由得呆住了。穿着白衣,我望着不管怎麽看都像是护士小姐的女孩子与阵。 「怎麽了?正树,医院里有护士小姐是那麽的不可思议吗?」 阵虽然这麽说着,但我却无法不为阵之後所采取的行动感到吃惊。阵一面露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笑容,一面转身绕到看似护士小姐的女孩子後面去,将女孩子双手倒剪地抱了起来。护士小姐一动也不动,只是被动任由他摆布。 「那麽,子怎麽样了?」 阵突然提出子的事情来。 「这里有别人在呢。」 我小声地对他低语着,阵却站了起来,发出了像是故意要让护土小姐听到的宏亮声音大声说道。 「你还要再养一个人可是相当花钱的事俄。喂,千里,你也是这麽想的吧?」 阵询问着那位护士小姐,但千里却没有回答。 「正树,这个护土小姐是我的奴隶。」 会说出这种一点前因後果都没有的话,虽然是阵的习惯,但听到奴隶这个名词让我不由得感到十分震惊。 「喂,你是个肮脏的奴隶对吧。」 阵对护士小姐问着。千里仍然俯着头,颤抖了一下有了反应。 「是的┅┅我,我是┅┅肮脏的┅┅奴隶┅┅」 我不由得感觉一阵愕然。 「就是这个样子,正树。让奴隶听什麽都没什麽关系的吧?你也这麽想吧?」 阵所说的话完全进不了我的耳朵。这个女人是奴隶? 「那麽,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为了向我炫耀你的奴隶才把我叫来的吗?」 「唉唉,你冷静」下嘛。说实话,千里并不是我的所有物,只是寄放的┅┅不知道这种说法到底好不好。」 我对阵所说的话有一半都无法理解。 「算了,我没空在这里听你瞎扯,再见了。」 我回过神後便站了起来,这时,阵大声地对我说着。 「你能认真的工作吗?你只不过是个连一个人都照顾不了的半吊子罢了。」 对於阵的言词,我连一点回嘴的馀地都没有。於是便只能带着满腹的恨意,回过头瞪视着阵。而那时吸引我注意的,是阵身上的行头。高级的夹克,长裤,还有衬衫。不管哪一种都不是我买得起的物品。 「啧,你到现在才发现到吗?这可是我特别去订作的西装呢。只要调教好奴隶就能赚到钱了,干这种生意也不算过份吧。」 我认真地看着阵的睑。但是,阵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地继续说着。 「我也在做,你也来做吧,呐,我就来教你怎麽做吧。你看看我,穿华服,吃美食,还能尽情玩弄女人。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虽然一开始我很想拒绝,但阵那像是安慰着小猫的声音,似乎也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 「但是,阵,对我来说┅┅」 「没关系,你做得来的。呐,只要来试试看不就好了吗?」 说不定结果会如同阵所说的一样。十分有尝试的价值,我想着。 「调教奴隶很不错哦。」 阵一面如此说着,一面把眼神瞄向千里那里。 「怎麽样?有那个心要做了吗?」 虽然听到阵的询问,我仍然沉默不语。我非常了解阵所谓的调教奴隶这种商业行为。但是,要将人类像是物品般的对待,让我感到极大的异常感。 「我知道了,与其说那麽多,还不如让你看看证据。千里!」 默默站着的千里颤抖了一下有了反应,看向了阵。 「是,是的┅┅那,那个,正树先生,请坐在床铺上!」 千里以一副拚命的表情看着我。 映在我视线里的阵那凶恶的笑容,像是带着催促的意味,我只好无可奈何地坐了下来。当我坐下来时,直到刚刚都只是呆呆站着的千里便突然到我的面前来了。 「来吧,千里,你给我好好的服侍哦。」 阵的言词像是催促她似地,千里把手放在我的裤子上,解开了皮带,很灵巧地将裤子与内裤一起拉扯了下来。她那灵活的动作,在我看来的确十分有当奴隶的才能。 「等,等一下!」 虽然我慌慌张张地拒绝,但千里和阵却一点都不为动摇。千里很慎重地用两手包裹住了我的,并将嘴唇轻轻地碰触着前端。她只是用唇碰触着前端,并不滑入嘴里。 「正树,你下个命令吧。就当做是练习试试看吧。」 阵对着还在犹豫不决的我如此说着。 「好了啦,快点试着下命令看看。」 「千里,快舔舐┅┅」 当我一说出这句话时,千里便立即实行了我的命令。 千里的两手平顺而温柔地包裹住了,像是舔舐着伤口似地用舌头沿着筋脉滑动着。我的理性已经完全解套了。 她用灵活的舌头,不停地舔着我敏感的部位,又细又白的手指头来回地在我的肉捧上抚摸,我无法忍受地呻吟着。 「千里,够了,这样已经足够让我有想要做的了。」 「千里,将这碍眼的衣服脱掉。」 阵这样说完以後,千里停动手脱去她的白色衣服。 最先映入我眼帘里的是,从千里的脖子上到胸口间的一条绳索,绳索在双丘之间打了一个结,左右两边则是丰满的胸部,看了不免让人垂涎三尺。在她的下面,在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之下,依旧被绳索所捆绑着,这条绳索一直延伸到千里的股间,顺着绳索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她,释放出来的液体就这麽布满她的全身,一直到她的大腿上。 「怎麽样?很漂亮吧!正树。」 在股间的绳索打结处,埋着一个电动按摩器,然後,在布满液体的按摩器上,连着一条细小的电线。阵从裤子的口袋中取出一个像是遥控器的东西,当他按下按钮,那一端的千里便将腰弯起。 当阵再关掉按钮以後,然後再开启按钮,阵就这麽一开一关,然後看着千里的身体因此而不断地改变动作,阵开心地笑着。 「那麽,我们两个来好好的玩玩可爱的千里吧!」 听到阵这样子说以後,千里慢慢地,温柔地像个被子一般地压在我的身上。 她将身上的绳子往旁边一拨,继续将的前端压进她的入口,然後缓缓地将体重放在我的身上。在千里湿润的肉壶中,我的深深地被埋在里面,而且一直进入到她的最深处为止。 「那麽,我就从这里来了。」 阵说完以後,扶起千里的臀部,然後左右晃动着将它分了开来,在明显的屁眼当中,阵就这麽刚硬挺直地猛力一伸,进到了里面。 阵又在她的屁眼里面,渐渐地从後面加强了他的力道。 以这种姿势被玩弄着全身的千里却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声音。在阵的腰身摆动时,我的也跟着在千里的体内前後左右地摩擦着肉壁,变得湿润的肉孔被压开扩大。 「你也要动,千里!」 千里立刻像是配合着阵的动作似地浮起了腰身,在看到我的前端露出来时,再一口气沉下体重压了进去。由结合部发出了猥亵的黏质液体的声音。我立刻尝到了欢愉的快感。 我将泄成鲜红色的纵向隙缝像是要撕裂般地压了开来,紧紧缠绕住在里头弹跳着的粗大的肉壁便溢出了乳白色的泡汁。 「不错哦,正树!把这只天使睑孔的母猪用你白浊的汁液给玷污吧!」 根本不用等到阵来对我说,我早已激烈地突刺起腰身。千里也像是疯狂了一般摇动着腰身,颤抖着满是蜜液的臀部。由下方,由後方,在内壁里弹跳顶住的所伴随而来的冲击让千里哭叫,苦闷而狂乱不已。 「啊唔唔唔,咿,咿啊啊啊!」 千里大声地叫喊出声,身体不断颤抖震动着反仰过身子。肉壁中的妖媚黏膜一口气收缩起来,将我的像要榨乾似地紧紧绞住。 「唔咕,好紧啊!」 在阵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也发出了呻吟。我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将所有的都解放出来。我和阵的精液大量的往千里的身体最深处一口气飞喷了出去。 「啊啊啊┅┅」 千里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动着,虚弱瘫软地倒在我的身上。我一面吐出了慌乱的气息,一面把千里的身体移开。 「还真是不错对吧?」 对於阵的询问,我哑口无言。在看到受到奴隶调教过後的千里,然後再实际上的尝试过後,我还是觉得没有什麽实感。 「还好啦。」 我只能回应出暖味不明的答案。虽然我很想先把话题转移到其他的方面上去!但阵却比我还要先说出了话来。 「呐,千里,你还想再见到正树吗?」 我对於阵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不了解。听到阵所说的话,千里在一瞬间犹豫了起来,但接着便一面侧眼撇视着我一面轻轻地点点头。 於是阵便很满足似地微笑着,晃动着下颚命令道。 「把那个东西拿给他。」 千里像是拖着下半身似地慢慢地接近了我。当千里一面吐着慌乱的气息,一面到了我面前之後,便以两手很恭敬地捧着像是塑胶盒子的东西给我。 我什麽也没说地沉默着时,千里便开了口说着。 「这是我的按摩棒的摇控器。」 「正树,你就试着玩看看嘛,会很爽的哦。」 我放他所说地把按摩棒压入了千里的秘穴之中,轻轻地滑动了开关。 当我打开之後,随着一阵呻吟声,千里颤抖地反弓起身体,屁股倒坐在地板上。 「怎麽样?很有趣吧?对了!就把这个当做暗号好了,反正千里平时就会把那个按摩棒插在身体里,而正树就暂时保管那个摇控器看看,要是你有那个意思的时候,就把开关打开来吧。」 「打开开关之後会怎麽样呢?」 「那是当然的啦?千里就会到这里来。」 虽然阵露出了凶恶的笑容大声说着,但又忽然摇了摇头。 「不,这样好像行不通呢。在这间医院的地底下有好几个房间。用这个吧。」 「你给我等一下,要是没有打开开关的话,又会怎麽样呢?」 「当然是什麽事都没有啦。但是,我并不觉得你会这麽做啦。」 虽然我对阵到底是由哪里涌出那种绝对的自信,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现在问题并不出在这里,到底要不要帮忙阵的这种工作,才是真正的问题。 「你还要在那里坐到什麽时候啊,站起来,千里!」 千里被阵强硬地抓住手腕,然後用力地拉扯了上来,於是她便很勉强地站了起来。 「来吧,你也来拜托他一下吧。」 被阵拉扯起来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千里便往我的身上倒过来。 「请再,疼疼我吧┅┅求,求求你┅┅」 千里以像是要消失似的声音对我说完了之後,便再度失去平衡地倒在地板上。虽然我想要拉千里一把,但却被阵制止了。 「别管她,真是敏感极了的家伙。算了,总之你只要将千里当做是你习惯这个工作之前的练习台就好了。」 「练习台?」 「啊啊,千里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再调教的必要了。你要找到可以成为奴隶的女人,然後再加以调教。而在那之前,你首先必须先习惯一下才行。我会要她在你来医院的时候随时当你的对手,所以你就尽量的疼爱千里吧。」 「不,我,还是┅┅」 当我这麽说时,阵便接近到我的身旁,在我的耳边说出了像是恶魔般的低语。 「子┅┅你想让她过得更好一点不是吗?」 阵的这一句话,对我来说等於是最後的通牒。我立刻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我知道了┅┅」 「ok,很好的回答,虽然预测结束了,但是,并非这样子就完结了。」 「这是什麽意思?」 「我是要测试你,测试你是不是适合这个地方的人。」 我对於阵所说的话,完全不能够理解。 「这样的话,十天,十天就好了,只要在这十天当中,可以将认同我的奴隶带来的话,这样子┅┅我会给你钱。」 「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呢?」 阵大胆地笑了出来。 「这就像是赌博一样罗!」 相对於阵愉快的笑容,我顿时感到後悔不已,我并不认为可以轻松地存到钱,然而,这种事情┅┅ 不,这可是现行犯,我将成为这个骚动的世界上,「神隐」的现行犯一般。 在我强烈的感到後悔时,阵和我道别,於是,我到了医院的後面。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四周,无论何时看着它,都觉得它是一间很杀风景的房间,电动床和简单的棚子,加上厨房里的几个杯子而已。 现在是内战结束以後,这个附近正要开始复苏的时候,这里被用来作为市郊住宅区的场所。但是,街道的兴盛一停止,原来的住民便都集中到中心地带去了。 於是,被留下来的这个地方,简直形同废墟一般,也因此,我便选了这一间没有人居住的房子来作为栖身之所。 我在这里过着很普通的生活,这一间房子比其他房子的状况来得好一点,里面还有很多的空房间,而在地下室中,放着一些小杂物,其他空着的房间,似乎是当初用来调教女孩子时所使用的,由於一直没有好好的利用,於是就这麽被置之不理,如果我现在将它用来做这种事的话,那不是很讽刺吗!我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然後连衣服都没有换的倒在床上。 我闭上眼睛打算要睡觉,脑中却浮现阵所说的话,还有经过调教後的千里的姿态,无论怎样都无法将它们置之脑後,真的可以为我调教出奴隶来吗? 我自己问着自己,却找不到答案,除了去做以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我的心理这样想着。 第二章卖花的少女 将女孩变成奴隶,这种事情我做得来吗?早上,即使睁开了眼睛,阵的「你可以的」的话还在脑中盘旋着,除了这个以外,我已经没有其他的事情可想了。 我心烦地出了家门,但是,似乎又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於是,只好漫无目标地走着,一个没注意,竟然走进了贫民窟。 肮脏的建筑物,和贫民窟这个名词真是合适,像走道一般的地方几乎是没有,街上充斥着无家可住的人。 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在转弯的地方,我看到了个奇妙的东西,一个很小的女孩儿,看起来长得非常可爱,而且身材曼妙的少女,她拎着小小的箱子,上面装满了花儿,原来是个卖花的少女,於是我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小女孩的一举一动。 或许是因为地方不好的关系,少女所拎着的花,几乎都卖不出去,是不是应该走出这一条街,到外面去卖可能多少还卖得出去呢!!我这样想着;看来,她也是和我一样,是个为了生活而努力的人。 没有办法,只好我去买罗!我才这样想着而已,少女手中的花却被路人一个不小心!撒了满地都是。 少女慢慢地将地上的花儿一朵一朵的捡起来,她的模样真是寒酸,衣服破破烂烂的不说,头发也乱七八糟的不得了。 我静静地走到了少女的身旁,少女仍然继续捡着她的花儿。 「我拿一朵哦。」 我默默地捡起掉落在脚边的一朵花说着。少女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的动作。然後我便将超过一朵花的金额放在她瘦弱的小手上让她握好。而少女虽然一直不断地看着我,但我仍然什麽也没说地离开了现场。 真是的,我到底是在做什麽呀?时间只有十天而已。我一面思考着这件事情一面走着时,忽然感觉到背後有人的气息,便停下了脚步。我立刻就知道到底是谁了,是刚才那位少女。 也许是正好回去的方向和我一样,而且我又是个客人,说不定她只是想表示亲切,或者不过是某种游戏罢了。我如此想着,便直直地往回家的路走去。就算回到了家里,我也总是无法冷静下来。虽然觉得应该不大可能,但卖花的少女该不会是跟我回到家里来了吧,这种想法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试着往外面窥看,而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样,那位卖花的少女就站在那里。她呆呆地站在玄关前面,专注地看着门。看来少女并没有回家的意思。她到底是想要我怎麽做呀?到底这位少女在这里要做什麽呀?虽然我们互相比较了一下耐性,但我也有了豁出去的觉悟,只得无可奈何地打开了门。就算如此,少女仍然只是默默地抬头仰视着我而已。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你还是进来吧。」 「那个,谢,谢谢┅┅你。」 少女鞠了个躬,慢慢的走进了房间里。 「你自己的家呢?」 我问着,但却没有得到回答。 「那麽,你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少女低俯着头动起嘴巴。 「┅┅未菜。」 「未菜┅┅你是说你叫做未菜吗?」 「┅┅嗯。」 未菜以令人听得懂而已的细小声音说着,并点了点头。 「你的家在哪里呢?」 听到我的问题,这位名叫未菜的少女只是陷入了沉默之中,没有回答。不管我问了再多次,依然是得不到任何的回答。 「我知道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好了。反正这里除了我以外,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我愣愣地说着,看向天花板,然後便走出了浴室,直接翻倒在地板上躺卧着。 「大哥哥,谢谢你。」 未菜对我露出了相当高兴的微笑,如此说着。然後扑上了我躺卧在地板上的身体之上。 「我才不是大哥哥呢。」 虽然我这麽说,但却觉得怎麽样都没关系了。但是,未菜的身体虽然变得乾净了,却因为没有其他可以穿的东西,所以还是得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了。 看起来相当的不搭调。 但是,身为外人的我也不好说些有的没的,只好放任她不管了。而且我还有件不得不赶快去做的事情。在家里和从来没见过也不认识的少女互相瞪视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再次到外面去。 我想要是这麽做的话,未菜应该也会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吧。但是,不知道事情能不能算是照我所想的发展,未菜跟了上来。 「喂,未菜。你有什麽理由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吗?」 我没有回头,直接问着未菜。虽然她像平时一样没有回答已经让我习以为常了,但我却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当我这麽想着的同时,忽然店外的橱窗飞进了我的视线之内。未菜就站在那个前面。那似乎是一间专门卖女人服饰的店。 未菜很专心地看着放在橱窗里的衣服。虽然我不大知道她到底是在看那件令人感觉很可爱的洋装,亦或是那件连身裙,但未菜却很专心地看着。她应该是很想要吧?不,她当然是想要了,没有人会喜欢身上总是穿得破破烂烂的。 「┅┅未菜,过来。」 在犹豫了许久之後,我牵着未菜的手走进了店里。然後便立刻将店员招呼过来。 「外面吊挂着的衣服,有没有适合这位小女孩的尺寸呢?」 「是适合那位小姐的尺寸是吗?我知道了。」 店员面露微笑,将未菜拉进了店里面去。 「大哥┅┅哥。」 穿着店员所选给她的衣服的未菜,扭扭怩怩地吊起眼睛仰望着我。看起来她似乎是变得害羞起来了。由店里走出来的未菜给人的印象为之一变。简言之,就是可爱极了。人只是换了服装,连整个印象都变得不一样了呀┅┅我不由得认真地如此思考着。 「好可爱哦,未菜。」 未菜的表情倏然变得开朗起来,然後露出了微笑说着。 「谢,谢谢你┅┅大哥哥。」 我们付完钱之後便离开了那家店。未菜的心情也变得相当好。虽然这件衣服并算不上是便宜的东西,但能有这样的成果也许蛮不错的。 「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办,所以要到外头去,但反正你应该没有回去的地方吧?你就乖乖的待在房间里。我去工作了,知道了吗?」 工作--这应该不算是说谎吧?以为了讨生活混口饭吃这一点看起来,这无异是一种「工作」没错。 「你看家,一个人做得到吗?」 一回到家,我便立刻对未菜这麽说着。 「嗯,嗯。未菜知道了┅┅请慢走,大哥哥。」 我在未菜的目送之下离开了家。虽然这麽说,但我却对眼前的方向毫无头绪。工作--没错,为了找到能成为奴隶的女人,要到哪里比较好呢?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总之先到街上中心的3dtv前广场好了。 在3dtv前面,有许多年轻人在这个场所相约聚集在一起。理由很简单,就是这个在我眼前让人目不暇己的东西。被埋在地面与邻近建筑物墙壁里的立体投影式的放映器,使用了超大型的萤幕,可以让人看到各式各样的画面。而主要就在於它会不断地放映出各式各样的影像,一点也不令人觉得无聊。 当我一面左顾右盼一面行走的时候,目光忽然扫到了3dtv上。当我不知不觉往上方仰视着时,3dtv正照映出全身被一袭非常花俏的衣服所包裹住的年轻女孩子在唱着歌。我慢慢地仰望着那巨大的影像。 是偶像吗?真无聊,我如此想着。我一面这麽想着,一面仰望着照映出来的视觉系歌手。那应该是叫做苏菲亚。阿雷克西普没错。那如雕琢般的深刻五官,老实说,我的确承认算是个美形的人,但也不过如此罢了。对我而言最必要的,并不是偶像,而是近在身旁的女人。我一面如此想着一面环视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什麽出色的女人。 不管我等了多久,都没有什麽像样的收获,於是我只好两手空空地回家了。 时间只有十天而已。但是,再怎麽焦急也是没用的。 当我进入自己的房间里时,在床铺上的未菜便乖乖坐着等我。在看到我的身影时,便以令人不敢相信的飞快速度朝着我直奔过来,紧紧抱住了我。 「欢迎回来,大哥哥。」 未菜小巧而柔软的身体感触,让我感到一阵晕眩。好想和未菜彻底的翻雪覆雨一番!这种冲动不断闯入了我充满了疲惫的脑袋里。虽然这只是一时的冲动,但未菜也算是个女人。我的鼻子闻到了未菜甜美的香味,产生了像是媚药一般的效果。 「你怎麽了?大哥┅┅哥。工作太累了吗?」 我依然沉默着,而未菜便继续自愿自地说着。 「说的也对呢,工作真是件辛苦的事情呢。」 我知道未菜是在慰劳我。但是她那些慰劳的言词,对於现在的我来说,只觉得那是一种掺入了娇媚的甜美低语。我得想点办法才行。但只要一面对未菜,那种想法就变得越来越强烈,虽然我尽力想要压抑住,但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了。但是,未菜却像是丝毫没发觉我这种状况的样子。 「未菜,你出去。」 「为,为什麽?大哥哥,未菜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吗?」 听到我说的话,未菜一瞬间哑口无言,只是不断眨着眼睛。 「未菜会当个乖孩子,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嘛,大哥哥。」 未菜拚命地紧紧缠住我不放,但我却简单地将未菜拉了开来。 「今後这个家就会没人了,你就趁着这个时候出去吧。」 我单方面地说着,把背对着未菜。 「到底是为什麽呢?大哥哥,你已经讨厌未菜了吗?」 「我想要侵犯你--我有这种想法。但是,我却又不想偷袭你,所以,你出去吧。」 我会不会说得太冷淡了?不,这都是为了未菜,这样应该会比较好吧。但是,我却发现未菜一点离开房间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一直专注地将视线投射在我的背上。 「为什麽你还不出去呢?」 当我一回过头时,只见到未菜沉默地望着我。 「我不要叫你离开这个家吗?但是你还是留在这个家里,你知道要是你这麽做的话,是代表什麽意思吗?」 我抓住未菜的下颚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身材矮小的未菜仍然垫着脚尖,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神里只见到一丝丝不安的神色,而没有任何恐惧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觉得怎麽样都无所谓是吧?」 说完以後,我的手从未菜的下颚离开,未菜发出一声「啊」的悲鸣之後,整个人就因为失去平衡,而跌坐在床上,床也因此而轻轻地摇动着。 「身上的衣服脱掉。」 对我冷冷的话语,未菜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没有听到吗?快一点儿脱掉。」 我像在骂小孩一般地对她吼着,未菜的身体因为惊吓而震了一下,便开始着急地脱下衣服,由於洋装非常地昂贵,因此她并不是随便地脱掉,而是好好地将它摺叠起来以後,放在屋内的一角,在这期间,我也将衣服脱掉了,然後我来到未菜的前面,本来还没有勃起的,这时候竟然硬挺了起来。未菜看到这个情形不禁大吃了一惊,她的唇一边颤抖着,一边看着的勃起情形。 「现在含着它。」 我抓起未菜的头发,强迫地将的前端押进她的唇上面。 「呜,鸣┅!」 淡淡的粉红色的唇被分了开来,浅黑色的则放了进去,虽然尚未完全勃起的!对於未菜的嘴巴来说,还是显得太大了,因此一直无法放到里面去,於是,我便将未菜的头发抓了起来。 「啊,啊┅┅」 未菜很痛苦似地发出了悲鸣,缓缓地蠕动了嘴巴将吐了出来,并激烈地鸣咽着。她的眼角浮出了泪光,仰望着我。她那哀怨的眼神让我的胸口深处不断涌起阵阵沸腾的怒意。 「你在做什麽!」 我愤怒地摸了她,然後捏住未菜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巴,把塞了进去。 前端紧紧地碰触到脸颊内侧的黏膜!窜起了颤栗似地快感。而脸颊外面也浮现出的形状出来,未菜可爱的睑丑陋地扭曲着。未菜空虚的眼眸里流出了眼泪,像是在对我哭诉她的痛苦。 「你不是想待在我的身旁吗?那就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听到我的问话,未菜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後便战战兢兢地用颤抖的手扶上了。柔软的小手刺激着上浮现出来的血管,於是我的便不断激烈地脉动着。 在发出啾,啾地吸吮声时,满睑通红的未菜脸颊缩了下去。一面以抬眼吊起的眼探询着我的状况,一面不断重覆着深深吸吮的动作,在看到我露出愉悦的表情时,便更加拚命地吸吮着。 「很好哦!用力的吸吮吧!」 未菜的嘴巴一缩,用力的吸住。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抓住未菜的脸固定住之後,把浓厚的精液射在未菜的嘴巴里。 「唔唔,嗯,呜咕!」 我一面震动着腰部,一面随着由尿道喷射出来似地快感,往未菜的喉咙深处不断射出白浊的溶岩液体。未菜无法全部承受那大量而腥臭的液体,白浊的精液由嘴角边溢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板上。 「你看看,那不是很浪费吗?全部都喝乾净!」 我抓住她的下颚,催促着她将留在口中如牛奶般的液体吞下去。未菜摇了摇头抵抗着我。不久,未菜便挥掉我的手,把吐了出来,而口中涌溢而出的白浊液体便又逆流回去了。 「我明明叫你吞下去的,为什麽不吞下去呢!算了,你给我出去!」 我对未菜丢出这句冷冷的话语,未菜一张睑哭的稀哩哗啦的,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不管我数次将她拉离开来,未菜又立刻紧紧抱住了我,怎麽样也推不开似的。 「你给我差不多点!」 我抱住了未菜的身体,便顺势坐倒在床铺上,把她的身体放在我的膝盖上俯趴着。 「你那麽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唔,嗯┅┅」 未菜一面哭泣一面说着。但是,这样还是无法消解我的愤怒。 「为了罚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得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哦。」 我让未菜摆出四肢趴着的姿势,然後很唐突的在她那可爱的小屁股上用手掌拍打着。屁股被拍打所受到的冲击,使未菜不由得吞了一口气。 「你可以接受惩罚吗?」 虽然沉默了一段时间,但未菜却回答了「嗯」我便不客气地将右手对着屁股打了下去。身体弹跳了起来的未菜发出了痛不欲生的叫喊声。我再次挥动着大大的手,毫不留情地打了第二下。比之前更响亮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响着。 「对,对不起┅┅鸣┅┅」 就像是颤抖的小鸟一般的未菜声泪俱下地道歉着。但是,我仍然毫不留情地保持一定的节奏,举起手,不断重覆着拍打的动作。随着不断的啪唏,啪唏,拍打肌肤的声音,跟着喊出的小小悲鸣听在耳里让人感觉舒服极了。 「好痛,好痛哦!」 不久,未菜开始拚命地由我不断打着她屁股的手掌中逃脱。 「别逃!你想被赶出这个家吗!」 虽然她开始大哭大吼地吵闹着,但听到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紧咬着唇,把泪吞了下去。紧紧闭上了眼睛,乖乖地等着我的手掌拍打她。 连手掌开始隐隐作痛我也不在乎,不断的拍打在我眼前肿胀的肉块。手掌的形状一只又一只的增加,整个肉块都赤红肿胀了起来。在我的手掌一打上去时,臀肉又变得更加赤红了。与她原本那白哲的肌肤比较起来,可以很明显的了解到变色得多麽严重了。未菜全身渗满了油脂与汗水,两手紧紧握住了床单拚命地忍耐着。 「咿咿咿咿!」 我使尽了浑身的力量朝着屁股最後再重重的拍打下去。屁股被揍的冲击使未菜的下颚弹跳了起来,背後也反仰起来僵硬着。然後就着这种姿势将嘴巴大大的打开,下颚不断地颤抖着,未菜开始发出了水声喷出了黄金色的水。那一直不曾间断而缓缓地划出了一道轨迹的水洒落在地板上。 「鸣啊┅┅」 不久便尿势减弱,而全部都尿完的未菜,摊倒在我的膝盖上失去了意识。接着我便拿出一包东西交给了未菜。 未菜在一瞬间表情开朗了起来,但看了看里头之後,脸色又立刻冻结住了。 「这是证明你成为我的宠物的衣服。你应该没有理由不收下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只要穿上这个的话,就可以成为大哥哥的宠物吗?」 未菜结结巴巴地向我问道。她那目不转睛而直视着我的眼眸让我感到一阵痛楚。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我把为了调教用而准备的闪着黑色光泽的皮束具衣拿到未菜的面前。 未菜把那件束衣拿了起来,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它。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黑色的光泽所吓到,唇边微微地颤抖着。但是,不久她便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走到房间的角落里,换上我给她的礼物之後,回到我的面前来。 「在床上四肢张开趴着。」 轻轻地点点头之後,未菜便乖乖的爬上了床铺,摆出了四肢趴下的姿势。我跟在她後面爬上了床铺,抚摸着未菜稍微带点骨感的屁股。接着我便一把抓起她的屁股,将我的抵在我眼前那细小的裂缝中摩擦着。像是被冷水浇到了似地,未菜的身体颤抖着,想要由刚棒的袭击中逃开。但是,因为她的臀肉被我紧紧的抓住,所以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好痛!好痛呀,大哥哥!」 我无视於未菜微弱的喘息,并强迫地将她左右两边的肉分开来,於是!原本被包住的洞穴和屁眼这才没有遮掩地露出来了,未菜的秘密洞穴呈现出线一般的直,内部是肉壁,而秘洞的周围是耻丘般的肌肤,至於原本应该是浓密的森林般的毛发部位,却完全没有,这使得那里一点儿隐避处也没有。 「不,不要,不要看,大哥。」 我假装没有听到未菜的声音,继续将她的屁眼打开,将她的秘密洞穴左右分离,裂缝印入眼帘的同时,发出像是纸张被撕开的声音,那种气氛真是令人无法形容。 「等一下会很有趣的哦!」 对於我说的话,未菜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在未菜半开的秘密洞穴中,将伸了进去,洞穴因为这个动作而整个裂开了,也几乎埋进了一半,我像对待真珠一般温柔地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花蕊,当它张开的时候,在里面的顿时使得她像人偶一般,整个身体拱了起来。 「鸣,鸣┅┅」 未菜的嘴巴只是发出声音,却说不出任何话来的样子,我想也不想地将她的屁股扶正,然後将生殖器深埋进去,听到它在里面的摩擦声响後,我更伸到最里面的地方,然而未菜秘密洞穴里的黏膜部份依旧坚固,那就好像一道难开的门,为了要打破这一扇门,我又加重了压力。 「大哥,好痛啊┅┅」 未菜紧紧抓着被单,一副痛得快要死去的模样,她痛苦的表情完全表露无遗,汗水像珠珠一般地流了满身,未菜粉红色的花瓣已经因为充血而变成红色,它周围的肌肤也呈现红肿的现象,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後,再次将腰身一用力,硬是将伸入到最最里面了。 坚固的门总算被打开了,当我通过那扇门的途中,巨大的来回得摩擦未菜的肉壁,当的前端顶到肉壶的最深处时,那种触感。让我知道已经充满她的里面了。 「啊┅┅啊┅┅」 未菜像是陷入呼吸困难的样子,她倒在我的肩上不断地来回呼吸着,然後像是呼应着她的痛苦似的,屁眼的洞穴和她的呼吸相互地一开一关。 未菜的秘密洞穴又细又小,当在里面的时候,可以强烈地感受到它的收缩,於是,我将轻轻地引进,腰身慢慢地一抬,便被泄成了像唇膏一般鲜红色,这就是处女之血了。 未菜看来相当的痛苦,汗水不断地从身上渗透了出来,在灯光的反射之下,肌肤上的汗水一闪一闪地非常漂亮,然後,我再次扭动着腰,并且规律地来回摆动。 坚挺的便像是将柔壁剥削一般地前後摇动着,尽管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紧缩的肉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快感,我无视於未菜的哀鸣,更加快了的速度。 「是不是很舒服啊?未菜。」 我加重了在未菜身上的重量,然後将脸靠近到未菜的眼前,小声地这样问着她,未菜却似乎因为我的体重而折到了手腕,只看到她将睑埋在床里面,头部因为痛苦而摇晃。 我便顺势注意到她的胸部,未菜将我送她的小雏菊戴在身上,胸部露出了圆鼓鼓的模样,这样的胸部更让人想入非非。胸部的正前方是硬挺的,她的胸部看来非常的丰满,这使得我的再度被激了起来,於是腰部更加激烈地晃动,而她的却因为这样剧烈的晃动而四处摇晃。 「好┅┅好痛┅┅」 「不行,不行,我快要尿出来了。」 未菜一边哭泣着,一边说她快要尿尿出来的事,看着她屁股内侧痉挛的模样,我知道她已经到达极限了。 「忍耐一下,如果尿出来的话,我们就再继续别的事情。」 我一边说着,腰部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我激烈地在未菜的里面不断地来回摆动,未菜则为了要忍住尿意,於是腹部一用力,这使得原本就狭窄的内壁收缩的更快,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抓住未菜的屁股,腰部一个使劲儿,便射精了。 「终於┅┅出┅┅出来了。」 由於精液充满了未菜的肉壶里,於是从内侧压迫着未菜,这时候的未菜再也忍不住地尿了出来,金黄色的液体很快的流到了外面,原本白色的床单一瞬间被泄成了黄色。 「啊┅┅啊┅┅」 放尿结束,当尿道口终於滴出最後一滴尿液的时候,未菜突然倒在床上,整个人都崩溃了。 「已经好了,未菜。」 听到我的话以後,未菜抱着自己的身躯怯怯的说∶ 「对不起,大哥哥。」 「没关系,我们不是说好了嘛!尿出来的话就再做别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怯懦的未菜的四肢绑在床上,未菜就这样趴在床上睡觉,我则取出一个适当的玻璃棒握在手中。 「大哥哥,原谅我┅┅」 未菜现在就像是放在沾板上的鱼一样,身子一副想要逃走般地蠕动着,於是,我便将未菜的腰部固定好,手指则沿着尿道的边缘撑开它,然後再将棒子的前端伸到里面去,玻璃棒在里面的感觉非常地不舒服,这从未菜的表情很明显地看得出来。 尿道里面是个比秘洞和肛门还要敏感的地带,当这样一个冷冷的,硬硬的无机物-玻璃棒在里面践踏般地进入,那种无力的感觉,让花蕊怯生生地脉动着。 「好痛啊!」 未菜在床上忍不住地跳动着身躯,玻璃棒似乎将纤细的黏膜给挑动了出来,未菜的眼泪顿时从湿润的眼睛里流下来了,她被捆绑的身子,像个竽虫似地摇来摇去,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压着未菜的那里,让她停止了蠕动,当中指再度压住她尿道的边缘的时候,左右两边的摩动,插入,使得它再次打开了。 玻璃棒大约伸进了四公分左右,突然之间,动作变得很顺利,似乎玻璃棒的前端已经到达最里面了,尿道於是完全的通畅,即使前後来回的活动都毫无阻碍。 「鸣,只要像这样宽敞的话,就不用担心会忍不住尿出来了。」 「不要啊,我也不想要尿出来啊!」 玻璃棒在里面来回地活动着,并且像十圆硬币的形状般的描绘,用来刺激尿管的黏膜。未菜的脸颊一片晕红,额头冒出了些许汗水,然後,她的气息变得断断续续,样子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於是,我加快了尿道里玻璃棒的活动速度。 「不┅┅不要!」 未菜用骄弱的声音叫着,身体己经陷入了痉挛状态。 「难道现在到达了大便的部位了。」 我看着未菜的状态,又搅动了尿道中的玻璃棒,未菜因为这个令人神精衰弱的快感,头发凌乱地哭泣着┅┅ 「这个变态┅┅」 小便顺着玻璃棒而流了下来,未菜的身体持续痉挛着,全身更变成了樱桃色,莫非是由於痉挛的关系,她终於像是魂飞魄散地整个人动也不动。 我将呈现安心状态的未菜抱了起来,然後将她放到房子中央的椅子上,为了不让她从椅子上滑下来,便将皮带将她的身体固定好,然後,我拿起套子套在未菜的嘴巴上,再将她的头往後仰之後,以皮带固定住,最後,更以比玻璃棒还要粗的尿导管取出,用来刺激未菜的尿道。 「这样子,你的尿就可以完全被释放出来了,是不是很好啊!」 我将导尿管放在手中把弄着,尿管则因此而在她的内侧翻搅。 「鸣,呜┅┅」 直到透明的塑胶管理不断流动着液体之前,几乎没有花到什麽时间。淫秽的黄金水在注视之下不断地流入烧杯里。未菜一面抽搐喘息着,一面以悲哀的目光望着我。 「我待会就会帮你解开,所以在那之前你要当个乖孩子哦。」 我如此说着,然後便温柔的在未菜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未菜的脸颊立刻泄成了红色。我的吻让你那麽高兴吗?她带着笑容看着我,点了点头。 但是,我把视线落在地板上,烧杯里的黄金水早已经溢满出来,在桌子上形成了一滩小水洼。 第三章痴狱的公园 当我一觉醒来,未菜就在我的身旁。我不由得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因而被一股後悔的情绪所包围。我让一位少女变成了奴隶。不管怎麽说是因为太过冲动而犯下的错误,但还是无法不後悔。而当时的兴奋感觉,就算想要否定也是否定不了的。我在侵犯了未菜的时候,的确是相当的兴奋。 但是,再怎麽样也无法回头了。我看着身旁醒来的未菜,如此想着。全部都是为了子。虽然我并不知道能不能将未菜好好的调教成为一个奴隶,但我现在只能这麽做了。 「未菜,把衣服脱掉。」 听到我这麽说时,未菜的身体一瞬间颤抖了一下,不久之後便静静地点点头,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把背後的拉炼拉下,由肩头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那闪耀着黑色光泽的东西。让我吃惊的是,在她的衣服之下,还是穿着我买来的束具衣物。 「因为这是大哥哥给我的礼物,所以┅┅」 未菜把两手贴在胸前,很珍惜地抚摸着束具衣物。听到这句话,让我的胸口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紧缩似地痛楚。 然後未菜走向小小的橱子,将最下面的抽屉拉了开来。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手套和靴子,未菜拿起那些东西,自己套在手上与脚上。白的被黑色的束具紧紧包住,然後将刚刚一直穿着的衣服收进橱子里放好,再回到了我的面前。 未菜默默地束起两手伸到我的面前来,意思是要我给她套上手枷吗?我狠下心把枷锁套在她的双手上,然後将手贴在未菜小小的胸部将她往床铺上推去。 「呀啊!」 未菜仰躺地倒了下去。床铺摇动了一下发出了轧轧声。但是,我完全不在意那些,伸手拿起玻璃棒,轻轻地舔舐着前端将它濡湿,然後很突然地开始插进了尿道口。 「咿嗯┅┅」 在棒尖插入尿管时,未菜发出了可爱的悲鸣。她的双脚也跟着合了起来,不断扭扭怩怩地磨蹭着双脚。然後视线下垂的未菜,以一副相当胆怯的眼神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把空下来的那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将脚大大的敞开到能完全看到股间。 白滑嫩的耻丘全景完全一览无遗,连樱色的秘唇唇瓣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好难为情哦┅┅」 未菜因为股间被我完全暴露出在我的视线之中,而羞耻地羞红了双颊。玻璃棒狭窄的尿管里不断地挤压前进,在被埋没住时,未菜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的深浓了。 未菜溢出了叹息的声音,视线在空中环视飘荡着。紧紧握着手,像是忍耐着体内的快感似的。当我把棒子伸进去三公分时,这次便以与进入时同样的速度拔了出来。像是被玻璃棒的动作变化所惊吓到了似地,她飘逸的视线倏地转移到我的脸上,紧紧握住的手再次张开来。 「大哥哥┅┅」 与颤抖的声音同样的痉挛!在内股里微微地振动着,然後传到我的手掌上来。我一面观察未菜的情况,一面在玻璃棒即将被完全拔出来之前停止,然後再次插进里面去。我一动作,内股便再次引起阵阵痉挛,简直就像是为此感到喜悦似的。 「你很喜欢这里的洞穴嘛,未菜。」 「未菜┅┅已经不行了。快住手吧┅┅」 虽然嘴里这麽说,但在我不断重覆搔动着尿道口时,未菜的样子便开始起了变化。全身渗出了微微的汗珠,开始周期性地不断重覆松弛与痉挛的动作。而那周期不久也开始变得短促了。然後,在未菜像是要迎接绝顶的那一瞬间,我便停止了玻璃棒的抽动。 「大┅┅大哥哥┅┅大哥哥┅┅」 未菜以一副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似的表情,不断反覆着慌乱的呼吸。 火烧般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方向似地痉挛着。我看准了她渐渐平缓了下来之後,便将刺入尿道口的玻璃棒给拔了出来。 「来吧,这次也让我享受一下吧。」 我竟然说出了这句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不已的话来。也许就如同阵所说的,我真的有调教奴隶的资质也说不定。一想到这里,我才发觉到,我从早上开始就处於极度的兴奋状态之中。 然後我便由背後将未菜的两腿呈m字型地抱了起来。未菜便摆出了一副像是幼小的孩童被抱起来尿尿一样的姿势。我就着抱住未菜的姿势坐在床铺上,将我那仰昂挺立的粗大刺进了未菜的肛门里。 「啊啊!」 我把前端刺进了未菜的肛门里。因为异物突如其来的插入,使得括约肌在一瞬间惊讶地收缩了起来。那是理所当然的啦,因为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就把粗棒塞挤进菊状洞穴里,会觉得痛是当然的了。但是,肛门也因为我上黏膜轻轻抚过而受到了刺激。 「你给我乖一点哦。」 我在一直无法冷静下来的菊孔之中,埋入了我的前端。但是,窄小的洞穴似乎无法接受异物的进入。未菜的头不断左右摇摆着。而且括约肌也紧缩了起来,僵硬地拒绝任何外来物的侵入。 「你在干什麽,未菜!」 「可是┅┅好痛┅┅」 未菜的下颚弹跳着,从头顶到脚趾头都不断地痉挛着,不久之後便像是松了力气似地垂下了头。 「我知道了,我会做得尽量让你不痛的。那样就可以了吧?」 总之我先随便对她说出一个妥协的方式,不然要是一味的让未莱感到疼痛的话,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虽然多多少少会花上一点时间,但是要能确实地调教好未菜,这点妥协应该是必须的吧。 像是考虑了一阵子之後,未菜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慢慢的吐气,不要用力。知道吗?」 「唔咕!嗯,嗯┅┅」 未菜乖乖的慢慢吐一口气之後,紧张感似乎也解除了,括约肌渐渐变得松弛起来。我抱住了未菜的身体,缓缓的往下沉去。自己本身的重量将刚棒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紧缩的花朵也盛开了起来。呈放射线状的皱褶像是消失了一般,菊孔的窄门被大大的扩张开来。 「呜,鸣!」 未菜的身体一边摇晃着,剃刀的摩擦声也跟着响起,我紧抓着未菜的两只腿,让腰部从下面挺起,一阵来回地抚弄之後,措手不及地将深埋在里面。 我一直深入到了内脏,经过这麽刺激以後,未菜的身体激烈地拱了起来,於是,她张大着嘴,瞪大着眼睛,不断地深入,深到整只都塞了进去,一直到无法再深入为止,未菜惊喊着,悲呜声中,她整个人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鸣,要到底了。」 当又硬又挺的到达未菜最深处的瞬间,那种征服的感觉是言语也无法形容的,如果要用文字来说的话,不妨说是变成恶魔般地快乐。 「整个肚子好像快要裂开的感觉┅┅」 未菜不断地喘气着,即使她的肠壁经过刺激而叽叽地响着,而我的下半身却除了高度的兴奋已没有其他的感受了。 然而,肠壁开始的蠕动,使得未菜一副快要呕吐的样子,而我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动着身躯,让伸得更深,更里面。 「咦,好痛哦┅┅」 未菜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泪来,眼泪多得似乎正代表着她无法忍受的痛苦,然而,看着这副模样的未菜,只有让我更加兴奋,让我更想要凌虐她。 我不断地从下方使劲儿,并且抓紧未菜的身体用力摇动,未菜的四肢经过这麽用力一抓,已经呈现摇摇晃晃的状态了。 「老实说,很舒服吧!」 「呜,呜!」 未菜没有任何的回答,只不过在她半开的唇上,看得出来她似乎正陷入了这一股刺激当中,肛门近乎痉挛的状态而发出了震动的声音,我感到似乎有什麽地方开始变得不一样了,我看着和未菜结合的部位,浅黑色的正伸进她的里面,看来十分地猥亵,上面还沾上了不明的黏液,并且产生了极小的泡泡,富有规律的动作伴随着淫荡的声响。 「啊,鸣┅」 未菜的肛门紧紧地包住我的命根儿,我忍受不住地深深地吐了一口热气。 「唔啊,呼啊┅┅」 过了没多久,未菜便瘫软地将身体倒在我的身上。未菜肩膀震动地不断反覆着慌乱的呼吸,而随着呼吸而微微上下晃动的小小胸部实在是很恼人,在我觉得她应该调整好呼吸时,她却突然地垂下了头。那时,我还没有发觉未菜的变化。 未菜翻出了白眼,原来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我让未菜躺在床铺上,并再次陷入了激烈的自我厌恶感之中。因为我发觉到虽然说是调教奴隶,但我不过是单纯的想要满足自己的而已。而我自己本身那如刀刃般的黑暗更是让我惊讶不已。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堕落下去也说不定。 我开始害怕起自己来了,於是我就让未菜睡在床上!草草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我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当我一回神时,发觉已经来到3dtv前面来了。而3dtv仍然放映名为着苏菲亚。阿雷克西普的偶像。 真是的,当我一面这麽想着一面离开这个地方时,忽然和一个女孩子四目相接。那是一位有着褐色肌肤的美少女。金发,对了,正好和那位苏菲亚有着同样身材,而带点男孩子气的女孩子。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她似乎在瞪着我。我到底是做了什麽呢?虽然我很想要她别把我当成色狼看待,但少女所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和我心里所想的完全相反。 「叔叔也觉得那种女孩子漂亮吗?」 「那种女孩子?啊啊,你是在说那位叫做苏菲亚的偶像呀┅┅」 少女很不高兴地点了点头。 「说的也是┅┅是不坏啦,你为什麽要问这种事情呢?你讨厌那个女孩子吗?」 「┅┅讨厌,我最讨厌了!」 少女完全没有掩饰她那强烈的厌恶感。可见得她一定是讨厌极了。 「你该不会是嫉妒她吧?」 「啥?」 「应该是这样没错吧?你一定是觉得你和苏菲亚一样,也没有什麽不同,为什麽会有那麽大的差距┅┅你是这个意思吧?真是幼稚的想法哪。」 在我的揶揄之下,少女露出了生气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我的脸颊受到了一阵冲击。一阵乾乾的声音在我的耳膜回响着。少女打了我的脸颊。我的脸颊隐隐作痛地麻痹了起来。 「你干什麽呀?」 我有点昏头转向地摇着头,正想要开始对她说教。但是,我眼前的少女已经消失了身影。她逃走了。少女分开了人群一面全速地跑着,而之所以会还没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全都是拜那些人群之赐。那位女孩子要前进的方向正好和人潮的流向完全相反。 「我不会让你逃跑的!」 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失去了冷静。我被那个女孩子揍了。才只是这麽点小事而已,为什麽我会热衷成这个样子呢?虽然连我自己都不大了解,但我只觉得不能就这样让那位少女给逃掉。 我在推开人群时,女孩子已经跑到相当前面去了。我绝对要追上她。我这麽想着,但那女孩的脚程却比我想像的要快得多了。 唯恐看丢那个女孩子的焦虑,的确让我加快了速度。但是,我还是追不上。 已经不行了°°当我正这麽想着的同时!发现女孩子竟然跑进公园里了。 公园又大又暗,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构成任何阻碍。反而对我这边的动作更为有利。我之所以会追不上女孩子,那是因为混在人群之中的关系,而不是因为我的脚程比较慢的关系。要是在像公园这种宽广的地方的话,我马上就可以追上她了。 夜晚的公园。因为只有街头的光线朦胧地照出附近的样子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什麽人。最佳的场所-°我本能地如此感觉着,在黑暗之中翻了个身,先绕到前头去等着少女。 少女在公园的正中央停下了脚步,非常胆怯地环视着四周围的环境。我一面舔舐着我饥渴的嘴唇,一面跨过树木的阴影接近了少女。 「呀啊!」 我忽然由树荫中跳了出来,然後在少女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我的手腕缠住了少女柔软的身体将她双手倒剪着。 「唷,我们又再见了啊?」 「咕!嗯嗯!」 我塞住她嘴巴的手,像是要整个遮住少女那小巧的脸蛋似地覆盖上去。然後我用力将少女拉到茂密的树丛之中。少女奋力想要由我的手臂中逃跑,於是便用力的将我塞住她嘴巴的手指咬了下去,但我一点也没觉得怎麽样地松开了力气。 「你,你要干什麽!」 用力的吼了愤怒的声音,少女的柳眉倒竖了起来。我像是要将少女丢在草坪上似地放开了她的手,将被咬的指尖所流出的血用舌头舔着。 只要看了表情就可以知道,少女并不是因为愤怒而颤抖,而是因为感到恐怖所引起的。她像是发觉到我想做什麽似地,露出一副拚死的表情。真是可爱呀,我这麽想着,但仍然不将心中的亢奋感表现出来,只是沉默地慢慢接近少女。 「别,别过来,别靠近我!」 少女一面胡乱抓起了草坪上的草堆朝我丢过来,一面往後退。 「┅┅你害怕吗?」 「你,你不要再过来了。谁呀!有谁来救救我呀!」 少女拚命地求助叫喊着。但是我一点也没受到动摇。在这个毫无人烟的昏暗公园角落里,再怎麽叫喊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声音太小了啦,那种声音没有人会发现到的哦。」 少女的表情忽然沉重了起来,脸也趴了下去。 「怎麽了?你已经没力气再叫救命了吗?」 听到我这麽说,少女便锐利地回瞪了我一眼,再次「谁来救救我呀!」地叫喊着。但是,不管少女再怎麽喊哑了喉咙,再怎麽拚命地呼救,都完全没有人过来的样子。 「很可惜,没有人来救你。」 我如此说着,便一跃而上少女的身体,像是骑马一般地将少女整个身体都覆盖住了。少女想要我的身体下逃脱,於是支起纤细的手腕全力抵抗。我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压在草坪上,把手伸向遮掩住那膨胀物体的衬衫,像是撕裂一般地将衬衫扯了开来。 「快住手!」 解开了胸罩之後露出来的胸部,使苗条的身体变得更有曲线。而且形状相当姣好,直挺挺地朝上,像是夸耀着年轻似地,拥有极佳弹性的,就算仰躺着形状也不会垮下来的朝向天际。 由下方缓缓地往上搓揉时,那极富魅力的双丘便很有弹力地弹回我的手掌上。我像是吸附住似地把脸埋在她的里。 我一这麽做,少女就啊的发出了虚脱的声音。我涌起一股恶魔的意念,将舌尖滑上了突起,一面品尝着那颗粒状的摩擦感一面玩弄着。然後我看准了少女丧失力气的那一瞬间,把手潜入了她的下半身。 「咿,不要啊啊!」 就算少女凄切地叫喊着,我仍然简单地就除去她的短裤,将覆盖住秘部的布料也扯了下来。舌头依然在形状姣好的来回舔舐着,脱掉裤子的手则毫不留情的将秘唇左右大大的分了开来。然後我卷起少女住於秘部黏膜的顶点部分,将粉红色的肉芽外皮剥了开来。 「呼啊!」 在确定少女起了颤抖的反应之後,我就顺势将舌头从下腹部滑向耻部。接着,我把脸埋在她的大腿之间,将舌头滑上了薄暗的淫缝中舔舐着。 「不,不要啊┅┅」 少女颤栗的手不断地压住我的头部。但我却一点也没有退缩。我以舌头在之前先剥开,平时绝不暴露在外头空气中的敏感肉芽挑动,然後捕捉住那如豆粒般的秘核,包裹住似地发出了猥亵的声音转动着舌头。 「不要,我不要啊,快住手呀┅┅」 少女紧紧抓住了我的头发,像是要拉扯开来似地在手上使劲了力道。但她费尽了力气却无法将我的头拉起来。 「感觉还真是不错呢,果然在野外就是要这麽做才好玩呢。」 「不要┅┅不要┅┅」 少女就这样挥开我的手腕,把背退到树木上,紧紧抱住了被剥光的身体,像是梦呓似地不断重覆着「不要!」的话语。而我就像是在享受着狩猎的乐趣似的,慢慢的走向蹲坐在地下发着抖的少女。对於我的接近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似地,全身表露出了敌意与恐惧,但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你可以再反抗得激烈一点啊。」 我一面说着,一面回她刚才给我的那一巴掌,我的手掌往少女的脸颊上打过去。少女顺着我右手的轨道倒在草坪上。 我再一次用力将少女的身体压倒反仰在地上,像是骑马一样地覆盖在她身上。 「不要!」 少女的手脚都飞到了我的脸与背上。但是,不久她不知道是抵抗到累了,还是放弃了,忽然停止了动作。她再也不看我的眼睛。而是以一副呆然的表情望着我头上的天空。 在下一个瞬间,我便在少女那尚未濡湿而显得很可怜的秘缝里,压进了我凶暴的前端。 「咕!嘎哈!」 被突然的刺激而拉回到现实的少女,激动得用指甲在我的身上抓着。但是,我仍然毫不退缩地在少女那纤细的腰上沉入了我的体重。 细长的两脚被我的大腿给分了开来,在少女拒绝侵入的地方,锐利地刺入了我的。我那将入口撑开来的前端强硬地挤入了少女原本狭窄而紧闭起来的秘门。 少女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体,想要由毫不留情的中逃脱。但是因为我的两手都放在少女的肩膀上压住她,所以她怎麽都没有办法推开。 「好,好痛苦!」 少女嘶哑的发出了悲鸣,激起了我的兽欲,为了寻求更高一层的快感,而侵入了少女的体内。少女的肉壁所做出的激烈抵抗,紧紧包裹住的感触实在是让人舒服的不得了。 「看起来不像是处女嘛┅┅」 虽然我深深地将我的埋了进去,但中途却完全没有任何阻碍的感觉。少女虽然发出了「鸣呜」的呻吟声,但随之便像是到刚刚为止的抵抗都是骗人的一般,全身一软地躺了下去。眼里全盈满了眼泪,一张极度悲伤的脸上,那迷蒙的双眼则虚无地由喃喃低语的树丛间的隙缝之中,望着所露出的姣洁月光。 但是,少女的眼眸里到底映照出什麽,对现在的我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我只是想要完全地撞击着这个少女的体内,并满足我上的欲求就行了。这麽想着时,我便更加激烈地摆动起腰部。 「啊啊,啊唔唔唔!」 少女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微弱地发出了不成声的呻吟。肉壁里渗出了能保护少女最低限度的湿润液体,那种名为快乐的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乾湿的与灼热的交互摩擦,果肉摇摆着。虽然她并不是处女,但有润滑作用的液体分泌也不十分完全,因此多多少少应该会觉得有点痛。但是,少女像是连这种痛楚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似的,只是偶而会发出微弱的呻吟,然後一直以没有焦点的眼神望向远方。 「你这人┅┅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呢。」 侵犯着简直像是毫无感觉,只是呆呆不动的少女!光是这个样子,就让我产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而我的腰部也像是被那种感觉所驱使一般摇晃着。有好几次前端都碰触到了少女体内的最深处时,体内的某种东西便不断膨胀起来的使我更加昂首,并明显的感觉到它阵阵的蠢动。快要极限了。 「咕!要射了!我全部都射在你的身体里吧!」 我一面如此呻吟着,一面更加激烈地,任凭那邪恶的奔驰地疯狂摆动着腰部。 极限很快的来到了。由结合部分还听得到黏稠液体的声音。然後我便解放了所有的压抑。 「啊唔唔唔!」 少女对於注射入自己体内的灼热感触,只有那麽一瞬间,张开了眼睛发出了奇妙的呻吟,但却又立刻回到原本恍惚的表情,将我的一切全部接收进去。当我完全停止拔出刚棒的同时,肉壁收缩了,撞击在内部的白浊汁液由最深处一口气溢了出来。看到由秘缝垂涎流下的白浊黏液的样子,让我满足的压抑不住浮现在脸上的笑意。 少女想要支起自己的身体而缩起肩膀颤抖着,不断反覆着低沉的呜咽声。鸣咽声渐渐地变成了哭泣声,不久便变成了哭喊声。 明明才刚刚射过一次,可是我又开始再度勃起了。我自暴自弃的心已经完全被邪恶的所支配。我再一次压倒少女,激烈地侵犯着她。 ┅┅我不知道到底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也不知道我到底侵犯了少女几次。等到我一回过神时,少女的全身都撒满了我所放射出来的精液了。月亮淡淡的光线,照在全身洒散着精液的身体,就像是在苗条的上装饰着溶化掉的珍珠似的。少女什麽话也不说,只是呆呆地愣着。 我从来没想过女人的身体竟然可以美成这个样子。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竟然可以让我这麽的满足。让人怎麽都不会厌腻的身体-那是比带着爱意的更加贵重,崇高的柬西。我产生了这种感觉。少女在那之後受到了我好几次的凌辱,但却从来没有一次有感觉的反应。胸部,屁股,虽然能用的地方我全都用了,但只满足了我的而已。 少女的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虽然比最初的时候还要濡湿,如火烧般的身体也浮现了更多的汗水,但少女的心似乎飘荡在某个遥远的地方似的。只是像是玩偶一样,一点抵抗也没有的任凭我凌辱,沐浴在灼热的白浊液体之中。但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少女的表面而已,我一点也碰触不到她的心底深处。 少女依然呈现放心的状态,我一面对她微笑着一面弯下腰到少女的身旁去,我挑起滴落下来的白浊汁液往少女的脸上涂抹着。然後在少女的嘴唇上,以沾满了精液的大姆指轻轻地横向抚摸着。 「你真是┅┅好可爱呀。」 我如此说着,便把嘴唇叠在少女的唇上。接着,她微微地起了反应。少女的视线慢慢的转向站了起身,把手插在口袋里的我这里。 「我很中意你┅┅」 当我这麽说着时,发现少女又再次起了微弱的反应。 「你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物┅┅」 虽然我觉得我的说词太过强硬,但这也是我最诚实的心情。我由口袋里取出携带用的即可拍相机,对准了倒在树木上的少女。 「没有必要发誓┅┅就用这个来当做是「证据」。」 在镜头里照映出全身撒满了白色而污浊汁液的少女姿态,但当我注视着镜头里时,却映出了少女的眼眸朝着我望过来的样子。我将才刚刚照出来的照片丢向现在才想遮掩住身体,而虚弱地摆动着手的少女身上。照片在天空中一面飞舞着,一面在变得凌乱不堪,里面还流出了精液的淫缝前面落下。 「我在3dtv前面等你。要是你有那个意思的时候就过来,到时我会再好好疼爱你的。」 我只说了这些,便背对着少女,离开了那个地方。当我轻轻回过头,越过肩膀看向那个地方最後的场景,便是将全身沾满精液的照片紧紧握住,全身泛起细细的颤抖的少女姿态。 第四章地下室里的调教 早上,当我一觉醒来时,便觉得心情非常的恶劣。我竟然侵犯了两个女孩子。不,把千里也加进去的话,就是三个人了。而且,为什麽我会有这种感觉呢? 我竟然兴奋起来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但不管经过多久,兴奋却一直冷却不下来。 当我正好想到这里时,电话便响了起来。我起了床,以颤抖的手拿起话筒。 「啊,正树吗?是我啦,阵。」 我隐瞒住内心的兴奋之情,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 「阵,我竟然侵犯了两个女孩子┅┅我该怎麽办才好呢?」 「那不是好事吗?要是你在我们约定的日期之间就结束了调教的话,你就先告诉我,要是你能早点告诉我的话事情就会顺利多了。」 「不,还没有,我还没有调教出能足以交货的东西来┅┅」 「嗯,是吗?我知道了。但是,你好像没什麽精神呢。对了,你可以趁着这个时候试着调教子看看怎麽样呢?」 阵所说的话将我体内充斥着的兴奋感觉连根摘除了。之後所残留下来的只有极度的厌恶感以及与到刚才为止的那种心情种类相异的兴奋感。 「我说的可是子哦。」 「你别乱开玩笑了,阵!」 我握住话筒的手因愤怒而颤抖着。 「那麽我问问你,你该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将她养大成人吧?你难道没有将子占为己有的想法吗?」 至今我一直没去想到的事情,让我的嘴唇不由得颤抖了起来。阵仍然继续自说自话地说着。 「你仔细想看看吧。现在的子已经是个标致的女人了哦?无论身或是心都是。而要是继续再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她会被其他的男人抢走哦?就算是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我,我是┅┅」 一想到子的事情,我就呈现了错乱状态,到了最後什麽话都说不出口。阵似乎立刻就察觉到了。 「你在慌张什麽呀,正树。我只是开开玩笑的嘛。偷袭了两个女人,精神难免会稍微变得不安定起来,你要再振作一点才行呀。」 虽然阵这麽说,但我仍然沉默着,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糟糕,算了,你最好暂时不要去见子了,这也是为了你好。要是想要女人的话,就去找别的女人吧。在这一方面我也会帮助你的。」 阵似乎在电话那一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的样子。 「你在搞什麽呀,我拜托你振作一点吧。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再见啦。」 阵说完之後便挂下了电话。听到话筒传来噗,噗,噗的声音,我只好无可奈何地也挂回了话筒。 但是,阵所说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无法离去。偷袭子?这是不可能的。我将这愚蠢的想法一笑置之。但是,子的睑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像是调教子这种事情,简直是无聊至极的想法。我如此想着。 我抛弃掉那种愚昧的思考,走到外面去。仍然和往常一样的没有任何想去的地方,只能在小巷子里面毫无目的地走着。当然也不能到子那里去探视她了。 小巷子里算是街上那些中流,更甚至於是比那还要低下阶层的人们所密集生活的住宅街。大概五层楼上下由无机质的水泥所盖建出来的公寓,左右相连地排列着。 因为这里算是个相当荒凉的地方,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喜欢这里才会到这里来的,这里完全见不到一个人影,我在这个地方到底在做什麽呀?这里又不可能会有那种良好条件的女人。我一面这麽想着,一面再次毫无目地的走向巷子里的深处。 正好在那时,我听到了一声喀哒,的巨大物体的声音。 「唉唷,真是的,这个隔墙怎麽这麽难爬呀,真是的。」 为了区隔开建筑物与小巷子而做出的隔墙另一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唉呀,好不容易才找到今天的特别报导,要是在这麽乱七八糟的地方迷路的话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吗?平时总是罗哩八嗦的主编大人,那张绽放出笑容的脸已经浮现在我眼前了啦。」 接着便传出了一阵让人不觉得会是女人所发出来的阴森笑声。看来她真是个长舌的女人。 「好吧,只是爬过这里就结束了。唉唷喂呀!」 突然,随着一声奇妙的吆喝声,女人轻巧地跳过了隔墙。挂在腰际上的粉红色小包包也离开了身体飘浮在天空中。 「什,什麽呀!为什麽这种地方会有人在呀!哇哇!快,快闪开,你这家伙!呜哇啊,」 随着一声激烈的撞击声,由天空掉下来的女人和我一面互相缠绕在一起,一面用力的倒在满是水洼的地面上。激起了阵阵水声,水花向四周飞散开来。 「好痛痛痛┅┅」 我的眼前正好对到那个左顾右盼的女人股间。那个女人一面向四周张望着一面蠢蠢蠕动着,於是她的股间便碰触到了我的鼻尖。 「你干什麽啦,你的睑在碰人家哪里呀!快滚开啦,变态!」 在她站起来时!那个女人便赏了我的脸颊一个耳光。然後将我弹跳似地站起来的时候,又再度给了我一个耳光。 在那一瞬间,我因为受到了冲击而感到视线朦胧,不由得往女人的方向倒去。而我的运气又坏到了极点,不知怎麽的竟然觉得嘴唇有种柔软的感触。没错,是那女人的嘴唇。 啊┅┅哇┅┅不久之後,女人的唇边颤抖地紧皱了起来,眼神也渐渐变得恐怖了起来。 「你,你在做什麽呀!」 女人的整个身体都慌乱的呼吸着。以一双带着血丝的双眼瞪视着我。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你知道你刚刚对我做了什麽事情吗!」 她那如机关枪一样咄咄逼人的说话,让我不由得直直往後退去,目光也不敢直视着那个女人。 「刚刚那可是我的初吻哦!该怎麽办┅┅你说我该怎麽办呀!这个吻可是要献给我未来的老公的,现在却被你玷污了!」 当女人发狂似地大声吼叫到一半时,却忽然开始哇哇大哭起来了。而我呆呆地僵在原地时,女人再次喧闹起来了。 「啊,那个,对了,我的小包包到底到哪里去了?那里面可是放着我的液晶照相机呢!」 突然女人的脸色一变,开始翻找着自己的身体。然後睑色又变得更加铁青,不断地说着话。看起来她似乎找不到她要找的东西。 「怎麽有这种事情呀┅┅」 女人以背对着我的姿势,在附近左顾右盼的环视着。我只是半愕然地默默看着她的行为。忽然,女人的动作停止,全身开始颤抖起来。虽然我只能看到女人背对着我的姿势,但我直觉得联想到那个女人的脸色渐渐变得赤红的样子。 女人很唐突地转向了我这边,紧紧握住了两手来势汹汹地朝着瞪视过来。我看到她的眼里似乎布满了血丝。反正我先站了起来,无可奈何地帮着她一起找寻着她的液晶照相机还是什麽的东西。我明明是个被害者,为什麽非得吃她那些耳光不可呢。 「那里面可以包含着我今天的汗与泪的结晶,快啦,还不快点去找出来!是个粉红色的小包包,那里面放着我的液晶照相机!」 女人把四肢趴在地面上,看看有没有掉进排水沟里面。 「啊,啊,有了!我的小包包竟然在那种地方!」 我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装在墙壁边的帮浦角落里,有一个粉红色的小包包掉在那里。女人快步地跑到包包那里。她打开了包包拿出里面的照相机!很慎重地紧抱在两手里,然後看着液晶照相机上的液晶画面。 「可,可以动了!太好了。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才照到这些特别报导,全部都在里面┅┅啊,唉呀,什麽也没照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机械故障了,女人甩了甩照相机,再敲了敲,重覆按了好几次的快门按键。 「啊,啊啊,我的资料不见了!」 女人一面大大的张开眼睛,一面张大了嘴巴像是世界末日到了似地大喊着。 然後呆愣地两手抓着液晶照相机,当场全身僵硬住了。 「那种杀生的┅┅我又要被主编骂了啦┅┅」 女人失望地垂下了肩膀,以像要消失掉的声音说着。 「我在这附近真是失礼了,不小心打扰到你我很抱歉!」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但我还是离开了那个地方。这样的话才可以避免再度遭受到那个莫名其妙女人的迫害。 「啊,你这家伙要到哪里去!你想要逃掉吗!」 真是罗哩八嗦的女人!我心里这麽想着,一面无视着那追缠上来的女人,直接往街上走去。 「喂,你给我等一下!」 我走出了小巷子里,又往狭窄的巷子里走进去时,女人一面说着吵死人了的抱怨,一面罗嗦地从後头追了上来。虽然我还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但也许她是来找我赔偿她的损失也说不定。 然後那个女人由小巷子里跑出来的同时,运气很衰地被被车子撞到,然後便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趁着这个空档,朝汹涌的人群中跑了进去。 「┅┅啊,你要到哪里去呀,你给我记住!」 远远的听到女人的怒吼声。等到了不用担心女人会追过来的地方之後,我才停下脚步,调整紊乱的呼吸。 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我一面这麽想,一面思索着要到哪里去才好。在我左思右想之後,决定到医院去见见千里。因为我想着,既然要调教女人的话,还是参考已经调教成功的女人会比较好。 我走出了小巷子,到了街上时,医院就近在眼前。走路大约花不到五分钟就可以了。医院和往常一样的安静。当我一走进大厅时,便立刻看到正在勤奋工作着的千里。 「啊┅┅正树先生!」 正好在那时,千里出声叫了我。当我听到身後传来的声音而转过身时,便看到了千里。千里很害怕似地颤抖着,胸口抱着像是病历表之类的东西。 「你知道了吗?」 我浮现出了可疑的笑容,暗示着千里待会到地下室来。 「是,是的!」 千里一面颤抖着肩膀,一面缓缓点了点头,回答了我。 「姊,我把你拜托我的东西拿过来了。咦?姊姊你在哪里呀?」 当巧在那时,在医院大厅的另一边传来了极大的呼喊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我稍微失陪一下,正树先生。」 千里对我解释了一下之後,便对着传出声音的方向回答似地呼喊着。 「在这里啦,千春。」 「啊,姊姊,不,不用挥手也没有关系啦!」 女人一面横冲直撞地由周围的人群间穿过,两手拿着看似很重的东西,而且背後还背着像是很沉重的旅行包,一面步履蹒跚地往千里的方向走了过来。 「借我过一下,老伯,好好,我过去罗!」 「千春还是和以前一样都没有变呢,我妹妹来找我一下┅┅」 「啊啊,一下子的话没关系的。」 「啊,谢谢你。」 一直表现得很客气的千里,听到我的回答便面带笑容地道谢。 「唉唷喂呀!」 接近千里身旁的女孩子,将拿着像是很重的行李,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放在地板上。 「好了,这个,是你拜托我带来的物资。这些应该就够了吧。」 千里是姊姊,那麽眼前这个女人,对了,是妹妹千春。原来如此,的确长得有几分神似。要是发型再相像一点的话,很可能会让人认错。 「就这样啦,姊姊┅┅这家伙是谁呀?」 这两个人是双胞胎吗?当我正这麽想着时,感觉到一股被女人瞪视着的视线。是千里的妹妹在瞪着我。 「咦?这,这位先生,名字叫做正树┅┅」 名为千春的女人像是评鉴物品似地,由下方仔细的往上方审视着我的身体。 「我的名字叫做千春,诸多指教。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采访记者。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老实说,对於初次见面的人就很唐突地询问对方的职业的女人,让人感到很无礼。当然了,我并没有打算要回答,而且也不认为有什麽好回答的。 况且,现在报纸和电视的新闻都还在报导着「年轻女性,再度行踪不明!」在这种时期,我也不可能会在自为是采访记者的面前随便乱讲话。 「你为什麽安静下来了呢?这个老兄还真是超级文静呀,嗯?」 在凝视着我的脸数秒之後,千春的表情忽然变得凶恶了起来。 「啊啊啊啊!」 令人觉得这家医院的每个角落一定听得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了起来。 我感觉到所有在大厅的人群们,视线一齐朝向我望了过来。 「你,你这家伙┅┅是刚才的,变,变态!」 变态这个名词在整个大厅里不断回响着,我感觉到四周围的人们视线正像是针一样的刺着我。 「你这家伙,该不会对姊姊做出了什麽肮脏下流的事情了吧!」 「等一下,千春,你怎麽突然说这些话呀,不要随随便便把那些话挂在嘴边!」 「那有什麽关系,但是,不行呀,妹姊,你不可以被这种软派的男人所骗去呀。」 应该是真的很担心吧,千春以相当认真的眼神看着姊姊一面说着。 「总而言之,我不要紧的啦。」 当千里说出这句话时,千春虽然露出讶异的眼神,但还是放下了行李,离开了医院。 「抱歉,我妹妹千春说了这麽失礼的话┅┅啊唔唔!」 我算准了完全看不到千春的身影之後,按下了放在口袋中的摇控器开关。我一按下去,局部突然遭受振动袭击的千里,便发出了细小的声音坐在地板上。一面忍耐着秘缝被玩弄,秘洞被蹂躏似地粗暴搅动着的按摩棒的振动,千里一面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缓缓地将调节强度的开关稍微调高。 配合着千里站起来的动作,我把按摩棒的开关渐渐调强。千里的双颊泄上了快乐与羞耻的神色,倏地弹跳着。然後我再以眼神暗示了一下,千里便对周围的人们鞠了个躬,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在她後头慢慢的追上她。 「失礼了┅┅」 不久,千里便依靠在门上进入了地下室里。脸颊满是红潮,气息紊乱,那是当然的了,因为我一直没有把开关关掉过一次。 「在医院里玩这种羞耻的游戏┅┅似乎还蛮快乐的嘛?」 「是的┅┅感觉非常的好。」 虽然这些话是由她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的,但在我看来,千里本身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感觉。我不得不感受到她心中那股不屈服於现实的意志。 「┅┅为什麽你会被调教呢?」 我不由得产生了疑问,便问了出来。但是,千里的反应却出乎意外,紧紧闭着嘴巴怎麽也不说话。 「你不想说是吗?你是奴隶吧?不管发生了什麽事都有义务要服从主人不是吗?」 当我追问下去时,千里虽然还是紧紧咬着唇,但不久便开了口。 「那是,我自己请求的。为了医院的病患┅┅」 「为了医院的病患?你不是为了金钱吗?」 「就结果上来说的确是的,┅┅但我的钱都是为了没有钱到医院做治疗的人所使用的。」 「这真是疯狂的事情,你为什麽要为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其他人做到这个地步呢?」 千里受到调教的理由引发了我极大的兴趣。她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某些人┅┅这些部分使我联想起我自己本身的遭遇。 「在内战爆发的时候,我和双胞胎的妹妹便失去了双亲,连一件有价值的物质都没有的我们,就算生了病,也无法到医院去接受治疗。在那时,救了我妹妹的就是一位护士小姐。她对於没有钱的我们,竟然肯不收钱就替我们治潦。」 「┅┅所以,你就选择当了护土,是吗?」 「因为我也想要和那时的护士小姐一样,就算只是少数,但还是想要救助那些苦难的人们。」 「虽然你的心意很令人感动,但你所救助的只有那些没钱的患者而已。」 我故意兜了个圈子,稍稍暗示了一下我和千里的关系,以及在那之後的事情。 「┅┅我知道这间医院变成了调教奴隶的据点这件事,但是,这条街上只有这家医院而已,要是这里的事情被揭发出来的话,这家医院就会不见了,那麽比现在还要多的人就会受到病痛和受伤所苦了。」 「你说的话也有它的道理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调教的女孩子们呢?」 听到我说的话,千里的睑铁青了起来,身体也泛起细细的颤抖。 「我自己也觉得很烦恼呀!我当然知道要是为那些堕落的女孩子们着想的话,告发这家医院才是正确的作法。但是,对我来说┅┅」 千里浮现出泪水,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像是为了自己的无力,还有自己所能做的界限,自己所做出的选择被人指责出来懊悔不已而不断忍耐着似的。 「你真的是一位温柔的人呢。我知道了。所以,请你也回答我,你自己又是为了什麽理由要做这种事情呢!」 千里突然抬起睑询问着我。我稍微吓了一跳。千里的声音非常的认真。 「和你没有关系┅┅」 我冷冷的回答。 「您是为了那位重要的人是吗?那和我多多少少想救助一些患者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您也有一位能让您宁愿舍弃掉所有的一切,而要救助的人是吗?」 千里越来越得寸进尺地说着。虽然我维持了短暂的沉默,但不久便站了起来,然後说着。 「多馀的闲聊应该要结束了,我要开始调教了,千里。」 我再次把千里体内按摩棒的开关打开,千里一面忍耐着股间袭来的按摩棒振动,一面默默地看着我。 「脱掉衣服,首光把这个先穿上去。按摩棒可以拿出来。」 听到了我的命令,千里理所当然地慢慢点点头。但是,她的眼神却带奢极度的悲哀与为自己感到羞耻的神色。但是,千里还是以熟练的动作,将胸罩的吊勾解开,然後抓住了按摩棒,这次她以令人焦急的速度,缓缓地由肉壁与直肠里拔了出来。 「来吧,我们开始吧。」 我把放在台子上的拘束用具一把抓了起来。金属互相摩擦撞击的声音全部被地下室裸的墙壁吸了进去。 千里低俯着头,视线稍稍往斜下方飘荡着。我慢慢的接近千里,将她的两只手拉过来抓住,然後把千里的手腕在她身後反剪着,将系着短锁的皮革枷锁卷在她的手腕上,紧紧的绑住。 在将千里以手枷绑住时,虽然曾发出了啊的一阵微小声音,但又一副什麽事都没发生地任我绑住她。我把千里的脖子和脚全都套上了缠绕着许多叮叮当当的锁链的拘束用具。然後,我抱起了完全无法移动身体的千里,把她的背靠在由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秋千状支撑炼上,将由拘束具用延伸出来的锁一口气套了上去。 「唔!咕啊啊!」 千里的身体便浮在天空中,以秋千状的锁链为支撑点成为在天空中飘浮着的状态。 「我把这个也放进去好了。」 我将红色的数粒珠子连串成的棒子,用手指压撑开了千里後庭的菊孔,然後将棒子深深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唔咕,啊,啊啊,咕,呼啊啊┅┅」 手被反转在身後绑住,而被大大撑开来的禁断三角地带里,那不断喘息的粉红色秘缝正面向天花板张大了口。在纵向分割开来的淫缝之下,有着暗沉颜色的珠子反射着昏暗的萤光灯垂了下来。 「你的这里还真是饥渴呢。」 我这麽说着,然後把脸凑进了千里的两腿之间,以碰触到鼻息程度的距离窥看着那完完整整的秘缝。当我看着那颤抖而蠢蠢欲动的娇媚肉缝之中流出了濡湿的黏膜时,一股酸甜的淫臭味搔痒着我的鼻孔。 「不,不要,请不要看┅┅」 千里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滑动着她那毫无力气的手脚,但只有锁链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擦动声音而已。 「呼啊!啊啊啊,你的呼吸碰到了┅┅」 因为我的气息刺激到了敏感的部分,千里发出了甜美的声音。千里呈现纵向位置的深处黏膜里黏稠地滴出了蜜液。一种散发着浓厚雌性味道的黏着液体,滑过了淫缝处,通过了位於下侧闪着钝色光芒的珠珠,连暗灰色的屁眼都被濡湿了。我就着这个姿势以舌头舔着千里的裂缝。我一舔舐上去时,千里白而柔软的便倏地颤栗了起来。 「呼啊,嗯唔唔,啊啊啊!」 我用整个舌头用力舔拭着千里的秘部。还故意发出了唾液的声音,强力地吸吮着裸露出来的花蕊。将紧缩起来的手指前後左右地摩擦着内壁蠢动着,再以舌尖毫不留情地转动着鼓张充血的肉芽。 「啊呼啊啊嗯,唔咕,咕呼啊!」 混合着唾液与的舌头滑往内壁深处,执拗地舔舐着湿润的内壁。由肉壁源源不绝地涌出了黏稠的,缠绕住了我的舌头与手指。当千里因为快感而扭动着身体时,油亮而带着黏性如珠玉般的颗粒一颗颗地露出睑来,淡褐色的菊孔不断地时而紧闭时而张开着。 「你的自觉还不够哪。」 我拿起手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压进千里的秘部,这个比刚刚埋在千里体内的按摩棒还要大上一圈的尺寸。 「唔咕,咕呼啊!」 肉唇卷了起来,强硬地推开秘口侵入体内的粗大按摩棒,使千里的身体苦闷地摇晃着。 「光是这样一点也不有趣,我来试试稍微奇怪一点的趣味吧。」 我如此说着,拔起屁眼里的棒子,拿出医疗用的诊察器具取而代之。千里看着我手上握着的细长器具不由得吞了一口气。 「是个护士的话,应该会知道这种东西是什麽用处的吧?」 千里低俯着头沉默不语。 「这是窥视肠子里的内视镜的一种。你应该早就知道我现在开始要做什麽事情了吧?还不快点让我观察一下你的肠子内部。」 我只有把肠子相机的前端压进了千里的肛门里,我就着那样的状态窥视着放在旁边的显示器。 「呼,呼啊,啊┅┅」 菊肛的内部被淡粉红色的肉壁覆盖住,那肉壁时而紧紧地缩了起来,时而开启,警戒着异物的进入似的。我一面观察着弹跳着的肠壁,一面缓缓地把前端深入肠子内部。 当纤维镜不断地压进了肠子里面时,千里歪着嘴唇发出了苦闷的声音。 等前端进入内部之後,喘息着的粉红色肠壁对面,可以看到黑色的物体堵塞了通道。 「好像还积得蛮多的嘛。」 我不屑地注视着映在萤幕上的排泄物,吐出了这句话。 「不,不要,不要说出来┅┅」 「别那麽害羞嘛,你也来看一看如何?」 我把萤幕的角度转向让千里能够看得到,千里一面激动地轧轧动着锁链,一面厌恶地左右甩着头。 「你那麽不想要看自己的秽物吗?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我这麽说着,便拔出了千里肠内的内视镜,将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的千里放了下来。然後解开了拘束用具,立刻命令着千里。 「到那上面去!」 我用下颚指了指分娩台上。千里虽然感到很困惑,但还是摇摇晃晃地站了下去,将两腿看起来很不稳地放上了分娩台。然後我把躺在台上的千里两腿固定住,为了不让她逃跑地束缚住她的手。 「真是一副相当淫荡的景象呢。」 我一面说着,一面把放在旁边像是血压计帮浦似的东西拿在手上,然後把滑溜地无色油脂状液体放进了洗脸盆里摆在分娩台的下面。 「这是灌肠注射剂与甘油溶液。我用这个把你那肮脏的肠内洗乾净吧。」 「不,不要,我不要用那种东西!」 我把针筒的前端理进了啪嗒啪嗒地挥动着手脚的千里肛门里,并搅动着挤进了体内。然後将另一个针筒的前端浸入放满了甘油溶液的洗脸盆里,然後咻咻地以帮浦将溶液往上吸到了针筒的中央位置。我将吸上来的溶液直接刺进了千里的屁眼里,挤满到注入口,让溶液往肠子里流进去。 「咿,咿咿!鸣啊啊┅┅」 肠内注满了异物的感触,使千里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呻吟声。 我将帮浦挤压了五,六次,将溶液注满到千里的肠内引起了便意之後,没过多久,千里的下腹便开始传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呜咽,肚,肚子里┅┅唔唔!」 强烈的便意向千里袭来,使千里的表情歪曲了起来。 「求,求求你!让,让我去厕所┅┅」 「不行,给我忍耐!」 千里一面细细的颤抖着,僵硬地紧闭着大腿忍耐着。 「唔咕唔,呼啊,呼啊┅┅」 窄穴紧紧地收缩着,千里拚命地在肛门的括约肌使力。但是为了能将双腿紧紧的固定住,所以腰部便无法使力,臀肉只能不断颤栗着。 「唔唔,啊啊,咕啊啊,求,求求你┅┅唔,这种的,呼啊!」 「你绝对不可以大出来哦!」 虽然我以严厉的口吻说着,但千里仍然止不住呻吟,我不由得吞了一口气。 「咿啊啊啊!大,大出来了!」 千里的菊花颤栗地痉挛着,让我瞬间联想到绽放的花苞。 「已,已经不行了┅┅」 千里的体内像是解放了什麽似的。发出了哔的一声,肛门的括约肌力量便崩溃了。狭窄的皱褶忽然延伸开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千里正由口中吐出了绝望的叹息时,哔哔哔的声音划破了空中,由排泄口溢出了大量的大便。被解放出来的粪便刚开始是呈现水状,然後便渐渐地变成了固体,一颗一颗地掉在地下室那灰色的地板上,留下茶色的痕迹。 接着,千里便无力的瘫软下去,含泪抽搐着。千里震动着肩膀,开始呜咽了起来。 我不管千里变成了什麽样子,再次把内视镜刺进了肛门里面,窥视着肠内。 虽然里面还残留着排泄後的痕迹,但往内部深处的通道上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物,可以将肠子里头的各个角落一览无遗。粉红色的肠壁正不断奇怪地蠕动着。 「这不是变得乾净多了吗?呐,千里。」 我投以冷淡而轻蔑的眼神对她说着。千里的眼里满满含着泪水,一滴滴地流了出来,住了声音哭泣着。 然後我将憔悴不己的千里由分娩台上拉下来,让她倒在地板上。无力而瘫软在地上的千里,和飞散在地板上那散发出污臭味的排泄物,全部都令我感觉兴奋莫名。 「好不容易变得乾净多了,却变得不能用了。」 我把千里的身体仰躺着,抬起她的下半身,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的身体折叠似地折了起来,将刺进了才刚刚不断排便过後又回复原本的紧缩。 「唔咕,咕呼啊啊!」 因为之前的排泄行为,使千里的菊孔抵抗感变得缓和了许多,但是即使如此,当我将勃起的肉块埋进去时,仍然觉得相当的紧。我像是覆在千里身上似地把体重压在腰部上,胡乱地强硬撑开括约肌。 虽然千里的喉咙深处奋力地大喊出声,但我的却完全无视地继续摩擦着肠壁。 「感触真好!」 当千里扭动着下腹部一面喘息时,暗灰色的花蕾紧紧地缠住了。由直肠的蠕动所传达出来的感触让我的下半身燃烧炽热起来。我为了细细地品尝着那种感触,便将暂时留在肠子的深处里。 当我一回过神时,发现千里也沉醉在那种感触之中无法自拔了。 「咕呼唔唔!那,那太激烈了┅┅」 我一面伸出手隔着衣服一把抓住搓揉着摇晃的,一面激烈地贯穿着直肠。像是与那变得激烈起来的振动似地,不断撞击着腰身刺戳着屁眼。由肉壁里溢流出来的液体,随着我的腰部律动在天空中飞散着。 「啊,啊啊,不,不行!」 因为快感而变得疯狂的千里,双眼已失去了焦点。但我却因此而更加兴奋。 这时千里的身体便不断颤栗着反仰起来,叫喊出了像是野兽一般的声音。由含住了按摩棒的内缝里面不断流出了大量的。 「啊,啊啊,嗯咕,唔唔!」 将狂暴的胸部用手指紧紧压陷进去,我一口气刺进了肠内的肉壁。我激烈地上下抽动的下半身也因为倒错的肉欲而急速窜升至顶点。 「呼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千里激情的叫喊声,肠壁紧紧的收缩着,将我的用力的绞住。我由千里的屁眼里将即将爆发的滑溜地拔了出来。把对着千里的上半身喷出了白浊的汁液,一面不断地弹跳着。随着股间产生出甜美的麻痹感而迸射出来的灼热精液,飞散在纯白的护土服上面,让衣服变得不再洁白了。 第五章邂逅与背叛 剩下的天数还有五天。我明明已经侵犯了好几位女人,但还没有调教出一个与阵约定的奴隶出来。我该不会只是个单纯的犯罪者吧?还是为了子才不得以做出这些事情来的呢?虽然我如此想着,但却没有答案。 「我出去一下。」 我对未菜说着,便又毫无目地的离开了房间。还剩下五天┅┅。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我到底要到哪里去还能捕捉到能成为奴隶的女人呢?事情究竟是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我一想到这些事情时,便觉得以前的自己似乎认真多了。 以前的事情,对了,是在军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了这些事情,我的脚步不由得无意识地往驻军处前进。 在驻军处前面的门口站着卫兵。驻军处是在这条街上驻守的军队所聚集的场所。对我来说,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回忆的场所。 「唉呀,您是,正树君,是正树君吧。为什麽你会在这里呢?」 我的鼻子嗅到一阵淡淡的香味。在我眼前的是从前在军中时,相当照顾我的北条由利中尉。她似乎是因为凑巧到外面来而发现了我。 「好久不见了呢。你还好吗?你的身体都还健康吧?」 北条中尉轻轻地笑了起来。 「┅┅应该没发生什麽大事吧?」 「啊啊,没事没事,已经经过了蛮久一段时间了呢。」 中尉一面这麽说,一面低垂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似的。 中尉在内战中失去了丈夫。她应该是和那个人之间有了小孩子。我回想起这些事情,便不由得说出了嘴。 「对不起,我竟然这麽多嘴┅┅我太没神经了。」 「没关系啦,别那麽在意。」 中尉虽然以温柔的言词对我说着,但她的表情似乎笼罩着一层阴霾。 「果然还是发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了吧?」 「没有那种事啦。为了女儿而工作让我非常的快乐哦!虽然的确是很不轻松啦。」 中尉勉强的浮现了笑容,让我更加的为她担心了。凭着一介女流要一手扶养小孩子,在这个时代的确并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中尉的表情已经诉说出了其中的故事。 「怎麽了?好像没什麽精神的样子。有什麽事情让你担心的吗?」 中尉温柔的眼眸直望着我的眼。但是,她应该不会说出真正的实情来的。 「不,什麽事都没有。」 要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北条中尉说出夹的话,应该会变得比较轻松吧?我忽然想到这件事情,但又觉得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只是因为实在是太怀念了,所以不由得就走到这里来了。」 「是吗?要是想来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来呀。」 「谢谢你,中尉应该也很忙吧,那麽我差不多该走了。」 我仍然抱着内心的苦恼,小心地深深鞠了个躬,便离开了驻军处。我回到家里,由衷的因为与中尉再会而感到欣喜,然後考虑着是不是能帮上她什麽忙。虽然中尉嘴里是说没关系,但从外表看起来似乎相当疲累的样子。那个样子看起来,就算随时生病倒下也不令人觉得奇怪。要是发生这种事情的话,被留下来的小孩子应该也无法再活下去了吧。应该不会没有办法解决才对--虽然我这麽想着,但连我自己都为了子的事情而搞得一团乱。 而忽然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正好是我在未菜身边躺下来睡觉的时候。在我认真思考的时候竟然从中打扰,我一面有点不爽的把手伸向了话筒。 「是正树吗?是我。」 「┅┅什麽呀,是阵啊。」 虽然我觉得不应该浪费掉我重要的时间,而想把电话挂掉,但仔细一想,阵好像也受到北条中尉不少的照顾。要是我跟他说的话,也许他会觉得很高兴吧,我这麽想着,於是便继续说着诗。 「┅┅今天我遇到北条中尉了。」 听到我的说的话,阵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我总觉得他似乎有点在意,所以想要听我继续说下去似的。 「她虽然有个女儿,但是在这种时代之中,似乎是相当辛苦的样子呢。」 阵只是默默地听着我说的话。 「所以我就想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可以帮帮她,有什麽办法吗?」 「是吗,说的也是,原来那个女人还在!对了,对了,中尉的话应该能用!」 阵忽然开始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就让中尉做那个吧。」 「那个?」 阵呼的一声叹了一口大大的气。 「所以啦,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没有在听我说话吗?那我就再跟你说一次好了。」 阵自问自答之後,便开始再次说着他似乎在之前曾经说过的话。 「我们有个无论何时都能由女人的胸部挤出母乳的计划,而那个计划是曾经生产过一次而能分泌出母乳的女人,会比年轻的女人要来得好吧。而且,可以的话是胸部越大的女人越好的样子。虽然我有认识那样的女人,但说到能调教出有意义的女人,我觉得中尉是最适任不过的了。」 「你是要中尉参加那种荒谬至极的计划?」 我对於阵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愤怒感。 「要是参加那个计划的话,就会赚钱了。这对於我们及中尉来说,应该不是一件坏事才对。」 阵就这样单方面的决定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阻止阵的强硬作风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中尉带到医院里。那麽之後就拜托你啦!」 阵单方面地说完了之後就挂断电话。我只觉得心中激起了阵阵的懊悔。我应该要怎麽说才好呢?心情真是沉重。感觉也相当讨厌。无可奈何的我,对於未菜询问的「要到哪里去?」也没有回答,就再次离开了房间。一到了外面,目的地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驻军处。 我再度站在驻军处前面,我无法自己不断自问自答的想法。在我待在所属的军队里时,受到了北条中尉非常多的照顾。而现在,我却要将对我那麽重要的女性,以我自己的手,将她推入火坑里。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眼前只能将自己的幸福摆在最优先的位置不可。我一面如此的问答着,一面等待着中尉出来。 「唉呀,这不是正树君吗?怎麽了?你怎麽又回来了呢?」 中尉不到十分钟就由驻军处里走了出来。我不知道这应该算是我的运气好还是不好。 「发生了什麽事情吗?」 中尉似乎发觉到我的样子与平时的不同,於是很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但是,我非得告诉她不行。没错,要是我不说出来的话--。 「怎麽了?怎麽摆出那麽奇怪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呢。」 也许是想要缓和我的心情吧,中尉装作很滑稽的表情,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觉得我的决心开始动摇了。当中尉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时,不管什麽样的决心都不得不为之动摇起来。但是,我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总之,也是为了彼此的幸福着想,我只有说出来了。 「请你跟我来。这件事对中尉的孩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我觉得这一定会对你有所帮助的。」 我缓缓地一口气说了出来。我己经再也没有退路了。 「是生活上的┅┅事情吗?」 「要是你能跟我来的话,就会知道了┅┅」 中尉虽然直直地盯着我的脸看,但最後似乎是相信了我似的,带着微笑跟在我後面走了出去。在往医院去的途中,我在心里自问自答着,真的可以欺骗这个人吗?真的可以让这个人遭遇到这麽凄惨的事情吗?但是,当我这麽想着时,不知不觉就抵达医院了。当我们到达了时,刚刚一直没什麽动静的中尉,突然地停下了脚步。 「这家医院?你要在这种地方和我说话吗?」 中尉表现出很明显的对我感到怀疑的脸色。但是,我带领着中尉,直直地朝着地下室走去。 「为什麽要在这种地方┅┅」 中尉在进入地下室後开口说了这句话。声音也变得有点尖锐了起来,忐忑不安地问着。 「就恕我单刀直入的说了,我希望你能来这里帮忙做一项实验。」 我一面这麽说着,一面反手将门关上,看着中尉。 「到底是怎麽回事?正树君?因为你说要和我谈谈女儿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跟你到这里来的哦?」 中尉的视线不断地环视着四周,完全不和我的视线对在一起。她的表情明显的带着不安的气息。 「当然也是有关啦,北条中尉,不,由利。你不是因为女儿的关系,而过得苦哈哈的生活吗?」 我另有意图地以粗暴的言词说着。而我说的话似乎正好一针见血。由利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没错,就如同你所说的。但是你告诉我这是怎麽一回事呢?」 「要是你能在这里参加这个计划的话,就能保障你孩子的生活。」 由利在一瞬间呆呆地愣在当场,也许是我说的话让她感觉意想不到吧。但是,她似乎知道了我发觉到她那种表情,於是便瞪视着我。 「要是我拒绝的话呢?」 「你没有理由拒绝,因为这全都是为了你女儿的将来,还是,你想要逃看看呢?」 由利以一副愕然的表情看着我,却又趁着那一瞬间的空隙,她穿过了我的身旁握住了门把。但是,我仍然很平静地继续说着。 「我忘了对你说,就算你从这里逃了出去!总有一天也会被捉到的。到了那个时候,在无法保障你女儿生活的前题之下,你还是得参加这个计划。这已经是决定好了的事情,你已经成为目标物了。」 由利就着握住门把的姿势崩溃在地板上。但是,由利又静静的站了起来,以一副放弃似的表情开始嘟嘟哝哝了起来。 「这个就是现在发生频繁的失踪的原因是吗,到现在为止失踪了的女性们,全都是被带到这里来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我对於由利的质问只有无言的点点头。 「我己经不是你以前所认识的我了┅┅」 「真的可以保障我女儿的生活是吗┅┅」 「啊啊,那是当然的了。」 由利暂时考虑了一下,但不久之後便静静地说着。 「我知道了,我接受你的条件。」 「好吧,商量成立。」 我立刻就狠下心来采取实际的行动。要是再拖延个一分一秒的话,也许我会激起了奇妙的同情心也说不定。 「首先就将你那身碍事的军服给脱下来。」 我一面对她投以舔舐着由利那成熟肢体似的视线,一面以低沉的声音说着。 由利似乎想由我的视线之中庇护住身体似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似乎还存有相当的警戒心,但是你对脱掉衣服会很排斥吗?」 「那是当然的呀,因为我并没有那种能让别人看的好身材呀!」 「知道吗?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能乖乖听我的话做的话,我就能保障你孩子的生活。要是你不能乖乖听话的话,我恐怕无法保证你和你孩子的性命。这样子你还打算舍弃掉你的孩子吗?要是你真的是一位母亲的话,答案应该是很明显的吧?」 由利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胸襟,紧咬住嘴唇似乎在极力压抑住愤怒似的。但是,嘴唇的颤抖似乎渐渐缓和,握住胸襟的手也忽然失去了力道,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那只手伸向了系在军服上的钮扣。由利凛冽的态度也崩溃了,慎重其事地将衣服脱掉。 「这样就可以了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吧!」 我一面低沉地笑着,一面粗暴地将由利抓了起来,全身都缠绑上了拘束用具。由利丰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住,也夸耀似地被挤了出来。 「对了,首先你就来舔舔这个吧。」 我无视於由利说的话,压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舔舐,并将我股间耸立起来的粗大伸到了由利的眼前。 「谁要舔这麽肮脏的东西!」 由利摇摇头,把脸背过在她眼前反仰起来的。我将由利的头发一把抓住往上抬起,当她仰望着我的脸时,以一副布满血丝的眼瞪视着我。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的小孩怎麽样都没关系了吗!」 一直摆出一副刚毅态度的由利,听到关於小孩的事情时不由得颤抖着肩膀。 「我┅┅知道了┅┅」 由利胆战心惊地用指尖碰触着我的,然後便开始微微颤抖地摩擦着。将缓缓地由根部往上摩擦,到达顶点之後再往根部向下摩擦回去。 「喂,我不是叫你用舔的吗?」 由利在一瞬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以锐利的目光朝上瞪视着我,但还是像放弃了似地吐了一口气,用舌头舔上了浮出血管的刚棒。她一面把倾斜,一面以湿滑光亮的舌头在上涂满了唾液。 「真是个慢吞吞的家伙,你看!」 「呼咕,嗯,嗯咕!」 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开启了一半的唇瓣强硬地撑开,由利激动地鸣咽着。在这一瞬间,由利的眉间泛出了深深的纵向皱纹,但还是将颤抖着的唇覆上了,一口气将刚棒含入喉咙深处。 「嗯嗯,啊唔唔唔,咕唔唔!」 由利的头前後摇动着,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嘴里含满着粗大的重量,脸颊里一面颤抖着。由口中看见我裸露出来的,缠绕着的唾液正被灯光反射,发出了油亮而淫荡的光芒。 「┅┅好大的胸部啊。」 我一把抓出了那膨胀隆起的,一面用手搓揉一面上下摇晃,玩弄着。然後把圈环套住了脖子,再与圈住了的枷锁勾挂在一起,将两者连结起来。 「咕噗,咕咳,呼啊啊啊!」 在我把腰部前後摆动时,她便发出了像是青蛙被压扁了一般的奇怪呻吟声,由利的眼眸里不断流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但是,从由利嘴里所分泌出来的唾液仍充分地缠绕着,使与由利的唇部摩擦更为滑溜。当我一回神时,发觉由利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泄成了朱红色,全身上下都浮现了大粒的汗珠出来。而在我的股间所吹拂的气息也变得更加甜美苦闷。 「咕!已经够了!」 由利的嘴里激烈地吸吮着我的,同时,如同赤热的岩浆块般的感觉由下腹部不断地膨胀出来。 我忍住了急欲吐出白浊体液的,把由利的头拉离开来。 「差点就要不小心射出来了呢。」 我挪揄着由利,而由利以锐利的眼光瞪视着我。 「什麽呀,笑那什麽意思┅┅」 「别那麽生气。不然好不容易才炽热起来的身体又会冷却下来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什麽才会中途停止的呢?」 「什麽呀,你到底打算要怎麽做?」 「和刚才一样,只要让我满足就可以了。只是呢,要用下面的那张嘴!」 我躺在准备好的床铺上等待着由利。但是,由利却一直不到我的身旁来,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颤抖着肩膀。 不久,由利像是终於下定决心似地爬上了床铺,弯曲着膝盖跨坐在仰躺面对着天花板的我的身上。然後将我浮出血管而沾满了唾液的用右手抓住固定好!下肢一面短促地颤抖着一面沉下了腰身。 在前端碰触到由利秘缝的那个瞬间,由利像是弹跳开来似地抬起了腰部。 我只是专注地勾起了唇沿,一面看着由利的一举一动。我就是不由自己开始主动。一定要让由利自己沉下了腰身,接受了我的成为事实。由利的眼里带着湿润,溢出了灼热的喘息。 「呼啊,呼啊,嗯!」 伴随着物体侵入的声音,我的前端被一股生热的温暖所包裹住。就像是濡湿的天鹅绒布料感触般的温暖,渐渐地由我的腰部开始渗透开来,再窜上了背脊。 我仔细地盯着结合部份。我的部分滑进了由利的隙缝之中,分开了粉红色的肉瓣直直捣入体内深处。 前端似乎碰到了某样东西的感触传了出来,我的连根被埋入了由利的肉缝之中。由利似乎陶醉在侵入自己体内深处的感触而抖动着腰身,不断吐着慌乱的气息。 由利的腰部动作渐渐地变快了。的出入速度一加快,由利便难以忍受地开始颤抖着被汗水所濡湿,而散发出光芒的白背脊。 「明明刚才还在说讨厌,现在你的秘穴里不是已经湿答答了吗?」 我把手伸向不断上下晃动,夸示着其硕大重量的,由下方捏住似地开始轻轻揉弄着。我的大手无法一手掌握住的顶点所附着的一点突起物,正开始渐渐膨胀,坚挺地朝天屹立着。 「不,不是,我是┅┅为了我的孩子!嗯呼唔唔,咿咿咿!」 为了证明她自己还残存着些微的理性,由利将自己的孩子拿来当做挡箭牌。 「你女儿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吧,她一定会说,真感谢你为了我而摆动着你的腰身!」 我这麽说着,便一把抓住了由利的骨盆,激烈地把腰往上冲刺。由利的身体弹跳了起来,尖声大叫的声音被医院的地下室给吸了进去。由中涌溢出来的蜜液随着腰部的拍打而弹跳飞散,合奏出猥亵淫荡的声音。我以指尖旋转摩擦着硬挺突起的予以刺激时,由利反仰起背部喘息着。 「咿,咿啊啊,呼唔唔!」 由利的腰部动作前所未有的激烈,贪婪地衔进了我的,再紧紧的包里起来。一口气将肉壁里的妖媚黏膜收缩着,完全绞住插入直达最深入的。 「嗯唔,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 由利高声叫喊出来,将被汗水濡湿而闪耀着耀眼光芒的背後彻底的反弓起起,全身不断细细了颤抖,然後便僵硬住了。在那同时,我的下半身也窜起了激烈的脉流直驱而上。 「我要射在你的体内!」 「咿咿咿啊啊啊!」 股间的甜美麻痹感己烃到达了极限。我一口气将束缚全部解放。白浊的溶岩完美地射入了由利的体内肉壁里。 在由利的体内深处喷射似地大量吐完精液之後,我便将完成任务的拔了出来,才刚刚射出的精液,从由利的肉缝之中黏稠地流了出来。在同时陶醉於绝顶快感的由利摊倒在我的胸口上,慌乱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身体上。我扶起由利的身体推开站了起来,离开了床铺。而疲倦不已的由利仍然以恍惚的神情躺在床铺上,慌乱地喘着气息。 我用手掌拍打着由利的脸颊,让她的眼睛睁开。我手里握着针筒。在这之後才是真正的工作。由利的眼帘缓缓地睁了开来,用手遮住了刺眼的灯光一面往我的方向看过来。当由利发觉到我手中所握的针筒之後,睁大了眼睛弹跳了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麽东西吗?」 我用指尖弹了弹针筒,摇了一下里面的液体。 「这个就是最初所说的计划内容。虽然是这麽说,但我也不大了解详细的内容,但他们是说只要不断的使用这个东西的话,就会变成一副不管什麽时候都榨得出母乳的身体了。他们应该是想要用女人来取代家畜的工作吧。」 接着,我便把由利压倒,像是骑马似地覆盖在由利的身上。由利拚命地挥动着手脚,想要将我的身体推开。 「不,不要,快住手呀!」 「你给我乖一点!」 虽然要是不把这个药剂打进乳腺里的话,就不会产生效果,但是由利的手一直阻碍着我,使我一直无法对准到正确的位置。 「虽然我的确曾经说过要参加这个实验,但我没听说是这种内容!」 「为了保障女儿的生活,代价当然很高。」 由利紧咬着唇,沉默了下来。 「在以保障你女儿的生活为条件,而承诺协助这个计划完成的时候,你就应该有不管遭受到什麽事情都能忍耐的觉悟了。」 我这麽说完,由利的眼里便流下了一滴眼泪,一面留下痕迹地滑下脸颊滴落了下去。然後便闭上了眼睛,把庇护住胸部的手臂退开,怯怯地呼吸着露出摇晃的。 「你终於了解了。」 我这麽说着,便往在丰满的正中央屹立起来的上,插进了针筒的针。由利虽然表情因为痛苦了扭曲着,但仍然对我说。 「正树君,你知道你自己的表情也相当痛苦吗?」 我的内心不由得惊了一下。但是,我不能够在这里退却。我无言的在由利的手腕上套上拘束用具,再铐上了铁锁链,然後用力拉扯着垂在手边的锁链。我将铁锁链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刺耳金属声往下拉时,由利的两腕便往天花板的方向拉开,全身飘浮了起来。 「你,你在做什麽!」 「你要是乱动的话可是很麻烦的哦。」 我这麽说着,然後张开手掌让由利看看里面放着的小金属,然後把手伸向了由利扭动着身体暴动起来的两粒膨胀物体。 「你,你拿那个耳环在做什麽,不,不要啊,好痛!」 「看起来还蛮适合的嘛┅┅」 我把耳环刺穿进了两边的尖端,然後再弹了一下手指,我由後方将由利的腿抱了起来。然後在那开始濡湿起来的秘洞里,猛力狂暴地将我的刚棒埋了进去。 因为身体飘浮起来的关系,由利的体重全部都压在结合部位,使後由後方往上刺入的力道倍增。连根部都毫无缝隙的全塞进了体内,当沉下腰时,肉壁里的温热实在让人搔痒难耐。 紧紧绞住强硬地压入自己体内的,舌头舔附在颈项的感触,使得由利背脊不由得打起颤地抖动着,并把脖子後向仰起。 「呼啊!好,好深!」 我慢慢的一面品尝着在肉壁上摩擦的感触,一面拔起了。 「啊唔,咕啊!」 由利因为一阵像是要连内脏都抽拔出来的感触而全身颤抖,以甜美的声音回应着。缓缓地露出脸来的,沾附缠绕着在插入之前还没附着上去的大量湿润黏液。 我看着自己濡湿光滑的,然後一口气把腰深深的挺了进去。在中途时,灼热而濡湿的肉壁也紧紧附住了。 「啊,啊,啊,啊,呼啊!」 简直就像是等待着我的腰身蠕动以久似地,由利再次发出了爽快的声音。在腰部开始动作时,丰硕实满的两边也跟着激烈地摇动,配合着我的律动上下弹跳着。穿过的耳环也为了弹跳起来的增添了光彩。 「咕呼啊,啊呼啊!」 狂跳不已,使得耳环与之间产生了摩擦,让屹立勃起的更加的红润充血。 由利的肉壁早已充满了濡湿的蜜液,由衔住了刚棒的肉缝边大量涌出了源源不绝的。接着,我把很具重量感的胸部拿在手上,摘取玩弄着那勃起得令人感到羞耻的。 即将接近顶点的由利那有如火烧般的身体,在我刺激着那因为穿进了耳环而变得更加敏感的之後,便一口气达到了绝顶。 「不行,我┅┅啊啊啊°!」 淫荡地甩乱了头发反仰着身体,由利伸出了指甲,下腹部产生了阵阵的痉挛。然後,肉壁变得极度炽热,肉壁也将我的刚棒紧绞得隐隐作痛,由利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垂下了头,瘫软的脱力了。 半张开的嘴巴里所流出来的唾液滑到了下颚,再滴落在胸部,与大颗的汗珠混合在一起,闪耀着亮眼的光辉。 「你可以尽量个够,我会让你到达好几次的。」 我就着与由利连系在一起的姿势,抱起了失去力气的由利身体,大幅度地摇摆着腰身,再次撞进了我的。左右两边的胸部配合着腰部滑动上下跳跃着。 激烈地垂打至腰部的胸部反弹回下颚边,於是我更加速了腰部的摆动,并揉弄着摇动不止的。 「快,快住手,不要那样搓揉着胸部!」 我无视於她的抗议,仍然执拗地玩弄她的。我的手指穿过了耳环之间,将淫荡地勃起的,旋转而挤压似地擦弄着。 由被抱上抱起的屁股里出入的变得更加凶暴。我像是要来回搔痒搅卷着她体内深处似地将腰部绕着圈圈。 「咕,不,不要那麽激烈┅┅啊唔唔!」 由利的喘息声背叛了她提出的抗议,包裹住刚棒的果肉也蠢蠢欲动着。 「啊啊,我┅┅我┅┅又快要不行了!」 「又到了吗?真是不知检点的家伙!」 我由源源不绝地溢出的肉缝里,滑溜地将拔了出来,把固定住她的锁解开,将由利放到地板上。由利第二次沉醉於绝顶之中,神情恍惚地摊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抓住坐在地上的由利鼻尖将她反转过来,伸出了我的。 「呼啊,呼啊┅┅」 由利呆呆地注视着直到刚刚都还在自己的肉壁里狂暴地蹂躏,被自己所分泌出来的所濡湿的。 「来吧,用那对胸部来服侍我!」 「我┅┅知道了┅┅」 由利便依言将她的挤压着靠了过来,将耸立着的慢慢地轻柔包进了她的里。 然後由利便以笨拙的手法将靠过去夹住了,开始摇动着。可以自由地变化各种形状的完全吸附在上,柔柔地摩擦着前端都。沾黏在上的黏液被涂抹在乳肉上,变得湿润滑溜。 由利时而把脸转开,不敢看着由沟谷间露出头来的,还不甘不愿地上下摩擦着胸部。由她的手法与动作,很明确的表明出她极度厌恶的感觉。 我把锁链铐进了穿过的耳环,用力的拉开。锁链一被拉开,跟着被牵引的也令人不可置信地伸张了开来。被伸张到最大极限的很凄惨地淤着血,像是要飞弹了出去似的。 「咿,咿咿咿,好,好痛!我好痛哦,快别那麽拉扯了啦!」 我的手放开了锁链,呼一声吐出了一口叹息。由利垂下了肩膀大大的喘着气息,她似乎已经了解整个情况了,用她那极具重量感的夹住了,开始不断摇晃着乳肉。沉甸甸的重量将像是要压碎了似地压迫着。 由利激烈地摇晃着,极力摩擦着。由利纤细的指头深深的陷进了那丰满的里,由左右两边用乳肉紧紧夹住了激烈脉动着的。 「唔啊啊!」 由利一面颤抖着肩膀,一面抬起无力的手腕,用乳肉摩擦着。 也许是因为开始隐隐作痛的关系,时而颤抖着痉挛的柔软肌肤感触相当舒服。 不久,由利无力的嘴半张开,由散发着淡淡光亮而垂吊着黏稠唾液的唇边开始溢出甜美的喘息声。像是能透出血管似地白肌肤,因为不断摩擦着,隐隐的被泄成了浅桃色。而犹如白色磁器的被泄上了一层浅浅的桃色,在刚棒於狭缝之中暴动时,便飞散出晶莹大颗粒的汗珠。 「你这淫荡的胸部还蛮敏感的淋。」 我忽然拉起锁链将拉扯了起来时,由利虽然感到疼痛,但反而以颤抖着身体以乳肉更加激烈地摩擦。 硕大的乳肉磨碎似地将陷入了柔软肌肤之中不断揉搓着,也渐渐抬头诉说着它的兴奋。我为了更加体会那种感觉,而将夹在沟谷之间的激烈地前後抽动,摩擦着乳肉。 狠狠的被玩弄而更加淫荡,充满着重量感的狂乱地摇动着,使我的射精感一口气攀到顶端。 「来吧!把脸面向这里!」 我由乳肉之中将深深陷入的拔了出来,把出口对着由利的鼻尖。 在那一瞬间,在由利的眼前抖动着,飞迸出白色的溶岩,注射到那张美丽的脸孔上。 由利一面紧紧皱着连眼睫毛都布满了大量黏稠精液的脸,一面用她的脸将所有白色的污浊都接收住。沾附在脸上的精液滑过了下颚流到锁骨,一面滴落在胸前的谷间引出条条白色的丝线。 MEM被玷污的纯洁2 chap_r(); ----- 第六章被玷污的偶像 我思考着被监禁在医院地下室里的由利。 要是继续像那样调教下去的话,也许我真的可以调教出一个不错的奴隶出来也说不定。 但是,虽然我那麽做也是为了由利着想,那麽对於北条由利中尉我又该怎麽交待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产生出再怎麽样也不想到医院的地下室去的心情了。 但是,剩下的日子也只有四天而己。 总而言之,要是不在这剩下的四天里交给阵一个奴隶的话,就无法把子救出来了。 或者也可以将未菜就那样直接调教成奴隶也说不定。 但是,一看到我身旁这个天真无邪的未菜,我又做不出这种事情来了。 看到未菜那天真无邪的气质,会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子。 总而言之,我非得去寻找新的奴隶不可了。 我这麽想着,便抬起沉重的身体,走到外面去。 我毫无目的的在街上徘徊着,站在3dtv的前面发起呆来,使我不由得回想起在那座公园里侵犯的少女。 要是那位少女的话,也许有希望也说不定。 我的确是对那位少女说过「我会在3dtv前面等着」的话。 但是,理所当然的,少女并没有到这里来。 因为她是个有点骄傲的女孩子,所以也没办法。 虽然我这麽想着,但又觉得不过是受到我那样子的对待,应该不会想要刻意逃避我吧。 总之我先在这附近找找看再说吧。 我走进了那天夜里跑来跑去的巷子里,发现我竟然跑到汗流浃背,但为了找到那位少女,这也是没办法的。 「呀啊啊啊啊!」 在那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悲鸣。 这种事情在这种场所其实并不是那麽的稀奇,在这个乱世之中,被强暴不过是非常稀松平常的小事而己。 但是,我总觉得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种声音。 而已,总觉得好像是最近才听到过的声音。 我虽然想着绝对不要再跑了,但还是跑进了巷子里,尽可能快速的朝声音传出来的目标地前进。 当我到达那里时,发现那里有一位少女。 少女被几个男人包围住,背後也被铁丝网堵住,她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 少女的衣服被撕裂,在那天夜里我好好享受过的也裸露了出来。 「不,不要啊,别,别过来!」 虽然她拚命地想要由男人们的包围中逃脱,但无奈身後有铁丝网,除此之外的脱逃路线全被男人们堵住,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局面。 女孩子的神情异常的胆怯,对於渐渐接近的男人们则节节後退,一直保持着些许的距离。 但是,她立刻就完全靠在铁丝网上无法动弹了。 「不要啊--!」 女孩疯狂地叫喊着,想要背对男人们爬上背後的铁丝网,但却被男人们一把给扯了下来。 女孩似乎完全的错乱了,连牙齿都颤抖得合不起来。 看起来似乎极度异常恐惧似的。 得赶紧去救她--我这麽想着,全力奔往少女的方向。 「等一下!」 在我这麽说着的瞬间,在场的所有人全部一齐看向了我。 但是,我可不能在此退缩。 我忽然往离我的手边最近的家伙脸上揍了下去。 我以前所锻练出来的身手,至少应该不会输给街上那些小混混才对。 但是,因为人数众多,所以我可不能太疏忽大意了。 虽然我想趁着小混混们都僵硬在当场时时全部收拾掉,但我这种想法似乎不太行得通。 我注意到正面的空隙趁机冲了进去,非常简单的就躲到人群身後去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好觉悟了。 我拚命战斗着。 但是,对手的人数还是太多,虽然我总算成功地将小混混们赶跑,但我自己也浑身是伤了。 当我发觉到时,便不由得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为什麽要来救我呢┅┅竟然被打成这样┅┅」 当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发现我眼前就是少女的睑。 很丢脸的是,我全身上下痛得要命。 简直可以说是满目疮痍。 「叔叔你其实跟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吗?」 看到我没有回答,少女便继续说着。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你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只有我可以侵犯你,我不允许其他的家伙来侵犯你。」 听到我说的话,女孩的表情虽然带着点欣喜,但似乎也带了点羞涩。 「为什麽?我才不是你的什麽所有物呢┅┅叔叔好奇怪哦。我是,我是┅┅」 「你是不是想说你又不像苏菲亚一样?」 我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一面说着,少女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已经非常的肮脏,一点也不乾净了。所以┅┅」 「怎麽说呃,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各有所好,就像我一样嘛。」 「咦?」 「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肮脏,不过总之你就是我的所有物。」 「真的吗?」 「我可不是那种喜欢毫无理由让自己受伤的男人。」 我一面啪,啪地拍打着裤子上的灰尘一面说着,少女便露出了相当高兴的表情。 「那是表示,叔叔喜欢我是吗?」 「我也不知道。总之,今後不准再让那种事再次发生。我不可能每一次在你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保护得了你的身体。知道了吗?」 玛莉耶儿点了点头。 虽然我曾经那样的侵犯过她,但少女却莫名其妙地对我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哪。 「呐,叔叔,和我约个会吧。」 突如其来的发言,让我在一瞬间不由得哑然失笑。 「和你约会可以得到什麽好处吗?」 少女像是在考虑着什麽似的,但又立刻碰碰地打了手一下。 「等约会结束了之後,我什麽都听你的!因为我还没有决定要成为叔叔的所有物,所以你应该可以答应我这些事情吧?」 我只好无可奈何地对她下了承诺。 有一种就算发生什麽事情都无所谓了的感觉。 「谢谢你!我是玛莉耶儿。莉卡。叫我玛莉耶儿就可以了。喂,喝个茶吧。」 玛莉耶儿指向了开放式露天咖啡馆。 我正好也觉得差不多有点累了,於是立刻答应了她。 一进入咖啡店里,玛莉耶儿就点了冰淇淋。 「来吧,我们一起吃吧。」 玛莉耶儿一副很美味地,天真无邪地开始将冰淇淋送入嘴里。 外表看起来虽然像是个大人,但内心却完全是小孩子°我这麽想着。 「好好吃哦!」 玛莉耶儿把冰淇淋放进脸颊里,用手压住了脸颊表现了口中扩散开来的清凉感。 虽然我觉得只是一杯冰淇淋就让她这麽高兴,害我觉得有点心虚的感觉,这该不会因为我已经是「叔叔」辈了的关系吧? 当我一想到这里,就突然觉得像现在这样和年轻的女孩子一起坐在这里吃冰淇淋,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 「怎麽了?你不想吃吗?」 「┅┅啊啊,没什麽啦。」 我只好无可奈何地再拿起冰淇淋吃了起来。 冰淇淋实在是冰得让人受不了。 「那麽,吃完了吧,我们差不多该走了。」 此时店里的收音机所播放的音乐变了,正好和那个时候一样。 「我讨厌这个曲子┅┅我讨厌苏菲亚!」 「这首曲子是苏菲亚唱的吗?听起来也没什麽不好啊?」 因为我并不认识这一首歌,只好适当的敷衍一下。 但我好歹也知道这位名叫苏菲亚的偶像名宇。 「这麽说起来,那天晚上你好像也有提到苏菲亚的事情吧?」 不知道有什麽地方惹她讨厌,所以我也试着认真地听着这条曲子。 但是也听不出来这条曲子哪里不好,也觉得歌词感觉不坏。 「你为什麽会不喜欢呃?说到最近的清纯派偶像,应该就属苏菲亚莫属了。 连街上的小猫小狗都一天到晚苏菲亚,苏菲亚的┅┅」 「┅┅清纯?才没有那种事呢!」 玛莉耶儿莫名其妙地发起脾气来了。 「苏菲亚是最肮脏的了!」 「连个绯闻都没有的偶像,不也是挺厉害的吗?」 听到我这麽说,玛莉耶儿忽然低俯着头。 然後以一副沉重的脸色看着我。 「我┅┅我就是苏菲亚。阿雷克西普。」 「┅┅啊啊,是哦。」 我露出了淡淡一笑。 「为什麽你不惊讶呢?」 「你要问为什麽的话,因为仔细一看就知道是本人了呀。你该不会以为我没发觉到吧?」 听到我的话,玛莉耶儿讶异不已。 但是,其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从最初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们似乎有点神似,但我却完全没想到真的会是她本人。 「┅┅但是,我还是不太了解。」 「什麽事?」 「玛莉耶儿与苏菲亚都是你本人不是吗?那为什麽你会讨厌苏菲亚呢?」 「今天你救了我吧。这是第一次。会帮助我的人,叔叔还是第一个呢。」 玛莉耶儿如此说着,便浮现出很悲伤似地淡淡笑容。 「我说啊,你可能是忘记了也说不定,但是我可是在那天晚上偷袭你的那个人哦。而且,还做到让你失去了意识,对了,简直就像是把你当做物品般的对待哦。」 虽然我这麽说着,但玛莉耶儿丝毫没有动摇。 「但是,会帮助我的人,叔叔还是头一个嘛。到现在为止,不管是谁都没有人肯帮助我┅┅。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很肮脏,所以没有帮助我的必要。都觉得我是个不需要的人,都认为只要有苏菲亚在,什麽都无所谓了!!」 「所以,我才不能原谅每个人都说她好乾净,好漂亮的苏菲亚。」 这应该就是主要的原因了吧。 因为玛莉耶儿觉得自己很肮脏,所以不允许同样是自己的苏菲亚却很乾净美丽。 应该也在唯恐肮脏的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那乾净美丽的自己,苏菲亚。阿雷克西普所淘汰掉吧? 也就是害怕会丧失了自我。 对於玛莉耶儿来说,身为自我本身的证据渐渐变得稀薄起来,而这种想法在玛莉耶儿的心中渐渐涨大,因此她想要由那种想法中逃脱,显示出自我的存在。 自己就是玛莉耶儿。莉卡没错。 而要是苏菲亚根本就完完全全是个外人的话,一定能有许多方法可以解决,但要是那根本就是本人的话,自己也只得想个办法蒙骗自己。 而玛莉耶儿因为找不到那种方法,所以才会讨厌起苏菲亚的吧。 「那麽,我就让苏菲亚变得肮脏吧。把你最讨厌的那个乾净漂亮的苏菲亚弄脏。」 听到我的话,玛莉耶儿叹了一口气。 「等一下,我就是苏菲亚哦?那你要怎麽弄脏苏菲亚呢?」 「┅┅你是怎麽区分玛莉耶儿和苏菲亚的呢?」 听到我的问题,玛莉耶儿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只要将身为偶像的你玷污的话,也就等於玷污了苏菲亚,不是吗?」 玛莉耶儿完全提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只要玷污了苏菲亚的话,好和苏菲亚应该会变得亲蜜起来的。让她和玛莉耶儿一样┅┅不,你想像一下比那还要过份的玷污着苏菲亚。你一定会喜欢上她的。总之,我就把身为偶像的苏菲亚。阿雷克西普彻底的弄脏吧!」 玛莉耶儿完全无法反抗我。 我一面对即将抱了偶像而感到些许兴奋感,一面把玛莉耶儿带到自己的房间去。 玛莉耶儿只是默默地跟在我後面走着。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这种事。 「咦,你住在这里呀。」 一到了我的房间,玛莉耶儿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我什麽话也没说地将玛莉耶儿带进了自己家里,特意避开了未菜所在的房间,对她说着「往这里」,便立刻往地下室里走去。 「进来吧!」 我推了推稍微有点犹豫的玛莉耶儿的背後,将她带领到地下室去。 「好暗,什麽都看不大清楚。」 「你马上就会习惯了。」 虽然我这麽说,但就如同玛莉耶儿所说的,地下室的确十分昏暗。 唯一的灯光源电灯泡正散发着淡淡的光线照亮着整个房间,但房里的各个角落仍然无法照到光线。 「好像有很多奇怪的器具呢┅┅」 玛莉耶儿一面环视着地下室的四周一面说着。 但由玛莉耶儿的表情中,看不出她到底是不安,还是抱着期待。 「光是看不是会觉得很无聊吗?」 「其实也不会啦┅┅」 玛莉耶儿如此说着,便搔了援头,露出了像是很害羞又很胆怯的表情。 我看到了那样的玛莉耶儿总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因为我不知道玛莉耶儿到底是对於待会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感到害怕? 亦或是怀抱着几许期待? 但是,我觉得那种事就算不去了解也无所谓了,我扯掉了玛莉耶儿所拿的皮包。 「啊,你做什麽?」 「把这个换上!」 我由皮包里拿出苏菲亚穿的亮丽舞台装,丢给玛莉耶儿。 玛莉耶儿接住了衣服抱在胸口,以一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但是,她似乎立刻就下了决定的样子。 「我知道了┅┅」 玛莉耶儿低下头,把手放在衣服上。 她吊起了双眼确认过我的视线之後,便把身体转向後方,开始脱掉她那身邋遢的衣服。 「转向这里!」 我这麽说着,玛莉耶儿便震了震身体起了反应,然後很难为情地转向我这里,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穿的衣服仔细的脱掉。 「把那些对行动造成阻碍的衣服全部脱掉,要是就算撕破了也没关系的东西就另当别论了┅┅」 在玛莉耶儿开始以身着内裤的姿态开始穿着衣服着,我指着她的内裤说着,玛莉耶儿陷入了沉默,然後便先把轻飘飘的裙子穿上去,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下用手把内裤脱了下来。 我一面浮出了浅浅的笑容,一面很满足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是服装不一样而已,整个人都变了呢。」 看到已经完全变身为偶像,没错,变成了苏菲亚的玛莉耶儿,我感叹似地说着,玛莉耶儿眼里满是厌恶感,看着自己的样子。 「来吧,让我好好的污泄她吧。」 我取出拘束用具,想要套在玛莉耶儿的手上,於是便抬起了她的手。 但玛莉耶儿却挥开了我抓住她的手,将她心中的厌恶感映在眼眸里,仔细地盯着我看。 「喂,叔叔比较喜欢苏菲亚还是玛莉耶儿呢?」 我没有任何回答。 玛莉耶儿以一副相当悲伤的表情,看了我一阵子,但不久之後便低垂着她那悲伤的脸,缓缓的伸出手来。 我把拘束用具套在那只手上,然後用锁链系住。 「我最讨厌披着苏菲亚外皮的玛莉耶儿了。」 我说出了连我自己都不大了解的话,但玛莉耶儿却很快地同意了我的发言。 「我也最讨厌了。」 一面任由我随意蹂躏她的身体,玛莉耶儿一面露出了很高兴的微笑,一面如此说着。 亮丽的衣装在昏暗的室内显得相当耀眼辉煌,使玛莉耶儿更蕴酿出一股的气氛。 我把玛莉耶儿像是虾子一样地,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束缚住,吊挂在天花板上。 然後在她的嘴上放进嘴套,鼻子挂上勾子,可爱的脸一下变得丑陋而歪曲。 与偶像身份在大众面前总是光辉亮眼的装扮完全对照,在这里的则是在黑暗中照映出淫荡的妖媚女人身影。 「要是让那些疯狂热恋着你的家伙们看到你这种样子,不知道他们会怎麽想哦┅┅会因为欣喜的颤抖吗?还是悲叹的胸疼欲裂呢?或者会以轻蔑的眼神不屑的看着你呢?有着光鲜外表的人偶是很容易破坏掉的。为什麽呢,因为现在的你只是个单纯的肉身人偶罢了。」 我如此说着,便将勃起的沉入了由卷起了裙子里露出来的淫缝之中。 嗯嗯,嗯--嘴里被塞入嘴套的玛莉耶儿苦闷地发出了悲鸣。 但是我仍然毫不犹豫地,边翻卷起那可怜的肉唇,边将我那浮现出血管的埋了进去。 的前端立刻就达到了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声响撞到了底部。 反仰起来的下腹部,由外侧浮现出内部含入刚棒的形状,不断地鼓胀着。 「苏菲亚。阿雷克西普,这是你的另一个名字。」 我一面清麽说着,一面冲刺起我的腰部。 随着呜一声的呻吟,玛莉耶儿的脸部扭曲起来。 一看到她的样子,我便更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身。 我一面把腰部像是描绘着圆形似地在玛莉耶儿的肉壁里搅拌着。 被吊起来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正不断摇摆着,锁链也发出了轧轧的声响。 「我要吐出来了哦。对着演出苏菲亚的你!」 我用凶器猛剌着扩张开来的媚腔,并摩擦着肉壁,玛莉耶儿的眼里溢出了泪水,被塞住的嘴里也流出了唾液。 「我会把我的精液全部吐出来!这件花悄亮眼的衣服,这漂亮的头发,这标准的身材,还有这可爱的脸庞,全部都会被腥臭的白浊汁液给弄得黏糊又肮脏!」 我压住玛莉耶儿的膝盖,用尽使了力气,以束缚住玛莉耶儿身体的手脚为支点往前一压。 把腰贴上了玛莉耶儿因为反作用力而退回的耻丘,并一口气冲刺了进去。 立刻发出了一阵咕啾地淫猥水声,便被肉腔给吸了进去,而内部所溢出的透明黏液则取而代之地流了出来。 「呼,今天还蛮湿的嘛。」 「嗯唔,嗯呼┅┅」 「是吗?原来你比较喜欢这个样子的呀。普通的是无法满足你的。最重要的是,原来你是个变态。那位所有群众们心目中的偶像,苏菲亚。阿雷克西普,原来只是个的小女孩呀。」 我往上冲刺,玛莉耶儿的头便前後摆动,锁链发出了阵阵轧轧声,与刚棒出入时所产生的黏液淫猥声响重叠在一起,交织出一首淫荡的演奏曲。 「手脚都被绑起来,嘴巴也被塞住,连鼻子都被勾子给勾住了,但你的秘穴还是濡湿的不断流出汁液,满足地吞进了我的。实在是淫荡的不得了呀。那些被你夺走真心的民众还真是可怜呢。」 玛莉耶儿被绑成一束的直长秀发被甩乱了,发出了混合了痛苦与喜悦,如野兽一般的呻吟声。 肉腔里早已被湿润的蜜液所濡湿,而吞了的秘缝边溢涌而出大量的。 随着我的腰身摇晃而涌出的蜜液打成了细细的泡沫,攀附在黏稠湿润的上。 「嗯嗯!」 我由背後把手伸向了满脸通红,甩着长发的玛莉耶儿,我的手潜入了衣服的隙缝之间,紧紧握住了柔软的,正开始挺立硬直的在我的指缝间压捏着。 「说老实话!你快要达到了吧?」 看到左右摇摆着头,表示否定的玛莉耶儿,我用手指夹住了她的转动摩擦着,并在形状姣好的上压捏揉弄着。 腰部动作渐渐加速,搔弄着濡湿的,摩擦着周围的敏感地带。 这时,吃入膨涨而狂暴起来的的肉腔开始肿胀,将刚棒包裹似地隐隐作痛起来。 下腹部开始痉挛,果肉也紧紧地收缩着。 「来吧,射吧,叫吧!让那些憧憬着你的男性们,也听见你那疯狂的叫喊声吧!」 玛莉耶儿甩乱那身光辉耀眼的衣装反仰起身,在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僵硬起的同时,我也达到了兴奋的最顶端。 我没有压抑住我的,一口气完全解放出来。 在好几次的脉动之下,玛莉耶儿的内腔深处全沉浸在白浊的体液之中,与她本身涌出的蜜液相互混合,由肉壁里满滥了出来。 玛莉耶儿的身体仍然不住地短促痉挛着。 「原来用这种方法你才能达到呀┅┅」 玛莉耶儿低垂着头,身体瘫软在锁链上发出了轧吱的声响,品尝着到达了绝顶的馀韵。 我拔出了腰身,跟随着拔出之後溢出来的白浊汁液黏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像你这种人,有必要再玷污的更肮脏一点。」 我把束缚住玛莉耶儿的锁链解开,让她到地板上去,然後解开了嘴套和绑住手脚的拘束用器,让她四肢都趴在地板上。 只有勾住鼻子的勾环还挂在上面。 「就让你这张让世界上的男人都拜倒在地的美貌,覆盖上一层白浊腥臭的汁液吧。」 我抓住了玛莉耶儿的鼻头,将我那沾满了淫秽蜜液,才刚刚解放出精液还漂荡着性味腥臭的刺了进去。 「把它吃进去!」 玛莉耶儿还沉醉在尚未冷却的冲击快感之中,一面以恍惚的眼神注视着,喉咙发出了吞咽的响声将唇覆上了。 「嗯嗯,嗯唔,哈姆!」 嘴里黏稠濡湿的黏膜滑溜地包裹着,娇媚的蠕动着舌头刺激着枝干,使我体内涌出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 玛莉耶儿拚命地前後摇晃着头,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张嘴含入硕大的重量,一面颤动着双颊。 在脸颊上浮现出了清楚的形状。 「嗯,噗哈啊,哈唔唔晤!」 玛莉耶儿的嘴虽然一度离开了,但她一面调整着慌乱的气息,一面以不安的视线望着我,然後立刻重新含住了。 「你还真是尽心尽力呀,我就给你这个当做奖励吧。」 我轻轻的笑了出来,把手环住了玛莉耶儿的背部,把按摩棒的前端由不断重覆颤抖收缩着的菊孔里沉了进去。 暗褐色的屁眼将原本呈现放射线状的皱褶整个撑了开来,接受了按摩棒的侵入。 一寸一寸被埋进去的按摩棒所带来的感触,使玛莉耶儿的唇颤抖着,而她的颤抖也使我的跟着舒服地振动了起来。 当我把按摩棒埋入至直肠的最深处之後,屁股间只露出了按摩棒的底部,连接出来的电线则像是尾巴一般地延伸到我的手中。 「对於肮脏的你来说,算是个不错的装饰物品吧?」 我这麽说着,玛莉耶儿便一面舔舐着,一面用手压住了裙子,由突起的屁股之间偷偷瞄了一眼探出头来的按摩棒。 「这不是比那些昂贵的金属首饰更加的适合你吗?」 我一面揶揄着她,一面推入按摩棒的开关。 当我推入时,玛莉耶儿紧紧缩成一团的白色屁股震动了起来,支撑着身体的手脚也短促地泛起了痉挛。 玛莉耶儿难耐地将由嘴里吐了出来,瘫软地垂下了肩膀。 「喂,不可以吐出来!」 如同我预想般的发展让我不由得暗自窃笑了起来,我抓住了玛莉耶儿鼻子上的勾环将她拉了起来。 玛莉耶儿一面吐着慌乱的气息,一面像是被钓起来似地抬起了脸。 那张脸就像是母猪一样的丑陋扭曲着。 「对於肮脏的你来说,这是不可或缺的东西,你还希望能变得很脏吧?」 我把被唾液与难耐而溢出的汁液与濡湿的,凑上了玛莉耶儿那端整的脸上,并涂抹着黏液。 尽管如此,玛莉耶儿还是像一只在撒娇的小猫似地,自己把脸凑近了上摩擦着。 「请玷污我吧。把我的脸┅┅用叔叔的精液给弄得黏糊糊的吧┅┅」 玛莉耶儿贪婪地舔拭着! 整个舌头都蠢蠢蠕动着。 由她的眼神看起来,她已经完完全全的陶醉在其中了。 「啊啊,就照你喜欢的方式去弄脏你自己吧。」 由她的口中可以窥看到我露出来的,缠绕在上面的唾液被电灯灯光反射,照出了昏暗而浮靡的濡湿光泽。 按摩棒的振动不断地在玛莉耶儿的屁眼里给刺激,由股间所滴落下来的花蜜,渐渐的在地板上扩散了开来。 我像是配合着玛莉耶儿激烈的口淫动作,更加的将深深的刺进了喉咙深处,以尽情的摩擦。 「哈姆,唔唔!」 我的渐渐高涨,玛莉耶儿的背脊也不断产生痉挛,我清楚的了解到她已经一口气达到绝顶了。 接着,我也一起迎向了极限。 股间附近窜起了阵阵甜美的麻痹感。 「就依照你的希望,让你的脸变得黏糊糊的好了。」 我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叫喊着,解放了我的压抑。 接着,在那触感柔软的口腔感触解放出来的同时,一道电流强烈地爬上了我的背脊。 「全部,全部都射过来!」 我的疯狂似地暴动着,一面激起了阵阵的脉动,在玛莉耶儿的脸上洒下了大量的白浊液体。 玛莉耶儿闭着双眼! 像是沐浴般地用睑接住了飞散开来的液体。 我在到达了极限的快感之中,把抵上了被勾子撑开来的鼻孔里,喂进了我迸射出的精液。 「咕噗,咳咳,喀哈啊!」 解放出来的精液通过了鼻腔流入了口腔,由被咽到了的玛莉耶儿口中吐了出来。 我把最後一批射出的精液注射在玛莉耶儿的脸上,玛莉耶儿抬起她那满是喜悦的睑仰望着我。 「啊唔,我的睑┅┅弄脏了吗?」 我把玛莉耶儿股间的按摩棒拔了下来,她腰部便瘫软了下去只突起了屁股。 「啊啊,你的脸变得很好看哦,玛莉耶儿。」 听到了我说的,玛莉耶儿很高兴似地微笑着。 而在那时不断滴落下来的腥臭精液,让玛莉耶儿那孩子的笑脸更增添了几许娇艳的色彩。 第七章堕落的姊妹 未菜,千里,由利,玛莉耶儿。我竟然侵犯了四个女人。我到底是在做什麽呀?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我最在意的,只有子一个人而已。尽管我所做的这些「工作」都是为了子,我到底应该要怎麽办才好呢?我一面思考着这类的事情,一面步履蹒跚地走在小巷子里。这时,我忽然感觉到我的背後窜起了一股毫无预兆的恐惧感。 「我找到你了!」 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站在那里的正是上吊起眉头,交叉着手腕,岔开腿站着的千春。 「我今天绝对不会让你再逃掉了!」 我几乎看得到她现在背後正燃烧着阵阵的杀气,千春以向前弯着身体的姿势,吊起双眼瞪视着我,一步一步地朝我逼走接近。虽然我拚命地往後退,但我的背後立刻就碰到了墙壁,我已经无路可逃了。 千春那简直能扎痛人的锐利视线正注视着我的眼。我的额头上流下了一条冷汗,滑到了脸颊上。 「我,我有话,想,想要┅┅对你说。」 千春发出了和刚才的锐利视线完全背道而驰的嘶哑声音。 「你为什麽想要逃走呢?」 她忽然把挂在肩膀上的小包包打开,开始像是要由里面拿出什麽东西似地东翻西搅。接着便一口气拿出了某种东西,大剌剌的拿到我的面前来。 「这是什麽?」 我用手压住千春抵在我胸口上的一枚粉红色信封。 「这,这个是┅┅讨厌啦,是情,情书啦!」 千春的脸上像是喷出了火似地红红的燃烧着,以最近完全没听到过的「情书」这个老套单句对我说着。我不由得哑口无言起来。在我的手拿到情书的瞬间,千春的表情浮现出令人耸然一惊的笑容。 「请,请和我┅┅请和我结婚吧!」 从睑到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千春突如其来地说出了这句让人惊讶不已的话。 我止不住满脸的讶异。 「!你在开什麽玩笑?」 「你这个呆瓜!夺去了少女的纯洁之身,还敢说那什麽话!」 「纯洁?」 「你可别跟我说你忘记了。你强硬的夺去了我的初吻,接吻这件事只能和未婚夫做,所以,你要和我结婚!」 一面抓住了我的胸口,千春一面单方面地强迫我跟她结婚。与其说这是什麽求婚,感觉更像是想要和我干架。 「要是你直接用嘴巴说要跟我结婚的话,那何必还写这种信来呢?」 「你在说什麽呀!在结婚之前我们非得先成为恋人不可呀!而要成为恋人之前,先把情书交给对方可是常识哦!」 我实在是被这种脱离常轨的话给搞得哑口无言。但是,千春却是认真的。 「来吧,快点答覆我呀!」 只不过是接个吻的程度而已,就要被千春强迫结婚。而且虽然说是接吻,也不过是偶然之下嘴唇相碰到的程度而已。 在这种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也许把这麽纯朴的千春调教成奴隶的话,可能会相当的有趣吧。 「我知道了,跟我到房间里来吧。」 我在露出一副感到意外表情的千春面前,在手里拿着的纸上画了一张简单的地图交给她。 「到这里来,知道吗?」 「什,什麽呀┅┅到底要去哪里呀!」 接下来,事情就变得有趣多了。我一个人暗自窃笑着。反正难得嘛,乾脆把那个人也叫来好了。我这麽想着,便往千春的姊姊千里所在的医院走去。一到了医院,我的运气非常好,千里就在大厅里。 「那,那个,有什麽事吗?」 千里在看到了我的身影时,之前还对着患者所露出的笑容倏地冻住了。 「千里,从今天开始,我要把你的妹妹调教成奴隶。」 「你,你怎麽突然说这种话呢?」 千里的声音颤抖着。 「我在偶然之下和你妹妹接吻,然後就被她强迫和她结婚。我就想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千里用颤抖着手压住了嘴巴。眼看着她的睑色渐渐的变得铁青。 「那,那个孩子是个相当单纯的孩子。求求你,让我代替她吧,请不要把千春也一起卷进去。」 「不行,这已经是决定了的事情了。但是,要是你答应成为我一个人的奴隶的话,我可以一直把千春摆在我的身边,而你们两姊妹就一生都要成为我的奴隶。要是这麽做的话,你们姊妹两个至少可以在一起生活。那麽,你要怎麽做呢? 你不想离开你妹妹是吧?」 我只短短的说了这些话,千里的嘴唇便不断颤抖着,表情愕然地将视线落在地板上。 「是,是的┅┅我明白了┅┅」 「那麽,虽然早了一点,你现在就到我那里去,可以吧?」 「我,我立刻过去。」 「好,那就好了。」 我短短的说了这句话,就带着千里像是什麽事也没发生似地离开了医院。回到我住的地方时,我便到了和我平时日常生活起居不同的房间去,和千里两个人一起等待着千春的到来。我平时日常生活起居的房间里,有未菜在。所以要是在这里的话,未菜应该是不会发觉到才对。然後千春立刻就到房间里来了。常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小声的对千里命令道。 「你到门的死角去躲起来。」 千里什麽话也没说,乖乖的听从我的命令。接着我便确认好千里站在门的旁边之後,才打开了门。千里完全避开千春,藏身在门与墙壁的死角之间。 「你来的真好,千春。」当千春进入我的房间里时,便像是看着稀有物品般地不断环视着房间里。但是,她却漏掉了一个重要的地方,她没有转身看往门的方向。 「我的房间有那麽稀奇吗?」千春听到我说的话,便反应地回过头。在那一瞬间,转身过来的千春与藏身站在门缝之中的千里视线忽然对上了。千春不由得把嘴巴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一面好不容易挤出了话来。 「姊,姊姊。为什麽你会在这里呢┅┅」 原本带着喜悦的表情进入房间里的千春,表情倏地冻结起来。 「我来回答你吧,千里是我的奴隶。」 听到我从嘴里说出奴隶这两个字,千春不由得紧皱着眉头。 「没错吧,千里?」 「是的,主人。千里是主人的奴隶┅┅没错。」 千里像是要逃避千春的视线似地,一面转过脸去一面说着。千春听到了姊姊说的话,而似乎感到放心地站在原地,我便在她们的身边脱掉了衣服。 「什麽!」 千春看到了我的样子,满睑通红,慌慌张张地举起两手遮住眼睛。 「来吧,千里,好好的服侍我吧。」 「是┅┅是的┅┅」 千里乖乖的应声回答,在我的面前张开四肢趴下似地跪了下来,把舌头舔上了。千春只是表情呆愣地看着这一幕。 「这,这是在做什麽呀!你,你明明就已经有我了!」 「因为这个人是我的所有物,所以要怎麽做都随我高兴!」 听到我的说词,千春满脸通红地抗辩道。 「我,我也是你的所有物呀!」 「那麽,你就证明你是我的所有物看看呀。和千里一起服侍我吧。」 稍微观察了一阵子的千春,终於学起了姊姊似地伸出了舌头。但是,伸出去的舌头,却在前不知道是要触碰,还是不要触碰地犹豫着。 「唔唔唔,呼啊,呼啊┅┅啊呀!」 在千春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姊姊千里不断温驯地舔舐着我的。 「很棒哦,千里。」 听到姊姊被夸奖了,千春不由得生起气来。然後,便像是不顾一切似地紧紧闭起眼睁,把舌头舔上了我的。 但是!在千春发出了奇怪的呻吟声之後,舌头立刻贴上了冻住似地僵硬了起来。 「好难吃!!这什麽东西呀!为,为什麽,为什麽我姐姐要舔着这个呕心的东西呢!」 「没什麽好害羞的,现在的千里看起来不是像在舔着一个好吃的东西吗?」 「这太呕心了。」 千春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她满脸通红地生气的看着我。 「你还不知道这是什麽滋味吧?这就是你和千里不同的地方,这也证明了你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我,我不是孩子。」 一听到「小孩子」这句话的时候,千春立刻认真地否决我的说法,就如她一直以来的威严般的语气,於是,我揶揄地笑了起来。 「是吗?那麽,你应该也会做和千里相同的事罗!如果你可以让我感到满足的话,我就可以让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 说完这句话以後,千春安静地像是在考虑的样子。 「你就会让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 千春正为了这句话而犹豫着。 「如,如果这样做的话,就可以满足你的┅┅」 「啊,是的。」 千春看着让我兴奋的千里的姿态,她一边悔恨似地咬着手指,一边看着我们,最後,终於好像决定了什麽事情地开口说道∶ 「我,我知道了,我做,如果可以让你高兴的话,我做。」 千春似乎是看到让我兴奋的千里的姿态,才决定这麽做的。 千春想要像她姐姐一样,也要让我兴奋,只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惊讶,千春是我仅止於接吻的恋人。比千春的回答还要快的是,她姐姐的脸庞已经一副沉醉似地含着我的了。 只不过,虽然她很热情地用舌头来取悦我,我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舌头应该产生的作用,或许是因为场地不对吧,没有多久,千春像是要完成一件工作似的,虽然她无法想像这种场合,但是,她还是很努力地,却又很勉强地想要取悦我。 「你这样子做就想要让我满足吗?千春,就这种程度,想要和我结婚?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是不是啊,千里,你也这样认为吧?」 千里的目光瞄了千春一眼,然後便像是同意似地,或者是要表示对我的顺从似地,停止了舌头的蠕动点点头。 「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我轻轻地低语着,虽然千春敏感地察觉到了,却找不出任何言词来和我顶嘴,小小的肩膀默默地震动着。 「喂,千里,你来做个示范给她看吧。」 听到我的命令,千里看了看妹妹千春的脸,再看了看我的脸,犹豫了一下子之後,终於领悟了似地伸出舌头舔住了我的。 千里过於高明的舌技,使我的尿道深底不由得灼热了起来,在即将喷出之前用力地忍耐住。但等到我一回神时,发现我的洞口处已经溢出了迫不及待的汁液。 「唔,可以了┅┅千春,你也试着做同样的动作给我看。」 「呼啊,呼啊,唔唔┅┅」 千春和姊姊千里同样地舔舐着里筋,然後在她专注地舔舐完里筋之後,便把舌头往前端的隙缝里移动。 在千春舔拭掉前端冒出的汁液之後,便立刻感觉到心又痛苦。 「咳咳┅┅唔唔,嗯唔唔!」 在旁边观看着妹妹样子的千里,脸颊潮红了起来,像是感到兴奋似地慌乱地喘着气息。然後千里便像是再也无法忍耐似的,抓起我的玉袋吞噬了进去。 「你是┅┅处女吗┅!」 我对千春这麽问着,立刻就得到了她的回答。 「你,你在说什麽呀!那是当然的啦!」 听到我突如其来的质问,千春瞬间吊起了眼睛,满脸赤红地生起气来。 「是吗?那麽,就为我献出你的处女之身吧。」 对於千春来说,奉献出处女之身无疑是证明永远的爱的仪式,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 「怎麽?你不喜欢吗?你有其他想献出处女之身的男人呢?」 「我除了老公之外绝对不献身的,连最初的吻我都决定要给我未来的老公了。因为你夺走了我的初吻┅┅所以!你非得成为我的老公不可。所以除了你以外,我不会把处女之身奉献给别人!」 看到以认真的表情热血沸腾地说着的千春,我无法抑住我的笑意。接着,我便推开了千里,对千春说着。 「要是你明白的话,就赶快脱掉衣服,到那里的床铺上,把腿张开来。」 千春虽然似乎犹豫了一会儿,但对於身旁的姊姊似乎很在意似地侧眼瞄了瞄,一面脱下了衣服。 姊姊千里以哀伤的神色,看着她的行动。然後,终於把衣服脱掉而全裸的千春,依照我的命令在床铺上仰躺着,虽然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但还是把两腿张开来。 她像是羞耻的快要死掉了似地,尽量不与我四目相对地把脸背转过去。但是,两只脚却慢慢地呈现m字型地打开来,在那中间被濡湿着的秘缝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 「什麽嘛,光是舔我的肉捧就这麽有感觉啦?」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直到刚刚都还背转过睑去的千春,以流着泪的眼眸瞪视着我。 「咿咿,好痛!好痛呀--!」 当连根刺了进去时,千春的全身渗出了小滴小滴的汗珠。 「好好看着,千里。我现在就让千春变成女人。」 我用两手把千春的大腿抓稳住,故意要让千里看见地深深贯穿了千春。然後像是要撞击着腰部似地,忽然猛烈地开始运动。 「咿,咿啊啊啊!」 千春似乎痛的想要抱怨出声似的,但因为过於疼痛的感觉使她全身麻痹的无法动弹。就像是诉说出她的痛苦似的,由结合部源源不绝的渗出处女的鲜血,弄脏了床单。我用手指沾了一点起来,拿到千春的面前让她仔细的看看。 「你看,千春,这就是你的处女之血。」 「我,我这样,就成为你的所有物了┅┅」 虽然脸部因为痛苦而扭曲,但千春仍然有点欣喜似地说道。 「我,我绝对,一生都不会离开你了。你要有所觉悟哦!」 千春以痛苦沙哑的声音威胁似地对我说着。 在我好几次在千春的体内不断搅动挖掘时,媚壁渐渐地放松,使滑动的更加顺畅。疼痛立刻就转变为快感。我委身於兴奋的快感之中,更加激烈地在秘洞中挖掘深入。 可怜的秘唇一面被翻卷着,一面激烈地律动着,我听到了千春像是由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的声音。与刚开始的时候相比,她似乎更能通畅无碍地迎入了我,但千春的表情还是相当的苦闷。 而破瓜的血仍然源源不绝地由秘缝之中流了出来,连秘缝周围附近所长出来的纤毛都被泄成红色。我停止了腰部的抽动,抚摸着那柔软的耻毛。 「你这里的毛发还真是浓呢。」 「别,别说那些奇怪的话!」 我无视於千春的话,将耻毛小心翼翼地分了开来,便看到了很胆怯地颤抖震动的突起物。我轻轻地以指腹以触碰的程度将肉芽挑揉着。 虽然我只是轻抚般地触碰,但千春的下颚弹跳了起来,身体泛起了阵阵痉挛。看来千春拥有一颗异常敏感的肉芽。 在仔细的观察之後,可以发现她的尺寸似乎比起其他的人要大了一点。当我摘取似地以手指旋转着时,像是抚摸着胡桃子一般的感触传了回来。 而在我继续玩弄之下,突起物在我的指缝间开始不断肥大,变得更加大粒,也变得更加的坚硬了。 「唔唔,快住手,不要再,不要再碰那里了┅┅」 千春甩乱了头发拚命地请求着。但是我无视於她的请求,继续玩弄着肉芽。 膨胀率不断激增的粉红色突起物竟然涨大到与食指差不多的程度,不久之後便自己挤压着包覆住的皮,由黏膜中露出头来。 当包覆住的皮完全被剥开裸露出来之後,便露出了鲜红充血的黏膜。绽放出极其耀眼的红色光芒,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红宝石。 「不要啦,唔唔,这种的┅┅不要啦┅┅」 由破壳而出的黏膜上直接触碰时,与被包里着外皮时的触碰完全相异的感觉,使千春像要发狂似地扭动着身体。 被胜过破瓜疼痛的激烈快感翻弄之下,千春开始来回搅动着头部似地摇晃着,我初次看到原本一直只有疼痛感觉的千春开始表露出欣喜的样子,让我的胸口热潮开始从未有过的高涨。 媚壁的蠕动像是疯狂地刺激着。而且我只是不断强劲用力地摘取着花蕊,媚壁便竟然激烈蠕动回应给我更高的刺激感。 「已经,已经┅┅不行了┅┅」 就在这时,千春迎接了极限。她将身体弯曲成至今从未有过的弯曲极限,千春由头顶到脚指头全身不断痉挛着。而且也在同时,强烈被紧紧绞住的感触向我袭来,使我的全身激起了阵阵快感。 我一口气攀上了最顶端。猛烈的射精感快速高涨,在精液喷洒出来的瞬间,我将由肉腔里拔了出来。 强烈的射精,白浊的精液不断地放射在千春白的身体上,到刚刚为止都还未被玷污的少女身体变得无比的肮脏。 不久之後,持续痉挛的肌肉渐渐松缓了下来,千春一面喊出含糊而沙哑的声音,一面摊倒在床铺上,一动也不动了。 被我那白浊的液体所沾得黏糊糊的身体,在萤光灯的光线反射之下,绽放出了奇妙的光泽。 第八章被诱惑的少女 与阵约定的日子慢慢逼近。但是我对於调教奴隶一事却迟迟没有进展。我没有到教会去,而是直接到子平时最喜欢去的地方。当我小跑步地爬上了山丘时,和平时一样的娇小人影坐在在树根上。是子。 「你好呀,子。」 我在子身旁坐了下去。 「你要不要试着调教子看看呢?你该不会只是想要养育她吧?你从来没想过要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吗?你仔细想想,好好的看一看,现在的子已经是一位不错的女人了哦?」 阵说过的话不断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我想要独占子。我感觉我再也无法压抑住的即将要呼之欲出了。 「要是可以的话,要不要来我家玩呀?」 我的嘴竟然不由自主地出声邀请子。当我一回过神时,我已经完全不再犹豫了。 「咦?真的吗┅┅好,好的,我要去!」 子竟然比我想像中还要简单地就答应了。 「我除了这里之外,几乎没有外出过┅┅。」 子那看不见的眼眸闪耀着光辉。 「那麽,我们就走吧,子。」 一回到房间里,我就担心未菜也许还在这里,但她却似乎出去了的样子。我的运气真好。 「欢迎来到我的家。」 「┅┅哇啊,果然有和教会不一样的味道呢。」 子东张西望地环视着我的房间。虽然这麽说,但子的眼睛看不见,也许应该说是用肌肤来感觉周围的气氛比较正确吧。 「我有个很稀奇的东西,想要让子看看。就是为了这个才会要你今天过来的。」 「稀奇的东西?在哪里呢?」 「┅┅在地下室里。」 「地下室?军人先生的家里还有地下室呀?」 「啊啊,虽然只是个像储藏室一样的地方。因为有很多,所以我都不晓得应该要怎麽用呢。」 「可是,好棒哦!竟然还有地下室,我心跳得好快哦。」 子似乎比平常要来得兴奋。我便带领着兴奋的子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走去。 「这里之後就是楼梯了,不能踏到外面去哦┅┅我失礼了。」 我这麽说着,便抱起了子。 「咦,咦咦?那个,伤脑筋┅┅我自己┅┅走┅┅」 我没听完子说的话,便抱着子摇了两,三次身体,改弯一下子的体位,调到让她负担最少的姿势时便安定了下来。 我的高涨的比天花板还要高了。 「哇啊,到底是什麽呢┅┅我好期待哦。」 子对我完全没有抱持着任何的疑问。 我放下子,把手放上了门把。 这个样子真的好吗? 我迷惑了,但我又立刻切断的我的迷惑似地甩了甩头,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很唐突地把子丢到房间里。 子像是在找寻着能抓住的东西似地,双手在空中挥动着,但又随时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喀锵一聱,发出了铁炼的声音,地下室的空间里只有我和子两个人而已。 「军人┅┅先生?」 子虚弱地支起了身体,把脸朝我发出声音的方向转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说有东西想要让我看┅┅」 「嗯,啊啊,这件事吗?我就让你看看,肉欲世界的种种。」 我的心像是被鬼附身了似地说着。然後将颤抖着肩膀缩成一团的子粗暴的制伏住,一口气压倒她。 「呀,你,你要做什麽?」 虽然子拚命地想要挥开我的手,但那麽纤细的手脚却根本没有那种力气。 「不,不要!请你快点住手!」 我直接强扯似地将内裤脱了下来,激烈地搔弄着被遮掩住的秘缝之中。然後我把手指放在乾燥的纵向裂痕上,上下的抚摸玩弄。 「你的处女之身就交给我吧。」 我冷酷地宣告着。在指尖加了力道,推进子最重要的地方里。 「只有那里不行,求求你┅┅我什麽都做,请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我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我的胸口迅速地苦闷了起来。但是,我已经再也没有後路了。 「好吧,我就留下你的处女之身,只是处女之身嘛┅┅」 我把子的手反手抓住,让她的屁股突了出来。 「就用这里来代替吧。」 我在子後方的洞穴周围像是划着圆型一般以指腹来回的抚摸。我将在後方洞穴周围来回挑逗的手指拿到子的嘴边。然後我便强硬地把指头塞进了子的嘴里,在她的舌头与口腔里不断来回翻搅着。 我以指尖弄着舌头,使子不断地分泌出唾液来,我再把充分地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拔了出来,回到了後方的洞穴。我把黏湿的手指抵住她後方的洞穴,将沾附着在上面的黏稠唾液来回涂抹着。 「差不多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然後将我早已顶天立地的紧紧地贴附了上去!慢慢将前端潜入了有着粉红色色泽的窄门。 「唔咕!嗯啊啊!」 子由喉咙深处大喊了出声,身体也反仰了起来。 「好痛,好痛哦!」 我抱住了她的臀部,把腰推了进去,因为我强行地猛进,子像是吐血似地发出了呻吟声。 「差不多要再冲刺罗。」 我用力刺进了腰身!往更深处向下挖掘着。 「不行!好痛!好痛哦!」 「忍耐一下,这是为了你喜欢的人吧?或者是想要让我用你前面的那个洞穴呢?」 听到我说的话,子紧紧咬住嘴唇,指甲在水泥地板上不动攀抓着。 「那样就好了。痛只是一开始的事,要是忍耐一下的话,待会就会觉得舒服了。」 我的缓慢而确实地拓展在子体内的占有面积。一面层层地削着媚肉一面往下挖掘,直到连根部都完整地被埋入其中。 「怎麽样?已经全部都进去了哦。」 我由子的身後激烈地撞击着腰身,像是将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射进去似地震动着下半身。注射进直肠灼热而奔流的感触使子的背脊不禁打起了阵阵冷颤。 在我刚喷射出精液而拔出的同时,随着一声猥亵的拔出声音,子的屁眼里溢出了白浊的体液。 「唔唔唔┅┅」 子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不断啜泣着。 我看到那样的子时,一瞬间涌起了一股後悔不已的想法。但是,我却强逼着自己要大笑出来。子的身体讶异的浑身颤抖着。 「还真是不错呢,子。怎麽了?因为屁股痛而发不出声音来了吗?」 子的眼眸里流出了大粒的泪珠鸣咽了起来。 「那麽,你也该把这个给清理乾净吧。」 我跪在子的身旁,抓住子的手拿到我的股间,让她轻轻触碰着垂头丧气的。一股生热温暖的黏稠感触突然向她袭来,子慌慌张张地把手拉开。 「有什麽好惊讶的呢?这可是直到刚刚都在你的屁股里刺戳的东西哦。」 我对着子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再一次让子握住了我的。我把手放在子的指尖上,由枝干部到部的形状都让她一一确认着。 子应该从来没看到成人男性的性器官,也应该从来没有触碰过吧?子的指尖因为对初次碰触到的物体感到恐惧和异样感,而产生了微妙的震动传到了我的手上。 「不要只是碰而已,用舌头舔看看怎麽样?只是一直摸的话是不会结束的哦。」 「唔,是,是的┅┅」 子似乎懂了,先用指尖确认过所在的位置之後!便胆战心惊地将唇凑了上去。但是,在子轻轻含住我的时,却被一股独特的恶臭及黏稠感触而不由得激烈地噎咳着。 「你在做什麽,给我好好的舔呀!」 我以强烈的口吻命令着。於是,子便以一副像是失了魂似的表情把脸凑近了我的,开始用舌头轻轻地舔着。由於我的前端仍然不断滴涌着精液,所以她先用舌尖将那些卷住之後再含入口中。 「唔嗯,咕唔!」 在那一瞬间她像是快要吐出来了似地,由子的嘴边摘下了与黏稠唾液混合起来的白浊液体。 「你在做什麽?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我又激动地兴奋起来了,抓住了子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向了我的股间。在我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时,子便大声地喘着气息。虽然子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露出了很悲伤的表情,但又立刻开始轻轻地舔着我的。 「对┅┅就这样含在嘴里。」 子听从我说的话,把肉捧在嘴里含着,并以她的嘴唇与舌头细细地蠕动舔乾净。子所发出的低沉呜咽声,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晕泄了开来。只有不断燎绕地淫荡唾液弹跳声响,正规律地不断反覆着。 子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行为一点也不感到耻辱与厌恶似的。只是不断地舔舐乾净--这个想法似乎一直在支配着子的整个意识。也就是我正在支配着子的一切。 「子┅┅」 「嗯┅┅」 子专心一意地继续舔着我的刚棒。不见天日的眼眸,似乎正在看着某个遥远的地方似的。 「好了,已经可以了。」 我抓住子的头发,将她由股间移开。子的身体便直接瘫软地倒在地板上,大大地震动着肩膀喘着气息。我在那似乎疲惫不堪的子表情之中,感觉到她似乎为我感到悲哀的神情。 她的眼眸里应该看不见任何一丝光线,但我却觉得我似乎在那双眸子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影。没错,我曾经和仍然是小孩子的子约定过要和她结婚的。 「要是子长成大人的话,要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哦,因为子呀,最喜欢大哥哥了!」 曾经在教会附近的山丘上,子说的话在我的胸口复苏了。那时,子那大大的眼眸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的双眼。 然後我在那个时候,为了子的生日而带了坠饰着绿色石头的项炼,帮她戴在脖子上,我回想起来了。 子还「哇啊,好漂亮!是绿色的宝石呢。是祖母绿吗?」的说着,眼里露出了灿烂的光辉欢欣鼓舞着。 子应该也发觉到那不过是玻璃珠子而已。但尽管如此,子还是说那是「宝石」而开心的不得了。 我一回想起那些事情,胸口便不由得痛了起来。子从那之後过了十年的现在,也把那副项炼挂在脖子上。 但是,那种时光已经再也回不来了。我没有後悔,我已经下了决定了。我不能就这个样子让她回到教会去。 「求求你,求求你┅┅请让我回到我朋友的身边去┅┅」 「不行!」 我以冷淡的声音反驳着,将碰着我的脚的子推开。子在一瞬间虽然感到害怕,但却再次像是要碰触到我身体似地把手对着我探了出来。 「┅┅大家都在担心着我。我想要早点回去让他们安心。」 她对着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我叫喊着,把手在地板与天空中挥舞着,拚命地想要碰触到我。我只是沉默地看着那样的子。 「军人先生,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呢?请听我说呀┅┅」 平时总是立刻就发觉到我身在何处的子,似乎因为精神状态已经达到极限,而感觉变得迟钝了起来似的。 子瘫软地倒在地板上,一面喘着紊乱的气息,但仍是一面像是在找寻我似地把脸四处张望着。我就站在子的面前。子好不容易抓住了我的脚踝。看到那麽拚命努力的子,虽然让我感到相当可怜,但我仍然默默地俯视着子。 「你那麽想要回去吗?」 听到我的问题,子拚命地点着头。她的表情虽然充满了期待,但子的身体却不断颤抖着。 「你说想让其他的人觉得安心?那些家伙们个个都想要把你赶出去┅┅」 我这一句话似乎给了子相当严重的打击,但是,子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哭泣,只是一直拚命忍耐着。 她抓住了由脖子上延伸下来的玻璃珠,紧紧的握在手里忍耐着。 我恨恨地瞪视着那个玻璃珠,然後不由自主地将子脖子上的玻璃珠给扯了下来。锁被弹开,玻璃珠发出了细小的撞击声散落在地板上。 「啊!求求你,军人先生,把我的宝石还给我!」 虽然她拚命地缠住我,向我恳求着,但子却完全看错了方向,对着其他的方向叫喊着。我便放意绕回到子的正面去。 「宝石┅┅你是说这些玻璃珠子吗?」 我明明知道对子来说,那是多麽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对我来说,那却不过是个烂东西,一点价值也没有的东西。 「那些才不是玻璃珠子呢,那些是┅┅那些是宝石。」 子对於我说的「玻璃珠子」产生了相当激烈的反应,像快要哭出来了似的。虽然经过了十年的岁月,但在子的心目中,那些珠子和那重要的约定同样散发着美丽的绿色光芒吧。看来子一定是到现在还相信着我与她订下的约定吧。 但是,现在我的变了。我已经不是子回忆中的那个军人先生了。现在的我,只是个对子都不敢说出真正名字的罪人而已。 「求求你,你说的话我全部都会听。所以,请把那个东西还给我!」 子悲痛的叫喊声在地下室回响着。 「啊啊,我就还给你吧。但是,要在你听完我的话之後。」 我冷冷地抛下了这句话。 「待会儿,我要把你吊在天花板上,你给我好好的看着哦。」 听到我的话,子虽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轻轻点点头,紧紧咬住唇,等待着冲击的来临。我立刻将子用锁链给拘束住,再把锁链挂在滑车上。 「来吧,要去罗!」 我把拘束住子的锁链用力一拉。系在滑车上的锁链被牵引着,子就被吊在天花板上了。 「呀啊啊啊啊!」 子的身体和锁一起被拉上去,摆出双腿前後敞开的姿势。我一面看着在我眼底飞弹起来的子身影,一面露出了冷冷的笑容。我把手攀上了膨胀起来而分裂成两半的臀丘上。 「咿!请,请住手呀!」 子左右摇摆着头部做出些微的抵抗。而被大大的蝴蝶结所绑住的头发,也随着子的摇头一面左右大副度地摇晃着。 「你要我住手我就会住手吗?我可没有那麽温柔哦。」 我故意这麽说着,便往子的屁股伸出舌头舔了下去。然後直接吸吮似地吸附住时,舌头便伸进了屁股的穴里。 我先以舌尖不断舔舐着里面的皱褶,然後往浅色的窄小洞穴里滑了进去,肠壁的肌肉感触传到了我的舌头上。接着我便在里面涂满了充份的唾液,把中指一寸一寸地往直肠里压了进去。 「唔唔!不要!我不要啊!」 子全身震动着拒绝我的内侵。但是我却无视於她的抵抗,将伸进了菊状肛门的手指在内部不断来回扭动着。 「唔呼啊,咕,啊,啊呼啊!」 前次被强迫插入的记忆随着疼痛感在全身慢慢地扩散开来,子那细小的手脚不断挤压着锁链。 「你应该知道,再怎麽抵抗都是没有用的吧?」 我把手臂环绕在子那纤瘦的腰身拉了过来,将我那早已膨胀起来的前端往仍然紧紧缩住的窄穴之中。子虽然哭喊狂乱地暴动着,但只有脚毫无用处地挥舞着,与锁链摩擦发出的叮叮当当声响而已。 「要是你非要那样反抗的话,我也有我自己的做法。」 我落下了这句话,便把手由後方环绕住,抓住子的下颚把她的脸转向我这里,粗暴的略夺着她的嘴唇。睁开眼睛狼狈不堪的子,被我强硬地分开了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鸣啊!」 缠绕着的舌与舌所演奏出了咕啾咕啾猥亵声音,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回荡着。 我的右手包围住了子因呼吸而上下摇晃的胸部,我像是要确认她的重量似地将由下往上抬了起来。 我一面品尝着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感触,一面将全收进我手掌中的子的慢慢地揉搓着,以指尖摘取着。 「啊,啊啊嗯,呼唔!」 让人惊讶的是,在被尽情旋转揉弄时,子便不由得发出了娇喘的声音,的硬度也跟着增加了。我趁着这个机会,左手握住了玻璃制的针筒。 「咿啊啊!」 子因为下半身突然激起的冲击而全身反仰起来哭吼着。 「这是你反抗我的惩罚。子,你知道刺进你屁股里的这个,是什麽东西吗?」 我在子的耳边喃喃低语着,穿刺进子屁眼的玻璃制针筒也不断蠕动着。 在针筒里面的混浊液体正激起波浪地摇晃着。 「不,不要┅┅好冷哦┅┅」 子因为在自己肛门所流窜的异样感触,不由得开始感到恐惧了起来。 「是吗?这麽冷很不舒服吗?那麽,我就让你更加的不舒服吧。」 我将针筒的活塞更往下压,将针筒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射进子的直肠里。 「啊!咿咿,不要啊啊啊,好冷的水流进来了┅┅」 子沙哑的声音与我嘲笑的笑声回荡在黑暗地下室里。然後我像是要将子的身体上全部涂满了唾液似地,由肩口往大腿以舌尖不断地舔舐下滑。舔舐着的痕迹在湿润而柔嫩的白肌肤上不断烙印了下去。 「唔唔唔!」 不久之後,子的脸渐渐变得铁青,额头上也开始浮出了冰冷的汗水。子的下腹颤抖着,肚子里开始发出了咕噜咕噜地声音。 「唔啊啊啊,肚子里┅┅好痛苦哦┅┅」 子低沉地呻吟着,一面忍耐着下半身袭来的刺激。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呢。因为刚才注射进子体内的液体就是灌肠剂,所以那是当然的啦。」 听到我说的话,粉红色的窄穴紧紧收缩着,显露出直肠内部的紧张感。 「求,求求你,请让我去厕所┅┅唔唔唔!」 子的脸因为羞耻而泄红,以细细的声音请求着,但我很乾脆地拒绝了她。 「不行,你那麽想要去厕所的话,也不用再客气什麽了┅┅在这里上就好了呀。」 「不,我不要┅┅。求求你!请让我去厕所!」 「我不是说过不行了吗?要是你不想要在这里上的话,那你就只好给我忍耐了。」 「我不要,我做不出来┅┅我┅┅我已经┅┅」 「快要大出来了吗?」 子悔恨地点点头。我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麽,我来帮你吧!」 我把吊在天花板上的子给放了下来,重新把她的手脚束缚住。 右手和右脚,左手和左脚各自绑在一起,并将脚不合起来的固定住。然後再以将屁股突起来的姿势把腰部吊了起来,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子那美丽的白肢体便浮现在黑暗之中。 「你的姿势很不错嘛,子。」 子的眼里溢满了泪水,脸颊被泄得通红。子无法由我的确认出她在我眼里映出来的身影到底是什麽样子。但她可以凭感觉去想像得出来。在自己的脑海中描绘出自己摆出淫荡姿势的样子,然後对自己摆出的姿势感觉到相当的羞耻。 接着,我便握起了皮革制的鞭子,我抓住鞭子的两端,把鞭子用力往两边拉宜。啪啪一声,鞭子反弹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响了起来。 「咿!」 子似乎被那尖锐而乾脆的鞭子声音给吓到了似的。 「刚,刚才的声音是┅┅」 「嗯?是这个吗?」 我一面说着,一面挥舞着鞭子,在水泥地板上鞭打着。啪啪一声激烈的声响让子感到恐惧不已,便激动地转绕着。 「与其在意这种东西,不如想想你现在的情况吧?」 我把鞭子的前端插进了子的肛门里搔动回转着,子便摇了摇屁股想要逃开,但因为腰部被高高吊起,使她滞碍难行。 「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奴隶!」 划破了黑暗,鞭子飕飕地飞过。我使劲了浑身的力气,将鞭子往那突起的纯白色屁股上鞭打了下去。 「咿咕唔唔!」 随着一声鞭子的抽打声中,子的悲鸣在地下室响了起来。在鞭子划破了空气再度挥起时,子那白色的屁股上浮现出鲜红的鞭痕。但是,我没有停止挥动鞭子的手。随着我的鞭打,细瘦的弹跳着,舞动着,苦闷地哭喊悲鸣着。 鞭打的疼痛使子的肛门开始蠢蠢欲动,屁股的筋肉也松弛下来。 子的手脚被束缚住,身体连动都不能动,只能忍受着鞭打的痛楚与排泄的欲求。而那样的子满脸尽是绝望的表情。但我仍然毫不留情地没有停止挥动着鞭子。 「来吧,让我看看吧!让我看看你的痴态!让我看看你流下粪便的模样!」 我越说越激动,对准子的肛门用力一鞭挥了下去。 「咿啊啊啊!」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随着一声悲惨的叫喊,子的肛门口家是溃堤了一般打开了,粪便像是瀑布一样的喷了出来,灰色的物体喷落至地板上。 秽物由地板上飞弹了起来,掉落在子的脸上,胸上以及手脚上,将子白的肢体完全玷污了。接着,全身被自己的秽物所沾满的子,像是要逃避现实似地,失去了意识。 第九章底层的地下室监禁 隔天,我再走往自宅的地下室走去。 子一直不断地哭泣抽噎着。 我无言地抓住了子纤细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然後直接拖着她走,把她放在放置在房间正中央的长方形长桌子上。 接着,我便让她的脚拉开呈一百八十度的敞开状态,将她的大腿卷上了皮带并绑在桌子上,然後再将她的手腕反手束缚住,以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吊了起来。 「啊唔,不要啊啊啊!」 子那未曾接受过男人的秘缝,随着两脚被大大的敞开,微微地开了小口。 「好漂亮哦┅┅子。」 我苦闷地以小小的声音低语着。 子将身体完全靠在被拘束起来的绳索上,低沉地呻吟着。 刚才我所说的话,子应该都听到了吧? 但如果她真的听到的话,应该也只会认为我是带着轻蔑她的意思说的吧? 但是,我是真的认为子很漂亮。 我站在让我再也无法回头的地方。 「今天我就来锻炼一下你的肛门。因为要是你一直只有疼痛感觉的话,我也会觉得很伤脑筋的。」 「什,什麽锻炼┅┅」 「就是这个样子。」 我在子的肛门里,将沾满我唾液的直径约十五公厘左右的小尺寸按摩棒给塞了进去。 有着圆形状突起,而好几粒串连在一起的按摩棒,渐渐地被埋进子的菊孔里。 「怎麽样?尺寸刚好可以埋得进去呢。」 子吐出了紊乱的气息。 随着子的呼吸而蠢蠢蠕动的直肠内壁,让按摩棒露出在外面的部份像是生物一般地扭动着。 「这种尺寸还嫌不够是吧?」 我一面前後抽动着按摩棒一面这麽询问着,子便甩乱了头发扭动身体。 「嗯,啊,没,没有┅┅那种事情!」 当按摩棒的凹陷处进出菊孔时,子的身体便不由得哔咕,哔咕地震动着。 我将小尺寸的按摩棒滑溜地抽拔了出来,以直径有二十公厘左右的中尺寸按摩棒取而代之,把前端抵进了子的肛门。 「接下来换这个。也许会有点紧,忍耐一下吧。」 在越过山一样的凸起处时,稍微喘了一下气,然後我便直接将一端部分埋进了子的直肠里面。 「唔唔┅┅不,不行┅┅」 虽然按摩棒并没有粗大到进不去的地步,但是因为子对於後体位所涌起的恐惧,不安与紧张感,使得括约肌收缩了起来,让插入更为困难。 「放松力气,轻松一点。」 我在子的耳边像是吹气一般地温柔低语着,於是,子在短短的一瞬间解除了紧张感,肛门内也缓和了下来。 我没有错失了那一瞬间,立刻把按摩棒往体内更深处伸了进去。 我时而揉搓着,时而旋转着,时而把舌头贴上去舔舐,企图使子分心。 子敏感的肌肤因为我的爱抚而激烈的起了反应,在悲痛的叫喊过後便转变成甜美的喘息声。 按摩棒渐渐地被埋入子的体内深处,不知不置中,连根部就被收纳了进去。 「你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好听了嘛。」 我这麽说着,便将完整埋入体内的按摩棒滑溜地由子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唔唔,呼啊啊啊!」 子的叫喊声中混合着些微的湿热喘息声,被束缚注的身体也缓缓地泄上了微微的樱色。 「但是,才这种程度就满足的话,我可是很伤脑筋的哦。」 我这麽说着,便拿出了直径大约有二十五公厘左右的按摩棒,将最大尺寸的按摩棒沉入了子的肛门里。 屁眼旁的皱褶撑了开来,扩张到像是要撕裂开来了一样。 「唔咕啊啊啊!」 当我好不容易才将前端的部分埋进直肠内部时,子便激烈地摇晃着腰身,叫喊出悲鸣。 「怎麽了?连一半都还没伸进去哦!。」 「不行,绝对不可能的!这麽大的一定进不去啦!。」 「虽然这麽说,但你曾经接受过比这还要大的进去哦。你只要把那个时候的事情回想起来,这麽点大的东西就根本不算什麽了。」 按摩棒一寸一寸地刮削着子的肠壁渐渐往下推进。 球状的物体也一颗一颗地被子给吃了进去,子大声悲鸣着。 从内侧压迫的痛苦充份表现在她的表情上,而她的气息是那麽地甜美和热烈,子刚开始因为这未知的感觉而感到困惑,但是,没有多久就完全让身体去感受了。 然後,从子的秘密洞穴被分泌出的液体的痕迹,凌乱地留在桌子上面,我用手指头沾着桌上的蜜液,含在嘴巴里,於是,子蜜液的味道,顿时在口中扩散开来,正当我大声笑起来的时候,便将子直肠中的抽了出来。 「啊,啊,啊┅┅」 子的胸部剧烈地摇晃着,她深深地吐了口气,身子却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在休息吗?难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在灰暗的地下室里,一些拘禁用的道具因为摩擦而发出金属的声音,伴随着的是子恸哭的声音。 「不,不要┅┅」 子的右手和右脚,左手和左脚被分别固定吊在屋顶上,口中因为被塞着塞子而无法将话说得很清楚,她的肛门则被分成六个方向,分别被有钩钩的皮带所钩着,它钩着肛门括约肌的地方,然後从外面一拉,肛门就这麽被拉了开来,子悲鸣着,肛门己经整个被泄成了红色。 子死命地控诉着,由於口中塞着东西,实在不知道她说些什麽话。 「想要来更激烈的吗?」 子一面奋力地喊出声音,一面把头左右摇晃着。 我把手指一寸寸地伸了进去,一面以手指感受着肠壁的柔软感触,一面来回搔痒着。 子那隐约泄成红色的脸颊被泪水濡湿。 滴落的泪珠也被吸入黑暗之中消失了。 由嘴套旁涌出的唾液不断地由唇边滴落了下来。 「舒服吗?子?」 「嗯呼唔嗯,嗯嗯!」 我刺进去的手指在肠内激烈地来回搔动着,子那纵向的淫缝便溢涌出蜜液,缠绕在刺进屁穴的手指上。 「很好哦,子,就这麽样子再多感觉一些。」 炙热暴动的肠壁狂扭着紧紧缠绕住手指。 子被绑紧了拘束用具的手脚也都激烈地摇动着,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声响。 由子的眼眸里流出了大粒大粒的泪珠,不成声的声音溶化在黑暗之中。 「这没什麽好哭的吧!」 我把好几根手指插入子的肛门里,粗暴的在肠壁里不断搅动着。 然後再以舌头舔舐着菊孔的皱褶。 子的秘处所分泌出来的黏液量也增加许多,流到了屁穴里,缠绕在我来回搅动的手指上,弹奏出咕啾咕啾地淫猥水声。 那唯一的光线来源,灯泡的淡淡光线,将由天花板上吊着的白肢体照映出黑色的影子。 我将夺取了子嘴巴自由的嘴套解开,将绑住她的锁链放开并由天花板上拉下来。 然後就着手脚被绑往的姿势,我让子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以屁股突出来的姿势固定住。 「嗯嗯,原,原谅我吧┅┅」 大大敞开着口的子的肛门就在我的眼前。 扩张屁穴用的皮革皮带效果实在相当大。 我一面感叹似地吐着气息,一面把脸凑近了子敞开的肛门前面,往那像是不断往内部深处吸入的直肠里面窥看着。 「里面还积了蛮多脏东西的嘛。虽然我想要把里面清理乾净,但就直接做好像也很不错。子,你比较喜欢哪一种方式呢?是就保持这样呢?还是清理乾净之後再┅┅」 子维持了一段短暂的沉默之後,似乎领悟到要是不回答的话,就会遭受到残酷的对待似的,缓缓地蠕动着嘴唇,以沙哑的声音回答着。 「请,请把里面┅┅清理┅┅乾净┅┅」 「是吗?你想要我清理乾净呀┅┅」 我呼的一声叹了一口气,然後离开那里,往入口附近的架子走去。 子似乎竖起耳朵听着我的一举一动。 「怎麽了?你到底在担心什麽事情呢?」 「那,那个┅┅你不是要让我去厕所吗┅┅」 子似乎偷偷地观察我的神色似地问着我。 我狠狠地大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呀。我只是说要把里面清理乾净哦。我可是从来没说过要让你去厕所的话呢。」 我心怀不轨地牵动唇角笑了出来。 子当然只是沉默似地思考着。 「对你来说没有去厕所的必要。算了,勉强要说的话,这里就是厕所了。」 「怎,怎麽会┅┅」 回到了子的身边,我的手上握一只像是挖耳棒形状的铁制棒子,还有一个培养皿。 我一手拿着培养皿,一面用另一只手将取便用的棒子伸入子开着口的直肠内部。 「唔,啊,什麽┅┅啊哈啊!」 「你别担心。我不会弄伤你的。我只是要用这个东西把你的粪便给挖出来罢了。」 我尽量不伤到肠壁地温柔的以棒子在里面探索着。 当我刮上了黑色的肠壁时,棒子反折起来的部份便满满的积屯了部分的排泄物。 「我才刮了一下就出来这麽多哦,你看。」 我把捞起来的棒子前端所挖出来的排泄物拿到子的鼻子前面让她闻。 子的鼻尖与她的意志背道而驰地抖动了一下。 子便满脸通红地别过脸去。 「你就这麽讨厌自己的排泄物吗?」 我瞄了瞄位於肛门上方纵向的秘缝,确认了那里微微地渗出了蜜液。 我感觉到自己的唇角自然地牵动了起来,便再一次把取便用的棒子插进了直肠内部,并温柔地抚摸着肠壁。 「啊啊!」 「有感觉了吗?子。」 「才,才不是,嗯,我才不会,啊唔!」 「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吗┅┅,那麽我就问问你的身体吧。」 我把挖出来的秽物,放在培养皿中之後,再次把棒子的前端潜入了子的体内。 於是,子便因为窜涌而出的快乐而震动着身体。 「怎麽样?你想要诚实的承认你的感觉了吗?」 子的眼里满是泪水,拚命地左右摇晃着屁股,似乎想要努力地由我的动作中逃开似的,但那些拘束用具却让她动弹不得。 因为我做的一点小动作而狂暴起来的关系,使我刚插入的取便用棒子搔刮了子的直肠,结果给了子更多的刺激。 「就算你装出你不喜欢的样子,你的秘穴都已经这麽喜悦了哦。」 「不,不要┅┅不要说出来!」 我用指腹轻轻磨着子滴落着的秘缝,然後往子的唇上涂去。 「这样你就知道了吧?你已经很有感觉了。在我用这个棒子搔刮你的时候,你的秘穴就流出了蜜液。你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只要屁穴一被玩弄,就会有感觉的身体了。」 「唔唔唔┅┅」 「算了,现在我得清理一下这里。更快乐的还在後头呢。」 我将用棒子搔刮出来的秽物在器皿的一角咚咚地敲掉了下来,然後把棒子再次插回到子的身体内。 当我重覆好几次这种行为之後,不知不觉之中,培养皿竟然已经装满了,而子的直肠内也像是洗过了一般地乾净。 我满足地微笑着,松开了道具,将拉开括约肌的挂勾解开,抽掉了皮带。 明明已经不再被强硬扩张开来了,但子的肛门却仍然敞开着。 子虽然在屁股使了力气,想要将洞穴紧闭起来,但因为长时间被拉撑开的关系,使得肌肉呈现敞开的样子僵硬住了,只有肛门能颤抖着蠕动而已。 「让你久等了,子。你现在终於感到舒服了吧。」 我把子放在长桌子上,抱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一点也不想要觉得舒服┅┅啊,咕唔唔!」 我抚摸着子的股间,将滴流出来的捞了起来,将那些涂在我自己的上。 「咿,不要啊啊啊!」 子把腰往後拉回去,想要逃开我的。 「别那麽害怕嘛,一点都不会痛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子了。」 子听到我说的话,些微地起了反应,她的表情相当的僵硬。 然後,她便静静的闭起了眼睛。 「我是┅┅我是┅┅┅绝对不会变的。不管受到什麽样的打击,不管遭遇到多麽残酷的对待┅┅」 子那失去光明的眼睛大大的睁了开来。 「┅┅我的心还是和以前一样!」 「是吗?和以前一样吗?真有趣。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吧,试试你的身和心。」 我将和我的愤怒成正比,激昂挺立的插进了子的肛门里。 敞开的屁穴很顺利地接受了我的。 子的直肠内部因为被由秘处所滴流下来的所濡湿,变得黏稠而滑顺,所以相当顺利地接受了我贲张的。 敞开的肛门将我的完全地含了进去,并强烈地紧紧包围住。 当我看到自己的由子的屁股裂缝里消失了身影时,不得由因喜悦而颤抖着。 「呼啊!啊啊,啊!」 看到叫喊出来的声音里蕴含了女人的喜悦成份在内,我不由得绽放出笑容。 「是痛还是舒服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沉入直肠内部的刚棒紧紧压住了肠壁似地前後摇晃,在内部不断来回搅动着时,子的全身泛起了阵阵痉挛。 我被那如火烧般炙热的肉壁所包围住的感触而浑身颤抖,紧接着二次,三次粗暴地把腰挺了进去。 而子那白皙的肢体,也因此而震动着反仰过身,发出了高亢的声音喊了出来。 溢出来的淫荡蜜液立刻缠绕上在下方的洞穴不断进出的之上,咕啾咕啾地发出了猥亵的声响。 「唔,唔唔嗯,呼啊,啊!」 子的脸上赤红充血,膨胀起来的胸部也柔软地上下摇晃着。 「我!我!快要不行了--!」 子一面配合我的腰身律动一面自己贪婪地摇摆起腰身。 子甩乱的头发缠绕住身体,也如波浪般拍打着,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叫喊声。 「嗯,啊啊,好舒服!」 「子,快要达到了吗?」 屁眼不断反覆地收缩着,子初次有了即将到达绝顶的预感。 我激烈地拍打着腰身,好几次在肛门与肠壁里用力摩擦着。 子因为紧接着到来的绝顶感而尖声高叫着,身体反仰成弓宇型。 在我的在直肠的内部深处猛力脉动的那一刹那,子因为快感的到来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叫喊声。 我的下半身震动着,将精液射进了子的直肠里,直到最後一滴都挤出来为止。 接着,子便瘫软地失去了力气。 当我由菊孔里把拔出来的时候,白浊的黏液黏稠地由子的肛门里滴落了下来,在桌子上形成了一道白色的水洼。 子虚弱地躺在桌子上,在屁眼不断颤抖痉挛之中将精液向外吐了出来。 「怎麽样?子?你还敢说你和以前是一样的吗?」 子抖着肩膀喘息着,一面放任全身沉浸在快感的馀韵之中,但她忽然抬起头,以那看不见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看。 「我还是没有改变。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大概连从今以後都是一样┅┅连我的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和现在这种时候都是一样的。我的心┅┅永远都┅┅」 「别说了┅┅」 虽然我如此说,但子还是继续说着。 「我只为了那位唯一的男性┅┅」 「别说了!我也是┅┅我也是┅┅」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别用那双被我夺走了光芒的眼睛--我想要对子这麽请求着。 我什麽都无法思考了。 我什麽也不想思考了。 我把子当场压倒下去,让她仰躺着分开她的大腿。 我把我的刺戮进了那刚刚才迎接了绝顶,仍然被蜜液所濡湿的秘缝之中。 「不要啊啊!」 子那白净的肢体在我的眼前浮了起来。 子想要转开身体逃走。 但是,我无视於她的抵抗,把往狭窄而紧闭的秘缝里压了进去。 因为之前所做的後庭的关系,使得子那被所滋润的肉璧完全没有抵抗地迎接了侵入者的进入,但当我涨大的前端部份戳破了处女的证明时,子的脸便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好痛!好痛哦!」 还未尝过男人滋味的坚硬肉壁,地包住了我的。 处女之壁将我的前端推了回来,拒绝了我想要侵入紧闭内侧的举动。 但是,我仍然强行地侵入了进去。 「咕啊啊啊!」 子发出了哭喊声激烈的抵抗着。 但是我的手臂紧紧的压制住了子,使她完全无法动弹。 处女那纤细的柔软肌肉因为痛楚而紧缩着,但我的却强硬地闯了进去,将那条通道毫不留情地扩张了开来。 「咕唔唔,啊呼啊啊!」 当膨胀而粗暴起来的连根部都埋入了之後,子的身体变的反折起来不断颤动着。 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泄上某种液体的感触。 是一股黏稠而温热的感触--破爪的血。 那些血由子的秘缝里滴落了出来,滑过耻丘流落到下腹的周围都是。 尽管如此,那湿润的黏膜仍然温暖地包住了我,首次迎入男人的肉壁也将我的紧紧绞到隐隐作痛的程度。 於是我便忘我的摆动起腰部。 「啊,好痛哦--快住手!不要再动了!」 子甩乱了一头长发,很痛苦似地不断啜泣着。 泪水滑落了脸颊,扭曲的唇边也溢出了唾液,子那美丽的脸扮得奇丑无比。 肉往前端抵碰到了最深处,再以像是要冲破那道门似地敲撞了好几下。 由肉壁里溢出来的粘液与破爪的血混合在一起,成为白桃色的液体,随着我的腰身碰撞上去时,便弹跳掉落至耻丘上。 被泄成鲜红色的隙缝正活跃地挤压开来,肉瓣随着的跃动翻卷了起来。 我还不想要结束。 我还想要更加慢慢的品尝子的这副。 但是,我高涨的射精感却渐渐膨胀了起来,直到我再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咕,我要去了!我要全部都射在你的身体里!」 我一面呻吟着,一面更加激烈地驱使着我邪恶的,更加粗暴地摇晃着腰部。 脑子里窜过了一股令人麻痹的炙热暖流,直驱我的背脊。 在我的前端抵住子体内最深处的那一瞬间,我的一口气达到了顶点,不断脉动着。 大量射出的滚烫汁液,在的最深处不断弹跳着,缠绕住埋没在里面的刚棒。 「唔,唔唔唔唔┅┅」 我一面喘着慌乱的气息,一面拔出我的。 子因为注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感触,而不断震动着下腹部,像是超越了极限似地忽然失去了力气。 像是连灵魂都一起挤出来注射出去似的强烈快感之後,来访的便是疲惫的虚脱感,使我回到了现实之中。 然後,在我眼前的是,屁眼与肉壁两方面都不断滴流着白浊的液体,无力地横躺着的子的身影,我相当的後悔。 但是,我那残暴的又立刻在脑海里一涌而出。 子一面抖着肩膀喘着气息,一面置身於初次迎接到的快感馀韵之中,以一副恍惚的表情,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而我就像是被什麽东西附身了似地,将子的两腿以拘束用具紧紧束缚住,把直肠倒放成直角地将子倒着垂吊起来。 「唔呼啊啊!」 子被吊起来的身体大幅地前後左右摇晃着。 被绑成一束的长发也垂到了地板上。 子的直肠深处里,还屯积着我刚刚才射入的精液,连肠壁都被泄成了白浊的颜色。 我在仍然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开口的肛门里刺进了手指,把精液给挖了出来。 我把挖出来的黏稠粘液全部涂在子的身体上,子则厌恶的甩乱了一头长发。 黏稠滑溜的手指在身体上抚弄着,子的眼里不由得溢出了泪水,由眼睑沿着额头滴落了下来。 「可恶!」 我带着半自暴自弃的心情,拿出了蜡烛点上了火。 在那同时,我也把子的身体固定住。 「来做个肠子的模型吧。」 「咿咿咿咿!」 我把造模具刺进了子的肛门里,将洞穴慢慢的扩张开来。 接着我便把由蜡烛溶化了的边缘即将要滴落的蜡对准了子的肛门,滴了一滴进去。 「呀啊啊啊啊啊!」 子所发出的惨叫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空间里回荡着。 子不断颤抖震动着身体。 当我再滴进一滴蜡时,子的肠子里便激起了灼烧似的感觉,她激烈地将身体摇晃扭动着。 而在这时,绑住她的脚的绳子也伴随着那阵摇晃而发出了轧轧的声响。 我往直肠里窥视了一下,发现滴落的蜡在底部沉淀了起来,而灼热起来的肠壁也极尽妖媚的蠢动着。 当滴落的蜡被屁眼所吸进去的时候,子的身体弹跳着,啜泣般的声音不断回响着。 我陶醉似地竖耳倾听着子的悲鸣,视线也一直无法由蠢动的肠壁里移开。 我将屯积在一起的蜡一口气倒了进去,子的直肠便满满溢出了蜡。 子因为灼热的刺激而摇晃着身体,由肛门里溢出来的蜡也飞散附着在臀肉与秘缝上,立刻凝固住了。 我将滴满了子直肠里的蜡的表面用指尖轻轻一压,虽然中心部分还有点柔软,但与肠壁相接触的部分却已经完全凝固住,坚硬的凝固感触传到了我的手指上。 然後我便静静的把手放在造模具的边缘上。 子拚命地摇着头抵抗。 「已经太迟了┅┅」 接着,我便把由子的屁穴里拔出来有着直肠模型的蜡握在手里。 「快,快住手┅┅求求你┅┅」 子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对着我喃喃低语着。 「你并不是┅┅并不是这种人┅┅」 在子低语出这些话的那一瞬间,我才忽然回过神来。 「你说什麽?」 「因为,你并不是那种人,所以┅┅」 子这麽说着,便失去了意识。 我把做成直肠模型的蜡给丢掉,抱起了子。 当我发觉到时,我已经正在哭泣了。 第十章对决与分手 隔天,我把未菜赶出房间,到了晚上时,便往医院的大厅走去。 医院的大厅照明全部暗了下来,四周都静成了一片。 叩,叩的鞋子声,毛骨悚然地响了起来。 我走向阵等待我的病房里去。 「呼呼,我等你很久罗,正树。」 一进入病房,阵一开口便这麽说着。 「那麽,你带来了吗?可是好像没看见人呢,哈哈哈,是待会才要来这里吗?」 「不,女人不会来这里了。」 我这麽说着,阵便以讶异的眼神看着我。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今天可是我们约定的第十天哦。」 「阵,我想要金盆洗手,我不想干这种工作了┅┅」 「喂喂,你怎麽忽然讲这种话?你是不是疯啦?」 「我一点都没有疯掉,不,虽然到现在为止我的确是疯了也说不定。但是,我已经自己找出答案来了┅┅。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在我叹了一口气之後,便再继续说着。 「呐,阵,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人。我们一起抽手吧。然後,再把这家医院的真正面目公诸於世吧。」 虽然说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但阵却短短的沉默了一下,然後终於浮现了嘲笑似的笑容,开始尖声大笑了起来。 「阵┅┅」 虽然我叫唤着他,但阵仍然以笑到眼泪都流出来的眼睛看着我。 「正树,十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到底做了什麽样的事情呢?不对,你知道军队到底干过了什麽事情吗?我们要守护着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街道--这就是我们的命令哦。」 「你在说什麽?阵。」 「那些家伙们并不是在守护着这个街道,而是在进行破坏呢。」 「不是吧,我们不是为了守护这个街道才会到这里来的吗?不,我们事实上就是在守护着这个街道。而且,我们还死去了许多的同伴!那些家伙们全部都是好人。那些家伙们的死到底算是什麽?他们是白白死掉的吗?我才不相信这种事!」 「┅┅正树你还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呢。」 阵的表情笼罩着一层阴影。 乍看之下,那张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感情存在,看起来极为冷淡,但是我可以看到他表露出来的一项情感,那就是阵对於我的同情。 「这个街道正在开发一种细菌武器哦。」 「┅┅细菌武器?为什麽那种东西要在这里开发呢?」 我听到阵的话,我满脸的惊讶表露无遗。 「要是在战略上的重要据点开发细菌武器的话,风险是很大的,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啊啊,因为万一要是发生事故时,会连累许多毫无关系的人,而使他们死掉。」 「错了一点。虽然那也是其中之一的原因,但具有战略价值的场所,容易被敌方找到。所以能偷偷的制造秘密兵器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了吧?」 「所以,才会选择这里吗?」 阵慢慢的点点头。 虽然现在这个街道正处於发展之中,但当时,在我们还在战斗的时候,这个街道仍然只是个乡下街道而已。 只是个纯朴的乡下街道而己。 「这条街道的人们,都是为了那个目的而死去的吗?」 「┅┅这不也是他们的希望吗?」 「让其他的人玩弄自己的生命,谁会有这种希望!」 「这里的街道,是战争开始之後才有的街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现在和那种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给我好好的听着!」 阵的言词虽然非常短,但却还是拥有直击我心中某处的力量。 於是我只好先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 「这条街道是专门为了开发细菌武器而有的街道。而这条街道上的居民们,全部是拥有这种目的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例外,懂吗?」 阵热切的话语让我的心一口气冷却了下来。 「你安心吧,只有小孩子们例外。但是,他们的双亲也许都是大量杀戮人类的大罪人也说不定。」 「的确,这条街道上的人们,也许都是你所说的那些人也说不定┅┅。但是,尽管如此,其他的人也没有道理自由的操纵别人的命才对!这也不可能会是他们的希望!」 「当然是他们的希望。因为在他们还没曝露出自己是连人都不配当的人之前,就可以死掉了。」 阵自始至终都很冷静。 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为了保护子而死去的子双亲的身影。 虽然只有短暂的时间,但我曾经和这条街上的人们相处过。 大家都是温暖又善良的人们。 那些温暖会是骗人的吗? 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吗? 看到发愣在一旁的我,阵开口说着。 「然後,不晓得从哪里得到了情报而接近的敌人,便占据了这条街道。细菌武器实在是太过恐怖的东西,所以要是让敌人拿到的话事态就严重了,一般通常会这麽想的。」 阵由床铺上站了起来,继续说道。 「但是,要是让敌人发现到军队的上层单位的话,这就一点都不好玩了。因此他们便想要来个和平交涉,但是之後一定会出现更多的麻烦吧?所以他们就把上层单位的武器资料带了出去,将这个研究设施,也就是连这条街道上的证据也一起全都收拾得无影无踪。」 「等一下,连这条街道也一起?」 「没错。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在做好准备之前,要是让敌人踏入这个研究设施的话,就不好了。所以才会要我们死守着这条街道,这都是为了不让敌人接近研究设施的手段之一。」 「怎麽会┅┅。骗人的吧?」 但是,阵的表情却是相当严肃的。 一点也不像是在和我开玩笑的样子。 「这一点也骗不了人的。你试着去回想看看。那令人不甚了解的命令,迟来的援军,全部都很令人起疑不是吗?你把那些不自然的事情全部串连在一起,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可疑吗?」 接着,在一段短暂的时间里,我们只是一直沉默着,阵把手插进了西装的口袋里,一面在病房里慢慢地来回踱步着,一面再次开口说着。 「这下子你应该知道我们只不过是被放弃的杂碎罢了吧。但是,我们却是想要救助这条街道上的人--我们是抱着这种想法而战的。」 「说的也是┅┅」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是,把盖子打开来一看,我们这条街上的居民们,还有你和子,都不过是上层单位的人肉祭品罢了。我们的存在只是用来拖延时间而已。然後,在上层单位把武器的资料全部带走之後,迟来的救援部队才把敌人连这条街道一起全部歼灭。恐怕对其他人来说,这不过是为了将敌方所占据的街道夺回来所做的行动吧。那些使用卑鄙手段的人们┅┅」 阵就说到这里,便忽然停下了脚步。 「我在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觉得我们真是太傻了。我们这麽做到底是为了什麽呢?但是,军队实在太过庞大了,光是我一个人根本什麽也无法做。」 「到底是为什麽呢?为什麽不跟我┅┅不跟我们说一声呢?虽然部队的生还者很少,但大家一定都会赞成你的想法才对呀。」 阵听到我说的话,虽然露出了稍稍欣喜的表情,但立刻又转变成冷笑的表情。 「虽然你不是,但其他的人都被升为将校,或是擢升为精英干部,他们都很高兴不是吗?对那些被上层单位用饵钓上的家伙们,说什麽都是没用的。」 「可是,不是还有我在吗!」 「我不想把为了子的事而感到痛苦的你也一起卷了进去。所以我只得一个人硬撑着了。」 我顿时哑口无言。 只能完全呆愣在当场无法动弹。 「对不起,要是我能再振作一点的话┅┅」 「不是你的错。」 「但是,这样还是很奇怪呀?要是现在正是内战结束的那段时间的话,我就可以谅解。但是,现在的你到底在做什麽?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为什麽要这样把自己的手泄黑呢?」 「我从那个时候起就学到了一件事情。只有卑鄙的家伙才能得到胜利!在这个世界上!」 说出这些话的阵,眼神突然泄上了疯狂的色彩。 但在我的眼里看来,只见得到悲伤的神色。 「所以,我也选择了以吃人而存活下来的方法。你知道吗?正树。其实这间医院正是原本研究设施的场地。就算现在还仍然持续着各式各样的研究。也许你会以为这是靠着调教奴隶而营运起来的也说不定,但那只不过是所获得的利益之一而已。还有许多人做着比我更加卑劣的事情哦。」 阵讲到这里,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这样,这绦街道才会以这间医院为中心繁荣起来的。因为有像我们一样的肮脏家伙在,所以这条街才会扩大繁荣的。」 阵的表情虽然豁然开朗了起来,但仍可以看见在那旋涡的中心隐藏着的黑暗感情。 也许,阵的心已经被十年前的这条街道所破坏殆尽了。 被所相信的事物所背叛--也许阵无法承爱这些事情也说不定。 我这麽想着。 「我之所以会邀请你,是因为我们是曾一同卷入那些蠢事之中的同志,不,是朋友。我们一起来让这条街更加繁荣吧!然後,最後就由我们来称霸这条街吧!」 「┅┅要是你说我是你的朋友的话,为什麽又不肯依赖我呢?要是那个时候,你肯和我商量一下的话,现在就不会导致成这样的局面了。阵!你醒醒吧!我们要守护着这条街道。我们可不是为了让这条街道堕落下去才守护这条街道的吧?」 我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着。 「我们是为了我们自己才守护这条街道的。这条街道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拚命努力想要生存下去的证据!我们怎麽可以自己去污泄掉了呢?把那段时光回想起来吧!呐,把那段时光回想起来吧,阵。」 我的脸颊上滑过一抹冰冷的感触。 是泪? 没错,我似乎正在哭泣着。 我的眼眶里是炙热的。 「我原本以为,要是你的话一定能了解的。」 说出这些话的阵,脸上不带有一丝丝的感情。 「没办法了┅┅」 下一个瞬间,阵立刻把手伸入怀里。 我便反射地行动,当时在军人的感觉复苏了,我开始对阵拔出枪的动作防御了起来。 处於毫无遮蔽物的场所,根本就没有能有效防御飞来之物的措施。 我只是摆出了严防遭到射击的姿势出来。 我摆出了曾教过的空手防御的架势出来。 在我的脑袋思考之前,我的身体己经先行动了。 「住手,阵!」 我朝着正想由夹克下的手枪背带中拔出手枪的阵怀里飞奔了过去。 「正树!」 在我捉住了阵的右手腕还要早的那一瞬间,阵拔出了手枪。 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得到枪口中的螺栓。 要是现在射击的话,一定能确实的命中我的眉间。 在那一瞬间,我的脸颊激起了超高温度的钝痛感。 子弹擦过了我的脸颊。 这种距离是不可能射偏的,是阵故意要射偏的。 「我以朋友的身份给你最後的忠告。离开这条街,正树!」 阵以低姿势固定住,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将有着粗大口径的枪抵上了我的眉间。 因为刚刚才发射过後,还灼热的枪口在我的眉间造成了小小的烫伤。 「我不想杀你。你就这样到别的地方去,别再踏入这条街了。」 令人完全想不到是,枪的板机拉下的坚硬浑重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响了起来。 那个声音对我来说,便是阵最後的警告。 「我┅┅我不能逃跑!」 我无视於阵的警告,把视线固定在枪口,沉下了腰,用右脚挥向了阵的脚。 随着一声钝重的声音,我的右脚弹了开来。 我以左脚为转轴的支点,身体像是陀螺似地反向回转。 在那一瞬间,我的背後便完全毫无防备。 阵拿着的手枪枪口在我的背後像是舔拭般地移动着,最後固定在後头部。 冰冷的铁质感觉,让人觉得就算距离了数十公分,也能夸示出它的存在感。 「在十天前将千里介绍给你的时候,我的确说过了吧?这件西装是特别订购的。在经过了强化的夹克下面装设有铝合金的链条。效果比那些没用的防弹衣还要高出许多。」 阵拍了拍他的夹克,把附在上面的灰尘挥掉。 「你做的事情,竟然会让你不得不穿上这种平时不可能会有作用的衣服吗? 阵。」 对於我的揶揄,阵的态度仍然没有一丝改变。 「这条街道比你想像得要残酷多了。」 「┅┅是你,不,是你们太过残酷了吧。」 当我这麽说着时,感觉到枪口滑过了背部移动着。 对准了头部的正下方--心脏。 「我再问你一次,正树。和我一起称霸这条街吧!」 阵的左手轻轻地放上了我的左肩,枪口当然还固定在胸部的地方。 「不要!」 「是吗?真是可惜呀,正树。」 阵的左手离开了我的肩膀。 我趁着这个空隙,抓住了他的左手,把他的身体反转到背後去抬了起来。 「什麽,正树!你竟然!」 我用一只左手便把体重异常重的阵抬了起来,然後直接以翻背过身的要领把他丢在地板上。 因为特制的西装而使得体重倍增的阵,因为惯性法则的关系,便更加猛烈地撞击在地板上。 而这项冲击相当的不寻常。 令人不敢置信地快速跳动的心脏与自己异常需求氧气的肺,都让我自己不由得惊讶了起来。 十年的空白期实在是太长了。 让我感到相当喘不过气来。 我的右手突然感到很痛。 似乎是肉与皮扭到似地锐利刺痛感。 原来阵的左手正紧紧抓住我的右手。 「刚刚的那一招还蛮有效的嘛。」 就着抓住我的手的姿势,阵一转身改变了体势,缓缓地站了起来。 当然,他的枪口又固定在我的眉间了。 「最後还让我尝到了有趣的东西。┅┅正树,真的是很可惜。」 接着,阵便完全毫不犹豫地拉起了板机。 但是,在那之前,我的左手一拳击向了枪,枪口便转向他自己的方向去。 我便直接将枪连右手一起压在阵的胸口前。 这样虽然会多多少少射击到我的身体,但也会产生时间差。 「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我忽然采取的行动正是以前在军中所学到的防卫术。 我的身体还没忘掉那血淋淋的战争记忆。 「咕,你不是还挺行的吗?」 当阵想要奋力挥开了被我所固定住的右手和枪,於是便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 我只好以更强的力气去压制住他。 「正树,邀请你加入果然是正确的。你是属於我们这里的人。来吧,和我一起享乐吧。」 「不要。阵,你自己也不要再做这种买卖了,金盆洗手吧┅┅」 我被阵紧紧抓住的右手被他大大的往後翻转,同时阵的左脚脚踝压住了我的右脚,用左脚挥开了我的右脚。 但是,阵的防卫术比我更技高一筹。 他应该是看透了我的攻击方法了吧。 他立刻反应地先制住了我的後颈,然後他激烈地摇晃似的振动着我的头,让我失去了平衡之後,阵再次挥了他的脚。 我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翻倒在地板上。 在那一瞬间,枪声响起。 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血由胸口流了出来。 地板上是一大片鲜血池,阵的身体和枪都倒了下去。 板机扣回去了。 没错,是由阵的枪所射出来的。 是误射。 解除了安全装置,手指放在扳机上便直接进行格斗战--军队也从来没教过这种事。 我也是,还有阵也是┅┅ 「喂,振作点呀,阵!阵!你等一下,我立刻去找人来帮忙。」 我将躺在地下的阵上半身支起地抱了起来。 「你在说那什麽蠢话┅┅你应该已经看过了许多在内战中负伤的士兵不是吗。我已经没救了啦┅┅」 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我抱住阵的手在颤抖着。 没错,我的确是看过了好几次。 在那个时候,每天都是这个样子。 每天,都会有我认识的人死掉。 我在这十年里失去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然後,就连现在,一起打仗,生存下来的重要战友,也即将在我眼前死去--。 「结果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也许我一直希望你这麽做也说不定呢。在这个世界上饱尝了各种绝望,我一直想要由这种状况之中逃脱出来┅┅」 阵沉稳地笑着。 我激动地摇晃着阵的身体。 「後面就交给我了,你快逃吧。」 「阵,你也逃走吧!我们一起逃吧!」 我连自己都感到羞耻地不断流出了眼泪。 但是,阵只是沉稳安静地微笑着,一动也不动。 「你不是有┅┅最重要的人吗?要好好守护着┅┅」 「啊啊,我不会再搞砸了!我现在和十年前不一样了。所以,我也要救你!」 听到我这麽说,阵只是慢慢地拍打着我的脸颊。 「你这个笨蛋,你不要贪心了。人们所说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只有一个而已哦。不可能会有两个的。不是吗?」 「你忘了吗?我本来就很贪心的┅┅」 阵浅浅地露出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忘记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阵的脸上迅速地失去了血气。 也就是出血极为严重。 「阵!振作一点呀!」 阵似乎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似的,随着大量的血液流出,只能吐出一些梦呓似的话语来。 「不要紧的,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你的事情。只是你必须先躲藏一阵子,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快点┅┅走吧。很快的,其他的夥伴们就要回到这家医院里来了。等到那个时候,做什麽都太迟了。所以┅┅你快点出去吧。」 阵似乎挤出了最後一丝力气,将我的身体用力的推了开来。 「我自己犯下的错误,非得要我自己来收拾不可了┅┅」 我只是呆呆地愣在当场,抑不住泪水的流出。 「别装出那种脸来,正树。你要代替我活下去。和你思念不已的女人结婚┅┅生下小孩┅┅」 「阵┅┅」 「再见了┅┅正树。」 我转过身抛开阵所说的话,由医院飞奔而出。 接着我便一面哭泣着,一面浑浑噩噩地在街上徘徊着。 结尾 「子姊姊,恭喜了--!」 一走出教会,小孩子们便大声叫喊着。 盛大的祝福,满溢的欢呼声。 一面被一群很有精神的孩子们所包围着,我和子衷心地感谢这一瞬间的幸福。 我们结婚了。 正确的来说,已经结婚了。 我将迎接生日来临的子,入了我的户籍,在过了几天後才结婚。 我将这件事告诉教会的人是在前天。 在这段期间已经过了半年以上了。 教会的经营者,支助者,以及孤儿们,似乎都不眠不休地为我们做好结婚典礼的准备工作。 因为教会是最擅长做婚丧喜庆的准备,所以我们几乎什麽也没做地迎接着这一天的到来。 虽然我是天涯孤独的单身一个人,但子不同。 她有在教会里共同生活的人们。 我在今天又重新体认了子的温柔与极佳的人缘。 虽然仪式相当盛大,怛比起这个,为此动员的人数更是非比寻常。 与教会相关的所有人全部总动员,为了我们,不,为了子即将开创的新生活而给予祝福。 我原本是想要稍微去筹措一点资金,举行个小小的仪式就可以了。 然後便想要在将子养大成人的这个教会里举办仪式,於是便提出了报告并问了一下预算而已,没想到事情却越搞越大,越来越顺利,没花多少时间我们就迎接了这个日子的到来。 孩子们祝福的声音。 而与那些声音交织混杂的喧闹音乐。 还有那满天飞舞的小纸屑雪花。 那是比我想像中更为盛大,温馨,更让人难忘的结婚典礼。 「┅┅真的很谢谢你们!」 子对四周给予祝福的小孩子们,还有受到不少照顾的人们,以含泪的声音不断不断地道谢着。 她的表情满是喜悦,就像是没有一丝乌云的晴空一般。 「来吧,大哥哥也向大家这个谢吧┅┅」 一面擦拭着泪痕,子一面对我这麽说着。 她的表情看起来似乎相当的高兴。 子似乎由一开始就知道我便是那个以前与她订下结婚约定的那个军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当我一提起这方面的话题时,她就巧妙的给我敷衍过去。 但我觉得,只要子幸福的话,什麽事都无所谓了。 现在我们两个人几乎都不再触碰到关於这方面的话题了。 「谢谢┅┅谢谢┅┅」 子轻轻地挥动着她那稳重的小手。 虽然流着激,但子的表情却洋溢着幸福。 欢呼声更加地宏大嘹亮,而子的泪也跟着奔流了出来。 然後,子便为了让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似地,更高地举起了左手。 「你那麽喜欢那指戒指吗?」 「当然啦,因为这是大哥哥第一次送给我的结婚戒指嘛,我非常非常的高兴呢┅┅」 子的左手无名指上,有着与那条项炼所襄上的绿色玻璃珠子┅┅ 一样种类的祖母绿加工过後所做成的戒指,正闪耀着光辉。 子非常不喜欢把那个东西叫做玻璃珠子。 她似乎比较中意这个笼罩着一层灰尘而显得穷酸的仿造祖母绿。 虽然子从小的时候就发觉到这是仿造的东西,但是因为很漂亮所以便不在意地把它当做宝物来看待。 对於子来说,这个玻璃珠子拥有的价值是比祖母绿还要高出许多的,但对我来说,我还是希望能襄上真正的祖母绿上去。 但是,在这个时代里,宝石的种类比起大混乱之前要高上数十倍的价值,我完全不可能买得起。 尽管如此,子还是感到很满足。 为了这种东西而欣喜不巳。 只是这点小东西就欢欣不已的子,说这个的价值比起祖母绿都还要高。 因为子可能是不希望我太过勉强吧,但我却想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买到真的祖母绿送给子。 没错,祖母绿就是子的诞生石。 以前会拿看起来像是祖母绿的仿造品送她,也是经过我一番深思熟虑的,但每一颗宝石似乎都有某种象徵似的名词。 像祖母绿所表示的是清廉。 是最适合子的宝石了。 当我正想着这些事情时,发现有人在拉扯着我的衣袖。 子红着双颊,露出了像是很难为情的笑容。 「从令以後我会一直陪伴你的,不论何时。」 「大哥哥┅┅」 「别哭嘛。」 虽然我压住了子的眼角,替她擦拭掉滴落下来的眼泪,但她的眼泪仍然大量地涌出,不断地滑落下来。 「我好幸福┅┅」 虽然她感动的泪流不止,但子的表情却是喜悦的。 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连她的眼泪也让人感觉很美。 我握起子的手,一面接受着盛大的祝福,一面往前迈进。 「完」 女仆物语1 chap_r(); ----- 第一章电话响了 宇都宫龙昌在一间,绝称不上高级的公寓房间中,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外面天色已暗了,室内也是暗暗的。 电灯已坏了好几天吧? 正值所谓的就职冰河期,加上他是大学毕业生的双重原因。龙昌根本找不到工作,每天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 「肚子饿了!」 肚子空空如也,房里又一片漆黑。再这样下去,流落到附近的公园或车站月台乞讨的日子,大概也快近了吧? 窗外射进淡淡的月光,看着映在木制天花板上的影子,心情更是陷入了郁闷。 这时,一通改变命运的电话声,响了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龙昌不得已地拿起了话筒。 「我是宇都宫┅你有什麽事呀?」 电话那端是龙昌损友中的损友,平井明。 平井说∶「嘿嘿嘿、这对找不到工作,又居无定所的你,可是个好消息喔!」 平井本身虽然也没有工作,但他靠着双亲的钱,过着游手好闲的日子。 「事实并不像你说得那样吧?」 平井毫不在意龙昌不悦的语气,继续说着。 「听听吧。女仆喔,有训练女仆的工作。你想试试看吗?」 「女仆训练师?」 在这种不景气的时候,居然还有人雇用女仆,想到这点就令人生气。而且,平井所说的话通常不太能相信。 「反正你也无事可做吧?」 虽然令人不愉快,但平井说的却是事实。 「是呀,那我姑且听听你说的话好了。」 「对对,那就对了。还有,好好地享乐吧!」 *** 虽然感觉可能被玩弄了,但龙昌还是依照指定的日期,向目的地出发。只准备了一点简单的行李,就向车站走去。 穿越熟悉的商店街,就要和这里告别一阵子了,他正陷入深深感叹时,对街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穿着高级质料的衣服、身材曲线姣好、打扮时髦的女人。 阿树!龙昌的表情突然变得苦闷。 女人名叫水岛树。是龙昌以前的女朋友。有着极好的身材,也是十分懂得发挥这种条件的女人。 其实,龙昌以前就曾深深地沈迷於她的身体。为此,还被她榨取了为数相当可观的金钱。实在忍无可忍的龙昌,後来虽然成功地和她分手,但,她有时还是会冒出来要点钱。 他无法拒绝这个曾迷恋过的女人,偶而也会给她一点小钱,这就是龙昌的弱点。但,现在不是这种时机。应该是踏出人生新里程的时候,不想再被这样的人勾起以前的回忆。 龙昌转过脸,快步走向车站。 「阿龙,是我!你要去哪里?」 轻易地就被她发现了。 虽然穿着高叉裙,却毫不困难地跑着,迅速地抓住了龙昌的手臂。被她丰满胸部压着的热烈触感,强烈的香水味包围住龙昌。 树发现龙昌一副要去旅行的装备,整个身体靠了过来。 「什麽嘛?要去旅行也不告诉我,太过分了吧!」 龙昌将她拉向车站,反驳说∶「说什麽!我们不是那种交情吧?你又没钱去玩了,想向我要了吧?」 「不愧是阿龙,真了解我。给个两三万块吧!」 「你快走吧!我在赶时间。」 「真冷淡!我是你以前的女友耶!」 龙昌将她推开说∶「我没钱给你,我只有旅费而已,没有多馀的钱!」 「不要说这种无情的话。你给我零用钱,我们就去那边的旅馆,好吗?」她挑逗地说。 龙昌吞了吞囗水。实际上,他除了旅费之外,真的没有馀钱。这点,不得不感谢最近贫困的生活。 「下行,我不会给你的。」龙昌转身进了车站。 背後传来树的怒吼∶。「你这装腔作势的笨蛋!」 *** 迫於情势而被平井说动的龙昌,甩掉了树的诱惑,朝着女仆训练师的工作地点出发了。对完全没有经验的工作,只能期待好运了。 转了好多班电车後,来到了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龙昌站在车站前眺望┅这里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的风貌,是个很有风味的小镇。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分钟,无聊的时间终於过了。 龙昌的视线,被前方的一个女性所吸引。 和这种乡下地方并不协调,是个美貌,眼中闪着智慧的女性。和树完全相反的类型。 「是宇都宫先生吧?」 「是的┅」 女人微微一笑。高雅的笑容,表现出了欢迎之意。 「初次见面。我是橘爱莉丝,你的秘书。」 「谢谢你,我是宇都宫,请多多指教。」龙昌态度也变得正经。 爱莉丝请他上车。 「请上车,我帮你拿行李。」爱莉丝开着车出发了。 「长途旅行累了吧?」 「不,好久没有享受旅行了。」 一番客套之後,车子驶离开城镇,开上了山路。 山上矗立着一间洋房。 「这里就是女仆训练所,「禁美馆」。」 望向爱莉丝所指的地方,一栋虽然不时髦,但很气派的洋房,静静地耸立。 「禁美馆」。这里就是龙昌以後工作的地方。 下了车,龙昌站在门前。 「呼!」隆昌做了个深呼吸,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 有着和无所事事的从前告别的意味。然後,走进了门内。  第二章不安和希望 馆内和外面一样,有着同样高雅的装潢,但并不很奢华。 爱莉丝发现龙昌惊讶的表情,解释说∶「这个宅邸是用来迎接客人的地方,对女仆教育训练来说是必要的一环。」 「包括接待和选择餐具?」 「对。」 「我没做过这些事,要从头开始学才行。」 「把行李放进房间吧!」爱莉丝带他进了房间。 虽然朴素,但成套的家具都是高级品,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然後去了办公室。 乾净整洁的书桌上,摆着教育女仆的书籍和文件。 旁边的书桌就是爱莉丝的桌子吧? 「现在,女仆实习生已经在等着了,和她们见见面吧┅」 爱莉丝和龙昌进了客厅,是实习接待的房间。房中有三位少女,听说都是十八岁。 *** 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龙昌清了清喉咙,尽量表现出威严的态度,说∶「我是宇都宫龙昌,从今天开始的三个月里,要将你们训练成能干的女仆。大家加油吧!」 龙昌说完,爱莉丝叫少女们自我介绍。 第一个站起来的,是一个活泼的少女,非常有精神的说∶「我是松本瞳!想成为能干的女仆,才来到这里!虽然打扫、洗衣、做饭完全都不会。但不管如何严厉的训练我都能忍耐,请指导我!」她边说边行礼,抬起头来直视着龙昌。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希望和期待的斗志。 第二个是看起来有点像小孩的娇小少女,站了出来。 「我是结城早苗!嗯,为什麽来这里?是想做新娘训练,如果学到东西的话,将来可以派上用场吧?所以决定来了!可是不要太严厉喔。」 充满变化的表情和动作。虽然可爱,但有点自我的说话态度,让龙昌皱了皱眉。 第三个是和早苗完全不同,带点忧郁的成熟女孩。一头长黑和丰满的胸部,一对特别引人注目。 「我叫小早川梓。说实话,我并不是想成为女仆才来这里。我是离家出走,到哪里都可以。可是,在这里好像可以学到很多喔,请多指教。」 深深低下头的恭敬态度,真像个千金大小姐。实际上也真的是如此,但龙昌知道这点,已经是以後的事了。 *** 打完招呼後,龙昌回到办公室,重新看了三个实习生的详细履历。 龙昌的权限是很大的,在训练实习生的范围里,她们不可违抗龙昌的命令。所以龙昌的责任非常的重大。 明天要快一点开始女仆训练┅打扫洗衣、购买食物,客人来时的接待。 要学的事情很多。 训练的内容以整个「禁美馆」环境为范围。包括各种垃圾的处理、料理营养的均衡,装饰品和餐具的使用等等,还要维持随时能接待客人的状况。 正感到责任重大的龙昌,叹了口气,听到爱莉丝的声音。 「宇都宫先生!」 「咦?什麽事?」 「实际上,关於实习还有一项内容。」爱莉丝的脸上微泛红潮。 「这里写的内容之外的?」还有什麽呢?龙昌微微地皱眉。 「嗯、是┅她们那个、夜晚┅」爱莉丝的声音愈来愈小。 「什麽?」 「是要教导她们夜晚的事┅」爱莉丝的脸愈来愈红。 龙昌灵光一闪。是平井所说的「各种享乐」吧? 这时,对红着脸的爱莉丝,突然产生了恶作剧的念头。 「夜晚的实习是什麽?你不说清楚我不了解喔!」 爱莉丝一时说不出话来,对龙昌投以责难的眼神。但突然下定决心似地小声的说着∶「是要让实习生学习性技巧!」 她说这话时声音很诱人,挑起了龙昌想捉弄的念头。 龙昌暧昧地一笑。 「嗯,你说得很清楚。」 「不要笑我了!这是很严肃的事。」 爱莉丝说的对,女仆要侍奉主人,夜晚的侍奉也很重要。 也就是说龙昌可以以实习生为对象做各种事。 「训练的内容,完全由你来决定┅」爱莉丝最後说∶「重点是不要妨害白天实习的进度。还有,不可以让她们怀孕。」 龙昌故意认真地问∶「不要射在里面是不是?」 「┅是的。」 「口中呢?」 「┅反正,就拜托你了!」爱莉丝脸红地转过脸,坐在自己桌子前。 龙昌边看着她,遐想着即将要和实习生们做的事。 *** 三个实习生和龙昌见完面後,回到自己的房间。 「喂喂!你觉得宇都宫这个人怎样?」早苗问。 「虽然是比想像中还要年轻的人,但看来似乎也不会让人太轻松喔!」 「哦?这样我可不行了!」 「可是,必需经过严厉的考验,才能成为能干的女仆喔!」 瞳的眼神充满希望,握紧了双手。 早苗吐了吐舌。「受不了你,这麽认真┅」她望向旁边的梓,梓摇晃的映入眼帘。 早苗羡慕的望着,看着连自己也难以恭维说大的胸部,有点忧郁地叹了口气。 但,马上释怀地笑了笑,抬起头对高挑的梓说∶「你觉得如何?宇都宫这个人。」 梓被她这麽一问,把手指放放在嘴边,微微的点头。 「怎麽样呢?才刚刚见面,实习时间是二个月。就算是令人讨厌的人也没有办法。还有,这个屋子真够脏呢!」 听了她的话,瞳和早曲望了望四周,看着对方。 「我不觉得很脏┅」瞳说,早曲附和地点点头。 「嗯,我也觉得很乾净呀!」 梓的柳眉不快地地皱起。 「不、不乾净是不行的喔。要更乾净才行┅」 看到她严肃的表情,早曲和瞳再次互望。这女孩,有点可怕! 第三章最初虽然重要 实习的第一天,对龙昌来说,「禁美馆」的第一个早晨。 实习生们早晨必需早起。龙昌也配合着早起。已经很久没有这麽早起床了。 「心情真好!早起真是不错呀!」 是因环境的变化,让心情飞扬起来吧?龙昌本有积极的一面似乎被唤醒了。在因陌生而紧张的实习生们面前,龙昌的心情也变得严肃。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以成为女仆为目标!首先是工作,做不好也不要灰心,不要放弃、气馁!身为女仆,侍奉别人是不容易的。要超越自我,为他人尽情奉献!┅从现在开始的三个月,我希望你们不要气馁,要好好加油。我也会尽量帮助你们,现在开始今天的实习课程。」 龙昌和实习生们的生活开始了。 训练师的工作,是要让实习生们学会女仆的家事技巧,还要培养奉献的精神。 先把晚上的工作放在一边,龙昌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工作。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因为一个人住的经验丰富,所以对家务还满在行。至於「奉献的精神┅」老实说,龙昌没有服侍过他人。要说有类似的状况,就是为了爱花钱的女人而辛苦吧?不愉快的回忆浮现在脑中。 龙昌将脑海中,树的媚笑抛到脑後,去巡视实习的情况。 厨房中设备齐全,龙昌巡视时,正在做早餐的早苗突然发出娇声和尖叫。 铿锵!「啊~、不行了!」锵! 「在干什麽!」 正和料理器具、食材格斗的娇小背影,就像一个人在家中,第一次自己做菜的小孩子。 「你在干什麽?」 「唉呀!」听到龙昌的声音,早苗大叫起来。恐惧地回过头来。 「宇、宇都宫先生┅」 听到被称为「先生」,龙昌不禁自豪地问早苗∶「你在干什麽呀?」 早苗抬起欲哭无泪的双眼,小声地说∶「我在做料理┅」 「啊、料理吗?」望着一片混乱杯盘狼藉的厨房。 早苗看出龙昌的表情,立刻低下了头。 「早苗,你从来没有做过菜吧?」 虽然责备她也可以,但现在对她生气,只会更麻烦。 「嗯,我想你觉得有点丢脸吧?等一等!」 龙昌离开了一会,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本书。 「傻瓜也能做料理」百科全书。是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形,而准备好的书。 「照着这本书做吧,里面有你能做的喔。」 「是的┅谢谢你┅」 早苗拿着书,继续又和食材战斗起来。其他两人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儿,当然,无法吃到一顿像样的早餐。 *** 夜晚,终於来了!对龙昌来说,真是快乐的「代志」。不,是夜晚的实习。 要找谁呢?首先想到是梓的。但是由於白天留下的印象,龙昌想叫早苗来。因为看起来最像小孩,所以最要花时间吧? 把这意思告诉爱莉丝後,就在房间等着。 咚、咚。随着敲门声的,是早苗怯怯的声音。 「您叫我吗?」 「啊、进来吧!」 早苗不安地由微开的门缝中,往房内望去,胆怯地进了房。 她不安地想,龙昌可能是为了早上的事生气吧? 对龙昌来说,虽然还留着初见时任性的印象。但她稚嫩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抱她、亲近她。 「靠近一点!」 「是的。」 龙昌坐在床上叫她过来,早苗紧张地走近。 「现在要教夜晚的事。」 早苗退了半步。「啊、难道是┅」 「什麽难道。对主人而言,夜晚的侍奉也是必要的。来、再过来一点。」 「可是┅」 「不听我的话吗?」 龙昌加强了口气望着她。在「禁美馆」里,实习生是不可以不服从训练师的命令。 「知道了┅」她放弃地低下头,稍微靠近了一点。虽然想掩饰害羞而微笑,但却显得不自然。 龙昌上下地打量着。 「好吧,把内裤脱下。」 「是、是的┅」 虽然如此,但她的两手在女仆服迷你裙边动来动去,却不继续动作。 「怎麽了?」龙昌尽量冷静地说。 「啊┅只要脱内裤就好了吗?」 「对,会害羞吗?」 「不会啦┅」 早苗脸上出现红晕。虽然装出开朗的样子,实际上是不安和害羞吧? 「那,我来帮你。」总要跨出第一步才行,龙昌想。 伸出了双手。撩起迷你裙的边缘,粉红色内裤和浅色的吊带映入眼帘。包裹着早苗幼嫩的身体,似乎触到禁忌的。 「啊!好痒!不要这样。」她一边抵抗一边扭动身体。拚命挡住龙昌的手。 「不要开玩笑!」龙昌大叫,右手抓住早苗纤细的两只手腕,左手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滑到被稀疏体毛所覆盖的小丘,抚摸着小小的爱芽。 早苗全身都僵硬了,她无法抵抗,只能从眼中流出大滴的泪水。 「哇!啊啊啊┅」她大声哭了出来。「不要┅不要┅这样!妈啊┅哇┅」 对不愿接受的早苗,听到她的哭声,龙昌也没办法了。龙昌突然醒悟过来似的,把早苗的身体放在床上。 「真是的┅」龙昌耸耸肩,叹了口气,在早苗身旁坐下点了根烟。 尴尬的气氛中,只有早苗啜泣的声音。 龙昌让她冷静了下来,尽量温柔地像安慰受惊的小孩一样。 「看、我不是要对你那麽坏!」 「┅」 「当女仆的,有被主人要求侍奉的可能。对你来说,或许太突然了吧?」龙昌抚摸着早苗的头温柔地说。 她真的还是个小孩呀!龙昌这麽想。 这时,早苗停止了哭泣。她噘起嘴来,瞪着龙昌。露出不满的神情。 「宇都宫先生,你刚才就像对小孩一样地对我!」 「你┅」龙昌对她态度突然地转变感到困惑。 「早苗不是小孩!也不是第一次!」早苗站起来说。 「可是你哭了。」龙昌说。 早苗哼了一声,装模作样地说∶「我只是吓了一跳!」 虽然是预料不到的反击,但龙昌听了她的话後,不觉放下心来。一直的悬念的事,得到了解决。 对呀、她也十八岁了,不该是处女了。这样一来就好办多了。 「那、要做罗!」龙昌将她压倒在床上。 「唔┅」但,早苗似乎又开始不安起来,身体变得僵硬。 「怎麽了?你又要哭了吗?」 「因为、我怕痛」果然、她虽有经验,但都是不愉快的经验吧?「那就好好地按顺序做,如果心里和身体做好准备,不要再想会痛的话,这样就会舒服了。 我来教你,来实习吧。」 「可是┅」 龙昌离开了她的身体,坐了起来。 「我知道了,那从不痛的开始吧。」 「什麽?」 龙昌坐在床边,慢慢将拉炼拉下,已呈半立状态的分身,正对着早苗的脸。 「┅」早苗睁大了眼,目不转睛惊讶地望着分身。 「用你的舌头来取悦它吧。」 「咦!用嘴巴吗!」 「对,这样的话你不会感到痛就可以完事了。做吧!」 「┅是、知道了」早苗刚才说了逞强的话,现在也不能後悔了。 「要去了喔!」 她可爱的舌头接近龙昌分身的前端。龙昌向下一看,喉咙咕地发出满足的声响。 舔。舔的同时,她的舌头吸附在其上。 舔、舔。早苗闭着眼,重复着动作。 「啊~好了,停止!」 早苗的嘴离开了,不安地抬起头望着龙昌。「我做得不好吗?」 龙昌轻轻敲着她的头。「完全不行呀!不行。」 早苗灰心了,两只食指不安的扭在一起,抬起头偷窥着龙昌的神情。 龙昌说∶「知道吗?想要取悦对方,首先,如果自己没有那种心情是不行的。 要再放荡一点才行!」 「┅是的┅」 「今晚就到这里,回去睡吧!」 「是的┅谢谢你┅」 龙昌不等早苗穿好内裤,就去淋浴了。 这样有点伤脑筋。「夜晚的实习」先要把实习生们的心理和身体放松,这是首要的工作。 「嗯!这样┅那样┅」,先要让她们习惯才行。 *** 在「禁美馆」的第一个星期天。因星期天不用实习,龙昌听从爱莉丝的建议,下山去了镇上逛逛。 龙昌四处望了望,不怎麽热闹,琳琅满目的商店街、小小的电影院、生意清淡的旅馆。 虽然只是这样,也能让心情好好放松一下,因为白天晚上都和年轻女孩们在一起,这种时间是必要的。 晚上,龙昌回到禁美馆,爱莉丝告诉他∶「明天,平井先生要来作客。」 「接待的实习┅嗯、平井要来吗?」 「今晚你计划如何?要叫谁来吗?」 龙昌摇了摇手。 「不,今晚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下,也要维持体力。一次要应付三个人,她们是三天一次,我可是每天呀!」 实习生们还是一样,虽然知道这是女仆必要的实习,但对在男人面前展露肌肤还是很抗拒。 龙昌必须从消除她们的不安开始,也就是尽量的让她们习惯「这种事」。如果强迫她们做,而让她们心理痛苦的话,就无法侍奉人。 得让她们感到愉悦才行。 因为这样,最初的一个星期,龙昌一次也没完事。 龙昌脑中想起了夜晚实习的情形。 早苗是用嘴服侍,以让男人自身也无法抗拒的,舔舐脚趾或屁眼为目标,但现在还不行。梓当然要用胸部,但现在只到搓揉的地步。瞳虽然想做,但因太紧张而不行,结果从脱内裤的方法开始教她。 结果,龙昌并不是因的疲倦而是因心情疲惫,停止了今晚的实习。 「最初,以为是让人享乐的美好工作,但现在真是觉得伤脑筋呀!」 「你太累了,明天就会恢复雄风了,稍微休息一下吧?」爱莉丝恶作剧地笑着,作了个「要喝一杯吗?」的手势。 「好呀。」 两人拿着啤酒罐乾杯。稍有醉意时,两人自然而然地聊起天来,爱莉丝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我来这里已经两年了,之前是普通的上班族。但,因为和有妇之夫发生了恋情┅他说要和我结婚,交往了三年,最後却回到了家庭┅我辞掉了工作,成为风尘女郎┅司空见惯的廉价故事吧?」 龙昌默默地开了罐新的,递给了她。 爱莉丝轻轻点头,接了过去。和平常理智的印象完全不同,意外表现出善饮的模样,润了润喉继续说。 「哇!┅可是,我喜欢这里的工作。把女孩子们训练成能干的女仆,是让人欣喜的事。宇都宫先生,把这次的三人训练成能干的女仆吧!我也会努力地工作。」 她带着醉意,红着脸地笑着。 浪漫的气氛,温柔的笑容,治愈了龙昌疲惫的身心。 第四章第一次接待实习、第一次┅ 早晨,瞳在二楼宽阔的阳台洗着衣服,对来回巡视的龙昌有精神地行礼问候。 「宇都宫先生,巡逻辛苦了!」 「嗯,怎麽样?稍微习惯了吗?」 瞳敲了敲自己的头。「不,还真困难呀!衣服一直皱巴巴地。」 龙昌看着洗好的衣服。慢慢地拿了下来,丢回洗衣槽中。 「啊!好不容易才凉乾的┅」 龙昌瞪了一眼,阻止了她的抗议。从洗衣机脱水槽中取出一件,迅速地稍为叠一下,再放进空槽中。 「像这样,脱水前要先整理一下!」 瞳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敬意。 「哇!宇都宫先生什麽都知道耶!真令人尊敬!」 「嗯,没有啦!只是长年独居惯了,什麽事都学会一点。但,我好几年的经验,不,比那更多,要在三个月内全教给你们,努力地挑战吧!」 「是的教练!我会加油!」 突然传来急促的跑步声,从声音和步调来看,来的是早苗。 「啊~、你们在这里!」她喘着气,红着脸说。 「喂,不是说过在宅邸中,不可大声跑步吗?」 「对不起,因为发生了紧急事件!」 「早苗,怎麽了?」 「阿梓吐血昏倒了!」 「什麽!」 众人慌张地向梓的房间跑去,梓躺在床上,爱莉丝在一旁照料着。 「到底怎麽回事?」龙昌担心地问。 「好像是打扫时昏倒的,现在已经稳定了,也没有发烧。」爱莉丝回答着。 梓像陶瓷般白皙的脸孔,像白纸般的透明、发青。 「是吗?小早川对脏污是绝不妥协的,太认真了!」 梓微微地睁开了眼。 「还好吗?叫医生来吧!」 「啊┅各位,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常常会这样,吃过药就好了。」 「常常会这样,那~」龙昌说着,视线停在床旁的小桌上。那儿放着大大小小的药瓶,有药丸、颗粒,还有不知名的黑色药瓶。 「这里的药还真多,如果有其他人昏倒,就能派上用场┅」 爱莉丝拉了拉龙昌的袖子。「这些药都是阿梓小姐的。」 「!」龙昌睁大眼看着那些药,种类几乎多到可以开药房了。 「你有收集药的兴趣吗?」 梓对惊讶的龙昌笑了笑。 「不,这不是兴趣。这些药是我每天都要吃的。」 「~┅可以吗?」 龙昌怀疑她是不是因药吃得太多才导致吐血。梓似乎不明白龙昌的意思,愣愣地回答。 「你说什麽?我是靠这些才活下来的。」 似乎,吐血与大量的药对她而言,都是理所当然。 「是吗?那你不舒服时就不要逞强,一定要告诉我。今天就好好休息。」 「是的。」 *** 龙昌让爱莉丝照顾她,和瞳与早苗一起走出房间。瞳的眼中闪着亮光。 「阿梓真厉害!努力得都吐血了。好,我也不能输给她!」早苗在瞳的肩上拍了一下。 「那,阿梓今天的工作就交给你罗。」 「哇!」瞳露出「糟了!」的表情。 龙昌把手放在她肩上说∶「嗯,那就没办法了。今天本来是预定由小早川来实习接待,现在就由你去罗!」 「咦!有问题吗?」 被龙昌这麽一瞪,瞳认命地挺起胸膛。 「不,我会加油的!」 ** 下午,平井来访了。 龙昌走到玄关去迎接,平井夸张地张开双手挥舞着。 「哟,亲爱的好友,我来了!」 「我可没有希望你来呀。」 「不要那麽冷淡嘛!是我介绍你来的,特地来看看你。」 平井走向客厅,仔细的浏览着宅邸,在客厅的沙发上傲慢地坐了下来。 「虽然是豪华的宅邸,但似乎还没整理好呀。真是煞风景。如果不想让人觉得像是在医院的话,就挂些引人注意的画或装饰品吧。」 平井竟然对自己提出了建议。的确在实习内容中,为了接待客人,是需要把宅邸布置好。实习生们在这方面,还未达到水准。 龙昌对他稍感佩服,「这个我知道」,睥睨地望着他笑。 「我是有漂亮的地毯,要等你走了以後才铺。」 「是嘛?算了。快点让可爱的女孩来接待我吧,我是为了这个来的。」猥笑的脸上,明显地看出他的用意。 龙昌不耐地竖耸肩,拉了拉铃。不一会见,听到了敲门声。 「您叫我吗?」瞳不自然地说着,走进了房间。她穿着深蓝迷你裙女仆服,白色围裙和长袜。表情紧张而害羞。 平井眼光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瞳的全身,吹着口哨说∶「哇!真不赖!」 龙昌将全身僵硬的瞳,介绍给平井。 「这是平井明先生,好好招待他吧。」 「是,是的!」 瞳来到平井身边,低下了头。 「初次见面,我叫松本。瞳。欢迎光临。平井先生。请好好地在这里休息。」 瞳语无伦次地招呼着。 平井笑了笑,注视着瞳力求镇定的脸,抓过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你好,我是宇都宫的好友平井明。你叫小瞳吗,真可爱,好好地实习吧。」 「啊,是!啊,谢谢!我,我去为您泡茶!」瞳紧张地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笨拙地走出了房间。 平井的笑意更深了。 「还很生嫩,是我喜欢的可爱类型。」 「嗯,她还是不行。」 「喂,你晚上有好好干吗?」 「是比想像中辛苦的工作呢,被你耍了。」 「又来了!被我耍了?喂,让我试试看吧!」 「你是吃错了什麽药,跑到这里来呀?」 龙昌露出不悦的表情,平井站起来,碰碰他的肩说∶「不要那麽说嘛!三万元怎麽样?你并没有损失呀!」 龙昌想了一想,答应了。 「好吧!但,松本是个纯真率直的女孩。因为这是实习的一环,有什麽闪失的话是不行的喔!」 把瞳交给「和女人上床」这方面很内行的平井,或许会让她「比较适应」吧。 平井已经迫不及待,连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嘿嘿,要让那个小瞳把我的┅嘿嘿,受不了了!」 龙昌的脑里闪过一丝後悔,但还是摇着头离开了客厅。 走廊上,瞳用托盘端着红茶,步伐不稳地走着。 龙昌面无表情,以严肃的态度说∶「松本,等一下由你一个人接待。」 「咦!宇都宫先生,你要离开?不留在客厅看我吗?」她快哭出来地抬起头。 龙昌的心中虽感到一阵心痛,但还是加强了语气说∶「照我教你的做就好了,平常的努力,要在这个时候发挥才行呀!」 「┅是的,我会加油的!」她听了龙昌的话,又恢复了精神,慢慢走进客厅。 龙昌看了她一会见,向办公室走去。 *** 「失礼了。」 瞳回到了客厅,将红茶端给正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的平井。 突然要接待客人,龙昌又不在身边。和自称是龙昌好友的平井单独相处。 「请,请用茶!」瞳的双手颤抖着,红茶的水面浮起了波纹。 平井有趣地望着放在眼前的东西。一边观察瞳的表情,慢慢将茶端到口边,喝了一口。 「嗯,很香喔!小瞳。」他说着放下了茶杯,但,视线并不从瞳身上移开。 「谢谢┅」 瞳的眼光不经意地和平井的眼神相遇,她也没有移开视线。 一直注视着对方是失礼的┅但是,把视线移开的话┅瞳有点不安,平井从她的视线中感觉到这点,唐突地开始行动。他抓住瞳的手臂,抱住肩膀,让她和自己一起坐在沙发上。 「!」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觉摒住了呼吸,不如该如何应付。 「平、平井先生!你┅」 平井抱着瞳的手加强了力量,让两人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你和宇都宫在床上的时候,都是怎样开始做的?」 「!!!」瞳吓得无法动弹。 平井喃喃地说∶「让我知道吧。我要对你的实习评分。虽然是害羞的事,但告诉我吧!」 一听到要对实习评分,本来想逃走的瞳,犹豫了起来。 对呀,这是实习。要把所教的事,好好的┅她沈默了一下,红着脸低下头,小声地说∶「┅首先,要把┅内裤┅」 平井笑了笑说∶「要把内裤怎样?」说着,便把手滑进了瞳的迷你裙里。 「不,请不要!」 不管正在挣扎的瞳,平井的手沿着内裤,慢慢的摸至臀部。 「啊~嗯!」麻痒交错的快感,让她发出声来。想忍住不出声的瞳,反而发出了娇喘似的声音。 瞳听到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害羞地面红耳赤,身体敏感的地方也开始发热。 「怎麽样?要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平井的唇紧贴在瞳的耳边说。 瞳抑制着羞耻地回答∶「我自己┅」 「自己脱?在宇都宫面前?」 「是的┅」瞳说完,想像着平井接下来要说的话。 接下来,一定┅平井等瞳热烈地喘着息之後,说出她预料的话。 「那,也让我看看吧!」 「是的┅知道了。」瞳站了起来,慢慢将手伸到迷你裙中,放在内裤上。 要照他教我的做┅瞳发热地想起宇都宫所教的。 虽不能只感到害羞,但羞涩还是必要的┅她开始脱下内裤,忽然抬起视线,望着平井。 「被你这样看┅好害羞喔!」对自己娇媚的微笑和话语,瞳也感到惊讶。 讨厌,好像是我在引诱他,讨厌┅虽这麽想,但手并没有停下动作。把脱下的内裤,揉成小小的一团,放在桌脚旁。但接下来的发展,是她完全没预料到的。 「只是脱吗?我想看看呀!」 「是、是的。」她慢慢地将迷你裙撩起。 宇都宫说过,这时焦躁的心情┅瞳自己也开始研究起来。 他说,最後要害羞地移开视线耶。实际上是害羞得不得了,但为了实习,也只好把自己这样的行为,视为正常。 「请看吧,平井先生。」 随着呼吸而上下轻轻颤动着的下腹,下面的那个地方也都露了出来。 平井将脸靠近那个地方。 「嗯,宇都宫这家伙常常欣赏这个呀。真羡慕!」他边说边向那里吹气。 「啊啊┅我┅」 瞳的那个部位,因为受到刺激而充满了汗水,另外还因感到汗水以外的潮湿而震动着。 平井确认了这点之後,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我想再看清楚一点。」他说着拿起了茶杯。将已冷的茶一口饮尽後,把托盘和茶杯从桌上清除乾净。 「来、坐在这张桌上┅」他温柔地催促着瞳,让她坐在桌上。 「让我看清楚一点吧!」 瞳张开了双腿。为了保持让他看清楚的姿势,局部的热度增加了。 「嗯,不错,再打开一点。」 「是的┅」 感觉到平井的气息,正向敏感的部位接近。 「嘿嘿,真好看的景象,小瞳。」 我的那里被看到了。瞳感到,自己的那里愈来愈潮湿了。 「用手指撑开来,让我好好看看吧。」 随的双手伸向了秘处。 「哇!啊啊!」被自己手指触及的瞳,打开秘处时,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啊,看得好清楚,小瞳。已经湿润了呢。」 「啊啊!好害羞,平井先生!我好害羞!」 她虽然这麽叫着,但手还是慢慢将秘处打开。潮湿的蜜液都流到了桌上。 接下来会怎麽样呢┅不知道呀!啊、我不管了啦!比思想更快有了行动。 「啊啊!请看吧,平井先生!请好好地看,瞳神秘的那里!」 无法忍受激动的心情,瞳大声地喊了出来。 不知何时,平井用手指帮忙她将秘处露了出来。 「很好看喔!小瞳的那里很美丽。和新的一样。」 平井的声音沙哑,瞳因他的话而感到高兴。 「啊!真的吗┅啊~我、我好高兴┅」瞳的眼中流出泪来,秘处也流出了热泪般的。 「好,现在可以了!」平井将内裤的拉炼拉下,将自己的家伙取了出来。已经勇猛地直立了。 「要去罗,小瞳。」 「嗯┅啊,是的┅?」 从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平井的身体压了下来。 平井抬起瞳的大腿,将她的身体横向自已,让自己的家伙触及股间。 瞳的秘处感到不舒服的触感,与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 「啊、好痛!那里!」 平井激烈地喘息着,加强了动作。瞳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袭击而来的剧痛。 「!!!」她痛苦地发不出声音,紧抓着桌子的边缘。 配合着平井的律动,剧痛也一阵阵地传入了体内。 「啊!啊唔!嗯!痛!痛!」 「啊啊!小瞳好棒,好紧!好紧喔!」平井听着瞳的悲鸣,缓缓地加快动作,抱紧了瞳的腰。 激烈的动作,让桌子发出喀喀的声音。放在下面的茶等餐具,也发出喀哒喀哒的声音。 瞳张开的、被压着的大腿摇动不已。不断被插入的秘唇边,留出了。 「唔喔!」 不久,达到顶点的不井,迅速地拔出了分身,热烈的白浊液,喷到了瞳的腹部上。 瞳享受着这种感觉,身体无力地躺桌上。 好热┅激烈的心跳,晕眩的大脑,让她意识模糊。 视线模糊的双眼,映出不井沈浸在愉悦中,看着自己的脸。 体内深处持续的剧痛,让身体无法动弹,瞳试着调整呼吸。 「要清理一下吗?」平井满足地取出面纸,交给了瞳。 他注意到瞳的秘处,和自己已经软下来的分身上,沾着和体液不同的红色液体。 是血。 「啊,看来太激烈了┅」平井叹了口气说。 再次望向瞳的脸时,突然了解真相~惊讶、狼狈、後悔,还有一丝丝的快感,瞬间浮了上来。因为已经十分湿了,所以忽略了一件事。 「小瞳┅」 慢慢在桌子上坐起身的瞳,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股间。 然後抬头望着平井,对给与自己快乐和痛苦的人,她仍沈浸在这些感觉中。以湿润的眼睛凝望平井。 然後,无力地说∶「平井先生。你、你┅觉得怎麽样?有没有┅令你满足?」 平井一脸「懊恼」的样子,敲敲自己的头。 「小瞳,你┅是第一次吧?」 「┅是的。」 「对不起,很痛吧?」 「不,没有┅」她摇了摇头想试着微笑,但泪水却出从眼中流出。 「那就好,小瞳。太好了。」 「谢谢你┅」 她艰难地穿好衣服便离开房间。平井坐在沙发上,两手抱着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她也说没什麽┅」 他将冷掉的红茶,直接从壶口啜饮着,表情变得复杂。 *** 龙昌再度回到客厅时,遭到平井的怒骂。 「宇都宫!你这个傻瓜!」 「说什麽,要享乐的是你?是不是强迫她,被她拒绝了呀?不要对我发牢骚,我才来一个礼拜。」 平井惊讶地问着龙昌,说∶「你该不会要说,你什麽都不知道吧?」 「什麽?」 对龙昌浑然不解的表情,平井脸上流露出痛苦,重新坐回沙发上。 「你对那女孩做过几次?」 「嗯┅只有两次。」 「对她做了些什麽?」 「因为只是刚开始,我想让松本先习惯,所以让她在我面前脱,嗯┅摆些姿势。」 「所以,并没真正地做?」 「对,对三个人有不同的指导,每天晚上到最後,都累得头昏眼花。」 平井听到龙昌的说明,表情痛苦地点点头。 「是吗┅」 「怎麽了?是不是松本犯了什麽错?」这次换成龙昌惊讶地问。 平井从沙发上站起,慢慢摇着头回答∶「小瞳她┅还是处女。」 沈默。 平井在龙昌惊愣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理了理衣服就走出了客厅。 「喂,我还会再来的。小瞳那边,你可有责任喔!」 这天晚上,龙昌把小瞳叫了来。 「我是松本,您叫我吗?」隔着门听到她的声音,还是如往常一般地有精神。 「进来吧。」 「失礼了。」 瞳进了房间,不等龙昌说话就将手伸到迷你裙中。模样已经不像先前那个在人前脱内裤会有罪恶感的少女,反倒充满了女人的媚态。 龙昌阻止了她。 「不,今天晚上不实习。」 「?」 「今天实习接待的时候┅」 瞳的肩膀微微的动了动。但面无表情,只是垂着头,等待龙昌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 听到龙昌的道歉,她突然抬起头来。 龙昌注视着瞳的双眼说∶「我应该调查清楚才对,这是无法弥补的痛苦回忆呀。」 「宇都宫先生┅」 「我没资格说话,请原谅我,真的对不起┅」龙昌低下了头,诚心地道歉。 所教导的女孩的初夜,因为自己的疏忽,被平井所污辱了,这不只是身为教育者的耻辱,更是身为人类的耻辱。 「宇都宫先生!」瞳跑到他身边,慌张地将手放在低着头的龙昌肩上。 「不,不要这样,你这样道歉┅我,我一点恨意也没有!」 「你说什麽?对女孩子来说┅」 瞳认真地摇着头。 「真的没有关系!这对我来说,虽然是很突然的事┅」她的双手不安地交缠,脸上泛起了红晕。 「平、平井先生对我很温柔,所以┅」她的眼睛注视着龙昌。 「为了下次能有更好的表现,请再教我一些吧!」 龙昌从注视着自已的瞳,闪亮的眼眸中,看到了妩媚的眼神。 咦?似乎在哪里看过这种眼神。带着一种挑逗意味。 女人看男人的眼神吗?对了!是树!就是这样的眼神┅虽然不是完全一样,但真的看到了「女人的」。 「所以,宇都宫先生┅」瞳握住了龙昌的手臂。 「今晚请教我技巧吧,下次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喔?龙昌又发现了一件事。瞳所说的「下次」,是指「下次平井来的时候」吗? 因为是初次体验的男人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瞳似乎对平井,有了不寻常的感觉。 龙昌虽然感到不妥,但仍对充满希望的瞳回答说∶「你真是认真!那,要更进步罗!」 瞳以充满干劲的声音回答∶「是的,我会加油!」 ** 翌日下午,在办公室。 「这都是我的责任,是我调查不周。」 听完了瞳和平井的事情後,爱莉丝皱了皱眉,虚心地说。 「不,是身为训练师的我的疏忽。我想她已经十八岁了,所以没有好好的问她这些事情。」 「可是,看瞳的样子,应该不是很坏的体验吧?」 「你也这麽想?我当初还想该怎麽办?可是松本她,居然还积极地想要学习更多夜晚的实习呢!」 爱莉丝眯着眼,用食指敲敲龙昌的肩膀。 「臣服於初次献身的男人吗?在发生了那种事之後,爱上了他。」 龙昌坐在椅上,大大伸了个懒腰。用手挡住从窗外射进的阳光。 「喂!可是,竟是平井呀。」 「啊,小瞳真的是这样子吗?」 「不,她本人并没有这麽说。可是我有这种感觉┅」 「是吗?那,宇都宫先生,你的心情怎麽样呢?」 「我?」 不了解爱莉丝的质问到底是什麽意图。从她一直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什麽。 龙昌不加思索地答∶「偏偏挑上了平井,如果对那种花花公子认真的话,真不知道要怎麽办呢?」 爱莉丝困惑又焦急的摇了摇头。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对小瞳的感觉。」 「啊!你指的是这个?我对她,除了是实习生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当然会,有了夜晚那种关系後,总是会比普通人多一点关心吧?」 「是吗┅」 爱莉丝专注地盯着龙昌的脸,像调查员想揭穿谎言般的眼神看着他。 龙昌的背部起了一阵寒颤。 「干嘛,你怎麽了?」 「实际上,以前曾发生过,训练师和实习生私奔的事件┅」 「你是说,如果我和实习生们,产生感情的话,代志就大条了?」 「嗯,应该是吧。」 龙昌不耐烦地挥了挥双手。 「不能一概而论。但的确是会有这种危险。反正,我会尽量注意的。」 龙昌说完後,看着爱莉丝,表情认真地说∶「但是,对於她们的心情,我是无法控制的。虽然我会注意,可是她们都是正值这种年龄的女孩呀。」 「你说得没错,这真是个困难的问题。」 两人同声叹了口气,转向着窗外,注视着夕阳美丽的景色。 第五章我了 对实习生们来说,「夜晚的技巧」,也抱了很大的期待。 实习开始的两个礼拜,午餐後的休息时间,三人就坐在庭院的草坪上,互相交换着心得。 「他要我自慰喔!」瞳脸红地说着。 「在宇都宫先生面前吗?」梓的脸也微微泄上红晕,探出了身体问她。 「嗯,我说没办法一下就这样做,宇都宫先生便说,他也和我一起做┅」 「那、那你们俩面对面地自慰过罗?」早苗抓住瞳的肩膀问。 「因为,对於努力指导的宇都宫先生,我不想让他失望,虽然感到很害羞,但不赶快学是不行的┅这是成为出色的女仆的必经的过程呀!」 「嗯,他这样做,的确是很努力┅」 「那,後来怎麽样了呢?」 「我虽然很害羞,但还是有点湿了。然後,字都宫先生说,要用我的手来做~,所以,握着宇都宫先生的那个┅」 「你帮他自慰了。」 梓露骨的言辞,让瞳羞得满脸通红。 「嗯,很热┅硬硬地,还有脉动┅」 「哼,只有到这种程度呀。我吹喇叭的阶段,已经合格了喔!」用小小的舌头,做那种事的景象浮现在脑中。早苗环抱着双手,骄傲地说。 「你舔宇都宫先生的屁眼?」梓担心地皱起了眉。 「喂,得病就麻烦了哟!」 「哼,身为一流的女仆,为了侍奉主人,应该有这种心理准备呀。」 实际上还没到这个阶段,但比起第一天来说,已经进步很多了。「吹喇叭」这种事虽然已经习惯了,但如果一要舔屁眼的话,她还没这麽大的勇气。 不知道此事的瞳和梓,以佩服的眼光望着早苗。 「早苗好厉害!」 「真是佩服!」 认为自己已经超前一步,而有着优越感的早苗,望向梓说∶「那,阿梓到了什麽程度呢?」 「我吗?」梓两手托着脸,眼光垂了下来。 「真丢脸,比起你们两个,我还是刚开始呢┅」 「没关系,说吧!」 在早苗的催促之下,梓害羞地开始说道∶「只有胸部喔!宇都宫先生抚摸我的胸部┅我本来不喜欢,但最近┅感到害羞的同时有快感了。」 「那,你还没接触到,宇都宫先生的那个?」 瞳的问题让梓像想起了什麽般,浮起了陶醉的微笑。 「不,他让我用胸部为他摩擦。又大、又坚实的那个,在我的胸间┅啊、好害羞喔┅」梓边说边抱紧了胸部,两手无法遮住的露了出来,柔软地变了形状。 望着这个景象的瞳和早苗,互相望了望对方的胸部,深深叹口气,肩膀垂了下来。 「算了,情形就是如此。」早苗急促地站起来,继续着话题。 「我们还没有人,真正接受过宇都宫先生吧?」 「接受?」 早苗对脑中浮起景象的瞳,用竞争的眼光看着。 「宇都宫先生的分身,都还没有进入我们的那里呀!」 「照大家的说法,似乎是这样呢。」 「对,对呀┅」瞳满脸期待的表情,把手放在胸上。 三人互相望了望。 早苗娇笑了一下,发表了宣言。 「我们来比赛,看谁第一个和宇都宫先生做吧!」 「咦!」 「啊,怎麽这样!」 早苗对惊讶的两人,满意地笑了笑。 「反正我是第一名!」 梓对她优雅地笑笑。 「这就要看宇都宫先生了。他是温柔的人,或许,会对发育不良的早苗有意思吧┅」 「你说清楚一点!」 「啊,你生气了,真是不好意思。」 「哼,算了!」 不管正在冲突的两人,瞳似乎在想些什麽,呆呆地低头望着着早坪。 *** 实习生的午休结束後,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早苗去打扫大门前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来到门前。她高高的高跟鞋,像在山道中走过似的,沾满了泥土。 「喂,等等!」是发嗲的娇声。 「什麽事?」 早苗的视线,望向声音的来源。从腿部看上去,来到曲线动人的迷你裙边缘,丰满的臀和纤细的腰,还有傲人的丰胸。时髦的项炼和手环、还有时髦的耳环,泄过色的头发。化妆虽然蛮自然的,但口红却是鲜红色的。「这里是「禁美馆」吗?」时髦的女人微笑的问早苗,这种笑容,即使对同是女性的早苗,也充满了诱惑。 「啊,是的。」 「啊,太好了。我没想到会在这麽乡下,所以迷路了呢。也没有挂招牌。」 「嗯,请问你是哪一位?」 「我?我是水岛呀,水岛树。你呢?」 「我是实习生,结城早苗┅」 「真的?好可爱!喂,阿龙在吧?让我见他!」 水岛树摸着早苗的头说,大喇喇地笑着,进了门就要向内走去。 「啊,请你等一等!」早苗拿起扫把从後面追上,紧跟着脚步,阻止她说。 「啊,不能这样!这里没有叫阿龙的人!」 「不会吧?我是问过平井的,阿龙就是龙昌呀,宇都宫龙昌!」 早苗明白的同时,随即也困惑了。 「咦?你是说宇都宫先生?可,可是,等等!我要先通报一声才行!」 「算了,不用那麽麻烦吧?我和阿龙可是好朋友。」 「我会有麻烦呀!」 树并不理会她,喀喀地走向屋内,早苗追到了玄关,刚好碰到龙昌和爱莉丝一起走了出来。 四个人打照面时,全都当场怔住了。 龙昌还没恢复惊讶,树已经举起手来笑着。 「嗨,是我呀。我来了!」 龙昌的意识有点模糊,揉揉太阳穴,极力地想保持镇定。 「你┅为什麽在这里?┅不,为什麽会知道我在这里?」 树噘起了嘴,用食指遮住了嘴。恶作剧地抬了抬眼。 「哈哈,是我要平井告诉我的。你~看,他还帮我写了介绍信呢。」 树从闪着金色亮光的皮包中,拿出了一封信,压在龙昌的胸膛上。 「平井这家伙!」 龙昌不屑地拆开信封,拿出了信。爱莉丝也在旁边,一起读着那封信。 「啊,是平井先生介绍的吗?实习接待┅好吧,加油罗。」 「什麽我要加油!只会搞乱实习的计划而已。我才不想多管闲事。」 龙昌不高兴地将信还给了树。 「虽然不好意思,但请你回去吧!我很忙没时间招待你。」 树的脸颊不满地鼓了起来。 「什麽嘛!装腔作势!我为了来到这里,花了很多的时间和精神耶!」 两人间充满对峙的气氛,爱莉丝插进来说∶「这样也好啦,不是吗?镇上的事情就由我来负责好了。有认识的朋友来访,也是实习接待的机会呀!」 对爱莉丝的话,树拍着手高兴地说∶「好呀,我喜欢你说的话!我是阿龙以前的女朋友,水岛树。请多指教。」 「我是宇都宫先生的秘书,橘爱莉丝。也请你多多指教。」 龙昌看到两人握了手,认命地叹了口气。 听到「以前的女朋友」这种话,他露出不满的表情,对旁边的早苗招了招手。 「没办法,喂,结城,你来实习接待吧。」 早苗拿着扫把,呆立在当场。 「咦!你是说我吗?」 她瞥了树一眼,噘起了嘴,露出小孩般耍赖的表情。 「难道还有别人吗?」 龙昌轻轻握着拳,高举至肘部摇动着。警告她赶快去。 早苗无奈地接受了。 「呜┅知道了┅」 龙昌带树进了客厅,命令早苗。 「你来表现让我看看吧!先是寒暄,然後,端一杯咖啡给她,愈浓愈好。」 早苗对着已经在沙发上大喇喇地盘坐的树,低了低头。 「嗯┅水岛小姐,欢迎来到禁美馆。请在这里好好地休息,马上为您送上咖啡。请稍等。」 「谢谢,拜托了。」 「是。」 早苗又鞠了个躬,退了出去。树目送着她,佩服地摇了摇头。 「咦~,你指导得不错嘛。她叫早苗?真可爱。这样的女仆,我也想要一个呢!」 昌和树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来。 「从这里被训练出来的女仆,是要侍奉财政界,所谓上流阶级的人。不是侍奉你这种女人的。」 「啊,我可要生气了!你这个一直住在没水没电破公寓里的男人,什麽时候变得那麽了呀!」 树噘起了嘴,但立刻又恢复了和缓的表情,并对龙昌探出了身体。 「可是,你还记得我喜欢喝浓咖啡啊?」 「嗯,我们对饮食的口味,完全不同,相同的只有浓咖啡而已。」 「嘻嘻,你下要装出那麽讨厌我的样子嘛。」 「罗嗦,喝完咖啡就走人吧。」 「讨厌。」 傻笑不已的树,目光突然变得锐利。 龙昌注意到了这点。 「怎麽啦。」 「我从平井那里听说,你每天晚上,都和这些女孩干那种好事喔┅」 她把手撑在桌上,像猫一般地越过了桌子。身体滑到了龙昌的膝间,紧靠着他的身体。 「你想干什麽?」 龙昌虽然不耐烦地想推开她,但树的两只手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子,细长的手指从背後抚摸着他。令人怀念的触感,把想强推开她的念头压了下去。 「嗯,如果被挑起,想要的话也可以呀!」 蠕动的红唇,像猫撒娇般的轻声细语,龙昌慌忙的别过头去,转开了视线。 「嗯嗯嗯┅」龙昌在沙发上,被树压着身体。 「走开!结城回来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後,门被打开了。早苗正好选在这个时候回来。 「对不起,久等了┅」 早苗手中端着盛有咖啡的托盘,楞在那儿。狼狈的眼中,眼珠滴溜溜地转来转去。 「啊,谢谢你!我看到阿龙的脖子上有东西┅」 树立刻移开身体,在龙昌身边坐正起来。龙昌也极力想装得平静。 「你在干什麽?快点端过来呀!」 「啊,是、是的!」 早苗明显的失去了冷静。是因她个子娇小的缘故吧?那托盘看来比普通大得多。上面的咖啡杯,不停地摇晃着。 虽然安全地从桌子的那端走到这边,但是在要把杯子放下而弯腰同时,她突然失去了平衡。 「啊!」咖啡杯从托盘滑落,碰到了桌子的边缘,咖啡全洒在沙发上了。 「啊!你在干什麽!」 树快速地闪避,虽然没被洒到。但她的怒气,迅速地爆发了出来。 「太危险!溅到衣服怎麽办?」 早苗慌忙地拾起杯子,想要擦拭沙发上的咖啡。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树站着俯视着她,对龙昌指了指下巴。 「喂,你是怎麽教她们的?我差点就被烫伤了耶!」 「对不起,你有受伤吗?」 龙昌诚心的道着歉。实习中发生了差错,的确是监督者的责任。但,树却没有接受的样子。她看着早苗,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 「喂,早苗。」 「是的。」 「你把咖啡洒出来了?」 「是的┅非常失礼,对不起!」 两人的关系,正僵持着。 「沙发沾到了咖啡,没办法坐了,对不对?」 要坐的话,沙发还有一张。但,不知道树要说什麽。 「你要怎麽处罚她?」 她的话虽然是对着龙昌说,但,锐利的视线并未离开早苗。冷酷妖艳的目光,逼视着早苗。 「┅」早苗怯怯地缩着肩膀,拚命地擦拭着咖啡。 树说∶「喂,早苗。用你来代替椅子吧!」 「什麽!」早苗吃惊叫出来,抬起头来望着树。 龙昌无法再保持沈默了。 「喂,阿树,你够了吧,不要计较了好吗?」 「不行,快一点!你要让客人一直站着吗?」 早苗像只可怜的小猫般,蹲了下来,一边用哀求的目光望着龙昌。 龙昌抬起手催促着。 「结城,算了。你下去吧!」 「是的。」 早苗呆呆地站了起来。但,树却咄咄逼人地说∶「如果就这样算了,我回去以後,可要到处说禁美馆的坏话喔!」 「啊,怎麽会这样!」 树弯下腰注视着早苗,将脸逼近她。早苗避开了树的目光,但,树的视线仍紧随着她。令人不舒服的视线,严厉地盯紧着她。 「早苗,你不希望阿龙因为你的缘故而被炒鱿鱼吧?还有,因为你一个人,让大家遭到困扰?」 「我┅不能道歉吗┅请┅原谅我┅」 早苗无法逃避树的视线,忍不住流出泪水。虽然握着围裙拚命地想忍耐,但双眼还是充满了泪水。 龙昌用力拉着树的手臂。 「太过分了,停止吧。不要让我发火!」 「你想说坏话的话,就随便你说好了!」 树瞥了龙昌一眼,皱了皱眉头,露出悲伤与忌妒交错的神情。但,当龙昌注意到这点时,她又恢复愤怒的表情。 「你有这样的觉悟,就不要怪我罗┅」 树转过头去,做出要回去的样子。 「你後悔也不关我的事喔!」 龙昌双手环抱着,对瞪着他们的早苗,再次催促说∶「结城,你下去吧!」 「┅」早苗似乎陷入了思考,满是泪水,视线低垂地站起来。脸上充满後悔的表情,她眉毛一皱,抬起了头。 「请等一下,水岛小姐!我照你说的做┅」早苗说完,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 「喂,结城!你没有必要做这种事!」 树打断了想要阻止的龙昌。 「啊!她自己都愿意这麽做了呀!你不是教她要有牺牲的精神吗?好好地看她做吧!」 早苗也低声地说∶「没关系,宇都宫先生,我做就是了┅」 龙昌愤怒地瞪着树,但她假装不在意,慢慢地来回抚摸着早苗的背。 「那,你请我坐罗?」 「是的,请坐吧┅」早苗小声的回答,树抚摸着她的腰和胸部。 「嗯嗯┅」 树的眼睛变得湿润,丰满的臀坐在早苗的背上。 「唔┅」树丰满的身体,对纤细的早苗来说,真是个沈重的负担。 「嗯嗯~,好柔软喔,又温暖,真棒的感觉!」 「啊,谢谢你坐在我身上┅」 树的手伸到早苗的臀部。她来回地抚摸,时而捏着早苗的臀部。 「┅啊!」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她叫出声来,早苗咬着牙忍耐着。 「真好,年轻女孩有弹力的身体,触感真好。啊,好可爱的脖子。」她像玩弄猫一样,抚摸着早苗的脖子。 「这可也是阿龙所着迷的呢┅」 抚弄着早苗身体的树,肌肤渐渐浮现出红潮,呼吸也变得急促。 「嗯嗯~,我看起来,有女王的气质呢,真的┅」她捏了一下早苗的屁股。 「啊!」早苗在无法抵抗的情况下,身体被抚弄着,气息渐渐变得急促。呼叫的声音,也渐渐变成娇喘。 树对龙昌抛了个媚眼。 「喂,我现在想做了┅」她说着,张开了双腿。卷起超短迷你裙的裙缘,露出小小的蓝色内裤。 「看,已经有点湿了。」 她佣手指抚摸着,那部份的形状浮了出来。从布片的边缘可以看见长长的体毛。 「给我三万元,就让你好好享受,还可以让你射在里面。」 龙昌吞了吞口水,脑中想起以前抱她的感觉。 「两万元的话,就用胸部和嘴做。当然,会喝下去。」 龙昌无法抗拒地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先放过结城。」 他硬挺起的股间和他的态度正好相反的,但龙昌仍尽力保持声调平稳。 但,树抚着早苗的头说∶「不行,我想在这张柔软的椅子上做。」 龙昌感到一阵反感。如果就这样听从她的命令的话,和以前与她交往的时候,并没什麽不同。 「三万元!」龙昌说着便踏了出去,抓着树的手腕,用力将她的手臂扳向身後。 「好痛!会痛耶!干什麽!啊!」 龙昌丝毫不理会树的叫声,粗鲁地将她压在地毯上。 「偶而尝尝被强迫的滋味怎麽样?」 龙昌右手压着她的上半身,左手一口气把衣服拉至腰部以上,将她的臀部抬了起来。 「让我来对付你!」 龙昌拉开小内裤,左手的中指,毫不客气地插入略带湿气的地方。 嘶! 「啊!」树大叫出来,臀部不停地抖动。紧缩的膣壁受到了手指插入的压迫。 随着这种激烈,开始了活塞运动。虽然已经半湿了,但激烈的手指动作,仍让树尖叫了出来。 「啊,痛、好痛!不要!啊!嗯!」 「安静,我还要再做!」 他拔出了手指,这次加上食指,再次地动作着。两根手指一起插入内部。 噗啾!比刚开始时激增了,发出淫荡的声音。 「很湿了不是吗?量还这麽多呢。」 「哈!啊啊┅!嗯┅」 树也开始摆动起腰枝。但被压着的上半身,仍强烈地抵抗着。 「啊、嗯!不要这样!我的手臂好痛!」 她这种模样,让早苗忘了自己是趴在地上,呆呆地注视着。旱苗体内也开始发热。 龙昌拔出了手指。他拉下裤炼,将分身掏了出来。已经挺立的分身,微微震动着。 「要去了喔!」 龙昌抱着树的屁股,并不脱下她的内裤,只是将它拉开,从後面一口气将分身送入。 噗啾!十分湿润的秘处,轻易地就将怒张的分身吸了进去。 「啊!唔!哈啊!」树伸出了舌头,高叫了出来。 龙昌在紧缩的膛壁内感到快感之後,两手将树的手腕抓住,拉了起来。 「啊!唔!」 树的上半身被弯成弓形,支了起来。两只不停摇晃着,整个胸部裸露了出来。龙昌让她保持这种姿势,开始了动作。 啪!啪!啪!啪!啪!响起了隆昌的腰拍打着树臀部的声音。拉着树的手臂,腰部猛力挺进的动作,看起来非常暴力。与其说是,不如说像强暴。 「啊!啊!唔!啊!啊!啊!啊!」 配合着激烈动作的树,不断地尖叫着。张大了嘴连舌头也伸出,口中的唾液一直流到下巴上,连脖子和胸部都濡湿了。 屁股、腰部、胸部,全都因抽送的动作而晃动着。手环和项炼也响起了碰撞的声音。在空中摇动的,柔软而激烈地晃动着,也向着同一个方向挺了起来。 早苗看到这种景象,手指开始动了起来。 「真、真厉害┅」她将自己的臀部翘起,手指刺激着下体,腰部配合地动着。 「唔!」龙昌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树的呼吸化为不成声的尖叫。和弄乱的头发缠绕在一起的耳环,飞出去掉在桌上,发出了金属的声音。 「唔!喔喔!阿树!」 龙昌的玉袋深处传来快感,更激烈地动作着。 「啊!阿龙!阿龙!啊啊!」 树的身体激烈地震动着,扭动着腰,意识已经完全被抽离。龙昌也同时达到顶峰,猛力地腰部动作。 突然,龙昌放开了树的身体,在早苗眼里,就像有股猛烈的力量,将树的身体弹了出去。 「咻」地一声。龙昌将分身拔了出来,地数度抖动後,白浊液喷至树仍在痉挛的臀部。 「唔唔┅」龙昌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树倒在地板上,不停地喘息着。还在痉挛的女性部份,没能完全吸收龙昌所注入的热液,流了出来,沾湿了地毯。 早苗跪着爬到那边,热烈地喘着气,握住了龙昌的分身。 「我来帮你弄乾净。」她抬起通红的脸,望着龙昌。开始吸吮着分身上的残留物。 「嗯,啊唔,嗯嗯┅」 意想不到的效果,似乎是在替早苗训练夜晚的技巧。 早苗替龙昌清乾净之後,又靠近倒在地上的树。 「我也来帮你清乾净身体┅」 她用舌头舔着龙昌留在树臀部和腰上的喷出液。 龙昌无力的将身体投到沙发上,望着眼前的景象~用舌头侍奉着树身体的早苗,像舔牛奶的小猫般,可爱的模样,让人着迷。 *** 完事後,让似乎还未得到满足的早苗退了出去,龙昌将钱拿给了整理好衣物的树。 「是三万元吧!」 「嗯,谢谢你。」 树拿到钱,数也不数地就放进了皮包。然後,无所谓地笑了笑,看着龙昌。 「你真是猛啊!我还以为会被你弄坏掉呢。」 「是因为你的态度激怒了我。」 「是吗┅」树噘了蹶嘴,用皮包拍拍龙昌的肩膀。 「阿龙,你在这里似乎做的不错,和早苗也干了好事,我真的有点後悔呢!」 「喂,别忘了我们已经┅」 「知道了啦!」树笑着挥了挥手,露出有点悲伤的表情。 「喂,送我到镇上吧!」 龙昌搔了搔头。 「车子被爱莉丝开出去了喔。」 树马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又要我走山路下去?」 龙昌搔了搔下巴。 「那,等等,我想起来了!」 *** 树在玄关等着,龙昌回来时带着一辆脚踏车。红色的脚踏车,还有置物篮,是一辆买菜车。 「来吧。」 「嗯。」 後面绑了个坐垫,树侧坐在附设的後座上,双手紧紧环抱着龙昌的腰。 「出发罗!」 铃,铃,铃一路响着出了门口。虽是往镇上的山路,但仍铺设柏油路,左右两边堆积了很厚的灰尘。 路面凹凸不平,脚踏车跳动地前进着。下坡比较陡,速度太快了会有危险,所以不停按着煞车来减速。 龙昌感觉到树的脸正压在自己的背上。 「喂,我们┅」 「什麽?」 「┅不,没什麽。」 「是吗┅」 龙昌脑海中浮现出树悲伤的表情。和她交往的时候从没见过,也从未注意过。 两人一路沈默地到了镇上。 「喂,路上保重喔!」 「嗯。阿龙也要加油喔!」 他挥着手,看着树进了车站。龙昌坐在脚踏车上,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为止。 龙昌想起两人交往的时候,从自已的公寓,送树到车站的情景。 「那时候┅也不是完全都不好呀!」 这天晚上,龙昌没有叫任何人到自己的寝室。 *** 早苗想起白天的事,无法好好入睡。 宇都宫先生把阿树小姐┅想起他「野兽般」的行为,她不觉将手伸向股间。 「嗯,啊┅」 咚咚!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啊!是谁?」早苗惊跳起来,穿好了内裤。 「早苗,你还没睡吗?」是瞳的声音。 「什麽嘛!你不要吓我!」她按着扑通、扑通跳的心,让瞳进了房间。 「有什麽事?」早苗赶忙让瞳在床边坐下。 「嗯,这个嘛。宇都宫先生今天晚上没有找我们呀?爱莉丝小姐说有意外的访客,所以想问一下接待的早苗┅」 「啊,原来是这个啊。」 「结果发生了什麽事?我去买东西了,所以不知道。」 早苗用手掩住口,眯着眼笑了笑。 「嘻嘻,睡不着呢,身体在发痒喔!」 「什麽?」 察觉出早苗话中含意的瞳,脸上出现了红潮。 「先说那个突然的来客,真是个讨厌的女人喔!而且还很不要脸,对宇都宫先生亲热地叫着「阿龙」呢!」 「名字呢?是美人吗?模样如何?」 「叫水岛树,算得上是美人喔!皮肤不错吧,身材也很棒喔!该凸的地方凸,腰很细,但,胸部不像阿梓的那麽大啦!」早苗有点怨恨地鼓起脸颊。 「而且,我端咖啡进去的时候,她正抱着宇都宫先生,我吓了一跳,把咖啡洒了出来。你知道那个女人说了什麽吗?」 「说什麽?」 早苗站起身来,模仿着树的模样。 「她要我代替被溅到的沙发,「你来当椅子吧!」居然说这种话!」 瞳的眼中发出光芒,紧握着拳,探出身体。 「然、然後,怎麽样?」 「宇都宫先生虽然阻止她┅」 早苗把事情的始末,用手势、动作描述了一番尤其是两人的情形特别详细,虽然是事後的描述。说完後,瞳和早苗都显得非常地煽情。 「我还以为发生了什麽严重的事呢!宇都宫先生今天晚上得休息,是当然的事嘛。」 瞳拍着胸口,放心地叹了口气。又皱着眉说∶「真是的,那个叫水岛的女人,有钱就可以和人上床呀!」 早苗摇了摇头。 「虽然不知道和别人是怎样,但她说是宇都宫先生以前的女朋友喔!」 「哇!那她说「阿龙」,就是龙昌罗,原来如此!」 「还有,她和平井先生似乎也认识喔!她说是平井先生帮她写了介绍信。」 听到平井的名字,瞳突然有了反应。 「咦?是平井先生和宇都宫先生的共同朋友罗?」 早苗环抱着手臂,点点头。 「朋友?到底怎麽回事呢?」 「咦?」 早苗的食指来回的转着,然後指着瞳。 「是宇都宫先生以前的女朋友呀,请友人平井先生,写了介绍信,特地从东京跑到这里来见他。照我的推测,和宇都宫先生,因为某种原因而分手的阿树小姐,现在一定是平井先生的女友!为了让还对宇都宫先生留恋的她,彻底忘情,平井先生才让他们见面┅一定是这样。」 瞳的表情变得复杂。 「如果是这样的三角关系的话,我┅」 「你怎麽一脸忧愁、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啦,推测!」 「嗯,可是水岛小姐是美女吧┅」 看到瞳发愁的样子,早苗楞住了。她恍然大悟地拍怕瞳的肩膀。 「没关系啦,那女人只是宇都宫先生以前的恋人!他现在相我们比较接近!不会输的!反正,他最喜欢的人是我呀!」 瞳仍是一副沮丧的表情,摇了摇头。 「不是的,宇都宫先生很温柔,教了我们很多┅」 「到底想说什麽?」 瞳被她这麽一问,突然满脸通红。 「啊、啊啊!没什麽啦。我不过是担心平井先生怎麽样了┅啊!」 瞳拿起床上的枕头,遮住了脸。 「~!」 「哈哈,原来是这件事!」早苗笑了出来,把瞳的身体压在床上。 「说!接待实习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那时就觉得你怪怪地喔!给我从实招来!」 「什,什麽都没有!对了!我们比赛的事怎麽样了?」 「比赛?」 「就是看谁最先和宇都宫先生做呀。」 夜晚的技巧,看谁最先和宇都宫「真正地做」,是早苗提议的比赛。 「那,那个啊,我虽然是随时都可以,但宇都宫先生还没有进入喔。最近已跳级进入高级篇了!」 「高级篇?」 早苗骄傲地笑笑。 「尿尿呀,尿尿。你的自慰根本不算什麽!」 瞳瞪了瞪她,抱紧了手中的枕头。 「嗯,你是说┅在宇都宫先生的面前?」 「当。然。呀!就在宇都宫先生准备的脸盆里!虽然让人害羞得不得了,但,有小便以外的东西让那里湿润了┅而且已经开始超越羞耻心,达到以至高的愉悦为目标的境界了!」 「至高┅真厉害,我大概没办法达到┅」 「要一滴不露地全尿在脸盆里,还真不容易喔。」 「┅」 随着少女们害羞的嘻笑,夜渐渐地深了。 第六章亲义女 一个月以後,夜晚的技巧进步得很快,实习生们已能抑制羞耻心,而有更积极的行为。这就是龙昌所谓的「习惯」。 今晚的实习生是阿梓。每次让龙昌抚摸她那巨大的胸部时,她的快感愈来愈强烈。 「啊,宇都宫先生!这里好舒服!啊~我快受不了了,啊!啊!」 「对,要让对手知道你感到更舒服了。对方所想的,和你所想得到的方式。」 龙昌边说,一边将梓的由下往上摇晃着,更加强了力量地将两者合而为一。 被两个贴近脸庞的梓,噘起了嘴,吸吮着自已的。 「嗯!嗯嗯!嗯!我的,啊啊!我的胸部,再粗暴一点的抚摸吧!」狂乱喊叫着的她,表情不再是平常的清纯,而是洋溢着渴求快乐的贪欲愉悦。 「对了,用你的胸部来让我的家伙更强壮吧。」 「啊啊,是的。知道了。啊,用我的胸部,让宇都宫先生的家伙变得强壮。啊,嗯┅」 梓将龙昌的分身,夹在自已剧烈摇晃的间。就这样上下动着,被口水滑润的分身,发出噗滋、扑滋的声音,开始膨胀了起来。 「啊啊,变大了┅呀。我的┅啊~嗯嗯,嗯┅热了,这麽热┅啊┅嗯┅用我的,把宇都宫先生的家伙,啊!啊┅这麽硬┅好大!好热!啊~真热!」 梓摇晃的,给了分身强烈的触感刺激,龙昌已经达到了。 「唔!阿梓!出来了!喔!」 噗咻!激烈喷洒出来的白色涌泉,洒在梓的胸部和脸。 「哈啊啊!啊啊~好热!啊啊,好高兴!」 她像饥饿的小牛般,啜饮着洒在上的白浊液。洒在脸上的部份,便用手沾取来舔舐。 「嗯啊!嗯啊┅好好吃┅」 龙昌对她看着自已微笑,满足地点着头。 「你做的很好!让自己满足於这种快乐,也会让对手感到同样的悦乐喔!」 「是的┅谢谢你。」 两人淋浴完毕後,龙昌对正要回房间的梓说∶「小早川,明天由就你来实习接待。有财界的大人物要来,好好加油吧!」 只有实习夜晚技巧时,才叫实习生们的名字。其他的时间都只叫她们的姓。龙昌特地以此来区别。 梓知道他的用意,以平时般高雅冷静的态度鞠了个躬。 「是的,我知道了。您请休息吧。」 *** 翌朝由梓轮值打扫。她倒完垃圾後,接下来是打扫客厅的墙壁。 龙昌来的时候,看到她的模样,着实吓了一大跳。 她穿着白色的烹饪围裙,戴着塑胶手套,头上还盖上了防毒面具。 梓手上拿着好像园艺用具,类似喷杀虫剂的机器。背後的箱子上,还有根管子和机器连接着。 「小早川┅这是┅什麽东西?」 「啊,宇都宫先生,你来看我的工作情形吗?」面具中传出不清楚的声音。 「你到底在做什麽?」 「我在┅」 梓除下了面具,微微一笑。她优雅地整了整黑发,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在洗刷墙壁呀。」 「只是这样吗?看起来你好像在喷杀虫剂┅」 「对呀,很像吧。这种是可以除去污垢,甚至连细菌都能消灭的强力化学清洁剂。」 「真的是清洁剂吗?什麽时候买的?」 梓对糊涂的龙昌,咯咯地笑着说∶「讨厌,那时不是让你看过目录了,你也准许我买的吗?」 「啊啊┅那个用邮购买的,就是这个吗┅?」 梓又戴上了面具,将箱子背了起来。 「那我要开始了,请到室外避一下吧。」 「避一下?还是会有危险呀?」 「不用担心,等到客人来的时候,就已经恢复到对人体无害的状态了┅」 「是,是吗?似乎不会有事┅」龙昌快步的离开了房间。 *** 「很好,没有辐射能的问题。」 下午,龙昌战战兢兢地,用盖革计数器检查过金丝雀鸟笼等,果然如梓所说,已经恢复对人体无害的状态了,才安下心来。 不久,一辆大得让人担心它是否能开得上山路的长形大轿车,到了门口。 来客是小早川玄道。该称为小早川财阀,企业集团的总裁,是禁美馆大力出资者之一。 是千万疏忽不得的重要客人,因此在决定由谁来接待方面,不得不慎重考虑。 决定由梓来接待,是因为她有冷静高雅的态度、大家闺秀般良好的教养。而且又和玄道同姓,本以为是最好的选择,没想到竟是最糟的人选。 「欢迎您的到来,小早川先生。请跟我来吧。」 「嗯。」 龙昌在玄关迎接,穿着和服的老人,小早川玄道傲慢地点了点头。 龙昌带他到客厅时,他抚了抚下颚的胡须,目光锐利地环视宅第中。 进了客厅,跟随他的强壮如摔角选手般的巨汉,在室外等候着指示。保镖模样的男人,默默的点了头,伫立在门口。 进了室内,玄道生在沙发上,对龙昌笑笑说∶「装潢得不错呀,地毯也很高级,是新的吧?」温和中带着威严的笑容,令龙昌十分紧张。 「是的。」 的确是事先将室内好好装潢了一番,还换掉了树来的时候弄脏的地毯。龙昌捏了把冷汗。 「那,小早川先生,我去叫实习生来。对她的接待态度,请您予以评分。」 「你去叫吧。」 拉了铃,梓很快地来了。 敲门声之後,是她纤细的声音。 「是您叫我吗?」 「进来接待客人吧。」 「是的。」 玄道听到她的声音,讶异地转过头。一看到进入客厅的梓,猛地站了起来。 「阿梓吗?」 「父亲!」 玄道的脸因充血而通红,相反的,梓白皙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龙昌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你、你们,是父女吗┅」 「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梓从来不曾透露过什麽,小早川集团那边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因为,绝对想不到┅小早川家的千金会来学做女仆。只是单纯地认为他们是同姓而已。 玄道走到梓的身旁。 「跟我一起回去!」 不容反抗的语调。但,梓摇了摇头。 「我不要。」 玄道大声吼了出来∶「你不听我的话吗?」 梓虽然怯於他的气势而退了半步,但却以从未见过的愤怒表情,瞪着玄道。 听到小早川的怒吼声,外面的保镖跑了进来。 梓以从未听过的声量高叫着∶「什麽嘛┅什麽嘛!不是不要找我吗?」 「说什麽!你这是在破坏小早川家的名声!」 「坏破名声?你┅你说这种话?你对我做过的事,你敢说出来吗?」 激烈地反驳。但,玄道听了她的话後,竟陷入了沈默。然後,梓也沈默地,将头低了下来。 在僵持的气氛中,龙昌想┅以自已的责任来看,应该得采取些行动,加以处理才行。 「小早川先生,我虽然不知道这中间的内情,但,现在应该好好地解决这件事的时候吧?」 「你说什麽?」 玄道对他投以严厉的眼光,但龙昌并不回避他的视线,继续说道∶「小早川梓是这里的实习生,现在正在实习招待,如果发生任何问题的话,等一下再由我来问她┅」 「你想要让我就这样回去?」支道的目光更锐利了,慢慢朝向了梓。 「阿梓,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去。」 梓跑到龙昌身後。她抓着龙昌的背说∶「我,不回去。」 玄道瞪着他们,肩膀颤动着。眼中浮出愤怒的火焰。保镖知道主人的用意,向前踏出了一步。 龙昌感到危险的威胁,全身寒毛竖了起来。但,即使真会发生什麽事,在这禁美馆中,龙昌还是非得支持实习生才行。 可恶! 龙昌有了准备,也向前进了一步。实在不想和他开战。他尽量避开保镖的脸,将目光望向玄道。 「本馆的实习生,没有正当的理由,在实习的期间是不可以任意出馆的。就算她本人愿意,也还要得到我的同意才行。更何况现在她本人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认为┅小早川梓应该留在这宅第中。」 玄道开了开口,似乎想说什麽,是要对保镖下令吗? 龙昌立刻抢先牵制地说∶「当然,所谓「正当的理由」,是指要依照这法治国家的法律才行┅」他是在暗示┅玄道如果采取行动的话等於是绑架。 小早川集团的总裁,可能根本不把什麽法律放在眼里。但从刚才对梓的行为看来,他的确是非常重视家族的名誉。这种时候,该会好好的考虑自己的行为吧? 玄道如果认为这次的事是家丑的话,应该不会对根本毫不相干的龙昌不客气吧。龙昌这样推测,期待事态会像自己所推测般发展。 玄道眯着眼,望着梓,和保护梓的龙昌。然後说∶「你真的不想再回家?」 对他的话,龙昌感到躲在身後的梓正在发抖。 「宇都宫,我这就回去,不用送了。」 玄道让保镖走在前面,走出了客厅。然後,龙昌全身力气尽失地,跌坐在地板上。 梓将脸埋在他的背上。 「谢谢你,宇都宫先生,我和父亲┅」 「啊,我等一下再问你,现在让我休息吧。」 女仆物语2 chap_r(); ----- 第七章摇动的心火 禁美馆全员集中在饭桌旁,今晚的菜单,是瞳特制的「鱼子酱拉面」。 像是被针刺中了一般,咸涩的拉面。包括瞳在内,全部的人都放下了筷子。 「你的舌头,到底是什麽做的呀?」 面对皱着脸、猛灌茶水的龙昌,瞳一边苦笑,一边敲着自己的头。 「不好意思,如果做好的话味道就会┅应该不会这样的。」 「你为什麽把鱼子酱和拉面┅?算了,再去做一点吃的吧,对了,烤面包和咖啡好了。」 「是的,要浓一点的对吧?」瞳决心雪耻,立刻跑到了厨房。 「她每次都只会说,要变得更厉害┅」 大家在吃面包和咖啡的晚餐时,梓静静地说∶「宇都宫先生,还有大家,希望你们能听我说┅」 龙昌微微挑了挑眉,看着梓。似乎在问「可以说吗?」 梓浮起极淡的微笑,微微点点头。 她环视了在场的人,开始说道∶「今天实习接待的事,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小早川玄道是我的继父。母亲带着我嫁到小早川家,是我八岁时的事。」 梓的母亲是玄道的继室,是第三任妻子。在四年前病逝後,没有子女的玄道,对独生女梓非常溺爱。 「继父非常疼爱我,但在母亲去世之後,情况有了变化,他对我比以前更好┅我以为继父失去了母亲,非常寂寞,所以就接受他的照顾。但,有一天,继父竟然要求┅要求我的身体。」 餐桌上迷慢着沈默气氛。爱莉丝表情沈痛地看着梓。 「所以你离家出走┅为了逃离继父。」 但,梓慢慢地摇摇头,视线落在咖啡杯上。她漆黑的瞳孔,映在黑色镜面般的咖啡上。 「不,我┅我接受了他的要求。」 又是一阵短暂的沈默。 梓整理心情般的微微吐了口气,继续说∶「我对他不是以「女儿」,而是以「女人」的方式来要求我,心中竟然莫名地喜悦。这是我真正的心意。对这种事,大概从以前,就已经开始期待了吧┅希望继父能像爱母亲一样地爱我,我希望┅」梓的声音微微发颤。 「我是想委身於继父的女人!有这种想法的肮脏女人!所以我逃离了!我讨厌自己!不能原谅自己!」她大声地说着,眼泪落在咖啡杯中,泛起了涟漪。 听了梓的告白,瞳也开始流下了泪。 「阿梓┅」 她虽想说什麽,但却不知开口,只是大滴大滴的流着泪。双手握在女仆服的胸前,紧紧握着。 早苗也是一样,虽然没有掉泪,但紧咬着唇,嘴角微微颤抖着。 龙昌想起来了┅她在实习中偶见的异常洁癖,是对肮脏的厌恶吧。梓厌恶自己的表现。 龙昌问∶「怎麽样?」 想问的是┅梓自已的心,问她真正的心意。想要逃走或是想回到继父身边,龙昌都想尽力帮助她。这是对所教导的女孩的责任感和怜惜。 「我┅」梓微微抬起头,线条纤细的下颚,意志坚决般地抬了起来。 「我不打算回去,对继父的感情┅」踌躇的空档,她直视着龙昌。 「我要舍弃。」 白皙脸庞上还有着斑斑泪痕,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对自己所说的话,浮起了一抹沈痛。 「是吗┅」龙昌静静地点头。 「那,我就将你培养成出色的女仆,让你能自立。」 对他的话,梓淡淡地微笑着。 「是的,一切就拜托你了。」 一触就会瓦解的微笑,显示出内心的痛苦。 *** 「真难耶。」龙昌坐在办公桌前,托着下巴说。 邻桌的爱莉丝,正带着眼镜查阅帐簿。 「你是说阿梓和玄道先生的事吗?」 「嗯。」 对龙昌语焉不详的回答,爱莉丝阖上了帐簿。 「玄道先生虽然可能会断绝援助,但宇都宫先生体谅阿梓而作的决定,我是赞成的。而且面对玄道先生那样的大人物,能采取这种态度,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事呢。」 龙昌下巴仍托在桌上,轻笑着,斜眼望望爱莉丝。 「嘿嘿嘿,你爱上我了吗?」 爱莉丝吃吃的笑了,眼镜下的眼眸露出温柔目光。 「不,还没到那种程度。」 「啊?」 「可能是有点迷上你吧?在男性之中,你让人觉得可以信赖,是很不错的人喔。」 龙昌抬高了下巴,对爱莉丝说∶「那是我的荣幸。那,以後有继续进展的可能吗?」 爱莉丝对龙昌的问话,故意岔开话题地打开帐簿。 「有一点吧?可是,水岛小姐怎麽办?我曾有过不伦的经验,对这种事已经很厌烦了!」 龙昌抬起下巴,表情变得苦涩。 「我和她已经结束。就算再有什麽,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真的吗?我听早苗说过,也在镇上看到你送她到车站。你的样子,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嘛。」 龙昌不禁把手按在额头上。 「你看到了?」 充分流露出留恋的样子吗?龙昌心中感到狼狈极了。 对,树是已经分手的女人了,就是这样。虽然是这样。但脑海中还是出现了树的脸孔~分不清是寂寞还是悲伤的神情,不像龙昌所熟悉的她,所会有的表情。 「┅」 面对陷入沈默的龙昌,爱莉丝也没有再和他聊下去。 *** 之後,玄道那边并没有消息传来,梓对实习也比以前变得更积极了。虽然对扫除和洗涤仍过度要求清洁,但,她昏倒、吃药的频率已经比以前少了。龙昌认为梓的心情已经想通了,而稍微感到欣慰。 某天,爱莉丝告诉他∶平井要来访的事。 「要让谁来实习接待?」 龙昌一听到是平井,立刻想到了瞳。 「喔,还是让松本去吧。」说完,又皱着眉头想了想,对爱莉丝说∶「这和女仆的训练好像有点离题了,这个决定对吗?」 龙昌虽然真的如此认为,但爱莉丝吃吃的笑着说∶「我也觉得这样是对的。对阿瞳来说,和平井先生发生这种事,对她的实习有显着的帮助。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是不同凡响的耶。」 龙昌被她说服地笑了。 「算了,有好的结果就好了。」即使如此,心中仍有一点挂念。 「可是,对象是平井呀。松本是这样,但平井又是怎麽样呢?他根本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呀。」 *** 早苗去买了晚餐的菜回来,边咬着牙边骑着脚踏车当然,坐垫降到了最低的位置费力地慢慢骑上山,终於到了大门。 「哇,真是辛苦!」 她喘着气,将脚踏车骑到玄关前,看到轮值打扫的瞳,正拿着扫把在扫地。她的样子很有点不同,怪怪的~ 她偶而望着夕阳发呆;一下子又摇着头,猛扫着地面;突然又停了下来,用手指敲着扫把的柄,傻傻的笑着。然後眼光望向地上,深深叹了口气。 她并没发现早苗的来到。 「┅你怎麽了?」早苗慢慢推着脚踏车,用前轮碰碰瞳的屁股。 臀部被撞到的瞳,猛然跳了起来。 「你在干什麽?」 早苗像猫一般,恶作剧地露齿微笑。瞳将扫把抱在胸前,噘起了嘴。 「什,什麽,打扫呀!」 早苗眯起了眼,仔细的注视着瞳。 「你的脸和态度,完全表现出来了啦。有什麽好事?嗯?」 瞳露出狼狈的表情,红着脸摇摇头。 「没什麽!没什麽啦!」 「没有才怪呢。」 早苗又开始着推脚踏车,斜眼望着瞳。然後,故意若无其事地说∶「明天,要由你来实习接待喔!」 瞳的表情一下子楞住,身体变得僵硬的叫了起来∶「不是!我并不知道平井先生明天要来!是┅爱莉丝小姐,告诉┅我的┅」瞳的脸红得像番茄一样。和放在脚踏车篮子里购物袋中的白萝卜,相映成趣。 早苗也点点头。 「你还真容易被看穿呀。」 瞳鼓着脸,目送早苗笑着推着脚踏车走了。 「可是、我、我┅」 第八章想表明的心情 能轻松对待就不是恋爱,无法轻易地忘掉所爱的人。 瞳的心意是爱慕者真实无伪的心意。瞳的努力是为了赢得爱情的努力。从那天开始,她一直努力的等待着。 *** 平井先生来到。接待实习。又可以见面了,好高兴!虽然有点害羞,但却高兴的发狂。 虽然一直期待着这天。但,又充满了不安。 「我该怎麽办呢?」 又开始一天的工作了。从洗衣篮中拉出了袜子,烘乾後像是圣诞节般的将它挂在床边祈祷着。希望今天能进行顺利。希望能让他高兴。 打扫和洗衣都做的很好了,料理方面,也能做出可口的美味了。那方面也进步了很多。但,可能还是会痛。一想到就害怕。 宇都宫先生或许是知道我的不安吧?夜晚实习时,一直没有真正进展到那个程度。也许,自己也希望不要做吧? 如果给了平井先生以外的男人,会感到遗憾吧! 心乱如麻,脑中一片混乱,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 「我到底该怎麽办?」充满了不安和期待。 *** 有一点奇怪。蓝天白云,心情愉悦,是因为晴朗的阳光吗?不明白原因。 能和小瞳见面呀。 会想要来这种乡下,并不完全是因为和宇都宫的交情,也就是说和那家伙的友情其实只是其次。 接待实习。能和动人的女孩,好好地享乐,真是忍不住! 又能和小瞳见面,真好。竟会为了要见面而喜悦。 为什麽?应该和其他玩过的女人,没什麽两样呀?难道是因为得到了她的贞操。 或许,是他所喜欢的类型吧?可爱、天真,时生涩的动作,楚楚可怜的表情。 对了,,就是这种乐趣。 宇都宫的调教,让她进步到何种程度了呢?一想到这里,心里竟感到一阵骚动。 期待吗?不,不是。不安,接近焦躁的感觉,真是奇怪! 为什麽呢? 她被宇都宫充分调教之後,应该更能让人快乐呀。对了,应该是这样吧? 为什麽心里会如此不安。奇怪,真奇怪。 下午平井来的时候,接待实习就开始了。 龙昌看着瞳进了房间。 「欢迎光临,平井先生。请好好地休息吧,我会尽心服侍您的。」 比以前更熟练的态度,有礼地鞠了个躬。 平井很高兴地回答∶「好久不见了,小瞳。见到你真好,没想到一段时间没见,你变得更漂亮了。」 瞳听着平井的话,露出喜悦的表情,脸变得通红。 「这┅谢、谢谢您。虽然您说的可能只是客套话,但我还是很高兴┅」 「不是客套话,看见你真的很好,真的。」 龙昌看着平井认真的语气和眼神~和平常的平井不同,不禁歪了歪头。 没想到平井这家伙,会对女孩有这种态度呢。完全无视於龙昌的存在,两人互相凝望着。 「平井先生┅」 「叫我阿明就好了,小瞳。」 龙昌一边搔着头,一边走向门口。 「松本,好好努力吧,我等下会问平井,你的表现如何。」 正和平井四目相望,沈醉在甜蜜气氛中的瞳,一下子回过神来。 「是、是的!嗯,啊,平井先生,您想喝点什麽?」 平井望望龙昌,龙昌知道他的用意,对他挥了挥手,平井目送他慢慢走出去。 然後,对瞳温柔地笑了笑。 「给我红茶吧。」 两人的眼光又交会了。 肿避开他的视线,低下头说∶「是!我现在就去拿,请您梢等一下。」 「快点回来喔。」 「是的!」她步伐飘飘地走出房间。 平井看着她,笑着搔了搔脖子。露出自嘲的笑容。 「真糟糕,好像被她迷住了。」 一直以来自认,也被公认是个花花公子。想起┅得到瞳的贞操时,以及┅ 事後她的表情。舒服的模样,像要诉说什麽,想要求什麽似地深情眼眸。流下的泪水。 今天又和她见面了,觉得她令人很想怜爱。对十八岁的女孩来说,实在是太可爱了。 「让您久等了!」 她一会见就回来了,平井望着她的视线,变得更温柔。 他看着瞳泡红茶,清了清喉咙。「嗯。啊、小瞳。」 「是,有什麽事吗?」瞳以实习接待的严谨态度回答着。 平井犹豫地问她∶「啊,我是说上次的事┅」 瞳看到平井愧疚的表情,立刻微笑地说∶「那件事的话,请不要在意,我没事的。」她说,微微摇了摇头。 「其实我应该谢谢你,给了我很棒的第一次┅谢谢你。」她说完之後就不再说了。 然後,两人默默的喝着红茶。目光交会之时,互相微笑着。 两人心灵相通的片刻。平井又开口∶「那之後,有进步吗?」 「咦?」 「我是说,宇都宫有教你┅」 瞳听着他的话,声音激动地说∶「啊┅是的。我有努力。想要在再次接待平井先生的时候,好好地表现┅」 「是、是吗┅宇都宫对你温柔吗?」 「是的,很温柔┅」她想起了那些情形,脸红地低下头,坐立不安的样子。 瞬间,平井不悦地皱了皱眉,算是对不在场的龙昌,无言的抗议吧? 类似来此的途中,所感到的焦躁。是嫉妒。 平井发觉自己的心情,努力地想保持平静。 「是吗?这是要成为出色的女仆,所必需付出的努力呀。」 平井的样子,让瞳突然不安起来。两人的距离,突然拉开了。 「平井先生?」 「嗯?什麽?」不想把心情表现在脸上的平井,掩饰地笑着。 瞳看见他的表情,突然想哭,表情变得阴霾。 「平井先生,你一定很讨厌这种女孩吧?」 心情的激动,在言语上表现出来了。平井是接待实习的对象的这件事,也被抛在脑後了。 平井对瞳态度突然的变化,很明显的感到困惑了。 「什、什麽?小瞳,你怎麽了?」 「所以┅这,不管有什麽理由,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孩┅」 「你在说什麽!小瞳是想成为出色的女仆,以认真的心情在做吧?倒是没想到宇都宫这个家伙,竟然在这种场所享受,所以,我┅」平井说着,心里的感受再度涌上,舌头也变得不灵活。 「不!我不是那样的┅」瞳说。 「我并不是认真的人。我不是为了要成为出色的女仆,而是为了和平井先生那┅样,才学习的。想让你舒服、让你高兴┅我只想着这种事,想着的事,一直,等着平井先生的来到。所以┅」 「小瞳,我┅」 「其实,宇都宫先生他,这┅那┅并没有真的插入,真的,所以┅所以┅」瞳开始解开衣服的把子。 「小幢!」平井抓住瞳的手,阻止了她。 「不要这样贬低自己!」 看到平井真挚的眼光,瞳停止了动作。 「可是┅我只是想让平井先生高兴┅」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平井的脸贴近瞳,吻了她的脸颊。 瞳倒抽了一口气。 「啊┅平井先生┅」 「叫阿明就好了┅」平井喃喃地说,嘴唇慢慢移动,吻着瞳的唇。 「嗯┅」 温暖的舌头滑进嘴里,瞳的舌头与之交缠的回应着。舌尖相触,互相需索,狂热地交缠着。两人的嘴角,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全部的注意力,都向口腔集中一般,持续着这种动作。 「哈┅啊!」 嘴唇终於分开,两人的唾液连成一条发光的细丝。平井用手指,轻触瞳发红的脸颊。 接吻。和玩过的女人们很少这样做。如此强烈地渴求女性的嘴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种索求对方的唇和舌时,脑中一片空白的感觉。 瞳也充满一样的感觉,无法平静下来。因热烈而湿润的眼睛,凝视着平井。 平井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深怕弄坏她、惊吓到她似的,将她搂在怀中。 「我喜欢你。」平常会让他起鸡皮疙瘩的台词,现在却能顺畅地说出口。 「啊┅阿明、阿明先生┅」 瞳将头靠在平井的脖子上,脸颊紧贴着他的锁骨。 「我喜欢、喜欢你┅真的,好喜欢┅阿明先生。」 平井感受着她脸颊滑嫩的触感,抚着她的头。 「只是这样就感到很幸福,是不是,小瞳?」 瞳将身体靠着他,表示同意。 「┅阿明先生┅阿明先生┅」不断地呼唤着平井的名字,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然後,眼睛向上看着他,喃喃说∶「可是┅我想相阿明先生一起得到幸福。我也┅很想要,阿明先生┅」 平井听了她的话,并不惊讶。他的心里和身体,早已准备好了。 瞳又将脸埋着,小声地说∶「我,真是好色的女孩┅」 「没有那种事!」平井将抱紧的瞳放开,抓着她的手,碰触着自己的股间。 「看,我已经这样了,对喜欢的人会有这种感觉,是谁都一样的!」 瞳的手感到平井男性的硬挺,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极快。 「好厉害┅」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很硬,很热。不论大小,夜晚实习时的龙昌,和它比起来不算什麽,坚硬的感触。 「是因为小瞳,让它快爆开了喔!」他的话,对瞳来说是最佳的赞美言辞。 瞳在接吻就已湿润的美溪,现在已如名胜瀑布一般,流满了爱的蜜汁。 「阿明先生┅我也┅我也,已经┅」 两人又开始接吻,这次,平井将手伸进瞳的短裙中。瞳也自己抬起腰,将腿张开抬到沙发上,配合着。 把内裤褪到膝盖时,平井支撑着她的腰,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腰上。 接吻的动作,仍未停下。顺畅地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平井的手指触着┅已经湿润的柔软细缝。瞳反应强烈地一震,由舌头传给了平井。 瞳的双手慌张地动作着,迫不及待地拉下了平井的裤炼。手才一碰到,就已达极限,勃起的分身,强力地挺了起来。 「那,要去罗!」 平井终於抬起脸,打开瞳的双腿,诱导到自己的腰上。 「要这样做吗┅」瞳娇声问。 「对呀,慢慢放下来,没关系,湿的话就不痛罗!」 面对坐在沙发上的平井,跨着腿的瞳,开始慢慢沈下腰。打开的口触到分身的瞬间,停下了动作。 「啊┅」变得敏感的部份,感到舒服的刺激,但同时也想起了┅那时的痛,因而犹豫不决。 平井双手支着她颤抖的腰。 「不要紧,慢慢的┅来┅」 「是、是的┅」 咕。稍微沈下腰,坚硬灼热的分身,被吸进了她体内。被撑开的秘道,感到强烈的快感。 「哈啊~啊┅唔!」瞳大大地沈下了腰。 咕啾咕啾。迎接一口气进入身体深处的热棒,忍不住这种无穷愉悦,抱紧了平井的身体。 「啊唔!嗯,哈,嗯!」 平井紧紧抱着她的腰。 「可以吗?不痛吗?」 瞳忍住强烈的喘息,点着头,开始动起腰来。 「没、没关系┅很┅舒服┅啊嗯!啊!」 配合着瞳的动作,平井也上下摇动着腰。在瞳的体内,一生最高的膨胀,收缩着分身,感到那电流似的快乐,麻了头脑、身体和心灵。 「啊啊,我也很爽!在你的身体内┅啊啊,好棒,太棒了┅唔、喔!」 瞳搂着平井脖子的双臂,加强了力量,舌头疯狂地吻着,舔舐平井的耳朵、鼻子各地方。 「嗯、唔、哈啊!啊!唔、好高兴┅啊!阿明,啊、啊!」 两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喘息声也愈来愈激烈。沙发的摇动传到地板上,桌上的茶杯也显出了波纹。 「唔!」平井到达了顶峰,发出呻吟,分身拔了出来,先端洒出了液体,从瞳弓起的腰部射到後臀部。 「唔!啊!」瞳也同时发出尖叫,全身颤抖着。 瞬间之後,两人无力的身体互相支撑的相拥着。 瞳抬起了头,贴近平井的脸,舔他的脸颊。 「阿明先生的汗,好好吃┅」她舔着他的眼皮、下颚,然後到了嘴唇。 平井在口中吸吮她的舌头,捧着瞳的下巴,吻着她。 长长的亲吻又开始了。 *** 客厅的窗外,庭院盆栽的後面,有两个人在偷看┅是早苗她们。 「哇!好厉害。我虽然想像到会有什麽情形,但,小瞳还真大胆耶!」早苗说,梓点了点头。 「这是茶臼,还是火车站卖便当呢┅」 「咦,你知道的还真多嘛,千金小姐。」 「嗯,昨天晚上实习时,宇都宫先生做了┅」 啪,早苗猛地转过了头,瞪着梓。 「做了!」 「嗯,是呀。」梓被她的气势吓到,回答着。 早苗进一步逼问∶「做了,就是进入了喔!」 「当然呀。」 早苗的肩膀颤抖着,两眼开始流出泪来。被阿梓超越了。 视线一角的窗户里,是忘我地相互贪求着对力的瞳和平井。 她和宇都宫先生,一定像小瞳和平井先生那样┅早苗这麽想,不禁紧握盆栽的叶子,将它撕碎了。 「什麽嘛!宇都宫先生这家伙,为什麽不对我┅」她说着,微微拭了眼角的泪水,从盆栽後面走了出来。 「我不看了,得要去准备晚餐┅」 「早苗┅」阿梓虽想说些什麽,但被早苗打断了。 「哼,那个比赛我虽然输了,但这证明宇都宫先生非常珍惜我。你不要说什麽安慰我的话了!」倔强的态度说完後,早苗走开了。 「┅」梓只是目送着她的身影。 客厅。 龙昌嘻皮笑脸地对着一脸倦容的平井问∶「怎麽样?我觉得松本进步的很快。」 一副训练师在询问实习生表现好坏的口气。 平井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啊,她泡茶和寒暄都不错呀。」 「嗯,那之後的呢?」 「之後的┅」平井对龙昌笑笑。 「那方面也很厉害喔,我或许会变得┅没有她不行喔。」 龙昌高兴地点点头。 「是吗?但只有跟你才是这样喔?我都还没有呢。夜晚的事,还是不行的家伙。」 平井对他的话,摇摇头苦笑,但又认真的问龙昌∶「从那次以後,你真的没进入小瞳的身体吗?」 「嗯?啊啊,那之後虽然次数比较多,但都没有真正进入。和松本实习的时候,我都是让她用手帮我达到。」 平井像是放下心似的,歪着头。「为什麽?」 这次换龙昌歪了歪头。 「嗯?松本好像并不希望,而且教育活动,守住这一线也不错呀。」 「其他的女孩也是?」 龙昌对他的问题,笑着说∶「情形也不全是这样。只是,我没办法像当初希望的一样,想做就做倒是真的。这样似乎不适合我的角色。」 平井佩服地望着他。 「教育者的自觉,对所教的女孩的诚意,是吗?」 「大概就是这样吧。」 龙昌虽点点头,但,实际上还有一个理由。在教导实习生们时,竟感到了愧疚。 脑海中闪过了树的面孔。从那次她来过之後,一直持续到现在。 「还有一件事,平井。」龙昌希望厘清自己的心情,想问关於树的事情。 「我是说阿树的事,你为什麽帮她写介绍信?」 平井噘起了嘴。 「喂喂,不要怪我喔!是阿树一直缠着我,要我告诉她你在哪里,我没办法,没办法啊。」 平井摇着头,反问着龙昌。 「喂,她来的时候,发生了什麽事?阿树回去以後心情一直不好,样子很奇怪喔。」 「是吗┅」龙昌垂下视线,陷入思考。 一阵沈默後,平井问∶「你们会复合吗?」 龙昌抬起头,隔了一会才回答。「不,我已经受够那个女人了。而且,就算我不在的话,也还有很多男人追求她,让她敲个够吧?」 「这,虽然是这样没错┅」平井一边说,一边从怀中的烟盒中取出一根,弹了几下,将火点上。 他像在思考什麽一样,望着窗外的景色,摇动着嘴里的烟。将烟深深的吸了进去,又从鼻子大大地喷出。 「可是,从她回去之後,像是改变了许多,这种情形可是第一次,她变乖了耶,虽然只有一点点。」 平井隔着烟,眼睛露出笑意,龙昌对他皱了皱眉。 「你是说,这和我有关系?」 「是从前後关系来推测呀,我很清楚你们交往的情形,你被阿树榨取了不少钱吧?」 「说什麽傻话!我被榨取到什麽程度,你也是知道的吧?」 「可是,那时候你可也是占到便宜了喔。」 「啊?」龙昌眉间的皱纹加深了。平井无奈地耸了耸肩。 「老实说,在你们交往之前,我也是追求阿树的男人之一。告诉你我的经验,就经济效益来讲的话,你可说是只用了相当便宜的代价,就得到了阿树的身体。」 「喂喂┅」 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自己破产了。龙昌正想反驳时,平井拿着烟的左手挥了挥,阻止他说下去。 烟呛到了龙昌,他撇开了脸。平井继续说道∶「但是,她叫你「阿龙」呀,能让她如此昵称的,从以前到现在,也只有你一个喔。你没发觉吗?」 「┅」龙昌陷入了沈默,眉间的皱纹更深了。 平井将烟按熄在烟灰缸中。然後抬头望着那最後的一丝细烟,冉冉地上升,喃喃说∶「一向疏远女人的你,得到阿树的时候,让我吓了一跳。而你这里的工作,竟然做的不错,也让我很佩服。最重要是最後的结局,我真是想知道┅」 「你要我怎麽做?」 「你自己想吧!关於阿树的事,结果还是要看你怎麽想。我会帮她写介绍信,是因为她真的很想和你见面。」 「写信或是打电话,跟她说清楚吧!」平井拍了拍龙昌的肩,边哼着歌边准备回去了。 就像平井一样的罗唆,烟灰缸里的烟屁股,又再度升起枭枭的白烟。 龙昌凝视着白烟,用力地揉了揉眉间。 *** 那天晚上。 「今天晚上不用上课。」爱莉丝这样告诉实习生们。 其实这是谎言。龙昌指定了要早苗来,但爱莉丝并没有通报。然後,她敲了龙昌房间的门。 「进来。」 「失礼了。」 龙昌带着困惑的表情看着爱莉丝,像在问「咦?」 「早苗的身体不舒服,我照顾她之後,便让她好好地休息了。」 「嗯┅是吗,那就算了。」 爱莉丝走向龙昌,她手上拿着一瓶酒和酒杯。 「那,就用这个来陪你吧,这可是上好的葡萄酒喔┅怎麽样?」 龙昌没有理由拒绝,微笑的点点头。 「好,给我吧。」 注入杯中的葡萄酒,颜色和适度的黏稠,就像涌出的鲜血。龙昌因为今晚想要找早苗,身体已经发红了。他举起爱莉丝递过来的酒杯。 「那,为了禁美馆、可爱的实习生们,还有努力工作的我们,乾杯。」 「好。」 两人碰了碰杯,酒中泛起了波纹,一口气地灌下去。还喝不到半杯,龙昌的身体,就从体内热了起来。 爱莉丝纤细白晰的手摇晃着酒杯,看起来特别地妖媚。微笑时牵动的红唇,比平时更显浓艳。 「是晚餐吃的东西的关系吧?好像已经醉了喔。」 「嘻嘻┅」她愉悦地笑着,手臂勾住龙昌的手臂。 爱莉丝恶作剧的眼光,凝视龙昌的脸。 「你觉得身体开始发热了吧?」她说着温柔地从龙昌的耳後,抚摸到脖子上。 刺激从龙昌敏感的皮肤迅速传到体内,他的目光闪了一下。 「酒里面┅加了什麽?」 「别紧张,只是「那种酒」而已。身体发热了吧?」爱莉丝的手,伸进了龙昌衬衫的领口,温柔地抚摸着胸膛。 「喂,你要干什麽┅」 爱莉丝的手指揉捏着龙昌的。 「喂,你每天晚上和她们做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看吗?」 「咦?」 「你在和那些女孩们做的时候,我都在门缝里偷看喔。」她抓住困惑的龙昌的手,伸进自己的怀中。 「这个宅邸,夜晚时四周都没有声音,非常安静。每天晚上听到你和那些女孩所发出的声音┅我┅我女人的部份┅」爱莉丝卷曲着因酒精作用而发热的身体,倚在龙昌身上。 龙昌连脑门都在发热,很难抗拒眼前爱莉丝的身体。 「橘小姐,再这样继续的话,我这个男人┅」 「嗯┅请不要忍耐┅」 爱莉丝的身体慢慢离开龙昌,解开上衣的钮扣,躺在床上。她继续脱了裙子,把手放在胸罩的前开扣上。 龙昌热烈的喘息着,站了起来走向床。 「橘小姐。」 「请叫我爱莉丝┅」 爱莉丝把脱下的胸罩丢在地板上,手放在内裤上,站起来慢慢地脱下内裤。 「怎麽样?我的身体┅」 半弯着上身,双手放在腰上的妖艳姿态。上半身,形状良好的晃动着,美丽的粉红色樱桃,正向上翘着。下半身,围绕着纤细腰枝的吊带,和覆盖着腿部的黑色丝袜,更衬出肌肤的白皙,喘息的密林,已渗出了闪亮的露水。 「爱莉丝┅」 龙昌不禁伸出手,贴近那湿润的丛林,吞了吞口水,犹豫起来。 「不行,不行┅」他自言自语喃喃的说着,但视线却无法离开爱莉丝的身体。 「准备好了喔┅来吧┅嘻嘻┅」她拉着龙昌的手,把他拉上了床。 「爱莉丝,我┅」 不理会还想抵抗的龙昌,爱莉丝的手伸了过去,除去了他的衬衫衫长裤。 「看,你的小弟弟已经这样罗!」 已经勃起的雄性,像是要攻击猎物般的勇猛。 「嗯,哈嗯,嗯!┅」 爱莉丝的唇贴在分身上,一口气含到了根部。爱莉丝的头开始上下动作,口中发出咕揪咕啾的声音。被深深含着的前端,碰到狭窄入口时的触感,让龙昌感到至高无上的快感。 「唔!」龙昌全身一震,压着爱莉丝的头,腰向後弓起。 因为酒精的作祟,已达临战状态的龙昌,数次往来就达到了颠峰。 「喔!嗯┅嗯┅」 爱莉丝深深含着分身,随着分身怦怦的脉动,把注入在喉中的灼热液体,全都吞了下去。然後,嘴并不离开已经疲软的分身,又开始激烈地上下运动起来。 被唇爱抚、吸吮的分身,瞬间又恢复了雄风。 「啊,嗯,啊唔┅」 爱莉丝将它深深含着,品尝似地来回舔舐。 这时,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另一个唇上,配合品尝分身的动作,来回地抚摸。上面和下面,都发出肉欲满足的声音,噗啾、噗啾地响着。 龙昌灼热的身体,随爱莉丝任意摆布。 「啊啊┅」享受着覆盖在局部的温暖。 「唔呼,嗯,滋味好棒┅」 爱莉丝的嘴离开了,用舌头仔细舔分身。从根部到前端,不停地舔舐着。 两手抚摸着自己的股间和胸部,像饥饿的猫般舔着分身,她的姿态,已经失去了平常的理智。完全只是个放荡女人的姿态。 「啊啊,现在要┅」 爱莉丝抬起脸,离开了分身的唇,又滑向龙昌的肚脐。舌头开始往上移动,吸吮着、脖子,身体跨坐在龙昌的身上。 「嗯┅」 唇和龙昌的唇相合了,两人的舌头交缠着,互相的唾液溢满了下巴。 「我要在上面┅」 爱莉丝抬起跨坐着的腰,手指撑开花瓣。想让湿润的花瓣被攻击一样,她扭着腰,向分身慢慢沈下。咕啾。溢出的蜜液飞散着,分身进入了沈下的腰部深处。 「啊啊啊啊!」爱莉丝的上半身向後仰,热烈地喊了出来。 「啊┅啊┅!啊啊!」 激烈地摆动自己的腰,玩弄般地摇着身体。柔软地上下跳动的,汗水飞洒着,闪着光芒。 「喔、爱、爱莉丝!」 随着强烈的震动,分身像被灼热的岩浆融化了的感觉。 龙昌忍耐着,享受被攻击的快感。然後,爱莉丝燃烧似的体内,热得让人无法忍受,龙昌的分身里充满了激情,濒临决堤的倒数计时。 「爱、爱莉丝!要、要去了!」 「啊、哈、还没、不行!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了!」 爱莉丝背脊轧轧地响,弯着腰。然後,一阵猛烈的紧缩,如电击般的刺激,袭击龙昌的分身。 「唔!」 推开爱莉丝的身体,龙昌抬起了身体,拔出沾满爱莉丝的分身,伸向床边爱莉丝的身体。 融化了的感觉。 「哇啊!」随着几近痛苦的叫声,白浊液喷射了出来。非比寻常的猛势,大量的液体喷洒在爱莉丝的全身。 「呼、喔┅」 龙昌倒在爱莉丝身边,强烈的睡意袭击而来,顿时失去了意识。 *** 龙昌醒来之时,已经快天亮了。爱莉丝已经不见踪影,但桌上还残留着没喝完的葡萄酒瓶和坡璃杯。还有一张信。 龙昌拿在手上。钢笔写的漂亮字体,是爱莉丝写的。 「对不起。我原本不想给宇都宫先生添麻烦,但却做出了┅我不该做出的举动。这种事只有一次。以後还是恢复原来的样子吧。真的对不起。剩下的酒,就留着夜晚的实习时派上用场吧。」 龙昌点了打火机,将这封信放在烟灰缸里烧了。呆呆地望着火熄灭了之後,龙昌冲了个淋浴。 说起来,龙昌觉得,自已好像被侵犯了一样,有种奇妙的感觉。 *** 之後,爱莉丝果真像她所写的一样,像是完全忘了这件事,态度完全没有改变。和从前一样的措词、微笑、工作。 但,龙昌在以後的夜晚实习时,常常有种难为情的感觉。 爱莉丝从门缝偷看的行为,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改吧? 要抛开这种感觉是很难的。 第九章表白心意 实习的最後的一个月,某天上午。早苗拿着洗好的白床单,进了龙昌的房间。 铺床练习。把脏的床单掀起来放在手上,突然想到一件事。 「哗!」早苗将小小的身体,一下投到床上。弯下身,抱着枕头,将脸埋了进去。 嗯嗯,宇都宫先生的味道┅短暂的时光,偷偷品尝的愉悦感。 每次做完夜间实习,事後都是回到自已的房间,从来没有和龙昌一起睡过觉。 早苗对此稍有不满,但是实习生和训练师之间的关系,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早苗发觉自己除了是学生的身份外,对隆昌还有着特别的好感。 可是┅还有阿树小姐┅宇都宫先生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们┅啊~啊 露出失望的表情,早苗坐了起来。她摇了摇头,立刻从床上跳下。 「现在,努力地工作吧!」 把心情专注到工作上。她现在对换床单已经很熟练,没一会儿就换好了。 抱着要洗的床单和枕头套,走出了房间,一边又将脸埋在床单中。回想着龙昌的体味和实习时他肌肤的触感。 宇都宫先生为什麽「不和我做」呢? 最近夜晚的实习减少了。虽然梓和瞳也一样,但已经和她们两人做过了,却从未和自己做,早苗不能了解。她感到不快和寂寞。 实际上,瞳除了和平井做过外,并没和龙昌做过,但早苗不知道这点,看到接待实习时瞳的模样,还以为她一定是受了龙昌的调教。 好,这样的话,我要采取主动才行! 她露出坚决的表情,在走廊上跑了起来。喔!除非是紧急状况,否则是不能在走廊上跑的呀! *** 这天晚上,龙昌没安排夜晚实习,他早早上了床。看着被月光投照出的窗帘影子,他陷入了思考。 现在┅ 想起还没来禁美馆之前,呆呆地躺在公寓望着天花板的事。 平井打电话来的那天晚上。 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发生了许多事,也想了许多。 担任女仆训练师的工作,实习生们都变得能干,也学到了许多技术。 这件工作完了以後┅接下来要怎麽样呢?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无所事事,他感觉自己会稳定下来了。 不是预感,应该说是有自信吧。 被凉凉的月光照射的舒服感,龙昌闭上了眼。 龙昌渐渐地睡着了。 *** 喳,门喀一声地动了。悄悄被打开了的门缝中,小小的人影钻了进来。是早苗。 靠着窗外射进的月光,早苗靠近了床边,凝视着龙昌沈睡中的脸庞,慢慢脱掉了衣服。不久,裸身呈现在月光下的早苗,,静静地爬到熟睡的龙昌的床上,将身体靠向他。 「咦┅?」龙昌翻动身体时,感到早苗的身体,睁开了双眼。 「┅结城!」龙昌惊讶地叫了出来,早苗小小的嘴堵住了他的嘴。 「嗯嗯┅宇都宫先生,不要说话,请不要赶我走┅」 「早苗┅」 旱苗以哀伤的眼光望着龙昌,在毛毯中握住了他的手。 「宇都宫先生,为什麽┅为什麽你和我做的时候,都不做到最後呢?」龙昌在毛毯中,坐起了身体。 「早苗,我对你们,并不是拿来当作发泄的对象呀┅」 「可是你对小瞳和阿梓都做了呀?为什麽我┅」旱苗低下了头,咬着嘴唇。握着龙昌的纤细小手,加强了力量。 「是因为我的身材像小孩,你才像对小孩一样对我?和他们两人比起来,我根本没有女性魅力对吗?」 要说龙昌没有这种想法的话,是骗人的事。他觉得早苗很可爱,这一点和其他两人,并没什麽不同。但,虽然没有刻意把她当小孩对待,但对她那纤细的身体还是在意的。 仔细一想,在早苗的实习课程中,像让她尿尿这类的事,是潜意识把她当小孩来对待吧? 龙昌觉得早苗的话很有道理,在毛毯中回握着她的手。 「让你有这种想法,是我的责任。」 他轻触着早苗的身体,沿着肩膀,温柔地抚摸至腰部。 他的手伸向她的臀部,仔细抚摸柔细的屁股之後,滑入两腿之间。 「┅啊┅嗯┅」手指来到了喘息的密林时,早苗压抑着声音喘息着,嘴唇轻颤。 早苗的身体紧紧地靠近龙昌,微微地开始颤抖。龙昌用三根手指,交互地摩擦肉芽,沿着秘唇抚摸。早苗身体僵硬着,夹紧了股间龙昌的手。龙昌不在意地,手指动作加强的力量。 「啊!┅唔、嗯┅」早苗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激烈的刺激,舒服地喘息。然後像帮助龙昌手指运动一样地扭动着腰枝。 龙昌两根手指插入了早苗的秘道,感到温暖又湿润的腔壁正紧紧的收缩,开始了活塞运动。 「啊、啊~!」早苗叫出了声,龙昌抱着她的头,轻轻咬着她柔滑的肌肤。 「啊┅啊、┅宇都宫先生┅」 早苗全身抖动着,手臂环绕着龙昌,双腿也紧紧的缠绕上他的身体。 「怎样?舒服吗早苗?」 「真、真的┅很舒服┅再、再激烈一点!」 龙昌的手指持续地搔着早苗溢满的秘处。 龙昌也已经准备好了,股间正硬挺得发热。他移开了毛毯,抱起沈浸在快感中的早苗,让她变成俯卧的姿势。他将手指拔了出来。 「啊~,不要停止呀!」早苗抗议着,龙昌用两手抓住她的臀部。 「把屁股抬高一点,来吧。」 分身发出怦怦的脉动,触及早苗的屁股。早苗高兴地叫了出来。 「啊!你要给我了吗?」 「对,要做了,从後面来。」 早苗抬起了屁股。 「是的,请给我吧,请你从後面做!」 「要去了!」 龙昌握住分身,撑开早苗的花瓣一口气插入。对她小小的花园,分身虽然大,但在充分前戏分泌的帮助之下,顺畅地进入了。 「唔啊!」早苗接受着,体内因刺激而痉挛着。舒服的紧感传到龙昌体内,促使他要求快感。 「好棒,早苗,真好┅」龙昌慢慢地持续着活塞运动,对早苗内部的触感感到愉悦。 咕啾咕啾~秘处响起了湿润的摩擦声,溢出的,沿着早苗的大腿流到了床单。 「啊、啊、好棒!真爽啊!啊~!」 龙昌前後摆动的时候,早苗喘息不已的大叫着。 「嗯,我也是。嗯!唔!」 龙昌的腰开始加快速度,响起肉与肉接触的啪啪声。 「啊啊!唔~!哈!宇、宇都宫先、生,啊、啊唔!喔!哈啊!」 早苗感到体内的满涨感,握着床单的手指加强了力量。被摩擦、被冲刺、体内传来被蹂躏的感觉,超越了痛苦和快感,让早苗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好爽!好舒服~!」 早苗的背大幅度的向後弓起,最後,她的上半身俯卧在起伏的床单上。半开的口中流出的唾液沾满床单,焦点混乱的眼睛,无法判别地半张着。 「呼!嗯、我也,快要┅」 龙昌抱着先达到的早苗的下半身,冲刺了几回,然後拔了出来。他抓早苗的头发拉起她,把快要爆发的分身,放入她流着唾液的口中,激烈的抽送了几下。 「呼!唔喔、咕!」早苗难受地闭起眼睛,拚命地含着分身。分身膨胀了起来。 「喝下去。」 咻、咻呼! 「唔喔!」白浊液充分注入早苗的小小的嘴里,满到她喉咙。 「嗯嗯!唔呼!咳、咳!」早苗未全部喝下,抚着喉咙咳杖。从可爱嘴唇中溢出的白浊液,流到了她的下巴。 龙昌温柔地用手指,擦拭着她的嘴角。 *** 龙昌洗完澡後,坐在床上休息。早苗整理完毕,站在他的面前,低下了头。 「真是对不起,宇都宫先生。」 她抬起头时,和言语完全不符的是,高兴微笑的表情。她胡乱地抚摸自已的身体各处,害羞地低下了头。 「真是的,到现在我的肚子,好像还热热的呢,真是好舒服哦。」 龙昌苦笑着∶「是吗?你也很棒呀。不管射哪里,你都不会觉得害羞,已经是能尽心服侍主人的女仆了喔!」 「咦?谢谢你。」早苗高兴地回答。她的模样显现出幼稚可爱的模样。 「所以,结城。」龙昌将短短的烟,仔细地按熄在烟灰缸说∶「你误会了呀。 或许在我的心里,有把你当成小孩子来对待,但是,绝对和其他两人没有差别。而且,你在意的插入,我和阿梓有做过,但却没有和小瞳做。」 早苗的笑容更灿烂了。 「咦!真的吗?」 「嗯。」 「成功了!我领先小瞳了!」 对高兴的早苗,龙昌有点生气的表情,责备的说∶「你太在意她们两个了呀。 有竞争虽然是好事,但,再有逾越尺度,像今晚这样的行动,而起了无谓的冲突的话,会有严厉的处罚喔!」 早苗缩了缩肩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所以,请别把我从这里赶走。」听到处罚,她马上连想到,要把她从实习中除名。 「今晚就算了,下不为例喔。」 「是的。」她鞠了个躬,窥视龙昌脸色问道∶「嗯,宇都宫先生,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什麽?」 「男人真的都觉得┅胸部大的女孩比较好吗?」 「我刚刚才警告过,你又这样!」 「可是,阿梓和阿树小姐胸部都很大呀,宇都宫先生是这样吗┅连小瞳的也比我大,所以平井先生也┅」她的手不安的扭动着,早苗低下了头,声音渐渐变小。 这时看来完全像个小孩的模样,挑起了龙昌怜惜的心。 龙昌用手拍拍她的头。 「我不会在意这个。能不能成为出色的女仆,和胸部的大小是没有关系的。」 「是吗?」早苗再度笑了。带着安心和感激的眼神,可爱地眨着眼睛。 「你了解了吗?」 「是的,宇都宫先生不在意就好了。晚安。」 「嗯,你也好好睡吧。」 早苗正要走出房间时,龙昌叫住了她。 「结城。」 「是的?」 早苗回过头来,龙昌对她笑着说∶「加油喔!」 早苗有力的回答,让人感到她心中的不安都消除了。 「是的!我会努力!」她说完就关上了门。轻轻的脚步声,慢慢地远去。 龙昌又拿出一根烟,但想了一下,没点火就放回去了。他关上了灯,视线沿着从窗口射进的月光,望向月亮。 他想着早苗对自已的感情。如果是爱情的话,自己是没办法回应她的。无论是站在训练师的立场或是男人的。虽然想改变心情,但是和实习生们的事实,终究是不会改变的。 这样一想。对自己所担任的训练师的工作,感到有点厌烦。对於年轻的女孩而言,这不也是一种残酷的对待?对冷冷地射下的月光,竟然感到让人生气。 「可恶!」龙昌用毛毯蒙住头入睡了。 第十章紧急状况 禁美馆发生了紧急状况。因食品材料的不足,导致菜单变得极为单调。虽然有许多原因,但,资金不足要算是主要的理由。小早川玄道的愤怒,影响的确很大。 但,因为实习生们的努力,使得其他的出资者,对接待有很好的评价,再加上有额外的收入,财务困难的情形终於得以解决了。 「从今天开始,只有和马铃薯和豆子的晚餐将不再出现!」龙昌一声令下,实习生三人所组成的采买自行车部队便出发了。 瞳骑着绿色的脚踏车。早苗骑的是红色。骑蓝色的是阿梓。 「我们出发了!」 「~出发了!」 「~出发罗!」 三人三种气势,有精神地或无精打彩地出了门。目标是车站前的商店街。 三人出了大门,沿着山的坡道向下骑着。早苗骑在瞳的旁边,对她说∶「喂,我们买好东西以後,最重的由你来载喔。」 「咦,为什麽?」 对瞳的抗议,早苗轻描淡写地说∶「因为如果让阿梓载重东西,她在中途又吐血的话怎麽办?而且,我的体格最瘦小,我们之中,一向以体力好而自傲的就是你呀!」 「哼!」瞳不高兴地鼓起脸颊来。 梓骑到她们身边说∶「我会加油的,但,如果真的怎麽样的话,就要拜托你罗,小瞳!」她笑着说,但脸色已经开始发白。 对梓来说,骑自行车上山下山,已经是一件吃力又危险的事。瞳看到她的样子,认命地叹了口气。 「好啦!好啦,需要劳力的工作就交给我做吧!」 梓在途中并没有昏倒,三人到了镇上。迅速地开始采买东西,但是┅实际上,认真地在采购的,只有瞳一个人。早苗藉口说要照顾身体虚弱的梓,而一起进了咖啡店。 梓不好意思的说∶「都推给小瞳一个人去做,真过意不去呢。」 早苗挥了挥手说∶「不不,没关系,反正要她来的原因,就是要做这种体力劳动的。」 「可是,都让她一个人做,太辛苦了呀!」 「没关系,不让你休息一下的话,不是太危险了吗?药呢?你都带出来了吗?」 「嗯。」梓把小腰包取了出来。 早苗点点头,取过菜单。 「嗯,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下吧。我要吃草莓圣代。」 梓不安地接过早苗递过来的菜单。 「那┅我要巧克力优格。」 不一会儿,所点的冰品就端来了。早苗的眼睛发出光芒,舔了舔嘴唇。 「哇!我要吃了!」 她把汤匙伸到杯子的最底端,从混有红樱桃的地方挖起,送入口中,然後吃着鲜奶油。 「嗯,真好吃!」 早苗吃的津津有味,但看到梓的动作有点怪怪时,不觉停下了动作。 梓打开从腰包中取出的药包,把白色的药粉倒在巧克力优格上。 「你在干什麽┅?」早苗惊讶地问,梓微笑一下,不在意地答∶「吃冷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呀。」 「啊啊┅是这样吗┅?」 梓对早苗的惊讶不以为意,开始吃着掺有白色药粉的优格。然後,高兴地将手放在脸颊上。 「好好吃,真是高兴!本来,一个人的时候,我是不敢吃这种东西的,一直到今天买东西的时候,我都还在忍耐着。但有你和我在一起┅如果真的怎麽样的话,我也不用害怕了。」 「咦?你是什麽意思?」 梓又从腰包取出一个药包。 「到时候虽然会比较麻烦,不过,你就让我吃这个。」 药包是红色,看来,是病情严重时才服用的。 「你在说什麽嘛!你如果吃了全部的巧克力优裕到底会怎麽样,你说清楚呀!」 「嘻嘻,真好吃耶。」 「喂!你跟人家说呀!」 咖啡厅外,一辆高级轿车停在路边,车里有两个男人,正注视着咖啡店中。 坐在驾驶座的是戴着太阳眼镜、下颚方正的男人。是那时跟随玄道到禁美馆的巨汉保镖。在他身旁的是个双手环抱在胸前,像豹一般精悍,有着秃鹰般凶恶面孔的老男人。 「还要等吗?」老男人不耐地动动了身体。 「现在人太多了。」巨汉回答,老男人仰躺在座位上,闭起眼睛。 「要行动的时候再叫我。」 「你还真有点不认真呢。」 「当然罗,听到是玄道先生交代的工作,我还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 「你不高兴?」 「┅竟然叫我来绑架他的女儿,真是老糊涂了!」 「说话小心一点,玄道先生可是真心疼爱阿梓小姐。」 对巨汉的责备,老男人不屑地撇着嘴说∶「所以才说他是老糊涂。虽然是继女,但年龄都可以做他的孙女了。只能说他是昏了头。」 「再说这些废话,即使是御旗先生,也┅」 「你有胆量发牢骚吗?喂,盾无先生?」 「┅」 *** 在禁美馆的办公室,龙昌和爱莉丝对三个人去买东西,虽不会很担心,但还是有点在意。 「该回来了吧?」 「今天天气很好,或许,她们跑到哪里去玩了呢。」 「是吗,这种事┅」 这时,龙昌和爱莉丝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啊啊,我来接。」龙昌摇着手,拿起了电话筒。 「是,这里是禁美馆。」 电话那端传来高亢尖锐的声音。 「你好!阿龙,是我呀!」 「阿树┅我又没给你这里的电话┅」 「讨厌,又说这种冷淡的话。我是问平井的呀,我跟你说我现在在车站前面。」 「你说车站,是这里的车站吗?」 「对呀,你来接我吧。」 「今天没办法接待你,实习生们全都出去买东西了。」 「咦?真的吗!真遗憾,没关系,你还是来接我吧。」 「要是想来玩的话,我可不能奉陪,我这里忙得很┅」 「我不是来玩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什麽?」 「在电话里不能说,喂,你来接我,快来啦!」 龙昌盯着电话筒,摇摇头。 「好了,知道了,你在车站前面等吧!」 「对啦,快一点喔!」 龙昌叹着气,放下的电话筒,对爱莉丝说∶「阿树来这里了,我出去一下。」 「好,你开车去也没关系。」 龙昌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用了,没关系。我骑脚踏车就好。」 「可是,两个人骑到山上太累了。」 「反正我在这里都缺乏运动,没关系啦。」 *** 「哇!真辛苦。小瞳,别认输!加油!」 瞳骑着载重负荷超重的脚踏车,走到了商店街。 她看到正从咖啡厅里走出来的早苗和梓。两人过了马路,走向停在车站前的脚踏车。二 「哼,叫我一个人去买东西,真是狡猾!」瞳拚命踩着踏板,追着两人,叫着∶「喂!你们也要载一些呀!」 两人回过了头,早苗笑了出来,梓有点不好意思地微笑着。 「啊,你已经全买齐了,好厉害喔!」 「小瞳,辛苦你了,给你添麻烦,真对不起。」 三人将东西分装在车上。早苗只拿了乾粮,蔬菜,其它的肉、饮料等就留给瞳去载。梓的车篮中只有三盒蛋,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嗯,全部都齐全了。」早苗检查有没有东西漏买後,做了个ok的手势。 三人跨上了脚踏车正想凯旋而归时,从车站传来呼叫声。 「早苗!」 早苗她们回头,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穿着普通的白色连身洋装,戴着有大黄蝴蝶结的遮阳帽。给人优雅稳重的感觉。 「阿树小姐?」 「是呀,好久不见了。」 没有上次见面时,那种惹人厌的感觉,和上次相同的是,她仍然涂着深红色的口红。但,的的确确就是她。 树对瞳和梓妩媚地了个打招呼。 「你好,你们是禁美馆的实习生吧?」 瞳有点脸红地低下头。 「初次见面p。我叫松本瞳。」 梓也礼貌地应对∶「我叫小早川梓,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我叫水岛树,请多指教!」 瞳碰了碰早苗的手肘。瞳的脸微微发红,陶醉地望着树,小声地说∶「真迷人呀。她和你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嗯,对啊┅」早苗有种无言的挫败感。 正如瞳所说的,甚至在自己眼中,树都是个迷人的女人。不单只是外型,而是比外表更迷人的「女性魅力」。和以前穿强调性感的服装相比,现在更显出另一种优雅的性感。 看到这样的阿树小姐,宇都宫先生一定会┅ 看到早苗露出忧郁的表情,树歪着头问∶「怎麽了?很奇怪吗?」树看了看自己的模样问。 「打扮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不适合我吗?」 瞳摇了摇头。 「不会!这样很漂亮!我都看呆了呢。」 「嘻嘻,谢谢你,我可是努力了喔。」 *** 「喂喂,变成四个人了喔。」御旗在座位上打着哈欠,扭着身体,瞪着眼地催促盾无。 「现在先回禁美馆吧。」 「其他的女人怎麽办?不会要全部一起带走吧?」 「时间还很多,现在就和她们一起走吧。」 「一起┅」 盾无取出了大哥大,按下电话。 「┅是我。客人增加了,你们也开始行动吧。」 *** 「怎麽,是骑脚踏车?」树对来接的龙昌大叫。 龙昌坐在脚踏车上,双手环抱地凝视着树。 树发现龙昌的眼光中,有着感叹的意味,她一手轻轻压着帽子,以优雅的步伐向前走了两步。 「怎样?这样,好看吗?」 龙昌点了点头。 「虽说是「人要衣装」没错。但普通的衣服也适合你呀。」 「漂亮吗?」 「啊啊,漂亮呀。」 「嘻嘻,那,我们走吧!」 她高兴地坐上了脚踏车後座。这次後座不是绑坐垫,而是装上了椅垫。 「你们也买完东西了吗?回去罗!」 实习生们骑在龙昌的後面。瞳兴致勃勃地望着龙昌和树。 「真相配,早苗,我觉得他俩感觉很相配。」 「嗯┅」 早苗无精打采的表情。就如瞳所说,龙昌和树两个人坐在车上,看来竟意外地相配。为此,要消除心中的嫉妒是很难的。 我根本没有希望了┅早苗「唉!」地叹了口气。 梓不了解她的心情,只是微笑着。 匹辆买菜车骑出镇外,走上了往禁美馆的山路。 *** 「这下变成五个人了。」 御旗他们的车和龙昌等人保持一段距离。在他们後面,另有一台黑色轿车。 「今天不下手了吗?」御旗问,盾无微微摇了头。 「不知道她们什麽时候会再外出,而且,主人留在这里的时间也有限。」 「啊啊,是吗?」 御旗的想法是趁夜晚直接闯入宅邸,把人带走就好了,但他并不提出来。 指挥大局是盾无的事,至於事情的成败,他是不关心的。只要顺利地完成工作,报酬就会到手了。御旗暗自高兴着。 *** 「宇都宫先生!」 早苗大叫,骑在前面的龙昌回过头来。看到梓在後面一点的地方,停下了车正喘息着。 「怎麽了?觉得很难过吗?」龙昌停了下来,来到梓的身旁。 「嗯,觉得胸口有点疼┅还感觉头有点晕。」她无力地说。 只载三盒蛋,是那麽重的负担吗? 「嗯~,没办法了。结城,把你的东西搬到我车上,松本和我先把东西载回去,我们马上回来。让小早川休息一下,在这里等我们。」 「是的。」 梓蹲在地上,树下了脚踏车,轻抚着她的背。 「我也留在这照顾她吧。」 「是吗!那就拜托了。」 龙昌和瞳把东西装好後,沿着山路进行,转向弯道後便消失了踪影。 「你没事吧?阿梓?」早苗问,梓微微点头。 「嗯。对不起,早苗,还有水岛小姐。」 树温柔地笑着,摇着手说∶「没关系啦,你是阿龙重要的学生呀。可是,你的身体这麽弱,女仆课程对你来说太吃力了吧?」 「可是┅我一定要加油。」 树温柔地用手抚摸梓雪白的脸颊,碰触她美丽光泽的黑发,让它在指间滑动。 「和早苗一样,你也是可爱、美丽的女孩子呀。阿龙,可享够艳福了喔?」她说,对早苗和梓两人笑着。 早苗却发现,她的微笑里带着些微的寂寞感。 阿树小姐在嫉妒我们? 树对早苗她们的感觉,竟和早苗对树的感觉一样。她不只对三个实习生,恐怕连对龙昌的秘书,爱莉丝也一样吧? 果然,阿树小姐对宇都宫先生依然┅ 早苗这麽想时,从後方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回头一看,有两台黑色轿车驶了过来。 「咦?」 今天并没有预定有客人会来。早苗想着,其中一辆车开了过去,迥转到在她们附近,停了下来。 另外一辆,在她们後面一点的地方,迥转之後也停了下来。早苗等人被两辆车前後包夹住了。 「怎麽回事?」树露出不解的表情。 两台车上各下来了两个男人,都是体格魁悟、深色西装的打扮。男人们将早苗她们围起。梓对其中一个男人,投以激动的眼光。 「盾无┅!」 被称为盾无的男人,恭敬地低下了头,说∶「阿梓小姐,我是来接您的,主人正在等您。」 树像保护梓和早苗似的,向前进了一步。 「你们是什麽人?有什麽企图?」 盾无抬起头,对她说∶「我们也不想无礼,请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树看了看周围的男人,他们的态度都一样,一副警戒的模样。特别是盾无身後,那个有一点灰发的秃头老男人,他锐利的眼光,让人感觉是非常难对付的。 早苗也不服输地跑到树的前面。 「阿梓不能和你们走!她要在禁美馆,和我们一起实习女仆课程!」 盾无无视早苗的存在,直接走到梓的身边。 「等等!」早苗想阻挡,但被其中一个男人抓住了。 「好痛!放开我!」 男人不管早苗的叫喊,拉着她,树按着早苗的手腕说∶「不要反抗,顺从他们吧。」 「阿树小姐?」 男人放开了早苗,树将她抱了过来。 「现在只能安静地顺从了,忍耐一下。」 男人举起手臂,示意她们上车。 树紧抱着早苗,慢慢地走着。男人们在前後,跟着她们一起走。 看到这种情形的盾无,伸出手要拉梓时,梓虽然很虚弱,但仍挥开了他的手。 「盾无,你走开,我不回去。」 盾无伤脑筋地看看周围,他身後的御旗,以稳重的声音说∶「小姐,那两个女孩的下场会怎样,就全看你的态度罗。」 梓的表情变得僵硬,倔强地看着盾无。 「把早苗她们放了,我就跟你们回到继父那里。」 御旗答∶「不行喔。小姐听我们的话,我才能保证她们的安全。你到了玄道先生那边之後,就会平安无事地把她们送回去。」 梓虽然瞪着紧闭嘴唇的御旗,但仍放弃地站了起来。她要倒下时,盾无快速地扶着她。 「一定要让她们两人,安全地回去喔。」她带着悲伤的眼神说着,盾无默默地点点头。 看见梓被盾无他们带上车的树,瞪着命令她们上车的男人。 驾驶座上已经坐着人。树对打开车门,示意她们进去的男人,不甘愿地点了头。早苗拚命忍受着不安和恐惧,表情僵硬的抓着树的手臂。 盾无他们的车发动,从树等人的旁边慢慢开过。从窗口探出头的盾无,做了个手势,叫男人快点开车。男人的视线瞬间转移时,树立刻采取了行动。 「嘿呀!」她举起腿朝男人的腹部去。 「唔!」男人跌倒扶着车子时,树立刻用力着车门将它关上。 「啊!」 「早苗!快跑!」 被车门夹住的男人惨叫着,树和早苗加速奔跑。驾驶座下来一个男人,御旗也从盾无车上跳了下来。 「哎呀!」听到早苗的叫声,树回头一看,御旗露齿对她笑着。 「喂!不安份一点的话,我就对她不客气了!」 「唔!」树停下脚步,被追赶上来的男人抓起手臂,被夹在车门的男人也追了上来,对树扬起了手。 「你这女人!」 「!」树不禁缩了缩身体,闭上了眼。 「住手!」御旗低声地命令,那男人停止了动作。 「是你们自己的疏忽,不觉得羞耻吗?笨蛋!」他说,用下巴示意後,抱着早苗上了车。男人们也抓着树的两臂,走在後面跟着。 *** 把东西载回宅邸,又马上赶回去的瞳,躲在山路弯道上,看见了部份发生的事。 「糟、糟了!糟糕了啦!」 她飞快地骑着脚踏车,沿山路赶回去。一进到禁美馆的玄关,正好龙昌骑着车向她走来。 「宇都宫先生!糟糕!大事不好了!」 「什麽事这麽大声?」 「大家都┅早苗,阿梓,还有阿树小姐!」瞳半哭泣着说,龙昌察觉事态的严重,按着她的肩说∶「冷静一点,说!怎麽了?」 「被绑架了!是坐黑轿车的人干的!他们的目的,好像是要把阿梓带走。」 「什麽!」龙昌眼睛不停地转,脑海里过一丝念头。 小早川玄道! 爱莉丝听到瞳的叫声,从玄关走出来。 「怎麽回事!」 「橘小姐,请你通知警察。小早川她们,多半是被玄道先生绑架了。」 「真的吗?」爱莉丝惊讶地说时,龙昌已经跨上脚踏车,奔出了大门。 「啊,我也要去!」 瞳慌张地追在後面,牵着自行车,从庭院抓起晒衣竿,像骑士拿枪一样,骑着车出去。 「等等,小瞳!你这样是做什麽?」 「我的武器呀!」 看着瞳离去之後,爱莉丝也慌张地跑进了玄关。 第十一章想传达的,传达的 虽然马上骑车追了出来,但脚踏车根本是没办法追上汽车的呀。 在山路上急奔的龙昌,後悔地想着。现在只有先骑到镇上,找警察帮忙了。 「宇都宫先生!」从後面追来的瞳叫着。 「什麽!」 「那边!那边呀!」 顺着她竹竿所指的方向,在与龙昌他们走的路平行,中间夹着河对岸的路上,有两辆黑色高级车行驶着。 「是那个?」 「没错!的确是他们的车!」 的确,那条道路是通往对面山上别墅唯一的路。龙昌一想,找着要去对面的路。 「不行,已经到了镇上,如果不折回去的话,是没办法过桥的。」 至少,已经知道要去的方向了。到镇上找警察一起去的话,就算是玄道也没办法了吧?龙昌这样认为,但,这个想法太天真了。 *** 盾无的车到了被大树围绕的别墅。梓和盾无一起,进了屋内。早苗和树,则被御旗和男人们关在车库中。 「稍微忍耐一点,顺利的话今天就能回去了。」御旗说。 早苗咬着牙吼着∶「你们要对阿梓怎麽样?」 御旗笑着摇摇头。 「我想,父女重逢该是很圆满的吧?」 「这有什麽圆满的?笨蛋!」 御旗细谜着眼,有趣地望着瞪着眼的早苗。 「真嚣张呀,外面有人看守着你们,肚子饿的话就说一声吧。」御旗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车库的门。 虽说是车库,但是空间大得足够停下三辆车,而现在并没有停车,天花板也很高。 角落里有许多种工具、木箱等,杂乱地堆积着。还有照明和冷气,真是奢侈的设备。 「啊啊,真糟糕。」树叫着,拿了一个纸箱,拆开了铺在地上。 早苗和树一起坐在硬纸皮上。 「喂,阿梓到底是什麽身分?」 「┅是那个有钱人小早川的养女,阿梓偷偷离家出走,但她继父到禁美馆来的时候,才知道的┅」 「喔┅」树深深地点了几下头。 「真是大挑战耶,阿龙要加油喔。」树露出佩服和惊讶的表情。 早苗偷看着她,久久才开口∶「请问,阿树小姐。」 「什麽?」 早苗抱着膝,下巴撑在膝盖上,斜着眼望着树。 「宇都宫先生┅你们以前是男女朋友?」 「┅对呀。」树回答,旱苗看到她眼中带着一丝阴霾。 「你现在还喜欢他吗?」早苗直接了当的问。树凝视着地板上的某一点。 「要说喜欢还是讨厌,很难说┅」她这样回答着。 树对早苗困惑地笑笑,继续说∶「我也恨过阿龙,实际上,分手的时候,我真的认为∶他是个不知道变通的笨蛋┅」然後,目光又落在地板上。 「┅可是,我还是忘不了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还是很想他┅」 早苗抬起脸望着树。现在,树一定是在想龙昌的事。非常生动的表情,有时还浮现出想挥去这一切的忧郁。 这时,早苗觉得她的神情非常美丽。 我在想着宇都宫先生时,神情也会这麽美丽吗┅?早苗想着,没有一点自信。 树说∶「所以,可能还是喜欢他吧。」她对早苗笑了笑。 「所以,看到阿龙和早苗你们的感情那麽好,我有点不高兴。那时才会做那麽过份的事,对不起呀。」 「不,我┅」对树的道歉,早苗惶恐地摇摇头。 两人沈默了一会儿。 「阿树小姐?」 「咦?」 早苗再度开口,小声地说∶「我觉得宇都宫先生,一定还喜欢阿树小姐,所以┅」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心情,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大概发现早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树温柔地抱着早苗的头。 「谢谢你。」 早苗听到她温柔的语气,感到了树的体温,心想∶我应该要放弃宇都宫先生了吧!树对龙昌的感情更深,而且还了解早苗所不知道的龙昌,不只是,精神方面也是。 这就是失恋吗?是否就是这样,她也不太了解。她也想成为爱上一个男人时,想他的时候会很美丽的那种女人。 这样的想法,让早苗的悲哀渐渐转淡了。 *** 梓和玄道。在别墅的房间,两人面对面着。 在玄道的愤怒的眼前的梓,以一种和以前完全不同,强硬的态度望着他。 「父亲,请你让我回禁美馆,和早苗,水岛小姐一起。」梓面无表情地说着,玄道身体颤抖着。 「你还不明白吗?你不是在那种地方工作的人,你应该要回来,做小早川玄道的女儿!」 「只是女儿吗?」梓仍是强硬的口气。 玄道瞬间垂下了视线,按了按太阳穴,再度激动起来。 「你恨我也没关系!但是,回到这个家吧。这样就让那两个女孩,平安地回禁美馆,我也会继续的援助。」 梓默默向玄道踏出了一步。她仍是强烈的眼光,但其中带着悲伤。 「我恨父亲!您为什麽那麽想?你是在後悔对我所做过的事吗?」 玄道的脸上渗出了汗,一副天人交战的样子。 梓的话让玄道心情激动。他一想到曾对与亡妻极为相像的梓所做的事,心痛和悔恨便涌了起来。痛苦地按着胸部的玄道,表情立刻变成一个虚弱的老人。 「阿梓、我┅我┅」他以请求的眼神看着梓。 「回来吧,阿梓。你要我道歉的话,我低头也行。不要抛弃我,能继承我一切的只有你。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不是的。」梓打断了玄道的话,她的表情变得和缓。她看着玄道,眼神瞬间露出了安心和喜悦。 「┅」玄道不明白的是,梓浮起了爱怜的微笑。 「我并没有恨,义父。那天晚上,我是依自己的心意,情愿接受义父的。」 「阿梓?」 在惊讶得呆住的玄道面前,梓打开了胸口的衣服。 「义父说我很像母亲时,我很高兴。我的模样和表情,在您的眼中和母亲一样,我感到很喜悦。你不是把我当成女儿,而是一个女人┅」 在全裸的梓面前,玄道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阿梓┅你真的很像你母亲,脸孔、声音、身体,对我而言那是个无法取代的女人┅」 「好高兴┅」梓用白皙的双臂抱住了玄道的身体。 「阿梓,原谅我,我┅」玄道将脸埋在梓摇晃的间。 「原谅我┅原谅我┅」他说着推倒了梓,压在她的身上。 「义父┅」梓的脸上浮起了喜悦。 *** 另一方,龙昌他们到了镇上的警察局,得到令人惊愕的消息。玄道已经事先将这次的事报告了警方。 「虽然明白你们的立场,但他们是父女关系,似乎不构成绑架┅」这是警方的回答。 保守的乡下警察,对小早川集团的权势,也没办法正面反抗吗?实际上,梓和玄道的关系是养父女,也是不能行动的原因。 「这是属於民事的范围,可以的话,请由当事者之间自行来协调吧┅」 警方这样样回答。 龙昌打电话回禁美馆,和爱莉丝取得了连络,确定了那个别墅,是属於和小早川集团有关系的某不动产业者。 现在只有直接闯进去了。龙昌骑着脚踏车,向着前往别墅的道路。 「可恶,看不起女仆训练师吗?」他脱口骂了出来。 「阿梓,早苗,等等我!」瞳跟在後面,两台脚踏车过了桥,在山路上急驶着。 去和警察打交道,只是徒然浪费了时间。 *** 「喂,一直关在这种地方,对美容很不好耶!」 车库中,树站了起来,开始在工具堆中找着。从窗外的光线感觉,已经快要黄昏了。 郁卒的早苗,也擦了擦眼睛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麽!」 「有个窗户吧?那边的窗户,把它打破就能逃走呀。」 「可是,看守的人会听到声音的。」 「所以要下工夫呀。下、工、夫┅啊啊,有了!」 树从工具堆中找到了胶带,走到窗边,将胶带贴在玻璃窗上。 「这样贴在窗户上面┅」 树几乎把整张玻璃都贴好了,从车库一角拉过铁炼,将铁炼绕在手上後,还垂下约五十公分的长度。 「这是我十几岁学会玩的游戏,叫「铁鞭一击」喔!」 她开始转着铁炼,叫早苗退到旁边後,将铁炼对准了窗户用力抛去。 咻!响起低沈的声音,贴着胶带的玻璃凹陷了下去。 树和早苗站立着,仔细地聆听。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也就是说看守的人没有发现。 「太好了┅」树仔细地检查的窗户,再次挥动铁炼。 咚!又竖起耳朵,看来似乎没有问题,便隔着胶带,将破碎的坡璃移开。 小心碎片,窗缘也用胶带贴着保护,留下一个人可以通过的空间。 「走吧,早苗,小声一点喔。」 右手还绕着铁炼的树,小心的溜到了外面。是树林的那侧,远离着宅邸,似乎已经顺利地逃出来了。 一边帮助着早苗,树窥视周围。 「到那里。」低低的声音响着。 浅红色的夕阳,杂乱的树影映在林中。一个男人从中现身出来。 「没想到你们能逃到这里,应该再多派一个人看守呀。」 掺着白发的秃头男人,是御旗。树将早苗护在身後,面对着御旗。 「你早就猜到?所以在这里等,想嘲笑我们?真过分。」 御旗慢慢摇头,笑着说∶「不,我也太大意了。原想在那里方便的,但怕在女人面前会失礼。所以我待地跑到树丛里小便,却偶然看到你们从窗户逃了出来。」 树把手上的铁炼稍微松了,垂了下来。 御旗瞥到她的动作,笑不绝口地说∶「放弃逃跑的话,就不会对你们不客气。 把你们关在那肮脏的车库里,我向你们道歉。请你们到宅邸的房间,好好地用餐,怎麽样?」 他双手垂下,似乎没有要动粗的样子。但,却露出了如果抵抗,就算是女孩子,也会狠狠地对付,冷酷凶恶的眼光。 树感到没办法对抗他,对正躲在自己的背後发抖的早苗,安慰说∶「这样的话,我们就听他的话,好好地享用美食罗。」 御旗点点头。 「能这样就太好了。不管是牛排还是什麽。喜欢的东西都可以叫。反正是玄道先生请客。」 早苗从树的身後探出脸,瞪着御旗说∶「还要附带好吃的甜点!」 「不用担心,小妹妹。就好好替你准备儿童餐吧。」 「哼!」早苗对他吐了吐舌头,立刻躲到树的背後。 这时,看守的男人才发现状况有异,跑到了这里。是被树踢过的那个男人。 「御旗先生?啊!这个女人!」 「第二次犯错了,笨蛋!」 他想扑向树时,被御旗阻止了。 「叫盾无准备一个房间,给这两个女人。」 「是,是的。」 男人走开了,御旗也紧跟着树两人,慢慢走着。 三人进入宅邸前广阔庭院时,似乎从门口传来了声音。听到敲打的撞击声,和男人的哀叫声。接着,庭园的小径上,脚踏车快速地冲了进来。 骑在上面的是龙昌。他看到树和早苗时,便紧急煞了车。 「阿树!」 「阿龙!」 龙昌看到树打破窗户逃出时,弄脏了衣服,和手上缠的铁练的狼狈模样。 龙昌气得头发竖了起来。 「这家伙!对阿树做了什麽!」他叫着。举起脚踏车,掷向御旗。 御旗也吓了一跳,立刻闪避开来。龙昌对他冲了过去,击以猛烈的右钩拳。 「哼!」御旗不屑地,用手肘挡住攻击後,又迅速向龙昌踝部踢去,龙昌身体站立不稳,腹部又遭到猛烈攻击。内脏受到强烈的冲击,龙昌皱着脸。 按着腹部跪了下来。 「外行人的打法呀!」 御旗正想踢他,但他的腿却改变方向地横伸过去。 「!」 他的鞋底响起,铁炼碰触的尖锐声响。树迅速把被踢掉的铁炼拿在手中。 「离阿龙远一点!」 御旗停下了脚。他望着呻吟的龙昌,和跑过去的树,无奈地摇摇头。 「你是禁美馆的主人吗?虽听说你很大胆,但敢闯到这里来,真的太有胆量了呢。」他边说边看着树。 「你对他说清楚吧,我可没碰过你一根寒毛喔!」 庭院又冲进了一辆脚踏车。瞳拿着竹竿,骑在车上。 「早苗!宇都宫先生!你们还好吧!」 瞳看看周围的状况,把竹竿挥向御旗。 「这个坏家伙!」 御旗搔了搔下巴。 「勇敢的小妞呀。我虽然不想对付你,但也不能任由你们再放肆了!」 「可恶!」瞳下了脚踏车,挥着竹竿前进着。 「呼!」 御旗望向迅速攻来的竹竿,用双手接住了。他巧妙地阻挡了竹竿的动作,看起来像是瞳将竹竿递给他一样。御旗只轻轻一拉,就把竹竿从瞳的手中夺了过来。 「哇啊!」慌张的瞳跑到龙昌他们身边。 被树扶起来的龙昌,将瞳和早苗庇护在身後,和御旗对峙着。 御旗抛下了竹竿,慢慢接近他们。 「拜托吧,让我省省时间。」 「把阿梓放回来┅」虽然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但仍摆出攻击姿态。 御旗不高兴地说∶「只能说┅你们太不知道好歹了。」 这时,御旗的背後,宅邸的一角传出了声音。 「御旗,算了,不要对他们出手。」 御旗回过头,龙昌他们也同时望向那边。是小早川玄道,盾无和梓在他身旁。 「阿梓!」 「阿梓!你没事吗?」 梓对担心她安危的龙昌微笑着。 「让你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父亲已经能谅解我的心情了。」 「什麽意思?」 龙昌惊讶地看着玄道时,玄道咳了一下,对龙昌低下头来。 「对不起,事情变成这样,要请你原谅。」 龙昌等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御旗看到这种状况,苦笑起来大大伸了个懒腰,快步地离开了。 玄道抬起了头,抱了抱身边的梓後,对着龙昌说∶「请你照顾我的女儿。」 梓走到龙昌眼前,说∶「我们回禁美馆吧。」 「啊,好的┅」 没有解释,龙昌他们被带上绑架梓她们来的车辆,回到了禁美馆。 到了禁美馆後,梓以开朗的表情宣布。 「等我在这里修业完毕之後,会当女仆一段时间,等时机再回到家里。以後,大概会嫁给父亲所挑选的丈夫,为继承小早川家而努力吧?我想到那个时候,我在这里学到的事及当女仆的经验,一定会有用的。所以请照约定的,让我好好地完成修业吧。拜托了。」 龙昌等人虽不知道,玄道和阿梓之间发生了什麽事,但事件总算落幕了。 龙昌对露出幸福笑容的梓,笑着说∶「是吗?但,让大家都担心了呢,今晚的晚餐就由你来作吧。」 梓低下头说∶「是的,知道了。就交给我吧。」 *** 晚餐後。树在客厅休息,龙昌端了咖啡来。 她换下脏污的连身洋装,借穿了爱莉丝的套装。这模样在龙昌看来很新鲜。 「今天真是混乱的一天!」 「是啊。真像是电影中发生的情节呀。是很难得的经验吧?」 平安无事的结局,两人相视笑着。 「对了,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说吗?」龙昌啜饮着咖啡,说。 树的肩膀瞬间震了一下,咖啡也洒出了一点。 「┅」 树放下了杯子,凝视着龙昌。她虽想开口,但却什麽也不说地低下了头。 「什麽事?一定要来这里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嗯,对呀┅」树含糊其词地回答着,龙昌站了起来,将手放在她肩上。 「有困难的话,就看在过去的交情,和我商量吧。」 龙昌有点难为情的样子。树抬起头,笑了出来。 「虽说是困扰┅但对我来说,却感到有点高兴。可是对你来说,或许就是困扰吧?」 「我会困扰?」龙昌歪了歪头,树又低下头来,小声地说∶「我怀孕了┅」 「咦?」 「我上次来过这里┅那次之後,月经就不来了┅」 那次,是指树来到这里,欺负早苗的那一次。龙昌对树挑逗的诱惑,以异想不到的疯狂态度和她做了爱。 那时,的确是有射在里面┅就是这样吧。中了。龙昌脑中响起了钟声,是带来好运的钟声。 然後,变成了婚礼的钟声。龙昌的心情变得极为兴奋。 「是吗┅」他异常冷静地说。 树又抬起头来,望着龙昌。 「对不起,我想生下来呀。虽然不想给你带来麻烦,但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树说着,表情寂寞而悲伤。 「不要说对不起。」 「可是┅」 「我说不要说对不起!」龙昌抱紧了树。紧紧地拥抱着她。 「怀孕了才结婚,在现在是常有的事呀!」 「阿龙┅!」 龙昌用手指拭去树的眼角流出的泪。 「哇!妆都乱了,好可怕的脸喔!」 口中虽这麽说,但,对现在的龙昌而言,这张哭泣的脸是世上最美的。 「阿龙┅」 龙昌一直紧抱着,像孩子般哭个不停的树。 爱莉丝跑来看发生了什麽事,她看一下,就对龙昌眨了个眼,关上了房门。 第十二章所谓幸福,就是平凡的太阳吧┅ 禁美馆的三个月,终於要结束了。快要接近考验实习成果的毕业考试的日子。 客厅中,旱苗正在实习接待。对方是有力的支援者之─永山义龙,是个中年男人。 是个好色男人,喜欢可爱少女型,而且,有肛交摄影的癖好。 他喜欢早苗,接待实习时都指定她。他摇晃着肥胖的身体,把早苗压在沙发上。 「啊啊!永山先生、还、还要、再激烈一点!还要!」 「呼呼、真不错,早苗。让你再爽一点吧。」他流着口水,分身反覆地插入早苗的後庭。一手拿着手提录影机,将早苗狂乱的姿态拍摄下来。 永山的分身只是普通大小,而且疲软不已。实在很难插入早苗的後花园。 插入部份还渗出了少量的血。但早苗似乎也感到了快感,她的眼睛湿润,叫喊中伴着娇喘。 「啊啊~!哈、啊、哇啊!啊~!」 「哈哈哈、早苗爽吗?痛不痛!嗯?」 「啊、唔、痛!没关系!啊啊、痛!啊唔!啊、哈、没关系。好痛!没关系的!」 早苗专心地摆动臀部,淫荡地把腰向後仰。永山抱着她摇动的屁股,露出喜悦和痛苦的表情,加快了律动。 「唔喔!早苗!好紧、受不了了。不行了!喔喔!」 「~啊!嗯啊~!」 永山震动了一下,浮起陶醉而淫秽的微笑,停止了动作。早苗一下失去力量,但腰部仍微微地扭动着。 「哈啊、好热喔!水山先生热热的东西流到屁股里,滑滑地┅」 永山拔出萎缩的分身,同时拍下了了~从被自己玷污的早苗後花园,不停地流出带血的白浊液的情形。 「呼、早苗是最棒的。真是太好了!」 「谢、谢谢┅」早苗疲累地答着。 完事後,早苗穿好了衣服,若无其事地对永山伸出了手。 「永山先生,照往常一样,请把录影带交给我们来保管吧。」 永山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录影机的带子交给她。 「唉~,真是遗憾!我还想在家里好好欣赏早苗的姿态呢┅」 「这是规定呀,对不起。」她虽然和气地微笑,但不由分说地拿走了录影带。 「你从这里毕业以後,一定要来我那里喔!」永山色谜谜地说。 早苗微笑地答∶「我会考虑。」 「是、是吗?我也很喜欢早苗的料理呢,每天都想吃喔┅」 「好、我做日本、西洋、中华各种不同料理给你吃吧!」早苗明快地答,送走了依依不舍的永山。 「那,早苗,希望我能尽快再见到你。」 「是的,我会等你。路上小心啊!」 早苗目送他到玄关,关上了门後,伸了伸舌头说∶「啊、终於回去了!永山先生的技巧虽然很好,但是真有点缠人呢!」 龙昌拍了拍她的肩。「辛苦你了!」 「是吗!怎麽样?虽然这是我自己认为,但,我现在已经非常不错了吧?」 龙昌笑着点点头。「对呀!马上就要毕业考试了。你一定能合格的,我保证。」 「嘿嘿、被宇都宫先生称赞,真是高兴!这都是宇都宫先生的功劳,真的很感谢您。」 龙昌戳了戳早苗的额头。「现在道谢还太早呢,不到最後是不可以松懈喔!」 「是的!」 早苗对龙昌的感情虽然没有消失,但她已经想开了。她用天真的笑容代替回答。 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 *** 到了考试当天。瞳和早苗,以及阿梓,一定都会及格的吧?龙昌虽然如此确信,但那天还是有点担心。 三人去了考试地点後,龙昌在禁美馆中来回地走着。客厅、厨房、阳台和寝室。 各个场所有各种不同的回忆。 龙昌的任务终於结束了。虽然只有三个月,但却是龙昌人生中最充实的时光。 还有,对以後的人生,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吧? 龙昌回到了办公室。爱莉丝用一贯不变的笑容说∶「你好像不能安心呢!」 「嗯,这种时候,我才更应该要耐心地等呀。」 「那喝一点酒,放松一下吧?我准备了好酒喔。」 「咦?」龙昌歪了歪头,爱莉丝吃吃地笑着说∶「不要紧,这次是普通的酒啦!」 「那,我就喝了。」龙昌笑着回答。 *** 考试的结果,三人除去了实习生的名称。全员合格。还得到了相当高的评分。 立刻有许多人想雇用她们,三人便各自独立出去担任女仆。 之後没过多久,龙昌便收到了瞳的来信。 「我丧失了女仆资格。」 信中所写的内容,和龙昌猜想的差不多。信上还附着喜帖,上面写着「平井。 松本两家结婚喜宴」。 典礼的当天,早苗和梓也到了。梓现在似乎在某皇族的宅邸担任女仆。 这天,盾无担任她的保镖,跟在她身边。虽是体格魁梧的男人,但在瞳的朋友们包围下,并没有开口。 早苗现在也忙於女仆工作。她虽在任何地方都有良好评价,但一直被永山纠缠,现在好像在为永山工作。 爱莉丝现今仍在禁美馆。她现在和新来的训练师在交往。 挽着平井的手臂,穿着结婚礼服的瞳,看来真是非常幸福的样子。 比起当个出色的女仆,她选择了当所爱的人的新娘。 平井和瞳对神父的宣告誓言承诺後,热烈地接吻,享受着众人祝福的掌声。 走到来宾排列的队伍前面,瞳将手中的捧花,用力地抛向天空。女性的视线和手都追了上去。结果接到捧花的是┅早苗。 「哇!下一个就是我了!」 龙昌望着欢呼的早苗微笑。然後望向身旁。树也对龙昌微笑着。 「我们会更快喔!」 「是吗?」树轻抚着渐渐明显隆起的腹部,一起走着。 平井和瞳一边接受祝福,一边向这边挥了挥手。龙昌和树也对他俩挥了挥手。 各种五颜六色缤纷的纸花,撒向天空。放眼所及,所有的人都在欢笑。比太阳还要亮丽、眩目的笑容。 「全文完」 安琪儿①美少女侦探静香1 chap_r(); ----- **************************************安琪儿1~美少女侦探。静香~****文/流星************************************** 「Act1」回春温泉。乌塔木馆 「只剩下我们两人了,静香。」 「嗯。我一直在期待这个时刻。」 这里是偏僻乡下旅馆的一个房间里。 在铺设整齐的被褥上,静香身着浴衣双颊泛红的坐在上面。 穿着成套浴衣的康介握着静香的手轻轻说着。 「刚洗好的头发好性感。」 「讨厌,人家会不好意思啦!」 「在这里没有人会妨碍我们。我们总算可以身、心结合而为一了。」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觉得有点害怕。」 「放心好了,一切都交给我。」 康介的手绕过静香的肩膀将她拉向自己。 「康介┅┅」 「静香┅┅」 康介压抑着急躁的心,慢慢的把手伸进静香浴衣的前襟里,轻柔地抚摸着那柔软的突起。 「康介,温柔一点┅」 「静香┅┅」 「康介┅┅」 「静香┅┅」 「康介!」 砰地一声撞到头,康介刹时清醒了过来。 眼前只见静香一脸凶相瞪着他。 「啊┅怎麽┅┅?」 康介目瞪口呆地环视着四周。 在行走中的电车里。当然,康介和静香都衣着整齐。 「在发什麽呆呀!一定又是满脑子黄色思想。振作一点吧!」 「咦?哪有啦。才不是咧。我是因为晕车,所以有点迷迷糊糊的。」 「是吗?」静香不屑地哼了一声。 今天静香穿了一件无袖的上衣配迷你裙。脚上是粉红色的运动鞋。 和平时身穿水手服的感觉大不相同,有一股新鲜的魅力。┅┅特别是在修长的大腿附近。 想到这里,康介不禁又陷入了邪恶的遐想里。 「对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完二、龙子、还有美玉怎麽都不在车上呢?」 「这就奇怪了,不是约好在这班车上集合的吗?」 康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转头张望着。 「真的是约好了坐这班车吗?」 「当然呀。难得有连假,是我提议大家一起找地方去玩玩的,所以召集人就变成了我,不是吗?」 「是吗?原来如此┅┅」 每当康介表情认真的时候,静香总是不知不觉地就相信他了。 刚转学不久,凭着出类拔萃的运动神经和胆识,以及超凡的美貌而赢得斯克帮及原察同好会众望所归,领导着数十名成员的「静香组」的统帅姬乃树静香唯一的弱点就在这里。 色狼一个,看起来根本一无可取,不过是个平凡高中生的热海康介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静香呢? 「你确定做好了各项准备了吗?该不会是连络上出问题了吧!」 「有可能哦。」 各位聪明的读者大概老早就猜出来了。没错,一切都是康介在胡谢瞎扯。 自重逢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却无法和静香结合的康介特地策划了这赵二人行的旅游。 突然向她邀约,一向洁身臼爱的静香未必会答应。 深知这一点的康介於是绞尽脑汁想出了个「静香组亲睦之旅」的藉口。 当然,她是不会向完二和龙子等人提起旅行的事的。 反正只要先将静香骗上车,她自然会慢慢习惯两人世界的。 多麽严密的一个计画呀,康介不禁佩服起自己来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大家都搭错车了吗?」 「没办法,那些人全都是少了根筋的冒失鬼。」 康介叹了口气。自己的演技简直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 「也只能这样了。房间早订好了无法取消,总之先去了再说。我已经通知大家旅馆的位置,随後再另行集合吧。说不定大家会在旅馆里碰面呢。这样子也好。嗯,就这麽办。」 「┅┅你的话未免太多了吧,康介?」 「咦?」 康介的动作刹时冻结住了。 静香狐疑的眼神直盯着康介瞧。 「你真的连络了龙子她们吗?」 「那是当然的呀,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可是全体的人同时搭错车和迟到实在是太离谱了。」 「巧合吧。总是有可能会发生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康介显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对呀,还真巧呢喔。」 静香瞪着康介,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康介浮出了满头大汗不断向後退,直到脊背顶住了墙壁。 「你给我从实招来,康介!」静香抬起脸来对他说着。 那张脸上写满了愤怒,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肯定马上就一巴掌打过来。 「糟糕┅穿帮了┅┅」康介的嘴角现出了一抹微笑把脸转开。 「果然不出我所料!」 「等一下!」康介握住静香的手凝视着她。 「干什麽呀。你想怎样?」 「你难道不明白吗?为什麽我要这样子辛苦筹措计画,还不是为了你┅」 「啊┅┅?」 「我想要和你单独在一起。你想想在学校的时候,每次放学後不是龙子就是完二,一天到晚在我们的四周晃来晃去。根本就没有办法培育我们之间的爱,不是吗?」 「爱┅┅?」 康介就这样握着静香的手,直视她的双眼点点头。 「我为撒谎的事向你道歉。但我实在好想和你两个人单独去旅行。自从我们重逢到现在已经好一段日子「,可是却始终找不到时间静下来确定我们之间的感觉。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多麽的苦闷你知道吗?我再地无法忍受了。静香,听我说,让我们在没有人打扰的世界里发展我俩的爱吧!」 「我俩的爱┅┅?」 静香的脑海里响起了理性的警示!这是他的花言巧语,千万别上当了。 然而明知道实情却仍甘愿上当受骗,这就是女人矛盾的天性。 被康介这般凝视着,静香白皙脸上的凶恶表情慢慢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渐趋朦胧的眼胖。 「康介,你说的是真的吗?」 静香羞怯的一瞥令康介砰然心动。 不用说,康介的这番话当然是迫於情势被逼出来的搪塞之辞。然而在那认真的表情之下连康介自己也无法分辨其中有多少成份是搪塞,有多少是出自於内心的真话。 「当然是┅┅」 为了断绝静香的疑虑,康介坚定地重覆了一遍。 「当然是真的呀!」 「我好高兴。」静香小小声地回答着。 砰通┅┅ 康介的胸中刹时洋溢着热切的感动。 这和平时泡妞成功感觉有点不大一样。 「静香,那麽你是愿意和我一起去罗?」 「嗯,我愿意。」 「谢谢你,静香。很抱歉对你撒了谎。」 「好了,什麽都别说了。」 「静香┅┅」 「康介┅┅」 刚才的妄想虽然情况略有不同已即将成为事实了。 康介轻轻地将静香抱在胸前。 静香的双眼早已闭上,放松了身体。 「静香┅┅」 康介缓缓地绕过她的腰,开始抚摸着她纤细柔软的背。 「啊┅┅」从静香嘴唇逸出一丝叹息。 康介把脸埋在她的肩上细细地爱抚着她的背。 然後,他的手滑向迷你裙里。 「啊、啊、啊┅┅」 静香任由康介抚触着她的下半身。 就在这同时,康介的下半身也开始凝聚起力量。 静香也注意到康介的变化。 「康介┅┅你想要吗?」 「啊,我好想就在此时此地抱你。」 静香踌躇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可以呀。」 这一瞬间康介从头到股间的热血骤然沸腾了起来。 「静香┅┅」 「温柔一点┅┅」 两人的唇越来越近┅┅ 就在此时,忽然间喀哒一声,列车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月台上一群人蜂拥而入。 「啊!」 「哇!」 两人惊慌地弹了开来。 上车的乘客们大摇大摆地盯着他们看,穿过他们身旁的走道。 康介和静香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等着列车再度出发。 难得的一股气氛,可惜时机不当。 为什麽总是这样呢。静香不禁悲从中来。 当然,康介的失望要比静香来得严重几百万倍。 热血沸腾的下半身无处发泄,康介只得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铿隆、锺隆、铿隆─。 窗外的景色越来越有乡村的恬静气息。 静香和康介坐在面对面的位子上,从刚才起就没人开口说话。 而现在,延续之前的尴尬,说不上来是为什麽,就是无法若无其事像平常一般地聊天,总觉得一切都被打断扰乱了。 「呃,我去一下洗手间。」 首先忍受不了这股紧张气氛的是康介。 离开了凝视窗外风景的静香,打开门,进入车厢之间的连接通道。 「呼─」 松驰了紧张的情绪,康介当场蹲了下来。 「怎麽会变成这样呢?」 此时,一双美腿横过了蹲下的康介的眼前。 康介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 鲜红色的露背装,其上是一头飘逸的及肩直发。头上还系着和洋装极不相称的水蓝色缎带蝴蝶结。 虽然没看见她的脸,不过可以肯定她的确有一副傲人的身材。 就这麽一瞬间,康介的脑海里早已将静香忘得一乾二净。 宛如受到花香吸引的蝴蝶一般,康介飘飘然的站了起来追随着那女性的背影,朝着和静香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乘客的人数极少,几乎没什麽人。 偶尔有一两个身旁放置着菜担子,看着窗外的欧巴桑,或是出差的上班族男性。 在这样一条乡村气息浓厚的铁路线上,如此一身鲜红的露背装打扮显得相当突兀。 康介毫不迟疑地穿越车厢追着那位身穿露背装的女孩。 「嘿咻─」康介拉开重重的车厢门进入车厢之间的联结通道。 「有什麽事情吗?」一声甜甜的,如耳语般的声音说着。 康介吓了一跳回过头去。 靠在门边墙上近距离盯着康介的人,正是康介所追逐的那个身穿露背装的美背美女本人。 康介倒吸了一口气。原来美丽的不止是她的背。正如他所料,就连正面的脸孔也是满分。 大大的黑色眼胖闪耀着光芒。 虽然看起来比康介年长,但依她的直觉地不过是穿着较为成熟的服装,年龄应该比外表来得小。 大概,是和康介同年的高中生,最多不超过二十岁。 「呃,没什麽,我┅┅」 康介不由得结巴了起来。 露背装美女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 「你在跟踪我对吧?」她的嘴角浮现一抹娇媚的微笑,开玩笑似地对康介说。 「啊、哈哈哈哈,其实也没什麽事啦。」 「没什麽事的话干嘛跟在我後面?」她完全不把康介放在眼里。或者说,那是针对男性的一种轻蔑吧。 不过对康介而言,这比起当是变态或色狼而有所防备要来得好多了。康介笑了笑大胆地说了。 「唉,我只是在猜,那麽美好的身材的主人究竟有着什麽样的一副脸孔呢?所以想看一看你的真面目。很抱歉冒犯了你。」 没有女人会因为容貌被赞美而生气的。露背装美女得意的笑了。 「那麽,你看了我的正面之後有何感想呢?」 「感想呀,背影已经够漂亮了,但是正面更美、更可爱。」 「你真是有趣。」 康介格格地笑着。 「看你这麽诚实的份上给你个奖励。我一个人出来旅行闷死了,你就陪陪我吧!」 成功!康介在心中摆出了胜利的姿势。 ※※※※※※ 「我叫做泷川文江。你会喝酒吧!什麽!未成年?你在说什麽?高中坐了还不懂得菸酒和女人,那未免太丢脸了吧!」 什麽嘛,自己还不是高中生一个。 康介在心中发着牢骚,一方面附和着她。泡妞的要诀就是要投其所好。 「我叫做热海康介。」 他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接过泷川文江递过来的啤酒。 四周一个人也没有。除了康介和文江之外整个车厢都是空的。 「乾杯!」 铿,铝罐相碰。康介打算做做样子喝个几口就好。他可不能醉着回到静香身边去。 然而泷川文江这边却一口气喝光了350的啤酒。 「呼─」她吐了口气将罐子移开了嘴。康介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哇,你的酒量可真好啊,文江小姐。」 「呵呵呵,还好啦。」她一面说着,一面从包包里拿出第二罐啤酒。 「呃,你喝得太兜了吧┅┅」 「你说什麽呀,啤酒嘛,跟水没什麽两样,是水啦!」 说着,她的眼睛朦胧了起来。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显得格外性感。 「你在干什麽,快点喝呀,快喝!」 「啊┅┅好┅┅」 受到对方的催促,康介只好乾了那罐啤酒。 就在这时候,文江的手又伸向了下一罐啤酒。 「呼─」 她吹了口气扬起了浏海。 「喂!」 「啊,你叫我吗?」 「你还真老实。你觉得我这个人怎麽样?」 「啊?什麽意思┅!」 「我可爱吗?」 「呢、嗯。是啊。」 「呵呵,你坦白说不要紧。接下来才是重点。像我这麽一个可爱又温柔的美女,为什麽会搭上这班列车跟那些卖菜的欧巴桑混在一起呢?」 「什麽?」 「五、四、三、二、一,请回答!」 「呃─也许你是和某人约好了在某个地方见面?」 「ㄅㄨ─!」 文江嘟着嘴将脸凑近康介的眼前。 「答错了,看来你的阅历还浅得很呢,亚奇君。」 她一边说一边拍着康介的肩膀。 「唉,也难怪啦。你才只是个高中生而已,人生经验还不够丰富。」 什麽人生阅历!你的年龄和我差不多,能有什麽了不起的丰富经历。康介在心里想着,没说出口。 「像我这麽一个可爱又温柔的美女,为什麽会搭上这班列车呢?这背後其实是有个深刻理由的,小林君。」 刚才明明叫我亚奇君的,康介在心中反驳,依然没有开口。 「你想听吗?」 「当然、当然想听呀。」 「我想再次探访和我爱人曾经去过的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为了让我的心告别过去。算是我个人的一种仪式吧。呵呵,怎麽样,我很罗曼蒂克喔?」 「充满回忆的地方┅你失恋的地方吗?」 「失恋┅┅唉,算是广义的失恋吧。广义的意思你大概不懂,反正就是广义的意思啦。」 其实我也不想知道太多,康介默默地想着。 「他甩了你吗?」小心谨慎地,康介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对─!」 文江忽然站了起来,手上不知是第六还是第七罐的啤酒撒了康介满身。 「他死了,死了!」 「死了┅┅?」 「没错!」 文江砰地又坐了回去。然後一口喝光剩下的啤酒。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又英俊又温柔。他总是说我好可爱。再过不久我们就要结婚,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文江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这是最下流的背叛。变心了也好,讨厌我了也好,至少我还能想办法让自己死心。可是不在这世界上了,叫我如何处理我的感情呢!」 「┅┅┅」康介哑口无言。话题忽然转变至此,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应付得来的。 「原来如此┅┅。真是太遗憾了。」 「是啊,他也很遗憾,我出很遗憾。让你爱上他了之後,然後一个人说走就走,他到底在想什麽呀!这未免太过份了吧!你说对不对?」 「是┅┅是啊。」 康介的情绪整个沈入了谷底。 刚才还想着倘若有机会的话要问她地址等等的,但是面对这样一个失去爱人独自伤心出游的女孩,他开不了口。 再怎麽说,趁人脆弱的时候介入实在是有违泡妞的道义,康介如此想着。 「太过份了。」 康介为了安慰对方,拼命地挤出话来。 「你也别太消沈了。就算你再怎麽伤心难过他也不会再活过来的,不是吗?」 这个时候他只能说出这番老掉牙的话。康介真恨自己的词汇太少,然而文江却意外地点头同意。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到有我们有着共同回忆的地方去,好好厘清我的思绪。」 噗通─泪珠滚下文江的脸庞。 「还是不行┅┅。那麽好的人我怎麽忘得了呢?啊,难道我的命运就是如此,一辈子得忍受他的回忆煎熬着我┅」 也许是酒精开始作祟了,她的话越来越像是连续剧里的台词。另一方面,她的手上又多了一罐啤酒。 她到底买了几罐啤酒啊? 「文江小姐,还是别喝太多的好┅┅」 康介伸手想拿走她手上的啤酒。 「没关系啦!我要喝!」 挥开康介的手,文江的视线忽然胶着在他的脸上。 「怎、怎麽了?」 「你跟他长得好像┅┅」 「啊?」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他的化身,因为看到我这麽伤心疲惫,所以特地从天国回来安慰我的对不对?对不对呀?你说嘛!」 「文江小姐,你在说什麽啊!」 「我好想你呀~~!」 说着说着,文江忽然冲过来抱住康介。失去重心的两人就这麽交缠着倒在座位上。 「嗯~~!」 文江的嘴唇吸住了康介。 甜甜的香水味刺激着康介的鼻子。隐藏在露背装下的丰满躯体压上了康介的身体。 「文文文、文江小姐!」 「抱我!现在,就在这里!」 话还没说完,文江的手在一眨眼之间就打开了上衣的前襟并且拉下了前钮的胸罩。 形状美好的立即展露了出来。 在看到的那一瞬间,康介的脑筋刹时一片空白。考虑到和伤心出游的女性并不恰当的那个康介早已消失无踪。现在的康介脑海里只剩下对於眼前豪华大餐的。其实康介但有些醉意了,理性的羁绊早就不存在了。 「摸我!快点,快点!」 康介猛然地攫住文江的「双峰」。好大。他的手张到最大了依然不够。 康介陶醉地揉着文江的。另一方面,文江的嘴唇也贪婪地索求着康介的嘴。 康介迅速地进行手的动作。纵向、横向、斜斜地移动,跟着,嘴唇也凑上了粉红色的顶点。 「啊、啊、啊~~!」 文江喘息着,两手徘徊在康介的裤子上,拉开了拉炼,将康介的「本体」解放出来。他早已进入备战状态。 康介以口掠夺着文江的胸部,两只自由的手便滑向了她的裙下,同时拉下她的底裤和丝袜,将指头伸了进去。文江身体的中心比他预期的还要湿润。 「啊,我忍受不了了!」 文江说着,往康介的身上一靠一口气将身体放沈。 「唔!」 「啊!」 已分不清哪一个是谁所发出的声音了。 接下来,文江的身体随着电车的晃动,猛烈地开始动作。 「啊、我好想你,好想你呀!」 「文、文、文江小姐!」 「不要加小姐,像以前一样叫我文江!」 「那麽,文江!」 喀哒、喀哒。 随着电车的震动,两人身体规律的摆动着。 「啊、啊、太棒了!」 「文江小姐、不,文江,我也这麽觉得!」 互相环抱着对方的两人的手臂慢慢施加了力量。 上上下下、上上下下。 下半身结合的部份发出了的声音。 「啊,我不行了!」 「文江,我们一起来!」 文江随着车子的震动点着头。康介腰部的动作开始加快。 「啊、啊、啊、啊~~!」 两人的声音交织着同时到达了顶点。 爆发。然後渐趋平静。 两人的身体都有些虚脱无力。 在调整气息的同时,电车的速度也放慢了下来。 电车靠站。 耗尽了精力,酒精也开始作祟,康介的意识渐渐远离了身体。 康介完全无法抵挡强烈的睡意。 在慢慢滑向地上的康介的眼前横过文江的小腿。 文江小姐,你要上哪儿去? 迷迷糊糊想着,康介愉快的进入了梦乡。 ※※※※※※ 「康介,你醒醒啊,康介!」 听到静香的声音,康介惊醒了过来。 喀哒┅┅、喀哒┅┅ 电车不知什麽时候又开始前进了。 他看见静香的脸、天花板,和吊环。 「咦?我怎麽会在这里睡着了呢?」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呀!你那麽久不回座位,我出来找你却发现你倒在这里睡觉。而且拉炼大开,下半身裸的。吓了我一大田。」 「文江┅┅」 文江呢?才一开口,康介赶紧又闭上了嘴。一不小心说溜了嘴可就惨了。 「文江┅什麽啊?」 「文江啊┅┅,喔,不是啦,我刚做了个梦,梦到德川幕府在抓那些藏匿的天主教徒。」 「什麽?」 康介的眼角瞄到自己依然处於贲张状态的下半身,立刻慌慌张张拉起内裤及长裤,关好拉炼。 「我大概是不小心撞到头了。对不起,害你为我担心。」 到处都看不到文江的踪影。可能是丢下昏睡的康介,在前一站下车了。 「撞到头会连裤子也撞掉吗?」 静香又羞又怒地瞪着康介。 如果她再这样逼问下去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露出多少的破绽来。 康介对着静香的背辩解着。 「那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啊。趁我昏倒的时候脱了我的裤子。校外教学旅行的时候常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骗人,男生真的会这麽做?」 「当然啊。脱裤子只不过是小意思。有时候还把他的小○○露出来,或是在上面涂鸦。这种恶作剧是常有的事情。」 「我真是不敢相信┅┅」 「旅行中总是会发生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这种事居然也发生在我们的旅行之中了。」 康介感觉好像作了场梦般地跟着静香回到座位。 这个时候,康介当然想也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难以置信的事」,居然即将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司机先生,还有多久才会到旅馆呢?」 坐在最前面的两个上班族女郎中头发较长的那位站起来探向前去询问着。 在旅馆的中型接送巴士里。车子已经在山路里绕了30分钟了。 「请再忍耐一会儿。」 司机的态度很差,年龄大约二十七岁左右。上班族女郎叹了口气坐回座位,轻声和她的同伴说起话来。「满子,你怎麽会订这种旅馆呢?」 对方也以同样的音量回答着。 「还不是你自己,说什麽要换个不同的温泉试试,所以我才会找到这里呀。要抱怨的话当初你自己订旅馆不是就好了?」 在她们身後坐着5人组的老太婆。 「唉呀呀,本来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返老还童的旅馆高兴极了,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目的地还没到,我的老命就先去了。」 「别发牢骚了嘛。」 「对呀对呀。难得一年一次的老人会同乐旅游,大家要高高兴兴的才好。」 「最起码也要唱唱卡拉ok,弄得热闹一点!」 「那天我听到你们唱歌,醉得更厉害了。」 老太婆们咯咯地笑着。和她们的谈话正好相反,从那精力充沛的样子看来,就算再过二十年她们也死不了的。 再来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上班族女郎。从刚才起他们俩就一直窃窃私语着。 车子里还有一个人。一个身穿黑衣,笼罩在神秘中的女人。 是个大美人。 文江感觉起来还有些稚气未脱,而这个女人不论是脸孔或是身材均有着大人的成熟感。 一个人出外旅行吗?她不与其他人交谈,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山林气息越来越浓厚的山间景色。 再更後方的座位,也是最後一排座位上坐的是康介和静香。 康介从刚才起就十分垂涎地盯着前座的美女看。 「那样的女人也是你喜欢的类型吧,康介?」 静香酸溜溜地问道。 「啊,哪有啊,我只不过┅┅」 「你不诚实喔,康介。」 静香不理采地撇过头去。她感觉到背後康介的颓丧,但是目前她并不打算软化自己的态度。 因为他每次看到了美女总是那副德性。 刚才他在电车上是怎麽说的? 她真的很想抓住康介的肩膀用力摇他、问他,但是她做不到。 就是这麽群奇妙的组合。 满子和美代两个上班族女郎。 老人会的五个老太婆。 看似外遇的中年男子和上班族女子的不伦组合。 谜样的单身美女。 以及康介和静香。 总共十二人。加上司机则是十三人。 由於连续休假的关系,旅客的人数应该更多才是。 康介究竟订了间什麽样的旅馆呢?静香心里的不安慢慢地扩大了。 「让您久等了。」司机不和悦地说着,打开了车门。 刚踏下车的静香不由得当场僵住了。 「这里?」 一间恐怖、古老、而又破旧的和式旅馆。 那是一栋两层楼高的日式建筑。屋顶的瓦片上长满了杂草,柱子上到处是虫蛀的痕迹。而且仔细一看,整栋建筑物好像还略微倾斜。 周围是浓密的树林。远方传来了山谷溪流的混混水声。不论是建筑物本身也好,地点位置也好,与其说是旅馆,还不如称之为破庙。 榉木看板上用毛笔写着「乌塔木馆」四个字。 同车的其他人也都被这幅惊人的残破景象吓了一跳。 「啊~~不会吧?就这里?」 「这样子难道不会违反建筑法吗?」 「活得越久经历越多!」 不伦的这一对也是一脸惊愕的表情。 只有一个人,在巴士里坐在康介前座的那个神秘的美女是一脸的平静。 「喂,你麽会订下这间旅馆呢?」 静香以不让司机听见的音量小声质问着康介。 「呃┅┅。可是温泉杂志上是评定为三星级的。」 根本是一派胡言。康介所参考的杂志确实大幅地报导了这间「乌塔木馆」。可是对於此地的住宿品质以及环境等等完全都没有介绍到。 混浴。 正中要害。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在温泉杂志的介绍上看见了这两个字的瞬间,康介的视线就被这篇文章给吸引住了。更重要的是,当他看见标题的那四个字的时候,康介的心里和股间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再也看不进其他的又字了。 回春效果。 这间「乌塔木馆」的温泉据说浸泡了之後有返老还童的功用,特别是针对下半身而言,效果出奇的好。 坦白说来,这里除了这点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优点。 「请各位列里面去。这边请。」 在司机的引领之下,客人一个个地朝玄关移动。 「哇!」 一进到旅馆里,康介忍不住叫了一声。 现在是正午,而大厅里面却阴阴暗暗的。 黑暗一直延伸到宽敞的走廊深处,彷佛随时都有鬼怪会冒出来似的。 老旧的日式房屋特有的味道飘荡在湿气极重的空气中。 走廊的尽头啪哒啪哒地传来拖鞋的声音,一个身材矮小穿着和服的老婆婆走了出来,拉长了语尾向大家打着招呼。 「欢迎光临─让您久等了──」 客人们互看了一眼,十分勉强地慢慢移向老婆婆的所在。 「怎麽这麽安静呀,接待人员或者是服务生都到哪儿去了?」那个叫做满子的长发女郎问着。 「这间旅馆只老板娘我和厨师两个人而已。」 「只有两个人?两个人忙得过来所有的事情吗?」静香问道。 「是的,因为这个季节没什麽客人。」 「这麽说来刚才那个司机同时也兼任厨师罗?」不伦组合的那个中年男子问道。 「是的。最近只要人手一增加人事费用也跟着大增。以前山下村子里的人只要一点点微薄的酬劳,农家的次男或三男就肯来这里工作。不过这阵子年轻人都跑到都市里去了。」 哝咕着满腹的牢骚,老板娘老婆婆带领着客人一一到各自的房间去。 最後被带到的是康介和静香。 「请自便。」老婆婆拉上隔间的纸门退了出去。 这间房间面向南方,有六叠大。虽然采光不错,但是一走起路来地板便吱吱嘎嘎的响。 墙壁上到处是污渍。柱子和天花板也是一副随时可能塌下来的样子。 「这个地方真够夸张的!」 静香胆怯地注视着坐在变色磨损的榻榻米上的康介。 「康介,我们换旅馆好吗?我觉得这个地方好可怕。」 「嗯~,是有点。」 的确是栋可怕的建筑物。地板、墙壁、天花板不断散发出腐朽的臭味。 感觉上好像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麽凶案似的。 不对、等等。 静香那惧怕的表情。 康介明白了。容貌端丽,头脑优秀,运动神经发达的静香极少数的弱点之一就是害怕鬼怪。 若是到了黄昏,森林里的猫头鹰开始叫,加上旅馆的安静,那种恐怖的气氛恐怕还会强上个两、三倍。 这麽一来,害怕的静香一定会依偎到康介的身旁吧。顺水推舟,出忽意料之外反而有机会和静香上床┅┅不,是同床共枕也说不定呀。 答案出来了。康介掩饰起心中的企图回答了。 「现在换旅馆太晚了,静香。」 「我知道呀,可是┅┅」 「而且即使是住在这种地方我也感觉好幸福了。和你单独在一起的地方对我而言就像是天堂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凝视着静香。静香微微地怔住了。 「康介┅┅。是真的吗?」 气氛急剧地升高。时空彷佛回到了在电车上的时刻,将两人的情绪带回到当时。 「康介┅┅」 「静香!┅」 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 就在此时纸门忽然被拉开,而泷川文江就在门後。 「康介,你也住这间旅馆吗?」 「文江!」 「哇,果然是你!我还在想这声音怎麽熟。吓了我一跳,还真巧呢!」 「我也吓了一跳!你刚刚一转眼就不见了,害我担心了好一阵子。」 「对不起啦。那麽丢脸的事情被你看见,我实在是很不好意思。不过幸亏有你,我现在好多了。太感谢你了。」 「哪里┅有吗?」 完全摸不着头绪的静香轮流地看着惊慌的康介和文江。 「康介,她是谁?」 「啊,刚才在电车里┅┅」 有过亲密接触的朋友。下面这句康介说不出口。 「呢、聊了一会儿天刚认识的朋友,对不对,文江?」 「对对对。我向他哭诉了我失恋的故事。」 「康介,这件事情你怎麽完全没向我提起过呢?」 「呃,因为我觉得那没什麽值得一提的。」 康介拼命地想转移话题。 「哎呀,我还是觉得很惊讶,你是怎麽先到的?」 文江飞快地靠近康介的耳边以静香听不见的音量说着。 「我们待会儿再聊,我有话要告诉你。在浴池里说也可以。」 文江眨了眨眼,站起来转身就走。 「康介┅┅她到底是什麽人?」 「我、我不是说过了吗?在电车里聊过天的朋友啊。」 「我看不只吧。」 康介迅速地玷了起来。 「我去一下厕所。」 「等一等啊,康介!」 康介摆脱掉静香的质问跑到走廊上去。 一场争执大概免不了了。这趟旅行里真的可以和静香结合吗。 总之在和静香有任何进展之前还得加把劲呢! 压抑住不安,康介的心中有了新的决定。 「Act2」浴场的尸体 「呼─怎麽疑心病那麽重啊,真是扫兴。」逃到走廊上的康介抹着汗水。 「咦!文江呢,到哪里去了!?上半个人影也没有。 也许回自己房间去了吧。走廊上半个人影也没有。 「没办法,只好去问那个老婆婆了。」 踩着吱吱嘎嘎的地板,他朝玄关而去。刚才的那个老板娘并不在柜台。 走廊上贴着一张紧急避难路线图。从图上看来,整座旅馆是呈一「回」字型的。 宽敞的浴池被走廊所围绕,其外侧则是客房。 玄关位於「回」字外侧方框的左下角。而内侧方框的左上角是女更衣室,右下角则是男更衣室。浴池里是男女混浴,而更衣室却是各自独立的。康介和静香的房间就在从玄关直走那条走廊的最尽头。 玄关一个人也没有。放置着住宿登记簿的桌子上一座可怕而破旧的招财猫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实在是挺阴森可怕的。 这时背後突然传来声音。 「你在这里干麽?」 「啊!」 康介不知不觉地大叫了一声。 「啊!」对方也吓了一跳倒退了好几步。 是巴士中的那个黑衣美女。 「啊,你是那个┅┅。吓了我一大跳。别吓人嘛!」 「我才想叫你别吓人呢!」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突然叫了你的关系。」 「我才不会那麽小气呢。否则我女朋友就不喜欢我了。」 美女微微地笑了一笑。 「你不觉得这间旅馆阴森森的吗?好像随时会有幽灵出现似的┅┅」 「在你这麽说的同时,你就已经在招引恶鬼了哟。西方不是有句谚语「一提到恶魔,它的振翅之声也随後就到。」」 「大姊,你好像对鬼怪之事蛮内行的。」 「还好啦,做这行的嘛。」 她边说着,边从全黑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副朴克牌模样的纸牌。 「塔罗牌,你知道吗?西洋的占卜牌。我是占卜师。」 「占卜师!」 原来如此。她就像是那种在阴暗的房间里,坐在水晶球後方的那种人。 「我的名字是橘洛玛。一个人旅行实在是无聊。不如我替你占卜运势怎麽样?」 「太好了,我求之不得呢!」 任何接近美女机会一概都不放过,这就是康介的行动原则。康介完全忘了找寻文江之事。 康介的性格就是这样,只顾得了眼前的事。 「嗯,你想占卜那一方面的事呢,热海康介?如果你有任何烦恼的话,塔罗牌会指引你一条最佳的解泱之道的。」 在玄关旁大厅的一张靠窗的桌子。和康介对面而坐的橘洛玛将纸牌盖在桌上,以左手洗牌。 「也对,该上什麽好呢┅┅」 「依你这年纪应该是烦恼考试或是升学的问题吧?」 「我这辈子从来就没有为那种问题而烦恼过呢!」 「那麽,你心里难道没有任何困惑吗?」 「嗯,还是占卜我的恋爱运吧。」 「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会儿。我得集中精神。」 她一面说着,一面优雅地以左手洗牌。 「在占卜的世界里,左手代表神圣。因为它离心脏近,平时比较不会有意识的来使用,因此也比较容易接收无意识的讯息。」 略为低沈而又带点沙哑嗓音实在是性感极了。怎麽都令人觉得她是个美人。虽然骨架子稍微粗了一些,但是身材高窕,手脚和指头都十分修长。年龄到底是几岁呢? 看起来既很年轻,又彷佛年过三十了。 「那麽就开始吧。你看仔细罗。」 洛玛依序开始发牌。每一张牌上的图画都代表着某种特殊的涵意。她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地将牌一张张排列在桌子上。 第十张牌放好了之後洛玛开始说话。 「┅┅你的个性相当温和,很亲切,心中充满了爱。特别是对於异性源源不绝的爱。但是由於你与生俱来的开朗和行动力,这并不会造成对你的负面影响。你不会任由主宰并且从不忘记贴体对方,这是你最大的优点。不过你也因此经常令自己卷入麻烦之中。 「真是的,你这算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 「我只不过是将纸牌所显示意思转告给你罢了。源源不绝的爱与行动力会使得你在异性关系上多采多姿,但是抛开眼前的一切,你千万不可忽略了真正关心你的人。 因为她也许会成为你一生中最大的失败。要当心哦。」 「┅┅┅┅」 「接下来,问题就出在这最後的一张牌上。」洛玛指着第十张牌说着。 那是一张描绘着受到雷击而崩塌的高塔的纸牌。 「坦白说,这张是最差、最不吉利的牌。牌上所显示的是突如其来的灾厄或灾难。全面的崩坏,终至无可挽救的破灭。」 「破、破灭?」 「最近你也许会遭遇到无妄之灾。凡事要谨慎,最好少惹事生非。 「咬呀,讨厌,别吓唬我了。」 洛玛眯着眼睛凝视着康介。感觉好像在对他下什麽女巫的魔咒似的。 「很抱歉对你说了这麽些莫名其妙的话。然而,听从塔罗牌的忠告或评可以令你避开这场灾难。为了你自己着想,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 说完,洛玛便起身离去了。 留在原地的康介茫然地盯着那修长的背影。「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听了那些不祥的话,又突然被留置一人,康介的情绪整个笼罩在不安之中。 这时,一个声叫住他。 「年轻人!」 是泷川文江。 依旧是那副实为年轻却故作老成的口吻。 康介也不知不觉谦逊地回答着她。 「文江,你什麽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他一开口,文江便用手堵住了她的嘴。 「嘘─,别那麽大声!」 从文江紧张的神情看来,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刚才我不是说有话要跟你说吗?我很想和你谈谈。」 康介莫名其妙地也跟着小声起来。 「什麽事啊?」 「出现了喔。」 「什麽东西?」 「鬼魂呀。」 「咦?」 「是她的鬼魂。」 「你所谓的他是指你死去的情人吗?」 文江认真地点点头。 一阵沈默。 滴答、滴答、滴答。 墙上的钟滴答地执着时刻。 柜台上那只破旧招财猫彷佛一直瞪着他们。 周遭一片寂静,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康介感觉自己有如陷身恶梦之中,极想逃开。 这时,走廊传来静香的声音。 「康介,康介,你上哪儿去了啊?」 「静香!」 文江突然猛抓了一下松了口气的康介的手。 「六点浴场见。」 「什麽?浴场?」 「我想单独和你说话。就这麽说走了。我先走了。」 文江一说完,立刻离开康介,就着和静香相反的方向而去。 文江才一消失,静香立刻出现。 「总算找到你了。你在这里干什麽呀?」 「呃┅┅」 满脑子一片混乱的康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静香。不祥的预言,以及关於鬼魂的事┅究竟事情会如何发展下去呢? 静香讶异地看着康介混乱的表情。 「其实┅┅」 康介只简略地叙述了橘洛玛的事。泷川文江所说的鬼魂以及他们六点在浴场的约定全部都守口如瓶。 男人应该不会对他的情人说出充满计谋的话的。 「太荒谬了,康介。你居然会相信占卜?」 听完康介的话,静香毫不掩视地流露出她的不屑。 「但是她的表情十分认真呢。」 「你被那个叫做橘洛玛的人耍了。就算她很认真的替你占卜,你也用不着这样凡事紧紧张张的呀。」 「你这麽说也有道理。」 「因为凡是美女所说的话你全都当真啊。你想烦恼的话请便!」 静香说完便昂起头,转身离开了。 「喂,等等我呀!」 康介赶忙跟在静香身後。 ──两人都没注意到躲在转角处窥视的锐利视线。 一会儿之後。 「康介,又跑到哪里去了?康介?」 从厕所回来的静香发觉到康介不在房里。 「真是奇怪,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他会到哪儿去呢?」 也许他也去了厕所。可是怎麽没有在走廊上碰见呢? 当然,康介的目的地并不是厕所。 静香一离开,康介马上绕过玄关住浴场去了。 从厨房传来了烹调的蒸气和食物的香味。 墙上的大钟指着五点五十五分。 「嗯,时间正好。」 走过吱嘎作响的走廊来到了更衣室。那扇门也是同样的古老破烂。不但关不紧,打开时还会吱吱嘎嘎发出很大的声音回荡在旅馆中。康介的心当场凉了半截。 更衣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康介脱下衣服立刻进入浴场。里面此地想像的要大多了。朦胧的水气使得他无法看到尽头。 淋浴之後,他进入浴池。 「接下来就只等文江出现了。」 她死去爱人的鬼魂出现这件事是真的吗?回想她刚才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但是,就算这间旅馆再怎麽像鬼屋,也不可能真会有鬼魂出现的呀┅┅嗯,说不定她是利用这个做为藉口,想单独和我约会┅┅」 他舒服地泡在水里一厢情愿的做起白日梦,脸部的表情越来越放松了,但相反的股间却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 占卜的事和静香早已被他抛诸脑後。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快点!」 啊,文江为什麽不快点来呢? 吱嘎、吱嘎、吱嘎、铿。 女更衣室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来了!」 康介摒住了气息。接下来是稀稀嗦嗦脱衣服的声音。 然後, 啪喳─ 光脚踩在湿答答的磁砖上的声音。有人进到浴场来了。 「文江┅┅」 康介想叫她,可是却由於兴奋过度,喉咙嘶哑地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对方似乎也没有注意到浸在浴池里的康介。 在朦胧雾气的那一方可看到一身白皙的肌肤。完全没有瑕疵,属於年轻女性的肌肤。她屈着身体冲水,水滴从背上滑落的模样真是有说不出的性感。 康介的血压开始急遽地上升。 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混乱。 对方从容地站了起来。优雅地朝向浴池而来。 仅管没有发现到康介的存在,但她仍然以毛巾遮掩住前面。 啊!他忍不住想冲上前去! 不过,看她那娴静的模样,也好! 康介尽可能地沈入水中,彷佛不想让对方发现似的。幸好有不断冒出的蒸气掩替他掩护,她还没留意到这边来。 噗通一声,她把脚伸进了浴池。 然後膝盖、大腿、腰部都浸入了水里。 真是可惜! 差一点就可以看到她的禁地了。 按着胸部,肩膀也侵入了水里。 他看见了她胸前的谷沟。 唉,其他的部份很遗憾的都被水汽所笼罩而一片朦胧。 「啊─」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哇,好想冲上去! 「我忍不住了!」 康介冲出水面站了起来。 「我来了~~~!」 康介大叫着抱住了对方。 股间绷得紧紧的。 「啊────!」 一声有如布帛撕裂般的惨叫。 下一瞬间。 铿的一声,康介眼前一片金星。 他的脸结结实实地挨了对方的手肘一记。 康介像是慢动作一样缓缓地向後倒退,然後配合着水声沈入浴池之中。 「太、太过份了┅┅。这麽用力是犯规的。」 「康、康介?」 好像是个很熟悉的声音。 静香泼水前进来到康介身旁抱起了他。 「静、静香?你怎麽会在这里?」 「因为你一直都没回来,所以才我想不如在晚餐之前先洗个澡。你为什麽也在这里呢?」 「啊?呃、我┅┅」 康介支支唔唔的忽然满脸通红了起来。 他发现自己正被全裸的静香抱着。 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原来帮香也极为丰满。浸淫的肌肤暖暖的,胸前的隆起碰到腹部的时候感觉趐痒趐痒的。 「唔?」 静香一脸讶异。 康介的股间又再度开始膨胀。那先端不断地碰触到静香的大腿 「啊!讨厌!」 静香红着脸逃开,一手拿起旁边的木桶, 砰─地朝康介的脑门砸去。 「康介大色狼!」 静香给了他一记白眼,留下浮在水面上的康介,啪答啦答地迳自离开了浴场。 「为、为什麽我会遭到这种下场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静香不知道他是在等文江。 康介在薄弱的意识中思考着,身体渐渐地沈入了浴池里。─他在浴池里浸了多久了? 一方面是浸昏了头,一方面又被静香重击了两下,康介的头痛得要命。 他忽然察觉到四周多了好几个人。围着康介咯咯她笑,不知窃窃地在说些什麽。 「是文江吗?」 康介甩了甩隐隐作痛的头,看着周遭蒙蒙的一片┅┅ 然後,大大地吃了一惊。 围住康介的是五个全裸的美女。每一张脸康介都未曾见过。 美女的其中一人优雅地伸出手臂抱住了康介的头。 难以形容的香味。 娇媚的嘴唇微微地动着,好像在对康介说些什麽。但是康介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 前眼有一对白皙在晃动着。康介的股间又绷紧了起来。 从刚才就一直临阵待发,然而却错把静香当成文江而被重敲了一记,现在正处於欲求不满的状态之下。 「呜、呜、呜─」 康介的忍耐到达了极限。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上啊~~!」 康介大喊了一声,猛然贴紧了抱住自己的那个女人。 对方轻轻发出了叫声,也随即主动的以四肢缠绕住康介。 既然对方也有此意,那就用不着客气了。 舌头与舌头交缠激烈地互吻着。对方也相当的积极。热切地拥住康介并且主动探入康介口中。 那彷佛是个讯号似的,在一旁观看的四个人也紧紧地将身体贴向康介。 康介的背、侧腹、臀部、和脚摩擦着四人的。 多麽豪华的一场盛宴啊! 十只手同时抚弄着康介的身体。而後,其中的不知几只手来到了康介的股间。 早已处於百分之百勃起状态的康介感觉自己膨胀到了百分之一百二十。 女人们以朦胧的眼神注视着康介。嘴唇在动,但是听不见声音。彷佛是在说着┅┅我们也想要。 康介轮流一个一个的凑上自己的嘴唇。 每一个对象都迫切而主动地伸出舌头迎接他。 然後,五个人的嘴唇一齐攻击着康介的身体。 脸、脖子、胸口、背、腹部,还有脚,都享受到了嘴唇和手柔软的爱抚。 彷佛登上了云端一般地舒畅。 渐渐的,五人的嘴聚向康介身体的中心。 第一个的嘴唇在一边的球。 第二个的嘴唇在另一边的球。 第三个的嘴唇在本体的外侧。 第四个的嘴唇在本体的内侧。 而第五个的嘴唇在粉红的前端部份。 啧啧作响彷佛十分可口似地趐弄着。 在这世上从未有过的快感在康介的身体中漫延着。 「啊┅┅啊┅┅啊┅┅」 像个女人般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康介的身体随着快感的翻腾而扭曲。 膨胀度超过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看来很快就可以越过一百五十大关。 到目前为止康介的那里从来都没有这麽大过吧。 不,没有。 「我、我忍不住了!」 康介覆在其中的一个美女身上,猛然地突入其中。美女因快感而向後仰。康介开始猛烈地摆动起腰部。 这时候另外的四个美女亦不断地以手、唇、和胸部爱抚着康介的身体。平常的这个时候在瞬间达到了也不奇怪。而此次却异常地「持久性」特佳。好像连做几个钟头都没问题似的感觉。 对方在他腰部的激烈冲刺之下好几度发出大叫然後迎接。 好不容易第一个美女精疲力竭了之後,第二个又自动贴上康介的身体。 「好吧,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将第二个人往自己腰上一揽。 一阵快感,第二个美女弓起身体以脚缠住康介的腰。 呼,呼,激烈的动作进行着,第二个人满足了之後按着是第三个人。 到了第四和第五个人的时候,康介几乎是本能的在进行着腰部运动。 总算到了最後的时刻。 他和第五个美女在浴池里互拥着以猛烈的气势进行着动作。 「啊、啊、啊~~~!」 两人同时登上了绝顶。 在那一瞬间,康介的脑海里爆发了色彩缤纷的烟火。 然後就这样子再度失去了意识。 ※※※※※※ 再转到回房的静香这边来。 眼前摆着晚餐的菜肴。是刚才老板娘的仓敷英惠送过来的。 铿─。 玄关那座古老的大钟敲的钱响连这儿都听得见。 「六点半┅┅。康介到底在做什麽呢?」 这间房间就在女更衣室的对面,若是想要的话立刻可以探察到浴场里的情形。 但是,如果康介仍在那里的话一定是全裸的。一想到此,羞涩又使得她怯步不前。 这时忽然一个吱吱嘎嘎的声音。有人打开了女更衣室那扇关不拢的门。 静香无法再沈住气了。倘若康介真的还在浴场,不就会跟刚才开门的那个客人一起入浴了吗? 「这怎麽可以?不行!」 静香下定决心站了起来。离开房间越过走廊,她伸手打开那扇关不拢的门。 吱吱嘎嘎、铿。 伴随着尖锐的声音门打开了。里面是耶两个上班族女郎美代和满子,还有女占卜师橘洛玛。她们正好脱浴衣脱到一半。 「看你那麽瘦,胸部还真大呢。好羡慕喔。」 短发的满子对着已脱掉上半身的洛玛的胸部目不转睛地瞧着。 「别这样子嘛,太失礼了。」 长发的美代斥责着她。 「哎呀,有什麽关系呢?被同性的人赞美,是女人都会高兴的,不是吗?对不对,洛玛小姐?」 洛玛微微她笑了一笑。 「是呀,高兴极了。」 「你看吧。嗨,小姐,你也来洗澡?」 美代以轻快的声音问着静香。 「嗯?是、是啊。」 「好幸福啊。跟男朋友一起来温泉之旅,又这麽年轻,真是羡慕死人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戳着静香的侧腹。 「哪里,还好啦。」 静香暧昧地笑了笑。 看来我是非洗不可了。 静香再次脱下衣服,一边窥探着浴场里的情形。 接下来的一刻,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 「康介!」 在浴场的磁砖上躺着翻白眼的康介。 然而令静香震惊的原因却并非如此。 浴池不断地冒着朦胧的蒸气。在那里面,胸口插着一把刀子的泷川文江的身体面朝上地飘浮着。池水被血泄得通红。 「怎麽了?」 察觉到静香不寻常的反应,美代、满子,以及洛玛都跟着向浴场望了过去。 「啊啊啊啊┅┅┅」 三位女性同时发出的尖叫像和声般地在浴场中嗡嗡地回响着。 静香冲向康介的身旁。 「康介,你振作一点!」 「唔┅┅」 看到康介张开眼睛,静香姑且放心了。 「咦?静香,怎麽了?」 「我才想问你呢!到底发坐了什麽事?」 「什麽?」 康介问着,一面环视着四周,终於发现文江的尸体。 「文、文江!」 康介的脸刹时变得惨白,就这样又倒了下去。 安琪儿①美少女侦探静香2 chap_r(); ----- 「Act3」嫌疑犯。热海康介 二十分钟後乌塔木馆里挤满了处理善後的警察。 有的拍照存证,有的采集指纹,有的搜寻凶器。 全体客人和旅馆人员都被集中到玄关旁的大厅里。 两人组的上班族女郎一副恐慌的模样。 「美代,接下来到底会怎麽样呢?」 「我怎麽会知道?不过回公司之後可有话题和课长他们聊了。」 「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像你那样蛮不在乎的。」 不伦的那对男女也一脸担忧地在窃窃私语。 「我们的事应该不会上电视或报纸吧?」 「我想不会吧┅┅。总之我会去拜托警察不要公布我们的名字的。」 「这趟旅行真不祥。一定是老天给我们的惩罚。」 「你别这麽说嘛,搞得我心情也越来越糟。」 五人组的老婆婆完全失去了活力。 「虽然说活得越久经历越多┅┅」 「可是真没想到连杀人事件都会碰上。」 「好可怕喔。」 「一想到我就全身毛骨耸然。」 没有同伴的橘洛玛一个人安静地坐着。像往常样沈着的表情,但是脸色也不太好。 老板娘的仓敷英惠和山田一郎始终保持着沈默。是否在想些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然後是康介和静香。 「康介,到底发坐了什麽事?」 对於静香在耳边小声问的问题,康介感到不知所措。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在浴池里昏倒了不醒人事,直到你叫醒我我才发现文江的尸体浮在那边。」 「你说的是实话?」 怀疑的眼神。 「真、真的啦。我没有骗你。」 「电视的悬疑片里通常犯人都是相关人物呢┅┅。」 美代喃喃地说着。 大家恐惧地面面相视。 这时,表情严峻身穿老旧风衣的刑警从男更衣室走了过来,向大家欠身致意。强硬的体魄、强硬的表情,令人感觉彷佛经过严格锻炼过似的。 那刑警站在原地开始发表谈话。 「我是负责这件案子的搜查组组长。请大家务必和我合作。」 他说完,立刻拿出了黑色皮革的记事本出示他的身份证明。 「钱方平吉副警部长。」 静香一念出他的名字,刑警赶忙以手指着, 「不是钱方,要念成钱形。」 「可是上面明明是写着钱方呀┅┅」 「错了!」 钱方刑警大声地制止了她。 「我的本名确实是钱方。但是!我希望大家读成钱形。为了效彷我们日本国警界所崇拜的永远偶像,将那个神田八下掘的手下钱形平次的威望发扬光大。」 他说着说着,从口袋里抽出了双手摆了个pose。 「钱、钱形平次┅┅?」康介瞠目结舌地开口问道。 「对,你知道吧。在电视或是舞台剧上相当有名的。「鲁邦三世」卡通里也出现了一个同名的警察。虽然一方是高阶的警官,而我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乡下警察,但是我有自信自己的抱负和能力决不比钱形警官来得差。所以请大家称呼我钱形,知道了吧。」 「好吧,既然你这麽坚持的话。」 「嗯,接下来就开始调查吧。」 「呃┅在这些人之中吗?」 满子心惊胆颤地询问着。 「为了明白事情的真象,各位的证词是非常重要的。不过各位也用不着担心。凭我的实力,这件案子很容易就可以解决了。」 钱方拿出警察手册翻阅着。 「鉴定的结果是这样的。从血液的流量来看,死者遇刺的时间应该是在尸体被发现之前不久,最多五分钟之内。因此犯案的时间应该是在六点二十五分到六点半之间。为了谨慎起见,请大家尽可能详细报告一下各位在这六点到六点半这三十分钟里的活动。我先声明,若是有人刻意说谎的话以伪证论,最好是别耍什麽把戏。那麽就从旅馆人员开始吧。」 钱方看向老板娘仓敷英惠。 「是这样子的,六点的时候我正分送晚餐到每个客人的房间去。因为我们这儿的晚餐是订在六点。我和厨师山田两个人一起送的话大概五分钟就送完了。」 「厨师兼司机的山田一郎,她说的没错吧?」 「是的,在那之後我和老板娘两人就在厨房里吃我们的晚餐。然後六点半就听见浴场传来的惨叫,以及橘小姐等人大喊「杀人了!」。我立刻从男更衣室冲进浴场。 於是知道了泷川小姐遇害之事。」 「厨房在男更衣室的对面是吗?」 「是的。」 「在那一段时间里有没有人出入男更衣室呢?」 「好像没有┅┅」 「我们都没注意到。」 「接下来该问客人了。请说一下六点到六点半的时候你们在做些什麽。」 钱方刑警一一地盘问着每个客人。 每个房间晚餐所送到的时间都大约在六点。美代和满子一直在房间里用餐到六点半为止,之後就到浴场去了。在半路上碰到了独自在房里用餐完毕的橘洛玛,所以大家就一同进入了女更衣室。 这时在寻找康介的静香来了,并且发现了文江的尸体和昏倒在一旁的康介。 不伦的这封中年男子和上班族女郎六点到六点半之间也是在房间里吃晚餐,一步也没离开过房间。 老人会的五个老婆婆表示一直待在房间里。 「最後是你了,热海康介。」 在钱方尖锐的目光之下,康介紧张了起来。 「你记得是几点进入浴场的吗?」 「六、正好六点整。」 「那个时候有其他的人跟你一起进去吗?」 「没、没有。」 「那之後呢?」 「呃┅┅」 康介微微地瞄了静香一眼。 「我比他晚到一会儿。因为康介在里面┅┅所以我立刻就出去了。」 「你们两个不是情侣吗?居然见到彼此的还会不好意思?」 静香愤恨地瞪了钱方一眼。 「我们还不是情侣。」 「那麽为什麽两个人一出来旅行呢?」 「这跟你没关系吧?」 「有没有关系我自然会判断!」 钱方的大嗓门使得窗户的玻璃震动欲裂。 静香捣住隆隆作害的耳朵不住地眨眼。这样奇妙的迫力即便是静香也几乎要招架不住。 钱方冷冷的机续说着。 「这麽一来,浴场就只剩下热海康介一个人了。再来没有其他的人进去过吗?」 「这个嘛┅┅」 康介犹豫着。这时候应该提起那五个谜样的美女吗? 但是,如果说出来的话,那麽和那五个美女的事也就非说不可了。 康介偷偷观察了一下静香的神色。静香正以凌厉她的目光盯着他。 康介不由自主的就这麽开口了。 「没有。一个人都没。」 「一个人都没有?」 钱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你连泷川文江进来了都不知道?」 「那个时候我失去意识了。」 「失去意识!怎麽回事?」 「呃┅┅热水泡太久,整个人昏了过去。」 「这麽说,当你女朋友离开浴场之後,留下来的你因昏迷而失去了意识。当你醒来的时候泷川叉惠的尸体早已在浴池里了。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事因为你失去意识,所以你完全不知情。」 「是┅啊。」 一段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供词。 「那麽你,傲慢的千金小姐,」 「我不是千金小姐,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姬乃树静香。」 「别顶嘴。你们的房间就在女更衣室的对面对吧!」 静香气呼呼地点头。 「在事件发生的六点半左右,你听见更衣室的门的开关过几次还记得吗?」 「呃┅┅」 静香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一下子就清楚地想了起来。 「只有一次。我想大概就是满子她们进去更衣室之时所发出的声音。」 「门只开过一次而已,你确定吗?」 「是的。」 绝对没错。她想到她听见了那个声音,并且不想让康介有机会和别的女人一起入浴。 「嗯,这麽一来结论就很明显了。我的推理能力果然是不同凡响。」 「你的结论是┅┅?」 康介提心吊胆地问着。 「你还想不到吗?那个浴场只有两个出入口,男更衣室和女更衣室而已。男更衣室没有人进出过,这点刚才老板娘和厨师证实过了。」 「┅┅┅」 「假设嫌犯是由女更衣室进出的。在此情况之下那扇烂门应该会发出很大的声音才对。」 静香不安了。她大约地了解到钱方刑警想说的重点为何了。 「然而,这位傲慢的千金小姐却说只听见一次开门的声音。也就是这边的上班女郎和占卜师三位进入更衣室的声音。也就是说,犯人并非是从男更衣室或女更衣室进出的。」 康介的脸色刷地一片惨白。 「既然犯人不曾出入浴场,那麽结论只有一个。和死者同时留在该处之人,换句话说,热海康介,你就是凶手!」 钱方的十指全都指向康介。 紧张的沈默在大厅漫延开来。 所有的人都以恐惧的表情看向康介,当他是杀人凶手。 静香的脸色一片苍白。 这是怎麽回事?自己的证词居然变成了康介是杀人犯的证据┅┅。 钱方看着静香。 「我先说明了,如果你是为救男朋友而打算改变证词的话,那大可不必。因为我对大家的询问就到此为止了。」 被抢了先机,静香哑口无言。 「我不知道她的动机为何,不过这真是傻事一件。最近的年轻人啊┅┅」 「不是我─!」 康介惨叫着。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啊!」 「别吵了!」 钱方以更大的声音制止康介,窗玻璃再度被震得嗡嗡作响。 「在案发现场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根本没有其他的人出入过浴场。你认罪吧!」 静香忍不住开口了。 「等一等,康介根本不是那种会去杀人的人!」 「多说无益。总之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详细调查过了,我们警察有权利拘捕嫌犯。」 「可是这不是很奇怪吗?如果康介是凶手的话,在杀了文江之後为什麽不逃走呢?」 「那可不一定。有两种可能性。第一,他在杀了泷川文江之後滑了一跤撞到头,真的失去了意识。第二,他在杀了泷川文江之後正准备逃走之时,发现你们进来了,他没有时间逃走,所以乾脆当场倒下,假装昏迷。」 「太离谱了!」 「要是听信这小子所说的,凶手和泷川文江在他昏迷失去意识的时候进来了,凶手并且在昏迷的热海康介身旁杀了泷川文江。之後呢,凶手既没有从男更衣室或女更衣室脱逃,难道就这麽凭空消失在浴场之中了吗?」 「可是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啊!」 「你以为编出这种愚蠢的故事会有用吗?你也未免太小看日本警察了吧!」 这时走来了一个制服警察。 「钱方警官!」 「不是叫你们要称呼我钱形的吗?」 「啊,对不起,钱形警官。指纹检验的结果出来了。是否可以过来一下?」 钱方向那制服警察点头示意了之後转向康介。 「不论如何你是这件案子的重要人证。待会儿我还有话要详细盘问你。你先回房间去乖乖的给我待着,知道吗?」 说完钱方就随着制服警察走了。 「重要人证┅┅我┅┅」 康介脸色惨白,彷佛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静香慌忙过来扶住他。 「康介,你要振作一点。总之我们先回房间去,好好商量一下该怎麽办。」 康介丧气地垂着头。 回到房间的康介和静香面对面地叹着气。 「真是没想到会卷入这样的事件里。」 「文江真是可怜┅┅」 康介随地坐了下来。 萍水相逢有过一次关系的交情。这样的一个朋友被杀之事对於大而化之的康介而言的确是个震撼。 「如果我没有昏迷的话,也许就可以保护文江了┅┅」 「康介,这不是你的错呀。」 「也许吧。」 「对方是个可以从没有出入口的地方凭空消失的凶手耶。即使你在场也没有用,他还是有办法以巧妙的方式杀死文江的。」 「静香,你相信我是无辜的吗?」 「当然啊。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说你是杀人犯,我也绝对会相信你的。」 「静香┅┅」 康介的心中扩散着一股暖意。 「我太愚蠢了。有这麽一个优秀的女孩在我身旁,而我却不断的和其他的女人纠缠不清。」 康介的眼眶因感动而湿润,紧紧握住了静香的手。 静香的脸刹时布满红霞。 「讨厌,这麽严肃的表情说这些干什麽。」 静香羞得想抽出手,但是康介硬是将她拉住不肯放开。 「洛玛说得对。千万不可忘了最重要的人,要是因其他的女人而眼花撩乱,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麻烦之中。静香,这次我真的清醒了。」 「康介┅┅真的?」 「真的。我和你约定好。等一切事情过去我们平安回到了家,我决不再花心。」 「你说的是真的?」 康介用力的点着头。 两个人的距离慢慢拉近。 眼看两个嘴唇就要碰上的瞬间。 「等、等一下!」 静香推开康介的脸拉开距离。 「怎麽回事啊!」 「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再不想办法的话你说不定真的会被当成杀人犯的。 我们再从头整理一下案发过程。」 「真是的┅┅我好不容易为了真爱而清醒了┅┅」 静香拍掉康介不断伸过来的手,努力将话题转移到事件的方向上。 「首先,怎麽都令人猜不透的就是,凶手究竟是从哪里逃走的这件事。这个谜题若是无法解开的话,别人始终会把你当成凶手的。」 康介正经地坐回原地。 「没错。」 「如果犯人从男更衣室离开的话,老板娘和厨师应该会看见的。而从女更衣室走的话,我也会听到开门的声音才对。」 「静香,你真的只听见过一次开门的声音吗?」 「很抱歉,真的只有一次。康介,在你洗澡的时候真的没有什麽奇怪的人进去吗?」 康介迷惘了一下。 该说出那五个谜样的美女吗?可是静香的怒气好可怕┅。 结果康介选择了装傻。 「真的什麽人都没有。」 「你确定?」 「嗯。」 静香交叉着手臂思考着。 对於这麽认真为他担忧的静香撒谎实在是於心不忍,但是说出真相的话又怕会对她伤害更大。 「康介,文江到底想和你谈些什麽呢?」 康介吓了一跳。 「她说她死去爱人的鬼魂出现了┅┅」 「鬼、鬼魂?」 「是啊,而且她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难、难道,杀死文江的是┅┅」 康介和静香互看了一眼。 这时晚风也渐渐地增强,吹得窗户格格作响。 「┅┅静香,你在想什麽?」 「和你想的一样┅┅」 「┅┅这麽说,你也认为凶手是鬼魂罗?」 「说不定呢。」 「也对,总觉得这间旅馆阴森森的┅┅ 说着,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极了。 「假如杀死文江的真的是鬼魂的话,那麽凶手可以自没有出口的澡堂消失也就找得到理由解释了!┅!」 「但是那个刑警会听信这个解释吗?」 「是啊,从外表就看得出来她是个顽固的单细胞生物,一脸笨头笨脑的蠢相。」 「长得一脸笨头笨脑的蠢相可真是糟糕啊。」 纸门忽然被拉开出现了钱方刑警的脸。 「哇!」 「刑、刑警先生,你是什麽时候来的?」 「怎麽会有鬼魂这种东西呢!全是骗人的。在现代这种科学文明发达的时代是不可能会有鬼魂或幽灵这种东西出现的。」 「但那是文江自己亲口说的呀。」 「那只不过是玩笑而已不可当真。对了,有几个人想见你。」 「想见我?」 纸门被完全拉开,出现在门後的是老人会的五位老婆婆。钱方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怎麽样,还记得这几个人吧!」 「当然啊,在巴士里还有刚才在大厅里都见过呀。」 「不止如此,在你犯罪之前还曾经跟她们共浴过不是吗?」 「什麽?」 「康介,你刚才为什麽说?」 「我没说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和这些婆婆一起┅┅」 刚才在浴室里一起进行那场激情游戏的谜样美女是五个人。 而这边也是五个人。 「不、不不不不会吧┅┅」 康介脸色大变,钱方一定是弄错了。 「你不用再伪装了,所有的事情我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五个老婆婆一齐脸红了。 「可、可是!和我在浴池里作爱的是五个美女啊!」 康介啪地住了嘴。 然而已经太迟了。静香愤怒地抬起头来瞪着康介。 「在浴池中作爱?」 「呃┅我┅┅」 「到底怎麽回事,康介!」 「别装糊涂了!」 钱方的声音比静香还要大。 「什麽五个美女。和你在浴室还发生关系的就是这五个人,没别人了。」 这时五个婆婆开口了。 「刚才在众人的面前说不出口,最後还是被这位刑警追问出来了。」 「杀人这件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他刚才又对我们那麽好。」 「多亏了这位小哥,我起码年轻了五十岁。」 「上一次有人这麽温柔的对我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 静香愁眉苦脸地倒退了几步。 「┅┅康介,你真的和这些老婆婆┅┅?」 「才不是呢!那个时候的的确确是五个丰满的美女的。我承认我是有点浸昏了头,彷佛像在梦里一样,但是把老婆婆都看成是年轻的女人,那就太不可能了!」 「你说什麽都是没有用的。因为有当事人的证词指证你。老实说,我一点想了解的兴趣也没有。事实就是事实。热海康介,你刚才为麽没有提到和这些人共浴?」 「那是、那是因为┅┅」 康介瞥了静香一眼。 「你说不出口的话让我替你说好了!你不记得你在这些老太太进浴场的时候说了些什麽吗!?」 「什麽啊?」 「你还装傻!」 钱方的声音有如打雷一般。康介的耳朵被震得哦嚼作响。 「婆婆,我到底说了什麽呢?」 老婆婆互看了一眼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对我们那麽好,可能的话我们真的不想说出任何不利於你的话┅┅」 「可是我们又不能对警察说谎,请你原谅我们。」 「我到底说了什麽,快告诉我呀!」 「我们从更衣室进入浴场的时候你说了一句「文江吗?」。」 康介的身体整个僵硬了起来。 听她们这麽一说,自己好像也有点印象。 「你想起来了吧。」 钱方缓缓地靠近康介。 「也就是说,当时你是在那里等待泷川文江的。因为杀人的念头而亢奋的你於是就和这五个老女┅,妇人一一的发生关系。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对吧。」 「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等回局里我再慢慢盘问你。还有你和泷川文江的关系以及你杀人的动机。嗯,带回去!」 听见钱方的吩咐,走廊上的警察立刻咚咚地进来房间。 「静、静香,救救我!」 康介不自觉地住静香的背後躲。 「康介,你刚才对我说的话都是骗人的是不是?」 「啊?」 静香的肩膀颤抖着。不用想就知道是极度愤怒的结果。 回过身来的静香揪住康介。 「静香,你冷静一点!」 「大骗子!」 啪─! 清脆的一响,静香在康介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飞身而出的康介就这样跌入警察的手中。 警察稳住了康介。 「啊,等等啊!我真的没有做!」 「有什麽话待会有的是时间让你说。」 康介在瞬间被带了出去。 「多谢合作。」 钱方一面说着一面打了个礼。静香这时才忽然惊醒来。 「等等我,康介!」 她急急忙忙冲到走廊上,但是已看不到康介了。 「康介!」 等静香穿上脱鞋冲到昏暗的户外之时,康介所乘之警车正好鸣起警笛离开了。 在警车中的康介好像在对静香喊着什麽,但他的声音被警笛声掩盖住了。 「康介!」 静香的声音也同样无法传到康介那里。 警车在瞬间消失於黑暗之中。警笛声也越来越远。 站在原地静香的身旁不知何时冒出了叨着香菸的钱方。 「是痴情的纠葛还是怨恨?或者另有难言之隐呢┅┅。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动机,但是应该所去不远了。才不过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是个好色的窝囊废。而且还是个杀人犯!你真是遇入不淑啊,小姐。」 静香猛然地转过身瞪着钱方。 「你什麽都不了解!康介的确是愚蠢好色又冒失,下半身毫无节操可言,而且成绩和运动神经也都不怎麽样┅┅」 钱方一脸的不可思议。 「邢你为什麽愿意做她的女朋友呢?」 「因为他也有他的优点呀。康介绝对不会去杀人的。这点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还要清楚。我一定会想办法证明康介的清白。你等着瞧!」 钱方嘲讽地微笑着。那表情摆明了一副像你这样一个小女孩能有什麽能耐。 「虽然很想祝你成功,不过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凶器上的指纹已经证实是热海康介的了。」 「指纹是她的┅┅?」 「我劝你还是尽早忘掉这件事,拿出精神来好好的念书考上好的大学,将来在社会上做个有用的人吧!」 钱方说完之後便弹掉菸蒂,背对着静香走开了。 静香几乎要冒出火花的凌厉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背,直到警车开走了为止。 「康介,你等我。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静香认真的说着。 「Act4」幽灵凶手? 「你还不老实地给我认罪!」 啪!钱方刑警用力拍着审问室的桌子。 「你要我认什麽罪,根本不是我做的啊!」 康介的眼睛下方出现了黑眼圈。 这里是乌塔木馆山下的警署。 案发的第三天,星期一的早晨。 「所有的迹象都显示你就是凶手!而且你还和泷川文江约好了在那里见面。凶器上也有你的指纹。如果你不是凶手的话,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 「你不要问我呀!事情怎麽变成这样的,我自己也很想知道啊!」 「看来你是打算一直装糊涂下去罗?」 「最起码,我没有理由杀死文江呀!」 「也许是感情纠纷,也或者是分手出了麻烦,反正就是这一类的原因吧。」 「从在电车里认识以来也不过才五、六个钟头而已,那有时间制造什麽感情纠纷啊!」 「爱是不需要时间的。」 「太离谱了!」 「让你听听我的推测。你和泷川文江约好了在澡堂里见面。反正是四下无人的用餐的时间,顺便也可以进行那件事。像你们这种轻薄的年轻人都称为那个对吧。」 「不要乱套用年轻人的话!」 「你先进了澡堂等着泷川文江,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回事。可是泷川文江始终没有出现。就在你的忍耐到达极限的时候,那群老婆婆进来了。被冲昏头的你的本能反应只要是女人都可以,你就和那群老婆婆发生关系了┅┅」 康介恨得咬牙切齿的。 「不要说了~~。我不想再想起那一段了。」 「这时,泷川文江终於来了。明明和你约好了,你却做出那种事情,於是你们两个发坐了争执,愤怒的你随手拿起了身旁的刀子就往泷川文江的身上一剌。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如此了对吧。」 「为什麽在澡堂里会有刀子呢?」 「这一点只要你肯招供的话,不就可以真相大白了吗?」 「可是,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真是嘴硬的家伙!」 ┅┅就这样,康介被拘留在警局里,一次又一次的重覆着同样的过程。 开了一个铁窗的拘留室。 康介望着格子外的蓝天叹气。 「静香,快想想办法呀!这个时候我只能靠你了┅┅。 ※※※※※※ 这时,静香对康介依然十分生气。 「人家那麽为他担心,那个混蛋,居然还足对我撒谎!简直是不可原谅!」 静香等人聚集的老地方国立两高中体育馆今天依旧是艳阳高照 「康介怎麽会卷入了杀人事件啊!」 蹲坐在地上看着报纸的人就是那个一张老脸、留着一头庞克头的空手道部主将菊池完二。 「平常看他傻里傻气的,没想到真的做出了傻事。」 「他哪有那个胆量呀!」 在完二旁边听着消息的是自称是静香徒弟的神原龙子。 「原来他跟一般的色狼大不相同呢,真是令人大吃一惊。」 再过去以同样姿势聆听着的是原察同好会的会长井上美玉。 她毫无防备地露出了内裤坐着。因为色狼康介不在了,所以一点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偷窥。 报纸上以红色的标题写着∶ 杀人!凶手是都内高中生! 报导中充斥着「疯狂青春期的性」和「现代教育的盲点」等等字眼。当然康介的名字受到了保护以「少年A」代替,但是叙述文字却极尽恶毒。 「从以前我就这麽想过了。那家伙并非是寻常色魔的那种慢性男。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搞出一番大事来的。」 「我就不这麽认为。以她的脑袋所能想到的顶多就是偷窥女更衣室、骚扰女孩子啦,或者是偷偷内衣裤之类的行为。」 「对呀,再不然就是和班上的女孩纠缠不清。」 「┅┅说得还真贴切呢,我也是这麽认为。」 静香表情复杂地说着。 对於完二等人的话她的确是深有同感,然而在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她还来不及生气就先感叹了起来。 「康介的确是个轻浮的人,但他绝不是那种敢去杀人的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你这麽说也对。」 「她是有色狼对的那种疯狂,但是他从来不会对女人动粗的。」 「凶手会不会是另有其人呢?」 三人同时面面相视。 「问题就出在这儿。」 「康介肯定不是凶手。然而究竟是谁、又是如何杀了文江呢?」 完二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报纸上。 「可是警方或是媒体全都断定康介就是凶手了不是吗?」 「因为当时的情况还有指纹┅一切证据都对他不利。」 「再加上静香大姊的证词更是断定康介是凶手的关键不是吗?」 「是呀,我还在内疚呢。」 「更衣室的门只被打开过一次而已,就是那两个上班族女郎和女占卜师进去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 美玉念出了报导。 「没有人从男更衣室进出过。这点从在厨房里的老板娘和厨师的证词可以明显地了解到。凶器上有少年A的指纹。」 「这样子的情形之下要证实他的清白不是难如登天了吗?」 「我知道。可是如果我们都不帮他的话,康介不就真的被当成凶手了吗?那个叫做钱方的刑警很可能乾脆就替他编出个口供或证词之类的。我只知道他是钱形平次迷,不过看得出来他的思想十分偏激。」 「哇,对手是这样的人,我们可有得苦战了。」 「大家帮帮忙吧。朋友陷入了绝境,我们怎麽可以见死不救呢?」 「就算他不是朋友,既然静香大姊都开口了,我们也非帮忙不可了。」 龙子站了起来抽掉长裙上的尘土。 「对呀!管他热海康介会怎样,但是我们绝不愿意看到静香难过的样子。 「算了,帮帮那个傻瓜也没什麽损失。之後再好好地讨回来就好了。」 说着,完二和美玉也站了起来。 「谢谢你们,我会记得你们的恩惠的。」 静香紧紧握住了三人的手。这三个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都是十分难得的好朋友。┅┅而且其实他们也没什麽恶意,只不过是把实情照实说了而已。 「那,我们要怎麽开始呢?」 被完二问起,静香从口袋中拿出了记事本。 「这里有当时所有住宿旅客的地址。是我从旅馆登记簿上抄来的。你们分配一下,再去询问他们一次。」 「那你打算做什麽呢?」 「调查的根本就在於现场。我要再去乌塔木馆看看。」 「乌塔木馆!现在吗?」 「是啊,有句话说凶手都会回到现场,也评会找到什麽遗漏的线索也说不定。而且,我有一个疑问。」 「是什麽啊?」 「那就是,」 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静香的脸上。 「泷川文江到乌塔木馆之时不利用旅馆的巴士的理由。」 ※※※※※※ 「为了这个原因特地又光临本地,真是辛苦了。」 乌塔木馆的老板娘仓敷英惠一如往常般悠闲地接待着静香。警察和媒体已不见纵影。大概是觉得这样一个偏僻的旅馆没什麽值得大幅报导的,乌塔木馆又回复到原来的平静。 「我认为康介不是凶手。拜托你,婆婆,你一定要帮我。」 「这麽可爱的小姐的请求我怎麽能拒绝呢!只要是我老太婆帮得上忙的事情你尽管开口就是了。」 「我想再看看浴场,并且四处绕绕。」 「没问题的,你可以任意随处看看。」 「不好意思。」 静香换上拖鞋,上了乌塔木馆静悄悄的走廊。 「现在┅没有客人吗?」 「是呀。本来客人就很少了,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客人哪里还敢上门呢?真是糟糕。」 过了康介和静香住过的房间就是问题所在的女更衣室了。 静香把手伸向那扇老旧的门,慢慢地拉开。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果然不行。无论如何小心,就是无法不发出声音而把门打开。 「我打扫过了,血渍和警察留下来的痕迹都清理乾净了。你慢慢的看。」 老板娘说完就返到外面。 留在浴场的静香仔细地环视着四周。 墙壁和地上都铺着磁砖,很显然是不可能有任何秘密通道的。 天花板,大约有三层楼的高度吧。一方面也没有梯子,而且采光用的窗户也很小并且有铁丝网覆盖住。从那里进出也是不可能的。 再来是浴池。热水出口对人而言实在太狭窄了。 除非是幽灵,否则根本没有办法犯下这件案子。 总觉得杀害文江的凶手好像随都会出现攻击静香似的,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氛。 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收获的。 静香忽然想起什麽似地朝男更衣室走去。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这边的门也响得很厉害。 一出走廊,眼前就是厨房的所在。 厨房的门大大的敞开着,一眼就可看到里面的水槽和角落的冰箱。 「哎呀,你从这边出来了吗?」 英惠从走廊的右手边,玄关的方向走了过来。 「婆婆,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在厨房里吗?」 「这个嘛,我也跟那个可怕的刑警说过。在我们送完晚餐之後,我和厨师的上田就一起回到这里吃着我们的晚饭。」 「那个时候这扇门是开着的吗?」 「我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这样子啊┅┅」 若是门开着的话,只要是有人从男更衣室进出的话一定马上会被注意到的。 「你们吃饭的时候一直都在一起吗?」 「这个┅┅,我不太记得了耶。山田好像到办公室去了一下。不过应该都是在这房间里。你看这个房间,办公室刚好夹在中间,和玄关的柜台是相通的。所以一有客人的时候就可以立刻到玄关去接待。」 「山田先生现在在哪里呢?」 「他开着巴士到山下的车站去了。即使是平常的日子只要一有时间他都会到车站前去招揽客人。」 静香技巧地将话题引导到自己的疑问所在。 「说到这里,被杀害的泷川文江那天并没有坐巴士过来对吧!」 「嗯,好像是这样子没错。」 「如果不利用巴士的话该怎麽到这里来呢?」 「这个呀,因为山下的车站是民营铁路的终点站,所以如果在半路下车改搭计乘车的话会走内山的路从出的另一侧绕过来。」 「文江为什麽不坐巴士呢?」 「我也想不透。搭计乘车的话不但耗费时间而且也很花钱。比起来的话坐巴士要算多了。」 「是啊┅┅」 静香挽着手臂思考着。 文江好像说过是想重游她和死去男友怀念的地方。 那麽,也许她晓得什麽小路也说不定。但是她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对了,婆婆,你这里有从前的旅客住宿记录吗?」 「有的。从战前到现在,不论多久以前的记录我们都还保留着。」 「这五年来的记录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没问题的。有什麽用处吗?」 「文江之前就曾到乌塔木馆来过。我想知道当时相她同行的人是谁。」 「啊,原来如此。请到这边来。」 英惠领着静香进入了厨房旁边的小办公室里。 「呃┅应该在这边┅┅。啊,找到了,就是这个。」 嘟嘟哝哝的,英惠踏上了木制的古老小板凳,从墙上的吊柜上取下了好几册以黑色细绳装订的本子。 英惠呼的一吹,最上面的那本记录本上扬起了白蒙蒙的灰尘。 静香忍不住一手掩住口鼻一手接过本子。 「真是太麻烦你了。」 「哪里,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静香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开始从最新的一笔记录查起。 她心里对五年份记录的份量早已有所准备,然而实际上却少得多了。看得出来生意并不是很好。 首先,文江的名字并没有在今年的记录里。 接下来是去年的记录。也看不到文江的名字。 「来我们这里的客人经常都不用本名。说不定就是这样所以才找不到她的名字。」 也许真如英惠所说的也不一定。 不过静香不死心,依然翻起了两年前的记录。 「咦?」 她的眼睛因怀疑而谜了起来。 「怎麽了呢?」 「真是奇怪。其他的本子都布满了灰尘,为什麽单就是这本没有呢?」 「是啊,真的呢!」 静香迅速地潮览着内容。 一月、二月、三月┅┅ 「啊!」 静香不觉停下了手的动作。 三月份第一个星期的那一页完完全全不见了。 静香和英惠互相对视了一眼。 「婆婆,这是怎麽回事?」 「那个、那个┅不太清楚。我们旅馆一向都十分仔细地保存着这些记录的。」 「一定是有人将这页偷走了。」 「对呀。否则不可能只缺这麽一页的。」 「会是谁呢?看样子方刚偷走不久而已。如果是更早的话,上面应该会有灰尘才对。这两三天里┅┅」 「但是会是谁呢?什麽时候做的┅」 表情向来悠闲的英惠,这时也不禁露出紧张的神色。 「这个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是谁做的了。」 「是谁?」 「杀害文江的凶手。」 静香盯着英惠说着。 这麽一来,英惠大概是误会了静香的神情,恐惧地倒退了几步 「不、不是我。我这麽老了,那有力气去杀害一个年轻人呢?」 「没有人会怀疑婆婆你的。如果你是凶手的话何必将登记簿给我看呢?哪有人会想故意引人怀疑呢?」 「真是的,害我吓死了。」 「那一页一定记录着文江和她男朋友的名字。不但是文江的名字,还有她男朋友的本名和住址。」 「你是说,凶手是她男朋友吗?」 「可是,真是奇怪┅┅。文江的男朋友早就死了呀。」 难道鬼魂又出现了吗? 杀死文江的鬼魂穿过墙壁离开了浴场,潜入这个房间将写着自己名字的那页资料偷走了吗┅┅? 「┅┅太荒谬了。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事呢?」 静香摇摇头,好像是觉得自己的妄想十分可笑。 因为这个想法实在是人一厢情愿了。 在这间古老的旅馆中似乎潜伏了一个不明的恐怖怪物正虎视沈忱的盯着静香。而且那种感觉一直紧迫地向她逼近。审问室里,钱方和康介隔着桌子僵持不下。 「┅你还不肯从实招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是我做的呀┅┅」 两人的声音都已变得沙哑。 四方形窗外的天空已布满了晚霞,而且不时传来乌鸦的叫声。 「算了,今天的盘问就到此为止吧!」 「你的话还真有关西艺人的幽默呢!」 钱方拿起了置於角落的电话。 「我是钱方。派个人过来一下。」 门立刻被打开,出现了一个二十五岁左右表情严肃的女警。 哇,美女!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不会丧失对女人敏锐嗅觉的康介立刻就注意到了。 「樱井,把他带到拘留室去。」 「是的。我知道了。」 「你总是这样一丝不苟的,很好。要是生在江户时代的话绝对是个捕快最好的贤内助的。」 「您太夸奖了。」 「把他带下去吧。」 「是。」 女警扣住康介的手腕,将康介从彷佛随时会解体的椅子上拽起。 「换个凉快一点的地方再好好的考虑考虑吧。反正现在一切都已罪证确凿,乾脆识相一点早点认罪的好。」 「呵,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感觉到钱方的视线在他的背後,康介随着女警出去。 「喂,大姊。」 「不可以叫我大姊,要称呼我女警。」 「是的,女警。你在那种胡乱瞎搞的老头手下做事一定很辛苦吧?」 「你胡说什麽呀?钱方警官热衷工作,又有很有能力,是个好警察。我十分尊敬他。」 「┅┅你在开玩笑吧!」 「当然是真心话呀。到目前为止他的手上还不曾有破不了的案子呢!」 「在这种乡下地方能有什麽大案子!」 「你说的固然没错,但就是因为有这麽一件大案子发生,所以他所有的斗志都被点燃了起来。」 「所以我就惨了呀。你也觉得我是凶手吗?」 「除了那个老头之外你应该多看看年轻的男性才行。譬如像我。」 「你在干什麽?身为杀人犯居然还想诱惑女警?」 「你别说得那麽严重嘛。我是热海康介,你姓樱井对吧。我可以请教一下你叫什麽名字吗?」 康介一边说着一边蓄意抚摸着女警的背。 吓了一跳,樱井女警的动作刹时停顿住。 眼神变得空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呃┅女警,怎麽了?」 「好热┅┅」 「啊?」 「我的身体┅好热┅┅忍受不了┅┅」 她的脸颊骤然通红,并且出人意料的直住康介身上靠。 「女、女警,你怎麽了?怎麽突然┅┅」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无法忍耐下去了┅┅」 她边说着边开始以身体摩擦着康介。 康介感到受宠若惊。到目前为止他不知跟人搭讪过多少次,而几乎每一次都遭到拒绝。像现在这样顺利的还是头一回呢。 尽管脑筋依然狼狙不堪,但是下半身却立刻充满活力。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麽了,不过既然是如此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康介抱起女警火热的身体,鬼鬼祟祟地检视了走廊一番,选了间像是没人的空房间进了去。 幸好里面真的没人。 「好热┅┅好热┅┅快点过来┅┅」 女警叹语似地自言自语,一面迅速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 噗噜,覆着黑色胸罩的胸部暴露了出来。 「我忍不住了┅┅快点┅┅快点┅┅!」 樱井女警紧绷的表情渐渐因渴求而扭曲,身体不断地偎向康介。 「我知道了,你别催我嘛。」 被康介摸到胸部,女警忽然「啊┅!」地向後倒退。 「哇,这麽敏感!」 康介再无疑问,立刻一嘴凑上女警的胸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制服的前襟敞开,樱井按耐不住地抱住康介的头,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 康介也忘我地吸吮着从制服里解放出来的胸部,舔绕着,以舌尖挑逗着,然後再度吸吮。 樱井女警不耐烦地将身上的衣物扯下来。 「求求你┅快来┅┅!」 她要求着,并上到身旁的一张椅子上将臀部朝向康介,以朦胧的眼神凝视着康介。 康介也十万火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整装待战的康介暴露出股间。 「我来了!」 「好,快点!」 女警的股间早已如洪水般潮湿。 康介一口气进入樱井女警之中。 「啊!」 「喔─!」 有如怒涛般汹涌,康介开始动起腰来。 「啊啊啊啊啊啊!」 女警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着。 一生中也许只有一次,也许再也不可能有这种机会了。 这种特殊的情况使得康介的兴奋更上了一层。 「啊,再激烈一点!」 按耐不住疯狂的樱井哀求着。 「没问题,看我的。」 康介回应着她的要求开始奋力地运动腰部。 粘膜摩擦的声音在厕所中回响着。 也许随时会有人进来。但是这种惊快感却更加刺激。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的呻吟交织着不断攀升。 啊─的一声,同时到达了顶点。 「┅┅┅┅」 馀韵在康介的脑中回荡着。 樱井颓然地跪了下来。 「女警,你还好吧!」 然而对方却没有回答,完全陷入失神状态之中。 「┅┅这┅莫非是我的大好机会?」 康井换上了樱井女警的制服,将她留在原地轻轻地打开门窥探着走廊。 一个人也没有。 康介蹑手蹑脚地出了走廊,在警局中找寻着出口。 安琪儿①美少女侦探静香3 chap_r(); ----- 「Act5」逃亡者。热海康介 就在康介和女警办事的同时。 「住宿登记不见了?」 龙子、美玉和完二异口同声地问着。 这里是国立南高中体育馆的後方。 从乌塔木馆赶回来的静香和打听其他消息的龙子等人都聚集在这里。 「正确地说,只有登记着泷川文江和她男朋友住宿记录的那页不见了。偷的人肯定就是凶手本人。」 「这不是很奇怪吗?地男朋友不是已经死了?早已经死掉的人怎麽会扯上这件事情呢?」 「嗯┅┅。说不定杀害文江的凶手和她的男朋友有某种关系。」 「可是失去了这麽重要的文件,线索不就断了吗?」 完二挽着手臂思考。 「你们大家有什麽新的情报可以做为参考吗?」 美玉和龙子一齐摇头。 「完全没有。」 「事情真是棘手啊。」 「太遗憾了,不过大家还是报告一下所打听到的消息吧。」 完二先开口了。 「我拜访的对象是不伦的中年男士和上班族女郎。他们住宿时登记的名字都是本名。我先打了电话到男的家里打听他公司的资料,然後就直接到他公司去了。」 「他们看起来像是外遇,没想到真的是外遇?」 「嗯。起先那个男的什麽都不承认,後来我对他加以威胁,好不容易他方肯坦白的说。花了我不少工夫呢。」 「我还真同情那个中年老伯。」 「根据那个老伯说的,他是银行的课长,女的则是柜台小姐。他们交往了半年多,这是他们第一次出外旅行。地点当然要选人烟稀少的地方才好,所以才会选上了乌塔木馆。遇上了那件事,女方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 「这是必然的,我自己也十分震撼。」 「那个女的认为那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而退缩了,所以提出了分手的要求。老伯方面则十分的沮丧。」 「关於事件发生当时的供词如何?」 「和他们告诉警方的一模一样。六点到六点半的时候两个人都在房间里吃晚餐,之後一步也没踏出房门。」 「的确是毫无参考价值,两个人在一起,既有了不在场证明,而且也找不出杀害文江的动机。」 「对呀。」 「接下来该我说。」 龙子从长裙的口袋中掏出了米老鼠记事本。外型和喜好完全不搭轧的龙子也有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吧,静香暗暗想着。 「我询问的对象是和热海康介共享六人盛宴的老人会的婆婆们。」 「其实我还真想亲自去问问她们呢。」 美玉、完二也颇有同感地催促着。 「言归正传。你继续吧,龙子。」 「哇塞!真是大吃我一惊!她们把热海康介当成是神一样地崇拜。」 静香睁大了眼睛。 「神?为什麽?」 「听说是在浴场和康介发生关系之後感觉上年轻了三十岁,不但身体状况大大提高,唱卡拉ok的时候更是顺畅得不得了。也有个婆婆说病全好了。总之都是因为热海康介对她们的热心款待。」 静香表情复杂地皱起眉头。 「┅┅我真是不知道是该生气或不该生气的好。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放荡行为的,但是对方是那几个老婆婆┅┅」 「那些老婆婆根本就把热海康介当成是活佛、活菩萨了。还问我有没有他的照片呢!」 「照片?要做什麽?」 「放在钱包里当护身符呀。她们还说那样像神一般的温和的男孩子不可能是杀人凶手的。对於她们的不利证词,也就是热海康介在浴池中说的那句「是文江吗?」,她们实在是内疚得不得了。为了弥补这个遗憾,她们还打算集结起来组成一个热海康介救援会呢!」 静香更讶异了。 「真的吗?她们真是有勇气。」 「是啊,如果真的能让他平安脱罪的话,下一次还要邀请热海康介一同聚聚再去乌塔木馆旅行呢!」 美玉和完二也皱起了眉头。 「这麽说来好像是为了让自己有机会可以再┅┅」 「那些老婆婆看起来真的年轻多了。真是有趣极了。」 「事件发生的时候她们在做什麽呢?」 静香努力维持表情的平静继续追问着龙子。 「她们吃完晚餐到澡堂去的时候大约是六点十五分。当她们进去的时候康介忽然目光闪亮地┅┅」 静香垮下了脸。 「那部份可以跳过去。我不想去想像当时的情形。」 「很有意思呢。总之和五个人做完之後,热海康介整个人就完全不行的失去了意识。而老婆婆们就丢下他迅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之後,到发现尸体而引起骚动为止她们谁也没出房间,全都红着脸在讨论着刚才的体验。」 「┅┅这副情景也很难想像呢。」 完二苦着脸说着。 「再怎麽样对女人饥渴也用不着成七十岁的老太婆呀!那家伙一定是脑筋秀逗了。」美玉批评道。 「是啊,这就奇怪了呢。」静香再三考虑之後说道。 「康介不是和文江约好了在浴场见面的吗?就算没有那些老婆婆,他应该马上就可以见到文江的呀。为什麽会对那些老婆婆产生兴奋呢?」 「乌塔木馆不是个回春温泉吗?也许是泡太久了,理性的克制就失去作用了。」 「如果,那些老婆婆是凶手的话,在康介昏迷的时候把他留在那里,等着文江进来。然後五个人合力将她杀了┅┅虽然不知道动机为何。总之康介就成了代罪羔羊,而她们则立刻离开了现场┅┅」 龙子搔着头。 「好像不太合理吧。而且那些老婆婆的眼神很认真呢。她们是真心想帮助热海康介脱罪的。如果她们才是凶手的话,又何必要救他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最後该美玉了。」 「我分配到的是上班族的那两个女孩,满子和美代。她们两人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是短期大学的同学。两个人都是二十一岁,都是温泉狂。被卷入杀人事件之後在她们在公司里骤然成了话题的焦点,高兴得不得了呢。」 静香叹了口气。 「不错嘛。事件的当时她们在做什麽呢!」 「跟她们回答警方的答案差不多。六点晚餐送到,到六点半为止她们都在房间里看电视。六点半左右想去洗澡所以就出了房间,在走廊上遇到了占卜师橘洛玛,然後就一起到女更衣室去了┅┅」 「那时的开门声我有听见。」 「後来当她们在脱衣服的时候,静香大姊也进去了,并且一直朝浴场窥视。不知道你在看什麽她们自己也好奇地一看,才发现泷川文江的尸体和倒在一边的康介。就这样了。」 「她们对康介的事怎麽说?」 「看他一副无辜的表情,觉得人真是不可貌相。她们完全相信热海介是凶手。」 「这样子啊┅┅」 静香侧着头分析。 「如果凶手是这两个人的话,那麽应该是在老婆婆们走了之後才进澡堂的。那时候昏迷的康介和文江都在。或者文江是在两人之後进去的,反正就是被她们杀了。她们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静悄悄地打开门出了浴场回到房间,等待时机差不多了,又到浴场去┅┅」 「这就更不合理了。那两个柔柔弱弱的人会是杀人凶手,怎麽可能呢?」 静杳也赞成美玉的看法,虽然说人有时是不可以单纯从外表判断。 完二对着陷入思考的静杳说着。 「旅客之中还有一个人对吧。就是那个占卜师橘洛玛。」 「那个人我会亲自去找她。她好像跟康介蛮熟的,而且我想好好地问她有关占卜的事。」 ※※※※※※ 「我就知道你会来。」 这是坐在放着大水晶球的桌子後的洛玛对着迎面而来的静香所说的第一句话。 「这是你所占卜到的吗?」 「不是。从你和那个男孩子的要好的程度看来,你一定会想办法证明他是清白的。真不错啊,那麽要好。」 洛玛娇媚地微微一笑。静香感觉气势被压了下去。 也许是这个房间的气氛所造成的感觉吧。 洛玛的店在闹区大街的中心地段。面对着马路的一栋综合大楼的一室。略暗的照明,墙壁覆上了红色或紫色的布帘,魔法画和星廊图表。 整个房间布置都充满着神秘、未知的感觉。 但这不是一个会让人想久留之地。 「那麽,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应该也知道吧。」 「你是想找出证明他是无辜的证据是吗?」 「洛玛小姐也认为康介是凶手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占卜师而不是神。但是我不认为他会做出杀人这样严重的事情来。」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证明康介是清白的。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啊。不过对你是否有帮助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我自己会判断。我想请你再叙述一遍事件发生当时你的行动。以及,你是否有留意到什麽特别的地方,不论是再小的事都请你务必告诉我。」 「这个呀,我试着回想看看。那天晚上六点钟左右乌塔木馆的老板娘送了晚餐到我的房间。我慢慢的吃,吃完的时後大概是在六点二十分。」 「这段时间之内你有见过任何人吗?」 「你知道我是一个人旅行的。只有经过洗手间送餐具到厨房去的时候吧。」 「你到厨房去的时候有谁在?」 「只有老板娘─个人在吃晚餐。」 「一个人?」 「是啊,我送餐只过去的时候她抬起头来对我说,不真好意思让你特地送过来。」 「那个婆婆没有跟我提到这个呀!」 「也许是老年人比较健忘吧。後来我就去了洗手间然後回房去。六点半的时候我想去洗澡所以才又离开房间。在半路上碰到了上班族的满子和美代,再下来的事你都知道。因为脱衣服脱到一半你就进来了。」 「洛玛小姐,你为什麽会选择到这个温泉来呢?」 「我从事这种工作,一天到晚所接触的都是别人的烦恼和命运。也许有人认为占卜师是一项很轻松的工作,然而我们并不只是信口开河地跟别人谈谈话就可以了。有时要兼心理顾问,有时则是婚姻或金钱问题的谘询者,精神上的负担其实是很重的。 所以有时候我会忘掉工作一个人出外旅行。」 「原来如此,真是辛苦的工作呢。」 「但是大多数的人却都不这麽想。任何人都会尊重律师或是护士之类的职业,然而对於占卜,却有不少人认为不过是个卖弄神秘的诈骗行业。这是一份孤独的工作。」 洛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个男孩子也真是的,枉费我的好意免费为他占卜,而他却不听塔罗牌的忠告依然不知自爱地让自己卷入了杀人案件,并且成了嫌犯。人类真是愚蠢的动物。你明明告诉他踏上那里会招致毁灭,他却无法制止自己於是终於走向毁灭。即使占卜师多麽诚意的劝告也是枉然。这次我真的是沮丧极了。」 「你好像很累似的。」 「是啊,一切都变得空虚起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孤单地工作,我已经厌倦了。」 洛玛又叹了一口气。 「对了,你不是问我是否发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即使是再无聊的小地方也无所谓吗?」 「你想起什麽了吗?」 静香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 「请你告诉我。是什麽呢?」 「想知道吗?」 洛玛故作姿态地开口问道。 「当然呀!」 「这个我可不能大声的说给你听。万一被别人听到了可就不好了。请过来这边一下。」 静香感到诧异地绕过桌子来到洛玛所坐的大椅子旁。 「请再靠近一点。」 洛玛说着,并且凝视着静香的眼睛。 一不留神,不知何时洛玛的手居然放在静香的大腿上。 「你、你想做什麽?」 静香本能地想拨开那只手,然而洛玛却以着出人意料之外的强劲力气抓住了静香的手并且更贴近了她的脸。 「被你这麽一个美好的女孩子所喜欢着,那个男孩真是人幸福了。能不能将那幸福分一些┅给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 「不懂的话,也用不着撒谎。┅┅但是,你真的不懂吗?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天真呢。既然如此,就让我教教你什麽叫做成人的爱。」 洛玛的手在静香的制服上游移着。 静香想逃,然而身体却动不了。静香的眼睛被洛玛眼中的异样的光芒给吸住了,视线根本无法转移。 就在这同时,洛玛的手也开始爱抚着静香的身体。 从大腿到侧腹,然後是背部,由下而下再由下而上轻轻摩擦着。 静香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怎麽样,感觉越来越好了对不对?接下来会更好的。」 在静香耳边呢喃着,洛玛的手开始按摩着静香的胸部。 静香的身体整个变得虚脱无力,别说是站着,连动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我到底是怎麽了?静香勉勉强强地在模糊的意识中思考着。 然而在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快感之中,理性及思考力渐渐地被淹没了。 「啊┅┅啊┅┅啊┅┅」 在静香胸前游移的洛玛的手在顶点处摸索着,静香终於忍不住地开始发出了叹息之声。 「对,感觉好的话再大声一点也没关系的。」 洛玛说着,一只手边爱抚着静香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则打开制服松开她纯白的胸罩的扣子。 静香的胸脯坦露了出来。 「真漂亮┅┅。这麽漂亮的身体变成男人的所有真是太浪费了。」 静香动员了所有残存的理性开口了。 「线索┅┅」 「啊?什麽?」 「能帮助康介┅┅的线索┅┅」 洛玛怜爱地爱抚着静香白皙的胸部说着。 「这个时候了你的心里还是想着他的事情。好吧,我就告诉你吧!是这样子的,我在送餐具到厨房去的时候男更衣室的门是开着的。」 「开着的┅┅?」 这是什麽意思?静香迷迷糊糊地思考着。 啊,可是现在什麽都无法去想。 「嗯,教了你这麽多,换我索取我的酬劳了。┅┅一个吻。」 洛玛说着,呼吸急促地开始接近静香的嘴。 这个静香的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我知道了!」 这是多麽激烈的冲击呀。一瞬之间,静香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这上面来的,完全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静香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由於动作太过猛烈,静香的肩膀彷佛一记下勾拳般地痛击了洛玛的下颚。不过静香并没有察觉到。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忽然受到攻击的洛玛痛得眼前发黑在地上翻滚着。静香慌慌忙性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 「谢谢你的线索,实在是太有帮助了!」 说完就如狡兔般地逃离了洛玛的屋子。 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了! 静香一面穿梭在街道中,一面在心中大声叫喊了无数遍。 古时候有个数学家还是物理学家什麽的,被国王所出的问题困扰了好几天,後来在洗澡的时候想出了解决之道於是高兴得光着身体就冲到了街上。静香现在就是同样的心情。 即使差点儿就被洛玛夺去贞操,现在的她也觉得没什麽大不了的。 总之她得再去一趟乌塔木馆。 静香先回到家中。她得准备一些现金和衣物。 即使心情是那麽的急切,回到家的静香还是留意到自己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以及四周的异样气氛。她的身体不由得僵直了起来。 「谁?给我出来!」 然而却无人回答。 静香拿起了练习剑道所使用的竹刀,猛然的就朝床底下戳去。 「啊─!」一声男生的惨叫。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这个混蛋!居然敢闯入我的房间,不要脸的混蛋!快给我滚出来,否则我要报警了!」 充满着怒气的静香忽然转变成胁迫的语气。一面怒骂一面猛戳着床下。 「知道了,我投降,我投降!你饶了我吧!」 一边说着一边爬出来的是康介。 「康、康介?」 康介不知为何手上拿着一件静香的内裤。 「┅┅你做了什麽,为什麽会在这里?」 「唉,说来话长。总之我从警察局逃了出来,如果回家的话一定会被警方逮个正着。幸好我有这里的钥匙,所以就想来这里躲一躲。」 「你怎麽逃过那个钱方刑警耳目的?」 「这也是说来话长。」 他说不出口和那个女警所做过的事。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能不能借我一些钱?我一定要亲自去找出那个逍遥法外的真凶。」 「咦?你为什麽拿着我的内裤?」 「啊!这、这、怎麽回事呢?因为我太想念你了,所以不知不觉的就拿在手中了。真是讨厌死了,这只手。哼!哼!」康介边说边打着自己的手。 看着他那副蠢相,静香的怒气顿时消了不少。 我这麽的拼命地四处奔走想替他洗脱罪名,而他本人到底在干什麽呀! 「你不用担心了,康介。我已经知道杀害泷川文江的真凶是谁了。」 「什麽!是真的吗?」 「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为什麽当时没有注意到那一点呢!当然我还有很多疑问,不过等我直接问过了凶手之後,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 「谁?谁是真凶!」 「他就是┅┅」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 叮咚。 公寓大门的门铃声轻快地传了过来。 静香穿过走廊接起了对讲机。 「我是搜查组的钱形!」 「啊!」 「姬乃树静香,热海康介藏在你这里对吧!快点把门打开!否则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我没有藏任何人呀!咦?你是说康介从警方那里逃走了吗?」 「你别装傻了!我限你十秒之内把门打开,否则我就用枪把门锁打烂!」 这个刑警什麽事都做得出来。或者他根本就很想从事这种暴力的行为也说不定。 「啊,等一下、等一下!我刚从浴室出来还光着身体呢┅」 「我就给你一分钟。你敢玩什麽花样的话我就连你也一起抓起来!」 静香匆匆忙忙地回到房间。 「不好了,钱方来了。康介,你快逃!」 「逃?从哪里啊?」 「从窗户跳下去,或是、从哪理都可以呀!」 「你别开玩笑了,从这麽高的地方跳下去会死的。」 「那,你找个地方躲起好了。」 「不行啦,万一被找到的话你也会成为共犯的。算了,没办法,就让他抓吧!」 「你说得倒容易!别说废话了,快点啦!」 静香一边说着一边将康介硬塞入身旁的衣柜里去。 对康介而言真是不知该从或不从的好。 「我难得说了句这麽有男子气概的话┅┅。」 咕哝着,康介在黑暗狭小的衣柜里屏住了气息。 接着静香开始脱衣服。 刚才还说在浴室,没道理这麽快就穿好衣服了。 飞快地脱下了衣服,静香以浴巾缠住了身体。 这样子应该瞒得过去了吧。 「喂!已经超过十秒了,还不开门!」 没有使用扩音器声音就在家中回荡着了,真是宏亮的声音啊! 静香冲到玄关去打开了门锁。 一副令人难以忘记的严肃体魄和严肃脸孔。钱方就站在那里。 「哇,刚洗完澡头发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弄湿呢。」 钱方完全不受包裹着浴巾的静香的姿态所动摇。虽然眼神有点不一样了。 「因为最近的吹风机性能很好呀!」 「热海康介一定在你这里的。我带了搜索令来,请你让我们进行搜查。」 说完钱方就脱下鞋子大摇大摆地擅自进来了。 「刑警先生?」 「我不是说过叫我钱形警官的吗?」 「钱形警官,你真的认为康介┅┅热海康介是凶手吗?」 钱方自傲的挺起胸膛。 「那是当然的。我的第六感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失误过。」 凭着第六感将无辜的人定罪真是不可原谅,静香在心中想着,但是没说出口。 「但是,说不定凶手是另有其人呀!」 「不可能!」 断然回答之後钱方进入了静香的房间。 静香稍稍地感到紧张。要是康介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的话就完了 「那麽,如果我说我知道那个凶手是谁的话呢?」 「我没有时间去管女学生的无聊妄想。」 钱方目光犀利地检查着房间四周。 「那不是妄想,我已经查到真凶是谁了。」 然而钱方对静香所说的话完全不加以理会。 「嗯,这间房间好像有点臭呢┅┅」 「我这麽认真的对你说话你要听啊!」 「别吵!大人在做事小孩子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天哪,这是什麽可笑的大嗓门啊。静香耳朵嗡嗡作响眼冒金星不由得往康介所躲藏的衣柜靠了一下。 嘎─。衣柜摇晃了一下。 「啊!」康介叫了一声。 糟了! 「在那里!」 钱方迅速地打开了衣柜。 康介缩着身体躲在静香的衣服下。 「你、你好。」 康介抬起手来。 钱方得意的声音响起。 「热海康介,杀人嫌犯、及在逃现行犯,还有姬乃树铮香,藏匿嫌犯并且作伪证。把他们两个一起带走!」 「等一等,你听我说┅┅!」 康介一边惨叫着,两只眼睛却直盯着静香浴巾下所露出的修长大腿不放。 「Act6」名侦探。姬乃树静香是也! 「你给我从实招来!」 「我真的不是凶手啊!」 「你至少听听我们的话呀!」 乌塔木馆山脚下的警局。 在侦讯室里钱方和康介,这次加上了静香,互相大吼着。 「我没时间听小孩子胡说八道。跟你说了那麽多遍你还听不懂吗?」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得先听了才知道呀!」 「你别卖弄口才了!热海康介,杀人嫌犯,逃狱,外加逃狱之时向樱井女警所犯下之暴力伤害罪。」 「暴力伤害?」 「没错。樱井女警她说在押送你回拘留室的时候忽然失去意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男厕的角落。一定是你趁机从背後攻击了她或是做了些什麽。」 静香瞪着康介。 「康介,你做了这麽过份的事?」 「开玩笑,那个时候是她自己突然┅┅」 康介急忙住嘴。在静香的面前怎麽可以到和女警所做的那件事。 「你说她突然怎麽了?」 「啊,没什麽,是她自己忽然站不稳似地倒了下来。也许是贫血吧,於是我就趁机溜了呀。」 康介顺水推舟地编了套谎言。 「谁会相信呢?杀了一个女人的人居然不会对另一个女人动粗,这怎麽可能?」 「所以呀,你要你肯听我说,你就知道康介不是杀人凶手了。」 「你是凶手的同党,有什麽好说的!还未成年就瞒着父母结伴到温泉旅馆,真是太岂有此理了。要谈恋爱的话未免早了十年吧。高中生就应该像个高中生一样听老师的话,认真的用功考试、参加社团活动、念书、发展健全的人际关系,将来成为社会上有用的人。你们应该好好的自我反省反省!」 「真是独到的分析呀!」 「人与人互相喜欢是不分年龄的。你所说的像高中生的高中生只不过是符合成人理想的高中生而已,不是吗?」 「这个世界不就是由成人所支撑的吗?你们这些不事生产、靠父母生活的小鬼有什麽权利在那里说大话?」 「不事生产的人,就应该在一个想说话都不能说的世界里吗?你的想法才是有问题呢!」 「好了静香,现在不是讨论这种问题的时候。」 「你让我说完嘛。我最讨厌这种不分清红皂白就胡乱说教的人了。看似好意给予对方忠告,结果根本就是在自我陶醉。」 「好了。一切都交给我。刑警先生,我明白了。是我错了。」 「啊?」 「我想所有的事情的确都是如刑警先生所料。果然不愧为钱形平次迷,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 「你不必故意奉承我。」 「回想起来,我小的时候对每天下午四点重播的钱形平次实在是热衷得不得了。 但是曾几何时节目忽然由怪兽卡通转变为特摄英雄故事,而警匪片也被通俗连续剧所取代了。时代剧只在国营电台里偶尔看得到。人生的原点、日本的心,和侠义精神都被忘怀了。」 「日本人的心啊,也许真的是如此吧。你要不要喝杯茶?」 「好,谢谢。特别是在侠义风范方面,钱形平次那浓厚的人情义理,以及在那超凡智慧之下的行动力,还有他的金钱镖总是百发百中。那股帅劲真是无以伦比。」 「吃点仙贝吧。再来呢!」 「我记得钱形平次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有一次他以为解决了一件案子,然而在事後却又发现了新的线索。经过他严密的追查,总算使得事件的真相得以大白。任何细微的蛛丝马迹都不轻易放过,果然是搜索的基本要件呢。」 静香十分感佩并且惊愕地听着康介的话。这时她才感觉到其实这个人的脑筋好得很呢。 钱方的表情整个软化了下来。 「你虽然很年轻,但是却挺懂事的呢。」 「那麽你是否可以听听我和静香就此次的事件,依钱形平次的逻辑所做推理呢?」 钱方的表情立即又回复到原来顽固。 「不管你们是怎麽推理的,凶手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吗?」 「唉,你就看花钱形平次的面子上听听看嘛。我们打从心里想学习钱形平次,因此脑子里有了许多的想法。」 「好吧,就看在钱形平次的份上。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麽道理可说┅┅」 「静香,说吧。」 钱方偏过头去,静香便开始说了。 「从结论开始说好了。凶手就是┅┅」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有什麽事啊?」 钱方把门打开。门外站着个满脸恐惧的制服警察。他在钱方耳边悄声地说了几句话之後钱方忽然脸色大变。之後,钱方转过身来面对着好奇的静香和康介。 「侦讯暂停。你们先回拘留室去。」 喀锵的一声,铁栅门关了起来。 拘留室里既凉又暗。气氛阴沈沈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看样子事情好像不简单呢!」 「静香,你真的可以说服钱方我不是凶手吗?」 「至少我可以让他了解嫌犯除了你之外还有可能是其他人。这件案子还有好几个可疑的地方。如果找到答案了的话,说不定比想像的要来得容易破案。」 「我只顾着迷,根本没时间去想。」 「第一个疑点,凶手为什麽要在浴场杀死文江呢?这个很简单,就是要你顶罪。」 「原来如此,凶手从一开始就打算陷害我。妈的!」 「你现在生气地无济於事呀。总之凶手知道你和文江约在浴场见面之事。」 「怎麽知道的呢?」 「也许是听到了你和文江的谈话,或者是从文江的口中得知的。由此可知凶手也是旅馆中的一份子。第二个疑点,旅馆里的住宿登记本不知在何时被人盗走了一页。」 「住宿登记?」 「是的。文江之前在此的住宿记录被偷走了。也许是趁着案发当晚一片混乱的时候下手的。而凶手究竟是如何得知那份记录的存在呢?」 「要是问那个老婆婆的话事迹就会败露。应该是自己去找寻存放地点的呢,对不对?」 「不对,凶手一开始就知道登记本的存在了。」 「怎麽说?他怎麽会知道客人的那些事情呢?」 静香恶作剧似地笑了笑但是不予回答。 「更奇怪的是第三点。这也是整件事情的最大关键所在。文江为什麽不利用旅馆里的接送巴士,而故意浪费时间和金钱从别条路绕到旅馆来呢?」 「也许是巴士上坐了她不想见的人吧。不对呀,这就奇怪了。还没上巴士之前她怎麽会知道和哪些人同车呢┅┅」 「那可不一定。至少有一个人是肯定会在那辆巴士上的。」 「咦?」 康介一脸的迷惑,然後终於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睛。 「┅┅对呀,没错。就是那家伙嘛!」 这时铁门忽然喀锵地打开,钱方走了进来。 「热海康介、姬乃树静香,你们被释放了。」 「释放?」 康介和静香异口同声地问道。 钱方表情沈痛地解释。 「真正的凶手留下遗书自杀了。他就是山田一郎。旅馆的厨师兼司机。」 ※※※※※※ 搭乘警车前住乌塔馆的途中,钱方对康介和静香说了。 「山田是在乌塔木馆的浴场里上吊自杀的。本来那里除了警方的人其他的人是禁止进入的,不过这一阵子误会了你们,为表达我的歉意,所以带你们一起同行。」 「道歉或是给面子你说清楚一点呀。」 「先别管那麽多了,山田的遗书里写了些什麽呢?」 「他在泷川文江上次前来住宿的时候对她一见锺情,所以对她提出交往的请求。 然而当时文江已经有了男友因此当然是遭到了拒绝。」 「文江不愿意搭接送巴士也是为了避免见到山田时的尴尬。」 「然而这次文江是单身出游,山田又再度有机会接近文江。意外地文江居然说好,并且给他六点在澡堂见面。」 「怎麽会?那不是和与我的约定冲突了吗?」 「文江原本就不打算和山田交住的。她就是想和你热海康介在澡堂亲热好让山田能再度死心。」 「等等,我是文江用来甩掉别的男人的工具?」 「说实话,就是如此。但是当泷川文江进入澡堂的时候你正好倒在那里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这时山田也正好到了。一方面泷川文江和山田都是全裸,另一方面也因为回春温的水气,山田兴奋地开始挑逗泷川文江。泷川文江想逃,然而力气却不及男人,只得乖乖就范。但是这时候,山田好像因为兴奋过度,她的道具反而不管用了。」 「哎呀。」 静香发出了小小的声音,脸都红了。 「泷川文江毫不留情地取笑了他一番,於是山田才下手┅┅」 「杀死了文江。」 「在这段期间我完全不醒人事地倒在那里。想想真是可怜啊。」 「男更衣室的门从六点到六点半为止都是开着的。山田从厨房穿过玄关的柜台到走廊。然後瞒过老板娘仓敷英惠的眼睛,潜入了男更衣室。」 「既然那扇门是开着的,当然就不会有吱吱嘎嘎的声音了。这麽说来,也许是在我进去之时因为太兴奋了,所以门也没关就开始脱衣服了。原来那个澡堂根本就没有密室什麽的。既然门是开着的话,那麽任谁都可以进进出出了。」 康介说到这里,静香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然而,却在刹那间又消失了┅┅ 「两女更衣室的门在老婆婆们走了到上班族和占卜师进去之前都没有人开过。因此静香当然不可能听到开门声的。」 「在遗书的最後他对无辜的人┅┅也就是热海康介被当成凶手之事感到十分抱歉。以上就是他所有的自白,他愿以死谢罪┅┅。」 钱方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自首就好了,何必非得寻死不可呢?真是太想不开了。个性太直也不好呢,真惨啊。」 「刑警先生,没想到你也有感性的一面呢!」 「我先声明,我并不同情山田。不论是多好的人只要是犯了罪就是就是罪犯。而且一定要为他所犯的罪付出代价。但是自杀就不行了。规规矩短地接受法律及社会的制裁才是真勇气。法律也正是因此而存在的。」 接着静香开口了。 「你现在知道真相了吧!」 「是啊,差不多了。」 偷走记录的肯定是山田没错。是为了要误导警方调查的方向吗?或者是想抹去对文江的回忆呢?──也许两者都有吧。 事情终於到此告一段落。 乌塔木馆里的善後已大致处理完毕。搜查员的人数变少了。山田的遗体也已经运走。 四处都不见仓敷英惠。一定是跟在山田的遗体旁边。 康介和静香两人漫步在空荡荡的旅馆中黯然地交谈着。 「好可怜。文江也是,山田也是。还有老板娘。」 「这间旅馆该怎麽办呢?」 「只好关闭了,不是吗?也说不定因为这次的事件而知名度大增,反而带动了生意的兴隆。」 不论如何,那和自己还有康介一点关系也没有。 「好不容易有机会两个人单独出游,却碰上了这种意想不到的事┅」 静香参杂着苦笑看着康介。 「什麽两个人单独啊。你在电车里不是和泷川文江要好得不得了?」 说着,静香狠狠地拧了康介的屁股一把。 「啊─!」 静香若无其事的伸手打开了女更衣室的门。 浴场中已空无一人。抬头望着高高的天花板。 「要把上吊用的绳子挂上去也不容易呢。」 「他一定是想和文江死在同一个地方的。」 「走吧,静香。一想到这里死了两个人我就浑身鸡皮疙瘩。」 「对呀。反正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也没什麽用处。」 两人穿过开着的门回到了走廊。 康介一边将门吱吱嘎嘎地关上一边喃喃说着。 「鬼魂。结果文江所见到的鬼魂就这麽不了了之了┅┅」 忽然间,静香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怎麽了,静香?」 静香没有回答。只是像座雕像般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前方。 ※※※※※※ 「啊,欢迎。这麽晚了你怎麽会来这里呢?」 在昏暗的房间中见到康介的到来,洛玛面带惊讶地询问着。 墙上的钟正好过了十一点。 「没什麽啦,哈哈哈。你要关店了吗?」 「是啊,我想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没关系的,如果有什麽烦恼的话尽管说吧。」 「不是的不是的。托你的福还有你的帮助,我才能平安无事洗清罪名。我是来向你道谢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懂人情世故的嘛。」 「没有没有,是静香叫我来的。」 「一点小事不足挂齿。那个凶手後来自杀了不是吗?根本就用不着我出来作证。」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而且静香好像还有事情想问你的样子。」 「她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本来我们是约好一起来的,可是到了时间却一直连络不到她。没办法,只好我一个人先来了。」 「真高兴。我也很想再见你一面。」 洛玛投以意味深长的一瞥。 康介的喉头一紧。 「真、真的吗?」 「你认为我是在说谎吗?」 洛玛妩媚地微微一笑,弯下身去坐在沙发上盘起了腿。白皙的大腿看得康介目瞪口呆。 「小子,上次那个女孩来这儿找我的时候发生了什麽事情你知道吗?」 「嗯,大概知道吧。」 「我并不是什麽女同性恋。只不过上天赋予了我能够平等地去爱男人和女人的能力。因此我的人生比起平常人要丰富了一倍。你觉得呢?」 「啊?怎麽说呢。」 康介暧昧地笑了笑。从来就没有对男人产生过感觉的康介听了这些话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洛玛拍了拍身旁的位子,对他做了个过来吧、过来吧的暗示。 面对着这麽明显的诱惑,康介飘飘然地坐到了洛玛的身旁。 香水的味道窜入他的鼻子令他神魂颠倒。 香水直接地刺激着她的。康介的本体立即进入战备状态。 洛玛将手置於康介的膝盖,上身紧紧贴住了康介。 「我并没有要从你手中夺走她的意思。不过人类应该要能够更自由的互爱不是吗?」 康介几乎要点出声音般用力的点着头。 洛玛的手从领口侵入,抚摸着他的胸膛。 「我呢,被你的女朋友拒绝,真是伤心极了。而且身体方面也感觉欲求不满。你看该怎麽办呢?」 「这个责任就交给我吧。」 「太好了。你可要能干地负起责任喔!」 「没问题!」 康介吸着洛玛的嘴唇。洛玛也积极地以舌头回应着。果然是火辣辣的一吻。 康介的脑海被一股麻痹感所袭击。 洛玛拿起身旁桌上的遥控器将照明调暗。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 「洛、洛玛,你喜欢黑暗吗?」 「在黑暗之中我方比较大胆。」 洛玛的手探向康介的股间,轻柔地隔着长裤抚摸着。 康介也不干示弱的爱抚起洛玛的身体。 解开胸前的扣子,洛玛在之下并没有穿着内衣。暖暖的隆起立刻接触到康介的手。 那比康介想像的来得有份量多了。和洛玛削瘦的身材极不成比例的丰满。 在黑暗之中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康介的唇吸住着洛玛的肌肤。 吓了一跳,洛玛身体微微一颤。 接着舌头开始朝下方移动。 「比起被动的接受,我比较喜欢主动的服务。」 洛玛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拉下康介的裤子袭击他耸立的本体。 「呜┅┅!」康介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厉害!太厉害了! 是正中要害呢,或者是对男性的弱点了若指掌呢? 不断地维持着快感,并且越来越强烈的舌上工夫。 「那个女孩和我哪里不同?」 洛玛带着笑意的声音问道。 然而由於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康介一点回应也没有。 洛玛的舌头在康介的本体上滑动着。 彷佛要含住了,却一闪而过。以为轻轻滑过,却又骤然被包围住。 这种原始的快感简直胜过了真正的感觉。 「年纪轻轻的就这麽大了呀。」 洛玛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後站了起来。康介也随之起来,向洛玛靠近。 「年轻人,麻烦你从後面来。」 既然对方如此希望,康介便将她拦腰抱起让她伏在沙发之上。 康介慌慌张张地在洛玛的背後探索。 虽然很遗憾由於四周一片漆黑而无法瞻仰洛玛的股间,不过凭藉着想像力的刺激也别有一番趣味。 四肢就地的溶玛伸手向後将康介的道具导入自己里面。 一阵不同的感觉,康介贯穿洛玛体内。 「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康介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好强烈的紧绷感。到目前为止他所接触过不少的女性,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 康介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於是便猛烈地开始腰部的动作。 「啊啊啊啊,你太棒了!年轻人!」 洛玛沙哑地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紧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洛玛,我已经到达极限了!」 「没关系,来吧!」 「啊、啊、啊、啊─!」 一道热流射出。一股彷佛要将康介的身体溶化般的快感包围住他。就在绝佳的时刻,洛玛骤然勒紧康介的本体。 「┅┅!」 当最後一滴都被榨取殆尽之时,康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阵力气涌上,他将洛玛的背拉向自己的胸前,不断地喘息着。 「怎麽样?成熟的女人就是有成熟的好处吧!」 黑暗之中响起了洛玛的声音。 「如果那个静香不能满足你的话,欢迎你来我这里。只要你喜欢,我的身体随时可以取悦你。」 「真、真的吗?」 康介的声音激动了起来。真的有这麽便宜的好事吗? 这时屋内的灯光忽然亮了起来。 「康介!你在做什麽?」 康介眨着眼睛适应着眩目的光线,不知何时静香已来到她的身旁。 「啊!静香,这是个误会、是误会!」 康介边说边慌慌张张地拉起裤子。 「裤子都脱了,哪里有什麽误会!」 静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踢正中康介的脸。 「哇啊!」 康介还来不及穿上裤子就被端到墙边当场昏了过去。 「使用暴力是不可以的,小姐。你的男朋友会不喜欢你的。」 洛玛边整理仪容边微笑地说着。 「用不着你来对我说教。洛玛。」 静香放低了声音。 「┅┅!不,应该称呼你中村贵史才对呢。」 「中村贵史?」 「没错。我调查过你的过去,你的本名叫做中村贵史。到三年前为为止,你一直是文江皂男友。」 ※※※※※※ 有好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开口。 总算康介爬了起来。 「┅┅你刚刚在说什麽啊,静香?」 「这个人其实是个男人喔。他注射了女性贺尔蒙,做了变性手术。外表看来几乎百分之百是个女人,可是她的户籍上明明白白登记的是男人。」 「这不是真的吧,洛玛?」 康介转向洛玛。 洛玛丝毫不遮掩丰满的胸部就这样站了起来。 康介的视线从胸部慢慢地往下看去。 然後注意到那个部位。 也许是受了女性贺尔蒙的影响而变小了,但,那的确是男性之物。 「这麽说来我和男人做了吗┅┅?」 铿─! 康介的脑海里发出隆隆的巨响。 漫画中的人物在遭受到巨大打击之时总会画上一只锤子在其头上,原来如此,那种感觉的表达真是太贴切了。 「没问题的啦。我的健康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不是那个问题啦!」 康介的脸色越来越坏。 ┅┅这麽说来,难怪他总觉她那里的感觉和其他的女人有着微妙的差异。紧绷感也很不寻常。 原来那是臀部上的「洞洞」啊┅┅。 康介的眼前一黑。 他真的和一个男人「做」了! 这次的事件对他来说已经够不幸了,而这段插曲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不过等一下! 为什麽静香会特意去调查这些事情呢?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洛玛和静香的对话仍然持续着。 「没错,现在的我正如我的外表是个人妖。但我没有必要和别人讨论我的过去。」 「不过我倒是有些话非得对你说不可呢。」 「你说啊!」 洛玛迅速地穿上衣服,坐在沙发上。 静香并没有跟着坐下。 「┅┅我一直在思考着你对我说的那件事。就是男更衣室的门是开着的事。」 「那件事怎麽了?你认为我在说谎吗?」 「不是的。」 静香转向康介。 「康介,你还记得你在乌塔木馆说了些什麽吗?」 「啊┅┅!?」 受到极大震撼的康介几乎完全没有将静香的话听进去。 「门只要一开,任可人都可以进进出出了。听到了这句话我方恍然大悟。不见得每个人只能进出一次呀。女更衣室也是同样的道理。」 洛玛一句话也没说。 「案发当时的六点半左右门只被打开过一次,也就是我听到的那一次。你、还有那两个上班族女郎进去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 静香刻意停顿了一下咳了一声。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出现在浴场的人的顺序。首先是康介在六点的时候从男更衣室进入了浴场。跟着我也由女更衣室进去了。我从女更衣室出去之後接着是那五个老婆婆。康介昏迷之後老婆婆们也走了。不一会儿文江从女更衣进去,而山田一郎则从男更衣室进去。山田和文江发生了争执於是山田杀了文江然後逃走,但是文江其实只是昏死过去了而已┅┅」 「静香,你在说什麽?」 静香不予理睬地迳自说了下去。 「山田进浴场的目的是为了和文江私会亲热的。所以在那之前他怎麽会想到自己可能萌生杀意而特别准备了把刀呢?」 洛玛依旧沈默不语。 「山田在自己的遗书中并未提到是以何种方法杀害文江的。所以根据我的想像,我想可能是两人争吵之时文江不慎滑倒撞到了头,或者是山田忍不住捏了文江的脖子等等。自以为杀了文江的山田早已失去了冷静,哪里还想得到文江是被以刀子刺死的这个疑点呢。於是就这麽以为自己是杀人凶手而自杀了。如果事情真是如此的话,那麽我们非得要还山田一个清白不可。对不对?」 「那麽凶手到底是谁呢?」 「山田匆匆忙忙从浴场逃出来之後,大概在六点二十分的时候,女更衣室来了另一个人。带着刀,从一开始就想置文江於死地的人。那个人一进来就看见康介和文江双双倒在地上。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就只有凶手一个人才知道了。我想应该是文江清醒了过来。两个人不晓得谈了些什麽,然後凶手就在争吵之中将文江给杀了。这段过程大概有十分钟吧。」 「┅┅┅」 「康介被弃於原地。为什麽呢?这是凶手的计画之一,把康介摆在文江的尸体旁好让康介顶罪。时间正好是六点半。凶手迅速的离开现场。当他吱吱嘎嘎打开门下了走廊,正准备关上门之时,走廊的转角处忽然传来了声音。是上班族的美代和满子。 凶手顺势就在那儿等候着,当美代和满子出现之时,便装出一副正要进去的样子,然後一起进了更衣室,把门又吱吱嘎嘎地关上了。後来我便冲了进去,发现了尸体┅┅」 洛玛冷冷地浅笑了一下。 「这一切只不过是你的假设而已。」 「刚才我的朋友从美代和满子那里传了消息过来。她们问得很仔细,究竟是在上澡堂途中的哪一个地方碰到你的。」 「哦,她们怎麽说呢?」 「就如同我所推测的,是在更衣室的门口。」 洛玛的脸上再也无法维持笑容。 「你还是男人的时候和文江是一对情侣。去乌塔木馆也是在那个时候吧。然而你却渐渐地发现到自己的女性特质,於是文江在冲击之下和你分手,而你也乾脆将自己的身体变成女人。从此之後你就以占卜师橘洛玛的身份开始了你的新生活。文江所指的恋人已死,就是指身为男性的你已经不存於这个世界上了的意思。而鬼魂出现则是因为你再度出现在她的眼前。我有没有猜错?」 「你调查的还真仔细呢!」 洛玛叹了一口气。 「没错,我以前的名字的确是叫做中村贵史。我还是男人的时候曾经喜欢过文江,因为它是我心目中的理想女性。至於那是同性之间的爱慕或者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我自己也弄不清楚┅┅」 「那麽现在你对文江┅┅?」 面对静香的问题洛玛点了点头。 「虽然我成了女人,但是我始终无法忘记文江。那一天,我不顾一切的想和文江再一次重修旧好,於是便我偷偷跟着文江到乌塔木馆去。我乔装成一个业务员呢。但是在电车上一下子就被文江认出来了。於是她故意在电车上诱惑了热海康介。她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为了让我我死心才这麽做的。而且她还在半路下车想甩掉我。」 「原来她不搭巴士是为了这个理由啊┅┅」 「我想文江一定会去乌塔木馆的。果然不出所料,文江真的出现在旅馆里。并且主动的去找康介和山田,约好了一起到澡堂去。因为两个男人同时在场的话一定会互相牵制,不让对方有便宜可占。然而看到那场面的时候我还是忍受不了。反正她也不会回我身边了,不如┅┅。」 说到此处洛玛沈默不语。静香开口了。 「┅┅对於你的故事我感到很遗憾,可是真正最可怜的人是被你杀死的文江,还有自以为杀了人而上吊自杀的山田。老板娘也很可怜,文江的家人也是。而且康介也差点儿被当成了杀人凶手。」 洛玛妩媚她笑了一笑。 「你还不懂得成人之爱的恐怖呢!」 「即使你自己遭到不幸,你也没有权利把其他人也推向不幸。」 静香义正辞严地说着,并且毫不畏惧地迎向洛玛投来的视线。 「有一点我想问你。康介在浴池里将那五个老婆婆当成妙龄少女的幻觉是你的杰作吗?」 「没错。我是有能力利用催眠术将人的推至最兴奋的状态。如果成效不佳我就会借助药物。那天我在旅馆大厅里以塔罗牌替他占卜的时候就对做下了催眠指令了。本来我是打算让他攻击文江好加强她的嫌疑的,没想到他却找上了那些老婆婆,是我失算了。」 「等一下,难道我逃出警察局时那个女警的行为也是┅┅」 「如果你逃走的话,那麽嫌疑就更重了。所以我避过钱方的耳目潜入警察局里,向那个女警拖下诱惑你的指令。此外在静香来的时候我本来地想替她催眠的,没想到被她给溜了。」 「┅┅┅洛玛,请你去自首吧。我们实在不愿意看见你被警方强行押走的样子。」 「然後成为周刊杂志或是热线报导的题材吗?省省吧!不可能的。」 洛玛徐徐的站了起来。 静香也随之移动。 「无论如何都不肯吗?」 「没错。」 「那麽我们只好强迫你去了。」 「恐怕没你想像的那麽容易呢!」 静香挡在洛玛面前向他一步步逼近。就在此时,洛玛启动了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遥控器。将所有的灯都熄灭。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静香大喊了一声。 「康介,别让他逃走!」 下一瞬间,静香的喉咙被某人的手指给捏住了。 「我就逃给你看,在我给了你回礼之後。」 洛玛的声音在静香的耳边响起。 静香拼命地想挣脱开来,但是喉咙上手指却越箍越紧。无容置疑的,这的确是出自男人的力道。 「康介┅┅救我┅┅!」 静香勉强地挤出了一丝丝的呼救声。 「静香,你在哪里?」 康介在黑暗中大叫着。铿─砰!从东西被撞倒的声音判断,康介根本就转错了方向。 「没有用的。这麽暗他是没办法辨别方向的。」 洛玛在静香耳边轻声说着。 随着颈骨所发出的声音,静香的意识逐渐远离。 然而接下来的一刻, 咚! 不知什麽东西猛然撞击了过来。 洛玛的手松开了静香的喉咙。 「静香!」 是康介。 「你怎麽会知道位置┅┅」 洛玛诧异地问着。 「香水呀!我就是靠你身上的香水味判断你的位置的。」 静香猛烈地咳杖着。 「静香,你没事吧?」 康介摸索着抱住了静香。 一瞬间,房间的门被打开照进了走廊的灯光。但是不一会儿门又被关上了。 「糟糕,被他逃走了!」 「康介,快开灯!」 喉咙尚未复原的静香以嘶哑的声音喊着。 「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开关在哪里啊!」 「那开窗户呀!」 「对喔!」 刷地拉开了窗帘,外面的光线立刻照入了室内。 「洛玛不见了。」 「他出走廊了。我们得赶快抓住他不可!」 静香转动门把,但是门被上锁了。 「我们被关住了。」 「没关系,从窗户走!」 康介拿起滚到脚边的水晶球用力朝窗户一砸。 喀锵─的一声,玻璃全部碎裂。 静香从口袋中拿出行动电话。 「龙子、美玉,洛玛逃走了!请大家依照计画行动!」 「知道了!」 龙子意气风发地应答着。 「我们出发吧!」 「哦─出发!」 美玉的原察部队也进入备战状态。摩托车的引擎声从电话的那端传了过来。 「我们也走吧,静香!」 「好!」 两人从玻璃碎裂的窗户跳出。洛玛的房间位於二楼。静香轻巧地跳落着地,而康介则笨拙的摔痛了臀部。 现在的位置是在小巷子里。从大马路的方向传来了原察会轰隆隆的声音。 「一定是躲进巷子里了!」 「他逃不掉的!」 是龙子和美玉的声音。 静香从口袋中拿出另一只行动电话。 「康介你走那边,我走这边!」 「知道了,小心一点。」 「嗯,你也是!」 康介迅速离开。这时正好时过半夜,小巷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过没多久行动电话就响了。 「我是康介!」 「我完二!洛玛正越过第二条巷子到第三条巷子朝北方前进!」 「知道了!」 康介朝着完二通知的方向跑去,忽然眼前的转角闪过长袍飘逸的洛玛。 「站住!」 康介拼命在洛玛的身後追赶着。这时,静香从正前方的角落转出将他堵住。两侧已无其他去路可逃。 洛玛甩了甩头发,眼神锐利地盯着从两侧向他接近的静香和康介。 「你逃不掉了,洛玛!」 康介和静香的身後各聚集着原察会的同伴们,以车前灯刺眼地照着洛玛。 她的脸孔燃起了疯狂般地愤怒。 「该死的家伙─!」 那是男人的声音。 优雅及温和都消失了,洛玛以凶狠粗暴的声音叫嚷着并朝静香跃去。 「喝─!」 静香千钧一发地闪过洛玛挥过来的重拳,在她的胸口回击了一拳。 洛玛发出一个像青蛙被踩扁时的声音瘫倒在也上。 康介、静香、美玉、和龙子等人缓缓地缩小了围住她的圈圈。 洛玛蹲在地上开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是真的喜欢文江。只喜欢她一个。文江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女性了。我好羡慕她。而且嫉妒她。我真的好爱她。可是她居然说我是变态┅┅┅。我是男人或是女人有什麽差别呢?为什麽文江不接受我的爱!」 他那副悲凄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抱以同情的眼光。於是康介开口了。 「┅┅如果你真的那麽喜欢文江,在她理解之前你应该一次又一次的对她说明才对啊。」 钱方不知在何时来到了静香的身後。 「刑警先生。」 「我猜想你们似乎在进行着某一个行动,所以就跟在後面过来看看。橘洛玛,不,中村贵史,我现在以杀害泷川文江嫌犯的罪名将你逮捕。」 喀铿─的一声,洛玛被套上了手铐。 ※※※※※※ 翌日的午休时间。在国立南高中的顶楼上。 任风吹拂着头发,康介和静香交谈着。 「啊─哈,这次真是倒了大霉。被误当成杀人犯,还受到那种怪刑警的严厉逼供┅┅」 而且居然和一个男的发生关系。其实康介对於同性懋者并没有持以任何的偏见,但是当事情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就┅┅。 更糟的是那感觉还相当不错呢。要是他就这样子迷恋上了另一种嗜好岂不是太可怕了吗? 「这段令人厌恶的回忆我一辈子忘不掉了。」 「你别在那里夸大其词了。」静香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龙子她们很生气喔。她们说就是因为你丢下大家两个人单独去旅行,所以老天给了你这个惩罚。」 「哪有啊!她们知道我是多麽辛苦、费了多大的功夫才促成的这次旅行的吗?」 「然後被文江、洛玛一诱惑你就飘飘然的跟去了。说起来就是你这种轻浮的个性替自己招来了这次的无妄之灾!」 「何必要这麽说呢?男人嘛!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多少会心动的呀!」 「哼!多少┅┅?」 静香不屑地瞥视康介一眼。 「昨天晚上我在洛玛那里听见了呢!你在电车里和文江,然後还有一个什麽女警诱惑你┅┅」 「什麽?有人说过这些话吗?」 「你少在那里装蒜!」 静香一步步地逼近康介,而康介则紧张的不渐向後退。 「你跟洛玛的那一次还没算到呢!」 「那时候你不是已经给我惩罚了吗?」 「那还不够呢!一点儿都不够!」 康介吞下了一大口口水,转身就向後跑。 「你给我站住,康介!」 「我只爱你一个人,原谅我吧!」 「你以为这样说说就可以逃过这一劫吗?门儿都没有!」 「我没有骗你,我是说真的!我真的爱你呀!」 「你这种说法哪里是真的啊!」 上课的钟声响起了,然而两人都都不予理会,继续在顶楼上追逐着。 天空里胖嘟嘟的积云层越堆越厚,夏天真的到了。 ~美少女侦探。静香~完 官能教习 chap_r(); ----- 序曲 「拜托,来嘛┅」 女人抓着男人的手,压着自己丰满的胸部,道∶「怎麽样? 因为你让我感到困扰,我心里忐忑不安,所以心脏跳得很厉害。 感觉到了吗?」 「你说我让你感到困扰?没有,那是┅」 男人的名字叫望月真之介,二十岁,是就读於某大学的政、经部学生。他的兴趣是利用电脑择友来约会。但是,虽然他在电脑择友组织里担任干部,而且积极活跃,却还没有女朋友,似乎是因为他人品太过於轻率而被看轻。 这个真之介住在个人套房里,过着骄纵任性的生活。他的床上及桌上都有组合音响,此外,虽然说有空调及电话录音在现在一般的学生生活中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连个人电脑和空气清净机都俱备,就可窥见其生活有多麽奢侈。 这一天,在真之介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而且这个女孩子要求真之介现在就跟着她走,希望他去会见一个人。 面对女孩子突然的行动,真之介慌乱地不知如何言语。 「真之介先生,拜托,如果你不和我一起来的话,我是会被骂的!」 女孩子名叫青山萌香,是真之介外祖父的秘书。 真之介从双亲那里得知,在真之介出生之前,祖父及外祖父都已身故。但是如果照这位突然出现自称萌香的女孩子所说,也就是说外祖父还活着,并且希望见到孙子真之介。而他还活着的证据,就是她所带来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年幼的真之介及其双亲,加上外祖父的四人合照。另一张是现在的外祖父在健康情况下所拍的照片。 「这就是我外公?」 「对,翁先生非常地想和你见面哟!」 「翁先生?」 「对於你外公,我们这些下属都是如此地称呼。」 「不过,为什麽会想要和我这个孙子见面呢?在见我之前,通常会想先见小孩的母亲吧!」 「呵呵呵,你来的话一切不就明白了?」萌香说完,便拉着真之介的手要走出屋外,不过真之介在不明究里的情况下,拒绝了她。 「我不去,我不想见他!」他边说,边把萌香的手给甩开。 「为什麽?他是你的外公啊!」 「但是父母亲说过外公已经死了。突然让我看这证据的照片,又说这是事实,这可不能这麽简单就相信!而且┅」 真之介话一说完,萌香便稍微瞪了他一眼。他看见萌香的目光,又接着道;「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任何的音讯,突然间说想见我不是很奇怪吗?一定有着什麽事在等着我吧!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这、这┅」萌香无话可说。 看见这样的她,真之介便接着道∶「┅总之我不去啦!」说完,真之介转身背向萌香,点了根薄荷烟。 「伤脑筋┅这样┅」 「伤脑筋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真之介一边说一边回头看着萌香,只见她双手掩着脸,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你┅」真之介慌忙地将香烟放在烟灰缸里,一边靠近萌香,伸手搭在她肩上,然後稍微弯着腰,凝视着她。 直是的~ 正当真之介在心里如此唠叨着、吐出一口气的时候。萌香突然抓住真之介置於自己肩上的右手,用力地压在自己的胸部上。 「拜托嘛┅」 萌香以珠泪欲滴的泪眼加上撒娇的声音,凝视着真之介。真之介不禁对她的举动感到不知所措。然而接下来还发生了更惊人的事情。 「嗯,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请求,这胸部直接让你抚摸也没关系哟!从衣服的外面无法清楚胸部的型状对吧?」 萌香毅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後,便解开罩衫的扣子、并脱下胸罩。 那瞬间,映入真之介眼里的,是一对拥有圆球般优美曲线的胸部,而上端有着挺立的蓓蕾。 「哎┅啊┅」 丰满坚挺、像成熟果实般摇摇欲坠的胸部,占领了真之介的视线。 直,真漂亮! 萌香抚摸着胸部,让丰满的胸部向前挺出,由於这个景像太过有震撼力,真之介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因为太过惊讶,竟连动也不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对着她的胸部看得目瞪口呆。 *** 回想起二年前刚进入大学的时候,真之介离开父亲身边,开始过着独立的生活。虽然从家里到学校并不是很远的距离,不过因为学校是男女合校,他心想如果可以交到很多女朋友的话,就可以尽情得享乐了。因此他怀着这样的打算,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间个人套房。 然而事与愿违。在刚开学时,交往的女孩子虽然有来访过,但是到了最近,都只有男性朋友来玩而已。萌香是睽违已久的女性访客,而且是真之介喜爱的类型。尤其她才第一次见面,就在真之介的眼前,大胆地将自己的胸部展露出来。面对这种情况,该怎麽做真之介完全不知道。 「不要有所顾虑嘛,你会跟我一起去的对吗?」 萌香抓着真之介的手,让他从胸部外侧抱住般的爱抚。真之介的手掌握着有弹性的胸部,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挠杂着一种令他怀念的香味。 被这胸部所紧紧束缚的思念,是什麽呢┅ 越是想寻找那不可思议的思念,真之介不如怎地就越被萌香的胸部所吸引。等到自己发觉时,他已经将萌香压倒在床上,脸也埋进她的之间了。 脸颊在萌香的胸部上反覆磨擦的真之介;觉得一股甜甜的香味飘进鼻子里。在浓重的呼吸声中,他的脑海里勾起了很久以前,在母亲的怀抱里所感受到的安详的回忆。 对真之介而言,女性是充满怀念味道的人。沉醉在那温暖的气氛里,心情只会更形高涨而已。此时他的心情只想获得更深的爱抚,只想整个人埋在里面。 这时候的真之介,再也没有惊讶或犹豫。只是顺着本能,开始对萌香贪得无厌的爱抚。他握住萌香的胸部,从外侧向中间靠紧,用右手的拇指及食指揉捏着蓓蕾,然後用嘴唇轻轻咬着另一边的蓓蕾。 「啊!啊!嗯┅」 萌香发出喘息的声音,身体向上微微抬起。而真之介的背部,则流过热热的感觉。自己让她感觉到兴奋的优越感、以及和女性身体密合的奇妙感觉,让真之介的心情更加高涨。而萌香也因为他的爱抚,渐渐感受到快感,发出喘息的浊声。 在个人套房中,充满着两人的喘息声及阵阵热气。 真之介用左腕紧紧地抱着她,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而一直都在胸部移动的右手则悄悄地滑向大腿。经过几次来回的爱抚之後,他接触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手指沿着裂缝滑进去。 「啊!啊┅」 萌香慢慢地将脚张开,在更强烈地感受到真之介的手指後,她自己的腰也开始动起来。但是在那地方和他的指尖之间,有着丝袜及内裤阻隔,所以无法得到完全的快感。急燥的萌香便更激烈地晃动腰部。真之介隔着内裤深入裂缝,手指开始感受到一股湿意。 看着萌香更形兴奋,真之介便问道∶「可以直接爱抚吗?」 说着,将右手生涩、悄悄地滑进她的内裤里。 萌香虽然没有回答,但为了让真之介更容易爱抚到那个地方,便把腰身向前挺出,透露了代表「ok」的讯息。 湿濡的感觉一传到真之介的手指时,他就因为这股已按捺不住的感觉,而激烈地磨擦着萌香的裂缝。而萌香也是一样。黏稠的液体,从她的身体深处不断释放出来。 「好!啊┅啊!啊!啊」 萌香的喘息变得更剧烈。她抱着真之介,腰身更向着他的手指前挺。 「嗯!好!放┅进来┅」 一边叫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一边激烈得乱动的萌香,由於无法忍耐,用力地将自己的腰挺上来。於是真之介的手指,便滑进了增多的裂缝深处。 在很久都没有被碰触的湿润的裂缝深处,由指尖所传来的触感超乎了想像之外。柔软、温暖的触感,就像是沾满了融化了的花蜜的感觉┅真之介浑然忘我,更将食指及中指插得比第二关节更深,忘情地捣弄。 萌香也不顾一切地摆动腰部。那里湿濡的情况已不只是一点点,而是已淌过真之介的手指,流到手掌来了。 感觉如此地兴奋┅如果用我的那里代替手指放到里面去的话┅ 真之介光只是想像这件事,就已经兴奋得几乎全身抖动。而且几乎是无法忍耐的,大腿之间的东西挺立了起来。 正当真之介要脱去萌香的内裤,她的行动电话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啊!是翁先生!」萌香推开真之介後,匆忙地拿过电话。 *** 「不好意思,虽然正在紧要关头之上,但是翁先生说要快一点带你过去,所以接下去的事就等以後吧!虽然有点失望┅」 没什麽不好意思的┅ 真之介虽然对突然的中断感到不满,但是说好了只是让他抚摸,而不是和他,也没办法,只好和她一起去见外祖父了。 於是便坐进停在套房楼下的车里,行驶了大约有四小时。在这段时间里,萌香那里的触感,仍然残留在他的手指上。 「你看!到了哟!」 「暧─!」真之介吃了一惊。 这栋看起来简直像是博物馆的白色洋房,居然就是外祖父的家。而且走了一段山路後,仍然有建筑用地。 居然这麽有钱啊? 但是他的惊讶并不是只来自屋子外观而已。铺在地上的绒毯或是挂在墙上的图画,屋内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流的物品。对这种至今尚未看过的豪华程度,真之介不知不觉咽了一口口水。 *** 「喔─终於来了,都已经长这麽大了!」 被带到书房时,一位不认识的老人已经在等着真之介了。 「你是?」 「还在说什麽梦话?我就是你的外公啦!怎样?我的家光是建地就有一万坪。我正打算把这些转让给你,怎麽?连个礼貌都没有!」 哎! 听了外祖父的话,真之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真之介吃惊的表情,外祖父脸上浮出微笑,继续说道∶「我女儿娟子还好吗?」 「啊┅还好,不过母亲说你已经死了┅到底这是怎麽回事啊?」真之介对着祖父问道。 「啥哈哈!原来如此。她说我死了?这也不是没道理。因为我和女儿已经断绝血缘关系了。事实上,我因为风俗事业而成为资本家。但是你妈妈娟子却很不喜欢。而且自从你外祖母死後,你妈妈因为厌恶我整天沉醉於年轻女子身边,就和我切断父女关系。其实,到你出生为止,我们一直都住在这里。」 「是、是这样子吗?」 「嗯,但是,能够调查到就好了,不管怎样大家都还很好┅」外祖父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道∶「好了,突然被我叫出来一定吓一跳吧?实际上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帮忙?我?」 真之介对於这位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见过面的外祖父,希望自己能为他做什麽则完全不知道,因此便不知不觉歪着头。 外公却不理会他,继续说道∶「我已经是随时都可以走的人了,不过身体还是非常的硬朗。虽然我不想输给年轻人,不过那话儿已经是六点半了。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两个不论你说什麽都会听从的女人,希望你能尽量的训练她们的技巧。」 「?我?为什麽?」 依照祖父所说的话,是想在死前再享受一次缠绵的。但是只凭力气并不能使那里恢复雄风。因此若能经由真之介,便能够使自己本身神勇的技术,用来训练女性。 「这种事的话不是自己做也可以吗?真之介讶异地问道。 「已经没有体力及精神自己做了哟!能够委托这件事的只有亲属的你了。不论如何请接受我的托负吧!」祖父细声说道。 「但是等我训练完成就没什麽用处了,得到美好回忆的只有外公你,这对我不是不公平吗?」真之介说着,像小孩子般涨红着脸。 「笨蛋!所以我没说要你白做啊!我用我所有的财产跟你交换。而且训练的时候虽然是称为实习,但是对你来说也应该是个美好的回忆吧!」 听了这番话,真之介心里盘算着。 用全部的财产交换来让自己做实习,这实在太过优厚得不禁令人奇怪,但其实自己不是不想做做看,只是心里顾虑的是─等这件事完成了┅ 问题点就在於条件实在太过优厚了。虽然自己现在立刻接受也是可以,不过以後或许还会有什麽事陆续而来。真之介想到这一点,所以一时无法回答。 「首先我想先听听详细的内容,之後再做回答也可以吧?」 「了解了。那我就做更详细的说明。」 於是萌香便针对真之介的疑问,做内容的说明,之後开始介绍相关的女性─接受技巧指导的有两位。但是最後带到外祖父面前的只有一位而已。也就是在公平的指导下,选择技巧高超的人是主要的条件。 「所以请仔细考虑这一点,好好地教导。接下来介绍接受指导的两位。」 首先第一位名叫涩谷名美的女性,还是一位天真烂漫、认真的女孩子。 「早安!我的梦想是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後结婚。理想的男性是坚持自己想法的人。对虽然有兴趣,不过却不太清楚,请多多指教!」 她说话时低着头,露出一张腼腆的笑脸,长发轻轻摆动着。 她的个子虽然不高,却是个身材姣好的女性。从她的自我介绍中,可以知道她似乎对男人没什麽经验。但是对真之介来说,却正好是自己喜爱的类型。 另一位则是名叫做凯萨琳。萝丝的美国女性。 「嗨!你们好,我最讨厌优柔寡断的男人了。喜欢像梅尔吉勃逊一样性感迷人的人。是我最喜爱的了,所有让我感到舒服的事我都喜欢!」 不愧是美国人。真之介不禁这麽想,即使是透过衣服也能很清楚地看出她姣好的身体曲线,而且身高有一七五公分,使她能以此出众的身高成为超级模特儿。真之介到目前为止从未看见过身材如此适中的女性,感觉上像是看到真人版的芭比娃娃一样。 名美是美国学校的大学生,而凯萨琳则是日本语言学校的留学生。两个人都各自经由好友的介绍而得到这份高薪的兼职工作。凯萨琳因为报酬极高的魅力而接受这份工作,但是名美的理由却不一样。事实上她原本打算寻找更合适的工作,但是以前她曾因和男朋友的态度不一致而被抛弃,使她对抱着排斥的心态。但是她认为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是没办法谈恋爱的,所以带着想学习技巧的心态,真心地接受这份工作。 「那麽接着介绍的是,依照各式各样的性课程循序渐进、被称为指导者的两位!」 萌香才说完,真之介便打断问道∶「请等一下,有问题!」 「什麽问题?」 「什麽是指导者?而且依照课程循序渐进┅」真之介问道。 原来他一直认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将教给两位女性而已。 「对不起,是我没有说清楚。所谓指导者,是指对这两位女性施以技巧的教官。也就是说教官直接爱抚学生的身体,让她了解快感。这样子的话,她们本身可以知道自己的性感带,在的时候才可以尽情地表现出淫荡的一面。因为翁先生认为,女性的姿势和技巧一样,对於带起兴奋情绪是很重要的。」 「那麽也就是说,并不是由我指导她们罗?害我还对此雀跃不已呢!」真之介垂头丧气地,小声地嘀咕着。 萌香只有面有难色地继续说道∶「虽然是这个样子┅不过你另有相当重要的任务啊!」 「重要?」 「对呀!而且相当重要哟!所以请你听我把话说完!」 「好吧,听就听吧!」真之介像在闹别扭似地,翘着嘴巴。 「那麽我就继续了喔!」萌香注视着真之介,但是他连看也不看一眼。萌香无可奈何地吐了口气,继续进入说明∶「第一天的课程分上午及下午,各进行一种课程。课程的内容全部分为五种,而且各课程都有分阶段。例如体位及是五个阶段,日式扮装是七个阶段,而自慰及美式扮装有八个阶段。而这些都会排定成两位学生的课表,按照课程上课。」 真之介听了说明,开始对内容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便以认真的表情倾听萌香的说明。 「我们希望你做的,就是调整这两位学生每日的课程。」 「原来这是由我来调整的啊!」 「对!好好地调整课程,使两个人都能均等地接受所有的教学。而且为了要掌握课程中内容的进展,以及对学生、教师下指示,所以你也必须在场。也就是说你是负责人兼监督的身份哟! 当然,有时候你也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确认学生的技巧进步到什麽程度┅」 真之介再次沉醉下去。原来不仅可以看见女人的、自慰场面或扮装的姿势,如果做的好的话,或许还可以亲自体验教学的成果。 真之介的心情转变清楚地浮现在脸上。注意到这点的萌香,噗地笑出声来,开始介绍两位教师。 「那麽,介绍被称为指导者的教师阵容!」 首先介绍的,是脸蛋身材和日本人完全不像的广尾美丽。 「我是美丽。有一部份的课程是分为A、B两个课程。也就是说分为自慰的A、B及美式扮装的A、B两种。而我是担任A课程的,请多多指教!」她流畅地说明着,是个很适合妖艳口红及波浪发型的成熟女性。从迷你裙中露出的大腿,有种可以挑逗起男人的感觉,特别是脚的曲线特别美。 和这美丽成另一种对照的是另一位指导者─赤阪沙绘子。 「我是担任B课程的,一起勉励吧!」 稳重大力的说话方式,像是相当温柔的女性。或许是因为戴着眼镜的关系,给人充满书香的印象。一头短发更流露出活泼的气息,虽然穿着不太露出肌肤的朴素衣服,但是从腰身紧缩的服装包裹下所看见的腰部到脚的曲线,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她身材的曼妙。 怎麽回事?每位干部都是美女,如果接受这课程的话,不就左右逢源了? 真之介因为情绪的兴奋使鼻息变得混浊。他再一次看着这四个人的脸,和真之介目光接触的四人都回以微笑,使得真之介被美女们的微笑弄得神魂颠倒。 瞄了真之介一眼的萌香接着继续说明∶「每天早上要决定当天上课的内容,而且课程是一天之中要上完各课程的最後阶段,这点请务必注意。」 「┅这麽说的话,最後一天是没有办法一个人上课的了。」 「没错,因为要把课程归纳成半天是不可能的,因此也可以给女孩子们休假日。因为这一天休假也会排入课程表里,所以请注意。」 「那麽,那个时候也可以约会罗?」真之介问道。因为这不是只有外表的喜好而已,他也想透过课程找出最适合自己的对手,然後说服她和自己。 看穿了真之介企图的萌香,抿着嘴笑了出来。「个人的约会也没有关系,但是接不接受邀请,就得视对方的心情而定了。」 「视对方的心情而定?」 「约会和课程不同,是不可以强制的。」 「这是什麽嘛!」 「那就用点甜言蜜语努力加油吧!呵呵呵!」 终究是被看穿了! 真之介由於萌香另有含意的笑声而感到羞耻,不得不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因此萌香便走向站立在一旁的真之介,道∶「不好意思罗!」 「看样子你好像接受了罗!」萌香用着妖艳的眼神,深深地凝视着真之介。 「怎麽样?条件绝对不差吧!像这样的事对你而言太轻而易举了吧!」一直都得不到真之介同意的外祖父,也从真之介的表情发现了他的忧虑,道∶「不管怎麽说,就随你高兴好了。跟前有如此的美女,大概也无法拒绝吧!哈哈哈!」 「可是条件好的有点可怕┅」 「所以─」 正当萌香准备开口说话时,两位指导者靠到真之介的身边,道∶「和我们一起努力吧!」 「对呀!你给我们指示,然後我们遵照你的指示教导女孩子们技巧。也就是说整个教学方案是操纵在我们的手中,相当有工作价值吧!」 说着,她们就握住真之介的手。真之介虽然对这两位热情的女孩们轻轻叹了口气,却不忍心让她们的期待落空。 「┅了┅了解了!」 「啊,太好了!」 「拜托你罗!真之介!」 「嗯,看我的吧,同在一条船┅」 就这样,真之介接受了训练课程。 ***「注意事项就是这些。那麽,希望你们明天开始早一点进入训练课程。期限是到八月底,在一个月後的八月三十一日,会选出一位带至翁先生面前,加油吧!」 带着有些失落微笑的萌香,说完便走出房间。然後接着是名美、凯萨琳,然後是美丽及沙绘子,跟真之介打声招呼後便陆续走出房间。 最後,祖父站在真之介面前,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每一位都很动人,而且都有一副好身材。尽量一边享乐一边为我工作吧!」 从明天开始吗?事情好像变得有趣了! 真之介在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偷偷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但是,从现在开始的训练课程对真之介言,其实是太过严苛的磨练,而那时真之介仍不知情。 lesson1 终於今天就要开始了吗┅ 训练课程第一天的早上,真之介六点就醒了。 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这麽早起了。 真之介简直就像是期待远足或运动会的小孩子一样,心情高涨。 到早餐以前还有一段时间,而训练课程还在那之後。真之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一边在屋子的四周散步,一边想着今天的训练课程表。 值得纪念的第一堂课,就选名美好了! 真之介已经相当地喜欢名美了。 但是让名美一开始就进入激烈的课程,太难为她了吧┅ 考虑到最後,真之介选为第一堂课的,是名美的自慰。 这样子的话,下午也让凯萨琳做一下扮装吧!虽然她好像很有性经验,但是这种不寻常的扮装就应该没经验了吧!一定可以看到她羞答答的姿势! 正当真之介微微笑着时,萌香已经来接他了。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啊!以後的课表已经排定了吗?」 因为秘书萌香的寻问,真之介觉得自己好像伟大起来了,因此反倒变得有点难为情。他咳了一声,道∶「嗯!决定了!」 虽然打算有架势地回答,但是声音却不听使唤,令萌香不禁偷偷笑出来。 可恶,又丢人了! 真之介这麽想着,脸部变红了。 吃完早餐的真之介和萌香两人走向教室。 那是间位在房子角落,约五坪大的房间。正中央摆着欧式的桌椅,入口正对面是襄有大窗子的墙壁,横向放着一张床。窗框垂挂着滚有白色蕾丝的窗帘,使强烈照射进来的阳光变得柔和。 「要在这麽明亮的房间里?」真之介咕哝着。他以为教室会是像地下室一样,是有点阴暗气氛的地方。「没想到现在开始要在这种地方做一些的事。」真之介歪着头对萌香道。 「很好啊!这一间┅」 「咦?」 「在明亮的房间里多少会有羞耻心吧?把这个当做是快感而欣然接受,是连贯课程的要点之一,会使兴奋感达到更。」 「咦?有这种事啊!」真之介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经由萌香的解说,也理解原由了。 *** 担任B课程的是沙绘子。至於真之介为何会选择沙绘子呢┅这是有他个人的考量。因为名美和沙绘子看起来都是保守的类型,所以真之介对於这两个人如何完成课程、而她们的方式又是怎样,有着相当浓厚的兴趣。 「早安!名美。这是你的第一堂课哟,愉快地上课吧!」 「┅是!」 名美一副很紧张的样子。第一次面对面时开朗的笑容已经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紧张的表情。 「不要这麽僵硬嘛!」 虽然沙绘子轻声细语地对她说,但是名美的表情完全没变。 「请放心,如果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就能轻松地表现。首先你先坐到那里的沙发上放松一下。」 「好。」名美应着,遵照沙绘子的指示,坐在沙发上。 「那个┅我┅」 真之介排定好课程之後,却不知道接着该如何做才好。但如果只是站在房间角落的话也太不成体统了。自己置身於这个地方并不是为了窥视,不过为了落实监督的职责,因此他想要有个名正言顺、可以容身的地方。 「你┅请在入口处看。萌香小姐,请给他一张椅子。」 沙绘子如此一说,萌香便在门口旁边并排了两张椅子。 紧张的真之介坐在那里,萌香也坐在他身边,低语道∶「她也正被你看着,所以相当地紧张。为了不让她注意到你的存在,今天稍微坐远一点。」 对静静坐着观看课程的真之介来说,也是第一次的经验。所以对於要如此观看的指示,真之介也感到安心。 *** 「那麽,开始吧!」 沙绘子开始对仍然还没消除紧张的名美进行课程训练。 「在第一个阶段,首先从简单的说明开始。」 由於担心名美的沙绘子,语气比一般上课还要温柔。这种温柔的气氛使名美僵硬的动作逐渐开始消解。 「自慰,可以说就是幻想。」 「幻想?」 「没错,虽然实际上只有一个人做,但是在脑子里面是不是想着自己喜爱的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呢?是将自己的手指意识为对方的那里吧?」 「嗯,是啊!」 「总之,如果可以想像成是和理想的人或喜爱的人做最棒的的话,就可以按照原本的意思心醉神迷。不过你现在有喜爱的人吗?」 「没有,还┅」 「原来如此,那麽首先先把眼睛闭起来吧!等待理想的人在心里面出现。」 沙绘子边说着,在遵照指示把眼睛闭起来的名美身边坐下。 她就像施展催眠术一样,让名美渐渐地沉浸在会让想像高涨的言词里。 「姿势、体形虽然并不清楚,但是却可以听到耳边细语,说着我─爱─你┅」 听着沙绘子的言词,名美的身体突然在一瞬间发生痉挛。 「啊!现在胸口怎麽有股热热的东西在游走┅」 「很好,就是这个样子!再让想像更加丰富吧!」 名美被沙绘子的言语所煽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手抚摸着双肩,而且从双肩轻轻地向下滑落,紧紧地包住胸部┅」 「啊┅」 沙绘子抓着名美的手,让她爱抚胸部。 「温柔的爱抚┅」 「嗯┅」名美深深吸了一口气的同时,手掌也轻轻地划着圆。而背部好像被谁轻轻抬起一般,嘴唇也微微地张开,吐露出热热的气息。 「啊┅」名美的音调渐渐提高,时而转高、时而中断。简直就像是沉醉在中而忘了呼吸一样。 不知经过了多少时间,被名美占据自己全部视线的真之介,也开始感受到胸口的激动。这种鼓动,向全身散发出极度的兴奋。他因为这样而感到呼吸困难,反覆地做着深呼吸。他觉得胸中好像充满着什麽,使他好几次都拉扯着衬衫的扣子。 「热吗?」萌香问道。 「┅」真之介几乎连萌香所说的话都没有听到,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呜┅嗯,啊┅」 名美的手开始揉捏胸部。她的胸部从自己的指间被压挤出来,像一座小山似的。而沙绘子的手则爱抚着她的私处。她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重叠上名美的手指,用似有若无的微妙爱抚,使名美陷入快感中。 「啊┅」名美的身体更向上弓起。 「怎样?别人的手触感如何┅让这种感觉渗入身体里吧!」 「啊!啊!真好!」 「没错吧,所以要想像。这手指如果来回在你身上游走┅」 沙绘子的指尖,一点点地从名美的手指开始往下移动,渐渐到达大腿。她一边用手指在名美的胸部轻揉,一边爱抚着她大腿内侧。而一直都紧闭着双腿的名美也不自觉地将大腿张开。 「就是这样,尽情地感受吧!」沙绘子说着,将手指滑到大腿根部。食指沿着内裤的边缘伸到里面去。「如果是你的他的话,也一定会这麽做的!」 沙绘子的食指,不停地在内外侧游走。 「不行,啊┅」 「男人就是喜欢让你焦燥,真是猥亵。虽然想要他爱抚那里,可是他却偏不爱抚。」 名美激烈地扭动腰部,因为她的情绪十分兴奋,也因为沙绘子的手指正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滑走。名美好像被挑起了幻想一般,情绪持续高涨着。 「啊!啊!嗯┅」从名美鼻腔中发出来那种委屈的娇嗔在真之介的耳边回响,同时撩动着他的内心。 女人的自慰,比男人还要淫荡。好像是个无底洞般,这麽地狂乱兴奋! 真之介喘着气,感到自己双腿间的东西正一阵阵地抖动着。 就在这时,沙绘子的声音传来∶「虽然正是要进入的时候,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随着她的话声结束,今天的课程也告一段落。 什麽?真是可惜! 原来第一阶段的项目是想像力训练。真之介只好扫兴地耸耸肩。 萌香见状,便说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因为训练课程是这样组合成的。按步就班的话,训练成效会比一次就全部做完来的要好!」 「为什麽?」 「名美一定会感到相当地不满足,因此就会对接下来的课程抱持兴趣,那麽下次就会更兴奋了,当然,你也是一样!」 确实就像萌香所说的一样,真之介也开始期待下一次的上课。因此他再次将自慰课程排入名美的课表里。 第二阶段是上半身,第三阶段是下半身的型式,在上课时感受到快感的部位也会转移,课程内容也会因此变得丰富起来。此外,课程是A、B交互进行的,这样她才能对沙绘子及美丽的讲义进行比较及享受。 ***名美在幻想中,想像自己的身体被理想的男抚。在一开始的时候,即使沙绘子给她这种印象,她也只有生涩地动动手指而已,一开始感受到的兴奋是在脑海里。然而到了B课程的时候,名美开始在想像中感到兴奋,而为了让这感觉更加旺盛,沙绘子会在她耳边或胸部轻吐气息、轻轻抚摸着头发等。其目的也就是要激发想像,让手游走於从胸部到蓓蕾的整座山上。并用手掌包住整个胸部,并用食指压揉蓓蕾。 接受这种指导的名美,终於找到自己最容易感受到的方式。 例如以指甲轻触胸部等,并开始发展出属於个人的变化。总之她已经得到感觉的要领了。 如今,她原本羞耻紧闭着的大腿也渐渐地张开来;现在几乎只要轻触内裤,就会显现出湿濡的部份。 ***现在,进入名美的自慰课程第2阶段,指导者是沙绘子。 「那里已经完全是想要被抚摸的感觉了吧?」 「┅」名美一副害羞的样子,点了点头。 「今天的课程是直接爱抚私处以得到快感。那麽,就像平常一样想像出完美的男性┅」沙绘子说道。她以自己为范本。也就是采取自己实地操作的上课方式。 「我喜欢野性的男人。像渐渐向你逼近一般┅然後无法自制,粗暴地将手伸近内裤里来。」 沙绘子将手伸进内裤里,而名美也跟着做。 「你看,就像这样全部抓住私处一般,激烈得捏揉。啊┅」 沙绘子就像样品展示般的,将大腿张开於名美的跟前。而她的手在内裤里淫荡地游走着。「啊!啊!就这样握住我的胸部┅」 「啊┅」 「从上面也是,从下面也是,不论从那里都渐渐兴奋起来了。」 沙绘子用一只手揉捏着胸部,而另一只手则在内裤里滑动。 但是名美已经完全没有在看沙绘子的范本动作,她紧闭着双眼,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 名美粗暴地揉着胸部的同时,内裤中的手也激烈动作着。到刚刚为止都一直紧闭的大腿,也一点一点地张开了。 「啊!啊!感觉到了┅几乎不晓得这该怎麽办呢┅」 名美对於高涨的快感好像不知道该怎麽办。她有时扭动着身体,有时产生好像痛苦般的表情。因此手的动作完全没有办法停下来。 沙绘子下了指示∶「那麽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 「啊?是衣服吗?全部?」 「是啊!」 「不要,真丢脸!」名美忽然停止手的动作,双手抱膝坐起。她因为羞耻心而在一瞬间回复冷静。然而,身体的快感却还没有消失。名美全身轻微的颤动就是证据。 沙绘子见状,便道∶「说害羞是不可以的。即使你自己不脱,他的手也已经脱下你湿答答的内裤了。」 听见沙绘子一说,名美更将身体紧紧抱住。 「没有关系的,我来帮你脱。」 「不,不要,啊┅」 沙绘子的手趁机在名美的身上游走。 「啊┅嗯」 名美的罩衫被脱下,胸罩也被脱去。坚挺的胸部边晃动地呈现在真之介的眼前,真之介不知不觉地咽了一口气。随着名美呼吸而上下晃动的胸部,好像相当柔软且富於弹性。 如果能够把我的小弟弟滑入那双峰之间,肯定是一大享受┅啊!不行! 真之介对於眼前那妖艳的肉球产生了反应,匆忙地用手押住自己的大腿之间。但是意议却无法控制,使他的视线钉死在名美的胸部上。而且更有趣的事现在才开始。因为已经可以完全看见名美的那个地方了┅沙绘子将名美的内裤脱下时,在内裤脱离那个地方的瞬间,真之介看到了从里面拉出了一丝细细的线,湿濡地黏在肌肤上,经由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可以看见反射的光辉。 「来,把脚张开┅我也会这麽做,让我们相互配合吧!」 「但,但是┅我还是┅」 「会让你达到最舒服的境界的哟!你想想看,如果是男人的话也是会把手指游走到这里的,对吧?」沙绘子用食指及中指,上下的爱抚,边道∶「怎样?很舒服吧!」 「啊!是!相当┅」 从两人的身体里,流出了酸甜的蜜汁。蜜汁逐渐湿润了手指,可从中体会到绝妙的触感。 「啊哈,已经湿漉漉了,已经完成迎接男人手指进入的准备了。你看,我要慢慢地插入了哟┅」沙绘子边说着,将在名美裂缝中滑走的两根手指,插入秘密的空穴里。 「啊!好┅啊!啊!啊!」沙绘子一边弯曲着身体,一边喘着气。 「啊!嗯啊!啊!┅」名美也几乎乱了呼吸地需索着快感。 「用第二关节挟一下,并把指尖放入┅如何?」 「啊!真好!」 「如果还是觉得不满足的话,就再把手指放进去一点┅用手掌刺激看看。他因为是个中老手,所以一定会同时对这个地方下手的。」 两人都用手指对自己最敏感的部份尽情爱抚。蜷曲着的身体加上喘息的声音,是相当淫荡的一幅画面。 名美用两根手指覆盖住裂缝,然後用第二关节紧紧地挟住花蕊。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有将指尖插入开口而已,但是爱抚之後,便将较长的那根手指插入。 「啊!啊!啊!┅」 名美上下左右地晃动着腰部。但是只有一根手指插入是相当不能满足的吧?於是便将两根手指轻轻滑入,直到有一半左右没入。然後用掌心用力压着花蕊,手掌像是在揉着私处般地转动。 「啊!啊!┅」 最後,名美的喘息声及咕唧咕唧的淫湿之音响遍了整个房间。真之介对於这种景像真是把持不住。心里面恨不得马上就插进去。 啊!只有这样看真是受不了! 真之介持续压抑着大腿间冲动的同时,也不知不觉地猛咽口水。 看见这副德性的萌香,一边对真之介使眼色一边轻声说道∶「我也了解你不好受,不过再忍耐一下吧,这样子名美是会分心的!」 对於萌香公事化的说法,真之介觉得有点委屈,但是现在正在上课中,和她争辩也没有用。因此真之介只好以别扭的心情,看完整个课程。 终於,课程结束了,进展到这个阶段,名美也好像终於习惯这种气氛了。 *** 另一方面,凯萨琳的课程是从扮装开始的。而第一阶段的扮装相自慰的共通点是解说。被选为指导者的美丽围着围裙出场。 「扮装的演出有日式及美式,到第三阶段为止都是共通的课程。从第四阶段开始,课程就开始不同了。全身穿着紧身皮衣的装扮,是被称为紧身衣的美式扮装的服装,也就是主人角色。」 「这和美丽小姐很相称哟!真好看,我也相当地期待!」 「当然,你也可以穿,当你扮演主人的时候┅」 凯萨琳好像已经喜爱上扮装的样子。不对,不是只有凯萨琳,实际上真之介从以前就很憧憬着这种紧身衣的扮装游戏。 「真是相当完美的组合,这种服装对两位而言一定相当称头哟!」 萌香看穿了真之介的想法,便道∶「你喜欢扮装吗?」 「不要,对这个我可不行┅」 「那麽只是因为好奇心而被装扮成全黑色的紧身衣游戏所吸引罗!」萌香好像另有含意地浮出笑容。 这个女的是不是真的能看透我的心呢? 真之介无法掩饰,只好背对着萌香。 美丽继续讲解∶「原则上扮演主人角色的人是不可以直接触摸扮演仆人角色的身体的。」 「完全不可以吗?」 「可以用代替品来抚摸、磨擦。日式的话,原则上是和美式差不多。」 「喔,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拒绝肌肤之亲,是为了让主人保持和仆人的距离。除了代替品以外,不能直接有身体上的碰触。这种隔靴骚痒的感觉,对奴隶来说,反而可以得到更高的快感。 凯萨琳对此的兴趣相当浓厚,但是仍然没有直接进入第二阶段的课程。整个流程的说明,成为美丽及沙绘子两个人的实际演练。 「主人与仆人的扮装游戏,重点就是要扮演好主人及仆人的关系。」 沙绘子接着美丽的话续道∶「而且不只是服装上穿得像就可以,精神上也要用说话口气的不同来加以区分。比如说主人称自己为我,而称对方是你这家伙。」 「嗯!知道了。」 「在说你这家伙的时候,态度要十分高傲,这是为了要让对方习惯主人说话的语气。」 真之介听了这番话,深深感受到其道理的深奥。 「怎样!又学了一课了吧!」萌香在真之介的耳根如此轻声说道。 「那麽我们两个就假设我是主人,而沙绘子是女仆人来做做看吧!」 美丽话一说完,就忽然伸手向沙绘子臀部打了一下。 啪! 「啊啊!」 「好像很痛的样子┅」真之介喃喃说道。 「痛吗?」美丽问道。 「┅呜,喔┅」 「我在问你痛不痛!」 「好、好痛┅」 「什麽好痛!我可是在抚摸你!你是不是我的仆人?」 「是┅」 「既然是,就不能说痛!」 「┅啊啊!饶了我,请你饶了我!┅」 对着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的沙绘子,美丽脸上浮出笑容,道∶「不喜欢这样吗?那麽现在开始好好地对待你吧?」 美丽开始爱抚沙绘子红肿的臀部。 「啊┅」 「说「真舒服」。」 「真┅真舒服┅」 「那麽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的私处。」 「不、不要┅」 美丽伸手举到拒绝命令的沙绘子大腿上,道∶「你不听我所说的话吗?」 「啊!对不起,请原谅我!」沙绘子一边害怕地求饶,一边摆出美丽所指定的姿势。 从真之介的角度,可以完全看见沙绘子的秘部。 喔!真教人受不了! 看着清清楚楚呈现在眼前的女性性器,真之介不知不觉地高兴地笑出来。 沙绘子那里的毛发被整理得很整齐。四周都已经被剃掉了,只有上方残留有剪短的一些。也就是说可以完全看清楚整个秘部的外型。 美丽伸出手,或轻按或摩擦的爱抚着那个地方。 「啊┅嗯」沙绘子发出哀怨的声音,身体也微微抖动着。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从她内部开始分泌出黏稠的液体。 「你这个淫荡的荡妇,弄脏了我的手!」 对於手被弄湿而感到生气的美丽,继续大声的斥责沙绘子∶「这个笨女人,还不快一点将我的手舔乾净!」美丽说着,便将湿答答的手,插入沙绘子的口中,骂道∶「快点!赶快把我的手舔乾净!」 「啊呜、呜┅」 「还真会舔,你的秘部又是什麽味道呢?」 「嗯、嗯┅」沙绘子继续跪在地上舔着。 「即使变成这麽可怜的姿势,秘部还是湿湿的,你真是可耻啊!」 对於美丽的辱骂,沙绘子全身产生了细微的抖动。 难道沙绘子有感觉吗?虽然一副充满痛苦的表情,不过总觉得有股淫荡的气氛。 自己认为应该十分老实的沙绘子被辱骂、的身形,真之介感到非常惊讶,全身差点起鸡皮疙瘩。 「时间也差不多了。」 终於,萌香宣布课程的时间到了,美丽及沙绘子又回复到往常的表情。 「啊!讨厌。好像有一点太过投入了,所以忘了时间。」 美丽接着道∶「我也不知不觉的进入了自己的世界。」 两人充分地发挥过人的演技。但是对两人来说,这或许已经不是演技,而是两个人自身投入其中,所以才会更具临场感。 因为激烈置身其中而喘着气的沙绘子,调整完呼吸後,对凯萨琳说道∶「怎样?好像抓到一点头绪了?」 「┅」 由於太有临场感而感到些许不安的凯萨琳,无法回答沙绘子的问题,因此美丽便接着道∶「扮装是相当深奥的游戏,刚开始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一点不适应,不过会渐渐深入的,所以不需要担心。只要一旦成为主人或仆人,都可以因为沉醉於其中而得到快感的。」 「如果可以感到舒服的话,那我就不担心了。」 「那麽,加油吧!」 真之介对於美丽的装扮感到兴趣。其实不光只是外表美丽而已,对於到现在仍然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沙绘子扮演的仆人角色也很感到兴趣。 虽然课程中已经说明扮装是相当深奥的游戏,不过只要想起这番话,就几乎可以让真之介从沉醉中醒过来。 好像在挑起真之介的兴趣般,课程继续进行下去。 *** 虽然课程才刚刚开始,但是在真之介的脑海里,已经全是名美自慰的画面,挥也挥不去。 真之介在名美的自慰课程第二阶段结束後,将萌香叫住∶「喂!刚刚的事┅」 「刚刚?」 「不是说因为怕名美会分心,所以要我安静的吗?但是让我看那种场面,又叫我如何不兴奋呢?」 「那倒也是,那是为了让对方兴奋的课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不起,用那种尖锐的口吻。」萌香安慰着真之介。 「这样你了解了吧,你不是也兴奋了┅」 「喂,我可没这样!」 「算了,女人也是会稍微有点感觉的吧!这种时候,也会自慰吧?」 萌香非常吃惊对着真之介道∶「真不敢相信,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你是在问我会不会自慰吗?不要因为我曾经差点和你越过防线就这样看轻我,我也没有必要去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可不是对谁都是这样的,别这样玩弄女孩子!」 不用再跟我说教了,可爱的脸蛋却如此泼辣! 因为自已被当做笨蛋而不爽的真之介,直瞪着离去的萌香的背影。 lesson2 由於美丽及沙绘子的实际演练课程,燃起了真之介对於扮装的兴趣。 就让凯萨琳继续接受扮装的课程吧!确实不是只有主人而已,应该也要扮演仆人的角色才对┅这样就可以看见凯萨琳的紧身装了! 就这样,真之介便决定让凯萨琳接受连日的扮装课程。而另一方面,则为名美选择了还没结束的自慰课程。 来到这里之後,真之介的脸上终於露出悠闲的表情。虽然最初只能看,但即使现在还不能够说下达指示,不过却已经可以把当场所想到的话说出来了。 「就是这个样子。她们的成长关键在你身上┅」 到那个时候,萌香就会主动的跟自己说话的。 被讨厌的我,一定要让萌香对我感到崇拜┅为了挽回名誉,加油吧! 从真之介的表情,可以感觉到将赌注放在课程上的干劲。 「好,走吧!」 「喔,相当有干劲嘛!」 真之介带领着萌香开始向教室走去。他的脚步声以从来没有的强劲有力在走廊上回响着。萌香轻轻微笑着,一边看着这样的他,一边跟在他的後面。 *** 「舒服吗?」 「呀!呜呜┅」 「只是呻吟的话,又怎麽会知道你是舒服呢?还是感觉不好呢?」 「很舒服┅但是┅」 「但是?什麽!」 「我只是有点不行了。又痛又热的感觉在全身游走,这是相当舒服的感觉。」 「原来如此,你喜欢被我用力地捏。这样的话,我就更用力的捏!」 啾!啾! 凯萨琳被沙绘子狠狠地捏揉,白色的肌肤上浮着红肿的痕迹,眼眶中还渗着薄薄的泪水。 「这次不再是趴着,向上仰躺着!」 「┅是。」和意气风发的沙绘子的强硬口气相反,凯萨琳像是疲倦到极点般,微弱地回答。 被这样子捏揉,可真是受不了。对凯萨琳真是有点过意不去,现在一副好像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而沙绘子也┅ 真之介对凯萨琳抱持着些微的同情,同时却希望能让她再更痛苦一些。而凯萨琳本身也似乎渐渐地从痛苦转变成快乐了。 真之介认为逐渐增强的痛楚,终将会将凯萨琳卷进兴奋的漩涡里。 而怎麽说都是主人角色的沙绘子,真之介有很不错的评语。 虽然印象中并不清楚,但是她穿上却很合适嘛! 虽然比美丽少一点让人遐想,不过却穿着很合身的紧身皮衣。和平常不一样的表情,而且向凯萨琳所说的话,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似的。真之介无法想像,这样有真实感的主人是由沙绘子转变而来的。 「好了,把脚张开,让我看看你的私处。」 「是、是┅」 被迫全裸且接受鞭打的凯萨琳将脚张开,能看见大腿内侧有好几个地方淤血。而大腿之所以轻微抖动,是凯萨琳认为「这次一定会将手指插入私处吧!」的害怕心情。 「什麽!这秘部这麽多的毛,完全不知道哪里是哪里了!」 就像沙绘子所说的,凯萨琳那里的毛真是浓密,而且是金色的,和皮肤颜色一样,虽然乍看之下没什麽,但是仔细看的话,连裂缝的下方都有。又因为没有修剪过,所以整个秘部都被盖住,完全不知道外形。 「为了能够看清楚秘部,我帮你剃了,不可以动哟!」 「不、不可以┅」 「安静点,不然重要的秘部可是会全都是血哟!」 「啊啊┅」 沙绘子从工具箱里拿出丁字形刮胡刀,贴在凯萨琳的私处。 「啊啊、啊┅」 虽然被命令不可以动,但是凯萨琳的抖动却无法停止。不过这是当然的,最敏感的地方要是被划了一刀,必需承受怎样的痛楚啊! 由於不安及恐怖,凯萨琳紧紧闭着眼睛。不过偶尔也会因为担心那个地方的情形,而睁开眼睛,战战兢兢地看着。然而,不论用不用眼睛确认动作,恐怖的心情始终无法消除。而身体的抖动也片刻没有停过。 沙绘子就像是在折磨凯萨琳似的,将刮胡刀在她的私处来回滑走。 「虽然说乱动的话,重要的秘部会被割伤,但是你为什麽要如此地害怕呢?」沙绘子又手拿着刮胡刀,左手拿着润滑剂,在裂缝处磨擦。 「呜呜┅住、住手┅」 「住手吗?是「请住手」吧!」 「喔┅对、对不起┅请住手。拜托你┅呜呜┅」 听不清楚的剃毛声和凯萨琳的哭声响遍了整个房间。 当听到两种声音的时候,真之介背上好像有股什麽热热的东西在游走,不禁感到越来越兴奋。没多久,凯萨琳的秘部就被沙绘子给剃个精光了。 完全露出的凯萨琳的秘部,由於刚刚剃完的关系,看上去有点红肿。想到凯萨琳所感受到的刺痛感,真之介不觉眯起眼睛。 但是沙绘子却若无其事的,继续虐待凯萨琳。 「你看,这样子就可以完全看清你秘部的样子了。」 「oh─no!」凯萨琳大声叫着,紧闭着双腿。 「快一点,把脚张开,不然就有你好受的。」沙绘子说着,再次用皮鞭鞭打凯萨琳。 「啊!对不起┅」 凯萨琳的私处十分丰厚,像肉包一样的隆起。沙绘子将两边的肉分开,把按摩棒插入。 「呀┅」凯萨琳不自觉地将脚合拢。 「可恶!不是说不可以把脚合起来的吗?再不遵照指示的话就给你好看!」 「对、对不起┅」凯萨琳低声道歉,再次将脚张开。 「用双手将花瓣撑开看看。」 「好丢脸哟!」 「快一点!」 「┅是。」 「乖乖,真是妖艳的花朵。蜜汁湿答答得流着,而且还很紧。按摩棒真有那麽好吃吗?」 「啊啊┅喔、呜呜┅」凯萨琳一边将裂缝分开的同时,扭着上半身并将下半身挺起,而且发出用言语无法传达的声音。 「如何,羞耻吗?」 「┅是、是的┅那┅」 「但是也有感觉了吧?秘部的肌肉可是紧紧地夹着按摩棒哟!」 确实是像沙绘子所说的。凯萨琳下面那个被插入按摩棒的洞口,一阵阵的痉挛,像是为了不让分泌出的黏稠液体流出来般的,紧紧夹住的感觉。凯萨琳虽然一边说羞耻,但是仍继续不断地挺起叫腰部。 「竟然流出这麽多的,你可真是淫荡。这麽淫荡的小孩,让我来处罚你吧!」 沙绘子不断地在凯萨琳的花蕊磨擦。 「啊!会痛、痛┅呀┅啊啊┅」 「会痛吗?还是感到很舒服,说清楚一点!」 「啊─嗯、嗯、嗯┅」 「你已经感觉到了,虽然秘部完全露出、然後变成这种悲惨的姿态,但是还是有感觉,你是个荡女。」 「喔,no!」凯萨琳大声的叫了好几次。 「这个荡女!」 啾! 就在沙绘子这麽说、手又捏下去的时候,凯萨琳的声音忽然变得微弱,同时全身开始阵阵的痉挛。 难道达到了吗? 真之介看见凯萨琳的脸上,发出浑浊的喘息声的同时,也露出微微的笑容。 「总算有点女仆人的感觉了。」沙绘子将凯萨琳的大腿根处的按摩棒拔出,放到鼻子前面闻了一下味道,然後对真之介道∶「监督,好像已经感受到了。」 被沙绘子这麽一说,凯萨琳的脸马上变的红红的。而真之介看着两人,脸也转红了。 「怎麽了?」萌香问道。 「啊,没什麽。沙绘子小姐的动作稍微有点┅」 「有点什麽?」 「现在我才发现沙绘子小姐是很猥亵的。因为自她清纯的印象是无从想像的,所以觉得很惊讶┅不禁愣住了。」 「原来如此,不过从现在起还有更激烈的课程在等着你哟,如果继续像这样子的兴奋的话,身体是会垮掉的哟!」 「嗯,好,我知道了。我会加油的。」对於萌香所说的话,真之介坦白地回答。 *** 今天稍微改变了一些课程的方向。首先是教室的变更。 地点是没有窗子、大约三坪大小、只有放置一张床的房间,但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毫无情调的贮藏室。 萌香一边将折叠椅并排在门旁,一边说道∶「气氛改变的话,感觉也会跟着改变哟!」 「真的会完全不一样吗?」 正当真之介一个人轻声低问的时候,美丽带着名美进到了房间里面。 名美也和真之介一样,似乎因为感受到和以往不一样的气氛而觉得迷惑。 「开始吧?今天不是只有房间改变了,课程内容也特别变更了。」 「特别┅?」 一看见名美紧张的表情,美丽便以温柔的口气道∶「不需要太过紧张,因为只是使用些小道具而已。」 「小道具?」 「没错,按摩棒,你有使用过吗?」 「啊!按摩棒┅没有使用过。」 「原来如此。实际上在第三阶段结束以前是不可以使用的,不过你对於把手指插入来自慰已经完全感受到了,所以我认为现在你的身体正是最容易接受按摩棒的阶段。为了要让你完全地学习以後的课程,所以一定要让你使用过。」 被美丽这麽一说,名美觉得羞耻的低下了头。 「可以了吧!?」 「┅嗯,不管怎样我会使用┅只是在今天这个阶段我的心理上还没有做好准备┅总觉得非常地羞耻┅。」 名美仍旧是低着头,而美丽则继续说道∶「没关系的,羞耻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最後一定会得到最高的快感的。」 「┅是。」 「那麽,把眼睛闭起来┅」 美丽打开按摩棒的开关。 哔── 不知道是不是对於听不习惯的声音感到吃惊,名美睁开了眼睛。 「啊┅这是┅」 「没错,很像男性的那里吧?」 涨红着脸的名美点了点头。 「那麽把眼睛闭起来吧!依你的情况,同时看着按摩棒,一定会因为羞耻而无法集中快感┅不过之後你就会变得即使张开眼睛也可以感受到的。我也是使用这个来感受快感,而且想一些猥亵的事更可以提升兴奋度。」 沙绘子将按摩棒靠近闭着眼睛横躺在床上的名美胸部。 「啊啊──」 名美的蓓蕾传来小小的震动。 「如何,有感觉吗?」 「啊,不知道该想些什麽┅啊┅」 名美的蓓蕾变得又硬又尖。 「感觉舒服的不是只有胸部而已,你看,这里也相当舒服吧?」美丽说着,将震动传至名美的全身各处。 「啊啊┅啊啊┅」 「这样有感觉吗?那这里的话就更舒服了哟!」 按摩棒在完全露出的裂缝处上上下下移动。 「嗯┅啊!啊┅」 在美丽重复这样的动作的同时,名美的秘部开始不自觉地湿濡按摩棒。 「从现在起依照你自己喜欢的方式做。」美丽说完,便将按摩棒传给名美。 「啊,嗯┅」 名美将双脚张开,弯曲起双膝,用两手握住按摩棒的前端,紧紧地押住花蕊。 「有什麽样的感觉?」 「啊,真好,好像直达体内的深处┅啊!啊┅」 「那麽想像看看。他的分身现在正贴在你的私处上。你很想要插入可是他却故意要你着急,不插进去。」 「嗯,讨厌、快、插进来┅」名美呻吟着,也变得焦急,自己将腰部往前挺。 真之介看着名美的而感到兴奋。 「啊嗯┅啊─」 随着名美的呻吟,按摩棒慢慢地滑进名美的身体里。 「你看,他正极力地挑逗你哟,用力得插入!」 「啊嗯┅」 名美激烈地将按摩棒上下抽动。 「再快一点,再进去一点┅将他的那里紧紧地含住┅」 伴随着不断发出的噗滋噗滋声响,名美终於进入了。 *** 「怎样,感觉相当好吧!」 对於美丽所说的话,名美深深地点了个头。 「如果不在意周围的气氛,沉醉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的话,这样的自慰就算是完美的了。」 就像美丽所说的,名美的自慰课程,已经完成一个阶段了。 由於连日不断的课程,名美及凯萨琳的脸上已经开始出现疲态。但真之介却因为眼睛频频吃冰淇淋而显得越投入,渐渐将精神放了进去。现在真之介最有兴趣的,就是凯萨琳的扮装。 剃毛後的第一次课程,是凯萨琳扮演主人。 身穿紧身皮衣的凯萨琳一出现,真之介马上有一股想要拍手的冲动。 美丽小姐及沙绘子小姐虽然都很不错,不过凯萨琳不愧是美国人,有道地的感觉。 指导者的美丽对情绪高涨的真之介说道∶「今天想要由你来扮演仆人。」 「啊!?」真之介由於太过吃惊,大声叫了出来∶「等一下!我可不当仆人!」 美丽对着慌张的真之介继续说道∶「不要担心嘛,今天只有被玩弄而已,不会不舒服的┅」 「真的?」 「嗯,所以请你放心。」 看到美丽温柔地微笑着,真之介脸上才露出安心的表情。 「那麽开始吧!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凯萨琳则遵照我的指示去做。」 今天的课程是扮演主人的凯萨琳尽情地玩弄仆人真之介的身体。虽然没有其它更刺激的内容,不过对真之介而言,仍是很艰辛的课程。 「怎样,感觉不错吧?」凯萨琳用细长的刷子,开始爱抚真之介的分身。 「啊!呜┅」 虽然只是被爱抚也有快感,不过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从真之介的分身前端,开始流出一种叫忍耐汁的透明液体。 「凯萨琳,拜托你,能不能用手来爱抚我的那个啊?」 「喔喔,no!我可不想用手去碰哟!」 「那样的┅啊!啊!┅」 真之介虽然忍了又忍,但是却也没有办法一直的忍耐下去。 凯萨琳只要一加以爱抚,真之介就有快要暴发的感觉。在完全无法反抗的焦虑中,真之介除了全身抖动,只能将身体左右扭曲。 不知不觉中,床单已被他弄得凌乱,而他的额头及鼻头,也渗出一层薄薄的油脂。 「啊!快要出来了!」 「不行不行,不可以暴发,你要是射出的话,我可是不会饶你哟!」凯萨琳说着,继续挑逗真之介的分身,这一次是开始用刷子轻刷。 「哈!呜┅」真之介将力量流入全身,极力地忍耐。分身的前端持续地流出透明的液体,从流过膨涨的血管而滴落。 被弄得如此兴奋的真之介,再也无法忍耐地用发抖的声音叫了出来∶「啊!啊!请、请住手,已经是极限了,主人!」 真之介压抑着分身的疼痛,连背部也轻微痉挛着。 「可以了,就到这里为止吧!」 由於美丽的话,凯萨琳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 *** 「呼!」真之介喘了一口气。 「怎样,凯萨琳?当主人的滋味┅」 「真的好棒,好兴奋哟!我那里已经湿答答的了!」 「嗯,所以今天的课程很成功哟。已经可以结束了,真之介先生辛苦你了。」 就在美丽宣布课程结束的时候,真之介突然大声叫道∶「等一下!」然後对凯萨琳道∶「主人。有事请求。就当做是忍耐的奖赏,请让我舔你的私处吧!」 「喔?」凯萨琳吃了一惊,转头问道∶「怎麽办?美丽小姐!」 「对呀!凯萨琳,给他奖赏吧!这也是课程之一呀!」 「啊、是!知道了。」 由於美丽的指示,凯萨琳在真之介的面前,将双脚张开。 「喔喔!」真之介将嘴唇贴上凯萨琳刚剃完毛仍然红肿的部份,啁啁地发出声音的亲吻,并用舌头舔进去。 「凯萨琳,有什麽感觉?」 「喔!喔!感觉相、相当的好,前所未有的感觉哟!」 之前一直都被覆盖的部份由於剃除毛发後,对於舌头的触感相当敏感。 由於之前流出许多,使得真之介的脸都湿漉漉的。 「时间到了。」 萌香宣布下课时间到了。 「不能再等一下吗?」 虽然凯萨琳不满足的哀求着,不过不严格地遵守上下课时间是不行的,所以只好结束了。 「哦┅」凯萨琳燥热的身体无法平静,不禁坐在床上叹息。 看见这姿势的真之介,用毛巾擦去黏在脸上的她的味道。但当他开始换衣服的时候,凯萨琳也从床上下来,开始整理服装。 真之介整理好服装後便离开了教室。 「啊─啊,真是可惜。」 正当真之介自言自语地走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背後突然传来呼唤声。 「真之介,等一下!」传来的是凯萨琳的声音。 她对回过头来的真之介道∶「我这个样子话会变得很奇怪的!」 「什麽变得很奇怪?」 「真之介,你的舌功真是棒。而且我那里还湿湿的,所以让我们继续吧┅」 「咦┅啊┅」 突然被凯萨琳邀约,慌张得不如该如何回答是好的真之介,由於没有拒绝的理由,便这样走进凯萨琳的房间。 *** 「你看,我的私处还是湿湿的。」 凯萨琳一进到房间便抱住真之介,并让他摸着自己的私处。 「呐!快一点,衣服什麽的不脱也没关系。」 脱去内裤、横陈在床上的凯萨琳慵懒地向真之介招了招手,道∶「eonhoney!」 「ok!凯萨琳!」 真之介脱去长裤及内裤,上半身仍穿着衣服,便抱着凯萨琳亲吻。 「喔!这就是真之介二世吗?」 亲完之後,凯萨琳握住真之介的分身,对它说道∶「刚刚没有好好得对待你,现在的话就ok哟!」 「啊┅」 看着将放入口中吸吮的凯萨琳,真之介不如不觉得将眼睛闭了起来。 凯萨琳用手握住分身的同时,也将双唇上下滑动。而且有时也用舌头舔一下前端,或轻咬一下,以刺激真之介。 真之介的分身逐渐变硬,雄伟的挺立着。在口中确定大小後的凯萨琳,停止舌头的动作,并放开他的分身。 「哇!真好,真之介!」 凯萨琳看着完全没有一条皱纹、挺立的真之介的分身叫了出来。再一次紧紧用手握住,一副迫不及待的说道∶「快一点,给我!」 凯萨琳握着真之介的分身,或许是因为迫不及待,就直接骑到他身上去了。并且自己用手将之插入到自己的私处里。 「oh!good!」 凯萨琳闭着双眼,身体上下地起伏。而真之介把手搭在凯萨琳的腰部,开始配合她的动作。两人以下半身全裸的姿势合而为一。 「啊!啊嗯─」 「真好,凯萨琳的那里┅」 多肉的秘部,虽然紧紧地夹住真之介的分身,可是仍然给真之介非常柔软的触感。 「啊!啊!┅」 握住凯萨琳腰部的真之介的手,越来越用力。而真之介发出声音的同时,也猛烈地挺起腰部。 「啊啊┅」凯萨琳大声得娇喘。真之介分身的前端插入她的子宫,为她带来深深的快感。的证据是从凯萨琳的私处所流出来的蜜汁,湿透了真之介的下体。 两个人相互重合的部份,在相互磨擦的时後发出猥亵的声音。这种淫荡的声音及两人喘息的声音,响遍了整个房间。 「好了,凯萨琳,真是舒服!」真之介说完,接着便从後面展开攻击。 「啊啊┅好好┅」 真之介用力地挺动腰部,发出肌肤啪啪互撞的声音以及秘部相互磨擦的声音。由於太过激烈地晃动,真之介的下体撞击到凯萨琳的秘部附近,相当地刺激。而凯萨琳似乎也感受到这种触感,更加把腰部挺出。 「噫噫┅啊啊┅」 紧抓住床单的同时,凯萨琳开始积极地摇动腰部。真之介的好像在她的秘部里被搓揉着的感觉。 啊啊!快不行了┅ 真之介全身开始起痉挛。 「啊!啊!啊啊!」 「凯萨┅琳,暴发了┅」 「我也已经不行了┅啊啊!」 肉壁紧紧地收缩着,凯萨琳的同时,真之介也达到了。 对於凯萨琳多肉的私处,真之介是无法忍耐的。光是收缩的力道就几乎无与伦比,其激烈程度可以说自己的精髓几乎是被绞出来的感觉。 在凯萨琳达到之前没有暴发真是好险!, 几乎可以说是同时,真之介让凯萨琳获得而满足,心情愉快得回到房间。 lesson3 在和凯萨琳发生关系後的隔一天,真之介在和她碰面的时候,却一脸害羞的表情。 「真之介,早啊┅」 「啊!早安」 凯萨琳看着真之介的时候,虽然是由自己开口说话的,不过眼睛并没有看着对。方凯萨琳果然也和真之介一样感到害羞吧! 那一天两人交谈的内容也只有这些而已。在早餐的餐桌上,也只有凯萨琳和真之介两人没有说话而已。有了特别的关系之後越是为了不吊起周遭的注意,两个人越是显得笨拙,反而越是让人觉得不自然。 萨萨琳和真之介一推开教室的门,发现萌香和美丽已经在等候了。 「早安!」 「早┅安!」 两个人用着比平常还没气力的声音回礼。 「怎麽回事啊?两个人都┅没有精神的。从早餐的时候开始就怪怪的了。」美丽担心地问道。 「oh!no!没问题的。」 「我也没问题。」 两人慌张得回答。看见这情形的萌香噗的笑了出来。她似乎对两人的关系有一点点了解。 「那麽开始吧!」 按照美丽的指示,凯萨琳躺在床上,而真之介就像往常一样的坐在萌香隔壁。 萌香偷看了故做平静的真之介一眼,道∶「不管你和谁要好,都不会有什麽关系的哟!」 「啊┅是┅」真之介应着,却完全不敢看萌香的脸。 *** 「那麽就开始上课了!今天是课程的第一阶段!」 因为是第一堂课,所以美丽从说明开始。 「课程和自慰是相反的,是以给予男性最大限度的快感为目的。虽然主要是使用嘴让男人觉得舒服,但如果能使用全身来让男性兴奋起来的话是最好的。」 「使用全身?是怎样做?」 「关於这部份有细部的指导,所以随着阶段来做说明。一开时候,由我来做实验。」 「喔!是美丽小姐你?」 「没错,今天从亲吻的课程开始。对於美国人的凯萨琳你来说,这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嗯,或许是吧!」 「但是可不要把它想得太简单哟!的基本是亲吻。在最初的阶段就已经决定了双方是否可以进入更高的境界,所以这是相当重要的。刚开始的时候要轻轻地,再逐渐得增强,亲我看看┅」美丽坐在床上,凑近凯萨琳。 「总是有点紧张┅」 凯萨琳有点困惑的样子,始终无法亲吻美丽。於是美丽便对凯萨琳说道∶「你讨厌我吗?」 「没、没这回事。因为没有和女孩子亲吻过,所以┅」 「不要这麽紧张,闭起眼睛,把我想像成你心爱的人就可以了。」 美丽双手捧着凯萨琳的脸颊,拉向自己。然後将自己的嘴唇,印在闭上双眼的凯萨琳的嘴唇上。 在嘴唇与嘴唇相印的瞬间,凯萨琳起了一小阵痉挛,虽然不佑道这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不过美丽却无视凯萨琳的心情,将自己的舌头伸入她的嘴唇里。 美丽强迫亲吻凯萨琳的模样,映在真之介的眼里,真是毛骨悚然的画面。虽然在电影或电视上有看过男人强暴女人的画面,可是女人强迫女人的画面可还是第一次。当然美丽并不是在强暴凯萨琳,但是真之介却看成是这种样子。 美丽舔着凯萨琳的嘴唇,或是吸着嘴唇,或是将舌头伸入。 凯萨琳刚开始虽然是紧闭着双唇,却慢慢地张开,渐渐地流露出声音。 「啊┅啊┅啊啊┅」 於是美丽使用姆指抚着凯萨琳的上唇,让舌头滑走於齿缝之间。 「嗯┅」 紧闭双眼的凯萨琳的眉间,稍微地皱起。虽然也可以看到似乎是痛苦的表情,不过这明显是得到快感的表情。 真之介在目前为止的课程之中,对於这个是最认真研究的。 「喂,这次由你开始┅」 美丽以自己为范本,希望凯萨琳也做做看。 「┅是┅」 凯幢琳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将舌头伸入美丽的口中。刚开始的时候她虽然有点害羞,不过却逐渐变得激烈,就像美丽一样地吸、舔,之後美丽及凯萨琳舌头也开始相互缠绕。 两人相互拥抱的同时,唾液也将嘴唇四周弄得的。 虽然只是亲吻的课程而已,真之介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而这当中唾液不是只弄湿了嘴唇,也从两人的嘴唇流出,湿透了床单。但是浑然忘我的两人完全没有时间注意到此。如果不是萌香的信号,看样子两人是会向下一个阶段进行下去的。 下课後,凯萨琳对真之介说∶「就这样继续这个课程,这样不仅可以记住技巧,也可以给真之介你一短段美好的回忆哟!」 「唉┅那个┅不行┅」 真之介对凯萨琳的话感到不知所措,因为美丽及萌香还在教室里。其实真之介没有必要对凯萨琳掩饰,因为凯萨琳的声音已经完全传到两人的耳里了。 「凯萨琳,热心很好呀,以後也请保持这样子,加油!」 美丽说完,萌香也接着说道∶「那麽以後这一段时间,就将排入凯萨琳的课程表里。」 真之介没有和两人打照面就离开教室了。 *** 另一方面,名美的课程也接着进入。因为在凯萨琳的课程上,引起了真之介对女人们缠绵的兴趣。不过m课程是从第一阶段开始,对方是以真之介来进行。 「在A课程我以为不到第四阶段,是不可以成为训练对手的┅突然这样可以吗?」 沙绘子回答道∶「如果完全和A一样的进行,那不就没什麽意思了吗?」 「对、对┅」 对真之介来说虽然很突然,但是却是求之不得的事。更何况是可以和他所梦寐以求的可爱的名美┅ 「基本上虽然是由我来指导你们,不过我也会加以协助的,请多指教。那麽请两位相互面对面吧!」 真之介和名美相互注视着。 「并不是只限於,男女原本的关系,全部都是由亲吻开始的。来,两个人都不要害羞,尽全力亲吻┅」 两人遵照沙绘子的指示将彼此的嘴唇相印。到目前为止应该已经习惯於课程的名美,却是第一次以真之介为对手。或许仍旧太紧张了,课程开始的时候仍呈现出僵硬的表情。 真之介以舌头打开名美的嘴唇,但是一注意到名美的震动,於是没有强行开启,只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像在画嘴唇的轮廓般地,让舌头滑走。名美却仍然紧闭着双唇。直到在上唇及下唇之间的横线间左右滑动时,才放松力气微微张开一点点。 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反覆动作,真之介才将舌头伸入名美的嘴唇里。而且舔着上颚、或缠绕着舌头,以挑逗名美兴奋。 「很好,两个人一起┅就是这个样子。」 发抖的名美,也在下课之前,和真之介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 就这样,凯萨琳及名美的课程,处在同时进行的阶段。 於是真之介接受两人的爱抚,相互比较并尽情地享受。 凯萨琳拥有丰富的男性经验,灵活地运用舌头,展示出最高的技巧。不过因为真之介爱上了笨拙转动舌头的名美,这也是没办法的。 比起会动的舌头,还是那份害羞的感觉叫人按捺不住┅ 被那份害羞所煽动,真之介已经到达了极限。接受这份工作的女性,如果是因为高额的报酬的淫荡女人这也是莫可奈何的,但是他却不这麽认为名美是这样的女人。 他确信笨手笨脚的可不是演技,而是真的感到羞耻。到了二十岁仍如此纯真的女性也只有她了,所以真之介全心地倾向她。 决定了,今天一定要和你搭上线! 名美的课程进展到只剩下两次。 *** 有一天,真之介鼓起勇气,来敲名美的房间。 「谁?」从门後面传来名美的声音。 「啊,是我,真之介!」 「有什麽事吗?」名美打开门站了出来。 「没有,只是┅」真之介犹豫着。这实在难以启齿,因为真之介一直对於邀约的藉口没什麽自信心。 「什麽?」名美稍微不耐烦地问道。 「那个┅事实上┅」一面退缩的同时,想要找点话题的真之介总算开口了∶「我想看到目前为止的课程,你对於课程似乎还不是很投入┅想跟你讨论一下以後的课程该如何进展才此较好┅现在怎麽样啊?不要两个人边喝茶边谈吗?」 「以後的课程?」 「没错,你的情况,比起凯萨琳来说,还残留有羞耻心。所以说没有完全投入於课程之中。希望你能变的更积极些。」 「┅」名美沉默了一阵子。 「怎样?」等待回音的真之介,将手搭在名美的肩上。 「啊┅!」名美吓了一跳,匆忙地将真之介的手推开。但是又发觉这样太不礼貌,便低声道∶「啊!那个┅对不起┅」 「名美┅」 「对不起,真之介先生。让你如此担心我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名美一向真之介道完歉後,便像逃跑般的进到房间里面去了。 门因为被用力地关闭,关门声响遍整个宽广的走廊。 真之介想要亲近名美的心情里,被看出另有企图。所以她推开若无其事地在自己肩上的真之介的手。 只是为何要对不起?真之介仔细地回想一下,或许这是又老实又纯真的名美对於推开自己的手感到抱歉吧! 真之介对於这个即使讨厌或怒骂自己也理所当然的名美,越来越感受到爱意。毕竟对於自己所喜爱的女性,会很在乎她有没有喜悦的心情,如果被心爱的名美所厌恶的话,真之介会感到无限的哀伤。 回房的途中他撞见了美丽。 「啊!怎麽回事?」美丽看着他意气消沉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但是真之介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地下。和往常不一样的真之介的模样任美丽不禁感道担心,便将他引至自己的房间,打算询问他。 美丽的房间里垂挂着玫瑰花纹的窗帘,床及桌子也都统一色调。是和她的形象很合适的性感华丽的女性房间。 「好了,坐下吧!」 美丽让真之介坐在古典样式的黑色沙发上。而自己也坐在他旁边,向真之介说道∶「喂,说话啊!这样的消沉,可真叫人担心哟!」 「┅实际上┅」 一直都默不作声的真之介,听到美丽温柔的语气才又重新开口。美丽在他把话说完之前只是轻轻地点头,以认真的表情聆听他所说的话。真之介道出他被这样的女孩所深深地吸引的过程。 美丽在听完他所说的话之後,以女人的立场,告诉真之介名美的心情。 「嗯,这麽说名美之所以会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 「为、为什麽?」 「因为你不够明确。喜欢名美却又不直说喜欢。而且还说要如何进展课程才好。虽然你会害羞,但是以这作为藉口就不是很好。」 「原来┅如此!」 「是啊!这就和露骨的说想和你是一样的嘛!」 「的确┅」真之介听了美丽所说,格外冷静下来。「你认为她相当生气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因为你还年轻嘛!」 真之介将视线移向美丽。 「没办法?」 「你会喜欢她也许是因为正逢心情与相结合的年纪。而且每天都参加课程,所以变成冲动的心情也是不无可能┅」 「┅实际上我已经到了极限了┅虽然和心爱的名美已经接触上了,但是邀约的方法太过笨拙了。不过确实,比起喜欢的心情,想和她的心情比较强也说不定┅」 「我能了解,虽然很不好意思,不过我也和你一样,每天都只有上课,高亢的情绪一直都没有办法抚平┅」美丽说完,便凝视着真之介,她的眼睛像在邀约真之介般的散发出热烈的光茫。 「啊┅」 看着她的眼睛,真之介不自觉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美丽轻轻地靠近真之介,双手抱住真之介的双肩。 「美、美丽小姐┅」 「来吧,用火热的身体抚平你我的情绪吧!」 美丽亲吻着真之介,突然将舌头缠绕了过去,这对凯萨琳及名美已经是不成问题般的,在真之介的口中敏捷地滑走着。而且她的舌尖最後滑到了他的分身这里。 「啊!喔┅」 美丽用舌尖在分身前端四周来回地舔。舌头像画圆般的在分身内侧的线上自上而下的滑走好多次。 「啊┅」真之介全身抖动的同时,也发出呻吟声。 「这个怎麽样?」美丽一边说着,便将一边的软袋含入口中,用舌尖咕噜地玩弄。真之介不禁全身僵硬,产生阵阵痉挛。 「这麽舒服吗?那麽这次换这个─」 美丽接着的动作是─菊孔的爱抚。 「会相当舒服的哟!」 美丽让真之介趴在地上,双脚张开,而自己也位於他屁股後面、四脚跪地,为了撑开菊洞,双手反方向地撑开。美丽伸出舌头,伸进洞里。 「喔喔┅」真之介不自觉的收了收腰。 「不行呀!」 美丽将真之介的大腿再往後拉近,又把舌头舔上菊孔。 美丽持续舌头的动作的同时,手也伸入大腿之间握住分身,慢慢地抽送。菊洞被舔、分身也被爱抚的真之介,由於加倍的快感,除了扭动身体之外别无他法。 「喔喔┅」 从脚涌上胸部的沸腾感觉,渐渐扩散向全身,使真之介的情绪逐渐高涨。 「怎样?舒服吧!?」 美丽向意识逐渐远去的真之介说着,接着把嘴唇贴在菊洞上,用力地吸吮。 啁啁的吸吮声传至真之介的耳边,更增加了他的兴奋度。随着吸吮声逐渐变得激烈,美丽握住他的分身的手也变快了。 「喔喔┅不行了┅要出来了┅」 为了克制住不要暴发,真之介全身拼命用力。但是仍旧超出了极限,一股冲劲射了出来。 「对、对不起,实在是忍不住了┅」 「没关系,年轻人嘛,马上就又复活了。」美丽说完,便跨坐在真之介的脸上,道∶「求你,将我流出来的吸乾净。」 在真之介的眼前,整个秘部都的,流倘在美丽的裂缝四周。他稍微拨开,舌头沿着裂缝舔进去。 「啊啊┅」 美丽虽然暂时用膝盖跨於真之介之上,但是随着真之介将裂缝扩张,私处受到舌头的刺激,似乎再也维持不住这种状态。 「好好┅啊┅嗯┅」美丽双手抱着真之介的头,并把腰部放低,让真之介的鼻头磨擦着花蕊。 「啊!喔呜┅」 美丽将真之介的脸弄得湿漉漉的。这时候他的分身也早已经复活了。 「啊,我要,好想要喔!忍不住了┅」 被刺激花蕊而忍耐不住的美丽,四肢着地的向後仰躺,叫道∶「快放进来吧!啊┅啊┅」 东西一到了洞口,美丽便马上捉住它,插入自己的洞里面。 「啊!真舒服┅」 美丽激烈地扭摆腰部。真之介也迎合着她,将腰部挺起。 「啊啊┅」 「啊┅」 房间里面充满了两人淫荡的声音。不,实际上这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人。她也被这幅情景影响了。 她就是沙绘子。因为有事找美丽而来到她的房间,因为房门没有关好,所以就进来看看情形。 咦!不好┅ 在如此不凑巧的时机出现,虽然打算悄悄地回去,却忍不住一直看着两人。 啊!连我都变得怪怪的┅ 由於眼前的情景太过於激烈,沙绘子内裤的深处也开始有了异样。她一只手压抑着心脏的急速跳动,另一只手则开始伸入内裤里面进行摸索。 啊!啊!┅喔!喔┅ 沙绘子为了避免引起两人的注意,竭力压抑自己的气息。但是因为躲在沙发後面,身体蜷曲着,所以无法尽情地感受。但是那份焦躁反而提高了沙绘子的兴奋。 看着别人、自己┅而且还是这种姿势┅我怎麽会这麽淫荡呢? 沙绘子越觉得自己淫荡,身体就越觉得燥热。她的内裤终於变得湿漉漉的,那里也滑溜溜地将手指吸了进去。 喔!啊!┅不能发出声音真难受! 沙绘子紧咬着双唇,手指不停地在那里扣弄。 此时的美丽也和沙绘子一样,欲火焚身。她紧紧地含住真之介的,激烈地摆动腰部。 「真好┅啊┅」美丽朝上躺着,散乱着头发的上半身仰起,向前倾倒。她边吻着真之介,边道∶「啊!都是我的味道┅这里也有、这里也有┅」美丽说着,开始舔着真之介的鼻子及嘴唇。 「真、真不好意思哟,美丽小姐。」真之介有些害羞,微微将脸左右摆动。 「我是淫荡的女人吧?把自己的那里在你的脸上磨来磨去的┅啊!我这是什麽女人啊?真是羞耻┅」 美丽发觉自己将味道残留在真之介的脸上的同时,也产生出羞耻心。然而,结果却像是再度唤起美丽的兴奋一般,使她提起上半身开始摆动腰部。 「啊┅嗯┅」 美丽摆动腰部时,真之介紧紧地握住她上下晃动的胸部。并且用姆指及食指捏住蓓蕾。美丽仰着上半身,她的长发飘散在真之介的大腿内侧。只要美丽激烈地摇动身体,他就会因为淋痒的感觉而更加使力。这种循环的结果,更加提高了两人的兴奋度。 由於深深地刺激着体内,紧紧感受到由那里散发出来的炙热快感,美丽全身都因过於兴奋而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不、不┅行了┅」就在她用微弱的声音呻吟的时候,她徒然停止腰部的摆动,同时全身产生强烈的痉挛,汹涌而来的快感像波浪般地袭向她全身。 「啊┅啊┅」 最後美丽倒在真之介身上,和她胸部相叠的真之介,也感受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鼓动。 美丽全身痉挛的同时,人也虚脱了。 此时,沙绘子秘部的肉壁,也一阵一阵地收缩着,压迫着她自己的手指。 啊啊!┅ 使尽全力压抑住自己,想叫却又不能叫出声音来的沙绘子,一瞬间全身僵着,然後逐渐蜷曲。 「呜、喔┅」身体弯曲成ㄑ字形、膝盖顶着自己胸部的沙绘子,似乎很难过地流泄出难以辨认的呻吟声。同时她圆拱着的背部也正产生一阵阵的痉挛,显示她已达到了快感的最。 真之介看着疲惫至极而横陈於床上的美丽,问道∶「美丽小姐为什麽会在这里做讲师呢?」 原本趴着的美丽慢慢挺起上身,靠在真之介身上。她以慵懒的表情注视着真之介,答道∶「┅钱啊!」 「咦?」真之介吃惊地看着回答十分爽快的美丽。 「因为我想去爱琴海呀。所以无论如何都需要钱┅」 「爱琴海?」 「没错。应该在以前,我就可以和他一起生活的。」 「应该在以前┅和他一起生活?」 「他因为发生事故死掉了。」 「啊┅」 美丽的未婚夫在三年前因事故而身亡。她的未婚夫是大手企业商社的人。结婚前决定共同到海外赴任的未婚夫和她,原本应该是在爱琴海举行婚礼、过着新婚生活才对的。 「对┅对不起,提起你伤心的往事┅」 「嗯┅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不要放在心上┅不过,对於他的事,我至今还无法忘怀。」 「┅」真之介无言以对。 美丽虽然沉默了一段时间,不过为了分散为此感到抱歉的真之介的心情,她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不好意思。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哟!让你沉默下来┅你想要问的事是┅为什麽我会接受指导者这份工作的事吧?」 「啊┅是!」 美丽虽然展露出笑容,真之介却觉得她是在强颜欢笑。 「我和沙绘子都是新娘学校的干部。我是教授,教授茶道、花道、和服的穿法及作法,以及社交界的会晤及贵族社会的礼节等。」 「贵族社会的礼节,真是不简单啊!」 「对呀!集合了名门闺秀的小姐,要培育出没有不论出去哪里,都不会有失颜面的礼节。所以为了要成为最佳新娘,训练课程里也有关於的课程。」 真之介听了之後不禁反问道∶「那些小姐也做扮装或变态的吗?」 美丽对於真之介的问题噗地笑了出来,对着满脸通红的真之介道∶「是有兴趣。」 「啊┅是。」 「这也是视情形而定的。」 「咦?」 「因为不论对方喜欢什麽样的方式,如果不予以配合的话,不就不能称为最佳新娘了吗?所以全部都得事先准备好。」 真之介对於自己没有提出错误的疑问,露出放松的表情,继续问道∶「那麽你怎麽会成为教授?」 「我以前也是学生。但是他因为事故┅我想我再也不会有幸福可言了┅所以当时我虽然被邀请去当学校的干部,但刚开始的时候也曾想要拒绝,不过想到可以把幸福分给学生的小姐们┅所以┅」 「原来是这样。」 美丽因此以讲师的身分取得教授的资格。直到有一天,听到课程评论的真之介的外公出现。才委托她为这次的指导者工作。 刚开始的时候,她因为新娘学校的事务繁忙,所以想要拒绝,不过因为是短期工作,而且契约金额又高,所以动了心。美丽因为无论如何都无法切断对於和未婚夫一起生活的爱琴海的怀念,所以在新娘学校所赚的钱,都一分一毛的存下来。不过指导者的契约金相当高,只要一个月就几乎超过美丽预定存钱的目标。 「翁先生答应给我高额的报酬。我打算一旦课程结束後,马上带着他的遗志,在爱琴海生活。」 这麽说着的美丽,眼眶中浮出一层薄薄的泪水。 真之介听了美丽的话之後,心情又开始下沉了。原本刚刚的激情行为应该是让身体及心灵都得到满足才对,可是现在心里却有似乎被什麽东西塞住的感觉。 让她想起已故的未婚夫是我的不对┅ 大概是因为对美丽怀着一种类似罪恶感的想法吧! 美丽带着一脸寂寞的表情,默默地凝望窗外。真之介也不再对她说任何话,只是让时间悄悄地流过。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时钟的针已经指在凌晨十二点了。真之介站起身来,道∶「那麽我也该回房间里去了。」 「啊,好吧,都已经这麽晚了┅」 「晚安!」 正当真之介说完,正要踏出美丽房间的时候,注意到门有稍微打开,不过他并不怎麽放在心上。 难道这是因为沉醉於的沙绘子在结束後出去了的关系? 不过真之介应该是不会发现的才对。那个曾经流露出骚热气息的沙发後面,早就已经没有人影了,好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静悄悄的。 真之介轻轻地将房门带上,回到自己的房间。 官能教习2 chap_r(); ----- lesson4 真之介会不会讨厌我┅ 名美昨晚一整夜都无法入睡。对於自己拒绝真之介的邀约,烦恼了一整夜。 而且她不是只有拒绝而已,还把真之介的手推开。如果因此被讨厌的话,也是因为自己先说不喜欢的。所以她的心情非常低落。 尽是想着真之介的事,整晚都无法入睡┅ 名美这时候才发觉到自己已经迷恋上真之介了。对他的思念,到底是什麽时候开始在心里面萌芽的呢?或许是和真之介接吻的那一天开始吧? 一开始的时候,名美并没有注意到真之介,但是这段期间,他却不断地对她送出热情的视线。对这情形略有感觉的名美,也曾经有过在课程进行中,被真之介的视线所侵犯的感觉。那时候是和真之介一起体验课程的时候。当两人四唇相交时,真之介并没有蛮横地将舌头伸进她紧闭的双唇里。而对於这份真之介的温柔,名美至今仍温馨地记在心里。 那时她并没有发觉到自己的爱意,反倒认为火热的心情是因为真之介的技巧所致。然而,现在名美才发觉,一直都没有在意的真之介的存在,对自己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也因此,名美迟迟无法入睡。即使她把眼睛闭起来,不安的心情也会刺痛她的心。 今天大概无法上课了┅ 名美为了提出停止上课的申请,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向萌香的房间。走到长廊底下,那一头不知道是谁走了过来。 「啊┅」 是美丽。她招呼道∶「早啊!起得这麽早!」 「┅唉!」 「喔,脸色很差哟!」 「事实上┅」名美将自己昨晚一夜没睡的事告诉了美丽。 「那,是有什麽事吗?」 「嗯,在想一些事┅所以今天想停止上课。」 「是啊!这还是不要勉强的好。而且你也都没有休息,一直努力到现在,稍微休息一下会比较好。这件事由我来跟萌香说好了┅快去休息吧!」说完,美丽便将名美送回房间。 「对不起!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慢慢休息吧!」 「┅是。」 名美关上房门,整个人就倒在床上。她看了一下时钟,已经早上七点了。 大家应该都已经起床了,房间里开始发出各种声响,只有名美一个人安静地在睡觉。 ***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名美在紧闭着窗帘的阴暗房间里睁开眼睛。一打开床边的窗子,温柔的夕照便映罩在名美身上。 这是夏天的夕阳,虽然天色还很明亮,但是感受到微湿的空气,便了解到已经是夕阳西沉的时候了。 名美痴痴地望着窗外,直到天空渐渐变成红色,对真之介的思念又再度涌上心头。即使到了晚餐时间,名美依然没有食欲,也没去餐厅。而现在,仍旧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此时,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谁?」 名美慌忙穿上拖鞋,打开门一看,美丽站在门口。 「怎麽了?也不吃饭┅把你的份带来了,快吃吧!」 「啊┅对不起┅」名美一脸哀伤地接下盘子。 美丽不禁感到担心,问道∶「不要一个人抱着烦恼,要不要跟我说呢?我想心情会轻松一些的┅」 「┅」 「名美?」 一直都独自烦恼的名美,听到美丽的话,突然哭了出来。 「说出来好吗?」 美丽搂着名美的肩,名美点了点头,两人走进名美的房间。 名美将餐盘放在桌上,面对美丽坐了下来。 「是什麽事呢?」美丽看着忧郁的名美问道。 「┅昨晚真之介来┅」名美说出真之介前来邀约自己的事。 虽然这件事美丽已经由真之介那里知道了,不过她还是装出不知情的表情,继续听名美诉说。 「因此我将真之介的手推开。用力地┅因为我感到害怕┅」 「害怕?」 「对。我想大概是因为真之介无心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而我却强烈地感受到所引起的。」 「┅你,该不会是已经开始爱上真之介了吧?」 「啊!是、是的┅相当喜欢简直无法自拔。他的一切┅」 「所以怕被对方讨厌而烦恼了一整个晚上。不过┅为什麽要将手推开呢?」 「因为┅那个┅啊啊!实在不晓得该怎麽说才好!」 「怎麽了?不必对我说得很清楚也没关系,照你想的说就好了。」美丽温柔地说。 名美因为这番话而重新调整了一下心情,抬起忧郁的脸看着美丽,续道∶「我一定是没有自信。我想如果没有将他的手推开的话,一定会发生超友谊关系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觉得会被认为是没趣的女孩子┅」 「没这回事,你可是相当的迷人哟!不是什麽没趣的女孩子。」 「但是,真之介说我对课程的内容表现得不是很好┅男人还是比较喜欢会的女人吧?如果比起凯萨琳的话,我一定是个没趣的女孩子!」 名美眼睛含着眼泪,於是美丽将自己手上的手帕递给她。 「名美,事情不是这样的。跟的好坏没有关系的。问题是在於有没有爱情。」 「┅」名美凝视着美丽的眼睛,听着美丽所说的话。 「如果有想让对方有所感觉的心的话,技巧就会渐渐地提高。看见能够逐渐成长的你,对男人而言也必定是一种期望┅」 「┅是这个样子吗?」 「嗯,而且如果真心喜欢对方的话,应该会想要让对方拥抱的。男人的话会想要抱住对方┅而至於技巧的好坏是无法期待的。当然谁都不会一开始就表现得很好,不过只要感情继续交往下去,两个人一起找出共同的嗜好不是也不迟吗?」 「对┅」 「不过你或许还不知道真正的快感也不一定。如果知道的话,希望被对方如此邀约的想法就会变强,也就不会有拒绝对方的事情了。」 「┅真正的快感?」 「没错!到现在为止的课程,应该已经有发掘出相当程度的快感了,不过你的意识似乎还没有完全集中。」 「你是说有哪个地方没有投入吗?」 「我是这麽认为。」 名美整个沉默下来,持续一段时间後,名美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抬起头来,说道∶「美丽小姐,请你教我真正的快感。」 「┅我?」 「拜托你!要投入真之介的怀抱的话,我想必须要有比现在更热烈的期盼才行!」 美丽看着名美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明白了,只要想被心爱的人拥抱的感觉变强了,就不会再有什麽迷惑了。」 於是名美及美丽便立刻进行课程。 「真的可以从现在开始吗?」 「对!今天可以好好的睡┅而且我也想要早一点知道。」 「但是名美,要了解真正的快感不是看我怎麽做,而是要看你如何去体会。」 「是!」 「那麽把眼睛遮起来比较好。」 「咦?」 「要把我想像成真之介的话,不要看见我的人是比较好的,而且也不会有害羞的感觉。在上自慰课程时有交给你按摩棒吧? 请把它拿出来。」 「啊!是!」 名美按照美丽所说,准备好遮住眼睛的眼罩及按摩棒。 「会很严格吗?」 「放心,没问题的。」美丽将名美的眼睛遮起来,然後说道∶「这个不是课程,是你和真之介的私人行为,明白了吗?」 「是!」 名美一回答完,美丽马上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亲吻。 啊┅ 美丽一边亲吻一边将明美慢慢压倒,手开始爬上了胸部。 「啊,啊┅」 正当名美不停地吞着自己口水的时候,美丽开始爱抚明美的耳朵。慢慢地拨动耳朵的同时,偶尔也会吐出轻息,轻声说着我爱你等,以挑起她兴奋的情绪。 「啊!啊┅」名美喘着气。等到美丽的舌头开始舔上蓓蕾时,她的鼻子里开始流露出撒娇般的声音。 「啊啊┅喔┅」 美丽用手指轻轻地捏住名美一边的蓓蕾,而或吸或舔着另一边的蓓蕾。使名美的身体微微震动着。 「感觉很舒服吧!」 「┅啊!是┅」 美丽将两边的胸部由外向内靠拢,发出啁啁声地交互舔着两个蓓蕾。 「啊!啊!啊┅」 扭动下半身的同时,名美的气息也逐渐变得浑浊。 「这里也想要这麽做吗?」美丽说着,将手滑进名美的大腿之间。 「啊嗯!」 在内裤外面轻轻画着时,名美便将双腿张开了。 「啊!啊!」 对着极力摆动腰部的名美,美丽问道∶「想要被直接爱抚吗?」 「啊!是┅的。」 「那麽自己说清楚!」 「啊嗯┅摸那┅」 「摸哪里?」 「┅摸那里┅」 「只说那里我不知道!」 「┅秘┅」 「说清楚一点!」 「┅秘┅部」 「这麽小声听不见!」 「那┅那麽┅」名美红着脸,一脸无助的表情。 「好了,再说一次,大声点┅」 「┅秘┅部,秘部!」 美丽听到名美大声的叫喊,於是抚摸着她的头道∶「知道了,帮你爱抚吧!」 「嗯┅美丽你真坏┅」 「我不是美丽,我是真之介。」 「啊啊┅真之介┅」名美像撒娇般地紧紧抓住美丽的手腕,抚摸她的脸颊并亲吻。这动作是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在催促着美丽。 美丽也注意到这一点,便问道∶「已经有迫不及待的感觉了吧?」 「嗯┅」名美应着,更用力地缠绕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的身体。 「像处女般天真烂漫的脸┅却如此淫荡,真是看不出来。」 「啊啊,请不要说了┅」 名美由於受到羞辱而蜷起下半身,不过美丽的右手,却已滑进她的双腿之间。 名美的裂缝,已经溢出透明的液体。当美丽的手指轻轻滑入时,名美便将大腿笔直张开约三十度,脚尖有韵律地动着。这就是名美靠自己来感受的模样。美丽抓起名美的手,让她抚摸自己湿濡的部份。 「讨、讨厌┅」 美丽为了要让名美闻一闻她自己的味道,便等到她的手因为自己的而湿濡的时候,将手移向脸部。 「怎样?有淫荡的味道吧!」 「啊!啊┅」 美丽将沾在手指上的液体,涂在名美的唇上,然後开始舔她的唇。 「啊!啊啊┅」从名美半开的双唇,吐露出混浊的气息。 美丽伸出舌头,在她的唇边舔了好几次後,便伸入她半开的双唇之间。 「我把这里当做是秘部而舔着它,味道是真实的味道,真兴奋!」 「啊┅嗯」 美丽将手指滑进秘部里,沾满後再涂上她的嘴唇。然後再舔着她湿润的双唇。 「不、不要┅求你、不是嘴唇,而是舔那里┅」 在嘴唇被美丽当做是裂缝舔的时候,变得真的想要被如此做而更感到兴奋。但是越想就越忍耐不住。 「只说那里是不会明白的,不说清楚的话就不帮你用了。」 「啊┅我的秘┅部。求你舔一下┅美、不对,真之介┅」 名美这麽说,美丽便接着道∶「那,你也舔我的。」说着,美丽便抓起放在床边的按摩棒,插入名美的口中。 「呜┅嗯┅」 「如果让我觉得舒服的话,我也会让你一样感到舒服的。」 名美点了点头,似乎是因为已经投入於真之介及其动作的假设之中。她用双手握住按摩棒,吸着前端的部份啁啁地发出声音、或是深深含入,搅动舌头。 看见名美这样做的美丽,将名美的腿张开,对着裂缝吹吐气息。此时名美扭动腰部,发出痛苦的声音。 「呜!喔┅」 美丽吹气让名美感到焦躁後,开始用舌头舔着名美,同时用食指轻触秘部的周围。 名美虽然将腰部挺起,像要吸住美丽的手指般,但是当美丽的手指快要插入时,她却又把手指抽开。 此时,名美似乎终於忍耐不住般,含着按摩棒含糊地叫着∶「放进┅里面┅」 「想要吗?」 对於美丽所说的话,名美死命地点头。 「那我就放进去吧!」美丽从名美的口中拔出按摩棒,用姆指及食指拨开湿润的秘部,将按摩棒塞进里面。 「啊┅嗯」名美全身拱起,脸上露出终於等到期待已久的东西的笑容。 「舒服吗?」 「啊!好爽┅」 「你说一下现在哪里插着什麽东西┅」 「┅」 「快一点,不然就抽出来喔!」 「讨厌┅现在,我的秘部里,插着真之介的分┅分身。」 仍然还在害羞的名美,依旧是断断续续的说话。於是美丽接着问她道∶「什麽感觉?」 「┅相、相当的┅舒┅服┅」 「那我让你更舒服!」美丽说完,将按摩棒更激烈地抽送。 「啊!啊!啊┅」 按摩棒抽送当中,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荡声响,即使不用眼睛看,也可以知道名美湿漉漉的情况。 「怎样?这麽舒服吗?」 「啊!呜!啊┅。」 名美几乎无法言语,只能从半开的双唇中,吐露出断断续续没有意思的呻吟。 美丽看着紧抓着床单、流至菊洞的名美,将一直都上下移动的按摩棒,再加上左右旋转。 「啊!喔!喔┅」 至目前为止只是沉醉於快感的名美,在加上左右旋转的同时,也开始配合按摩棒的动作,时而挺腰时而收腰。 「啊!啊!啊┅」名美狂乱的喘息。有时後她的後脑像是在磨擦床单般地左右摆动,有时挺起腰部让背部悬空。在她的内心里面,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只剩下随心所欲地去感受的意念,存在於她淫荡、激烈的摆腰之中。 美丽看着她,脸上露出笑容,道∶「对了,随心所欲地去感受┅这对让你感受到快感的人来说,是最高兴的事了。」话一说完,就打开会使按摩棒产生震动的开关。 哔── 细微震动的声音传到了名美的耳朵及湿濡的粘膜壁上。对此产生反应的她,身体产生不规则的痉挛、上下左右地摇摆腰部,一副死命地要感受按摩棒的姿态。 真舒服┅ 名美虽然一直都只是狂乱地喘着气,但是可以看出她细微震动的双唇,一直都在说着这句话。之後名美突然将腰部挺出,完全停止了动作。 「啊!啊!啊┅」 名美抖动着紧闭的眼及唇,发出妖艳的声音。 「┅啊┅不┅行了!」 在这一瞬间,她全身产生了痉挛。 之後,微微睁着眼睛、呈大字型的名美,已经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疲软了一段时间,大概就这样睡着了。 *** 等到名美醒来时,她的身体上虽然盖着毛巾,但是已经不见美丽的身影。 「美丽小姐?」 名美起床穿上衣服,然後打开房门。看见美丽正走在长廊向这里而来。 「名美,这个!」美丽将晚餐的餐盘递给名美。原本应该是早就冰冷的牛排及汤,却仍然冒着热气。 「刻意再温热的吗?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啦!怎样?应该不再烦恼了吧。请好好吃一顿。」 美丽笑容满面地说完後,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美丽小姐,真是谢谢你!」 名美目送着她,一直到热气的那头看不见美丽的身影为止。 长廊又回复到平静,使名美关上房门的声音显得特别大声。 lesson5 前天,藉着名美提出停止上课的申请,凯萨琳也顺便取得了休假。 「不是名美而已,我想凯萨琳也已经累了。」 萌香下了这样的判断。对於连日来激烈的课程,她也担心有损她们的身体。 「那麽今天就放假一天吧!」 真之介对美丽及沙绘子宣布了此事。对真之介和大家都是开课以来的第一个假日。 原本的真之介,会考虑和心仪的女性一起渡过这难得的假日,早就应该找谁约会去了。但是现在的他并没有这种念头,因为名美的身体状况欠安,因此即使想邀请她也是不可能的。 对真之介而言,现在所最关心的女性是名美。但与其说是关心,或许说是喜爱比较正确。 他并不想邀请别的女性。而真之介的脑海里,也满满的都是名美。而且越想就越觉得无奈。 因此那天一整天,真之介没有外出一步。他待在房间里,思索着要如何做,才能让名美变得喜欢自己。但是,什麽也想不出来。 焦虑之中,吸烟的量特别多,紧闭的房间内充满了白色的烟雾。蒙胧不清的情景完全表现了真之介的内心世界。 身处在白色的烟雾里,真之介想出了隔天的课程。就是装扮游戏。 按照程序,装扮游戏的课程是以真之介为对手来进行。也就是说,可以利用机会实际进行和名美。 虽然其他的课程都还只有完成一部份,但是真之介再也忍耐不住对於名美的思念。即使她并不喜欢自己,至少还可以藉机拥抱她,一解相思之苦。而且最好是现在─对名美的深深思情已到了连自己都感到忧心的真之介,这一天实在是辗转难眠。最後因为实在是太累了,才在不知不觉中睡着。 *** 隔天,从短暂的睡眠中苏醒过来的真之介,好像已下定决心般地跳下床。他终究无法等到其他课程结束,便决定了今天的课程是装扮游戏。 课程的内容是∶凯萨琳是「调皮的护土」,而名美是「危险的受验生」。 上午的课程是凯萨琳。 「调皮的护士」的过程如下∶护土的凯萨琳对病患的真之介进行性的恶作剧,最後自己也从中感受到快感。 「真之介因为全身受伤而住院。因为全身包着绷带,所以你过来这里┅」 指导者的沙绘子,将真之介绕上绷带,然後让他躺在床上。 之後凯萨琳穿着白衣出场。 「那麽开始了,自由且大胆地投入吧!」 沙绘子和萌香并坐在一起,观看着课程的进行。 「啊┅对不起┅护士小姐!」 「有什麽事吗?」听到真之介的声音,凯萨琳回过头来。 「那个,想要┅小便┅」 「知道了!那麽现在请把前面打开并且掏出来。请尿在尿瓶里。」 凯萨琳抓着真之介的分身,放入尿瓶里。过了一会见,她问道∶「怎麽了?快点尿出来呀!」凯萨琳边说着,伸手抽动他的分身。 「等一下、等一下┅」 受到刺激,真之介的分身开始逐渐涨大。 「喔!老二变大了呀!一定是想到淫秽的事了吧!」 「什,我什麽都没有想哟!」 「骗人!不然你的老二为什麽会硬硬的?一定是想到这件事了吧!」 「什麽是这件事?」 「想要我帮你做┅」凯萨琳说着,伸出手开始套弄真之介的分身。 「喔!啊┅」真之介不自觉地发出声音。 凯萨琳对真之介做这样的恶作剧的同时,继续笑着说∶「那麽现在你也在想着这件事吧?」 「嗯┅?」 卡萨琳开始舔着真之介的分身。简直就像是舔雪糕一般的┅「啊!好┅」真之介呻吟着。他抓着凯萨琳的头,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凯萨琳吸着真之介的分身,并且不断地发出吸吮的声音。 「啊┅」 真之介抓着凯萨琳的头发,陶醉在她的舌功上。凯萨琳也因为真之介的感受而觉得兴奋,忘我地吸吮着。 片刻後,真之介的睡衣,双腿间的部份就因为凯萨琳的唾液而变得湿漉漉的。 「真之介先生,这个很碍手碍脚的!」 凯萨琳脱了真之介的睡衣後,又再度将分身含入口中。发出啁啁的吸吮声,其中还搀杂了凯萨琳自己唾液的声音,她右手也同时做着抽送的动作。而真之介则已仰起身体。 「呜!喔┅」 用左手温柔地包住时,真之介的声音更加提高了。 「呜!啊┅」 从真之介的分身前端,渐渐地流出透明的液体。凯萨琳品尝着这精液的同时,也继续吸吮着分身。 「不、不行了,再用力下去就、就要出来了┅」 真之介压住了凯萨琳的手。於是凯萨琳便张开真之介的双腿,舌头伸得尖尖的,舔上了菊洞。 「喔┅呜┅」 麻痒及快感混杂的奇妙感觉不断袭来,让真之介的身体产生剧烈的震动。 「舒服吗?不过这样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凯萨琳为了让真之介更有感觉,舌头舔着菊洞的同时,手也开始紧紧地套弄他的分身。而且有时还含入口中,用舌头不停地转动。 真之介的身体任她摆布,只有一阵一阵地痉挛。 「真之介┅我那里的了。已经可以放进去了哟!」凯萨琳满嘴唾液地说着,同时她脱去内裤、骑在真之介身上。 凯萨琳慢慢地放下腰身,将分身插入自己湿濡的部份,然後喘了一大口气。 「喔┅」 真之介插入她里面之後,用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激烈地抽送。 「真棒、真好┅凯萨┅琳!」 「oh!good┅」 凯萨琳也转动着臀部,死命地追求快感。 「已┅已经不┅行了」 凯萨琳已经到达了顶点,她不断上下地摆动地腰部,显露出她想要的心情。湿润的之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而且没有中断。 「喔!」 发出几乎是悲鸣的声音,显示凯萨琳已达到。 然而,真之介却不能达到顶点。因为接下来的课程是要和名美。一想起这件事,对於凯萨琳的动作就无法集中。 *** 下午的课程是名美。指导者虽然是美丽,不过结束了上午课程的沙绘子也前来观摩。 「我想偶尔观摩一下别人的课程进展也是一种学习┅」沙绘子这麽说完,便坐在萌香的身边。 对真之介而言,目前为止的课程都只是见习而已。即使偶尔成为对象,也只能依照指导者的指示做动作。但是这一次是真之介制作的流程,所以不展露出自己的技巧是不行的。 原本在这种状况下,他多少会感到紧张及害羞。但是现在真之介的脑海里,只有名美一个人而已。所以即使被三个女人在旁边观看,也不会加以在意。 指导者美丽开始说明。今天真之介是扮演考生的角色。 「咦?是真之介先生吗?」 名美不自觉地叫了出来。虽然之前由於美丽的特别课程而使她心情得以平静,不过仍然没有自信心。 怎麽办┅ 名美由於不安及焦虑,心里地跳,轻轻地将手贴在左边的胸部上。 看见这样的她,美丽便靠过去,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什麽好担心的,只要努力地想着对方就可以了┅对不对?」 名美听了美丽的话後,点了点头。 真之介似乎很清楚地看着说悄悄话的两人。对自认被名美讨厌的他而言,认为两人说话的内容不外是名美因为不服对手是他而在向美丽提出抗议,然後美丽正在劝慰她。然而,表面上他却静静地听着美丽的说明。 「真之介戴上眼镜及改换这套服装┅家庭教师的名美不戴胸罩,穿着领口大开的罩衫。」 两个人遵照她的指示,换穿好服装。 「如果都准备好了的话,就请两位都并坐到书桌前面来┅现在假设这是在读书中无意间产生的关系,之後的发展就请你们自由发挥了。」 「是┅」 「知道了!」 名美仍然露出不安的表情。看见这样的真之介,心情也变得消沉下去。 但是课程就在这种状况下开始了。两人并坐在书桌的前面,翻开事先放好的笔记本及参考书。 虽然第一步已经完成了家庭教师教导学生用功的假设,可是除此之外,两人却无话可说。 真之介正想要对名美说些什麽,便抬起眼注视着她。 从身旁的名美的罩衫中,可以窥见双峰的山谷。心情低落的真之介,却仍然对名美存有思慕之心。看见她的胸部,似乎有什麽热热的东西涌入了他的下半身。 为了能更清楚地看到山谷,真之介便对着名美说话,以使她的身体倾斜。 「老师,这里不太了解┅。」 「哪里?这里面都有答案的,不努力找是不行的。」 名美却用严厉的口吻说道。这或许是因为对他还有一点犹豫的心情吧? 真之介看着似乎并不怎麽高兴的名美,心里想着这样是不会有进展的,因此突然大胆地采取行动。 「┅答案┅或许在里面也说不定┅」他如此说着,便突然抓住名美的胸部。 「啊┅等、等一下!这里面没有答案啊!」 名美虽然将真之介的手推开,真之介却把手绕过她的背後拉向自己,然後将头埋入她的胸脯之中。 「啊┅啊┅」名美或许是因为被紧紧地抱住,对真之介的爱慕终於爆发出来。她一边感受他狂乱的气息,一边也抱住了真之介的头。 名美的这种动作,引起了真之介的兴奋。而名美也认为自己已经感受到了,所以心情相当亢奋。 真之介抱起名美,走向床上。然後慢慢地解开罩衫的扣子。 「啊┅」 名美因为这样,身体抖动了一下。因为再接下来,便是要接受真之介的爱抚了。眼前自己梦寐以求的人,正逐渐靠近自己。光只是这样,就已经让她的心情充满兴奋了。 真之介一边用舌头爱抚胸部的同时,他的手碰到了名美的内裤。 「啊!┅」 一下子,名美被脱成全裸。 「真是漂亮啊!老师。」真之介说着,吻着名美全身。 这时候的她,全身微抖,流露出热热的气息。但是当真之介的嘴唇碰到最敏感的地方时,她哼出了声音。 「啊┅嗯!啊!喔┅」 对名美而言,这是自己一直殷切盼望的爱抚。她现在正陶醉於自己的愿望能够达成的甜美果实中,完全忘了羞耻心。她挺起腰部,配合真之介的舌头,慢慢地上下摆动。而这样的名美也激起了真之介的兴奋感,也要求爱抚。 名美伸出舌头,笨拙地滑走在真之介的分身上。凝视着名美的真之介,打算让自己拥有将名美随心所欲玩弄的征服感,於是他抓住名美的头,压向自己的分身。 「┅呜┅」 名美虽然流露出好像很痛苦的声音,不过却仍旧让舌头滑走在分身的内侧。 「那里!再用力点┅啊┅」真之介一边笨拙的挺出,一边极力地感受名美对自己分身的爱抚。 现在名美在自己的手中,按照自己的指示而动。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在满足自己的。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人感动的了。他已经表现出想将名美视为己物的心情了。 「那麽,插进去吧!」 「┅」名美虽然没有开口,却好像是说「快点插进来」的摆动腰部。 「插进去罗!」 「啊┅」 大概是因为迫不及待了吧!名美私处已经湿漉漉的了。而且当真之介将腰部挺进时,名美发出了声音,并紧紧地夹住。 对於名美这样的反应,真之介觉得自己或许并没有被讨厌,不禁暗暗怀着期待。 「名┅美┅」真之介说着,激烈地摆动起腰部。 「啊!啊┅」 虽然听不见回应真之介爱慕的答案,但是纯真的名美所流露出的哀嗔的声音,已传入了真之介的耳朵。这不禁让真之介背上感到一股暖流,而且也感应到名美。 两个人贪得无厌地拥抱在一起。真之介的腰部摆动得越利害,名美的脚就抬得越高,并紧紧地缠住他的腰。 真之介下半身持续纠缠的同时,也亲吻着名美。但是因为腰部的摆动,所以只能轻轻触及嘴唇。 对这样的接吻无法感到满足的名美,使用双手捧着真之介的脸,将舌头缠绕了过来。 像是在相互吸吮不断流出的唾液般,两个人热烈地亲吻着。 真之介的腰部摆动不再像刚才一样激烈,只是慢慢地压在名美身上,轻轻摆动。或许是因为名美知道已有所感受了吧?他知道这样做更能增加名美的快感。 「啊┅」 贴在真之介脸颊上的手,逐渐绕到他的背部。而且手指僵直地全身痉挛。就像在回应真之介的爱慕般地,名美升华到深深的快感里。 美丽及沙绘子,还有萌香,看着两人醉心於如此激烈的之中,内心都噗通噗通地跳。 *** 美丽在课程结束後跑到名美的身边,在耳边轻轻的说道∶「真棒!让人感到兴奋。比起课程,倒觉得像是只有两个人的爱的形式。」 「都是美丽小姐的帮忙。」名美害羞地轻声说道。 美丽及沙绘子看着名美都微微笑着,像是在说两个人都很努力般地点了点头。很快就整理好服装的名美,用腼腆的表情解释後,就走出房间了。 「真不简单哟!都是真之介先生领导有方,我们才得以看到如此具有震撼力的。」 沙绘子赞美着真之介,美丽也认同地点了点头。沙绘子继续对一脸害羞的真之分道∶「我也想上一次你的课哟!」 「咦?」真之介露出惊讶的表情,「开、开玩笑的吧?」 美丽接着沙绘子道∶「大姐可不是在开玩笑哟!连我也想拜托你喔!」 「咦!你说「大姐你也」?」听了沙绘子的话,真之介楞住了,「「大姐」,难道┅」 「没错!我和沙绘子是姐妹。」 「咦!」 「吓到了?」 「啊┅不是。虽然有时候也觉得有点像┅但是完全没有注意到真的是姐妹。大概是因为沙绘子小姐戴着眼镜吧┅」 「对啊!虽然经常有人说我们眼睛很像,但是戴上眼镜後就看不出来了。」美丽噗地笑了出来。 「但是,为什麽姓会不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马上就会知道的┅」 真之介觉得不可思议地问道,美丽的表情马上就变得有点寂寞。 「事实上,我的未婚夫是姓广尾。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心里面已经认定是他的妻子,所以┅」 「┅」真之介察觉到美丽的心情,就什麽都没有再说。 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问,沙绘子为了改变一下气氛,便摘下眼镜道∶「呐!仔细看,眼睛很像吧!」 真之介看着两人,确实嘴巴及眼睛都很像。 「原来如此,终於懂了。脸当然是很像,不过身体的话┅」 「那麽要不要比看看呢?」 「咦?」 沙绘子却没有笑。她用认真的表情注视着真之介。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美丽接着说道。 「┅真┅的吗?」 「如果沙绘子这麽做的话,我也奉陪哟!」美丽看着沙绘子这麽说道。 「谢谢!老实说,我因为刚才的演出而感到兴奋。而且心情也很激动┅想要和名美一样的被爱,已经无法忍耐了。」沙绘子红着脸说着。 「怎样啊?真之介先生,不和沙绘子及我一起看看吗? 我也从刚刚就想要做了。」 真之介被这两人这麽一说,不禁感到困惑,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 「就这麽决定罗!」 沙绘子走近坐在床上的真之介,亲吻了他。然後抱着他倒在床上。 美丽对着只是一直看着他们的萌香说道∶「你呢?也想要吧!」 「┅」萌香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转向旁边。 「怎麽了?看了如此激烈的,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是,当然是会感到兴奋┅我想看真之介如何让你们姐妹两人感到┅」 「原来┅」美丽转身背向萌香,走向正和沙绘子纠缠的真之介,问道∶「你可以让两个人都感到满足吗┅」说着,她挤进两人之间,含住了真之介的分身。 「啊┅」 美丽将柔软的吸入口中的同时,并且用姆指及食指挟住根部套弄。於是真之介的分身便一点一点地硬起来。沙绘子看儿这个样子,便骑到真之介的脸上,摆动腰部用裂缝在他的鼻尖上下爱抚。 「啊┅喔┅」 沙绘子的秘部,已经分泌出了。而像是为了品尝般的,真之介双手握住她的腰,拉向自己的脸上,将舌头伸进裂缝里。 「啊┅」 沙绘子抖了一下身体。真之介沿着裂缝舔了几次後,便挺出舌尖,轻轻地吸吮花蕊。 「呀!啊┅」沙绘子呻吟着。从她的私处,不断地流出酸甜的液体。 真之介像是要把蜜汁沾满食指一般,在秘部四周爱抚。由於受到刺激,沙绘子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真之介有时将手指温柔地插入到第一关节为止。为了迎合手指的插入,沙绘子将裂缝紧靠着他。因此将真之介的鼻子被紧紧地压在湿濡的肉壁上,使真之介不禁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呼!呼!」 真之介不停用力地吸气及吐气,虽然沙绘子的动作使真之介乱了呼吸,但是对沙绘子而言,这正好加深了快感,便她无法自抑地摆动着。 「求┅你┅把手指┅放进去┅」沙绘子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撒娇声。 像是对她的话做出回应一般,真之介猛然将食指深深插入。 「啊┅」沙绘子大声地叫出来,并且拱起了上半身。同时紧紧地夹住真之介的手指。 啊┅ 女性那种无法言喻的、温柔又温暖的触感传到手指上,使真之介更加兴奋。 另一方面,由於美丽的舌功,真之介的分身更加硬挺,雄伟地挺立着。美丽让这直立向天花板,让舌头像在画圆圈般地从前端慢慢地滑至根部。反覆几次以後,舌头像是要插入前端的开口般的舔进去。 「喔┅」 真之介的分身一抖一抖地移动着。大概是美丽已经忍耐不住了,便突然将真之介的分身插入自己的私处。她一边上下摆动腰部,眼睛也了闭起来。上半身稍微向後仰,让头发飘荡。 「啊┅喔┅」美丽沉醉於快感之中而发出了声音。 「秘┅部┅啊┅痉┅挛了!」她完全丢弃了羞耻心,吐露出大胆的言语。 另一方面,沙绘子因为真之介的爱抚而虚脱,再也无法挺起身体。於是上半身倒在真之分身上,手环抱着腰。也就是头脚相反抱在一起的姿势。在这种状态下抽动着腰部,实在是相当淫荡的姿势。 沙绘子的头刚好倒在美丽与真之介纠缠的部份的前面。 美丽将手指放在沙绘子的背部。然後一边摆动腰部,一边仰起上半身。而腰部的动作依然一样地激烈。 被美丽及沙绘子的动作弄得自己一团乱的真之介,正尽情地享受着快感。 品尝着秘部的同时,分身也被紧紧夹住的真之介,沉醉在前所未有的不可思议的快感里。而在3p的里,也让美丽及沙绘子感受到了。 将自己的弄得真之介满脸的沙绘子及紧紧夹住分身的美丽,在萌香看来,呈现出一幅相当的景象。还有同时让两个女人感受到的真之介,实在无法不看成是相当淫荡而且技巧高超的人。 萌香看着三人激烈的,自己也不禁乱了呼吸。 她觉得自己胸中的鼓动逐渐变快,怦怦然的小小震动也向全身扩散。而且逐渐刺激到蓓蕾,因此萌香也产生了微妙的感觉,不自觉地搓揉着胸部。 啊┅ 萌香竭力地压抑着声音,慢慢地揉着包在手中的柔软胸部。 然後一种触电的感觉渐渐传到裂缝里的小突起物,使她揉着胸部的另一只手伸向大腿之间。 从内裤的外面一接触到裂缝,立刻传来湿湿的感觉。 我┅这样地湿┅ 萌香因为发现自己意想不到的淫荡而感到欲火焚身,而且逐渐感到兴奋。她游走在内裤之外的手指,也不知何时直接拨动着阴毛,爱抚湿濡的粘膜。 啊┅啊┅ 萌香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爱抚着内裤之中。而前面则是真之介与沙绘子和美丽的淫荡激烈的交媾。 萌香偶尔张开眼睛观看,手指也激烈地抽送着,使她更加兴奋。 等到萌香回过神时,发现插入两根手指、将扣弄得的自己,全身已产生痉挛。 啪啪─噗滋噗滋─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及粘膜磨擦的声音响遍了整间教室。而教室外面则传出微细的断断续续的女人们的声音。 正当整个房间里全都是唾液及滑滑的液体的淫秽味道时,美丽突然全身痉挛「啊┅」地叫出声来。 紧接着,沙绘子紧抱着真之介的腰,全身僵硬,也「喔┅」 地发出似乎十分痛苦的声音。 最後,连真之介也不规则地喘息着,在阵阵喘息声中,射出一道白色的液体。 但是,坐在椅子上,用自己的手指得到快感的萌香,却尚未达到绝顶的境界。 无法控制凌乱呼吸的她,注视着疲惫不堪但是已经得到满足的三人,瞳孔里流露出羡慕的心情。 lesson6 被心情舒畅的疲惫感所包围的真之介走出了教室。 他走向房间的脚步声传遍了走廊,身後传来了快速接近的高跟鞋声。 咦? 真之介停下脚步回头看,萌香的身影映入眼里。 「萌香小姐,怎麽了?」真之介问道。但是萌香似乎是要避开他的视线般,默默低着头。 「萌香小姐┅」真之介觉得萌香的样子有点奇怪,又问了一次∶「有什麽事?」 於是萌香像下定决心似地、用认真的表情注视着真之介,道∶「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我?」 真之介不禁感到奇怪。虽然有问她到底是什麽事,但是萌香仍然默不作声。 「是不是有什麽不方便在这里说的呢?」 「┅嗯、是的。」 「那麽要到我的房间里来吗?」 「嗯、好┅」 真之介把萌香请进了房间。 「怎麽回事啊?」面对着萌香坐下的真之介,点了根薄荷烟後,对她问道。 萌香沉默了一下,等到直之介已经要吐出第三口烟的时候,她一直紧闭着的双唇终於开启了。 「一想起我对你的所作所为┅真是┅相当难以启齿┅」 「咦?对我的所作所为?」真之介无法了解她所说的话。「什麽?你有对我做了什麽?」 对着不停追问的真之介,萌香露出一副深感抱歉的表情。 「就是┅那个┅口角。跟你有关的┅」 「啊!我以为是什麽,就是这件事啊?」 真之介最後深深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道∶「然後呢?」好像想起那时候的情形似地,真之介用有些稍微不悦的语气说道。 「对、对不起!我并不是特意地讨厌你。只是┅因为我的身分是你爷爷的秘书,所以不想被人认为是轻佻的女人┅所以┅那个┅」萌香虽然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下定决心接着说∶「我,现在,希望你抱我┅」 或许是因为紧张,匆匆出口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颤抖。 真之介听了萌香的话吃了一惊,想不出该接续的话。而且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才好。 这可是第二次了┅真之介在心里念着。 没错。在初次见面的那一天,真之介也曾为萌香的举动感到困惑。而今天也是一样,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甚至有点想退缩了。但是世事难料,以前真之介对萌香有所求时遭到拒绝,如今萌香居然自己前来相求。这令真之介不得不感叹世上并不是万般皆如意。 愈来愈靠近真之介的萌香,握起真之介的手,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现在,我感到好热┅求求你┅安抚我┅」 萌香在真心的告白之後,亲吻着真之介的手。 「┅萌香小姐┅」真之介一边想着名美,一边看着萌香。不知该如何拒绝她这麽真挚的告白。因此真之介从沙发上站起来,紧紧抱住萌香。 「┅真之介┅」静静闭着眼睛的萌香,亲吻着真之介。 在嘴唇与嘴唇接触的瞬间,萌香似乎将力量放掉般地微微张开双唇,准备迎接真之介舌头的进入。同时深深含着期待被爱般的感觉。 真之介将舌头伸入微张的嘴唇里,萌香像是为了更拉近彼此般,在亲吻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舌头缠绕上去。 真之介的情绪由於萌香积极的举动而被煽动,喘着浑浊的鼻息。他或吸或咬着萌香的双唇,一副要将她吃下去的模样。而萌香也因为兴奋而乱了气息。 「┅嗯,不是只有嘴唇而已┅还要亲身体┅」 真之介听了便立刻抱起萌香,将她放在床上,并脱去她的衣服。看着萌香又白又嫩的胸部,真之介的下半身马上开始挺立起来。 「┅来嘛┅」萌香娇嗔着,再次闭起眼睛。 这时候的真之介,再次想起初次和萌香相遇的情景。 那个时候好不容易才快要进入就中断了。难道这一次也?没这回事吧┅ 真之介虽然怀抱着不安的心情,但是看着她丰满的胸部,这种念头马上就烟消云散了。他一边揉捏着她胸部,一边交互吸吮着粉红色的蓓蕾。 「啊!啊┅」 在碉啁地吸吮蓓蕾没多久,萌香便发出听似无奈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传至耳里只会让他更觉兴奋,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的分身早已硬硬地挺立着。 大腿感受到它的硬度的萌香,便伸出手握住它,於是真之介也不自觉地发出声音。 萌香站起身来,轻声道∶「这次让我为你服务。」之後,便把真之介的分身含入口中。 萌香的技术真是无话可说,不是只有用手套弄分身,还像是要旋转进去般地半旋转着手。 她有时用舌头舔着前端,有时用舌尖轻轻的游走在凹洞里,有时在分身的内侧像画螺纹般地滑动。对真之介而言,真是令他无法抗拒的举动。 现在已经处在快要暴发的状态了。 「不行┅现在暴发的话,就不能进入你里面了。」 真之介发现自己快要忍不住,便抓住握着自己分身的萌香的手,停止了她的动作。 「现在换我了!」 「啊┅」 真之介让萌香仰躺着,将手放入大腿内侧向左右分开,而且手腕几乎要碰到腿根般地将她的大腿举高。由於真之介以鼻尖轻抚着她敏感的部位,使萌香趐麻地摇动腰部。 「啊!嗯┅」 像打勾勾一般,他用鼻尖轻抚秘部四周。有时也触及花蕊,萌香便有如触电般地引起全身痉挛。 「舒服吧?」 「讨厌┅你真坏┅」 「真坏?」 「对、对啊!因为你只会让我焦急。」萌香一边让私处的肉壁抽动,一边微嗔着说道。 「让你焦急?那应该怎麽做才对呢?」 听了真之介的话,萌香一下子愣住了。但是接下来又却说出大胆的话∶「嗯┅啊┅已经,你真的坏死了。我想要你舔这里┅求求你,轻轻的┅」 萌香压着秘部的上面往上拉,将之完全露了出来。 「亲一下这里┅但是不能够太快太激烈┅要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伤口一般┅」 听了萌香所说的话,真之介先吹了一口气。 「啊┅嗯┅」 萌香从鼻子里吐露出声音的同时,身体也产生抖动。真之介则对那里不停地吐气。 「啊┅」 萌香露出出神的表情,身体也不停地抖动。就这样,从有如贝壳般紧闭的小秘部里,分泌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真之介见状,用嘴唇轻触那里,试着吸吮液体。 「啊┅嗯┅」萌香将腰挺起,并发出撒娇的声音道∶「求你┅用舌头┅这里┅快一点舔┅」 那张开的秘密之处,呈现出深粉红色。而那上面溢满了可以说是萌香兴奋证据的透明液体,充满了光泽。真之介将舌头舔上这第一次看到的、有着惹人爱怜的颜色的粘膜。 「啊┅啊┅」 真之介的舌头在裂缝的深处上下游走。有时用舌尖顶一下,有时像在拍打般地左右晃动。 萌香好像对真之介的动作做出反应般,全身不断地痉挛。同时,也一直分泌出酸甜的蜜汁。而真之介为了确实品尝它的味道,将嘴唇贴上洞口。 嘶嘶嘶─! 才一用力地吸吸看,真之介的口中立即充满萌香的味道。 这就是她的味道吗┅ 虽然说称不上美味,但是将它含入口中品味,几乎让真之介的胸口感到燥热般,更加兴奋。真之介的那里已经坚挺地站立着。前端已经湿濡了,早就完成了进入萌香的准备。 「要进去了哟┅」 真之介握着自己的东西,在萌香的裂缝口轻轻磨擦两、三次後,便滑入柔软的肉壁里。 「啊┅」 萌香一边哼出声音,一边紧抱着真之介。而且用脚夹住他的腰,轻轻的挺出下半身。 看到萌香对及快感的需索无度,不禁使真之介在心里暗吃一惊┅外表看起来和名美一样,脸上都还残留着稚气的类型。很难令人和性连想在一起,也不会给人淫荡的印象。而且因为身为秘书、脑筋转得快,所以给人的是固执己见的印象,因此,他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情况。 然而,就是这种不平衡感,更加深了真之介的兴奋。 真之介让萌香趴在床上。於是圆滚滚的臀部出现在眼前,真之介紧紧抓着丰满的臀肉,开始像画圆般的揉捏。或向外侧拉、或向内侧挤,而私处的裂缝也像这样的或分或离,就像是拍手般地啪啪的贴合在一起,发出湿答答的肉拍击的声音。 於是萌香的裂缝又再度更加湿润了。逆着那液体的流向,真之介将分身深深地插入她的底部。 「啊!好┅」 真之介腰部持续激烈摆动的同时,双手也紧紧地抓住她的臀部。 「啊┅嗯!」 「啊┅」真之介也哼出了声音。 在这里真之介有了新发现。也就是除了像唧筒般的抽送外,同时抓着臀部一起动的话可以增加感受度。左右对称的两座小山就像画圆般的,左右分开时就放松,一插入时就紧缩。配合这动作抽送的话,就会产生一种相当刺激的快感。 而不是只有真之介,萌香也似乎感受到这种快感。 「啊!啊!啊┅」 萌香将声音提高的同时,也开始挺起或放下腰部的配合着。 因此真之介的分身就像是被紧紧拉扯般的感觉。 「啊┅喔┅不、不行了┅」 真之介感觉到体内的精髓像是快要被绞出来的感觉。为了停止她的动作,真之介将双手伸过她的腋下,满满握住她的胸部。 就在这一瞬间─「啊!┅」萌香全身痉挛地达到巅峰,连也产生痉挛┅ 「喔┅」真之介的分身被紧紧地收缩着,不自觉地哼出声音来。 目前为止从没有过如此紧密地被夹住的感觉! 被紧紧收缩的同时,也被柔软的肉壁温柔地包覆着。这种美好的感觉使真之介再也忍受不住地发泄了。 「┅要暴发了!」 真之介一边握着萌香的胸部,同时将上半身紧贴着萌香的背部,而且腰部也紧贴着她的臀部,细微地抖动着。 「┅啊┅」 被柔软的触感包覆的真之介,终於再也忍不住地将腰抽离萌香的体内。他用手握住自己湿滑的分身,套弄数次後、便释放出一股白色的精液。 真之介狂乱地喘息着,沉浸在快感的馀韵之中。他双膝跪地,紧闭着双眼、上半身微微往後仰,并且抬起下巴,最後趴倒在床上。 「呼!」萌香对着吐了口气的真之介说道∶「谢谢你┅」 「啊┅哪里┅」真之介以慵懒的声音回答着。 之後真之介及萌香再也没有交谈。只剩下两人的喘息交互的吐呐着。 当一切慢慢地恢复平静,刚才两人激烈交欢的记忆也渐渐地消失。 萌香默默地开始穿上衣服。当真之介回过神、听见声响时,便马上回过头来看。不过他并不是注视着萌香,只是蒙蒙胧胧地看着她而已。 穿好衣服的萌香轻轻站起身来,注视着真之介。然而他的视线只是投向萌香而已,焦点并没有对上她的瞳孔。 萌香默默点了点头,之後便离开了。 真之介的房间又回复安静。几乎感觉不到这里曾经有两个人存在般的寂静。 真之介并没有目送萌香,只对她的背影挥了辉手。 他的心里,只留下一份空虚的感觉。 好不容易才和萌香得以相互了解,体会如此深的快感,怎麽会有这种空虚的感觉┅ 真之介虽然一直在心里寻找原因,却始终找不到解答。 他慢慢地闭上双眼,脑海中又浮出名美的脸庞。真之介终於找到答案。 「原来┅」 真之介的空虚感,也就是「後悔」。 的确,萌香的技巧是好的无话可说,但是心情却不是抱着名美那时候的感觉。 虽然对真之介而言,不管和谁都可以得到强烈的快感,但是抱着心爱的名美时,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他记得第一次抱着名美的时候,有种几乎引起鸡皮疙瘩的感动,但是抱着萌香及其他女人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 真之介再次注意到对名美的爱。 而另一方面,萌香走在走廊时,也感觉到和真之介一样,有着空虚的感觉。 虽然是如此激烈的,但是真之介先生似乎并没有将心投入┅ 对於深深期待着在课程上所看到,名美和真之介的缠绵的萌香来说,刚才的缺乏了真实的满足感。 虽然我并没有压抑自己的感觉,不过越是热切的爱慕,不是和对方彼此真心相爱是不行的┅ 萌香握着自己房门的把手时,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後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 真之介由於自己一时的冲动背叛了名美,心中充满罪恶感而感到牵挂。 除了这种牵挂以外,还有一件令真之介挂心的事。也就是在课程结束之前,是下是能够完成所有的进度呢? 真之介不禁开始感到焦急。 打算抽根烟让自己平静下来,却连一根也没有了。 「可恶!」 真之介将空盒子一揉,用力地掷在墙壁上。 除了空盒子被丢在房间的角落里,轻轻地滚动着之外,一切事物都没有改变。 剩下的日子仅仅几天而已。 真之介焦躁的心情依旧没有改变,焦虑在他的心中不停反覆着。 lesson7 八月三十一日─终於,要将训练成果展现给外公看的日子来临了。依照萌香的指示,真之介及所有的干部都在大厅集合。 「总算到了time─up的时候,至此你们所有的课程也都结束了。」萌香说着,看看名美及凯萨琳。而两人的表情,都或许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害怕。 「等一下在你们两人之中,被真之介选上的人,请把在课程中所学的技巧完全展现给翁先生看。」萌香一说完,便前往迎接翁先生。 真介到底要选谁呢──他一脸紧绷的表情,眼睛看着下方,一副沉思犹豫的样子。 要将名美或凯萨琳中的哪一位推荐给爷爷呢?他似乎还没有做出决定。 偷偷看着真之介表情的美丽及沙绘子,两人也时时对望着。 而另一方面,名美或许是为了镇住紧张的心情,闭着眼睛将手贴在胸口上。而凯萨琳则是时而拨弄一下头发、时而张望着房间的四周,无法冷静下来。 不过不论如何,这两个人连看都没有看真之介一眼。 一片沉默之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大厅里充满着紧张的气氛,五个人各自感觉着自己的心跳及喘息。 「让你们久等了,翁先生来了。」 几乎在打开门的同时,萌香的声音传了进来。五个人几乎同时转向门那边,看见了那两人。 外公的脸出现在门口,满脸笑容地走进房间,边道∶「怎麽样?可以让我再重振雄风的女人已经培育好了吗?」 「┅」真之介听了外公的话後仍然面无表情。 「怎麽回事?是不是还没有自信让我再度勃起呢?」 「┅不是┅」他没有看着外公回答。 外公觉得真之介的样子很可疑,便向萌香询问课程的经过。 「是的,规定的课程表已经完全结束了。现在只剩下真之介从接受训练的两人当中,挑选出一位。」 「原来如此┅」外公转头看向真之介,但是真之介依然故我地低着头,因此外公便走向并肩站在一起的美丽及沙绘子。 「我想问你们,觉得这次的课程如何?」 美丽道∶「我想这次训练的成果应该是比想像中来的好┅」 沙绘子对美丽的回答点了点头,并接着道∶「两个人都相当相当认真。依我们来看,有自信不论向您推荐哪一位都绝不会有问题的。」 「嗯┅」外公双臂交叉,好像已经了解情况地点了点头,转头再次看着真之介,问道∶「怎麽了?所有的课程不是都进行得很顺利吗?只剩下你要挑选哪一位而已。快,快一点带到我的面前来。」 「┅知道了。」 真之介听了外公的话後,抬起一直低着的头。 外公、美丽及沙绘子的视线都集中在真之介身上,都是用着「他会选择哪一位」的好奇眼光。但是名美及凯萨琳却仍旧没有看真之介。 选择名美是理所当然的吧? 但是她爱上真之介,如果被他选上了,亦即等於被抛弃了一样。 紧闭双眼按着胸口的名美,心里一定觉得很害怕,而且也很担忧吧!她的膝盖喀答喀答地颤栗就是最好的证据。 而另一方面,凯萨琳则露出复杂的表情。她虽然有让老人满足的自信,但问题却不是出於技术问题,而是她担心自己不是真之介所选择的对象。如果被选上了,是不是能为真之介带来庞大的财产,就全关系到自己的身上。这麽一想,背负着重大责任的凯萨琳,就一直紧咬着嘴唇。 照理说,两个人在课程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有「在课程结束後会被献给眼前这位老人」的觉悟才对,但是现在却都因为各自复杂的思绪而感到傍徨。 「那麽真之介先生,请你发表结果吧!」萌香的声音,更增加了紧张的气氛。 真之介站在并列在一起的名美及凯萨琳面前。 「喂!到底是谁?」外公站在真之介身後,用着有点焦急的口气问道。 听到催促声的真之介,慢慢地伸出左手,搭在名美的肩上。 「┅」 自己的肩膀被搭上,名美的身体颤抖一下之後,便默默地张开双眼,看见真之介就站在自己眼前。 「┅我┅?」 名美不愿相信这个事实。虽然肩膀上温暖的手及站在眼前的真之介都应该证明一切了,但是她想再确定一次。 她紧握着肩上的手,记忆中的触感自脑海中浮起,使她眼泪不禁流了出来。但是就像是不到最後不肯相信一般,她将手移了下来。然後从紧握的手腕,慢慢地将视线移至肩膀上。 那只手,确实是真之介的手没有错,她已经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了。 名美的眼睛含着泪水,一副要夺眶而出的样子。 凯萨琳虽然在一瞬间流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但是偷看了一下身旁的名美的表情,便静悄悄地往後退下。 沙绘子是一副「真的是这样子吗?」的表情,看着面不改色的真之介,而美丽的脸上则显露出吃惊的神情。 「怎麽了?」沙绘子轻声地问美丽。 「啊!没有。没想到真之介会选择名美┅」 「为什麽?」 「因为真之介一直是喜欢名美的。」 「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应该不会选择名美才对呀!是我们想过头了。」 「┅是啊。」 美丽看着名美。她红着双眼,像在瞪着真之介般地看着他。 看着这样的她,美丽胸中感到一阵痛楚。 真可怜┅她几乎无法入睡地想着、烦恼着真之介的事┅但是真之介在那个时候也确实说过喜欢她的啊!那为什麽会这样呢? 美丽再也看不下去名美悲伤的表情,把脸转了过去。 *** 「喔!原来你的选择是名美。」 外公招着手,将真之介及名美叫到身边来。一直都没有看名美一眼的真之介,在外公的催促下睁开眼睛。 「┅」真之介默默地注视着名美。 「┅那┅」 真之介的视线比名美的瞪视还要强烈,而感觉到对方似乎要对自己诉说些什麽的名美,不自觉地发出声音。虽然准备说出之後的「什麽事?」,但是下一刻手被真之介握住,就再也没有问出口了。 真之介及名美一起站到外公的面前。 外公看着名美,咧嘴笑了出来∶「名美啊,真之介选择了你。也就是说比起凯萨琳,你拥有更高超的技术。那麽就快一点,把训练的成果展现出来吧!」 看着外公抓着名美的手拉向自己,真之介叫了出来∶「请等一下!」 「啊!怎麽了?」外公吃惊地看着真之介。 而萌香、美丽及沙绘子也都一起看着他。 「┅真之介先生?」 真之介抓住被外公握着的名美的手,像是强夺一般地拉向自己,并且用右手紧抱着她的肩膀。 「真之介,你在做什麽?」 「┅外公,对不起!」真之介说着,对着外公低下了头。 「说对不起是怎麽回事啊?」 「┅」 「真之介,仔细说清楚!」外公生气地说道。 「┅我不能够把名美交给你!」 「什麽?」 「┅我,已经爱上她了。所以┅不能够把她交给你!」 「你说什麽┅?」 「对不起!」真之介深深地低下了头。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麽还要选名美呢?喜欢的话就不会这样做了吧?」 听了外公的话,真之介反驳道∶「我这麽做不是要把名美献给你!我是为了表达不将名美交给你,所以才会带着她到你面前。只是我还在想要如何说明你才会了解的时候,你就已经抓着名美的手┅所以我才会匆忙地把她拉回来。」 听完真之介的解释,外公仍然存有疑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麽问你要选择名美或凯萨琳的时候,不马上把名美带出来呢?那时候的你,怎麽看都像是在为选择谁而烦恼。你最後看起来就像是总算解决了烦恼的样子,然後就将名美带到我的跟前。所以我才会以为你要将名美献给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确实就像外公所说的。最初如果没有将名美交出来、并打算拒绝的话,就不会有之後的误会了。 真之介答道∶「我之前的烦恼是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就这样带着名美逃跑,还是怎样才好┅」 「逃跑?为什麽?」 「因为她和卡萨琳原本都是你身边的人,如果只说「因为喜欢上了而不能交还给你」,这样的理由可能跟你说不通,而且┅」真之介说着,竟然为之语塞。 「而且?」 「┅是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名美到底喜不喜欢我┅如果她不喜欢我的话,这样就不须要一起逃了。」 「原来如此┅」外公点了点头。 「不过,不论如何都不能将自己喜欢的女人亲自交给别人,所以我一直都在考虑如何才能让你了解。」 「┅嗯┅」 「求你!将名美给我,我不要财产┅」 外公看着真之介,闭上了双眼、他挽着双手,一副沉思的样子。 真之介望向名美,由衷道∶「名美,我爱你。所以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不想将你交给外公。」 「我┅我┅我是┅」名美的眼睛溢出了泪水。她的声音在一阵抖动之後,再也无法成声。 真之介继续说道∶「现在我虽然向外公要求你,但是你心里如果没有我的话,我也不会强占你┅只是我不想在自己眼前,看你成为别的男人的玩物┅」 真之介表白完自己的心声後,又低着头面向外公,低声道∶「求求你┅」 突然,名美对着真之介叫了出来∶「我、我爱真之介!我┅也爱你┅!」她一说完,便将脸掩入真之介的胸膛,开始放声大哭。 真之介也紧紧抱着名美。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外公悄悄地叹了口气。 「真之介,我能够了解你的心情。我可不能拆散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吧!」 「外公┅」 「但是真之介,如果你不想把名美献给我的话,把凯萨琳献给我不就好了吗?」 「┅这样是没错┅」 「那为什麽不这样做?」 「我也这麽想过。把凯萨琳给你而把名美留给自己。但是如果我不堂堂正正地对名美说我爱她的话,就不能表达出我的心声。」 「┅原来如此。」外公注视着表情认真的真之介,续道∶「那如果我现在说,不想把名美交给你的话,你怎麽办?」 「那我打算带着名美一起逃跑!」 「呵呵,这麽勇敢,真不愧是我的孙子。哈哈哈┅」外公的笑声响遍了整个房间。 「不过真之介,我看起来像是个老顽固吗?」 「啊┅不是┅」 「我是你的外公。达成可爱的孙子的幸福是应该的事啊!」 「外公┅」 「但是现在开始该怎麽办呢?你和名美都还是学生的身分。 光靠双亲及打工是很难一起生活的吧?」 「嗯!在还没有毕业以前,大家都先个自生活。而且妈妈也很罗唆┅」 「说的也是,你母亲是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的。」 爷爷和真之介相对着笑了起来。 「跟我见面的事,还是先不要对妈妈说。」 「┅这样吗?」 「一想到妈妈刻意骗我说你已经死了的心情,我就觉得还是保守秘密的好。不过┅」 真之介看着外公,脸上逐渐露出笑容。 「不过┅什麽?」 「能够看到外公你真好!。」 「┅这、这样啊!」 外公话一说完,就再也没有开口了。他像是有什麽心事般地,抬起眼光望着远方。过了片刻,才开口对真之分道∶「要和名美要好好地恩爱哟!」 外公脸上露着慈详的笑容,拍拍真之介的肩膀。 「这样不是很棒吗?两个人一起┅」美丽向两人跑过来。 沙绘子也接着说道∶「大姐的感觉也真是厉害,全都被她猜对了!」 「没错吧!不过总算是没事了。」 「「财产什麽的都不要,只要有名美就够了!」这样的话听了真是叫人感动。这就是所谓的真爱吧!」 听了沙绘子的话,真之介答道∶「财产是外公的,既然他把名美给了我,我想也不能够再奢求了。我觉得让给已经有小孩的妈妈或是捐赠出去都很好啊!」 「真会说话!」美丽用手肘轻轻顶了真之介一下,真之介脸上则露出得意的笑容,望向名美。 「我是真的爱你的,你现在知道了吗?」 名美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滑落。 「┅我真的很高兴┅」她再也找不出有什麽比这句话更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了。可是光是这句话,就已足以让真之介的胸口沸腾起来。 远远看着他们的萌香,脸上也露出温柔的笑容。 「那麽真之介,我不打扰了哟!」外公说完後,手向上一挥,准备和萌香离开。 走到门口,外公又回过头来,丢下了一句话∶「对於如此令你着迷的女人,不想再试一次看看吗?呵呵┅」 外公一边大声笑着,一边走出了房间。而美丽、沙绘子及凯萨琳也跟两人说了几句,便一起离开房间。 「两位真是绝配哟!愿你们天长地久!」 「啊┅谢谢!」 得到凯萨琳真诚的祝福,名美不禁滴下了眼泪。真之介抱着她,低下了头。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真之介及名美两人。 「名美┅」 「┅」 两人互相凝视着,然後脸渐渐贴近,彼此的嘴唇印了上去。 心意相通的喜悦,使真之介紧紧抱着名美。 眼泪则再次从名美的眼眶里溢出,沿着脸颊滴落至地面。 从落地窗外斜射进来的夕照,照着紧紧拥抱合而为一的身体,将长长的影子映在床上。 尾声 回到真之介住处的两人─打开钥匙进入房间的时候,名美突然又落下眼泪。 「怎麽还像新娘子一样~」看着名美,就越觉得她可爱的真之介,一关起门便抱住了她。 「讨厌!不用这麽着急嘛,反正我哪里也不去啊!」 被名美这麽一说,真之介不禁满脸通红。为了让气氛轻松些,名美将话题一转,提议道∶「一起去洗澡吧?」 听她说出如此大胆的话,真之介的心里震了一下。本来就想紧抱住名美却不敢妄动的真之介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走向浴室。 唰地一声,浴室里才传出放洗澡水的声音,真之介就已经全裸了。 「来吧!」 「嗯┅」 虽然是自己提出来的,但是想到要真的一起洗澡,名美就掩饰不住内心的害羞。她感觉到真之介的视线正盯着自己,腼腆地脱了衣服。但是始终不敢正面面对真之介。 真之介对着遮遮掩掩的名美说道∶「面向我吧┅让我看看你美丽的身体。」 「┅但是┅」 「我想看嘛!」 「┅」名美虽然下定决心,转向真之介,但是双手却遮着胸部。 「把手拿开。」 「┅真难为情!」 对着满脸通红、将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的名美,真之介爆发了对她的爱意。他走向前去,握着她的手腕将之移开。然後抱住着呈现在自己跟前、丰满且摇摇欲坠的胸部及腰身亲吻。 「啊┅」名美不自觉地哼出声音,身体抖动了一下。 真之介的舌头慢慢地舔上她的蓓蕾,於是蓓蕾便一点一点地开始变硬。由於真之介挺出舌尖轻轻地挑弄着,使名美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利害。 真之介的舌头渐渐地滑向下半身,停在秘部之前。 名美轻声对着正用鼻尖在拨弄的真之介说道∶「那里┅还没有洗┅」 虽然她知道真之介正用鼻息吹拂着的私处一但被爱抚,将会产生无限的快感。但是还没有洗澡之前,对於真之介嘴唇的接触是会产生抵抗的。 从她的话里,可以感受到她想要真之介爱抚,却又不想要被爱抚的复杂心情。 「不要感到害羞┅是我想要这麽做的。」真之介让名美坐在浴缸上,张开她的双腿,将脸贴近那里。 「啊┅」当他的舌头碰到裂缝时,名美虽然因为害羞而紧闭大腿,但是真之介却更加把腿向外扩张,像霸王硬上弓般地激烈搅动舌头。 「讨厌┅啊┅」 真之介因为名美的味道,而感到兴奋。他喘着气息,脸上下地移动。一边品尝着名美,鼻尖也不停地嗅着名美的味道。 名美也感受得到,但是害羞的感觉反而让身体更觉得燥热。 而且,因为柔软的舌尖及硬挺的鼻尖在裂缝处上下地移动,使她更加兴奋。 真之介继续舔着微微抖动的肉壁,同时食指也开始爱抚洞穴的四周。 「啊┅喔┅」名美将腰挺出。 由於这动作,真之介知道名美期待着自己将手指插入里面。 不过为了让她焦急,真之介并没有将手指插入。 果然,焦燥的名美便娇声说道∶「拜托你┅那个┅啊┅」 「什麽?」真之介说着,又继续爱抚。 「啊!你真坏┅」 因为她知道不论如何等待,只要不说出来真之介都不听自己的要求,於是名美便说道∶「手指,把手指放进来┅」 真之介听了名美的话,便做出了回应,将手指插入。 「啊┅」 无法比喻的快感使名美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就在名美快感几乎快要达到最的时候,真之介停止了他的动作。 「讨厌┅嗯┅为什麽停?」 「现在轮到我来感觉了。」 真之介说着,从後面摸着名美的头,诱导她至自己的分身面前。他的分身已经挺立着了。 「我也还没有洗┅这样子就扯平了。」 真之介对名美笑着说道,而名美也笑着点了点头。 「喔┅」 名美将他的分身深深地含入口中。并且一边舌头像是拍打般地给予刺激、或是用力地吸吮着,一边在根部套弄。或许名美早就深爱着真之介的分身了。 吸吮了一段时间後,开始舔上分身的各个角落。 「名美┅」真之介一边低着头看她,一边轻抚着她的头。 眼睛看着名美的嘴唇贴在自己分身上的真之介,由於得到和爱抚身体不同的快感,而使得身体变得燥热起来。他看着用微微噘动的嘴唇爱抚自己分身的名美,更加想要使她过着充满爱的生活。於是,想要互相紧紧抱住对方的真之介,将右手伸至她的下巴,慢慢抬起她的脸。 「我们相互洗身体吧!」 名美静静点了点头,慢慢地站起身来。真之介将沐浴乳的瓶盖打开,让它溢满了手掌。 「过来吧┅」他轻声叫唤着名美,从後面紧紧地抱着她。 「啊┅」胸部感受到滑滑触感的名美,不自觉地哼出声音。 真之介的手掌,沿着胸部完美的曲线游走。有时用手指挟着蓓蕾左右摇动,虽然使用的是名美在课程里所体验到的爱抚方式,不过由於沐浴乳发挥了润滑的效果,所以和只是单纯的接触是不一样的触感。 「啊┅我站不起来了┅」名美由於这种第一次体验到的触感,而感到全身虚脱,将自己虚软的身体靠着真之介。 「舒服吗?」 「嗯┅好像有一种┅不司思议的感觉┅」 「不可思议?是怎样的感觉?」 「我也不会说┅现在弄这里┅」名美从鼻子里,发出像撒娇般的声音。然後抓着真之介的右手,伸向自已茂密的草丛。 「啊┅」真介的手一滑入大腿之间,她的双腿便一点点地张开。真之介的手指除姆指外,其它四根手指并拢着在她的裂缝处滑走,而且由於滑溜的感觉,中指更插入里面。 「这滑滑的是沐浴乳吗?还是你的?」真之介的嘴唇贴着名美的耳际,轻声问道。 「沐、沐浴乳啦!」 「咦,不是吧?」真之介稍微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随着啁啁的湿答答的声音,名美也发出了声音。真之介的手指更激烈地扣弄着裂缝,产生的泡泡将草丛都淹没了,发出了涩涩磨擦的声音。 「已┅已经站不直了┅」名美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倒在真之介身上。 「如此舒服吗?」 名美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这麽舒服的话,那你要不要也帮我弄一下啊?」 听了真之介的话,名美慢慢地蹲下,然後压了两三次沐浴乳的瓶盖,沐浴乳马上溢满了她的手掌。 「喔┅啊┅」 冰冷的触感,在一瞬间袭上了真之介的分身,不过由於名美手掌的温度,马上又回复温暖。 嘶滋嘶滋─ 名美开始慢慢地套弄分身,湿答答的声音传遍了浴室。 「我┅完全了解你所说的了┅」真之介喘着气息。 「怎样?无法用言语形容吧?」 他的身体有时会像触电般的痉挛。很像是被用力爱抚的感觉。实际上真之介是在体验着像被爱抚般的感觉。但是这和只是用手套弄的感觉不一样。 身体的深处因为得到被套弄的快感,所以并不想停止,他怀抱着复杂的思绪,蜷曲着身体。这种淋痒没多久便渗入皮肤,融入他的身体深处,也就是融合了趐淋的感觉。因此现在所感受到的舒服感,就像触电一般,更增加了刺激,使他进入前所未有的感受里。 真之介为了完全去感觉,便集中了全身的精神,因此他的身体便因为不断的快感而突然虚脱了。 「哦┅」为了支撑好像快要失去平衡的身体,真之介的身体只好使出力气。 不行了┅这样会站不起来的┅ 真之介握住名美的手,脱离自己的分身,然後让她站起来,全力抱住她。 「啊!真之介┅」名美也用力地抱着他的身体。 於是两个人的下半身便这样滑溜溜地相互磨擦着。 「啊┅」 「喔┅」 两人都不自觉地哼出声音。因为彼此都被激起了新的触感。 真之介贴在名美背上的双手,抓住她圆鼓鼓翘起的臀部,拉向自己。 「名美,压着我的屁股┅」 「啊!啊!好┅」 两个人都互相把对方的臀部拉向自己。真之介的分身在名美的大腿内侧滑走,也同时磨擦着她的秘部。虽然没有紧缩、或是插入的强烈刺激,但是轻轻的、滑滑的磨擦感觉,对两个人来说是很新鲜的。虽然有时也会有焦燥的感觉,但是由於双方都想强烈地去感觉对方的紧密拥抱,所以更觉兴奋。 死命地相互拉近的两人,都呼呼地喘着气息。 「┅喂┅」 「嗯?」 名美没作声,凝视着真之介。 「怎麽了?」 「┅已经┅」红着脸的她,咚地倒在真之介的胸膛。 真之介这才注意到名美的想法。由於肌肤激烈地相互磨擦的结果,名美的秘部已经热呼呼地震动着。 「想要吗?」 名美望着真之介,点了点头。真之介很快地打开水龙头。 「啊┅」 真之介将水喷在名美身上。有时沿着形状美丽的胸部,有时集中在蓓蕾,开始用水压来爱抚名美。而名美就像是被搔痒般得蜷曲着身体,想要避开水柱。但还是被真之介从後面抱住,以水柱喷在她胸部上。 「啊嗯┅痒┅」 「不喜欢?」 「┅好痒┅」 「不过等一下就好了。」 「啊!啊!啊!┅」 真介将水喷在蓓蕾上。而且不是故定在一定的距离,而是忽远忽近,像水舞般地将水洒在她的身上。 名美叫着,因为淋痒的感觉而拼命地想跑,所以蜷曲着身体。这时,她的屁股碰到真之介的大腿,还有被抓住的手腕上让人感觉到的痛的力量、以及背上传来的他的鼓动、然後脸颊上有他的气息! 名美这才发现,她被真之介的一切所包围。由於感动及高兴,她全身都不禁感到燥热。这麽一想,就觉得此时趐淋的蓓蕾给了自己不一样的感觉。 「啊┅蓓蕾的深处┅热热的感觉开始传开来┅啊!虽然很痒┅但很┅舒服!」 「和沐浴乳的爱抚是一样的感觉。」真之介将嘴唇贴上名美的耳朵。 「耳朵也感受到了,已、已经,全身好像都变得敏感了┅」 真之介揉捏着她的蓓蕾,发现它已经硬硬地挺起来了。 「变成这样子了┅」真之介握着她圆圆的蓓蕾。 「啊┅啊┅」 「感觉如此强烈吗?」 「┅喔,嗯┅」 「那这里呢?我想会更有感觉吧!」他说着,让她坐在浴缸里,道∶「脚张开,再开一点!」 「啊┅」 真之介让名美的脚张开後,将左手的姆指向上压住花蕊上面附近,露出了三角突起物。他只是对着那粉红色的地方吹了口气,她身体便产生痉挛。 那如果把水压喷往那里的话,到底会怎样呢? 真之介认为她应该会有超出他所想像之外的淫荡姿态吧!而且也相信她正等待着这前所未有的快感。 「要开始了哟┅」 名美听了真之介的话,大腿抖动了一下。 「害怕吗?」 「┅一点点┅」 「没关系的啦,不会突然用力的┅」 「┅嗯┅」 但是名美仍然不停地抖动。真之介见状,便将水压关小一点,成为慢慢的温水流。然後从膝盖开始洒到大腿,慢慢地地让她感受水压。 「嗯┅」名美的撒娇声充满了整间浴室。 交互的对双脚抚後,她的腰部已经开始前後得摆动了。 「那里┅已经痒起来了┅」 「痒?是怎样的痒?」 「啊┅想要你摸那里┅啊!求你,快摸┅」名美握住真之介拿着水龙头的手,拉向自己,然後将水对着自己在发痒的私处。 「啊┅」她的身体像触电般痉挛的同时,也发出声音。 「感觉这麽好吗?」 「啊!喔┅好┅好┅」名美发出好像很痛苦的声音,但也同时轻轻点着头。 「那样的话,这样子会更有感觉吧!」真之介拨开花蕊的包皮,将水流对着最敏感的部份。 「呀─」发出悲鸣般叫声的名美,或许是因为感觉太过强烈了,所以把脚并了起来。 「是不是不行了?」 「因,因为┅」 「刚开始的时候刺激或许会强烈一点,不过再忍耐一下的话,一定会比较好的。」 「嗯┅我也知道,可是┅」 「那麽再把脚张开┅」 「┅」名美照着真之介的话做。 「乖孩子!」真之介再次把水流洒向她。 「啊┅喔┅」她再度发出悲鸣的声音,不过这次他却转动水龙头,加强水压。 「呀─!」名美在这一瞬间,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不、不行了!快住手┅」 「怎麽了?突然┅感觉不舒服吗?」真之介露出吃惊的表情问道。 「也不是这样,不过除了淋痒以外,更有痛的感觉┅」 「痛?」 「啊!虽然不是真的痛┅刺激太过强烈,变得想要小便┅」 「这、这麽强烈吗?」 「嗯。你要试试看吗?」 「唉,啊┅不要┅」 「不行!要让你和我一样尝试一下┅」 「啊!啊┅」 名美从真之介那里将水管抢过来,直接喷向他的分身。 「喔!什、什麽┅」 「怎样?很强烈的刺激吧!」名美说着,将水流喷在分身的内侧。「这里更有感觉哟!」说完便集中在前端的部份。 「啊!啊!啊┅」 力量涌进真之介全身。他手臂的筋肉抖动着,紧咬着牙齿。 「强烈的趐淋袭击而来的感觉┅」 对於名美所说的话,真之介以表情做出了回应。「呜┅啊! 麻┅要淋痹了┅」 真之介的分身开始抖动起来。但是,并不是以自己的意识在抖动,而是因为强力的刺激所产生的自然反应。 「呜┅不、不行了┅」 「想要小便了吗?」 「嗯┅虽然有类似的感觉。不过身体变得燥热、而且不停颤抖。」真之介所感受到,是接近痛苦的感觉。虽然无法长时间忍耐,但是短时间的话,似乎可以达到提高快感的功能。 「这真是相当难得的经验啊!」 「啊!那我们出去吧!这里太闷热了。」 「嗯┅」 两个人清洗好残留在下半身的肥皂泡沫及渗出来的汗水後,便步出浴室。 「呼┅」真之介用浴巾擦拭着脸,湿漉漉地走出来。 「真、真之介!」名美拿着浴巾,从真之介的身边跑向床上。「身体还没乾,会把床弄湿的!」 「好啦!反正都已经湿了┅」 「┅」 「对吧!」 名美害羞地点点头。 「那过来嘛┅」 「啊┅」 真之介握着名美的手走到床边,缠在床上的浴巾啪的掉在地上。 「名美┅」 「┅」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吻。而且不是只有嘴唇重叠而已,或吸或舔般的激烈,就像是黏住了一样。合而为一的身体在床上滚动。而当嘴唇分开时,名美趴在真之介的身上,喘着浑浊的气息。 真之介抓着她的肩膀,举起了她的上半身,使她变成骑乘位的姿势。 「自己放进。」 「┅」名美露出犹豫的表情。过了一会见才握住他的分身,慢慢地塞入自己的体内。 「啊┅」名美将手按在真之介的胸膛上,仰起了上半身。 「我┅或许马上就进入了。」 她像要把自己的裂缝和他的下半身磨擦一般,上下摆动着腰部。於是真之介便将手扶在她的腰上,更激烈地摆动着。 「啊┅啊┅」 「喔┅」 两个人都哼出了声音,混杂着湿答答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 「真是湿啊!」 「讨厌┅」 「为什麽?真可爱哟,说真的┅」 「┅」 名美闭上了眼睛。由於自己的感受方法太过激烈,所以无法看着真之介的脸。但是真之介却一直凝视着这样的她。他想确认在这一瞬间,自己所心爱的女人─名美─成为自己的人。 真之介也感受到自己分身被紧紧夹住的感觉,再加上眼前所看到的只有和自己合而为一的名美的秘部,所以身体越加燥热、越加兴奋。 「名、名美┅」真之介唤着,摆动她腰部的手,不自觉地更加用力。 「啊!好┅我也感受到真之介的那个┅」名美也激烈地摆动腰部。 真之介这才发觉到,他不是只有磨擦着名美的秘部,而为了让分身插得更深,便紧紧地贴在一起。因此,她为了可以得到更深的感觉,便将身体向後仰躺在床上,在腰及床之间垫上枕头。 「这样可以更有感觉哟!」 这样一来,完全不知道名美会有什麽样的感觉。贴在她腰上的枕头似乎不太合用似地,她一直蜷曲着下半身。 「没关系,交给我┅」 「嗯┅」名美有些不安地闭上了眼睛。 「啊┅」 真之介的分身分开名美的入口,慢慢地挺进去。名美不自觉得叫出声音,身体也抖了一下。 「这里有感觉吧!?」真之介将手伸入枕头及她的腰之间,将她的上半身提起,然後将分身连根没入她的秘部里。 「啊┅那┅里┅喔┅」 像是钟摆一样,低着头的名美,将头左右摆动了两、三次。 真之介确认她有所感觉後,对她轻轻的说道∶「将感觉到的叫出声音来好了。」然後腰部更激烈地挺入。 「啊┅喔┅啊┅」 名美由於腰部垫有枕头,可以更强烈地感受到真之介的分身。由於感受到比普通体位更刺激的快感,她弓着上半身,发出几不成声的声音。 「很爽吧┅」 「啊!啊!啊┅」 她没回答真之介的问题,也无法回答。她极力地感受最刺激的快感,因此连真之介的声音也无法传入耳朵里。 此时的名美模样已经相当了。不但头发散乱,床单也被拉开。而看着这样淫荡的名美,真之介也更觉得兴奋。 「名┅美┅」 他竭力地让分身做唧筒的动作。而她的肉璧所给予的紧紧夹住磨擦的感觉,也成为几乎引起全身痉挛的快感。抱着心爱的女人,让她感受快感的满足感,加上纠缠着身体所追求到的快感,使得现在真之介也好像快要达到顶点了。 就在这时候名美也抖动着嘴唇道∶「我┅已经┅」 名美也达到了极限。於是真之介让她的腰部摆动完全停止。 然後挺起上半身,变成和名美面对面的姿势。 「名美┅」真之介凝视着名美,然後紧抱着她亲吻。 闭着眼睛缠绕着舌头的名美,静静地把手绕到他的背後。一边亲吻,两个人最敏感的部份仍旧紧连在一起! 真之介挺出下半身,名美加以磨擦。 虽然一边抱着一边亲吻,没有办法随意动作,但是名美及真之介也能有所感觉。深深插入的部份,早已经湿漉漉的了。 「对不起!快要达到了吧!?但是马上就达到太可惜了┅」 「┅嗯┅」 「再更相互得感受吧!」 「嗯┅」听到真之介的话,名美露出笑脸,点点头。 两人再次纠缠着亲吻。就好像要再次给予对方更激烈的感受般地,继续爱抚下去。 而在真之介及名美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所吞没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映照进来。 「全文完」 性爱调教园1 chap_r(); ----- 序章 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於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麽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麽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麽含意地微笑着。 「对於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麽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後,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麽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後,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後的星期日,之後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 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炼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麽,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於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麽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於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麽,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麽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後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你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麽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後,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麽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後,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三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三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麽,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有关的书籍,以及关於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三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麽。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三个人都非常的漂亮。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你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罗哩罗嗦地指导。」我说完後,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你爱怎麽观察随便你,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後,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於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後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麽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三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天使,过了一个月後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後,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麽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後呢?」 沙贵稍微叹了口气,把最後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发,丰满的,白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麽、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麽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麽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麽,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後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你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里,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後,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你知道你来到这里要做什麽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後,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你,你干什麽!」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後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你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你,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也一下子捏住。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沈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麽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你好像还不知道你目前的立场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你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吧!」 我说完後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秘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你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麽?」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你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後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於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後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炼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後,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於你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你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後一鞭在她屁股上後,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你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你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你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麽写着。 「怎麽了?怎麽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麽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 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你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麽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你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後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麽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於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撑开。我要好好检查你自慰完後的。」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到了什麽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麽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罗哩罗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後,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秘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你自己把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你那麽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你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你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於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麽兴奋吗?你这。」 「你别胡说,怎麽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拔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後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後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於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拔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 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後,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你。」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麽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 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你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麽┅┅,我为什麽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你没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线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你高兴才称赞你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着,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沈了下来。 「你先舐舐我的脚吧!」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没错,用你的嘴把主人的脚舐乾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尽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溜。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後,及舐了脚踝,然後舐到脚後跟。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你,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後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着,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穿着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着铁栏杆站着。 「给我站好!」 沙贵拿着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後,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着,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麽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着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笔尖沿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桃美看来非常痛苦,不断动着。大概是因为腿上搔痒的感觉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哦!」 我沿着桃美的秘裂快速摆动笔尖,黑色的耻毛沙沙地晃动。 我一用笔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体就产生痉挛,激烈地反应。 「好像越来越湿滑了哦!」 「唔,啊啊啊!」 笔尖渐渐湿润,慢慢的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黏液。 「你这样子就湿了吗?真是个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骗人也会把自已装得清纯,而你一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说你是不会懂的,让你用身体了解吧!」 「呃?要做什麽呢!」 我和沙贵一起把桃美的手脚绑住,然後把绳子绕过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让她吊在空中。 「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吗?」 「那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昏暗的地下室,被摇晃的火焰照射,顿时明亮了起来。炉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体上,映出了的身影。 「要用那个做什麽?」 「笨蛋,用这个还能做什麽?当然是把蜡滴在你的身上。」 「哦!请不要┅┅」 「怕什麽怕?应该不会烫伤。」 蜡烛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紧红色的绳子。 「啊┅啊!好热!」 「废话。你动作太大的话,真的会烧伤哦!」 溶化的热蜡滴到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附着在上面。桃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烫,好烫啊!不要!!」 桃美咬着牙,陷入灼热的蜡油地狱。尽管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麻绳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札身体。 「这里也要给你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我靠近像虾子般卷曲的桃美下方,把蜡烛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贝移动。桃美外翘的不断地摇晃。 「不要动,动的话小洞整个会烧起来哦!」 「哈、唔唔唔!!」 桃美摆动腰、激烈地喘着气。我找到定位挪动蜡烛,随着吱吱的淫猥声音,鸟黑的耻毛一瞬间蜷缩了起来。毛被烧焦的异臭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顺便给你屁股滴上热蜡、做为礼物吧!」 我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屁股下方倾滴下蜡油,灼热的热蜡将桃美的下部晕得红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蜡烛吹熄後,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被灼伤,给你涂点药吧?」 「药?什麽药?」 桃美还没忘记蜡油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你这种小洞的药哦!」 我打开装有媚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果冻,涂在那烧焦的耻丘上。被果冻沾湿的焦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耻丘上。然後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果冻。 「啊!下面好奇怪┅┅」 「发生效用了吗?这就是让你的秘器发狂的性感秘方。」 我吸着烟,注视桃美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 桃美的手被绑在身体後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秘贝。 「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笨蛋!竟这样和主人讲话,你是我的使者耶!」 我将香烟捻熄,蹲在桃美的脚边,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麽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 「想抚摸一下它吗?」 「是的,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桃美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我。 「不行,我没有温柔到帮使者解决这种事。」 我说完後再次由桃美身旁离开。沙贵满足地看着桃美,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我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啊啊啊~唔,唔啊!!」 我靠着铁门,紧盯着桃美。桃美的额头冒出汗珠。不停扭转身体。看来媚药似乎发挥了强烈的效力。 「还是不行吗?唔┅┅」 桃美脖子上系着的锁当当作响,她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啪哒啪哒地摇动。 「好痒,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痒┅┅」 「那麽想玩弄小洞吗?」 桃美恳求地看着我。 「那麽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桃美一定听┅┅」 「是吗?那你在我和沙贵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开她厚实的大腿,呈大字形绑在铁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吗?」 桃美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麽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我说,「给我尿出来!!」」 「难道你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罗?」 沙贵不停逼迫着桃美。在沙贵的眼中,闪着且严苛的猛烈火焰。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沙贵抽起的皮鞭,发出啪的声响。 「可以、可以尿出来┅┅」桃美沈默片刻後,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贵的淫威下。 「既然这样,早点说不就好了。」 「主人喜欢我的圣水吗?」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圣水。对你来说,所谓的圣水是我的小便。」 「怎麽这样┅┅」 「少在那边罗嗦,快点尿尿给我看。」 桃美似乎觉悟了。她的大腿被分开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我咽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来了。桃美快要┅┅」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突然暴发出哗啦哗啦的急流声。秘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线。也许是由於地下室极为冰冷的关系,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气。 「啊~呼─」 桃美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黄色小便的水池中。难闻的臭味,散布在整间地下室。 「舒服了吗?」 「是、是的┅┅」 「你也许爽到了,不过我们可还没有。」我得意地微笑着,然後命令沙贵准备凡士林。 「你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麽後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您、想要做什麽?」 我把桃美放开,让她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 「哇,不仅是私处,连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个、那个地方很怪,请不要看。」 「你这笨蛋哪,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很怪,才给你做这种事啊!」 我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後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满是皱摺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小遥那样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 「哇!要裂开了啦!!」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来回的转动。桃美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我手指的蹂躏。 「嗯、今天就先饶了你。可是别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用我的大插入你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气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着气。由今天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觉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麽,明天见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乾净後,慢慢站了起来,与沙贵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第二章 今天,我开始调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间,在地下室最里面的地方。 沙贵打开厚重的铁门,喀嚓声後,是一长串铁门被拉开的、叽叽叽烦人的声音。我跟着沙贵进入真梨乃的房间里。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贵猛地拉住真梨乃项圈上的铁炼。手被绑在身後、横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显得很痛苦。 「脸长得真可爱哪!」 娇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遥、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长长的直发、轻轻突出的樱花色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着我。 「这位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主人。快点,给我有礼貌的打招呼。」 沙贵用力拉了拉绑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铁炼。 「啊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你的名字呢?使者不应该先向主人自我介绍吗?」 「大、大仓真梨乃┅┅」 沙贵的使唤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涨。 「给我说得清楚点!」 「呜~呜┅┅」 沙贵忽然用脚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皱紧眉头。沙贵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当尖锐,被踹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仓真梨乃。」真梨乃圆圆的大眼睛流着泪,委屈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没错,这样就对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样子,对主人要注意礼貌。」沙贵放开了手中的铁炼,停止用脚踢真梨乃。 「就如沙贵所说,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颚。 近距离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还要可爱。不过,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错的黑色皮带,将优美的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我不禁被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认真,虽然有些胆怯,但绝不懦弱。为什麽这种女人会来到这里呢?我觉得很困惑,应该不是像小遥一样,为了钱没搞清楚就来了。 「那里有个塑胶桶,从今天起那就是你的马桶。吃饭时就使用旁边的狗用餐盘,清楚了吗?」 「是的┅」真梨乃小声地回答。 她静静地凝视我,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坚强的意志。 「主人,请您快点开始调教。」沙贵对什麽都还没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许认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进入到她的双脚之间。真梨乃闭起眼睛,将脸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麽┅┅」 真梨乃的声音十分微弱。不如为何,看到全的真梨乃,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激烈贯穿她的,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我无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来,我要你充当个洋娃娃。」 「洋娃娃?」 「你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谓洋娃娃,是不准出声的,再怎麽样被羞辱也不会抵抗。」我咬着唇,把真梨乃硬拉起来,让她两手高举,把她的双脚如青蛙般打开。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真梨乃的乳晕小小的,如樱桃一般。颜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完全没有黑色的部份。 「我说过叫你不准出声。」 为了教训她,我把她的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难道她有冷感症吗?或者她只是忠实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强烈地抓住整个,真梨乃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真梨乃,闭嘴!」 我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真梨乃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谅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双腿间,她激烈地反应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你不老实点,花瓣会被我扯坏哟!」 她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正覆盖着羞答答的小圆球。 我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 「唔唔唔,不要啊!」 「你说什麽?」 「请您、请您住手!」 「你是我的使者,怎麽可以顶撞我?」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来了。 「没错。对使者来说,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沙贵使唤的在眼底发着光,她对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现在来舐我的脚。」我慢慢站起身。 「舐脚?」 「没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你的舌头舐乾净。」 真梨乃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着眉头。我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 「快点给我舐!」 沙贵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着皮鞭威吓着。 「不能舐我的脚吗?这是主人的脚哟!」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睁开双眼,战战兢兢捧着我的脚。在略为迟疑後,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的舐。」 当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唔唔~」 她舌头的动作虽然很不灵敏,但被她舐脚,却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真梨乃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 「再来是这儿!」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由长裤上触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了阴影。她想将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做过吗?」 真梨乃什麽也不肯说。 「主人在问你,快点给我说!」 持续沈默一会儿後,真梨乃点了点头。 「那麽,不需要指导,你应该可以做得很好罗!?」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颤抖地拉下我长裤的拉链。拉链被拉下的声响,回绕在寂静的地下室,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我的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没有办法含住的哦!」 因为我的硬物早在裤里胀大,真梨乃要取出较费工夫。 「怎麽了,快点含住啊!」 真梨乃吓了一跳,慢慢开启双唇。 又粗又长的赤铜色铁棒,直立的挺着,真梨乃看着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请您不要┅┅」真梨乃用颤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恳求。 「不行,反正你快给我含住。」 我说完後,沙贵生气地走近真梨乃的身边。真梨乃留意到沙贵向她走近,畏畏惧惧地将嘴唇贴近我的。 「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头和嘴唇仔细的吸吮。」 看着终於开始为我的服务的真梨乃,沙贵暂时不采取行动。 「不是很行吗?」 「唔唔唔,啊┅」 我的被她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 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压迫着真梨乃狭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铜色的真梨乃,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也许是呛鼻的异臭使她根本不能呼吸吧?她可爱的唇扭曲着,把钢棒吞到底。 「给我认真点做!要用舌头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贵所言,真梨乃的技巧,完全称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渐渐湿浸的触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术方面并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头来回地舐着,含在嘴里,由底部吸吮上来时要动舌头,还要发出声音。」 嘴里塞满巨大阳物的真梨乃,显得格外惹人怜。 「主人,真梨乃的技术好像很差劲喔!」 「嗯,是啊!」 我叉着腰,望着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铜色怒棒,沾满唾液、闪着滑溜溜的光。 「进行些特别的调教如何?」 「特别调教?」 沙贵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容。 「有个好点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惧,湿润的双眼像在乞求我原谅。 「嗯,好,就这麽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应了沙贵。 「你要更认真地做才行,像你这样拙劣的技术,是一辈子都不能让主人满足的。」沙贵很快地把真梨乃捆绑起来,然後将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你吸吮的技巧更好时,就不必受到这种处罚了。」 沙贵以兴奋的表情望着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发出哀嚎,她的粉唇刚好碰到我的硬物。 「开始努力的吸吮吧!」 「呜┅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在真梨乃脸上拍击。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惧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它含住。 「要注入爱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钢铁般坚硬的所压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闷的泪。透明的泪滴沿着长发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呜┅可以了吗?」 「不准说话,好好地给我吸吮。」 我压着真梨乃的头,把剧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脸因这被倒吊的姿势,整个涨红起来。为了要尽快解脱,她努力动着舌头。 「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转出啾啾的唾液声,我注意倾听这背景音乐、体验被包覆的微妙的触感。 真梨乃的口中极为狭窄而温暖,蠕动的可爱舌头,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谁说可以停下来的!」 真梨乃难过地将吐了出来,我立刻怒骂她。用满是唾液的敲击在她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原谅我,请您原谅┅┅我已经不行了┅。」 「罗嗦什麽,赶快我含进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长发,毫不保留地把我的塞到她喉咙的深处。真梨乃痛苦地皱起眉毛,拚命忍耐的蹂躏。 「咕哇!」 我没有任何的预告,一口气就将自己的完全解放。在两腿甜美痉挛的刹那,放出了大量沸腾的液体。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睁着大眼,激烈地咳杖。由嘴角溢出的白浊豆浆,扩散着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涨红的脸上。 「怎麽样?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点了吧!?」 我把拔出,高声地狂笑。然後命令沙贵,将真梨乃由滑轮上放下。 「痛苦吗?」 我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问着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脸仍布满了粘糊糊的白液。 「是的┅┅」 「是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快乐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偶尔也该给你一点奖赏。」 我说完後,轻轻抱起真梨乃的身体,走到放在房间一角的诊疗台,把她固定在上面,双腿外张。 「真梨乃,你还是处女吧?」 「是的,我是┅┅」 「等你丧失处女时,会受到比刚才还剧烈的痛苦哦!唔,反正你早晚都会是我的。」 沙贵皱起眉头,大概又想对我说不能和客户吧? 「喂喂,让我仔细观察处女的私处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间望进去,真梨乃害羞地用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真梨乃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秘地带。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虽然还未开发,不过一旦被人搞过,就一定会欲罢不能的。」 我拨开她的手,向肉壶内检视。真梨乃的肉壶内部,呈现着一片鲜艳的粉红色。 「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你这笨蛋,我是特地为你检查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麽可以?」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叫她把扩阴器拿过来。 「那、那是什麽┅┅」 「扩阴器,这个的话,连肉膜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着这发出模糊银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惧中。我在蜜壶的入口慢慢地压入扩阴器,她开始不停地哆嗦。 「请您不要┅┅」 「给我闭嘴。你不老实点的话,里面会受伤哦!」 银色的扩阴器,慢慢撑开,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许是畏惧着那阴凉的金属感触,咬着嘴唇、一动也不动。 「哇啊,完全看到里头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钢制的扩阴器,将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 「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视线转到放在诊疗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为你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给她看,她脸上一副担心害怕的神情。 「这瓶是媚药哟!这个一涂上去,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我静静地打开瓶盖,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冻。 「不要啊~!!」 真梨乃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的诊疗台,发出嗄吱嗄吱的摩擦声。 我抓住真梨乃,将她往诊疗台上压,一边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於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透明果冻而显得湿答答的。 「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媚药涂完後,我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过了五分钟後,真梨乃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 「小慢慢痒起来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搔痒感觉所侵蚀,真梨乃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 「主人,好像已经相当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着,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缝上。埋入扩阴器的秘贝被扩张得不成形状,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并未回答我。不过我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 「唔唔!」 真梨乃难过地喘着鼻息,我盯着她看,直到她由沈浸在媚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想抚摸的话,就说出来啊!」 「唔┅,请、请让我摸摸┅小┅┅」真梨乃终於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小」这句话啊!?」 我冷笑着,凝视由口中说出这三个字的真梨乃。以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痛苦的决定吧?这从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来。 「想就自已止痒啊!不过当然要在我和沙贵的面前做,也就是说让我们看你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诊疗台上放下,让她躺在地板上。 「怎麽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你淫荡的样子哪!」 真梨乃仍然没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大概终於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 不过,与其说她在自慰,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 「喂喂,我是命令你自慰哟!」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真梨乃正确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过,你有什麽方法吗?」 沙贵脸上浮现了神秘的笑容。 「请交给我吧!」沙贵毫不犹豫地走向真梨乃。 「别害怕,只是要让你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就像上健康教育课是一样的。」 沙贵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镜子拿了过来,轻轻将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後强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麽样?你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讨厌!」 真梨乃转过脸,不愿见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但是沙贵不容许,抓着真梨乃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自己的私处。 「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真梨乃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看着映在镜中的秘部,沙贵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镜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 「啊啊,啊呜啊┅┅」 「流出了哟!」 依着沙贵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抚弄着阴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 沙贵抓着真梨乃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真梨乃默默不语,於是沙贵就将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真梨乃的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沙贵指头的蹂躏。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镜子上滴下。 「什麽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啊啊,有、有一点┅咸咸的┅┅」 真梨乃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沙贵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镜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麽都有力的证据。 「啊啊,呀啊,呜~」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贵的手指不断出入真梨乃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了第三只手指。 「喂喂,她还是处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於伤害到她的,请您放心。」 沙贵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真梨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麽说,都是因为沙贵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沙贵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着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绳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的花瓣,因麻绳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状。 「如果想逃的话只会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处罚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後,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麻绳也激烈地摩擦。 「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真梨乃大声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挥动鞭子,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麽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後道谢是你们的义务。」 我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沙贵已将蜡烛拿在手上,而且连火都点着了。看来沙贵想以蜡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调教吧?我虽有点惊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爱恨交织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皮鞭。 「给我道谢!道谢!!」 当我将鞭子抽向她时,沙贵就把火热的蜡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肿痕。飞舞的鞭子飕飕地切开空气,蜡烛的火光左右摇曳着。 「呀啊啊啊┅好热!好痛!!」 「给我忍住!」 沙实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麽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热的蜡油。 沙贵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蜡烛的火光,显然是被鞭子挥下时的风所吹熄的。 狂虐的风暴过後,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麻绳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的秘贝中。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我说完後,沙贵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那时蜡烛若没有熄灭,沙贵恐怕仍会继续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你了。」 我对真梨乃这麽说,然後为她解开深陷在秘贝间的麻绳。顿时瘫软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我。 第三章 调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 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 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没别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麽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麽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能抱着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後还未满十天,我再怎麽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贵叮咛我不准和性使者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怀中,若因此而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麽话想向我说呢?但又觉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刚开始调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应该也不会这麽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静静地闭上眼睛,如雾般的睡意,向我疲劳的身体袭来,我任由睡魔侵袭,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麽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着黑色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呼┅呼,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沙贵露着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色的烟缭绕着,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麽?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麽特别的日子。」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後,沙贵微笑着,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你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没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麽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沙贵看着远方说着。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你怎麽做吧!」 「是吗?那麽,我们准备好之後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麽,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麽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後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你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秘地微笑着。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後,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後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後,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 这时,随着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麽┅┅」 我刹那间愣住了,小遥全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都插着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BirthdAy」。 「唔呼呼,这是我特制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周。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着白色的礼服,低着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门内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着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麽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别理她!」 沙贵安抚着我。我并不是在生什麽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麽想着。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麽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着插进小遥内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你、你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中的蜡烛。随着啪嚓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後,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麽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来是唱生日快乐歌。」沙贵命令大家开始唱歌。 「happybirthedaytoyou┅┅」 桃美还是快乐唱着歌。我叉着手臂,默默地看着她们。 「啊,热啊,热死了!蜡烛滴下来了啦!」 歌曲唱完时,小遥皱着脸开始大叫。确实,她中插着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油,堆积在旁,红色及黄色的蜡油中混进白色的鲜奶油,看来像是新的奶油花饰。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该熄蜡烛了。」沙贵高兴地说。 「呃?怎麽了?真梨乃、脸色看来不太好哪┅┅」 沙贵感觉上并不像真的是在担心真梨乃。 被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真梨乃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她的脸色苍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麽。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烧熄耶!」 「你给我闭嘴!」 天真而兴奋的桃美,在沙贵的责骂下住了嘴。 「真梨乃,你不快把火熄灭的话,小遥的胸部跟小洞都会烧起来哟!」 真梨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不停地打颤,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遥一定会被烫伤,这也是心地温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愿见到的。 「去吧,赶快尿!」 「是、是的┅┅」 被沙贵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遥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 真梨乃紧闭双眼。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肠济了。 「用你的尿浇熄哟!不要给我放出其他的东西,那会把派对给搞砸的。」沙贵快乐地看着真梨乃受辱颤抖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 真梨乃呜咽的同时,液体开始沿着大腿流下。这液体并非黄色,而是相当深的咖啡色。 「呜,不要啊┅!」 小遥哭喊着,不断扭动身躯。蜡烛的火光随着她身体摇曳着。 「你的屁眼真是没用。给我把屁股夹紧点,只有小便可以出来。 真梨乃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但是,沿着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体却无法止住。 「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身上做这种事┅┅」 「是啊,就别叫她做这种事了┅┅」 「真是拿这些家伙没办法,主人,您可以帮她们一点忙吗?」「呃?我吗?」 我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这时有些呆任了。 「是,请您让她能够快点把蜡烛熄灭。」 沙贵神秘地笑着,同时向我耳语一番。她是说请我把手指伸入秘壶之中,硬使她尿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是个疯狂派对,如果只有我假正经,说不定是一种损失。 「那麽主人,就劳驾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依然雅致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然後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真梨乃的尿道张开了,开始流出如瀑布般哗啦哗啦的温暖液体。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餐桌上涂满鲜奶油的小遥,被不停浇下的小便,弄得一边咳杖、一边大叫。 真梨乃虽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泻出来。 「尿多一点,不多尿点,火是不会熄的!」 沙贵的语气听来像在鼓励真梨乃。但是,她脸上浮现的却是嘲讽的笑容。 我不停搅动埋在真梨乃肉缝中的手指,温暖的液体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与小遥都发着闷声的哀嚎。沙贵看在眼中,愉快地笑着,简直如发了狂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黄金喷泉,渐渐带着咖啡色,猛烈的臭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呜,咳咳咳咳┅」 小遥激烈地咳杖,歪曲着脸忍耐这种屈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蜡烛已经熄灭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极的画面。 「呵呵呵,小遥,很不错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秽,这倒满适合你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贵这麽说着,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着真梨乃,在一旁笑着。 「我已经警告过你,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你完全不听我的话罗?」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着瞧吧!!看我待会儿怎麽处罚你。」沙贵兴奋地笑着,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乾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别的桌上的香槟。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槟後,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後,自己则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参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着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罗?」我说完後,沙贵又浮现那神秘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内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後,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後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系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麽┅┅。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麽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着,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你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着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着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麽说,沙贵的脸色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猛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你出去了吗?那是你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麽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麽。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麽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麽鬼主意了吗?」 「闭上你的嘴!你这母狗,就让你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你要做什麽呀?」 沙贵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狗炼,使小遥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让你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你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阴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尽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你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回荡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你是条肮脏的母狗耶!还是你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小遥拚命逃离皮鞭,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可是沙贵手上的鞭子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说,这附近野狗很多,你大概可以和它们成为好朋友吧!」 沙贵皮鞭的气势如要抽破小遥白嫩肌肤般猛烈,小遥丰满的哀嚎似地左右摇晃。 「呜呜呜,汪,汪汪┅┅」 小遥脸色赤红得丑陋,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小遥,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沙贵指示做这麽屈辱的事,小遥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绕到小遥的後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 「我、我知道了┅┅」小遥死心了,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全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小遥,看来就和条狗一模一样。 「喂,快点尿啊!」 「你那是什麽表情呀?快尿!」 小遥全身发着抖,全然不想服从命令。生气的我一脚就踢了过去。 坚硬的鞋尖发出了噗的一声,踢入复杂的中。小遥如虾子般弯着洁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点尿吧!」 「呜呜呜┅┅」 小遥用憎恨的眼神凝视我与沙贵。接着终於断念,一只脚跨在树上开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黄色的液体沿着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你真是只Bitch!」 随着沙贵大笑声,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主人,难得的机会,也让桃美看看这条母狗的姿态吧!」 沙贵眼中闪闪发光地向我说。 「啊啊,随你高兴。」 「那麽,我马上去把她叫过来。」 沙贵确认小遥尿尿结束後,又给了她一鞭。然後立刻往屋子跑去。 「难不难过呀?」 沙贵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遥身边蹲下。四肢着地的小遥,似乎已无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好像也无力去在意了。 「呜呜呜呜┅┅」小遥眼中流着泪,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没办法,因为你是性使者。这是这里的规矩。」 小遥依然不出声,用那一贯的反叛眼神朝我瞪着。 「特地对你温柔一点,你还是用这种态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说你是不会明白的,那我就用身体让你了解吧!」 我一站起来,小遥立刻就缩起身体。大概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怖吧。我窃笑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猛然勃起的红铜色凑到小遥眼前。 「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麽舐舐我的後洞吧?」 我将收回,向後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小遥想逃离,但又被我拉回来。 「啊啊,我、我会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我由跨下窥视小遥的表情,小遥她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刚才不是身上沾满真梨乃的米浆吗?比起那时,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麽了吗?」 「变态!」 我左右张开双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遥受不了呼吸困难,才慢慢吞吞地把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嗯,呜~」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麽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现在换我的。」 我转向小遥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由於屁眼被舐的缘故,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无法呼吸的小遥随即张开了嘴巴。我趁着此刻,一口气把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了她的嘴。小遥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 「动你的舌头!你是个性使者,给我用爱和忠诚,仔细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小遥一手握着的根部,随着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但小遥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的背筋。 在温暖的口中,我的硬度更为增强。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带来了。」沙贵已经带着桃美,站在我的背後了。 「啊啊,小遥,真好哪!」 「你也去服务主人的!」 桃美被沙贵推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沙贵的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我。 「哇,这麽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在小遥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叹。 「你这笨蛋!谁说你可以评定主人的?」 「桃美,你是主人的使者,一讨好主人是没有意义的唷!」 即使沙贵这麽骂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遥,换手了。现在要让桃美也品尝一下。」 我从小遥口中拔出,然後在桃美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点厌恶都没有,坦然地吸入。 「小遥,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沙贵用鞭子威吓着小遥,要她观察桃美为我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我威风凛凛地站立者,尽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触。桃美的,是小遥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着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着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着长发摇曳的桃美吸吮着,她身上什麽都没穿,看着她摇晃抖动的,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抽离口中,用两手扶起丰满的,然後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围住了我的。红黑色的钢棒及白色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红色的也高耸得极为完美。 「做得真不错哪!」 我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赞叹。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小遥,你来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间取出,让跪坐在地上的小遥用嘴巴含住,她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拚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沙贵斥骂小遥,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声,黑色鞭子痛击小遥身上的白色肌肤。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学了些技巧,小遥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我的。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触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风味。 「好了,现在换桃美。」 我让桃美和小遥交互地为我吹喇叭。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二人已如竞争般拚命为我服务。 「喂喂喂,再认真点做!马上就要发财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声随着闷声的嚎叫,回荡在寂静的森林之中。 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的肉丸紧缩,舒服得都要麻痹了。 「二个人的脸都靠过来!我要射在你们脸上!」 让桃美及小遥同时舐着的我,对她们下了命令。沙贵刻不容缓地抓着二人的头,让她们的脸贴近。 我开始用自己的手来回地搓。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遥与桃美,都抬起脸屏住鼻息,等待着我的射精。二个人紧闭着眼睛,额头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要射在你们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 激烈摩擦的,这时产生最後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腾的精液,不断冲击着二人的脸。虽然我麻痹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着,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洒在二个使者脸上。 「怎麽样?脸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贵的精液,高不高兴啊?」 沙贵嘲笑地对二人说。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泄了桃美及小遥的脸孔。附着在额头上的爱浆,沿着眼睛、鼻子、脸颊,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你们这种家伙,用精液来化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沙贵用鞭子的握柄,把热液涂满桃美整个脸孔。 「呼呼,真是不错。」我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遥处理完射精的善後工作後,将已缩小了的收入长裤中,然後就由沙贵拉着桃美及小遥项圈上的铁炼,将她们强行带回屋里。 第四章 完成野外调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贵。虽然调教完了桃美及小遥,不过还没调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点燃了根香烟。 「让您久等了。」 沙贵来到我的房间,是在我抽完二根烟之後。 「接下来,请主人开始调教真梨乃吧!」 我拖着沈重的身子,跟在沙贵之後走下楼梯。 「对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顺利地调教完成了。」和沙贵走在连结地下室的走廊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好像是这样。」 「那麽,也应该向委托人提出报告了,我想拍张纪念照片┅┅」 「那不错嘛!」 我暧昧地回答她。沙贵的眼睛异常地闪烁,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着要怎麽样调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觉得能尽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尽量避免。一想到可怜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踌躇。但是如果只对小遥及桃美施以严苛的调教,而不调教真梨乃的话,总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为何沙贵只要一轮到调教真梨乃,就会燃烧起这麽深的仇恨呢?我怎麽想也想不通。 「那麽就这样吧!我尽快把真梨乃带过来。」沙贵对我说完後,就向真梨乃的铁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待着沙贵回来。阴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让人直发抖,简直就像是在这里受调教的使者们想念的累积一般。 沙贵去了相当久的时间。难道是为了要劝说真梨乃,需要费点功夫吗?我说给自己听,然後猛然地摇了头。沙贵不可能有那麽温柔,应该是正在强拉她过来吧?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带来了。」 「啊,是吗?怎麽这麽慢呢?」 「真是抱歉!」沙贵说完,轻轻地向我低了头。 「对了,真梨乃这种打扮是怎麽回事呢?」 被沙贵抓着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护士的样子。白色的护士服与她非常相称,不过,真梨乃的眼睛里畏惧的眼神,透露着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欢吗?」 「唔,还好!」 我再次盯着真梨乃看。戴着白色护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着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觉上与护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着黑色调教服的沙贵身边,真梨乃显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戴胸罩吧?透过白色的护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的位置。 「我觉得这女人满适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让她穿着护士的服装。让端正的女人变得,不正是调教的奥妙吗?」 「啊,大概是这样吧!」 「把真梨乃的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贵愉悦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带到摄影室中。摄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间。沙境把真梨乃推进房间中,扣上重重的门锁。 「那麽,请主人坐在那边的床上。」 我照沙贵所说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间中央,全身发着抖。 「喂,你在干什麽!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没听见吗?」 沙贵对什麽都没做的真梨乃发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挥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惧沙贵强硬的态度,慢慢地在我脚边跪下。她颤抖的手,将我的拉链拉下。 「给我高兴一点!」 「啊,啊!」 握着我那已隆隆勃起的,真梨乃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沙贵愤怒地看着她,鞭子从背後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着护士服,鞭子并未直接击中她的肌肤,她扭曲着脸孔,忍耐着痛楚;沙贵鞭打真梨乃时,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怀有什麽深仇大恨似地。 「快点含着主人的!」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着我的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我的视线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触到我的时,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接着我的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唔,呜呜呜,咕噗!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双手抓着真梨乃的头,让压入她的喉咙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 「给我高兴点!这种难看的脸能拍照吗?」 沙贵一边嘲笑真梨乃,一边由照相机的观景窗中看出去。闪光灯一闪,真梨乃反射性地骤然动了一下。 「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看着痛苦含着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陶醉在的快乐感受中的我,不断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秽的动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听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务我的,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後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没忘记要用舌头按摩。 基本上真梨乃吹箫的技术,比起以前要来得进步多了。这也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下来拿着这个浣赐球,自己塞到秘蕾里头。」 沙贵把真梨乃的一只手抓过去,让她为自己浣肠。 「啊啊,呀~」 真梨乃也许被搞糊涂了,就照沙贵所说的,把浣肠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内。 「叫哈哈哈┅真是适合你哪!真梨乃,这真是和你这种家伙相当相称的姿势。能够含着主人的被拍照,对你们而言是至上的光荣。」 沙实一边说,一边卡嚓卡嚓地按下快门。每次闪光灯亮起时,穿着白色护士服的真梨乃,身体都会不自觉地上下抖动。 「哦呵呵呵┅真是可爱的照片,那麽主人,接下来我们回到真梨乃的房间再继续调教吧!」 「什麽啊,要结束了?」 想让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下去的我,对沙贵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我晓得主人您的感觉。不过,这里并不是调教的场所。我们待会儿再继续┅┅」 沙贵令人匪夷所思地笑着说。虽然我觉得调教这种事在哪里都能进行,但我还是什麽也没说。 「真梨乃,快点换装,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贵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离开我的,唾液的细丝连结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之间。然後真梨乃脱下白衣,换穿上塑胶皮的调教服。 接下来,我步出了摄影室。  我在地下室抽着烟,这时沙贵已经带着真梨乃,由摄影室走来了。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绑在背後。虽然还未对她施以调教,但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吓人。 「怎麽了?」 我问了一下跪坐在房间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贵用皮鞭威胁,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语。我蹲在真梨乃身边,上下抚摸她的身体。 「痛苦吗?」 「嗯,是的┅┅」真梨乃俯着脸回答我,眼眸紧紧闭着。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红色塑胶皮调教衣,仅够遮盖住腰部而已,及,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双手触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纹理细致的洁白肌肤,有着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真梨乃就细声地呻吟出来,我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的诱惑。 「怎麽看起来这麽难过呢?有什麽事的话,就跟我说嘛!」 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沙贵说了些什麽,不能不问问她。真梨乃的脸上几乎没什麽血色,额头不停层出冷汗。 真梨乃什麽也没说,但呼吸的节奏已经混乱,看来的确非常痛苦。 「哦!也许她想大号吗?」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摄影室中的浣畅已经产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运动,就是证据。 真梨乃还是默默不语,不过看来我说得没错。 「想大便的话,在这儿大就好了。」 我由沙贵那儿接过塑胶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怎麽了?大不出来吗?」 「我、我,不要在、这里┅┅」真梨乃用蚊子一样的细微声音向我说。 我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我并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这麽对她说,也包含想使她解脱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你这样对吗?你是我的爱妾耶,我是特意体谅你的,你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没办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还不晓得使者的立场是什麽。我想,再用浣肠来惩罚她会好一点┅┅」 沙贵毫不迟疑地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玻璃制的浣肠器。 像个大针简似的浣肠器,已经装有很多的透明液体,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没办法哪!真梨乃,蹲在那边的桌上。」 「呃?要做什麽?」 「没做什麽。只是你的个性不太直爽,我要用这个东西来矫正你别扭的个性。」 真梨乃看着冷冷发光的浣肠器,极为惊慌失措。我毫不客气地抱着真梨乃,让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绑在身後,完全无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风景哪!可爱的小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拉出来了嘛!」 我绕到真梨乃身後,毫无预兆地猛然把浣肠器刺入她的後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请您不要啊!」 沙贵把乱动的真梨乃紧紧地压住。 玻璃浣肠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爱狭窄的菊花洞撑破了。 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气插入浣肠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着无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门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咙中咕噜咕噜的声音,绝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肠器按到最底部後,才慢慢拔出。 「不能忍住的话,随时都可以拉出来哦!」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使用这种东西!」 「不必哭得这样吧。我是想把你从痛苦之中解放开来,才这麽做的,至少该稍微感谢我一下吧!」 狭窄的菊花洞中,开始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真梨乃的下腹部胀得鼓鼓的,看来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 「请您、请您让我去洗手间!」 「洗手间?洗手间就在这里,红色的塑胶桶啊,忍不住就拉出来啊!」 沙贵目不转睛看着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极为满足。她叉着双臂,紧盯着真梨乃的动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於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断地揉搓被注入了液体的菊花洞。全身震动的真梨乃,皱着眉头,用力忍住直肠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 「请您不要、不要这样┅┅」真梨乃用喉嘴割裂开似的声音,拚命向我求饶。 「呜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了,肚子中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别顾虑那麽多,拉出来不就好了。」 我用力压下真梨乃胀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瞬间,真梨乃两眼直瞪天花板、尖锐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开,喷射出茶褐色的液体。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哗啦哗啦。从菊花花蕊中喷发出来的咖啡色液体,以猛烈的气势开始污泄整个塑胶桶。甘油的迸发结束後,马上开始流下金黄色软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间被猛烈的臭气所笼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对的时候也是一样,你的大便真是够臭的,脸孔这麽可爱,大便却这麽臭,不会不好意思吗?」沙贵捏住鼻子,嘲笑着真梨乃。 真梨乃咬紧着唇,痛苦地呜咽。但是,括约肌一旦松开是关不起来的。秽物噗溜噗溜地不断流下来。 「怎麽样?舒服一点没有?」 我问着终於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边流着泪,一边点点头回答我。 红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软秽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纯白的屁股上,垂滴着许多咖啡色的水滴。 「对不起┅┅」 「喂!真梨乃,你放了这麽臭的大便,以为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真梨乃一语不发,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来。 「呃?要做什麽?」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着黑色的屁眼用假,变得非常害怕。 「我要给你一点处罚。」 「怎麽这样,我、我没做什麽坏事啊!!」 「没有?在别人面前拉了这麽臭的大便,还敢说没做什麽坏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过来。 「给我闭嘴!屁股靠过来!」 「啊!要做什麽啊!?不要呀!」 我硬让真梨乃四肢着地,把屁股左右分开。刚排泄完的屁眼,还附着着一些秽物。臭气强烈得使人拧住鼻子。 「我要用这电动清洁你的肛门。看来里面有够肮脏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电动假上涂满大量的润滑油,摒住呼吸,把蛇头对准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压制住她,慢慢地把假压进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随着呜咿呜咿的开动声音,黑色的假向菊花洞中挺进。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都完全进入了,撑大到连洞口周围的皱摺都不见了。 「屁眼中塞入的感觉怎麽样呢?」 「唔呜,不要,住手啊!」 我开始慢慢抽送假,让咕啾噗啾的淫猥声音变成好听的背景音乐。 「呼呼呼┅内脏是不是像被翻搅一样呢?」 「拔出来,请拔出来┅┅」 黑色的假,在肛门之中呜咿作响地蹂躏着。真梨乃仰起上身,剧烈地喘着气。 「真是好看哪!弯弯曲曲扭来扭去,像长了条尾巴一样。」 「啊啊,不要啊!这种东西┅拜托,拔掉,拜托您拔掉。」 「是吗?这麽讨厌屁眼用的假啊!?」我得意洋洋的笑着,一口气把从屁眼中抽出来。 「呀啊啊!!」 形状像一颗颗黑球叠起来的假突然由身体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着身体发出悲鸣。 「如果讨厌的话,这个如何呢?」 我用眼睛对沙贵做了暗号,叫她把放在房间角落的屁限充气帮浦拿过来。 「呵呵呵,主人也喜欢这种东西┅」 「对我的做法什麽意见吗?」我从呵呵笑的沙贵那儿,接过连结着细管子的屁眼充气帮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开发嫌迟了一点,这麽做刚刚好。」 我把管子的开口,轻轻压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麽啊!?」 看到橡胶制帮浦的细长管子运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胆怯的表情。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那麽,用假具比较好罗?」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为被假凄惨地凌辱,无情地被撑得全开。我紧抓着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胶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担心,你会非常舒服的。」 「这就和气球是一样的。我手压这个帮满,你的肛门就会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真梨乃心生畏惧,牙齿咯嗦咯嗦地打颤,湿润的双眼注视着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内的肉色橡胶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着手上的黑色帮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洁白的下腰部膨胀起来。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颤抖,痛苦而无奈地哀嚎。柔软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来。 「请您,饶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话,肚子可能会破裂,已经到极限了。」 「是吗?大概是如此吧!」 沙贵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帮浦。但是,我没让橡胶帮浦消气,就从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气把橡胶管拔出来。 「哔噗噗噗┅」 噗噗噗噗,哔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撑得开开的,然後急速萎缩,把空气压了出来,菊花花蕾抖动着,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连动都不能动。沿着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来真是悲惨。 「主人,特地为她敞开了肛门,那就顺便进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视真梨乃之际,沙贵窃笑着对我说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满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过来,然後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 沙贵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铁环,让她无法动弹。 「主人,请吧!请您随意。」 我在真梨乃的两腿之间挺进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 「啊啊啊啊!」 灼热的钢棒兴奋着,推开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贯穿全身似地,尖锐地哀嚎。 「你的身体不放松点,会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请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一口气向内贯通。被赤铜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开得好几倍大,连皱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内脏似的,缓缓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虫场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我的不放。 「啊嗯,嗯嗯,呜啊啊啊┅」 真梨乃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呜。 「唔~快射在里面了,给我好好的吸进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两脚,以激烈的後位撞击,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系住的铁炼发出哀叫似的嘎嘎声。 因为被强烈地紧压,并没有办法顺畅地抽送。但是,我的钢棒越被压迫,会更加勇猛疯狂。 已经到顶点了。我盯着结合部位,一再地把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喷了,要尽情地喷在你的屁眼中了!」 我极为用力地突进屁眼,而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痹感觉,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冲击,全身不断地痉挛,让白浓的断续地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啊┅┅」 後穴中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体不能动弹。我把还未萎缩的,慢慢由菊花洞中拔出。从褐色後洞中,微微掺杂咖啡色的白浊液体,冒着小泡泡倒流出来。 「大概是昏过去了。」 「啊,好像是这样。」沙贵走到真梨乃身边,嘲笑般地说。 「得让她醒过来才行。」我把做回裤子中,对着沙实说。 「我有个好方法。」 沙贵神秘地微笑,接着拿了晒衣夹及绳子过来。紧紧绑住真梨乃让她身体不能动,然後吊起来。 「主人,请用晒衣夹为她装饰身体。」 我接过沙贵的晒衣夹,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终於回复了神志。 「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绑在头上,腿被朝後折叠起来。被绳索绑住而突出的美丽,扭曲成的形状。 「我不是要折磨你,这是为了让你做为一个优秀的天使才这麽做的。」 我先试着在左右上各夹上一个晒衣夹。 「啊、呜呜呜┅」 「好像被咬住一样对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对了。如果不痛,就没有意义了。」 不只有,我还在秘贝上为她夹上晒衣夹,真梨乃痛得眼泪直流,白色的不停颤抖。 「不要,请你们不要再做了┅┅」 「哎哟哟哟,受到晒衣夹的疼爱看来相当高兴嘛!」沙贵嘲讽地说,手中来回地转动夹在上的晒衣夹。 「呀啊!」 粉红色的晒衣夹,不留分寸地咬进樱花色的媚肉。袭击敏感花蕊的尖锐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着汗、不停哀叫。 「叫这麽大声干什麽?耳朵很痛!」我一边说,一边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头上夹晒衣夹。 「唔呜呜┅」 晒衣夹像装饰樱花色肉唇似地,并排在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晒衣夹蹂躏的姿态,真是可爱呀! 「呜呜!!呜咕咕咕┅」 被夹住鼻子的真梨乃,整个脸涨红起来,大概已经无法呼吸了。一方面舌头也被夹住,所以连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这里怎麽好像湿了呢?」沙贵来回转动着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主人,我在想,这里用假插一插应该很有趣。」 「假?嗯,随你高兴吧!」我一答应她,沙贵就高兴地笑了。 沙贵拿来假,开始一个个拔除夹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哇!!啊啊啊啊┅」 沙贵的手,完全见不到丝毫温柔或轻巧。她像用扯的一样,用力地把夹在最敏感地方的晒衣夹啪地拔取下来。被晒衣夹夹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红肿。 真梨乃痛得整个脸皱或一团。但是,夹在舌头上的晒衣夹妨碍了说话能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话实在可怜,稍微让你舒服一点好了。」 沙实按下振动器的电源,在真梨乃的全身来回振动。 「呜呜呜呜┅」 沙贵将假递给我,然後我先在粉红色的周围绕圈,接着一口气把插进去。 「呀啊!!」 真梨乃开始慢慢扭动身躯。虽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缘故,还是快感所致,但那红色的秘唇已渐渐被透明的所湿润。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贵把真梨乃舌头上夹着的晒衣夹扯掉後,真梨乃开始发出冶艳的呻吟。 我按下的开关,随着淫荡的振动,猛烈地攻击真梨乃的媚肉。 「小变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让主人用假插你,你要觉得光荣哪!」 我一让手中的假用力进出,就可以听到嗡嗡的假声音之外,还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泼溅的声音。原本关闭成直线状的肉唇,插入这粗大的电动後,整个外形都被无情地扭曲开来。假蜿蜒回转的部份,也让沾得湿湿滑滑地,闪闪发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麽这样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为了污辱你才使用电动的哦!但是看看你,这是什麽淫荡样啊?」 真梨乃脸红气喘,艳丽淫猥地呻吟。沙贵似乎对此极为不满,把振动器塞入真梨乃口中,开始挥动皮鞭。 「啊啊啊!!」 振动器在牙齿之间抖动,发出嘎喀嘎喀的声音,从真梨乃的张大的秘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只让真梨乃一个人舒服。」 沙贵似乎对於被假催淫、而扭动身躯的真梨乃十分不顺眼,她不悦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随着劈啪的声音响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动器拿掉,然後把自己的臀部贴近她的脸。 「喂,主人要你舐屁眼,没听到吗?天使要高兴地顺从才对啊!」 即使沙贵斥责她,真梨乃也毫无动作。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来,嘴唇不停颤抖。 「干什麽?快帮主人舐屁眼!!」愤怒的沙贵,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麽,就让你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贵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请不要┅┅」 那丰满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紧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过脸,顽强地抵抗。 沙贵用力拉着真梨乃脖子上的铁炼。 「唔呜呜呜┅」 被沙贵的屁股压在脸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呼吸的困难,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 「给我发出淫秽的声音来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着而生气的沙贵,不断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语。 「唔咕┅」 真梨乃也开始意气用事,向沙贵的菊花之中伸入舌头。似乎在这主从关系中,也上演着女人的明争暗斗。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让这肮脏的爱妾舐屁眼吗?」 我把沙贵推开,整个肛门压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给我好好地舐!」 沙贵不客气地骂着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缩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头一撩地来回拨弄,妙不可言的搔痒快感游走在整个背部。 「给我高兴点舐,要是有一点没舐乾净,我可不会饶过你。」 被沙贵言语威吓的真梨乃,动作渐渐积极起来。她火热的气息使我的肉球也热了起来,真梨乃的舌又热及湿滑,虽然舌头的技巧并不太机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觉。 「喂,给我说「主人能让我舐,我觉得非常高兴。」」 「主、主人能让我舐,我、我非常、荣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渗出了耻辱的眼泪。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说的话。」沙贵一面嘲笑着,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着剧痛。 「好了,今天暂时饶过你。」我从真梨乃的脸上抬起屁股,对着沙实说。 虽然让温热的舌头舐着肛门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贵,总觉得真梨乃有些可怜。 「我知道了。」 沙贵虽然一副极为不满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贵对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後,马上就跟着我的後面出来。 性爱调教园第五章 chap_r(); ----- 第五章 从早上起床後,就对三个女人展开调做,然後回房睡觉。我每天不断重覆着这种生活,我没什麽特别的不满,因为三个女人都称呼我为主人,向我誓言忠诚了。 这样还可以得到十亿元遗产,怎麽能够不满呢?但我对一件事相当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知为何我就对真梨乃有好感。不过我也不是单纯喜欢上真梨乃可爱的容貌,而是我觉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隐藏着些什麽似的。 我总是觉得真梨乃并非单纯来接受调教的。因为在她澄净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让人感受到,有着一些交错着恐惧、却又无比坚强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贵之间的暗斗,也令人觉得奇怪,总之,不像是平常的关系。 不过,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主人早安。」沙贵进到我的房间里。 「啊啊,已经这麽晚了┅┅」 我抬起头望着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着八点五十分。 「马上就去,等我一下。」我说完後,沙贵浅浅一笑。 「不,没关系。」 「没关系?」 「是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调教暂停一天。」 「原来如此。」我从床上爬起,点起一根烟。 「我要上街去买东西,到傍晚才会回来。请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觉了。」 沙贵微笑着,准备走出房间。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说。」沙贵门开到一半时,忽然转过头来。 「什麽?」 「请您略为巡视一下使者们的状况,简单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会去。」 「那麽,就麻烦您看家了。」 沙贵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的走出房间。 什麽巡视嘛?┅┅休假还得像监狱一样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过算了,只是嘛┅┅。我这麽想着,於是捻熄香烟,走向地下室。 在楼梯中间有个窗户,由窗外射进了耀眼的阳光,窗帘不断迎风摇动。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後,那里简直就如另一个世界般地阴暗,让人浑身发冷。 小遥躺在如私人房间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来做什麽?」 小遥的态度依旧那麽强硬。不过,我会让她变得老实点。 「只是来看看你。」 「今天不调教我吗?」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不调教,不错吧?」 我一说完,小遥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遥,在我面前是绝不会这麽镇静的。这大概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着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响彻了静得让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桃美听到了卡嚓的开锁声音,高兴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当然啦!桃美不管何时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兴奋的桃美,她彷佛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麽呢?」 「什麽也不做。」 这时桃美的脸色显得有些落寞。 「我还在想能够得到主人的爱了┅┅」 「喂,我是不会爱你的。懂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侍妾耶!」 「我晓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嘛┅┅」 「有一天会激烈地调教你,让你倒在地上呻吟哦!」我一边把靠近过来的桃美赶了回去,一边苦笑着说。 「真的吗?」桃美的脸顿时明亮了起来。 「嗯、真的。」 「那麽,下次要和桃美。」 「有机会的话再说吧。」我说完後,走出地下室。 接下来是真梨乃┅┅。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静地打开门锁。 「啊!」真梨乃像是被突然来到这儿的我所惊吓,抱着脚向後退了一下。 「怎麽了?」 「不,没什麽,只是┅┅」真梨乃的表情相当害怕。 「今天不是来调教你的,而且沙贵也不在。」 「沙贵小姐不在吗?」 「是啊,她去买东西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那时我看到真梨乃脸上紧张的神色豁然消失,看来她相当惧怕沙贵。沙贵让她吃了那麽多的苦头,所以不难理解哪┅┅。我一边想着,然後打开铁门,蹲在真梨乃的身边。 真梨乃盯着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恳求着些什麽似的。我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移开视线。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着红色的调教服。调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她好像觉得被我看到身体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着,身上披上毛毯。 「会冷吗?」 「不、不是的┅┅」 我认为真梨乃只是在逞强。现在是六月,季节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冷的,但在这地下室却异常冰凉。 「帮你再拿条毛毯来妤吗?」 「不用了,我不要紧的┅┅」真梨乃见到我的态度这麽温柔,似乎安心许多。 「是吗,调教很辛苦吧?」看着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爱她、对她说出温柔的话。 「不要紧┅┅」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点哦!」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没什麽特别的话题了。 「那个┅┅」我准备关上地下室的门时,真梨乃开了口。 「什麽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有什麽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尽量帮你。」 即使对她这麽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托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你说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麽理由吗?」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麽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 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麽?」 「真的可以吗?」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麽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你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你不是这种人吧?」 「反正你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你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炼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麽,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看到这麽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你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没有就好了┅┅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及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麽事?」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麽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夕照刺眼到什麽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眯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麽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麽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凶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麽命令都会听,是比你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麽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麽?」 「有什麽关系,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麽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准备逃走怎麽办?要怎麽对委托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你的意思是叫我怎麽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麽,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你就给我好好接受惩罚吧!」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巨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叫,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於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麽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後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沙贵阴险地笑着。 「原谅我,请您原谅我!我不会再任意想要外出了。」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你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後甩,然後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後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麽主人,请您开始。」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把皮鞭举过头,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沈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叫!!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後,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你治疗你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麽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你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泄成金黄色的体,占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荡,然後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你的。当然,如果你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後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後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麽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狞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你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你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你白赚到了。」 被泥土、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泄成一片金黄色。 「呀叫,痛叫,好痛!」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沙贵把真梨乃仍在原地不管,很快地回到屋内。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你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麽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进入了房屋之中。 「你还好吗?」 沙贵进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一起跟着去。 「你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後面走。 「坐在那里。」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你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中插入双头的电动。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麽,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麽,就把电动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麽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你要外出呢?这种快乐,感觉怎样?说不定你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麽?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麽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後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後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 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如为何我好想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麽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麽,我带你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 我静静地走出地下室的走廊,小心地爬楼梯,不让沙贵发觉,把真梨乃带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到底是什麽事呢?」 真梨乃的眼中还留有着些许胆怯,今天的拷问大概使她极为害怕吧。 「那个,我们到阳台上去可以吗?」 「嗯,没什麽不可以啊┅┅」 来到阳台的真梨乃,如眺望远方夜景般默然伫立着。在那凄凉的眼中,淡淡的月光像水中倒影一样地摇曳。 「看到那里的小山丘吗?」真梨乃指着远方对我说。被她这麽一说,我真的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小山丘。 「那山丘下有条河流。」 「那里发生什麽事了吗?」 真梨乃静静看着我。 「我的姊姊,是从那山丘上摔下而死的┅┅」 「是今天去祭拜的姊姊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阳台上吹拂着晚风,轻抚着我和真梨乃的脸颊。皎洁的月光照射在真梨乃的体上,她的全身遍布着无数可怜的伤痕。 「听说她一个人到那里去散步,结果发生了意外┅┅」真梨乃的态度平淡,但语调沈重。 「┅┅你想说她是被人杀害的吗?」 真梨乃用着认真的眼神,再次对我点了头。 「这里的委托人,都是一些政治家或大企业家等非比寻常的人物。要使女孩子们在黑暗中消失,对他们而言是简单至极的事情┅┅」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真梨乃沈默了一会儿。那清澄无比的眼眸,有如在试探着我一般。 「我姊姊死的时候,也是这里的一个使者┅┅」 「她是在这里被杀的吗?」 「我没有证据┅┅只是,无论如何我要知道真相,我想知道这里是个什麽样的地方,所以才自愿来到这里┅┅」 真梨乃口中的话,十分的沈重。我将视线移开,投射在夜景之中。 「现在,我确信姊姊是在这儿被杀的┅┅」 「在这儿?」 「是。因为这里并不是个普通的地方!」 「原来如此。不过,为什麽把这件事告诉我呢?即使你告诉我,我也不能为你做些什麽啊!」我从衬衫口袋中取出香烟,点燃一根。 「我想让您知道。因为,您父亲和沙贵小姐,杀了我姊姊。 是这样的吧?而您,是要继承这儿,成为调教师的吧?」 真梨乃语气显得有些激动。但是,她的眼睛却极为真诚。 我不知该对真梨乃说些什麽才好。父亲及沙贵,都极为可能是杀人凶手,不但父亲是这种活在阴暗中的男人,连残忍的沙贵也让人感到存在着某些异样。 「沙贵知道你是她妹妹吗?」 「我想她大概知道┅┅」 我想也是┅┅也许正因为如此,沙贵待真梨乃才这麽不人道。 「我想对您复仇┅┅可是,我做不到。每次都是一边痛苦地被调教,一边等待着您温柔地安慰我。虽然您是害死姊姊的凶手的儿子┅┅」 我用脚踩熄了香烟,默默地抱着真梨乃。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浮现出了透明的眼泪。 「主人会讨厌我吗?」 「怎麽会呢?而且我父亲杀了你姊姊,做为儿子的我已经无地自容了┅┅」 「那麽,您想要我吗?」 没想到真梨乃会对我吐出这句话。确实,我爱上了真梨乃,如果可能的话,我现在就想和她,可是┅「请让我、请让我稍微考虑看看。只要再一点时间,我要好好思考一下我的回答┅┅」 真梨乃凝视我的眼睛并不像在敷衍,大概她心中对我有恨意,不过同时爱上我的心情也极为认真吧! 我一语不发地递给她地下室及刑具的备用钥匙。虽然觉得这也许是某种危险的赌注,不过我相信真梨乃。因为我现在不信任她的话,只会让她更痛苦。 然後我再度背着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这期间,真梨乃什麽话都没说,只是紧紧抓着我不放。 回到房间中的我,头脑中复杂地交错着各种思绪。父亲的罪,以及沙贵对真梨乃的虐待。虽然好像跟我没什麽关系,却不禁感到良心的呵责。在此同时,我想和真梨乃,当然,老爸的遗产我也想要。 我躺在床上,无法整理出任何头绪。不管怎样,我已经把备用钥匙交给真梨乃了,万一真梨乃跑走了,真梨乃的身体、父亲的财产,全都会成为水中泡影。难道真梨乃今晚告诉我这些事,是事先计划好,为了要获得我的备用钥匙的策略吗? 我用力摇了摇头,真梨乃不可能是这样子的女人,而且,就算被她逃走了,至少我会由罪恶感中解脱出来。算了,我再怎麽思考也不能改变事实,命运的巨轮已经开始运转了。 第六章 一个月的时间,比想像中要来得快多了。到调教终结之前,还剩下四天。 我一如往常地持续调教。我不知道真梨乃会告诉我些什麽,也不知道今後的情况会如何演变下去。现在能做的事,只是像平常一样把三个女人调教成为使者而已。 「您现在心情如何呢?」沙贵一进入小遥的地下室,就冷冷地笑着对我说。 小遥目不转睛地盯住我。那眼神依旧挑衅,似乎企图着些什麽似的,但已比刚开始时来得顺从多了。 「主人,到调教结束之前,只剩下很少的时间了。」 「嗯,是啊,所以呢?」 「您觉得目前这样能把小遥调教成温顺的性天使吗?」 我看着小遥的眼睛。小遥全身赤,双手被绑在身後,她的眼中,仍旧残留着些许傲慢。 「唔,不到最後是不知道的。」 小遥默默地端详我和沙贵,观察我们的神情。 「小遥啊,做为性使者不可或缺的忠诚还很薄弱。」 「嗯,好像是这样┅┅」 「剩馀的调教日数已经不多,我觉得有必要给予她更严酷的调教,您不觉得吗?」 不,不过说了也没用。不管我说什麽,反正沙贵会照她自己所想的去做。 「是啊!」 沙贵高兴地微笑开来。 「那麽,请在这里稍候一下。」沙贵脸上浮现神秘的微笑,走出了地下室。 就算地下室中只剩下小遥与我二人,她也不和我交谈,虽然觉得想对她说些什麽,但我刻意地无视小遥的存在。 沙贵到底打算怎麽调教小遥呢?想到这儿,就有一种莫名的颤,但又产生了奇妙的期待感。大概这就是我继承了父亲血统的证据吧。 老实说,我并不那麽讨厌沙贵。当然,有时我对沙贵毫不妥协的调教方法会感到恐怖,而且想到沙贵及父亲杀了真梨乃的姊姊,也会使我愤怒;但是另一方面,我在沙贵身上感到了奇特的魅力,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沙贵散发出的冷酷,不如为何激起了我的兴趣。 「让你久等了!」 过了十分钟左右,沙贵回来了。她的手臂,还抱着一大捆电缆线及电源装置。 「要做什麽啊!?」小遥惊吓地向沙贵大喊。 「呵呵呵,不用害怕,这会让你非常舒服。」 沙贵很快地把电源装置装配在地下室一角的特殊椅子上,恐怕她是打算对小遥施以电刑吧。装上装置的椅子,看来简直像行刑时使用的电椅。 「过来,坐在这张椅子上。」 「喂,等一下,我才不要坐这种东西。」 沙贵用力拉着顽强抵抗的小遥,把她绑在椅子上。 全的小遥,双脚被拉得开开的,用皮带固定柱。那椅子多半是为了施以电刑而制造的吧?小遥几乎是被固定成大字形,她的样子,就宛如妇产科中绑在检诊台上接受检查的女人一样。 「住手呀!」 对於披头散发、口中不停咒骂的小遥,沙贵完全不理会。沙贵在小遥的左右肉唇、阴蒂,还有两粒上接上电极之後,脸上浮现阴险的笑容。 「要调教你这种高傲的女人,这是最有效的东西了。」 沙贵面不改色地把手放在开关上。小遥的额头上,渗出许多惊慌的冷汗。 啪嚓!啪!啪!啪!一刹那,电极上迸出了微微的火花,在小遥体内流进了电流。 「嗯哇┅啊啊啊啊!!」小遥大声地狂叫,不断痉挛。似乎头脑已经无法控制住身体了。 「呃呵呵呵!!身体被通电,就会产生像一样的感觉。」 「呀!啊啊啊啊啊┅」 沙贵不断地切换开关。电流每一流通,小遥的身体就蜷曲得像虾子一样颤抖。 「喂喂,她不要紧吗?」小遥开始翻白眼,嘴角冒出泡沫。 我担心地询问沙贵。 「不要紧,这电流不算强烈。」沙贵好像完全不在乎小遥会变成什麽样子。 「呀啊,啊!饶了我啊┅┅」 「好像稍微老实点了嘛!?可是遣词用字还很差哪!」 啪嚓,啪!啪!啪!沙贵嘲笑小遥,再次压下开关。通了电的鲜红色秘唇,痉挛地触动。 「呀啊啊啊啊┅咳咳,请、请饶了我!」 「还是不行哦!」 「主人┅┅,请您原谅我┅┅」 「呵呵!!老实点就好了嘛。看来要给你一点奖品了,看、这超大的假怎麽样?」 沙贵手上拿着红色的假,在小遥面前晃动着。粗得可怕的假闪着丑陋的光线,像在夸耀它那巨大的威容。 「啊啊啊,不要呀!」 「什麽不要?我是要给你奖赏耶!像母狗一样,摇尾巴向我乞求吧!」 啪咻,哔哔跸哔哔!沙贵用冷淡的表情朝着小遥,按下电气开关。 「呀┅啊啊啊啊!!」 「怎样?可以乞求了吧?」 「啊啊啊┅可、可以!」小遥向沙贵屈服,沙贵才放开手上的开关。 「说吧!」 「请、请您,给我奖品,插入┅┅」小遥的眼中渗出泪水。 「在哪里插入?你不说清楚,我怎麽听得懂呢?」 啪嚓,啪!啪!啪! 沙贵固执地要求小遥口中说出极为忠诚且屈辱的语句,不停地压下电击装置的开关。她大概打算在自己完全满意之前,都一直对着小遥体内通入电流吧。 「唔唔,在那里┅┅」 「那里指的是哪里呢?是你肮脏的,还是屁股的小洞呢?」 「是我、肮脏的、┅┅」 「给我好好说清楚!」 「请给我奖品,在我肮脏的内,插入粗大的假┅┅」 沙贵好像终於满意了,不再通入电流到小遥体内。 从火烧脊髓般的电刑中解放的小遥,已经全身瘫软,她的嘴角垂着冒泡的唾液,诉说着凌辱的激烈。 「啊哈哈哈,还是说出这麽下流的话了,果然是条母狗。」 沙贵拿着超粗大的电动,慢慢靠近小遥贴满电极的部位。小遥瘫痪着,完全无法抵抗。 「哈!让我们把开关打开吧!!」 沙贵一股劲地将假插入小遥的之中。红色的媚肉被插入粗大的,形状被无情地扩张。 呜咿~ 「啊啊!」 沙贵压下开关後,小遥就痛苦地哀嚎。巨大的假一边发着刺耳的转动声,一边如挖掘秘肉的钻地机般,深深地侵入内部。 「怎样?舒服吧?」 「嗯啊啊啊┅哇啊!!」黄色的液体沿着小遥洁白的大腿流到地上。 「哈哈哈哈┅再通一次电吧?说不定这次真的会触电到昏倒唷,有尿液应该会使电流感应变强吧!?」 「喂,不管怎麽说,这个都太过份了。」我连忙制止沙贵,沙贵又有些不高兴。 「不这麽做,这个女的是永远不会老实的。」 「我晓得。但是,你有没有考虑到这麽做的後果?好了,接下来换我,你在旁边看着。」 沙贵虽然好像有话要说,但还是退到了我的身後。 「我有不用电击也能让她老实的方法。」我特意说给沙贵听,然後从放在地下室角落的调教道具之中,拿出屁眼用假。 「啊、现在要做什麽┅┅」小遥悲愤地看着我。但是,声音毫无力量。 「不用担心,不会再帮你通电。取而代之的,是这个┅」 菊花用假,细长的外形像是几颗连接起来的黑球,小遥看着它,惊吓得不停颤抖。 「我要插进去了。」 「呀啊,不要,不要!」 我硬压制住小遥,让假深入肛门。被尿水沾得湿滑的菊花洞,已经没有必要涂上润滑油了。 「不要乱动。乱动的话,屁眼会流很多血哦!」 我谨慎地把假压入小遥充满皱褶的肉穴中,而前面的秘穴里面则插着超级粗大的电动。 「唔哇,呜呜呜┅┅」 黝黑发亮的屁眼用假,完全埋到了根部。 「哈啊啊啊┅呼啊啊!!」 我注意着小遥的反应,按下屁眼用的开关。随着刺耳的马达转动声音,黑色的假开始在肛门中弯弯曲曲地动来动去。 「屁眼偶尔用通一通也是不错的,最少应该比触电要好得多。」 我开始慢慢抽送屁眼用假。虽然被强烈的挤压,无法太用力,不过进行活塞式运动後,菊花的皱摺就渐渐地伸缩开来。 「呀啊┅啊啊啊啊!!」小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娇媚。 「舒服吗?屁眼插入假感觉如何?」 小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被假深深插入屁眼底部、几乎要挖掘到内脏的感觉一定非常痛苦。但是她好像已经开始感受到被淫虐的快乐。 「接下来要开动这边的开关。」 我打开在中粗大的电源,二只假发出刺耳的共鸣,开始挖掘着小遥的肉穴。 「哇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抽送二只假,感到一种和里头黏膜互相接触的奇妙感受。 「嗯嗯嗯┅啊啊!」 小遥发疯似的用力摇动头发,不停挣扎。之前只是沾着尿水的周围,已经溢出了黏稠的透明汁液。用力假後,黏液就开始发泡变白。 「我没说你可以这麽舒服哦!」 「啊啊,可是、可是┅┅」 我的手由电动上离开,向後退了一步。开动着的假,仍然弯弯曲曲地动着挖掘着肉穴。在马达声音中,可以听见咕啾咕啾的淫猥声。 「痛苦吗?要拔掉吗?」 「叫,请、请拔掉!」小遥以痛苦的表情向我恳求。前後二洞同时用假来调教,效果真是超强。 小遥由於全身都被绑任,无法用手去触碰任意回转的电动,只能让不知停歇的电动折磨得蠕动腰杆。 「要我拔掉的话,你发誓现在开始会老实一点?」 「我、我发誓!」 「那你承认你现在爽快的不得了?」 「承认,我承认。」 我大摇大摆地走向小遥,只把屁眼的电动拔除。由挣札的快感中稍稍解放的小遥,脸上浮现安心的表情。 「这麽舒服吗?是不是太舒服了才难过的呢?」 小遥点了点头。她的额头流着汗水,使波浪起伏的长发黏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真是悲壮又妖艳。 「那麽,再让你爽一下。」 我的心中油然生起苛虐之心,於是拉下裤子的拉链,早已高耸勃起,等待着由长裤的拘束之中解放。 「我要插满你整个肛门。」 刚刚被拔掉假的菊花洞口,仍然松弛地张着大口。我把闪闪发光的压进屁眼,一口气贯穿她的肛门。 「咕呜,嗯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被假插得温驯了吧,插入小遥的屁眼比想像中要顺利多了,但是,如果要抽送的话,还是太紧了。 「肛交的感想如何呢?」 「啊,身体好像要散开了。」小遥疯狂地晃着头。 我有如要深入内脏般地,不断贯通肛门,这种会使感受到强烈压迫的感觉,也只有在菊蕊中才能感受得到。 「唔唔唔┅不、不行了!要去、要去了!」 小遥气喘咻咻地呻吟。从插着假的媚肉中流出白色冒泡的,使活塞运动渐渐变得滑顺。 「唔喔!!」 肛门颤动,夹挤着,我也接近喷发的界限了。我想要品尝这菊花内部的感触直到最後一刻,所以集中全部的神经进行活塞运动。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去了、要去了┅┅」 小遥身体如虾子般弯曲着,变得无法动弹,只有肛门不停抽搐着,紧密地夹挤住我的。 「喔哦哦!!」我深深地插入最後一下,解放了忍住的精液。 噗嘟,噗咕噗咕噗咕,咻~!!沸腾的火山溶岩,一下子就塞满了狭窄的肉道。小遥全身不停痉挛,终於软弱地倒了下去。 「大概是神志昏迷了吧?刚刚好,今天对小遥的调教做到此结束。」我一边对着沙贵说,一边慢慢拔出。张着大口的黑色菊洞中,咕嘟咕嘟地倒流出白浊的精液。插在肉道中的电动,仍然蜿蜿蜓蜒地一直蠕动着。 「我先到桃美那儿去,她就让你处理了。」我把收回,对着沙贵说。 「我知道了。真是完美的调教哪!」沙贵满意地笑着,为我打开地下室的门。 我一面品味着舒服的疲劳感,一面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 「主人,你终於来了!我一直在等您耶。您说过会来和桃美嘛!」桃美一看到我,明眸顿时亮了起来。 「笨蛋!我只是来调教你的。」 「呃?难道和桃美不是调教吗?」 「废话。所谓的调教,就是为了要矫正你这无可救药的。」 桃美噘着嘴,表情有些不满。 「发生什麽事了吗?」这时沙贵进入了地下室。 「主人不肯跟桃美。」 桃美一说,沙贵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尖锐。她的心里大概想着,我又像准许真梨乃外出一样,放任爱奴为所欲为了。 「主人,您和桃美约定好要吗?」 「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事,是她说要我答应她的,真是的,完全被她打败。」 沙贵看来相信了我说的话,我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那时我允许真梨乃外出,已经给了沙贵相当不好的印象,如果再做些什麽不规矩的事,那一切很可能都会白费工夫。 「反正先抽她几鞭,来收敛一下她的淫荡。」等我一说完,沙贵就很快地把手上的鞭子递了过来,假如我一积极调教,沙贵的心情就会很好。 「要对我做什麽?」 沙贵为了让我容易鞭打,就很快地捆绑起桃美的手脚,绕过滑轮吊起来。桃美现在的姿势看来像是在空中做仰卧起坐一样。 「很难过啊┅┅」吊在空中的桃美向我抱怨,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一点也不认真。 「就是要让你痛苦啊!如果你不痛苦,那调教有什麽意义?」 「怎麽这样?桃美又没有做什麽坏事┅┅」 「你还敢说没做坏事,像你这种满脑子浮欲的家伙┅」 「啊啊,怎麽会这样┅┅」 我鞭子举过了头,但桃美看来并不像很恐惧的样子。 「看你还敢不敢说什麽!」我把粗大的黑皮鞭用力挥了下去。 咻!弯弯的鞭子,一直线地击向桃美洁白的体。 「哇!啊啊啊┅」 「给我咬牙忍住!快点给我道谢!」我不断地抽下鞭子。 「喂!好好向主人道谢!!」 「啊、呀!!谢谢、谢谢主人┅┅」 连开朗的桃美,也因这火烧一般的疼痛,露出难过的表情。 「呀、啊啊啊┅」 「道谢呀,快点!」 激烈的鞭打,使桃美身上浮出了无数的鲜红鞭痕。我竭尽全身的力气,尽情地挥舞着手上的皮鞭。 「痛啊!主人,快要痛死了啦!!」 「只有痛而已吗?你什麽都还不懂嘛!」 桃美的眼中落下了大颗的泪珠,滴滴答答流落的眼泪,如下雨般泄湿了整个地板。 「对你而言,用鞭子大概还不够有效。」我停下了手上挥动的皮鞭。 「那麽,施以水刑如何呢?」沙贵指着墙上巨大的木制车轮。 「水刑?」 「是的,我想这是用来矫正桃美花痴般的肉欲最适合的手段┅┅」 「好啊,那就做吧!」 沙贵操纵滑轮把桃美卸到地板上,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接着抱起全身满是伤痕的桃美,七手八脚地将她捆在木制的大车轮上,准备施以水刑。 「呵呵呵,这个大车轮就是主人的父亲称为「命运的车轮」 的调做工具。」 桃美害怕到极点。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巨大的车轮的下半部,都被浸在地板挖出的水槽中。 「你们想做什麽?我不要在这里呀!桃美会死掉啊!」 「不会死的啦。特别是像你这麽的女人,生命力特强。」 俏皮的桃美第一次露出了畏惧的表情。她的身体频频地颤抖,并不只因地下室寒冷的缘故。 「原谅我啊!桃美会做个乖孩子┅┅,不管什麽桃美都会做┅┅」 「你不值得相信!如今才说这种话已经太迟了,嘿嘿,我要开始转罗!」 沙贵的手开始缓缓地转动大型的水车,木制的车轮嘎吱嘎地转着,溅起了巨大的水花。被牢牢固定在车轮上的桃美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仅仅发出微弱的求救声音。 「咳咳、咕嘟┅┅,噗咳咳咳!!」 桃美只要一被浸在水中就痛苦得不得了。虽然她不想喝水,但因为车轮不停回转,似乎还是喝到不少水。 「咳咳咳咳┅咕嘟!!噗哇┅」 「喂喂,还早例!我要加快速度了。」 车轮每转一周,桃美的脸就沈入水中,然後转出水面。全湿的头发全都贴附在她苍白的脸上。 「不要啊,可以了吧?咳咳,噗哦,请停下来啊!」 五圈,六圈┅┅。随着车轮回转数的增加,桃美口中的喊叫声渐渐减少,她那布满鲜红凄惨鞭痕的洁白已经湿透,到处滴着水。 「到这里就可以了。」我这麽一说,总算才使沙贵停下回转的大车轮。 「喂,难得主人大发慈悲,快给我道谢!」 沙贵用手掌掴了桃美的脸颊,然後大力地揪着,猛力摇动着被捆绑在车轮上的桃美的身体。 「咳咳!咳咳!」 桃美什麽也没说,只是低着头。长发上吧嗒吧嗒地滴下水珠,嘴角拖着唾液,鼻孔中也不停流下鼻水。 「给我好好向主人道谢!」 把桃美由车轮上放下後,沙贵眼中闪闪发亮,大概是又想到什麽卑鄙的调教方法了。 「请您,不要再让桃美这麽痛苦了┅┅」由车轮上被解放的桃美,向我恳求。她的脸上苍白得毫无血气。 「不想痛苦,也就是说想要舒服一点罗?」 桃美被沙贵这麽一说,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点了点头。然後用湿濡的眼睛看着我。 「你认为向主人抛媚眼会有什麽用吗?」沙贵看着扭着身子的桃美,突然语气粗暴了起来。 「不要忘记你只是受调教的家伙!」沙贵的脸色极为憎恶,然後她用皮鞭的把柄捅着桃美的脸颊。 「喂,等一下。」我一说完,桃美的神情顿时如放晴般明朗开来。 「我是想向主人效忠啊!所以,请别再欺负我了好吗┅┅」 「你看,她已经这麽说了。」我说了这句话後,沙贵看来又对我很不满。 「您让使者这麽放肆的话,是会後悔的哦!剩下的日子已经很有限了。」 「那就用让她比较乖的方法来调教好了。」 沙贵沈思了一会儿,然後好像想到什麽一样,又精神奕奕地看着我。 「我知道了。那我带桃美到外面去,外面天气好像满好的嘛!」 对沙贵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我虽然困惑了一下,但随即露出附和的神情。 「真的带我到外面吗?」桃美的精神又回来了。 「桃美怎麽看都还是个孩子嘛!小孩子就要用小孩子的方法来对待,不是吗?」沙贵说完,就迅速地走出地下室。大概是去拿什麽东西吧? 「主人,今後也请对我温柔一点。」 「白痴,我干麽非得对你温柔不可?」 就在我和桃美说话时,沙贵回来了。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襄有花边的白色连身裙。 「穿上这个。」 「哇!」 她穿上那满是花边的连身裙,看起来真的像个小孩子。 「走吧!我们去外面玩。」 沙贵拉着桃美的手,带她走出地下室。桃美天真无邪地嘻闹着,在沙贵带领下走到外面。我默默地跟在二人後面。反正沙贵一定有什麽企图,只是桃美看来完全没发觉。 外面是个大晴天。连这阴森的庭园中,也倾注下灿烂的阳光。宽广的庭园中摆放着翘翘板。虽然翘翘板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但在翘翘板的一边,却突出着巨大的橡胶圆柱,我马上就了解了沙贵的意图。 「坐在这儿。」沙贵硬想要让桃美坐到翘翘板上。看着圆柱的桃美,似乎非常地犹豫。 「您不是说不要让我痛苦吗?」 「给我闭嘴!接下来就是要让你舒服啊。主人,也请您说说她吧!」 沙贵卷起了桃美的裙子。桃美花边的裙子下,当然是赤的,不管是那一丛黑黑的毛,还是鲜红的媚肉,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你给我把嘴巴闭上,坐下去不就得了?」我用力压下桃美的肩膀,硬让她坐在翘翘板上。 「呀啊!不要啊!!」 咕啾,兹噗兹噗。巨大的圆柱深深陷进桃美的淫洞,产生了湿湿的淫猥声音。 「接下来你会很舒服唷。」沙贵走向翘翘板的另一边。 「小朋友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坐在上面,你知道你会怎麽样吗?」 沙贵马上就要把脚跨上高高翘起的另一端了,而桃美被我紧紧压制住,根本不可能逃。 「不要啊~」桃美意识到沙贵残酷的意图,想挣脱开来,但是,沙贵已经要坐上去了。 沙贵一边嘲笑着,一边猛烈地跳上翘翘板。 「呀啊!」桃美被翘翘板的力量高高局地弹起,这样强烈的突刺,有如穿破内脏般的疼痛,使桃美高声地狂叫出来。 「怎麽样,爽歪了吧!?」 沙贵操纵着翘翘板,使它不断上上下下。翘翘板发出轧吱轧吱的声音,激烈地摇动。 化为凶器的圆柱狂暴地突刺,气势有如要绞碎桃美的嫩芽。 她衣服上华丽的花边一波一波地起伏,就像浪花拍击岩石。 「哈哈哈哈┅这才真正叫玩翘翘板。」 我不禁笑了出来。这使得沙贵的气势更旺,让她继续不停地卡当卡当上下动着翘观板。 「唔咕,嗯啊啊啊啊!」巨大的圆柱,像怒涛一样激烈地卷着桃美的肉唇,强力地出出入入。 「哇┅啊啊啊!」在翘翘板上被高高抬起的桃美,发出了高八度的尖锐悲鸣,随即突然垂下头,失去意识。 「哎呀呀,好像玩完了。」 桃美看来已经完全昏过去了。她身体向後仰着,发出的抽动,纯白连身裙的花边被风吹起,翩翩飞扬着。 这一天,调教完桃美後,我来到真梨乃的地下室。当然,沙贵也来了。 真梨乃身上裹着毛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穿着仅能遮盖腰部的塑胶制束腹,脖子及手脚都被栓着沈重的铁链。 「身体又怎麽了?」沙贵非常不悦地问着瘫软在地上的真梨乃。 「啊,不、不要紧的┅┅」虽然嘴里这麽说,但真梨乃的脸色非常的差。 「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的错,如果你不外出,不就不会这样吗?谁知道你是去哪里了?在帮姊姊扫墓前,先小心自己吧!」 「这种话┅┅真是太过份了,沙贵小姐┅┅」 「过份?恐怕过份的是你吧?告诉你,即使你的身体弄坏了,我也是完全不会在意的。不过啊,你的委托人拜托我们,把你教养成一个优秀的性天使。管你的身体怎麽样,我是不允许你装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的。你最好别妨碍我的工作!」 真梨乃慢慢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慨。 「我才没有装什麽可怜的样子!」真梨乃豁出去了,大胆地顶撞沙贵。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敢用这麽傲慢的态度跟我说话,证明你的精神好得很嘛!」沙贵的怒火烧到了极点,突然用力挥了鞭子。 「啪!」 「呀啊!好痛!」皮鞭忽然抽了过来,真梨乃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法闪躲,上直接被鞭子击中。 「不要装蒜!我要把你这种烂个性彻底的矫正过来!」沙贵愤怒狂乱,咻咻咻地抽着皮鞭,她疯狂的样子,明显地有着不简单的内情。我想,真梨乃说的事果然是真的┅┅。 真梨乃洁白的肌肤仍残留着最近的拷问痕迹,这时又产生了无数的肿痕。 「我、我可不是喜欢才到这里来的?」 「竟然敢厚颜无耻地说这种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要彻底调教到你说出是喜欢才来的!」 沙贵用尽全身力气挥下的鞭子,猛烈得像要抽破真梨乃的皮肤。因为真梨乃的手脚都被固定着,别说避开皮鞭,就运用手挡住都办不到。眼看着白色肌肤赤红地肿起,然後皮肤裂开,开始渗出鲜血。 「喂,可以停手了吧!」我由背後抓住沙贵的手臂,让她停止挥动手上的鞭子。但是沙贵的怒火看来还无法平息。她用力喘着气,怒视着真梨乃。 「沙贵,告诉我调教是有规则的,不就是你吗?那麽你为何只对真梨乃一个人这麽严厉呢?你这根本就是在严刑逼供,在调做来说不正是违反规则了吗?」 「主人,您想坦护这个女人吗?」沙贵连我的话都开始反驳了。 「我并不想坦护或包庇她。我只是提醒你,必须遵守规则而已。」 「不守规则的是这个女人,她来这里就像是来玩的一样。我管她是不是自愿来的,不会错,他是个间谍。」 「你冷静下来。」 真梨乃颤抖着身体,十分害怕。白色肌肤渗着赤红的鲜血,样子极为可怜。 「这个女人死掉算了,她连当使者的资格都没有,让她和姊姊一起躺在坟墓里面好了!」 「好了好了,今天做到这儿,要调教也等她身体状况好一点吧!」我说完後,连忙把激动的沙贵硬推出地下室。真梨乃充满恐惧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们。 第七章 调我的最後一天终於到来了。三个女人一如往常般地被沙贵叫起,一如往常般地进行调教。 小遥及桃美的调教顺利地结束了。问题是真梨乃,真梨乃还未给我任何答覆。 「你过了今天就要和主人分别了,向主人道谢吧!」沙贵猛力向真梨乃抽下鞭子。 呀~双手被绑柱、横卧在地板上的真梨乃,被黑色鞭子毫不留情地击中。 「忆呀~」 「叫什麽叫!?好好向主人道谢!这一个月主人不是对你不错吗?」沙贵的话好像在讽刺我。 「这、这一个月多谢照顾┅┅」真梨乃用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看来好像想对我说些什麽,又好像什麽也不想说。 「是吗?」我只回了她这一句。真梨乃还是目不转睛直瞪着我,我只有刻意地避开视线,如以往一样展开调教。虽不知真梨乃会给我什麽样的回答,反正如果让沙贵知道了的话,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最後的调教结束了,我没事般地走出真梨乃的地下室。 「一个月的调教终於在今天结束了。」在要回房间的楼梯当中,沙贵开口向我说话。 「啊,是啊!」 「以外行人来说,您是非常优秀的调教师,您真不愧是博之先生的脉承啊!」 我含糊地附和着她。 「这一个月以来真是辛苦您了。能不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明天早上会通知您,今夭请您好好地休息。」沙贵向我说完後,露出了那神秘的微笑走出房间。 我叹了一口气,横躺在床上,然後点起了一支烟。 真梨乃到头来还是什麽也没向我说。我仍非常在意着那天晚上真梨乃的话,甚至觉得,比起真梨乃的告白,要不要继承老爸的遗产、做个调教师,已经无关紧要了。 我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脑中充满杂乱的思绪。到底,这个月是怎麽一回事呢?再怎麽想也不是很清楚,其实能对三个女人施以的调教已经很有趣了,纵使无法继承遗产,也幸福地过了这个月。但是在我心中,仍然存留着一些不知名的阴郁,当然,原因出自真梨乃。 再怎麽想头脑还是乱七八糟,所以我走出房间、走向夜晚的地下室。我想直接去问问看,真梨乃到底想说些什麽。 「啊,主人,您来了!」 在途中我顺便前往桃美的地下室时,桃美用响遍地下室的叫声呼喊着我。我没想到桃美竟然还没睡,一时乱了方寸。 「笨蛋!这麽大声干麽!」我尽量压低声调斥责桃美。如果被沙贵发现了,那麽这个月的辛苦都会化为泡影。 「抱歉抱歉。可是,想到主人要来和桃美,桃美就好高兴。」 「喂喂喂,我不是来和你的,只是来看看你而已。」我只能苦笑着说。 「怎麽这样┅┅害人家还在期待有一天能和主人。」 「谁叫你随便乱期待,我可没有和你的打算。」 桃美的口吻,完全无法让人感到她是个刚接受完整整一个月严酷调教的性天使。假设她的委托人送她到这儿是为了要矫正她花痴般肉欲的话,那他一定会认为调教根本没有成果。 「可是主人,您和桃美有约定,说要和桃美耶!」 「约定?我可不记得。」 「啊?怎麽这样啦!?┅┅」桃美蹶着嘴不太高兴。 「如果主人不和人家的话,那桃美会大叫,把沙贵小姐叫来哦!」 「知道了、知道了,你安静一点。」我用手盖住了桃美的嘴,她的鬼点子还真多。 「哇,桃美好高兴哦!那麽,我们在哪里做好呢?」 在地下室做的话未免太没有脑筋了。桃美这女人,不用说也知道她呻吟的声音一定会吵死人。如果那种声音在地下室回响,那沙贵绝对会马上就跑来的。 「你绝对、不要、大声、叫嚷!!」 我思考了一阵子後,决定背着桃美走出地下室。幸运的是,看来沙贵并没有发觉。我蹑手蹑脚地慢慢爬上楼梯,把桃美带到我的房间。 「哇!这里就是主人的房间啊!」 踏入房间後,桃美还是像要去远足的小孩一样兴奋。虽然说马上就要开始,但从她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紧张感。 怎麽这麽倒楣呢?我暗自叹了口气。我到地下室去的目的又不是去找桃美。只是想去向真梨乃问话才下去的,为什麽会变成把桃美带回来呢? 我再次注视着躺在床上、高兴得翻来覆去的桃美。桃美的身上除了一副栓着铁炼的项圈,其他什麽也没有。也许是严苛调教的成果吧,好像变得比一个月前要来得大一点。 「主人,快点嘛!」 桃美把二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诱惑着站在床边的我,视线一投射到她那娇媚的表情上,我就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想要的冲动。我突然想到,和三个女人除了肛交外,真正的一次也没做过。反正调教已经在今天结束了,所以我想就算破坏与沙贵之间的约定,也不算什麽罪过吧!只要不给那个凶婆娘发现就好。 「你真的那麽想做吗?」 桃美点了点头。她那一对大眼睛,因旺盛的而润湿着。 「像你这麽的女孩,怎麽眼睛看起来这麽清纯呢?」 我苦笑着脱去身上的衣服,向床上的桃美袭击而去。 「主人,摸这里┅┅」 桃美早就用自己的手在玩弄着秘唇。那柔软的黑色阴毛,造成了一片令人想入非非的淫荡阴影。从快速移动的指尖周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真是的,你真够淫荡,已经这麽湿了!」 我向桃美的中窥视。桃美用自己的中指搓揉阴蒂,食指则非常熟练地玩弄着肉唇。粉红色的秘核可爱地涨大。被透明黏液所泄湿的,因手指抚摸的动作而开始外翻,红色肉壶的内部完全可以清楚看见。 「主人~嗯~~」 桃美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大,我慌慌张张地覆盖上她的唇,桃美积极地交缠上我的舌头。那个有肉感的嘴唇有如软糖般柔嫩,而二条舌头互相缠绕的口中,热度急速上升。 「嗯、唔,嗯噗!!啊啊啊啊┅┅」 「喔哦,连都勃起了!」我的两手握住桃美的,粗乱地揉搓。 「啊啊、唔┅┅」 当我把那樱桃色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转动时,桃美就扭勤着身子、好像非常舒服。她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湿濡。沾着我的唾液湿湿的发着光,像是夸耀着它的高耸挺立。 「大概不能忍受了吧?已经咕嘟咕嘟充满了哦!」 「嗯嗯嗯,啊啊!!摸那里,用力摸那里。」 我用手指撑开两片肉唇、向中探视进去,里面已经积藏了大量湿滑黏液。粉红色的肉壁,正配合着桃美的呼吸而慢慢蠕动着。 「啊,啊!!呀啊,那里┅好舒服!」 「真是的,你是个货真价实的超级。」 我开始把手指插入蜜壶中摩擦肉壁,马上就传出了噗兹噗兹的淫猥水声。於是我更加激烈地来回翻搅,溢出来的果汁几乎都要喷散到床单上了。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桃美的以强烈缩挤的触感来回报我的手指。那温暖湿润的肉壁,地蠕动。包围手指的感触,简直有如被质地细致的高级丝绒包住一样舒服。 「不行了,桃美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更怪一点也无所谓,反正你一直都很怪。」 我用二只手指用力,桃美愈发激烈地乱晃头发,发狂似地扭着身体。乳白色的肌肤浮现出粉红色,额头上不停冒出汗水。 兹兹,噗兹。在我用二只手指努力伸入里面的肉壁时,从张着大口的肉缝中,突然喷射出怪异的汁液。 「难道你是喷泉女人吗?」 「不行了,桃美受不了了。」 断续喷出的汁液,有如下雨一样泄湿整片床单,我把嘴巴靠近桃美的秘贝,品尝着那液体的味道。 「唔嗯!!啊啊啊啊┅」 桃美撑着腰,发狂似地呻吟。从扩张的蜜壶中流出了大量带着少许咸味的果汁。 我从桃美的肉缝里抽出手指,凑到她的嘴中让她吸吮。被沾泄得黏黏滑滑的手指,几乎像浸泡在水中一样发白。 现在让我的小弟弟舒服一下。我很快地脱下裤子,把已经雄雄勃起的塞入桃美的口中。 咕嘟、噗啾、噗仆!! 高耸翘起的不断上下抖动,由马眼中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桃美欣喜地把含住。 我像骑马一样跨在桃美的脸上,开始推送她口中的进行活塞运动。深深地插到她喉咙的内部,桃美也闭着眼睛陶醉其中,看来一点痛苦也没有。而且在挤入喉咙的同时,桃美也用那承载着大量唾液的舌头,滑顺地舔舐。 「唔唔,你的口技还是一样高明哪!」 啧啧!!唔咕咕咕┅。 唾液淫荡回响的声音,令我不禁担心会不会传遍整间房子,桃美为我舐着,一种震动的甘美快感在身上游走起来。 「唔,可以了,我要插进你的洞里面了。准备好喔,要一口气插到底了!」 「啊,快一点,快插进来,快点!」 觉悟吧!!我会拼命突刺,把小插得乱七八糟。我从桃美口中抽出,把的前端住秘贝的中心。 啊!啊啊啊啊┅!!桃美的双脚被我拉开如青蛙一样,然後我一口气让侵入到根部。那温暖湿润的黏膜,把整支肉茎都紧紧包了起来。 「用力点,再深一点!」 「那这样如何?」我把桃美的脚高高地拉起成v字型,向内猛烈突刺。我清楚地感觉到,的前端已经碰触到最深处的花心了。蠕动的肉壁,把钢棒不停地向里面推送。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桃美不断摇晃着头,激烈地呻吟。她的娇惴燃起我的,我更加猛烈抽送我的。虽然在强烈镇压之中,要抽捕我超大的极为辛苦,但满溢的成为润滑油,使活塞动作意外的流畅。 「嘿嘿,插到最里面很爽吧?」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好粗好大!顶到花心了!!」 「喜不喜欢啊!?」 桃美半睁着呆滞的眼看着我,不停点头。 如果下面不是桃美,而是真梨乃就好了┅突然间这种想法占据我的脑袋,不过上心荡神驰的甘美感受,马上就取代了我念念不忘的真梨乃。 强力的,让桃美洁白的如波浪般起伏。黏在赤铜色上的,在不停激烈抽送之中,渐渐变成白色的泡沫。桃美乌黑的耻毛,被黏做弄得湿湿黏黏的,紧贴在耻丘之上。 咕啾,噗噗、咭噗咭噗┅。 容纳着烧红铁棒的肉壶,被撑得大大的,失去了原来的形状,我把腰部向後拉,几乎使脱离桃美的身体,接着又用强烈的气势一口气把埋入肉壶当中,在一拉一堆的活塞动作中被拉出的秘唇,紧紧地吸附在肉茎之上。 「啊啊┅嗯啊啊,呀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桃美摇动着腰,享受着的撞击。 「这麽想要舒服的话,自己动就好了嘛!」我说完,就让桃美坐到自己的腰上,成为骑乘体位。 「啊啊啊,主人!」 桃美开始动起自已的腰。她十分激烈地,前後左右动来动去,毫不保留的享受着的感触。 「你这女人!这麽喜欢吗?」 「喜欢!桃美最喜欢主人的!!」 桃美自己动着腰,视线停留在空中。我的前头深深插入中,几乎到达子宫,使肉壶深处都开始痉挛。 「嘿嘿,我也动一动吧,你就当做这是我临别的礼物吧!」 「啊啊啊,要坏掉了,桃美的,快要破掉了!!」 我朝着桃美的腰部动作的相反方向,上下移动着我的腰,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 「啊啊,不行,不行了!」 「不行的是你!」 桃美没办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在我的身体上倒下,我像要刺穿桃美的一样,不断用力向上突刺腰部。 咕噜,噗啾,噗噜┅。我加速了活塞动作,配合着速度,汁液喷溅的节奏愈来愈快。 「啊啊啊,不行了,桃美要泄了~」 「我也快要去了。我要在你的里面,喷出浓稠的精液了!!」 「来吧,主人,快一点!」 我如痴如醉地拚命加快腰部的摆动。桃美的秘壶也增加了压迫的强度,持续蠕动着,引导达到即将射精的快感。 「唔!!喔喔喔┅」 「啊啊啊┅要去了,要泄了~」 我用力抱住桃美精细的腰部,以浑身的力量向上突刺。 赤铜色的完全埋没在媚肉之中,开始最後一段的膨胀。然後我解放了所有的压抑。一刹那间,我猛烈愤怒的钢棒,在颤动的之中开始了盛大的喷火。 噗咻,咕嘟咕嘟,噗噗噗! 「啊啊┅不行,泄了,桃美泄了!」 沸腾的岩浆射进了子宫,桃美翻着白眼、全身塌软下来。即使桃美失去知觉,她的还是持续收缩着。我充分品味喷射般的快感,两腿间甜美的麻痹感传遍全身。 「呀,啊┅┅」 断续射出的灼热精液,使桃美完全瘫痪。昏昏然、软叭叭的桃美,口中仍不断狂乱地喘着气。 我慢慢反转过身体,让桃美仰躺在床上,把抽了出来。 敞开的中,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倒流了出来,白色发泡的精液,缓缓沿着肛门渗进了床单。 「喂,桃美,你还好吗?」 我用卫生纸处理完中的精液後,摇了摇桃美的身体。但是,达到绝顶的桃美,完全没有反应。没办法,送她回地下室吧┅。 本来觉得在她醒过来前,就先放她在这儿也没关系,但一想到沙贵,就觉得这样做可能是在自找麻烦。 我慢慢抱起桃美,安静地打开房门。失神後的桃美,感觉上格外沈重,我像小偷一样垫起脚尖,一步步缓缓走下楼梯。桃美回到地下室後依然没醒过来,看样子陷入了极深的梦幻境界。我在桃美身上盖上毛毯,静静地离开了地下室。 哗啦哗啦哗啦┅。 走出桃美的地下室几步时,突然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慌慌张张地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屏息凝听。 我确实听到了些什麽。好像是水声┅不过再怎麽听,也不是下雨的声音。这麽说来,是淋浴的声音罗。我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沙贵还没睡,沙贵是不是发觉了我所做的好事呢?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如果沙贵发现了我做的事,怎麽可能会去洗澡呢?也就是说,沙贵应该什麽也不如道才对。 但是,沙贵是不是真的在淋浴呢?我为了确认,慢慢返回地下室的走廊,轻轻抬起脚步走上阶梯。浴室位於二楼的最尽头。 我以谨慎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着,然後轻轻打开浴室的门。 哗啦哗啦,晔啦晔啦┅。弥漫着热气的玻璃中,传出了淋浴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女体┅果然是沙贵在里面。放衣服的篮子中,摆放着沙贵的内裤。我被好奇心所驱使,稍微打开了一下玻璃门,向里面窥视。 「博之先生、啊啊┅┅」 淋浴室中的情景,使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沙贵把莲蓬头朝着喷着水,并正在进行自慰,沙贵口中念念有词┅┅是父亲的名字。 「啊啊,博之先生,是您不对。我是您忠诚的使者,而您的心竟被其他的贱女人夺走┅」 沙贵抬起一只脚,一边喷着水、一边用手指玩弄秘贝。那仰着头呻吟的姿态,像是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点也没发觉到我正在偷看。 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的同时,我的视线也为沙贵的体所夺。仔细想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沙贵的体。整体来说,沙贵的身材属於苗条型,但该凸的地方极为凸出,当然该细的地方也十分纤细。原来如此啊!这麽说来老爸会热中此道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咕嘟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您竟然被那种像母猪一样的女人迷住┅。只有我才是您真正的天使啊!连那种事我都做了┅」 那种事?我不太懂。那种事究竟是指什麽事呢?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我想,我就可以成为博之先生真正的爱妾了。不过就算这样,竟然连您都离我而去了啊┅」 那个女人┅我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那个女人,指的一定就是真梨乃的姊姊,不会错的,是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八成沙贵喜欢上了我老爸,从心底发誓对他忠心。不过老爸却对真梨乃的姊姊着迷。然後沙贵产生嫉妒之心,杀了真梨乃的姊姊┅真梨乃所说的事果然是真的。 「啊啊啊,看到您的儿子,真会让我忍受不住。因为,不管哪一方面,连被我以外的女人把心夺走这一点,都与您完全相同┅啊啊!!」 沙贵拨开湿濡的阴毛,将手指伸进粉红色的狭窄之中。 「唔唔,嗯啊啊,不过不要紧,我绝对不会将您的儿子,奉送到那种女人的手上┅我会负起责任,把他培养成您优秀的後继者。这是现在的我,唯一能奉献给您的东西┅┅」 平常如女王一般高高踩在使者们头上的沙贵,现在竟然露出完全不相称的女性媚态。这姿态已经给我相当的冲击了,不过更令我瞠目结舌的是沙贵所说出的话。 您的儿子,不就是我吗?我被沙贵以外的使者把心夺走了? 是真梨乃,她在说真梨乃。沙贵已经发现我喜欢上真梨乃了。我觉得一切的谜团顿时烟消云散。沙贵之所以会对真梨乃恨之入骨,完全是由於她已经晓得我爱上真梨乃,这麽说来┅淋浴的声音在这时停止了。大概沙贵的自慰结束了吧,完蛋了┅我这麽想着,然後快手快脚地走出浴室,非常幸运,沙贵似乎没有发现我。 我走到走廊上,紧贴着墙壁听见沙贵用浴巾擦拭身体的声音。 我应该去找沙贵,把真梨乃姊姊的事问个一清二楚吗?不过,再三思考後,总觉得处於下风的是我们。因为,我并未握有沙贵杀死真梨乃姊姊的确实证据。如果我硬逼问沙贵,说不定会让真梨乃重覆和姊姊相同的命运。想到这里,我就否定了使用强硬手段的可行性。 我静静地走在走廊上,小心不被沙贵发觉,走向自己的房间。我回到房内躺在床上,一面抽着烟、脑中一面想着这一切错综复杂的情节。 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所以我应该极为憎恨她。不过,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沙贵有些可怜,沙贵大概是真心爱着老爸。由於她内心的爱太过激昂,才杀死了真梨乃的姊姊。这麽一来我觉得沙贵其实是个蛮可悲的女人。 我在床上反覆翻了几个身後,传来敲门的声音。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震。该不会是沙贵来了吧? 「门开着。」我还是躺着,注视着门被打开。 「对不起┅┅」进来我房间的,并不是沙贵。 「真梨乃┅」 「我有些话想向您说┅┅」 真梨乃身上全,眼神极为畏惧。大概是担心着会被沙贵发现吧? 「要给我回答了吗?」我坐在床边问她。真梨乃站在房间的中央,用手遮住及下体。 「那天之後我一直在想,我对您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真梨乃说到这儿,低下头、像是在脑中努力寻找词汇。 很长一段时间内,空气有如凝结般,真梨乃还是没有开口;我按捺着、心情,等待真梨乃的下一句话。 「我喜欢您┅」 听到这句话,我安心多了。 「可是,我不能喜欢您┅┅」真梨乃看着我的脸谨慎地说,她的表情极为认真。 「怎麽说呢?」我的视线直直射进真梨乃的眼中。 「因为,您要在这里当一个调教师,不是吗?」 我说不出话。说实在的,我也在迷惘。如果我就这样成为调教师,大概可以接手父亲的遗产。但是,对我来说,这到底是不是最正确的抉择呢?我也不知道。 「我非常难过。一想到您落在我身上的鞭子,也会不停地抽在其他女人身上┅┅」真梨乃慎重地说着。 「而且┅」 「我懂了,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我由床边站起,紧紧抱住真梨乃。她的肩膀微微颤动着。 「我喜欢您。但是,只要想到被杀害的姊姊┅」 「我知道,你姊姊是沙贵杀的。」 这突如其来的证实使真梨乃有点发愣。 「果然是┅┅」真梨乃的眼中流下泪水。 我再次用力搂紧真梨乃,用舌头舔起她透明的泪珠。不过不要紧了,你可以什麽也不用担心。我轻轻重叠上真梨乃的唇,真梨乃并没有抗拒。然後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是不会当调教师的,我和父亲不一样。」 真梨乃开始大声哭泣。她是喜极而泣吗?我猜不出来。 「您真的喜欢我吗?」 「嗯、真梨乃,我爱你。」 真梨乃的表情变得开朗多了。我再度如吸吮般吻上真梨乃的唇,那玫瑰色的嘴唇,是无法想像的柔软。 「嗯嗯嗯┅」 我把舌头伸入真梨乃的口中,她并没有露出讨厌的神情,不只如此,还害羞地缠绕上我的舌头。 我如着迷般贪婪着真梨乃嘴里的感觉,品味她温暖黏膜的香味,啜饮清净的唾液,然後用舌头在她的牙龈上划着圈圈,真梨乃闭上眼睛,缩着身子欣然地承受。 「真梨乃┅┅」 如软糖般娇嫩柔软的唇,吻多久都不会厌倦。我用双手缓缓捧起真梨乃羞红的脸颊,不停吸着她那闪着唾液水光的唇。 「啊啊┅」从真梨乃的口中,发出了娇艳的喘息。我躺在真梨乃的身旁,轻轻地将二个顶端纳入手掌之中。 「啊,好害羞┅┅」 「没关系。你安下心来,全部交给我就行了。」 真梨乃的,大小刚好可以用手掌握住。如碗状美丽的顶端,耸立着像樱桃一样的。我揉握着,用手指拨弄可爱的。 「啊啊啊!!啊~」 我把含在嘴里时,真梨乃发出了甜美的鼻音。口中的已经绷紧挺立着。 这美妙的,永远都是我的了┅我不停在这坚实的果实上落下如雨点般的吻。一用力吸吮,白色的肌肤上就留下无数的吻痕。抱着她小小的身体,我尽情地享受这美丽的滋味。 「摸摸这里好吗?」 「啊,呃?」 我慢慢把指头伸向秘唇,这时真梨乃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泄满害羞的红嫩脸颊,心里涌起不知名的爱怜。 我一边吻着真梨乃,一边玩弄着那尚未容纳过男人的小洞。我分开那柔软的阴毛,抚摸神秘的媚肉,真梨乃的身体微微地轻颤。 「我要看真梨乃的全部,你的全部我都想要。」 「真不好意思┅┅」 真梨乃用双手遮住脸。我挪开身体,把真梨乃的脚左右分开。重新仔细注视那儿,真是比任何人都要美。柔软的黑色耻毛,隐约地点缀着整个下体。紧闭的肉唇成为一直线,既没有松垮的形状,也没有任何难看的颜色。 「啊啊,不要,不要那样看┅┅」 「看得很清楚哦!真梨乃,看到你整个了哦!!」 尽管平常调教的时候,一样曝露在外,真梨乃还是显得非常害羞。 我把手指放到秘贝上,慢慢撑开成v字型。张开的肉缝,呈现鲜烈的粉红色。一往的中间望进去,就看见了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肉壁。 「啊啊┅啊啊,呀啊!」 我把舌头伸入中,真梨乃左右不断摇晃着头,身体震动的样子十分可爱,舌头搅拌着蜜壶的中心地带。 「啊啊啊┅好难为情!!」 「可是,很舒服吧?你看,都已经湿答答了。」 这时我故意弄出唧噗唧噗的淫猥水声,一边努力地爱抚秘贝。黏黏的液体,渐渐由真梨乃的神秘之泉中涌出。 「啊啊啊┅,嗯嗯┅不要嘛!!」 「真的不要吗?」 我开玩笑地问问真梨乃,真梨乃害羞地摇了一下头,用手抹去脸上的眼泪。她大概从来没有被人家这麽问过吧? 「啊啊啊┅嗯嗯嗯!!」 她的秘密花园,沾满了唾液及,湿湿濡濡地闪着亮光。 被舌头一股劲舐的花瓣,已经盛大地靛放开来了。真梨乃的媚肉以燃烧般的热度与弹性,来回报我的舌头与手指。 肉瓣中决堤般溢出的果汁,沿着真梨乃的肛门逐渐泄湿了白色的床单。 「那个┅」 「嗯?什麽?」 真梨乃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的下面。 「只有我这麽舒服,我觉得┅┅」真梨乃的脸羞得涨红了起来,我紧紧环抱她美妙的身体。 「也想让我的小弟弟舒服一下吗?」 她点点头,细长的睫毛轻微颤抖。 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跪坐在床上。然後脱掉裤子,张开腿站在真梨乃面前。真梨乃轻轻握住的手,紧张得发抖。我的虽然才刚射过,但这时又隆隆勃起。 「嗯嗯嗯,咕嘟┅」 「喔哦!!」 真梨乃眼睛紧紧闭着,慢慢把嘴唇附上。夸示着无与伦比威容的,忽然间被覆盖上柔软的嘴唇,不禁地颤动起来。 樱桃色的嘴唇比想像中还柔软,而且非常具有弹性。真梨乃把含进口中,溢出温暖唾液的口内,令肉茎有蚀骨的感受。 「唔咕,啊!嗯嗯┅」 真梨乃皱着眉,拚命舔吻我的。虽然技巧没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但她的却激烈又温柔地传达对我的真心。 噗啾,咕嘟,噗噜┅┅。 真梨乃好像要让我彻底舒服。她把含到喉咙深处,然後缩着脸颊用力吸附上来。在她用小巧的舌轻搔我的时,一种像要灼烧脑髓的甜美快感冲上脑中。 「好了,真梨乃,我们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把由口中取出後,我温柔地在真梨乃耳边呢喃。 我把真梨乃放倒在床上,接着慢慢地把抵住花瓣的中心。拉开她的双脚,慎重对准洞口。 「要进去了哟!」 真梨乃的身体相当用力,像是在为这一刻做准备。我让真梨乃的脚弯曲起来,稍微把腰部向前推进。 「不要用力。你可以安心,不要害怕!」 「是、是的┅┅」 我一点点压入我的腰,真梨乃的身体不停往床头方向窜去。 大概是受不了疼痛以及恐惧的感觉吧。 我重新固定好真梨乃的身体,慢慢把插入到根部。温暖湿濡的肉壁以强烈的紧迫感来对待紧紧结合住的。 「进去了!」 尽管真梨乃的脸孔疼痛得扭曲,但仍带有少许高兴的神情。 兹噗,兹噗噗噗,咕啾┅┅。 我开始慢慢推送腰部,真梨乃皱着眉、显得很不舒服的样子。但是,只要体验过一次那丝绒般的触感,我就无法停止腰间的活塞运动。 「很快就不会痛了,稍微忍耐一下!」 我逐渐加速腰部的摆动。在结合的部位,赤铜色又长又粗的毫不保留地突刺入真梨乃的肉缝中。湿湿滑滑进出的钢棒上,沾满了破瓜的鲜血以及透明的,被泄成淡粉红色,湿答答地反射着光。 「啊啊啊啊┅嗯嗯!!」真梨乃开始甜美的呻吟。她脸上的苦闷表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悦乐的神色。 我改变体位,让真梨乃趴着,用力固定住她的腰部,然後一口气贯通到底。 「啊啊啊,呀啊!!啊啊┅」 「唔,真梨乃,太棒了┅┅」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品味真梨乃肉径中的感觉。激烈的突刺,响起叭兹、叭兹的碰撞声。真梨乃洁白的背部如波浪般上下起伏,长发不停摇动。由於抽送极为剧烈,巨大的上黏满了淡粉红色的发泡黏液。 「真梨乃,差不多要射了哦!」 我开始最後的冲刺,真梨乃似乎也做好准备了。两腿间转来无法形容的甘美麻痹感,再一下、还有一下┅。如果可能,我真希望能尽量品尝真梨乃蜜壶的感触,但是,我的男根已经冲到了临界点。 「哦哦┅哦哦哦!」 我用力推送着真梨乃的腰,插入最後一下,然後一口气解放了我的肉欲。 在痉挛的狭窄肉道中,开始激烈地膨胀及抽搐。一刹那间,发生了壮盛的大喷射,断续喷发出的精液,沸腾在真梨乃的秘洞中。连我的灵魂,都像随着剧烈的快感而由身体脱离出来。 「啊啊┅啊啊啊!!」真梨乃无力地陷落在床内。 「结、结束了吗?」 「啊啊┅是啊!!结束了。」 我用力抱住真梨乃,沈浸在射精快感的馀韵中,从她的秘贝中流出混杂了血液的粉红色精液。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是什麽意思?」我一面拿着卫生纸擦拭,一面慌慌张张地回问真梨乃。 「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落幕嘛!我会被送回委托人的地方,而您也不在这里了┅┅」 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凝聚着大滴的泪水。 的确,就如真梨乃所说的一样,我已经没有继承调教馆、成为调教师的打算了,而且,到了明天,真梨乃也会离开这里。 「真梨乃,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吗?」我问真梨乃,她点点头。这时,我在心中暗下了决定。 「那麽,明天我们一起离开这儿。」 真梨乃极为惊讶。但是,除了这麽做已经没有办法了,除了一起逃离这间屋子,还有什麽方法能让我与真梨乃二人长相厮守呢? 「可是,这麽做的话,沙贵小姐会┅」真梨乃对我说,眼中流露着极度的不安。正因为她清楚沙贵的恐怖,才会这麽担心。 「不用害怕,沙贵那边我会设法搞定。」 我用力抱着真梨乃,亲吻她的脸颊。流着眼泪的脸颊,感觉上有些咸咸的味道。 「你先回地下室。不要怕,明天我绝对会去接你的。在那之前,千万别和任何人说这件事哦!」 我背起溢满眼泪的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幸运的是,没有人发觉我们二人。 把真梨乃送回去後,我很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但迟迟无法入眠,不晓得明天会发生些什麽事┅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命运的巨轮再度开始转动。 嗯、为了明天,我得早点休息┅┅想着想着,舒适的疲累感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使我陷入梦乡的深渊。 终章 全部调教结束後的次日,我如以往被沙贵叫了起来。 「主人早安。您睡得相当沈哪┅┅」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坐起来。看了一下时钟,竟然已经接近黄昏了。八成是因为昨天晚上过分劳累,才睡过头了。 「已经这麽晚了啊!」 「呵呵!!因为主人睡得非常香甜,原本是不忍心吵醒主人的┅但是由於委托人就快来了,所以不得不请主人起床。」 「我知道了。」 我拿起一根放在桌上的香烟,把它点燃。终於到了最後一刻了┅我的心中稍微有点感伤,但是,我是不能继承这间调教馆的,因为我必须遵守与真梨乃的约定,这是我给自己的答案。 「那麽,关於主人成为调教师的资格这件事┅┅。」 沙贵看着手上的资料说着,她总算要判定我是否能成为调教师了。虽然我已经不想当调教师,但我仍在意沙贵会给我什麽样的评价。 「不要拐弯抹角,就快点说吧!」 沙贵抬头,露出令人猜不透的笑容。 「老实说,主人离您父亲的水准还有一段距离。」 「大概吧!」我由沙贵身上移开视线,吐了一口烟。 「不过,基本上您是个合格的调教师。」 沙贵说出这句话真是令我极为意外。从她刚才的口吻,我在想我一定会被判定为不及格的。 「确实,以调教师来说,您还有许多未成熟的部份。但是,我个人想请您一定要留下来。一方面因为您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 「我爱上了您。」 沙贵的表情极为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不知这时该说些什麽,只能沈默不语。 「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成为一位比博之先生还要优秀的调教师,继承这间调教馆从事调教师这件事,是冥冥中早已决定的命运。继任博之先生的人,除了您没有别人了。」 我一言不发地捻熄香烟,到底我应该对沙贵说些什麽呢?如果对沙贵说我并没有成为调教师的打算,而准备与真梨乃二人离开这儿,那麽沙贵的态度会如何呢? 我的头脑真是越想越混乱。 「在委托人来带回使者前,请主人在房内稍候一下。」 沙贵神秘地笑着,离开我的房间。结果,沙贵连我是否同意都没问,就如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上似的。沙贵到底在想些什麽? 她那麽深信我一定会如她的意,接手这间调教馆吗? 但是,我已经没有多馀时间去思考这些事了。委托人来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在那之前,我必须带着真梨乃逃离这间屋子才行。只有拚了┅。 我自言自语走出房间,小心地走下楼梯,前往地下室。 「主人┅您总算来了。」真梨乃一见到我,终於松了一口气。 当然,我是个严守诺言的男人嘛!然後我打开铁门,紧紧抱着真梨乃。全的真梨乃,害怕得直打哆嗦。 不快一点就来不及了。委托人已经快来了,在那之前不逃出这里的话,一切都会化为水泡消失殆尽。当然,让沙贵发现的话也一样。 真梨乃的眼睛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反射着摇摆的光影,有如向我传达她内心的不安。 「下定决心了吧!」说罢,真梨乃镇静地点点头。 仔细想想,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等於是诱拐少女的犯罪行为。万一计画失败的话,我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有着什麽无法想像的恐怖事情等待着我,这调教馆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毛骨耸然的地方。 「来吧,穿上这个。再怎麽匆忙,你也不能这个样子逃离这里。」 我把从仓库拿来的衣服给真梨乃。是一件黄绿色的裙子,以及有花边的衬衫。因为太过匆忙,没时间好好挑选就拿来了,但真梨乃穿着应该也不会不适合。 「怎麽了,有什麽不对吗?」 真梨乃把衣服抱在胸前,迟迟不穿上。 「这┅衣服,是放在那儿的呢?」 「放在後面仓库里啊,我选了和你身材差不多的,不喜欢吗?」 真梨乃头低下来摇了摇。 「果然没错┅」抱着黄绿色裙子及白色衬衫的手,地颤抖。 「不会错的,这些就是姊姊当时穿的衣服,我记得很清楚┅」 「是这样啊┅┅」 如果拿别的衣服过来就好了┅我不禁咒骂起自已的愚苯。不过,现在已不容许再拖下去了。 「走吧!真梨及,时间剩下不多了。快点穿上衣服,我们逃出这里吧!」 「是、是的┅」 真梨乃在我面前开始套上衣服。她穿上白色衬衫,一颗一颗地扣上钮扣。然後把脚伸进黄绿色裙子中,慢慢拉上拉链。 黄绿色裙子配上白色衬衫,真是相当适合真梨乃。不过,真梨乃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大概是姊姊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由脑中抹去吧。 我抓着真梨乃的手腕,静静推开地下室的门。这一刻终於来临了┅我屏住呼吸,窥视外面的情形。还好,看来外面没人。 「好了吗?不要发出脚步声哦!」 我先让真梨乃到走廊上,然後锁上门。响彻地下室的卡嗒声,让我觉得像是告知我们已经无法回头的命运钟声。真梨乃战战兢兢地躲在我後面。走廊上安静得令人害怕,而且冰凉刺骨。 嘎蹬!准备走上楼梯之前,听到了声响,我和真梨乃互相对看了一下,用力冻结住呼吸。楼梯的上方突然明亮了起来,然後清楚地听见脚步声逐渐变大┅可是我们无处可逃,地下楼的出口,只有这个楼梯而已。 「主人,您在这里做什麽?」 走下楼梯的,是沙员。沙贵按着红色的长袍,右手上拿着蜡烛、左手握着皮鞭。 「因为听到一些声音,所以来看看她们┅┅」 沙贵凌厉的视线向我注视过来,我心虚得说不下去了。真梨乃紧紧抓住我的手,害怕得甚至不能颤抖。 「哎呀呀呀,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真梨乃吗?」 沙贵把蜡烛拿近真梨乃的额头对着她说。我说不出话来。这是最糟的情况了。 沙贵把楼梯挡住,我们想逃也不能逃。 「果然是无法战胜命运哪。就和那天的情形一样,你父亲带走由梨惠┅┅」 「由梨惠,由梨惠姊姊!」真梨乃突然嘶吼似的大叫。 「没错,由梨惠就是你姊姊。啊哈哈哈哈┅我一开始时就知道了。总归一句,你就是来当间谍的,这一点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沙贵的语气虽然沈稳,但有股咄咄逼人的迫力。 「你们姊妹,为什麽、为什麽都要抢走我最重要的人?」沙贵丢掉蜡烛,突然抓住真梨乃。 「住手!沙贵,你在做什麽?」 「你少来阻挡我,叛徒只有死路一条!」 沙贵把皮鞭缠绕在真梨乃脖子上,拚命地勒紧。真梨乃痛苦得不断挣扎。 「还给我,咳咳┅把我的由梨惠姊姊还来!」真梨乃难过的挣扎,控诉着沙贵的罪行。 「还来?别开玩笑了。那是我该说的话啊!你们两姊妹,都夺走了我心爱的人,还敢在这边放屁!」 掉在楼梯上的蜡烛开始燃烧地毯,但我没空去踩熄它,光制止沙贵就来不及了。 「杀死你!我要让你和由梨惠一样,都下地狱去!!」 「咳咳咳咳┅」 沙贵用手勒紧真梨乃脖子上的鞭子,表情有如地狱里的恶鬼。沙贵的力气是令人想不到的强。即使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拉她的手臂,她勒住真梨乃的力量还是没有松弛下来。 「咳咳咳,姊姊、姊姊果然是你杀的┅」 「没错。由梨惠是我杀的。我也会同样把你给杀了。你们两人到坟墓里作伴吧!」 「咳咳咳,咳咳┅杀人、杀人凶手!放开、放开我!」真梨乃涨红发烫的脸上,渐渐冒出汗滴。 「沙贵,住手,放开啊!不要再加重你的罪了!!」 「不管你说什麽,在这女人断气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你们这些有人疼爱而成长的幸福人不会明白。被双亲丢弃、从小就饱经风霜的我┅心中的痛苦,你们这些人是不可能会明白的!」 沙贵盛怒而疯狂地勒住真梨乃颈部的样子,就像个真正的恶魔。 「终於肯给予我爱的人,却是个虐待狂。不管那个人多麽严厉地折磨我、虐待我,我都咬紧牙根忍住。只要他高兴,不管什麽我都会欣然接受。除了这样,我没有别的方法能得到爱。但是┅但是┅这二个女人竟然把我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都夺走了,我要杀死你!!」 「咳咳咳咳┅不要啊!」 「住手!沙贵,放开!!」 我拚命拉开沙贵的手。黑色的皮鞭,不断深深陷入真梨乃发白的头部。掉在楼梯上的蜡烛因燃烧地毯而冒出熊熊火焰,四周开始被恶臭的黑烟所笼罩。这样下去三个人都会被火舌所吞噬。 「沙贵,你给我放手!」 「啊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冲撞沙贵,真梨乃才终於得以解脱。被撞开的沙贵,踉踉跄跄地倒在扶手之下。 「快点,真梨乃,快点过来!赶快逃!!」 「咳咳、咳咳咳咳┅┅」 真梨乃激烈地咳杖。我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向楼梯上方奔跑。我回头一看,沙贵正跌跌撞撞地向我们追来。在她背後,窗帘也烧了起来。黑烟中夹杂着飞喷的火星,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快跑!快点跑!!」 我奔上楼梯後仍然拚着命向前跑。真梨乃的脚步蹒跚,但是现在没有停下来喘息的闲工夭。 「给我站住!咳咳,你们不要认为可以逃出这里。我要杀了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我要让一切都结束!!」 沙贵跌跌撞撞地追赶我们,不停狂叫,在她背後的火焰已经袭卷而来,我和真梨乃死命地向外跑。 「快到了!坐上那辆车,我们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真梨乃不规则地喘着气,不停跌倒在地上。我停下扶起她後再拚命奔跑,终於来到屋子外面了。即使到了庭院之中,沙贵仍然向我们追来,身上穿的红色长袍随风飞舞在空中,虽然脚步蹒跚,但她的脸仍狰狞地如恶魔一样。 「快坐进去!」 终於跑到我的车子旁边。我急忙打开车门,把真梨乃推进驾驶座旁。非常幸运地,引擎一下子就点着了。我一口气把油门踩到底,迅速离开这间调教馆。 坐在身旁的真梨乃,上气不接下气地向我望过来。虽然没开口说话,但脸上已浮现了些许安心的神色。猛然向後视镜里一看,已经看不见沙贵的人影了,她放弃追赶了吗?或者她已经┅┅。 我转向叉路,整栋房子就再也看不见了。不知是黄昏的夕阳,抑或是由於调教馆为火舌吞噬,整片天空都被泄或赤红色。 等我发觉时,真梨乃已经疲累得睡着了,脖子上红红的勒痕看了虽叫人於心不忍,但她的睡脸极为安详,真梨乃现在正做着什麽样的梦呢? 我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和一个月前来时不同,黄昏的天空是如此清亮美丽,这天空太美了,这就是我和真梨乃梦寐以求的一切┅。 我一边踏着油门,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在心中暗自想着,不管在前方,有着什麽样的崎岖道路在等着我们┅┅。 淫魔大都市 chap_r(); ----- 第一章赤月夜之天使 「呀啊啊!!」 少女的惨叫声响彻新东京的暗夜,使我不由得停下脚踏车,回头一望。 「达夫!去为我买东西!」当母亲叫我出去,就在骑脚踏车到药房的途中。 那天晚上┅┅我见到了超乎想像的可怕景象。 从少女的声音判断,她目前的遭遇可能很糟,可是我也极为恐慌,无法前去帮助她。双脚就像被地面吸住一样,动都不能动。五个凶恶的男人,正在追赶着一位可爱的少女。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少女被露着奸虐目光的男人围住的样子,映入我的眼帘。 「哈啊!哈啊!哈啊┅┅」 害怕到极点的少女,上气不接下气的想逃入小巷,但四周却被几个大男人毫不留情地阻挡着。 「救我┅┅救命啊!!」 少女像是个十七岁左右的高中生,身上穿着迷你裙及水手服。晃动的迷你裙下,是一双穿着白色袜子的细瘦大腿。一个男人拾起少女掉落的书包,翻出她的学生证看了一般後,高兴的叫道∶ 「哎呀!是应兰学园的千金小姐耶!好久没玩到这麽高级的了!叫做美里小姐是吧?」 应兰学园,不就是我的学校吗? 相对於我这种吊车尾考上的苯男生,学校的女孩子们,每个都长得又聪明又可爱,千金小姐更是特别多。 她好像是二年B班的光山美里┅┅ 她就是去年校庆时,获选为miss应兰第二名的女孩。我拼命睁大眼睛确认。没错,是光山美里! 「得去救她!」我热血沸腾,紧握的拳头不禁更加用力。「至少要为她做些什麽!」可是我却畏惧得不敢走向前。我放眼四周,想寻找能充当武器的东西,但是什麽也没有。 新东京近年来变得越来越科技化,而且笼罩在一层世纪末的空气中。 贫富差距明显扩大,杀人事件层出不穷,政府及警察都无法进入的无法治地带日益增多。这里,就是禁止进入的无法治地带之一。 她一定是因为天色太暗,急着赶回家,才抄近路的。 这些男人,似乎是专门负责驱逐恶魔恶灵,惩治幻化成人类之野兽的魔导师们其中的下级人员。 女孩已恐惧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如是逃不掉的啦!老老实实的让我们摆布吧!」 男人们果然是最近到处可见的魔导师。他们的胸前,襄着一个魔导师象徵的菱形徽章。 「嘿嘿嘿!我要让你知道,这种地方不是小女生可以来的!」 「不要!不要过来!!」美里眼中含着泪,鼓起勇气试着抵抗。但是,五个魔导师却联手一齐撕裂美里的制服。 「噫哈哈哈哈┅┅」 「不、不要!住手!!」 美里拼命的抵抗,但男人们似乎是当成游戏在享乐。美里的水手服粗暴地被撕裂。 「唔畦!真是太棒了!」 破烂制服中露出的身体,是超乎她年龄的成熟。沉甸甸地被男人握住,肤色白皙透明得令人惊奇。如同捏挤软糖般,男人用力搓揉,使美里不为发出哀嚎。 「呜呜!叫,叫啊┅┅」 她的脸颊因心中的羞耻而涨红,在一旁偷窥的我,股间却不禁火热的勃起。 美里的,真是太眩目了。她摇动的洁白,被男人们争先恐後的用舌头来回舔舐。 「受不了了!这胸部真棒!」 「啊,啧喷啧┅┅」 粉红色的小,被男人吸吮得全是唾液。 「啊啊啊┅┅不行┅┅」 男人们的舌头来回一撩一撩地舐,使美里的产生震颤的反应。 「啊啊!不要!拜托你,不要。」 男人的舌头,翻搅着美里粉红色的小。 「不行!啊啊!哈啊、哈啊┅┅」 男人似乎不能满足於光粗暴地吸吮美里胸部,随即,他用力的扯下精致蕾丝边的白色内裤。美里被压住不能动弹,只得眼睁睁地任由耻毛稀疏的裂缝暴露在男人面前。 「这小洞看起来真美味哪!受不了了!!」 一个男人由後方架住美里的肩膀,另外两人同时吸吮她两边的。 「啊,不行┅┅啊啊┅┅」 然後,另一个男人用手指翻开美里的秘贝,舌头伸进去撩拨。 「呀!啊,啊嗯┅┅」 哔啾哔啾的淫猥水声回响在小巷内,不知何时,我的手也已握住了高耸勃起的钢棒。 「啊,啊啊┅┅不要┅┅」 从美里被大张成m字型的双腿间裂缝中,滴下了甜美的蜜汁。流出的汁液,已无法分辨是男人的唾液,还是美里的黏液了。 「拜托┅┅请、请你,不要这样!唔唔唔┅┅」 「这次的还是处女耶!可是看看,才第一次被舐,就爽得发抖了!」 舔着美里秘贝的男人一说完,另一个男人马上拉下长裤的拉炼,掏出赤黑跳动的钢棒。 「用嘴巴含进去!」 「不、不要!┅┅」 美里拼命闭紧嘴摇头抵抗,但是男人抓住她长长的头发,硬把头压至股间,一口气将耸立的钢棒,伸进可要的玫瑰色双唇内。 「啊咕!呜咕!呜嗯┅┅」 「叫啊,真舒服!好久没玩过这麽正点的女人了!」 男人推动着腰部,在美里的双唇内,美里的唾液,似乎喜悦地由含着的唇内流下,我的股间也坚硬得快要涨破了。 「哈啊!哈啊!哈啊!」所谓的理性,早已烟消云散。脑中甘美麻痹,即将与共同爆发。 「嗯咕!嗯嗯┅┅呜呜呜┅┅」 美里的眼泪,从赤红的脸颊上滚落。粗大的在嘴中穿刺,连呼吸都很困难。 「马上就让你更舒服!脚给我张开一点!」刚才还如痴如醉地舔着美里秘贝中蜜汁的男人说道。美里再次拼命用力抵抗,想把脚合起来。 「啊,不要┅┅唔咕,那里┅┅不能进去!」 美里吐出口中的并且大叫,但男人毫不理会。 「我要让你永远忘不了我们┅┅」男人把高翘的,对准美里小小的粉红色秘贝,一口气插进去。 「噫呀~痛痛、好痛啊┅┅不要呀!!」美里痛苦得大声喘息。「啊啊,呜噫┅┅」额头冒出热汗。 男人看到美里的样子,更加兴奋地激烈推动腰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怎麽样?舒服吧!」 「好、好痛┅┅呜呜┅┅」 美里的痛苦呻吟,似乎使男人更加兴奋,男人紧紧的抱住美里纤细的腰部。 「啊啊啊啊┅┅请,住手┅┅」 每当男人激烈突刺,美里丰满而微翘的,就噗噜噗噜地用力摇动。 「啊啊啊┅┅不要!!」 美里的下半身被抱住,身体向後弓起,头部抓住地面。 「湿成这样,就算是第一次也能顺利插进去哪!呼呼呼┅┅紧得真舒服!」 虽然隔得很远,也能清楚看见男人的发着淫猥的声音,在美里的秘壶内进进出出。男人快速摇动腰部,撞击美里的秘贝。 「啊,唔唔┅┅嗯嗯嗯┅┅」每一,美里的处女鲜血,就跟着男人的流出来。 「啊啊,呜咕┅┅嗯咕┅┅」 美里不但嘴里含着,秘贝被插入钢棒,身体也被男人们的体液及唾液弄得全身湿黏黏的。 「嗯咕,嗯咕┅┅哈啊,哈啊┅┅」 即使被强奸,美里的身体仍产生了女性本能的反应,秘贝中哔啾哔啾地溢出黏液。 「啊啊┅┅嗯咕,唔咕┅┅」 「竟然湿成这样,有快感了对吧!」 「不、才没┅┅啊!」 男人更深入的插进美里的秘壶内。 「我要疯狂的插到射精为止,你觉悟吧!」男人一说完,立刻将美里拉到他的上方。 「呀啊!啊,啊啊┅┅」 手脚趴在地面上,小小的秘贝从下方被男人的插至根部,男人强烈的向上突刺美里纤瘦的身体。 「啊啊┅┅请你,不要┅┅」 美里弹力美妙的洁白也一直晃动不停。 「唔噫┅┅饶,饶了我┅┅」 美里初经人事的小小裂缝,是不是会被搞坏。 这时,我突然产生这种怪异的想法,大概是因为美里的秘贝太窄小,而男人的太过赤黑坚挺了吧。 「呀啊!嗯咕,呜呜┅┅」美里发出痛苦又无奈的喘息声,一旁的男人好像受不了,由後方抱住美里可爱的臀部。男人的手,滑进美里丰腴的股沟内。 「哇塞!┅┅冻未条了!我来通通这里!」男人将屹立的钢棒,在美里高翘的臀部裂缝上,瞄准了淡茶色的花蕊。 「不、不要!那里是┅┅啊!啊啊!!」 男人把坚挺膨胀的,一口气突刺进淡褐色的肛门内,美里猛烈弓起白皙的背部。 「呀啊啊啊!啊呜┅┅」 两个洞口同时遭到侵入,美里已接近昏厥,可是,别的男人仍然继续将钢棒塞进美里的嘴中。 「这里还空着嘛!」咕一声,赤黑的刚棒就要进美里的唇内。 「嗯咕,嗯咕,嗯咕┅┅」 美里难过的含着男人的,没多久,男人的背部猛然僵直。看得出来,男人的赤黑上冒出粗大的血管,美里仍然痛苦的被迫吞进。 「唔唔┅┅受不了了!给我全部喝进去!呜呜┅┅」 男人在美里嘴里,咕衔咕衔的射精出来。 「呜咕咕咕!唔嗯┅┅」 无法承载的多量精液,从美里小小的唇中溢出。 「呜咕┅┅咕嘟┅┅」 「哦,我也┅┅嗯哼,受不了了!全都都给你吧!呜呜」躺在下方,被美里跨坐着的男人,也难受的呻吟着。 「不、不要!不要在那里┅┅不行!啊啊!!」 美里摇着腰抵抗,可是反而替男人扣下的板机,男人全身痉挛,滚烫的精液全注入美里的秘壶之内。 「呀啊┅┅噫呀!」 大量的白浊精液,由美里的秘贝中垂流出来,沿着大腿流下。同时,肛门的男人,也舒服得达到。 「呜唔┅┅哦哦哦哦┅┅」 几乎被美里後仰的洁白背部覆盖住的男人,也将大量精液喷进美里体内。多量的白浊精液,缓缓地由淡褐色的花蕾中溢出。美里的全身,满布着男人们的精液。 「拜、拜托,饶了我┅┅我已经┅┅」 「你别做梦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美里的抗拒毫无作用,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玷污着美里。 「叫啊,叫啊┅┅」 男人抽离,但美里仍然无法动弹,只能趴在地上,上半身已支持不住,只有臀部向外突出。沾满男人精液及自己黏液的秘唇,也完全向外露出。 「嘻嘻嘻┅┅让你再痛快一点!嘻嘻嘻┅┅我们也还没爽够呢!」男人们龇牙咧嘴地大声狂笑。 突然间,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定住了。原本我以为不过是下级魔导师的男人们,舌头忽然暴长,眼睛向外突出。片刻间,男人们化为妖怪。 「那、那些人,原来是怪物┅┅」 新东京最近连续发生了多起怪异事件。由於发生了许多被不寻常方式所杀害的事件,於是,街头巷尾流传着「妖怪出现」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传闻。 我感到双膝正不停地打颤,脚就像被钉住般,不管是逃离现场或前去救助美里都没办法。原先胀痛勃起的股间,现在也已开始萎缩。 「呀啊啊!怪物!!」美里运动着僵硬的身体,拼命想逃离,但一下子就被丑陋的怪物们抓住了。 「会让你更爽的!」 美里的脸上,比刚才更苍白。 「噫呀呀!救我!!」美里身上全,只穿着袜子,死命地在地上爬动,想要逃开。 我全身发抖,呆立在原地。 「她是逃不掉的!让我吸取你美味的内生性蛋白吧!嘻嘻嘻嘻嘻嘻┅┅」妖怪们抓着美里的脚,以像蛇一样的,突刺入刚刚才失去处女的秘壶,再次强奸美里。 「啊咕!啊,呜呜┅┅」 「嘻嘻嘻┅┅怎麽样?很爽吧!爽的话,就给我分泌多一些的内生性蛋白出来。」 痛苦的美里,全身能称为洞的地方,全被怪物陆续以心的塞满。怪物们蜿蜒扭曲的大,每在美里的秘壶内出入,美里的秘壶就流出白色的发泡黏液。 「噫呀呀呀!呜呜呜┅┅」 和我的不断缩小正好相反,美里产生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反应。 「啊、啊啊┅┅哈啊、哈啊┅┅」美里的眼睛里虽然流露出抵抗的神色,却也明显的渐渐地产生快感。连小小的花瓣,都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猥水声。 「噫┅┅噫呀,啊啊┅┅」 这是一幅少女遭到怪兽凌虐的可怕景象。可是┅┅美里竟在怪物的淫威下得到快感┅┅美里的秘贝中,涌出了哔啾哔啾的黏液┅┅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种无聊的想法,但转瞬间就被打断。 「嗯,差不多可以了,给我你的蛋白质吧!」一个怪物这麽说的同时,从其他怪物的口中,也爬出了彷佛般的黏膜怪虫。怪物们想要得到人类在达到快感时,脑里渗出的内生性蛋白价,因此不断地侵犯美里。 「呀啊啊啊叫、救命。」美里看得呆若木鸡,无力逃跑。 「拜托!谁来救我!!」 「唔呼呼呼┅┅我要享用了!」 就在怪物们喜悦地把怪虫伸进美里嘴里时°° 「等一下!」大楼的上方,突然传来声音。 抬头一看,上面站着一个长发摇曳、身穿大衣的美少女。 「你这小鬼想干什麽┅┅唔┅┅哼哼哼┅┅」怪物们望着美少女,口中发出奸笑。她的头上戴着个子,似乎使怪物们误以为她是少年。 「也乖乖地献出你的蛋白质吧!呜噫噫噫┅┅」 美少女从大楼跳下,怪物们离开美里的身体,纷纷转向她。她拿掉帽子,脱掉大衣的身上,穿着性感的黑色皮制内衣裤。为挺的及全身的肌肤,颜色晶莹透明。可是,为什麽这里会出现如此美丽的少女呢? 冷酷的眼神,加上窈窕的。完美的曲线,修长得令人心跳。 「我可不会轻易的让你们这些混蛋玩弄哦!」 「哦,原来是女人啊!那更好!」丑陋的妖怪们一齐扑向那不可思议的美少女。 「好像很可口嘛!呜叽叽叽┅┅」 他们的嘴角垂着涎,像蜘蛛一样在地上乱窜,口中吐出状的长虫,准备袭向美少女。但是,那美少女却冷酷地笑着对他们说∶ 「既然是妖怪,就用妖怪的方式来处置好了!」 「什麽!!非好好舐舔你的身体不可。」 「有本事就来吧!不听话的孩子是要狠狠地处罚的。」 美少女轻巧地闪过扑来的怪物,抓住怪物的手腕,轻松的砍下他们的手脚。 「哇啊啊!!」 「呜嘎嘎嘎!!」怪物们失去手脚,流出绿色的血液。 「嘎啊啊啊!!」很快地,怪物们已被击溃。 「咕叽叽叽叽!!」们的眼珠也散落一地,不断滚动着。 「唉,真是的┅┅不堪一击嘛!」 「可、可恶!你觉悟吧!!」 扑过来的最後一只,被美少女抬腿抓住身体,无法动弹。 「知道我是谁吗?」说着说着,指甲开始变得长而锐利,冷笑的嘴角中,利牙闪闪发光。 「你、你难道是┅┅」 手脚被制住的怪物脸上,唰一声变得铁青。美少女的牙齿更加尖锐地发光。 「没错!我就是你们的克星°°吸血鬼!」 一说完,美少女眼睛灿燃一闪,手掌中聚满青光的能量。周围也全为黄色火焰所包围。 「想舔我,还早个十亿万年呢!」 「咕呀呀呀!!」 青光的能量瞬间炸开,卷起一阵巨大爆风,妖魔的身体被爆风吞噬,只留下四分五裂的残肢。 激动且兴奋得在颤抖的我,只能盯着她的侧面看。可是,现代还会有吸血鬼吗? 「你一直躲在那边吗?」她毫无表情的转头对我说道。 我回答不出话来。 「算了!对方是,躲起来也是难免的。」 说完後,她很快地消失在新东京的暗夜之中。 我有如大要初醒,茫茫然不知所措的呆在当地。只有一轮皎洁的明月,斜斜挂在天空。 第二章三人的咕啾 工作告一段落的美那,回家後就先走进浴室中。 与战斗的美那,细致的肌肤上冒着涔涔的汗水。脱下站在体上的黑色皮制内衣裤後,弹性特佳的丰满跃然蹦出。身体每一摇动,吊钟型的高挺胸部就随之噗噜弹跳。 转开莲蓬头的开关,热水即在苗条的洁白体上反弹流下。舒服的感觉,不禁使美那的身体摇晃起来。上升的热气,也让淡玫瑰色的双唇泛红。 「唔,工作後冲个澡,真是舒服┅┅」美那一边让水由头上淋下,一边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 「刚才那些妖魔,到底躲藏在哪里?」美那伸了个懒腰,粉红色的小也挺了起来。 「算了,别想了!现在只想舒服的流流汗┅┅」 这时,浴室中突然响起一个可爱的声音∶「美那姐姐,你在舒服什麽呢?」 同样为吸血鬼一族,美那的乾妹妹。爱音,身上全,手里拿着海绵,突然走进浴室。爱音非常倾慕美那,是个温柔乐天的可爱小女生。 「他要干嘛?」美那被爱音做了一眺,不由得後退了两步。因为爱音还算是个小孩子。 「爱音想帮疲倦的美那姐姐擦擦背嘛!」 美那连忙摇摇手。「不、不用了啦!啊┅┅」 爱音不理美那,迳自由业那的背後,以沾满肥皂泡沫的手,温柔地搓揉着美那的胸部并捏弄。 「啊,爱音,不要┅那里,又不是背後┅┅」美那的小渐渐坚硬起来。 「哎呀,有什麽关系嘛!」 在爱音的爱抚下,美那开始颤抖,连推开她都没力气。 「啊,啊啊┅┅」充满蒸气的浴室中,美那弹性美妙的噗噜噗噜地在跳动。 「啊啊,啊啊啊┅┅」修长的白皙背部,也自然的往後仰。 「美那姐姐的奶奶,果然比背部还要疲劳呢!那麽,就让我来使奶奶更舒服吧!」 爱音说完後,双手更加用力的搓揉着美那的,并把粉红色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转动。爱音边吸美那的,边用牙齿轻轻地咬。 「嗯,牙齿坚硬的触感真好!」 「爱音┅┅不、不行!啊!!」爱音开始用力吸着美那的,发出啾啾的声音。美那的小已沾满爱音的唾液。 「你要┅┅做什麽┅┅」满是唾液的,快速地高挺起来。 「美那姐姐真是的!已经这麽湿了,还在说这种话!」要音彷佛很兴奋,她轻轻用手指掬取美那花瓣中流出的蜜汁。 「啊,啊啊┅┅」 「感度真棒!!」她用手指拨开美那的秘贝,滑进中指,秘贝中流出黏液,响起哔啾哔啾的声音,黏液沿着大腿流下来。 「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美那的秘贝更突出,背部更加向後弓起。 「接下来,是小洞里的马杀鸡!」爱音的手指深入秘贝的最深处,花瓣随之完全张开。 「嗯啊┅┅啊啊!!」美那难受得直喘气,洁白的体羞涩泛红。爱音的手指,将美那的秘贝分得更开。 「哈啊┅┅嗯啊,嗯啊,啊┅┅」 「嗯嗯,好像很好吃哪!」爱音将手指从美那的秘贝中抽出,上面挂着黏液的丝线。 「爱音┅┅哈啊、哈啊┅┅」爱音品尝美味似的吸吮着手指∶「爱音也受不了了!好想舐美那姐姐的哦!」 美那仰躺在地上,秘贝被爱音以手指分得更开,并伸入舌头,哔啾哔啾地吸吮着。 「啊啊┅┅爱音!」 「美那姐姐的这里真是好吃!」爱音的舌头撩开美那的花瓣,仔细的来回拨动。卷起的舌头,侵入秘最深处。 「啊啊!哈啊、哈啊┅┅」美那的花瓣内发出淫猥蜜液的滋滋水声,在浴室内不停回响。 「啊、爱音┅┅不要┅┅啊!!」美那口里虽这麽说,可是秘贝却持续流出甘美蜜汁。黏液不断不断滴落,也已羞红膨胀。美那的背部更加後仰,忍受不住舒服的感觉,她将莲蓬头紧紧握住。 「哈啊┅┅啊啊啊┅┅」美那不由自主的摇动着臀部。 「啊,美那姐姐洪水泛滥了耶!怎麽舔都舔不完哪?」爱音困扰的说着。 「所以,我说不要┅┅啊!!」美那想叫爱音停下来,但爱音毫不理会。 「哇塞!越舔越多!」 「那、那是┅┅不是的┅┅啊!!」 爱音欣喜地继续舐吸美那的蜜液,美那的整个臀部都往外突出,粉红色的秘贝张着大口。 「不过,美那姐姐好像舒服得快死了呢!爱音好高兴哦!」爱音高兴得咯咯笑。 「那、那是┅┅你┅┅啊!!」美那边颤抖边说。 「可是,未免也太湿了,让爱音来弄乾净┅┅」爱音把莲蓬头的水量开得更大,让水强劲地喷出。 「来吧,姐姐!屁屁再抬高一点!」说完後,爱音将莲蓬头紧贴住美那秘贝上的小珍珠。 「啊啊┅┅这、这个太┅┅啊、啊┅┅」美那的身体猛然一震。 「唔,虽然用水冲了,黏黏滑滑的液体还是一直流出来而伤脑筋!」 美那洁白织瘦的背部更加後仰,嘴里难受的喘气∶「啊、啊!啊啊┅┅」秘贝上小小的颗粒逐渐充血,迅速赤红勃起。 「黏稠稠的蜜汁,流掉太可惜了!」爱音边把莲蓬头贴紧秘贝上的珍珠,边将舌头伸进去。 「啊、啊啊┅┅」美那的身体抬得更高。不只花心被强劲水流冲击,秘贝被舔吸,爱音另一只手的指头,也边拨弄着蜜壶,边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 「姐姐的这里,真是非常滑溜呀!」 「不、不行┅┅爱音,这样我会┅┅」美那潺潺流出的黏液,在爱音手指的抽括下,开始变白发泡。 「要去了吗?美那姐姐!」爱音手指更用力,动作更快。 「爱音┅┅不、不行了┅┅」美那秘壶最深处的粗糙肉壁,被爱音用力将指尖弯曲成ㄑ宇型不断摩擦。 「这里,好像是美那姐姐的g点哪!」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美那已无力抵抗,只能难受的喘息及呻吟。 「啊啊,已经┅┅不、不行了┅┅」美那的身体一阵痉挛,顿时失去力量,躺倒在磁砖上。小小的裂缝,不断颤动着。 「嗯嗯,太棒了!美那姐姐的这里,真是好吃!」爱音还舍不得将舌头从美那痉挛的裂缝中抽出来。 「我┅┅我也┅┅不、不行了┅┅想要┅┅」这时,浴室的门,喀嚓一声又被打开。是爱音的妹妹--暗音。 暗音懵懵懂懂地站在那儿。暗音和爱音的个性截然相反,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孩。可是,她所有的行动,几乎都和爱音在一起。 美那看到暗音,心想终於得救了,於是转头向着门口∶「啊,暗音!你、你来了┅┅啊啊!」 暗音茫然的站着。 「帮我把这家伙┅┅把爱音┅┅教训一下┅┅啊啊!」美那难受的对暗音说着。 直到这时,爱音才把舌头从美那的花瓣中抽出。 「嗯唔┅┅」爱音的舌上,仍挂着美那的黏液。 「呀啊,暗音!你怎麽了?」 暗音一言不发。 「暗音,给她一点教训┅┅」暗音走近爱音。 「啊,暗音┅┅」 「就是这样!暗音,交给你了!」美那恳求着。 但是,暗音却无声无息地取出一只扭动的巨大紫色电动。爱音窃笑了一下。 「呀┅┅」美那的脸一下子僵住。 「暗音!干得好!!」爱音高兴得嘻嘻笑了出来∶「来吧!我们一起让美那姐姐升天吧!」 暗音无声的微笑了一下。 「噫呀┅┅啊啊啊啊┅┅」电动向秘壶内侵入。巨大的马达声回响在浴室中,电动在秘壶内弯曲扭转。 「呜噫噫噫┅┅」 「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可是,电动却是插进暗音自己的秘壶内。 「哎哟!暗音真是的!原来是为自己准备的┅┅」爱音在一旁啧啧叫道。 「啊,嗯啊┅┅啊啊┅┅」电动在秘壶内来回翻搅,暗音舒服得口水几乎要滴下来。 「啊啊┅┅要泄了!」暗音捏弄着自己的,沉沉溺於自慰之中。 外表土气的暗音脱掉衣服後,露出的也是丰满的完美身材。而且,她有着葫芦般的美妙曲线。 「暗音!要泄了吗?」 「叫啊,啊啊┅┅快要,去了!」 暗音更用力的以电动搅弄自己的秘贝,白色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玫瑰红。 「啊啊啊,要去了┅┅」 「那麽,我也来帮个小忙┅┅」爱音微笑着站起来。 爱音将暗音的含在嘴里转动,哔啾哔啾的淫猥水声在浴室中回响着。 暗音大声哀嚎∶「去了┅┅啊啊啊啊啊┅┅」 美那不耐烦地喃喃自语∶「真受不了这两个┅┅」 爱音回头望着美那,随即不怀好意的微笑∶「美那姐姐,你也来试试吧!」 「呀!?」美那听了,身体不禁一阵抖动。明显的看得出来,她身上又渗出汗珠。 「会很舒服的唷!」 美那不断向後退∶「不、不用了!已经够了!爱音!!」 「不要这样说嘛!暗音,你说是不是?」暗音果决地点点头。 两人一齐靠近美那。暗音手中的巨大紫色电动,发出低吼声。美那的脸色变得铁青。 「住、住手!!」美那的惨叫声,响彻夜晚的街道┅┅」 三个人都住在美那的公寓中,这是一间装饰得很有女孩味道的可爱房子。淡粉红色的地毯上,放置着柔软的沙发。宽敞的房间中,唯一显得突兀的,是一幅赤月高挂荒野的书了,旁边写着奇怪文字的这幅画,是属於美那她们吸血鬼一族的文物。 美那看着那幅画,叹了一口气∶「唉,最近和有关的事件真多┅┅」 美那将大浴巾裹在身上,倒进沙发。 暗音还在一旁,用舌头舐着犹如自己分身般的紫色电动了。 「真的耶!这个礼拜已经发生了四件┅┅不、五件了耶!」爱音边舔着冰淇淋,边转头向美那说道。 「这麽多┅┅!?」美那正觉得惊讶之时,电视开始播送今天的新闻。 今天凌晨时分,在小巷内发现男性五人残破、无法辨识的尸首┅┅警方以杀人事件处理┅┅ 美那盯着电视书面。 「美那姐姐的那里有血的味道嘛!吸血鬼当然抗拒不了这种味道啊!」爱音兴奋的舐着嘴唇说道,暗音也抽动鼻子嗅着血味,朝美那伸长了舌头。 「他们,给我差不多一点!」美那围好浴巾,厌恶地站起来。 「让我们舔一下就好┅┅」爱音撒娇似的向美那恳求。 「真是的!一天到晚光想舔别人!」 「可是┅已经很久没有吸到活人的血了嘛!」暗音也无精打采地垂下肩膀。 「美那姐姐┅┅」爱音与暗音可怜兮兮的望着美那。 「吸活人的血,是吸血鬼的宿命┅┅」爱音哭丧着脸。 「啊啊,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好吧,我们去吸点活血好了!」 美那一说完,爱音和暗音见立刻高兴得跳起来。 「哇!新鲜的活血最好喝了!!」爱音和暗音两人手牵手,手舞足蹈的跳动着。 「好事不宜迟!」 「走吧!」美那似乎也兴致勃勃。 「黑暗之力,宿於吾身,赋予我野兽之形体!!」随着美那的咒语,三人的身体轻飘飘地往上浮,顷刻间,美那、爱音和暗音都变成了蝙蝠。 「爱音!暗音!我们走了!」 「是的!!」爱音精神奕奕地回答,三只蝙蝠振动翅膀,飞翔在黑暗的夜空中。 第三章化留魔 高地上耸立着一座石造的古城,与新东京的街道遥遥相对。远无边际的黑云满布天空,使得眺望这儿的人,都不禁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与恐惧之中。 城主叫做卡尔马,他是王的直系子孙。以大量饮用抽取自人类在得到高度快感时特别是,脑中产生的内生性蛋白质,藉以维持精力。从他纤细而俊酷的侧面来看,没人会发现他的真正身份。 「卡尔马大王!今天的结果出来了。」 「唔┅┅」 一位穿着紧陷入股间的皮制内裤的女仆,走到他面前。从漆皮的胸罩外,也能看出已坚挺勃起。她的脸庞细削而匀称,嘴上涂着鲜红的口红,看起来相当精明干练。 「卡尔马大王,这个┅┅」女仆走到卡尔马面前,递出手上捧着的水晶球,卡尔马伸手接过,另一手伸向女仆下体的裂缝。 「一切都顺利吗?」 「好像是的┅┅嗯唔!」 卡尔马用手中的小刀,割断陷入女仆裂缝内的内裤。 「卡、卡尔马大王┅┅」 阴毛早已被剃除乾净。女仆张开双腿,摆出任凭卡尔马摆布的姿态。 「啊啊┅┅」 光是暴露在卡尔马的眼前,女仆丰腴的肉缝中,就已被发出美妙香味的黏液濡湿。卡尔马的中指,插入女仆裸露的炽热肉缝。 「啊啊,啊┅┅」秘贝立刻发出哔啾哔啾的水声,将卡尔马的中指吸进去。 「咕呼呼呼┅┅」卡尔马露出奸虐的笑容,将中指向更深处侵入。湿黏的肉壁,整个裹住卡尔马的中指。 「啊啊啊┅┅啊啊┅┅」女仆娇甜的喘息,膝盖不停的打颤。 「脚为我打开一点!」卡尔马发着命令,并用手掌在女仆的丰臀上重重打了两下,女仆马上用两手撑住桌子,双腿张到最大。被卡尔马拍击处立刻泛红,在洁白的臀部上隆起。 「哈啊┅┅哈啊,哈啊┅┅」透明的秘贝蜜汁不停的滴下。 「卡、卡尔马大王┅┅我┅┅啊啊!」女仆抵受不住快感的冲击,自己拉起黑色的漆皮胸罩,用手捏弄着赤红坚挺的。 「呜┅┅啊,噫啊┅┅」 卡尔马用两根手指,更加深入的侵入女仆的秘壶中,女仆全身颤抖着,把头抵在桌上,将沾满黏液的秘贝朝卡尔马挺出。 「哈啊┅┅卡、卡尔马大王┅┅」 「哼哼,你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吧?」卡尔马轻蔑地问着女仆,女仆二话不说,立刻在卡尔马面前跪下,从他的双腿间掏出两根。 「没错!唔咕咕咕┅┅」两根自行来回扭转着,女仆将其中一根含进嘴里。 「嗯咕,嗯唔唔唔┅┅」女仆凝神的由根部往上,仔细的吸吮着卡尔马的,舌头一撩一撩地舔着。很快地,卡尔马的,已被女仆的唾液沾满。 「吸另外一根!」卡尔马命令女仆,女仆立刻将嘴贴上另一边。女仆缩起脸颊强力向上吸起,又沉下喉咙,似要把吞没。女仆痛苦的喘息着。 「嗯咕,呜唔┅┅」她的左手,轻柔而体贴地握住另一根,上下滑动。 「技巧不错嘛!赛依美,我会考虑让你负责管理水晶的!」 「嗯嗯,唔咕┅┅谢谢您┅┅哈啊,哈啊┅┅」女仆的脸上被卡尔马的分泌液,及自己的唾液弄得滑滑黏黏的,还是继续努力的吹吸。每当重覆上下吸吮粗大时,女仆的嘴边就会流出唾液。卡尔马也回应了女仆的兴奋,他紧绷起血管,让手指涨大成为状,噗滋一声插进女仆的秘贝之中。 「噫呀┅┅啊,唔啊啊!!」透明的黏液如山洪暴发,从女仆火热的肉缝中源源流出。 「啊,啊嗯嗯啊┅┅噫呀┅┅」女仆的身体,因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着。 「已经,差不多了┅┅」卡尔马说完後站起身,由背後抱住女仆。他拿起旁边的细皮鞭,痛快地鞭击在女仆多肉的臀部上。 「哔咻┅┅哔咻┅┅」皮鞭在女仆的臀肉上,不断留下肿起的红色鞭痕。 「啊啊┅┅卡尔马大王┅┅」受到卡尔马鞭打的女仆,竟欢喜得弓起背部。 「啊啊!啊啊啊啊┅┅」女仆将双腿张得更开,火热的眼神朦胧的望着卡尔马。 「哼哼,还不说吗?」 女仆的脸颊涨得通红∶「卡、卡尔马大王┅┅请将┅┅插到我的┅┅里面┅┅」 「哼┅┅」卡尔马冷酷的笑着,瞄准女仆的秘贝後,噗滋一声将一根插进花穴内。女仆的火烫肉壁溢出蜜汁,哔啾哔啾地将卡尔马的吞入。 「啊,噫啊啊啊~」也许是女仆的秘壶太紧了,当卡尔马每一强力突刺时,整个房间都响起嘎叽嗄叽的声音。肉唇吞进,张着几乎要破裂的大嘴。 「唔唔┅┅卡尔马大王,啊啊┅┅」这时,从女仆的口中,爬出了一条浆着湿答答的黏液,状如的淫幼虫。 「你也变成我们的同伴了┅┅呼呼呼┅┅」 「啊┅┅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卡尔马大王┅┅」 卡尔马以可怕的力量,将激烈撞进女仆的秘贝中。 「啊啊,卡尔马大王的┅┅┅┅插到┅┅里面了┅┅啊啊啊!!」快速的,直达女仆秘壶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急遽转动,沾满女仆的黏液「噗滋」 「噗滋」地推送。 「啊,噫啊啊啊┅┅」 「还有另外一根,要怎麽办呢?」 不待卡尔马把话说完,女仆就喘息着回答∶「卡尔马大王┅┅另一根┅也请插入┅┅赛依美的内┅┅」 卡尔马将另一根,转至臀部间的淡茶色花蕊前。 「呼呼呼┅┅」 「噫呀呀~呜呜┅┅」女仆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变得瘫软无力。卡尔马的两只,在女仆扩张得快裂开的秘唇,及淡茶色花蕊中扭转着,哔啾哔啾的淫猥水声响彻云霄。透明的黏液一沿着大腿流下,马上又滚滚涌出。 「啊啊┅┅哈啊┅┅」 「唔呼呼呼┅┅给我流多一点!」 卡尔马让淫猥的黏液滴到水晶上。 「看见了┅┅」水晶中映照出卡尔马的丁级们,正在街上强奸女孩子,吸取内生性蛋白质的情景。 「哈哈哈哈哈!!一切都照着我的计划进行哪!!」 们平时化身为人类,巧妙地接近女孩子,等有机会再加以侵犯。 「我要征服全世界,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哈哈哈哈┅┅」 们以强奸为手段,用口中吐出的淫幼虫,吸取女孩脑中的快感中枢分泌出的内生性蛋白质。然後,将蛋白质献出来给卡尔马。 「嗯哼!?」卡尔马的瞳孔,忽然闪出现利如刀锋的光芒。 水晶中,掠过数杀的、美那凄厉的视线。卡尔马停止推送动作。 「这是┅┅可恶!!」卡尔马怒发冲冠∶「她、她是最近┅┅啊啊啊┅┅处处阻挠我们的人┅┅名叫紫优美那┅┅」 卡尔马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紫优┅┅美那┅┅」 水晶接着映照出美那痛宰後,露出冷笑的侧面。 「哼!」美那微笑的嘴角,露出尖锐的撩牙。 卡尔马猛然一震。「这女人┅┅难道┅┅」卡尔马的脸色阴沉起来。 与卡尔马身体连结着的女仆颤抖着,自己摇动腰部。 「不可能┅┅那个种族应该已经灭亡了┅┅」 「卡、卡尔马大王┅┅请┅┅不要停┅┅下来。」状似中毒患者的女仆,边呻吟边在水晶上滴下黏液。 水晶中仍然映照出不断杀死卡尔马的走狗淫魇,气势凌厉的美那。她的攻击方式,是吸血鬼运用的手法。 「这种力量┅┅这种攻击┅┅」卡尔马的眼睛怒睁,瞳孔放出红色的冷光∶「可恶的家伙┅┅!!」 「呜嘎┅┅」 只见卡尔马的钢棒体积瞬间暴涨,女仆一声哀嚎,身体居然由秘壶支撑着悬浮在空中。秘贝与淡褐色的花蕊都破裂开来,渗出丝丝鲜血。 「竟敢阻挠我!?」 「呀啊啊!大、大王,饶了我┅┅」女仆的肉缝里血液不断流出,使得水晶放射出鲜红的光芒。 「难道┅┅会是吸血鬼┅┅的幸存者!?」卡尔马的火红瞳孔,闪出毛骨悚然的冷光。 「卡尔马大王,新的奴隶要如何处置呢?」 直到卡尔马的心腹赛鲁曼开口,卡尔马才从沉思中回到现实。他与赛鲁曼共同走在古城内长长的石廊中,这里是们盘踞的巢穴。 「啊啊啊┅┅哈啊┅┅」被们吸吮,身上每一处洞穴,被粗大的插遍的女人们,多得数不清。 「噫呀┅┅啊啊啊┅┅」 「嗯咕┅┅啊啊┅┅」 「啊啊┅┅哈啊┅┅」 女人们的呻吟及喘息声,在石壁间不断回响。在遭受强奸时,女人在的淫威下,分泌出大量的内生性蛋白,然後自己也会变成。 「呼呼呼呼呼┅┅真是美妙的景象┅┅」卡尔马歪歪嘴角。 「卡尔马大王,那麽┅┅」赛鲁曼点点头。 赛鲁曼也是个拥有清秀脸孔,毫无一丝神色的美少年。手中掌握着仅次於卡尔马的大权。是大王的有力心腹。他得到卡尔马绝大的信赖。 在漫长石头尽头处的房间中,一个女人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绑朝外拉开,身体也被绑住,吊离地面。宛如监狱的房间内,只有微弱的蜡烛光线,蕴酿着彷佛调教室的妖异气氛。 「卡、卡尔马大王┅┅请饶过我┅┅唔唔┅┅」女人甩着长发拼命恳求。麻绳深陷进女人的肌肤中,发出嘎叽嘎叽的声音。 「啊啊┅┅」女人的耻毛已被剃除,裂缝也被麻绳毫不留情地嵌进。 「赛鲁曼,这女人的调教进行得怎麽样了?」卡尔马一问,赛鲁曼立刻举起皮鞭,抽着女人的身体。 「哔咻┅┅劈啪┅┅」皮鞭发出痛快的低吼。 「哈啊┅┅」没多久,女人的身体已满布着鲜红的肿痕。 「还不知道能不能用┅┅」 「唔┅┅」卡尔马嘴角抽动,弹了一下手指。 「我要马上就能使用的┅┅」们从调教室的暗处出现。 男女共七人的,并排在卡尔马身後。 「卡尔马大王,您叫我们吗?」 淫幼虫由他们的口中爬出,格外显得他们的丑陋。 「抽出这女人的蛋白质,我要她立刻就能使用!」 们咧开嘴笑了。 「不、不要!救命!!」女人不断用力挣扎,麻绳却捆得越紧。 「卡尔马大王!拜、拜托您不要┅┅」 「让她舒服一点!哼哼┅┅」卡尔马点燃了一根雪茄。 「不、不要┅┅」女人哭泣哀号。 满是赤红肿痕的身上,火烫得泛红。 「要怎麽玩就怎麽玩吧!」卡尔马一说完,就转身背向们。 「啊┅┅」这时,女人突然失去意识,软趴趴地垂吊着。 「神圣的,是不能顶撞的┅┅」卡尔马将雪茄塞进了女人的裂缝中,秘贝传来有点烧焦的臭味。卡尔马将雪茄丢掉,头也不回的离开。 「呜鸣呜┅┅卡尔马大王┅┅」雪茄上沾满女人湿黏黏的汁液。 调教室中,开始展开的狂宴。 「给我醒过来!!呜叽叽叽叽┅┅」 「你马上会变成卡尔马大王的卑贱仆人┅┅」们露出邪恶的笑容。 「啊,啊啊啊!!」绳索被解开了,这意味着,她即将成为的粮食。 「噫呀┅┅哈啊┅┅」被吸吮,身上所有能称为洞穴的地方,以及小小的香唇,都被们的塞满。 「啊啊啊┅┅噫噫┅┅」 空气被的精液,及女人的体液弄得湿湿黏黏的,这里已化为的盛宴会场。 「呜呜唔唔┅┅哈啊┅┅」 「咿咿┅┅嗯啊啊┅┅」 女人大开的秘唇被的满满塞入,当往外抽离时,秘唇也向外翻开。从里面流出了湿糊糊的黏液。们陆续现身,女人开始掉入狂乱肉欲的深渊。 「啊啊┅┅啊┅┅」 「再来┅┅用力┅┅」女人的眼神,已渐陶醉在的淫力之中。 当女人因的魔力而开始得到快感时,卡尔马正在更深处的房间内,思考着也许是幸存的吸血鬼美那的事。那深不可测的可怕力量、嘴角闪烁的撩牙┅┅ 「要想办法┅┅把她收拾掉┅┅」卡尔马坐进椅子中喃喃自语。 「唔唔┅┅啊啊啊┅┅」 卡尔马将自己深深埋进由一群女人所架成的椅子中,瞳孔开始放出诡异的光芒。 「我要┅┅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卡尔马的怒吼声,响过了整条石廊。 第四章爱意与快感上 「美那姐姐,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化身为蝙蝠的爱音,边拼命追赶美那边问她。 「你别管!跟着我就对啦!」 三只蝙蝠啪答啪答拍着翅膀,朝着住宅区飞去。 满天的星星,此起彼落的贬着眼。现在早已是人类熟睡的时刻。 「就是这里┅┅」美那向爱音两人使了个眼色,从房间的窗户外头,可以看见沉睡打鼾的达夫。 「zzzz┅┅」达夫就像个典型的高中小男生,只穿着内裤和t恤睡觉。 年轻的肌肤闪烁着光泽。 「哇哦!!好像很好吃!!」爱音的眼睛亮了起来。 「看吧,我说得没错吧!又新鲜又有活力!」美那得意的抬起鼻头。 「可是,美那姐姐,你上哪儿找来这麽棒的男生?」 「嗯┅┅算是有点缘份吧┅┅」美那咧嘴一笑。 「真是不可思议哪┅┅」 这时达夫翻了个身。 「唔┅┅噗哇┅┅」爱音看得几乎傻了眼,暗音也差一点流口水。 「啊,美那姐姐!趁他没醒前,我们快去享用吧!」 美那点了点头。 「没错!这男生即使被我们多吸,看来也不会有事┅┅」 「而且┅┅血味好像也很浓!」 三只蝙蝠兴奋地在空中团团飞绕。 「呃┅┅窗户有开吗?」三只蝙蝠仔细的找寻着窗户的缝隙。达夫房间的窗户,紧紧地上着锁。 「美那姐姐,找到了!!」美那回头一看,看见达夫房间的天窗开了一个小缝。 「lucky!」三只蝙蝠拍着翅膀,争先恐後的钻进达夫的房中。 达夫的房间,充满了典型的男孩子风味。一进房,首先就闻到属於十几岁男孩持有的味道,那是年轻的汗味和体味。 「有男生的味道┅┅」爱音高兴的用力吸着。 房里有布满灰尘的书桌,以及全是漫画的书架。墙上贴着海报,墙角摆着足球。衣架上挂着明天要穿的制服。在这七张塌塌米左右大小的房中,只见达夫躺在单人床上,正消沉的打着鼾。 「嘿!」三只蝙蝠变回人形。 「嗯┅┅男孩子的房间原来是这样的啊┅┅爱音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耶!」 爱音颇有感触的喃喃自语。 「爱音也想跟男生谈个恋爱看看┅┅」美那无可奈何的对她笑了笑。 「喂喂┅┅我们是吸血鬼耶!」爱音的情绪,显得有些不寻常的激动。 「虽然是吸血鬼,也是有梦想啊!希望有一天,我不用这样偷偷溜进男孩子房间,而是被邀请来的┅┅」爱音的眼睛望着远方,闪烁着少女的憧憬。 「真受不了┅┅」美那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但爱音毫不在意。 「然後,然後┅┅我的心儿砰砰跳,因为他就要温柔地吻我了┅┅哎呀,好害羞!」爱音自我想像的难为情起来。 「受不了┅┅有完没完哪!爱音,心儿砰砰跳地跟男生打啵,是没办法吸到新鲜活血的哦!」美那冷冷的讽刺着,爱音立刻泄气。 「那倒也是!只要一接近人类,就想一口咬下去┅┅」爱音无精打采的把獠牙缩回。 一旁的暗音,也少见的静不下心来,不断的左右看着。 「唔嗯┅┅?」暗音从达夫的床单缝隙间,拉出一本夹在中间的杂志。 「嗯嗯┅┅」打开书的暗音,突然呼吸急促起来。 「你怎麽了?暗音!」爱音靠过去看。 书内满满的,都是以各种体位的男女。 「呜呀!」爱音一阵狂喜。 「他会看这种东西,血液一定相当浓,不会错!」爱音的眼中不只冒出满天星星,还出现一堆红心。口水也从嘴角流下。 「笨蛋!看看也知道他是个高中生而已┅┅不过┅┅确实像是相当浓又好喝┅┅」连美那都几乎馋得流口水。 「哈啊,哈啊,哈啊┅┅」暗音则像被主人戏弄,暂时不准吃东西的小狗一样,不断伸着舌头。 「来吧!观察到此为止,开始享用罗!」 「耶!!」爱音和暗音立刻精神饱满起来。 美那压抑住心里的冲动,将达夫的内裤往下拉。 「唔嗯┅┅?」一脱下後,想吸点又浓、又新鲜的活血的三人,不禁垂头丧气。 「什麽嘛!这家伙根本没勃起,这样没办法吸血啦!」爱音抓起达夫的小弟弟。 「唔┅┅他现在的勃起率,还不到百分之十┅┅」暗音也叹口气。她用手指拨动了几下,但达夫的小弟弟还是处於睡眠状态。 「啧┅┅这男孩看起来正在做和平的梦哪!」爱音抓住幸福沉睡的达夫说道。 美那使劲站起身∶「没办法!只好我们动手了!」 「是的!!」三人开始各自展开准备工作。 美那拔开小罐子的软木塞,让达夫吸入里头的烟,使他陷入完全无意识的深眠世界。爱音张开双腿跨坐在达夫脸上,将赤的秘贝压在达夫嘴上。暗音则坐在地上,把脚开成m字型,抓着达夫的右手,插进自己的秘壶内。已经兴奋的秘壶内,光被达夫的手指插入,就已湿答答的发出哔啾哔啾的水声。 「啊啊┅┅」暗音兴奋难耐,用力弓起背部。 「暗音,你现在就爽成这个样子,小心在做到吸前就会累垮哦!」美那面色不悦的指责暗音。 美那拉开熟睡中的达夫双腿,将软趴趴的含进嘴里。 「我们来吧!啊嗯┅┅」三个人一起开始爱抚达夫。 「啊嗯┅┅啊啊┅┅」爱音运用自己的秘贝在达夫嘴上摩擦,边搓揉着自己的,小小的慢慢变红膨胀。 「啊啊┅┅舒服死了!!」暗音也摇摆着腰,就如自慰般用达夫的手指蜜壶。 「啊唔┅┅唔嗯┅┅」暗音的秘贝中流出的黏液,渗进了房间的地毯内。含着宝贝的美那,逐渐感到达夫的男根变得越来越坚硬。 「嗯咕,嗯咕┅┅差不多百分之四十了┅┅嗯┅┅」 美那发出啾叭啾叭的声音,从侧面吸吮着达夫的。逐渐胀大的上,沾满了美那的唾液,变得湿湿黏黏的。 「嗯嗯┅┅啊┅┅嗯啊┅┅嗯┅┅」美那将整个套进口中,用舌尖一撩一撩地拨弄枪口。 「唔嗯┅┅」深眠中的达夫也不自觉的产生反应。 「啊嗯┅┅哈啊啊┅┅」 「啊唔┅┅嗯嗯┅┅」爱音与暗音拼命地爱抚着达夫。爱音将臀都沉得更下去,并伸出舌头吸舐达夫的。 「唔┅┅」达夫甚至产生了抽的反应。 「嗯嗯┅┅最後冲刺!」美那将达夫的含到根部,运抵喉咙深处,并用唾液上下滑动,达夫的变得赤黑而坚挺,可以感觉到表皮浮出血管。美那缩起脸颊,以小小的双唇用力向上吸起,使得达夫的更加为高翘坚硬又耸立。 「嗯咕┅┅嗯咕┅┅嗯嗯嗯┅┅勃起率百分之一百二十┅┅百分之一百五十┅┅百分之二百!!」 「嗯哈嗯哈┅┅成功了!!」三人聚集过来,兴奋地盯着。 「太完美了!!」爱音高兴地鼓掌。 「嘘!!」 「我们可以开始享用罗!」美那首先大口含住达夫这根赤黑高耸的。 「嗯嗯!!」用力一吸,热腾腾的生血源源而出。 「啵!!」 接着轮到爱音了。美那一放开嘴,爱音立刻接手。 「啵!!」 「嗯~~真好喝!」 最後是暗音。「啾叭」一声,暗音用力一吸,几乎要把达夫的咬掉。 「啵!!」 「真美味!」三人兴奋得手舞足蹈,唇边都溢出了从达夫身上吸取的鲜血。 「新鲜的热血果然是生命的泉源!」爱音与暗音犹自兴高采烈,美那却独自沉思起来。 「这也不只是好喝,好像还会让身体涌出巨大的能量┅┅为什麽呢?」无法解答的问题缕绕着美那。 当爱音敲着美那的肩膀时,她才猛然回过神。 「美那姐姐,喝完以後还有事吗?不然,我们快回家吧!」 美那皱着眉念了她几句∶「真是的!你们还真现实!」 爱音迅速变回蝙蝠,抽动着翅膀催促美那∶「美那姐姐,快一点啦!」 「哼!刚刚好像还有个吸血鬼说,自己想在这种男孩子的房间内心儿砰砰跳呢?」 暗音和美那也变回蝙蝠。三只蝙蝠朝着被风嘎啦嘎啦吹响的天窗飞出。 「啊,肚子好饱,回家罗!let’go!」 「是的!」三只并排的蝙蝠划过清澄的夜空,像别针般细长的新月旁边,闪烁着一颗耀眼的星星。 第四章爱意与快感下 早晨清冽的阳光,也如流泻的水银般倾注入美那等人所居住的公寓。不知为何,窗边尽摆些早已枯死的盆栽。 「嗯,天气真好!」爱音戴上大帽子和太阳眼镜,用力拉开遮光用的厚重窗帘。 「呀,好舒服!」她伸了个懒腰,吸了一口早晨清澄的空气。 「美那姐姐,已经早上了,要迟到了!」爱音一边在穿衣镜前换衣服,一边叫着还在睡觉的美那起床。 「嗯啊┅┅爱音,干嘛这麽早叫我?」美那睡在棺材里,她打开棺盖,突然睁大眼睛。 「你干嘛!?那是什麽衣服?」 爱音身上穿着高中生的水手服。 「美那姐姐,这是高中的制服呀!」爱音笨笨的回答。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难道你想去上学?」爱音弹了一下手指得意的说。 「姐姐真聪明!我也帮美那姐姐准备一套了哟!」爱音走过去,拿了另一套水手服给美那。美那无奈的垂下头。 「姐姐,我们穿上制服,快快乐乐的去上学吧!」 「爱音┅┅」 「什麽?」 美那不耐烦的低着头∶「吸血鬼干嘛去上学?你不怕这可怕的阳光把你烧焦吗?」 爱音愣了一下,呆立在窗边。 「说的也是哦┅┅」爱音脱掉帽子,摘下太阳眼镜。早晨毒辣的阳光有如透过放大镜聚焦烧焦了爱音的头发。 「哇!好烫好烫好烫┅┅」爱音赶紧抓起桌上玻璃杯里的水浇息。 「呼┅┅」可是爱音的头发却变成红色。 「嗯┅呀!啊!美那姐姐,这一杯是蕃茄汁!」美那更加无奈的垂下肩膀。 「你看吧!就算戴太阳眼镜也是没用的!还想上学?」 「唔┅┅太遗憾了!本来还想去学校看看的┅┅」爱音垂头丧气的咕哝着,依依不舍地抓着裙角。 「真是的┅┅什麽都要学人类!」这时,暗音走了进来,她和爱音一样穿着水手服。 「早啊!暗音┅┅你┅┅连你都想去上学!?」 「┅┅」 美那烦透了。 「暗音,我们大概是不可能了┅┅我们是夜行性动物,你看这┅┅」爱音抓起烧焦的头发说道。 这时暗音展露出不常曝光的獠牙,脸上满溢笑意∶「嘻嘻嘻┅┅」 美那和爱音不觉吃了一惊∶「你、你笑什麽?」 「暗音?」暗音的笑脸使美那和爱音不自主地向後退了一大步。 「啪!」暗音像变魔术似地,突然取出一把大阳伞。「哒哒哒~~!」爱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哇!暗音真聪明!!」美那咚的一声摔入棺材内。 「他们二个┅┅还真了不起哪!」 对走进应兰学园大门的爱音与暗音来说,眼前的一切既新鲜有趣。三三两两的学生们边走边谈笑,四周是一片蓬勃的活力。晨间清爽的微风吹拂着学园内的树丛。这所位於住宅区内的学校,令人感觉心情特别恬静。 「嗯!好舒服的气氛!」爱音与暗音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唔嗯!┅┅」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虽然身为吸血鬼,但也能偶尔享受一下!美那姊姊也来的话就好了!」爱音满足地说道。 暗音也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 这间多是有钱人的公子、千金就读的学校,校风相当开放所以爱音及暗音顺顺利利就进入了。不过,撑着把大阳伞还是非常引人侧目。 「嗯哼哼┅┅太和平了!我们的敌人一个也没有哪!」 暗音点点头表示同意 「啦啦啦┅┅啦啦┅┅啦啦┅┅」爱音像小孩一样哼起歌来。 但是群音与暗音二人越走越产生一种无以言喻的怪异感觉。 「怎麽回事?怎麽接近校舍,身体就越轻飘飘的┅┅」 二人一面拖着沈重的步伐,一面伸出舌头大力喘气。 「阳伞好像也没用了┅┅」 「哈啊,哈啊,哈啊┅┅」爱音和暗音愈来愈难过了,骤然跪倒在地面上。 阳伞随风逐渐为远,爱音二人顿感体内的血液开始逆流。 「那、那是┅┅!!」 「┅┅!!」 「噫耶耶耶┅┅!!」二人的心跳砰砰怦怦地急遽跃动。 「就是那个东西使我们失去力气的!」 「呜咕咕咕!!」校舍的顶端竖立着一座大十字架,十字的阴影并投射到地面! 「咯噜噜噜┅┅」瞬间爱音的脸突然变得凶暴,开始低声吼叫。 「不、不要┅┅!」暗音想阻止她,但爱音的理性早已消失。本来可爱的爱音却伸出尖锐的獠牙,指甲瞬时变长。 「叽叽叽叽叽┅┅」爱音怒瞪着校舍顶端的十字架,并不断发出低吼。 「呜嘎嘎嘎嘎嘎┅┅」爱音圆滚滚的可爱大眼也逐渐凝成一点。 「那两个女孩在干什麽┅┅」聚集而来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暗音想尽办法做制止爱音∶「爱音!不要啦!!」 可是爱音好像什麽也听不见,高举着双手,快速地将光球状的能量聚集在掌心。 「爱、爱音┅┅!!」暗音用尽所有的力气把爱音推倒在地。 「轰隆隆隆隆隆隆!!」在一阵可怕的爆风旋起的同时,爱音掌心所发出的巨大能量也震歪了校舍的十字架,并炸毁了林荫大道的整排树木。 「呀啊啊啊~~!!」 「哇啊┅┅!!」 突如其来的爆炸,使得学校内到处传来惊叫声。 「怎麽回事?那是┅┅」 「你们两个!还好吗?」 学生们围着两人,这时爱音才回过神来。 「哎呀┅┅我到底┅┅怎麽了?」暗音一反沈默寡言的个性,拚了命想要掩饰一切。 「啊哈哈哈哈┅┅没、没什麽啦!不要紧啦!真是的!这、怎麽搞的嘛!啊哈哈哈哈哈!」 虽然学生们议论纷纷,但也只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两个不可思议的人。 「可、可是刚才┅┅他们┅┅」 「爱音,我、我们走了!」暗音再次撑开大阳伞,硬拉着爱音快步离开。 「喂┅暗、暗音,要做什麽啦!?」爱音还不晓得自己到底干了什麽好事! 暗音少见地拉开嗓门大吼∶「等一下再「好好地」跟你解释!!」 「咦┅┅?」爱音慑於暗音难得的魄力,只能任她由拖着跑。 她们完全不晓得的魔爪早就悄悄地伸入那所学校了。在树荫下,有几对眼睛正凝视着她们。 「二个奇怪的人┅┅」 「必须禀报卡尔马大王┅┅」 接着,小小的唇缝中竟爬出许多粗大的┅┅ 这时候,美那则身穿长大衣,头戴宽边帽,在街上来回地探寻着,最近与有关的事件太多了┅┅他们目的到底是┅┅ 「真受不了!开什麽玩笑嘛!马路上到处隐藏着,还想去上学!?」美那的视线突然望向前方。 「嗯┅┅?」美那的眼神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在路上走得跌跌撞撞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难道?」 少女的眼神完全呆滞无神,只有充满追求快感的淫欲。 「拜托┅┅来搞我┅┅」少女的嘴角流着唾液,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我想要┅┅舔舔┅┅」 美那走近少女。 「这是┅┅中了的蛋白质毒┅┅啊!」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美那抱起少女走进小巷里。巷内笼罩着妖异的气息,并有嘈杂的脚步声从背後传来。 「可恶的怪物┅┅来了!」 从建筑物的角落里,一群像僵尸般的下级如潮水般地蜂涌而出。看到自投罗网的猎物,虎视耽耽的们雀跃不已。 「今天的猎物有二只┅┅」 「呜叽叽叽叽叽┅┅」 「好像很美味哪┅┅」 们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年轻人。美那的眼睛顿时燃起炯炯光芒。 「在这里恐怕会惊动他人┅┅只好把他们引诱到更隐密的地方┅┅」美那喃喃自语後,涮地一声脱掉大衣,曲线玲珑的完美倏地展露在的眼前。 「抓得到我吗?」美那纵身一跃,往巷子深处跑去,她那弹力饱满双峰噗噜噜地摇晃着。 「鸣叽~~!!真好吃的!」 「值得拚命一吸哪!」 年轻人忍不住原形毕露,陆续变化成,怪异的脸孔上襄着一对突出的眼珠,火红的舌头长到几乎覆盖住整个脸孔。们像蜘蛛一样在地上爬行,快速地奔向美那。 「把你的蛋白质全部给我!!」 「好久没碰到这麽上等的货色了!」 美那全身只剩皮真的内衣裤,翩翩飞舞在空中,不断将诱入巷内。 「太好了┅┅进来吧!再里面一点,我就可以大显身手了┅┅」们浑然不觉,紧迫在後。 「呜叽叽叽┅┅你逃不掉的!」 「谁说我要逃!」美那突然停了下来,转头望向。 们也停下步伐。 「呜叽叽叽┅┅相当有自信嘛!」 「从来没有人能从我们手中逃掉哦!」 美那不屑地啐了一口∶「逃不掉的可能是你们唷┅┅」美那从微扬嘴角中,露出锐利的撩牙。 「哦呵呵呵!马上就把你剥光!!」们迅速地朝美那爬行而来。 美那冷笑一下,嘴角边的獠牙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芒。美那眼中燃烧着旺盛的战斗意志。 「哼哼!仅管放马过来吧!」美那双掌齐发,四周立刻燃起青色的火焰。 「呜叽叽┅┅这女人是何方神圣呀?」们还未发觉眼前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玛丹娜。 「喝!」美那发出的青色火焰犹如利刃般的厉害。 「呜叽叽┅┅嘎嘎嘎嘎嘎┅┅!!」前线的们瞬时被碎尸万断了。 在碎尸所堆起的小山前,美那浮起了一丝冷笑∶「哼哼!再来是轮到谁呢?」 们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呜噫噫噫┅┅!!」们恐惧地开始後退。 「快点来啊!不是不让我逃掉吗┅┅?」美那一步步朝们逼近。 「难、难道┅┅他是┅┅」 「大王说的┅┅那个残存的吸血鬼┅┅!」 美那的指甲闪出一道寒光,立刻变得细长而锐利∶「我的名气真大嘛┅!」 们的脸孔变得更加僵硬。 「噫嘎嘎嘎嘎嘎!!」随着巨大的爆炸声,青色火焰把炸得远远的。 「哦┅┅这招好像太夸张了!」 不一会儿,被炸飞的们全化为一群粉末。战斗结束了,美那又恢复成普通女孩的模样。 「算了!不彻底消灭他们,一定又会发生杀人事件。」美那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淫魔大都市2 chap_r(); ----- 第五章应兰学园上 爱音及暗音引发大骚动,急忙走向教室的举动,全被三楼美术教室中的一个男人,以税利的眼光看在眼里。 他是赛鲁曼。 「刚才的┅┅确实是吸血鬼的力量┅┅」赛鲁曼喃喃自语,露出冷笑。 「哼哼哼┅┅越来越有趣了┅┅」赛鲁曼皮笑肉不笑,不屑地说道。 赛鲁曼伪装成美术老师,潜伏在这学校内。以其白净的稚气检蛋,很快地大受女学生们欢迎。 「老师!」 赛鲁曼的脸孔急忙恢复正常,看来完全就像一位诚恳的教师∶「嗯?┅┅怎麽了?」 两个女学生,畏畏缩缩地走入教室。 「啊,那个┅┅」 「什麽┅┅?」 少女注视着赛鲁曼温柔的脸庞,脸上不禁泛起红潮。 「其实┅┅」 「不管什麽事都可以告诉老师,老师一定会尽力帮忙┅┅」 转过身去的赛鲁曼,立刻变成了的脸。 「什麽嘛,原来是这件事啊,哈哈哈哈!」赛鲁曼明朗地大笑,二位少女的情绪也随之缓和。 二位少女,理奈与小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因为┅┅这是和我们有直接关系的问题。」 赛鲁以认真的脸孔朝向二人。 「对不起,对不起┅┅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会这麽担心校庆海报的事情。」 理奈与小满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还以为是什麽更严重的烦恼呢!」 「因为只剩五天而已,可是我们完全不知如何着手,所以不得不请老师帮我们。」 二位少女撒娇似的抬头望着赛鲁曼。赛鲁曼已得到学生普遍的信赖,特别是女学生。 「喂,可是┅┅哎,算了,就帮你们好了!」赛鲁曼向她们温柔的微笑。 「耶!!」理奈与小满高声欢呼。 「要做出最棒的杰作┅┅」 理奈与小满完全不晓得赛鲁曼的原形,以及接下来会成为赛鲁曼的粮食┅┅ 「好吧,首先把海报纸在地上摊开!」 「是的!」二人将有三张塌塌米大的海报用纸在地上。 「嘿哟┅┅」理奈的验孔仍残留几分稚气,娇小的身体也仍在成长中。 她有着一头俏丽的短发,是个典型的运动型女孩。小满则是个温顺文雅的可爱女生,垂肩的马尾巴是她的注册商标。摇动着水手服裙摆,手脚趴在地上的二位少女,在赛鲁曼之前完全没有一丝提防。 赛鲁曼斜视着二人,冷笑了一声∶「看来二个人的蛋白都很可口呢!」 二人认真地在纸上涂着颜料,并未发觉赛鲁曼诡异的视线。 「呀啊!」 「小满真讨厌!」 理奈和小满,拿着沾满颜料的画笔涂抹彼此的脸颊,二人都还像小孩子。涂完颜色後,二人转头看看赛鲁曼。 「老师,这样子可以吗?」理奈歪着头凝视赛鲁曼。 「啊┅┅嗯┅┅这个,好像有些┅┅不足之处。」 「呃┅┅是什麽呢?」二人停下画笔,看着涂上颜料的海报用纸。 赛鲁曼望着二人,弹了一下手指∶「没错,需要加上一些大胆的创作┅┅」 「大胆的┅┅创作?」二人互看了一眼。 「老师,请告诉我们┅┅怎麽样才算┅┅大胆的创作呢?」赛鲁曼的嘴角微微上扬。 「这麽想要我教吗?」 「当然想!而且我们想去考艺术学院。」 小满的话还没说完,赛鲁曼就反手锁上美术教室的门。 「唔呼呼呼┅┅」 「老师,为什麽要锁门呢?」理奈以不安的表情看着赛鲁曼。 美术教室属於独栋建筑,与其他的教室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叫的再大声,别的地方也不可能听见。能够不被人阻挠,慢慢地料理这二个女孩┅┅ 「因为这样,我们才可以集中精神┅┅你们二个,把衣服脱掉!」 「呃┅┅!」 「二个人都要脱掉衣服,先解放自己的身体。这是大胆创作的第一步!」 理奈和小满红着脸颊,低下头∶「可是┅┅我们┅┅」 「没关系,快脱吧!他们不听老师的话吗?」一向温柔的赛鲁曼突然尖声命令,使二人不由自主的楞了一下。 「门锁住了,你们是逃不掉的┅┅」赛鲁曼的脸色开始转变。 「可是┅┅」 「快脱!」 二人害怕得肩膀发抖∶「是,是的┅┅」 理奈忍着泪解开水手服的大蝴蝶结,却紧张得解不开。 赛鲁曼把剪刀递给二人∶「不好脱的话,那就互相把对方的衣服剪开┅┅快点!」 理奈的手发着抖,把小满的水手服剪破。 「理奈┅┅」小满也以颤抖的手,剪碎理奈的衣服。 「小满┅┅」 二人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渐渐露出。 「呼呼呼呼┅┅」赛鲁曼冷冷地笑着。 二人只剩内衣,用手遮掩着胸部及下体,站在赛鲁曼面前。理奈的身上,穿着蕾丝边的成套绵质胸罩与小内裤。小满与她相反,身上穿的是整件以蕾丝制成的粉红色大胆薄内衣裤。 「衣服┅┅脱掉了┅┅」二人的脸颊因害羞而泄红,身体在忸忸怩怩的摇晃着。 「怎麽了?还有内衣裤啊┅┅一起脱掉!」 二人的身体发抖得更厉害。 「可,可是,内衣脱掉的话┅┅」 「如果不为我的话,你们是回不了家的┅┅永远回不了家┅┅」赛鲁曼低沈的嗓音,在美术教室中回荡着。 「可是┅┅呜呜┅┅」理奈一面啜泣着,一面用剪刀剪开小满的内裤。 「嘎吱!」剪刀由理奈颤抖的手上掉了下来。小满的大腿,被剪刀划伤。 「好痛┅┅!」小满雪白的肌肤上,流下一道鲜红的血。 赛鲁曼站了起来∶「你们在怕什麽┅┅做不到的话就让我来吧!」 「呀┅┅!」 赛鲁曼把二人拉到身边。 「不,不要┅┅」 剪刀剪断了理奈的胸罩。小小的,一下子暴露在赛鲁曼的眼前。 「还像小孩子一样呢!」他用手捏了一下小小的。 「啊!」理奈的臀部微微地发抖。 「哼哼┅┅满敏感的嘛!」 小满的胸罩也同样被剪断。 赛鲁曼剪断胸罩後,小满那充满弹性的丰润立刻弹跳出来。赛鲁曼握着小满的,粗鲁地揉捏。 「啊啊┅┅老,老师!」小满被他拉的更近,被含在嘴里。 「啊,啊,老,老师,不要┅┅」赛鲁曼用舌头骨碌碌地转动小满的,使她的肩膀不断地颤抖。 「呼呼,滋味相当不错嘛!」 粉红色的被用力的吸吮,小满忍受不住,身体开始轻微扭动。 「啊┅┅唔┅┅!」 「哼哼!受不了吗?」赛鲁曼用手里拿的长尺,拍击二人仍被内裤包起的肉缝。 「哈啊!」小满的眼中涌起泪水。 「接下来是这里,把脚张开!」 二人被他一吼,不得不张开双腿,忍耐着被他剪断内裤。 「啊啊啊┅┅」 「不要┅┅不要┅┅」 切断的内裤落到地面,理奈与小满的肉缝完全暴露出来。二人的耻毛都未长齐,小耻丘鼓胀胀的。 「老师┅┅太难为情了┅┅」 「请你,放过我们┅┅」全身赤,只剩下学生袜的二人,不停地在恳求赛鲁曼。 「这是什麽话!现在才要开始呢?不是说要创作出最棒的杰作吗?」 二人被赛鲁曼故倒在涂满颜料的海报用纸上。 「哇啊啊!」白晰的肌肤上,沾满了鲜艳的颜料。 「你们二个,躺在上面舐对方的小洞。哈哈哈哈!真是一幅美妙的图画!」 理奈与小满震颤着身体,互相抱住。 「要,要互相舐吗?」 赛鲁曼又用尺用力拍击抱在一起的二人臀部。 「好痛!」洁白的屁股上,泛起°片淡红色。 「快点!」 理奈与小满只有听从赛鲁曼的命令,采取69体位。二人的身体,都沾上了黏黏的颜料。海报纸上的颜料,因为身体的滚动而扩展开来。理奈躺在下方,双脚张开成m字型,小满跨在她的身上。小满那对吊钟形的迷人,压挤在理奈的肌肤之上。 「理奈,要开始了┅┅」小满缓缓地将舌头贴上理奈秘唇大开的花蕾。 「哈啊!」理奈轻微的颤抖着。理奈也伸出舌头,向上舐着小满那朝後方裸露挺出的秘贝。 「啊,啊啊,哈啊┅┅哈啊┅┅」蜜液潺潺地向外溢出。 理奈仔细地吸吮小满秘唇上的每一寸,就如不愿让蜜液滴落似的。二人的肌肤上渗出汗滴,如梦如痴地舐着对方的秘贝。 「啊啊,哈啊┅┅」小满向後方突出的秘贝中,滴出了黏液。 「啊,啊啊┅┅唔唔┅┅」大量的黏液,使理奈张大了嘴,发出啾啾啾的声音吸吮。 「理,理奈┅┅啊啊┅┅」小满用手指拨开理奈粉红色的秘唇,掐住秘贝中的小豆。 「啊啊,小满!」 互相舐着秘贝的声音,回响在美术教室中。 「哈嗯,啊啊┅┅」 「理,理奈,那里┅┅」 「已,已经┅┅不行了┅┅」 躺在下方,把脚大张成m字型的理奈,秘贝中垂滴出甘美的蜜汁,溶入涂满颜料的海报纸内。 「啊┅┅理奈┅┅流的好多哦┅┅」 二人已完全陶醉在互相的吸吮之中。只有赛鲁曼,在一旁冷冷的观察二人。 「继续,继续用力舐!」 理奈一面吸吮小满滴流出蜜汁的肉缝,一面「噗滋」一声插入中指。 「啊,啊,嗯啊啊啊┅┅」黏液沿着大腿潺潺流下。 理奈以中指,使得小满的黏液渐渐发泡而白浊。 「啊啊,理奈,不行了┅┅」小满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呵呵呵!真是淫荡啊!叫大声一点!」赛鲁曼站了起来。 「啊啊,哈啊哈啊┅┅」二人因为害羞而赤红的脸颊上垂着泪,身体难受地左右摇摆。 「尽情的体验快感吧!这样,才能分泌出上等的蛋白质┅┅」 赛鲁曼清秀的侧脸,忽然开始转变。眼珠向外突出,嘴巴裂开到耳朵处。 「啊┅┅不要!啊啊!」惊吓的理奈与小满,爬在美术教室的地上,害怕的四处乱窜。 「再叫也没用!没人会听见的┅┅呼呼呼┅┅」 「救,救命!啊!!」 「有,有妖怪!」 赛鲁曼咧开的血盆大口微微上扬∶「说我们是妖怪,太失礼了嘛┅┅嘿嘿! ┅┅他们马上就要变成卡尔马大王卑贱的仆人了┅┅哼哼哼┅┅」 魔化的赛鲁曼,与卡尔马同样摆动着二根像眼镜蛇般的大。 「互相舐这麽久了,该很有快感了吧?现在过来让我舒服一下!」赛鲁曼的二根,朝着死命逃窜的理奈和小满的秘贝伸长而去。 「呀呀!┅┅不要!┅┅」 分别侵入二人小小的肉缝之内。 「噫噫~住手!」二人都趴在地上,双脚被迫向外分开。 「不行┅┅哈啊啊┅┅」赛鲁曼的沿着二人的黏液,在内。 「啊啊啊┅┅唔唔┅┅」赛鲁曼咧嘴一笑,更加粗大。 「啊,不要┅┅会裂开┅┅」 「好痛┅┅啊┅┅好痛┅┅不行了┅┅不行了┅┅」 赛鲁曼的激烈进出,使二人的裂缝中像水龙头般源源不绝的滴下黏液。 「怎麽样?舒服吧!呵呵呵┅┅怎麽样啊!」 二人流着眼泪,向赛鲁曼恳求∶「啊啊,啊啊啊啊┅┅理奈的┅┅会破掉┅┅」 「小满的那里也是┅┅啊,啊啊┅┅不行了┅┅」 「哈哈哈┅┅!」赛鲁曼狂妄地大笑。 二人窄小的肉缝,要容纳赛鲁曼的实在过小。虽已为淫液所滑顺,仍听得见肉壁被紧紧撑开的挤压声。尽管处於遭强奸的状态,二人的身体还是诚实地产生激烈反应。 「啊,唔啊┅┅啊啊┅┅」 「不行了┅┅啊啊啊┅┅」粉红色的小坚挺膨胀。 「对了,更有快感一点!然後┅┅要分泌很多美味的内生性蛋白质┅┅」赛鲁曼左右裂开的嘴中,爬出了可怕的淫幼虫。 「呀!救命!」 淫幼虫首先进入理奈的嘴里。 「唔咕,唔咕┅┅」简直就像吸吮一样,淫幼虫滑进嘴唇,朝口腔内侵入。 「啊唔唔唔┅┅」 「接着是你!」赛鲁曼歪斜着嘴角瞪着小满。 「不,不要!我不要变成妖怪!」 这时理奈已倒在地上,淫幼虫强行滑进小满的两片嘴唇之间。 「啊┅┅呜啊┅┅」小满的秘贝与嘴唇,都被赛鲁曼所塞满。 赛鲁曼抬起头来,高声狂笑∶「哈哈哈哈!他们都要变成卡尔马大王的奴仆了!」 第五章应兰学园中 放学钟声在应兰学园的校园响起,学生们成群结队地走出校园,在夕阳馀晖中,学生们踏上归途。 达夫在人群里,晃头晃脑的走向图书馆。 「真奇怪┅┅头晕目眩的┅┅最近好像有点贫血┅┅」达夫纳闷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手臂来回转了二个圈,达夫叹了口气∶「大概是最近┅┅身体太操了┅┅可是┅┅」达夫抱着头。 「那是作梦吗?2-B的光山美里┅┅」 她在禁止进入的区域内被怪物们强奸┅┅达夫从走廊下,眺望着校园。 「再见啦!」视线中出现了精神饱满地奔跑着的美里。 达夫歪了一下头∶「果然是梦,太好了┅┅」脸色缓和了下来。 「嘻嘻嘻!不过,真是很爽的梦呢!竟然可以梦见美里那种淫荡的姿态!」 达夫自鸣得意地扭动身体。「而且,有那种帅气的美少女耶!她的身材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妙!哦阿呵┅┅自己的想像力真丰富!」 这时,阿惠那尖锐的鸡叫声,响遍整个走廊∶「达夫!达夫!」 「唔哇!」讨厌的东西又来了,达夫缩起脖子。 阿惠是达夫的青梅竹马,从小不管什麽事,达夫都会和阿惠在一起。因此,现在二人是一对欢喜冤家┅┅ 「喂,你干嘛!鬼叫鬼叫的!」 阿惠屏着息在走廊上奔跑,摇晃着垂肩长发跑来的阿惠,姿色并不差。不只不差,可说非常可爱。不过,她的可爱,往往被她异样的倔强及别扭掩盖过去。 「因为要和达夫一起回家嘛,所以才找你啊!走吧,我们回家吧!」阿惠理所当然似的挽住达夫的手臂。 「干嘛啦,放开我啦!万一被小薰看到,会被她误会的!」达夫用力把阿惠的手拨开。 「什麽嘛!一天到晚「小薰」「小薰」的!稍微考虑一下我这个女朋友的立场好不好!」阿惠也不认输,向达夫怒吼回去。 「啧┅┅」 「第一,那个小薰才不会把你看在眼里!她是峭壁上的孤寒花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而且你的女朋友是我!」达夫总是招架不住阿惠的气势。 「唔┅┅做什麽时候是我的女朋友了!别擅自决定好不好?你怎麽知道她是孤寒花朵?」 「哎哟!不知道那个流着鼻涕,像白痴一样哭着求我说,不当他女朋友的话就不回家的人是谁呢!」 达夫楞了一下∶「那种几百年前的陈年往事,拿出来讲干什麽!」 马上遭到阿惠无情的炮火轰击∶「对你来说这可能是陈年往事,可是我怎麽办?一直都被当成是你的女朋友,到现在都没好好的交过一个男朋友!你要负全部的责任!」 「什麽话嘛!想把自己不受男生欢迎的责任赖在我头上啊!」 二个动了火气,大吵大闹的人旁边,手中拿着阳伞的爱音与暗音正好走过。 「真是的,吵死人了!爱情果然是纠葛不清的啊,唔?」看着破口大骂的达夫,爱音顶了一下暗音的侧腹。 「暗音,那个人┅┅」 「呃┅┅?」 那就是提供她们鲜血的人,达夫。 「嗯?」 二人走近达夫身边,向他鞠了个躬∶「上次承蒙你提供新鲜的血液,非常谢谢你!」 达夫和阿惠的动作骤然停下。 「呃?血液?」 「是啊,真的很谢谢!」爱音和暗音深深一鞠躬。 「受到你的帮助,太感激了!」爱音舐舐嘴唇。 「达夫,你去捐血了吗?」 「哪里有?可是┅┅你们在哪里见过我呢?」 爱音与暗音手忙脚乱地焦急。 「我,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二入流着冷汗,赶紧离去。 「等一下!」 「呀┅┅!」 达夫拍了爱音的肩膀。 「什,什麽事?我们是偷溜进来的┅┅」 「偷溜?为什麽?」 「那,那个┅┅」 「他们忘了阳伞了┅┅」暗音一把抢过洋伞,爱音的脸变得僵硬。 「已经黄昏了,还需要撑洋伞吗?」 「啊,我,我们的体质很弱,只要皮肤一照到紫外线,就会像下雨一样起湿疹┅┅」 「呃哈哈哈哈┅┅」暗音也露出令人不舒服的掩饰笑容。 「是吗┅┅」达夫和阿惠被爱音和暗音的解释搞得莫名其妙。 「那,那麽,我们先走了。」二人像逃命一样拔腿就跑。 「哈啊、哈啊、哈啊┅┅真是难缠的家伙┅┅」爱音叹了口气。 难缠的其实是爱音吧┅┅ 「唔┅┅真漂亮!」在图书馆专心看资料的小薰,美丽的侧脸让达夫看的入迷。静静翻书的模样,简直就像雾中的花一样清秀脱俗,可是却让人难以接近。 「miss应兰学园,美若天仙,成绩优秀,而且还是大财阀的千金小姐,哇,真是太正点了!」 达夫像螃蟹一样走近小薰。二颗眼珠几乎要变成红、心蹦出来。 「啊,哈罗!小薰!」达夫毅然向被说成峭壁上的孤寒花朵的小薰打招呼。 「什麽事?」小薰冷冷地回话,并没将视线从资料上移开,长长的睫毛闪烁着光泽。 受到冷淡待遇的达夫,却毫不在意∶「虽然方向不同,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起回家好吗?或者,我们等一下去喝喝茶,或是去海边,在海边我们能够肩并肩坐着,一起愉快的聊聊天┅┅」 小薰厌烦的自椅子上站起,仍然是以冰冷的侧脸朝向达夫∶「不用了!」 达夫不识相地更靠近她∶「不喜欢去海边的话,那我们去游乐园,二个人紧紧相拥,享鬼屋探险的刺激!」 「不-用-了!」小薰耐着性子,一个字一个字像抽响皮鞭似的,冷冷地抽向达夫。 「如果也不喜欢游乐园的话┅┅」 「达夫┅┅」小薰终於正视达夫的眼睛。她用力阖起桌上的资料,乌黑的长发轻轻的摇动。 「是┅┅」 达夫和阿薰四目相投,达夫的胸膛,自顾自的急速跳动。 「像你这种没格调的低级男生,父亲是禁止我和你来往的┅┅」 「低,低级┅┅」达夫的头,好像受到寺院大钟的沉重一击∶「咚~~」 小薰很快的拿起书包,准备离去∶「而且┅┅今天我要上茶道课,家里的车会来接我┅┅再见┅┅」 远远乌黑亮丽的长发,小薰快步离开。只剩下傻了眼,咧开了大嘴,处於震惊状态的达夫。一阵冷冽的寒风从达夫的面前吹过。 「我┅┅」 「达夫!」愉快的呼唤声,传进达夫变成一片灰蒙蒙的四周。那是阿惠! 「小薰果然是峭壁上的孤寒花朵,没错吧!」 达夫傻楞楞地站着,脸上仍笼罩着阴影。 「孤寒┅┅花朵┅┅小薰┅┅」 「振作一点好不好!」阿惠戳戳达夫的头。 「振作┅┅阿,阿惠┅┅!」达夫终於回复了心智。 「真是的,难看死!不过,看来你也受到相当大的打击哪!」阿惠意外的体贴。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因为人家要和你一起回家啊!」 达夫感到强烈的不满∶「你跟踪我!」 「我还想看看,你是怎麽样被甩的嘛!」 达夫的头上开始冒烟∶「可恶!气死我了!我生气了!!」 「达,达夫┅┅」阿惠不安起来,声音愈来愈胆怯。 「我要和他绝交!王八蛋,别靠近我!」达夫的眼中冒出雄雄怒火。对达夫来说,阿惠已变成一个看了就想揍的讨厌人物。 「达夫┅┅」阿惠流下泪来∶「可,可是┅┅达夫,上高中以後,你就一直小薰小薰的┅┅眼中就只有那个人┅┅」 听到阿惠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声调,达夫不由得有点不安。 「阿,阿惠┅┅」滚滚泪珠沿着脸颊流下。 「我┅┅你知道人家很喜欢你吗?」 达夫被逼入困境∶「可是,你┅┅」 「从小时候起,人家就把自己看或是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这三个字,让达夫产生了微妙的反应∶「喂,你,什麽女朋友,别擅自作主!」 「可是,人家,就真的是达夫的女朋友嘛!」 阿惠的声调,已恢复正常。同时,阿惠也极力与达夫争辩。┅┅每次都是这种模式。 「你如果自认为是我女朋友的话,就自慰给我看!」 「什麽!」 「既然是我的女朋友,再羞耻的事也能让我看吧!」 阿惠的脸泛红∶「可是┅┅自慰这种事┅┅」 「没错,就是自慰!办不到的话就算了!」 阿惠咬着唇,握紧拳头。 「我就说吧!」 听到达夫得意洋洋的声音,阿惠下了决心∶「┅┅好,我做给你看!」 「呃?」达夫心里一惊。 「我说我自慰给你看!」 「喂,你┅┅等,等一下!」 阿惠脱下鞋子,爬上图书馆的大桌子。她坐在桌子上,双脚左右分开。 「达夫┅┅请你┅┅看着我┅┅」 阿惠下定决心,自己卷起裙子。鼓胀的耻丘,包在小小的内裤中。 「阿惠┅┅不,不要在这种地方┅┅」焦急的达夫奋力想要阻止阿惠,但是阿惠已经把手伸入水蓝色的内裤里了。 「唔唔┅┅」阿惠的手指,贴附在包着饱满肉缝的内裤上方。指腹沿着肉缝上下摆动磨擦,光是如此,阿惠的内裤便已逐渐湿濡。 「啊┅┅啊啊┅┅啊┅┅」阿惠的脸颊慢慢泛起玫瑰色。 虽然学生们都已放学,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但达夫仍很紧张。 「喂,可,可以了┅┅停下来啦!」 「不行,你要好好的┅┅啊┅┅啊┅┅看到最後┅┅」阿惠甘美地喘息着脱下水蓝色的内裤。 「阿,阿惠┅┅」 的秘贝,包在粉红色的肉壁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手指夹住肉壁的沟缝,温柔地上下滑动。 「嗯咕┅┅啊啊啊┅┅」秘贝放出甜美的香味,蜜汁垂滴下来。就像诉说再也无法忍受了一样,阿惠敞开与内裤成套的水蓝色胸罩,柔嫩的洁白裸露出来。 「啊啊,啊,哈啊┅┅唔啊┅┅」小小的泄上了粉红色,阿惠用手指揉搓,使坚挺膨胀得几乎可以听见啾啾声。 「啊啊,达夫┅┅我总是这样一边做、一边想着你┅┅啊啊┅┅!」 手指每一滑过秘贝,透明的黏液就源源溢出。 「啊啊┅┅已经,要去了┅┅」阿惠用手指掐程秘贝上的阴蒂。 「哈啊┅┅啊啊┅┅啊┅┅」左手转动着粉红色的,右手不断搓揉鼓胀的核桃。 「啊啊,已┅┅已经忍不住了┅┅」阿惠几乎忘了达夫的存在,她和躺在桌上,背部朝後弓起。 「哈啊┅┅啊啊┅┅」纵使仰躺着,阿惠充满弹性的仍然向上挺着。 「不,不行了┅┅好舒服,太舒服了┅┅」 阿惠後弯着的背部,不规律的颤抖着。一道流畅的身体线条,断续麻痹抽搐着。透明的黏液,使秘唇泛着湿濡的水光。 「啊,啊啊┅┅已经,我已经┅┅」 黏液并未在阿惠的秘唇中停住,而是不断垂流出来,渗进桌上洁白的浮现出血管,阿惠更加激烈而粗暴地揉搓高挺的胸部,简直就像遭到凌辱一样┅┅ 「啊啊,啊嗯┅┅」阿惠忍受不住,中指噗滋一声插进秘壶之内。 「呜┅┅啊,啊啊啊┅┅」中指开始微颤的活塞运动後,透明的黏液发出噗啾噗啾的淫猥水声,渐渐变得发泡白浊。 「啊啊┅┅已经,快要去了┅┅」中指弯成ㄑ字型来回抚弄着g点,阿惠的眼眶不禁涌出泪来。她的快感太强了。 「啊┅┅啊啊┅┅」中指加上无名指,二只手指全被吞没在秘唇之中。手指「噗滋、噗滋」地插送,阿惠的身体激烈的颤抖。 「啊!已经┅┅泄了┅┅」二根手指压入最深处,丰满的臀部如潮水般一阵一阵地痉挛。 「达┅┅达夫┅┅!」太过强烈的,让阿惠的泪水,无止尽地沿着火红的脸庞流下。 「达,达夫┅┅」瘫软的阿惠坐起来,却发现达夫已经不在了。 大概是阿惠过度激情的自慰秀吓跑了达夫。阿惠回到现实,赶紧穿好衣服。 现在流在阿惠脸上的,是後悔的眼泪。 「达夫这个笨蛋┅┅」阿惠懊悔地想爬下桌子时,发现前面站着赛鲁曼。 「啊┅┅!」 似乎当阿惠专心自慰的时候,赛鲁曼就已在此观赏了。 「呼呼呼┅┅」阿惠连耳朵都羞红了。 「难道你┅┅」刚才激烈的自慰,一定都被他看在眼里。 「呻吟声满不错的嘛┅┅」赛鲁曼从容不迫的样子,让阿惠觉得恐怖。 「你,你是谁┅┅」阿惠害怕的退後了一步。 「我?我啊┅┅是想来帮助你的┅┅」 这时,阿惠被推倒在图书馆的桌子上。 「呀啊啊!」 「给我老实点!」 阿惠的裙子被从後面向上撩起。 「不,不要┅┅」 赛鲁曼冷冷地一笑∶「刚才不是很爽吗?」 赛鲁曼粗暴地压住阿惠的上半身,把水蓝色的内裤拉到脚踝。 「不要啊!啊啊┅┅」 阿惠的内裤,因刚才的自慰而湿答答的。完全朝後方裸露的肉缝,充血似乎还未消退,正一抽一抽地痉孪着。 「不要┅┅不要看啦┅┅」 尽管双脚还紧密合拢着,但臀部一被分开,阿惠那耻毛仍很疏稀的秘裂,已经满是湿答答的黏液了。 「哼哼!已经这麽湿了还嘴硬?」赛鲁曼用自己的双脚压住阿惠的双脚,再左右推开。 「住手啊!达夫!!」 赛鲁曼如眼镜蛇的二条发出低吼声∶「你已经被那个达夫甩了,还叫他干嘛?你如果也成为我们的种族,就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弄男人了!呼呼呼┅┅」 「不,不要!你这个妖怪!」 阿惠还没叫完,被赛鲁曼压开的秘裂就噗职一声,突刺进一条眼镜蛇。 「噫呀呀┅┅好痛┅┅」虽然身体被压住,但阿惠还是扭动着抵抗不断钻进体内的。 「哈哈哈┅┅再怎麽抗拒也没用!我会在你的最深处旋转翻搅,搞得你生不如死哦!」 「啊,啊啊┅┅啊┅┅啊啊┅┅」 赛鲁曼抓住阿惠的头发,阿惠才刚被收进胸罩内的白皙,在制服被卷起後又完全露出,胸罩已被粗暴地撕裂。 「不要,不要┅┅啊啊┅┅」 赛鲁曼撕裂开来的嘴中伸出舌头,舔弄着由後方被手掌一把罩住的。 「啊啊┅┅唔┅┅啊啊┅┅」阿惠的粉红色,被赛鲁曼的唾液弄得湿湿黏黏的。 「啊啊,不要啊┅┅拜托你饶了我┅┅」 这时,眼镜蛇般的在阿惠的秘裂中不停地进出。 「呀啊啊啊┅┅」赛鲁曼每一从後方突刺进深处,阿惠裸露的高挺就咕噜噜地左右摇晃。 「嘿嘿嘿┅┅怎麽样,舒服吧?」 被穿入的阿惠,痛苦的用力仰起头∶「啊啊,已┅┅已经不行了┅┅」 「还早呢!现在才刚开始而已┅┅我会让你更爽一点┅┅」 赛鲁曼的另一根,寻找到了阿惠淡茶色的花蕾。 「那,那里不行!」 「你说这里怎样?」毫不理会阿惠的狂叫,一口气钻入花蕾之中。 「哼哼┅┅果然紧得舒服,看来是第一次哪┅┅」 「痛~~啊!好痛~~」 花蕾传出「嘎叽、嘎叽」的紧密摩擦声,阿惠的淡褐色花蕾已接近破裂了。 二条眼镜蛇在阿惠的秘壶和臀部的花蕾中旋转,阿惠的秘裂中,源源不绝冒出黏液。 「啊啊┅┅不行了┅┅」被满满塞入二条粗大的肉唇,因激烈的活塞运动而赤红充血。 赛鲁曼毫不留情地怀抱住阿惠高翘的屁股,急剧撞进腰部。 「怎麽样啊?已经忍不住了是吧?」 「啊,啊啊,啊啊啊┅┅」猛烈拍击腰部的赛鲁曼,用力掐住阿惠坚挺的。 「啊啊┅┅」 「怎麽样呢?阿惠,想要我怎麽搞呢?」 阿惠边流着眼泪边说道∶「啊┅┅更用力┅┅更激烈的插到阿惠的┅┅最深处┅┅」 「哈哈哈哈哈┅┅」赛鲁曼高声狂笑,裂开到耳际的嘴中爬出了淫幼虫,从阿惠的双唇间滑入。 「嗯咕嗯咕┅┅」 「这麽一来,你也变成我们的同伴了┅┅」赛鲁曼的瞳孔,放出了尖锐的光芒。 第五章应兰学园下 「对不起,我迟到了!」小薰慢慢拉开茶道教室的纸门。雅致整洁的庭院中飘来的高尚空气,倍增了小薰的紧张感。换穿过和服的小薰,跪坐在坐姿端正的学生们的最後一排。 「小薰小姐也会迟到啊!这样是不行的!」茶道教室的老师扬起眉毛。 「对不起!因为在学校发生了一点事!」小薰把手撑在塌塌米上,向老师弯腰道歉。一片寂静的茶道教室中,只听见倒茶的声音。 「各位,今天在和服下面穿什麽呢?」 「┅┅」 「那麽,开始检查吧!」 小薰默然地低着头,周围的学生们纷纷站起。 「嗯,大家都相当不错!」 学生们拉起和服的下摆,全裸的秘裂,紧紧被麻绳捆住及陷入。 「很好,小薰呢?」 小薰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卷起和服的下摆。 「这,这是什麽?」 小薰面红耳赤∶「是内裤┅┅因为今天时间不够,而且,麻绳紧紧的绞到臀部里很痛┅┅」 老师愤怒地斥责∶「你┅┅他说什麽!各位同学!今天停课一天,老师要好好的处罚小薰同学!」 「是┅┅」 小薰感到无比的恐慌∶「老┅┅老师,请原谅我!」 手脚被左右拉开,身体被捆绑在茶上的小薰,眼底含着泪水哭诉着。麻绳紧紧陷进小薰白皙的肌肤里,和服的胸部及下半身,都已敞开在空气中,从大开的二条腿间,可以窥见小小的秘裂。 「他是个坏学生!我要让你再也不敢说讨厌绑麻绳这种话!」老师不怀好意地点着头∶「小薰,在和服底下穿着内裤,不觉得可耻吗?」 「对不起┅┅」耻辱心使小薰羞得连都红了。 「有必要严格地惩罚┅┅」 「是的┅┅」 二位老师准备了剃刀和脸盆。 「这,这是┅┅」 老师把剃刀放在热水里烫过後,抵在小薰的耻毛上。 「啊啊,不要┅┅」 耻毛「嗤嗤嚓嚓」地逐渐被刮除,小薰的秘裂慢慢连里头的肉瓣都看的一清二楚。 「我要把丑陋的耻毛全都剃光!」连股沟的部份都被仔细地刮除,没多久,老师已将小薰的耻毛一根不剩地剃光了。「小薰,你最羞耻的部份全都露出来了哪!」老师说完後,用手指把裂缝的肉唇掰开。 「啊┅┅不要,不要看┅┅唔唔┅┅」 「这里的形状很漂亮嘛┅┅」老师的手指,在剃毛的耻丘上来回抚弄。 「啊啊┅┅」小薰不禁扭动身体。 「再来,为了表现茶艺家的风雅,我来挥毫题个字吧!」二人拿出细毛笔,舐了一下笔尖∶「要从哪里开始呢?」老师用笔尖在小薰的上划着图。 「啊┅┅┅┅啊啊啊┅┅」 老师们的脸露出邪恶的冷笑,从捆住身体的绳子之间,白皙的肌肤被挤了出来,突出乳晕的小粒呈现淡红色,断续向上高挺。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被老师们用笔尖刺激,使小薰的身体不断摇晃着∶「啊,嗯啊,啊啊┅┅」 「真不像话,忍耐一点!」 即使被老师指责,小薰的身体还是自然地微颤,「啊┅┅啊┅┅」淡红色的变的坚挺而突起,小薰完美无暇的肌肤上,冒出涔涔的汗水。 「啊┅┅啊┅┅啊┅┅」老师们的笔尖触上秘贝的核桃,小薰感到触电般的快感,紧缚的背部不禁用力弓起,「啊啊┅┅不要!」从秘裂中,「哔啾喽啾」 地满溢出甜美的蜜液。 「小薰!竟然敢湿成这样!笔尖都叉开了!」老师们丢掉笔,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滴水的水龙头要想办法塞住┅┅」打开盒子,里头摆着一枝乌黑发光的粗大电动,及一枝屁眼用的细电动。 「不,不要!那个不要,请老师原谅我!」 老师用布把小薰的眼睛住∶「竟敢顶嘴┅┅」老师按下开关,二根电动假发出马达的嗡嗡声,前端开始扭转,「来吧,小薰,身体不要用力┅┅」马达带动的电动,贴在小薰的秘壶上。 「啊!不要!不要插进来!」 老师充耳不闻小薰的尖叫声,先把粗大的电动一口气压进秘裂,插到根部,「啊┅┅啊啊啊┅┅」粗大的电动包在小薰的肉壁里,「呃┅┅啊┅┅啊啊,不行┅┅」小薰柔美的身体曲线开始颤抖而扭曲。 「真惊人哪!全部吞没进去了┅┅」 「呼呼┅┅」在秘壶里头,电动缠绕着小薰的黏液,不停朝深处钻进,「啊,哈啊啊┅┅不要┅┅」眼睛被住的小薰,腰部激烈地抖动。「哈啊┅┅哈啊,嗯啊┅┅嗯啊┅┅」强烈的麻痹快感传递体内,如果腰部不摇晃的话,小薰感觉自己可能会发疯。 另一位老师压着小薰的下半身,把屁眼用的假噗滋一声埋进菊孔的花蕊中,「哇啊啊┅┅」坚硬的触感,从菊孔的花蕊中扩散开来。 「那里不行┅┅啊啊┅┅」小薰的二处小洞同时被塞满,秘穴中溢出湿湿的黏液,「啊┅┅啊┅┅啊┅┅嗯啊┅┅啊┅┅」小薰的黏液,渗进了茶之中。 「哼哼,用这个贴住吧┅┅哈哈哈哈┅┅」老师撕开一块大纸胶布,贴住插入电动的秘壶和菊孔。 「啊啊┅┅啊啊啊┅┅┅┅」被住眼睛的小薰抬起臀都,不断颤抖,「拜托┅┅请原谅我┅┅啊啊┅┅」由纸胶布的缝隙中,滴出了哔啾哔啾的黏液。 「啊啊┅┅不要┅┅」 一位老师由和服的下摆底下掏出了耸立的∶「你这个洞,就用这根塞住吧┅┅」老师抬起小薰娇俏的下巴,把自己的突刺进小薰的双唇间,「嗯咕┅┅唔唔┅┅」在小薰的唇中,粗大的以小薰的唾液上下滑动。 「给我用力吸吮!」 「嗯咕┅┅嗯噗┅┅啊┅┅」小薰任两行泪水流下,缩紧脸颊用力吹吸粗壮的。 「啊啊,小薰┅┅真舒服┅┅」赤黑的,湿答答地沾满小薰的唾液与的体液。 「嗯咕┅┅嗯咕┅┅啊┅┅哈啊哈啊┅┅」小薰的臀部更加剧烈地弹震,小薰的被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吸吮,开始变得鲜红而膨胀。「嗯咕┅┅啊啊┅┅啊┅┅啊┅┅」碗型的白嫩被用力握住,几乎要被捏烂,老师左手的手指,一样紧捏住小薰左的。「啊┅┅啊啊啊┅┅」二处秘洞为电动所堵塞,口中也插入,则被啾噜啾噜转动。敏感的小薰,再也忍不住了。 「嗯嗯┅┅」老师的眼睛瞄了一下小薰用力紧绷的膝盖,把嘴唇从吸吮的上放开,发觉小薰的身体正在痉挛。 「啊啊┅┅要泄了┅┅」 「给我忍住!」老师剥下大纸胶布,缠满黏液的电动,自小薰的秘壶及花蕾中轻易的滑出。 「嗯啊┅┅请让我泄┅┅」小薰着眼睛恳求。 「还敢说这种淫荡的话!」老师从和服底下掏出高耸的,而且有二根,「嘿嘿,小薰,想泄的话就用这个吧┅┅嘿嘿┅┅」这时,老师变成了。 「啊啊┅┅妖怪!」小薰大声惊叫的同时,二处秘穴被浮肿的「噗吱」 一声插入。 第六章黑暗的天使 「可恶!你、可恨┅┅」口中吐出最後的几个字,化的男人在美那面前断气,嘴里流出绿色的液体。 「哎!烦死人了!」美那不禁对她击溃的敌人数量之多摇了摇头。 「不过,最近这种男人突然大量增加┅┅」跨过死尸堆叠成的小山,美那竖起大衣的衣领。也许因为最近杀人事件不绝的缘故,即使走到大马路上,也显得比往常寂静许多,「┅┅不管杀掉他们再多人,杀人事件还是天天发生┅┅看来不铲除在背後驱使他们化的首领不行┅┅」美那的眼底放出光芒。 「这些家伙到底藏身在哪里?还有,他们的企图到底是什麽?┅┅」美那一个人自言自语。「哼哼┅┅」走着走着,美那发觉有人跟在自己身後,「的味道真臭!」美那走进没人的小巷里。 「假如有人的话,就算把杀了,也会造成大骚动┅┅」 「那又怎麽样?」 男人的声音使得美那猛然回头,那是显现本性的赛鲁曼。 「你可能还没发觉你在自寻死路吧?」 美那尖锐的看赛鲁曼投一眼∶「你┅┅是直系种族的┅┅」美那飕地一声脱掉大衣。 「呵呵呵呵~~看来你也不简单嘛!没想到吸血鬼一族还有残馀的败党活着哪!呼呼呼呼呼┅┅」 美那的周围包围起青色火焰,「废话少说!快放马过来吧!」这时,美那的獠牙猛然伸长∶「这是我的光荣,让我吸收吸血鬼的精力吧!」 赛鲁曼的嘴裂到耳际,爬出又粗又长的淫幼虫,淫幼虫的前端吐出黏稠的绿色液体∶「吃我这个!」 「嘎嘎嘎嘎嘎┅┅!」 「啊┅┅!」绿色的液体将美那的皮手套稍微溶化,「痛死了┅┅!」皮手套冒起白烟。 「唔咕咕咕咕┅┅」赛鲁曼冷冷地嘲笑美那∶「要不要把你洁白如玉的肌肤也溶化啊?吸血鬼小姐。」 「喷┅┅!」美那丢掉手套,双手合掌,青色的光能自四面八方向美那的手里聚集,「你不知道吗?」美那嘴角的撩牙射出尖锐的光线。 「知道什麽?」 「你不知道不信邪的人,下场通常会很凄惨的吗?喝!」目光像回力镖一样放射出来,斩碎赛鲁曼的身体,「嘎┅┅啊啊啊啊!」连淫幼轰都被斩成粉沫,赛鲁曼立刻成为一具丑陋的死尸。 「可、可恶,一定要把你的事报告卡尔马大王┅┅嘎呜!」 美那用脚後跟踏碎淫幼虫的残骸,黏稠的绿色液体渗进了地面,「罗罗嗦嗦的,还不是不堪一击┅┅刚才那名字叫┅┅卡尔马?他藏在哪里?┅┅」美那的瞳孔放出利刃般的尖锐光芒。 「美那姊姊真是的!一个人去杀了!」爱音和暗音边徘徊在夜晚的街道上,边东张西望∶「至少让我们帮一下忙嘛!我们好歹也是吸血鬼族啊!」 暗音也用力点点头∶「走吧!暗音!我们去找点好玩的┅┅」 「趴!!趴!!」 「呀啊!危险!」横冲直撞的大型车呼啸而去,喷溅了一大沱泥巴在爱音二人身上。她们这时正想到马路对面的自动贩卖机买蕃茄汁来喝,「真可恶!最近连想好好喝个蕃茄汁都不顺利!不过┅┅大概是因为出现频率太高,所以,大家都以汽车行动┅┅」 「嗯┅┅」暗音也擦拭着身上的泥巴,注意周围的动静。虽身处街上,但也许因为夜深了,附近一个人影也没有。 「呃?」暗音戳了爱音一下。 「什麽事?」 「那个、那个┅┅」阿惠从对面的人行道走了过来。 「阿惠姊姊!」爱音吸了口气,大声唤阿惠。 「呀!爱音、暗音┅┅」阿惠横过马路,街道上依旧一个人也没有,怪异的气氛却笼罩在二人附近。 「你这麽晚还在路上做什麽呢?最近常常有出现,很危险耶!」爱音露着笑脸注视着阿惠。 「是吗?」阿惠的脸上毫无生气,不只如此,简直是铁青。 「阿惠姊姊,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感冒了吗?」 「没有┅┅我很好┅┅」阿惠绽露微笑。 「是吗?可是┅┅今天没有和达夫哥哥在一起吗?还是你在找他?」 「不是找达夫┅┅」阿惠的脸开始扭曲,「呃?」阿惠从嘴里吐出淫幼虫,对二人说道∶「我在找你们!哼哼哼哼哼┅┅」 「阿┅┅阿惠姊姊!」爱音和暗音的脸色顿时惨白。 「你们自投罗网┅┅」 「呀┅┅!」等发觉时,原本根本没人的街道上,竟出现了满山满谷和阿惠同样化的人类。 「哈哈哈哈哈┅┅」 「哼!嗯!来吧┅┅」爱音和暗音被团团围住。 「我们一起到卡尔马大王的身边┅┅」 虽觉得阿惠真的很烦,但达夫还是在意白天时阿惠在图书馆自慰的那件事,对达夫来说,被人那麽认真地说「我爱你!」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大概┅┅真的是我不对,她从小时候就和我玩在一起┅┅可是我却因为她认真的态度而逃跑┅┅」达夫自言自语,一口气把罐装果汁喝光∶「好!明天去跟她道歉!对不起!不┅┅歹势啦!阿惠┅┅稍微有点心┅┅」 这时候,几近全裸的小薰通过达夫的身旁,「啊!好、好┅┅舒服┅┅」她如梦游症患者般,悠悠晃晃地行走,眼神涣散,歪斜的嘴角垂滴着唾液∶「再来┅┅搞我┅┅」 「小┅┅小薰!」达夫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为何学校内万人崇拜的女神会变得这个样子!?「啊!小薰振作一点!」 小薰险些跪倒,达夫好不容易撑住她的身体。 「拜托┅┅快点插我┅┅」 达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薰┅┅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即使达夫焦急地询问,但小薰仍瘫软着身体,似乎未意识到达夫的存在,「啊哈!啊哈!啊啊┅┅」小薰的头脑已完全为所侵蚀。但这件事达夫并不知道,只能抱着小薰急得团团转。 「嗯嗯,这是┅┅强烈的味道!」打倒小喽罗、以及赛鲁黉後,由小巷中走出的美那鼻头微微抽动了一下,呛鼻的体味,好像是从达夫怀中抱着的那女人身上传出的。 「你┅┅你在干什麽!她是病人耶!」达夫把美那触摸小薰脸部的手拨开,对美那大吼大叫。 「这女孩┅┅不是生病!」 达夫抱着小薰,心中暗自吃了一惊∶「那你的意思是┅┅啊!」 「她被强奸┅┅」 达夫的视线盯住美那的侧脸∶「你┅┅你是上次┅┅」 对於达夫的惊异,美那只是回以冷冷的一瞥∶「你认错人了吧?我可完全不认识你!」 「我没弄错!」达夫丝毫不肯放松∶「你就是那天晚上那个不可思议的美少女,我不会认错人!你那细长的睫毛和冷淡的唇,还有┅┅」 「够了!住口!」美那不悦地瞪了达夫一眼。 「还有冷酷的眼神┅┅」 美那狠狠地斥责达夫∶「告诉你,我没空和你进行这种无聊的对话!这女孩身上传出强烈刺鼻的臭味!」 达夫的脸变得苍白∶「什麽?小薰会有的味道!」 美那扬起眉毛笑笑∶「没错!她再这样下去,会因蛋白中毒而衰弱致死!」 「┅┅!?」达失只能注视着小薰,哑口无言。小薰会被┅┅? 就如看透达夫的心思般,美那敲敲达夫的肩膀∶「带她去医院吧!首先要让她恢复体力才行!」 就照美那所说,达夫带小薰到了医院。 「她暂时需要住院一阵子。放心吧!她没事的!」护士小姐温柔地对达失说道,让担忧的达夫总算稍微开朗了一点。达夫想,至少今天晚上必须在小薰的身旁陪伴她。「不过┅┅我的个性也太随和了,被小薰那麽无情的拒绝,还┅┅」 达夫自言自语。 小薰被用皮带固定在病床上,像洋娃娃般熟睡着,熄了灯的室内,只有微明月光照射进来。 「无情的话,我也对阿惠说了┅┅那混蛋,一定也很沮丧!」达夫望着小薰的睡脸,心中想到阿惠的事,不禁厌恶起自已的所作所为。 「抱歉!已经过了探病的时间了。」护士的声音使达夫回过神来。 「好吧!虽然还有点担心。小薰,我会再来看你!」说完後,达夫离开了病房,「那麽,拜托你们了!」达夫向当值的医师及护士深深鞠躬。 「请你不用担心!让她安静的休息一阵子,体力就会回复。」 医生的话,让达夫松了一口气∶「体力恢复之後,我们还可以再┅┅」 「呃?」 「不,没什麽!是我和她之间的对话┅┅」 达夫走在一片寂静的医院走廊上,「夜晚的医院真安静哪!去上个厕所再回家吧!」自言自言後,达夫到洗手间去上小号。「啦啦啦啦啦┅┅」达夫一边哼着歌一边洗手,这时突然感觉到奇妙的气氛,於是抬头望向镜子。 「啊啊啊啊啊!┅┅呜喔!」达夫的哀嚎传进待在医院外的美那耳中,「这间医院┅┅果然也落入的魔掌┅┅!」美那奔进医院。 「妖┅┅妖怪!」在达夫面前,原本的医生和护士这时都变成了,像蜈蚣一样,赤溜溜的腹部异样地扩张。 「别说这种话┅┅来当我们的同伴吧┅┅」那个护士,就是卡尔马在石廊中调教的女人。 「你很适合哪!」原为医生的怪物,也左摇右晃地趋前而来。 「救救命!!啊!小薰!」达夫拚命闪躲,跑进了对面的小薰的病房∶「小薰!」小薰又被凄惨地裸身捆绑,病床上甚至留着她尿尿的水渍,「小薰┅┅」 秘唇也朝外完全扩张,全无任何反应的小薰,像失去生命迹像似地瘫在床中。 二个朝达夫袭来∶「那个女的已经不能用了,蛋白质好像都已被吸光了哪┅┅」 「喔哦哦哦哦┅┅」怪物的瞬时暴胀,眼看着就要抓住达夫。就在这时候,「啪当!」病房的窗户玻璃被一个女人撞破,那是美那。 「你┅┅」 「我不是来救你的,只是来杀而已┅┅不过,我欠你一血之恩!」 达夫完全不懂她的意思,「哦吼吼吼吼吼┅┅」只能像那时候的梦境一样,祈祷着自己因恐怖而僵直的身体能动弹。 「呜叽呜叽呜叽┅┅你是谁?」朝美那露出丑陋的微笑。 「也没有必要知道!」美那大摇大摆地缓步走向。 「嘻嘻嘻!你也知道被我吸了蛋白後,你立刻就会死是吗?」淫魇们伸展身体,包围住美那,口中也爬出淫幼虫。 「刚好相反!」 「什麽!」 「啊啊┅┅」美那轰开手掌,随着剌眼的青光,强烈的爆风在病房中炸开,「略嘎嘎嘎嘎嘎嘎┅┅」二人的骸骨断碎。 「所以我说,没有告诉你名字的必要嘛!」 爱音和暗音被抓到卡尔马的城堡中,裸着身体,头部朝下被捆绑吊起,大开的秘贝上放置水晶球,二人都已完全失去思识。 「这二个┅┅要怎麽处理才好呢?」卡尔马坐在由裸女架成的椅子上,面露狂喜神色∶「哼哼哼!你干得好!知道要把这二个小鬼抓来┅┅」 「嗯呵呵呵呵呵┅┅」在卡尔马的身後,阿惠得意地笑着,「卡尔马大王! 虽然赛鲁曼大人不在了,不过您是否能实现我的愿望呢?」阿惠偷偷看了卡尔马的侧脸一眼。 「嗯,好吧!因为你抓来这二个,对引诱那女人前来送死有很大帮助┅┅」 放在爱音肉缝上的水晶球,映照出达夫的脸∶「他要我把这家伙也变成,好来培养二人的感情是吧?」 「是的,卡尔马大王┅┅这是我的愿望┅┅」阿惠绽露笑意。 「呵呵呵呵呵┅┅呃呃?」在水晶中,达夫的旁边,出现了残杀喽罗的美那。卡尔马的眼中,冒出了盛怒的火焰,「吸血鬼的贱女人,终於出现了!虽然你的所作所为,对我的计划不构成什麽了不起的威胁┅┅」卡尔马的瞳孔闪出赤红的火光∶「可是┅┅却为我的尊严所不容!」 冰冷的岩石感触使达夫恢复了意识∶「这里是?」整条全是牢房般的房间。 这里是卡尔马城堡的一角。 「达夫┅┅你醒了!」阿惠由黑暗中现身。 「你、你为什麽在这边?」 阿惠以漠然脸孔轻轻走向达夫∶「达夫┅┅这里只有我们二人!」 「嗳!」 「这里是卡尔马大王的城堡!」 达夫的面色苍白,背後不断渗出冷汗∶「卡尔马┅┅大王?难道,你┅┅」 「是啊┅┅」阿惠的口中吐出粗壮光滑的淫幼虫,「唔哇!」腿间的肉缝也伸出了许多条黏答答的∶「怎麽样?可爱吧┅┅只要你也变成我们的同伴,什麽愿望都可以实现┅┅」 达夫惊慌失措地不断後退∶「不要!不要过来!」 「为什麽?为什麽你不肯接受我?」阿惠敞开自己的胸部∶「来吧!我们永远在这里,二人一起相爱吧┅┅」胸前可爱的小粒也伸得长长的,向达夫逼近。 「哇啊啊啊!妖怪!」 「等、等一下!达夫!」 达夫拚命在长长的石廊中逃跑,一片黑暗的石头中,连一点微光也没有。 「等一下!达夫!你为什麽要跑?」 达夫一面拚了命跑,一面朝背後叫道∶「因为你变成妖怪了!」 「妖┅┅妖怪┅┅」阿惠的眼中流下泪水。阿惠想得到达夫的爱┅┅只有这样而已。 「因为┅┅人家喜欢你┅┅所以才┅┅」 达夫头也不回地跑着,断然怒斥阿惠∶「开什麽玩笑!想把我变成妖怪?」 「咚!」在黑暗中,达夫不知撞上什麽东西,「嗯嗯?」凝神一看,那是应该待在医院中的小薰,小薰的眼睛同样涣散无神。 「小薰┅┅你为什麽在这里?啊!」 这时,从小薰的口中也爬出了淫幼虫∶「因为┅┅我来和你相会!」 「呀啊!」 小薰的身体也变化成,她以巨大的力量把达夫推倒,「一点都不像原来的她┅┅」瞬间,达夫的衣服全被撕碎。「小薰!不要!」小薰毫无生气的脸浮现出微笑∶「让我为你做这种事,是你的光荣┅┅」 「不要!」达夫顽强地抵抗∶「我不要和妖怪的小薰做┅┅!」 「我只是要你的蛋白┅┅」小薰硬剥下达夫的内裤,把他萎缩的含进口中,用卷起的舌尖在背面上转动,深深把含进喉咙深处。小薰发出「啾噜啾噜」的吸吮声,美味地品尝着达夫的。 「唔┅┅」达夫的身体产生与意志背道而驰的反应,的血管在小薰用力吹吸的唇中浮现且膨胀∶「唔唔┅┅」 「已经可以了┅┅」小薰一面说着,一面把达夫高耸挺立的大导引至自己的秘壶,并用自己的手指压开已经赤红充血的花瓣,蜜洞已充分的湿润,「要上了┅┅唔嗯┅┅」小薰在达夫的上徐徐沉下腰部。 「啊啊!太好了┅┅!」随着「噗滋」的水声,达夫的被小薰的炽热肉壁包起,「鸣呜┅┅」达失似乎也耐不住舒服的感觉,紧紧抓住小薰纤细的腰∶「这样不行┅┅小薰!」嘴里这麽说,但达夫仍不自觉向上挺腰。 「啊,太舒服了┅┅插到最里头了!」黏液响起「叽咕叽咕」的声音,把达夫高耸的粗大吞没到根部。 小薰丰腴的臀部每一上抬,就有如绞碎般的可怕夹挤力量就揪住达夫∶「啊啊┅┅用力!达夫,再用力!」 「呜唔唔┅┅小薰┅┅我不行了!我┅┅我也┅┅要泄了!」达夫使尽吃奶的力气,高高向上抬腰插进,滚烫的精液,咕嘟咕嘟注入小薰的蜜壶深处∶「唔喔喔喔喔!」 「呀啊啊啊啊!」小薰的身体也痉挛抽搐,向後方倒去,二人慌乱地喘息。 「哈啊!哈啊!哈啊┅┅」在达夫还没来得及抽出时,就已被小薰的膣口紧紧绞住∶「唔唔┅┅这这是┅┅」 「现在换我来吸点你的好东西了┅┅」嘴角浮现浅笑,小薰紧夹着达夫的,嘴里吐出湿滑的淫幼虫。 「救、救命啊!」 「救什麽命呢?不是让你尝到舒服的滋味了吗┅┅」 「呀┅┅不要!」 「来吧!给我你的蛋白┅┅」小薰嘴里的淫幼虫,爬进达夫的口中,「嗯咕唔呜┅┅」达夫拼命想爬起身体,及吐出口中的淫幼虫,但是他的却完全被套牢在小薰的体内。 「等一下!」阿惠的声音响起。阿惠虽已化,仍前来救助达夫。 「不许有人妨碍我!」小薰的淫幼虫向阿惠伸去。 「不让你把达夫变成!」 「阿┅┅阿惠┅┅」 小薰的淫幼虫爬入了阿惠的秘贝内。 「呀啊!」 「就是这里┅┅呼呼呼呼┅┅」随着「噗滋」的声音,阿惠猛然跪倒在地,「哈啊!哈啊!哈啊┅┅」眼里盈满泪水的阿惠,把脸转向达夫∶「达┅┅达夫┅┅快逃┅┅」 「阿惠!」达夫快步冲向袭击阿惠的小薰,「唔┅┅┅┅可恶!」以身体用力冲撞小薰。 「嘎呀呀呀!」小薰的侧腹像纸一样凹下去,「啊啊,我的肚子┅┅」咚的一声,小薰倒在地上。 「哈啊!哈啊!哈啊┅┅」达夫也失去意识,砰然倒地。 「达夫~~」阿惠的绝叫,在长廊中不停地回响。 第七章咆啸 美那来到俯视街区的阴森城堡之前。耸立在黑暗之中的城堡上方,盘据着一片紫色的妖云。「这里就是虐杀人类,操纵的首领藏身之处┅┅」美那飞快地钻入大门。进入大门後,一阵妖异的空气就迎面袭来。 「快点来吧!小杂碎们!」 化的卡尔马的仆役们蜂涌而出∶「鸣叽叽叽叽┅┅」、「好像很美味哪┅┅叽叽叽┅┅」 美那皱起鼻子微笑,不屑地朝他们一瞥,「喝啊!」回力棒状的青光能量瞬间炸裂。 「嘎啊啊啊!」、「咕嘎嘎嘎!」喽罗们一个接一个成为丑陋的死尸,堆叠在美那面前,美那突破了卡尔马城的第一道关卡。 美那走在黑暗的石廊中∶「我知道你在这里,给我滚出来!」 走进城内深处後,在昏黑中浮出一颗巨大的眼睛,「吸血鬼的贱女人┅┅」 卡尔马的声音响起。 「啊┅┅!」美那迅速采取防卫姿态。 「欢迎来到卡马尔城┅┅」无数颗巨眼发出无数道红光,包围住美那。 「吸血鬼的贱女人┅┅为何要与我族为敌?」美那怒瞪着眼,更加谨慎的注视四周∶「哼┅┅」 「不可能是为人类打抱不平吧┅┅」 冷笑着的美那回答卡尔马∶「人类被杀或被强奸,都不关我的事。」 「那麽,你为什麽┅┅」卡尔马空洞的声音团团围住美那。 「杀你们的理由只有一个┅┅」美那的嘴角出现獠牙∶「因为°°我是吸血鬼!」美那的眼中射出慑人的光线,那是性好杀虐的吸血鬼之眼。屠杀的血液正在沸腾┅┅卡尔为巨大的眼睛像块磁石股,将美那引进城内深处。美那迈开步伐,从阴冷的石廊中向卡尔马城的中枢地带奔驰。 「哼哼┅┅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我会让你後悔和族为敌┅┅」 「後悔的是你!」吸血鬼的血在美那的体内奔腾。 「让你见识吸血鬼的力量!」美那伸长獠牙,手臂高高举起之际,黑暗中映照出二具被吊起的女孩。 「啊┅┅!」是爱音与暗音! 「爱音,暗音┅┅!」 卡尔马阴森的笑声又再传来∶「哈哈哈哈哈┅┅你已经没有同伴了!吸血鬼的蛋白质还真是美味哪┅┅」 美那望向空中的爱音和暗音,二人的都因被粗暴地吸吮而赤红膨胀,小小的秘裂中滴答滴答垂滴着黏液。 「唔┅┅可恶┅┅!」 「这二个人的生命已到尽头了!」无数颗巨大的眼睛一瞬间消失,石廊重新为黑暗所支配。 「托他们的福,我的体内现在已经涨满力量了!」与之前的下等完全不同,呈现黄金色,如蛇发魔女般的巨大出现在眼前。那是卡尔马的正体! 「喔哦哦!喔哦哦!哈哈哈┅┅」 红色的瞳孔闪闪发光,卡尔马一口气将手臂胀大,可怕的烟雾卷起,强烈的暴风阵阵袭来。 「竟然敢对爱音和暗音┅┅绝不饶你!」美那的瞳孔放射出闪电状的光,「喝啊!」美那的身体开始回转,口里念着吸血鬼族传承的咒文∶「时光流逝,赤红的邪念在静肃假面具之下,支配着人世。美丽的废墟,随着吸血一族的灭亡而消失┅┅!我背负沉重黑暗的印记,再度苏醒!以伟大的天神赋予的力量┅┅变身为遨翔天际的毁灭者!」美那的眼睛猛然睁开,「喝啊~!」獠牙发出尖锐的光线,黄色的锐利指甲,瞬时变成十把利剑。张开翅膀的美那,以超高速飞向蛇女般的黄金色巨大。 「嘎啊!」美那露出獠牙,用尽全力冲撞卡尔马。但是,卡尔马以巨大的拳头打断美那的翅膀,「啊啊啊啊啊啊啊!」美那的背上流出青色的血液,双膝跪倒地面∶「哈啊!哈啊!哈啊┅┅」 「我们之间的战斗还没结束呢!」卡尔马击出的巨拳,把美那逼至城堡的绝壁边缘,「哼哼!弱小的吸血鬼┅┅但这种力量还想与我们作对!」折断羽翼的美那,眼看着就要从峭壁掉落。 「呵呵┅┅!」卡尔马慢慢逼近美那∶「正因为愚蠢,他们吸血鬼一族才会灭亡,而你这个命大的家伙,侥幸逃入人类界┅┅」卡尔马如眼镜蛇般的头上,无数的淫光恐怖地伸长夺走了美那手脚的自由∶「不过,也到此结束了!」眼镜蛇的淫毛,剥去了美那的皮内衣。 「住┅┅住手!」充满弹性的吊钟状瞬时裸露在外,腰部以下的完美曲线,也全为卡尔马的淫毛所遮蔽。 「嘎!」小小的肉缝,使卡尔马燃起苛虐的喜悦∶「哼哼哼哼哼┅┅相当漂亮嘛!」卡尔马的尾巴变成一条利牙嘎嚓作响的大。 「不┅┅不要,不要用那种东西靠近我!」贴附在美那的身上,顺着身体曲线滑动,「污秽的东西!」美那扭动身体。 「嘻嘻嘻嘻┅┅别说这种话,我只是要让你尝尝快乐的滋味!」卡尔马的尾巴摩擦着美那小小的秘裂。 「住手!我┅┅还是处女啊┅┅!」 卡尔马的脸沉浸在喜悦的神情中∶「哈哈!那太好了!处女的蛋白质最是补精益气┅┅」粗壮的瞄准美那的肉缝。 「不要!住手┅┅」 「卡尔马太王!」就在卡尔马的尾巴要侵入美那的秘贝之际,从背後传来阿惠的声音。 「什麽事?」 「卡尔马大王┅┅请让我回复原来的身体┅┅」 「什麽!」 化的阿惠,抱着失去意识的达夫,泪流满面∶「这种身体得不到达夫的爱┅┅」阿惠边哭泣边走近卡尔马∶「纵使┅┅达夫也变成的身体,但他还是┅┅不会喜爱我┅┅!」对达夫深深的爱恋,是阿惠如此痛苦的理由。 「吵死了!别来烦我!」阿惠的苦恼,在卡尔马的一拳之下烟消雾散,「呜呜┅┅」身体被卡尔马击中,转眼倒地不起,「达夫┅┅我爱你┅┅」阿惠只留下想要传达给达夫的一句话。 「没想到会被打优┅┅不过你也逃不掉了!」卡尔马的尾巴,再次紧密地抵在美那秘贝入口∶「被这种东西夺走处女贞操的话,就太可悲了!」不知是因美那的秘贝太紧,还是卡尔马的尾巴太过粗大的关系,并不太容易贯穿进去,「唔咕┅┅」卡尔马使尽全身力气,拚命要插入美那的秘贝之时,美那的哀嚎响遍满天的夜空。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美那的绝叫,使神圣的皎洁月亮泄上了一层赤红。赤红色的月亮,是吸血鬼的守护神。 「┅┅!」处於濒死状态的爱音与暗音,听见美那的叫声而睁开眼睛∶「美那姊姊有危险!暗音,我们上!」 「喔哦!」卡尔马的尾巴,终於开始钻入美那的秘贝中。 「呜呜!我不要!」 这时,比平常更为勇猛的爱音,伸展开吸血鬼之翼飞到美那面前。 「爱音┅┅」 「美那姊姊!爱音来救你了!」 「咚锵!」爱音以气势凶猛的一脚踢飞了卡尔马。 「喔┅┅哦哦哦哦哦哦!」受到撞击,折断翅膀的美那也向悬崖下掉∶「呀啊啊啊啊!」 「啊!美那姊姊!」姗姗来迟的暗音,一把抓住眼看要摔落的美那。 「暗音,你也来了!没事了吗?」 「是!」爱音像蜘蛛一样,将一片聚集青光的能量膜射向卡尔马∶「保护吸血鬼族唯一仅存的公主°°美那姊姊,是我们的任务!」 「嘎呃!」但是,卡尔马不会甘於一直处於劣势,「你们的死期到了!」卡尔马挥动手腕,随着剧烈的地鸣而来的爆风炸碎了地面。 「呀啊啊啊啊!」爱音被爆风吞噬,重重摔落地面,「美那姊姊┅┅爱音已经尽力了┅┅」爱音昏了过去。 「爱音!」美那着急地环顾一下四周∶「这样下去,三个人都会被卡尔马杀掉┅┅得赶紧想办法才行!」 「美那姊姊!」暗音伸出手指。「对了┅┅」暗音所指的,是全裸而且失去意识的达夫∶「吸他的血的话┅┅」 美那向达夫跑去,暗音温柔地用手包起达夫的,上下摩擦。这时,达夫的产生敏感的反应,变得挺立勃起,准备奉献给美那。 「可以了!」 卡尔马转头望向美那∶「你想干什麽?!」 美那赶紧含进达夫的,「嗯唔┅┅嗯唔┅┅」,当「啾吧啾吧」地吸达夫的血时,美那感觉到和达夫之间,彷佛有某种非比寻常的缘份存在∶「为什麽呢?这家伙的鲜血好像给了我无限精力┅┅到底是为什麽┅┅」 达夫的血液,从美那的唇边滴落下来。就如一种信号,美那的身体瞬间涨满了力量,细瘦苗条的曲线,变为青筋暴现的筋肉;红色的头发覆盖腰部,几乎要接触地面,尖锐得像是几十万把利刃;巨大的羽翼穿破背部的肌肤伸展开来,羽翼和月光一样赤红。 卡尔马只能呆立着,愣愣看着美那的变化,「吸、吸血鬼┅┅!」背对着赤月的美那,飞舞在夜空中。 「地上若有定则,那麽遵从它吧!因为我们是无依无靠的孤独伙伴。但是,月光为愤怒所燃,从这内涌出悲愤力量之时,就是你的┅┅」美那露出锐利的獠牙∶「死期到了!」 「别光说不练┅┅!」卡尔马从淫毛中喷出毒液。毫不当一回事的美那,轻易回避开喷洒过来的毒液,迅速扑进卡尔马怀中。 「什、什麽!?」 「嘎啊啊啊啊┅┅!」尖长的獠牙,深深咬进卡尔马的脖子之中,「滋嚓嚓嚓嚓┅┅」深陷颈内的獠牙上,青色的闪电鲜烈地炸开,「喔喔喔喔!」叫苦挣扎的卡尔马全身失去力量,像木乃伊一样渐渐乾瘪萎缩,「为、为什麽┅┅!」 像木乃伊般萎缩的卡尔马束手无策地趺落峭壁,「唔喔喔喔┅┅!」力量已全部消失∶「怎、怎麽会┅┅有这种事┅┅族竟会败给吸血鬼!」 但是,美那不会就此眼睁睁看着卡尔马向下掉。咚嘎!「回答我!你们这些到底有什麽企图?」摔落的卡尔马被美那抓住。 彷佛像在等待这一刻似的,卡尔马的尾巴由背後撞进美那的肉缝。 「啊啊啊!」 「抓到了!现在还不迟!我要把你的生命能源全都吸光┅┅!」 「哈啊啊啊!」美那的双颊泛红,背部朝後弓起∶「啊啊!」 卡尔马将尾巴推向秘贝的深处∶「你的处女┅┅让我享用你的处女┅┅!」 但是,美那在手掌中聚积青光能量,「可恶的家伙!」聚积的能量挥到卡尔马的脸上∶「看我把你搞烂!」 「完蛋了┅┅!」卡尔马把尾巴伸进了美那的屁眼之中,美那把压在卡尔马脸上的光球急剧变换,吞噬进卡尔马,「嗄呀呀呀呀呀!」卡尔马被光球淹没,随着大爆炸,融化在强烈青光之中∶「呀啊个个┅┅」 「你已无法再为害人类了!」 「没有用的!吸血鬼的笨女人┅┅大帝┅┅已经┅┅快要莅临了┅┅」 卡尔马已经死亡。 去卡尔马的城堡,也在巨大的光球中,随着可怕的爆炸声而崩毁。但是,美那却在意着卡尔马死亡前的最後一句话∶「大帝的┅┅莅临┅┅族里还有谁要来吗┅┅?」 「美那姊姊,我把达夫、阿惠、还有小薰,都在城堡倒塌前救出来了!」爱音愉快的声音,使美那一时间忘了卡尔马的话。她也没注意到,由崩塌的城堡中滚出的水晶中,映照着另一个按着斗蓬的美丽敌人┅┅美丽的敌人,始终注视着美那与卡尔马的战斗。 「哼哼哼哼哼!紫优美那┅┅期待和你见面哪┅┅」 美那完全没有发现,托爱音与暗音使出治愈力量的福,达夫、阿惠和小薰都捡回了一条小命。 「你要干嘛啊┅┅」美那一如往常,不耐烦地瞪着爱音音一人。 「他们只是被所利用,一时丧失心智而已嘛!所以┅┅」爱音及暗音手掌发出的能量,使三人的脸逐渐恢复红润。 「lucky!还好还来得及!」 「真是的┅┅有没有搞错啊!」美那翻了个身,在夜空中抽动着翅膀。 「干嘛把珍贵的能量浪费在他们身上!」爱音望向美那。 「美那姊姊真无情!」暗音也点点头同意。 「我可不会同情人类和妖怪的!」眺望着明亮的街灯,美那再度翻了个身∶「因为我是┅┅吸血鬼玛丹娜┅┅!」美那朝向火红的月亮飞去。 我的脑中,不断浮现出许多一闪即逝的片断记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以中指抚弄自己火热的身体,当我得到有如接触达夫的肌肤,而难受地抽动身体的快感时,突然电光火石般在我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 那一天┅┅我在图书馆中,按理说,应该为达夫离我而去而悲泣。但是,就连这件事,现在都已无法区别是梦或是现实。说不定是梦吧!仔细回想,那或许是梦时,我却想起後来我被名为赛鲁曼的强奸。我的头与上半身,被可怕的力量压在图书馆的大书桌上,身体无法动弹,屁股向後翘高,我那时应是流着泪的。水手服的裙子被向上卷起,内为已被褪下,我的下体已经裸露,一定已因达夫要求我做的自慰而湿答答的。 赛鲁曼左右拉开我的双脚,用手指压开我仍炽热湿润的,一口气将像眼镜蛇股,婉蜓扭转的钢棒突刺入我的体内。臀部被腰力激烈推撞时,我的口中吐泄出羞耻的喘息。我那才刚成为大人的小,被赛鲁过份粗大的撑紧,发出「嘎吱」的声音。可是┅┅即使我百般地厌恶,即使心里想的是达夫,我的小洞中仍啾啾地滴出甘美的液体,承受着赛鲁曼的进入。他每一突刺,麻痹似的火热快感就散布在我的体内,我的粉红色因摩擦着胸罩而涨痛勃起。 赛鲁曼似乎明了我的感受,剁下了我的胸罩,以长长的舌头缠绕舔附我鲜红膨胀的。我的腰及都被用力抓住,不知自己是想要他住手,还是要他更用力,我边哭边呻吟。随即,我双臀间,连达夫都没摸过的小花蕾,被赛鲁曼的钢棒贯入。同时被从背後贯穿时,我的胸口痛苦得难以呼吸,脑里也完全麻痹,不禁张开囗大叫。我叫的是「再插深一点!」┅┅之後的事,虽像鲜明的梦境一样,但只能模糊地忆起。 在一栋像恶魔住处的古城,有个叫卡尔马的男人。这男人大概也是,我每天每天跨坐在卡尔马的钢棒上,卡尔马的钢棒抵住我的下体。我沉下身体,连脑袋中都麻痹得像受到敲击,我不断不断达到。即使是现在,我那包紧卡尔马钢棒的肉壁,仍记得那种甜美感触,午夜梦过时总会颤抖抽搐。而且从来没有过的是┅┅我的中会像小孩尿床般,发出「哔啾哔啾」的水声,流泄出来的蜜汁,羞耻地浸湿整条床单。 还有,我也变成了┅┅可是我的身体,与做梦之前并无不同,况且达夫也没有异状还是同样的,天天见了面就吵架,有时他向我道歉,有时我向他道歉┅┅但是,我、心中在意着一件事,那是卡尔马对我说的一句话∶「你会成为继承大帝血液,及古代王之记忆的女王love。queen!而且的子孙,会由我的母体孕育而生┅┅」 我会变成女王love。queen?不可能的!因为我又没有什麽别的力量,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女孩罢了。不过┅┅昨晚做的梦,是个让我今天早晨起床时,体重竟减轻了3公斤的怪梦。黑云完全遮蔽月光时,我的下部被从未有过的感觉所笼罩∶那简直就像一团胶状物任意在腹中蠕动,那是的婴儿。或者可说是未成形的淫幼虫,全身沾了绿色的黏液,用自己的意志由我的子宫中爬出。 「嘎啊┅┅」发出类似呱呱落地的一声後,那雏型物体奔出了窗外,简直就像畏惧着月光再次照耀夜空,我的梦也到这里结束。 早上,我环顾四周,什麽也没改变。我一定是太累了┅┅但不知为何,有时我心中会兴起如有子远行的母亲的哀愁。虽说是梦,但我的、也仍像被纠结住般难受。 「阿惠,起床了!你要迟到了!」妈妈的声音唤醒了我。这也是梦?我仍在五里雾中┅┅ 「完」 臭作 chap_r(); ----- 臭作 发言人∶yyy 看了《臭作》的动画,一时性起,写了下来。也许会很差,请原谅!如果大家认为还可以的话,我会继续写下去。文笔不当之处请指正! 序章 当校园的钟声响起,前岛香织站在穿衣镜前,脱下高级套装,只穿着洁白的蕾丝花边胸罩和白色真丝内裤,欣赏了一会儿。穿上了校服,水手服的上衣和绿色的短裙,扭头看见从门缝塞进来一张纸。看到上面的字,香织俏脸转白。 听到走廊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就像踩在自己的心上一样,她黯然地跌坐在床上。听到自己房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香织害怕的看着那扇门,真希望门不要打开。 这时,门被推开了,那张丑陋的让她害怕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一个猥亵的中年男人邪恶地笑着走进来,他就是女子学院的看门人加藤。把香织双手放在背後,在手腕处捆起来,然後让香织跪趴在床边的地毯上,加藤粗暴的扒下绿色的短裙扔到床上,把修长洁白的双脚分开,在腿弯处和一根拖把柄绑在一起,使两腿无法并拢。 香织用肩膀顶在地毯上,扭头看着加藤蹲在自己的後面。加藤伸手隔着真丝小内裤得意地抚摸着丰满有弹性的可爱屁股,香织悲叫道∶“停止!” “啪!”加藤毫不留情的打了一下眼前可爱少女的香嫩屁股∶“香织小姐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加藤用冷酷的语气说道∶“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家禽。”说完,把铅水桶放在香织的头旁边。 香织美丽的脸庞透出坚毅的神情说道∶“我不准你再侮辱我!” “香织小姐你很美丽,但略嫌稍微反叛。不过,你尝过这个後┅┅”说着,从水中捞起一个巨大的注射器∶“便应该知道服从我有多高兴。” 香织看着水从粗大的注射头一滴一滴的滴下来,略微不安的问道∶“你想做什麽?”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加藤高兴的笑起来。这时,又传来了敲门声。随着房门打开,进来一位美丽的女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老师制服,一头垂到後背的漂亮长发,典雅的五官充满智性,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下是有双眼皮的美丽大眼睛。 香织看到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纤巧脚踝,走到自己面前,她吃力地扭头慢慢向上看。“绫香?!”香织双颊绯红,惊叫起来。 香织羞愤交加的看着加藤问道∶“这是怎麽回事?为何偏偏是这个女人?” “因为指导各位小姐不是我的工作。”加藤说着走向不安站着的生活指导老师南绫香,伸手把湿漉漉的注射器递给她。绫香老师一言不发,但却是恭敬地双手接过加藤递来的注射器。 香织俏脸通红,愤怒地说道∶“你违背诺言。你说若我照你你的话去做,便不会告诉别人。” “你不用担心。”加藤伸出粗糙黝黑的双手,放在绫香的身上,隔着衣服粗暴地揉捏起绫香那柔软丰满的。绫香两道优美的柳眉皱了起来,拿着注射器的双手用力握紧冰凉的筒身,但却一动不动的任由加藤揉捏。 “这个女人也跟香织小姐你一样,已经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加藤得意地说着。 随着加藤淫邪的动作,绫香的脸出现红润,樱红的小嘴微张,吐出轻微的喘息声。 “别把我跟这种女人相提并论!”香织羞怒道,然後转头对绫香说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我会要爷爷马上把你解雇的。” 绫香悲哀的看着眼前的美丽少女,加藤把绫香拉到了香织的後面,让她蹲下来,面对着香织高高蹶起的臀部。看到绫香的右手伸向自己的内裤上沿,香织不由得害怕起来,大叫道∶“住手!你根本已经被他抛弃了!” 绫香一震,眼中掠过一丝痛苦,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香织小姐,即使隔音设备多麽完善,你也不要太吵闹。”加藤冷冷的说∶“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让其他小姐看见吧?” 听到男人的威胁,香织悲愤的说道∶“你这样做真无耻!” “不,这意外的评价很好啊!”加藤无耻地笑道。 “随你喜欢怎样做吧!” “强逼你会违反我的美学,我衷心希望你恳求我。” “别耍花样了!加藤!” “你引以为傲的爷爷也会高兴吧!”从齿缝中说出让香织心寒的话,加藤拿出一叠照片∶“如果看见这些照片┅┅” 泪水从眼角滑落,看到让自己掉入淫邪地狱的照片,香织再也无力反抗了。 强忍心中的悲痛,香织的嘴唇颤抖着,无奈地说道∶“我求你┅┅请你给我浣肠吧┅┅” 加藤淫笑着拍拍绫香的肩∶“她诚心恳求我们了。” 绫香伸手抓住香织真丝内裤的上沿,作势要往下拉。 “不行!”香织还是害怕的闭上眼睛,绫香犹豫地缩回手。 就在这时∶“噗哧!”一声,香织放了个屁。加藤大笑起来,香织羞得紧闭双眼,玉脸火烫。 “你的志愿不愧是入读音乐科,连放屁的声音也这麽悦耳。”加藤无情的嘲笑道。 在他的催促下,绫香一把拉下香织的内裤到大腿上,露出雪白光洁的屁股。 可爱的菊花蕾和下面的粉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香织羞耻的小声抽泣起来。 “showtime了。”加藤兴奋地宣布。 绫香用左手的食指按住注射口,慢慢地伸向微微抽搐着的粉红色的菊花蕾,“噗!”的一声,冰凉的注射器插入了娇嫩的菊花蕾。 “啊!”香织一声悲鸣,被绑在背後的双手握成拳头,浑身开始抖动起来。 “吱!吱!”随着绫香的右手推进针筒,冰凉的液体不断进入温暖的直肠,香织悲泣连声,哀叫不断,紧握拳头,双目紧闭。终於忍不住了,睁开双眼仰头大叫起来∶“不!要插入来的话就爽快点!” “老师,她叫你慢一点呢!” 绫香点点头,一手扶着玻璃筒身,慢慢地推进去,香织绝望地闭上双眼。 “对,一定要她好好享受。” 香织的屁股不住地摇动,浑身颤抖,把脸埋入了地毯中,喘息悲吟着。 “不行!不可继续了!” “啊!不!不!!”香织剧烈地摇晃屁股,左右摇头,大哭大叫起来。 看到自己学生那副悲惨的样子,绫香不忍的闭目扭头,但还是咬牙把剩下的液体全打进了香织的体内。 加藤看着,不由回想起三个月前刚来圣音女子学园的时候┅┅ 谢谢各位的捧场。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作的动力。仔细看自己写的序章,的确是很粗糙的,因为当时只是一挥而就,根本没有仔细地推敲。ryu兄说得不错,不能照着动画直写,我要好好修改写好文章,所以出文的速度会慢一些,请大家原谅。 老话一句,欢迎大家对小子的文章提出宝贵的意见。再次谢谢! 又既∶天钧兄,你说得对,我也很奇功,为什麽高部绘里会逃过去?不过你如果玩过游戏,就知道绘里的结局了。 第一章 1 时钟指向七点,正音学院的学生们纷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快点,快点啦。” “知道啦。等等我!” “快点啦。明天还要早起呢!” 女生可爱的声音在宿舍回响着。 “别碰我!”从女子宿舍的入口门厅处,传来了愤怒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停下脚步,看着那几乎天天上演的一幕。生活指导老师南绫香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尺子,检查女生的裙子长度,还不时撩起裙子查看。 “你可以尊重一点吗?南老师。凡事都把校规挂在嘴边。那种无聊的校规,我┅┅”出言反抗的那个气质高贵的美丽少女是三年级的前岛香织。 南绫香老师严肃地说∶“前岛同学,即使你是董事长的孙女,我也不会特别纵容你。” “我穿怎麽样的裙子,我穿什麽内裤,根本就是我们的自由吧。”香织愤愤地说道。 绫香挺胸,双手叉腰,严正地说∶“我不可以让你们打扮得引人注意。”抬手看了看手表∶“而且早已过了关门的时间。” 这时,一个迟到的女生露出狡诘的笑容,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地从众人的旁边走过。为了不让绫香老师发现,她还特意蹲矮了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校规里有提及何时是关门时间吗?”香织反唇相讥。 “你穿粉红色的内裤就已经大大违反了校规。” 围观的众女生一阵骚动。 “不要大声说出来。”香织俏脸胀红地说。 绫香伸手推了推眼镜∶“总之,我要你依照校规接受惩罚。”说着,绫香略一抬头,扬起右眉∶“还有,藤间萌子同学。”转头看着那个想悄悄溜进去的女生∶“我稍後也有事跟你说。” 萌子整个人一呆,肩膀顿无力地松弛下来,回头对绫香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扬扬手中拿着的鞋子∶“嘿嘿,还是被您看穿了。老师,您真厉害。” %%%%%%%%%%%%%%%%%%%%%%%%%%%%%%%%%%% “没收是什麽意思?”香织生气地将短裙丢到床上,现在她的下身只穿着一件土气的运动内裤,“而且竟然要我穿这麽难看的内裤。”说着,香织细长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因为丰满的屁股使得内裤往里缩,让她很不舒服。香织拉平了内裤後,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双修长的大腿交叉着。 在她的对面,萌子也是穿着同样的内裤坐在地上∶“我看那总比罚你不穿内裤好。我可是连裙子也给没收了。” “我穿在身上的,即使是内裤,也跟那个女人穿的便宜货是不同的。”香织弯下腰,看着坐在地上的萌子傲然地说,“而且,那是┅┅”香织的话音一转∶“我为了跟那个人见面时而买的┅┅” 萌子附和道∶“说起来,现在也已经无人叫小学生穿纯白色的内裤吧。” “一想起我的内裤在那种女人手上,我就怒火中烧。”香织把双腿放下来,站了起来,往镜子前走去。 镜子中的女孩美丽高贵,漂亮的凤眼,高挺的鼻梁,秀气的小嘴。一件普通的水手服学生制服掩饰不住她那玲珑的上身曲线,光裸的大腿洁白修长,完美无瑕。出身豪门的香织,又拥有惊人的美貌,使得她流露出高慢极傲的态度,但这也不能减少她的吸引力。 “但是,香织学长你这麽有品味,我觉得你穿什麽也非常美丽。”萌子用羡慕的口气说道。 “是吗?” “我身上大的只有臀部。”萌子略带遗憾的说∶“而且一动,内裤便陷进屁股沟,真不舒服。”萌子用手指勾了一下滑进屁股沟的内裤。 实际上,二年级的藤间萌子也是一个俏丽的美少女。她的父亲是一代财阀,具有无比的财力。萌子是个新潮大胆的女生,生性活泼。 这时香织提包中的手机响起。 “喂!喂!是!我是香织。是,是,我如今在宿舍。” “真的?!”香织惊喜地叫了出来。萌子微笑着接近了香织,她好奇的来偷听了。 “但是,我待会儿要吃晚饭┅┅”香织的声音遗憾地渐渐低了下去∶“是,是。” 萌子在她的身後探头探脑。 “那麽,之後见。” “我好开心!是。是。是,再见!” 萌子在後面突然怪笑起来,沉浸在喜悦中的香织被吓了一跳。看到萌子那神神秘秘的样子,香织连忙解释∶“萌子同学!你不要误会呢。”她顿了顿∶“我哥哥,好像来到附近┅┅” 萌子似乎心中有数的连连点头,但她的眼神却明白地告诉香织她一点也不相信。香织忙转移话题∶“还有,我们要快点换衫去食堂!”萌子神秘的笑着,让香织心中发毛。香织跺脚,生气地扭身,双手交叉抱胸。 %%%%%%%%%%%%%%%%%%%%%%%%%%%%%%%%%%% 二年级的南云千秋站在厕所间的门外。她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公仔,甜美的脸蛋看上去就像一个小女孩。 门开处,二年级的栗原朝美一手抚摸着小腹,轻快地走了出来。她是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女,一张五官端正秀丽的鸭形脸蛋搭配着一头俐落的短发,显得相当的精神。有着窈窕的身材和柔滑的肌肤的她却有着男子的气概,给人的感觉可说是俊美有型。 看到门边的千秋,朝美吓了一跳∶“千秋,你又不是小孩子,不用连这种地方也跟着我来吧。”她的语气略带不满。 “但是我跟朝美你一起的时候,是最开心的。”千秋笑的时候,大大的眼睛变成弯月,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你这个人┅┅”朝美还想说些什麽,肚子突然又是一阵不舒服,让她再没精神和千秋讲下去。 看到朝美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千秋关心地问道∶“朝美,你肚子不舒服吗?” 朝美强打起精神∶“你放心,我刚才已经吃了药。”停了一下,把双手放在千秋的肩膀上,朝美凑到千秋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很丢脸的,你不要告诉大家啊。” 千秋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朝美你能告诉我,我好高兴啊。” 千秋生气的叫起来∶“太过份了!原来你忘记了吗?小渚你说过请我吃糖果的。枉我一直非常期待!小渚!” 和她同坐在床上的朝美不悦地敲了一下千秋的头∶“跟学长说话时,不可加‘小’字吧?” 千秋抱住头,哀叫道∶“朝美,好痛!” 坐在床前椅子上的小渚,微笑着摆摆手,对朝美解释道∶“不要怪她,是我叫她那样称呼我的。”然後对千秋说道∶“南云同学,我有糖果。你放心吧。” 千秋闻言,兴奋地说∶“快点吃吧!我也忍不住了。” “晚饭刚吃过,你要适可而止,千秋。否则┅┅”肚子里的不适又一次无情地光临了。 “又来了吗?┅┅” 朝美苦笑着,用手捂住肚子。 小渚担心的看着朝美走出门,对千秋说∶“粟原同学好像有点不妥。” 千秋凑近小渚,微微闭上眼,得意地说∶“我知道她有什麽事,但这是个秘密。另外,你把糖果藏在哪里?我不会跟别人讲,只是告诉我吧,我最喜欢就是知道别人的秘密。” 看着千秋那孩子气的举动,小渚温柔地微笑起来∶“来,我告诉你。” 小渚跪坐在书桌前的地上,千秋往书桌下面爬去。 “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待我拿出来。”千秋边说边往里面爬。因为怕碰到头,头低得更下了,这样的结果,是把自己的屁股翘得更高,露出了里面那粉红色的小内裤。 看到粉红色小内裤下的可爱屁股,在自己的眼前左右摇晃,小渚吃惊於千秋那娇小身躯下的成熟屁股,不由得睁大眼睛,着迷地看着。 “砰!”的一声惊醒了小渚。 “哎呀!好痛!” “你没事吧?南云同学。”小渚关切地问。 千秋从书桌下倒爬出来,皱皱眉∶“小渚,你刚才望着我的内裤吧?” “啊!”小渚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不起!我不其然┅┅” 没想到千秋突然间高兴起来∶“不出所料。那麽,以示公平,待我也看看小渚你的内裤。”一边说着,千秋就伸手去掀小渚的蓝色短裙。 小渚吓了一跳,连忙往後一缩,结果形成跌坐在地上的样子。从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能看到小渚穿的白色小内裤。 “让我看得仔细一些。”千秋高兴地往小渚打开的两腿之间爬去。 小渚退缩不及,千秋的头已经伸到了小渚的两腿之间。想到自己的私密处被别人这样观察,虽说是被同性,而且还隔着一条内裤,但小渚的身体还是热起来了。 “啊!”小渚感到千秋的手指在自己的内裤上轻轻滑过,一丝异样的快意直冲脑海,不由得惊叫一声,往後缩了一下。 “是不是很舒服?”千秋从小渚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她。 “嗯!”小渚红着脸轻轻得点了一下头。 “好可爱!我知道给别人这样做会很舒服的。”说完,千秋的头又伸到了小渚的两腿之间。 “别这样做!南云同学!” “我说过不要紧吧!”千秋抬起头来看着粉脸通红的小渚,边说边用手隔着内裤在小渚的上抚摸着∶“小渚你也叫我千秋吧。” 随着千秋的动作,一阵阵的快感从两腿间涌上来,侵袭着小渚的身体,这种说不出的异样趐麻感觉让她迷失了。小渚张开小嘴,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这种感觉让她又爱又怕。 “千秋同学┅┅停止┅┅”平时的教育让小渚在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之前,强打起精神,呻吟着想要制止千秋那蠢动的手,但语气软弱得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而且身体的动作更是完全脱离了她的意志。 埋头在小渚股间的千秋嗅到一股不同於少女体香的异香从小渚那棉白的内裤间传来。千秋看见小渚双股间的内裤中间船形布越来越湿,鼓起的陵丘中夹着一丝忽隐忽现的细缝。小渚的变化让千秋感到新奇和兴奋,她伸出食指对准细缝,上下地轻揉着,感受着那里的温热与湿润。 “好舒服啊!”小渚的头往後仰,双手撑在身後的地上,两条白皙的粉腿大张,屁股随着千秋的手指不住地扭动着。一股股快感的火焰直冲小渚的脑门。 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小渚不由得开始张开粉嫩的小嘴喘息起来,俏脸一片绯红。千秋感到小渚的内裤变得越发湿滑起来,就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呜┅┅”小渚的趐胸急剧地起伏。 “叩,叩,叩。”敲门声在小渚的房门前响起。 小学徒兄∶我是将动画和游戏的情节结合起来进行改编的,所以稍微有点不同。 2 正在激烈进行的两个美少女大吃一惊,连忙分开了。 “渚同学,可以吗?我进来了。” “来啦。”小渚整理了一下衣裙,定了定神,去把门打开。 香织穿着紫红色的长袖上衣、长长的裙子,薄施脂粉的脸蛋,益发的美丽动人,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成熟。香织奇怪地看了看脸色红润的小渚,升起了一个问号,但她的心已经被接下来的事占满了,无暇顾及这些。 香织举起手中装着衣服的衣篮∶“小渚同学,这个照常拜托你呢。” 千秋的小脸从小渚的身後探了出来。 “咦,南云同学你也在这里?” 千秋的视线落在衣篮里的衣服,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放在最上面∶“原来香织学长你,连内裤也要小渚替你洗。”千秋的小嘴变成了圆形。 “渚同学可以信赖。”香织毫不在意地回答。 “自己的东西我全部都自己洗的。”千秋开始生气起来。 “那是什麽意思?”香织皱起那形状优美的柳眉,不满地问。 “不要紧的,我无所谓。” 看到两人要爆发战争了,小渚连忙打圆场,伸手接过香织手里的衣篮。看到千秋的眼中似乎在说,原来香织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家伙。 香织气鼓鼓地说道∶“没错。间中自己来做,或许这也是学习做人的一部份呢。”伸手夺过小渚手上的衣篮。 看着拿着衣篮、大步离开的香织,小渚迷惑不解地转过脸。看到千秋冲着香织的背影吐吐小舌头,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小渚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小渚,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 小渚想起刚才的情形,顿时红霞飞上了脸颊。 “另外,我穿着粉红色内裤的事,你要守秘密啊。” 看着千秋那认真的样子,小渚温柔地笑起来∶“好的。” %%%%%%%%%%%%%%%%%%%%%%%%%%%%%%%%%%% 在大楼里一间幽暗的房间,一个寒酸平庸的中年男人关上了电脑,把几张照片放在自己那已穿得很旧的上衣口袋里。“嘿嘿,就先找你这个乳臭未乾的家伙吧。”男人得意地低声自语,转身出门,随手关上了那挂着“管理人室”牌子的房门。 %%%%%%%%%%%%%%%%%%%%%%%%%%%%%%%%%%% “千秋小姐。” 正要开门进屋的千秋转头一看,原来是女舍的管理人加藤∶“什麽事?” “有件东西要给你,我们进去再说吧。” “哦,是什麽东西?”千秋一边好奇地问,一边把加藤让进了自己的房间。 千秋的房间布置得像个儿童房,显出此房间的主人是个天真烂漫的人,暖暖的色调,让人感到非常舒服。 加藤反手把门关上,掏出了口袋里的照片,递给了好奇的千秋。 “喔,是照片。谁的?好看吗?我┅┅啊!┅┅”千秋的声音突然中断了,脸色变得苍白。 “好看吧?”加藤轻松地坐到椅子上,欣赏着女孩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切和他预计的一模一样,看来他的剧本可以按计划上演了。 “这┅┅这┅┅”千秋的嘴唇颤抖,看到自己在小渚房间里钻进小渚股间的照片,她心中的震动可想而知。还有几张照片是她在自己房间的样子,其中一张是她只穿着一条窄小的粉红色真丝内裤站在镜子前的模样,窄小的内裤只遮住圆隆的屁股的一小部份,上面深深的臀沟和两边大部份雪白的臀肉都露在外面。因为那条内裤实在太暴露了,千秋只是在自己房间里穿过一次,可就是那一次,居然就被人拍了下来。 千秋的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地望着面前得意的加藤。 “我的技术不错吧?你的脸拍得很清楚呢!” “你┅┅” “如果想让大家来欣赏的话,就去告发吧!” 加藤的话让千秋更加害怕了,“不要!千万不要!”千秋几乎是本能地叫了出来。 满意於千秋的反应,加藤却用平淡的语气说∶“那你就要好好听话。” 千秋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我会听你的话,求求你别让别人知道。” “很好。你现在带上学校制服,到我房间来。”加藤说完就起身离开了,留下了痛苦不已的千秋。 %%%%%%%%%%%%%%%%%%%%%%%%%%%%%%%%%%% 在女生宿舍的大楼里,有一间不为人知的暗室,就在管理人室的後面。被握住把柄的千秋跟着卑鄙的管理人加藤走进这充满强烈男人异味的房间,心中的恐慌是可想而知的。 “把衣服脱了吧。”看着眼前不安的少女,加藤猥亵地笑着,突然说出让千秋吓坏了的话。 “啊!┅┅”千秋似乎不明白加藤的话,眨着大大的眼看着加藤。 “混蛋,我叫你脱衣服,你听到了没有?”加藤的声音提高了。 屈服於加藤的恐吓之下的少女毫无办法,慢慢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连衣裙。 “叫你脱光。知道吗?”加藤非常满意自己的威力,看到眼前的美少女对自己毫无办法,他的凌辱心更加强烈了。 当胸罩和内裤脱掉之後,千秋的身上只剩下脚踝处反摺整齐的白色短袜。 “把你的手拿开!” 加藤无情地打击着千秋的心,在男人面前裸露的羞耻感致使千秋的两颊犹如火在烧一般。然而千秋犹如和恶魔订了契约一般,只有毫无反抗地服从眼前这无耻的男人。千秋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两边,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虽然从照片中看过千秋的身体,但能这样近的观察,加藤感到无比的兴奋。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千秋,却有着相当丰满的。和屁股充份发育,不大的呈碗型,但骨架圆润纤细的肩膀,却使显出沉重的感觉。幼嫩的腰肢纤细,但下面白嫩的屁股已相当的浑圆丰隆了。 “真是一块上好的美肉啊!”想到眼前可爱的少女将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加藤胯下的就硬得发痛了。 “首先舔我的这个东西吧!”加藤将裤子的拉链往下扯,从内裤里将完全勃起的掏了出来。 千秋看到加藤胯下耸立的乌紫丑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之前千秋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拉过。对於千秋来说,眼前粗大的只能用可怕来形容。加藤的和他毫无生气的外表截然不同,又粗又长,像头猛兽一般跃动着。 加藤毫不留情地把粗大的插进了千秋可爱的小嘴里,“啊┅┅”千秋感到一阵心,的腥臭味在她的嘴巴里扩散。 “给我好好地含着。用舌头。”加藤抓住千秋的头,向前挺腰。 “唔┅┅”从千秋的喉咙发出轻微的哼声。“噗吱”一声插入到喉咙深处,千秋立刻产生呕吐感。当退出来时,千秋猛然一阵咳杖。 当加藤的再次挺进的时候,千秋乖乖地张嘴,用花瓣一样的嘴唇包裹着,将完全吞入嘴里。 加藤的插在千秋的嘴里,开始教她的方法,毫无办法的千秋只能依照加藤的话拼命的上下摇头,把舌头缠绕在上。千秋本来就是成优秀,领悟力很强的人,很快就变成不像是第一次进行,虽然技巧还很生疏,加藤还是非常的满意。 “千秋,你真是淫荡的孩子!这麽快就学会了。”加藤一面享受千秋的快感,一面说。 受到这样的羞辱,千秋内心十分凄苦,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加藤用力抓捏着千秋娇嫩的,大吼道∶“还要用力的吸吮!” 千秋一面痛哼出声,一面更用力缩紧红唇,吸吮粗大的。千秋把硕大的含在嘴里,摇着头吸吮後,再将吞入到根部,同时用舌尖在沟上摩擦。 越来越熟练的动作让加藤舒服的呻吟出声∶“好舒服啊。”加藤开始耸动屁股,把插到千秋喉咙的深处,同时更用力地抓捏着千秋的,浑然不顾千秋的痛苦。 终於在千秋感到快要昏倒的时候,加藤的爆炸了。在千秋的小嘴里一阵猛烈的跳动後,大量的精液直冲千秋的喉咙。一时间里,千秋的嘴里塞满了又腥又粘的精液,让她心不已。 看到千秋想把它吐出来,加藤邪恶的命令∶“给我全部吞下去。” 千秋泪流满面,强忍住想吐的感觉,把精液吞了下去。 积存的发泄了一次後,加藤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看到嘴唇四周沾上唾液和精液的美少女那流泪的悲惨模样,加藤感到非常的满足。渴望了好久的东西,终於可以慢慢地享受了,没有什麽比这更让人兴奋了。活了四十多年的加藤,第一次尝到美少女的滋味,他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了。 “现在让我好好尝尝你味道吧。”加藤把千秋拉到大床上,让她仰面躺下,双手抓住自己的一双脚踝,露出了粉红色的裂缝,像微微开启的小嘴。千秋的耻毛很少,稀疏的长在隆起的耻丘上,肉缝上盖着两片幼嫩的花瓣,光洁柔软,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两片肉瓣还微微蠕动着。 看到如此的美景,加藤一头栽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舔着幼嫩的花瓣,起先千秋还像个木偶,任由加藤摆布,但不久她就开始难耐地蠕动着身体,感到自己的下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痒,千秋终於体会到了那天小渚的感觉。 “啊┅┅不要┅┅不┅┅”千秋的圆脸皱成一团,呼吸急促,感到自己的发涨,小巧的变硬、突起。 加藤这时把肉缝拨开最大,用舌头去顶着上面凸起的阴核,每一下都引起千秋身体的痉挛。 当加藤的舌头离开时,千秋那里已经湿漉漉了,显得一片晶莹。加藤把再次硬起的顶在千秋的花瓣上,在湿滑的肉瓣上磨擦着,感受那里的柔软和娇嫩。 感到的火热,千秋从快感中清醒了过来,摇着头哭叫∶“不要啊,求求你。” 加藤兴奋地怒吼∶“闭嘴!你这不乖的孩子,叔叔要惩罚你。”壮硕火烫的无情地顶开挡路的肉瓣,向处女那粉嫩的前进。硕大的整个被娇小的吞没,到了那一片薄薄的肉膜前,加藤停了下来,细细地品味了一下那里的温热。 感到下身被插入一根铁棒一样,千秋的脸色苍白,发出颤抖的哀求∶“求求您┅┅饶了我┅┅” “来,大声叫吧。这里的隔音很好的。”加藤得意地猛一挺腰,贯穿了处女的。犹如被火热的铁棒贯穿全身般的剧烈疼痛,让千秋发出了尖锐的哭叫。 “不愧是处女的,紧凑的很舒服,太好了。”加藤一面,一面抓捏揉搓千秋的。 和娇嫩的粘膜摩擦着,给千秋带来火热的疼痛,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了丝丝的鲜血。千秋的手早已抓不住脚踝了,两条腿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左右大分,任由加藤的在无情地进出。千秋後悔不已,一时好奇的代价也太大了,但这念头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脑袋已昏沉沉的,只剩下本能的反应了。 这时加藤让千秋以狗趴的姿势趴在床上,从背後插入紧窄的里,千秋不断地呻吟着∶“好紧,好舒服。” 加藤抱着像狗一样趴着的千秋雪白的屁股奋力抽动着,毛茸茸的下腹部狠狠的打在少女可爱的屁股上,“啊┅┅唔┅┅”千秋只有发出悲叫或喘息的哼声。 加藤伸手抓住千秋下垂摇晃着的小巧的,又揉又捏。阴暗的房间里回响着女人的哭叫、男人的喘息声、下腹部和少女可爱的屁股相碰所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3 “加藤先生,我是南。我进来了。”绫香推开了管理室的门。 绫香穿着丝白的衬衫,深蓝色的套装,套裙下灰色的长丝袜包裹着浑圆修长的,一双黑色细长跟的高跟鞋让本来就修长的她更加的亭亭玉立。而玉颈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巾,让她在端庄中显出俏丽和活泼。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少女冲了进来∶“叔叔,可以给我一卷┅┅新厕纸吗?” 绫香一看,原来是萌子,她穿着一件露脐小背心,湖绿色短外套,下面的嫩黄色紧身短裙,只到膝上三寸。 看到绫香老师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扫视,萌子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短裙的下摆,同时另一只手急忙朝绫香连摆∶“内┅┅内裤,我已经换了白色的。” 绫香忍住笑意,大声地说∶“厕纸和生理用品,你不用问准加藤先生,也可以拿去。” “没┅┅没错。”萌子像见了猫的老鼠,摆动的手挠着披肩的秀发,悄悄地往後退,“若叔叔走进厕所便会有危险呢。”说到这里,萌子乾笑了几声。 绫香不悦地沉下脸,刚想说,已退到门边的萌子施了个礼∶“那麽,我失陪了。”话音刚落,萌子已转身飞快地跑掉了“等等,萌子同学┅┅”绫香出声想叫住萌子,萌子早已消失在她的视野中。绫香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女孩真不定性呢。”绫香轻笑着,摇摇头。 绫香站着等了一会∶“咦,这个房间有种怪味呢。叫人透不过气来。”绫香奇怪加藤如何能在这样的房间呆得住。 绫香捂住鼻子,一只手在前面连连扇动,还是觉得不舒服。突然,绫香的视线碰到了桌子上的电脑∶“嗯,那个男人懂得用这种东西吗?他应该是跟外表一样是个无用的男人呢!” 说老实话,绫香一点也看不起加藤这个庸俗的中年人。然而,绫香她却不知道,她的一个学生正受到加藤可怕的凌辱。 此刻,千秋还在接受着加藤可怕的凌辱,她不知被奸淫了多长时间,只是感到下体开始麻木起来。加藤那压制了许久的的野兽刚被放出来,是何等的强烈。 加藤拍几了千秋只穿着水手制服上衣、裸着下体、为他的照片。然後又解开制服的扣子,让千秋那被他揉捏得发红的露出来,坐在床上张开双腿,使那裂开的完全暴露,红肿的肉瓣上还残留着斑斑夹着血丝的精液。这样拍了好几张,千秋除了摇头悲叫外,却丝毫不敢反抗,她已被加藤折磨得失去抵抗心。 拍照的凌辱结束之後,加藤又躺在床上,让千秋坐在自己的上。千秋看着那沾上血迹和精液的粗大,害怕得浑身颤抖,再这样下去,千秋感到自己会死掉。 加藤一把抓住千秋的纤腰,把千秋放到了自己的上,手往下一拉,刺入里。“噢!”千秋的又塞满了,正撞在花心上,千秋浑身一颤,双手撑在加藤的身上。 “太妙了。快摇动你的屁股。”加藤的手放在千秋的屁股上,叫道。 “不!好难受啊!”千秋拼命地摇头,悲叫着,同时还要辛苦地坐动屁股,速度一慢,加藤的手就狠狠地拍打着白嫩的屁股,没几下,雪白的屁股上出现红红的手印。加藤又不时用力上顶,让猛撞千秋敏感的花心,把千秋顶得气都喘不过来。 千秋窄小的颤动着,紧紧缠住粗大的,使加藤得到更大的快感。 千秋的水手服被推到胸上,露出了发育良好的娇小粉嫩,盈盈可握的美好,淡淡的乳晕上面那小巧粉红的已经充血通红,变硬凸起。随着身子的起伏,不住地跳跃颤抖。看到了如此的美景,加藤忍不住伸出大手抓住了千秋那双小巧玲珑的椒乳,使劲地揉捏、摇抓着。 “放过我吧┅┅我是第一次做的┅┅”千秋呻吟着哀求。 “所以我才让你慢慢享受呢!” “你放过我┅┅”千秋被顶得呼吸都感到困难。 “若你不想照片的事泄漏出去,你就忍耐吧。”加藤用粗糙的大手使劲地抓捏着千秋娇嫩的椒乳,让那可爱的在他的手下变形。 “我可以拿给朝美看的。” “不!我不想给朝美看见啊!她会讨厌我的┅┅” “喜欢把头钻进别人股间的人受到歧视也没有法子吧!” “只是不可以给朝美看!”千秋皱着眉头,苦苦哀求。 “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那问题。你回去告诉朝美,同是女性,其实她也没有大分别。”加藤边顶边说。 “难道你也有朝美的┅┅?!”千秋一愣。 “但是,朝美跟你不同,她没有机会给我拍啊。我或许无法拍到她可耻的照片。” 千秋的手抵住了加藤的胸膛,屁股耸动的同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堕落的念头,也许是想要别人和自己一样的心理,“如果有朝美代替我,你便会放过我吗?”千秋鬼使神差地讲了让她後悔不已的话。 “哦,最近的小孩子的想法真可怕呢!”加藤兴奋地更用力地抓着千秋的。 千秋的俏脸通红,拼命为自己辩解∶“因为我只是不想朝美她讨厌我!” 加藤那混浊的眼中闪过可怕的寒光∶“你有什麽珍贵的情报吗?” 千秋的大眼睛睁大了∶“我┅┅知道┅┅朝美的秘密┅┅”被迫出卖好友的千秋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投入了淫邪的地狱。 %%%%%%%%%%%%%%%%%%%%%%%%%%%%%%%%%%% 水无月志保只穿着白色带花边的胸罩和同色的三角裤,坐在床上,用电动剃须刀仔细地刮掉自己腋下刚露出头的纤毛。 三年级的志保出身於大家名门,她的父亲是着名的陶艺家,而她的母亲则是茶道水无月流的家主。造物主对她真是太好了,不但给了她显赫的世家,还给她一副花容月貌。虽然她戴了一副略显土气的黑框大眼镜,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那典雅的美丽。由於从小就受到极好的礼法陶,更是让她具有惊人的气质。 敲门声响起∶“志保同学,我是渚。” “喔┅┅” “我进来了。”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推开了,同是三年级的学生近藤渚翩然而入。 “啊!”志保不由本能地举双手抱在胸前,羞涩地缩成一团。 “对┅┅对不起。”推门进来的美丽少女看到志保那半裸的娇美,粉脸腾的红起来,连忙转过头去,结结巴巴的道歉。 志保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渚同学,我很快便弄完了,请你望向那边一会儿。” “啊。”渚恍然大悟地用小手着嘴,俏脸红红的,煞是可爱。 “还有,请你把门┅┅”志保已经镇定下来了,看看半开着房门。 “啊!”渚连忙转身将门用力关上。 “对不起,我突然走进来,令你很麻烦吧?”渚低声说。 “哪里,嗯┅┅”志保继续清理着腋下,一边神情愉快地说∶“若是渚同学你,我非常欢迎。” “志保同学你┅┅”信步走到镜子前面,渚却看到镜子清楚地反映出志保的一举一动,她眼睛亮了一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你见多识广,跟你谈话我非常高兴。” “哪里。喔,我弄好了,我们去浴室吧。” “砰!”的一声,浴室外间脱衣所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朝美直冲进来。边擦乾身上的水珠边愉快聊天的志保和渚大吃一惊,连忙用手中的浴巾挡在身前,堪堪遮住高耸的双峰和美丽的花园。朝美尴尬地笑了笑,忙将门关上。 “两位学长,你们有见过千秋吗?” 志保和渚相互看了一眼,摇摇头。 “南云同学有什麽事吗?”渚不解地问。 “从刚才起就不见了她。房间又仍然上了锁。”朝美急促地说。 “她已经睡着了吧。”志保猜测道。 “锁着房门来睡觉!?她平日可不会那样做啊!”朝美伸手抓抓头发,苦苦思索着。 “咕~”安静的脱衣所响起了一声奇怪的声音,朝美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腹部。 渚疑惑地问∶“刚才有什麽声响吗?” 朝美更不好意思了,脸颊微红,忙掩饰道∶“没有┅┅那麽,我失陪了。” 话音未落,人已跨出脱衣所,将门关上了。 剩下面面相觑的两个美少女,看着关上的房门摸不着头脑。 4 在女舍外的庭院边,有一个小树林,许多女生都喜欢在傍晚时到这里散步。 加藤烧好女浴室的锅炉正要回去,突然发现林中有动静∶“这麽晚了,还有谁吗?”加藤喃喃着走到林旁。瞬时,加藤的眼一亮,有两个人正在吻得难舍难分。“好机会。”加藤飞快地从房间里拿出相机,悄悄的接近了亲热的两个人。 一阵热烈的长吻後,香织喘呼呼的推开了男人∶“你要回去了吗?难道你要回到那个女人身边?” 男人的手贪婪地抚摸着香织,让加藤看得眼中冒火,嘴里直念叨∶“够了,够了。” 这时那个男人转过脸,加藤一看,原来是本院最受欢迎的男老师,手中的相机一阵猛照。 “我┅┅我没理由会吧?”男人英俊的脸上出现一丝苦笑。 “但是,”香织的脸红了一下∶“你昨天在教职员室,看来很开心。”看到他脸上的不快,香织连忙改口∶“对不起。我说了孩子气的话!”说着轻轻转身往女舍的大门走去。才走了两步,香织突然回过头来,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我相信你。晚安!”话音刚落,转身就轻快地跑了。 到了女舍门口,香织奇怪那个讨厌的管理人加藤怎麽不在。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不浪费口舌就进去了。香织怎麽也想不到此时加藤正看着手中的相机,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 洗完澡後,绫香披散着略带湿气的秀发,穿了件淡绿色的睡袍,拿起了电话机。想起有一段时间没有与自己的男朋友亲热了,绫香的心就热起来。 绫香的男友是绫香同一学院的老师,人长得英俊洒脱,很受欢迎。他和绫香已交往了一年多,绫香是真心爱他的,连自己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也交给了他。但近段时间,绫香感到他对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样了。绫香只希望这只是自己身为女人的胡思乱想。 听着电话机里的长音,绫香的心中产生一丝不安。电话跳掉了,绫香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电话筒放了回去,“今晚也不在呢?”绫香心中的不安开始扩大了。 最近几天的晚上,绫香两次打电话找男友,都没人接听,“他究竟到哪里去了?”绫香坐在床上发愣。 经过一整天和少女们的较量,现在的绫香多麽渴望男友热情的拥抱。因为绫香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老师,她总是严格地执行校规,因此与那些十六、七岁爱美的青春少女总有冲突的。 床头的电话声把绫香惊醒了,绫香用期待的心情拿起听筒。 “是,我是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管理人加藤的声音,不知道为何,绫香觉得加藤的声音有点阴沉。 “什麽?我马上来。”绫香一震,声音带着一丝抖动。 %%%%%%%%%%%%%%%%%%%%%%%%%%%%%%%%%%% 加藤背着绫香把药粉放到高脚杯的水中,然後转过身来,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绫香,“可是,我吓了一跳啊。”加藤上下打量着绫香。 此刻的绫香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短套裙,披着一件淡红色的毛织外套,裙下是肉色长筒丝袜,黑色真皮无带细高跟鞋,平日梳得整整齐齐,盘在脑後的秀发这时披在肩上,由於走得急促而使得粉脸略显潮红,更显得绫香那不同平日的妖娆妩媚。 加藤感到自己的都要硬起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竟然能看见南老师你那样子,我连做梦也没想过。” 被加藤说的事所震惊,绫香感到一阵头昏,精神一阵恍惚,娇躯也微微的晃动。绫香深吸了口气,略一定神,刚想开口说话时,突然发现眼前这个讨厌的男人正用好色的眼光盯着自己的胸。绫香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那高耸怒突凸的双峰,紧紧地顶着衬衫,似乎要裂衣而出。绫香大为後悔,由於匆忙中错拿了一件小一号的衬衫,本来这衬衫是穿给男友看的,结果便宜了这个没有用的男人。绫香瞪了一眼色迷迷的加藤,用手拉过外套,把这诱人的风景遮盖起来。 感到自己的失态,加藤连忙转移话题∶“总之,你不如坐下来吧。” 绫香看了看,轻轻地坐到榻上,注意把双腿并拢、斜放,再不让这男人看到一丝春光。但由於坐下来而使短裙上缩,浑圆的大腿露出大半,产生更大的诱惑力。 “那麽,告诉我,有关前岛同学的事是什麽事?” “在那之前,我看你应该先休息一会。”加藤估计药粉已经完全溶解了,就用托盘把那杯加了药的水端到绫香面前。 绫香接过来看了一下,抬起头警惕地问道∶“这个杯不会是你一直使用的杯吧?” 没想到绫香是如此地看自己,加藤强忍心中的愤怒,反而用卑谦的语气说∶“当然是客人专用的。但是,各位小姐曾经使用。” “前岛同学也用过?” 加藤苦笑一声∶“香织小姐不会饮用我给她的水。” 本来绫香也不会喝的,但现在的她有点心神不定,急需镇定下来,又感到口发乾,绫香也就拿起杯子,如加藤所期待的那样,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水。 心中狂喜的加藤慢慢地向绫香描述着晚上看到的事,心中计算这药效发作的时间。最後,加藤总结道∶“所以,正如我前几次所讲的,我会把那件事向董事长报告。” 绫香急切地说道∶“但是,这是我的职责┅┅” 加藤打断了绫香的话∶“如果,这种照片给董事长看见,”加藤说着,从口袋中拿出拍到的香织和男人热烈亲吻的照片,放在绫香前面∶“那会引起很大件事。”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底,但亲眼看到两人亲热的照片,绫香心中的苦涩还是无法言表。 绫香的脑中一片混乱∶“不┅┅不对的是前岛同学,他┅┅他┅┅”绫香理智上知道,但感情上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只有自欺欺人地说∶“我看他只是给欺骗罢了。”但连绫香自己也发现自己的语气是如此的软弱无力,毫无说服力,可以说是连自己也骗不了。 “你特别袒护这个男人啊。”加藤无情地揭穿绫香的外壳。 被戳穿心事的绫香,粉脸胀红,慌里慌张地说道∶“你┅┅你┅┅不要┅┅多事┅┅” 看着绫香那惊惶失措的样子,那柔弱的模样,和平时那个处事利索,坚强果断的她判若两人,加藤得意地笑起来。 绫香奇怪地看着加藤的笑脸,想开口问,突然眼前一花,加藤的笑脸模糊起来,绫香的头也摇晃起来。 加藤心中非常得意∶“你怎麽啦?”他假悻悻地问。 绫香感到加藤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是怎麽啦?”心中的疑问刚升起,绫香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一黑,整个人软倒在榻上了。在昏迷的瞬间,绫香似乎听到加藤得意的笑声。 %%%%%%%%%%%%%%%%%%%%%%%%%%%%%%%%%%% 晚上临睡前,萌子总喜欢躲在厕所里抽一枝烟。萌子一般都躲在最里的那一间,因为那里一般没人去的。可今天这里的其它厕间的门上都贴上了“修理中” 的牌子,而这一间的门居然关不上了。萌子只好一边在心中骂管理人的懒惰,一边注意外面的动静。 听到厕所间的门被人推开,“不好!”萌子连忙把抽到一半的香烟丢到便坑里,推门走了出来。萌子的眼一亮,伸手摸摸头∶“哈哈,原来是香织学长。你依然是那麽衣着出位。” 的确,站在萌子面前的香织衣着的大胆暴露令人咋舌。香织穿着粉红色近乎透明的薄纱睡衣,睡衣的下摆刚过屁股。由於没带胸罩,浑圆的,粉红色漂亮的乳晕,以及凸起的殷红都清晰可见。下面也只有一条窄小的真丝内裤,包裹着那高高贲起的,乳白色圆润修长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双纤巧雪白的玉足在晶莹的夹趾水晶拖鞋的映衬下,更显迷人风情。 “反正这里只有女性。”香织毫不在意地走到里间,伸手推开厕间的隔门。 “学长!”知道里面的烟味还未散尽,萌子不由得叫了一声。 香织知道自己这个新潮时髦的表妹,她笑了笑∶“你放心,我对别人留下的东西可没兴趣啊。” “算吧。”萌子喃喃着挥挥手,离开了厕所。 把厕间的门一关,香织转身望着蹲坑,撩起睡衣下摆,伸手去拉内裤。“可是,现在竟然还使用和式厕所,真是不方便。我要快点叫爷爷换个西式的。” 香织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把内裤拉到膝盖下,张开两腿,放射阴部的肌肉,一股黄金水流急冲而出。“啊!”香织轻轻呻吟了一声,一种舒畅的感觉油然而生,香织也不知道为什麽她在放尿的时候,会有快感? %%%%%%%%%%%%%%%%%%%%%%%%%%%%%%%%%%% 正在四处寻找千秋的朝美,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只好又往厕所跑去。朝美捂住不住翻滚的肚子,急急忙忙冲进厕所,就直奔那唯一一间好的大便间去。 “砰”的一声,大便间的门被打开。“啊!”低头正在用厕纸仔细擦拭着的香织吓了一跳,忙扭头查看。香织很注意阴部的卫生,所以每次上完厕所,她都要仔细地清理。 “对┅┅对不起!”迎面就看到了香织学长白嫩的屁股,朝美一时间惊愕住了,拼命道歉,“因为我赶着┅┅”朝美面红耳赤地退了出来。 香织又羞又气,匆匆擦了几下就拉上内裤走了出来。“你不会先敲门吗?” 刚想和朝美理论一番,见朝美早已冲进厕间,香织只好苦笑着摇头。 5 收到加藤的字条,千秋就抱着小熊公仔,神情黯然地坐在自己房间的印花地毯上。虽然心里是极度的不愿意,千秋还是按照加藤的要求,穿着学生制服°°水手服,里面不穿内衣,在短裙里面则是一条最暴露的粉红色小内裤。 “喀嗒。” 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千秋心一颤,眼眶中的泪水悄然滑落。“欢迎你,管理员哥哥。”千秋擦掉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来,强打精神说出欢迎词。 加藤随手将房门反锁死,心情愉快的来到千秋的面前,他又可以好好地享受眼前的这块美肉。 “不要粗暴对待那公仔啊!”千秋的声音中略带哭声,因为她手中的公仔被加藤一把夺走,丢到地上。 加藤无情地用一只手把少女两只纤细的手腕抓在一起,将千秋从地上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按在千秋的头上,把千秋往下按∶“你的口不是用来发牢骚的,” 加藤冷冷地说∶“那是用来娱乐我的吧。” 现在的千秋形成双手高扬,双膝着地,跪在加藤的脚前。加藤的一只手牢牢地抓提着千秋的双手,然後另一只手把早已勃起的粗大掏出,在千秋面前上下抖动了几下∶“在用下面的口享有之前,我先让你上面的口说个够。你不真心去做,会受到惩罚的。” 千秋皱着眉头看着眼前那黑紫丑陋的,脸色苍白∶“我┅┅对哥哥┅┅什麽也会做。”说完,千秋无奈地闭上眼睛,头往前移,用颤抖的双唇在上亲吻着。她先吻了一下,然後沿着棒身往下吻。 “伸舌头出来,给我舔啊!”加藤高兴地说。 千秋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可怕的男人,又低头慢慢凑近,微微张开樱口,吐出粉红的香舌,用嫩滑的小舌尖在的裂缝上轻轻地舔起来。舔了一阵子,完全湿润了,就开始往下舔去,慢慢的上沾满了少女清洁的唾液。 “听着,那话儿不只是你享用的,你要小心。如果你留下牙印,其他的女生会嫉妒你的啊!”加藤得意洋洋地宣布。 千秋一震,停下了吮吸的动作,抬起头来愤怒的望着加藤∶“你打算对其他女生也做这种事吗?” “为自己出卖好友的你没资格骂我。” 千秋看着无耻的加藤,神情变得黯然,慢慢地低头开始认命地伸出香舌重新舔起来。 不知是出於无奈还是赎罪的心理,千秋的动作十分的用心,她极其认真地舔着,好像是在舔非常美味的东西一样。加藤感到极大的陶醉,不由得轻轻地哼出声来。看到加藤的反应,千秋更加努力的用舌尖去舔上的裂口,一口一口把上面渗出的液体舔乾净。 “来,今次要好好地拍摄下来。” 千秋浑身一抖,舌头离开了∶“不┅┅不会┅┅那麽┅┅残忍┅┅” “还不快点!”加藤毫不留情地怒喝,同时用手挥动粗大的打在千秋娇嫩的俏脸上。 脸上的疼痛是轻微的,但千秋心中却是悲痛欲绝。但事到如今,千秋还是乖乖地张开可爱的嘴唇,张到几乎快要裂开的程度去含加藤粗大的,头上束发的粉红色缎带花在微微颤抖。 加藤舒服地前後挺着腰,让在千秋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你知道被你泄漏秘密的朝美,给我拍了怎麽样的照片吗?若你看见,你会想自杀啊!”加藤居高临下地望着埋头在自己胯下努力吞吐着的少女,亢奋地说出让她身心发颤的话∶“等会儿让你欣赏一下吧。嘿嘿!” %%%%%%%%%%%%%%%%%%%%%%%%%%%%%%%%%%% 加藤把千秋按倒在地上,解开她的上衣,让娇小玲珑的露在衣外,然後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後。 “啊!┅┅痛┅┅放开我。”千秋不知道加藤要干什麽,心中产生更大的恐惧。 加藤用力地在她娇嫩的屁股上拍了一记∶“闭嘴,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不然┅┅” 加藤掏出黑色的绳子把千秋的双手绑在一起。 “饶了我吧┅┅”吓坏了的千秋,把脸紧贴着地毯,苦苦哀求。 加藤毫不理会,绑好她双手,将绳子往上拉,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又将千秋翻了过来,绳子再往下分两股走,呈八字形在千秋的上绕了两圈,拉紧後打结,绳子就紧紧地捆绑住可爱的,使本来不大的显得硕大起来。 “太过份了。”感到粗糙的绳子与自己娇嫩的乳皮的磨擦,一阵阵的刺痛和瘙痒,千秋开始哭泣起来。 加藤淫笑着用手指轻弹着千秋敏感的,“啊!”千秋的益发的勃起凸出,由於充血而呈鲜红色。 “你真是淫荡的女孩,看你的勃起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加藤无情地羞辱着千秋。 “不,不要,┅┅饶了我吧┅┅”千秋又羞又怕。 “现在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吧。”加藤解开裙子的扣子,把裙子剥了下来,露出里面那条和学生的身份完全不符的性感小内裤。“好漂亮的内裤啊。”加藤在千秋的耳边低声地说∶“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语气的温柔犹如情人的对话,一直冷酷粗暴的加藤突然的温柔让千秋一时忘了哭泣,只是呆呆地望着他。 加藤开始隔着薄薄的内裤,用手指搔痒似地轻轻活动。千秋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声。加藤感到那里变得湿热起来,就微笑着把内裤拉到了千秋的脚踝处,让美丽的花园暴露在空气中。那两片柔软的上,浮现着一层薄薄的蜜汁,显出一种淫秽的味道。虽然曾被粗暴的插入过,但那粉红的肉缝依然是那麽美丽,像一朵妩媚的牡丹花含苞欲放。 “不┅┅别这样看。”感受到加藤那火热的视线,千秋害羞地叫道。 “好个,这麽快就湿了。”加藤站起来,拿出摄像机摆弄起来。 知道不能逃脱悲惨的命运,千秋认命的闭上眼,泪水从眼角不断地滑落。 先将整个人拍进去後,再来了几个特写镜头。当拍到加藤的手指在中时,千秋发出可怜的啜泣声,但蜜汁却是不停地涌出,沾湿了加藤的手指。 在加藤那熟练的手法下,千秋开始发出娇喘,一双大腿时分时合,还不住地痉挛。加藤用两个指头在千秋的里活动着,同时大拇指还顶着肉缝上凸起的阴蒂。 “呜┅┅”千秋发出快要断气的娇啼,说不出的快感弥漫到她的全身。 加藤加快了速度,“啊┅┅”从传来的强烈电流,让千秋拼命地往後仰头∶“不行了┅┅啊┅┅”千秋那柔软的身躯变得僵硬,大口大口地喘气。 加藤感到千秋的深处喷出大量温热的液体,连忙把手指拔了出来。加藤把还在馀韵中的千秋抱起来,全身还在微微颤动的千秋无力的靠在加藤的怀中,从流出的蜜汁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流,弄湿了地上铺的印花地毯。 %%%%%%%%%%%%%%%%%%%%%%%%%%%%%%%%%%% 加藤让千秋脸朝下贴着床单,腰挂在床尾的栏杆上。由於栏杆高,千秋的双脚不能着地,悬在空中,而双手又被捆在背後,她只有把脸更用力压在床上,支撑着上身。加藤伸手按在千秋的屁股,把硕大的顶在肉缝上,不住地摩擦着湿润的。 “啊┅┅喔┅┅”千秋感到一阵麻痒,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随着加藤的挑逗,千秋的里涌出的越来越多,使加藤的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 “想要就要这样说。”加藤要彻底羞辱这个美少女。 “不┅┅喔┅┅”千秋仍想维持最後一丝尊严。但加藤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和力度,还伸手去轻揉千秋的阴蒂。 “啊┅┅”千秋再也忍不住了∶“请把┅┅肉┅┅棒插┅┅进我的┅┅吧。”随着淫荡的叫声,千秋的眼泪滑落了,她为自己的堕落而感到可耻。 “好吧!”加藤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尽根没入千秋窄小的肉缝里。 “呜┅┅”一阵强烈的涨痛和充实感,让千秋发出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的哼声。 “再来点背景音乐吧。”加藤打开了摆在千秋前面的数码摄像机,同时摇动腰部,开始了在千秋里的活塞运动。听到耳边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熟悉的呻吟声,千秋努力抬起头来,用下巴撑在床上。 “朝美┅┅”千秋发出了可怕的惨叫声。 %%%%%%%%%%%%%%%%%%%%%%%%%%%%%%%%%%% 屏幕中出现了裸的朝美,现在的朝美和平时英姿勃发的她截然不同。泪流满面的她全身一丝不挂的被加藤抱在身上,加藤的双手端着朝美浑圆丰满的美臀,用力地挺着腰。可怜的朝美只能用健美修长的盘在加藤的腰後,双手搂着加藤的脖子,不住地娇啼呻吟,全身满是汗水。 “如果你不紧紧揽着我的肩膀,你便会掉下来。那可不好受啊。”加藤边说边拼命地耸动屁股,双手不时上下颠着朝美的香臀,还左右摇晃着朝美的屁股画圆圈。动作之大,让朝美不得不紧紧搂住加藤的脖子,全身紧贴着他,生怕自己掉下来。 朝美一对丰满坚挺的乳峰被紧紧压在加藤的粗布工装上,上面娇嫩敏感的受到粗布的磨擦刺激,凸起变硬,充血通红得要滴出血来,每一次磨擦都给朝美带来丝丝痛痒。而这样的姿势使得加藤粗大的能最大限度地深入朝美的,直冲子宫口,每次撞击都好像要冲进子宫。而肚子的不舒服又让朝美拼命地缩紧肛门,这样一来,连带得使更加紧凑,让加藤得到更大的快感。但对於朝美来讲,每次加藤的插入都像插在她心上,让她直翻白眼,产生一种快要死掉的感觉,可怜的少女只有张嘴不住地娇喘呻吟。 在朝美那快要断气的呻吟中,突然响起一阵“咕噜”的怪声。朝美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夹紧加藤的腰,收紧得使加藤的难以前进。 加藤停了下来∶“哦,你这麽快便受不了吗?” “停止!不要再来了!”朝美发出悲叫。 “难得给我找到机会对付你。我要尽情彻底干个够。”加藤得意洋洋地说。 此时朝美的脑中昏沉沉的,将头靠在加藤的肩上,只是不断地哀求道∶“让我去厕所!” 加藤感到朝美的有点松了,就又开始动起来。 “这样做好舒服啊!”朝美哀求道∶“那种事┅┅我做不到吧!” 加藤淫笑着,边挺边说道∶“事到如今,你不要害羞啊!” “我求你放过我!” “嘿嘿,乖乖地照我说的做!”加藤用手在朝美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啊!不行了!!”强烈的便意使朝美再也忍不住了,她感到肚子里的东西要冲出肛门了。“不!”朝美用尽全身的气力缩紧肛门,同时大叫着整个人往後仰。 加藤把朝美的双手用绿色的领巾交叉绑在身後,这领巾通常是系在朝美水手服的衣领上的。现在的朝美上身还穿上了水手制服,但前面的扣子只扣上最下面的一个,两个比千秋大了许多的美丽像是挂在她胸前的肉球,随着朝美的呼吸在空中微微颤动,让朝美感到羞愧的是不止惊人的勃起,连原本粉嫩的乳晕也凸了出来,而且颜色也变得深了许多。 朝美摇摇晃晃地来到大衣镜前面,两条腿左右分蹲在加藤摆放在镜子前面的长方形木盒上,通过明亮的镜子,朝美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高挺的乳峰和两腿间神秘娇美的私处,在微微张开的中盛满了粘粘的蜜汁,两片红肿的则因充血而变成赤红色,呈现一副极其的景像。 “好羞耻啊!”看着自己这样的,朝美羞得满脸通红。但朝美也没有多少时间去考虑,腹中强烈的便意让她更为难过,但她死也不愿意在这个卑鄙龌龊的男人面前排泄出来。 加藤淫笑着蹲在朝美旁边,挥手拍拍朝美雪白的肉丘,感受那里的光滑和娇嫩。粗糙的手和柔嫩的肌肤接触产生丝丝的瘙痒,让朝美差点呻吟出来。 突然加藤在朝美丰隆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叭”的留下一个红手印。 朝美悲鸣一声,身子微微晃动;加藤在朝美的屁股上抚摸了一下,再次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手印。 就这样,加藤抚摸着、拍打着∶“啪!啪!啪!”有节奏的清脆响声在朝美的房间里回荡着。朝美咬着牙,辛苦地忍耐,她的俏脸因为用力而更加的红润起来,全身冒出豆大的汗珠,柔美的大腿上现出肌肉的线条。 “你知道吗?你这种狂妄的女生,一定要受到惩罚啊!”加藤在被打得呈粉红色的美臀上拍打抓捏着。 “不是!”朝美拼命反。 “因为你想对方侵犯你,才扮矜持吧?”加藤不紧不慢地说。 “别再打了!”朝美忍不住仰起头大叫起来。因为加藤每次的拍打都震动着肛门,让朝美再也无力去缩紧肛门的括约肌了。 加藤得意地抚摸着朝美光滑的屁股∶“你一直在等某人,把真正的你揪出来吧!” 感到肚子里的大便快要冲破肛门了,朝美把被绑在背後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满脸通红地大叫∶“不可出来┅┅”分开的双膝不由自主地夹紧。 “不用藏起来吧!”加藤用力把朝美的双腿左右大分,让朝美从镜子里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排泄样子。 朝美再也没有力气和加藤抵抗了,随着加藤的手再一次地拍在她的屁股上,“哗!”肚子里的东西漏了出来,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大便狂喷而出。朝美悲痛欲绝的呼叫∶“不!!”少女尖锐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 “朝美┅┅”千秋喃喃地叫着。在受到加藤那粗大的不停挖掘的同时,又看到加藤拍下来的朝美受到可怕凌辱的场面,千秋只有不住心碎的呻吟。 欣赏完凌辱朝美的带子,加藤把千秋平放在床,双手左右抄住千秋白嫩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的身体开始前後摇动,粗长的深深陷入千秋的里∶“你跟朝美多要好也不知道吧?她的样子竟然能这麽诱人,她哭的样子就是最佳的证明。而且,你也一样。换言之,你们一模一样。” 加藤兴奋地猛烈摇动腰,插得千秋那被绳子绑成胀鼓鼓的在空中不住地晃动,突起殷红划出一道道美妙诱人的弧线。 “不是!我并非┅┅”千秋在呻吟中辛苦地反。 “朝美也这样说啊。”加藤打断了千秋的话。他右手抄着千秋的大腿,左手抱起千秋的纤腰,做着更猛烈的,使千秋娇小的身躯振动。 “朝美说千秋你更像一个成熟的女人啊。” “难道┅┅?!” “我把你成为真正女人整个过程的录影带给她看了啊。”加藤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他的快感在不住地攀升。 “太过份了!”千秋呻吟着。 “一起跟我亲热後,你们的友情也会加深。” “朝美┅┅”千秋心痛地喊着。 “嘿嘿,我会尽情伸入去作为替你们庆祝。我要用我的精液填满你那里。” 千秋感到里的开始变得更加火热,膨胀起来,“停止!我求你!” 千秋害怕地哀求。 加藤的手用力抓住千秋那跳跃的,腰部猛地一挺,撞开了少女紧闭的子宫口。加藤一声怒吼道∶“我要去到子宫的入口了!” “不!”随着千秋的哀鸣,加藤的爆炸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冲千秋那幼嫩的子宫。千秋感到加藤大量污秽的精液迅速充满了自己的子宫。 後记∶到这里为止,第一章《千秋篇》算是结束了。在此再次谢谢各位的热情和鼓励! 第二章 1 水汽缭绕的浴室里,萌子的从浴池里爬了起来,轻盈地走到窗边,水珠顺着她健美的身躯往下流着。 “气死了。一个花洒也没有,真是不方便。”香织舒服地躺在浴池里,喃喃地发着牢骚。 萌子手扶窗台,望着窗外美丽的夜色。突然,她转身俯下望着正闭目养神的香织,说道∶“香织学长!” “嗯?”香织睁开美丽的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萌子那一对正在微微晃动的丰满浑圆的。的肤色是健康的蜜色,像成熟的大蜜桃。萌子全身的肤色都是这种健康的蜜色,这是长期进行日光浴的结果。 “萌子的也很大啊!”香织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白嫩丰润的双峰。 “我从以前就很想知道,”萌子纤细的手指指着窗外,问道∶“那座在後院的建筑物是什麽?” “听闻是以前的仓库啊!”香织眨了眨眼睛,把视线从萌子诱人的上移到萌子的俏脸上,微笑着回答道∶“现在好像已经不大使用。” “但是,那里看来点着灯啊。”萌子不解地问道。 香织重新靠在浴池的池壁上,舒适地闭上双眼,口中轻轻地说道∶“你看错了吧!” 萌子见状,不再说什麽,站起身来,行到窗边,出神地望着外面。 後院的参天大树後面,从那个废弃仓库的大窗上窗帘低垂,此时正从窗户里隐约透出一丝灯光,在茫茫夜色中散发出一种不详的味道。 此时此刻,萌子和香织都没有想到,平日里对她们极其严格的生活指导老师南绫香正在仓库里受到可怕的凌辱,而且不久後,她们也同样在这里受到让人痛不欲生的凌辱。 %%%%%%%%%%%%%%%%%%%%%%%%%%%%%%%%%%% 阴森的仓库里,幽暗的灯光打在当中被绳子捆绑的一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便是正音学院美丽的生活指导老师南绫香。 绫香的嘴巴被宽宽的胶带封住,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哀鸣。她的双手手腕被交叉绑在一起後,勾在垂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绳上。吊绳慢慢地被拉起,绫香的身体就往上升。 加藤把吊绳拉到绫香的双脚不能够地为止。绫香形成双手高举,垂直吊在半空中的姿势。 “呜呜┅┅”绫香无助地扭动着丰满的娇躯,双眸哀诉般的凝视着加藤,拚命的摇着头,那种哀怜的模样足以让男人为之心疼。 可铁石心肠的加藤毫不迟疑,先伸手脱掉了绫香的高跟鞋,然後把她的裙子推到腰上,将裙摆塞在绫香的腰上,让她被裤袜包裹的迷人下体整个裸露出来。 在绫香的哀鸣声中,加藤像剥皮般的把绫香的肉色裤袜拉到她的膝盖下方,白色真丝小内裤包裹的高鼓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味,让加藤感动不已。他伸手在内裤上滑动着,透过薄薄的的内裤,加藤感受着女人神秘私处的温热柔软。 “最大的快乐要放到後面!”加藤忍住要马上插入的冲动,手指在内裤上放肆地爬行着。又将内裤前面拉成一条线,把两边的阴毛释放出来。加藤一手拉扯着陷入桃红色肉缝里的内裤上下滑动,另一手掌抚摸着舒展开来的阴毛,绫香的阴毛不软不硬,长度适中,摸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 被中年的加藤这样无耻淫秽地玩弄自己的阴部,绫香恨不得一脚踢开眼前这个猥亵的男人,可加藤的一句话将她的反抗心打掉了。“你最好老实点,否则的话我可不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了。老师,不要叫我作出伤害你的事┅┅” 绫香的心停跳了一下,她的怒气被恐慌所代替了。她不停的摇头,但却认命地闭上眼睛,无奈的接受被自己所厌恶的男人玩弄阴部的现实。由於绫香极度的厌恶,她的在加藤如此熟练的玩弄下也不曾有反应,倒是因为肌肉紧张使得皮肤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水。 加藤终於忍不住伸手拉下了绫香的白色真丝内裤,露出了大腿根部那梦幻般的神秘花园。被两片柔软偏薄的包住的桃红色裂缝由於内裤的磨擦呈现出充血的模样,正紧张地微微开合。望着眼前想了很久的,加藤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凑上去看个不停。 绫香感到下身一凉,然後是阵阵热气吹到自己敏感的肉缝上,不禁惊慌地扭动身体,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声。绫香的这般举动让发愣的加藤猛醒,他知道是该进行下一步工作了。 绫香一只娇嫩敏感的大腿被加藤在根部牢牢地抓住,另一只腿被架上了他的肩头,被挂在半空中的她只能作着微弱的挣扎。加藤在绫香的阴部喷上了白白的泡沫,然後将头凑近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快乐的淫笑道∶“真好闻啊,这是成熟的女人汗水和高级的香水混合而成的特殊味道。” 绫香一对秀气的双眉紧蹙,知道这个猥亵的男人想要作什麽,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玉脸羞得通红,想叫骂出声,又苦於无法说话,只有拼命地摇头。 “你不是有虱子的狗吧?”加藤的话突然凶狠起来,喝道∶“给我乖乖的,不要动。”感到加藤话中的凶气,知道自己无法逃脱悲惨的命运,绫香无奈地低下头。 “该死,难得给你穿好衣服。”加藤左手拉着绫香的右腿,右手把刮胡刀放到水里浸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也许会弄肮脏吧。” 看着加藤举起手中的刮胡刀,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散发着可怕的寒光。绫香害怕得从被封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可怜的呜呜哀声。 %%%%%%%%%%%%%%%%%%%%%%%%%%%%%%%%%%% 深夜的浴室里,香织那雪白娇嫩的肌肤和萌子的健康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萌子笑嘻嘻地向刚刚从浴池里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香织慢慢行去。 香织不禁扭着白嫩丰隆的美臀,一步一步往後退,同时口里直叫道∶“不行啊!停止!萌子同学!”她的臀部突然感到一阵冰冷,原来这时香织已经退到了浴室的墙角,再也没地方可退了。 “没问题的!”在香织的面前,一丝不挂的萌子丰乳微颤地蹲了下来,口中说道∶“因为这麽晚来洗澡的,只有我和香织学长你。” 萌子举起手里的电动剃须刀,仰头笑着继续劝说道∶“而且,趁现在被热水泡过後,会比较容易剃。” 香织的一张俏脸红红的,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犹豫地说道∶“但是┅┅” 萌子打断了香织的话,说道∶“毛发太浓密的话,会给男朋友取笑的。” 萌子笑咪咪地说出这句话,让香织开始感到心动。她的眼睛垂了下来,慢慢把手从处移开,密密的阴毛被水湿润後正软软的贴在上。萌子把头伸到香织的两腿之间,开始细心地剃掉多馀的阴毛。 但她们两个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让角落里的针孔摄像机清楚地拍了下来。 %%%%%%%%%%%%%%%%%%%%%%%%%%%%%%%%%%% 仓库里,加藤正一刀一刀小心翼翼地刮着绫香的阴毛,随着阴毛的缕缕被刮落,绫香一双丰满的大腿不安的扭动,作着无助的挣扎。 加藤看着失去天然的遮掩毛发後,渐渐露出青白色的耻丘,快乐地宣布道∶“我要把你的身心变回和小时候一样,好让你能成为一个听话的女人。” 绫香睁大眼睛,拼命地点头,想告诉加藤自己意作个听话的女人,只求他住手,但被封住的嘴巴却无法表达出她的意思。她只有眼睁睁地任由加藤刮去自己的耻毛。 “不用害羞。反正在明晚之前会有其他女生跟你一样在这里给我服侍的。” 加藤甩掉刀刃上的泡沫,得意地说道,然後他又低头细心地刮着,刀刃滑过阴毛发出让绫香汗毛直立的滋滋声。 绫香的眼睛睁的更大了,她的心中既吃惊又害怕,难道自己的学生也落入这个男人的魔掌了吗?似乎是感到绫香心中的恐惧,加藤更加得意的笑着,可怕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仓库里。 加藤把下身裸露的绫香放下来,原本盖在耻丘上的阴毛已经完全被剃光了,使得那狭长的秘肉裂缝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肉沟里的任何东西都能看得见了。 绫香呆呆的跌坐在地上,连裸的屁股是直接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也不在乎了。虽说阴毛平时是在里面不会被别人看到的,但女人是很奇怪的,随着耻丘上失去了阴毛,好像她的自尊心也随之失去了。绫香就这样呆滞地望着眼前的加藤,却浑然不觉他在作些什麽。 直到加藤解开腰带,拉下裤子和内裤,掏出了早已处於硬挺状态的,伸到绫香的面前,绫香这才回醒过来。 “老师,给我舔这个东西吧!”加藤用手扳起绫香的下巴,将紫红色硕大的放到绫香的嘴边,命令道。 “啊!”绫香看到从加藤胯下耸立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根和她爱人的完全不同,又粗又长,棒身上血管暴涨浮凸,显得是如此的狰狞可怕。 绫香不禁吓得大叫一声,想扭转过头去,可是加藤的手用力抓住她的下巴,使她不能动弹。 “啊┅┅唔┅┅”下巴传来的剧痛,使绫香发出了惨叫声。 加藤冷酷的将渗出粘液的戳到绫香嫩滑的脸上,把粘液涂抹在她的面颊和嘴边,强烈的男人体臭和粘粘的感觉让绫香全身发抖。 “老师,用你那美丽的嘴吸吮吧!”加藤加强了说话的语气∶“不然的话,我┅┅” “不要┅┅绝对不行!”绫香还是不停的喊叫,一想到要把男人这根肮脏的东西含在嘴里,她感到自己快要疯了。加藤的要求对於只和爱人作过正常的绫香而言,是多麽可怕的命令。而且比她爱人大上许多的对绫香来说,也是那麽可怕的东西。 “你太不听话了,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话吗?”加藤吼叫着,同时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绫香的脸上。“啪!”清脆的声音发出,绫香痛得发出惨叫。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啪!”另一侧的脸也挨一巴掌。 绫香那光滑白皙的脸蛋立刻红肿起来,她不禁发出哭叫声∶“啊!┅┅” “你还想挨打吗?”加藤粗暴地说道,同时又举起手来。 绫香的大眼睛中流露出软弱害怕的神情,发出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我┅┅做┅┅” “很好!”加藤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前面,说道∶“爬过来,跪在这里。” 绫香泪流满面的爬到加藤的双腿之间,低头看着那可怕的,认命地将嘴唇凑上去,一股性臭扑鼻而来,让她感到一阵反胃。 “不行!”加藤突然叫住了绫香。绫香还没有明白过来,加藤已经拿来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背後,又在她的胸上绕了几圈。当绳子在绫香丰满高挺的上下捆绑的时候,绫香发出羞耻的呻吟,但被加藤吓坏的她再也不敢反抗了。 加藤望着双峰被绳子绑得更加突出的绫香,高兴地说道∶“这样子就更好看了。” 就这样,双手被绑在背後的绫香紧闭双眼,慢慢张开花朵一般美丽的嘴,然後花瓣一般柔软的嘴唇碰到火热的。“啊┅┅”一时之间,绫香的眼前感到一片空白,好像有什麽东西在自己的身体内爆炸一样。有腥臭味的在绫香温暖的小嘴里快活地跳动着。 “噢┅┅好极了┅┅”加藤兴奋的大叫一声,双手抱住绫香的头,用力向下推。 粗大的“噗吱”一声插入到喉咙深处,碰到了喉头处的软肉,绫香立刻产生一阵呕吐感。“唔┅┅”从绫香的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哼声。钢铁般火热的塞入自己的嘴里,一股说不出的腥臭在口中扩散,绫香的心中产生了极大的屈辱感。 “你给我好好的吸吮!”加藤发出命令,自己的被温暖湿润的口腔整个包住,腻滑柔软的香舌抵着,他不禁深深的陶醉了。 绫香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自然不知道如何去做,她只有含着,不知所措地望着加藤。‘原来她的嘴唇还是处女啊!’加藤的心中越发的快活。 “老师,我来教你吸吮的方法吧。”加藤双手抓住绫香的头,前後摇动自己的屁股,退出了绫香的嘴,然後又插到了喉咙的深处。 “唔唔┅┅”绫香感到自己的呼吸困难,不由得翻起白眼。加藤这样反覆做了几次,绫香都快要昏过去了,他才松开手。绫香立刻发出一阵剧烈的咳杖声,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 加藤望着泪汪汪的绫香,毫无同情心地问道∶“老师,知道做法了吧?” “是!┅┅”绫香一面咳,一面回答。她生怕加藤再来一次这样的动作,赶快把嘴唇靠近。 ‘就当自己死掉吧!不然的话┅┅’绫香这样说服自己後,张口把含在嘴里,用柔嫩的嘴唇包夹住,香滑的舌头在上面摩擦起来。马上,在顶端溢出粘粘的透明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刺激着绫香的味蕾。 绫香极力忍耐着强烈的呕吐感,慢慢的把深深含入嘴里,美丽的脸上那种哀怨凄惨的表情有说不出的美感,看在有变态心理的加藤眼中,越发刺激他的虐待。 绫香的脸终於贴在了加藤的阴毛上,把粗大的吞入到根部。“唔┅┅” 加藤不由得发出快乐的哼声。 绫香用红红的嘴唇勒紧棒身,然後再慢慢的从嘴里吐出。再像刚才加藤做的一样,当快离开嘴唇时,再度张大嘴巴深深的吞进去。 “要沾上口水摩擦!”加藤继续下命令。 没有办法的绫香只好用腻滑的舌头拼命地舔着,在上面涂满了自己的口水。很快的,就的发出光泽,在绫香的红唇间进出。 “哦┅┅好舒服┅┅”传来的快感使加藤发出哼声,在绫香的嘴里不住地跳动。对绫香来说,第一次的当然是做得并不好,但她那拼命吸吮的模样使加藤感到痛快。没有什麽比让一个心仪的美女为讨好自己而拼命吸吮自己的更让这个男人快乐了。 待续 淫兽教师1 chap_r(); ----- 香织在夜晚的校园中被一位「老师」呼唤而去,留下一本叫「阿波罗之夏」的神话小说之後便行迹不明。身为同班同学的直澄开始寻找友人的下落┅本来应该被封印的「传说中的淫兽」从长眠之中苏醒过来,开始攻击圣森女子高中的校园!! 「人物介绍」 相川真澄∶圣森女子高中2年A班。住在学校中的宿舍「圣女寮」。和隔壁房间的美夏是好朋友,对她十分照顾。 山本美夏∶跟真澄是同班,并是好朋友。隶属於网球社团。对於时尚流行的趋势十分敏感的现代女孩。 太田雅之∶为了实习教育学分而到圣森高中的w大学学生。 岛崎宽治∶圣森高中的生物主任教师,也担任指导学生的教师。 今野京子∶在学园中是个高材生,亦是美夏口中的「书呆子」。 西野幸子∶生物女教师,是个非常温柔的女老师,女学生们都以她「幸子老师」为崇拜的偶像。 田中香织∶和真澄从一年级起就是好朋友。 「目录」 序章第一章实习生的真面目第二章谜样的威路斯第三章阿波罗之夏第四章女老师之诱惑第五章夜行访客第六章少女的改变第七章感泄第八章告白第九章地下室的恶魔尾声 序章 今早电视上的天气预报真不准确! 「关东地方的雨一直下到傍晚就会结束,而┅」 本来以为会有好天气而展开笑脸的田中香织,在生物教室内往窗外的校园望去,却看见外头的雨仍持续不断的下。 幸好从女子宿舍到圣森女子高中的校园之间有遮雨篷,所以香织只有头发和水手制服淋到一些雨。 稍微湿润的发稍更衬托出香织细白的皮肤,而发稍还残留的雨水正噗噗的掉在她肩上。 香织所穿胸前印有学校标志的制服也被雨水淋到。最近她为了遮住自己所穿的胸罩,所以都在制服下先穿一件内衣。 「这样的姿态要是被老师看到的话真丢脸┅」 香织用碎花手帕绑住头发的时候,思绪便不经意的飘到「老师」的身上。 下课时,为了回到女生宿舍,香织在自己的置物箱中,看到老师留下的秘密纸条。所以在今天晚上她将一个人跑到学校中┅ 然後,香织照着「老师」的指示,经过打开着门的教职员办公室,然後到幽暗的生物教室。 由於这里一片昏暗,雨水打在窗外的场物叶片上,香织彷佛觉得自己已经等了「老师」很久一段时间了。 「老师」怎麽还不早点来呢? 香织喃喃自语的念着,然而四周突然而来的声响使香织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沈静── 耶?┅那个玄关的钥匙究竟是谁打开的?难道「老师」已经来了吗? 一时之间,她感到有人走过来,屋子里好像有个奇怪的黑影。 「讨厌!」 在感觉到恐怖的同时,香织伸手去打开电灯的开关。 在日光灯的照射之下,那个形体变得更加清楚! 「讨厌,原来是这个!」 一看之下,她才发现是上生物课时使用的模型。 「别再吓我了哟!」 香织轻经敲打着模型的头,就彷佛是那个形体有感情似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香、香┅织┅ 在她背後,她感受到一阵暖暖的风,而她也听到「老师」的叫声。 「老师、老师你在哪里┅?」 「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外面的走道传来的。 ┅香织┅香织┅ 老师呼唤香织的甜蜜声音,让她想起和老师温存时的温馨记忆。 「老师」的声音好像幻化成手指及沾满唾液的舌头,舔着香织的耳根及脖子。 不知何时,这种声音变成吸吮香织的声音┅ 在谁也看不到的「场所」,「老师」的温柔舌头所接触的瞬间,香织感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第一次的快感。 ┅香织┅ 快感迅速在香织的脑中散发,随着声音的诱惑,香织的脚自然的踏出教室。 「在哪里?老师!快告诉我!」 生物教室的光芒越来越远,昏暗包围着香织,这个声音突然有了变化。 ┅香┅织┅ 这种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录音带的带子卡住的情况。 本来应该是温柔爱抚着香织的「老师」的声音,突然之间变得低沈又沙哑。 「讨厌!」 香织跑步的声音响彻了整条通道。 ┅香┅织┅ 香织怎麽逃也逃不过黑暗的追逐,从地底下发出来的声音,一直逼近着香织。 「不要,不要过来!」 即使香织住耳朵,那种低沈的声音还是一直从耳朵深处涌出。 啪喳┅ 什麽东西!到底是什麽东西! 香织脑中和「老师」甜蜜约会的情况已经消失。 她急忙的想逃出这个地方,慌张的走下楼梯,通路的尽头是她熟悉的电梯。 还好,没事了!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听到的声音也消失了。 香织继续往前走,想逃离这一切。 「哎呀!」 突然之间她的脚滑了一跤,她不经意的倒在地上。 「讨厌,这是什麽!?」 碰到地上的手湿掉了。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是从窗外飘进来的雨所导致的。 香织看着自己的短裙下的大腿上好像有什麽黏稠液体慢慢的流下来;想要站起来的她看见白色的黏液在自己的大小腿间牵成长长的丝线。果冻般的黏稠液体黏在皮肤上,空气中飘浮着异样的味道。这种味道好像是动物园中野兽的怪味。 杳织仔细一看,这个液体的源头一直延伸到电梯出入口。 杳织踉踉跄跄的站起来,黏液延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很快┅只要走到那里┅ 香织一面往前走,一面使自己的脚不碰到黏液。 啪喳┅啪喳┅ 当她终於走到电梯口时,雨声之中夹杂着奇怪的声音。 快点,快往外走! 香织用力往前跑,可是後面彷佛有个强大的力量抓住她的手腕。 「讨厌!」 一股黏稠又强劲的力量,在瞬间又将香织的身体拉回去! 「不─不要─啊!」 香织的身体被黏液以十分快的速度拖向一个巨大的黑影。 倒在巨大黑影面前的香织,黏在地上的黑发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举起;其後,她的身体也渐渐往上浮起,直到和黑影面对面┅ 「不要!!」 香织两腿之间被一种和刚才不一样的黏液所侵略── 此时,香织已经失去知觉。 这个怪里怪气的黑影,牵引着像娃娃一样动也不动的香织,慢慢的往阶梯上爬去┅ 第一章实习生的真面目 「啊┅天气真好呀!」 拉开窗时,强烈的光芒照射进来。 相川真澄大大的眼睛被日光照得睁不开来,她把窗户全部打开。 「梅雨好像结束了!」 天空蓝得和真澄所穿的睡衣颜色一样,她望着天空,嗅到了夏天的味道。 这个位於东京郊外的城市,还留有许多自然的景观,因此居民可以感受到不同季节的不同味道。 剪得短短的头发被和风吹拂着,真澄闭上眼睛感受这阵风。 真澄十分喜欢这个城市。 而且,和好朋友一起过着宿舍生活;每天都过得像校外教学旅行一样快乐。 房间外面,早起的同学们又在欢乐的嘻笑着。 圣森高中女子学园女子宿舍一直都很热闹。 从女孩子早上六点半起床一直到上学的时刻,到处都充满着笑声。 真澄从来没有这种感受。 夏天的味道一点一滴的被自己所吸收,真澄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有这种感动。 「心情好好喔,一早就觉得很清醒。」 但是,一听到隔壁房间的人也睡醒的声音,真澄的理想早晨也消失了。 铃铃铃~~ 真澄的耳边开始觉得吵闹,闹钟已经响了,可是山本美夏依旧睡得很香甜。 和摆着娃娃、小饰品的真澄的房间不同的是,美夏的房间里都是关於如何变得更美丽的讯息。衣橱里挂流行服饰,房间里摆着一张很大的床。不知道是她太懒惰,还是为了使用方便,她的梳妆台上堆置着漫画和杂志。 虽然闹钟很大声,但是让美夏清醒却总是真澄的工作;而收拾美夏的房间不知何时也变成真澄的工作了。 「美夏,快起来!你的隔壁都听到闹钟的声音了!」 即使真澄拉开嗓门,但是美夏的身体却像被床黏住一般,一动也不动。 美夏有一头长发,这使她看起来比较成熟,但是她的睡脸仍掩不住稚气。 哔─哔─哔! 然後另外一个闹钟又响了! 「奇怪?闹钟怎麽还在响啊!」真澄说道。 接着另外一个会说话的闹钟又响了── 「快起来─快起来─」 「哎呀!这是什麽呀!你把自己的声音放进去了吗?」真澄又说道。 但即使是这样热闹的大合唱,也无法妨碍美夏的睡眠。 「喂!很吵耶─美夏,你再不起床,舍长一定会来骂人的,快啦─快点起床吧!」 真澄坞住耳朵,用尽所有吵醒人的方法,但是仍换来一阵静默。 「快点!美夏你再不起来,上课就要迟到了!老师会生气的。」 真澄再怎麽摇美夏,她依然睡得十分沈。 「难得今天早上心情这麽好┅我要走了,不理你了!」 「┅不行┅他还没消失┅」 「耶!?美夏,你到底在做什麽梦啊?」 真澄喘了一大口气,然後把窗拉开。 「嗯─嗯─」 美夏为了躲避户外照进来的强烈光线,闭着眼在床上移动。 「┅好像还是不行耶┅」 真澄抬起头,看到是一大片镜子。 在眩丽的光线中,真澄从镜中看到身为高中二年级女生的自己。 她剪了一头像男生一样的短发,黑黝黝的大眼睛,以及擦上护唇膏的粉红色樱唇。 「真、澄┅好可爱喔!」 「真澄,你在做什麽啊!怎麽对着镜子讲话?」 「&$@@!&#!」 「一早起来就对着镜子讲话,大概只有真澄做的出来。」 美夏拨弄着长头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 一身丝质的睡衣,在日光下显得闪闪动人。 「真澄,我不是请你叫我起床吗?你怎麽现在才叫我──」 「┅」 真澄瞪大眼睛没有说一句话,她刚刚的辛劳全都白费了! 「哇?糟糕了┅我应该早点起来的。」 美夏随手拿起闹钟,闹钟又再度响了起来。 「起床─起床─」 「这个很好玩吧?」 「是吗?」 「怎麽啦!从刚刚到现在就一副恐怖的脸┅早上不能摆这种脸色喔!美好的早晨也是美化肌肤的第一步喔!真澄,你看你就是厌力太大才会长痘痘的!你看,在这里啦!」 美夏的手指在真澄的脸上指来指去,她却一点也不生气。 美夏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美夏对於任何事都喜欢立刻说清楚;她虽然没有任何恶意,却容易伤害到别人。 美夏在学校中有很多敌人,但表里如一自由过生活的她,一直是真澄的好朋友。 「啊,真澄,我买了一罐不错的乳液,借你用看看!」 真澄点点头,又看了闹钟一眼。 已经是八点钟了! 「先别说这些了!不快点整理打扮,上课就要迟到了!」 「哎!你别那麽紧张嘛!怎麽啦?真澄┅啊!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 宽广的额头,美夏有一颗大眼睛,她不怀好意的瞪着真澄。 「什麽啦?你可别乱猜喔!」 「今天不是有实习老师要来吗?一定会有一阵大骚动的!」 「你是说我吗?耶┅我怎麽都不知道呢?我才不是那种人咧!」 「去年不是就发生过了吗?你不是写了一封爱慕信给他吗?还不就是想引起他注意吗?」 「那个啊!我只是帮香织把信拿给他而已!你应该知道啊!香织一向很害羞的。因此,我┅」 「耶┅真澄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为什麽自己不写给他?」 美夏开玩笑似的边说边用手脱掉她的连身睡衣。 柔软又坚挺的胸部,立刻露在外面。 真澄又抬起头看着时钟。 「不行啦!快来不及了!」 *** 「真澄!等找一下啦!」 美夏一边调整自己的制服裙,一边快步的走着。 「快点、快点!」 「真澄,慢一点啦!等我一下,我要去买果汁!」 「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你先走!我等一下就会赶上你!」 「美夏千万别迟到喔,不然我努力叫你的成果就白费了!」 「真澄,结果不代表一切,努力後做过的事情才有意义!」 美夏边说边往附近的便利商店走去。 「反正,美夏没有我也是可以生存下去的┅」 真澄记得美夏曾经对她说过-- 「高中一毕业,我就要去当模特儿!」 事实上美夏的确很有流行杂志上模特儿的风范。 这也不错┅ 真澄这麽想。 「不过美夏看起来和事实距离很远,好像一直生存在梦里一样。」 「这样不好吗?而且,如果和真澄一样凡事都那麽认真去想的话,生活不是太辛苦了吗?」 真澄虽然批判美夏,但相反地,她也对美夏的一切感到爱慕。 我也想和美夏一样生活的轻松、自在,而且十分快乐┅ 真澄一边努力的爬坡,一边出神的想着这件事,此时不知从里发出一种怪声音。 「快!求求你┅」 那是女生娇柔的声音。 好家有两个人的声音,从斜坡旁的小公园那边传过来。 哎呀!这该─怎─麽办呢?好烦喔! 往学校的道路虽然有其条,但是为了要赶上早自习,所以不得不走这条捷径。 ─装作没听到!装作没听到! 正当他坞着耳朵打算快速离开时,突然间又听到一个大喘气声-- 「啊!我、我快受不丁了┅快、快摸我┅」 真澄的脚步停住了。当她听到这个声音,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要、不要┅快一点┅」 声音从树丛茂密处传过来。 「怎麽啦?你┅你好像┅」 男人的声音,有一点不知所措。 「快、快,求求你┅快、快摸我┅」 真澄十分急切的轻声接近树丛─ 一步!还剩一步! 这个声音┅!? 她从树丛的细缝中偷看里面的一切。 真澄的眼眼看到女孩的肌肤。 全裸的女生,像骑马一样坐在上班族打扮的男人身上。 优美肢体搭配着丰满的胸部,胸部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而摇晃。 「你看┅你看┅就这样抓住┅」 男人被女孩小小的手引导着,就这样摸着女孩右边的胸部。 女孩也用自己的手摸着左边的。 像蓓蕾一般的,好像要从手指间逃离一样,但是在渐渐变硬的同时也变得红晕。 无法就这样满足的女孩,不停的蠕动自己的腰,而她的柔毛正碰触着男人的腰部。 女人腰部抖动时,男人裤子里似乎有什麽东西鼓胀着。 「不!不行!你!」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由於他背部着地,白衬衫也被泥土弄脏了。 「来呀┅很好吧!想不想要呀?┅」 全裸的女孩的手,往男人的双股间探索,她轻轻的抓住男人的重要部位。 「求求你┅」 女孩十分急切的要求男人的亲吻。 咕啾! 在一阵长久浓蜜的亲吻之後,女孩抬起头甩开黝黑的长发;真澄不可思议的叫出声。 「香织!?」 那是同年级的香织没错。 为什麽!? 真澄慌张把目光移开,然後奔跑。 即使闭上眼睛,树丛中的光景依然在真澄脑中迥荡。 真澄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看过这麽淫秽的事┅ 此外,发现真澄的男人,也注意到真澄的存在,当她离去时男人望见了她的背影。 *** 「啊~啊~原来友情是那麽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迟到进教室的美夏,十分不高兴的抱怨,真澄的心里却一片空白。 香织竟然会做这种事┅ 真澄实在不相信会这样。 「喂,真澄!你有听到我在讲话吗?」 「耶!」 「你在发什麽呆啊┅我看到你在公园,那时你走在我前面,我大声叫你,你却好像没听见反而拼命往前冲!」 「啊,抱歉,我没听到┅」 「这也没什麽啦┅奇怪?真澄你的脸色不太好耶?」 「是、是吗?大概是我跑太快了吧!」 真澄努力挤出笑容,但心情却怎麽样也高兴不起来! 公园里的男人到底是谁?好像不是一般高中生┅ 真澄一想到这里,就很难想像香织会是这样的人。 「真澄,你再不运动是不行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一起进网球社吧!」 「好吗?可是我怕功课太多耶┅」 「别讲那种丧气话嘛!还记得高二那年的夏天吗!我们去参加夏令营的时候,网球场上围着一大群男生,我们被好多男生注视着,那时候我们不是在球场上绕着行走吗?你觉不觉得那种感觉就好像和许多男生有亲密的动作一般!」 「美夏!」 「嗯?」 「我今天┅我今天不想谈这种事。」 「耶┅怎麽啦?真澄,你不是一向很喜欢说这种事的吗?」 「┅」 「发生了什麽事了吗?」 「┅嗯,是有事,而且很多很多┅」 美夏就是美夏,虽然和自己是好朋友,可是关於这种有色的话题,真澄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香织,应该有来吧┅ 做过那种事之後,香织要以何种面貌来上课呢? 真澄和香织在一年级时曾经同班过。 「我┅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吗?」 真澄脑海中还浮现香织说话时的羞涩表情。 那时候,香织由於在自己房间感到很寂寞,所以常到真澄的房间来。 真澄还依稀记得,两人常一起聊天聊到很晚,最後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那时香织的睡相还印在她脑海。 「不知道什麽时候,我们可以找到喜欢的人,并且和对方躺在床上聊天、睡觉┅」 香织不像是在做梦,她只是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说着。 「真澄┅和男人一起睡觉不知道是什麽感觉?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心头小鹿乱撞,高兴的睡不着┅」 这很像是香织说的话。 而且,在校庆时男学生来到圣森高中,香织在男生面前什麽话也不会说,甚至随时浮现着很困扰的表情。 上二年级时,真澄就和香织渐渐疏远,大概一个星期会互相到对方的房间一次而已。 对呀┅可是三天前香织还到真澄的房间来,她一点改变也没有呀! 为什麽香织会做出那种事呢? 午休时真澄还特别到香织的班级去做确认,今天她果然缺席。 现在她到底在哪里呢? 真澄一直在想香织的事,所以一连上了五个小时的生物课也没把内容听进去。 与其上这种无聊课程,还不如立刻去寻找香织的下落。真澄在笔记本上的空白处描绘着香织的事情,而坐在後面的美夏则拼命的敲打真澄┅ 「真澄┅」 「耶?」 「你被点到了!」 美夏尽可能的小声叫着她。 真澄突然往前面一看那个有点神经质的老师岛崎宽冶正站在讲台上,凶恶的瞪着真澄。 「第六排的第一位,就是你!我从刚刚就一直在叫你,你没听到吗?」 「是、是的┅真抱歉!」 岛崎是生物课的主任老师,也是生活辅导老师。 他是个已经四十岁的老教师,而且他有一双神经质的眼睛,似乎随时都在怀疑学生似的。 「这位同学,你的座号是几号?」 「我是一号。」 岛崎老师在点名簿上做记号,然後便叫真澄念课文。 当真澄念完课文的第一段坐下时,美夏从後面叫她。 「真澄┅你今天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等一下跟你说。」 此时幸好岛崎老师没有察觉。 不过岛崎从上课开始,就一直盯着真澄看。 为了避开岛崎的视线,真澄就把目光往窗外的走廊看去。 ┅! 此时,她的心里发出一声惨叫。 是那个男人! 真澄的表情渐渐变红了┅ 早上和香织在公园里的男人,一直向生物教室里看,好像一个好色之徒在寻找女学生当猎物一般。 为什麽?那个人怎麽会到学校里来? 他是神经病!?还是一个变态┅ 许多猜测在真澄的脑中回响。 岛崎老师似乎没有察觉走廊上有个男人存在。 真澄以一种有话要说似的表情看着岛崎,讲台上的他若无其事的把上课内容告一段落。 「时间已经到了吗?」 岛崎老师看了看手表,然後和走廊上的男人打暗号。 耶?这是怎麽回事? 真澄不明白这是怎麽回事,在她还感到很困惑时,男人己很自然的推开门走进教室。 他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和岛崎一起站在讲台上,然後看着班上同学。 「接下来┅让他自我介绍一番吧!他是生物课程的实习老师。」 「我叫大田雅之,请大家多多指教!」 男人很有礼貌的点头。 清爽的短发加上完美的肤色,还有他文质彬彬气质,这一位年轻男老师吸引了女同学们的眼神┅只有真澄一个人例外。 那个人是实习老师?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泛起一阵凉意!! 在这实习老师满脸笑意的背後,真澄想到他的另一种面貌。 *** 「真的吗?你真的确定那个女生就是香织吗?」 美夏边脱自己的白色网球装边和真澄说话。 真澄打开上面贴有「香织」名字的寄物柜,里面的网球装乾净、整齐的摆在那里。 「嗯,我不会看错的,她今天没来!」 真澄一脸确定的表情看着美夏,她继续猜测的说。 「香织和那个实习老师┅说不定早就认识了啊!」 网球社的教室,已经从刚才的喧嚣、吵闹回复了没有人在的寂静。 美夏套上水手制服的上衣,她不怀好意的看着真澄。 「这麽一来,香织现在早就不是处女了!那┅真可惜啊┅」 「我、我绝对不赞成这种事!我只会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做这件事。」 真澄的脸渐渐变红。 「我┅我以前也是这麽想啊┅当我还是小学生时。」 「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像个小孩?」 「真澄,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 「喂!怎麽啦┅不好意思说吗?」 「也不是这样啦┅」 真澄在和美夏聊天的同时,脑海中不禁浮现某个他崇拜已久的男生的名字。 「应该有吧┅那麽,你想不想和他呢?」 「┅你怎麽这样问我呢?」 真澄越是觉得害羞,美夏越是想捉弄她。 美夏的手往真澄的胸部伸过去。 「和男人,说不定会让你的胸部变--大喔?」 美夏边这麽说,一边用力的搓着真澄的胸部。 「讨厌,住手!长那麽大也不一定好啊,讨厌!我要搔你痒喔!!」 「你看,你是不是真的想做啊?快去向那个人告白啊!哇哈哈哈!」 两人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教室。 *** 「陶斯」--真澄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她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但是,真澄甚至没看过「陶斯」的脸,也没听过他的声音。 真澄知道的,只有他从电脑萤幕上传来的温柔的心┅ 真澄是在二个星期之前和「陶斯」认识的,两个人是经过电脑网路间通信而知道彼此的。 透过键盘的对话交谈,他们就从最近热门的电影聊到小时候的卡通。 对於孩童时代看过的卡通,真澄实在无法清楚的记得所有上演的故事,但「陶斯」这个名字却清晰的刻划在她的脑海中。 我想,他一定比我大吧! 对於尚未碰面的「陶斯」,真澄心中赋予许多想像。 在真澄心里,「陶斯」渐渐变成一个特别的人。 就从他们开始通信的第一天起,真澄只要一回到房间,就立刻坐在电脑前面。 「你收到电子邮件一封。」 是吗?他寄来了吗? 真澄立刻坐到电脑桌前,按下可以读信件的键盘按钮。 陶斯「题目∶好羡慕喔!」 我昨天才寄一封信给你,今天又想寄信给你。 真美,你常常和我讨论色情话题,我想你一定很快就可以交到男朋友了。 如果可以的话,不知你是否能一直当我的好网友。 万一男朋友反对的话,你该怎麽办呢? *** 「真美」是真澄在网路上所用的名字。 「陶斯真是个爱嫉妒的人┅但是你错了!你才是我最喜欢的人!」 真澄一个人想到双颊泛红。 --如果能这样向他告白的话,不知道有多好! 她敲打键盘的手就像弹钢琴的手一般轻快的舞动着。 而真澄所弹奏的,正是她要献给「陶斯」的爱的旋律。 *** 真美「题目∶只是我暗恋他而已!」 陶斯,你这麽快就看了我的信吗? 我只是自己暗恋他而已。 我和他根本谈不上男女朋友的关系。 别再谈那个了,陶斯你难道没有喜欢的人吗? 那麽,你平常怎麽办呢?如果你想做的话┅ 陶斯你可以忍耐的住吗? *** --这封电子邮件哪里像爱的旋律呢?为什麽都讲些色情的话题呢? 其实真澄并不是刻意要这麽做的,不知什麽时候真澄的信件中就开始加入色情的话题。 --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这样,彷佛只有色情话题才是和「陶斯」之间沟通的桥梁。然而┅这到底是受谁的影响呢? 突然间,真澄想到自己的一个朋友。 「是美夏┅难道这是美夏的影响所造成的?」 真澄突然想到自己说不定在电子信件中不自觉地扮演起了美夏的角色。 由於自己不想让别人看成是无趣的女人,所以才会刻意的去打网球,上网交友。 「这个真的很像是美夏会做的事,这┅到底是?」 真澄突然很讨厌自己。 不过,能和「陶斯」交换信件的喜悦已经胜过她厌恶自己的心情。 其实真澄想想,万一有一天和「陶斯」分手该怎麽办呢? 「等我和美夏一样像大人时,我一定会立刻去和「陶斯」见面的。」 --想到如果两人以网友关系结束的话,心中就充满着些许失落感。 自从亲眼目睹香织变成「女人」的面貌後,真澄的心开始被动摇┅ 高中二年级的夏天-- 少女们的芳心渐渐变得不安定了起来。 针对这样的心情来趁虚而入的,是刚到达学校正在寻找新猎物的恶魔┅ 第二章谜样的威路斯 给明美-- 今天晚上到生物教室来,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 --「老师」他到底在想什麽啊┅ 看到便条纸的明美心里不断激荡。 --而且,我┅该怎麽办呢?原本打算不想再和「老师」单独见面了┅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直接回宿舍的念头。 --一开始其实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目前这个样子啊┅ 一个星期之前,明美在图书馆中发现那本书时,刚好「老师」就在旁边。这本书上没有「圣森高级中学」的藏书印┅所以老师便认为这是明美带来的书。 明美被命令在下课後要留在学校接受处罚,然後,她就被「老师」性骚扰了┅ --性骚扰!?难道真的只是老师一厢情愿,而自己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这是今年以来最热的一晚,明美背部冒出些许汗水,汗水濡湿了水手制服。 夜晚的学校,彷佛是国外的老旧城镇。走起来像是会迷路似的,幸好有生物教室的标示,明美才能顺利找到。 教室的窗户透出微微的光线。 「老师?」 明美悄悄的推开生物教室的门。 空旷的教室中,讲台上只有蜡烛的微光在明灭闪烁。 蜡烛似乎已经点了好一阵子,「蜡」正一点一滴的融化,并顺着蜡烛往下流,变成一个盘子形状的蜡块。 明美看着烛火,并没有感觉到背後有一道奇怪的黑影。 烛光不稳定的摇晃着。 滴答┅滴答┅ 在「蜡」堆积成的盘子上,似乎有什麽液体落下┅ 「老师?┅你在吗?」 明美慢慢的往天花板上望去。 那上面虽然没有电灯,但却垂吊着一条电线。 --电线? 那条看起来像是电线的物体前端圆圆的、呈葫芦型的弯度後是细长的躯干,白色的液体正从前端的开口往下滴-- 奇怪的液体,最後落在明美的脸上。 「什麽啊!」 明美正在想像这是「老师」的恶作剧,所以并不害怕。 她用手去碰触脸颊的液体,黏液在手中黏稠的化不开。 明美的脸上再度有冰凉的感觉。 她抬起头往上看,电线般的物体不知何时增加到十只以上。 「越来越多了耶!这到底是什麽呀!?」 滴答┅滴答┅ 白色的雨水,开始往明美的脸庞落下。 啾呜呜呜! 奇怪的声音划破长空而至,细长的物体开始大量增加!这时,明美突然觉得背後有东西靠过来! 明美缓缓的转过头去看。 「哇啊啊啊--!」 这个奇怪的影像,彷佛是针对明美而来的! 乾燥粗糙又肮脏漆黑的皮肤隐隐约约被覆盖在纯白的衣服下,连可怕的外貌都展露在外头-- 他有着猛兽般耀眼刺人的金色眼睛,而他的大嘴一直裂到耳垂旁,乾瘪、丑陋没有血色的双唇内长着锐利如刀般的牙齿!然而,怪物的两个肩膀上都有着刚才在天花板上有如电线般的奇怪触手。 不久这些触手增加到二十来只,那感觉就好像这个怪兽拿出什麽法宝,一心要把明美围住的感觉。 「有人的味道┅你的味道不错喔!是女人的味道!」 怪物念念有辞的靠近。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明美按住自己的裙子,拚命往教室外面跑去。 但是,怪异的触手及空气中飘荡的声音却一直往明美身上袭来。 啾噜噜噜-- 这就好像有意识的不明生物要往明美身上渗透一般。 「不要!」 「呜咕咕咕--」 这股强大而有力的气势,让明美失去平衡感而跌倒在地,就这样被吸引到怪物的身旁。 明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而一旁的奇怪触手就好像在等待这刻一样,全像蛇一般地伸入明美的双股间┅ 「讨厌、讨厌、讨厌!」 在怪物来到明美身上的前一刻,她的双手已经被怪物的触手缠住。 怪物发出暧昧的微笑,然後将触手伸及明美的四肢并制住不断挣扎蠕动的她。 此时明美再也动弹不得。 在手脚失去自由的同时,明美的脚也被撑开。 「咕噜噜噜!」 怪物的口中发出心的笑声。 触手在明美的脸上搜寻,并将黏液沾在她脸上。触手的先端变成男性的生殖器官,并在明美的樱桃小嘴旁游移,然後用白色的液体划出痕迹。 触手们四处寻求着女性的。 为了得到这些,他必须想尽办法进入女性的体内。 明美还带着稚气的双目早已湿润,牙齿也因害怕而不断的颤抖着。 不久,触手伸进明美的樱唇,她的嘴唇开始渗出血迹,嘴巴也扭曲了。 她已经呈现奄奄一息的状态。 滋噜┅磁噜┅滋┅滋┅ 触手的晃动越来越激烈,而淫荡的声音也开始产生。 「嗯嗯嗯┅」 水手制服毫无困难的被掀起,触手慢慢的往明美的下半身伸去。 噗滋! 怪物撕去明美的最後一道防备。 他的触手往明美粉红色的伸去,且慢慢的触摸她尚未发育完成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住手--! 怪兽像寻获猎物一般,欣喜的用许多触手一起抚摸。 讨厌┅ 触手们除了不停的抚摸明美的胸部外,更将的先端举起。 经过些许刺激,她的反应是粉红色的变的坚挺隆起。 --讨厌┅ 明美的脸颊渐渐泛红且眼眶充满泪水。 「快点,把你的脚张开!张得越开越可爱,嗝嗝嗝┅」 怪物发出低沉的笑声,把刚才一直张开且压住明美手脚的触手,从肚子上渐渐移到下半身。 不过捉住明美脚踝的两只触手,却变的强而有力,把她的两脚紧紧扣住。 黏稠的触手从白色内裤的缝隙间缓缓伸入。 --不行!那里是┅ 内裤里头,触手正如寻找猎物般的舞动,此时明美的体液正一点一滴的冒出来,怪物似乎很正确的找到他要找的地方。 「味道很好闻,你喜欢吗?」 塞住明美嘴巴的触手渐渐移开,明美的嘴巴才能叫出声音。 「啊~嗯┅救命啊┅救命啊┅」 明美虽然一直叫,但从她体内深处所涌出的快感,却似乎要将她淹没。 明美发出必死的惨叫声┅ 「让我来侵犯你吧!」 怪物的下半身出现形状巨大的分身。 恐怖的压迫感让明美的脚不停的发抖、震动┅ 「┅!」 当触手集中到明美的双股间时,抓住明美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逃┅不逃不行! 解除了束缚的手脚立刻甩开触手,使尽全力站起来奔出教室。 这一切彷佛是在作梦。 随着怪物的叫声,明美急忙快跑摆脱触手的追击,逃离恐怖的生物教室。 在迷宫般的通道中急奔,明美好不容易找到通往一楼的楼梯,在走下楼後却立刻跌倒! 此时的她膝盖动弹不得却不停地颤抖┅ 「这种时间你怎麽会在这里?」 突然间明美眼前闪过一道光芒-- 「老师!」 不管是任何人的声音,对明美来说都是救星。 「老师!我看见了!这个学校里有怪物!生物教室里有怪物!」 好不容易安心下来的明美,眼眶开始出现眼泪。 「没关系,老师在这里┅」 明美看见了一直熟悉的老师慈祥的脸庞┅ *** --香织┅她到底在那里? 担心的真澄跑到香织房门口敲门,里面却没有半点回音。 一想起早上,现在若能见香织一面,她会觉得安心许多┅ 真澄很想看一看香织充满羞涩之意的笑容。 「香织绝不是那种玩玩就算的女孩┅所以她不可能做那种事!」 为了寻找香织的下落,真澄把她寄放在自己那里的钥匙拿出来,打开香织的门。 卡嚓!真澄怀着不安的心情,进入香织的房间。 收拾得乾净、整齐的房间很像女孩子的房间。 床、书架、桌子┅全部都是统一的白色,这很像是清纯的香织所拥有的风格。 「香织--你在不在?」 真澄也找过浴室,就是找不到香织的踪影。 「这个时间她会跑到那里去呢?┅」 晚上九点五十分,很快就到了门禁时间了。 当她抬起头看时钟时,才注意到桌上有本打开的书。 白色的书皮上用红色的颜料写着书名。 「阿波罗之夏」--这是什麽书啊! 当真澄随手翻阅此书时,她的表情开始变了。 --香织怎麽会看这种书呢? 真澄双颊发热的翻阅着这本书,夹在书本里的字条一不小心就往下掉。 旧旧的字条上,有着打字机所打的字。 给香织∶十五日的晚上,到生物教室来。请自己打开老师办公室的门,如果你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是那个实习老师!」 在教室,不,在树丛间,真澄就已经看过那个男人的脸了! 一定是那个实习老师诱拐香织的。 十五日是昨天晚上!一定是昨天晚上那个实习老师把香织叫到学校中,所以早上真澄才会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香织现在一定是在那个男人的房间里┅可是如果香织和实习老师交往,她应该会告诉我才对啊!」 真澄开始觉得不安。 「香织一定是被强迫的!说不定,她现在正被那个男人所监禁!啊~该怎麽办呢?」 真澄抱着头苦恼的不知所措。 她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房间,然後去敲美夏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任何反应,想必美夏也不在。 不过,这对美夏来说是常有的事-- 看着手表,现在已经是十点的门禁时间了。 「我要保护她,我一定要保护香织!」 虽然已经是门禁时间,但是想到香织可能正被他人所威胁,她就再也无法忍受的立刻跑出门外-- 「香织,你要等我喔,我一走会帮助你的!」 吹拂在脸上的风,带来些许凉意。 *** 「太田雅之?我不知道耶,有这个人吗?」 这位看起来像呆板上班族且长像老气的学生,边摇头边回答说没见过这个人。 --男生宿舍竟然是这个样子┅ 真澄先向w大学的理学院学生询问,她很单纯的想直接到宿合来找,却没想到找人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许多学生都把真澄看成是「被骗而跑来这里找人的女孩」。 「啊?太田呀?」 「你认识这个人吗?」 「啊,是呀!」 真澄走过几个房间之後,终於碰到认识实习老师的人。 真澄以哀求的表情看着那个人,请对方告诉自已雅之所住的宿舍。 「你是雅之同学的女朋友吗?」 男孩以羡慕、怀疑的笑脸询问她,她的脸立刻泛红。 「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当真澄所搭乘的电梯到达四楼时,她走出电梯便往门口挂有「太田」门牌的房间走去。 --为了香织,真澄拿出勇气! 真澄努力叫自己不要害怕,她伸手去按门铃。 「来啦!」 门慢慢的打开。 「请问┅有什麽事吗?」 对於真澄的突然来访,外表英挺的雅之除了露出惊讶的表情之外,更以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我、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雅之以陌生的表情看着真澄,彷佛在告诉真澄,自己并不认识她。 「我、我是圣森女子高中的相川真澄┅」 「原来如此!你有什麽事吗?」 雅之的口气十分温和,让真澄觉得他似乎有意把话岔开。 --为了香织! 她抬起头,努力想把後悔的心情甩开,然後她用坚定的表情看着雅之。 「我是为了香织的事而来的。」 「香织?」 「我是香织的朋友┅所以、所以,我才会┅来到一个男人的房间,我说了这麽多,希望没有造成你的困扰┅」 真澄也不懂自己到底在说什麽,所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这┅这个?」 「是、是的。」 「你刚才是在说田中香织同学的事吗?」 「看来你好像知道耶!」 「啊!原来如此!但是你怎麽知道呢?」 --「我怎麽知道?」那是因为我有看到啊!谁叫你和香织在公园做那种事┅ 「你不认得┅我的脸吗?」 「耶?你的脸┅」 雅之眯起眼睛凝视着真澄的脸。 「难道┅你早上在公园有看到我?」 「是┅是呀┅香织她现在在这里吗?」 「原来是这样┅」 雅之目不转睛的看着真澄。 「总之,她没有在这里。」 「┅香织,她不在这里吗?」 「当然不在呀!」 「真的吗?」 「嗯!」 雅之的眼睛看起来不像是说谎的人所该有的眼神。 「今天香织一直都没有出现┅我以为她是被谁所监禁了!」 「监禁!?喂喂!难道你以为我监禁她?」 雅之似乎觉得香澄的说辞太可笑了。 「真的很抱歉┅」 在满脸笑容的雅之面前,真澄退缩了。 「哎呀!原来你们是朋友啊!你很担心她吧!怪不得你会找到这里来。」 「你一定知道吧?香织现在到底在那里?」 经过一些时间,雅之终於开口。 「她一定在医院。」 *** 香织是受到威路斯的攻击-- 稚之所说的话,使真澄的思绪久久都无法平复。 「是香织自己跑来抱住我的。她全裸的出现在我面前,并用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拉我进公园┅这种力量不像是女孩子所拥有的力量!」 「香织怎麽会做这种事呢┅」 「┅之後,我立刻送她到医院。听说起因是奇妙的威路斯所引起的┅是威路斯制服她,并且强迫她发生性关系!」 「怎麽会有这种叫威路斯的东西呢?」 「我也不清楚┅香织同学的脑波┅应该说是她的脑波呈现时的律动,而且一直分泌当时情况下该有的液体┅」 雅之说到这里,边泡咖啡给真澄,并以奇怪的表情看着她。 说到威路斯这个东西,每天只有学校生活的真澄,怎麽会知道这种新品种的感泄原呢? 「总之,如果不快点找到这个感泄的病原,说不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香织最近有没有什麽不对劲?」 「┅这个嘛┅我好像都没发现耶┅」 真澄变得沉默,而雅之则脸上浮现出笑容的站着。 「你是不是┅以为我和香织在一起?其实在那种情况下,谁都会误会的。」 「┅我想去香织所住的医院看她!」 「最好不要!香织好像被隔离了┅不过,这个威路斯好像是从女生传泄给女生的细菌。她以女生的液体做为营养素,在潮湿的器官中繁殖┅」 「不要再说了!」 真澄着耳朵大叫。 「请你不要再说了┅」 「抱歉┅」 雅之困惑的看着桌子,真澄再次说出道歉的话。 「┅很抱歉。我因为太担心朋友,所以才误会你。」 「我今天告诉你的消息尚未经过发布┅所以我希望你别对其他人说。」 「我知道┅今天这样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 「不会啦,没关系!你可以回宿舍吗?」 「我┅因为宿舍已经关了,我会先去朋友家借住一晚。」 「哈哈哈┅下次别再违规了!」 --真澄突然觉得他比想像中的好。 雅之的笑容似乎能为自己扫去阴霾。 真澄稍微放心的时候,才有心情慢慢欣赏雅之的房间。 「啊!你也在玩电脑吗?」 在堆满书本的桌上,真澄看见一台个人电脑。 「啊!本来我是用它来写报告的,现在也常常上网路聊天。」 「那你是不是有很多网友?」 「也没有啦,只有一个而已┅而且是二个星期前在一个「讨论会」上认识的女孩。」 从刚才一直讨厌雅之的真澄,突然有和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样的讨论关系,会不会让你有想见她一面的想法?」 听了真澄的问题,雅之的表情突然变了。 他们两个的对话,出现了一段小小的空白。 「这个嘛┅」 「怎麽样?」 「我想,现在和我在网路上交换信件的女孩,可能是你们学校的女生┅」 「耶!」 「因为在她的信件上提到的学校是「位於山坡上且学生都必需住宿的女子学校」;而且她还说这间女子学校是专门培养演艺人员的学校┅根据我调查的结果,只有圣森女子高中是这样的。」 真澄惊讶的看着雅之的脸。 「没想到我以实习老师身分任职的学校,正是我网路上的朋友的学校,我感到很惊讶┅」 「这真是太巧合了!」 「是啊!那个女孩子是网球队的一员。」 --是我!是我吗?我的确有这麽写┅我是以别人为例子来写的┅难道┅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山本美夏?」 「美、美夏!?」 「我想,大概是那个女孩吧┅」 「可、可是┅网球队里有很多女生耶┅」 「不!以她给我在网路上的印象,我认为是她没错┅」 雅之似乎把电脑上网友的形象套在美夏身上。 真澄再也忍受不了!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耶?你怎麽啦?」 「我、我要回去了。」 「啊┅是呀!为什麽突然要回去呢?」 「我不想太晚去打扰别人┅再见。」 真澄迫不及待想逃离雅之的房间。 --那个人竟然是「陶斯」!怎麽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呢! *** 「真澄,你知道明美的事情吗?」 放学後,美夏和往常一样向真澄诉说她从各个地方听到的八卦消息。 但是,真澄却根本不想听。 昨天走出雅之的房间後,真澄的头脑一片混乱。 实习老师的太田雅之竟然是「陶斯」! 而且他还把「真美」误认为是美夏!! 「明美好像被送到医院了。」 「耶?医院!!你说谁被送到医院?」 「你没听我说吗?我说是明美┅井上明美!」 「┅明美┅」 明美虽然和自己同班,但是两人却很少说话。 「是呀,真澄你什麽都不知道吗?明美今天早上被人在保健室附近发现。但┅是┅」 「但是┅」 「她全身都没穿衣服!」 这件事自己好像也曾经在那里听过。 --是呀,昨天那个人所讲的事和明美发生的事很相像。 「相川同学!」 真澄听到有人在叫自已。 教室面前的窗户旁,雅之正站在那里叫自己。 「奇怪?你们─有什麽关系?」 美夏以惊讶的表情看着真澄。 「没有啦!」 真澄尽量以不动声色的态度接近雅之,可是听见面前有些女同学在冷言冷语。 「到底有什麽事?」 真澄走到走廊,她以不可思议的表情抬头看雅之。 「你想听有关於井上明美同学的事吗?」 「这一切难道不是谣言吗?」 「不,都是威路斯惹的祸。」 「┅」 「这个学校在威路斯尚未被查明之前,一定还会有人被感泄┅如此一来情况就不妙了!」 「可是,医生们不是在研究对策了吗?」 「这些办法都太迟了!在香织同学确定被感泄的阶段,就应该把病菌找出来了┅医生们是不可信任的。」 「你想为香织做些什麽吗?」 「我希望你别误会┅那时候,在早晨的公园里,香织的确是在向我求救。因此,我想帮助她。」 雅之尽量以令人感觉诚实的语气做答。 两人在走廊上对话的一举一动,全被美夏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雅之的视线也热烈的回应美夏。 「而且,那个女孩┅」 「┅」 「你一定不想眼睁睁看着「真美」被感泄吧?」 这样的眼神完全容不下真澄的存在。 求求你┅请你别这样看着美夏┅ 真澄的心中,难过的哀嚎着。 请你看我!喂!站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美」┅ 「拜托你!请你和我一起调查威路斯┅」 在雅之真诚的邀请下,真澄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 第三章阿波罗之夏 没想到一直想看见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真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发生。 真澄记得自己小时候,曾经为了想得到一个十分受欢迎的洋娃娃,而逛了好几间玩具店。 不论她问哪一家店,那一个洋娃娃都卖完了!她起码问了超过十家以上的店。 不过,真澄还是一直寻找。 从早上到傍晚,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没想到回到家时奶奶却买了这个娃娃送她。 面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洋娃娃,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却胜过了高兴的心情。 到底是什原因┅ 是因为用自己的手去争取获得的快乐心情消失了,所以这个洋娃娃就显得没什麽意义了。 真澄看着电脑未开启前的黑暗画面,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所发生的一切。 那时候的我,与其说是不辞辛苦的想得到洋娃娃;倒不如说是想追求新鲜感而到各种商店闲逛! 就像昨天电脑网路中的「陶斯」突然出现在现实中时,真澄反而有种复杂的心情,这就和小时候的状况一模一样。 不过,「陶斯」可没办法和洋娃娃一样成为真澄的所有物。 「如果他不那样温柔的看着美夏就好了┅美夏又不是「真美」!」 当真澄想起他的眼神及亲切的表情,她就伸手去打开电脑的电源。 --「陶期」!? --一打开电脑画面,真澄就淘气的想寄一封信给尚未知情的「陶斯」;没想到他已经先寄信来了。 陶斯「题目∶我一直在看你!」 真美,我想我们之前不成文的契约就是互不相识┅假如其中有一人知道对方的存在,那你会采取什麽态度? 真美或许觉得不会有这麽巧的事发生。 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有。 怎麽说呢,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发现了真美┅从此以後,我每天都默默注视着你。 一个礼拜之後我会向你告白。 现在轮到你来找我了! *** 「一个星期之後┅」 那不就是实习期间结束,他要离开圣森女子高中的时候吗?如果他向美夏告白怎麽办? 「哎呀!我该怎麽办呢?「真美」其实是我耶!!我才是真正的「真美」!我该如何向他解释呢?」 事实上,相川真澄才是真美。 如果能亲自向他告白就好了! 但是当真澄想把秘密说出来时,她的手指停下来了-- 再保守一下秘密吧! 如果,让他知道「真美」是谁,真澄没有自信「陶斯」会喜欢上「真美」。 想谈恋爱的心情比别人多一倍,却不敢告诉谁┅ 香织是不是也有这种心情呢?她是不是也想找人谈个恋爱呢?是谁?她喜欢的对象到底是谁? 真澄想起曾在香织的房间找到一本书┅是那本「阿波罗之夏」。 「而且,这本书的内容有点┅」 真澄正想把从香织房间拿来的书好好研读一番,突然间背後传来一个声音─。 「你在看什麽书?啊┅」 美夏饶有兴味的问,并且注视着真澄手上的书。 「喂,美夏!你怎麽没敲门的习惯呀!」 「是┅啊!我以後会注意的。但是,我想知道这是什麽?┅「阿波罗之夏」,阿波罗是什麽东西啊?」 「我想他大概是希腊神话中天神的名字吧┅」 「嗯~好像是不错的小说喔┅」 美夏边说边用手把真澄手中的书抢过来。 「啊!不行啦!还给我!还给我!」 「借我看一下嘛!哇!这是什麽呀?「他亲吻着我湿润的神秘地带┅」真是一本好色的书呀!」 「不、不是啦!你误会了。」 真澄的脸立刻变得红润。 「我误会了!我那里误会啊!真澄!让姊姊我来听听真澄的烦恼吧!」 「别闹了,还给我!」 「这不正是我喜欢的书吗?喂!真澄,这本书借给我。」 「不行!」 「为什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别这样啦,小气鬼!」 「你怎麽说都行!」 「你很少这麽生气耶!?」 「你在说什麽呀?」 「嗯┅喔!看来是我打扰你了。没关系,这本书还给你,这种色情书刊谁要看呢?还你!」 「你别再一直强调色情这两个字了行不行!」 「看来真澄你也已经到了对这个有兴趣的年龄了。」 在走出真澄房间之前,美夏又回头说∶「啊,真澄,明天早上一定要记得叫我喔┅」 「喂!等一下─」 但是真澄的叫声,却被关门声给掩盖掉了。 「这个女的真是的!我会不会说的太过份了┅」 --嫉妒 真澄微微感觉到这是对美夏的嫉妒之意。 ┅明天,把这本书拿给雅之看吧!而且,连同书本里夹带的小字条也一并给他看。 「阿波罗之夏」就摆在桌上。 但真澄却再也提不起力气去看这本书。 *** 回到房间的美夏,从背後把刚才偷偷藏起来的书拿出来。 「阿波罗之夏」-- 美夏之前略施小计的把书的封皮拔下来,并和参考书的封皮交换,让真澄误以为自己已经把书还给她了。 「越是不想让我看的书,我越是要看!哼哼哼┅让我好好的来享受这本书吧!」 美夏边说边把沾满汗水的衬衫脱掉。 在夏天炎热的阳光下,她的皮肤被晒的十分黝黑。 手腕地带有些脱皮,感觉有点粗糙;在粉红色的胸罩里隐藏着丰满、白里透红肤色的双峰。 --不知何时我变成阿梓的奴隶。我跪在阿梓的身旁,从她的小指头开始仔细的亲吻着。 像水一样冷淡的视线中,我用舌头亲吻阿梓的大腿。 遣柔软的大腿肌肤上还有我昨晚吸吮後留下的痕迹。为了再增加这些红色的瘀青,我用嘴唇投入更强烈的吸吮。 我想在阿梓身上留下更多痕迹。她的脖子、┅还有,我更想将阿梓的心全部泄红。 我的嘴唇到达大腿的根源。 在甜美香味的包藏之下,我将舌头伸进花瓣的深处。 毫无限制渗透出来的蜜汁─ 「阿梓┅」 唾液在体液中散发着光芒。 在黏液所包围的花园中,我用手指剥开她的花蕊。 然後用舌头伸进神秘地带的深处,那是阿梓最想要的地方。 阿梓开始叫出声音。 「啊!快点┅」 *** 「什麽书啊┅!真澄怎麽会看这种书呢?」 美夏一边泡着热水操,一边独自嘀咕。 但是自己脸颊发烫,似乎不是因为泡澡的关系。 --怎麽回事,我的身体好烫喔┅ 美夏心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被书中的世界迷惑的关系。 「为什麽这麽热呢?」 走出浴缸,美夏将书本放在置物柜上,然後打开莲蓬头淋浴。 飞舞的泡沫和她白色的肌肤相辉映。 「┅为什麽这麽热呢?」 虽然她已经把水温调到最低,但不知为什麽她的体内却一直发热。 「讨厌┅我─为什麽我会如此兴奋呢┅?」 一边淋裕,美夏一边用手揉搓身体,然後慢慢往小腹抹去,接着往下。 薄薄的柔毛。 在这里面有着柔软的内壁。 美夏用食指将肉瓣剥开,并触摸自己最性感的部份。 咕啾~ 美夏的身体越来越热,她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 「啊┅啊┅」 经过一段时间,当她不断的刺激敏感部位时,那地方渐渐充血且变硬,大腿之间好像有什麽液体流出来。 「啊┅感觉好舒服┅啊!」 美夏觉得好像书本里的舌头在舞动一般,她用唾液润湿手指并伸入重要部位。 滋啾~ 在缓缓的伸入最底端时,美夏觉得全身泛起一阵快感,她又把手指往外抽出。 就这样她无法停止动作。 「好、好棒┅啊┅啊啊┅」 她很自然的摆动腰部,顺应手指的律动。 最後她彷佛站不住一般,腰部变得敏感柔软,她索性坐在浴缸旁。 美夏突然张开大腿,并探索秘密地带的粉红果肉。 ┅啊┅嗯┅谁可以来安慰我呀┅ 她的神秘地带彷佛在等待谁的进入一般的打开,美夏感觉到里面流出许多。 当她把手指增加为二只时,她律动的更厉害,而她的也更加高涨。 *** 「危险!」 当美夏坐在校园的长亭看书时,她听到了这个声音。 自从昨天开始阅读「阿波罗之夏」时,她就热衷的无法自拔。 飞过来的足球夹杂着泥沙,打中穿着水手制服的美夏。 「你没受伤吧?」 她是西野幸子┅生物女教师。 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她,被学生们羡称为「幸子老师」。 白色的衬衫搭配优美合身的短窄裙,充分展露她的身材。 她穿戴简单的首饰,给人感觉十分高雅、清爽。 理想的女性┅幸子,她是个连同性看到都会想和她一样美丽的女人。 「这边弄脏了耶!」 幸子的口气像母亲一样温柔,她用手帕替美夏擦拭衣服上弄脏的部分。 「弄不掉耶┅」 幸子手腕的擦拭动作,引起了美夏胸部微妙的感受┅ 「啊!没关系,这不算什麽啦!」 「是吗?你坐在这里看书看得太入迷了。」 仔细一想,现在正是女子足球队在学校中练球的时刻,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可能是自己看书看得太入迷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跟我一起到生物教室,那里有漂白剂可以使用。」 「没┅关系,没┅关系啦!我自己就可以处理了。」 幸子的眼睛往美夏手上的书本看去,她的表情突然改变了! 「┅如果可以的话和我一起走,不然那些污痕是弄不掉的。」 她这次又用了强调的口气。 「好~吧┅」 美夏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只好遵从幸子。 --刚才,她看见这本书时,为什麽会有那种表情? 其实让美夏真正感兴趣的是,刚才幸子老师脸上平常看不到的表情变化。 --幸子老师知道这本书吗?她知道吗? *** 放学後的生物老师办公室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桌子上的东西,一堆比一堆高;彷佛老师们在暗中较劲谁的学生资料,或研究书刊比较多。 --在这种地方工作,幸子老师应该很满足吧!幸子背对着美夏,她将漂白剂溶入水中调和。 「今天网球队不用练习吗?」 「嗯┅因为天气太热了!」 「真好!美夏的肌肤如此健康┅我常常喜欢在远处看你们练习┅真想回到我年经的时代!」 「老师也喜欢打网球吗?」 「嗯!我是家里队的。每次一放学我就立刻回家躲在自己的房间一直看书┅来!把水手制服脱掉。」 「┅」 「怎麽啦?」 「没有、没有!」 在幸子热切的眼神中,美夏把水手上衣制服脱掉。 --同样是女生,为何自己如此心跳不已呢? 美夏的粉红胸罩呈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但她心里却觉得很不自在。 「美夏┅」 「什麽事?」 「刚才你看的书是从那里得到的?」 「耶!」 「我没有想要为难美夏的意思┅只是┅这本书已经绝版了,你是从那里得到的?」 幸子的嘴角闪闪动人。 「是无意中在朋友房间里发现的┅」 本来应该努力去除衣服污垢的幸子,却慢慢靠近美夏。 「会不会冷?」 「不会。」 「好美的皮肤┅我好喜欢喔!」 幸子的视线毫不留情的审视美夏的身体曲线。 「讨厌啦┅老师!怎麽回事?」 美夏害羞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但她的胸部却柔软的好像无法全部遮住。 「为什麽┅别遮起来呀!」 「耶!┅有一点┅老师┅讨厌┅」 幸子的手指慢慢伸过去,她将美夏遮住胸部的手指扳开。 一根┅二根┅ 「美夏同学,你为什麽会如此全神贯住的看那本小说呢?」 三根┅ 「没、没┅啊┅我有兴趣呀!所以┅」 美夏的胸罩已经没有遮蔽物了。 「是呀┅美夏的皮肤好光滑喔。你看,这里还看得到青色的血管的线条耶!」 幸子的纤细手指放在胸部上。 「哎呀┅老师┅」 幸子不断的抚摸美夏的头发,好像要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你别害怕呀!」 这种温柔的声音,更使得美夏的身体渐渐泛热。 「老、老师┅」 「什麽事?」 「我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麽┅会这样兴奋┅为什麽┅好恐怖喔┅」 美夏忍不住自己害羞的情绪,她将身体倒在幸子身上。 「美夏┅我年轻的时候也看了那本小说。我也常常出现小说中提到的舒服的感觉┅」 说完後,幸子用手板起美夏的下颚。 美夏慌张的闭上眼睛,幸子充满唾液的舌头慢慢的入侵美夏的嘴巴,并想和她的舌头接触。 美夏的舌头越是躲避,幸子的舌头越是紧追不舍。 咕啾┅咕啾┅ 美夏的嘴巴里充满了两人的唾液,好像再也容纳不住要流出来似的。 「你想要进入┅「阿波罗之夏」的境界吗?」 幸子从抽屉里拿出眼罩。 「戴上这个就会增加你的勇气┅」 美夏的眼睛被眼罩遮盖住。 她的视觉被剥夺了┅ 在美夏面前的世界只有温暖的感觉和热切的呼吸-- 胸罩慢慢的被褪去,美夏感觉自己的有温热的嘴唇。 「啊┅啊┅啊┅」 幸子缓缓的舔她的前端,这种感觉令人感到刺激。 令人感到舒服的吸引力,使慢慢的变硬。 「这样好吗┅?」 美夏毫无意识的点头,幸子的手更大胆的掀起裙子。 「┅啊!那里是─」 游移不定的手往大腿的内侧伸去,这只手在搜寻内裤,好像在找什麽东西一样。 「湿掉了┅你很敏感喔┅」 「讨厌┅」 美夏感到羞耻所以身体变得僵硬,好像什麽东西也无法进入体内似的。 在神秘地带等待的幸子的手指,正忽上忽下的来回探索。 「啊!嗯┅」 「很舒服吧?」 「嗯┅很舒服┅」 幸子的手渐渐靠近美夏的内裤两侧。 美夏抬起腰,做好姿势,以便让幸子更好脱去裤子;幸子的手却来回抚摸,好像没有要脱的意思。 张开双腿的美夏,感觉得到神秘地带有幸子热切的气息。 戴上眼罩的美夏想像自己淫荡的姿势,甚至兴奋得彷佛无法呼吸一般。 「哇啊┅哇啊┅啊!」 幸子的手指放在神秘地带的入口处,她在观赏里面的情形。 美夏体内的液体不断涌出,内部一定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好美喔┅里面都是美丽的粉红色喔!」 「老师┅」 「我来帮你舔乾净吧!」 啾啪~啾啪~啾啪! 在舌头激烈的舞动下,美夏觉得下半身渐渐变热。为了配合幸子的动作,美夏的腰缓的蠕动。 「我自己很自然的在动了┅啊啊┅好--」 幸子舌头咕噜咕噜的扰动,不断往她的神秘地带前进。在她不停的喝下甜蜜的汁液时,嘴唇也配合着发出淫荡的声音。 滋咕┅滋咕┅滋咕┅ 「啊!好┅棒喔!再来┅再来!」 突然间,幸子叫了起来。 「莎拉!」 美夏在恍憾之间听到别人的名字,不过在幸子的激烈爱抚之下,美夏只有疯狂的承受,没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啊,好舒服┅我要融化了┅老师┅啊┅啊┅」 美夏的兴奋已经到达顶端。 *** 美夏这个人啊!! 放学後的屋顶,直澄和雅之面对面的站着,真澄的脸颊泛着红晕。 她避给雅之的书本,只有封面是「阿波罗之夏日」而里面却是参考书。 「真的很抱歉┅看来这本书被我同学拿走了!」 「嗯┅嗯!」 白色的封面上只有书名和作者,完全看不到任何内容。 「夏树莎,好像没听过这个名字耶!」 真澄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小说家的名字。 「那麽,那是一本怎麽样的书呢?」 「耶?」 「既然你有注意到,那是不是说香织同学平常不会阅读这种书?」 「这个嘛!我┅」 「连你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吗?┅那我来猜好了,是不是描写同性恋情节的小说?」 雅之突然说出来的正确答案,令真澄吓一跳。 「耶!你怎麽知道?」 「这个嘛┅因为从威路斯的特徵来看,我会不由得想到香织同学是同性恋者。 总之,威路斯病菌只感泄给同性恋患者。」 「┅这麽说来,香织是不是和谁┅如果、如果和人发生了这种关系,是不是就会感泄威路斯病菌?」 真澄以发抖的声音询问,并看着雅之。 「总而言之,现在必须找到那位和香织同学发生关系的人。」 「对了,这里有┅这本书里面夹了这张字条┅」 真澄从口袋中拿出字条。 「请到生物教室来┅这个看来是把她叫到学校中下手,可能是他在学校有代理人吧?」 「老师┅」 「嗯?」 「我、我想放弃可以吗?」 真澄低着头很沮丧的说。 「耶?」 「我认为再这样调查香织的事情是非常恐怖的。虽然,我很想知道朋友的事情,但是┅这样子再怎麽样也调查不出来!┅怎麽说呢?我已经越来越没有自信了┅」 真澄的语调有点颤抖。 真澄觉得这件事情十分恐怖,不是一般的侦探事件就可以结束的。 雅之发现了真澄心情不稳定,他用手轻轻放在真澄的肩膀上,让她感觉自己的温暖。 「你难道不愿意再帮我一点吗?┅如果┅这个校园被淫兽所占领,那大家该怎麽办?」 「淫兽┅」 真澄第一次听到这种名字,她再次重覆并询问雅之。 「很早以前,传说有淫兽住在这个城镇,这座城市的小姐常遭受到野兽的侵犯。然而,女孩们在被欺侮之後,就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最明显的是对有强烈的需求--这个城市里还留有淫兽传说┅你不觉得这是件很巧合的事吗?」 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件令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事;但真澄似乎相信雅之所讲的话。 因为这是雅之--「陶斯」所讲的话。 「万一被这传说中的淫兽威路斯所感泄,女孩们就会变成像奴隶一般的性格┅」 「竟然有这种事?我、我怎麽都不知道?」 「总之,以前和淫兽共存的威路斯现在又开始流行了,或者┅」 「┅?」 「如果淫兽在现代复活了┅」 「复活?」 随着这语重心长的对话,真澄的心也变得沉重起来。 淫兽教师2 chap_r(); ----- 香织在夜晚的校园中被一位「老师」呼唤而去,留下一本叫「阿波罗之夏」的神话小说之後便行迹不明。身为同班同学的直澄开始寻找友人的下落┅本来应该被封印的「传说中的淫兽」从长眠之中苏醒过来,开始攻击圣森女子高中的校园!! 「人物介绍」 相川真澄∶圣森女子高中2年A班。住在学校中的宿舍「圣女寮」。和隔壁房间的美夏是好朋友,对她十分照顾。 山本美夏∶跟真澄是同班,并是好朋友。隶属於网球社团。对於时尚流行的趋势十分敏感的现代女孩。 太田雅之∶为了实习教育学分而到圣森高中的w大学学生。 岛崎宽治∶圣森高中的生物主任教师,也担任指导学生的教师。 今野京子∶在学园中是个高材生,亦是美夏口中的「书呆子」。 西野幸子∶生物女教师,是个非常温柔的女老师,女学生们都以她「幸子老师」为崇拜的偶像。 田中香织∶和真澄从一年级起就是好朋友。 「目录」 序章第一章实习生的真面目第二章谜样的威路斯第三章阿波罗之夏第四章女老师之诱惑第五章夜行访客第六章少女的改变第七章感泄第八章告白第九章地下室的恶魔尾声 序章 今早电视上的天气预报真不准确! 「关东地方的雨一直下到傍晚就会结束,而┅」 本来以为会有好天气而展开笑脸的田中香织,在生物教室内往窗外的校园望去,却看见外头的雨仍持续不断的下。 幸好从女子宿舍到圣森女子高中的校园之间有遮雨篷,所以香织只有头发和水手制服淋到一些雨。 稍微湿润的发稍更衬托出香织细白的皮肤,而发稍还残留的雨水正噗噗的掉在她肩上。 香织所穿胸前印有学校标志的制服也被雨水淋到。最近她为了遮住自己所穿的胸罩,所以都在制服下先穿一件内衣。 「这样的姿态要是被老师看到的话真丢脸┅」 香织用碎花手帕绑住头发的时候,思绪便不经意的飘到「老师」的身上。 下课时,为了回到女生宿舍,香织在自己的置物箱中,看到老师留下的秘密纸条。所以在今天晚上她将一个人跑到学校中┅ 然後,香织照着「老师」的指示,经过打开着门的教职员办公室,然後到幽暗的生物教室。 由於这里一片昏暗,雨水打在窗外的场物叶片上,香织彷佛觉得自己已经等了「老师」很久一段时间了。 「老师」怎麽还不早点来呢? 香织喃喃自语的念着,然而四周突然而来的声响使香织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沈静── 耶?┅那个玄关的钥匙究竟是谁打开的?难道「老师」已经来了吗? 一时之间,她感到有人走过来,屋子里好像有个奇怪的黑影。 「讨厌!」 在感觉到恐怖的同时,香织伸手去打开电灯的开关。 在日光灯的照射之下,那个形体变得更加清楚! 「讨厌,原来是这个!」 一看之下,她才发现是上生物课时使用的模型。 「别再吓我了哟!」 香织轻经敲打着模型的头,就彷佛是那个形体有感情似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香、香┅织┅ 在她背後,她感受到一阵暖暖的风,而她也听到「老师」的叫声。 「老师、老师你在哪里┅?」 「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外面的走道传来的。 ┅香织┅香织┅ 老师呼唤香织的甜蜜声音,让她想起和老师温存时的温馨记忆。 「老师」的声音好像幻化成手指及沾满唾液的舌头,舔着香织的耳根及脖子。 不知何时,这种声音变成吸吮香织的声音┅ 在谁也看不到的「场所」,「老师」的温柔舌头所接触的瞬间,香织感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第一次的快感。 ┅香织┅ 快感迅速在香织的脑中散发,随着声音的诱惑,香织的脚自然的踏出教室。 「在哪里?老师!快告诉我!」 生物教室的光芒越来越远,昏暗包围着香织,这个声音突然有了变化。 ┅香┅织┅ 这种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录音带的带子卡住的情况。 本来应该是温柔爱抚着香织的「老师」的声音,突然之间变得低沈又沙哑。 「讨厌!」 香织跑步的声音响彻了整条通道。 ┅香┅织┅ 香织怎麽逃也逃不过黑暗的追逐,从地底下发出来的声音,一直逼近着香织。 「不要,不要过来!」 即使香织住耳朵,那种低沈的声音还是一直从耳朵深处涌出。 啪喳┅ 什麽东西!到底是什麽东西! 香织脑中和「老师」甜蜜约会的情况已经消失。 她急忙的想逃出这个地方,慌张的走下楼梯,通路的尽头是她熟悉的电梯。 还好,没事了!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听到的声音也消失了。 香织继续往前走,想逃离这一切。 「哎呀!」 突然之间她的脚滑了一跤,她不经意的倒在地上。 「讨厌,这是什麽!?」 碰到地上的手湿掉了。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是从窗外飘进来的雨所导致的。 香织看着自己的短裙下的大腿上好像有什麽黏稠液体慢慢的流下来;想要站起来的她看见白色的黏液在自己的大小腿间牵成长长的丝线。果冻般的黏稠液体黏在皮肤上,空气中飘浮着异样的味道。这种味道好像是动物园中野兽的怪味。 杳织仔细一看,这个液体的源头一直延伸到电梯出入口。 杳织踉踉跄跄的站起来,黏液延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很快┅只要走到那里┅ 香织一面往前走,一面使自己的脚不碰到黏液。 啪喳┅啪喳┅ 当她终於走到电梯口时,雨声之中夹杂着奇怪的声音。 快点,快往外走! 香织用力往前跑,可是後面彷佛有个强大的力量抓住她的手腕。 「讨厌!」 一股黏稠又强劲的力量,在瞬间又将香织的身体拉回去! 「不─不要─啊!」 香织的身体被黏液以十分快的速度拖向一个巨大的黑影。 倒在巨大黑影面前的香织,黏在地上的黑发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举起;其後,她的身体也渐渐往上浮起,直到和黑影面对面┅ 「不要!!」 香织两腿之间被一种和刚才不一样的黏液所侵略── 此时,香织已经失去知觉。 这个怪里怪气的黑影,牵引着像娃娃一样动也不动的香织,慢慢的往阶梯上爬去┅ 第一章实习生的真面目 「啊┅天气真好呀!」 拉开窗时,强烈的光芒照射进来。 相川真澄大大的眼睛被日光照得睁不开来,她把窗户全部打开。 「梅雨好像结束了!」 天空蓝得和真澄所穿的睡衣颜色一样,她望着天空,嗅到了夏天的味道。 这个位於东京郊外的城市,还留有许多自然的景观,因此居民可以感受到不同季节的不同味道。 剪得短短的头发被和风吹拂着,真澄闭上眼睛感受这阵风。 真澄十分喜欢这个城市。 而且,和好朋友一起过着宿舍生活;每天都过得像校外教学旅行一样快乐。 房间外面,早起的同学们又在欢乐的嘻笑着。 圣森高中女子学园女子宿舍一直都很热闹。 从女孩子早上六点半起床一直到上学的时刻,到处都充满着笑声。 真澄从来没有这种感受。 夏天的味道一点一滴的被自己所吸收,真澄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有这种感动。 「心情好好喔,一早就觉得很清醒。」 但是,一听到隔壁房间的人也睡醒的声音,真澄的理想早晨也消失了。 铃铃铃~~ 真澄的耳边开始觉得吵闹,闹钟已经响了,可是山本美夏依旧睡得很香甜。 和摆着娃娃、小饰品的真澄的房间不同的是,美夏的房间里都是关於如何变得更美丽的讯息。衣橱里挂流行服饰,房间里摆着一张很大的床。不知道是她太懒惰,还是为了使用方便,她的梳妆台上堆置着漫画和杂志。 虽然闹钟很大声,但是让美夏清醒却总是真澄的工作;而收拾美夏的房间不知何时也变成真澄的工作了。 「美夏,快起来!你的隔壁都听到闹钟的声音了!」 即使真澄拉开嗓门,但是美夏的身体却像被床黏住一般,一动也不动。 美夏有一头长发,这使她看起来比较成熟,但是她的睡脸仍掩不住稚气。 哔─哔─哔! 然後另外一个闹钟又响了! 「奇怪?闹钟怎麽还在响啊!」真澄说道。 接着另外一个会说话的闹钟又响了── 「快起来─快起来─」 「哎呀!这是什麽呀!你把自己的声音放进去了吗?」真澄又说道。 但即使是这样热闹的大合唱,也无法妨碍美夏的睡眠。 「喂!很吵耶─美夏,你再不起床,舍长一定会来骂人的,快啦─快点起床吧!」 真澄坞住耳朵,用尽所有吵醒人的方法,但是仍换来一阵静默。 「快点!美夏你再不起来,上课就要迟到了!老师会生气的。」 真澄再怎麽摇美夏,她依然睡得十分沈。 「难得今天早上心情这麽好┅我要走了,不理你了!」 「┅不行┅他还没消失┅」 「耶!?美夏,你到底在做什麽梦啊?」 真澄喘了一大口气,然後把窗拉开。 「嗯─嗯─」 美夏为了躲避户外照进来的强烈光线,闭着眼在床上移动。 「┅好像还是不行耶┅」 真澄抬起头,看到是一大片镜子。 在眩丽的光线中,真澄从镜中看到身为高中二年级女生的自己。 她剪了一头像男生一样的短发,黑黝黝的大眼睛,以及擦上护唇膏的粉红色樱唇。 「真、澄┅好可爱喔!」 「真澄,你在做什麽啊!怎麽对着镜子讲话?」 「&$@@!&#!」 「一早起来就对着镜子讲话,大概只有真澄做的出来。」 美夏拨弄着长头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 一身丝质的睡衣,在日光下显得闪闪动人。 「真澄,我不是请你叫我起床吗?你怎麽现在才叫我──」 「┅」 真澄瞪大眼睛没有说一句话,她刚刚的辛劳全都白费了! 「哇?糟糕了┅我应该早点起来的。」 美夏随手拿起闹钟,闹钟又再度响了起来。 「起床─起床─」 「这个很好玩吧?」 「是吗?」 「怎麽啦!从刚刚到现在就一副恐怖的脸┅早上不能摆这种脸色喔!美好的早晨也是美化肌肤的第一步喔!真澄,你看你就是厌力太大才会长痘痘的!你看,在这里啦!」 美夏的手指在真澄的脸上指来指去,她却一点也不生气。 美夏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美夏对於任何事都喜欢立刻说清楚;她虽然没有任何恶意,却容易伤害到别人。 美夏在学校中有很多敌人,但表里如一自由过生活的她,一直是真澄的好朋友。 「啊,真澄,我买了一罐不错的乳液,借你用看看!」 真澄点点头,又看了闹钟一眼。 已经是八点钟了! 「先别说这些了!不快点整理打扮,上课就要迟到了!」 「哎!你别那麽紧张嘛!怎麽啦?真澄┅啊!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 宽广的额头,美夏有一颗大眼睛,她不怀好意的瞪着真澄。 「什麽啦?你可别乱猜喔!」 「今天不是有实习老师要来吗?一定会有一阵大骚动的!」 「你是说我吗?耶┅我怎麽都不知道呢?我才不是那种人咧!」 「去年不是就发生过了吗?你不是写了一封爱慕信给他吗?还不就是想引起他注意吗?」 「那个啊!我只是帮香织把信拿给他而已!你应该知道啊!香织一向很害羞的。因此,我┅」 「耶┅真澄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为什麽自己不写给他?」 美夏开玩笑似的边说边用手脱掉她的连身睡衣。 柔软又坚挺的胸部,立刻露在外面。 真澄又抬起头看着时钟。 「不行啦!快来不及了!」 *** 「真澄!等找一下啦!」 美夏一边调整自己的制服裙,一边快步的走着。 「快点、快点!」 「真澄,慢一点啦!等我一下,我要去买果汁!」 「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你先走!我等一下就会赶上你!」 「美夏千万别迟到喔,不然我努力叫你的成果就白费了!」 「真澄,结果不代表一切,努力後做过的事情才有意义!」 美夏边说边往附近的便利商店走去。 「反正,美夏没有我也是可以生存下去的┅」 真澄记得美夏曾经对她说过-- 「高中一毕业,我就要去当模特儿!」 事实上美夏的确很有流行杂志上模特儿的风范。 这也不错┅ 真澄这麽想。 「不过美夏看起来和事实距离很远,好像一直生存在梦里一样。」 「这样不好吗?而且,如果和真澄一样凡事都那麽认真去想的话,生活不是太辛苦了吗?」 真澄虽然批判美夏,但相反地,她也对美夏的一切感到爱慕。 我也想和美夏一样生活的轻松、自在,而且十分快乐┅ 真澄一边努力的爬坡,一边出神的想着这件事,此时不知从里发出一种怪声音。 「快!求求你┅」 那是女生娇柔的声音。 好家有两个人的声音,从斜坡旁的小公园那边传过来。 哎呀!这该─怎─麽办呢?好烦喔! 往学校的道路虽然有其条,但是为了要赶上早自习,所以不得不走这条捷径。 ─装作没听到!装作没听到! 正当他坞着耳朵打算快速离开时,突然间又听到一个大喘气声-- 「啊!我、我快受不丁了┅快、快摸我┅」 真澄的脚步停住了。当她听到这个声音,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要、不要┅快一点┅」 声音从树丛茂密处传过来。 「怎麽啦?你┅你好像┅」 男人的声音,有一点不知所措。 「快、快,求求你┅快、快摸我┅」 真澄十分急切的轻声接近树丛─ 一步!还剩一步! 这个声音┅!? 她从树丛的细缝中偷看里面的一切。 真澄的眼眼看到女孩的肌肤。 全裸的女生,像骑马一样坐在上班族打扮的男人身上。 优美肢体搭配着丰满的胸部,胸部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而摇晃。 「你看┅你看┅就这样抓住┅」 男人被女孩小小的手引导着,就这样摸着女孩右边的胸部。 女孩也用自己的手摸着左边的。 像蓓蕾一般的,好像要从手指间逃离一样,但是在渐渐变硬的同时也变得红晕。 无法就这样满足的女孩,不停的蠕动自己的腰,而她的柔毛正碰触着男人的腰部。 女人腰部抖动时,男人裤子里似乎有什麽东西鼓胀着。 「不!不行!你!」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由於他背部着地,白衬衫也被泥土弄脏了。 「来呀┅很好吧!想不想要呀?┅」 全裸的女孩的手,往男人的双股间探索,她轻轻的抓住男人的重要部位。 「求求你┅」 女孩十分急切的要求男人的亲吻。 咕啾! 在一阵长久浓蜜的亲吻之後,女孩抬起头甩开黝黑的长发;真澄不可思议的叫出声。 「香织!?」 那是同年级的香织没错。 为什麽!? 真澄慌张把目光移开,然後奔跑。 即使闭上眼睛,树丛中的光景依然在真澄脑中迥荡。 真澄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看过这麽淫秽的事┅ 此外,发现真澄的男人,也注意到真澄的存在,当她离去时男人望见了她的背影。 *** 「啊~啊~原来友情是那麽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迟到进教室的美夏,十分不高兴的抱怨,真澄的心里却一片空白。 香织竟然会做这种事┅ 真澄实在不相信会这样。 「喂,真澄!你有听到我在讲话吗?」 「耶!」 「你在发什麽呆啊┅我看到你在公园,那时你走在我前面,我大声叫你,你却好像没听见反而拼命往前冲!」 「啊,抱歉,我没听到┅」 「这也没什麽啦┅奇怪?真澄你的脸色不太好耶?」 「是、是吗?大概是我跑太快了吧!」 真澄努力挤出笑容,但心情却怎麽样也高兴不起来! 公园里的男人到底是谁?好像不是一般高中生┅ 真澄一想到这里,就很难想像香织会是这样的人。 「真澄,你再不运动是不行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一起进网球社吧!」 「好吗?可是我怕功课太多耶┅」 「别讲那种丧气话嘛!还记得高二那年的夏天吗!我们去参加夏令营的时候,网球场上围着一大群男生,我们被好多男生注视着,那时候我们不是在球场上绕着行走吗?你觉不觉得那种感觉就好像和许多男生有亲密的动作一般!」 「美夏!」 「嗯?」 「我今天┅我今天不想谈这种事。」 「耶┅怎麽啦?真澄,你不是一向很喜欢说这种事的吗?」 「┅」 「发生了什麽事了吗?」 「┅嗯,是有事,而且很多很多┅」 美夏就是美夏,虽然和自己是好朋友,可是关於这种有色的话题,真澄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香织,应该有来吧┅ 做过那种事之後,香织要以何种面貌来上课呢? 真澄和香织在一年级时曾经同班过。 「我┅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吗?」 真澄脑海中还浮现香织说话时的羞涩表情。 那时候,香织由於在自己房间感到很寂寞,所以常到真澄的房间来。 真澄还依稀记得,两人常一起聊天聊到很晚,最後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那时香织的睡相还印在她脑海。 「不知道什麽时候,我们可以找到喜欢的人,并且和对方躺在床上聊天、睡觉┅」 香织不像是在做梦,她只是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说着。 「真澄┅和男人一起睡觉不知道是什麽感觉?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心头小鹿乱撞,高兴的睡不着┅」 这很像是香织说的话。 而且,在校庆时男学生来到圣森高中,香织在男生面前什麽话也不会说,甚至随时浮现着很困扰的表情。 上二年级时,真澄就和香织渐渐疏远,大概一个星期会互相到对方的房间一次而已。 对呀┅可是三天前香织还到真澄的房间来,她一点改变也没有呀! 为什麽香织会做出那种事呢? 午休时真澄还特别到香织的班级去做确认,今天她果然缺席。 现在她到底在哪里呢? 真澄一直在想香织的事,所以一连上了五个小时的生物课也没把内容听进去。 与其上这种无聊课程,还不如立刻去寻找香织的下落。真澄在笔记本上的空白处描绘着香织的事情,而坐在後面的美夏则拼命的敲打真澄┅ 「真澄┅」 「耶?」 「你被点到了!」 美夏尽可能的小声叫着她。 真澄突然往前面一看那个有点神经质的老师岛崎宽冶正站在讲台上,凶恶的瞪着真澄。 「第六排的第一位,就是你!我从刚刚就一直在叫你,你没听到吗?」 「是、是的┅真抱歉!」 岛崎是生物课的主任老师,也是生活辅导老师。 他是个已经四十岁的老教师,而且他有一双神经质的眼睛,似乎随时都在怀疑学生似的。 「这位同学,你的座号是几号?」 「我是一号。」 岛崎老师在点名簿上做记号,然後便叫真澄念课文。 当真澄念完课文的第一段坐下时,美夏从後面叫她。 「真澄┅你今天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等一下跟你说。」 此时幸好岛崎老师没有察觉。 不过岛崎从上课开始,就一直盯着真澄看。 为了避开岛崎的视线,真澄就把目光往窗外的走廊看去。 ┅! 此时,她的心里发出一声惨叫。 是那个男人! 真澄的表情渐渐变红了┅ 早上和香织在公园里的男人,一直向生物教室里看,好像一个好色之徒在寻找女学生当猎物一般。 为什麽?那个人怎麽会到学校里来? 他是神经病!?还是一个变态┅ 许多猜测在真澄的脑中回响。 岛崎老师似乎没有察觉走廊上有个男人存在。 真澄以一种有话要说似的表情看着岛崎,讲台上的他若无其事的把上课内容告一段落。 「时间已经到了吗?」 岛崎老师看了看手表,然後和走廊上的男人打暗号。 耶?这是怎麽回事? 真澄不明白这是怎麽回事,在她还感到很困惑时,男人己很自然的推开门走进教室。 他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和岛崎一起站在讲台上,然後看着班上同学。 「接下来┅让他自我介绍一番吧!他是生物课程的实习老师。」 「我叫大田雅之,请大家多多指教!」 男人很有礼貌的点头。 清爽的短发加上完美的肤色,还有他文质彬彬气质,这一位年轻男老师吸引了女同学们的眼神┅只有真澄一个人例外。 那个人是实习老师?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泛起一阵凉意!! 在这实习老师满脸笑意的背後,真澄想到他的另一种面貌。 *** 「真的吗?你真的确定那个女生就是香织吗?」 美夏边脱自己的白色网球装边和真澄说话。 真澄打开上面贴有「香织」名字的寄物柜,里面的网球装乾净、整齐的摆在那里。 「嗯,我不会看错的,她今天没来!」 真澄一脸确定的表情看着美夏,她继续猜测的说。 「香织和那个实习老师┅说不定早就认识了啊!」 网球社的教室,已经从刚才的喧嚣、吵闹回复了没有人在的寂静。 美夏套上水手制服的上衣,她不怀好意的看着真澄。 「这麽一来,香织现在早就不是处女了!那┅真可惜啊┅」 「我、我绝对不赞成这种事!我只会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做这件事。」 真澄的脸渐渐变红。 「我┅我以前也是这麽想啊┅当我还是小学生时。」 「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像个小孩?」 「真澄,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 「喂!怎麽啦┅不好意思说吗?」 「也不是这样啦┅」 真澄在和美夏聊天的同时,脑海中不禁浮现某个他崇拜已久的男生的名字。 「应该有吧┅那麽,你想不想和他呢?」 「┅你怎麽这样问我呢?」 真澄越是觉得害羞,美夏越是想捉弄她。 美夏的手往真澄的胸部伸过去。 「和男人,说不定会让你的胸部变--大喔?」 美夏边这麽说,一边用力的搓着真澄的胸部。 「讨厌,住手!长那麽大也不一定好啊,讨厌!我要搔你痒喔!!」 「你看,你是不是真的想做啊?快去向那个人告白啊!哇哈哈哈!」 两人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教室。 *** 「陶斯」--真澄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她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但是,真澄甚至没看过「陶斯」的脸,也没听过他的声音。 真澄知道的,只有他从电脑萤幕上传来的温柔的心┅ 真澄是在二个星期之前和「陶斯」认识的,两个人是经过电脑网路间通信而知道彼此的。 透过键盘的对话交谈,他们就从最近热门的电影聊到小时候的卡通。 对於孩童时代看过的卡通,真澄实在无法清楚的记得所有上演的故事,但「陶斯」这个名字却清晰的刻划在她的脑海中。 我想,他一定比我大吧! 对於尚未碰面的「陶斯」,真澄心中赋予许多想像。 在真澄心里,「陶斯」渐渐变成一个特别的人。 就从他们开始通信的第一天起,真澄只要一回到房间,就立刻坐在电脑前面。 「你收到电子邮件一封。」 是吗?他寄来了吗? 真澄立刻坐到电脑桌前,按下可以读信件的键盘按钮。 陶斯「题目∶好羡慕喔!」 我昨天才寄一封信给你,今天又想寄信给你。 真美,你常常和我讨论色情话题,我想你一定很快就可以交到男朋友了。 如果可以的话,不知你是否能一直当我的好网友。 万一男朋友反对的话,你该怎麽办呢? *** 「真美」是真澄在网路上所用的名字。 「陶斯真是个爱嫉妒的人┅但是你错了!你才是我最喜欢的人!」 真澄一个人想到双颊泛红。 --如果能这样向他告白的话,不知道有多好! 她敲打键盘的手就像弹钢琴的手一般轻快的舞动着。 而真澄所弹奏的,正是她要献给「陶斯」的爱的旋律。 *** 真美「题目∶只是我暗恋他而已!」 陶斯,你这麽快就看了我的信吗? 我只是自己暗恋他而已。 我和他根本谈不上男女朋友的关系。 别再谈那个了,陶斯你难道没有喜欢的人吗? 那麽,你平常怎麽办呢?如果你想做的话┅ 陶斯你可以忍耐的住吗? *** --这封电子邮件哪里像爱的旋律呢?为什麽都讲些色情的话题呢? 其实真澄并不是刻意要这麽做的,不知什麽时候真澄的信件中就开始加入色情的话题。 --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这样,彷佛只有色情话题才是和「陶斯」之间沟通的桥梁。然而┅这到底是受谁的影响呢? 突然间,真澄想到自己的一个朋友。 「是美夏┅难道这是美夏的影响所造成的?」 真澄突然想到自己说不定在电子信件中不自觉地扮演起了美夏的角色。 由於自己不想让别人看成是无趣的女人,所以才会刻意的去打网球,上网交友。 「这个真的很像是美夏会做的事,这┅到底是?」 真澄突然很讨厌自己。 不过,能和「陶斯」交换信件的喜悦已经胜过她厌恶自己的心情。 其实真澄想想,万一有一天和「陶斯」分手该怎麽办呢? 「等我和美夏一样像大人时,我一定会立刻去和「陶斯」见面的。」 --想到如果两人以网友关系结束的话,心中就充满着些许失落感。 自从亲眼目睹香织变成「女人」的面貌後,真澄的心开始被动摇┅ 高中二年级的夏天-- 少女们的芳心渐渐变得不安定了起来。 针对这样的心情来趁虚而入的,是刚到达学校正在寻找新猎物的恶魔┅ 第二章谜样的威路斯 给明美-- 今天晚上到生物教室来,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 --「老师」他到底在想什麽啊┅ 看到便条纸的明美心里不断激荡。 --而且,我┅该怎麽办呢?原本打算不想再和「老师」单独见面了┅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直接回宿舍的念头。 --一开始其实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目前这个样子啊┅ 一个星期之前,明美在图书馆中发现那本书时,刚好「老师」就在旁边。这本书上没有「圣森高级中学」的藏书印┅所以老师便认为这是明美带来的书。 明美被命令在下课後要留在学校接受处罚,然後,她就被「老师」性骚扰了┅ --性骚扰!?难道真的只是老师一厢情愿,而自己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这是今年以来最热的一晚,明美背部冒出些许汗水,汗水濡湿了水手制服。 夜晚的学校,彷佛是国外的老旧城镇。走起来像是会迷路似的,幸好有生物教室的标示,明美才能顺利找到。 教室的窗户透出微微的光线。 「老师?」 明美悄悄的推开生物教室的门。 空旷的教室中,讲台上只有蜡烛的微光在明灭闪烁。 蜡烛似乎已经点了好一阵子,「蜡」正一点一滴的融化,并顺着蜡烛往下流,变成一个盘子形状的蜡块。 明美看着烛火,并没有感觉到背後有一道奇怪的黑影。 烛光不稳定的摇晃着。 滴答┅滴答┅ 在「蜡」堆积成的盘子上,似乎有什麽液体落下┅ 「老师?┅你在吗?」 明美慢慢的往天花板上望去。 那上面虽然没有电灯,但却垂吊着一条电线。 --电线? 那条看起来像是电线的物体前端圆圆的、呈葫芦型的弯度後是细长的躯干,白色的液体正从前端的开口往下滴-- 奇怪的液体,最後落在明美的脸上。 「什麽啊!」 明美正在想像这是「老师」的恶作剧,所以并不害怕。 她用手去碰触脸颊的液体,黏液在手中黏稠的化不开。 明美的脸上再度有冰凉的感觉。 她抬起头往上看,电线般的物体不知何时增加到十只以上。 「越来越多了耶!这到底是什麽呀!?」 滴答┅滴答┅ 白色的雨水,开始往明美的脸庞落下。 啾呜呜呜! 奇怪的声音划破长空而至,细长的物体开始大量增加!这时,明美突然觉得背後有东西靠过来! 明美缓缓的转过头去看。 「哇啊啊啊--!」 这个奇怪的影像,彷佛是针对明美而来的! 乾燥粗糙又肮脏漆黑的皮肤隐隐约约被覆盖在纯白的衣服下,连可怕的外貌都展露在外头-- 他有着猛兽般耀眼刺人的金色眼睛,而他的大嘴一直裂到耳垂旁,乾瘪、丑陋没有血色的双唇内长着锐利如刀般的牙齿!然而,怪物的两个肩膀上都有着刚才在天花板上有如电线般的奇怪触手。 不久这些触手增加到二十来只,那感觉就好像这个怪兽拿出什麽法宝,一心要把明美围住的感觉。 「有人的味道┅你的味道不错喔!是女人的味道!」 怪物念念有辞的靠近。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明美按住自己的裙子,拚命往教室外面跑去。 但是,怪异的触手及空气中飘荡的声音却一直往明美身上袭来。 啾噜噜噜-- 这就好像有意识的不明生物要往明美身上渗透一般。 「不要!」 「呜咕咕咕--」 这股强大而有力的气势,让明美失去平衡感而跌倒在地,就这样被吸引到怪物的身旁。 明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而一旁的奇怪触手就好像在等待这刻一样,全像蛇一般地伸入明美的双股间┅ 「讨厌、讨厌、讨厌!」 在怪物来到明美身上的前一刻,她的双手已经被怪物的触手缠住。 怪物发出暧昧的微笑,然後将触手伸及明美的四肢并制住不断挣扎蠕动的她。 此时明美再也动弹不得。 在手脚失去自由的同时,明美的脚也被撑开。 「咕噜噜噜!」 怪物的口中发出心的笑声。 触手在明美的脸上搜寻,并将黏液沾在她脸上。触手的先端变成男性的生殖器官,并在明美的樱桃小嘴旁游移,然後用白色的液体划出痕迹。 触手们四处寻求着女性的。 为了得到这些,他必须想尽办法进入女性的体内。 明美还带着稚气的双目早已湿润,牙齿也因害怕而不断的颤抖着。 不久,触手伸进明美的樱唇,她的嘴唇开始渗出血迹,嘴巴也扭曲了。 她已经呈现奄奄一息的状态。 滋噜┅磁噜┅滋┅滋┅ 触手的晃动越来越激烈,而淫荡的声音也开始产生。 「嗯嗯嗯┅」 水手制服毫无困难的被掀起,触手慢慢的往明美的下半身伸去。 噗滋! 怪物撕去明美的最後一道防备。 他的触手往明美粉红色的伸去,且慢慢的触摸她尚未发育完成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住手--! 怪兽像寻获猎物一般,欣喜的用许多触手一起抚摸。 讨厌┅ 触手们除了不停的抚摸明美的胸部外,更将的先端举起。 经过些许刺激,她的反应是粉红色的变的坚挺隆起。 --讨厌┅ 明美的脸颊渐渐泛红且眼眶充满泪水。 「快点,把你的脚张开!张得越开越可爱,嗝嗝嗝┅」 怪物发出低沉的笑声,把刚才一直张开且压住明美手脚的触手,从肚子上渐渐移到下半身。 不过捉住明美脚踝的两只触手,却变的强而有力,把她的两脚紧紧扣住。 黏稠的触手从白色内裤的缝隙间缓缓伸入。 --不行!那里是┅ 内裤里头,触手正如寻找猎物般的舞动,此时明美的体液正一点一滴的冒出来,怪物似乎很正确的找到他要找的地方。 「味道很好闻,你喜欢吗?」 塞住明美嘴巴的触手渐渐移开,明美的嘴巴才能叫出声音。 「啊~嗯┅救命啊┅救命啊┅」 明美虽然一直叫,但从她体内深处所涌出的快感,却似乎要将她淹没。 明美发出必死的惨叫声┅ 「让我来侵犯你吧!」 怪物的下半身出现形状巨大的分身。 恐怖的压迫感让明美的脚不停的发抖、震动┅ 「┅!」 当触手集中到明美的双股间时,抓住明美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逃┅不逃不行! 解除了束缚的手脚立刻甩开触手,使尽全力站起来奔出教室。 这一切彷佛是在作梦。 随着怪物的叫声,明美急忙快跑摆脱触手的追击,逃离恐怖的生物教室。 在迷宫般的通道中急奔,明美好不容易找到通往一楼的楼梯,在走下楼後却立刻跌倒! 此时的她膝盖动弹不得却不停地颤抖┅ 「这种时间你怎麽会在这里?」 突然间明美眼前闪过一道光芒-- 「老师!」 不管是任何人的声音,对明美来说都是救星。 「老师!我看见了!这个学校里有怪物!生物教室里有怪物!」 好不容易安心下来的明美,眼眶开始出现眼泪。 「没关系,老师在这里┅」 明美看见了一直熟悉的老师慈祥的脸庞┅ *** --香织┅她到底在那里? 担心的真澄跑到香织房门口敲门,里面却没有半点回音。 一想起早上,现在若能见香织一面,她会觉得安心许多┅ 真澄很想看一看香织充满羞涩之意的笑容。 「香织绝不是那种玩玩就算的女孩┅所以她不可能做那种事!」 为了寻找香织的下落,真澄把她寄放在自己那里的钥匙拿出来,打开香织的门。 卡嚓!真澄怀着不安的心情,进入香织的房间。 收拾得乾净、整齐的房间很像女孩子的房间。 床、书架、桌子┅全部都是统一的白色,这很像是清纯的香织所拥有的风格。 「香织--你在不在?」 真澄也找过浴室,就是找不到香织的踪影。 「这个时间她会跑到那里去呢?┅」 晚上九点五十分,很快就到了门禁时间了。 当她抬起头看时钟时,才注意到桌上有本打开的书。 白色的书皮上用红色的颜料写着书名。 「阿波罗之夏」--这是什麽书啊! 当真澄随手翻阅此书时,她的表情开始变了。 --香织怎麽会看这种书呢? 真澄双颊发热的翻阅着这本书,夹在书本里的字条一不小心就往下掉。 旧旧的字条上,有着打字机所打的字。 给香织∶十五日的晚上,到生物教室来。请自己打开老师办公室的门,如果你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是那个实习老师!」 在教室,不,在树丛间,真澄就已经看过那个男人的脸了! 一定是那个实习老师诱拐香织的。 十五日是昨天晚上!一定是昨天晚上那个实习老师把香织叫到学校中,所以早上真澄才会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香织现在一定是在那个男人的房间里┅可是如果香织和实习老师交往,她应该会告诉我才对啊!」 真澄开始觉得不安。 「香织一定是被强迫的!说不定,她现在正被那个男人所监禁!啊~该怎麽办呢?」 真澄抱着头苦恼的不知所措。 她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房间,然後去敲美夏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任何反应,想必美夏也不在。 不过,这对美夏来说是常有的事-- 看着手表,现在已经是十点的门禁时间了。 「我要保护她,我一定要保护香织!」 虽然已经是门禁时间,但是想到香织可能正被他人所威胁,她就再也无法忍受的立刻跑出门外-- 「香织,你要等我喔,我一走会帮助你的!」 吹拂在脸上的风,带来些许凉意。 *** 「太田雅之?我不知道耶,有这个人吗?」 这位看起来像呆板上班族且长像老气的学生,边摇头边回答说没见过这个人。 --男生宿舍竟然是这个样子┅ 真澄先向w大学的理学院学生询问,她很单纯的想直接到宿合来找,却没想到找人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许多学生都把真澄看成是「被骗而跑来这里找人的女孩」。 「啊?太田呀?」 「你认识这个人吗?」 「啊,是呀!」 真澄走过几个房间之後,终於碰到认识实习老师的人。 真澄以哀求的表情看着那个人,请对方告诉自已雅之所住的宿舍。 「你是雅之同学的女朋友吗?」 男孩以羡慕、怀疑的笑脸询问她,她的脸立刻泛红。 「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当真澄所搭乘的电梯到达四楼时,她走出电梯便往门口挂有「太田」门牌的房间走去。 --为了香织,真澄拿出勇气! 真澄努力叫自己不要害怕,她伸手去按门铃。 「来啦!」 门慢慢的打开。 「请问┅有什麽事吗?」 对於真澄的突然来访,外表英挺的雅之除了露出惊讶的表情之外,更以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我、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雅之以陌生的表情看着真澄,彷佛在告诉真澄,自己并不认识她。 「我、我是圣森女子高中的相川真澄┅」 「原来如此!你有什麽事吗?」 雅之的口气十分温和,让真澄觉得他似乎有意把话岔开。 --为了香织! 她抬起头,努力想把後悔的心情甩开,然後她用坚定的表情看着雅之。 「我是为了香织的事而来的。」 「香织?」 「我是香织的朋友┅所以、所以,我才会┅来到一个男人的房间,我说了这麽多,希望没有造成你的困扰┅」 真澄也不懂自己到底在说什麽,所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这┅这个?」 「是、是的。」 「你刚才是在说田中香织同学的事吗?」 「看来你好像知道耶!」 「啊!原来如此!但是你怎麽知道呢?」 --「我怎麽知道?」那是因为我有看到啊!谁叫你和香织在公园做那种事┅ 「你不认得┅我的脸吗?」 「耶?你的脸┅」 雅之眯起眼睛凝视着真澄的脸。 「难道┅你早上在公园有看到我?」 「是┅是呀┅香织她现在在这里吗?」 「原来是这样┅」 雅之目不转睛的看着真澄。 「总之,她没有在这里。」 「┅香织,她不在这里吗?」 「当然不在呀!」 「真的吗?」 「嗯!」 雅之的眼睛看起来不像是说谎的人所该有的眼神。 「今天香织一直都没有出现┅我以为她是被谁所监禁了!」 「监禁!?喂喂!难道你以为我监禁她?」 雅之似乎觉得香澄的说辞太可笑了。 「真的很抱歉┅」 在满脸笑容的雅之面前,真澄退缩了。 「哎呀!原来你们是朋友啊!你很担心她吧!怪不得你会找到这里来。」 「你一定知道吧?香织现在到底在那里?」 经过一些时间,雅之终於开口。 「她一定在医院。」 *** 香织是受到威路斯的攻击-- 稚之所说的话,使真澄的思绪久久都无法平复。 「是香织自己跑来抱住我的。她全裸的出现在我面前,并用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拉我进公园┅这种力量不像是女孩子所拥有的力量!」 「香织怎麽会做这种事呢┅」 「┅之後,我立刻送她到医院。听说起因是奇妙的威路斯所引起的┅是威路斯制服她,并且强迫她发生性关系!」 「怎麽会有这种叫威路斯的东西呢?」 「我也不清楚┅香织同学的脑波┅应该说是她的脑波呈现时的律动,而且一直分泌当时情况下该有的液体┅」 雅之说到这里,边泡咖啡给真澄,并以奇怪的表情看着她。 说到威路斯这个东西,每天只有学校生活的真澄,怎麽会知道这种新品种的感泄原呢? 「总之,如果不快点找到这个感泄的病原,说不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香织最近有没有什麽不对劲?」 「┅这个嘛┅我好像都没发现耶┅」 真澄变得沉默,而雅之则脸上浮现出笑容的站着。 「你是不是┅以为我和香织在一起?其实在那种情况下,谁都会误会的。」 「┅我想去香织所住的医院看她!」 「最好不要!香织好像被隔离了┅不过,这个威路斯好像是从女生传泄给女生的细菌。她以女生的液体做为营养素,在潮湿的器官中繁殖┅」 「不要再说了!」 真澄着耳朵大叫。 「请你不要再说了┅」 「抱歉┅」 雅之困惑的看着桌子,真澄再次说出道歉的话。 「┅很抱歉。我因为太担心朋友,所以才误会你。」 「我今天告诉你的消息尚未经过发布┅所以我希望你别对其他人说。」 「我知道┅今天这样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 「不会啦,没关系!你可以回宿舍吗?」 「我┅因为宿舍已经关了,我会先去朋友家借住一晚。」 「哈哈哈┅下次别再违规了!」 --真澄突然觉得他比想像中的好。 雅之的笑容似乎能为自己扫去阴霾。 真澄稍微放心的时候,才有心情慢慢欣赏雅之的房间。 「啊!你也在玩电脑吗?」 在堆满书本的桌上,真澄看见一台个人电脑。 「啊!本来我是用它来写报告的,现在也常常上网路聊天。」 「那你是不是有很多网友?」 「也没有啦,只有一个而已┅而且是二个星期前在一个「讨论会」上认识的女孩。」 从刚才一直讨厌雅之的真澄,突然有和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样的讨论关系,会不会让你有想见她一面的想法?」 听了真澄的问题,雅之的表情突然变了。 他们两个的对话,出现了一段小小的空白。 「这个嘛┅」 「怎麽样?」 「我想,现在和我在网路上交换信件的女孩,可能是你们学校的女生┅」 「耶!」 「因为在她的信件上提到的学校是「位於山坡上且学生都必需住宿的女子学校」;而且她还说这间女子学校是专门培养演艺人员的学校┅根据我调查的结果,只有圣森女子高中是这样的。」 真澄惊讶的看着雅之的脸。 「没想到我以实习老师身分任职的学校,正是我网路上的朋友的学校,我感到很惊讶┅」 「这真是太巧合了!」 「是啊!那个女孩子是网球队的一员。」 --是我!是我吗?我的确有这麽写┅我是以别人为例子来写的┅难道┅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山本美夏?」 「美、美夏!?」 「我想,大概是那个女孩吧┅」 「可、可是┅网球队里有很多女生耶┅」 「不!以她给我在网路上的印象,我认为是她没错┅」 雅之似乎把电脑上网友的形象套在美夏身上。 真澄再也忍受不了!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耶?你怎麽啦?」 「我、我要回去了。」 「啊┅是呀!为什麽突然要回去呢?」 「我不想太晚去打扰别人┅再见。」 真澄迫不及待想逃离雅之的房间。 --那个人竟然是「陶斯」!怎麽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呢! *** 「真澄,你知道明美的事情吗?」 放学後,美夏和往常一样向真澄诉说她从各个地方听到的八卦消息。 但是,真澄却根本不想听。 昨天走出雅之的房间後,真澄的头脑一片混乱。 实习老师的太田雅之竟然是「陶斯」! 而且他还把「真美」误认为是美夏!! 「明美好像被送到医院了。」 「耶?医院!!你说谁被送到医院?」 「你没听我说吗?我说是明美┅井上明美!」 「┅明美┅」 明美虽然和自己同班,但是两人却很少说话。 「是呀,真澄你什麽都不知道吗?明美今天早上被人在保健室附近发现。但┅是┅」 「但是┅」 「她全身都没穿衣服!」 这件事自己好像也曾经在那里听过。 --是呀,昨天那个人所讲的事和明美发生的事很相像。 「相川同学!」 真澄听到有人在叫自已。 教室面前的窗户旁,雅之正站在那里叫自己。 「奇怪?你们─有什麽关系?」 美夏以惊讶的表情看着真澄。 「没有啦!」 真澄尽量以不动声色的态度接近雅之,可是听见面前有些女同学在冷言冷语。 「到底有什麽事?」 真澄走到走廊,她以不可思议的表情抬头看雅之。 「你想听有关於井上明美同学的事吗?」 「这一切难道不是谣言吗?」 「不,都是威路斯惹的祸。」 「┅」 「这个学校在威路斯尚未被查明之前,一定还会有人被感泄┅如此一来情况就不妙了!」 「可是,医生们不是在研究对策了吗?」 「这些办法都太迟了!在香织同学确定被感泄的阶段,就应该把病菌找出来了┅医生们是不可信任的。」 「你想为香织做些什麽吗?」 「我希望你别误会┅那时候,在早晨的公园里,香织的确是在向我求救。因此,我想帮助她。」 雅之尽量以令人感觉诚实的语气做答。 两人在走廊上对话的一举一动,全被美夏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雅之的视线也热烈的回应美夏。 「而且,那个女孩┅」 「┅」 「你一定不想眼睁睁看着「真美」被感泄吧?」 这样的眼神完全容不下真澄的存在。 求求你┅请你别这样看着美夏┅ 真澄的心中,难过的哀嚎着。 请你看我!喂!站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美」┅ 「拜托你!请你和我一起调查威路斯┅」 在雅之真诚的邀请下,真澄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 第三章阿波罗之夏 没想到一直想看见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真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发生。 真澄记得自己小时候,曾经为了想得到一个十分受欢迎的洋娃娃,而逛了好几间玩具店。 不论她问哪一家店,那一个洋娃娃都卖完了!她起码问了超过十家以上的店。 不过,真澄还是一直寻找。 从早上到傍晚,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没想到回到家时奶奶却买了这个娃娃送她。 面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洋娃娃,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却胜过了高兴的心情。 到底是什原因┅ 是因为用自己的手去争取获得的快乐心情消失了,所以这个洋娃娃就显得没什麽意义了。 真澄看着电脑未开启前的黑暗画面,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所发生的一切。 那时候的我,与其说是不辞辛苦的想得到洋娃娃;倒不如说是想追求新鲜感而到各种商店闲逛! 就像昨天电脑网路中的「陶斯」突然出现在现实中时,真澄反而有种复杂的心情,这就和小时候的状况一模一样。 不过,「陶斯」可没办法和洋娃娃一样成为真澄的所有物。 「如果他不那样温柔的看着美夏就好了┅美夏又不是「真美」!」 当真澄想起他的眼神及亲切的表情,她就伸手去打开电脑的电源。 --「陶期」!? --一打开电脑画面,真澄就淘气的想寄一封信给尚未知情的「陶斯」;没想到他已经先寄信来了。 陶斯「题目∶我一直在看你!」 真美,我想我们之前不成文的契约就是互不相识┅假如其中有一人知道对方的存在,那你会采取什麽态度? 真美或许觉得不会有这麽巧的事发生。 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有。 怎麽说呢,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发现了真美┅从此以後,我每天都默默注视着你。 一个礼拜之後我会向你告白。 现在轮到你来找我了! *** 「一个星期之後┅」 那不就是实习期间结束,他要离开圣森女子高中的时候吗?如果他向美夏告白怎麽办? 「哎呀!我该怎麽办呢?「真美」其实是我耶!!我才是真正的「真美」!我该如何向他解释呢?」 事实上,相川真澄才是真美。 如果能亲自向他告白就好了! 但是当真澄想把秘密说出来时,她的手指停下来了-- 再保守一下秘密吧! 如果,让他知道「真美」是谁,真澄没有自信「陶斯」会喜欢上「真美」。 想谈恋爱的心情比别人多一倍,却不敢告诉谁┅ 香织是不是也有这种心情呢?她是不是也想找人谈个恋爱呢?是谁?她喜欢的对象到底是谁? 真澄想起曾在香织的房间找到一本书┅是那本「阿波罗之夏」。 「而且,这本书的内容有点┅」 真澄正想把从香织房间拿来的书好好研读一番,突然间背後传来一个声音─。 「你在看什麽书?啊┅」 美夏饶有兴味的问,并且注视着真澄手上的书。 「喂,美夏!你怎麽没敲门的习惯呀!」 「是┅啊!我以後会注意的。但是,我想知道这是什麽?┅「阿波罗之夏」,阿波罗是什麽东西啊?」 「我想他大概是希腊神话中天神的名字吧┅」 「嗯~好像是不错的小说喔┅」 美夏边说边用手把真澄手中的书抢过来。 「啊!不行啦!还给我!还给我!」 「借我看一下嘛!哇!这是什麽呀?「他亲吻着我湿润的神秘地带┅」真是一本好色的书呀!」 「不、不是啦!你误会了。」 真澄的脸立刻变得红润。 「我误会了!我那里误会啊!真澄!让姊姊我来听听真澄的烦恼吧!」 「别闹了,还给我!」 「这不正是我喜欢的书吗?喂!真澄,这本书借给我。」 「不行!」 「为什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别这样啦,小气鬼!」 「你怎麽说都行!」 「你很少这麽生气耶!?」 「你在说什麽呀?」 「嗯┅喔!看来是我打扰你了。没关系,这本书还给你,这种色情书刊谁要看呢?还你!」 「你别再一直强调色情这两个字了行不行!」 「看来真澄你也已经到了对这个有兴趣的年龄了。」 在走出真澄房间之前,美夏又回头说∶「啊,真澄,明天早上一定要记得叫我喔┅」 「喂!等一下─」 但是真澄的叫声,却被关门声给掩盖掉了。 「这个女的真是的!我会不会说的太过份了┅」 --嫉妒 真澄微微感觉到这是对美夏的嫉妒之意。 ┅明天,把这本书拿给雅之看吧!而且,连同书本里夹带的小字条也一并给他看。 「阿波罗之夏」就摆在桌上。 但真澄却再也提不起力气去看这本书。 *** 回到房间的美夏,从背後把刚才偷偷藏起来的书拿出来。 「阿波罗之夏」-- 美夏之前略施小计的把书的封皮拔下来,并和参考书的封皮交换,让真澄误以为自己已经把书还给她了。 「越是不想让我看的书,我越是要看!哼哼哼┅让我好好的来享受这本书吧!」 美夏边说边把沾满汗水的衬衫脱掉。 在夏天炎热的阳光下,她的皮肤被晒的十分黝黑。 手腕地带有些脱皮,感觉有点粗糙;在粉红色的胸罩里隐藏着丰满、白里透红肤色的双峰。 --不知何时我变成阿梓的奴隶。我跪在阿梓的身旁,从她的小指头开始仔细的亲吻着。 像水一样冷淡的视线中,我用舌头亲吻阿梓的大腿。 遣柔软的大腿肌肤上还有我昨晚吸吮後留下的痕迹。为了再增加这些红色的瘀青,我用嘴唇投入更强烈的吸吮。 我想在阿梓身上留下更多痕迹。她的脖子、┅还有,我更想将阿梓的心全部泄红。 我的嘴唇到达大腿的根源。 在甜美香味的包藏之下,我将舌头伸进花瓣的深处。 毫无限制渗透出来的蜜汁─ 「阿梓┅」 唾液在体液中散发着光芒。 在黏液所包围的花园中,我用手指剥开她的花蕊。 然後用舌头伸进神秘地带的深处,那是阿梓最想要的地方。 阿梓开始叫出声音。 「啊!快点┅」 *** 「什麽书啊┅!真澄怎麽会看这种书呢?」 美夏一边泡着热水操,一边独自嘀咕。 但是自己脸颊发烫,似乎不是因为泡澡的关系。 --怎麽回事,我的身体好烫喔┅ 美夏心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被书中的世界迷惑的关系。 「为什麽这麽热呢?」 走出浴缸,美夏将书本放在置物柜上,然後打开莲蓬头淋浴。 飞舞的泡沫和她白色的肌肤相辉映。 「┅为什麽这麽热呢?」 虽然她已经把水温调到最低,但不知为什麽她的体内却一直发热。 「讨厌┅我─为什麽我会如此兴奋呢┅?」 一边淋裕,美夏一边用手揉搓身体,然後慢慢往小腹抹去,接着往下。 薄薄的柔毛。 在这里面有着柔软的内壁。 美夏用食指将肉瓣剥开,并触摸自己最性感的部份。 咕啾~ 美夏的身体越来越热,她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 「啊┅啊┅」 经过一段时间,当她不断的刺激敏感部位时,那地方渐渐充血且变硬,大腿之间好像有什麽液体流出来。 「啊┅感觉好舒服┅啊!」 美夏觉得好像书本里的舌头在舞动一般,她用唾液润湿手指并伸入重要部位。 滋啾~ 在缓缓的伸入最底端时,美夏觉得全身泛起一阵快感,她又把手指往外抽出。 就这样她无法停止动作。 「好、好棒┅啊┅啊啊┅」 她很自然的摆动腰部,顺应手指的律动。 最後她彷佛站不住一般,腰部变得敏感柔软,她索性坐在浴缸旁。 美夏突然张开大腿,并探索秘密地带的粉红果肉。 ┅啊┅嗯┅谁可以来安慰我呀┅ 她的神秘地带彷佛在等待谁的进入一般的打开,美夏感觉到里面流出许多。 当她把手指增加为二只时,她律动的更厉害,而她的也更加高涨。 *** 「危险!」 当美夏坐在校园的长亭看书时,她听到了这个声音。 自从昨天开始阅读「阿波罗之夏」时,她就热衷的无法自拔。 飞过来的足球夹杂着泥沙,打中穿着水手制服的美夏。 「你没受伤吧?」 她是西野幸子┅生物女教师。 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她,被学生们羡称为「幸子老师」。 白色的衬衫搭配优美合身的短窄裙,充分展露她的身材。 她穿戴简单的首饰,给人感觉十分高雅、清爽。 理想的女性┅幸子,她是个连同性看到都会想和她一样美丽的女人。 「这边弄脏了耶!」 幸子的口气像母亲一样温柔,她用手帕替美夏擦拭衣服上弄脏的部分。 「弄不掉耶┅」 幸子手腕的擦拭动作,引起了美夏胸部微妙的感受┅ 「啊!没关系,这不算什麽啦!」 「是吗?你坐在这里看书看得太入迷了。」 仔细一想,现在正是女子足球队在学校中练球的时刻,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可能是自己看书看得太入迷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跟我一起到生物教室,那里有漂白剂可以使用。」 「没┅关系,没┅关系啦!我自己就可以处理了。」 幸子的眼睛往美夏手上的书本看去,她的表情突然改变了! 「┅如果可以的话和我一起走,不然那些污痕是弄不掉的。」 她这次又用了强调的口气。 「好~吧┅」 美夏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只好遵从幸子。 --刚才,她看见这本书时,为什麽会有那种表情? 其实让美夏真正感兴趣的是,刚才幸子老师脸上平常看不到的表情变化。 --幸子老师知道这本书吗?她知道吗? *** 放学後的生物老师办公室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桌子上的东西,一堆比一堆高;彷佛老师们在暗中较劲谁的学生资料,或研究书刊比较多。 --在这种地方工作,幸子老师应该很满足吧!幸子背对着美夏,她将漂白剂溶入水中调和。 「今天网球队不用练习吗?」 「嗯┅因为天气太热了!」 「真好!美夏的肌肤如此健康┅我常常喜欢在远处看你们练习┅真想回到我年经的时代!」 「老师也喜欢打网球吗?」 「嗯!我是家里队的。每次一放学我就立刻回家躲在自己的房间一直看书┅来!把水手制服脱掉。」 「┅」 「怎麽啦?」 「没有、没有!」 在幸子热切的眼神中,美夏把水手上衣制服脱掉。 --同样是女生,为何自己如此心跳不已呢? 美夏的粉红胸罩呈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但她心里却觉得很不自在。 「美夏┅」 「什麽事?」 「刚才你看的书是从那里得到的?」 「耶!」 「我没有想要为难美夏的意思┅只是┅这本书已经绝版了,你是从那里得到的?」 幸子的嘴角闪闪动人。 「是无意中在朋友房间里发现的┅」 本来应该努力去除衣服污垢的幸子,却慢慢靠近美夏。 「会不会冷?」 「不会。」 「好美的皮肤┅我好喜欢喔!」 幸子的视线毫不留情的审视美夏的身体曲线。 「讨厌啦┅老师!怎麽回事?」 美夏害羞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但她的胸部却柔软的好像无法全部遮住。 「为什麽┅别遮起来呀!」 「耶!┅有一点┅老师┅讨厌┅」 幸子的手指慢慢伸过去,她将美夏遮住胸部的手指扳开。 一根┅二根┅ 「美夏同学,你为什麽会如此全神贯住的看那本小说呢?」 三根┅ 「没、没┅啊┅我有兴趣呀!所以┅」 美夏的胸罩已经没有遮蔽物了。 「是呀┅美夏的皮肤好光滑喔。你看,这里还看得到青色的血管的线条耶!」 幸子的纤细手指放在胸部上。 「哎呀┅老师┅」 幸子不断的抚摸美夏的头发,好像要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你别害怕呀!」 这种温柔的声音,更使得美夏的身体渐渐泛热。 「老、老师┅」 「什麽事?」 「我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麽┅会这样兴奋┅为什麽┅好恐怖喔┅」 美夏忍不住自己害羞的情绪,她将身体倒在幸子身上。 「美夏┅我年轻的时候也看了那本小说。我也常常出现小说中提到的舒服的感觉┅」 说完後,幸子用手板起美夏的下颚。 美夏慌张的闭上眼睛,幸子充满唾液的舌头慢慢的入侵美夏的嘴巴,并想和她的舌头接触。 美夏的舌头越是躲避,幸子的舌头越是紧追不舍。 咕啾┅咕啾┅ 美夏的嘴巴里充满了两人的唾液,好像再也容纳不住要流出来似的。 「你想要进入┅「阿波罗之夏」的境界吗?」 幸子从抽屉里拿出眼罩。 「戴上这个就会增加你的勇气┅」 美夏的眼睛被眼罩遮盖住。 她的视觉被剥夺了┅ 在美夏面前的世界只有温暖的感觉和热切的呼吸-- 胸罩慢慢的被褪去,美夏感觉自己的有温热的嘴唇。 「啊┅啊┅啊┅」 幸子缓缓的舔她的前端,这种感觉令人感到刺激。 令人感到舒服的吸引力,使慢慢的变硬。 「这样好吗┅?」 美夏毫无意识的点头,幸子的手更大胆的掀起裙子。 「┅啊!那里是─」 游移不定的手往大腿的内侧伸去,这只手在搜寻内裤,好像在找什麽东西一样。 「湿掉了┅你很敏感喔┅」 「讨厌┅」 美夏感到羞耻所以身体变得僵硬,好像什麽东西也无法进入体内似的。 在神秘地带等待的幸子的手指,正忽上忽下的来回探索。 「啊!嗯┅」 「很舒服吧?」 「嗯┅很舒服┅」 幸子的手渐渐靠近美夏的内裤两侧。 美夏抬起腰,做好姿势,以便让幸子更好脱去裤子;幸子的手却来回抚摸,好像没有要脱的意思。 张开双腿的美夏,感觉得到神秘地带有幸子热切的气息。 戴上眼罩的美夏想像自己淫荡的姿势,甚至兴奋得彷佛无法呼吸一般。 「哇啊┅哇啊┅啊!」 幸子的手指放在神秘地带的入口处,她在观赏里面的情形。 美夏体内的液体不断涌出,内部一定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好美喔┅里面都是美丽的粉红色喔!」 「老师┅」 「我来帮你舔乾净吧!」 啾啪~啾啪~啾啪! 在舌头激烈的舞动下,美夏觉得下半身渐渐变热。为了配合幸子的动作,美夏的腰缓的蠕动。 「我自己很自然的在动了┅啊啊┅好--」 幸子舌头咕噜咕噜的扰动,不断往她的神秘地带前进。在她不停的喝下甜蜜的汁液时,嘴唇也配合着发出淫荡的声音。 滋咕┅滋咕┅滋咕┅ 「啊!好┅棒喔!再来┅再来!」 突然间,幸子叫了起来。 「莎拉!」 美夏在恍憾之间听到别人的名字,不过在幸子的激烈爱抚之下,美夏只有疯狂的承受,没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啊,好舒服┅我要融化了┅老师┅啊┅啊┅」 美夏的兴奋已经到达顶端。 *** 美夏这个人啊!! 放学後的屋顶,直澄和雅之面对面的站着,真澄的脸颊泛着红晕。 她避给雅之的书本,只有封面是「阿波罗之夏日」而里面却是参考书。 「真的很抱歉┅看来这本书被我同学拿走了!」 「嗯┅嗯!」 白色的封面上只有书名和作者,完全看不到任何内容。 「夏树莎,好像没听过这个名字耶!」 真澄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小说家的名字。 「那麽,那是一本怎麽样的书呢?」 「耶?」 「既然你有注意到,那是不是说香织同学平常不会阅读这种书?」 「这个嘛!我┅」 「连你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吗?┅那我来猜好了,是不是描写同性恋情节的小说?」 雅之突然说出来的正确答案,令真澄吓一跳。 「耶!你怎麽知道?」 「这个嘛┅因为从威路斯的特徵来看,我会不由得想到香织同学是同性恋者。 总之,威路斯病菌只感泄给同性恋患者。」 「┅这麽说来,香织是不是和谁┅如果、如果和人发生了这种关系,是不是就会感泄威路斯病菌?」 真澄以发抖的声音询问,并看着雅之。 「总而言之,现在必须找到那位和香织同学发生关系的人。」 「对了,这里有┅这本书里面夹了这张字条┅」 真澄从口袋中拿出字条。 「请到生物教室来┅这个看来是把她叫到学校中下手,可能是他在学校有代理人吧?」 「老师┅」 「嗯?」 「我、我想放弃可以吗?」 真澄低着头很沮丧的说。 「耶?」 「我认为再这样调查香织的事情是非常恐怖的。虽然,我很想知道朋友的事情,但是┅这样子再怎麽样也调查不出来!┅怎麽说呢?我已经越来越没有自信了┅」 真澄的语调有点颤抖。 真澄觉得这件事情十分恐怖,不是一般的侦探事件就可以结束的。 雅之发现了真澄心情不稳定,他用手轻轻放在真澄的肩膀上,让她感觉自己的温暖。 「你难道不愿意再帮我一点吗?┅如果┅这个校园被淫兽所占领,那大家该怎麽办?」 「淫兽┅」 真澄第一次听到这种名字,她再次重覆并询问雅之。 「很早以前,传说有淫兽住在这个城镇,这座城市的小姐常遭受到野兽的侵犯。然而,女孩们在被欺侮之後,就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最明显的是对有强烈的需求--这个城市里还留有淫兽传说┅你不觉得这是件很巧合的事吗?」 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件令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事;但真澄似乎相信雅之所讲的话。 因为这是雅之--「陶斯」所讲的话。 「万一被这传说中的淫兽威路斯所感泄,女孩们就会变成像奴隶一般的性格┅」 「竟然有这种事?我、我怎麽都不知道?」 「总之,以前和淫兽共存的威路斯现在又开始流行了,或者┅」 「┅?」 「如果淫兽在现代复活了┅」 「复活?」 随着这语重心长的对话,真澄的心也变得沉重起来。 淫兽教师3 chap_r(); ----- 第七章感泄 美夏不见已经二天了! 众人依然找不到她的行踪。 「我不认为她真的会变成那样┅为了「真美」我要开始调查「天使」!」 屋顶上的日光十介强烈,光线在雅之脸上形成一些阴影。 「我真的很没有用┅如果能早点发现美夏有所改变就好了。」 「是我,是我太懦弱了!如果我早点告白让美夏接受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我想美夏不会再寄信给我了!」 雅之仍然不明白真象。 美夏的房间里没有个人电脑┅ 「但是,她晚上都到哪里去了呢?穿着水手制服是没有旅馆会收留她的。」 「难道┅」 「你想到什麽了吗?」 「她会不会到这里来?」 「嗯?这里是指学校吗?」 「那麽香织是被谁所引诱,才会在夜晚跑到学校里来呢?」 香织房间里所找到「阿波罗之夏」里面有夹着一张字条。 字条上以命令的口气请她在夜晚时到学校来。 「夜晚的学校┅难道┅难道美夏也是因为写字条的人而来学校的吗?那麽写字条的人是不是和「天使」有关呢?」 「写字条的人应该不是幸子老师吧?」 「其实并不是不可能┅不知道还有谁会写那张字条?」 「到底还有谁呢?这到底是谁做的?」 「有谁知道幸子老师和女学生之间的关系呢?」 真澄的头越来越混乱。 「现在我们来整里一下。首先,这些女生的共同点是和幸子老师有关系之後才被「天使」所感泄的。」 「和幸子老师有关系之後?」 「可是,并不是因为发生关系才感泄「天使」病菌的。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幸子老师也应该会被「天使」所感泄才对!」 「这麽说来┅的确有道理!」 「我们是因为「阿波罗之夏」才开始怀疑幸子老师的,进而认为她是导火线。 但是,威路斯的传泄却另有途径┅所以这个人很可能是知道幸子老师在和谁交往,之後再去找对方!如果能找到暗中在调查幸子老师的这个人┅」 「那麽这个人是不是很恨幸子老师?可是,会有人那麽恨幸子老师吗?」 雅之看着真澄。 「换个角度来说,会不会是有人为了引起幸子老师的注意,所以才选上和幸子老师交往的人?」 「耶?那为什麽是香织她们呢?」 「总之如果没有先调查幸子老师周遭的一切,就没有办法下结论!」 雅之似乎有什麽想法。 「还有┅威路斯研究所中香织同学不是一直叫「那个人在等我!」而美夏失踪之前不是也说过她被「一个很大的力量包围」!她们两人所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会是谁呢?」 「一定是这一连串骚动的元凶吧┅看来淫兽传说可能是真的!」 「淫兽┅」 真澄害怕的喃喃自语着。 「如果淫兽的传说是真的┅那我们不就无计可施了吗?」 「也许有这种可能┅不,如果是真的,那麽只要用传说中的方法击退他就可以了!」 「有这种方法吗?」 「只要有两块蓝白石就可以消灭淫兽!」 雅之将传说中的记载告诉真澄。 「两块蓝白石互相照映时,会产生奇怪的闪烁光芒--」 「如果能找到蓝白石就好了┅」 「有没有提到那里可以找得到呢?」 「里面有记载┅可是供奉石头的神社已经消失了。」 「神社?」 「那座神杜好像位於圣森女子高中後面的森林里。」 「耶!是那里吗?」 真澄睁大眼睛往森林里面看去。 屋顶上可以看得到的森林里,有着挖土机等大型机器停驻着,那边好像在进行某项大规模的道路工程。 「如果要淫兽死掉、消失,就必需用蓝白石的力量来封印他┅但是┅」 真澄感觉得到雅之言语中的寒意。 「会不会是那项工程使得蓝白石异位┅!?」 「我们┅该怎麽办呢?」 「真澄,我看你什麽也不必再做了,接下来由我来做就行了!」 「但是你要怎麽做?」 「总之,今天晚上我会到这里一探究竟!」 「┅」 「说不定美夏会出现┅」 雅之的言语中表现出他的决心。 *** 幸子按照约定的时间出现在泡沫红茶店。 她带着微微笑意往雅之的桌子靠近。 「抱歉!这个时候还叫你出来。」 对於雅之的歉意,幸子以一声「不会」来回答并拉开椅子坐下。 她好像并不在意雅之之前对她的误会。 或许是,她正将她的怒气隐藏在温和的外表之下。 雅之一边直视着幸子一边这麽想。 「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吗?」 没想到先开口的人竟然是幸子。 「我想知道幸子老师怎麽会和学生做那种事?」 「┅」 幸子表情略过一丝不悦。 「你为什麽要问这个?」 「对不起,我找这个答案找很久了┅为了解开威路斯「天使」之谜,我真的需要幸子老师的帮忙。」 「我也很想帮助香织同学和明美同学┅可是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了,我和威路斯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我也认为没有直接的关系。」 「你说「没有直接关系」?那你是无论如何都想把我和威路斯扯在一起罗?」 幸子说完後露出无奈的笑容。 但是,雅之一看就知道幸子心里并不平静。 幸子虽然在笑,却以冷漠的眼神看着雅之。 「总之,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有哪个女孩特别爱慕您?能够藉此证明您和其他被感泄的女孩没有关系?」 「你是不是想说,就是那个女孩在散布「天使」病菌?」 「┅」 雅之没有否认。 「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幸子坚决的态度毫不退缩。 「如果我跟你说的话,那你一定会用同样的方法去纠缠那个女孩子吧!万一这不是事实,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会因此而受到多大的伤害?」 雅之被这一段话吓呆了。 「很抱歉!我没有想到这个┅但如果不早点确定「天使」是怎麽感泄的,我就一刻不能平静!」 「如此荒唐的话题,要教我如何相信你呢?」 「这些是真的,如果不早点将威路斯消灭,他就会在学校中蔓延!」 「即使被称为「天使」的威路斯存在的话,消灭他们应该是你的责任吧?要不然你到底来这个学校做什麽?」 「┅」 幸子说得一点也没错,雅之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看来你是迷失了方向,自己沉迷在当个侦探的美梦里吧!」 「我喜欢的女生┅不!我喜爱的女生有可能被「天使」所感泄了!」 雅之斩钉截铁的说。 「耶?你到底在说什麽?」 「你知道山本美夏吧?」 雅之第一次以责备的眼神看着幸子。 「请告诉我,和老师您交往的女生有哪些?」 「┅」 幸子将目光停留在杯子上,她什麽话也没有说。 在这一段沉默的等待时间,雅之注意到幸子胸前发光的饰品。 「那、那是什麽东西?」 饰品上的美丽石头,在她胸前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这块石头彷佛经过几世纪也不会消失其光采般,散发着蓝白石的光泽。 雅之相信这块石头就是传说中的蓝白石。 「你从哪里得到这块蓝白石的呢?」 「这是我的诞生石,一位学生送给我的。」 「谁会送这种东西?是谁送这块石头给老师的?」 「这个嘛┅事实上,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在礼物中夹着一匿名的纸条┅上面写着「送老师你一颗幸福的石头,你一定要一直戴着它喔!」应该是这麽写没错。」 「那张纸你还留着吗?」 「好像有!大概是和其他卡片放在一起了。」 「快把那张纸拿给我看!!」 在雅之强烈的要求下,幸子也只好照做。 在幸子去拿纸条的空档,雅之把送字条的人做了一番整理。 到底是在何处找到封印淫兽的蓝白石呢?为什麽又要把它送给幸子呢? 如果是仰慕幸子的话;说不定淫兽就是她身旁仰慕着她的那个人! 蓝白石失散了,所以没办法锁住淫兽┅ 雅之正东想西想时,幸子回来了。 「就是这一张纸。」 幸子将一张纸交给雅之。 纸片上有着打字机所打出来的文字。 雅之看完纸条後,又向幸子询问。 「你有没有什麽发现?」 「我在你去拿纸条时,想了很多事情┅」 一步一步接近事实的雅之,突然感到背筋一阵寒意-- *** 白天虽然很热,但是一到夜晚从山上流窜下来的冷空气团就会笼罩整个学校。 真澄穿着短袖的制服,实在抵挡不住夜晚的沁凉。 「哈啾!这麽一来,我很快就会得到热伤风了。」 真澄穿着制服夜探校园,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找到美夏的踪迹。 虽然穿过了大门,却无法进入校舍之中,她从窗户往教室里面窥探。 「不知道「陶斯」来了没?」 昏暗的教室中,没有半个人影。 她从没有在晚上一个人来到学校中,所以感到很害怕。 「这麽大的校园,我实在不应该一个人来的┅早知道会这样,就该和他一起来的。」 不过真澄知道,即使自己这麽说,雅之也不会答应的。 叩!叩!叩! 真澄听到脚步声。 这是从真澄背後传来的。 她紧张的往後面看,看到有个人躲起来的身影。 「美夏!」 穿着水手制服的美夏,表情十分呆滞的往电梯口走去。 「美夏!」 当真澄往电梯口跑去时,美夏的踪迹却消失了。 --美夏果然到学校里来了。 真澄决定追寻美夏而去。 玄关的门慢慢的打开。 美夏大概是从那里进入校舍里的吧! 真澄往里面探望,前方的通道竟然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说不定「陶斯」也到学校里来了,如果他也找不到美夏的话┅真澄!拿出勇气! 真澄鼓励自己,然後往通道上走去。 从一楼到二楼。 这被寂静包围的通道,完全没有美夏的身影。 「她到哪里去了?」 真澄不安的看着四周。 突然间,前方有人影窜动。 真澄的心脏激烈的跳了一下。 「美夏┅?」 这时候突然有只手叩住真澄的肩膀。 「来了吗?」 强劲的力量使真澄无法动弹。 真澄的恐惧感达到极限,她开始大叫-- 「讨厌!!救命啊!救命啊!!」 「你为什麽要跑!」 「真的很抱歉,你到底是谁?」 「美夏,我们先到外面去。」 「真的很抱歉┅耶?」 这个声音不就是-- 「老师?」 「嗯?」 「我是真澄啦!」 现在轮到雅之觉得惊讶了。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雅之终於把手的力量放松了。 「我很担心美夏的事!因此,我想来这里找她┅」 「我不是告诉过你美夏很有可能被「天使」所感泄了!所以你来这里不是很危险吗?」 「我知道!可是我想尽可能的帮助美夏!美夏是那麽的活泼充满朝气,我不想让她变成和香织一样!」 真澄的声音中夹杂着呜咽声。 「我了解了!你别再哭了。」 被雅之这麽一说,真澄才发现自己在哭。 「我这麽担心美夏,可是她却连听到我的叫声也当作不认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你看到美夏了吗?是美夏吗?」 「她从电梯口往校舍中走去┅老师是你吗?不然是谁把电梯门打开的?」 「我是从办公室来到这里的。那麽,除了美夏还有谁在学校里呢?」 雅之的脸疑惑的皱了起来。 「总之,这里很危险的,你还是快点回宿舍吧!」 「我┅我想和老师在一起。」 雅之被真澄这麽直接的说明感到困扰,然後他看看四周。 「那麽,你先待在这个教室里┅等我找到美夏,我就立刻回来找你!」 「老师!」 往黑暗中跑出去的雅之,似乎没听到真澄的叫声。 真澄无计可施,只好听雅之的话走到教室里,这间是音乐教室。 *** 真澄十分担心。 她在音乐教室的一角,等待雅之的归来。 钢琴、铃鼓、小鼓┅ 放置着各种乐器的音乐教窒中,流通着寒冷的空气。 --有着隔音设备的双重玻璃,应该可以抵挡住寒冷才对呀! 当她这麽想一想,突然间从讲台上的音箱中流泻出十分雄伟壮大的乐声! 是谁把音乐开到这麽大声!这是贝多分的交响曲。 「是谁┅?」 真澄站了起来,她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什麽人影。 不过,似乎有一条线,连接着音响设备的开关。 --那是一条什麽线呢? 啾噜噜噜~ 真澄仔细的凝视做确认,这个使声音发出的线,消失在黑暗之中。 「救、救命啊!快来救我啊!」 真澄不知道自己能叫谁帮忙,她感到十分害怕。 这个一直在捉弄真澄的无名氏,以一个巨大的黑影为序幕开始现身了! 「哈嗝嗝嗝┅」 他的嘴巴裂到耳垂处,声音也十分奇怪。 拥有着金黄色眼瞳的怪物┅从他的白衣服中伸展出许多线条。 真澄是第一次看到怪物的样子,她终於知道怪物的长相。 「淫兽!」 「哈嗝嗝!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他的嘴巴裂出现怪异的笑容。 细长的手指,好像是黏着利刃的爪! 他沿着墙壁走过来,音乐教室里仍然响着交响乐。 「哈嗝嗝┅」 渐渐逼迫的淫兽使得真澄双脚发抖。 「老师!」 真澄大声的呼叫!不过在巨大的音乐声中,又有隔音墙的设备,想来雅之一定不可能听到的吧! 「哈哈,再叫大声一点!叫大声一点啊┅」 淫兽似乎以真澄的叫声为乐,他慢慢地接近真澄。 嘶呖呖呖~ 突然间校园内响起一阵吵杂声。 「这是什麽声音?」 此时,音乐教室的门也打开了。 「老师!」 真澄不禁叫出声来,飞奔而至的人正是雅之。 「你这只淫兽┅」 雅之以包围住真澄的模样站到野兽面前。 「哈嗝嗝嗝!混蛋!你来找死吗?」 淫兽金色的目光中透露着杀气。 「你没听到吗?那就是警报器的声音!」 「哈嗝嗝嗝!」 「等一下消防队和警察都会赶来,你的丑陋模样就要公诸於世了!」 「哈嗝嗝嗝嗝!」 淫兽的脸揪成一团。 「我一定会来侵犯这个女孩!一定会!哈嗝嗝嗝┅」 淫兽这麽一说便立刻以触手助益,往高空中浮升、飞去! 卡嚓!! 天窗被撞破了,淫兽消失在黑暗之中。 雅之慌张的抱住真澄,并以身体包围她。 叭呖!叭呖!叭呖!叭呖! 玻璃的碎片从天而降,雅之为真澄挡住坠落物。 「你要不要紧?」 「老师你呢┅?」 雅之背部好像有被玻璃割伤的痕迹。 「幸好我及时发现而赶来。」 「美夏呢?」 「我没有找到她。」 「老师,请你待在我身边好吗?」 真澄小声的恳求着。 「啊!我知道了。」 真澄回过神时,有几位消防人员往教室走来。 「你们怎麽会在这里?」 消防人员以为他们在恶作剧,所以用不友善的口气询问。 「淫兽┅喔不!我们被流氓攻击了!」 雅之这样回答。 「真的吗?」 「是啊!我无计可施,只好按那个警报器!」 看似领队的消防人员,以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脸。 此时,别的队员也赶紧进入音乐教室。 「有一个穿水手制服的女学生倒在生物教室里!」 「啊!一定是美夏!我就是因为担心她才跑来这里的!」 真澄这麽一说,消防队员们露出更怀疑的表情。 雅之的喃喃自语真澄也听到了。 抬起头的真澄,知道雅之并不是在叫自己。 雅之好像恨不得立刻赶到美夏身边一样。 *** 在奔跑的救护车中,真澄看着美夏的脸。 除了学生制服有点脏乱以外,美夏仍没有什麽改变。 雅之本来也想一起坐救护车到医院,但他似乎还有疑点没有澄清,只好把美夏托付给真澄照顾。 雅之应该是忙着去说明事情的缘由了吧! 实习老师和这种事扯上关系,一定会影响他的前途吧? 有谁会相信被淫兽攻击的事呢? 「啊┅啊┅」 美夏好像恢复意识,她的呼吸十分急促。 「美夏,你觉得怎麽样?」 「真澄┅?」 「嗯!什麽?」 美夏似乎要说什麽,真澄把脸凑过去。 突然间,美夏以强大的力气抱住真澄。 「美夏?」 美夏用亲吻来回答问题。 「为什麽你要这麽做┅」 真澄惊讶地询问。 「我以前┅就一直很想亲真澄你这个可爱的嘴唇。」 「不要┅为什麽对我做这种事┅我、我才一直羡慕美夏你呢!我一直想和美夏一样┅」 真澄把身体从美夏的怀里抽离,然後开始落泪。 「我、我已经回不去了┅」 美夏喃喃自语的说着,然後好像要长眠一样闭上眼睛。 真澄还不了解美夏亲自己的意思,她只是用手去拭乾自己满溢的泪水。 第八章告白 「美夏在哪里呢?」 在警察局接受完笔录飞奔而至的雅之,十分担心「真美」的事情,他以沉默的表情听着真澄的说明。 「她现在最好接受观察。」 雅之眼中完全容不下真澄。 「她被感泄到「天使」病菌┅不送到研究所的话就没救了。」 雅之受不了这种打击似的走出了诊察室。 「陶斯」喜欢的人似乎是美夏,而不是「真美」┅ 真澄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 「我还是放弃吧!我已经不再期待恋爱了┅」 一向这麽想的真澄,今天不知怎麽的觉得自己有点不同。 身体越来越热┅ 本来应该变冷的心,今天似乎越变越热了┅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真澄对自己身体的改变觉得惊讶,这时雅之走了进来。 「我终於明白了,美夏现在要被送往研究所。」 和刚才比较,雅之的表情似乎比较开朗一点了。 「老师!」 「嗯?」 「老师要和美夏一起去吗?」 「不,我在她身边的话什麽事也不能做┅真澄同学┅」 雅之盯着真澄的眼睛看。 「什麽事?」 「你可不可以到我房间来一下?」 「现在就去吗?」 「迟了就不好了,我们不快点想出对策是不行的。我们都亲眼看到那只怪物了!」 「我知道。反正我回到宿舍一个人也不敢睡觉。」 真澄没有犹疑就答应了。 *** 时间已是晚上十二点。 「怎麽啦?快点进来啊!」 「是的┅打扰了。」 为什麽我会心跳的这麽快呢?┅ 经过雅之的劝说,真澄在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 「事实上,我今天有和幸子老师碰过面。」 「幸子老师?」 「是的,事实上幸子老师和一连串的骚动有着密切的关系。你看!」 雅之手中握着幸子的蓝白石饰品。 这麽说来,由幸子老师配戴着蓝白石可以联想到以前曾经发生过的事。 「这块石头是「淫兽传说」中的石头吗?」 「是的,这块传说中的石头┅它是幸子老师所拥有的。」 「但是,为什麽老师她会拿到这块石头!?」 「有学生在她生日时匿名送这块石头给她,然後附上这张字条。」 桌上并列着两张纸条。 一张是幸子的生日礼物所附的纸条。 另外一张是呼唤香织在晚上到学校去的纸条。 两张都是用打字机所打的。 「你看看这两张有什麽不同。」 真澄照雅之的吩咐拿着两张纸看。 「用手写很快就可以分辨出其中的不同,然而如果用打字机就可以因机种的差异来分辨。」 「我看┅这两张纸的字没什麽不同┅」 「从字体来看,文字的间隔和字距都差不多。我认为,这两张是用同一个打字机,而且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所做的事情。」 「!?」 「然而,这个人和淫兽有关联┅成为淫兽诱饵的女同学,多半是被这个人引诱到学校里的。」 「为什麽会有人做这种事?」 「可能是因为嫉妒吧!因为她不想幸子老师和其他女同学发生关系,所以才将女同学们送往淫兽的口中。」 「这会是谁┅是谁做的?有谁会做这种事!?」 从雅之那里所听到的人名,令真澄感到十分意外。 难道┅!? 真令人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是自己所熟识的。 而告诉雅之的竟然又是幸子老师。 雅之为了不让真澄动摇又继续说服她。 「很不幸的,这位同学有另外一个蓝宝石。因此,我希望真澄你去说服她,在她犯下更多错误之前,把她的石头交给我。」 真澄又看了一眼雅之手上的石头饰品。 「再加一颗蓝白石,就可以打倒淫兽了吗?」 「是的。」 「但是,如果由老师去做这件事实在太危险了!老师所做的已经┅」 「没关系!」 突然的声音,令真澄错愕的抬起头。 「我做够了吗?我为了美夏┅为了保护「真美」什麽都可以做。即使为「真美」而成为淫兽的诱饵我都愿意┅」 雅之痛苦的皱着眉。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用了,不是吗?」 「不是?我一直都在注意着美夏。不论她在学校或是她在网球场,即使是她回宿舍┅我都看着她。有一次她从窗口探出头┅那时候我就知道「真美」住哪一间房!我很高兴┅她就在那个房间里用电脑寄信给我,我真的很高兴。」 雅之的眼眶充满泪水。 「和「真美」交换邮件真的令我很高兴┅甚至比和别的女生约会更令我满足┅我想「真美」一定有和我相同的心情!我很惊讶自己能够从邮件中「照顾到自己喜欢的人」。不管她是怎麽想┅我甚至认为「爱怎麽想由她高兴」!但是我相信「真美」一定也爱着我。」 雅之坚定的闭上眼睛。 「虽然如此┅我却无法保护她使她不被淫兽欺侮!」 「请你别再责备自己。」 眼泪┅ 听到雅之说这些话,真澄感动的眼泪直流。 雅之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他的背在抖动着。 真澄走到他身边,将两手放在雅之的肩膀上。 「老师┅」 从背後传来真澄的体温,令雅之不由得回头。 当雅之转过头几乎要碰上真澄的胸部。 「真澄同学!?」 惊讶的雅之,将目光停留在真澄的脸上。 真澄充满泪水的双瞳,也一直看着雅之。 真澄的双唇抖动,她似乎有话要对雅之说。 「老师┅我喜欢你,我喜欢老师!」 真澄一边这麽说,一边施力於雅之的肩膀上。 「不行!」 「老师,事实上我┅」 「我爱的人是美夏妹妹┅抱歉!」 如此强烈的语气,令真澄感到自己手腕的力气全消失了。 「┅我、我想要老师抱我!」 真澄的双颊再次沾满泪水。 她很想让雅之知道┅自己就是「真美」。 真澄希望雅之能接受┅自己。 但是,雅之并没有回答,他以茫然的表情问真澄。 「你是不是和美夏妹妹一同坐在救护车里?」 「是呀┅」 唐突的问题令真澄疑惑。 真澄实在无法明白问题的意义。 「在救护车里有发生┅什麽事吗?」 「你怎麽会问我这个?」 「难道,你也被「天使」这个病菌感泄了吗?所以,你会突然「想拥抱」什麽的┅」 「这!不、不是这样的!」 真澄强咬着双唇。 真是悲哀呀! 不但无法传达自己的情感,还被对方误会,真澄的悲伤快要爆发了。 「为了你好,你还是去接受检查吧!」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这个声很快就变成悲鸣声。 真澄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告白,却被认为是因为威路斯的关系。 「这种心情不就是因为被「天使」感泄才引起的吗?」 「┅」 雅之以严肃的表情看着真澄。 「太过分了┅」 「喂,真澄同学!」 真澄甩开雅之的阻止,她往门的方向跑去。 「等一下!」 但是,随着门的关闭,声音也被关在门内了┅ *** 大门被锁住了,真澄请住在一楼的朋友打开窗户,她才可以进去宿舍。 回到宿舍之後,她一时仍无法平抚激动的情绪。 不能再让自己陷入这种情绪里了!还有一件非得去做的事情,那就是--必须找到这次事件的源起人,把蓝白石拿到手,然後去救香织、明美,还有美夏! 所以真澄回到宿舍之後,连自己的房间都没进去,就先去找雅之指名她要找的人。 「京子!你在吗?」 「是谁?」 京子透过门说话。 「我有话跟你说,请让我进去吧!」 「不太方便耶,我正在看书。」 「京子,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请你打开门。」 真澄边说边开玩笑似的敲门。 「我知道了┅但是不要在这里说,我等一下去你的房间。」 「一定要来喔!」 真澄不知何时变成哀求的口气。 *** 回到自己的房间後,真澄往窗边的椅子坐下。 好累┅好累喔┅ 眼前的电脑萤幕反映出自己哭泣後的脸。突然间,真澄又想到雅之的事。 果然,他一直都很讨厌我。我不能再隐藏自己的想法了-- 真澄这麽想便立刻打开电源,把手放在键盘上。 但是脑中又想起雅之所说过的话。 难道我真的被「天使」病菌所感泄了吗? 自己彷佛不再是昨天的自己,是谁在骚动自己的心和身体的呢? 真澄想到这里,心理变得很害怕,手指也颤抖了起来。 但是-- 真澄把可怕的想法甩开,然後整理自己的仪容。 但是,我喜欢老师┅「陶斯」的心情是不会变的,而且我有自信!我要一直待在「陶斯」身边!一直等着「陶斯」! 「「陶斯」┅」 真澄心中充满激励自己的想法。 如此坚定的信心,让真澄一股作气的敲击键盘。 真美「题目∶真的很抱歉┅」 很抱歉一直没回信给你。 我想陶斯你一定很心痛吧! ┅陶斯。你一定会认为这封信很令人不可思议吧? 为什麽身在威路斯研究所的真美,会寄信给你呢┅? 真美有件事对陶斯感到很抱歉。 你曾经在信件上提到「我一直看着真美」┅事实上真美也一直看着陶斯。 你猜到了吗? 我是相川真澄。 写到这里时,真澄听到敲门的声音。 「来啦!」 「我是京子。」 真澄急忙传出邮件,然後请京子进房。 「你说有什麽重要的话?」 京子以疑惑的表情看着真澄。 「是关於幸子老师的事。」 京子冷淡的眼神有所异动,这一瞬间的表情逃不过真澄的眼睛。 「你应该知道吧?我已经知道你和蓝白石及淫兽的种种关系了!」 「你在说什麽?」 「别假装了!我知道你是因为嫉妒才做出这种事情,我很了解你的心情。」 「┅」 这时候京子没有继续否定。 「但是,你却利用其他没有任何罪过的女同学来作淫兽的诱饵┅香织、明美还有美夏,她们都是你的同学耶!你们都是好朋友啊!」 京子厚眼镜底下的眼睛,一直瞅着真澄。 「┅我才不稀罕你所说的朋友关系咧!我高兴、快乐、悲伤,都在我的心里深处,没有人能管得着;而别人的事也与我无关!而且我无法忍受那些人和幸子老师的亲密关系!」 「你实在┅我认为有好朋友是十分重要的。」 「那又怎麽样呢?我爱幸子老师的心比你们这些人单纯多了!我不会要求身体的契合,只求在远处看着幸子老师,我就觉得很幸福┅你能懂吗?就是这样!」 京子以强调的口气说明,更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看着真澄。 「你们这些人都一样!只为满足身体上的需要,这种行为跟动物没什麽两样! 所以,这样的人只配和像动物一样的野兽做!」 啪擦! 真澄忍不住动手,她在京子脸上重重一拍-- 「京子┅你完全错了!」 「┅」 京子什麽也没回答。 「她们现在所受的痛苦比你的痛苦还要大上几十倍、几百倍!」 「┅」 京子低下头,她似乎什麽也不想说。 「为了不使其他人再受感泄┅可以请你把蓝白石借给我吗?」 「它没有放在这里。」 京子终於回答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所觉悟。 「那它放在哪里?」 「我带你去┅你跟着我走。」 京子用手抚着被打的脸颊,以试探的态度看着真澄。 *** 「这种时间你来这里做什麽?」 高大的宿舍舍长,对突然闯入的入侵者大声喝止。 舍长想挡着门不让他进来,但雅之的动作太快,舍长扑了个空。 「我去叫警察来!」 「你爱叫就去叫!」 雅之已经不怕任何事情了┅ 早在之前引起消防人员一阵骚动的夜晚,雅之就已经失去教师资格了。 那时候,因骚动而赶来处理的生物主任老师,就当面对雅之说∶「你明天不用来了!」 舍长一直挡住雅之的去路,雅之则推着她一直前进。 雅之一边听舍长说要去请警察过来的事,一边寻找挂有真澄名牌的房间。在深夜里引起这种骚动,许多女学生都穿着睡衣从房门口探出脸来观望。 让这些女生好奇的是∶雅之为何来到真澄的房间? 所爱的「真美」,竟是一直在身边的女孩┅ 「「真美」┅」 雅之轻轻敲门里面却没有反应。 「「真美」!」 真美一直想表明她的爱意,没想到却让我说成是被「天使」所感泄┅我真是太残忍了! 雅之再度举起手想敲门,住隔壁的女生说话了。 少女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位夜访女生宿舍的实习老师。 「真澄,她应该是和京子去某个地方了┅」 「和今野京子!?」 「嗯!」 「哪里?她们去哪里了?」 「我从厕所的窗户看到的┅她们┅好像往学校的方向去了┅详细情形我就不知道了┅」 「学校!?」 雅之没时间想了。 他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真正的「真美」正往危险的方向走去。 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保护她。 雅之压抑着自己害怕的思绪,他握紧拳头往学校的方向出发。 而他手中握紧的正是幸子给他的蓝白石┅ 第九章地下室的恶魔 「在这里!」 京子将真澄带往学校内部的一处老旧仓库。 一打开重重的门,昏暗的室内飘出一股场物腐臭的怪味。 建筑物内的一角有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就在走下楼梯的地方。」 「为什麽会放在这种地方?那颗石头真的在里面吗?」 「嗯!有啊!为了不让淫兽找到,藏在这里是最安全的┅真澄,你怎麽了,你会害怕吗?」 京子向身体不断颤抖的真澄询问。 「一点都不会。」 她坚定的回答。 但是,以这里的地形而言,一旦要逃是没地方逃的。 「既然不怕我们就快下去吧!」 说完後京子先往下走。 「啊!等我一下!」 真澄没办法只好跟在她後面走下去。 通往地下的昏暗阶梯。 走下楼梯之後,是一道厚重的铁门。 「就在这里面。」 真澄点点头,京子立刻推开门┅ 里面射出光线。 接下来的一瞬间,真澄被室内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面是凄惨的光景。 首先映入真澄眼中的,是幸子白皙、修长而带有光泽的腿。 接下来是像美夏一样的丰满胸部┅ 仔细一看,不知什麽东西贯穿着幸子的整个身体。 「哈嗝嗝嗝┅你最喜欢的老师,她的好甜美啊!你想不想来亲一亲她美丽的屁股啊?」 「你给我住口!」 京子这麽一叫就把手中握着的蓝白石指向淫兽。 你还想不想再睡个几千年!? 啾! 淫兽没有回答,他伸出一只触手以很大的力气往京子身上掼,京子便飞了起来。 叩! --随着沉重的声响,京子被摔到水泥制的石床上,一动也不动的躺着! 京子手中所握的蓝白石却因此滚到床边的阴暗角落里。 「京子!」 真澄的声音再也到达不到没有气息的京子的耳朵里了! 真澄想到立刻逃跑时,她的脚已经被淫兽的触手捉住! 沙~ 「哎呀!」 脚被强而有力的触手捉住时,真澄整个人趴倒在地。 「不要!」 触手除了卷住真澄的腿,也开始往她的身体进攻。 「我说过啊!一定会做掉你的!小姑娘!哈嗝嗝嗝┅」 淫兽一说完便从体内伸出更多的触手。 曾经玩过幸子、美夏身体的触手又找到新的猎物真澄。 啾噜噜噜~~ 像蜘蛛脚的触手,全部往真澄的身体卷来。 不到几分钟真澄的手、腰及脚踝都被触手包围。 「求求你┅住手!请你住手┅」 真澄的声音在恐惧中震动着。 「呜嗝嗝嗝!」 像小鸟鸣叫声一样的哀求声,似乎使淫兽更觉得有趣。 「别害怕啊!哈嗝嗝嗝!」 触手开始往真澄的水手制服中钻去,然後掀开衣服。 「住手!」 真澄没有被扣住的脚在乱踢着。 触手开始往她的脚伸去。 黏在真澄身体上的触手,好像听到命令似的全部在真澄的肌肤上涂粘液。大只的触手往真澄胸部、大腿伸去。 细的触手则在衣服的细缝闲窜动。 「讨厌!┅」 脸颊被触手抚摸,真澄无奈的闭上眼睛。 变红的脸蛋上挂着直澄的泪水。 「陶斯」救救我┅ 但是,无数的触手仍固执的玩弄着真澄的身体。 不久真澄的上衣裂开了,胸罩也被撕开,她幼小的胸部完全暴露出来。 粉嫩的上,沾上触手的黏液後更散发着光芒。 周围的触手,好像是有思绪的生物般,每一只都争先恐後的想舔。 虽然自己的好像被当成玩具一样,但真澄觉得好像变硬了。 「「陶斯」┅」 真澄硬是闭上眼睛,因为她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泪水不停的流出来。 「哈嗝嗝嗝!」 随着诡异的笑容而来的,是淫兽不断的将细长的触手往真澄的腿部深处伸去。 真澄发现这种举动之後,她坚决的抵抗。 「讨厌,不要不要不要!」 由於双腿都被绑住,她根本没有力气跟淫兽对抗。 不久触手往内裤伸去。 原本在胸部的触手好像发现新猎物一般,开始往真澄的下半身进攻。 啾!咕啾┅ 「不要!」 触手开始触摸真澄可爱的蓓蕾。 真澄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身体渐渐变热。 「我┅放开我┅」 恶梦!这真是一场恶梦! 真澄不断告诉自己很讨厌,但由於下半身不断接受刺激,她的感觉越来越麻痹。 本来自己应该叫他停止的,但很奇怪的是身体却似乎有无尽的要求,连真澄自己也不明白! 触手在内裤附近徘徊,真澄的秘密花园中流出大量的。 淫兽发现了真澄的娇态。 「哈!原来如此,你也感泄了威路斯啊┅快看,这里,它在叫我要,我实在忍不住了啊!是不是这样啊!嗝哈哈哈!」 「不是的!我才不会被威路斯所感泄。」 「隔哈哈哈!」 淫兽的触手开始将真澄的双腿拨开。 真澄的神秘地带周围已经湿透了,大腿上沾满。 粉红色的果肉上似乎含有丰富的果汁,它正在闪闪发光。 「啊┅」 为了不让淫兽得逞,她发出惨叫声。 但是细嫩的皮肉中所包含的性感地带,已经被淫兽舐遍了,真澄快忍受不了了。 「不行!」 淫兽的唾液和真澄的融合,一起滴在地上。 啪啦!啪啦┅啪啦! 「啊!不行┅不行┅」 真澄听到自己双腿之间传来淫荡的声音,她感到很羞耻的缩起腰。 淫兽的下半身突起一块鼓鼓的东西,似乎要向满溢的爱之泉尽量靠近。 「好香甜的蜜汁啊!原来你是处女啊!嗝嗝┅就让我以这只最大的触手来撕破你的处女膜吧!」 淫兽的下半身渐渐地凸起。 想拒绝的真澄和想接受的真澄在交战着。 当淫兽的重要部位正想与真澄的神秘地带结合时,淫兽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 「哦┅啊啊┅」 苦闷的表情出现在他丑陋的脸上。 锐利的铁棒插在身着白衣的淫兽身上。 棒子又再深入的插进去。 「是谁!」 淫兽以不自然的姿势往背後看去。 「她是我的女人,别碰她!」 「你是谁?」 是雅之来了! 「身穿白衣服的只有岛崎┅幸子周围的淫兽,原来就是你吗?」 雅之拔出插在淫兽身上的铁棒! 此时,淫兽的伤口立刻喷出绿色的血液! 「大怪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铁棒再次被插入淫兽的身体。 「啊┅!」 这次的声音响彻整个地下室。 接下来,淫兽的身体啪一声的倒下! 卷着真澄的触手也丧失力量,真澄被摔在地上。 雅之匆忙跑过去抱起真澄。 衣服被撕破的真澄,一边看着雅之,一边娇羞的微笑,双颊早被泄红了。 「「真澄」,你要不要紧┅」 雅之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真澄意识十分朦胧,她只能以微笑来回应。 「「陶斯」┅」 两人终於能够相认了! 他们互相含情脉脉的对看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种情景一下子就消失了! 雅之的背後有一道黑影逼近-- 「啊┅!」 被雅之拖着的真澄注意到淫兽的靠近而大叫。 雅之背後,淫兽正不顾鲜血横流地慢慢走近-- 「我一定┅要杀你┅」 说时迟那时快,淫兽的触手已经伸过来捉住了雅之的咽喉! 瞬间,雅之被提了起来。在仓促之间,意识开始变得薄弱。 「呜!呜!」 雅之想挣脱触手,却一点也使不上力。 「嗝哈哈哈!你快死了吧!」 雅之突然想起口袋中的蓝白石,他伸手去拿。 这是幸子寄放在这里的东西。 「嗝呜!」 淫兽的表情变了。 雅之用尽力气将蓝白石往淫兽的脸上靠近。 很奇怪的是,这块石头彷佛能感觉淫兽的存在,他开始发出蓝白色的光芒。 但是反应实在很缓慢。 如果这样下去,情况对雅之而言实在是太不利了! 雅之脸上的血气渐渐消失。 「去死吧!」 他用尽力量紧握蓝白石,只剩下一点点距离! 手上的蓝白石就快靠近淫兽的额头了-- 「啊┅!」 在接近淫兽的时,他开始发出惨叫声。 淫兽在挣扎,雅之趁机逃离他。 「「真美」,你先逃走吧!」 雅之在呼喊着。但是,真澄虽然想逃跑,无奈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她很勉强的想站起来却又立刻倒下,她只好以痛苦的表情看着雅之。 淫兽痛苦地挥舞触手毁坏地下室的东西。 之前的攻击似乎让淫兽的眼睛失明了! 「混蛋!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雅之站在真澄面前,抵挡淫兽的攻击。 「「陶斯」┅」 真澄用手扶助胸口,她勉强的站起来。 「你赶快逃离这里!」 「「陶斯」!另外一颗蓝宝石在京子那里!」 「耶!?」 雅之环顾室内,那个倒在墙边的人影┅就是京子。雅之奋力抵抗触手攻击,他往京子的方向走去。但是,淫兽的触手一只接一只的挡住他。 这次淫兽的触手,捆住他的脖子想捏死他! 「呜呜!」 那只捆住喉咙的触手实在太大了。 淫兽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力量却没有消失。 「「真美」┅快点,快逃吧!」 雅之以痛苦的表情看着真澄┅! 「「陶斯」┅」 不去取另一颗蓝石不行了!不然「陶斯」会死掉! 真澄一跌一撞的往京子的方向走去。 「呜呜┅」 雅之的哀号声响彻地下室。 不快点不行--要快点! 真澄跪在京子所躺的地上周团寻找,她看不到蓝白石。 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真澄压抑焦躁的心情继续找。 突然间,房间里黑暗的角落中,真澄看到了蓝白石的光线。 --就是那个! 真澄发抖的伸出手┅但是这时候淫兽的触手抓住真澄的脚。 「不要!」 失去平衡的真澄摔倒在地上。 但是,她仍以必死的决心又伸出手。 加油,快拿到了! 真澄不断对自己这麽说,又尽全力的伸出手。 ┅啊!快┅快拿到了┅快┅拿到了! 真澄拿到蓝白石之後,立刻拿它对着淫兽。 「「陶斯」!」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真澄把石头丢向淫兽。 在被捏住脖子的朦胧意识中,雅之看见蓝白色光芒闪烁着。 「「真美」┅」 然後他握住手中的蓝白石。 雅之也把石头往淫兽身上丢去。 闪光! 两颗蓝白石交相掷中淫兽,好像一种物质被融合一般,发射出像太阳一样强烈的光芒! 「啊啊啊┅!」 淫兽又再度嚎叫! 光芒包围住淫兽的身体,光线所及之处渐渐变得乾。 本来沾满黏液的触手也变得像破败的枯木一般,快速腐朽。 而他丑陋的脸颊也被快速侵蚀,像龟裂的粉状物一样。 「啊┅!」 呼天喊地的淫兽在光线中被风化。 他的皮肤像泥土被风蚀一般,一块块的掉落。 掉在地上的风化物,一一的没入水泥地之中消失。 淫兽的风化从脸部开始,依序到脚部,这时只剩下淫兽的足迹! 不久,淫兽消失,蓝白光也渐渐变弱,慢慢地往下降。 两颗石头在淫兽消失的地下落下,并且像液体一般融入地面┅ 「淫兽被封印了┅」 双膝跪地的雅之,有好久一段时间没有移动。 「「真美」┅?」 雅之看看四周,他往倒在房间一角的真澄身边走去。 「你没事吧,「真美」!」 雅之抱起裸身的真澄。 在雅之的怀抱中,真澄静静的闭着眼睛。 「「真美」,淫兽消失了!」 「淫兽┅?」 真澄好像婴儿一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重复着彷佛是第一次的听到的名词。 很明白的真澄改变了┅ 看着雅之的真澄,她的眼神好像在看着一位陌生人一般。 但是这个时候,雅之仍未察觉到真澄的变化。 尾声 电视上,气象播报员以笑脸转播天气预报。 「关东地方,还有一段时间会持续着高温。」 「哇啊┅还会很热耶!」 夏天结束时,真澄终於返回学校。 今年的暑假真是难熬啊! 暑假的前半段时间,真澄都在威路斯研究所的观察室渡过,一点也没有自己的时间。 研究员对她说,她是感泄了会使神经麻痹的威路斯病菌,所以被送到研究所治疗,但是真澄一点也想不出之前所发生的事。 最好笑的是,连美夏也住在这栋医院里。 「美夏,一定是你把奇怪的病菌传泄给我喔?」 「你在说什麽啊!我才认为是你传泄给我的咧!」 「耶!怎麽可能?我完全不记得了┅」 「我也都想不起来┅一定是真澄你的冰箱里有威路斯细菌。我只记得自己常吃真澄所买的东西。」 「是吗?很抱歉┅等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一定是美夏的错不是吗?谁叫你每次一到我房间都把我冰箱里的东西吃光光!?」 「你别乱说我的坏话喔!我还替真澄你清理冰箱了呢!」 真澄不想和美夏辩论了,她也不想再去追究,因为美夏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想不起来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但真澄内心却意外的平静。 *** 就这样结束高二的生活了吗? 虽然自己并没有特别的期待,但心情却也十分的舒畅。 回到房间的真澄,毫无意识的就坐到电脑前面。 到底怎麽了?不知怎麽的有一种怀念的心情。 一打开电源,画面上就出现有信件传过来的指示。 「到底是谁呢?」 美夏又没有电脑,真澄想不出有哪位朋友会寄信来。 总之先打开信件再说吧! 此时,画面上出现一位陌生男子的名字。 对啊!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个人吧! 如果是这样,为什麽会充满着想念的心情!? 真澄带着复杂的心情盯着画面看。 她预感有什麽事即将开始了。 夏天还没结束! 真澄一想到这里,脸上就出现了灿烂的笑容。 雅之「题目∶请多多指教┅」 「全文完」 花满楼岁月之阴阳调和 chap_r(); ----- 某,市井之徒耳。世代书香传家,至某乃投笔从商。趋利避害,攫人而食二十馀载,有时亦锋利如刀俎,时不利骓亦不逝则成羊排。幼读石头之书,曾慕女孩如水,长则持花满红楼,得悟丛林法则。虽风高月黑,放火杀人,吾往矣!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情,所忆所思所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 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藉意淫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耻。 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小子何德何能,於此乱世魔城,竟得一啖群芳香肌,此生必不虚也。 花满楼主人自识并代无名少女叙事如左。 ************ 裸地蜷缩在紧挨楼梯口的那扇铁栅门里,每天下午我都能看到被安排出场的食用品类的姑娘乱成一团的样子。她们匆忙地脱光衣服、洗澡、化妆、吹头发,接着争先恐後地向楼梯边挤去。苗条的碧翠、沉静的小红,莫不如此。偶尔也有人是被拖上去的,比方说声名显赫的菊姐。 我看见她们被送下来,又目送她们从这里永远地消失。在饭店地下二层的备料仓库里,我已经住了一年零八个月了。 花满楼是一家高档的饭店,它使用的食用类姑娘都很漂亮,不过我是最漂亮的。和菊姐一样,我过去并不属於食用品类,我提供社会服务。我从十五岁起和另一些姑娘住在一起,在一家服务性公司的统一管理下接待来访的男性公民。在我们这个第二等级的族群中,这是所有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孩的唯一命运。 为了享用我们以身体提供的娱乐,当然是要付费的,付给拥有我们的公司。 他们在什麽地方保存着一些复杂的合同,规定了在我们三十五还是四十岁的时候公司会向政府注销我们的登记,允许我们返回保留地去。不过合同附带了免责条款∶如果我的营业收入不能达到一个合理的水平,和我的成本的比例显得太低的话,就要把我们交给政府重新拍卖以减少损失,到那时会被拍成什麽品类就很难说了。 我不太记得合同里要求的最低利润率是多少,大概是在350-480%之间。公司的会计师很有耐心地向我们解释说,由於恶劣的经营环境和名目繁多的开支,若是低於这个数字,公司就没有多少盈利空间了。 事实上,每天三十到五十次的工作强度使我们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了很严重的损耗,而曾经是我们之中最美丽的阿凤到那时也只是做到了百分之二百多一点的业绩而已。阿凤接待的客人越多,公司为她提供的极其昂贵的化妆用品也就越多,收益的增长意味着更加惊人数额的大投入,我们的会计师就是那麽说的。公司董事会把这个如此微利的企业运作了那麽久,一定觉得十分痛苦吧! 来找阿凤的老朋友们越来越少,然後她就被调整到农林事业课去了。公司有一个农林事业课在等待着收容那些渐渐地无人光顾的老大姐们,课里配有七、八辆大型的棚车,会带着她们去农村、有时是矿山巡回服务,收费十分低廉,工作也非常辛苦。 传说在这种巡回中除了常见的正常死亡外,有些大姐还被农林事业课卖给了当地的较为贫穷的社会公民。由於私下的交易往往涉嫌逃税,这是违法的,所以公司方面从来没有人正式地承认过,他们只是向市府的管理部门提出因正常死亡注销服务者的登记就可以了。 阿凤也许又做了一到两年的巡回服务,然後就被注销了登记。在那之前公司里面就已经没什麽人还提起这个名字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利润增长点。 每一夜,每一夜,我在公司的小剧场里妩媚诱惑地旋舞,不,不在台上,我在观众席的中心,让轻纱从身子上一层层缓慢地褪下。我飞得像一只蜻蜓,我懂得我要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要让他们学会等待。 在我十五岁的小身体终於完全了以後,你知道的,就是那些电动按摩棒了。我向那些观众分剖开我琴瑟和谐的山光水色,给他们看我是如何粗野地挑逗我自己,如何地凭藉那大的工具奸污我自己,表现出我是多麽地由於兽一般的肉欲而狂喜沉迷。後来大家就会围上来──如果他们足够勇敢的话,那些羞怯些的客人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楼的房间里去。 不过这都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不会有什麽美丽的未来,却并没有想到结局会来得这麽快。在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属於花满楼了,我现在是一个食用品类的姑娘。 在我肚脐下的雪一样白的皮肤上刺着“三郎之穴”四个青黑的大字,紧接在下面还加上了一个傻气透顶的箭头,正正地指向我紧密笔挺的大腿中缝。这是一家株式会社的会长喝醉以後干的把戏,准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他在三楼我的卧房兼工作室里把我捆到床上,忙乱了一整个晚上。先是用针刺,以後又打电话到客户服务部,问他们有没有碳素墨水,而他们也就派了一个白领小姐给他送来了。我喊叫了一会儿,是因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麽人会来帮我。我的公司从来不会阻止客人们做任何事,他们只是满足於在事後开出帐单。 赤条条地清醒过来的会长先看看表,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後他注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他看着屋子里毕恭毕敬地排列着的领班、品管、课长、会计师和两个法律顾问,从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一个数字,在後面跟着写上∶0、0、0、0、0,看了看最後一个推门进来的公司业务总监,他又加了一个0,然後他就离开了。 我的起拍价当然是很便宜,做餐饮的也许认为我还算物有所值。另外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当我光着身子在拍卖台上面转圈圈的时候,花满楼的买手完全被我的脸蛋所吸引,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还刺着字。 就像总是要挑选那些没有下过蛋的小母鸡一样,餐饮业对於以处女还是非处女入菜这件事是认真的。大多数客人直截了当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满楼的雇员,如果凭藉他的优势地位“弄脏了”那些食品女孩的话,立刻就会遭到解雇,而且还要赔上“清洁的”原料与“不清洁的”原料之间的差价,他这辈子也别想在餐饮这一行立足了。 这些终日在原料库中忙碌着的仓管们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们不仅整天围绕着几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转来转去,更糟的是,这些姑娘一点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个一乾二净,但是他们却什麽也不能做,这时候他们内心深处积聚起来的苦闷是可想而知的。为了适应市场,绝大多数采购进来的原料都是“清洁的”,而我因为前面所说的原因是个例外,仓储部的同事们兴高采烈地把我到来的那一天变成了一个狂欢的节日。 我做了七年的生理性社会服务,当然是无须大家再为我的清洁或者不清洁操心了,需要操心的倒是∶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在五到七天内就把我送进厨房,下一次这样的普遍的快乐要等到什麽时候? 哦,从我住进这间铁笼子里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断过男人,仓储部有二十多个大小职位呢!第四天半夜在值班室,阿涛用我的前面和後面连做了两次後告诉我说,部里上报的报表说我的状态暂时不适於食用。这倒也不完全是撒谎,“三郎之穴”肯定不能光裸着在花满楼的大堂走来走去,指望食客们会特别地喜欢她。 仓储的弟兄们告诉我说,厨房多半会把我预先做成浓情玫瑰,然後在哪个包厢意犹未尽的时候把我推荐给他们──因为我的脸很美,而浓情玫瑰到最後剩下的就只有她的脸,女人全身其它的地方腌透了乌黑油亮的调味酱,也就没有“三郎之穴”了。这真是个巧妙的主意,他们说,过去店里弄坏了外观的食用品类都是这麽处理的。 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始终被报告为不适於食用,我成了仓储部的保留节目,一个集体的秘密。没过多久,我就在整座花满楼中四处游荡,要是哪一个部门提到了那个“进来好几个月了还没销售掉”的女孩,仓储部就会带上我去找他们谈谈。 市场部、财务部、厨房,甚至那些长着青春痘的门卫们,开始还让我在身上披着一条纱巾,後来就连我自己都懒得再收拾它了。餐饮场所的工作气氛从来是很宽松的,我全身上下仅有的穿着只是在赤脚上套了一对细银丝襻的高跟拖鞋。 如果食用类的姑娘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没有问题。 市场部的形象设计老杜在无聊的时候让我给他做模特画素描,我摆出一些怪诞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後来他停下笔盯着我看了半天。“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他敲着自己的头说∶“上次那个黑女孩被吃掉以後剩下的小玩意儿呢?” 他拉开身边的抽屉乱翻了一阵,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铜铃铛,“你适合这个!”他不容质疑地说。 这个小东西现在就挂在我的下面一点的地方,我肚子上的那个箭头正好指着她,有古怪的幽默感。我一动,它就清脆地响。它可是凭着一根簪子似的小钢针横过来卡在我中间的,两头都往肉里埋得挺深,那天市场部的好几个小夥子紧紧地按着我弄了大半天才弄好,痛得我没命地叫。更坏的是,男人动它也响,而且也痛,我这片小草地可就是为了常有男人动来动去才留着的呀! 不过形象设计们整天琢磨的是别的事,比方说意趣,比方说和谐,艺术家才不在乎我们在普通的生活中会遇到什麽呢! 公司的总经理肯定是了解我在他饭店里的普通生活的,考虑到他的雇员所面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部的鬼把戏。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从外面公干回来,突然推开人事部的门,里面几个值夜班的小夥子围了一圈在打牌,我正搂着一个小子的脖子看热闹,他们向仓储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这里不该让食用女孩上来的,你们给我小心一点,要是她从窗口跳出去,你们就没有安全奖了。” 虽然自杀或者是逃跑的行为在第二等级中很少见,想一想菊姐她们家的遭遇吧。不过公司对食用品类的管理仍然很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在非工作时间我们只能呆在地下备品仓库的铁栏杆里面,在工作时间也只能放出当天出场的人,活动范围仅仅限定於工作场地之内。 很明显,老板对於我这件事比较宽容,仓储部在掌控他们的原材料方面更是完全的内行。为了表现出老板的提醒已经受到了重视的样子,他们找了一副不算太重的脚镣给我带上,再用连着小链子的手铐铐上我的手。自从菊姐成名之後,弄根铁链把第二等级的姑娘们拴起来可不是一件需要很创意的事。 我可不像菊姐那样能带着镣铐奔跑和打斗,我的长处从来就是我惹人爱怜的纤弱与娇羞。拖着这麽一长串大麻烦,我就连高跟拖鞋都没法再穿了,只好光着两只脚丫、缩拢起脚趾头在厨房油腻的瓷砖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人发笑。好处是,这样大家就放心了,我还跟原来一样可以在饭店里到处逛来逛去。 我刚问过阿涛,原来这几天没见到李医生是因为他已经离职了。新来检验食用品类卫生状况的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姓邱。在李医生那里我是决不会有一点机会的,他是个逢场作戏的厌世者。 按照操作规程我该开始清洗自己了,我认真地洗了一个澡,没有梳头。在走进楼层中的卫生检验室时,我光滑的上还挂着一串串清亮的水珠,满头长已过臀的秀发被浸得透湿,像是一整匹黑布似的紧贴在肩背上。 “邱医生,检查我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子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报的什麽表格。“我身上都是水,会弄湿您的纸片的,您能借我什麽擦一擦吗? 您看一眼就知道,我身上什麽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毛巾,绕过桌子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当”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下落在我的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尖顶上,正悬挂了一注眼泪似的大水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像是踩到蛇似的跳了一跳,把背靠到桌子上,太阳穴有一根血管砰砰地狂跳不停。 我觉得有点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长的肢体,擦拭着自己的脖颈、双肩、胸乳、两腋,然後把厚重的长发拢到胸前用毛巾仔细地抹乾。我的姿态是少有地平和温婉,彷佛是沐浴後的妻子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 妻子们总得不停地唠叨点什麽,我吱吱喳喳地说∶“邱医生,您会怎麽检查我呢?肯定会要我躺到一张床上,把腿分开得很大很大吧?您刚来,说不定还没看过我的质量评定记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做社会服务了,您知道那是什麽服务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板低着头,不敢再看我晃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臀,粉团团的,像是哪一种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毛巾,擦到腰际便停住了手,“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那麽湿的。”我说∶“我给您挂回去吧!” 我走到他身边面对墙壁举起手,现在在医生的视界里只有我那双骨肉匀称的赤足,缠绕在一小环一小环脚镣的铁圈中,被温暖的浴液浸泡得柔软红润。珍珠一样闪着小星星的,不知道是水花,还是肌肤天然的光泽? “医生,我好像有一点乳腺增生,那就得把‘翠叠双峰’从我的菜单上拿掉了。您总得摸摸试一试呀!”我今天真的是很罗嗦,我的时间有一点儿紧。 邱医生一转身便撞上了我的裸背,我正朝後退呢!他的身体向後让开,可他的双手却穿过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乳,慢慢地,又热又抖。 静了片刻,我柔声说∶“你在意开着门吗?” 我转过身去迎面地搂住了他,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除去了衣裤鞋袜,和他对面的女食用肉品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我引导着他,半搂半推着把他按坐到桌面上,随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盈盈跪倒,我仰起脸把散乱的黑发归到身後,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邱医生,便把头埋进男人的大腿根处。 我的舌尖从他的阴囊开始,再加上牙和唇的帮助,我想男人的整个下身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才过片刻男人便闭眼吸气,把空着的双手插入我的发丝中间撕扯起来。不知不觉地,男人胀大的器官已经连根陷入了我的唇中,我的水乳交融的舌头纠缠着它,尖利的牙齿一道一道地划过它的表面,就像是夜中倏忽而过的流星。 噙着男人的生殖器,我从轻柔的前後晃动开始,在我的唇中,男人的器官彷佛在清凉的水中穿越过网一样的水藻轻快地回游,接着潜伏的暗流涌动起来,推拉着、撕裂着他,直到瀑布的激流倾注到他脸上。我的双唇紧绷成一个燃烧的火圈,像暴烈的旋风一样横扫过男人的松枝。他在桌面上一抖一抖地蹦跳着,大张开嘴。 我放松了他,像微风的湖面一样把漂浮的落叶拂向岸边。在我的披撒了下半个男人的浓密黑发深处,我的细长有力的右手潜行着换下了我的唇。 我的舌头灵巧地忽闪着从男人的耻部开始盘旋上升,我整个潮湿光顺的紧贴在男人身上滑行着跟随其後。我的左手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背,牵连着腕子的铁链挤紧在我们两人之间,它冰凉地一环一环爬过了我们相互缠绕的阴暗暧昧的灌木丛林。 锐利的指甲像猫一样轮流地隐现在我的左手和右手,当男人过份焦躁时,我便在左手手掌上稍稍用劲使他平复下来。舔遍他的肩与颈时我已经站起了身,我用环绕他的手臂将他引下桌面,用自己柔韧的身子温和而明确地把他放平在地板上。 我蜷缩回去重新跪下,再一次用嘴吸吮他,然後跨过他的身体,两脚分立在男人的腰部两侧蹲坐下去。冰冷的刺激让早已昏昏沉沉的邱医生一个寒颤之下睁开眼睛,在他的小腹上横卧着分锁我左右两只脚腕的那条亚光色的脚镣铁链,在它粗犷冷酷的物理结构与我雌性的、饱蓄了汁液蜿蜒外翻的浅红色肉唇之间,前後摇晃着的是刺入皮肉、在我胯下悬挂了大半年的小铜铃。 这一刻,我们重新听到了本已对大家都充耳不闻的铃铛声。 我千柔百媚地抚弄着他的下体,用手上系着的链子把他的一圈圈地缠绕起来,最後我把脚镣正中的一个铁环套了上去,一直串到它的根上,彷佛就是按照尺寸定制似的,既不松,也不太紧。 在我侍奉男人的七年当中还没有让几个人品尝过这个,我踮起脚尖只是小小地转了半个圈,男人便在对比强烈的视觉与体验的冲击下一连声毫无羞耻地哀求起来。 我便向他的胸脯伏下身去吻他,呢喃着安慰他,一边摇着头让垂下的散发拂他的脸,一边顽皮地晃动一下小腿牵动他的。我用下体肥柔湿腻的裙边浅尝辄止地舔舐着男人的尖顶,像一只艳丽的蝴蝶正挑逗着落向草茎。 突然我奇异地收回手,捧着自己的挺起上身,自然而然,柔腰带着宽臀像夏天的云那样浓淡相宜地落了下去,完全地覆盖在他呼啸低徊的松涛之上。 男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的是什麽,天对他似乎是黑了,夜浓郁粘稠得如同水一样。他只轻轻一跃便向上飞升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地面上高高挺起,漂浮摇晃得使他晕眩。 双手扶着男人的腰,我闭目仰脸应合着他的节奏,“哎┅┅哎┅┅哎┅┅哎哟哟哟┅┅亲亲哥哥哟┅┅”柔弱婉转地开始,我低吟得像一只黄莺一样。与此同时,我正非常用心地体会着男人每一小条肌肉的细微活动,及时调整自己的身子稍稍偏转一个角度,或者往上略略抬起四分之一寸──总是能在最後一刻化解这个在我体内已经有些疯颠的男人永远飞离地面的企图。 如果不是我上万次阅读男人的经验,恐怕只要进出三到四回,这个医学院毕业生就会在我如烹沸汤的身体中像残雪一样化成泥浆了。 在获得了控制的自信後,我开始主动地挑逗他。我等待着男人又一次进入我夜暗的深处,我让自己的那对肉唇紧紧握持住男人的根基,我把自己的肉壁和溪流摔在男人肉柱的圆顶上,让它们分裂成大块大块的碎片。 他尖叫着後退,却退不出去。 “肉肉空了,肉肉空了┅┅”我急迫得像是站立於风中的悬崖边缘,“塞满肉肉┅┅求求哥哥塞满肉肉呀!”我调整自己深处的所有经络血脉阻止着男人爆发,使本已睚携欲裂的男人感觉自己还在无边无际地扩张下去。 我决心冒一点险,用手在身下摸索着,找到仍然套在他上的铁链轻轻拉扯起来,同时却又沉甸甸地坠下自己的臀,像被刀子刺穿了似的颤抖地呻吟着∶“哥哥你好大啊┅┅哎哟┅┅哥哥你操死小肉肉了┅┅肉肉的腰酸了┅┅肉肉的小软了┅┅小肉肉爱死亲亲哥哥了┅┅” 我突然急剧地扭动自己,将男人从体内拔出,眼看着他茁壮的肉柱在我纤长的手指间跳跃着,一下、一下、又一下,从它怒张的口中忽地迸出一滴、第二滴後便窒住了,液珠沿着边缘滚落下去,看起来却是清亮透明。潮水在他体内掉了个头,又再高涨起来。 “不┅┅我还没有出来,我还没出来┅┅”男人肯定正那麽想。我的下体悬停在稍稍往上两三寸的空中,我自己用手翻捡着它,从中拧出淋漓滑坠的汁液,还不时有意无意地碰触一下悬在後面的铜铃铛。 我的一直盯在邱医生脸上的细长眼睛更是眯缝得如同丝线一般∶“再来呀,再来!” 我们再来,我仰躺、侧卧、跪伏,引领男人运用各种方式穿行过各条不同的路径。我伏在桌沿上高高地撅起双臀,夹缝中的铜铃像一条尾巴似的斜伸出来。 我自己知道这个,我甚至还有趣地把浑圆的屁股左右摇动了两下。我用一只手从胯下伸出去握住铜铃往里收,另一只手却在指引着有些焦躁、有些笨拙的男人开启我的更为幽美的後园的柴门。 像是雨中赤足走过鹅卵石砌成的山野小径,半是清新,半是越轨。我的柔韧的腰肢像风中的柳条一样旋舞起来,我挣脱开男人的纠缠,转身、踮足,让自己缠绕铁链的苗条的面对男人轻盈地落到桌面上。我用手臂支撑着向後仰起上身,自然而然地抬起修长的两腿,在空中打开、伸直,微翘的足趾从两侧环住男人的後腰,将他拉回我自己身边。 只向前迈出了一步半,男人便把我丰厚的大腿塞满了他的两腋,还顺便跨过了横荡在他膝盖上方的脚镣链环。他当然已经在我的深处,在我的百般挑逗下,男人已经变得像火山的熔岩那样贪婪,像大洋的涌浪那样蛮横,他一下一下地摧残着我玉润珠圆的徊廊里那些精致的摆设,那些迸裂四溅的珠的碎、玉的髓划着他的表面,像火星一样灼热,像闪电一样锋利。 我粗鄙地咧开嘴,一连声没命地哀求起来,最後变成了千徊百转的动物般垂死的鸣叫。我仍在体内顽强地坚持着阻止他,让他付出大的代价後才一点点地後退。 终於,有两到三下男人成功地触碰到了我深藏的中心触点,使我的心肝脏体像受伤的软体动物那样柔弱地抽搐着缩作一团。这对於我,从来是只有刚刚注射过vAgrA的男人才能做到的。 我的心软了,於是我又後退,从我失去控制的喉咙中发出一连串权当笑声的“格格”响动,在我脸上秀丽的弯眉细目相依聚散,彷佛一刹那间有着一百种狂喜、一千种悲苦,一万次地飞掠而过。 男人倾倒在我身上胡乱地扭摆,夜影松岩小屋转瞬间消逝无踪,他在金色夺目的太阳里蒸腾扩展开来。我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背和胸,让他顺势滑下去摊平在地板上。 长期社会服务的训练使我跟下来重新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平缓地把男人舔乾净,从延伸到整个下体。当他想抬起上身阻止我时,我便用柔软的乳峰把男人压回去。我的左乳在淌血,那是被男人在狂热中咬伤的。 “痛吗?”他问。 是的,我痛,我的心更痛。 “哦,亲亲哥哥,你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就要用我做散花汁了──我真的很怕痛,你能悄悄给我一点麻醉药吗?” 这是真的。早上在厨房里陪大厨玩过一阵子後进来了一个穿制服的胖子,他很严肃,大家对他都很客气。他坐下来抱怨说他肾虚、前列腺炎,等等。後来他盯着我说∶“我认识她,她是什麽什麽公司里第二等级的婊子。” “是的,她原来是。因为如何如何,她现在在我们这儿。”大家说。 “太好了!”胖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的保健咨询人一直告诉我说,进补一个调和了阴阳的女人会对我有很大的好处,可找来找去的总是处女,处女! 我这就去找你们老板──我要吃掉她的性器官──散花汁,对,散花汁!”他庞大的身体以奇迹般的速度消失在门外,恐怕根本就没有听见厨师们的招呼∶“处长,慢走,慢走!” 厨师们高兴地议论起来,说∶这下防疫处不会老是来找麻烦了。 花满楼岁月之菊姐的白公馆 chap_r(); ----- 《等级法》 23款第二等级的确定之A条∶“社会公民议会可以经由通过法案的形式将某一特定之种族,民族,体格/精神缺陷者,宗教信仰群体,擅离户籍者,刑满释放分子或者被征服国国民确定为第二等级。若无相反规定,第二等级即经确定之後将永久地涵括他们的所有後裔。” 24款第二等级的法律地位∶“自法案通过之日起,国家对此法案所确定的第二等级成员的生命,身体及所属一切财产拥有全部的处分权力,该项权力归属於社会公民全体。国家依法为第二等级划定保留地区域,并可制定适当的法律程序从第二等级成员中挑选部份或全体用於提供各类社会服务。” 24款之B条∶“在国家机构的适当管理之下,既经挑选的用於提供社会服务的第二等级成员,可经由出售、转让、赠予等合法的方式分属独立的社会公民个人。” 菊姐是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的年轻女人,二十八岁。她早已经习惯於在任何场合周身,因此当她袒露着一双流线型般完美、有金属样华丽光泽的,一丝不挂地挺身站立於拍卖台上时,她骄傲的王族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虽然她被反剪了手臂,玲珑如钟乳石柱的小腿更被严酷地夹持於两截平行横置的钢管之间,以交叉焊死的角铁所固定,为了按照拍卖师的命令在台上旋转身体作一展示,菊姐只能呈人字形分展两腿,僵直地负荷这非常规的巨枷从足跟到脚趾艰苦地划出小的圆弧。她踉跄着,筋索肌腱在她紧张的皮肤下流淌如水银。 她有着宽的肩、长的颈,菊姐的身体不是细的玉石,而是粗的赤铜,她的条块明晰的肌肉使光线在她身上掩映出的明暗区间,带有山与峡的嶙峋美丽。 收束於她腰间的曲线已是狭窄爽利得令人目眩,却又在臀上放荡地四散开来,慵懒地包裹起圆满成团的,威凛成块的,就像是一座正在熔蚀的沉重的金矿。 和碧翠与小红一样,菊姐正好落入前述法律的适用范围。因此我的花满楼在今天政府举行的食用品类的拍卖会上拍下菊姐,成为了她的第三个所有者是完全合法的商业行为。可这肯定会给本埠增加一条花边新闻,明天的早报可不会错过和菊姐有关的任何消息。 菊姐的全寿命质量记录展现了她的非凡经历。为她提供社会服务所作的第一项登记范围是竞技品类的角斗项,所有者是新时空娱乐有限公司。这指的是那种以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人或女人,徒手或持械相搏的娱乐表演节目,只要可能,胜负总是由一方的死亡来决定的。本埠热心的观众们很快就认识到,菊姐可不是那种在正式比赛前光着身子上场表演一圈花拳绣腿的女娃娃。 在新时空的主场,南十字星万人室内竞技馆,每周五的疯花血夜专场中,菊姐总是最後一个出场的压轴人物,她是晚宴上带血丝的那块牛排。 在你死我活的角斗生涯中,菊姐的最後记录是以一对二,二是男性。是的,在过去的三年中,菊姐的确一直是新时空的票房保证,她在南十字星接受丛林法则竞技企业联合体首席斗士搏狮之猿挑战的那场殊死苦斗,至今仍是爱好者津津乐道的话题。 那一夜的开始并不公平。在预定的搏击开场前一个小时,菊姐的药检结果呈现阳性,这意味着她使用了有碍公平竞争的兴奋药物。我们知道第二等级的男女角斗士们一切的饮食起居是由公司方面完全负责,他们自己并无任何权利,因此这只能是新时空的药理学家们的调整失误。公众都相信竞技品类的服务者们一直都被他们的所有者使用大量药物,只是不要被抓住──但是现在菊姐被抓住了。 显然,如果当晚的表演被取消,犯错的新时空将会被已购入门票的观众们提出大额的索赔诉讼。公平竞技委员会经过紧急磋商,提出了衡平原则的概念,即对违规方加以束缚以抵消她使用非法药物所可能获得的好处,并使得竞技能够如期进行。 挑战方丛林法则同意了这个方案,新时空再向所有被当场抓获的大人物一样讲述了一个故事,声称菊姐在无人看管的情形下把手伸出铁笼,拣起过道地上的一个药丸吞了下去,药丸一定是外来的访客出於某种恶劣的目的丢弃在那里的。 因此新时空在事件中虽然失误於管理不严,但却并无使用违禁药物的故意云云。 这样,在第一场两个天竺女孩彼此抓挠得口鼻流血不止;第二场一名折断了几根肋骨的亚利日尼男子将他对手的肚肠完全经由肛门拽出,一圈圈地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之後;第三场的竞技者菊姐进入了绳圈之内,在探照灯灿烂的光柱之下燃烧着肉的火焰,她的一丝不挂的身体是久已为她的崇拜者所熟悉的,但当它每一次呈现时,你仍然会不由自主地为之血脉贲张。 那一夜人们所陌生的是束缚着菊姐的械具。在她瘦削而强悍的脚踝之间连接着银白的纯钢链条,那是长的、粗细适中的、滑润的,随着菊姐母兽般弹性的步子拖带出悦耳的碰撞声,同样的物件泠泠地坠系於她细韧的手腕,她将它们团成了圆圈握持於手中。根据公平竞技委员会现场发布的一个公告,认定精确的计算表明,这样的拘束已正好可以抵消掉新时空的选手藉助於药物可能获得的优势地位。 现场的观众获得的印象是,新时空出於洗刷自己的目的,似乎已经决定把菊姐当作牺牲品尽可能迅速地抛弃掉。身负锁链的菊姐被命令在搏击台己方一角双膝跪地,等待接受自己的公司主动提出的额外惩戒∶五十下鞭笞,邀请挑战方从林法则派员执行。丛林法则准会喜欢这个主意。 丛林法则的一位助理教练裸露上身,束一条宽松的练功裤,他用鞭杆戳顶着菊姐微翘的下,抬起她的脸孔打量了片刻,举起另一只手中的话筒笑道∶“我真希望新时空能允许我使用另一条鞭子。” 插科打诨总是受到欢迎的,一万名观众大笑起来。 鞭梢以不可见的迅捷速度掠过空气,溅落在菊姐光裸的胸膛上,只有沉闷的钝响,和她铜色的乳上一瞬间绽放开来的赤红色的裂口,没有女人的呼痛声。坚忍的菊姐只是更深地向下蜷起身子,但在“抬起来,你这吃药女人”的厉声呵斥下,她便在一个冷颤之中重新挺高了丰满的胸和平顺的腹,以便於对方继续给予清晰准确的打击。 然而行刑者并不轻易满足,他握持住女人的长发骤然发力,使得猝不及防的菊姐倒地前仆,如同一只没有放稳的大米口袋。行刑者一脚踏上她的膝弯,进一步有条不紊地摧毁菊姐展露出来的肩背,以及她自腰以下神奇地急剧圆翘起来的双臀。 当这一切终於结束的时候,新时空的人把神智已有些恍惚的女人从地上扶起来,不过他们只是来得及给她喂进了两口白开水而已。 菊姐倚靠在绳圈上,裸着、痛着,手脚羁绊在一大堆冷酷的金属环圈之中,遍体的鞭痕使她显得像是一块布满了青黑花纹的大理石。她紧盯着像一头棕熊一样渐渐逼近的、体积是自己两倍的对手,敏捷地侧脸避开了他的左直拳,长头发飘扬起来迷乱了对手的视线。 她已退,再退,双手抖动叮当的链环虚晃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地反击。她终於忽略了从来不曾存在的问题,她的足踝引领着的一公尺半长的铁镣如同一条垂死的蛇,盘绕在了她身前的地面上。菊姐的眼睛扫过地面──而她的对手已经抬脚踏住了它,他挥出短小的刺拳警告着∶“不要过来!”同时蹲下身去握住了在他的大手中显得细巧的银色链条。 这时候菊姐开始反击。她并未挥臂作势,腕子上同样长短的环链却已激越而出,直得像一柄剑,击碎了挑战者的左眼。但挑战者的右手已同时向身後甩开,这使得菊姐的脚掌离开了地面,搏狮之猿以他笨重的身躯作出惊人轻捷的一跃,抬腿狠踢已经仰脸朝天的女人的软肋,女人横滚躲闪,但她的雌鹿般秀丽矫健的长腿却高高地滞留在半空──由於挑战者手中勒紧的钢的绳。 剩下的事情是这样的简单,以至於搏狮之猿几乎是不慌不忙地、姿态优雅地踢中了菊姐伸张开来的大腿末端,女人绝命的狂叫像春雷一样震撼人心。男人紧跟上前两踢、三踢,成效卓着,他再扔开铁链,分握左脚右腕倒提女人於空中,势如破竹地向两边撕扯开去,他怒张为“一”字形的宽肩巨臂呈现出艺术夸张般的肌肉群组结构,恰如展翼的搏兔之鹫。 他和全场观众一起注视着菊姐肥软嫩润的肉唇之户,分裂似蚌,颤动如白桦树根下盲眼的幼畜,这是勇士斩尽荆棘後见到的芬芳的花朵,他浴血的奖赏。他露出满意的神情高抬脚跟,以孤独的右眼瞄准,重重蹬踏下去──一万名观众发出的野性的嗥叫,真是难以形容。 时刻警觉着反击,搏狮之猿单腿跪向萎顿於地的菊姐身侧,一瞥见那抽搐散乱的肢体略有挣扎,便毫不迟疑地痛击她的脸、她的乳。 我们的视线跟随猿的手一起滑过女人起伏的裸胸,收拢於她天鹅般娟好的长颈上,似乎已经没有什麽能够阻止挑战者终结菊姐的神话。我们惊讶地注意到将死的菊姐妙曼的似乎正在溶解开去,肌腱的山岭隐没於神秘的雾一样弥漫起来的光辉。女人微微露舌,舔血,星状的双眸未睁,也未闭,呻吟如丝般绵延不绝。菊姐作为一个受伤的妇女,正在暴露出她娇弱依人的一面。 搏狮之猿像观众一样注意到了菊姐的变化,因为他松开了卡紧在菊姐颈子上的巨掌,当他重新站立起来的时候,全场都看到了他在生死之战中一直紧缩於浓厚毛丛中的男根,这时是与旗帜一样地高耸向上。 面对菊姐这样的对手必须是双倍的谨慎,他已作出进一步攻击的正确决定。 他招式齐全,如封如闭,马步进退,闪电般地以紧绷的脚背再次突袭向女人的左肋,这使他的已经瘫软的对手绕身体纵向为轴翻出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圆周,朝向他暴露出另半边的侧翼。面目冷峻的挑战者吐气开声,在数秒钟内便已连续发出五至六下狠踢,每一次都使女人不仅充份地翻滚,并且哀婉地叹息,挑战者优异的搏击素质给全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搏狮之猿用他熊掌般厚重的赤足抹乾净台上倾洒了一路的血迹,那是由於一路翻滚的女人下阴中红色的涌流所形成的。男人也随之步步逼近於菊姐的臀後,他俯身揽起了女人的腰,菊姐一向以来韧如橡胶的腰肢如同折断於风中的柳条,她的整个上体以不可想像的巨大角度垂向地面,悬空中翻飞着断线风筝般的软乳与丝帘状的乱发。 “吃药的女人,记住你的最後一次娱乐!”挑战者浑厚的嗓音在大厅中回荡开去,在全场观众的惊叹声里,他丝毫也不费力地把这趐软的、泄血的女性躯体向下套入他的器官,我们已经见到了那是罕有的粗大与强壮,并且已经是准备充份。的确,在男女混合的搏击竞技中,先奸後杀的结局从来是我们邪恶的潜意识所期盼的。 最高法院对僧侣道德基金诉餐饮同业公会的判例确立了“置身於所有者控制之下,第二等级的行为可以不受《社会秩序法》约束”这一原则。最高法院的判词指出∶ “众所周知的是∶第二等级并不是社会的一部份,并不享有一般社会公民的所有权利与义务。因此,第二等级成员在其所有者的要求/或放任下於公众场合裸露身体的任何部位/或全体;进行过程的一部或全部;接受其所有者施与的可能具有不雅意味的针对生殖器官的/非处罚都并不违反《社会秩序法》关於社会公民应该在公共场合保持合理而体面行为的条款。归根到底,”判词略带幽默感地写道∶“毕竟从没有人因为他的宠物狗在马路上交媾而违法。” 为了满足我们的消费者们,使用第二等级男女提供服务和娱乐的从业人士,一直是尽力地探索着这一判例的极限所在。 “你这吃药的女人!吃药的女人!”搏狮之猿有节奏地吼叫着,伴随着他不受《社会秩序法》所约束的热血沸腾的狂欢,仅凭粗大的指节钢钳般夹紧菊姐遭受重创的腰腹,天生膂力使他凌空提起他的战利品於自己胯间。而後者在髋部与他血肉相连,像一具断了线的偶人那样柔弱顺从,凄楚妖媚地沿着他的身体上下扭摆与滑行。 女人的上体被甩出一轮又一的弧线,前一秒钟她的散发还纠缠着自己痉挛的脚趾,下一刻她便彷佛是渴望似的飞扑而上,肉感地撞扁到男人山崖一样的胸膛。菊姐柔若无骨的身子从胸到肩地斜搭在男人之上,应和着他狂暴的冲击荡漾如透明的凝胶,菊姐的脸上显露出悲凉而满足的欢颜,如同是离家出走的女孩返回到了母亲怀中。 正是在这一瞬间,菊姐猛烈地交错双手使腕上的银链收紧,在此之前没有人注意到那是已经环绕在搏狮之猿的颈上的。她知道自己并不需要久候他的窒息,因为那力量是确定地为了折断他的颈锥。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菊姐的裸照,正面的、背面的、三点的和四点的,都已在过去的两年中充斥於各类刊物,甚至还包括了《银行家月刊》,但是菊姐的最新的胜利,仍然使得发行量巨大的男性刊物《街角》决定以菊姐生殖器官的特写照片作为它的下一期封面,标题是∶“菊姐的第七种武器?” 经此一战,菊姐手足间维系的钢链成为了她的标志性饰物。当她有时在公司的安排下屈尊地上场,对敌两到三个扶桑的女武者,一定还要把她的两臂反剪到身後铐住,若非如此,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去试着赌一下结果。 现在新时空为菊姐特别制备的脚镣更沉重、更灵活,而且是双倍地长,长到足够菊姐能带起它准确地侧踹至对方的胸乳。观众们,不论他们是为哪一边下的注,很快就会在菊姐那坚韧如刀的脚缘下听到胸骨的断裂声,这使得他们如痴如狂。 坊间的传说是∶菊姐曾经是海以东萨摩福共和国特战部队的女军官。谣言的传播者甚至还津津乐道地指出了在海峡战争中,哪一座沿海城市的哪一次爆炸正是菊姐指挥的典范之作。但是萨摩福现在已经是一个被征服国了,全体国民组成的第二等级正在青藏省边缘的保留地里种场和放牧,那是准许他们为了延续族群所能做的仅有的两件事。不再有电子,不再有统一速食面,不再有任何意义上的工业,只有小麦和牛羊。 至於像菊姐这样被选中了服务於主流社会的女性或男性,他们全部的公开记录是从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一张表格开始的。在此之前他们并不存在,他们不被准许拥有过去。 在听到有人提出要为菊姐变更注册的消息时,她的倾慕者们真的是十分愤怒了,可以肯定新时空也不会欢迎这样的事。但是申请人是防卫宫长官长苏将军的二公子,并且他大度地提出了新时空难以拒绝的开价。 苏公子申请将菊姐转为社会服务类c项,这指的是被注册人居住在所有者家中,为所有者提供一切“合理的与力所能及的”服务。 年轻英俊的苏公子接着就在本市开创了一种别致的、玩世不恭的时髦风尚。 他循例频繁地光顾各类高雅场所,但是随身带领着他的高大秀美的、赤身的新宠物,并让她的手足一如既往地箍套在累赘的铁链钢环之中。 当苏公子落座於一向要求西装革履的绿洲俱乐部,优游地摸上两圈桥牌时,他会指示赤身带镣的菊姐端正地跪於他身侧,手中托起承放香槟和雪茄的雕花银盘。那时在菊姐一览无遗的身体上随处可见的青肿和瘀血似乎证实了一个传言∶传言说苏公子在家中举办的小圈子的聚会上经常进行一种叫做“战胜菊姐”的游戏,简单地说就是把反绑的菊姐悬吊在他健身房的沙袋旁边,参与者轮流痛击那具没有丝毫自卫能力的女性。 成功人士确实经常带着他们精心选择的第二等级姑娘参加一些非正式的活动和聚会,以把她们打扮得奇形怪状取乐。例如我本人喜欢带的就是两个扶桑族女孩,穿和服,赤足蹬木屐,仅此而已。 因此当苏公子开着他加长的旗帜牌轿车以十五公里的时速行驶在城中心的大泽路上,而以狗链牵引着菊姐的脖颈,迫使她一丝不挂地拖带着镣铐紧随其後赤足狂奔时,我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这助长了正在侵蚀我们社会的荒淫的气氛。现在城中的各类cxo们在会见律师、看牙医、打高尔夫直至出席董事会时,都有可能带上一个第二等级的女性,并且使她光赤得就像她出生时一样。依照传统,这样的乐趣本来应该是在餐饮和娱乐场所才能获得的。 另一方面,虽然菊姐现在的确隶属於第二等级,但是她以一个服务者的身份凭藉自身的才华赢得了公众的爱戴,更何况她还很有可能是一个曾经的值得敬重的对手。过份的侮辱与凌虐揭示了苏公子作为二代子弟的傲慢与轻狂,毕竟浴血战斗并且赢得了胜利的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你自己。 在那个雪後初晴的酷寒的中午,旗帜车雍容地停稳於花满楼前,车门启处,苏公子环起了新女友的纤腰。这是一位近来正迅速走红的新进歌手,社会公民。 她娇媚的小脸隐藏於白羊毛披风的大翻领中,套一双小牛皮靴。 “哦,还有那个东西。”小歌星娇笑着,提起菊姐颈上的链子∶“走呀,走呀!”而菊姐正两手抚胸,匍匐於轿车的行李箱盖上乾呕不止。就算她是一架筋肉机器,十数公里的长途竞技也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 “哦,可怜的大东西!”瞥见了菊姐窒息发紫的脸庞和横扫过荒原的暴雨一样横溢着的汗水,小女孩惊讶地说∶“你热吗?这样的天气你怎麽会热呢?你真的该在门外凉快一会儿。”她从大袖筒中露出两根纤纤玉指,朝着清扫到一边的雪堆挥了一挥∶“到那儿呆着去吧,等我需要的时候来叫你。”她挽起苏公子的臂膀走上花满楼的大台阶,又回过头去吩咐道∶“你知道你该怎麽做的,一定得跪着呀!” 在那漫长的整个中午,菊姐精赤条条地长跪於花满楼雕龙纹凤的大门旁边,默默注视着进进出出的欢乐人流。在深及脚面的积雪中,她裸露的肤色在第一个小时赤红如婴儿,在第二个小时清冷如水晶。冰点以下的刺骨寒流如水一般倾注过大街,菊姐的唇颤抖如吟唱谣曲,挺拔僵直如同爱欲高峰。 在楼中暖和的包厢里吃掉了小半个锦绣火锅,感到有些头晕的小歌星走出到门厅来透一点新鲜空气,她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了她的大玩具。 “Boy!”在唤进了菊姐後,她仁慈地对我的服务生说∶“去厨房拿条骨头来给她啃啃。” “嗨!嗨!你┅┅说你哪,不能用手!”她急着用小牛皮靴去踢菊姐的腹股沟∶“把那东西放到地下,你得用嘴把它叼起来!” 我和我的大堂领班并排站在高雅门厅的一角,注视着跪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菊姐。女人仅凭着她的唇与牙正在进行着一场针对那截血淋淋的臂骨的搏斗,小歌星玩似的往下踩踏着她耸翘的大屁股,在菊姐那一大团被粗野的裂谷所均分的肥阔肉垫之下,我们看到她套於脚镣铁箍中的脚踝,骨节尖利突兀;还有她的疲乏地朝天摊平了的光脚板,肮脏地沾满了残雪和污泥,惨白、潮湿、宽大、粗俗,十趾乡土气地散开。 一个梳着马尾巴的油头粉面的家伙推开我们,冲向前去∶“你是菊姐吗?天呐,你一定是菊姐!”他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出现了一架轻薄的采访机,一边俯低身体把麦克风捅到菊姐的嘴边∶“我是《街角》杂志的文字记者阿伦。菊姐,你喜欢你目前的新变化吗?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你有可能重返搏击场吗?作为一个开创者,你怎样描述自己频繁地於严肃场合的内心感受?告诉我们一些关於苏公子生活方面的事,好吗?” 菊姐抬起了上半个身子,惊奇地看着他,嘴角挂着鲜红的骨髓,阿伦再加上一个问题∶“比较而言,你是否更喜欢食用男性?”菊姐疲倦地笑了笑,张开嘴说∶“咿咿──呀呀──”在她整齐尖锐的两排白牙之後是一个空洞,我们没有找到常见的舌头。这对《街角》的读者们一定是一个新消息,对我们也是。 《社会服务法》第五十四款∶“所有者可以使用切除、阉割、药物影响、移场或重组等方式调整第二等级的身体/精神状况,使之以适应所需服务的特定性质。”显然由於菊姐服务的某些特殊性,苏公子不喜欢长舌的妇人,这倒也是人之常情,他行使了法律赋予他的权利。 经过了不懈的努力之後,小歌星终於挤进到他们两者之间,奋力地掌掴菊姐的脸使她闭住了嘴∶“滚到後面去,滚!”捧着自己碰痛了的小手,泪汪汪地回过身来,歌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你是《街角》的记者吗?oh!我的三围数字对你的读者一定会是一个大秘密!” 我叹着气对身边的领班说∶“下一次搏击一赔五十,赌菊姐赢。你呢?” 他举起两手挡在肩膀前面∶“哦,老板,你知道我从来没在菊姐对手身上下过注。” 大家在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三组表格中可以看到这出悲喜剧的终局∶矛盾在菊姐提供家庭服务的半年之後激化了。菊姐“未经许可脱离了她的所有者的监管范围”,同时还发生了“针对所有者的暴力伤害并且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句子的後半部份是一个矫饰的官方套语,意思是我们再也不会听到关於那个小歌星的任何消息了。事件突发的当晚,防卫宫依照《紧急状态法》出动了直升机和轮式装甲车,使用了麻醉枪和催泪瓦斯。 发生有如此行为的第二等级所受到的处置必然是迅速的。法律与秩序委员只经过了几分钟的简短讨论,便一致同意将菊姐划入食用品类,同时惩罚性地划入食用品类的,还有她的仍然生活在高原保留地的整个家族。本来在付出了以菊姐提供社会服务的代价之後,他们是有权不受打扰地在那里继续他们的农牧民生活的。 我的市场部的卖手在拍卖程序中同时拍下了菊姐刚刚成年的小妹梅梅,我想她的另一个大些的弟弟落到了山顶洞人的手里。而菊姐上了年纪的父母就只能归属於美捷速食品公司了吧,美捷速食一向是以原材料和罐装成品的巨大吞吐量而自豪的。 在这次拍卖的公示中,我们得知了菊姐已婚、未育、丈夫死於海峡战争,等等。 位於地下二层的备料仓库是一个大面积的广场,由成排的铁栏钢栅所分割,可以同时留置约三百名处於生存状态的食用品类女性。与一出生即已确定了食用划分的碧翠和小红不同,菊姐是未经适当训练的、有危险技能的、而且具有不良的质量记录,因此仓储部谨慎地将她安置在广场一角的单人观察室中。 没有人敢於解除菊姐背铐着的手,仓管只是将她们穿过墙体上位置低矮的铁环,正好限定着菊姐以一种类似站桩的可笑方式半蹲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酸楚地弯曲起她比例惊人的长腿,而她下面的裸足就继续卡扣於那副政府免费奉送的、彻底禁绝了任何下肢活动的框架结构之中。赤身的女人不得不将如此艰苦卓绝的姿势保持了七天七夜,从未得到过片刻的宽缓。 不得不使用电击器,为了迅速地去除掉她的伤害性,就像用开水浸泡祛除生腥气味。电极扁平的金属圆片用胶带纸粘贴在她的一侧,另一支循例插入。为电击器输入了随机控制时间的程序,从昼到夜,机器毫无规律可循地突然启动,而被紧缚於墙边的菊姐便在一个剧烈的反射冲动中往後翘曲过去,大母兔一样的肱二头肌和石板路一样的腹直肌也在骤然涌出的滚滚汗珠下狂躁地跳跃起来。她从不知道这要持续多久,也不能预知下一个可怖的循环是在半分钟内,还是要等上另一个钟点。 如果说在前三天菊姐还坚强地用她尖利的白牙紧咬下唇,只发出一点点“呜呜”的痛苦呻吟,到了现在她已经开始放弃。在超出常用功率50%的电流痛击下,她的“啪啪呀──母母呀──唔唔噜噜噜啦──哇吧──哇啊──” 嘶声哀嚎表明,她已经显得像是一个食用类了。 重新调整菊姐的自然又是市场部一夥的所谓整体设计,他们认为她原始的状况是太过自然了,使用了一个大型的注射器,通过将加热至80c的混合有固化剂的棕榈油注入菊姐体内,并在那里逐渐地冷却凝结。这一工作需要分级的成型和评估,因此控制适当剂量在每一天中多次地进行,以确定她的两乳始终是均匀的、合理的,即使是越来越惊人的饱满和沉重。 可以想见菊姐的每一次为粗至1。0的针头穿透时的痛楚,以及她的乳腺组织在承受高热油液大量涌入时的强烈反应。但是菊姐光滑的、桀骜不驯的哺乳器官,终於蜕变成了一副只在男人梦中才会出现的球形巨物,她们缓慢摆动的样子,如同正在小心地靠泊码头的万吨轮船。 在最後几天中被允许与姐姐同居一室的梅梅惊恐地看到了生活严酷的一面。 梅梅是一个生有一对粉红色、小脚背上凹陷着三个可爱肉窝的年轻姑娘,如果她曾经因为姐姐的失控反应造成了这一切後果而心生怨恨,在目睹了亲人的刻骨之痛後,她可能已经变得比较地富於同情和宽容了。 这对姐妹的家庭生活结束於两个小时之前。下午确定了梅梅为今天的晚餐出场,市场部的一班人进入观察室为梅梅作准备。他们从内而外地洗乾净了柔软的处女,按照白公馆的展示方式弄乱了她的头发,最後用细稍的熟皮鞭均匀地抽遍她洁白的身体各处。即使她是一个居住在保留地的第二等级女孩,这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梅梅被抽打得尖声哭叫起来,珠泪四溅,而这正是白公馆所需要的样子。 在给她背铐上黄金一样闪耀着的手铐後示意她可以向她的姐姐告别,既然她已经原谅了使她落入如此境地的大姐,小姑娘在菊姐身前跪了下去,亲吻了她的脸。 现在内部呼叫系统中传出职业化的声音∶“白公馆第二次点菜,白公馆,第二次。指定菊姐,仓储部,送菊姐到白公馆。完毕。” 客人指定要吃掉某一个特定的对象并不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情形,你愿意额外付出10%的指定费是会受到欢迎的。菊姐也已经基本接近了可用的状态,我想客人是知道我们为菊姐开出的天文数字的价格的。 下一次的呼叫是∶“总经理,请来白公馆,总经理,白公馆。苏公子在白公馆,苏公子,白公馆。完毕。”原来如此。苏公子,听起来就像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狗崽子跟着还要吃掉我似的。 七天以来第一次从铁环上解脱开来,仍然保持着背铐的状态,在使用气割烧开了那具缺乏观赏性的足枷後,菊姐被换上了一副风格粗犷的脚镣,带有黑色铸铁的全部本色∶两节大的链环,三十公分长短,拖挂重磅黑铁球,这使得她可以非常勉强地行走,但是肯定不能再试着踢人了。刺穿吊上了写有“白公馆选定”的纸牌,仓储部身强力壮的阿涛和小何像是厨师的样子套进白工作服,架起菊姐的两臂以帮助她移上两层地下室,穿过三层散席大厅。像我所希望的那样,菊姐的出场引起了轰动,我需要这样有广告意味的事。 是的,白公馆中正忙於烧煮着活的小梅梅。右臂为石膏所包裹、被绷带悬挂於胸前的苏公子轻拍着菊姐凝油贮脂的硕壮,和气地说∶“我用你妹妹做了散花汁,你呆在这里看着我们吃掉她,然後我会告诉你我的下一道菜是什麽。” “顺便说到,我更喜欢你的胸脯原来的样子。”他补加了一句。该死的市场部! 散花汁有一个别致的制作过程,梅梅藕节一样水灵的双腿朝天高擎,分束於花架两侧,她的上身弯折过来仰躺在地下,娇嫩的上毫发未损。已经对她所做的仅仅是向她年轻纯洁的少女宫腔内填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注入了一小杯汤汁,现在再插入连接着电源的绝缘良好的电热丝。 她的前半身在地下翻滚起来,向一侧,再向另一侧,但是她未经人道的小洞穴是固定朝天的、紧密的,汁水是不会溅洒出来的。“姐姐,我的肚子里烧起来了!我烧得痛啊!”她喊。没错,我们知道,我们正是要烧起来。 煲煮任何汤汁都是一种修身养性的良方。苏公子悠闲地品茗着茶,机智地引导着闲聊,偶而懒散地瞥一眼正从少女下飘出的白雾状蒸汽。“该加水了。”他说。很长的过程,需要经常地添水,你知道小女人的子宫虽已经过处理仍然是小的,略略沸腾片刻便会熬乾。 当梅梅周围的大小肉片肿胀着翻起,变成一种熟肉的糊烂状态时,厨师小心地倾倒她的身体,收集起白色的、稠厚的成品,一小碗,盛於青瓷,没有一丝肉末而洋溢着少女的肉香。 足够细心的食客也许会注意到,在女孩已经松弛凝固的肉壁中襄嵌着一支钢管,我们事前曾经通过这里注入了一束弹性十足的钢丝球,它在里面撑开了子宫内膜。当然,你以为女人的肚子在没有BB的时候一直是空荡荡地大张着的吗? 地下一层的制作间里并排躺着五个赤条条的食用类女性,她们四肢伸展固定於可以旋转的铁架上,一个二级学徒正忙碌地照料着她们。 二级学徒有一个大型的捍面杖类的工具,稍有不同的是杖上密集地钉满了半公分长的尖锐的钢针,他用这个工具均匀用力地碾压过女人平铺着的表面。紧接着他赶快摸起刷子,饱蘸了酱汁涂抹於那具身体的细碎深密的伤口上。第一道是富含盐份的酱油,待观察断定了伤口里溢出的血液已经凝结,并且调味汁已经充份地渗入,他再完整地碾过第二遍,使女人重新变回一个蜂窝状的承受体,这一回刷入的该是烧酒。第三遍是辣椒或芥末,或者客人指定的咖喱。在任何选项後,最末一道调料总是玫瑰花汁。 她们被遍及身体各处,并且周而复始。想像一下女性生理的那些高低起伏,将那支狼牙棒比照一下她们微妙的褶皱与腋窝,我们就会明白这真是一项既单调又复杂的工作。为了充份地浸润那些曲折回旋的处所,一个具有职业道德的雇员会负责任地用小刀加以来回地割划。同样需要付出如此额外努力的,还有她们过份高耸的两只乳峰。 学徒戴着紧密的耳塞,否则那房间中此起彼伏的尖利的和沙哑的凄厉叫喊可能会影响他关於产品腌渍程度的判断,在接近完工时那种悠远绵长、痛极欲死的泣血与悲鸣,更有可能使人完全地丧失掉继续工作的勇气。 那就是现在正从菊姐口鼻中发出的声音,从门边向右数的第二个正是菊姐。 她已经被成千上万的钢针细密地犁耙了四天,四天中她柔韧的古铜色皮肤饱尝了刺激性调料的灌注。在苦苦忍受过这一切之後她仍然活着,她们都还活着。那一天苏公子预定的是四天之後的浓情玫瑰。 明天他会回来花满楼,我甚至已经卖掉了明天的独家采访权,《街角》会在这里架起摄影机做一个“我们在花满楼吃掉菊姐”的专题。在准备妥当佐餐的面饼、大葱和甜酱後,花满楼的厨师将当众用炭火烤遍菊姐颈部以下的整个身体,他必须非常小心地不使热力过份伤害到菊姐的内脏器官。 这样在浓情玫瑰制作完成时,菊姐将和我们一起看到她自己全身的浅表皮肤趐松滑爽,闪现出令人垂涎的光泽,那不是焦黄的,而是渍透了蜜汁油脂的琥珀的暗红。技巧地以利刃片起她全身薄脆透光的皮层,五公分长、三公分宽,并有两毫米厚薄,下面裸露出鲜活的在腾开一阵白烟之後,仍然将是半生而渗透着血丝。 我知道苏公子是个卑鄙的坏蛋,我也是。我同情菊姐,可是我希望苏公子能常来。 花满楼岁月之碧翠与小红 chap_r(); ----- 警告∶本文所描述的独特的人类生活环境,与我们所熟悉的任何社会具有完全不同的法律与道德准则,对文中任何行为的模仿与尝试都可能在绝大多数现行社会中导致严重的刑事指控。 文中探讨了分割及烹制人类的可能方式,仅仅是单纯的阅读亦有可能造成心理的或生理的厌恶与不适。凡对奇诡、变异、偏执的人类品格并无特殊爱好者,请观止於此。 就算餐饮业的战争已经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惨烈地步,对於我来说,礼祁路上的“山顶洞人”上周推出的“壮士烤”还是一种过份异类的路子。我懂得这涉及到山顶洞人的老板,那个在菲律宾的一个小岛上住过十多年的家伙对目前市场的判断,他似乎认为已经存在着这样一个富裕的女性消费群体,她们会有兴致在周末出门去切开并且品尝一个烤得焦黄趐脆的、类似施瓦辛格那样的大东西。 在烹调女性方面,我的花满楼的口碑一直还算差强人意。可这真是一个血泪斑斑的战场,我并不是说在我的大厨房里乱七八糟地堆积着少女的鲜血和抛弃的内脏,这是仅就它的比喻的意义而言,我们流出的血是老板们的血。 每个人都知道,花满楼一楼临街的那排二十米长的玻璃幕墙,你只要在外面站上十分钟,就能够看到一个白静的姑娘经过去毛、放血、剖腹,切割的完整过程,而且这一切都是在不钢的水槽、轨道和网格之中,由面目和善、制服整洁的厨师们专业技能十足地完成的。 我当然记得它开始起用的那个晚上的空前盛况,可是才过了三个月,现在那外面仅仅只坐着两个乞丐,还是脸朝大街而背靠着玻璃,根本就不在意里面正在同时处理着十多个漂亮的女孩的。 它花掉了我开业以来最大的一笔贷款,国民银行审管放贷的黄襄理会怎麽说呢?该做的我都做了。 花满楼从一楼到三楼各占三百平米的散客厅中挂着灯笼,漆成红色的柱子上雕着龙和凤。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会有二十个──或者五十个,视客人的多寡而定──以上的年轻女孩,赤露着全身巡回在每一张台面之间,尽力吸引着客人把她娇媚的粉色列入菜单。 踩在大厅里猩红的地毯上,她们梨花般柔白的两足是不着鞋袜的,只在上个月以前,注明她的身高、体重和肥瘦标准的白卡纸片还用一条金色缎带挂在她们的脖子上,而现在已经是用一根襄珍珠的小针横扎在她们的左上了。 食客当然应该仔细研究他们打算选定的肉食,我们也一直鼓励大家抚摸姑娘的表皮、按捏姑娘的和双臀、试探她们身体上隐秘的洞穴,一般认为这都是些有助於增进食欲的举动。原则上我的女孩们被要求使用任何办法达到目的,哪怕她精赤条条地坐到客人们的腿上去嘴对嘴地喂他们白兰地。 由於我的女孩在工作时间是完全的,她们的唯一装饰是她们的头发,花满楼中早已特聘了专业的发型师为她们设计出场的发型。有着白净而修长脖颈的姑娘可能会做出高高盘起的发髻,为了搞点新意思,在那些奶油色的裸背上披散着蓬松秀发的女孩们中间,有时甚至会出现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辫稍一直垂到她的主人圆肥温润的屁股下面。 很抱歉,那些出场後没有让自己被吃掉的女孩,在当晚打烊後是要受到电击的,电极会被插入从外表看不到损伤的隐秘之处,我指的当然是内和肛门深处。电击的时间会很长,受到惩罚的姑娘的确十分痛苦,但是这就是市场竞争下的生活,如果我是一个具有更多怜悯的人,下一个被吃掉的就会是我自己,当然这又是仅取其比喻意义上的说法。 我恭敬地跟在黄襄理身後穿过这些热闹的、可口的场面,旁边是他的长得像是个太监似的行政助理吴先生。一个体态玲珑的女孩正在纠缠着他∶“先生,你不想看看我的舌头用花雕酒浸透之後切成小薄片的样子吗?”她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做了个有趣的怪相∶“还会按你的要求撒上些花椒,那是来花满楼的常客点的最多的开胃小吃之一。然後在你品尝我的清炸小排的时候就一点也不会觉得油腻了。”她乖巧地握起他的手摸她下面的细嫩的肋骨∶“您试一试,就是这些小条条。要是您到工作间里来看我的话,在他们锯下这些来的时候我会叫得很轻的,我保证。”她说。 的确常有客人希望参观烹饪的过程,也许是为了确保他点的肉排不会被换成小羊身上的吧!这就是我下决心举债也要把厨房变成乾净的、宽敞的、开放式的原因。 小姑娘跟着我们一直走到楼梯中间,我朝她挥了挥手,她才不太情愿地靠在扶梯上停住了脚,挺失望地眨了眨她杏子似的圆眼睛。 四楼是我刚刚装修一新的、尚未开始营业的包厢,是我用以对撼“壮士烤” 的秘密武器,我希望黄襄理会看到一些真正能使他放心的东西。 正对楼梯的过厅,四围清漆松木,墙边有两个面容清丽雅致的姑娘,一坐一立、一琴一萧,一色的古典瘦肩纤腰,寸缕不着的光裸身体腻如凝脂。拨琴的姑娘左臂上环了一圈朱红的玛瑙臂钏,吹箫的少女却在细巧的脚踝上俏丽地套着一支碧绿的翡翠镯子。伴随着婉转起伏的箫声,她的笋尖一样清秀的足趾在柚木地板上轻微点动。面对贵客,她们只是乜斜巧目,清浅一笑而已。 “黄襄理,碧翠和小红是为牡丹亭准备的,一进後面第一个门。十个人的台子,带休息间。今天这样清净些,正式营业後考虑再加一具琵琶、一副古筝。” 老黄是花满楼的常客了,这一下也有些受到震撼。我看他的目光在碧翠和小红之间游移了片刻,很有点打算上去仔细考察一番的样子。 “老黄,”我拉过他的膀子∶“今天是为你一个人而彩排的,先转一圈再下单。” 包厢蘅芜院的门边是石石凳,两位可爱的女孩托腮相坐,对弈纹秤。玉一样滑的两人,全身仅有的物件便是黑发上插着的两支银钗。 转过立柱,斑驳毛糙的鹅卵石铺了一个小湾,一具高挑结实、油光闪亮的浅棕色女体被紧束手腕悬吊在天花板下,下面一对健壮的裸足只有最前两三个脚趾略略着地,极力支撑之下已是青筋绽露、肌肉抽搐。女人一头乱发从脸前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面目,但却从中传出丝丝缕缕苦苦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发稍拂在她那对十分罕见的丰隆厚重的上,就像椰树的叶片掩着它们成熟欲坠的椰果一样,我知道那肯定被注射过了大量的食用速凝脂肪。 在她脚边的另一个女孩反剪两手,双膝跪地,手腕脚腕各自缠紧了一条金色的锁链,胸前的细乳温软娇羞,几乎以一只手掌就可轻松地包容得住。娇小的上从肩到肋横斜交错着十多道轻浅的暗红色鞭伤,在屋顶的聚光灯下闪着粼粼的水光。 在她身上,以两大粒珍珠为柄的钢针是竖起来插进她小梅骨朵一般的中的,另用一支俏丽地打横穿透她狭窄轻薄的鼻翼,大珠沉沉地落在左侧。全身微颤的女孩抬起泄遍泪痕的尖削的小脸,面对我们露出一丝凄楚的笑容来。 “老黄,你知道我们的包厢都是专做过隔音的,不会有什麽声音传到过道里来。白公馆里面的休息室还特地用大理石铺了地,排污和清洗的设备也设计得很完善。当然,那里面准备了一切diy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我猜这里会有很好的定座率。” 两个装扮成黎族的少女在南海船的高脚屋下面织她们的筒裙,因为筒裙还没织好,所以她们也就什麽都没穿,只在颈子上戴了一个大金环。为新的一代准备的水晶之恋前暗淡的灯影闪烁迷狂,三个一丝不挂的一刻不停地甩发扭胸、摆臀顿足,除了她们由於灯光的缘故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绿以外,就看不出什麽来了。 重峦叠铺张着丝绒的床上斜靠着一个丰满的少妇,饱涨溢露,七、八个月的身孕使她腹大如鼓。她微蹙黛眉,一手扶腰,一手抚乳。这是就连我都厌恶的把戏,可是我的市场总监却坚持认为值得一试。 在最里面老黄甚至看到了一个和一头花豹搂在一起的黑种女孩,她特别注意暴露出来的饱满的上挂着一个雕饰着精美图纹的小铜铃铛,设计者向我保证说那有宗教含义。她的另一个伴侣是一个高大冷艳的白人姑娘,金发碧眼。这差不多只是招牌,我决不会答应把那头豹子的脚掌和一黑一白的另外两对炖到一起给老黄端上来的,豹子太贵了,除非他答应把我借款的利息减掉百分之八十。 正式营业後,这里可能会准备一些越南人,让她们戴上她们的斗笠,光着所有其他的地方玩玩蟒蛇,花满楼对於蛇女羹之类的东西还是颇有心得的。 “好啦,”我把老黄推到楼梯口边去,一边狡猾地笑着∶“我知道你以後会常来我的白公馆的,今天还是端庄些吧。你要碧翠,还是小红?” 两纸洒金笺上用行草誊出她们的标准,这里可不会用白卡纸。一米六十五还是一米七十一并不特别重要,对於内行来说,要看的是肉质的肥瘦比例,一般视个人的爱好在一比九至三比七之间,到了四比六就有些丰腻了。 老黄当然是行家,他只是走到吹箫的碧翠身前捏了捏她的大臂,按了一把碧翠荔枝肉一样晶莹的背肌便说∶“二八吧?”他当然没错。 姑娘们略略整理了下乐器,引领大家转弯、开门。她们上灯、拉帘、摆台、沏茶,一左一右敬候在主客身边等待点菜。从光洁的身躯直到美丽的脸庞,仅只那一弯红唇就蓄满了全部的恭谨与顺从。历经过了多少的学习与训练,只是为了今夜三、五个钟点而已,餐饮业真是个吃人的地方。 讨论、争执、调笑,终於确定了一份雅致的菜单∶ 《冷艳双唇》 凉拌冷菜。取上红下棕四张唇片,生切细丝注意保留天然皱摺纹理,腌渍以酱酒,上台时配香菇、春笋、豆乾、香菜,俱切细碎。 《花腰》 处女肾,划纹切片,下滚水略略川过浸入浓烧酒中,加调料,配姜。上台前撒葱花。 《嵌玉阁》 割取绝未生育子宫,清洗尽净,填入已蒸熟的糯米、豌豆、火丁,外刷酱醋调料,入炉上下烘烤至表面黄脆。 碧翠柔声插嘴问∶“黄先生要带我的卵巢吗?” 可以选择带或者不带卵巢,有的人不喜欢有附件。 “啊,当然要。”老黄在碧翠的小蛮腰上掐了一把。 《心肝盅》 一细沙小罐,一片心,一片肝花,一圆香菇,一泓清汤。 《翠叠双峰》 少女两乳齐根切下,形状丰满秀美者佳。抽弃乳腺,留外层脂肪置霉菜上用文火蒸透。开笼後霉菜油亮有光泽,竖向剖乳肉成极细片,仍原形挺拔,软糯不腻。 《蛇女羹》 眼镜王蛇,剥皮,剔肉成丝。少女脊边瘦肉,按纹理划条切丝。入锅以中火煸熟,注清汤、勾芡,杂以虾仁、火丁、碎蘑菇。 “好啦,就是这些了。”老黄把菜单递还给小红。以老黄这样的水准,当然不会去清炸人家小姑娘的排骨。本来《金银双踵》尚可供选择,用火腿脚踵去配姑娘的脚圈,就是她一双玉足之上的那两小段横截面。以女孩汤汁的滑爽来煨筋缔组织的浓稠。另一道偏门的菜式是《趐心小馆》,是将少女下体十公分长的那截管路熬透、填料,烤趐切段而成的。不过这都要随老黄高兴,他并不是每一次都有兴致把我们吃得一乾二净。 为了酒水又说笑了一阵,争辩美女胆是不是真的可以明目,最後决定不要,只要蛇胆。“可是,”碧翠稍显委屈地说∶“那黄先生干吗还把我的肉和蛇煮到一起?” 两位姑娘静静退下,小红去门单,碧翠独自走到了包厢一侧。 与包厢的装饰格调尽量地保持着统一,在那里从地到顶竖着一格“井”字形的花架。碧翠靠着它背过手臂,挺直了苗条的身体,调皮地冲着我们曲起一个膝盖问∶“先生们要把屏风拉上吗?” 先生们要求拉屏风,但只是中间的那片刻就可以了。小红回到花架边,温柔地拥住了她甜美可人的伴侣,四只冰清玉洁的乳峰相依相偎在一起,真让人心旷神怡。只是五、六秒钟而已,我们允许、甚至是鼓励姑娘们可以有片刻的感情流露。 碧翠像是要旋舞起来似的高举起修长的臂膀并拢在头顶,踮起足尖。小红拉下原本是悬挂吊兰的纯钢细链扣住了她的手腕,再向她的脚前跪下轻轻拨弄,两个钢环“铮铮”地弹开来,束住了碧翠纤弱的脚踝。碧翠垂低了长睫毛往下看,一边拧动着她嫩碗豆似的十个楚楚可怜的脚趾头,试着把自己在地毯上放得舒适些。 看得出来,花满楼的传统是在切割女孩时将她们悬吊起来,并且强调保持略微触地的足尖。市场部的心理学家们说,这可以使顾客们从视觉上感到他的选择比实际上的更高、更细,也更柔韧些──通过女孩不安定的、扭动的赤足。 两位身穿对襟布衣的男人毫不引人注意地进入房间,在束缚着的碧翠身後放下他们携带来的、绘有工笔牡丹的黑漆食盒。小红离开他们向桌子这边走来,一手在身後拉开了坐卧着浮世绘风格裸女的屏风。 “嗯──嗯──哎呦──哦──痛──很痛──”屏风後传出碧翠的声音,柔弱婉转。 女性烹饪业的操作标准与顾客的要求之间始终存在着难以逾越的技术障碍。 顾客们希望,既然选定了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并且为此付出了一长串数字的帐单,他有权希望这个女孩能够陪伴自己渡过一场欢宴的整个时光,即使他已经吃掉了她的心肝、她的肋条和她的脚圈,他仍然想看到她是活的、怡人的,而不是变做了一堆平摊开来的冰冷的生肉。 但是,在这里人类处理肉食的禁忌造成了极大的妨碍。我们是天生地要求沥清血液後才开始烧煮烘烤的种族,茹毛饮血直到今天仍然是一句贬语。这样,当你在选定了一块看来是美味的臀肌之後,你也就告别了连接在它上面的腰、胸、肩、颈,直至它的秀目美眉──它立刻就被送进不钢的大厨房去割脉放血了。 直到今夜,我希望我已经开创了烹饪女性的新的历史。 很难看得出来,走到屏风後面去的男人之一是已经具有了五年执业经验的外科医生。他久经实践,能够在几分钟内切开人体脖颈的一侧,理出并且分断颈动脉和颈静脉,将它们与一具人工心肺机的尼龙管连接起来。 我们都知道,在医院进行心脏手术时,心肺机已经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它可以维持病患数个小时的体外循环。今夜,它也能为碧翠姑娘提供数个小时的含氧血液,不过仅只针对她的头部和大脑。在她全身的血液被心脏泵入心肺机之後,连接她身体其馀部份的血管系统会以负压的方式吸空,其乾净快捷的程度要远胜於把人倒吊起来排清体液。 添过一圈绿茶之後小红将屏风推拢,重新露出悬吊在花架前的碧翠。女孩脸上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水,柔美的颈子上缠绕了一道浅绿的纱巾,这是不得不添加的唯一修饰,用以遮掩维系着她脆弱生命的机器的管路。她仍在坚忍地面对我们做出微笑,一个可以注意到的变化是,她在架子上拉伸开的已经像是极地的冰霜一样乾净澄明。 “──哦──哎呦──”她说,皱了皱眉。男人正在她身後忙碌着,在与她的脊椎平行的地方切开一个纵向的刀口。按照菜单,需要从这个切口中取出她的心脏、子宫、半片肝和一副肾。 在她身後所做的最後一项工作是剥离下紧附在她脊柱上的竖向的肌肉条,这正是老黄试过的地方。它由於取自少女,因而是娇嫩的;由於取自腰背,因而是柔韧的,是能够满足蛇女羹所需肉质的最佳选料。 男人们转到碧翠身前,打开一个手提式的电锯,锯条平贴在碧翠的根上轻微地“嗡嗡”响着,突然地陷没进去。碧翠像被电流击中了似的,试着将一直骄傲地伸展着的勉力地弯曲起来,由於手足的束缚,弯曲的程度虽然是紧张的、引人怜悯的,却只能限制於一个小的范围。她所能做到的主要的事,只是不停地颤抖。 经过实验,我们知道人的神经系统将在失血的一个小时之後完全失去功能。 也就是说,神志仍然清醒的碧翠在一个小时之後就不会再感觉到她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再被身体上的伤痛所困扰了。可惜现在还不到时候,切割开的粉白色的肉面新鲜光润,丝毫没有血迹污泄,但是女孩很痛。 她的一对大被掀起来用薄刃的厨刀齐根划下,这就是开始时需要把碧翠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井形架两柱的原因,这样姑娘的阴部舒展暴露,操作方便。而且,虽然餐饮界并不愿意过份强调,但是在即将持续下去的进餐过程中,能够吸引客人们厌烦起来的目光偶尔在此停留片刻,也并不是完全不必要的。 现在碧翠的腿根处不仅仅是绵软的、湿润的、深邃的,而且是真正地没有遮掩的,虽然她两股内侧圆润的肌肉正在因为剧痛的刺激而有节奏地抽搐不止。 小红搂住碧翠的肩膀,另一只手用一条绸巾擦拭着女伴额头上沁出的汗珠,这转移了她对被割裂的注意。挤进来的厨师分开碧翠的嘴,由於插进了一把剪刀的缘故,红唇和银光扭绞在一起。 大家退下,小红也退下,独自留下碧翠急促地从鼻中吐气,抿着嘴,斜含着一束三支绛红玫瑰,这是小红适时地递上去的,遮掩住无唇之唇。 这里会有一点血,碧翠的颈以上的部位是被供血的,另外,无唇的少女也不是一个好的少女,玫瑰只是一个有点勉强的主意。毕竟被剪下的唇只是小小的两条,一个刀工入於化境的厨师也只能用它们各切出四、五条细丝而已。在这时,碧翠的训练就显得尤为重要,她可以把伤口完全抿进口腔内侧,并且保持整个晚上,像一个生气的小姑娘有时会做的那样。 所有配料被放入食盒,盖好,切割者像他们来时那样周到而谨慎地离去。碧翠在一边偶尔发出几声悄悄的呜咽,从她的咽喉深处,晶莹的肢体上滑过一阵冷颤。我们坐等上菜,小红开酒。花满楼通常建议在食用女性时饮用温黄酒,但老黄今天要了乾红,酒液清冽,色朱如血。 我送老黄和小宋下楼出门的时候他们已经是醉的、打着嗝的,但是这个老狐狸最终仍然没有乾脆地答应我的要求。在回到四楼包厢里的时候,我还在假笑并且愤怒着。庭席已散,杯盘狼藉。 市场部的四十多岁的老姑娘许小姐已经到场,带着她的电击器。粗黑的电缆像蛇一样盘成圆圈,分头插入小红的和肛门。後者已被鞣制的皮带缚紧了手足,瘫软在地上悲吟着,酷烈而持久的折磨使这个一向温文的少女完全丧失了她原有的娴静仪容。 “──我──我──许小姐──明天──明天──我一定让他们吃了我──哎呦──吃了我──”她痛不欲生地说。 “这不好,不够好!”许小姐尖锐地质问∶“要检讨∶为什麽客人挑了碧翠而不是你?”她再一次按下电击开关,小红也再一次迸发出绝望的惨叫,纤长白晰的躯体在地毯上千奇百怪地扭折起来。 即使是为顶级包厢准备的女孩也要接受纪律约束,必须要有足够的压力使她们保持充沛的竞争意识。小红出场了,被选用的却是碧翠,企业花费惊人的代价提供了绝好的工作环境与工作条件,你却辜负这一切成为了一个失败者,你应该为此感到羞愧。没有成功地推销出自己的小红,将在持续整夜的可怕痛苦中反省她必须进一步增强的职业道德。 在包厢的另一头,厨房里上来的人手们正在忙於整理碧翠剩馀下来的可用部份,拖拽出青白色的大小肠子,堆到塑胶筐中,分解开她的脚腕、腿关节和髋关节,电动锯条正卡在她的腰锥上“吱吱”地响。 一个程序上的错误是∶没有先关掉她的心肺机。碧翠在坚持了四个多小时以後已经神智恍惚,她可能已经弄不明白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朦胧的眼睛像是飘着一层薄雾,茫然地注视着从自己嘴边撒落一地的玫瑰花瓣。 仰慕此地久矣,今日方得一见。贴《花满楼系列》为见面礼。系列已经在别站贴过,但似未转至此地。 人皮夹克 chap_r(); ----- 人皮夹克theusesofawoman 原着∶不详翻译∶xy2000/06/20-2000/06/24 ***********************************警告∶本文含有杀人、解体、食人情节,不喜此类文章及未满法定成年年龄者请勿观看。本故事存属虚构,切勿模仿故事情节。 *********************************** 当针头刺入夏子的手臂後,她全身稍微蠕动一下并且发出轻微的哭泣声。我等了一两分钟,等待麻药经由血液流遍全身。当我确定麻药发生效果之後,我从我的工具盘内拿起一对钳子夹住她左边的。 开始时我温和的挤压,然後用力的挤压。她闭上她的眼睛,然後张开她的嘴唇,大声痛苦的叫出来。她的头不断的摆动,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的静止不动,麻药完全的发生作用了。她颈部以下完全麻痹,但神经末端的功能却仍然存在,她没办法动但仍感觉得到疼痛。这真是令人感到满意! 接着我解开了手术台上绑住她手腕的带子。她皱起她的眉头,集中精神,尝试移动,尽力的抵抗,但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麻痹。而我现在将能轻松的解剖她,并且使她完全清醒的经历整个过程。 然而一切都很完美,没有任何的扭曲或抽搐,没有任何东西破坏掉这秀美动人的黄色外皮。在我取下她的皮肤之前,她都将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边。我在注射的麻药之中加入了些许兴奋剂,这样能使她尽可能的保持清醒。我不想让夏子错过她被解剖的经历。 好了!一切都准备就绪,我的工具都摆设出来了,为了防止血液不断流出,在旁边放了一块正在火盆上烧烤的铁块。我拿起了解剖刀,并从她精美的中间切下。她开始因害怕而哭泣,似乎使用日语要跟我讲什麽话,我猜想她在请求我放她一条生路,但事实上我并不会讲任何日文,对她的请求也无从作答。 我继续将解剖刀切入她的肉内,并开始往下切划下去,锐利的刀片轻易的划过了她的皮肤,肌肉的颤开像花儿一样,像女人张开的一样。当然,此时她开始尖叫,并发出那秀美动人的尖叫声。她的尖叫声高昂,但并不刺耳,非常的娇柔。 我小心翼翼地引导解剖刀从她那惊人的中间划过,夏子的在体型娇小的亚洲女人身上显得十分的巨大,事实上她整体看起来十分的性感∶丰实的臀部、丰满的以及细细的腰。她有着美国加州女孩一样的优美体态,只是体型比较娇小,带有黄色的皮肤以及一副日本脸孔而已。 我继续将解剖刀往下划下,将她的肌肉在我面前展开。现在我已经能看到她的胸腔及一些器官了。她的静止不动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她现在应该已经在桌上疯狂的打滚,但现在她却是安安静静的躺着。 接着我将解剖刀从她那光滑平坦的腹部及肚脐中间划下,最後我在她乌黑阴毛所形成的小丛林上方停了下来,然後小心地从她阴毛上方往她的左臀切过去。 我打算制作一件夏子的皮夹克,这样我就可以每天穿着她。因为我的身高远比她高很多,如果我只切到她的腰部,这件夹克对我而言将会显得太小,所以这就是为什麽我要一直切到她的阴部的原因。 我将她翻向侧边,继续沿着背部细小的部位切下,然後将她翻转朝下继续割下她右侧的部分,接着再次将她翻转以使我能切到她的右臀并完成全部的切割,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没有流太多的血。此时我稍微瞄了一下夏子,她的脸显露出极大的痛苦,满脸布满了眼泪,并且沙哑的叫喊着。 我接下来准备切割她的颈部,在切割这里时我必须非常小心,以防切到她的动脉。我慢慢的、不慌不忙的、小心翼翼的沿着左肩膀到腋下环绕一圈切开,右侧也做相同的动作,最後现在我已经能够将整层皮从她的躯体拉开,这将成为我皮夹克身体的部分。 我将她转向侧边,牢牢的抓住中间切缝的肉,然後将皮剥离,当皮肤从她的肉分离所发出的声音是多美好的声音。我将夏子翻转成背部朝上,然後继续剥离她的皮肤。将皮肤从她的背脊分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这并不会难倒我,很快的我将她再度的翻过来,将她的皮肤从另一侧剥离。 不久,我很高兴的看到我已经将她的皮肤从她的躯体分离了。这是完整的一件,无任何的破损,将被处理订制。我先将这块人皮放置一旁,然後拿起烧灼的铁块。夏子的血溅流了满地,这是可以理解的,我迅速明确的使用烧灼的铁块止血。 在此时我的鼻子充满了烧烤的气味,我忽然感觉到我肚子非常的饥饿。在我面前的是她的,那个完全裸露无任何衣物及皮肤的,让人想要去吃它,我当然不会错过享用这个没有骨头及皮肤的的机会。我从我的工具盘里拿起切肉用的餐刀,从切下两片的肉片,并且烧烙留下来的伤口。用来加热我的烧灼铁块的火盆此时正好用来当烤肉炉,我将的肉片放在烤架上,涂上一层串烤鱼贝的油,然後转向夏子。 我的夹克仍需要袖子,所以我再拿起我的解剖刀,沿着她的右臂切下去,在她的手腕割一圈,将皮从她的手臂剥开,我迅速的烧烙她的伤口,不过她的手腕仍流了过多的血。我在她的左手也做了相同的动作,然後将这两片手臂的皮肤放在躯体皮肤的旁边。 现在我已经有了所有制作秀美夹克的材料了,我想制作出来的黄色皮革应该是非常华丽的,而衣服上面粉红色的,触摸起来的感觉应该很有趣。 夏子经历这些事件後到现在还能留有知觉,不要怀疑,这正是这些药物的作用。尽管如此,我并不期待她还能维持这种状态多久,因为我现在还想去除她的内脏。 我将我的乳排翻面,再涂上一些串烤鱼贝酱,接着拿起桶子装从她体内取出的肠子。我用手取出她的肠子,必要时使用刀片切割她的肠子。她的胃、胆囊以及其他没有用的器官则丢进垃圾桶内,现在在她的腹腔内只留下会使人产生好色之想的器官。 此时我有一个精采阴险的构想,我将解剖刀放入她腹腔的洞穴内,找到她的子宫颈壁,并且切开一小部份,然後我从烤架上拿起我的乳排放在盘子上并抓起刀叉。我将盘子放进她的胃所留下来的空间,扒开她的双腿,准备骑上强奸她。 我还没碰触过她的阴部,不过我现在将非常高兴的去接触到它,它是如此的紧缩,我深深的强奸她。在我强奸她同时,我往她的腹腔看进去,正如我所期待的,当我每猛插入一次,我就看到我的顶端通过我刚才切开的子宫颈切缝。 在我强奸她同时,我拿起刀叉进入她的腹腔,开始吃她那已经烤好的乳排。 夏子非常震惊且毛骨悚然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我对着她微笑,我不仅有能力对她做这些事,同时我也很高兴做了这些事,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到一个被你解剖且强奸的女人。 她的是如此的美味,有点咸又有点甜。亚洲女人的肉是我的最爱,她的肉在我舌头上所带来的味觉、她那无皮的身体所带来的视觉、以及她那紧缩的阴部,共同带给了我极满意的。 我的精液从子宫颈的切缝射入了她的腹腔,正好落在我的盘子上。我稍微顿了一会。我并不是很期待如此,我并不想吃我自己的精液,但是我不想浪费任何她那宝贵的肉,而我很高兴的发觉到,这些精液洒在肉上代表了某种意义,使我们的关系更加的亲密。 我的精液由我的射出,经过她的阴部进入腹腔洒在她的肉上,然後进入我的嘴里,经过喉咙最後进入我肚子里。在此时我感觉拥有了夏子,我们是如此的接近,比我以前接触过的女人还接近。 最後,我并不惊讶看到夏子闭上了她的眼睛,她终於休克死亡了。当然,这是一定的结果,也是最终的结果。 ~全文完~ ***********************************说实在的,有时实在不知道是不是该贴出这类的文章,也许这次又有许多人要呕吐了。不过找到头路工作了,大概比较没时间练习翻译了,大家也可以不用呕吐了。 烧烤快送 chap_r(); ----- 珍妮特和玛丽安看见烧烤快送公司的送货车时,她们正在厨房的窗户旁边喝咖啡。驾驶员打开侧门,一位年青的妇女下了车,除了一双绳凉鞋和套在苗条的脖子上的看起来像是蓝色塑胶做的厚项圈外,裸露的身体上一丝不挂。她提着一个有塑料把手的白纸盒快步跑过人行道,从她的嘴唇边可以明显的看到一阵阵哈气。 “啊,已经9点钟了?”珍妮特问,她站起来的同时门铃响了。 “不,9∶20了,”玛丽安回答∶“她晚了。” 当他们打开前门时货车,离开了。颤抖的女孩子有着黑色的短发、惹人喜爱的像猫一样的脸蛋和绿色的眼睛。她丰满的阴部被刮得很乾净,一个黄色的标签紧拴在她粉色的上。女士们看到她光滑白细的四肢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珍┅┅珍妮特女士?”女孩问∶“我是卡┅┅卡丽,来自烧烤快送。你是计划今天吃我,或是想让在这把我冷┅┅冷冻?” “哦!是的,进来吧,亲爱的,”珍妮特说,她拉着女孩柔细的手把她拖了进来∶“这是我的嫂子玛丽安。” “哈,你好。”女孩说。 “让我们看看这次的怎麽样?”她大步走进厨房,把纸盒放在桌上,交叉着她平滑的手臂转过身。在两个穿着汗衫和牛仔裤的矮胖中年妇女旁边,的年轻看起来非常美味和有魅力。她有着发亮的乳白色皮肤和修长的大腿,大小正好的柔软挺立在她的胸脯上,屁股、大腿和臀部丰满而光滑,总体来说是个完满的女孩,唯一的缺点是在她的胃部正中有一条从肚脐到腹腔神经丛的小伤疤。 “我的上帝,亲爱的!”玛丽安说∶“你看起来真漂亮┅┅” “美味的,我知道,”女孩不耐烦地说∶“可口的、香甜的、让人流口水的,或是无论什麽。我看起来应该有好味道,那是当然的。”二位女士在她的面前拉着手,呆呆的点着头。 “你们想摸摸肉吗?”卡丽说。 “好的┅┅”珍妮特不安的吃吃笑着回答,玛丽安的脸羞红了。 女孩摇摇头,抬眼看了看天花板∶“我是家畜,为了食用!”卡丽笑道∶“如果你想要做而又不愿意让我看到,可以先在上面吊死我。来吧,这样我才能开始工作!”她同时伸开了她的手臂。 二位女士热切的扑向奶油色的年轻,挤压手臂、大腿、和肚子和它们周围的肌肉,测试坚固程度,并用很小的声音评论着。粉红色的在她们手下变硬了,轻轻的散发着芳香。在卡丽曲线优美的屁股上,烙着一个三角形状“烧烤快送”的商标。玛丽安捏起女孩阴部柔软的肉,感到有粘液流到她的手掌上。 “非常感谢你们喜欢我,”卡丽喘息着∶“但是你们是否早点开始准备晚餐? 要知道,我需要烘烤七个小时。” “啊,天啊!”玛丽安喊到∶“不,亲爱的,我不知道!”女士们惊慌的冲进厨房,准备烹调女孩。 “啊,天啊!”珍妮特说∶“我们必须把你放进烤箱,亲爱的,来这里,到平底锅上来!” 玛丽安和珍妮特弯着腰,从碗柜中把巨大平底锅拖到地板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女士们,女士们!”卡丽笑了,脱掉她的凉鞋∶“听我说,你们不必做任何事,好吗?仅仅坐下来休息,让我取出我的材料才开始。”一丝不挂的走向炉子,把烤箱的温度开到40-50。 珍妮特和玛丽安不安的互相望望,然後在厨房的椅子上坐下观看。卡丽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放到了桌上,白纸盒两侧有烧烤快送的商标。它们包括一张乾净的烧烤膜、一块每边都有把手的正方形钢丝网、一个准备装女孩被丢弃部份的大垃圾袋、一瓶甜的烤女孩调味酱、一枝肉用温度计、一张的带插图的写着“烧烤快送女孩使用方法”的指南,最後是一枝装着烧烤快送预先混合的传统香草填料的大塑料管。 “看,有齐所有我需要的。”卡丽说。 “没有锯!”玛丽安叫到∶“我们的旧的丢了,并且,我们需要锯!” “为什麽我们需要锯?”女孩问。 “当然是切下你的头!”珍妮特气哼哼地回答∶“还能为什麽?” “你最後一次烹调女孩是多久之前了?”卡丽笑着问。 “我想,我们已经有五年没有使用火了。” “我们上次烹调女孩,啊,”玛丽安想着说∶“大概是十年以前了。” “我们的外甥为我们叫烧烤快送,”珍妮特说∶“我恐怕我们从没有听说过你的事情。” “好的,我的头发上有防火凝胶,”女孩回答∶“你可以留下我的头,因为我的头发不会燃烧,可以吗?” 女士们摸了摸卡丽因防火凝胶而硬直的短发。 “多麽好的想法。”珍妮特说。 “可不是?”卡丽说。她把正方形的钢丝网放在水池和火炉之间的切肉台上,在钢丝网上铺开烧烤膜。 “我想最好准备把小刀,”珍妮特说∶“我们需要清理你的内脏,弄乾净你,亲爱的。” “女士,”卡丽皱着眉嘲笑着∶“烧烤快送的产品意味着──我是随时准备可以被烹调的,行了吗?” 她站在她们面前,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突出了在她的肚子上的一排缝线。 “今天早上,工厂取出了我的胃、我的脾、我的胆,和其它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她解释说∶“除了我的肝、肾和一些小肠以外的所有东西。当然,为了保证肉的品质,肉畜是不能使用麻醉剂的,所以我昏迷了两次。” 女士们喘着气,吃惊的互相看了看。卡丽继续她的准备工作,把填料管、肉用温度计和女孩调味酱瓶放在水池边。 “天哪!”玛丽安说∶“为什麽你仍然活着,亲爱的?” “因为他们清理後给女孩进行静脉注射,”卡丽回答∶“这样,我大概到下午都不会死。” 当爬上切肉台後,女孩顽皮的对她们的微笑了一下。“但是,我在那之前已经半熟了,不是吗?”她的嗓子发出愉快的声音。 “你将会的,亲爱的。”珍妮特回答,温柔的大笑着。 跪在台上,卡丽看了一下说明。“好,”她咕哝到∶“首先是温度计┅┅”她拿起肉用温度计,把锐利的尖端朝着她奶油色的大腿,让它指向她的屁股。 “你们将把我放入在烤箱,所以需要用这个,”她说。“它到三百度时,我就熟了。” 装了个鬼脸,一丝不挂女孩把温度计的尖端插入到她大腿结实的肉中,和骨头平行。 “哎唷!”玛丽安看得出神并微笑道∶“你真的做你自己,亲爱的!” 当卡丽第一次把八英寸的温度计插入到自己的肉中两英寸後,鲜红的血顺着她柔软的腿流过。“啊,是的!”女孩着喘气微笑了一下。汗水在她光滑洁白的皮肤上闪闪发光,她用前臂擦了一下额头。闭上她的眼睛,刚毅的低下下巴,美丽的再次把温度计往大腿里插入了一英寸。 “你需不需要一点儿帮助,很小的?”珍妮特问。 “你知道,它对我们是娱乐!”她站起来。“你们二个能停止说话吗?”卡丽恳求,痛苦的咧着嘴笑。“让我做好这个,行吗?”女孩的胸脯起伏着,她漂亮的随着每次呼吸缓缓的摆动。 “没问题,”珍妮特回答,回到她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女孩∶“我想我们双方会留下好印象。” “那麽,谢谢你。”卡丽无声地说。 她弯曲她的大腿,把温度计的刻度盘紧握在两手中,继续把尖端一英寸一英寸的插入她奶油色的肉中,两行血更快的流过。 “你┅┅看┅┅”卡丽咕噜说∶“烧烤快送┅┅只有┅┅二英寸多了┅┅能递送┅┅完全自己┅┅准备好的┅┅烤肉!” “你正是这样,亲爱的!”玛丽安令她放心地说。 “再推一下。”颤抖,流汗,美丽的咬紧牙关,抓住温度计,开始了最後的努力。“这┅┅应该┅┅行了!”女孩哭了。她躺下了,筋疲力尽的微笑着,急剧地呼吸着。温度计杆深埋在卡丽美妙的大腿里,刻度盘静静的贴着光滑的、流血的皮肤,眼泪和汗水在她的眼睛下面闪闪发光。 “我的上帝,亲爱的,”玛丽安说,“仅仅坐在这里看你做所有的工作,我感到不舒服。” 看了一眼说明後,卡丽拿起填料管,缠绕着的软管盘在它的末端。女孩从软管上摘下塑胶帽,露出一个有些小孔的锥形的锋利尖端。“嗨!”女孩大声说∶“我想它的痛苦超过温度计!” “在你被递送之前,他们为什麽不填好你?”玛丽安问。 “因为有些人喜欢按他们自己的食谱放填塞物,”美丽的回答∶“烧烤快送的工厂做了许多准备工作,但女孩要自己完成剩馀的工作。” 她用一只手拿着管子的尖端,另一只手在自己肚子上寻找洞的正确位置。然後她把锋利的尖端按在她腹部柔软无毛的皮肤上。 “在我前开始前,你们不想用你们自己的填塞物吗?” “我们的外甥告诉我们别做任何事。”珍妮特说。 “好,当然当然,让我们做。”卡丽伴随着又一个迷人的微笑说。 女孩咬紧牙关,紧握着管子的尖端,使劲把它刺进了自己的肚子。钢尖刺破了皮肤和肌肉,深深的滑入了腹腔。“这儿┅┅”卡丽呻吟着。她明显地极度痛苦,但是,她开始挤压填料管,并从底部卷起它。对她纤细的手来说,这看起来像是一项艰苦的工作。 “我不会问我们能不能填装你。”珍妮特带着笑说。 当她继续工作时,卡丽做了个深呼吸并设法微笑。“很好,”女孩说∶“现在你将知道┅┅如何┅┅坐着看┅┅下一个女孩┅┅”她在痛苦的痉挛中突然喊了出来,女士们听到浓稠的浆糊“吱吱”的进入了动物的身体。 因为卡丽用了几分钟装填她的肚子,珍妮去了趟洗手间,玛丽安则出去为晚餐的聚会摆放餐具。 “现在是有趣部份了。”女孩说着,猛的拉出钢尖,血像小河一样向下流过她的皮肤。 没煮过的填塞物撑大了她的肚子,卡丽向前趴着,用一支胳膊肘支撑着自己,把填塞物的管子塞入了她的。当努力的挤空管子时,她有节奏的喘息着。当她完成後,塑料管子几乎空了,填塞物徐徐的从她的少女渗了出来。 “现在,我们必须帮着做这部份!”珍妮特吃吃的笑道。两位女士热心地走了过来,把渗出的填塞物压回了她潮湿的。 “我知道你们愿意!”卡丽说,她们都笑了。 的女孩费力地坐起来,把女孩调味酱洒到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大腿上。她开始把它们涂到她的柔软皮肤上,女士们自然也帮助做了这个。调味酱涂在平滑得像绢一样的女孩肉上,摸起来感觉好极了。 “你看上去终於准备好了!”玛丽安说。 “烤箱的温度也已经可以了,我们把你放进去?” “还有一件事,”卡丽温柔的回答。她的声音已经很弱,但还是作了一个淘气的迷人微笑。“你们不对这个大塑料项圈感到奇怪吗?”她问。 “嗯,是的,”珍妮特说。“我认为它也许是一种编号装置。” “或者是为了束缚。”玛丽安猜测。 “不,是另外的东西,”卡丽轻轻地笑着的说,痛苦在她惹人喜爱地、憔悴的脸上闪过。慢慢地,准备烧烤的开始收缩,她把她乳白色的大腿并拢在自己的身体下面,跪在烧烤膜的中心。 “当项圈的工作完成後,你们把锁打开,拿开它,”她说∶“然後你们拉起烧烤膜盖住我,密封它,拉起钢丝网的手柄把我塞入烤箱。如果你不清楚,可以查烹调指南。” 卡丽把一个乾净的塑料管插入蓝色项圈的槽中。她把下巴靠近膝盖,使身体弯曲成一团,把塑料管的一段甩入了水池中。 “在我死前,你们还要问我什麽问题吗?”她问。 女士们互相看了看,“啊不,亲爱的,”珍妮特亲切地说∶“你的工作非常出色,并且你看起来绝对美味。” “谢谢,”卡丽说。“我希望我尝起来好吃,而且,我也希望你们将从烧烤快送叫下一个女孩。” 最後,微笑着,她把项圈上的小开关转向了左侧,厚项圈缓缓的开始工作。女孩把她光滑的手臂放在胸前,低下了头。 珍妮特和玛丽安喘着气。乾净的塑料管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项圈里面由电池供电的小水泵稳定的把女孩的血液通过塑料管排乾。 几秒钟後,卡丽的可爱的眼睛慢慢闭上,柔软裸露的身体颤抖了一会儿,安静了下来。 稍後,最後一滴血滴出了塑料管,小水泵停止了工作,项圈松开了。 当她把拿开项圈短针拉出来後,珍妮特只在女孩的脖上看见很小的伤痕。 两位女士还记得,一个正常的少女是非常重的。她们紧握钢丝网的把手,但烤肉很轻松的被从台子上提了起来。 经过几次喘着气的推挤,她们设法把烤肉屁股向前的塞进了她们的烤箱里,关上了门。 “我的天!”玛丽安疲惫的靠着台子说∶“如果是我们自己,根本不能及时将女孩准备好。” “我同意,”珍妮特说,她把空的填料管放进垃圾袋。 “烧烤快送的主意真棒!” 女士们再次在放着她们的饼乾和咖啡的桌子前坐下。 女孩子可爱的脸蛋紧贴着玻璃烤箱门的中心,眼睛紧闭着,柔软的嘴唇的微微分开。 “这是最好的准备方法。”玛丽安感叹到。 “除了她,我们还将不得不作马铃薯。”珍妮特回答。 “哈哈,”玛丽安说∶“我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够自己削皮!” 於是,她们都笑了。 游戏 chap_r(); ----- 游戏 发言人∶程笑 我总觉得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似乎有一点异常。 我说的并不是他们在偷偷的事情。虽然他们想把这件事当成他们之间的秘密,但对於一个母亲而言,要看出来是很容易的。不过,我并不想就这件事说他们,因为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和我的弟弟安迪Andy一直到我们彼此结婚不再来往。 我指的是他们做饭时的情况。按着规定,他们负责每周五的晚餐。但奇怪的是,每一次的主食都是烤肉。而且我还发现,每当他们看着肉块在烤肉叉上旋转的时候,他们的情绪非常的高涨。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长时间了,我想我有必要找出答案。至少,我也可以尝试着去享受一下。 我还很年轻,至少对一般的母亲而言。14岁那年生下乔治joe、16岁那年生下朱莉zoe,现在才不过36岁嘛。我有着披到肩部的漂亮金发,我的身材很不错,有5尺6寸那麽高,是位高挑的女性。朋友们说我看起来有些像名模安娜Anna,至少身材差不多。 在印象中,他们这种奇怪的现象好像是半年前产生的。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从那时开始,他们经常去参加某个神秘的party。他们总是在前一天的中午出门,然後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的时候才回来,而且总是非常的兴奋。 我试着询问过,但每次总是得到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想,也许是该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第二天,乔治和朱莉一起外出去健身去了,我知道他们至少在一两个小时内不会回来。 当从窗户中目送他们的汽车开走後,我急急忙忙地钻进了乔治的房间。床底下、衣柜里、抽屉里,除了一些照片外,我没有找到任何特殊的东西。 难道是我多心了?我自己问着自己。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在墙角他的一堆凌乱的衣服下看见了一个紧锁的黑色的铁盒子。 我笑了笑,从兜里套出了一小段铁丝。要论开锁,我可是高手呢! 里面只有几本杂志,它们的封皮是单调的黑色,上面印着白色的名字《美味佳肴》以及发行的日期和期号,最上面一本是no。122。 乔治要当厨师吗?这种普普通通的关於做菜的杂志有什麽好锁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漫不经心的翻开了第一页。 足足有半分钟,我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在第一页上面的,是一个非常健美成熟的姑娘的照片。她完全着,阴毛被剃得一乾二净,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用绳索反绑在身後。但让我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她是在处於脖子被吊起来处决。 并不是我孤陋寡闻,我也曾在互联网上见过这种窒息类的图片。虽然这种并不是我最喜欢的方式,至少我也接触过,可我却从没有见过如此的逼真的。我仔细打量着,想向平日一样从中找出一点异常的地方来。我失败了,那女孩的松弛的双腿的肌肉、半吐的舌头,以及长长的垂下的唾液。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心头∶难道这是真的? 吃惊并没有结束,在那姑娘身旁印着的醒目的标题更是让我难以致信∶「如何从你的食物身上得到乐趣!」 一种异常的感觉流淌在我的全身,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激动,我的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我的不由自主地隆起变硬,而下身也开始产生着甜美的潮热。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忍着几乎要冲上来的的感觉,继续翻看着杂志。 和我预料的一样,这一切都是真的,至少杂志上是这麽介绍的。 姑娘的名字叫「米雪michelle」,职业是个律师应该是曾经是个律师。 她是今年三月,也就是一个月前在一家叫「地狱之家hell'shome」的餐厅被屠宰的。按照文章的描述,米雪在被屠宰前的两天前就开始浸泡在一种特殊的调料汁中,让调料的味道可以从她的身体的表皮中渗入。 主厨清理了她肉皮上的毛发,除了头发外,一切都剃得乾乾净净。然後是灌肠,这一步骤重复了五、六次之多,目的是将她体内的一切都清理乾净。在一切准备工作完毕後,如同在第一页上的照片中显示,主厨将米雪吊死在厨房内。 接下来的是大段的文字叙述∶在将米雪放下来後,主厨刨开了她的腹部,从一直到肋骨的最下端掏出了她的内脏,并在空空荡荡的腹中填充了一种特殊配料的填充物,并用针线缝好。值得一提的是,按文章中的描写,其中的线并不是普通的商店内出售的,而是用以前所屠宰的姑娘的肠子为原料所制成的。 在准备工作完成之後,主厨开始烹饪米雪。他把米雪放置在一个特殊的烤架上上面有着许多小小的倒钩,这样即使翻转的时候也可以保证她的身体不掉到下面的火坑中。 就这样,在经历了两个小时的烧烤以及无数次的涂抹调料後,一道美味的主菜就已经做成了。我痴迷的望着文章最後的一幅图片,那是米雪最後被烧烤完毕後的样子∶她的双眼无力地半张着,水蓝色的眼珠也已经失去了光泽,双手也无力地下垂着。她的全身都被烧烤成了焦黄的颜色,但我觉得这种颜色反而显得她的身体更加的性感,更加充满了肉欲,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其吸引。 我开始幻想着。我的双手在我的腹部抚摸着,就好像主厨将我的腹部刨开後在掏去着我的内脏。我忽然感到双膝的无力,我平倒在床上,就好像被放置在烤架上一般。我似乎感觉到了炙烤的灼热,就像我在浴室中用热水冲刷着自己阴部的感觉。 我进入了,我感觉自己的阴蒂在炽热的感动中溶化着,不仅仅如此,彷佛我的整个身体都在溶化着。我在这种感觉中战栗着,冲上了一次极端剧烈的。 我又翻看了几本,上面几乎都是同样的内容,所不同的只是不同的方法、不同主厨以及不同的姑娘而已。 我想起了我每周所品尝到的美味的烤肉,以及他们在做烤肉时的亢奋情绪。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出了儿子的房间,我又折入女儿的房间。虽然我已经明白了他们的小秘密,但是,我想可以知道的更多,也许一个细心的女儿会比一个粗枝大叶的儿子收藏着更多更刺激的东西。 也许是女人藏东西的地点都大同小异的原因吧,这一次我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不出所料的,女儿所收藏的杂志几乎是儿子的一倍以上。除了相同的《美味佳肴》外,还有一种叫《健与美》的杂志。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很清楚这本看似不起眼的杂志同样会是隐藏着非常刺激非常让人期待的内容。我略有些颤抖的双手,就要翻开扉页。 「shit!」我听见了床外儿子和女儿的车的声音。来不及看了,但我又极度的不想放手。我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这一本留了下来。也许我可以在他们发现之前看完它并放回去,我自己安慰着自己。 「嗨,妈咪。」他们亲热的和我打着招呼。 而我则有些不太自然的报以微笑∶「今天好快啊?」 「没有啊。」乔治看了看手表∶「只和平常一样,足足两个小时,累死我们了。」 「喔┅┅」我有些不知所措。也许是我多心,但朱莉脸上的微笑在我看来好像她对一切都了然如心。我匆匆的逃向自己的房间,丢下一句话∶「今天我不太舒服。晚上你们自己吃吧。」 接下来的时间是极度欢愉的时间,在房间内,我半躺在床上,看着那本偷出来的《健与美》,让我无比的相信自己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杂志的内容让人瞠目结舌却又难以放下∶一篇篇的文章都是在教导女人如何来保养已经健身,但目的却不是什麽所谓的保持青春,而是如何更好的保持身体肌肉的光滑及柔韧。换句朴实点的话说,也就是如何保持更好的肉质,以便在接受烹调之後能有好的味道。 其中,有一篇文章给出了如何给肉质打分的规定,从上向下一共分五级,分别是「极品」、「优质」、「上等」、「中等」以及「下等」。不过,按它的说法,只要你不是两百多磅的肥婆,「下等」就轮不到你,有着标准身材的,也会是上等。而如果是我呢? 我尝试着用文章中的方法来测试∶加紧以证明肌肉的紧张性、用竹签戳刺臀部以及来证明肌肉的弹性┅┅虽然我尝试了文章中十种方法中的七样一般而言只用接受三到四样的测试就可以了,但我还是没有能够给出自己肉质的一个准确的判断。没办法,毕竟缺少一个公正的裁判。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可以确定我至少是「优质」肉,至於算不算「极品」肉,那就不是我可以自己确定的了。 按照文章中的描述,根据不同的肉质,所采取的烹饪方法是不同的。我早先看的那篇文章中,米雪的肉质看样子只能算是「优质」。其中「中等」以及「下等」的肉质是没有资格来做烧烤的。一般都是在屠宰完毕後将其分割,成为制作罐头的原料。 而「上等」的肉质,虽然从理论上有着烧烤的资格。但那只是理论,从实际的角度出发,一般都是切割後作为肉排出售的。 在所有的烹调方法中,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一种叫「串烧」的穿刺烧烤。 这种做法对於肉质的要求很严格,必须要求是「极品」级的肉质。 我痴迷的看着文章中所附的照片。这是一个原本多麽千娇百媚的女人啊,我望着那根从贯穿了她的身体的穿刺杆从她的肛门进入,从她的口中探出头来我开始幻想自己也同样的被贯穿┅┅ 「咚咚咚!」就在这个要紧的时刻,房门被敲响了,从外面传来了朱莉的声音∶「妈妈,我要进来了。」 「啊┅┅」我一下乱了手脚。虽然一下子消退了下去,但衣衫还是半敞着,而且要命的是我手里还拿着那本从朱莉房间里拿出来的书。 「等┅┅等一等」我狼狈的叫着,紧匆匆地将扣子系上,并将杂志顺手扔到床底,再随手拿起一本闲书∶「请┅┅请进吧┅┅」 「妈咪,你在干什麽呢?」朱莉的笑容很是美丽,这是平常的一致评语。但是,现在她的笑容在我看来,似乎有那麽一点点的诡秘∶「看书吗?」 「是啊,是啊!」我硬扯了个笑脸给她∶「有什麽事吗?」 「你看的是什麽书呢?」朱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反问我。她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斜倚着我半缩着的双腿∶「你┅┅好像拿反了。」 「唰!」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脸突然变红的声音,那种狼狈的感觉真是不好受。我尴尬的笑着,实在是无话可说。 好在朱莉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而是及时转换了话题∶「妈咪,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稍稍振作了点精神,问道∶「什麽事呢,宝贝?」 「是这样的,妈咪。」朱莉说道∶「我想您也知道我和乔治的事情了吧?」 什麽事情呢?我在心里打了个突,是两个人之间的偷情,还是他们房中的奇怪的杂志?我没有直接回答∶「宝贝,什麽事呢?」 朱莉笑了,突然用手撩开了我的短裙,一下子就按在我的内裤的裆部∶「嘻嘻,好湿啊!在我进来之前,妈妈你在做什麽呢?可别瞒我哦。」 一下之间,我羞得满脸红晕,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突然间被女儿所看穿的滋味。我把朱莉的手摔开,「你┅┅」但却无话可说。 朱莉弯下腰,从床下拾起那本杂志说∶「妈咪,看了这个,你是不是也很想享受呢?」 我定了定神,既然已经被知道了,也就没有什麽好不好意思的了,我笑笑地说∶「谈什麽享受呢,看到都让我冲动得半死了!」 「那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来分享呢,妈咪?」朱莉的眼中满是调皮∶「我们会给你最好的享受呢。」 「这┅┅」虽然心中是千肯万肯,但表面上还是要拿出一点做母亲的样子。 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朱莉,可以给我讲一讲吗?」 「好啊。」女儿答应的很痛快∶「事情的起因要从一年前我和乔治去安迪舅舅那里过暑假讲起呢。」 「一年前?那时候你应该已经和乔治好起来了吧?」 「嘻嘻,不亏是妈妈,知道的一清二楚。」朱莉顿了顿,搂着我亲了一口∶「正巧那时候戴安diane阿姨刚好去世,安迪舅舅他┅┅他有点寂寞啦┅┅然後┅┅反正你应该知道啦。」 我「哼」了一声,不是因为别的。安迪这个家伙,还真是风流呢,来个母女通吃嘛。不过表面上却没有表露什麽。 「妈妈,你知道戴安阿姨是怎麽去世的吗?」朱莉问道。 「不是说车祸吗?」我信口答道,话出口才觉得有些不对,朱莉为什麽偏偏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呢?我犹豫了一下,看着朱莉笑嘻嘻的脸∶「难道┅┅她是┅┅」我指了指朱莉手中的杂志。 「Bingo!」朱莉兴奋的从她的衣服下面拿出一本我没有看到的杂志递给我,上面的期号是no。107。 我翻开了第一页,戴安那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仅有面孔而已。她的身体正在一旁被炙热的煤烧烤着,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变得金黄┅┅ 我暗自咽了口贪婪的口水,听女儿在一旁述说着∶「其实啊,安迪舅舅的真正职业根本就不是什麽推销员,那这是他的表面的掩饰而已。他真正的职业,是「地狱之家」的主厨呢!」 「「地狱之家」?」我想起了在乔治的盒子里的第一本杂志上的内容就是那个处理米雪的地方。 「是啊。」朱莉道∶「妈咪你现在看的《美味佳肴》和刚才看的《健与美》都是一个叫x俱乐部cluBx下的附属出版社出版的。而这个地狱之家呢,就是x俱乐部附属的最有名的餐厅。而我和乔治每周参加的party就是由x俱乐部所举办的。」 「x俱乐部?」我傻傻的听着。以前曾经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介绍,原本以为都是虚构的,却想不到它的真是的存在着我的身旁,就连我的弟弟和孩子都是其中的一员。 我在一旁发着呆,朱莉则笑嘻嘻地靠了过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抚摸在我的上了。 「妈妈,你真健康。」朱莉一边抚摸着,一边感慨着∶「我花了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来健美,才把我的肉质从「优质」变为「极品」。而妈妈你现在的肉质就已经是「极品」了呢!」 「你和我说这些┅┅」我抵抗着朱莉四处作怪的双手∶「是为了什麽呢?是打算把我也发展成会员吗?」 「是的。」朱莉在我耳旁轻语着∶「下次的派对,我被选中了参加「经典游戏」。那个游戏的生存概率只有十分之一呢,我想让妈妈亲眼看看我最後的最美丽的模样呢!」 自从朱莉对我坦白了之後,一切都变得戏剧起来。第二天安迪就从外地搬了过来和我们同住。 在等待中,我和我的弟弟以及儿女渡过了既浪漫又荒诞的一周。 终於,周末再度来临,一切未知的经历,即将开始。 「嗨!我亲爱的女孩们,该出发了。」安迪在门口招呼着我们,今天是他开车送我们去。 「好的,舅舅。」乔治笑嘻嘻的牵引着我和朱莉走出房门在这一周内,在经过我们同意、签署了正式文件後,我成为了安迪的私人奴隶,而朱莉的主人则是他的哥哥。 按照俱乐部的规定,参加party的女性是不允许穿着任何的衣物的,所以很自然的,我和朱莉都是的除了脖颈上的项圈。 我坐在车厢的後排,朱莉则坐在我的身旁,透过透明的车窗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我们这幅淫荡的模样。一路上,尤其是在路口因为交通灯停下的时候,我和朱莉都受到了灼热地注视,当然还伴随着挑逗的口哨声。 经过一段不算太短的时间,我们终於到达了目的地。从外表来看,这是一栋普普通通的别墅最多是比较大一些而已。 在门口,有着两名很年青而且英俊的侍者。他们仔细地检查了安迪和乔治所出示的会员证确切地说,安迪的证件是鲜红色的,而且有着刀叉的图案,这表明他不但是这里的会员,并且还是这里的高级厨师;乔治的证件则是淡黄色的,上面并没有刀叉的图案,只印着一个浅碟的标志,这说明他只是这里的普通会员而已。 至於朱莉,似乎她脖颈上的项圈就是身份的标识,侍者用一个仪器在上面扫了一下,在旁边的电脑上便显示出她的个人资料了,上面有些她的身高、体重、肉质、俱乐部会员编号,以及将要参加的活动的消息。 这时候,另一名侍者拿着仪器在我的项圈上读出了我的资料,除了肉质那一栏空缺外,其他的都已经填好了相应的内容。 「这是我帮你事先办理好的。」安迪在我耳边低语道∶「按照规定,你这次来只能登记而不能参加活动。但是由於我是这里的厨师,这也算我的一点小小的方便吧。」 「谢谢你,主人。」我回应道。 「不过,肉质这一栏还是必须要接受专家的检查後才能填写,等看完朱莉参加的活动後再去补办吧。」 在我和安迪说话的时候,两名侍者正在用绳子捆绑朱莉,她也很温柔地顺从着。一切完毕後,其中的一人牵着她从一扇不起眼的小门走了进去,这时我才注意到门上的一行小字∶「幸运者专用luckydoor」进入正门後,是一间不算很大的衣帽间,在房间内,我惊异地发现跪着十来名头戴头套的女性,虽然看不见脸庞,但从她们的肌肤上可以判断出她们都很年青。她们的身上被绳索以「龟甲缚」的方法紧勒着,双手被绑在背後,脖子上的项圈和脚踝上的镣铐也在充份地束缚着她们。 「这是┅┅」我的疑问还没有说出口,已经被安迪牵出了衣帽间,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大厅。在这里,数以百计的女人们有着和衣帽间里的女性一样的打扮,除了摘去了头套。 除了这种打扮的女性外,大厅里还有着二十来名女侍在穿行着。只不过,她们端着酒水的姿势有些特殊,她们也同样地锁着镣铐,四肢着地的爬行着,在她们的背脊上,放着摆满着酒水的托盘。 乔治凑了过来,轻笑道∶「这里也是x俱乐部的一部份,我们管它叫「培养部」。」 「是这样的,」安迪看出了我眼中的迷惑,解释道∶「原本真正的x俱乐部没有性虐这种低档次的内容。但是,由於我们这种活动的特殊的消耗性,以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水平来理解其中的乐趣。所以,我们在俱乐部里加了一个性虐乐趣部^_^,以此为基础来培养新人,所以这里也被我们称为「培养部」。」 我笑了∶「这真是一个好办法,只是不知道成功率有多高呢?」 「就目前而言,百分之一百。」安迪道∶「其实,每个女性的心底都或多或少的隐藏着渴望被虐待的想法。在我们这里,只是将这种想法发挥到及至而已。 给我一个以世俗眼光看起来一切正常的姑娘,我可以让她两周内自愿成为我的奴隶,两个月後我可以让她自愿地被穿刺烧烤只要她的肉质可以达到要求。」 谈话间,我们已经穿过了大厅中的人群。七拐八拐之後,我们顺着一道楼梯走了上去,在楼梯的尽头处,有一扇被涂成黑色的,上面有着一个大大的金色的「x」的门。 没来由的,我心脏的跳动突然间加快了起来,毕竟,当我进入这扇门之後,我的生活将彻底地被改变。我忽然好想停下来,好好地平静一下,但是,安迪的脚步在引导着我,让我不能有着半点的犹豫。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激动,跟随着我的弟弟,以及我的儿子,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足足有刚入门时的大厅的两倍,而人则少了许多。我略略地数了一下,大概有十七、八名男子以及三十五、六名女性。 这时候,安迪已经走的不知去向,只有乔治还陪在我的身边。他正在和一名男子闲谈着∶「罗迪rodge先生,这次怎麽没有看见你的美丽的妻子呢?」 「罗迪先生?」当我望向他的时候,不禁有些的发晕。眼前这张熟悉的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庞正清楚地告诉我他就是目前好莱坞最红的男星,而他的妻子,正是有名的模特安娜。克劳斯。 「她要参加今天的游戏呢。」罗迪说道∶「说起来的话,你的妹妹好像也要参加呢。对了,你的叔叔安迪呢,现在还没有到烹调时间啊?」 「呵呵,他要去亲自给他可爱的侄女做好准备工作,因为这也许是最後一次的服务了。」 「极有可能呢。」罗迪耸耸肩。 过了片刻,房间内的灯光渐渐地黯淡下去,一道光柱打在一名四十岁左右、手持麦克峰的男子身上,看样子,他就是今天的主持人。 「各位会员,我是今天的主持人雷克斯rex现在游戏正式开始。首先,让我们热烈地欢迎这十位将要参加游戏的勇敢的女性~~」 在我们的掌声中,包括朱莉在内的十名姑娘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很明显她们都经过了精心的打扮,至少朱莉是如此。在她们的屁股上,烙印着属於她们自己的号码,朱莉的是「4」号。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1号戴西daisy小姐~她今年才19岁,是华盛顿大学的一年级学生~肉质优质!」 灯光从雷克斯的身上转到队左的第一名女孩身上,戴西是很可爱的女孩,虽然已经19岁了,但无论从身高还是从相貌上,都只给人以十四、五岁的感觉,短短的金发,水蓝色的眼珠,圆圆的娃娃脸,就像洋娃娃一样。 伴随着雷克斯的介绍,场中响起一阵阵的热烈的掌声∶「2号,性感的肖恩sean太太、康尼ie~肉质优质!」 「3号,我们美丽的21岁的空中小姐~安妮特Ante,肉质优质!」 下一个就是朱莉了,作为nBA的热舞小姐,她的美貌并不输给任何人。不仅如此,她的肉质更是为顶极的极品。因此,她得到了比前三位更加的热烈的掌声。当然,我和乔治要比其他人更卖力一些的鼓掌。 再次响起如此热烈的掌声是在雷克斯介绍7号小姐°°也就是罗迪太太,同样的也就是顶极名模安娜的时候∶「7号,顶极名模、顶极肉质的极品~安娜女士!」 另一个获得更加热烈的掌声的是10号多琳doreen,她是一个很漂亮的有着褐色长发的姑娘,职业是个作家,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上次「经典游戏」的最终胜利者。 我微笑的注视着朱莉,从她那有些颤抖的双腿以及如此润湿的下体,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她正出於极度的亢奋之中。她真是太美丽了。 四周的灯光又再度变得明亮,一些穿着白衣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着搬运一些对我而言奇奇怪怪的器具出来。「游戏就要开始了吗?」我揣测着。 「嗨,」安迪出现在我的身边∶「很抱歉打扰了你。但是,你现在必须立刻去接受肉质的检查。」 「不可以等我看完吗?」 「很抱歉,这是规定。不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你还是可以来得及看到游戏的後半部份的。」 说完,安迪拽起系在我项圈上的锁链,牵引着我走出这个大厅。而我只能耸耸肩,希望着朱莉可以足够幸运的坚持到我回来。 检查的时间出乎意料的长,这主要是因为那个「肉质专家」邓恩dunne 先生采用了最麻烦的一种。 终於,他满意的从我的身体中撤离,并在我的臀部盖上了「极品」的红印。 不过在这之前,他已经射了两次了┅┅ 终於,我再次回到了游戏大厅。在这个时候,游戏已经进行了大半了,依然站立的只有四名姑娘了∶1号戴西、7号安娜、10号多琳,以及我可爱的女儿4号朱莉。 在大厅的角落,我看见了安妮特,她正被吊在绞刑架上轻微的搐动着,大腿上满是蜜汁的痕迹。可以想像得到,她定是享受了一次平常难以达到的极度的欢愉。 「好了~现在,让我们进行第七项游戏。我们这剩下的四位幸运选手将迎来的考验是「按铃」!」 随着主持人的话语,一名工作人员拿着一个金属材料的四四方方的,并且在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洞的道具走了过来。 「这个叫「便携式切颈机」。」对於第一次参加的我来说,乔治是一个很好的解说员∶「在它的里面,藏有锋利的刀锋。你看那个圆洞,那是让人把头伸过去,然後把颈部放在那里的,接着再按动按钮,刀锋就会弹出来了。不过,为了适应游戏,眼前的这个做了相应的更改。」 「什麽呢?」 「你看右上角,」乔治指向那里∶「看,有十个按钮。其中有九个是假的,只有一个能真正的触动机关,就看谁会┅┅」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游戏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主持人从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那个「便携式切颈机」,向第一号选手戴西走去。而相应地,戴西由原来的站立变成半跪在地上,上身略略地前倾着,将头从洞中探出,让自己的修长而雪白的脖颈放在那里。接着,她那不知是激动还是胆怯的抖动地手指伸向了十个按钮中的一个。 「唔┅┅」一瞬之间,这个游戏在其他的参赛者还没有登场的情况下,已经分出了胜负。在戴西按下按钮的同时,锋利的刀锋「唰」地弹了出来,在我们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戴西的那颗小小的头颅已经滚落到了地上。 和想像中的不同,随着脖颈的被切断,并没有立刻的鲜血四射。只见她瘦小的身躯先是晃动了几下,然後是猛地一震,随着这一次的震动,她的满腔的鲜血终於喷洒了出来,将附近的一片地板都泄成了红色,渐渐地积成了一汪,衬托出她那无头身躯的苍白┅┅ 由於地板上有着太多鲜血而需要清理的原因,游戏因此暂停了一会儿。在白衣工作人员忙碌的时候,朱莉微笑地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妹妹,你真的很让哥哥为难啊!」乔治满脸笑容的抱怨道。 「哦?」朱莉偏着头,迷惑地问着。 「是这样啊,我是很希望你能又赢得游戏啦!但是,你又是如此的充满着诱惑。让我好想就在今夜品尝到你美味的身体。哥哥好为难啊┅┅」 朱莉「格格」的笑着,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妈妈,我今天漂亮吗?」 「一百分!」我没有半点犹豫。事实也是如此,和平日的朱莉相比,今天的她更多了三分的娇媚。也许是因为游戏的关系吧,我思量着。 「好了,让我们继续开始吧。」雷克斯在召唤着馀下的三名选手∶「今天的游戏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二了。我们上次的优胜者多琳小姐还依然存在,不知道她是否能成为第二个连续优胜者?这位美丽的朱莉小姐,芝加各公牛的热舞女郎,不知道还能不能参加明天的BullsvsjAzz的比赛表演;还有安娜小姐,如果她要在这次游戏中落败的话,她的经纪人可要为违约而头痛了呢。好,现在是第八项∶「幸运饼乾」!」 「这个┅┅不会让她们比赛谁吃的饼乾比较多吧?」眼见着工作人员托着一盘子的饼乾走了过来,我迷惑地问着乔治。 「当然不。」乔治笑笑∶「妈妈,你需要好好的看看「俱乐部手册」呢!这个就是有点类似与抽签啦。这个饼乾是空心的,在饼乾的中间有着写着处理时间与方法的纸条。谁抽到的时间最早,谁就是游戏的失败者。」 现在,是朱莉第一个抽签,她的纸条上写着∶「26号明天8点,南郊公园,穿刺烧烤。」 第二个是安娜,她的纸条上写着∶「28号17点,会员德雷克家,生日晚宴。」 安娜微笑着向她的丈夫飞吻。在这项游戏中,她已经稳稳地获得了胜利,失败者只可能是朱莉或者是多琳了。 当多琳用颤抖的手拿起一块饼乾,主持人雷克斯帮她读出了字条上的文字∶「今晚12点,俱乐部内,烘烤。」 一瞬间,大厅内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人们为即将品尝到美味的食品而庆祝着。多琳则双腿软软地坐在了地上亲手决定了自己的处理时间与方法一定是一种很难享受到的滋味。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多琳的蜜汁在难以抑制的流淌着,甚至滴到了地上。 「wow~」当多琳被工作人员扶持着带入厨房後,主持人雷克斯再度的说道∶「接下来的,就是今天的重头戏决战了!我们可爱的朱莉小姐vs名模安娜小姐!」 「决战?」我又碰上了不明白的名词了∶「难道是让两个人决斗?」 「差不多啦。」乔治耐心的解释道∶「不过判定胜负的方法是看谁先达到?」 「?」我更迷糊了。 「那,你自己看吧。」乔治努了努嘴∶「我想你应该会明白的。」 在场中央,朱莉和安娜已经在相互的热吻与爱抚着,彼此在挑逗着对方的。顿时,我明白了决战的含义。 游戏也许现在该被称为比赛更恰当些在继续着。不过我却没有太过於关注她们的行为。因为在她们之一的被挑逗起之前,我已经开始有些难以压抑自己的。毕竟,刚才的那几幕场景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场看见。但有些好笑的是,在场的绝大多数的女人们和我一样,不再理会场中朱莉和安娜的模样,而去与各自的男伴纠缠在一起┅┅ 等我喘息着再度平静下来之後,朱莉与安娜的纠缠也已经到了最後的关头。 很明显的,朱莉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在安娜的手指下面了。在安娜的带领下,朱莉的身躯大幅度地颤抖着,蜜汁源源不断的流淌着。对她而言,这应该是一次极其难忘的吧! 雷克斯高声宣布着这次游戏的胜利者安娜。罗迪。所有的人拥向她表示着庆贺。而失败者则被她的舅舅带进了厨房。在这里,她将被穿刺後烧烤,将称为今晚俱乐部会员的一道美食。 在厨房的平台上,朱莉仰面朝天的平躺着,我和乔治站在她的左右,将她的双腿打开并高举着,安迪则将长长的穿刺杆涂上了油脂,然後将杆尖进入了朱莉的。 「宝贝,让我们开始吧。」安迪询问着∶「你准备好了吗?」 「啊~~」朱莉深深地吸了口气,抓我的手紧了紧∶「我想可以开始了。」 安迪用他的左手压在朱莉那平坦的腹部,右手用力的将穿刺杆向她体内深处推去。在开始的部份,由於油脂和蜜汁的关系,一切都很顺利,我甚至可以听见穿刺杆刺破朱莉子宫的声音。 接下来,安迪很小心地转动着穿刺杆,在避免破坏了朱莉的主要内脏的情况下,不停的深入着。而朱莉也十分配合地用她那颤抖的嘴唇报告着进度,直到穿刺杆的尖端从她那半开的嘴中露出头来。 四个小时後,朱莉和多琳同时的被摆上了餐桌。和在烤箱内被烹调的多琳不同,朱莉的身体是一种极其艳丽的金黄的颜色,再加上烧烤时涂抹油脂的光泽,更显得她是如此的性感而美丽,以至於当朱莉的身体被分食乾净之後,多琳的身体还剩下了大半。 当然,我也在其中享受到了朱莉的可口的滋味。我想,我的味道应该不会比她逊色吧。於是,我开始有些盼望着我被选中┅┅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探访X俱乐部 chap_r(); ----- 警告∶本文内容涉及色情、、杀戮、食人,18岁以下人士,所在国家地区法律禁止观看上述内容的人士,以及所有对上述内容厌恶反感的人士请勿继续阅读! 声明∶本文所有人物、情节和描写纯属虚构和幻想,任何形式的实际模仿均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实际後果,请读者不要在现实生活中模仿!如果读者因此类实际模仿和相似的行为而遭到刑事或民事诉讼均与本文和作者无关,特此声明! 探访x俱乐部1 今天轮到苏珊做饭,像往常一样,她出现在俱乐部的会员购物中心。 没人有能力从被切割成肉片或肉块的上认出原来它们的主人,苏珊买下了一块漂亮的腰臀肉,几天前它还属於某个美人的身体呢!不过实在没有必要多考虑这些事,当你的号码被选中,你也会是如此,人人如此! 但是,苏珊还是有些疯狂地迷恋於用曾经属於某个姑娘身体的肘子作出美味可口的晚餐。 卡络琳可能会奇怪发现她的室友为什麽有着如此奇特的嗜好∶只需看着肉块在烤肉叉上不停的旋转,就会使苏珊进入。即使不是那麽滑稽,但是也实在令人尴尬。 但是,其实这样导致的其实没有什麽奇怪的,卡络琳只不过不知道其中的奥秘罢了。 苏珊很会料理她选择好的材料,卡络琳常常好奇她哪里学来的这手烧肉的手艺。 苏珊当然清楚地知道这些上等的好肉是从哪里得到的,苏珊经常想像她自己的身体也能像她餐桌上的肘子那样被别人吃光。她知道像她那样体型优美而健壮的姑娘非常适合与被整个烧烤,拥有迷人身材的姑娘总是被穿在烤肉架上慢慢炙烤,实际上,并不是多数姑娘有资格被这样处理呢! 每次巴比q宴会上,苏珊都仔细地观察那些被活生生炙烤的姑娘的反应,心里怀疑她们当时的真正感觉是不是真的像她们在烤肉杆上的不断的蠕动给人的印象那样舒服。不过,无论如何,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被活生生炙烤熟的年轻姑娘的那样细嫩可口的美味了。 苏珊觉得卡络琳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室友,她是在苏珊的表姐被处理後不久搬来和苏珊同住的,嘿!她们都用「处理」这个词而不用被「吃掉」或「被处决」 这类容易引起人血腥联想的词。 一年前,苏珊参加了那个令人难忘的巴比q,那次的美味令苏珊终生难忘,而且苏珊的表姐一直到她们开始切割她身体上美味的烤肉的时候都保持着微笑。 苏珊为她的表姐感到骄傲,而且一直怀念着她以及她身体上的美味。 苏珊经常参加这样的派对,而且一直对她的其它朋友守口如瓶。苏珊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参加过这种派对,她时常认为这种巴比q派对只不过是她自己的一种能令自己很快进入的性幻想而已。 不过,苏珊现在必须为几天後将要举行的一个新巴比q物色一个姑娘作她新夥伴,最好她的也如自己一样高高耸起,也如自己一样容易受到轻微的刺激而达到。每当想到这里,苏珊就必须克制自己不要轻易进入,她希望自己能够幸运地找到这个人选。 苏珊在某些情况下的行为在其他人看来有些古怪,通常,她都细心地保管好自己的所有东西。不过,有一次她太大意了,在桌子上留了一本杂志被卡络琳发现。 那是一本卡络琳从来没有见过的杂志,卡络琳漫不经心地打开了那本杂志,那是本某个俱乐部发行的内部刊物。开始卡络琳觉得杂志的内容很平常,忽然,她翻到中央插页,上面是一个姑娘在脖子被吊起来处决时的照片,那姑娘全身,阴毛被剃得一乾二净,她的身体非常健美成熟,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用绳索反绑在身後。 卡络琳不由得浑身颤抖,她的不由自主地隆起变硬,姑娘家特有的蜜露湿润了她的阴蒂。 卡络琳发现自己在看着这可怕的场景时身体却在不停地蠕动┅┅ 「不好!苏珊就要回来了,必须马上把杂志放回去,不能让她知道┅┅」 「啊哈!你在干什麽?」苏珊一把夺过杂志。 卡络琳尽量假装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苏珊几乎把她拿获,好险!卡络琳的手好半天都在哆嗦。 卡络琳以前就知道苏珊经常参加某种神秘的派对,那个派对似乎在某个遥远的地方举行,卡络琳很想知道那个特别的派对多长时间举行一次。 实际上,每次派对後苏珊都要花好几天时间才能平静下来,然後镇静地等待下一次派对的邀请信。当然,这种邀请信都是通过e-mail发到苏珊的秘密信箱里来的,苏珊小心地保守着她的这个秘密,不过苏珊越是这样神秘,越是激起卡络琳的好奇心。 每次苏珊参加这种派对时的穿着也非常古怪,如果也能称为穿着的话∶因为她几乎什麽也没穿!显然,那个派对是允许出席的,即使不是必须的话。 有一次,苏珊出门的时候身上的长袍边刮到了门把手上,卡络琳发现苏珊的下身上有一个写着数字的圆盘,挂在她那被剃得光光的上戴着的一只金色的阴环上。 其实,那只阴环并不令卡络琳感到十分惊讶,如今很多时髦女孩都在自己的私处戴上这样的东西,卡络琳自己也戴过这样的阴环。不过苏珊还是有点与众不同,她在自己的阴蒂和上都戴着圆环,而且还喜欢在上面挂个小铃铛,特别是在圣诞节的时候。 不过,苏珊身体上戴的号码的确是不同寻常的事情,那究竟是什麽含义呢? 卡络琳设想了很多的可能性,但是都不能解释这种编号的意义。 苏珊下身上的号码盘非常的精美,比那些在模特表演或选美时挂在女孩子们身上的号码盘精美多了。 第二天,苏珊去社区的体操馆与朋友约会,卡络琳知道她至少一两个小时之内不会回来。 听到苏珊的汽车开走後,卡络琳就迫不及待地钻进苏珊的小房间。 她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动着,那些杂志都锁在苏珊床头的一只小铁盒子里,卡络琳失望地四下寻找有什麽能够打开铁盒的办法。 忽然,她在床边小书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珠宝盒,里面装的是苏珊的小金,项链和那些小铃铛°°哈哈°°还有一串小巧玲珑的钥匙! 铁盒子里面只有几本杂志,杂志的封面是单调的黑色,只印着杂志的名字∶《美味佳肴》、发行日期和期号,看目录这杂志似乎是专门提供给某种类型的美食家参考的内部刊物。 但是,当卡络琳打开杂志阅读里面的内容时,她惊讶地发现杂志里面都是有关制作和烹调人肉的内容!看来,苏珊的秘密是参加了某种非同寻常的美食烹调俱乐部,决不是普通的美食烹调俱乐部! 卡络琳仔细地翻阅着杂志,里面有关於一种外观很恐怖的机器的详细图示,显然是用来把姑娘准备好进行烧烤用的。 一种型号的机器被称为杰西卡3000,这台机器在其它文章中还出现过多次。设计的确很精巧,卡络琳想到,在女孩子分开大腿跪在机器上以後,她的身体会被几条杠杆和皮带紧紧地水平固定在台子上,她的双肩会被一个托架支撑,然後把她的脖子用皮带向前固定好,女孩的下巴则支撑在另一个小台子上。虽然那姑娘丝毫不能动弹,但是看起来这样的姿势也蛮舒服的。 卡络琳觉得∶杂志里更多的内容是各种各样的故事,而且大都附带着精美的插图。 在一个故事里,一个颇有献身精神的名叫美蕾蒂丝的年轻漂亮的女电视节目主持人访问了一间着名的巴比q餐厅,并且采访了大厨师有关他屠宰并烹调人体的经验。 年轻的女主持人请厨师用她的身体在摄像机前面做现场表演,她则随时报导被处理的姑娘本身的感受。甚至在赤身露体被绑在杰西卡3000上准备好被机器自动穿刺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呢!当厨师把烤肉叉深深地插入她的准备开始穿刺时,她还显得非常舒服。 然後,按下「执行」按钮後,一个无害的表演忽然变成了真正的屠宰。 那位年轻的女主持人甚至在穿刺进行的同时还在不断地讲述她身体的感受,一直到穿刺的烤肉叉最後从她的嘴里穿出为止。看起来,只要那台机器开始运转就没有办法让它停止下来。 卡络琳几乎不敢相信她读到的内容。 当然,她实际上已经品尝过人体的美味了,昨天苏珊做的晚餐就是! 她现在开始想像着当一个姑娘活着被穿刺并且被炙烤时的感受了,看到美蕾蒂丝的下巴被紧紧的固定在杰西卡3000的工作台上面就足以使卡络琳浑身战栗、双腿发软,她的私处也开始湿润了。 这种可怕的事情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性感,而且被执行的人也一定会十分性感的!卡络琳迫不及待地翻阅起其它几本杂志来寻找更多关於杰西卡3000的故事。 她找到了很多篇,在其中的几篇里一些被害人是自己按下「执行」按钮的。 很显然,俱乐部里有大量的志愿者,怪不得俱乐部一直是地下的。 她又读到一个叫《嘉年华会上痛苦的愉悦》的故事,故事里的一个女孩把自己在嘉年华会上出售,她被一个厨师买下了,然後把她索在一只巨大的金属盘子上。 然後,厨师打开一台放在她双腿下面的机器的开关,一只长长的尖嘴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再膨胀到大约4英寸的直径。 随後,厨师扳动一个手柄,随着「扑哧」的一声,那女孩子的内脏一下子从管子里被吸出,并且统统掉在她屁股下面的盘子里。 这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尤其是在当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的情况下! 卡络琳可以想像那可怜的女孩的腹部忽然被吸空时的感觉。 但是,那姑娘遭到的特殊考验并没有结束。 在撤掉机器後,厨师把女孩的腹部剖开,用填料填充了女孩子空空的腹腔,然後,在被推进烤箱前那女孩子的身体上又被涂了一层特制的油脂和糖浆。 另外几个故事里也有有关清理女孩子内脏的内容,不过没有一个像这个故事这样特别,这样令人身临其境。 卡络琳翻回到美蕾蒂丝的故事,这个故事里配有大量的插图。 卡络琳看到当美蕾蒂丝被穿在烤肉叉上时,她的肚子下面有一把刀子割开了她的腹腔,她的肠子和内脏都从腹部的切口中顺着一个斜槽流到一个箱子里。 卡络琳忽然感到双膝无力,就好像她自己的肠子和内脏也被这样掏空一样。 显然,在开始炙烤前,姑娘们的内脏是必须被掏空的。 忽然,卡络琳想到有一天她自己也可能被绑到那样的一台机器上,她双腿下面的热气会使她联想起在浴室里用热水冲刷自己阴部的感觉。 她进入了,她的阴蒂在炽热的感动中溶化了,她在幻想着自己被烤肉叉穿刺和架在火坑上炙烤的感觉,她整个身体在这种感觉中战栗着,她知道这是一次极端剧烈的。 探访x俱乐部2 「卡络琳!你在我的房间里干什麽?你怎麽打开我的保险盒的?」 卡络琳吃惊地跳了起来,她徒劳地试图掩盖从苏珊保险盒里偷偷取出来的杂志,刚才她看的太入神了,以至於彻底忘记了时间。 「哦┅┅啊┅┅对不起,我只是想翻翻你的杂志,苏珊。」 「你干的好事!肯定在我的房间里呆了一下午!」 「嗯,我想大概吧!」 「你现在已经发现我的小秘密了,是不是?」 「噢,我不知道,但是那些故事实在是很精彩!」 「当然了!不过,不如真事精彩。你觉得亲眼看着被绑在机器上准备被穿刺并炙烤的女孩子如何?这事其实很容易安排,和我一起去俱乐部玩玩就行。你还可以自己亲自试试呢!」 卡络琳的心跳几乎停止了。真不可思议,这个主意的确让人无法抗拒,她知道她自己已经无法拒绝了,这都是她自己的错。 「什麽意思?亲自试试,苏珊你不是说┅┅」 「俱乐部永远欢迎志愿者,如果你愿意的话。」 「你是说我自己志愿在杰西卡3000机器上被烤肉叉穿刺吗?但是这事情太有点离谱了吧?」 「噢!不,当你成为这个私人俱乐部的成员後,这一切实际上都是完全合法的,而且我们也绝不会浪费任何人体的。你其实不必直接奉献自己,我们奉献有严格的规定。」 「规定?」 「对!第一是穿着。在俱乐部里你必须完全,他们会在你的上挂上一个特别的号码作标记的。」 卡络琳点点头,这就是苏珊身上的编号的来历。 「每次派对时都要抽选,决定谁被加工成晚餐。他们会事先通知你,你是否会在晚会上列入被抽选的名单。通常,他们从三个姑娘中抽选一个,如果你被选中,你就必须被处理。」 「噢!老天爷,苏珊!你自己也曾经被抽选过,是吗?那一定非常刺激!」 「没错!当你站在台上听到他们公布的号码是你旁边的女孩时,那种感觉真是无比刺激,因为你也极有可能被选中。我经常在那之後整天都在哆嗦,但是一旦你参加了俱乐部你就必须参加这些派对,特别是你需要被抽选的时候,没有办法逃避。而一旦当你的号码被选中,也同样无法逃避。但是人家告诉我说,比没有被选中更刺激的事就是自己真的被选中了,每次我见到女孩子们在被点到号码时都进入了。随後,当她们被绑在机器上进行处理的时候,还会达到更多更高的,他们说那是一个姑娘所能体验到的最剧烈最刺激的。」 「我想我们女孩子被用那种方法处决的时候应该会有那种感觉的,不过,会不会很痛呢?」卡络琳轻轻的问道。 「滑稽的是,人家说当女孩子经历那种非常剧烈的疼痛时,她会感到非常欣快。实际上,我们不会感到太痛苦的,我们主要感到的其实是的快感!」 卡络琳笑道∶「我经常被人告知不要在嘴里充满东西的时候说话。」 苏珊微笑了。 卡络琳是俱乐部会员的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她在巴比q晚会上一定会非常出众的。卡络琳的身材匀称健美,丰满的身体里面充满了结实的肌肉。卡络琳最喜欢的运动是游泳,这种运动使她身上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和活力。 苏珊也像她一样经常去体育馆保养自己的,无论如何,俱乐部的会员有义务保持自己身体的健康和健美。不过,直到今天以前,苏珊都一直怀疑卡络琳是否会真的对俱乐部感兴趣,现在已经没有疑问了!卡络琳显然想知道更多的东西。 「那你们是不是真的有一台杰西卡3000,就像杂志里画的那样?」 「对,我们还没有彻底淘汰那个旧型号,但是现在几个新型号机器已经进入最後的测试了。在俱乐部里你可以看到所有型号的机器,包括最新的型号。」 「喔!」 「你需要做的就只是参加俱乐部。」 「怎麽参加?」 「我今天会跟他们联系的,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下一次的派对就是了。」 「可是,那会员编号怎麽办?」 「这个简单,你签署了入会协议之後,他们会在你的上挂上一个阴环和新的编号的。」 「你是说,我必须一直戴着它们吗?」 「没错,我们都必须这样。另外,我们还必须随时准备响应紧急召唤。」 「紧急召唤?」 「他们有时会应邀举行私人派对。主要因为他们找到了新的志愿者,有些是他们的家庭成员,有时候是他们的朋友,所以他们需要再找几个姑娘充数。还有些时候是因为他们需要找一两个女孩子来在新机器上做试验,不过这种事情不会经常发生。」 「噢,是这样。」卡络琳还没有完全明白,但是她决定要自己去亲身体验一下。 「在被选中之前你可能会等待很长时间,而且杰西卡看起来是那麽的奇妙,如果被选中的话,谁都会非常乐意爬上去的。」 「每次我们的巴比q都很棒,而且你还可以得到很强烈的性刺激,还有很多其它的充满痛苦和欣快的美妙事情可以在俱乐部里干,你只需要放松并享受就是了。」 「┅┅还有!」 苏珊微笑道∶「当然!」 「那我什麽时候可以参加?」 「下次的晚会在後天,你有的是时间准备。」 「那还取决於谁的号码被选中!」 苏珊笑了。 「你希望你自己被选中吗?」 苏珊长时间凝视着卡络琳美丽的蓝眼睛,然後微笑着说∶「会吗?对了,我们这次不一定会被抽选,他们总是在最後一分钟才通知你的。」 「我觉得真的很兴奋,苏珊,我都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我明白,我为你感到高兴。」 晚上,卡络琳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子里充满了关於杰西卡机器的想像,她还非常渴望知道新型号机器的样子。显然,在新机器最後投入使用前,一定用了许多女孩子进行试验,她的心房兴奋得跳动。 派对要举行的那天傍晚,卡络琳洗了一个仔仔细细的全身淋浴,然後她花了很长时间刮光了全身的汗毛和腋窝,擦上了爽身粉,并且在身体上洒了她最好的香水。 女孩子们的阴部必须佩戴阴环真是一个有趣的规定,她幻想着那个阴环里穿了一根皮带,然後一双手腕被反绑在身後,这时别人只要扯一下皮带就可以把她撂倒,她以前还没有碰到过这麽令人刺激的事情呢,也许她的一生会因此而彻底改变。 卡络琳找到了一件系腰带的长外套,那件外套可以像一条连衣裙一样遮掩住她的身躯。 她到镜子前面欣赏自己的身材,她穿着一双後跟很高的皮凉鞋,那件外套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的被高跟鞋托起而显示出美丽线条的洁白发亮的小腿,有力的双膝和丰满的半节大腿暴露无遗。 她轻轻的笑着,设想如果她就这样弯下腰身或者爬上一架梯子,别人从她的衣服下摆底下看到她的无限春光会如何大吃一惊!真好玩。 「嘿,卡络琳,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看起来怎麽样?」 「太出众了!我有一个惊喜告诉你∶我刚刚打了电话,他们告诉我说,今晚我们俩会一起被抽选,够不够刺激?」 「噢┅┅」卡络琳的心脏好像被别人打了一拳,她双腿之间隐秘的器官开始兴奋地颤抖,真是太刺激了!这麽快!她希望自己能够经历没有被选中和被选中後的感觉,不过如果她们俩个中间只有一个被选中,那另外的一个就需要在室友被加工成美味的烧烤後再找一个新室友。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这样循环募集志愿者真是一个好主意! 随着时间的临近,卡络琳越来越感到紧张和不安。在几分钟她觉得无限长的时间之後,一辆汽车开到了她们的房前。 「来了!」苏珊兴高采烈地叫道。 卡络琳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应该跟她同去! 一辆豪华的中型客车里面坐着两名乘客,都是男人,苏珊显然与他们都认识的。 「你好,泰德!你好,德瑞克!这位是卡络琳,她今晚和我们同去。」 「嗨!卡络琳。」泰德对她报以热情的微笑∶「你肯定是一个令人快活的新夥伴。」 「你好!」德瑞克说道∶「即使穿着那件外套,你也实在令人垂涎欲滴。」 「别那麽着急,夥计们!她还没有去过咱们的地方呢!」 卡络琳心里挺高兴,能被别人欣赏的感觉真好,毕竟这不过是幻想而已,不是吗! 不太长的时间後,他们到达了俱乐部。在俱乐部豪华门厅的衣帽间里,侍者帮苏珊脱去了外套,并且检查了她的号码盘。 「再次见面真高兴,小姐。」侍者说,同时把她的外套挂在标有她号码的挂钩上。 「你好,托马斯。」苏珊答道。 「你一定就是那位新来的小姐了。」他转向卡络琳说∶「我们马上为你安排好!」他又转向苏珊∶「你一定知道应该把她带到哪里吧?」 「当然了,托马斯,我会照料好她的。」 「跟紧我,卡络琳。如果没有号码盘被人家抓住可不得了,他们曾经吊死过没有号码盘的姑娘,就在那边。」 卡络琳战战兢兢地跟在她朋友的身後,他们真的会因为没有戴号码盘就把一个姑娘活活绞死吗? 探访x俱乐部3 接待员在场地对面一间经过改装的马棚里。她是一个肤色黝黑的美人,上也戴着漂亮的像是用白金做成的圆环。看一位全身、但是却在公事公办的姑娘坐在办公桌後面工作是很奇怪的感觉。 「这位是卡络琳,她就是我告诉过你的新会员。」 「噢!是吗!你好,卡络琳,我是柔娜。我已经准备好了给你的表格,请稍候。」柔娜打开抽屉,迅速拿出一叠表格文件∶「在这里填上你的地址和出生日期,在这里、还有这里签上你的名字。」 「好了,这样就行了。大卫!」她叫道。 一个浑身充满健壮肌肉的侍者出现了,身上只挂着几根皮带,他的那个玩艺儿大得令人吃惊,即使在还没有勃起的时候。 「请带┅┅嗯┅┅卡络琳小姐去挂号,她的号码是834。」 她对苏珊笑笑∶「一会就好了,你可以在这里坐下等等。」 「谢谢!柔娜。」 「我想他们已经告诉你今晚要参加抽选了吧?」 「对!我承认我自己现在非常激动,这是我的第二次。」 「不错!我做完这些案头工作之後也要和你一起参加抽选,这是我第九次站在被抽选的队列里,我想我一会可能会站不稳的。」 「你是多少号,柔娜?」 柔娜微笑着站起来给苏珊看挂在她乾乾净净的上的小牌子,她的号码是361。 「这麽小的号码。这麽小编号的姑娘没有多少个还能在这个世界上了。」 「当然,我是472以前的最後一个。」 「你一定看见过许多姑娘来了又去了?」 「没错。来了又去了!」两个姑娘笑了起来。 「你自己也来了很久了,是吗?」 「嗯,我的编号是644,我已经参加了快一年了。」 「差不多,我也不过呆了两年多。」 「也许我们两个的号码今晚都会被选中。」 「谁知道呢!以前也有人说过,反正我还从来没有被选中过。不过,每次去清洗身体的时候我都感到十分刺激。」 「对!我上次也非常喜欢那样的,不过真的被处理的时候,大概会比仅仅被清洗更过瘾。」 这时,卡络琳回来了,看起来她对她自己很满意∶一个小圆盘醒目地挂在她刚刚被剃光阴毛的上。 「嘿!苏珊,瞧!他们还剃光了我的毛,我想不通为什麽我以前就没有想到要这样做!」 「对你很合适,卡络琳,你真是个大美人!」 「再看看,他们还处理了我的双手!」她转过身子,给她们看她被一只小巧的手铐牢牢地铐在一起的手腕∶「我现在根本不能碰到我自己的身体了。」 「嗯,」苏珊微笑道∶「当然你碰不到喽,这才是诀窍嘛。现在感觉很刺激吗?」 「噢!当然!」 「你猜怎麽着?柔娜一会要和我们一起被抽选,她要和我们站在一起。」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不用上编号呢!柔娜。」 「我刚才告诉苏珊,今晚是我第九次上台。」 「天呐!你的运气可真是太好了。」 「没错,每次你上台都有两倍的机率不被选中,而上台前还有一次抽选决定那些会员需要上台被抽选,所以如果有足够多的候选人的话,你每次都有机会不被选中,因此,每个人每次都有相同的机会。」 「大概是吧┅┅但是会不会有些姑娘永远也不会被选中,而另外有些姑娘第一次就被选中?好像还是不太公平。」 「可是,你不觉得一个姑娘如果这次不被选中的话,那她下次会更愿意合作吗?」 柔娜辩解道∶「我喜欢这种办法,因为直到真正被选中,谁也不知道你会被处理,所以你就没有必要在被处理之前胡思乱想了。」 「噢,我明白了。反正等他们一会儿开始抽选的时候,我就会知道那种感觉了。」 「当然了。试一次,然後忘记它们是最好的办法。」 「好的,我会尽量去忘记它们的。柔娜,但是我现在太兴奋了,好像没有办法不想它。」 「ok!姑娘们,我现在已经做完文书工作了,我们今晚可以一直呆在一起了。」 卡络琳跟着其他人穿过场院,因为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後而不能遮掩她的裸露的、刚刚被刮光阴毛的、并且挂着阴环和号码盘的下身而感到有些羞涩。 大卫和另外几个同样装束的侍者已经开始忙着清理小棚了。 那味道闻起来挺可怕的,那些小棚看起来像是经过改造的挤奶棚。棚子的铺着瓦片的顶棚向里面倾斜着,一条排水沟从小棚子中间穿过。棚子的内壁整齐地襄嵌着瓷砖,棚子里面靠墙摆着好几个摊床,每个摊床中央都摆着一些古怪的、用金属杆交叉悬挂在顶棚上的设备,还带有很多滑轮和其它附件。每个摊床前还有一根专用的带喷头橡胶水管被精心地卷在一边。 卡络琳不明白另外一些连接在墙壁上、放在摊床後面的带着小小、圆圆的尖嘴的皮管是作什麽的。 在对面墙边是一排水槽,上面的钩子和架子上挂满了盘好的绳子、链子和手铐,有几个摊床上面已经挂着手腕被高高吊起在顶棚上的姑娘了。 「姑娘们,你们可以选择3号、8号和9号摊床。快去!」 卡络琳顺从地走到3好摊床边,大卫打开她的手铐,并把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一条绳子从顶棚的架子上垂下来,她并拢的手腕被牢牢地缠上了绳子。然後,他通过滑轮拉动绳子升高卡络琳的身体,直到把她的双脚拉高到离开地面大约1英尺的距离。然後,他用两条固定在墙壁上的绳索分别绑在卡络琳的左右脚踝上,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宽宽地分开,卡络琳觉得她自己根本无法挣扎。 「行了。现在咱们开始清理你的身体!」他回过身子去摊床後面的一个桶里抓起一把油膏∶「这是你的第一次吗?小姑娘。」 「噢!是的!」 「啊┅┅当然了,我刚才才给你上的阴环嘛!别害怕,不会太痛的。」他给卡络琳看了看手里的油膏∶「这是我们以前晚会的副产品。烹调以後总会剩馀一些油脂的,你要知道,我们一直都是充份利用我们的猎物而尽量不浪费她们。」 与此同时,他把双手伸到卡络琳分开的双腿中间,把油膏涂抹在她紧紧夹在一起的肛门里∶「放松点,亲爱的。别紧张!」 喷嘴的感觉又凉又硬,虽然卡络琳挣扎了几下,但是它还是顺利地插进了她屁股。 他扳下一个手柄,喷嘴在卡络琳的身体里开始膨胀,水管沉重地挂在喷嘴下面,她无法把它们弄出去。 他打开水龙头,卡络琳感到一股温暖的水柱冲进了她的内脏,一会功夫她就因为肚子里充满了水而感到又憋又涨的很不舒服。 「快停下来┅┅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大卫只是笑笑,没有理会她。当他最後关掉阀门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她的肚子随时都会爆炸的。 「现在就这样呆一小会,好姑娘,让清洗剂发挥功效。我们希望你的肠胃都乾乾净净的。」 「可是┅┅可是我只是要被抽选呀!」 「当然了,亲爱的。所有参加抽选的女孩子都要经过这样的处理。这样可以避免令人不快的事情发生,而且也能节约抽选以後的时间。我们都不希望在晚餐开始以前等待太久,不是吗!而且这种清洗其实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噢!」 五分钟以後他扳回手柄,并且把喷嘴拽出她的身体。一股洪水从她的肛门里喷涌而出,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尴尬。温热的水里充满了清洗剂和她身体里的污秽。 更令人尴尬的是,这样的清洗又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当然,第三次的时候,从她屁股里喷出的就只有水和翻着泡沫的清洗剂了。 最後一次出来的水让他非常的满意,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污秽了。 他又用水管仔细地清洗几遍了她的下身∶「好了,亲爱的,做完了。」 卡络琳在被放下挂架时扭动身体表示对他的感谢,随後,一块大浴巾迅速把她全身都擦得乾乾净净。 「现在和其它姑娘一起上台去吧,亲爱的!」 在离开棚子之前,姑娘们的双手被交叉着用一种柔软、但很结实的日本绳子结结实实漂漂亮亮地捆绑在背後。卡络琳发现用这种绳索捆绑的手腕比铐在一起更无法活动,这种感觉真是不可思议的令人兴奋。 她顺从地跟在其它女孩子的後面走上了高高架起的长长的舞台,面向着台下的观众。苏珊设法站在她的身边,能有一位曾经经历过这一切的人在身边真好。 她还从来没有设设想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身、双手被捆绑着的感觉。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体验,特别是当她听到附近桌边的几个人正在评论她的身体的时候,显然他们都非常渴望品尝她的身体在被穿透在巴比q坑上炙烤後的美味。 她在台子上甚至可以感觉到巴比q篝火的热量,那边至少有三个。 突然,她的脖子被用力抻了一下,栓上了一只绳套,她惊讶地四下里张望,舞台上姑娘们的头顶上有一只木制的横梁,横梁上坠下来许多绳套。 这时她的脚指又被用力地抻了一下,也被绑上了绳套。 「苏珊,怎麽回事?」她叫起来。 「没事,卡络琳。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他们不希望我们中的任何人在公布抽选结果後逃走。」 「不用担心,苏珊。我不会逃到任何地方去的。」她打趣地说道。 卡络琳可以看到柔娜站在队尾,她看起来非常的平静。卡络琳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在八次抽选以後还这样镇静的。 「女士们先生们,我现在宣布抽选结果,在这之前,请大家尽情鉴赏这些将要奉献给今晚的晚会的姑娘们。」 人们大声地鼓起掌来。 「首先,按照规矩,我们必须为这些评定级别并且给她们加盖证章。今晚希尔先生将荣耀地进行这个工作。」 所有的女孩子的在台上被专家又是捏又是刺,卡络琳看到那个着名的屠宰专家向她走过来。他把他的专业评价人体的手指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检测她大腿上的肌肉的质感,抚摸她的阴蒂,检查它们的丰满度。 当他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时,嘴里在不住地嘟囔着什麽。 「现在测验你的肌肉的质地,姑娘,请尽量使劲夹紧。」 卡络琳顺从地用力夹紧着插进自己里的手指,他满意地笑了∶「太出色了,好姑娘。这是我多年来见过的最好的女阴。」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竹签扎了扎、又夹了夹她的浑圆屁股和高耸胸脯,最後结束了检查。 「第834号,u。s。极品!」他大声地宣布。 卡络琳感到非常骄傲,虽然绝大多数姑娘被评为「极品」,只有柔娜的评价是「上等」,其实那也没有什麽关系。 当他把滚烫的等级评价章盖在她的右屁股蛋上面的时候,卡络琳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一下,她感到一阵刺痛。 「欢迎来俱乐部,卡络琳。」 苏珊高兴的说∶「没关系。这些都是乐趣的一部份,那快标记很快就会消失的。我打赌你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评为极品肉,现在感觉怎麽样?」 「挺奇怪的,但是很刺激,我开始相信他们不是闹着玩的了。他们真的会把咱们中间的三个姑娘烤熟吃掉吗?」 「我打赌他们会的!一会他们就会宣布那几个幸运的赢家了。」 「你是说赢家吗,苏珊?」 「当然了。」 卡络琳笑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女士们、先生们,我非常高兴的发现,在台上的每个等待被挑选的姑娘都令我们的主厨十分满意,希尔先生,请向这些乐於奉献自己美妙的姑娘们致意。」 又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 「现在我来宣布抽选的第一个号码。」他停顿了一下。 「女士们、先生们,第一位,我想大家也都会同意的,一位非常迷人而令人垂涎的美人。我们的第一个优胜者,是┅┅第644号┅┅苏珊小姐!」 卡络琳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苏珊已经被选中,接下来还有两个位置。她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朋友,发现她正在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全身战抖。 「苏珊是你!我真不敢相信!」 「啊!卡络琳┅┅噢!」她实在是太兴奋了∶「我也┅┅不敢┅┅相信!」 主持人又举起了一个编号。卡络琳也开始颤抖了,还有两个姑娘要被选中。 「我们今晚奉献给巴比q晚会的下一位可爱的女孩是一个最新的编号,这是她第一次参加俱乐部的活动∶卡络琳小姐,第834号!」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一瞬间,卡络琳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她正陶醉与设想晚会上的来宾津津有味地品尝自己身上的嫩肉。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这一切,几分钟後,她将亲身体验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 她感到自己又一次进入了,自己下身的小洞洞里的蜜露已经湿润了刚刚被刮光的,她的阴蒂因为而充血涨大。 卡络琳偷眼瞧了瞧边上的苏珊,她已经因为而猛烈地抽搐着。 人们在台下大声喝采,但是主持人还在继续他的宣布。 「最後,我肯定大家都喜欢我们的柔娜,她的号码持续的时间最长,她显然已经为把自己姣美的奉献都我们大家的餐桌上等待了太长的时间。今天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祝贺她!」 人们报以一阵更加热烈的掌声,显然,柔娜很有人缘。 卡络琳注意到苏珊的脸颊上面挂着两滴晶莹的眼泪,在品尝过多次人体的美味後,要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时的激动的感情一定很难克制。 她觉得自己第一次就被选中也许是非常幸运的,第一次参加这种俱乐部就被别人享用的感觉,比享用别人的更叫人陶醉。 其它六个没有被选中的女孩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们的绳套被放开,捆绑手腕的绳子也被解开,只有一个除外,她看起来有些不满意。 大卫拍了拍她的屁股∶「没关系,琳鞑。如果你乐意,我们下星期会把你作为特别奉献的!」 她的眼睛一亮∶「噢,大卫,可以吗?那样太特别了。」 「亲爱的,这没有什麽。我们永远欢迎志愿奉献者。我肯定你会是很棒的,下次我们一起瞧瞧。」 「噢!谢谢你,大卫。我盼望那天早点来到。」她热烈地亲吻了他然後走开了,显然她对他的安排非常满意。 卡络琳感到在脚趾被放开以後自己感觉轻松多了,然而,大卫又把一条皮带穿进她下身佩戴的阴环里,然後拉着皮带把她拽向前。 作为一个女孩子,双手被交叉反绑在背後,又被这样的皮带拉着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的。她非常温顺地跟着大卫,仔细地感受着阴部挂着的阴环被扯来扯去的奇妙感觉。 第一眼望去,进行处理的棚子和刚才清洗身体的棚子很相似,不同的是它的前面有用木材搭的栅栏。棚子里铺满了瓷砖,一套排水沟穿过棚子中央,旁边还有好几条小水沟。应该放摊床的地方是几个需要上几阶台阶的平台,平台上面分别安放者几个不同的设备。 卡络琳马上就注意到那台机器与杰西卡3000非常相似。 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插满了闪闪发亮的钢制穿刺杆,这些钢制的杆子大约有八英尺长,顶端被摩的尖尖的,显然,它们是被大量制造出来的。 另一台机器看起来也挺吓人的,她认出那是一个全自动的断头台。那个断头机有一条用金属制成的滑道,旁边的墙上有一排挂钩用来吊起牺牲者。还有一台垂直安放的机器也很像杰西卡3000,但是设计得却更复杂。 卡络琳的浑身开始哆嗦了,杰西卡3000已经够可怕的了。 大卫把拽着卡络琳的皮带栓到墙上的一个挂钩上,她扯了几下皮带试了试,很痛,她哪里也去不了。 「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处理完她们俩,因为你是头一次来这里的,她们原来已经看过了。如果你知道以後会发生什麽的话,你会更能享受的。」 「大卫说的对,卡络琳。我不在意先走。一会你会发现用自己的身体体验的时候感觉更棒的。」苏珊说。 「噢!好的,苏珊。多谢。」 当大卫把苏珊牵到杰西卡3000边上的时候,她向卡络琳勇敢地微笑着。 她温顺地分开双腿跪在平台上,随後,她的双膝和双肩被用皮带紧紧地固定好。 然後,他把固定苏珊脚踝和脖项的金属铐锁上。 她试着动了动,显然一点运动的可能都没有,她的下巴紧紧地顶在支撑下巴的台子上。 卡络琳看到苏珊的已经被湿润了,她的已经变得令人羞涩的潮湿,她的阴蒂也明显地因为兴奋而涨大。 大卫开始用大量的新鲜的从女孩子身体上提炼的油脂涂抹苏珊的下体,他熟练地抚摸着她的因为激动而变厚变大的。然後,他把一个後面联着细细的管子的针头扎进苏珊的,并且把固定螺丝拧紧。 「啊啊!噢!痛呀!」苏珊大叫起来。 「你知道的,姑娘。现在你觉得越痛,一会你在餐桌上的味道会越好。所以就不要抱怨了,忍住!」 卡络琳的身体开始蠕动了,她可以想像苏珊现在的感觉,尤其在你面前受折磨的就是你的好朋友。 穿刺用的烤肉叉似乎直径有一英寸左右,大卫安装了一只在机器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金属碰击声。当他把杆子向前滑动的时候,杆子的尖端发出了闪闪的寒光。 苏珊在冰凉的杆尖接触到的瞬间,本能地抽搐了几下。当卡络琳看到杆子继续缓缓地但是平稳地插入她朋友的时,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首先,杆尖把向两边撑开,然後逐渐地撑大她因为浸润了和油膏的闪着亮光的,直到她的整个紧紧地包裹在杆子上。 卡络琳边看,边觉得那只杆子设计的正好与女孩子的吻合,她开始入迷了。 大卫继续在苏珊的屁股中间涂上了更多的油脂,「这是我们的杰西卡4000,」他向卡络琳解释着∶「这个型号的机器还有一个辅助叉,我来告诉你这个辅助叉是怎麽用的。」 他给卡络琳看一个像在清洗间里用的灌肠喷尖那样的尖嘴,「这个按钮打开切割器。」他按下一个按钮,一排锋利的钢齿开始绕着尖嘴旋转。 「我还是不明白。」 「其实很简单。当把这个尖嘴插进苏珊的肛门,等她穿刺好了以後,这些切割器就会打开她的腹部,然後她的肠子和内脏就会流出来到机器下面的收集箱里去。老型号的机器会弄的很脏很乱。现在,我只要把这个尖嘴插进她的肛门就可以用它来做成管子,把她的内脏从後面都冲出来了。」 「噢。」 他笑了∶「事情总会是越变越好的。」 尖嘴很顺利地从肛门插进了苏珊的直肠,然後他按下一个按钮让它在她体内膨胀。 「现在,姑娘,我们要开始处理了。别人都快等不急了。」 卡络琳浑身一震∶「能┅┅能让我来按按钮吗,先生?」 「噢,这不太寻常,不过看在你们是好朋友的份上。往这边来一点,转过身子,我把控制盒放在你的手上。你能感到按钮吗?」 「能,谢谢。苏珊,准备好了吗?」 「这是个好主意,卡络琳。我也希望为你做这件事。」 「ok,我现在要按按钮了!」 「啊啊啊!喔喔!我感到那东西在穿过我的身体!好痛,唉呦!它从我的肚子里扎过去了。它在胳肢我的阴核┅┅太痒了┅┅我要┅┅啊┅┅啊┅┅啊┅┅现在到我的胃里了┅┅要进到喉咙里了┅┅oooooomphhh!」 鲜血淋漓的杆尖端顺利地从苏珊张开的嘴巴里穿了出来,但是,闪着寒光的杆子并没有马上停止,它继续向前运动,直到从苏珊嘴里突出来杆子约有一英尺长为止。 被穿在杆子上的姑娘的身体继续猛烈的蠕动着,不过最终她还是渐渐安静了下来。 「棒极了!」大卫说道,显然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现在,我的姑娘,」他转向卡络琳∶「你下面可以看到清理她的肠子和内脏了,往这边来一点可以看得更清楚。」 他按下按钮後,苏珊的肚子上出现了一条隐隐约约的细细的红线,切割刀在不断的从她的小腹到胸腔之间来回运动。 忽然间,她的腹部被彻底从里面切开,卡络琳在几米外出神地看着苏珊的肠子和其它内脏一股脑地从她肚子上的切口里涌出并流进机器下面的一个收集箱里去。 大卫立刻打开插在苏珊肛门里的尖嘴的开关,苏珊又开始剧烈地抽搐了,显然她感觉到了极端的疼痛。 更多的肠子从她腹部的开口里和着水流冲出来,大卫用一把解剖用的小刀插进她的腹腔,割掉了最後留在里面的一小节肠子。一台自动缝纫机细细地缝合了苏珊腹部的伤口,大卫随後拔掉插在她肛门里的尖嘴上的水管。 两个侍者过来抓住杆子抬起她的身体,他们用剪刀剪掉挂在苏珊上面的号码盘,还有她上的乳环,随後用麻绳把她的一双脚踝捆在烤肉叉上,她的膝盖也被捆在了一起,随後,她的那双被反铐在背後的手腕又被用另一条麻绳拦腰固定在身上。 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苏珊一直在凝视着卡络琳,真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麽? 柔娜一直镇静地呆在旁边一言不发,忽然她开口了∶「能不能让我来试试杰西卡6000,大卫,如果没有太大的问题的话?」 「亲爱的,我也这麽想来着。我知道你很喜欢你的堂妹姬米的故事,我不会叫你失望的。卡络琳,你将看到少见的风景。过来柔娜,我先把你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你知道该怎麽做的,是吗?」 「当然了,我已经帮助过许多女孩子接受它的处理了。看看我自己怎麽上去的!」 柔娜灵巧地走到那台立式的机器前面,自己爬了上去。马上,她的双腿就被紧紧地固定好了,当她弯下膝盖後,她的脚踝也被一对铐子锁住了。 这太简单了,女孩子们简直都可以自己做好这一切。这绝对是一个全新的型号,不过卡络琳还是希望自己用较老的型号,这台机器看起来太现代化了。 柔娜的手腕被机器上的金属铐子铐在了支撑她脚踝的支架背後,她必须拼命把身体向後才能把手腕伸进金属铐里,不过她还是做到了。 现在,她的全身无法移动了,她的姿势有点像是竖直放置的被用捆野猪方法捆绑的猎物,不同的是她分开的双腿下面是一台机器。 大卫在旁边紧张地调节机器的控制器,使卡络琳感到奇怪的是,要做穿刺的金属杆似乎没有对准正确的方向和位置。 随着在她下身涂好了油膏,她的屁股被掰开,杆尖移过来对准了她的肛门,他把杆子向上推进到刚好牢牢地插在她的肛门里。 柔娜性感地迷人地蠕动着∶「噢!我觉得它已经插在我身体里了!它扎着我了!」 柔娜的已经因为激动而高高的耸起,她兴奋得几乎要晕厥了。 钢叉捅在肛门里并不是卡络琳向往的性幻想方式,但是她看着看着也开始和柔娜一样颤抖起来了。 大卫马上按下了「执行」按钮,卡络琳清楚地听到杆子刺破肠子的声音,那姑娘开始尖叫并且挣扎起来,一定是非常的痛的。 几分钟後,杆尖出现在柔娜张开的嘴里,她的身体还在猛烈的抽搐,浑身在颤抖着痉挛着。 「看好,卡络琳。最有意思的部份现在开始了。」 她痴迷地看着机器自动地锁住了穿刺杆的顶端,然後开始逆时针旋转起来。 卡络琳听到柔娜身体内部发出一声金属碰击的声音,穿刺杆在她的腹腔里面折成了两节。後面的支架开始把她的手腕向下拉去,她的後背很利害的向後倾斜着,同时她的腹部膨胀起来,看起来就好像是怀孕了一样。 现在,卡络琳知道下面该是怎麽样了,机器前面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尖刀,从她的阴蒂中间向上深深地切开了她的腹部,切口一直划到她的胸骨下面。 在穿刺杆的下半部份缩回来的同时,她身体里的鲜血也随之倾泻而出。 「瞧!这个尖嘴和刚才苏珊的很相似,不过,我们这里是在这个姑娘被穿刺以後再用,这点和其它的机器很不一样。」 他给卡络琳看了看那个尖嘴,它可以扩张到原来直径的两倍,外面切割用的钢齿也长得多。 她开始还不太明白,柔娜已经从肛门里被穿在穿刺杆上了。当他把尖嘴深深地插进柔娜的里後,她忽然联想起嘉年华会的故事来。 按下开关後,柔娜的被撑得非常开。在他开始抽吸的时候,柔娜的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她身体里面的脏器一下子都被抽到机器下面的收集箱里。卡络琳可以肯定这个姑娘在机器的开关被打开的时候进入了猛烈的中。 他迅速收走从她身体里出来的东西,然後她的身体被机器精细的缝合起来。 她的双眼由於身体上感觉到新的一阵刺痛而睁得大大的。 「看起来很原始,不过这样出来的身体滋味会很好。必须让她感到异常的疼痛!」 听到他的解释,柔娜的嘴巴抽搐了几下,试图微笑作答。 大卫按动了另一个手柄,穿刺杆的两段又重新在她空溜溜的腹腔里接在了一起。 卡络琳现在都快要神经质了,只见他拔掉插在她中间的尖嘴,然後换上了一把不断在振动的金属刺棒。当柔娜被侍者抬走时,被贯穿的姑娘还在随着里不断振动的金属棒而在不停地蠕动着。 卡络琳希望她现在可以尽情享受这种强大的快感,突然,她发现自己现在是唯一一位依然站着的姑娘了!想逃跑已经太迟了,她现在开始被带向杰西卡4000,她不知道苏珊是不是还在巴比q火坑上面活着。 大卫从挂钩上解下系住她下身的皮带,然後把她向前拉去。 「你要开始经受考验了,有什麽困难吗,姑娘?」他很客气的问她。 「噢┅┅不┅┅我在想┅┅我该怎麽做?」 「很简单。你只需要跪下来,我来处理後面的事情。」 「噢,好的。」 卡络琳趴在机器上的时候感到非常心,但是现在已经不允许她再多想别的了,他们拥有合法的权力要求她奉献出自己的,她是俱乐部的会员,签订了契约,因此根本没有讨论的馀地。 她是在自己的自由意志的支配下签署的协议,也没有关於时间的限制,他们当然可以在她第一次访问的时候就要求享用她的。 在她思考的时候,大卫却忙着准备着。她身上的所有肌肉几乎都无法运动,现在,他把她的脖子紧紧地固定在支架上,并且迫使她把下巴紧贴在托架上面,她明白这样的姿势是为了可以让穿刺杆顺利地从她自己的嘴里刺出。 她的阴部开始像她自己预料的那样兴奋起来。她不知道下一步会怎样,只能在他用手指抚摸她的躯体的时候向他报以微笑。 感觉好极了,尤其是在看不见他在做什麽的时候。 卡络琳的下身已经湿透,她已经准备好了。当他把针头扎进她的时,卡络琳开始大声的喘息起来,她已经忘了刚才刺进苏珊的那些针头了。 她的两个都被针头刺得生痛,尤其是当他上紧固定针头的螺丝的时候,更不舒服。 忽然间,她疯狂地渴望伸出双手拔掉这两个针头,可惜她的手腕现在被牢牢地反铐在她的身後。 他的手指在抚摸她的时给她带来了无限快感,他这是企图分散她因为被针头刺进而感到的疼痛,特别是她觉得一个的温暖的东西慢慢地穿过插进她神秘的洞穴。 当然!现在侍者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与她,他的忽然猛地插进她的,本来就是为了承受这种刺激的。 在他来回地抽送越来越猛烈的同时,她也用力夹紧了她里面的肌肉,几个月以前她才学会这种的技巧。她不知道大卫在杰西卡上面曾经与多少个女孩干过,不过他一定会记住这一次的! 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也越来越紧紧地搂住了她苗条的腰肢。她下身的肌肉随着猛烈的抽送而抽搐着,他真是太棒了! 她的阴蒂因为他的来回冲刺和突然用手指猛烈抚摸她的下体而充血、膨胀。 在他火热的精液在她里喷射的时候,卡络琳全身都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但是,突然,他抽出走开了,她的胸脯由於快感而上下起伏着。 忽然,有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的,那是穿刺杆的尖端。它很轻易地就伸进了她依然在不由自主悸动着的,把她的极大的撑开。 她没想到会突然感觉到杆尖顶在了她的子宫颈上,它把她的下身彻底的撑开了。穿刺杆不断刺激着她已经被唤醒的阴蒂,她想他是存心这样干的。 接下来,他在她的肛门周围和里面涂抹了许多油脂,插进肛门的尖嘴有一种不详的感觉,特别是在他打开开关使它在她身体里面膨胀起来以後。 在把一个小盒子放到她被紧紧地反铐在身後的手上後,他对他说∶「自己启动机器把,好姑娘!」 「噢┅┅好的┅┅谢谢你,大卫。」 他把她的拇指放在按钮上,然後後退了一步,等待着。 她能感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我还能提一个临终前的要求吗,大卫?」她试探着问道。 「什麽要求?」 「一会处理完以後把我捆在烤肉叉上的时候,能不能把我的双手捆在前面? 我想在最後的时刻能用手摸着自己的身体。」 「哦┅┅我想没问题!我会把你的双手绑在你下身前面的。对了,再给你的手里塞一些特制的油膏,这样你就可以自己涂抹自己的阴部了,你和的味道一定会非常出众的。」 「太谢谢你了!」卡络琳满意地微笑了∶「烧烤完了以後我的脸会变得很难看吗?」 「放心把,姑娘,不会的!我们会对你漂亮的脸蛋和头发进行特殊处理的,等着瞧吧!」 看来再也没有什麽藉口拖延时间了,勇敢点!反正也是不可避免,按吧! 开始似乎没有什麽反应,但是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穿刺杆平稳地刺透了她的子宫颈,钻进了子宫。然後她感到了另一次穿刺,冰凉的穿刺杆不断滑过自己阴蒂的美妙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她因为穿刺杆从腹部穿过所带来的快感而颤抖,尖端缓缓地、平稳地穿过了她的身体,留下一条炽热的通道,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穿刺杆使她不由自主地用完全不同的姿势蠕动起来,它现在成了她身体里的中心,她现在只能绕着它旋转。 她觉得它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食道,当尖端从她张开的嘴里伸出来的时候,她的双眼流下了两行热泪。 她的本能地紧紧裹在穿刺杆上抽搐起来,她的全身又一次在巨大快感中哆嗦了起来,被穿刺杆贯穿身体给了她无限的欣快和感动。 她感到大卫走过来开始启动清理她内脏的开关,刀子在她的肚皮上划出一条火辣辣的轨迹,突然,有什麽东西从她被剖开的伤口中掉了出去。 她的肛门感到了剧烈的疼痛,水从她腹部的缺口中涌出,她所有的肠子都流出了体外。当腹部的切口被针缝合的时候,她感到腹中空空如也的奇妙感觉。 她的全身,从阴蒂到舌头都像火烧一样的剧痛,在胸脯上,机器自动从向她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火辣辣的东西。 最糟糕的是她的双手还在身後被紧紧的反铐着,她现在极端渴望能够用双臂拥抱抚摸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知道这也不会丝毫减轻她身体里的痛苦。 她看见他伸过头来向着她微笑,可能是意味着她已经被收拾好可以开始炙烤了!她试图也发出一个微笑,但是她发现她只能痛苦地抽搐几下脸上的肌肉。 「你看来已经快要晕厥了,亲爱的!」 至少这也是一个安慰吧。 他解开捆绑她身体的皮带,这样她就可以更剧烈地在穿刺杆上面蠕动了。她甚至还在大卫把她的脚踝绑到穿刺杆的身後时有气无力地踢蹬了几下双腿。另外一条绳索把她的双膝捆在了一起,这样她又无法活动了。 随後,他打开她手腕上的皮铐,她的双臂马上紧紧地楼在胸前,双手本能地抚摸起自己像着火一样滚烫的,她的因为双手抚摸揉搓的刺激而发出阵阵涨痛的性感。 「不要这样,放松点,姑娘!」大卫有力的大手纂住卡络琳纤细的手腕,使劲把她们交叉并拢在一起,然後用一根麻绳捆绑好,麻绳的两头又紧紧地缠绕固定在她的大腿跟上。 现在,她的手只能摸到自己的阴部、小腹和大腿跟,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 大卫随後又在她上臂靠近手肘的地方缠上了一道绳索,把她的双臂紧紧地捆绑在躯体上。不过,这样至少她的双手和双臂都可以尽量紧密的贴在自己身体上了,卡络琳想道。 卡络琳的双手现在可以尽情地抚摸自己的阴部了,自从自己的阴毛被剃光以後,她还没有什麽机会亲自用双手感觉自己那种奇妙的光滑细腻的下身呢! 她热烈地揉捏自己的阴蒂和,还试图把手指从穿刺杆底下插进自己已经被撑得不能再大的里。 往上,卡络琳碰到了小腹上刚刚被缝合的伤口,立刻感到一种钻心的疼痛,她的伤口周围的肌肉随着疼痛在不住的痉挛。 她可以摸到缝合伤口用的细线,这些用於缝合伤口的细线一定是用以前被处决的姑娘们的肠子做成的,她开始轻轻地抚摸伤口周围的肌肉以减轻痛苦。 大卫转到卡络琳面前,用一块毛巾仔细地擦掉了她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和泪水,刚才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兴奋,卡络琳的全身都出了大量的汗。 卡络琳对大卫眨了眨眼睛表示感谢。 随後,卡络琳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水柱冲刷了她的全身,好爽啊!卡络琳的头发又被仔细地收拢,然後戴上了一个湿漉漉的发套。这一定是为了防止把她的头发烤焦,让猎物在餐桌上更美丽更性感°°这会大大刺激起食客们的食欲的。 一把冰凉的铁勺伸进了卡络琳的手心,卡络琳伸手抓起了一大把凉嗖嗖,滑腻腻的油膏。这些油膏都是以前被炙烤的女孩子们身体里面提炼出来的,自己身体里的脂肪也将被提炼成这种油膏。不过卡络琳现在顾不得多想这麽多了,她疯狂地把油膏涂在自己的外阴、小腹、大腿跟和所有双手能够触及到的身上。 几个侍者抬起了穿刺杆,他们把她轻轻地抬到了最後一个巴比q火坑前。 旁边苏珊和柔娜的已经在火上炙烤多时了,苏珊还在像爆发时那样不住的抽搐着。和苏珊一样,卡络琳身体上的穿刺杆的两端被轻轻地安放在烤肉坑两端的y型支架上,一下子,她身子下面的篝火被点燃了,卡络琳再一次进入了强烈的中! 她可以清晰地感到火焰的热量在慢慢加热她的阴部,旁边的几个侍者在忙着在她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上涂抹凉嗖嗖的特制烧烤酱汁,她也更疯狂地揉搓自己涂满油脂的小腹和阴部。 大卫在一旁看着,他似乎非常惬意。当然了!她一会儿就会被烤好了。 穿刺杆开始变得很烫,并且开始灼烧她的阴蒂,她再次因为快感而爆发!她的一对太靠近火焰了,在被注射了药水以後她们变得非常坚挺而敏感,火苗发出的热量就像一阵持续的电流一样刺激着她们。 她记得在学校的烹饪课上老师说过,猎物身体的疼痛可以让肉质变得鲜嫩可口,卡络琳不知道自己能在篝火上坚持多久。 这时,又有一把勺子伸进她的手心,里面是冰凉的油膏和酱汁,卡络琳想到自己现在正在篝火上自己烹调自己的身体!不过油膏和酱汁都那麽冰凉,她本能地把它们涂抹在双手能够摸到的身体上。 忽然,一阵刺痛和晕眩,原来侍者们把她在烤肉架上翻了个身,他们把凉嗖嗖的酱汁刷在她滚烫的脖项、肩膀、、胳膊、腹部和小腿和双脚上。 她的後背和臀部同时也开始发烫,卡络琳试着动了动脚趾和肩膀,发现自己的双脚和小腿已经开淋痹。 「一会儿自己的胳膊和双手也要失去知觉了。」想到这里,她开始拼命地蠕动,双手也继续疯狂地抚摸自己的。 她的身体又一次被翻转过来,有人又把一勺油膏和酱汁递过来,她继续不断地在身上抚摸着、涂抹着。 她渐渐感到一种沉沉的睡意涌了上来,她的眼皮无力地下垂了。朦胧中,她听到旁边的侍者在评论着她的身体和味道,她的双手还有知觉,但是抚摸的动作已经变得有气无力。 恍惚中,她感觉到身体下面火热的刺痛感觉慢慢消失了,她现在甚至有身上的刺痛感觉是被冰块刺激出来的错觉。她联想起有一次冬天在室外洗温泉,然後在热气腾腾的身体上擦上雪的感觉。 「我还活着吗?」卡络琳在心里叫着。 她试图动动手指,发现双手已经麻木了,她拼命集中精力才能稍微活动一下双手。 「瞧,这女孩的小手已经不动了,她看来已经快不行了!」 卡络琳听到一个侍者说∶「15分钟了,她漂亮的蓝眼睛也闭上了!」 卡络琳感到身体里面的脂肪和肌肉已经开始融化,她的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渗出融化的油脂。她觉得身体上的痛苦和欣快似乎都离渐渐开她而去,只有灵魂还徘徊在躯体中。 卡络琳觉得自己的身体笼罩在一片青紫色云雾中,她很奇怪,现在她只感到阵阵寒意。 远处,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翻转烤肉叉的「吱吱」声和油脂滴在火苗上发出的「兹兹」声,还有几个人在评论着什麽。 不过,这些都显得太遥远了,卡络琳忽然忘记了自己现在在什麽地方。 她幻想着自己正在进行着奇妙的温水沐浴,温暖的水珠不断地从头到脚滋润着她洁白无暇的,好舒服!好惬意!她感到全身的肌肤都在放松,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感到舒适过。 突然,卡络琳的身体开始向上升腾。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中,她惊讶地睁开双眼,然後立刻发现她自己娇嫩的身躯正穿在烤肉叉上被炙烤,那具躯体似乎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不过,那似乎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躯体了,她漂浮在空中冷静地仔细地观察着这个曾经属於自己的。她的双眼无力地半张着,蔚蓝色的眼珠已经失去了光泽,双手也无力地下垂着。 她的全身都被烧烤成了焦黄色,她觉得她的身体变成这种颜色反而显得更加性感,更加充满了肉欲。 这时,侍者又一次翻转了她的身体,她看见她的依然高高耸立,也依然突显在结实性感的中央。 她的阴部也变成了焦黄色,光洁的上面她自己涂抹的油膏正在因为热量而兹兹冒泡。 她觉得自己的真的是太出色太完美了,在被这样处理後被别人享用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渐渐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减退,她遗憾自己的经历和感受不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这感受真是太奇妙太刺激了。他们一会儿就要开始品尝她的滋味了,这滋味已经在她自己的嘴里出现了,味道的确不错。 ┅┅ 大卫拿起了刀叉。她真是太出色了,她的温暖的令人陶醉,他会永远怀念她那里温柔而结实有力的肌肉。 她的滋味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那次巴比q晚会中活下来的人没有人能忘记她身上的美味的! 小镇内的屠宰场 chap_r(); ----- 小镇内的屠宰场 发言人∶t-bone 小弟在元元已经很久了,但一直都没有作品可以贴出来,这次我决定翻译一篇,希望各位前辈指点,如翻译不好请指出。还有二段,但实在太难了对於第一次翻译的我来说,只好先贴上一些,我会尽快把它完成的。 part。1 当我首次在洗衣店内看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就是我要找的女孩。 她的身体不是很苗条,但是让人觉得充满动力,从她弯下身去放衣服进洗衣机的角度,我可以看到她丰满的在松弛的v领衫内轻轻地摇着。她褐色充满精神的眼光遇见我的眼光的时侯,我微笑地向着她点头并且问她∶“刚来到这个镇吗?我叫john,你呢?” 她先用很古怪的目光看了我一阵,然後说∶“对,我叫lisa,你是怎样知道我是新来的?”我告诉她,这个小镇小得可以,从小孩到市长,每个人都互相认识。所以我能第一眼就可以认出她是新来的。 我和她一边谈着一边忙着洗衣服,在不到半个小时的谈话中,我已知道她是读大学的,并且利用这个暑假到这里的旅行社打工。在临走的时侯,我邀请她参加我朋友的会员晚餐,因为我是其中之一的会员,所以我可以邀请非会员的人参加,并且她将会成为当晚的重要嘉宾。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原因是什麽我当然不会告诉她。 她想了很久是否应该跟我去那个晚餐,毕竟我们只认识了一个小时左右,但最後她还是微笑着赞同了。 那个星期五夜晚我到她家接她,我告诉她,我们需要开一段路才可以到达晚餐的地点,它是在一个北边的山区里面,在经过乡间的路时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的牛只睡在草地中间,草地相当的大,我告诉她这里是用来放牛用的。由於天黑的关系,单色的月光在黑夜里特别的亮。“看那里lisa,”我说∶“是这个镇母牛最多的牧场和最大的屠宰场。”我们朝它笔直地开过去,在月光下的建筑物特别地突出。 我提早介绍着今晚的主人是charles、edward和martha,好让lisa知道。 “他们屠杀母牛吗?”lisa问,“是的。”我说∶“对他们来说,这已经是他们很多代的职业了。他们的家,随着我的,在经过伟大的冒险从欧洲过来时,他们就是在这里建立了他们的生意。对过了两个世纪的家庭职业来说,这地区的农民已经群聚到这个地方来养牛了。” 在到达房子附近时,所有的马路全都停放了很多昂贵的汽车,我们只能停在很远的地方,但宴会的音乐已经可以听到了。一个很矮但有成头金发的女人来迎接我们。我为她们各自介绍之後,那女人带着我们走进了这个大房子。 我们在房子里面看到了很多男人,在厅的中间有一张有扩大力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玻璃杯和一些开胃的食物。在桌子中央放了一个长方形的空车,上面挂着一个似是红外线加热灯的东西,旁边放着一把切肉刀。 那个女人在这时递给lisa一杯葡萄酒,lisa问那女人∶“看起来你只有一个主菜。”那女人微笑地回答说∶“只有一个主菜是这里的传统。”lisa问∶“怎麽我没有看到其它的女人?”那女人吃吃地笑着并说∶“她们必须在厨房里面,你要吗?” 我们三人一直经过很多人之後来到厨房,但是这里只有两个男人。我走在最後并把门关闭好,还放下了门闩。当lisa听到门闩关下时有一些紧张,但我立刻介绍∶“这是lisa,我们今晚的上宾。”lisa有些脸红,但还是向他们点头。 就在这时侯我命令lisa将所有衣服除下,她凝视我的眼光,“什麽?”出自她颤抖的口来。并且lisa已觉得一些对她不利的事即将发生。 part。2 “把你的衣服除下。”我再从新重复一遍我的命令∶“如果你不能跟我们合作的话,你只会把事情搞得更加麻烦,我们并不想给你增加任何的麻烦。” 在我和lisa对话的时侯,那个女人走到lisa的背後轻轻地按住她的肩头,并用很轻的力度去爱抚她使她保持安宁,那女人的双手一直游走到lisa的腰间。在这时,那女人的右手从她哥哥martha的手里接过一根绳子的一端,而她的左手还在受抚lisa的腰而令lisa不知道她正准备用绳子去绑她。 突然,那女人用绳子绑住lisa的双手并扭反去身後,这令得lisa的上身不能自主地倾向前去,而在lisa身前的我已将等得不耐烦的右手伸出按向lisa丰满有肉的,而同时lisa也发出了惊人的尖叫声,并用脚踢向我的下体。正在这紧要的关头,那女人用力地将lisa拖向地面,但我还是给踢中了大腿,而lisa也不停地尖叫着和不停地用脚乱踢一通。 外面的人好像已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样,对lisa的尖叫声和呼救声全无反应。lisa一边叫着一边努力地想挣扎起身,但每一次都让我们其中一人给推倒在地上。经过了大约20分钟无奈的挣扎,最後她终於停止了这种无用的挣扎,并开始明白到她的命运将不能够改变。 终於martha走到lisa的身旁,把她的双脚也用绳子给绑起来,并将她按坐在地上。我这时拿过身边台面上的锋利小刀,慢慢地走到她身旁踹下,用左手拉住她的衣服,右手用刀将衣服慢慢地割开,白色的乳罩也同时慢慢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当刀子割开36c的乳罩时,一对丰满雪白的就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继续温和地除去她的耳环和手镯,最後将短裤也解开并滑向她的腿下。现在的lisa是静止在那里的,没有任何的反抗。“如果你需要小便的话请随便。” 我告诉她。就在我刚说完最後一个字时,一道小便的小河自她的分叉处流到她乳白色的大腿上。 之後我将lisa拖到厨房的角落里,那里有一张金属的椅子,我将她推倒在椅子上并用另一条绳子将她坚固地绑在椅子的靠背上,并再次将她的双手绕过靠背并绑在椅後。而edward这时就走过来,用另一条绳子分别将lisa的两脚分开来并用力地将每一只脚压向她的肚子上,用绳子绕过全身连同椅背一起绑起来,并将她的每只小脚拉向所在的椅脚上。 从这个角度上看,lisa神秘的私处整个给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轻轻地用毛巾将她的阴毛弄乾,好让我完成另一项工序。这时那女人拿过一瓶酒精和火机,这时lisa还不知道我们打算做什麽,但当我接过那瓶酒精的时候,她已经知道将会有什麽事发生。lisa又再次开始挣扎想把双脚合并在一起,但她是无法达到这个目的。 我不再理会lisa还在挣扎就将酒精轻轻地倒在lisa黑黑一片的阴毛上,并立时将火机点向她的阴毛。火光一下子大起来并立时听到lisa随之已起的尖叫声,但火光在不到几秒之後就没有了,这时我可以看到所有的长长阴毛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色的灰。我用凉水倒向lisa的,这时非常美丽的景像出现了。一个粉红色光秃秃的就显露在我的面前,中间那粉红色的阴核非常地突出,而那两片可爱的在突出的阴核下显得异常的丰满。 我用手来回地抚摸着这光秃秃的,并可以说是爱不惜手。之後我用同样的方法把lisa全身的毛给清除乾净,连一点小小的体毛也不放过。经过前後大约半小时的清理,现在lisa已经是一个全身光滑滑的女人,任何男人见到都会将眼光停在她的身上,决不想错过这个美丽的女人。 part。3 现在的lisa全身上下都非常乾净,而我们的清洁工作也到了最後的工序,就是清理体内。当我解开她的绳子之後,她显得更加听从了,不再作出无意义的抵抗。我先用手将她推倒在地面,并用我的手指轻轻地按摩她易受伤的肛门,她对这个突然的闯入很抵抗,但是她的前面有另外两个人将她坚定地按在地板上。 我接过女子递给我的灌肠剂袋,并将插嘴推进lisa的肛门内。我迅速地工作着,当灌肠剂全部挤进她身体後,一拔起灌肠剂尖细的插头,就立刻插入一条水管,温暖的水不停地灌入她的直肠内,而她的肚皮也相应膨胀起来。当扩大到差不多像一个十月怀胎的孕妇大小时,我将一个很大的肛门栓紧紧塞进她的肛门。 经过五分钟的等待,我将那肛门栓拿开,立刻一股水柱就直冲向我预先放在她後面的大桶中,一时间整间房都被水声所充满。而经过这一灌肠工序後,lisa无力地倒在地上。我再次用水帮她冲洗乾净,然後接过他们递给我的乾毛巾将被弄湿的lisa擦乾。 而当人们再次看到lisa的时侯,她是在一辆特大号的餐车上,有几条铁链将她扎在餐车的上面,她的头被扎在车子的前头并突出车外。而她的双手被扎起放在背後,双脚跪在车上并被紧紧地固定在车的两边,因为这个姿势而令得她光滑的臀部高高地直立起来。 这时餐车被推到屠宰区,她大声尖叫着,因为到现在为止lisa才意识到她将会被吃掉。我抓起放在一旁的水管插进lisa的口中,这条水管是连在一个大酒桶上的,而这时大量的酒已冲进她的口中,这些酒是用来令得她的肉带有酒香。 而我这时就再一次看那册已经有两个世纪历史的烹调秘诀,这秘诀本是用来烹调猪的,但我发现用来烹调人更加好味和好吃,秘诀当然不能公开啦。 烘烤的芳香开始充满在空气中,经过数小时等待的朋友个个都围着lisa那具刚烘烤完并还在冒着烟的金黄色,令人胃口大增。 是吃饭的时间了,我将我们秘制的烘烤人肉推入房子,并放上宴会厅上的大台上,lisa的皮肤在橙红色的照灯之下闪闪发光。我选择一把切肉刀,在她光秃秃的头的头盖骨後面和脖子之间落刀,爆裂的声音告诉我,骨头巳经烘烤到异常香脆。在不到半个小时的切肉和分肉後,我们可爱的lisa只馀下一推骨头而已,看来很快我又得要去找另一位漂亮可爱的女孩了。 全篇完 公园的慈善聚会 chap_r(); ----- 公园的慈善聚会 发言人∶Apple 5月15日,太阳在晴朗的天空中放射着光芒,好几百人将要参加在公园举行的大型慈善聚会,对这种天气非常满意。大草坪上到处都是帐篷,出售着各种各样的食物和下午抽奖的彩票。 布里特森一家到达那里时已经是中午了。约翰。布里特森停好车,和他的妻子贝丝、他们的儿子卢、女儿瑞丽一起朝聚会场地的方向走去。 卢越过瑞丽的肩膀指着她最好朋友说∶“看,那不是克里斯蒂娜吗?”她和她的父母一起站在肉饼摊旁。 “是的!”瑞丽大声喊着向她的朋友走去。 瑞丽在两人之中显得较为瘦小一点。当她紧抱住她大胸脯的女友时,布里特森太太和克里斯蒂娜的妈妈和爸爸──克格开始闲谈。 “你知道今年任何人都能被拍卖吗?”布里特森太太问。克格太太热切地点头并低声说∶“我们将捐出克里斯蒂娜。我们想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非常适合烧烤。这是个好主意,不是吗?” “哈哈,的确!”布里特森先生微笑着上下打量他自己的女儿,尝试着想像她16岁的身体被穿刺的样子∶“也许我们可以捐出瑞丽!” “嗨,别太大声!”布里特森太太静静的说,并试着对站在不远处和克里斯蒂娜一起说话的她的女儿作了一个自然的微笑∶“克里斯蒂娜是否还不知道?” 克格夫人微笑着说∶“不,但她很快就会充份的了解的!” “妈妈,我们能独自到周围转一会儿吗?”瑞丽一边拉着她朋友的向远处走去,一边说∶“我们1小时後再见!” “知道了,再见!”两个母亲心照不宣的彼此微笑着∶“作为肉,的确,哈哈哈!” “我和她们一起去,好落实它!”卢理解了他的和克里斯蒂娜父母的计划後说,朝向一排帐篷走去的女孩们追了过去。 卢看起来刚刚二十几岁,还没有把她们当作肉看待,他决定试试把她们作为烧烤或炖汤完成的精彩想法。 当他追上她们时,女孩们正站在棉花糖摊旁一起傻笑着。 “你们看了肉帐篷吗?”他装作随意的朝镇里屠夫搭的肉帐篷方向点了一下头问。 瑞丽舔着她的棉花糖问∶“嗯,没有┅┅哪儿怎麽了?” “我想我刚才看见你学校的女孩和她妈妈进去了!”卢撒着谎而希望女孩能过去∶“不过,她看起来不太高兴!” “来吧!”克里斯蒂娜说着和卢碰碰撞撞地来到了肉帐篷前。 在冰冷的桌子前面聚集了许多人,瑞丽和克里斯蒂娜并不吃惊看到许多和她们年龄相仿甚至更年幼的女孩完全赤身的在父母旁边,排成一队进入帐篷。 近来,把你的女儿卖作肉是相当普通的行为。尽管不太情愿,但是大多数女孩都接受了她们的命运,并且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学校,这种行为都被鼓励着。 “哇,都是些可怜的女孩子!”卢听到瑞丽对她的朋友耳语∶“我的父母决不会把我送到这种地方。” “看,她们被论斤卖出!”克里斯蒂娜指着冰冷的桌子上的台秤咯咯地笑着说。 台秤上正站着一个13岁左右的漂亮的小姑娘,长着一头棕色的长发,小小的刚刚开始发育,阴毛已经被剃得乾乾净净。屠夫已经同意了女孩的妈妈提出的价格,并把她从台秤上拎下来让她等在一旁,她看起来非常的恐惧。女孩试着把手伸过桌子和她的妈妈告别,但是另一个围着屠夫围裙的男人抓起她的肩膀把她运到了帐篷的後面。 “仁慈的退场,不是吗?”瑞丽问下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和她年龄相仿,她跟父亲在一起,正站在台秤上被称量着。 卢微笑着指着玻璃窗里展示的冷冻肉说∶“看这儿!” “哇,那是女体肉排!”瑞丽转过身後喊到。差不多有50块被切割好放在冰床上,看起来多汁而美味。靠近她们的是各种大小的、躯体和烧烤好的屁股、小腿、大腿、手臂。 “它们非常美味!”克里斯蒂娜和她的朋友一样兴奋的评论着∶“在我15岁生日时尝过┅┅妈妈在家里烹调她们。” “嗨,看!”卢说∶“如果你们被卖作肉,你们想怎麽被处理?” “我想被烧烤!”瑞丽一边看着另一个年轻的女孩被卖掉後运走一边说。 “啊┅┅我想被切割成块!”克里斯蒂娜看着橱窗里的肉,陶醉的笑着说∶“是的,我的应该像冰上的那些一样!” 现在,卢显然地让女孩们兴奋了起来,她们好奇地看着这一队的年轻女孩被她们的父母卖出。当知道另一些女孩被登记拍卖後,他一点也不惊讶听到他的小妹妹建议要到到登记拍卖的帐篷。 当瑞丽走近为慈善拍卖捐出自己的妻子或女儿的登记帐篷时喊到∶“看,是妈妈和爸爸!” “让我们和他们开个玩笑!”在跑到帐篷前时卢机灵的阴笑着说∶“让我们把瑞丽的名字写上,捐出她拍卖!” 瑞丽指着排在帐篷前的人群抗议到∶“但是,那我将不得不了!”几乎所有的少女和妇女都是的,许多妈妈和女儿排成一队依次进入,他们的丈夫或父亲伴随在她们身边。 “确实,但那多好玩!”克里斯蒂娜笑着脱掉瑞丽的衬衣,露出她发达而坚挺的年轻∶“我将你一起去,以确保你被准备好!” “哈哈,好吧,但是这样一来你不得不也脱光!”瑞丽要求到。不久以後,卢加入到了少女和妇女的队列中,而两个的十几岁的女孩就在他前面。 女孩们试着跳起以越过大群的人找到她们的爸爸和妈妈,而卢非常兴奋地看着克里斯蒂娜。以她的年龄而言,非常巨房在她们跳跃时随着她摆动着。 在卢前面的是一位母亲和她11、13岁的两个女儿,她们都裸露着身体,显然都要进去。 一个慈善基金会的工作人员走近和她谈了几句,然後从腰带上取下一团绳子开始捆绑她们。首先是她,然後是她的女儿们,她们的手都被绑到了背後。她们非常顺从的让他完成了工作。 排在前面的所有女孩的手都已经这样被绑住了,现在他走近卢,他微笑着说道∶“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将捆住你的肉,以便在另一边节约时间!” “当然,向前走!”卢回答着对瑞丽和克里斯蒂娜眨了眨眼,她们会意的微笑让她们的手腕被系在一起。 “男孩,这样妈妈会发疯的!”瑞丽吃吃的笑着,再次试图在人群中找到她的父母。 很快就要轮到了克里斯蒂娜和瑞丽被带到帐篷前登记了。当布里特森太太、她的丈夫和克里斯蒂娜的父母最後出现时,只有那位女士和她的两个女儿排在她们前面了。 瑞丽笑着对他们眨了眨眼∶“哎呀,你们几乎来不及和我们吻别!” 布里特森太太对她的儿子微笑着∶“哦,太棒了,你让她们接受了屠宰!” 毫不理会女儿的玩笑。 “哈!他,他,不完全┅┅!”克里斯蒂娜开始走出队列,但她爸爸把她推回来了原来的位置,并给了她一个温和的微笑。 “我确信你们两个能卖一个好价钱!”克格太太大声说着并引导困惑的女孩们来到帐篷前,一位女士准备为她们登记。 “姓名和年龄,请!”女士提示到。使瑞丽非常震惊的是卢给了她数据,并在纸上为两个女孩签了字。 “但是,妈妈┅┅为什麽┅┅!?”两个女孩靠近她们的父母恳求道,还半信半疑的认为这只是个玩笑。 “现在,祝你们好运,女孩们!在处理时你们一定能得到最好的!”当瑞丽和克里斯蒂娜被拉进帐篷後面的畜栏时,克格太太和布里特森太太喊到。她们的爸爸看着队列上剩馀的女孩忙碌的被处理着,卢站立在那里和她们开着玩笑。 布里特森和克格一家下午在聚会上参观了其它的有趣项目。布里特森太太遇见她的一个老朋友,她有个14岁的女儿。当布里特森太太告诉她关於瑞丽和克里斯蒂娜的事後,她的朋友决定也捐出自己的女儿,即使她抗议她妈妈已经答应在今年的感恩节晚餐上烧烤她。 卢在畜栏附近徘徊,那里的女孩们已经被登记参加拍卖。那里原来是公众游泳池,但是今天被用作了肉畜的准备区。所有登记的女孩都被带进去清洗和剃乾净毛,以准备拍卖。 “来吧,现在是开始了!”卢对大声呼叫他的父母,他们匆忙的来到公园中心的拍卖大帐篷。 在巨大的开放式帐篷里,分别设置了五个舞台,各自拍卖不同种类的肉畜。 卢的爸爸对着展示着8个不超过10岁的小女孩的舞台阴笑着说∶“这是拍卖低年龄肉畜的地方!”她们每个都挂着一块写着编号的牌子,出价已经在进行了。 “这是‘打包’舞台!”布里特森太太指着另一个只有母亲-女儿或姐妹的舞台微笑着说。她们只被一起卖掉,以便在大型聚会中成为的优质的主菜。 在其它舞台上出售的都是按不同年龄段划分的单个女孩。出价最高的舞台是15到20岁的女孩,毫不令人惊讶。 大多数的买主是附近城镇的屠夫,许多来自穿着统一制服的大餐厅。布里特森太太朋友的女儿比较早登台了,她被卖给了卢经常去的中餐馆。 “看,那是瑞丽!”当他的妹妹和其她一些十几岁的女孩被领到木制舞台上时卢喊道。 布里特森太太非常关切地看着瑞丽的被卖给了穿刺烧烤的连锁餐厅。稍後,克里斯蒂娜也出场了,她被卖给了在聚会上设有帐篷的屠夫。 布里特森和克格没有买任何肉,但布里特森先生走过去向穿刺烧烤餐厅的买主打听他的女儿。 布里特森先生告诉他的妻子和儿子∶“她将被烤架一个半小时,就在这里的会场上!” 布里特森太太微笑道∶“太好了,那我们可以品尝到她了!” 这一家人离开了拍卖帐篷,来到穿刺烤架餐厅。这是非常大的户外餐厅,可以招待一百多位客人。在中间的用餐区域,7个十几岁的女孩已经被刺穿完成,在热煤上慢慢的旋转着。 没有等多久,瑞丽就被运出了厨房帐篷,钢从她的和张开的嘴通过,完全刺穿了她的身体。她在煤上转动了一个半小时,在这其间,她的妈妈和爸爸经常亲自来到她身边给她变成褐色的肉刷油。 稍後,当他们吞食她多汁的肉时,布里特森太太大声说∶“嗯,我们的女儿真是美味!” 在晚餐快结束时间前,克格先生和太太再次加入他们,并品尝了瑞丽的肉。 他们已经在肉店买到了他们女儿的房和她的肉排,把它们放在一个塑料袋里。 “我们不能抵挡它的诱惑,因为这是我们的女儿!”克格先生笑着拍了拍装着他女儿肉的提袋。 父亲节的礼品 chap_r(); ----- 父亲节的礼品 作者∶coolkill提供∶龙秋生 本文属翻译小说,包括屠宰和食用女人等极度残忍、色情、情节,切勿当真和模仿。 国外这类暴力色情虚构小说和图片不少,不知是否有人爱看这类强烈刺激的东西?先试一次再说吧! 玛丽。安恩坐在她的房间里哭着。 为了找到一件合适的父亲节礼品,她几乎跑遍了全镇。由於她的父亲杰夫什麽都有,因此很难找到让他惊喜的礼品。而玛丽。安恩自从去年满18岁以後,一直未能找到工作,因此不可能花很多钱去买那些贵重的礼品。 正当玛丽。安恩几乎要放弃希望时,她看见了放在床脚上的报纸。一幅广告在她眼前出现∶《特别推出°°父亲节回锅肉丁》。 她破涕为笑,她已知道该送给父亲什麽礼物了。尽管那年她还是个婴儿,但仍能记得她母亲在国庆节聚餐时被烧烤的景像,她想要为她的父亲做类似的事。 玛丽。安恩马上开始进行准备。 她从她的叔叔那里借来了一个很大的煮肉铁锅,那是以前猎人们炖煮整头野猪用的。用她仅有的一点钱买了足够的土豆、洋葱和其它作料。她带着买来的东西跑进厨房,找到年轻漂亮的继母--帕特,她需要帕特的帮助。 帕特好奇地问∶“你拿这些东西来做什麽?” 她告诉帕特∶“我要让爸爸在父亲节那天得到一件惊喜礼物,我将送给他一道美味的节日美餐。” 帕特想起了当年烧烤玛丽。安恩母亲的情景,那时候自己还是个7岁的小女孩┅┅ “他最喜爱回锅肉丁和野餐烤肉。”帕特回忆着说,接着疑惑地看着玛丽。 安恩∶“但是你怎麽能负担得起昂贵的小牛肉?” 玛丽。安恩驯顺地回答∶“我不使用小牛肉。” “你将使用什麽?” 玛丽。安恩低着头看着地板,小声地答复∶“我!” 帕特开始被震惊了,但很快露出满意的微笑。她和杰夫早就想举办一次隆重的招待会。 她好奇地问∶“为什麽选择回锅肉丁?” 玛丽。安恩答复∶“我只是凭感觉,它听起来很好,而且爸爸一向喜爱回锅肉丁。” 帕特又问∶“你敢打赌他会同意这样做?” “我┅┅不瞒你说,爸爸早就对我的身体垂延欲滴,只是嫌我瘦了点。几个月前当你出差在外时,他每天都和我,从那以後我就怀孕了。现在我的体重增加了30磅,你没发现我的屁股和比以前大多了吗?” “没关系┅┅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帕特笑着说∶“如果你打算明天完成这件事,有许多准备工作需要做。” “我知道。”玛丽。安恩回答。 帕特看着她性感的继女儿,心里盘算着各种需要准备的事项和怎样利用所剩无几的时间。她开始揉搓自己潮湿的,并决定今天一定要玩够女孩的鲜嫩。帕特立即把她的计划付诸行动,她微笑着说∶“第一件事情是┅┅准备好你自己的身体。” 玛丽。安恩疑惑地看了看帕特,帕特继续说∶“我们首先必须剃光你上的阴毛。” 玛丽。安恩早就想要剃光自己的,并且认为让帕特动手是最佳选择。两个女孩飞快地跑进洗澡间,帕特取出剃刀等用品,玛丽。安恩则脱得精光仰卧在凳子上,高高抬起叉开的大腿,让自己的阴部和小腹充份暴露。 帕特用热水浸湿玛丽。安恩浓密的棕色阴毛,并涂抹了许多剃须膏。当她涂抹到玛丽。安恩的阴蒂时,帕特的手在那里轻揉了一下。帕特注意到玛丽。安恩的颤抖和渴望爱抚的眼神。 帕特拿着剃刀小心地剃掉少女、和肛门附近的阴毛,很快她的阴部就变得像婴儿一样白嫩光洁。当帕特冲洗乾净玛丽。安恩屁股上的肥皂沫後,她发现女孩深红色的口微微地颤抖着,并涌出透明粘稠的蜜汁。 帕特抑制不住地把她的舌尖伸进女孩的里,使劲地吸食着那甘甜的少女淫液,轻咬那诱人的阴蒂,舔食着粉红色的嫩肛门。玛丽。安恩的很快来临,她浑身哆嗦,大声地呻吟着。 两个女孩开始剧烈地互相抚摸对方的肥嫩屁股和,使劲的舔食对方红润潮湿的和肛门,她们整整玩了两个小时,直到她们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当两个女孩终於离开洗澡间时,玛丽。安恩说∶“你那魔术般的舌头使我几乎想要取消明天的宴会。我真想让你舌头永远留在我的那里。但我还想得到爸爸另外的恩赐,并把我的一切献给他。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准备明天的肉宴。” 两个女孩赤身地走进了厨房,她们打电话给所有的朋友,邀请他们参加明天的盛宴。然後她们一边商量明天的菜谱,一边削土豆皮和剥洋葱。眼泪从她们美丽的脸颊上流下,流过粉红的和洁白的肚皮,一直流到她们大腿中间那柔软潮湿的秘处。 女孩们把完成的蔬菜放进冰箱,然後互相紧搂着,在玛丽。安恩的小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玛丽。安恩醒来并从床上跳下地来,帕特和杰夫已吃完早餐出去了。玛丽。安恩能争取更多的时间来进行最後的准备,她要在宴会前让大家大吃一惊。为此,她不得不牺牲她那齐腰长的棕色头发。 她在镜子前看了自己一眼之後,坚定地拿起了剪刀。她用手抓住一把头发,闭上眼睛。她听见了剪刀的声音,她继续剪着,长头发纷纷落向地板。不久,她的头发布满了卧室的地板。 然後,玛丽。安恩去了洗澡间,并且在她的头上涂满了爸爸的剃须膏。她用爸爸的剃须刀仔细的剃去剩馀的头发,她的头现在就像她的一样光秃秃的。 她在镜子里欣赏了她自己,她很满意,并有点遗憾,应该早点体现自己这种特殊风貌。 玛丽。安恩然後剃掉了眉毛,她现在头和脸同以前完全不一样,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她不想让任何毛发进入回锅肉丁里。 玛丽。安恩跑下楼梯,费尽力气把大铁锅拖到院子里的煤气灶上。她用浇花水管向里面加了大半锅水,在帕特、爸爸和客人们来到之前,玛丽。安恩赶紧回到她的房间,她不想要任何人在开始之前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帕特和杰夫回家了,杰夫注意到院子里的煮肉锅。他问帕特∶“外面这个大锅是做什麽的?” 帕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兴奋,平静地说∶“它会让你大吃一惊,但现在最好不要再问任何问题。” 客人们陆续到达,不久,院子里已有十几个客人了。帕特为每个人送上了饮料,大家都在互相问候并热烈地交谈着。 玛丽。安恩通过卧房窗户看着人群,她知道是开始的时候了。玛丽。安恩感到十分紧张和激动,她能想像人们看见她的後的激烈反应。除了父亲和帕特外,还没有人看见过她的。玛丽。安恩鼓起勇气,推开院门走出去。 当她紧张地走近人群时,每个人都停止了他们的交谈,所有目光都盯在她那的年轻身体上。 杰夫看着她,用愤怒的声音问道∶“什麽事使你变成这样,年轻的女士!你的头发呢?” 对父亲的愤怒丝毫不感到吃惊的玛丽。安恩说道∶“父亲节愉快!亲爱的爸爸。我为你安排了一个特殊的宴会。我将请你品尝特殊的美味。而我就是你的美味!” 杰夫哑口无言,他回忆起在烧烤架上转动的妻子的形象。想到在锅里沸腾的女儿的白嫩,他感觉到开始膨胀。杰夫也感到有点伤感,他即将失去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她正在给他世界上最好的礼品,他更爱她了。 杰夫走向他的女儿,紧紧地搂住了她,含着眼泪说∶“你使我成为世界上最骄傲的父亲。我爱你!” 两人都哭了,玛丽。安恩激动地说∶“爸爸,应该开始了。你知道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煮好回锅肉丁。另外,我希望趁我还活着时,得到你和朋友们更多的恩赐!” 玛丽。安恩抓住父亲的手,引导他到自己那潮湿肿胀的。在热烈的欢呼和鼓掌声中,杰夫和客人们纷纷脱光自己的衣物,男人们的都已高高昂起,女人们的眼睛开始发亮,她们的迅速潮湿起来。 玛丽。安恩仰面躺在花园的长条凳上,高高跷起雪白丰满的大腿,然後用双手抱住自己叉开的两腿,使小腿贴在硕房的两侧,让自己肥大白嫩的屁股、潮湿柔软的和可爱诱人的粉红色肛门充分暴露出来,以便於父亲及其它客人们插入和玩弄。 杰夫把脸贴近女儿柔软的阴部,贪婪的闻着少女阴部的芳香,两手扒开她那潮湿红润的,显露出热气腾腾的口。几个月前那里还是粉红色的,而现在是紫红色的。 凭经验,他估计女儿已有3~4个月的身孕,这个时期的女孩肉是最滑嫩、最美味和最富有营养的。 他用粗长的狠狠地插进女儿泛滥的,开始用力地抽动。他心里很明白,这是最後一次奸淫自己的女儿,再过几个小时,他只能食用她了。 几分钟以後,杰夫大叫一声,浑身抽搐着,把浓厚的精液射进女儿深邃温暖的深处。 当脸色红润娇艳的玛丽。安恩用柔软的小嘴允吸父亲那沾满精液和蜜汁的粗大时,其他男人们和女人们围了过来举行“告别仪式”。几个男人用铁棒似的轮番插入她的并抖动着射精,女人们则用火热的嘴唇亲吻她的全身,并揉搓着各自的。 玛丽。安恩全身不断地颤抖着,毫无顾忌地大声淫叫着,汗水、口水和精液涂满了她洁白丰满的身体。 过度的使她的开始疼痛,大量的精液和溢出口,流到肛门和大腿上。一个男人藉助液体的润滑,开始进入她紧缩的肛门。 玛丽。安恩尖叫起来∶“对不起!我还来不及灌肠,那里边都是粪便┅┅” “没有关系!”正在进入的男人笑着说∶“你也不用大便和灌肠,一会儿就要全部取出它们了!” 一个小时以後,大家完成了欢送玛丽。安恩的“礼节”,都在喘息着休息。 玛丽。安恩几乎完全瘫痪并陷入半昏迷状态。帕特拖过来一根长长的给花园浇水用的胶管,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洗着玛丽。安恩的全身并使她清醒过来。 杰夫一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剔肉刀,另一手拎着一个大铝盆,来到女儿身边∶“亲爱的,不能让客人们乾等几小时,最好让他们先品尝一些奶油杂拌和开胃酒来消磨时间,你看怎样?” 玛丽。安恩媚眼如丝地笑着回答∶“噢!亲爱的爸爸,那正是我想说的。如果可能,我想和大家一齐品尝完自己的内脏杂拌後再死。” “那绝对没有问题,亲爱的!我现在正给你注射高浓度吗啡合剂,既可以止痛,又可以使你高度兴奋,还能增加你的香味。真可谓一举三得!”帕特一边用注射器扎入玛丽。安恩的颈部静脉,一边笑着说∶“你打算让谁来剖开你那美丽的肚子呢?” “还用说吗,当然是亲爱的爸爸和你了!”玛丽。安恩笑着,作了个鬼脸∶“不过我要看着你们动手!我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肚子里的东西。” 客人们饶有兴趣的围在周围观看。 为了让女儿清楚地看到全过程,杰夫抱起玛丽。安恩滚热的身躯,把她放在乘凉的躺椅上,接着把女儿的大腿向两侧拉开到最大角度,用绳子捆在两边的树上。 杰夫把插入女儿的开始抽动,当他感到女儿的来临时,向手持刀子的帕特点了一下头。 帕特对玛丽。安恩说了一句∶“抱歉,亲爱的,我动手了!” 刀尖扎进玛丽。安恩柔软的上腹部,然後迅速拉动刀锋通过女孩的肚脐,切过微微突起的小腹,一直切到肥厚的为止。令人惊讶的是,玛丽。安恩只是短促地哼了一声,然後就若无其事般的盯住自己腹部的大切口,好像那是别人的肚子。 “麻醉效果很好!”帕特满意的嘟囔着。 切开的肚皮像被小船冲开的波浪一样向两边翻起,厚厚的切断面上,雪白的皮肤、淡黄的脂肪、紫红的腹肌和腹膜层次清晰地显示出来。随着鲜血的渗出,深棕色的胃,紫色的横结肠和红色的大小肠也慢慢涌了出来。 帕特接着在女孩的胸骨下面和耻骨上面分别横切了两刀,刀口很长,几乎切到了後腰。然後把玛丽。安恩的肚皮像一本书一样向两边打开,整个腹腔内脏完全显露出来。帕特利索地将女孩的肠胃、肾脏都切了下来,放进盆里,粘滑的肠子像蛇一样缓慢的在盆里扭动着。 在切割过程中,玛丽。安恩只感到一些钝痛。她的肚子现在变的空荡荡的,只有直肠、子宫和膀胱被保留下来。女孩试着捏住自己的直肠向下捋去,一些黄色的粪便混合着白色的精液被挤出已经松弛的肛门。 “真有意思,一点也不痛┅┅能给我冲洗一下吗?” 当帕特用水冲刷女孩的腹腔和直肠时,玛丽。安恩开始用手抚摸自己像小甜瓜一样大的子宫和被父亲粗壮的撑得满满的。 “那是我们爱的结晶,亲爱的爹地!我希望那是个女孩,那样你就可以一次享用两个女儿的奉献了。”玛丽。安恩娇媚地看着杰夫说∶“如果方便的话,请你快点射精吧!亲爱的爸爸,客人们都等急了。让我们尽快完成这最後的,好吗?” 当杰夫抖动着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时,围观的男女宾客们开始热烈地鼓掌,许多人露出羡慕和嫉妒的神情。 帕特把女孩的两个卵巢剪了下来,“让我们提前尝个鲜好吗?这东西对女人最滋补!”一面把一个卵巢塞进玛丽。安恩口中,一面迫不及待地放进自己嘴里一个,开始慢慢地咀嚼和品味。 “味道真是不错!”玛丽。安恩回应着说∶“如果可能,我真想尝尝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被嚼碎的卵巢,混合着唾液,黏糊糊地从女孩食道的切断处流淌到她紫红色的空洞的腹腔里。 当几个女士自告奋勇地翻洗切下的女孩肠胃和肾脏并开始制作奶油杂拌时,玛丽。安恩被搀扶着走向煮肉锅。当她进入锅中的水里时,玛丽。安恩打着哆嗦对帕特说∶“赶快点火,这水是冷的,我们应该首先加热它。” 脸色苍白的女孩努力保持着镇定和身体的平衡,在她被煮之前,玛丽。安恩不想被淹死,那将会破坏整个聚会的气氛。 帕特用一根火柴点燃了煤气灶。蓝色的火焰跳动着吞没了煮肉锅的底部,发出了“滋滋”声。帕特拧小了火焰并跟玛丽。安恩说∶“我不想太快煮熟你。我想让你尽可能多的享受聚会的欢乐。” 尽管如此,锅里的水仍然逐渐温热起来。玛丽。安恩能感觉到热量从锅的底部传上来,她的脚和屁股首先感到了锅底的高温,不得不经常摆动着身躯。她把一只手放在两腿中间,露出一丝微笑。她开始玩弄自己的,并逐渐进入。 她能感觉她的开始渗出蜜汁并与水混合,这将是额外添加的性感香料。 想到每个吃她的人,都能品味自己的蜜汁,使玛丽。安恩很快迭起。 小水泡在水里开始升起,玛丽。安恩浸在水中的皮肤变得明亮起来。疼痛首先从她的眼睛中表现出来,大颗的汗珠开始从白净的额头上滚落到水中。 玛丽。安恩看着她的父亲说∶“亲爱的爸爸,我的身体正在开始被烫伤。” 杰夫答复她说∶“如果你想要停下,你可以出来。但是我无法让你存活得太久。” 玛丽。安恩的声音抖动了∶“我并不是想停止,爸爸。我要留在里面。我一定要送给你最好的父亲节礼物。” 帕特走到锅边,热情的吻了玛丽。安恩,将已经烧好的一些奶油杂拌喂给她吃。女孩努力地嚼着自己的内脏,露出欣慰的微笑,它们的确味美。当帕特把大量食盐和辣椒面倒进锅里时,一些辣椒粉被吸进女孩的鼻子,玛丽。安恩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水开始沸腾,剧烈的疼痛扭曲了玛丽。安恩美丽的脸。玛丽。安恩幼嫩的胸脯上开始出现大片的水泡。 她真想大声的尖叫,但她压抑着难忍的的疼痛,只是闷声的呻吟着。即使这样,这些声音还是被每个人所听见。她用尽最後的力量在水面上保持镇定,她现在除了头以外,全身都滑进了沸腾的水中。 蒸汽充满了她的咽喉,她这次确实尖叫了,但是并没有发出声音。高热的蒸汽已经灼伤了她的声带,玛丽。安恩感到自己的嘴像是着了火似的,而身体的疼痛感反而正在逐步减退。 她感到沸腾的水不断地推动她的身体上下起伏,她吃惊的发现,一切疼痛突然停止了。这表明身体的神经末端已被完全破坏了,玛丽。安恩将经历最後的舒适,直到彻底死亡。 她最後的动作是∶摸了摸一侧的,它毫无知觉地掉进沸腾的水里。又摸了摸另外一侧的,感觉那里硬硬的,然後也掉了下来,落入手心里。她从水里挣扎着,举起她的软弱的手,把放进嘴里。她舌头上的味蕾大部分已经失效,但恰好可以品尝她的煮熟的。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苍白的皮肤泛泛挂在骨节上面,看起来随时可能掉落。 当她的手落回沸腾的水里时,她没有感到任何疼痛。黑暗笼罩了玛丽。安恩,她的头开始向沸腾的水中滑入。 杰夫及时地用凉水浸过的毛巾裹住她滚烫的头,示意帕特拿起刀子。 “她已经死了,切下她的头!”他说。 帕特用刀子在女孩脖子上轻轻一划,煮熟的细嫩脖颈就断开了,一层油花飘在水面上。 “先把她的舌头拽出切下来,再把头骨锯开,取出脑子,挤出脑浆来做色拉酱。” 当少女洁白的身体消失在沸腾的汤锅里时,围观的每个人都开始流口水。沸腾的水一遍又一遍在锅里推转着玛丽。安恩的身体。 大约30分钟後,她被捞了上来。玛丽。安恩的骨头和胸腔里的内脏被取出来,她的连同和子宫、肛门连同直肠,以及膀胱都被完整的剜了下来。 它们仍然那样诱人,它们将被分别作成几道特色菜。 玛丽。安恩肥大圆润的屁股和其它的被剁开成拳头大的肉块,放回锅里再次炖烧。帕特向锅里加进了大量的土豆和洋葱,那是她和玛丽。安恩昨天晚上一起准备好的。 乳白色肉汤散发出的浓香,使帕特联想起少女蜜汁的味道。玛丽。安恩的继续在炖烧,每个人都已十分饥饿,玛丽。安恩的香甜气味和过度的饥饿正在把他们逼疯。 几个小时後,玛丽。安恩的回锅肉丁总算完成了。帕特关掉灶火,用滚烫奇香的回锅肉丁填满每个人的盘子。用玛丽。安恩的心、肝、肺、脾以及舌头、包括阴蒂和大小、、子宫、肛门、直肠、膀胱和脑浆调制的性感色拉拼盘,受到了最大的欢迎。 杰夫仔细品尝味道後,对帕特说∶“这是我曾经吃过的最好的回锅肉丁。但我必须承认烤肉还是要更加美味一些。我不想破坏玛丽。安恩的计划,所以没有告诉她。” 帕特回答∶“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当她把计划告诉我时,我也没说什麽。 我要让她实现她的理想。” 当杰夫吃完第二盘肉时,他开始与帕特讨论关於女人的问题∶“帕特,你曾经长时间考虑一件事情,你还记得是什麽事吗?” 帕特想起他们烧烤杰夫第一个妻子时的情景,她当时感到极大的羡慕,她一直希望自己也变成烤肉,但是一直都没能实现。 帕特答复说∶“是的,我记得。假如再遇到类似的节日,我真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排好下一次肉宴。” 杰夫再次装满了他的盘子,他想到了吃他现任的美丽妻子,并说道∶“我肯定你能猜到我现在想的一些事情。” 杰夫继续吃着,并觉得咬到了一些硬东西。他从嘴里拿出来看,那是玛丽。 安恩的一节小手指的骨头。杰夫举起它来,笑着说∶“它看起来多麽美妙。” 每个人都笑了起来,欢乐的宴会继续进行着。一直到将近半夜,最後一个客人才高兴的离开。大铁锅里的肉去掉了一大半,帕特把吃剩的玛丽。安恩的放进冰箱里,这些肉将足够他们吃很长一段时间。 玛丽。安恩美丽的头颅和全身洁白乾净的骨头被重新拼装好,安放在她自己柔软的粉红色床上。 附录∶ 女孩回锅肉丁的原料和制作方法∶ 体重100磅的美丽女孩一个;洋葱切片25磅;土豆去皮25磅;14杯食盐;14杯辣椒;水量应该漫过女孩;小火炖煮,直到肉和骨头分离;把女孩从锅里捞出来;去除骨头,分离所有内脏做另外的菜;把肉切成小块放回锅里,同时加入其它配料继续慢火炖烧;把肉煨烂到可以拉出丝来为止;可供15~20人食用取决於女孩的大小。 A级乳牛 chap_r(); ----- 作者∶鸡米 本篇含有严重暴力及反社会行为的举动,若有不喜者,请勿继续阅读!! A级乳牛--序篇 有许多漂亮的女人,为了追求更多性享受,将自己卖给乳牛公司,然而,每个成为乳牛的女人,在先天的条件上就有所不同,於是,就会分成A级乳牛和B级乳牛。 A级乳牛都有着漂亮的脸蛋,美好的身材,还有很重要的,他们的都很漂亮,奶的品质也很好。除此之外,A级乳牛和B级乳牛最大的不同,就在於A级乳牛都很耐干,有些被分成B级乳牛的,虽然脸蛋和身材都很好,但是就是因为不够耐干,所以不能成为A级乳牛! A级乳牛因为比B级乳牛优异,所以得到的待遇也就不同! A级乳牛的价码都很高,要但他们通常都只有有钱人才玩的起,但是B级乳牛的价位就比较大众化,一般人都可以干的起! A级乳牛在最後接受宰杀的时候,一定是由有着丰富屠宰和烹调经验的大厨来当场宰杀,顾客常常可以在干玩他们後就由大厨烹煮这些美味的肉。 但是B级乳牛,就只能用电动宰杀,他们的肉质都不比A级乳牛,所以通常都是做成罐头或是冷冻肉品。 但是,A级乳牛也不一定永远都是A级乳牛,如果他们不好好保养,被干的太多而没有适当的养护,就很容易因为身体素质下降而降级成为B级乳牛,或是提早被宰杀。 A级乳牛平常是归乳牛公司所有,他们平常都有自己的职业,但是一当有顾客要包租他们,或是买下他们,他们就得尽心尽力的服侍主人,买下他们的主人可以任意干他们,当然,当主人干到腻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宰杀乳牛。 A级乳牛都是由大厨亲自操刀活宰,如此,可以立即尝到最新鲜美味的乳牛肉,譬如肥美鲜嫩的料理,或是其他鲜嫩的部位。 有些电影拍摄,会买下乳牛来当作主角,他们在电影中尽情被干当电影的最後,他们也将面临被杀的命运,而通常也会买下一些便宜的B级乳牛当配角。 A级乳牛的宰杀,通常是由买主先干到爽之後,再行宰杀。 一般步骤是先将A级乳牛的全身清洗乾净,有些买主会趁着清洗之前,让大厨先干一次,以犒赏大厨,或者当大厨後来一边屠宰,买主还一边干乳牛。 清洗包括将身上的阴毛和一些体毛剃乾净,用水将身体洗净,还有洗肠、洗、子宫┅┅的步骤,目的是要将射到乳牛体内的精液清洗乾净,以维持最佳肉质。 大厨通常会将乳牛绑紧在转架上,若想先享用,会将A级乳牛的全身吊起,正面朝下,以便使能轻松的垂着,接着大厨会挑逗A级乳牛的和,让A级乳牛兴奋,趁着涨起时先将奶挤光,接着握住割下来。 有时买主意犹未尽,会在後面一边干乳牛,顺便爱抚乳牛的,趁着射精的时,命令大厨将A级乳牛的割下来。 通常作料理时,先将刚刚割下的急速冷冻後,立刻放入滚水中,再立刻夹起,先除去表面的苦皮,挑出另外可做成料理的乳腺,之後将切成薄片,便可以享受到最新鲜美味的。 也可以做成其他料理,甚至有人直接将整只牛下去火烤,熟了之後直接撕下沾酱,也成为另外一道美味的料理。 A级乳牛列传1--阿珠的故事 阿珠,平常是在教书,只有在晚上和假日才会进行A级乳牛的工作!然而,她却是A级乳牛当中相当有名气的!她从16岁开始成为A级乳牛,便以慨干和骚劲着称,虽然不是非常大,但是他的功夫却是一流的! 他曾回忆,他第一次被干的情形,是刚刚成为乳牛,和一个比他还小,只有14岁的男孩干! ┅┅ 那个男孩先脱掉他的上衣,接着脱下她的胸罩,抚摸她刚刚成熟的┅┅ A级乳牛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们在成为A级乳牛的同时,会接受公司的一种特殊的乳腺穿透手术,因此没有怀孕,一样会有奶汁! ┅┅ 接着男孩用嘴巴开始舔阿珠的! 他的舌头挑逗第一次被干的阿珠,当时身为处女乳牛的阿珠,当然是第一次被搞的这麽爽,奶头在不断爱抚下挺了起来,男孩接着和她,并且抚摸她柔顺浓密的阴毛还有! 阿珠被这麽一摸,整个人就好像被电到一样,开始发出娇声,兴奋的开始流出,男孩发现後,对他说∶「大姊姊,你的声音好骚喔,已经弄得我立刻想干你了!」 说完,将他的老二对准了躺在床上的阿珠的,缓缓插了进去,阿珠的处女膜一被突破,立刻发出痛苦的声音∶「喔┅┅ㄜ┅┅」 接着男孩用力的抽送,阿珠的处女血立刻从中流了出来,男孩也不去理会,任凭血流到床单上,男孩很用力的干着,他突然发现阿珠的一直随着他干的节奏而晃动,不禁赞叹∶「好漂亮的!」说着,就用手用力的往阿珠的左捏了下去。 第一次被干的阿珠,正处在又痛又爽的状态下,这时又突然被捏,痛得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而奶汁也立刻被男孩挤了出来,男孩一看奶流了出来,除了干的更用力,也将头低下去吸阿珠的奶┅┅ 「嗯!大姊姊,你的奶好好喝喔!」 阿珠在中,昏昏沉沉的回应∶「喔?真的吗?那麽你就尽量干,多吸一点奶!」 不久,男孩换个姿势,把阿珠整个人翻过来,让她趴着,以便从後面干她! 男孩立刻插入继续干,阿珠这时从里流出来的血已经停了,而这时却是轻轻的往下垂晃摆动着,男孩干的用力,阿珠的跟着摆动的更剧烈。男孩故意从後面去捏阿珠的,阿珠的奶立刻又被挤了出来,布满了床上,瞬时奶香四溢,男孩干的更起劲了,就这样干了快要一个钟头,男孩终於在阿珠的中射精。 而这时床上都湿了,有阿珠的处女血、汗水、哭出来的泪水,还有被挤出来的奶汁! 阿珠被干完後,疲惫的躺在床上喘气,而男孩仍意犹未尽的跪在阿珠身旁,低头去吸她的奶,不久,阿珠已经累的睡着了! 以後,阿珠回忆第一次被干,都会十分怀念的说∶「当初第一次被那个比我还小的男孩干,他的力量真的好强,干的我欲仙欲死┅┅不过会那麽累,是有听说,处女第一次被干玩都会十分的累┅┅」 以後,阿珠念高中、大学┅┅因为她拥有的骚劲、耐干力和漂亮的┅┅逐渐成为最上等的A级乳牛,除了一般顾客,同学,以及男性师长外,许多政商人士也常包租他,和他狂干,说到这里,大家一定都会奇怪,为什麽A级乳牛被人干时,男方都不戴保险套,而且射精都射在体内,为什麽不会怀孕? 这个原因在於,A级乳牛只要当天被干,晚上就一定要回到公司保养处接受清洗,有专门的人员会用专业的机器清洗A级乳牛的身体,让她们不会怀孕! 但是,就在阿珠大学毕业後两年,她已经是一个教师,有一次被访问学校的官员晚上带到旅馆干完後,阿珠回到保养处清洗┅┅ 保养师平常就会趁着清洗A级乳牛的时候,趁机和这些漂亮的乳牛干,这一晚,保养师看到阿珠回来,就先帮她拖吊衬衫、裙子和奶罩、内裤,阿珠此时全身,被保养师带到清洗池边准备清洗,这时,保养师却突然开始爱抚阿珠的和,阿珠立刻明白,保养师又想干她了!於是她也顺着保养师的意思,保养师立刻从後面干她。 一会儿,保养师爽完了,就开始帮阿珠清洗性器,但是没想到,这次保养师并没有把阿珠的性器清洗乾净,使得阿珠怀了孕,只好停工一年,将两个小孩生下,交给机构去扶养,而这个保养师也因为失职被开除! 阿珠复业後仍然是一流的乳牛,她被乳牛公司刻意保护到36岁,才因为买家出了超高价,才把她卖出! 平常,阿珠在学校的办公室,常会有和她交易的学生跑到办公室找她约定时间,如果办公室刚好没有其他人在,学生就会大胆的用手从阿珠的衣领身进去,先抚摸她的,然後一路往下去摸柔顺浓密的阴毛,接着还会故意去碰阴器! 虽然阿珠在学校装成一副老师的形象,对於这种事情她有时会阻止,但是她还是很喜欢和这些年轻学生搞!所以,交易常常是在晚上,到学生宿舍,由学生轮干她,而她的骚劲和娇声,也让所有学生忘了阿珠平常是老师! 常常是一个寝室的学生共同出钱包租!可是A级乳牛的租金是非常非常昂贵的,一班学生根本租不起,但是阿珠念在他们都是学生,因此算的非常便宜,学生们也都喜欢她。 阿珠曾经回忆∶有一次,她去到已经约好的学生寝室,这一晚有四个学生要轮干她,她一进门,学生就立刻帮她拿皮包,拖外套,接着请她坐着,开始帮阿珠脱衣服┅┅ 一下下,阿珠已经全身的坐在四个学生面前,学生把她扶到已经铺在地上的床铺,一个学生将她的两腿张开,从下面干她,一个学生将老二塞到阿珠嘴里,阿珠一手拧着这个学生的老二,开始帮她吸,而还有两个学生,分别趴在阿珠的左右两边,低下头吸她的奶,就这样四个人干了两个钟头才结束! 阿珠在36岁生日刚过没多久,被通知被一个电影商高价买进,准备宰来宴客,本来阿珠和另外一个外国的乳牛沙拉一样,是被乳牛公司保护不卖的。但是这一次买家真的出了很高的价码,加上公司想到阿珠已经36岁,虽然身体素质仍然一流,但是顶多再用个3、4年,就算不卖掉,也会被降成B级乳牛,到时要是卖出,价格也不好。 若不卖掉,大概只能送去产奶部当产奶乳牛,但是到时候她的奶质和奶量也都会变差,到最後顶多只能被送去电宰变成罐头食品,所以一看机不可失,就把阿珠给卖了! 阿珠在确定被买下後,已经先知道,所以决定∶让学生们在课堂上免费轮干她! 在最後一堂课一上课,她就对学生说∶「各位同学,我想你们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其实我的正业是A级乳牛,也有很多同学干过我,前两天,我被通知┅┅我被卖掉了!」 学生一听到,立刻纷纷说∶「啊~好可惜喔,这样以後就没有机会和老师干了!」 「唉唷~为什麽不等我有钱买下老师呢┅┅?」 阿珠这时对学生说∶「我也觉得可惜啊!以後就不能和你们干了,所以,我想趁今天最後的机会,让大家干我┅┅」 说完自己脱下了外套,学生一看到,就一堆人冲到讲台上,大家一起把阿珠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後开始轮干她,就这样干到下课,还有一堆学生没干到,於是又用了下课的时间继续干,最後上课钟响,学生们才依依不舍的帮阿珠穿上衣服! 几天後,买主举行宴会宴请好友,一起要先在宴会上轮干阿珠,等宾客都干完後,由买主亲自干阿珠,阿珠这时称买主为主人了! 主人的力量很强,虽然阿珠的耐干力一流,但是毕竟刚刚已经被那麽多宾客干过了,因此主人的之下,有点快要支持不住∶「~我不行了┅┅」 阿珠一直忍着不要那麽快将自己的射出┅┅ 主人看到阿珠已经被那麽多人干,却还能抵挡自己的力量,不禁说∶「没关系,就快去了~!」 主人用力的从阿珠後面干她,而阿珠的也随着被干的节奏而摇晃着,宾客都赞叹∶「好漂亮的!」 主人干完在阿珠体内射精後,阿珠直接在厅上接受清洗,大厨先用清洗阴器的机器将宾客和主人的精液都洗净,然後将阿珠吊在转架上,清洗她的全身,刮掉她美丽的阴毛和一些些的腿毛┅┅跟着,已经开始抚摸她的,因为阿珠是优秀而有名的A级乳牛,因此记者在她被宰前访问她的感想。 阿珠回答∶「实在觉得很荣幸,终於要被宰了,想到大厨精湛的手艺来料理我的肉,还有这麽多人来品尝我的身体,我就感到很兴奋!」 寄着接着问∶「你觉得你全身最好的肉是哪里?」 阿珠笑着回答∶「A级乳牛啊,全身最宝贵的一块肉,就是这对了!无论怎麽样,请大家好好享用我┅┅」 大厨继续爱抚阿珠的身体,阿珠的和以及一些敏感部位不断被大厨挑逗,美丽的中不断流出,奶头也挺了起来,整个看起来似乎更加丰满,里蕴藏着大量美味的奶! 这是,大厨又将阿珠往上吊了一些,然後将她双腿岔开固定住,阿珠此时已经沉醉在的愉悦中,不断顺着大腿往下流,此时大厨猛然拿起一把较为细薄的刀子,往阿珠正在留着的割了下去,阿珠顿时发出惨叫声∶「ㄜㄜ┅┅~喔喔~啊┅┅」 大厨刀功精湛,快速割下了阿珠那面已经被干过几千几万次的,阿珠的虽然已被干过上千次,但是仍然晶莹剔透。 这时,阿珠的大腿上立刻布满了血,混合着还汨汨流出的┅┅ 割下了後,大厨的手往阿珠的下体用力一掏,迅速取出阿珠的子宫、肠子┅┅阿珠痛得哭了出来,还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 大厨将这些器官交给助手迅速料理! 此时阿珠的惨叫声中,伴随的是从她下体不断流出的血,以及上半身颤抖不停的,大厨手工迅速,又立刻割下阿珠臀部上的嫩肉,整块割下後,立刻将其切成薄片,准备做成料理! 这时,几乎已经可以清楚看到阿珠的骨头了,助手在阿珠身上打了少量的吗啡,使她虽然身体不断被切割,却仍然清醒! 这时记者感到疑惑,问正在忙着料理的大厨∶「为什麽要让阿珠保持清醒? 这样不是让她更痛苦吗?」 大厨回答∶「因为在料理A级乳牛时,最好每一个要料理的部位都是新鲜取下,如果乳牛痛得晕过去,可能就会死了,那麽就吃不到最新鲜美味的A级乳牛肉了!」 阿珠的惨叫声已经微弱,但是那对漂亮的还是抖个不停,而让大家最觊觎的也是那对,大厨割完臀部以及下体的肉後,立刻又将阿珠的身体吊起,整个人正面朝下,漂亮的完全轻松的垂着。 这时的颤抖更加明显,阿珠下体的血此时滴在地上,大厨并没有立刻再拿起刀子,而是拿了容器防在滴血部位的下方,以及底下的地上,先略略用手爱抚她的,接着动手挤阿珠的奶。 记者询问大厨∶「为什麽?」 大厨解释∶「因为等一下需要作血糕。这时流出来的血是最纯净的,另一方面,阿珠的奶非常的好喝,很有用,等一下除了可以调成奶茶,还可以当作其馀菜肴的调味料┅┅另一方面,先把奶挤出来,等一下割下来後,肉质会比较鲜嫩!」 说着,开始用力在阿珠被爱抚到兴奋的上用力挤,因为刚刚受到挑逗刺激後,乳腺变不断分泌奶。 这时奶汁已经充满了整个,大厨一挤,乳汁就像水龙头般流了出来,後来一只挤了整整超过500的奶! 挤完後,阿珠的似乎变小,但是却显出她漂亮的乳型!阿珠的惨叫声已经微弱,但是还是抖个不停。 这时大厨拿起一根棍子,用力将棍子捅进阿珠的下体,本来已经流了很多血的下体。 这时又开始大量流血,阿珠此时已痛得大叫,记者不禁又问大厨∶「这是为何?」 大厨回答∶「因为这样加速她血液流动,等一下,她的心才会好吃!」 这时血流已缓,阿珠的身体仍然正面水平朝下,大厨突然拿起刀子,一手轻轻握住她的右,一手持刀,迅速平切了下去,一只漂亮的,转眼间已经从阿珠的胸前到了大厨的手中。 这时阿珠大声惨叫,右胸的伤口不断拥出血来,大厨将阿珠的右放在容器中,又立刻握住她的左,迅速的又一把割了下去,阿珠的惨叫声中已经沙哑,左胸也大量涌出血来,阿珠失去一对後,已经快要不行了。 大厨这时把手快速搓进阿珠已经没有的左胸,一把掏出她还在跳动的心脏,阿珠这时口中吐出血来,发出最後一生的惨叫,而大厨割下了阿珠的心脏! 大厨开始料理刚刚取下的几样器官和部位,阿珠原本美丽的躯体,如今只是残缺的被放在料理桌上,由助手将她身上其馀的肉和部位取下,准备作成其他料理! 助手开始割阿珠的一双,将肉顺着腿骨割了下来,这时阿珠美丽的长发顺着头颅向下垂着,助手取来闸刀,将阿珠美丽的头颅砍下,将另外送到乳牛展览馆用特殊的技术作成展览品! 一边助手也割取阿珠的背部,至於要剔除和脊椎相连的部位就是高难度,但是大厨的助手也都练就了好刀功,将背部最光滑的肉取下後准备作成炒料!而腹部的肉,因为阿珠常常锻炼,练就了好腰力,使她的腰肉也很结实,助手割下後准备作成里肌肉,至於脊椎骨,助手将它取下後,熬成美味的排骨汤! 宾客和主人除了夸赞主厨和助手的手艺外,也赞叹阿珠的肉真的十分美味! 桌上摆了阿珠的、性器官和一些内脏┅┅ 大厨将先急冻再用高热烫过,立刻将表面的苦皮扒了下来,接着去掉乳蒂,然後慢慢取出乳腺,之後切片作成美味的料理! 被和肝、心┅┅一起作成了拼盘! 而先前挤下的奶汁,则调成香浓的奶茶,血做成关东煮的血糕,一起和肠子┅┅等等做成了精致的卤味! 当宾客享用着摆在面前一道道的料理、排骨汤、里肌肉、内脏拼盘┅┅都不禁赞叹∶「嗯!A级乳牛的肉果然美味!」 而这时身为电影商的主人身边出现一个漂亮的裸女,准备要伺候主人,要和主人干,大家一看,是另一个有名的A级乳牛小敏,她是有名的明星! 主人向宾客说∶「各位!慧敏已经被我买下,将是我们下一部电影的主角,请大家拭目以待┅┅」 说完,开始和小敏干了起来,而阿珠已经被吃了差不多了,但是,大家以後会更怀念这个又骚又漂亮又耐干的A级乳牛--阿珠! A级乳牛列传2--慧敏 慧敏是很有名的玉女明星,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自从她在一部电影中以性感造型出现後,便受到更多的喜爱!而这部电影也因此而大卖!片商於是希望拍出更赚钱的电影,於是要求慧敏在新片中裸露,慧敏也答应了,而这部有裸露的电影更加卖座,片商给了慧敏一个天价的片酬! 当然,一但赚了钱,就会更想赚更多的钱,於是,片商想到一个可以赚到翻的点子--让慧敏在电影中被干,并且在最後被屠杀的电影,而为了让慧敏能合法被屠宰,老板说服了慧敏,让她自愿成为A级乳牛! 其实,最早为了电影情节需要被杀,而成为A级乳牛的,是另一个美女演员阿媚,阿媚在那部属於她的最後的电影中全裸演出,还有许多被干的画面。观众不止从电影中看到阿媚漂亮的、浓密的阴毛,还有阿媚被干时的样子,以及在最後的同时,被割下的画面。 而慧敏自从看到了好有阿媚在电影中被干时的愉悦,还有被割下,同时发生的快感和极度痛苦,就也很想尝试! 慧敏於是接受乳牛公司的检定,得到了上好的评价,因为她不只漂亮,丰满,而且还是处女! 负责检定的是对A级乳牛身体结构和机能最为熟悉的大厨,大厨对电影老板说∶「这麽好的货色,你不好好留着自己先享用她,到时候等电影拍完,你就没机会干她,只能吃到她的肉了!」 老板回答∶「哈哈!我当然想干她,只不过因为电影中需要她一开始时是个处女,所以我要等她的处女之身破了之後,我才能自己干她啦!」 慧敏检定完後,就接受了乳腺的开透手术,而她的本来就很丰满,现在有了乳汁,不只能看能摸,还有可以喝了! 开完了乳腺手术,老板迫不及待,立刻带慧敏到专属的贵宾室中,将她的衣服、胸罩、内裤┅┅一一脱掉,慧敏美丽的身体立刻展露在老板面前。 老板先开始爱抚慧敏的,她的果真是又丰满又有弹性,加上白皙光滑的皮肤,光是摸起来就让人老二起立! 慧敏的一被老板爱抚,乳腺立刻开始产奶,主人於是要慧敏跪着,上半身趴着,老板钻到慧敏下方,一手握住她的,将奶头塞到自己嘴里,然後开始吸┅┅ 立刻,又香又浓的人奶被老板挤了出来,流到老板嘴里,老板不自觉的说∶「还真是好喝啊~!」 可是老板觉得这样太慢了,乾脆拿了个杯子来,直接将慧敏的奶挤出来,然後大口大口的喝! 慧敏的奶被老板又挤又捏的,虽痛但觉得很爽,恨不得能有一根男人的直接干进她的中! 电影终於开拍了! 慧敏饰演一个女警官,为了要办案,而被派去一家酒店卧底,为了要抓住无法无天的黑帮老大,而必须以色诱牺牲掉自己的处女之身!慧敏的任务只有极少人知道,所以她除了要卧底监视一切,还要设法联络任务的指挥人! 这一天,黑帮的小喽罗来到了酒店,喝酒喝到有点醉意的时候,突然想干女人,於是找来酒店经理,看看有没有好的货色给他干,经理知道他是黑帮老大的手下,不敢怠慢,於是把刚刚到酒店上班的慧敏带出来要介绍给小喽罗! 慧敏知道自己要被干後,就被安置到套房中,准备被干! 小喽罗一开门,看到慧敏,不禁说∶「哇,好漂亮的马子!」 於是一口气冲上前去开始脱掉慧敏的外衣,接着脱去她的奶罩,然後脱掉她的内裤,她往慧敏下面一看┅┅ 「哇!还是个处女耶!」 接着检视她的全身,看到漂亮又丰满的。 浓密柔顺的阴毛,还有全身雪白的肌肤,当然还有漂亮的脸蛋,小喽罗想先挑逗慧敏时,突然想到┅┅ 「ㄟ?!如果我先把这个漂亮的娘们介绍给老大,老大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会升我当他的左右手┅┅」於是一言不发,转身走出房间。 经理一看小喽罗走出房间,以为他不满意,很紧张的问∶「怎麽了?这娘们不合您的胃口吗?」 小喽罗回答∶「不!我看她那麽正点,又是个处女,我想先让我们老大来享受她!」 不久,老大在小喽罗引导下来了! 坐在房间中的慧敏,刚刚给脱光了衣服,正准备被干时,要干她的小喽罗突然跑掉,让她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消息走漏被识破了身分,後来才知道不是! 这时老大走进房间,看到全身的慧敏正坐在床上等他┅┅ 「嗯!你真漂亮!」 老大虽然身边女人很多,但是很少有看到像慧敏这麽漂亮的女人! 慧敏在拍片前因为知道要演一个女警官,成为A级乳牛的同时就开始锻炼身体,因此她的全身看起来柔软而结实!除了那一对还是一样丰满外,小腹以及腰部锻炼的结实而有力! 老大走到慧敏面前,在已经全身的慧敏面前,将自己脱光,对慧敏说∶「来!先帮我吸,帮我弄得爽一点,等一下换我把你弄到爽!」 慧敏看到老大约有16公分长的,突然觉得好雄壮,於是张开嘴巴帮老大吸。 慧敏一边帮老大吸,老大一边抚摸慧敏的秀发∶「嗯,你真的很漂亮。」 这时慧敏那对漂亮的尖挺的耸立着,老大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这对漂亮的∶「嗯┅┅你的奶一定很好喝┅┅」 慧敏知道任务已经开始,而且她要抓的黑帮老大此刻正好在他面前,慧敏要抓住她简直唾手可得┅┅可是不知为何,慧敏突然忘掉自己的身分,只希望老大那根雄壮的大能干她还未开苞的处女! 老大的在慧敏樱口吸吻下,不久就整根直挺挺站了起来┅┅ 「来,换我帮你爽了!」 老大将慧敏轻轻推开让慧敏躺在床上,老大跪在慧敏身边,爱抚她的全身,一手挑逗慧敏那对处女奶,另一手抚摸慧敏的下体┅┅ 他轻轻抚摸着慧敏还没有被突破的处女膜,慧敏在老大爱抚下,奶头一下子硬挺了起来,下体也被逗弄到爽不可言,中开始流出┅┅4 慧敏已经进入沉醉的状态,喉头中不断发出好似发春待干的淫声,老大轻轻在慧敏耳边说∶「我要进去罗┅┅」 慧敏说∶「嗯~干我吧!」 老大将慧敏从後面抱住,然後老二对准了慧敏的,缓缓插了进去┅┅ 插进去後却突然一用力,瞬间往慧敏的内顶了进去,当然,慧敏的处女膜也跟着破掉了┅┅ 慧敏突然吃痛,发出惨叫∶「喔~~啊~~」 接着老大用力开始着,慧敏的下体中流出了处女之血,顺着老大的老二在慧敏下体干的一进一出中,洒的满床都是红色血迹┅┅ 老大不断用力的干,一边爽,一边看到镜子中反射出慧敏那对漂亮的不断随着她被干的节奏晃动,老大干的越快,也摆动的越快! 老大接着让慧敏躺下,将慧敏两腿张开,然後又开始干她,慧敏虽然是第一次,被干的很痛,但是却觉得很爽,感到人间最快乐的事情,莫过於被干! 老大一面干,一面弯下腰去,用嘴去吸慧敏的奶,老大一口含住了慧敏的,然後用力一吸,慧敏的奶立刻被他吸了出来,因为老大干得很猛,所以吸出来的奶有些从老大的嘴角中溢了出来,顺着慧敏的身体流到床上,床上瞬间布满了奶香! 「嗯,你的奶真好喝┅┅!」 老大干了快一小时,终於把精液射了出来,射到慧敏的上,这时慧敏已经累得躺在床上睡着了! 老大干完走出房间,对经理说∶「嗯┅┅这个马子真棒,又漂亮又耐干。」 经理听了很高兴,知道以後好过了,连连向老大道谢! 此後一个月内,老大几乎每个礼拜都至少会有3、4天跑来干慧敏,慧敏也常常从老大口中知道许多事情,於是偷偷回报,让警察侦破很多案子,但是因为和老大并没有直接利害关系,所以老大对於警察在办案也不太在意! 而慧敏在这一个月中,可以说已经迷上了这个老大,尤其当她被干的时候,更加沉醉其中! 有一天,老大告诉经理∶「ㄟ,乾脆这个女人,我把她包下来啦!」 经理当然不敢违抗,於是慧敏跟着老大回去,此後成了大哥身边的女人,当然,慧敏到了老大身边,老大就可以更常和慧敏,而慧敏除了被干外,也更容易得到一些治安刑事的消息┅┅ 因为这样,老大身边一些事务开始受到警方监控,老大开始觉得奇怪,为什麽警察会知道那麽多内幕,使他的许多手下被抓,或是他的赌场、酒店┅┅还有许多黑帮买卖都被查扣,於是老大怀疑有内奸,从他的手下开始查,但是都毫无结果! 慧敏被干归被干,还记着要找机会趁着老大身边势力最薄弱的时候通知警方抓住他,但是┅┅却没有机会了! 老大和慧敏在的时候,已经可以说旁若无人的境界,可以当着他手下的面前和慧敏! 这一天,老大又和慧敏在房间里面,干得正爽时,老大的一个手下突然敲门跑了近来,向正在爽的老大咬耳朵,讲了几句话。 老大听完後脸色大变,脸沉了一下,又立刻恢复镇定,向手下说∶「好,我知道了,等一下把她搞定!」接着说∶「来,今天犒赏你,和我一起干她吧!」 慧敏和老大在一起後,只要老大要犒赏手下,常会让手下去干慧敏,而慧敏也可以得到和更多人的机会,因此老大这麽一说,慧敏当然不会意外,很顺从的让两个人一起干她。 於是,老大和手下两人一前一後,或是一上一下轮干慧敏,或是同时慧敏的和屁眼,或两人同时把玩她的,把慧敏弄得很爽! 但是┅┅这回,慧敏恐怕是最後一次爽了┅┅ 老大和手下干完後,把精液射到慧敏的和子宫中,慧敏刚被干完,还躺在床上休息喘气,丝毫没有注意老大的手下已经拿了四副手铐脚镣┅┅ 突然,慧敏的双手、双脚被分别绑在床的四角。 慧敏一被铐住,才从刚刚被干时的中清醒过来,看着老大,慌张的说∶「老大┅┅您┅┅您┅┅您这是在做什麽?我┅┅我┅┅是不是哪里没有让你们爽到?」 老大冷冷的瞪着慧敏∶「哼!原来兄弟们会一直被抓,还有我的生意会被警察抄,就是你搞的鬼!女警官!做的真漂亮啊!好在我发现的早┅┅不然┅┅恐怕连我怎麽被警察抓了都不知道!」 转头对手下说∶「你干的好┅┅帮我查到真凶,你觉得要处置她比较好?」 手下恭敬的回答∶「她是老大您的女人,当然由老大您自由料理┅┅」 「嗯┅┅自由料理┅┅好好┅┅我看,就把她杀掉,把她的肉煮了,来祭拜被警察打死的兄弟们!」 手下说∶「老大英明!」 慧敏听了,心里非常害怕,对着老大哭求∶「求求您,不要杀我,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老大说∶「好!那我要你做我的食物!」 「不!不┅┅求求您不要┅┅」 老大不理会慧敏,对着手下说∶「交代下去,说这女人,不,应该说这只贱乳牛,随便兄弟们干吧!但是可不要弄坏她的身体,不然到时候杀了肉会不好吃┅┅哈哈哈┅┅!!」 老的的命令一下,知道了慧敏真实身份的兄弟们都以泄愤的心态疯狂的轮干慧敏,用各种方法干她,两天下来,慧敏的下体被干得快要爆了! 演到这里,慧敏知道自己快要消失在世界上了,於是在片厂,让工作人员和她爽,工作人员也乐的发昏,干到了免费的A级乳牛┅┅ 最後的戏开始了,慧敏被全身绑着带到一个大厅,老大和兄弟们坐在四周,老大请来了专业的杀人专家,而这个角色,是请来乳牛公司的大厨来饰演,因为他们懂得怎麽让人死的最慢最痛苦! 慧敏被绑在转架上,大厨开始先清理慧敏的下体,因为两天下来被兄弟们干的太厉害了,慧敏的子宫内充满了男人的精液,也顺便刮掉了慧敏美丽的阴毛。 这时老大站起来对大家说∶「各位,今天我们宰了这只欠干的乳牛,来祭拜我们殉难的兄弟!」 手下们都高声欢呼! 大厨清完了慧敏的下体,接着清洗慧敏的身体,慧敏两天来粒米未进,所以胃肠中很乾净!大厨接着挑逗慧敏的敏感部位,慧敏的下体受到刺激,很自然的流出了,大厨另一手挑逗慧敏的,让慧敏的受到刺激而产奶,看起来因为充满了奶汁而更加丰满┅┅ 大厨猛然拿起刀子,往慧敏的一把割下去,慧敏立刻痛得大叫,鲜血从下体不断流出,滴在地上┅┅ 接着大厨将手用力往慧敏下体一挫,用力抽出了慧敏的子宫、肠子┅┅ 慧敏痛得凄厉的惨叫,鲜血跟着激喷而出,被拿下的器官被放在精美的容器中┅┅ 兄弟们看了都大声叫好,接着,大厨割下了慧敏臀部上雪白细嫩的肉,连着一路往下把慧敏那双上的肉一并割了下来,慧敏已经痛得无力挣扎,只剩下微弱的叫声,而从头到尾,慧敏那对轻轻抖动的,一直是众人的焦点! 大厨接着取来容器,放在慧敏下方,开始动手挤奶,慧敏的那对丰乳被捏的满是抓痕手印,浓稠的乳汁不断从中流出,终於将蕴藏在慧敏中的奶汁挤完。 大厨将那盆装着甜蜜乳汁的容器放到旁边,又用手略略挑逗抚摸着慧敏的,接着大厨左手一把握住慧敏还兴奋充血的右乳,右手拿了刀子,「唰」的一声,很俐落的将慧敏的右从胸前平切了下来,慧敏已经快要挂了┅┅ 这时被割下一只,惨叫声突然又放大,鲜血从慧敏的右胸喷出,大厨将割下的放到漂亮的盘子中,又立刻用同样方式割下慧敏的左! 这时,大厨一把掏出了慧敏的心脏,准备一把割下,同时老大也同时拿起一把武士刀,当大厨要割断慧敏心脏动脉的那一刻,慧敏那张已经极度苍白的漂亮脸孔,口中吐出鲜血,老大对着布满恐惧眼神的慧敏大骂∶「干!这就是出卖我的下场!」 说完一刀砍下慧敏的人头,而大厨也同时割断了心脏的动脉! 电影拍到这里,接着拍摄烹煮的戏┅┅┅ 慧敏的身体,在被砍下头之後,接着移到调理台上,各个部位都被做成了料理,而为取下的部分,这时才一一割下┅┅ 慧敏的腿肉,被做成烧卖和饺子肉,还有炒青菜用的肉丝,腰部的肉相当结实,被做成里肌肉,或者用来做成肉排,臀部的肉被打成用来做汉堡肉,而脊椎则被用来炖汤。 还有一些内脏、器官等等┅┅都做成美味的料理,尤其是那对漂亮的,做成的料理,更叫人赞不绝口。 演老大的演员,对着镜头的拍摄,一边拍摄一边品尝慧敏的,说∶「真是滑而不腻,肥而不油,恰到好处,太美味了!」 而导演一喊卡,工作人员也一起享用到这一顿美味的A级乳牛大餐,有工作人员曾经吃过阿媚的肉的,一边吃一边谈论┅┅ 说阿媚的肉没像慧敏的那麽细嫩,但是比较有味,而之前阿媚的没有慧敏那麽大,奶汁也不如慧敏的奶那麽甜,但是比较香浓,各有千秋┅┅! 慧敏这部片子上映後,又获得大卖,但是慧敏已经在片中被屠宰了,所以以後的电影也不可能再由慧敏演出,所以电影公司老板有开始寻找新的剧本,和新的A级乳牛来当主角了!! A级乳牛列传3--若帆 若帆从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而事实上,她在12岁时就逐渐发育成熟了! 所以在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有一对漂亮的。从国小开始,就有很多人想干她,但是都没有机会!一直到她高中时,已经变成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又漂亮的小女人了! 在她高一的时候认识了大鸟、庆仔和闭哥三个富家子,而其中大鸟追到了若帆,两个人成为男女朋友。 然而,他们三个人却有一个阴谋,就是想要强暴若帆。虽然大鸟已经是若帆的男朋友,但是就是没有机会干她! 三个人想尽各种办法,终於有一天,大鸟用迷昏的方法控制了若帆的意识,使若帆自己签下合约,成为A级乳牛。 A级乳牛的标准,除了要够漂亮,更重要的就是要耐干,然而,为什麽乳牛公司能知道若帆的耐干度而让她成为A级乳牛呢?因为透过检查! 那一天,大鸟三个人把若帆迷昏後,把她带到乳牛公司的检查单位,负责管理的人一看到若帆就说∶「嗯!你长的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A级乳牛的美质良材!」说完将若帆带去检查。 负责检查的是专门屠宰乳牛的大厨,因为他们对A级乳牛的身体构造和肉质最为了解,对於A级乳牛的鉴定也最为专业! 两个住首先帮若帆脱掉外套,再帮她脱掉t恤、裙子,脱掉後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 这时,若帆完美无瑕的身体几乎已经显露出来,大鸟三人看了忍不住口水直流,接着助手又帮若帆脱下胸罩和内裤。 这时,一对漂亮浑圆的,和两腿之间浓密柔顺的阴毛立刻露了出来,大厨走向若帆,将她的双手吊在墙上,接着用手抚摸若帆那对美丽的,若帆的一受到挑逗,立刻挺了起来,大厨摸了一阵子,不住点头∶「┅┅嗯,好一对!」接着开始爱抚若帆的下体∶「嗯,阴毛很漂亮,也很美。」 说到这,若帆受到爱抚的下体开始流出了,大厨又手指一沾,往舌头一点∶「嗯┅┅的质和量都很好,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处女!」 接着大厨检查其他地方┅┅ 「小腹柔软而结实。背部线条也很美,还有一双修长的,另外还有附有弹性的屁股┅┅」 大厨连声赞好,後来,若帆就接受了开乳腺的手术,正式成为A级乳牛。 有一天,若帆在乳牛公司碰到当时还没有被宰的阿珠见《A级乳牛列传》1,若帆看到了阿珠,便向她问好,因为阿珠是富有盛名的A级乳牛,所以几乎所有的A级乳牛都视她为典范,阿珠看到了若帆,便蹲着吸了若帆的奶┅┅ 「嗯~若帆,你的奶真好喝,正式成为A级乳牛後,你就要多学一些被干的技巧罗┅」 若帆得到阿珠的赞赏感到很高兴,阿珠将若帆的头压到自己胸前,让若帆吸她的奶,若帆突然觉得,阿珠果然是优秀的乳牛,虽然不是非常大,但是里面所蕴藏的奶汁却是如此香浓! 若帆才第一天上工,就立刻被通知已经被买下了,所有知道的人都感到很惊讶,因为从来没有A级乳牛一开始就被买下的,就算是从小培养的乳牛,也没有任何一个会在她们上工的第一天就被买下的! 若帆自己当然也感到非常惊讶,心想,难道是有人一直想干我? 若帆虽然还不是成名的乳牛,但是因为她是处女,加上检查的大厨对她的评价极高,所以也卖了很高的价钱当然不及阿珠的一半┅┅ 被买下的A级乳牛,也同时意味着这头A级乳牛随时要被屠宰┅┅ 这一天,买主来了,若帆被带到一个和式的房间,身上穿着漂亮的和服,跪在房中的榻榻米上,等着买家来干她。 当门一打开,走进来三个男人,若帆抬头一看,赫然发现竟是大鸟等三人。 「啊!是你们!┅┅为什麽~?为什麽要干我??」若帆不禁流下泪来。 大鸟赶紧过去抱住她∶「我们都是因为很喜欢你,想干你、想喝你的奶、想舔你的、想吃你的肉┅」 若帆听了很感动的说∶「嗯┅┅我们A级乳牛的职责,就是要让干我们的人高兴,让吃我们的人开心┅┅」说完,向三人拜了下去∶「请各位好好地享用我吧~」 三个人一听,立刻便走上前去,开始脱掉若帆的衣服。若帆躺着,腰带被解开,身上的和服一层层被剥掉。最後,当掀开她身上最後一层包布时,一对漂亮的和浓密的阴毛立刻露了出来。三个人开始轮流爱抚她,若帆第一次就被三个人玩弄,一开始就被搞的很爽,不禁发出娇声。 庆仔用指头轻轻顺着若帆两只大腿间的曲线摩擦着,接着就去爱抚她的阴毛和,被弄得很爽的若帆已经有点迷迷糊湖,兴奋的阴器开始流出大量,庆仔看了更是加倍爱抚。 而闭哥和大鸟两个人也没闲着,一个人和若帆,不断和若帆的舌头相接触,另一个开始吸若帆的奶┅┅ 「嗯┅┅好好喝喔┅┅!」 吸着吸着,若帆的有也些流到了床上,大鸟抚摸着若帆的右,嘴里吸着的是若帆的左乳。 把若帆弄爽了後,他们要若帆帮他们三个人吸,若帆虽然是第一次经历,但是在这之前,阿珠等几个A级乳牛都有指导过她一些可以让干她的人更爽的技巧,所以若帆显得很老练,三个人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老二。 闭哥的大概只有8公分左有,庆仔的大约有11公分,至於大鸟的真是名副其实,约有18公分吧! 「ㄟ!好好吸啊,把我们弄得爽一点!」闭哥吆喝着。 若帆坐在三个人中间,三个人都把老二对准了她,若帆只好轮流帮他们吸! 但是没两下子,闭哥居然早泄,在若帆帮她吸的时候忍不住精液都喷了出来,射的若帆满嘴都是,闭哥很不好意思,先溜了,跟大鸟和庆仔说∶「我出去抽根烟,要干再叫我!」 若帆把精液全部吞下去,继续帮两人吸,两个人都已经被弄爽了,於是开始轮干若帆,大鸟对准了趴在榻榻米上的若帆,将老二慢慢地往若帆还留着的插了下去,一举突破了若帆的处女膜。 若帆第一次被干,处女膜一被突破,立刻痛得发出惨叫∶「啊~~啊~~」 大鸟将他的老二慢慢往深处插,若帆痛得很厉害,说着大鸟开始用力抽送,若帆的处女血从中汨汨流出,痛得哭了出来。而庆仔此时跪在若帆面前,要若帆继续帮他吸,若帆受到前後夹击,又痛又爽。 大鸟越干越快,刚走进来的闭哥看到若帆那对漂亮的,正随着被干的节奏而摇摆着,大鸟猛然往若帆的捏了下去,刚刚才被爱抚过的,充满了奶,一被捏,当场流出了乳汁,沾湿了榻榻米上的被缛。 闭哥一看到那对正在流着奶的,立刻亢奋了起来,刚刚才因为早泄而软掉的老二,又立刻站了起来,他也加入轮干若帆的行列,将头埋到若帆正下方,一手握住她的,吸了起来! 三个人就这样和若帆干了一个下午,干完後,若帆整个人累的躺在已经的垫被上喘息,被子上到处充满了血迹,也充满了奶香! 若帆还没休息够,就伺候三个人吃晚餐,三个人只要口渴了,就把若帆唤过去,捧着她的吸了起来┅┅ 连续一个礼拜,若帆就被三个人这样干来干去,三个人都爽极了,但是,三个人也同时都有一种干腻的感觉,所以决定把若帆屠宰来吃! 若帆知道自己快要被宰了,心里忽然有点高兴,想到自己的将要被活生生的割下,那种快感和瞬间的痛苦,心里就一阵期待,想着就不自主的将手靠在墙上。 这时若帆全身,美丽的长发垂在肩上,一直飘逸到那对漂亮而丰满浑圆的前,结实的小腹再往下是浓密而柔顺的阴毛,接着是一双修长的。想着想着,若帆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阴部不由自主的流出了,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了地上┅┅ 要被屠宰的那天,大鸟突然想要在好好干若帆一次,因此要求大厨直接在宴客厅屠宰若帆。 大鸟抱着的若帆,将她放在柔软的被窝上,接着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露出那根大,他低下身去,一边和若帆,一边抚摸若帆的和下体。 若帆的下体很快又流出了,整个都湿了,也更加丰满了起来,若帆一边和大鸟,喉咙中发出想要被干的声音,大鸟知道已经进入状况,可以狂干一番了,就没有再叫若帆帮他吸。 接着,他从若帆的後面开始干若帆,一边用力的抽送,一边去用力挤那对正轻松垂着的,若帆发出被干得很爽的声音∶「喔~~喔~~」奶汁被这麽一挤,弄得满床都是,奶香到处飘散。 那些受邀而来,大鸟等三人的狐群狗党,每个人的老二都痒了起来,於是他们也要求要干若帆。 大鸟一边干,一边对大家说∶「好!今天宾主尽欢,等我干完了,你们也还轮干她吧!」说完又捏了若帆的∶「嗯┅┅她这对又漂亮又有弹性,等一下你们尽量把它捏爆吧┅┅!哈哈哈!!」 闭哥一听完,很紧张的说∶「ㄟ┅┅不行啊,稍稍捏捏可以,捏爆了,等一下怎麽吃啊?!」 说完大家哈哈大笑,若帆自己也在昏沉中笑了起来! 所有人都干完後,大厨将若帆绑到转架上,开始帮若帆清洗身体,若帆的身体真的很漂亮,几乎没有任何瑕疵,连腋毛也没什麽长,并且刮除了阴毛┅┅当场有人要求收集,打算回去制成毛笔当纪念。 大厨帮若帆洗净了阴器,把干若帆的人刚刚射到若帆体内的精液全部洗净,接着,将若帆全身捆绑,双腿张开,露出晶莹剔透的下体,大鸟等人和所有宾客都坐在四周,等着吃好吃的料理! 大厨开始爱抚若帆的下体,因为若帆是有史以来最年轻就被宰的A级乳牛,因此也引来一些记者采访。 记者问大厨∶「您觉得若帆如何?」 大厨回答∶「若帆虽然是我宰过中最年轻的乳牛,但是她的肉质,不论是、大腿、或是阴部┅┅都不会输给最昂贵的阿珠,而且因为若帆很年轻,一切的身体机能都非常活泼,稍稍挑逗一下就很容易敏感┅┅」 说完正在挑逗若帆下体的手已经被若帆的给弄湿了,若帆的流了满地,接着大厨一只手又去爱抚若帆的。 若帆的很快被逗弄的起来,若帆已经达到,不止流出了,连自己都渗出了奶水。 大厨眼看时机已到,趁着若帆达到最的那一刻,拿起刀子猛然往若帆的割了下去,若帆正沉浸在中,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大声惨叫了出来。 大厨的刀锋一直从割,连着原本长阴毛的部位整块割了下来,若帆的下体顿时鲜血直流,惨叫声越来越凄厉,大厨也不去理会,只见他的手一搓,向若帆的下体内一伸,当场拖出了子宫、肠子┅┅等等。 因为在刚刚清洗时,已经连带的将若帆的肠胃洗乾净,所以若帆的肠胃中并没有任何秽物。 若帆已经惨叫的声嘶力竭,助手在若帆後颈打下少量吗啡,让若帆不至於立刻死去,而助手也没闲着,有的帮忙料理已经割下的部位,有的继续帮忙爱抚若帆的。 虽然若帆的下体已经被割掉,但是她的却在不断爱抚下仍然丰满尖挺,奶汁还不断渗出。 若帆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身体不断抽,惨叫声中伴随着的是颤抖个不停的,那对漂亮无比的! 这时大厨开始割取若帆的,只见刀锋从小腿下半一落,鲜血喷了出来,刀子立刻滑顺的往上割取,一直到膝盖,立刻将两块表皮肌肤白嫩,里面却结实的小腿肌取了下来,若帆已经痛得又哭又叫,喊叫声中已经沙哑,不在有平常美妙的声音。 接着割下大腿,助手又打了一点吗啡,若帆一双,现在只剩下一双白骨了! 大厨接着将若帆的身体平吊,使若帆正面朝下,展露出丰满了,接着动手去将她中的奶全部挤了出来,若帆已经痛得无可言喻,虽然被捏的如此用力,但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若帆的乳腺还真是发达,大厨从她一只上所挤下的奶,居然快要700,挤完奶後,若帆的依旧尖挺。於是大厨一把握住了若帆的右,略略抚摸後,乳腺又受到刺激正要开始产奶,大厨快刀一下,若帆右边的已经被平切了下来,鲜血立刻喷涌而出。 大厨将刚刚割下的那只放在容器後,又立刻握住若帆的左边,也是略略爱抚後,又一把割下了若帆的左! 若帆的脸色已经极度惨白,口中吐出鲜血,叫声已经微弱,但是大厨还不立刻了结她,将她的手臂上的肉也割了下来。 若帆那张漂亮的脸随着头低了下去,柔顺的长发垂在肩上,大厨一手伸进若帆已经失去的胸膛,用力将若帆的心脏掏了出来。若帆发出最後一声惨叫,在大厨割下她心脏的同时,叫声也停止了! 若帆原本美丽的身体,如今只是残缺的被放在料理台上,助手取来大刀,一个人拖住她美丽的长发,另一个人拿着大刀往若帆颈子上一砍,将她的头砍了下来,另外准备以高级技术制程展览品,送到被宰乳牛的陈列馆做纪念! 大厨开始忙着料理刚刚割下的部位,有些助手则忙着用刚刚挤下的奶调制成饮料,一道道料理做好了後,纷纷送到大鸟等人面前┅┅ 当大鸟等享用着若帆鲜美的肉时,一面回想之前干若帆时的爽劲,一边吃着一边想,老二也跟着站直,想到∶下次要买哪一只漂亮的乳牛来干和吃? A级乳牛列传4--华姐 这一系列的文章是我一个朋友写的,我只是代贴,因为之前几篇反应不错,所以特别请求他再写┅┅以後还陆续会有作品。 A级乳牛平常都是有各自的职业,但她们的正职都是A级乳牛。像是阿珠,平常是老师,但是下了课後,她就变成一只被人干的A级乳牛! 艺华,大家都习惯叫她华姐,她算是A级乳牛当中,把正业跟副业合而唯一的一个。她的耐干本来就远近驰名,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真的很好,而且甚至比其他A级乳牛更为结实健美,因为她本来是个韵律舞蹈老师! 在成为A级乳牛之前,她就已经是知名的韵律舞教练,常常在电视上出现,在她自愿成为A级乳牛後,她接受了许多的训练,学到很多的技巧,也因为这样,她知道怎麽样被干最爽,怎麽样让干她的人也爽! 有一天,她想到了一个主意,不但可以赚钱,而且可以教导其他人的技巧,於是,她开设了一间教室,以後,她就不教韵律舞,而把原来的韵律教室改成教室。 教室一开始营业,就有很多夫妻和情侣,因为华姐的名气莱报名学习技巧,或是一些平常就有光顾她A级乳牛生意的嫖客,也会来多学一些技巧。 教室当中的地板,放满了柔软的床垫,供给来学习的人可以在上面一面干一面学习技巧。华姐一开始的教学方式是先要来学的人先干一遍给她看,然後动作需要调整时再加以指导,而有些独自来学习的男人或女人,因为没有携伴,华姐就会亲自下去示范,一边被干,一边讲解。 为了让课程的效果更好,华姐决定要招募助手。助手需要三男两女,而他们的工作就是示范的各种姿势,以便让学习者观摩。 以华姐的名气,自然吸引很多自认很有力、很能干的人来应徵,而华姐选择的标准,首先要求外貌要有一定的水准。男的要够大,看起来要够雄壮;女生脸蛋要漂亮,身材要好,要够丰满,要有弹性,颜色要漂亮。 对於女生的审查,华姐委托平常负责检验和屠宰A级乳牛的大厨们帮忙,而男生就由华姐亲自和他们「面试」来判定。 第一个被录取的男生是晖,他外表瘦弱,但是却不小,华姐跟他是先约好了时间,等着他来「面试」。 晖来到了面试的房间,里面布置得很舒服,有柔软的床和棉被,华姐穿着宽松的连身套装坐在床上等他,晖进门後,华姐轻轻对他说∶「嗯,把门关上吧!」 晖关上门後,坐到床上,华姐对他说∶「等一下你可以用尽各种方法来干我,让我爽┅┅反正,发挥你的全力和技巧来干我吧!」 晖问∶「那┅┅我可以直接在你体内射精吗?」 华姐回答∶「当然可以啊!」 於是晖把华姐弄躺在床上,然後开始和她接吻,并且爱抚她的全身┅┅晖隔着衣服和奶罩不断挑逗她的奶头,并且把手伸到她的外,隔着内裤爱抚华姐的。华姐略略受到挑逗,开始有点兴奋,发出淫声。 晖慢慢脱掉了华姐的衣服,接着一边继续挑逗她,一边脱掉他的内裤和奶罩,露出了漂亮的和柔顺的阴毛,还有那片已经被干过几千次,但是依然色泽鲜艳、富有弹性的。 晖把华姐的内衣裤丢到一边,然後继续爱抚她,接着开始用中指去挑逗华姐的,不断刺激她的g点。晖另一手也没闲着,不断去抚摸华姐那对丰满而圆润的。 华姐被搞得很爽,口中不断发出娇喘,当她被逗弄到,开始∶「我不行了┅┅快去了┅┅喔~~喔~~」接着晖感觉插在华姐中的中指一股热流°°华姐泄了┅┅ 华姐已经经过一次,晖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他那根已经干过无数女人的,对准床上渴望再有几次的华姐,往她的慢慢了进去,华姐感到一阵疼痛,叫了出来。晖突然把推到华姐的最深处,猛然再用力一干,华姐又痛又爽的叫了出来。接着晖开始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干着华姐,把华姐弄得很爽┅┅ 晖总共对华姐射了4次精,干完後,他吸饱了华姐的奶,华姐疲惫的躺在床上说∶「嗯!你真的很棒,我会通知你来上班的时间~~」 晖知道自己被录取了,很高兴地想和华姐再干一次,但华姐说∶「你饶了我吧!你可能今天只和我一个人干,但是我一天要被好几个人干啊~~一天最多要被干几十遍,你让我休息一下,顺便让我的乳腺趁机产点奶吧┅┅呵呵~~你看,我的奶都被你吸光了┅┅」 晖只好作罢,但随即又说∶「那┅┅可以再帮我吸一次吗?我好想再让你帮我爽一次!」 华姐答应了,於是,晖那根,又在华姐樱口的吹吸下,把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 这一天,华姐总共用这样的方式和5个面试者干┅┅由於第一天只有录取一个晖,所以第二天继续面试。 这天来了一个叫黄勋,他外表黑瘦精干,一看就知道是个耐操的货色。华姐坐在床上等他,黄勋一进门,华姐就告诉他∶「来~~我想试试,看你一次最多能撑多久,只要对我射一次精就够了,但是我想看看你的持久力,可以吗?」 黄勋说∶「那还有什麽问题!」一说完,就上前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内裤,然後让华姐躺着,右手开始抚摸华姐的,左手去挑逗她的阴部。 黄勋慢慢的摸索,接着脱去华姐所有的衣服,左手继续抚摸她的,右手则轻抚着华姐的秀发,开始和她接吻。他用舌尖和华姐的唇慢慢的接触,左手则不停搓着华姐的,华姐敏感的立刻硬挺了起来,更显得丰满,口中开始发出淫叫。 黄勋停止了接吻,嘴巴开始去舔华姐那对漂亮的,华姐丰满的已经充满了奶汁,於是黄勋一边吸,右手继续在挑逗华姐另一只,左手已经伸出了中指,开始对着华姐肥嫩的挑逗,华姐开始进入陶醉的状态。 黄勋接着拿出挑逗棒,插进华姐的,一边又抚摸她的,他慢慢的抽动着挑逗棒,让华姐进入第一次,华姐很快沉醉在其中。黄勋看时候到了,抽掉挑逗棒,直接用两根手指继续挑逗,华姐已经爽不可言,开始叫着∶「我要去了┅┅要去了┅┅」接着黄勋感到手指一股热流,华姐泄了┅┅ 华勋抽出指头一看∶「哇!好湿啊~~」他知道华姐的已经够湿润,不等华姐还没退出刚刚的,就脱下自己的内裤,把他那根长约13公分的一把插进了华姐的中,华姐只觉得一阵痛楚,接着又是中被往来摩擦,一种无法形容的舒服┅┅ 黄勋调整着干华姐的节奏,时快时慢,华姐为了要测试黄勋的耐力,也一直配合着黄勋。干得快时,华姐那对漂亮的就在黄勋面前不停的抖动;干得慢时,那对也会随着率动慢慢的摇晃┅┅ 黄勋中间不停的变换姿势,有时坐在华姐身上干她,有时从华姐後面干,一面抚摸她的┅┅ 就这样干了快一个钟头,华姐认为他的耐力已经通过考验,於是带着淫声告诉他∶「喔喔~~你被录取了~~啊~~可以对我射了┅┅」 黄勋问她∶「啊~~我的┅┅力气和┅┅技巧怎麽样?」 「嗯~~好棒~~啊~~喔~~我要去了┅┅」 黄勋也说∶「我也要射了┅┅一起吧~~」两人一起进入了,黄勋射精的一刹那,感觉到上有一股热流┅┅ 黄勋把所有的精液射在华姐的内,抽出老二後,华姐还沉醉其中,用满足的眼光看着黄勋∶「太棒了~~吸一点我的奶吧┅┅你太辛苦了,要喝一些奶来补一补┅┅」 黄勋笑着先吻了华姐的唇,然後对着躺在床上的华姐,开始吸她的奶┅┅ 最後一个被录取的,叫做邱钧,他外表肥胖,但是看起来就是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 华姐这天穿着浴袍,浴袍里只裹着一条毛巾,坐在柔软的床铺上等邱钧。邱钧进门後,一看到漂亮的华姐,老二就立正了!他心想∶「好漂亮的乳牛啊!等一下我一定要狂干她一番,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这样以後我就有机会天天和她干了。」 邱钧迫不及待自己脱掉了衣服,露出了他的,一步冲上前去,把华姐的脸埋到自己前,让华姐帮他吸,他一边脱掉华姐身上的浴袍和毛巾。华姐全身被脱光後,邱钧的老二也在她的吹吸下,已经显得雄壮无比,而邱钧的手也没闲着,开始去摸华姐尖挺的。华姐一边吸,一边轻轻抚摸着邱钧的睾丸和身体┅┅ 不一会儿,邱钧的老二已经被吸到,於是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喷在华姐嘴里┅┅精液一路从口中溢出,顺着颈部溜到了上,邱钧立刻把华姐压倒在床上,用双手把刚刚的精液涂抹在华姐的身体上。 邱钧刚刚射过一次精,还是很有力,立刻又开始挑逗华姐的下体和。他将中指伸进华姐的中,开始快速的,另一手轻轻捏着华姐的奶头,或着揉捏他的。 华姐很快又进入∶「啊~~好爽~~好强~~我不行了,快丢了~~」 接着邱钧感到指头上一股黏稠的热流,华姐泄了┅┅ 邱钧问她∶「怎样,爽不爽?」 华姐露出很感激的神情∶「太棒了!我好想被你干┅┅请进入我吧!」 邱钧於是立刻骑到华姐後面,开始狂干她,一边用力干着,一边从後面抚摸她摇曳的,一下换了姿势,但是邱钧的仍不断在华姐的中。华姐一边被干,发出淫荡的声音,邱钧一边干,一边低下头去吸她的奶┅┅ 一个半小时内,邱钧总共对华姐射了3次精,吸了好多她的奶!干完後,两个人躺在湿答答的床上,到处布满了华姐的、奶水,还有两人的汗水┅┅而华姐的子宫中还充满着邱钧射的精液,多馀的,还汨汨地从口流出来。 华姐对邱钧说∶「嗯!你很棒,你被录用了!」 邱钧发出淫笑∶「嘿嘿~~那我们以後就要天天一起干罗?」 华姐说∶「对啊!以後要加油罗!」 邱钧听完後又发出淫笑,然後一转身,把头埋到华姐的胸前,又开始吸她的奶┅┅ 而华姐,三天内被一堆面试者干了近百次,这时已经累得沉沉的睡着了┅┅ 华姐休息了两天後,叫是正式重新开张,许多老学员都回来上课,同时也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新学员。 一开始上课,华姐自己并没有先示范,而是先让两个女助手先和晖以及黄勋表演。 两个女助手都是A级乳牛,她们对技巧也都非常擅长。而她们原本都是华姐韵律舞的学生,之後跟着华姐一起成为A级乳牛┅┅两个乳牛--小莉和小凤。 现在,晖和小莉干,黄勋和小凤干。两组人运用不同的姿势,在台前示范给学员看,许多男学员看到小凤和小莉漂亮的脸孔和丰满的,老二都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两组人马在台上干了起来,小莉和小凤都被干得很爽,不停发出爽声。台下的学员们有许多男女结伴而来,早已按捺不住,一边看着台上两组示范干,一边也在台下开始干了起来┅┅ 两组示范人员都干得很爽,晖和黄勋在小莉与小凤中,在她们中射了精。两个A级乳牛被干完後,还沉醉在中,躺在台上的垫被上喘气┅┅台下的学员们,耐力与体力当然不如示范人员,早在台上干完前,全部都完成第一次射精了! 这时,穿着白色浴袍的华姐和邱钧出场了,华姐等一下要亲自示范被干,并且要在中一边讲解技巧。 华姐向台下学员问好∶「┅┅各位学员大家好,很高兴又再度见到各位,欢迎大家再次来到我们教室!以後,我们会教导各位各种最新最好的方式和技巧┅┅今天,我就先来为各位示范「後干式」。这种干法,非常普遍,就是以往大家常用的姿势,但是也是最难掌握诀窍的┅┅如果做得好,可以让男方得到最大的满足,也可以将女方弄到欲仙欲死,请各位先仔细观看,等我示范完毕後,大家在开始实际练习┅┅」 「一开始,男方先从後方抱住女方,轻轻透过衣服抚摸女方的┅┅」 邱钧顺着华姐的口令,一边从後方抱住华姐,一边轻轻抚摸华姐在浴袍下的。 「这样子,先挑逗女方的,用指尖搓揉乳蒂,让女方可以进入舒服沉醉的状态┅┅喔喔~~」华姐一边说着,一边也被邱钧弄到爽得叫了起来。 「接下来,男方的右手可以继续抚摸,另一手,可以开始抚摸女方的大腿和下体┅┅喔~~女方可以缓缓转头,和男方接吻亲热,男方可以趁这时慢慢脱掉女方的外衣┅┅」 邱钧照着做,他先解开系在华姐腰上的系绳,接着缓缓褪下了华姐的浴袍,华姐先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颈子,接着露出了胸前漂亮的,浴袍一瞬间掉落地上,华姐美好的身材立刻让台下的学员一览无遗,包括她那撮柔顺的阴毛和雪白修长的双腿。 「脱下女方的衣服後,男方一手继续在女方身上抚摸,另一手可以女挑逗女方的下体┅┅喔~~好爽~~喔~~」 邱钧一手揉捏着华姐的,一手不断在华姐内外抽送着,将华姐弄得爽不可言。 「男方的挑逗可以由慢而快,这样可以让女方更加润滑┅┅喔~~」华姐的下体都湿了,把邱钧的手弄得湿润润的。 这时,华姐泄了,身体一阵抽搐,邱钧的手也同时由最快速停了下来。 「当女方达到泄出来的时候,男方可以把手指上的让女方用舌头舔乾净┅┅这样可以增加┅┅喔~~情趣┅┅」 紧接着华姐帮邱钧吸∶「为了让男方有更多的体力干,在帮男方吸的时候,并不一定要吸到射精┅┅」 邱钧的老二被华姐吸得很爽,而邱钧的手一边抚摸着华姐的秀发,脸上露出非常爽的表情。 「当男方的已经被吸到一定程度後,就代表可以开始干了┅┅」 这时邱钧从後华姐後面抱住她。 「男方从後方抱住女方,然後一手握住一只,一手搂住女方的腰,这样可以方便让老二进入女方的中┅┅喔~~喔~~」一边说着,邱钧已把老二塞入了华姐的中。 「插入後,男方可先慢慢将老二推到女方的最深┅┅最深┅┅喔~~男方的腰可以慢慢前後推动,或开始快速┅┅喔~~啊~~另外手可以从後面握住女方的,然後轻轻的抚摸┅┅」 邱钧一边从後面干着华姐,一边拉起华姐的左手,让台下学员可以清楚看到华姐那对漂亮的,正随着被干的节奏而摇晃着。 「这时男方┅┅喔~~可以随着女方的层度,一边干,喔~~一边玩弄┅┅」华姐一边说,其实一边已经是一股。 邱钧用力抓住华姐的左,几乎捏出了血痕,华姐一边被干的很爽,一边被用力的玩弄,又痛又爽,发出了淫荡的娇喘。 「女方如果感到痛又爽,可以大声叫出来,让男方感受到┅┅喔~~激烈的感觉,也可以┅┅喔~~增加男方的信心┅┅喔~~」因为华姐是A级乳牛,她的在邱钧不断挤压刺激下,乳汁被挤了出来。 「喔~~」邱钧发现华姐的奶已经流了出来,用手掬了一把,放到嘴边用舌头舔食着。 就这样,华姐一边解说一边被干,到最後时,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解说,一边发出淫声┅┅ 当邱钧在华姐体内射精完毕,老二抽离华姐身体的瞬间,华姐整个人香汗淋漓的趴在垫子上喘气,从她的中,还汨汨流出邱钧的精液┅┅而床垫早已经一片,上面布满华姐的奶香、汗香和┅┅ 华姐在台上喘了一下气,邱钧已经先退场。过了一下子,华姐坐了起来,口中还喘着气,脸上有着刚刚过的馀意。华姐定了定神,对台下的学员解说∶「这就是我们今天要练习的动作,各位可以开始操作┅┅没有男女同伴的学员,我们的示范员会和你们一起练习┅┅」 接着黄勋、晖和刚刚干过华姐的邱钧都走到学员席中,小凤小莉也都下去和那些没有携伴同来的学员练习,一边干,一边教学员怎麽运作。 华姐在台上看了一下,披着浴袍,也走到学员席中,看到学员有不正确的动作就帮忙指正,或着教学员怎麽爱抚┅┅ 当华姐一边看着,却发现有一对夫妇却只看别人干,两人却不练习。华姐有点纳闷的问∶「刘先生,你们怎麽不练习呢?」 刘太太回答∶「ㄟ┅┅这个┅┅老师,真是不好意思,我那个刚刚好来,不能让我先生练习┅┅这个┅┅可不可以请老师和我先生练习一下?」 华姐笑了一下说∶「好啊!不要跟我找这种藉口啦,我知道,你和你先生串通好,想让他趁机干我,对不对啊?」 刘太太不好意思的笑说∶「呵呵┅┅没错啦┅┅」 华姐笑着回答∶「呵呵┅┅这有什麽问题!」 说着,就当着刘太太的面和刘先生干了起来,一边也指导刘先生怎麽干会让女方舒服。 刘先生照着华姐的指示,不断用力地干华姐,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当最後要到时,问华姐∶「老┅┅师┅┅我可以射在你身体里吗?」 华姐一边中,回答∶「嗯~~可以~~喔~~」刘先生和华姐一起进入了,同时,华姐也引导刘先生在她体内射了精┅┅华姐又爽了一次,而刘先生也非常满足。 华姐这个合法的教室,吸引了许多生活不美满的男女前来学习,在华姐调教下,都在生活上获得很大的改善,也因此,华姐的教室规模越来越大,甚至还有电视台和录影带,都有录制播放华姐的教学┅┅ 然而,来学习的,也有很多是纯粹想藉机会干华姐而来。 有一个黑道大哥,看过华姐的节目带後,也亲自来过华姐的教室,迷上了华姐,於是也屡次包租下华姐和她共度良宵。於是大哥告诉华姐,希望华姐能当他的情妇,但华姐一方面不想和黑社会有纠葛,一方面她找理由,告诉大哥她还有教室要经营,并且还有A级乳牛的工作┅┅所以不能答应这个叫做罗扶助的黑道大哥。 大哥非常不爽,恼羞成怒,於是想到一个最极端的方法--向A级乳牛公司买下华姐,将她干完後屠宰,这样她就用远不会和别人在一起了!大哥出了非常高的价码买下华姐,华姐虽然不情愿,但是A级乳牛的契约既然已经签订,而且A级乳牛天生的职责,除了被干,最後就是要接售屠宰食用┅┅华姐只好把教室交给小莉和小凤经营。 当罗扶助看到华姐时,华姐必须表现出非常雀跃的模样,让罗扶助摆布,因为┅┅伺候主人是A级乳牛的职责。罗扶助为了炫耀,於是他决定要把屠宰和食用的地点设在教室,他要让所有的学员一起来品尝华姐美味鲜嫩的肉。 在买下华姐後的几个礼拜内,大哥天天都干华姐,干得爽不可言! 而要屠宰的这天终於来到了┅┅大厨将她带到厅中,厅中已经准备好软垫,准备让大哥用力地干华姐最後一次,旁边都坐满了观众°°里面有教室的学员、大哥的一些道上兄弟,还有记者┅┅ 因为华姐毕竟是非常有名的A级乳牛,加上罗扶助又是有名的黑道大哥,所以华姐要被屠宰食用的新闻,这等大事可不亚於当初阿珠被宰的新闻。 华姐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软垫上,对着大哥说∶「请您好好享用我,因为您是我最敬服的人┅┅我好希望您能用您雄壮的,来欺负我卑微的小┅┅还有玩弄我的┅┅」 罗扶助说∶「好!我今天就用你平常教我们的技巧,好好跟你狂干最後一次!」 於是罗扶助当着所有宾客和记者的面前,和华姐干了一个多小时,中间射了4次精,每次都狠狠的射在华姐的和子宫中。 当罗扶助干完後,华姐已经累得躺在床垫上动弹不得。 这时,华姐要准备开始被屠宰了┅┅ 华姐被大厨在清洗槽中将全身洗乾净,身体里的秽物和刚刚罗扶助射入的精液也都被清洗掉┅┅华姐接着清洗完後被大厨擦乾身体,准备下个步骤。由於罗扶助要求一定要品尝华姐最美味的肉,所以肉质一定要紧,为了这样,大厨将华姐放在冷藏柜中,因为这样可以让她的肌肉紧缩些。在冷藏柜中待了半小时,华姐虽然平常就因锻炼身体而身体好,但也冻得全身发抖、嘴唇发白。 华姐被带了出来,被固定在转架上,准备接受屠宰┅┅ 干完华姐的罗扶助趁机去洗了个澡,这时也回到厅中,和宾客们谈笑风生,等着看华姐被活宰并接着享用她的美肉。 大厨开始挑逗华姐的和,旁边的助手则忙着准备工具,也一边帮忙挑逗华姐。生理机能非常灵敏的华姐,一下子就被挑逗到,下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助手赶紧拿了容器来装盛华姐美味的,以便等一下当作汤的调味料。 那对漂亮丰满的也在不断挑逗下尖挺了起来,因为受到刺激,开始大量的产奶,整个显得十分丰满┅┅华姐的下体在不断挑逗下,已经接近,大厨也一直注意她的阶段,华姐的意识已经进入到沉醉的状态,模模糊糊的阶段了。 当快要接近顶点时,她大叫∶「要去了┅┅我要去了┅┅」 当华姐射出她的同时,大厨非常迅速的拿起细刀,往华姐的一刀割了下去。华姐还在的馀韵中,猛然下体受到被切割的痛楚,又痛又爽之下,她不禁大声的哀嚎,而这种哀嚎却让在场每个男性的老二都站了起来。 华姐的下体喷出大量鲜血,血量从激喷而出一直到流速渐渐缓慢,而助手早就拿了容器装住华姐下体流出的鲜血,准备要做血糕┅┅华姐两片刚刚被切下的,被大厨放在料理台上处理,准备等下要放到精美的餐盘中做成拼盘中一道美味的生鱼片。 助手一面还让华姐保持着意识,因为只要华姐一昏迷,很可能就会直接死掉了,而死掉的A级乳牛,肉质就不够新鲜了。大厨从华姐失去的下体,用手掏进那个血洞中,一把抓出了华姐的子宫、卵巢、肠子┅┅华姐再度大声惨叫,下体又一次大喷血,华姐已经痛得全身发抖、脸色惨白。 大厨知道动作要快,所以动作更加俐落。大厨接着很快的将刀锋落在华姐结实圆润的臀部上,将屁股上的肉割了下来,这时已经可以看到华姐白灰色的骨盆了┅┅大厨接着往下切割,将华姐的大腿以及小腿上的肉全部割除下来。 大厨刀工精湛,肉切得非常乾净,华姐的骨头却完好无缺。这时华姐意识已经不太清楚,只是还没昏迷,她全身颤抖,包括她那对漂亮丰满、仍不断被挑逗的。 这时这对因为不断受到挑逗,充满了乳汁,此时竟然自己渗出了奶来,助手拿来容器,盛装华姐美味的乳汁,一边也开始用手用力挤出华姐的奶,虽然被挤得如此用力,雪白的上,助手挤奶留下的血痕清晰可见,但是比起已经被切割掉部位的疼痛,根本算不了什麽。 大厨又迅速切地割下华姐修长的手臂上的肉,接着拿出割刀,在华姐臂上一划,将臂上整块肌肉迅速轻巧的揭了下来。华姐锻炼已久的美妙身躯,几乎已经被切割完毕,只剩下上半身的肉,尤其是那对珍贵的,还没有被割下来。 华姐这时已经快要不行了,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大厨知道差不多了,而助手也将中的奶都挤光了,两只都各挤出超过600的奶。这些奶非常有用,因为是华姐最後产的乳汁,所以特别珍贵,加上最营养的成份都在这最後的乳汁里。 华姐雪白的上布满了血水,很多是从其他部位溅过来的血水,不断的从华姐面朝下方的,那漂亮纤细的奶头下滴到放在下方的容器中。这时大厨拿过利刀,用手微抚摸一下华姐的右,华姐的再度受到刺激,轻轻一抖,大厨动作快速,右手拿刀,左手握住华姐的,将由下往上「唰」的一声平切了下来。 华姐漂亮的右已经从她的右胸移位到桌上的盘中,华姐右胸喷出鲜血,意识已经非常微弱,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大厨将华姐那只肥乳放到盘中後,很快的又转身握住华姐的左,同样的动作「唰」的一声,华姐的左也和身体分了家,胸前两个血洞不断流出最後的一点血。 这时华姐惨白的脸庞布满了血水,口中不断流出微许的鲜血,大厨一手插进华姐没有的左胸中,掏出了华姐的心脏,拿出刀子,将血管割断,华姐最後的惨叫,也随着这一刀的落下而消失。 助手将华姐已经残缺不全的身体搬到料理台上,将华姐美丽的头颅割下,并将身体剩下有肉的地方全部割下来。华姐全身的肉都被做成美味的料理,除了头颅之外的部份都有用处,骨头被拿来熬汤,而身体各部位都有各自不同的料理。 大厨和助手们很快的料理出各种美食佳肴,而华姐全身最精华的部分--和,当中也是最精致的部分,也就是乳腺和乳叶所组成的脂肪部分。大厨手艺极佳,虽然经过蒸煮,但是里面最美味的脂肪部份并没有融化掉;而最美味的部份在阴蒂,但一只A级乳牛只有一个阴蒂,所以理所当然,成为非常隆重的一道餐点,供给罗扶助享用。 罗扶助一边品尝,一边却突然大笑∶「哈哈哈!你这骚婆娘,这只贱乳牛,到最後还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才能享受你!吃你最美味的部分!」 在场的宾客听到大哥说的话,都大声叫好,表示赞同,同时一边吃,一边赞美大厨的手艺。当然,最被赞美的,还是华姐那一身美味无比的A级乳牛肉。 华姐美味的肉一下就被吃完了,尤其销路最好的,就是的嫩肉,一下就没了,最後留下的,只有华姐的骨骸。而罗扶助也没有把这些骨骸浪费掉,这些骨头熬过汤後,依然充满了香味,於是罗扶助把它拿去喂他所饲养的一群看门的猎犬狼狗,这些犬类好像也知道这骨头非常珍贵,一下下就吃光了┅┅ 大哥罗扶助还在一直想着∶下次要去哪找一个这麽棒的A级乳牛? 十日谈二届贰贰夜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chap_r(); ----- 处理∶okin 由於w-hiv,也就是广宿主感泄性病毒的肆虐,不但家禽及家畜无法存活,男人与女人也几乎演变成两个不同的品种。 经过隶属於dolcett学派的研究人员的研究,发现人类文明若要继续存在,就得要以女人做为粮食的来源! 不过由於真的要立法将女人变成粮食,牵连的范围实在很大,所以立法的难度很高。可是这种需求确实存在,执法机关会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也就不足为奇。 基本上只要是一些被默许的机构,如餐厅或屠宰场能提出「自愿被宰杀同意书」的话,就可以宰杀女人而不会受到法律的约束。因为这些女人已经放弃了身为人的权利,总不能说因为宰杀个食用动物是犯法吧! 霍尔餐厅就是这麽个地方,它是t市最着名的一家女性肉品餐厅,每天都要宰杀几十个女人供应客人的需求。除此之外,这家餐厅还提供一项很棒的服务,就是活人买卖。 许多人若在家里宴客或野餐时要以女人作为主菜的话,都可以透过霍尔餐厅的网路服务外叫。但这是有条件的,也就是客人家里的女性成员,都要成为餐厅的储备肉品。 野间智惠子是一名刚满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半年前跟着父母一起参加一个家庭连谊,就是到霍尔餐厅用餐。 在这餐厅里,智惠子亲自挑选了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妇,观赏她被斩首、肢解,并且做成美味的菜肴。在三个小时的用餐时间中,智惠子高亢的及不停歇的喷出蜜汁,让她决定要自愿被宰杀。 野间夫妇非常赞同独生女儿的决定,所以用完餐之後,野间夫妇陪着女儿到餐厅一角的登记处登记。 智惠子很愉快地在「被宰杀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变由负责登记的的服务生把一块登记着智惠子个人资料的铁牌钉在智惠子的上。 原本以为登记之後很快的就会被宰杀了,但由於排队的人很多,智惠子被要求回到家里随时候召。 这半年间,智惠子把餐厅所赠送的被宰杀时注意事项背得滚瓜乱熟,同时也把餐厅出版的「女体飨宴」杂志当作入睡前必看的刊物。 「女体飨宴」是霍尔餐厅每个月定期出刊的杂志,里面除了对这些自愿被宰杀的女人进行专访之外,也有精美的照片纪录着这些女人被宰杀、处理及被食用的过程。每晚智惠子总是幻想着自己出现在杂志上时的美丽模样,被挑起的亢奋情绪或着自己解决,由父母协助的时候也很多。 野间全家都这麽认为,家族成员的关系从没有比这半年间更美好的。 一个周五夜晚,全家又在智惠子的房间渡过,野间先生把他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注入智惠子的子宫及肠道,而野间夫人也不断地用嘴抚慰及吸吮智惠子的与。依照注意事项里的说明,这样能让女人的肉质更加鲜嫩美味。 周六清晨六点,当三人还在梦乡时,智惠子房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睡意甚浓的智惠子挣扎起来接听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智惠子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原来是霍尔餐厅打来的!他们告诉智惠子,要她在早上八点以前到餐厅的厨房报到! 半年来的等待终於要结束了,智惠子赶忙叫醒父母,告诉他们这件好消息。 野间夫妇也非常兴奋,但他们立即催促女儿赶快准备,因为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 私人物品的整理花了智惠子不少时间,但是智惠子仍有时间洗了个澡。 「清爽乾净的女人才是烹饪的好材料吧┅┅」智惠子这麽认为着。 稍事梳洗之後,裸身上还挂着水珠的智惠子被父亲抱进房里。野间夫人没有跟进去,好让女儿在临死前能完全占有她的男人。 智惠子被轻轻地放到床上,匀称的身躯及热水擦洗过,还显得红通通的肌肤映入野间先生的眼里。野间先生笑着对女儿说道∶「看起来真美味┅┅或许我该亲自处理你才对。」 智惠子脸一红,笑着回答道∶「来不及了,除非爸爸以後不再吃女人┅┅或许你下一个女儿就可以这麽处置喔!」 野间先生笑着咕哝道∶「那还用说,那还用说┅┅」一边说着,野间先生把头深深地埋进女儿的胯下,又舔又吸了起来。 智惠子的手搂着父亲的头,并发出淫浪的呻吟。 虽然在这个年代,女儿跟父亲作爱不是那麽希罕的事,但像智惠子这样黏着爸爸倒是不常见。不过智惠子是乐在其中,而野间先生也很能满足女儿的需索。 在野间先生的挑弄之下,不一会儿,智惠子的蜜汁就源源不绝地涌出。 野间先生看时候差不多了,便把早已便备的插进智惠子的里。般的「啊~~」声从智惠子的嘴里发出,而身体也在父亲的引领下,顺从地摆动着腰部,让野间先生粗长的能插进女儿体内的最深处。 野间先生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抽动,让智惠子获得极佳的。父女俩虽然在前一晚才纠缠许久,但现在野间先生仍是勇猛无比,直到智惠子快要亢奋到虚脱时,才把他的浓厚精液射进女儿的子宫里。 智惠子花了一段时间才从思绪被麻醉的情况下回神过来。她起身送给父亲深深的一吻,以表示谢意之後,便回到自己房间。 智惠子穿好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内衣裤,及很短的连身裙,头也不回地离开住了二十年的卧室。 野间夫妇已经着好装,他们要送女儿到餐厅去。 野间一家坐上车,开往城里的霍尔餐厅。 一路上智惠子跟父母有说有笑,就像是小时候的家庭旅行一样快乐。不过,相聚的时间总是很短,加上交通顺畅,没有多久,野间一家已经到了餐厅的停车场。 时间刚过七点半而已,不过已经有二、三十个女人在登记处排队了。智惠子拥抱父母,做最後的吻别,然後在父母骄傲的目光目送下,智惠子加入了排队的行列。 野间夫妇才刚离开,智惠子就已经开始回味起父亲的及母亲的亲吻。 「唉~~要不是时间扣得那麽紧,真该要爸妈再来玩弄我的肛门┅┅」智惠子这麽想着。 「对┅┅对不起┅┅」突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智惠子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件薄洋装的女士。 智惠子道∶「有什麽事吗?」 那位女士还是怯生生地问道∶「请┅┅请问这里是┅┅霍尔餐厅的┅┅呃,他通知我,要┅┅这个┅┅」 智惠子笑道∶「你在问这里是不是报到处?是的,而且这边正在排队的女人都是等会儿要被宰杀的。」 那位女士似乎是放下心来,向智惠子道谢之後,也跟在後面排队了。 不过没多久,她又开口问智惠子道∶「对┅┅对不起,我还有些问题,我们等会儿会怎样宰杀?」 智惠子笑道∶「看客人的要求┅┅你没看过「美食飨宴」这本杂志吗?」 那位女士不好意思的笑道∶「这是什麽杂志啊?」 此话一出,连智惠子前面的小姐及接着排队的女士都笑了出来。排在智惠子前面的小姐笑道∶「那是一本报导霍尔餐厅的杂志,每个来登记被宰杀的女人都应该有的啊。」 那位女士道∶「我是被我丈夫卖来的。」 接着,排队的女士道∶「我也是啊┅┅喔,我知道了,你丈夫一定是没给你看!太可惜了,里面好精彩呢!」 智惠子道∶「告诉你好了,餐厅会把女人带给客人挑选,然後依客人的要求来绞死、斩首或活生生的肢解及烧烤。另外就是叫现餐,餐厅会把女人肢解成小块再做菜。」 那位女士倒抽了口气,惊道∶「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事!那一定会很痛吧?」 智惠子前面的小姐笑道∶「看起来你没来餐厅用过餐┅┅痛当然会痛,不过比起被宰杀时的快感来说,我想应该是微不足道的!」 那位女士点点头道∶「我的确是没来用过餐┅┅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说一些那个┅┅嗯,美食飨宴,这本杂志里的故事给我听呢?」 大家都很乐意,於是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谈将起来,即使登记处已经开始登记了,大家也是一边移动一边聊。 终於轮到智惠子登记了,智惠子把被宰杀同意书及身份证明文件交给登记处的女性工作人员,而工作人员收下後,就可以将购买智惠子的钱汇到父亲的帐户里。 正当工作人员正在受理时,智惠子看到她那尖挺的上钉着一块写着「熊本」的名牌,於是智惠子问道∶「熊本小姐┅┅请问,我们大概什麽时候会被宰杀?」 熊本很客气地回答道∶「快的话是两个小时後;否则就要到下午五点┅┅当然,如果是被外卖的话,就依客人的希望了。」嘴里说着话,熊本的动作并没有停歇。 她核对了智惠子的基本资料,并确定是本人之後,便在被宰杀同意书上盖上「确认」的戳记,然後对智惠子笑道∶「好了,钱会准时汇入;同时,你的身份也从人变成食用的牲畜。」熊本用手往後一指,续道∶「你从那扇门进去,里面会有指示┅┅好啦!下一个!」 智惠子走进房子里,果然有指标指示行进方向。 走了不远,就出现一个房间。 门口有块告示牌,上面写着∶ 脱衣间各个女人进入脱衣间後,依以下注意事项动作∶一、将身上衣物脱去,并依指示放置脱去之衣物。 二、过磅。三、抽签。四、烙印编号。五、依工作人员指示至下一站。 智惠子深吸一口气之後,便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不是很大,在正对门的墙前面排有五个竹制的篓子,篓子上分别写着∶「外衣」、「内衣裤」、「裤袜」、「鞋子」及「首饰」等字。 排在智惠子前面的女人们还有些人正在脱衣服,於是智惠子也就过去把她身上的洋装,白色丝质的内衣裤,与二十岁生日时野间夫人所送的高跟鞋脱掉,扔进篓子里。现在的智惠子,身上就只剩下上钉着的那块金属牌了。 顺着指示,一丝不挂的智惠子走到房间里另一扇门的旁边,那边有两位同样也是的女性工作人员正在负责过磅及抽签的工作。 智惠子走向工作人员,其中一位叫久川的工作人员拿了个读码器,扫描了智惠子上的金属牌。 很快的,在电脑银幕上就显示出智惠子的个人资料。久川看了一下,对智惠子笑道∶「野间智惠子,二十岁又三个月,未婚,无生育经验,自愿被宰杀┅┅以上资料对不对?」 智惠子微笑点头道∶「没错!」 於是久川道∶「那就到磅秤上过磅。」 智惠子走上磅秤,秤上的液晶银幕除了显示智惠子的基本资料外,同时也显示出∶48kg,24000元。 久川笑道∶「24000,价格不错喔!钱会汇进你在自愿被宰杀书上所指定的帐户。接下来请抽签。」 智惠子下了磅秤,问道∶「这是干什麽的?」 另一位叫宫村的工作人员接下来答道∶「我们要分你是中午、晚上或外送的材料呀!」 智惠子问道∶「哪一个比较好?」 宫村道∶「都很好啊!不是吗?」 智惠子笑了笑,就从签箱里抽一只签,交给宫村。 宫村接过一看,笑道∶「你是外送的,这样我们会把你的基本资料传给订货的客人,由他们来挑选。」 智惠子知道这样的服务,不过她没有见过,而且她想的是让众人挑选,然後被宰杀。 但宫村说得也有道理,她说∶「反正都是要被宰杀的,而且说不定在死前还能再享用男人的呢!」於是智惠子的心情才好转回来。 接着宫村就把一块烧得火红,并刻有霍尔餐厅店徽及「w05」的烙铁从炉火中取出,然後要智惠子转过身来,抓住後面墙上的铁架。 智惠子照做了,深吸一口气之後,烙铁就在她的右边臀部贴了上去。只听得「滋喇」地一声,智惠子的臀部上就烙上了编号。虽然有点疼痛,不过智惠子却也感受到一些异样的快感┅┅算是被烧烤前的前戏吧。 然後智惠子依宫村的指示到下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就很大了,而且俨然是间大浴室。在门口的工作人员对智惠子道∶「先四处逛逛,要等所有人到齐之後再一起浣肠。」 有人说道∶「我已经浣过了┅┅」工作人员则笑着回答道∶「那不够,本餐厅的卖点就在「美味的女人」及「漂亮的宰杀」,任何一点不洁都是餐厅及女人的耻辱。」 智惠子想想也对,如果上回到餐厅用餐时,哪个少妇在清理内脏时有什麽不乾净的地方,用餐的情绪应该会受到影响。而且,这个房间里还有许多精美的照片、图书,甚至影片,智惠子觉得能在这边享受一段时间也是很不错的。 先进来的女人们三三两两地在观赏着这些餐厅的出版物,有许多是「美食飨宴」里所没有的精彩故事,可说是志愿者才能享用的特权。 智惠子发现一本照片辑,书上的标题是《宰杀女人的步骤》。至於书中的内容则是以实例示范要如何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肢解到烹调的材料,不管是活剖或斩首,书中都有详尽的说明;同时还教导读者如何制作简易的断头台及绞刑台。 虽然智惠子曾把「美食飨宴」看得滚瓜烂熟,但如此详细的图解仍是带给她极大的震憾。智惠子只觉得心脏如鬼太鼓般地震动,呼吸急促,甚至眼睛还不时失焦,更不用提从体内狂涌而出的蜜汁与颤抖的双腿。 越往下翻,刺激越大┅┅斗然间,智惠子泄了出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没有任何插入动作中达到,智惠子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这时有人从後面拍了智惠子一下,智惠子状似恍惚地回头看去,不过她的眼睛聚焦却像在无限远处,因为她的心还在书上的激情照片上。 「智惠子!智惠子!」那人边喊着智惠子的名字,边抓住智惠子的肩膀用力晃了几下,智惠子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高校时的同学高野麻帆,及她的丈夫,也是学长的太田船见。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原┅┅原来是麻帆,还有太田学长┅┅」 太田笑道∶「天啊,你是看了什麽好东西呀┅┅」说着就用手摸了摸智惠子的下体,然後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举起来续道∶「泄了那麽多!」 智惠子脸一红,指着那本《宰杀女人的步骤》,苦笑道∶「这本书编得太好了,害得我没有被插入就泄了。」 麻帆笑道∶「啊~我可以了解┅┅船见他妈妈就是其中一个女人喔!」 她翻了几页到割喉篇,果然看到示范的模特儿叫太田麻美子,她最後是四肢用来作汤,去除头部的躯干则用来烧烤。 太田道∶「我第一次享用女人就是我妈,我也在现场观赏妈妈被屠宰。」 麻帆笑道∶「船见有麻美子被宰杀过程的影片,我第一次看时是用家里的大萤幕来看,实在很过瘾!」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三人笑了一会儿,智惠子停下来道∶「对了,麻帆,你们两位┅┅是来做什麽的?」 麻帆本来也停了下来,不过这时又笑了起来。 太田笑道∶「还能干什麽?当然是要被宰杀呀!」 而麻帆也转过身来,果然在臀部也有一个印有「l04」编号的烙印。 智惠子愣了一下,道∶「可┅┅可是┅┅麻帆不是有身孕的的吗?有身孕的人┅┅嗯?」 的确,太田麻帆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腹部也相当的突出。 麻帆笑道∶「今天是船见的生日,我本人是礼物┅┅」 智惠子摇了摇头道∶「可是你已经怀孕了呀!」 麻帆答道∶「没错,不过医生说是个女的,餐厅同意这样的女人被宰杀,而且在秤重时可以算进去喔,所以我的补偿金有两万八呢!」 智惠子还是无法置信,她用略带责备的眼光看着太田。 太田笑道∶「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是麻帆自己要这麽做的;而且麻帆要麻美接替她的位子┅┅」 智惠子道∶「麻美?麻帆的妹妹?」 麻帆道∶「对呀!我那可爱的妹妹要取代我当女主人。」 智惠子叹了口气,苦笑道∶「真服了你们了┅┅那麽太田学长为什麽可以进来?」 麻帆答道∶「啊,太田家是霍尔餐厅的大股东之一,因此船见是不支薪的工作人员,而且船见说要亲自穿刺我,因此┅┅」 就在三人谈笑之间,一位同样的男工作人员用扩音器对大家宣布∶「所有要被宰杀的女人过来集合!」 原来所有要被宰杀的女人已经全部登记完毕,因此女人们全部都往男工作人员所在地靠拢。 那个地方有五条宽约一公尺,深约三十公分的浅沟。由於太田也是工作人员之一,所以这时他也到前面去准备了。 刚刚那位男工作人员继续说道∶「面对我,依类别及编号序列排成三排,分别是午餐用的、晚餐用的、及外送。站在沟的右边,快点!」 智惠子是外送用的,所以与麻帆分了开来,各别前往所属的对伍中。 智惠子在排好之後算了一下,中午用的有三十二个,晚餐用的为三十八个,同样是外送的也有十五个。 接着太田要所有女人向右转,跪下之後把臀部抬高,好让肛门暴露出来,并对着浅沟。 所有的女人都照做之後,便由女性工作人员推出三部浣肠机出来。 浣肠机一次可浣一到四十个女人,并能自由选择使用甘油或水做为浣肠剂。 女工作人员把注射管深深地塞进女人们的肛门里,然後开动机器。 首先用的是甘油,一次注入大约500毫升,然後停下来。 所有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被甘油凌辱及浣肠的经验,所以饱胀的腹部一阵冰凉之後,甘油就在肠道中横冲直撞起来。由於肛门被塞住,她们只能竭力抵抗甘油的冲击。 没有多久,强烈但无法宣泄的排粪感就让她们发出粗重而且淫荡的呻吟,当然,每个人的子宫深处也因强烈的收缩而渗出代表快感的蜜汁。 过了五分钟左右,工作人员把塞子拔出来。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浣肠的女人都从肛门激射出甘油及粪便,落到浅沟里。 等到所有女人都把最後一滴甘油挤出来之後,女工作人员又把注射管塞进这些女人的肛门里。接着就是注射含有肥皂成份的清洁剂,一方面能清洁,另一方面也能加强肠道的收缩。 清洁剂灌进女人肠道之後,同样也是停个五分钟再让它们排出。 重复五次之後,从体内喷出来的液体已经相当乾净了。 这时候,已经有相当多女人快要虚脱了;而且无一例外,每个女人的蜜汁大量的从流出,并混着清洁剂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浣过肠後,工作人员把浣肠机收起来,八十五个女人就准备去除阴毛。 在浴池的一边有两排十张连在一起的椅子--不过没有椅面,而是由一根固定在连杆上的假所取代。 包括智惠子在内,第一批二十个女人在其它女人的协助下,将假插进肛门里,然後把双腿架在前面的腿架上,然後双手抓住连杆,这样女人们就可以把她们的阴部完整地曝露出来。 一般来说,如果是在家里的话,会用刮胡刀一刀一刀慢慢地剃,这样不但剃毛的人能赏玩女人的及阴核;女人也能获得被玩弄的快感。 但这边是餐厅,所以他们用的是喷枪! 这种喷枪如果使用的人技术不佳的话,可能会把这块女人的精华区烧坏;但如果技术优良的话,就能把阴毛清除得又快又好! 四位男性工作人员拿着精巧的喷枪过来,细心的帮她们去除阴毛,不管怎麽说,烤得再好的排,如果看见阴毛没有去除乾净,总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 由於智惠子在平时就有修剪阴毛的好习惯--当然,那也是野间先生的癖好--所以工作人员很轻松地就把她的阴毛烧得精光。 去除阴毛之後,就由女性工作人员发给她们一条毛斤,给她们三十分钟的时间洗澡。 大家一阵欢呼,因为这个浴池实在很大,而且水面上烟雾飘缈,洗起来一定很过瘾! 当然,按照习惯,大家得先把身体冲洗乾净,尤其刚刚才浣过肠,下半身或多或少都有沾泄些排泄物。 智惠子跟麻帆坐在一起,相互擦洗彼此的背膀。 麻帆一边擦洗智惠子的背,一边把玩智惠子。 因为智惠子还没有生育的经验,所以她的显得相当坚挺,也非常漂亮。 麻帆自己已经生过三个女孩,加上正在怀孕,所以她大叹自己的烤起来一定不会很漂亮。 不过智惠子也点出一点,因为麻帆正在怀孕,所以大量增加的雌性激素会让麻帆的肉质更棒! 相互吹捧之下,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把身上洗乾净了,两人就一起下池泡泡。 热水的温度刚好,是能把肌肤泡得泛红的温度。 其实这个池子是让霍尔餐厅的女人的肉质获得好评的原因,因为不管女人如何「志愿」,被宰杀前总是难免有些紧张,难免有些恐惧,而紧张及恐惧会让肉质变得稍差。可是经过热水浴之後,就能让女人获得完全的舒解,让肉质达到最佳状态。 早在w-hiv爆发前,就有畜牧学家研究出家畜在热水池洗过之後,会让家畜的肉质变得更好;而霍尔餐厅在宰杀了那麽多的女人之後,也得出类似的结论。 洗了二十五分钟之後,工作人员就叫她们准备起来了。 智惠子等人也就陆续从池子里爬出来,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擦乾。 这时太田又出现了,他用扩音器宣布∶「好啦!小姐们,期待的宰杀时间到了,跟着我一起到厨房吧!」 智惠子在麻帆耳边悄声说道∶「我还不晓得太田学长会在这种场合油腔滑调呢!他应该是这麽喊∶「女人们!跟我过来!」吧? 「麻帆吃吃地笑道∶「大概是可以烤我,又赚到老妹吧┅┅恋父的人是不懂的哟~~」 智惠子白了麻帆一眼,又用手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八十五个女人跟着太田走过一条走道,走道两旁悬挂着烧烤及清理女人的照片,让每个女人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只可惜不能驻足而观。 走到尽头只有一个门,门旁也有一个告示,上面写着∶ 厨房等候区各个女人进入厨房等候区後,需遵照以下规定∶一、可在等候区自由活动,并听候叫号。二、叫到号码的女人应至处理区报到接受处理。 太田把门打开,里面原来是个用铁栏竿围起来的圈子,智惠子估量了一下,大概可以装个一两百人没有问题。 圈子里有三台卅寸电视萤幕,分别转播的是室内餐厅、餐厅里的处决区及野外烧烤区。此外,因为铁笼里铺有地毯,还有许多精美的假,所以可以让她们在等待的时间中好好的玩玩。 餐厅里还没有客人,因为时间才刚过十点而已。但野外烧烤区已经有客人进场了,而且烤炉里也生起了熊熊烈火;另一方面,厨房里也已经准备妥当,开始要处理了! 果然,当所有的女人都进到圈子里後没有多久,扩音器就开始呼叫了∶「l01到l12,d01到d02的女人至处理区报到!l01到l12,d01到d02的女人至处理区报到!」 麻帆的号码被叫到了,她与智惠子吻别之後,便跟着其它十三个女人离开圈子,到了处理区。 处理区就在圈子的旁边,由於铁栏竿大约到女人的胸部而已,视野很好,因此包括智惠子在内,大多数的女人都聚拢到栏竿前欣赏。 这十三个女人出去之後,l01、l02、d01及d02被留在处理区,其它的女人,包括麻帆在内,都被绳索把双手反绑在背後之後,被带出厨房。至於留在处理区的四个女人,l01被命令走上一个平台之後躺下,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双脚被举起,脚踝的地方由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绑住之後,便被推下平台,倒吊起来。 其它三个女人依着顺序也被倒吊起来,然後被推到一条沟的上方。 在推送的过程中,女性工作人员负责记录遗言,并把肛门勾插进女人的肛门里。肛门勾的尾端系着一根绳子,刚好可以把女人的手反绑起来。 这时一个拿着切肉刀的男人走到倒吊女人旁边,由头戴厨师帽可知,他应该是个厨师。这个厨师先捏了捏这些女人的,再把手指伸进她们的中来检试这些女人的肥嫩及敏感度。 厨师不断以点头表示他的满意,因为每个女人的都是相当饱满坚挺,而且他的手指从每个女人的拔出来的时候,在水银灯之下都是显得光亮晶莹。 这时候旁观的女人中突然冒出一句话,她说∶「老天,以前只听说女人是长猪,没想到真的是呢!」 大家都发出会心的一笑。 是时候了。厨师把l01的头往後再仰一点,用切肉刀在那女人的脖子快如闪电般地一抹!圈子里的女人及处理区的女人都发出「喔~~」的叹息声,因为就这麽一下,l01的脖子就被切断一半! 大概切开的技术极佳,l01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挣扎。不过在切开喉管的一瞬间,只见从她的激射出一道黏稠液体,可知身体是很诚实的! 现在的l01开始扭动身体了,毕竟求生的本能还是存在的。由於喉管被切开,l01只能发出「喀~喀」的声响。但从仍然间歇地喷出黏液,显示她的子宫正在强烈地收缩。 一个等待中的女人问她的同伴道∶「雅子,你知道l01是谁是不是?」 那位编号w11的雅子点点头道∶「她叫野村玛利亚,是个律师喔,昨天她还到我公司来处理事务呢!」 另一个女人插嘴道∶「那她是自愿的还是被卖的?」 雅子笑道∶「被徵召的!她跟我说过,因为她是康乐委员会主委,曾为了事务所聚餐而烤了三个在事务所打工的女孩,那她自己及她的家人也就成为餐厅的储备材料了!」 在说笑间,四个女人的喉管都被切开了,她们也都倒吊在半空中扭动身体,并发出「喀~喀~」的呻吟声。 厨师没让她们享受太久,换了把尖刀之後,就一个接一个从她们的会阴上缘到膈膜的位置切开一条口子,她们呈现粉红色的胃、肠在切开肚皮的同时也弹了出来,在栏竿旁的女人们甚至还可以看到它们正在蠕动。 切开腹腔之後,另一位男工作人员就接手下一步处理工作。他拉开她们肚子上的伤口,让内脏滑出来更多;先用手扒开内脏,接着用把长逾盈尺的小刀割开她们连接在身上的脏器,如子宫、及子宫等等。 腹腔的内脏在被切离身体之後,就顺着躯体滑落到下方的沟里。 不过在处理的过程中,肝脏及卵巢都被预先摘下来,男工作人员後面跟着一个捧着盆子的女工作人员,肝脏及卵巢就被送到盆子里,准备作肝酱及填料。 不一会儿,四个女人虽然还活着,但明显的活动也只剩一些抽而已。 这时两个女性工作人员各拿根水管,把四个女人身上的血水洗掉。洗乾净之後的女体,近乎透明的皮肤搭配着鲜红色的肌肉,甭说吃,光看就很漂亮了。 接着工作人员把女人取下来,扛到两个汤锅旁的砧板上。 大厨先把蔬菜、爆香的洋葱及马铃薯等放进汤锅里,然後把砧板上四个女人的头一一剁下--在头剁下到死去为止,她们的身体还能扭动个几下,而头也能再维持个一、两分钟左右的知觉--为了让她们能目睹自己的身体被处置,厨师把她们的头留在砧板上;而厨房里有架旋转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女人的身体纵向剖成两片。 很快的,四个女人的躯体已被剖成八片,然後直接放进汤锅里。 每一个汤锅里有两个女人,由於汤锅是用烹调用玻璃制成的,所以可以看到女人在汤锅里翻滚的模样。等到身体进锅之後,四颗人头才被丢进废弃物桶内,她们的头与其它未食用的脏器、骨骼,都会被加工制成肥料或食品添加物,供女人使用。 这一系列的处理,让所有在圈子里的女人看得血脉贲张。有些人兴奋地软瘫在地上,也和刚刚被宰杀的女人一样喷着透明的黏液,只是一次喷出的量没那麽多而已;还有些人则拿起假,与女人们玩着同性恋的游戏想平熄欲火。 也有人想找智惠子玩耍,不过智惠子原本被麻痹的思绪突然想起,麻帆已经被送到野外区去了,於是她婉谢了邀约,与几个还能动的女人围到转播室外烧烤区的电视旁观赏。 室外烧烤区是霍尔餐厅的卖点之一,整个烧烤区是一个布置得颇为精美的花园,除了有一个穿刺场之外,就是散置各处,大约二十个左右的烤肉架。室外烧烤区用的女人一定都是活烤,跟室内餐厅先宰杀再处理的情况不同,所以室外烧烤区的价码也比室内餐厅高得多。 麻帆等十个中午用的女人早已被带到烧烤区的穿刺场,穿刺场旁边有个小平台,她们都跪在平台上任人挑选。 当然,像麻帆是已经被预定好的,这时候智惠子才发现在她左边的臀部已烙上个「sold」的字样,表示她已经被选走了。至於其它九个则是任由其它九组客人挑选,选择的方式也是观察的坚实及的敏感度。 陆陆续续地,这十个女人的左臀上都烙上「sold」,若是有两组以上的客人选择同一个女人,还得竞标一下方可。 等到所有女人都被卖出之後,装填料及装内脏的推车也被推到穿刺场,准备穿刺这些女人。 穿刺场有三个穿刺架,说是穿刺架,但实际上就等於是个小方桌,宽度大概比人体宽一点,长度大约是身躯的长度。要被穿刺的女人自己走到穿刺架前面,然後面朝上躺下,这样就可以很轻松的进行处理、穿刺及填料。 虽然已经有许多穿刺机被使用了,例如jassica2000型,大小很适合餐厅的厨房内使用;又如直立式的jassica1500型,则很适合大规模的穿刺餐会,像o市非常着名的「飨宴岛」餐厅就是用这种机型。 不过手工穿刺仍是展现餐厅技巧的最好方式!其实这种长方型的穿刺架也是颇有历史渊源的,据说dolcett学派第一次进行女体穿刺就是在这样的架上进行。 第一批,包括麻帆在内的三个女人已经躺上穿刺架了,三位穿刺手也已拿着长约八尺的穿刺棍就位了。不用说,穿刺麻帆的人就是太田学长。 他们采取的是穿刺法,为最接近正常的姿式。不过受穿刺的女人不能用腿夹住男人的腰,或着把腿架在男人的肩上,因此需要有人协助把她的腿抬起来。 时间没有被耽搁,太田已经把穿刺棍的尖端插进麻帆的,并一边旋转,一边往前推送。由於蜜汁相当充盈,当穿刺棍推进时都能带出许多蜜汁。 不一会儿,从电视上看得出来,太田的动作稍为被阻滞下来,因为这时候已经穿到子宫顶端。太田手一紧,将穿刺棍用力往前一送,只听道麻帆「呜哇~」 的一声呼喊,棍尖已然穿进她的体内。 围观客人的称赞声此起彼落的响起;在电视这边,大家也如感同身受般地发出「啊~」的声音。 棍尖进入体内只是第一步,太田继续地转动棍子让它前进,并小心的感受棍尖所传来的感应。穿破横膈之後,就要注意不能刺进心脏,否则就难以活烤了。 过了一会儿,太田道∶「麻帆,有没有什麽感觉?」 麻帆笑道∶「我觉得棍尖从心脏後面通过,快到喉咙了┅┅」 围观的客人听到麻帆这麽讲,都鼓起掌来表示庆贺,而智惠子她们也替麻帆高兴。 另一方面,工作人员知道已经到最後阶段了,因此她们把麻帆的头往下扳了些。太田找到位在颈部的食道,并将它刺破,棍尖很快的就从嘴里出现,完成穿刺! 穿刺完後就是清理了,由太田亲自操刀。他剖开麻帆的腹部之後,小露了一手绝活∶他用跟刚刚在厨房里厨师用的一样的小刀在麻帆肚子里切切割割一下之後,就把她整个消化器官给摘了出来,扔进装脏器的推车里。 不用说,现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接着太田再把膨胀许多的子宫及其它脏器摘出丢弃,在电视前围观的女人们突然冒出了一句∶「啊,肚子里的那个就浪费了┅┅」惹得众人一阵叹惜。 把身上面的血水清洗乾净之後,两个女性工作人员就把填料填进空荡荡的腹腔里。在填的过程中,太田把固定棍插进麻帆的肛门里,在固定针装上穿刺棍之後,把针插进麻帆的小腿肚中。 当所有的填料都填好之後,便用粗针及细麻绳把腹部的伤口缝合,同时也用根绳索把麻帆的上臂与躯体绑起来。最後,在麻帆的躯体及四肢都刷上一层烤肉油,完成了所有的处理工作。 两个男人把麻帆抬起来,预备上炉烧烤。 在晴朗的天气之下,麻帆身上显得油光四射,相当的耀眼,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就在这个时候,圈子里的广播又响起了∶「编号l13到l22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编号l13到l22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 原来是室内餐厅开始营业了。 室内餐厅总共区分为十个区域,每个区域可以容纳十二位客人,而这十二位客人可以共同食用一个女人。 被叫到号码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之後,便由侍者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後,然後带往餐厅。每个女人都有一位侍者带领,然後带到各个区域供客人挑选。客人同样的会以的丰满度与弹性,及的敏感度来挑选女人。选上之後,这个女人就会跪在这块区域的处决区内等候处决。 接下来就是侍者们的工作了。 通常侍者会先请决定处决的方式。 餐厅提供两种方式∶斩首及绞刑,就肉质来讲斩首的较好一点,但处以绞刑时客人能享受较多,所以两种方式都有爱用者。 处决方式决定之後,就是点餐了。 在这里还是可以烤全女,因为用烤箱烤,所以速度较快;不过大部份的客人会要把女人肢解之後,各别做成菜肴。 所有客人都点完之後,负责处决女人的工作人员就过来。 处决区有块斩首用的砧木,及一个挂有绳索的简易绞刑架。 像半年前智惠子到餐厅用餐时是要求将那个少妇斩首那样,於是带着斧头的工作人员要那个少妇跪在砧板前面,自己把头放到砧板上。然後在智惠子的示意下,工作人员用斧头砍下少妇的头。 那颗美丽的头在空中翻了两圈之後滚到地上,但由於冲击太大,少妇的身体在头被砍断的一瞬间跪立了起来,并挣扎了一些时间才跌在地上抽。从所喷出的液体,甚至湿了地板一块。 为了显示餐厅所供应的女人新鲜健康,侍者把少妇的头捡起来,交给野间先生。野间先生掏出放到少妇的嘴前,结果还有知觉的她当然用发颤的舌头来舔,而在少妇失去知觉前,还吸吮了一下野间先生的。 至於身体,则交由另一位先生把玩。 他抓起少妇反绑的手腕,让身体保持水平之後,也用他粗大的她的肛门,智惠子对这个无头少妇在中所获得的印象非常深刻。 由於这个少妇是由五组客人所分食的,所以把弄完身体之後,就要将她肢解成数块。利用斩首的砧板,工作人员用砍刀将少妇的四肢卸下,并分成八块,、含的臀部也从身上切除及剁下。这些肉块分别放到五份盛肉盘上,让客人再次检视确认之後,便交由女性工作人员带回厨房调理。 而今天,新的材料又要被带出去了。不过对智惠子来说,现在她所在意的是好友麻帆。 麻帆被穿刺、填料并且涂抹上烤肉油之後,便被抬上炉火上翻转及烧烤。虽然闻不到麻帆身上的香味,但从电视上可以看到原来细嫩的肌肤正鼓起一个个的水泡,而水泡破裂後滴洒在火上所冒出的轻烟则是带给智惠子一阵阵的饥饿感。 麻帆看起来还有知觉,因为她的眼睛还在眨动,脸上显露出满足的表情。 烤她的人们也没闲着,他们不时的用烤肉叉插进麻帆的肌肉及中,并刷上一层又一层的烤肉酱。最後麻帆在火上支持了四十分钟左右,不算非常长,可是也超过一般平均值。 智惠子在电视前面陪着朋友到最後一分钟,她为麻帆能在火上停留四十分钟而骄傲! 当智惠子从室外餐厅的转播起身的时候,已经有几个被宰杀好的女人送进厨房来了。原本智惠子想欣赏一下这些女人在烹调时的情况,但就在这时候,几个围在转播室内餐厅的电视前的女人们发出了「喔~~」的赞叹声,不由得吸引了其它女人的注意力。 智惠子也是其中之一,她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正以绞刑处决的女人。 智惠子问了其中一个女人道∶「她怎麽了?」 那个女人羡慕地说道∶「她已经支持十三分钟了,还让六个男人轮流奸淫过呢!」 镜头拉近了点,智惠子才发现原来就是排队时问她问题的那个少妇。 智惠子轻笑道∶「嘿~这不是那位连「美食飨宴」都没看过的太太吗?」 智惠子身後一个人也笑道∶「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能撑得那麽久!」 智惠子回头一看,原来是排在她前面的那位小姐。 那位小姐叫田中温子,她被分到晚上班。智惠子对她还蛮有好感的,於是两人一起到栏竿的一边聊天顺便观赏从餐厅送进来,已被处决的女人或被肢解好的肉块。 温子是会社的秘书,跟智惠子一样,她是自愿被宰杀的。温子比智惠子大八岁,因此她参加过的飨宴餐会比智惠子多得多了。 智惠子问她,哪一次的餐会让她最难忘。温子想了想,微笑道∶「嗯~二十一岁那一次吧┅┅」 七年前,刚进会社的温子第一次参加会社的夏季餐会。温子所加入的会社在t市也是相当有名的,除了事业规模很大之外,他们挑选女性职员的方式也引起许多话题。 一般来说,会社在招募女性职员时所依据的仍然是学识与专长,毕竟在男人数目相对较低的情况下,中下级的业务仍是靠女人完成。不过温子所属的会社除了学识与专长,还需要检验这个女人的肉质及敏感度。原因是会社每年都会召募许多女性工作人员,但同时,也会淘汰一定数量的女性职员。 这些被淘汰的女性职员就会在夏季餐会中被宰杀食用,这是除了会社的待遇较好之外,另一项很重要的福利。 如果肉质不佳,会影响会社的士气。包括温子在内,所有女人在参加会社的面试时都是全裸的,必要时还得被奸淫一下。 温子进去的那年因为女性就业人口极多,所以即便条件提高,但公司仍召募了比以往更多的职员。就这样,那一年的夏季餐会就变成非常盛大,总人数达到两百多个。 温子的姊姊茉美是会社地区分公司的一名低阶课长,这次也在淘汰之列。 那天会社采用的是绞刑的方式处决这些女人,於是在会场架起五座绞刑台,每座绞刑台一次可处决十个女人。这种编号gt2045型的绞刑台到现在为止都是最大型的绞刑台,但构造简单而且容易搭建。 绞刑台是搭建在平台上,台上有十扇开关,开关上面就是绳索。被套上绳索的女人在开关打开之後,就会落到平台下面悬空吊起,而高度刚好可以让男人奸淫。 餐会开始了,全身仅穿着丝袜及高根鞋的茉美及其它女人出现在等候区,等候行刑。 茉美是第一批受绞的女人,她们的双手同样被反绑在背後後带上台去,在开关上站定。行刑人把绳套套到她们的脖子上,一声令下之後,开关被打了开来,五十个女人发出「咿呀~~喀~」的惨呼,被吊了起来。 绞刑常常被人称为「在空中舞蹈的艺术」,这也是在可能有损於肉质的情况下,绞刑仍受到客人相当欢迎的原因;对於受绞的女人来说,虽然享受快感的时间比活烤短,但她们可以同时享受到死亡及男人所带来的快感,因此她们也很乐意用这种方式来处决。尤其这种一次五十个女人的表演,那只能用「华丽」来形容了! 当她们从平台落下的时候,五十双卖力的舞动,蜜汁不但润泽了,还润湿了她们的大腿。这个时候的女人因为全身都处於紧张的状态,她们的会比平时更为紧缩,不但男人只要稍为一下就能获得极佳的快感,女人也一样。因此会社男性职员及这些女人的男性家人也准备好各自的,排队等候插进她们的。 大多数的女人能支撑个十分钟左右,能被吊个十二分钟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但那天茉美的耐力特别好,到了十五分钟时双腿还能夹住男人的腰并获得!只是後面还有四十个女人等候处决,於是她的上司获得这项特权,也就是结束她。 他拿了根固定棍,从茉美的插进去,等顶到子宫顶端之後,便用力往上一戳!茉美发出「喀啊~~」的叫声,因为长两寸的固定棍刺穿了茉美的心脏。 茉美全身抽了几秒钟之後就静止下来了,第一批受绞的女人终於全部死亡。 行刑的职员割断绳索,摔落在地上的女人被等候中的新进女性职员--温子也是其中之一--抱起来,堆到一个拖车上┅┅温子在说这段故事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而智惠子也听得目炫神离。 两人回味了一会儿,智惠子才又开了口,她问道∶「那你为什麽不留在公司里等候被宰杀呢?」 温子笑了笑道∶「我现在是老板的秘书,他说他不会淘汰我,而是要把我用到不能用为止才卖掉。可是那时候我一定变得又老又不好吃,我可不愿意!」 智惠子又问道∶「那你老板不会反对你自愿被宰杀啊?」 温子道∶「当然会啊,可是他总不能阻止女人的梦想吧。」 两人相视一笑。 在两人谈笑之间,午餐的第一批女人早已处决完毕送进厨房烹调了。 像那个在绞刑架上撑很久的少妇扛进厨房之後,在砧板上清理掉她的内脏,填料填好并捆扎妥当,便送到大烤箱里烧烤。 就在这个时候,扩音器响了起来∶「w01到w05,到处理区报到!w01到05,到处理区报到!」 智惠子的心头一震,心想终於轮到自己了。她抱住温子,笑道∶「没想到那麽快就叫到了,本来还想找温子姊姊一起玩一下的,唉~~现在没有办法了。」 温子微微一笑,深深地吻了智惠子,然後笑道∶「我也是┅┅那麽好好享受喔,因为到了明天我们应该不会剩太多东西的。」 智惠子道别之後便到处理区报到。 她们要外送出去,但是为了做活广告,霍尔餐厅并没有用专属的运送车辆载运,而是要她们自行前往。於是工作人员先在她的臀部烙上「sold」之後,帮她们把双手反绑,还替她们系上项圈及给一双高跟鞋。 穿戴整齐之後,智惠子她们就由运送的女服务生接手,送到客户手上。 一般来说,近的话就用走路的方式前往客户指定的地点;但更多的时候,她们会选择地铁或公车等大众运输系统。 这次智惠子要去的地方远达t市的另一端,所以是用地铁前往。 餐厅附近就有一个地铁站,押送智惠子的工作人员买了一张票,并向地铁的工作人员出示智惠子的志愿被宰杀书之後,就直接拉着连接智惠子项圈的铁炼上了车。 车上的人不少,智惠子一上车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尤其是臀部烙印的编号及「sold」字样。 押送的女服务生叫长岛惠子,她上了车後就找了个位子坐下,智惠子则站在她前面。 智惠子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进地铁不用买票呢!」 惠子点了点头道∶「因为你已经不是「人」了,所以是以物品的身份的进入的。啊,这也是为什麽我要押送你的原因,如果让你一个出来的话,你就可以被任何人捡走宰杀。」 智惠子吐了吐舌头笑道∶「原来如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惠子突然「噗嗤」一笑,然後道∶「我一直在看你的┅┅你今天一定不断,对不对?」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长岛小姐,别取笑我了,在那种地方不管哪个女人都会这样吧?」 惠子还没回答,站在智惠子旁边的一个高中模样的女孩插嘴道∶「嘿~~那是什麽样的地方?」 智惠子转头看过去,笑道∶「嗯,那是个会让你获得极佳的地方喔┅┅你长大了就会知道!」 惠子也点了点头,笑道∶「没错,只要你年满十八岁,就可以志愿到本餐厅来享受喔!」 女孩的同伴也附和道∶「丽子老师在被卖到餐厅前说过类似的话┅┅我姊也说过,害得我好想现在就尝试喔~~」 智惠子及惠子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话题一开,女孩及她的同伴们便开始与智惠子交谈起来,而坐在惠子旁边的一个少妇这时也问惠子道∶「你们是霍尔餐厅的吗?」 惠子点点头笑道∶「是的!我们是霍尔餐厅的外送小组。」 那少妇继续说道∶「你们的外送服务好像只能透过网路购买是不是?」 惠子道∶「是的,不过必须先得到购买许可才行,而且一年最多只买两个女人。」 那少妇道∶「好几次我很想把自己当做丈夫的生日礼物,可是贵餐厅都说碍难照办┅┅」 惠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这样的,现在司法单位还不准我们一天宰杀超过一百个女人,而且餐厅的容量也有限,没有办法做直接交易┅┅」 地铁上的乘客也随着气氛的逐渐热络而加入谈话,有人仔细的检查智惠子的肉质,也有人向惠子询问餐厅的更多细节。两人在容许的范围内,都能让要求的人获得满足。 霍尔餐厅就是希望能有这样的互动,一方面可以吸引未曾前往用餐的潜在顾客,更重要的是可以吸引更多的储备材料。 半个多小时後,两人到达了目地车站,惠子便拉着智惠子走到客人所说的地址。当然,一路上也吸引了许多人或羡慕或饥渴的目光。 两人在车水马龙的街上走了十来分钟之後,来到买主所指定的地址。惠子按了门铃,不久之後,一位穿着休闲杉的男人开了门。 惠子及智惠子深深掬了个躬,然後惠子开口∶「松尾先生吗?我是霍尔餐厅的送货员,我把您订购的女人送来了!」 这个叫松尾的男人点点头,便让两人进到屋子里,并且笑道∶「来得真快,这服务还真不错。」 惠子也笑道∶「让客人满意是我们的义务┅┅」说着拿出订购单交给松尾,续道∶「这是您的订购单,请再确认一次,并检查那个女人。」 松尾把订购单与自己从网路上印下来的凭证对了一下,再看了看智惠子的身体,很满意的道∶「没错,就是这个女人!」然後他把手中的订购单挥了挥道∶「接下来呢?签名就好了吗?」 惠子笑道∶「是的!这样我们就能从您的户头中取得货款了┅┅啊,请确认订购单上的注意事项喔~~」 松尾看了一下,订购单上写道∶ 订购人注意事项一、请订购人确认所购买之女人是否正确。二、订购人的女性亲人在签名後即成为本餐厅之储备材料,本餐厅有权在任何时间提领。三、请购买人於购买三日之内将所购女人之头颅交回本餐厅。 松尾点点头道∶「没问题,订购时就知道了。」说完之後,便在订购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完成购买的程序。 惠子确认之後,就对松尾鞠了个躬,并再次感谢松尾的惠顾後,便离开了。 惠子走了之後,松尾就开始上下打量智惠子,而智惠子当然以最棒的笑容及最优雅的姿态让客人鉴赏。 松尾点了点头,道∶「看起来确实蛮不错的,你叫野间智惠子?」 智惠子恭敬的说道∶「谢谢客人的称赞,我是野间智惠子。」 然後松尾道∶「好,跟我过来。」 松尾走向客厅并坐到沙发上,接着把裤子脱下,露出已经勃起的。 松尾道∶「来吧,让我再来确认一下你的身体!」 智惠子会意,便跨站到松尾的上方,由松尾把插进她的里。 「唔~~」智惠子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倒不是智惠子装的,从早上到餐厅之後,智惠子的下半身就一直处於极度空虚的状态,现在终於有个男人可以满足她的渴望,那种欢愉的表情确实相当动人。 在松尾这一边,一方面很满意智惠子的表情,同时也很欣赏紧紧吸住他的。 智惠子让整根没入体内之後,先享受了一下,然後才缓缓摆动身体让两人的性器能相互摩擦。这种动作对女人来说算是相当费力的,尤其智惠子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後。不过对性的渴望压倒一切,智惠子努力地找出适合的节奏,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啊~~唔~~喔~~呀~~」智惠子杂乱的发出淫荡的呻吟,而白皙的肌肤及随着节拍而晃荡的,也渐渐勾起松尾的。 智惠子动了一段时间,松尾便起身把智惠子压倒在沙发前的茶上,他用肩膀扛起智惠子的双腿,然後把深深的插进去。 的撞击声及抽动时蜜汁的摩擦声回荡在客厅里,一直到松尾把浓厚的精液完全射进智惠子的嘴里才停了下来。 松尾坐回沙发上,看着智惠子舔他的。松尾笑道∶「不错,我很满意你┅┅我相信这次的露营会很愉快!」 智惠子笑了笑表示感谢,神情也变得颇为轻松愉快。 当智惠子把上的精液及自己的蜜汁舔乾净之後,松尾便要智惠子转过身来,然後把她手上的绳索割开。智惠子有点惊讶的握了握手腕,不过她马上想到应该是有事情要她做。 果然听松尾道∶「我们的客人还要半个小时後才会来┅┅在此之前,我们还得要处理一些东西,你跟我一起到厨房来。」 智惠子跟了进去,里面松尾的太太正在忙着准备东西。 松尾说道∶「裕美,晚上要用的材料送来了,填料准备得如何?」 裕美笑道∶「已经快好了┅┅哇,这女人看起来真不错!」 智惠子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笑容可掬地道∶「谢谢太太夸奖!」 裕美笑了笑,对丈夫道∶「烤肉酱快弄好了,不过填料还没有。」 松尾点点头,然後说道∶「那就叫这个女人去弄,我再去准备一些其它的东西。」 智惠子於是接过裕美正在削皮的马铃薯,它们将构成填料中的主要成份。 裕美一边熬烤肉酱,一边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智惠子道∶「野间智惠子,二十岁。」 由於购买了智惠子,裕美本人也从购买当时变成霍尔餐厅的储备材料之一,因此裕美详细的询问了有关餐厅厨房里的情况,智惠子也很仔细地回答她的所见所闻。 裕美最後问智惠子一个问题∶「我想你昨天这个时候绝对没想过现在会弄自己的填料,所以,你现在的感想是什麽?」 智惠子歪着头想了想,然後笑道∶「真的要说的话只有两个字∶愉快,因为在年轻、最美丽及肉质最棒的时候被宰杀是我的梦想,现在我所做的就是在实现我的梦想┅┅我相信,这会是未来所有女人的梦想吧!」 裕美凝视了智惠子好一会儿,然後微微颌首道∶「虽然家母及两个姊姊被宰杀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我一直无法想像┅┅你讲得不错,我想我渐渐能理解她们及你的想法。」 智惠子微笑道∶「松尾太太,只要你一进到厨房里,虽然能活的时间可能只剩不到两小时,但请相信我,届时您会很期待那一刻的来临的。」 两个女人在厨房谈天,客人则是陆续来访了。 松尾夫妇总共邀请了五对夫妇,分别是樱井夫妇、久川夫妇、山口夫妇、野泽夫妇及大岛夫妇。他们都是松尾夫妇的好友,平时每个月里都会有一两次的聚会,让大家任意享用彼此的配偶;每年则会有一次群交露营,并由其中一家负责张罗一切。 今年是由松尾家负责,并决定用目前相当热门的野外烧烤来飨客。 智惠子奉裕美之命端茶水出去,一方面厨房正在忙,二方面也是要让客人鉴赏一下主菜。 果然,智惠子一出现就吸引住众人的目光。大家都不管茶水了,客人们起身并围绕在智惠子身边,有人捏着主菜结实有弹性的臀部,有人则摸着主菜细嫩的肌肤;另外有人揉着主菜丰腴且坚挺的,或者掏弄被蜜汁浸透的。 虽然这是一种必然的举动,但此起彼落的赞美不但让身为主人的松尾高兴,智惠子自己也很骄傲。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兴尽之後,智惠子才得以回到厨房帮忙女主人。 裕美看到智惠子神采飞扬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瞧你这麽高兴的样子,应该是客人很满意吧?」 智惠子的脸微微一红,笑道∶「让松尾太太见笑了,不过身为一个主菜,能让大家满意的话是最棒的一件事┅┅就算那是客套话也好。」 裕美哈哈一笑∶「这大概也是身为女人的梦想吧┅┅好了,赶快把东西弄一弄,我们要出发罗!」 厨房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後,智惠子就开始把填料、烤肉酱、穿刺用具、各种刀叉、餐盘、及装自己废弃物的空袋子等东西一一搬到松尾家的家庭拖车上;另一方面,在客厅的男人们则把一些大型物品,如餐桌、砍刀及锯子等也搬到拖车上。 准备完毕之後,便由松尾先生及大岛先生的妻子优子负责开车,其它人,包括主菜在内,则都到拖车里。 在拖车里,智惠子被要求加入人妻们共同服侍男人;当然,各位人妻们也不会放过身材姣好的智惠子的。 从松尾家到露营地,大约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营地是在一条小溪流的旁边,不但取水容易,两岸苍郁的森林也让燃料来源充足,毕竟要烧烤一个女人,持久而均匀的火源是必需的。 大家下车之後先稍为活动一下,以纾解纾解群交派对中的疲劳。接着便开始准备野营,男人们搭帐蓬、建烤炉;主菜及女人们准备烧烤用具及燃料。 当熊熊烈火从烤炉中燃起时,大家都鼓掌叫好起来。忙了那麽久,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终於该是智惠子表现的时候了!於是智惠子把丝袜及高跟鞋脱掉之後,便走到小木桌旁仰面躺下。 松尾提了个工具箱到木桌旁,对所有人笑道∶「我想大家都饿了,所以不妨先来点前菜┅┅」说着,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两把榔头及四根直径达一公分的粗大钢钉,续道∶「所以我们准备了小烤炉,不妨先烤她身上的一些东西。」 智惠子把姿势摆成「大」字形,好方便松尾的操作。松尾先拿一根钢钉放到智惠子右手手掌,接着樱井也拿另一根钢钉到智惠子左手手掌上,然後两人高举榔头,「当!当!」两声,钢钉立刻透手而入,钉进下面的木桌上。 由於速度太快,一瞬间智惠子并没有任何感觉,不过痛楚很快就直冲脑部,智惠子不自主地扭动起身体挣扎,同时发出疼痛的呻吟。 当然,松尾及樱井两人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们继续锤打钢钉直到完全钉住手掌为止。每锤打一次,智惠子就哀叫一声,不过却也开始渗出液体。 接着松尾及樱井要钉智惠子的脚,因为智惠子动得蛮厉害的,还得劳驾久川及山口两人压住智惠子。 腿上的钢钉是从脚踝上方钉下的,因为直接穿过小腿骨,疼痛度高於钉手掌的时候,智惠子的呻吟也就转为「咿呀~~」的惨叫。 优子用中指及食指抹过智惠子滑腻腻的,手指离开时蜜汁还有如依依不舍般的连成一条细丝。优子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吮一下,点点头道∶「看来我们会有个很好的露营时间。对了,裕美┅┅」优子转头对主人夫人笑道∶「我相信你也会这麽棒!」 大家听优子那麽讲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笑声稍歇,野泽的太太美香道∶「先吃哪个部份呢?我肚子已经好饿了。」 松尾打量了智惠子一下,然後道∶「这样好了,我们就先吃她的手臂吧!」 说做就做,於是裕美便把准备好的锯子拿出来交给丈夫。松尾爬上桌子跨跪在智惠子身上,拿锯子在智惠子肩膀上比了比,然後告诉智惠子道∶「我要锯你的手了,试着不要叫出来,知道吗?」 智惠子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於是松尾便开始锯了起来。 锯子锯到骨头时声音是蛮刺耳的,尤其就发生在智惠子的耳边。虽然很痛,但因为客人的交代,纵然眼泪终於夺眶而出,可是智惠子硬是没有出声。 只花了一分钟左右,智惠子的右手臂就被锯断,松尾转个方向,又把她的左手臂给锯断。裕美把手臂拿到溪旁洗乾净,然後在木桌上用菜刀各剁成六块,然後放到小烤炉上烤。 智惠子在山口的太太伦子的协助之下坐起身来,看着手被剁成小块及上炉烧烤。 伦子笑问道∶「看着自己的手离开身体,感觉如何?」 虽然伤口仍然疼痛,而且眼泪与花蜜齐流,但智惠子还是面露笑容的说道∶「很棒┅┅很高兴能为大家服务。」 伦子再逗她道∶「那┅┅等会儿烤好之後,你要不要尝一口?」 智惠子点点头,道∶「如果是大腿圆片的话更好┅┅」 伦子哈哈笑道∶「松尾,等会儿不要忘记我们可爱的野间小姐喔~~」 正在手臂上刷着烤肉酱的松尾点点了头,说道∶「好,既然材料都已这麽说了┅┅」他拿起锯子,就把智惠子的右腿齐根锯断,然後片下一块薄圆片放到盘子上。 松尾把盘子交给伦子後又回去烤肉了,伦子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得赞叹道∶「老天,野间小姐,你看看这块圆片┅┅颜色鲜红,肉质极有弹性,如果可以拿来拍卖的话,价钱一定会很高!」 智惠子听了很高兴也很感动,因为在阳光下,自己的大腿圆片看起来真的很动人可口。 「大概┅┅这就是身为女人的骄傲吧~」智惠子这麽想着。 伦子把智惠子放回桌上,也凑上小烤炉旁烤那块圆片。阵阵烤肉香从肉块上传来,智惠子一整天没有进食,肚子着实是饿了。 由於松尾把圆片片得很好,因此大腿圆片与手臂大约同时烤好了。 松尾用烤肉叉把肉叉起放到盘子上,让大家朵颐一番,她把肉端到智惠子面前,笑道∶「饿了吧?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都传到烤炉旁呢~~」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不过这是客人的东西,您先吃吧!」 伦子笑道∶「不用客气,你还有两条大腿及身体呢!说实在话,除非像这样处理,否则一个女人是不太容易尝到自己的肉的。机会难得喔!」 智惠子想想说得也是,於是在伦子的协助下,把一块肉放进嘴里。 智惠子闭起眼睛细细的享受┅┅ 啊~~~真是美好的滋味!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吃起来,自己的肉真是棒极了! 当智惠子正在享用的时候,裕美问丈夫道∶「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料理一下主菜?」 松尾点点头说道∶「嗯,让我把另一条腿锯下来後,就把身体上架烤吧!」 当智惠子把大腿圆片吃完之後,松尾就把智惠子的左腿锯下来,然後把她抱到溪旁的一块石头上,久川太太由美及樱井太太爱也过去帮忙。 松尾拿了把锋锐的切肉刀,像切开奶油一样地剖开智惠子的肚皮,然後清理她的内脏。可是宰杀一个女人毕竟不像以前杀鸡剖鱼那样的容易,松尾没有太田那样丰富的经验,他只能一把一把的把胃、肠及子宫等脏器用手挖出来。 当然,这种内脏的撕扯对智惠子来说,是一件蛮痛苦的过程,像由美就发现智惠子的秀丽的脸庞不时因为疼痛而出现抽。不过身为一只牲畜,智惠子仍然优雅的让松尾清理她的身体。 好不容易把预备丢弃的内脏全部挖出来,肝脏及卵巢也取出放到盘子里,爱便拿出纸笔预备记录智惠子的遗言。 智惠子想了想,微笑道∶「很高兴能在风景那麽棒的地方被宰杀┅┅我完成了身为女人的梦想,也希望各位客人能满意我的肉。」 爱记录完毕之後笑道∶「那是一定的!」 松尾及由美用溪水把智惠子的身体洗乾净之後,就把她抱回木桌上。这时智惠子的四肢只剩下两个手掌及两个脚掌还被钉在桌上,其它的部份不是剁好等候烧烤,就是已经放进锅里炖汤了。 只不过智惠子也没法想太多,因为长约五尺的穿刺棍已经从肛门插进空空如也的腹腔中了。这样的穿刺远比早上麻帆的穿刺容易,松尾不费什麽工夫就让棍尖穿进断裂的食道,然後振臂一推,棍尖就通过喉部,从嘴里出现。 智惠子活了二十年就是在等这一刻,看着棍子从嘴里穿出来,智惠子不禁流下兴奋的眼泪。 松尾穿刺完了之後,就把主菜交给妻子。於是裕美及伦子便把填料塞进主菜的肚子里,用粗针线把伤口缝合之後,美香、由美及优子一方面把固定针插进智惠子的,再把烤肉酱细心地刷到主菜的身上。 涂好後,山口及大岛就把智惠子扛起来,在爱拿着两把烤肉叉「锵~锵~」 地敲了两下,及「烤肉时间到罗~~」的笑谈声中,烈火舔噬到智惠子涂满酱汁的肌肤! 虽然无法言语,但智惠子仍是长长的吐了口气∶「这热度┅┅老天,真奇妙的感觉┅┅」 烈火「劈咧~」的声音充塞耳际,热气也让烤炉外的男女看起来异常的扭曲及模糊;智惠子甚至可以察觉肌肤开始冒出水泡,就像早上麻帆那样┅┅也许是有「快要到达终点」的觉悟,让智惠子觉得相当舒泰。 没多久,智惠子察觉身上被烤肉叉戳了好几下,她知道是为了烤肉酱能渗进肌肤,并让火舌能冲进身上较厚实的部份。 客人们又在自己身上刷了层烤肉酱,这种凉凉的感觉与火焰的炽热感交融之下,居然让智惠子产生了强烈快感┅┅智惠子这时才真正体会女人在火上为什麽那麽快乐,不光是因为宰杀时所带来的激烈快感而已! 智惠子在火上已经撑了十来分钟,对一个四肢早就被砍下来的女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不过现在即便是刷上了烤肉酱,智惠子还是觉得越来越热,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这时候一股冰凉的液体突然喷了满头满脸,让智惠子精神为之一振。 那液体原来是啤酒,樱井及大岛看智惠子眼睛快闭起来了,就从冰桶里拿出两瓶啤酒赏给智惠子。智惠子很感谢客人的好意,她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做为答谢,但她也知道自己的意识正快速地流失。 不久之後,智惠子所看到的东西从摇曳的火焰逐渐变成黑暗,客人的谈笑声与火焰的「劈咧~」声也像远在天边了。但智惠子心里只有感谢与荣耀,她想,如果还有来世的话,她一定要再生为女人┅┅ 松尾他们在营火旁快活地玩到深夜,这时候也就三三两两地回到帐蓬里睡觉了。营火随着燃料的消耗而逐渐减弱,不过,摇曳的光影仍能清楚的照映出智惠子秀丽的脸庞。 她的身体早己被吃得只剩一些残渣,混在空啤酒罐及刀叉之间。不过这颗放在磁盘里的头依然面带笑容地看着这一切,她完成了女人的梦想,也是因为过了忙碌但充实的一天而高兴吧。 「end」 ☆★☆★☆★☆★☆★☆★☆★☆★☆★☆★☆★☆★☆★☆★☆★☆★☆★☆ 召集人∶「呃┅┅呵呵呵呵,还是和去年一样,看得人眼花撩乱啊!好,由於作者要求单独致词,我们就不插嘴了,请!」 okin∶「对这种血淋淋的猎奇作品感到兴趣的原因,是看了一部叫《血肉之华。天竺鼠2》的sf作品。故事很简单,就是把一个长得还蛮不错的女孩子肢解、剖腹及斩首。令我惊讶的是,自己的居然贲张!?」 「後来在news上面找到了dolcett的作品,我也翻译过其中的三篇贴在虎门┅┅基本上这些作品都在奋力的撕毁女人也有男人的喔,网路上有人格,不光是把女人视为牲畜,而且女人也心甘情愿的被视为牲畜而获得快感。简单的说,就是把「被强暴却获得快感」,或「被凌辱而获得快感」把它发挥到极限。」 「在这些作品中,我一直都很想表现一种「集体宰杀」的感受。 不管是我曾译过的《飨宴日》,或着是我一直想做可是就是没有翻的《梅蒂丝的最後采访》中,dolcett都用画笔表现出那种亢奋的感觉!试想∶一群裸的女人排着队,柔顺甚或愉悦的依序走上处刑台接受宰杀┅┅对好此道中人来说是何等的刺激!」 「前几个月在中时副刊中有一篇介绍三岛由纪夫的文章中,就提到三岛爱恋的少年在帮他誊写这种血腥官能小说时,是那麽的刺激与亢奋,可能有许多许多的脑内吗啡在一瞬间大量释放,所以会有脑袋晕眩,空白,以及趐麻┅┅」 「尤其在想像的时候,很自然而然的会把血的成份缩减许多。少量的血会有更强的刺激,但是不能没有!没有就不叫猎奇了!」 「好像很变态,我也不否认就是了┅┅不过很可惜的,我很难把这种情况化为长篇,就算是dolcett也没有办法。能够写长一点的都是对被宰杀对象的描述。所以在这篇中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写。这类型的作品虽然也属於色情文学之一,但不是常态属小众作品,所以就把这篇当个凑类型的东西吧~~」 鹰魔∶「说得好,如果没有这一篇,虎门十日谈还真缺了猎奇类的作品呢!好,我们感谢okin兄的创作,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三夜。21个淫荡女学生。」 母女的享受 chap_r(); ----- “妈,你叫我从学校里回来为什麽呢?本来今晚会有一场很棒的狂欢呢!” 艾琳对着母亲尼娜抱怨着∶“我们已经决定了谁上烧烤架了。” 尼娜微笑着看着她的女儿,问道∶“是谁有这个资格呢,不会是你吧?” “当然┅┅”艾琳骄傲的一挺胸脯,随後泄气的道∶“不是我┅┅不过,我已经够资格了。只是抽签的时候运气不太好吧了。” “我知道。”尼娜和蔼的抚摸着艾琳的金色的头发∶“你是继承了你母亲的美貌哦!” 这不是自我吹嘘,尼娜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已经三十五岁的她从外表看来只像是艾琳的姐姐,身材也没有一点的变形,依旧坚挺而不下垂,腹部也没有一点点的赘肉。 而一个月前才刚刚渡过自己十六岁生日的艾琳的身材比之母亲的则要更胜一筹,再加上年轻而富有弹性的皮肤,看上去就让人垂涎欲滴。 “妈,把我叫回来到底什麽事啊?” “女儿,今天是几号你还记得吗?” “今天?八月二十二号吧┅┅啊哈,今天是爸爸的四十岁生日。” “没错,你打算怎样为你的父亲庆祝一下?” “我┅┅”艾琳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掌握住了事情的重心∶“妈妈,你打算烧烤我吗?用这个来为父亲庆祝吗?哦,这真是太棒了┅┅” “嗨。有点耐心好吗?”尼娜似笑非笑的打断了艾琳的自我陶醉∶“可不是只你一个人享受,是你和妈妈一起组成‘母女烧烤’,怎麽样?” “太棒了!”艾琳亲吻着她的母亲∶“这真是一个棒极了的提议。我爱死你了,妈妈。” 两条香舌相互纠缠着,一进一退。当女儿的舌头被母亲纠缠而出时,母亲贪婪的吮吸着上面的津液。与此同时,两个火热的身躯也紧紧的纠缠着,母亲的双手游走在女儿的双峰上,轻轻的揉搓与拨弄。女儿喘息着,不自觉的双手也同时玩弄着母亲曾经哺育她的。 不知觉中,女儿逐渐张开了原本紧合的双腿,让母亲的细指游动在自己的。再加上偶尔的探入,更让一的快感袭击着脆弱的心灵。 女儿张开了樱口,无力的喘息着。同时内心在狂热的呐喊着∶“快来吧,快来充实我吧!” 来了。 好充实的感觉。 女儿喘息着、蠕动着,充分享受着那美妙的快感。 “好粗、好大、好长~~啊~~一直顶到了我的子宫口~~oooh,它还在进一步深入我的身体、我的心灵~~这应该是进入我的胃了吧,不,是我的胸部。啊,已经到我的喉咙了~~我、我被贯穿了。它在我的身体里,它在我的灵魂里,它是我的中心!” 艾琳感觉着、享受着,整个身体都在激动的颤抖着。 与此同时,母亲也在忘情的享受着。当穿刺杆从艾琳的口中穿出的同时,它那锋利的尖端也开始插入了母亲的阴部。 和女儿一样,那种无比充实的感觉也同样的贯穿了尼娜的心灵。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彷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正在被一根巨大的玩弄着。她兴奋的张开了嘴,无声的呻吟着,任凭穿刺杆从她的唇齿之间露出了头┅┅ 当戈雷先生回到家,惊喜的发现她的妻子和女儿都在微笑着欢迎着他--在餐桌上。 奴隶农场 chap_r(); ----- 你在一个巨大的看起来像是工厂车间一样的房间里,墙壁和地板都是混凝土的,锁链从天花板的滑轮上垂了下来,末段装着锋利的肉钩子。桌子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闪闪发光的工具,旁边有一捆盘着的软管。空气稍微有点凉,散发着微弱的消毒剂、血和肉的气味。配合着明亮的荧光灯,这里看起来就像是非常乾净的屠宰厂和医院的结合体一样。 你点了贾尼斯。领班点了点头,说∶“正确的选择。贾尼斯是真正的职业员工,她帮我屠宰的女孩子我都数不清了。告诉你,我一直兴奋的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我希望你能挑选她,我将亲自处理她带来我自己!” 门开了,贾尼斯用独特的韵率摆动着她的屁股走进来。你看到了这个女孩,但是她看起来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她只围着一个小围裙,穿着一双高跟鞋。她对这个房间似乎相当熟悉,她微微发红的脸暴露出她的紧张。 她朝着领班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装作很随便的说∶“您好,鲍勃。”但是并不自然。然後,她慢慢转动着身体让你检查┅┅ “很好,先生┅┅你喜欢她吗?” “是的。我要她。” 贾尼斯颤抖了一下,看起来她非常兴奋。她的脸上闪过一个短暂的微笑,她对领班吐了吐舌头∶“看起,你等到了,鲍勃!” 领班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顺着她的手臂向下面摸┅┅直到她的围裙的带子上∶“你不再需要它了。” 贾尼斯微笑着踢掉她的鞋,帮助领班脱下了自己的围裙。她的娇小而美丽,尺寸中等,粉红色的小微微向上翘着。 领班把围裙放在一边,开始检查肉。他把手放在她的小巧上,轻轻的挤压和拉起它们,它们很快就挺硬了起来。 他评价到∶“我总是很奇怪许多人为什麽会忽略像这样柔软的小┅┅它们的素质和味道通常都比那些乳牛少女的要好得多。” 鲍勃跪了下来,用手揉着她的肚子,一直到了她的骨盆。他用姆指压住了她的阴蒂,把它们推了出来,抓紧她的皮肤,把她的撑成了一朵花一样。 “这是很重要的质量测试┅┅注意!”领班把他的舌头伸到她的暴露出的粉红色的皮肤上并向下滑动,开始品尝她的蜜汁。 贾尼斯刚要回答,但是她的说话被截断成了“啊!”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女孩的臀部上,顺着它的形状转动。女孩轻轻地呻吟着,忍受着从传来的强烈冲动,她的手紧贴在身体两侧。 鲍勃把他的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把手指插进她的菊洞将它掰开,检查着她的花蕾∶“优质而乾净┅┅你都准备好了,是吗?贾尼斯?” 她用了一点时间恢复镇静,回答说∶“对於一个专家,你还有什麽不满意? 鲍勃?” 鲍勃笑着看着你∶“很好,她的检查没有问题。你希望我为你做她吗?” “当然。继续进行,为我屠宰了她。” “我就希望你这麽说。”领班咧开嘴笑了。 他站在他以前的助理後面,她急切的把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脖子上。他稍微转动了她一下,提起她的手臂把她拉到准备区。 他把她放了在一张巨大的不钢桌子上躺下,把她的手臂尽量拉到桌子的一边。的热肉接触到冷钢板时,女孩低低的发出了一声喊叫。但是,当她感到镣铐锁住了她的手腕时,并没有抵抗。 鲍勃用几乎听起来几乎是骄傲的声音说∶“配合我直到结束,这才是我的女孩,贾尼斯。” 他从天花板上拉下两条铁链,末段都装备着镣铐。贾尼斯再次微笑了起来,她在冰冷的屠宰桌上移动着自己的脚。领班一个又一个的把她的脚踝锁住,然後向上拉起它们,直到她的腿和桌面垂直。 “你当然知道,最好的肉是在腿和臀部。” 贾尼斯激动地点着头∶“我发现那儿总是开始的最好地方。” 领班嘟囔着找到了他巨大的切肉刀和骨锯。他把他的工具放在桌上,打开排水管的塞子,紧了紧衣服後登上了桌子∶“我喜欢在我工作时增加一点乐趣。” 当她的上司坐在她的肚子上抬高了她的腿时,贾尼斯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甚至能听的到她的呼吸声。她仰望她的两腿之间的他,鲍勃把他的左手放在女孩大叉开的大腿里,把她的左腿推向左边,他把手伸向刀┅┅ “顺便说一句,多亏了你努力的工作才保持了刀子的锋利,贾尼斯。” 她微笑着看着你∶“好的,它将无法在挽回了┅┅你准备好了吗,先生?” “准备好了!” “让我们开始吧。”领班说着把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女孩的左腿上。 她看着屠夫手里的刀子,依然微笑着,但开始露出疼痛的恐惧。 领班把刀砍入了她大腿中间隆起的阴部上,丝毫没有停留地深深切入她的肉中!捆绑贾尼斯的锁链绷紧了,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号。她的身体用随着刀刃突然代来的强烈疼痛而剧烈的痉挛着。 鲍勃进入了熟悉的节奏。他一直切到骨头,然後沿着她的大腿根转动,刀子绕着她的左腿转了一圈,把除了骨头的地方都切开了,除了腿骨。女孩被剧疼折磨着,泪水立刻从她的眼睛里涌了出来,流过了她的脸颊。 完全把她的肉切开以後,鲍勃放下刀子,拿起了骨锯,开始锯她的大腿骨。 女孩的手臂虽然被牢牢的锁着,但还是猛烈的向上弓起。她的因为痛苦和刺激而变得潮湿,全身都是晶莹的汗水。 领班很快就锯开了,女孩子的腿被锁链悬挂着自由的晃动着。贾尼斯来回摆动着她的头,感到极端的疼痛开始减弱。 鲍勃再次拿起刀,立即开始切割她剩下的那条腿。他绕着骨头深深的把周围的肉都切开,然後把腿锯断。贾尼斯重新开始尖叫,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淌,痛苦使她的脸都扭曲了。她猛拉着束缚她手臂的锁链,身体猛然的摇晃着,链锁链因为她被切断的腿来回摇晃而“嘎吱”地响。 贾尼斯因为失血而快要昏迷了,你发现她努力的试着保持意识。 领班站起来叹息着∶“很好,这是腿肉。现在是屁股了。” 女孩的眼睛因为痛苦而紧紧的闭上了,她的头回来摆动,几乎已经意识不清了。屠夫跪在她旁边,轻轻地把她没有腿的身体翻了个身,铐着她的手腕的铁链缠在了一起。贾尼斯昏迷了过去,头撞到桌子上。 鲍勃喘着气用手抓起她左半边的屁股,用切肉刀顺着她的腰切开。他继续向前,顺着屁股缝一直割过她的肛门,这痛苦足够使她颤抖着醒来。她朦胧的眼睛充满绝望的扫视着屠宰室的四周,通过她的肩头,她看见天花板上挂着两条腿。 鲍勃稍微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把刀滑到了屁股肉下面,把它从骨头上彻底切下来,剥下左半边屁股放在排水沟旁边。然後,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右半边屁股也切了下来。 贾尼斯用她所有剩下的力气哭喊到∶“请别再来了!” 她的屠夫看了她一眼,耳语到∶“最後一个奖励,亲爱的,然後你就可以睡觉了。” 他把他的左手伸进她的肚子下面将她稍微抬起了一点,巧妙的从她的骨盆上切下了她的和外阴的肉。 “到这来!”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让她颤动的身体向後仰。 女孩清楚地知道下一步将是什麽,这一刀已经用在了无数的其她女孩身上。 她放松了,接受她的命运∶“请┅┅享受我的肉┅┅我希望我品尝起来┅┅” 鲍勃把她的脸扭向他,把到放在她的脖子上,并用他的嘴唇让她安静下来。 他深深地吻着她,故意慢慢地割开了她的喉咙。沿着女孩的细长的脖子形成了一条深深的切口,黑色的血喷了出来。她的气管被切开,你听到它发出了可怕的嘶嘶声。当血停止流出後,领班温柔地放下女孩头,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的嘴半张着,眼睛无神的看着远方,现在她是肉了。 公主的悲惨遭遇 chap_r(); ----- 发言人∶鸡米 本篇含有极度血腥及反社会行为,若有排斥或不适者请勿阅读!! 1 历史上,唐朝的黄巢之乱是有名的民乱,当时可为动荡全国,唐朝的气势也因为先经历了安史之乱和黄巢之乱,此後就国势大衰,从此以後逐步走像灭亡的命运! 黄巢之乱载甘一带发生逐步扩大,当时的饥荒加上区域的差异过大,造成一些落後地区的人民极度不满,在黄巢登高一乎之下,自然农民立刻被煽动,形成一股极为可怕的力量!我们姑且把这些人称为乱军吧! 这些乱军当中,组成的份子大多都是乡间没有读过书的粗人,从出生面对的都是恶劣的自然环境,有时可能是严重的旱灾,或者当黄河一溃堤,他们又得面对水患威胁!加上唐朝此时已经不是开国之初的盛世,皇帝的素质大降,官员也都为官不廉,在京师如此,更恍论是乡间地方了! 这些被派到落後地方的官员,有的其实是被贬谪,有的是贿赂不够,才被分到这种烂差事,於是他们就对地方百姓极度压榨!这也是早成农民叛乱的原因! 这些乱军,饿了太久,也从没有见识过荣华富贵的模样,他们痛恨权贵的压榨,因此,怀着一种怨恨的心态,他们杀人时都可以不眨眼,凶暴无比,唐朝的正规军都挡不了他们┅┅也因此,很快的,他们杀入了京城长安!! 许多皇族和大官早就闻风而逃,军队将领有的害怕乱军,也是丢盔弃甲,敌军未到早已逃之夭夭! 但是有一些富贵人家或是皇亲却来不及逃跑,在京城陷落之前来不及离开,全都成了乱军的俘虏,也成了乱军泄恨的对象! 当时皇族中,有一位云华公主,是皇族中有名的美人,刚刚年满十八,被宠爱他的亲戚皇帝赏赐了一座豪华的宫殿当作寝宫。但是京城陷落时,平常负责守卫的军队早就跑掉了,而寝宫中全部都是妙龄的宫女,根本就来不及逃跑。 城破之时,云华公主无处可躲,只能和他的宫女们在寝宫中等乱军进城,天真的公主还希望对乱军投降,或许可以求他们放过一马。但是┅┅公主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成会乱军泄愤的玩物,而自己的生命,最後也要断送在他们手中! 乱军将领名叫黄彦,本来是西乡间的地痞流氓,黄巢开始发动叛乱时,黄彦就因为黄巢是他的亲戚而跟着一起叛乱,没想到一举成功,黄彦被黄巢封做将军,黄彦虽然是流氓,但是他却很能安抚部下,只要每攻陷一座城,黄彦都会放任他的兵将们到处奸淫掳掠,以满足兵将们的兽欲! 而黄彦自己也是喜欢带着几个贴身将领,到处抢劫民家漂亮的女人,在他们的家人面前轮暴女人,轮暴完後还将其全家杀光!这种活动黄彦可是喜欢的紧,但是抢夺民家,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胃口,他日思夜想的要杀入京城,冲到皇宫中去强暴凌虐那些养尊处优的皇族女性,而现在,他的“梦想”就要开始实行了! 黄彦带着他的亲兵500人,沿着皇城沿路烧杀,但是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因为军队早就跑光了,皇城中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的跑不动的太监和行动比较慢的女人! 乱军看到男人就杀,看到不男不女的太监也杀,看到老的无用的女人也杀! 整条长安大街上血流成河┅┅ ************ 云华公主府中的宫女们都害怕得不敢出门,所以,他们对街上恐怖的画面看到的也就不多,但是外面实际的景象,恐怖的超出他们的想像! 黄彦看到这栋豪华的寝宫却没有被洗劫过的迹象,感到纳闷,转头问副官∶“这栋他娘的┅┅那麽漂亮的房子,你们怎麽没有去好好晃一晃啊!哈哈┅┅” 副官很巴结的回答∶“回将军,这里面住的是一个漂亮的公主,还有一群漂亮的宫女┅┅弟兄们觉得这种好货料,应该要先由大人来享用┅┅” 副官话没说完,黄彦哈哈大笑∶“好!好!他娘的┅┅我们这就进去给他看看这公主有多漂亮┅┅等一下┅┅嘿嘿!大家都有得爽┅┅哈哈哈┅┅” 几个孔武有力的乱军一下就撞开的寝宫的大门,黄彦带头走了进去,耀武扬威的大吼∶“漂亮的娘们在哪?快来给大爷爽一爽!” 乱军冲进来太快,一个宫女刚好来不及逃掉,被黄彦一把抓住∶“唉唷~~光是宫女都那麽漂亮的,不知道公主会有多风骚呢!” 宫女被抓住,急着想逃,黄彦狠狠赏了她一巴掌∶“操你娘,想溜┅┅”接着用力一撕,宫女身上的丝质衣服立刻被“唰”的一声撕成了两半,黄彦一手蛮力,竟然把宫女的外衣连着肚兜一起给扯了下来,年轻宫女白皙的皮肤和胸前柔软浑圆的顿时曝露了出来。 “哈哈~~京城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用手用力一捏宫女的,宫女痛得大叫。黄彦一看宫女有点稀松的阴毛,用手指用力一戳∶“他娘的!吵啥吵!”拔了好几根柔软的阴毛起来。 宫女吃痛,用牙齿咬了黄彦的手,“操!敢咬我!”黄彦好像毫无痛觉,又赏了宫女两巴掌,把他丢给副官∶“这娘们竟然敢咬我┅┅先把他绑起来,等一下兄弟们干完他,把他杀了,肉烤来吃,骨头丢到街上喂野狗!” 宫女全身的被一群野人围住,全身被乱摸一通┅┅ 这一篇是我朋友写的,本来想以A级乳牛为题材继续写,但是他想先换换场景,所以就拿历史上属一属二的大动乱来当题材,也因为在这种混乱中,才会有凶暴无比的乱军,残暴到会吃人肉。 或许历史考据有点混乱或不正确,人名上也是随便取的,不过请大家多多包含啦!精采的还在後面┅┅ 2 黄彦带着几个随从长驱直入,一路闯到正殿当中,“砰”的一声用力把门给踹了开来,躲在正殿当中的宫女和公主都吓了一跳! “他娘的,哪个是公主,看到大将军来了还不赶快来跪拜!”黄彦大声咆哮着。 公主身边有几个贴身的奴婢,其中一个叫萱儿的,和公主同年,人长得也漂亮,身材高挑,皮肤细嫩,轮廓分明,做事又细心┅┅是当初皇帝亲自挑选给云华公主的贴身丫鬟。 萱儿对公主非常的忠心,如今看到这群乱军到处横行,现在竟然又闯到了公主府中┅┅萱儿心中已经打算好,不管怎麽样,他一定要拼死保护公主! 黄彦和几个随从闯进正殿大门之际,一些宫女被吓的全部跑到公主身边,把公主给团团围住。萱儿听到这些乱军竟然嚷着要公主下跪,一时气愤,便大喊了回去∶“你们这群乱贼!竟敢到公主府撒野!” 黄彦等几个人被这麽一喊,不自觉楞了一下,因为从入京开始,这些皇城的人不是摇尾乞怜就是束手待毙,这倒是第一次有人敢对着他们怒吼的。 “妈的!你是哪家的婊子!敢对我们大将军这种态度!”随从对吼起来。 萱儿看到几个目露凶光的乱军时,发现刚刚实在不该那样说的,不禁害怕起来,但是话已出口,说什麽都太晚了。 黄彦回过神,对着随从下令∶“去把那公主和刚刚那个乱吼的婊子给我拖过来!” “遵命!”几个乱军直直朝着坐在正殿位置上的公主走了过去,害怕的宫女纷纷往两旁逃开,挡在公主前面的只剩下几个贴身的丫鬟。 “他妈的,给我闪开!” 几个宫女都被吓哭了,公主也吓得不禁发抖。 “走开┅┅滚!哪个是公主?” 几个贴身丫鬟想要反抗,但是没几秒中就被孔武有力的乱军给拉开,最後剩下萱儿还死命挡在公主前面。 “哎呀!公主不愧是公主,真漂亮啊!不知道味道怎麽样?” 几个乱军看到果真是美如天仙的公主,嘴里不禁碎碎念了起来∶“唷~~连身边的这个臭婊子也长的挺不赖啊!干起来应该很爽吧!”说着就硬要去拉萱儿和公主。 萱儿和公主紧紧抱着,深怕一被分开就不知後果了,但是怎麽抵得住乱军的力量,没两下就被拉开,分别押到黄彦面前。萱儿还挣扎着想要甩掉乱军的大手去保护公主,无奈他怎麽动都没有用! “你就是云华公主,唷~还真的漂亮的紧啊!哈哈哈┅┅”黄彦瞄着跪在他面前的公主。 “请┅┅请不要伤害我们┅┅我们投降便是┅┅”公主害怕地勉强挤出一点声音。 “操!你们当然要投降,难道要我们投降!至於伤害你们┅┅哈哈哈!这是我们的权力。”黄彦用猥亵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求求你┅┅”公主哭着哀求着,但是黄彦丝毫不理他。 萱儿这时也不像刚刚那样强硬,跟着哀求起来∶“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公主┅┅求求你们┅┅” 黄彦也不去顾,对着随从说∶“叫弟兄们在这个宫中扎营,别让这些女人跑了,公主留着给我。至於这个┅┅”黄彦指着萱儿,不知该叫他什麽∶“婊子,你叫什麽?!” 萱儿被黄彦的巨掌掐住面颊,吓得哭出来。 “靠!说!” “我┅┅我叫萱儿。” “好,这个叫萱儿的婊子就交给你们几个啦!”黄彦对着几个副官说∶“至於宫里这些宫女,就随便弟兄去爽啦!哈哈哈哈┅┅” “谢将军!”部下们都高兴的大声欢呼。 从开始争战开始,他们沿途都是杀杀杀,不然都是在急促的行军当中边打边抢,被俘虏的民女几乎都是被先奸後杀,但是毕竟逃掉大部分,这些乱军在生理上的饥渴,和心态上对政府长久的积怨和不平衡郁闷已久,这时知道竟然有女人可以干,而且都是些漂亮的京城宫女,当然是爽不可言。 在正殿中,公主、萱儿和几个贴身的丫鬟被绑缚住,黄彦带着随从正大肆的搜括┅┅外面的军士却早已迫不及待,把宫中的宫女全部抓了起来,几个人共同着一个宫女。 这些宫女鲜少有超过25岁的,而且几乎都是从未开苞了处女,现在不但要被干,而且还要同时应付这麽多人,加上这群乱军都猴急得很,根本没有什麽挑逗的,把宫女的衣服撕破了就开始掏出来干。宫女们都痛得大叫,初经人事的受不了,处女膜破裂,很多宫女的都被干出了血来。 一阵一阵凄惨的哀嚎传到了正殿当中,几个负责看守公主和丫鬟的乱军不禁心痒了起来,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被绑住的女孩∶“哎呀,外面的弟兄这麽快都开始爽了,我也快忍不住了!” “你急什麽啊,等一下将军回来了,自然有给你的好处啊!哈哈哈┅┅” 公主和萱儿这时却大概都明白外面的宫女的遭遇┅┅心里面越来越害怕,却又不敢哭出声,怕又会遭到毒打! 正殿外,随处可以看见乱军的帐棚内外,几个大汉围着一个宫女轮暴,比较漂亮的,就被军官阶级的干,大概都是3、4个干一个;至於长相比较平庸的,就被士兵干,大概7、8个干一个,甚至10个人轮干一个┅┅但是能被选进宫中的,虽然比较起来长相比较平庸,然而和外面的民家妇女比起来,却都多了几分姿色。 每个宫女几乎都是全身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原本扎好的头发被弄乱了,长发全部飘散在肩膀上,但是乌黑的头发更衬托出宫女雪白的肌肤。胸前的被无情的玩弄,有的宫女被一边干一边拔阴毛,叫得更是凄惨。 乱军的在宫女的当中进进出出,没多久,子宫当中就充满了乱军的精液。许多早已无力的宫女被干晕了,就被丢到一边,乱军们另寻目标,宫女的还不断流出浓稠的精液,有的脸上、上也被喷满了精液┅┅但这一切对他们来说,或许都不重要了,因为在乱军眼中,他们不过是泄欲的肉畜,甚至可能会成为餐桌上的食物。 因为在长途的战争当中,并不能保证粮草的充足,乱军像是流匪一般,打到哪抢到哪,有的城市早已是空城,没有任何粮食,乱军於是把抓来的女人,干了之後杀来吃,因为这些他们所谓的“女猪”,干完後就没有利用价值,带走了麻烦,留下来又不爽,於是乾脆把他们宰来吃。原本只是一时缺粮的权宜之计,没想到他们觉得年轻女人的肉还真美味,於是就边打边抓,边抓边干,边干边杀,边杀边吃了┅┅ 3 正殿外阵阵的惨叫与哀嚎声不断传进正殿内,公主和几个贴身的丫鬟听了都惶恐不安,已经无法想像等一下会发生什麽事情。 这时黄彦带着几个随从搜括完毕回到正殿,看看被绑在一起的宫女们,又听到殿外传来的奸淫声,不自觉的老二也站了起来。 “外面的弟兄在做什麽啊?”黄彦随口问了一个副官。 “回将军话,弟兄们蒙将军的赏赐,都已经开始爽了!”一名副官答道。 “哈哈哈~~是这样吗?那我们也是不是该也来他娘的好好放松一下?!” “是是~~将军英明!”随从们一听黄彦的话,其实早就忍不住,这时都振臂高呼。 黄彦走入这几个宫女中,将他们一个个分开,分别扔给副官们∶“ㄟ!这婊子是你的!那个就给他啦!┅┅” 宫女们惊恐无比的被一一分开,分到宫女的随从,立刻就在正殿中自己找位置干了起来!他们也不顾宫女有没有被爱抚过,一到位就立刻扯烂宫女的衣服。 唐朝的社会风气较为开放,宫女的穿着相对也比较暴露,因此这些野夫只要随便一扯,宫女的衣服就四分五裂┅┅ 随之而来的,是露出她们雪白细致的皮肤,还有丰腴而不肥胖的身材,胸前的那对美丽的不断被无情的玩弄,或者下面的被不断着,跟着剧烈的摇晃,然而因此更增加了男人的兽性。 剩下公主和萱儿,而黄彦身边也只剩下两个最亲信的副官,黄彦用邪恶的眼神瞄了公主一眼,接着一手把公主拉离萱儿,一面对两个副官说∶“云华公主这个欠干货就赏给你们啦!” “哇!谢将军┅┅”两个副官喜出望外,大声叫好。 公主吓得哭了出来,萱儿想要去把公主拉回来,无奈四肢被绑,又有个黄彦在他面前,也只是哭喊着∶“不要~~公主┅┅” 副官正要带走公主时,萱儿突然不断向黄彦磕头∶“大人┅┅求求你,不要伤害公主,如果你们真的要干,就干我好了┅┅求求你!” 黄彦一想,对啊!像公主这麽好的货色,应该留给自己干啊!那麽就乾脆把这个叫萱儿的赏给两个副官吧。於是黄彦开口∶“啊~~等等!这个婊子看起来比较耐操,把公主带回来,这个婊子就带走吧!”黄彦对副官命令。 “是,遵命!”副官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可惜,但是这是将军的命令,不可不从。而且看看萱儿,其实也不比公主差,不仅长得漂亮,又挺、屁股又圆,应该是个很好干的货色,於是就将公主拖回去,把萱儿架了起来。 公主不禁发出哭嚎∶“呜~~萱儿┅┅”萱儿也对着公主的方向发出哭泣。 萱儿被两个副官半拉半扯的拖到一边,只能偶尔发出无力的挣扎,两个猴急的副官早就按捺不住,一边用力扯破萱儿的衣裳,先露出了她的香肩,雪白的肌肤和芬芳的体香,让两个粗野的副官裤档下的老二举得老高。 萱儿被推到正殿的一角,那儿有已经铺在地上的软被,萱儿衣衫不整的躺在被上,两个副官同时脱掉自己身上的盔甲和衣服,露出两根又粗又长的大,萱儿给吓坏了,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景象! 副官甲已经全身赤条条,将萱儿从後面抱住,一把撕破萱儿的裙摆和内裤,萱儿那粉红色的小和一撮乌黑柔软的阴毛被瞧了精光。老副官也不管其他,搂住萱儿的腰,老二对准萱儿的,用力往前一顶,“噗”的一声,一口气直接干进了萱儿的。 老二先是穿透了萱儿的处女膜,当萱儿的处女膜被突破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好像被雷击一般疼痛无比,“啊~~”的立刻大声惨叫。 老副官用力地把老二一口气推到最深处,萱儿刚刚被破的处女之身,痛得哀嚎,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但是她却万万想不到,她的惨叫声却是这些干她的男人最佳的兴奋剂! 老副官双手开始在萱儿那对漂亮的上搓揉,萱儿被从後面干,被老副官摆布成狗爬的姿势,尖挺的刚刚好轻松的垂着,随着老副官干她的节奏不停晃动┅┅小副官跟着也没闲着,他将老二送到了萱儿的面前,要萱儿帮他吸。 萱儿闻到的腥臭味,险些作呕,小副官看了很不高兴,一巴掌往萱儿脸上甩了下去∶“臭婊子,敢给我躲,给我好好吸,不然把你的奶给剁下来!” 萱儿虽然後面已经被老副官干得痛苦不堪,不停发出惨叫,但听到小副官这麽恐吓,也只好勉强用她的樱口去含住小副官的。 “给我好好吸啊!”小副官一边被吸,一边扯掉萱儿还罩在上半身的一点布料∶“妈的!那麽漂亮,还穿什麽衣服!” 老副官的在萱儿的中不断,越干越快,丝毫不见疲态。萱儿细嫩的受不了这种冲击,加上刚刚处女膜被穿破,中开始流出血,随着老副官的一进一出,喷得到处都是血花点点。 口中含着的那根老二,在萱儿的吸吮之下,膨胀得好大一条,小副官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他绝对想不到,这辈子竟然能让这麽漂亮的女人帮他吸,如此玩弄如此漂亮的女人! 不久,小副官的被吸得达到极点,随後一股浓稠的精液从老二中射出,全部射进了萱儿的嘴巴中。萱儿口中突然多了这麽些腥臭的液体,想把它吐出来,小副官见状立刻警告∶“给我全部吞下去,不然割掉你的舌头!”萱儿只好顺从地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小副官的大抽离出萱儿的嘴,老副官仍然在後面不停地干着,萱儿少了面前一个,稍微轻松一点,正以为可以稍稍脱离苦海时,她突然听到一阵比自己发出声音更悲惨的哀嚎,萱儿不禁抬头查探,她却看到一个美如天仙一般的身体被一个粗黑的男人干着。 “天啊~~公主┅┅公主┅┅” 原来黄彦把萱儿推给两个副官去享用後,立刻就抓起了公主,先将她身上的捆绳一把割断,接着一刀划破了公主雪白的丝质外衣,公主丰腴而恰到完美的身体立刻展露了出来。公主无力的反抗着,虽然公主在女子当中身材已算高挑,但是在体壮如牛的黄彦旁边,却显得柔弱娇小。 黄彦扯断了公主肚兜的系绳,一边解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顺着把公主丢到也是由小兵帮他准备好的被垫中,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欣赏着公主完美无比的身体∶分明而秀丽无比的五官,乌黑亮丽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身材、胸前浑圆却不肥大的、长着柔软乌黑阴毛的阴部、肥嫩粉红的、修长的双腿┅┅ 天啊!真的是个漂亮的像仙女一样的婊子!!黄彦心中也不禁赞叹。 黄彦脱光了衣服,一口气扑向公主,公主无处可躲,只能无助而无用的缩紧四肢,想要能尽量遮掩。但是她哪里拼得过黄彦如牛的蛮力,黄彦闻到公主身上自然发出的体香,不自觉增加了,於是黄彦想用嘴去亲吻公主的唇,公主将脸左摆右摆想躲掉,但还是被黄彦给掐住了下巴,黄彦粗暴的吻了下去┅┅ 公主一时情急,咬了黄彦的嘴唇,黄彦吃痛,用力往公主美丽的脸庞打了一掌,柔弱的公主哪里受得了这种暴力,当场晕了过去,黄彦於是肆无忌惮的在公主身上乱亲一通。 黄彦亲遍了公主身上的每一片肌肤,想要找出公主为什麽这麽香,当黄彦亲到公主漂亮的时,他突然发现,原来香味是由公主的所散发出来的处女的香味,黄彦於是心中有了打算。 黄彦亲完了公主,没被吸,但是老二早已翘得又长又挺,黄彦突然有一点舍不得直接干进公主的身体内,於是他用长满粗茧的手指,用很生疏的技巧去挑逗公主的阴部。 公主虽然晕了过去,但也只是昏昏沉沉的状态,这时感到下体有被搔痒的感觉,不自觉发出“喔~~喔~~”那种代表很爽的声音┅┅也想不到没隔多久,竟然中就自然而然流出了。 “妈的!原来也是个!”黄彦笑着骂道。 黄彦看见时机已到,於是把公主弄成狗爬的姿势,左手勾住公主的大腿和,右手握住公主的,将老二对准了公主的口,缓缓的插了进去┅┅公主本来昏昏沉沉,这时下体却被给干了进去,不禁清醒了过来,痛得大叫。 萱儿听到了公主的惨叫,自己虽然处在痛苦,但是对公主忠心耿耿的她,这时也哭喊着∶“公主┅┅公主┅┅公主┅┅” 公主被黄彦控制了身体,一手想要往前抓,却毫无效果,“啊~萱儿┅┅” 黄彦一边用力干着公主,两只手也不停歇的玩弄着公主的。 黄彦从来没这麽爽过,不禁大声狂笑∶“哈哈哈哈!姓李的皇帝,你大概想也想不到,一个被欺压的乡下人,不但现在要灭了你的国家,还干了你们姓李的女人!哈哈哈┅┅” 公主平常养尊处优,更没尝过的滋味,这时却被粗暴的干着,下体也流出了血液,就在黄彦粗大的在她身体中一进一出间,处女之血也溅得到处都是┅┅公主痛得苦不堪言,就在黄彦猛力的中,又晕了过去。 而萱儿体质较强,虽然被干得很痛苦,但是却没有晕过去,继续在清楚的意识下被两个副官轮流干着。 黄彦一口气干了公主三次,精液全部射在公主的身体里面。现在,公主的子宫中充满着叛贼黄彦的精液,口还残留着从子宫中汨汨流出的精液┅┅公主早就昏在充满汗水和血迹、精液、的被褥上! 而萱儿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副官总共在萱儿的子宫内射了5次精,在口中射了2次┅┅ 萱儿头发散乱,上也布满了精液,早已累得趴在垫被上,被玩得红通通的被压在身体下,口也是流出了从子宫中倒灌出的精液┅┅两个副官也累得睡在萱儿的身体上。 其他的宫女也被干得疲累不堪,有的士兵排到後面的,还到处寻找着清醒的宫女,抓起来狂干一番┅┅原本华丽的宫殿便成淫荡的所在,到处都是强暴後凌乱的景象。 ************ 长安城在城破之前,许多逃难的人们就顺便带走了粮食、牲畜┅┅所剩的粮食不多,乱军进城後人数众多,没多久粮食就几乎耗光了,想去打劫没得打,想找更找不到。 乱军攻占长安城的第一周过去了,云华公主府中一片凌乱,黄彦的军士一周以来得到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莫大满足,他们干尽了公主府中所有的宫女,这些宫女已经成为标准的妓女,只要有士兵想干女人,随手抓一个就可直接干起来。 不同的是,妓女被干完後是要收钱的,但是这些宫女这几天下来,被干等於是像喝水那样平凡∶身体是否有衣物遮蔽、有多少男人在身体当中射过精┅┅都已经不重要,她们只希望这些乱军能赶快继续进军,离开长安城,放过她们。不过,她们都奢望得太多了┅┅ 这天,一个低阶的乱军军官正好逮着一个宫女,她是云华公主府中最年长的一个资深宫女碧姐,今年二十五岁,是标准的苏州美女,军官正想干女人,随手就抓了一个宫女来干,抓到的刚好就是碧姐。 碧姐身为公主府中最资深的宫女,这些日子来也被乱军干得翻来覆去,受尽了人间耻辱,又看到公主府中上自公主,下到最资浅,才十四、十五岁刚进宫服务的小丫鬟,都被乱军强暴,无一幸免,心中早已怨恨不已。 军官看准了秀气的碧姐,一眼就看中了碧姐美丽的菱角嘴,於是命令碧姐先帮他吸。军官不断吆喝着,碧姐先是忍气吞声,等到军官快达到要射精之时,突然碧姐牙关一咬,一口咬断了军官的,军官痛得大声惨叫,老二断成两截,血流不止。 碧姐根本来不及逃,立刻就被听到军官惨叫声的乱军士兵给抓住,马上就被捆绑起来双手吊在高竿上,几个乱军拿着皮鞭毒打着本来就没穿衣服的碧姐,碧姐纤细而美丽的立刻被打得伤痕累累,不断发出哀嚎。 这时黄彦正在正殿当中干着公主,公主被连续干了一周,容颜憔悴,但是却也已经习惯被黄彦的大的痛楚。昨天,补给官刚刚向他报告了粮草已经见底的警讯,但是黄彦还没想到解决之道,一时心烦,把公主又给唤了过来干她! 刚刚对公主射完精,还没喘息完,这时一个副官跑了进来∶“报告将军,xx部队的伍长刚刚给一个宫女咬断了老二,血流不止,军医赶到已经来不及救┅┅请将军处置这个宫女。” 黄彦随便穿了一条裤子,披了件外衫,跟着副官走到广场,观看杀死低阶军官的宫女。碧姐已经被打得全身身痕累累,晕了过去。 “副官!”黄彦看了之後呼叫副官。 “属下在!” “我们不是刚好缺粮吗?传令下去,如果弟兄们饿了,就可把这些婊子杀来吃!知道吗?!” “遵命,将军真是有远见,这些婊子的肉一定会非常鲜嫩,尝起来一定很鲜美,弟兄们一定会非常感谢将军的。”副官奉承的说着。 “噢,对了,晚餐给我送一只肥乳来!”黄彦命令着。 “遵命,我们一定会要求伙夫头抓一个大的宫女,烤一只美味的给将军!” “哈哈哈哈┅┅”黄彦一边狂笑一边走回正殿。 散落在四周的士兵都大声欢呼,但是宫女们都显露出无比恐惧的表情┅┅ ************ 乱军们在广场升起了一堆烈火,碧姐全身,身体刚刚被伙夫头洗了个乾净,这时伙夫头拿来一支长矛,对着还被吊在高竿上的碧姐的屁眼瞄了准,接着用力直直一撑,长矛应声从碧姐的屁眼穿了进去,用非常快的速度,迅速穿透了碧姐的腹腔、胸腔、喉咙,从碧姐的口中穿了出来。碧姐还来不及用惨叫表达疼痛,就感觉自己已经被刺穿。 伙夫头干这档事可是高明得很,他有办法让人被刺穿却可以一时不死。碧姐被刺穿的身体,被两个士兵连着长矛架到了已经烧红的火焰上开始烧烤。 碧姐感到灼热,身上彷佛要被剥皮一般,伙夫头从公主府的厨房中找到皇宫特制的香料和酱料,开始涂在碧姐身上。 火焰不久就把碧姐的阴毛和头发烧成了灰烬,江南美女立刻变成了香喷喷的烤肉,碧姐身上的油脂从上、大腿间┅┅慢慢滴了下来;一对白皙的一下子就被烤成金黄色,发出浓浓的香味┅┅久没吃肉的士兵个个口水直流。 不久後伙夫头拿出刀子,将烤熟的直接平切了下来,献到两个黄彦的贴身副官面前∶“将军,这一对是先拿来孝敬您的,请您尝尝江南美女的美。至於大将军的晚餐,我等一下立刻去宰一个丰满的宫女。” 两个副官当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对着两盘香喷喷的烤直流口水,对伙夫头说∶“好┅┅好┅┅我们一定在大将军面前帮你美言几句┅┅” 伙夫头高兴的离开了,副官开始品尝碧姐的,先将咬了下来∶“嗯嗯~~鲜嫩多汁┅┅好新鲜┅┅好嫩┅┅又有弹性。”接着拿出了自己的短刀,开始切割碧姐的,割下一块送入口中品尝。 中脂肪的部份并没有完全融化,但是送入口中後却入口即化,接着切下比较结实的部份。碧姐中的乳腺虽然没有产过奶,但是天生丽质,中有种特别的香味,两个副官吃得很高兴。 伙夫头回到碧姐的尸身旁,命令两个伙夫兵把碧姐搬到大桌上,从屁眼抽出了长矛,碧姐身上的血液於是就从口中和屁眼中慢慢流了出来,这时伙夫头取来大刀,将碧姐的头从颈部砍了下来,血於是从断裂的颈部中大量流出,大厨剖开碧姐的脑颅,将脑浆倒在大碗中,命令伙夫兵送去给负责协助黄彦布置兵力的参谋官,因为他们常要动脑。 接着伙夫头砍下碧姐修长的手臂和,把它们剁成很多截,要分送到各单位的军官。那碧姐残缺的身体中已经没有血,伙夫头把碧姐的身体从中间切开,露出了内脏、肝肠┅┅伙夫头把它们取出,丢到一个煮沸的大锅中,身体上的肉就剁成好几块,放在大盘上给被害死的低阶军官的同单位弟兄自由取用,以让他们“泄恨”! 碧姐的肉非常细致,身上又没有什麽肥肉,吃起来一点也不油腻,又因为添加了酱料的缘故,使得碧姐的肉吃起来非常有味道,品尝到的乱军每个都赞不绝口! 伙夫头立刻记起来他还要帮黄彦做一道美味的烤料理,而且黄彦又指定要肥奶,於是伙夫头便走到士兵的营帐中去找寻适当的“材料”。当伙夫头刚刚好走过一个营地,听到有宫女被干的声音,不禁瞄了一眼。 “ㄟ~~刚刚好,这个宫女正合用!人长得不错,身材又不肥胖,却很大┅┅” 伙夫头看到的是刚好一个丰满的宫女被三个士兵着,宫女雪白到可以看得见青色血管的,丰满却尖挺,正随着被士兵干而强烈抖动着。 伙夫头走了过去∶“大将军有令,他要这个宫女当晚餐。”他大声说道。 士兵们听了很扫兴∶“唉~~我们还没爽够呢!这个婆娘的好滑嫩啊,干了一晚都不会累┅┅” 伙夫头看到脸出露出无奈的士兵,突然灵机一动∶“ㄟ┅┅等等,我有一个点子,不过要请你们先移到广场我在烹煮的地方那里。” 士兵一想还能再干一下,於是就答应了。 伙夫头把这个宫女的双手绑起来用绳子吊住,然後跟士兵说∶“你可以继续干,不过你要把她的腰搂紧,我等一下先要的是她的。” 士兵於是抱紧了宫女的股间两侧,开使用在宫女的中强力的抽送┅┅伙夫头却趁着士兵从宫女後面干的时候,开始不断挑逗宫女的,将宫女的奶头都挑逗得挺起好高。伙夫头心想∶“嗯,这个宫女的摸起来真爽,皮肤好光滑、的触感好丰满,真是难得一见的好料。” 宫女被士兵干得发出爽声,伙夫头却一直注意着宫女的情况,约莫十五分钟後,士兵暗示伙夫头他要对她射精了,宫女也将进入┅┅伙夫头拿出利刃,已经待命中。 突然,宫女身体一阵颤抖,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代表宫女已经,马上要泄了。伙夫头说时迟,那时快,左手握住宫女的右乳,右手拿着刀子,趁着宫女的一瞬间,“唰~~”的一声,将宫女的给平平切了下来。 伙夫头将有如小哈密瓜般大的宫女的右放在一边的盘中,不等宫女感到剧痛而惨叫,立刻又以相同的方法切下宫女的左┅┅一对漂亮的美奶,血淋淋的摆在盘子中,宫女这时才大声的惨叫,士兵这时奋力的将精液射进宫女的中,感受到宫女的温暖。另一方面,双手也沾满了从宫女失去的胸前血窟娄中激喷而出的热血。 士兵一射完精还舍不得把抽离宫女温暖的,继续着,前面却把手戳进了宫女没有的胸口,握住还在砰砰跳的心脏,用力捏住┅┅宫女惨叫已经不像人类的声音,像是畜生被宰的声音。 宫女口中吐血,胸前没有的大伤口也在喷血,而心脏在士兵用力捏住下感到窒息的感觉,全身抽搐,身体剧烈的抖动,却也将中的快速地往外喷发,士兵的享受着宫女冲洗的温暖┅┅ 等到的流动停止,士兵也将老二抽离宫女的身体,宫女只剩一口气的生命,士兵连带用手把刚刚握住的心脏用力掏出,扯断了血管,宫女这时才咽了最後一口气,接着就整个人毫无重心的,除了双手被吊在绳上外,其他头发顺着头颅垂在胸前,开叉的双腿间还一滴滴淌下刚刚剩馀的和士兵射入的精液,地上留下一大摊血迹┅┅ 伙夫头也没闲着,立刻又开始做起了料理。 4 伙夫头手上端了装着一对肥奶的盘子来到烹调食物的地方,暂时先不去理会那个还吊在一旁的美女尸体,因为他要趁着这对新鲜,帮黄彦做一道美味的大餐。 首先先把还沾着鲜血的用清水冲洗乾净,顺便剃掉一些在边缘的碎肉,以便让的形状看起来完整漂亮,接着把丢进一个煮得正沸腾的大锅中,只过了几秒变快速捞起,伙夫头轻轻用小刀划下表面的皮肤,慢慢剥了下来,只留下和乳晕的部份。 这时看见整颗已经呈现鲜红的肉色,表面的血管和脂肪纹理也清晰可见,从伙夫头触碰捏揉的手感看来,这对还真的是很好的材料,而且绝对新鲜。 伙夫头迅速将其中一只切成薄片,一片一片的奶肉片看起来就像是柳丁片一般,里面还看得清楚乳叶的规则形状。伙夫头总共把一只切成10片肉片,开始放在火炉上烧烤,另外一只先用酱料浸泡後,再放到蒸笼中蒸煮。 伙夫头还是没有闲着,他命令助手解开一旁美女的尸体,将她放到平台上,开始对她动刀,由於刚刚这个宫女已经先被割下了,同时心脏也被扯离了身体,所以已经流掉了不少血,令伙夫头处理起来更为方便。 他先砍断了宫女的颈,让助手去把宫女的脑浆给弄出来┅┅身体的部份,伙夫头拿起长刀,从宫女失去的心窝间割了下去,一路割到长着阴毛的耻部,宫女白皙的身体中央顿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线,伙夫头从心窝中间用刀把血线撑开,鲜血还是涌了出来,伙夫头放下长刀,用手把这条血线往外用力一剥,宫女的身体瞬间“唰”的像是衣柜开门般打开了,宫女的骨骼、内脏┅┅全部都一览无遗,尤其刚刚被射满了精液的子宫,更是鼓鼓的裸露在伙夫头眼前。 伙夫头照例把内脏都掏了出来┅┅当伙夫头抽到宫女的性器官时,伙夫头大声吆喝,把刚刚强暴宫女的几个士兵叫了过来,一把把充满着精液的子宫和卵巢部位丢给这几人∶“喂!没人会想吃你们的精液,这麽营养的东西,你们留着自己吃吧!哈哈哈┅┅” 几个士兵听完也不禁哈哈大笑,提着涨涨的子宫,回到自己的营帐,准备把这个肥大的子宫清洗乾净後自个烤来吃。 宫女的身体内部也被伙夫头冲洗乾净,整个身体已经只剩下骨和肉,伙夫头在宫女的身体内外涂上酱料後,交给士兵们自己去处理。士兵们边看边吃边学,也大概学会怎麽烹煮,他们找来长矛,从宫女原本的口插了两支进去,分别顶住宫女两臂的骨头,让宫女的身体和像在飞翔一般的在火堆上进行烧烤┅┅ 大家这时却闻道另一股香味,原来是蒸笼里的和烧烤的乳肉片传出的味道,大家闻了都不禁流口水。伙夫头打开蒸笼,一股香味伴随着热气蒸腾,飘散四周。 一颗原本就丰满的,经过蒸煮後更显得肥硕,伙夫头将放在大盘子的中央,另外把十片奶肉片排在周围,接着淋上酱汁┅┅酱料从中间的上首先碰触,灼热的碰到冰凉的酱料,立刻“嗤~~”的发出水蒸气。看着酱料从纤细的上开始蔓延到整颗,然後扩散到四周的乳片,乳肉片上乳叶的脂肪部份,因为高温烧烤而欲融欲化,圆形当中呈现一点混沌状┅┅经过酱料的陪衬调味,显得更加鲜美。 伙夫头将热腾腾的大餐送到黄彦面前,这时黄彦正让公主帮他吸,公主在黄彦几日的调教下,变成了黄彦专属的性奴隶,口技也因此变得十分高明,简直和京城高级妓院的红牌妓女的性技巧毫不逊色。公主正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黄彦又黑又粗、并且长满着杂乱阴毛的卵囊,黄彦一边被吸,一边手在玩弄着公主漂亮的。 黄彦正爽着,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接着就看到伙夫头端来一盘食物,放到他的面前∶“启秉将军,这是您吩咐的料理,请您慢慢品尝。” “嗯,好,你先退下┅┅”黄彦托着公主的下巴说道∶“好,你把老子弄得很爽,现在大爷我给你一点奖赏┅┅”接着夹起一块乳肉片,自己先咬了一口∶“哇~真是美味的!这肉一吃就软化,但是好像又有嚼劲,真是太棒了!” 接着喂了公主吃了一口,“怎麽样,好吃吗?”黄彦问公主。 “将军,这真是太美味了!” “哈哈哈哈~~连你也这样说。你知道这是什麽肉吗?” “我┅┅我不知道,是什麽珍奇异兽的肉吗?”公主似乎还不知道,天真的问。 “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吧,这是你底下宫女的!怎麽样,好吃吧?” “呜~~┅┅”公主听了之後几欲作呕。 “妈的!刚刚自己还说好吃,现在竟要吐,你是想在我面前耍赖啊?!的,给我整块吃下去!” 公主被迫吃下了一整块奶肉片,奶肉片一进到公主的口中就软化,脂肪迅速扩散到公主的口腔中,浓郁的香味也刺激着公主舌头的味蕾。 “哈哈哈哈┅┅宫女的都如此美味,看来公主的一定更加好吃了。哈哈哈哈┅┅”黄彦一边继续吃着桌上的,一边视奸着公主的美乳。 黄彦用刀子把整颗横刀一切,切成了两半,但是蕴藏在里面的香味却又进一步扩散了出来,脂肪和少许的血汁汨汨的渗了出来┅┅ 黄彦吃着这个女人全身最宝贵的部份,没有骨头却又美味无比的精华部位,一边吃,却从当中得到了更多精力,所以免不了的┅┅吃完後,又对着公主再干了一次。 但是这次干公主,他却特别注意着公主的,因为黄彦不断的幻想∶公主的,吃起来到底有多美味?但是虽然这麽想着,他仍然很清楚,想云华公主这麽漂亮、这麽美的女人实在少有,如果要吃她,也要等到把公主干到不能再干的时候才能结束她,不然,真的是太暴殄天物了! 5 沦陷的长安城,内外一片混乱,烽火连天,路上尸横遍野┅┅叛军已经把所有能抢能拿的财物都搜括一空,粮食和牲畜也早就被消耗殆尽。乱军如蝗虫过境般,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洗劫,有如吸血鬼一般。 云华公主府中的和杀戮却继续进行着,乱军士兵们持续对着奄奄一息的宫女们发泄兽欲,广场上充满着既淫秽又血腥的画面。 由於食粮的不足,宫女们的肉成了乱军士兵最好的食物。来自各地的漂亮宫女,此刻的命运却都将一样。 来自山东的宫女茵茵,高大而健美,高挑的身材和丰满的一开始就是乱军们觊觎的目标。从公主府被占领的第一天开始,茵茵开始每天被众多的乱军士兵强暴。茵茵被剥光了衣服,被七、八个粗人轮流干着,七、八根粗壮的轮流摧残着茵茵美丽的,十几只粗糙的手不断搓揉着茵茵丰满的┅┅ 就这样每天遭受同样的动作,最後全身都布满着浓稠的精液。接着被架着拖去洗净身体,当然中间又免不了受到洗刷工的强奸。 这一天,茵茵身体被洗了乾净,她将要成为乱军的食物。茵茵想着∶被杀掉也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但是接下来她所面对解脱的过程,似乎比她想像的漫长以及痛苦了上百倍! 茵茵全身的被用绳索吊在木架上,双手和双脚都被拉开,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肩膀上,双腿之间是长着稀松柔软黑色的阴毛,再底下是若隐若现的,被蹂躏过的依然尖挺丰满,茵茵美好的身体曲线和体态完整的呈现在乱军的眼前。 带头的伍长忍不住老二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一口气冲到茵茵的背後,脱下自己的裤子,立刻露出了粗大的老二,对准茵茵的了起来。茵茵没有经过爱抚的阴部又乾又涩,被伍长这麽一干便觉疼痛不堪,立刻惨叫了出来。 但是连续被干了那麽多天,茵茵原本紧缩的早就被插到松垮垮了,伍长从茵茵後面猛干,双手握住了茵茵的又搓又揉又捏。其实伍长只是垂涎茵茵的美色,否则对於这个已经被干松掉的,实在不容易有什麽快感。 茵茵就任由伍长干了一柱香的时间,伍长非常用力的把老二顶到茵茵的最深处,猛力的射精,把精液奋力灌进了茵茵的子宫当中。茵茵只是毫无力气的轻轻喘息着,被岔开的双腿中间还有一滴滴的精液混着点到了地上。 自古带兵的有个共同的观念∶不能让士兵闲下来,不然太过空闲的士兵总会惹出一些事情。正规的军队都如此了,何况还是有如土匪的乱军。 乱军在长安城待久了,整天没事可做,除了干女人还是干女人,搞了一阵子也有点厌烦了,於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虐待这些快成了粮食的宫女变成一种新鲜的乐子。 茵茵还在昏沉之馀,感到正被人用力握住揉捏,玩弄她的士兵用手掌用力掐住茵茵的,食指和中指却轻轻的挑逗奶头。少女生理天生的反应,奶头马上硬了起来,喉咙中还不断发出娇声。 另一个士兵拿了根短棍,轻轻的捅入茵茵刚刚被干过的,虽然茵茵的已经被干得又宽又松,但是比一般人老二更为粗的短棍,这时却刚刚好填满茵茵的。短棍有如粗大的般缓缓,一进一出之间,把刚刚伍长射进茵茵下体的精液一点点地磨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随着短木棍的进进出出,陆续从茵茵的口流出来,好像磨豆浆一般,一点一滴的流了出来。 茵茵被这根假给挑逗得进入了兴奋的状态,丰腴的臀部也随着木棍的一进一出而不断摆动,虽然双手双脚被绑住,但是躯干却仍然可以如水草般蠕动。 茵茵的被又搓又捏又揉的好不痛快,後面的木棍也搞得她爽不可言,原本梗在喉咙中的娇喘,这时却变成张大了嘴巴大声的呻吟。 “喔~~不┅┅我的┅┅好满足┅┅啊~~你干到我的子宫里了┅┅” 刚刚干过茵茵的伍长看到茵茵再一次被挑逗,竟然还能这样兴奋,不禁哈哈大笑∶“靠!好一个臭婊子,被干成那样居然还能这样,果然长安的宫女个个都是!” 茵茵的呻吟随着越来越接近的而大声,下面的棍子也越抽越快,上的挑逗却不曾停过。士兵们对这对丰满又尖挺的似乎非常迷恋,不只双手并用,就连舌头嘴巴都凑了上去又吸又咬的。 茵茵正想要,兴奋的阴器正想要喷发出温暖的之前,短棍却突然抽离了。茵茵被干得正爽,却突然失去玩物,口中不自觉喃喃念道∶“不要走┅┅继续干啊┅┅” 拿短棍的士兵顺口问了一句∶“还想要爽是吧?” 茵茵一边喘一边回答∶“请┅┅请继续┅┅求求你┅┅” 士兵语带戏谑的说∶“好啊!这下让你永远都爽不完。嘿嘿┅┅”说完,拿起旁边一把短刀,缓缓刺进了茵茵湿润的。 茵茵正想要继续享受被操干的滋味,结果跟着来的却是一股冰冷冷的尖锐感觉,接着感受到一阵剧痛,好似被绣花针刺穿了手指头一般的痛楚,但是却更为巨大,茵茵的娇喘顿时成了惨叫∶“啊~~好痛啊┅┅”当中原本准备随时要接受而喷发的,这时也因为剧烈的痛楚而一股脑喷射了出来。 短刀的锋利瞬间划破了茵茵柔软的,本来兴奋的的微血管中充满了血液,这时被这麽一割,成了狂喷而出了血瀑布,随着温暖的一起从被割破的口冲了出来,茵茵的下体当场被泄成红色。 茵茵的身体从缓慢的蠕动变成因为痛苦而产生的剧烈抽∶“啊!~~好痛啊~~求求你们停手┅┅啊~~”茵茵惨叫中还不断哀嚎着。 “嘿嘿嘿┅┅你不是想爽吗?现在让你爽了还不好?哈哈哈┅┅”士兵狂笑着。 旁边围观的士兵也都兴奋得大笑,一群士兵围着一个下体泄成鲜红色的被缚宫女,兴奋不已的戏闹着,好像是在观赏一出精采的戏剧一般。 短刀的路径不只是把割破而已,它的目标是把茵茵整个下体都从身体分离,茵茵的惨叫变成了乱军耳中美妙的劳军音乐。拿着短刀切割的士兵也有意慢慢地折磨茵茵的身体,虽然被毁了,但是茵茵的依然丰满,尤其因为剧痛,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紧绷了,使得更加坚硬,逗的士兵更是高兴的玩弄着茵茵的。 茵茵被捆住吊着的地面上满是鲜血,当中还混着和精液,而且红色的血液还在不断增多。刀子锐利地挖出了茵茵整块阴部,把和连着的子宫、卵巢都一起勾了出来,茵茵痛得不断惨叫,叫哑了喉咙。 “哈哈哈┅┅这就是最棒的圣品啊!” 血淋淋的阴部器官还残留着体温,被丢到一边的地上,乱军所养的狗,其实应该算被乱军逮到的狗,准备杀做香肉的狗,这时都围过来咬食着茵茵的阴部器官。看着带着阴毛的部位被狗吞下嚼食,乱军们都兴奋不已。 伍长拎住茵茵的长发∶“哈哈┅┅看啊,不止我们让你爽,就连狗都帮你爽了,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狂痛不堪的茵茵根本无心去看自己被割下的阴部到哪去了,只是意识模糊的哀嚎着。 “哎呀呀,看看这婊子的一双玉脚,好像欠了一点装饰。”拿着刀子的士兵对住围观的乱军说着说着,用刀锋一块接一块的挑掉脚趾甲,鲜血立刻布满了十根脚趾头。 茵茵下体的疼痛其实早就让下半身的感觉接近麻痹,所以脚趾甲被拔掉根本感受不到什麽痛。 “啊┅┅这样看实在太不方便了,应该要剁下来给大家欣赏啊!”说着一手抓住茵茵的右脚盘,一手拿刀从右脚踝切了下去┅┅刀锋先划破了茵茵细嫩的皮肤,红色的鲜血立刻鲜明的泄过了茵茵又白又细的皮肤。 接着要割断茵茵的脚跟筋时,伍长突然说道∶“ㄟ┅┅听说这地方好嚼又有弹性,把这留给我吃!”士兵於是捏住脚筋,跟着往下用力一拉,把脚筋给扯了出来。带血的脚筋细细长长一条,被放在一旁的铁盘内,接着刀子开始切割坚硬的骨头。 “ㄎ一┅┅ㄎ一┅┅”茵茵的脸色因为下体失血而开始出现惨白,不过玩弄她的士兵可不会在意,因为那对漂亮的还是一样丰满充血。 左脚跟右脚被用相同的方法切了下来,被围观乱军传着玩弄着,而脚筋早已被伍长拿到一旁的铁盘上直接用火烤烹熟,立刻拿起来嚼食∶“嗯┅┅真是有弹性,有咬劲。真棒!”伍长一边吃一边赞美。 茵茵痛得神智不清了,或许这样还好一点,但是乱军却故意在她脸上泼了盆水,让她意识清醒着。 “怎麽样?痛快吗?哈哈哈┅┅”士兵险恶的笑着,一边用力拍打茵茵的。“啪”的一声,被打了一下,跟着抖动了两下∶“哈哈,还真丰满!” “这双真漂亮啊!为什麽我们家乡就没这种美腿姑娘呢?真是不公平。 他娘的!”士兵一面笑骂,一边却拿起刀开始凌迟茵茵的一双美腿。 刀子将大腿和小腿从表皮开始一片片地由上往下割,一开始还看到白皙的皮肤,接着割到了里面的肌肉,纵切面让肌肉的纹理看得清清楚楚,就这样一直地割,直到见到茵茵灰白色的腿骨为止。 每一片腿肉都被放在铁板上烘烤,士兵一边兴高采烈的笑着,一边拉扯只剩下白骨的腿∶“哈哈┅┅原来美女的美腿里面是长这样的啊!” 茵茵痛苦不堪的勉强吐出几句哀嚎∶“求┅┅啊┅┅求┅┅你┅┅啊┅┅你们┅┅快┅┅杀┅┅了我┅┅啊┅┅” “去你娘,哪有这麽容易!你刚说要爽,我们现在就要让你爽久点,还不好啊!”士兵咒骂着。 “来来来,大家拳啊!不然太无聊啦。谁赢的,就能去自个儿去选她身上的肉。” 正在玩茵茵的的士兵这时也停了下来,跑下来和众人拳赌博。 众人一阵吵闹後,首先赌了个赢家∶“哈哈!我赢啦!我先选啦┅┅这妞儿的屁股真肥,好,我先割了她左边的屁股儿。”说着就拿着刀子走上前,对准了茵茵的左臀切了下去。切了约莫10公分的厚度,转头对众人说∶“我先割点,先放下去烹肉下拳,剩下的多点大家才有得玩。”众人一听大声叫好!意识磨模糊糊的茵茵只听到乱军们吆喝着。 就这样,茵茵的腹部跟着被切开,内脏被掏了出来,茵茵的肝、胃和肠子都一一成了乱军的下酒菜,一边拳一边割肉烹煮。茵茵虽然意识已经迷迷糊糊,但是却始终无法结束这场恶梦,现在她全身痛的已经毫无知觉,只剩下眼睛还能看着乱军们蹂躏她的身体,吃她的肉┅┅ 幸运的士兵选了茵茵漂亮丰满的,拿着刀先割下了茵茵的奶头,刚刚被挑逗的奶头还坚硬无比,这时被割了下来,顿时鲜血喷出,而且竟然豁着当中的香香的分泌液体。士兵也不管鲜血喷出,闻到芬芳的香,当场张大了嘴巴对准没了奶头的狂吸,直接把混着鲜血的汁液喝了下去,满嘴都是鲜血,还大叫着∶“好喝啊!好喝!” 幸亏士兵割的是右边,否则茵茵恐怕被这麽一吸,心脏中的血液就直接被吸走,命就跟着没了。 士兵开心地将茵茵的右从胸口整粒平切了下来,彷如一颗泄了红色泄料的柚子。被切成一片片的肉片,里面的脂肪和乳叶都清晰可见,奶肉片被放到了烧红的铁板上,一放下去就“ㄔㄚ~~”的冒出一股水蒸气白烟。 稍微烫一下肉片就微熟了,只不过脂肪并没有全部融化掉,这正是烧烤女人最美味的时刻,赌赢的士兵高兴的吃着入口即化的。 茵茵被割掉了右,惨叫声不绝,“妈的!真吵,看我割掉你的耳朵!” 说着,拿刀一口气割下了茵茵覆盖在头发下的两只耳朵,茵茵的两颊顿时鲜血直流。 “啊呀!哈哈┅┅你怎麽那麽笨,她吵闹应该是要她闭嘴才对,跟耳朵啥关系啊?”另一个士兵笑着说。 “对啊!气死我啦!”说完泄愤般的一拳打在茵茵的心窝。士兵的大拳头打得茵茵的左奶是一阵抖动,而左边的创口被这麽一打,更是鲜血狂喷。 “啊呀,不管啦!”说着,拿住两只耳朵的士兵把茵茵的耳朵丢到滚水中烫了一下,就捞起来大嚼特嚼∶“真有嚼劲!不错不错!” 跟着茵茵的左奶被另一个士兵从奶头一点点的割下,直到整个胸部都被割平了为止。茵茵的肋骨、胸骨都几乎裸露在外,只是心脏还没停止,惨叫声也只剩下喉头一点点“呜呜”的微弱呻吟。 玩闹拳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下一个士兵取走了茵茵的手臂上的肉,另一个砍下了她的手掌。茵茵可能会怨恨自己,为什麽生命力这麽强?身体已经被割得如此,竟然还能活着。 又一个赌赢的士兵走到已经快要不行的茵茵面前,对着她说∶“真对不住,我爱你这双唇。”说着,一嘴往茵茵的樱唇咬了下去┅┅茵茵原本已经吐血的嘴巴,被这麽一咬,顿时鲜血布满了嘴巴;原本秀美的面貌被这麽一咬,立刻不成样子。 跟着赌赢的士兵更绝,竟然脱下裤子,把往茵茵的口中用力插了进去,用着茵茵微弱的意识强奸她的樱唇。茵茵还真是个称职的物,在时喉咙还能发出如同之前被干时的爽声。 不一下,在茵茵的喉头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茵茵的喉头已经控制不住,大量的鲜血随着乳白的精液从口中流了出来。 “妈的!敢浪费我的精液!”刚刚和茵茵的士兵似乎很愤怒,於是一把割下茵茵有点外吐的舌头。 茵茵全身的血几乎流尽了,当最後一个士兵赌赢时,所得到的是茵茵还在微弱跳动的心脏。当茵茵全身的肉和内脏都被掏空後,剩下的骨骼,也没浪费掉,全部成了狗儿的食物。 像这样的游戏在云华公主府中每天都在进行,也因为这样,宫女的人数一天比一天减少。不过很显然地,身为黄彦个人独享的公主,会是云华公主府中最後一个消失的女人。 ************ 这一天,黄彦的卫兵在公主府外逮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男子,他来不及逃跑,被乱军抓住拖到黄彦面前一问,原来这家伙是原来皇宫中的御厨,乱军攻入长安城时躲了起来,因为还有重要财物放在宫中,想要偷偷回去拿,没想到被乱军抓了起来。 这御厨叫做严标,他想∶“这下子真的完了!不止财产没了,连小命都不保了。” 严标被押住跪在黄彦面前,吓得直发抖。黄彦懒洋洋地坐在大椅上,斜视着严标∶“听说你烧菜很行啊!” “回┅┅回┅┅回大人的话┅┅小的┅┅小的┅┅以前是在王宫厨房中烧菜的。”严标结结巴巴的回答。 站在黄彦身旁的参谋官对黄彦说∶“将军,这家伙不是啥重要人物,一刀杀了吧!” 黄彦随口回答∶“好吧!拖出去宰了之後喂狗。” “哎呀!大人饶命啊┅┅”严标吓得求饶。两个卫兵根本不管严标的求饶,架着严标就往殿外的广场走,准备一刀砍了严标。 伙夫头看黄彦审完了严标,於是端上了刚刚做好的烧烤给黄彦当午餐。 这颗在半个时辰前还是在一个漂亮的广东宫女的身上,如今却已经烤熟放在黄彦面前。 黄彦又闻道烧烤的味道,不禁皱了眉头∶“哎呀~~伙夫头,你就只会用烤的吗?吃都吃腻啦!” 伙夫头长久服侍黄彦∶“ㄟ┅┅秉将军┅┅您也知道,小的以前只在小客栈当过伙头,实在想不出什麽烹调的新方法。”伙夫头无奈地回答。 “好好好┅┅去去┅┅退下。”黄彦不耐的命令伙夫头退下。 “嗯?刚刚那个御厨?!”黄彦突然灵机一动,立刻命令身边的护卫∶“刚刚那个什麽御厨不用宰啦,把他带回来!” 护卫立刻冲到外头,刚刚好刀斧手正要一刀砍下严标的头,严标吓得昏了过去。但被即时挡住,被拖回殿内。 “把他弄醒!”黄彦命令。 严标立刻被泼了水弄醒了∶“啊?!我到了阎王殿吗?” 黄彦看严标醒了过来,吆喝着问∶“你说你是御厨?” 严标回过神,发现自己没死,心中高兴了一下∶“ㄟ┅┅是┅┅是┅┅” 黄彦接着说∶“现在给你一条生路,如果你做得好不仅不杀你,还会给你金子放你走。” 严标一听喜出望外,哪里还用考虑,立刻回答∶“好!好!大人叫小的做什麽,小的都做!” 黄彦狂笑∶“哈哈哈!太好了!”心中一边想∶“嗯~~有这个宫廷大厨,叫他用些精致的烹调方法弄些美味的和美女肉,这样才像在皇宫嘛!哈哈哈哈┅┅”黄彦心中越想越得意,不禁哈哈大笑。 6 乱军占领长安城已经将近一月,大部份的乱军军队已经撤离长安城,继续转往前线攻打大唐尚未失守的阵地。 这天,黄彦接到了从主帅营送来的军令,要求黄彦将其手下的军队移动到洛阳,与其他主力部队会合。 黄彦看完传令兵送来的军令後,不觉眉头一皱∶“真是他娘的,老子在长安城过的像皇帝老爷一般爽,还要我的弟兄去前线卖死!” 黄彦把军令往案上一甩,一瞥眼看见趴在一旁、全身光溜溜、正在熟睡的云华公主。云华公主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肩膀,乌黑的秀发被白皙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柔亮,优美的背影旁,还若隐若现可以看到漂亮的被压在身体之下┅┅ 虽然公主已经被黄彦持续干个将近一个月了,然而还是一样又紧又有弹性,不愧是美女中的极品┅┅ 黄彦望着公主的背影一会儿,那性感的背部曲线立刻又引发了黄彦强烈的。黄彦猛然扑向公主,一边褪下自己的裤子,一边手掌已经不安份的在公主美丽的躯体上到处抚摸。 熟睡中的公主突然让黄彦从後面这麽一压,登时醒了过来,眼睛还未完全张开,却已经感觉黄彦那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屁股和边到处乱摸┅┅ 脱下裤子的黄彦,老二早就挺的又直又高,老二上的青筋暴露,好似正要扑向绵羊的恶虎。黄彦没有对公主的有任何爱抚挑逗,直接用他的大插进公主肥厚粉红的殷唇当中,开始猛烈┅┅ 公主的中根本还来不及分泌,就被突如其来的给弄得痛苦不堪┅┅公主立刻痛得大声呻吟,却想不到这种痛苦的哀嚎,竟然让黄彦干的更加兴奋,把老二的深度又更进一步,黄彦从公主背後抱住公主的纤腰,一面玩弄着公主动荡摇摆的,黄彦用整个手掌包住公主的,然後用掌心去感觉公主被挑逗的硬挺的奶头。柔柔软软的被黄彦的大手包在手掌中,掌心感觉的却是硬中带软的感觉,不止老二在干着公主的,好像也一边用手去强奸公主的美奶! 黄彦越干越起劲,而公主几乎每天在黄彦的强迫下,耐干力竟然也变得一流,这时也能跟着黄彦的步调一起。黄彦用尽全身的力量将精液一股脑的全部射在公主的中,公主的好像婴儿的小口吸吮般有股吸力将黄彦的精液舔了个乾净。 黄彦射完精後也不把抽出,让老二继续插在公主的中感受温暖,一边却也有点疲惫的直接压在公主身上喘息┅┅ 黄彦很喜欢这种运动,在干完公主後来一顿美味的美女肉大餐,虽然他最喜欢的是,但是在御厨严标接手黄彦的伙食工作後,黄彦也开始爱上其他的部位。 严标不愧是皇城的御厨,他将宫女的心、肝、肠、肺、腿肉、屁股、阴部,甚至手脚都制成了一道又一道的佳肴。以前伙夫头只会使用火烤或水滚的方式烹饪,现在严标却能使用各种煎、煮、炒、炸、炖、闷┅┅等的方式来烹煮美女的肉,让黄彦非常满意,严标也因此被赏了不少金银,甚至还能在烹煮宫女前干到这些从前连碰都碰不得的漂亮女人。 ************ 云华公主府中的宫女已经被杀得差不多,只剩下公主和一些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宫女没有宰杀,而这些宫女是当初所有宫女当中最漂亮的一群,其实黄彦一开始就曾经交代部下,这些宫女是高级食材,不仅只有高级军官能和他们干,而且要宰杀也得留到後面。 看着前面许多姊妹被活生生的屠宰,甚至一边强暴一边凌迟、一边烹煮,这些宫女们的情绪上实际上已经是极度的惶恐和害怕。她们说穿了,只是一群刚刚成年的少女,而在乱军夜以继日的强暴下,许多宫女已经精神崩溃,甚至期待自己早一点被屠宰,因为被屠宰食用的那时,就是他们解脱的一刻,只不过红颜薄命,用在这正是恰如其份,最漂亮、最耐干而且身体最美的宫女,被留到最後才要屠宰,而公主正是这最後的最後! 黄彦部队要迁出长安城的前两天晚上,黄彦突然传令,要在离开长安城的最後一个晚上来一场豪华的宴会,要所有高级军官、参将,全部要穿着有如皇族般华丽的礼服出席,另一方面,黄彦又交待严标,准备好所有的烹调器具和调味酱料,到时务必要拿出所有看家本领烹饪好菜! 公主和萱儿,还有仅剩的三个贴身宫女这两天都被集中监禁,但是黄彦和乱军军官们却都没有来干他们,食物却更加丰富,过去一个月几乎看不到的鸡肉猪肉鱼肉鸡蛋,这时却都出现在他们的饭菜当中,让公主等惊讶不已。 原来┅┅这些鱼肉都是黄彦听从严标的建议,特别从外地带来的,目的是要让公主和宫女们身上的营养增加,以便到时让这些“食物”更加的美味! 另外,严标还在公主们的食物当中加入了一些特殊的药剂,结果┅┅虽然食物丰富,但是公主和宫女们都感觉身体有点怪异,尤其好像有蠢蠢欲动的感觉,他们都以为是太久没有吃到这些鸡肉鱼肉的缘故,但是,事情并不是他们想像的那麽简单┅┅ 公主和宫女似乎还不知道他们即将面临死亡,在这几天中,吃的好,睡觉也没有乱军会在他们睡到一半时突然把他们弄醒干他们,公主还以为是黄彦突然良心发现,萱儿甚至还以为是乱军忙於战事┅┅ ************ 这一天来了,一早,黄彦派了几个细心的士兵,把公主等人带到澡堂,用热水仔细的清洗他们漂亮的身体,经过几天的修养,公主等人的身体看起来丰腴不少,就连也更加尖挺圆润。士兵小心翼翼的洗了公主的秀发、脸庞,洗了公主的、身体、还有漂亮的阴部,修长的双腿┅┅ 这些士兵们个个都一边洗,一边是血脉贲张的,恨不得能干了这些极品的美女,但是黄彦下令一概不得栋这些美女,士兵们只能在为他们洗澡时趁机偷点便宜,下面那根就只好委屈点了。 美女们沐浴完,都只被披上一件薄薄的丝质外衣,远远望去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和下面那撮乌黑的阴毛┅┅ 公主不知道黄彦为何要给他们只穿这样的衣服,但是公主和宫女们过去一个月内早已裸露惯了,这样还有点遮掩,算是厚待他们了,所以公主等人也没有想太多。但是这一整天,他们却只得到饮水,没有再有任何食物,虽然有点饥饿,但是公主等人也不敢要求乱军┅┅而黄彦等高级军官一整天也不见踪影,却看到士兵们在大殿内外忙进忙出,好像在布置什麽似的┅┅ 夜近了,云华公主府中出现了一个月来难得一见的光彩,大殿当中被火红的灯光照耀得火亮,而殿内则排列了整齐的地毯、桌子,好像有什麽大宴会一般的排场。穿着华丽的高级军官陆陆续续进入了殿内,坐在两旁的座位。 坐定了一下子,士兵突然喊道∶“大将军驾到!”这时黄彦在左右侍卫的拥护下走进大殿,昂首阔步的走向尽头的主位,坐下後,众将对黄彦鞠躬拱手道∶“拜见大将军!” “哈哈哈哈┅┅太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吧!今晚大夥儿好好享受一番吧!赐酒!”黄彦高兴的下命令。 “谢大将军!” 这时小兵们抬出几坛看似陈年的好酒出来,一个个为军官们斟酒┅┅ 这时,几个士兵抬了几副重新做好的吊架,还有烹调锅炉、器皿、配料┅┅御厨严标根在後面走了出来,士兵们把这些东西摆放好放在大殿中央,严标指挥了一番就定位後,向黄彦鞠了个躬,恭敬的说道∶“启秉大将军,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今晚你就好好拿出你的烹调绝活,做得好,我就放你走!”黄彦一边喝着美酒一边对严标说。 “啊~~多谢大将军┅┅来人啊,把‘材料’拿出来┅┅” 几个士兵抬着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宫女进到大殿,宫女身上只罩着那件薄外衣,“各位英勇的将军大爷们,今晚首先给各位来点开胃小菜吧!”严标喊着。 士兵们把这几个公主的贴身宫女捆绑在吊架上,每个宫女看起来都成了大字型。宫女们饿了一天,实在没什麽力量反抗,轻易就被固定好在吊架上,顺便被脱下外衣。现在五个漂亮的宫女,都是全身裸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严标将五副吊架全部转向下,这时每个宫女的正面也都跟着朝向地面,几个细心的助手走到每个宫女的身边,伸出双手,开始分工挑逗宫女们的和┅┅ 宫女们这几天的都感觉怪怪的,而这时,奇妙的现象发生了∶每个宫女的经过挑逗後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湿润,渗出乳白色的液体,也渐渐发散出一股诱人的香味,这股香味立刻盖过了酒香,军官们都很好奇,纷纷放下酒杯抬头查看。 “哈哈哈哈┅┅严标厨子,你这干得好!”黄彦坐在主位上哈哈大笑。 原来,在这几天给公主和宫女的饭菜饮水当中,严标听从黄彦的交待,加入了刺激乳腺的药物,而这些药物原本都是用在母牛母马身上,所以短短两三天效果就特别显着。 助手们将宫女们里的奶汁用双手挤压,榨出了大量的人奶。宫女们似乎都不敢相信,不曾怀孕过的自己竟然会有奶!! 每个宫女的都被捏得充满红色的指印,而放置在下方的容器,却已经盛了水洋洋一片的香浓乳汁┅┅ 每个宫女的奶都被挤得乾乾净净,原本充满奶汁的,这时虽然都变了小了点,但是因为这些漂亮宫女们,本来都是纤合度的美好身材,这时刚好轻轻垂着的更显得漂亮无比,看在每个乱军军官眼里,都是美味的肉! 严标将奶汁全部集中,五个美女的奶各有不同的风味,但这时五种奶加在一起,却更发出不可思议的香味,简直是浓得化不开┅┅严标的助手提来一壶刚刚泡好的茶叶,严标於是将奶知和茶混合後,又立刻加入了杏仁粉和糖以及特制的香料,一杯杯的送到每个军官面前。 “各位将军,首先先送上这道‘塞外风光奶茶’,我用了五个美女的奶汁,加上了上好的江南茶叶,又加入了杏仁等香料,奶香、茶香、杏仁香料香┅┅加在一起,风味十分独特,这麽多的香味融合在一起,喝起来感觉会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先用这奶汁茶给众位大人们润润喉。”严标朗声说着。 军官们拿到这杯颜色乳白带点暗黄的饮料,不自觉都先深深吸了一口气味,每个人都不禁夸赞∶“哇!好香啊!”接着大家举杯对饮,慢慢品尝这“塞外风光奶茶”。 宫女们并没有聆听着这些乱军军官对他们奶汁的赞美,因为他们的阴部在被不断挑逗下,早已淫欲横流,每个宫女的中都流出了淙淙的,泄湿了阴毛,却也一滴滴的滴到放置在底下的银盘中┅┅ 助手不断的挑逗,宫女们也不断的,不仅制造出大量的,连都喷了一堆,搞到每个宫女似乎都疲惫不堪,再也挤不出任何,助手才罢手,将五个美女的都集中,严标将这些带有酸味却又有着令人着迷的香味的液体豁进了酱油当中,调成了所谓的“凤凰酱”。 宫女们爽过了,接下来的时间,却是要他们痛苦煎熬的开始了! 严标拿起刀子,对着宫女的割了下去,宫女刚刚被挑逗得不断,还兴奋充血的,这时突然被利刃割下,瞬间鲜血狂喷,宫女痛得大声哀嚎。严标也不去理会,助手们帮忙扶助不断剧烈动的宫女,严标快速的将这个宫女的整个完整的割下,放在盘中,接着又去割另一个宫女的。 很快的五个宫女的都被割了下来,五个美丽的宫女脸上都出现了痛苦抽搐的表情,下面还失去的阴部不断流出大量的鲜血! 长安皇宫的厨房都有地窖,存放大量的冰块,以便保鲜食物,助手拿出了许多乾净的碎冰,先将这些颜色形状都漂亮无比的美丽保存着,严标的助手们接着在宫女们的腹部肝脏位置上泼洒冷水,以便让肝脏吃了脆。 严标跟着换了把刀,开了宫女的腹部,一路切割到没了的阴部,本来就大量流血的下体,这时更是如涌泉般变成一条血瀑布,从肋骨以下散了开来! 严标将宫女的腹部如门帘般掀开,里面可以看见活生生的器官,严标快速地摘下宫女的肝脏,快速割断了肝脏和其他器官的连接,放到了碎冰上保鲜。 接着其他四个宫女也被如法炮制的切开腹部,割下肝脏┅┅严标熟练的开始切割这些和肝脏,冰冻过的和肝脏,看起来水亮亮的,又因为刚刚割下十分新鲜,看起来就让众人食指大动! 严标把这些东西切片好後摆放在漂亮的银盘中,旁边另外以小盘放了点凤凰酱和日本藩主进贡来的上好山葵酱┅┅ “各位将军,现在献上的这道是人间天堂苏杭陆海珍味,我用了这五个苏杭宫女的做成了具有日本风味的生鱼片,外加上他们的肝脏切片,配成一道上好的鲜冷拼盘,而酱料就是刚刚调好的凤凰酱,再由各位自己斟酌加入山葵酱,保证风味鲜美┅┅” 黄彦和众乱军军官听完後,面前也送来了这道“人间天堂苏杭陆海珍味”,黄彦夹起一片切片,沾了点酱料,送入口中含着┅┅ “好啊~~有一种新鲜好奇的味道,好像在春天百花盛开的花园中体验芬芳的花草香,一边又有清澈流水洗涤身体的感觉┅┅太美好了┅┅”黄彦心中这麽想着,却不想开口说话,因为他舍不得离开这股美好的味道┅┅而每个军官也这麽想着! 乱军的头头们都在享用着美味的美女料理,几个被宰杀到一半的美女还不断地哀嚎颤抖,鲜血不断泼洒在大殿的波斯地毯上┅┅ 黄彦等军官张口大啖着原本生长在宫女身体上的漂亮和健康的肝脏,严标则继续和助手准备继续割取这些美丽宫女身上的肉和器官,而唯一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和痛苦的,只剩下被关在大殿後面房间的公主和萱儿。 7-1 五个宫女都没了肝脏和,鲜血不断地从下体和腹部流出,虽然如此的痛苦,然而距离死亡还远得很。 宫女们都痛苦的大声哀嚎,但是黄彦并没有阻止,反而任由这些待宰的肉畜尽情哀嚎,凄厉的惨叫声布满了整个大殿,本来┅┅皇宫宴会应该要有美女歌舞助兴,然而这些宫女们早都进了乱军们的肚腹当中,剩下所能看到的,现在也都即将成为黄彦等高级军官的佳肴。 虽然没有娱乐节目,但是宰杀这些宫女的过程,却变成了比歌舞更为精采的表演∶听着宫女此起彼落,尖锐痛苦的惨叫,看着严标运用皇宫御厨精湛的刀功和厨艺,慢慢的折磨宰割美女的身体,竟然比歌舞更吸引他们┅┅看着这种血腥却诱人的画面,每个人的老二都不由自主的翘的又高又直,甚至有人看了不自觉的就自摸了起来,幻想着一边干着这些漂亮的宫女,一边咬破他们丰满的,然後乳白的奶汁和鲜红的血液一起喷涌而出,却能大口大口的吸吮,一面将精液干得填满了宫女的子宫和┅┅接着割下带血的生吞,再挖出温暖的心脏大口大口的咬┅┅ 为了让宴会痛快进行,至少有些能不断使用的却不能少┅┅奶茶很快就要喝完了,助手们并没有闲着,为了要在宫女身上榨出更多奶,必须不断的对他们的挑逗抚摸,等待敏感的乳腺一开始产奶,助手们用双手去握住,就能感觉宫女的渐渐地又丰满了起来,而助手等待时机一到,又开始用力的挤压宫女们的漂亮,榨出更多的人奶┅┅ 被关在後面的公主和萱儿,此刻的感受虽然还没有上的痛苦,但是不断听到大殿当中宫女们发出的哀嚎声,公主和萱儿实在无法想像到底黄彦对他们做了什麽,但心理的恐惧程度比一刀杀了他们还要痛苦┅┅ 但是这一点,完全在严标的打算当中,因为他知道,要让猎物的肉尝起来更加美味,必须要让他们在死前感到恐惧和痛苦,这样能够让肉畜的肉质紧绷,吃起来会更加有口感。 当然严标也很清楚,他和公主虽然没有什麽深仇大恨,严标本人原本也算是在皇宫中的职员,但是此刻为了自己的性命,他也只好把这些美丽的女子全部当成肉畜给宰了。 严标看看上菜的进度和宫女们被宰割的程度,这时对正在和左右谈笑风生的黄彦禀报∶“大将军,我想该把主菜抬进来了!” 黄彦随口回答∶“好啊,就把他们弄进来!” 严标听完,对着助手做了个手势,五、六个强壮的士兵就跑到了大殿後面的房间。 公主和萱儿害怕的抱在一起,这时听到有人来了,不禁缓缓把头抬起,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即将发生的惨状┅┅ 士兵进入了房间,强行把公主和萱儿两个人分开,公主和萱儿都无力的被士兵架住捆绑起来,接着被扛到了大殿当中。 光亮的大殿中,正进行着场欢愉的屠杀,当然,这种心情只能针对乱军┅┅ 公主和萱儿被扛进大厅候,公主微弱的抬起头来,不禁被眼前的景况给吓呆了。平常几个贴身侍奉她的宫女们,这时都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吊架上,虽然公主过去常常都会和宫女们互相看到对方美丽无瑕的身体,但这时,被绑在吊架上的宫女,却是个个鲜血横流,身上的血还不断流到洁白的地毯上,让洁白的地毯上布满了红色的痕迹,宫女们雪白的肌肤在鲜血的衬托下更显得格外白皙,只是不断的失血,让每个宫女们的脸庞看来都十分苍白。但更令公主讶异的,是看到严标的助手们竟然捧着盆子,用双手不断挤捏宫女们变的丰满的,然後白色的乳汁开始从喷射到盆子当中┅┅ 公主惊恐讶异之虞,突然也想起自己这两天感到丰满肿胀的┅┅ 严标正准备要命令助手将公主和萱儿固定在吊架上时,坐在高处主位的黄彦突然开口说话∶“ㄟ┅┅且慢!公主那麽漂亮,就这麽吃了可惜。来人啊!抬两张软出来,大夥儿再爽他娘个一次吧!” 众将听完都大声赞好,软立刻被搬了进来,原本该被绑到转架上的公主和萱儿这时都被解开了绳索,无力的被丢到软上,准备要被淫乐一番。 严标有点慌忙的对黄彦说∶“将军┅┅可是他们已经被洗乾净了啊┅┅” 黄彦有点不耐烦的说“!等一下再洗一次不就好了吗?我们这些伟大的人民将士,给尊贵的公主在进我们肚子前一点赏赐吧!” 说完,黄彦从大位上走下来,一边解开了裤带,露出了大,先走到萱儿身旁,用粗大的手掌一把托住萱儿的下巴∶“看我怎麽干爆你们公主的!” 萱儿无力的哀求∶“求求您,要干就干我吧!不要再伤害我们公主了!” “哼!你这臭婊子当然要干,我们的军官们会让你爽翻天!哈哈哈哈┅┅” 说完,黄彦正准备走向公主,想不到萱儿螳臂挡车地紧拉住黄彦的手∶“求你不要再强暴公主了!求求你啊!”黄彦粗鲁地用手掌一把捏住了萱儿尖挺的,接着把萱儿往後一推,萱儿被这股巨大的推力整个人摔躺在软上,但她刚好被黄彦这麽一捏,本来和其他宫女一样被喂了刺激乳腺的药物的萱儿,奶汁也跟着喷了出来,随着往後倒的弧度,奶汁刚好在软上洒了一条线。 黄彦大声的喝道∶“李坤、江闽┅┅出来干这个婊子!!!” 两个军官听了高兴万分,想不到黄彦竟然会把这个漂亮宫女的最後一次给了他们两人。话才刚完,两个军官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冲到软上开始轮干起萱儿了。 7-2 黄彦走向公主,用粗暴的双手一把撕破了披在公主身上那件薄薄的罩衫,公主完美无比的身体顿时暴露在所有乱军军官的眼前。公主天生的体香,加上一早就清洗的乾乾净净的身体,让公主浑身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甚至连那被撕破的罩衫都弥漫了淡淡的幽香。 公主手脚的束缚让黄彦给解了开来,但是公主却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连日来的奸淫,黄彦已经把公主变成了性奴隶一般的听话,比起萱儿还一心想要保护公主,云华公主的心理实际上已经残废麻痹了! 黄彦把一丝不挂的公主从後面拦腰抱了起来,公主高挑的身材这时站立在黄彦的前面却显得娇小,但是公主的身体这时却让众人一览无遗。 “看啊!大唐的公主的身体多麽漂亮啊!但是这都是靠着我们人民们辛苦的血汗来养他娘的这些贵族!今天我就代表大家干翻她啊!ㄏ哈哈哈哈┅┅”黄彦一面把公主的身体展示给众人观赏,一边笑骂着咆哮。 众乱军军官们,只看到被黄彦一双黝黑粗壮手臂环抱着的,是公主健美丰满的身体,秀丽无双的脸庞,带着几分倦意,由於唐朝的贵族都有着外族的血统,因此轮廓要比一般汉人突出,公主挺秀的鼻梁、如柳月般的双眉,略为修长的瓜子脸,厚薄适中的嘴唇,加上无神的双眼更让人看了就想干她。乌黑的秀发直接垂放在肩膀上,在黄彦黝黑的皮肤和公主自己乌黑的秀发衬托下,更显得公主雪白细致的皮肤。 细长的颈部以下连接的,就是凹凸有致的美丽身体了┅┅带有骨感美的双肩下方,却是突然隆起的漂亮,这对圆润丰满的的顶端,是两点微微发亮的粉红色,而丰满的因为里面充满了奶汁,看起来更加的吸引人,让人想要大口大口的吸这对漂亮的。 而由往下看,则是浓纤合度的腰部和有点结实却又柔软的腹部,腹部上的圆孔肚脐眼,让人看了有想要用舌头尽情爱抚舔食的。再往下就是长着柔顺乌黑阴毛的鼠蹊部位,公主的阴毛长的很整齐,长长细细的一排整齐的被对称在双腿之间┅┅ 黄彦刻意的将公主的右大腿抬高,让众人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公主的阴部,虽然已经被黄彦干了百馀次,但仍然看起来肥厚水亮,发出粉红色淡淡的光亮,而修长的双腿也是能令人引出无限遐思的性感部位。 众乱军军官看了如痴如醉,恨不得自己也能和公主狠狠干上一炮,然後把老二当中的精液全部射在公主漂亮的身体当中┅┅接着要公主用他美丽的嘴唇和柔软温暖的舌头把老二给清乾净,之後要狠狠的凌虐公主,要拿木棒桶爆公主的屁眼,然後用力的殴打公主,把所有过去受到贪官污吏压迫的怨气发泄在公主美丽的身上,一定要把公主完美的身体弄到体无完肤┅┅等到公主被打的半死不活,再牵一只凶狠饥渴的大狗来干公主,让堂堂的大唐公主被狗干┅┅然後把公主绑起来,把公主身上的肉和器官一块接一块割下来生吞活咽┅┅哈哈哈┅┅ 想到这些恐怖的幻想,虽然自己的干不到公主,但是想像一下,每个军官的老二似乎都自己开始作伸展运动了。 大家还正在淫荡的幻想时,黄彦已经把大缓缓的插进云华公主水嫩的当中。公主自从被黄彦奸淫成性之後,已经被训练得十分机灵,只要轻轻的挑逗,就会立刻湿润无比,一下子就能将老二插进去狂干,丝毫不会有乾涩的感觉。 黄彦有如凶恶的老虎,视公主如软弱的绵羊,不断的扑击公主的身躯,巨大的不断侵袭着公主美丽的私处,公主无力地任由黄彦从後面强奸,胸前圆润丰满又雪白的被黄彦粗大的手掌恣意抚摸玩弄着,一边也因为下体被强烈的而使身体不断抖动,那对美丽的也因为这样被一边玩弄着一面不规则的剧烈晃动着。 黄彦用手指去挤压公主的奶头,公主原本肿胀的也被挤出了乳白色的奶汁。公主原本就是美女中的极品,也会有种特殊的香味,而公主的奶虽然是经过药物刺激而产生的,但是因从这对美丽纯白的中生产出来,仍然香味芬芳,奶香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大殿,甚至盖过之前其他宫女的奶香。 黄彦毫不疼惜地狂插公主的,公主湿润的润滑了,黄彦大进出得顺畅,也因为如此的湿润,使得黄彦一边,公主的还顺着黄彦的轨迹一滴滴的从公主的下体滴到软上,原本乾燥的软上因为公主四溅而产生潮湿的斑点。 公主被干的不自觉口中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原来就十分美妙的声音,此时因为亢奋而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公主的眼睛半开半阖,而嘴巴却也是微微开着的,略微看的到整齐洁白的皓齿,也因为喉头发出的爽声而轻轻的开阖┅┅ 萱儿这边却不似公主被干的那麽舒服投入,由於心中还想着公主的安危,被两个大男人干得有些强迫被动的感觉。两个军官每要摆布萱儿一下,总要多花那麽点力气将她防卫的双手扳开,然後强行进行要奸淫的动作。 萱儿的和公主的都很美,但形状不太一样,公主是圆润而丰满,萱儿的却是比较尖挺,虽然萱儿不若公主是美女中的极品,但也是不遑多让,同样是顶级的大美女。萱儿被干得十分粗暴,乱军用力地搓揉抓捏她的,使得原本充满奶汁的一下子奶汁就有如泉涌般从奶头喷了出来,弄得软上到处都是奶香,两个军官哪里受的了这种香味的强力诱惑,立刻一人一只奶狂吸了起来。 萱儿被捏得红通通的,现在又被两张臭嘴给蹂躏着,萱儿惊恐地哭了起来,其中一个军官楞了一下,发怒的对萱儿的脸颊打了一巴掌∶“操你娘!老子干你你还得高兴,哭啥?”说着又要继续打几掌。 另一个军官见状立刻阻止∶“喂!你把她打肿了,等一下想吃蹄膀啊?” “哎呀┅┅对对┅┅”於是立刻收手,但是对於的虐待却更加强! 两个军官接着轮流对着萱儿柔美的阴部疯狂地,萱儿被用狗爬的姿势连续奸淫,一人从後面干时,另一人就钻到萱儿身体下方去舔她的奶汁┅┅ 两个军官轮流在萱儿的中射精,被干完後的萱儿疲惫不堪地趴在充满奶水、泪水、汗水以及、精液的软上,岔开的双腿中央还能清楚地看到当中有乳白色的精液正缓缓的流出┅┅萱儿美丽的被身体压着,还在不断产奶的,因为奶头受到压迫,事实上乳汁还在一点点的从被压迫的奶头中溢出来┅┅ 黄彦和公主这边也干得差不多了,黄彦又大又长的几乎整只都塞进了公主的当中,顶到了公主的子宫内,公主还沉醉在这种的极乐当中,几乎忘掉自己已经命在旦夕┅┅ 黄彦做到了,从後面紧紧握住公主一对漂亮的,身体往前一顶,将完全没入公主的身体内射精,将阴囊内的精液射得一滴不剩。射精完毕,黄彦把公主往前一推,公主无力的扑倒在潮湿的软上喘息,黄彦不禁爽快的大声喊叫∶“哈哈┅┅太棒了!又骚又耐干啊┅┅哈哈哈┅┅” 黄彦干完後,两个侍卫立刻为他披上袍子,黄彦一边套上袍子,一边对众人说∶“可惜黄巢大人不让我带女人上前线,要不然这麽美、这麽耐干的婊子我实在舍不得杀啊┅┅” 旁边一个侍卫不禁多嘴∶“将军,不如把她摆在後方,您以後要享用她也还有机会啊!” 黄彦斥责道∶“你有没有脑子啊?我们出来打仗是没本钱的把命豁出去,天知道哪天大唐突然来了个天兵猛将,把我们全杀了┅┅这婊子把她留在後方干啥啊!等我死了留给别人干啊?!不想杀也得杀┅┅杀了她还能吃到肚子里,永远也要让这个大唐皇帝的宝贝拿不回去┅┅哈哈哈哈!” 侍卫和众军官听完点头称是∶“将军果然想得周到啊!”黄彦又不禁大笑了起来。 而之前那些被割取了和肝脏的宫女们,一时未死,甚至还神智清醒,只不过因失了血而面色惨白,被绑在吊架上,完全目睹了公主和萱儿被黄彦等人奸淫射精的惨状。每个宫女尽管都痛苦不堪,然而看了公主被干,伴随着乱军的嘻笑,还没有被割掉的心中感到更加痛苦┅┅ 这时刚穿上外衣的黄彦对严标下令∶“将公主和这个尖奶的婊子洗乾净,主菜该准备入火啦!” 严标听完,命令助手将公主和萱儿立着绑在吊架上,取来一些特殊的毛刷和细长的软棒,推来水盆等清洗身体内外的用品,在大殿的门口开始清洗公主和萱儿的身体┅┅ 两个被干得全身无力的美丽少女任由助手们用着清洗工具在身上到处刷洗,助手用软毛刷插进了公主和萱儿的内,用水柱喷洒,将公主和萱儿体内被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清洗出来┅┅公主和萱儿刚刚几乎被吸光的乳汁,这时又因为刷洗工具不断在上摩擦,而使得敏感的乳腺又开始在内产奶┅┅ 殿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暗,大殿当中却是灯火通明得十分耀眼,接下来要发生的,却是一场奢华的血腥肉宴┅┅ 7-3 在帮公主和萱儿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清洗工具不断地在两个美女的身上摩擦着,长条型的毛刷也正好像一般在两人的中进进出出,不断地刺激着两人的感觉神经┅┅虽然刚刚已经被干到几近虚脱,然而这时候被全身上下这麽一噌,公主和萱儿两人似乎又进入了昏昏沉沉的当中,人中极品的公主甚至一下子下阴又产生了大量的,不停地从当中渗出┅┅ 刚刚被洗好的公主和萱儿,被严标的助手们固定在吊架上,柔嫩白皙的肌肤还残留着几滴没有乾掉的水珠,在大殿明亮的灯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光芒,更让公主和萱儿两人的身体看起来是如此晶莹剔透,好似白玉般洁净。 公主和萱儿美丽的上,都有着粉红的奶头,这时在洁白的肌肤对应下,显得娇嫩欲滴,众人看了都不禁想一股冲上前去咬嚼这两对漂亮的┅┅公主柔顺的阴毛也还没完全乾燥,沾有水分的阴毛看起来更有光泽,而萱儿的下阴也是漂亮的紧,两人被微微张开的大腿中间,都隐隐约约的显露出肥嫩有弹性的。 黄彦走到公主面前,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公主的脸颊,说道∶“唉唉唉┅┅真他娘,这麽美的娘们,要不是上面大头不准我带女人上前线,我才舍不得这样就吃掉你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不吃,难道留给别人吃吗?”说完又忍不住去抚摸公主的和身体∶“真他奶的!这这麽漂亮,吃起来一定又软又润口,哈哈哈┅┅” 略为清醒的萱儿在一旁看了这种情形,知道自己或许难逃被宰杀的命运,又看到黄彦百般羞辱公主,终於又忍不住求情∶“求求您,要吃就吃我吧!公主是千金之躯,我┅┅我愿意代替公主受你们所有摆布┅┅求求你!” 黄彦听完脸上一沉,接着却是冷笑道∶“哼!就是因为公主是千金之躯,才会要干她、要吃她,你这不识相的臭婊子,把你跟公主一起杀掉你还得高兴呐! 还跟我谈条件?!”说完右手一伸,只听到萱儿惨叫了一声,黄彦手指间却多了几根又黑又软的阴毛,萱儿却痛得大叫。 “你娘的!吵啥?看老子把你阴毛一根根拔掉,你还有没有空跟我辩!”说完吩咐旁边一个助手∶“把这个臭婊的阴毛一根根拔下来!” 助手听命就准备开始拔萱儿柔软浓顺的阴毛,黄彦又对守在一边的严标说∶“等一下给这个婊子死得爽一些,用她的肉弄几道开胃菜来给我尝尝!”严标领命。 萱儿又怒目对着严标骂道∶“你┅┅你这平常受朝廷恩惠的,为什麽要帮着这些乱贼来害自己的主子?!” 严标嘻嘻的奸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我也想活命,我干嘛和你们这群平常得半死的臭婊子一起死啊?!蠢!┅┅” 萱儿才听完严标的斥责,突然感觉下面一阵痛楚,好像被针给刺到一般,原来助手已经开始拔取萱儿的阴毛,一根、两根、三根┅┅萱儿忍不住痛得大声哀嚎,没多久已经被拔下了一大撮阴毛,被拔掉毛的地方红通通的一片,快要出血似的。 黄彦的参军这时突然开口对黄彦说∶“不如请将军把这臭婊的阴毛赐给小人吧!”黄彦有点好奇∶“你要这阴毛何用啊?”参军答道∶“小人看这臭婊虽然蛮横无比,但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她的阴毛长得如此整齐乌黑,就这样丢掉太可惜了,我来将这些阴毛做成毛笔当纪念吧!”黄彦听完大声赞好∶“哈哈哈┅┅有创意!你拿去吧!” 公主看到萱儿为自己受尽苦楚,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向黄彦求情∶“大人,请你快一刀杀了她吧!”黄彦却冷冷的道∶“嘿嘿嘿┅┅这可是我们离开长安的惜别宴啊!哪能这麽快结束,给我慢慢地爽吧!哈哈哈哈┅┅” 严标这中间却一点也没闲着,开始和几个助手又对着五个被割掉和肝脏的宫女继续动手。助手们仍不时地对着宫女的密集的挑逗,因为他们知道,这些宫女的还能生产乳汁,一定要把她们的奶挤到一滴都不剩才可以,不然等於是浪费了美好的一个肉畜的身体。 另一边也有助手开始挑逗集公主的,公主的身体会发出一种自然的香气,而相对的,公主的阴部也会产生一种带有强烈香味的,而这种香味似乎对挑起和食欲特别有用。公主敏感的阴部被挑逗了一下就开始流出大量的,整个人的精神意识也因为下体不断被人抚摸挑逗而处在另一次的当中。 五个宫女突然发出奇惨无比的哀嚎,接着看到助手们从每个宫女失去的下体中用手往内一伸,接着把宫女整副子宫、卵巢、都给扯了出来┅┅五个美丽的宫女都痛得大叫,下体血淋淋的一大片,鲜血泄红了她们脚下的地毯。 助手根本不会怜惜她们的痛苦,把五副完整的性器官放在一个大盘当中,快速用清水将内外的血渍洗乾净,接着割掉所有卵巢和子宫间的连结,将十个卵巢包覆在已经捣烂的鱼浆当中,搓揉成圆球状,好似鱼丸一般┅┅子宫当中则用切碎拌好的杂锦肉馅填充,再用荷叶包住,加了点香料一起放入蒸笼当中蒸。 接着,助手们又毫不留情地将宫女的肠子从成了血窟窿的下体中一点一点地抽出来,宫女们只感觉身体里面好像有一条长着光滑鳞片的蛇慢慢地要往身体外钻┅┅ 助手们一寸一寸的拉,宫女们的血液也从下体滴滴的溅了出来┅┅宫女的脸上都已经惨白,但是却都还能感受到严厉的痛苦,仍然不停地发出惨叫,只是渐渐进入微弱当中。 助手们将肠子拉出了好几尺,终於拉到了底,於是把肠子和胃之间的连接给割断了,由於宫女们已经快两天没吃东西,肠子当中几乎没有什麽秽物,但是助手们为了这个“宫廷豪华宴会”,仍然立刻将这些肠子清洗乾净,准备要做一道“九转肥肠”。 被抽出肠子的宫女们由於身体大量失血,脸色变得惨白,全身也不断抽,不停颤抖的身体带动着美丽的也不停地晃动,粉红欲滴的耀眼得如烛火一般绽放着光芒┅┅ 助手们继续不留情地从宫女们成了血洞的下体中掏出了她们的胃和胆,宫女们的腹腔事实上都已经被掏空,能够维持她们不死的大概是因为还在缓缓跳动的心脏。宫女们的血溅满了吊架的四周,黄彦等乱军军官把这场屠宰秀当作一场精采的表演,看着曾被自己老二干过的美丽女人被凌迟宰杀,然後被做成一道道的佳肴┅┅满足了他们自认被压榨迫害的不平衡心理。 这时一个宫女因为过度的痛苦和失血过多已经昏死了过去,心脏却还在跳动着┅┅严标早就盘算好,要依照每个宫女不同的体型来做不同的处理。眼前昏死过去的这个是五个美女当中身材较为丰腴的一个,严标打算要将她用来串烤,因为较为丰腴的肉,在烤烧过後仍然能保有相当的油脂,吃起来不会乾乾瘪瘪的感觉,相对的,会有一种柔软有弹性的嚼感。 第二个宫女严标打算将她用蒸笼蒸熟,因为这个宫女较为纤瘦,如果用其他方法恐怕会让她的肉质尝起来无法达到完美,只有用蒸的方式,才能保留她体内的水份。 第三个宫女严标决定用炸的,这个宫女的身体较为结实,很适合用炸的,就像平常吃到的土鸡,因为肉质较为结实,如果用炸的,能够充分展现肉质的鲜嫩多汁。 第四个宫女体型并没有特别突出,但是她身上总是有一股诱人的体香,以往她洗过的洗澡水总是会留有一股特殊的香味,由於这个缘故,严标打算将她用炖煮的,因为这样不只炖出来肉质美味,到时候连汤头都会令人垂涎。 第五个宫女严标打算将她的肉以煎炒方式料理,并且配以多种配料香料一起煎炒,将会是道完美的下酒菜。 这时已被拔光了阴毛的萱儿正被不断地挑逗着和,并且被不断地挤出乳汁和榨出┅┅公主充满了乳汁的也被又挤又搓的挤出白稠的奶,香味散布得到处都是。负责挤公主奶的助手手中能够摸到这对又圆润又丰满的白皙,细嫩的皮肤和突起的奶头刺激了手心的感觉神经,助手的老二不自觉得溢出了一点点的精液。 刚刚还不停咒骂严标的萱儿这时也已经没了叫骂,代替的声音是喉头中发出的淫荡呻吟,捆绑的吊架将萱儿正面向下吊住,以方便助手能装盛挤出来的奶和下体的。萱儿被挤得通红的两只已经被挤出两大盆的奶,下体的也差不多被榨取殆尽。而公主就比较和缓点,只被挤了两轮的奶,之後只是轻轻挑逗,没有在强迫挤奶,看来严标还另有图谋。 五个宫女的中的乳腺都已经疲惫不堪,已经刺激不出任何的乳汁了,然而公主和宫女们全部产出来的奶,也够供应这一晚所有的需求了!只看到这时严标手势一下,五个宫女的吊架都转向了下方,四肢和身体被捆住的宫女们,此时全身最突出的部位就是垂着的,严标手中拿了把长刀,身边跟了五个助手,每人手上都端了一个大银盘。 黄彦走向第一个宫女,左手握住了她的右,右手拿着刀子,稍微测量了一下,猛然就下了刀锋,从的上缘开始割了下去,雪白的上立刻冒出鲜血。严标非常小心地平切下宫女的,锐利的刀锋划破了雪白的皮肤表皮,接着割断了皮下组织,然後又切断了和身体中间的肌肉连结,严标熟练的切下宫女的右,然後将这只几乎完整的小心翼翼的放在银盘中,接着又用相同的方法切下了宫女的左。 昏死过去的宫女被这麽突如其来的切割疼痛得给弄醒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惨白和身体的强烈抽早就扭曲,眼中的泪早已流乾,喉咙中的呻吟已经成为沙哑的惨叫,而且还持续的微弱当中。 一眨眼的时间,这个宫女的左也已经上了银盘,和原本的右凑成了一对°°只是原本应该长在漂亮的身体上。这原本有着波澜起伏的胸部,这时却只看见了灰白的胸骨和肋骨,鲜血淋漓的裸露着,和隐约看得到心脏在无力地跳动┅┅ 严标用同样的方式,一个接一个割下了宫女们的,桌上五个银盘中,摆放着五对雪白丰满的,上面还带着血滴┅┅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唯一无骨的部位,正也是全身养分最为丰富的部位,也是食用起来最有口感的地方,接着只等着严标去料理了。 说着说着,却忽然听到五个宫女一个接一个传来凄厉无比的惨叫,接着又一个一个消失┅┅原来严标正了结了她们∶用手直接插入宫女们没有的胸腔,然後一把抓住还在活跳跳的心脏掏了出来,宫女们感到最後的窒息,一种说不出的郁闷,接着口中都吐出鲜血,眼睛翻了白┅┅当严标用刀子割下她们心脏的一刹那,宫女的意识也跟着逐渐消失,美丽的头颅无力地垂了下去┅┅ 接着助手开使用严标之前吩咐的方法,分头料理这些美女的身体。 严标看着五个宫女都已经杀掉,接下来走到了萱儿面前,伸手抚摸了一下萱儿已经被榨光了乳汁的,虽然已经没有之前充满乳汁时丰满,但是萱儿的本来就长得十分尖挺,现在摸起来仍然可以感受到奶头的硬突和的柔软细致。 严标接着又用手指去触摸了一下萱儿几乎被弄乾的阴部,虽然已经没有和,但是仍然可以用手指去感觉萱儿的弹性,萱儿阴部的皮肤摸起来比其他地方的皮肤更加细嫩,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柔嫩光滑,没了阴毛的三角点使得整个萱儿的下体都光秃秃一片。 严标接着摸了摸萱儿圆润的屁股,用手掌不断去感受萱儿臀部的肥嫩皮肉,心里一边想着∶“嘿嘿┅┅想不到以前想碰这些宫女连衣角都摸不到,今天却可以这麽光明正大的在她们身上乱摸一通┅┅爽啊!” 严标嘴角忽然露出一丝淫笑,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利刀,在萱儿刚刚感受到被严标的手奸淫,还没来的即发出抗拒的声音,严标已经刀锋一落,从萱儿的背膀上横画了一刀,接着又顺着身体的曲线,在萱儿的背上画了两条直线┅┅被割破的皮肤立刻冒出鲜血,在萱儿白皙的皮肤上明显映照了出来。 萱儿吃痛,忍不住当场惨叫了出来。由於剧痛,身体不断地扭曲挣扎着,连带使得那对垂着的漂亮也摇晃个不停,额头上渗出了涔涔的冷汗,几根挣脱了发圈而散乱出来的头发,沾了汗水,垂在萱儿的脖子上,更加显出一种沧桑的美。 严标毫不手软地在萱儿的背上割下一块四四方方的皮,现在萱儿整个背部看得到明显的肌肉纹理,严标把这块鲜血淋漓的皮交给助手洗乾净,摆放在一边,却看见另一个刀工高明的助手手上一把小刀,顺手将这块背皮摊开,然後很平均的将皮又切割成二十六块,助手接着又取来蕃薯粉,豁上点香料,将蕃薯粉洒在这几块皮上头┅┅ 被割掉背部皮肤的萱儿痛得大叫,但是严标清楚得很,萱儿这块皮虽然被割下,但是并不是什麽要害,加上严标一介御厨的精妙刀工,虽割掉了萱儿的背上皮,却没割伤萱儿的背肉,因此流血并不多。 黄彦走到被搞得有点昏昏沉沉的公主面前,拎住公主的头发将公主的脸往上一抬,淫笑着说∶“嘿嘿嘿┅┅看看你的好奴婢们,都是多麽美好的食物啊!看看,每个都是又耐干又美味!”黄彦又一手握住公主的∶“想必┅┅你的应该更美味才对啊!哈哈哈哈哈┅┅” 公主无神的眼睛流露出些微的恐惧,然而大部份应该是无奈吧?想不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大唐公主,落在这群乱军手中,不但成了性玩物,现在竟然还成了即将上桌的食物,倘若大唐开国先皇先祖们天上有知,还真不知情何以堪! 7-3完 助手们这时从一旁的蒸笼中取出之前就已弄好的蒸蛋,将蒸蛋平整的切成条状,分别摆放在刚刚萱儿那块被切割成十六片的背皮上,接着又拿来准备好的各种珍贵食材配料分别也放在十六片背皮上。弄好後,助手开始将一片片放有配料的背皮包卷了起来,为了防止散开,助手还拿了一点刚刚宫女身上割下来的盲肠来绑住这些肉卷┅┅接着助手将这些肉片卷放入一旁滚热的锅中油炸,锅中传来“批批啪啪”的油炸声。 没多久,助手将这些已经炸好的油脆趐黄的肉卷从锅中捞了上来,分别盛到军官面前。严标对着大家说∶“在享受主菜前,先来一些小点心吧!这一道叫做‘春回大地’┅┅”众乱军军官早就没在听,忙着将面前这条炸的趐黄的肉卷往口中送┅┅ “哇~~烫啊!!”高温油炸过的肉卷当中还有包留着高温的汤汁,虽然烫口,但是萱儿美丽身体所割下来的皮肤,透过高温的油炸,佐以各种新鲜珍贵的配料後,融合出一种香浓顺口的味道┅┅众人也顾不得烫,不断吸吮肉卷中的汤汁,再慢慢嚼食。 这时另一边严标的助手们却开始料理刚刚被宰杀的五个宫女的身体,第一个宫女被一枝长七尺的长矛从屁眼插入,贯串了身体,从宫女的嘤口中刺出,已经死去的宫女当然不会有任何知觉了。助手们将串好的第一个宫女送上了烤架,用烧的红通的炭火开始烧烤。要将这个美女的身体完全烤透,尚且需要一段时间,烤的时间又必须拿捏得刚刚好,於是两个助手专门负责烧烤这个美女。 第二个宫女,只见她被助手摆成盘腿而坐的姿势,放入一个大蒸笼中,即使已经没了生命,也没了,但是她美丽的脸庞却依旧完好,助手们忍不住在盖上蒸笼盖前吻了宫女柔软的嘴唇。盖上盖子後,底下的火炉开始发出熊熊烈火,原本皇宫厨房中被用来蒸大型肉品用的蒸笼,现在却能用来蒸食美女的身体,这是严标以前怎麽也想像不到的。 第三个宫女,之前决定用炸的,但是为了保留宫女漂亮的脸蛋,几个助手於是先将宫女的脸用厚布包裹,然後将宫女的身体放入油锅中,头却仍然留在油面以上。这样一来,在到时食用的时候,不但能一边吃宫女的肉,还能一边欣赏宫女漂亮的脸蛋。 第四个宫女被和人、当归、枸杞等等中药材一同放入一个大瓮中,就像在炖煮鸡汤一样的煮法,严标用宫女特有的体香再加入大量的香料,盘算好熬出一道好汤料。 第五个宫女这时由严标亲自切割,严标先将宫女的头颅砍下,接着开始切割宫女身上各个部份的肉。严标在这些日子帮黄彦宰杀了这麽多美女後,对人体的构造可说是了解透彻,就像“庖丁解牛”篇中的屠夫一样,严标能够将美女的皮肉完整的分开却不会让它们受损。 只看见严标用短刀先是轻轻的在宫女的背脊上划了一刀,接着就俐落的像脱去外套般,把宫女的皮肤给“拆”了下来,接着看到的都是有纹理的肌肉,严标就顺着宫女身上的肌肉纹理一条条的,如凌迟一般将肌肉切割下来。严标的刀法之快,没一两柱香的时间,竟然已经将宫女的身体割得剩下一副骨架,而桌上摆满了肉条,此时严标已经割了千馀刀了! 助手将这些肉条和腰果、花生、鱼乾等等材料掺杂在一起用大火快炒,一下子就做出一道香喷喷的下酒开胃菜。至於那套宫女的人皮,之後被黄彦命令工匠做成了一件皮睡衣,据说黄彦穿上这件美丽宫女的人皮睡衣,和性能力就会大增┅┅ 严标一处理好宫女的部份,又马不停蹄地将作业转到萱儿身上,没了背部皮肤的萱儿在痛了一阵子後,伤口的感觉已经麻痹,却没料到这时严标却突然取来一罐陈年老酒,一手挑开了萱儿靠近屁股的皮肤,一边将酒缓缓的倒了下去。萱儿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弄得痛不可言,原本凝乾了的背部这时又开始渗出血水来。 严标这个举动一方面是要用酒香去泄进萱儿的肉中,因为透过血脉的输透,比起割下肉之後再浸泡,更能让酒入味,在强烈的痛楚之下,血液脉络输送的速度更快,严标这麽做等於是加速酒香渗透萱儿的身体。二来是为了虐待萱儿,让众军官在吃喝玩乐之际还能看到萱儿这个大美女被残忍的折磨。 萱儿的确痛苦不堪,不断的痛楚让她几乎叫哑了嗓子,但是胸前坚挺美丽的却仍然随着身体的抽搐而颤动着,萱儿全身都冒着冷汗,上也有着点点滴滴的汗水,聚集在上水嫩欲滴,让人看了心痒痒┅┅ 严标将满满的一整罐酒全部倒在萱儿背部的创口,大量失血的情况下,萱儿的身体流失大量的水份,因此此时萱儿的身体机能只要是有水份就会吸入,因此酒水迅速被肌肉所吸收。黄彦坐在大位上看到这种情形不禁又哈哈大笑∶“哈哈哈┅┅想不到这个小婊子酒量倒不错啊!哈哈哈┅┅” 萱儿早已痛得脸色惨白,喉咙却早已叫不出声音。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严标盘算好酒水的效力大概已经渗入萱儿的下半身了,於是拿来刀子,往萱儿的臀部一刀切下去。 萱儿的屁股嫩肉极多,却又不多肥肉,完美的身体大部份都是精实的瘦肉,严标这一刀下的极深,几乎切到了骨盆的深度,但是严标却不单单只是要割下萱儿屁股的肉,只见刀锋一下,尖锐的刀缘又顺着屁股割到了大腿,刀锋到处,红色的鲜血也跟着狂泄而出,但是严标并不理会,也不管痛的不断抽搐的萱儿,刀子在萱儿双腿上方接近髋骨的部份划了一圈,又在脚踝上方位置也划了一圈,严标接着用刀尖小心翼翼的剔除腿肉和腿骨的链结,接着只看严标轻轻用力一剥,“啪啦┅┅”只看萱儿脸上一阵剧烈的扭曲,严标手上已经多了一大块肉。 原来严标将萱儿的屁股连带大小腿的肉一起割下,因为这两个部份的肌肉是相连的,萱儿修长的双腿实在让人很舍不得将它们分家,於是严标乾脆将这个部份一起割下,不仅美观,烹调起来也会因为筋脉有连结,酒相融合其中,而显得美味无比。 萱儿的下半身只剩下没了毛的阴部,鲜血淋漓的代表着“下半身”,屁股的肉已经被挖空,可以看见完整的骨盆腔,原本藏在骨盆腔内的卵巢、子宫┅┅这时从萱儿的背後看过去,几乎是若隐若现的被参观着;口此时却又显得湿润无比,刚刚严标灌入萱儿体内的酒,多馀的竟然从中一点点流出┅┅萱儿一双纤美的脚盘仍在,但是连结的腿部都已经不在了。 助手此时拿来烧的火红的铁板,让萱儿的脚盘整个贴在铁板上薰烤,严标报告道∶“这是宫廷当中十分流行的一道‘烧鹅掌’,今天我不仅用鹅掌,还用更好的美女脚掌┅┅”说着,拿起细刀细心的一小片一小片割取萱儿脚掌的肉,却不伤到骨头。 而那副完整的“腿臀肉”,这时已经由助手将其摊平在一块烧红的石板上,严标要用波斯传入的石板烧烤技术来弄出一道具有西方风味的“生烤肉排”。助手为了保持表皮部份的色泽,将表皮的那面摊在上方,之前已经渗入酒味的腿臀肉这时又配合着特制酱料的香味,马上就传入了众人的鼻子当中。 萱儿只剩下上半身的身体和阴部,却还死不了,严标这招类似中国古代酷刑中的“腰斩”,虽然斩去人的下半身,但是一时却不得死,严标却是靠精巧的刀功,尽量避开萱儿的筋脉,让上下半身的筋脉血管受损较小,使得萱儿虽然没了下半身,但却还活着┅┅然而萱儿这时已经是意识模糊,就算在被割下一块肉也没什麽知觉了。 此时大部份的“食物”都已经进入烹调阶段,而“主菜”°°云华公主,也准备要上桌了!!! 公主在看了过去服侍她的宫女们一个个惨遭屠宰,每个漂亮的宫女都被做成了菜肴,美丽的身体不仅被乱军干过,这时竟然还成了这群血腥饕客的美食,心中纵然凄苦,此时却已欲哭无泪。 看到宫女们娇美柔软的被活生生的割下,幼嫩的被尖刀从身体上分离,过去活泼美丽的宫女们被屠宰时个个痛苦万分,脸上尽是恐惧无奈和惨白痛楚。又看着这些日子不断凌辱强暴她们的乱军,个个张口大嚼宫女们的肉,公主内心更是酸楚,但公主也很清楚,一下子┅┅她就会忘掉这一切。 严标走近公主,亲自再用手去挑逗抚摸公主的和阴部,原本看着屠杀而面如死灰的公主,这时却不自主的自动进入沉醉的状态。本来湿润的这时更加湿润,严标的中指深入了公主的,不断探寻公主的点,公主的感觉不断被,有如泉涌般不断润滑。 过不多时,公主的突然一阵抽动,严标了解公主即将,右手的中指继续不停地公主的,左手却拿来一把刀刃,就当公主发出的娇声,严标突然左手一抬,一刀刺进公主柔软的小腹。 严标高超的刀功只切开公主小腹的表皮,却没有刺伤公主的内脏器官,只见严标的刀刺进公主的小腹後,还慢慢地往下割┅┅公主从本来的中苏醒,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喔~~啊~~啊~~”黄彦等人听到这种声音却爽不可言。 公主原本美妙的声音这时痛苦的叫喊,却又是另一种引人遐思的勾魂声音∶刀锋切到了阴毛上方,才又出了来,出来的刀锋上沾满了公主的鲜血,严标照例把公主腹部中的内脏肠子取出,严标将手伸进公主的体内,用手去握住公主肥美的子宫,公主的痛觉神经仍然灵敏,这时不只感觉痛,还感到严标的手从她的体内直接强奸。严标变态的不断用手掌爱抚公主子宫的外部,不时又捏又抓,鲜血沾满了双手却毫不在乎。 严标偷爽了一阵之後,终於将手伸出公主的身体。严标将手洗乾净後,拿起一只已经杀好去了骨的肥鸡,一边又拿起公主刚刚被取下、已经清洗好的胃,硬生生的将肥鸡塞入公主的胃中,而这只肥鸡体内也早被清乾净,里面塞了许多干贝、燕窝┅┅等高级补品。 严标弄好後,将公主的胃放入一盘滚热的高汤中熬,一边报告道∶“古人道┅┅宰相肚里能撑船,今天公主的肚中不仅能塞鸡,还能装山珍海味┅┅这道叫‘包罗万象’。” 接着严标又将公主刚刚被取下的肝脏先用冰水浇过,再淋上酱汁,随即送到黄彦面前。这时将肝脏切开,里头仍充满着热血的肝脏,经过冰水浇淋瞬间冷却表面,形成外脆内软的口感,黄彦立刻拿起筷子嚼食公主的肝脏∶“嗯!公主果然美味,肝脏的口感就胜过那些臭婊宫女了。哈哈哈哈┅┅”黄彦边吃边哈哈大笑。 严标接着又料理了公主腹部中的各个内脏,一道道呈现给黄彦,公主的肉几乎是黄彦独享的,尤其是这些被做的特别精致的小菜。很快严标料理完了公主刚刚割下的器官,让黄彦吃得眉开眼笑,频频赞好。 严标不愧是宫中御厨,一边要掌管其他宫女的烹调部份的进度,一边又要处理萱儿和公主的精致料理,却显得不慌不忙。严标眼看其他宫女的肉都烹调的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上桌了,公主被剖肚後仍然活着,严标准备要在关键时刻才能宰杀公主和萱儿,这时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严标首先拿起刀子,往公主的美腿砍了下去,公主的腿上立刻鲜血喷出,公主也痛的发出可怜的惨叫,就这样,公主的一双美腿被严标精细的割下,腿上剩下一对灰白的腿骨,膝盖骨失去了连结而被放在一边,公主全身颤抖着,鲜血狂流着┅┅而一边半死的萱儿这时突然回光返照,看到公主被屠戮,嘶哑的叫着∶“公主┅┅”公主却痛得死去活来,根本已经听不到萱儿的呼喊。 严标将公主的腿肉放入平底锅中烘烤,一边加入了蜂蜜、茄酱和一些佐料,不一会儿发出浓郁的香味。严标将腿肉切割成一片一片如名片大小,原本红色的肉这时因为经过烘烤又淋上了蜜汁,变成了鲜艳的橙色,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严标特别把公主原本大腿内侧的嫩肉割了下来,专门给黄彦享用。因为大腿内侧的肉是公主平常几乎私秘的部位,就算是让宫女帮她沐浴洗澡也绝少碰触这个地方,而这些日子虽然公主被黄彦干了不下百次,但是公主天生丽质的身体却耐得住黄彦这般狂干,丝毫没有僵硬,仍然柔软娇嫩。 严标报告道∶“启秉将军,这道就叫‘蜜汁’。”公主的腿肉经过了烘烤,被黄彦吃进口中时,肥瘦适中,脂肪的部份入口即化,瘦肉的部份也是松软顺口。 接着严标拿出细刀,对着公主还湿润润的一把割了下去。由於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虽然公主下半身已经几乎被切光了,但是这个敏感部位却仍然让公主痛的有感觉。严标慢慢的割下了公主的,而且割得特别慢,故意要让公主感觉更多的痛苦。 刚刚被不断挑逗的阴部血管中充满了血液,这时被这麽切割,顿时鲜血狂喷┅┅公主的血泄红了底下一大片地毯。 严标越杀越过瘾。没了的下体,立刻又被严标用手戳进去,一时间,、子宫、卵巢┅┅等公主腹部中的残留器官都被严标从中“拔”了出来。 严标把公主肥嫩的割下,放入滚水中烫过,上面的阴毛都因为毛细孔的扩张而立刻脱落,严标又立刻将这块肉放进由冰糖、肉汁┅┅等等调成的油膏当中搅和,拿起之後洒上芝麻,送到黄彦面前∶“秉将军,这道叫‘不羡羊’,比羊肉还有味道,还更鲜美。” 黄彦一尝∶“嗯┅┅果然舒口无比!” 而另一边的萱儿这时也被依样划葫芦的做了同样一道菜,黄彦将萱儿的赏给一个有战功的部将,得到萱儿“不羡羊”这道佳肴的部将兴奋不已,因为高兴的不止是黄彦的赏识,还了解到,一个女人只有一个,而这麽完美漂亮的女人更是少见,部将非常珍惜的细细咀嚼萱儿的肉。 而这时五个宫女的主食几乎都已经做好,助手们纷纷将她们抬到桌板上,开始切割她们的肉,平均分给每一个军官。 公主和萱儿都已经意识模糊不堪,严标笑得十分诡异,走到公主面前,回头对黄彦报告道∶“将军,您的主菜立刻就来了。”说完,左手握住公主的右边,右手快刀一下,将公主的瞬间割下了一只,公主这时模糊的意识又稍微清醒,因为疼痛而点了一下┅┅公主圆润丰满的就这样被切了下来。 里头因为刚刚被挑逗,其实还充满了奶,但是严标刀功一流,将平切而下,却没有破坏到乳腺,因此这只可以说是包覆着奶汁被割下的。严标左手放下公主的右乳,跟着又用相同的办法很快的割下了公主的左乳,公主一对举世无双的漂亮就这样和身体分了家,被严标先放在冰块上保鲜。 接着看到严标快步走到萱儿面前,换了另一把刀,快刀将萱儿尖挺的分别割下,只看到萱儿胸前鲜血狂喷,看得到白色的肋骨和胸骨,以及隐隐约约、跳得快要停止的心脏┅┅ 严标割下了萱儿的,快速归位,开始专心料理公主的。公主这对漂亮的,表面是白皙的皮肤,白得连底下青色的血管都若隐若现,而细致的程度让人几乎找不到表面有毛细孔,圆润的中藏有发达的乳腺。如果在太平盛世,这对本来应该是让个英俊潇洒的驸马爷在半夜给轻揉爱抚的,或许之後更会哺育皇孙,但是,这对美好的,却永远不属於大唐皇朝的任何一个人了。 严标找来非常细的针管,从後面被切割的肉处找到乳叶的根部,再拿来上好蜂蜜调成的蜜汁,将蜜汁注入当中,原本就充满了奶水的,这时又因为被加进了蜜汁而更加膨大,更加圆润。严标用极烫的热布覆盖注表皮,不一下子就将的表皮松脱,接着扒下了表面的苦皮,只看到布满血丝的奶肉,还有粉嫩鲜红的奶头存在。 严标用纱布将的表面包裹,接着放入特制的木头蒸笼,过了一下子,严标将这对绝世的美奶端出,经过一番摆设後端到黄彦面前∶“启秉将军,这就是天下无双,举世第一美味的‘糖心’。” 黄彦目瞪口呆的望着这对有点透明发亮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大殿┅┅ “启秉将军,我自从帮将军打理饮食开始,都没有看过这麽美好的,大概也只有公主漂亮的才能够做出这道菜,因为公主的乳型十分漂亮,如果形状稍有不对称,很容易便在蒸煮过程中破裂,里面的奶和蜜汁都会流出,那样就没办法做糖心了。但是公主的真的太适合了,不仅圆润而且扩张性够,能承受多馀的水份重量和蒸煮,这对之所以现在经过蒸煮後看起来透明发亮,其实是因为刚刚注入内的蜜汁和公主原本珍贵的奶水混合,产生这种特殊的现象。” 严标将这对“糖心”的奥妙完整的告诉黄彦,让平常威风凛凛的黄彦听的大为惊叹,一时失了神∶“那┅┅这道要怎麽吃啊?”黄彦深怕自己一点莽撞会影响了这对独一无二的美味,不禁茫然的询问。 严标拿起利刀,从一只的中间切了下去,被切割成两半的同时,里头的蜜汁以及奶汁立刻奔泄了出来,散布在装的银盘中,浓烈的香气几乎让所有人凝神。蜜汁混合奶汁,形成一种微黄的乳白色浓汁,而公主当中原本的乳叶、脂肪┅┅并没有完全融化,这时也漂散在浓汁中。 黄彦缓缓的拿起汤匙,舀了一点蜜乳汁送入口中∶“天啊!!这是什麽美味啊?”黄彦对公主这对绝无仅有的“糖心”料理,果然是赞赏不已,几乎说尽了他所知道能形容美味的所有字眼,弄得众部将门心头痒痒,却没得共享公主的美味。 虽然公主的只供黄彦一人享用,不过其他部将还是有安慰奖∶五个宫女和萱儿的一对,虽然她们的都无法像云华公主的有做成糖心的条件,但是严标也另外做出一些美味让军官们享用。 乱军军官们狂欢了一整夜,吃了美丽宫女和公主的肉,一边回想着过去怎麽干她们,怎麽样把精液狠狠的射进她们的身体内┅┅ 被割掉、下半身和腹部器官的萱儿和公主,萱儿已经在黄彦享用糖心时完全失去意识;而公主却更加歹运,仍然缓缓跳动无力的心脏,一直缓慢的跳着,一直到众人几乎吃饱喝足还尚未停止,或许也像唐朝的国运,还苟延残喘了几年吧! 吃饱喝足的乱军军官们,发现公主竟然还没死,竟然又逞起兽欲,张开公主美丽的嘴唇,利用公主还尚有一点点力量的嘴进行,达到後都射进了公主的喉咙中┅┅不知干到了第几人,公主才被蹂躏的香殒玉消。或许这也跟唐朝的国运一样,最後在被军阀践踏後灭亡吧! ************ 黄彦带着他的军队继续开往前线,一时气焰极为嚣张的黄巢乱军,後来因为朱温倒戈而逐渐消颓,黄彦後来被唐朝的军队和突厥佣兵围剿,战死於河北。 至於严标,黄彦在离开长安城时的确是依约放走了他,也给了他不少金银财富,然而严标拥有这批财富的时间仅仅只有三天而已,当他带着他的财宝要归乡时,在路途遇上了强盗抢劫而遭到杀戮。世途混乱,恐怕只有安份守己才能系於世吧! 而中国历史上这种吃人的故事,却并没有因为朝代的更替而消失。唐朝能有云华公主这种绝世美女,以後┅┅不会再也没有。 「全文完」 後记∶这是我们所写的第一篇长篇小说,当中有许多网友曾经建议我们历史的情节有所偏差,或者要求写出更多报虐的情节,我想我们都曾设法改编。或许没有在整个情节上让大家都完全满意,但是我只能说,我们尽力了,希望大家对我们的努力还能肯定。 从《A级乳牛系列》的文章开始发表,当时只是想将从前一些幻想对象写成ibal类的文章来娱乐用,想不到竟能得到一些网友的共鸣,也因此才会有了《公主的悲惨遭遇》一篇的产生。 其实公主的悲惨遭遇,原本也是想列在《A级乳牛系列》中写,描写拍摄这种古装暴虐电影的拍摄。因为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的,所以原本打算故事内容写成“电影公司为了拍摄唐朝公主被奸杀烹食的故事而买来大量的A级乳牛来拍摄电影┅┅”,後来我和鸡米讨论,乾脆就写一篇长篇,专门写唐朝公主的故事,於是才有这篇的产生。 本来我还打算近期内要写一些金庸小说内女性角色的ibal狂想故事,包括李莫愁、阿紫┅┅等等的短篇。不过我想,短期之内我还有太多自己的事情得做,暂时没时间去写了,也等於宣告我大概得封笔2个月左右,或许更久也说不定。虽然如此,还是请大家继续支持吧。谢谢! 鸡米&鸭米 外出用餐 chap_r(); ----- 外出用餐 By∶splyf。 发言人∶Apple “但是,妈妈,真的,我们不能再另外买一些肉吗?”特瑞恩抽泣着,跟着她的母亲进了厨房。 特瑞恩昨天刚刚庆祝了她十八岁的生日,但她并不喜欢她的父母送给她的礼物:一张成为市中心“自己带肉来”餐厅主菜的优惠券。 特瑞恩将和她最要好的朋友克里斯蒂娜一起变成客人的美餐。 “特瑞恩,这个时候,如果没有意外,宴会是不会改变!”布里特森夫人缓缓的抚摸着女儿的手臂爱怜地解释着:“另外,我们已经报告把你卖给政府了,所以已经不能终止了!” “不用猜也知道当然如此!”特瑞恩叹息着抬起头看着她的母亲:“我能选择我被烹调方法吗?” “如果它和厨师的建议一致!”她的母亲说着,用手指着电话:“能帮我给克里斯蒂娜打个电话,问一下克格夫人几点带她来这儿吗?我们必须为了今晚而提前把你们两个准备好。” “无论如何,您是怎样说服克里斯蒂娜的母亲把她卖给您的?”特瑞恩回答着拿起电话打给她的肉朋友。 “我们为她付了一个不错的价格,而且克格夫人在自愿参加市政厅下个星期六举行的一年一度的慈善宴会烧烤之後,想不到使用她的方法。” “她这麽做了?”特瑞恩怀疑的回答:“我想到她在去年没有被抽中时是很高兴的!” “曾经是,但她现在改变想法了!实际上,她本来可以为穿刺而和克里斯蒂娜组成一个‘母亲和女儿’队。但是,她让我们拥有她女儿,以便能和你一起被烹调!” “我猜,这样对她最好!”特瑞恩得出结论了,并且给她的朋友打了电话。 她作好了安排,克格夫人将在一小时後带克里斯蒂娜来,完成和布里特森夫人的交易。 在此期间,特瑞恩被命令用了很长时间沐浴和清洗身体的每一部分。当她的父亲和哥哥进入厨房时,特瑞恩正好只裹着一条长毛巾从浴室出来。布里特森夫人从後面搭住了特瑞恩的肩膀,让她拿掉毛巾。 “但是┅┅在┅┅前面┅┅?”特瑞恩看着在她面前友善的微笑着的哥哥卢和爸爸低声说。 她顺从的让她的母亲拿走了毛巾,在家人面前露出了她年轻、苗条的身体和c罩杯的丰满。 “看起来真是个美味,你将感受到真正的快乐!”布里特森先生评论道,他的儿子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正餐的剩馀部分现在来了!”卢说着指了指出窗外车道上的克格夫人的汽车:“让我们看看她是否和你一样可口?妹妹!” “好的!”特瑞恩讥讽地咕哝着,试图用手臂隐藏身体以逃避家人饥饿的视线。 克格夫人和她的女儿进来了,因为已经商定了价格,交易很快就完成了。 克里斯蒂娜来时仅穿着乳罩和内裤,但当她进了厨房後,马上在她母亲简捷的命令下脱得和特瑞恩一样赤身了。 “再见,我的宝贝儿。”克格夫人拥抱着女儿的说:“马上就好了,试着在烤架上玩得开心。” “真滑稽!”克里斯蒂娜扭动着说,并和她的母亲吻别。 尽管两个女孩因为在一起而受到了一点鼓舞,但克里斯蒂娜显然比特瑞恩更不满意她的遭遇。 卢笔直地走向两个女孩子,用双手摸着克里斯蒂娜巨大、坚实的表示欢迎∶“我等不急要得到这些属於我的那一份了。”他傻笑着。 “现在,卢,不要和外送的食物玩!”布里特森夫人严厉地对她的儿子说,并走向克里斯蒂娜美味可口的年轻:“你们两个爬到调理台上躺下,在我们离开前我要剃乾净你们的肉皮。” “在开始前真需要┅┅?”特瑞恩咕哝着,但她马上靠着桌子上朋友躺了下来。她的母亲小心的刮掉了女孩子们私处的阴毛。现在,她们看起来就像是美味的上等肉排。 “好的,肉们,现在让我们去餐厅吧!”特瑞恩的父亲检查了两个已经退好毛的女孩後兴奋地说,明显很享受用“肉”代替他女儿的名字叫她。 特瑞恩和克里斯蒂娜被命令全裸着爬进了汽车的後备箱,面对面蜷缩着抱在一起,家人们则占了汽车里的其它座位。在市区汽车公园後面的charliesBym,他们遇到了参加今晚宴会的其他客人,包括特瑞恩所有的表兄妹、他们大部份的父母以及她父亲的同事们。每个人称赞着两个害羞的女孩的身体。 餐厅的侍者出来为厨房收集原料了:“跟着我,肉们!”他把特瑞恩和克里斯蒂娜的手捆到她们背後,在打完了绳子的最後一个结後微笑了起来。女孩不情愿地很快和穿着白色衣服的侍者一起消失在大楼後面的厨房入口处。 所有的客人几乎都来了,布里特森夫人说:“那麽,让我们进去吧。”另外的顾客也正在到来,大多数都带着他们自己的女孩。远远看去,全部的肉都是的,布里特森夫人猜想她们多数都是顾客的女儿,另一些则是为了“母亲和女儿”这道菜准备的。 charliesBym的正门非常宽,门口的两边的橱窗里各有一个大笼子,里面关着二十几个女孩,她们是明天饭菜的材料。笼子里的女孩子们被双手反绑跪着,膝盖和脚踝被锁在地上,并将两腿拉得很开,而系在脖子上的项圈的锁链挂得很高,让她们不得不挺直身体。这样一来,她们处於非常疲劳的状态,第二天没有体力反抗而非常驯服了。 当他们被一个全裸着的看起来非常漂亮的年轻女侍者领到自己桌子边後,布里特森夫人的姐姐安说:“你选了一个非常好的地方。”女侍者身体上唯一的装饰是阴环上拴着的一个标签,醒目地标着她的号码。 餐厅是正方形的,非常宽阔,入口正对着厨房对着顾客开放的地方,安装着几个大烤架、一个盛着汤的大汤锅、一个巨大的高腰平底油炸锅和一个一人高的烤箱。 两个金发的女孩被安置在大壶里,蒸汽慢慢从开始沸腾的热汤中冒起来。她们额头上冒着汗,沉重的呼吸着,皮肤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玫瑰色。 四个烤架空着,另一个上有一个非常年轻的、看起来不超过十二岁的女孩被烧烤着。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并且皮肤已经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差不多被做完了。 紧挨着烤架的地方,有二十几个十岁到二十岁的各种年龄的少女和妇女在等着轮到自己,她们的手都被反铐在背後石墙的环上。 餐厅另两边各排着一排货架,左边是标着“熟肉成品”,悬挂着一条条大腿和胳膊。右边放着十几个的扁平的小木箱,标着“外买”。 小木箱里是一个个用胎儿姿势跪趴着的小女孩,她们的手和同一侧的脚捆在一起,小腿紧贴着大腿,身体则蜷缩在大腿上。小木箱的正面有一个圆洞,可以看见她们的脸,後面也有一个圆洞,用来处理她们的粪便。这种“外卖便当”体积非常小,又很容易喂食和清理,很受市场欢迎。 “欢迎光临charliesBym。”年轻的女侍者向看起来是宴会主人的布里特森先生说:“我看了我们的记录,您交了两个女孩到厨房,都是十八岁。” “对,”,布里特森夫人自豪地回答∶“我的女儿特瑞恩和她的朋友克里斯蒂娜。” “很好,”女侍者朝拴着少女和妇女的墙点了点头,继续说:“这些是一会儿的晚餐上将被赠送的菜单,如果您们希望,可以从中选择一些。” “这麽说,除了我们带来的女孩,我们还可以另外选择享受其她的女孩?” 布里特森先生为了确定一下而问道。 “是的,完全由您决定,”女侍者微笑着说∶“实际上,如果您喜欢,甚至可以要求我或另外的女侍者,只要说出我们的号码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布里特森夫人说,并且暗自上下打量了女侍者裸的身体一会儿。 突然,参加宴会的其他客人要她注意厨房的门口,特瑞恩、克里斯蒂娜和另外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被一个戴着白帽子的高大男厨师牵了出来。按照宴会的规矩,她们四个都被反铐在墙前,和其她的肉们肩并肩的站在一起。当他们冲她挥手时,特瑞恩给了她的母亲和亲人一个短暂而虚伪的微笑,但女孩的注意力马上集中到了烤架和汤锅中的肉上。 汤锅里的两个金发女孩几乎都完全被煮熟了,她们的脖子搭在汤锅边上,毫无生气的身体慢慢的随着沸腾的热汤上下起伏。 “我的天啊,那就是一会儿以後的我们!”看着烧烤好的女孩子在她们面前的餐桌上被切成合适的大小,特瑞恩对克里斯蒂娜小声地说。 “嗯,我们也许会先被窒息而死。”克里斯蒂娜鼓舞着自己。 但是,当她们正在说话的时候,侍者从二十几个女孩中拉出了两个送进了厨房。两个女孩都活生生的被从到嘴进行了穿刺後送了出来,并且非常明显是活着被放到了灼热的煤床上。当女侍者在两个女孩正在烧烤着的身体上涂油时,特瑞恩叹息着说:“好吧,看来我们要活着经受它了。” 被烧烤着的女孩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呻吟和哭喊声,虽然这声音要让桌边的客人们察觉还太小,但其她的女孩子们却可以清楚地听到。她们的身体在烤架允许的范围内越来越剧烈的扭动着,被活着慢慢烤熟。烤女孩的气味令人垂涎,像糖浆一样粘稠的肉汁缓缓地从她们的嘴唇、和肛门中滴到热煤上。下意识的,特瑞恩和克里斯蒂娜开始流口水了。 “你好,宝贝┅┅你看起来真适合作菜。”特瑞恩听见她母亲的音声,发现她的全家都站在自己和克里斯蒂娜面前了。 “嗯,我猜测我们是的。”特瑞恩一边勇敢地说着,一边看着厨师从烤好的女孩们的臀部切下一片片肉。 “您们喜欢怎样处置我们?”克里斯蒂娜努力去不理会特瑞恩的姨妈安为了检查肉的质量而抚摸她的,勇敢地问道:“我想它会很酷,比如说水煮,您知道。” “啊!不,我们对你有其它打算,”布里特森夫人微笑托起了克里斯蒂娜丰满的,用手感觉了一下少女青春期坚实的乳肉∶“我们将把这些和胡椒粉一起烧烤来享用,然後才是你的其它部份,亲爱的!” “混蛋!!”克里斯蒂娜哼道,但是她预感到她的房将是今晚的焦点。 随後,布里特森夫人叫了一个女侍者把克里斯蒂娜提到一个没有任何肉使用的大烤架边上。在那里,特瑞恩和亲人们在一起看着她的被男厨师被涂上油和胡椒粉。然後,她被命令和其她几个女孩一起等着在烤架上经过相同的处理。 “而你,女儿,将获得最後的光荣!”布里特森先生微笑着告诉女侍者准备穿刺特瑞恩。她马上被送进了厨房,而客人们再一次坐下等候第一道菜。 “嗯,你看那个!”安笑着说。 克里斯蒂娜站在滚烫的烤架边,被强迫弯着腰,把她形状完满而丰满的贴在架在煤上的炙热的铁格上。厨师用巨大的烤肉叉戳进柔软的肉的根部,把克里斯蒂娜的另一边贴到烤架上,乳肉发出了诱人的声音。靠着克里斯蒂娜站着的另外三个女孩,都有着巨大而丰满的,她们也被用同样的方法烧烤着。 顺从的肉们只是静静的流着泪水,她们年青而娇嫩的在煤上被渐渐地烤熟,只能听到烤架上的滴出的肉汁落到火里发出的“嘶嘶”声。当她们的一接触到烤架上红热的金属,光滑而白晰的皮肤立刻开始变黑和起皱。 “特瑞恩上场了。”卢一边喊着一边指着他的小妹妹°°她被串在长长的钢杆上运了出来,安置在烤乳肉旁边的煤床上。 “嗨!特瑞恩,祝你好运。”克里斯蒂娜流着眼泪大声说。 她被拖离了烤架,摁到一个巨大的托盘上坐下,并被用绿色的沙拉和一些调味品覆盖住。 “啊┅┅啊┅┅啊┅┅啊┅┅!!!”特瑞恩试着用被金属杆塞满了的嘴说话,并对她最好的朋友眨了眨眼睛。她立刻感觉到第一波热浪冲到了自己的上。针扎似地感觉很快变成了难以相信的痛苦,她感到自己正在失去活力。 在以後十几分钟里,她在钢杆上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她的皮肤开始麻木,痛苦过去了。现在,当疼痛缓和了一些时,她恢复了一点意识,开始注意到烤肉的香气┅┅她想,这是她自己的肉! 穿过从煤上升起的热浪所形成的薄雾,她注意到她最好的朋友已经和沙拉一起被放在托盘上安置妥当,她的身体微微後仰,从拖盘的前面能看到两根粗大的胡萝卜插在她的和肛门里,把她微微顶起一点儿而露出了根部。她的手被用细钢丝死死的反捆在背後,两脚被盘在前面,一根钢丝把两只脚踝捆在了一起,几个从拖盘上突起的钢锁把她的腿和脚牢牢的锁在拖盘上。 特瑞恩曾经如此嫉妒的现在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条纹均匀的分布在金黄色的丰满球体上。就像特瑞恩所看到的那样,她母亲开始切割克里斯蒂娜的,把肉片分给亲友们。 当女侍者一边反复用烤肉酱涂抹她的屁股和时,特瑞恩想到:“真怀疑他们一会儿是否还对我有胃口?” 半小时後,她奇特的觉得离自己很越来越遥远,并且身体比一个年轻的女孩更像一块烤肉一样感觉到很温暖。同时,女侍者从克里斯蒂娜的胸骨上切下了最後一片乳肉。 “你感觉怎麽样?”布里特森夫人一边满意的咀嚼着撒着胡椒粉的乳肉一边问。 “我猜很好,”克里斯蒂娜麻木的说∶“切肉的时候我没有太多的感觉,可是一开始在铁格子上烤的时候非常痛苦。” “好的,所以你将再次回到煤上,这次是剩下的其它部分!”布里特森夫人顽皮地微笑着给了女侍者一个信号,克里斯蒂娜被运回厨房屠宰。 当她被运过卢的妹妹身旁,在火上均匀地转动着金黄色的身体时,卢在後面喊着:“你会是一道非常好的主菜┅┅我盼望着你的女体肉排。” 稍微等了一会儿以後,特瑞恩被烤好後完整的摆放到了桌上的大托盘中,一个厨师开始切割她。 餐厅中现在非常繁忙,四个十一岁到十六岁的女孩子被放在汤锅中,所有五个烤架都有烤肉在煤上旋转。 一个“母亲和女儿”队开始被处理,母亲像克里斯蒂娜一样烤乳肉;然後是她十五岁左右的女儿,她的臀部和被按在烤架上坐着烤了二十多分钟。所有客人看到後都觉得很有趣,於是其它的几桌也马上照那样点了他们的肉,立刻就有四个女孩一个挨一个的坐在了红热的金属上。 一个小时後,布里特森先生一边品尝着他女儿柔软的,并把它们和克里斯蒂娜在厨房被活着一片片割下後烤出的烤肉相对比,一边评论说:“嗯,两个都是上等的女孩肉排。” “她们确实如此!”他的妻子微笑着,并且暗地里对着她的女儿和克里斯蒂娜的痛苦的脸庞眨了眨眼。她们的头并排用两个杆子插在桌上,半闭着眼睛安静的看着自己的肉被吞噬。 生日惊喜 chap_r(); ----- 生日惊喜spitman 发言人∶Apple 第一章 琳娜像平常一样早早就的欢快的进了厨房,她的浴袍短得几乎不能盖住她的屁股。 “嗨,爸爸!”她说。 “嗨,可爱的小母猪!你起床後看到我的留言了吗?” “哦,是的,爸爸。我已经沐浴并洗过了全身。并且,我也剃过了我自己的┅┅您┅┅知道┅┅在哪里!” “真是我的乖女孩。让我给你一个生日的吻!” “哦,谢谢您,爸爸,我以为您已经忘记了!” “我的琳娜,已经是甜美的16岁了!我怎麽能忘记!” 她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她宽松的浴袍褪了上去,露出了她的屁股。马拉姆心烦意乱的用手抱住她的屁股。她是一件工作,好吧!真遗憾不得不再次重新开始,但是规定就是规定。 他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抚摸了她平滑的刚刚刮过的片刻。当他温柔的拉了她的阴环一下时,她抱住他的的手臂绷紧了。 “我今天会给你一个非常特殊的惊喜,琳娜!” “哦,爸爸!您?我喜欢惊喜!” “现在爬上桌子趴下,做个好女孩!” “是的,爸爸。”她顺从的趴在桌子上,从她宽松的浴袍中涨了出来。 她看起来既神圣又充满诱惑力,但这在今天之後将不会再是问题! 他心中微笑着用绳子把她的脚踝捆到桌子腿上,把她的手臂拉过桌子,用绳子把她的手腕紧紧的捆在另一端的桌子腿上。他把她的浴袍拉到她的腰部。她是他看到过的最性感的幼畜。 “这昨天晚上特别被送来的,琳娜。”他说着,在她後面把一个东西在炉子上加热。它开始热得发亮变红。 “您要做什麽,爸爸?”她仍旧是开朗、快活和服从的。 “现在保持完全安静,直到我数到5!” 当他把烙印紧紧地压到她可爱的线条丰满的屁股上时,琳娜退缩了一下。当它烧焦她的嫩肉时,发出了响亮的嘶嘶声。 “哦、哦!爸爸,真痛!” 他紧紧地力按着,控制住她的挣扎:“1、2、3、4、5!就是这样,琳娜是你的等级标志。” “喔、喔┅┅我的等级标志?” “是,琳娜。美国优制。在城里是最好的肉。现在我要离开一会儿,我会先给你抹一些黄油消除疼痛。” 他把黄油涂在她火烫的屁股上抹平,她立刻感到疼痛减轻了,并平静下来。 “哦,爸爸,这真让我兴奋!您现在就穿刺我?” “不是现在,没毛的小羊。我要把你带到工厂去。你的通知单昨天已经送来了,我为你预约了在10点钟。” “哦!这真是奇妙!但是爸爸,您不会错过我吧?” “我当然也不希望这样,幼畜,但是我今天下午要从饲养农场领取三个新女孩。还记得你第一次来这儿吗?” “哦,是,爸爸。离开农场真让人高兴,我猜因为我是最小的,所以才排在最後,但是我做错过了樱桃和凯特。我真希望能和它们一起。哦、哦┅┅!” 马拉姆进入了这块肉受过良好训练的。不要让她们知道你的担心,饲养女孩子很好,但太牵挂肉畜就太苯了。琳娜是他曾经喜欢过的之中最好的之一。 “我要做了,幼畜!” “哦、哦┅┅爸爸!是,就这样,请!我喜欢这样!再用力。嗯┅┅嗯┅┅嗯┅┅!” 马拉姆用他通常稳定的节奏深深进入了她。通常来说,他能让少女至少经历两次。最好就是不管她们如何反应,保持稳定的节奏直到来临。 “啊┅┅啊!我来了!是┅┅爸爸,请┅┅更用力,是┅┅是┅┅啊┅┅啊┅┅啊!┅┅” 琳娜总是喜欢在的时候蠕动,这时她受过良好训练过的肌肉几乎可以和挤奶机媲美。他一次又一次冲刺,将正常的份量射入她体内,她的挤压难以置信的又让他射了一次。 “哦,爸爸,谢谢您。真棒!” “现在,让我给你的上加一个标签,我们就可以走了!” “它说什麽,爸爸?” “它只是你的家畜编号,琳娜。你可爱的小脑袋不用为这个担心。” “那我们现在就去,爸爸?” 马拉姆很快地解开了她的捆绑,她让她宽松的浴袍滑落到脚下。 “我不再需要这个了,是吗?” “不,可爱的小母猪,你不会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了。你这样子看起来真奇妙!” 当她兴奋的跳起来时,她的令人难忘的摆动着。 “他们会像对樱桃一样把我放在火上烹调吗,爸爸?” “我不知道,幼畜。他们将在工厂里告诉你所有需要做的。你看起来非常适合烧烤,但他们也需要许多女孩来切割处理。” “我知道。凯特总是想被烧烤,但是他们把它切碎了。” “是的。当然,它们只对外面看得见的处理肉的方法感兴趣,这是可以理解的。当女孩们被告知它们应该怎麽做时,总会去做的。” “是的,爸爸。他们让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卡玛帕处理工厂在城外一条商业街的合适地段上。在去工厂的路上,琳娜很乖的坐在车子里。她完全赤身。他们一起嘲笑要穿上衣服到这种场合去的想法!想到她作为肉被处理的过程,她发出古怪的笑声,似乎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忧虑,除了屁股的疼痛。 “您知道,爸爸,我们班有个叫泰娜的女孩。今天也是它的生日。您想它会在那儿吗?” “我不知道,小南瓜。他们每天处理许多女孩,所以即使它在那儿,你也可能看不见它。无论如何,它可以在不同的时间去。” “哦,明白了。”她的声音有点失望。 “你知道,也许你将看到其它人。” 她随即高兴起来∶“我希望如此,爸爸。我想要知道那时有人会来看我┅┅您知道!” “也许我稍後可以在烤烧野餐区找到你。我告诉你,我将在大约一小时回来看看°°如果他们把你安排在烤烧野餐区。” 她快乐地微笑着:“哦,您愿意太好了,爸爸!我真希望您能够看见我被烹饪!” “我不会错过它的,你这淫荡的小屁股。我相信你是我饲养过的最可爱的女孩。” “哦,谢谢您,爸爸。您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我希望您能在我被烹调好後吃我。” “很好,我们看着办吧。” “哦,求求您,爸爸!” 马拉姆从来没有停止吃惊女孩们是如此自然地接受出生後饲养以便被吃的想法。这需要极大的忍耐力、良好而仁慈的训练、饲养家畜的气质和琳娜一样的质量。但是,只要仍然保持这样高的出生率,肉的味道尝起来非常好,女孩又不介意,有谁会争辩呢? 一个保卫拿着笔记本站在工厂门口:“看来你是来送货的,先生。把它的家畜编号写在这里,它的名字写在这里。就这样。你可以到建筑物的左後方停车,入口就在你前面。” 第二章 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侍者引导马拉姆停好车,并打开了琳娜一侧的门。 “请允许我,小姐!”一个边说着帮助她下了车,同时也没有忘记为她可爱的一丝不挂身体进行处理前的仔细检查。 “你是一块非常好的肉,年轻的女士。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琳娜。” “你好,琳娜。我是杰米,这是瑞。” “您好!我太兴奋了!” “当然,琳娜。这是很自然的。” 当琳娜兴奋地和杰米说话时,他忙着的把她的手腕拉到她背後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我们现在不能让你跑远,让我们做完它!” “我不会跑掉的。我发誓!” 瑞把用短铁链连着的脚镣合适的固定在她的脚踝上:“这是必须的!” 马拉姆非常开心,这一对是诙谐的好搭挡,还没有让琳娜反应过来就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它已经准备好了,先生。你喜欢自己拉它进去吗?”杰米交给马拉姆一条狗链,它是条很长的皮带,一端有一个把手,另一端的头上装着一个夹子。这真是一项好娱乐,他把夹子夹到琳娜的阴环上,她看起来非常满意。 “来吧,可爱的小母猪!”他用力拉着狗链,琳娜步履艰难的向前走去,很不习惯这麽被牵着。他拖着她,让她努力能跟上,毕竟,这对他们是个极大的乐趣。 “哦┅┅哦┅┅!我感到┅┅哦┅┅哦┅┅爸爸!” 马拉姆轻轻拉了她一下,她颤抖着,看起来非常美丽! 他们慢慢地绕过停车场上的其它汽车,来到了门口。马拉姆数了数,有六个女孩在那儿,在他们之後则有更多的正在到达。这是很大的一群,大概需要好几个小时来处理。 “看,爸爸!它是泰娜!那是珊蒂!太棒了!” 其它的女孩们也非常高兴看见琳娜在她们前面。 “嗨,琳娜!”泰娜喊道∶“你猜我在我的生日获得了什麽?” “我也是。”琳娜回答。 穿过旋转门,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乾净得闪闪发光。一个非常可爱的一丝不挂的女孩站在接待桌的後面,露出欢迎的微笑,一个标着号码的标签拴在她的阴环上。马拉姆想,她大概22岁左右。女孩们围在她周围,完美得就像一个男人所希望的那样。 “喂,女孩们!来这里让我检查你们才能进去。”接待员清楚的说。 马拉姆把琳娜拉近桌子,交出一个信封:“这里是它的证明,小┅姐┅┅” “您可以叫我穿刺烧烤74。” “┅┅穿刺烧烤74?” “这是这儿的规定,先生。您的女儿已经被列入了穿刺烧烤的名单,我相信您希望这样?” “是的,小姐。” “在它们都可以开始後,我也会加入这一组。职员优惠!”她给了马拉姆一个清晰的微笑。 “让我看看┅┅谁今天十六岁!恭喜,嗯,琳娜,不是吗?” 琳娜微笑着:“是的。谢谢你,小┅┅穿刺烧烤74。” “你的等级在通知书上,琳娜。美国优制,真棒!我们估计今天下午会有许多游客参加烤肉野餐,所以,你、我和其它女孩预定要成为串烧肉。”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希望和我姐姐一样被烧烤,它尝起来非常好!” “我相信你也一样,琳娜。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家畜编号是58234722,那麽,你是穿刺烧烤22了。一定要记住你的编号!” “哦!谢谢你!”她兴奋地转向马拉姆∶“我是穿刺烧烤22!这不令人激动吗?” “很好,穿刺烧烤22。在那里先排队等一会儿,我要检查其它人!”她转向马拉姆:“你可以拿掉狗链了,先生。门口有警卫,所以它将非常安全。” 马拉姆看了看,确实如此,高大、结实的警卫和他的武装让人信服。他解下狗链,把它放在一根从墙里突出的长棍上,它下面标注着“使用过的狗链放在这里”。 “很好,我要在这是说再见了,穿刺烧烤22。” “哦,我不想说再见,爸爸!我想要您看着我被烧烤。请一定回来!” “我也希望如此,”他低下头对她耳语∶“没毛的小羊。” 她扭动着,很高兴爸爸叫她最喜欢外号,她喜欢他这样称呼她。 “但是无法肯定,我要领取另外几头女孩。这是忙碌的一天。” “您可以带来它们和您一起来,爸爸!求求您!” “好的,我看着办吧。我不想让它们现在就嫉妒,但是我猜它可以作为我们的正餐。” “哦,爸爸!” 马拉姆离开了,试着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穿过停车场来到他的车子旁。离开像琳娜这样漂亮而逗人喜爱的女孩是很困难的,但是你永远不能让她们发现你的同情心,特别是当她们把看见的全部东西都作为令人兴奋的冒险时最好如此。 他微笑着,烤琳娜的味道肯定非常诱人,就像她的朋友和芭芭拉等其她女孩一样,他一定得为这腾出时间。他想了一会儿,也许他可以在领取到新的女孩子们後带她们回工厂来,她们可以看到她们姐妹的烧烤过程,他同时也可以认识她们。毕竟,他拥有她们。她们在来这儿之前,会在车里同意的。他微笑着,这将非常有趣! 泰娜微笑着加入了琳娜的队列∶“我不知道你是今天进来,琳娜!” “我也不知道,泰娜。它是个惊喜。” “哦,事实上它对我也是个惊喜。” “我猜我要叫你穿刺烧烤38了,泰娜!” “哦,琳娜°°我的意思是穿刺烧烤22°°我如此兴奋,已经等不及了。 我梦见它已经好几年了!” “我也是这样,穿刺烧烤38。我很高兴你在这里,希望他们能把我们放在一起。你知道,当他们烹调我们时。” 当珊蒂加入队列时勇敢的微笑着,她现在是切割优制53。 “你不和我们一起穿刺烧烤,珊蒂小┅┅切割优制53?” “不,我爸爸想充实他的冰箱,所以我将被屠杀和分割。虽然不太现实,但我希望成为肉排。我仅仅希望他及时到达商店,而不是买到别人的肉!” “哦,我也希望不是,切割优制53。”穿刺烧烤22同情的回答。 “但是,不知道谁将享受你的肉,不是更令人兴奋吗?”穿刺烧烤38说。 “哦,是的,我明白了,穿刺烧烤38。你说的对,我喜欢这个想法!”切割优制53马上高兴了起来。 “并且他得到的别人的肉也能满足他!”她开始笑了起来:“毕竟这不是麻烦!” 一些侍者集合在女孩们周围:“来吧,肉,开始你们的处理过程吧!这个小时内我们还会收到另一批货。一寸光阴一寸金!” 穿刺烧烤74加入了她们,她的手腕和脚踝也被捆绑着,像其它女孩一样脚步蹒跚,但笑得很开心。现在,有十六头在切割优制组,但仅有四头在穿刺烧烤组。 她等待这次机会已经好几个月了,她看过烤肉野餐後发现了工厂的安排:总是把漂亮的、线条优美的身体安排到火上烧烤,女孩看起来如此完美的从她的阴部和嘴完成穿刺。穿刺烧烤74注视着她们在通过的热钢杆上蠕动,羡慕着她们的,她们的眼睛开起来充满了满意。 她们被烹调好後,尝起来也非常完美,有没有结实的肌肉一样好吃,线条优美的女孩才适合穿刺烧烤。 穿刺烧烤74一想到自己被那样烧烤就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这个想法完全不可抗拒,她在夜晚辗转反侧,梦想她的那一天的到来。就是现在!哦! 凶狠的皮带鞭打着她们的阴部,驱赶着这批肉走过走廊,让她们还没有搞清楚就进入了清洁车间。每个女孩都被插上了粗大而沉重的水管,分别被赶进了前面没有门的一个个小单间。她们被快速的向下压,直到喷嘴尖端深深地进到了她们的肛门尽头。 当机器喷嘴涨大时,她们紧密的括约肌被痛苦的撑开了,女孩们张大嘴喘着气。温暖的肥皂水用了几分钟时间涌入,直到她们的腹部涨得紧绷绷的,然後,污水被吸出了她们的肠子。这个过程反复地进行,直到她们的体内被彻底清洁乾净,然後喷嘴缩小退出了她们体外。 水流从各个方向对着她们的身体喷射,甚至涌进了她们的,直到每只切割优制和穿刺烧烤都彻底地、卫生地被从里到外清洗乾净。他们被乾燥的热风吹乾後站立一排,穿刺烧烤22排在前面,她们的手腕仍旧被捆绑在背後。 琳娜听到泰娜小声耳语:“就这样,琳娜!祝你运气!” 琳娜蠕动嘴角回答她:“谢谢,泰娜。也祝你运气好!” “进门後喊出你们的编号!”於是穿刺烧烤22就被推进旋转门进入了屠宰车间。 它是一个和仓库一样巨大的大厅,充满了血和和肉的味道。 它好像被分成了几部分,在它前面的大厅,侍者从闪闪发光的挂钩上抬起了一个东西。上帝啊!那是为烤肉野餐而穿刺的女孩之一!还有两个或更多的已经串好的女孩等待从那些机器上被搬走! “穿刺烧烤22!”她喘着气说。 “5号生产线。”侍者一边说,一边把一条长皮带穿入她两腿间的阴环中。 穿刺烧烤22惊愕的向下看,皮带的另一端是一个像她的拳头一样大小的橡皮球。侍者把她朝前推,把球放进地板上的一个基本一样大小的槽中。她感到有种力量在拉她,球太大而无法拉出槽,有什麽东西在移动它,她被迫跟着移动,它的是尽头就是穿刺机。 大厅左边的情景更可怕,屠宰台排成一排,屠夫们匆忙的从女人的尸体上切肉。珊蒂已经被捆在断头台上,有个人正在给她最後一次猛烈的。啊,不! 她的头落下了,喷出了大量血雾。 她的尸体被从脚踝提起,倒挂起来排乾了一会儿,传送带把她运到屠夫工作的地方,在那儿有人从她的尸体中取内脏。皮带又一次的拖拉,给她的两腿之间带来一阵快感。 突然,她听到她後面有声音,穿刺烧烤38被用同样方法拉到另一条生产线上,很明显,她正处於。皮带野蛮的把颤抖着的她拉向穿刺机。 “哦,穿刺烧烤22,我刚刚勃起!它真够劲!” 当皮带再次拉动她时,穿刺烧烤22感到全身都被快感贯穿了∶“啊┅┅啊┅┅啊!哦┅┅哦┅┅哦┅┅我是也!” “我真高兴你能和我一起在这。” 真是很好的安排,穿刺烧烤74排在穿刺烧烤38後面,是最後一个。当穿刺烧烤22被皮带拉向前时,她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声。当它发生在你身上时,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地板上的槽弯曲着伸展向最远的穿刺机,在她的终点,有个女孩跪到以进入机器的正确位置。 “穿刺烧烤22!跪下!” 她顺从的大叉开膝盖跪进凹槽中,她能感到皮带从上面勒紧住她的膝盖和脚踝,她再无法移动分毫。一双手用力把她向前按,抬起她的下巴放在拖架上,皮带绕过她的脖子,迫使她的下巴抬得更高。她颤栗着,她的双手仍然被紧紧的在背後绑在一起。 “哦、哦!”手指逗弄着她的,使她感到惊喜,她变得如此的潮湿。 侍者剪下她的阴环时发出了一声清响,拿掉了她的标签。他开始熟练的逗弄她,当她的两腿间充满快感时,她开始喘气。 她几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已经进入了她的,他用力插入,有节奏的深入她。 她几乎不能移动,但她试着拼命用她里面的肌肉夹紧他,她挤压着他,试着握住他的,但他却似乎没有注意到。 “啊┅┅啊┅┅!就这样!请!我来了!” “闭嘴,穿刺烧烤22。这是准备你的一部分。” “啊┅┅哦!是,主┅┅主人!” 他很快的用力插入,并深深的射入了她的子宫。在他每次插入时,穿刺烧烤22都剧烈的扭动着。甜美的十六岁,真好。她从中感受到好多的东西,当你每天都做它时,会非常习惯这种事情。 穿刺烧烤22仍然在喘气,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进入了她的口,光滑而锐利的尖端分开了她的,平稳的被推进了她已经很好的润滑了的。突然,它停了下来。她因来临而狂乱,她感到锐利的尖端已经顶住了她的子宫颈。 突然,他的兴趣开始转移到她的上,他逗弄她的,直到它们和睾丸一样硬。她感到一个上一阵刺痛,然後是另一个,有针扎进了她的。它们很痛。 当他压下活塞将液体注射进她的时,她开始局促不安的扭动身体,它们好像猛烈地燃烧着。 “啊┅┅啊!它真可怕!”但她马上想起来了:“对不起,主┅┅主人!” “这才是我的女孩,穿刺烧烤22。这会让你在被准备好之前,不会被烤得过度。” “哦!是的,主人!” 他继续把那火热的液体注射进她的,痛苦激起了她另一次充满快乐的,真是完美的过程。 他走到另一边:“好,让我们来吧!” “哦,不!我还没有准备好!求求您!”但是在她心中,她知道她永远也不会准备好。她拼命的恳求,但是他并不理睬她的藉口。 “喀啦!”钢杆平稳的移动着,稳定地串通过她的身体,她无助的剧烈颤抖着。它撑大她的子宫颈、刺破她的子宫、开始进入她的肠子。它滑过她的,流畅而美味的逗弄着她的阴蒂,一英寸、一英寸的进入她的。在她感到它刺破了她的胃之前,她再次进入了。然後,它到了她的喉咙。 “当尾端出来时舔乾净它,穿刺烧烤22,做个好女孩!” 她窒息着答应,尖端突然迅速的通过了她的口腔,并撑开了她的嘴唇。 钢杆穿过了她的身体,坚固的、刚硬的、安全的。突然,她明确的知道了在她的内心深处总是在怀疑。毕竟女孩生来就是为穿刺准备的。侍者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好的,就这样。 “喀啦!”糟糕!她知道什麽就要来了;这部份是她所害怕的,但是她知道它不得不发生。 她感到她的之间一阵剧痛,这是锐利的小刀从她的腹部切开,一直向下到她的耻骨而带来的痛苦。她几乎没有注意到他已把水管塞进了她的肛门,水管打开後,猛烈的水流把她的内脏像瀑布一样从身体中冲了出来。它们自由的摆动着,给她带来了痛苦,她感到了一阵奇特的光亮和空虚感。 她感到针在向上缝合她的腹部,一个喷头喷射着融化了的糖,封闭了她的内脏。他拔出水管,插入了锐利的肛门刺,并用螺丝拧紧在钢杆上。 “穿刺烧烤22,已经准备好了!”他喊道。 琳娜感到身体里暖烘烘的。这是最後结束的部份。她正好看见出现在她眼前的另外两个女孩,钢杆从她们张开的嘴中穿出。他把她的腿捆到钢杆上,然後是她的手臂。捆得非常紧,在女孩在火上烧烤时不能有任何失败。 她的阴蒂紧紧的挤压着钢杆,她猜测如果钢杆热起来,她的将会再次来临。真是令人吃惊感觉,她微笑着。爸爸会喜欢知道她现在的感觉,但现在她已永远也不能说话了。 穿过大厅,屠夫从切割优制53的尸体上拿出内脏,放在木头桌子上。充分排乾了血液的尸体被已经砍断和分割,他们正忙碌着包装她的肉块,她看起来已经和在肉店中供人选择的肉没有什麽区别了,穿刺烧烤22知道那正是珊蒂想要的。 在其它的桌子上,有六个或更多的屠夫在忙碌着工作,只有五只肉仍然静静的等候断头台。穿刺烧烤22对一堆巨大的已经被乾净的包装好等候装箱的肉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没错。这个被分配到五号坑。” 在她的钢杆被两个侍者举起抬到外面温暖的阳光下,琳娜蠕动着。钢杆架在深坑两段的支架上。热气很快烧热了她的身体,她的简直要爆炸了,但是钢杆开始仁慈的转动了起来,她感到许多手在用油脂涂抹她的身体。她很奇怪他们为什麽要给她涂油。 “假如你觉得奇怪,”一个愉快的声音说∶“这是女孩的油脂。这里总是有很多,它们不会破坏肉的香味。在你完成烹饪後,我估计我们也会从你身上收集到很多。” 哦!她想,他们说的是熔化的脂肪°°她的脂肪。她将熔化并滴进入那些盘子里,而他们将用这些制作油脂。 当钢杆转动时,她看见她的两边各有一个女孩在烧烤,她们的外形是她所熟悉的。她们看起来都很奇妙,但没有方法告诉她们。 她看见穿刺烧烤38对她使了个眼色,她也眨了眨眼回答,这就像是淘气的共享秘密,她眨眼後微笑了片刻。下一次面对她时,穿刺烧烤74也眨了眨眼,穿刺烧烤22希望她们能用眨眼传递信息,在这之前她没有考虑过它,她有如此之多的东西想告诉爸爸。 她的身体被厚厚的油脂遮盖住了,所以热度几乎是可以忍受的,另外,钢杆有规律的旋转着,在相同的部分再次被烤热前,每次都给了她片刻的恢复时间。 “你将给这个多久?”她听到一个侍者不经意问另一个。 “穿刺烧烤22?应该烤五小时。我们被告知要尽量让它活着,所以我比通常的放高了一点儿。它应该至少能支持到下一个小时,如果运气好,也许更长。 然後我们将把它移近火,更快的烤好它。它将在合适的时间准备就绪。” 穿刺烧烤22当然希望她能准时被烤好。她通过钢杆的缝隙无声的快乐叹息着。钢杆变得火热,紧靠着被油脂润滑了的阴蒂。她扭动着,带来了疯狂而没有经历过的感觉。她不会让她的新姐妹们失望、也不希望父亲孤独,但他们最好快点到达这里! 待续 光临餐厅 chap_r(); ----- 光临餐厅 By∶spylf发言人∶Apple 因为她的兄弟──卢、她的父母布瑞玛太太和先生的主意,瑞丽已经痛苦了整个一个下午∶“但是,妈妈,为什麽我们不得不去那个愚蠢的餐厅?”这是她第四次抱怨了。 她母亲耐心地回答∶“亲爱的瑞丽,请安静点,穿上礼服准备去晚餐吧。” 她十五岁的女儿看起来有些沮丧。 今晚,他们将去商业街上最近新开张的奇特的“自选你的肉”餐厅。他们的一些最好的朋友已经去过了那里,并告诉他们那里优良的食物和服务。所以,布瑞玛太太最後决定让她一家庭到那里用餐。她已邀请克格一家,他们的女儿克里斯蒂娜是瑞丽的同班同学和最好的朋友。 她女儿继续说∶“但是,我在学校听说他们的服务┅┅!”但这一次她的哥哥卢打断了她,和她开玩笑说,如果她再不停止抱怨,他妹妹的屁股将出现在菜单上。 当瑞丽回到了她的房间作准备时,布瑞玛太太笑着说∶“我可以考虑这个提议。”布瑞玛先生坐在睡椅的座位上评论道∶“啊,那会保证让她闭上嘴。”他们一起因为这个主意而大笑。 虽然,在这里让你的女儿或妻子成为晚餐是很常见,但是布瑞玛以前并没有认真考虑过。 瑞丽已经知道学校里的几个女孩作为肉在她们家庭的餐桌上完成了一生,但是她对自己的妈妈和爸爸感到相当安全。 布瑞玛太太偶尔也考虑过屠宰她的女儿,但是每次一想随着她的身体继续成长,她将越来越美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瑞丽满十五岁了,无论如何看起来已经相当成熟,即使她的脸仍然是那麽天真和充满孩子气。 过了一会儿,布瑞玛一家来到商业街,向新开张的餐厅走去。在餐厅的橱窗了,张贴着大幅的商业广告海报。大部份的照片是十几岁的女孩们在调理台上被处理的各个过程,直到微笑着的厨师开始在餐桌上分割她们。 瑞丽的朋友克里斯蒂娜突然在她背後说∶“希望我不会像她们一样结束。” 瑞丽微笑着给了她的朋友一个拥抱∶“同意!”同时,布瑞玛先生也和克里斯蒂娜的爸爸克格打了个招呼∶“让我们想想如果我们如何才能避免!”当他们进入餐厅靠近屠夫时,克格太太偷偷对她的丈夫眨了一下眼。 当大家进门後,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一丝不挂的金发女孩问道∶“我能为您服务吗?”布瑞玛先生回答∶“我们已经预定了七号桌!”的女侍者引导他们来到了相当接近设在餐厅中间的烧烤坑的一张桌子。 当瑞丽扫视了一圈房间後惊讶地说∶“这儿真是个大地方!”餐厅至少能同时招待一百多个客人,今夜它已经装满了人。其中一些是夫妻,但也有许多较大的团体围坐在大桌子旁,很明显那些是家庭聚餐。很多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朋友一起到来。 的女招待在桌子之间穿梭着,她们的腰上束着一条红色的丝带,所以很好辨认。她们之中许多都在把另一些的女孩牵到桌边或带走。那些不幸的女孩子们就是在今晚的菜单,她们没有系丝带。相反的,为了容易辨认,她们的肩膀和臀部上被烙上了一个数字。 “唔,我今晚想尝些年轻的肉!”克格先生笑着对一个拉着两个女孩经过他们桌子的女招待点了点头说。她们明显是亲姐妹,也许有十二岁和十四岁,身体纤细而苗条,都长着一头的褐色的长发。女服务员把两个女孩拉到克格和布瑞玛一家的旁边的桌子边,开始建议客人怎麽烹调她们。 “假如你想听,”克格夫人低声对其他人说∶“这两个女孩是那位女士的女儿,她刚决定要把她们在汤里煮熟。” “是的,我也听说过,最近很流行把自己的女孩卖给这里,然後再自己定购她们。”布瑞玛微笑地看着两个的小女孩在进厨房以前和她们的妈妈吻别。 尽管微笑着,但当她们离开餐桌消失在厨房的门後时看起来都有点紧张。 迎接他们进门的那个金发女女侍者问∶“欢迎光临。今晚您是决定捐献一个女孩,还是只是从这些女畜中购买?” 布瑞玛说∶“嗯,我们将从这里的女孩里选择,但是也许┅┅” 他的女儿和她的朋友感到非常惊愕,瑞丽一边试着对女侍者微笑着一边生硬的说∶“爸爸,你不会吧!” 克格太太让她的女儿安静并大声说∶“然後,我们能点到她们两个吗?” “啊,不一定,她们被准备好带出来後,每个人都可以点┅┅我不能保证把一定会把她们任何一个送到您的桌上。” 女侍者微笑着说∶“先点的优先。” 克格先生问∶“在我们离开前如果没有任何人点她们呢?” “如果您希望,那麽您可以把她们打包带回家!” 卢对他的妹妹微笑着∶“太令人兴奋了,不是吗,亲爱的?” 她已经闭上了嘴,只是麻木的坐在那听着关於她的肉的讨论。 家族很快就决定了捐赠瑞丽和克里斯蒂娜,让女侍者把她们带走。当她们不情愿地跟着金发女郎走进厨房时,卢无情地看着她们说∶“希望很快再见!” 当克格太太的女儿离开桌子後,她说∶“啊,我终於能品尝克里斯蒂娜的肉了!”布瑞玛太太赞同道∶“哦,对!”她们继续讨论是今晚就吃掉两个女孩,还是把瑞丽带回家以便保存她的肉以後再吃。 当她们谈话时间,三个男人忙着查看餐厅里流动着的其她的肉。从年轻的母亲到女儿,还有仅仅还是孩子的小女孩,所有年龄的女孩都一丝不挂的绕着餐桌缓慢地走着。 一点也不令人惊讶的是,十几岁的少女最受关注,通常在桌边走不上一、两圈就会被点到。当客人们看见他们喜欢的女畜时,就叫女侍者把肉带到他们的桌子边,确定用什麽方法处理她们。 布瑞玛太太指着她的女儿和克里斯蒂娜说∶“哦,带她们到这里来!” 她们一起走出厨房的门,穿过桌子走过来。当她们走过时,都试着躲开饥饿的客人们的目光。两个女孩都裸露着身体,和其她的肉一样,她们的阴部都已被刮得精光。当她们到了桌边时,卢能看见她们脸已经因困窘而变得通红。当克里斯蒂娜走动时,她巨大而坚挺的颤抖着,看起来比卢想像的还要美味。他的妹妹拥有一对外形纤细的B罩杯和胀得相当大的,看起来也很开胃。两个女孩光着双脚站在地板上,试图用双手隐藏她们光滑的私处。 克格夫人评论着∶“编号126和127。”当女孩站在他们的桌边时,能够看见她们的屁股和肩膀的数字。 瑞丽的爸爸试着对沉默的女孩们微笑,并好奇地问∶“嗯,女孩们,你们进了厨房後看见了什麽?” “您绝对无法想像!”瑞丽微微抬起头,喃喃地说∶“那里至少有二十个女孩,一些在汤壶和汽锅里,我们甚至看一些女孩在断头台上被切下头。有几个女孩被直接用肉钩子钩住下巴吊起来开膛。” “啊,我们还看见二个女孩被活着送进巨大的烤箱里。”克里斯蒂娜几乎是微笑着继续∶“我想到她们是姐妹,直到炉门关上前,她们还在争论谁尝起来更好些。” 当克里斯蒂娜继续描述厨房里发生的更多的事情时,瑞丽突然问∶“您决定了要我们了吗?” 她乞求地看着她的妈妈和爸爸,明显地希望他们真的点了她,这样她就不必在餐馆里走来走去,等候其他人选中她了。 “也许,亲爱的!”布瑞玛太太回答∶“但是,我想首先你们两个应该到其它的桌子边走一会儿,看看别的客人是否想要你们的肉。” 克里斯蒂娜抽泣着∶“啊,不!” 克格先生给了她精光的屁股一巴掌,她才和瑞丽一起开始绕圈子。他们的父母注视着女孩们走过附近的几张餐桌,吸引了许多饥饿的客人的目光。 卢没有太注意她们,他看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美丽的浅黑色女士被架在烧烤坑的煤上。她从到嘴被刺穿,在钢杆上剧烈的蠕动着。另外还有六个女孩已经被放到了煤上架烤,空气里充满了烤肉的香气。 当克里斯蒂娜被四号桌的人叫过去时,克格太太大声说∶“看,现在我们失去了克里斯蒂娜。” 一个女侍者现在正在展示克里斯蒂娜的,几个客人任意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检查肉质,特别是她的阴蒂和胸部。最後,女侍者把克里斯蒂娜拖向厨房的入口。当克里斯蒂娜被她的护送者再次带过他们的桌子时,她妈妈问∶“喂,你被选中了吗?” “仅仅是我的┅┅啊┅┅仅仅是我的阴部。”克里斯蒂娜停了一下轻声说∶“我马上将被屠夫分割。” 克格先生说∶“我明白了┅┅侍者。”女招待转向他∶“是的,先生,你喜欢从这个女孩子身上切下其它部份吗?”克格先生给了他的女儿一个微笑并回答道∶“我想,我们喜欢她的烤和烤屁股,谢谢。” 当她们离开走向厨房的门时,克里斯蒂娜妈妈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和她吻别∶“再见┅┅或者说,会和你的一部份再见。” 当另一个女招待把瑞丽带进厨房时,卢突然说∶“哟!看,瑞丽也已经被选中了。”在门关上前,她仅仅刚够和她的家庭挥手告别。 布瑞玛先生建议他们点一匹十三岁左右的肉畜,这个女孩和她妈妈正一起经过他们的桌子。女招待把她提到餐桌上,让她屁股坐到脚踝上跪下。女招待分开了她的膝盖,露出女孩粉红色的私处让客人们观看。她的母亲解释说,她的女儿玛丽亚很想试试架烤。所以,布瑞玛先生吩咐把玛丽亚全部放在烤架上烧烤,而她的母亲继续在桌子间绕圈。 当瑞丽再次在厨房里遇见女孩时说∶“克里斯蒂娜,你也有被选中了?”她们和其她十几个女孩一起靠墙站着,等待轮到自己躺到屠宰桌上。 “是的┅┅被切割,但是妈妈定了我的一部份。” 瑞丽说∶“啊,你真幸运┅┅我被一大家子选中进烤箱烧烤。” 队伍移动了一点,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跟着厨师走向汤壶。瑞丽突然被另一个厨师拉住手臂拖走,克里斯蒂娜微笑着说∶“哈,祝你好运。”当瑞丽穿过嘈杂的切肉机时大声说∶“也祝你好运。”她自动躺在了木桌上做好了准备。 厨师把她的小臂和小腿同细皮条捆在了一起,然後绑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让她的膝盖弯曲到她的胸部。她无助的躺着,厨师用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锁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吊住,然後把桌子的另一端升高,让她屁股朝上、头朝下的仰面躺好。然後,厨师把两根连着填料箱的管子深深地插进到她的和肛门,开始压入填料。粘稠的淡绿色蔬菜糊把她的肚子撑得满满的,她看起来好像已经怀胎十月了一样。当填料开始溢出时,厨师拔出管子,把两根粗大的胡萝卜深深的插进了她紧密的和直肠中,并把她的和扩约肌分别用线缝在了一起,以免它们被推出来。 瑞丽刚感觉到一阵阵的苦痛,很快就因为看见厨师举起巨大的切肉刀靠近她的头而忘记了它们。她试着尖叫,但在切肉刀砍中她修长的脖子、把她的头和身体分开之前,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头滚动着,她在失去知觉前刚好瞥见了她无头的尸体躺在桌上。 克里斯蒂娜刚看到瑞丽血腥的结束,就听到厨师说∶“轮到你了。”她麻木的跟着那个人走到另一张桌子边,他让她跪到木桌上去。在桌子下边的地板上,竖着一根垂直的钢杆,纤细而锐利。助手引导克里斯蒂娜肥大的屁股移向钢杆,直到她感到它进入了她的股沟中。厨师站到她面前,抱住她的屁股开始用力把她的身体插进钢杆。 它进入她的屁股时没有遇到什麽阻力,克里斯蒂娜觉得她自己进行下去大概相当容易。她天真的问∶“我可以自己向下完成穿刺吗?” 从厨师绷紧的脸上显露出惊讶的表情∶“是的,真是个好主意。”他让克里斯蒂娜蠕动她的那滚圆的屁股继续向下,穿过冰冷的钢杆。她没需要什麽帮助就穿刺自己到了胸部。这时,厨师和他的助手引导着她的身体稳定的继续往下,把她的头後仰好让钢杆穿过她颤抖的嘴唇。 厨师和助手举起钢杆把它调整到和她的膝盖垂直的位置,让她坐到了桌子附近的钢丝网上。克里斯蒂娜想着∶“天啊,尽管这样,我仍然活着。” 靠近克里斯蒂娜坐着其她三个女孩,被用同样的方法活着穿刺了。其中两个已经少了身体的不同部份,像、手臂或屁股。但是她们仍然还活着,因为她们还在环顾房间里其她肉被处理的过程。 “啊,不错的位置。”克里斯蒂娜一边想着一边试着在钢杆上呆舒服一点。 痛苦已经消退,事实上,看见的女孩们在她前面被处理,她感到了一点儿兴奋。瑞丽开始起皱的身体在她右边的烤箱里,但是最让人着迷的是三个年轻的女孩在汤壶里挣扎着,努力把她们的头露出开水。 她的手臂仍然是自由的,虽然这对她没有帮助,但克里斯蒂娜把手放在私处开始自慰。 她刚因而变湿,一个拿着利刃的厨师就捉住了她的手。他把她的手捆到背後,开始读一张小条∶“一块、二个┅┅哦,还有屁股肉排。”他自言自语着把刀放到了克里斯蒂娜的左胸。两次乾净利落的切割,他已经把它从她的胸上砍下,然後是第二个,他把它挨着第一个放在她面前的烤架上。 克里斯蒂娜先是感到了巨大的痛苦,但它又很快令人惊讶的消失了。他切下了她的两边的屁股,然後开始仔细的切下她流着处女之血的,她甚至能清楚的想像她的一部份摆在她父母盘子里的情景。 克里斯蒂娜活着了好几个小时,看到许多女孩被处理好,双臂、双腿依次被被切了下来,只到最後挖出她的肝和心脏。 “这太棒了。”当他们离开餐厅时,克格太太评论道∶“克里斯蒂娜的肉太好吃了。” “她确实如此。”布瑞玛想着摆在她旁边桌子上的她女儿的身体笑着说。 玛丽亚在烤架上烤得非常美味,弥补了他们没有尝到瑞丽的肉的遗憾。但这可能是他们最後访问这家餐厅了,因为下次他们将无法再自己带肉来。 地球牧场 chap_r(); ----- 地球牧场 发言人∶程笑 序章1 「物竞天择」,人类总是喜欢把这句话当成真理来解释世上的一切。食用牛羊,那是因为人类比它们高等。但是,人类在宰杀它们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过它们眼中的悲哀呢?它们难道真的是不会思考的生物吗? 公元2666年6月6日,伦敦时间早晨6点。人类首次对「物竞天择」这个道理有了更深的了解。因为在这一天,人类突然发觉自己不再是这宇宙中的最高等的智慧生物。 来到地球的,总共只有两艘外星战舰。他们开出了要求人类承认自己是曼哈姆帝国戈雷公爵的忠实奴隶的条件。5分钟後,愤怒的欧洲人首先发起了第一波攻击。 这是一场完全一边倒的战争。只用了20分钟,欧洲大陆上的一切军事力量就被统统的摧毁了。当其中的一艘外星战舰来到亚洲大陆的上空的时候,亚洲的一个军事大国日本的首相龙本彰做出了一个令世人惊讶的决定投降! 美洲大陆的军事实力得到了展示,他们在外星战舰的火力之下坚持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直到另一艘将亚洲军力摧毁的外星战舰的来到。 战争结束。唯一一个投降者龙本彰受封为曼哈姆帝国子爵之职,代曼哈姆帝国主管地球。 第二波的反抗则来自於人类得知曼哈姆人为何要来侵略地球的原因。原来,地球上的女性的模样极像曼哈姆人饲养的一种肉畜,而肉质的鲜美则有过之而无不及。於是,曼哈姆人想将地球当成他们的一个牧场。 对於这一次的反抗,龙本彰表现出了极度的冷酷。他接受了他手下一名同样的因投降而受封者哈里想出了一个极其恶毒的方法将不服从者洗脑,被洗脑後的女性则自?的接受的身为肉畜的地位。而被洗脑後的男性则组成一支名为「狩猎者」的部队,专门围剿反抗军。 现在,地球上的形势大概是这样的∶龙本彰子爵以原来的日本大陆作为他的官宅,其领地是原来的亚欧大陆。领地上大约有着三亿以上的被洗脑者,男女性比例约为1∶7。哈里则进封为男爵,原美洲大陆和大洋洲的地方则成为了他的领地。领地上大约有着一亿五千万左右的被洗脑者,男女性比例约为1∶8。而反抗军则九成由女性组成,总数约为七百万人,分散在各地,以游击战的方法和「狩猎者」们周旋。 地球历公元2669年,曼哈姆帝国历19887年。人类第二次反抗战争已经进入了第二年。从表面上来看,反抗军的覆灭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事情会是这麽简单吗? 序章2 「公子,阿笑公子,是该起床的时间了。」熟悉而温柔的声音把我从沉睡中唤醒。我无力的摇摇头,努力的想使自己从酒精的作用中振作起来。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声音虽然不大,但那无比的威严和那熟悉的语气┅┅彷佛炸雷在耳旁响起般。也顾不得什麽也没穿的滑稽模样,我腾的跳下了床,无比狼狈的向我的父亲,昔日地球c国最高司令官,现任曼哈姆帝国一等武将的程铁心,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不过当然是帝国的军礼。 「咚」一记重重的拳头落在我坚实的腹肌处,强大的力量使我迫不得已的又跌回到床上。 「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天天晚上就知道喝酒!好呀,现在成年了,还找人来陪宿了。」父亲用不屑的眼光扫过那两个早就被吓醒的、现在则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的少女∶「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吧!」 「我┅┅我┅┅」之所以说话断断续续,一部分是由於宿醉使我头痛欲裂,另一方面则是又再度陷於了痛苦的回忆∶「我,又开始作那个梦了┅┅」 一句话彷佛狂风掠过水面般,父亲那原本坚毅的脸上也出现了变化。他无言的挥了挥手,等房间内的所有的侍女都退下了之後,口唇欲动的想说些什麽,但终究还是什麽都没说,拍了拍我的肩,转过身走了。 我又呆坐了片刻,回想着父亲的口型,那分明是个没有出口的「忍」字。我苦笑着摇摇头,振作起精神,穿上原本四散在床边的五等武将军服,出门去了。 在曼哈姆帝国占领了地球之後,大约有百馀名原本就投降的地球人接受了曼哈姆人的册封。除了龙本彰和哈里得到了爵位外,其馀人的官位则分布为武将级和卫将级若将爵位比作原本地球上的将级军官的话,武将级则相当於校级,卫将相当於尉级。在曼哈姆人离去後,一共留下了两艘巡洋舰级的星际战舰这种战舰的特点是速度快,但火力不够强劲,而且体积较小,舰载空战机较少。 我的父亲就是其中一艘「2666」号的舰长,而我则是另一艘巡洋舰「四国丸」的火炮长。 原亚洲大陆的c国的中部,有一座被称为「短沙」的城市。在城市的边缘,连绵着昔日被称为「南岳」亨山山脉。在这里,原本活跃着一支人数大约在五千人左右的反抗军,她们和数倍与自己的敌人已经对抗了将近一年了。 但是,由於队伍中的原本就不多的男性指挥官中出现了叛徒。她们在损失惨重下被迫退守在「亨山」七十二峰之一的「岳鹿山」上,人数也由於阵亡被俘等原因减少了许多。而山脚下,二万左右的「狩猎者」们在虎视眈眈。他们已经得到了命令,如果胜利,就可以随意享用反抗军里的少女们。由於地球牧场是为曼哈姆人准备的,所以一般人平日是不能品尝到人肉的味道的。 地球历2669年6月1日,第四次「短沙」会战即将打响! 第一章1 在「短沙」城的体育场内,两万名的「狩猎者」们正在接受出发前的动员工作。和平日不同的是,士兵们没有列队站在场内,而是围坐在观众席上。他们的目光也没有望向正在场中央喋喋不休的司令官三井,而是百馀名被捆住手脚的的少女,她们正是在上一次会战中被俘虏的反抗军的少女们。因为他们知道,这些少女片刻後就会被当众处理。 第一个被选中的少女叫嘉敏,她是这批被俘少女中官衔最高的。她有着圆圆的苹果脸、浑圆的双肩、茁壮的大腿、沉甸甸鼓鼓涨隆的胸脯、丰满的宽宽的臀部、茁壮的双腿,头上梳了有点过时的一对小辫子,以及大大圆圆的水灵灵的眼睛。用三井的话来说,就是个「原料的大大的好」! 一般而言,对被处理的少女,都要让她们事先服用一种叫ldd2的药剂。 这种药可以熔於血液并沉淀於脑部,作用是可以免除痛感并使被处理者存活时间变长以保证肉质的新鲜。张敏姐,抱歉借用你的设定。 但是,狠心的三井并没有给嘉敏服用这种药物。一方面,他想用嘉敏的痛苦来挑动起他手下士兵的兴奋与残暴;另一方面,他本身就是个虐待狂,最喜欢听少女的惨叫与呻吟。 惨烈的叫声回荡在体育场的上空。三井却面不改色的毫不犹豫的继续着他手中的尖刀的工作。刀锋从上割下,连着原本长着密密的阴毛的部位整块割了下来。嘉敏的下体顿时被鲜血所泄红,惨叫声也越来越凄厉。三井的表情反而开始有了笑容,他看着嘉敏那血淋淋的窟窿,将手伸进去一掏┅┅ 内脏被掏出後,嘉敏已经奄奄一息叫不出声音了。在场内剩下的百馀名少女都已吓得面无血色,有不少甚至晕了过去。而在场的士兵则一个个双眼充满了血丝,神情亢奋。 三井高叫道∶「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凯旋回来後将要干的事情。我现在宣布,这次会战中,谁抓到的俘虏就归谁所有。如果谁能替我抓到她们最美丽的司令官若彤,我就将这场中的一百一十七名少女统统送给他!」 场内顿时欢声雷动。 当「狩猎者」们出发後,三井笑着对场内的面无血色的少女们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当然了,如果你们中谁肯说出你们的地下组织,我就放过她。怎麽样啊?」 「我~」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三井大笑着走向那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懦弱无比的小女孩。只听她说∶「我们的组织的领头人是李┅┅他藏身在┅┅」声音细小到几不可闻。 「李什麽?你大点声!」三井不由得将身体倾低,将耳朵凑了过去。他显然忘了一点∶小女孩虽然手脚被缚,但嘴却没有被堵起来┅┅ 惨叫,再次响起。不同的是,这次的惨叫着是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大司令官。 当卫兵们跑上来时,三井那充满痛苦和狰狞的表情的脸已经被他自己的鲜血泄红了。他死死的盯着还咬着他被撕下的耳朵不放的小女孩,从齿缝中迸出一句话∶「把她给我带到「黑屋」里去,我要亲自调教她!」 第一章2 在另一边,战争已经打响了。虽然反抗军的少女们竭力狙击,但是由於人数与火力相差太多,「狩猎者」们已经开始占了上风。 许艳原本是一个高中女学生,刚过16岁。她带领着段丽丽、周彤、方若、李佳这几个少女把守着山南的一条上山小路。她们几个都是美丽的少女,有着修长的身体,长长的黑发和茁壮的腰枝。许艳穿一条牛仔裤,一件少女背心装,裸露着一双洁白结实的长腿,很是迷人。也正因此,她是大多数「狩猎者」的目光的焦点,也是她们这组人中第一个中弹牺牲的。 王力是「狩猎者」中的神枪手,他精准的瞄住少女的胸部,抠动了扳机。子弹呼啸着扑了上去,在许艳她那颤动地隆突的上钉出了一朵红花。 「啊!」许艳尖叫了一声,随即感觉到一甜,鲜血涌上了她的喉咙。她吐着血,身子一阵发软。说也奇怪,她现在感觉不到刚才子弹穿过身体时的疼痛,而是一种很奇妙的涨隆乳胸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受没有维持太久。王力的子弹的第二波冲击又来了。这一次,子弹射穿了许艳的牛仔短裤档部,血尿像喷泉一样射出来顺大腿流下来。她全身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用双手捂住下体向後踉跄了几步。一股说不出来的娇羞快美使她全身发麻、发软、发烫。她咬住了嘴唇,半是抗拒半是娇羞的软软的倒下了她那发颤的身躯。 「队长。」段丽丽对许艳的关心使她一下子忘记了现在还身处战场之上。她那愚蠢的想去将许艳扶起的动作使她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王力的枪口下。 枪声愉快的响了起来,这一枪准准的从段丽丽的口射了进去。她只觉得彷佛有什麽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她的阴部,一股甜美的热潮冲进了她的裆部。 紧接着,第二枪同样精确的贯穿了她台状的女性尿道口。一种尿急的又酸又痒的怪异的感受又开始冲击着段丽丽这才十五岁少女的心灵。最後,带着死亡的第三颗子弹落在了她快感电源°°阴蒂上。 段丽丽也缓缓的倒下了,身体中那股令她无比舒服的感觉使她娇羞的夹着双腿,但口中的令人又羞又躁的呻吟声却说明了她在死亡前迎来了极度的欢愉。 虽然在激烈的战斗中,枪声却也无法掩盖的这种声音带给少女们的冲击是巨大的。在一怔之下,周彤、方若、李佳三名少女同时忘记了射击这个最基本的任务。当她们醒悟过来的时候,「狩猎者」们已经「嗷嗷」叫着冲了上来。 李佳虽然及时的扣动扳机打到了两名「狩猎者」,但已经无法改变接下来的命运了。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和一声长长的惨叫,一名「狩猎者」在近距离向李佳的胸口开了一枪。 这是一颗威力极其强大的爆弹,李佳的整个身躯被猛地抛起来,平平的足足向後飞出五米多远撞到一棵树上,然後慢慢地沿树滑倒下去。由於那颗子弹的落点偏右打在右乳上,她的整个的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碗大的血肉模糊的窟窿。 李佳的双眼已经无法再看清任何的东西,脸色有如雪一样的苍白。四肢还在缓缓的抽动,身体也在无意识的抖动。猛然间,她突然坐了起来,全身上下一阵激烈的抽搐,才闭上了她美丽的大眼睛。只是谁也没有看见她牛仔裤下满溢的体液。 周彤和方若手中的枪都已经被打掉了。而光凭力气,少女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是这群力量型雄性动物的对手的。五分钟後,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两名少女成为了第四次「短沙」会战的第一名和第二名的俘虏。 第一章3 其他各队的少女们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山脚下到山腰,少女们的抵抗已经全都被瓦解了。死者与被俘者的总数已经达到了一千一百六十九名。按事前的估计,在山顶上死守的少女,绝不会超过一百名。但令人奇怪的是,山上的火力却还极其的猛烈,「狩猎者」的几次大规模的冲锋都均被打退。 「真是奇怪了。」身在前线的副司令官严永很是迷惑的向身边的参谋,也就是刚刚叛逃过来的钱一询问道∶「按目前所看的,反畜的数量绝对不只一百多只按∶由於曼哈姆人将地球上的女人称呼为女畜,所以「狩猎者」们也称呼反抗军的少女们为反畜。^_^。而且,她们的火力也远远强出你所说的。这是怎麽一回事呢?」 「这┅┅」钱一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半天才答道∶「这┅┅也许她们有我不知道的秘密部队吧。」 严永暗暗皱了皱眉头。现在这种狼狈情景并不是他意看到的。虽然说要剿灭她们只要出动重武器就可以一了百了。但是,三井总司令的命令可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更何况,反畜的首领若彤是三井指名要活捉的。 「给我上。」无奈下的严永只得下达这样的命令∶「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也要攻下来!」 战争还在继续,而「短沙」城内的独耳司令官,却正在享受着他建筑在别人身上的小小的乐趣。 所谓「黑屋」,也就是是三井的私人刑室。在这间百多平米的建筑内,有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从古至今的刑具。而他所喜爱的,却偏偏正是那些出现在上个世纪的那些「古董」货色。 现在,这间令少女们闻名色变的房间里,除了刚才那个咬掉三井耳朵的小女孩婉君外,还有着另外两名和婉君一起被带进来的少女。 叶小倩,她今年才十七岁,有着高佻而丰满的身材,留着长长的黑发,小巧的瓜子脸上的圆眼中隐约透出恐惧的目光。 岳晓钗,小倩以前的同班同学。她比小倩略矮一点,但身材之好却曾让小倩自愧不如。她原本也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但在参军後剪成了短发。 在昏暗的灯光下,三井的脸越发狰狞恐怖,而那嘴角的一丝笑容更是没有半点和善的感觉。他望着眼前已经被手下吊在屋中央的刑架上的赤身的婉君,笑笑道∶「小姑娘,你等一等好吗,先来看看你的两名姐姐的表演如何呢?」 婉君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没有多少体力来可以让她说话的了。她的双臂被反扭在背後紧绑着,从房间上方垂下的绳索则绑住她的手腕。由於绳子收得很紧,婉君不得不吃力地踮起双脚才能让脚尖刚够着地面。 小倩和晓钗也被吊了起来,她们的绑法仅仅是双腕绑在一起然後再拉高。可是,她们要面对的,可就不是那麽简单的东西了。 「嗖┅┅」如名为风的长刀开了空气织成的绸缎般,带着尖利的声音,皮鞭重重的落在了晓钗那原本稚嫩而光滑的肌肤上。像被刀切过的黄油般,在皮鞭的肆虐下,晓钗的肌肤随着每一下的抽打而向外翻开。 先是皮鞭落下时的冲撞的疼痛,再接下来的是一股一直侵入五脏六腑的冲击的力量,当肌肤被撕裂时的刺激,在加上亲眼看见原本属於自己的皮肉与鲜血四散的情景。一切的一切都给晓钗带来了难以言语的痛楚。有属於的、有属於心灵的,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是世界都改变了般。 晓钗扭动着,徒劳的想避开下一次的抽打;她大叫着,但到底求饶还是痛斥恐怕连她自己都很难清楚┅┅ 当三井的皮鞭终於停止下来时,晓钗早已失去了知觉。她原本美丽的丰满身体已经无法再看出原样了,只像一块肉一块在应该属於在屠宰场里出现的血淋淋的肉块。 三井侧眼望了望小倩和婉君,很满意於她们被吓的毫无血色的脸庞。他指了指晓钗对一名手下道∶「把这个弄下去熬成汤好了。」 小倩精神几乎要崩溃了。当三井望向她的时候,嘴角的一丝笑容让她更加的难以自制的大叫了起来∶「饶了我吧~~我意投降~~我意当奴隶~~我意当肉畜~~你说我是什麽就是什麽~~」 可怜的少女,她已经完全的丧失了神智,疯了过去。 待续 肉店老板 chap_r(); ----- 肉店老板 发言人∶Apple 很巧,我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冷藏室也是。但是,很好。它意味着是打电话给肉店老板的时候了,并且,这是我每月最兴奋的时刻。 “啊,喂,史蒂文斯先生!我是否给送来您通常订购的品种?” “是的。” “一百一十磅的瘦母猪肉,装有两小时的颈锁,自己送来。今天您还需要是什麽其它的吗?” “不,谢谢你。” “好的,史蒂文斯先生┅┅” “什麽?” “今天我们有特殊的小肉牛。” “谢谢,但是,我希望我的肉够老。” “当然。但是有另一种选择∶我们有一些肉已经在我们的培养罐中发育到十八岁了,正像您喜欢的那样。但是它已经被调整到很像小牛肉,它品尝起来和十八岁一样老,因为它正是十八岁──但是它看起来像十四岁一样。这是否可以可以令您感兴趣?” 它确实是一个特别的办法∶“真的,为什麽不?” “好的,史蒂文斯先生。您的肉将在一小时内送到。” ※※※※※ 门铃响了,我打开门。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好像十四岁大小的女孩子。她有着一对小而坚挺的,光滑的外阴没有阴毛。她的金发整齐的披散下来,一直覆盖到她的屁股。她的黑眼睛大大的,在轻松的微笑着。 “哟!”她响亮地说∶“我是你的肉。” “请进来。”我说,并为她打开门。 “你将在哪里让我窒息?”她兴高采烈地问。 “在起居室好了,正好路过那。”我迟疑的说∶“你的确是你真是18岁?” “当然。”她说,并把她的培育证明交给我。 没错,今天她恰好十八岁。但是,她太小了,孩子一样的不比那些十四岁的女孩大。现在基因融合真让我惊奇。 “现在我可以开动我的颈锁吗?” “请。” 可爱的金发小女孩把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按了一下,我听到了一声轻响,她痛苦的颤抖了一下。她的颈锁已经开始关闭,两个小时後它将完全关闭,女孩将窒息而死。痛苦将不断增加,直到她真正死亡。目的就是这样,当然,同时是为了两方面∶她的痛苦将使她的肉更美味;并且,我的下午将有一个奇妙的娱乐──我看着十四岁一样的女孩优美的受难。 “背朝下躺下,在你窒息时我可以进入你。”我命令道。 她照做了,把她的大腿分开很大,准备接受我。 如今,肉知道大量关於的知识,这就是培养罐的好处。漂浮在营养液中发育到十八岁,肉没有做过任何的事,但大脑已经接受了下意识灌输。我的肉店老板让肉充满了全部正确的想法∶性的知识、勇气、希望受到巨大的痛苦和大量肉的意识。当它们被送到世界上成为一片肉时,肉极度的兴奋。它们知道那它们的任务就是遭受痛快、死亡、被吃掉和。 我脱下了我的短裤,爬到女孩的身上。看到她慢慢被绞死的身体使我变硬,所以,我开始用力进入她的紧密之处。她是甜美而潮湿的──我的肉店老板只出售能自己润滑的肉。 她有着坚韧的处女膜,但那很好──正好给了我另一个使她痛苦的机会。我把我的插进入她富有弹性的肉道,听见她在痛苦的喘息。处女膜伸展并且开始裂开,然後它彻底的破裂了,我进入了她。她是是我进入过的最紧密的。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原来想像的十几岁的年轻女孩一样──对我来说太小了。真的,这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它意味着这将带给她更多的痛苦、带给我更多的快乐。我无情的进入她,感受着她的甜美,细嫩的到包围着我的。当我射精时,我兴奋的几乎晕眩。 我拔了出来,注视着她被勒死,直到我再次变硬。她还能呼吸,但很明显,她相当的痛苦。我告诉她∶痛苦还会继续增加。令人惊异的是她似乎并不介意。我看了她眼中的苦痛,并且像期望的那样──窒息让她非常难受,但是她在还微笑。肉的意识很强。 我翻过她,开始进入她还没有被开发过的屁股。她的菊洞甜美而紧密,就像她的。这一回更久,我持续了很长时间。当我最终突然在她的菊洞中射出时间,她开始真是的被窒息。 我抽了出来,再次把她翻过来。她痛苦的开始左右翻滚,她的手无力地抓着自己的咽喉,瘦小的腿虚弱地踢了几下。我赞美的欣赏着她倾斜的侧面。是开始考虑正餐的时候了。我应该怎麽样处理她?红烧,也许?烤肉?她看起来幼小而美味。 也许以後我都应该叫小牛肉┅┅ 注视着她在忍受最後的痛苦,我又硬了。这次,我命令她骑上我。她颤抖着照办了。现在,颈锁几乎把她的气管完全锁住了。但是,她还是爬到我的上面,让它进入了自己。在她和我时,她窒息了。她那柔软幼小的肌肉做出了反应,她很好的控制着它们。她再次把手移到咽喉上。仍然微笑着,但是,现在她终於绝望了──她的痛苦太大了,在她即将死亡时,即使是肉的意识也不能缓和她的恐惧。 当然,没有任何办法,片刻之後她一定会死於她自己开动的颈锁。 既然我已来了两次,延缓它是容易的。我轻松的把她拉进怀里,感受着她的身体垂死的节律。我感到她在我周围崩溃,变成了真正的肉。她向下凝视着我,黑色的眼睛充满痛苦,只张口说出一个字∶“请。”那无法忍受的、不变的微笑就足够了∶当她的身体颤栗而抖动的断了气时,我最後一次射入了她。 肉食用奴隶071号 chap_r(); ----- 肉食用奴隶071号 发言人∶星辰 一 星期五晚上十一点多。员工们都去渡周末了,南方食用肉畜养殖场空荡荡的饲养房里只留下了一胖一瘦两名察夜的工作人员┅┅ “场主,071号这间的肉畜该是明天要出货吧?”那瘦小的工作人员站在071号外用手电朝里面的女孩子照了一下,然後回头向他身後的胖高个问道。 “啊!对,你说的没错。明天一早就得给她浣肠,然後做全身清洗。7点货主的船一到便出货。”胖高个子场主随口答道。 “对了,场主,能问一下这次的货主是┅┅” “噢!这个麽,是大财团。明天周末他们财团的高层要出外郊游,顺便搞一个野外烧烤活动┅┅” “野外烧烤啊┅┅最近似乎挺流行嘛┅┅嗯,用一根尖头的铁棒从肉畜的或肛门里刺入、再从口中串出,然後将其架在炊火上慢慢烤熟┅┅哈,真是叫人想到就觉得胃口大开。不过场主,我刚想到,要是肉畜被铁棒串刺时就痛死过去,那不是要少很多的乐趣了吗┅┅” “哈哈哈,这你也想到了吗?哈,你刚来这养殖场才几个月还不知道吧。你想到的我们养殖场早想到了。我们养殖场专门研究了一种药物,这种特殊药物能使肉畜被铁棒串刺时减轻感到的疼痛,并且让其在被架在火上烧烤时处於兴奋状态中。另外我们养殖场还为货主推荐人体料理界的名家为他们主厨。这次的货主请的就是境川派门下的着名女厨神月弥生┅┅” “啊,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我们养殖场的生意这麽好,就这几个月我见到的就有二十来头肉畜出货。这不是,明天又出货一头。实在是生意兴隆┅┅” “哈哈,不错不错。我这几天正在想,过几个月我就扩大我们的养殖场。现在要养成熟一头肉畜,少说也要二十个月,至少要把现在的一百二十个笼舍扩大到三百个,那末才能赚到大钱┅┅哎,看看现在生意的样子,我还真要多多感谢2001年通过的那个胎儿性别鉴别法。 自从那法施行来,医学的发展又突飞猛进,不久後人类的遗传结构完全被破解。战场上的优秀士兵,从事危险工作的劳工,供人享乐的肉奴隶┅┅一一的被用遗传科学的方法制造出来。 ┅┅本人就是最佳黑市商人遗传因子的完满体现。而养殖场的的这些肉畜自然是肉食用奴隶的遗传因子┅┅” “真了不起喔,场主。原来您这麽有本事!只是场主,这些肉畜只有肉被食用,剩下的那麽些不是很浪费吗┅┅” “啊,这你别担心。除了食用,这些肉畜还有别的用途,如:骨头能制成酒杯、乐器、日常用品等。还有,有些客人只要肉畜的皮制皮衣,皮包或是做成欣赏用的艺术品┅┅” “原来如此,您真不亏是最佳黑市商人的代表。了不起,了不起啊!我对场主您的经营才华佩服的实在是五体投地。您真是我的榜样┅┅” “好啦,好啦,你也别拍马屁了。你也真不亏是马屁大王的遗传代表。不过还有不少笼舍要察呢。别忘了明天还要早起,给071作清理。快走吧┅┅” “是,是,是,您先请┅┅” 昏暗的走廊下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071号笼舍里,女孩双颊上挂满了泪水┅┅ 注:本文是本人第一次翻译,故译的不好请大家原谅。本文是小说《食桌》的序章,《食桌》除序章外现还有两部。如大家对本人翻译还感满意,本人日後将陆续译出。 又:《食桌》原带有多幅精美的插画,本人暂时不能上传,请大家谅解┅┅ 星辰 艾琳的享受 chap_r(); ----- 艾琳的享受 发言人∶程笑 有网友批评这类文章的描写太少,这次我努力的加了一点进来。但是,这类文章好像本身就不是以描写为主体的,所以──您凑合着看吧。^_^ 命运这种东西,是在人出生前就已经注定了的。对贵族的子孙来说,未来就是不停的享受享受再享受。而奴隶的子女,只能是劳动劳动再劳动。而出生为肉畜的,只能接受被屠宰被烹调的结局,就算有所不满也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当艾琳被从选中时,她没有任何不抗议与挣扎。她很顺从的仰面躺倒在桌子上,双腿尽可能的分开,露出她的、十六岁的、刚刚开始长阴毛的私处。 在艾琳的颈部,被勒上了一根皮带。很紧,让艾琳几乎不能呼吸。但是她并没有说什麽──说什麽也是多馀的,这根皮带的目的是为了固定艾琳的头部,而不是让她可以自由的呼吸。 同样的皮带,将艾琳的腹部、双手、双脚也固定在桌子上,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很怪的“土”字形。 冰凉的刀锋的感觉,在她的少女的阴部游动。艾琳知道这是在将艾琳的阴毛剃掉──肉是很珍贵很美味的,谁希望上面附着倒胃口的阴毛呢?工作得很仔细的,除了把艾琳上面的毛剃得很乾净外,还把她的毛也十分小心地剃掉。 该穿刺了吧?可为什麽还不开始呢?疑惑在心中漫延着。片刻间,问题得到了答案。一双,不,不止一双的手开始在艾琳身上游动,轻抚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揉弄着她的,也许他们打算在满足胃口之前先满足满足淫欲吧! 开始还有少许的抗拒,但片刻之间艾琳依然沉醉其中了,反正是最後一次的享受了,为何不放开好好的来呢? 变硬了,手的抚弄也改变了方式,在轻轻的捏过後,又用掌心绕着圈圈揉转。而另一双则转移了战场,来到了艾琳的下体。手指在的抚摸来给了艾琳的无限快感,她的思维开始有些混乱,特别是艾琳觉得一个的温暖的东西慢慢地穿过,插进神秘的洞穴。 当然,以艾琳目前的姿势,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与她。一根粗壮得有些过份的忽然猛地插进艾琳的,顿时,一股快美冲上她的心头°°,本来就是为了承受这刺激而生长的。 舒服的感觉充满了整个心灵,艾琳张开了嘴,忘情的呻吟着,直到一根将她的嘴填充得满满的。 在来回地抽送越来越猛烈的同时,艾琳也用力夹紧了里面的肌肉,同时嘴也没有闲着──自从懂事来她就被教导着学会的技巧,她敢肯定她做的和老师教导的一模一样。要知道,她已经实践过不知多少遍了。 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艾琳的和主人的,艾琳的肌肉随着猛烈的抽送而抽搐着,这真是太棒了!她的阴蒂因为来回冲刺和突然用手指猛烈抚摸而充血、膨胀。当火热的精液在她里和口中喷射的时候,艾琳全身都蠕动着,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火热过後是冰冷,坚硬而锋利的穿刺杆取代了填充了艾琳的。下身被彻底的撑开了,杆尖一直顶到艾琳的子宫颈,身体被不断的刺激着,胸脯因为快感而剧烈的起伏着。 没有任何的阻碍,穿刺杆平稳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从子宫开始,杆尖不停的前进着,冰凉的穿刺杆不断滑过艾琳的阴蒂,这种奇妙的美妙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从腹部到胸部、再从胸部到咽喉,当锋利的尖端戳破食道而从艾琳的口中露出头时,又一波的快美席卷了艾琳的全身。她蠕动着,以穿刺杆为中心蠕动着,那是她的中心,她正绕着它而旋转──事实上,她也只能为它而旋转,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 疼痛,把艾琳从中唤回。她的腹部被刀开了,一根水管从她的肛门插入,水从肚子上的开口处流出,也将她的内脏同时带了出去。艾琳没有言语,静静的体会着这种腹部空空如野的微妙的感觉。 片刻,艾琳被架上了火坑,顿时,热浪开始猛烈的冲击着她的的身体。 开始是痛苦的,仿佛被无数根小针在扎着,艾琳感觉的到自己的生命在不停的失去。 十几分钟後,痛苦似乎开始远离艾琳。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与难受,相反的,她可以闻到一阵阵的香气。那也许是自己肉的味道吧?艾琳用一点仅存的意识思考着┅┅ 西游小记 chap_r(); ----- 西游小记 作者∶从不乱整理∶从不乱 急雨收残暑,梧桐一叶惊。 萤飞沙径晚,豌语月华明。 黄葵开映露,红蓼遍沙汀。 蒲柳先零落,寒蝉应律鸣。 三藏师徒四人在路上已非止一日,早又是夏尽秋来,新凉透体。这一日正行处,忽见一座高山,风插碧空,真个是摩星碍日。三藏见此山险恶,心中战战兢兢,急忙提醒三个徒弟谨防妖怪。 那行者见师父这般胆小,他就上前说道∶“师父,休得担心,有事弟子服其劳,我观这山甚是险峻,倒确是恐有什麽怪物出没,师父且请慢行,待徒儿前去探一探路。” 那长老闻言甚是喜欢,就吩咐道∶“如此甚好,只是一路须要小心。” 行者答应一声,驾起一道祥云,直奔山中,行得两三百里路程,仍是未出这山,四望茫茫,更奇的是这山中更无一户人家,行者不禁暗想∶“看来这山虽是险峻,却无甚麽妖怪,师父这一遭儿却是多虑了。” 正自家忖度,就听得山背後一片哭啼之声,急回头看时,原来是四、五个小妖儿,驾了一辆马车,车上押着一伙妇女,正从北往南而走哩。可怜那些妇女,俱都是衣衫不整,半裸着身体,被小妖用绳子穿在一起,吆吆喝喝地逶迤而行。 行者见了不禁笑道∶“师父这回却是有些儿灵兆,这山中果然是有妖怪。是了,这些小妖掳得这些妇女,想必是将这些妇女送到妖怪洞府中去,且等我去听他一听,看他说些甚话?”好大圣,摇身一变,变作个苍蝇,轻轻飞落在其中一人帽子上,侧耳听之。 走不多时,只听一个小妖说道∶“哥哥,我肚子饥了,我们且先将这些肥猪挑一个嫩的宰吃了可好?” 另一个看来有些老成的小妖儿回道∶“兄弟,这些肥猪都是大王要的,只怕吃了以後大王怪罪下来咱们担当不起。” 第三个道∶“大哥太也多心,大王整日价吃人,哪里在乎这个吧。” 那小妖犹豫得片刻,想是自己也肚饥了,就点头道∶“不错,我们走了这些时候,确是有些腹饿,也罢!我们就吃一个吧。”众小妖齐声叫好,最先一人笑道∶“哥哥,前面那座笔峰之下就是山泉所在,我们就在那里升个火可好!” 一行人加紧前行,不一刻,就到了一座笔峰之下──何谓笔峰?那山头长出一座峰来,约有四五丈高,如笔插在架上一般,故以为名,峰下却有一道山泉。 那些小妖在峰下停下脚步,就捡柴的捡柴、生火的生火,那帽上停了行者的小妖怪却自行在那些妇人中打量。这些女子都是听得小妖说话的,知道他是要挑吃的了,一个个吓得缩头藏颈,不敢做声,行者就在帽上仔细观瞧,见这些女子都是三十到四十上下的年纪,虽是相貌丑妍有别,却都是生得白白胖胖,肌肤娇嫩。 原来这行者当年在花果山占山为王,镇日价吃人,却是个吃人肉的老手。那人肉乃是世上第一美味,肉质鲜美,凭你是仙是圣是妖,吃得一次,定然再不会忘。此时行者见了车上这些女子,他就暗叹了一声∶“好!!果然是好肥猪。” 口中不自禁垂涎三尺,心想∶“我当年在花果山逍遥自在,像这等美食每日都有个把,自从这一向跟了老师父,一日三餐便是吃素,口里直淡出个鸟来,反倒比不上这些小妖儿自在快活。” 这时那小妖却走到车上,伸出手来,把车上女子身上衣裙尽都剥下,赤条条的,一个个仔细挑选,那些女子,一个个含羞带怯,又怕被他选了去,只是将双手捂住小腹,呜呜的哭。原来这人肉虽然好吃,做法却颇是麻烦,就算是上好的美肉,倘若做得不好,吃起来滋味便要大打折扣,诚所谓“樱桃好吃树难栽”。 更有一样,乃是在选料之时,最要紧是要有四样讲究∶鲜,甜,韧,肥。 那个鲜字,乃是说所吃之人在宰杀之前必得要是活的,且是需得血气越旺越好,若是将死人洗剥了下锅,无论怎麽掩饰吃时也有一股子馊臭味,凭你再好的胃口也败了。那个甜字,却是说需这被吃之人在宰杀之时心情越高兴越好,因那人心情好时血脉流动便快,只有这等宰杀的活人,肉才香甜可口,若是害怕时便易血脉紧张,以至肉味变酸,也不好吃。所谓韧,就是上等人肉一定要是已经完全长熟的成人,这样的肉吃起来才有嚼头,而且男子肉还略嫌老粗,最好是三十到四十之间的女子。所谓肥,就是这人肉须得有一层半指厚的肥膘方最为可口,若果没有这层脂肪或者厚了便都不好。 这四条都是吃人肉的要诀,若要吃人吃得好,端的要看那厨子能否做到这四条。其中最难得的却又是第二条,想哪人死前那个不怕?若要人死前高兴,非得有超凡本事不能做到。行者见了这小妖车上的女子,晓得当初在挑选这些女子之时深得後两条个中三味,就知这些小妖乃是吃人肉的积年。这时见那小妖选人,他便心中暗想∶“只不知他料理功夫如何?” 这时那小妖儿已从众多女子中选了一个,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大手一把,把这女子揪下车来,行者见这女子约摸三十多岁,眼似秋水,腮若夭桃,胸前一对白玉峰高高耸立,服下一片黑毛便如海草一般,体态风流,实在是人间尤物,不由得心中暗叫可惜∶“这小妖儿行动粗鲁,定非良庖,吃人乃是人间一大乐事,尤其是这等美女,怎能胡乱就咽下肚去,实在是暴殓天物。” 那女子见捡了自己,早吓得花容失色,婉转娇啼,手脚趐软,说不得,被那小妖抓了到山涧边清洗。 行者心中甚是不舍,偏又不能自己动手,正在没奈何处时,却听一妖说道∶“哥哥!你莫要把这女子弄死了,死人肉就没有味道了。” 那小妖无奈答道∶“只是这一点我却无法,这女子自己怕得要死,我却有什麽法子。”众妖齐声叫苦,却是无可奈何。 这时侯突有一个小妖问道∶“哥哥,我听说唐僧这几日就要到了,只不知唐僧肉比起这些母猪来那个好吃?” 内中一个小妖答道∶“兄弟,唐僧肉虽不好吃,却是延年继寿的宝物,吃他一口抵得上千年修行,这两个是不能比的。” 先一妖问道∶“哥哥,你说我家三个大王,能吃得了这唐僧肉麽?我听说那唐僧三个徒弟,都是神通广大之辈,尤其是那个大徒弟孙悟空,乃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有万夫不挡之勇,又惯能变化,却不知我家大王如何拿他?” 噫!那行者闻得此言,不由得心中惊异∶“这就怎把我知得如此详细,看来这山中妖物定非寻常之怪,似这小妖,再多几万,也不打紧,却不知这三个老魔有甚手段,带我问他一问。”其实心中还有顺带也尝一尝鲜肉之意。 好大圣!他就飞过後山,急转身腾拿,也变作个小妖儿,和那些小妖儿一般衣服,绕过山来,叫道∶“好啊!这是给大王的肥猪,你们却在这里偷吃。” 那小妖听的这话,吓得都跳起来,正做没理会处,那正在山涧边待要洗涤女子的小妖却有些见识,他就站起来问道∶“你是哪里来的?” 行者心想∶“这小妖儿却机灵。”口中就笑道∶“好人呀!一家人也不认得麽!我是巡山的。” 那小妖道∶“我等和巡山的兄弟都甚是熟络,那些弟兄里面没你呀。”其馀众小妖也都摇头∶“面生,面生,认不得。” 行者道∶“可知道面生,我是烧火的,新近派来巡山,你会得我少。” 那小妖道∶“少会少会!可疑可疑!我大王家法甚严,终不然又要你烧火,又教你来巡山?” 行者口乖,就趁过来道∶“你不知道,只因那唐僧师徒就要过境,大王要吃唐僧肉,就派我等烧火的先来观望,看那唐僧肉怎生才能做得好吃。” 那小妖闻了她此言,他便笑道∶“如此说来,你想是会做人肉的吧!如此甚好,我这里正有一个非主要吃,便由你来做了吧!” 原来那小妖也知道唐僧师徒乃是佛门弟子,向例茹素,他料定这小妖若是唐僧徒弟变化,定然不敢杀生,哪知行者本就是妖怪出身,近些日又未开荤,早就在想法儿谋他食吃哩!他听的这话,正中下怀,自家心下忖度∶“待要不做,这小怪儿便要疑我是假的┅┅何况许久未得享用这等鲜嫩的美肉┅┅” 行者主意一定,当下笑道∶“正是,我也正有些儿肚饥,何况这麽新鲜的肥猪儿,我就做了给你们瞧一瞧吧!”即伸手从那小妖手中将那女子接过,只觉入手处一片冰冷,倒不由得吃了一惊∶“莫不是这女子早已惊吓死了?”稍停摸得心口仍有些微温热,这才把吊在空中的心放下。 心想∶“当年俺在花果山,日日吃人也炼出了一手好厨艺,这些年跟着老师父,却不知道还记得否?今日且就复习复习。” 好大圣!就将手放在那女子胸前,抓住两个肥肥大大的奶儿用力揉捏,只觉得这双大奶柔中带韧,不由得暗自喜欢∶“趐而不烂,果然是好奶,这小妖儿倒会选人。” 行者且先放下那奶儿,又伸手去摸女子户,那女子毛发虽然浓密,却是根根细柔可数,那桃源洞口,门户重叠,色做深红,行者一捏一放之间,只觉得那户急速肿胀。 行者笑道∶“好娘们!真是骚得很,且看你能否抵得过老子一合。” 那行者手中暗暗用劲,不消片刻,女子便翻然醒转,原来她她一双大奶被行者握在手里,摸捏弹揉之时,早撩动一腔春情,世上女子但凡过了三十,正是血气最为旺盛之年,便需得时常淫乐方能压服,故此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说。这女子年过三十,本就爱与男子交合,那里还禁得住行者撩拨,不由自主的摇动身体配合。 行者见女子情发,并不急进,好整以暇,左手却从身下拔了一根毫毛,握在手里,暗叫一声“变”,就变成一颗“贞女荡”的奇淫春药,拿出来,放在女子口中,又变出一根黑色布条,将那女子双眼蒙住。 那些小妖见他此举,都是大惑不解,哪知行者这一番举动都有用意∶要知若要令女子血脉加速更兼心情畅快,最好莫过於淫乐之事,行者不多花时间,故此要喂女子服下催情的药物,而以那布带将眼蒙上,却是要让那女子不能视物,这等一来女子自是看不见自己被活杀之惨状,而在黑暗中摸索,反而平添一番情趣。 这淫药果然是效应非常,那女子本已发情,哪里还禁得住春药,服下去不多时,就浑身火热,粉颊含春,早忘了身处何方,哼哼的,扭动腰肢搂住行者就要求欢,只是双眼不能视物,无所适从,是故抓着行者衣服不放。 行者这调调是走熟了的,当下施展挑情功夫,双手在那女子身上游走,又去捏她私处的一点樱桃,却已有手指头大小。这时那女子发情,一个红彤彤的户肿胀不堪,恰似一朵鲜花盛开,被行者觉察出那女子外阴颇为肥厚,毛发浓密,这时发了情,热烘烘的,偏从那肉缝之中却有异香发出,行者只觉满手的都是女子流出的,知那女子已是情浓之极。 行者见此也是淫兴高炽,飞快解下皮裙,露出一物,粗若儿臂,长有尺馀,大异寻常。原来猿猴之属,阳物最为长大,那行者又是千年石猴成精,阳物之硬长更非寻常猿猴可比,他又练成如意心法,长短随心所欲,是以胯下一根神棒,实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稀世之物。 那女子虽不能视物,却是急不可耐,一把摸到行者胯下之物,就知是一件妙物,握得紧紧的再不肯松手,行者倒也没奈何,只得躺倒在地,把那女子搂起将对准阳物放下,果然是一蹴而就,一下子就到了底。 那女子得了此物,快活非常,骑在行者身上,没命的耸动,但见她∶ 柳腰款摆,肥臀轻摇,柳腰款摆迎玉柱,肥臀轻摇动银杵。 起起落落,犹如蜻蜓点水,吞吞吐吐,好似红龙戏珠。 秋波堪堪,说不尽那妖娆态,朱唇嘤嘤,道不完这娇媚姿,真疑瑶池王母今到此,却叹月里仙子怎如斯。 那女子异常情浓,行者就暗生怜惜之心∶“这许多时没有做这勾当,当年那些技艺早已荒疏了,这小娘子现下插的这般滑溜,想是因为我把她挑拨得狠了,也罢!总是将死之人,且让她尽情欢娱。”他就挺动身躯逢迎,这女子哪堪行者施为,只喜得口中嗯嗯乱叫,一个肥肥的圆臀没命的郐下来,两个房在胸前乱晃,妖柔之态,动人心魄。 那一干小妖见到这等香艳情景,也都按捺不住,扑上来,摸的摸、捏的捏,那些小妖阳物虽不如行者,毕竟是成了精的怪物,也自有可观之处,况那女子原吃了春药,虽是一个户被行者占住,毕竟仍有不满,看到那些小妖儿,她就一把握住,却用口去吮吸,做一个吹萧之状,另有一个小妖却瞅准後庭插了进去,就喜得这女子浑身乱抖,其馀小妖只在她身上四处抓玩,但见有空处时他等自行填补,只是这一遭更弄得那女子快活无比。 原来这女子年过三旬,体态丰满,那话儿温润如玉,松紧有致,套在行者长棍之上,行者只觉犹如醍醐灌顶,弄得全身说不出的畅快淋漓,那些小妖儿都互相在换位置,这行者哪里舍得,忍不住笑道∶“我的小亲亲,你这般卖力,老子今日要宰杀你,还有点舍不得哩。” 口中一边说,一边将女子放倒,尽力卖弄技术,直弄得女子香汗淋淋,浑不知身处何方,早就丢了几次,转眼间又已爽到兴高采烈之处,女子一声尖叫,娇躯猛颤,身子後倒,行者只觉那女子阴门便如一个皮箍儿一般将自己那话儿箍得紧紧,抽拔不出,知她已是到了极致,忙把那女子推倒,随着他那根巨棒拔出,就见从那桃花源中标出一股极白极浓的淫精。 这女子何时曾受用过这等地快活,不由得四肢无力,全身趐软,一颗心早已是飞上半空,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行者早已等的心焦,这时见时机已到,事不宜迟,且把怜香惜玉之心放下,伸左手按住女子胸脯,右手摸出一把毫毛变成的钢刀,觑眼见那女子正娇吁吁的喘气哩,嗖的一声去那心窝里只一刀,立刻将一颗活扑扑的红心挖出,那女子却不立刻就死,四肢乱蹬,口里只叫∶“亲亲我的儿啊!弄的老娘好快活!” 原来这女子正在泄身,全身趐软,又看不到,浑身上下八万四千个毛孔,舒爽松弛,这时周身都是快意,便是感觉到些微疼痛,也只会更加的兴奋,益添兴致,任你如何伤残,她只嫌这刀下得太轻,哪里会有一些儿痛感。 那行者久做此事,知道若在此时杀她,这女子非但感觉不到什麽痛苦,反而有一股子异乎寻常的快意,当下趁热打铁,刀锋下移,从上到下割出一条口子,“噗”的一声,登时肚破肠出,那女子一声尖叫,从之中又射出了一股子较之先前只有更浓的白浆,同时尿液、大便一齐流出,浑身颤抖,显是舒服到了极点,这时一缕香魂,才飞到离恨天上。 行者这时也不管她,快手快脚,霎时间将那女子内脏全数排出,那女子此时已是变得腹中空空如也,只留得一个空肚子,就把那女子丢到山泉之中,尽快用山水洗涤得乾乾净净,随即用一杆长枪将那女子串起,放在一个架子上烘烤,随手放上调料。 这些事行者乃是做熟了的,这一连串的动作其快无比,待得生起火来时,那女子仍是面带笑容。他早知杀人之时,必得女子泄身,那时女子又见不到自己身体,欲兴未过,早已失去知觉。这等做出来的熟肉,其味方才鲜美。 那些小妖儿见到行者这等手段,都惊得目瞪口呆,心下佩服不已。 翻来覆去烤不多时,肉香四溢,众妖个个垂涎欲滴,那女子经过行者这一番的烧烤,就烤得全身焦黄,遍体脂油,果然是浓香四溢,与生时大是不同,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侬本多情风流女,一笑倾国百媚身;润玉生香空馀恨,辣手摧花太怜生,芳魂犹思意,玉体要祭五脏神,为惜娇容文火炙,肉香尚带脂粉香,溢膏流脂食肠动,柔肌嫩肤滋味长,一双硕乳趐且软,十根玉指脆又香,最是阴花惹人爱,丰腴鲜美齿留芳,须臾美肉都去尽,独留骷髅向黄昏。 那行者见火候已到,即刻将女子从烤火架上褪下,便取出钢刀,他是个手快的人,一刀便将那女子会阴处切走,自家抱着大嚼,只觉其味脆爽,果然是人中上品。 原来那女子人身各处,最为可口之处莫过於会阴。何故?因其处天然柔软,肥厚多脂,且有韧性,又是从来不见天日,不像其他地方有风尘痕迹,更兼有异香扑鼻,又能收滋阴壮阳之功效之故,是以可口。这行者早知其中之妙,是故也不谦让,径直取食。 那些小妖闻得肉香,哪里还按捺得住,先还不知熟否,这时见行者动了手,他们也是一涌而上,你争我抢,或切大腿,或截人头,只闻一片“咯咯”之声,转瞬间将一个好好的女子分解得不成人形,吞下肚去,一个个尽情吃饱,都对行者手艺赞不绝口。 那行者聪明伶俐,见得此景,就乘机打探道∶“各位兄弟,你们这却是从哪里来?” 这一众小妖这时哪里还对他有猜疑之心,就有一个道∶“我等是奉大王之命从狮驼国京城运这些女子来。” 那行者闻得此言,立刻就道∶“胡说,想那狮驼国既是一国,怎容得你等如此掳他国中妇女?” 那小妖儿道∶“原来你不知,我家三大王原不在这里住,离此五百里,有一个狮驼国,我家三大王百年前占了那城池,将满国老小都当作肥猪,时时都能吃人,这些日因他住在这里,我这山中活人早已被我家大王吃的乾净,因此要我等从狮驼国先运些肥猪来充饥。” 那行者闻得此话,自家心中惊讶∶“好妖魔,这等厉害。”口中却笑着道∶“我岂不知,只是不瞒各位兄弟,这几日唐僧就要到了,大王有令,那孙悟空惯会变化,恐他变做自家人模样,因此命我等巡山的,见人要细加盘问,看你们中有无假的。” 那些小妖见说道海底眼,更不疑惑,俱都道∶“我等都是真的。” 行者道∶“你等既是真的,我家大王有何本事,可说来听听。” 那些小妖没奈何,就说道∶“我们这座山场唤做八百里狮驼岭,我家三个大王,老大王和二大王都是久住这里的,我家老大王神通广大,当年为着蟠桃会没有请他,他发起怒来意欲争天,一口吞了十万天兵。我家二大王武艺高强,一条鼻子便似蛟龙,任你英雄好汉,被他鼻子卷到时,也要魂飞魄散。我家三大王也不是凡间怪物,行动时抟风转海,振北图南,又有一件宝贝,名唤阴阳二气瓶,常人若是被这宝贝收了,只消得一时三刻便要化为脓水。” 行者听得暗暗心惊∶“别的都还罢了,只是仔细提防他这个瓶儿。”又应声道∶“三个大王的本事,只不知是哪个大王要吃唐僧哩?” 那小妖笑道∶“大哥难道连这也不知?这唐僧乃是十世修行的好人,吃他一块肉便得千年不老,西方路上哪个不想吃他?我家三大王本在狮驼国,正是因为怕那孙悟空厉害,自家拿他不过,才与我家老大王,二大王结义,合心协力搭伙儿捉他唐僧哩。” 行者闻言,心中大怒道∶“这泼魔无礼!怎的就这等算计要吃我的人。”恨一声,却使了个障眼法,先把那车上几个妇女两眼障住,他就把身一摇,擎出铁棒,向这一众小妖头上只一压,可怜这些小妖就已变成了肉泥也似,那行者再在小妖尸身上搜寻时,却在那为首的腰中摸得一块牌儿,上面刻了三个小字“小钻风”,心中暗想∶“想来这便是那小妖名字。”他就摇身一变,变做和那小妖一般模样,他又拔出几根毫毛,变做别的小妖,依旧押着那一车妇女,沿路而去。 东京俱乐部THETOKYOCLUB chap_r(); ----- 东京俱乐部thetokyocluB 原着∶owl翻译∶xy 警告∶本篇含有食人故事剧情,不喜此类文章及未满法定成年年龄者请勿观看,同时请勿模仿故事情节。 第一次翻译,感觉翻得不好,而且翻译时间断断续续,如有前後言语不顺处或不适处,欢迎自行修改。 原文出处我忘了,如需原文时再说吧! xy2000/06/18 在东京有一间特别的餐厅,它不像在日本或世界上的一般知名餐馆,座落於流行商店区或娱乐繁华的地区,它反而位於废弃物堆积场与靠近城市排水系统的工厂之间的小巷子内。当夜间所有店面都关门後,黑暗的道路上已经毫无人车时,每天都可看到一排豪轿的轿车,如劳斯莱斯、Acura等等豪华轿车,停放在这一栋由砖块砌成建筑物前的巷道旁。 这栋建筑物并没有窗户,事实上它看起来有点乡村的气息,不像东京的一般俱乐部一样,它唯一的特色就是有一长达数百尺的烟囱,但它的四周以及所在地使人感觉有点凄凉,而且它并不是一间消费便宜的餐厅,甚至它的消费额比在东京银座最好的餐馆还贵。在这用餐每人每餐为一千美元,而且必须是这间餐馆所特别选择的顾客及会员才可进入。 这里之所以会吸引这麽多的达官显贵过来,并不是因为这里那特别潮湿的环境,而是这里所提供的肉品--少女的肉以及一些非常不幸的男人所提供的开胃菜。 在人们将车停好进入厚厚的木门後,餐厅内部用餐环境的装潢并不如外部的吸引人,它并没有额外的厨房,厨房以及用餐的地点都在这广大由砖砌成的房间内;在这房间的中央有数个由砖块砌成的烤炉,两侧放置着置放铁叉的铁架,上方则有一具大的烟囱及将浓烟送入烟囱的抽风机;而在烤炉的四周则有一些长桌椅,以便使用餐者可以看到食物烧烤的状况以及在此用餐,并且也可以完全的展示那些已经煮好准备给客人食用的女孩。所以在此并没有白色的桌巾以及用餐的瓷器,餐盘是用白合金金属做成的,而且不管你是多重要或有钱的客人,都将与其他人一样,一个接一个共同享受这特别且美味的一餐。 在法国红葡萄美酒倒入杯中後,六名女孩被带入这个房间内,她们看起来都不到二十岁,而且全身裸露,阴毛早已被刮除,她们的双手都被绑在後面,旁边都有一位厨师看顾着。 女孩们被粗暴的往前推进,因为她们都知道她们今天为什麽会在这里,而且即将发生什麽事。她们每一个人都带着恐惧的眼神,眼睛的焦点都注视在旁边燃烧着火红木碳的烤炉以及围在四周的客人们,她们所看到的是一群充满饥饿准备用餐的眼神,而毫无任何怜悯的眼神。 女孩子们开始抗议,在其中有两个日本人、两个韩国人、两个泰国人,这日本女孩知道她们是没有希望,她们的哀求是没有用的,她们所能听到的是人们在讨论女孩身体的哪部份比较美味,讨论哪一位女孩的大腿比较丰实,哪一位女孩的比较结实,哪一位女孩臀部的肉比较多。 看到如此美丽而且的女孩使男性顾客引起了骚动,依照传统惯例,男人们当然不会就以此为满足。仅管有些男性顾客带着他的女伴一起过来,但当男人开始玩弄这些无助的女孩时,他们的女伴也不会因此产生猜忌,使得这场游戏得以顺利继续进行。事实上,他们的女伴反而鼓励她们的男人参与这场游戏,玩弄那些女孩子,藉此以取乐於她们的男人,并且这些女人也有机会使自己与陌生人沉迷於之中。 所以这六名女孩被丢到宽阔木制的桌上,并且男人们马上解开他们的裤子,拔出那已勃起而坚硬的。一些男人抓着女孩的头发,将用力的往女孩嘴里推送,一些男人则抓着女孩子的屁股,将那根勃起已久的,往女孩的或肛门冲撞。 由於男人们想着这些女孩即将被烧烤烹调,所以此游戏并没有带给男人们多大的,进行的时间并不会拖的太长。不久男人们都感到满足而彼此喝起酒、点起香烟来庆贺,女人们则聊起天喝点酒,期待即将来临的游戏。 但烧烤必须花费一些时间,而且男人们都已玩弄过这些女孩,不过在女孩烧烤完成前这段时间内,尚有许多的活动,时间并不会因此而浪费掉的。 这两位日本女孩被几个助理厨师压住,将她们的身体弯曲俯在桌上,一根长长的铁叉,其一端非常尖锐,插入了女孩子的,当场物油倒在金属杆上时,一位厨师将铁叉尖锐的一端往前插入约六英寸,他小心的旋转铁叉,规律的使铁叉在这六英寸内。 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是要使这两个女孩在如此下达到,并且使这两个女孩的心情放松,如此当铁叉刺穿女孩时,女孩能够突然获得一最大的惊讶感。 当女孩迷失在快感之中时,两个助手忽然稳固地抓起女孩的屁股,这位主厨毫不迟疑的将铁杆往前推进,慢慢的、并且也条理的将铁叉插入,刺穿女孩的子宫颈,通过女孩的子宫,最後穿过女孩的胸部。 这些都发生得很突然,以至於女孩没有任何尖叫的机会;当女孩知道发生什麽事後,女孩立刻被翻转过来,而主厨继续小心翼翼将铁叉在跳动的心脏附近往前推进。就在此时,女孩开始大声尖叫,尖锐的铁叉已经穿过了她们的食道。 而一位助手走到桌子的另一端,将女孩的头用她的头发盖住,并且主厨继续将铁叉往前推进,最後铁叉的另一端终於出现,那根带着血并且闪亮的金属从女孩的嘴里伸出来。此时这一端的铁叉立刻被抓住并且拉出,而主厨则在另一端将铁叉往前推,那根铁叉顺畅的在女孩那无助的身体内滑动,一直到铁叉的两端都露出大约四英尺长,而女孩恰好在铁叉的中央为止。 两个女孩几乎在同时被刺穿,而且由於她们的嘴里塞满了铁叉,使得她们无法大声尖叫,隐隐约约只听到一些哀鸣声。 为使女孩在烧烤的时间内大多是活着,她们很快的就准备要上火炉,厨师们很快速而有效率的将女孩的手腕及脚踝绑在铁叉上。白色工作服沾满血迹的助手们,将串在铁叉上的女孩从桌子抬到炙热烤炉上,仅管每一个女孩大约只有一百磅左右,但加上大约五十磅的铁叉,助手们仍须两两小心的将铁叉放在铁架上。 她们被放置在房间最高的阶梯上,这样才可看到她们的肉逐渐烤熟,而且也可以使客人看到女孩受烧烤酷刑的全程状况。 在铁叉的末端有一转动的手柄,他们可以使用电力来转动铁叉,但在烧烤人类女孩的仪式里,使用手来转动铁叉还是被认为是比较有趣的。事实上有很多客人想要亲自上去转动铁叉,去控制碳火烧烤女孩的皮肤程度,或者只烧烤女孩的某一部位;有些客人甚至在女孩的身体上涂上烤肉酱,看那烤肉酱与女孩的汗水混合,滴到煤炭所发出的「嘶嘶」声。 桂子不敢相信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当她听到法官判她「比死还惨」的判决时,她就知到她有麻烦了。即使她男友再怎麽的不忠实,她也不应该射杀男朋友,所以她知道她必须接受惩罚。由於在日本并没有死刑,所以她认为她应该活生生的被送进监狱,但现在她正被铁叉刺穿烧烤着,准备让人们食用! 而在铁叉一端旋转着铁叉的人正是判她罪刑的法官,法官的妻子正使用烤肉酱刷着她的!当初她认为法官只是使用言语上的比喻,但现在她完全了解她即将慢慢死亡,而且痛苦的接受火烤,她的小腿、大腿、以及屁股即将被切开让人们食用。 她的牙齿紧紧的咬住穿插在她身体里的铁杆,同时她也感觉的到那穿刺在她身体内的铁叉,那正是一根防止她掉落煤炭之中的铁杆。当她被旋转时,她看到下方那冒着一丝丝火焰的煤炭;当她再度被旋转过来时,她经由抽风机通过烟囱管,看到黑夜的天空上,有些许的星星在一闪一闪的。 当铁叉稳固的旋转着时,她看到玛雅就在她的旁边,玛雅同样是全身而正被烧烤着。桂子看着玛雅的身体叹了一口气,因为她看到了热度以及火焰在玛雅可怜的身体上所产生的变化。玛雅的已完全变成红色,她的身体由於沾满汗水以及酱汁而闪闪发光,而且她的臀部及大腿逐渐变为棕色,这并不像是用火烧的,而比较像是用火烤的。 此时桂子全身发抖,她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发抖,她是想到她的年轻的身体,将像串烤的肉一样逐渐变为棕色。 几分钟之後,当桂子与玛雅正好翻转成面对面时,桂子看了玛雅一眼,她看到玛雅的大腿和正因热火的烧烤而起泡,她了解到她那全身搔痒般刺痛的感觉,正是由於那无情的火焰,不断的高温烧烤着她的皮肤所致。桂子知道这并不是在开玩笑,这项野蛮的行为并不会停止,她正被烹煮着,即将死亡,而且即将被人们所食用。 现在,这两位泰国女孩也同样被铁叉穿刺着,放在日本女孩旁边的火炉上烧烤,她们的体型与日本女孩差不多,但是泰国女孩的比较大;就如日本女孩一般,泰国女孩有着大而颜色较深如卵石般的,这必是一种美味佳肴。 泰国女孩烧烤方式与日本女孩一样,但由於翻转时垂下位置较低,使得泰国女孩的比较快煮熟。 这两个韩国女孩是被抓到的北韩间谍,就某方面而言,她们可说很幸运;但就另一方面而言,也可说很不幸。她们是随着南韩的官员及他的上司和妻子们过来的,同样是被判「比死还惨」的判决,她们一样要被食用,但幸运的是她们不用被插在铁叉上烧烤,她们将被使用「韩国的烧烤方式」来烹调。 幸运的她们到现在还活着,还没受到伤害,不像其他的同伴--日本女孩与泰国女孩已经在炙热的炭火上烧烤,准备接受死亡,所以她们还获得几小时的缓刑,但她们的运气即将用尽。 为了招待女性客户们,在这段时间安插了一项秘密且严厉的处罚日本性罪犯的活动,这正好也做为女人们的开胃菜。 十个日本男人被带进房间来,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但也有一些中年人。他们全身,而且长在及睾丸上的阴毛全被剃除,他们的手被绑在背後,彼此的腰部、大腿及手肘都被绳子绑在一起,并且一个接着一个的绑着,他们唯一能够移动的方式就是向侧边横向移动。 他们知道他们的刑罚即将到来,而且是一项严厉的、野蛮的刑罚,他们很不愿意的移动着,但在炉火旁边放置着许多烧的火热的钳子,使得守卫可以拿起这些钳子迫使罪犯们前进,每当有人想弯下膝盖以阻止队伍前进时,一跟火热的钳子就会在他们的脚上嘶嘶作响,如此使他们知道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并且使队伍能迅速的前进。 这些罪犯所犯的罪都是一些杀人强奸罪或强暴未成年少女的罪,然而表面上在日本并没有死刑,这些罪犯仍然可以存活,但暗地里依照古老的法律教条,这些罪犯必须接受比死还惨的刑罚。 守卫的头头宣布了这些罪犯的罪行并判定其罪刑,然後走向这些罪犯,一个个的告诉他们自己确切被判决的罪行。每当一名罪犯被宣判罪行时,在场的人群立刻喧哗起来,不断的大声指责那名罪犯,辱骂那些罪犯。 但这些罪犯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些人群的羞辱上,而是在旁边那四位串在铁叉上、接受烤炉烧烤而逐渐烤熟、全身的女孩,看到这些全身的女孩受到如此的酷刑,加上本身内心的性变态,使得每一位罪犯都兴奋起来,同时他们的也因此而竖立起来,而他们挺直的也将使下一场游戏得以进行。 此时每一个女性客户马上拿起粗糙的绳子,紧紧的绑住每一个罪犯的及睾丸,由於绑得很紧,使得这些罪犯无论再怎麽兴奋都无法射精。 在之前所进行的都是男性顾客的游戏,现在将转换为女性客户的游戏。由於这些罪犯均是一些强奸犯,所以她们将进行第一个游戏,就是强奸这些强奸犯。 嗯,也许你会认为那些罪犯都会喜欢这件事,但是不要忘记,他们的生殖器官被紧紧的绑住,无论他们多麽的兴奋、多麽的渴望,他们都无法达到。 由於之前男人们已经与要被烧烤的女孩玩过一场的游戏,让女人们也玩一场的游戏是很公平的事。所以女人们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在这些强奸犯的前面放置一木制的长平台,如此使每一位女人都能有适当的高度骑上她们的男性奴隶,而且在每一个犯人的後面都有守卫抓住他们。 每一个女人对於今晚所见到的事都感到很兴奋,而且她们已经开始准备玩弄这些男人。女人们一步步踏上平台,到达一适当的高度後,开始玩弄起眼前这根颤抖的。 尽管这些罪犯如何的喊叫,仍然无法停止女人的动作,女人们高兴的将她们所选择的玩具插入她们的阴部,放纵的与她们的男性奴隶进行。由於有十位女性客户,所以每一个人都有她们自己坚硬的,如果她们对自己现有的大小或形状感到不满意,她们可以与旁边的人交换,而且她们都很乐意彼此互相的交换,如此不断的使用各个不同的,同时这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在一个小时的女人疯狂性宴後,每一个女人都感到很满足,她们甚至认为她们藉由强奸这些非自愿的罪犯所得到的性快感,就如先前男人们所做的一样。也就是如此,使整个房间内充满公平的气息,也减少了她们的男伴内心的不安,更能放松心情去参与这场晚宴。 犯人们轻松的叹了一口气,他们认为「比死还惨」的刑罚是令人不喜欢的,但并不是无法忍受的,他们现在开始知道被强奸及被羞辱的感觉,而且每一个人现在都愿意承认他的过错,无法达到在生理及心理上都是很痛苦的,由於他们认为他们已接受完他们应受的刑罚,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们错了!而且是严重的错了!这些都只是一切的开始,他们真正的刑罚才刚要开始。记得这是一间提供人肉的餐馆,而且开胃菜还没端上来,炭烤香肠的时刻已经到来。 当女人们镇定下来整理头发补补妆後,这个木制的平台被搬移开来,守卫将这些罪犯们推往烤炉的一端移动,在烤炉的旁边有一铁制的烤架,其长度大约只有十八英寸长,但这十八英寸正好在火热的木炭上方。由於犯人们一个接一个的被绑的很紧,所以只有少数的守位在推拉,如果这些罪犯一有停下脚步的动机,其他的守卫就会将火热的钳子烙印在罪犯的屁股上。 在烤炉的一边有一凹槽,这些罪犯被强迫踏进凹槽内,就在此时,这些愚笨的强奸犯终於知道他们将要发生什麽事了! 由於站在较低的凹槽内,使得他们那被绑住、且挺直的正好位於烤架的上方,与烤架是如此的靠近,只要他们那挺直的一下垂,甚至下垂一点点,就会看到他们那根无毛的被炽热的铁架烧得「嘶嘶」作响。 在刚开始的前几秒,烧烤的温度让人感觉起来很舒服,甚至会使人产生出遐想,有点像是在洗芬兰浴一样,这正与四个女孩刚开始被烧烤时的感觉一样。但在随後的几分钟内,温度开始变热,以致於他们的及睾丸开始感到疼痛,疼痛的感觉大约是直接放入火烤的一半,更糟的是,疼痛的感觉不断的到来,很快就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们本能地要将移开,但就在此时,绑在他们身上的绳索立刻被牢牢的栓在凹槽四周的铁环上,并且也多加上了许多铁环,不只他们的膝盖及腰部被牢牢的绑在凹槽上,同时他们的颈部及手肘也都被绳索牢牢的绑住,因此这些强奸犯们便一动也不能动地被牢牢的绑在烤炉边。 在罪犯前面几尺的地方,正是那两个日本女孩,她们裸的被翻转着,慢慢的逐渐被烤熟,女孩那像玻璃般的眼睛活生生的看着这些俘虏,她们不敢相信眼前这十根长而硬的正盘旋在她们旁边的烤架上面。 由於已经烤了一段时间,女孩已经不再扭动及发抖,只能看到她们不断的在深呼吸,但这种现象也许也不会很久。由於肤色已经变成棕色而且也加上了调味料,主厨开始将铁叉往铁架的下一格移动,使得女孩更接近炉火,她们此时才算是真正的开始被烧烤烹调。 由於厨师们忙於烹调女孩,所以烧烤男人的香肠的工作就交由女性客户们来做,传统的亚洲女性她们并不介意烹调食物的工作,反而很乐意於这项工作。但此时女人们却有点迟疑,因为她们从来没有煮过人肉,而且是男人的,不过经过主厨稍微的指导,她们马上很高兴在烤架上烧烤男人的生殖器。 由於在烤炉旁边温度是很高的,所以在旁边还穿着衣服的女人们,开始一件一件的脱掉她们全身的衣服,现在所看到的是十个全身妩媚动人的女人,边嘻笑边聊天,忙碌的烘烤着她们的香肠,使用着长夹子及尖锐的叉子将犯人的放在烤架上烤,不断的扭曲旋转以使的每一侧也能烹调到,而且不管犯人是如何的尖叫或乞求,她们仍继续进行她们的工作。 事实上,当她们听到这些罪犯的忏悔後,她们反而不会去同情他,反而更认为她们更应该为这个城市去尽一份责任,去惩处这些强奸犯们,打击罪犯最好的方法就是摧毁这些败类用以犯罪的武器。她们认为这些罪犯永远都不会学乖,但经过今天晚上之後,这些畜生就会知道什麽叫做惩罚。 不久之後,由红色转为棕色,而除了顶端以外,的上面留下一条条黑色炭烤的痕迹。男人的在烤架上已经被烤成一条热腾腾的香肠,不断的冒烟,而且表面不断的在起泡。 罪犯们两膝不断的发抖,而且屁股也因疼痛而不断的发抖,他们最初的尖叫声现在已转变为哭泣呜咽声,因为他们附属於他们身上最宝贵的一部份现在已经烤熟了。 你也许会认为疼痛最後会变成麻痹,但并非如此,反而愈来愈糟,他们的在烤架上不断的被挤压烧烤,长长的刷子将烤肉酱涂抹在上面。这些的女人站在她们可以接触到犯人的距离内,不断的挑逗戏弄犯人们,不断的在犯人的耳边辱骂恐吓,或者不断的拍打捏拧犯人。 当尖锐的叉子能够轻易的刺穿男人的香肠时,这根就已经烤熟了。他们已经在烤架烧烤了将近十分钟,这正好是烧烤的时间,在此时女人拿起锐利的刀子,将叉子稳稳的穿刺过男人的香肠,仔细的割除男人的睾丸,连同整个接连在腰部的男性生殖器官一起连根切除。 男人再次由於疼痛而大声尖叫,如果再来一次,他们再也不会认为烧烤他们的是一件最伤心痛苦的事情。 由於他们几乎同时被烤熟,而且每一位都有自己的女厨师,所以去势的动作也同时完成。一些女人很谨慎迅速的切割处理切除下来的东西,有些女人则不慌不忙的、慢慢的、一片片的切割犯人的及肉球。不管用哪一种方法,女人们都尽情的享受这场强奸犯最终的惩罚,她们都很高兴能够体验这场终极女虐待狂的游戏。 这时守卫解开绑在铁栓上的绳索,并且将犯人带离炉火,这具有医学背景的守卫头头,走向那些无犯人的胯下,一个接一个的去寻找他们的尿道,然後夹起一根不钢管插入,而在一旁的守卫则拿起烧烫的钳子,往犯人那满目疮痍的伤口进行最後的烙印。 然而这些先前的强奸犯,现在已经被阉割掉,成为一个没有及睾丸的太监,唯一剩下的就是一条排尿用的不钢管。他们将被活生生再带回监狱服役,但在带回去之後,他们将被裸的环绕监狱一周,这项举动具有三项目的∶羞辱他们作为最後一项惩罚;去告诫所有的犯人,性犯罪所要付出的代价是如何;说明这些被阉割的罪犯将作为其他罪犯的「妻子」。 所以,比烧烤及去势还要痛苦的事情就是过了今天晚上之後,他们的未来将毫无光彩,他们的惩罚将伴随着他们的一生不断进行着。当他们要痛苦的被带离餐厅以前,一项打击心理的事情正在他们眼前发生--看着人们吃着他们自己被烤熟的。 由於及肉球已经脱离了男人的身体,女人们将可很容易的烧烤其他未烤熟的部位。现在整条棕色带有黑色烤焦线条的香肠,连同依附在旁边的肉球被从烤架上移到热狗面包内,每一个女人带着他们的热狗到调味料吧台,去选择她们最喜欢的芥茉酱,以及其他的美食,作为她们的开胃菜。 由於男人先前的,即现在的香肠,仍然热腾腾的在面包上,这些小姐们裸并且得意洋洋的站在那里,准备数到三由於大部分的女人都是第一次品尝人肉,所以藉此可提升她们的勇气,然後咬下她们的第一口。 她们认为她们面对这些犯人这样做是必要的。有些犯人当场痛哭流涕,因为他们看到自己之前被女人烹煮的生殖器官,被当着他们的面前给吃掉。但这些女性客户并没有对这些败类产生同情心,此外,她们现在说实在的也很饥饿。尽管很饥饿,女人们仍从容的去品尝这项新口味,去享受那被烧烤过、吃下会发出尖锐「嘎嘎」声的香脆外皮组织。 这种滋味以及芥茉的调味使食物品尝起来更加美味,因为在这管子里面,有着她们从未品尝过的美食,而且那黏黏的睾丸,使人品尝起来感觉异常的美味。 当小姐们用完她们的餐点之後,这些罪犯一步一步痛苦的走上囚车,他们仍然光着身子,准备如此进入监狱,并且环绕监狱一周。 男性顾客也很高兴的在旁边看着这场游戏,看着那些女人吃着她们的热狗。 男人们现在感觉到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因为他们的女人已享用过开胃菜,但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任何东西,肚子仍感觉很饥饿,而且此时铁叉上女孩的烤肉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这更使得他们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仍是空的。 女孩的烤肉香味确实是很香的。现在再来看看火焰上的女孩,炽热温度传遍女孩全身棕色的皮肤,而女孩那柔软的大腿、臀部及其他部位,正深深的被烘烤着。阵阵传来的香味,使得每个人的嗅觉都感到很满意,这肉必是美味多肉的,与一般传统的肉品是不相同的,同时这也不像是一场野蛮人的游戏。 在上面的男人说着,这将是他们一生所享用过最好的肉--慢慢烘烤出来的亚洲少女的肉。但是有一个坏消息,那就是即使他们使用如此大的炉灶来烧烤,他们仍须再等个一两个小时才能完全烹煮烘烤完毕。 既然热狗已作为女人们的开胃菜,这两个韩国女孩正好用来当男人的第一道菜,而且是使用韩式的烘烤方式。 尽管使用非常悲怜的眼神看着大家,这两个韩国女孩--李勤与苏月,仍然即将被烹煮,她们的好运已经过去了。看着厨师向她们走过来,她们最後一次向旁边的韩国官员诉说她们是无辜的,但是韩国官员对此却无任何的动作。 她们是因为贩售重要军事资料录影带给北韩间谍而被抓的,如果这些资料落入北韩的手里,将会有无数的南韩前线军人丧生,所以对这些叛国贼将不会有一个公平的审判。即将发生在李勤与苏月身上的事情将是一项很适当的惩罚,她们将活生生被屠宰,而且被人们所食用。 这两个女孩大约有一百二十磅重,比日本女孩及泰国女孩的肉还多一点。厨师从大木块上解开绑住李勤与苏月的绳索,事实上这是一块屠宰用的木块,她们不久之後又要回到这块木块上,但她们的手脚仍然被绑住。厨师接着带着这两个的身体到离这木块几尺远的烤架前,这些烤架就如先前烤犯人的烤架一样。 李勤与苏月拼命的大声哀嚎,但这是没有用的,厨师仍然继续进行他们的动作,将女孩的臀部放在热腾腾的烤架上。当女孩的屁股以及大腿背部被放在炙热的铁栏上时,女孩痛苦的想要跳开,但却被厨师给压住。 由於南韩官员已经向大家说明这两个女孩所犯下的滔天大罪--叛国罪,所以尽管这两个女孩如何的大声尖叫,都不会有人去同情她们,而且大家现在都很饥饿,这两个的女孩不久将是他们的第一道菜。 现在并还没有真正的要去烹调这些女孩,现在只是要将女孩的皮肤稍微烤焦并加上一些调味料在外部的肉上而已。人们看着这项活动感觉到很有趣,这不像之前串烤的女孩只在烤炉上不停的转动,他们看到这两个韩国女孩双脚不断的疯狂乱踢,而当她们柔软的皮肤接触到嘶嘶作响的铁架时,她们的身体就不断的扭动。 她们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的,因为她们被强壮的厨师牢牢的压在炽热的铁架上,而且每一个女孩都被两个厨师给按住,她们的手脚也都被绑住,由此看来这场竞赛是很不公平的。 厨师们藉由女孩的挣扎,使得女孩得以些微的转动,这为的是让烤架能烧烤到大腿的另一侧,任由这些被烘烤的女孩拼命的拉扯,这只是更有助於烧烤的进度,现在她们大腿的上面也留下了一条条黑色烤焦的线条。 在这疯狂的游戏进行了数分钟之後,女孩子被抬离了铁架,但她们的酷刑还没结束,厨师再一次的将她们的胸部压在热腾腾的铁架上,将她们的压在炽热的铁架上烧烤,并在这她们美妙身体上最美味的一部份,加上些许调味料。但令人更悚然的事情是,即将发生在李勤与苏月身上更糟的事。 她们被抬到先前屠宰用的木块上,手脚仍然被牢牢的绑住,她们的身体不断的滴下汗水,而且她们身上最美味的部位上留下了一条条黑色烤焦的线条,她们的手被绑在木块顶端的螺栓上,而脚则绑在底端的螺栓上,这块巨大的、宰人用的屠宰板能够任意的从水平旋转到垂直。屠宰板被调整到一适当的角度,大约是四十五度角。 第一道菜即将上菜了,而这些饥饿的客户已经等不及想要立刻享用。这就是韩式的人类烧烤,李勤与苏月就是上面的肉。她们都被转向面对木板,以使她们的背部能够完全展露出来。一把锐利的大刀被拔了出来,两个助手将韩国女孩用力的压在屠宰板上,一根尖锐的叉子刺进了李勤的屁股。 当叉子刺入时,李勤害怕得不断地发抖,但更恐怖的还在後头。厨师带着微笑为每一个客人服务,小心翼翼的一片片切下李勤屁股的顶层,尽管她叫得再大声、哭得再大声,厨师仍然有条有理的切除油腻部分,并将它丢弃在一旁的垃圾筒内。 现在红色的肉已经展现在李勤左边的屁股上,厨师轻松的将肉一寸寸的切成一片一片像牛排般,一直切到看到她骨盆的骨头为止。在左边切下了五片肉後,厨师继续进行他的工作,开始继续切除李勤右边屁股的肉。就在同时,另一位厨师在旁边也使用同样的方法处理苏月。 最後就这样子,二十片红红的、血淋淋的肉片被切了下来,而且每一片大约都有一寸厚,这数量并不多,但是仍然会有一些从大腿以及小腿上切下来的肉。 臀部的肉排被切下来後均被放在白合金制成的盘子上,接着这二十片肉片被放上烤架,在不断的翻转及快速的烘烤下,肉片不断的发出「嘶嘶」声及不断的冒出水蒸气。 在烘烤的同时,这两个不断地哭泣、发抖的韩国女孩,仍将继续活生生的被屠宰。就在两个女孩还面对着木块时,厨师将女孩大腿及小腿背部的肌肉全部切除,当切到骨头後,厨师将女孩翻转过来,将女孩腿部前面的肉也像後面的一样被一片片的切下来,所以这两着女孩丰满匀称的双腿,现在就只剩下肌腱、骨头以及末端的脚掌。 腿部的肉其皮肤还附着在上面,而且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现在正放在烤架上,不断的快速翻转烘烤着。厨师背後跟着一位拿着浅盘的服务生,准备继续处理女孩那有点烤焦的。 首先厨师将女孩那深色、有点尖的及乳晕一片片切下来,接着将这四颗由韩国女孩所提供的「小卵石」串在长长的烤叉上,他们对於这项美味感到很满意,并且开始将女孩的移到火焰上烘烤,就像在烤蕃薯一样。 就在烧烤韩国女孩那一对对的时,厨师继续一片片的将李勤与苏月的切下来,直到看到她们的肋骨为止。这两个受到酷刑的韩国女孩仍然清醒的在看着她们被活生生的屠宰,看到她们的被一片一片的切下来,放在铁架上烧烤,而在这铁架旁边的烤架上,也正烧烤着她们的臀部及腿部。 的肉是很油腻的,但是当人们想到能够吃到年轻女孩的时,都感到很高兴,而不会去担心它是高卡路里的食物。最後厨师拿起电动的刀子去切除女孩的双手,并将它丢入垃圾筒内。这项痛苦并不会持续很久,因为厨师继续将女孩的手臂由肩膀处切下。 女孩的手臂非常细,而且能够含骨头整支快速的烘烤,所以这些去除手掌的手臂被放在烤架上,来来回回的旋转烘烤,直到一些测试性的切割显示出它已被烤熟到骨头为止。 最後,食用的时间到了!当韩国特使与他的妻子透过彼此手上的叉子交换之後,这场飨宴正式的展开。韩国特使的助手与他的妻子也作相同的动作,在旁边的人群开始鼓掌喝采。 他们用牙齿将从串烤上咬下,一不小心他们的嘴巴被这烧烫的小肉丸给烫到,而拼命的向四周乞求冰开水,因此引起了旁边一阵的欢笑,但这些深色的真是如此出人意料的多汁及美味。 吃饭的时间到了,不管花费多少,这里正是一个可以让人们无拘无束地用餐的地方。并没有任何别致的装饰,就只有白合金制成的盘子,以及野餐似的长桌椅。喔!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太平洋这一岸最美味的肉--年轻少女那最柔软的肉,而且是最新鲜的,因为那些少女仍活生生看着你在吃她。 所以,现在人们开始停止排队拿取沙拉吧上的食物马铃薯沙拉、凉拌空心菜、蔬菜水果等,而走向那已完成的韩式烧烤烤架旁,厨师问着每一个客人他们所想要吃的部位,尽管的切片是油腻的,但很快的这些切片就被拿光了。 一些人想吃大腿及小腿的肉,一些人要吃臀部的肉排,而且也有一些人要求要去啃整根手臂。当酒杯中的酒被喝光後,人们带着期望的心情坐下来,去期待他们的第一顿人类大餐。 在烹煮人肉的过程中,人们有一个共同的信念--这一餐是值得花钱和去等待的。人肉并不像一般家畜或野生动物的肉一样,它是很诱人而且使人好奇的,它是很复杂并且很奇特的,明显的它是人们尝过最好的肉。它唯一的坏处就是它是如此的美好,以致於会使人沉迷於当中。但是人们知道,只要他们付得起钱,他们将可再一次的享用这一顿美餐。 正当人们在享用韩式烧烤当中,这两个可怜的、被屠宰的韩国女孩,迅速的失去光泽,她们仍然张开眼睛活着,她们已失去了许多的血液,在她们昏倒之前她们只剩几分钟左右清醒的时间,而且她们即将死亡。 这两位韩国男人结束他们食用的仪式,将目标转向这两个韩国女孩,尽管再怎麽烧烤这两个女孩,女孩的还是完整无缺的。事实上,由於双腿及臀部的肉已被切除得剩下骨头,这使得更加明显的展现出来,而且是毫无伤害的。他们决定去强奸这两具血淋淋的尸体,但此时韩国特使告诉大家,当他们干完之後,他们将要把女孩的给切割下来,让他们的精液留在里面,并且生食它。 现在开始来看这场游戏,两个韩国男人走上血淋淋污秽的屠宰板,脱去身上的衣服,全身裸的将往女孩的阴部刺进去。尽管女孩已经接近死亡,但她们仍感觉的到她们被这些男人给强奸了,并且男人们将精液射入了她们的子宫里面。 当男人抽出以後,精液开始从女孩的流出。男人拿起切骨头的小刀子,从女孩阴部的四周切下去,并且深深的切入,然後将整个给切割下来,包含及接到子宫颈的整条管子。 两个韩国男人得意洋洋的拿着切割下来的走向餐桌,坐下来并放下他们手上的刀叉,开始去生吃他们手上这含有黏湿湿的精液并且带血的。他们向着大家说∶「我们韩国人想要品尝一下日本的生鱼片。」在他们这桌的客人突然哄然大笑。 现在所有的人心情都变好了,吃了第一道菜後他们不再感觉那麽饥饿,但两个女孩并不能喂饱二十多个客人的胃。被串烤的四个女孩也差不多被烤好了,她们在无情炙热的火焰上烘烤致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烘烤女孩的过程花了好几小时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人们不断的喝着果汁、喝点酒,看着他们的主菜烘烤完毕。他们好奇的看着厨师暂时将女孩从火焰上移开,切开女孩的腹部,拉出一些有毒的器官肠子、肝脏、肾脏等等,然後再用烹饪用的线将腹部缝合。 回到火焰上,这些女孩看起来仍然是一个很可爱美丽的亚洲少女,但她们看起来或闻起来更像美味的食物。女孩的皮肤已经被烤焦并且封起来,厨师开始将女孩降低高度到铁架的最下面一格,离炭火仅有几英寸的距离。现在女孩已深入烤炉内了,正在接受完全彻底的烘烤。 女孩被涂上最後一层调味料,铁叉被慢慢的旋转,以使高温能够将女孩的肉烤熟到骨头。由於大家都有第一次食人的经验,所以现在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都很兴奋,彼此聊聊天,彼此认识认识一下。 在他们享受他们那昂贵的菸和酒之时,他们问问与他们在一起食人的同好住在哪里,并彼此的互相交换电话及住址。他们彼此都认为,韩国女孩的肉是美味的,而女人则向着她们的男伴开玩笑地谈论食用的经验。他们都同意,看到日本女孩及泰国女孩被插在铁叉上烧烤,是最令人兴奋的,而且是最能引起的事,其次是看到韩国女孩被活生生的烧烤屠宰。 讲了那麽多,这场联谊的活动进行了好几小时,以致於使人们忘记了那极度饥饿的胃,虽然他们已经吃过了第一道菜,但这些并不会使他们有吃饱的感觉。 在谈笑之间时间很快的过去了,人们的胃开始「咕噜咕噜」作响,主厨得意洋洋的宣布,主菜已经准备要上菜了。主厨再一次地将刀子在臀部及大腿划下几刀,以确认食物是否烤熟。接着女孩被从烤炉上抬下来,放在一个大小与亚洲女孩体型大小差不多的白盘子上,这些盘子上面已摆设了许多水果以及一些装饰品,而女孩被放在上面,面部朝下,屁股被抬高起来。 此时铁叉被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烤肉的卤汁而不是血迹,再来将苹果放在每一个女孩的嘴里,而胡萝卜则被插入屁股内,这正是所谓的日本烧烤型式,比韩式烧烤多了一些准备工作。 客人们坐在他们的长桌子旁,在桌子的两端各放着一盘已烤好的女孩、一盘日本女孩及一盘泰国女孩。这些女孩看起来仍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而且眼睛仍然张开着。 亚洲女孩原本皮肤就有点带棕色的,经过烧烤之後肉色变成深棕色,皮肤并且不断的起泡。现在开始来处理日本女孩,当第一刀从臀部切下後,冒出了一阵水蒸气,使得空气中充满了香味,这正表示出这些女孩被煮的刚刚好,而那些卤汁及调味料则与少女的肉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当饭菜摆上餐桌的同时,厨师绕着桌子一个个询问每一位客人他们想吃的部位,第一个被问到的幸运客人他选择了日本女孩的,此时旁边的助手抓着女孩的头发将尸体拉起,厨师接着马上将女孩的切下来,发给首先提出要求的客人。日本女孩的并不像韩国女孩的一样,它比较小但肉比较多,仅有少许的脂肪。 看着一颗小小的放在餐盘上,使人产生一些性幻想,客人小心翼翼的将及乳晕切下,准备将这宝贵的小卵石留到最後再吃。一些客人同时要求要吃,为了达到公平,厨师小心地将女孩的生殖器切下来,将切给要吃的四位客人,让这四位客人享用玩弄一下女孩的。 人们享用这些煮熟而且不含有精液的方式,比起之前享用韩国女孩的方式也许高雅多了,但这只是点心,你也可以认为它只是一盘开胃菜而已。在桌上还有许多肉,而且不久之後一块一块多汁的肉从女孩身上切下来。 大腿和小腿的肉脂肪比较少,但人们还是比较喜欢品尝女孩臀部的肉,因为他们都认为那是最佳的美味。由皮肤表面所渗出的卤汁由特殊配方所制成,使得女孩的肉闻起来更加的美味。当腿部正面的肉被切除完後,女孩被翻转了过来继续处理其他的部位。 正当人们拼命享用这些食物时,厨师顺便整理一下场地,将韩国女孩的肋骨及肩部从烤架上砍下;最後,日本及泰国女孩的尸体被切除的只剩下骨头;同样地,厨师轻巧地使用电锯将肋骨及肩部给切了下来;这些客人们都很高兴有机会能看到这场屠宰尸体的活动。 当服务生头头意识到所有的客人都已经吃得很饱时,服务生还询问客人是否要打包一些肉回去。 当一切都结束之後,人们的心情一切都放轻松了起来,他们都将自己给喂饱了,而且不会认为有任何的浪费。食用这些在外面被禁止的食物,不仅品尝到人间美味,同时也具有一些的经验。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同时都有相同的感觉。 不用说,这些男人马上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将他们的女伴丢到桌上,屁股朝外,并将他们那刚勃起的插入他们的女人的後面。不管是插入或肛门,女人们一点都不介意。男人同时强迫他们的女人面对这些被屠宰的尸体,而女人则高兴乐意地去啃食残留在骨头上的肉。 在整间砖块砌成的房间内,男人跟女人似乎同时达到了,房间内充满了吼叫声、呜咽声、尖叫声,人们同时的尽情的放松自己。在这城市最丑陋黑暗的地方,一个没有豪华装饰的建筑物内,人们享用完他们一生中最完美的一餐。 ~全文完~ 肛交试验体TheAnalLab chap_r(); ----- 作者:scotte 翻译:童皇 shane把头埋入他妻子的丰臀里,她的呻吟声随着他湿润的舌头在股间不停 地游动着而起落。她是发情地呻吟着,而他卷动舌头,然后探入她的菊穴里。他 的妻子lorie最喜欢舌头在她菊洞里探索的感觉了,几乎比任何东西更喜欢。他 粗大的几乎是种遗憾了,对她来说把这根插入菊穴里是件很困难的事。 幸好lorie酷爱他舔弄她的肛门。耳边尽是她的淫叫:“喔……对,亲爱的,把 我的小褐洞舔干净吧!” 她的淫声浪语燃起他的欲火,他狠狠地把舌头尽所能地深深插入。他感觉到 苦涩又带着淫糜味道。在方面,shane是较服从性的。至于lorie则是恰然相 反的。在shane舔抵她的褐洞时,她的手不断地拭擦她四溅的。他听着 她叫道:“哦,亲爱的,来干我的后门吧……用儿的好伙伴!” shane笑起来……明白所谓的好伙伴是胶状的肛门珠链。它是从小颗的先开 始,最后一颗是直径约两的。 shane看着他妻子润滑的菊穴贪焚地吞着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的。每一颗珠 子的侵入都换来愉快的呻吟声。她的红发随着她的晃动前后飘动着,一脸满足的 表情。shane望着最后几颗珠子撑开她的肛门,然后他开始拔出它们,慢慢一颗 一颗的。她狂乱地叫着,喘息着四肢趴在床上。lorie挑逗着:“亲爱的,你要好 好地品尝这些珠子哦!” shane一阵哆嗦,知道她每句话都是认真的。他不是第一品尝她的排泄物的 滋味了……而且,他是那么地上瘾着!shane说道:“宝贝……我有个主意。” 他的妻子轻吟着,转过头从肩膀上看着他。 “嗯……是什么?”她问道,翠绿的眼睛闪着兴奋的眼神。 “呃……我觉得那条狗……可以来干你的小菊门!”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衡量着这可能性。她转过来望着他,菊洞里还是塞得 满满的,说道:“我会让它操我的屁眼的……只要你把一切都舔干净。……我是 指……一切喔!” 他看着她颤动着,然后点点头答应。 “还不把shadow带进来!”她叫着。 shadow是只黑埂和牧羊犬的混种。它不只是只大型的狗,但它还有条好家 伙。它是灰炭色的,而且也非常喜欢这种活 动。lorie还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是裸露的。很幸运地她上身还穿着衣服,不然被狗爪可是相当痛的。 shane领着shadow进来。一看见它的女主人它就跳上床去,低着头移到她翘 起的臀部。它的黑鼻子呲嗅着,然后它粉红的长舌探出,舔食着她潮湿的隙缝。 lorie呻吟哆嗦着,转过去看她的丈夫,问:“你爱看这个场面吗?” shane轻叹着,他的手上下抽动着他的:“非常喜欢……这是多么的淫 荡啊,lorie。” 他望着他们的狗,兴致勃勃地舔弄着他爱妻的,她的头苦恼地扭动着, 她转过来呻吟的叫:“把它的家伙弄硬……” shane的手探下去,感觉到狗儿怒张的肉鞘,他的手指套着它的家伙。shadow 停了阵子,又继续舔食蜜汁。shane的手开始套弄狗儿的了,他趴下,看看 它的伸出来否。 狗的老二已经开始滑出来了,一段小结开始膨胀,它的是粉红色又柔软 的。他的手增加套弄肉鞘的速度,狗儿开始颤动了。它停了会儿,然后又弓起身 着。几乎马上的,它的开始肿胀,更多部分滑出来。shane看着它转成 深红色,还有一些透明的液体喷出来。它喷向她妻子,正好在和肛门之间。 她着:“喔……shane,它在喷射了。” 那条狗的还在他手中抽动着,它的肉柱红得几乎变成紫色了,蓝色的血 管突出可见。shadow的家伙差不多是五了,而且硬得很。shane扶它趴上他妻 子背部,把手托向狗的尾端,几乎触到它胶状的粪眼,另一只手抚摸它的背部。 shane:“把你的屁股降低点吧,低一点就可以了,亲爱的。” 他的爱妻顺从着,shane把狗的肉鞘握着,领着它的进入正饥渴的肛门。 她粗动地喘息着……呻吟地让这支粗大的家伙虽然不及她丈夫的粗大插入她 的臀部。 “喔!噢……啊……这感觉真美妙!” shane见狗儿的那话儿已尽根埋入菊穴去了。lorie的头朝下,脸转过来对着 他。他可以清楚地见到她脸上痴迷的表情。 “很棒吧,宝贝?”他问她。 她只是毫无目的地呻吟着,同时开始前后摆动她雪白的丰臀迎凑着狗儿的肉 棒。shane把手搁在狗背上,抚摸它的背部。这条狗看来像是在愉快地裂齿笑着! 妈的,shane暗道,它看来还真享受这呢! 他的老婆又叫着:“喔,它真的把我的屁眼给填满了……呜,亲爱的,你得给我把那里给舔干净啊!” shane看着他妻子漂亮的面庞,不怀好意的笑容和表情;他知道她是非常认真 的。他耸了耸肩,只是略想着而已。她开始用力地前后推动干着狗儿石头般硬的 狗茎。她疯狂地喘息,淫虐地呻吟着,一边转过头来说:“下一次……轮到它干 你的肛门……而换我来作壁上观!” 她的声越来越响耳了……手指来回不听地拭擦花门。湿润的声响满 了整个房子。她叫道:“亲爱的……我觉得我已被填满了,是时候你把狗儿的精 液从我儿舔干净了!” 她的眼睛晃动着……看着他的反应。她看见他颤抖,慢慢地移向狗儿。他小 心地把它扶下爱妻的背部。他看着那红胀,尖锐的滑出来。他妻子的菊穴还 没合上,扩张成个小圆洞,正溢着狗的精液!狗儿还在那不停地喷射溶浆,射得 她满臀部和大腿都是。 “蜜糖儿……它还在喷射呢!”shane道。 她转过身子,扭动着坐起身。“没什么的,shane……我觉得既然我可以干 它……你也可以吮吸它一阵子!” shane张大眼看着她,她的表情真的是认真的! “去吧……吸我的狗儿的肉茎!” shane跪下来,在狗儿身下探索着,他感觉到他的妻子正凝视他。他托起狗 儿的肉茎,触摸着那忿张的肉鞘。他把脸探下狗儿的腹部,把正待喷射的棒儿含 入口。 耳边传来lorie的淫叫声,她的手指正忙着在的里。他开始吮 吸起来了,她呻吟着:“啊……是的,这般吸着吧……啊……它来了……射入你 口中了!” lorie的手指还是在抚弄她的,她茫然地望着她的丈夫为狗儿着!她 看着他的嘴唇上下努力地含食着那怒红的。她真不想让这场戏结束,但,她 肠子里已塞满了精液……当然少不了她的粪便! "shane……快躺下来……赶快!”lorie道。 shane摆脱狗儿喷射的肉茎,把它带下去,然后躺在床上。lorie移动到他身 边看着他,脸上浮现淫荡的笑容。她跨过他的脸,和菊洞俯在他脸上。lorie 握着shane的,臀部缓缓地降下……shane掰开她两片丰臀,望着他将舔食的 一团污积。把心形的臀肉扳开后,进入眼帘的是深色的隙 缝,还有那深褐色的小孔,它正溢着乳白色的汁液,形成一条小溪流向她的裂缝。 她说道:“来吧!shane……把我的屁股舔个干净。把所有精液都从我的屁 眼舔掉,我觉得我可以便出精液了!” shane呻吟着,边提高头……舌头探出来品尝。他感觉他的妻子把他的老二 含入口中吸吮。shane开始舔着狗儿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菊穴添掉。他顺着精 液舔下来,来到她的两片花瓣。lorie满足的呻吟着,享受她丈夫服从地受她支 配。她把臀部降低点,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正舔弄她正溢浆的褐洞。shane的舌头 灵动地轻弹着,汲取那些白浆。它的味道似乎和他的没什么分别,lorie曾叫他 舔食自己的精液。 他卷起舌头戳入她的后门,耳边传来她妻子的,他知道她就快了。 shane感觉到狗的精液,快速地流下周围的绉纹。他尝到的不只是狗精而已,还品 着lorie的粪便。他更用力地舔着菊穴,兴奋的呻吟着。 lorie问道:“味道怎样,shane?你喜欢我屁眼的味道还是狗儿的精液?” shane在她的臀部哼了声,舌头进进出出地着,他的手牢牢地把她的肥臀 扳开着。她的嘴不断地吞吐着老二,他感觉到她的手触着他的下巴,原来她的手 指正抚玩着她的花门。他的舌头就像支灵动的棒儿,他可以听见她的孔儿传来淅 沥沥的淫荡声。他觉得精液又渗到他的舌头,把舌头抽出,他望着浅褐色的精液 和粪便混合物慢慢的流出。它尚温地滴到他脸上。他重新把舌头插入肛门,品尝 着这混合体。 两人情不自禁地欢吟着,她的口含着吞食着,而他则舔弄和吮吸着她的 肛门!他妻子的手指拭擦着儿,越发快速和用力地,他知道她就在的边 缘了!他觉得到她更用力地吞吐着,就在他品食着她的屎和狗的精液时,她颤抖 着,开始迎接的来临…… 她狂吟着,喘息着,在同时她的肛门紧紧地夹着他的舌头。她的嘴尽所 能挑逗他让他射精,以让她装满一嘴的精液。shane在她臀下大叫,感觉精液正在 他的睾丸内沸腾!她看见他的睾丸紧缩……知道他也到了射精的边缘了,更用力 的吸着……她觉到他的抽搐,一抖一抖地,白色的岩浆并射出来! shane无力的呻吟,她妻子散乱污菊穴的味道填满他口中。他叫道:“我来 了!”他的呼吸加速,热呼 呼地喷在她股间的隙缝上。他感觉自己的精液射满了lorie的口中。他听到她轻叫,诧异着他射出的数量。他也觉得到他的一些精液在 填满她嘴的同时也流到他的上…… 他们躺在那儿,拥抱边谈着他们的刚才的插曲,在互相爱抚的同时lorie道: “亲爱的……下次,是我的时候……看着你被shadow干着屁眼了!” shane哆嗦着……想着……我真高兴能娶到这样有挑战性的女人。 结束了……或者……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完 食人飨宴 chap_r(); ----- 食人飨宴 发言人∶ibal 一九九八年末,一场核污泄改变了人类的命运,由於幅射的影响,使得全球男性精子中男性精子大量减少,孕妇所生的婴儿中绝大多数是女婴,大约每七人中只有一名男婴,因此到了一九九九年中期,男女的比例成为一比七,而且因为每名女性求男心切而不断生产的缘故,人口已经接近一百亿,这种现像大大冲击了整个社会体系。 一篇采访报导∶ 由於女性人口过盛,扭曲了人的价值观,大多数女性的人权不再受到重识,影响最大的应该是一些低收入户的女性,在变质的社会中随时随地都有人被卖到一个特殊的地方,一个现在绝对想不到的地狱∶“屠宰场”或者是“人肉”市场,有钱势的人视低阶层的人为畜牲,不!也许在这个世界,牲畜都比这些可怜的女性高一等。 现在就让各位一探这黑暗世界的面貌。 在市府广场前,“拯救流浪猫慈善园游会”正热闹展开,主持人幽默地结束了开场白之後,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中,十二名全身的美女被推了出来,其中赫见酒法子、徐弱宣、饭稻爱、彭蛋等等的前知名女星,当然其内也不乏外国女星,年龄约十五至廿七岁,十二名美女分别被推往四个摊位,游客也随着自己的喜好而分别移动。 第一个摊位∶只见一个容纳得下两车停靠的大型烤箱摆着,饭稻爱、酒法子和另一位泰籍美女则双手反绑呆立於旁,往日风光的种种对她们不再具有意义,社会改变後,女性在娱乐圈内无法赚钱的情况下,相继被迫退出。 更甚者,则被公司卖到黑市┅┅┅┅,而且是低价卖出。 废话不说了,只见三名打扮成sm女王的年轻女性,开始在酒法子等女郎们身上涂上一层层的调味酱,并且将她们压到烤箱内绑起来,时代下的产物∶“人肉料理”展开了血腥的序幕。 三个一品美女被以大字形绑着,烤箱正以微火慢慢的烤着美女的。据说这样才能将肉烤成最均匀美观,“食品”的头被隔热的布包裹者,等到完成之後,脸部才能保持最美的模样,有助於刺激食欲。 在内三人的滋味当然非常人能想像,无论多用力挣扎,热气仍从四面八方侵袭着自己,将身体每一寸肌肤慢慢烤熟,每个人的下面都有一个大盆子,专门用来盛接女人因炙热而渗出来的汗水“肉汁”。 也许更为贴切,每隔三十分钟,就会有一名穿隔热衣的女性走进来,将酱料涂抹在“肉”上,并把“肉汁”从头上浇下,使其更有味道。 在游客的助兴下,工作人员有时用皮鞭抽打可怜的女性、有时用水将被薰烤的昏昏欲睡的女人泼醒,这些可怜女孩的恶梦,必须持续到她们熟透为止┅┅┅┅ 第一摊的三名女性还要一段时间才会烤熟,趁空隙为各位介绍其它的摊位。 第四个摊位中摆了两个大铁板,聪明人应该一眼就能瞧出,此摊所持的料理就是铁板烧。相较於第一摊花的时间,此摊位就像是速食店,怎麽说呢?待我慢慢解释。 被带到这理的女人清一色是波霸丰臀。 彭蛋等都被带到这里,而且围观人数也比其它摊位多。 计有五人被带到这里,她们看到第一摊的人被如此待遇不禁相拥而泣起来。 当然,对於这些心理扭曲的食客来说,不管她们在怎麽哭,也只是食物,也许会寄与同情,但不会改变她们是“肉的提供者”这项事实。 料理开始了,同样衣着的工作人员开始她们所分配到的工作,首先将猛辣妹四肢反绑在背後并高高吊起,如此能朝下突出。另外两个美女分别来自日本及俄罗斯,四肢则往上吊,丰臀朝下。 她们的恐惧开始,绳索慢慢下降,在其之下就是烧烫了的铁板。 “嘶┅┅嘶嘶┅┅”伴随着惨叫,女孩们感受到自己的或屁股在铁板上渐渐煎熟,此时汗水、泪水、一并流出,若非先前已经灌过肠也排过尿,否则老早就屎尿齐泄了。 工作员看煎得差不多了,便将绳拉高,拿出一把菜刀“沙┅┅沙”的把猛辣妹的肥奶给割下,猛辣妹痛得怪叫咒骂,只让游客看得不禁笑了出来。 如法刨制地把其他女子的臀肉给切下,切下的肉只有煎过那面有熟,另一面还是半生的,端看食客的嗜好,想吃熟一点的,就换过另一面继续煎┅┅ 这时,三人个已经换了姿势∶轮到辣妹忍受煎臀部的痛苦,另外两个则要被煎了┅┅ 另一方面∶ 彭蛋和一名女子遭受更可怕的待遇,她们被绑在一个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解剖架上,四个丰乳在众人的淫视下缓缓起伏。 她们对未来的无知使她们恐惧,当她们知道自己的命运时,恐惧成为更实在的绝望与颤栗,貌似厨师的美女,手中拿着一把菜刀走近她们,用菜刀拍拍彭蛋硕大的,满意地对游客笑一笑,并且开始动作。 “啊┅┅”惨叫声中,厨师先将乳晕割下置於铁板,接下来,每刀两公分的将切片,两人四乳,共切下三十片奶肉。 厨师看两人昏倒过去,就叫人用水泼醒,继续感觉自己慢慢地被肢解,接着臀部、大腿、手臂都被切片。最後,厨师将刀子移到阴部,毫不手软的将肥厚的全部挖出来。 现在铁板上布满人肉排,肉香四溢。 厨师把肉排用刀叉翻来翻去,涂上特制的调味料,问道∶“要吃还是屁股?或者要试试多汁的阴部?有咬劲的,屁眼括约肌也不错喔!” 来到了会场中央的摊位,两个年纪分别为十五、六岁的少女及一位拥有魔鬼身材的荷兰籍美女被带到此地,全身的她们,体毛被剃得乾乾净净,光头和无毛的阴部,使她们更显得肉感十足。 众人皆以充满淫欲的眼光,不停地在她们身上瞄来瞄去,极度羞耻使女孩们红了双眼更添艳色,工作人员粗鲁地将三名美女的身体,压在一个恰好到腰高度的台子上,固定住头部,下肢站立於地,臀部则赤条条的面对客人。 两个年纪尚幼的少女,被迫将自己从未给人开发过的秘处现给一群陌生人看,阴部和肛门皆被看得一清二楚。 当时世间男性虽然很少,但现场仍有十几位的男客,这些人看了一联串精彩的食人秀之後,老二早翘得高高的,此刻终於按捺不住,一个人便要求∶“料理她们之前,可不可以先让我们爽一下?” 主持人看见众人兴高采烈的样子,自然答应了,男客们蜂拥而上,将自己粗大的在女人的、肛门及口中不断抽送,荷兰籍的美女知道这是她最後一次的,因此好好的把握机会来享受最後的。 相较之下,没有性经验的少女们就可怜得多了,无情的撕裂了两人的处女膜,第一次的性就被迫肛交,鲜血从及屁眼丝丝渗出,她们的痛苦可想而知,但是更惨的还没上场呢! 最後一名男客将老二缓缓从十五岁女孩的屁眼中抽出,女孩们累得快瘫痪了,精液从口和肛门流出,然而真正的酷刑现在才开始。工作人员拿出三根直径三公分、长两米半的铁棒,尖的一端可穿透任何东西,女孩们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不要┅┅求你不要┅┅”女孩们的哭喊,对游客来说无疑是悦耳的饭前菜,员工仍旧无情的将尖棒慢慢地挤入她们狭窄的屁眼里。 “啊┅┅呀┅┅嗯┅┅不┅┅”惨叫声此起彼落,女孩们感到冰冷的铁棒刺穿直肠壁,透过肠隙间,避开各重要器官。 脸部肌肉因遽痛而扭曲,冷汗及泪水跟着惨叫一滴一滴的流下来。突然,尖叫停止了,铁棒穿过食道,鲜血从口中涌出时铁棒也现出尖端,终於,女孩们成了肉串,而且还活着。 当食客看到肉串没死时,爆起一阵热烈的掌声,要知道,肉串的死活会大大的影响烤肉时的乐趣,成品的味道也会稍有差异,全看执行者的手腕技巧。很显然,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肉串分别被架上离地七十公分高的烤肉架上,开始长达两小时的烧烤餐。 朦胧的意识间,荷兰籍的波霸感到自己的被熏得红肿胀大,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到另外两个少女也是如此。 、臀部等稍微突出的部位,都已经被熏成漂亮的烧肉色,就跟以前吃烤乳猪时一样,只是主角不再是猪,而是自己。 “反正要死了,只希望他们能喜欢吃我的肉┅┅”美女心想,然後意识渐渐远去。 另外两个少女,却意识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被熏烤。 “啊┅┅奶头好烫”女孩殷切地盼望一切快点结束。此时,有人来给她们抹酱汁,冰凉的酱汁使疼痛稍减,少女心里暗暗感谢这名员工。 “妈妈!”其中一名少女惊见给她上料的竟然是她的养母,心里一阵酸楚接着一阵怨恨∶十六年的养育,竟然全是为了这个目地,原来她把我当成肉畜来养!然後不断地在心中诅咒这个女人。 只见这名女性将酱料均匀涂抹在两个少女的上,、屁股、大腿,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不放过,甚至连内面也被翻出来上酱,只剩下荷兰籍的美女没有涂抹,原来摊位有留下特别的酱料给她,这下次再提。 每个人各有所思的,飨宴仍旧在欢乐中夹带少数人的恐惧中继续着┅┅ 这是最後一个摊位了,女星徐弱萱一个人孤伶伶的被带到这个摊位,她的秀气聚集了不少游客,大家都想看看这个以前掳获不少眼光的可爱女孩,会有什麽料理法。 只见她被高高的吊起来,双脚被用力地外拉,在一阵骚动中,美不胜收的阴部展现在大家面前,她哭了┅┅ 害怕、羞耻、怨恨等复杂的心情使她无助地哽咽起来了,在游客的催促下,员工开始料理,在高高绑起的下,盛满热汤的大瓮正渐渐沸腾,员工拿出两根二十公分长的电动,没有给女人足够的润滑,就猛然将假插入乾涩的和直肠内。 “嗯┅┅嗯┅┅啊啊┅┅”徐若萱原本痛苦的表情慢慢转为愉悦,工作人员把假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虽然不情愿,但却相当诚实地将快乐传到女人大脑。 “嗯┅┅ㄚㄚ┅┅”徐弱萱兴奋达到顶端,泛滥成河般地流出,然後滴到瓮里去┅┅ 没错!本料理就是当时颇受欢迎的蜜汁汤,一次的淫汁收集不够,第二次、第三次┅┅。电动没有停止,在和肛门内蠕动,徐弱萱不停地达到,不断流出,到最後再也榨不出半滴淫汁时,瓮中已经盛满味道鲜美的。 汤头既然准备好了,汤料自然要加进去,意谓着女人的最後到来┅┅ 慢慢的,被降了下来。 “啊┅┅”厉声尖叫的女人,脚趾首先泡入汤里,滚烫的汤汁立刻将女体煮熟,很慢很慢地,小腿┅┅大腿┅┅屁股┅┅,按着顺序,女人的浸入热汤中,到了胸部时,女子的惨叫渐息,她的意识模糊,身体剧痛使她休克过去┅┅ 这道料理费时约一小时左右,在烤箱中的女孩、被串成烧烤餐的女孩、最後被煮成汤的女孩,这三道料理费时较久,不妨把铁板烧当作开味菜,而其它的为主菜吧! 离开动时间还有约四十分钟,趁机来介绍其它卖东西的摊位好了,有一个摊位摆了许多冰箱,里面冰着的是被屠宰场处理过的人肉食品,被切成四块包装好,肥厚的跟肛门一起,装成一盒,也有卖大腿肌肉、臂肉等等,应有尽有。 很多人在此驻足,准备购买回家後好好享用,有个摊位标榜现咬现吃,将自己带来的女人绑在柱子上,客人可选择一个部份,张口活生生将肉咬下,一些残忍的人到此品尝生肉的滋味,并享受热热的鲜血喷在脸上的快感。 有的则来卖人类便器,将女子开膛剖腹後加工成为马桶,有的则推出幼女现场服务,不论男女皆因价钱便宜而到此享受一番,听说生意不差。 各式各样的摊位,满足各种癖好的游客。 “铃┅┅”,是吃饭的时候了,游客皆心怀兴奋地往餐桌前进,六个女人分别放在六个大盘中推出,肉香充满整个会场,食物被烤成完美的金黄色,做成肉串的女子,表面上有些焦黑的部份,屁眼明显的被铁棒撑大,脸部也被熏烤得变色,而烤箱中的则烤的非常均匀,各有各的好,看游客个人的喜好而定吧! 厨师动刀将肉一一切给食客,“要吃谁?荷兰女人的奶肉吗?好!你等一下!” 四十二寸被割了下来递给客人,厨师依客人要求将肉一一分割。 三个女人以狗趴式被推出来,她们就是“特别酱料”,长达四个月时间被迫吃相同东西,喝调味料,现在游客只需伸指捏捏阴蒂,特别有味的就成了酱料。 餐桌旁有十二个女人,以强调的姿势被绑着,包括安美惠等生过小孩的女星,她们的作用是供给饮料,口渴时挤挤奶就能喝到人奶。不喜喝奶的人,大会也准备了十二个妙龄美少女,跟特别酱料相同,长时间施予不同食物,在加上先天敏感的私处,客人只要舔一舔,就可喝到不同口味的蜜汁。 “好吃耶┅┅” “对啊!真香嫩!你吃着谁的肉啊?” “喔!这是十五岁女孩的手臂啦!很嫩喔!” 亚洲人身驱较小,相对地肉质比较嫩,而西洋女子的肉较硬,但可给提供的人数较多,互有利弊。 此时汤被盛了出来,而肉则以另一盘子装着。 “我要吃她的,帮我挖大块一点喔!” 主持人说∶“没问题!”然後两人相视而笑。 游客们一边吃肉、一边品尝鲜汤,在欢笑中结束了这场血腥的宴会! 美好的午後 chap_r(); ----- 美好的午後 By∶lr发言人∶Apple 火焰已经退了下去,煤开始变得白热。杰克穿着t恤衫和短裤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架在上面的橡树劈柴满意地微笑起来。这是女孩烤肉野餐公园完美的一天,虽然这里的租金很贵,但杰克对他的花费很满意。 公园职员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装满优质煤的钢丝网架大约有6英尺长、2英尺宽,安装在混凝土地基中间的深坑里,细小的火苗在里面发出耀眼的光芒。在深坑的两头是固定穿刺杆的支架,高度正好让女孩能在煤上被烧烤,不远处有一个小桌子可以切割肉。 杰克回头懒洋洋的看着他为烹调而带来的女孩。金把一条旧毛毯铺到了草坪上,离热煤有一点距离。她在烤肉架旁边放了一个金属大桶。然後,她打开便携式冰箱,拿出一个有两个尖刺的固定叉、烤肉杆摇柄、几把餐刀和叉子、一个漂亮的纸盘和扁平的餐具、幼稚的黄油、一些金属线、钳子和一个贴着“美食家的甜美女孩烤肉酱”标签的广口瓶。 她的手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广口瓶掉到了草地上。 杰克问∶“害怕了?” “是,但是不仅因为它,”她笑着回答∶“我已经只靠喝水生活3天了,而且我记得你每天早上都给我灌肠。” 他说∶“我不希望取出你的内脏。” 女孩笑了∶“当然,这样才能活着烤我!” 金彻底裸露着身体。她只有17岁,身体纤美而丰满,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在午後的阳光照耀下,她完美的皮肤上渗出了一层细微的汗水,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绝妙的胸部随着她的工作而轻轻地摇晃着,牛奶巧克力色的在上下跳跃。她的一头褐色长发垂到肩部,乳白色的皮肤、线条优美的圆润臀部和平滑而修长的大腿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她在毛毯上坐下,拿下手腕上的手镯、蜷起双腿脱下鞋子,湿润的阴部被剃的光滑而乾净,一根8英尺长的尖锐钢签放在她膝旁的地上。 金问∶“我要把我的id手镯和凉鞋放进冰箱吗?” “不用,”杰克回答∶“把它们放在地上,公园的工作人员在清扫时会扔掉它们。” 女孩子咯咯地笑着说∶“你想说的是,当他们扔掉我的时候吧?” 杰克回答∶“无论如何,那时你已经不在了。” 金说∶“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剩下的部份带回家。” “我会切下我能拿动的肉,‘杰克解释道∶“但你的尸体会留下来。” 女孩回答∶“当然。” 杰克能够听到打击乐和欢笑声。离他们大约50码的地方是另一个烤肉坑,十几个大学生围着两张野餐桌喝着啤酒。从他们的帽子和衣服来看,他们显然是啦啦队员,或者至少其中的美丽的女孩子们的衣服让杰克觉得她们是啦啦队的。 一个纤细而水灵的年轻黑发女孩,正在他们的煤床上被烧烤着,孩子们轮流转动烤肉杆。 微风把烹饪的气味吹进杰克的鼻子里,他说∶“那女孩的肉闻起来真香。” 金用力吸了一口气,微笑起来。她回答∶“对,她真不错。” 当杰克和金到达他们的烹饪地点时,大学生们已经开始穿刺他们的女孩了。 两个结实的男孩按住少女美丽的,其他人一边吃吃的讥笑和聊天,一边把钢签深深的插进进了她的。肉一边哭泣着一边尖叫。虽然每个人都很喜欢这种声音,但女孩子挣扎得太猛烈了,以至於一个啦啦队员不得不用铁锤杀死了她。 “我们可以开始准备我的烹调了吗?”金问∶“如果你想在二点前吃到我,我们要开始了。” 她动人的微笑着在毛毯上跪下,用一只手打开了黄油桶,看起来既充满野性又平静,而且柔嫩而美味。 杰克回答∶“听起来不错。” 他爬向女孩,开始吮吸她的一个。坚硬的有点盐味,下面的光滑皮肤让他的舌头像舔胶水一样滑动。当粗暴的大嘴掠过少女的身体时,她闭上了眼睛,舔了舔嘴唇。 男人说∶“我简直不能等它被烹调就想尝尝味道了。” 金低声呻吟着∶“要先涂上黄油吗?” 杰克回答∶“对,让我们先给你涂油。” 杰克圈住女孩的细腰,轻抚着她的奶油色的皮肤、挤压着圆滑的屁股。金转过她细致而优雅的面孔对他微笑,黑色的大眼睛闪闪发光。他把手伸入黄油捅里捞了一把,开始用它们涂抹她凉爽而光滑的。他涂完了她的手臂、大腿、肩膀和後背。她高举起双臂,他开始涂抹她的胸脯和小腹。 他作弄她道∶“你太光滑了,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把你举起来穿刺。” 女孩温柔的笑着,当杰克把他蘸满黄油的手指伸进她的时,她张开嘴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她的蜜汁流到了他的手上,他继续把它们涂抹到柔软的粉红色上。 “啊,这是很好的调料,”他说∶“蜜汁和黄油。” 金张开了她的嘴,他把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她热切的用她潮湿舌头舔着它们。杰克另一只手的拇指拨弄着她坚硬的阴蒂,她高兴地颤抖着开始发情。光滑的黄油肉紧贴在杰克多毛的大腿和和肚子上,他的插入了她的。 杰克耳语道∶“现在,你的气味和感觉很像肉了。” 女孩喘吸着∶“哦,是┅┅是的。”她用油滑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开始自己在他的上起伏。 “等等,”杰克突然说∶“我想先把你穿刺後再干你的屁股。” “嗯┅┅啊┅┅好的。”金小声说。她松弛下来,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仍然插在她的里。 杰克说∶“我很高兴邻居的女士没有说服你成为她的烤肉。” 金回答∶“她一知道我已经提交了同意书,就开始试了。”她笑了,的肌肉环绕着杰克的颤动着。 “星期日下午,巴克斯特夫人向另外两位女士展示穿刺杆,她们试着脱掉我的衣服!” “当然,你肯定抵抗了。” 金承认∶“部份的我抗拒了,但部份的我没有。实际上,她们脱下了我的短裤。她们其中的两个把我按倒,巴克斯特夫人把钢签的尖端刺进了我的。” 杰克吃惊的看着她∶“你没有告诉我这些!” “我担心如果我告诉你我实际上几乎被烧烤,”金回答∶“你会取消我们的野餐而把我交给屠夫,以保证你能吃到我。” 杰克说∶“聪明的女孩,你是对的。我可能先把你屠宰掉或把关进笼子,让她们不能得到你。那麽,接下来又怎麽样了?” “我摆动我的屁股,但是巴克斯特夫人已经开始穿刺。”金说∶“突然,我听到一个女孩在屋外叫喊道∶‘今天谁烹调我?’她们让我起来,我们全部来到窗口向外看,巴克斯特夫人20岁的非常甜美的侄女裸的坐在野餐桌上。” “她很惊讶吗?” 金解释道∶“不完全如此,这是一个愚蠢小错误!她们已经同意在在下周末烧烤她。她不是最聪明的姑娘,但她肯定是味道最好的之一。” “所以她们烹调她来代替你?” “我们大家烹调她。”金回答∶“她们说,她们不能在一个下午吃掉两个女孩,所以她们邀请我参加。” 杰克愉快的喘息着笑了。而光滑的女孩在他的大腿上蠕动着,她的紧紧的吸住了他的。他不情愿的从上举起了滚热的肉畜,“让我们把金的味道抹在黄油上。”杰克说。 他把右手插进了光滑的,用手指蘸满了,然後把温暖的抹在女孩的肚子上。 “嗯┅┅嗯┅┅嗯┅┅”金呻吟着,充满着渴望的喘着气和发抖。她把她秀美的手指疯狂地插进自己油滑的裂缝里,然後开始用光滑而充满体香的涂抹她结实的大腿、屁股、、胸脯和肩膀。 “现在,你已经加入了适当的味道,该穿刺你了。”男人说∶“你准备好了吗?” 她的四根手指在丰满的里进进出出,黑暗的睫毛在快乐的中摆动着回答∶“我的洞已经被润滑了,你可以开始了。”女孩弯下腰,双手抓住毛毯,尽可能的伸展她的双腿并大叉开大腿。 钢签钝的一端有大约两英寸的正方形机构,有两个凹槽,可以安装固定叉和摇柄。离尾部六英寸的地方有一段花纹,使厨师可以握住穿刺杆。靠近尖端的部份有一些通气孔,使女孩能通过它们呼吸以维持生命。 杰克在穿刺杆尖端的五英寸涂上了黄油,然後把手上的黄油和女孩的擦掉,用右手握住穿刺杆的花纹部份,把它锐利的一端放入了位置。当尖端轻松的进入了她的时,金抓紧毛毯让自己就绪。 “从现在开始要用力了,”杰克说∶“准被好了吗,宝贝?” “我想没问题,”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可以开始了。” 杰克用他的左手牢牢的压住女孩光滑的屁股,然後用力把钢签推了进去。当钢签刺穿她的子宫进入内脏时,金呻吟地颤抖着,细长的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很好,宝贝,帮助我引导它通过。”杰克说。他的左手抓住女孩已经涂上了防火剂的黑发,把她的头向後拉。当他推动钢签时,它向前移动了一点。 “哦,天哪!”金无力的说。她迅速地喘息着,尽量把下半身抬起,杰克发现她的整个大腿都在抖动,她开始失去力量。 杰克努力的推着,控制着光滑的。但是,钢签遇到了更大阻力,他苦恼的估计很难完成刺穿。 “你做得很好,金,”他说∶“你能告诉我尖端现在到了哪吗?” “好的┅┅是┅┅好┅┅”金抽泣着。 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闭上眼睛,皱着眉集中注意力,杰克微微调整了一下她中的钢签的角度。少女异常痛苦的喘着气,但仍然用她的左手手指抚摸自己的小腹,直到找到向外顶出了她的肚皮的坚硬尖端。她告诉杰克,它在她的肚脐上方中心,杰克认为这是一个相当好的进度。他再次调整了一下角度,紧紧的拉住金的头发甚至使她的头向後仰起,开始了连续而稳定的挤压。 她的喉咙发出了一阵咕哝声,紧紧地闭上了双眼。美丽的努力的保持着姿势,但是颤动的大腿终於弯曲了下来。她在毛毯上跪了下来,这个蜷缩动作使钢签更深的插入了她的内脏,使她痛苦得大声哭喊了出来。 “对不起,”她呜咽着说∶“我试着支撑起身体┅┅”泪水从她大大的黑眼睛里流了出来。 “你太恐惧了。”杰克温和的笑着回答。 她虚弱的摇动着,他轻轻拍了拍女孩紧张的屁股使她保持稳定∶“用你的四肢撑起来。来吧,金,不要现在倒下,好吗?” “需要一点帮助吗,先生?”一个声音说。 杰克抬起头,看见一个健壮的微笑着的妇女。她穿着圆领汗衫和短裤,腰上别着步话机和手电筒,是个公园服务员。圆领汗衫上画着一个女孩在火上烧烤的标志,写着“女孩肉──让你满意的烤肉野餐公园”,一个别在t恤衫上的徽章写着“玛丽亚”。 “事实上,我是需要一些帮助,”杰克窘迫的笑着回答∶“它不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容易进去。” 玛丽亚在的女孩一侧跪下,一只手挤榨着她涂了油的胸部,一只手老练的顺着女孩滑溜溜的後背滑到了刺入的钢签上。 玛丽亚问∶“你叫的什麽名字,宝贝儿?” 女孩回答∶“金。” “你是一块很好的小肉,金。”玛丽亚微笑着说∶“我们该如何帮你?” “嗯┅┅”金虚弱的说∶“它太痛苦了。” 玛丽亚仔细地寻找着女畜肚子里的尖端。“哦,你太棒了,金,”她说道∶“你已经帮助穿刺杆到了胃里,大部份女孩都无法做到这一步。” “它还要走很长的距离,”金呻吟着∶“开始的部份是很容易的。”她闭上了可爱的眼睛叹息着。 玛丽亚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後背使她放松,温柔地在女孩的耳边说∶“你现在最好放松。不要再做任何帮助了。孩子,只用你的手肘和膝盖跪好,可以吗?” 金咳杖着回答∶“好吧。”的食物哭泣着放低身体,蜷伏在毛毯上。 玛丽亚抱住女孩的大腿,高高托起她的屁股,并问道∶“你叫什麽名字,先生?” “我是杰克。” “很高兴遇见你。” 杰克握了握玛丽亚有力而结满老茧的手。玛丽亚的双手绕过女孩,手指尽可能深的插入金的中的钢签两侧。然後,她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的闭上嘴,用力的撑大柔软而潮湿的。 “好了,杰克,”玛丽亚咕噜着∶“使劲推。” 杰克抓住金的头发,用力捅了下去。这一次,钢签深深的进入了。女孩打着颤,开始猛烈地咳杖,一串鲜血从她的嘴唇喷了出来。 玛丽亚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後背微笑着∶“你做得很好,亲爱的。再用力推一下,然後我们将可以把你放到煤上了。” “好的。”金咳杖着,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更多血从她的嘴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嘴唇滴下。 “上个月我就像这样烹调了一个女孩,”玛丽亚说∶“她的身体紧绷着。” “那你是如何处置的?”杰克问。 “我杀了她,”玛丽亚说∶“活着烧烤是很有趣,但是死亡的女孩更容易穿刺。我想我们能穿过这个并让她活着。” “不能再把她往穿刺杆後面推一段吗?”杰克说。 “我可以办到,”玛丽亚回答。 公园服务员面对杰克,把她的头贴在女孩的屁股上,用双臂紧紧地抱住金的屁股。女孩痛得退缩了一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声。 玛丽亚在毛毯上跪好,说∶“用你所有的重量直插进去。” 杰克咕哝着,把身体压在穿刺杆上,脚紧扒住地面向前移动。女孩的嘴被撑开,头向後仰起,钢签的尖端分开她的牙齿穿了出来,发出了尖利而短促的摩擦声。鲜血随着钢签同时从金的嘴里喷射了出来。肉畜湿润而发光的四肢虚脱的松软了下来。金放开了自己柔软而美味的身体,躺倒在毛毯上。 “她还活着!”玛丽亚笑道。 女孩背上乳白色的皮肤泛出了玫瑰色,可怕而短促的痛苦的喘息着,空气通过钢签里的通风孔时“嘶嘶”作响。 “我过三个小时再来看看你做得怎麽样。”玛丽亚说。她拍了拍金涂满黄油的坚实屁股,把面凑到女孩的耳边好让她能听到∶“你真伟大,亲爱的。” “我要尽可能活着烧烤它。”杰克说。 “那是好,但不要做得太过火,”玛丽亚说。 “一会儿你就要给女孩放血,在她开始变成褐色之前要给肉排水,不然它会变老。”她用纸巾擦乾净她油腻的手和小臂。 “我很遗憾肉上涂了油弄脏了你。”杰克说。 “如果我不喜欢的蜜汁和黄油,就不会整天烧烤女人了。”玛丽亚笑着说∶“你真有趣,我过一小时再过来拜访,可以吗?” “好主意。”杰克回答。 玛丽亚走向旁边的烤肉坑,向大学生们问候,那里的黑发美人的身体已经在煤上变色。杰克拉下他的短裤,勃起的再次跳了出来。金的胸脯起伏着,当杰克举起她的屁股放在她的小腿上时,她发出了轻轻的哀鸣。 他伏下来,把他紫黑色的巨大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并用力推了进去。 垂死的女孩颤动着,深深的滑入了她的大肠,美丽的不得不勉强用她软弱的手臂保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 杰克开始认真地干着女孩,括约肌紧紧地包住他的,使他发出快乐的叹息。光滑的在钢签作着活塞运动,金的牙齿有节奏的撞击在钢签上。钢签的尖端插进了草地,血像小溪一样不断从她嘴和被穿刺的里流出来。 “来吧,宝贝,”杰克喊道∶“和我的肉女孩最後的美好┅┅”他抓住她的屁股,把深深的插入女孩的屁股,光滑的屁股紧贴在他多毛的大腿和肚子上。他的睾丸在钢签上晃动,最後他快乐的呻吟着把精液射进金的大肠。 他拉出他的,疲惫的女孩倒向一边,因为钢签撑住身体而发出异常痛苦的呻吟。杰克在毛毯上躺了一会,困乏的微笑着听着女孩吃力的呼吸声。 因为女孩需要烧烤三个小时才能变成美味的肉排,所以他觉得是时间要开始烧烤金了。杰克把固定叉安装到穿刺杆上,一个尖刺插进了女孩的肛门,另一个扎进外阴丰满而美味的肉里。他把用力把它们深深的刺进女孩的肉里,并用摇柄把它们固定在钢签的正方形柄上。然後,他用钳子截了几段金属线,牢牢的捆住了金的手腕、肩膀、大腿、膝盖和足踝,把她固定在钢签上。 最後,他握住穿刺杆的两端平举起她,放到了烧烤架上。他不得不很快拿开他的手以免被烫伤。 正方形一端正好放进的烧烤架的凹槽里,使女孩肚子向下地横卧在白热的煤上方。金呻吟着蠕动,痛苦的难以忍受的热气冲击着她的小腿、大腿、小腹、胸脯、、勃起的和白嫩的咽喉。女孩大睁着的眼睛闪动着光芒,流出的眼泪不断滴在煤上“嘶嘶”作响。 “来吧,宝贝!”杰克说。 他走到她的前面,弯下腰看着女孩的脸笑着说∶“在我给你放血前,我将让你被烧烤10分钟,好好享受,好吗?” 金通过穿过她咽喉的钢签呻吟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杰克躺倒在毛毯上,让开血迹,享受着暖和的阳光。 几分钟後,他听到女孩柔软的皮肤被烤得“嘶嘶”作响。他站起来,吹着口哨,找到小刀,在金属桶上割开了女孩的喉咙。当桶里盛满血时,杰克开始用女孩烤肉酱涂抹,并把刷子捅进和肛门里,使女孩的里面也有一些味道。 一切都处理好後,杰克在草地的阴影里展开椅子,开始读他的平装本。在金被作好以前,他饿得不得不吃自己带来的乳酪三明治。他听到树叶在头上沙沙作响,鸟儿在唱歌,从烤肉坑传来女孩柔软的肉被烧烤时“嘶嘶”作响的音乐声。 当他发现自己醒来时,赶快看了一下手表。他几乎打了五十分钟磕睡,该是转动金使她被均匀的烹调的时间了。他抓住摇把,把穿刺杆从凹槽里抬起来,让女孩翻转了九十度。金的、小腹和大腿已经变成了闪闪发光的褐色,不断有油脂和烤肉酱滴到煤上,美丽的眼睛现在看起来乾燥而昏暗,烹饪中的女孩肉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杰克看了看旁边的聚会,学生们正在吃他们的烤肉女孩。小小的美丽身体被放在肉案上,多汁的大腿和屁股已经没有了。 杰克回到他的椅子上开始看书,并决定不再打磕睡,但很快就又睡着了。他的身体又及时的在合适的时间叫醒了他几次,他转动女孩,但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在磕睡和阅读上。 最後,他听到一个声音喊他的名字而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见玛丽亚俯身对着他微笑。她的t恤衫工作服上充满了女孩爱汁和鲜血的污点。 “我没有烧焦女孩吧?”杰克说。他转向金,看到她的後背、屁股和大腿变成了油光发亮的深褐色。 “不,你没有,”玛丽亚笑着回答∶“女孩看起来很完美,我们将按你的爱好切开肉。”他们带着烤箱手套握住滚热的穿刺杆,抬起烹调好的少女放到了肉案上。 使杰克感到高兴的是,金的肉很容易从她的身体上切下来。他的嘴里涌出了饥饿的口水,他切下了一块大腿肉排、一瓣烤屁股和一个肥厚的放到了餐盘里。 “你来一些吗?”他问玛丽亚。 “好的,我吃,但我很想尝尝。”玛丽亚回答∶“可以吗?” 杰克说∶“没问题。” 他把切肉刀递给她,但她挥了挥手,“我不需要切下它。”玛丽亚说。 她低下头爬到金剩下的胸部,含住突起的、多汁的,咬住它一边摇头,一边撕了下来。“嗯,”玛丽亚一边咀嚼和吞咽着热肉一边说∶“美味的肉和,很好的纹理。” “你想再来点吗?”杰克说。 “她是个美味的女孩,但是不用了,”玛丽亚一边说着,一边从嘴唇上抹掉了的汁液∶“我要一直在公园里巡视。您需要我在您分割好女孩後回来帮您吗?” “事实上,我想只割下我想要的带走而留下其它部份,可以吗?” “没问题,”玛丽亚走开时说∶“我们将打扫乾净。” “谢谢你的帮助。” “不用谢。” 杰克吃着切下的烤金的肉排,它是真正的美味,多汁而柔软、味道丰富。最後,他切下钢签周围丰满而柔嫩的阴部,用力把小刀插进烹调好的肉里。杰出的粉红色肉的味道甚至比其她的女孩更好。 吃饱以後,他几乎用了1个小时用死去的少女身上的肉装满冰箱,其中包括大腿、胸排、手臂、肩膀、腰窝和屁股。他切下了嘴唇和脸颊上的少量食物,撑裂精致的下颌後,切掉了潮湿的半熟的舌头。金是手臂、腿骨、肋骨和盆骨上的大部份肉都被剥了下来,只剩下少量的碎片粘在缝隙里。 肚子里装满女孩肉,他吹着口哨背上背包、提起冰箱和椅子穿过草地走向停车场。苍蝇嗡嗡的绕着金冰冷的残骸飞着,头上的树叶间传出小鸟的叫声。 这是一个美好的下午。 校外教学 chap_r(); ----- 校外教学 发言人∶程笑 在“秀色可餐”类的小说中,我最为欣赏Apple兄以前翻译的几篇作品∶优雅而无暴力,女人们的一切都出於自。 不过,小弟的英文太懒,勉力而为之,望诸位批评,多来信指教。小弟的信箱是∶<a href="mailto:。 “我想成为一名护士。因为护士可以帮助别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一身白色制服看起来太棒了。” “很好,艾琳。”讲台上,老师微笑着∶“下一个是谁,尼娜?” 站起来的是一个很漂亮的金发女孩,她的脸上有着美丽的红晕∶“我┅┅我想成为一块完美的肉。” 吃吃的笑声顿时在教室内响起,姑娘们开始纷纷交头接耳。 “棒极了!”老师鼓起掌来∶“这真是一个完美的理想。” “我亲爱的学生们。如你们所知的,圣书上写得已经很清楚了,女人的天职有两个,”讲台上,老师开始了他经常的训话∶“其一是与男人,而另一个就是提供美味的肉。” “而现在,虽然你们这些女人们都承认自己是应该作为肉在餐桌上光荣地结束一生。但是,你们中的很大一部分总是缺乏相应的勇气。所以,每年国家肉业委员会总是不得不下达大量的肉品徵集令,这是多麽的麻烦和浪费啊!” “所以,我们应该向尼娜的这种勇气致敬。要知道,这正是你们目前所缺乏的。” “好了。”老师结束了演讲,开始向尼娜发问∶“你为什麽会有这种无畏的精神呢?” “这个┅┅”红晕充满了尼娜的脸庞,不过她还是勇敢的继续着∶“我的两个姐姐都是作为完美的肉被穿刺的,所以┅┅” 羡慕的议论充满了整间教室,女孩们纷纷谈论着。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女孩都有资格被穿刺的,确切地说,在所有被屠宰的女孩中,只有2。7%是被光荣的作为整体烧烤而被穿刺。剩下的,都要在流水线上被屠宰後分解成肉排来处理。 “那麽,还有谁和尼娜有着相同的志?”老师发问道。在环顾四周後,却只看见了一只举起来的孤零零的手臂,那是尼娜的好友艾琳。他摇摇头∶“你们真是太让老师失望了。这样吧,尼娜你和艾琳下课後留下来,老师要对你们进行课外教学。” “哗┅┅”教室中一下子炸开了锅,大家都纷纷用羡慕的眼光望着两名幸运儿。她们都很清楚课外教学的意义,那是无比的享受。要知道,全市唯一一台的杰西卡6700就在这里。 杰西卡上的穿刺杆冰冷而粗大,当它缓缓而平稳的插进艾琳的时,尼娜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接近杰西卡,一想到马上就要接受它的处理,她似乎连站立的力量都失去了。 “啊啊啊~~我感觉到它正在充实我的身体。啊┅┅它进入我的胃了┅┅哦哦哦┅┅”当穿刺开始後,艾琳那迷人而性感的声音开始呻吟∶“啊,它来到我的咽喉了┅┅我就要被┅┅” 艾琳开始了猛烈的蠕动,很明显,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尼娜在一旁痴迷的观看着,当穿刺杆从艾琳的口中穿出的同时,她也达到了。软软的双腿使她坐在了地上,不过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清楚的看到了杰西卡是如何清理女孩的腹腔的。 杰西卡上自带的锋利的刀片准确的将艾琳的腹部切开,她的内脏和肠子顺着切口涌出而流到了杰西卡的收集箱中,而有些末端的肠子则由老师来亲自动手剪去。 “好啦,该你了。”在把艾琳架上火坑後,老师换上一根崭新的穿刺杆,温柔的向尼娜招呼道∶“快来享受吧!” 尼娜笑了。是的,享受,这是难得的享受。在她为艾琳涂抹了最後一次烤肉浆後,她微笑着、步伐坚定地走向杰西卡6700,来迎接她生命中最high,也是最後一个。 後注∶说是翻译,但只有前一两百字是真正的翻译,後面的都是自己篡出来的。没办法,小弟的英文实在是太懒了。 商店里缓慢的一天 chap_r(); ----- 商店里缓慢的一天 By∶lr发言人∶Apple 弗农先生越来越心烦。整个早上,他都站在他的小店门口,从打开的门里看着泥泞的街道。人们匆忙的乘着四轮马车、马和客车从门口经过,寒冷的细雨使他们缩着头。没有人停下来买任何东西。 比没有生意使弗农先生更心烦的是店里厚木桌上的东西。在那张桌子躺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尸体,或者说是女孩剩下的部份,她的双臂和一条腿的一半已经没有了,肚子也被切开掏空。女孩的头被放在角落里的锯末堆上。尽管她的舌头突出、大大的眼睛已经深陷了下去、漆黑的头发乱蓬蓬的粘着血,但死去了的脸蛋还是显得非常精巧而可爱。 屠宰後剩下的一丝不挂的畜体也很漂亮,平滑的皮肤、浑圆的大腿、光滑而丰满的胯部、充满汁液的和粉红色的让人胃口大开。 就是这个死去的女孩烦扰着弗农先生,当然不是因为她的死亡,而是因为弗农先生在早上7点钟就把她斩首,到现在已经5个小时了。富豪之家的厨师来买一些优质的手臂,所以弗农先生杀掉了的奴隶女孩,切下她柔软的双臂卖给他。一个小时後,二个孩子购了年轻少女的一条小腿。一位老人虽然对感兴趣,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它。早晨的剩馀时间,就再没有人浏览过橱窗。 弗农先生考虑砍下女孩的全部大腿挂在门口,但毕竟店外面的招牌上写的是新鲜的女孩肉。另外,女孩躺在潮湿的空气里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已经开始散发出气味。对弗农先生来说,看着这样好的肉坏掉几乎是无法忍受的。 12点半时,一辆用驴拉着的破旧的四轮小车停在店门口,一个穿着肮脏的衣服的高瘦少妇走过了泥泞街道。她的马车装满了奴隶女孩的各个部份,可爱的头、湿润而光滑的四肢、脚、和其它被割下的部份堆积在一起。少妇的工作是帮助屠夫减轻商店的负担,收集他们所丢弃的女孩的部份。她用它们喂她的猪和宠物,或者绞碎制成肥料。 弗农先生非常讨厌看到高大的少妇和她的四轮马车,因为他觉得死去的女孩的肉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但是屠杀之後已经过了5小时,也只好这样了。 少妇付了很少几便士就把女孩的运到了她的四轮马车上,头冲前放好。 3个的女孩靠着商店的後墙站着,因为寒冷而打着颤,光滑的手臂和小腿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她们纤细的手腕被捆在背後。这些女孩相当可爱,有着浑圆坚固的屁股、柔软白细的、光滑多汁的阴部和完美而苍白的皮肤。 实际上,她们看起来和前一个女孩一样美味可口,但是让弗农先生生气的是她们仍然还活着。对他来说,一个发育成熟的女孩首先是美味的肉的原料,而肉无疑必须死。确实,女孩们非常诱人,他经常干她们,但让他最满意的还是屠宰她们後出售她们的肉。 在一位30多岁的中年妇女走进了店门,开始扫视四周。 弗农先生问∶“我能为您做什麽,夫人?” “啊,”她说∶“我需要一双大腿。” 他指着三个活着的女孩说∶“目前我有六条大腿。您可以挑选您喜欢的。” 她回答∶“好。” 她缓缓的从女孩们面前走过,解开她的长外套,伸出手开始挤压和抚摸她们的光滑而细嫩的大腿。她赞叹的低声自言自语着,手从一条大腿移动到另一条大腿。 弗农先生很担心她从不同的女孩身上挑选大腿,那麽他便不得不杀掉她们两个。 她乾瘦的手在完美而年轻的肉上来回移动,最後满意的哼了几声,指着中间的褐色头发女孩说∶“我要这些。” 弗农先生说∶“出色的选择。”虽然另外4条大腿和她所挑选的两条一样曲线优美而光滑细腻。 弗农抓住中间女孩柔软的褐色头发,用力把她拉过宽大的桌子,残酷的让她爬到粘乎乎的桌面上。他从桌下拿起宽刃大斧,抡起来从把她的头从优美的脖子上砍了下来。他把头扔进墙角,拎起一只桶开始接着流出的鲜血。漂亮的身体扭动了一小会儿就平静了下来。 女士微笑的看着,低声自己嘟哝着。她转向活着的女孩,开始检查她们。她触摸她们可爱的脸蛋和发达的,用自己的手试探她们潮湿的。 弗农暗示∶“也许您也喜欢,我可以很便宜的买给您。” 他已经锯下了小腿,开始切割左边的大腿上像黄油一样的肉。 “它确实是很诱惑,”女士说∶“看起来非常好吃,但目前我只需要大腿。” 弗农把切下的大腿用油纸包好,女士买下了它们。肉非常重,所以他把它们放到了她的车架上。 他回到了商店,看着另一个死去的女孩躺在桌子上。她的头从墙角看着他,他笑着对她说∶“别着急,我的小美人。别问我为什麽知道,但我想你的每盎司都能被买掉。” 确实,下午生意非常好。一位母亲带她的孩子来买下了手臂,三位绅士需要女孩的两片屁股,所以弗农先生从盆骨上切下了两片甘美的肉片。然後,他为一个消费者切下了肩膀,腰部的嫩肉给了另一位,还有一位买下了肝脏和肾脏。最後,一个胖子买下了两个和优质的下水。褐发女孩唯一留在胸骨上的只剩下了一边的肩膀。 弗农为自己切下了柔软的胯骨肉,用弯刀挖出了。打扫乾净後他关上店门,用他的四轮马车拉着活的女孩和死者剩下的部份回家。二个的女孩坐在车後面粗糙的厚木板上,她们的手腕仍然被捆绑,散发着血腥的畜体就放在她们之间。 回到家後,弗农先生从肋骨上切下肉,把女孩的剩馀部份扔给了他的狗。他用黄油炸了的和胯骨肉作为自己的晚餐,用半熟的肋肉条喂了奴隶女孩。 用完餐後,弗农先生在厨房的地板上干了一个女孩,然後把奴隶们送到房子後面的畜舍内,自己回到了二楼的床上。他微笑着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通常的小吃 chap_r(); ----- 通常的小吃 发言人∶Apple原着∶joeslayer 长途飞行後,我渴望能核查我的旅馆房间。这是被上帝遗弃的国家,西方游客很不容易通关。当我把护照交给他时,海关官方几乎对我吐唾沫。我仅仅笑笑并忍受它,把注意力集中在为什麽我首先来这里。我出了飞机场後发现哪就像是一个繁荣的公共汽车站,我设法雇了一辆看起来比较像样的出租车。 街道污秽、气味难闻,这条路显示着这里生活的极度贫穷。当我们进入市中心後,每一次停车都有乞丐靠近。当我们把他甩在後面的路上时,乞丐消失了。 我的驾驶员的英语很流利:“先生,乞丐为了美国人的美元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我明白他的意思,实际上,这是我来这儿的理由之一。我仅仅笑了笑并点点头,我们继续前往我的饭店。 我付了驾驶员费用後,他很快起就返回了城市。他当然不想在这独特的饭店附近停留,它的名声很差,经常有人在这里失踪。当我走进大堂时,一个秃头的中国男人微笑着向我问候:“很高兴再次见到您,杀害先生。”他说∶“您的通常使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另外,我已冒昧的为您准备好了您喜欢的小吃。” 我回答:“谢谢你,陈先生。”按老规矩,我很大方的给了他小费。 上楼来到我的房间後,我看见我的小吃在那儿的床上°°可爱的十八岁左右的中国女孩,捆绑着,被我的房间管理员看管。“这个女孩已经为您清洁了,杀害先生。”他说着,把拴着女孩的皮带交给我。“请充分享受她後,叫厨师烹调她。”他指了指对面。我给了他小费,在他离开後锁上了门。 束缚只是为了更加显示优势,女孩非常驯服,并不需要捆绑。她默默地看着我扯掉了那几乎不能遮盖她的薄薄的内衣。“你懂英语吗?”当我问她时,她点了点头。我知道她不允许说话°°食物是永远不允许说话的。 我命令她摆出不同的位置,使我从她身上得到了极度的欢乐。我用各种可能的方法使用她,在这方面我是非常有创造力的。我非常满意她柔韧的屁股,知道第二天我能完整的吃到它们。实际上,每个想法都能把我们送上。这次独自旅行是非常值得的,但是最精彩的部分是在明天。 我几乎无法入睡,我希望能在早晨前尽量享受女孩的身体。我把我的脸埋在她的两腿间睡着了。 醒来後,我的嘴品尝到了她的味道。在不避免的叫厨师来之前,我又享受了她几次。事实上,他们敲门时,我仍然在品味她的屁股。 当他们取她离开时,我从她的脸上知道,她完全了解她的命运。她知道的很清楚她为什麽去厨房。 那天晚上,我完成了我旅程的主要目标。她看令人惊异、非常性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再没有什麽肉比烘烤的年轻亚洲少女更美味的了。只有一个地方能吃到它,这是我的一个小秘密。 感恩节宴会 chap_r(); ----- 感恩节宴会 By∶jimrobertBader发言人∶Apple 玛丽安躺在铺满调味酱的平地锅上,厨师已经准备好把她放进烤箱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已不需要再做什麽了,她的身体已经被捆绑好准备烧烤,并排出了所有不需要的东西。她已经被捅开、戳破、撑大,她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厨师和他的助手们用不同种类的混合填塞物装得满满的了。手和脚被捆着、嘴里塞着苹果,她感到随时都会面对她的最终命运,这是从她出生和渡过一生时就已经看到了的,现在马上就要降临了。 玛丽安不抱怨、不遗憾、不後悔。她准备迎接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以至於她的名字被抽中时对她几乎是一种解脱。她曾经参加过许多节日宴会,也和许多其她女孩一起过排队,这回恰好轮到她进厨房了。 她生活得很幸福,也享受了生命,吃过了许多她的先辈的肉,现在终於轮到她被吃了。在现在这是一种非常合适的方法──当你依然年轻并身体健康时。虽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这样喜欢活吃,但在大地聚集了许多这样的狂热者。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总体来说很不错,至少在这个世纪後半页是这样,不像早些年所有的东西都乱了套,幸存的人类几乎被因为种族的过度繁殖而绝种。科技发展改善大部份人类的生活,医学已经根除了大多数的有害疾病,延长了生命,使人们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就像是梦想家和幻想家们所想像的那样。但这种进步造成了一个新问题∶随着生命的延长,人口开始上升,速度远远快於社会的承受能力。以前仅仅在贫穷的第三世界国家才发生的资源不足的问题,开始传泄给越来越多的高科技社会。当地球的人口超过八十亿时,某些事终於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由於正统的基督教徒阻止计划生育和流产的合法化更扩大了问题┅┅社会对人口失去了控制。随之而来的暴动和战争进一步的削弱了地球的资源,几乎造成了文明的终结。原来的宗教信仰者们几乎抛弃了全世界的所有宗教。 臭氧层最後终於被破坏,地表的水受到污泄,海洋也被毒化造成了渔业的欠收┅┅全世界的所有民族最後终於联合起来希望拯救这颗濒死的行星。由於空间研究早已中断,断绝了人类逃离这个世界的希望,人类最後终於决心改革社会制度以解决全部问题。由精英分子组成的集团取代了老迈的权力机构,用更为实际的方式采用定量供应运用着行星的资源。 但是,问题仍然存在,必须要限制人口的增长。当所有的老方法都失败後,需要一个激进的新方法以限制人口增长以保护中产阶级的利益。这首先是由从富裕的头面人物决定的,从过多的剩馀人口中选出了缺乏基本工作技能或没有从事必要的工作的人。 开始时范围还比较小,许多流浪的无家可归的孩子被捉住送进了特殊的集中营。在那里,男人被训练成工人或军人。女人名义上被饲养在农场进行农田里的工作,但实际上她们是另一种方式的收成。当女孩到了固定的年龄,就单独进行“甄别”,或者变成肉,或者变成欣欣向荣的色情贸易的一部份。 最初,那些女孩变成了可以用金钱购买特权的富翁们的食物,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行为变得越来越普通。它先是在内地的城市扩散,然後又逐渐地散布到了乡下,渐渐变成了未来的流行趋势。 那里的独立团体用他们的私营权建立了他们的女孩选择制度以配合他们越来越大的“消费”。 一些政治家和社会人权组组织虽然反对,但是因为法律的保护而无法阻止。 过了一段时间,人肉就随处可见了。从每个三口之家中选出一个,秘密的成为了一些地方“食人者”的特权。 一些大胆的医学研究人员公开发表了吃人类肉的优点,引起了社会很大的争论。最後立法者提出了抽奖的方案。当一个女婴诞生时就被加上一个有号码的机械锁,通过控制社会上的女性人口的数量,保证了人口的稳定。一些女权组织说这是禽兽行径,但是这个方法及时的合法化而被公认,随着这个过程的继续,这种非正式化的方法越来越普遍。最後,大部份社会公众都认为所有的女人都是潜在的可食用动物。 医学技术的进步达到了几乎所有的先天缺陷都可以被矫正的程度,甚至可以改变像肥胖或胸部大小这样的小问题。现在,女人不依靠树脂或化妆品就能展现自己的美丽,这使曾经是非常罕见的完美女性在常规人口中变得很普通。 这种美丽的增加在食人者族群和性奴隶市场中有很大的价值,所以为维持平衡抽奖法在社会中被确立了下来。所有的女人在她们的生命中有第15%的机会被选中,选择是公平的,而且允许“志愿者”交出自己的生命或替代被“收获” 的人。抽奖成了现在的社会和文化的不可缺少的一部份,通过法律和社会力量强迫女人们旅行她们的义务,为所有需要者交出自己的身体。 现在,人肉能从本地的超市上买到,不过专卖店和肉店在这个市场上也非常兴旺,销售的是作为家禽和农作物的主要替代品的人肉食品。专门饲养人类的特殊牧场变得越来越普通,女人从监狱和失业者名单中被送进这些地方,饲养和训练只有一个目的。法庭发现把囚犯送进专门的牧场监禁可以很容易的减少女子监狱的压力,法律把犯有乱穿越马路等任何罪行的女人移送给本地的肉店成了合法的。 人权机构发出抗议,当然还有一些拥有少量信徒的宗教团体也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但是,已经运行了一段时间的新方法被证明非常有效,绝大多数人都承认它比老方法更能维持社会的稳定性,保证了全人类的利益。过去,男人们时常为了食物等资源而战斗,以减轻过剩的男性人口数量,以维持总体的平衡。现在,轮到女性安贡献出自己来维持平衡了。 玛丽安是在新法律下被饲育长大的,理所当然的同意抽奖法和它的意义,那是公认的这对她自己和其她人都是无可避免的裁判。现在,它要求她的服务了,这是简单而无可争辩的。所以,当她听到新闻中公布了她的编号时,从来没有想到逃避她的义务。 她的丈夫支持她的决定,开车送她到当地的餐厅,递交了登记自己为感恩节宴会烧烤原材的申请。尽管玛丽安偏爱穿刺烧烤,她服从了用烤箱烹调自己的决定。全部事情中唯一使她不安的是烤炉烧烤是非常猛烈而持久的,这意味着巨大的痛苦。但她丈夫希望她被这样处理,而玛丽安总是会满足她丈夫的希望的。当然,为这个餐厅工作的专业人员知道如何能尽量不给肉带来不必要的痛苦和磨难而完成交易。 在玛丽安被选中之前就决定,在她被“收获”时要邀请许多她的朋友参加由她提供肉的餐会。她已经同意她的几位女朋友预约了享受她的几个特别的部份,但那要等到她被完全烤好,所以按常识她们会等一会儿才到。 厨房的材料入口非常巨大,已经作好了完成她的预约的准备,厨师和他的助手们欢迎她的到来。就像法律规定的那样,一个美丽的妇女将在三十岁前完成她的“收获”。 他们命令玛丽安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并把它们交给她丈夫,他把她完全交给了她的新女主人。她的名字是瓦内萨。德。卡娃,一个可敬的人肉经营者,这家餐厅的老板。她受过充份的训练,达到了人肉调理师的最高等级,并取得了营业执照。她亲自检查玛丽安以确保她的肉的质量,然後和玛丽安的丈夫商定了购买价格,并将免税的货款存进了他们的联名户头。 这样可以保证他们唯一的女儿的利益,玛丽安已经确保了她的孩子的福利。 她知道女孩的年龄已经足够理解这个将她母亲变成他们餐桌上食物的过场,总有一天也将轮到她,但那将是遥远的未来。她目前所受的教育可以保证她不被任何抽奖选中,因为大学生是被免除选择的。 女主人瓦内萨立刻开始工作,玛丽安的肠子被特制软管冲洗乾净,她的膀胱被强制排空,然後全身都被洗得乾乾净净。不管瓦内萨是否考虑过用穿刺杆或炖锅烧烤或烹调玛丽安,但玛丽安已经注定要在今天晚上被用烤箱烧烤。虽然她现在已经是属於餐厅的财产,但法律没有赋予瓦内萨足够的决定权。 接下来是个非常刺激的过程,瓦内萨和她的助手们刮光了玛丽安阴部的所有阴毛,然後在她後面的两个洞里都插入了强力吸管。通常下一步是取出胃肠等不必要的内脏,但瓦内萨最後放弃了这个方法,取出了吸管,改为让厨师和他的助手们用来刺激玛丽安。这可以帮助她的放松精神和身体,使她的肉更健康而美味。 三个男人从前後插入了玛丽安,她默默的接受了这个安排,把她的头向後仰起,以便吮吸将要烧烤她的那个男人。玛丽安非常高兴能在最後的时间里用自己的身体满足这些男人,就像昨晚她为他的丈夫服务一样。 很快她就把三个男人带上了,他们把她灌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当他们继续逗弄她时,玛丽安用舌头清洁乾净了他们的,然後背朝下躺到了大桌上等候瓦内萨开始下一步的工作。 她经验丰富的女主人利用玛丽安的自愿和顺从来满足自己的,看过刚才的表演後,她的渴望已经使她不再仅仅把玛丽安看作是食物的原材料。瓦内萨熟练的用手指和舌头玩弄着玛丽安的身体,敏感的神经把她们都带上了。 当玛丽安开始疲劳时,男人们已经有了充份的时间来恢复力量,她的女主人开始把她捆成被烤乳猪的样子。玛丽安没有没有抱怨,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手和脚可以被捆一起,现在她完成无法挣扎了。现在她连翻身都不可能,这种从没体验过的无力感让她的身体变得紧张而湿润。 厨师开始用力的用食油涂抹她的皮肤,油脂混合了她的汗水散发出强烈的女性体香。下一项是调味酱,瓦内萨亲自动手用毛刷子把调味酱抹满了玛丽安的全身。最後,该厨师使用调味料了,他的两个强壮的助手已经准备好了一大碗高级填塞料。 玛丽安最欣赏这部份的美妙感觉,厨师把混合着面包渣的调料一点点地塞进她的,它们充满她的子宫,使它变得沉重而坚硬,它们充满了她的体香。厨师继续把填塞物压进她的,直到它被装满,然後他把一跟振动着的假放了进去,把填塞物压得更结实了。 正当她沉浸在假美妙的振动中时,她突然感到下体一阵巨痛,一根细小的黄瓜被插进了她的尿道。接着浓稠的绿色菜浆通过一个小水泵被压进了她的直肠,一直塞到她的肚子高高鼓起,然後他把一个粗大的肉温度计插了进去,以便能确定她能在最合适的温度下被烹调好。 同时,瓦内萨玩弄着她的两个,揉撮和拉着她敏感的,并在她耳边嘲笑着她光秃秃的阴部,两人都散发出大量的刺激性气味。她把她的压在玛丽安的脸上并让命令她用舌头努力的舔,玛丽安不再把她当作是增加她痛苦的人了,她快乐地服从了,以便回报她所感受到的欢乐。 她的舌头在主人的口进进出出,直到找到她敏感的阴蒂并让她的女主人疯狂。突然,稍微有点盐味的甜美女性体液流进了她的嘴里,涌出了她的嘴唇和鼻子,玛丽安像饥饿的猫一样尽量的喝下每一滴美味。 这是她的最後一餐了,她仔细的品位着它,并默默地感谢着命运把她送到进入这位仁慈的女主人手中。为这家餐厅服务、被瓦内萨烹调是真正的快乐,尽管她很遗憾当快乐结束时就会开始真正的烧烤了。 玛丽安为瓦内萨的仁慈而感叹,在她的指挥下,厨师和他的助手们把玛丽安抬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烧烤平底锅上,玛丽安默默的顺从这样的处置。毛刷子开始给她涂抹第二层混合调料,使她发出快乐的声音。最後,瓦内萨把一个大苹果塞进玛丽安的嘴里,玛丽安甚至没有被命令就顺从的张大了嘴咬住苹果。 现在,她准备就绪了。 烤箱的门打开了,助手把烧烤平底锅和卧在上面的玛丽安以及上面的覆盖物推进了已经预热过的炉堂。当炉门在她身後关上时,玛丽安仰面躺着,开始环视她的新环境。这将是在她断气之前看到的最後的地方、她的终结之处,这让她热血沸腾,但她宁可片刻之後不在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和冗长的准备工作相比,烹饪的乐趣比较小。 当她感到热气进入她的肺时开始无意识地蠕动起来,稍後她用力挣扎并大汗淋漓。她在充满调味料的托盘里来回翻滚蠕动,但没有任何逃跑的意图。她知道因为自己的身体年轻而健康,所以在被烤熟前能支持很长的一段时间。 痛苦一度使她几乎希望能先被斩首,但是很快就被她希望被烧烤和吃掉的巨大希望迅速覆盖了。她渴望能把一只手解脱出来,这样她就可以解除自己重新清醒的感觉,但是这也仅仅是短暂的瞬间,很快就被她忘了。她现在正被烹调,这就是她为之生存的原因。热非常痛苦,但她有义务成为美味的食物。 她的头脑中闪过了她的一生的全部二十几年,她作为孩子玩耍、艰苦的学习以通过考试进入中学。她所受的高等教育使她无可避免的变成某人的盘中餐,她总是想像着她被穿刺烧烤。她想像着成为她的那几个虚伪的朋友讥笑的对象和食物。这似乎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游戏,但她如何能知道事实比她的想像更令人愉快呢?她命中注定如此,长时间以来她和其她妇女的一贯认为这是她们的责任。 她的牺牲将使其她女人有机会变成母亲或职业妇女。18的妇女将像她一样,另外七个将成为父母的一代,而一些女孩注定要变成被食物。她沉思着,这是一个真实而精彩的循环。 热力开始侵入了她的皮肤,她因为痛苦的感觉开始迟钝而高兴,开始体会这种新感觉。她挣扎着企图摆脱镣铐,但这这种翻动带来了巨大的刺激,这种难以置信的刺激让她感觉很舒服。 当烤箱门打开时玛丽安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无法判断周围的环境。她被拖了出来,她感到一些灼热的液体反复对着她的皮肤喷洒,并看到一个小水泵越过她的身体在平底锅上喷洒液体。 这是在给她的身体作润滑,以防止皮肤破裂。玛丽安弯曲她的足尖,觉得自己开始收缩,皮肤紧绷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开始兴奋的挣扎。她急不可待的想被烤好,以结束这发狂的苦痛和无法抓挠的痛痒。根深蒂固的概念让她认为自己是食物,只希望能尽快完成这短暂的一生。她希望能有些办法,但是她将仅能尝试着不断蠕动。她感到有些东西被拉出了她的,皮肤就像被电一样不断颤动。 “啊,”她听到了她的女主人的声音∶“看来你还有一些活力。嗯,但这似乎不会很长了。现在你将带着这个回到烤箱。” 有个东西再次被填进了她的,假插进填塞物中的快乐让玛丽安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当女主人让它再次开始振动,玛丽安在昏晕中达到了。 她准备被烹调、被很多人吃掉,但是那振动器让感到发狂并再次体验到了。厨师使她重现放进烤箱,在她後边紧紧关上门,在剩下的时间充份地烤她,她开始忍受一度中断的痛苦。没有多少时间,玛丽安就迎来了她最後的,随着发抖和叹息,她感到生命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在烤炉中又呆了几个小时,最後她终於变成了她自己最渴望的东西。她被拿出来放在大托盘上以便被最後准备好。 玛丽安没有剩下多少,瓦内萨微笑着注视着她在宴会上被锋利的餐刀一块块切下,她无疑值得欣赏。她被烹饪成漂亮的金黄色,散发着可口的香气。餐厅里每个咀嚼着玛丽安的肉的饥饿的顾客都赞不绝口。 玛丽安虽然作出很大贡献,但她把她所有的都给了的朋友、家庭和其他人,让她们享受到了卫生而自然的女体烧烤。抽奖法的优点再一次被肯定,将确定下一个预定被烧烤的女孩。那些幸运的吃到了玛丽安的肉的客人们反复回味着那令人愉快的味道。 瓦内萨希望玛丽安的丈夫能把她的头交给她,以便装饰她的办公室。 这则故事的意义是∶明确你作为肉的出路,肉可以满足许多人秘密地渴望! 如果你下一个被抽中,你会怎麽做?逃避的惩罚是在煤上渡过非常缓慢的传统塔希提风格烧烤┅┅ 聚会 chap_r(); ----- 聚会 发言人∶程笑 小弟在这里许久,偏爱这类文章。但实在是可以看到的资料有限,如果哪位有知道这方面的网站,肯告诉小弟的,实在是感激不尽。小弟的信箱是∶ <a href="mailto:。 秋天这种季节,是最适宜在自家的後院内开party的了。尼娜望着窗外的晴朗的天空,心里想着将要在晚上举行的BBq。站在她旁边的,是她的老公°°戈雷先生。 “亲爱的,你说爱琳会不会来呢?”戈雷揽着尼娜的肩问道。 尼娜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怎麽,你担心没有足够的肉吗?” “不,我的意思是┅┅” 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尼娜,你在家吗?” 门外的是一个漂亮的金发美女,她就是尼娜的好朋友爱琳。她有着可爱的娃娃脸,与她脸庞不符的,是她那硕大的具有成熟女人味道的。 “嘿,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是吗?” “你还是来了,爱琳。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真的很感谢你。” “说什麽啊,我们是好朋友啊。再说了,前天我女儿十六岁的生日时,你还不是把你的女儿萨琳娜送过来了?”爱琳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个袋子交给了戈雷∶“这里是我路过商店时买的一点肉排,留给你过两天吃吧。” “谢谢了。进来休息一下,准备准备吧。”戈雷微笑着接过袋子。 “不了。”尼娜拒绝了她丈夫的提议∶“你去把东西放到冰箱里去吧,我和爱琳直接过去後院了。” 在後院,一切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火坑里的煤已经点燃,坑两旁的y字型支架也已经立好了,各种各样的烤肉浆摆在餐桌上,等待着涂抹在肉的上面。在一旁,一根锋利而修长的穿刺杆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来,爱琳。让我先帮你把毛剃了吧!”尼娜拿着他丈夫的刮胡刀走过来∶“时间差不多了,该动手了。” “噢,尼娜。我已经准备好了。”爱琳很快速地褪去自己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裳,露出的∶“我昨天晚上已经剃去了。” “那我们就动手吧!”戈雷先生将肉排放进冰箱後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根穿刺杆,微笑着提议道∶“爱琳,你想从哪里被穿刺呢?” “没什麽区别吧,随便你好了。”爱琳一边回答,一边爬上了铺着雪白餐布的餐桌跪好。 “那就这里好了。”戈雷用手指轻轻的扫着爱琳的,挑逗着、玩弄着,等到感觉已经有着少许的润湿的时候,将穿刺杆的尖头顶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冲击使爱琳禁不住叫了起来,而当随着穿刺杆的不断深入,也变成了爱琳的呢喃自语∶“太棒了,这种充实的感觉┅┅wow┅┅它进入我的胃了┅┅来到我的喉咙了┅┅wooooow┅┅进入我的食管了┅┅” 伴随着穿刺杆从爱琳的中的穿出,爱琳终於停止了呢喃。但她似乎仍然正在享受着穿刺带来的无限的快感,雪白的在餐桌上以穿刺杆位中心蠕动着┅┅ 当爱琳被架上火坑被开始炙烤时,她蠕动得更利害了,而每一次的翻转和涂抹调料,更是能使她的蠕动到达。 “亲爱的,过两周我们再准备开一次BBq吧。我真的很想体会一下这种穿刺和被炙烤的感觉。你看爱琳现在的模样,真是太漂亮了。”尼娜一边涂料,一边向着老公要求道。 的确,由於已经烧烤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爱琳皮肤的颜色已经由雪白变成了金黄色,这种颜色使她看起来更加的性感和迷人,再伴随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肉香,难怪尼娜有着这种想法了。 “喔~~亲爱的,你可能用不着等到下周了。”刚从房间内接完电话的戈雷先生笑眯眯的道∶“刚才格令先生打来电话,他想和他的弟弟一起来。我们的肉恐怕会不够呢!” “哦?真的吗?”尼娜兴奋的在戈雷的脸上亲了一口,一溜烟的跑进房里去了∶“我去准备一下。” “嗨~~尼娜,那这里的烤肉┅┅”戈雷无奈的耸了耸肩∶“让我来涂料好了。” 苹果 chap_r(); ----- 苹果 发言人∶Apple “你有你的苹果吗,甜心?” “有。”可米娜回答。 “很好。你能挑一个好的、大的、多汁的吗?” “可以,母亲。这意味着这次轮到我了?” “我恐怕如此,亲爱的。毕竟,你不再是个小女孩了。你现在是妇女,这意味着你要担负起责任。” “没问题,妈妈。我准备好了去死。我真苯。”女孩停了一下,“您想,我烘烤後尝起来是否会好吃?” 母亲的眼睛里泛着泪光∶“哦,甜心,我知道你将是美味的。我已经为你制作了三加仑特殊的烤肉酱。我的牙齿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你的细嫩、幼小的阴部了。” 女孩微笑了∶“也给爸爸一些,好吗,妈妈?” “别担心,亲爱的,我会的。现在,让我把你放到机器上。爸爸说煤几乎都准备好了。” 可米娜不安地注视着机器∶“你想到这将非常痛苦,是麽,妈妈?我记得我们在朱丽18岁生日的时候处置她。在爸爸把她放在煤上之後,她醒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米娜的母亲按着她的肩膀∶“亲爱的,我不会对你说谎。它很痛苦,它不得不。你能理解吗?痛苦让你的身体释放某些化学成份进入你的血液循环。那些化学成份将使你的肉尝起来更好。” “我知道了,妈妈。我真笨。我┅┅”可米娜很快转过脸去,她的脸红得发亮。 她妈妈看见一条银色的粘液流过可米娜那乾净的、修剪过的幼小阴部。 “啊!别担心这个,它是完美而自然的。毕竟,你将第一次有进入,兴奋是很普通的。” “它看起来不像是。”凝视着巨大的钢刺,可米娜不安地说。 “那只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看见过硬起来的,甜心。相信我,在机器做了你之後,你将不再是处女。” 眼泪顺着可米娜的面颊流下∶“我猜我终究有点害怕,妈妈。” “没关系,甜心。你需要一些时间准备好吗?” “不”,可米娜把眼泪从脸上擦去,勇敢地说。 她迫使自己微笑∶“我准备好了。让我们做它,妈妈。” “好女孩。好,你知道如何登上它吗?” “是的。” 可米娜把她的腿滑入大腿拖架,它自动合拢了。她弯下她的膝盖,直到她的小腿和大腿呈90度,她感到第二道枷锁锁在她的脚踝附近。大约4英寸高的半圆形活塞舒适地支撑着她苗条的腰部。她不得不把的她的手腕向後弯到恰当的距离,才能进入支撑它们的镣铐,不过,这没有问题。 她的还没有真正地发育──它们比起朱丽穿刺的时候的要小得多──但是,可米娜想,她的胸部像这样被顶出许多,看起来还可以。 她妈妈从可米娜带上手铐的手中取出了苹果∶“张大嘴,亲爱的。” 可米娜像她母亲说的那样做了,当她母亲将它塞进她的嘴里时,她感到一阵刺痛,她富有弹性的嘴唇包住了苹果。 她母亲小心的调节穿刺位置,慢慢地向上移动钢刺,然後,进入了可米娜处女的。 当锋利的尖端穿过她的处女膜时,她颤抖了一下──刺痛十分可怕。 “我要辣手摧花了,可米娜。这个力量对付你非常容易。” 这部机器是杰西卡5000,本质上它是流行的3000型垂直安放的堂兄弟,但有某些修改和特殊的作用。 可米娜的妈妈选定了较小的穿透速度──每次前进四分之一英寸──继续向上移动钢刺。当可米娜的处女伸展时,她通过她的苹果发出了尖叫,最後终於撕裂了。她希望痛苦可以减少,但是它不──如果有什麽不同的话,它现在更可怕了的!她细嫩的处女可怕的伸展以适应巨大的钢刺,她感到她要裂开了!钢刺完全的塞满了,现在它的尖端到了她的──妈妈叫它什麽?──她的子宫颈,就要进入了。 “很好,就这样,甜心,再见!”她的妈妈按了切杀开关。 那里湿润了,当钢刺进入可米娜的腹部时发出了撕裂的声音。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穿刺的痛苦是巨大的。 妈妈不安地看着钢刺向上通过可米娜的肠子,它接近了她主要的器官。不过她没有必要担心,她知道她女儿的尺寸很完美。钢刺安全的经过了可米娜心脏和肺部,然後到达了她的咽喉。她感到剧痛,钢刺的尖端进入了她的嘴。钢刺刺入了她的苹果,她努力保留它,但钢刺把它从她的嘴推了出去,然後就结束了。 “别着急,亲爱的。”可米娜的妈妈说,把苹果从钢刺上拔了出来,放在一边∶“我们将把苹果和你一起烤,并且我们将再把它放进你的嘴里。” 可米娜感激的眨了眨眼。传统是非常重要的,就像是烤乳猪,可米娜被处置时嘴里必须有又红又亮的苹果。 “好了,可米娜,现在是困难的部份了。我知道你已经很痛苦了,但现在我将使你更痛苦,这样你尝起来将更好。如果你明白就眨两次眼。” 可米娜照办了。 她的妈妈按了按钮,钢刺的上半部份开始逆时针旋转。这感激非常可怕和不舒服,可米娜感到光滑的金属在她的胸腔、在她的咽喉、在她的嘴里转动。钢刺分成两条利刃,上半部份微微向上移动,下半部份下降了一点,离开胸隔到了她的腹部。 现在,半圆的活塞开始向前推她的腰。分成两半的钢刺支撑着的可米娜的身体,降低并固定住了,机器冷酷地顶着她的腰。她的脊柱被残酷地折弯着,并且痛苦惊人。她轻轻的呜咽着,顺着她的脸流下了几股泪水。她如此紧紧地被拉开了!她感到了她的脊柱在劈啪作响。机器准确的停了下来。被紧紧的拉开的和穿刺,可米娜在遭受巨大的苦楚。 “就是这样,亲爱的。这样停一会儿,你的肉时时刻刻都在变得更美味。所有的肾上腺素┅┅” 可米娜再次呜咽,渴望着死亡。 “我现在要取出你的内脏了,亲爱的。”她妈妈说着,举起了为这个用途留在厨房的圆锯。 当可米娜的妈妈打开它时,刀锋轻快的旋转着。在刀锋面前,可米娜的肉像是热黄油一样分开。锯轻松的进入了她的肚子,正好在她细嫩、幼小的阴蒂到胸隔间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垂直裂缝。 可米娜的痛苦一下达到了新高度。“越痛苦,我的肉的味道就越好。”她一次又一次她反复告诉自己。 她愿意为她的家庭作任何牺牲,但痛苦几乎是无法忍受的。更准确的说,痛苦是几乎无法忍受的,可米娜刚刚体验了一些不同的巨大痛苦∶穿刺、拉伸、切割,通过她母亲的手,温和但而不够温和。可米娜感到这巨大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像。 她低头看着她的母亲,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她不能说话,仅仅乞求她的母亲能感到和明白她的意思。她沉默的消息很简单──杀了我或让痛苦把我逼疯。忙於取出她的内脏,可米娜的母亲没有发现她的消息。 “这就是为什麽我喜欢新型号的杰西卡机器。”她妈妈说∶“当钢刺分开以後,它不会妨碍的内脏的处理,就像你这样。注意!”可米娜的妈妈放下盛着冒着热气的内脏的碗,快乐的手舞足蹈,拿起了她的针。她的妈妈开始用粗皮条缝上可米娜。 当皮条穿过她的肉时,可米娜感到了新痛苦。这下足够了,她的注意力终於散乱了。她仍然感到苦痛,但她不能再思考了。事实上,她现在是肉,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米娜的父亲把他的头伸进了厨房,“我说,她看起来真棒!”他这样说,并且,它是真的。 可米娜的腰开始时已经相当苗条,取走的内脏後她显得异常纤细,具有现代女性的美丽姿态。 “煤已经好了,亲爱的。”爸爸说,转向他的妻子。 “知道了,亲爱的。让我们一起把钢刺连回去。” 可米娜的痛苦稍微减轻了,因为活塞缩了回去,钢刺的两部份移动到她的体内。没有肠子的阻碍,这对钢刺毫不费力地的通过了她的空腔,在她的肚脐会合了。她感到了熟悉的痛苦,两根钢刺被螺紧固定住。於是,处置完成了,她被穿刺和掏空内脏,准备好可以烤了。 她的母亲打开了固定她的镣铐。可米娜的父母一起把她和钢刺从杰西卡5000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放在地板上。冰冷的瓷砖紧贴着她刚刚发育的和平坦的空空的腹部。 她的爸爸把她的手腕在她背後系紧,紧得足以发痛。 “更多的痛苦,更好的肉。” 她的妈妈把她的脚踝拴到了钢刺上,她更温柔一些。 爸爸在前面,妈妈在後面,他们举起了他们的烤肉,痛苦的女儿在他们的肩上挣扎。 当他们把可米娜送到外面的煤上时,妈妈从桌子上拿起了苹果。可米娜对妈妈记得它感到高兴,但是她的神志已经不够清醒到知道她高兴的理由。 现在,他们来到後院,把可米娜穿刺着的身体放在热煤上。 可米娜对这新痛苦感到惊奇,它是如此与众不同。她承受痛苦的能力,看上去几乎是无限的。 她的妈妈对她说∶“把苹果夹在你的大腿间,亲爱的,靠近你的。就是这样!苹果不会长时间的烧烤,紧紧把它夹住不放,直到你失去知觉,那将足够了。然後我会将把它放在一边,直到我们享用你。” 她开始用烤肉酱涂抹油脂可米娜的。 几乎是本能地,可米娜牢牢夹住了苹果附近的大腿肌肉。 她的父亲慢慢地转动烤肉架,她的妈妈在涂抹着她。 钢刺很好地着导热,可米娜被从里到外充份的烘烤着。 她感到了她自己被烹调∶她的阴部、她的孩子般的、她的大腿和紧紧夹在它们之间的苹果。 渐渐地,可米娜的痛苦柔和了,热气使她的非常困倦。 她嗅到了汗水、烤烧酱和烤女孩肉的香气。 她闭上了她的眼睛,感到她的大腿在松弛。不知何故,她注意到她的母亲抓住了苹果,这给了她一点舒适。她开始进入黑暗。 残酷二人组 chap_r(); ----- 残酷二人组 发言人∶ibal “嗯┅┅嗯┅┅”亚玲睁开双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噫┅┅这是哪里?”她想动动僵硬的身子。 “!!”她的手被绑起来了。 为了更确定自己的处境亚玲环顾四周,似乎是一个无人住的空屋。 “到底怎麽回事?这是哪里?” “哦┅┅你醒了吗?” “男人!”心念一动,亚玲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 “还好,衣服还在”她松了一口气。 “放心!我‘还没’对你怎样。”他说。 “对呀!羞辱一个昏迷的女人可不服我俩的兴趣。”一个女人出现了。 “你┅┅你是┅┅林君芳!!那他不就┅┅” “好久不见啊!” “服部!!” 6个月前,社会版的头条新闻“雌雄大盗落网,以强盗强奸及重度伤害罪移送法办”、“女警曾亚玲立下大功,可望升职”。在当时轰动社会的情侣罪犯被妙龄21的女警逮捕,他们被判终身监禁而亚玲则破例升为分局长。 亚玲开始感到害怕,这两人犯罪手段凶恶残忍,他们尾随受害者到家前,击昏後拖入家中,强夺财物後更联手对被害者施予,由於被害者的尸体常东缺西少的,一度传闻他们连人肉都吃,亚玲曾看过尸体肢离破碎的照片,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你们想干嘛?” “废话!当然是报仇,我们可没忘记你把抓起来的仇恨。”君芳恨恨的说。 “别提了!对了!听说你升职了嘛!!”服部面带微笑的慢慢靠进亚玲。 “嘶嘶┅┅”衣服被两人粗鲁的撕开。 “哇喔┅┅好棒的身材!”君芳笑道,然後将胸罩扯掉,一对四十几寸弹了出来。 “住手啊,你们!!”不愿放弃尊严的亚玲大声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笨女人!你现在只是玩具!不是什麽鸟局长,搞清楚状况啦!” “贱女人,竟敢让我们坐牢,看我怎麽整你!”君芳生气的说。 “AAAA┅┅AA┅┅┅┅”亚玲发出惨叫,只见一根大头针插在她的上。 “x的!!你这对奶真肥,啧啧!真不错!够肥够大。” “看看能插几根吧!!”身旁的服部将整盒针递给她。 “AA┅┅e┅┅不要啊┅┅停止┅┅”在惨叫声中,两人将针全数扎在上。 “你以为结束了吗?才不会这麽便宜你呢!!”服部残忍的将布满针的肥乳又捏又揉的,而君芳则将亚玲内裤脱掉,开始大口大口的吸起阴部。 “痛痛┅┅求你住手。”疼痛及快感同时侵袭亚玲,坚强的她也不禁求饶起来。 经过一番折腾後三人都累了,两个恶人决定休息後再继续她们的复仇。 服部看着亚玲上下起伏的,忽道∶“君芳,我饿了耶。” “我也有点饿。” “想不想吃点什麽?” “好啊!” “想不想吃些肉?” “当然好!!” 两人脸上浮现邪恶的笑容,亚玲看着拿菜刀逼近自己的服部,莫名的恐惧浮上心头。 “你们想干嘛?!” 服部不理会亚玲,自顾自地用手垫起,“好久没吃肉了!!” “那麽┅┅以前的传闻┅┅”她明白了,而且歇思底里的开始狂叫扭动,“是真的┅┅” 服部正准备割时,“!!等一下!!”君芳阻止服部的动作,“用菜刀太小器了。” “那要用什麽?” 君芳指指工具箱∶“这个^_^。”,里面赫然是一把锯子。 两个人都笑了,而亚玲却叫的更激烈。 “开始罗!!”服部用锯子锯起亚玲的丰乳。 “ㄍ一ㄍㄡ┅┅ㄍ一ㄍㄡ┅┅”伴随着亚玲的惨叫,无情的锯子正慢慢锯下右。 “A┅┅e┅┅hAhA”又是尖叫又是喘息,亚玲度过了痛苦的5分钟。 “好了。”足球般大的肥乳,血淋淋的放在盘子上交给了君芳。 “你要吃蒸的还是煎的?” “煎的比较快吧?那就煎的好了。” 於是君芳去厨房,留下服部和亚玲。看着鲜血不断滴下,服部说了∶ “我不会让你死那麽快的。”从包包中取出一个焊接用的枪。 “不┅┅不┅┅不要┅┅┅┅” 氢氧焰将伤口烤焦的同时,血也止住了,服部点头就坐下来等吃饭。 “上菜罗!”捧着一个大碗,君芳从厨房走出来。 “没有调味吗?” “有一点点盐。” “可能不够吧!” “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放心!我有办法。” 说毕就爬上餐桌褪下内裤,开始将阴部压在熟透的奶上自慰起来了,热烫的熟乳抵到君芳的阴蒂。 “AA┅┅嗯┅┅好爽喔!!”手指插入了泛滥的内不停抽动。 “服部┅┅干我屁眼啦!!我的那一份要用你的精液来调味┅┅”君芳淫荡的说。 “好┅┅马上来!”於是服部便将抵住美丽的肛门,慢慢挤了进去。 屁眼的刺激使君芳的更加泛滥∶“嗯┅┅啊┅┅┅┅我要去了!要去了! ┅┅啊嗯┅┅”君芳达到,淫汁也布满整个食物。 “你的屁眼依旧很紧。”服部持续抽动老二,“我也差不多了。” “等会、等会”君芳慌忙的将肥乳由奶头向下切成两半,“好了。”灼热的精液喷在君芳要吃的肉上┅┅ “真好吃!” “好烫!!” 用和精液调味的乳肉果真不同凡响,君芳拿着插着肉的叉子,走到亚玲身旁∶ “你的奶肉真够赞,又软又香的。”君芳口中啧啧地嚼着奶肉问道∶“要不要吃吃看?” “不要!”唯恐避之不及的回答,“我怎麽敢吃人肉┅┅而且是自己的。” “笨蛋!你说不要就不要吗?少天真了┅┅女局长。” “x的!给我吃掉!”君芳强迫将肉塞进亚玲的嘴里。 “怎样?很赞吧!!” “明天就吃另一颗吧!屁股则留到後天再吃。”服部在餐桌前边吃边说∶“真想快点吃吃看她的。”┅┅┅ 完 浪漫夜恐怖夜 chap_r(); ----- 浪漫夜?!恐怖夜!? 发言人∶ibal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外头探听许多消息回来,一进门只见君芳正在把一个女孩绑在桌上,她也注意到我回来了┅┅ “服部,你回来了啊!今天有甚麽特别的消息吗?”君芳笑着问我。 “老样子┅┅那群笨警察不知道从那里得到的消息,竟然怀疑一对中年夫妇就是我们,┅┅我看啊,再过一百年他们也抓不到我们┅┅真是一群笨蛋。”我脱下外套继续说∶“对了!我在今天报导上看到一则有趣的消息,你记得上次我们吃的那女局长吗?她竟然有妹妹耶!还信誓旦旦的说甚麽要早日成为警察,为她姐姐报仇呢!┅┅嘿嘿┅┅真是天真的小女孩”。 君芳不答腔的自顾着忙自己的,我低头看了看今晚的猎物。 “哎┅┅君芳呀!”我说,“怎麽每次你抓回来的女人,都这麽大啊?真是的,我最近在减肥,你还带这麽多脂肪给我┅┅唉┅┅” “嗯┅┅服部哥,别生气嘛┅┅”君芳将双臂缠绕在我的脖子上,柔媚的对我说∶“你不想吃奶肉,吃屁股、吃大腿都行啊!┅┅好啦┅┅别管这些了,你看看今晚的菜色如何啊?” 我看了看,“不错啊!肥乳丰臀┅┅” “不是啦┅┅难道你没注意到吗?看仔细点┅┅不觉得有点面熟吗?” 我再定睛瞧了一会,“噫┅┅难道┅┅”我看少女的脸,虽然嘴被胶布盖住,但仍然被我认出来。 “嘿嘿┅┅怎样?刚刚听你在讲那则报导时我就在偷笑了,没想到吧?!”君芳俏皮的对我笑着。 “君芳宝贝┅┅真有你的!”这名不幸的受害者,就是报导上出现的少女┅┅女局长的妹妹小零。 “呜┅┅呜┅┅”小零的嘴被封住,说不出话,但我想,她大概是在大喊救命吧! “小妞,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君芳问,小零缓缓摇头。 “你不是要报姊姊的仇吗?这下你懂了没?”君芳狞笑着说∶“你姊姊的肉,还真不是普通香喔┅┅哼哼哼┅┅”小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美女,居然是吃姊姊的仇人,眼中流露出极端恐惧的眼神。 “那麽君芳┅┅要开始料理她了吗?” “别急嘛┅┅服部哥,对了┅┅她可是处女喔!你不觉得可惜吗?”君芳淫笑道。 “好哥哥┅┅最近几天我月经来了,你也体贴的忍受很久了,不是吗?”君芳柔顺的对我说∶“来吧!”她拨开小零的“嗯┅┅好香,来嘛┅┅别客气”。 我的翘的老高,对准了小零尚未湿润的处女穴,“呜┅┅呜呜┅┅”小零不停扭动屁股,为悍卫处女膜做最後、但无用的抵抗,“呜┅┅”热紧的紧紧包着我的老二。 君芳问∶“服部,你觉得她怎样?” “以处女来说┅┅嗯┅┅还不错┅┅但是我还是觉得你的比较合我味口”,君芳笑一笑,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 “那我去准备料理的材料┅┅”然後就进厨房了。 我继续将小零压在桌上强奸,处女血不断从流出,君芳此时从厨房出来,手中拿着一包油炸粉,开始在小零的奶上涂抹起来。 “服部,你继续干,不用在意我”,不消一会儿,已经白白的布满油炸粉了。 “呜┅┅我快要射了┅┅”,小零老早就因疼痛而昏迷了,“呜┅┅”我将热滚滚的精液射入小零的。 “好了吗?我都快饿死了┅┅来,帮我把她带到厨房。” 到了厨房,只见一大锅的热油正滚烫的准备伺候小零的,这时小零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锅沸腾的油。 “哦!你醒了吗?刚好,好戏要上场了耶!!” 小零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命运“呜┅┅我要被油炸了!!我的要被┅┅呜┅┅”小零心想,眼泪也不停涌出,“呜┅┅呜┅┅谁来救我啊??谁来救┅┅我!!!!!!!” 在小零自怜时,君芳无情的将她的压进油锅中,“呜┅┅”小零感觉炙热滚烫的油正炸着自己傲人的丰乳。 “嘿!┅┅服部哥,你看!”君芳指一指小零颤抖的屁股,“她的屁眼,也正痛得大叫呢!” “对啊!还真吵是不是?我看,君芳你找个东西把洞塞住吧!” “遵命!”於是小零不止忍受乳炸的煎熬,还必需忍受直肠被3根小黄瓜凌辱的痛苦,不久渐渐被炸成漂亮的金黄色。 “好了!服部,帮我搬到料理台上,哇喔!┅┅看起来好好吃喔!!” 我将再度昏迷的小零抬到桌上,开始动刀割乳。 “君芳,你知道吗?所有过程中,我最喜欢切这一段了┅┅肥肥软软的,在我的刀下慢慢被割离女人的身躯┅┅看着女孩无助的眼神┅┅” 君芳用爱慕的眼光看我,静静听我的自白,好像身有同感似的┅┅,两颗金黄色的肥奶被置於盘子上。 “服部┅┅”依然娇媚的声音,“你看要怎麽料理她的阴部呢?” “我看┅┅,寿司好不好?” “好主意!那给我切好吗?”我欣然将刀给她。 “好!┅┅看我的”说来奇怪,我喜欢割,而君芳却最爱切女阴,大概是看着别人的被割下,会给她快感吧!每次结束,她的私处都湿湿的┅┅。想着想着,她已经将肥嫩的割下,放在盘中了。 “那我来做寿司┅┅服部啊!┅┅你把这女人的屁股割下,放进蒸笼好吗?” “好┅┅甚麽都依你┅┅哼哼哼┅┅” “你笑甚麽?” “没事啦!君芳┅┅我只是想等一下小零醒来,发现自己没、没屁股,连阴部也不见了,不知道有甚麽感想?” “哈!哈┅┅哈”笑声中,我把女孩结实多肉的臀部切了下来,放进蒸笼里。 “今晚菜色真丰富┅┅” “君芳┅┅这全是你的功劳”我看了丰盛的的晚餐,忍不住赞美。 “好啦!别宠我了,来开动吧!”君芳走近我,“服部┅┅喂我┅┅”然後将肛门对准了我的,一屁股坐下┅┅ “来┅┅张开嘴巴”,我将炸熟的奶头切下,“啊┅┅嗯!好烫哦┅┅”君芳边吃边扭动屁股。 “喔┅┅君芳,我真爱你的屁眼。” “我爱你,服部┅┅来吃一口寿司。” “啧啧┅┅真多汁┅┅啧┅┅真有咬劲┅┅” 此时小零醒了过来,只觉全身疼痛难当,张眼┅┅只见一对男女在餐椅上┅┅边肛交、边大啖自己的和┅┅蒸笼中还有两瓣肥臀呢!!┅┅ end 嫂子们的夜晚又名六郎盗嫂 chap_r(); ----- v一、 在我生命中有无数个夜晚,都因我与嫂子们同处于一个大院,而显得分外神秘。 夜里的声音是断续的、纷杂的、朦胧的,让人产生许多联想。譬如,听到中南角院的泼水声,你就会想到五嫂白弯弯的大腿,或是她湿漉漉的长发。 譬如,夜已经很深了,高墙后,却听到大嫂的呢喃声,你就会猜想大嫂是不是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夜幕下的天波府,对于我,就像一口幽深的陷井,或是一个纷乱的迷宫,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迷失。通常,我会在睡前对郡主说:“我出去走走。”而郡主则说:“别忘了回来。” 这是极有可能的,杨府这么大,对于路痴的我来说,既使没忘记回屋,却可能会迷路。 不过,迷路之说只是我对郡主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有时候,我不愿与郡主共寝。——纵然花容月貌也有看厌的时候,你说呢? 其实,只要我愿意,院里的每一个角落,对我都是敞开的、无阻的。我的意思不是说,我跟每个嫂子都有奸情,而是指,丈许的高墙,根本拦不住轻功卓越的我。 我一旦真的迷路,完全可以跃上高墙,远远就会看到某个屋檐下,高挑着红黄双色灯笼——那意味着郡主对我无休无止的召唤,回屋于是就变成了简单的轻功表演。这样做也不是全然没有危险,因为这个标识的秘密早就被破解了。 我吃过两次亏,一次是五嫂院中也挑出相同的灯笼,于是呢,我毫无疑问地进错了房。另一次,我掠过三嫂院子的上空时,被暗器击落,不得不在三嫂房中带伤过夜。黑夜中充满了暗算,这是我的心得体会,而我却乐此不疲,这也是我睡前习惯出屋走一走的原因。 当然,也不是每个夜晚都会有奇遇的,这时,我会及时回屋,对郡主说:宝贝,我需要你!”而郡主会从被窝里懒懒地伸出一只,摇呀摇:“好讨厌,人家都已经睡了呢!” 这个小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无论回来多晚她都会撩拨你,让你睡不着觉,因此我每次回屋,都主动完成任务,这样才能谋个安稳觉。 二、 记得当年迎娶郡主,洞房花烛之夜,我提枪跃马,正要得意,忽然发觉郡主的神情有些异样,不像是害羞倒像害怕。这也难怪,我擀面杖一样的东西,那个女子见了不怕? 当时没有多想,一枪杵进去,却又发觉不对,郡主的小逼松松美美,哪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待拖出一瞧,郡主那处不仅没流红,倒连汤带水地奉赠。 我登时大怒:“你他娘的不是处子?” 郡主连连哀求:“求求你,完了事再说!”我自然不肯,破口大骂:“他娘的赵德芳!还说是哥们儿,把个破烂义妹甩给我,他自己做八王,倒让我做王八!”郡主珠泪盈盈:“不要声张,只要你不休了我,甚么都依你!” 看着她梨花带雨、千娇百媚的样儿,我还真是有些不舍,当下有些迟疑:“此话当真?”虽然吃了道陈菜,但若能换来一生自由,那还是挺划算的。 郡主说:“我身为郡主,从来说一不二的!”我不信:“郡主算甚么?你干哥哥还是八贤王哩,说要把个美人儿嫁给我,最后送来的,还不是你这个敞口货?” 郡主大怒:“我不够美么?”我呐呐的:“倒也不能那么说。”郡主见我花痴,趁机将白腿悄悄抬动,七动八动之下,美色当前,我只好图个了痛快再说,事毕,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郡主说:“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你还有甚么不情愿的?”我说:“我不是不情愿,只是觉得有些伤心。” 为了安慰我破碎的心灵,郡主次日安排了两名贴身丫鬟给我侍寝。我连挑两名丫鬟后,却发觉都不是处子,心灰意冷之下,连委屈愤怒之心都没了,直叹:“大宋天下,要找个处子可真难啊!” 这话不知为何却传进了三嫂的耳朵,第二天,三嫂拦住我:“六郎!你胆敢瞧不起我们大宋女子!”我有些茫然:“没有呀!”三嫂有些扭捏:“当年……我嫁给你三哥时,就是处子!” 我摸了摸头,说:“三哥没跟我提过呀!”哎呀呀,我忘了三嫂出身暗器世家,当我满身挂满暗器的时候,我坚定地说:“三嫂,我招了,你当时确实是个处子!”“你怎么知道?!”又一波暗器攻来!我只觉天昏地暗,世事艰难,没有一条活路。 三、 多年以后,三嫂已没了当年的火爆性子,常倚在院门口,见我路过,会不无幽怨地说:“六郎!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我上指指天,下指指地,匆匆而行。 我们杨府还是有规矩的,青天白日的,叔嫂怎可多话? 丫鬟奴仆都在瞧着,甚至偶尔还有外人,传出去名声不好。三嫂意会,微微倾身笑,拿当年发暗器的手轻轻地叩击大门三下,意味着要我三更去寻她。 我一边淫笑,一边连连点头,一路走去,只觉腿都是软的。在所有嫂子中,我与三嫂结缘最早,因缘的起始更早在三哥成婚之前。 那是大宋淳化年间的某一天,阳光大好,闲着无聊,我与三哥站在大街上看美女,却空劳无获,当下两人得出结论:美女不是在皇宫,就是在妓院,偶尔有一两个遗漏的,也藏在家中,等着长大。 无奈,只得打道回府。路过一家院落时,有个东西砸在我脑门上,我捡起来一瞧:“天啊,三哥,你快看,天上掉银钱啦!”三哥凑过来一看:“不错,是大宋制钱!”于是我与三哥同时朝天喊:“下吧!下吧!我要开花!快掉银钱吧!” 果然,千百枚铜钱如疾风骤雨打在我和三哥身上。三哥叫:“是暗器!”双袖登时无风自展,使出我们杨家绝技“袖里乾坤”,装了两袖沉甸甸的银钱。 而我则被砸得鼻青脸肿,委身倒地,迷糊之际,听到院内传出一道娇笑声:“小哥儿,你好好可爱喲。”隔日,便有人上门提亲。 娘正为儿子众多,发愁找不到儿媳,见有如此好事,自然满口应承。随后不足一月,三嫂便嫁过府来。后来,三嫂跟我说,她看上的其实是无赖而且无用的我,而她爹爹却误以为她相中的是武艺超群、风度翩翩的三哥,况且,我当时尚为垂髫童子,虽颊腮红白,可爱之极,恐怕没有哪个女子会为我动念春情。 她爹爹武断的直接后果,就是三嫂进了三哥洞房,撇开大腿,让三哥毫无道理地强奸了九年。当然,这只是三嫂的说法,时隔多年,真相早已沉入岁月之河,遥遥不可追寻,或许,三嫂是为了勾引我,才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呢? 我的过去一片朦胧……每每回首往昔,我心中就会感叹,假如三嫂的说法是真,那么,我本有机会娶到一个处子的,那么,那个算命的就得赔我十两纹银,那么,大嫂就还是大嫂,而不是我的情人。 这话要从我刚成婚那阵说起,自从娶了郡主之后,我心中老是怨天怨地,有时走过树底,就会感觉满树的绿色落到头上,油油的抹补,就会黯然魂伤,一晚上睡不着觉。 人一旦脆弱,就相信宿命,有一天,我失魂落魄,走到街角,叫来一个算命先生,让他帮我推推八字。算命的说:“你与处子无缘。”随即,闭目神仙。 我说:“天啊,你算得真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算命的于是很,一口咬定:“我若批得不准,赔你十两纹银!”他娘的!即使不为了挣那十两纹银,我也得争一口气!几天之后,机会来了,大嫂娘家来了一个七岁的侄女,跟我甚是投缘。哼,七岁女孩,总归是个处子吧? 我瞅瞅四下没人,将她骗到一个大库房里,脱衣卸裤,说是玩个游戏。 正当我掰摸她胯间小缝,欣喜若狂之际,大嫂破门而入,喝道:“六郎!你干甚么?”我说:“大……大嫂,我没作甚么,我……我在哄她睡午觉!” 大嫂说:“哄她睡觉,你将自己全身脱光光干嘛?!”我急掩胯间,四处张望:“有吗?有吗?咦,我的衣裳呢?”衣裳被大嫂抓在手中,她将女孩抱出屋子:“你呆着不许动!回头我再来收拾你!”说着,狠狠抛下一眼,锁门而去。 我当即就吓傻了,别说全身光光,逃脱不得,便是能逃,我也没那个胆子。 因为……天波府内,如果还有一个我惧怕的人,那就是大嫂。 四、 大嫂是高怀德高老头的女儿,他们高家历来出产身高奶大的威猛女子,而大嫂更是横行无忌的女中英雄。记得前些年我们兄弟几个趁着大哥新婚,没人管束,在院中大打群架。刚过门的大嫂,正扯着大哥的胸口,要他行九浅一深之刺,谁料被我们外头一闹,大哥金枪扑到,扶都扶不起来。 大嫂一怒之下,一脚踢翻大哥,拽开房门,冲我们大喝一声:“你们几个,全都给我过来!”由于大嫂全身是光的,我们兄弟七人,瞬间都给震撼了,乖乖的聚拢了过去——至于是不是想看得更清楚,则无从考证。 在大嫂的命令之下,我们兄弟七人,全都俯背弯腰,亮出大白屁股,被大嫂持一根烧火棍,人人一顿好抽。大嫂说,这是她们高家的家法。 由于高家传过来的家法过于霸道,我们兄弟几个往后见了大嫂,有人尿急,有人腿软,病症不宜而足,而我,则是底下硬不起来。 当我被大嫂关在库房里时,我底下的一根就完全硬不起来,一软再软,几乎要缩回体内。我正担心这种趋势继续发展,大嫂推门进来了。 大嫂一改往日作风,语重心长地说:“六郎呀,你刚娶郡主,前途无量,还有甚么不满足的呢?倒来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提郡主还好,一提郡主,我心中无限委屈,就忍不住泪水长流。 大嫂说:“别哭,乖,别哭!”揭了一边衣襟替我擦泪。时值盛夏,大嫂身上衣裳甚是单薄,豪放如大嫂,又从不系抹胸,这衣襟一掀,登时有只大奶,巍巍乎,颤颤乎,颠进我视线。 我一边假装挤泪,一边拿大嫂的与郡主暗下比较,初一比较,顿觉大哥甚有奶福,再一比较,登时阳气发动,破天荒地在大嫂面前硬了起来。由于我的眼色太过粘连,被大嫂发觉了。大嫂一脚把我踢翻:“好你个六郎!连嫂子的豆腐你都敢吃!” 大嫂现出威猛原形,我赶忙爬身要逃。被大嫂一掀肩头,又变回四脚朝天的样子。大嫂喝道:“哪里逃?”一屁股将我坐住。这一坐不要紧,却听到怪异的一声“嗤”,好像撕裂衣裳的声音,又像什么东西被穿透的声音。 我与大嫂四目相对。大嫂惊恐万端地说:“好像是……”我惴惴不安地说:“的确是……”“哇……!”大嫂哭出声来:“我高家满门忠烈,想不到被你小子坏了我的贞节!”失去控制的大嫂,一边哭,一边使劲揪住我的脑发,又扯又打。据考证,如果是坐姿,俯身向前,手臂又使力,那必定会牵动腰臀晃动。 当时,我被大嫂一阵没头没脑的揪打,当真是又痛又爽。其中奇情至味,终我一生,往后再也没有体验过。且说大嫂越打越无力,闹了一会,大概是累了,脸亦发红,发亦扑散,水乳交融地坐了一阵,就擦着眼角泪迹,起身离去。 我骇然惊叫:“大嫂!千万不要呀大嫂……我还没完呢!”大嫂回身狠狠踢了我一脚:“该刀杀的,我还能管你吗?!”我两臂后撑,翘着一根东西,满脸无辜:“大嫂,你好好看看,你这样会害死人的!” 大嫂忍不住瞄来一眼,瞄完之后,却又踢了我一下:“管你呢!”声音是低的,踢来的一脚,却是软的。我一看有戏,忙扯住大嫂的裙角苦苦哀求。 大嫂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表面有夜叉的身架,内里有菩萨心肠。她动念春情的时候,样子实在笨拙,身子转过来又侧过去,活象一头扭捏的大猩猩,胸前大奶起伏得甚为壮观。 我就是趁大嫂这样六神无主的时候,扯住她裙角的手乱糟糟地摸进她裙下,她的大腿不是我想象中的粗壮结实,而呈丰腴肥美,我手心手背到处都是热乎乎的肥肉,而两腿夹间一缝,越往上越紧,差不多到了手指挤不进去的地步,我触到了很多很长的阴毛,这些阴毛无疑比我大哥的胡须更长,有飘如水草的意味,你恣情肆意的时候甚至可以拿它在指尖打卷。 大嫂被我摸进裙内之际,眼泛奇异光彩,仿佛醉饮了三盅酒,脸上神情则如眺望远方,有临风悼远之思,唇角念动,似乎在不停地喃喃,我听到的片言只语是:“……亲娘哩……天打雷劈哩……” 当我在大嫂裙下摸索时,的确有几分探险致奇的紧张和混乱,以至脑中一片迷糊,浑忘了自己起初要干甚么勾当,只觉自己这般蛮干胡来的结果是,弄了两手湿粘粘的,肯定是闯了大祸,因此全然不知所措。 这时,我却被大嫂莫名奇妙地扇了一巴掌。一巴掌过后,我才醒悟自己想要干甚么,浑身的活力激发,于是有跃马登踏的举动做出来,而大嫂三推两就,终于把我搞定在身上。姿势方位都极为合适,我的擀面杖一往无前,耸进了大嫂的体内。 这时我发觉大嫂的活力远非郡主可比,骑大嫂就像骑一匹烈马,让人费劲力气,却十分过瘾。大嫂喘吁吁地摆头喊:“六郎!六郎!”而我则兴致勃发地仰头叫:“大嫂!啊!大嫂!” 大嫂成为我胯下驰骋的烈马之际,辽国的肖太后正在草原上挖的一个大水坑里,玩水消夏。我与肖太后,一个在大宋玩嫂子,一个在辽国洗逼逼,大家本来相安无事,都悠闲快活得很。 可是几个月后,肖太后突然春情勃发,带着数万人马,想要征服大宋,我们杨家父子只得应战出征,这回金沙滩一战,杨家仅余我一人身还。世事变化之快,当真令人慨叹。当我还没醒过神来,天波府里已是满院的寡妇,我的嫂子们披麻带孝,一个比一个俏,其中四嫂罗氏,尤其楚楚可怜,让我不由怦然心动。 必须说明的是,我并不是一个良心大坏的人,看见个嫂子长得漂亮,就裤裆不安,我怎会是那样的人呢?我之所以对四嫂生有些非分之想,皆因小时候,我们兄弟几人有一个秘密契约或者说是一个共同的隐秘愿望,这个愿望是在刚听完一个“兄弟五人共妻”的故事后萌发的, 其中详情不便叙说,不过,只要听了大哥临死前对我的交代,就会明白了。大哥临死前对我说:“六郎,你要照顾好嫂子!”说话时,他眼睛还最后眨了一眨。其实大哥不用眨眼,我也完全明白,大哥所说的“照顾”,除了“照应” 之外,还有“光顾”的意思,这是大哥最后的遗愿,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骨肉情深与浪漫情怀的见证。 五、 关于四嫂罗氏,我有理由在这里怨恨一句:“奶奶个穴!萝卜不长眼,小猪飞上天,莫怨公鸡跳,小歪嘴儿你实在长得俏#@$%&*^……!!!”这句话的大意是说:我想干你可不敢干我敢干也不让干不让干我偏想干我偏想干偏又干不着干干干你到底想让谁干弄得大家干巴巴熬干尸你奶奶个干球干!” 总之,没来没由的,在天波府操办七七四十九天超度亡魂的法事之际,我如火如荼地恋上四嫂了,而四嫂罗氏是个有名的守身女,平日里笑都不露的,被人称作“小观音”。 偏这观音长得白嫩条条,花容小嘴,可口之极,让人见了睡不着觉。当年因四嫂而患上失眠症的人,就有八贤王、呼延守信、高琼、狄青等一大帮人,若非指腹为婚,姻缘早定,四哥也难以娶得她上床。 我知道自己恋上四嫂这件事是不对的,起码是时机不对。因为四嫂当时正眼泪巴巴地怀念四哥,需要进入某种凄凄哀哀的状态,而我老盯着她的裙子和屁股看,使她无法专心举哀。 于是四嫂一边用香巾擦泪,一边向我使出警告的眼色,那眼色如此之美,以至我瞬间坠入深渊,不敢抬头。我说的“不敢抬头”,意思是连下面的小头也抬不起来了。 郡主夜间例行检视,它居然对郡主没半点反应,我想,其中除了审美疲劳,还因思念他人的缘故。郡主未细究内情,却只顾蛮横地将它上下摆弄,她一边弄,一边说:“六郎,站起来!”我马上就站起来了。 郡主却又把我按下:“干什么?!别乱动!”我于是不敢乱动。郡主忙了半天,见自己的小手不能奏效,就开始用嘴含弄。后来嘴也累了,郡主喘吁吁说:“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法事场上站累了?”提起法事场,我心下连着小头都微微一动。郡主又说:“一站就是半天,我看大家都累了,四嫂尤其体弱,我见她脸都发白了。”说起四嫂,我的小头顿时舒然前举。 郡主大喜:“好了,好了!快!来!”郡主沾了四嫂的光,因此美美地挨了一顿戳,翻过身去睡着了。我泄了一场,心事重重地寻思:“我这算不算是单相思呢?”单相思是一种持续性发作的慢性疾病,且无药可解,常常迎风流涕,见景伤情,失魂落魄,莫名奇妙,就是从这时开始,我养成了夜夜在天波府内转圈行走的习惯。 当我在天波府夜夜转圈不止时,却有许多人来打四嫂再嫁的主意,来人全都被我老母佘老太君一顿“神龙杖”打了出去。我心里正在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色鬼刮刮叫!不料,此时却又冒出了个八贤王,以怜惜孤苦为名,青春再嫁之大义,不停地在老太君耳边灌汤。我老母太君既不能用“神龙杖”打他,便说:“那也容易,谁要娶罗氏,先得把我娶了去!”八王一听,当即昏倒在地,被人抬回了府去。 过了几天,八王调养将息,把我唤去,说:“你好生劝劝你娘!她老人家年过七十,德高望重的,说要再嫁,谁敢对她下此毒手?这不是难为人么?”我说:“那就没法子了,她老人家与四嫂情分厚,婆媳总在一块的。要嫁都嫁,要不嫁都不嫁,再无商量!”八王怒气冲冲地说:“你当真要逼我娶你老娘?” 我骇然惊呼:“你当真敢娶我老娘?!”关于我娘出嫁这件事,我和八王都显得很紧张,并且吼声连连,其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后我才知道,我娘的贞节意志无人能比,在听到我爹战死的那一瞬,我娘就已开始练起了闭阴功,那意味着在将来的漫长岁月里,谢绝任何来客。 不管是八王,还是王八,都不可能爬近我娘的门户,玷污她的贞洁。而当时我和八王并不知情,我怕八王一怒之下娶了我娘,八王则担心我娘年老思嫁,搭四嫂的便车,赖上他一张白脸,因此双方都很胆战心惊,在大声吵闹中藏着心虚。 结果,还是八王先退让了,他瞪了我两眼,颓然摆手:“你娘个贼,我知道你打甚么主意!枉我当年把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送了你,白白肥水奉承,你小子一点义气也没有!”提起郡主,我登时怒向胆边生,当下便要撕了脸皮,揭破旧事。 八王见我神情不对,赶忙将我双肩按住,赔笑:“罢了,贤弟,旧事不提!你四嫂还乖乖在你府内,稳稳当当让你早也看,晚也看,这总可以了吧?“我心想:“你这‘看’字不好,若是换上‘干’字,‘早也干,晚也干’,那才是神仙!”一时间想入非非。 八王见威逼不成,就开始装鳖,不停地以手覆额,摇头叹气,嘴里说着“鲜花未居其地兮,真龙浅滩渴死呀”之类的奥妙话语,一边拿眼觑我,盼我领悟。我连忙向他请教了几个鲜花种养的问题,随后借尿遁走路。四嫂虽得以保全,我的单思游魂综合症却不见好转。 起初,郡主把我扯上床时,我偶尔还能勉强支应,耍上个百来回合。再过些日,我茶饭不想,颓思厌举,任郡主脱得再光,摆得再骚,我愣是毫无觉悟,只当寻常看。郡主于是弄来一堆人,在院内捣制春药,擂棍飞舞的椿药声满院“呜呜”直响,我惊出一身冷汗,揪了个空子,赶忙逃出府去,或是躲在酒肆里,或是歪在某个小店老板娘的膝上,多日不敢返家。 郡主连日里裆中奇痒,坐立不安,于是大怒,批出赏格,召来府中各房仆妇子,暗下策划了一个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叫“捕狼”,口号是“抓到六郎,人人有份”。 六、 我不幸被这批精神旺健的蒙面仆妇找到了。本来几名婆子不是我的对手,却不料其中暗藏高手,三拳两脚,把我放到在地。按她们私下商定的规矩,这名高手便可拔得头筹。当我被她夹于腋下,走向合欢屋时,心念电转,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叫:“排凤!是你么?乖乖的娘,快把我放下!”那蒙面女闻言一呆,胳膊上一松,我滚落在地,摔得很痛,却满脸是笑:“被我认出了罢?你小丫扁扁的,不在伙房烧水,跑来这里干嘛?”蒙面女子却不说话,向后退了两小步。 我笑:“别怕!哈,你毛还没长齐,也晓得裤裆快乐么?”蒙面女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说话。我心下痒痒,暗想: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不爱说话,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若还是个处子,我岂不发了个大利市?当下便笑:“既是害羞,你还敢来捉我? 哈,来,让我看看,你那长得啥样?”蒙面女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体,有些着慌,两手便来歪推,其手法甚乱甚高,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惹得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女忙拿手掩面,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被我一把扯脱她裙子,露出白花花的下体,鼓丘之上,光光无毛,我不由喜叫:“发了!发了!” 当即按定她不放,拿活蹦乱跳的儿去锥她胯间小缝,一顶得入,不由爽得险些跳起来:“宝贝,宝贝!”蒙面女“啊”的叫半声,眼儿惊惊的闪了闪,颤抖的臂来推我两下,没推得动,便歪着一边脸儿,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样子。我爽爽地抽动了几下,直如快马加鞭,随心适意,正待鼓勇大弄,忽然醒起:“啊哟,不妙,这小妞不是处子!”一时之间,顿感宿命临头,身子沉重得很。 蒙面女见我舞得正欢,却突然慢下来,倒有些按耐不住了,连连挺腰来凑。这番腰儿频凑,却让我看出了她的蹊跷。普天之下,轻功卓著,莫比我二嫂家连氏,轻功靠的是腰劲,莫非……我胆战心惊,试着喊了一声:“二嫂!”蒙面女顿时将身凝住。我再喊:“二嫂,是你么?”蒙面女便一把将我掀翻在地,拍开窗子,逃了出去。 我心下还在疑惑,屋外的婆子们听到声响,全都涌了进屋来,见我尘根翘得正直,倒也省事,一个个撩裙解裈,轮番上坐,直至我气息奄奄,方才抬回府去。郡主见了,忍不住心疼:“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这般不知疼惜!”纤手来摸看我尘根,问:“伤着了不曾?” 我曲了半根手指,叫了半声:“啊……”便没力气说话。郡主捏了一下尘根,问:“伤着了?”我叫:“啊……啊……不……!”郡主又摇了一下尘根:“没伤着?”我憋足了一口气,挺头叫:“不……不要碰那儿……好痛!” 郡主急忙缩手,喜道:“幸好药已制成,把些来敷上便好了!”我以为郡主拿来的是伤药,不想却是春药,结果我的尘根忍着伤痛,足足硬挺了九天九夜,更肿得像暴发的蘑菇头,吃饭睡觉拉屎放屁都戳着根东西,样子比孕妇还古怪,随后几日里,又接连做着怪梦,梦见我们“杨家枪”猛然长大数十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七、 且说我养伤期间,二嫂未知何故,忽然离家出走,有人传言她与人私奔,也有人传言她上妓院应聘去了,杂议纷纷,谣言四起。我心中郁郁不乐:“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那时叫破,羞着了二嫂,只怕以后再也不得相见,一处光光好肥穴,拱手让了人家。” 于是作了一首小曲,以志纪念:遥想二嫂当年,喜容新嫁,小腰也窈窕,胸肉也娇俏,赶闲儿也把我来抱。恨只恨我当时年岁小,风情全不晓,二嫂只把心事冷冷收。二嫂呀,枉费了你一片情!六郎我鲁莽把事做尽!如今人儿不见,尘根空硬,一场好事生生撇清!“做完这首曲子后,我打算把二嫂丢开,全心全意角逐四嫂罗氏。 不料,有一天,二嫂忽然又回来了,自己光脑门穿缁衣不说,还领着一个半老师姑,原来二嫂剪断了青丝,要在家设佛堂念经。老太君说:“好,好!二娘倒有志气!”于是拨了银子,拨了一间屋子给二嫂作尼庵。 我心中怨道:“二嫂你何其痴也!”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这一日,郡主兰汤午浴,邀我看汤递水,郡主浴罢,就盆中站起,我见一个芙蓉水身子,白光辉耀,只两腿中间,毛色鲜黑,润泽有致, 于是赞道:“郡主,你长得好齐整的一蓬毛儿。”郡主羞羞的掰了掰耻毛:“我倒想剃去了它。”我吃惊道:“为甚?”郡主羞道:“像二嫂那般光秃紧簇的,显得肥肥嫩嫩方好。”我一听,心火大动,就在盆里,把郡主掀了个底朝天,连汤带水的,将郡主弄了个面条软,搭在盆沿直喘。 这回动了白虎之思,一发不可收拾,夜间,我喝了些酒,对郡主说:“我出去走走。”郡主媚眼依依,像往常一样,说:“别忘了回来。”我诺诺应声,结果又迷了路,不知不觉到了二嫂的尼庵。二嫂在灯下顶着颗青皮光脑袋,见了我,垂眉闭目,念佛不歇,全不搭理。 我眼里幻化出一只光洁肥满的白虎,当下仗着酒,说:“二嫂,是我!六郎看你来了!”二嫂说:“你我缘分已尽。”意思是说,她的小白虎不打算与我的擀面杖相见言欢了。我说:“二嫂,那天我……”二嫂脸色一红:“不要说了!”我说:“二嫂,还记得当年……”二嫂低声说:“也别说了。” 这也不让说,那也不让说。我恼怒起来,也不管那么多,绕到她身后,伸手就去拽她压在身下的袍服。二嫂紧紧压着缁衣,坐姿不动,开始大声念佛,看那样子,似乎打算用佛音驱赶外魔。 过了一会,我扯见一隙白肉,登时口干舌燥,颤声说:“白虎……二嫂你让我瞧瞧你的白虎。”二嫂见念佛不管用,开始挣扎,羞恼说:“六郎,休得无礼……我、我已是许身佛祖的人了……”我大怒:“许身给那老头,也不给我么?” 手上用力一扯,二嫂惊叫一声,整个大白屁股坐在地上。我从身后将她牢牢抱持着,说:“二嫂,莲座既摧,沾花何为?”二嫂长叹一声,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们叔嫂二人,在佛像前纠葛,有那么几柱香的时光,的确进入了极乐世界,如梦幻如泡影,如露亦如电,无忧亦无怖,无怨亦无悔,只有鱼水交欢,蜂蝶花忙,后来,我按着二嫂后臀最后又耍了一通杨家抢,却耍出了个五嫂来。 原来二嫂的叫欢声太大,把间壁院子的五嫂引来了。五嫂在堂门口探头一瞧,叫了一声:“哎哟!我的观音娘娘!”就羞得要跑路。二嫂又羞又急,喊:“五妹,且听我说!”五嫂掩面而走,说:“我不听,我不听!”脚步却有些迟疑,从手掌缝隙偷偷看了一眼我和二嫂。 二嫂已从我胯下脱身出来,飞步赶上,一把扯住了五嫂:“五妹,你要救救我。”五嫂天真地说:“怎么救?是六郎逼迫你的么,他的武功,哼……”五嫂还没说完,已被二嫂点了穴道,二嫂满脸歉意,强笑说:“五妹,要救我,须得借你的身子一用。” 二嫂将五嫂放在案上,冲我嗔道:“六郎,还愣着干嘛?!”我明白了怎一回事,战战克克地靠近:“这……这……,我不敢冒犯五嫂。”五嫂躺在案上,羞闭了眼睛。二嫂将我一推:“你不敢冒犯五嫂……偏敢来冒犯我!”我颠到五嫂脚跟前,说:“五……五嫂,对不住!” 五嫂大羞,将眼睛闭得更紧,说:“你……你不要过来。”我说:“我……我… …你的腿儿好白!”原来二嫂此时帮着把五嫂的里外裙衣都掀起来了,大宋时,女子里边并无遮挡,五嫂腿间文静害羞的小逼逼,登时大白于天下。 五嫂腿儿夹了一夹,小逼逼变成一道可爱的细缝,纤毫茸茸。我受不了了,托了一把擀面杖,就将身跪近,说:“五嫂,我……”擀面杖热乎乎地落在五嫂的小缝包上。五嫂惊得大叫:“不要啊……疼……疼……疼!” 我感觉里边紧得出奇,拔将出来,与二嫂都吃了一惊,二嫂贴近五嫂脸前:“怎么回事?”五嫂眼中泪花闪闪:“五郎他……他一心向佛,并未……我、我还是……”我与二嫂面面相觑,没想到五郎瞒得大家好,五嫂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似惊似喜,感慨万端,忽然想起一事——我凭空赚了十两银子了!天啊,谢谢五郎!谢谢五嫂……还有,谢谢二嫂!谢谢大家!这个秋天真好。 八、 且说,我与二嫂、五嫂搞在一起后,鲜货新尝,不免夜夜荒唐,索淫无度。 如此逞欢半月有余,突然产生了倦怠之感,有一次,点卯似的抽动了几下,便扑在五嫂身上打起了呼噜。五嫂视为奇耻大辱,一脚将我蹬开,从此闭门谢客。二嫂呢,也怨我不似先前卖力了,洗净小牝,打算重念佛经,再证因果。 恰逢郡主下体生疮,我过了一段夜夜酣睡日子,转眼冬去春来,又是繁花似锦的好时候,我与八王纵马踏青,八王忽然旧话重提:“喂,都半年过去了,你四嫂最近有无思春再嫁的意思呀?你若肯帮我,宫中哪位娘娘,随你挑一个。” 我一怔,没想八王看上去一团和气,魔爪却早已伸进了禁宫。脑中不免浮起皇上几位绝色妃子妖妖懒态,春风拂胸之下,不免有些异想非非起来。 八王有些情急:“喂,倒是说话呀,一个不够,随你挑俩,只是潘妃这阵子不落空,皇上天天要骑的,恐怕有些难办。” 我趁机一鞭坐骑,直跃山岗:“那就没得商量了!” 八王怒道:“他娘的!再不行,你瑶姨也给你,豁出去了我!” 我心中一动,瑶姨是八王的亲姐,嫁在呼延家,我可是垂涎已久了。没想,这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也被八王知晓了。 我回过头:“当真?” 八王目龇尽裂:“当真!” 我调转马头:“那我回去想想,记着!两个皇妃,再加一个瑶姨。” 八王呼天抢地:“真是暗无天日呀!” 九、 回府之后,我忿忿地想:“四嫂呀四嫂,你既无情,也休怪我无义,我偏不信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你的女子!” 想是这般想,心窝里割爱,委实难决,而惨痛之情,更是无以言表,在榻上翻来滚过去,偏是无法入睡,郡主在隔屋毛遂自荐:“六朗,你是想我了么?” 我吓了一跳:“没事,没事,你好生养病。” 郡主道:“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 我烦躁起来:“请郡主您高抬贵手,上次还弄得我疼呢!” 说着,我索性就爬起身来,走到屋外,吹着凉风,星夜之下,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对了,梁姨!她定能解我心中困惑!” 这个梁姨,之所以成为我的人生参谋、铁杆心腹,还得从前一阵子说起,那时我因四嫂失眠症发得厉害,夜出频繁,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窃听一些耐人寻味的细碎声息满足我的幻想。 这件事,没几天传到了史官耳里,黑笔作注,载进了史册,成了这么一行字:“六郎,清风明月常相伴,意行高远,人皆以为之不可测也!” 其实,我那时满脑子都在意淫,偶尔意淫疲惫的时候,就四处偷窥。 有一天,我正趴在狗洞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有人路过并踢了我一脚,这个人就是梁姨。 确切地说,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而是事后根据她“呸”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直奔梁姨往日小解的那片草地,果然发现梁姨下体凉露,悠然小解。 梁姨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 我一声不响,走到梁姨身边,拉开裤裆,也哗哗解开。解着,解着,我忽然心头一震:“梁姨,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常人岂能领会?” 梁姨道:“小六子,想不到你悟性还不错。” 有了这番解溺之交,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无事不可作,随后便在草地进行了一番阴阳合一的媾交,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故此,关于四嫂的这点事,我只能找梁姨说说,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梁姨是四嫂的亲姨,寡居在身,无所事事,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 我施展轻功,来到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等了半个时辰,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 “小六子,想姨了吧?”梁姨一见我便笑。 “想,怎能不想?”我将梁姨掀翻在地,就去捏她的大奶。 梁姨气喘吁吁:“等我解完再搞!” “偏要搞完再解!”我掀开梁姨裙衣,月下凄迷一团黑,伸手便拨弄她牝唇。 “啊呀,不好!”梁姨失声叫唤,推开我的手,捂着私处,忙起身蹲开,一道急尿箭一般射出。 我偷偷溜到她身后,一探手,热汤如瀑,回溅得她满胯皆是。 “小六子,你尽是瞎闹!”梁姨嗔骂,起身就要逃。 “起!”我断喝一声,不由分说,托着她娇娇嫩嫩的私处,举臂升空。 “呀!”梁姨起初惊叫不已,继而咯咯欢笑,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 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掌心柔嫩处一挤一吸,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梁姨,你逃不了了,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 梁姨张开双臂,势子一个俯扑,将唇在我额前一啄,腻声道:“你是我的心肝,梁姨哪儿也不想逃,任你闹,随你玩!” 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仰起脸,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让我看清她的脸,与四嫂一般,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 ——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刹那间,我浑身打颤,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我亲亲的四嫂,怎能割舍与他人?” 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淫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梁姨,你……你真是好骚呀…… 唇口已被甚么东西堵住,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 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草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服,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 正所谓: 骑君亦如骑良马奉奴娇躯任尔狂 十、 几天之后,八王亲来催帐,我低声道:“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么做的?” 八王道:“宫赐锦缎?契丹虎皮?” 我道:“错!料子是洛阳年家定制的,铁矛难穿,泼水不湿,遇火难着,真正的天蚕好丝啊。” 八王倒抽了口冷气:“这么说……她是铁了心了?” 我道:“非常铁!” 八王唉声叹气,跺脚道:“如今要办件事儿怎么这么难呀!” 我也叹气,沉痛地道:“我非常非常想念瑶姨!” 八王摆手道:“这个么,我已经跟她提过了。” 我喜道:“她怎么说?” 八王道:“她非常激动……扇了我两耳光!” 我颓然摇头道:“路漫漫……” 八王垂首:“……其修远矣!”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想起四嫂,我不禁热泪盈盈。 “真是——无情棒尽鸳鸯血……” “别离钩落鹊桥仙! “无边落木潇潇下……” “铁马冰河入梦来!” 咦,都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与八王同时对望一眼,陡然间互相厌恶,一拍两散。 十一、 梁姨果然大是有用,几天之后,便有进展,将我密约至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 梁姨先是感叹:“女儿心,海底针,连我这个作亲姨的,也弄不清她究竟想的是甚么了。” 我心知她必有下文,于是耐心等待。 梁姨低声道:“这些日子,她老避着人,常看一封信,有时哭,又有时笑的。” 我心砰砰跳:“哦?谁写给她的?” 梁姨道:“我乘她不注意,看了看落款,是你八弟的!” “啊?!”我唬了跳,道:“你是说……她……她与八弟早就暗通款曲?” 梁姨道:“所以说,女儿心难测,想来早在你父子出征前,她与你八弟就暗有书信往来,你想想,叔嫂间有甚么话,要避着人,写在纸上?” 我一阵天旋地转,回思以往,果然觉得四嫂待八弟的情分有些与众不同! 八弟从小文静害羞,活像个大姑娘,与我们其他兄弟全然不像,以至外边有传言,说八弟不是我爹亲生,是领养。 其实,八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但不是我娘生的。 提起这个,要说段往事。 当年我爹因边关久无战事,闲得发慌,满身精力无处发泄,于是夜夜与我娘在房中捉对厮杀,而我娘老太君也毫无含糊,马不停蹄地生下了我们兄弟七个,子宫多产得跟聚宝盆似的,拿出一个又有一个。 后来我爹有次在行房当中,突然感到害怕,说:“打住!如此下去,天下恐无他姓,功高震主,实非吉祥!” 我娘兴头正盛,又是娇滴滴容易发痒的时候,被我老爹说喊停便喊停,凉津津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由脑羞成怒,柳眉一竖,说:“好!姓杨的,只要你忍得,我便守得!” 我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响当当的女中豪杰,说过的话便算话,之后,每当我爹犯酒瘾一样摸到我娘床边,都给我娘一脚踹了开去。 等我爹怒吼连声,正要霸王布武的时候,我娘又说:“我底下是干的。” 我爹的万丈豪情于是化作几声呼哧呼哧的喘息,抱头蹲地去了。 如此过了三年,把我文武全才、运筹帷幄的爹爹,逼成了脾性暴烈的屠夫,偶尔出关应战,便如出闸猛虎,一往无前。辽军给我爹的气势吓怕了,传出一句“宋军有一羊,大辽逃群狼”,这个“羊”,指的便是我爹杨业,而“狼”嘛,辽国向来是以狼自许的。辽军只知我爹勇猛,却不知性压抑害人,只可怜了丧身在我爹枪下的无数冤魂! 却说有一回我爹杀敌有功,得胜回朝,庆功席上酒多喝了些,就想跟我娘来硬的。回府之后,推开房门,不由分说,抱住躺在床上的“我娘”,扒下裤儿就是一通猛操,等我娘洗完澡回来,我爹才赫然发现刚才操的不是我娘,而是我娘的闺中密友韩氏——呼延赞的老婆。 我爹羞愧之下逃回了边关,几个月后,收到呼延赞的来信,信上气冲冲地说,呼延家与杨家虽是世交,却也不能白养杨家的儿子!我爹只好硬着头皮回到汴梁,把刚出生不久的八弟抱进了杨府。为此,我姑姑杨真真改嫁了呼延赞,以补呼延家的肥水之失。 八弟有这么一段身世,因此总显得差人一截,常缩在角落,孤单单瞧着可怜。 或许正是八弟的可怜模样,引动了四嫂的怜惜之心吧?初入杨府的四嫂,以新嫂的身份,常格外给八弟许多关照,也许就是那时,种下了孽根也不定。 正是: 生活就像一团麻倭瓜向来配黄花 十二、 也是合该有事,正当我对八弟勇夺四嫂芳心抱有不小的菲薄时,八弟的未婚妻孟小娘闯进了我的视线。 此女年方十四,其父千里迢迢将她送到天波府时,正当我们父子整装代发,西征大辽。时不凑巧,无瑕举办亲事,好鲜嫩的一个小女孩儿,连八弟的面儿都没见过,就成了未婚寡妇,加入我嫂子们浑身素裹之行列。 所谓天真儿女不知愁,孟小娘在天波府有饭吃,有花看,有丫鬟做伴,甚至还有新奇的白衣穿,真是相当高兴了。这天就是她领一帮小女孩,嘻嘻哈哈地躲进了我的院子,又探头探脑地往院外张望。 我说:“喂,你们干嘛呢!一个个吃药了似的。” 其中一个女孩快嘴应道:“我们捉在迷藏呢!”等一看清是我,吓得连忙跪地,“扑通扑通”的,接着又跪了好几个。 我心中一乐,看着最后没跪的那个:“好大胆,见了六爷我还不下跪。” 那个女孩道:“啊!你就是六郎呀,征辽英雄耶。” 我心里想:“英个屁雄,老子跑得快而已。”当下挺起英雄的身板,肃容道:“你是那房的丫头?”嗯嗯,这小女孩脸嫩嫩的,待会向哪位嫂子讨过来玩玩真不错。 底下几个丫鬟却吃吃笑,没人回答我。半晌,有个胆子大些儿的道:“她是新娘!” 新娘?甚么意思?难道她们在玩抢亲的游戏不成?如果是的话,嘿嘿,我来抢好了…… 那个女孩自己道:“我叫孟小娘!” 哎呀呀,她那崇拜的目光还真是让人长不少力气耶! 春光烂漫,女孩鲜嫩,而我浑身轻飘飘的,意气风发,胯下烘烘热。淫笑着,我就走上前:“孟小娘……好名字……几岁啦?” 我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在摸小姑娘的脸,举动很下流,又肉麻,而周围还有几双眼睛在默默注视,我赶紧将手从孟小娘的脸上抽了回来,板起脸,咳了一声,英雄如故。 孟小娘的脸儿红通通,眼波泛着羞意,瞄了我一眼,扭腰就逃。那几个丫鬟连忙跟上,一个都不敢回头。 我心怅怅然,叫来家丁,一打听,登时火冒三丈,原来那丫头是八弟未过门的新媳妇呀! 正是: 六郎似莲花美女不糟蹋谁敢挡我路明天去你家 寻秦记色情版之天下有色 chap_r(); ----- 寻秦记色情版之天下有色 第一章穿越时空 ***********************************小弟这是第二次修改,希望能做到有始有终,也是满足各位色友的提问前三章,请不要在给我写信了,我真的回复不过来,没有回复到的朋友请谅解,有事回贴,我会尽量答复的。也请ban竹手下留情,小弟当驰笔以报。 *********************************** 项少龙开车直往黑豹酒吧赶去,经过三个月的艰苦训练,自己感觉身手更加灵活,体能更加充沛,特别是体内的欲火也随之高涨,现在终于放了三天假期,此时不乐,更待何时。想到这里嘴角不觉挂起了庸懒得迷人的微笑。 项少龙今年二十岁,因这三个月在沙漠里的训练,黝黑的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接近两米的高度,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馀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嘴旁那丝充满对女性挑逗意味的洋洋笑意,薄薄的英气,实在有着使任何女性垂青的条件,一个标准的真正的男人。 黑豹酒吧在夜色的笼罩之下,充满了神秘。里面传出的各种淫声荡语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项少龙和两个队友推门进入,宽敞的酒吧内烟雾迷漫,人声音乐声震耳欲聋,占了一半是军队和公安来胡混的人。 竟然有不少是项少龙他们同属第七特种团队的队员,看到项少龙的进来,队友都热情的向项少龙发出邀请,而舞女们和来散心的的女士们则全部盯在了这英俊的男人身上,眼光充满了挑逗。 项少龙向队友们热情的打着招呼,眼光却四处扫了一遍,其实他是想找周香媚,想起了这女人,项少龙就不由得一阵激动,临训练前的那天晚上,自己把这女人可是好好的干了一遍,很少人能承受住自己硕大的,可这个女人那天晚上硬是顶住了,虽然不住的求饶、昏迷。和屁眼被自己干的血丝不断,甚至听说三天没下床,但是自己毕竟也爽了一次。这次想来重温旧梦。 眼光流转之处看到冰霜美人郑翠芝给一个汉子搂在怀里,眼光正在向自己求救,那个男人正在她身上摸索着,郑翠芝来回扭着身子不住回避,口中不住的娇护着。 项少龙看到这里来气了,转身走过去,身边队友小张扯着他的衣服说:「少龙,那是黄军长的儿子黄一坏,靠,他竟然斗胆挑惹我们的冰霜靓女。」 原来冰霜美人郑翠芝是他门团队指挥的美丽军机女秘书。黄一坏当然不叫黄一坏,他叫黄亦淮,但是那这小子正事不干,整天吊儿郎当,没事就调戏人家小媳妇大姑娘,仗着自己老子是军长,谁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势力不如人。 项少龙可不管,他虽然对郑翠芝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也不冷血动物,他知道郑翠芝比较钟情自己,所以自己此刻是势在必行。 项少龙一声大喝,身子一挺,过去抓住黄一坏就是一拳,立马把黄一坏打的四脚朝天。 四周人都轰声大笑,黄一坏的同党刚才来不及反应,这时都围了上来,被项少龙一阵拳打脚踢全都脸肿鼻肿,黄一坏这时爬起来叫道:「好,项少龙,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转身走了,他的同党也在起屁股后面消失不见。 周香媚这时走了出来,刚才的一幕她都看到了,说道:「少龙,你不该出重拳的。」 郑翠芝也充满忧郁的说:「这下麻烦大了。」 项少龙哈哈一笑,道:「两位美人尽管放心,天塌不下来的。」 然后伸手摸了摸周香媚的酥胸,「宝贝,你的大哥哥又想你了,快找个地方安慰他一下。」 周香媚瞟了他一眼,柔情的道:「好呀,你还来欺负我,上次我都三天没敢下床了。」 项少龙嘿嘿一笑,「现在有人帮你了。」说完转身抱起羞涩的郑翠芝,大步走向吉普车。 郑翠芝大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周香媚在一边笑道:「当然是回他家啦,他怎么有钱去酒店开房间。」 回到家里,项少龙飞快的脱去衣服,对周香媚和郑翠芝道:「两位美人要不要我替你们更衣解带。」 周香媚啐道:「看你色急的,别吓着翠芝小美人。」 一边说一边脱去衣服,露出丰满、成熟、玲珑之极的。 郑翠芝虽然早就被黄军长蹂躏了不只多少遍了,但是看到项少龙硕大无比的大还是震撼不已,口中不住喃喃道:「真是难以置信,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我以前算是白活了。」 周香媚伸手拿起项少龙的,「等到你欲仙欲死,痛不欲生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难以置信了。」说完,来回抚摸着项少龙的,用小嘴不住的舔弄着,然后来会同吞吐着。 项少龙揉捏着郑翠芝的丰乳,然后不停的挺动着,直插的周香媚乱翻白眼。 三人来到了床上,项少龙看着郑翠芝白嫩,坚挺的道:「宝贝,不要害羞,来,让我安慰你一下。」 然后,像剥香蕉般地除去她的包装,一条白里透红的美人鱼横陈在项少龙身边。一对饱满的乳峰被项少龙揉捏的不住变形,郑翠芝忍不住双腿颤抖起来。 项少龙从脚趾开始逐寸向大腿方向品吻,直到光滑的私处,禁不住叹道:「真是一只美丽的白虎。」 郑翠芝的肉蚌儿白净可爱,好像小女孩一般。 项少龙用手指轻轻地拨开肉缝,里面呈现浅红色的小,一个手指进去探探,刚好可以伸入。这时项少龙忍不住轻轻往里一插,但听郑翠芝一声娇哼,原来手指已经插入进去了。伴着一丝丝的流出, 项少龙忍不住欲火大升,拉过正在为自己服务的周香媚,此时周香媚的私处已经是小河流水哗啦啦了,然后左手伸进周香媚的,而右手去挖弄郑翠芝的。只挖的郑翠芝和周香媚口乾舌臊,心跳加快,双脚乏软。项少龙只得一手抱一个。 郑翠芝本来想站立,那知全身软弱无力,正好面对面倒在项少龙的怀里,说也巧项少龙下面那根又粗又长大正好插入郑翠芝的妙洞里,把整个塞得满满地。 郑翠芝「哎哟」一声,双目翻白,几乎被插昏过去。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把项少龙吓了一跳,还是周香媚有经验,知道郑翠芝可能从来没有被粗大的男人的插过。而项少龙下面那根大又特别粗长,又没有心里准备,所以才岔了气。于是项少龙只好开始做人工呼吸了。 郑翠芝醒过来以后,也开始配合项少龙的亲吻。他们的嘴唇紧紧的接合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缠绞。随着时间长久,项少龙下面那根特别粗长大,由于得到郑翠芝内的的浸泡。更加的粗长,把郑翠芝的涨得越发难受了。 项少龙忍不住来回的开始轻轻的抽动,郑翠芝的包的紧紧的,让项少龙大呼舒服。 郑翠芝道:「少龙,我的下面好痛,你要轻点,你得太大了别急攻好进,慢慢来。」 「我知道,翠芝,我会的,我会加倍怜惜的。」说完,却用力的一顶,「滋」的一声,又插入半截。 「哎哟,好痛,慢点……」郑翠芝低声叫痛,头上却冒出冷汗来。 项少龙知道她的表情,显然很痛,急忙停止前进。郑翠芝全身颤抖,娇喘喘的。两片一夹一夹的,包裹着项少龙的大,水缓缓流出。项少龙知道郑翠芝没有问题了,再加力一顶,直插到子宫里面。 「啊,哎哟……你顶死我了!」郑翠芝大声道。 项少龙估计她没有问题了以后,欲火开始燃烧,不停的插入郑翠芝的子宫。把郑翠芝干的是娇呼不止。 郑翠芝不住的娇呼着,将樱唇贴在项少龙的耳边,细声说道:「你比黄军长那老家伙强多了。」 「我刚才差点被你的大顶死了。」 项少龙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项少龙感到她的里的水越来越多,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便又开始慢慢的。 郑翠芝的淫性也暴发出来了,她双手双脚把项少龙握得紧紧的,肥翘的粉臀也越摇越快起来。嘴里「哎哟,咿呀」的哼声也高了起来。 「咿~~噗哧,噗……」的水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也越来越畅通了。 项少龙也就越来越加快了行动,变化着,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一深的,左冲右突、轻揉慢擦、一捣到底,再旋动,使研磨她的花蕾一阵。 项少龙又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干那个窄小,郑翠芝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不止 郑翠芝本是个淫荡的女人,黄军长一直满足不了他,今天一遇到项少龙这个大,顿时溃不成军。 项少龙又扶起郑翠芝,让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从后面亮出,然后用大一下子插了进去,一边,一边用手揉摸她的大,只一会郑翠芝就觉得里不断,连续。 「求求你,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吧。」郑翠之苦着脸道。 项少龙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笑道:「不插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替我吹箫。」 要不然香媚也受不了,周香媚看到郑翠芝无神的样子,知道她没办法应付项少龙那硕大的,只得自己跪在项少龙的面前,用手捧起项少龙的大,用她的小嘴含住,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 项少龙一时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在她的口里来回,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 项少龙握着自己的大肉帮,顶在周香媚的屁股上,「宝贝,喜欢那里?」 项少龙坚硬的顶着她的股沟,来回在和屁眼之间徘徊着。 「少龙,不要哪里,人家上次已经痛了一个星期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项少龙嘿嘿一笑,用大占了点上的,来回滑润了后,猛力一挺,直接的插入了周香媚的屁眼。 项少龙在向下插时,只觉得阴肛门的细肉破裂了,有血丝渗出,「轻……」 周香媚扭着屁股说。这一扭屁股,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项少龙很老道地说:「忘了你上次美妙的感觉了,还让我用力呢。」 说完,开始慢慢抽送起来,一点一点深入,慢慢的硕大的全根进入了周香媚的屁眼,周香媚完全感觉到项少龙的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体内,甚至是肚子里,项少龙也不敢太用力,只好每一下都将抽出只剩下,再猛地将大齐根操进周香媚的屁眼。如此反复,下下都干到周香媚的最深处。 「哥轻点,妹妹的屁眼要涨开了。」 项少龙继续反复,大手还不停的玩弄着周香媚的大,项少龙边在屁眼里边道:「好妹妹,你的小屁眼怎么这麽紧?把我的夹的真舒服,我要使劲地在好妹妹的屁眼里插,行吗?好妹妹。」 周香媚这时也感觉到屁眼里涨得厉害,里也痒痒的,更是一阵阵酥麻,道:「好少龙,好哥哥,妹妹是你的,你就使劲操吧,妹妹的屁眼让你随便干,哎哟,舒服死了。」 项少龙搂着周香媚的小腰将在她的屁眼里发疯似的了起来。把周香媚插得一耸一耸地低声「嗷嗷」地叫着:「哎哟,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哎哟,我的屁眼里好痒,好麻,啊,哦,我也要泄精了,我升天了……」 项少龙一边大力的抽送,一边道:「妹妹,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香媚被项少龙一阵发疯似的抽送,插得也觉来临,里流水不断,突然昏迷了过去。 项少龙突然抽出大用力的顶入了周香媚的里,把周香媚顶的醒了过来,看到周香媚那副娇滴滴的模样,项少龙心中更加怜爱,于是把嘴凑上深深一吻。 周海媚只觉得深处渐渐的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绕,不由己的扭动她的娇躯,使她里头的子宫颈能去碰撞项少龙的,项少龙用力一顶,一根粗壮的冲了过去,直抵花心深处了。 听到周香媚的淫声浪语,项少龙更加用力的狂顶,顿时一时间—噗—哧—噗—哧—声连续不断,周香媚被这一轮急顶干的差点心都跳出来,娇喘嘘嘘的道:「插插死我了,妹妹要死了。」 说完,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感觉到子宫突然一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项少龙的,项少龙也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一阵跳跃,「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阳精,直射得周海媚的里。 周海媚的花心里被热精一淋,子宫内突然更加痉娈收缩,又一股阴精也狂而出,又一次达到了。 项少龙低头看郑翠芝,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于是搂这周香媚也睡了过去。 「铃——」电话铃响起,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了过来,从周香媚和郑翠芝的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 一个悦耳的声音在耳边说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钟时间梳洗,宪兵部的装甲车在大门外等你。」 项少龙问道:「什么事情,有没有这么严重。」 「是这样,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实验,所以黄军长推荐了你,去吧,回来会加官进爵的。」 项少龙那还不知黄军长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我马上过去!」 ***********************************下集里不说大家也知道,项少龙被送到了古代,需要怎么改写,小弟还在思考中,希望大家多给点意见。 到底是优美一些呢,还是刺激一些,甚至是乱一些,不知道大家什么意见,希望大家批评指导,小弟处女作第一章完成。 大家可以给我发信提供线索,谢谢! 龙城璧草于2003/10/09*********************************** 第二章回到古代 项少龙醒了过来,头痛得要命,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得头更痛了,这是什么地方。天!这是甚麽地方?四周是草泥盖的墙,惨淡无光的油灯挂在墙上,简陋的简直是没法想象,不过却看到了。 项少龙真的是心寒不已,耳边还记得马疯子的叮咛,「我会把你送到秦朝,看看秦始皇陵墓是怎样建造的,这是我们国家科技的重要问题,作为军人,你必须完成任务,十秒钟后你就会回来了。」 「天杀的马疯子、黄军长。老子回去后非奸你们的女人,以泄心头之恨。」 项少龙自言自语道。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只有在电影里看到的古时候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身材苗条,面目美貌的女子走了过来, 「相公,你醒了,可担心死人了,老天有眼,知道妾身寂寞,特降下相公你来照顾蚕娘,蚕娘好高兴。」 项少龙又是一阵发蒙。乖乖,我倒是成了七仙女下凡了。项少龙翻身走下床榻。感觉到美蚕娘眼光又异,不仅顺着她的眼看着,才发现自己全身,胯下随着自己的走动而左摇右摆。 项少龙顾不得这些,然后抓住美蚕娘的手问道:「你是说你叫美蚕娘?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美蚕娘羞赧的脸庞只在那大上瞄来瞄去道,「奴家正在祈求上天降个男人给蚕娘,然后你就掉下来了,感谢老天。这里是桑林村,属于赵国。」 项少龙既然知道了地点,他风流的本性就显漏出来了,不过他现在关心的是能不能回去,要是在这破地方呆上一年,自己岂不是要闷死。 「我在这里多长时间了?」项少龙道。 美蚕娘沉默了一下,「有半个月亮了,你降临的时候月亮正圆呢,现在是月牙了。」 项少龙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盖斯的马疯子,说什么十秒钟,都半个月了。幸好他是个乐天派,并没有真的撞死,暂时没想那么多。 项少龙正眼一看美蚕娘,才发现她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美蚕娘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项少龙大乐,看来古代的美女都是比较开放的,从美蚕娘一点不避讳自己就可以看得出来,想到这里,他甚至看到了一群群的美女在向他走来。 项少龙走过去,轻轻的搂着美蚕娘柔软丰满的侗体,手指移到她饱满圆润的酥乳上来回滑动着,身上的衣服刹那间全部脱落,顿时美蚕娘的那裸的一丝不挂。 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一对颤颤巍巍。一双美目风情万种的望着项少龙。 优美的身段,娇媚的姿态让人想入非非,特别是下体露出来的一小点阴毛,更令项少龙血脉舒涨。胯下立即立正站好,挺得笔直。时不时的顶在美蚕娘的那里的山谷里。 美蚕娘伸手握住项少龙的大赞叹道:「真是雄伟无比!」 项少龙亲吻着美蚕娘极具诱人的玉体,大手在美蚕娘的屁股上来回摸索着,并把手指伸入美蚕娘的里挖弄两下,美蚕娘闭着眼睛舒了一口气,只觉得下面奇痒无比,好难受,而这时,项少龙已经顿在了美蚕娘的两腿之间,用嘴狂吸着,用舌头舔弄着美蚕娘娇嫩的花蕊,美丽的花瓣已经是露珠儿不断。美蚕娘感觉越来越难受,只觉得要爆炸般的麻酥在冲击着自己。 「神啊,我要,请给我吧,我要你那粗壮的,求求你给我止止痒吧。」 说完拽着项少龙,美蚕娘来到床前躺下身子双腿分开,露出鲜红的,项少龙也已经是迫不及待了,把她的臀部向里一搂,她的就套进了项少龙的,湿润的很顺利的就把的他大半根含入,这样已经顶的美蚕娘连呼好痛了。 项少龙屈膝俯首上下套弄起来,美蚕娘实在也是久旱逢甘霖,感觉到项少龙的变得又硬又热炙的她的嫩穴麻酥酥的,项少龙知道,现在美蚕娘需要的是狂风暴雨,所以也不再有所顾忌,开始狂抽了起来,没支持多久,美蚕娘就不行了,将一股久藏的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顿时身子变软,道: 「神,请让我休息一下,刚才好爽呀,弄得人家身子骨都散了,神真的好壮好勇猛。」 项少龙哭笑不得的说:「蚕娘,我叫项少龙,不要叫我神了,我也是基于巧合才在你身边,说明我们有缘份,以后你就叫我少龙了。」说完,有用力的插了起来,项少龙的兴致才慢慢起来,怎么会休息。 这时美蚕娘已经浑身酥软,毫无反抗能力,任凭项少龙摆布了,项少龙的每一次插入,那粉红色的一张一合,不断有流出。美蚕娘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死去活来,夹得紧紧的,不断地往外流。忽然,美蚕娘「嗯」的又一声,浑身一阵颤抖,一股阴精从里涌了出来,原来在项少龙的下已经泄了。 现在项少龙不敢用力太猛,怕美蚕娘受不了,但又不想放弃,继续不紧不慢地起来,美蚕娘只觉得下体好像一根通红的火棒在来回,熔化的自己欲仙欲死,禁不住连连,嗷嗷不断。 然后在极度快乐中昏迷过去,这可苦了项少龙,体内欲火高涨,「昏迷了也不放过,」项少龙想道:「先好好尝尝古代美女的味道再说。」 就这样,他们从下午干到半夜,美蚕娘的呻吟声响彻四方,昏迷了又苏醒,苏醒了又昏迷,不知泄了多少次,最后贡献出了小屁眼终于让项少龙一泻千里,射了美蚕娘满头满脸。 就这样,项少龙暂时在桑林村住了下来,每晚和美蚕娘鸳鸯戏水道也是人生乐事,在这段时间里,项少龙一直希望一觉醒来能回到现代,但是他却一直失望了。不仅自叹道:「人生不如意者十之。」 在这段时间里,他知道了现在是公元前二五一年,这是赵国的一个边境的小山村。项少龙一直再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过去,天天这样也不是办法,对了,想想自己一个现代人,在自己的社会里自己也算是出类拔萃,为国效力了,难道在这里就不能也干一番事业。 想到这里,他仿佛看到自己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对,去找秦始皇,他现在应该还在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拍档食,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想到这里不紧嘿嘿一笑。 「蚕娘,到邯郸怎么走?」 美蚕娘茫然地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问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这才转怒为喜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到镇上问过才知道,后天我们一起去镇上吧。」 太阳升起来了,项少龙估计现在应该是快早上十点了吧,当然他不会给美蚕娘讨论这些东西。他们是昨天天刚亮开始起程的,晚上在一个老大爷家借宿,美蚕娘说今天中午能到镇上。 路上不乏骑马、赶车的,他们都惊异的打量威武高大的项少龙,特别是女子们更是对他热情的了不得。弄得项少龙好不尴尬,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而过,都是古代武士装束,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 美蚕娘在他耳旁道:「这些武士都是做走镳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赚钱的。」 项少龙笑道:「哈!终有适合我的工作了!」 这时,一阵打斗声传来,只见几个大汉正在围攻一个秀美无伦的白衣女郎,口齿轻薄。 项少龙顿时义愤填膺,把出柴刀走了过去,在他近十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甚麽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眼前这几十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项少龙现在终于直接面对着白衣女郎了,天哪!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媚艳无匹,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她的俏脸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心儿一阵狂跳。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以项少龙的风流自负,亦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她的美纯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武士服,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白衣女郎微笑着对项少龙道:「多谢壮士相救,小女子乌廷芳感激不尽。」 项少龙轻轻摇了摇头道:「刚才我是关心则乱,姑娘的武功高出他们甚多,其实是少龙多事了。」突然想到对陌生的女子说关心,以项少龙的风流也不禁有点脸红。 「廷芳,发生了什么事?」这时一阵蹄声,有几匹骏马向这驰来,马上的骑士喊道。 乌廷芳将马上的骑士介绍给项少龙认识,「这是陶方,陶叔。」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 项少龙也拱了拱手道:「在下项少龙。」 陶方道:「少龙兄身手这么好,不只能不能帮忙护送一批货物到邯郸,价钱好商量。」 项少龙正要去邯郸,连忙答应,自己心里想:「就是不给我钱,有美女相伴我也是乐意。」 想到这里,偷偷的瞟了乌廷芳一眼,却发现乌廷芳正一眨不眨的顶着他呢,项少龙一阵心虚,连忙垂下眼光。 几人来到陶方等所在的帐篷里,讨论怎么把货物安全护送到邯郸,原来乌氏财力雄厚,这批货物全是铁器,用来铸造兵器的,因此几股马匪一直暗随,伺机下手。 ***********************************下集小弟还在思考中,希望大家多给点意见,到底是优美一些呢,还是刺激一些,甚至是乱一些,不知道大家什么意见,希望大家批评指导,小弟处女作第二章完成。大家可以给我发信提供线索,谢谢。 龙城璧草于2003/10/10*********************************** 第三章营帐春色 ***********************************如果在被删除小弟也无能为力,实在不想在重温旧情了,当努力写好以后的文章以感谢各位色友的支持鼓励。 *********************************** 项少龙和陶方、乌廷芳商量完后回到了陶方为其准备营帐,只见美蚕娘正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着,见到项少龙回来,美蚕娘立即拉住项少龙的衣袖道:「少龙,难道你真的要帮他们,我好害怕。」马匪们都是些无恶不作的亡命之徒,只怕他们区区三百多人凶多吉少。 项少龙安慰美蚕娘道:「蚕娘,不用怕,万事有我呢!」 项少龙一边说一边大手已经摸上了美蚕娘因激动而颤抖的,美蚕娘羞不可抑,可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忍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项少龙一手揉摸着美蚕娘坚挺白嫩的,另一只手在肉穴里探索山洞,美蚕娘也把项少龙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美蚕娘抚摸着项少龙的大,如获至宝般道:「少龙,你的如此的坚硬粗大,我以前从来没遇到过,简直是超级大,可以把每个人都插得欲死欲仙。」 项少龙哈哈一笑。一手揉捏着丰满的,一手继续在里徘徊,拨开被耻毛覆盖的花唇,手指在密缝里来回移动。 美蚕娘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已经的了。 「蚕娘你的又流那麽多水,真是个欠插的淫妇。」项少龙道。 「你既然知道,就把你的大插进来,」美蚕年娇羞的说道。 却说乌廷芳对项少龙甚是好感,想到项少龙还没有称手的兵器,于是就把给货物中的一把据说是价值连城的「隐锋」剑给项少龙送来,走到营帐前恰好听到项少龙和美蚕娘在说些淫荡话儿,于是隐于帐外偷听,顺便用「隐锋」划了道口子不住观看暂且不提。 此时,帐内却是春色无边,美蚕娘双腿跨在项少龙身上,手扶着大对准穴口坐下去,被连根吞没。然后,她一上一下颠动着雪白的屁股,大在内进进出出,片刻工夫,骚水大量涌出来,弄得俩人下体一片狼籍。 「啊啊……」美蚕娘禁不住呻吟道。也不管声音越来越大。 这时,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把两个人下了一跳,原来是乌廷芳看得双腿发软,不自主的跌了进来,项少龙一看乌廷芳,却见酥乳半漏,脸上一片殷红,项少龙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那还不是开业大吉,连忙拉过乌廷芳,伸手捏住了她的,大力揉搓着。 项少龙把乌廷芳抱到床上,让她仰躺着,自己跪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手指拨开肥嫩的花唇,把小和阴核都吸入嘴里,舌头上下移动舔弄着阴核。 美蚕娘也知道配合,双手抓住乌廷芳的胸乳揉捏着,把一个奶头含在樱桃小口中吸吮。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愁一人受不了他呢。」 乌廷芳在他俩的抚弄下,越发不止,泛滥成灾。 乌廷芳想到刚才的淫声浪语,看着她俩人疯狂的交合,欲火越发高涨,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少龙……」 项少龙一听,连忙手握大插入乌廷芳的,只觉得穴洞窄窄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十分舒服。 乌廷芳疯狂的扭动腰肢,迎合着项少龙的,毫无顾忌地大声,头发散乱着,双手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一样攀附着项少龙,淫液如泉水一般从穴洞里涌出,弄得阴毛粘乎乎的黏成一大片,有些随着进入了,对肉壁更形成刺激。 「啊——」乌廷芳大声的着。 项少龙突然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狗爬式,又从后面进行攻击,左冲右突,在中更深的进入,乌廷芳扭腰摆臀迎合着,尖声大叫,「啪、啪」 的撞击声,和淫浪的叫声混合着在四处回响, 陶方听到微微笑着,跷手碾脚得来到项少龙的营帐前,他早就想奸乌廷芳很久了,现在这算是个机会,何况还有另一个美人美蚕娘,怎么说都不虚此行。陶方探头一看,不仅大叹 只见项少龙的硕大无比,在乌廷芳的里来回,不断的带出粉红的肉璧,另陶方大呼过瘾, 美蚕娘看着项少龙不停得奸淫着乌廷芳,自己也淫心大起,刚刚被项少龙插的红肿的又开始流水了起来,突然有人在背后握住了自己的,回头一看原来是陶方,因为陶方长的也还算温文而儒,所以美蚕娘也并不反对。 乌廷芳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机械地扭动身躯,声音也渐渐减弱,在喉咙发着「咕、咕」的呻吟,在项少龙持续有力的冲击下,终于达到激情的顶点,浑身颤抖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随即瘫软着一动也不动了。 项少龙伶惜的看了乌廷芳一眼道:「廷芳,还可以吗?要不要?」 乌廷芳喘息着说:「我、我……不行了……你去干美蚕娘吧……」说完晕了过去。 却说美蚕娘突然被陶方抓住了,此时她正憋得难受,见了陶方便如见到了救星,回过身来搂着陶方的脖子,整个扑到他身上。陶方站立不稳,抱着蚕娘一起滚倒在地,蚕娘顺势跨坐在他肚子上,把大连根吞没,雪白的上下颠动。 娇美的剧烈地运动着,丰满的在胸前有节奏的晃动,淫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哦……啊……」 陶方快速的着,以无已伦比的速度猛得狂顶入美蚕娘的子宫里,美蚕娘禁不住一阵颤抖,阴精泄了出来,俩人双双达到。 陶方被滚烫的阴精一刺激,马眼一酸也想射精,随即想到还没插过乌廷芳的,怎么可以就此泄精,便忍住了。而美蚕娘却已经第二次了,倒在床上喘息着。 项少龙道:「陶方兄果然英猛过人,小弟佩服。」 陶方大窘道:「少龙不要取笑,为兄不比你,让他们两个都晕死过去,还雄风勃勃,真是年轻人呀,我刚才就差点忍不住射出。」 「主要想到还没有插过廷芳的而不想遗憾,才努力控制,不过也差点出丑。」 这时乌廷芳也醒过来,听二人谈话,娇羞道:「你们二人毫不正经,陶叔,侄女已经不行了,改天吧!」 项少龙一听那可不行,自己还没有好好爽过,又这么个美女不爽,岂不是对不知父母。说完给陶方递了个眼色,陶方会意的点点头。 项少龙爬到乌廷芳身上,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伸进小嘴搅拌着。然后又去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吻下来,来到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着肉球,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廷芳,你的好大,真是一对啊!」 可不,我看咱们乌府里没一个比得上,陶方来到了床边,在一旁说着也揉捏了几下。 在项少龙和陶方的玩弄下,乌廷芳又开始哼哼唧唧,要大插进,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看到她淫荡的模样,项少龙也忍耐不住,于是开始又一淫。乌廷芳摆动柳腰,小肚子不断向上挺着,双手紧紧抱着项少龙的屁股。里不觉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汁。 陶方看得大怒,青筋勃发,陶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乌廷芳的头发把插入了她的小嘴里。直插的乌廷芳「呜呜」乱叫。喊不出声,只得拼命扭动身子,陶方舒服得大声呻吟。 乌廷芳感觉块晕眩了,好像在天上飞,下体强烈的快感向冲击波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干了一柱香的时候,交换体位,乌廷芳仰天躺着,陶方趴在她身上插穴,项少龙在后面干乌廷芳的屁眼。三人都激烈地蠕动着,屋里充满的气氛,不断回响着淫声浪语。 乌廷芳现在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了,项少龙硕大的顶进窄小的屁眼,乌廷芳和自己的爷爷和爹爹干的时候从来没被干过屁眼。现在算是被项少龙开了苞了。痛的乌廷芳眼泪直流,恨项少龙不知道怜香惜玉。 慢慢的痛过之后,也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乌廷芳只觉得痒得要命,屁眼痛得要命,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随着项少龙和陶方两个人一起开始。 乌廷芳被弄得死去活来,连声:「被操开花了,屁眼也开花了…… 啊……我又泄了……」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项少龙和陶方才一起泄身,两股浓浓的精液分别射进了乌廷芳的和屁眼里。最后,两人又命乌廷芳用香舌替他们舔净大,这才收场。 再看乌廷芳,玉体陈横,香汗淋漓,和屁眼又红又肿,还不断有白浊的精液流出。 陶方走后,项少龙以无比温柔的手法给乌廷芳试擦着,看到点点血丝,项少龙隐隐有点后悔,经过连续三天的休息,乌廷芳基本上可以下床了,他们也开始一步步向邯郸进发。 第四章浴血马匪 ***********************************小弟刚发表了前三章,因ban竹曰:对原文改动不大,其有剪切成份。给与删除,令小弟万分惭愧,因小弟是改写,故顺着原作者思路融入,现小弟决定,完全以自己风格撰写,以自己之庸才。以粗糙歪劣之笔为各位色友献上拙作。还请各位大侠批评指正,龙城璧在此谢过。 *********************************** 在这三天里,项少龙竭尽全力用二十一世纪的智慧巧妙的安排,让陶方和乌廷芳先走,而美蚕娘因不惯长途奔波。被项少龙派人送回桑林村,离别自然是哭哭啼啼,让项少龙不胜嘘嘘。 傍晚时分,马贼果然如约而至,其声势之浩大,令项少龙不禁略感后悔,五十多名战士也是颤抖不已。 项少龙知道此时不是害怕的时候,大声道:「我们英勇的战士们,为了我们的荣誉,我们当死而后已。」 战士们也被项少龙的豪气所感染。同时同声大呼:「死而后已!」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少龙,我们应该赶快突围,不能让马贼越聚越多。」项少龙回头一看,只见乌廷芳在背后笑得莞尔。原来乌廷芳放心不下项少龙,心想与心爱的人儿同生同死是何等壮哉,所以又偷偷的回来了。 项少龙知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狂呼道:「不怕死的兄弟,跟我冲。」 说完冲到了最前头,向着敌人最雄厚的力量冲去,项少龙此时完全是赌了,本着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原则。 浴血的奋战开始了,项少龙身后的五十多名战士完全是精中选精,而项少龙的「隐锋」剑又是切金断玉之利剑,哪里是乌合之众的马贼所能抵挡的。很快就冲出了一个缺口。但是项少龙他们只是一时之勇,再说项少龙也比不上这些天天在马背上的勇士,结果成了项少龙断后,他们逃跑了,幸亏乌廷芳奋不顾身,死保项少龙,要不然项少龙可真是勇气可嘉,无命享受了。 项少龙努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全身痛疼。躺在一个小床上,一边乌廷芳不停地哭泣,看见项少龙醒来,不禁破涕而笑。 项少龙笑道:「傻丫头,哭什么,阎王爷说我能活到八十有八。不收我。」 突然门被推开,只见一个少女端着草药而入,瀑布般的长发,淡雅的衣裙,标准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给人以水灵灵的感觉。令项少龙不禁色心大动,用淫斜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出色的美女。 「少龙,这是舒儿,我们多亏了他们爷俩相救。」乌廷芳在一边介绍道 舒儿被项少龙一番打量,不禁羞上心头,「爷爷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娘正在给你煎草药。」 舒儿言罢,突然一阵雄亮的声音传来:「舒儿,客人醒了没有。」一个老人推门进入。 「好一个威猛的老人!」项少龙暗叹,连忙道:「多谢老丈搭救,项少龙大恩不言谢。」 老人呵呵一笑「哪里,救人乃我辈本色,少侠不必放在心上。」原来这老人是墨家钜子元宗,因被师弟争夺钜子令而被迫隐居在这里。 「少侠身体之强壮,真乃鄙人之福也。」元宗大笑道。 项少龙大惑不解,疑问道:「不知先生为何出此言,在下项少龙。请老丈指教。」 元宗道:「吾虽有千夫之勇,奈何老也,不能完成先辈重托,决定收你做传人,不知少龙意下如何?」项少龙惊喜万分,立马拜倒,口称师傅。 经过几天的修养,及乌廷芳和舒儿的精心照料,项少龙伤势基本痊愈。 这天,乌廷芳和舒儿又去采药,剩下元宗与项少龙谈天论地。舒儿母亲婷芳氏给二人端茶倒水,项少龙这几天一直没见到婷芳氏,今天一见立即色心大动,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婷芳氏体态丰满,风清妖娆。虽徐娘半老,真乃风韵不减也。 元宗一看项少龙的色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少龙真乃性情人也。」项少龙大窘。 元宗道:「婷芳,既然少龙对你有好感,你何不过来照顾一下少龙,最近我也很少做了,正好和少龙一起喂饱你这小淫妇,今天恰好舒儿不在。你就不要推辞了。」 婷芳氏羞涩的脱下衣服,来到项少龙身边,轻轻的摩擦着项少龙的下体。项少龙也不管元宗在不在,立即抓住婷芳氏的大用力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婷芳氏的光滑白嫩的大腿,在婷芳氏的丰满的大屁股上不停的抚摸。婷芳氏解开项少龙的裤子,把少龙那硕大的含在嘴里不停地套弄。 这时元宗也脱的浑身光溜溜,一手撸着粗黑的,口中笑道:「婷芳,把屁股翘起来。」 婷芳氏翘起屁股,元宗拿着粗黑的,哼哼的顶入了婷芳氏的娇嫩花瓣,一边拍打着屁股一边起来。 此时项少龙也是欲火大升,也来回在婷芳氏的小嘴里抽动,顶得婷芳氏想叫也叫不出来,而后面又有元宗不停地抽动,让婷芳氏感觉无比兴奋。 项少龙看着元宗不停的抽出,丝丝的顺着元宗的大从婷芳氏的私处流出,散发出淫荡的气味, 项少龙一边揉捏着婷芳氏的,一边在其小嘴里,品味着成熟美妇带来的快感。看着元宗大开大合,在婷芳氏身上纵横驰骋,项少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从婷芳氏的嘴里抽出,一个反转把婷芳氏转到元宗的怀里。 婷芳氏的两腿盘在元宗的腰上,成了一个观音坐莲花,项少龙从元宗和婷芳氏的交合处抹了些,大紧挨着婷芳氏的进入了她的屁眼。婷芳氏大声呼痛,雪白的大屁股来回扭动着,反而让项少龙越加爽快。大激烈的进出也让婷芳氏快感连连,元宗仿佛也和项少龙较上了劲,在婷芳氏的里也越插越快。 一时间直听「啪啪」的撞击声连续不断,婷芳氏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随着无完无了的抽动,项少龙的手又再次摸入她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按在那粒仍然在悸动的小肉芽上,慢慢地盘旋着,磨擦着。 如此三重的刺激让婷芳氏不已,连续不断的喷泻着淫精,很快就晕死过去,元宗道:「少龙,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的话,婷芳一定会脱阴而亡了。」 项少龙也知道不能勉强,只好说:「那就让她休息吧,能撑住我们这么长时间的,真难为了她,等舒儿和廷芳回来后再继续吧。」 元宗哈哈一笑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我也很想尝尝和你一起的那个美女,只看她的就让我兴奋不已了。」 于是项少龙一边跟元宗学剑,一边企盼二女赶快回来。 「少龙,再有几天你就可以把我的剑法全部学去了,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会为我墨家剑法大放异彩。」元宗道 项少龙心中暗喜,不过口中却道:「还是师傅教导有方,不过弟子用其后面的四大杀招的时候,总感到力不从心,无从下手。」 元宗忙道:「后面的四大杀招乃是母招,吾师也不明白,当时我师父说通过后面的招式可以创出自然的招式,也就是自然之道,不过为师闯荡江湖数十载,始终无法领悟。」 这样一下午就在谈剑论剑中度过,却始终不见舒儿和乌廷芳的归来。项少龙忍不住道:「师父,是不是出了意外,怎么她们还没回来?」 元宗也不禁皱眉道:「是呀,按说该回来了,我们再等一会吧。」 突然一声响箭,只见一只箭微微颤抖的钉在柱子上,入木三分,可见射箭人的劲力非凡,项少龙拿下一看。说道: 「请带钜子令交换二女,过期不候,明晚三更,鹰愁涧下。」 第五章剑斩连晋 ***********************************感谢各位色友的赞赏鼓励,小弟当笔耕不辍,前三章修改后马上传上,望ban竹给与接洽,小弟感激不尽。 *********************************** 却说二女去采草药,一路上莺歌燕语,两个美丽的女孩子像百灵鸟般唧唧喳喳。 「舒儿,这么多天来多谢你了,一直照顾项大哥。」乌廷芳对舒儿感谢道。 「看你说的,廷芳姐姐,你不也对项大哥照顾得无微不至吗,再说项大哥英雄豪义,能够照顾他是舒儿的福分。」舒儿一边言语一边露出崇拜的神色,如果项少龙此时看到一定会开怀大乐。 「哈哈哈,两个好痴情的小妹妹,不如就改连晋照顾你们吧。保证照顾得你们欲仙欲死,不枉此生了。」这时一个壮汉突然显现在两个人的面前。但见此人长得手脚粗壮之极,长发披肩,一身骠悍之气。 「连师叔,」舒儿叫道,「廷芳姐姐快走,我们打不过他的。」 「谁也走不了。」连晋哈哈笑道,只见四周人影闪烁,已经把她们包围了。 「嘿嘿,两位美丽的姑娘,我看你们不如束手就擒吧,舒儿,元宗那老家伙以为隐居我就找不到了,哼~~~不把矩子令交出来,天涯海角也没地方让你们躲。」 「看剑!」一声娇奼,乌廷芳人随剑到。原来乌廷芳一看突围不易,本着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又见连晋一直和舒儿交谈,乃取先发制人之道。 「哼~小辈安敢!」连晋一个虎跃,长剑在手,随手格开。感觉力道甚轻,知道乌廷芳的武功远不及自己。当下剑花一挽,刺向乌廷芳的手臂。其实乌廷芳的剑法也算不错,奈何遇到了练剑数十年的连晋,比起元宗也只是稍逊一筹,只几个照面,就被连晋击落长剑,擒到怀里。 「恶贼,放手!」舒儿挺剑便刺,连晋更不把她放在心上,一侧身,剑柄重重的敲在了舒儿的芳颈,舒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连晋将乌廷芳抛在地上,坐到她身边,抚摸她的俏脸,乌廷芳见连晋色迷迷的脸正在面前。顿时便欲跳起身来。却被连晋反剪她双手,在身后捆住。 「连晋你这恶贼,你要干什么?」乌廷芳骂道。 连晋嘿嘿一笑,「大小姐,你赶快骂,等会你可能就骂不出来了。」 说完,伸手在乌廷芳衣领上一撕,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肤。又将她胸前一大片衣裳尽数撕烂,除去她贴身亵衣,露出一对丰满的。不住的把玩揉捏,乐得淫笑嘿嘿:「你们看这妞还真长了一对,滑不溜手的可真不错,等会也给你们乐乐。」众贼大喜,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此生还能玩这么美丽若天仙的美女。 连晋一手拿剑,在乌廷芳的裤带上轻轻一划,双手抓紧裤襟,用力拉下,露出乌廷芳下体浓密的阴毛,乌廷芳「啊」的一声,泪如雨下,知道今天难免被恶贼凌辱,心中默默念叨:「少龙,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连晋爱不释手的在乌廷芳的阴部揉搓着,手指头有节奏的点击着娇柔的美丽花蕾,小手指却已逐渐深入桃园蜜洞。感觉到了蜜洞的压迫,以及干涩。 连晋一边用嘴亲吻着乌廷芳高耸的双峰,肆意的在那圣洁悦目的美丽丰满的上贪婪的吮吸着,手指加重加力的变点击为揉搓、轻捻那花的娇蕊。小手指不停地进进出出,感受着被紧箍的的柔软。渐渐的洞壁开始湿润,缓缓的散发着少女温馨诱人的芬芳气息。 乌廷芳羞愤不已,身体越来越酥麻的感觉让她极度难受,身体不由自主的来回扭动着,抗拒着连晋的挑逗。 连晋急不可待的脱光衣服,早已冲天翘起。他俯下身去,猛一用力,狠狠捅入乌廷芳开口向上的之中。乌廷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触痛的感觉让她颤抖不已。 连晋微微一笑,狠狠着乌廷芳的,「骚丫头,爽不爽呀?」 此时连晋的副手成貉再也忍不住了,抓过昏迷过去的舒儿,三下两下除去衣服,把自己的插入舒儿半张的昏迷小嘴里。 乌廷芳再也忍受不住心灵与的双重痛苦,又见舒儿被成貉把弄。心中异常难受,以忿怒怨毒的目光紧盯着连晋道:「只要我乌廷芳还活着,我会把你这恶贼千刀万剐,让你不得好死。」 连晋被她目光一盯,心中也不禁一阵发毛,暗想:「等得到矩子令以后,便把你们这些人杀人灭口。」虽然这么美貌的女人天下不多,甚至以后也再难以碰到,但想想乌家的势力他还真惹不起。 想到这里再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一次次的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感觉到乌廷芳的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的,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一个小嘴好像在吸他的一样,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中最奇特的。 连晋兴奋不已,粗大的在乌廷芳温润狭小的蜜洞里猛插猛抽。像一匹脱韁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娇柔的粉嫩的花蕊。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n下深入。 乌廷芳在屈辱中也是娇喘不已,连晋的暴风骤雨让她无所适从,内心火热的随之高涨,像火山般在沉默中爆发。快感像一只飘摇在天空的白云般紧紧笼罩、收缩。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了,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感觉到身体像一根绷紧的弦被人不停的拨弄弹奏。 就在乌廷芳不已的时候,连晋猛的抽出自己的,其实连晋是忍不住要射了,从来没玩过这么美丽的女人,今天一偿夙愿,所以格外敏感,幸好是经验丰富,要不然可真是有点遗憾。 连晋喘息了一会,又把乌廷芳的身体翻过来趴在地上,粗大的从她的屁眼猛插了进去。剧痛的感觉使本已有些麻木的乌廷芳顿时清醒过来,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不能在这恶贼面前低头。乌廷芳倔强的挺起头,无力的抗拒着连晋如潮水般的。 终于在连晋的一声低吼中,乌廷芳感觉到屁眼里的一涨,一股股精液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乌廷芳一阵难过,昏迷了过去。 连晋趴在乌廷芳柔软的身体上一阵颤抖,暗叹:「真是天生尤物。」转头看舒儿那边,只见成貉还在舒儿的蜜洞中,众多手下围着舒儿不停的揉搓自己怒涨的,鲜血顺着成貉的不断挺动缓缓流出,似乎诉说着血腥的痛苦。 连晋不禁一阵苦笑:「竟然被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拔了舒儿的头筹。」当下道:「不要胡来,我们还必须留这她们换矩子令。等换来矩子令她就送给你们了。」 众贼不敢抗命,悻悻的看着美丽的少女,一阵惋惜。 项少龙和元宗来到鹰愁涧,但见这地方地势险恶,乱石嶙峋。项少龙担心乌廷芳和舒儿。就对元宗道:「弟子想隐藏在山头的背面,摸到他们的后面,我们两下夹击,可以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元宗点头称是。 三更天,鹰愁涧内被月光照得一片惨白。 连晋率众人俯冲而下,乌廷芳与舒儿被反捆在马背上。连晋对成貉道:「你在这里看着这两个妞,不可有失。」成貉慌忙称是。 元宗如一座雕像般仰看夜空,满天星斗下,一轮圆月。整个天地神秘不可方物。元宗彻底迷失在宇宙秘不可测的美丽里。不禁感叹:「碌碌众生在天地间何等渺小。」 元宗看着众贼迫近,转过身来,眼睛利刃般横扫众贼,群贼同感背脊一阵发冷,望着崇山峻岭般站立的元宗流露出一丝惧意。 连晋道:「师兄近来可好,你我师兄弟一场,只要你交出矩子令,天下之大,还不忍你逍遥。」 元宗剑指连晋道:「废话少说,剑自有语。」 项少龙看到元宗与连晋持剑对峙,知道机会稍纵即逝,连忙顺藤而下,摸到成貉与二女之处,成貉浑不知死到临头,还在抚摸着舒儿的,甚至用力的揉捏着,心中美滋滋的暗道:「今天就是死也值得了。」蓦然看见舒儿的眼神里饱含着嘲笑与欣慰的神情,不禁一怔,耳边传来一声「受死吧!」 来不及反应,只感觉到身体一凉,成貉看见一截剑尖从自己的的胸膛里露出来,剑尖粘着一滴血。成貉道声「好快剑」,言毕身亡。 舒儿和乌廷芳钻到项少龙的怀里不住痛哭,项少龙好言安慰:「我都知道,是我来晚了。我要斩下连晋的狗头为你们报仇。」 乌廷芳道:「我要这恶贼受千刀万剐之刑。」 项少龙如猛虎下山般杀向众贼,剑如切瓜。乌廷芳也像疯了般痛杀一番,一时间血腥遍地,连晋一看事态不妙,就想逃跑,又看到二女,知道成貉已经凶多吉少。当下,一个反转,不顾被元宗划上的手臂,持剑向项少龙冲来,并不把项少龙放在眼里。 剑光荡起,脆生相闻,连晋本体力就不如项少龙,此时又和元宗大战方休,心中又轻敌,不由得被荡的后退了一步。 就在此时,项少龙手持的剑轻颤一下,脱手而出,利箭般穿过连晋的颈项,带过一蓬血雨,连晋不能置信的缓缓倒下。 项少龙暗叹一声:「惭愧。」 元宗大笑道:「好一个一剑穿喉,少龙,你真是一个学剑的天才,我们回去吧。」 想要知道项少龙能不能找到秦始皇以及邯郸的风云变幻请看下章邯郸争雄 第六章邯郸争雄 ***********************************小弟在这里想说一下,有朋友说情节有点简单那是肯定的,小弟还不敢和黄易大师比构思和文笔,只是在乱弹一些色文,供大家一笑,情节只要连贯小弟就算不错了,毕竟小弟水平有限,呵呵。以至于很多精彩篇章只是一笔带过,小弟表示抱歉。 *********************************** 元宗看着项少龙飞舞的长剑,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欣慰。仿佛看到自己少年时,白衣如雪,指剑长吟的年少轻狂。当下道:「少龙知否为师因何要传你墨氏举世无双的剑术。」 项少龙道:「弟子想是不是师父要弟子为我墨门发扬光大。」 元宗冷哼了一声道:「数十年来我周游列国,传教墨意,观察民情,终于体会了恩师当年临终之意,那就是「众而合一,天下为一」之言。」 项少龙忙道:「弟子明白,弟子当竭力以为,」心下却想:「统一天下的是秦始皇,可不是我项少龙。」项少龙不禁被元宗的志在天下黎民的抱负所感动,更加坚定了寻找秦始皇,一统天下的决心。 元宗道:「明天你们就出发吧,行李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项少龙点头称是,眼光却望向舒儿。元宗看着项少龙微微一笑,「舒儿你也带走吧,我有婷芳氏照顾就足够了。」 舒儿闻言,不由雀跃道:「我愿随项大哥闯荡江湖,照顾他,让他完成爷爷的夙愿,请爷爷放心。」 是夜,项少龙和乌廷芳忍不住彻夜狂欢,最后舒儿也难逃厄运,被项少龙开发了成貉所没有完成的任务――「后庭第一枪」听着隔壁婷芳氏的诱人呻吟,项少龙搂着二女进入了梦乡。 一路上在乌廷芳和舒儿成前顾后的照顾下,项少龙可谓艳福不浅,一箭双雕不时发生,同时在大自然中也更锻炼了自己的体能和对剑法的领悟。 「少龙,那就是邯郸了。」乌廷芳指着前面一座气势雄伟的大城道。 走在邯郸的街上,项少龙听着乌廷芳在耳边呢喃细语心想:「此时秦始皇应该还在邯郸吧?」这时只听得一声:「大胆。」 「什么人,竟敢见巨鹿侯而不让道,还不跪下。」一个满脸凶气的大喊道。 项少龙抬头看见前面一队武士护送着一辆马车。只见门帘掀开,一个高大俊朗的锦衣人丛马车里走出来,脸上的刀疤更衬出了此人的气势不凡,雄壮威猛,只是那斜斜的眼神带着一丝邪恶和妖异。 「原来是廷芳小姐,」转身对随从道:「大胆,还不向廷芳小姐赔礼。」 乌廷芳趴在项少龙的耳边道:「这时巨鹿侯赵穆,在邯郸很有实力,是赵王的一个宠臣。」 乌廷芳对赵穆道:「侯爷好,小女子和朋友只顾着聊天,没看见侯爷,请恕廷芳失礼。」 赵穆心中大怒,「好你个小婊子,给你点风你就当是雨了,等你落到我的手里,老子非把你操的屁股开花。」 乌廷芳把项少龙介绍了一下,赵穆大讶道:「原来这就是项少龙,果然没让本侯失望。」 原来项少龙独自愤杀马匪的事被逃回来的武士大加宣扬,居然成了英雄。 赵穆看着项少龙含笑的目光,又看到乌廷芳对项少龙的情深意切,心中更不是滋味,原来这赵穆喜欢乌廷芳很久了,想乌廷芳作为赵国第一美女,裙下之君当然是数不胜数了。 赵穆不由得对项少龙恨了起来,「小子,你等着,让你知道本侯的厉害。」 心中想道。 当下向身边的武士一个眼色,此武士把剑向项少龙道:「今得遇项英雄,狄某想请指教。」 这名武士名叫狄陆,原是齐国的剑神曹秋道的弟子,只是曾因行为不轨,垂涎师姐善柔的美貌被曹秋道赶了出来,但也剑法通神,为赵穆手下第一勇士,为人颇为自负。乌廷芳说道。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谦让了。」项少龙缓缓拔出自己的「隐锋」剑说道:「请。」 说完挺剑凝目,长剑斜斜的指向狄陆,狄陆全神戒备,可是项少龙这一剑仍使他泛起无从招架的感觉。原来项少龙在旅途当中对剑的领悟已经达到了剑道修养,形神一致的境界。 狄陆不敢硬攻,改采以守为攻,当下只见一团光芒扑面而来,来不及出剑,只听到四周一阵惊呼。 狄陆感到脖子上有东西流出,热热的、暖暖的。让狄陆想起了小时候娘给自己洗澡热热的舒服的感觉。项少龙看着自己的剑,心中异常感叹:「我终于领悟到了自然之道,就像风儿抚摸着小草,令人向往。」 且不管赵穆异常恼火,乌廷芳带着项少龙和舒儿来到乌府,乌氏大宅是城北最宏伟的府第,四周围以高墙厚壁,护城河宽且深幽,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气势磅礴,胜比王侯。此时陶方早已经在门前久候多时,抓住项少龙的手臂道:「今见到少龙,真乃天大喜事也,快随我去见老爷。」 项少龙和狄陆的街头决斗早已经被乌府的密探详细呈告,乌廷芳的爷爷乌氏和其父亲都惊异不已,「什么,就一招。」 「是的,小人看到只有一招。」跪在地上的密探道。 乌应元摇了摇头,「真是不可思议,狄陆难道是虚有其表?」 「爷爷,爹,我回来了,」乌廷芳说着跑过去搂着乌氏的脖子道:「爷爷,你没见少龙真是神勇,我当时都不能相信,一剑就把狄陆给斩杀了。」 乌氏笑着道:「别调皮,还不快给我介绍。」 当下乌廷芳就把怎么和项少龙认识,怎么被连晋擒住以及被项少龙所救的一路经过说了出来。 乌氏越听越惊呀,越惊心,转头看到项少龙气势轩昂、英俊雄伟,终于点头道:「我相信了,天佑我乌府又添一员猛将。」 再说赵穆回到侯府,心中焦怒不已,手下也都历历不安。赵穆也是枭雄,说道:「你们先回去吧,今天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赵穆此时其实是暴燥不安,当下把几天前燕国送来的双胞胎美女叫来饮酒作乐。原来这双胞胎美女名叫田贞、田凤。原是越国贵族,越国没落后被训练成歌姬,燕国现被赵国打得喘不过气来,就送来这两个美女让赵穆劝赵无停战。 赵穆大力的揉捏着田贞的的,让那美丽的少女忍不住轻声呼痛。胯下在田凤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手指在田贞得嫩白的酥乳上来回着滑动,轻捻着圆润如玉的小。感觉着在田凤潮湿香甜的小嘴里不断变大,撑的田凤的小嘴鼓涨涨的。 田凤用舌头不停得舔食着赵穆大上的马眼,甚至用舌尖钻进去吸湿着咸咸的淫液,张大嘴把整个吞入喉咙深处。 赵穆看着美丽的双胞胎美女的玲珑玉体,姐妹俩一样的丰满,白皙光滑的峰峦叠嶂,曲线逼人,当下丛田凤嘴里抽出,令田凤翘起屁股,狠狠的插入少女那尚未湿润的美丽蜜洞,感受到田凤被自己插入的颤动,赵穆兴奋不已,立马抽送了起来,两手抓住田凤的用力的抓拧着,留下一道道红红的痕迹。 田凤蜜洞紧迫的包围着,丝丝的疼痛令田凤的呻吟声连续不断,赵穆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粗长的在紧迫的密洞里掀起腥风血雨。蜜洞的洞壁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少量的血水在洞口和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随着赵穆的不停抽动,田凤的蜜洞也逐渐适应,分泌出快感的润滑剂,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蜜洞完全适应了粗大的。 赵穆一边玩弄着田凤,一边把田贞叫到身边,抚摸着田贞娇嫩的花瓣,用中指在两片花瓣中间轻柔的上下滑走,然后用姆指与中指捏揉着粉红的娇蕊,手指来回的不停的动,让田贞充满了羞愧和难以抗拒。麻酥酥的令人不安。 手指完全深入了田贞的蜜洞里,在里面扣扣挖挖,甚至撞击着深处的娇蕊。 田贞被赵穆玩弄得气喘吁吁。赵穆感觉到田贞的异样,越发蹂躏着美丽的田贞。 他的虐待狂愈来愈强烈。 突然,把手指竟然插入了田贞的兴奋的一张一合的屁眼,疼痛让田贞脸在扭曲,心中充满了恨意。此时赵穆开始激烈的冲击胯下的田凤,巨大的直插入蜜洞深处,用磨擦深处的花蕊。 田凤渐渐被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所吞没,臀部也一起一伏的迎合着,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的冲击着缺血的大脑。两个人结合的部分已经沾满蜜汁。在赵穆的又一次深插中,田凤彻底的被击跨,臣服在赵穆之下,身体娇软无力的躺着。 赵穆接着把田贞放倒在地,趴在了田贞光滑的脊背上,粗大的毫不留情的闯入了田贞紧凑的屁眼,田贞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如同万针攒刺般难受。 赵穆好不怜香惜玉的在田贞身上纵横驰骋,大抽到洞口,又猛的一沉,凶狠的顶入,再抽出再顶入,连续不断的抽动让田贞也忍不住娇呼起来。 「哈哈哈……大爷的厉害不厉害?」赵穆淫邪的说着。 说完又插入了开始流水的蜜洞里,赵穆像疯了一般屁股用力耸动着,欲仙欲死的发泄着。田贞小嘴半张,俏脸通红,在赵穆毫不怜惜的疯狂进攻下,田贞经受了从地狱到天堂的的无奈感觉。 「啊——」的一声,田贞瘫到了地上,身体无力的抽搐着,赵穆也拔出蜜洞里的,在田贞的小嘴里射入一股股精液。 「喝下去。」赵穆命令道,田贞无奈的吞噬了屈辱的结晶。 项少龙此时也在翻云覆雨,乌廷芳和舒儿的婉转娇蹄的呻吟让项少龙享尽了艳福。突然传来侍女的声音:「项爷,有人找。」 项少龙不情愿的起身,来到厅前,一个大汉站起来躬身道:「在下主人有请项英雄。」 ***********************************想知道是谁再请项少龙,请看下章宫廷议事 小弟这章写得有点匆忙,没能安下心来,请大家原谅! 龙城璧草于2003/10/17 第七章宫廷议事 ***********************************小弟第六章由于急着出差赶车,所以说写得很匆忙,也没校对,不足之处请各位色友谅解,不算出差,小弟准备用两个月的时间完成<寻秦记之天下有色>这篇大文。鉴于各位色友的鼓励和支持,小弟元旦准备推出自己的新作<黄飞鸿之长风破浪>,即时望各位色友给与继续支持,龙城璧感激不尽,当笔耕不辍。 *********************************** 坐在马车上,项少龙过滤着陶方的耳语:「此人乃赵王之妹雅夫人的手下,姓赵名大,雅夫人乃赵括之妻,经长平之战后赵括战死,从此放荡不已,邯郸。现被赵穆所控制,你小心点。」说完邪邪的一笑。 「竟然被此荡妇看上,不知是福是祸。」项少龙苦笑着想。 「雅夫人在客厅恭候项英雄。」一个声音惊醒了项少龙的思虑,一个美丽的侍女掀开车帘道,「请随我来」。 雅夫人斜卧在长软垫上,体态舒闲,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项少龙,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项少龙见她的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特别是那娇慵懒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让项少龙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道:「不知雅夫人请小人何事?」 雅夫人淫荡的格格娇笑着道:「难道没事就不能请少龙吗?」接着轻步走到项少龙的身边,抚摸着项少龙健壮的身躯,眼里醉人的欲火像要把项少龙吞没、燃烧。 「少龙果然被让雅儿失望。」说完转到项少龙的面前道:「少龙的英勇惊动了王兄,王兄让雅儿好好接待少龙,明天我会带你去见王兄的。」雅夫人边说边在极力挑逗着项少龙。 「你这个骚蹄子,老子这就让你痛不欲生。」项少龙暗道。当下转过身扳过雅夫人的丰满迷人的娇躯。项少龙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 「靠,难怪这骚蹄子能够整个邯郸,的确是有本钱的。」项少龙心里暗叹,手却没停下,反而攀到赵雅的峰峦叠嶂的双峰上,恣意的揉捏着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诱人的酥乳。身下腿抬起,插入赵雅的两腿之间,用大腿磨擦着她滑嫩白腻的大腿根部,不时顶着那丘陵下的山谷。 赵雅被项少龙挑逗得极端渴望,眼神迷离,呻吟娇喘,不能自已。 随着赵雅「啊」一声,项少龙扯下赵雅的全身衣服,连任何贴身衣服也不留下。顿时赵雅玲珑肉感,凹凸有致的娇躯呈现在项少龙面前。 项少龙很有计划的开始搓揉着赵雅的丰满挺立的娇乳,并且亲吻着赵雅的耳垂,手顺着平坦的小腹进入茂密的草从。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大力的揉捏着,左右的搓弄着,来回上下不止的用手指划动着,适时滑过那美丽的山谷。没多长时间,竟然洪水暴发,弥漫了整个的山谷。 赵雅好像再也不堪重负,全身瘫在项少龙身上,项少龙挺身抱起赵雅无力的娇躯,大踏步的走向那有着喷香的气味的大床。 项少龙把意乱情迷的赵雅扔到了床上,看着她动人的,项少龙不禁感叹自己眼福不浅,赵雅睁开迷离的双眼,羞涩的钻入项少龙的怀里。开始像伺候丈夫般为项少龙宽衣解带,手指轻柔的以不着痕迹的手法煽动着项少龙的,以报复刚才的被恣意玩弄。 看着越来越粗大的,赵雅也越来越难以控制莫名的兴奋,随着手指的来回搓揉,也越发的响应着主人的承受力,赵雅在等着项少龙以粗暴的方式把大插入自己早已荡漾的蜜洞。赵雅没有失望,项少龙感觉到自己几乎要崩溃了,淫妇就是淫妇。 项少龙以粗暴的方式捧起赵雅的俏脸,傲人的毫无阻挡的插入了她的樱桃小嘴,赵雅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顶穿喉咙,只好尽量张开嘴,把的前端含在嘴里,用舌尖抵抗着,作为盾牌般守卫着自己。 项少龙的双手抱住赵雅的头和同时用力的相互撞击,难以抗拒的力量令赵雅的最后一点防守也消失殆尽,在她的嘴里跳动深入,赵雅只好尽力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这更方便了的活动范围,插得更深,让赵雅难以忍受的想呕吐,头却丝毫动弹不得。 粗大的就像是活塞一样在赵雅的嘴里进进出出,项少龙完全陶醉在那口腔摩擦感里,看着赵雅失神的样子,让项少龙自豪不已,项少龙此时的思想就是以最猛力的方式把这淫妇征服。 项少龙拔出在赵雅嘴里浸泡的粗大的,抗起赵雅的双腿,以赵雅所企盼的方式,以最猛的火力插向那水波荡漾的蜜洞。只听「啪」的一声,接着是赵雅的惨呼:「啊,痛死我了!」原来又粗又长的子已经整个的进入。 项少龙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停止。虽然她的蜜洞紧凑,一抽一插之间,都费力劳神,但是项少龙却觉得舒服万分。项少龙双手狠狠地握着她的,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把那淫妇赵雅顿时插得是左摇右摆,浑身颤抖不已。 赵雅何曾受过如此猛力的袭击,而且就是赵穆或者其他人吃了春药也难比项少龙半成。要知道项少龙的体力是经过现代化科学训练出来的,何况在项少龙蓄意而为的猛烈下,哪是赵雅所能承受的。 在项少龙的狂轰乱炸之下,赵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沸腾,终于一股爆炸般的感觉弥漫起来,整个身躯仿佛已经不存在了,脑海里展现出蓝天、白云,还有那轻柔的风,轻轻的吹抚着自己的脸。自己好像站在云的巅峰,又好像躺在冬日的阳光下,全身暖洋洋的慵懒无力。 项少龙看着赵雅昏迷过去后恬静的脸庞,美丽动人的丰满一片潮红,是那般的圣洁,是那般的纯情,甜蜜的微笑好像处子般散发着芬芳。 项少龙再也不管她是淫荡的女人还是放浪的骚妇,此刻她只是一个寂寞的需要人爱护的宠幸的娇美的女人。 项少龙轻轻的爱抚着赵雅柔嫩的肌肤,在其丰满迷人的屁股上宛转着。感觉到身下女人的一动,项少龙向睁开眼睛的赵雅微微一笑,露出迷人的笑容。 赵雅完全感受到了项少龙目光的爱怜和微笑的歉意包括着的真诚,令赵雅激动的抱住项少龙道:「少龙……」千言万语噎在心头,两人目光的交织传达着彼此的爱意,赵雅无言的泪水传达着此时无声胜有声。 感觉到的跳动,赵雅抬起头来羞涩的一笑道:「少龙,你真勇猛,雅儿已经难以割舍了,你说怎么办。」说完调皮的用力一夹。项少龙看着赵雅竟然像小女孩般的羞涩,完全忘乎所以,只想给其快乐,当下,轻柔的抽动起来。 「少龙,有点痛。」赵雅皱眉道。 项少龙低头一看,只见蜜洞山谷一片狼藉,加着血丝,娇柔的花瓣充血肿胀。当下道:「雅儿,我太莽撞了。」 赵雅噙着眼泪亲着项少龙的胸膛道:「不是,少龙是天生雄壮之人,是雅儿的福分。」 项少龙看着赵雅在自己怀里扭动,当下轻轻的抽出朝着赵雅可爱的菊花蕊迈进,一边轻柔的挑逗着赵雅,一边慢慢插入,感受到的入侵,赵雅越发淫荡起来,扭起屁股迎合着,项少龙趁着这机会,大力插入。完全感觉到了另一种紧缩的挤压,赵雅的屁眼竟然非常润滑,丝毫感觉不到干涩。 赵雅感觉到屁眼里的涨大,吃惊自己竟然可以吞得下,虽然有疼痛,但也有饱满酥痒的另一种难以言明的成分。项少龙亲吻着赵雅修长的颈项和秀美的下巴,跟着慢慢的抽动起来,在项少龙一阵缓慢的下,赵雅开始发出甜蜜的呻吟。 随着速度的加快,赵雅的呻吟也越来越诱人,娇呼声也越来越大。身体深处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赵雅,让她神魂颠倒。 她疯狂喊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项少龙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 项少龙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令赵雅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没多久项少龙也感觉到身体一阵酥麻,在连续跳动中酣畅淋漓的把所有的爱意一股脑的射入了赵雅的最深处。 一夜无语,只有两个蠕动的肢体在交缠,恨不得彼此融入对方。 赵宫在邯郸城的中心,四周城墙环护,城河既深且阔,俨若城中之城。项少龙坐着赵雅的马车直接进入而不需检查,赵雅挽着项少龙的臂膀向后宫走去。 进入后宫首殿,赵穆从一边闪出,眼里的妒火禁不住的恨意道:「项少龙,大王要见你。」说完走到赵雅身边,用大手在赵雅的丰臀上用力的捏了一把道:「夫人昨晚睡得好吧,看你眼角春意盎然,少龙没让你失望吧。」眼里的怒火向赵雅扫去。 赵雅转身拉着项少龙道:「少龙,我们走。」项少龙心里暗叹,知道赵雅对赵穆还是心怀恐惧,要不然赵穆岂敢如此大胆。 「这位就是少龙吗?果然不同凡响。」大殿当中一个带着酒色过度的苍白,容颜俊秀,身着龙袍上衣的中年人道。 项少龙当然知道这是何人,当下弯身鞠躬道:「小人项少龙,见过赵王千岁。」 赵王呵呵一笑道:「少龙不要客气,听巨鹿侯说少龙勇猛过人,一人独挡八百马贼,令寡人对少龙十分欣赏。」 项少龙不禁暗想:「赵穆究竟有什么阴谋?」于是连连推辞道:「小人只是好运逃离而已,巨鹿侯过誉了。」 这时赵雅在一边道:「王兄,少龙确实勇猛过人,还请王兄册封。」项少龙闻言心中叫苦不已,却说不得话。抬头只见赵穆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浓浓的快意。 「少龙听令,」赵王一边道:「寡人暂时就封你为带刀兵卫,可以统领两千人,等你完成一个任务后当封你为将军,少龙可有异议?」 项少龙心中暗暗叫苦:「肯定又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下硬着头皮道:「谢赵王。 美少女解剖病栋淫虐之肉玩具 chap_r(); ----- 原名:美少女解剖病栋-淫虐之肉玩具原着:日安达瑶改编:太阳黑子sunmaru 这是继「美少女品嚐会」后的改变风格之作,必须说明一下,这是套「改编作品」,其原案是来自安达瑶的小说「美少女解剖病栋淫虐之肉玩具」,故此大家可见故事的发生地点是在日本。原着小说十分冗长,有很多的支节和配角,我今次只抽出了主线部份作出改编,相信会更紧凑和有一气呵成之效。 序 飘着细雨的寒冷深夜,一辆救护车的响号声音划破了寂静。 救护车直驶往友爱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在急救室前停下。在这寒夜中,仍有不少救急的医生在此当值。 救护车的后门打开后,医护人员抬了一具担架下来。架上躺着一个年轻女性,因为戴着氧气罩而看不清楚脸孔。 「患者是甚么情况?」 「她叫浅川亚美,今年16岁。在自家中用刀割伤左手腕动脉而大量失血,在我们到达时心跳停止,目前以心肺苏生术抢救中。」 「运往三号救活室。阿多利连一公克、重炭酵素四十毫克注射!血型是?」 目前急救室的当值医生之一的加太一郎,开始对患者进行心脏按摩。 「是A型,rh是正数。」 「预备输血,三公升!」 「开始心脏按摩。」 加太两手手持的电震器贴在患者胸部,然后开始第一次电击,但心电图却并没有反应。 「加大电压至三百。大家退下!」 「?」的一声,进行了第二次电击。 然后,萤幕上见到开始出现了起伏的波纹。 「心跳恢复。」在旁边的护士松一口气地说。 「利多加恩、一毫克持续点滴。」 「呼吸恢复。」 加太看了看萤幕,见到其心跳开始稳定下来。然后他俯看着患者的脸。 「浅川小姐,浅川亚美小姐,你听得到吗?这里是医院,你已经获救了。」 他试轻握患者的手,那是只手指修长,白哲而幼滑的美丽的手。从氧气罩下的脸,看到她有着深刻的眉、细緻的五官、小巧而形态优美的脣,赫然是个很突出的美少女。她的脸颊纤细幼嫩得如一触即破般,溢着可爱的魅力。 心中感到一阵悸动的加太不其然用手指轻按了按她的脸,感到颇冰冷但很有弹性。 「浅川小姐,亚美小姐,你听得到吗?」 患者并无反应。 他问身旁的救护员吉崎:「患者大约停止了呼吸多长时间?」 「她只有一个人在家,在我们到达时还有呼吸,直至送院途中才停止。」 「是吗……希望脑部不会受损……」 「我住在她家附近,之前也有见过她一两次,是附近不少人也有谈论的美少女,若果有甚么事的话……真是大可怜了!」吉崎说。 加太同意地点头,然后用手拍拍吉崎的肩:「我们当然尽力而为,我们这里也是日本有名的大医院,放心交给我吧。」 他对自己就读和工作的医院感到十分自豪,确实这间医院是间设备先进,人才辈出,能进行大部份複杂手术的豪华医院。若果这里也救不了的病人,在日本其他医院也几乎不会救得到了。 破晓。 在治疗室中一直看护着浅川亚美的加太,看到她的情况已稳定下来后,一脸倦容的他便走出了室外。 他走到办公室中,打了一个电话。 「久留米老师?我是加太。抱歉打扰你的休息。」 加太的神情十分恭敬。 「我刚刚遇上了,很可能就是我们所期待的“理想的少女”。对,样子美极了。现在icu中,但我偷看了护士为她更衣的情形。胸脯和臀部虽不算大,但形状很好。是,才刚满16岁。看来很可能仍是处女。她尝试割脉自杀。」 电话那边说:「那看来很好啊。」 「但不知道能否回复意识,还未知会否成为植物人。」 电话那边传来:「是植物人也没大问题。」这句奇怪的说话。 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加太医生,那叫浅川的患者刚刚醒来了!」 加太连忙挂了线,然后直返回icu。床上的美少女已张开了眼。 「浅川小姐?」 氧气罩下可爱的小咀动了动。 「听得到我在说甚么吗,浅川小姐?」 浅川亚美点了点头。 「你知道这里是甚么地方吗?」 她以非常微弱的声音答:「医院……」 「太好了!」一旁的护士见到她恢复了意识,狂喜不已。 「脉搏、心跳数值正常。血压一百、七十五。」 心电图中显示着少女稳定而正常的状况。 「继续观察,一切无碍的话明天一早可转往一般病房!」 看了一会后,加太连忙回办公室,再打电话给久留米。 「老师,她已回复意识了,看来脑部并没有甚么损伤。」 「这也好,毕竟抱着一个人偶也没甚么意思!」对面的声音看来很兴奋。 「一切条件也很适合,既然她本就想自杀,也即是怎样也没所谓了!替我联络肥田医生,和安排对患者特别照顾。」 「交给我吧。」 「加太,或许真的能实行我们谈过的“那个计划”啊!」 ★★★★★★★★★ 肥田勉人,自学生时代已是深受注目的优秀学生,专精脑外科和心脏外科。 但后来却以美容整形为专修,因为自少家贫,而为有名、有钱人整容能带给他最大的报酬。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隐密的理由,是他对女人的有异乎寻常的执着。一般人从中得到快感,而他只是爱抚、吻舔女人们,便会得到。 追求「最完美的」,一直是他的目标。因此,他对女性的整形,尤其是丰胸术,有日本一级的水准。 一、「着手」——肥田勉人的手记 今早接到加太的电话,他说有一个「理想的患者」到了手。我连忙来到了icu。 读了病床旁放着的患者的病历表后,便开始仔细检查这「理想的患者」。 看了一眼,我便不其然的吞了一口口水……的确,非常美丽。久留米和加太的眼光果真不差! 「你说的便是这个患者了?」 加太似乎由昨晚至今一直未有离开过这个名叫浅川亚美的患者,看来一脸疲倦地点了点头。 我替正在睡眠中的亚美把脉。非常莹白而纤细的皮肤。除了自杀倾向外,看来厌食倾向也是可能要考虑的事。而要「制造」理想的女体,对营养的控制也是非常重要的吧,绝不可由她变得太瘦的。 总之,目前看到的自颈项以上的外表,都是高水准的。 「状况顺利,快将可移往一般病房了。」 研修医生加太道。我称讚了他。他可说是一个单纯而直接的人。 我告诉他西八号馆四楼会有一个为亚美而预备的个室,然后叫他不妨回去休息一下。但他却仍坚持要送亚美到个室为止,似乎他对这由他一手救回的美少女有份执着。 「不过真难想像,竟有个如此适合条件的对象。」 确实,亚美并不只是外表优越,而且她的亲人也似乎未有来看她,这都是方便我们向她进行「理想的女体」改造计划的优越条件。 况且,有「那个人」在后面支持,便一切也没问题。 「我和久留米的确是此计划的提出人,但当初我们其实都只是当说笑而已,根本不当真的。」我随口说着。 「不,我听久留米老师说他是相信会有一日可实现的,毕竟世上想枉死的少女多的是。」 「话说回来,你参与入来没问题吗?万一出事的话会立刻被捕,而一生人也会完蛋的了。」 我心中,其实担心富家出身而人生经历一直顺利的加太,会否成为此计划的弱点。 「老师,我也不是笨蛋,也是早有准备,无论甚么事也不要紧的。」 此时,我们和亚美到达了她的特别病房。 「我听说这个病房,虽然事实上是在医院之内,但从管理来说却并非属於这医院,这是间和外面的医生立了约的地方,即是已租借了出去。从九三年至现在,都是在租借中状态。」 加太续道。 「然而,租借人可自由使用本医院的一切医疗仪器和药物,也可不受干涉地进行研究。但……这是被外面谁人所租了的?」 「只是名义上的事,总之,任何这里的人和事,医院都无权干涉接触便是了。」 此时,注射了镇静剂的患者仍在睡眠状态。 「首先,我们该怎样开始着手?」 加太刚说完,久留米医生便正好进入了室内。和我相对照,他是个外表看来温文优雅的人。 「我们事不宜迟,开始研究先如何向她下手吧。」 我把亚美的病者服逐一的脱了下来,不久她便成为全裸状态。 萤光灯无保留地照射着这16岁的少女的。当然发育仍未完全成熟,但以这年龄来说发育进度算是中上的水准。虽是小巧但曲线、形态很优美的,纤巧的腰,可爱而茂盛的阴毛,全都散发着少女青春的气息。 我想在颜脸上,已无须修整甚么了,现在她的外貌活脱是像小女孩般的babyface。虽然她现时的已是甚有吸引力,但如果……是幼儿容颜下… …配上成熟的,那不是更有种异样的乐趣吗? 对於我的意见,和我相交多年的久留米很快便投下了赞同一票。 最后,我们决定首先实行的是「丰胸手术」。久留米只对女性器有兴趣所以一切有关的便全交托给我去干。 「手术何时进行?」加太问。 事不宜迟,我告诉他今晚在西馆手术室便立刻行事。 不能让浅川亚美知道现时的情况。故当然先把她全身麻醉,并替她在手术前浣肠排泄。虽然也有点想看她在清醒状态下,满脸羞耻地浣肠,但现在一切以手术为先,其他的日后再说。 从啡色的菊门中插入针管,注入六百浣肠液。过了约十分钟,在她们肚内响起一阵异响。然后,毫无知觉的她,便在我面前排泄乾净。 深夜的西馆非常寂静,因为急症室、icu等全都设在新馆,故西馆中的主要住着长期休养但情况稳定的患者。而现在凌晨二时相信所有人都入睡了。 亚美进行了全身麻醉后,在预定切割的部份涂上消毒液。 我执起手术刀,久留米是助手,而加太就担当看护的工作。 「好,由左边开始吧。」 亚美正面向上的仰卧。 全裸的身体,被手术用的无影灯那青白的光线照射着,泛起了如茧般的光。 一无所知而沉睡中的少女,散发着无垢的光辉。 把她的左腕伸直后,肘关节呈直角给久留米拿着,然后在胸部之下放了个薄枕。 「用甚么方法做?」久留米问。 这只是个在腋下切开两公分的手术,但无论是甚么手术我也全力以赴。回避着动脉和神经,然后在乳腺的下外方,切割了二公分。 把剪钳伸入内,直进至大胸筋外缘把筋的最下层分离,切开部份用钳子扩大,看到当中赤红的筋肉组织。 能把这美少女的身体任意改造,令我心中生起一点异样快感。 「把生理殖入袋拿来。」 在细小的开口中,小心地把摺叠成小巧形状的殖入袋放入胸中,再在中间开始注入生理盐水。 渐渐,袋子开始胀大起来。 而亚美的,也随之逐渐膨胀,倒有点像在吹气球。 之后,在右边当然也进行同一动作。 两边一直注入,直至够大和平?为止。 「够了没有?」 「现在多大了?」久留米其实对一向无甚研究,他是要玩到下体部份才会兴奋的人。 「约九十四,e或fcup的程度吧!」 原本她的胸围是只得七十几而已。当她醒来后见到自己巨大的,不知会如何吃惊?想到此,心中竟有股黑色的期待感。 这时一边的加太道:「这个……太大的话,会否反影响本来的美感了?」 他只是个后辈学生,我当然不理他。 「加大君,不会怀疑我的品味吧?你在假期出街走走的话,那样大胸脯的女子不知多受欢迎啊!」 「是……你说得对。」 加太看来是喜欢较瘦长体型的,确实,可能有碍运动,但的体操选手,绝对会人气爆发,而的跑手,跑步时上下不断弹跳的模样,不也是令人兴奋的乐趣吗! 「将来也可再调整的,现在便算了吧。」 说着,我开始缝上切割口。 手术完结了,想到明天亚美醒来后的情形,我再度期待着。 「最理想的拥有者」即将在我手上诞生了,而跟着,便到久留米对她的性器作出优化。清纯无垢而美丽非常的容貌,却拥有被刻意改造的和惹火的,便成为世上最佳的用女体。 心中的爽快末期待,不受控地上升着。 ★★★★★★★★★ 久留米医生今年30岁,他的家庭是在裕福开诊所,在那一区的略为有名之士,为进入名门中学而独自在东京居住,他的寓所被称为「恶之巢窟」,经常引诱爱玩而低程度的女性到家中「玩乐」。简单说是一个玩乐主义者,而他的对手们几乎全都盛讚他「技术出众」。 二、收获——久留米让治的手记 这完全是一件突如其来的事件。 某天当我刚回到家中休息,却收到了加太的电话。较早时和他开玩笑般谈过的事,没想到他却如此认真对待。 不过,当我在听着他的报告途中,却渐渐感到似乎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一直以「说笑」而封印住的暗之,有如火山般一发不可收拾。 然后,我再把此事告诉了「那个人」,怎知他一听,立刻全力向我们鼓励,叫我们尽快进行。 看来「那个人」心月中也早有这种念头吧! 之后,便联络了好友兼同事,形成外科的肥田医生。 到第二天,我亲眼见到了名叫浅川亚美的少女。 完全不同於玩开援助交际的一些时下暴风少女,而是无垢得令侵犯她的人会感到犯罪感的美少女。 容貌非常清纯,有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但也拥有少女气息的青春魅力和性感。她目前还不是完全成熟的花蕾,但照这样成长的话将来一定会成为有气质和高贵的大美人吧。但是,在这个美少女从花蕾中完全盛放之前,现在这个半熟的时刻是一瞬即逝的。就这个时候遇上她,可说我们是极之幸运吧。 我也参与诊察她的状态,当然是在全裸状态下。 我担心的是若果她是处女,性生活能否顺利进行?她会否感到? 「那你是专家吧,在精神面加以攻略,就是处女也会达到吧!」 肥田是个乐观的人。但我也不是精神科医生,对精神性治疗并非我的擅长。 而且既然她是想自杀,必定抱有一定的精神上问题。 我决定赌一次,便由我们逐渐给予她一些刺激,去改变她的精神状况。 首先由肥田执刀进行丰胸术,把亚美小巧而发育中的一瞬变成。 清纯美少女的容貌,下面配上性感而充满性魅力和诱惑的。存在着一种不平衡感、背德的魅力。 我在手术后试摇着亚美的,如此的的拥有人是个高中生,想起来也开始兴奋。 亚美醒来后,当发觉自己本来小巧、少女风味的,一夜间变成像男性志中封面女郎般的,又会有何感想呢。 手术当然顺利地完成了,伤痕也微小得几乎不可见,而朝早亚美便会醒过来了。 「浅川小姐,感觉如何呢?」肥田问道。 少女慢慢的睁开双眼。 「这里是……我……」 「忘记了吗?」加太拍了拍自己的手腕:「你割了自己的手腕……」 「……对,是你们救了我呢……」 无甚表情,好像得救与否也不大相干般。亚美有着思春期特有的精神不安定状况。自己仍未成熟,对自我的认知未够。如此过敏而纤细的性格,待人接物未必会顺利,可能也欠缺了支持她的朋友。 现在,不但要控制她,也要控制她的精神,所以这便是我的出场时候。 「你似乎对自己自信心不足,因而一直以来有很多的不安吧?但也想有甚么能支持自己的人吧。」 亚美不置可否,静静听着我的说话。 「来,起来看看。」肥田道。 麻醉剂仍未完全消散,所以她到目前仍未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 到了她刚拿开被子的一瞬,立刻发觉了有甚么奇怪的事发生了。满脸不安的她,从床上升起了上半身来。 「咦?」 「解开衣服,让我诊察一下。」 亚美感到一阵恐慌,连忙解开了衣钮。 「怎会……这是……?」 声音中充满了惧意和不安。那是当然的,虽然以重重的绷带包住了,但女性最注重的一个部位发生了变化,她一定已感觉得到了。 肥田好像事不关己般,低头帮她把绷带解下来。 几重的绷带逐一剥下后,巨大化的开始露出来。 以形状来说简直美妙,真不愧是「专家」的肥田。感到他是把有生以来进行整形手术的心得,一次过完全投入在亚美身上。 当然不只是大而己,还是碗形的美丽形状,微微朝向上,世上所有男看,女性羨慕的形态,这样的她一定不逊色於世上任何一个美乳或明星偶像。 年轻的加太看了后,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肥田自信满溢地,把一面镜子拿到亚美的面前。 「啊?……」 一眼看到的瞬间,亚美的表情就像被人点了穴般,完全凝固了下来,面色变得更是苍白。 我之前也想像过她在看到整形结果的时候会有甚么反应,是暴怒狂骂?痛哭泣叫?我想最可能的,应是静静的在流泪,为自己的身体被任意改造而悲哀吧。 但现在的她,却和我的预计全都不同。 她面无表情,好像进入了茫然自失的状态,又像一个三岁小孩子,甚么也不明白不了解,便是她现在的写照。 「我是这样想的,」我打破了室中的死寂。「你明显有着自信不足的问题,这影响了你的生活,甚至令你想去寻死;我找来这位肥田医生,他是日本有数的整形大师,由他为了你而造出这令任何女性也羨慕的超级美乳,令你可为之而自傲的,自然对你的自信有帮助。」 我说着似通不通的籍口,肥田也加入道:「手术的伤口三个月不到便会完全消失,不用担心——但此一期间必须为你定时做些按摩,否则有可能它会变形的。」 说着,肥田向她的胸脯伸出了手。 「讨……讨厌……」 亚美的身体本能地逃避着他的手。 「别要误会,这是你手术后的康复疗程必须的。」 他把亚美绝美的双峰用手包住,轻轻搓揉着。 「呀呀……」亚美身体一下子如触电股伸直,肩部也在摇动着。 肥田也因为她的敏感而苦笑:「最初可能有点不惯,渐渐便会好得多了!」 肥田坐在床上,继续他对新生的按摩。 少女的苍白面颊,开始染上害羞的粉红。 我想在她心中,我们认为是绝妙的,她却感到有如怪物般巨大难看吧。 因为,这是完全脱离她的想像范围之外,在她心目中根本是自己不应拥有的东西。 太不协调……她一定如此认为吧! 想着,我心中竟浮起了一个黑色的念头:要令她变成小。 不知人世污劣的清纯面孔,如含苞待放的无垢的这个圣少女,令她变得荒淫。给予她一个极之性感惹火,澎湃的身体,这少女在因青涩的内心和成熟的身体间的不协调而苦闷时,用男人的令她无数次达到……秘腔中不断涌出淫液,一双不住晃动,虽然口中不懂说的说话,但身体却表现出无比的性飢渴…… 此时起,我心中开始构筑这恶魔般的计划…… 加太眼定定地看着肥田的按摩。这是当然的,和清纯少女外表极不配合的一双,被男人如此的搓揉摇晃,对任何男人来说也是视觉上绝顶的诱惑。 「喔……」肥田令亚美重新仰卧在病床上,他在其上以近乎俯伏般,双手继续搓揉着她的胸,渐渐,他的脸开始移近她的双峰间的谷地,口更吻了在之上!他开始失去了医生的样子了。 「啊啊……停止喔……啊!」 亚美的身体在震动着。 肥田肥大的手掌,没有留情般的去搓揉按拉她的,更用口含住,然后用舌头舔着。 处女的在肥田手上变成各种形状,而乳蒂更变硬和勃了起来。 「呜呜……呀呀……」 她不只是上半身在颤抖,震动更波及全身。而她的脸上则是惊愕的表情,大概出生以来还是首次感受被爱抚时产生的奇妙感觉吧。 亚美虽然对性方面的知识也有听闻,但身体的体验却是第一次,而现在的是破坏一直以来的价值观的强烈感觉,而令她心底非常讶异。就像一直守身如玉的尼姑初嚐般,禁断的快乐摧毁一直以来的道德观,因而极为狼狈。 亚美背部拉直,单只是被爱抚,便令她达到了轻度的,惊愕与未试过的快感,令她的心一片迷惘。 有一些十六岁的少女已是很成熟,有不少性经验的人也多的是。但亚美从外貌上也可感到她还留存着稚嫩的神情,肯定她是从来和扯不上关系。 而把她的和精神加以性欢愉来开发,便是我感到乐趣的地方。 肥田此时已把她的病人服尽脱,手更伸向其下半身。 「喔!?」 肥田用手指,玩弄着少女的秘部,那如淡雪般幼细和脆弱的秘脣,粉红色的肉丘被手指不停地翻弄。而他的手指更挤向肉裂的中心,似要进入其内一般。 一股紧张感流过亚美的下身,被泪水湿濡了的头左右乱摇,拼命地哀求着:「不要!住手……」 看肥田却已忍耐不住,甚至想立刻干了她的样子。 「等等,肥田君。」我出声阻止。 「怎么了?」肥田一脸不满的样子。 我把他拉过一旁,吩咐加太为亚美注射镇静剂,然后到一角向肥田解释刚才兴起的念头。 这「恶魔的念头」,就是想把她先变成「的处女」——在真正插入前,先把她全身的性感带,如、阴核、肛门等彻底开发,令她沉溺於官能快感的浪涛中,令她自己生起哀求我们她造爱的念头。 也要教导她如何侍奉男人,令男人快乐,同时自己也从中得到快乐。 最后,她便会成为究极的性奴……连我也对自己生起此种惊人的念头而吃了一惊,然而,浅川亚美本身,如此的清纯、如此的可爱,便正好是一个能挑起男人歪邪的的少女吧。 肥田也同意了我的念头。 注射了镇静剂的亚美,完全的躺在床上,虽还有意识,但身体己不能动,只有任由我们欣赏。 「你便留在这里,不用再出去了,房门也会锁上。你便是排便也会在这里,在我们面前。没问题吧,反正你想结束的生命也被我们接受了,你也没抗议的权利了。」 「怎会……」亚美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甚么也不用担心了,甚至连进食也不用担心,我们会为你注射一切必须的营养。」 「我想死……为甚么救了我,却又如此对我……」 「傻瓜,死了的话便不能享受如此欢愉的事了。」 我爱怜地用咀吻遍她全身。就是仰卧中,她的也形状不变地挺拔着,乳蒂也硬固勃起,肥田的手艺果然是鬼斧神功。 我用手指一挟她的乳蒂,她立刻浑身一震,而这也是药的效力,令她也对快感的抵抗力消失,她的忠实地反映出受性刺激的反应。 心中的抗拒和上的感觉相违抗,令她脑海一片混乱。 「不要……这样……我讨厌……」 口中虽是这样说,但全身却因官能的烈焰而烧得摇晃不定。 我把交给自己的手,而口脣则吻向下方,在肚脐周围舔动着,令她的腰在左右摇动。 只是薄薄的阴毛被我的舌触及,亚美便双腿夹紧,好像要逃避我的舌般全身扭动。但我却强迫地从腿间割入,舌头到达了阴核的周围。 「嗄?啊啊……」 到达了核心,亚美的全身也僵硬起来。 从亚美的秘部,飘来了处女特有的甘美的香味,令我的兴奋感更加高胀。 我把她的秘部,周围都用舌舔一遍。 亚美一如所料地身体曲成弓字背,但我按着她令她绝对逃不了,手边伸向她的腿间,拨开了纤毛,亚美那谁也未碰过的秘地便尽现眼前。 我的舌尖在硬了的阴核上打转,亚美全身也在颤抖,美妙的下体在一震一震的刹是好看。 「你们也弄弄他的胸吧!」 我把交托给加太和肥田,然后自己集中於下半身。 用手指把肉芽的包皮剥开,露出了仍是淡色的豆粒,并在那周围慢慢地舔着。 「啊……唔……」 她响起了甘美的喘息。 我的舌头完全使用,小阴脣一带不断循环舔动,舌尖感到一种少女的酸味。 唇片掀起其阴脣,接触当中的真珠玉。亚美的阴核感到非常的良好,如果把包皮切除,她单是被内裤磨擦着阴部便会兴奋难挡吧…… 想像着她穿着紧窄的内裤,在街中步行时小声地呻吟,因内裤接触到剥了包皮的阴核而达到,内裤完全湿透,淫液不断流下来。亚美因羞耻而面颊红透,但仍不得不继续步行,只是越是步行便只有越增加下体的挑弄和兴奋感…… 我继续爱抚她倒下体,虽然亚美其实抵抗力已近乎零,但现在我还末想进入。 虽然是仍细小,但她的阴蒂己变硬和增大,在这之上我用舌头,执念地由下向上舔。 「啊……喔喔……」 就像刚才被抚弄一样,现在她也渐被快感之浪淹没。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这是当然的,对挑情我绝对有自信,尤其是这未经人道的对手,我那有失败的可能! 我也配合着她的,舌头动得更是快速。 「啊?啊啊……啊!!」 她的腰向上一挺,全身如弓般挺起。 跟着的瞬间,她却如失去了全身气力地软软瘫下。 「恭喜,你已经尝试到的滋味了。」 亚美像失去了焦点的眼在大大地睁着,呆看着天井。 我站起身,从床上下来。 「她的感度越来越好了。」我用纸巾拭擦着脸上的。 「那下一步如何进行?」 肥田十分性急,我却认为现在应不断的施以爱抚,令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我想死……」 对於亚美的低喃,我当然完全无视。 在一星期后,由我亲自执刀进行了第二个手术。 那便是「包皮切除、阴核肥大化手术」。 这个手术其实和男人割去包皮的手术非常类似。而阴核的表面露出后,不但令可感受到刺激的表面积大增,同时视觉上也是很大的刺激。 有很多性经验的女性都有阴核自然外露的倾向,三十过外的妇人尤其多,那是由於受到很多爱抚和玩弄后阴核自己自然的增大和外露。 而除了阴核大小外,其和膣口的距离也对性的感度有很大影响,只要够接近,在男人插入时便会受到肌肉的掀动和和男人阴毛的磨擦而有更大刺激,相反距离越远则感觉便越弱。 这……厉害…… 亚美的性器架构本身便已是非常理想。事实上刚才说的阴核和膣的距离,用手术也很难改变的,而幸好亚美天生便拥有能对性兴奋极有反应的性器结构。 助手的肥田看了后也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手术本身是很简单,是不可能失败的,只是看其成果有多圆满而已。 美少女清纯的颜加上的光景,无垢和成熟不协调的相交,能令男人有奇异的刺激。而同样地,秘毛稀少和颜色清淡的少女性器,若果配上个像娼妇般成熟发达的阴核的话…… 外见是清洁和不知性滋味,连男人的都未见过的圣少女,实际却拥有着感度超凡的性器。到性行为进行时,圣女立刻变身成淫女…… 这便是男人理想中的天使吧? 我想像着亚美完成后的情形,就是在手术途中也感到性兴奋…… ★★★★★★★★★ 碧川真树雄医生,是友爱医院的麻醉医,其手艺大获好评。就是小如割肓肠手术,麻醉也是重要一环,现在很多医疗意外而令患者死亡的事都和麻醉失当有关。而碧川在这方面则是医院中最活跃的一人。 三、查问——碧川真树雄的手记 当我听到主任护士长谷上美的说话,我心中十分愕然。 「是那两个人……想找我?」 外科的肥田医生和妇科的久留美医生,二人都是医院中有名的名医,最近听说租借了契约病房,但却不知在干着甚么事。 我和他们不算很熟,不过因为大家都有共同的嗜好玩女人,所以大家也曾交换过一些心得。 我便依约和他们见面,看看他们找我有甚么事。 「其实是……想借用医生你的能力,令事情进行得更完满。」 肥田如此的拜託着。 而当我听到了他们的计划,当然是吃了一大惊——把从er转运过来的少女据为己有,改造她成为男人心中最理想的sexdoll……任何人听到这种事都会感到惊讶吧! 不过,当我看到监禁在病房中的少女浅川亚美的睡颜他们用药物令她除了在「调整」时间以外,其他时候都在昏睡中和全身,心中却感到了异样的悸动。 「厉害……看到这样丰盛的胸部,就是把世界出卖给魔鬼也不足为奇呢……」 肥田所施的丰胸术,可说是有没有人可比他施行得更完美的了,连手术后的痕迹也如此快便完全消失,现在我所见的便是一对能魅惑任何男人的,曲线美绝的。 然后,当我看到亚美的下腹部,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这也是……手术?」 「对,不过她仍是个处女,虽然已曾试过滋味,但处女膜仍是完壁保全的。」 肥田的说话我几乎听不入耳,因为已完全被她的性器所吸引。 女性的阴核大小和小阴脣大小,人人有所不同,就是性行为的多少也并不能令它作很大改变,换句话,天生便性器较发达的女性,就能在性方面享受到更大愉悦,这可说是天生便给予她们有成为淫妇的先天的优越性吧。 亚美的外性器,一见便令人联想起「淫妇」这词语,如此年青,而且更仍是处女,但她的包皮已近乎不见,一颗肥大的阴蒂直接地外露出,肯定稍一触碰便会敏感至极,在淡淡的樱花式的女阴中竟有如此不协调的存在,实在令人吃惊。 「看起来是很厉害,但似乎并未能开发她阴核的感觉,故未能令她达到予期的。」 我用手指拨开亚美的大阴脣,仔细地观察,这时久留米入到房中。 「这手术是久留米医生的成品?真出色呢……」 「是从她的腹抽出脂肪,再住入阴核而令它膨胀,同时也为了增加阴核上的神经线数目而注射了荷尔蒙。」 「患者见到了自己豆粒般的东西变成如此模样,一定惊吓得失神了?」 「不,她在见到自己变大时便更吃惊得多,但似乎对阴核的增大,她还未了解其中意味。」 「是因为性感觉还未完全苏醒吧。」 「碧川先生」 这时肥田终於开口,正式引诱我成为他们「计划」的一份子。 看到亚美的,我心中的之火便开始烧得不可克制,何况,还有「那个人」的幕后支持…… 「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我回答道。「让主任护士长谷上也参加,她是对患者的康复管理的专家,对於忙碌的大家,最好有这样的一个人帮忙看着她。而且……」我笑着:「她对性也是很愒望的。」 肥田和我握了握手:「我们所欠缺的,便拜托你了!」 这晚,我便开始用东洋的穴疗方法加上西方医学的神经刺激,而长谷上美也有参加。 在有关的神经节上接上低周波电流,令交感神经活泼化,同时穴位也用针炙和电流刺激。 「在之后,要继续进行低周波的通电刺激。」 我定下的调整方针是,除了制成高感度的性器外,更令全身的性感带开发和提高感度。但就是令她一再,也不和她真的。 而那少女的排便,也以健康检查为名而在室中在众人监视下进行。这个清纯少女的耻辱姿,也是他们的欣赏对像。 「当然,如果因害羞而排不出便,那便用浣肠方法吧!自己不能排便也无所谓,反正只是要成为个为而生的女人而已。」 久留米呵呵说着。 我想像着亚美在全身羞耻之余,由可爱漂亮的屁股中排出粪便,便股间一热。 而正在想像中,亚美这时渐回复意识。在穴位被电流刺激下,她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醒过来。 「唔……喔?啊啊……」 全身的神经进行活性化,所有性感度高的穴位施以一直的电流刺激,她一醒来便感到快感是当然的,可能就是在睡眠中,也不断在发着淫梦也说不定。 証据便是,亚美的股间已是湿湿的,大腿在微微抖动中,闪着湿濡光亡的大阴脣就像口般在上下蠕动着,之上的也已变硬勃起。 「醒了吗?我便是新加入参与育成你的医生,我叫碧川。」 我一边看着她一边在自我介绍,肥田和久留米用绳紧绑住她的双手双脚,为的是防止她在挣扎时误把电殛装置毁坏。 「甚么……还要对我做甚么?」 澄澈的眼眸非常美,但在无知的美目之底,却有种热烈的欲情光亡,美少女清纯的眼中有妖异的成份令我兴趣大增,想好好观察这「少女变」的过程。 「是要令你更加有感觉。虽然仍是抗距着,但脑海中你也己充满着这欲求吧。」 那样说着,我用手开始搓揉她的。亚美立即发出「啊」的甘美叫声,表情非常複杂,交杂着绝望与期待、恐怖与愉悦,看来她的脑中也是一片混乱。 虽然心理上还认为这是羞耻的事而心生抗距,但已渐渐败给了上的欲情,究竟她在之前的每一天是经过怎样的调教? 而明显地,一看便可感到现在的她已难以掩藏自己的。 我把夹型的电殛,夹在她两个上。 「求求你,请停止,放我回家……」 亚美一边摇动着巨大双丘一边恳求着。那胸脯的摆动是如此的煽情,令她的哀求也变得没有说服力。 「你不是因讨厌过去的自己而想自杀吗?现在正是创造出新生的你的机会啊!」 我跟着把粘贴型的电殛,贴在她的腹下和大腿内侧。 然后,我手拿着圆棒型的电殛,刺在肥大的上的周围。 「啊!!你在干甚么?我……要坏掉了!这个、像怪物般大的,讨厌… …」 「这里也是。」 我用手指弹着肥大的阴核。 「啊啊!!」肉芽的感觉之锐令亚美浑身大震,不单是变大,连神经也变密了,和一般女性没得比的性刺激,便强烈地侵袭着她的中枢。 「你的这处,我用这粗大的针去刺了。」我把针拿给她看。 亚美面色变青,惊怖感令她几欲晕厥。 「这便会令你的神经贯通了。」 我把这枝针在亚美的阴核上「滋」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可能是心理因素,也很可能真的是非常的痛,亚美如狂般惨叫。 同性的女护士长谷上美,细心观察她的情形。 「好,要通电了,受不了便告诉我吧。」 我用像针炙院医师般的口刎在说着。 「啊!!喔喔喔!!」 首先是。和之前一直的低周波电流刺激的强度和节奏增强十倍的电击开始了,因为电流的流动,一双也开始摆动起来。 我把其他电殛的开关逐一打开。 「嗄呀呀!」 下腹和内腿开始了电震。最后,我把阴核的电殛打开。 「嗄!?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纤腰在床上开始像活虾般上下弹跳,震动波及到全身。 「?呀呀呀呀呀!!!」 电击开始数秒后,她的脑中枢受到很大冲击,不只是肉芽,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带同时被电流刺激,其震憾力肯定惊人。 这种「治疗」,当身体开始习惯电流的强度,痛楚减小后,便真正开始发挥效用了。 「啊啊……呀……」 亚美开始全身的扭动,由脚底直至头顶都在开始产生着。 而我则在此刻稍为增大刺激阴核的电流。 「卡呀呀呀呀呀!!」 刚刚产生的快感又再变回剧痛,亚美扭着腰想逃避,但当然是逃不了的。 我把电流减弱,不久后又再增强。 「呜啊啊啊……」 我把电流强弱的交替着,而亚美的痛楚越来越小,快感则越推越高。 「喔……喔……啊——啊!」 大型的来临了,少女的全身大幅的如弓般挺起、硬直。 我把握时间,把电流再一次增强。 「咕咕咕咕……」 全身如地震般颤动,腰部摇得更是厉害。 当我减低电流,她下半身便稍为静止,但当再把电流增大,她立刻回复弓般的姿势,全身也在剧烈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股间的淫液不住溢出,令耻毛也泛着潮湿的光泽,大小阴脣也一片湿濡。眼神失去焦点,口部也合不上地一张一张的,完全是绝顶的状态。 「这样子持续到明天吧,就是睡了也继续通电。令身体不断感到性刺激,连睡眠中也达到状态,那样下去全身的性感带便会完全苏醒,性兴奋也会跳级上昇。」 听到我的话,肥田和久留米也满意地笑了。 而亚美,在无法停止的中失去了知觉。 长谷上美今年29岁,是医院的主任护士之一,照顾患者备受佳评,而和碧川医生除了医生和护士的关系外更是性伴侣关系。高大、成熟的美,对十分开放,而对同性之间的性玩意同样精通,传闻和一个年轻的新人女护士凉子间也有「一手」。不过,凉子最近却受到色魔的性侵犯…… 四、反射——长谷上美的手记 看到凉子被侵犯后的样子,竟令我有股异样的兴奋。 说起来很对凉子不住,但我终於明白到,除了和碧川医生、和凉子同外,原来我对欺凌弱者同样会感到兴奋。 似乎比起被男人折服,我更喜欢做主动的一方去凌辱别人。可能我是有做女王的潜质? 所以,最近我得到了一个新的游戏对像——一个名叫浅川亚美的少女。 亚美是碧川医生的奇术的成功例证,以针灸和电震的刺激来令神经活性化,得到绝大的成功,而医生更以专门的技术把星状神经线block的交感神经压抑,从而令全身的感度增加。 以手术来化,阴核也施行割礼和加以肥大化,亚美的身体已成为的女体。连身为女人的我看见后都会心如鹿撞,男人见到后更非立刻勃起不可。面孔看来是如此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身体却和容貌如此的不相称,本来幼女颜加性感身体便是男性成人志的皇牌女模特儿,但比起这个亚美,却是无论那一个成人志偶像女星都比不上,可说是一个现代的惊异。 每天我都会到亚美的病室,她大部份时间都是注射了药物后在睡眠之中。这是为了跟从医学计算出的「开发时间表」,除睡眠时间外全部用来开发她的性感带,先由我们用手去做,到了不能用手时便交由机器去作局部的电流刺激,又或在肛门内插入电动性具来直接锻炼直肠壁的感度。 大家都齐集时通常在夜晚,平时则以研修医加太来得最多。他似乎对这个少女有着比「调教者与调教对像」以外的另一种感情。 我现在是和亚美接触得最多的人,作为护士要每日频密地去为她浣肠、洗操……如果时间许可,当然更狎玩她一下,因为在凉子之后她便是我唯一的玩物了。 「每天困在病房中好闷吧?姐姐和你玩玩好了。」 医生们认为这也是治疗的一环,当人在如此孤立的状态,自然想找倾诉对像。 事实上亚美真的愒望和别人接触,同时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只有逆来顺受。 现在的她,是被低周波电流不断的刺激下,几乎一直持续在性兴奋的状态。 其他无论甚么刺激在持续一轮下都会渐渐变得麻木,唯独sex却有所不同,証据便是亚美的感度确实在每天的上升,一天天的在成熟着。 亚美便一直以近乎全裸的状态躺在床上,身上附着了很多电殛,因为空调很完善,根本便没穿衣服的须要。 今晚刚在三分钟前拭擦了她的秘部,已经是变得湿湿的了。全身因为电流而持续着在抖震,而这确实成了快感的抖震。 「救救我……求求你……我的身体正在变坏……我感觉到的……每天持续着如此讨厌的事,我已忍耐不了,身体越来越怪了。」 我静静向她道:「这样啊,每分每刻都持续着这样的欢愉,你是世间仅有的幸运儿才对!看,这样你不是也很兴奋畅快吗?」 我说着同时用手弹了她的一下,亚美立即「喔!」的叫了一声,好像又感受到一下猛烈的性兴奋冲击了。 真有趣的反应。今次我便弹着她的秘脣。 「咕」只是稍一接触,腰部便立刻一弹。 我今次真的用手指去揉弄她的阴核,在秘腔入口一带抚弄着。 「嗄啊……」 和电流刺激不同的快感沐浴着她,亚美很快便达到状态,始终以机械得到的快感是持续较久但程度较低的,要得到真正的升天快感,还是要用人的手吧! 「怎样了,你现在不是感觉很好吗,作为为而生的少女。」 亚美口中不住说着讨厌,但她的身体表现出的却正好相反。 我把亚美身上的电殛全部解下,令她从无止境的电震中解放出来,但又立刻让她起来,令她双膝跪着俯伏,然后用手指去压在她的肛门上。 「不要!」 亚美仍维持处女之身,不知何时可得到解禁,这计划是令她全身的感度达到最高,从而令她自己亲口去哀求别人来和她。 现在一切都在顺利进行。和其他医生一样,我也投入了自己对同性性技所知的全部在她身上,不过单用手指是不足够的。 我在床边取出一支黑色的电动性具让亚美舔着。 外表做得很丑恶的这件性具,在亚美的可爱小咀内进出的情景,刹是令人兴奋。 亚美的技术似乎也得到培训,她舔动的情景很是动人。 「够了」我拔了出来,然后在她的肛门上一压,先端立刻沉没了下去。 「喔……啊啊……」 可爱的屁眼中性具正逐渐地推进入去,亚美响起甘美的声音。 我一只手控制着性具,另一只手则开始搓揉那双。 「嗄……啊啊……」 亚美的声音似乎反映出:她纵是一直说着嫌恶,但却胜不过身体正在沉溺於快感之中的事实。 我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上到床上把性具的另一端插入自己肛门,换言之现在是一根性具同时插入了二人的肛门内,二人都膝跪的俯下,感受着性具在进出的感觉。 对於用在性器,这件物品用在肛门似乎感觉更适合。 从肛门中的性具,我可以感受到性具另一边的亚美直肠的痉挛,官能的反应完全透过性具传递过来。 这时,门被打开了,加太走了进来。 「哗……」 看到预想不到的情景,令他面上满是讶异。 「对不起,我以为是碧川医生……」他想转身离去,但又不其然往这边多望两眼。 「加太先生……如果不介意……一起玩如何?」 单是性具实在不够过瘾,如果真的有男人来插便更好了。 「但……碧川医生……」 「不用介意,他也很了解我的为人的。」我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的。 加太终於忍受不了诱惑。 我和亚美继续维持肛交姿势,而让加太插入我下体。 「真的……好吗?」 加太似乎女性经验不多,也有点儿害羞,然而其年青的却是强壮有力的。 「呀!呀……先生好厉害!」 我涌起强烈的快感。而加太每一插入,那冲击也传递至电动性具上,令亚美也发出吟叫。她发出了和一直以来不同的叫声。 加太的长是长了,但碧川医生刺激g点的技术更强,故还是有点不足之感。 「更大力点……」 说着,另一个人又走进来,今次是肥田医生。 「哦哦……」他似乎对这3p游戏颇有兴趣,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欣赏。 肥田看了一会,便说着要「看看患者状况如何」,开始上前揉着亚美的和撩动她的。 「啊……喔喔……」 亚美的音调又再转变。 「为甚么……不对我做……」 「甚么,不是为你做了很多事了?」肥田一边爱抚一边回应。 「不是……是做……长谷上姐姐正在做的事……」亚美低声道。 「不行……要去了」加太道。 「不行喔,我还未到喔!」 「我……现在也……有感觉,但那里会……更好吧……」亚美喘息着说。 「那里还不行。」 「为……甚么……」 肥田用手指撩动她的肉芽,令她狂摆着腰。 这时,碧川医生和久留米医生一起进来。 「啊……」碧川医生看见床上壮观的“4p”,大吃了一惊。 「唔唔……」加太呻吟着。 「还不行,再动一会!」 加太拼命忍住,然后激烈地起来。 长长的,分割着我的肉壁,强烈冲击直达子宫底部。 「呀呀!」 我眼前一暗,急剧涌起的快感巨浪,令我达到了。 他在看着……知道这一点似乎令我达到更大。 「喂,长谷上护士似乎很兴奋!」久留米感兴趣地对碧川说。「我也试试吧?」 「她要休息一下了。」 「说笑而已,我是要诊察患者才对!」 医院中最俊朗的久留米医生,开始向床上的亚美作出「诊察」。 我抱着碧川医生,一起看着亚美的情形。 久留米先稍作抚摸,然后掏出,向亚美的肛门插入。 「啊!……」 向下悬垂的大幅摆动着。真的不像会是如此可爱的女孩的。 「喔……喔……」 久留米的在肛门抽送,令亚美不断呻吟着。肛交和的感觉并不一样,肛门并不是生殖器官,所以在那儿加上的刺激便更加的有「剥出」的感觉,当然我是最熟识这种感觉不过的了。 「呀呀……医生……」亚美一边呻吟一边继续说:「我也想……私处……一直玩屁股,讨厌……」 在一、二星期前,绝对难以想像她会说出这种说话,我们的改造实验有确实的进展,这是最大的证明。 「那……你们认为怎样?」肥田医生望向碧川医生。 「这……我看还可多忍一会,到真的忍耐不了非要插入下体不可时,她甚至会在街上也自己把内裤脱下来的,便是这样。」 肥田「唔」的点了点头。 在床上的久留米直向推进。 「呜呜呜呜呜」 他把腰伸直,一阵痉挛后,把精液直射入亚美直肠内。 然后,他下床来向肥田说了两句话,跟着肥田上前把亚美转为仰卧,开始把手伸向秘部,慢慢用手指爱抚着。 特别是在肉裂的边缘用手指不住揉着,像在做着「马杀鸡」般。 「你真的这样想玩这里吗?」 亚美红着脸地点头。 「为甚么?」 「刚才看加太医生和长谷上姐姐……很厉害的样子,似乎干那处……才是真正的……所以我也……」 亚美说着断续而语意不清的说话,毕竟这种话是她一生人第一次说的吧? 肥田把亚美下半身拉出床外,把她双脚放在膊头之上。 「亚美你满脑子也想着干那回事?真是坏孩子……」 肥田用舌头舔着亚美的秘部,令她颤抖不已。 「呀!呜呜……」 他用唇片挟住阴脣,然后伸出舌头舔着肉缝,更伸入了之内,在入口位置附近舔着的内壁。 「唔唔……」 耳边传来「啪啪」的,舌头和口碰击的声音,肥田的舌有力地活动着。 「呀呀,再入一点……」 16岁的处女摇着一双,更用手挟住自己的。现在她艳媚之姿,看来完全不像她自己。 「呀……咕咕咕……」中途声音一变,原来旁边的久留米已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 在直肠内,他的手指在搔弄着内壁。 「啊!啊!」亚美声音变大,开始了未曾遇过的快感。 「呀呀……想做……快入来……」 亚美简直是在恳求着。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16岁的少女如此求人和自己的。 「不行,今目便再忍一下吧!」 久留米用我的电动性具再次侵入她肛门。 「啊……我怎么……如此状况……」 「对,你很想有更硬的东西插入吧!这里……」肥田的手指稍稍插入她的秘腔。 「?……啊……那个……」 只是秘腔的入口被手指插入和拉开,亚美已是全身也震动了一下。 「请再入多一点!求求你……」 「不行啊,在那之前,你便等多一阵子,只是一阵子好了!」 肥田却不再更进一步,而继续用手狎弄她的秘脣和肉芽,令她达到。 一直看来道貌岸然的久留米医生,这时的笑容令我也有一点发抖:「不能不浣肠的美少女。大小二便都不能不让人看着的究极的粪尿少女,更是因肛交而迭起的少女……如果把她的缝合会怎样?」 「这!……不好吧!」碧川医生和加太都一脸愕然。 「这样啊,算了,毕竟她不是实验用的动物。」 久留米医生的神情,令我感到一阵寒意。 五、变容——决定之夜 「好吧,今天我们来个到今为止的回顾。」 在久留米的寓所中,所有人齐集一堂。首先是肥田开口:「我进行的丰胸术成功,伤口也已完成拆线,在长谷上护士的协助下顺利进行按摩,目前情况一切良好。」 跟着轮到久留米:「我的“阴核包皮切除、肥大化手术”也顺利完成,下体得到了预计的感度,不过这也多得碧川医生的协力。」 碧川在长谷上身旁道:「我是以电疗和东洋针灸术并用的方法,令神经活性化,性感带也施以断续的电流刺激,成绩十分显着。由颈神经丛至下行性表层线维集、和阴部大腿神经的阴部枝集、神经管集等,都是阴核的会阴神经刺激的效果,而肛门周围的皮肤和括约肌支配的仙骨神经刺激,也令在肛交时能得到快感大增之效。」 碧川像在发表治疗报告般说完后,久留米拍手到:「你简直可在神经学会发表研究了!」 「康复程度也良好」长谷上道:「……这个,大家也亲眼见到了吧。」 她的话令到大家大笑起来。 「接下来,还可在小中插入釸球,又或把内壁改造得更理想?」久留米道。 「或许以催眠手段令她没男人的话便睡不着吧!」碧川乾了一杯啤酒。 「加太君,浅川亚美是你先发现的,你便也发表一下意见吧!」 听到肥田的话,加太的脸红了一红:「我只要能参加这个工作组已很荣幸了。」 「甚么意见也可以,除了是谁去夺取她的处女身之外。」 「听说很久以前的一些娼妇,为了令更为出色,而把牙齿全拔去的……」 「那少女的牙齿?她还只得16岁……」碧川大吃了一惊,但意外地其他医生竟没甚么太惊讶的反应。 「那要牙科的协力才行……」肥田道。「另外,中学时代我看过一本成人小说,说把女角的内脏整理后把她的缩短和把手脚拉长甚么的……当然小说只是虚构的东西,真要这样做的话非割除脊椎不可,那么女的必会变成半身不遂吧。」 「手脚伸长倒可……把骨骼、血管等人工驳长,但肌肉倒是个问题……」久留米道。 「这个……我有东西想问……」 加太心中大感不对头,肥田和久留米二人以讨论手术研究的口刎,实则内容却是人体改造这种极恶的事,毕竟亚美的性命是自己所救的,他也不想发生人命关系的事。 「若果她死了的话,怎办?」 「你处理了便可,毕竟人是你救的。」肥田道。 加太想着的不是实则屍体问题,而是责任问题,当她的亲人找来了,那怎么办? 「方针决定了。」 肥田道:「伸脚术方面由於太耗时间,只有放弃了。」 二面性格的久留米道:「既伸长不可,历史中也有记载西太后把妃嫔的手脚斩掉的事,那又如何?」 不好!加太心中赅然,常言「医者父母心」,但现在他们的想法,又和恶魔有何分别? 「想着甚么啊?」肥田问。 「我想……亚美的手脚姿态也很美,而且……若她主动的搂抱着你和你交合,那不也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吗?」 「这也是……」 久留米说完,碧川道:「当然的吧!你不是当真吧?」 结果甚么伸脚斩脚也成空谈,而拔齿术也无矢而终,因为心目中并没有那个齿科医生是可加入来协助他们的。 而最后决定的,便是肥田提出的「汗腺移殖手术」。 「这条汗腺有关人体的气味和荷尔蒙,的确体味也是刺激人的的重要一环,而日本人的体味,天生比欧美人是相差很多的。」 结果这个手术由肥田执刀,当得到了适合移殖的腋下汗腺后便立刻进行。 手术方面也顺利的完成,而过了一星期便是得知成果的时候。 「这!讨厌……」 亚美在之前完全不知道手术的内容,到了现在才感到了自己的体味不同了。 成功了!是浓烈的女性体香……简直是摧情剂的一种! 不但是上的变化,现在连气味也不同了,亚美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身体像变得不像是自己,她掩着脸饮泣起来。 长谷上尽护士之责去安慰着她,室中飘着强烈的体味,肥田向久留米和碧川道:「喔,忍不住啊!」 「甚么?体味吗?」 「不,是……我想干亚美……不是肛门,而是真的想干她的啊!」 肥田续道:「保存她的处女身至现在,也差不多了吧,连亚美自己在上次肛交事件后,不也常在说着想干那回事吗!」 「这样啊……」久留米托着头考虑着。「但处女的权利……由你来吗?」 「我也想干,」碧川道。 「没法子,猜拳决定好了。」 其实他们之前也为不少少女开苞过,但亚美的价值却更高,因为她是经过如此多调整改造后的身体,以世界最佳的设备做处女航海,一定会有从未试过的滋味吧! 肥田等人进行着看起来很滑稽的猜拳,但肥田一出拳,却一击打在久留米的下颚,令他呆了一会。 「抱歉久留米,但我真的忍不住了。」 肥田飞快地脱去衣服,向床上的亚美扑去。 「啊,亚美……」 他的咀强力地吻在亚美的之上,发出了「啜啜」的吸啜声,两手也像搾汁般大力搓揉着她的。 「喔喔……」久留米抚着头回过神来,但见事已如此,唯有找将椅子坐下来看看算了。 肥田本来是想先来个乳交,令自己的奋起的,但在见到自己有份育成的完美女体,和嗅到鼻端刺激的气味,他的巨根早已怒峙了。 「亚美,你一直很想要这东西吧?」肥田把小弟弟露在她眼前。 「想,想放入下体那里喔……」亚美眨着润泽的瞳孔道。「想要……普通的交合……」 「好,明白了,今次便如你所愿!」 肥田的,磨擦着巨大的阴核,被针炙电疗开通了的神经剧烈地活动,下体的不住溢出。 「这便要……入来了吗……」进入的一刻,亚美的心情是很複杂的,一方面因宝贵的处女身将要失去而担忧,另一方面却又因能满足这阵子自己心中不断燃烧着的而高兴。 「喔……」 肥田的开始插入秘腔之中。 开始了一会,他停止了下来,因为感动了前方的障碍。 「怎样了?」 亚美全身硬直,低声道:「痛!……」 「不过,你下体已湿成这样,而且连肛交也试过的少女,应不会觉得太痛吧?」 「真的……痛……」亚美清纯可爱的脸泛着痛苦,眼眶中可见到有泪水在打转。 处女膜的强度是人各有别,以亚美来说,虽然已多次做过除以外的一切,但现在激痛仍是令她咬着唇地强忍。 「那……便停止吧。是我太急了。」 肥田正想离开,却被亚美阻止着。 「等等,我不是这意思,虽然是痛,但……不想停止。」 「明白了。」肥田笑着,抱着她的腰用舌再次舔遍她的胸脯。完全开发了的,在舔弄下令她感到一阵阵快感。 肥田的舌尖在大大的乳晕上草莓般硬直挺立的上不断打着转。 「嘎……喔喔……」 的爱抚令亚美感到一阵妖艳的刺激直冲上脑内。 肥田也渐渐进入忘我境界,不理身边众人围观,疯狂享受着少女身体的触感、丰胸,还有抖动着的纤腰。 他的舌又舔着那割去了包皮,肥大而完全充血勃起,非常敏感的阴核。单是这些动作,已令亚美进入恍惚的半状态。和外表不配合的成熟身体不住蠕动着,移殖后的汗腺也充分发挥作用,浓厚的女性体香充满着室中。 而且,这更是一个官能感觉正在全开的少女,心中自发地透露出强烈的,倾诉着想被男人侵犯的呼声。 而肥田手指,翻弄着纤细的秘门。 「暖暖的,粉红色的,好美……」 「喔喔喔……」亚美被弄得到达一次轻度。 如泛滥般,令下体一片湿濡。 再一次地,肥田把对准,向那未开发的地带进攻。 「啊!痛……」 肥田今次不再停留,更用力压下。 「只是现在有点痛而已,一会之后便会很舒服了。」 好像诊症般说着,肥田继续地侵入。 谁也未入过的区域,被肥田粗大的乱暴地撑开,非常紧窄的肉壁夹着的四周。 「啊啊!……」 自己体内被异物入侵的激痛,开始伴随另一种异样的感觉,亚美只感到像快要昏倒般。 不只处女膜破瓜之痛,还有肥田的性具在强力磨擦的柔肉,令少女的身体如弓般挺起。 「啊……痛!……」悲鸣不住的响着。 处女地的肉壁紧紧包住,被一直破开,肥田在享受着任何女人一生中只有一次的经历,抗拒着外物侵入的洞壁在痉挛着,而却阻止不了逐步被侵佔,征服感令肥田沉醉其中。 他运用自己体重压入,巨棒一口气的完全吞没下去。 虽已充份的湿濡,但少女纤细幼嫩的秘部,在男人暴力的入侵下,仍是带来一定的痛楚,令亚美继续悲鸣不已。 但在内心深处,却也因初嚐普通的滋味而在跃动不已。 肥田用腰力开始前后运动。 在破瓜之血润滑下,的运动变得容易不少,而渐渐,一种任何言语也无法形容的甘美快感,开始侵袭着她的脑髓。 肥田每一插入,都完全的一刺至底。速度不断加快。 「哦哦哦哦!!这……太美妙了!」 肥田像在品嚐着梦幻般的美酒般,整条在感受着果肉,身下的圣少女的色香味,令他完全陶醉在其中。 而且还不只紧窄而已,肉壁更在刺激着的神经,媚肉全体更起了波浪般的痉挛。 如梦似幻中的肥田,继续在加紧的活塞运动中。 他的面埋於之中,贪喃地品嚐的诱惑,另一边腰部也继续动着。 接着,肥田抽出至接近洞口,在画着圆,然后再突然的完全插进。 少女由悲鸣,直至发出另一种的声音。 「啊!呀呀……呜嗄……」 由鼻端溢出了甘美的喘息。 「感觉很好吧?」听到肥田的问题,亚美轻轻点头和应着。 「很好的感觉……没想过会……这样好……」 「对吧?很好。」 肥田的腰在推进的同时,亚美也摇着腰在和应,二人互相配合着频率而活动。 她的腰渐渐开始弧型的摇着,很明显地感觉也越加提昇。美丽而欲情的女体、浓烈的体香、美妙的下体蠕动,全都刺激着男人的原始。 而肥田则拼命忍住这要爆发的感觉。尽量持续下去。 「啊,不行了……忍不住了……」 肥田全身硬直,从外表可见已频近射精边缘,他的腰像激流的摇动。 「啊……」 感受到一股热流注入自己体内深处,亚美低叫了一声。 二人分开来,各自回味着刚才的情形。肥田是回味如何夺去这夺天地造化而培育成的圣少女的处女身,亚美也在回味着「第一次」的余韵。 「怎样了,成为女人的感想如何?」长谷上挑?地问。 亚美面颊泛红,低声说:「很高兴……」 加太问着身旁的碧川,碧川道:「亚美被监禁近月,在如此异常状态持续下,人的心理和价值观也会有所改变,或许,心中对的期待,反成了她能在残酷的人体改造下能支持到现在的缘故。」 「厉害……看了后我也忍不住了……」 对刚丧失了处女身的亚美,久留米首先温柔地爱抚她的全身。 「怎样?身体那处感觉最好?」 「……全部。全身都有炽热的兴奋。」 亚美现在,和肛交的炸裂性刺激不同,也和浣肠、露体的羞耻责不同。的感觉由花芯直传递至全身,比之前任何玩意都愉悦的感觉,令亚美回味不已。 「非常的兴奋,愉快得如要昏厥般。」 亚美的表情容颜,在后披上一种光华,难怪人说女人?是最美的。 「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为你做的事的结果,否则一般女孩在初夜时,是不会愉悦到这个地步的。」久留米像在把自己的行为解释。「你的身体,受到最好的调整,可说是为而存在的……」 「这样好的事,请一直继续不要停……啊啊!!」 亚美突然全身的痉挛,达到了又一个。 「要去了?不过,还有比这更高的啊!」 久留米对性技一向甚有自信。和男人一射便完结不同,女性的是可以一个接一个地来,而且连贯得好的话,更可以一次比一次来得巨大。 久留米继续不停地着。 「不要……让我歇一歇……」 「不行,现在才刚要开始呢!」 说着,他的节奏突然增强,同时双手也尽在她的性感带上爱抚。 「唔唔……嗄啊啊……」 刚越过的亚美,声音在甘美中混和苦痛。 她的全身不住摇动,因而也在大幅地画着圆,双腿也痉挛似的在打震。 久留米握着,在土用舌不停舔着,同时也大力揉着周围的柔肉。 「啊啊……头内好热!好像甚么也不知道了……喔?怎么?啊啊啊!!不行……」 交给左手,他的右手来到下体,挟着下面的膨大肉芽。 少女的全身尤如想弹跳起般。 久留米持续在向三处刺激:、、阴核。 「啊啊……不行……不行了喔……」 有如被电激中神经中枢,亚美全身僵直起来。 接着,她的身体好像失去气力般躺回床上。 但是,她又感到了另一处也受袭。 「呀……休息吧,不行……」 原来久留米的手指已移至肛门,更插入了一节。 「行……呀,别动!」 久留米的手指开始抽动起来。 「啊啊!!咕咕咕咕咕……」今次是以腰为支点,上半身和脚都向上竖起,而且全身也在停止不了般在痉挛着。 「啊!啊!」 跟着,她的意识开始远去…… 床上的亚美,突然的失去了全部气力般,软软地瘫着。 和刚才夹着苦痛的叫声不协调地,现在的她却露出满足的微笑而昏睡过去。 终於,究极的性玩偶诞生了。 六、结局——加太一郎的手记 我的初体验很早,发生在中一那年,那时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而到巴黎暂住,那儿遇上了我的初恋对像,一个巴黎的少女。 后来回到日本升学后,我一直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因为我还是对「她」的身体和气味念念不忘。 直到在医学院就读时,简直是休息的时间也不够,更别提去结识女友了。 直至……和肥田医生和久留米医主的认识。我们在闲谈中,谈到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的女人」。 我想,在「她」以外,这种女人应不存在吧! 我们谈到或许,以现时整形外科手术的技术,或可以把一个良好质素的女人塑造成心目中的理想也说不定……当然,那时还只是随便的空谈而已——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但是,在命运的那一夜,我救回了一个想自杀的,名叫浅川亚美的少女。 清纯无垢,而且是美丽非凡的面孔,青春健康而肥瘦适中做身裁,蔓妙的肢体……这是我所见的最美的少女。 我想到,或许这是上天赐下的素材,可一不可再的机会,我联络了肥田和久留米医生,向他们强烈地进言。 结果,计划竟实现得非常完美,肥田医生和久留米医生用他们的专家手腕为亚美进行整形,然后途中更有碧川医生加入对她作出神经科的调整。 最后,在画龙点睛的还有汗腺移殖。得出来的结果非常完美,令我再次想起巴黎时的「她」。 体味这东西明白的人不多,那并不等同体臭,也绝没有任何香水可相题并论,因为那是女性在性兴奋时才会散发的自然气味,是能令男人的兴奋度更上一层楼的完素。 结果加上这种香味后,亚美便更加的完美了。当我继肥田和久留米医生后去抱着亚美时,心中在这样的想着。 久违的气味,令我达到久违的兴奋。 「……医生,这种气味,你很喜欢吗?」 看着不断用鼻嗅着自己的亚美疑惑地问。 「任何动物也会被异性的气味引致性冲动,人类也不可免役吧……」 一边回答,我一边爱抚她的,更用舌头舔着她的腋下。然后一直沿身体吻下去,直至到达她的下体为止。 虽然汗腺移殖是进行在腋下,但受到这影响,连她的下体的气味,也和以前不同了。 「太美……太完美了……」 我忍不住全裸地覆在亚美身上,并把插入她体内。 「啊啊……」响起了甘美的呻吟。 实在是太美妙的感觉,的肉壁温柔地包裹着我的,虽然柔嫩但又非常紧窄,肉壁磨擦着在缓缓收缩,令人快感大增。 亚美的女蕊纤细的触感,实在比「她」更为优胜。 在我的抽送和爱抚下,亚美敏感地反应着,果然男女双方同时迈向的感觉是最好的,而且还有那种气味…… 亚美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她能够带给男人做梦也想不到的愉悦。 我们同时的迎接了,从未有的庞大射精量汹涌而出,我温柔地拥抱着她,而亚美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就这样,亚美便成为了我们之间的泄欲天使,每晚不断的和我们,能令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满足,因为世简便没有任何女性比她更能挑起男人的。 对亚美自己来说却同样是美满的生活。有一次她对我说:「现在的我是一生中最开心的。以前想死的我是多么的傻!」 我温柔地抱着她,忍不住说出:「我想……你……不,还是不行……」 「想把我独佔吗?」亚美佻皮地说着。 「想是当然想,但不行呢……」 「我很喜欢这里每一个人,肥田医生很有劲和大胆,久留米医生的性技巧非常出色,而碧川医生测有很多不同的玩意……」 「那我呢?」 「加太医生……并不是很强劲,也不是很高技巧……但我却感觉到,你是最明白和关心我的。」 我深深地吻着她。 故事到此似乎应是美满结局了?但事情还有一个急剧转变。 当我和亚美拥抱着时,肥田和久留米,与及一个未见过的约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进来。 「亚美,很不舍得,但你是时候出院了!」 「甚么?」 「亚美,很久不见。」那个女人道。 亚美望着那女人,脸上竟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女人是……」我忙问。 「她便是亚美的妈妈……正确来说是她的继母。我们要把亚美还给她的父母——也即是今次计划的赞助人了!」久留米道。 一直我都有疑惑着一件事:这个人体改造计划,一直来动用了大量的药物、先进仪器等,虽然久留米、肥田等知名医生都收入甚丰,但也很难单凭他们的财力来支持此一计划。 结果发现幕后果然有赞助人,而「那个人」便是亚美的父亲——友爱医院的董事长浅川先生。 身为父亲,竟把女儿当作实验动物地做这种事? 「亚美,你真的变了很多……让妈妈看看……」她竟用手抚摸自己女儿的胸脯:「看看改造得能不能令爸爸满意……」 「我不要……」 一瞬间,我完全明白了,原来董事长竟是个有变态性癖的人,他竟然想对自己的女儿下手!而且更可能计划和女儿、继室一起进行“3p”游戏…… 这是想想也令人噁心的事!难怪知道了父亲的企图后的亚美会想自杀! 但她父母竟将错就错,对女儿进行残酷的性开发实验…… 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 「亚美,走吧!!」 我一把拉住亚美的手便向外跑,众人想不到有此一着,都呆了一呆,让我俩跑了出去。 我们一口气跑到停车场,登上了我的车中。 「我要和你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用整形手术改变你的外貌,令他们不可以再找到你,令你去过一个新的人生!」 「除此之外呢?」 「我会努力,继续让你每天都兴奋无比!」 「对,要每天都做那回事,要做很多很多次喔!」 亚美甜甜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胡永儿剥皮记不是我变态转贴的千万千万别模仿 chap_r(); ----- 刘二狗坐在木制高台底下的小板凳上,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细竹条。他是这城里最好的竹篾匠人,名字不怎么样,手艺却十分好。无论哪一家有丧事,纸人纸马都从他这里买,他也扎风筝,作灯笼,反正凡是用竹子扎的活他都干,而且样样都作得好。 他把竹条儿破成一根根一毫米粗细的细竹丝,在身边堆了一小堆儿。身旁一只大木盆,里面泡着一堆雪白的皮革,那皮子软软的,雪白透亮,如果不是在近处看,和刚剥下来的猪皮没什么两样,但如果你到了跟前,就会大吃一惊,因为那并不是猪皮,也不是羊皮,而是一张人皮!那最大的一块皮子上拥有两颗尖尖的奶头,下面还有一丛浓黑的毛丛,毛丛中间还有两个大大的圆孔,分明属于一个女人! 那的确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只有二十岁,曾经非常美丽,也非常有名的女人。现在这张皮的主人还没有死,仍然在高台上的架子上挂着,被好几个刽子手用盐水一点点地在没了皮的上淋洒着,发出一阵阵母兽一般的嚎叫。在她的左右,还有好几个木架子,让面也绑了人,不过是男人,而且都快死了,浑身的肌肉都割碎了,扔得行刑的高台上到处都是,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架子还人挂在架子上-刘二狗一边干着活,一不住地嗟叹:“唉,好端端的,当什么娘娘,造什么反?可惜了这么好的肉皮儿。”想着法场上的情景,心中仍然充满着一阵阵的悸动。 胡永儿是天没亮就被提出大牢的。被擒的时候,她正同丈夫王则在床上翻云覆雨,断想不到敌人竟能直接把地洞从城外挖到她的房门外,所以听到动静,还来不及反应,每人只扯了一条亵裤穿上了,就被撞开房门冲进来的官兵按倒在床上,使绳子捆了,还被兜头浇了一盆黑狗血,到现在,她的秀发还被狗血沾得一缕一缕的。 作为义军的首倡者,胡永儿知道自己的结果,她面无惧色,昂着因裸露胸膛而羞红的俊脸,被官兵架出房门,自地洞里押回城外大营,起义就此失败。 象历史上所有起义一样,失败的结果就是血腥的大屠杀。好在负责指挥镇压的文彦博听了包拯的话,只将被俘的义军首领处决,没有对其他普通义军下手,否则,还不知有多少人最后被杀。 胡永儿戴着枷被拖到大牢的前厅时,见丈夫王则和其他几个被俘义军首领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背后插着剐标。他们都光着身子,男人的那话儿在两腿间的毛丛中轻轻地摆动。看见胡永儿进来,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就挺立起来,胡永儿看见,羞得别过头去。她知道,自己一个年轻的女人,只穿着一条亵裤,男人们怎么能不受诱惑,其实她还不完全了解,那些首领们不光是因为看见了她挺挺的胸乳才失去控制,而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年轻美貌的娘娘也将同他们一样,一丝不挂地走在一起,一想到她两腿中间那个地方露出来的样子,便无法不让自己动心。 前厅里还有一大群衙役和官军士卒,以及招讨使文彦博和几个军官,更显眼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道士,胡永儿认得,他便是文彦博手下的诸葛遂智。 且说牢子们把胡永儿拖进厅里,向文彦博交令,文彦博坐在公案后,喝一声道:“褫衣上绑!” 旁边过来几个绑缚手,捉住胡永儿手脚,打去木枷,先把亵裤扯了去,露出白花花一副美臀,毛茸茸一丛墨草,然后也五花大绑捆了。文彦博用朱笔勾了剐标,然后叫:“推出去游街!” 一旁一个军官过来道:“招讨,看这妖女一身狗血,一丝儿也不见肉色,却不有违游街本意,须是洗净了方好。” 说得有理,只是这妖女一身妖法,这狗血本是破她法术之物,如何去得?” 不妨。不妨。彼时两军阵前,离得太远,贫道的道法难以奏效,此时有贫道在,妖女便有法术也难以施展。招讨且请移驾歇息,贫道自有办法。” 如此,就托与道长。”说完,文彦博领了几名手下亲随离座而去。 这边道士叫人寻了一张硬木矮榻来,铺上两床褥子,又找来木桶和温水,还有朱笔和黄裱纸。道士使黄裱纸写了许多道符,左手掐抉,右手仗剑,就作起法来,嘴里念念有辞,末了,取一半符叫人贴在四周墙上,又将一半符烧化了,将灰一部分放在木桶中,另一部分和在碗里制成符水,用手指蘸了弹在胡永儿身上,这才叫军卒们将胡永儿抬起来,放在木桶里,使些皂角将身上狗血洗净,恢复了白白净净一个女儿身。等从桶里捞出来,把一圈男人看得无法自持,不由得一个个儿喘息起来。 那个建议把胡永儿洗净的军官此时忙问道士:“道长,你在这里布下阵式,这妖女自然无法作怪,只是出得门去,没了这些符咒,她作起法来却如何是好?” 不妨。贫道与她上用符,下用印,镇住了百会、会阴二穴,她便再不能作怪。” 这百会穴可将符纸结在头发里,会阴穴毛短,如何用印。” 童男子的阳精便是制这等妖女的法器。” 这却无处可寻,莫不是要把这几个妖人那话儿割下来?” 非也!这些妖人,虽生男相,实为女身,都属阴物,不能用。” 这却如何是好?这里只有道长是童身,只怕要劳动道长了。”-将军说笑。贫道出家人,怎可如此。” 那……?” 贫道已看得清楚,在场官兵衙役,都是盛阳男子,虽不是童身,但用了我的符水,再轮流作法,加在一起抵一个童男有余。” 这边王则和胡永儿听得明白,不由得又羞又气。古时的人都比较迷信,非常相信什么法术之类的东西,只有两种人不信,一种是西门豹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有一种就是自称有法术的人。古时农民起义,多靠迷信,特别是女性领袖,大都自称仙姑圣母,胡永儿自然不会例外,不过,她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撒豆成兵的法术,全是些骗人的障眼法。正因为她自己知道法术都是骗人的,所以对诸葛遂智的目的十分明白。虽然她一被捉就知道难免受辱,但对被强奸还没有想到,更没有想到被那么多男人轮流强奸,她想骂,但骂不出来,因为那样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妖言惑众,连过去相信自己的人都会唾弃自己,没想到自己用来收聚人心的骗术,竟成了葬送自己贞操的最好理由。王则呢,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奸,那感受就不用我说了,可同胡永儿一样,他也同样骂不出来。 在场的衙役官兵有十来个,听见这话,心里的高兴无法形容。这胡永儿生得一张俊脸,美若天仙。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两条玉臂水葱儿一般,一双长腿白如玉笋,胸前挺两只新剥鸡头,腰下翘一个如玉雪臀,加上两只弯弯的金莲,两腿间黑茸茸的三角,任是谁都无法不心血如潮。 那军官早按捺不住,迎上前去,伸手搂住胡永儿那一握细腰,便一下子把她当胸揽在怀中。胡永儿没有挣扎,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天花板,象泥一样软软地,任那军官把她抱起来扔在矮榻上,然后上上下下乱摸乱舔起来,末了,还把她的两腿分开,把头钻在里面,用舌头分开,直捣龙门。胡永儿被舔得两脚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钩起,脚趾乱抓,浑身乱颤。 诸葛遂智见差不多了,便让那军官起来,脱了衣裳,将些符水弹在他胯下之上,又叫两个衙役去把胡永儿两腿白花花的腿子捉住抬起来,呈“v”字形分开,又每人伸一只手把她雪白的屁股和扒开,露出那浅褐色的肛门和鲜嫩的牝门儿。那军官近前来,用手握住自己挺得硬硬的大枪,仔细顶在胡永儿的洞口,然后一用力,胡永儿哼了一声,身子挺了挺,那肉枪便齐根没入。 剩下的就简单了,那军官伏在这光屁股女犯的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猛插了四、五百下,等他终于忍不住泄了,便换一个人来。胡永儿一声不吭,任人宰割,房中只听到男人“呼哧呼哧”的狂喘,“哼哼唧唧”的用力,再有就是在胡永儿阴门儿里时发出的“扑哧扑哧”的排气声。在场诸人中最难过的当然是王则,他此时是欲哭无泪,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本来属于他的女人身体被别的男人玩弄,却毫无办法,这绿帽子戴在头上,是什么滋味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进行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诸葛遂智又叫人寻了两根擀面棍来,淋了符水,给胡永儿前后两窍都插上一根,又叫人把一张符纸给她压在顶门,这才让把人犯一齐押出大厅。 此时的胡永儿已经给玩儿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来,被两个人架着才得出门。外面有刑车等候,由于文彦博想让胡永儿多活一时,多受些罪,所以没有用木驴押送,而是用普通毛驴车押送。不过也没有饶过她,在木驴车的前面架了一根横木,让胡永儿分开腿跪在车上,用绳子固定住腿足,然后两臂的绳子解开,向两边伸直捆在那横木上。那横木的高度只到胡永儿的腰间,所以这样一捆,胡永儿就只得撅起浑圆的大白屁股,把那插着擀面棍的肛门和向后露出来,这一份羞臊一点儿也不比木驴差。 游过街,自然就是法场行刑。胡永儿虽是女性,却被定为首犯,文彦博命先对胡永儿行刑。 游街过后,在法场上,绑缚手们把几个男犯捆在行刑的桩子上,竟又完全解开胡永儿的绳子,把她从头到脚乱摸乱揉,目的是把她被绳子勒出的痕迹能多少恢复一些。胡永儿作娘娘靠的是迷信,并不会武功,所以根本没有可能逃出好几个绑缚手的手掌心,只得任他们作为。 午时一过,行刑开始。胡永儿被几个绑缚手拖到专门为她准备的两根木桩前,按着她跪下,两臂拉开。一个刽子手拿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在胡永儿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然后另有一个刽子手来帮忙,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撸起,先前那个刽子手则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肌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他们干得很慢,很小心,那女人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胡永儿疼得浑身乱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脱绑缚手的控制。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足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然后,他们拖胡永儿站起来,从两根木桩的顶端拉各拉下一只肉铺用的铁钩,从胡永儿手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缝隙钩进去,将胡永儿“丫”字形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地。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在台子上,来得人心惊胆战。刽子手又贴着胡永儿的头在脖子上环割了一圈,然后从刀割处沿肩脊向两个肩头分别割了一刀,这时,另一个刽子手也来凑热闹,两人一前一后,用小刀慢慢剥开胡永儿的人皮。他们翻下已经离体的人皮来套住胡永儿玲珑的玉体,剥得很认真,尽量不让脂肪和肉留在剥下的皮上,只是到了胸前,由于不知道如何处理胡永儿的奶头,才连肉整个切下来,留在那人皮上。新鲜的人皮弹性十足,就连那细细腰肢上的皮都可以轻易地套到女人的骨盆上,让刽子手们可以非常容易地把人皮从那美妙的屁股上一点点儿分离出来。 不过,等剥到生殖器的时候就有些困难了,因为人皮套在胡永儿的大腿上,迫使她的两腿只能紧紧并拢在一起,这样就没有办法剥离她私处的皮。没有办法,刽子手们只能先和把大腿上的皮剥下来一些,尽量向下卷着那人皮,然后取了一把宝剑,平着刃口,紧贴着耻骨下沿稍斜向上方捅进去,一直捅到尾骨,再稍事调整,使剑尖贴着女人的尾骨从后面捅出来,此时人皮已经剥过了尾骨,所以没有被弄破。之后,剑身左一拧,右一拧,把胡永儿女人的地方,连同大腿内侧的部分肌肉一齐剜下来。虽然胡永儿的羞处被挖去了半截,却保证的人皮的完整。 天擦黑的时候,胡永儿的人皮终于象一条现代的紧身衣一样被彻底剥下来。胡永儿此时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只是愕然地看着刽子手把自己的皮从台上丢下去。 台下接人皮的是城里皮草行的两个胆大的伙计,他们把人皮接过去,拿到台子底下,先用清水洗去血污,然后放在碱水里浸着,一边用锋利的小刀一点点把皮上还连着的肌肉和脂肪仔细刮掉。他们都惊异于刽子手们的手艺,经过这两个伙计鞣制的裘皮不知有多少,原始皮料都没有这张人皮剔得这样干净,除了奶头和阴部,其他部位几乎用不着他们再加工。两个人把刮净的人皮浸在溶有皮硝的水里泡着,第二天一早交给刘二狗作最后的加工。 刘二狗看了剥皮的整个过程,那血淋淋的女体,凄厉的惨嚎,让他心惊肉跳。直到皮草行的伙计把人皮交给他时,他才刚刚恢复过来。 二狗劈完了竹丝,然后从硝水里捞起那块连着下肢和躯干的人皮,人皮在被剥下的时候就已经成了里面朝外的状态,这也方便的刮洗和二狗的作业。他先用布把人皮上的水擦干,然后将一团团的棉花塞进那人皮的脚趾,直到把两只脚都充满,完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从外面看,仿佛是一只真正的女人金莲,依然那么润,那么性感。然后,刘二狗开始把那些细竹丝一点儿一点儿地盘在胡永儿的腿部人皮里,让它们依靠自己的弹性把人皮撑起来。当两条腿处理完的时候,刘二狗开始观察胡永儿阴部的皮肤。 皮草行的伙计处理得非常好,把肌肉和脂肪刮得十分干净,却非常恰当地保留下一小截直肠和一小段。大上的阴毛仍然好好地长在那里,使那个地方看上去仍然象活人的私处一般无二。二狗从身边的褡裢里拿出两个圆柱状木环,内径都在一寸上下,高、宽各有三分,外表面有一道一分宽的沟槽。二狗把那木环放在人皮的肛门口,然后小心地把胡永儿的肛门套在那木环上,肛门括约肌正好嵌在槽里,又用同样的办法把另一只木环扣在胡永儿的阴门儿里,就象是镶了两个镶圈一样。 二狗继续用细竹丝把人皮的躯干部分也撑起来,又撑好两臂的人皮,并把它们同躯干的人皮缝合起来,恢复在人体上的位置关系。二狗将一只带有长长提手的铜蜡台从人皮的颈部放进人皮形成的腔体中,并调整好高低位置后将提手同颈部的人皮缝合在一起,一张女人皮就处理完了。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二狗将一只牛油大蜡放在铜蜡台里固定好,然后点燃了蜡烛,胡永儿的人皮竟然被制成了一盏灯笼。 二狗加工人皮的时候,胡永儿象一只剥了皮的田鸡一样挂在高台的木桩上,看着刽子手把另外几个男犯剐成肉馅,而她自己却仍然活着。人的神经末稍大部分集中在真皮外层,所以,剥了皮以后,几乎全部神经末稍暴露在空气中,其结果是,胡永儿经历了比几个男人更剧烈的疼痛,甚至连一丝微风,都象钢针一样刺在她的心头。而刽子手们并没有放过她,他们不时将一些盐水弹在她的身上,使她疼得“嗷嗷”地惨叫。 胡永儿终于死了,看着自己的人皮灯被高高挂在法场的高竿上,她长叹了一声,然后垂下了头。 夜,是那么安静,没有了喝彩,没有了惨叫,只有那漂亮的人皮灯在夜空中随风摆动,向人们讲诉着一人曾经名噪一时的美女的故事。 S帝國 chap_r(); ----- 第一章1幸命運的變化 方鋼是南方某市的一個程式師,28歲;妻子李燕,24歲,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小美人。兩人尚無小孩,過著恩愛的生活。 自從迷上網上色情後,方鋼整天想的就是對女人的性暴力與虐待,但生活中又不能實現,因此儘管有恩愛的嬌妻常伴左右,腦海中還是時常蕩起各種虐待玩弄女人的景像。 一次偶然的事改變了方鋼的整個生活及他的一生。在一次同學聚會中,方鋼和老同學們都喝多了,其中一個同學在衛生間強姦了一個少女,正巧方鋼倒在廁所睡著了。而更加倒楣的是,那個少女還差一個月才滿16歲。於是,經過三個月的調查取證及法庭審理,方鋼以強姦幼女罪被判死罪。 方鋼與一個叫黃興的政治犯關在一個牢房。 「不要這麼垂頭喪氣的。」黃興看著抱著頭蹲在地上的方鋼說。 「他媽的!老子倒不是特別怕死。中人不服氣,好事都讓別人得,老子還得在這裡當替死鬼。」方鋼惱怒地說。 聽完了方鋼的經歷,黃興對他說︰「你想不想報仇?別以為你就在這裡等死了,遇上我你算走運了。」 於是黃興向方鋼說起自已正在領導的一場依靠高科技的社會大變革。 原來黃興和他的朋友們在研究古長城時發現了地球前期文明頂峰時期的科技成果,但他們並沒有把這個密秘報告國家,而是幾個人討論了幾天幾夜,在最後一天,大家突然放棄了假面具,相互托出了內心深處真正的東西。 原在人類的本性真的是這樣,大家都在相互的確認中得到了認正,既然是這樣,最後的決定就是,由這幾個人來改變這個地球的命運,按自已最原始的想法來改變。幾個正直的科學家被自已的討論造就成了蓋世大魔頭。 「你不是已經被嚇出神經了吧!做這種白日夢。」方鋼自言自語地說。 「等著瞧吧!」黃興一臉興奮,看起來確實有點瘋狂和變態︰「我會把所有人性陰暗的一面都開發出來。從前也許不行,但現在我有這麼強大的超能力的支援。說說吧,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說了又有什麼用?都快死了。」 「說說吧,你要不信,那就全當是消磨時間嘛!」 「要是真的可能,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玩弄、羞辱、虐待女人。」平常不可能說出的話,此時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會的,你會得到的。其實男人都這樣想的,沒有人說出來罷了……」黃興說著說著睡著了。 方鋼看著他發呆︰這個瘋子還滿有意思的! ※※※※※ 下午,黃興被帶走了,走前還給他留了電話,說以後有事找他。方鋼苦笑,不知陰間會不會有電話? 之後妻子來看過他一次,雖然她還是不相信方鋼是清白的,但想起兩人曾有過的愛,還是很傷心方鋼就要被槍決的事實。 然後,在方鋼刑期的前一天,方鋼聽到一陣槍聲,心想︰不會在這麼近的地方槍斃人吧?之後是長時間的安靜,牢房內的所有看守都失去了蹤影。 良久,來了許多穿制服的人,但穿的都是方鋼從未見過的制服,這些人扛著槍,但不像是要對付牢裡的人。他們只是簡單的把所有牢門都打開,其中個拿著一個擴音器開始說話。 「牢裡的各位聽著,本地區已經發生了革命,我們第三帝國已完全控制了本地區。你們是舊政權的敵人,自然也就成為我們的朋友。各位已經獲得了自由,同時也獲得了帝國公民的身份。現在,請按秩序到門口辦理帝國公民證及前政權死囚證。注意,大家在出門前一定要辦理這兩個證,以後你們的命運也全靠這兩個證。具體情況就請到大院裡看通告吧!」 所有囚犯都已從牢房走出,擠滿著走廊聽這個人說話,但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只有方鋼,心裡隱隱有一點感覺︰難道這是真的?那個瘋子黃興說的都是真的? ※※※※※ 辦完了帝國公民證及前政權死囚證後,方鋼順便問了站在一旁的頭領一句︰「請問您認識黃興嗎?」 「怎麼,你認識黃軍長?」 「黃軍長?他是軍長?!」 「是啊,就是黃軍長領導的本地區的政變,同時黃軍長也是本地區的最高行政長官。你是黃軍長的朋友?」這個頭領開始重視眼前這個戴著眼鏡、一臉書生氣的人。 「也算不上朋友,我們是在牢裡認識的。」 「喔,您是黃軍長的難友。失敬,失敬。請問先生貴性?」 「不用客氣。我姓張。好了,謝謝你。我走了。」 「等一下,我叫個車送你吧!」這個頭領已經開始巴結他了。 ※※※※※ 「林霞。」 「方鋼,你怎麼回來了?」妻子很意外。 「走吧,跟我回家吧!」 方鋼的妻子在方鋼入獄後就一直住在娘家。 「怎麼,你這個強姦犯還想來害我妹了?」說話的是林霞的大哥。自從方鋼出事後,一家人都恨死他了。 「哥,你別管我們的事。」林霞檔住她哥的話頭,又轉頭對方鋼說︰「你怎麼來的?現在都戒嚴了,隨便出去很危險的。」 「別怕,我已取得新政權的帝國公民證。可以隨便出入的。」 「什麼?」林霞一家人都很驚訝,他們這一街區還屬於未清理區域,一家人還在為能否拿到帝國公民證發愁呢。因為若拿不到帝國公民證,一家都會成為帝國的奴隸,那真是不敢想像的。 ※※※※※ 三天後,方鋼正與妻子在家溫存。因為分離了很長時間,林霞對他的思念也壓過了對他的恨,也對他特別溫柔。 方鋼很感激妻子對自己的感情,但經過了這次變故,更加上與黃興的一番談話,使他的心理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腦海中老是浮現出黃興對他最後說的話。心想,自已多年的夢想馬上就會成為現實了。但又轉頭看著懷中的嬌妻,想,若是其她女人,只要成為我的奴隸,我自然會好好地調教享用,但和霞相處了這麼多年,對我又這麼好,怎麼忍心這樣對她呢?有時又想,若是不這樣對她,又怎能在家中調其他女人?因此,一直處於矛盾中。 因為帝國對前政權死囚的特殊照顧,方鋼已在市邊上分到了一座別墅。本來他完全可能用帝國給他的大筆安家費到政府的奴隸市場買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奴來過把癮,但一直都沒對妻子開口。 而林霞已被政變當天的情形嚇壞了,當時她的幾個同事就在她眼前被帝國軍隊槍斃了,因此她也一直不敢出門,不知道門外的世界怎樣了。以為方鋼會好好的保護她的,但哪知道,按帝國的法律,她作為妻子,已經成為了方鋼的私人財產,而方鋼內心已發生了巨大變化,只是礙於多年的夫妻情份,一時無從開口及行動。 「鈴~鈴~鈴~~」電話響了。 會是誰呢?雖然別墅裝了電話,但政變後所有人都發生了巨大變化,舊的人際關係基本不存在了,而新的從際關係尚未建起,因此還從沒有人打來過電話。 「嘿,方鋼,怎麼不來找我啊?」 「對不起,你是……?」 「不記得了?我是黃興。出來也不打個電話找我,走前我不是留過電話給你的嗎?」 「原來是黃軍長,我怕你忙,一直不敢來打擾。」 「什麼忙不忙的,來我這兒玩吧!我叫車來接你。」 ※※※※※ 方鋼走進黃興客廳時,黃興正摟著一個全身、雙手被銬在背後的少女玩弄。也許是接受調教的時間不長,少女是很屈辱和害羞。方鋼看著這個少女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不禁看呆了,胯下的雞巴也開始變大。 「哈!哈!哈……」黃興把少女放在地上,摟著她向方鋼走過來,說︰「怎麼呆掉啦?來來來,我們談談。」 方鋼看著黃興懷中僅穿高跟鞋的裸體少女,被黃興不斷地揉著和陰部而發出嬌吟,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注意黃興的話。 「傻小子,你不是一直想這樣嗎?怎麼,現在有條件了,你還成天像個大聖人一樣守在你老婆旁,也不好好調教一下。」 「我,我……唉……」在黃興面前,方鋼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便把這幾天心中所想的全部告訴了黃興。 「嗯,我發現這確實是個問題。舊政權下,像我這樣沒有老婆的光棍並不太多,而現在取得帝國公民身份的多數都是有老婆的,這便是他們開始調教女人的障礙。不過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已下令開辦了一個妓校,主要是為了把第一批定為奴隸的女人,也就是前政權各種武裝力量成員,像軍隊、警察等等的家屬,把她們訓練成妓女的學校。」 「現在由於這個問題,已經新增了一個系°°人妻調教系,就是專門為你這種下不了手的人準備的。他們可以完全按你的意思把你的妻子調教成一個你心是最理想的性奴隸,而不用你親自動手,你只要簡單地辦個委託手續,交委託費就行了。他們會到你家裡把你的妻子帶走進行調教,當你妻子再次見到你的時候,已是一個你理想中的奴隸了。」 「而在此期間,他們可同時給你提供你想要的女人填補你妻子的位置,同時讓你適應今後如何對你的妻子。怎麼樣?要是你想要,我可以馬上給你辦。」 「喔,太好。快給我辦吧!」方鋼興奮極了,居然有這麼好的事。完全忘了與妻子的感情了,只想把她調教成一個性奴隸。 「好,即然你能這樣想,錢你就不用交了,算我送的吧!」 「這,黃軍長,這怎麼好意思!」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嘛!以後也別叫我什麼軍長了,就叫大哥吧。我這就給你辦。副官!」黃興把副官叫了進來︰「馬上到妓校去聯繫,給這位方先生的妻子辦入學手續,今天就讓她入學。」 「是!」 ※※※※※ 「好啦。這事算辦好了,現在我該好好招待一下你了。來人,把今早送來幾個女奴帶上來!」 方鋼一陣心跳,馬上就可以…… 五個少女被帶到他們面前,黃興對方鋼說︰「這些都是原本市高干的家屬,剛被定為奴隸的。你選吧,喜歡什麼樣的?先在我這兒玩玩,完了你就帶回去,算是我的見面禮。」 「多謝,多謝,我就不客氣了!」方鋼看著五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他面前害怕地發抖,老二已經開始充血。他站起來仔細看了下了選了一個,說︰「就這個吧!不過,大哥,我想把她打扮一下再玩。」 「好啊。你還很會玩的嘛。說,想怎樣打扮?」 「最好穿上旗袍、絲襪和高跟鞋。」 「聽見沒有?還不快把這個婊子帶去打扮起來!完了送到調教房去。」 被方鋼選中的是前市工業局局長的女兒,命運使她成女奴隸。沒想到第一天就被主人送給別人玩弄,而且還要專門打扮起來。 s帝國第一章2 黃興先陪方鋼看他的一號調教房。說是調教房,方鋼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好像只是一間普通的臥室,裡面一樣有床、有沙發,還有梳妝台。 黃興解釋道︰「通常這裡是用來對女奴進行初級調教的。因此不能在一進來時嚇著她們,所有調教用器都以極隱蔽的方式存放或裝置在這個房間內。但你絕對可以找到你想要的東西,都在那邊的大櫃子裡。」 方鋼走過去打開櫃子看,裡而果然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調教女人的用品,不僅有他以前在網上見到過的,也許多是他從沒見過的。 「怎麼樣,不錯吧!要不要我教教你怎麼用?」 「不用了,我自己學著用吧!而且,一開始我還不太想用太激烈的方法。畢竟我也才剛開始,還沒適應呢!」方鋼說。 「哈哈哈!那你就慢慢學吧,反正有的是時間,以後也有的是機會。好,來了。」 被打扮一新的少女已被帶進這間調教室。她是前市工業局局長的女兒,大約十八、九歲,此時被穿上了一件大紅的錦緞旗袍和白色的七寸跟的高跟鞋,頭上還插了一朵紅色的小花。旗袍很合身,把身體的曲線完全表現了出來,同時也很長,一直蓋到她的腳背,但開叉卻很高,只輕輕邁一小步,就可以從開叉間看到她幼嫩性感的大腿。 因為從未身過旗袍,而且是這樣性感的打扮,她顯得很害羞,臉已經微微泛紅。 「小婊子,你聽好。我已把你送給了我的朋友,從此後他就是你的主人。還不快向你的主人請安。」黃興對少女說。 「是。」少女被以這樣侮辱的方式稱呼還不太習慣,但在剛成為奴隸時她受過新政權簡單的調教,知道只能絕對服從,否則就會有苦頭吃,這是吃了幾頓皮鞭後換來的經驗。 然後她開始跪下給方鋼請安,由於身著旗袍,害怕大腿露出的原因,她動作很小心,先半蹲下來,用手把旗袍的前擺壓在地上,跪上去一隻腿,然後再另一只,但兩條大腿還是從兩邊露了出來。少女羞得滿面通紅,低聲向方鋼說︰「女奴向主人請安。」 「兄弟,你就慢慢地亨受吧!完了後你自己回去,我還有點事好出去。」 「好的,大哥慢走。」方鋼已被跪在自己面前的美少女迷住了,看也沒看黃興一眼。 「哈!哈!哈……」黃光笑著走出了調教室。 ※※※※※ 方鋼像做夢一樣看著低著頭跪在眼前的美少女︰「我真的可以玩弄這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我不是做夢吧?不久前我還在牢房裡等死呢!哇,太爽了,以後就可以過我以前一直夢想的那種日子了。不過今天該怎麼開始呢?管它的,反正這個小姑娘已經是我的性奴隸,我怎麼弄都沒有關係的。」於是方鋼伸出手,托著少女的香腮,把她的頭抬起來。 少女可憐楚楚,嬌羞萬狀地看著他,臉上有兩顆淚珠,可能是剛才的羞辱造成的。 「你別怕,你是我的女奴,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方鋼柔聲對她說。 「請你……請你放過我吧。」少女用的可愛聲音說。 「這怎麼可以呢!你是一個女奴隸,就是要給主人玩弄的。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乖,我會慢慢地調教你的。但是,你要是不聽話,我是會懲罰你的。現在先給你取個名字吧,嗯,叫什麼好呢?你是我的第一個性奴隸,又這樣嬌美可愛,就叫阿嬌吧。聽到嗎?以後你就叫阿嬌。」 少女被方鋼的話說得不知所措,雖然她知道自己已成了奴隸,卻沒有真理解成為奴隸意味著什麼。 「怎麼不說話?你記住,以後主人說話你一定要回答。也不能稱你啊,我啊的;你要稱我為主人,稱自己為性奴隸阿嬌。聽到了嗎?想要我懲罰你嗎?」方鋼的手捏住少女的下巴,輕輕一用力,「啊~」少女吃痛,忍不住伸手抓住方鋼的手。 「看樣子他們還沒有讓你完全聽話。我得先把你的手先綁起來,你先跪著不准動。」說著,方鋼從櫃子裡拿來一根繩子︰「把手放到後面吧。」 「主……主人。請不要綁我,不……不……請不要綁性奴隸阿嬌。」雖然這麼說,阿嬌還是把小巧雙手放到了背後。 「這麼白嫩的小手還真捨不綁呢!」方鋼邊說邊把阿嬌的雙手緊緊地綁在背後。 「啊……痛啊,請……請主人輕一點。」 ※※※※※ 「好啦,現在我要開始亨用一下你嬌美的身體了。記住,一定要聽話,否則還有更重的懲罰。」方鋼雙手撫著阿嬌的雙肩,把她扶起來。 「是,主人。阿嬌會聽話的。」阿嬌屈辱的說,眼中又流出有淚水,裹在錦緞旗袍中柔弱的嬌軀在方鋼的手微微地顫抖。 方鋼走到沙發上座下,對阿嬌說︰「現你在我面前走幾步吧,我一直很喜歡美女穿著旗袍走路的感覺。聽到了嗎?」 「是,主人。」阿嬌想用手擦擦眼淚,可手一動,才想到雙手已被緊緊地綁在背後了,只能難受地扭動一下身子,帶到全身旗袍跟著抖動,顯得可愛極了。 「好,好,就是這樣,感覺好極了。開始吧!」方鋼發現自己的老二已經快把褲子頂穿,很想馬上美少女按在地上頂入,但他盡力忍住,這麼美的少女一定要慢慢玩弄才有味道。 阿嬌以前很少穿高跟鞋,而現在腳上被迫穿著從來沒有穿過的七寸高跟鞋,因此阿嬌只能踮著腳尖小心地邁碎步,同時雙手被綁在背後不能用於保持平衡,只能邊走邊扭動腰身。再加上少女因極度羞辱而變得通紅的可愛的小臉,使得方鋼面前這個旗袍和高跟鞋裹著的美少女顯得更加的風情萬種。 s帝國第一章3 「好了,可以了,先站在那兒別動。」方鋼忍住激動的心情說,然後走到阿嬌面前,方鋼先伸出雙手捧住阿嬌的臉嬌美的小臉,輕輕的撫摸著,說︰「你很乖,我要獎勵你。」 阿嬌又羞又急,想用手把方鋼的手拿開,卻只能引起身體的扭動。 然後方鋼的手開始向下,經過少女的趐胸,開始隔著旗袍輕輕搓揉著她的尚未完全發育的雙乳。 「喔!不要,主人……」少女身上每一寸地方都還是處女地,從沒有被男人碰過,此時突然被這個比他大十多歲的男的揉弄,雖然是隔著旗袍,但她已經羞得受不了,拚命地扭動身子。 「怎麼就不要了,才開始呢!我會玩弄得你很舒服的。對了,就這樣乖乖地扭動你可愛的小身體吧!」 方鋼揉夠了,雙手順著少女的纖腰再往下,沿著少女可愛的小屁股、大腿,一直慢慢地撫摸到少女穿著白色高跟鞋的小腳,身體也跟著蹲了下來。他把阿嬌旗袍的前擺拉起一點,細細地欣賞那穿著透明絲襪裝在白色高跟鞋內的少女的美足。看著被發亮的白色高跟鞋打扮得小巧可愛的小腳,被高高的後跟強迫成踮起腳尖的形狀,方鋼忍不住趴到地上,伸出舌頭,開始舔這雙可愛的小腳。 「啊……主人,你做什麼?不要……羞死了。」阿嬌被迫穿上高跟鞋的腳被方鋼盯著細細的看已感到很害羞了,此時見他趴下去用嘴舔,腳上傳來一陣麻麻的濕濕的感覺,想移動一下躲開方鋼的嘴,但方鋼已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腳踝,使她一動也動不了。 方鋼開始順著腳往上,但這次是在旗袍裡面,雙手撫摸著少女穿著絲襪的幼嫩的腿,同時不斷地親吻這對可愛肉柱,聞到一陣醉人的少女的清香,心中充滿了幸福,眼不禁不住流出了眼淚,喔!這種感太好了。 阿嬌此時像被毒蛇纏身一樣,又羞又怕,急得拚命地扭動腰身,這反而更加激發了方鋼的興致。突然,阿嬌感覺方鋼開始隔著蕾絲內褲舔她的陰部,便更加激烈地扭動腰身,並大聲的叫︰「不要,不要在那裡。」但方鋼用雙手緊緊地抱住她圓圓的小屁股,使得陰部逃不開自己的舌頭。 這是一個很奇異的畫面,身穿錦緞旗袍、雙手被綁在後背的美少女哭著拚命地扭動著可愛的纖腰,而雙腿前的旗袍卻被一個不斷下上下點動的腦袋托起,隱約露出嫩嫩的絲襪美腿。 方鋼不管少女拚命的哭叫,只是隔著蕾絲肉褲不停地舔她最害羞的部位,像品味美味佳饈一樣。終於,他開始了進一步的侵入,他用舌頭輕輕地順著少女的肚臍向下,找到蕾絲內褲的邊緣,舌頭下卷,把內褲向下拉。 「喔~~」阿嬌感覺到方鋼的企圖,但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任由他把自己的內褲拉下,同時感覺一個東西從自己的陰毛上擦過,原來是方鋼的鼻子。一陣奇異的感覺使她暫時忘了掙扎,直到方鋼的舌頭開舔她叢林中的禁地時,才又開始了猛烈的扭動,同時傷心地大哭起來。 「喔……不要……不要舔人家的那裡。嗚……嗚……羞死人了。」 突然,方鋼抬起頭,一把抱起正在專心哭泣的阿嬌,把她放到沙發上。原來他的老二再也忍不住了,覺得只要再舔一下就會射在自己褲襠中了。 「啊……你……你要做什麼……」其實阿嬌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但少女對第一次畢竟是很害怕的,雖然知道不可避免了,還是徒勞地哀求已經獸性大發的方鋼︰「求求你,請不要強姦我……放了我吧。」 方鋼正在快速的脫褲子,忽然聽少女說出「強姦」二字,覺得很好笑,心想半年前我沒有強姦卻被以強姦罪判了死刑,不知這次算不算強姦?應該不算吧,我自己的性奴隸總不算犯法吧!突然覺得自己悟性很高,怎麼這快就想通了,要是從前,像這種事肯定會猶豫的,因此心情一下子很好,把自己脹得很大的送到阿嬌面前。 「啊……」阿嬌驚叫一聲,把頭轉到一邊,並緊緊地閉上眼睛,說︰「快拿開,快拿開,嚇死人了。」她確實被方鋼的大網棒嚇壞了。 方鋼溫柔地對阿嬌說︰「乖阿嬌,不要怕。只要你聽話,我會輕輕的插入,不會弄痛你的。只有我插入了你的身體,你才真正成為我的性奴。」 說著,把她的旗袍掀起來,拉到腰上,抬起她的兩腿向兩邊分開,露出少女神密的,由於被方鋼舔了很長時間,已經很濕潤了,四周的陰毛也沾滿了方鋼的口水。 阿嬌本能地想掙扎,但雙手被綁在背後,使她的掙扎一點用也沒有。方鋼先扶著龜頭輕輕地揩磨著阿嬌的穴口。阿嬌一下安靜下來,身體也繃緊了,害怕使她又忘卻掙扎。 「乖,這樣才乖。」方鋼說著,開始向阿嬌柔嫩的挺進。 「唔……不……不要,痛!請……請慢一點……」阿嬌第一次體會到了異物插進自己身體的感覺,那種從未有過和感覺伴著極度的羞辱感,使她全身酸軟。 「喔,太好了!」只插進三分之一,方鋼就已感覺阿嬌的嬌嫩的把她的緊緊地包住了,那種滾燙的感覺只有當初剛結婚時與李燕時才有的,已經多年沒有過這種亨受了。在這種醉人感覺中,方用力往下一頂,把老二全部頂入了阿嬌的嫩穴……快樂像阿嬌的小嫩穴一樣,緊緊地包圍著方鋼。 可阿嬌就受苦了,的粗暴頂入捅破了她的處女膜,使她陰部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被巨大粗暴破瓜的少立即發出了可愛的慘遭叫聲︰「啊~~好痛啊!嗚……」 「痛嗎?很快就會好了。」方鋼彎下腰抱緊阿嬌,開始緩緩地,然後慢慢地加速,口中發出了急促的喘氣。 「嗚……快停下,人家下面好痛啊……」阿嬌不斷地發出慘叫,畢竟是第一次,稚嫩的怎經得起方鋼巨大老二的粗暴蹂躪。 「喔……喔……好了,好了……要射了,我要射了!好,射了……一下…… 喔!兩下……」方鋼終於在阿嬌痛苦的慘叫聲中射出了一股股濃烈的精液。 「啊……」而阿嬌因子宮受到熱熱的精液的巨大衝擊,昏了過去。 s帝國第一章4 平靜下來的方鋼慢慢地從阿嬌的身上爬起來,找了一塊雪白的棉帕,輕輕地把昏迷中的阿嬌的陰部混著淫液的處女血擦淨,把蕾絲內褲從她仍然穿著透明絲襪的腿上褪下,給她整理好旗袍,然後拿著棉帕細細欣賞自己的戰果。 看著雪白棉帕上浸開形成梅花狀的處女的鮮血,方鋼滿意地笑了。心想,這是除了妻子燕之外的第一個,從此以後我就要開始好好地享受人生了。 「嗯……」阿嬌輕輕地哼了一聲。方鋼走過去,拍了拍她可愛小臉蛋,說︰「乖奴隸,醒啦?」 阿嬌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方鋼的臉,馬上想起剛才被方鋼玩弄和破瓜的事實,感到陰戶一陣疼痛,覺得又羞又傷心,忍不住又輕輕地抽泣起來,只可惜雙手沒被解開,不能去擦臉上的淚。 方鋼憐惜地把阿嬌抱在懷中,一隻手蹂弄著她的,另一隻手從旗袍的開氣中伸進去撫摸她的大腿,說︰「乖奴隸,不准哭了。你現已被我破了身,完全成為我的人,以就後乖乖地當我的的性奴隸吧。現在該回家了,這裡雖然好,但總沒有在家好啊!回家去我會好好地玩弄你的,高興嗎?」 「嗯……」阿嬌邊抽泣邊點頭,委屈地答應。然後又說︰「請主人解開阿嬌的手吧,人家都不能擦眼淚了。」 方鋼笑了,說︰「回家去再給你解開。」彎下頭用舌頭把她臉上的淚全部舔淨︰「這不就行啦。」 「還有,主人,阿嬌不穿這個高跟鞋。很難受。」被方鋼摟著站起來的阿嬌再次提出了過份的要求。 「不行!」方鋼一口否決︰「我歡喜女孩子穿高跟鞋,以後沒我允許,你不能穿其它鞋,只能穿這種高跟鞋。記住了嗎?」 「阿嬌記住了。」阿嬌只能小聲而屈辱地答應︰「啊,還……還有……」 「還什麼,你事真多,作奴隸的可不能提這麼多要求。」 「可是,可是阿嬌沒有穿內褲。」說到這裡,阿嬌自己已羞紅了臉。 「哈!哈!哈……你是怎感覺出來的?我要是穿著褲子,有沒有穿內褲我可感覺不出來。」方鋼從口袋裡掏出阿嬌的小蕾絲內褲,說︰「瞧,你的內褲在這裡呢!你要記好,以後你穿著裝扮的事全部由我作主,穿什麼不穿什麼你是不能意有見的。你要再不聽話。我就用你的小內褲把你的嘴塞住。」 「不……不要,主人,阿嬌聽話就是了。」 「哈哈!走吧,咱們回家。」方鋼摟著可愛的美少女奴隸愉快出了調教室,告別了黃興,回家去了。 ※※※※※ 有三個人在方鋼的家中等著他。一個是四十多歲的男人,另外兩個是全身、只穿高跟鞋,戴著狗環的美少婦。 「你是方鋼先生吧?我是本市妓校的教導主任。今下午我們已帶走了您的妻子,請您明天早晨來辦一下入學手續。」 「哦,這樣啊。我不去行嗎?」方鋼想,辦入學手續不是要和妻子見面嗎? 在那種情況下見她可不大好。 「可以的。不過您最好來一下,這樣您可看一看我們的學校,然後根據具體情況來選擇您妻子的課程。您不用擔心見到您的妻子,沒有您的要求,我們是不會讓她見到你的,當然,你隨時可通過我們的監視系統看到她。」可能是因為黃興的關係,這人對方鋼很尊敬。 「那好吧,明天我去看一看,反正也是閒著。這就是……?」方鋼指著這人身旁的女人。 「是的,這是我們的服務項目之一。在您妻子調教期間,她們就是替代你妻子供您發洩的。不過您不具有所有權,在您妻子調教結束後,我們就會來把她們帶回去。當然,若到時您覺得還想要她們,我們可以按優惠價處理給您的。」這人詳細地介紹他們的服務政策。 「賤貨,還不向你們的新主人行禮!」介紹完政策後,這人向那兩個女人說道。 「是。」兩個裸體女人應聲走到方鋼面前跪下,分別吻他的兩腿,同時說︰「性奴006另一個是007見過主人,請主人盡量地玩弄我們吧!」然後兩人走到沙發上躺下,雙手抬起並掰開雙腳,齊聲說︰「請主人檢查性奴隸的陰戶。」 方鋼驚異地看著這人道︰「你們的調教真夠可以的啊!」 這人笑道︰「見笑,見笑,本校成立時間不長,還有很多不足之處。方先生身旁的這個奴隸就比我們的強多了。」 方鋼用手揉了揉阿嬌的,說︰「你是說她嗎?還差得遠呢!今天才破的瓜。」 阿嬌聽兩人在談論自己最羞恥的事,難過地扭了扭腰。 方鋼在她的小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你害羞的樣子真可愛。」然後,走過去細看兩個女人的陰戶︰「看起來比我妻子的差一點。不過,也算不錯了。何況家花不如野花香。」 「哈哈,方鋼先生很風趣啊!」這人笑道︰「這兩個貨色雖然老了一點,但都還沒超過三十。你知道,現在的女奴還多數是前政府國家力量的女眷,數量不是很多,質量好的也少一些。因為帝國公民識別行動還沒有大規模展開,良家婦女還很難找到。你看,這個006號本身就前政府的一名女警,丈夫也是一個警察。這個007號呢,是前政府一名副團長的妻子。」 「嗯,不錯,警察和軍人都是我最討厭的職業,現在有機會去玩弄他們的老婆,感覺一定不錯。你說是吧?乖阿嬌。」 阿嬌已被眼前兩個極度張開的陰戶羞得抬不起頭來。 送走了妓校的教導主任後,方鋼看著屬於自已的三個美女,開始想著今晚的計劃。最近以來他所憂慮的事都已一掃而空,心情大快,自然要好好地亨受一下了。 大神兽之塔 chap_r(); ----- 大神兽之塔 开场白 幻想世界━菲鲁菲娜,是曾经永远和平的圣地。 菲鲁菲娜是能源之地,充满性能源,所有的生物因它而过著幸福的日子。 可是有一天,邪淫王宙那斯出现以後,世界就陷入混乱与恐怖中。 宙那斯所控制的巨兽们不断侵袭人类,到处是邪恶的地狱。 被巨兽侵袭的人们因而被夺取性能源,因诅咒而变成巨兽。没有多久,许多人都变成巨兽,世界已被恶魔军团所控制。 挺身而出的,是接受天使加持的勇士们。 猫耳忍者铃儿浮德、变态诗人夏尔。德、可爱小精灵召唤师小糖球、格斗大力士帕比、性奴隶爱奴…这五个人个性如同鬼畜,实力无法计算。 他们在宙那斯巨兽的驱使下而拥有性技能,这技能可带给对方无法想像的快感。勇者们以正义的和爱的蜜壶,将变成巨兽者还原为人,接著救出被困於各地的七色守护天使。 在激烈的斗争中,宙那斯终於倒地不起。 邪淫王永远被封印,世界又恢复原有的和平。 时间历经二十馀年…菲鲁菲娜世界已完全复兴,但现在又有新危机造访,而且是前所未见的。 能够解开谜题的,就是勇士们的汗水、精液、。 探险0人物介绍 今天是「天使之翼」所召开第一次家庭会议的日子。游戏者全聚集在游戏室了。先自我介绍吧! 小樱∶谢谢各位。我是有点可爱的美少女桃乃井樱。 藤四郎∶我是巴尼藤四郎,和我在一起保证精彩刺激,快来吧! 爱奴∶大家好,我是爱奴,请温柔对我。 铃儿∶我就是女巫。 本木∶终於轮到我出场了。戴上变态面具,加油! 爱奴∶我已经选好角色了,想当人类的僧侣。 小樱∶嘿嘿、其实我也决定好了。当个舞者不错,种族是鸟人尤渥克,或有角人莱克。 本木∶那我要当个特别角色━那加的占卜师。那家是下半身为蛇的种族,若有mip就可变成人类。 藤四郎∶我要当伴游女郎! 首领∶没那样的啦。要陪我去皇宫吗笑? 藤四郎∶才不要! 首领∶都选好了吧?自我介绍了。 本木∶我叫陶耶尼菲斯,是那加的占卜师,方式是技俩,虽已二十五岁,却非常纯真,疲倦时屁股被摸的话…接著是秘密啦。 爱奴∶我是人类僧侣,名叫卡克塔欧,方式是感觉。穿著件露肚脐的法衣,才十五岁,但很早熟。 藤四郎∶可爱的小妖精少年猎人,猎物是巴尼先生! 一起∶没错、没错! 藤四郎∶名字叫亚当巴尼斯奇,十九岁,方式是力量。 小樱∶最後是我,拉克族的舞者,十九岁,方式是爱。褐色肌肤配上一头浓密秀发,很妖娇美丽,拥有拉克族的超能力。 首领∶今天就是让大家先见一下面的。 一起∶是! 首领∶回答的很好。现在开始拯救被巨兽破坏的街道,让大家过著与从前一样幸福的日子,时间已过了二十几年… 探险一灵卡姆塔之谜 第一章勇者们的相遇 ●塔欧之旅 这是色列尼亚大陆的某山都━罗斯特布鲁库,是世界上最古老、繁华的都市之一。 宙那斯之役使罗斯特布鲁库王家灭亡,大家为争王位而激战,但有七名天使下凡授福,随後在山中发现了小婴儿。这小孩後来长成一位聪明美丽、拥有神力的少女,她将以十五岁稚龄登基为罗斯特布鲁库女王。 首领∶塔欧变成修行中的僧侣,出席登基典礼,突然发生了前所未见的大地震。 塔欧∶啊、惨了!街上情况还好吧? 首领∶聚集在宫殿的人显得很慌张,往外一看,遥远之处出现巨塔,罗斯特布鲁库街道上似乎没事。 塔欧∶到底怎么回事? 首领∶女王出现了。 「大家安静」,她的一句话让大家安静下来,女王受到大家敬慕与爱戴。 …塔欧说的话应被听见了。地震地带突然出现的谜塔,原本是天界对地上注入性能源的高塔。 传说中的灵卡姆塔应有四座,它们耸立在罗斯特布鲁库的东西南北方。到底天界发生了什么事? 首领∶「我梦见解救世界的勇者了,你就是其中一位勇者,请去塔峰解开谜题。」 塔欧∶不要,怎么突然被这么说… 首领∶女王身边,一位身材修长、结实的美男子正走进走出。一头金发,意志坚定的迷双眼令人印象深刻。 塔欧∶爱上他了!啊、你是谁? 首领∶他就是山克理姆,是有名的魔道士,女王仍是婴儿时,他就在身旁照顾至今。「我也要拜托他,那些谜塔从地上逆吸性能源,这样下去大地会荒芜,人们又会像以前一样变成巨兽了。」 塔欧∶山克理姆…我会努力的!笑 首领∶在你召集到其他勇士前,先去宫殿的书库调查谜塔的资料吧。 ●陶耶尼的决心 陶耶尼住在离罗斯特布鲁库遥远北方的小村落,他一边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一边以占卜为生。 自几天前谜塔出现後,母亲的病情更加严重,村人也常被出没的巨兽攻击。 陶耶尼∶最近老发生不好的事…连生意也不能做了,只能摆路边摊替人算命。 首领∶突然出现一位蒙著面罩,穿著浴袍的女客人。「请帮我占卜爱情!」 陶耶尼∶好美的姐姐…结果是会和情人分手笑。啊、对不起、对不起! 首领∶突然她泪盈满眶地抱著你。「好寂寞喔!请你安慰我…」 陶耶尼∶咦、可以吗?可是、这好痛。 首领∶女的把你拉到路边贴上她的唇,用大腿摩擦,mip受伤了。「别那样!好了,小兄弟!」 陶耶尼∶怎么变了? 首领∶「快点!」脱下浴袍的她完全变了样,是位有著一头黝黑秀发的妖艳女性,现在你眼前的丰满双峰正摇动著。「啊、好热!快吻我!」 陶耶尼∶她好像不是人类,嗯、可是舒服极了…下半身变成蛇了。被缠住享受快感。 首领∶「受不了了!」女人不知何时已变身,耳朵长又尖,还长了尾巴。是巨兽!她紧抓著你竖起的往她的下体插入。 陶耶尼∶没坚持至最後就是输了?嗯…战胜!绝顶棒极!太好了笑! 首领∶结果是陶耶尼获胜。在快感中气绝的女人,冒出一股烟变成村人模样,你认识她,就是隔村的年轻寡妇。 陶耶尼∶哈哈哈…到底怎么一回事笑。 首领∶「呼呼呼、让你看吧!」,一回头,站著一名高个儿金发的魔道士,以意念移转方式现身。 陶耶尼∶啊、真丢脸,请不要看!笑…你要做什么? 首领∶他是罗斯特布鲁库的宫廷魔道士━山克理姆。「以性技巧打败巨兽,你是勇者之一。」 山克理姆把世界即将面临危机以及谜塔秘密告诉他,陶耶尼为了治好母亲的病,决定出去旅行,山克理姆派了个介护人後,就先回到宫去。 ●巴尼斯奇受难 在罗斯特布鲁库西方森林有个耶鲁弗族,亚当巴尼斯奇前几天才办好猝死父亲的丧事,心情低落的坐在屋内,突然有人敲门。 首领∶「我是尼娜!」,原来是住在隔壁的青梅竹马女孩。 巴尼斯奇∶进来吧! 首领∶她在你身边坐了下来,很担心地说。「伯父真可怜,你要振作啊!」 巴尼斯奇∶小屋少了父亲更寂寞了笑。 首领∶「今後有何打算?」 巴尼斯奇∶别担心!我会陪著你。 首领∶尼娜眨了眨眼,闭上眼睛。「亚当、我好喜欢你!」 巴尼斯奇∶机会来了!我也喜欢你!互相热吻著把她压到床上。 首领∶巴尼斯奇手搓著尼娜柔嫩的,唇吻著她的细致肌肤,每当你手指碰到敏感带,她就发出甜蜜的叫声。 巴尼斯奇∶时候到了。 首领∶「啊、这是我的第一次…」 巴尼斯奇∶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别吓著她了,慢慢插进去。 首领∶尼娜一边忍著痛,一边期待巴尼斯奇进入她的体内。「啊、嗯…」巴尼斯奇正处地拼命摇晃他的腰,一边想著温柔的尼娜模样,今天终於和她结为一体了。 巴尼斯奇∶嗯、太好了。真高兴哭了。 首领∶可是你突然变成一支粉红兔,尼娜吓的裸身奔逃。 巴尼斯奇∶怎会这样!等一下、尼娜! 首领∶「是谁?亚当变成怪物了!」 自从森林出现谜塔後,人类就失去性能源,纷纷变成怪物。猎人看见兔子,赶紧放箭追捕。 巴尼斯奇∶当兔子一定会被乱箭刺死,先找个洞躲起来吧! 首领∶出口完全被包围。不久村的万事通欧巴巴来了。「这是魔兔,你的本体不就是亚当吗?」 巴尼斯奇∶因为变成兔子,所以不能说话。哭 首领∶「我知道是因为你父亲死的缘故。你已被下诅咒,必需跟许多兔子交尾後,再把它们吃了才行。」 巴尼斯奇∶救救我吧!呜… 首领∶「依我的看法,每次你後,就会变成兔子,一天後才可恢复原形。 可是这样仍解除不了魔咒,为了供养兔灵,你必需被火烧!」 巴尼斯奇∶这么残酷! 首领∶你被捕,关在笼子,被吊在堆得很高的柴火上。 巴尼斯奇∶才第一次就这样结束吗? 首领∶那时会有穿著美丽盔甲的骑士团出现。「等一下、耶鲁弗乡亲们!」他们与耶鲁弗族人交谈後,就把巴尼斯奇带走了。 …骑士们来自罗斯特布鲁库,奉女王之命来迎接巴尼斯奇。他就这样被关在笼内带入王宫了。 ●任性的夏尔维 第四名勇者是舞著夏尔维,她率领一群旅行艺人由南方来到罗斯特布鲁库。 都城就在眼前,但因天已黑,所以城门关著,一行人只得在草原过夜。周围有强盗出没,他们很警戒地看守著,结果还是被十几名盗匪袭击,一行人逃到街上去,几个女的全被抓走了,她们被改名为吉尔贝鲁团,都变成巨兽。 夏尔维∶以前的伙伴丽靼应该是在这座城工作,可以拜托女王将这批盗匪抓起来吧! 首领∶来到王宫的你和侍女丽靼再度相会。 夏尔维∶啊、丽靼!好久不见,你好吗? 首领∶「夏尔维!真不敢相信你是勇者!」 夏尔维∶咦、你说什么? 首领∶你会受到隆重的欢迎。在谒见时,塔欧、陶耶尼,关在笼子的巴尼斯奇全都在那儿,山克理姆正对他们解说谜塔之谜。 夏尔维∶嗯…我知道,但这次危险之旅有何酬劳? 首领∶「先别这么说。事情解决了,自有重赏。」 陶耶尼∶若能解开谜塔之谜,我母亲的病就能痊愈了。 塔欧∶为了世人,我会努力! 巴尼斯奇;只要能救我的命,做什么我都愿意。可是我想从笼子出来,还有给我件衣服吧。笑 四个人今夜就住在王宫。 众人都在睡觉,城四处火把摇曳,原来是强盗来了,她们受塔的影响而变成强有力的巨兽,盗贼首领想颠覆王宫称王。 首领∶「菲莉西雅女王没事吧?菲莉西雅!」山克理姆疯狂地奔向走廊。 夏尔维∶好可怕!你们两个说的话好像是真的。 塔欧∶脸色发黑,全身发抖… 首领∶窗口那边看到逃脱的盗贼身影,腋下抱著一名侍女。「救命啊!陶耶尼!」 陶耶尼∶啊、是丽靼!惨了,丽靼被抓了! 首领∶她刚刚一直都和你在床上。 夏尔维∶骗人!像你这种家伙,丽靼怎会喜欢呢? 陶耶尼∶是她把我压在床上的,只要她高兴,我愿意做任何事。 夏尔维∶她压倒你,真不敢相信。 陶耶尼∶用我的尾巴碰她也很不好意思,虽然我一直说不要。 塔欧∶可是还是碰了?嗯… 陶耶尼∶不行,会失去处女之身。 首领∶你还是下次再露尾巴吧。对了,女王刚刚好像从巴尼斯奇的房间走出来。关系真乱! 巴尼斯奇∶她是在我房,可是甚么也没做啊。 夏尔维∶原来你也一样,男人真好色。 首领∶她是听说勇者来了,特地到每个人的房拜访。 巴尼斯奇∶女王说只要我肯为她冒险,她什么都可以给我笑。可是因外面很吵,她说「现在不是办事的时候」,然後就像有魔力般地跑出去了,双眼泛著金色光芒闪动著… 夏尔维∶你会被山克理姆杀死。 结果什么也没做,女王就这样离开房间,可是丽靼被抢走了。 搜查结果,得知抢匪的吉尔贝鲁团就躲在附近的罗斯特废墟,她们以少女姿使邪神苏醒。 首领∶女王是有责任感的人,她说「请救出丽靼她们吧!」 陶尼斯∶这还用说!我一定要把丽靼救出来。 夏尔维∶除了丽靼外,那些女艺人也要救出来,我也要去。 首领∶你们潜入旧罗斯特的老教堂吧。 第二章幻兽之城 一行人来到诡异的废墟前,四周浓雾迷漫,抢匪所隐藏的教堂孤寂地耸立著。 首领∶最面有扇门,你们由那里潜入。 塔欧∶你们听,好像有人。 首领∶再注意一些,面有两个女的倒了,体内很痛苦,地板上满是白浊液体和。 陶尼斯∶还好吧?姑娘们! 首领∶被抱起的女生用力抓著你,突然变成巨兽,是靼克鲁芙和可波儿。 巴尼斯奇∶陷阱吗?被人侵犯就变成巨兽。周长箭射杀!危险! 塔欧∶啊,不能杀女人! 首领∶对,不可杀生。 夏尔维∶好、看我的!仰赖性能源了! 塔欧∶姐姐、加油! 陶尼斯∶只好上了!没办法时还有我呢! 夏尔维∶已经湿了吗?用指头拨弄下体,转著。 塔欧∶被神守护的僧侣,今天要好好研究性技能了。 夏尔维∶别站在旁边看,不觉得羞耻吗? 首领∶「啊,嗯…」靼克鲁芙以性魔法与之对抗。触精召唤羽毛般的精液抚摸著夏尔维的全身。 夏尔维∶太好了!一边吸吻著,一边以沾满的手指伸近屁穴。 首领∶「啊、不行!快住手!」可是被夏尔维强壮大腿夹住的少女根本逃脱不了。「啊~」你可以感觉到她的下体正痉挛著。 夏尔维∶以你的那儿和我决胜负,你还差十年功力呢,哈哈哈。 一行人以技巧将少女们救出,击退盗贼怪兽往面冲去,只选出一名做牺牲者,其他的少女全是盗贼的慰问品。 这个教堂充满谜题,他们遇见许多奇怪生物。 首领∶粉红怪物倒了,这个巨兽的尸骸变成蒸气消失。 巴尼斯奇∶啊、又出现更巨大的怪兽,被袭的少女没事吧? 塔欧∶好像很虚弱。我有应急手册。 首领∶「可是我不是这世界的人,所以无效。谢谢你的好意。」耳朵呈水平状的半透明少女以清澄的歌声回答。 陶耶尼∶那你是谁? 首领∶「我是从幻兽世界来的,我是圣兽,袭击我的也是幻兽界人,他是淫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快死了。 夏尔维∶怎样才能帮你呢? 首领∶「幻兽界者不能在这世界长活,请分给我你的爱,这样就能跟你们同化。接著要藉被召唤的音乐圣兽之力。」 巴尼斯奇∶刚才在祭坛房间好像有支七彩圣甲虫,身体应是静止的,只要有它的汁液就可增加腕力。 夏尔维∶我知道了。我去拿来、振作点! 塔欧∶好、大家回避一下吧! 首领∶半透明的少女因夏尔维的爱抚而恢复生命力。 夏尔维∶将唇贴在少女的上,用手指拨弄她下体。 首领∶从茂盛的山丘上流出蜜液,圣兽以满足的表情将脸贴近濡湿的发际,她津津有味地吸著。「真好吃、好好吃喔!」 夏尔维∶啊、嗯…不要吸那么大力,轻轻地就会流出来了笑。 好热!好像要破了! 首领∶受不了了,喷出的精液洒在少女的脸颊和胸口。「谢谢!请为我取个名字。今後我将被封在你身体的某处。」 夏尔维给少女取名为雅可,很自傲地把她封在胸口。雅可的能力在三分钟内变成美丽的歌声,应有机会可派上用场吧。 一行人继续在教堂内搜索,终於来到关著丽靼的中庭。 第三章与强盗头目对决 首领∶魔法庭的中央立著柱子,丽靼双脚撑开地被绑在那,旁边站著的人应是强盗头目吧! 陶耶尼∶丽靼,我来救你了! 首领∶「啊、陶耶尼!快点,再不来的话我就变成巨大怪物了!」从魔法阵中伸出一支大,对著她开著的花瓣插进去。 塔欧∶那个魔法阵是连接魔界的,若没打倒头目,从那会一直出现不知名的怪物!嘿!! 首领∶从魔法阵伸出的无数全被塔欧抓住了。 陶耶尼∶塔罗特魔法魔术师!吞下六千度的火焰! 巴尼斯奇∶你是怪兽吗?贯彻之矢!无视防具,危险! 夏尔维∶暗示之舞!自我暗示一下,水准提升。 塔欧∶我召唤刚刚定契约的壁兽梭梭。 首领∶「喔、不要当我是敌人!」梭梭虽是圣兽,但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帮不了忙,触手滑落在塔欧的法衣间,好羞耻的场面。mip受伤了。 塔欧∶不要、太过份了!住手! 夏尔维∶可是谁才是邪神? 首领∶「哈哈哈!让你们大吃一惊,刚刚是宙那斯的右腕拉玛。」 巴尼斯奇∶嗯…让我吓一跳笑。 首领∶「去吧!太阳之怒!」欧加丢著棍棒,大家都受伤了。 陶耶尼∶什么?竟用王宫的宝物攻击! 首领∶连续攻击之下,欧加也招架不住了,可是头目有强力魔法加持,一定要将所有巨兽击退後再攻击他。 陶耶尼∶塔欧和丽靼呢? 首领∶被拉玛袭击的他们正在亲热!丽靼的花瓣是流著精液的。 巴尼斯奇∶若将欧加打倒的话,至少可减低伤亡。好!啊、刚刚吃下的网毒重回身体。 夏尔维∶再加把劲就行了!渥尔托拉的裸臀!进攻! 首领∶夏尔维以充满濡湿的裸臀夹住欧加的,用力扭腰。「哼、受不了吧!」欧加全身血管贲张,就快崩溃了。 夏尔维∶真是有够粗!这是我吃过的第三根!笑好、结束秘诀香蕉夹!合计27分。 首领∶「呜喔喔!」我们合计是8分,输了。 勇者们很高兴地救出被困的少女,成功攻破强盗团的淫计。山克理姆出现在他们四人面前。 首领∶「辛苦了、各位!女王的确很有眼光。」 塔欧∶山克理姆先生,在教会发现与谜塔有关的壁毯,上面画著守护四座谜塔的怪兽图案。 首领∶「应该是灵卡姆塔的守护神兽,很像虎、龙、鸟、龟!」 夏尔维∶它们也是幻兽的一种。 首领∶「先介绍希塔吧!她在各旅行地点会给你们各种助力。」山克理姆身後出现一名谨慎、穿著忍者装的美少女,好像是王宫的护卫,看起来很好相处。今天故事到此结束!下次要去谜塔探险。 一起∶辛苦啦! 探险2天秤塔的危机 第一章豪华游艇之旅 在东西南北四塔中出现会跳动的东西,那就是东海乌龙诸岛上的宝塔。一行人到此探索,和王宫连络人希塔来到占浦里那港都。首先要先找到船。 首领∶港都真是充满活力,也卖不少奇珍异品呢! 巴尼斯奇∶嗯、还有宠物店呢。去看一下吧! 首领∶「欢迎光临!从热带鱼到小鸟都有。世界上所有宠物全在这!」 巴尼斯奇∶喔、还有卖兔子呢。给我一支吧!要母的! 陶耶尼∶还有金丝雀,我要这个! 塔欧∶我要那支半透明的河豚! 夏尔维∶等一下!不是要先找到船吗?可是这支毒蝎真可爱,我买了笑。 首领∶「全部是75元。谢谢!为了买宠物花这么多钱…大家以後别再当傻凯子了! 夏尔维∶对了、老板,这附近有人要卖船吗? 首领∶「应该没有吧。自从乌龙诸岛出现谜塔後,大海就荒芜了。」 塔欧∶诸岛中的亚欧坦岛可是我的故乡。家人应该都还好吧! 首领∶站在一旁的希塔插嘴道。「谜塔就是出现在亚欧坦岛,全村都毁灭了。」 塔欧∶惨了、快! 巴尼斯奇∶在古浦里那有位从岛上逃出的难民,去找看看吧! …找到了几位亚欧坦岛的居民。其中有位住在塔欧家隔壁的叔叔,给了他们几条有利的情报。 村出现谜塔遭毁灭时,巨兽占领附近海面从事海盗行为,海盗头目据说是住在塔的龙王,来不及逃走的人全被囚禁在塔,塔欧的家人应也在那。 陶耶尼∶很想到岛上去,可是没钱雇船。是哪个笨蛋用40块买支狗的! 夏尔维∶不就是你吗!奸笑著 塔欧∶没关系的。去找村长借游艇吧! 首领∶一行人终於顺利出海,明天一早应可到目的地吧!船上只有六个人乘坐,因此游泳池、厨房、个别休闲室显得有些浪费。 夏尔维∶哇、有泳池呢!去游泳吧! 巴尼斯奇∶哇、太好了!在夏尔维美丽的身体上抹油,哈哈哈! 夏尔维∶喂、手不要伸到我的泳衣!这样很舒服吗? 首领∶可是塔欧,你刚刚买的河豚怎么很痛苦的模样? 塔欧∶你晕船了吧笑舔舔手指吧! 首领∶河豚在吸你的手指,我和它有心电感应,它说「好苦喔!让我吸你的吧!」 塔欧∶变态,可是若这样死了未免可怜。好吧、让你吸一下下就好!不要被他们看见,我们去躲在暗处做吧! 首领∶塔欧卷起衣服,露出小而挺的。河豚吸著你的。 塔欧∶嗯、不要、别那么用力…讨厌! 首领∶河豚轻咬著用力吸著,尾巴却拍打另一边。你的身体越来越热。 塔欧∶啊…嗯…这小子真行… 首领∶契约仪式终了。河豚行个体後,告知他原是在水中活动的圣兽。「今後将与你同生,可是有时要让我吸吸你的。」 塔欧∶哈哈哈!你就叫龙比吧!今後请多指教。 快乐地游山玩水的一行人,发现了一名密航者廉连,年纪虽小却是个剑术高手,他是要去打倒海盗头目才偷偷上船来。 首领∶「格斗士肯龙已经去亚欧坦岛了,我一定要比他先到!」他自毫地说著。 塔欧∶肯龙是我从小的朋友,如今可是乌龙第一拳手。我听说他为帮助村人而潜入岛内,没问题吧? 陶耶尼∶廉连的力气的确胜我们一筹。 首领∶「好、我就当你们的家臣,任凭你们使唤。」 夏尔维∶这小子真可爱~笑。 第二章龙塔探险 船就要接近亚欧坦岛了,四周聚起浓雾,气氛诡异。由天界而降的谜塔就耸立在岛中央…突出於塔欧的故乡土地上。中间被两根支柱隔开,两端各有大天秤垂挂著,天秤左右两边的距离直径约有50公尺吧!有个像水坝的盖子,面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陶耶尼∶景观真雄伟。上哪儿调查呢?先将船靠岸。 首领∶海滩上好像有人在战斗,众多巨兽包围一名格斗士。 塔欧∶啊、那是肯龙,不帮他不行。 巴尼斯奇∶太远了,来不及了。 首领∶巨兽们好像不是肯龙的对手。「啊!呀!」,一下子就把敌人打倒了,结果你们等到格斗结束後才到他身边。 塔欧∶肯龙受重伤了体力念帮你恢复hp。 首领∶「你是塔欧…没事吧?我是为了村人而来的。」 塔欧∶是的,可是一个人太危险了,和我们一起行动吧。 首领∶肯龙想了一下,点点头,可是他的目的只是要救出村人。 夏尔维∶大家都是同阵线的人。进塔吧! 一直同行的希塔为了独自调查,另外采取行动。因有廉连和肯龙的加入,合计共有六人。 塔内大多是植物的茎蔓生著,每个空洞是一个房间,巨兽就住在面。数百层楼高全以楼梯或奇异的电梯相连著。 也有遇见强壮的巨兽,但因npc很丰沛,所以一一将它们打倒。一行人平安地上二楼。 塔欧∶太不可思议了。天界降临的塔内为何全住满巨兽? 首领∶在塔内被迫吸取性能源的人,平常和你们是一样的,可是已有一部份变成巨兽了。 陶耶尼∶在塔内有对人们注入邪恶性能源的家伙?莫非是宙那斯的馀党? 夏尔维∶根据目前收集的情报,如果龙王把蓄积在塔内的性能源全吸光的话,这地方就会消失了。 首领∶接著你们走进的房间感觉湿气很重。面飘浮著无数像妖精般的生物。 巴尼斯奇∶一碰…那是?马上弹不见了。 首领∶这是一种叫做可丽欧涅的幻兽。碰者的hp或mp回复的话就消失不见,乃是捉摸不定的生物。 夏尔维∶好可怜,可是对冒险很有帮助。抓到刚刚捡到的流水妖精袋,好像面有三十几支。 首领∶到下个房间。这儿有两个电梯门,一个只能搭乘三人,你们就分批搭乘至左塔和右塔。 陶耶尼∶那要搭哪一部? 首领∶「左!」「右!」声音同时响起。原来是肯龙和廉连发出的,他们两个好像关系不好,互不相让。 塔欧∶听说左边天秤是村人、右边天秤是龙王。我还是选左边好了。 夏尔维∶就这样分吧!看哪一边行动比较快。 从巨兽手中救出的少女们话中得知,右天秤盘内是村人,左天秤是同样数目的巨兽,只要哪一边多一个人,就会失去平衡,天秤就会掉下去。 六个人於分成两组。左电梯是塔欧、巴尼斯奇、肯龙。右电梯是夏尔维、陶耶尼、廉连。 第三章塔欧决死的自慰 首领∶步出电悌的塔欧三人,走进一间天花板上吊满尖刺的房间。现在天花板并没动,左边和正前方各有一扇门,正面是格子门,还上锁。 塔欧∶嗯、左边门…啊、这是什么?好多猫挤得没空隙了。 首领∶打开门时,突然匡当一声,天花板动了。 巴尼斯奇∶啊、正面的格子屋内有巴克贝多在。 首领∶他手中握有格子门的钥匙,可是对於没有实体的巨兽,是无法以普通方法打倒的。它喜欢偷看少女自慰,然後会因兴奋而死亡,若不将它打死,我们就会被天花板的串刺刺死了。 巴尼斯奇∶少女自慰的模样…塔欧、就你和我吧!一边叫著就把她抱住。 首领∶很遗憾地,肯龙从身後把你抓住,他红著脸转过身。「塔欧、对不起! 一切拜托你了!」 塔欧∶咦~真伤脑筋。要怎么做? 首领∶天花板传来重压的声响。再不快点就~~ 塔欧∶我知道了~脱吧!真是羞死人了、可是… 巴尼斯奇∶啊~天花板要掉下来了~~ 首领∶「塔欧、对不起!」肯龙用头巾遮住眼睛,用手拨弄少女的局部部位。 八局摩擦,塔欧的性感度激昂。 塔欧∶啊、嗯!为什么身体越来越热~ 首领∶由左边房间溜出几支仔猫,她们走近濡湿的秘部,吸~ 塔欧∶啊!不要这样! 首领∶猫用舌头吸著由粉红色花瓣流出的,塔欧不由自主地呻吟著,细小的肢体颤动著。危险系数8。 塔欧∶还~还没倒吗? 巴尼斯奇∶嗯、蜜汁的味道真香。我、我受不了了! 塔欧∶不、不要看~请不要看!啊~揉胸、然後~不要! 首领∶塔欧用手指去拨弄已开花的花瓣,敏感的少女肢体马上就达般地弓著身。 塔欧∶这样还不行的话~再来就已~ 首领∶你已有了觉悟,面向已等待许久的男士们,於是巴可贝多像烟般地消灭了。「太好了!少女的真是超级棒~」 塔欧∶唉、亏我一直守身如玉… 首领∶打开格子门,三个人从吊满尖刺的房间逃出。真是太惊险了!变成巨兽的人们认得塔欧的容貌。 塔欧∶啊、亚欧哥哥!太过份了,让他看见妹妹那样子! 巴尼斯奇∶为了打击巨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不是终能兄妹重逢吗? 首领∶下一个房间门,传来几名女性低泣的声音。 巴尼斯奇∶啊、姐姐!我这就过去!把门踢开,抱著其中一名女子。 首领∶屋有几位老太婆,你冲向她们,趴在胸前啜泣笑。 巴尼斯奇∶我、我、我来了!哭 首领∶屋的老婆婆全是村人。榨不出性能源的老人没用,所以被关著。 沿著这层楼绕了一圈,走到刚刚挤满猫的屋,这有位猫头目,它们其实都是圣兽。巴尼斯奇和变成猫少女的丽靼定下契约,在右手封印著群生兽阿斯拉。 他们找到电梯,又往上爬,终於来到天秤左边盘子。 首领∶在圆顶盘台地上,村落仍存在著,村人在此生活,塔欧的双亲走了出来。 塔欧∶爸爸和妈妈都没事,真是太好了。 首领∶「是呀、是呀!肯龙和塔欧是来救我们的,大家正在摆宴庆祝!」 巴尼斯奇∶啊、等一下、现在不是… 首领∶三个人接受热情村人的招待,浪费了不少时间。你们在这时,右塔的同伴也到盘子上了,正和巨兽们搏斗。 塔欧∶啊、对不起!马上去支援你们! 第四章不毛!夏尔维vs陶耶尼 右塔的三人已闯过许多陷阱,打退许多巨兽,现在正和一名难缠的对手搏斗。 大房间内的十数名男女正乱交著,站在他们中央的是河马与猪台体的淫兽巴克,误闯进来的话,就要加入乱交群中。 陶耶尼∶那个巴克让面的人乱搞关系。好,我就将恶魔蝶比尔叫出!去追那家伙。 首领∶蝶比尔飞到幻兽面前,但一阵拳打脚踢後,一下子就被消灭了。 夏尔维∶干嘛!这么快就泄气了笑! 陶耶尼∶夏尔维怎么也这么想呢? 夏尔维∶少管闲事!我的hp和mip只剩一点点而已。在这之前的巨兽全是用性把它们打倒的。 首领∶你们不要起内。廉连骂他们「半斤八两!什么都不知道,就突然被打倒了。」 陶耶尼∶但是,面有廉连这种小朋友不能看的镜头!啊~ 首领∶等的不耐烦的少年拔剑就往冲。 夏尔维∶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我们也进去吧! 首领∶一进房间,男女全袭击过来。因巴克的幻术,使你们满脑子全是性,开始和周遭的人产生关系。 陶耶尼∶女帝!因女性幻想而责备周遭的人。 首领∶已精疲力尽的人们,因你们的性攻击而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四周只剩两个人在行动。 夏尔维∶抓著陶耶尼的屁股渥鲁托拉裸臀!嘻!让你复活吧! 陶耶尼∶啊、不要碰我的屁股、你这家伙!恶魔!我和蝶比尔夏尔维! 首领∶陶耶尼的屁股一被抓住,就变得很凶暴。蝶比尔的粗插入夏尔维的口中,陶耶尼从後抱著你,搓揉著你丰满的。 夏尔维∶啊、好舒服!用沾满的濡湿手指伸进他的肛门内。嗯、怎么样? 陶耶尼∶呜、好棒!虽然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是的,蝶比尔向巴克进攻! 首领∶太好了!被揍的巴克,哀嚎一声逃走,幻术被解破了。 夏尔维∶等一下!一边深吻著,一边! 巴克逃跑之後,私怨与蜜意让两人又纠缠许久。陶耶尼和夏尔维身上满是汗水与,hp和mip正在消耗中。 等到回神时,才发现廉连不见了,找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原来他先往前冲了。 勇者们搭电梯来到天秤上,走在支柱上,尽量取得平衡,支点处觉得有强力的外拉力,左边的伙伴正好也来到了天秤上。 陶耶尼∶总算恢复正常…若以这种软弱姿态见龙王,保证完蛋。 夏尔维∶玩弄我身体的人不要讲话那么伟大!笑若是那样的话,你先走,我跟随在後。 首领∶圆顶内一片黑暗,只见许多人影摇晃。 陶耶尼∶小心一点好。 首领∶只是放了和左边村人数目相等的兵娃娃嘛!笑 夏尔维∶被作弄,难道把我们当砝码?这样的话,龙王一定混身於村人中的某人。盘中央的王座真美,不是吗? 第五章米拉杰的阴谋 首领∶「哈哈哈~把龙王送到这,真有礼貌!」 陶耶尼∶谁? 首领∶在空中有位穿著像舞者般暴露戏服,戴著头巾的谜样女性,她的腋下抱著已昏厥的廉连。「是幻影的使者-米拉杰仕女。地上世界将因四神兽而净化!」 首领∶在空中有位穿著像舞者般暴露戏服,戴著头巾的谜样女性,她的腋下抱著已昏厥的廉连。「是幻影的使者-米拉杰仕女。地上世界将因四神兽而净化!」 陶耶尼∶你是谁? 首领∶现在才命名吧。她把廉连放在玉座上,玉座上蓄积了从地上收集的性能源,可以看见龙王复活的情景,而且少年的身体已被飘泊的青龙灵魂寄身,全身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青光。 夏尔维∶精神运动!击中女手腕,她损失22分! 首领∶快把廉连放了! 陶耶尼∶接到廉连、成功! 首领∶「你~四神兽变成一根柱子,不要碰青龙王的手!」女人大叫。夏尔维觉得声音很耳熟。 夏尔维∶那、那声音!?莫非是~ 陶耶尼∶塔的守护神兽是巨兽头目?不、不对!你到底想干嘛? 首领∶「哈哈哈!有著纯洁心灵的神兽也变成恶魔了,这全是地上的恶气在作怪。不管是谁,像你们这些知道计画的家伙得死!」她不断施出攻击魔法,并开始念咒文。 此时,举办过宴会的左边盘子一行人正往右盘走去。他们虽然知道对面已开始战斗了,可是却因通路上有障碍无法通行,结果决定利用巴尼斯奇想出来的危险钢索吊越作战法。 巴尼斯奇∶好了,只能用绑在绳索上的箭刺对方的盘子,然後就像空中荡千般地滑过去。 塔欧∶这…万一失手掉下去,准死无疑。 巴尼斯奇∶没别的办法了。对面的他们两个似乎陷入苦战中,我们岂可坐视不管… 首领∶肯龙也站了起来。「我丢帮他们好了。塔欧和巴尼斯奇,你们就留在这好了。」好像担心你的运动神经,若从这掉下去,谁也救不了。 塔欧∶不、我也是勇者,肯能的心意我很感激,我会加油的。 首领∶可是运动值判定很严格喔! 巴尼斯奇∶去吧!呜、~不、成功! 塔欧∶哇、失败!用性能源…失败、失败、失败~终於成功了。 首领∶肯龙会轻松过关…咦、大失败…那时敌人放出的魔法,正好直接击中他虚弱的身体。 塔欧∶肯龙!不要! 首领∶他直直的往地上滑落…已看不见了。 另一方面,左盘上的两人正苦战中。 夏尔维对付的是本应有颗纯洁心的神兽,也就是廉连。陶耶尼则是一个人和米拉杰仕女奋战。 塔欧和巴尼斯奇渡钢索成功。巴尼斯奇马上加入战争中,塔欧则帮助虚弱的村人恢复元气。 夏尔维∶要拯救被邪气侵犯的廉连,唯有方法而已。我给他性能源的话,他应该就会好了。一定…用爱感动他。 首领∶被青龙魂魄寄身的廉连已不是普通的少年了。虽还没有神兽的能力,但hp和mip都超过常人数倍!若以正义和他沟通的话他会听从的。 夏尔维∶哇、好可爱的小,看起来鲜嫩欲滴!嗯、真好吃~将来一定会很快乐。 首∶他也紧拥著你的身体,像雨点般地亲著你的脸颊。「夏尔维~好舒服…」 夏尔维∶嗯、也吻这吧!打开双腿,让他抚摸濡湿的下体。 首领∶他把脸埋在她下体,用舌头轻舔著、轻咬著花瓣。 夏尔维∶啊!嘻、不要嘛!蜜液要流出来了!当热情之火游戏突然有结束的可能! 首领∶「夏尔维,我、我、已经~」他的内棒早已硬挺。 夏尔维∶来吧!我趴著,抬起屁股。从後面来,第一次很刺激吧? 首领∶少年突然把挺立的那话儿深深插入你的肛门。他摇著腰,夏尔维硕大的核色双峰也很有元气地摇晃著。 夏尔维∶啊、呜呜、太棒了,再也不认为你是小孩子了!这是神兽的力量?啊、我全都出来了!秘技香蕉缔结! 首领∶塔欧的协助。又因青龙尚未完全清醒。所以夏尔维胜利了。从少年身体跑出一条半透明的青龙,这才是青龙的本来面貌。 陶耶尼∶成功!怎么样、米拉杰! 首领∶「哼、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她知道恶龙王没出现,想逃。 巴尼斯奇∶别逃!贯彻之失! 首领∶「啊呀!」她的头巾被弄掉,脸露了出来。 夏尔维∶啊、你是姐姐!?从小就分开的洁拉姐姐。 陶耶尼∶你飞向女子身边,要解开谜题只有问她。月的卡片!以作战。 首领∶「放开我、你!」她留下许多谜题,挟著陶耶尼逃走了。 恢复神兽意识的青龙。马上将塔峰引回天界。若再让塔吸取地上的性能源,可能因能源逆流发生大灾难。他们很惊讶於塔欧被授与具有控制东方波动的龙气特殊能力。 龙塔轰地一声自地上飞天而去,载著村落的天秤盘降落地面,变成巨兽的人们全恢复原形,东海又重回往日平静的景象。 过几天,在亚欧坦港出现一支蜥蜴人,勇士们帮它恢复人形。果如所料,这支蜥蜴就是被米拉杰仕女抓走的陶耶尼。 塔欧∶虽然费了很大功夫才复兴村落,但还是很高兴。遗憾的是肯龙他~ 陶耶尼∶没关系的,他一定还活著。 巴尼斯奇∶塔说倒就倒,连跟青龙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太可惜了。 夏尔维∶陶耶尼,说说洁拉姐姐的事吧! 陶耶尼∶不要,虽然被打败,毕竟还是姐妹笑。米拉杰有不可知的能力,我只知道这些。 首领∶好,再展开下一场游戏吧! 一起∶辛苦啦! 人形游戏 chap_r(); ----- 人形游戏 1 自上次打败克罗姆洛克,宫廷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实际上更大的危机才开始……。以下来复习一下人物与剧情及一些新的主要人物-- 登场人物∶ 苏我影虎--武士道之邦「飞鸟」的苏我幕府大将军,目前卧病在床。 夜摩都姬--影虎的爱妾,现在代替影虎处理一切事物。 苏我大慧--影虎和夜摩都姬所生的长男,害羞安静,有点女性化。 苏我巴儿--小大慧一岁的妹妹,个性好胜、大而化之,和哥哥截然相反。 苏我影胜--影虎之弟,为了哥哥,找来御医克罗姆洛可。 小枫--和忍军精锐部队「华组」,共同保护巴儿的安全。 灯鼓--勇猛枭战,负责执行作战与暗杀计画的「萤组」首领。 深雪--擅长收集情报的「雪组」首领,个性淫荡。 松明--灯鼓最得力的部下,属「萤组」人员。 晓谕--新角色,是个更强悍的女人,拥有不同的血统。 舒心--亚人类∶兽与小妖精的混血,拥有强大的螺旋力,平时个性悠柔,但一受到惊吓会变为恐怖的妖怪。 「水晶都市」的世界 世界之初乃是一个混沌世界,在混沌中阴和阳之神诞生了,这两位神就是爱西丝和塞特,他们又生出了风、火、地、水等四神,於是形成了世界。其中有块大地称为爱西丝大陆,也就是本故事的背景。 每位神都创造出和自己相像的人类,但是人们无法理解到人与神共存的道理,因此战乱四起。此时深深感叹的众神们,乃决定找出一位指导人类的领导者,他们让这位领导者有长生不死的能力,称之为「天帝」。 天帝的名字叫夏里恩,他是由众神之父母--阴阳神所遴选出来的。 从那时起约千年後,这个存在著魔术与神的大陆开始有了变化。 那是起自外来世界的侵略,基尔铁西帝国由遥远的西力发动侵略而来,而爱西丝入并不知道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别人存在。 然而,基尔铁西帝国的入侵不过是个前兆,因为爱西丝大陆上的所有国家全开始产生剧烈的变化,这是「时间」为构筑世界的神所带来的祸害。当然连最大的国家--飞鸟也起了变化。这个故事就是武士之国--飞鸟的故事。 有个叫西丝大陆的地方。这地方和我们所生活的世界不一样,那是个以神力创造出来的世界。 夏里恩--曾是战乱不断的时代,最高创造女神爱西丝想赐给众神,使荒废大地重新恢复和平的能力。众神所收到的是一个宝珠。拥有神灵石「拉尔姆哈克」~闪亮水晶珠宝的人,就拥有众神的魔力。 夏里恩凭此神力平定了大陆,之後就被称为天帝,拥有自己的国家。这就是爱西丝王国。以天帝直辖的「皇都」为中心,四周共有四个拥有自治权的邦国。 魔岛和历史之国「马雷克斯」。这是一个在各贵族统治之下,阶级制度分明,有著高度魔法和文化的北方邦国。 枪与开拓者之国「兰巴斯」。其国土几乎全位於荒野之境,地底下蕴藏无穷的金矿,属於边疆国。 热沙与战争之国「夏哈巴」。这些沙漠人民必须和从西力沙漠入侵的托卡各人战争,采氏族制。 「飞鸟」爱西丝大陆上唯一三权分立的国家。人民分成士农工商四等,由武士所带领的幕府来治理国家。 重视武士道的风潮,是使各种剑术和武术发达的要因。其有变身术,及各种特殊武器作战的优秀战士。 最让人闻之丧胆的是「忍术」幻术。天帝规定,只有马雷克斯国有研究魔法的权利,但这套忍术却比魔法还厉害。 以独创手法来操纵金、木、水、火、土、风的「六遁忍法」。 堪称一绝的「怪异妖术」。 利用潜在能力与关系力量的「淫法」。 他们虽是武士,其实都是恐吓人的可怕分子。 上一次的失败使得淫祷族不得不想「新的方法」。 适时,苏我影虎因长期被囚禁在地下室,使的他执政意愿低落。虽宫廷中传播著夜摩都姬不是人类,但那天打斗时,他并不在场,他无法确定。而且都姬的美,让他无法抗拒,夜夜狂欢的温存,还在他脑里回荡。他也知这样下去自己的幕府会亡命,他心想要把王位让给正室的儿子大慧,於是他把大慧找了来。 「大慧啊!老爸年龄大了。」 「最近又被病魔纠缠,想把王座给予你。」 「老爸看你蛮庄重的,应该能肩负这个重任。」 「可是啊!老爸,我大慧武艺不精。」 「且没领导经验,怕辜负了您的好意!」 「别怕,从今天起我教你武功。」 「不到几天,就可学得八成的招式。」 「至於螺旋力,只有靠你自己了,好好修练吧!」 再旁监视的灯鼓,听到了这个消习马上化做一阵烟消失了。 回到了夜摩都姬的宫,看到都姬与两名没见过的女子。一个身材姣好妖挠的女体,在都姬的比较之下,毫不逊色另外一个身材娇小,白皙的皮肤,穿著隐隐约约公主服;好像可以,看见里面般,粉红色的乳晕,乍隐乍现。 「进来吧,别在外面偷看,这两个都是自己人!」 「这个较丰满姣好的叫晓谕。」 「另外这个叫舒心。」 「影虎的事,我已经知道,我也有了新的计划。」 「而你们三「组」首领,因上次已被敌人知悉模样。」 「恐怕已被敌人复制了形体,为了保险。」 「你们将改头换面。」 「而这段时间,将由她们两个担任保护我们的重任。」 巴儿还是一如平常的玩耍,想著自己哥哥那粗壮英挺的,不禁泛起了一阵春意,流出了阵阵的;那不听话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又是桃红色的又是湿漉漉的,间或菊花蕾,处处无不在身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波--不到一会儿就丢了。 奇怪的是这次灯鼓竟然没有出现,令巴儿有些不解。 过了几天继承典礼开始了,典礼上影虎宣布了退位,并宣布新的幕府继承人∶苏我大慧,影虎决定与影胜一同离开,爱尔兰大陆到离岛几千里的岛上修行,也许不会再回来,一切看情况而定,说完喝了杯酒就上路了。 夜摩都姬装的很黯然,把自己的的忍者部队共三千馀人∶包括「上忍」「中忍」 「下忍」三千及後备数百人交给了巴儿後也离开了,众人以为都姬的时代过去了,政治将清明了,於是在那天典礼众人狂欢,当然也包括了邻国兰巴斯嫁给大慧的公主,「棋赛岚」一个姿色奇妙但身材并不比都姬好的女子,穿著一袭性感的紫色婚纱,穿梭在整个典礼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典礼一直到深夜才结束。 大慧回到寝宫,虽然拖著疲惫的身躯,但也是想用看看外国货,想要食髓知味一番,棋赛岚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薄纱衣裳,,头上梳了一个发髻真是艳波流转明眸可人。 大慧看得呆了,棋赛岚看到轻声笑了一声,才使大慧从梦中回魂过来,大慧也许是喝醉了,表现的与平时不像,大慧的手和舌头像有魔力一般,刺激著她的耳边,,,玉洞旁,甚至连屁股洞心都是如此。 大慧笑∶「来吧」一把棋赛岚放在床上,把她双腿放在肩上, 他吸足了气,把玉棒对准了她的肉芽慢慢顶了进去。 棋赛岚璧上了眼,只感到下体传来一鼓前所未有的疼痛, 突然大慧用力把整支插入内,她脑海顿成空白,她只要感受那波浪般一浪接一浪传来的快感。 大慧他先使「老汉推车」继而床边拗蔗,跟著什么旁门左道的招式皆用过,大慧最後用力一挺,棋赛岚便感到有些热热的水射进她的暖洞内,在泄的一霎她便失去知觉了。 就在同时,巴儿在房里猛喝酒,想著心爱的哥哥,跟别的女人,正在狂欢,心里就不是味道,这时化为大慧的夜摩都姬走进巴儿的房间,在巴儿一个不注意,撒下迷药於酒里,巴儿因太兴奋看见哥哥,喝完最後一口酒,就抱起哥哥,哭了起来。 巴儿突然发现,全身热了起来,那股热气更迅速的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四肢软无力,都姬见到巴儿脸颊透红,知道喝下,的春药正在起伏,都姬便起身到巴儿身後,开始按摩著她的肩部,巴儿受到春药影响,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还不知大慧是都姬变的,按摩一会肩膀之後,双手顺应势下滑,轻抚著她的上臂小臂,慢慢的,游移到掖下,轻轻的搔著她,他拨开了巴儿的长发,找到了她的双耳,轻轻的抚弄著她的耳垂,再慢慢的划著圆圈,缓缓的移到雪白的粉颈,再从颈部滑向胸前,这使得,她的呼吸紊乱了起来, 但是都姬却并不立刻侵犯她的玉女双峰,只是顺著从两旁划过,同时脱下了她的外裳,和内裳,上半身只剩下一条肚兜,都姬并不打算停止,双手又顺势将巴儿的下半身脱得只剩亵裤,使得她绞好的身段显露无疑。都姬依然面不改色的爱抚著巴儿的每寸肌肤,或轻或重,或捏或压,或急或徐, 眼看著巴儿已是双眼无神了,都姬懈下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线,让她完美无暇的体完全呈现在眼前,而那双另女孩发狂的双手,终於攀上了巴儿的玉女峰,从山底缓缓的上爬,至山腰盘旋良久,最後才登至峰顶。不听话的蓓蕾,逐渐的硬挺起来,而自己的神秘处也湿润了起来, 都姬操纵著那双灵巧的双手,在巴儿的双峰把玩了半个时辰之久,才转移阵地,往大腿内侧攻去。一支手在两条大腿内侧来回不停,轻轻的爱抚著,而另一支手,却在她的神秘部位旁,绕著她的神秘部位划著,一次,二次,三次…… 强烈的快感窜上脑门,但是另一股空虚感也渐渐充斥著巴儿的身躯,渴望著那被爱抚的她不禁终於挺起了腰肢摆动著。他奋不顾身地冲进去。 「啊哈、好舒服,」巴儿不知羞耻地呻吟著。 「啊、好热~好紧!」 二人沉溺在欢愉中。虽然这是,但却弥漫著一股畸形的快感。夜摩都姬紧抱著女儿身体,全身震动著。都姬再度达到。 「嗯~啊嗯~」 在慌乱的喘息声中,两人的唇又贴上了。 温柔地紧抱著倒在自己胸前的大慧其实是都姬。 巴儿细语道∶「我爱你!大慧~」 这时都姬变化为原来样子 「再等一下下,你的身体就会是我的了!」说完,都姬的指尖滑向她的胸前。 「啊、嗯~」 耳畔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呻吟著。但马上觉得羞耻而闭上嘴。可是都姬仍是不放过她。 用唇舔著耳垂并搓揉著。然後再移到脖子上。接著是双峰。她已忘了要抵抗,正全心全意地接受著。 爱抚的动作由胸部,转移到最令人害躁的部位了。用牙齿和舌头转动她的,感觉她的背筋在抽动。手掌紧握满是汗水的。她的呼吸早已乱了。右手手指由下腹移到她秘部上方的阴毛。已被汗水和体液弄湿了。都姬轻轻地以指尖拉著。 「啊、呜~」 又痛又快乐又麻痹。感觉到自己要分泌出新的蜜液了。 接著,都姬温柔地搓著她的花瓣。当碰到最敏感的部位时,她的唇微动,且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嗯、嗯、啊~」 「有什么感觉就尽量叫出来吧!我也喜欢这样!」 此时,都姬脸上泛起不怀好意的微笑。 她的指头伸进巴儿的秘唇。蜜液已黏满手指。 「巴儿现在反抗也没用的~」 「请别说那么无耻的话!」 都姬也是不得已。 -啾啾、啾啾。 「嗯~嗯、嗯……」 都姬将沾满的指尖伸进去自己的秘处。发出黏稠的声音。过一会儿後,眼前的指尖竟拉出长长、黏稠的丝线。从指尖可嗅到一股淫荡的味道。都姬马上将指尖移进自己的嘴。 不久,她的思考已变得不正常了。都姬确认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很美丽後,就紧紧抱著她,互相传达彼此的鼓动与热情给对方。一边温柔地爱抚她的背,一边叫著她的名字。 「好女儿,我会让你更舒服!」 都姬微笑著,把自己压在巴儿的身上。两人的丰胸互挤著。和相合的快感。突起的部位都那么重重地埋在对方中。 「啊哈、嗯~、在摩擦!」 巴儿的声音,因这女人与女人间的淫悦而显得兴奋。 不久,都姬将身体往下移,把脸埋在巴儿的大腿间。深深吻著已濡湿的桃色秘贝。 纤细的舌尖在水音的秘处来回钻动。当唇吸吻著充血的肉豆时,巴儿达到第二个。 「啊啊啊啊!」 --咻咻咻!从激烈收缩的中喷出的,弄湿了都姬的脸。但都姬并不躲避。 但在那一瞬间,都姬脸上沉溺於情爱的表情不见了。从下面窥伺的表情像是在执行某项任务。她念了短短的咒语,结印。接著巴儿的脸开始充满昏眩的光辉。 看见都姬突然停止动作,巴儿撒娇地叫著。 都姬慢慢地抬起头。看著女儿慢慢在淫荡的叫声中死去,自己慢慢变小,身体一直旋转,随後冲进女儿,在其中像一般进进出出,在巴儿最後死亡前的一声淫叫,化为一道光,冲进巴儿体内,不到一会拥有巴儿身体的都姬,站了起来。 「真不错天衣无缝」,对於死去的巴儿,她只有说,为了统治整个爱西丝大陆,她只好这么做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这也是为什么要把忍者部队给巴儿的原因,一旦影虎一走,她非正室,大势将去,这样一来,才可继续拥有大权,也同时证明「取而代之」的法术有效。 这时,在远方的淫祷族,正派前往飞鸟国,大战将开始。 2 拥有巴儿身躯的夜摩都姬,觉得自己以高小妖精的身份,寄身自己与凡人生下的里,有些不能适应,但觉得自己女儿确实也长大了,桃红色的和经人事几次但还蛮紧的蜜户,都让都姬有些想要寻找一些淫秽的消遣,来满足这易动情的躯壳,但想到自己还有正经的事还没做好。 摇一下子手,就出现了灯鼓,深雪,小枫还有松明晓谕,舒心几人,她们看见主人已成功的变成巴儿,都为主子高兴了一会。 都姬说∶「晓谕,舒心你们去找几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来!」 「记得,姿色要佳,从中忍以下那两千多人找!」 「而且要是净洁之身,快去吧,不要出错!」 说完,她们俩就消失了。 「剩下来的过来喝下这个。」她们几人照办了, 不到两个时辰,晓谕和舒心回来了,身旁多了十名女孩,每个人,都被绳子绑住,嘴巴也塞住,无辜的眼神看著巴儿。 巴儿说∶「不要怕不会有事的。」 然後撒下「安睡粉」,不过一阵子每个女孩都安然睡去,巴儿看著这些含苞待放的女孩,阴森的笑了一下子说∶「小枫过来挑个女孩吧!」 小枫挑了个与自己感觉相类似的女孩,然後把她们都松绑了,在这时巴儿拍了一下小枫腹部,接著小枫吐出了刚才喝下的药,奇怪的是药变成了蚕丝,把小枫和那女孩包成一个蚕蛹像一个人一样高,接著深雪和灯鼓也挑了两个女孩,照样把药吐出来,然後也变成两个蚕蛹, 巴儿把松明叫过来,看著她伤残的身躯,也找了个女孩给她,松明也依样变成个蛹,巴儿叫晓谕和舒心留下一名女孩,把其他消除被俘的记忆然後放走,顺便把这些蛹藏起来,由她们负责守护到她们破蛹而出,然後就叫她们下去了。 巴儿把剩下这名女孩脱光了衣物,自己也脱光,把自己那桃红色的胸部,与那名女孩青涩还没发育的胸部在那里摩擦,慢慢的压了上去,把她自己全身紧接著那女孩,慢慢动慢慢的她陷入那女孩体内又慢慢浮现,这时,女孩长的跟巴儿没有两样,到是巴儿的身体变得更为白皙,乳晕也变鲜红色与少女一般,也又有了处女膜,巴儿把女孩摆放床上给她喂了迷药以後,受到「印模法」的影响,憋不住就离开房间,去找大慧了…… 在这时城中来了几名身著异衣物的男女,一直往宫中走去, 其他百姓不疑有他,就继续工作,没去报告。 巴儿来到了大慧房前,看到了这一幕,蜜水不禁流了出来,原来是看见棋赛岚低著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 大慧亦发兴奋,那话儿更加卖力抽动著,抓著她的一双肉掌更加狂烈地爱抚著;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著。寝宫内,两人营造出无比浓厚的春色 巴儿放眼一瞧,只见棋赛岚娇躯横陈,衣衫零乱,双峰及下体,尽皆暴露出来;左手食、中二指捻著鲜红的,右手中指在湿答答的桃源洞内尽情挑动,口中不时娇喘连连,棋赛岚不断将高翘的屁股挤向大慧的腹部,而大慧更加拼命地驰骋著,两人战得一脸酡红,汗水淋漓。 再过不久,只听得棋赛慧「嘤咛」一声,全身起了痉挛,大慧便即紧紧抓著她的,向前用力一顶,两人尽皆「啊」地叫了出来,双双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顿时两人身子一软,坐倒在地。大慧紧紧地抱著棋赛岚的娇躯,一张脸在她柔腻的红颊上细细摩擦著; 棋赛岚吁了口气,闭目不语。 大慧抚弄著她耳鬓的发丝,在她耳边吐气道∶「心肝,快乐吗?」 见她不答,便伸出舌头舔著她额头上的汗珠。大慧爱极了棋赛岚,恨不得能和她连连出战,只因阳精方泄,阳物疲软,只好将她搂在怀,手指轻捻著她那晕红的,过那肌肤之亲的乾瘾。 棋赛岚伸出纤细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但觉肌肤光滑细嫩,身段柔美;妙目一眺,只见自己有一对高耸挺拔的,红色的乳晕缀上美丽突起的;当身体挪动时,双峰微微颤动,自己也感到撩人心弦。 轻抚著自己从腰枝到丰臀的曲线,心中不觉兴起一股继续抚摸的强烈。 「我好美啊……哦……」 棋赛岚心中呐喊著,向上翘的,充满了无法抗拒的诱惑,但棋赛岚实在太累了,不一会就带著笑容昏睡过去。 巴儿在外头伸手在自己细致柔腻的上揉搓抚摸,纤纤玉指也不断地捏弄著。 「啊!好舒服……」 巴儿身不由己地,右手从纤细的腰枝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手指拨弄了一会儿,接著又向下移到桃源洞口,在两片娇嫩的肉瓣上轻轻抚摸,巴儿初时红著脸,从鼻上轻轻吐气,继而气喘嘘嘘,紧接著转成阵阵的呻吟声,偶尔夹杂著诱人的。 原本睁开的双眼,也变得半开半,最後妙目紧闭,朱唇微启,陶醉在自己创造的太虚幻境中。 巴儿每一个动作,看在「精」神恢复过来想出门的大慧眼里使大慧想起那次兄妹交欢的快感,只见巴儿娇躯横陈,移肩扭腰,撩人遐思。左手爱抚著颤动的及翘起的,右手拨开桃源洞口的两片肉瓣,对著小巧的阴核揉捏捻转;这时如匮堤般从中渲泄而出,沾湿了阴核、肉瓣及丰满的丛草,使得黑色的丛草看起来极为光亮晶莹;大慧见巴儿的涔涔流出,满意地点点头,把她抬起来到床上,便将正对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 巴儿突然感到有什么硕大的硬物插入了自己体内,不由得痛得了几声,渐渐不再痛,双手拼命地揉搓著坚挺的,兴奋地扭动著腰枝。 著,甜美的感觉从腰枝传上来直达脑海中,刺激了女人的官能,巴儿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的旋涡中。 不断进出,配合著这样的动作,肉办陷下去又翻转出来,每一次都带出许多;巴儿犹如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断折腾。为时不久,巴儿终於忍不住了,一声,全身发软,两条腿颤抖地挺直了…… 大慧抓住她头发的手开始操纵,让她的头前後移动,红通的就像活塞一样在她的嘴进进出出,而她也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 大慧便让她的头自由运动,自己伸出双手,在巴儿颤动的上揉揉捏捏。 大慧采取立姿,巴儿跪在他的跟前,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取乐,彼此都兴奋不已。 过了一阵子,大慧渐渐地跪了下来,而巴儿配合著他的动作,也由跪姿转换成趴姿;原本握著的双手,也不得不放手,用两手掌撑在地上,承担上身的重量大慧这时双手也放开她的,左手抓住巴儿後脑勺的长发,一前一後地推动,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上抚摸著。 两人变换姿式,配合得天衣无缝,巴儿得嘴始终吞吐著他那雄壮的,只见巴儿卖力地吞吐著,全身随著前後颤动,鼻中不时吐出热气,双颊一片酡红。 大慧见她办事认真努力,便伸出双掌抱住她丰腴的臀部,低下身来用舌头不断舔著她裸背每一寸肌肤。舔将完毕往巴儿那的桃源洞口插将下去。 巴儿全身一颤,立即加快了摇摆动作;大慧也迅速操作著,她的桃源洞中抽插巴儿欲火高涨,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口中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直到两人不支倒地。 3 ps。∶我是帮忙sdg,如果不好请大家见谅。 两人累倒以後,次日,巴儿比他们俩早有了知觉,看自己衣不蔽体,那美丽的体,在清晨曙光的照耀之下,又是别有一番风情,想到自己再不走会被发现,趁两人还没醒之前,双双点穴,在棋赛岚里塞入「任般淫欲蝎」和给大慧服下「历久弥坚螯」後,悄然离开。 回到寝宫中,看到晓谕来了,晓谕把地道拉开原来她们在下开出一个密室,巴儿把床上那名与自己一样貌的女子一同带下密室,把机关也关上,地下有四个蛹已经慢慢孵化,巴儿摆下四面铜镜,把与自己一样的女孩摇醒,随後与晓谕躲了起来,蛹慢慢裂开,从中出现了灯鼓、松明、深雪、小枫形体的女子,那名女孩还没叫出声音,就被四人给分尸吃光了。 过一会儿,那几名女子慢慢起了变化。从四名女子身上,皮开始皱起就像人乾一般,然後开始脱壳。从里面钻出被挑上的那几名女孩,她们都被镜中的自己吓倒。 「这真是我吗?」 看著自己娇嫩身躯的女孩们叫了出来,巴儿出现说∶「太好了!完全没有破绽,灯鼓你放松,吐气。」 不到一会灯鼓说∶「巴儿,还有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脸不知情的小女孩表情,有点不知所措。 巴儿说∶「灯鼓出来吧。」 「是的,主人!」那名女孩说。 巴儿说∶「你们放松时,就是原本的女孩,你们在她们体中,静观一切,危急时你们就出来,你们与她们是一体的,你们想让她们忘,她们就想不起来,好好观察敌军吧!你们最好在她们睡觉时行动,一切小心!」 随後四名女孩恢复过来,完全不知之前的事,巴儿带出地下室说∶「你们回去吧。」 她们就回去了。 此时宫中出现几个幻影,在瞬间抓走几个侍女,不到一会,侍女头上印著奇怪的图像,图像渐渐消失,这时巴儿想看自己养的蝎和螯有什么效用,就摇起了鼓。 在大慧房间,他们因受到蝎和螯的作用,已身不由己的狂乱起来。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一个全身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在大慧尽情的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大慧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淫心大炽,怒涨的似乎要把裤裆子给撑破了;不由分说,立即跳上了床,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棋赛岚,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著。 这个裸的绝色美女,把自己的脸颊沾得黏答答的,好不快乐,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头昏眼花一倒下便呼呼大睡。原来是刚寄居棋赛岚的蝎子初醒,太过兴奋,竟把棋赛岚的精力吸尽,害她不支倒地。 大慧看到这一幕觉得扫兴,但实在憋不住了,这时端茶的侍女适时进来,在淫祷族「幻影术」的作用之下,侍女不起眼的身材竟楚楚动人,侍女脑波也不正常化,大慧急忙脱掉侍女的衣服,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吮吸,她那鲜红的葡萄,右手便迳往神秘的……抚摸。 这时,她那浅沟的泉水,洪水般的流个不完。於是他伸出中指,顺流泉,侵向浅沟,慢慢往里面钻,钻入没多深时,侍女皱眉叫道∶「啊……痛……慧……慢点儿……」 侍女略感疼痛,轻声说,同时双手触到大慧那「活儿」,猛然一惊,道∶「哦!嗯! 啊!这么大!……」 「没关系,我轻轻的就是。」 一边狂吻,一边用手大力摸揉同时,试探将手指再往里探,又不时将手指……在那粒「珍珠」……这一来,浅沟的水,更是越来越多了。 「阿喔……嗯……嗯……嗯……」边说,边把手伸出来,往那「活儿」一抓,此刻已通货膨胀,原本像蛇般,刹时变得更耀武扬威。独眼蛇头一动一动,使她缩手不迭。 大慧笑道∶「怎么样,够大吧!」 「啊!主子,你的这么大,我恐怕……」 「侍女妹妹!你放心,我会慢慢施工的。」 在她玉手拨弄下,大慧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她的……用一只手托在她的……使她的花蕾更为凸出。另一支手扶「活儿」,在蛇洞口一探一探的,单眼蛇头慢慢挤入窄门里去。大慧怕她一时适应不了,便按兵不动。但是,蛇头被宝蛤那两片贝肉紧紧夹住,四壁软绵绵的,舒服得很。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侍女感到……里痒、麻,非常难过,只听她轻声道∶「主人!我里面很痒。」说完,……往上挺了一挺。看来,她欲火已高升,已忍受不了,希望独眼蛇再深入,继续向里深钻。 於是,大慧慢慢推进,就像大军入山洞一般的小心。蛇头一点一点地推进,只见侍女皱眉,痛苦之状,溢於言表,不由把心一横,暗道∶「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七寸蛇身,已钻进去了一半。只听得侍女痛叫道∶「痛死我了……痛……痛……」 她一面叫道,一面双手紧握尚未钻进去的蛇身,不让它继续朝里深入。此时蛇头已抵闸口,只要通过这道闸口,便达玉门深处,花蕾垂手可摘。但看了侍女眼紧闭,眼角挤出泪水,面色发青痛苦状,便按兵不动,停在攻击发起线,不再往前推进。 兵家有句话∶「兵贵神速」,但对新开张剪这档事,可神速不得,否则,以後想再探玉门之趣,可就难了。於是,大慧提「活儿」,在闸门口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大慧猛吸一口气,……一沉,独眼蛇朝湿润的阴洞,猛然钻入。「差!」的一声,冲破了闸口,七寸长的独眼蛇,已全根尽入,胀硬的已塞满了整个宝蛤! 侍女这一下,痛得热泪双流,圈身颤抖,张嘴刚要叫出声来,马上被大慧用嘴唇封住,哭叫不得!想是真的很痛,只见她双手猛烈的推拒,全身也左右不停的动,大慧忙用力一抱,使她动弹不得。「忍耐一点,这痛苦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痛了,而且乐趣还在後头。 「不!不!我痛得很,快……快快出来……我的那里快裂开了……快……快……」 既入宝山,岂能空手回来,要是现在抽出来,那就前功尽弃了,而且大慧这时候正是「活儿」胀痛的时候!他可不管这些,便伏在她身上不动,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侍女首先说道∶「慧哥哥!我里面不痛了……但是痒得很。你可轻轻地……否则我……我怕受不了……」 「我会的!」说完,立刻把独眼蛇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如此有一刻时辰之久,侍女已是浪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苦尽甘来,同时粉臀猛往上抬迎合慧哥…… 慧哥见她春情如潮,媚态娇艳,犹似海棠,促使欲焰高涨,紧抱娇躯,摆动大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如炭的加速进行,很快的泄洪了。侍女赶紧穿上衣服,摸著微疼有血丝的下部羞赧的出去了,但巴儿又摇鼓了,大慧刚泄的阳物又站起来了,大慧又叫名侍女进来,问她叫什么名字。 「小桃。」侍者回答。 大慧又急了,把小桃的衣物都撕裂了,他的气息更急促,手伸的更下,轻轻的揉拙小桃的,猛张口向小桃樱唇上印去。这一阵急吻,吻得小桃透不过气来,娇喘连连,大慧由上而下,从小桃的玉颈吻到胸前的乳沟。他趴下去对小桃的奶头上,用舌尖舔了几下,又吮了几口,吮吸得小桃的奶头鼓了起来。 小桃喘息著,口中只会说「哎哟!」二字。但是,她的玉手却伸向大慧胯下,这一触及,心里不由一惊,暗道∶「吓死人了,那有这么大的吗?他魁梧强壮,想不倒他这根东西也这么雄伟。你的东西如此雄伟,可得怜惜一点小桃!」 大慧把她大腿叉得开开的,溪沟向上挺,一看她牧草长得很多,连肚皮上也是黑黑的鼓得和一个面包是的,两片贝肉,跟苹果一样的颜色,唇肉很厚。溪沟里,已开始冒水。用手将浅沟一分,贝肉就翻开了,上面就有一粒红红的珍珠,非常艳丽。大慧在吻摸她的红唇和一阵後,伏在水果盘的中间,含住那粒……般大的葡萄,用双唇去挤压、吸吮,再用舌尖头舔,牙齿轻咬的逗弄。 小桃被大慧舔弄的心花怒放,魂儿飘飘,混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股浪潮直涌而出。 「哇!……别再……我泄了……哎哟……喔……喔……」 大慧忙将泄出来的泉液……抬头来问道∶「小桃!你怎么这么快就泄身了,而且还泄得那么多哩!」 在做完以後,侍女就匆匆离去这些侍女都是从十岁进宫,到二十五岁就可由宫廷招亲,嫁到宫外,要是这档事被传出去,那么就嫁不出去了。大慧对自己毫无理性的冲动,感到十分不解与羞耻,怕对父亲有愧,一直在房间里懊恼。 在梁上观看的晓谕,虽然拥有一身的好身裁但对鱼水之欢这件事,仍然懵懂无知,在观看一连串精彩的好戏之後,脸上也泛起一片春潮,不停的抚弄自己,期望也与大慧来一阵子。 这时巴儿又在传「心音」了,晓谕也传言回去说∶「大慧受到了「历久弥坚螯」已经完全被兽欲控制,不得不一直行房,但她也察觉到敌人已经到了,叫巴儿要小心!」 巴儿这时也在想自己派出的舒心,不知如何了。 寻著上次敌人线索从飞鸟国一直到达一处不曾到的的地方,舒心觉得四周的环境与飞鸟国完全不同,从进入以来还未见到白天,从黄昏的景色一直到深夜的情景,她不知她已经走进淫祷族的黑夜魔界,忽然她靠近了有人守护的城堡,她机灵的化做一支蚊子飞进城中。在里面她看到了不像人类的形体,她四处窥伺,她随身停泊守卫身上,来到了一个房间,她看到了一个很大的图像挂在墙壁与侍女头上的一样但舒心早就离开,并不知道淫祷族已侵入飞鸟国。 但令她惊讶的是,与三「组」首领原来样子一样的女子在与图像商讨大计巴儿的猜想对了,她飞进一点想偷得消息,但没有多久被发现了,被一掌拍中,舒心因受到惊吓迅速化为怪兽状,舒心想听不到消息,把你们杀死也好,於是展开攻击,她「兽王拳」 去,三名女子迅速逃离,三人一齐上,使出灯鼓的「火遁怪异。血炎狱」深雪的「水遁忍法「霜化」!」还有小枫的「木遁怪异。叶牙操」猛烈的冷空气打向舒心,红叶和龙卷风一起向她袭击。 那是红的像血的吹叶雪。舒心身上满是银光,但舒心似乎毫发未伤,使出「章鱼八脚术」把她们抓了起来,正要扭转脖子至死,突然墙上冒出强光,从图像里冲出打在舒心身上,舒心突然动弹不得,手脚被像光的绳子绑住,图像里出现了个巴儿影像的……不!是像大慧。不!是像棋赛岚这原来是淫祷族三主合并得,他就在舒心前化来化去,每几秒变化一个模样。 他说∶「我叫淫业,第一次见面,请多指教。」 言毕,淫业即迅速地将双手伸向舒心的衣物。刷!悦耳的撕裂声之後,舒心的衣物碎片如同雪花般应声而落,随著玉肌的颤抖,遍布在黄昏依旧绽放得的群花之上。 「啊!」青涩的白玉色少女雕像在刹挪间诞生於人世,未经人伦之悦的羞怯,令温柔的粉红色泽悄悄地征服纯白的领域。 「住……住手……啦!」舒心硬是将说到一半的话停住,因为她不想让淫业看到她现在这个模样。 「啪!」舒心的脸颊上顿时挨了一记耳光,由於打的不是很重,所以在细腻的肌肤上,仅仅隐约浮现五道淡红色的粉痕。 「还没到主戏呢,别那么大惊小怪吗。」 不待舒心回话,淫业迫不及待地用她那红色湿润的舌面,像是在爱抚情人一样地舔著舒心那初受蹂躏的脸颊,来来回回轻柔地舐著。 「嗯……」湿热黏滑的的接触感在舒心的脸颊上稍做停留後,开始朝地心引力的方向作迂回前进。一道道晶莹剔透的轨迹在舒心的脸颊上、粉颈上形成多重既温柔又残酷的挑逗。 淫业将温柔的接触之吻围绕在初见起伏的青涩丘陵地带,丘陵顶端那小小圆环形遍珍珠的花园,正呈现艳丽的桃红色光泽。花园中心的青春玉果,也不落人後地向天际隆起。 舒心彷佛置身天境。 「啊……啊」羞耻混合悦乐的浪潮,激烈地拍打著舒心那柔弱纤细的玉体,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的欲火,不断地煎熬著残破不堪的意识。 「啊啊啊……」承受不住热情烈焰肆虐舒心,终於跌入混沌迷幻的幽之境,有若身处囹锢的无助禁脔,若有似无地传出低荡回响的呻吟。 「晕过去了呢。」淫业疼惜地望著舒心。 「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嘻嘻!」 淫业温柔地捧著舒心微红的脸颊,品尝著樱唇的滋味。 「呐!那都的呢。」 淫业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寸草不生的赤色肉沼泽上,那儿有著流自桃源仙境的精华,酸甜交织少女之蜜。肉色的河道有著平滑细腻的小小分渠,两岸微微浮动闭合的闸门,正忠心耿耿地替主人抵挡风暴肆虐後滥的花蜜洪流。黏湿光滑的沿岸没有丝毫草茎类的植物,彷佛倾诉著悠悠岁月的寂寞,正等待著温柔的勇者深入探幽。 「这就是你的味道……好可怜,你一定寂寞了很久。」 淫业小心翼翼地舔舐著源源不绝的花蜜,深处的石雕玉柱基底舔舐到花朵的蕾苞,轻柔地来回拨弄。与先前来到此境的探索者相互交错、纠缠,啜饮那涌泉不止的青春之露。 第一次沉没在茫茫欲海中的舒心,已经失去分辨是非的能力。在恍惚模糊的意识下,渴求冒险家闯入未经探索的少女迷宫的愿望,逐渐占有压倒性的地位。一次又一次的欲海波涛拍击著舒心的羞耻堤防,直到整个世界都淹没在黑色的旋涡中。 就这样舒心渐渐晕眩过去,淫业说∶「先把她关起来,你们行动吧!三「组」首领模样的女子们就行动了。 姐妹花的悲惨遭遇 chap_r(); ----- 一外面充满初夏的明亮阳光,可是只要走近院内一步,马上闻到强烈消毒药水的味道。 私立国光医院的一楼是用来看门诊的诊疗室。候诊室里有病患及陪伴的人,显得很拥挤。在一个角落里坐著一位年轻的男人,睡衣的胸前敞开,伸出用绷带缠绕的右脚,独占一把长椅。 这个男人留著平头,有凶恶的面相,令人联想到流氓的态度,使人感到恐惧,没有人敢过去。 他的名字是邓大舟,是市区内和私立国光医院同一企业的工商职业学校上学的太保。 无照驾驶的大舟,在雨天路滑时摔倒。但很奇迹的,只有右半身摔痛和左脚挫伤,只要修养二星期就会痊愈。 自从用救护车送进这个医院已经三个星期,应该已经痊愈,可是受到年轻护士周到照顾的大舟到今天还不肯出院。 不过大舟没被赶走还能住院享受是有原因的。 私立国光医院事由法人组织「救世会」提供经费成立,也掌握医院的经营大权。 救世会的理事长邓晖和情妇生下来的孩子,就是邓大舟。 虽然是情妇生的,毕竟有他的血统,所以邓晖很宠爱大舟。 因此在医院里没有人敢赶大舟出院,因为大家都怕掌握医院实权的邓晖。 大舟把医院看成是自己的天下,整天在医院里晃来晃去。 假借散步,每天都会来候诊室,躺在长椅上欣赏年轻护士的丰满屁股或大腿,还有隆起的美丽胸部。 大舟所选定的位置是在楼梯的斜下方,因为从这里可以看清楚在楼梯上下的护士裙子里的情景,比花钱看脱衣舞更有意思。 脸上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淫邪笑容,大舟开始物色对象。 看到从第一外科诊疗室走出的年轻护士,好像是见习护士。 有丰满的体型,大舟也不怕别人侧目,用眼光追逐护士的屁股。 见习护士来到几公尺前一个坐轮椅的男人前停下,说完二、三句话,就弯下上身,调整轮椅。 白色的制服群随著弯身撩起,能看到穿白色丝袜的大腿。 身材不高但屁股丰满的年轻护士好像不能顺利调整好轮椅,上身更向下弯,努力工作。 哟!这个女人竟然穿粉红色的三角裤,还有很美的屁股,会不会排泄?下一次和她约会,说不定会答应…… 他住院时最感困难的,就是如何处理。 如果在平时,随便找个泰妹做一下就能解决,但在医院里无法办到。 不得已只好靠,可是在医院里无事可做,无法发泄的急躁感,越来越强烈。 真想从这个护士的背後插进去,一定会疯狂的扭动丰满的屁股。 这种体型的女人,那个地方一定也很丰满。 啊……真想…… 他正这样的幻想,年轻的护士推轮椅进入诊疗室。 因为来不及和那个护士搭讪,大舟伸一下舌头後,便寻找下一个猎物。 向四周看的淫邪眼光,突然停住。 看到挂号处正有女医师和护士愉快的说笑,向这边走过来。 她们的接近,使得大舟的胸部好像有很重的东西压迫,呼吸感到困难。 身材高挑的是第一外科的女医师陈美伶,另外露出笑容的,也是第一外科新来的护士陈玉娟。 她们是姊妹,姐姐是医师,妹妹是护士,两个人都很美,在医院里没有人不知道。 姊姊穿著白色上衣,右手轻轻的插在口袋里,美丽的脸和薄薄的嘴唇,卷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 医师的上衣,无法掩饰高高隆起的胸部,挺直的上身,更强调胸前的曲线。 妹妹显得比姊姊可爱,圆圆的脸,留著短发,大眼睛发出纯真的光泽。 美丽的姊妹一起走过来,男人们的眼光里露出赞美和羡慕。 大舟迟迟不肯出院的最大理由,就在这两个人的身上。 女医师为看伤口蹲在脚下时,微微露出雪白的乳沟,妹妹换药时,柔软的手指带来美妙的触感…… 其他的医师和护士没有一个能跟她们姊妹相比的。 大舟每次看到她们,心理只想到一件事,就是。 大舟的心理,突然产生邪念,就在两姊妹来到他面前时,故意推倒拐杖。 妹妹很惊讶的向後退一步,姊姊用锐利的眼光看著仲强。 「邓大舟,你是故意推倒。」 声音低沈,但候诊室里的人都听得到。 「哦?看起来像那样子吗?」 大舟丝私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自己减起来吧!」 女医师毅然的说,嘴唇微微颤抖著。 「不要这样凶嘛,美丽的脸孔会不好看的。」 「要让我说几次?你自己捡吧!」 「喂,我可是病人,医师可以对病人说这种话吗?」 「你的脚早就完全好了。」 「我说痛就痛。」 「胡说,你自己捡吧!」 「我不要。」 妹妹玉娟在旁边,看到姊姊和大舟起争执,忍不住蹲下来,想捡起拐杖。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长椅上的大舟,也看到了丰满的大腿和透明薄薄的裤袜,露出白色的三角裤。 而在裤袜的正中央,缝线陷入沟里。 真受不了…… 她们在白色制服里,有这样诱惑人的东西,而且想和男人睡觉,变成的样子…… 大舟感觉出自己的,渗出分泌液。 大舟看到玉娟捡起拐杖时,向他的下体瞄了一眼。 果然,她们是想和男人睡觉…… 不知美丽的女医师是否感觉出大舟的念头,用轻视的眼光向大舟看一眼,催促妹妹一起走开。 姊妹两人在电梯门前说几句话,姊姊走近电梯,而妹妹在胸前轻轻摆手後,独自一个人走上楼。 二作者:醉酒の狼pArt2凌晨一点,美伶走出病房三楼的值班室,向第一外科病房走去。 外科主任本来认为年轻女医师担任值班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不必勉强值班。可是美伶却说∶「不要因为我是女性,就有特别待遇。」所以今天就担任值班。 她不希望因自己是女人,就拥有特别待遇,医师是不分男女的,没有这种想法就做不下去。 美伶从大学附属医院派到这里来已经一年,今年二十七岁。 因为她的美貌,在学生时代就受到男人们的包围,甚至有教授提出私人性的约会。 可是她完全拒绝,因为她不想利用女人的武器,她有一份完全靠自己实力的自负。 不过美伶究竟是个女人,第一次深夜值班时确实感到害怕,但经过几次以後也就不在意了。 美伶拿著手电筒照射前方,向护理中心走去,她知道妹妹玉娟今晚做第一次的大夜班。 玉娟从护专毕业後,三个月前被派来这个医院。 护理站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妹妹玉娟,一个是护理长-李丽玟。 二人停止折叠纱布的工作,回过头来看著美伶。 大夜班的护士是半夜十二点与三点巡视病房,除非是紧急状况,一般来说是很空闲的。 美伶对护理长也在这里感到奇怪,但想一想,她可能是为了要帮助对工作不熟练的玉娟吧。 护理长露出惊讶的表情站起来。 「有什么事……?」 「对不起,吓你一跳,只是不放心玉娟,过来看看而已。」 美伶用随和的口吻说,笑时嘴角微向上扬,形成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 护理长是中年女人,微胖的身上形成的紧张感觉立刻消失。 「不会有问题的,你的妹妹做的很好。」 护理长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完就坐下。 「姐姐也真是的,再这样担心眼尾的皱纹会增加的。」 玉娟一面折叠纱布,一面用开朗的口吻说。 「好啊!你还说这种话。」 美伶做出要打她的动作,玉娟发出性感的笑声。这样一来,短发随著摇动,更显出可爱的模样。 看到天真美丽的妹妹,美伶就会感到很不安。 因为她很纯真,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社会。 美伶虽然不敢说自己多么老练,但自以为比妹妹更了解这个社会。 两个人在一起聊天,话题是医院里各种毫无根据的谣言。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铃声,呼叫的红灯亮起来,三○五号,是邓大舟的病房。 护理长站起来,按一下表示知道的开关。 是他的病房…… 美伶想起一星期前,邓大舟故意推倒拐杖的事件。 玉娟站起来要走出去时,姐姐把她拉回来。 「这一次,我去。」 「那样不好,这是护士的工作,不能麻烦大夫。」 「不要紧,本来我有话要对这个病人说,这是好机会。」 美伶说完就向护理中心的门走去。 「姐姐,我也去。」 「不,你不要去……」 三○五号房是从走廊边数过去第四个病房,美伶来到房门前做一次深呼吸。 他不过是一个高职生,还住在单人房里。而且,伤口痊愈了也不肯出院,他究竟有什么想法,应该严重警告一次才对…… 敲两下门後走进去,在微暗的床头灯下,看到大舟睡在病床上。 大舟也听到了声音望著门口,同时脸上变成紧张的表情。 美伶走到床边,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 「你有什么事?」 「原来是你……」 大舟做出奇妙的表情眨眨眼。 「我不可以来吗?」 「当然可以,但是……」 大舟鼓起嘴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和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大舟感到困惑。 为什么来的是姐姐,而不是妹妹…… 他已经调查出来,今晚的大夜班是陈玉娟,想等到把她骗来了以後,设法找出理由,把她奸淫…… 「怎么了?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美伶摆出很大方的态度在病床边坐下,看著露出困惑表情的大舟。 果然他有预谋,我决定来这里是对的…… 「在这个时间叫护士,一定有严重的事吧?」 美伶用挖苦的口吻说。 在身旁感受到美丽女医师散发出来的气氛,大舟更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来的是妹妹,就立刻把她推倒…… 可是,姐姐美伶的身上感到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只好拿起枕边的杂志来看。 「你不要这样!」 美伶把杂志抢过来丢在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 看到自己心爱的杂志丢在地上,大舟瞪大眼睛露出本性。 美伶当然也不肯退缩。 「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有很多病人排队等病床,不要在这里混时间,赶快出院吧!」美伶看大舟露出凶暴的眼神,但还是用训示的口吻说。 「你可以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吗?知道我的老爸是谁吧!」 大舟住在医院中,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与生俱来的叛逆心又出现在心头上。 「你不靠父亲的力量好像什么都不能做,真没有用,已经高中生了……」 美伶在心里想,也许说的太过份了,但也是为大舟好。若再没有人给他当头棒喝,他这一生就完了。 可是这样的好心结果是相反的引起大舟的兽性发作,大舟因为被指出弱点,气得咬牙切齿,怨恨的瞪著美伶的脸。 「我刚才说的话,你要仔细想一想,没有事我要走了。」 美伶想站起来,就在这刹那,大舟从心里头浮起杀意的念头。 「女医师啊,等一等嘛!」 「还有事吗?」 「痛啊!」 「痛?」 「是啊!很痛。」 「哪里痛啊?」 「那里,那里痛。」 美伶做出疑惑的表情。 「嘿嘿,还不明白吗?」 大舟抓住美伶细细的手腕,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压在睡裤的大腿根上。 「啊!」 美伶反射性的想收回手,可是大舟拉住不放,另一支手绕到美伶的背後,然後在卷发盖住的耳边悄悄说。 「存满了,快要爆炸,所以很痛,帮帮我弄出来吧!用你的手指揉一揉,不然用嘴也好。女医师,好不好嘛……」 那种像说情话的声音,使美伶雪白的皮肤立刻冒起颤抖。 「不能这样……」 「你看,硬绷绷的,就算当一次泰国浴女郎,让我射一次吧!」 大舟在美伶的耳边不停的说,同时更用力把美伶的手压在勃起的东西上,形成握住大舟雄猛的状态。 美伶用全身的力量甩开大舟的手,可是用力太大,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男人的身体压上来。 很重……刚刚有这样的感觉,美伶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形成忘我状态,是大舟拉她的头发。 「喔……」 大舟抓住美伶的头发,用力向床上拉。 「啊……不要……」 美伶拼命的挥动双手。 大舟骑在她的上半身,用双膝压住美伶的双手,从枕下拿出胶布。 这本来是为强奸玉娟准备的,作梦也没有想到要用在姐姐的身上。 「嘿嘿嘿……」 淫笑一声,从胶带环上剥下胶带。 美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著大舟,眼中透露出恐惧。 「做什么……唔……」 说到一半就变成低低的哼声,因为胶带已经贴在嘴上。 「唔……唔……」 他早就准备好这东西……,他的行为是当真的。 恐惧感使美伶的汗毛竖立。 〔不要!哎呀!〕美伶在心里这样大叫,可是贴上双层、三层的胶带,她只能从鼻孔发出哼声,同时像虾一样的弹动身体。 白色的紧身裙撩起,几乎耀眼的性感大腿,在微暗的灯光下出现。 真想马上给她插进去…… 大舟心里想著,用力把美伶的双手扭到背後,用胶带卷上好几圈。大舟从过去的经验知道,这样能使身体无法抗拒。 「嘿嘿嘿,这种样子真好看,如果刚才听我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後果了,这叫自作自受。」 像胜利者一样轻轻拍打女医师的脸。 美伶对大舟睁大眼睛,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这种毅然的表情更刺激大舟。 大舟只是看到这种恼人的表情,大腿根的就涨得发痛。 要快一点插进去,不然马上就要爆炸了。 大舟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双手放在隆起的胸部上。 「唔……唔……」 美伶发出哼声,全身挺成拱形,同时拼命的摇头,从敞开的领口露出里面的衬衫。 这种样子真叫人受不了……大舟骑在美伶的身上,用双手抓住衬衫的领口,同时用力向左右拉去。 三作者:醉酒の狼pArt3钮扣脱落,立刻露出黑色胸罩和雪白的乳沟。 「真受不了,女医师啊!医生怎么可以穿这种性感的内衣,是穿给哪个男人看的呢?」大舟在胸罩上揉搓。 「啊……」 美伶皱起眉头发出沉闷的哼声。 绝不能让病患看到……,更何况是这样的年轻人。 美伶突然双脚用力向上踢,上半身用尽所有力量摇摆。 就在这刹那,美伶的脸上受到强烈打击,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你不要乱动。」 在模糊的意识中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产生无法形容的恐惧感,只有咬紧牙关忍耐。 为什么我有这样的遭遇?我究竟做了什么…… 正在这样想时,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你是任何办法也没有了,不会有人来这里了。是你自己不好,要当扑火的飞蛾。」 大舟拉下胸罩的肩带,然後一口气取下胸罩。 原来这就是美丽女医师的…… 随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同时散发出强烈性感。 用手指抚摸,立刻感到它的弹性,把手指反弹回来。一面轻轻揉搓,一面吸吮可爱的。 「哦……」 美伶从胶带的隙缝发出哼声,同时拼命扭动身体,雪白的左右摆动。 改变骑马的姿势,拉起紧身裙,露出修长而性感的大腿。 「啊……」 一阵哼声,美伶的双腿猛踢,使得裙子更撩起,露出大腿根。大舟看得几乎忘记呼吸。 美伶穿著黑色的吊袜带,吊起极薄的长袜。 包围性感大腿的丝袜,只到大腿根下数公分的位置,上面有两条吊袜带,两腿之间是高开叉的三角裤,从黑色的蕾丝边露出阴毛。 这种挑拨性的黑色内衣,使大舟的虐待狂更加炽热。 女医师还穿这种华丽的内衣…… 大舟用双手抱住美伶的双腿,突然低下头把脸靠在双腿之间上。 〔不要……啊……〕美伶拼命的哼著,同时扭动身体。 似乎是为了要让她知道,到紧要关头时,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有多少差距。 大舟的嘴像吸盘一样的在下腹部上亲吻,几乎使美伶要放弃抗拒的力量。 美伶在过去只和几个男人有过关系。可是二十七岁成熟的敏感度,好的连自己都感到害怕。 美伶知道自己体内的欲火,一但燃烧起来可能会无法控制,所以才尽量避免和男人接触。 虽然隔著三角裤,但大舟的舌头舔到神秘的花瓣或敏感的肉丘时,像是引起一阵抖的电流从背後掠过。 美伶知道这样的感觉,就是快感的前兆。 这样下去太危险…… 美伶用尽全身力量抬起双膝猛撞大舟的头。 听到低沈的声音,男人大叫「痛啊!」 趁这机会,美伶从床上滚下来,向房门跑去。 还差一步时,有股强大的力量拉住她的衣领。 〔唔……啊……〕二个人的身体纠缠著倒在地上。 碰到桌脚,花瓶掉在地上摔破,水流过来沾湿美伶白色的制服。 用吃奶的力量撞开男人的身体,摇摇摆摆站起来。可是立刻被男人追到窗边。 美伶後背靠在窗帘上瞪著大舟。 「嘿嘿嘿,该认命了吧,就当作是替代妹妹吧!」 美伶想逃走时,已经被拉进男人的怀里。 〔啊……〕美伶修长的身体,从腰开始向後仰。 大舟一面吻雪白的喉咙,一面用膝盖顶开美伶的双腿。 只顾抗拒男人亲吻的美伶,这时才紧张的想夹紧双腿,但已经来不及了。 大舟恣意的享受充满弹性的大腿所带来的摩擦感,用自己的腿上下摩擦。 〔不要……〕美伶受到淫邪的冲击,全身都紧张起来。 像毛毛虫一样在脖子上蠕动的嘴唇,从大腿内侧到鼠蹊部来回摩擦的腿…… 好像全身都有强烈电流通过,开始像疟疾一样的颤抖。 当大舟用力吸吮她的时,美伶意外的感到从身体里涌现出快感,使她觉得狼狈。 大舟好像看准这个时候,在她耳边说。 「真没有想到会硬起来,你是有性感了吗?」 美伶猛烈摇头。 「这也难怪,有这样完全成熟的,当然会想到要男人。对不对,女医师?」 在耳边听到这样充满刺激的话,美伶感到无比的屈辱感。更用力摇头时,黑发随著飞舞。 「自尊心还是这样强嘛。」 大舟再度吸吻更勃起的。 〔哦……〕美伶仰起美丽的脸庞,完全露出雪白的脖子。 她有性感了…… 大舟更得意的在上发出啾啾的声音亲吻,这时美伶夹紧的双腿,逐渐失去力量,然後又像振作精神似的夹紧。 支撑起帐棚的头,碰到美伶柔软的下腹部,几乎快要爆炸。 要忍不住了…… 大舟用右臂搂紧美伶的细腰,左手拉起紧身裙,顺势手指进入三角裤与腹部之间。 感到粗糙的阴毛,然後有肉缠绕在手指上。 〔哦……〕美伶拼命的想夹紧大腿,可是有男人的腿在中间,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空隙。 大舟的手指继续前进,中指进入里。 〔啊……〕美伶在这一刹那,全身紧张,长长的睫毛开始颤抖。 里是湿湿滑滑的,大舟感到手指会被烫伤一样的火热。 「你也是好色的女人,这里面已经了。」 美伶拼命摆动红润的脸。 「嘿嘿嘿,你还顽强……」 中指已经进入到根部,柔软的肉完全缠绕在手指上,手指在里面搅动,这时候的肉壁有著强大的弹性,好像要把手指吸进去。 大舟对美丽的女医师有著这样敏感的,不但觉得意外,甚至还有些感动。 这时候,大舟露出残忍的眼神,从美伶的拔出手指,用力把贴在美伶嘴上的胶布拉下来。然後把反抗的美伶用力向下压,使她蹲下来。这时候大舟也脱下了自己的睡裤。 「在给你插进去以前,要先给我舔这个东西。」 抓住美伶散乱的头发向上拉。美伶不得不抬起头时,在眼前看到大舟勃起的。 年轻的虽然没有东西支撑,但高高举起,从的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还来不及说不要…… 坚硬的顶开她的嘴,想逃避,可是大舟的双手抓紧她的头发,就是动一下,男人的依旧紧追不舍。 大舟不顾一切的把插入嘴里,碰到喉咙,美伶几乎感到窒息。 「不准咬,如果你咬了,以後我会给大家看伤痕,说这是陈美伶医师咬的。」 美伶无法说话,只有鼓起鼻子,皱著眉头。 「嘿嘿嘿,很臭吧!几天没有洗澡了,你就给我舔乾净耻垢吧!」 如在平时,美伶是绝不允许男人这样玩弄她。 可是现在想反抗也用不上力量。 不但如此,受到这样野蛮的侵犯,偶而还会产生晕眩感。 大舟越来越大胆,双手抓住固定美伶的头,屁股开始前後摆动。火热的在嘴里前後滑动。 大舟舒服的眯起眼睛,能在医院里有这样的美女替他吹喇叭…… 低头看著嘴里含著的脸颊,随著进出起伏的模样。 既然如此,就先射一次再说…… 大舟加快在美伶嘴里的动作。 「喂!你要用舌头舔!」 一面说,一面疯狂般的。 还差一点,快了…… 就在这时候,病房的门突然砰的一声打开,大舟紧张的抬起头来。 有一个身体健壮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大舟看过这个人。 他是第二外科病房的年轻医师宋文祥。 大舟的双手不由得松开时,美伶趁机向文祥跑去。 看到美伶的这个样子,文祥几乎吓坏了,刹那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而且她的双手还用胶布绑在背後。 「宋大夫……」 美伶噙著泪倒在文祥脚下。 到这时候,文祥才看出状况,心理产生无比的愤怒。 扶著让美伶站起来,很快取下双手的胶带,让她先离开这个病房。 美伶用双手搂住胸前站在走廊上,第一外科病房的走廊,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静静的没有人影。 我得救了…… 美伶突然流下眼泪。 听到病房里,文祥怒吼的声音,美伶整理著凌乱的衣裙。 四作者:醉酒の狼pArt4在文祥从三○五室出来的前几分钟,美伶已经能稳定自己的情绪,但身体仍旧微微颤抖著。 「你没有受伤吧?」 美伶轻轻摇头。 虽然是受到强迫的行为,但被同事看到这种难看的样子,美伶无法抬起头看文祥。 「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文祥用镇静的声音说完,转身就走在在美伶的前面。 美伶看到文祥白色上衣的背影,感到一种心安。 外科病房的值班室走路不到两分钟的距离,文祥推开门先让美伶进去,自己跟进去後,顺手关上房门。 值班室是四坪左右的套房,有单人床和办公桌,以及衣柜和小型冰箱。 美伶在文祥的劝告下坐在床边,双手把掉了扣子的衬衫拉在胸前。 「你受惊了。那个小子真可恶,要报告院长立刻赶他出院,绝不能留下那种人,即使他是理事长的儿子……事情是有限度的。」 文祥一面说,一面给美伶倒一杯水。 「谢谢。」 美伶一口气喝光,冰凉的水通过乾燥的喉咙,觉得很舒畅。 喝完水,咽了一口气,这才看著坐在办公桌前的文祥。 文祥是年轻的医师,有著良好的手术技术,待人和蔼,在医院里是很有前程的人。 美伶对文祥的感觉有了些微妙的转变。 文祥的技术不错,面貌也可列入英俊的范围,分成七三的头发,浓浓的眉毛,四方的下额,令人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意志。 「谢谢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这是美伶的真心话。如果文祥当时没有赶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只是这样想就令人觉得汗毛竖立。 「哪里,你这样说就……」 文祥难为情的笑著用手搔头,那种诚恳的样子,使美伶产生好感。 今晚文祥是第二外科病房的值班医师,除非有紧急的状况,一般来说并不会有特别的事。 文祥为打发无聊的时间,带著紧急呼叫器准备去第一外科的护理中心。 一听说陈美伶医师去邓大舟的病房,突然感到不安。 文祥和全院的男性职员一样,也许比他们更向往陈美伶。所以他特意来到第一外科其实是心里想……也许能见到美伶。 赶去查看结果,果然出事,现在文祥虽然假装很镇静,但实际上他的脑海里一直盘旋著刚才看到的那幕充满刺激的光景。 美伶嘴里含著大舟的,以及从上衣露出像白玉般的,光是回想就会让他觉得头昏脑胀的场面。 看到那种场面很难有人不动心的。 「我不赞成像你这样美的女性,深夜去男病人的单人房。常言道,男人都是狼。就拿我来说,深夜单独和你在一起,也不知道会作出什么事了。」 文祥说完点燃香烟,刹那间形成奇妙的气氛。 美伶感到文祥注视著她的胸部,重新拉紧上衣的领口,原来随便伸出的双腿夹紧後,向一边倾斜。 可是这种小小的动作也变成妖媚的举止,诱惑著男人的心。 而且,受到男人暴行的美伶,头发披散在肩上,从凌乱的白色制服里散发出快要崩溃的女人性感美的气息。 美伶发觉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微妙,站了起来,她想打电话告诉妹妹玉娟,她已经回到值班室。 「我要打一通电话。」 伸手拿办公桌上的电话时,突然被文祥抱紧。 〔不要!〕刚张开嘴想说话时,男人有烟味的嘴压上来。 反射性的抗拒,她并不是讨厌文祥,只是不希望在这种情形下,这种地方发生性关系,也不希望他把她看成轻浮的女人。 可是,美伶的这种念头,在一句文祥的「美伶……我爱你……」就轻易地瓦解。 几乎被大舟凌辱的恐惧感,空虚的不安感占据美伶的心,下意识的寻求能依赖的人。 文祥和大舟不同,他很温柔,好像安抚她似的,用双臂拥抱她,经过接吻后,身上抗拒的力量自然消失。 虽然如此,美伶还是表示最大限度的抵抗。 文祥的行动逐渐大胆,抚摸美伶柔软的後背,舌头伸入她的嘴里。 在这刹那,美伶的身体僵硬,然後把一切都给他似的,放松了身体的力量。 文祥拥抱著美伶放在床上仰卧。 美伶修长的手指,仍旧颤抖著抓住胸前领口,文祥把她的手拉到头上,形成双手高举的姿势压住。 「啊……」 美伶轻轻叫一声把脸扭转过去。 说起来,美伶真是个美妙的女人。 天不与二物,但她兼备自信和美丽…… 文祥不由己的凝视她天生之美,黑黑的长发落在床单上,发根微微冒出汗水。 从轻轻闭上的眼睛和颤抖的睫毛,看得出她内心挣扎的情形。 文祥再把自己的嘴压在美伶的嘴上,伸手准备解开胸罩的挂钩。 「我知道了……」 美伶说话时,嘴唇颤抖,但仍保持毅然的口吻,从床上站起来。 文祥瞪大眼睛……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而美伶站在床边,把白色制服脱下。 这是她最小的意志表示,几乎受到大舟的凌辱,然後以这种方式被文祥占有,她的自尊心绝不能接受。 所以,至少希望和文祥能以自己所希望的方式结合。 文祥不明女人这种微妙的心理,只有茫然的看著美伶突然表演起脱衣舞秀。 美伶把身体转过去,脱下薄质的衬衫,然後是紧身裙。 文祥看到她完美的背影,不由得吞下口水。 从脖子到肩头缓和的曲线,文祥由上向下看,咬紧牙关,避免自己发出惊讶的声音。 在丰满的屁股上看到黑色的吊袜带,吊著黑色的长袜。 原来陈医师竟然会穿这样的内衣…… 紧贴在洁白肌肤上的内衣,不但没有下流感,更强调她雪白的肌肤,散发高贵的气质。 美伶双手深到背後,解开胸罩的挂钩,拉下肩带。 这时美伶用双手掩饰胸前,背对著文祥。 文祥迫不亟待的脱下衬衫,让美伶仰卧,把嘴压下去,微微开启齿缝,伸入舌头,美伶没有拒绝。 「啊……」 发出甜美的哼声,二个人都把感情发泄出来,互相猛烈吸引对方,舌头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深吻後,文祥无法克制自己,伸手到美伶的纤腰上。 美伶双手盖在脸上,右腿弯曲立起。 文祥伸手到美伶的三角裤上,准备脱掉它。 「不要……」 说著夹紧发出光泽的大腿。 这时文祥强硬的把三角裤从脚上脱去。 「不行的……」 文祥双手抓住美伶的双膝,用力向左右拉开。 美女的禁果就在眼前,露出雪白的大腿根还有鼠蹊部,双腿中央有黑色的绒毛。 文祥忍不住,便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分开闭合的花瓣。 这时候,里面露出湿润光泽鲜红色的,同时有白色的蜜汁溢出。 「啊……文祥……不要看。」 美伶扭动身体,表示难为情。 「太好……好极了……」 文祥梦呓般说著,脸靠近大腿根,用舌尖捞起溢出的蜜汁。 「脏啊……啊!」 大腿内侧发生痉挛。 美伶不由得上身向後挺。 文祥像小猫喝牛奶一样,发出滋滋的声音吸吮爱蜜。 「哎呀……」 美伶发出苦闷的声音,夹紧双腿,文祥把腿推回去,改用手指拨弄,蜜液与唾液混在一起,在花瓣上发出光泽。 「哦……唔……」 美伶咬住自己的手指,克制自己的哼声,但体内点燃起欲火,已经没有办法熄灭。 全身受到温柔抚摸,最敏感的肉芽被拨开时,下腹部感受到无一种法忍受的强烈快感。 「啊……好……」 嘴里冒出淫荡的话,露出雪白的喉咙。 原来的花瓣,这时候充血隆起,微微分开露出内部的构造。 这时候,文祥肌肉结实的身体进入美伶双腿之间…… 五作者:醉酒の狼pArt5「文祥……」 美伶搂住他的後背,文祥趁机会抚摸半球型的丰满。 挺立成锐角。 文祥用右手支撑,寻找美伶的花瓣,接触到耻毛,屁股向下移动,找到火热的湿润地带。 「文祥……不能……」 美伶改用双手推文祥的双肩,在床上向上移动。 对美伶而言,医院是神圣的场所,这里是她救助病患生命的工作地方,虽然说是在值班室,可是一旦在医院内和男人交媾,做医生的自尊会瓦解…… 这样的念头,使美伶采取最後的抗拒。 「唔……」 想说不可以,但说到一半时就停止。 「唔……」 咬住下嘴唇,发出哼声,美丽的女医师仰起头,身体向上蠕动。 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感,使得美伶忘我的抱紧文祥的脖子。 几年来,美伶可以说完全忘记男人,专心投入在医术方面,因此文祥的火热,使她感到新鲜。 深深插入後,文祥的嘴唇压下来,随著有烟味的呼吸,舌尖滑入嘴里。 文祥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後猛烈吸吮,她感到舌根像要断裂,同时深入的慢慢向外退出。 「啊……不要……」 美伶已完全抛弃羞耻感,像追逐拔出去的般的挺起下腹。 文祥再度深入。 「唔……」 强烈的电流,好像冲向脑顶,美伶发出哭泣般的哼声。 再次猛烈,美伶几乎失去声音,张开嘴,下额微微颤抖,从红唇之间流出透明唾液闪闪发光。 文祥意外看到美丽的女医师开始,也产生信心。 传说中绝不让男人接近的陈美伶医师,究竟也是个女人…… 连续用力,每一次受到两个人胸前的压迫,丰满的摇动,给文祥的胸部带来美妙的刺激。 文祥忍耐著快要爆炸的感觉,拉开美伶抱住他脖子的双手,然後把穿著黑色长袜的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 看到性感的双腿,在那中央有发出湿润光泽的坚硬,插入深红色的里。 「不要看……」 美伶把双手盖在自己的脸上,很难为情的说。 强烈的快感,使文祥不顾一切的用尽全力。 「啊……」 美伶的双手,用力抓住白色的床单,纤弱的指尖抓皱了床单。 文祥看到美伶的模样非常感动。 平时不把男人看在眼里,随时一副充满自信态度的女医师,现在正在他的身体下,完全暴露出女人的弱点,这种梦一样的事实,使文祥感到陶醉。 现在只有彻底的让她泄出来…… 和看来诚实的面貌相反,文祥对有相当不错的技巧,从大学时代开始,很自然的,就有女人投怀送抱,而且每一个女人都曾经在床上发出喜悦的声音。 文祥的双手搂住美伶的细腰,然後使身体向後仰,拉起美伶的身体。 美伶形成骑在男人腰上的姿态,也突然的在近距离看到文祥的脸,不由得低下头。 看到美伶这种纯真的举止,让文祥觉得非常可爱。 「来,这样……」 文祥拉起美伶的双手,送到自己脖子的後面。 「这样的弄法,还是第一次吗?」 美伶听到以後,脸颊更为红润。 「嗯……」 回答後,咬紧嘴唇。 文祥心中大为高兴,从看到新鲜的粉红色花瓣,就断定这个女人的性经验很少。 再美的女人,如果有很多男人玩过,还是会令人扫兴,但是这位女医师还是和处女一样。 文祥对美伶比过去更感到狂热的爱她。 这个女人已经是我的……这样想著,下身用力向上挺。 「唔!」 美伶搂住文祥的脖子,後背向後挺。 文祥用力搂住细腰,又狠狠的挺上去。 「啊……太深了……」 又攻击一次,美伶更抱紧文祥的脖子。 保持这样的姿势,开始摇动屁股。 「哦……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美伶感觉出火热的碰到子宫上,恐惧感外,从下半身传来从没有经验过的快感。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刚想到这里却看不到男人的上半身了。 原来文祥靠在床栏杆上。 好像追求什么可靠的东西,美伶想拥抱男人,但文祥把她推回去。 「美伶……你自己动。」 可是美伶不知道该怎么办,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采取主动过。 文祥等不及的向上挺,又深入,产生强烈的冲击。 这样的冲击立刻变成像会将下体融化般的美妙快感,美伶的身体向前倾。 文祥用手支撑美伶软绵绵的上身。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连续用猛冲。 「啊……啊……啊……」 美伶一面发出呻吟,也不断夹紧。 钢铁般的,在缩紧的里来回冲刺。 美伶用全身的重量,接受巨大的每一次冲击,从子宫里涌出快感,美伶把自己完全投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文祥的活塞运动突然停止。 「啊……不能……」 美伶左右摇动丰满的屁股,以交媾部份为中心,前後左右的猛烈扭动屁股。 「很好,就是这样子,你自己泄出来吧!」 平时文祥的为人,无法想像他会说出这种话。 在医院的值班室和男同事,是不可以的…… 在美伶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是身体不由自己的动起来,无法停止。 美伶咬紧红唇,双手放在文祥的肚子上做支撑,终於让屁股上下活动。 一旦让进入到根部,就慢慢抬起屁股。 在里摩擦嫩肉时,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然後再次将深深插入,充实感直达喉头。 这时已经顾不得保持体面,性感的波浪接二连三的涌出,很快就把美伶送到快乐的顶尖。 〔啊……不行了!想泄出来……〕完全抛弃羞耻心,前後左右摇动雪白的屁股。 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偶尔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 「难为情……羞死了……」 美伶向梦呓般的一面说,一面猛烈上下摇动屁股,再一次向左右旋转。 涌出的蜜液已使文祥的阴毛变的。 「不行了!要泄了……不要……不要……」 咬紧牙关,更用力舞动屁股。 「泄了!啊……」 美伶的屁股突然落下,後背向後挺,夹紧,在这瞬间上身向前倒下去。 文祥从美伶抽搐的感觉出她已达到,用力挺一下便也射精。 完全射出後,美伶的仍缠住,像是要让他一滴也不剩的紧紧夹著…… 六作者:醉酒の狼pArt6女医师陈美伶和往常一样,用准确无比的技术完成盲肠切除的手术,走进手术室隔壁的休息室。 虽然这是最简单的手术,但还是会紧张,无论任何手术在顺利完成後,总是会松下一口气。 脱下手术衣,走进浴室淋浴,打开水龙头,透过热水的冲洗,获得完成工作的解放感。 从发生那件事已过去十天,文祥在她上留下的感触还没有完全消失。 现在突然觉得搔痒的美伶,只要想起那一夜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的情形,就会有股想钻进地洞的强烈羞耻感。 我是不是爱上他了呢……? 文祥临走时曾说∶「我们结婚吧!」 这句话使美伶更难忘记文祥的存在。 只要想到这里,美伶的身体就会像被点燃似的燥热起来,她忍不住发出哼声。 意想不到的快感,从下腹部涌出。 〔不能在这种地方……〕将莲蓬头的方向改变,但美伶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甜美感所带来的诱惑。 一支脚踩在浴室里较高的部份,慢慢把莲蓬头转向上。 类似的温暖感,打在大腿根上,使她想起文祥强有力的。 「唔……」 美伶用手抓紧,似乎觉得不这样做美感就会流失,下体的搔痒感越来越强。 我怎么会这样…… 美伶似乎忘记浴室的隔壁就是手术室,一下靠近莲蓬头,一下又远离,配合著自己的需求调整水流大小,然後忍不住似的扭动屁股。 〔啊……不能这样……〕内心虽然这样想,但抓住的手向下滑动,在的阴毛覆盖下的花瓣上,手指开始上下慢慢摩擦。 食指弯曲,刺激著敏感的肉芽,到这种程度以後,就没有办法煞车了。 〔文祥……这是你害的……〕美伶深深叹一口气,莲蓬头有千斤重似的,脱离她的手掉落在地上。 美伶已经无力站在那里,後背靠在墙上支撑身体。 握住丰满的,梦呓般地叫著,一边玩弄。 把硬起来的夹在手指间揉搓,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同时皱起眉头。 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的感觉走在思想之前。 在花瓣上摩擦中指,慢慢插入湿淋的肉缝里。 「哦……啊……」 甜美的冲击感使身体颤抖,忍不住弯下身体。 无法克制的掌握了美伶,心里虽然想不应该这样…… 但是还是用手指抚摸肉芽,插入的手指先在里面旋转,然後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 上身向後挺的美伶,轻轻闭上眼睛。立刻在脑海里出现文祥的健壮身体,被那粗大的插入时,那种无比的幸福感…… 〔啊,要泄了!〕对迅速到来的感,美伶紧缩臀部的肌肉,全身开始颤抖。 刹那间,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但这一次只是轻度的,所以不需要多少时间就恢复意识,但也产生自我厌恶感。 究竟我在做什么……? 美伶发现自从与文祥发生关系以後,身体和精神都有一点变化。很奇怪的,特别在意过去疏远的男人。 这种样子,没有办法做好一个外科医生了…… 她用浴巾擦乾火热的,穿上衣服。 提振起精神往休息室走去,这时的美伶已经恢复成一个不让须眉的女医师。 在候诊室门前,有一个患者的家属,大约三十岁左右,带著焦虑表情的女性站在那里,看到美伶走过来便露出忧急的表情问。 「大夫,怎么样了?」 美伶露出笑容回答∶「手术很成功,不用担心。」 「谢谢大夫。」 病患的妻子在连连鞠躬後,也许是紧张的心情放松的关系,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就在这时候,手术室的门推开,推出刚开完刀的病患,那个女人很不安的望著男人的睡相。 夫妻真好…… 美伶看到患者的妻子,脑海里立刻浮现文祥诚实的面孔。带著心里的小小喜悦,美伶走向外科部。 在走廊上和患者擦肩而过时,美伶用亲切的口吻打招呼,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还是感到有一点疲倦。 同事过来说∶「手术很顺利吧?不过对陈医师来说,开盲肠大概已经不能算是手术了。」 「怎么会呢?就算是简单的手术,如果精神不集中还是可能会有致命的危险。」 美伶移动一下身体反驳。 「好了,我知道。你就是这样……放轻松一下怎么样?这个星期天我们一起去玩。」 同事说著从眼睛里露出好奇的光泽。 「很抱歉,假日已经有约了。」 美伶笑著回答。 「对方是谁?是宋大夫吗?」 感觉对方的口气不怀好意,美伶绷起脸孔瞪他。 「哟,好可怕,美女这种样子就不好看了。」 同事说完就离开。 最近几天,有人暗示知道她和文祥的关系。 美伶心想,值班室所发生的事,只有她和文祥两人知道,从文祥的性格推测,他应该不会说出去。 完成上午排定的工作,美伶正坐在办公室休息时,突然房里吵杂起来。 「发生什么事?」 问走过来的护士小姐。 「因为邓晖理事长突然决定要住院……」 护士小姐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要住院?哪里不舒服呢?」 「不,听说是例行的体检,而且今年还要住院十天以上。」 理事长邓晖每年都要做住院体检,这次比预期的快,而且是突然决定的。 一定是那件事,不会错…… 美伶有著不祥的预感,身体打了个寒噤。 十天前,大舟强暴美伶的夜晚,文祥进来解危,当美伶在房外等待时,好像听到文祥在气愤之馀打了大舟。 第二天早晨,主治大夫治疗大舟的脸,左颊骨有裂伤,最少需要两个月才能痊愈。 主治医师追问原因,可是大舟什么也没有说,他当然说不出口。因此只好当作是意外事件来处理。 但从此以後,大舟看文祥和美伶的眼神变得颇不寻常。 因为有强奸未遂的弱点,当然不能公开这件事。但可能换另一种方式报仇……美伶的心里有这样的想法。 邓晖竟然为了这种事,改变原来预定的时间突然前来体检,而且还超过十天以上。 美伶的心情感到很沈闷。 就在这时候,听到护士小姐说。 「来了。」 护士小姐从玻璃窗向外看,美伶也顺著她的眼光看过去,正好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驶抵门口。 秘书赶快下车开门,从轿车里出来的是个穿著三件式西装的胖男人。 他就是邓晖……美伶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理事长。 邓晖虽然是理事长,但对医院一点也不关心。邓晖的兴趣,完全在医院的经营状态,换句话说,就是有没有赚钱。 因此,在理事会上严厉苛责那些赚钱较少的部门,就是邓晖全部的工作。 邓晖的身材中等,突出的啤酒肚把背心挺的很高。 从上面看,发现邓晖的头顶是秃的,美伶突然觉得好笑。 〔真不敢相信这种人是理事长〕可是只要看看排列在门口迎接理事长的人,就能知道他的权力有多大了。 院长邱高闻,副院长毛创宦以及其他各部门的主管排列整齐,不断的鞠躬。 邓晖手一摆,大摇大摆的走进医院。 七作者:醉酒の狼pArt7这一天,玉娟担任小夜班,护士的病房勤务是三班制。其中最忙的是小夜班,病患的情况在这个时间发生变化的较多,而新进的玉娟工作量也比别人多些。 完成定时体温测量,正在准备点滴时,护理长突然叫她的名字。 「陈玉娟。」 「是。」 护理长来到面前说∶「你知道今天理事长住院了吧?」 「是。」 「理事长叫你去。」 「什么?是……叫我吗?」 玉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护士小姐中,叫玉娟的只有你一个人吧?」 听到护理长不耐烦的口吻,玉娟感到紧张。 「理事长在等你,马上就去。」 「可是,病人的点滴……」 「那种事不要紧,叫你是理事长的命令,不要管那么多。」 「是,知道了。」 玉娟只好放下正在准备中的点滴。 玉娟战战兢兢的问护理长∶「请问,他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去就知道了。」 护理长又把嘴靠近玉娟,在耳边轻轻说。 「你要记住,他是在这个医院里最有权力的人,千万不能出错。」 玉娟点点头,就坐电梯到七楼。 七楼只有五间特别房,是专门为财政界的大人物及大企业的重要人物所准备的房间。 玉娟还是第一次到七楼,东张西望的寻找七○二号病房,看到左边靠电梯的方向,有挂著「邓晖」名牌的房门。 玉娟轻轻敲门後,推开房门走进去,然後把门关上。 邓晖穿著睡袍,很舒服的躺在床上。 邓晖向玉娟瞄一眼,便说∶「你先等一下,现在正在精彩……」 他说完,便把视线又转回到到电视上。 玉娟吓得几乎要大叫起来。 邓晖看的是色情录影带,画面上正有一男一女在交媾。 美女的屁股高高挺起,男人正在巨大的阳物。玉娟好像受到很大的冲击,伫立在那里不能动。 邓晖的视线转过来,上下往玉娟的身躯看去。 「你就是陈美伶医师的妹妹……的确很美,有很好的,皮肤也很光滑。」 用好色的眼光看玉娟的胸部,使她感到不安。 「请问……有什么事吗?」 「怎么,你还没有听说?」 「是……」 「你看那里。」 玉娟顺著眼光看去,在桌子上放著容器,里面有剃毛用的器具。 「你这是什么表情,要用那个东西给我剃毛。」 可是,不需要动手术的病患,为什么要剃毛……玉娟感到犹豫。 「还不快一点!」 听到邓晖的吼叫,玉娟吓坏了,急忙过去拿剃毛用具,在不明就里的情形下,用毛刷沾上肥皂泡沫。 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还是新人的她,怎敢违背理事长的命令。 「来吧……」 邓晖仰卧在床上,解开睡袍的腰带。 立刻露出毛茸茸的腿,还有躺在大腿根上的。 玉娟看到那种巨大的性器,倒吸一口气,没有勃起就有十五公分以上,简直像一把凶器。 玉娟过去有过几次剃毛的经验,但这样丑恶的性器,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脸都红了。 「怎么回事?还不快一点。」 玉娟以机械化的动作,掩饰自己心里的动摇,把泡沫涂在阴毛上。 「痒……」 邓晖扭动身体,茂密的黑毛掩盖在下腹部,而且一直延伸到肚脐上。 仔细的涂抹泡沫时,开始挺起,而且体积很快增加,变成发出异常光泽的巨大。 玉娟心里想快一点做完这件事。 玉娟拿起剃刀。 「请不要动。」 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後,很小心的开始剃毛。 邓晖的不像是五十多岁的男人,强有力的抬著头,下特别突出,令人感到可怕。 「怎么样?我的东西和一般小夥子不一样吧?」 邓晖仔细观察纯洁的女护士会有什么反应。 「是不是想了,很多护士小姐都是好色的。」 这……宿舍里的同事,确实有那种人……但我不一样。 玉娟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玉娟真想哭出来。 不知道这个男人对神圣的护士职业,有什么样的看法…… 对方如果不是理事长,她真想立刻就走。 为了尽快离开这里,开始进行最困难的工作。 用手捏著巨大,开始剃根部的毛,强烈的脉动传到手指上,她的手指也忍不住颤抖。 再忍耐一下,马上就…… 完全剃光了,粗大直立的光景,实在丑恶,玉娟忍不住转移视线。 邓晖看到玉娟紧张的模样,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拿起电话。 「可以了。」 只说一句话,就放下电话。 玉娟无法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只想快一点完成这种讨厌的工作然後离开。 玉娟在整理剃毛用具时,邓晖向她招手。 「好像眼睛里进了灰尘,你来给我看一看。」 邓晖夸张的眨动右眼。 如果能冷静判断,应该知道那只是在假装,但玉娟被刚才看到的粗大吓坏了,还在紧张状态,只有走过去弯下身体。 邓晖就等待这个机会,立刻搂住玉娟的细腰用力拉,把嘴唇压在雪白的乳沟上吸吮。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娟忘记对方是理事长,用手推开那张丑恶的脸。 而邓晖毫不在乎的说∶「你作我的女人吧,你不会吃亏的,马上让你升级。」 玉娟觉得全身彷佛都遭到寒流侵袭般,拼命的用双手推邓晖,但这时候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你知道我是谁吧!开除一、二个护士实在太简单了。」 玉娟清醒过来,费尽全力才拿到的护士资格,不希望因这种事而失去。 可是……啊……我该怎么办? 玉娟想到,一名新护士和理事长的地位有差异时,力量从双手消失。 「你好像明白了,这样才对。」 邓晖的脸上出现冷酷的淫笑,然後把粗大的手,伸入雪白的胸口。 正在这个时候,美伶坐电梯上七楼去。 检查完手术後的病人,正准备回去时,接到护理长的内线电话。 听完电话,美伶的脸转为苍白,好像妹妹在理事长那里,犯下什么严重过失。 於是便问护理长∶「是什么事?」 护理长只说∶「请你去理事长的病房直接了解吧!」 「好吧,是七○二号房,是吗?」 美伶放下电话,就往电梯走去。 电梯到达七楼,美伶跑到七○二号房前。 敲门後等不及回答就推开门。 美伶这时候看到意外的一幕。 原来,邓晖理事长正把脸靠在妹妹的胸上,发出啾啾声吸吮。 「你这是做什么?」 美伶怒气冲冲的走到病房中央。 「姊姊……」 玉娟甩开邓晖的手,跑道姊姊的身边。 大大的眼睛含著泪珠,美伶用力抱紧妹妹,感觉出她在颤抖。 「这是什么意思?」 美伶瞪著邓晖责问。 可是,邓晖似乎毫不在乎的样子,从床上抬起上身,笑嘻嘻的说∶「我在处罚她。」 「处罚?」 「没有错,你没有听说她做错事了吗?所以要处罚。」 玉娟在一边听到他们二人的说话,用颤抖的声音说∶「没有……我没有做错事。」 「那么……看看这里吧!」 邓晖拉开睡袍,露出勃起的,仍旧还是那样高高挺起。 因为这个东西,实在太丑恶凶猛,美伶忍不住把视线转开。 「她把我最重要的东西剃掉了。」 邓晖向玉娟瞪一眼。 「不……是你叫我剃的……」 玉娟快要哭出来。 「混蛋,谁叫你把这里的毛剃掉,我只要你剃肚脐四周的毛。 受到邓晖的怒吼,玉娟更吓坏了。 从玉娟的眼里,涌出珍珠般的眼泪。 「玉娟,护理长是对你怎么说的?」 美伶恢复镇静的态度。 「她说我到这里来就知道了……」 「她没有交代你剃毛?」 「没有,可是他……」 玉娟终於大声哭出来,可爱的双肩不停的起伏。 「我明白了。」 美伶温柔的手,在妹妹的肩上安抚。 「好了,你回去吧,理事长,可以吗?」 「那么……谁来替她负责呢?」 邓晖特别强调自己的,屁股向上挺一下。 「这个……」 美伶的表情僵化,然後用毅然的口吻说∶「我会负责。」 「好吧,但是你要留在这里。」 邓晖好像就等她说这一句话。 美伶不得不点头,她不能让妹妹继续留在这里。 「你走吧,这里的事交给姊姊,你不用担心。」 美伶把妹妹送出去,就转过身来面对理事长。 此帖被评分,最近评分记录仙丹:10By逍遥小坏|理由:逍遥的繁荣离不开兄弟的努力!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楼主|posted:2007-04-1702:08 mngel №351430级别:开光期修真者 头衔:等级:主题帖:84篇回复帖:84篇精华:0篇法力:1点 仙丹:71枚 灵气:4点 好评度:37枚 在线:6小时 状态:注册时间:2007-04-06最后登陆:2007-05-21 八作者:醉酒の狼pArt8邓晖欣赏著个性坚强的美貌女医师-陈美伶。 眼尾上扬,凤眼微红,有著无法形容的美感,无比美妙的身材散发出女人成熟的性感。 凭藉权力和财力,玩过无数女人的邓晖,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不愧是传说中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当然不能送给大舟那个小毛头,我要弄到手…… 「你刚才说要负责任,如何负责法呢?」 说完,起身盘腿坐在床上。 美伶面对面的看著邓晖,不希望在这种低俗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弱点。 「怎么做才会使理事长满意呢?」 「这个嘛……你妹妹把我害的不好意思和女人,这样吧,在长好毛以前,你做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美伶听的哑口无言,完全不像大医院的理事长所应该说出来的话。 「请不要开玩笑了,这里是治疗病患的神圣场所,而你是最高负责人的理事长。」 「是吗?可是,听说在这神圣的场所,你和男人玩的很热情呀!」 邓晖用平淡的口吻说出来。 美伶惊讶的不知所措,脑海里浮现和文祥拥抱在一起的场面,不知不觉中,脸颊的肌肉开始抽搐,原来他们知道了…… 「你的脸色变了,大概我说对了。」 邓晖脸上露出虐待狂的笑容,用胜利者的口吻说。 「我是听护理长说的……你和宋文祥在值班室里,你骑在男人的身上扭动屁股,护理长说,看的人都感到受不了,你还发出淫荡的叫声。」 美伶感觉出自己的脸色变成苍白。 原来是护理长看到了…… 那一天晚上,护理长有事来值班室找她,就这样看到了一切。 那是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觉得脸红的行为。 强烈的羞耻和屈辱,加上绝望一起涌上心头,美伶几乎只能勉强站立。 邓晖发现从护理长那听来的事情发生效果,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个女人投降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好色的眼光在女医师的身体上下瞄来瞄去。 「而且,听说是在把我儿子打伤之後的事情,在我儿子痛得哭叫的同时,你却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淫声……你真是个医生的好榜样。」 趁著这个机会毫不留情的猛烈攻击,美伶也不敢反驳,那一夜的事情是不能原谅,受到责备,也是应该的。 美伶轻轻闭上双眼,美丽的嘴唇微微颤抖,用手扶住床的栏杆,她还能支撑身体,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力量了。 邓晖看到美伶面临崩溃的样子,陶醉在虐待狂的喜悦里。 快了…… 邓晖用力扭动肥大的身体,走下床,从背後伸手去摸美伶的。 「不要!」 美伶对邪恶的感觉反射性的摇头。 邓晖把火热的呼吸,喷在美伶的耳根上,用色眯眯的声音说∶「这真是一大丑闻……就是把你开除了,也没有人会反对,我可以从全国的医学界把你驱除出去。」 这……强烈的愤怒感,涌上心头,正如理事长说的,丢下病患不管,沈迷在男欢女爱里,错在她身上。 这是她比任何人都尽力,才获得的医师职务,无论如何都不想丧失…… 邓晖好像看透美伶的心事。 「只是一次,你肯让我干一次,我就饶了你们。」 魔鬼般的声音,从美伶的身上夺去反抗的意志。 邓晖趁机发动攻势,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拉开抗拒的手,从制服上往抓去。 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弹性,扭动身体抗拒时,丰满的屁股正好在勃起的上摩擦,带来无比美妙的刺激感。 哦……真是妙极了…… 邓晖的再度充满力量,对正屁股的沟缝,用力挺过去。 美伶感觉出坚硬的挺在屁股上,急忙向前逃。 可是邓晖的手插入双腿之间,把她的身体拉回来。厌恶感使全身都颤抖起来。 「我不要!」 美伶猛烈扭动屁股。 可是,邓晖的手指像是有吸盘般的,贴在大腿上抚摸。 「不要!」 从鼻孔发出哼声,美伶弯下上身。 如此一来,挺立的进入屁股沟里。 前後受到淫邪的爱抚,邓晖趁她不能动,双手更猛烈活动。 邓晖呼吸很急促,伸手从领口进去抓住,另一支手在美伶的禁地摩擦。 美伶无法抗拒,只有夹紧大腿扭动。 没有多久,双膝开始颤抖,连夹紧大腿的力量都没有了。 邓晖趁机用手指揉搓。 「怎么啦?不抵抗了吗?」 邓晖在美伶的耳边说,美伶的意识稍许清醒,急忙想夹紧大腿,可是邓晖老练的技巧,使她的大腿用不上力。 美伶不敢相信自己的,对这种男人的爱抚,也会敏感的产生快感。 我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没有想到她是这样淫荡的女人…… 邓晖发现美伶的变化後,恨不得马上就能尝到味道,从後面以压倒的方式,把美伶的身体推倒在地上。 全身受到男人的压迫,美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是什么呀!」 伸手到美伶下面的邓晖,发出惊叹声,因为他看到黑色的长袜和吊袜。 美伶羞的满脸通红,拼命用手去压裙子,邓晖把她的手臂扭过去。 「妙极了,完全像妓女。」 说完,就用双手搂住成熟的屁股,让她向後挺起。 「啊……不要……」 变成这样无耻的姿势,美伶发出疯狂般的叫声,扭动屁股想要逃走。 可是邓晖用力抱住屁股,瞪大眼睛,欣赏著扭动的屁股。 仔细看时,在黑黑的耻毛附近,溢出的蜜汁使得薄薄的黑布紧贴在上面。的形状完全浮显,扭动屁股时,散发出无比淫荡的讯息。 身经百战的邓晖,像这样美妙的光景还是第一次见过,而且这个女人又是医院里最美的医师。 邓晖的更为勃起,紧靠在他的啤酒肚上。 伸手摸摸美伶的肉缝。 「啊!」 美伶的屁股忍不住更用力扭动,呼吸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嘿嘿嘿,你下面的嘴已经流出高兴的眼泪了。」 邓晖粗大的手指,在柔软的花瓣上抚摸。 「哦!哎呀!唔……」 美伶好像呼吸很困难,被迫采取四脚著地的耻辱姿态,全身开始痉挛。 「刚才的威势到哪里去了?要投降了吗……」 美伶紧咬著嘴唇几乎快要出血,一方面气自己真没用。 「看吧,你滴出来的蜜汁,把我的手指弄成这样了。」 邓晖把沾上粘粘液体的手指故意深到美伶的眼前。 「不要!」 美伶立刻把头转过去。 「有很香的味道吧,自己的东西怕什么?」 被迫闻到分泌物异常的气味,美伶绝望的叹一口气。 「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流出浓密的汁液,你就是摆出神圣的样子,终究还是一个好色的女人。」 邓晖的话,把美伶推入羞辱的深渊里。 「你为什么不否认?」 「我不是那种女人。」 美伶的眼睛含著泪水,用悲痛的声音说。 「嘿嘿嘿,那是真的吗?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邓晖在双手上用力,这个力量,使得成熟的屁股高高挺起。 「对……就是这样……」 邓晖看著暴露出来的,撩起睡袍。 引以为荣的巨炮,高高的举起炮身。 「想要这个东西吗?想要就说出来。」 邓晖用手握住,把对正屁股沟,然後慢慢上下摩擦。 「啊……」 美伶的屁股在颤抖。 美伶已经无法思考和判断,从里涌出火热的,眼前变成一片朦胧。 「你是想被医院开除吗?你快说,求我给你插进去。」 邓晖毫不留情的赶尽杀绝。 我完了…… 〔只有一次,让我干一次就饶你……〕邓晖说的话在美伶的脑海里浮现,对,只要我稍微忍耐…… 此帖被评分,最近评分记录仙丹:300By逍遥110|理由:这篇文章棒极了,我想作为本版精华,但权限不够,老大你自己设置吧。几篇贴子仙丹加一起了。 ◇逍遥仙境最新地址◇—> 逍遥仙境总版规—>—>点击查看 楼主|posted:2006-12-2221:20 逍遥110 ヤ逍遙ゞ仙境文学ひ副主管 级别:天将精华:1发帖:194法力:102点仙丹:358颗灵气:324点在线时间:37小时 注册时间:2006-10-12最后登录:2007-01-01 九作者:醉酒の狼pArt9「插吧……请插进来吧……」 美伶说完以後,强烈的羞耻感使她不由得扭动身体。 「没有听清楚,再说一次,但这一次要一面说,一面摆动屁股。」 「这……求求你,饶了我吧……」 「不怕我把这件事在理事会上提出来吗?」 美伶心里想,现在是没有办法拒绝了…… 「请……请插入吧……」 声音颤抖,说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动屁股。 「嘿嘿嘿……」 邓晖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顶在花瓣上。 「啊!不要!」 美伶想逃避,可是邓晖从背後用力抱住,好像要享受插入感般的慢慢向前挺进,巨大的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 「哦!」 疼痛使美伶哼一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太大了吗?不过马上会习惯的。」 邓晖像胜利者一样,说完就更用力刺入。 「唔……」 深入的冲击,美伶忍不住仰起头。 「痛吗?不过才刚进去一半。」 「啊……」 怎么可能……美伶在痛苦中感到惊讶,但就在这时候,她知道那是事实,因为比刚才更深入。 「唔……」 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 眼睛都不能眨一下,美伶张开嘴,身体大理石一样停在那里不能动。 「还没有正式开始啊……」 邓晖的话使美伶掉入绝望的深渊里。 粗大的前後活动时,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著的进出翻起或陷入。 每一次,美伶都深深叹息,强烈的冲击感,使她下腹部感觉到快要裂开的样子。 「马上就会觉得舒服了。」 邓晖开始发挥经过百战的技巧。 在浅处充份摇动後,突然深入到底。 就在这样静止几秒钟以後,慢慢向外抽出。 同时,粗大的手指在最敏感的阴核上带有节奏强弱的揉搓,每一次都使美伶像木偶一样的扭动屁股。 发觉碰到子宫上,美伶不由得发出野兽般的哼声邓晖一面,一面从衣服上抓住。 「啊……」 美伶好像受到电击,发出哼声的同时,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 下意识里希望能抚摸的受到攻击,身体里忍不住涌出美妙感。 邓晖更用力的揉搓。 「啊……饶了我吧!」 美伶拼命咬紧牙关,抵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可是当背後有巨大猛烈刺入时,咬紧的牙关也不由得松开。 产生昏迷的感觉,对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对方是可恶的理事长这样的事实好像已经不存在。 现在的美伶几乎要变成淫荡的野兽。 「嘿嘿嘿,开始夹紧了。」 美伶好像已经听不到邓晖说的话。 邓晖意外的看到美伶很快就顺从,而且很有反应,心里感到很得意。 这个女人很有素质,看样子需要好好的调教一番…… 开始做最後的料理。 双手抱住丰满的屁股,手指紧抓著几乎要留下血痕,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 高高举起雪白的屁股,後背向上翻转,光滑的肚子向波浪一样起伏,身体开始反应。 每当深深插入时,就发出淫荡的哼声,皱起美丽的眉头。 如今连插在下体里的粗大所带来的膨胀感,也感到很舒服。 随著速度的加快,美伶下体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胀。 「唔……唔……」 从鼻孔发出哼声,手指用力抓著地毯。 长达二十公分的雄伟,在美伶的里猛烈进出。 几乎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美伶被带到过去从没有经验过的性感高峰。 「嘿嘿,要泄出来了吧?」 啤酒肚打在丰满的屁股上,发出奇妙的声音,额头上满是汗珠的理事长,开始进入最後冲击。 那里要坏了…… 「饶了我吧……」 心里虽然对邓晖还有厌恶感,但这种感觉反而使快感更强烈。 「来了!」 邓晖淫邪的大吼一声,深深进入到子宫。 「啊……」 「哎哟……啊……」 美伶发出惨叫声,全身开始颤抖。 眼睛里像是有闪光爆炸,全身被陌生的性感吞没。 邓晖在这个时候,仍旧不停的。 很快被送上第二次的绝顶,美伶觉得全身好像要破碎般。 「嘿嘿,再泄出来一次吧!」 在邓晖猛烈的冲击下,美伶进入第三次。 「要死了……」 在连续的中,美伶不顾一切的发出哭声。 邓晖从感受到连续达到的痉挛,这时才将精液射入美伶的身体里。 「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了。」 拔出沾满蜜汁的时,美伶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在快乐的馀韵中,偶尔会使身体颤抖,同时从大腿根的深处,流出证明受到凌辱的白浊液体,在地毯上形成地图般的痕迹。 面对这样的光景,镁光灯不停的闪烁著…… 十作者:醉酒の狼pArt10玉娟像在躲避别人似的,走向三○五号房。 在晚饭後做定时的体温测量时,大舟拿出一张照片给她看,玉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姊姊…… 姊姊的下半身是的,而且分开的双腿,从大腿根部流出男人的精液,脸上的表情很明显的是达到後的幸福感。 「嘿嘿嘿,这是最好的对象,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张照片,等一等到我这里来,但不能让别人看到。」 玉娟在惊慌中点头,绝不可以让别人看到姊姊的这种照片。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玉娟是担任小夜班,可是连连出现错误,脑海里一直浮现姊姊的照片,一点也没办法专心做护理工作。 和大夜班的人办完交接後,躲避同事的眼光,偷偷溜进三○号房。 「嘿嘿嘿,来得这样晚,我都等累了。」 大舟坐在床上看杂志。 头上有绷带,说话也不太顺畅,大概是因为受伤的关系。 「不要呆呆的站在那里,过来吧,我们都是年轻人,应该相好一下才对。」 玉娟还在犹豫的同时,大舟又从枕头下拿出照片。 「真好看,我又想了。」 「请你不要说这种不正经的话。」 玉娟彷佛感到姊姊受到羞辱的错觉,不由得向前迈进一步。 「不要这样生气,会破坏可爱的模样的。」 大舟一付好整以暇的样子,在玉娟的身上从上到下打量。 从半袖里露出丰满的手臂,可以和姊姊相比的,屁股也显示出健康美。 上一次是彻底的失败,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玩弄她…… 大舟感觉出自己下体产生强烈的,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抑制自己冲动的心情。 「你很想知道我从哪里弄来这张好看的照片吧?你姊姊是因为你才变成这种样子的。」大舟详细描述玉娟把理事长的阴毛剃掉後,她的姊姊美伶为了表示负责任,把身体给了邓晖。 「我老爸说,你姊姊一直高兴的,达到好几次,因为太舒服了,最後还昏过去,这就是当时的照片。」 「我不相信!你说谎!」 「你不相信,就去问姊姊,你看清楚,这个照片绝对不是拼凑的。」 玉娟瞪大眼睛看著大舟手上的照片,那个女人确实是姊姊,也看得出来是在特别病房里。 一定是那一次,我走出病房,只剩下姊姊和理事长…… 果真如此,那是我害了姊姊,我被理事长骗了,姊姊才有这样的遭遇。 「给我!把这个照片给我!」 玉娟变成惊慌状态,伸手想抢回照片。 「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大舟高高举起拿著照片的手。 「给我!」 玉娟快要哭出来,拼命的去抓大舟的手。 「你真的想要这个照片吗?」 「求求你……给我吧!」 「可以给你,但我也有条件。」 玉娟听到有希望,用美丽的大眼睛看著大舟。 「什么条件呢?」 「这个嘛……脱光衣服吧!」 玉娟听到後,露出惊慌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可以拿这个照片给全院的人看,大家一定会很高兴。」 「这……」 姊姊美伶是玉娟最尊敬和信赖的人,不能让姊姊的这种照片被别人看到。不仅是羞耻,她和姊姊也都不能再留在医院工作了。 「嘿嘿嘿,怎么没有精神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把大腿分开一下就好了。」 大舟下流的言辞刺入她的心里,可是玉娟找不到反抗的方法。 只要忍耐一下,就能救姊姊。 「好像你想通了。」 玉娟不得不点头,火热的泪水沾湿面颊。 「嘿嘿嘿你还算蛮懂事,到下一次巡诊足足有二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就让我们年轻人尽量完个痛快吧!」 因为事情进行的比预料的更为顺利,大舟感到非常高兴,看著双手握在一起揉搓,一付可怜表情的玉娟,大舟打开录音机。 刹那间,听到只有女人的哼声构成的淫邪音乐。 有时高,有时低,有时语音拖的很长,那种露骨的气氛,使玉娟的脸向火烧一样的热起来。 「这是个很好的嗜好吧?特别找来做你脱衣舞秀的背景音乐,你听到以後,一定会兴奋起来。」 大舟淫笑几声,让玉娟坐到床上来,然後打开手电筒,这也是事先准备好的。 光圈射在眼睛上,玉娟用一支手遮挡。 「请不要这样。」 坐在床上的玉娟向後移动。 「这是聚光灯的替代品,难得你要表演脱衣舞秀,没照明多没有意思。」 大舟一面说,一面用手电筒的光圈照射她。 「拜托,让我看够性感的场面吧!」 可是,玉娟不知道该怎么办,偶尔在银幕上看过,但不知道具体该如何做,当然她也没去过脱衣舞剧场。 「要我怎么做……」 玉娟这样问的时候,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真没用,连这种事情都不懂。不过也难怪……就是脱衣服,一件一件配合音乐的节拍脱,同时扭动屁股就行了。」 大舟这时候上身靠在床边栏杆上,一付欣赏的模样。 「你还不快一点开始!」 低沈的声音含著怒气。只是如此,玉娟就已吓得发抖。 「站起来!」 受到催促,玉娟不得不慢慢站起来。 「首先脱制服。」 玉娟解开胸前的钮扣,在这刹那,玉娟蹲下来大哭。 「我做不到……」 「你以为说做不到就算了吗?你不怕你姊姊露出的照片流落出去吗?」 「……」 「没想到你这么无情,你解解是替你受罪的,你竟然见死不救……」 玉娟一点也没办法,双手掩著脸哭起来。 「好吧,首先拿给黄先生看,他特别喜欢女医师。」 黄夏留住院已半年,经常说些下流的笑话,或摸摸护士小姐的屁股,是护士小姐们最讨厌的中年男人。 姊姊的照片被那种人看到……,玉娟感到害怕。 下定决心慢慢站起来。 这时候是熄灯时间,病房里已经微暗,只有床头的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从录音机里放出女人在性感时的哼声,使得房间内充满的气氛。 就在这样黯淡的病房里,玉娟开始解开胸前的钮扣。 从脚尖到双腿都在颤抖。 v字形的领口逐渐分开,纯白的胸罩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全身好像被火燃烧的屈辱感,使玉娟感到一阵晕眩。 玉娟过去求学时一直读的都是女校,所以没有和男人接触的经验,甚至连接吻也没有过。 因此,这样袒裎在男人的面前,就好像是梦中的事一样。 「嘿嘿嘿,你不是不会做嘛,就这样拉开衣服,把胸部向前挺过来。」 「那种事……」 「少罗唆,快做吧!」 大舟在床上猛拍一掌,把玉娟吓得全身颤抖。 「啊……」 咬住下嘴唇,玉娟用双手分开胸口,立刻露出雪白而丰满的。 玉娟的大舟比所想像的更为成熟,使大舟目瞪口呆的乾咽下口水。 大舟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玉娟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完全暴露的,遇到大舟淫邪的眼光,玉娟不得不用双手抱住胸部,这种怕羞的样子,更使大舟无比兴奋。 红红的脸颊,双臂掩饰著的丰满,扭怩不安的白衣天使…… 大舟这时想让她做更淫猥的事。 「脱裤袜!」 克制自己的激动,大舟用冷冷的声音说。 看到玉娟还在犹豫。 「快一点!」 故意用凶狠的声音恐吓。 「啊……」 玉娟几乎快要哭出来,撩起白裙,用手拉裤袜。 刹那间,犹豫了一下,泪珠再度涌出,然後下定决心脱下裤袜。 「很好,就这样到这边来!」 玉娟像梦游一样的服从大舟的命令,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 十一作者:醉酒の狼pArt11差不多可以开始让她做秀了…… 大舟让玉娟坐在他的手能碰到的地方,抓住双脚,用力向左右分开。 「啊!」 玉娟尖叫一声,拼命的想夹紧双脚。 「你是不愿意帮你姊姊了。」 这句话很快的使玉娟失去了抵抗力。 在健康丰满的大腿间,看到雪白的三角裤。 「你给我看吧!」 玉娟露出恍惚的表情。 「你至少也有过的经验吧。」 玉娟的脸立刻变得红润。 她已经十九岁,这种游戏当然知道,夜晚寂寞时或看过色情小说後,在护士宿舍里悄悄的安抚自己。 「……」 「不要怕难为情,你这种年龄的女还是没有人不的,快一点弄吧!」 「不要……饶了我吧……」 在这个男人面前作出这种难为情的事,还不如死了的好。 「看样子只好把这个东西插进去了。」 大舟从睡衣上握住大腿根的东西,唯有这个部位隆起成型。 不要,绝对不能…… 「我知道了……」 轻轻闭上长长睫毛的眼睛。 「嘿嘿嘿……」 大舟很得意的开大录音机的声音,更增加病房里的气氛。 大舟抓住玉娟的双脚分成一百二十度说。 「首先用双手揉搓吧!」 玉娟在强烈的羞耻感下,战战兢兢的把手放在胸上。 手指碰到丰满的时,一阵昏晕。 啊,我究竟在做什么?一切都是我不好,这是为救姊姊…… 这样说服自己,用手轻揉。 「笨蛋!不要那样马虎,我的眼睛可不是瞎的。」 大舟立刻大声吼叫。 「啊……」 玉娟逐渐被迫进入进退维谷的状态。 左手放在床上支撑上半身,然後右手放在上。 自从到青春期以後,发育的比一般人更大的,使她产生自卑感。 用一支手实在没有办法完全覆盖。 用手指夹住新鲜粉红色的,一面轻揉一面拨弄。 毫无疑问的,那是玉娟在独自安抚时的技巧。 稍有停止,大舟立刻催促。 就这样不停的揉搓时,从那里产生性感,使玉娟感到困惑。 「你的好像大起来了,是有性感了吧。」 大舟用手电筒照在乳白色的球状上说。 玉娟无法反驳,因为她自己都感觉出硬挺,性感也愈来愈强。 在性感的刺激下,甚至於产生想立刻伸手到已经有骚痒感的下体的冲动。 「差不多该开始弄下面了。」 大舟这时候的要求,玉娟害怕是因为对方知道自己的感觉。犹豫一下後,右手慢慢移到下体。 双腿还握在大舟的手里,在微微抬起膝盖的姿势下,大舟好色的眼光一直盯在她双腿之间。 可是,希望能有更强烈性感的,胜过了羞耻心。 玉娟从三角裤上,慢慢抚摸敏感的。指面在那里摩擦,大腿根随著跳动。 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玉娟本能的感到恐惧。 在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 手指在花瓣上下抚摸,左手揉搓。 大舟急促的呼吸,的音乐…… 玉娟逐渐进入她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 大舟还没要求,她的手就已进入三角裤里抚摸阴蒂。 这种样子美妙极了…… 大舟恨不得立刻把勃起的火热插进去,但仍勉强克制冲动,用手电筒照射玉娟的大腿根。 这时候,不由得发出惊叹声。 这个女人流出蜜汁了。 看她长那么清纯,原来也是好色的,有那样的姊姊,当然有这样的妹妹…… 大舟脸上露出淫笑,抓住三角裤,用力向上拉。 「啊……」 玉娟忍不住发出尖叫,後背变成拱形。 「不要……啊……不能这样!」 强烈的刺激感,玉娟忘我的大叫。 大舟拉三角裤的力量忽紧忽松,不断摩擦花瓣间的溪沟。 「嘿嘿,现在把碍事的东西拿下去,你就痛快的弄吧!」 大舟从她脚下脱去三角裤时,玉娟的身上只剩下白色制服。 大舟火热的眼光,射在毫无遮掩的大腿根上。 对现在的玉娟而言,不知为何反而感到舒畅。 玉娟大胆的把双腿更向左右分开,同时挑拨性的扭动屁股,压抑的,一下子全排泄出来。 大舟感觉出玉娟的变化,瞪大眼睛,看著她的手指美妙的活动。 这时,茂密的耻毛因大量溢出蜜汁,黏在耻丘上。 微微开启的花瓣,露出深红色的黏膜。 雪白的中指在溪沟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馀的手指在上轻轻按压。 充满健康美的大腿,不停的痉挛。 不时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摇摆。 偶尔夹紧双腿,互相摩擦,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 还是处女的玉娟,竟然会这样贪婪的追求快感,以美妙的技巧…… 大舟不由得对女人的好色感叹。 老爸曾经说过,女人都是荡妇,一点也没有错…… 大舟忍不住脱下睡衣,露出快要爆炸的。 再度抓住正陶醉在快感里的玉娟双腿,用力拉开来。 在这刹那,玉娟像从梦中醒过来,瞪著美丽的大眼睛,看到挺直的。 玉娟立刻回到现实,忍不住惊叫。 「哎呀!」 男人在勃起状态的丑恶巨棒,使玉娟产生恐惧感。 说好的不是这样…… 玉娟对大舟露出哀求的表情。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就老实一点吧,不是已经流出这样多的浪水了吗?」 大舟一面说,一面用巨大在的溪沟摩擦。 「唔……」 鼠蹊部颤抖一下,强烈的快感,几乎使玉娟完全掉入的漩涡里。 「不用怕,刚开始时会痛一点,马上就会感到舒服。」 顶在软绵绵的花瓣中间。 「我怕……」 玉娟快要哭出来,全身像防备插入般的紧张起来。 「我要来了!放松力量吧!」 十二作者:醉酒の狼pArt12大舟坚硬的缓慢刺入。 「痛啊……」 玉娟惨叫一声,身体向上浮起。 「处女膜挡住了。」 勉强进入只有两根手指宽的窄小肉孔,而且还有弹性的处女膜阻挡著。 可是,越是困难,大舟越感到兴趣。 只有在进入的状态下,伸手到汗湿的上用手指揉动。 「唔……」 玉娟发出甜美的哼声,迫不及待的扭动屁股。 这个动作,使得慢慢深入。 「啊……美极了……」 这时大舟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一挺。 「唔……」 突破障碍物,继续向里挺进。 「啊……」 玉娟咬紧牙关忍受激烈的疼痛,强烈的压迫感,一直涌上喉头,使她感到目眩。 「啊……太好了……」 费尽力量,大舟才把插入一半,遭遇到强力的紧缩,大舟发出喜悦的吼声。 这种样子会把夹断…… 大舟同时陶醉在幸福的美感里。 以前是那样出锋头的姊妹,如今妹妹已被我完全征服了。 要彻底的干下去,使她变成我的奴隶…… 上不断涌出无比的快感,大舟咬紧牙根忍耐,慢慢拔出,再缓慢插入处女的里。 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馀,每一次玉娟都发出痛苦的哼声。 快要爆炸的,直抵子宫口时,大舟开始吻玉娟的香唇。 「唔……」 任由他吸吮柔软的舌尖,玉娟终於吞下大舟移送过来的唾液。 脑海已经麻痹,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全身融化,快感也在吞下的下腹部一涌出。 在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对这样接纳男人的,刹那间有种幸福感。 女人都是这样,姊姊也一样…… 玉娟主动伸出舌头,和大舟的舌头缠绕。 虽然没有经验,但像有著与生俱来的本能热吻著。在这同时,下体的快感愈来愈强烈。 这就是女人的欢愉吗……?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经验,玉娟在恐惧中,把自己投入强烈的性感里。 「喔!」 大舟在这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开始感到窄小的肉孔连同花瓣缠绕在上,向里面吸入。 积存的精液进入输精管,勉强忍耐住喷射,挺直後背,用力抓住有弹性的。 「啊……啊……」 玉娟忍不住疼痛,身体猛烈颤抖。 在这瞬间,含住的肉孔,表面像波浪一样的来回摩擦。 大舟咬紧牙关,猛烈,肉孔里的黏膜,更紧紧缠绕。 「啊……唔……」 的速度愈来愈快,大舟也把最後的冲刺,送到子宫口。 啾!啾!啾…… 留存的精液间歇性的猛烈喷射。 「啊……我不行了!」 玉娟的下体感到一阵火热,更用力抱紧男人的脖子。 实际的,带来的快感不是能比的。 目眩般的剧烈,刹那间把玉娟引进陌生的世界里。 连最後一滴精液也射光的大舟,全身无力的压在玉娟的身上。 把脸靠在柔软的乳沟里,听到心脏的鼓动声,和上下起伏的颤抖。 这个女人是我的,绝对不能给其他的男人…… 失去力量的,慢慢从里挤出来。虽然刚射精,但对女人的仍未消失。 轻吻湿润艳丽的香唇,玉娟在颤抖中,任由他亲吻。 这样热烈的亲吻之後,下腹部又开始充满力量,再度挺起。 这一次要用她上面的嘴…… 大舟骑在玉娟紧闭著双眼的脸上。 仍旧带著稚气的可爱少女,受到男人的凌辱,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 大舟抓住她的头发,拉起脸时,玉娟才像惊醒似的张开眼睛。 「这一次要用你的嘴,舔乾净我的。」 玉娟在眼前看到发出粘粘光泽的挺直,上面沾满了她分泌出来的蜜汁,还带著一部份破瓜时的鲜血。 看到血,玉娟感受到自己的处女,是被这个男人抢走的事实。 被这样的男人…… 多少带点感情,玉娟看著大舟。 嘿嘿嘿,她愈来愈性感了…… 大舟用双手抱住玉娟的脸,让她张开美丽的嘴,再度硬起来的往嘴里插进去。 「喔……」 刹那间,脏的念头从脑海里掠过,可是立刻被甜美的快感冲走。 「啊……我已经完全淫秽了……」 火热的不停的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你要用舌头啊,不要输给你姊姊,你老姐的技术还真不错呢。」 这时候的玉娟,已经完全麻痹。 原来姊姊也受到这个男人的玷污,对不起,姊姊…… 可是,紧接著产生奇妙的感觉,玉娟也无法理解。 我不要输给姊姊…… 女人特有的对抗意识,在玉娟的心里萌芽。 我该怎么做呢……? 在不知道的情形下,只是用力转动舌尖。 舌尖的动作虽然幼稚,但很热情,大舟的兴奋更为高张。 像舔冰棒一样的吸吮,嘴唇柔软的触感,舌头缠在上产生麻痹感,使大舟再度出现射精的。 「弄的很好,现在要舔下面的肉袋。」 玉娟随著他的话,摇动一下黑发,从肉袋的下面向上舔。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被虐待狂…… 大舟沈溺在无法形容的陶醉感中,舒畅的眯起眼睛。 「好了,现在一面含在嘴里,一面用手摩擦。」 玉娟雪白的手指用力握紧的根部,快速吞吐。 「好极了,比你的姊姊还要好!唔……要射了……射了!」 就在这刹那,白色的精液喷射在玉娟的脸庞上。 十三作者:醉酒の狼pArt13上午完成手术,下午要对住院的病患做会诊时已经是五点。 美伶的脸上掠过一阵阴影,但这样反而显得神秘的美丽,她走向院长室。 关於辞职後的工作还来不及考虑,只是想著尽快离开那个无耻的邓晖。 开完刀之後,护士小姐说∶「大夫,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护士小姐露出不安的样子,一直留在美伶的脑海里。 这也难怪她担心,美伶今天在手术室里连很简单的程序也弄错,还需要助手的提醒。 幸好只是小手术,没有发生严重的问题,如果是关系生命的大手术发生问题,後果将不堪设想。 因为个人的困扰可能夺走病患的生命,这是医生绝不能有的过失,这样的念头使美伶决心提出辞呈。 在八楼的院长室外敲门。 「谁……?」 「我是陈美伶……」 「进来吧!」 美伶推开门走进去。 「什么事?」 院长丘高闻抬起头问。 美伶向旁边的秘书轻瞄一眼。 「你先出去一下吧!」 年轻的秘书听到院长的话,用机械化的动作走出去。 「有什么事吗?」 美伶克制住自己的心情,毅然的开口说。 「院长,很抱歉,我要辞职。」 很坚定的说完,从袋子里拿出辞呈,放在办公桌上。 「是待遇不满吗?」 「不是,我很感谢院长以及各位同仁对我都很好,只是……」 「什么呢?」 美伶咬紧嘴唇,不敢说出被邓晖凌辱的事。 院长看著美伶的表情,从桌子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 「是为了这个吗?」 美伶抬起头,看到照片,感到惊慌。 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拿,但被院长先拿开。 沈默一段时间後,院长开口说。 「听说你很热情……泄很多次,最後还昏过去。」 院长像爬虫类般的心口吻,使美伶颤抖。 「院长……太过分了……」 美丽的脸,因气愤而通红。 「我明白的说吧,不能让你这样优秀的人才辞职。把辞呈收回去,这是院长的命令!」院长的额头上冒出青筋,说到最後已经接近歇斯底里。 不管情形怎样,还在医院时,院长的命令是必须绝对服从的,美伶拿起辞呈就冲出院长室。 全身颤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仅是李丽玟护理长,连院长都是邓晖的奴隶。 我该怎么办……? 美伶怀著黯然的心情,走向三楼的外科办公室。 途中遇到二名护士,在走廊上说起悄悄话来。 美伶走过去时,二人闭口不谈,用奇妙的眼光看著美伶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护士犹豫著用眼光看护理中心的方向。 从玻璃窗向里面看去,有三名护士,其中一个是玉娟。 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走进护理中心时,二名护士抬起头讶异的看著美伶,唯有玉娟默默在折叠纱布。 二人的视线好像在对美伶说什么,然後看一看玉娟,又回过头来看著美伶。 是玉娟有什么不对吗?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美伶来到正面,看著正在折叠纱布的妹妹。 也许是多心,觉得她的脸特别红润。 是发烧了吗……? 刚要说话时,美伶的视线停在一点上。 玉娟穿著比平时小号的制服,因此半袖的衣服紧紧裹在身上,能看清楚胸前的双峰。 如果仅是这样还好,在胸前一眼就能看出突出的。 透过薄质的夏季服装,能看到粉红色的。 这孩子,竟然没有带胸罩…… 美伶这才了解护士们的异样眼光,刹那间觉得像是自己的事,羞得全身都感到火热。 玉娟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时,美伶拉起她的手就向外走,进入更衣室立刻关上门。 「玉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姊姊……」 玉娟投入姊姊的怀里哭泣。 「你镇静一点,不许再哭,详细说给我听。」 玉娟擦著眼泪,断断续续的说出经过,美伶的脸慢慢变白。 原来是受到淫猥照片的恐吓,身体被大舟占有,而且命令她工作时不准穿内裤及胸罩,如果不听话就把照片在医院里公开。 知道妹妹听说了她和理事长的事,美伶感到羞耻和困惑,但随即变成强烈的愤怒。 为什么连妹妹也不放过……美伶也是女人,所以知道处女对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 「玉娟,对不起,为了姊姊……」 「你是为了保护我,才有这样的遭遇。」 绝不能原谅玷污妹妹的邓晖父子…… 「玉娟,你先回宿舍吧!」 「可是……」 玉娟露出不安的表情。 「我会对护理长说的,你先回宿舍吧!」 姊妹走出更衣室,又回到护理中心。 「李丽玟护理长呢……?」 一位年轻的护士回答,好像是在理事长的房间。 「知道了。玉娟,你先回宿舍吧。」 玉娟走了以後,美伶来到七楼,敲理事长的房门。 「谁?」 里面传来粗野的男人声音。 「理事长在屋顶的阳台。」 「我找李丽玟护理长有事。」 「她现在很忙,待一会再来。」 「是很紧急的事。」 「真罗唆,等一下吧!」 不久,房门拉开一条缝,露出护理长的脸。 「什么事?」 看到护理长不耐烦的表情,美伶倒吸一口气,脸上没有带眼镜,也没有护士帽。 平时略带阴险的表情已经消失,从兴奋的脸上散发出女人的性感。 好像急忙穿上的上衣胸口,露出一半,还有红色的斑痕,任何人看到都会知道,她正在中。 怎么会这样……,这个医院连护理长在服勤中也会和病房的男人偷情。 如此看来,她在值班室的一次过失,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什么事?」 护理长用催促的口吻说,同时用手拉领口。 美伶简单的说明让妹妹回宿舍的经过。 「你怎么可以让她随便的离开。」 「可是她那种样子……」 「这种事让理事长知道了,不太好吧?」 护理长露出含有特殊意味的眼神。 「那个照片实在很可怕。」 连护理长也看到那张照片…… 「不管怎样,我已经让妹妹回宿舍了。」 美伶用力关上房门,快步走开,在背後听到护理长说。 「理事长在屋顶的阳台。」 最疼爱的妹妹受到凌辱,还有不堪入目的照片…… 事到如今,只有和理事长直接谈判了…… 美伶扬起眉毛,向阳台的楼梯走去。 邓晖靠在栏杆上欣赏著市区的风景。 「是你,我正在等你来。」 听到邓晖的话,美伶觉得很疑惑。 他为什么说正在等……旁边还站著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脸圆胖的可笑,头顶心是秃的,只剩鬓边两丛无尾熊般的灰发。可是,凶恶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另一个男人只有单眼,从眉心一条褐色的刀疤连到左耳根,脸上木然的没有表情。 後背开始汗湿,从阳台上吹过去的风让美伶感到一阵颤抖。 邓晖从美伶的表情,看出她的心理。 「院长来了电话,我想依你这样的个性,一定会来找我,所以先来这里等你。」 邓晖说完向前迈进一步。 美伶不由得向後退。 「听院长说你要辞职。」 「……」 「你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吗?」 邓晖眯起眼睛,向美伶慢慢走过来。 美伶振起勇气说∶「不要动我妹妹的念头,我绝不答应。」 「哦……你是想命令我吗?好大胆的女人,好像吃的苦头还不够。」 邓晖向左右的男人看一眼,二个凶神般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 十四作者:醉酒の狼pArt14美伶察觉出有危险,立刻转身向楼梯奔去,可是一个男人比她先到门口挡住,把门锁上。 门被关上,美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往阳台上拼命跑。 几个男人好像在玩游戏,慢慢追寻美丽的猎物。 美伶感到呼吸很急促。 背靠在栏杆上,呼吸时高高挺起的胸部随著起伏。 三个男人慢慢向她走过来。 「来人啊!救命啊!……」 美伶忍不住大声呼救,但在这刹那,她的嘴被男人住。 「呜……」 正要挣扎时,另外一个人过来把她的手扭到背後。 美伶发出痛苦的哼声,同时在眼前看到发出亮光的小刀。 脸上有条刀疤的男人,用小刀在美伶的脸上拍几下。 「小姐,你很美。」 然後用小刀割断美伶上衣的钮扣。 美伶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去,露出丰满的。 「哼,你就像妓女一样。」 刀尖进入胸罩的中间,轻轻向外拉。 美丽的双峰立刻暴露出来。 「不要看!」 那男人以熟练的手法,脱下她的裙子,也割破三角裤。 医院的阳台上出现裸的。 啊……怎么会这样…… 简直像一场恶梦,可是,刀压在脖子上,使她知道这不是梦。 「你们要她趴下。」 听到邓晖的命令,二个男人立刻把美伶的身体压下去,使美伶采取狗爬的姿势。 邓晖点点头,拉开睡袍,立即出现成九十度角的巨大。 一面用左手揉搓,一面右手抹上口水,然後涂在美伶的肉瓣上。 「啊……不要!」 美伶紧张的大叫,丰满的屁股好像在引诱男人般的摇摆。 「不要……不要……」 在美伶的下体又出现那一次可怕的感觉。 那个东西又插进来的话…… 邓晖继续涂抹口水,被两个男人高高举起的下体沾满了粘粘的唾液。 邓晖的强迫刺入。 「哎呀……啊……」 丰满的屁股开始痉挛,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 「连根都吞进去了,真是好色的。」 邓晖开始慢慢。 「哦……」 巨大的在窄小的里进出时,产生强烈疼痛的压迫感。 可是,这时候涌出的陶醉感,使美伶进入忘我状态。 这是什么感觉……? 美伶这时候还不知道,和痛苦一起带来的奇妙美感,以後会使她欢愉的沈溺在被虐待的变化快感里。 「流出浪水了……」 邓晖感觉出开始湿润,猛力的,下垂的雪白随之摆动。 「你们也不要发呆,要和我合作。」 听到理事长的命令,一个男人来到美伶面前,解开裤腰带,把强迫插入女医师的美丽嘴里。 这样在狗爬的姿势下,上下两个嘴都被插入。 这时候,另一个男人用左手粗暴的揉搓,玩弄时几乎要将扭断。 啊……不行了…… 就在这时候,美伶的身体里好像要崩溃了。 强烈的冲击直达脑顶,嘴里的巨大,几乎使她的下颚脱臼,从敏感的传来甜美的快感。 「小姐,要用舌头。」 美伶忍不住用舌头舔,这时候的理智已经麻痹,女人天生的开始出现。 我这是在干什么……? 偶尔出现理性,可是一遇到强烈的快感,立刻又消失了。 美伶终於甩动著黑发,用嘴快速的吞吐。 「嘿嘿嘿,她很激烈呀!」 男人舒畅的闭上眼睛。 「怎么样?这女人很好吧?」 邓晖保持深深插入的状态,用满足的口吻说。 「是,妙极了。」 「这个女人只不过训练一次就完全改变,有很好的素质。」 邓晖再度,美伶的身体里和刚才不同了,里的嫩肉开始缠绕。 啊……要来了…… 美伶感到下腹部有强烈快感,愈来愈膨胀。 在这时候,美伶前面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似的,在美伶的嘴里疯狂。 从前後同时受到的强烈冲击,美伶也疯狂了。 「你还不泄出来!」 邓晖的呼吸急促,的速度加快。 啊……不行了……来了……来了…… 首先发出哼声的是在前面的男人,大量精液射在美伶的脸上。 美伶在这时候同时也达到第一次。 两个男人离开,美伶无力的倒在水泥地上。 但对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 「起来呀!」 美伶勉强站起来,双腿间有男人留下的精液滴下去。 「嘿嘿嘿,该轮到我了。」 男人把美伶拉到栏杆处,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 美伶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後抓紧栏杆。 「来了……」 男人用瞄准美伶的猛烈插入。 「啊……」 男人用力著,美伶这时下体有敏感的反应。 「唔……啊……」 美伶冒出甜美的哼声,随著男人的动作摆动。 「不要……不要……」 美伶拼命摇头。 邓晖和另一个男人带著淫笑在一旁观看,好像是强奸秀。 在医院的阳台上,的女医师被强奸的场面,很够刺激。 「嘿嘿嘿!」 男人用全力冲刺。 「哦!」 美伶仰起头只能用脚尖站立。 连续的冲击,使美伶刹那间达到顶峰。 但那个男人还在不顾一切的继续。 「哎呀……哎呀……」 受到猛烈的冲击,美伶连续几次达到绝顶,最後陷入半昏迷状态。 男人的身体离开她,她便倒在栏杆边。 这时候,听到男人的声音说出难以置信的话。 「喂!还没有完呢!」 「怎么会……」 完全麻痹的意识,使美伶在心里发出抗拒声。 说话的高大男人把美伶修长的双腿分开,在已经受到残忍凌辱的,又来一次猛烈冲击。 巨大插入的感觉…… 这时候,美伶已经无法抗拒,连哼声也哼不出。 男人双手抓住美伶的双臀,就这样把美伶的身体抬起来。 美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挺起肚子,在阳台上漫步。 走两、三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运动,然後又开始漫步。 这时候,巨大的更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 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美伶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 「这个姿势很好……快拍照,以高价卖给色情杂志。」 邓晖很高兴的命令脸上有著刀疤的男人。 刀疤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小型照相机,把美伶缠绕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和脸上露出的淫荡表情,完全拍摄下来。 抱著美伶大概走五分钟後,男人把美伶放在地上仰卧,开始做最後冲刺。 抓住美伶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连续。 从美伶的挤出两个男人的精液,流到地上。 痴呆的美伶,好像还有力量回应男人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哦……这位女医师,还在夹紧!」 男人陶醉的闭上眼睛,连续发动猛烈攻势。 「唔……啊……我完了……」 美伶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男人的,旋转夭美的屁股。 「啊……哦……」 肉动里的黏膜,包围著,用力向里吸引。 男人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 美伶的子宫口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的顶点。 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 男人拔出萎缩的凶器,美伶的眉头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瘫痪在地上。 这时,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再度开始拍照。 「敢反抗我,会有什么後果,现在知道了吧……」 邓晖故意用平静的口吻说完後,向前走几步又回头说。 「下一次再做糊涂事,今天所发生的事就要发生在你妹妹身上,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就昂首阔步的离去。 听到铁门关上的声音,美伶像死人般的,躺在那里。 从阳台上吹过去的风,对现在的美伶而言,甚至於有种的快感…… 十五作者:醉酒の狼pArt15美伶坐在计程车的後座,轻轻闭上眼睛。 身心像飞絮般的。 希望能有一个让她可以依赖的东西…… 这时,在她脑海里出现文祥的脸孔,拿起大哥大打电话到文祥的公寓。 不久之後,从电话里听到文祥低沈的声音。 「我是美伶……」 要说这句话,已经费尽了最大的力量,说完就掉下眼泪。 「发生什么事吗?」 文祥用不安的口吻问。 「现在……我可以来吗?」 「当然。」 挂上电话,眼泪依旧没有停止。 下腹部除了疼痛外,偶尔产生强烈的快感,脑海里浮现三个男人的巨大。 啊……我怎么会这样? 本来是厌恶的,可是现在不但接受了,而且还会感到欢愉。 到达文祥的公寓,按下门铃,铁门立刻打开,出现穿白色衬衫的文祥。 「文祥……」 克制的感情,刹那间崩溃,美伶无力的倒在文祥的怀里。 文祥抱住他柔软的身体,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 「已经没事了。」 文祥拥著美伶进入房里,让她坐下。 「要喝葡萄酒吗?」点了点头。 他便到厨房的冰箱拿来法国的红葡萄酒和两个酒杯。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美伶在这时候能想到来投靠他,使文祥感到高兴。 自从在值班室发生关系以後,美伶一直刻意躲著他。可是,现在她主到来到公寓…… 文祥坐在美伶的对面,劝她喝葡萄酒。 美伶接过酒杯,一口气喝光。 文祥心里想著,她真美,一定要得到她…… 心里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他没问,耐心的等她自己说出来。 喝了五杯葡萄酒,美伶的脸红润起来。 用手指抚摸酒杯的美伶,突然抬起头凝视著文祥。 我现在能依赖的,只有他一个人…… 「文祥,你能答应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抛弃我吗?」 「当然,请相信我。」 「谢谢……能和我说这种话的,只有你一个人了。」 「发生什么事?如果可以的话就告诉我吧!」 对方的话越温柔,对被理事长凌辱的恨意就越重。 美伶把过去的经过慢慢说出来。 这样的结果使得美伶受到严重的凌辱,当初邓大舟的那件事实在应该要更妥善处理的…… 文祥後悔的同时,也产生对美伶的责任感。 一阵沈默後,文祥说。 「一切都是我不好,只因为我高兴的昏了头……」 「请不要这样说,我一点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不,我要负责。」 文祥用断然的口吻说。 「绝不能原谅理事长,他对你太残忍了。」 文祥几乎要把手里的酒杯捏破,嘴唇也因气愤而颤抖。 美伶看到文祥的这种样子,知道自己是来对了,觉得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一线光明。 可是,如何对抗理事长…… 「美伶,我以前就对理事长的作风感到怀疑,包括给病患过量用药,现在的医院几乎完全是以赚钱为目的,对不对?」 美伶点点头。 「医院现在已是虚有其名了,简直就是向病患诈欺的企业。以前医院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邓晖理事长来了以後,我们的医院就变质了,这一切都是邓晖的关系。」 「可是,包括院长在内,很多职员都站在理事长那一边。」 「我知道,从正面对抗一定不行的。」 「……」 「今年医院不是购买了许多垃圾桶?关於这件事有很多传言。」 「你是说……」 「理事长他们好像拿了回扣,而且还是笔不小的数目。」 美伶在心里想,理事长的确是那种样子的人。 「无风不起浪,一定是百分之百的事实。」 文祥把剩下的葡萄酒到在二个酒杯里。 「我准备更进一步调查……」 美伶终於知道文祥的计画,如能揭穿邓晖拿回扣的事实,他就无法保住理事长的宝座。 「正好我有一个许姓朋友似乎掌握著这方面的重要证据,说不定能问出真相。」 文祥一口气喝光杯里的酒。 「可是,若是被发觉了,对你的立场很不利的。」 「反正我也不想再邓晖理事长的手下工作了,被那种人使唤,还不如自己开间新诊所的好。」 「你……」 「和你的立场比较起来,我是轻松的多没什么负担。」 美伶感到文祥的视线在注视著她的下半身,不由得夹紧双腿。 「我该怎么办?……」 「目前只有保持现状,无论你逃到哪里,他们也不会放过。而且,我也不愿意你的照片被更多的人看到。」 「……」 「我会尽全力,请你等到那时候,不会太久了。」 「我知道。」 美伶开始有一线希望,当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可是,有人能对她这样说,已经感到很安慰了。 这时候,文祥来到美伶的身边坐下,同时搂抱她的肩膀。 「不要……」 美伶反射性的拉开文祥的手臂,虽然有委身於他的意思,可是现在是受到凌辱後的身体,不希望身体里还有那些人的精液时就和文祥。 「让我去淋浴……我身体是脏的。」 「没有关系,我现在就想要。」 文祥用双手环抱住美伶,同时把嘴唇压上来。受到健壮手臂的搂抱,闻到有男人味的呼吸时,美伶的身体已经失去力量。 文祥的舌头立刻进入美伶的嘴里,和心事相反的,美伶很轻易就接纳对方的舌头,而且还主动和对方的舌头缠绕。 文祥,我爱你,不要抛弃我…… 美伶在心里这样念著,双手抱紧文祥的脖子。 身心都会融化般的热吻後,文祥解开乳黄色的上衣钮扣,在露出内胸时,文祥忍不住轻轻叫一声,因为突然出现两个雪白的肉球。 「不要!」 美伶慌张拉紧衣领,刚才受到凌辱後,内衣都被撕破不能穿,所以身上只有一件套装。 「原来如此……」 文祥了解状况,一定是受到相当可怕的暴行…… 很温柔体贴的慢慢让美伶躺在长沙发上,轻轻拉开衣襟,这时後,美伶也不再抗拒了。 出现丰满的,洁白的皮肤没有一点斑痕,绝不像是几小时前曾受到男人凌辱的样子。 唯有浅红色的,从乳晕中间突出。 「真美,比以前更美了。」 文祥说完就吸吮,嘴里有硬硬的感觉。大概比平时更敏感,仅是如此,美伶就尖叫一声挺起胸脯。 美伶的呼吸开始急促,从鼻孔发出性感的哼声。 文祥发觉美伶的反应和上次有微小的差异,不管美伶是有意还是无意,主动的活跃,一点点的爱抚,就从身体涌出,支配著美伶。 刹那间,文祥对这样的变化有点疑惑,也许这是邓晖造成的…… 即使如此,对美伶的爱情也不会稍减,文祥伸手拉裙子,从她的脚下脱去。 立刻露出耀眼的雪白下体。 「不要看!」 美伶弯曲著身体,拼命的掩饰,刚受到三个男人侮辱的地方,不忍心就这样让文祥看到。 但文祥不顾一切的把她的双腿用力拉开。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强烈的羞耻感,使美伶全身火热,雪白的肚子随著起伏。 文祥用温柔的眼光看著美伶。 光泽的大腿,卷曲的绒毛,下面是美妙的花蕊,但那里果然受到男人暴行的痕迹,肉瓣如今充血肿胀。 但这并没有使文祥失望,甚至於更产生怜惜之情。 轻轻在那里吹一口气,绒毛微微摇动,紧闭的肉门,缓慢向左右分开,从里面看到男人留下的白色液体。 「你明白了吧?我的身体被三个男人弄脏了,我没有资格接受你的爱。」 美伶哭著诉说,她想,这种样子被看到以後就完了。 「不要胡说,现在我要给你看我爱你的证明。」 文祥说完,就把脸靠近分开的大腿根上。 「不要……那里脏……」 美伶拼命用手推文祥的头,身体向上移动。 「不……啊……不要!」 美伶的声调,逐渐变成克制性感的哼声。 文祥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停在花瓣上舐著,虽然有一点心,但还是很高兴的轻咬著美伶的。 因为有爱,才能做出这种事,希望美伶能够了解。 「啊……唔……好……」 不久之後,美伶全身微微痉挛,高高挺起腰部,用耻骨顶在男人的脸上。 这个男人肯这样清理受到凌辱的地方……这样的感情使美伶感到安慰。 「痛不痛?不要紧吗?」 美伶点点头。 她的下腹部被三个男人,不可能不痛,但美伶宁愿说谎,因为想接纳文祥的东西。 文祥将美伶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用对准目标,看著美伶的表情,慢慢放进去。 「哦……」 美伶的右手抓紧沙发,发出哼声,因为已经充份湿润,没有感到疼痛。 文祥开始慢慢活动。 「啊……不要抛弃我……不要丢下我……」 美伶梦呓般的呼唤。 「我知道,我绝不会把你这样美好的人送给别人。」 「啊……啊……好……」 「美伶!」 文祥凶猛,漂亮的随著摇动,两个人的性器同时演奏出美妙的音乐。 「啊……来了!啊……不行了!」 「我也是!」 「啊……啊……好……」 「美伶!」 文祥凶猛,漂亮的随著摇动,两个人的性器同时演奏出美妙的音乐。 「啊……来了!啊……不行了!」 「我也是!」 文祥的动作更快速,用尽全力做最後深深的一击。 「啊……美极了……要泄了……啊……泄了!」 「哦……」 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身体重叠在沙发上动也不动 淫徒的堕天使 chap_r(); ----- 淫徒的堕天使 目录 序章第一章女教皇第二章节制第三章月第四章倒吊男第五章恶魔第六章愚者第七章命运的轮终章 序章 堪称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谁呢?峰山正树在上学途中,总会思考着这件事,今天也不例外。 同为三年级之中,好像没有足以让人惊艳的女孩。外人常说自己的学校是美少女学园,他却觉得自己的学年是例外。正树也很清楚,自己没受欢迎到可以对女孩子品头论足的地步,不过至少想像是自由的。 那麽说来。二年级的话……嗯是有些不错的……正树心想:我来选的话,图书室的女孩是第一名。她虽不那麽引人注目,但气质出众。经常在图书室的二年级女生,皮肤白皙个性乖巧,像是个老实、纯情的孩子。正树并不爱看书,但为了偷看她,常会到图书室去。 二年级就是她了,那麽一年级…… 「哥!」 「哇!」突然由後方被抱住,让正树着实吓了一跳。 「哎呀!吓到你了啊?」 「寿命缩短三年了。」正树边说着,停下脚步,回过头。 「因为沙贵今天想和哥哥一起上学嘛!可是哥哥都不等我。」 说话的女孩有一双滴溜溜的眼睛,透露着埋怨似地向上望着正树:「用跑的到这里,都快喘不过气了!」 「等奶的话会迟到的!」 「什麽话嘛!人家每天都有游泳社的练习,都比哥要早出门。还是说……你觉得跟妹妹一起走会不好意思?」 「……」 「啊!脸红了!哥好可爱!」 「笨蛋!」正树轻轻敲了一下沙贵的头。 「好痛!啊!哥你看,围墙上有只小猫!」沙贵叫道,兴高采烈地跑向小猫,「猫咪过来,放心,不会欺负你啦!过来……啊!跑掉了。好可惜……」沙贵嘟起嘴,又跑回正树身边,继续说道:「哥,我跟你说喔,我们班有一个人好喜欢猫咪……」沙贵边配合着丰富的表情与动作,高兴地对正树说道。 而正树,神情有些茫然地凝望着沙贵的脸蛋及丰富的肢体语言。好可爱……好像一根分叉也没有、非常适合绑蝶结的秀丽长发……小小的脸蛋上,有着长长的睫毛和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也非常小巧玲珑,淡桃色的双唇则柔软而丰嫩。 虽然她身材稍微矮小,看起来也较为纤弱,但因从小学开始就学游泳,身材比例反而相当匀称。不只是一年级,全校最可爱的女孩,绝对是沙贵。这一点,从好久以前就发觉了。 但是,沙贵是正树的妹妹。对妹妹抱持着这种和「恋爱」没两样的感情,是不对的。也因为如此,正树每天都在思考有没有超越沙贵的美少女,并且尽量注意不和沙贵两个人独处。 「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的话啦!」沙贵嗔道。她不知道正树的心情,天真地仰慕着哥哥。 「呃……抱歉,因为我今天一大早就牙痛。」正树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找藉口。 「妈早就叫你去看牙医了啊!还没去吗?」 「嗯,太麻烦了。」 「天生的懒骨头。你这样下去永远也交不到女朋友的!」 听到这句敏感的话,正树突然抓狂,抓着沙贵的头压在自己胸前,骂道:「多管闲事!」 「呀……哈哈!对不起啦!」 「不原谅奶!」 「不要啦!讨厌……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嬉闹捉弄,沙贵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兄妹……可是,事实上……正树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追上笑着逃开的妹妹。 「啊!」 「呀!对不起……」沙贵撞到了旁边的男学生,连忙道歉,正树也急急忙忙赶上前去。 「对不……啊!」正树道歉时看见了对方的脸,一下子愣住。 「守君……」 「唷!早安,峰山。」和往常一样,神崎守总是以从容的态度向正树打招呼。 头脑明晰,容姿秀丽怨恨啊!,完全像个冷酷的大人。不像同年纪的人该有的、似乎令人难以接近的气质,使得班上同学称呼他时加上「君」的,绝不只有正树一人。 「好可爱啊,你的妹妹吗?」阿守说着,对沙贵微笑:「我是神崎守,是奶哥哥的朋友。」 「啊、是,我是峰山沙贵。」沙贵像个怕生的小孩,神色不安地向阿守点头。 朋友?什麽时候开始的?正树不自觉地凝视阿守。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几乎没有和阿守单独聊过天。 阿守望着沙贵,又笑了起来,彷佛在说「怎麽了?」脸孔虽然是笑咪咪的,阿守的眼睛却完全没有笑意。他身上那股阴森森的压迫感紧逼而来,使得正树只能沉默。 「啊、哥,我、我先走了。」沙贵似乎也感觉到阿守所带来的独特气氛,没命似地跑掉。 「正树,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妹妹。」阿守语气极其平常地叫他「正树」。 「啊……我们不太像……」正树答道。他怀着一种怪异的感觉,和阿守并肩而行。 「你们感情很好嘛!就像男女朋友一样。」 「女朋友?别开玩笑了!」突然被掴到痛处,正树不禁高声喊道:「她只是妹妹而已!虽然没有血缘,但是那种小鬼……」 「没有血缘!?」阿守停下脚步,睁大着眼睛望向正树。 「啊……不是……」完了。正树心想,不小心说溜嘴了。 「你和她不是真正的兄妹?」阿守的双眼突然炯炯发亮,好像发现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似地。 正树不得已,只好接下去说道:「……沙贵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被我们家领养的。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知道这件事了吗?」 正树摇头,「我不想告诉她。但是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你伪装和她是兄妹关系,只不过在欺骗自己罢了。」其实阿守根本没资格批评到这种程度,但他假装没察觉到正树的忿恕,蛮不在乎地问道:「对了,你牙痛啊?」他问道,轻易地改变了话题。 「呃……是啊……」 「其实我母亲是牙医。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她会特别温柔的。你今天就去我母亲的医院吧!健保卡的话,随时拿来都无所谓。」 「可是,那个……」 「就这样吧!我母亲的技术很高明的。」 阿守轻拍正树的肩膀,纤细指尖的冰冷触感由衣服上传来。後来,正树才想起,自己和沙贵说到牙疼的事时,还没看到阿守出现。那麽说,阿守是躲起来暗中注意他们的罗? 不会吧?阿守为什麽—— 结果,正树接受了阿守的建议,在放学後来到神崎牙科。阿守的母亲静子,好像是这家大医院的院长。但是,阿守并不在。 「我会先打电话通知母亲,你到医院後,就到办公室打个招呼。我……今天有点事,要为了我和你的未来做些准备。」说完後,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麽我和你的未来,乱心的。正树心里这麽想,阿守独特的高度压迫感,仍不知为何使正树无法违抗。 「对不起!我是峰山正树。」正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来应门。 「对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学正树,……咦?」轻敲数下後,房门竟就开了。正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狭小办公室内似乎没有人,但…… 「啊……嗯……」房间尽头的布帘後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啊……医生已经……」 「已经要泄了吗?」 「是……」 「真拿奶没办法,轻轻玩玩就,菜摘还真是啊!不过,要是奶以为我会这麽简单就让奶这个好色的女孩泄了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哦!」 「啊啊啊……不要……!」 「别骗我。你看,已经出来这麽多蜜汁了。喜欢被玩屁眼的话,就好好说清楚!」 这……这是什麽对话!?正树简直不敢相信。虽然惊讶,却无法掉头就走。他觉得自己的双眼好像被吸过去一样,不由自主地继续由缝隙中向内窥视。 「唔……啊……」 办公室另一端的诊疗室里,诊疗台上坐着一个穿白衣的护士。 「咬呀,直棒,菜摘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进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呐!」 叫做菜摘的护士双手被反绑於後,捆缚在诊疗台上。被扯得凌乱的白衣缝隙中,洁白丰满的露了出来。她的护士裙被卷起,双脚却张得大开被固定在两旁,中央则被治疗用的手电筒灯光照射着。 「哎呀,怎麽办呢?差不多是患者该来的时间了。要不要让菜摘泄了的场面给病人叁观呢?」 说话者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和冶艳的红唇。她的面容秀丽而热情,眼中却散发着冰冷的慑人感觉。和阿守的眼睛一模一样。她一定是静子不会错。 「不要……啊……啊啊!」 静子手上拿着遥控器,那好像可以操作插入菜摘屁眼中的电动。菜摘流着泪用力摇头,刺激似乎反而变得更强烈。 「啊……啊啊……要泄了、泄了……」 被捆住的菜摘弓起身体,全身摇晃颤抖着,她的坚硬地向上胀挺,连从布帘後偷窥的正树,都晓得菜摘达到了。太厉害了。正树心想。他忘我地看着眼前这对sm女同性恋,一边磨擦着大腿来慰藉从刚才就高耸膨胀的股间,一边咽着口水。 「太下流了。插屁眼还,不觉得可耻吗?」 「呜……对不起……」 「算了,看来奶也渐渐被我调教成被虐狂奴隶了呐!下次会让奶在我的俱乐部里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刚才一样升天喔!怎麽样?高兴地发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奶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觉,我也好激动……」静子在菜摘流着泪水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然後转动诊疗台。 正树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开的白皙大腿及湿透的私处。上面的阴毛朝两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湿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的部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着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还扭转着挖掘扩张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晓得自己的姿态尽收男人眼底,喘着湿濡火热的气息。 正树终於再也忍不住,冲出办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间—— 「你好,我是阿守的妈妈静子。阿守受你照顾了。」 「不,请多指教。」 过了一会儿,向正树打招呼的静子,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女医师没两样。不,要此普通女医师来得更艳丽而性感,而且年轻得看不出已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但与刚才玩sm性戏的静子比较的话,简直平凡得像另一个人。 「请到这边的诊疗台。」招呼正树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样,宛如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以温柔而和善的笑脸引导着正树。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请把嘴张开。啊……这里在痛吧?我要磨掉一点。把药塞进去罗……会痛的话,请你举起右手。」 细长的钻牙器抵在牙齿表面,发着呜咿的声音,开始磨转。一阵阵锥心之痛传来,正树却还是忍着,没有举手。他微张着眼睛,看到注视着正树口中的静子,发现她露出双峰的白色衣领竟开得出奇地低。 这样一来,正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间产生的危险幻想,正树立刻将之挥掉。在想什麽啊!正树心中暗忖,我可绝对不是被虐狂。要归类的话至少也是虐待……什麽嘛,不对啦!我只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吗?你的身体似乎绷得很紧。」 「噗不!」 「那麽今天的治疗先到此为止。洞里已经塞进暂时性的药,一开始时可能会有点不习惯,有时会有药的苦味,请忍耐喔!」 「是……」 即使治疗完毕,刚才见到的sm还是没能从正树的脑海中消去。这个人,为什麽要做那种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女同性恋的虐待者吗?正树心想,该不会是阿守早已知悉这件事,为了让正树叁观才特地把他叫来的呢? 「怎麽了?」 「啊,没有,我下次再来。」 「等一下,峰山,嗯,正树,可以的话,待一下子好吗?」 「呃……」正树迟疑着:不会吧?我讨厌被虐待。 「什麽表情嘛!请你留下来是为了这个。」 静子走向置於诊疗室角落的桌子,从抽屉中取出像扑克牌一般的卡片,道:「这是塔罗牌,正树听过吧?是自古以来吉普赛人用来占卜人类一切命运的道具。」 她摊开牌面,每一张并排的卡片上,都画着不可思议的暗示性图案。 「我的占卜很准,相当受到好评喔!正树是不是也可以让我占卜呢……?」 静子说着,手一动开始洗牌,然後要正树切牌。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在桌面上,看起来果然像极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过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单恋吧?而且,对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人。」 那是指沙贵!突然被人说中,正树的心脏不禁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再来,是过去与现在的连系。「魔术师」吗?……这表示你的身边,出现了新的协力者。那个人会给你以前你从来不知道的价值观、以及新体验。」 难道,那个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给自己什麽东西吗? 「现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说不定,会碰到年长女性的诱惑哦!」 静子若无其事地说着,正树的背後却不停地冒出冷汗。说不定,刚才的偷窥早就被发现了! 「再来是未来!」 正树朝桌面瞄了一眼,还剩七张卡片。 「以後再一张张为你翻开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须决定你自己的未来。」 静子乌黑的眼眸凝视着正树。她嫩红的朱唇微张成新月的形状,唇边若有所示地刷过一抹微笑。那是张sm女王的面孔。正树的全身微微地发抖,终於,男根坚硬了起来—— 第一章女教皇 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吗?即使到了隔天,正树的脑袋仍被昨日所见的光景俘虏。被绑在诊疗台呻吟的护士小姐,那洁白的,湿濡的,硬撑开屁眼,弯曲扭动的电动棒…… 呜……又搭起帐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部份肿痛,难道还不够吗?正树心中挣扎着:完了,现在是上课中耶!他极力地冷静股间,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mustalwayshavehisownway……这时候,助动词must表示不管怎样都要什麽什麽的意思……」正树的老师岩井亚子老师,今天的英语发音也和往常一样,如外国人般流利完美。 当然,正树不爱用功,但亚子老师的课是例外。亚子老师长相俏丽、声音又甜,而且是超有名大学毕业的知性美人。 「接下来的部份在日常英语会话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试会考,所以你们还是要好好背起来。」 老师平淡的语气中虽然同样令人感觉强硬,但与现今常见的女老师不同,不与学生妥协的态度真是酷极了。不只男生,听说也有很多女学生喜欢亚子老师。但是,今天连亚子老师的课,都听不进去。正树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没变,面无表情地看着课本。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昨天这家伙说什麽「我和你的未来」,是什麽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亚子老师瞪了正树一眼,「没在听课是吗?学期成绩扣五分!」 完了。正树才皱起眉头,亚子老师马上又接着说道:「不过,放学後留下来就可以不扣分。今天刚好我有事要找人帮忙,峰山,你愿意接受吗?」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留人下来,就应该指名翘课的家伙嘛!正树心想,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运气不太好呐!正树。」休息时间,阿守走到正树的座位旁边。 「还好啦……」 「对了……」 阿守说着,目光环视四周,班上同学们正以好奇的眼神看着正树和阿守看似亲密的交谈。因为以往阿守虽获得周围同学的尊重,却总是一个人,与大家隔绝。好像属於另一个世界的阿守为何突然接近正树,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 「我们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谈。」 「咦?」 现在离开座位的话,一定会被人说得更难听的。但是阿守并不理会正树的困窘,说声「走吧」便迳自走出教室。正树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为掩饰,一面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校舍的尽头,图书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麽事非到这种地方来说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树。」阿守说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对我来说,我只在乎你的感觉而已,其他的家伙怎麽想,都不关我的事。」他说着,哼哼闷笑了两声,「怎麽样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亲的事我当然知道。她不但是sm还有被窥视的兴趣。知道你要去看病後,就想做给你看。」 「什……麽……」正树惊讶地合不拢嘴。 「因为她还有我这个儿子,所以与其说她是同性恋,还不如说她是双性恋。不过她现在喜欢的是那个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觉得这样好吗?太不正常了吧?」 「你说不正常?」一瞬间阿守的脸突然变得如恶魔般狰狞。 「当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觉得菜摘很可怜吗?」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听着我的话,终於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麽正树,你因为可怜菜摘,就一点也不兴奋了吗?」 「唔……」正树无法反驳阿守的话。就连刚才的上课时间,自己都因为想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不管你说什麽都行,但是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说谎的伪善者,我觉得诚实的恶人要来得可爱多了。什麽常识、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这麽认为。」 「无所谓,你不用多久就会明白的。到那时候,我和你就会成为真正的莫逆之交。然後……」阿守说着,突然移开目光眺望远方,之後又一个人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 「别开玩笑,难道要我去玩sm……」 这时,图书室的门啪一声打开了。从中走出来的,是正树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年级图书室委员的少女。她该不会听见刚才的对话了吧?少女一脸充满疑惑和羞耻的表情,呆立不动。正树难堪得连脸颊都热了起来,阿守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没教养地直盯着她的全身看。 「喂!」正树的制止,丝毫不被阿守理会。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见蟒蛇的小白兔,全身不停地打颤。 「喂!够了吧?」正树骂道。母亲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识当成粪土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窥见那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 「走了啦!」正树抓起阿守的手腕,离开了图书室—— 放学後,正树一个人在教室中等着亚子老师。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现在是连社团的学生都已经回家的时间,但是老师仍旧还没来。难道她忘了吗?正树心想,算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迟到了……」正树站起身时,亚子老师终於出现。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来的,真不好意思。」 「不会……请问到底是什麽事呢?」 「呃……事实上……」亚子老师说着,却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吗?为了赔罪特别请你喝。」 明显的转移话题。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像以往严格的老师。正树凝神一看,发现老师虽然装得什麽事也没有,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连声音似乎也高昂而激动…… 「老师!」 「唔,那个……峰山……」亚子老师皱着眉,紧紧咬着下唇。 「老师,你还好吧?」 「……对不起……」 「老师?」 老师的双眼积存着泪水,她一面摇头,突然一面当场蹲下。 「啊!那个,我……老师……」 正树一下子手足无措。眼前有女性像这样对他哭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和小时候把沙贵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对不起……原谅我!」蹲在地上的老师突然上前抱住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松开正树的裤档,然後拉下拉炼…… 「不、不要啊!老师,你做什麽!」 「拜托你……峰山……」 正树正想推开老师,老师的手却紧握住正树的男根,并将之从内裤中拉出。她随意地用手搓揉後,便一口气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间头晕似的快感袭来,麻痹之感从正树的青筋窜驰而上,连想把老师推开的力气,都游移得不知去向。老师「嗯、嗯」地由喉咙底端呜咽着,嘴唇不断上下移动。 「不……」 正树已被快感淹没。女性对他,这当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软富弹性的黏膜刺激着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部位逐渐变得坚挺。虽然以前曾听人家形容过,但没想到会这麽舒服。 「嗯……唔嗯……」 亚子老师充满知性的瓜子脸,因含着正树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进喉咙的底部,强奸老师的嘴巴,正树猛然顿住,吃惊於自己可怕的欲念。我到底,在想什麽? 「老师!停下来!」正树勉强地找回一丝理性,把亚子老师推开。 「啊……」 之前太过陶醉的缘故,正树一下子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气,将老师推得俯倒在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盖上方,可以看见大腿之间似乎有什麽东西在发着光。但是,现在不是探索裙中奥秘的时候。正树调整着呼吸,总算使男根平静下来之後,注视着亚子老师。 「老师,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为什麽要做这种……」 这时,说话声忽然自正树背後传来:「果然是失败了呐,亚子!」 听起来总令人觉得看不起人似的声音,绝对不会认错「阿守!」 「唷!正树,不错嘛!拒绝了亚子的,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闭嘴!你到底为什麽要指使老师做这种事?」 「亚子是我母亲开的sm俱乐部的会员,也是个如假包换、天生的被虐狂。」 「胡说八道!老师是……」 老师颓倒在地板上,轻声啜泣着,却没否定阿守的话。 「是真的。亚子,表演给正树看吧!让他知道知性女教师岩井亚子,其实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亚子老师,扯住头发让她抬起脸,然後迅速地抱起她,将她转向正树的方向,再一口气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亚子老师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质内裤,而是一条像黑色细皮带的东西。但与其说是遮盖,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了老师的下腹部。 「来吧!张开大腿,让正树看个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亚子老师的大腿向外拉开,老师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正树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老师私处的中心。阴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老师的下体却湿成一片,使皮革反映着水光。正树会觉得老师的大腿两侧发光,也是因为肉穴中渗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 「亚子在严肃形象的窄裙下,一直是这个样子捆着。每到下课时间,她就在厕所里自慰。对吧,亚子?」 阿守粗鄙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学生该说出口的话。但亚子老师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摇头。 「上衣也脱掉。」 被阿守一说,老师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洋装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内衣。虽说是内衣,腰部与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不自然地由上方挤压出来。皮革刚好就位於刺激到的部位,便得老师的已经硬起,坚挺得非常诱人。 好想吸吮。正树咽下口中溢出的唾液。虽不知道老师是否真的是sm俱乐部的会员,但不论是那湿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都在在显示老师确实已有快感。 「真龌龊,竟然要用贞操带和皮内衣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阿守说着,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类似高尔夫球穿过皮绳的器具,以及一条宽边的黑色皮带。 「知道吗。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着,边撬开老师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後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後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液而潮湿。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双手手腕之後,将之抬高到头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女的就不像是什麽老师,而像个求人凌辱的被虐奴隶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里虽然不断地呐喊,他的身体却彷佛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眼睁睁呆看着阿守对老师的凌辱。 一定,是因为刚才的缘故。正树凭藉着残存的少许理性,对自己低声重覆着能让自己接受的藉口。因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没办法去救她。而且,而且老师是…… 「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难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麽,要正树插进来罗?」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头。阿守见状,便把手覆上老师的贞操带正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形状的凸起物。两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後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还由於阿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肉穴湿濡到那种程度。她柔软的肉壁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彷佛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插进来,你觉得呢?」 「怎麽可以!」正树反射性地摇摇头。 「是吗……果然没错。亚子,正树说讨厌肮脏的变态女人,怎麽办呢?」阿守说着,伸手到亚子的下体,将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随着指头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老师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声喘息。她的从皮革的束缚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则自未被封紧的嘴唇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树,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话,说不定她会发疯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难道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吗?」阿守以讨论功课般的轻松语气问道。 「发疯的是你!不知道做这种事不可原谅吗?」 「即使亚子渴望?」 「……」正树没有回答。 的确,阿守的所做所为实在过份,但老师因此得到享受却是千真万确的。正树心里挣扎着,自己毕竟是个普通人,侵犯老师这种事,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话,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你看这个……」 阿守说着,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片给正树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脸埋进正树股间的亚子老师,以及半闭着眼睛的正树。 「如果老师与学生放学後乱搞的事情让学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亲虽不怎麽高贵,却还是家长会的委员,捐给学校的捐款也是笔可观的数目。若要追究的话,可是会闹得鸡犬不宁的。真是件大丑闻呐……你和亚子会被迫离开这所学校,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麽沙贵呢?希望她不会因此而受到排挤或欺凌才好……」 「王八蛋……」 太卑鄙了。正树早就察觉到亚子老师的事从一开始很可能是从她要正树留下来时就是阿守所设的诡计。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沙贵做为威胁。 「如何?仍然坚持要遵从伦理道德的教诲吗?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强奸她呢?亚子在等你喔!喂、亚子,用奴隶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开老师口中的侄梏球,沾满唾液的球随着滚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亚子老师眼底涌出大颗的泪珠,望着正树,充满委屈地说道:「来吧……」 「白痴!要说请插进来!请把正树主人的粗大插进亚子里面来!」 「唔……正树主人……」 「老师……」触电般的感受窜上正树的背脊。 「请插进来……请把粗大的肉桦,插进来……啊……」老师说着,感到无比羞耻地背过脸。 可是正树的眼睛却在一瞬间瞥到,老师在说出猥亵言语的同时,肉穴内又噗哧不断地涌出蜜汁。 「正树!」阿守推着正树的背催促着。正树已经死心,只好面对老师。 「老师,抱歉……」正树抖着声音说道。 这是为了沙贵,正树心里这麽想着,但脱下裤子和内裤之後所露出的男根,前端却已渗出汁液,显得黏黏滑滑的。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张的亚子老师,将她移至铺着洋装的地面上,然後腰部一挺…… 阿守和亚子老师都不知道,正树到今天为止,都还是童贞之身。他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丧失童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树的前端。「呜……」弹力绵密的肉壁,包起正树的男根向内挤送,湿润蜿的肉径往上缠绕。正树忍受不住,不禁使用了腰力。随即传来一阵肉壁层叠叠的微妙感觉,刺激着正树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树下方的亚子老师配合着正树的腰部推送,发出阵阵娇喘。 正树掴住摇晃不已的,一用力揉捏,老师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嗯嗯……啊……啊、啊……」 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 接下来的正树已完全地将自己交付给男性的本能。他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将腰杆打入老师的体内。 「到了!」有此自觉的那瞬间,正树心里不禁想着「这样可以吗?」而犹豫了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体内深处喷射的话,那不知该有多麽舒服……这麽一想,正树就无法中断。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师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着正树的膛内紧紧收缩,彷佛是个暗示一般,正树也在瞬间解放开意识,一口气在亚子老师的体内射精—— 我、居然做了这种事。在正树感到後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太好了,正树。以後,不论什麽时候想侵犯亚子都随你的意思。这个,是我给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说着,递给正树一个小型的遥控器。「明天也有亚子的课,在上课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亚子,听到了吗?」 亚子老师默默地点点头,然後将已经皱成一团的洋装覆套住自己皮革紧身的内衣之上,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鸡的正树双肩,如下咒语般地在他耳边低语:「正树,才刚刚开始而已。你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接下来你只能继续不断地向前进。从明天开始,放学後都会很有趣。」 直到归途中与阿守分开,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正树才总算清醒过来。但是,即使、心中满是罪恶感,却仍旧残存着兴奋的馀韵。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纷纷回头望向突然叫嚷出声的正树。正树完全不予理会,迅速向前奔跑。以往只存在於想像世界的,竟会突然以那种形式得到体验。那不是正树自愿的,而是遭到阿守的胁迫和强制,单就的非正常强奸。但是,正树的身体却仍产生反应,而且,尝试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划进正树的体内了。 如果能忘记的话,今天……不,想从阿守向自己搭讪的昨天开始全部忘掉。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正树只能胡乱地奔跑以求暂时忘却。 「你回来了呀!咦?」回到家後,正树对母亲视而不见,快步跑上楼梯,把自己关进房间後,颓丧地躺进床里。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亚子老师的呻吟声开始在脑海中回荡着,正树觉得股间自然地发烫,男根也为了寻求刺激而挺起。 「干什麽!」发现自己的正树,立刻起身按下cd音响的开关。平常他在夜间都会戴上耳机听音乐,但今天他却把音乐开得震天轧响。 叩叩。有人敲房间的门。反正一定是爸妈要来骂他吵闹吧,不管他。正树依旧重覆播放自己喜欢的歌曲。 可是,门外的声音并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说一下话吗?」 正树切掉音响电源,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沙贵一脸不安,抬起头望着正树。 「在学校发生什麽事了吗?」 「呃……那个……现在,哥不想和沙贵说话吗?」 讨论功课的话就免谈。可是沙贵的头脑不差,应该不是为了这个。既然知道正树心情不佳,还特地找他说话,一定是什麽重要的事才对。 「进来吧。」 穿着睡衣的沙贵坐在正树的床上,纤柔的手紧握着,置於膝盖上方。正树尽可能地恢复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虽然对自己照阿守的话去做而感到後悔,但只要想到是为了这个可爱的,多少就觉得好过些。 「什麽事?」 「那个……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见一个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吗?」 「……阿守对奶做了什麽!?」正树吼道。如果有的话,要立刻去把他杀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电话给我……他、他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 「……」顿时,口中一种苦涩的滋味慢慢扩散开来。 「他说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吗?」沙贵说道,直直地看着正树。 正树好不容易开始恢复的平常心,在刹那间又急剧崩溃。 第二章节制 「阿守,你这混蛋!」 教室里的桌椅一排一排哔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站不起身。正树继续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来的互殴正确的说法是正树单方面的痛殴,在教室里引起了大骚动。 「峰山!住手!」 「冷静一点!不要打架!」 女同学们歇斯底里地叫喊,朋友们也从背後把正树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着正树,「令人惊讶呐,正树。昨天还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和我说话的你,突然快速进展了嘛!」 「说什麽屁话!」 「峰山,你住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麽事,可是在这里打架是会惹麻烦的。」好朋友安西说了之後,正树的头脑才慢慢冷却。 其实,正树原本也打算冷静地和阿守谈一谈的。可是,当阿守一见到来上学的正树,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窃窃私语说地:「和沙贵还好吧?她怎麽看都是个处女……」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理智才断了线。被劝止的正树无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开口时,上课铃响了。 由於第一节课是分科课程,学生们纷纷开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动。正树的课是数学,记得阿守也是一样。想到这里,正树就毫无上课的心情,於是决定翘课。这麽一来,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顶或图书室而已了。但是屋顶上有时会有坏学生们聚集,倒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扯上关系的话会很麻烦,所以正树走向图书室。 图书室泛着特属於古旧纸张的气味。不如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还高的书架间的微暗走道上,正树就觉得很安心。虽然自己一点也不爱看书……总之,为了假装是在自习,正树便散着小步,寻找适当的书。 不久,便在最里面的书架前,和正在整理书籍的少女四目相对了。她双手抱着许多书本,站在踏脚台上,看来有些危险。当然,她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美少女。 「呃……」图书室里没有别人。正树不自觉地开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麽。 「这个书架还在整理中,要找这里的书吗?」少女以细嫩的声音对正树说道。 「啊,不,那个……」正树心中踌躇着。难道要解释上次被她偷听到的sm话题吗?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麽……啊!」少女探出来想把书本放回架子上的身体,无意间失去了平衡。「呀!」踏脚台不稳,两手抱着书的少女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 「危险!」正树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时间他的头被书本敲到,剧痛立刻传来。 踏脚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体,却稳稳地被正树的手臂支撑住。 「谢谢……」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红着脸向正树低头道谢。 「你没受伤吧?」正树问道。 「嗯,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来打扰,让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脸,她笑起来清纯而婉约,二年级第一名的评价果然是正确的。 「我叫峰山正树。」 「我……是狭山令子。」 叫狭山令子呀,连名字也不庸俗很有高尚的感觉。 「峰山同学的班上也是自习吗?」 「呃……是啊……」正树答道。「不,我翘课。」这种话对认真的令子是怎样也难以说出口的。 「有没有讨厌书的我也会想读的书?」 即使是正树这种无理的要求,伤透脑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这本是很容易读的。」 正树借了她推荐的书,却几乎没翻开,只愣愣地望着在柜台的令子。一见到认真读书及整理书卡的令子,就觉得能够稍稍忘掉亚子老师的事、阿守的事、还有沙贵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吗? 之後费了好大的劲努力安抚沙贵,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即使没有血缘仍然是兄妹」的说法。一想起来,治疗中的臼齿似乎又开始苦涩疼痛起来。不,在医院时静子曾说「会有药的味道」,也许那才是原因吧! 正树暗自叹了一口气。即使揍了阿守,也无法改变妹妹知道实情的事实。除此之外,以後该怎麽办呢?长久以来,为了压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麽……」的想法,正树所费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那个……那本书很无聊吗?」令子走过来,轻声说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树对令子露出微笑,开始阅读。 没想到那本书相当有趣,翘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喂!好了啦,饶过我吧!」回到教室後,阿守嘻皮笑脸地朝正树走近。 「是你不对喔!就算守君的母亲所做的治疗再怎麽痛,也不能打他啊!」 「没错,峰山,神崎那麽好心,还介绍你去他母亲的牙科诊所。」说这些怪话的,并不只有安西和同学们。 「我妈妈的技术其实并不差,只是手劲大了点。忘了告诉你,很抱歉。我被打也没话说。」……啊,对了,刚才我揍了阿守。正树立刻听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树翘课的时候,高明地拢络了大家。 「是我不对,不该为蛀牙这种小事发脾气。」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树也跟着附和他们。 「那麽,就没事了。」阿守走近正树,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附耳说道:「等一下是亚子的课,使用那个遥控器。」 「什麽?」 「还有今天放学後没问题吧?介绍我的新奴隶给你认识。」 「……可恶!」 「啊?什麽事?」正树一放大声量,阿守马上就装成无辜的样子,正树只有愤恨地咬着下唇。此时,亚子老师进来了。 「起立。」随着口令,学生们纷纷回座。 「照我说的去做。把遥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听在正树耳里,就如同「不按的话,沙贵会变成怎样我可不负贵」那般的要胁。 「今天从第三十六页开始。例句shehaveshakenhandswithhim。翻译成日文为「她没必要和他握手,但还是握了」。在这种情况下,有反讽的意思。」亚子老师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同穿着亮色的洋装,以漂亮的发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个几乎真心仰慕亚子老师的家伙,而且还是不良少年。据说他要全班在上亚子老师的课时全部集中精神,严禁交谈。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树和老师所做的事的话,会有什麽反应呢? 正树把手伸入长裤口袋,里头放着阿守交给他的遥控器。如果老师真的是被虐狂,那她现在插着电动棒上课,按下开关後,她是不可能平心静气的。 「那麽,这句变成否定句要怎麽说呢?呃……今天是七号,座号七号的小川!」 「有!嗯……呃……shedoesnothave……」」 「搞不清楚。仔细看例句,haveshaken是过去分词。你想进英文系吧?这是重点哦!」 「老师,用搞的很低级喔!」 全班哄堂大笑。亚子老师特有的迟顿让正树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头望向正树,敲敲手中的笔。快吧!按下按扭。 正树的心打起寒颤,但仍然无法违抗他。正树一面心里想着「如果什麽都没发生就好了」,一面轻轻压下按扭。 「好吧好吧,开始复习。是在否定句及疑问句中使用的助动词,肯定句时要用动词加不定词的o……」老师转过身去写黑板,样子并无改变。正树刚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察觉到老师的膝盖在发抖。只听到老师继续说道:「heobuyach这是……肯定句的……」 糟了,连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粉笔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写出来的根本不成文字。 「把这个……否定,有时候……刚才……小川同学……晤……」亚子老师朝着黑板,一语不发。教室因此开始略为嘈杂,也有人轻声说着:「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果真有啊。正树心想,老师的下体现在正插着成人玩具,正树一压下按扭,便使那个东西开始蠕动了。老师磨擦着膝盖,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实上,应该连站立也很困难吧?如果可以的话,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学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脱掉内裤,然後像昨天放学後一样,撑开湿透的花洞,抽动着鼻子…… 「老师,我有个问题!」阿守突然举手,他无视於亚子老师的异状,若无其事地发问:「刚才否定句的o,不是口语用法吗?」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学考也……啊啊……」老师的双颊泛出红晕,她皱着眉毛,紧咬下唇,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师正处於性兴奋状态。 「岩井老师,请奶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阿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他明知身为被虐狂的亚子老师对冰冷的话语会格外有快感,就特别表现出高压的态度。 「神、神崎同学……呜……」老师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她猛摇着头,然後以恳求的眼光看着正树。 拜托,峰山同学,关掉开关 湿润的双眸,在拼命地向正树诉求。但是,正树却没停止电动棒的动作。因为如果停止的话,阿守不知道又会做出什麽事来。此外,和老师有过性经验的正树,想像得到老师已经快达到了。老师是个被虐狂,所以虽然她表情那麽痛苦,但其实是很舒服的。正树用双脚压抑住亢奋的男根,再次压下按扭,拿到遥控器时,就知道那个位置是「强」。 「啊啊……不要……!」老师的身体终於无法自抑地向後拱起,忍不住当场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倘下,老师一边掩饰着扭动的腰身,一边好不容易地撑着墙壁站起身,道:「对不起……自习……」语毕,便转身跑了出去。 学生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老师到底怎麽了……?」 正树对老师的行动再明白不过。她绝对是一直线冲入洗手间,发出呻吟声达到,然後对在上课中性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一边哭一边脱下被沾得黏滑的内裤,擦拭湿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厕所去自慰。正树假装肚子痛,也离开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时间,阿守缓缓回过头来,朝正树露出微笑—— 「拜拜罗!」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学们鱼贯地走出教室。但是,对正树而言,放学後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电动,你去不去?」安西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麽,一起到车站吧!」 「不……是学校的事……」 「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着。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围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麽,可爱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罗!」 「真意外,我还以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续道:「非常可惜,以後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後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麽,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於阿守的气势,纷纷陪着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哼!真幼稚,什麽向女生告白。」 周围的人都离开後,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麽告白、恋爱、全都是骗小孩的。怎麽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粪土还不如!」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说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别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在寂静的走廊尽头……该不会,是要去…… 本日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 门上挂着吊牌,但阿守为何会有钥匙呢?一看之下,室内并没有人。但是,在最里面的书架之前,放置着踏脚台。难道,在这里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捆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我带奶另外一位主人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什麽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後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为奴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麽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绳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的sm俱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被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饥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溃散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充满了被虐的肉欲。」 「够了!」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他仔细想想,不是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为是令子交给他的。这麽说来,令子被捆绑果然是出於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双眸湿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麽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麽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着,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出咻、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於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呐!湿成这样。被打会这麽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奶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麽办才好呢?要怎麽做才能让他喜欢奶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後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後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奶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奶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後,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奶的嘴去慰藉奶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後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覆。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麽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射精的话,就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麽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冲走。 「晤……」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唇移开。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火烫的精液,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她眼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染成一片白浊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肿的唇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奶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 「好,那麽令子,站起来发誓。把肉穴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实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这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阴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阴蒂却明显地膨胀。看在正树眼里,彷佛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对自己展露她淫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刚射精过的再度高耸挺拨,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身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湿润起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末有过的情感那是,彷佛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戏已经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树今天要去我妈妈的医院吧?」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 此帖被评分,最近评分记录仙丹:10By逍遥小坏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楼主|posted:2007-04-1002:22 mngel №351430级别:开光期修真者 头衔:等级:主题帖:84篇回复帖:84篇精华:0篇法力:1点 仙丹:71枚 灵气:4点 好评度:37枚 在线:6小时 状态:注册时间:2007-04-06最后登陆:2007-05-21 第三章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 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正树不在乎弄脏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学後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 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麽问。在那天之後,正树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对於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 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正树而已。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麽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了解阿守为什麽不侵犯她们。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後,就已经够伤心的了。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纵使不被退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 混帐!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乾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奶、奶怎麽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麽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麽,阿守没有对奶做什麽罗?」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奶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百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了阿守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麽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後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麽?」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麽有帮助!奶知道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奶……」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奶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麽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後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麽?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後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麽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麽做的。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麽。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麽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对方,然後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奶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家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麽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麽……为什麽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蠃?」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後,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奶才怪呢!干嘛那麽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奶。」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麽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麽,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後,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麽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麽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麽样呢,正树?」放学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麽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麽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麽都没有。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麽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後的身体却愈发,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麽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突出成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在麻绳陷进之後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正树後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後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後,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还没的话就给奶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奶。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於可以嵌进令子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了吗?」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奶。」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托……我……这样下去……啊……」 「怎麽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滋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麽那麽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麽出来的。 「呜……」放尿终於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奶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麽,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麽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麽,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後奶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当然是正树的精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麽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麽。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麽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後,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占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後,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麽样!」 「那麽,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麽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彷佛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後,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後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m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麽能和你那麽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麽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麽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的野兽—— 第四章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後,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麽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麽!」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面之後,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奶有关系。」 「咦?那是怎麽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罗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奶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麽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麽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後,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麽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於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後,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後,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後,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麽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麽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麽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奶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麽呢!」 「你指的是怎麽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麽,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後,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後,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麽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麽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麽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後,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於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麽?麻理,奶为什麽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麽,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後。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後,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麽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乾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阴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後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後,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麽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麽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於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奶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奶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奶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阴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麽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奶现在是什麽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後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麽样?兴奋了吗?」 「啊……是……」 「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麽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後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麽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麽就做吧!不管怎麽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插进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插进我的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麽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麽?」 「把粗大的……肉,……插进…………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了。你还在逞强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麽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麽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麽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後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於忍不住喊出声。 「什麽!?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後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麽,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後,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麽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麽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麽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麽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轻轻地发着微颤,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终於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麽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拨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麽办?奶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奶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什麽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麽鬼。这次是这麽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後。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1楼|posted:2007-04-1002:24 mngel №351430级别:开光期修真者 头衔:等级:主题帖:84篇回复帖:84篇精华:0篇法力:1点 仙丹:71枚 灵气:4点 好评度:37枚 在线:6小时 状态:注册时间:2007-04-06最后登陆:2007-05-21 第五章恶魔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放学後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你是认真的?」 「当然。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 「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 「嗯。」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像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沙贵以後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恨对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妹…… 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再怎麽样都无所谓了。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尽。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乾脆。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世界的话。」—— 那麽说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本来就属於正常的世界。 放学後,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车。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步行寻找着门牌,而住址则是在学校从学生名册上抄来的o 走了一会见,正树便来到这附近最豪华的大厦之前。巍峨的新筑高墙,是由质感高级的红砖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这种地方啊…… 正树带着紧张的心情,按下对讲机的按扭。 「……哪位?」没多久,对讲机便传来麻理些许粗暴的声音。 正树压住胆怯的心情,朝对讲机说道:「呃……我是峰山。」 「正树!?为什麽会知道这里?」麻理的声调立刻变了。 「在学生名册上查到的。本来想先打电话来……」 「你等一下,门马上开。」 眼前的门自动开启了,正树进入後,搭乘电梯到十二楼。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会来。」在门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围有点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时候,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昨晚,正树整个脑袋都是沙贵的事,实在无暇顾及麻理。到了今天,当他得知麻理没来上学时,虽认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样翘课,却又担心地不能不来看看。 「没关系。那个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边说着,为正树冲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对女孩子而言,独自一人住在这麽宽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们家啊……我老爸和老妈,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妈她……应该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岁时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被丢到老爸这边,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钱给亲戚,拜托他们养我,所以我那时就一直在亲戚家之间被扔来扔去。中学毕业後,就搬进这套房来。」 「是这样啊……」正树喃喃说道。他现在能够了解,上次她在屋顶上说「那种家庭,哪里轻松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妈乱来,我也就不求上进,反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只是……」麻理皱起眉,神情整个阴沉起来,「正树,你知道志波良三这个人吗?」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个连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正树都知道的政治家。那个人看起来挺诚实的,常常上电视,受欢迎的程度不在艺人之下。 「那是我老头。」 「什麽!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打开後,发现里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志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像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麽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奶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 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之间,将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覆住她的私处。 「啊!」 因刚才对及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湿濡了。正树的手指逐渐陷入花心,湿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阴蒂。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双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正树见状,更加抚弄她的阴蒂,并轻轻碰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後,把脸埋进正树的股间。已挺拨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覆脸颊上的长发,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於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时,就已经晓得她有过男性关系。至於是和谁,在哪里做过,和正树是无关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谁教她这麽美妙的技巧时,正树的心就与身体背道而驰,逐渐冷静下来。 我太无聊了。想这些干嘛呀? 对正树来说,非sm的,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有恢复心智的时候。令子被绳索紧箍起的、亚子老师被电动撑开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尽管自己有些许犹豫,但仍如痴如狂地侵犯她们…… 「正树?」麻理抬头望向正树,一脸困惑的表情好像在问着:「你怎麽了?」 「……啊,对不起,我想进去了……」 「嗯……」麻理应着,再次躺在下方。正树驱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体。 「要进去了。」 「嗯。」 麻理自己打开双脚,采取让正树容易进入的姿势。等待已久的湿润秘部,被正树一口气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开始娇美的呻吟。正树每次一动作,麻理便摇动腰杆配合他,并将自己的手腕绕到正树背上。这样的情况对正树来说是第一次,因为以往承受正树插入的对象,双手总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为双方相爱而做的而言,这应该是再平常也不过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树突然开始激烈抽送。终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脱离我,完全回到伦理与道德的世界的话…… 脑海中,浮现那时阿守从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别把我当成是和你一样的变态! 「正树……我已……已经……」在正树身下的麻理颤抖着身体,似乎已快接近。 「麻理……」正树改变体位,坐在床上由後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电话亭中的体位相同。麻理并末发现这一点,直接将臀部承载於正树之上。 「嗯……啊啊……」 正树一面在麻理的体内往复,一面闭起眼睛,昨晚的情景开始逐一流转过他的跟前。在不知是否会被人看见的电话亭中被玩弄私处的麻理。在电话的另一端、不认识的男人淫猥的嗓音。兴奋的自己。边哭泣、小洞却渐渐潮湿的麻理。阿守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树。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这异常行为而兴奋的麻理…… 「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树先达到。她全身紧绷,大腿急剧地抽缩。正树侵入的内部也一下子绞紧,由她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滚溢出烫热的汁液。 「啊啊……正树……啊……啊啊……」麻理还来不及喘息,正树就再度向内突进,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顶端。当正树在麻理体内射精时,麻理已经迎向第二次绝顶了。 「正树……」 正树一边回应着要求亲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脑袋却依旧清醒。不,更正确地说,他是对自己领悟到的事实感到愕然。 我的心,现在不在这里。我是想着昨晚的异常行为而射精的。这和使用麻理的身体来自慰,是同样的意义。 一瞬间,囗中似乎又开始充斥着那种苦昧。 自己在什麽时候,也变成了阿守的同类了呢?—— 麻理说她明天会去上学。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树交合,应该已经达到他胁迫的目的了吧?正树猜测接下来阿守会继续以麻理为目标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说不定,最近我会办理休学。」 「咦?为什麽?」 「因为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会为老爸和周围的人带来麻烦。既然如此,不如乾脆出国留学。」 「是喔……」 正树和麻理已无法再回到单纯的朋友身份,却也不能成为男女朋友。因此,麻理出国留学、前往新的世界,对正树而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麽,正树,再见了。」 「嗯,再见。」正树和麻理道别後,离开了麻理的家。恢复成孤独一人後,先前的疑惑又再度占据心头。 我和阿守同样是虐待狂吗?同样都是捆绑、污辱女人才能兴奋的异常人吗?正树想告诉自己「不是」,但是,刚才与麻理的,自己连一点魅力也感受不到却是千真万确的。没办法怀着这种心情回家。正树决定到「猫尾巴」去消磨时间。 「欢迎光临!啊!」前来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树後,不知为何笑得有些羞怯。 「奶好,上次谢谢奶。」 「不客气。那个……峰山,你过来一下。」美加凑近正树,对他耳语道:「我暗恋的那个人,现在就在店里。你偷偷看一下那边,坐在窗边最後一个座位的人。」 彷佛有红心飞扬着,美加红着脸咯咯笑着。 正树瞄向後方的座位,这时,对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树的视线而抬起脸。 「啊……!」 怎麽会!?美加喜欢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帅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树,唇边轻轻地露出微笑。「真巧呐!正树。」 「咦?峰山,你认识阿守?」美加瞪大了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看着两人。 「我们是同学,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树,一个人吧?来坐这里。」阿守说着,向正树招招手。正树一言不发,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对座。 「真没想到。那麽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请客!」美加开心地跑向柜台。剩下两人独处後,阿守开口道:「和那个不良少女快乐吗?」 「为……」本来想说「你为什麽会知道?」,但正树及时住口。因为阿守可能只是在套他的话而已,而且即使正树继续追问,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实说吧!规榘的、常见的性行为真够无聊的了。那只是以什麽爱啦、同情啦、为自己的找藉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谓纯粹的世界。你应该已经晓得,道德与理性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粪土不如。」 阿守说出的话,比以往都还要更深刻地浸蚀入正树的心中。正树一直拼命守护的内心,已经出现了裂痕。他确切地感觉到,由其中似乎渗出了某种漆黑的东西。 「让你们久等了。这是美加特制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开心地在两人面前摆放盛着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过一会儿就下班了吧?」阿守对美加露出微笑,一双眼睛却和冰一样冷。 「嗯。」 「那麽,下班後,我们三个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去?」 「当然可以。」 「太高兴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麽待会儿见……欢迎光临!」 美加没发觉阿守的眼底带有异样的光芒吗?或者是发觉了却依然高兴呢?望着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树真不懂恋爱中的女孩子在想什麽。 「那女孩,从我第一次来就喜欢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劲地接待客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吗?」 「我?说什麽傻话!是因为她太烦了,才稍微陪她聊过几次。有一、二次拗不过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这混蛋!」 「你现在也没资格骂我过份了。我们待会儿要对她做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得很,而且期待着吧?你的欲火还没完全燃烧吧?和不良少女的无趣无法安抚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来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树的心。漆黑的东西逐渐扩散开来,掩盖了正树的理性。他心里想着,美加会变成如何,都是她喜欢阿守的错,她罪有应得—— 正树、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园中。 长椅都已经被成年的情侣们占据,树丛之後,更不时传出微弱的男女淫叫声。 美加是明显地紧张,阿守则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树咽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注视着他即将做出的事也许说是期待会更加贴切吧! 「美加,到这里来。」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带着她离开小径,走向树丛内。 「奶在发抖……我很可怕吗?」 「可怕。不过,今天的阿守,看起来比平常要来得真实。」 「因为我心情轻松……」 「哦……」 阿守的喉咙深处咯咯地笑着。惨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脸上,正树心想,好像在看三流的吸血鬼电影一样。 不久,阿守在树丛正中央,一棵大树之前停下了脚步。 「运气真好,今天一个人也没有。」阿守说着,回头望向傻眼的美加,「这里在知道内情的人之间,可是很有名的场所。因为这里经常聚集了许多偷窥狂,一些嗜好的情侣都会在此,故意让人欣赏。」 「暧……」美加环顾四周,正树也隐约感觉到附近有人。 「奶喜欢我吧?」 「喜欢……」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吧?」 「嗯……」 「那麽……」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双唇,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体颤抖得连正树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爱抚。可是,这麽做也太突如其来了。 即使这麽想,正树还是一如往常,没办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静地看着阿守扯开美加的钮扣,拉开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树丛的包围中,月光也极为明亮,足够正树仔细观察美加的。身材娇小的美加,果然也同样细小。她的胸部像才刚发育似地,三角形的像被揪起般坚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声哀嚎,阿守却不予理会,开始搓揉。也许那根本称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紧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几乎要哭出来了。周围也开始逐渐骚动,偷窥狂们被美加无奈的呻吟声吸引过来了。 「服务一下观众吧!」 「啊啊!」 阿守掀开美加的裙子,娇嫩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然後,与胸罩成套的白色内裤被粗鲁地褪至脚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虽然跟我们有两个地方不相同,可是这简直像是小学生嘛!」阿守看着美加的下体说道,由正面观看的正树也这麽觉得。美加的阴部几乎还没长毛,只有最上面略有一点黑黑的东西。她两侧的肉也毫无厚度,中央的粉红色凸起则露在外面。的确,不论是或者下体,全都只能称为小学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围传出窃笑声。 今晚看到有趣的东西了 好久没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这些声音陆续传入正树耳中。阿守彷佛要故意展现给周围的人看似地,由後方抱起美加,变成好像抱着小孩尿尿的姿势。 「不……不要……」 阿守温柔的低语在美加耳畔响起:「为什麽呢?奶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这样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让下流的偷窥狂看,我会很快乐的!当然,接下来还要让正树来玩玩奶。现在开始就把奶的尊严、常识、理性,全部都丢掉吧!」 「啊啊……」从美加紧闭的眼中,泪水不停沿着脸颊滑落。 「还是喜欢我吗,美加?」 即使身体颤抖着,美加仍然肯定地点点头。 「我……我喜欢阿守。我想,会做出这种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划着深重伤痕的可怜人。如果我这麽做能让你觉得愉快一些的话……」 由这外表看来仍像个小女孩的少女脸上,正树窥见了她母性的本能。但是,想尽情践踏、凌辱这值得钦佩的少女的欲念,也同时在正树的心底涌现。同情阿守的美加是可憎的。这并非嫉妒,而是因为一旦受人同情,就会连带地让自己想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麽的丑恶。 「好,正树,撑开美加的。」 正树听从阿守的话,把自己的脸凑近。 「正树……正树果然也和阿守一样……啊!」美加还想说下去,但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舌头贴上,竟一时语塞。 正树不发一语,独自舔舐着美加的秘部。似乎连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体传出了些许独特的气味。但是,这种气味只会更加激发正树的而已。 「啊……啊啊……啊……」 正树卷起舌尖,抚弄着美加稚嫩的肉壁。阴蒂因过嫩而无法掀去包覆的皮,因此正树直接从皮上轻咬。 「呀……」一瞬间美加的全身整个僵硬了。但是,从阴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诚实地显示着,她应该也有快感了。 「什麽嘛,看来你也蛮好色的嘛!都已经这麽湿了。」卑猥的言词,竟自然地由正树口中吐出,彷佛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树体内一样。 「正树,用手指确认。」 阿守下了命令,正树便硬将食指柠进狭窄地似乎连指尖都被拒绝进入的洞内。美加随即发出呜的长声哀嚎,她的内部一紧,好像想夹断手指一般。但是,由内部深处仍是涌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热地染湿了正树的手指。 「可以进去了。」 「好,那我压住上半身,你从後面进去。对了,顺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然要丧失童贞,乾脆就更彻底一点。」阿守说着,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细条状的电动,「同时使用这个,一定会缩得更紧。」 正树接过电动,以因沾染了美加蜜液而变得湿濡的手指,稍微抚弄她後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阵颤抖。 「要做什麽……?」 美加可能连这种行为的存在都不晓得吧?她知道正树要将什麽东西放进臀部之後,惊吓地开始挣扎起来,「不要!那种东西我不要!」 「这样太过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说要让我感到愉快吗?」 「可是……那个……啊!」 趁美加将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树将电动的前端插入了美加的屁眼内。 「不要!好难过……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变紧了唷!习惯的话,奶也会喜欢上这种方式的。奶看,愈来愈进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呜呜……」美加已无法言语了,只是含着泪拼命摇头。 将电动插进最深处後,正树与阿守一起扶着美加,让她趴下。这是为了将美加插入电动棒的屁眼,让周围的偷窥狂们欣赏。 好厉害…… 屁股在发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怜…… 第一次就在这种地方体验肛门的滋味,以後绝对会变成暴露狂! 「正树,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恳求的眼神看着阿守,正树看在眼里,很清楚美加想要说什麽。 要丧失处女的话,宁可奉献给阿守。 「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来。想和阿守做的话,就看着他的脸好了。当然,真正进入美加体内的是我的东西。」 「呜……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树撑开美加的臀肉,由电动的下方,插进自己的男根。处女的内部,抵抗力是很大的。正树感到前方似乎有什麽东西阻挡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强行破坏,随即,一种似乎撑破了皮或肉的感觉传了过来。 「呀……」 「呵呵,美加已经不是处女了。在公园中,被不认识的男人们观赏着,又在自己喜欢的人眼前被侵犯了。」正树倾下身,在美加耳边如吟唱般地对她呢喃。 其实,从刚才开始,正树就对自己口中吐出的话感到极度讶异。挣脱桎梏後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残酷。到底自己体内是从何时开始秘藏着这样的部份呢? 但这却是相当快乐的行为。正树抓着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娇小身躯,在自己上方来回摇动。终於,在周围偷窥的人群中,有人接下了快门。正树等人的行为,被收录在相片中了。美加因此放声惊叫,但正树、多半还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话,就尽量拍吧!正树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体内,正树的男根也愈来愈胀大。而缠绕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但即使如此,正树依然毫不留情地,在美加狭窄的内部不停往复。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着正树的膨大,一面被电动贯穿屁眼之中,大概终於超过极限了。 「啊……呜呜……」 美加好像力气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全身无力地向前崩倒。正树伸出双腕吃力支撑住她,独自沉默地迎向。 「唔……」正树觉得眼前好像什麽东西迸散开来了,只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注入美加体内。 一瞬间,正树的心整个变成一片空白。然後,阿守的话语一字字沉重地落下: 「就是嘛,正树,我们没有错。你也不想忘记现在的快感吧?我们啊,只要依照本能来行动就好了。任凭你的摆布,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凭摆布:将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给—— 第六章愚者 「哥,想要和沙贵说什麽呢?」沙贵心想。 游泳池畔,除了沙贵、正树和阿守之外,没有别人。沙贵身着练习後湿漉漉的学校泳装,终於等到正树与阿守到来。 随心所欲地,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 自从那次在公园里强暴了美加之後,正树便不断地在心中重覆着阿守所说的话。正树一直埋藏在心中、日夜思慕的少女,就是沙贵。长久以来,正树不断告诉自己,尽管没有血缘,沙贵依旧一样还是妹妹,也希望以这个理由来压抑自己汹涌的思念。可是,现在…… 「哥。」沙贵一双晶亮的大眼凝视着正树。 「……」正树开不了口。尽管今天告诉沙贵在这里等他时自己能够相当冷静。 由於正树没有开口,沙贵转而望向阿守说道:「阿守……难道,你把我的事向哥哥说了?」 「不,来这里是正树的意思。」 「真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正树忍不住低声询问阿守。以前,当他知道沙贵和阿守经常聊天後,曾经非常嫉妒。难道说他们两人到现在还是背着正树、经常保持连系吗? 「沙贵一直找我商量。」 「商量?」 「嗯,因为你太迟钝了,不懂沙贵的心情,所以我常当她倾诉的对象。」 沙贵的心情……?该不会……正树看着沙贵,沙贵则红着脸,将视线移开。 「沙贵,奶应该知道要怎麽做,哥哥才会爱奶吧?」阿守温柔地向沙贵说道。 沙贵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正树身上,只点点头,然後张开颤抖的双唇,微弱而断续地对正树说道:「哥……只要哥喜欢……沙贵……什麽都做……」 然後,沙贵望向正树,正树则将自己流连在沙贵脸上的目光,略微移向她的身体。纤弱的肩膀,饱满隆起的,细瘦的腰围。她的身材虽娇小,腹部却有些圆,可能是因为仍残留着幼儿体型的关系吧?而她的下半身,深蓝色泳装嵌入的三角地带稍有些厚度,隐约可以看见裂缝的线条。 正树咽了一口口水。一点一点地向股间集中,为了求取少女的而膨胀。 「沙贵。」正树唤道,走向沙贵。沙贵则闭着眼,等待着正树。但是,正树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往前跨出一步。受驱使的自己的反面,彷佛仍有着某种力量,抑制住正树的行为。 「怎麽了,正树?这不是你长久以来的希望吗?」阿守似乎不耐烦了,道:「沙贵,由你来挑逗正树。」 「暧?」 「懂吧?让他看看奶的自慰。」 「怎麽可……」 「反正奶不是每晚都做吗?」 沙贵摇摇头。但是,看到踌躇不已的正树後,她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当场张开双腿坐下。「哥……看沙贵……自己做……」 沙贵穿着泳装,以手指碰触自己的下体。然後,她开始轻轻地用中指刺激肉缝附近,慢慢地上下移动手指。 「哥……」沙贵的手逐渐覆住整个私处,她的指尖徐徐地陷进中央,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 「一直都像这样,一边想着正树一边做吗?」阿守站在沙贵身旁,在她上方问着。沙贵眼睛虽然闭着,却断然地点点头。 「一想到正树,现在正在抚弄的地方就热起来了吧?」 「是的……从沙贵懂这种事以来……从我还以为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时候就……啊……」沙贵喃喃答道,把脚张得更开。她竖起膝盖,用手指压住下体,然後,向要把泳装压进肉缝似地,磨擦着嵌入的部份。 「晤……」 泳装的股间部位撑得紧紧的,沙贵的阴毛由两侧被挤了出来。原本应该是因游完泳而湿濡的部位,不同的水渍似乎正在扩散着。一看胸部,刚才还看不出来的,现在已由泳装上明显地凸起。可能是在正树面前自慰感到兴奋,使胀起吧! 沙贵并不是遭到阿守胁迫,也不是为了阿守自我牺牲,只是单纯地为了正树而自慰而已。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绝对是羞耻地不如去自杀。但沙贵在正树的视线下,却很有快感。 「哥……啊啊……」 正树抓住沙贵玩弄自己下阴的手。他重叠上自己的身体,对她亲吻之後,沙贵的眼眶中倏地涌出盈润的眼泪—— 「哥,哥哥……沙贵已经……」身着泳装的沙贵,双手被反绑身後,股间接受着正树的手的微妙刺激。 「快要去了吗?」 「嗯……」 但是,正树反而避免给她决定性的刺激。因为正树依照以往的经验,知道如果立刻让想要的对方达到的话,一点都不有趣。 「奶想要怎麽做呢?」 「啊……」 他突然竖起手指,夹住即使透过泳装也能明显看出的硬挺阴蒂。正树这一动作,使沙贵被捆绑无法合起的双脚猛然颤抖,热烫的蜜汁又从深处淌溢而出。虽已是湿润得连泳装都吸收不了的状态,却仍不绝地自沙贵体内流出。而且,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被允许达到。 「不想透过泳装上面来吧?」 「对……」 「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儿吧?」 「是……直接……」沙贵即使都快哭出来了,仍然认真地回应正树。她不断地扭动腰身,向正树恳求更强烈的刺激。 「嘿嘿,应该还是处女的沙贵还真好色嘛!让正树爱抚这麽舒服吗?」阿守抓起沙贵的头发问道。沙贵一面被迫抬起头,一面小声地回答「是的」。 「哼哼哼……是吗……」阿守一脸满足地点头微笑。正树突然发觉阿守的眼睛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以前,不论他多麽严厉地凌辱谁,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冰冷。但是,现在阿守的眼底,彷佛透散着某种热力……是一种正树从末见过的兴奋…… 为什麽呢?这疑虑再度於一瞬间消逝。现在,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正树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 「想泄的话,先含含我的东西。」正树说着,拉开自己的长裤。 从中取出的男根,早已膨胀得连前端都已渗出了透明汁液。沙贵应该是第一次正面见到男人的吧?她皱着眉头,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满是惊奇的表情中,犹带着些微的嫌恶。但是,正树抓住被捆绑得不能动弹的沙贵的头,将之压向自己股间,毫不留情地让她的嘴含进男根。 「嗯……唔唔……」 「不能只放进嘴里。前端有个稍微凹进去的沟吧?用舌头舔那里,还有要用嘴唇磨擦,给它刺激。」 「唔……」沙贵照着命令,开始笨拙的。天直无邪的面孔,因含进正树的而扭曲。偶尔突刺入喉咙底部时,会令沙贵发出类似乾呕的声音。这反而让正树觉得有趣,便不断地深入妹妹的喉咙。 「呜……唔……呜呕……」沙贵充满痛苦地倘出眼泪,唾液也从嘴边不停溢流而下。 「真航脏。」正树故意取笑沙贵。 暗中自豪为校园第一美少女的妹,被我用自己的手给污染了 光想到这里,正树的就又忍不住地扩胀得快要爆发。 「啊唔……」正树低声喘息着,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样在沙贵口中射一发吧!他心里想着,伸手抓住沙贵的头,自己拼命推送。 「呜……嗯……唔……」 「一口气舌掉。」正树射出後,用手挡住沙贵的嘴,让她仰起头。沙真想勉强喝下正树在自己口中注满的精液,却咕哇一声地吐了出来。吞进和男人的小便同一处发射的东西,果然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吧!但是,也说不定是因为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臭的缘故。 「呜呜……哥……对不起……」沙贵啜道。彷佛是要请求哥哥的原谅一般,她用舌头将残馀在唇边四周的精液都舔进嘴里。 看到她的表情,正树感到自己又立即硬了起来。 「差不多该脱掉泳装了。」正树说着,将沙贵的泳装由肩膀处褪下,一口气拉到露出胸部为止。 「啊……」沙贵怯涩得连胸部都羞红了。这也是正树第一次看见沙贵的。 身材娇小,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贵,却意外地丰满而具质量。虽然大,但充满弹性,一点都不会下垂。的大小适中,微微向上挺起,那淫荡的模样似乎在引诱人来吸吮一样。 正树用双手抓住沙贵的。握在手中的感觉似乎比想像中还要柔软,一揉握後,正树的手就彷佛被吸住一般,使正树禁不住开始粗暴地乱揉。 「痛!……啊……啊啊……」 一边揉搓,正树一边想脱下沙贵的下半身,但沙贵的双腕被绑在一起,没办法脱下泳装。他用力拉扯,泳衣却仍然拉不破。 「正树,我压住沙贵。」阿守说道,从旁边伸出手,正树到这时才想起阿守人在这里。 「好,就压着吧!」 「呵呵呵……其实就算不绑住沙贵,她也不会逃跑吧!可是,夺走沙贵的自由,是很重要的部份。这是为了让沙贵不再是沙贵,而纯粹变成我们的道具。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用纯粹的心情来享乐。什麽常识之类的,都是粪土。从兄关系中解放吧……」阿守的低语像念咒语一般,他一面看着正树脱下沙贵的泳装,一面呼喘着从未有过的荒淫气息。 正树听不太懂阿守所说的话。只是一听到那些话,他就愈发想要污辱沙贵,也愈觉得自己对沙贵的所做所为是正当的。 「啊啊啊……」 沙贵的泳装被拉到大腿处。终於,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树的眼中。和身材同样娇小、发育却只像儿童的美加比起来,沙贵的阴毛相当茂密,形成了一小片黑色的倒三角形。但是她裂缝周围的毛却十分稀疏,且自然地向左右分开。 这一切正树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马上拉开她的大腿。他将泳装自一边的脚上脱下,衣服还挂在另一脚上时,就立刻由内侧抓住大腿向外压开。 「啊啊……哥……」被压开的瞬间,传出了微弱的「啾」声响。完全充血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阴蒂,都在颤抖着引诱正树。那里虽然十分窄小,看来很难放入男人的,但仅只是暴露在正树的视线之下,就又渗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体验就这麽有快感。她长得可爱归可爱,却相当嘛!」阿守说着,手却已在不知何时伸到了沙贵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贵的双腕,另一手则玩弄她的。而他长裤里的男根,已经勃起得连正树都可以清晰看见了。 「正树,快点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树就已经抬起沙贵的双脚。他把她的身体弯曲得几乎能让脚碰到,采取容易进入的姿势。 「哥……沙贵……啊……啊啊……」 虽然已经充份湿濡,但处女的秘部还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树打算挺进时,沙贵扭着腰身想要逃跑。也许沙贵本身并不想反抗,但却本能地恐惧疼痛吧! 「怎麽了?害怕吗?真没办法……」阿守叹道,伸手固定住沙贵张开的双脚。沙贵叹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乾脆闭上眼睛。 「沙贵……」 「啊……啊啊啊……啊啊……呜……」沙贵的眼中不断地渗出泪水。正树的男根,终於深深地插入沙贵的秘孔之内。妹妹的贞操,被哥哥夺走了。 「正树……」阿守似乎十分陶醉於这样的感觉,而正树则一语不发,默默地在沙贵体内抽送。 「啊!啊……」每次身体一被正树摇动,沙贵就皱着脸哀叫。 「痛吗,沙贵?」 「嗯……可是,沙贵不在乎……和哥哥……合为一体了……啊啊……」 沙贵拼命忍耐,但正树仍嫌不足。他还想要更强的刺激。他还想要让妹妹更羞耻,更加放声大哭…… 他转头看看旁边的阿守,阿守果然在异常地兴奋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紧紧地凝视正树和沙贵结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现在他一定会说好。 「阿守,难得的好机会,你也来玩玩沙贵吧!」—— 「不要……」沙贵摇着头,拒绝阿守顶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却握住沙贵纤瘦的下颚,手指压住两边耳朵的下方。 「咕啊……呜呜……」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翘开的口中时,正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因为阿守总是不愿亲自行动,使正树原本以为他搞不好是阳萎。不过现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还相当地巨大。 「正树,这样如何?你是说这麽做吧?」 「嗯嗯……喔……呜呜……」沙贵嘴中受到阿守、下体受到正树的侵入,娇小的身躯在两人之间抽搐着。才刚丧失童贞、被巨大撑张的秘孔中,混合着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树见状,再度将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处。 「唔……啊啊……」 顺着冲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贵含到喉咙最底部,「嘿……相当高明嘛!嗯……」阿守冷笑着,完全将正树的妹妹当成自己的玩具来对待。他把她的头压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迳自抽送。 眼前这些正树以前连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画面,被现在的自己看在眼里,竟只觉得全身更加血脉喷张。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贵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为何身体热得受不了。 「阿守,来交换。」 「……!?」正树这个提议连阿守都听得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刚刚失去童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别的男人交合吗? 「我觉得,侵犯沙贵是很不错,不过观看沙贵被人侵犯应该也很有趣。」 「是吗……呵呵呵……」阿守显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着某种自心底涌现的情感,「正树……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样……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树!我是正确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沙贵就像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她的泳衣仍挂在脚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皙娇小的身躯,到处都残留着被捆绑的馀痕。 「等一下,」阿守由後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硬让她趴下。 「不要……哥……」 「沙贵,不把屁股抬高一点,阿守进不去唷!」 「为什麽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贵……」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你看,湿答答的,还没泄不是吗?现在,我和阿守会让奶得到,奶马上就会很舒服的。」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看起来简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边说着,边轻抚沙贵的头发。 「啊……啊啊……不要……」 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 「哥……不要……」 「正树,她很敏感呐!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但这麽看起来,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 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後,原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啊……啊啊……哈……」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一双哭泣的眼睛转变为被欲情湿濡的蒙胧双眸,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 「沙贵,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吗?」 「没、没……啊……」原本想说没有,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却阻断了沙贵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树,你来使用这边。」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贵心头一惊,吓得全身一缩。 「沙贵,可以吧?屁股让哥哥开通,这样的话,前後的初体验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他抬起沙贵的身体,自己躺在下方,然後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湿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耻了……」 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但也并不抗拒。只是他对於一次就被插入两根的沙贵会觉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从背後压住沙贵的身体後,便将自己的抵在沙贵的屁眼上。 正树垂下视线,沙贵的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後,已经变得红肿胀痛。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提起自己的男根,撑开屁眼。 「呜呜……好痛……肚子里面好痛……」 抵抗没有想像中来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但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後,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 「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而和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现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後,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麽哥,对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後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呐!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後,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後,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沙贵的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我……强奸了妹妹…… 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後的正树仍昏沉沉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呃……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後,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後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之後,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暴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後,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麽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後……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後,终於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後悔。因为不论是什麽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麽满足正树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麽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麽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後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後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後,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2楼|posted:2007-04-1002:24 mngel №351430级别:开光期修真者 头衔:等级:主题帖:84篇回复帖:84篇精华:0篇法力:1点 仙丹:71枚 灵气:4点 好评度:37枚 在线:6小时 状态:注册时间:2007-04-06最后登陆:2007-05-21 第七章命运的轮 两小时後,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真实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於要得到报应了。还有两小时……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 峰山 正树 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目前为止,和正树有关系的少女们。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系。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像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 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奶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後,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生关系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 令子,奶什麽也不用说。我和奶,在某种意义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让奶察觉奶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奶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奶不需要真心喜欢奶的男人吗? …… 我从以前就觉得奶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 麻理,奶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奶添麻烦了。如果奶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奶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奶比我坚强太多了。奶又坚强,又温柔…… 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奶说些什麽才好。那次之後,我没有再去过奶的店。奶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奶的爱是无人可比的。奶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麽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後,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 哥…… 沙贵!只有和奶,我不想就此结束。 奶认为我对奶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於义无反顾地爱我的奶,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 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麽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奶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麽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麽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麽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後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 「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 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麽,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了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奶……」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奶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奶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奶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奶做了那麽可恶的事,奶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麽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麽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都弭补不了的坏事……」 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诉奶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湿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後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麽,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後转身向门囗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後……」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奶」……然後,沙贵和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嗯……」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痹,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将硬挺的粉红色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後,正树发现手中的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後,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 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湿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後,沙贵就顶起腰,彷佛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湿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麽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後,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奶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後再度将手指贴上。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於其中颤动的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捶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後,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彷佛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射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後,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麽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麽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麽亢奋吗?是啊……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 沙贵感觉到正树的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沙贵……」正树迎向。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麽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麽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奶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麽回答。 「後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麽,为什麽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麽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奶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奶做什麽……奶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奶吧?奶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麽……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麽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麽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麽目的,阿守要这麽做呢…… 「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麽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麽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侵犯了她,那麽我也可以顺从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奶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奶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奶也想要我吗?奶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奶才照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m俱乐部都经营的奶,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服从奶的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是不断摇头,向後退去。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 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夥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於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麽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於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於而舍弃道德,就等於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 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於我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我了。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了意识—— 终章 哥…… 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麽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 哥……哥…… 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麽,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 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贵,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迹……那时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後来,听到碰地好大一声,医院里面马上就窜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双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後,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留着。 「哥?」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麽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 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深夜的牙科医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筑物内的爆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奶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 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暧……」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於忍不住了,丢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双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於也有这麽一天…… 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其实他们是一对吧?」。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蒙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 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树报告近况,但後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出院後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人其实在想些什麽,爱上的是什麽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哥……在发什麽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麽嘛,已经这麽湿了。自慰给人家看这麽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慰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 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奶的自慰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棒插入奶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学後的图书资料室内,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三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双手被捆在身後,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慰。正树的後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慰。当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了吧?」 「是……」 「那麽就别自慰了。像奶这种的女人,我是不会这麽简单就让奶泄的。」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奶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咻!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就变得更湿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麽,奶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奶们这两个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上。 「拜托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麽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脏的……」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转而冀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淫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贪婪、彻底地污辱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了……」 「丢脸死了。现在泄的话,下次就要奶在上课时在讲台上。」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奶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乾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内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为。 「嗯,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醉地闭起双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嗯,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泄了吧,亚子老师的异常地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托您……啊啊……」 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精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泄了……」 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 调教李湘 chap_r(); ----- 调教李湘 第一回李湘的沉沦长沙的郊外,一座豪华别致的别墅内┅┅「何少爷,有位李小姐找您。楼下响起了佣人的声音。 「终於来了!我就不信,经过我的“细心”调教之後,能够忘记我的大的味道。李湘!还不是个追求肉欲的浪荡女。」 被叫“何少爷”的就是北京大学阿拉伯语系的老师°°何炅,这个人外表是个老师,其实最喜欢“调教”女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被他看上的,很少能逃过他的手掌心。 「让她进来,记得通知她,不要忘记该穿的“服装”。」 佣人接到指示後,就告诉在一旁等待的李湘∶「何少爷让你进去,而且要我告诉你不要忘记该穿的服装。」 一听到佣人这样说,李湘的脸颊立刻泛起了红霞。她回忆起在何炅别墅的那天晚上,他让她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是因为春药的刺激,但是她却真正体验到的快乐,也体验到自己是个被虐待狂的事实。 「主人说的没错,我是个淫荡的女奴隶,最喜欢品尝主人的大,让主人帮我浣肠,让我的接受绳索的捆绑吧!」 不知不觉中她湿了,「啊!我真是淫荡,光想着主人的就湿了。」佣人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拍拍她的肩膀∶「李小姐、李小姐」她才醒来,「谢谢!」 她走向通往何炅书房的专用楼梯,一走到房门前,她就开始换上该穿的服装,把原来身上的窄裙脱掉,连内裤也脱下,露出茂密的森林和被森林覆盖住的,换上最性感的黑色吊带袜,没有穿上内裤,直接就把窄裙穿上。这件裙子并不是原来那件,而是膝盖以上二十公分的迷你裙,只要稍微弯腰就会看到没穿内裤的屁股。至於上衣方面,原本里面就没有穿胸罩,35寸的坚挺几乎清晰可见,现在更是把上衣的扣子打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那对坚挺的,一想到要接受调教,李湘心里就充满莫名的兴奋,粉红色的也硬了起来,也流出了。 终於房门开了,房门一打开,就看见了何炅全身只穿着内裤站在李湘的面前,整个房间摆满了假和绳索。 「你终於来了!」何炅一边盯着李湘坚挺的一边和她打招呼,虽然已经屈服在他的大之下,也有了做女奴的自觉,但是全身只穿件迷你裙的模样却是第一次被看见,李湘心里还是有些害羞,低下了头不敢和他的眼神相对。但是一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大,身体就自然的兴奋起来,的又流了出来。 「哈哈!你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只看到我的大就兴奋了起来。」听到何炅这样说,李湘更是难堪。 「你是想要我的大在你的淫秽里,让你的屁股接受浣肠的处罚吧!」何炅走到李湘的身後,一边抚摸,一边在耳朵旁边轻轻地说。 李湘受到抚摸和言语的挑逗,心里已经搔痒难忍,不禁把嘴唇迎上前去,但是何炅却避开了嘴唇,并且走回书桌後面,坐在椅子上。 「可不能就这样让你快乐,既然你来到这里,想必下了决心,先让我看看你的决心!李湘我的好搭档,先在沙发上自慰给我欣赏吧。」 彷佛着了魔一般,李湘无意识的走到沙发上,心里只有自慰的想法,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言语锋利,青春靓丽的女主持人,而是一个沉迷於肉欲的女奴隶。李湘在沙发上摆出最撩人的姿势,双手在上抚摸,从开始,慢慢的抚慰着,嘴巴也不停的发出美妙的哼声,一付完全陶醉在自慰快感中的样子,原来身体就因为何炅的挑逗而性感起来,现在更是火上加油般,全身都充满着快感的电流。李湘一边发出淫声浪语,一边把身上的窄裙脱下,露出没穿内裤的下半身。 「嗯!果然很听话,记得穿上我最喜欢的黑色吊带袜,真是好色的奴隶。」 李湘完全没听到何炅的话,心里全部沉迷在暴露出好色的快感里,那茂密的森林因为绵绵不断流出的显得闪闪发亮。 「用手拨开阴毛,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吧!」听到何炅的指示,李湘用手把茂密的阴毛拨开,露出阴核和,然後用手在那上面慢慢的搓揉,慢慢的、慢慢的┅┅随着抚摸阴部的动作,自慰的已经快要来临。 李湘完全无法思考,只想早点达到快乐的巅峰,不禁加快了手的动作,嘴巴里也配合着发出「啊!啊!」的声音,完全没有发现何炅正拿着摄影机,把自己的动作拍摄下来。 「啊!受不了!我要泄了!」在她发出浪声的同时,也到达了的顶端。 何炅满意的看着在沙发上馀韵犹存的李湘∶「表现的不错嘛,没想到平常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主持人,自慰起来时居然那麽的淫荡,不愧是我的奴隶。这卷录影带,一定能卖到好价钱。」 李湘这时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淫荡模样已经完全收录在摄影机里了,「你┅┅你怎麽可以这样。」虽然嘴巴上说出指责的话,可是心里却不这样想。 「想像让大家看到我淫荡模样,多羞耻啊!」一想到如此,身体内的被虐待狂血液立即兴奋了起来。 何炅也了解到这一点,所以他算准了这个和自己主持快乐大本营的搭档会乖乖的当他的奴隶∶「现在你可以向我“行礼”了。」 李湘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义,於是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书桌,坚挺的随着步伐左右摇晃着,「果然是个性感尤物」何炅仍然保持着坐姿,李湘走到他面前跪下来,温柔地脱下何炅的内裤,那巨大的立刻昂首站立着。李湘张开了樱桃小口,伸出手握住的根部把含在嘴中,先慢慢的吻着,再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连旁边的睾丸都含在嘴里。 「唔┅┅嗯┅┅唔┅┅」从嘴里发出的哼声,不断刺激着何炅。 「功夫不错嘛!看来有好好的练过。」虽然何炅享受着李湘为他的服务,却没忘记把摄影机的开关打开,让摄影机捕捉难得的画面,一边还不忘用手搓揉着。其实李湘也知道有摄影机在拍摄,但是完全不影响她的表现,甚至因为知道被拍摄了,反而更努力表现自己淫荡的一面。 「李湘已经变成完完全全的被虐待狂,成为我的奴隶了,是否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啊?」 李湘一心一意的吸吮,已经如同何炅所说的,变成奴隶一般。随着粗大的在嘴巴里,子宫也开始搔痒,里流出了。 「喔┅┅快要融化了┅┅已经快要射了。」何炅把李湘的头压着,把精液都射在她的嘴巴里,李湘满足的吞下所有的精液,伸出舌头把舔乾净。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但是何炅并不打算这样放过李湘∶「你的好色好像非常兴奋,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想要我的啊?」抚摸着,何炅在李湘的耳朵旁说∶「如果真的想要,就趴在地上,露出好色,把屁股挺起,像狗一样摇晃屁股求我吧!」 这句话好像咒语一样,李湘真的趴在地上,挺起屁股摇晃,真的像狗一样。 「这样还不够,你还要说∶「请主人插入我淫荡的」,然後用手指拉开。」 「啊┅┅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插入吧┅┅」 「不行,如果你不说,我就不插入。」 里火烫的刺激,李湘实在受不了了∶「好┅┅我说,请主人插入我淫荡的吧!┅┅」并且用手指拨开。 「这才乖嘛!」何炅就把自己的用力的插入李湘的里,开始前後。 「啊┅┅啊┅┅好棒┅┅好舒服┅┅更深一点┅┅」受到真正的攻击,感觉完全不同,这比起自慰的感觉还要更高级。「啊┅┅唔┅┅嗯┅┅」李湘的嘴巴里发出了淫声浪语,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啊┅┅我不行了┅┅快要泄了┅┅啊┅┅」何炅的动作也加快许多,努力的前後着。 终於两个人都到达了,何炅把精液全都射在李湘的子宫里。 品尝完美丽主持人的好色後,何炅满足的亲吻着李湘,从耳垂开始慢慢的吸吮,双手也不忘搓揉着坚挺的双峰。李湘在经历过如此的之後,全身无力的倒在地毯上,任由何炅的舌头在她身体的每一片肌肤上吸吮,静静的享受美妙的馀韵,口中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啊┅┅」的哼声。 「哼!真是个淫荡的女奴隶,才稍微挑逗一下,身体就又兴奋了起来。」 李湘听到了这句话,才恢复了理智,满面通红地站起来,双手也交叉地放在胸前遮住。 何炅走到书桌的後面,打开保险箱拿出一份文件。 「奇怪?这是什麽文件?」李湘一脸狐疑的看着何炅。 「你一定在怀疑这是什麽?我告诉你,这是奴隶契约书,只要你签了这份契约书,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了!」 「什麽!契约书,这太荒谬了,我绝对不会签。」李湘非常义愤填膺地说出这番话。 「真的吗?如果你不签的话,那刚刚你在沙发上自慰的陶醉模样和向我“行礼”的镜头,可会随着这卷录影带的拷贝,让全国的好色男子欣赏,搞不好可以外销到日本喔!别担心,我的拍摄技巧可不差,所以镜头里只有你,可别以为我会陪伴你。嘿┅┅」 这些话好像一记闷棍打击李湘的心里。「你┅┅太卑鄙了!」李湘不禁破口大骂。 「别再装清纯了,你的骨子里是个完全的被虐待狂,把你的神秘花园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不正是你的想法吗?」 何炅走到李湘背後,用双手搓揉她的,那巨大的顶着李湘的屁股,李湘马上又燃起阵阵欲火,就好像催眠一般,何炅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你看看,你不是又兴奋了。不用挣扎了,你注定是我的奴隶,这是无法改变的。」 享受着何炅的抚慰,脑海里不断浮现做女奴的想法∶「对啊!我本来就是主人的奴隶,何况现在又有录影带在主人手上,我何必反抗。」其实这完全是自欺欺人的想法,李湘早已沉沦在暴露狂和被虐待狂的地狱里,不可自拔了。 最後,她屈服了,从桌子上拿起文件,上面写着∶「奴隶契约书」,翻开内文∶第一条、我李湘愿意成为何炅主人的女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 第二条、我愿意无条件地受聘於湖南卫视,成为该电视台终身主持人,凡电视台内所有相关活动都会全力参加。 第三条、从今天起,我李湘的服装都是膝上二十公分的迷你裙,而且迷你裙里不能穿内裤,只能用丁字裤遮住神秘花园,搭配黑色的吊带袜,上衣都是纯白的榇衫,不能穿上内衣,要让主人随时欣赏我的坚挺双峰和粉红色。 第四条、每天固定接受主人的调教。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李湘都无条件接受,不得有异议。 立约人李湘2002/4/30李湘读完了这份文件後,就在这份契约书上签名。何炅满意的看着她签下了自己的姓名,又把摄影机架设好。 「这还不够,你必须在摄影机前面亲自念这份契约,而且要把你的好色的拨开,让摄影机完全拍摄下来,这才完成奴隶的仪式。」 「我┅┅作不到┅┅好羞耻┅┅」李湘表面上反对,其实内心里已经跃跃欲试。何炅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对,把准备好的麦克风拿给李湘,迳自走到摄影机的後面。李湘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拿着文件,迟疑不决。 「到这个时候,你还想反抗吗?」 李湘终於下了决心,坐在沙发上,打开自己修长还穿着黑色吊带袜的双腿,面对镜头把自己茂密的阴毛拨开,露出那还在分泌着的,拿起麦克风∶「我李湘愿意成为何炅主人的女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李湘一边念着奴隶契约书,一边还不自禁的用手抚摸自己的阴部。 在摄影机後的何炅透过镜头满意的看着李湘的表演∶「真是个好色的女奴隶啊!」 最後,李湘念完了奴隶契约书,同时达到了,何炅也完成了录影带的拍摄。何炅把李湘手上的契约书拿起,走到自己的书桌,把文件收到保险箱。再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项炼,上面刻着“女奴隶”的字样,交给李湘∶「你是我的女奴隶,以後这条项炼你要随时戴着,如果你违反了命令,我就会对你处罚,知道吗?」 「是,我会记得的。」李湘顺从的戴上项炼,并且把刻有“女奴隶”字样的那一面朝外,彷佛在宣示她的决心。 第二回羞耻的身体李湘离开了何炅的书房,装扮已经和刚刚完全不同,她正履行着契约上的规定。下半身穿的是膝上二十公分的迷你裙,里面当然没有穿内裤,那好色的正插着一支假,上半身穿着白衬衫,双峰隐约可见。最大的改变是那条项炼,上面的字样已经宣示了李湘沉沦在奴隶的地狱里。 原本李湘到何炅的书房是专用楼梯,所以只有何炅的一个佣人看到她,现在何炅要求她从书房的大门走出去∶「你希望在大家面前展露身材吧!好色的女奴,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满足你暴露狂的,你穿着该穿的服装,从我的书房走到一楼吧!」 何炅拿出了一支电动假,走到已换好衣服的李湘面前,命令她把窄裙撩起,拨开,将那支粗大的假插入里,打开开关,那支假就开始振动。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高不高兴啊?」 感受着假的振动,李湘又觉得一阵搔痒。李湘走出了书房,引起外面的仆人一阵讶异,尤其是男仆们个个都露出好色的眼神看着李湘。 「啊!大家都看着我的身体┅┅」假仍然在李湘的里振动,更加强了兴奋的感觉,阵阵的又流了出来,随着假流到了黑色吊带袜上。 「不行,我要赶紧离开这里。」李湘这样告诉自己,但是双脚却不听使唤,有好几次差点跌倒,短短几公尺的路,现在好像几公里那麽远。 在书房里的何炅,静静的欣赏这幕表演,这个要求是为了完全除去李湘的羞耻心而做的。他要让李湘接受自己是个被虐待狂的事实,完全服从他的命令。 终於李湘在众目睽睽下,从何炅书房所在的二楼走到了一楼。其间有许多仆人议论纷纷,更有许多男仆抱持免费吃冰淇淋的心情看着她,这样的刺激让李湘的身体感到一阵阵的,双眼充满着的火焰,硬了起来。在假的下,更是绵绵不断的流出。这样的尝试是李湘以前从没有做过的。 「难道我真的是变态的暴露狂和被虐待狂,让大家看到还会┅┅」这样的想法慢慢在李湘的脑海里蔓延。原本被逼着签下的契约书,现在也甘心的遵守约束。 李湘回到家里大约是下午4点多,一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掉身上的服装,就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喂!请问找谁?」李湘打开电话询问着。 「嘿!嘿!把裸露给大家看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让你一次又一次的。」 听到这番话,李湘已经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了,「你┅┅你┅┅不要乱讲。」虽然她极力想否认,但是残留在黑色吊带袜上的却轻易的反驳这样的说词,事实上她的确是达到了。 「不用否认了!你是我的奴隶,是个完全的被虐待狂和暴露狂,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嘿嘿┅┅」 「何炅,请你尊重点。」回到自己的家,李湘又恢复了理智,义正词严的要求。 「不要生气,我的好搭档,我打电话给你,明天记得到到我的别墅来,别忘了,你答应无条件遵从我的任何要求,如果你敢违反约定,那麽┅┅哼哼!」听到这些话,李湘想起在书房里为何炅和自慰被拍摄的情形,身体又不自禁的发热∶「何炅,你┅┅」 「你难道忘记我是你主人吗?」电话那头传来不悦的声音。 「是┅┅主人。」李湘的态度已经软化,不再那麽坚强理智,何炅也听出这样的改变。 「求求你,我可不可以穿正常的洋装去别墅┅┅那种迷你裙好暴露┅┅」李湘极力的想挽回主控权。 「你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别忘了,那些录影带┅┅」 李湘绝望了,她明白在录影带被拍摄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是何炅的奴隶,可是在内心又有另一种声音响起∶「成为主人的奴隶,不正是我想的吗?」 「别说废话了,总之,你别忘记明天要来上班,更要记得该穿的“服装”。哈!┅┅」 「是┅┅」李湘心痛地答应何炅,但是又矛盾的期待明天大家能够欣赏她的及修长的大腿。 何炅挂上电话後,开始计划明天要怎样羞辱这个自己的好“搭档”,让她在仆人面前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先让她在仆人面前表演自慰,然後帮男仆们。还是要在她的绑上绳索,再实施调教┅┅」一想像这些淫荡的画面,何炅的巨大又生气勃勃的站立。「好色的女奴,明天我一定要在你淫荡的狠狠,嘿!嘿┅┅」 李湘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服装,短得几乎看到大腿根的迷你裙和根本裸露的衬衫,心里不禁烦恼∶「怎麽办?明天要穿这样的服装去别墅,好淫荡┅┅啊┅┅嗯┅┅」 李湘又感觉到原本几乎已经忘记在的假,开始阵阵的振动,李湘的欲火又点燃了,她不自禁的解开衬衫的纽扣,抚摸自己的,手指在及乳晕附近开始画圈圈,粉红色的早已硬了起来。双腿也伸展开来,迷你裙已经完全掩盖不住插着假的,李湘一只手抚摸着,另一只手慢慢移动到下半身,拿着插在里的假,用手加快它的速度。 「啊┅┅啊┅┅嗯┅嗯┅┅」嘴巴也发出的叫声∶「好舒服啊!嗯┅┅嗯┅┅」随着渐渐的来临,李湘也加快的动作,急促的喘息和不断发出的淫声,更催促的降临。 「受不了,我┅┅我┅┅要泄了┅┅」李湘终於达到,全身无力的躺在椅子上,里流出的沾在茂密的阴毛上。 李湘已经无法维持本身的羞耻心,「反正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照他的话做。」她自欺的告诉自己,对於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也不再那麽排斥,相反的开始兴致勃勃的期待明天的调教。 李湘把身上的服装换下来,到浴室里冲洗一番。洗澡後的李湘显得比较有精神,外表又恢复了原来的自信和靓丽。 突然手机的铃声在次响起。 一打开手机才放心,原来是曹颖约她出去吃饭。 终於到了那家餐厅,餐厅的摆设和气氛果然不错,价位上也不会太贵是个不错的餐厅,她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心情愉悦的准备大快朵颐,完全没发现在餐厅外何炅正注视着她们∶「这不听话的奴隶,看我明天怎麽处罚她。」 李湘满足的回家,她们刚回到家里没多久,电话声就响起,「喂┅┅请问找谁?」李湘接起电话问道。 「你好啊。」 李湘一听到这声音,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他吧┅┅」李湘对着电话说∶「我是李湘,请问哪位?」 「看来你很想把你的录影带公诸於世喔!居然敢不听我的话!」 听到电话那头愤怒的声音,李湘心里凉了半截,「真的是他!」李湘脸上露出很复杂的表情。 「怎麽不回答啊?好色的女奴。」 「没┅┅没这回事,我一直很服从的,主人。」为了不让何炅生气,李湘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话。 「是吗?那你很乖了!」 「对啊!」李湘拼命想安抚陈威。 「哼!还想骗我,我亲眼看见你在法国餐厅吃饭,身上穿的不是迷你裙,而是白色的休闲装,脖子上戴的不是我给你的项炼,你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看我明天如何惩罚你。」何炅生气地把电话挂上。 「完了、完了,他不知道会怎麽样凌虐我!」李湘心慌的想着。知道何炅发现她不听话後,李湘告诉自己--为了不刺激他,我还是照他的话做吧!其实这只是给李湘一个说服自己的藉口,用来逃避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 第二天李湘果然完全照何炅的话去做,身上穿的是膝上二十公分的迷你裙,里面没有穿内裤,上半身是纯白的丝质衬衫。戴上了那条奴隶项炼,李湘端详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散发着从未见过的淫荡,「这样的我才像是真正的我」,刹那间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不行,我怎麽会是淫荡的女人。」李湘想要克制自己的想法,但是力量已越来越薄弱,李湘彷佛已看到自己在大家面前不知羞耻地裸露身体了。 一进到别墅的大厅,李湘的装扮立刻又引起一阵骚动,大家交头接耳地讨论这个美女是谁。有了昨天的经验,李湘已经比较能够承受大家的异样眼光,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从流出的,又再次提醒她自己是个暴露狂的事实。 「早啊,我的好搭档。」出声的是从楼上书房走下来的何炅,他在书房里看到李湘很听话的穿上暴露的衣着,特别下来接她的。 看到何炅那双颇有深意的眼睛,李湘立刻低下了头,心里一想到他的粗大,马上搔痒起来。 何炅却并不急於让她在大家面前表演她的淫荡,因为如果她的表演是被逼的话,哪比得上她自动要求来得精彩呢。 「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要打扰我,有电话找我都说我不在。」何炅回头交代佣人。 「这位是我新招聘的私人女佣--李湘。」走到正不知所措的李湘身旁,何炅向在场的所有佣人以及男仆宣布李湘是他的私人“女佣”。 「李湘你现在和我到书房。」也不管李湘同不同意,拉起她的手往楼梯的方向走去。原本在旁边的佣人也接到何炅的指示,没有跟上去。 行进在长长的楼梯上,何炅就用手抚摸她的胸部,李湘本能的想逃避,但却被何炅从腰部搂住,「还想逃,难道你不怕违背我的下场。」听到这样威胁的话,李湘只好不再反抗。 「这才乖嘛!」何炅一边用手很有技巧的抚摸着,隔着丝质衬衫在李湘的附近画圈圈,还一边亲吻李湘的耳朵,渐渐地,在何炅的抚摸和挑逗下,李湘的硬了起来,原本紧闭的双腿现在也不停的互相磨擦,口中更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声。 「把你的裙子撩起来。」何炅在李湘耳旁命令她。 正在享受何炅抚慰的李湘,虽然感到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顺从的慢慢把裙子撩起。裙子一寸一寸的往上移,从大腿慢慢慢慢┅┅李湘故作姿态的把头别到一边,但是心里却一直非常期待把这好色的裸露出来。 「嗯!果然是个暴露狂。被人这样子的看着,还不停的流出。哈哈哈┅┅」何炅不断的用言语刺激李湘,要求她暴露身体。 李湘虽然想把裙子放下,但却又害怕何炅有进一步的行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李湘就在何炅的挑逗和“视奸”下,汨汨的流出。也开始习惯把自己的暴露在别人面前。 终於到了“书房”,「我要好好的把你“介绍”给我的同学生。嘿!嘿!」何炅在快要到达书房时对李湘讲的话,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深怕遭受侮辱,可是却也有体验刺激的兴奋。 在书房打开後,何炅拉着她的手就往那间里屋走去。一进到里屋,李湘就看到两个体格健壮的人,两个人都只穿着内裤,而且身材都非常健美,尤其那呼之欲出的,更是无情的打击李湘仅存的矜持。 「啊!好想把这些插入我的,啊┅┅」李湘的脑海里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原来在楼梯上何炅的挑逗只是前戏,目的是要燃起李湘的欲火,而且何炅也偷偷的替她抹上一些春药。「如此一来,李湘就会成为摇着尾巴要求插入的母狗了┅┅」何炅很有自信的盘算着。 何炅在旁边观察李湘,发现她双颊发热,两腿也不停地磨擦,「是时候了」於是何炅就走到李湘的身旁,开始用手抚摸她的身体。原本李湘在春药的效力之下,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两眼露出异常的眼神。再加上何炅技巧地抚慰,李湘的理智溃缺了,口中不停发出淫声浪语,手指也自动的伸入迷你裙里自慰着,可是越想要获得快感,手指所带来的感觉就越不能满足她的。 「求┅┅求你,给我吧┅┅」李湘抛开羞耻的向何炅要求,现在的她就好像吸毒的人犯毒瘾的时候,明知道这样下去会不可自拔,但是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要求着。 「给你什麽啊?你要讲清楚我才知道嘛!」何炅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不┅┅不要再欺负我了┅┅我┅┅我要┅┅就是这个嘛!」李湘还是无法自然的说出自己想要的是男人的大。 何炅一边抚摸着身体刺激着她的身体,一边还怂恿她说出可耻的话∶「快说啊!你到底要什麽?」何炅像猫逗老鼠般戏弄李湘。 「好,我说,我┅┅我要你的大┅┅」李湘说完之後,在一旁的人立刻发出淫笑,更加使李湘难堪。 「喔!原来是要我的大啊!」何炅装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你得先帮我的学生服务。」 原来那两个人都是何炅的同学,以前是他的室友兼铁哥们,现在何炅有钱了,这些人也和他的关系更好了。 「人家不要嘛,我只要为主人服务。」李湘撒娇似的反对。 何炅一听,吓了一跳,他并不讶异李湘的反对,却对李湘自然的说出主人这样的字眼感到惊讶。 「也许这个奴隶比我想像中还好色。」何炅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李湘,还一直挑逗李湘刺激她的欲念∶「不要挣扎了,你不是很需要吗?」 李湘已经无法思考,心里只为欲火焚身感到苦恼,於是李湘走到那些男人面前,温柔的脱下他们的内裤,粗大的立刻一柱擎天。 李湘到第一个男人面前,跪下来用舌尖先舔着,同时用手握住,然後再用嘴巴含住整个,让它在嘴里进出,口中还不断配合着的进出发出「嗯┅┅嗯┅┅」的淫声。 另一个人也不甘寂寞的抚摸李湘的身体,把李湘身上的衬衫脱掉,尽情的抚摸她的。此时李湘不停的发出淫声浪语,屁股也不断的摇晃,彷佛在要求插入一般。李湘完全无法思考,只想要赶紧插入。 何炅在一旁看着李湘的表演,当然不忘拿起摄影机捕捉这淫荡的画面,心里想着「以後把这些录影带交给李湘,规定她每天看,一定可以彻底将她洗脑。」 随着在口中进出,李湘已经即将完成对何炅同学的服务,但是却仍然无法获得满足,因为她真正想要的是让得到的。 终於,那两个人满意的把精液全射在李湘的口中,李湘也全部吞下去。 何炅看到李湘服务完後,走到她的身边,此时李湘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掩的衣物,那好色的完全暴露着。 「你满足了吗?」何炅对着李湘说。 何炅已经把身上的西装脱掉,只剩下一件内裤。李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大,舌尖舔着上唇,眼中的欲火说明了她仍然不满足,於是她无力的摇摇头。 「那麽你还要我的罗?」 李湘点头,其实她的已经搔痒难忍,忍不住自动要把何炅的内裤脱下。何炅往旁边闪了一下,让李湘扑了个空。 「那你承认自己是个好色的女奴隶了?」 「是,我承认自己是个好色的女奴隶,求求主人快点插入我的吧!」 何炅满意的听着李湘的告白,这次是她完全自愿的,代表着她已经从心底接受自己是个女奴的事实。 「好,那你把屁股挺起,用手拨开。」 李湘迫不及待挺起屁股,拨开,何炅就把自己的狠狠的插入。 「啊┅┅啊┅┅好舒服,嗯┅┅嗯┅┅好美┅┅爽死我了┅┅”」李湘受到大的後,满足的哼着淫声。房间里充满着淫荡的气氛┅┅第三回女奴的烙印李湘在房间里接受何炅的,完全表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不断的发出浪声。终於李湘满足的获得,而何炅在射精以後,把他的大摆在李湘的嘴巴前∶「你是女奴隶,要负责把我的清理乾净。」 何炅命令李湘用嘴巴清洁他的,李湘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见,顺从的把含进嘴里,很仔细的舔着。一边舔还一边说∶「我最喜欢主人的了,希望主人每天都要我的。」 李湘已经不再是独立自主的新女性了,再经过如此调教和羞辱後,她无法再忘记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何炅也准备要她在习惯暴露後,再爱上绳索的捆绑。於是在李湘清洁完之後,何炅就走进书房的小房间,从房间里拿出一条麻绳,走到李湘面前,命令她站起来,李湘并不清楚何炅要做什麽,但仍顺从的站起来。 「嘿!嘿!你一定不知道这是干什麽的?告诉你,这条绳索是用来捆绑你的好色的,哈┅┅」 听到何炅这样说,李湘脸色变得好复杂,一方面想尝试这样的感觉,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再陷入捆绑的地狱。 何炅并没有给她太多的考虑时间,拿着绳索要求她张开双腿。 「不,我不要!」李湘极力想反对,她心里想着∶「变成暴露狂已经很严重了,如果再爱上绳索的捆绑,那我一辈子就离不开他了。」 虽然李湘口中说不要,但是她却无法违背何炅的命令,因为身体和心理都已被训练成奴隶,不能反抗何炅的命令。她慢慢的张开双腿,露出还沾着的,那两片还一开一合的,好像在催促着什麽。 「你看,你的不正在祈求绳索的捆绑吗?」何炅为了要李湘期待绳索的捆绑,还说一些让李湘兴奋的话,李湘受到了刺激,又开始燃烧了。 何炅首先用绳索在李湘的腰部捆紧,之後再慢慢移到下面,渐渐靠近充满的。「等到这个绳子紧紧的让你的咬住以後,你就会爱上它的,哈哈哈┅┅」何炅一边绑着绳索,一边还说着挑逗的话。 李湘慢慢地感觉到绳索已经被咬住了,「啊┅┅」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声。最後何炅把绳子打个结,而且这个结的位置就在的位置,紧紧的靠着那两片。 「好了!终於完成了,走两步试试。」 李湘就这样着身体绑着股绳,那绳子紧紧的陷入肛门里,每走一步就会感到阴蒂受到摩擦,而且绳结的位置更刺激了的性感,那汨汨不断的又从里流了出来。李湘无法忽视自己穿上股绳後所产生的快感,何炅也明了这一点,所以他才能把自己的女搭档训练成自己的女奴。 「现在只剩下让她在大家面前表演脱衣舞後,就算是完成调教,可以剃光她的阴毛在上面烙印了。」何炅满意的计划以後的步骤。 在这一整天李湘就穿着超短的迷你裙,里面还用绳索紧紧地捆绑住自己的,每走一步当双腿彼此磨擦的时候,那绳结就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阴核,让李湘获得从来没有的快感。一直到下班为止,李湘就在大家的视奸和绳索的磨擦下一次次的。她已经没有抵抗的意愿了,完全把身体的暴露和成为奴隶的事实当做是自己的意见。 「看吧!大家尽管看吧!┅┅」这样的声音不断在李湘的脑海中响起,她甚至还故意张开大腿吸引大家的目光。 到了离开别墅的时候,何炅把李湘叫进书房,指着桌上的纸袋说∶「好色的女奴隶,这袋子里都是你的精彩表演,拿回去好好欣赏自己的表演吧!让你忘不了自己的淫荡表情,别高兴,这里只是拷贝的一部分,哈┅┅」 李湘双手颤抖的拿起纸袋,之所以双手会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想到能够欣赏自己的淫荡表演而兴奋。 「是,那我先走了。」李湘离开何炅的书房,收拾自己的东西回家。 从此以後,李湘就开始属於奴隶的日子,首先为了方便何炅的调教,她搬离原来的房子,搬到何炅的别墅。 自从李湘搬到何炅的别墅之後,何炅更肆无忌惮的进行他的调教。不但强迫李湘穿着绳索丁字裤上班,还要她每天在众目睽睽下帮别墅里的男仆甚至於表演脱衣舞,何炅的目的在於要完全消除李湘的羞耻心,要她在不断的下认清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而李湘的表现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一开始女人的矜持和道德的束缚使她有些顾忌,可是本身的变态血液打败了外在的羞耻心。在经过半个多月的调教和何炅对她的洗脑後,李湘已经把这样的行为当成是正常的。 李湘不再拒绝任何变态的要求,除了维持原本迷你裙里面穿着绳索丁字裤和丝质衬衫不穿内衣的装扮外,何炅还要求她不管在那里,只要他开口都要服从。为了测验她的忠诚度,何炅特别带她到一个学校的厕所里。 「好色的女奴隶,你一天没有尝到大,就不会快乐。现在给你机会,在这里你可以自由的品尝男人的了。」 当何炅看到李湘的表情并没有为难的答应时,他知道所有的调教都已经收到效果,再抚摸她的,阵阵已经流出。「哈┅┅还没开始就兴奋了。」 李湘没有考虑的时间,因为马上就有人进入男厕所。何炅指着李湘向所有进来的男学生说∶「她是一个好色的女人,最喜欢帮人,想不想让她帮你服务一下啊?完全免费喔。」 有的学生一听到这样的话,吓的立刻调头就走;也有的人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让李湘服务,李湘都毫不迟疑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帮他。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李湘在男厕里替数不清的学生,不管是胖的或是瘦的,小或大的,她都来者不拒。何炅在角落看着她的表现,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到了最後步骤的时候了。」何炅自言自语着。 当他们回到何炅的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在回家的路上,何炅又叫李湘脱掉身上的衬衫,戴上狗环,再把双手反绑起来,由何炅牵着狗链从别墅外的道路走回家。 这条路虽然不长而且又是半夜,路上的人并不多,但是还是有几个人看到。当每个人看到一个美女露出还戴上狗环的时候,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在这样情形下,李湘完全没有羞愧的表情,相反的还毫不遮掩的走着,心里一直说:「看吧!大家看吧!」 就这样子李湘在经过男厕里的和回家时的暴露後,心中早已欲火高涨。在回到家之後,她忍不住的对何炅说∶「主人,我┅┅我好想喔。」 「想什麽?」 「我好想要你的大,快点,我受不了了。」 「是真的吗?那你先把裙子撩起来,让我看看。」 李湘乖乖的撩起裙子,那穿着绳索丁字裤的,因为绳子的刺激已经流出阵阵的,李湘不自主的想要抚摸自己的,但是由於绳子的阻碍,让她没办法尽情的。 「主人,求求你快插入吧!」李湘不断的要求着。 何炅看着那因绳索磨擦而呈现充血的,嘴角泛起笑容对着李湘说∶「好色的女奴,让我解决你的吧!」 何炅命令李湘脱掉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那件绳索丁字裤,李湘对这条丁字裤已经由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已不能离开它的地步。 何炅一边在李湘的身上爱抚,一边把绳结解开拿下那件绳索丁字裤。「现在趴下,把你的屁股抬高朝向我,变态的母狗,让我来满足你的吧!」 李湘听到何炅的命令,好像如获至宝般马上趴下,让自己的屁股朝向何炅,还不停的摇晃挑逗何炅。何炅掏出自己的大,瞄准目标奋力一插。 「啊┅┅」李湘马上发出满足的叫声,随着何炅的,李湘不断的哼着淫声。 「叫吧!尽情叫吧!变态的母狗!从明天开始,你将接受奴隶的最後调教。哈┅┅」何炅在心里说着。 李湘在何炅的下到达一次又一次的,何炅也发泄了。 李湘如往常一般用嘴巴把何炅的清理乾净,李湘已不再排斥这样的工作了,可以说这些日子的调教和洗脑已经完全成功。 李湘清洁完何炅的後,何炅便命令她服侍他洗澡,经过梳洗之後的李湘全身上下散发出迷人的气息,但是现在的她不再拥有傲然的骨气,取而代之的是被虐待狂的思想。何炅看着李湘发自内心的服从,想到这半个多月的调教,心中对此真有莫大的成就感。 何炅对李湘说∶「明天下班以後,我要带你到我的城堡里进行最後的调教,现在你先穿上丁字裤然後回房睡吧。」 李湘把绳索在腰部绕一圈,然後再把绳结绑在中间,现在的她对於这样的动作已驾轻就熟,甚至绑的比何炅还紧。 李湘回到房里并没有马上睡着,心里一直想着何炅的话,「最後的调教?!难道他对我的调教还不够?」李湘想起自己这半个多月来的改变,连自己都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只有在主人凌虐下的我,才是真的我。」李湘对自己说。 隔天下班後,何炅开车载着李湘往自己在林口的别墅驶去。在高速公路上,何炅始终专心的开着车,反常的行为却不禁让李湘充满疑虑,「会是怎样的调教呢?」这样的问号不停的在心中盘旋。 经过数十分钟的车程,终於到达目的地,那是一个独立的花园别墅,相当的气派。 「这里就是我的城堡,你会在这里接受奴隶的烙印。嘿┅┅」 李湘突然之间感到无比的恐惧。彷佛已能想像自己的命运,虽然早已对自己的奴隶生活认命,可是还要经历更残酷的凌虐,李湘还是本能的抗拒。 「不用逃了,在这里会有你的同伴帮助我调教你的。」何炅边说边带着她进去。 一进入大厅,李湘就看见两个全身、只穿着绳索丁字裤的女人对着何炅行礼并且带着皮鞭交给何炅,李湘还发现这两个美女的上都挂着乳环,而且在四周还有绳索的痕迹。李湘仔细一看,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原来这二个全身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仇晓和舒高。 李湘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何炅。 「没错,这两个人也都是我的女奴隶,一个是仇晓,另一个则是舒高,你绝对想不到吧?」 李湘一脸讶异的表情,原本她以为自己是唯一坠入地狱的人,没想到还有其他人。 「当然这些人都隐藏自己是奴隶的事实,所以你不知道,而我手上的皮鞭则是要来调教你的工具。月奴、花奴,先带她去更衣然後下来见我。」 被称为“月奴”和“花奴”的两个女人就领着李湘到楼上的房间。 何炅在属於自己的城堡内尽情的调教着李湘,所使用的手段都是出乎李湘的想像。首先他先在李湘的绑上绳索,而且和原本的绳索丁字裤结合在一起,变成李湘只要走动,不但会受到磨擦,连也被绳子所折磨。然後他又规定李湘吃饭的时候要跪着吃,当何炅要鞭打她时要说∶「我是下贱的奴隶,请主人尽情凌虐我吧!」┅┅诸如此类的折磨。 原本李湘极力想抗拒这样的调教,但是身体里的变态血液却淹没了理智,再加上月奴和花奴的挑逗,李湘也慢慢习惯这样的调教。 就在李湘到达别墅後的第三天,李湘完全接受了何炅的调教。她已经从内心接受自己是奴隶的事实,不但在吃饭时像狗一般跪着吃,也绝不反抗何炅任何无理的要求。而何炅也在此时为李湘戴上了乳环,同时对李湘说∶「现在开始,你叫“湘奴”,明天我会替你烙下湘奴的烙印。」 「是的,主人。」虽然李湘猜不透何炅的想法,但她早已被训练成不反抗的奴隶,没有自己的意见和思想。 在替李湘戴上乳环的第二天,何炅告诉月奴和花奴带李湘到地下室来。两人颇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知道李湘将会在这里留下属於奴隶的烙印,就像自己当初一样。 过了不久,李湘就被带到地下室。当她看到在地下室里的火盆和烙铁时,心里就有不祥的预感。 「过来吧!湘奴。」何炅命令着李湘。「我说过,今天是最後的烙印,我会让你留下永远不能抹煞的烙印,让你成为我永远的奴隶。」 李湘被推到准备好的桌上用绳子牢牢绑住,「别担心,不只是你一个人有,月奴、花奴。」 「在!」 「让湘奴看看。」 「是的,主人!」月奴和花奴两人脱下身上的丁字裤,在两人的阴部之上,原本应该是茂密的森林,现在却分别出现「月奴」和「花奴」的烙痕。 这样的画面让李湘了解,自己也将面临这样的对待。可是李湘却不恐惧,相反的很兴奋,「啊!终於到了最後的烙印了,过了今天我就不是李湘了,而是何炅主人的湘奴了。」李湘这样想。 何炅先在李湘身上打麻醉药,然後趁李湘昏迷时,解开她的丁字裤,露出阴部和茂密的森林,再拿出预备好的刮胡刀和刮胡膏,把李湘那茂盛的森林刮的乾乾净净。这样做的目的是让烙印後的阴毛能长的整齐,不会盖住烙痕。完成这些工作後,何炅就拿起烧的通红的烙铁,完成最後的步骤┅┅ 妲己 chap_r(); ----- 纣王和妲己是臭名昭彰的暴君淫后,故成语“助纣为虐”就以纣王作为一切残暴者的象征,而俗“妲己精”和“狐狸精”,则以妲己来咒骂阴毒淫荡的女人。 妲己不仅荒淫狐媚,而且残忍毒辣,为了满足自己疯狂变态的心理,遂怂恿纣王设计林林种种令人瞩目惊心的惨无人道酷刑,以欣赏生人被凌迟拆磨至死的情景来剌激自己的,不可不谓惊天地而泣鬼神! 说到纣王和妲己,相信读者无人不识,这除了是因着名的历史演义“封神榜”脍炙人口外,纣王和妲己的荒淫残暴亦令人刻骨铭心。 纣王和妲己的故事,虽然是发生于公元前十一世纪,同夏桀及妹喜的故事相隔数百年,一对是夏朝的亡国之君和亡国之后,一对是商朝的亡国之君和亡国之后,但综观而言,却宛如可一个摸型铸出来的的暴君淫后。 纣王和夏桀一样,天生神勇,强健有力。 有说他曾徒手杀猛虎,倒曳九条牛,肩可扛巨梁,臂可撼殿柱。此外,他的耳目很敏锐,思维辨别能力相当强。 可惜他刚愎自用,残暴成性,特别是当他纳妲己为王后后,越发变本加厉,终于亲手葬迭了商朝。 妲己是纣王的诸侯苏护的女儿,生就一副闭月羞花的容魂秈妖娆迷人的身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女。 苏护兴兵造反,卒之被纣王派重军镇压。 苏护为求活命,就将女儿妲己献给纣王,从而获得特赦。 古书形容妲己“乌云秀发,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胜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而野史却说单靠她的美貌和身材,是不能令纣王这样万千宠爱在一身,甚至“旦夕纵淫,不知历数[时日]”,最关键的是妲己的丰满狭窄,皴纹层叠,一纳入其中,毋须运力,就自动分泌,蠕动吸啜,因为肉芽像林木般层层登叠,温啜柔嫩地紧紧包裹着,所以才令纣王“乐极登仙,不知人间何世”。 照野史这般描写妲己的,就如近年日本性学博士所说的“名器”。 这种“名器”十分罕见,是属于可遇不可求的天赋异秉。 “封绅榜”的作者其实亦觉察到妲己亦不是单纯美丽动人这么简单,一定有她的特别床上媚术,让纣王魂驰魄动,恋栈不已。 但他却将旭巳妖化,说是因为纣王到女娲宫进香,见女娲娘娘风采夺人,竟触动淫念,题诗渎神,女娲娘娘大怒,就派遣九尾狐狸精下凡来迷惑纣王,败坏他的朝纲,秽乱他的后宫。于是九尾狐狸精就在苏护送女儿妲己进京献给纣王时,在途中摄了妲己的元神,而将自己的魂魄付在旭巳身上。 因此,妲己才具有如此迷人的狐媚之术。 纣王得到妲己,就惊为天人,迫不及待地将她拥人罗帐,剥光衣服开苞。 哪知姐巳的肌肤虽光滑如缎,一双鼓胀的亦圆浑浑的吹弹欲破,但她的处女膜却出奇地坚韧,纣王屡次挺着擂鼓槌般硬梃的闯关,都不克成功,惊奇之馀,却激发出他那股王者本色的豪情淫兴。 望着羞红着娇容吃吃微笑的妲己,低头弓开妲己的仔细看个究竟。 但见姐己的如小丘般隆起,阴毛虽不算浓密,却疏落有致;两片鲜红的外里,皱纹层层叠叠遮蔽住洞屈,闪烁着柔和晶茔的光泽,真是说不十的诱惑,只兴得充血弹跳,蠢蠢欲动。 于是便索性将妲己一双白雪雪拉下床沿,自己则站在地毯上,一手撑开闭合的,一手扶住青筋挣狞浮突的,凝神屏息运气丹田,双脚一蹬,奋力向前疾刺! 在妲己的一声娇啼中,处女膜终于破裂,纣王的随即侵驱直进。 初次交媾,妲己亦难免如一般处女被开苞那样,有种加同肌肤被撕裂般的阵痛。 但她那豊润狭窄而肉芽丛生的,却使纣王戚到奇乐无比,不住因受挤压地抽搐痉孪。 其后,在再次交媾时,妲己那天赋异秉的在纣王的插进峙,便会自动地吸啜律动。 当经过一轮剧烈的后,姐已的淫兴被桃起,全身便会像蟒蛇般缠盘筛摆,嫩肉四面八方地包围着纣王的,节奏频密地碾磨着,源源泄出。 纣王虽御女无数,却从未曾享受过这般难以言述的快感,再加上妲己那种欲仙欲死的媚姿浪态,震人心弦的娇吟淫叫,只乐得纣王羽化登仙,趴在妲已暖玉生香的肉腾腾上,呼呼喘叫道:“爽死我了!” 自此之后,纣王便不再上朝理事,日日夜夜沉浸在温柔乡中,和妲己纵欲淫乐。 妲己被封为王后后,知道纣王已为自己的美色所迷,便渐惭露出荒淫残暴的本色。 她首先嫌弃原有的宫殿陈旧而欠缺刺激性,要求纣王为她另外建一座宏伟的琼楼瑶台,所有的栏仟要用玛瑙砌成,所有的柱梁要用明珠美玉装饰。 纣王为了讨得妲己欢心,便向民间横徵暴敛,巧取豪夺,搜刮大量民脂民膏,并下今徵召十万民工,不分日夜动工兴建。 经过整整七年的时间,这个绵延三里,高达千尺,大宫殿有一百处,小宫殿有七十二处的豪华壮观建筑终于竣工。 这就是鼎鼎有名的“鹿台”。 虽然宏丽无比,但台底之下却埋葬着成千上万因意外,疾病,过度劳累及被监工滥杀的民夫。 纣王和妲己于是日日夜夜在鹿台醉生梦死,纵欲行乐,甚至忘记年月,史官称之为“长夜饮”。 目睹此状,大臣箕子感叹地说道:“连大王左右的人都不知历数,只有我知道,我的处境实在太危险了!” 妲己生性阴毒残忍,她除了纵情淫欲外,最大的嗜好就是欣赏用酷刑来虐杀活人为乐。 她与纣王创造出种种空前绝后,骇人听闻的严刑竣法。 起初,商朝的创建者汤王有鉴于夏桀的刑法太过残暴,便予以废除,另外定下一些较宽松的刑罚来处置犯了罪的人。 传到纣王,他却认为祖宗法制太轻,于是特别制造大铜熨斗,用火烧红,今受刑人用自巳的双手提起灼热的铜把熨在自己精赤的上,肌肤即刻被烫得焦烂。 如此酷刑,妲己还认为看得不过瘾,建议纣王铸造大铜柱,竖立放在熊熊燃挠的炭火之中,令受刑人赤足站在炭火上,身体紧贴环抱烧红的大铜柱,如果昏绝倒下,便被烈火烧成灰烬。这就是惊天地泣鬼柙的“炮烙”之刑。 其惨况今人不忍卒睹,但妲已却看得津津有味,从而刺激起她的变态望,每当看完一个受刑人被烫得手舞脚跳,继而化为灰烬时,她就会不克自制地发出性饥渴的呻吟,辗转偎在纣王怀中求欢,这亦许就是另类狂吧。 纣王最喜欢最欣赏的就是姐己这种受了极度刺激而迸发,主动投怀送抱,要求交媾的骚态。 这并非全是基于他的大男子主义英雄戚,而是每当妲己在这种倩形下交媾,她的阴肌抽摇痉挛就比常时交媾厉害得多,而纣王在插入她的所获得的快戚自然亦就更加强烈得多,所以纣王动辄就以“炮烙”之刑来处罚违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发妲巳的。短短的一两年时间襄,死于这种酷刑的人不知有多少。 看腻了这种炮烙之刑后,姐己渐渐感到麻木,于是又煞费心机,想出了“趸盆”之刑。 她要求纣王在鹿台附近挖掘一个又宽又深的大坑,饬今百姓徵交难以计数的毒蛇和毒蝎,将牠们放置在坑里,然后将受刑的人剥光衣服,推进坑内喂养蛇蝎。 受此酷刑的人被押至坑边时,眼见坑中毒蛇昂首吐信,蝎子脸目狰狞,顿时吓到魂飞魄散,乞铙咒骂之声响彻云宵。 及至被强推进坑里,蛇纫蝎噬,螫咬肌肤,甚至钻进腹中,那程由于极瑞痛苦而发出的惨厉之声今人闻之心胆俱裂。 但纣王和姐己则在鹿台上饮宴观赏,宴席之旁直有龙床锦帐,一旦妲己淫欲勃发,便随时可以相拥上床交欢。 不久之后,姐己又献计道:“人生于世,但求刺激。陛下可传令,命人于趸盆左右再挖掘一个池塘,左避池塘用酒糟堆积成丘,槽丘之上遍插树枝,再切肉成片,悬挂枝上,名曰“肉林”,右边池塘,盛以美酒,名曰“酒海”。 再令宫女宦官相扑,胜者投入酒海肉林,任其惕饮啖肉,败者有辱陛下尊严,投入趸盆可也。 纣王连声称炒,哪知妲己这种酒海肉林,只不过是师效亡国王后妹喜而已。 当时,位列三公者,分别是九侯,鄂侯,西伯。纣王听说九侯的女儿天生丽质,可媲美妲己,便强将其徵入后宫,今她和妲己赤条条地并排着让他欣赏比较。 他两手各揉捏着当世两大美人的,,并鉴赏二女的体态和下阴,兴高采烈地淫笑道:“都不错,样貌体态,各擅胜场,但不知交媾滋味可否分出高下?” 九侯之女的美是纯洁的美,气质清高的美,自然没有姐己那种妖冶之氟,而且她的,虽然亦丰满狭窄,但却非“名器”,所以纣王一试再试之后,总感到不如妲己的那样能自动扭绞啜吸,而且皴纹和肉芽,亦没有妲己那样多,所感受的淫乐程度就大打折扣。 但毕竟她的美另有一种风韵,所以纣王仍封她为妃。 但九侯之女却是个贤淑善良的女人,她过不惯这种荒淫无耽,下流残忍的生活,因而激怒纣王,下今将她处死。 残忍的姐己,开心之馀,竟想出一种今人发指的阴毒刑法,今人捉来数只泥锹,再将九侯之女剥光衣服,四肢大字分张绑在床柱上,将泥锹置于九侯之女的洞口。 那泥锹最喜湿热之洞,争先恐后地钻入九侯之女的里,在她的子富中翻肪,可怜九侯之女就这样恬活被折磨至死。 纣王馀怒未息,又派人捉起九侯,剁成肉酱。 鄂侯再三诤谏,亦同遭杀害。 西伯姬昌闻知后,仰天三叹,便在歧山秘密练兵,准备消灭暴君纣王。 但妲己的淫威却日益变本加厉,视人命如草芥。 纣王但求刺激她的,竟不惜残杀无辜百姓,将活人当成箭靶,或着投入虎圈,让妲己欣赏百姓面对死亡而惶恐挣扎的惨状。 妲己甚且自称能预知孕妇腹中婴儿的性别,和纣王打赌,捉孕妇剖腹查验。 凡此等等,实在罄竹难书。 三代功臣比干冒死上谏,姐己竟向纣王讹言自己有心痛病,须服圣贤之心,方可痊愈。 纣王居然色迷心窍,将对他忠心耿耿的比干剖胸取心。 比干一边大骂,一边持刀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挖出来。 公元前一零五七年,西伯姬昌的军师姜子牙终于带领大军杀进商纣京都朝歌,纣王见大势已去,遂登上鹿台,纵身跳落台下烈火中毙命。 但当妲己被姜子牙所率领的军士捕获时,她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我有功而无罪,如果不是我迷惑封王,你们灭得了商朝吗?” 姜子牙将妲己押到封裨榜斩首祭忠魂不料当刽子手举刀欲行刑时,妲己却回头对他狐媚一笑,刽子手居然失魂落块地对着妲己痴望,大刀失手坠地。连换数名刽子手,情况都相若。 姜子牙深知妲己媚术已到达勾魂慑魄的地步,遂夺下侍从手中的弓箭,亲自凝神屏息向她背心连射三箭,一代妖后终于香消玉陨,而历史的长河亦进入了周朝时代。 貂蝉 chap_r(); ----- 貂蝉 汉宪帝时,三国之战,孙坚战死于襄阳。丞相董卓在长安得知消息得意非凡,心想:「终除心中大患,今后再也没人跟他作对了。」 从此董卓便更加狂傲、无所忌惮,并自封称为「尚父」,以皇上的长辈自居。凡是董氏宗亲,不问老少,皆封公侯。又在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处,筑府建宫做为别邸,名为“媚坞”,“媚坞”的城郭构造型态皆彷长安城,有意跟朝廷互别描头。 有一次董卓在宫内大宴百官,席中吕布董卓之义子向董卓一阵耳语,董卓边听边得意的笑着,然后向吕布面授机宜。吕布立刻飞身扑向席间的司空张温,一剑便斩了张温,令在座的百官大大吃惊。 这时董卓笑着说:「大家别怕!张温暗中联合袁术,要对我不利,可是那糊涂的信差却把信误送到吕布家,所以……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司徒王允一听便大大不安,因为他也是看不惯董卓专权跋扈,也有欲除董卓重振朝纲之意,只是苦无机会而已,今日又见董卓杀鸡儆猴,岂有不惶恐之理。 ※※※※※※※※※※※※※※※※※※※※※※※※※※※※※※※※※※※※ 明月当空,银光遍洒,司徒府花园里一位女子伫立在亭台栏旁。 ──这位女子艺名貂蝉。貂蝉本为南方人氏,幼年丧父,随母投奔王允府上为奴,王允夫人见年幼的貂蝉很得己缘,便将貂蝉留为贴身丫环,并赐名为“貂蝉”其本名无记载。貂蝉虽名为丫环,实则王允夫妇视同己出,疼爱有加,并请师傅传学授艺。所以貂蝉长大后不但是有天生之丽质、花月容貌,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歌声舞艺实令人赞赏、陶醉── 貂蝉平视着望向远方漆黑的花圃,娥眉深锁带着忧郁,隐隐约约彷佛有几声叹息。正好王允也为今天席间事件坐立不安,独自漫步花园,忽然听见貂蝉叹息之声,就走进亭台欲问究竟。 「这么晚了,妳怎么在这里?妳有甚么心事吗?」王允关心的问着。 正在沉思的貂蝉忽听人声不禁一惊,回头见是王允,随即盈盈一拜:「向大人请安!……奴家并无心事……」 王允说:「那妳又为何在此长叹呢?」 貂蝉回答:「奴家承蒙大人收留、授学传艺,其恩惠并天比地,恐此生无以回报。今日又见大人赴宴回府后即心神不宁,眉头深锁。奴家猜想大人必有忧虑之事难以解决,而奴家力微又无法为大人分忧,故深深自责。」 王允一听欣慰万分,突然福至心灵,符掌叫好:「好!好!我有办法了……」王允顿了一下,看着貂蝉继续说:「可是……可是要委曲妳了!」 貂蝉说:「大人之恩奴家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一二,只要奴家能为大人分忧解劳,大人尽管吩咐,奴家决无怨言。」 王允便说:「好!跟我来。」 貂蝉跟着王允来到书房,王允突然向貂蝉叩首一拜,吓得貂蝉跟着伏在地上颤声连连:「……大人请勿如此……奴家受不起啊……」 王允不禁泪流满面,说:「奸臣董卓专权跋扈,图谋篡位,朝廷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他。他又有一个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其人武艺高强、骁勇善战,让董卓有如猛虎添翼……」这时貂蝉掺扶起王允,王允继续说:「他二人皆是贪杯好色之徒,我想藉助于妳离间她们……不知妳是否愿意……」 貂蝉含泪拜倒,坚决的说:「奴家全凭大人吩咐,只是……只是……」貂蝉此时竟哽咽难言。 王允伸手扶起貂蝉,问道:「是否还有难处?」 貂蝉哀伤的说:「只是,此去奴家再也无法侍奉大人了……呜……」 王允不忍轻轻的抱着貂蝉,拍拍她的肩背,无奈的说:「唉!天下百姓是有救了……真是苦了妳了!」 貂蝉这一哭只怕无法止于一时,王允只好将貂蝉深拥在怀中,貂蝉也顺势将脸埋在王允的胸口抽搐着。王允突然觉得一股发香扑鼻,不禁心神一荡,心想不能如此逾越理教,欲抽手离身,可是又有点不舍,反而把貂蝉拥抱得更紧。 貂蝉突然感到被王允更用力的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王允的脸上充满一种满足、陶醉的神情。聪明黠慧的貂蝉便明白王允的心思,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要给王允一次激情的「报答」。貂蝉心意既定,却也不禁脸上一阵羞红。 貂蝉缓缓转身正面贴着王允,双手环抱着王允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相对的也紧贴着王允,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王允。 正陶醉的王允突然觉得貂蝉有异状,以为貂蝉发觉自己的失态而要挣脱,心里也一阵自责不该。但是随即又感到貂蝉也正抱着自己,自己胸口又有两团具有弹性的东西压揉着,小腹、大腿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着,让自己感觉舒畅万分。 「唰!」王允的裤裆里一阵骚动。 王允疑疑的低头,正看到貂蝉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王允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 貂蝉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彷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王允刺刺的胡渣刷拂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酥软的感觉涌上心头。貂蝉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王允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 貂蝉跟王允,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现在他们变成只是单纯的男女而已,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什么伦理道德、主仆关系、悖伦禁忌,早抛在脑后了! 王允将貂蝉抱让她坐在太师椅上,王允慢慢解开貂蝉的衣裳,貂蝉扭动身体好让王允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貂蝉如玉似磁的,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 貂蝉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王允贪婪的望着貂蝉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有着美妙的曲线。 王允感觉貂蝉的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王允忍不伸手在貂蝉丰满浑圆的,温柔的抚摸着。当王允的手碰触到貂蝉的时,貂蝉身体轻轻的颤抖着。貂蝉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温柔。 王允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貂蝉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貂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王允低下头去吸吮貂蝉如樱桃般的,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貂蝉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貂蝉觉得王允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来。虽然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王允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貂蝉的上轻抚着。 王允的手指伸进貂蝉那两片肥饱,王允感觉貂蝉的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泛滥。「啊!」貂蝉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 貂蝉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王允的手指也插入到里活动着。王允的手指在滑嫩的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貂蝉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王允分开貂蝉的双腿,看着貂蝉两腿之间挟着一丛不算太浓的阴毛,整齐的把遮盖着,貂蝉的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正潺潺的留出。王允用手轻轻把貂蝉的分开,王允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貂蝉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内去搅动着。 貂蝉因王允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王允的嘴边。貂蝉的内心渴望着王允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貂蝉浑身颤抖! 王允看到貂蝉淫荡的样子,使王允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虽说他已有五十来岁了!但他那一根大,却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赤红的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王允感觉自己就像年少轻狂一样。 王允高高跪在地上,让正好对着凸出椅子边缘的阴部。王允的大,在貂蝉边拨弄了一阵子,让貂蝉的润湿自已的大。王允用手握住,顶在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声,巨大的推开柔软的进入里面,大才插进一半。 「哎呀……痛……」貂蝉跟着一声哀叫。 王允看貂蝉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貂蝉是处女初次,他不敢再冒然顶插,只好慢慢的扭动着屁股。貂蝉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貂蝉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 貂蝉的表情、叫声,王允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王允暴发了原始野火更盛、暴胀。王允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着貂蝉那丰满的上,用力一挺腰,又进了一半。王允觉得貂蝉的里,有一个柔物挡了一挡,但随即被突破。 「啊!」疼痛使貂蝉又哼了一声。貂蝉不禁咬紧了牙关,貂蝉感觉王允钢铁般的,在缩紧的她里来回冲刺。貂蝉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王允的,在她肉前伸出、进入。貂蝉看见王允的,被湿润得晶亮,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貂蝉知道这便是女性珍贵的「初红」。 貂蝉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的喘着。貂蝉感到王允的碰到子宫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速度的加快,貂蝉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 王允将貂蝉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插入。王允的再次时,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貂蝉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貂蝉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貂蝉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不停的抖动着,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王允的,王允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貂蝉的深处。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 ※※※※※※※※※※※※※※※※※※※※※※※※※※※※※※※※※※※※ 隔天,王允派人邀请吕布到府中受宴。席中王允频频向吕布敬酒,当吕布已有三分醉意时,王允吩咐左右说:「来人啊!去请小姐出来,向吕将军敬酒。」 不久,两位丫环便扶着貂蝉进来。吕布一见貂蝉醉意全消,双眼直直的盯着貂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王允看在眼里,心中便知第一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王允便对吕布说:「她名叫貂蝉,老夫的义女。吕将军乃人中龙凤,老夫想将小女许配与你,不知吕将军是否愿意让老夫高攀呢?」 吕布一听,兴奋万分:「好!好!王大人,能娶得小姐乃是我奉先三生之幸。王大人,我日后必好好的报答你。哈哈哈……来!喝酒、喝酒……」 王允举杯敬酒,说:「那就请吕将军选个黄道吉日罢!」 吕布只是乐歪了,直笑着说:「哈哈哈……好!好!哈哈哈……」 过了几天,王允又邀请董卓到府中,也是一顿丰盛的宴席款待。席间王允便提议让貂蝉及几名舞妓出来唱歌献舞,董卓也是一眼就被貂蝉的天姿国色、歌声出众所迷。舞罢,董卓只是一阵鼓掌叫好。 董卓兴奋的指着貂蝉,问王允:「真漂亮!歌声甜美、舞艺超伦……王大人!她,是谁啊!」 王允连忙说:「她是我的义女,叫貂蝉。丞相如果喜欢,下官就把她献给丞相,如何?」 「哈哈哈!……司徒大人!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如何回报你!?」 「小女有幸,蒙丞相抬爱,这便算是小女的福气了!」 又是一阵杯晃交错,尽兴才罢。董卓立即派人将貂蝉接到丞相府,当董卓带貂蝉离开时,吕布正好回避一旁都瞧在眼里。原来是王允暗中使人吐露消息给吕布,吕布得知便怒气冲冲前来兴师问罪。 董卓离去后,吕布便向王允质问:「王大人!你已经把貂蝉许配给我了,怎么又让太师把貂蝉带走了呢?」 王允拉着吕布,小声的说:「将军有所不知,今天太师莅临,询问我说:「听说你有一位义女,许配给我儿奉先,我特来看看」,于是我就叫貂蝉出来拜见公公。可是太师又说:「今天正是良辰吉日,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府,好让她与我儿拜堂成婚。」……将军!你想太师既然这么说,我那敢拒绝。」 吕布这才转怒为喜道:「哦!那是我误会大人了!」 吕布告辞王允之后便兴冲冲的回家,等候董卓的消息。殊不知自己与董卓已经掉入王允所设的圈套了。 ※※※※※※※※※※※※※※※※※※※※※※※※※※※※※※※※※※※※ 此时,丞相府衙内堂的寝宫里,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地上散乱着衣物,竟然还有撕裂的碎布片零散着。 貂蝉全身、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貂蝉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皙的颈肩、怒耸的丰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 杀风景的是曼妙身体的旁边,竟然坐着一团“油肉”。肥胖的董卓少说也有两百公斤,满身的油脂四处冒窜,随着身体的动弹也微微颤动着。董卓眯着色眼、气喘嘘嘘的盯着貂蝉的,双手随着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抚摸、揉搓着。 原来,董卓从王允府中带回貂蝉后,迫不及待的就拉着貂蝉直奔寝宫,一到寝宫未等貂蝉站定,董卓即粗鲁的扒开貂蝉的衣裳,不及慢宽的动作连衣服都被撕裂了,直到貂蝉身无半缕,董卓瞪着红眼、垂涎三尺赞声连连,一用力便将貂蝉推倒在床上,两三下就把自己脱个精光,跟着爬上床,使得床铺似乎不堪重压,「吱咯!吱咯!」抗议般的响着。 貂蝉从一进寝宫,就被董卓这一连串的动作,吓的既羞且怕、不知所措,直到董卓粗糙的手掌来回在身上摩挲时,貂蝉才慢慢感受到肌肤被搓揉的快感。貂蝉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似乎还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享受着从董卓掌心里传向全身的热气。 董卓听到貂蝉这般淫荡的模样,董卓忍不住将貂蝉紧紧抱住,低头往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啧!啧!」董卓发出尝到美味佳肴的声音。貂蝉也将舌头伸入董卓的嘴里,跟董卓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貂蝉好像光是接吻就会很兴奋,情绪已渐渐高亢起来。当董卓和貂蝉的嘴分开时,两人的唾液在他们中间牵引成一条晶线。董卓又轻舔貂蝉红色的嘴唇,然后双手放在貂蝉的酥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 貂蝉双峰顶端粉红色的小樱桃逐渐变硬,董卓将手指夹住峰顶的蓓蕾,轻轻的摩擦揉捏。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立刻布满貂蝉全身,由不得貂蝉又是一阵淫秽的呻吟,深处一股股的热流,泛滥整个下身。 董卓看貂蝉越来越进入状况,董卓的爱抚就从胸部开始往重点地带移动。董卓的手往貂蝉的大腿处移动了过去了,接触着她光滑的皮肤,并且在大腿上摸着。当董卓一摸到貂蝉的私处之时,貂蝉的身体如同被电到一般,全身震动一下,「嗯!」貂蝉非常性感的叫着。 貂蝉有点腼腆,但被董卓如此抚弄着,却也令她莫名的兴奋。貂蝉伸长手臂,在董卓的下身摸索着,当貂蝉的手掌握住董卓的时,「啊!」董卓跟貂蝉不约而同都发出一声惊呼。 董卓叫的是因为被貂蝉柔嫩的玉手握住了,一股舒爽的感觉让全身一颤;而貂蝉的惊是感觉到,董卓的虽然不长,挺硬着也大约只有四、五寸长而已,可是却是奇粗无比,貂蝉的小手却圈围不了。 貂蝉暗暗心惊肉跳,想着董卓这么粗大的,自己的是否经得起它插入。不过这时候貂蝉也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好把心一横,心想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心意既定,貂蝉就玉手一紧,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董卓的。 当貂蝉的小手开始缓缓挪动时,貂蝉的手掌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董卓感觉一种酥麻的触感袭上心头。貂蝉的掌缘灵活地沿着董卓的肉帽边缘抚弄着,让董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气喘嘘嘘的低吼着。 董卓因为舒畅无比,放在貂蝉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董卓的中只便藉着湿润滑入中。董卓感到貂蝉的里,彷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董卓的手指就像要挣脱箍束一般,在貂蝉的中转着、抠着、抽动着。 貂蝉的壁,受到如此的刺激,使得貂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手指的抽动。貂蝉不由自主的小手突然加速搓揉起来,此时貂蝉已经情波荡漾,觉兴奋至极。 顿时,董卓按捺不住冲动,一阵充胀、乱跳,「嗤!」射出了大量精液,全数喷洒在貂蝉的小腹、胸口、脸颊……董卓彷佛心有不甘的,勉力翻身挪动笨重的身体,重重的压盖在貂蝉的身上,并且把紧紧的底住貂蝉的洞口,就这样气喘嘘嘘的趴着,一时间让貂蝉几乎透不过气来。 正沉醉在激情淫欲中的貂蝉,突然被有如千斤的肉团一压,顿时惊吓得清醒不少,又觉得下体的被撑得大开,可是却没插进里。粗大的只是抵住洞口,汨汨又流出几滴馀精后,就有如融化般慢慢软化了。此时的貂蝉真是百感交集,既庆幸没被粗大的摧残,但也因淫欲没得到满足而有一点点落寞。 貂蝉这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浮气躁、脸红心跳,里彷佛有蚁虫钻咬一般,又见董卓半天都没动静,抬眼一瞧,董卓竟然呼呼入睡了。貂蝉费尽力气才将貂蝉笨重的身体推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只手竟不自主的揉捏自己的乳峰;而另一手则慢慢伸向自己的私处…… ※※※※※※※※※※※※※※※※※※※※※※※※※※※※※※※※※※※※ 太阳刚上山头,丞相府内的花园正是一片鸟语花香。花圃旁边的窗枱上,可以看到貂蝉的半截身影正在梳发整妆,倾国倾城的容貌,顿时让众花失色许多。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敲碎这片宁静,来人正是吕布。原来昨日吕布从王允府回家后,一直等着董卓的消息,直到早上吕布沉不住气,即想到丞相府一探究竟。不料,相府内的家丁说貂蝉与董卓昨夜就同榻而眠了,听得吕布是怒发冲冠,立即奔向内院寝宫,远远就瞧见窗里正在梳妆的貂蝉。 貂蝉闻得骚动,料想必定是吕布,随即装腔作势皱眉轻泣,还不时以帕巾拭泪。吕布走近窗户,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貂蝉,貂蝉只是不语的摇摇头,并把头转向床铺,吕布顺着貂蝉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全身的董卓横卧床上,吐着浓厚的鼾声睡得正香。一时间吕布只觉得气血翻腾、全身颤抖,可是碍于董卓的威严而不敢发作,只有哀哀叹叹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这天,吕布趁着董卓上朝时,偷偷潜入相府,进到后堂寝宫寻找貂蝉。貂蝉一见吕布来到,即扑到吕布的怀里,哭诉着:「将军!自从大人将奴家许配给将军后,奴家就一心等着将军……没想到太师他……」 吕布紧紧的抱着貂蝉,貂蝉继续哽咽的说:「……现在我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只想有机会能见将军一面,跟将军表明心意,奴家就心满意足了……」貂蝉说罢,即奋力挣脱吕布,就往墙角撞去。 吕布一见貂蝉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拦截,一把就抱住貂蝉,心疼的说:「妳放心!我一定会就妳出相府的。」吕布坚决的语气说:「我吕奉先今生若得不到妳,就不算是英雄好汉!」 貂蝉把头埋在吕布的怀里说:「谢谢将军!奴家在相府里真是度日如年,希望将军怜惜奴家,赶快就奴家离开。」貂蝉略微抬头,继续关心的说:「可是,太师他权势至极,将军你也要小心,不要出差错让奴家替你担心。」 吕布一听貂蝉语气关心自己,不禁一阵温暖浮上心头,低头一看怀里的貂蝉,竟看到貂蝉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含着泪水,正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吕布一阵疼惜,头一低就亲吻貂蝉的眼睛,伸出舌头舔拭貂蝉的泪水。貂蝉全身一软,娇柔的躯体就腻在吕布身上磨蹭着。 吕布的血脉开始贲涨,潜意识中的兽性本能,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着。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貂蝉跟吕布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吕布解除貂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吕布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貂蝉那如磁似玉的,看得吕布惊为天人,不禁又将貂蝉拥入怀中,开使亲吻貂蝉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吕布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貂蝉,让貂蝉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吕布早已挺硬的,更对着貂蝉的下体在乱撞着。 貂蝉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外乱顶乱撞,撞得貂蝉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顶触着硬得发烫的。随着激动的情绪,貂蝉的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外吕布的也是沾染得湿亮。 吕布感到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道貂蝉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吕布蹲下身子,顺手将貂蝉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貂蝉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阴毛、丰厚的、撑开的洞口、、吕布都一览无遗。 吕布还发现貂蝉的蜜洞口,撑开得像个“o”的形状,而且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吕布靠近貂蝉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貂蝉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吕布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貂蝉伸出双手紧抱着吕布的头,让吕布的脸紧贴着,转动下肢、挺耸,彷佛要将吕布的头全塞入里似的。貂蝉淫荡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但也可能不是,因为貂蝉的语声太含糊了。 吕布可以感受到貂蝉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貂蝉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貂蝉的后腰,挺硬的对准貂蝉的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只听得貂蝉:「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惊喜、满足、舒畅。一阵酥麻令貂蝉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貂蝉这也才感到内被吕布的塞得满满的,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 吕布感觉到貂蝉的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又感到貂蝉的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融化;也感到貂蝉的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的。吕布有力的抱住貂蝉的腰臀,指示貂蝉的手环抱吕布的颈项;双腿盘缠着吕布的腰围,如此一来貂蝉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吕布的身上了。 吕布轻轻的在貂蝉的耳边说:「这叫“丹炉炼剑”」,听得貂蝉一阵娇笑。然后吕布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吕布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貂蝉觉得吕布在走动时,彷佛要刺穿子宫,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貂蝉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吕布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貂蝉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了,只是晕眩的喘着。貂蝉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貂蝉听见吕布一阵零乱的喘息,内的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子宫内壁,烫得貂蝉忍不住直颤抖。 「砰!」一声。只见貂蝉与吕布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只是喘着。两人的神情好像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也只是喘着。 ※※※※※※※※※※※※※※※※※※※※※※※※※※※※※※※※※※※※ 这一日,吕布跟貂蝉在后花园追逐嘻戏,正好董卓回府。貂蝉眼尖远远便瞧见董卓,便假装绊脚跌倒,吕布便扑压上去,嘴里还喊着:「抓到了!抓到了!」。 董卓一见此状,回身抽出宝剑,一声怒吼,便冲向吕布。吕布暗呼:「不妙!」拔腿就跑,董卓那肥胖的身体那追得上,只的回头扶起正倒地哭泣的貂蝉,并询问究竟。 貂蝉一头栽在董卓的胸口,泣声的说:「妾身独自在后花园赏花,不料吕将军突然来到,原本妾身想要回避,但吕将军说他是太师之子,要妾身不用回避,可是吕将军却又百般调戏,所以妾身转身逃跑,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还好太师正好回来,否则……呜……」貂蝉又是一阵悲鸣。 董卓一听怒不可遏,直骂:「吕布!你这畜牲。」转向貂蝉轻声的说:「别怕!别怕!我会好好的保护妳的……」 话说吕布脱逃后即到王允府求见司徒王允,王允一见吕布即问道:「不知吕将军何日要与小女成婚?小女已到丞相府多日了,怎么都还没消息啊!」 吕布怒道:「太师那老贼已经把你的女儿霸占了!」 王允心中暗喜,心想貂蝉的美人离间计已凑效了,却假装惊讶的说:「真想不到太师竟敢如此不守信。」王允看着神色暗然的吕布,继续说:「太师淫污我的女儿、夺走将军的妻子,实在可恶至极。只是我已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是将军你是盖世英雄,难道将军也要默默忍受这般污辱!?」 吕布听了这一席话,顿足垂胸的吼着:「我一定要夺回我的妻子,一定要救貂蝉脱离苦海……可是……可是……」吕布有点犹豫的说:「可是太师毕竟跟我有父子之情啊!」 王允说:「将军此言差矣。太师强夺将军之妻时,太师是否有想你们父子之情;再者,将军姓吕,而太师姓董啊!太师只不过是利用将军之能力,为他作谋取帝位之鹰犬而已,那来的父子亲情啊!」 吕布恍然大悟的说:「哎呀!王大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后来两人便结合同志之人共同密商刺杀董卓之事,也顺利成功。 据史载董卓死后被运尸游街,军士将灯蕊插在董卓的肚脐上,藉肥油烧火共烧了七天七夜,董卓之肥胖可见一斑。 玉堂春 chap_r(); ----- 玉堂春 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体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子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他的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 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性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上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后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游荡耽搁,还叫家仆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丰姿俊雅,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繁华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半个月后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再经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准备回家时,对王定说:「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顺卿有点依依不舍:「唉!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于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走了一阵,王顺卿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奇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在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女子坐着陪饮。王顺卿看那两位女子皆很标致,不禁脱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里,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比她俩标致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鸨索价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爱眛的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院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看一看就回来,有甚么关系?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爹怎么会知道?!」 主仆俩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心的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后老鸨可真的乐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么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春而来。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两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里,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高价梳栊。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即时打扮,来见公子。相见之下,王顺卿看玉堂春果然长得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爱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王顺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银两布疋,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两碎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么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之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顺卿说:「王公子,你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肉手相搀,同至香房。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歌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荡神迷。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上床,二人解衣就寝,共度。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彷佛要蹦出来一样。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所以只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怕,更别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两人就这么赤身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真是一副令人乾着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宫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玉堂春光滑细嫩的手臂。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彷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湿。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玉堂春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现的像乾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上到处吻个不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体,让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难受,但是王顺卿挺硬的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被这样的刺激,彷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带到的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插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是处女了;但也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再深入一点。 王顺卿感到玉堂春的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深,却觉得被紧接着的裹着,还彷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前进。王顺卿高涨的淫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再顶进去,只听到玉堂春叫了一声:「哎哟!」,到底了! 王顺卿一听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玉堂春湿热的,正在箍吸着粗硬的。王顺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玉堂春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玉堂春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里也阵阵热潮涌出,、让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玉堂春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 王顺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玉堂春的壁在肉时,还不停地收缩、微颤着,使得上的菱角,在她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玉堂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 王顺卿突然觉得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体内。玉堂春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颤。 年轻力壮的王顺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开怀的享用着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罢休……… ※※※※※※※※※※※※※※※※※※※※※※※※※※※※※※※※※※※※ 天刚亮,丫头进得香房请安叫姐夫,还换过血迹斑斑的床垫。王顺卿与玉堂春都红热着脸相顾暗喜。 王定早晨又来要催着王顺卿回家。王顺卿不但不依,索性将钱箱搬到玉堂春的香房里。鸨母一见皮箱眼都开了,愈加奉承,让王顺卿是朝朝美宴,夜夜,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 那鸨母还存心诈骗,一回说债主逼债、一回说家俱破败、、王顺卿只看那银子如粪士,凭鸨母说谎,就许还她的债务,又打照金首饰、银酒器,做衣服、改房子,又造一座百花搂,做为跟玉堂春两人的卧房。 家仆王定急得手足无措,可是任怎么催促,王顺卿就是不动身,后来催得急了,反挨一顿痛骂。王定没可奈何,只得恳求玉堂春劝他。 玉堂春素知鸨母厉害,也来苦劝公子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一日无钱,鸨母就会翻脸不认人了!」可是、此时王顺卿手里有钱,哪里信她的话。 王定心想,不如赶快回家报与老爷知道,让他裁处免的被拖累。正讨厌他多管闲事,巴不得他走开,也乐得耳根清静。 ※※※※※※※※※※※※※※※※※※※※※※※※※※※※※※※※※※※※ 光阴似箭,不觉一年。 王顺卿就这么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请,他也置之不理,气得王老爷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但是,王顺卿这三万银子已经花得尽罄,一滴不剩了。鸨母一见公子无钱,立即就不像往常亲切侍候了,见面不但不称「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还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 一日,王顺卿外出归来,刚走到玉堂春门外,就听鸨母在房里骂、玉堂春在房里哭。鸨母直说王顺卿已经没钱了,就不该留他。还说狠话恐吓着玉堂春,三天之内,再不打发王顺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顺卿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自觉无颜再见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气,没奈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时,王顺卿是身无分文、又无去处,只得沿街信步而走。王顺卿走了几里地,忽见一座关帝庙,便走进庙里找庙里的老和尚,诓称说是南京来做买卖的,亏了本钱,盘缠又丢了,无处可去,想借庙中一处暂时栖身。 老和尚见他少年英俊,心生怜悯,又听他说会写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写经文,换得三餐温饱。 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庙里热闹,金哥赶来卖瓜子,忽然发现王顺卿衣衫褴褛在庙里扫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着。王顺卿见是金哥,不禁含泪将事情说了一遍,又请烦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热心的帮着王顺卿,寻见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将王顺卿的遭遇说一遍。玉堂春自从王顺卿不告而别,几乎是天天以泪洗脸,思念不已,而且任凭鸨母软硬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着王顺卿回来。如今,一听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欢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谎称已想通了,要先前往关帝庙上香许愿,回来后便重新迎待客倌。鸨母一听,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转意,便帮她预备香烛纸签,又雇轿让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关帝前祈求早见夫君,随后,即到四处寻找王顺卿。王顺卿远远就先看到玉堂春,只觉得满面羞红,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见王顺卿如此落迫之模样,忍不住泪如雨下,两人抱头而哭。 玉堂春将随身带来的二百两银子,交给王顺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骑马乘轿到“一秤金”院里,假装是刚从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舍离开。 隔日,王顺卿衣冠簇新,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口皮箱跟着,气宇轩昂地出现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听说,半晌不言,心忖:「这可怎么办?过去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金银无数,我还不信,骂走了他。今天又带银子来了,这怎么办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钱的份上,硬着头皮出来见王顺卿,又是赔罪又是认错。王顺卿依玉堂春之计,欲擒故纵说急着办事不能久留,下马还了半个礼,就要走人。 老鸨心急着煮熟的鸭子竟要飞走,连忙阻挡王顺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来。王顺卿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进到院内坐下。 老鸨吩咐摆酒接风,又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王顺卿见了玉堂春,只冷冷的作了一揖,全不温存。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起身还是要走。老鸨连连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开口留下财神爷,又叫丫头把门关了,还把那皮箱抬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头们殷勤劝酒,王顺卿假做无奈,也就开怀吃起酒来。宴到半夜,老鸨说:「我先走了,让你夫妻俩叙话。」丫头们也都散去。 王顺卿与玉堂春相顾而笑,携手上搂。两人一夜缠绵,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 一关上房门,王顺卿与玉堂春便像旷夫怨妇般,搂抱着热烈的狂吻着。玉堂春喜得热泪盈眶,王顺卿爱得激动心荡。 玉堂春的脸颊、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顺卿亲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说是逝爱重得,让她更为珍惜,更为激荡,而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情郎的身体,甚至把手伸进王顺卿的裤裆里,把弄着渐渐勃起的。 王顺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着丰乳。玉堂春扭动着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王顺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像个新嫁娘一样,任他解带、宽衣。玉堂春只是娇喘声中衣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 王顺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上吸吮起来。玉堂春被吮得心神荡漾、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顺卿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王顺卿吮着左边的,手指捏弄右边的。玉堂春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酥痒,彷佛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彷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玉堂春难忍穴内的酥痒,主动地拉着王顺卿的去抚慰湿润的。王顺卿的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上的、蒂核来回的拨弄着。玉堂春在娇哼中也把王顺卿硬胀的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王顺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着肉壁。玉堂春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顺卿的胯上,扶着肿胀的,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王顺卿有点惊讶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动,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王顺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上的,被猩红充胀的分向两边挤开;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玉堂春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彷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玉堂春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顺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在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王顺卿看着每当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入时,屄穴里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堂春的双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王顺卿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每每直抵花心。玉堂春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突然,「啊啊啊……」玉堂春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己的颤慄着,把紧紧贴在王顺卿的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顺卿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顺卿只觉得被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热潮冲刷过,让王顺卿觉得被烫的酥、酸、麻、痒,「啊!」的陪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玉堂春只觉得一阵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王顺卿也脱力似的松弛的躺下。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 ※※※※※※※※※※※※※※※※※※※※※※※※※※※※※※※※※※※※ 天刚露鱼肚之白,玉堂春便催促王顺卿离开。 玉堂春洒泪劝说:「君留千日,终须一别。此次别后,望公子休再拈花惹草!只专心读书,将来求得功名,才得以争这一口气!」又把房中的金银首,尽数包在一起,交给王顺卿。 王顺卿担心无法对鸨母交代,拒不收受,玉堂春只说自有办法,便再三催促。王顺卿无奈的互道珍重,难分难舍洒泪而别。 天明,老鸨进得玉堂春的房里,只见玉堂春独自躺着,没了王顺卿,房中的金银器皿也一概都不见了。老鸨大惊再一巡探,连小厮和骡马都不见了,连忙走上搂来,看见王顺卿房中皮箱还在,打开看却都是都是砖头瓦片。 老鸨知道中了王顺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气得七窍生烟,把玉堂春从床上揪起,一阵毒打,直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方才住手。还不解气地剪了玉堂春的头发,让她当丫头下厨房做粗活去。 玉堂春这事还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众人都伸着大姆指道:「赞!」,只是莫可奈何。 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听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两银子替她赎身。沈洪交付了银子,便请了一乘小轿把玉堂春请回住店,单独安置了房间,又雇了一个丫头服侍她。 沈洪好言抚慰玉堂春说:「你先在此养伤,留长头发,我并非有他意,只是仰慕你的为人,待你一切恢复后,任凭妳去留,绝不阻挠。」 玉堂春此时形容憔悴不堪,衣衫不整,伤痛未平,又加劳累,实在衰弱得很。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动,只得静心养身,再图衔环结草之报。 一年后。玉堂春头发长了,伤处也平复了,又变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样。沈洪看了,心中虽十分欢喜,却也不敢提,免得善意变有邀功相胁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买卖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徵询玉堂春意见。玉堂春心想自己也无处可去,又因沈洪算来也是大恩人,而且从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爱恋之意,便主动的自荐为妾。 沈洪一听玉堂春不但愿同回故乡,还自愿为小妾,掩不住满心的欢喜,手舞足蹈个不停。玉堂春一见沈洪年纪一大把了,还像小儿一样,不禁被逗得开怀大笑,还给予一个热情的亲吻。 沈洪刚一被吻,有点受宠若惊,随即回神紧搂着玉堂春,一股积蓄已久的,一下子如暴洪溃堤般发泄出来。 这时候,玉堂春主动地伸手将沈洪的从裤里掏出来,玉堂春的眼中闪露出一种异样眼神,然后慢慢地把脸凑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上的,还一边用手握着上下套弄着。 沈洪虽然惊讶于玉堂春的动作,但何曾几时有被女性如此舔弄过!沈洪只觉得舒畅万分,忍不住地就开始呻吟起来,而似乎也暴涨许多。刚开始,玉堂春只是用舌头舔着、用唇齿磨的表面,待完全勃起时,突然张口把整根含在嘴里吸吮着。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奋不已,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玉堂春一步一趋的跟上,仍然继续舔含着沈洪的,没两下子沈洪便是一阵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里。玉堂春毫不犹豫的吞下嘴里的精液,站直身,退后一步便开始宽衣解带。 泄身后的沈洪,一股淫欲尽消,才正回神恼着唐突佳人,又见玉堂春已然解开衣襟,露出丰腴的,连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拢,再转身整装。玉堂春被沈洪如此拒绝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愣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转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礼道歉,接着说:「我沈某虽是买卖维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会帮玉姑娘赎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义,并非贪图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胁玉姑娘就范,他日如果王公子寻来,我若夺其所好,那妳我将何颜以对。」沈洪脸颊红热的继续说:「更何况刚刚我邪欲心,冒犯了玉姑娘,以是不该,怎可一错再错呢?」 玉堂春只听得感激万分,拜倒称谢恩人。两人备妥行囊,随即上路,可万万没想到,一场灾祸正在等着他们! ※※※※※※※※※※※※※※※※※※※※※※※※※※※※※※※※※※※※ 这一天,沈洪携玉堂春回到了平阳府洪同县的家中。沈妻皮氏一见,表现得满面春风,对玉堂春极为热情,骨子里却暗藏毒计。 原来皮氏乘着沈洪外出时,与邻居赵监生通奸。赵监生一则贪图淫欲美色;二者要骗皮氏钱财,因此赵监生竭力奉承皮氏。不上一年,被赵监生取去不少家产,皮氏怕沈洪回来不好交待,便与赵监生商量对策。 赵监生得知沈洪赎了玉堂春回来,便与皮氏定下毒计,在沈洪回来的当天,借摆酒接风的机会,毒死沈洪,然后诬告是玉堂春所为。 宴中玉堂春路途劳累,故也没喝酒,皮氏也乐得不加劝饮。可连沈洪喝得起兴,一瓶毒酒皆饮下肚,不久即七孔流血,毒发身亡。 皮氏随即变脸,一面哭闹;一面扯着玉堂春上县衙告官。皮氏禀报王知县,丈夫沈洪被娼妇玉堂春用毒酒杀害。玉堂春只道今日刚到沈家,毒酒之事毫不知情。 王知县琢磨两人说得都有理,只得暂将两人收监,差人查访再审。 那知,皮氏和玉堂春都被收监之后,赵监生便开始拿银子上下打点县衙里的人。连皂隶、小牢子都打点到了,最后是封了一千两银子放在酒坛内,当作酒送给了王知县。 王知县受银两,过了三日再度升堂,便指说沈洪是被玉堂春毒死的,与皮氏无干。王知县不容玉堂春分辩,就是大刑伺候。玉堂春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熬刑不过,只得屈服招认。 王知县叫皂隶放下刑具,递笔叫玉堂春画供。然后将玉堂春收监,皮氏释放。又将案子写明,卷宗上报,只等上司批复,就要结果玉堂春的性命。 玉堂春收监之后,小牢子们百般凌辱。且说有一小牢子头,叫刘志仁,为人正直,素知皮氏与赵监生有奸情,数日前还曾撞见王婆在药铺里买妣霜,说是要毒老鼠,而今日出了人命,刘志仁心有个底了。 刘志仁走到牢里,见一些小牢子在欺负玉堂春,要灯油钱。刘志仁喝退众人,好言宽慰玉堂春,并将赵监生与皮氏的奸情,以及王婆买药的始未细说了一遍。刘志仁同时吩咐玉堂春且耐心等着,待后有机会便去喊冤,而日后的饭食自会供应。 玉堂春又逢贵人,再三跪磕称谢。小牢子们见牢头刘志仁护着玉堂春,再也不敢为难玉堂春。 ※※※※※※※※※※※※※※※※※※※※※※※※※※※※※※※※※※※※ 再说,王顺卿那一年在玉堂春的帮助下回到南京家里。王老爷怒打了一顿之后,责令家人严加看着读书。王顺卿也想着想玉堂春相勉的话,而发愤读书,誓要考取个功名为玉堂春争口气。 一年之后,王顺卿课业大进,连王老爷看了儿子的文章,都赞许有加,更从口风中探得王顺卿与玉堂春之事,也对玉堂春之情义赞佩不已,遂暗中差人前往北京,有意接回玉堂春为媳,但却都回报无玉堂春之下落。 王老爷怕王顺卿分心,故暂隐瞒着。适逢大试之年,王老爷就叫王顺卿下场考试。三场过后,中了金榜二甲第八名。数月之后,吏部点王顺卿为山西巡按。王顺卿领了敕印,即往山西省城上任。 这日,王顺卿出巡平阳府,观看文卷,忽见有案卷载有玉堂春谋杀亲夫一案,而且已判重刑候斩。王顺卿再细看其籍贯,果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玉堂春,内心又惊又喜。 王顺卿随传过书吏暗暗出了府衙,私行察访。王顺卿一经仔细查访,不但得了皮氏和赵监生有奸情之实;更有王知县私受贿赂事,而且案情有可疑之处。 王顺卿连忙火急回到省城。次日,星火发牌往洪桐县,将玉堂春一案送省城复审。刘志仁一得消息,忙代玉堂春写了冤状,让她暗藏身上,便亲自押解到省城衙门。 王顺卿在堂上便认出,堂下披枷带锁者分明是玉堂春没错!只见她蓬头垢面、浑身是伤,心中不禁悲凄万分。王顺卿随即叫人解去枷锁问话。 玉堂春从怀里掏出冤状呈上,叫道:「民妇不曾毒害恩人沈洪,分明是皮氏和赵监生串通王婆合谋毒计,县官要钱,不分青红皂白,将民妇屈打成招。今日民妇拚死诉冤,望青天大老爷做主。」 王顺卿收了冤状,暂将玉堂春收监,又火急发牌,传拿皮氏、王婆、赵监生到案。堂上皮氏与赵监生等人,矢口否认有串通之事。 王顺卿出示查访所得的人证、物证后,皮氏等人才不得不伏首认罪。王顺卿提笔定罪:「皮氏凌迟处死,赵监生斩首示众,王县官革职查办,王婆下狱十年,玉堂春无罪释放。」 王顺卿又行关文到北京,提“一秤金”老鸨依律问成戴枷三月示众之罪。老鸨戴枷不到半月就只剩半条命了。 王顺卿释放玉堂春的时候,叫家仆王定伪装成玉堂春老叔,将玉堂春领回原籍安置。玉堂春一见王定,方知省城巡按老爷,就是朝思暮想的王顺卿夫君,便欢欢喜喜地跟着王定回了南京,结束了凄苦薄命的上半生。 后来,玉堂春做了王顺卿的侧室,妻妾和睦,俱各有子。王顺卿也官运亨通,最后还官至都御史。 朱莲姑 chap_r(); ----- 朱莲姑 某人乃嘉靖三十一年生,此人二十八岁矣,名唤朱道明。父亲乃当朝极品,母亲一品夫人,生在浙江矿州市永嘉县人氏。 娶了兵部王尚书之女,自是金合娇姿,兰闺艳质,十分标致的了。 夫妻二人十分恩爱。只是这朱公子自小曾读嫖经,那嫖经上说,妻不如妾,妻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把这个偷宇看得十分有趣。他把家中妻妾婢,俱己用过。 这妓不必言之,把这偷之一宇,便心心念念的做着。也被他偷了许多。 他是一个贵公子,那偷妇人,自然比别人不同,容易上手。他倚仗容易,把这椿事看得不打要紧了,到处着脚,都畏他威势,不敢不从。 各处奸淫无度,村户的妇女,有几分颜色,无不到手。就是邻近人家租他家屋住,也定然不肯饶他。 按下朱公子,且说永嘉县一个良人家,姓伍名星,年纪三十岁了,娶了一妻室,年纪二十馀岁。 其母梦莲而娠,取名莲姑,果然有羞花闭月之容,落雁沉鱼之貌。 夫妻两口做些小生意度日,伍星还有一个同胞兄弟伍云,己甘五岁了,未有妻室。生得一身气力,胆大心粗,就在温州为民兵。他独自一人在营伍中住下,常常过一月或两月来见兄嫂一次。 不期一日,那伍星去营中望伍云,一时未回,日色将午,莲姑在家无水炊饭,乃自提小桶向井边汲水。那水井高他家门首四五家门面,正汲了提回,劈面撞见朱公子。 莲姑急急提了,往家中闭门进去。公子一见道:“好一个标致妇人,原来往我家房屋的,怎生一向并不知道。” 朱公子急急还家,叫家人来问:“井边过去几间,那房子里住的人家,姓甚名谁,作何生理?是那一个家人租?” 这事向来是朱吉管的,忙唤朱吉到来道:“怎么一向有这样一个美妇人,为何不通报我?” 朱言道:“这人家姓伍,是上年移来的。因他兄弟是个粗人,在营中当兵,动不动杀人放火的,恐公子为者此事招他妻子,所以不敢说知。” 朱公子道:“我巍巍势焰,赫好成名,我不寻他罢了,他怎敢来寻我。你不知道,我是前生注定的,若福薄,那里消受得起。” 又道:“伍家妻子须为我谋之,这样标致妇人,怎肯放下罢了。” 朱古道:“伍云虽然粗莽,他的哥哥伍星为人极是本分。想他的些须生意,夫妻二人那里度得?不如先待小人去诱他到衙里来,与他说出情由,如妥当,大相公藉他三五两本钱,饶他房租;若不肯,赶他出屋,再寻他事故,把利害言之,他自妥当也。” 公子说:“银子小事,只要事成,应承到手,重重赏你。” 说了,朱吉欣然竟往伍家。 恰好伍星己归,朱吉挽了伍星的手,一头说一头走,看看踏到朱衙门首,竟到朱吉房里坐下。 朱吉方才说出道:“我家公于为人,极是个风流慷慨的汉子。只是成风流了些。见了人家一个标致妇人,就是苍蝇见血的一般,死也不放,定要到手才佳。一相好了,十两半斤也肯阴济,若还逆了他的意,便弄得那个人家人亡家破,还不饶他,直待那妇人到手方休。可笑那班妇人,好好的依头顺脑,趁他些银子不要,定要讨他恶性发。弄得死里逃生,端然定要遂他心事才饶!” 伍星道:“也是个财势通天。所以干得这般买卖。若是我们这般人,做梦也还轮不着哩。” 朱古道:“今日有一椿事,我有些疑心,我故特来问你。今日我公子午前在你门外井边见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妇人汲水,不想被他见了,他又蚂蝗见血的一般叮住,查访众兄弟们。说是伍家。我想井边只有你姓伍,你停会归家问你令正,今日曾出门汲水么?若不是他还好,若是你的时节,又是一椿疑难事了。” 伍星呆了一会道:“哥,十分是了。我早晨不曾汲得水,便去望兄弟才来。他午上做饭,见取无水,得自去汲了。如今怎么求得一个计较,方可免得这事?” 朱吉道:“若果是怎生免得?” 伍星道:“哥,做你不着,我连晚移在兄弟处罢。” 朱吉道:“不好,连我也活不成。连你兄弟也吃不成粮了。” 伍星说:“不信怎生利害?” 朱吉道:“我方才说的,倘若不依从他,便生毒害你。若要移去与兄弟住了,他便把我一状告在府里,说我与你妻子通奸,将他金银若干盗在你家藏。恐一时知觉事发,暗地移住兄弟某人家窝因。那时我被他分付的,上些小小刑法自然招供,你却如何?” 伍星见说,目定口呆道:“这事怎了?” 朱吉道:“依了他便公安婆乐,得他些银子做本钱。况妻子还是你的,神不知鬼不闻,只我四人知道,有何难事。” 伍星说:“恐我莲姑心下未肯。” 朱吉笑道:“人家妇女瞒了丈夫,千方百计去勾人,一个丈夫明明要他如此,那里有个不肯的。他日内装腔不允,心中乐不可言。你今回去,把我这番说话,细细与嫂嫂说知,我黄昏时从你后门来接他。明日早早送他回来。少也有几两银子哩!” 伍星说:“想来实难,这忘八要百人骂了。” 朱吉道:“他人怎生知道,难道我来骂你。这雾水夫妻,也是前世种的。自古三世修来同一宿,又曰千理姻缘使线牵。我和你是强不得的,若是得他喜欢之时,后来享用不尽。” 伍星起身作别,回到家中,见了妻子便问:“你今日午上可往井边汲水么?” 莲姑道:“因做饭汲水,我去汲的,正汲完了,提水归家,不想正撞着朱公子。他便立定了脚,直看我,闭上门方去。有这般样一个书呆,你道真可笑么?” 伍星叹了一口气,不说。 莲姑见丈夫不乐,便问为何着恼,伍星把朱吉利害之言,前前后后一一说了。 莲姑道:“这般事如何做得。自古欲人不知,除非莫为。一被人知,怎样做人?” 伍星说:“人无远虑,必有近优。此事今晓从他,住命可保。待我悄悄去到杭州海宁,租下二间住房,家夥什物,早先移去,安顿定妥了,与兄弟说知,一溜风去了,方可免祸。若不如此,恐萧墙祸起矣。” 莲姑道:“羞人答答,怎生干者这般事来。” 伍星道:“不然,自己浑家肯送与别人睡的?只是保守你我性命之计,只索从此罢了。” 夫妻二人正商议间,天色看看晚将卞来,只见朱吉推门进来,笑吟吟道:“恭再,公子说道你是忠厚人,着我送十两白银,红绿纱二匹,与嫂做衣服穿。” 伍星道:“真正晦气,汲出一桶水儿,做出这般大事。” 一边说话,把这银纱收了进去,连忙将钱买些酒看请朱吉吃。说说道道,不觉已到黄昏。 朱吉催了莲姑,往后门从私路而去,进了朱佰后门,领他到公子外书房坐下。 只见书房里面,果见朱公子来,笑嘻嘻上前作揖。 莲姑还礼,朱吉柠出酒盒,放在灯前,朱吉出门去了。 公子拴上房门,便斟了酒一杯,送与莲姑,自己吃了一杯坐下,叫伍娘子请,莲姑只是假意不吃,公子再三劝他,略哈一口儿放下。 公子自吃了几杯,走到身边劝他,只是不吃。 公子见莲姑娇羞满面,忒煞迷人,心头喜不自胜,欺近其身旁,拉住手儿,在莲姑酥胸肆意轻薄。 莲姑面泛彤云,双颊朱赤,被公子百般揉弄,钮儿脱扣,酥胸半露,那鲜剥鸡头肉,雪白之玉座,艳红之肉蒂,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被公子抱至床沿,扯下小衣,一双,晶莹粉嫩! 莲姑乃无毛白牝玉户,一抹桃缝光洁可人,公子喜不胜收,推倒床上,拍开粉腿,插入玉杵,恣意起来。 莲姑既,也不再矜持羞涩,挺着牝户,扭腰摆臀,曲意奉迎。 须臾,雨住云停,脱衣就枕。到五更,重整馀情。天明起身,公子自送莲姑归家。 正是: 玉莺声,沉影绝。素手相携,转过花阴月。莲步轻移缓又软,怕人瞧见欲进羞。洞房幽,小径窄。拂袖出门,踏破花心月。钟鼓楼中声未歇,欢娱妙境佳人怯。拥香拿,竹两结。捏雨扔云,暗把春偷设。苦短良宵容易别,试听好语深深说。口脂香,罗带给。订海誓山,尽向枕边设。可恨鸡声催晓别,临别犹自低低说。 自此,或时来接,或时间隔几日,两下做起,算来也有一个月了。 莲姑一日与丈夫说:“你如今作速往杭州租下房屋,快快回来,与你商议。” 伍星取些盘缠银子,往杭州不提。 且说朱公子一日自来要接莲始到家,莲姑道:“我那丈夫让我与你做了勾当,朱吉管家原说公子抬举我们一场富贵,如今弄得衣食反艰难了,我便说公子是个贵人,他怎生肯食言,只是我不曾开口,说他忘怀了。如今你打听外边有什么好做的生意,我与公子藉百十两银子,与你做本钱,趁将出来,只要准准还他便了。他今日欢欢喜喜,往宁波间做誊鱼的生意去了。若是回来,要公子扶持他一番,也是抬举我一场。” 公子笑道:“这百把银了,极是小事。今晚你到我家下去睡。” 莲姑道:“今晚家下无人,你寻别人去罢。” 公子道:“我想着你,要与你睡哩。” 莲姑道:“我这边房屋虽小,且是精洁,只没有好铺陈。你着朱吉另取一被褥来到我家睡了罢。” 公子进房一看,说道:“果然精洁。” 随到家中,忙着朱吉取了被褥枕头,放在伍家。 莲姑故意放出许多妖烧体态,媚语甜言,奉承他这一百两银子。 公子最喜莲姑无毛白牝,故意仅着肚兜,半露玉户,房中走动,诸多引诱! 朱公子十分着迷,莲姑又去取了他头上一枝金挖耳,到后来二人做事比每常大不相同。 公子问道:“与你相好月馀,并不曾见你如此有趣。缘何今晚这般有兴!” 莲姑道:“在你家书房做事,恐隔墙有耳,故不放胆。今在我家,两边又无近邻,止得你我两个,还怕谁人,拘束怎的?” 公子道:“原来为此。” 从此再不到家中去也,自此,把这朱公子弄待火热,无日不来。 且说伍星一到杭州,他道此处乃省会之地,若居于此,恐乡试秀才或衙门人役往来看见反为不妙,不如往海宁县中住下,那个寻得我着! 竟搭了船,往海宁县北寺前,租下一间住房,交了房银,遂往温州归来。 莲姑正出后门,见朱公子半醉不醒的。撞将过来。莲姑接着笑道:“我特来接你,我丈夫拿了银子方才往宁波去来。” 公子堆下笑来道:“姐姐,如今同你往家去也。” 一步步同到伍家,莲姑把酒大碗送去与他吃,一块儿坐下,搂搂亲亲,两个调得火滚。 公子带酒,又行了些房事,莲姑重新又灌他十来碗,酒至黄昏时候,果然人事也不知了。 伍云兄弟已进了门,伍星忙送妻子下了船,连忙进城赶到家中。兄弟二人把朱公子抬在地下,将上下大小衣服脱得精赤,巾结金簪,尽情取了。 把铺陈卷起,衣服之类打做一捆放下,伍云预备下五色笔墨,把公子画上一个天蓝鬼脸,红眼晴,红嘴唇,浑身五彩,画了一个活鬼,就似那迎神会的千里眼、顺风耳一般模样。 又把沥青火上熬熔,用了禾梳把他头发梳通,蘸了沥青于木梳之上,又梳他头发,那发见了沥青,都直矗起来,就是那吕纯阳收的柳树精一般,十分怕人。 装点得完,已是五鼓,城门已是开了。着伍星拿了石块,到朱衙大门上擂鼓一般乱打,那门公报人里边,一众管家想道,这门打得古怪,唤起了二十馀人,各执了枪棍在手,方才开门。 伍星听见开门,上楼驼了铺盖出城。 这伍云手执青柴,一把提起朱公子,直到街上,着实打来,朱公子还是半醒的,叫声呵哟,便往家中走来。 恰撞着朱家正开大门,火光之中见一活鬼往内抢人,众家人都吃一吓。呐一声喊,乱打乱溯。 公子口中叫说:“是我。”人多乱杂,那里听得出,直赶到公子书房中。 朱道明急了,竟往自己床下扒进去躲。 一众家人道:“好了,大家一齐乱溯。” 弄得血腥气臭得甚紧,想到一定死了,天已大明。众人把钓钉枪钩将出来,仔细一看,见身上画的一般,把水去拨在身上,见肉是白的,许多枪孔。 又将水把脸上一泼,雪白一副好脸。众人上前仔细一认,叫声:“不好了,不知被何人用此恶计,如何是好?” 他父母在朝,妻妾俱在家的,听见丈夫被人谋害,看了尸首,便呼天抢地一般哭将起来。 家中男妇大小一齐大哭。 止有朱吉说:“昨夜相公在伍家去歇,一定是他家谋害。” 一齐去看,止留得一张桌子,两张竹椅,一张凉床,其馀寸草也无。 大家齐说是他谋害,不必言矣。往军营来寻伍云,众行伍道:“他告退钱粮,己五日矣。” 众人只得赴府告理。 那太守见是当朝公子,自然准理,差捕究竟起来,说道:“人是你家家人戳死的,与他何干,况又无证据,乃捕风捉影之事,那里究得。” 这案子慢拖缓放了。 这伍家船只,竟往海宁住下。莲姑取出前银,兄弟二人贩些杂柴生意,己发千金。 不想莲姑向与朱公子爱极之时,身已受孕,后来十月满足,生下一个儿子,眉清目秀,宛如朱道明一般。 伍云道:“嫂嫂在上,此子不是亲骨肉,仍是朱家孽种。我兄弟二人辛勤苦力挣了家私,终不然又还仇人之子。拿来溺死了罢。” 伍星见说:“贤弟见教极是。” 莲姑急止曰: “不可,虽非丈夫所生,实是妾身所育。怎忍一旦弃之。如今叔叔年已长大,尚无婶婶,妾身年幼,必然还有生育。存下此于,待断哺乳,待后生了子侄,将此子付还朱家,使他不绝宗后,亦算一点阴德。朱家虽是谋奸,原系明求,亦非强占。百有馀金,亦不为霸。理合将此子断乳送还,使朱家不幸中之幸也。” 伍氏兄弟连声道好。 其年,伍云娶下一房妻室,就是海宁东门外人,次年就生一个儿子,莲姑生的已是三岁,那疮痘己出完了,遂断了乳。 莲姑次年又生一子,与伍星道:“如今子侄都有,可将朱子送还。” 伍星道:“怎好送去?” 莲姑道:“谁着你上门送去,但须我写数字,付与朱吉,直道其事。待至夜间,把字缚在朱儿身上,天明开门,他家便知分晓了。” 伍云道:“嫂嫂,你写下书来,待我与你做个囊,送他去罢。”莲姑次日写了一封字儿,又把向时取公子头上的金挖耳,一总封了,缚在朱儿身上。 炒了乾粮炊饼之类,伍云取了盘缠,别了兄嫂妻子,往永嘉而来。 到了永嘉,进得城来,已是上更时分。 投了酒肆,吃了酒饭,睡到天色饭明,抱了小儿竟至朱家门首,轻轻放下,他即时离去。 只见朱家开门,正是朱吉往街上来,听得小儿哭响,连忙回头,一个三四岁的娃子哭响。 朱吉一见,吃了一惊,往下一看,那娃子面貌竟与亡过的公子容貌一般。又见衣带上缚着一封书,上写温州府水嘉县朱府管家开拆。 朱吉想道:“不知什么原故。” 正在那里思量,不想朱尚书终日为着无有子孙,十分烦恼,其夜三更时分,他与夫人皆得一梦,梦见儿子说与爹娘:“不须烦恼,你的孙于今日到了。” 醒来,夫妻二人正在说梦,两下一般言语。只见朱吉把了娃儿进内,传与王尚书小姐得知。 那公子妻房听见,忙忙传与公婆。 老两口儿都在堂上,先把娃儿一看,两老人家见他面貌仁如儿子一般,暗暗称奇,就把字儿拆开。见七枝金挖耳,媳妇上前认道:“此挖乃媳妇之物,上面有字,四年前丈夫取去挖耳,遂戴于头上。后来媳妇取讨,云己被伍家莲姑要了。缘何在此,书中必有缘故。快将书看。” 上写着: 君家公于逞豪强,奸淫人妻人洞房。 幸尔朱门生饿浮,阴功培植可绵长。 后又写:此子生于嘉靖三十二年,癸丑岁,正月十七日卯时,其间事故,问朱吉悉知。 朱吉便道:“是了。小公子是伍家妻子所生,实大公子亲骨肉也。” 众人齐问,把那年汲水情由,后来谋害之事,一一说知。 媳妇道:“向来无处寻获,想他必有人在此,快着人四下跟寻,送官究罪。” 朱尚书道:“不可,当日这事,乃是不肖子自取其祸。况人之生死,亦是未生之前注定,岂能改易。如今蒙他送还此子,极大恩德。遇着不明之人,恨已入骨,早早送命死矣。况寄来诗上,还劝积阴功培植,岂可思特优报乎。今日我们正是不幸中之幸,无孙竟有孙。” 即时分付管家,把娃儿沫浴更衣,接取诸亲,各自齐来吃酒,悉道其祥,就席上取名未再辉。 尚书自此放生戒杀,斋僧布施,修桥砌路,爱老施贫,装修佛像,饶租免利,持斋念佛,藉字敬书,一应家人,不许生事害人,足迹不思公门。 极恶一个人家,竟变为清凉世界。 王小姐一心看管再辉,直至二十一岁进学,某年中了进士。 后来知觉伍家莲姑是他母亲,差人通处寻访,竟无踪迹。 伍氏兄弟己极富矣,子侄进了学,俱昌隆于后。 鱼玄机 chap_r(); ----- 鱼玄机 唐朝是中国史上最辉煌灿烂的时代,无论从政治势力或文明制度而言,可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帝国。 唐朝的首都长安,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自然而然地成为政治、文化与商业的中心。因此,长安里便汇集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的是来自印度的佛教徒;有的是来自西域的商人;更有的是怀着雄心壮志,为了赴考入仕的学子。 当然,有繁荣富裕的光明面,必然也有灰暗龌龊的角落,这事古今中外皆然,长安也不例外。人群中除了寻求知音的诗人画家,也有不择手段追求势力的政治谋士;有着一群打着贵族世家,成天寻花问柳、饮酒作乐的豪绅,更少不了流落街头、餐风露宿的浪人。 更令人觉得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的是,那些志学于经书的学子,读书只是为了十年寒窗后的一举成名,却没有身体力行去实践儒家的教义。考试合格的人在等待候缺补额时,总是会在平康里、北里两处均是长安的妓户特区设宴庆功或贿赂上级以求早日派职;那些名落孙山的士子,更是藉口无颜以对江东父老,而流连在这花花世界里。 长安城就是如此的繁荣与复杂,为了满足不同的族群,追求不同的快乐、不同的刺激、寻求安慰或逃避现实,便因应而生,酒家、娼馆、妓院林立,且大部份集中在平康里、北里一带。从斗大的字识不到一篓筐的卖春妇到能歌善舞、文学兼具的艺妓,便混杂地集处一地,凭个人所好,各取所需。 这些“特种营业”的女性们,多半是妓院向穷苦人家买来的,当然其中也有为了奢华的生活,而自愿“下海”的。她们一但进入这个行业,就得入籍受辖,不论分阶而居,或学习职业上的知识、才艺,都受着假母俗称鸨母或老鸨的约束及保护。 在这种环境中,只要是容貌艳丽,再加上能诗词、善歌舞,不但可以让自己艳名四播、客来熙攘,更有机会让达官显贵帮她赎身从良,买回家做妻妾,而脱离生张熟魏的神女生涯。 鱼玄机,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只是,她红颜命薄,无福消受。 ※※※※※※※※※※※※※※※※※※※※※※※※※※※※※※※※※※ 鱼幼微,字惠兰或作蕙兰,出生于长安的一个贫困家庭,家长自认无力扶养而送给他人。家长认为她是属多馀的一口人,故隐称为姓“鱼”取与“馀”同音,后来辗转传送,竟然把她送入妓院中。 不知老天是有意捉弄,或者补偿之意,不仅给了鱼幼微有娇美艳丽的姿容,也赋与她卓越的才华。鱼幼微凭着天赋的聪颖资质,加上兴趣诗书,使得她的品格因而自视高洁,也渐渐地让她养成一种侍才傲物的个性。 鱼幼微以一首《卖残牡丹》,便道尽自己的心境。诗曰:「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春;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红英只称生宫里,翠叶那堪染露尘?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灵无因。」 只恨鱼幼微是生长在一女性丝毫不受重视的时代,在讲究门阀、阶级的社会里,就算她是飞出雉鸡窝中的凤雏,也不能得到可以跟她才貌相符配的待遇。再怎么才貌双全,令人激赏,她在众过客的眼中,也只事歌妓院里的艺妓而已。 鱼幼微甚至把这种不满,表现在她的作品中,诗曰:「云峰满目放春情,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没错!当鱼幼微及笄之年,便在鸨母的催促、安排下初帜艳名,正市式入籍为妓,而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美其名是爱其才,但骨子里却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说的是要以文会友的冠冕堂皇话,而最终的目的也只盼望能一亲芳泽。 个性坚强的鱼幼微,心知身处于妓院中,便注定要接受男人玩弄的事实,这是逃避不了的命运。于是,鱼幼微暗自立下了一个规矩,除非来客的才学让她满意,才肯跟他共效鸳鸯、同赴巫山,允他成为入幕之宾;否则,就算财大势众,她也抵死不从。 当时名盛一时的诗人温庭筠,便是在众士绅名流中首获鱼幼微青睐之人。温庭筠本名岐,字飞卿,太原人,善长诗词文赋,与当代诗人李商隐齐名,人们美言称之「温李」。 温庭筠曾多次欲举进士不第,故而自怨自艾,废弃终身,藉着放纵在灯迷酒醉的生活中麻木自己。因此,温庭筠传世的诗词,多为隐寓内心不满的情绪,与为绮罗脂粉的词句居多,在「唐诗三百首」中的《利州南渡》与《苏武庙》中便可略见端倪。 温庭筠的初访,让喜爱文词的鱼幼微简直如获至宝,因为他的诗名远播,人品清高,尤其是眉清目秀、温文儒雅的容貌举止,更是让她芳心自许。尤其是温庭筠那种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的心情,更让鱼幼微因同病相怜,而转生情愫,自愿以身相许。 慕名而来的温庭筠,在跟鱼幼微促膝欢聚,谈文论诗后,不禁对她的容貌有惊艳之感;对她的文才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鱼幼微主动地提出,愿意让他留宿,更是让他受宠若惊、欣喜万状。 就寝前,鱼幼微亲自铺床垫被,有如新嫁侍夫。末了只是羞红着娇颜、声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温郎疼惜…」语至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便慌忙和衣躜入被窝,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只敢面墙而卧,而羞见情郎。 温庭筠似乎比鱼幼微还紧张、兴奋,一面解衣,内心直道:「三生有幸!三生有幸!…」上了床,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根;吸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当温庭筠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温庭筠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温庭筠,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温庭筠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鱼幼微双峰上挺硬的,分别为温庭筠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淫欲所替代。温庭筠的手指捏着在揉转着;唇舌夹着在吸舔着,让鱼幼微酥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温庭筠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阴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藉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口。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屄穴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正在挤开她的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屄穴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 温庭筠此时似乎已经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溼润的屄穴,紧裹着他的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屄穴,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屄穴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温庭筠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温庭筠的,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穴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在屄穴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彷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彷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重重撞地着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屄穴里,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彷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温庭筠彷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屄穴里。 鱼幼微觉得彷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 鱼幼微虽然从温庭筠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上淫欲的满足,可是温庭筠却没有能力帮她赎身,让她脱离妓籍。虽然,鱼幼微无怨无悔,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缺憾。 在这种残酷现实的环境下,当李亿找上门来,表明要帮她赎身,娶她为妾时,鱼幼微也不嫌他年过半百,便欣然允许。鱼幼微认为只要对象有才气,能疼惜她,让她能脱离神女生涯就行了,至于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认为朝诗暮词、夫诵妇吟,才是人生之乐。 这李亿乃是一位风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气,藉着妻家的财势,而捡个补阙的小官员当差。因此,他虽自命风流,却怕河东狮吼,偶尔在外偷腥,却没胆想要娶个小妾回家。 也许是鱼幼微的美色与才气,让李亿无法抗拒;也许是李亿突然脑智闭塞不化,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接娶鱼幼微回家为妾。这个命运的急转,不但让温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让鱼幼微因此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香消玉韵的悲惨下场。只是,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满腔惆怅的温庭筠,除了藉诗文写下愁怨,也别无它法挽回,在《瑶瑟怨》一诗中他吟道:「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含恨地看着鱼幼微琵琶别抱。 话说李亿在接赎了鱼幼微之后,虽然有点懊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会断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鱼幼微言明自己的冲动行事,只好先带着她藉口先回山西老家省亲,四处游历览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亿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旅途上,李亿除了对鱼幼微百般体贴恩爱外,更是经常对景吟咏,让她如沐春风、得意非凡,而不觉车舟之劳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门,李亿才烦怯满怀,整天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安抚他妻子。 「唉!」并卧在客栈的房间里,李亿叹道,对着枕边人说:「…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开口…」 「夫君!有话就不妨明说…」鱼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继而问道:「…是不是跟妾身有关…」 「嗯!」李亿点点头:「我想让妳知道一下情况,免得让妳到时候措手不及。」然后,李亿便将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说:「…或许,可以辩称妳是丫环,让妳深居内院,虽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如此一来,倒委屈妳了…」 鱼幼微静静地听完,早已泪流满面了,她并不是恼怒李亿的欺骗,而是觉得李亿那份浓浓的爱意。鱼幼微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落入风尘中,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边的贱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李亿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鱼幼微,喃喃说道:「要是她有妳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这么说…」鱼幼微反而安慰着李亿:「只要夫君心中念着妾身,那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妾身会自省身份,不会让夫君为难的……」 李亿心情一阵豁然,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鱼幼微的樱唇。或许是未来不可知的坎坷前途,让鱼幼微感到美景将逝,而要把握住这段相聚时刻,她不但热烈地回应着李亿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胸膛。 李亿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鱼幼微的衣裙,让她那副朝夕相处得既熟悉,又令人怀念的呈现眼前。鱼幼微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地翻身压在李亿身上,扭动着上身,用她的丰乳去磨蹭着他的胸膛、小腹,还有正在肿账的。 李亿哪曾消受这种既柔情、又疯狂的福份,只觉得全身有如虫蚁在骚爬,甚至还躜进内脏、骨髓里,真是神神销骨蚀,难以忍受,而:「呵呀…唔嗯…娘子…啊呀…舒服…」地叫着。 当然,这种肌肤的磨擦,也勾起了鱼幼微无限的淫欲,让她彷佛又疯狂的荡妇一般,一会儿以上的绒毛刷着他的大腿;一会儿握住他的急速地套弄着,还时而以唇舌舔吸着。 「啊嗯…娘子…啊呀…这…这…这样…弄…我会…受不…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李亿只觉得腰眼一麻,阴囊一酸,一股股浓精便激射而出。鱼幼微不知是闪避不及,或者根本就不躲,只见乳白色的精液沾在她的唇边、脸颊、发鬓。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舔拭着上残留的精液,彷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使得李亿的在发泄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 鱼幼微一见又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对准屄穴口,一沉身,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根而入的箍束,让彷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像被挤压、咀嚼,又像被抚慰、吸吮,让李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散掉了。 鱼幼微彷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摇晃着,虽然娇喘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 「…缩腹…扭臀…含、吸、磨、摇、吞……」鱼幼微在意识逐渐模糊中,老鸨教导妓女们的口诀却隐约浮现脑海,彷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来:「…这不但会让男人疯狂…自己也会很快乐…」 「啊嗯…啊嗯…呼呼…娘子…喔喔…我…受不了…喔喔…又来…啊啊…」李亿经不了鱼幼微两轮半的动作,一股股浓精在阵阵的抽搐中,又急射而出:「…唔喔…嗯嗯…娘子…」 鱼幼微的屄穴里,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得全身阵阵寒颤,随着的来临,壁也跟着急遽地蠕动起来,再加上全身痉挛式地僵直,更使得屄穴把夹得更紧、更密,这种紧密得有如捆绑的缠绕,以及如满而溢的充实感,正是交欢中最愉悦,最令人向往的滋味。 至于明天将会如何?鱼幼微根本不多费心思去想,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甚么情况,会比身处妓院里还糟的……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下 李亿带着鱼幼微回到家中,果然费尽口舌才让李夫人勉强答允让她留下。只是李亿因对鱼幼微疼爱有加,更因为她的文才超群,而经常在友人面前当成瑰宝般炫耀,这些事,看在李夫人眼里,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李夫人的嫉妒心,将鱼幼微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便夹着娘家有财有势之力,软硬兼施地逼迫李亿将鱼幼微赶出家门。 李亿虽然袒护着鱼幼微,但也终究敌不过李夫人的一哭、二闹搞得自己想上吊;而且自己还盘算着,要借重李夫人的娘家的财势,以圆升官发财的美梦呢。李亿只好藉故离家几天,让李夫人全权处理鱼幼微的去向。 李夫人虽然容不得别的女人分享丈夫,但终究有点良心,她要赶走鱼幼微时,倒也给予不少的金银手饰及盘缠,并指点她若无处去处,或许可以前往城外的「咸宜观」暂时容身。 当时的道观与尼姑庵,不仅是人们敬神礼佛的圣殿,也基于善心收容一些寡妇,或婚姻变故儿无家可归的妇女,只是后来却变质了,因为有一些不愿入籍,想随心所愿的娼妓们,竟然藉口栖身,而把道观与尼姑庵当成她们暗营的欢场。 也由于这些娼妓们出手大方,看在灯油钱日有所增的份上,那些道观与尼姑庵的住持,不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让他们宴酒寻欢,更有的暗中互相挖墙角,说请比较有油水的私娼搬来住。 而衙门里本该管事的,却只要有油水可抽、有好处拿,也会瞒上欺下地放纵她们,这事古今皆然。故而使得清静的圣地,蒙上了一片灰暗,也为一些正人君子所诟病。 鱼幼微看着李亿亲笔的休书,顿时觉得有如晴天霹雳般天旋地转,这个打击对她而言,几乎重的无法承受。原本,降格屈就为妾,为的只是想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不料就连这么小的心愿;这么卑微的地位也保不住。 事已至此,鱼幼微眼看无法挽回,只好含恨离开,投奔「咸宜观」而去。行前,鱼幼微提笔疾书一首诗留给李亿,诗道: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梳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枕上潸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诗中「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不但是鱼幼微对现实残酷的认知与哀叹,也让她有了一种新的觉醒。鱼幼微觉得女人也要有爱其所爱的权利,自己的幸福决不能依靠他人赐予,因此她带着「自能窥宋玉」的心情进入「咸宜观」,并改道名为「鱼玄机」。从此,「咸宜观」成为鱼玄机追求爱情、幸福,以及行使爱的权力之地。 过去,娼籍中的鱼幼微生活拘谨;现在,在「咸宜观」中当出世女道士的鱼玄机,却反而放纵行迹。她花钱笼络了道观里的上下人等,然后我行我素地打扮得光鲜艳丽,住所更是布置得美轮美奂,以招引风流名士前来雅吟唱和。 鱼玄机不但在道观里生活得舒适,还时常到处漫游,江陵、汉阳、九江、武昌、、、都留过她的足迹,她想藉着游历览胜,以排解心中的苦闷,或寻求知己。 可是,尽管鱼玄机在这段时期中,结交了不少的闺阁密友,但是她心中最难忘的,却是曾经抛弃她的丈夫,或许,她的内心渴望的还是一个“家”。她曾多次寄书给李亿,曾着诗道: 「山路欹斜石磴危,不愁行苦若相思;冰销远涧怜清韵,雪远寒峰想玉姿。莫听凡歌春病酒,休招闲客夜贪棋;如松匪石盟长在,比翼连襟会肯迟?虽恨独行冬尽日,终期相见月圆时;别君何物堪持赠,泪落睛光一首诗。」 鱼玄机也思念曾经跟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温庭筠。在一个寒冬深夜,她满腹相思,辗转难眠,因而书函托寄给温庭筠,诗道: 「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衾寒;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目沉。疏散未闲终遂愿,盛衰空见本来心;幽栖莫定梧桐处,暮摧啾啾空遶林。」 温庭筠接获辗转而得的书函,顿时觉得既喜且忧。忧的是鱼玄机乖舛的命运;喜的是朝思暮想的情人又得重逢。温庭筠二话不说,立即动身前往「咸宜观」,会见鱼玄机,以了却相思苦。 温庭筠看着容姿不减,艳丽胜昔,只是眉间透着一丝凄凉之意的鱼玄机,心中的爱怜、呵护让他激动得不顾一切地将她紧拥、深吻,嘴里喃喃道着混浊的语声:「…惠兰…想煞我…了…苦了妳…惠兰…」 鱼玄机似乎很清楚的体会到温庭筠的深情,顿时彷佛灰暗的世界又重见光明,她内心的喜悦、欣慰,却化做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回应着:「…温郎…你竟…然没忘…了我…我…嗯…」 也许,此刻的只字半语都是多馀的;或许,只有身体紧密贴合、耳鬓厮磨、手抚腿缠、、的肢体动作,才能略尽表达内心的感受。 时间,让鱼玄机的身体更成熟,让她的双峰更丰腴、挺耸,也让她的阴毛更乌亮茂盛。温庭筠详视着这副曾经熟悉的,只觉得她变得更令人无法抗拒,更令人爱不释手。 温庭筠贪婪地揉捏着丰乳,鱼玄机却娇柔又淫荡地呻吟道:「…亲它…温郎…舔吸…我要…温郎…尽力吸…它…」说着,还伸手握住温庭筠挺硬的套弄着。 鱼玄机从昔日的娇羞怯涩,转变得如此淫荡的主动,虽然让温庭筠微为一怔,但在这激情的时刻,却也不容他多想。温庭筠彷佛被温柔所催眠,立即含住鱼玄机乳峰上胀硬的蓓蒂,吸将起来。 温庭筠似乎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挑弄着鱼玄机,他含着她的,或舔吸、或舌挑齿磨,还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着她的。 鱼玄机握住的手,更是灵活像蛇蟒般地缠绕着,时而紧箍,时而轻抚,有时还以指尖在上磨转着,让温庭筠觉得,彷佛有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不断地传输入身,直逼脑髓。 在充满激情、淫荡的爱抚中,两人的淫欲似乎窜升到最高点,尽管屋外寒风陡峻,两人的内心却如熊熊烈焰,温热得让他们汗流浃背。此时,性器官的接合似乎已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之事。温庭筠只微微移动身体,鱼玄机便有默契地分叉双腿,准备迎接的进入,让两人的、心灵再度合而为一。 温庭筠跪坐在鱼玄机的腿间,双手托扶着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来,鱼玄机的蜜洞不但一览无遗,更是门户大开地让他的顶触着穴口,藉由鱼玄机的喘息牵动着,也使得穴口正在微微地开阖着,彷佛急切地在招唤着快快进入一般。 无需大幅的动作,温庭筠只消扣近鱼玄机的腰身,便缓缓地挤进屄穴里。温庭筠低头俯视着外翻的,看着自己的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这种感受真是既奇异又淫荡。 「…嗯呀…好舒服…啊啊…温郎…好涨…」鱼玄机双手直伸过顶,抵住床头,让身体尽量向温庭筠身上凑、扭动,好让插得更深、磨擦范围更广:「…嗯…这样…让…啊啊…好舒服…喔喔…」 温庭筠看着鱼玄机泛红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娇吟;全身柔若无骨,有如水蛇般地扭摆着;胸脯上的肉垒,更活像灌满的水袋,滚转翻腾。温庭筠又看着进出在屄穴中的,因沾着里外的淫液,而显得晶亮若钢,这种视觉上的满足,彷佛更胜于的舒畅。 「…喔喔…嗯…再…再…来…啊呀…唔嗯…」鱼玄机娇媚、急促的喘吟,彷佛在催促着温庭筠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臀股,使做着更急遽的长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击着壁的尽头。 春情泛滥、淫欲高涨的鱼玄机,在有力的冲撞下,屄穴里有如冬雪乍融,化水潺流。虽然,身体有如晕眩般的脱力,但仍然使尽最后的一点力道,弓腰挺身坐在温庭筠的腿上,以身体的重量逼使全根尽入,满塞在屄穴里,以迎接她那即将如爆的。 温庭筠刚顺手一拉鱼玄机上仰的娇躯;又借势俯首噙含着她的时,便觉得彷佛硬生生地挤入一个更狭窄、更温热的空间,不但紧夹着,也在蠕动着,刺激得他酥痒入髓,最后的泄身已是弓拔弩张,一触即发。 「…啊啊…啊啊…温…温郎…我…啊啊…来…啊啊…来啦…啊啊…」鱼玄机在零乱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动散发,全身不由已地抽搐着、激颤着,呻吟的声音已变成沙哑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飞了…喔喔…嗯…」 这时,温庭筠也压抑不住欲爆的情绪,在受到阵阵暖流围绕时,一股股的浓精倾泄而出,嘴里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惠…兰…我…哼哼嗯…也…好舒…啊啊…服…啊…受不…了…啊嗯…」 也许,无须口传,彼此便能从紧拥得水泄不通的搂抱中,互相感受到对方的激动与深情。也彷佛意犹未尽地不舍得分开,而藉由深吻、爱抚,逐渐平复彼此的情绪。 ※※※※※※※※※※※※※※※※※※※※※※※※※※※※※※※※※※ 温庭筠与鱼玄机,双方固然皆在交欢中,得到上的满足,但对鱼玄机而言,似乎有更深一层的思考。鱼玄机觉得有情人重逢,得以再次享有异性甜蜜的柔情,似乎比肉欲更令人渴望,渴望得不去计较、在意她在他人的眼中是淫女、荡妇。 因此,跟鱼玄机有过肌肤之亲的闺中密友为数众多,只要男性愿意献出柔情蜜意,鱼玄机也无暇分辨真伪,便邀之共效于飞,其中除了温庭筠外,比较常来往的如李子安、李近仁……等。 鱼玄机在跟这些诗人、名士相来往时,生活中似乎充满了温情爱意,也颇为自得、浪漫,也还毫不讳言地把一些艳闻情事写入诗词中,如: 「秦楼几夜惬心期,不料仙郎有别离;睡觉莫言云去处,残灯一盏也蛾飞。」「水柔逐器知难定,云出无心肯再归;惆怅春风楚江暮,鸳鸯一只失群飞。」??《送别》 「今日喜时迎喜鹊,昨宵灯下拜灯花;焚香出户迎潘岳,不羡牵牛织女家。」??《迎李近仁员外》 「朝朝送别泣花钿,折尽春风杨柳烟;愿得西山无树木,免叫人作泪悬悬。」??《折杨柳》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休时。」??《江陵愁望寄李子安》 由于鱼玄机这种悖俗叛礼的行径,不多时:「……「咸宜观」里有个才貌双全的淫荡诗人?鱼玄机…」的传闻便流传整个长安城,沸腾不已。一时间,「咸宜观」过客鼎盛,只是他们皆不是为顶佛礼神而来,而是前来一会鱼玄机。只是树大招风,尤其是出入份子复杂的,更是让衙门官府注意。 这天,鱼玄机正在「咸宜观」后院设席宴客,却来了衙役熊飞。 这熊飞是京兆尹的近亲,所以虽然不学无术,也能凭关系在衙门里当差。他平日就凭着自己的身份鱼肉乡民,到处白吃白喝不说,还敲诈收贿,可说是无恶不作的无赖,而人们对他也莫可奈何。 熊飞之所以来至道观,一来是为公前来巡视,二来也为私要趁机揩油。不料,当熊飞一见得鱼玄机,却为她艳丽的容貌所镇摄住,一时间不但忘了他为何而来,甚至忘了他爹娘、自己是谁,只是愣在那里口水直流,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熊飞心中直转着:「…妈呀…长得这么美…脸蛋…身材…这要是让我抱一个晚上…我死了都甘心…」直到鱼玄机迎客问候,才让她回过神来。 鱼玄机当然可以从熊飞冒火的色眼中猜到他的心思,但基于来者是客,而且他还是有公干身份的衙役,故而忍住心中不悦,招侍入座,以免另惹事端。 可是,熊飞却仗势欺人,不但在席间高谈歪论,旁若无人,更趁机向鱼玄机毛手毛脚起来,简直是一副地痞无赖样,惹得在座的文士雅客嗤鼻忿然,只是敢怒不敢言。 座中,李近仁是一名捐官的员外,而且家势背景也颇高,对熊飞有势可仗而言,他也有恃无恐。因此,对熊飞得寸进尺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便藉题发挥说道:「今日难得跟在座各位名仕同席,不妨行个酒令助兴如何?」他看准了熊飞不学无术,故意以文考让他知难而退。 鱼玄机知道李近仁的心意,便笑着说:「不知李员外要出何题目?希望不要太难的才好…」还故意瞥一眼熊飞,若有所指地继续说道:「…不然,小女子恐怕接不下…」 「不会啦!」李近仁笑着说:「我门就以简单的对联应和行之,各出一题上联,对得上的便合令,敬主一杯;对不上的便属乱令,罚酒一巡,如何?」 在座的宾客一听,差点喷嗤而笑,联联对的文戏,虽然技巧深不可测,但却是为学者的家常便饭,李近仁这个提议,很明显地是针对熊飞而来。于是,众人便纷纷应和,还请鱼玄机先起令出题。 鱼玄机一时起了玩心,便说:「那小女子便出个题目,先请熊爷指教…」还出人意表地说:「若熊爷能对得上,那小女子今夜便侍候熊爷……」 不待鱼玄机说罢,其中又有人煽火说道:「要是对不上,就回家去苦读十年书再来,免得丢脸现眼的……」 熊飞似乎只听见鱼玄机说「…今夜便侍候熊爷…」,就让他神魂颠倒,对于旁人的冷言讽刺根本无闻,便急急地点头示意,还一脸馋像地说:「嘻嘻…小美人…嘻…妳就出题吧…」他满脑子正幻想着鱼玄机一丝不挂,就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 鱼玄机笑容璀璨地说:「那就出个比较“容易”的对子…」鱼玄机还特别加重“容易”这两个子的语气,继续说道:「上联是:「色难」,就请熊爷指教下联罢!」 这「色难」当然出自《论语》,但在此鱼玄机却巧妙地以双关语,暗示熊飞美色并不是很容易到手的。可是熊飞不但不了解其中的隐喻,还抓首搔腮、搜肠刮肚地想不出下联,支支吾吾地吟哦了老半天。 这时,李近仁终于忍不住,一面哈哈大笑,一面指着熊飞的脸说:「…哈哈…熊飞…嘻嘻…鱼姑娘对你特别…出个…哈哈…这么简单的…上联…而且还…还…把下联…嘻嘻…一并说了…你…你竟然…还说不上来…哈哈…」其他的人也跟着起舻匦Φ醚淦怼 杨贵妃 chap_r(); ----- 杨贵妃 唐明皇与杨贵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是代代流传、家喻户晓。从绚烂豪奢、淫欲浪荡的宫中岁月,到被渔阳颦鼓所惊破;从马嵬坡前美人的香消玉殒,到明皇无尽的回忆与迷茫的孤寂……,都是骚人墨客着笔之题材,也流传着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巨着、小品;更有许许多多或褒、或贬的街话巷谈。 因此,笔者路人原不敢在众多的前辈先进中班门弄斧;可是又不希望杨贵妃在「中国历朝美女系列」中缺席。所以,笔者路人就偷懒将白居易所诗之「长恨歌」窃为故事之骨干,着重于唐明皇与杨贵妃之事典,其他宫闱之争权夺利、计谋互陷之事,则一笔带过、能省则省。 一来:是因为若要述全其来龙去脉,实在是庞着巨作,笔者路人才薄识浅、力有不逮。二则:因为家喻户晓的故事,网友诸公定然了若指掌,心中自有定数。万一笔者路人引喻有误,岂不是贻笑大方、献丑而已。故而虚构拟筑而文,莫非只为搏君一笑而已。 ※※※※※※※※※※※※※※※※※※※※※※※※※※※※※※※※※※※※ 杨玉环字太真,祖籍弘农华阴,后迁居蒲州永乐县独头村。玉环幼年丧父,寄养于叔父河南府士曹玄德家;河南府士曹玄德专管皇族仪仗调度。 玉环生性活泼、不居小节又喜欢热闹,又拜叔父专管之便,不但常凑热闹,也进出宫中如家常便饭。 开元二十三年春,玉环年值十五,因堂兄杨洄与武惠妃之女咸宜公主成婚,受邀作公主嫔从,喜爱热闹的玉环正中下怀、欣然接受。咸宜公主公主一见玉环,便觉玉环很得己缘,两人交谈甚欢,并互为知己之交、以姊妹相称。 喜宴中玉环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 席罢、人散、更深。玉环因为宿醉头痛醒过来,只觉腹内翻腾如搅,所以走到户外水沟边呕吐。忽然玉环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玉环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玉环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堂兄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玉环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玉环一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原来玉环从洞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玉环蹲下后满脸羞红,本来想走开,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让她蹑手蹑脚的起来继续往里瞧。 只见堂兄跟公主两人都是赤身露体、身无寸缕的;公主仰身躺在床上;而堂兄趴伏在她身上,臀部一高一低的动着,那些呻吟、喘息声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发出来的。其实玉环对这种事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隐约知道这便是夫妻敦伦,也好像听谁说过,女的会很痛苦……玉环若有所思的想:「难怪公主会呻吟……可是公主看起来不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啊……」 玉环看到公主还一直把腰挺起来,让两人的下身互撞着,而发「啪!啪!」的拍打声,只是两人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过上身却瞧得一清二楚。堂兄裸露着结实的胸膛,古铜的肤色因汗水而亮晶晶,咬着牙根表好像很严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却按在公主的胸部。公主如玉的肌肤,跟堂兄乌亮的肤色,正好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玉环看到堂兄在揉搓公主的胸部时,不知名为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胸部有一点痒痒的,玉环不知不觉的也伸手揉着自己的丰乳,而且还觉得这样搓揉还蛮舒服的。别看玉环年才十四、五岁,她的倒比公主丰满,而且有一点点下垂,、乳晕也都比公主的大,这大概跟自己丰腴的身材有关吧! 玉环刚刚要进入陶醉状态时,突然听见堂兄跟公主两人,同时发出急促的「啊!啊!」声,玉环赶紧再瞧瞧发生甚么事。只见堂兄竟然软趴在公主身上,两人都呼吸急遽,而且还不停轻微的颤抖。 玉环以为他俩发生甚么意外,正想要进去救人,才又看到堂兄「呼!」呼了一口气,慢慢的起身、下床,拿起床边的布巾擦拭下身。玉环才看到堂兄胯下垂软的一条,好像是“”;可是又不太像。玉环回忆着曾经看过小男生在小便,好像没那么大、也没那么黑,而且形状也有一点点差异,所以不敢确定那是不是。 玉环看到堂兄又拿着布巾,回到床上帮公主擦拭下身,然后才吹灯睡觉。玉环觉得甚么也看不到了,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房睡觉。玉环上床后才发觉下体竟然湿湿的,又好像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裤裙里面搔着。玉环只觉得这样搔揉阴部很舒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只是继续搔着、揉着…… 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玉环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咸宜公主之亲弟寿王李清,一一看在眼里。 寿王李清今天算是妻舅贵亲,也是上座嘉宾。在席间一初玉环,便对玉环之容颜玉貌、活泼大方别有锺情。寿王今夜同样也因宿醉难熬起床如厕,也觉得夜静园中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新,寿王李清置身其间,深呼几口气似乎清醒醒不少。 突然,寿王李清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似的慢慢走近。寿王李清藉着月色端详清楚认得是玉环,连忙隐身树后,而玉环正在专注中并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寿王李清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在远处看到玉环的窥视动作,心中便了然一切。待玉环回房后,寿王李清也如法炮制的在窗外窥瞧玉环房里的动静。 寿王李清此时正看到玉环的衣矜敞开,露出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咯噜」吞了一口口水。寿王心中暗暗赞叹着,玉环的丰乳竟然如此的诱人,虽然因躺着而使得丰乳略为往两侧垂,但在一片雪白之顶却有着粉红、艳丽、挺硬的。而玉环竟使用双手扶压着双侧,让柔软的向内互相挤着、互相搓磨着,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嗯嗯」声,让寿王心神为之荡漾。 玉环觉得如此搓揉双峰,真是刺激舒服,只是中越来越搔痒难忍,乾脆将下身之衣服全部除去,裸露着乌毛丛生的,一手仍然用力的揉捏,一手则抠搔着溼润的。一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从手指接触的部位传来,不禁让玉环的身体扭动着、颤慄着。 寿王李清眼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握住早已挺硬肿胀的,前后套弄着。寿王李清觉得有一股高胀的淫欲,令他色胆包天的潜入春室中,走向沉醉未觉的玉环。寿王李清站在床边近观玉环,把玉环春色艳相更是看得一览无遗。 玉环闭眼甩头,把乌亮的秀发披散在脸颊、绣枕;红艳的脸庞如映火光;朱红的樱唇微开贝齿隐现,还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让樱唇更为湿亮;更引人目光的是正在挺动扭转的下体,平坦滑嫩的小腹下,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阴毛,在玉环的手边探头露脸、忽隐忽现;玉环的手指在抚柔着两片丰厚,沾满湿液的,还有时曲着手指插入屄洞中浅探着。 寿王李清终于忍不住的诱惑,低头、张嘴,含住挺硬的用力吸吮着,便觉有如一股温馨的母爱,安抚心灵;又有如一口香嫩滑溜的脂糕,美味满嘴。 玉环突然觉得一股温润附在乳峰之顶,舒畅的全身为之一颤,「喔!」一声淫荡的轻呼,中又是一阵哗哗暖流。随即,玉环突觉有异,睁开媚眼一瞧,正看到寿王李清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正在亲舔乳峰。 「啊!」玉环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先是责恨寿王李清擅闯香闺;却又羞愧自己的媚样被人发现。玉环自然的反应抓物遮掩、翻身缩躲,颤声问道:「你…你…王爷你…王爷你…」玉环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欲火全消,但全身还是一阵火热,如置身炉内一般,既羞愧且惊吓。 寿王李清先被玉环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怔,随即又因欲火焚身,爬上床双手扶着玉环裸露的双肩,温柔的说:「玉环,妳别怕……今天在宴席上,我一看到妳就爱上妳了……想不到老天怜我痴情,竟让我能一亲芳泽,玉环…我…我喜欢妳……」寿王李清头一低便亲吻玉环。 玉环一听寿王李清向她示爱,不禁害羞的要低下头,却被寿王李清拦阻亲吻,本能的反应要拒绝、挣扎,却感到身体被紧紧的抱着。玉环觉得嘴角被紧紧贴着,还有一条湿软的舌头在牙关挑着,一股雄性的体味袭袭而来。玉环只觉得全身一阵酥软,想要保持一点女性的矜持,作一点应有的抗拒,但却使不上力道,只有扭动着身体,也充当是一种挣扎的拒绝。 不料玉环这一扭动,却让紧贴着寿王李清的胸膛揉搓着,令玉环觉得一种搓揉的快感阵阵传来,按耐不住的淫欲又被挑起了。玉环不自主的环手抱着寿王,朱唇微开、牙门一松让寿王的舌头扣关进城,作舌头的街巷肉搏之战。 寿王李清深之擒贼必先擒王之道理,一手竟然迳往玉环的重关要塞攻去。寿王李清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便像弹奏弦琴一般连续的曲动,让每一根手指依序的滑动,抠搔着玉环湿滑的。 玉环的要塞被手一触,一阵的羞惭震惊,随即又因一阵手指的搔括,只觉得快感如波涛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锐不可当之势让身体不停的颤慄着,无法宣泄的感动只有藉着「嗯嗯」声,消散一点。 寿王李清的手指轻轻地滑入玉环的屄穴内,用指甲抠着屄壁上的皱摺,感到那里已经被流出了液体润得湿滑异常。玉环的头往前伏靠在寿王的肩膀上,轻咬着寿王的肩颈,同时纽旋着屁股让寿王的手指接触更广、更深。 寿王的手指在玉环的屄穴内,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分泌液体,为的进入做准备。寿王觉得玉环的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紧紧地吸住手指。寿王用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裤,任其滑落,「唰!」暴突出蠢蠢欲动、坚毅挺拔的,随即趴伏在玉环雪白丰满的身上,分开玉环的大腿,扶着顶住洞口。 高胀的玉环不自主的把大腿撑的门户大开,宽阔的洞口竟然含进半个。寿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顺畅无阻的齐根尽没。寿王不禁一怔,想玉环的淫洞竟然异于常人,既宽且深,有没有所谓的薄膜阻挡,但却有火热的阴壁、阵阵的蠕动,彷佛在吸吮、咀嚼一般,让他有一种飞天的感觉。 玉环的屄洞也真的是既宽且深,潮水又丰,是一个十足的淫荡风。当然玉环还是处女之身,也是有处女膜,只是又薄又柔,只稍用力即轻易过关。所以当寿王的齐根尽没时,玉环只觉得一点点痛楚、一点点舒畅、也一点点无法尽兴。不禁挺举下身,企图让更深入一点,以搔搔更里面的痒处。 寿王知道像玉环如此奇特的屄洞,必须要使以奇特的插法,才能满足自己跟玉环的欲求。所以寿王抽出时很轻,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进去,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但让自己有如入无人之境的快感,更让玉环舒爽得直翻白眼,大声淫叫着。 寿王热切地猛插着玉环,并感觉着对玉环屄穴的每一次冲击;忘情地抽动着,并听着玉环快乐的呻吟声。 最后玉环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阴壁的皱摺开始收缩,的进出愈加艰难。寿王知道玉环的要到了,遂加快的速度,决心要让玉环达到一次她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间玉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突然从深处涌出,刺激了一下,寿王突然间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玉环的深处,把玉环打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寿王将硬往里挤,似乎想要刺穿玉环的子宫。玉环也把双腿紧紧缠住寿王的腰,抗拒般的挺着下身,发出几近呐喊的嘶叫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寿王枕着一只手躺在玉环身旁,另一只手则在玉环的身上到处游走,也有如欣赏一件艺品一样的欣赏着裸的玉环,寿王说出一句最想说的话:「玉环,妳真的好美啊!…我要永远跟妳在一起,我要妳当我的皇子妃,妳愿意吗?」 玉环此时还沉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朝快感中,只是模模糊糊听见「永远在一起、皇子妃」等话,但也无暇细思其话意,所以并没回答。 寿王见玉环只是胀红着脸,闭眼喘息,并不答话,心中以为玉环是默许了,而兴奋的几乎大叫,遂又翻身亲吻玉环。玉环一觉寿王又吻上来,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立即激烈的反应,也献上自己热情的拥吻。 于是…… ※※※※※※※※※※※※※※※※※※※※※※※※※※※※※※※※※※※※ 开元二十三年十二月,杨玉环奉皇帝诏命,册封为皇子妃。开元二十四年二月皇帝下诏,所有皇子改名,寿王李清改明为李瑁。开元二十四年二月,杨玉环正式与寿王李瑁成亲,从此两人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共度,可惜的是玉环竟也怀有身孕了,因为挺着肚子即使勉强,也总不能尽兴,让玉环度过了很难熬的几个月。玉环怀胎十月后总算产下一子,皇上赐名“李爱”。 玉环终于松了一口气,未等产后休养满月,即忍不住久旷的,又跟寿王夜夜起来了。 在这期间,宫廷里为了争夺皇储太子之位,弄得皇宫里波涛汹涌、群情沸腾。而寿王之母武惠妃理所当然的,也极力为寿王争取到太子之位,而且还不择手段的陷害许多竞争对手,搞到最后因造孽太多,竟然恶梦连床经神崩溃。 唐明皇见得最宠爱之武惠妃重病虚弱,又闻得宫中传言武惠妃是遭厉鬼缠身,故带领武惠妃家族赴往骊山温泉休养,一方面让武惠妃在温泉中疗养身体;一方面让宫中封立太子之事冷却一下。 这次皇室的骊山之游,杨玉环也是随同丈夫寿王前往。一日下午,玉环闲来无事独自骑马游山,适逢唐明皇与武惠妃在亭台休憩,遂传旨召见。 唐明皇一见杨玉环真是惊为天人,只见得玉环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唐明皇为之屏息。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点朱唇、万缕青丝……看的唐明皇如痴如醉,要不是有武惠妃在一旁,真有立即跟她一成好事的冲动。 唐明皇自从骊山平台上初逢惊艳后,整天脑子里都是玉环动人的倩影,挥之不去,精神恍惚。大内将军高力士看出唐明皇心事,便向唐明皇献计让玉环抽得空档陪着打马球。隔天,唐明皇便圣诏诸皇子听国子监祭酒讲经,而令由高力士密传玉环与唐明皇出游。 而玉环也是自初见唐明皇后,便被唐明皇那威武刚猛的神态所吸引,甚至在睡梦中还梦见与唐明皇巅鸾倒凤。今日一接圣旨传诏心中便有数,知道唐明皇有意安排两人幽会,而欣然奉召赴约。 这天,唐明皇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从一见到玉环开始,唐明皇的眼光就没离开过玉环,而且玉棒一直是高耸着,胀的唐明皇有点抽筋的感觉。两人就尽情的球戏直到日斜西山,唐明皇见玉环香汗淋漓,便赐浴汤让玉环沐浴更衣。华清池本是御用温泉,莫说是皇子妃玉环,就是诸皇子也无缘使用,因此玉环真是兴奋极了,欣然谢恩。 华清池里白烟袅袅,玉环身置其中,有如朦胧雾里的牡丹芍药,为华清池平添几许春意。只见清澈见底的温泉池中,玉环只有头部露出池水,万缕青丝披撒散乱、媚眼微闭、朱唇半开,显得一点庸懒。清澈的水中见得玉环的丰乳,被水浮着微微上翘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丛倒三角形的乌黑绒毛,卷曲旺盛。 这些美人出浴的镜头,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唐明皇看得一清二楚。看得唐明皇赞叹人间竟然有此美玉,看得唐明皇淫欲薰心、食指大动。玉环浴罢正要起身,不料却因从热烫的温泉中突然离池,不禁一阵晕眩,身体摇晃欲倒,唐明皇见状立即现身,驱步向前扶住玉环。 玉环昏眼中一见是唐明皇,便知刚才入浴之状,定然全被瞧见了,又想现在还是身无寸缕的让唐明皇扶着,「唰!」一下脸红至耳根,轻轻叫道:「皇上…」然后轻轻挣开,转身背对着唐明皇,心中暗自窃喜忖思:「……该发生的,总算发生了……」。 唐明皇见玉环并没有恼怒,龙心大悦,心想玉环定然默许再进一步之行动。唐明皇往前一步,双手一绕从后面抱住玉环,顺势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玉环的后颈、耳根。唐明皇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溜,不禁将身体紧贴着玉环,让挺硬的隔着衣服磨擦玉环的股沟。 玉环被唐明皇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一声淫荡的呻吟。又觉得股间有一根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玉环感到唐明皇的比丈夫寿王,简直粗大倍馀,心中又惊又喜,不自主的摆动臀部,磨擦着唐明皇的,而一股股的热流急急的冲出,把唐明皇的裤胯都溼濡了。 唐明皇觉得溼透的裤胯让布料黏贴着真不适,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状的,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便顶在玉环的腰脊上磨擦着。 玉环觉得整个被后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着身体。玉环把头向后转,微微昂着以樱唇接住唐明皇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向后伸,握住唐明皇的。「哇!」玉环在握,不禁暗惊又窃喜,从嘴角娇淫的说:「…皇上的玉棒又粗、又长、又硬,妾身恐怕无法消受……」 唐明皇此时在也忍不住了,将玉环的上身压低,分开玉环的双腿,扶着便从后面插入玉环的屄道,轻柔的说:「……别怕,朕会温柔一点……」。其实玉环那需要唐明皇温柔一点,此时玉环的内有如千万蚁虫蠕动,正是骚痒难当,恨不得唐明皇的,来个狠插猛干方能解馋。 「噗滋!」唐明皇的藉着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刺便到底,还深深的顶着子宫壁。「啊!」唐明皇叫了一声,觉得玉环的屄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真是爽极了。 玉环也是「嗯……」一声满足的呻吟,自从嫁给寿王以来,虽然连连,但是寿王的太短,并不能深入顶到花心。而今天首次偷情,就让粗长的塞满屄穴,还直抵顶内壁;而且对方算来也是自己的公公,偷情、的双重刺激,让玉环觉的更是加倍兴奋。 唐明皇原本是极旺之人,可以说是夜夜,但自从宠爱的武惠妃生病以来,也忧心宠妃之病况而无心欢欲,禁欲约有三、四个月了,今天幸遇玉环真有如久旱之甘露、棋逢敌手了。唐明皇入穴后,竟把自己说的「…要温柔一点…」的话置之脑后,一开使便猛烈的,似乎要把三、四个月来憋住,就全部发泄出来。 唐明皇双手扶着玉环的腰,配合着自己的,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玉环:「嗯!嗯!啊!啊!」的亵语呻吟。 玉环藉着伏首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唐明皇的,正在自己的胯间一隐一现的。玉环看清楚唐明皇的真的是粗大,大约有儿臂那么粗;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玉环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唐明皇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泄精了。唐明皇既有点舍不得这么快泄,又极期待着时的快感,既不能两全只有在加快的速度,快得几乎麻木了。 突然,唐明皇的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唐明皇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深深顶住子宫内壁。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分成四、五次激射而出,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强劲、一次比一次更舒畅,令唐明皇不禁「哼!嗯!」低沉的吼叫着。 玉环刚刚觉得唐明皇的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一缩,随即感到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流烫得玉环「啊!啊!」乱叫,全身乱颤。玉环紧绷着双腿勉力的夹紧,似乎深怕溜掉,也似乎怕被淫液、精水胀满的快感消失。 随着慢慢消退,玉环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却使脱离了。 「啊!」玉环叫一声,似乎是因为晕眩;也似乎是因为突然空虚。唐明皇连忙伸手扶持着玉环,关切的问道:「妳还好吧!」 玉环顺势靠在唐明皇的胸前,娇羞的说:「谢皇上关心,只是皇上太勇猛了…让妾身有点受不了……」 唐明皇轻咬着玉环的耳根说:「是啊!看妳累的满身汗,……来!朕陪妳泡泡温泉恢复一下,等一下又是精神百倍了……朕以前根武惠妃试过在温泉里交欢,感觉真是不错……妳没试过吧!」 玉环娇滴滴的说:「嗯!…皇上…不要嘛……」撒娇的背对着唐明皇,只觉得屄穴里的虫蚁又再蠕动了…… 唐明皇从背后看着玉环雪白的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搂着她走进浴池。 玉环媚媚的瞪了唐明皇一眼,手却没闲着,纤细的玉指不断在套弄着唐明皇的,才没一会儿功夫唐明皇的,已是玉茎怒挺,昂然矗立在玉环的眼前。热腾腾的淋浴消除了刚刚的疲劳,可是玉茎却是越来越粗硬,唐明皇一把抱着玉环,开始狂热的吻着她,一只手伸去轻轻搓揉她柔嫩的。 玉环的屄穴早就痒的难受了,现在一见唐明皇的又挺硬了,急忙抱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藉着池水的浮力,便坐在上。唐明皇扶着对准洞口,玉环稍一沉身,「滋!」又进去了! 唐明皇跟玉环虽然是站着,但藉着水的浮力却能毫不费力的抽动着。玉环把脚盘缠在唐明皇的腰部,尽情的升沉臀部、尽情的着。随着玉环的动作,池水也「哗!哗!」的溅动,在袅袅的热雾中,竟分不出身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池水。 ※※※※※※※※※※※※※※※※※※※※※※※※※※※※※※※※※※※※ 此后,玉环便瞒着夫婿,藉口要进宫探望婆婆武惠妃,而跟唐明皇幽会。 而武惠妃在骊山温泉宫时,曾数度昏厥。回到长安,更是气息奄奄,整天大部份时间都卧倒在床上,偶然起来便觉精神不济,睡着时也因恶梦而惊醒,终日恐惧不安,预知自己在世之日不久。 开元二十五年十二月初七上午,武惠妃突然失音不能言语,四肢痉挛抽搐,不久即崩逝,享年仅四十岁。宫中谣传秘闻,惠妃妃乃是遭皇子党羽所谋害。 唐明皇悲伤爱妃骤逝,追封武惠妃为真顺皇后,并冒寒亲自为武惠妃造墓,定名「敬陵」,位于长安城东南近郊,以方便探望追思。 自此,唐明皇平时除上朝之外,多半闷坐书斋,闭门独思,抑郁寡欢,很少再召大臣入宫议事。一日,大内将军高力土,未待君命即私自进见,他与唐明皇的关系,亦臣亦友。高力土劝慰道:「陛下身为天子岂可为情憔悻?况以天下之大,必能找到取代惠妃之人。」稍息片刻,接着又说:「陛下,我看寿王妃扬氏。样子颇肖惠妃当年……」 唐明皇想到骊山华清池,以及宫中的幽会,不禁浮现了笑容;转瞬,又因玉环而想到寿王。唐明皇为了对寿王有所安抚,故赐以女官魏来馨,此女出身名门,年仅廿岁,巳级有八品的供养。依体制,皇帝这种赏赐等于视寿王为太子,事实上这只不过是种补偿的心理罢了。 开元二十八年十月,唐明皇对玉环疯狂的迷恋,简直无法无日不见,又为了掩饰这段的关系,于是让玉环假借为唐明皇生母,故窦太后荐福,自请度为女道士,代皇上尽孝。正月初二窦太后忌辰,寿王妃杨玉环受宫廷正式的传召,晋见皇帝,自请作女道土,唐明皇赐道号为太真,并立即在后宫起坛祝祷颂经。 唐明皇支开所有侍卫宫女独自前往祭坛,远远便见玉环跪在坛前,只见乌黑的秀发披散及腰,宽松的道袍仍掩不住玲珑的身材。唐明皇从背后轻轻拥抱玉环,把整个脸埋在玉环的秀发里,喃喃地说:「玉环,朕想死妳了……」 玉环把头向后昂,双手也向后曲抱着唐明皇的头,娇媚的说:「皇上…妾身也是思念皇上…嗯……」 唐明皇的手慢慢的伸入玉环的道袍内,从小腿、大腿、私处……当唐明皇手触到一片柔软的绒毛,不禁一阵惊讶:「玉环,妳…妳…嗯好…好…朕喜欢……」。原来玉环除了外罩道袍,而里面竟是真空的,让唐明皇觉得好刺激、好兴奋。 玉环把双腿向外分开,让唐明皇整个手掌都贴着。玉环觉得彷佛有一股热气,从唐明皇的掌心传向里,舒服的让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玉环随着身体的扭动慢慢转身,在面对着唐明皇时,就伸手解开唐明皇裤腰带,让唐明皇挺硬的毫无拘束的翘着。 玉环虽然已领教过唐明皇的,但每一次见到明皇的,总像第一次那么兴奋。玉环越看越是喜欢,不由自主的头一低便含住的,嘴里的舌头也灵活的绕着顶端打转,还一边套弄他的以及玩弄他的睾丸。 唐明皇虽然跟玉环交欢多次,但让玉环帮他还是头一回,只觉得玉环的小嘴温暖湿润,真是舒服;而且柔软的舌头不停的磨擦的、加上手上下套弄他的,真是刺激极了,不禁也呻吟起来。唐明皇把玉环的道袍一撩,伸手便捏住玉环双峰上的蒂头,拧、压、揉……让玉环也淫荡的嗯哼着。 唐明皇与玉环在淫欲的亵语中,两人身上的衣物逐渐少了,直到便成两条裸的肉虫。唐明皇轻轻的把玉环推倒,跨在玉环的腰上,让玉环自己伸手把双峰向中间靠拢,紧紧夹住作起乳交来。唐明皇天赋异禀的,长得竟然还抵到玉环的下巴,玉环把头尽量低抵胸口,当唐明皇的伸过来时便是一含、或是舌舔。 突然,「滋嗤!」唐明皇又在快感中射精了,激射出的浓精喷洒在玉环的秀发、脸庞、嘴角……,玉环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拭着脸上的精液,然后撒娇的说:「嗯!皇上,我还要…我还要皇上插……嗯……」 唐明皇笑着说:「那妳要想办法让它在硬起来啊!」 玉环媚笑着,头一低又含住正在消肿的…… ※※※※※※※※※※※※※※※※※※※※※※※※※※※※※※※※※※※※ 杨玉环在宫中作女道土,实际上,却如一个被笼的娇女。天宝元年,杨玉环的叔叔终于得知,玉环长住在兴庆宫,而女道土祗是一个名义,实际上跟唐明皇正是夜夜。他为侄女的变节感到羞耻,自觉无颜再待都城,自请解任又未获准,而为此是深感苦恼。 在与庆宫的杨玉环,并不知家人的反应,跟唐明皇常在内宫与文学侍从,谈当世的文风、乐曲、戏剧。玉环亲自领导一批人修编婆罗门乐章,作为天宝纪年的大乐曲。此外,玉环又和唐明皇、琵琶国手张野狐、以及一名由阿拉伯来的外国乐师,还有一位西域的康居国乐师,共同创作了一套揉合中外音乐的「紫云回」乐曲。其中舞曲部份,则参照凉州曲和南方散曲而成,用两队舞伎来表演。 「紫云回」正式演出时,唐明皇找了不少文学侍臣来参观。道土吴筠借此机会,郑重地向唐明皇推荐李白。唐明皇欣然命贺知章起草徵召,使得李白之名在一夕之间扬名天下。婆罗门乐章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共有十八章,分为三大部,每部曲;第一部分的乐章称为散序六曲,第二部份称为中序六曲,第三部份称为终序六曲。唐唐明皇将它命名为「霓裳羽衣曲」。 唐明皇召见李白,谈起国家大事,以及各地风俗民情。李白多年来游历四方,见闻很广,并向皇帝一一介绍。唐明皇大喜,稍后,以李白供奉翰林,为翰林学士。 在初春时节唐明皇与玉环共赏名花,乐工李龟年奏乐歌,喝过酒的李白也作诗吟花起来。李白磨墨蘸毫,不假思索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摇台月下逢。」群玉山头和摇台都是道敖的仙境,李白点出玉环女道土的身分 唐明皇瞧着这一首,赞不绝口。乐师继续弹着,李白又续写……「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李白以赵飞燕比杨玉环,因为赵飞燕入汉宫之初,也是没有名份的。,「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沈香亭北倚栏杆。」 唐明皇一见欣喜道:「人面花容,一并写到,妙不胜言。」遂令李龟年歌此三首,自己吹笛,玉环弹琵琶,一唱再鼓,欲罢不能。 天宝四年八月,皇帝颁诏令,册立太真女道土杨氏为贵妃,以半后服用。册妃当日,杨贵妃的家人,均获得恩命赐官、赐爵。官中均呼贵妃为娘子,礼数同于皇后,并在宫内举行一项盛大的欢宴。进见时,乐工奏「霓裳羽衣曲」,杨玉环着贵妃大礼服,莲步轻移,款款深情。但见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倾国倾城。入宫五年,杨玉环终于正了名,为六宫之主。 杨贵妃性清聪颖,善迎上意。初入宫曾与梅妃争宠。两人之间,你嘲梅瘦、我诮环肥,后来竟互相谗谤,甚至见到面不但不打招呼,还避路而行。毕竟梅妃柔缓,杨妃狡黠,两人互争胜负,结果是梅输杨赢。杨玉环得册为贵妃,而梅妃竟被迁入上阳东宫。 一日唐明皇至翠华西閤,偶见梅枝枯冷的立在雪地中,不禁想起废斥上阳东宫的梅妃,遂命高力土宣召梅妃入宫内,即饬宫女布置小食,两人对饮追叙旧情,好似有说不完的思相情。 夜渐深,两人在激情过后便相拥而眠,正在酣梦中,忽传急促的门环声响,唐明皇一听便知是杨贵妃。唐明皇不由的转怒为惊,连忙替梅妃披上晨缕,抱入内室,令其噤声暂且躲避。 门一打开,贵妃迳往内室冲,见床下一双绣罗鞋,怒不可遏,出言不逊,当下触犯天颜,唐明皇恼羞成怒,为之气结,竟遣出贵妃,令高力土送还妻舅家。 唐明皇不见贵妃开始思念,茶不思、饭不想,动不动就对内侍发怒。高力土洞悉皇上的悔意,便从中进言,请皇上召玉环回宫。唐明皇欣然接受,便命高力土以辇往迎贵妃。 杨贵妃回宫拜泣谢过,唐明皇早已原谅她,午后即召梨园弟子表演杂戏,以娱乐贵妃。同时,并传贵妃的三位姐姐二并列座进食作乐。唐明皇于宴中,封大姐为韩国夫人,三姐为虢国夫人,八姐为秦国夫人。 杨贵妃在席中见唐明皇目不转睛的,瞪着三姐为虢国夫人看;而三姐也发觉唐明皇看,两人就这么眉来眼去。杨贵妃的善解人意,一心一意的媚事唐明皇,便找机会拉拢唐明皇和虢国夫人。 一日,杨贵妃藉机说要教三姐学「霓裳羽衣曲」之舞步,请虢国夫人到内宫相会。杨贵妃拿出两套白纱长袍,让自己跟虢国夫人都换上,还叮咛只穿白纱长袍,其他衣物都要尽除。虢国夫人换上白纱长袍后,不禁羞涩难当,因为白纱长袍又柔又薄,简直是透明的一般,的身体微毫清晰可见,杨贵妃便安抚着说:「…也没外人,就我们姐妹俩,怕甚么……」 虢国夫人那知杨贵妃早就安排好了,让唐明皇躲在屏风后面看着这出春光外泄戏。只见两人身材丰瘦各有韵味,丰乳上的粉红色蒂头、乳晕,都一览无遗。虢国夫人身材虽不及杨贵妃丰腴,但肌肤却在雪白、柔嫩中又带着结实感。而处的绒毛虽也杨贵妃茂密,但也因此可看清楚、阴蒂。 杨贵妃一面指导着虢国夫人,做一些摆臀挺腰的诱人动作;一面在虢国夫人的身上藉机乱摸,弄得虢国夫人脸红心跳、情不自禁,渐渐潮湿。杨贵妃一见虢国夫人春情已动,就更大胆的双手捏住她的乳峰,用力的搓揉着。 虢国夫人:「啊嗯!」一声淫荡的呻吟,觉得舒畅万分,里便热流滚滚了。虢国夫人呻吟的说:「啊…玉环妹…娘娘……嗯…不要这样……嗯嗯……」。虢国夫人嘴巴是这样说,可是手却也伸到杨贵妃的丰乳上揉捏着。 杨贵妃趁势头一低,隔着薄纱便含住虢国夫人乳峰上的蓓蕾。「啊啊!」虢国夫人觉得一阵酥软,脱力般的瘫软在地上。杨贵妃顺势趴伏在虢国夫人身上,嘴巴却仍然没放开,而且伸手摸上她的下体,把手掌紧贴在上。 杨贵妃在手才知虢国夫人早已一片汪洋了,心想:「…原来三姐也是一个,这正合皇上之意……」。杨贵妃思忖中觉得自己的也是湿润一片,里也是搔痒难当,便空出一手向唐明皇藏身处打信号,要他可以现身了。 唐明皇一见杨贵妃的手势,便迫不及待的把衣裳尽除,挺着粗壮的走近两人,伏在虢国夫人的身旁,低头便含住另外一边的蓓蕾,又让杨贵妃按在上的手移开,自己伸出手指头拨弄着虢国夫人的大。 原来闭着眼在享受爱抚的虢国夫人,突然觉得有些异状,遂睁开眼一看:「啊!皇上……娘娘…这是……」。虢国夫人虽是又惊讶、又害羞,可是这样被亲着、被抚摸着的感觉却是舒服又刺激,所以也没做出挣扎或拒绝的动作,只是羞涩得又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快感。 杨贵妃伸手摸着虢国夫人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她、鼓励她,并牵着她的手握住唐明皇的。当虢国夫人握到时,不禁一阵胆战心惊,暗忖着:「哇!皇上的这么粗大,要是插入我的,我怎么受得了…」,忖思中只觉得手中的,正一跳一跳的在挑衅着,不知不觉中手也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杨贵妃把虢国夫人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撑,虢国夫人的便张开了。杨贵妃向虢国夫人的下体看去:赭红色肛门上,露出一条粉红色的嫩肉,那穴上面发亮,阴毛是卷曲的,粉红色的也看得十分清楚。杨贵妃示意唐明皇可以插了,又向虢国夫人轻声的说:「三姐,皇上的玉棒又粗又大,插入时的滋味是平生难求的美味……」 唐明皇扶着虢国夫人的屁股向上一抬,先用顶着动口转一转,让多沾一点,然后缩小腹、挺腰,的包皮外翻,便慢慢挤插进里。唐明皇的刚进屄穴里,就觉得虢国夫人的屄穴实在够紧的,紧紧的包裹着,真是有够舒爽,但也觉得要在深入就有点勉强,只好慢慢一点一点往内挤。 虢国夫人觉得被挤的分向两旁,口被撑的大开,还有激烈的刺痛感,不禁呻吟道:「喔!痛!…皇上…轻点…痛!」。虢国夫人觉得比初夜还要痛,遍体汗毛一颤,冒出一些冷汗来。 杨贵妃伸手揉着虢国夫人的双峰,安慰着说:「三姐,刚进去是有一点点痛,等会儿就会很舒服的…」说着便伏头亲吻她,并拉她的手抚摸自己的。 虢国夫人的双峰被杨贵妃揉捏着,只觉的又是一阵阵的酥爽,的分泌物更多了,让又润滑了许多,而且刺痛也慢慢在消退,起而代之的是屄穴深处的骚动,不禁开始轻轻的扭动着腰身,嘴里也「嗯嗯啊啊」的淫叫起来。 唐明皇觉得虢国夫人的屄穴里,有一阵阵的暖流涌出,遂把腰一提把退出到洞口,让里的流出来,然后「噗滋!」一声,便把急速送入屄穴里,直顶花心。 「啊!」虢国夫人这次不是叫痛了,而是里被塞得满满的感觉真棒,不禁手一紧,一手用力的抓着唐明皇的上臂;另一手的手指一曲,便插入杨贵妃洞穴里,还是整跟中指都插进去。让杨贵妃也跟着:「啊!」一声,身体也一阵寒颤。 唐明皇开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动,杨贵妃眼角扫过虢国夫人的下体,只见唐明皇用阳物把她的塞的鼓鼓的,她的额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珠。虢国夫人头摆动,臀部也在蠕动,全身不断的发颤,也只顾呻吟着。 唐明皇那粗硬的:「噗滋!噗滋!」的响着,听得杨贵妃的,又淌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沿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杨贵妃禁不住伸手去摸着的跟交合处,只觉得滑腻万分。虢国夫人的如潮,而唐明皇粗硬的东西又亮又溜手。摸得杨贵妃只觉屄穴奇痒难耐,欲火旺炙。 虢国夫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唐明皇搂得紧紧的,她臀部向上迎着,一翻身便压在唐明皇身上,低头便去吻唐明皇的脸、嘴、胸脯,她彷佛被欲火热得昏头了。虢国夫人觉得屄穴里阵阵酥麻,不知来了几次,只是意犹未尽的扭动着腰臀,直到精疲力尽,软趴在唐明皇的身上,自顾气喘嘘嘘的。 杨贵妃见状,便扶起虢国夫人,让她跨坐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然后背对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扶着硬翘的,对准汪汪的屄洞口,一沉腰便坐了下去。「嗯!」杨贵妃一声满足的呼喊,双手一紧便抱住虢国夫人亲吻着;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四团丰肉互相推挤着,也让在屄里搅拌着。 唐明皇又抽送起来了,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让杨贵妃的又流出不少来,使得简直是一路顺畅。唐明皇要命似挺腰来越猛,「噗滋!噗滋!」很有节奏的抽动着,杨贵妃也不停的随着落下之势迎送着,而虢国夫人也移动下身,让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磨动着。 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杨贵妃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压,把头尽量向后仰着,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哦!」急促的低吼声,全身像触电般的颤抖,内更有一股海啸般的滚滚热流,淹没了唐明皇的。 唐明皇的被烫得周身颤慄,紧紧搂着杨贵妃的腰部,发出「啊啊啊!」声的同时,在一阵激烈的缩胀中,「嗤!嗤!嗤!」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浓精。 「嗯!」三人全身一松,便七横八竖的瘫软地上。 ※※※※※※※※※※※※※※※※※※※※※※※※※※※※※※※※※※※※ 杨贵妃她拉拢号国夫人接近唐明皇,不但没有造成失宠,反而令唐明皇愈加宠爱她。所以杨贵妃要什么,唐明皇便依她什么,杨贵妃喜欢吃荔枝荔枝产在岭南地区,距长安约数千里,唐明皇特命飞驿传送,并要求数日便达,不可失去色味新鲜,由此可见唐明皇对杨贵妃宠受之甚。 杨贵妃在宫中十一年,和唐明皇偶而会有龃龉。唐明皇也曾在盛怒之下,两度将杨贵妃驱逐出宫,饬放回妻旧家。但没有杨贵妃的日子,却让唐明皇寝食不安、茫然无措,才又藉口召回杨贵妃。然而这些插曲,不过是夫妇间的小别扭,转瞬间便和好如初,无损于两人的感情。尤其,贵妃最擅用的武器便是泪水,每次发完脾气,便呜咽涕泣不发一藷,那副楚楚惹人燐的样子,令唐明皇忘记了生气,反而温柔的安慰她。吵架对她们来说,更能增加两人的亲与爱。 ※※※※※※※※※※※※※※※※※※※※※※※※※※※※※※※※※※※※ 当时汉朝有一员边关大将军,名叫安禄山。安禄山因战功卓着,唐明皇倚为北方长城,并赐封为范阳节度使。 安禄山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其在唐明皇面前,应对敏巧,杂以诙谐,出语可爱又可笑。其实他内心奸诈深沈,外表却装出一付憨直的样子。又尊杨贵妃为义母,这正是他机智狡诈的地方。自请奉杨贵妃为义母,以表示忠贞和明定尊卑。 天宝十年正月二十日是安禄山的生日,唐明皇为了帮他庆生,便在宫中以锦缎包着安禄山,意为襁褓。让安禄山坐在堆满金钱的彩车里穿游宫院,名曰“三朝洗儿”,藉以笼络为朝廷效命。 安禄山留侍长安的日子,时常藉故入宫,一心想与杨贵妃亲近。并常向杨贵妃奉献珍物,百般的逢迎谄媚,而杨贵妃亦常有厚赏赐给他。日子久了,也两情相悦,这让安禄山出入宫庭,更是毫无禁忌。或与杨贵妃对饮、或与杨贵妃联塌而眠,通宵不走,魏声偏达。 唐明皇也有所闻,却又视若无睹。原来又另有隐情;因为安禄山勇猛,又是镇守三关的节度使,唐明皇为了怀柔这位边城大将,遂令杨贵妃去笼络他。再者,唐明皇又正迷恋着虢国夫人,此番安禄山入朝,杨贵妃又乐于和他整天玩乐。所以唐明皇也无暇防范了。唐明皇便乘隙召进虢国夫人陪酒,与她作长夜之欢。 一日,杨贵妃与安禄山因前夜饮酒昏醉,朦胧中便合衣同榻而眠。直到隔日近午,杨贵妃幽幽醒来,只见日上三竿,仍不见唐明皇,心想:「…皇上昨夜一定又跟三姐私会了…皇上已有多日不曾临幸兴庆宫了……唉!」 杨贵妃转身看到横卧身边的安禄山,又看到安禄山的胯间胀撑着,心中不禁一阵荡漾,只觉得内又是一阵酥痒。杨贵妃情不自禁的解开安禄山的裤腰带,掏出挺胀的,珍惜似的套弄着。而另一只伸入自己的裤裙里,手掌覆盖着自己浓密的阴毛,只觉得绒毛溼得像淋了雨的发,黏答答地贴着。杨贵妃闭眼感受突出的,柔软的屁股顿时紧缩两侧的肌肉,直痒得在床垫上磨蹭。 杨贵妃真好想摇醒身边的安禄山,要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丰硕的双峰挤扁;让彼此阴毛互相磨擦;让安禄山不停地用他又粗又长热热的,插入自己肥厚多汁的内,搔搔难耐酥痒的。 杨贵妃手指的动作继续在阴蒂上加速地打转,时而压着阴蒂伸向湿黏的两片间上下抚摸,又不住地伸进穴里让其夹紧吸吮,快感像热浪似地一侵袭而来……压抑住娇酣的哼声,浑身闷得出汗,就是不敢惊动身旁的他,怕自己发浪的色情模样被看到。可是套弄的手,却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而吵醒了安禄山。 安禄山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来自的舒爽唤醒,睁眼一看,竟然是杨贵妃又在玩弄自己的,遂肆无忌惮的说:「娘娘,是不是屄穴又痒了呢?……要不要孩儿替娘娘服务啊……」 安禄山说罢,随即番身压上杨贵妃的身体,一面亲吻她,一面解除她身上的衣物。杨贵妃扭动着身躯,让衣裳轻易的脱光,露出诱人的。安禄山的舌头在杨贵妃的嘴里翻搅;吸吮杨贵妃的双锋;又钻入杨贵妃的耳朵……弄得杨贵妃又是一阵淫荡的浪声。 在杨贵妃又痒又陶醉时,安禄山把挺进去了!「啊!」杨贵妃觉得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两腿一曲便紧紧夹住安禄山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与更为密合。杨贵妃只觉得子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的尿都忍不住喷出来了! 安禄山又将杨贵妃双腿高举,并弯曲膝盖贴在杨贵妃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跪的姿势,如此一来安禄山的便插入更深处。杨贵妃好像是挺享受这样刺激,泄了不知十几次了。 安禄山插得越来越猛;杨贵妃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还发出「啪!啪!」的互撞声。杨贵妃屄穴里的流得大腿全湿透了,甚至床铺上也濡染了一大片。 突然,安禄山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杨贵妃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彷佛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接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杨贵妃的体内,然后就气喘嘘嘘地闭眼躺下。 稍后,杨贵妃媚眼微开,娇声的问:「孩儿!舒服吗?」安禄山没说话,只是喘嘘嘘的点点头。 突然,杨贵妃惊叫着:「哎呀!看你把我的胸部抓伤了……这…这要是让皇上看见,要我怎么交代……」 安禄山睁眼一瞧,只见雪白的双峰上有几到紫青的抓痕,便疼惜的低头亲舔伤痕:「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才抓伤妳……妳可以裁剪一块锦缎围遮胸前,这样便不会被识破……」杨贵妃因恐唐明皇识破追询,遂制一袭粉锦肚兜罩载于胸前,而宫中仕女不知内情,又觉如此甚是好看,便纷纷起而仿效。 三日之后,安禄山辞朝,唐明皇命扬国忠设饯送行安禄山。其实安禄山早已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举兵造反,只因还有一些良知,自思皇恩不薄,打算等皇上晏驾之后再行起事,但现在却又因迷恋杨贵妃,想早日将她拥为己有,便盘算着及早谋叛之事。 ※※※※※※※※※※※※※※※※※※※※※※※※※※※※※※※※※※※※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中,安禄山自范阳举兵南下,进犯长安。 天宝十五年六月,唐明皇趁着黎明时分,率领杨贵妃、皇子妃、主皇孙,以及众臣潜出延秋门,向西而去。唐明皇满怀感慨:「…四十几年的江山,竟然被我弄得如此后果…」不禁老泪纵横。 次日,唐明皇一行正在马嵬驿站休息,忽闻外面兵马骚动,将士们鼓噪着要请诛杨国忠杨贵妃之兄以谢天下,否则不愿护驾。杨国忠被枭首碎尸后,左右意犹未足,又鼓噪喊着:「国忠既诛,太真杨贵妃之道号不合供奉,请以贵妃塞天下怒。」 杨贵妃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赐绫自尽,时年三十八岁。杨贵妃缢死,唐明皇以紫毯裹尸葬于道旁。次年,唐明皇还都,密遣中使贝椁他葬,不料香囊犹在;独不见杨贵妃尸身,而留下一道杨贵妃死否的谜团。 西施 chap_r(); ----- 西施 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可说是历史里一段混乱的时代,诸侯公孙各据一方,或扩权争利、或雪耻复国、、一时间战火不断、民不聊生。 在春秋末、战国初,长江和钱塘江之下游,有两大国对峙着;北方为吴国、南方为越国。两国之间就为了争权夺地,长年累月互相征伐,也各有消长。 周敬王二十四年,吴王阖闾藉着越王允常病逝之机,出兵功打越国,不料却被新立为王的勾践打败,吴王阖闾也因伤重不治。吴国立太孙夫差嗣位,并精练兵将矢志复仇。 周敬王二十六年,吴王夫差率水军藉太湖水道侵袭越国,两军即交战于椒山之下。越兵战败被围固城,越国大夫范蠡、文种向越王勾践献策,以美女、珠宝贿赂吴国宰相伯嚭,藉宰相美言吴王求和以保社稷。 吴王夫差应允越国降顺,并将越王勾践软禁于国内充当人质。越王勾践则卧薪尝胆伺机复国。※※※※※※※※※※※※※※※※※※※※※※※※※※※※※※※※※※※※越国境内一片亡国之凄凉景象,诸暨县内苎罗山鹿却春江潋滟。临江下游正有两位素装少女在江中浣纱,并不时嘻闹玩逗着。着青衣者姓施小名婉儿、穿红衣之女姓郑名旦,比婉儿稍年长。 两人皆是居住在苎罗山鹿西侧之小村落,自幼互为玩伴感情甚深,可说是情同姐妹也以姐妹相称,两人容貌是各有特色,但都是倾国倾城之绝色佳人。 施婉儿从小就有不明的痛心症,不堪劳累,每当痛心发作总是捧心蹙眉,更显得娇柔可怜之模样,不知有多少男孩为之倾倒,美艳名声播传四方,有人就以「西施」之号称之。 郑旦在娇丽的容貌中更是有着活泼、朝气,使得两人并站一起时就像盛开的并蒂芙蓉,娇柔艳丽各有特色交互辉映。 秀美的山鹿溪畔因双姝而失色、暗然许多。鱼沉、雁落、花羞、月闭,一时间空旷的野地寂静了,只有偶而传出嘻笑声点缀着。 「……嘻……哈……」 「哎呀!婉儿妹妳把人家的衣裳溅湿了啦……哼!看我饶不饶妳……」 「对不起!……哎唷!姐姐别泼我啊……我衣服也湿透了……」 姐妹两就互相溅水潲湿,直到两人从头到脚无一乾燥之处。润润的水珠沿着发稍滴落,沿着额头、脸颊和着汗珠滚流腮边。湿透的衣着紧紧的贴着肌肤,凸显出动人的曲线身材,好一副绿江春色! 「好姐姐!我不敢了!求求妳饶了我吧!」婉儿柔声的告饶着:「等一下我摘些果子给妳,跟妳赔罪好不好!?」 「婉儿妹!别说了!」郑旦牵着婉儿的手慢慢往林子里走:「看!衣裳都湿透了,怎么回家啊!我们先到林子里把衣裳晾乾再回去吧!」 两人拨着矮树丛走入密林里,找个隐密的地方便各自宽衣解带,把除下的衣物敞晾在树干上。虽然对方皆同为女性,但一丝不挂的现露在旁人的眼前,总是自感十分羞涩不自在,只得各蹲身一角背对着不敢言语。 林里传来阵阵凉风,两人无一遮蔽的肌肤渐觉冰冷,虽然用手掌磨擦着身体藉以产生暖意,但是阵阵凉风彷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凉冷,令身体一阵阵颤慄着。 婉儿终将忍不住颤抖的说:「……姐姐,我……我好冷喔……我好怕唷……」 郑旦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同样发颤的回答:「婉儿妹,别担心!在等一回儿衣裳就乾了……」其实自己也是担心害怕:「……婉儿妹,来!让我们靠在一起互相取暖,这样该会好一点……」 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两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受激荡脑海。一种肌肤磨擦的快感、一种礼教约束的羞愧、、交互的消长着。一种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一种搔痒的感觉使得身体不禁轻微的蠕动着;一种背叛礼教的刺激让呼吸、心跳越加急遽。 当一切规范闺秀的教条被淹没时,两人混然已在忘我的境界了!忘我的亲吻着对方的樱唇、忘我的互相挤压着丰乳、忘我的磨挲着对方的背。荒芜的丛林、凉沁的冷风……渐渐变成温暖的阳春。 婉儿突然觉得下体一阵阵温暖,更有一股股热流翻滚着,一丝丝酥痒的感觉在里骚动着,让人有不搔不快的冲动,微启喘嘘嘘的樱唇呻吟似的说:「姐……我……我……那那好痒……」 郑旦早就有此感受,手指也早已在自己的穴口转磨着,也感受到藉由手指的转磨,似乎有一阵阵的舒畅可以掩盖过里骚动的难受。郑旦一听婉儿的呻吟,立即伸手如法泡制的抚摸着婉儿的。 「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婉儿一阵舒畅的快感,不禁摇摆着腰肢,让配合着郑旦的手转动着:「姐……我……不要……嗯……羞羞……嗯嗯……」 郑旦微闭着媚眼,吐着气说:「…婉儿……妹……嗯嗯……来摸摸……我的胸……来……嗯嗯…」 婉儿尽管羞涩,却也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捏郑旦胸前团肉,只觉得郑旦的晶莹雪白、温润柔滑。随着呼吸的起伏,峰顶粉红色的蓓蕾似乎跟着抖动着。婉儿一手轻柔的抚摸着郑旦姐的,另一手也轻拂自己的,企图让自己跟郑旦能感同身受。 郑旦享受着肌肤摩擦的舒畅,觉得一阵酥麻酸痒传自深处,急速的漫延全身,冲刺着头顶。不禁手指一紧压揉着自己穴口突出的蒂核,另一手却藉着湿液的润滑,「滋!」一声把半截手指滑入婉儿的。 「啊!」婉儿又是一声惊慌:「喔……姐……痛……」随即,又是一阵热潮冲蚀。快感、刺痛、酸麻、酥痒……一种生平未遇的奇妙感受,无可言喻的舒畅使得她只有喘息、呻吟、颤慄…… 姐妹两人在一阵娇嘘乱呼之后,身体一软无力的各自仰躺地上,任由满涨的爱潮从穴口汨汨流出,湿染下身、滴落草叶。 半晌,姐妹两人慢慢从激情中回神,一瞧两人放浪的模样,一阵羞愧让自己满脸通红、全身发烫,深低着头暗地里埋怨自己不该,却又有一丝丝愉悦浮上心头。 勉强互相扶持起娇柔无力的身躯,各自安静的穿上衣服,偕同布出树林时,已暮色渐昏、炊烟袅袅。晚风从江面轻轻送来,裙带微飘、鬓发略动,双姝就像仙女下凡,令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跪地膜拜了! 婉儿见郑旦收拾起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暗地猜想郑旦是否为了刚刚的事在自责,幽幽的说:「姐姐,看妳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刚才……其实我也有错,妳就别再自责了……」 郑旦没等婉儿说完即摇着头说:「不是啦,婉儿妹!我是看到此刻安静祥和的故国家园,还有与妳的……姐妹情深,不禁想到我们的国家被吴国打败了,国君又到吴国充当人质……不知这种良辰美景以后是否能得长久,唉!」 「嗯!姐姐说得没错,可是我们只是在江边浣纱的柔弱女子,又能帮国家有甚么作为呢!」婉儿也跟着心情沉重了! 郑旦轻挽着婉儿的手说:「婉儿妹!要是有一天我们真的可以为国家出一点力的话,我一定竭尽其力无怨无悔……婉儿妹!妳呢?」 婉儿望着郑旦的脸真诚的说:「姐姐,会的!我也会跟妳一样的报效国家。」婉儿看到郑旦微微露出一点放心的笑容,接着说:「姐姐啊!我想妳就是太闲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应该……应该早一点帮妳找个婆家,早点把妳嫁了,妳就不会……嘻嘻……哈哈……」 郑旦装嗔作势要打人,两人又是一阵追逐嘻闹,莺燕般的欢笑,回荡着山林河谷。 往后的日子,郑旦即常找机会连哄带骗的拉着婉儿到密林里,玩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戏。 ※※※※※※※※※※※※※※※※※※※※※※※※※※※※※※※※※※※※ 晴空天朗、艳阳高照。婉儿提着一篮寿礼,正往东村给婶母拜寿,同行的是村上的少年─施礼。施礼名虽音同“失礼”,却是个知书达理的俊书生,平时跟婉儿以兄妹相称从未逾礼,而施礼心中早已暗恋婉儿,只是礼教约束难以启齿。 在急忙的赶路又加上热日的荼毒,婉儿身体不支心痛又发。只见婉儿双手捧胸、眉头聚蹙、气喘嘘嘘,身躯摇摇欲坠。 施礼赶忙趋身上前扶住婉儿的娇躯,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脑门,由不得施礼一阵恍惚,扶住婉儿的双手几乎失力。初次被男性有力的臂膀拥着的婉儿,不禁一声娇呼,随即羞红满脸,只觉一阵晕眩,越发无力软软的靠在施礼结实的胸膛。 施礼扶着婉儿走到路旁树荫下,让婉儿倚靠着树干休息。只见婉儿蹙皱着眉头,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让呆立一旁的施礼心疼不已;又见婉儿双手轻揉着自己的胸口,两团肉球隐具型态,让施礼幻想着要是换上自己的手,那种揉在充满弹性的乳峰上的滋味一定若登仙界,一阵艳色的幻想让自己跨下之物也慢慢充血挺硬了。 此时婉儿正好转头望向施礼,正好瞧见施礼的跨下有异常的蠕动、膨胀,把裤子撑起一个奇异的凸状。看得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婉儿,更是一阵脸红心热,急忙别过头去,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藏身,不禁又急促的喘气。 施礼倒不知婉儿的羞愧,以为婉儿心疼加剧,立即屈身探询:「婉儿妹,是不是很难过啊……唉!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施礼关切之心在言词里表露无遗。 婉儿瞧着施礼竟为自己着急得手足无措,心头自是一阵温暖,又一阵阵隐隐约约的异性体味传来,胸口更是一阵小鹿乱撞,无意识地又在自己的胸口揉搓着,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就像那天跟郑旦姐在林子里……一般,想着想着自己的手却像已经不受自已控制,一直搓揉着而停不下来。 一旁的施礼把婉儿搓揉胸口的动作看得仔仔细细,看着婉儿胸前的肉团形状被压扁、被挤偏、被堆聚,施礼甚至隐约看到坚挺的一个小凸点,紧绷在柔薄的衣服里,看得施礼虽无心痛症,却也跟着婉儿的呼吸渐加急促。 施礼看着婉儿的轻微扭动的娇躯,火红的耳根下却映着雪白的颈项、俏肩,松散宽弛的衣襟里,依稀可见深邃的乳沟。施礼情不自尽的把嘴印上婉儿的颈项,双手孔武有力的环抱着婉儿,嘴角挤出喃喃自语:「……婉儿妹……婉儿妹……我爱妳……」 婉儿被施礼突如其来的侵袭,先是一阵惊慌、嗔怒,但随即又被雨点般亲吻的舒坦、耳边的甜言蜜语盖了过去,只觉得身躯更加无力,内心更加慌乱,既像深醉、又像熟睡而昏沈了。 施礼移动着嘴唇贴上婉儿樱红的热唇,婉儿沉醉了。施礼的舌头撬开婉儿的贝齿,向里面探索、游动着,婉儿的舌头迎战着。两对嘴唇就这样紧密的贴着、缠绕着、吸吮着。 当施礼的手接触到婉儿的胸口,婉儿不禁一声娇呼:「啊!……礼哥……不要……不要……」婉儿把施礼搂得更紧。 施礼若有所悟的抱起婉儿,走向路边丛林里。施礼含情脉脉看着怀里的佳人,只见婉儿双手环抱着施礼的颈项,微闭的媚眼轻轻跳动着,娇羞的模样惹人爱怜;松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心马意猿。 施礼来到密林里一片如茵的草坪上,轻轻的放下怀里的婉儿,低头就亲吻婉儿,四片热唇的磨擦,激发起热情的升华。渐渐的婉儿的衣裳松散开在两旁,露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跟施礼古铜色结实的肤色相互晖映着。 施礼的手巡视着婉儿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小腹、、最后停驻在一片乌亮的绒毛上。婉儿的含羞带怯的掩着脸,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也轻声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怀令自己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体。 施礼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婉儿的穴口,竟然发现婉儿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了,施礼更藉的滑顺,曲指向穴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婉儿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配合着施礼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施礼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弥漫了全身,一切礼教约束全抛掷脑后,一阵风似的挺着的,压在婉儿的身上,寻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插入半截。 婉儿正处于陶醉中,施礼侵袭时尚无知觉,但挤入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哥……不要……不要……」。婉儿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无情的进攻。 施礼的虽然只插入一个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而婉儿凄惨的叫声令他一怔,欲逞兽欲的激动清醒许多,只是现在施礼已经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施礼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婉儿,虽让婉儿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再度更深入。 婉儿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施礼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婉儿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 婉儿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内抠搔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施礼的,施礼的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婉儿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施礼把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磨着。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婉儿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半天不动的施礼觉得婉儿的转动起来了,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婉儿的里。进入约一半时,里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继续深入,施礼并不知是何缘故、也不知那为何物,施礼只得蛮力一冲顿觉豁然开朗。 婉儿的处女穴道遭受施礼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婉儿觉得里的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施礼的精神越来越高亢,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将一股浓液射入深处。施礼将积蓄十多年的处男精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彷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婉儿身上。 婉儿的内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精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彷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施礼慢慢从激情中回复,一看到自己逞欲的模样,立即抽身退步懊恼自己枉读圣贤书,今日竟然如此唐突佳人,更掠夺去婉儿的处子贞节,激动得全身颤抖无法自己,双腿一软跪在婉儿的身旁战战的说:「婉……婉儿妹……我我……我真该死……真该死……」 还正处于晕眩中的婉儿,忽然觉得穴内突然虚空遂睁眼一看,才从春梦中惊醒,慌忙顺手抄起衣物掩蔽身体,只觉五脏一阵翻腾而悲从中来,暗自悔恨女人宝贵的贞操竟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而今而后又当何颜以对家人父老。 婉儿满怀羞愧、自责的起身,轻呼一声:「爹!娘!女儿不肖……」就冲向一株粗壮的榕树,欲撞头自尽以死谢罪。 施礼一瞧婉儿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扑往婉儿与榕树之间,意欲阻挡婉儿自尽,同时口中惊呼:「婉儿妹,不可!」 婉儿的行动慢了施礼半步,头没撞到树干却撞到施礼胸口,婉儿的力道似乎不轻,这一撞令两人皆站不住脚纷纷倒地。自尽不成的婉儿只有自怨自艾地顿足捶胸、号啕大哭,不知如何是好。 施礼的胸口被婉儿大力的冲撞,馀力使自己肩背又撞上树干,步履蹒跚的倒地,仰望泪人似的婉儿大是不忍,忍住火辣的痛楚勉力起身,蹲跪在婉儿面前,握着婉儿的双手说:「婉儿妹!事到如此地步错全在我,妳无需自责,而且就算妳我一死了之,也无法挽回妳的节操……」 施礼顿了一下,深情的望着婉儿继续说:「其实……其实我早对婉儿妹妳有爱慕之心,只是不敢向妳表白,假如婉儿妹妳不嫌弃,我……我愿意禀明父母将明媒正娶妳为妻,一辈子陪伴着妳……」 其实婉儿也是早已心属于施礼,此时施礼又对自己表明心志,嘴里虽不答话却也芳心暗喜,背过身子整理衣裳。施礼也避头自着衣裤,喃喃地说:「……我施礼得娶婉儿妹为妻,该是祖上荫德、亦是我三生有幸……」 整装妥当,施礼偕同婉儿步出林间,提起寿礼东村给婶母拜寿去,一路上两人默默而行,自是羞惭未退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 此时,越王勾践入吴为质已有三年之久。 勾践一直被禁于吴国先王阖闾的墓旁石室里,经常被往来之吴国百姓羞辱,勾践只得忍气吞声期待有朝一日能复雠雪恨。 是年三月,吴王夫差发病,经月不愈,四处求得汤药皆无起色。范蠡无间意得知吴王得病难愈,便起坛占卜欲知凶吉。 范蠡取得灵卦之后便对勾践进言:「启奏大王,依卦象得知夫差之病应在壬申日痊愈。因此微臣有一计可使夫差赦令大王回国……只是要让大王有受委曲,不知大王是否肯受?」 勾践闻言大喜:「此言当真!……范蠡你且说看看!」 「大王你此时进宫求见吴王,佯装识得医术,然后尝其粪便,再告知吴王痊愈之日……」 勾践闻计虽好却要尝其粪便实在不愿,又想既为江山社稷又有何不为!?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了。 隔日,勾践依范蠡所授之计,尝粪之后,便佯作喜状对吴王夫差说:「恭喜大王!大王之恙当于壬申日痊愈……」 夫差看到勾践尝粪之举,感动的说:「就算是我的儿子,也未必肯这么做,可见你对本王的忠心,本王若真在壬申日痊愈,本王则赦令让你回国。」 壬申日时夫差果然痊愈,夫差欢喜得大兴庆宴,并宣布赦放勾践回国。相国伍子胥闻讯赶来欲阻止吴王,夫差一见伍子胥不悦之色,便知伍子胥欲阻止赦放勾践之事,夫差便说:「相国,今天乃本王病愈之喜日,别说扫兴话!」 伍子胥还是甘冒大讳进言道:「启奏大王,赦放勾践回国则有如纵虎归山、释鲸于海,来日自有威胁啊!请大王三思。」 夫差怒曰:「相国,你别危言耸听了。三年来勾践被本王拘禁石室,他都无一微词,日前甚至为我亲尝粪便,为我观病。相国,你说你做不做得到?本王心意已决,你不用多说了!」 伍子胥忿然告退离席,伯嚭趁机谗言吴王:「相国的架子越来越大了,连大王的庆宴都要扫兴……」吴王夫差闻言心中大是不悦,打定主意找机会必将伍子胥除去。 勾践回国后牧民垦地,并暗中养兵蓄马以图一雪前耻。一日,有一伐木工人在深山里发现到两颗巨大的神木,特去禀报勾践。 勾践听了非常高兴,向旁边的文种说:「此乃天赐吉兆也!」 文种突生计谋:「启禀大王,这乃是助我雪耻的良机。请大王派匠工将此木细工雕琢,献给吴王,让吴王拿来建筑宫庙。如此一来吴国必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我们既可让吴王没防备大王之心,更可从中取利。然后,在徵召国中少女加以训练后献给吴王,既可当内应、又可蛊惑吴王………」勾践大悦立即交办此事,并遣范蠡到国境县内网罗美女。 ※※※※※※※※※※※※※※※※※※※※※※※※※※※※※※※※※※※※ 范蠡这日来到诸暨县境,信步走在河边,突然看见溪流漂浮着片片桃花瓣,好奇着往上游寻踪。果然在约半里远处伫立一位少女,正望着远处出神,手持着桃花枝正捻着花瓣往河中漫投。 她正是婉儿。她满怀心事的寻思着:令人沉醉的男女情事、与郑旦姐的爱抚深情、悔恨失去处女贞操……时而春心荡漾,满脸羞红;时而忧心忡忡,眉头深锁。 范蠡一见婉儿的模样:披散着乌云般的秀发半掩香腮、透着秀气的脸庞正如桃花瓣粉红、露出一截手臂雪白青葱、、、微风飘动秀发、衣袂裙角,彷佛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山精灵;又彷佛一股股少女清香扑鼻而来。范蠡驻足摒息远望,不想惊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 范蠡一回驿馆立即遣人打听,得知她即是人称西施之婉儿,便亲自登门拜访,向婉儿父母说明欲徵召婉儿为国效力。郑旦听闻有机会为国家尽心力,便毛遂自荐自愿受召,并力劝婉儿同行。于是,姐妹两便随范蠡返回京都。 其实,范蠡也被婉儿惊为天人的容貌所惑,心中亦对婉儿有所锺情,只是国难当头复雠为重,自己的儿女私情也只有暂抛一旁了。倒是郑旦见到范蠡气宇非凡、风度翩翩,心中也萌生爱慕,但也是暗暗念慕不敢表露。 施礼听闻婉儿被徵召之事,顿时失魂落魄,茶饭不思,也因思念成疾,卧病不起。 邻家有一少女早也暗恋着施礼,探询得知施礼是为婉儿神魂颠倒,心想:「施礼既然喜欢如婉儿娇柔不禁、捧心蹙眉的模样,那我何不也照样画葫学彷婉儿,如此施礼便会喜欢我……」。于是,他就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捧着心、皱着眉、嗲声嗲气、颠颠的在施礼面前走着。 施礼一看真是好气又好笑,颤动着身子半天说不出话来。村民一见她这种装模作样的丑态,便讥笑她是「东施效颦」,意为讽刺丑人多作怪。 ※※※※※※※※※※※※※※※※※※※※※※※※※※※※※※※※※※※※ 周敬王三十二年,郑旦与婉儿已入宫近三年了。 初进宫的日子,婉儿经常因想念父老、思念施礼而以泪洗脸,多亏郑旦不断好言劝慰。范蠡也是尽心尽力使婉儿快乐,每当看到婉儿不开心,自是心疼不已,总是柔言安慰,使婉儿慢慢淡忘伤感。 但范蠡也是满心不是滋味,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同时爱上郑旦跟婉儿;婉儿天真无邪、气质轻灵,郑旦则是端庄秀丽、成熟美艳。郁郁的情结让范蠡经常仰天长叹。 这日,越王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到别馆视察众女学习舞伎的情形,就独自漫步迳往别馆而去。越王才进别馆就在花园曲径中发现婉儿坐于莲池旁,露出青葱玉手轻泼水花。当越王走近婉儿若有所觉瞿然回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 婉儿是惊讶越王驾临;越王却是醉意美色。 勾践色眯眯地寻问:「妳叫甚么名字?妳怎么没再馆内习艺呢?」 「啊!大王,小名婉儿。因为乐师今天请了病假,所以没上课。其他的姐妹们都在馆舍休息,婉儿是因思乡所以到花园散心……」婉儿起身低头回话。 勾践看到婉儿玲珑的身材、娇怯的模样,更是心痒难忍、爱不释手,忍不住的冲动,伸手抚摸婉儿的脸蛋、挽住婉儿的的手,说:「妳不用学艺了,跟我入宫、当我妃子,我会好好疼惜妳的……嘿!嘿!嘿!」 婉儿挣开连步退后,不禁微怒出言顶撞:「大王,你是一国之君,不要如此轻薄。而且你徵召我们进宫,不是要我们替你去实行那复国大计吗?你怎么可以沉迷女色,自毁前程呢?……」 勾践听到婉儿义正之言词虽然心有羞愧,但也因淫欲薰心而恼羞成怒,更而秽声秽语的说:「反正妳们也是要送给吴王的,倒不如我先享用享用!……来!让我亲一下……哈哈哈!……」 婉儿不料勾践竟然如此轻薄,一时又惊、又怒、又羞欲转身躲避,那知勾践手快一把就抓住婉儿,双手环抱着婉儿柔腰,强行亲吻婉儿香腮。婉儿扭动的挣扎,不但未能脱困,反而更刺激勾践,让勾践感到婉儿胸前的团肉似乎弹手有力,扭动的磨擦让勾践的以昂然立起。 娇弱的婉儿因极力的挣扎,顿感一阵逆血攻心,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眩过去了。勾践一见婉儿昏迷欲倒,内心更是大喜,便将婉儿抱往舍内安置床上,脱除了婉儿身上所有衣物,顿时眼神一亮、惊为天人。 只见婉儿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一双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无摺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看得勾践淫心剧张、兽性大发,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裤,扶着肿胀的拨草寻洞,往婉儿的挺腰便插。 「啊!」一阵锥心的剧痛,令婉儿幽然惊醒,一看究竟心已明白,不禁缩身闪躲,也顾不的对方是大王身份,粉拳如雨打在勾践胸口,并不停哀呼着:「……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只想煮熟的鸭子那有再放走之理,双手紧抓着婉儿的脚,下身紧贴着再一挺腰,把粗大的强行插入婉儿的里,即快速的着。 虽然婉儿三年前已跟施礼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时有爱潮润滑,虽有痛楚也不过一时,随之而来亦有快感。而现今被霸王硬上弓,乾燥的穴壁时在不堪如此摧残;而且勾践的尺寸比施礼粗有倍馀,插得婉儿是眼泪汪汪、痛苦难当。 婉儿只觉得下体一阵阵火辣的刺痛,彷佛要被撕裂了一般,精神彷佛即将崩溃,嘴里不停的哀鸣:「……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在强暴的亢奋下很快的泄了精,勾践借着精液的润滑又狠狠的几下,直到慢慢变软,才起身着装并厚颜的说:「媚惑的性挑逗也是一个重要的课题,妳当好好的训练训练,我会提醒艺师加强一下!」说罢便匆匆离去。 婉儿听了,自忖:「大王此话自是没错,我既然志愿要为谋国家大计,已将身躯献给国家了,岂可为自保贞节而坏了大计,只是,大王今日假公济私实也不该!……唉!待事成之后,婉儿再自了残生罚己失节之罪罢了!」 婉儿忍着痛楚欲起身清理,才发现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其中混着红红的血丝,又不禁悲从中来热泪滚滚而下,哀叹着真是「红颜命薄啊!」 ※※※※※※※※※※※※※※※※※※※※※※※※※※※※※※※※※※※※ 另一边,郑旦也因休课而与范蠡在相府花园设宴小酌,两人微有醉意时,郑旦伸手折一朵红花,投入亭台边的曲流中,隐语暗示吟唱着:「……艳红有心随波行,只叹落花纵有意,流水却无情……」 范蠡看着郑旦羞红的脸,自是了解郑旦吟唱的含意,便伸手轻握郑旦的手说:「旦妹,别再唱了!妳的心事我都明白,而且我也是对妳情有所锺。只是……只是我知道妳将来会被遣送到吴国,我们徒有一段情只是增添无奈、惆怅罢了……」 范蠡似乎很悔恨的说:「当初……当初要是不将妳徵召入宫就好了,那妳我岂不是……」 郑旦摇头缩手说:「范大夫,你别这么说,徵召入宫是我自愿的,我一直就想有机会为国家尽点微薄之力,……更何况……要不是因为受徵入宫,我们也不会因而相识……只要范大夫你心中有我,那我便心满意足了!」 郑旦越说声越小,又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也深爱着婉儿,而且爱她之心更胜于爱我,只是婉儿她不知道而已。……那日婉儿练舞时心痛复发晕倒,我看到你眼中露出焦虑、不忍的神情,还不时探询她的状况……唉!」郑旦轻叹一声:「……其实,我并是不嫉妒,婉儿是我的好妹妹,……要是……要是我们三人能在一起生活,那不知有多好……」 范蠡一时间心如煎熬,为了国家社稷必须抛弃儿女私情;可是一生中也难再得此红粉知音,遂冲动的抱着郑旦,轻轻的拍着郑旦的肩背,表示自己的爱意、无奈、歉疚。郑旦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享受这甜蜜的一刻,心想:「即使无法长久相聚,至少也知道有人爱慕自己……」郑旦微微抬头看着心爱的人。 范蠡正好对上郑旦的眼神,看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梨花带雨般的羞怯神情。就像突爆的火花一样,让范蠡情不自尽的吻向郑旦的朱唇。「嗯!」郑旦一声娇羞的轻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的范蠡。热烈的拥吻,让两人神魂飘荡,火热的也逐渐升高。 随着持续的升高,肌肤发烫似的热度,使两人的衣物渐少,最后就只是两条肉虫似的互缠着,使得相府花园是一片暖暖的春色。 范蠡以衣物摊铺在草坪上让郑旦仰躺着,范蠡伸手双手再郑旦柔滑的身体四处抚摸着。郑旦羞涩得不知所措,只得紧闭双眼,享受着爱人柔柔的浓情蜜意,以及挲摩的快感。 当范蠡的手来到郑旦大腿根处,郑旦自然的反应夹住双腿,却也把范蠡的手夹住了,范蠡觉得自己的手紧紧的贴着柔软的,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感觉郑旦的下身早已被泛滥的湿润了,绒绒的阴毛、穴口、大腿溼濡得滑滑的,而且内的潮水仍然不停的涌出,甚至湿染了一大片垫在身下的衣物。 范蠡翻身伏卧压着郑旦,轻轻拨开郑旦的双腿,先用在她的大腿内侧附近挑逗,然后在附近游移。范蠡将沾满了郑旦的淫液后,对准口挺身慢慢的插入。 「啊!」郑旦似乎会痛,虽然曾经跟婉儿互相以手指插入过,可是毕竟不同于手指。虽然比手指粗大许多,刚刚插入时不免有痛楚,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穴内更充满的快感。 范蠡知道郑旦处女穴初次纳入的痛楚,柔声询道:「会痛吗?我慢慢进去,如果会痛再告诉我……」 「没关系……」郑旦有点逞强的说。 范蠡慢慢的将插入,直到完全深入后,刚好也顶到底了。慢慢的下,刚刚觉得有点紧的已经有点放松了。范蠡心想郑旦已经进入状况了,再询问:「……还会痛吗?」 郑旦摇摇头后说:「嗯……不会了……好舒服……嗯」郑旦已经尝到的美味了! 范蠡知道郑旦已放轻松了,就开始加快的速度,两人的身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郑旦的手紧紧的抓住范蠡的手臂,嘴里「啊!啊!嗯!啊!」不停的呻吟着。 郑旦叫的越大声,范蠡插的越用力,两人皆忘我的沉醉了。一阵酥麻范蠡将精液完完全全的射在郑旦的里,同时范蠡也感到郑旦的收缩得很厉害。范蠡看着郑旦很舒服,一副陶醉的样子,自己也心满意足的伏抱在郑旦身上,昏昏回忆着刚才热烈的交合美味。 ※※※※※※※※※※※※※※※※※※※※※※※※※※※※※※※※※※※※ 隔月,越王便遣使者带着众女前往吴国,着手美人离间之计。 夫差一见郑旦跟婉儿差点失态,只见双姝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各有所长,心魂俱醉连声道:「好!好!好!」眼睛看着双姝,嘴里含糊跟差使说:「你回去告诉勾践,我对他的忠心感到高兴,你下去领赏、下去领赏……嘻嘻!」 夫差命令左右侍从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左拥右抱的带着双姝往寝宫里去。郑旦与婉儿此时已知是无法回头了,互相有默契的交换一个眼神,表示已经将一切羞耻置之脑后,决定要以淫荡的行为迷惑夫差。所以两人便一路跟夫差嘻闹骂俏、淫语连连、媚态横生,使得夫差心马意猿,非得一泄精力不足为快。 到寝宫里时,三人已一丝不挂了,夫差先低头温柔地吻着婉儿的嘴唇,然后将手滑下来揉搓婉儿的,婉儿的一下子变硬了,挺了起来,令夫差更是兴奋地揉搓她丰满的。 郑旦也伸手握着夫差粗大火热的,轻轻的套弄着,心中也暗暗吃惊:「……夫差的竟然这么粗大,我姐妹俩的不知经得起它吗……」 夫差的嘴唇贪婪地在婉儿的间来回舔吸着,一只手也悄悄地伸到婉儿的下身,婉儿的大腿根部完全湿透了,因潜意识中的快感而不住地流着。 夫差的舌头一路往下滑,最后来到婉儿的处,伸长灵蛇般的舌头分开阴毛,轻轻地弹着那一道裂缝。当夫差的舌头和嘴唇在她奶油状的裂缝中来回蠕动时,婉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夫差将舌头深探进婉儿的内,转着舔着穴里的两壁。婉儿的背拱了起来,脑袋来回地甩动着,显得十分地意乱情迷。 郑旦这时樱唇大开含住了夫差的,夫差可以感到郑旦正用力吮吸着,一阵阵的舒爽直冲头顶。夫差的嘴贪婪地吮吸着婉儿中流出的淫液,舌头就像是小型似的模拟动作。婉儿也挺动屁股使夫差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尝她可口的淫洞。 夫差不觉也一挺腰,便毫无阻碍地直达郑旦的喉咙深处,郑旦的嘴吸更用力的吸吮着,夫差有忍不住要射的敢觉,企图退出,但婉儿却压住夫差的后臀,令夫差抽动十分困难。郑旦的手轻柔地挤压着夫差的阴囊,使夫差忍不住当场射出了一股浓精来,郑旦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去,并用舌头在上打转。 夫差真是天生异禀,射精后的并没有软下来,立刻将婉儿按倒压了上去寻着洞穴,腰身一挺,粗长的便完全没入婉儿潮湿温热的内。婉儿的仍然像第一次那样紧,阴壁上的皱摺紧紧地箍着夫差的,虽微微刺痛,却也舒畅万分,不断分泌出的液体,弄得夫差的很温热酥痒。 当夫差的向里挺进时,婉儿窄小的紧紧的吸住夫差的,阴壁上的皱摺不断刮着的棱角,使夫差心跳加速精神更亢奋。 婉儿抬起大腿缠住夫差的腰部,使夫差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宫,身体哆嗦着、阴壁急遽的收缩,勒得夫差的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喷发了,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完全地洒在婉儿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婉儿又是一阵舒畅的。 郑旦吃吃地笑着说:「大王,我也要……」 夫差气喘嘘嘘的说:「你看它都已经软了,妳能让它再能硬起来吗?」夫差满怀希望地问。 婉儿媚媚的说:「大王,让我来试试!」婉儿就依着郑旦的样张开朱唇,把夫差含住了。 夫差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为什么你们俩不都一起吸呢?这样就可以缩短我勃起的时间了。」 婉儿微笑看了看郑旦,郑旦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妹妹妳先来!让我们看看要多久我们才能把它弄起来。」 婉儿低头一口吞下我软绵绵的,她还没做什么,夫差就感到又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里勃起了。夫差暗自爽着想:「天哪!爽极了!我今天非干个够不可。」 夫差揉搓着郑旦的,郑旦的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婉儿的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郑旦靠了过来,舔着夫差的阴囊;婉儿则继续吮吸夫差的。郑旦将夫差的睾丸全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仿佛很好吃,然后又用舌头去和婉儿一起舔夫差的。 婉儿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夫差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夫差的左眼上,嗲声嗲气的说:「大王,你该替郑旦姐服务服务了……」又向郑旦说:「我想大王已经准备好了,姐姐……」 郑旦立即欣喜地坐起来,婉儿帮郑旦跨坐在夫差热力逼人的上,对正郑旦的口。郑旦身子一沉,红通通发亮的巨大立刻撑开郑旦紧窄的,滑了进去。 夫差与郑旦两人同时呻吟起来,郑旦的由于刚才的早已湿成一片,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夫差伸手抚摸郑旦丰满的,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 一旁的婉儿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夫差和郑旦的结合处,沾着郑旦流出的淫液,揉弄我的阴囊,这一下额外的刺激又使夫差差点射了出来。 郑旦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夫差拽住郑旦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郑旦的身子随着夫差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随着夫差速度的加快,郑旦更加狂野。突然但夫差的身体向上升起,使夫差的脱离了她的,正当夫差焦急时,郑旦却又立即坐下来,而且非常准确的让重回的怀抱,这样来回几下使的夫差简直欲死欲醉,郑旦更是淫声连连。 郑旦的似乎还没有到来,但夫差却有点忍不住了,却又舍得这样就射精,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郑旦炽热、紧窄、多汁的不断地向纠缠,弄得夫差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夫差按自己的意思做,让郑旦俯下身子,手按在夫差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磨擦也更紧密。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郑旦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我眼前飞舞,使夫差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郑旦终于一阵胡扭乱动中达到了,一股股的爱潮随着身躯一颤一颤的淹没了夫差的,夫差也精门一松一泄如注,双双陷在愉悦的淫欲中。 ※※※※※※※※※※※※※※※※※※※※※※※※※※※※※※※※※※※※ 吴王夫差自从接纳了双姝后,成年累月的浸迷在女色之中,又加上婉儿巧妙的离间君臣,连连诛杀多位忠国大臣,让朝中是国政荒废、躏臣当道;国内是饥荒连连、民不聊生。 周敬王四十二年,勾践得知吴王夫差迷于酒色不理朝政;境内一片疲弊之相,有德有为的忠臣皆被诛杀、遣配,于是决定举兵伐吴。结果吴军大败,夫差遣使求合,勾践不允,又无意中透露双姝反间之事得意非凡。 夫差得知怒不可挡,一把抓住婉儿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指甲都埳入肩肉里,狂声呼叫:「天啊!我最爱的人竟然是我的敌人……」说完即出城奔往山上去。 婉儿被摇的披头散发、泪流满面,跌坐地上,心想:「郑旦姐年前已病逝,现在我的任务也已完成,我当随郑旦姐脚步而去了……」 此刻正好越军攻进城内,勾践与范蠡第一个冲进宫中,范蠡不见夫差与婉儿暗道:「不妙!」即往内宫寻去,范蠡到达寝宫时正好看到婉儿欲上梁自尽,赶紧上前解开绳套,抱着婉儿平放床上,凄切的说:「婉儿,婉儿,妳醒醒啊!妳这是何苦啊!」 婉儿幽幽转醒,见得寻短不成,又为范蠡所救,只是朱唇紧闭、泪流不止,却也无言以对。范蠡命人看顾着婉儿,出宫追杀夫差去了! 夫差和众残馀兵将逃往南阳山上,越军也在后一路追赶。到了南阳山夫差环顾四周乃是荒山野地、烟尘滚滚,不禁连连叹息,悲声道:「我以前昏眛杀忠臣伍子胥、公孙圣……今日终要轮到我丧生了……」 夫差幽幽的转身向随从的王孙骆说:「我死了也无颜见地下的忠臣、先王,我死后用布将我的脸覆盖三层……」说完刎剑而亡。王孙骆脱下衣服,掩盖夫差的尸首,然后自缢于旁。 勾践将夫差葬于南阳山上,入姑苏城占据吴王王宫,并传婉儿晋见。只见婉儿一身缟素,赢弱的走向殿前,风华绝代不减当年,只是多了一点沧桑、成熟之美。 看得勾践两眼发直,直赞道:「好!好好!好个奇女子!」勾践又轻挑的向一旁的范蠡说:「今日能破敌,婉儿的功劳不少……嘻嘻!本王就封婉儿为妃……」 当晚范蠡偷偷潜入宫中前往婉儿寝室,从窗外正见婉儿坐在桌前暗自垂泪。范蠡轻轻的越窗进入,婉儿听得骚动声回头瞧见范蠡,惊讶说:「范大夫,你怎么从窗户进来?」 「嘘!」范蠡掩住婉儿的嘴,细声的说:「婉儿,我是来带妳逃走的。」 婉儿不解何事要逃,范蠡叹口气,把勾践欲封婉儿为妃的事说与婉儿听,又说道:「大王疑心病重,也怀疑我与妳不清白……」 婉儿听完顿时伤心欲绝说:「唉!都是美色害人……」言未毕,顺手抄起桌上的烛台便往脸上砸。 范蠡扑了过去,把烛台拨开,但仍然有几滴热烛油喷在婉儿脸上,使得洁白如磁的脸颊、粉颈留下几道疤痕。范蠡抱住婉儿垂泪疼惜的说:「婉儿,我要带妳走,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我会好好的待妳、好好的跟妳过下半辈子……」 ※※※※※※※※※※※※※※※※※※※※※※※※※※※※※※※※※※※※ 范蠡与婉儿就隐匿在齐国的陶山,牧畜营商获利为富,自称陶朱公。婉儿也洗尽铅华村姑打扮,脸上又有烛油烧伤的疤,没人知道,她就是颠覆吴国的绝色美女──西施 一日黄昏,范蠡与婉儿并肩窗口,看着窗外青山绵延、落日馀晖,一群归雁划过暮空,显得一片祥和、宁静。范蠡与婉儿转身互望着,觉得与世无争的日子才是最美的;有爱人相伴的日子也才是最珍贵的。 两人互拥的热吻着。窗外的世界正是日落而息;而窗内世界的春天才正要开始呢…… 王昭君 chap_r(); ----- 王昭君 汉朝时,南郡秭归县现在的湖北省境内,一片秀丽的风光,真是地灵人杰的好地方。秭归县城西北边有一座小村落,靠南侧有一户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现在告老还乡隐居于此。 由于王忠现已年逾半百,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所以人口倒还算简单。家中就只有两老及一位家仆而已,日子也蛮清闲恬淡的。不料,三个月后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乐得王忠是老来欲得子,天天开心。 这天,正是王夫人临盆之日,宁静的家中平白的热闹起来了!产婆、街坊、邻居、贺客……一听得王夫人开始阵痛,就都纷纷来到。前厅是人声杂沓、内堂却哀声不断。 这时虽是秋后冬初,王忠却汗流夹背、坐立不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内室一窥究竟,但都给拦住。最后内堂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叫声,前厅反而静得出奇,然后不约而同「哈!」的一声,恭喜声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颜开、乐不可支。 「哇!哇!……」,只见内堂门帘掀动,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啼哭洪亮的婴儿走出来。王忠立即向前问道:「夫人还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婴儿。 产婆虽是一脸疲惫,却也眉开眼笑的说:「恭喜老爷!添个千金,母女均安。」说着就把婴儿递给王忠。 王忠一听是个女儿,先是一阵失望,但随即又想到:「生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强求不得的,夫妇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赐。将来如果能为女儿找个好人家,那夫妇俩老也是有个依靠……」思忖中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不禁又高兴的笑得嘴合不拢:「呵!呵!好极了!……」 产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老爷,说真的!我这几十年来不知接生过多少婴儿,可是就没一个像小姐这么漂亮……」产婆指着婴儿的小脸蛋说:「老爷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红润、细皮嫩肉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个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儿郎啊……嘻嘻……」 一回儿,王忠抱着女儿进入内堂,坐在床缘望着产后虚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说:「夫人!真是辛苦妳了。」 王夫人一脸歉色,疲软的说:「真抱歉!只替老爷生个女儿……没能生个儿子来传续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说:「养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别太在意,我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老天也算是够恩赐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为人父的喜悦说:「妳看!咱们女儿长的多标致啊,呵!呵!……」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说:「老爷,你就帮女儿取个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说:「……嫱,王嫱!就取个单名为“嫱”,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头得意的笑着对王夫人说。又自言自语:「王嫱、王昭君,王嫱、王昭君,嗯,好!……」 天生丽质的王昭君,越年长就越散发出典雅柔美的气质。美当她到小河边洗脸时,河里的鱼都惊艳于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飞雁都摄于她的气质而乱了秩序。成语中之「沉鱼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着迷、秩序大乱。据说湖北省境内有条小溪名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长年在此洗脸,使溪水有芬芳之气、香传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妇因是老来得子,对昭君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妇平常对昭君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锺爱异常,还特地聘请才学出众的夫子,到家里来教导昭君学习文学、技艺。由于昭君的资质聪颖,所以昭君不但是文、书、诗、词兼备,连刺绣女红也是令人赞不绝口,尤其是音律乐器更是昭君的最爱,所以王忠家里几乎是天天笙歌不断、琴乐连绵。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妇的溺爱,遂变得有点骄纵,虽不至于无理取闹,但脾气倔强、理直气壮、得理不饶的个性,往往让人难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为这个脾气,而导致将来出塞和欢的凄凉命运。 ※※※※※※※※※※※※※※※※※※※※※※※※※※※※※※※※※※※※ 中秋月圆,桂花飘香。皇宫御园,歌舞升平。 汉元帝赐宴满朝文武众官。元帝一时兴起,举杯不断,最后是酒醉不支、醺醺欲睡。内监连忙上前扶持,护送元帝回朝阳宫休憩。 元帝胧胧中觉得,人声歌乐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静,不禁睁眼观望,只见自己身置龙凤床上,四下无人。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环视御花园,只见明月高挂、银光满园,而文武众官、舞妓歌女皆不复见,御花园内一如平常,彷佛就没有赐宴百官之事。 元帝远眺,忽然发现一名女子独自伫立阁亭内,元帝满腹狐疑走出朝阳宫,往御园内女子所在之阁亭走去。 当元帝走近阁亭时,那女子闻得骚动声,回头观望。元帝正好看到这名女子之容貌。顿时,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绝色容颜镇摄住了,一时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询。 那名女子回头一见来人是元帝,神色有点惊讶,又有点羞涩,立即叩福请安,道:「民女擅入御花园,搅扰皇上,请皇上恕罪!」 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荡。元帝讷讷的询问:「……姑娘家住何方……是何方名……又为何在此……」 「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单名嫱,小字昭君……」原来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继续说:「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赐宴,民女跟随家父前来,并在宴厅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进入御花园赏花观月,却扰皇上圣驾,恳请皇上恕罪。」 元帝听得昭君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昭君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月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昭君,妳这么漂亮,可曾许配人家?」 昭君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没…没有…」 昭君声虽细微,元帝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朕为一国之君,本该有三宫六院,然而现今只有林皇后和东宫张妃,独独少个西宫妃子……」元帝伸手牵着昭君说:「朕欲封妳为西宫贵妃,妳…可愿意?」 昭君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荡漾的眼眸睨视元帝,只见元帝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昭君才费尽力气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元帝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觉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元帝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拥入怀中,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宽阔的胸膛。昭君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元帝拥抱着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昭君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元帝的体内,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脸庞,只见昭君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溼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元帝不禁想嚐嚐,一低头便亲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元帝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元帝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昭君的嘴里搅动着。只见昭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元帝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昭君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昭君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昭君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只是很兴奋,胧之中觉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么。 当元帝微微分开昭君的前襟,亲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时,昭君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元帝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昭君,昭君也顺手环抱着元帝的燕颈。元帝低头再亲吻,脚下的步伐却向朝阳宫走去。 朝阳宫内,雕龙绣凤的阁床上,昭君斜卧着。昭君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但也像在暗示甚么。 元帝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元帝似乎是个圣手,知道怎么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昭君在元帝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嗯!」昭君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里却彷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蒂,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昭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昭君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元帝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元帝轻轻拨开昭君的双手,张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昭君外的、另一只手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元帝含着昭君的,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昭君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昭君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元帝的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元帝觉得自己与昭君的,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顶在蜜洞口。昭君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顶着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往上一挺,「滋!」竟顺溜的插进半个。「啊!」刺痛的感觉让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刚觉得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元帝的全挤入昭君的了。 「啊!」昭君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儿边却传来元帝温柔的声音,说:「痛吗?……妳放轻松……我会轻柔一点……」 昭君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着把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在昭君的里转揉磨动。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又滑入许多。昭君感到元帝的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元帝觉得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已经抵到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快速的退到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挑逗着昭君的。 当昭君觉得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的呻吟着;当昭君觉得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昭君的亵语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的速度,彷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双手用力的抱紧昭君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则深深的顶在的尽头。刹那间元帝的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慄。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彷佛天将下凡。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砰!」松躺在床铺上,而跟也分开了…… 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么西宫贵妃,床铺也似乎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染一大片的裤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 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 元帝准奏,说道:「众卿可愿为朕代劳!?」 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呢?」 「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于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寿往南郡查访。」 ※※※※※※※※※※※※※※※※※※※※※※※※※※※※※※※※※※※※ 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么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后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 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 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后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后问道:「妳叫甚么名字?今年几岁?」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 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育中……看得毛延寿淫心大起,胯下一阵骚动。 毛延寿淫笑着走近慧茹,说道:「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妳们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妳进宫,……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两,也好补贴家用。」 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么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多谢大人如此厚爱,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后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说:「妳不必跟我客气,妳入宫以后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至于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后……呵呵……现在就可以报答我了……嘻嘻……」 慧茹并不知道毛延寿所说的是何意思,心中满是狐疑,突然惊觉毛延寿粗糙的手,竟然轻薄的在下颔抚摸着。慧茹急忙闪身躲避,却又被毛延寿一把抓住,只听毛延寿说:「妳要去那里呢?妳不是想进宫吗?」毛延寿随手一圈,就把慧茹抱个满怀。 慧茹只是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颤颤的哀求着:「大人不要啊!……大人不要啊!……」慧茹并奋力的挣扎,只是毛延寿用力箍抱着,慧茹并无法脱逃得开。 此时毛延寿已经兽性大发、淫心已动,嘴里更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慧茹,别怕……我会好好的疼妳的……来来……乖乖的听话……来……让我亲一下……」 慧茹满心悔恨、无助,惊吓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在脸颊上贪婪的舔着,让慧茹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胧中觉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当慧茹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毛延寿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只见慧茹的细白乾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夹着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一沱唾弃企图让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黑的,一沉腰便往理猛插。 「啊!……」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呼着气。只觉得慧茹的处女真是够紧,箍束得是舒畅万分。约百来下之后,毛延寿突然觉得又酥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里,毛延寿:「啊嗯!」叫了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插入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毛延寿究竟在做些甚么是,慧茹也完全无感。等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精液似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泄气般的,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奸笑说:「妳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妳有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妳的……」毛延寿又无耻的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以后妳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下次我会温柔一点……呵呵!」 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 ※※※※※※※※※※※※※※※※※※※※※※※※※※※※※※※※※※※※ 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 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后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彷佛还隐隐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轻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么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 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么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妳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其实王夫人认为这也是白问的,女儿怎么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这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 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后,县太爷便说明来意,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后,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马上请王昭君移驾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后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以后妳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妳了,妳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 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挑,怒道:「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 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延寿,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流的吧!」 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 ※※※※※※※※※※※※※※※※※※※※※※※※※※※※※※※※※※※※ 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后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后宫宫女,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于是采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后,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后,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后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 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彷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染也越来越沉重。终于,元帝发现乐曲歌声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元帝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彷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那女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妳吗?……」 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着…… 此时两人的,就像乾柴投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铺,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王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于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啧!啧!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讶她的热情、又舒爽于她的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着,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王昭君将全根吞噬,直到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塞得满满的,然后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淫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后昂,嘴里哼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于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液,「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看到元帝的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馀精。又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后、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在消退、融软的,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妳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妳回南郡了吗?妳……妳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抽搐的说;「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于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下。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齿道:「毛延寿!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尸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 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昭君!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重赐封妳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再度升高,跟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应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处女,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 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 ※※※※※※※※※※※※※※※※※※※※※※※※※※※※※※※※※※※※ 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宁、疏于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于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么……」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于不忠不义,让后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 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妳啊……」 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 ※※※※※※※※※※※※※※※※※※※※※※※※※※※※※※※※※※※※ 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妳说,妳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妳……哈哈哈!……」 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好!好!我都听妳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于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后,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后人称为「青冢」。 柳如是 chap_r(); ----- 柳如是 柳如是一六一八~一六六四,祖籍吴江今江苏,本姓杨,名爱,曾改名为影怜,又自号河东君……等等。 柳如是十岁时,就被卖入盛泽镇的一家妓院─“十间楼”。“十间楼”妓院主人是明未名妓“徐拂”。徐拂通识琴棋书昼,艳名着称江南。柳如是进“十间楼”以后便在这位「养母」指导下,学习卖笑生涯所必需具备的各种技艺。 柳如是生得姿容俊美,天贸聪颖,琴棋书画一点即通,不但很快地成为“十间楼”里,才貌超群的名花,后来还名列「金陵八绝」之一详见拙作《董小宛》。 当时吴江,有一个被明思宗─朱由俭罢了宰相官位的周道登,此人是个老色鬼,家中虽妻妾成群,他仍以无嗣为由,到处寻花问柳。“十间楼”自然成了周道登猎艳的目标,而柳如是更是首当其冲,被周府强行买进去。 当时周道登已是六十多岁的老翁,柳如是却是年仅十四的孩子。但满口仁义道德的达官贵人家,正是天良丧尽、道德无存的地方,一枝鲜花顿时被那罪恶的制度给践踏了。 别看周道登年逾半百,床第间可不输年轻小伙子,虽然没有粗长的,但他的技巧,却能让接触过的女性们迭起、毕生难忘。 周道登虽美其名为纳妾,却因为柳如是是妓女身份,所以周府为了避免招摇,而尽量低调行事,一切俗规喜庆、宴客全免,直接洞房。 洞房里,柳如是淡妆轻衫静坐床沿。薄施脂粉的柳如是更显得秀慧端庄,若不说,谁会认为她是烟花巷女;丽质天生的容颜,若有所思的蹙着眉,令人徒增几分爱怜之心。 周道登走近柳如是身前,伸手轻拍着柳如是的香肩,彷佛是在疼惜、爱怜、安慰。突然,周道登五指一曲,「嘶!」柳如是的上衣应声而裂,粉白的酥胸乍然裸露,浑圆坚挺的乳峰蹦跳而现。 柳如是自然的反应「啊!」的惊叫一声,双手连忙环抱胸前以遮羞,一面缩身躲上床角;一面以惊吓、羞愧、疑惑的眼神看着周道登,她真的茫然了,不了解周道登为何如此! 周道登一对邪淫的眼光看着柳如是,他喜欢看女性受惊吓的神情,似乎女性无助、哀痛的表情,更能激进他的。一种几近变态强暴的快感,让周道登有如猛兽正在玩弄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他目光如电的注视着柳如是,移动身子再次逼近,「唰!唰!……」连续的衣布撕裂声,让柳如是几乎全裸着。 柳如是有如惊弓之鸟,却也不知所措,只在一阵慌乱的惊叫中,任由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撒落满地;双手一阵遮遮掩掩,却也挡蔽不了外泄的春光。 周道登有如饿虎扑羊一般,擒住了柳如是,嘴唇如乍雨般的纷落在她的胸前,「啧!啧!」如尝美味佳肴的声响连连不断。贪婪的舌头刷在细柔的肌肤上,让柳如是觉得一种湿凉的骚痒感,不禁寒颤阵阵。周道登这种对狂野;对异性温柔的极端行为,竟然让柳如是慢慢激发出潜在内心深处,属于自然、野性的。 周道登的手捏在上:时而力重千均彷佛要捏爆它们,时而轻揉微触有如春风拂挲;唇舌在上:时而牙齿轻咬微疼,时而含住猛吸,柳如是面如红霞、身彷虫蛇的呻吟、蠕动了起来。肌肤上触感的愉悦,竟然牵动体内深处的热潮,让柳如是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淫望。 周道登移动着跪在柳如是的双腿间,把枕头垫在柳如是的臀下,登时弧线高凸的耻丘、稀疏柔细的毛发、薄肉微开的细缝……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眼前。接触时刻即将来临,柳如是不禁悲痛、哀戚、恐惧起来,一颗心紧张得怦怦乱跳,全身也僵硬、紧绷着。 周道登先用舌头舔一下,留下一些唾沫在上,再以姆指揉着阴核,一面调好进入的位置,然后用力向前推进。「啊!」柳如是哀呼了一声,周道登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初试的柳如是,觉得下身一阵阵火辣的刺痛,泪水如决堤暴洪般滚滚而下,自然反应的要缩身躲避,怎奈双腿被周道登有力的牵扯住。柳如是扭身欲避的动作不但没能如愿,反而让周道登藉势把又深入一些。 周道登开始作浅入浅出的动作,藉由感觉柳如是中的温暖、紧密。柳如是紧张的情绪、僵硬的身体,似乎让周道登的动作不能顺畅如心,遂气喘嘘嘘的说:「小如,放轻松一点,僵硬着反而会增加疼痛,等会儿美味自然会来……」 柳如是不知是听劝;或是已经麻木无力,紧绷的肌肉终于慢慢松懈,紧张的情绪也慢慢感受到,在刺痛中的另一种酥痒的滋味。柳如是体内似乎有一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天赋,中不觉中汨出一些湿液,让周道登抽送的动作越来越顺溜。 周道登慢慢的把所知所能的淫技一一使出,深转浅磨、轻摆重插……让柳如是渐渐感到体内被搔括顶撞的快感,刺痛的感受却变成被淫虐的痛快,充满痛苦、淫荡、满足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夹着不规则的喘息迸出。 「还会痛吗?」周道登动作没停顿问道。柳如是闭眼喘息,点头又摇头,双手却紧抓着身侧的床单不放,仍然「嗯嗯」的娇喘着。 此时,周道登抽送的频率渐渐加速,动作也越来越大,柳如是发出的低唤呻吟,渐渐地升高,扭动的下身彷佛在指示,体内某些骚痒的角落极需抚慰;又彷佛是在催促着体内的快感能量快快爆发。 交合的动作似乎已经达到极速,其引爆的快感,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 柳如是到来周府,使原本的周府,更是卷起层层污秽的波澜;争宠、争产、争权,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氧。周道登原有的妻妾,一致把柳如是视为眼中钉;政敌、仇家们又想利用阁老娶妓的丑阁把他搞臭。 生性刚烈、自在潇洒、又聪明的柳如是,对那些愚妄卑鄙的行径,一律不予理睬,只按照自己的愿望去追求自己应该拥有的东西,但周道登其中一名小妾─若兰,却暗施毒计陷害柳如是。 若兰这日在柴房中,与府内一名年轻的男仆翻云覆雨之后,怂恿他引诱柳如是,然后再揭发奸情,藉以驱除斗争的障碍。 这名年轻的男仆叫来福,长的高大挺拔,虽谈不上俊美,但是也有一点斯文之气,周道登的妻妾几乎有半数以上和他有私情,府中的婢女们更是明目张胆的互呷飞醋。淫邪的来福早就觊觎柳如是的美色,如今又有若兰暗中相助,当然乐于应允。 若兰藉机找来柳如是,以酒菜款待,说是聊天叙亲,暗地里却频频劝酒,把柳如是灌醉,然后跟来福把她扶至内室,让来福趁醉淫了她。若兰则到府中遛达,藉机找来人证以捉奸在床。 不料,来福一来不愿一厢情愿的办事;二来对柳如是也有一丝真情,所以趁着若兰离开之际,将柳如是暗藏它处,让若兰找人捉奸时扑了个空。待柳如是宿醉微醒正疑惑着,来福便将事情原由说与她知,并且表明自己的爱慕之心。 柳如是一听真是既惊且怒,心想堂堂的宰相府邸,竟然是如此的汙浊不堪。来福不顾主仆关系的表明爱意,却没趁醉侵犯,表现出他的爱欲分明,这倒跟柳如是的个性蛮近的,让柳如是不觉中情愫暗生,少女的情怀逐渐滋生。 柳如是正在迷惑着是否接受来福的情意,来福却一把紧搂着她,四唇紧贴热烈的拥吻着。被爱情冲昏了头的柳如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来福的热情,而衣裳渐宽终不悔,同赴巫山戏…… 来福以手指在柳如是滑腻的肌肤上轻划着,偷情的的刺激、温柔的肤触,让柳如是轻微的颤抖着。两人紧贴的肌肤,正互相感受着彼此逐渐上升的体温。 来福的唇离开了,轻咬着柳如是柔软的耳垂,然后向下亲吻她的粉颈,柳如是藉着嘴唇的被解放,开始吐出夹着呻吟的气息。这时,来福的嘴唇,停留在柳如是充血微硬的蓓蕾上轻吮着,而手掌却滑向腹下,紧贴在耻丘上,细长的中指刚好触按着肉缝上端。 在温柔的爱抚下,让柳如是自然地表现出,少女特有的娇羞与柔弱,显的虚弱无力的哼吟,真令人听了难以自禁。当来福把柔软的舌头,浅浅地探入柳如是潮湿的肉缝中时,柳如是不不自主的挺着下身,并发出淫荡的呼声,只觉得里有一股热流骚痒而出。 来福餟吸一口酸腥的湿液,只觉难忍,上竟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随即翻身压上了柳如是的身体。来福保持着一惯怜香惜玉的温柔,轻轻地进入梦寐以求的禁地。「啊!」柳如是身体起了一阵痉挛,比周老爷粗硬的,让她再次感受到初夜的刺痛,按抓在来福背脊上的手一紧,留下一道道浅红微血的痕迹。 当来福在一阵激烈的抽动后,抽搐着把浓浓的热精射在柳如是体内时,柳如是早已在的晕眩中毫无所觉。在激情渐退后,柳如是仍紧拥着身上瘫软的躯体,不舍的夹含着屄道内渐软的,回味着的感受,想着:「……原来男女交欢是这么愉悦之事……」这种愉悦她还来不及从周老爷那里感受,却在不该发生的偷情中得到了。幸亦不幸?柳如是疑惑了…… ※※※※※※※※※※※※※※※※※※※※※※※※※※※※※※※※※※※※ 柳如是在周府,本来就像一只羔羊陷于狼群之中,她的一言一行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因此她的私情很快就被周老爷的妻妾们发现了;于是攻击、恶骂,像阵阵刀箭一齐向她袭来。对于那些在虚伪的封建礼教下求生的人们来说,以为这真的抓到了对手的把柄,可以置柳如是于死地了。 不料柳如是毫无惧色,而且理直气壮与对方抗争,并戳穿她们的阴谋,而且不隐瞒自己偷情的事实,弄得对方理屈词穷,束手无策。但那本来是罪恶渊薮的宰相府,却标榜要维护名声,而仍然把柳如是、来福、若兰等人逐出门外,落得两败俱伤。只是可怜的柳如是,又被周道登给卖回了妓院,再度过着迎新送旧的妓女生涯。 ※※※※※※※※※※※※※※※※※※※※※※※※※※※※※※※※※※※※ 这次的经历,使柳如是懂得:作为一个妇女嫁给宰相与卖笑维生,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都只是做男人们的玩物罢了! 这种醒悟让柳如是看透了社会的虚伪和欺诈,因而更加狂放不羁,漠视种种骗人的礼教。这时,柳如是改名为影怜,表示自己身在浊世,而知已难求,所以只有顾影自怜而已为了不混淆,以下仍以柳如是述之,而不用影怜。 身在周府的一年多里,柳如是最大的收获,便是有机会阅读许多珍藏的典籍,使她在无形的薰陶中学识大有长进,使得重操旧业的她,更能以诗文出众而名声流传文坛,许多文人骚客也也因此慕名而来。 柳如是尤其把复社成员朱征舆、陈子龙和李存问三人当成至交闺友。他们的学问、结社反对阉党的精神,使柳如是佩服不已,特别是对年龄相近的朱征舆,更是觉得他是可以付托的对象。但烟花场中的经验,使柳如是不敢轻信任何男人,所以对朱征舆也要考验一下。 在一个寒冷的冬季里,柳如是托信约朱征舆来。朱征舆对这位才貌出众的姑娘早已倾心向往,更在眉目间互有灵犀之通,只是每次都是结友前往,也不敢造次,而这次蒙单独相约,简直喜出望外。 第二天,雪花纷纷。兴奋得一夜未眠的朱征舆,匆匆赶往柳如是所在的“白龙潭”船房。其实,柳如是也没有睡好,她在反覆思考着这一步踏出的后果,直到清晨,她却故意赖躺床上不起。 朱征舆迫不及待地赶到潭边,即呼唤船工搭上跳板让他上船,船工却笑着对他说:「影怜姑娘尚未起床,吩咐说:要是相公真有情意,就请站在水里稍候罢!她梳妆好了,再请你上船。」 朱征舆毫不迟疑的跳入水中。潭面上簿簿的冰破了!寒冷剌骨的潭水深及朱征舆的腰臀,痴情的他就这么站着,或许爱情的热度抵得过酷冷的潭水罢! 这一切,柳如是在船窗内看得清清楚楚,她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位痴情郎君。柳如是立即走出船舱,请船工把朱征舆请进她的卧舱。柳如是帮朱征舆换掉濡湿的衣裳,用她那滚烫的身子去温暖在瑟瑟发颤的情人。 这时,两人心中久久酝酿的爱情,如同决了堤的水,汹涌地冲出心扉,汇流在一起。作为烟花女子对于男女间的,虽然已属家常便饭,但那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此时,柳如是似乎又嚐到了,跟来福间那种爱的滋味,她又深深地沈入了爱河中了! 朱征舆虽然娇躯在抱,却显得几分羞怯,不知从何处开始下手。柳如是媚眼瞪他一下,牵起他的手放到上。朱征舆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团细腻的丰肉,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起来,并且突然智开顿悟般,开始用手指轻轻捏弄着,挑逗着柳如是的。朱征舆胯下的阳物也渐渐地撑起了! 柳如是轻轻握住朱征舆的勃起物,软绵绵的嫩手里感受着热趟的硬棒,眼神里不禁露出喜悦、淫荡的神彩。柳如是手指一紧,移动着手腕套弄着,朱征舆的呼吸逐渐急遽、混浊起来,一股熊熊的欲火正逐渐的猛烈。 柳如是突然平躺床上,双腿微分、直伸双手迎向朱征舆,只娇媚的说声:「抱我!」这时,柳如是小腹下光滑的,两瓣细嫩的肉唇……紧紧的牵引住朱征舆的眼光。 朱征舆再也忍不住冲动,一下就扑到柳如是身上,双手擒住她的丰乳用力揉捏着,不规则的喘息中,把暴胀紫红的,在柳如是的胯间与根部胡顶乱撞,一副急着想把插入迷人的洞穴,但却不得其门而入的糗样。 柳如是嫣然一笑,微为推开朱征舆,柳如是先弯曲着膝,把双腿分开,如此一来,朱征舆便很清楚的看到,她的微张,夹着嫣红的阴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景。柳如是引导着朱征舆的,让他的抵顶着口,朱征舆缓缓的沉下,及柳如是微挺腰身的配合着,「滋!」逐渐消失在洞口! 朱征舆自然的开始抽送起来,上紧箍的束缚,里湿腻的润滑,让他觉得精神越来越亢奋,紧绷着肌肉,让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朱征舆彷佛无视于窗外寒冻的季节,竟然全身冒出热汗,滴落在柳如是雪白的肌肤上。 柳如是紧紧的搂抱着朱征舆,虽然以她妓女的生涯中,里抽动的,对她而言只是稀松平常之事,甚至有时无法激起她的。可是,现在朱征舆的,却让柳如是感受到深深的爱意,心理的高于的诱惑,也让她少见的淫欲急速地窜升,甚至淫荡的扭动、呻吟起来。 潭上的船屋无风却激烈的摇摆着,潭面上阵阵的涟漪,激荡着薄冰互撞「叮叮噹噹」乱响…… ※※※※※※※※※※※※※※※※※※※※※※※※※※※※※※※※※※※※ 柳如是本来以为,此后自己能脱离卖笑生活,把终身托付给有情,而又尚无妻室的可心人;但残酷的现实往往都跟善良的弱者作对。 朱征舆与柳如是幽会的事,很快传到母亲的耳朵里。朱征舆的母亲视儿子的行为是大逆不道,从喝斥怒骂,一直到棍棒相加,最后还将他看管起来,不准走出家门。 唉!男人们总是为了把看中的女子弄到手,可以色胆包天,甚至不惜做出一些违法犯禁的事;可是一旦猎物到手了,他们就显出轻薄的本性,甚至不把对方的情义放在心上,徒让许多痴情女子独受感情的折磨。这时的朱征舆也甘当「孝子」,而无情地背叛了枕席间的山盟海誓。 情人一去不返,柳如是备受相思的折磨。经过各方探询,才明了自己看错了人、用错了情。但是,多情人往往容易受感情的驱使,柳如是虽然已经知道朱征舆的负心,却又存着一丝幻想,希望他能不忘两人合欢时,无限的温情而回心转意。 柳如是又托人通知朱征舆,要他一定到白龙潭去一次。朱征舆自知理亏,本来无脸见被自己玩弄和舍弃的佳人。不过,习惯于歌馆酒楼的人,总是经不住美色的引诱,朱征舆硬着头皮去到白龙潭。当朱征舆登上飘溢着熟悉清香的船屋时,一股淫欲的热流不禁流过全身,待到他探头向舱内一望,被肉欲冲动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朱征舆看见曾是怀中令人倾倒的玉人,此时凛然站立在案前,令人见了不禁心生畏惧,案上放着柳如是曾为他弹唱用的七弦琴,和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朱征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定了定神才进人舱内。 柳如是正视着朱征舆不发一语,半天,朱征舆才胆怯地问道:「影怜姑娘唤小生前来,不知何事?」 朱征舆这一问如同一股寒风,把柳如是心中残存的幻想吹散了。柳如是苦笑着说:「我想请问先生一句:先生曾许下要与小女子白头终老的誓言,还算不算数?你我的关系是断是续,就听先生一句话!」 朱征舆在柳如是的严厉眼光下,自己似乎缩小了许多,他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家母家规甚严,小生也无能为力,姑娘还是另找出路吧……」 朱征舆的话未说完,柳如是猛然挥起长剑,将七弦琴拦腰砍断,并用剑指着朱征舆,愤恨地喊道:「没想到你也是如此负心绝情的东西!」说罢将剑掷在地上,纷纷热泪夺眶而出。 柳如是这一喊、一砍,似乎已经把全身的劲力用尽了,只是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你走吧,你我的关系已经如同此琴!」说完颓然的坐在地上,朱征舆又羞又怕趁机赶紧逃走了。 被人欺骗的创伤还在淌着鲜血,不幸的柳如是,又因朱征舆之母为了绝除后患,以家势影响松江知府方岳贡,立用来历不明莫须有的罪名,将之逐出白龙潭船屋。 初次用情的失败,生活上漂泊无依,柳如是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中,所幸她的智慧、知识和对现实的清醒认识给了她力量,即使接连遭受如此沈重的打击,她仍未灰心丧气,而是痛定思痛,对过去的生活进行了回顾和反省。 当然,这回顾和反省是痛苦的,也是哀伤的,不过这正表现出柳如是正视现实的勇气,正是凭着这股勇气,她从这困境中走出来。 ※※※※※※※※※※※※※※※※※※※※※※※※※※※※※※※※※※※※ 祟祯初年,陈子龙成了复社的领袖,并以诗名驰誉于当时。陈子龙本来跟朱征舆同是柳如是的花月朋友,只因当时柳如是倾心于朱征舆,陈子龙虽落花有意,却也不便挖朋友的墙脚。 当陈子龙看到朱征舆像秋叶一样的离开了柳如是,追位之心便适时地燃起。柳如是也钦佩陈子龙的文才和胆识,如此一来,两位老朋友顿时成了新知己。 但陈子龙对柳如是爱其才更爱其色,几年的交往中,仅止于互相赠答诗词以表达友好的感情,从未有肌肤之亲的欲求、与举动。陈子龙这种行为,让柳如是忌俗愤世,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观念,因而改变不少,当然爱慕之心更是日积月累的聚增。 祟桢六年一六三四年秋天,陈子龙上北京应试,柳如是终于按捺不住,先表露爱意,在临别前写了《送别》诗两首给他。 其一:「念子久无际,兼时离思侵;不自识愁量,何期得澹心。要语临歧发,行波托体沈;从今互为意,结想自然深。」其二「大道固锦丽,郁为共一身;喜时宜不尽,别绪岂成真。众草欣有在,高木何须困。纷纷多远思,游侠几时论。」 陈子龙一见这倾吐真情,寄托期待的诗篇,不禁喜出望外,立即解下腰悬的玉佩作为临别赠物,并即写下《道别》诗一首,许下了「永为皓首期」的诺言,怀着满心的喜悦,踏上了去北京争取功名的行程。 陈子龙只因人在考场,心在船房,做着「且醉吴姬指柳如是褛」的风流梦这样一来榜上无名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了。不等放榜,陈子龙自知结果,便急急地离开北京。一回到了家乡,陈子龙首先去船房,会见这位使他名落孙山的佳人。 二人见面,互相倾吐爱慕之情,久久的相思债,得到了加倍的偿还,以的结合再加深互相的爱慕之意。 柳如是紧闭的眼,抖动的眉,床第老手竟是表现出羞涩之态,陈子龙也不不客气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脸颊;手轻轻抚摸她的耳,她的秀发。陈子龙的嘴唇,再顺着那迷人的曲线,滑到柳如是的胸口,逗弄着两个山丘。柳如是的遂像激爆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淫荡的呻吟着。 几年来,柳如是发育得更有成熟女人味了,丰满的挺而不垂,细腰丰臀,让扭动间更觉性感,而股间处更是芳草萋萋,平添许多神秘感,令人有一窥究竟的冲动。 随着互相爱抚,柳如是与陈子龙淫欲的兴奋剧增。当陈子龙的手触到,湿液濡满的神秘之处时,两人几乎同时忍不住,急于感受性器交合的快感。柳如是翻身跨上陈子龙,几近慌乱的凑近下体,「滋!」一声,四、五年来的苦相思,尽融入在「啊啊!」满足的呼声中。 陈子龙的手忙碌的在柳如是的大腿、胸前、小腹、臀部……磨擦、碰触。随着身体急遽的起伏,柳如是的头甩乱了秀发、波动着丰乳,汗水、淫液混杂着湿染了接合之处。 两人紧闭着双眼,彷佛正在享受着;或期待着更多的亲蜜。两人紧紧的拥抱、亲吻、翻滚……一切就那么自然。而陈子龙胯间的硬物,紧迫的抽动在柳如是温润的蜜洞里,插入、钻动,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达到,而且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 ※※※※※※※※※※※※※※※※※※※※※※※※※※※※※※※※※※※※ 只因陈子龙已是有妻有妾、还有两个女儿,所以跟柳如是,也只能做一对地下鸳鸯,离群幽居在松江城南门的南楼。在当时,男人们三妻四妾本来是司空见惯的事,但读书人另辟别室狎妓,人们就认为不太光彩了。 陈子龙的祖母对此事大为恼怒,就曾指使儿媳妇们,领着一帮女眷冲到南楼,叫嚷着要撵走那个野娼妇。此事搞得陈子龙既伤了心,又伤了面子,处境极为尴尬。 崇桢八年初,陈子龙又添了一个儿子,使他心中设想娶妾传宗的理由,被孩子落地的哭声给打破了;柳如是又备嚐过作妾的滋味,也无意做人妾。这样,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各自心中都罩上了一层阴影。 清醒的柳如是曾在一首词中写道:「留他无计,去便随他去。算来还有许多时。人近也,愁回处。」表现出她既无计挽回爱情断裂的危局,又不忍与情人割舍的复杂心情。 柳如是估计的「还有许多时」其实,这个难以避免的时刻很快就来到了,就在同年夏天,这对有着真正爱情的恋人便正式分手了。 正是相聚时难别亦难,柳如是与陈子龙之间,除了男女恩爱外,还有着共同理想和志趣,因此离别给双方带来的痛苦都是加倍深沈的。别后的相思愁绪更如一江春水无穷无尽!幸好他两人都是既有柔情、又有刚肠的强者,也都能找到一种积极的方式,来填补爱情失去以后的心灵空虚。 陈子龙回到家中,伏案苦读,打算透过科场施展自己远大抱负;柳如是则重返盛泽镇,找教她在“十间楼”谋生的「养母」徐拂。不过柳如是和陈子龙虽然分道扬镳,两颗心却互相牵系着,彼此都写了不少诗词,以寄寓跟对方的深切怀念。 ※※※※※※※※※※※※※※※※※※※※※※※※※※※※※※※※※※※※ 柳如是在“十间楼”虽然重新执花界牛耳,成了花中魁首,后来还从徐拂手中买下了“十间楼”,成为“十间楼”的新主人。但这是后话,因为眼前还有潜伏的危机在等着她呢! 就在柳如是凭藉自己娇好的容颜,卓越的才学和独特的作为名震江浙的时候,危险也就「慕名」而来了。 祟桢八年,太仆寺少卿谢立宾这个大贪官,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四出渔色猎艳,当然柳如是也不能幸免。谢立宾挖空心思、千方百计企图把柳如是弄到手,把柳如是逼的急出病来。 为了避开恶人的魔掌,柳如是只好悄悄藏到嘉兴去养病。但那位六十来岁的淫棍却穷追不舍。柳如是是名花、是才女,也是对付狡猾恶人的斗士,她先在嘉兴放出空气,说她要返回盛泽镇。诱着谢立宾折身回盛泽时,柳如是却已在去杭州的路上;当谢立宾探知上当,又急忙赶回杭州时,聪明柳如是则已从容的登上,密林蔽天的横云山了。 横云山,柳如是与陈子龙分手以后,她曾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排遣她满腹的哀愁,并寄寓于山上的尼姑庵内,潜心阅读佛经,想藉此来转移她对爱人的思念,那是永远难以忘记的时刻。今天柳如是避难来此,时过情未迁,横云山又让她回到了令人断肠的日子。 她在《咏寒柳》一词中这样写道:「有恨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迷离,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花舫,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特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这首词,总结了柳如是与陈子龙那一段难忘的爱情,有怨有爱,表现得委婉曲折,一唱三叹,读来令人情伤。 ※※※※※※※※※※※※※※※※※※※※※※※※※※※※※※※※※※※※ 凶险四伏的环境,使柳如是累积了丰富的求生本领和经验,她想着:虽然她采用迂回战术使谢立宾到处扑空,但他到处都有爪牙,像她这样一个弱女子,终归难逃虎口。她又想:在那权势至上的社会,必须有一个权势更大的人作靠山,才能幸兔不测之祸。 崇祯十二年二月间,柳如是在一次酒宴中认识了文坛领袖钱谦益。柳如是马上想到,这个年过六十的老学者,正是可以庇护她的人。酒会之后,两人经常诗文往来,彼此都佩服对方的才华和学识,钱谦益人老心少,对柳如是的师词、文章书法,都大为赞赏。 在接触当中,这位「风流教主」甚至按捺不住阵阵春心荡漾,但钱谦益一副黑面孔,一头白发,实在其貌不扬,在一位花容月貌的青年女子面前,是何等自惭形秽呀。不过,钱谦益的心并未因条件的限制而却步,他给柳如是的诗文中总在赞美中,夹带着言外之意。这一点,对于天资聪颖的柳如是来说,当然是不难识破的。 历尽了坎坷仕途年过六十的钱谦益,能遇到这样一位红粉知己,的确艳福不浅,他在接纳柳如是为妾时,挥笔写道:「买回世上千金笑,送尽生平百岁忧。」其欢娱之情跃然纸上。而处于二十三岁妙龄的柳如是,也有了一种到了大树下面的安全感,因此彼此都得到了心理的满足。 这对忘年夫妻,朝夕厮守在新居,儿女情和诗文趣,使他们的结合并不亚于少男少女们的新婚燕尔。老情郎时时入迷地欣赏着他娇艳的少妻,嘴巴还对着柳如是的耳朵轻轻说:「我爱妳乌个头发白个肉。」;伶俐的少妻则应声回道:「我爱你白个头发鸟个肉。」这真是老夫少妻间最为绝妙的情话。 柳如是有过与周道登、陈子龙两人的妻妾相处的痛苦经验,这时她再也不愿跟钱谦益的妻妾遭遇了。她先是与钱谦益在外「暗渡陈仓」,过了两个多月,二人又结伴去苏州等地度过了,一个多月未正式结婚的蜜月,然后老情郎独自返回拂水山庄筹备婚礼。 崇祯十四年夏天,由柳如是导演一出,可谓空前后的结婚戏。船娘出身的柳如是,不仅不忌讳自己以往的经历,还要白发新郎在茸城湖上设彩船迎娶她。 当天,接得喜帖前往祝贺的绅士,和看热闹的平民百姓,挤得人山人海。此时的钱谦益更是返老还童,喜笑颜开。 在沿岸人群欢声笑语的声浪中,只见一艘装饰得五彩缤纷的彩船从湖的一端驶来,湖面忽然响起阵阵箫鼓、飘来缕缕清香。船中端坐的柳如是,如鲜花丛中一只彩蝶,引起沿岸一片喝采声。 有人憋不住便向钱谦益打听:「请问钱翁,新娘是何方仙姑临凡?」 这位彼幸福沈醉了的新郎却顾左右而言他:「请诸公多多饮酒,至于在下的新夫人,会让诸位认识的!」 当钱谦益上到画船,把新人从画船迎上彩船的时候,他才高声宣告诫:「将与在下结为百年之好的这位美人,就是佳人兼才子,艺苑篷山第一流的柳如是姑娘。」 这一宣布,竟引起了爆炸性效应,大名鼎鼎的钱谦益学士,用如此铺张的大礼,邀集了这么多的达官巨绅,隆重迎娶的原来是一个妓女!?官吏们、绅土们才发现自己来为这样的婚姻捧场,又承认其合法性,完全是上当受骗了。 老百姓也火上加油,大肆笑闹,使整个湖面沸腾起来,接着,石头瓦块像飞蝗一样朝彩船打来,新郎和新娘却毫不在乎地看着贺客们的骚乱,自入船舱内举行他们的婚礼大典。等他们的仪式完成,船上已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瓦瑰、石头了。 柳如是含笑对钱谦益说道:「夫君,看来客人们闹得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说完即起桨离开,船后尾随着一片吼叫声。 钱谦益与柳如是的婚姻是典型的才子美人的结缘,加上柳如是是才女,他们便成为灵与肉都结合在一起的真正夫妻。 床第间的欢愉,钱谦益虽然耐力差,硬度也不够,但是柳如是总是不厌其烦,按捺着满腔欲火陪着,尽量以手指让自己先得,让钱谦益做最后的善后进入。有时兴趣所至,钱谦益偶尔也有如神助的奋战不懈,真让柳如是连连、告饶不已。 ※※※※※※※※※※※※※※※※※※※※※※※※※※※※※※※※※※※※ 尾声 崇桢十七年三月,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攻陷北京,崇祯皇帝仓皇逃出紫禁城,在煤山东麓自缢而死。 五月十五日凤阳总督马士英等人,拥立崇祯帝的从兄朱由崧在南京建立南明小朝廷,改元弘光。 钱谦益被诏封为礼部尚书,诏下之日,钱谦益即偕柳如是从常熟去南京就任。在任上,柳如是到处结交有志之士,奔波于高官大臣之间,极力扶助丈夫,从事恢复明朝的事业。 无奈小皇帝庸碌无能,大权又被马士英、阮大铖等奸佞之徒所操纵,柳如是空怀报国热情,却独木难支将倾的大厦。 弘光二年五月,清军打到南京,二、三十万南明守军望风而逃,弘光帝朱由崧丢下南京自己逃命去了,此事史称「乙酉之变」。 柳如是看到明朝灭亡的命运已无可挽回,便劝钱谦益一同以身殉国,来个「你殉国,我殉夫!」但践谦益贪生怕死,不愿为故国作烈士。柳如是没有想到,这个名满天下的东林党首领,竟是一个软骨头,在极端失望之下,她转身奔向后园荷花池,想投水自尽,要与明朝共存亡。 钱谦益料到烈性的妻子的打算,便尾追上去将她紧紧抱住。这时,家丁回来报告说清军快要进城了。钱谦益便吩咐使女们好好守住夫人,绝对不能出事,自己则匆勿去到城外,代表南明政权,跪在雨中迎接清军。之后,钱谦益还供上金银实物和珍贵古玩百来件,向新主子表示忠心。 这年秋天,清政权召南明降臣去北京接受封职。北上的当天,众降臣都携带妻妾,唯独柳如是不肯随行,她身穿大红服装,屹立道旁,悲愤地看着自己那晚节不保的丈夫在清军的押送下离她而去。 明朝皇帝姓朱,柳如是着红袍,暗示自己的反清复明之志。众降臣面对一个女子这种壮举,都感到羞愧难当。钱谦益更恨不得钻到地下,他悔恨交加,在途中写下了「衣朱曳绮留都女,羞杀当年翟茀班」这样深深自责的诸句。※注:翟茀,古代贵族妇女乘坐的车饰的雉羽,翟茀班,谓妇女辈。 顺治三年,做了半年清廷礼部侍郎,和明史饱副总裁的钱谦益,称病返回老家,用诗酒消耗他剩馀的生命。这时他常为一些不遂意的事情而生气,抱怨「不如死了!」柳如是便讥讽地说:「公不死于乙酉,而死于今日,不已晚乎?」 这其间,柳如是一如既往,从事反清复明交际活动。钱谦益为了挽救同妻子的情感,便作起两面人来:穿着清代衣冠,做着帮助妻子的事业,共同资助致力于反清复明活动的黄毓淇。 后来黄毓琪统领起义军从舟山出击常州,披强悍的八旗军打败。清廷查知钱谦益与此事有关,下令缉拿他。正在病中的柳如是「蹶然而起,冒死从行」紧随丈夫一同去到南京。柳如是知道丈夫一人前往,就无生还的希望,自己在南京有许多故旧,可以代为流通。另一方面,柳如是又上书官府,要求替夫受死,或与夫一同受死,后来她花费了巨额资财,才保住了丈夫一条命。 六十六岁的钱谦益和三十岁的柳如是,双双回到钱谦益的老家常熟,从此两人全力以赴,投身于反清复明运动。 康熙三年五月二十四日,这位令人艳羡的幸运钱谦益与世长辞,享年八十五岁,把一个破落的家留给了不满五十岁的柳如是。 钱谦益死后,钱姓族人以为柳如是得到了狠多遗产,以钱朝鼎为首,纠集一帮人打上半野堂,逼着柳如是交出三千两银子。 正受着丧夫之痛的柳如是,不愿同这些暴徒纠缠,加之明政权已无恢复希望,恩爱的丈夫又永远地离开了自己,这位无意苟活人世的奇女,藉口葡上楼取银子。当暴徒发觉上当之后,才冲上褛去,打开楼门一看,还为夫披痳戴孝的柳如是已经自缢身亡。 柳如是与钱谦益生的女儿,在书案里翻出母亲的遗书。遗书写道:「我来汝家二十五年,从不曾受人之气。今竟当众被凌辱,娘不得不死。娘之仇,汝当同汝兄出头,拜求汝父相知。」 后来,那帮逼死柳如是的暴徒,被以:趁家主新丧逼死主母的罪名伏法了! 而这位烟花场中的绝色奇女、翰林中的奇才,一生暗淡中闪着光彩,悲惨中显出力量。她的思想品格和勇敢行为,可以跟多仁人志士、骚客文豪相提并列,在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李香君 chap_r(); ----- 李香君是明未南京秦准河畔名妓李贞丽的养女。与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冠白门、卞玉京、董小宛,等八人,被当时人称为「金陵八绝」。 李贞丽在秦准河畔的妓女群中,确实是一位出众的知名人物,她不但长着一副比桃李更娇艳;比出水芙蓉更妩媚的美丽面孔,而且有一个天然的好嗓子,善于唱诸家传奇,市井小调。尤其是更让人钦佩的是她的为人,她使气任侠,一掷千金,面不改色。除了许多达官贵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更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正直豪奭的豪杰名士,例如;当时复社领袖陈贞慧和他来往过从甚密。 李香君虽说是李贞丽的养女,但李贞丽对她异常爱惜,视之如己出。李香君不但长的美艳,而且聪慧过人。也受到李贞丽的薰陶,不但是知书识礼,也精通棋琴书画;尤其是擅于演唱汤显祖的《牡丹亭》和高明的剧本《琵琶记》。 李香君色艺超群,个憎分明,分辨是非,虽然年纪不大,但她结交的却都是正直、品学兼优的名士文人。她和他母亲李贞丽不同,她不轻易和人交往,必须和她在思想上兴趣上有共鸣的才肯为知己,否则;宁可孤身独处也不混迹于热闹场中。故此李香君平时除了母亲李贞丽、教歌师父苏昆生经常陪着她之外,来往的人大都是复社中的名士。 ※※※※※※※※※※※※※※※※※※※※※※※※※※※※※※※※※※※※ 崇祯十一年,河南商贾侯方域来南京洽商,经过杨龙友的介绍,和李香君相识。 由于侯方域是河南有名的官僚世家子弟,又和复社的文人来往甚密,例如当时复社的领袖陈珍慧、吴应箕都是他的知己好友。而且侯方域也文才出众、名满天下。 李香君初会侯方域时,就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而对他也非常倾心、爱慕。侯方域也觉得李香君不但容貌艳丽、才艺非凡,而且高洁的品德也早有耳闻,便欣然地接受了李香君。 当夜,李香君便在香闺里摆酒设宴,与侯方域举杯对饮。两人在席中或是吟诗作对、或是琴瑟合鸣、或是情话绵绵……直到夜深人静,方宽衣解带,搂拥而眠。 李香君因为而羞涩的把身躯卷缩,背对侯方域侧卧着,微闭着媚眼不敢正视侯方域,却也不拒绝侯方域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侯方域的手从后面环抱着李香君,指尖手指正好轻触在李香君的之顶,有节奏地拨弄着那敏感的凸点。 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背后是冰凉的,而紧贴着的却是侯方域温暖的胸膛;侯方域的嘴靠在李香君的后颈呵着热气;侯方域热烫的勃起物,也贴在李香君凉冷的股间磨擦着。极端的冷热触感,正在刺激着李香君内心的。 侯方域的手似乎老马识途的,圆滑地在李香君的小腹与大腿划着大圈圈,然后慢慢缩小圆圈的半茎,让掌缘若有若无地触着杂窜的绒毛。李香君寒颤着,享受着侯方域温柔的手指攀越阴毛,接触上湿润的,所带来被抚摸的快感。 侯方域抚着湿漉漉的方寸地,心知李香君的逐渐在升高,遂轻轻扳正李香君的身体,让她向天仰卧着,李香君半推半就的转身。「吸!」侯方域不禁吸一口冷空气,看着李香君怒耸无瑕的,挺硬地矗立着。 侯方域的淫欲有如溃决的堤堰,一发不可收拾!霍然地低下头,吸啜着李香君上的蓓蕾;手在乳峰的四周捏着,舌尖在乳蒂上转着。李香君再也无法忍气吞声了,把嘴巴夸张的开得大大的喘息着,气喘声中夹杂着喉咙、鼻腔的共鸣呻吟声。 李香君紧紧地抱着侯方域的后脑,扭转着胸部,让他的嘴唇跟贴得更紧密。侯方域趁着两人身体乱扭之势,慢慢地把李香君的大腿支撑开,试着让翘得高入云霄的,自行寻觅匿身之所。 由于没有指引扶持,加上两人忘情的扭摆着身体,以致于侯方域的只在李香君的下身、胯间乱磨乱蹭,甚至好几次都过门而不入。李香君的被胯下盲撞的逗得既恨又爱,顾不得女性的矜持,连忙地抓扶着,往青草栖栖的芳泽洞口而去。 侯方域前端刚接触到柔嫩的口时,突然变得很敏感,很清楚的感觉到丰厚湿滑的,因为受到大的推挤而向两边分开,窄狭的洞口也似乎随着李香君的呼吸而开开合合的。侯方域忍着急躁慢慢的挺进,他要藉着敏锐的触感,细细的品味着李香君屄穴里的每一个角落。 李香君虽然身处平康柳巷中,各种淫秽狎事也历多见广,但却从未像今夜般如此淫荡;也从未尝过像今夜般的交欢美味。李香君在哼叫的呻吟中,夹喊着要侯方域用力、快点……的淫呓,但李香君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喊甚么,因为她早已昏沈在连续的快感中了! 当李香君慢慢回过神来,才发觉侯方域已瘫软地压着自己。李香君甚至不知道侯方域在甚么时候射精的,她只觉的屄穴里的慢慢的在泄气;屄穴内的充胀也慢慢在消退,流出的热液沿着后臀濡染床单…… 远处传来司晨的鸡鸣,李香君带着性福的满足感,闭上眼………… ※※※※※※※※※※※※※※※※※※※※※※※※※※※※※※※※※※※※ 阮大铖!曾经在天启年间依附过魏忠贤,甘愿做魏忠贤乾儿子的无齿文人,戏曲作家阮大铖,被崇祯皇帝贬官正避居在南京。 由于南京当时的政治气候,复社文人的正义力量,在知识分子中占着主导的地位,因此作为魏阉的馀党阮大缄,在公开场合及知识分子聚会中经常被批判、被打击。阮大铖在南京就彷佛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处境十分的尴尬。 而阮大铖又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他千方百计的想结交复社文人,以便在政治上得到一个出头露面的机会。他听说侯方域和复社领袖陈贞慧、吴应箕关系非常密切,他想通过他的朋友扬龙友结交侯方域,以便希望侯方域为他在陈、吴二人面前说情。 当阮大铖知道侯方域要和李香君结婚的时候,他就拿出二百两银子,请杨龙友帮他替李香君买衣服、首饰、家具、、作为装奁,送给侯方域。 李香君和侯方域定情之夕,由于侯方域客居南京,无物送给李香君作为定情礼物,因此他当着众人面前在白绢团扇上题了一首诗:「夹道朱楼一经斜,王孙初御富平车。青溪尽是辛夷树,不及东风桃李花。」送给李香君作为定情礼物。 在众人欢乐声中,李香君郑重地接受了侯方域的绢扇,并且把它当成比生命还要珍贵的纪念品,保存起来。 第二天,刚起床,杨龙友即来庆贺侯方域李香君的新婚之禧。李香君发现杨龙友置办的衣物、首饰,遂不解的问明原由。 扬龙友解释的说:「我是阮大铖之托,求侯方域在复社领袖陈贞慧、吴应箕面前说情缓颊。」 这时,侯方域也说道:「阮大铖曾是有名学者星的弟子,过去虽结交魏党,但也掩护过东林诸君子。现在魏党一倒,他却成为东林、复社的敌人。近日复社之人对他大肆攻击、殴辱是不有些过火了!?就算他是魏党,要是能悔过来归,也应原谅他的。」 李香君一听,立即杏眼圆睁、双眉倒竖,对着侯方域气愤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阮大铖过去趋权附势,因为当了魏忠贤的乾儿子,所以无恶不做、廉耻丧尽。妇人女子、贩夫走卒无不唾骂他,这些正直的复社诸生对他揭恶、攻击、辱骂也是他罪有应得。现在你却要同情他、援救他!你想想,你是天下有名的名士,你却要用你的名声,来协助小人脱险,你不是让自己走上危险的绝路吗?请你三思。」 李香君顿了一下,看了礼品一眼,继续说:「若是因为我接受了他妆奁,所以你才不好拒绝他,那么,我现在就脱下他送的衣服、首饰,并且退回他送来的全部装奁。我宁可穷死,也不接受这个奴才小人的礼物。」说完李香君脱下新婚的衣服,摘下头上的钗锾和手镯扔在地上。 侯方域一见李香君如此,忙对扬龙友说:「像李香君这样刚烈正直女子我真少见。他不但是我的恋人;而且是我的良师益友。杨兄!请你不要怪我。我所以能见重于世人,在学界朋友中有点名气,因为我平生讲名节、别贤愚。如果我现在接受了阮圆老的礼品,我等于丧失名节,好坏人不分,连李香君这样一个平康女子都不如,那以后能怎样呢?假如因此而让复社、东林诸君子唾弃时,我就变成孤家寡人了,我那还有什么力量去帮助圆老呢?所以还是请龙友兄把这些东西,退还给圆老。」 扬龙友也别无办法,只有按着侯、李二人意思,把东西钱物退还给阮大铖。 崇祯十六年十月,李自成起义军已兵临北京城下,武汉左良玉的军队,由于缺粮,兵心不稳,故宫左良玉有挥兵南上,带兵就食南京之意。当时,统帅熊明遇就召集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凤阳总督马士英、闲员杨龙友、阮大等商议如何应付局势。 由于侯方域拒退了阮大铖送给他的礼物,致使阮大铖耿耿于怀,所以在会议上诬蔑侯方域私通左良玉,想在南京为左良玉攻城作内应,唆使熊明遇能够逮捕侯方域。 杨龙友到媚香搂给侯方域报信,叫他跟随史可法离开南京,到扬州前线督兵以避危机。在临行前李香君在竹叶渡为侯方域设酒饯行。在酒席宴上李香君为侯方域高唱一阙琵琶词,唱完后对侯方域说: 「你的文章才华不低于蔡中郎,但蔡中郎的品行道德却不如他那出众的才华。不管怎样,他曾依附过董卓,并为这个残民以逞的屠夫贼子出谋划策,这不能不说是他做人上的一个污点。希望你今后能够自爱,在这乱世之中,分清是非,坚持名节,洁身自好,不要走上歧途。你的才华品行在当今社会确是屈指可数的名士,虽然现在失意,未来前途是不可估量的,望你前途珍重。」李香君叮嘱再三,才和侯方域分别。 李香君从送侯方域回来,就深居在媚香楼上,再不下搂接待客人,李贞丽爱惜李香君,同情李香君与侯方域的情份,也不强迫李香君做她不愿做的事情。 ※※※※※※※※※※※※※※※※※※※※※※※※※※※※※※※※※※※※ 崇祯十七年,三月李自成打进北京,崇祯皇帝吊死煤山。 同年四月,南京王朝由马士英、史可法迎立福王由崧建立弘光王朝。马士英由于迎驾有功被任命为内阁大学士执掌朝政,史可法派往前线督军备战。侯方域一直在史可法军中做幕后参谋军事。 由于马土英的提拔,扬龙友任礼部主事、阮大铖复出为光禄卿,并任命他的亲戚同乡田仰为漕运督抚。 弘光即位以后除了选美听歌以外,不理朝政,他的生活信条则是:「万事不如杯在手,人生几见月当头。」 南京小朝廷在昏君、权臣统治下,又陷入争权夺利、树党营私、歌舞升平、阿谀谄媚的腐朽气氛之中。 漕督田仰是南京小朝廷中头一个有经济实权的人物。他能谋得这个职位全靠他的同乡和亲内阁大学士马土英的提拔。因此将要上任之际,在家摆下酒席,酬谢马士英,并请他的好友杨龙友和阮大铖作陪。 在酒席宴上,田仰提出要用三百两银子,在秦淮河畔有名的妓女中娶一个才艺突出的妓女做小妾。他刚一露出这个意思,马土英就表示支持,杨龙友和阮大铖表示为他去完成这项任务。 阮大铖为要向侯方域、李香君报退奁之仇,而向田仰推荐介绍说李香君是最为合适的人选。酒宴结束,扬龙友找到老乐帅丁继之和卞玉京找李香君说媒。 丁继之和卞玉京见到李香君之后,李香君向他们叙述自己独守空楼,感到万分寂寞。 丁、卞二人劝她:「何不找一个新婿?」 李香君答复:「我已嫁给侯郎,岂能半途改志?」 丁、卞二人只得明确答复:「有一位大官田仰,肯出三百两银子娶你做妾,不知你是否愿意?让我们来问一声。」 李香君笑笑说:「当初我嫁给侯郎,你们也曾参加婚礼,当时他曾经在白绢扇上写过定情诗做纪念,这扇恰如一根鲜艳的红丝,把我和侯郎拴在一起永不分离,它如万两黄金难买,三百两银子怎能买动我这颗衷于侯郎之心呢?秦淮河畔妓女人家中,有许多美丽如画的女子,可以去做官太太,我这没福命薄之人享受不了这种福份,请你们二位到别人的家再找合适的人吧!」 丁继之、卞玉京没说动李香君,杨龙友又找妓女郑妥娘、寇白门去说服李香君。他们见到李香君首先威胁说:「如果这次不嫁人,要被官家拿去学戏,一辈子在官戏班里见不着男人,想嫁人也嫁不了,到那时不更痛苦吗?」 李香君坚定地回答:「我愿终身为侯郎守寡,也不愿再嫁人。」 郑、寇二人进一步恐吓李香君说:「三百两银子买你不愿去,明天礼部派官把你拿去用刑逼你嫁,看你嫁不嫁?」 李香君斩钉截铁说:「我宁可死,也决不改嫁。」 杨龙友看一时说服不了李香君,也就把这事暂时略下了。田仰等不得这事办成就去上任了。因此,李香君还暂时能过几天安稳的日子。 一天,马土英设席万玉园中请客饮酒赏梅。酒足饭饱之后,想找歌姬唱曲。当大夥谈到找哪个歌姬最好的时候,扬龙友又提到李香君。于是,马土英立刻派人去请李香君前来献唱。 此时,阮大铖故意问着杨龙友:「李香君,她不就是前日田仰想用三百两银子买去做妾的那个人吗?」 杨龙友答:「正是她。」 马土英问:「为什么没娶去呢?」 杨龙亥答:「这个傻丫头,要为侯方域守节,坚决不从,我曾派人去说两次,她断然不下楼,使我也没办法。」 马土英听了很生气地说:「有这样的大胆奴才,她还不知道相府衙役的威风。可笑这样一个娼妓还如此自大高做,真是灯蛾扑火,自找灭亡。」 阮大铖也添油加醋地说:「这都是侯方域那小子惯的,他以前对我也侮辱过。」 马士英听后更恼怒地说:「不得了,不得了,一个漕抚花三百两银子也买不来一个妓女,这不是笑话!」 阮大铖说:「田漕台是相爷的乡亲,如此被他羞辱,应该想法治一治她。」 马士英答应说:「好!等她来了再说。」这时去请李香君的人回来说:「李香君说有病,坚决不肯下楼!」 马土英说:「即然这样,也不用去找去请,直接去几个人抬一顶小轿把她抬来,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送到田漕抚船上叫他们结婚,不就完了。」 回头对杨龙友说:「老妹丈,你熟悉李家的人,硬娶李香君这件事就由你领着干吧!」 杨龙友领着相府管家、兵丁,抬着花轿拿着三百两银子又到李家娶李香君。他们敲着门,李贞丽出来开门,杨龙友进到屋中,和李贞丽说出马士英要代替田仰强娶李香君的经过。 杨龙友对李香君说:「那马士英知你拒嫁田仰,动了大怒,差一班恶仆登门强娶,我怕你吃亏,特地来保护你。依我看你嫁个漕抚,也不算委屈你,你想你有多大能耐,能抗住这豪臣的势力。」 李贞丽也说:「扬老爷说的有理,看这局面,拗不过去了,你不如趁早收拾下楼去吧!」 李香君这时看着杨龙友和李贞丽说:「你们这说的是什么话!当日杨老爷做媒,妈妈主婚,把我嫁给侯郎,满堂宾客,谁没看见。现在定情之物还在我这里。」说着从桌上拿起白绢扇,并说:「这首定情诗,杨老爷是看过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李贞丽说:「那侯郎避祸逃走,现在不知在哪?难道说他三年不回,你等他三年?」 李香君说:「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百年,我也要等他到底,决不改嫁。」 这时外面吵嚷:「夜已深了,快些上轿吧!还得抬到船上去呢!」 李贞丽非常着急地和杨龙友说:「事情到这地步也顾不得了,快帮她梳洗打扮吧!」 李香君拿着扇左挡右挡,不让梳头打扮。李贞丽、杨龙友强给梳洗打扮,草草打扮完了,二人就要抱着李香君下楼。这时李香君一边哭一边说:「我宁死不下此楼。」说完,李香君以头撞柱,晕死倒地。 李贞丽和杨龙友却也着实慌乱了,杨龙友指着掉在地上的扇子说:「你看,头额都撞破了,连这诗扇都溅满鲜血。」他拾起诗扇,和李贞丽把李香君扶到后房休息。 杨龙友对李贞丽说:「你看怎办?」 李贞丽说:「求扬老爷救我,想个办法吧!」 杨龙友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打扮打扮,替李香君嫁到田府。」 李贞丽说:「他们认出怎办?」 杨龙友说:「只要我不说,他们谁能认出?」 李贞丽无可奈何地说:「也只好这么办了!」于是李贞丽打扮一番,替李香君嫁到田府去了。 虽说李贞丽年近四十,可是却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宜,所以代嫁也得过去。不过,为了保险不露破绽,李贞丽盘算着要以拿手的床上功夫,把田仰的心先迷住了,让他在床第间得到痛快,那即使露了馅,说不定田仰会因为迷恋自己的美穴而不加追究。 因此,洞房之夜,李贞丽可以说是使出混身解数,不惜代价的为田仰服务着。一上床,李贞丽就使出拿手绝活──吹、吸、含、舔、吞,逗弄得田仰舒爽的满床翻滚,哭爹喊娘的。 跟据李贞丽自己的记忆,从她练就这项绝技后,就没有男人能挨过四循环的吹、吸、含、舔、吞,十个当中有七个在第三循环中就泄甲弃兵了。像田仰这种有色无劲的角色,李贞丽一循半就将他解决掉了。 田仰的洞房花烛夜,爽个通宵达旦,总共泄了四次。很可怜的,其他的时间都浪费在哄“小弟弟”站起来;更很可怜的,田仰都是被李贞丽的嘴弄出来的,他的连她的口都没接触过。 不过,田仰倒也不顾日渐消瘦,而乐在其中…… ※※※※※※※※※※※※※※※※※※※※※※※※※※※※※※※※※※※※ 尾声桃花扇 -个月以后,杨龙友和教戏先生苏昆山都来看望李香君。正好李香君在屋里睡觉,溅血的白绢诗扇摆在桌子上。 苏昆山说:「李香君几天来,因为想念侯方域,也惦记母亲李贞丽,都愁出病来了,我们不要惊动她,让她好好休息,我们先在这坐一会。」 杨龙友拿起诗扇说:「好一把诗扇,可惜让鲜血给污了。苏老!李香君这里有颜料吗?让我帮它加一加工!」 杨龙友备妥笔墨,便用黑笔在扇子上血渍空隙中画一枝梅花树干,又用绿色的颜料在血渍上添了几片绿叶,于是,扇子上便呈现出一幅盛开的梅花图。 这时李香君听外屋有人说话,从梦中惊醒,对镜化化妆,从里屋走出来。看见杨龙友、苏昆山便行了礼,坐在桌旁。 她忽看见桌上的诗扇已经变了样,错乱的血渍变成一树鲜艳盛开的梅花,她很喜欢,谢了谢扬龙友对诗扇的艺术加工。 杨龙友很关心地问李香君:「妳今后打算怎办?如果侯方域一去会不回来怎办?」杨龙友继续说:「不如请托个人,到江北前线找一找他!」 苏昆山在旁说:「几天后我想回家看看!刚好我老家就在河南,沿途会经过江北前线,这个事就交给我办吧!」 杨龙友说:「那么李香君,你写封信请你师父带去吧!」 李香君想了想说:「我的心中有千言万语,写信是表达不出来的,不如苏师父把这诗扇带着吧!因为着扇子是侯郎给我的定情之物,这首定情诗表达了他对我的深厚感情;诗上的血渍又像徵了我为他守节之心;杨老爷画的梅花,又把我未来的志趣告诉他。所以这把扇子表明了我千般苦、万般情,也表达了我对他深厚的思念、万种情怀,更表达了我宁死不改的坚强意志。……这把扇子又是他熟悉的旧物,因此看到扇就等于看到了我。」 于是,苏昆山就带着诗扇;带着李香君对侯方域的思念出发了!苏昆山要在战乱中,在长途跋涉中为李香君寻找侯方域…… 李娃 chap_r(); ----- 李娃 李娃的故事,发生在天宝年间。李娃是个弃婴,经过几次人家的收养、转送,李娃真正的姓氏已无法可考,只因最后收养的人家姓李,故命名为娃。 这李家原本是一小康家庭,人口简单,就只夫妇俩。李家夫妇结婚多年,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本来得了李娃之后也疼爱有加,只因李夫一场急症一命呜呼,使李家生计顿时陷入困境。 这时李娃年才十五,就长得成熟艳丽,在感恩李家收养之际,遂提出欲担起家计之心,举艳帜、待过客。虽然李娃书文、歌舞不佳,全凭美貌取胜,但嫖客中醉翁之意不在酒之人却趋之若鹜。 当时,有位常州刺史,姓郑,荧阳人。他在当地的声誉名望都很高,家里很有钱、很有势,侍从仆役之多,亦不在话下。他五十岁的时候,膝下唯一的儿子──郑生才刚满二十岁。因为父老子幼,所以郑父倍加宠爱。 郑生长得倒也眉清目秀,能作得一手好文章,博学强记,在同年龄的青年之中更显出色,也为左右邻居们所称赞。他的郑父也很器重他,时常对邻人说:「我儿子啊,是我家中少年英俊的一匹「千里驹」呢!」 由于郑生的品学兼优,被乡里的人推举到京城去参加会试,临行之前,他父亲便给他准备了很丰富的行装,如衣饰、车马、还有到京城去所需要的生活费用。 郑父告诉郑生说:「依你的才学,应该一举即中,现在我给你准备了两年的生活费,应是很丰裕,够用了。希望你好好努力,达成自己的愿望。」 郑生也颇自负,把上榜看成好像探囊取物,易如反掌一样容易的事。于是,他从毗陵出发,一个多月后,抵达了长安城,居住在布政。 有一次,郑生从东市游玩回来,走过平康坊的东门,准备到平康坊的西南方去看一个朋友。 ※注:长安城的光宅坊与平康坊,都是所谓的风化区,在皇城东南边,离皇城很近,达官贵人要逛起来很方便。尤其是平康坊;从长安城的北门进去后,向东拐三个弯,就到群妓所居的风化区,也就是后人所称的「北里」。唐朝孙棨所着「北里志」就是专谈此处名妓的风流故事。 郑生信步走过呜珂曲,看见一座住宅,院子不很宽大,但是房屋却很高深。门户半掩着,有一个梳着双髻的丫环,和一个打扮华丽的女子倚偎在门口,妩媚的姿态,加上艳丽的容姿,真使人怦然心动。 郑生猛然看到她,不知不觉地勒住了马,停下来,仔细端详,只见那女子秀发云鬓;薄施脂粉、容貌姣好;柳眉凤眼、鼻挺点唇;低襟宽领露出半截酥胸,粉白似雪;轻衣薄裳掩不住曼妙玲珑的身材,尤其是高耸的胸部更是引人遐思……好半天,郑生都舍不得移动脚步。 郑生假意把马鞭掉在地上,一边等候跟随他的仆人来拾取;一边不住地斜着眼睛瞧望那女子。那女子也略带羞涩地,回眼仔细打量郑生,眼神不禁流露出爱慕之意。但是,郑生终究怕羞,没有上前和那女子交谈就离去了。 自此以后,郑生便如失了魂魄一般,终日恍忽,魂不守舍。私下里他向友人林天发,打听这户人家的来历。 林天发告诉他说:「她叫李娃,是京城的名妓,听说她床上的功夫一流!不过,向来和李娃往来的人,多是皇亲国戚的贵族,因此钱赚得很多。一般平民恐怕也花费不起,要是没有花上百万的银两,恐怕无法打动她的芳心……」 林天发不禁卖弄着粗鄙的文墨,摇头晃脑吟道:「……二八佳人巧容妆,夜夜洞房换新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哈哈!好好……」弄得郑生啼笑皆非。 郑生心想:「我只怕事情不能成功,就是花上百万金钱,那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过了几天,郑生便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带了仆人称轿来到李娃的住处,叩门拜访。不一会儿,便有侍女来应门。 郑生问:「这里可是李娃的宅第?」 侍女一见郑生,会心一笑,转身就跑,并且大声喊说:「小姐!前些时候掉了马鞭的那位公子,来找妳了!」郑生一听,霎时满脸羞红,不知所措。 只听得屋里传出,如清脆铃响般的声音说:「小萍!妳先去留住他,我打扮打扮,换了衣服便出来!」郑生在外面听到了,心里不禁暗自高兴起来。 接着,郑生便被带到门屏里面,那里早站着一位嬷嬷,头发已皤然白稀、驼着背,自称是那女子的嬷嬷。郑生向前拱手揖拜,嬷嬷便把他请到客厅里去。 客厅的陈设非常富丽堂皇,嬷嬷和郑生一起坐下,便说:「我那女儿,年幼无知,才艺也很浅薄,我把她叫来见过公子。」说完就叫那女子出来。 只见李娃一双水亮的眼睛、雪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材,走起路来莲步款摆、婀娜妩媚。郑生一见,惊惶地站起来,目不敢正视,只是低头行礼,向她寒喧一番。可是李娃的一举一动,娇媚的样子,都没有逃过郑生的眼中。 之后,大家又坐下来,砌茶奉酒,所用的杯盘都非常讲究。不久,天色渐黑了,暮鼓从四方传来。嬷嬷便问郑生家住何处?郑生骗她说,住在延平门外好几里远。原来是郑生打算诓说因为住得远,有意让李娃留他过夜。 于是嬷嬷说:「暮鼓已经响了!公子应该快点回去,免得犯了宵禁之忌。」嬷嬷有点不屑接待平民客。 郑生说:「我有幸和妳们见面,大家也谈得非常尽兴,不觉天色已晚,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城内又没有亲戚……」郑生有点因兴奋的紧张,嚅嚅的说:「……何妨…妳我……秉烛夜谈?」 李娃道:「如果公子不嫌妾身才艺浅薄,那倒是妾身之幸!」 郑生紧张的注意着嬷嬷的神色,嬷嬷眼睛投向郑生的腰囊说:「好吧!」 郑生会意,就叫他的仆人,取出两匹丝绢、几锭白银,当作酒食的报酬。嬷嬷顿时一个眼睛两个大,笑得嘴合不拢,接收厚礼大赏。嬷嬷马上把宴席移到西边房里,便告退离开;郑生也打发仆人先行回家。 那西厢房的布署、帐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重新点上烛火、摆上酒菜,郑生就与李娃并肩共席,又开始聊起来;谀笑打趣、饮酒作乐,乐不思蜀。 郑生提起:「前次偶然经过妳的家门,正好碰到妳站在门边。从此内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就是睡觉和吃饭的时候,也没放下过思念的心。」 李娃回答说:「我心里对你的思念,也和你一样啊!」 郑生更兴奋的望着她说:「我今天一来便让妳如此热情招待,总算是实现我心里的愿望,但不知我是否有这份福气……」郑生想进一步,但是没胆说。 李娃会意的伸手抱着郑生,把头枕在他的肩上。虽然李娃嘴里没说甚么,但这样的动作,郑生就算再笨也知道她答应了。郑生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然,胯下的渐渐在充血、肿胀。只是郑生虽然年过二十,却从未经人事,所以有点不知所措,两只手不知道该放那儿才好。 郑生这些生涩的表现让经验丰富的李娃暗喜,心道:「原来是个“雏儿”!」李娃微微一笑,媚态横生的牵着郑生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上,让郑生抚摸。 郑生的手掌一按到李娃的丰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 李娃的手轻轻的搭在郑生的肩上,用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吹气着说:「……你……有没有跟姑娘要好过……嗯?」 郑生的手掌不敢乱动,只是涨红的脸左右摇得厉害。 李娃又用妩媚的声音说:「……那今夜就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将跟心爱的人同赴巫山、齐登仙境……」 李娃的话,有如冲击波般震撼着郑生的心灵,突然地,感觉全身血液沸腾了起来!李娃站起来,握着郑生的手,牵着他走到床边。然后,李娃给予郑生一个深深的热吻,并且一面帮他宽衣解带。 随着郑生的上衣敞开,李娃的移动樱唇向下。从郑生的脸颊、肩颈、胸膛……李娃的身子慢慢蹲下,解除了郑生的裤子后,「唰!」一根跳跃眼前。 李娃看着郑生的处男,上的包皮缩裹着的凹沟,玉手轻轻的把包皮往根部套挤,从郑有点不适的刺痛,缩了一下。李娃毫不犹豫的便张嘴含着,湿润的舌头便在上转着。 郑生正在轻柔的唇触中陶醉着,突然觉得被一股温暖、湿热给团团围住,不禁「啊!」一声,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全身酥痒痒的胡颤乱扭,忍不住的「嗤!」一股浓郁、浊白的精液便冲出马眼。 李娃意外郑生会这样就泄身,闪避不及竟然让精液喷洒在脸颊、衣裙,一个稍纵即逝哀怨的神情,一显即消。郑生神色暗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娃慢慢起身,柔柔的说:「……公子是第一次吧!……没关系……第一次总是会这样……」 李娃让郑生坐在床上,然后以舞蹈般举手投足的动作,开始宽衣解带。郑生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娃脱除衣裳的动作,随着李娃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沉、越来越觉口乾舌噪。 李娃如洁磁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腰,还有雪白大腿间的乌亮丛毛……郑生一览无遗。郑生不禁吞一下口水,他从来就没看过裸的女体,没想到女人的竟然是如此美好、诱人!而且就在眼前,郑生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李娃扭腰摆臀的走近郑生,跨坐在郑生的大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贴在郑生的大腿上磨擦着。李娃伸出双手围绕着郑生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李娃的舌头在郑生的嘴里探索着;缩着腮吸吮着他的唾弃…… 郑生既觉得香唇的触感、觉得大腿受绒毛擦拭、胸部有轻拂……太多太多令人陶醉的感觉,反而让郑生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了!只有又挺硬起来了,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 郑生被李娃热情的吻着、磨擦着……慢慢手部有反应了。郑生开始轻抚着李娃光滑的背脊、腰臀,甚至大胆的游走到的下缘、搓揉着细嫩的根部。郑生似乎被激发起,动物最原始、与生俱来的求爱本领──不学即通的爱抚行为。 郑生忽然开窍似的把李娃按倒床上,趴伏着亲吻着李娃。郑生游移着嘴唇与手掌,吻遍、抚遍了李娃的全身,肩颈、、腹部……最后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带。李娃激烈的扭摆着娇躯,娇声喘息着。 郑生的手摩挲着李娃苗条的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互相磨擦着。李娃已经是泛滥成灾了,郑生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的汁液! 郑生偶而也伸舌头舔弄着李娃的两片,李娃哼声叫着:「……郑郎……你真行……我……我不行了……」郑生随着李娃的动作、反应愈来愈剧烈,彷佛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的卖力了。 李娃无力的用手抚摸着郑生的头,嘴里更是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不停地挺起了她的臀部,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插入她的中。李娃在一阵颤抖、抽搐、痉挛中,一股股充满麝香的液体,涌出口,注入郑生的嘴中。 李娃拉着郑生的上身压在她身上,用她的腿包围住郑生的屁股,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然后发出乞求的声音说道:「郑郎……我要……」李娃伸手扶着,抵着口转圈。 郑生这时才觉得,他自己几乎忘记梦寐以求的事情,连忙把臀部一沉,「噗滋!」便把完全的填满了!「喔!」郑生舒畅的一声轻呼,只觉得李娃的屄穴里好湿润、好温暖,让自己彷佛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 李娃把双手环绕到郑生的背部紧紧搂着,郑生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李娃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的下体每次都能紧密的交合着,而发出「卜滋!卜滋!」的肌肤拍打声。 郑生刚刚未“进港”即先“炮轰”的泄身,似乎让他现在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让李娃一次又一次不断,也不住地吸气呻吟着,几乎陷入晕眩中。 李娃勉力而为的提肛、缩腹,郑生顿时觉得李娃的屄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避有力的按摩着,腰眼一阵酸麻、阴囊一阵酥痒,不由自主的奋力的重重冲撞几下,「嗤!」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随着「啊嗯!」的叫喊声激射而出。 李娃的子宫被温热的精液烫的混身打颤,蠕动的壁更强烈的揉压着跳动的,彷佛吸食般的把精液全吞了…… ※※※※※※※※※※※※※※※※※※※※※※※※※※※※※※※※※※※※ 从此以后,郑生便躲躲藏藏的,不再和亲戚朋友见面,而整天和李娃妓女嘶混在一起,纵情地饮酒作乐。直到口袋中的钱花光了,就变卖了车马和家仆,一年不到,全部的家当财产便挥霍殆尽了! 嬷嬷一看郑生已钱财花光,对他便渐渐冷淡起来,并随常冷言冷语挖苦郑生。可是郑生觉得自己以经爱上李娃了,爱得比无法自拔还要无法自拔! 有一天又来到李娃家门口一看,只见门户关得紧紧的,上了锁而且用泥土封起来,而且泥土还未乾呢!他大吃一惊,向邻居打听。邻人说:「李家本来是租这房子住的,现在租约已经期满,屋主收回自己住。嬷嬷昨夜里才搬走的。」 郑生急急忙忙的问:「搬到那里去了?」邻人回答不知道。 郑生回到住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才觉得有点懊悔。郑生想想自己为了贪图美色,沉迷在淫欲中,以致于不但耽误学业,连父亲为他准备的生活费也都花费一空,深深自责,却也无颜回家。 这时,郑生满腹惊恐疑惑,几乎要发狂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既怨恨又烦闷,茶饭不思,最后竟又得了疾病,而且病情愈来愈严重。 那屋主担心郑生一病不起,会死在家里,便把他抬到办丧事的店里去。他虚弱病恹恹的样子,使得店里的人很同情,便轮流喂他吃东西。后来郑生病情稍为好一点,柱着枴杖能够站起来,店家就雇用他来管理灵帐,以维持自己的生活。 这样过了几个月,郑生身体渐渐康复强健起来,可是每次他听到丧礼中的哀歌,心一酸就哽咽起来,自叹还不如死了算了。这般无法抑制的悲痛,他便学着哀歌的曲调唱出,没多久便把那些哀歌学得维妙维肖,长安城里没有人比得上他。 一日,东市的店老板搭起高台,让郑生头包着黑巾,手里拿着鸟禽羽毛做成的大扇子走了出来,表现吟唱哀歌以为广告。郑生整整衣服,慢条斯理地走上台,清润一下喉头,当场唱了一曲“薤露”,那声音清亮而悠远,在空气中回飨荡漾,一曲未了,听的人都悲伤地掩面哭泣起来。 这时候正好郑生的父亲也在京城,和同僚们脱下官服换装便服,悄悄地前去看热闹。随行有个老仆人,就是郑生乳娘的丈夫。他看见这位年轻人的举止行为说话语气声音,分明是小主人,想上前去认他又不敢,只好在一旁流泪。 郑生的父亲很惊讶地问他为何流泪!他便禀告说:「这唱挽歌的人的长相,非常像老爷死去的儿子。」 郑生的父亲说:「我儿子因为身边钱多,被强盗害死了,怎么会在这里呢?」说完,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老仆人回去以后,找了个机会前往丧店里,向店里的伙计打听说:「刚才唱歌的那个少年是谁?他怎么能唱得那样的凄惋精妙?」郑生一看见老仆人,脸色就变了,闪闪避避的准备躲藏在人群中。 老仆人便抓住他的衣袖说:「您不是少爷吗?」 郑生忍不住便相认了,彼此相拥而泣。老仆人便把他带回家去。回到家,他的父亲责骂他说着:「这样的没出息,沾污了郑家的声望;你还有什么颜面再来见我。」便带着他向西边走去,到了曲江西边杏园的里面,剥去郑生的衣服,用马鞭抽了他几鞭。郑生痛不过就昏死过去了,他的父亲就把他丢在地上自己一个自行回去了。 郑生的师父曾叫伙伴暗地里跟着,那人回来把情形告诉大夥,大家都很可怜他。便派两个人拿了草席要去埋葬他。到了那里,郑生人的胸口还有点热气的跳动。两人便把他扶起,过了好久,呼吸才慢慢顺畅通了。于是就一起把他揹了回来,用苇管灌了汤水让他喝,过了一夜才活转过来。 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郑生的手脚都不能自己抬起。他的伤痕都溃烂了,又脏又臭。同伴们都很厌恶他,一天晚上,就把他丢弃到路旁,过了好几天才能柱着棍子站起来。他身上披着布袍已经破破烂烂了。手里掌着一只跛钵,在里巷四处走来走去,靠乞讨食物过日子。从秋天到寒冬,晚上在破洞窟里过夜,白天就在街市上到处乞讨。 ※※※※※※※※※※※※※※※※※※※※※※※※※※※※※※※※※※※※ 有一天早上,天下着大雪,郑生饥寒交迫,冒着风雪出来讨食,他乞求的声音非常凄苦,听见的人没有不为他伤心的。那时雪正下得很大,家家户户的大门多半没开。他走到安邑里的东门,沿着高墙往北转进去,走了七八户人家,只有一家人开着左边的半扇门。 郑生接连唤叫了几声:「好冷啊…好饿啊……谁愿做个好心乞食给我吃……」那叫声非常凄凉苦楚,使人不忍卒听。 原来这户大宅是李娃家。只因李嬷嬷看见郑生的钱财已经告罋,郑生又缠着摇钱树──李娃不放,李嬷嬷又怕动了真情的李娃,会因而从良嫁给郑生,所以威胁、哭闹的强迫李娃迁居他处,让郑生不再影响李娃继续接客。 李娃虽然百般不愿,只因李嬷嬷哭得可怜,又说要上吊自尽,不得已只好含泪离开。李娃却也真的对郑生动了真情,分离的日子里经常因思念而落泪,心中既舍不得离开郑生;却也自责不告而别。 当李娃在楼上听见了郑生凄凉苦楚的叫声,便急集的告诉侍女说:「这好像是郑生,我听得出他的声音。」 于是李娃匆忙地赶了出来,只见郑生身体乾瘦且又生了疥疮,几乎不成人形了。李娃心理非常感伤,便问说:「……你不是郑郎吗?……」 郑生一见李娃气得跌坐在地上,嘴里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罢了。李娃向前抱住郑生的脖子,用棉袄裹住他的身体,小心的扶他回到西边厢房里。失声痛哭的说:「相公使你今天落泊到这样的地步,是我的罪过。」即时泪眼齐下,哭得死去活来。 嬷嬷听见哭声,大吃一惊,赶过来问说:「什么事情啊?」 李娃说:「是郑郎回来了!」 嬷嬷立刻说:「应该把他赶走,怎么让他进到屋里?」 李娃正着脸色白了嬷嬷一眼说:「不!他本来是好人家的子弟。当初他驾着漂亮的车马,拿着金银缎疋,住到我们家里,没过多久就花得一乾二净了。而我们又装计阴谋,把他舍弃赶走,实在不近人情,以至使他沦落至此。」 李娃望了嬷嬷一下又说:「而他又落魄困苦到这种地步,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我害他的。他家的亲戚很多在朝廷里做官,有一天如果有一个大官了解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追查起来,我们就要大祸临头了。何况违背天理辜负了人,连鬼神都不肯保佑,我们还是不要自己惹祸上身才好。」 此时李娃,脸上已经浮出对郑生的爱惜之情,并有托付终身之意。又说:「我被嬷嬷收养为女,到今天也有二十年了。这些年来我替妳赚的钱,已经不止千两黄金。现在妈已经六十多岁了,我愿意拿出二十年的衣食费用给妳,用来赎身,我就和郎君另外找一个住处,早晚还可以来服侍问候妳。」 嬷嬷打量她的心志坚定无法变更,又想既有钱拿便答应了她。李娃把赎身的钱给了嬷嬷后,身上还剩下百两黄金。就在北边上第五家租了一座空房子住了下来,于是就给郑生洗澡,换掉他的脏衣服;煮稀饭给他吃,使他的肠胃舒服起来;再用乳汁滋润他的内脏。 郑生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李娃听,并且表明自己的爱意,希望能娶她为妻。李娃听了不置可否的苦笑着,她想着自己妓女的身份,自觉不配,只是爱怜的亲吻着、爱抚着郑生。 郑生在李娃的细心照料下,精神元气已恢复大半,又因李娃的热吻、轻抚,不禁又生,遂伸手握着李娃的丰乳揉捏着。 李娃媚眼一瞪:「郑郎!你在病中,怎么可以又动色心呢……嗯!……」她被郑生这么揉捏着,不禁也舒服的轻哼起来。 郑生没答话,只是把的放在李娃丰乳上的手,渐渐加大力道的揉着,顿时李娃全身毛细孔都像触电一样,汨汨流出。 郑生觉得李娃没有反抗,而且自己也期待已久这一刻,所以郑生搓揉的力量逐渐加重,李娃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接着郑生侧过身,并将李娃的身体也翻向自己,变成两人面对面。 郑生凑上嘴压在李娃的樱唇上,没费什么力便挑开她的牙齿,将舌头送进李娃的嘴里,和李娃的香舌激烈翻搅着。右手则重重搓揉着李娃的左乳,左手先去牵李娃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再去进攻李娃的私处。 在上中下合击下,李娃的不断流出,快感接踵而来,闭上眼默默享受着。郑生左手手指越动越快,李娃泛滥的已流的郑生手掌的,搅弄阴核时还发出「唧唧」的水声。 这么一来李娃再也忍不住了,仰起头开始呻吟。于是郑生不再吻她,转向吸吮她的奶头,摸屄的手指则持续加速,搞的李娃淫声不绝「喔啊嗯喔」的叫着,身体也不停的胡扭乱摆。 郑生看李娃已经很兴奋了,二话不说将李娃放平,掰开她双腿,将充血的对准嫩屄就要插入。这时李娃突然清醒,急忙掩着下身猛摇头,她担心郑生的身体还很虚弱。但郑生理都不理,拨开她的手,一挺腰,「噗滋!」应声滑入三分之二。 李娃「嗯!」一声,痛快极了,心想既然已经被插入了,也心养难忍,便放开胸怀紧紧抱着郑生,双腿张的开开的,让郑生容易抽送。 郑生也不客气,扭动腰部,一口气连连猛插,似乎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怨气,一古脑发泄殆尽。久旷的似乎特别敏感,让郑生产生强烈的快感,一刺激着中枢神经,不久就在气喘嘘嘘中泄精了。 李娃正在一阵凄厉的嘶喊,突然觉得郑生泄精,不由得一阵失望,只是仔细一想:「…郑郎尚在虚弱中,也不好要求尽兴……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李娃想着不禁一阵甜蜜,双手一绕,抱紧郑生送上热烈的香吻…… ※※※※※※※※※※※※※※※※※※※※※※※※※※※※※※※※※※※※ 几个月后,郑生渐渐胖了起来;过完了一年,便恢复了当初的面貌了。 在一刺激情过后,郑生与李娃互拥着享受后的馀韵,李娃说:「郑郎!的身体已经康复了,精神也振作起来了。从前所学的课业,你可记得起来吗?」 郑生想了想,说:「只记得十分之二、三而已!」 李娃便叫车出门,郑生骑马跟在后面。到了旗亭南侧门卖书籍的铺子里,李娃便叫郑生选一些书籍买下来,一共买了百两银子。回来后李娃便要郑生丢开一切烦忧专心读书。 于是郑生无论白天晚上,都勤劳不停地在苦心研读。李娃也常常伴着他,直到半夜才睡。当他读累,便要他吟诗作赋。这样过了二年,他的学业大大地长进了。郑生告诉李娃说:「我现在可以去报考应试了。」 李娃说:「还不可以。耍再读得精通熟练些,才能百战百胜!」 又过了一年,李娃才说:「可以去应试了。」 于是,郑生一举就高中,他的声名惊动了全考场,连老前辈读了他的文章,也要敬佩羡慕他,希望和他交朋友。 李娃说:「你这样还不够。现在的秀才,如果考取了,就自以为可以当朝廷的大官,获得天下人的尊敬赞美。但你过去品行上有过污点,有过不光彩的经历,不能和别的秀才一样。应该再苦心钻研学问,再求得高中。因此才可以和别人争高下,在许多杰出人才中出入头地。」 郑生从此更是刻苦向学,声誉一天比一天高起来。那一年,碰上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皇帝下令召等天下的才子应考,他参加了「直言极谏科」,高中第一名,被委派为成都府参军。 郑生将要去上任的时候,李娃告诉他说:「我现在已经使你恢复了当初的身份,算是没有辜负你了。我愿意将剩下的岁月,回去奉养老妈妈。你应当娶一个富贵人家女儿,给你管理家务,建立-个美满的婚姻,不要自己糟蹋了自己。希望你谨慎自爱。我从此就和你分别了!」 郑生哭泣地说:「娘子若抛弃我,我当自刎以死。」李娃固辞不从,郑生勤请弥恳。 可是,李娃再三地推辞,他也只有流着泪和李娃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李娃说:「我送你过江,到了剑门,就要让我回来。」他只好答应了她。 李娃含着泪水自行宽衣解带,说:「郑郎!让我俩做最后的缠绵吧……」 郑生爱怜的紧紧拥着李娃,疯狂似的亲吻着!郑生的拥抱几乎使李娃透不过气来,李娃软绵绵的让他搂着,口中只是喘气,吻着搂着。李娃彷佛失去了控制力似的随着郑生摆布,而郑生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抚摸着,享受着最后的温柔。 郑生摸到李娃已经水汪汪的,就抱起来放在床上,李娃躺下去后就说道:「今天你要好好对我,让我享受一下。」 郑生说「当然!我会让妳满足永难忘怀的。」 郑生根早已硬了,李娃用手握着,觉得它又粗又硬,爱不释手。郑生由李娃的脸上一步一步往下吻,到胸部时郑生就吸住她的轻轻吸,又用舌尖顶着的四周,一点一舔,另一手捏住另一个。 李娃被吸吮得全身毛孔齐张,她的嘴只是「嗯!嗯!」的哼着,忽然郑生放开了不吸了,也不了,她马上有空虚的感觉。 郑生为了讨好李娃,今天的功夫特别卖力,在胳肢窝里吻舔吸弄了一会,又向下舔,到她的腰部了。郑生咬住她的腰,轻轻的用嘴唇一口咬住,又连连揉了几下。李娃身子一麻,下面的嫩穴里又流出一股水来,郑生继续的咬揉。 郑生把头滑到李娃两胯间,她的嫩穴正对准郑生的脸。一股香水味飘输进他的鼻子里。郑生就在她的两胯间,用胡须轻戳着,李娃舒服得把双腿高翘,勾住了他的头。 郑生双手抱住她的白屁股,嘴对着用舌尖轻舔,一边一下,两片舔得红红的。李娃一面哼着,一面捏住大,张嘴便含着吸吮。 郑生舔着,越舔越重、越快;李娃也吸吮得很妙,郑生被吸吮得大硬得青筋暴跳。 这时,郑生的舌尖伸进李娃的穴里,李娃握着大,一口把含进嘴里。郑生对着穴眼上连舔数下,李娃也把郑生的大连吮几口,忽然郑生向着李娃的穴口上的一个小洞上,用力一吸。李娃不禁颤抖着「啊!」一声。 郑生的暴涨得越厉害,李娃穴眼的水也流得越多,她被吸吮得将头乱摆,口中不断。 郑生把舌尖伸得很长,用力向李娃的嫩穴里用力塞,李娃把屁股向上直送,希望郑生塞进去,他的舌尖塞到她的嫩穴里,就把舌尖伸进伸出的弄着,塞进去一下就舔一下,拔出来后,又向咬一下,这样连连塞弄着。李娃舒服的叫个不停,觉得小嫩穴被舌尖舔弄得比用大还要爽快。 郑生激动着把身体转趴在李娃的身上,掰开李娃的大腿,扶着向穴里顶,「滋!」顶进穴眼里了。 郑生又把腰一挺,都顶进嫩穴里了,李娃把嘴一张,嫩穴里已塞得满满的涨涨的,他觉得已经插进去了,就一手抚摸着她的,她的嫩穴里又是紧又是涨,很舒服。 郑生挺起,狠狠的把向穴里,每顶一下必顶到底,向外拔时必把拔出穴口外,再连连。李娃招架不住了,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穴里要什么味都有,涨痛麻美酥爽,样样齐全…… ※※※※※※※※※※※※※※※※※※※※※※※※※※※※※※※※※※※※ 后记 郑生走了一个多月,到了剑门。还没有来得及动身,授给新职的诏书就到了,郑生由常州调入,委任成都府尹一职,又兼剑南采访使。 十二天以后,父亲到了,郑生便送进名帖,到驿站去迎接父亲。父亲起先不敢相认,直到看见他祖父和他自己的官衔姓名,才大吃一惊,叫他走上厅堂,拍着他的背痛哭了半天,说:「我们父子和好如初,骨肉团圆!」 便询问他事情的经过情形,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父亲。他父亲是位非常重恩情的人。听完非常惊异,便又问李娃在哪里。郑生说:「送我到此,她便回去了。」 父亲说:「这怎么可以?」第二天,便叫车子和郑生先到了成都,把李娃留在剑门,租了一间房子让她住。过了几天,派了一个媒人去订亲,按着礼法把她迎娶过门,和郑生正式结了婚。 李娃被明媒正娶以后,逢年过节,都书尽孝道,管理家务也井然有序,很受公婆所笼爱。 过了几年,公婆都死了,极尽孝道。有一棵灵芝在守孝的草庐边长了出来。灵芝草的一穗上开了三朵花;又有白鹭鸟数十只,在他们家的瓦上结巢,剑南道采访使把这件上奏皇帝。皇帝知道了这种奇迹,便重重地奖赏他们。 守制期满了,接连升了好几级清高颠要的官职。十年之间,做到管辖好几郡的大官。李娃也被封为研国夫人。 李娃生了四个儿子,后来都做了大官;职位最低的一个也做到了太原府尹。四弟兄都和官宦大家通婚,家门里里外外的昌盛,当时没有谁能比得上。 「嗟乎,倡荡之姬,节行如是,虽古先烈女,不能踰也。焉得不为之叹息哉!」李娃以一个娼妹之微,竟有如此高瞻远瞩的见识,而获得如此美满的结局,在众多同样命运的名妓中,算是幸运的了。 李师师 chap_r(); ----- 李师师 李师师,是宋徽宗时汴梁人,家住在永庆坊,父亲叫王寅。王寅的太太生下师师时,就因难产而去世,王寅只好父代母职,用豆浆当母乳喂养师师,所幸师师在襁褓时,从来没有哭闹过,因此让王寅免去许多烦恼。 在汴梁有一个习俗,就是凡生了孩子,父母一定会带着孩子到佛寺里许愿祈福。王寅对这孩子十分怜惜,就带她到宝光寺去许愿祈福。 王寅抱她到宝光寺,一个老和尚看到师师,看出师师将来定然是风尘中女子,就斥责师师说:「这是什么地方,妳竟然敢来!」。师师由出生之后都不曾哭过,可是一听见老和尚说的话,却哭了起来。老和尚看见她哭得凶,就摸摸师师的头,师师就不哭了。 王寅看了,心里很高兴,心想:「这孩子和佛真有缘。」那时候,凡是做佛弟子的都叫“师”,所以王寅就叫她师师。 师师四岁时,因为父亲受官府诬陷,被判了死刑。师师无家可归,就被一个叫李姥姥的妓院老鸨收养。李姥姥对师师仔细的教养,果然长大以后色艺绝伦,尤其是诗词文赋更是令人赞赏,所以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都特地指名要与师师一起吟诗赋文。在汴梁,大家都知道金钱巷的歌妓院,第一把交椅就是李师师。 在师师十六岁那年,李姥姥就以三千两白银,把她的初夜给“卖”了,买主是当地粮行的钱少东主。 ※※※※※※※※※※※※※※※※※※※※※※※※※※※※※※※※※※※※ 当天,金钱巷的歌妓院挂着朱纱粉灯,阵阵绿竹弦管奏着妙曼清音。前厅上,席开百桌,珍馐佳肴、美酿醇酒一应俱全;本屋里,师师更是凤冠霞披,有如闺秀出阁。 宴罢,曲终人散。钱少爷带着微醺癫步,来到师师的本屋客室。「吱呀!」钱少爷推开雕门,一见师师低着头坐在床缘,桌上的烛光映着清秀艳丽的容颜,孅眉杏眼、挺鼻峭瘦、朱唇一点。而玲珑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钱少爷一阵心神荡漾,心中直呼:「…三千两白银…值得!值得!…」 一直在沉默中师师,此时不禁热泪盈眶。虽然师师自幼即来到歌妓院中,妓院里的形形色色都看遍、知晓,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必定有今日,心里早已有底了,而且事前就跟李姥姥说定,不论是初夜献红;或是侍候留宿,都必须让自己看上才愿意,否则再多银两也不依。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师师也不禁惧怕、怨尤起来。 而钱少爷在众过客中,可算是比较正派一点,对人总是彬彬有礼,毫无富家子弟的傲气;对院中的姑娘也是温柔体贴,从来也没有财大气粗的恶状,可说是具备了“潘、驴、邓、小、闲”注:1。潘安的英俊--至少要穿着高级名牌、2。驴马的大--不然也要床技高超、3。邓通的财富--没钱也要装阔,出手大方、4。体贴的细语连哄带骗、5。有闲功夫死缠烂打。的《泡妞五字诀》,所以很得院里姑娘的缘,这也是让师师首肯的主因。 钱少爷来到师师面前,轻轻托起师师的脸庞,一看到师师含泪汪汪,不禁一怔,柔声问道:「师师姑娘,妳是否不愿意?……是否被迫?……或是另有苦衷…」钱少爷连问几个问题,师师都不言语,只是摇着头。 钱少爷继续说:「师师姑娘,假如妳不愿意,那也没关系,我绝不勉强,那那些钱数三千两白银就算给师师姑娘添个脂粉妆钱。」钱少爷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师师这才开口,幽幽的说:「钱少爷,请留步!……真抱歉,我……我只是哀叹自己命薄而已,并非有意扫你的兴……」 钱少爷回到师师面前,见到师师楚楚可怜仰着头看他,不禁低下头舔拭师师眼角的泪痕。像这种亲热、或者更激情的情况,师师是看多了,可是还算是“清倌”的师师,被这样亲吻倒是头一回。因此,钱少爷这种温柔的动作,让师师既惊、且爱、又害羞,而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慄起来。 师师心想:「……这种事早晚都得遇上,再这么自怨自艾也是于事无补,反而会绝了自己的后路,倒不如放宽心接受命运的安排吧……」师师慢慢想通了,遂一伸手环抱着钱少爷,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然后往后躺卧床上,钱少爷当然顺势被抱着压在师师身上。 钱少爷只觉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钱少爷开始发动攻势,先以舌头撬开师师的牙门,把舌头伸到师师的嘴里搅拌着,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而发出「啧!滋!啧!滋!」声,好像品嚐美味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师师有点意乱情迷、如痴如醉,朦胧中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跨间的上,虽是隔着衣裤,但那硬物彷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上的洞口、阴蒂磨蹭着。师师一会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阵羞涩,而里竟然产生一股热潮,从子宫里慢慢往外流,沿途温暖着内壁,真是舒服。 钱少爷的嘴离开师师的樱唇,却往脸颊、耳根、粉颈、、到处磨动着。而钱少爷手却轻轻的拉开师师腰带上的活结,然后把师师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的胸部,两颗丰乳便像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的蒂头也坚硬的挺着。钱少爷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乳峰慢慢登上峰顶。 钱少爷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师师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当师师感到乳峰上的蒂头被捏住时,全身像受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也觉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经濡染自己的臀背了。 钱少爷看着师师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久久不褪、看着她比平常红润许多的双唇,刚才激情的热吻,在脑中一再地重演。钱少爷终于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蒂头。 师师「嘤!」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钱少爷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痲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慄,把师师心理与生理上的须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师师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钱少爷衣服。 钱少爷近乎粗鲁地拉扯师师的下半截衣裳,师师自然反应的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让钱少爷顺利地将衣裙褪下。钱少爷的唇立即落在师师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缓缓地嘘着热气,一边用脸颊与丰唇辗转摩挲;而手掌也占据了丛林要塞,把手长平贴着沾染露珠的绒毛,轻轻的压揉着。 师师「啊…啊…」地颤抖轻叫、喘息,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热度几乎要融化全身;又觉得如置身冰天雪地里,直发寒颤。师师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自己已处在晕眩、神游之状态。 钱少爷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耻丘、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濡染湿滑鸿沟中凸硬的蒂蕾、、。师师气喘吁吁地扭动着,不自主的张开双腿、撑起腰,让手掌与贴得更紧、更密。钱少爷见状,突然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尽情用唇舌品赏沾露欲滴的幽兰。 师师极度愉悦的身心,觉得身体彷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来似的,随着钱少爷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亵呓语。 钱少爷的脸仍然埋在师师的腿跨间,双手熟练的宽衣解带,卸尽了所有蔽体、碍事衣物,与师师坦坦荡荡的相对。钱少爷起身跪坐在师师的身旁,欣赏着横陈身前美艳不可方物的;伸手牵着师师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师师略羞涩的缩一下,随即以温热的掌心手握住硬胀的。师师温柔的搓揉着,彷佛正在安抚一头受激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摸着,彷佛是把玩一件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 这种温柔的爱抚对钱少爷而言,却彷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的声音可听出正在激烈的颤抖。钱少爷终于忍受不了,跪在师师的腿间,慢慢趴伏在师师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性,也让硬胀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园仙境。 师师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着钱少爷的,极其缓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钱少爷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藉着湿液的润滑,挤入半个便停止。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钱少爷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穴口似乎在抵挡它的进入;而穴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 「啊…喔!」师师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眼角滚动着感动的泪珠,双臂紧紧抓住钱少爷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师师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禁在挣扎、徬徨、喜悦、欢愉……中百感交战着。 师师又觉得钱少爷体贴的没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中渐渐骚热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藉着热度在搔痒着内壁。师师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藉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痒处。 钱少爷觉得藉由师师身躯的扭动,让缓慢的在挤入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的帽缘、、、钱少爷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当钱少爷觉得的前端似乎顶到尽头内壁,随即一提腰身,让退回入口处,「哗!」一阵热潮立即争先恐后的涌出洞口,晶莹透明的湿液中竟混着丝丝鲜红,濡染雪白的肌肤、床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钱少爷再次进入,只觉得二度进入似乎顺畅许多,于是开始做着有规律的抽动。 师师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无踪,起而代之的是里搔痒、酥麻感,而钱少爷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腰身也配合着的抽动而挺着、扭着,丝缎般的一双长腿更在当钱少的腰臀腿际巡梭着。 突然,师师咬着钱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钱少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师师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一声长叫,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中的团团围住。 钱少爷感觉彷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像要爆炸一般,嘴里急急的警告叫喊着:「师师姑娘!我要……啊…啊…」,并剧烈地冲撞了几下,前端便像焰火般爆开,脑海里彷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条黑影,飞快地穿街过巷,如鹰隼般敏捷地闪进金钱巷。巷内闪烁不定的灯光,映出了闪入巷内的黑色身形。 那是一个精悍俐落的青年汉子,一身藕色儒服,清瘦的面容,耸起的眉梭下是一对机灵的杏核眼。看得出来,这绝不是一位伏案涂鸦、棒卷吟哦的士子,而是一位身负不凡武功的江湖侠客。 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样粗犷之态毕现;反有一种身负武功之人难得的清俊之气。此时,这位儒服青年闪进院墙的拐角处,把身子蔽进灯影里,寂然不动。 金钱巷口不远处,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经尾随而至,而且很快就要追到这里了。他机灵的眸子一转,一闪身、几个纵步,来到粉墙跟前,向四周略加扫视,双膝一弯,「咻!」地一声便纵上墙头,隐身在探出墙外的杨树枝条丛中,凝神屏息地聆听院内的动静。 院内是一幢小巧的楼房,一楼灯火晦暗,二楼烛光柔和。儒服青年听得檀板轻拍、琵琶铮铮,一曲轻柔的《玉兰儿》从二楼飘出来。 珠落玉盘般清脆的歌声吟唱着:「……铅华淡伫清妆束,好风韵,天然异俗。彼此知名,虽然初见,情份光热。炉烟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难得相逢,若还虚过,生世不足……」 听到这轻歌曼曲,隐在杨枝丛中的儒服青年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墙头,找一处清静的院落,但杂沓的脚步已经进入巷内了,一眨眼功夫,几位擎着火把的官兵,拥到了儒服青年隐身的院墙下。 儒服青年一咬牙,纵身跃进院内,悄声没息地贴进楼边。楼门虚掩,儒服青年并没有从楼梯上楼的打算,只见他略一吸气,脚跟一踮,便像飞燕般地上了二楼,贴近窗枱,润指戳玻窗纸向客室内张望。 「师师姑娘!难得你还记得老身与你初次见面写的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看来他六十有馀,虽然保养得很好,但那肩胛还是显老地耸着。只是从他清雅的脸上所流露出的书卷气,可以看出他是个饱有才学的文士。此时,他微微地眯缝着藏在浓眉下的那双不显老态的眸子,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慨叹:「人生难得一知己,谁知知己在红尘!」 「老先生谬赞了,真让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长发女子,虽然还不见她的容颜,但从那一袭裹身的轻俏薄纱衣,所勾勒出的线条,完全可以想像出这一定是位令人的女人。何况,她的嗓音是那样轻柔,像艳阳暮春时节花绽鸾飞原野上的和风,轻柔得让人心醉。 听了屋内的对话,窗外窥视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内淡妆女子就是名动东京的李师师。 「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词一阙,师师姑娘请看。」白须文人从袖中抽出一纸素笺,站起来递给李师师。 李师师接过来,款款地踱到灯前,展开素笺吟诵:「《眉只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湿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润玉萧闻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拦愁,但问取亭前柳。》唉!」不知为什么,读完白须老先生的新词,李师师不经意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来:「好一首「洛阳春」,旷代词人,先生真是当之无愧的。」 巷内人声鼎沸,杂乱晃动的火把像跳跃着的流萤。儒服青年轻捷地攀上廊柱,融在楼檐的阴影里。 「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喧嚷?」李师师放下素笺,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 「京城禁地,此地离皇城又这样近,巡查严一些也是必然的。好了,我也该走了。」白须老先生口里说走,身子却还在留连,显出依依不舍的模样。 「妾身送送先生!」 师师送走白须老先生后,对李姥姥说:「妈妈!孩儿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待什么客人了。」 李师师是名动京都的红妓,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摇钱树,所以,对李师师今夜不接待客人的要求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是陪笑的说:「我儿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儿歇着吧,回头叫海棠丫头送梳洗水上去。」 李师师款款上楼,推开客室门,看见有一人竟在客室里,一下子怔在门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浪子燕青见过李姑娘!」 李师师回过神来,两朵笑靥挂上粉颊,亲亲热热地急趋莲步,盈盈地走近燕青边说:「啊!燕……壮士,是什么时候来的?吓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对燕青的不请自入有些吃惊,但对燕青的自报家门却一点儿也不吃惊,彷佛她经常接触梁山泊好汉似的。 刚刚过去的喧嚷声又到了院墙外面。李师师看着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满威严的神色,李师师猜到了几分:「外面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吧?」李师师一改柔软款的娇娃模样,俊俏可人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庄重。 「李姑娘,外面官兵的确是为在下而来!在下不请自入,很是唐突。真抱歉,燕青告辞了。」燕青出于无奈,闯进了金钱巷,又可巧进了这位名妓的香楼。 本来他倒是想在这里想法子躲过追兵的,但一见李师师无缘无故地对他表示了,这种意想不到的侠义心肠,倒叫他不能留下来了。他不能连累这个青楼女子,尽管她名动一时,但身入烟花,作那些富贵作恶之人的玩物,再有名也是不幸的。 「告辞了!?到哪里去!?送肉上砧板么?」李师师粉面煞白,说出的话再也不像与白须老先生对话那样文绉绉的,很明显,她的挽留是真诚的。 燕青心里感激的说:「李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燕青心中度忖着:「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楼房,一个大男人往哪里躲呢?」燕青在梁山泊众好汉中虽然名次较后,但要论摔跤相扑,临机应变,那是少有人及的。进来的时候燕青已经看清了形势,所以对李师师的挽留,很有些为难。 「快!进里间房里,让我为你打扮打扮!」不由燕青分说,李师师拉着燕青就往里屋走。 燕青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虽然闯荡江湖多年,练就一身正气,但至今还从没有与任何年轻女子肌肤相接。如在平日,李师师若是拉燕青的手,燕青就顺从地跟她走,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事情紧迫,双方都把男女大防之类的古训忘到脑后去了。 一回儿,门外响声:「李姑娘,该梳洗啦!」丫头海棠是个圆脸长眼的娇小姑娘,一脸稚气说明她最多只有十四、五岁。 「来啦,来啦,我正跟姐姐说话呢!」李师师从里屋出来,还牵着一位模样儿清俊的姑娘。不消说,李师师牵着的姑娘,正是燕青改扮的无疑。燕青身子骨本就瘦小精悍,无须的面目清俊儒雅,在梁山众好汉中是出类拔萃的,妆扮成好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破绽。 「海棠,这位是我乡下的远房姐姐。年成不好,与叔叔卖唱到了京城。不幸叔叔染病去世,她硬是把个脆生生的嗓子哭哑了。唉!天黑里还老远地摸到我这里!」李师师说着说着,眼圈儿红了,真正的凄楚样子。 燕青也逢场作戏,不时抬起长长的衣袖,拭拭眼睛。好在灯不亮,估计海棠看不出他的眼里并无泪水。 「啊!真是可怜凄凄的,…师师姐姐,大姐还未用饭吧!」其实,海棠年岁虽小,但身在青楼,使她比一般人家女孩儿成熟得多。机灵的海棠虽然没有看出燕青是个易弁而钗的男子,但来客没见从大门进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而且李师师平日待人极温柔,姐妹丫头之间都是极融洽的。海棠见李师师这样介绍,知道事关重大,也就不好说破。 「是呢,只顾着说话儿,竟还没请姐姐吃饭。」李师师赶忙吩咐,把酒饭摆到楼上来。 酒饭还没端上楼来,李姥姥倒是急匆勿地显着小脚上楼来了。李姥姥是个年近半百的老媪,瘦而矮的个子,没有可以称得上是特色的五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色,那就是她的一双微微凹进眼眶里去的小而圆的眼睛,与一般鸨妈一样,随时都可以闪出谄媚而又热烈的精光来。 「哟!我的儿呀,什么时候来了姊姊妮?」不等李师师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自顾说自己的:「楼下有四个阔客商,非要见我的儿……」 「妈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说,我远房的姐姐从大老远来的呀!」李师师一脸的不高兴,打断李姥姥的话头。 李姥姥马上不吱声了,但她也没有下楼的意思。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乎察觉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实。 「既然妈妈这般心切,孩儿见他也罢!」见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难测深浅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扫来扫去,李师师怕被看出破绽,就顺水推舟地答应接见李姥姥迎进来的客人。 「我这姐姐是良家女子,妈妈在楼下安顿一下才好。」李师师同意接客,李姥姥欢喜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欢喜孜孜地下楼安顿去了。 李姥姥分明说是有四个客人,可现在海棠带上楼来的,却只有一个。这是怎么回事呢?李师师满腹狐疑地在烛光下打量这位客人。这人年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领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齐的胡须,宽圆的脸很有神采,衣帽色彩虽不是那样斑斓,但看得出质料都是极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华贵而不俗气,潇洒之中透出几分大方。李师师青楼生涯,见过各色人物,但这样气派的人却少见。李师师的狐疑又增添了几分。 那人很随便地落了座,客气地对李师师寒喧了几句,自称姓赵名乙。见李师师羞怯之中暗藏着狐疑的神色,赵乙表现得更加温文尔雅。他说他是个,生意人,但并不忙,可以常常来看李师师,问李师师欢迎不欢迎。 「客倌初次登门,妾身为您歌一曲吧!」李师师的歌喉琴艺,不说在金钱巷第一,就是在东京,也是小有匹敌的。听了李师师柔绵婉约的弹唱,赵乙如痴如醉,二,以手不自觉地和拍相击。 李师师唱完一曲,赵乙正要击案叫绝,忽然院门外人声鼎沸,院门被擂得隆隆作响。一阵隆隆之声过去之后,又似霹雳般一声巨响,厚重的院门倒了下来。随着倒下的院门溅起的尘烟,一簇簇飞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乱窜。 「守住大门,一个也不准跑!」火把丛中,一个官儿模样的戎装汉子大喊着。 刹那间,这座东京有名的妓院,被东京殿帅府的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楼下,李姥姥、海棠浑身乱抖;楼上,李师师心里砰砰直跳。这栋楼里,不动声色的只有两个人--赵乙和燕青。 李师师倒不是平白无故地怕什么官兵,她是担心男扮心装的燕青身陷囫圄。她抬头一看赵乙,他正捧着一卷展开的《春笛破石图》看得出神。 「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经常这样闹哄哄么?」见李师师在看他,赵乙不经意地问。 「青楼之地什么人都可以的。」李师师收敛起流露出的惊忧神色:「可像这样兵呼卒喝的,还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楼看看!」 「妈妈,何事这样喧嚷?」李师师刚走下到楼弟一半,见李姥姥抖颤了地正要上楼,就镇静地问:「我姐姐可吓着了么?」 「哎呀!我的儿哟!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帅府一大群官兵叫着要拿人呢!」李姥姥急急地说着,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性子,正蒙着头呼呼地睡呢!」 院里火把燃得哔剥响,官儿模样的两个人正要往屋里闯。李师师边叫边向院里走:「孙、窦两将军,何故深夜闯入妾家?」。李师师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东京里外缉察皇城使窦监,一个是开封府左右二厢捉杀使孙荣,都是要命的煞星。 「李姑娘,我们缉拿的一名要犯,有人看见他进了这个院子,我们要搜一搜搜……」窦监恶声恶气地。 「妾身这里没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师师毫不相让。 「少废话,来呀!先把这妖精拿下再说!」窦监果然是个煞星,扫帚眉一拧,国字脸拉得长长的,咧开大嘴一声吼。 「姓窦的,这里可不是动粗的地方」李师师看他来势猛恶,担心吃眼前亏,乾脆来个硬碰硬。 这孙、窦两人,一向对李师师的艳色垂涎三尺,但每次登门,李师师从没给他们好脸色,总是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所以,今天假公以泄私愤,就显得格外凶恶。 「李姑娘!平日你装腔作势,迁就你够多的了,今日呢,对不起,只好得罪了!」孙荣比窦监更狡猾,上前满带嘲讽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这婊子啰嗦什么,快拿下!」窦监一个劲地催着要捉人。 正在危急万分时刻,海棠带着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腰系灰丝带,一身商人打扮的乾瘦老头挤了上来,挡在李师师面前。这老头瘦是瘦,却不见什么病态,像肉长在壳子里头的螃蟹一样显得硬朗、有精神。老头有威严的喝道:「京城之地,你们夜闯民宅,到底要干什么?」 孙荣从上到下地把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头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这老商人仗着什么,才有这么硬的口气。孙荣大声的说:「老东西,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奉殿帅高太尉之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孙荣一脸冷笑之后,显露着恶狠狠的杀气。 「胡说!这里哪来的犯人?还不快快退出去!」老头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什么“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婊子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欢察童贯么?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乱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满了半个院子。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乱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迎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色,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的。可如今却是风流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眯眯地瞟了李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哎呀!我今日并非以天子身份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馀,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荡,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似闻名!」李师师慑于威势。离席道谢,喝乾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子,回殿帅府向高球交差。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可以感觉到温暖、柔嫩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乱神迷,豪气的说着:「乘今夜多饮几杯就是了,嗯,换大盏来!」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么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宋徽宗藉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乱占便宜。李师师也用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看着李师师含羞带怯的模样。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兽性,彷佛李师师越是惊吓、害羞,自己就越兴奋。宋徽宗表现得像一头猛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于股掌之间。 李师师凭经验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数,或遮掩、或躲藏、或惊声、或娇语……让宋徽宗的越来越高张,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最后,宋徽宗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李师师,双双往床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师师压在身下,嘴唇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李师师雪白的肌肤上。 李师师伸手寻着宋徽宗的,握着它把玩着。宋徽宗也分开李师师的双腿,用手掌尽情抚擦耻丘、用手指撩动穴口,并不时揉捏肉缝顶端的肉粒。将李师师弄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全身胡摆乱扭;嘴里淫声荡语。 宋徽宗觉得一切彷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头从李师师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胸口、双峰、小腹、大腿……仔细的亲舔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李师师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麻痹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乱响。李师师本来想要速战速决,因为她心中老惦记着燕青,不知道为甚么总是觉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李师师遂一翻身将宋徽宗压着,把自己的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压「滋!」的一声,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声,只觉得整根被温暖的裹着,而且壁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彷佛在对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觉得难忍的是,里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可是在李师师这么有技巧的阴功之下,想要继续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让自己采取主动,遂用力一翻身将李师师压在身下,在要射精之前作垂死的挣扎。宋徽宗气喘嘘嘘急速的抽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让几乎麻木无知觉。 李师师有点讶异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过客,只消把腰臀摇转两下,没有不就此弃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回光返照的强劲抽动,竟然让自己有激烈的。李师师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彷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呻吟起来。 宋徽宗一听李师师告饶的声音,不禁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阴处一阵酥麻,「嗤!嗤!嗤!」一股股热精便激射而出。宋徽宗觉得在激烈的跳动、缩涨;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还泡在里的,却还感到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又是一跳一跳的回应着。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压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后的馀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压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满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眶里打滚着。 ※※※※※※※※※※※※※※※※※※※※※※※※※※※※※※※※※※※※ 流光飞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乐;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却到了不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日日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于酒色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御街”,把李师师的闺楼题名为“樊楼”。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一片。这样一来,既满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妓,只能倚楼卖笑,送往迎来。所以李师师对于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像李姥姥所想像的那样兴高采烈。至于进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满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 ※※※※※※※※※※※※※※※※※※※※※※※※※※※※※※※※※※※※ 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开禁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的动静。 樊楼内,橙色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由于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海棠。 「嗯,怎么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音。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是怎么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么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怎么办?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么?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里面有名堂。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么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师师的话尾。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于皇宫内廷,要燕青在人前别乱说话。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于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于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后又继续说:「我们姐弟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的说:「燕大哥,自从那日你不告而别后,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妳的心意,耳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妳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况且,我燕某一向浪迹江湖,过着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妳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性。这回李师师突然投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禁羞涩得脸红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李师师的朱唇紧贴着燕青的嘴唇,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抱紧我…」 燕青彷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胸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骚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师的后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腰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喔!」燕青觉得的部份,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舌舔、一会儿吞噬、一会儿唇磨,弄得燕青气喘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乱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激射而出,全射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肚,还贪婪似的舔拭着上沾着的精液。 燕青觉得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彷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在射精后,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把它给唤醒,让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棍。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挺翘的。李师师轻一踮脚,让顶在潮湿润滑的穴口,只稍一松身「滋!」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满足、喜悦与淫荡。 ※※※※※※※※※※※※※※※※※※※※※※※※※※※※※※※※※※※※ 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国的心情。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交集。好在李师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满足。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奸臣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师不禁热泪盈眶:「…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请宋大哥休怪……」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阵骚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有些不连贯。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浪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素心尚在,相见有日,莫忘……」说到后来,已经是泪湿粉颊了。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 ※※※※※※※※※※※※※※※※※※※※※※※※※※※※※※※※※※※※ 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西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满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后,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操心的太上皇,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份。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么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尽管宋徽宗反覆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妃,流于民间,成何体统。后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任她疏散到民间。 一年以后,金兵攻破东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虏,在北上的浮虏队伍里,除了两个亡国之君外,还有赵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马车里,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宫廷辉煌,衣食的精美,特别是明妃李师师的笑靥,历历在目,懊悔之馀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处颓败的寺庙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书”的手迹,记载了他当时的心情:《九叶鸿基一旦休,猖狂不听直臣谋;甘心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玉殿秋。》 至于李师师,这位名噪一时的汴都名妓,自离开樊楼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若干年后,有人传说在湖南洞庭湖畔碰到过她,据说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容颜憔悴,已无当时的风韵了。 红拂 chap_r(); ----- 红拂 一 红拂本姓张,名出尘,吴越一带人,原生于蒲柳人家。幼时,因父母酷信道教仙术,将她交托给了一位姓许的天师。 师傅一见出尘,便说:「这一女孩子,我也不教她什么老君经典、道术教义的,我只传授她一种辨才识人的奇术!」 出尘及至长成,出落得精明灵秀、光彩照人,在那端庄持重的神韵中,别有一番超凡出俗的仙姿雅态。 一日,师傅赠授出尘一把火红的拂尘,对她说:「我这洞天窟地,已容不得妳了,这把拂尘,为师赠与妳,以后遇事则轻扬红拂,为师的教诲定会了然于心。」出尘自此便得了个「红拂」的外号。及至她拜别师傅,归回故里,父母却早已双双亡故。这时红拂才十六岁。 在举目无亲、颠沛流离之中,红拂被官府送进了陈朝的后宫,作了妃妾的侍女。后来隋文帝,又将她赏赐给越公杨素,作为越公府里的家妓。 但是,在百员女官中,杨素却独独看上容颜姣好、举止大方的红拂。杨素单独跟红拂闲话家常,只觉得红拂才思敏捷、言之有物,甚至连朝国局势,也了若指掌、对答如流。杨素赞道红拂可真是红颜才女,让他爱不释手,遂以正式纳妾之礼,将她纳为姬妾。 吉日,红拂头簪鲜花,身穿合领对襟礼服;腰合月华裙,薄施脂粉、轻描淡写,却更显得优雅飘逸,彷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杨素更是整天笑逐颜开,迎宾送客间不住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夸耀不已,恍似平白年轻了许多。 待宴罢席散,宾主尽欢后已夜近三更,婢仆们扶着微醺的老少新人进入洞房,便各自退去。杨素见得醉态可掬的红拂,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 杨素温柔的帮红拂宽衣就寝,红拂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红拂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杨素欲抚摸的手,敬然怀着三分不敢玩亵之心,而微颤起来。 杨素爱怜的抚摸红拂的脸颊,红拂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红拂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杨素略粗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红拂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红拂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杨素轻轻挪开红拂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红拂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痲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红拂觉得丹田彷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杨素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红拂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红拂,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 杨素的眼光投射向红拂那一对雪白粉嫩的,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上;肥厚的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杨素用手指剥开红拂的,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红拂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杨素的手指再轻轻滑进红拂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杨素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痛!」当杨素的手指插入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红拂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杨素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馀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红拂已疼痛得颤抖起来。杨素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此时杨素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红拂,认准了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红拂便往后一缩,叫道:「痛!……轻…轻点…呜……」红拂已是珠泪滚滚。 怎奈得杨素实在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红拂被这一插,像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 杨素这时才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红拂的窄小,不能急进……」便说:「妳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赛不会疼痛!」。然后杨素再把缓缓抽动,红拂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杨素也不把全根插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 杨素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红拂遍体发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酥痒至极。红拂觉得窄小的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彷佛炮烙着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全插入红拂的里。「喔呜……」红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痛,却已抵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使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 ※※※※※※※※※※※※※※※※※※※※※※※※※※※※※※※※※※※※ 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后姬妾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后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妳们在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妳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后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南朝陈国灭,亡国之君陈叔宝的妹妹─乐昌公主,被隋军俘虏,也成为隋将军杨素的姬妾。此事另表!,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妳两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后,是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后,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吩咐总管领事,开了内宅门,任那些站左的粉黛娇娥自寻方便,她们一一感恩叩首,泣谢而去。 这时,杨素心中反觉十分轻松自在,此后,自然将千般宠爱,都加在红拂和乐昌公主身上了。谁知她们却也未能久留杨府,各自也以不同的方式,寻到了最终的归宿。 ※※※※※※※※※※※※※※※※※※※※※※※※※※※※※※※※※※※※ 扬素酷爱下围棋,当年戎马生涯之中,在军帐里他尚且要寻一对手,小试几局。自从遣散众姬妾后,更常要着红拂陪他对弈。 这日,朝阳倾泻在落虹馆里,在宽敞的听堂之上,杨素正与红拂对奕。 「老爷,此局您又输给我五个子儿了,您近日是心绪不定吧,还来不来?」红拂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斜望着主人。红拂看上去不过二十,丰姿绰约,娇娜无比。 杨素乾笑几声:「再来,再来!老夫几日不与妳对弈,妳倒长进不小,莫非有高人面授机宜?」 「哪位高人能赵过您这位国手呢?不过……」红拂继续说道:「若要说长进,那还得感谢老爷您啊!」 「我何曾教妳?」杨素不解。 「老爷请看!」红拂从身后拿出一本发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弈律要旨》,说道:「是在老爷的藏书阁中寻到的。」 「原来如此,这是我多年前摹得的孤本哪!」 「老爷,我再陪一局,不过,我若能连胜三局,您当以何赏我?」红拂歪着脑袋,那手举棋不落,一副憨态先叫杨素醉了三分。 杨素隐约知道红拂欲求何物,便回答:「妳说便是!」 红拂说:「就是前日我向老爷索要过的……」 果然不出杨素所料!杨素不待红拂说罢,插着说:「……是那本魏武帝亲手疏注的《孙子兵法》原本吗?…妳一个女子要它何用?」 「有用!」红拂坚定的说。 「好,就依妳的!来,摆棋!」 俩人棋兴正沈,不觉红日当顶,杨素已连输两盘了。忽听侍者来报:「老爷,有客人到!是播州刺史薛大人。」 「啊!薛大人,请见,请见,就请到这落虹馆来吧!」 薛道衡这位襄州总管,播州刺史,论官职还同杨素攀附不上,可是论才情,他是当时最富盛名的诗人,他的《昔昔盐》中的名句「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杨家歌妓均能弹唱。杨素也喜欢同他切磋诗艺,其边塞诗也无不受他的影响。 薛道衡来到落虹馆,杨素已到门前迎候:「玄卿兄是从东都而来的吧!上书之事想来不会有什么结果吧?」 薛道衡坐下后见案上的棋盘,便调笑道:「越公竟有闲情如此对弈。岂不闻陶侃有言:「诸君国器,何以为此?」」 杨素叹道:「老夫朽矣,何谈国器,每日只不过虚度时光,颐养天年罢了!」 红拂却在一旁插嘴说:「薛大人岂不知,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哩!」 薛道街一向喜欢杨素身边这女子。杨家姬妾成行,佳丽众多,唯有这女子非同一般,她说话软语轻声,尾音带吴腔越调,俨然一江南娇女,然而说话却带须眉之豪气。这时听红拂插话,他的兴致又来了,忙问:「红拂姑娘,我今天倒要听一听,妳这弈棋的妙旨的高见了!」 红拂一甩拂尘,娓娓道来:「薛大人!我何曾有什么高见,只是从书中得知班固有弈旨之论,马融写过围棋之赋;费褘对弈之间,指挥若定,打退魏军;谢安领略了弈旨之妙,而攻破秦军。这岂非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吗?」 「哈哈!有理,有理!」杨素听后不禁得意地拍手称赞。薛道衡一时兴起,接着问道:「红拂姑娘此话甚妙,我还想斗胆问妳一事,切莫怪老夫唐突。」 「大人请讲。」 「红拂姑娘,老夫喜作诗赋,体事察物颇为入微,我素见妳那株红拂尘,朝来相执,暮不离手,妳又非佛非仙,非儒非道的,不知其中有何典故?」 「这……红拂吗?」红拂支吾不语。杨素却频频点头,这也是他一直觉得蹊跷的事,便说:「老夫也想知道其中的堂奥啊!」 只见红拂略一思索,朗声说道:「大人们问我这红拂吗?我随身相携,只不过每日拂除烟雾,拭却尘士,打灭蜉蝣,扬去柳絮;清扫庭院以明窗几,净扫帘幕以窥星斗罢了!还可以挥去闲愁,洗却旧恨,舒心理气,调和性情,也并非有什么神秘难解的。」 「唉呀!红拂妳这张巧舌,真是越说越玄妙了。」杨素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红拂转了个话题说:「薛大人,今番又带来了什么新作,东都又有何见闻哪?」 薛道衡道:「见闻实是不少。前番我京洛上书,苦等月馀,皇上竟无暇上朝听政。羁留在礼部尚书许善心府上,正逢元宵,在那里,老夫却大开了一回眼界,观见了人间的一桩奇事。」 「薛大人,你快讲!」红拂急问。 「正月十五那天,皇上命令在京洛的天津街上盛陈百戏,宴会歌舞,那皇城内纵横十数条大街,一百又三十街坊里,以彩锦缠树,以火炬陈列,光地耀天,直到天明。整夜金石炮竹之声,闻数里之外,街衢里坊里所放的炮竹烟火,馀烬堆积如塔。我沿皇城巡迳一番,见东头街上演跳丸舞、胡旋舞、假面舞、剑器舞,兼以燕东、清东、西凉东、高昌东,是弹弹唱唱、沸沸扬扬;南头有扛鼎、吞刀、履火等杂艺幻术,兼以五禽戏、百兽戏,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据闻,那一夜,弹絃拉管者是一万八千馀人。偌大一个东都皇城,变成了一个戏场,那商质市集也成了舞榭歌台了。」 薛道衡叹口气,继续道:「皇上这么费资亿万,就只是要向外族炫耀,我朝的富庶殷实、兴盛繁华!」 听到这里,杨素心中很是不畅快,皇上命他镇守西京,朝廷却在东都行宫御苑,办喜庆大典,又没召他去,把他冷落一边。杨素愈想愈气,却有一个主意冒上心头,他讲道:「玄卿兄,元夕之夜,皇上在东都盛陈百戏,与民同乐,这可冷落了西京正都,明日我即启奏皇上,中秋之时,我也要为皇上在西京摆它一街戏,倾城同欢,以示我朝昌盛,到时你不可无诗啊!哈哈……!」 薛道衡摇手连连,急着说:「杨公!不妥,不妥!只怕有僭越之嫌哩。」 「不妨事,不妨事!」杨素胸有成竹。自那一日以后,杨府里吹吹打打,笙歌弹唱,昼夜不绝。杨素也绝少迎见宾客了,只说排演要紧,每日让红拂陪着他东看西查的。这下却苦了在门外求见的一个人。 ※※※※※※※※※※※※※※※※※※※※※※※※※※※※※※※※※※※※ 在门外求见的这人,便是日后声震天下,初唐开国的名将李靖。他本名药师,是雍州三原人氏,出身于仕宦人家,从小喜读兵书,当年及弱冠,即备文韬武略,而且身材魁伟、挺拔,相貌堂堂,力大无穷。可惜,他少时,舅父韩擒虎便去世,十几年来,李靖无人提携,只做了个偏僻小地,马邑郡的郡丞,虽然十次上策皇上以图进取,也如石沉大海,全无消息。他思索再三,决定求见越国公杨素,以抒胸襟。 这天,李靖带好奏策,直奔杨府而来,门前禁子见他是布衣,竟冷落了半天。后来李靖灵机一动,将求见书附上青龙剑一起递上去,直到晌午,才得进入那高门深院。 李靖进得听堂,只是杨素身着常服,倨坐在椅上,闭目养神,两名美女正跪着替他捶腿,案几上不知燃着什么香料,幽香撩人。 李靖拜见后,杨越公似乎连动也没动一下,半天,鼻子里才哼出一句话:「是我那故人韩柱国的外侄嘛,老夫记得你,是从马邑郡远道而来吧,就在老夫这宅园住几日,中秋之夜,我请你赏长安街上的灯会……」 「大人,晚生有大事与您相商。」 「有急事,过了中秋再言吧。」 李靖闻言十分焦急,便急忙递上奏策说:「晚生有兵策一封,请大人过目。」 「红拂姑娘,妳代我收下书策。」杨素说罢,就有一位美人轻摇莲步,接去了兵策。她没有说话,然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盯着李靖直瞧。 可是,李靖哪有心思去窥视佳人啊,他生伯扬素转了话题,紧接着说:「晚生还有一言,斗瞻进谏给大人。」 「讲!」 「晚生在门前求见时,只见还有不少贤土被拒之于门外,今天下方乱,英雄竞起,大人为帝室重臣,威加海内,德昭天下,应以收罗豪杰为心,不宜拒见宾客。」 杨素一听这话,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也就没有了,他略带歉色地说:「此话甚有理。」 「晚生还想浪言几句。」 「请讲!」杨素不觉中加了“请”字。 「大人可知,我朝虽富庶,有太仓、含嘉、永丰、太原等仓,储粟千万,布帛如山,但皇上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穷兵黩武,连年征战,使得民不潦生,白骨遍野,丁壮凋零,田园荒芜。而那些逆子贰臣,啸聚山林,呼朋引类,争相思乱,有窥测天下之心,今万民渴望安定,以休养生息,乐业安居,切盼一人力谏皇上罢役休兵,扶危定乱。但愿,只有一人能当此任。」 「谁?」 「那便是挟不赏之功,戴震主之威的大人您了!」 「哈哈,哈哈!痛快!老夫许久未听此畅达之言了。」这时杨素面露喜色,容光焕发,一阵大笑,直笑徬咳嗽起来,流出了眼泪,颓然跌坐在榻上,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摆宴,我今逢知己,要与公子同酌琼酥酒,共倾鹦鹉杯,一醉方休。乐师们,起奏我新制的《怀君曲》,红拂姑娘,妳持班姬扇,替老夫舞一曲《惊鸿出落水》,也让李公子领略妳的丰姿。哈哈……!」 于是,钟声鼓乐四起,玉盂珍馐并列,在侍者姬妾穿前拥后的陪侍下,那杨素一边豪饮,一边吟诗唱曲,絮絮叨叨,接着便是烂醉如泥,倒在一旁陪侍的那位绝色美人怀里,呼呼地睡去,再也没有搭理李靖,李靖只好怏怏地回到了客舍里。 红拂打从李靖进门,一双黠慧的眼睛,就没离开他过。直到李靖怅然离去,红拂一闪坚毅的眼神,心中便有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二 客馆萧瑟,灯孤衾寒,李靖没有睡意,杨素老爷的举止像谜一样,使他扑朔迷离,想不明白,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雁鸣,怕是已敲二更了。 忽然,听有人敲门:「李公子,李公子!」 李靖急忙起身开门,定眼一看,只见一位峨冠博带、紫袍黑帔的少年,侧身闪进屋内。李靖看他白晰、清秀的面庞,彷佛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在何处见过,疑疑问道:「足下是……」 「我是越公府上的……公子不认识我了?」声音有如银铃清亮。 「是杨老爷遣你来的吗?莫非他……」 「不!是我自己来的。」说罢,摘去冠带,脱掉紫袍,露出高高的发髻,绕衣罗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李靖心中呼呼直跳了几下,忽然眼前红光一晃,那女子将藏在身边的红拂尘一扬,说:「公子,这下可记起来了吧!妾乃红拂也。」 「妳是……红拂姑娘。」李靖这才想起白天在杨府说话时,这位手执红拂尘的女子一直盯着自己。她的《惊鸿出落水》舞步轻盈,她当时长袖翩千,美目流盼,娇娜万态……只是当时自己内心焦虑,无心于她罢了。 李靖惊问:「姑娘,妳何故深夜寻到此处?」 只见红拂粉面含春,微现羞色,柔声说:「我阅天下之人多矣,没人赶得上公子的,丝梦非独生,愿托乔木,故来奔公子,万望不弃。」 李靖眼见这婷婷玉立于身前的女子,是那般美貌动人,使得满屋生辉。他惊喜异常,一时心旌摇曳,不能自抑,情不自禁地握住红拂纤纤玉手,动情地说:「深夜里,姑娘何能寻到这深巷陋店的?妳冻着了吧,我给妳熬一碗羹汤来……」 「公子,不用!」红拂大方地坐下,凝视着李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柔情似水。 李靖正在激动之间,转念一想:「这女子与自己素不相识,仅一面之交,竟私奔而来,莫非是那轻浮孟浪,妖冶风流之辈。然而,自己是因为国家大事而来京都的,怎能沉溺于男欢女爱?再说,这女子是杨公宠妓,夺人之爱,以后如何回见杨公?今晨一番慷慨陈词,又如何能自圆其说呢?」 于是,李靖又冷静下来,起身砌了一盅茶送给红拂,说:「李靖本为一介小吏,今浪迹江湖,风尘飘零,若蜉蝣飞絮,无以寄托,只怕有负姑娘厚爱,姑娘还是回到扬府去吧!」 直盯着李靖看的红拂,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意,便立即打断他的话说:「扬府高楼深宅,锦衣玉食,犹若皇宫,可是红拂不爱。今红拂投奔公子,既为自己终身;也为公子前途而来,更为江山社稷而来,并非一时冲动,望公子能体恤我的诚意。」 李靖听此话若金石掷地,非同凡响,惊异不已,只等着她的馀言。红拂呷了一口荼缓缓地说:「今公子在杨府劝谏越公振奋精神,扶危救难,匡正朝政,慷慨陈词,言之成理,但公子对扬公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此话怎讲?」 「其表是,扬越公为国家重臣,功盖日月,权倾天下,应有回天之力;但其实当今皇上对功臣们猜忌日深,渐渐地疏远他们,越公早已失去宠信了。皇上将西京交越公镇守,自幸东都,便是为摆脱其钳制,越公在忧忿之中,也学着皇上的模样,一味奢侈享乐、依红偎翠,在醉生梦死中求解脱。他虽英雄一时,但如今却是尸居馀气,人命危浅。说不定旦夕之间,大厦倾覆,便无完卵。有志之士跟着他,也只能珠沉大海,剑老燕山。红拂虽一平凡女子,且不能不为自己前程着想,公子则更应审时度势啊!」 「原来如此!」李靖恍然大悟。 红拂接着问道:「既然扬越公是依靠不得的,不知公子将有何打算?」 李靖闻言,竟有些茫然,自己羁旅京都,进退维谷,不知何去何从,便语塞起来。李靖思忖之间,红拂却说:「也许,公子可以赶赴江都,以名门之后朝见皇上,请求皇上赴辽征战,建立战功,以图进取,这也是无不可行之计,但这却是违逆天下意旨之举。」 红拂愈说愈激动:「当今皇上昏庸无度,使得上下离心,人心思变,他的劫数恐怕也要尽了。公子若要赴辽征战,只不过是助纣为虐,断然使不得。」 李靖也颔首说:「我也绝不想以践踏生灵为晋升之阶,那么依妳看,我应如何举动呢?」 红拂说道:「仁者,应为天下解倒悬之急,救黎元之命;智者,应知独夫之远去,新生之勃兴。公子若要展宏固大业,整顿乾坤,我看有上、中、下三策可献于你。」 李靖听得入神,急问:「快快道来!」 「公子可移居杨府,一则可藉机向越公表明心迹,二则可活动几位越公至友世交,一同劝他策反西京,借他馀威,以谋大计。但这需耗资时日,且越公年已老迈,日趋衰朽,恐已近大限,故此为下策。」 「那么中策呢?」 红拂低声相问:「不知公子可知一人,可代替越公兴此举。」 「此人是谁?」 「越公之子,今礼部尚书。」 「杨玄感?」李靖惊问。 「正是,杨玄感早已不满当朝,他正积蓄兵力于黎阳。今番许多豪门贵族子弟私下纷纷奔他而去,如观王杨雄之子杨恭道,来护儿之子来渊,斐蕴之子斐爽……还有你那舅父上柱国韩擒虎之子韩世咢,也要同他通力合作哩!」 这时,李靖急不可耐地打断红拂说:「红拂姑娘,妳怎知这些事?」 「公子你可知我在杨府的身份?杨公养妓妾无数,千般宠爱只在我与乐昌公主之身,并视为心腹之人,机密之事,全不避我。」 「原来如此。」 「我在杨府,观尚书郎杨玄感英俊有为,聪颖绝伦,颇富权略。然他心虚浮躁,急功近利,气度不若越公一半。图谋天下,他恐非扛鼎之人,若公子投奔他,只有五分成功之望,所以,此为中策。」 「那上策?」李靖听得起劲。 红拂说到此处却顿住不讲了,反问道:「今天下英雄,求贤如渴,公子为将门之后,怀璧握珠之辈,难道就无人向公子献上策吗?」 李靖默默无语。这时红拂凑近李靖,神秘地说道:「我在杨府,也常听见越公与人议论,李渊父子是非常之人,气度类于汉高,神武同于魏祖,观天象者也说,今太原一带有王气,民间广为流传此言,可见这是人心所向。依红拂看,李氏父子实为能造大气候之人,公子若奔太原,实为上策。公子你意下如何?」 这一番剖析,畅快淋漓,李靖听来觉得入情入理,竟沉思半晌无语。这时,一阵寒风吹来,他顿觉心清气爽,心中云扫雾开。风吹灭了桌上的幽灯,李靖转身拿起黑色披斗,裹住了红拂,探情地说:「在此歧路困途之上,红拂姑娘!妳,莫非是天之恩赐,欲助我之知己。」 李靖不禁将红拂柔弱的身躯,揽进了自己宽大的怀抱。红拂略仰头面对,便缓缓羞赧地闭上了双眼,李靖看着红颜樱唇,一阵心荡神驰,缓缓地低头,印上珠唇。 四片热唇磨搓间,红拂闭眼踮脚,双手环扣李靖的颈项;李靖俯首弓背,紧揽红拂的柳腰入怀。忘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情绪逐渐升高。少女的幽香,激荡起李靖深潜的本能;有力的臂膀,让红拂平添无限可靠的安全感。 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几乎同时伸手解除对方的衣裳,除了动手、扭身,让衣物滑落的动作外,紧贴的嘴唇一直都没分开过。裸的紧贴着,肤触的快感让李靖血脉喷张,不禁使劲的揉捏着红拂的双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柔软的触感,使得李靖心里产生极度的震撼。 「嗯!」红拂粉脸涨红,看着李靖正移动唇舌,在她的乳沟亲舔着,双眼不禁显露出异样的神采。红拂伸手扣住李靖的后脑,并把上身扭动,让双峰接触着李靖的脸颊,酥痒、舒畅的感觉,让她的渐渐坚硬起来。 李靖抚摸臀肉的手,向下滑落,停留在红拂的股沟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地移动着。当李靖的手指触到红拂的桃源洞口,只觉得滑滑腻腻的,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了。至此,李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从红拂的臀部一托,便把她抱起,转身把她放坐床沿。 红拂头里脚外仰卧着,李靖占着床边,把她的双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汉推车”的把式,把肿胀的插入蜜洞里。一声「卜滋」;一声「啊呀!」的娇吟,红拂里一股满涨的感觉,口也被撑得微微的刺痛,只因李靖的比杨素的还粗、还大。 李靖的刚进一半,便觉得红拂的又窄又紧,把箍束的舒爽万分。基于交合把式的姿势,让李靖居于主动的优势,不冒进地短抽短送,弄得红拂浪声连连、淫液源源。藉着的逐渐放松;淫液激增的润滑,李靖的一分一分地,愈来愈深入。 李靖觉得抽动得越来越顺畅,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随即以手臂托住红拂的膝弯,双长向下扶扣着红拂的腰部,然后把退至洞口。李靖气沉丹田、力贯,吐气、挺进,只听得「滋!」一声,又急又重的撞到了红拂的子宫! 「呀啊!……」李靖这一下深入,让红拂几乎晕醉过去,觉得李靖的彷佛刺穿体内,抵住喉咙,使她的身体急遽的震动;使她的呻吟亵语竟然有些沙哑、语塞。 李靖不禁「喔!」了一声,只觉得被紧裹得有点透不过气来,而且酥麻酸痒让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欲求更高快感的欲念,让他有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红拂全身酥软无力的让李靖为所欲为,随着每次有力的顶撞,她的身体便向上一升;胸脯高挺的双峰也随之颤晃。红拂甩动披散的秀发,发梢黏贴着汗湿的额头、脸颊,看来别有一种野性的美感。 突然,李靖一阵低吼,一股股热精便在止不了抽动的前端,激射而出。热液的烙烫,加上顶撞未歇,让红拂觉得里又热烫、又满涨,还有如唧筒般的增强压力。 「哈啊!嗯啊!呀啊……」红拂在一连串的嘶喊中,反拱着背脊、扭凑着下体,激爆的有如天崩地裂一般。当她慢慢从的晕眩中清醒,才发觉李靖把头枕着她的胸脯,趴俯在她身上调着气息;仍然不舍离开里,只是缩软一点;精液、、汗渍濡染了臀背及床垫…… 李靖在喘息中,摩挲着红拂柔腻的肌肤,有感而发:「红拂姑娘!我爱妳……」 红拂打断李靖的话,娇柔的说:「李郎,到现在你还叫我“姑娘”!?」 李靖抬起眼看着红拂,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声:「娘子……」随即吻上她的朱唇。 或许,此刻总是无声胜有声…… 三 群鸟雀噪鸣,小巷卖花之声惊人晓梦。李靖略睁睡眼,枕香犹存、衾温尚暖,却不见身边的红拂。李靖立即翻身下床,着衣整冠间显得十分不安,耽心杨府打发人来追寻红拂。梳整略妥,李靖随即奔出房门,不停地左右察看,怕有什么异样。 那知红拂早已梳洗完毕,外出去了,她到常青坊买了一束杏花。红拂淡装素裹,一派村姑打扮,但仍掩不住那绝色的天姿、她雍容的仪态。李靖一见红拂这样露形街头,吓得忙将她拥进屋内,惊出了一身冷汗。 红拂却说:「李郎,今日我仍旧改为男装,与你一同雄服仗剑,跨赤骥马,共游乐游原,然后直奔灵石,我再送你赴太原,如何?」 李靖颔首称是,心中一股甜蜜及万丈豪情,自不在话下。 ※※※※※※※※※※※※※※※※※※※※※※※※※※※※※※※※※※※※ 一路风尘仆仆,他俩赶到灵石,住进了一家小店。 打点既定,洗尘已毕,李靖看着回复女妆的红拂,顿时倦态全消;红拂虽然略显疲惫,但仍然掩不住那股秀丽、聪慧的神情,此时更是因受爱情的滋润,而显露出娇媚、幸福的笑容。 李靖紧拥着红拂,满足于事业、家室都有着落,掩不住喜悦之心,叹道:「我李靖何德何能,竟蒙天宠,得此娇妻!」 红拂将脸颊埋在李靖结实的胸膛,细柔娇声逗笑地说:「李郎顶天立地之壮志;欲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心感动上苍,故老天遣我来陪伴你。只要你心志不改,我就不会离你而去!」 李靖双眼微润,激动地说:「娘子,我此生决不负妳!神名共鉴,我若负你,我当……」红拂不让李靖滥发毒誓,贴上樱唇,断了他的后话。 李靖又觉一阵熟悉的清香,躜鼻而入,让他的情绪渐渐激荡起来。李靖一手紧搂着红拂的柳腰,让她柔嫩的娇躯紧贴着自己胸前;一手托着她的下颔,把她妩媚的脸孔轻轻抬起,深深地吻着她微张的两片樱唇。李靖时而把舌头伸入红拂的嘴里,触着她的牙垠,缠着她的嫩舌;时而姿意地把她的舌尖啜进嘴里,像馋嘴的婴儿,啜吸着她的津液。 红拂呼吸逐渐浓浊。李靖热情的拥吻,以及浓郁的气氛,让她觉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红拂轻轻推开李靖,急急的吸口气,泛红着脸,羞涩地说:「李郎,你不累吗……昨夜……还不够啊……」红拂越说越是小声。 李靖一双眼睛紧盯着红拂的脸,迸出无限的爱意,温柔的说:「不,不够!就算这一辈子都这样拥抱着妳,我也觉得不足够。娘子,妳太令人着迷了!」 红拂嗔笑着说:「贫嘴!」粉拳点落在李靖结实的胸膛。 李靖突然调皮起来,轻声喊道:「唉唷!谋杀亲夫喔!」说着,便嘻笑着抱着红拂双双倒卧床上。 李靖曲肱托着头,斜视着躺卧身旁的红拂,一手一面抚摸她的胸脯;一面解开她的衣襟。李靖彷佛在欣赏一尊艺品雕像,看着红拂宽松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丰乳,正随着呼吸在微微起伏着。 红拂看着李靖充满欲念的眼神,更是羞赧不已,随便把手往胸前一遮,说道:「真羞人……」一副诱人的姿态,让人见之即醉七分。 纵然是英明神武的李靖,那抵得过如此的诱惑,一伸手即把红拂那本来就只是作势遮掩,而无抗拒之劲的手挪开,并顺手把她的衣襟敞开,蹦似的露出挺耸插云的乳峰。李靖一俯首,便张嘴含住红拂的。 李靖忘情的或唇夹、或舌舔地挑逗着,手掌也紧贴着红拂的揉抚着。「嗯啊!」一阵阵酥痒袭来,让红拂不停的扭动、颤抖,媚眼如丝,娇柔的呻吟声声:「哎…哎唷……别……你别…再舔了……啊……痒啊……」那一副淫荡的模样,与平时的文静贤淑,简直判若两人。 李靖舔吻一阵着细嫩的胸乳,便移动嘴唇在红拂的身上到处游走,一回儿粉颈、香肩;一回儿小腹、涡脐;手指更是探入湿润、温暖的屄穴里抠弄着。红拂被李靖逗弄得欲火焚身,一阵阵的热潮浪急涌而出,而淫液过处更是让屄穴里,有如虫蠕羽骚,酥痒难当。红拂淫荡的娇吟着:「啊唷……李郎……我嗯…我要……」 李靖一听红拂的浪声秽语,也觉得淫欲攻心,三两下就除尽衣服,压俯在她身上,一面亲舔她的耳根;一面把挺硬的抵顶着她的外磨蹭着。红拂的嫩肉,彷佛可以感觉到李靖上的热度,烫得她混身发热;、偶尔碰触到鸿沟上端的蒂肉,都使红拂舒畅的阵阵寒颤。 红拂似乎受不了这种过门不入的折磨,遂主动地伸手抓握着,一面对准屄洞口;一面哀求似的说:「快…快插……嗯嗯……插进去……呀……」当李靖的抵对着屄洞口时,红拂如释重担的嘘口气,随即把腰臀一挺,屄穴就把吞下一半。 「啊……好…好舒服……喔……」红拂连声音都觉的酥麻,抱着李靖肩背的双手更紧了! 当李靖进入了红拂的体内,一阵包容的舒爽,让他有如突然间脱力了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压在她身上,然后只耸动着臀股,做着抽送的动作。李靖的在红拂溼润、滑溜的中畅通无阻,只觉得在和她的膣壁上摩擦、搔刮着,那种既紧又束的磨擦快感,真是难以言喻的愉悦。 李靖渐渐以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下体接合处,彷佛策马奔腾在广阔的平原上,逐渐地增加速度与劲。随着李靖每一次的推进,红拂就发出声声淫叫,勉力的挺起腰臀,转圈的磨动;她的也不停的晃动着;摇晃波动不已的上,彷佛有几滴汗珠飞溅着。 红拂的呻吟声逐渐的升高,最后几乎是狂叫、呐喊着,接着她便在一阵抽搐僵硬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扣住李靖的颈项。李靖也奋力往前一顶,就在一声低吼声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一股股精液从喷射而出,风起云涌般的冲入子宫。 两人如释重负般地软瘫、交缠着。天地间尚有何事,比此刻此景更安详,更平静!? ※※※※※※※※※※※※※※※※※※※※※※※※※※※※※※※※※※※※ 清晨,红拂将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开来,对着小轩窗梳理,回味着昨夜的二度缠绵,不禁脸上泛起阵镇桃红,与窗前一株牡丹,相映得她格外的娇艳。 小院内,李靖一边烹煮着羊肉,一边刷洗着赤骥马。 这时,一个汉子从客房里走出来。他中等身材,头戴纱帽,身上反裹着裘衣,脸腮长满赤红而卷曲的胡须,铜铃双目,炯炯有神,其势夺人。他去廊下牵出一匹蹇驴,系在身边树下,便大模大样地在院里的桌边坐下来。他面对着小轩窗,一边自斟自酌;一边目不转晴地打量着房内的红拂。 红拂正用那拂尘清扫窗棂,无意中瞥见院中人,不禁心内一震,想起一个名子来。而李靖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心想:「哪有这样放肆地打量人家内眷的!」但也按捺着没有发作。 那人注视着红拂一会儿,竟哼哼唧唧地吟咏道:「雍容一阿娇,何缘到茅草;窜地春风起,一室香云绕。」 李靖那里容得这般挑逗,盛怒之下,正准备去同他论理。这时红拂却已出得房来,连连暗向李靖摇手,并三脚两步赶到院中同那汉子搭腔道:「借问官人高姓?」 「在下姓张。」他拱手答道。 「我也姓张,原来是兄妹一家。」红拂笑着说。 「你丈夫在何处?」 红拂指了指正蹲在一边气鼓鼓地刷马的李靖:「此间便是!」并招呼说:「李靖快来见这位官人。」李靖只得勉强过来相见。 这汉子道:「足下高姓?」 「三原人氏李靖。」 「原来是李药师。」 「足下是:…。」 「我名张仲坚,秦州人氏。」 李靖一听此名,觉得好熟悉,再看他浓密而卷曲的络腮赤须,急忙惊问:「莫非是虬髯翁?」 「哈哈!哈哈……」 李靖连忙起身施礼,说道:「有缘面见阁下,得观风采,实为有幸,在下失礼了。」接着忙起身张罗酒菜。 难怪红拂一见他便内心震惊,而对他百般敬重,原来这虬髯翁是三秦一带有名的人物,李靖也早已听说他的姓名及传闻了! 有道是「乱世出英雄!」当时遍地干戈,风云四起,在长白山有知世郎王薄聚义,黄河南有翟让带领瓦岗军起兵,民间还盛传有位信道的神秘人物,人称「虬髯翁」。传说虬髯翁身怀绝艺,专门劫富济贫,多杀不义之人。一次运河中官商船运,竟被他聚众劫走,获得大批资财;又一次,官府向外域徵得的华骝龙马,在行过江都时也被他掳去。他将巨资百万、良马、兵器藏于秘处,专供起事聚义的好汉使用,若哪方有难求助于他,他慷慨倾囊,挥洒巨资如同粪土。只是,他总是携着一位善观天象、通识云气的道土驰骋天下,来无影去无踪的…… 红拂也忙手忙脚,伶俐地张罗碗碟,虬髯翁指了指火炉上烹煮的食物问:「这里烹的是何物?好香,我腹下正饥,可取来食否?」 红拂忙说:「是羊肉,正可供君家食用。」于是将一碗香喷喷的羊肉端上了桌子。 这时,虬髯翁将放在自己身边的一只皮囊拿了起来,说:「我这里也有下酒物,不知李君能与我共食否?」说完便从皮囊中掏出一颗血琳淋的人头来,连同一片血肉模糊的心脏。见此景,红拂倒退了几步,但立即自持着,勉强依桌坐下。 虬髯翁又将头塞入囊内,从靴内抽出匕首,将心肝刹成碎片,扔给了树下的蹇驴。李靖惊问:「这是何人头颅,张兄为何斩取?」 「李君,你看这头,是负心贼之头;这心,是包藏奸邪的祸心;这舌,是烂翻波涛之舌;这口,是专吐污秽之口。这人世间的肮脏物要他何用?我十年始得此,断不相饶,枭首挖心,好不痛快!」虬髯翁说罢,他连饮三盅,一边大嚼羊肉,一边举刀剁肉直往蹇驴扔去。只是那蹇驴并不吃它。 红拂看得目瞪口呆,李靖感叹地说:「在下一向倾慕足下的英雄豪气。」 虬髯翁抹了抹胡须,说:「李君差矣,我并非值得追随者,观李君仪态轩昂,是一伟丈夫也,不知将投奔何处?」 「将奔太原李渊父子。」 虬髯翁点头赞道:「人言:「良臣择主而事,好鸟择木而栖。」此意甚好。」 这时,红拂因见血腥,不禁胸塞欲呕,连忙告罪请退,进房休息。虬髯翁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说:「李君贫士,何能获此绝色美人?」 「实不相瞒,她原是西京留守杨司徒家侍妾,只因……」李靖将其中来龙去脉细说了一番。 虬髯翁说:「李君携此佳人,何能舒展?」 「正为此事犯愁。」 「此事不难,我今可助你!」虬髯翁再饮一盅,说:「你夫妻重返京师,三日后午时,在汾阳桥相候,有人来领两位赴一居所,将她作一安顿。」说罢起身拱手,牵过蹇驴,哼着小调,扬长而去。 红拂从窗棂急喊道:「张兄留步,何去之匆匆?」 「回见,回见,哈哈……!」客舍外留下了一串朗朗的笑声。 四 李靖偕红拂即返西京,三日后来到汾阳桥。 汾阳桥头,有一道童朝远处观望,当他见到一骑高头大马上,一位英俊男子拥着一位妙龄女郎,女郎手持红拂尘,知道这便是虬髯翁的客人,立即过来招呼。搭话后,小道童引领他俩穿街走巷,过小桥幽径,来到一座小院前。开柴扉,进屋一看,却是一处清静雅致的居室。 几位道姑模样的女子前来说:「这武陵坊内的居宅,是虬髯翁买下的墅馆,由我等看守,昨日他吩咐我们迎候他的义妹红拂姑娘来居,我们正在此相候。」于是,一行人引着他夫妇观看了居室庭院。 午后,男女侍者忙着设宴为他两人洗尘接风。李靖与红拂便对酌起来,酒过三巡,红拂舒心如意地说:「李郎,我今已作安顿,明日你即可启程。今我敬你一杯,望君不自弃,建功立业,红拂在此候你佳音。为表我心,胡诌一曲,且让我为你歌舞一番。」说罢,红拂离席,稍加修饰,扬起红拂尘,翩然起舞。 这幽静的墅馆里,传出了稀有的歌声:「滚滚征程,重重离思,迢逐去程无际。无奈萦萦燕西飞,伯劳东去。教人心折临歧。只怕萧条虚绣户。难打发,门掩梨抱夜雨时……」 这几句,把个铁打的男子汉李靖心里唱得酸酸的,他痛饮一盅后,说:「我也为妳献一支《梁鼓角横吹曲》如何?」说罢,起身舞剑,寒光四射,他唱道:「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这样吟诗赋词,饮酒话别,直到夜阑而尽。 ※※※※※※※※※※※※※※※※※※※※※※※※※※※※※※※※※※※※ 第二天,红拂默默不语地为李靖打点行装,凄凄惋惋地看着,分手的时刻逐渐接近。 哪知一天过去了,及至临寝前,李靖却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红拂见状,正色说:「李郎为读书之人,你可知有句话是哪位古人所言吗?」 「什么话?」 「「行也!怀与安,实败名。」意思是:走吧,启程吧!怀其所爱,安其所居,足以败坏功名。」 李靖答道:「知道!只是一时想不起是哪位古人说的。」 红拂叹道:「唉!难道你不闻齐女劝晋公子重耳的故事吗?」 「哦,记起了,记起了!《春秋左氏传》载:晋公子重耳出逃到齐,齐桓公以齐女配之,赠给他良马二十乘。重耳安于齐国的享乐,不思故土,他的随从提醒他不要忘了重振社稷的大事,他不听。众人于是在桑林中相谋回国之事,被其妻姜氏得知。齐女姜氏不但不挽留丈夫,反而劝其速归。当时,她说的就是「子有四方之志……行也!怀与安,实败名。」你看是不是?」 红拂微笑着:「是呀!后来晋公子仍是不走,姜氏又如何呢?」 「她与随从共谋,灌醉了重耳,置于车内,送出齐国,等重耳醒来,已经出齐关很远了。」 「此后呢?」 「此后重耳重建晋国,不是成了春秋五霸之一吗?」 红拂露出慧黠的眼神:「那么……李郎,你是否也要让红拂效姜女之计呢?」 「嗯……」李靖语塞了。李靖望向远方,彷佛自言自语:「好,明天就走!」 红拂虽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内心却因即将分离而在淌血。红拂献上樱唇亲吻着李靖,终于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 别离前的吻,彷佛让人更激动、更热烈,两人都巴望着,若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或许是气氛使然,此时的红拂表现着几近疯狂的主动;主动地吻遍李靖的脸;主动地脱除李靖的衣服,亲吻他的胸膛、小腹,在他身上遍留香唇印痕;柔荑般的嫩手还不住的逗弄着李靖的、阴囊。 李靖舒服得眯着眼,直呼叫着:「喔……红拂…娘子……嗯…嗯……」双手也忙着替红拂宽衣解带。红拂解开发髻,一甩头,「唰!」如飞瀑匹练般的秀发披散及腰,百看不厌的,彷如玉雕仙子一般,让李靖看得目不转睛。 李靖近前,左手紧搂着红拂,亲吻着;右手提起她的左腿,高翘的便正对着她的口,只稍一挺,便顺畅地进入湿滑的屄穴里。 「嗯…嗯…李郎…好…嗯…进得…好深…嗯…」红拂双手环扣着李靖的颈项,随着李靖的有力的挺送,身体一起一落的,而胸脯上的丰乳也被挤压,在李靖的胸膛上磨蹭着。 「嗯…嗯…李郎…我…受不了…呀啊…嗯…」红拂把头枕在李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根嘘声娇吟着。李靖有劲的顶着,似乎只靠着,在撑举着红拂身体的重量,让红拂舒畅得全身没劲,有如虚脱一般,支站的一脚激烈地在抖动着,若非李靖的拥抱,她恐怕早已软瘫地上了。 红拂后仰着头勉力地嘶喊着,她被李靖插得连连、淫液潺潺,满涨的湿液顺着大腿流下。红拂告饶着:「…李…李…李郎……我站不住…了…受不了……」红拂虽嘴里说受不了,却又双脚抬高,缠扣着李靖的腰臀,把身体挂在他身上。 李靖抱紧红拂的臀部,使下体贴凑得更紧密,然后走向床沿,坐下。此时的红拂已经陷入晕眩了,李靖只让浸泡在热暖的里,体味着壁上,有如按摩般的蠕动,享受着令一种宁静的快感;一双手也温柔地,轻抚着红拂细致的肌肤。 红拂的情绪慢慢回复,她仔细的看着李靖的脸,彷佛要把他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心中。红拂想到李靖此去,不知何年何月在得相见,或许永远……寻思至此,不禁又热泪满盈。李靖看着楚楚可怜的红拂,他明白她的痛苦,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李靖以唇舌舔拭着红拂的泪珠,满腔救国救民的热情,几乎在此时崩溃。假如,现在红拂只稍说出半个不要他离开的话,李靖一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红拂可以感觉得倒李靖的心思,但她也知道,她必须表现得比他更坚强。即使是强颜欢笑。 红拂在思绪中,渐渐又被李靖的爱抚、亲吻挑起她的。这时红拂才发觉李靖的,竟然还深插在体内,不禁脸上又是一阵火热,情绪有如劲风急矢般急遽的上升。红拂轻轻将李靖推卧床上,自己背对着跨坐在他胸膛上,俯首便含住粗大挺翘的。 「啊!……娘子…喔……好好……嗯……」李靖只觉得,被温暖的嘴唇吸吮着;被柔嫩的舌尖磨转着,一阵阵的酥酸麻痒,从上躜窜全身。红拂一面舔吸着,一面把贴在李靖胸前的,不停地在来回磨擦着。随着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留在他胸膛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越润滑。 李靖很清楚的看到,红拂那红色的口,有如呼吸般的开合着;黏腻的湿液沾染得整个,彷佛有一层晶莹的护膜一般。李靖几近疯狂的拉近红拂的腰臀,让她的贴压在他脸上,用嘴唇磨擦她的;用舌头伸探她的蜜洞;还吞食她流下的酸涩淫液。 「嗯嗯啊啊」的呻吟让房里增添了盈盈的春意,任谁也想不想到,这对彼此深爱着对方的恋人,即将分离…… 翌晨,李靖醒来,只觉身旁空荡荡的,他连忙起身,正急喊红拂,一位侍者却给他递来一封书笺加一卷兵书,上写「虬髯翁藏」。并说:「红拂姑娘黎明时已打点行装出走,说是公子不动身,她便不得归家。」李靖打开信笺,知是红拂催行,不禁潸然泪下,只好狠了狠心,策马往东去了。 ※※※※※※※※※※※※※※※※※※※※※※※※※※※※※※※※※※※※ 腊尽春来,渭河水仍是封冻着,驿道旁高大的青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李靖一副失魂落魄之志,不住地回首西望。红拂究竟去了何处呢?唉,也只怪自己太恋着她了,真没料到,自己七尺男儿却也变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 李靖快马加鞭,一路东行。前面即是函谷关,是「车不容出轨,马不得并骑」的要隘,不过李靖多次穿行其中,他轻车熟路,马不停蹄地往前赶。眼望离太原不远了,突然,赤骥马长啸一声,腾空而起,李靖触到一根绊马索,滚落而下,一群人便将他绑起塞进了战车。 军帐里,将蒙在眼上的黑布去掉后,李靖定眼一看,一位将军端坐堂上,立即认出是唐国公李渊。立在他身旁的一位少年,英俊局傥,双目有神,李靖心想,这大概是李世民了。 只听堂上将军威严地问:「你是何人?」 「马邑郡丞李靖。」 「为何只身闯到此地?」 「特投奔大将军而来。」 「可是刺探我军行踪的?」 「将军帐下刘文静是我故人,可请他为证。」 「你好刁滑,刘文静出使突厥,不在军中,你假托其名,好来行骗,推出去斩了!」 这时,李靖大叫道:「将军起义兵,本为天下除暴解难,怎能不以大事为计,滥杀壮土?」 李渊默然。这时,李世民同其父耳语道:「李靖非凡夫俗子,刘文静多次在孩儿面前荐举此人,望父帅三思。」 李渊仍然沉默不语。这时,李靖已被推到辕门之外,有人奔进帐内报告:「将军请看,他行囊中有兵书一卷,书笺一封。」 李渊接过一看,是女子绢秀的字迹:「李郎:我今忍泪不辞而去,只缘观你深恋于我,只恐因我误汝前程。我去后,望君速奔太原,投李氏父子,不负我苦心,待君功成名就,我即来就君。红拂顿首」 李渊一见此信急忙传令:「快松绑!快快松绑!」 ※※※※※※※※※※※※※※※※※※※※※※※※※※※※※※※※※※※※ 尾声 武德二年,在攻破洛川王世充后,李渊命李靖攻打雄据荆州的萧铣,萧铣凭着天险,死守顽抗,李靖在攻到陕州时,数月不得前进一步。这时高祖怒其滞留,延误战机,暗中命陕州都督许诏,传命给李靖,说:「若十日内攻不下,则按军法斩处!」眼见时限已到,战局却全无转机,李靖心急如燎,一筹莫展。 这天,李靖躲开众将官,回到军帐之中,独酌了几杯闷酒后,双手举盏,朝西北跪下,不禁涕泪横流,默默地说:「夫人!夫人!李靖我枉负妳一片苦心了,明日拿不下逆贼,相见无期了,望妳自重啊!」 「哈哈!哈哈!李将军何狼狈如此?」只见帐幔内黑帔风一抖,闪出一位紫冠貂裘的美少年,又是跟那一夜的打扮一样。 「红拂……夫人,妳怎么来此处了?」李靖一眼就认出是朝思暮想的红拂,不禁以为是在梦境。 「你在此处攻敌不下,进退维谷,风声早已传到了北国,张兄本去扶馀国,半途折回,陪我急驱而来,他嘱我献给你秘传兵书十卷,你看,我早已为你整理妥当了。」 李靖接过兵书,如获至宝,急问:「虬髯翁何在?」 「早离去几个时辰,我在这军帐中等你多时了。」 ※※※※※※※※※※※※※※※※※※※※※※※※※※※※※※※※※※※※ 第二天,开庭问斩,李靖急献奇计,并请宽延时日,许诏怜惜他的才能,也为之请命,于是得以获免。 此后,李靖巧用虬髯翁之计,打仗连连得利,自那以后,李靖再也不让红拂离开自己。 贞观二年,李靖攻破突厥颉利可汗,红拂被尊为兵部尚书夫人。 贞观八年,李靖被封为行军总管,将来犯的吐谷浑一直赶到积石山,十一年,红拂位尊卫国公夫人。 这几十年来,李靖用兵如神,敢于孤军探险,屡出奇兵,许多人说他得力于虬髯翁秘传的兵书数卷,有的说得力于他夫人的幕后指点,事实果真如何,不得而知。 不料,红拂在年近半百之时因偶染疟疾,在李将军宽大的怀抱里溘然长逝。死时,她雪肤香腮,若凝脂蒙霜,依然是粉面如春,玉容含笑,不失绝世的美色。 一代英豪的千古知音,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良伴就此离去。唐太宗李世民下诏书说:「祖国公夫人陵墓的规模与形制,应仿照漠代卫青、霍光故事,在突厥境内的铁山、吐谷浑境内的积石山,渠上纪念性墓阙,以表彰他夫妻的特殊功绩。」 贞观十七年,唐太宗又下诏书将李靖等二十四功臣的像,画于凌ㄧㄢ火因阁上,世代传颂。当时有人建议,在李靖身旁应画上红拂夫人的像。然而,因红拂的出身,她的倩影最终还是没能上凌ㄧㄢ火因阁。就是以后传世的李靖所着,而红拂所整理的兵书《六军镜》三卷、《李卫公问对》、《卫公兵法辑书》等书,也有人考证说均是伪书。但是,一曲睿目情眸识精英的动人绝唱,却传扬千古。 董小宛 chap_r(); ----- 董小宛 明朝未年前后,大明王朝进入风雨飘摇时期,关内农民义军反声鼎沸、烽烟四起;关外清兵虎视耽耽、屡犯内地。致使关内关外战火连绵,奔血飘卤、蝗旱成灾、哀鸿遍地。 就在这个时候,「风华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的秦淮河出了一个一代风流的奇女子,留下了一段悲欢离合的红粉佳话,她就是人称「金陵八绝」之一的董小宛。 董小宛,名白,字青莲,又名宛君,与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冠白门、卞玉京、李香,等八人,被当时人称为「金陵八绝」。 董小宛自小聪颖,八岁时就跟一班清客文人学诗、习画、作戏、操琴,三、四岁的时候,琴棋书画莫不知晓,诗词文赋样样精通。加上她天资巧慧,容貌娟娟,十五岁艳织初张时,就名冠秦淮。所居钓鱼巷每日是车马骈溢、络绎不绝,门馆如市、宴无虚席。 董小宛虽是风尘中人,但性如铁火金石,质似冰壶玉月。对于那些玉箸举馔、金炉飘香的家门权贵、寻花问柳的纨裤子弟们心生厌恶,莫不报以冷眼奚落。 然而对当时聚汇南京,讲学谈经、主持清议、藏否人物、评议朝政、愤世忧国、傲啸文坛的“复社”名流文士,却态度截然不同。董小宛常与他们一起品茗清谈、评文论画、温酒吟诗、填词谱曲,可谓是无所抱泥,尽得其乐。 ※※※※※※※※※※※※※※※※※※※※※※※※※※※※※※※※※※※※ 崇祯十二年西元一六三九年,宵佳节。 夜幕刚落,南京内已是锣鼓喧天,华灯齐放;秦淮两岸,河亭画楼,彩灯高悬、朱栏曲槛,绣帘半卷、红袖飘香,笙歌伴宴。 秦淮河上,灯船花艇首尾相接,丝竹弦管腾腾如沸,水火激财泄影流光;南京城内,大街小巷、松枝竹叶,结棚张灯,光怪陆离,争奇斗艳,令人目不暇接。更有那叫卖百叶千丝、杂碎熟切、灯圆油锤、梅子山楂的小贩,挑担提篮、穿街走巷,吆喝叫卖声声不绝于耳。 董小宛生性淡泊,厌恶喧嚣,这一日托病谢客在家。她倚窗对月,不由吟起辛弃疾中的词句,当唸到「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时,顿生寂寞之感,一时愁绪万千、泪如雨下。 她铺开一张玉叶纸在书案上,提起一管紫竹羊毫,在一方鳝鱼黄凤池灵岩砚上,醮上香墨写下七律诗一首:「火树银花三五夜,盘龙堆凤玉烛红;兰棉轻摇秦淮月,紫气烟笼钟山峰。明镜悬天犹有晕,幽兰虽香不禁风;断梗飘蓬无归路,天涯芳草何处逢?」 悠悠一声长叹,刚刚放下笔来,母亲陈大娘跑上楼来,说媚香楼李大娘有请。这个李大娘不是别人,正是秦淮河龙门街旧院,人称「旧院二李」的李真丽。她虽是行户出身,却生性豪奭,崇尚名节,不重金钱,喜与复社人士来往。「金陵八绝」中与侯朝宗相爱的李香,就是她的养女。 董小宛听到李大娘相邀,所宴请的客人又是名震一时的复社领袖,张天如老爷和一班熟识的朋友,又有卞玉京等要好姐妹作陪,于是带着使女惜惜,押了锦缎琴盒,乘轿而去。 媚香楼座落在风光绮丽的秦淮河畔,前门临街、后厅临河,元宵之夜花楼河厅一片灯光烟火辉煌。雕镂精细、陈设雅致的花楼河厅,朝外摆着一张紫擅长条几,正中放着一只博山镂山镂雕香炉,飘起缕缕轻烟;两边各摆着一只青瓷双虾瓶,分插着一束玉蝶梅花和紫烟芍药。 在条石当中壁上挂了一幅北宋和尚惠崇画的《春江晓景图》,上面有苏轼的题诗:「竹林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篓篙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两旁写着一副对联:「松风吹桃雨,竹韵伴兰香」,是董其昌的手笔。 张天如、陈定生、方密之、侯朝宗几位正坐在紫藤太师椅上,品着玉芽香茶,忽报董小宛来到。张天如人闻其名,未见其面。听说她来到,不由份外注视着她。 随着珠帘一阵摆动,进来一位女子。只见她面如桃腮,眼如秋水、发如堆云,齿如编贝,上披团花缠枝苏绣披风,下着洒金柚丝网边罗裙,宫腰嫋嫋,莲步轻移来到张天如面前,道了万福,说道:「让老爷久等了,实在不该。」 张天如道:「久闻佳名,此次归家路过,得以一睹芳容,具是名不虚传。」 小宛娇羞地说道:「厕身平康,无善可誉。老爷言重,确实难当。」又一一向三位公子寒喧行礼。 李大娘见众人到齐,连忙摆开席面,刚好十人围成一团,先置上冰盘;酒过数巡,又相继递上琥珀油鸡、水晶白鸭、蝴蝶海参、松鼠桂鱼、雪花虾球、翡翠鱼圆等热菜。 张天如面对满桌时菜佳肴,谈起当前外有强敌,内有战乱的危亡局势,及江南内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混沌生活,不由得感慨万分,他勉励在座复社人士在国家危之时应切记:「一定要敦忠信,尚气节,继承东林馀烈,以天下为己任,尽力以赴,不辱身后之名!」又说:「功名是效忠之途,气节为立身之本。」这番慷慨陈词,引得满桌长吁短叹。 董小宛、李香听了他们对国事的议论,更加增添了对复社志士的敬仰。李大娘见张天如等沉浸于忧国忧时之中,菜也不吃,酒也不饮,未免有点扫兴,连忙打着招呼:「张老爷,各位公子,今天是元宵佳节,又是为张老爷接风的时辰,大家要饮个痛快,反正国家大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解决得了的,来来来,大家趁热吃酒吧!」 侯朝宗也附合着说:「佳会难逢,且乐今宵。李香、小宛,你们几位来个各尽所长、尽兴尽欢如何?」方密之、陈定生等一齐击掌称好。 李香、郑妥娘、卞玉京、冠白门等几位先后启动珠唇,唱了《采菱曲》、《子夜歌》、《木兰词》、《西江月》等几支曲子。轮到董小宛,她侧耳抱起随身带来的玉琵琶,玉指轻揉,弹了一曲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董小宛一阵轻拢慢捻,起时犹如“昆山玉碎珠霏撒”,落时“犹如青溪细流过平沙”,行时“犹如月塘风荷滴秋露”,终时“犹如曲径春雨湿落花”。一曲终了,馀韵未止,一洗淤积在众人心中的郁垒冰山。 小宛艳丽的姿容、端庄的举止、清新的谈吐和熟娴的琴操,无不令张天如赞叹不已。蓦然间,使他想起一个可以与董小宛璧连珠合的人物来,这人就是被他称为「一时瑜亮」的复社后起之秀、江南风流才子冒辟疆。 这冒辟疆、名襄,自号巢民。如皋人,父祖皆为两榜出身,父是明朝大臣冒嵩少。辟疆幼有俊才,年十四岁时就与云间名土董太傅、陈征君等吟诗作赋,相互唱和。十六岁时即与当时名流张公亮、陈则梁结拜于南京。 冒辟疆姿仪天出,神清彻肤,尽忠效、重气节、有才情。与陈定生、方密之、侯朝宗一起,人称「复社江南四公子」。 当张天如提出可以与董小宛作天合之配的冒辟疆时,陈定生、方密之几个顿时拍桌叫好,大家回忆起他在年前崇祯十一年夫子庙联名愤书《留都防乱公揭》、痛批魏忠贤馀党阮大成的事来,对冒辟疆的瞻略、气魄大大称赞了一番。 董小宛在与复社人士交往中,对冒辟疆的才华、人品、气质早有所闻。现在听到张天如等提及作配之事,顿时双颊腓红,更生仰慕之意。张天如当时趁着酒兴委托方密之,趁冒辟疆前来应试之机,从中撮合,以成鸾凤之喜。 自从媚香楼宴请张天如后,董小宛是花朝剪彩、上已送酒,又先后二次来到媚香楼找李大娘和李香,藉赏红送礼之名,打听冒公子来南京的消息。李大娘母女深知小宛的「醉翁之意」,也就细细的把冒辟疆的家世、品性、才情,倾其所知的介绍了一番,并将他来南京的日子也告诉了董小宛。董小宛一听更是芳心暗喜,自定今生莫冒辟疆非属。 ※※※※※※※※※※※※※※※※※※※※※※※※※※※※※※※※※※※※ 冒辟疆接到陈定生的书信,三月十二日就来到南京,前往莲花桥陈府住下。二人倾诉了阔别积怀,相商了复社事务。三月十四日就和陈定生、方密之等进了试场。三场考毕,已是三月二十四日。冒辟疆考试后,与陈定生、方密之等约定,第二天到李香处小酌。 这天早上,冒辟疆沐浴更衣后,沿着秦淮河信步向媚香楼走去。一年不见,秦淮两岸似乎更加繁华热闹。冒辟疆一路上游游逛逛来到媚香楼,方密之、陈定生早已等候在那里。李香见客人到齐,随即摆开席面,为四位公子斟上玉壶冰酒,一是慰问大家闱场辛苦,二是预祝各位金榜题名。 席间谈起元宵节宴请张天如之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董小宛着实赞美讨论一番。冒辟疆说:董小宛真是「艳丽多姿啊!」 方密之说:「世间才女,真是多才多艺!」 陈定生接着也说:「董小宛谈吐不凡,举止凝重,可谓人见人爱。」他们并把张天如着意撮合之事说开,冒辟疆也顿生结成连理之心。李香见冒公子流露出对董小宛的倾慕之情,就当面提出请方密之陪同,前往钓鱼巷,以显慕名相访的诚意。酒过饭罢,冒辟疆当下别了李香、朝宗和定生,跟着方密之下了楼,前往董小宛住处的钓鱼巷。 「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墙照婵娟。」他们沿着风光宜人的秦淮河向前走去,路上方密之少不得又把从侯朝宗那里听说的,董小宛闻名渴想,急求一见,如果两相投契,便委身相从之事说了一番。 两人来到钓鱼巷口,方密之指明门庭,就让冒辟疆单独前往。不料董小宛竟不辞而别,人去楼空。冒辟疆不仅未会到董小宛,反而受到守门妇的一顿呵斥和一场羞辱,满腔炭火顿时化为灰烬。 直到候朝宗从杨龙友处回来,才知道三天前发生了一场大祸,董小宛早已匆匆逃离了南京。 ※※※※※※※※※※※※※※※※※※※※※※※※※※※※※※※※※※※※ 住在秦淮河鸟衣巷的一个爵爷,名叫朱统锐,这个人是皇族出身。祖父受封建安王;父亲授镇国中尉,他也就顺势世袭镇国中尉的爵号。 这朱统锐虽是龙子龙孙,却也生得鹰鼻鼠眼,鼠脸猴腮。平日自仗着着皇族势力,有恃无恐,在南京城里横行霸道,为非作歹,就连官府也惧他三分。 这个朱爵爷虽是生于陈鼎击钟、饮金馊玉之家,本人却文墨不通,粗鄙不堪。尽管如此,还常以名土自居,附庸风雅。 这一日,朱统锐在暖翠阁卞玉京那里请客,邀了杨龙友等几个文人名土作陪。朱爷派了管家,家将三番两次到钓鱼巷来,点名要董小宛作陪,不料董小宛外出未归。而当董小宛回来时,小宛又不肯前往,死活劝也不愿与朱统锐那班人来往。而陈大娘深知朱爵爷有如酸汤辣水,急得左右为难,眼泪直流。董小宛不忍见母亲难为,只好答应前往。 朱爵爷平日是呼风唤雨的角色,没想到一个轻尘若草的董小宛,竟左请不来、右等不来,早就火冒三丈。可是待等小宛由使女惜惜伴随姗姗迟来,马上露出淫笑,而禄山之爪也随之乱出。 使得董小宛这一日,酒也不喝、曲也不唱,不仅与朱统锐当面顶撞,而且竟当着宾客的面掀了酒席台面。 朱统锐那受得了如此的恶气,当时虽有在场的人劝说下暂息怒气了,事后却向家将恶奴暗授机宜,欲加害于董小宛。 杨龙友得知了朱统锐将村董小宛下毒手的消息,连夜赶往钓鱼巷,告诉董小宛母女。陈大娘于是匆匆带上董小宛逃离南京,避祸吴江。 冒辟疆一了解原由,不由的对董小宛不屈辱,不受侮,横眉冷对万户侯的刚烈性格,不由肃然起敬,也更生万分爱意,只是无缘相见徒增一点茫然、惆怅。 原本冒辟疆欲即刻前往苏州探访董小宛,却又收到家书,母亲病危,叫他速回。冒辟疆连夜乘船直奔扬州,星夜催马赶回家去,直到母亲病愈后,才又和朋友陈则梁前往苏州处理复社事务。 冒辟疆到苏州,就前往董小宛住处拜访,结果两次都不遇。直到第三次,冒辟疆一大早就前来轻轻扣动门环,「吱呀!」一声,院门开启。开门的使妈单大娘见是两次来过的冒公子,不觉欣喜异常,急忙将冒辟疆让进门内,扭头向屋里面喊道:「大娘,如皋冒公子来了!」 冒辟疆随单妈进入院内,只见满院紫藤缠绕,槐荫笼照。沿着一条碎石小道,来到一座小巧玲珑的楼前。只见楼的正门石阶两旁,各摆着一盆紫砂陶盆景。一盆是树桩黄杨,盘枝错结,疏影婆娑。一盆是灵壁山石的,幽谷映水,剑峰插天。 冒辟疆正犹驻足欢赏,从东厢房走出一位妇人,她急急忙忙迎了上来说道:「真对不起,有劳公子远道而来,三次相访。待我唤小女前来拜见公子。」辟疆方知是小宛母亲陈大娘。陈大娘要将冒公子请进厢房用茶,冒辟疆谢了,独自在庭院内赏起花朵来了。 小宛在因宿醉睡卧在床上,听得如皋冒公子来了,醉意顿消。她披了衣服,下了床,拉着惜惜就往楼下走去。接着陈大娘说:「冒公子,小宛来了!」 冒辟疆听到陈大娘招呼,回头一看,只见曲栏边倚着一位少女,上着烟紫色绸衫,下系象牙白罗裙,云鬓松疏,醉眼胧,面似朝霞,影如荷风。醉态中含有一种妩媚,妩媚中带着几分傲气。 冒辟疆联想到她当筵拂袖的神气,冒辟疆心中不禁暗音叫了一声:「好女子!」 小宛走近,只觉得冒辟疆仪容雅秀,一派潇洒超脱的风度,也不由得暗自点头:「的确名不虚传!」 当下两人一个是有援琴之挑,一个是无投梭之拒。四目相对,情意交融,默默无语,心有所受。直到陈大娘请冒公子上楼时,两人才猛然省悟过来。 到了楼上,董小宛请冒公子在外间稍坐,让母亲暂陪用茶,自己赶紧进房梳妆。冒辟疆端茶在手,就将楼上细细打量起来。正中一间,当中摆着一张红木八仙桌。朝外放着一张红木条几,条几正中供着一尊德化象牙白瓷雕渡海观音,两边各放一只影青雕花瓷瓶,分别插着一束烟绒紫和洛阳红牡丹。朝外壁上挂着一幅中堂,是唐寅的《倦绣图》。对联为钱牧斋所书:「青溪映松月,莲塘临柳风。」 冒辟疆正在作种种遐想,只见竹帘一阵摆动,一女子掀帘步出香闺,她上着鹅黄薄绸衫,下系湖绿色罗裙,如烟里芍药,出水芙蓉飘然而至。她来到辟疆跟前,深深万福,驭动朱唇说:「往日劳驾茅舍两次,今朝又屈公子久候,小宛这厢有礼了。」 冒辟疆慌忙起身拱手还了一揖道:「何必如此多礼。自从李香处得悉宛君过人之处,急于求见。虽两次空劳,今幸得见芳容,平生足矣。」 董小宛就在冒辟疆对面坐下,一边品着碧螺香茗,一边谈了开来。 冒辟疆问道:「请问小宛姑娘,那大门上的对联大概是你的手笔吧?真是意境清雅,内涵高深。」 董小宛两颊腓红含羞说道:「不过东涂西抹罢了,实在不堪入大雅之目,还望公子多指教。」 冒辟疆笑着说:「宛君过谦了。」 董小宛问道:「不知公子闻墨如何?」 冒辟疆搓着手掌慨然说道:「惭愧,惭愧!文愧金声,才非润玉。兔丝燕麦,虚有其名。六次入阖,皆名落孙山。只怪才疏学浅,自不如人。」 董小宛安慰道:「依妾鄙见,你们复社名士欲登龙门,有如探囊。公子不过时机未到,大器晚成罢了。」 交谈中,冒辟疆又讲了出闱后,即打算来闾门拜访,不料母亲突然生病,不得不赶回老家探望之事;小宛也道了来苏州后,又遭市井无赖骚扰,不得不外出躲避之情。 两人正谈得云山雾海,使女惜惜来告:「套房收拾妥当,请公子和姐姐里面就坐。」 进入房内,董小宛请冒辟疆上首坐下,亲自为他斟酒布菜。酒还未过三巡,董小宛已是面若桃花,脸泛红云,含情脉脉,秋波荡影。 辟疆想将她纳为侧室的话说出来,又恐冒昧唐突,故欲言又止。这时惜惜上菜进来,见两人四目相对,凝思出神。她心领神会就势说道:「姐姐你不是常说要脱离苦海,择人而事吗?可要当机立断啊!」 小宛正患难于启齿,见惜惜开门见山,便将一面烫花檀香扇掩住面容说道:「小宛久厌秦淮,年事虽轻,急欲脱此深渊,只恨未遇能极溺之人。媚香楼元宵宴会,提及公子才气,小宛便久贮于胸。蒙公子不弃,三次屈驾寒舍。倘公子不嫌,小宛愿为侍砚拂尘之劳。」 冒辟疆说道:「我对宛君深情积怀已久,但室已有妇。小宛如此才艺,正常妙龄,岂能屈为侧室?」 小宛道:「君言差矣。妾甘为臆御者,望得一可委身者,以脱风尘。愿得公子一言,小宛当杜门茹素,以待公子。」 冒辟疆见状正容道:「承君如此见爱,辟疆不才,当铭记肺腑,决不负君雅意!」当下冒辟疆把为复社事务,明日即将离苏北上的事说了。并讲定明春就来与小宛共商偕归之事。 小宛听说冒辟疆明日就要离去,心不舍,神色黯淡,双蛾紧促,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公子为请议奔走,妾怎敢以儿女私情,屈留公子。不过,妾在此地有势豪觊觎相扰,终日难安。望君早来。君去后,妾当闭门不出。明春,当妾晨占鹊喜,夕卜灯花,以盼公子。」 此时,董小宛已泪流满面,不胜凄婉,辟疆也温言软语安慰了一番,指天对日发誓说:「明春定不失约。君不负我,我决不负君!」一低首,便是四唇相接。 董小宛虽身居柳巷中,却是抱着卖笑不卖身的原则,所以别说是轻亲点吻;就连有时遇上登徒子出言轻薄,也会不假词色。但是,现在身被紧拥、唇触热吻,却毫无拒挣,反而伸手应搂、春心荡漾,只因内心已决托付终生。 「嗯!」董小宛觉得嘴里有灵舌在搅着、臀背有热掌在抚着、而小腹处又有冒辟疆胯间的硬物抵顶着……不禁一阵脸红体热。董小宛不由己的扭动着全身,曲抬着大腿在冒辟疆的身侧轻磨着。 虽然隔着衣服,冒辟疆可以感觉到董小宛紧贴胸前,富弹性的丰肉,因受挤压、磨动,在变形、弹颤着。冒辟疆两手一缩,虎口向上按着董小宛的小腹,边搓揉、边上移,当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双峰的下端时,便试着轻托、围转的挑弄着。 董小宛彷佛禁不这样的挑情,屄穴深处一阵阵的骚动,温热的潮涌汨汨而流,有如鸿毛扫过般的,从深处向外搔拂着。董小宛不禁提肛夹紧,轻摆着下肢,让户相磨擦着,遂觉得一股触电感,让全身一阵寒颤。董小宛只觉得里的爱潮已经流出洞口了,更沿着腿跟处流下大腿、小腿…… 董小宛在的晕眩中,有如腾云驾雾般,彷佛听得一阵「悉悉嗖嗖」的声响,但也无暇理会,等到觉得峰顶被两片热唇含夹着时,把媚眼微开一瞧,才知自己不知何时已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再一瞧,只见冒辟疆低着头正在吸吮的蓓蕾,光秃微汗的背部,可想而知他也是全身了。 董小宛一想到身无所蔽,与心爱的人坦坦相对,不禁既欢喜、又羞怯,而且冒辟疆有效的挑逗,让自己万分舒爽,不禁全身酥软,摇摇欲坠。冒辟疆见状,连忙双手环住董小宛的柔腰,用力一提便把她抱个满怀、双脚离地,董小宛顺势抬腿,缠着他的腰身,像八爪鱼般的“挂”在他身上。 冒辟疆嘴巴仍旧在董小宛的乳峰上;高耸的玉茎却顶在董小宛的股沟间。冒辟疆慢慢走向阁床,移动间玉茎随着脚步动作,一跳一跳的拍打着、磨擦着董小宛的股沟。激情中的董小宛疯狂似的亲吻着冒辟疆的脸颊、耳根、肩膀,甚至还在肩肉上留下轻咬的齿痕。 冒辟疆把董小宛轻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时的董小宛媚眼微合、朱唇半开,满脸红热如映火炉,紧叠着双腿,一手遮掩着的,掌缘露出卷曲的绒毛;一手横在胸前,随着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着。雪白柔嫩的肌肤,光滑无瑕,在朱红的床褥垫衬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冒辟疆心马意猿、欲涨难忍。 冒辟疆把董小宛遮掩着的手移开,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茂盛、曲卷的绒毛中,露出两片丰腴的嫩肉,粉红色的边延到了中间却成为鲜红色的,藉着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正是湿答答的。冒辟疆忍不住往董小宛的胯下摸去,董小宛本能的稍稍一缩;这是动物为了保护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她梢微一退后就停住了,因为他想到对方是心爱的冒辟疆。 董小宛眯着眼看着冒辟疆的,凶狠的挺硬着,青筋暴露,腥红,正一抖一抖的在挑衅着。董小宛伸出小手,轻轻的握住,只觉得又热、又硬,不禁上下轻轻套弄着,彷佛在安抚狂怒中的猛兽一般。 冒辟疆将手掌覆在董小宛胯间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觉柔顺、湿润的触感,并微曲着中指压在交缝处,轻微的揉捏拨弄着。董小宛扭头、挪移、挺动着配合着,鸿沟中的蒂核也开始在膨胀、变硬,爱潮更是绵延不断,湿润了,也沾染了冒辟疆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单。 冒辟疆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压在董小宛身上,扶着挺硬的抵着肉片的交缝处。被给淹没的董小宛,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嗯!」轻哼一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默许! 冒辟疆扶着在穴口转动几转,然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觉得穴口紧缩箍束不易进入,这才恍然董小宛尚是处子之身。冒辟疆一有所悟,便不敢冒然硬闯,只以用脚撑开董小宛的双腿,让洞穴尽量开放一点,然后转动着腰臀,让紧抵着穴口磨转着,再趁势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在冒辟疆的,刚刚抵顶在口之时,董小宛是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当冒辟疆改插为磨时的温柔对待,董小宛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冒辟疆这样磨磨蹭蹭,让董小宛觉得屄道内骚动得难受,简直比插入时的刺痛还难忍,遂把小蛮腰配合着磨转之势,轻轻的扭动。谁知,董小宛这一动,冒辟疆的竟然藉着淫液的润滑,「滋!」整个就挤进洞口,刚好,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穴口。 「嗯!」冒辟疆的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啊!」董小宛觉得屄穴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冒辟疆一见既进了,心情一宽,在加点力道,把慢慢的向里面挤,以最轻柔、最缓和的动作,企图让董小宛在最没痛苦的感觉之下,领略到的仙境。也因此,让冒辟疆的神经细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董小宛屄穴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 尽管冒辟疆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身为处女的董小宛还是难免有处女初次的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子宫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快点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董小宛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慄、呻吟…… 当冒辟疆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喔!」董小宛被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双手紧紧抱住冒辟疆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冒辟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头顶开,董小宛的舌头继续伸入冒辟疆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的「法国式接吻」下,冒辟疆开始缓和的抽动。 冒辟疆彷佛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移动的,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冒辟疆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董小宛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 冒辟疆觉得董小宛的越来越湿滑,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突然,冒辟疆觉得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董小宛的子宫壁,彷佛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精液接踵而至,烫得董小宛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嗯……」董小宛又是一声淫荡的娇吟,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子宫里急涌而出。的刺激让董小宛似乎晕眩,手指长长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冒辟疆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 冒辟疆软趴在董小宛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后让在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在半梦半醒中消退…… ※※※※※※※※※※※※※※※※※※※※※※※※※※※※※※※※※※※※ 转眼已是中秋,这天冒辟疆夫妇陪同老夫人,在水绘园沈烟亭玩月酌酒后,才回房安歇。 夫妇俩上床休息就寝,冒辟疆想起一桩心事,想请夫人苏元芳从中相助。他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苏夫人一再催促相问,冒辟疆才将在苏州与董小宛相识、她又是如何的多才多艺、在南京如何忤触权贵,才避祸苏州息影安身,又想脱离苦海择人而事,而自己也当面应允的事说了一番。 苏元芳也是明理贤淑的女人,当场便答应在老夫人面前圆场,以玉成其事。冒辟疆一听夫人应允,喜出望外,翻身便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苏元芳也热烈的回应着。 冒辟疆将舌头深入苏元芳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右手一面抚弄两个,左手一面将她的睡袍褪下。已届中年的苏元芳,虽略显丰腴,但肌肉仍因保养得当也雪柔白澈,微微下垂的上面,一圈深色的乳晕顶着发胀的。那簇黝黑的绒毛茂盛浓密,隐约可见凸出的微微湿亮。 冒辟疆伸出手指抚弄着凸出的,苏元芳微微地颤抖一下,气喘急遽、轻声呻吟着。冒辟疆接着再将头埋入苏元芳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让她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冒辟疆脸贴着苏元芳酥胸的同,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后翻身伏在苏元芳身上,用双手撑着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这时候的苏元芳,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虽然是日见夜对的熟面孔,但冒辟疆总是觉得在床上的夫人,与在平常的夫人,真是天壤之别。正是所谓的「白天真贤淑;夜晚成荡妇」。 苏元芳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冒辟疆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让口撑开,便伸手扶着挺硬的,对准她湿润的,微微一挺下身,冒辟疆的应声而入了半截。冒辟疆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中,便觉得有一股蠕动,彷佛在咀嚼一般,压迫的舒畅,立即窜向全身。 冒辟疆缓缓地抽送着,壁虽然有点宽松,却使感到顺畅的快感,随着每一次将整支插入时,可以感到她因兴奋所发生的颤抖,以及她轻细的喘息;而冒辟疆逐渐加快抽送之势,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床脚也「吱吱呀呀」地应和着。 虽然时置中秋,夜凉若水,但苏元芳在娇柔而急促地喘息下,脸蛋上却沁出微小的汗珠;而晃动的也滴满丈夫流下的汗珠。苏元芳上的蓓蕾更像是指尖似地,在冒辟疆的胸膛上前后轻触、磨擦着。 突然,苏元芳紧紧的抱着丈夫,全身剧烈的抖颤起来,把下身挺得高高的,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哼叫声。冒辟疆感觉到被阵阵热潮团团围住,知道夫人已达,把精门一松,剧烈地冲撞了几下,便在抽慉、颤抖中如轰然爆发般的射出浓浓的精液。 ※※※※※※※※※※※※※※※※※※※※※※※※※※※※※※※※※※※※ 初冬的一日,婆媳俩谈起祭告宗庙之事,苏夫人趁机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董小宛。说董小宛虽是秦淮歌妓,却也是冰魂玉魄、洁身自爱,而又熟娴文墨,现在公子面前也需奉侍砚席之人,想让她留在书房照顾公子,协助媳妇料理家务,如此这般讲了一遍,老夫人原就疼爱儿子,见媳妇又帮忙疏通,更乐得应允了。 崇祯十三年西元一六四○年,元宵刚过,冒辟疆在苏夫人的协助下,准备了几百两银子的盘缠、和赠予董小宛的首饰,准备前往接赎董小宛。 但天有不测风云,当冒辟疆准备启程赴扬州时,突然接到父亲由京城紧急送来的家书。原来父亲被人以借刀杀人之计陷害了,信中说到:「死于贼手,倒无遗憾。只怕蒙冤而死,死得无名。」又嘱托冒辟疆事后要:「善侍其母,勤奋上进,忠君爱国,无辱家声。」冒辟疆本是个孝子,见父陷于危难之中,便只身赴京上书救父。 冒辟疆得助于父辈朋友之助,得以朝见龙颜。他面对天威也毫无惧色,一篇篇的奏章倾动整个朝廷,最后感动的崇祯皇帝降旨彻查,使得真相大白,而父亲冒嵩才得留任原职,不必罢官入狱。 待冒辟疆回到家乡,又遇上母病,又待母亲完全康复时,却是腊尽春回了。日近端阳,冒辟疆才有机会与苏夫人商议赴苏州,寻找董小宛,因为与董小宛约订相会之日已过期了,不由得冒辟疆心急如焚。 冒辟疆一到苏州天色已暗了,冒辟疆马不停啼的,摸着黑寻往董小宛住处,一路探得她自从杭州归来后,便因丧母而抱病在家已有两旬。冒辟疆听后既惊且喜,一到董小宛住处门前,举手就敲门,敲了半天,不见人来应,心中顿时慌张,挥着拳头擂起门来。 「谁呀?」终于,楼上传来低沈的回音。冒辟疆赶紧自报了姓名。 门慢慢打开了,出来一位身着孝服,头发蓬乱,面色苍白的女子。她正是小宛的使女惜惜。惜惜见了冒辟疆抽抽泣位,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冒公子,你……来迟了。」 冒辟疆当即目瞪口呆,立即抢步跨入门内,跑上楼去,只见外间残灯无焰、杂物零乱、药铛狼藉,不由两腿发麻,泪如雨下。进得房内,掀开帷帐,只见董小宛僵卧在床,面色如纸,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冒辟疆不由得一阵心酸,一下子扑到小宛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小宛啊!我负你呀,我来迟了!」边哭边诉,痛不欲生。 董小宛恍恍惚惚在冰水中行走,突然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倦眼微睁,想不到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惜惜见董小宛苏醒过来,连忙递过一盏参汤,由冒辟疆给董小宛一口一口喂了下去。 董小宛因为等不到冒辟疆的人,急得近二十天来粒米不进、滴水不沾,而且医药无效。这时却一下子坐了起来,冒辟疆忙把上京救父耽搁京城、母亲病危临床服侍,以致负约失信期的事说给小宛听。小宛听到他一番叙述,才知公子并不是负心之人,深夜来访也足见其深情厚爱,于是又对冒辟疆燃起了希望。 俩人用过惜惜煮好的红豆香粥,无尽别情离愁谈了起来,直到寒山寺传来洪亮的钟声,两人才发觉天已大亮。 冒辟疆想起应王天阶之约前往南京赴考之事,连忙对董小宛说了。小宛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想不到公子这次相会竟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冒辟疆拿出苏夫人赠与的一对鸾凤金钗,和一对碧琉璃玉镯,答应秋闱后便来接小宛前往如皋,以成花好月圆之喜。 既如此,董小宛也不便强留,只是讲定开船之时,前往船上相送饯行。冒辟疆担心董小宛大病初愈、不堪劳累,故道:「妳且安心静养,不必再抱病相送饯行了……」说着竟然有点依依难舍之意。 小宛深知大义,便慨然说道:「公子切不可游移不定。大丈夫在世就应当奋翼青云,即使不能拔山超海、经天纬地,也应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请勿为区区儿女私情耽误了前程?」说到这里,不禁热泪滚滚。 冒辟疆见小宛如此情深意切,更是于心不忍,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秋闱之后,一定立即赶往苏州接回她。 董小宛自从别了冒辟疆,本想闭门不出,静候佳音。那知不到半个月,却因董父受人设计,欠下大笔赌债,而债主也天天登门要讨债款。起初董父婉言相商,答应中秋后定偿还本息,那些人倒也原谅,不再追逼。 但是这一切阴谋诡计,却全是朱统锐因怀恨董小宛而设的,他要的是人而不是钱。朱统锐担心中秋后,冒公子一来,将鸡飞蛋打。于是派了心腹家奴,串通了一帮债主,天天闹上门来,骂骂咧咧,任你怎样打招呼说好话,就是吵闹不休。 董小宛挨骂受辱,气得死去活来,自恨红颜薄命,几次想一死了结,幸亏惜惜和单妈温言相劝,才没闹出事来。当朱统锐见威胁利诱均未奏效,就暗中策划将小宛抢掠到府中。 董小宛得到消息,挺而走险,和单妈星夜乘船前往南京投奔冒辟疆。谁知到了江阴,又遇上了贼船,幸亏董小宛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方才化险为夷,眼看到了南京,那晓得在燕子矶忽然狂风大作,波浪滔天,董小宛失脚跌到江里,所幸旁人相助,才未葬身鱼腹,但也跟单妈早就分散了。 说时简单,当时的董小宛可说是一波三折、历尽苦难,虎口进,狼穴出的。当董小宛独自来到南京时,已是崇祯十六年了。这一年多以来,董小宛可说是音讯全无,让冒辟疆四处寻访皆徒劳无功,甚至有谣传董小宛已投河自尽的消息,让冒辟疆简直痛不欲生。 所幸冒辟疆在这其间遇到陈圆圆,也从陈圆圆处得到不少鼓励,冒辟疆才得以重新燃起对人生的希望。可是无独有偶的事与愿违,陈圆圆竟又被田弘遇给强行带走,让冒辟疆又受到一次痛失红颜知己的打击。 正在冒辟疆意志消沉时,三山门的好友钱牧斋,遣人送来惊天的好消息:「……董小宛,正在钱府中住下,等待着与冒辟疆相会……」冒辟疆一得消息,不等在待,立刻赶往三山门。 冒辟疆与董小宛几经波折终再相聚,见面时不免相拥而泣,互述相思之苦。冒辟疆当然也将陈圆圆之事告知,董小宛听了不禁一阵冷汗,心想自己若是跟陈圆圆相同遭遇,也被朱统锐掳走,那以自己刚烈的个性,必然不甘受辱而寻短见。 钱府中也一片热闹滚滚,宴请董小宛、冒辟疆两人,庆贺他们团圆。桃叶河亭在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水月交辉中斟酒谢筵,吟诗作赋,谈花赏月,河亭上下喜气洋洋。四鼓声响,秦淮河上,舟船尽散,桃叶渡口,丝管屏息。 柳如是见夜已更深,时间不早,就向大家提议::「今宵是冒公子和小宛妹团圆大喜之日,现在由小宛为大家演唱一曲,以尽馀兴如何?」众人纷纷击掌叫好。 董小宛这天晚上是两颊腓红,容光焕发,听到提议也不推辞,轻舒玉喉,翩翩起舞,唱起晏小山的名词《鹧鸪天》来:「彩袖殷情捧玉钟,今宵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地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如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悠扬婉转、情回意绵的歌,在月水交融的秦淮河面渐渐地,渐渐地荡了开去…… 酒席中,冒辟疆或许太兴奋了,敬酒痛饮、举杯不断,最后竟然醉得不醒人事,惹得大家一阵忙碌。将冒辟疆安寝妥当,让董小宛一旁侍候,众人才纷纷告辞离去。董小宛又灌醒酒汤,又湿巾热敷,冒辟疆这才稍解酒意,幽幽醒来。一见董小宛在一旁温柔的侍候着,冒辟疆勉力撑起上身,抱着董小宛深表谢意与爱怜。 冒辟疆轻轻拍着董小宛的背,温柔的说:「小宛,我真是负妳良多,今后我无论如何,再也不离开妳了,我要永远跟妳在一起!」 董小宛一听,心花怒放,轻轻推着冒辟疆的肩,要他躺下:「多谢公子!方才公子醉酒,请早点休息罢……啊!……」董小宛话未落定,冒辟疆顺着躺下之势,抱着董小宛也一起趴下,压在身上,立即凑上嘴唇亲吻着董小宛。 董小宛也彷佛是久积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发似的,报以热烈的回应。热吻中,董小宛不禁噙着泪,喃喃而语:「……公子…小宛好想你啊……」 冒辟疆觉得刚刚酒醒了,现在却又醉了──醉在中。两人尽情的拥吻、翻滚、爱抚……不久,衣裳散落一地。 冒辟疆靠内侧仰躺床上;董小宛面向他侧身紧贴着,把头枕在他胸口,惺忪似的媚眼看着握在手中套弄的──冒辟疆红头硕大、昂然坚挺的玉棒。董小宛细细的回味着苏州的初夜,时而笑容嫣然、时而含情脉脉。顿然,董小宛觉得一阵春心荡漾,屄里又在蠕动起来了,双手紧紧握住玉茎连续的套动着。 冒辟疆扭着头看董小宛的脸,只见她双眼含春、粉颈低垂、笑意洋溢,而自己的玉茎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套动着;再看她现在一丝不挂,胸前双峰微动,乳浪层层,一对紫葡萄又跟着在不断的轻触胸口。董小宛雪白的大腿贴着冒辟疆的下身,来回的磨蹭着,随着动作让平坦的小腹下,乌黑的绒毛若隐若现,真是愈看愈觉入迷。 冒辟疆在欲火持续上升中,一手伸向董小宛的乳峰上开始游抚;另一手则在董小宛柔顺的背上划着。董小宛的随着呻吟声越来越高,下身扭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整个就像毛刷一般,磨刷着冒辟疆的大腿,里冒出的淫液也沾湿了他的大腿。 董小宛的似乎升到最高点,突然变成一个疯狂的荡妇般,一翻身、把一分,扶着冒辟疆的对准自己的口,「嗯!」一声便直坐下去,「噗滋!」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 董小宛只觉得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满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董小宛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支在冒辟疆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在里“进进出出”。 冒辟疆看着董小宛生涩的上下在摇动着,胸前的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情况。冒辟疆真是觉得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己的挺动着腰,配合着董小宛的动作,而董小宛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董小宛摆动的,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冒辟疆的胸口,当肌肤被柔顺的划过时,两人都会同时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董小宛的,随着不断的吞吐着在翻动着,而每次总要带出一些淫液,把他们二人的阴毛全部沾得的,显得光耀异常。 突然,董小宛喘气连连,把身体挺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喉咙里不断哼着气喘式的淫语。冒辟疆尚未会意,随即感到穴中的被一股股的热潮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挺得笔直、乱抖,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董小宛的穴心深处。 「嗯!」一声充满幸福、满意的娇哼,董小宛又软瘫在冒辟疆的身上,觉得自己内又涌出了更多的潮液,加上冒辟疆的、精水,把屄穴内胀的满满的,让充实的快感久久不消…… ※※※※※※※※※※※※※※※※※※※※※※※※※※※※※※※※※※※※ 第二天,冒辟疆、董小宛与柳如是正在商议小宛从良手续及偿债事宜,突然先后接到二封急信。一封是冒老大人手谕,信中说到皇上恩准休致,叫冒辟疆即日赶到芜湖迎接。一封是苏州带来的家书,讲到苏州的债主们,一得到董小宛又出现的消息,即上门闹事。朱统锐还声称董小宛如不回来代父偿债,便要一把火把董家烧个精光。直把小宛、辟疆两个急得六神无主、心火如焚。 正在此时,冒辟疆的换帖兄弟刘师峻当下定言,先与小宛前往苏州,请苏州知府出面,出张告示,宣布偿还债务办法,安定人心;待冒辟疆接回父亲,再去苏州迎接董小宛。 复社友人,秦淮姐妹见董小宛要回苏州偿还债务,纷纷赠与首饰、银两,尽力相助。小宛先是愁眉不展,哭哭啼啼,后见有刘太守同行、苏州知府出面,又带着偿债的银子,胆子也壮了。于是位别了冒公子和众姐妹,与刘太守往苏州去了。 刘师峻来到苏州,随即出了告示不宣布偿还办法。不料却打草惊蛇,引得朱统锐狗急跳墙,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董小宛劫掠而去并把他隐藏起来。 刘大守见小宛突然失踪,焦急着会见苏州知府寻人,并派人火速送信给钱牧斋大人,请他速想办法处理。钱牧斋和柳如是风尘仆仆赶到苏州,会见苏州知府,也立即破了此案,并还清了债务及办妥董小宛从良的手续。 崇祯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冒府张灯结彩,到处灯烛辉煌,喜气洋洋。黄昏时分,迎亲在花轿将身穿吉服的董小宛抬出水绘园,娶回冒府家中。 等到酒宴席散,贺客辞归,已是天交二鼓以后了。冒辟疆回到洞房,望着烛光下梳妆台前娇艳如花的董小宛,笑着泜低的吟道:「昨日今宵大不同,新人胜是旧时容。翡翠翕中双飞燕,鸳鸯枕上两心同。」 董小宛见状,也笑着吟道:「媚香楼上喜知名,梦绕肠回欲识君,在前醉晤结连理,劫后馀生了夙因。」 吟罢,两人相视莞尔一笑,当然…… 之后董小宛每天早上到府里,帮助苏元芳料理一些家务。下午就到水绘园陪伴公子,怃桐瑟、品香茗、作字画、论诗文。 她对公婆上奉萍蘗之敬,对冒辟疆也如琴瑟之和,与苏夫人相处亦极为友善。没几个月工夫,冒府上下没有一个不妥悦的。 ※※※※※※※※※※※※※※※※※※※※※※※※※※※※※※※※※※※※ 尾声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大军攻进北京,崇祯皇帝吊死煤山。五月,福王即位,遂改元明年为弘光元年。又因吴三桂开关蜴降清,清兵趁虚长驱宣入,一路上破城拔关,如风扫残云之势。 崇祯十八年五月,杨州、南京相继被清兵攻下。「铜山西崩、洛铜东应。」如皋城内人心惶惶,顿时逃得十室九空。冒辟疆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忙与董小宛商议。小宛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今只有避开锋芒,暂时躲避为好。」于是举家投奔盐官陈则梁而去。 抵达盐官城时,才知陈则梁一家几天前就搬走,外出避乱去了。冒辟疆一家,身在异乡,人地生疏,举目无亲。冒辟疆又因途中落水,而发起烧来。 隔了几天,冒辟疆就病倒了。恶寒发热,上吐下泻,董小宛与苏元芳叫拿出首饰去典当,换药来给冒辟疆服用。在小宛精心服侍之下,病情一天天好了起来。董小宛此时却面如黄蜡,体似枯柴,双目赤红,十指焦乾,婆婆和元芳几次要将她替换下来,她都不肯,说:「我能够竭尽全力把公子服侍好了,那就是全家之福。公子能够把病治好了,我纵然得病死了,也是虽死犹生。」 此时如皋城内安定平和,冒辟疆奉老父之命,雇了小船,载全家悄悄的回到如皋,终结了将近十个月的风雨飘泊生涯。 冒辟疆与董小宛回到如皋后,从此谢绝亲友,终日足不出户。此时明朝旧臣吴三桂、洪承畴等俱已降清,东林复社人物钱牧斋、侯朝宗等也相继依附新廷。冒辟疆却是息影家园,深居简出,誓不为仕,整天与董小宛宾从宴游。 顺治八年董小宛这个秦淮一代风流奇女子,因疲劳过度病逝,终年二十七岁。冒辟疆为了追悼小宛,写下了小记叙董小宛生平,可歌可泣可感可叹的《影梅庵忆话》一书。将董小宛挚热的感情、坚强的意志、高尚的节操和非凡的才华,描绘得深切动人。就在冒辟疆八十二岁高龄时,还念念不忘董小宛,并在条幅上写下了一首七绝: 冰丝新颺藕罗裳,一曲当筵一举觞。 曾唱阳关洒离泪,苏州寂寞当还乡。 珍妃 chap_r(); ----- 珍妃 珍妃这个美女,她是清代皇宫里众多美女中的美女,所以光绪皇帝非常宠爱她。可惜她得罪了慈禧太后被赐死。正所谓红颜薄命,光绪无力救她。她竟要用自己的去自救,谁有艳福去享受她迷人的呢?请看…… 公元一九零零年,英,法,美,俄,德,日,意,奥八国联军佞略中国,六月十七日攻占大沽炮台,七月十四日占领天津! 侵略大军直扑北京城! 京城百姓争相逃难,躲避战祸,皇宫之内,更是一团混乱! 慈禧太后准备逃到山西一带去,整个宫中都陷入恐慌之中。 光绪皇帝和地最心爱的珍妃,也在收拾她们的细软,准备随太后西逃。 珍妃是光绪的最爱,却是慈禧的最恨,如果跟慈禧西逃,路上一定日子难过。 于是,珍妃便偷偷跟光绪帝商量,不如逃到江南去,以便摆脱慈禧太后的控制,届时再跟洋人谈判。 光绪帝觉得珍妃言之有理,又怕慈禧太后不答应,二人于是秘密商量。 不料伺侯他们的太监早已被慈禧太后收买,将他们的密谋全部告诉了慈禧。 慈禧太后大怒,决定除掉心腹大患。 但是光绪帝是一国之君,她不能把皇上杀掉,于是她把一肚子气都出在珍妃头上! “马上传都统龙胜保来!” 龙胜保是宫廷御林军的都统,手握重兵,他立刻来到太后殿前。 “龙胜保,你立刻跟李莲英去见皇上,传我懿旨,将珍妃处死!” “喳!”李莲英大声回应。 龙胜保心中吃了一骛,要杀掉皇上最心爱的妃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禀太后,”龙胜保有些犹豫:“卑职如何向皇上交代?” “哼!皇上还不是我手中的木偶?” 慈禧冷笑:“放心,有李莲英跟你去,怕甚么?” “喳!”龙胜保知道太后杀珍妃的决心:“启禀太后,要珍妃如何死法?” 慈禧太后想了一下,冷笑一声:“她好歹也是皇妃,赐她一个全尸吧!” “喳!” 龙胜保和李莲英,捧着太后的圣旨,来到了光绪帝的寝宫。 “甚么?”光绪帝听了太后圣旨,如遭雷击,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在他身边的珍妃,更是吓得全身颤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她知道太后一直不喜欢她,可是却没想到她在仓惶逃命之前,竟然还要杀她。 “皇上,救命啊!”珍妃双手抱住光绪帝,希望这个一国之君能伸出援手,救她一命! 可是,光绪帝比她更怕慈禧太后。 他知道,自己能做皇帝,完全是慈禧一手安排的,如果违背了太后,恐怕自己连皇帝都做不成了! 因此,任凭珍妃如何哀求,光绪帝只是哽咽抽泣,不说一句话。 “时辰已到!”李莲英催促着。 光绪帝长叹一声,双手推开了珍妃,然后用袖子掩面大哭。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珍妃此时才看透了男人的心,她长叹一声,缓缓站起:“不知如何死法?” 龙胜保到了此时仍然对珍妃持臣下之礼,因而跪下奏道:“太后赐珍妃子全尸,卑职已准备了鹤顶红,白凌布,请珍妃自选。” 珍妃长叹一声:“上吊,服毒,我都不想。御花园中一口古井,那是我和皇上经常去玩的地方,能不能让我在那里长眠?” 龙胜保也不敢作主,抬头望了望李莲英,李莲英心想,只要把珍妃处死就行,至于如何死法,倒也不必过问,因此点了点头。 “请珍妃子前住御花园。” 于是,珍妃便向御花园走去,龙胜保紧跟着她。 “爱妃!” 光绪帝心加刀割,含泪叫了一声。 可是珍妃对这个负心男人看也不看,连头都不回,大步走开。 光绪帝肝畅寸断,一下子昏倒了!李莲英吓了一跳,要是皇帝出了事,太后怪罪下来,他可担当不起。 “来人啊!快来人啊!”李莲英急忙召集太监,把光绪帝扶入寝宫休息。 御花园,一片萧条,空无一人。 八国联军已经打到北京城郊了,宫中的太监宫女都纷纷自己逃命。 珍妃望着御花园的小桥流水,心中饱含对光绪的忿恨。 这时后,她心中巳有一个意念:“一定要活下去!” 她左右一望,身后只有一个龙胜保在押送,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真乃天助我也!”珍妃心中暗喜。 她决心用女性的魅力来挽救自已的性命! “太后和皇帝,都是这么无情无义,我何必为她们守贞送死?” 珍妃能够在宫中众美女中脱颖而出,夺得光绪帝的宠爱,她对付男人的本事,自然不在话下。 珍妃盛臀左右摇晃,人有求生的本能,女性的求生本能更强。 珍妃偷偷瞟了龙胜保一眼,只见他一双眼睛紧紧盯住她的背影。 珍妃知道,只有说服这个男人,她才能活,想到这里,她的屁股一左一右,扭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正是夏天,珍妃穿的是薄薄的丝绸,一个肥大屁股充份地凸了出来,左右摇晃,使得龙胜保一颗心也不由得随着摇晃起来…… 他早已久闻珍妃的艳名,现在亲眼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 “可惜,她就要投井自杀了。” 龙胜保是个死脑筋的忠臣,虽然有些心动,但却不敢有非份之想。 皇妃,对他来说真是太大了。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龙胜保定睛一看,只见珍妃不知怎的,竟然从小桥上跌到水中去了。 “她不是要投井自尽吗?怎么投河了?” 龙胜保正在诧异之间,只见珍吧从河中站了起来。 原夹这小河很浅,只淹到膝盖而已。 可是龙胜保却呆往了! 珍妃全身湿透,她的丝网衣服一浸了水,变或透明一层,紧禁贴在身上,好像她完全没有穿衣服样! 骄挺的白雪山颤动着…… 雪山顶上的红枣分外鲜红…… 两条白嫩的大褪,修长,疲弱…… 大腿的顶端,一大片黑黝黝的水草…… 龙胜保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睁得大大地,似乎要把这块白肉吞吃了! 全身的血液刹那间抓速流动,一直冲到裤裆中…… 珍妃站在河中,看见龙胜保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心中暗喜,便故意哀求:“龙都统,快来救我啊!我的双腿被河泥吸住了!” 龙胜保一看,珍妃陷在河中,如果不去救她,她就一直站在那,变成不可能去投井自杀,自己就不能完成慈禧太后交代的任务,不仅无法向李莲英交代,而且恐怕要被斩首。 想到这里,龙胜保便跳入河中,走到珍妃面前:“珍娘娘,奴才要无礼了。” 因为他必须用双手抱起珍妃的身体,才能上岸。 而在封建时代,一个臣下用手接触皇妃娘娘的,那也是欺君之罪。 “唉呀,是甚么时侯了,还说这些客气话干甚么!” 珍妃风情万种地把双手搂住龙胜保的脖子。 龙胜保一手托住她的肩背,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步一步向岸上走去。 这一段路其实很短,可是在龙胜保心中,却很长很长…… 珍妃双手搂住他脖子,一双媚眼紧盯住地,频送着诱惑的眼光…… 嫣红的樱桃小嘴就在他面前,欲拒还迎…… 双峰紧紧挤压着她的胸脯,传来无比的热力…… 一手托着多肉的屁股,又酥又软…… 龙胜保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全身血管几乎要灿炸了! “不,不能非礼娘娘!”龙胜保极力警告自己:“她快要死了,那么可怜,不能沾污她!” 老实的龙胜保,闭上了眼睛,把珍妃抱上了河岸边的草地上。 “请娘娘升天!”龙胜保跪下来,催促珍妃自尽。 他希望珍妃快死,就可以克制自己的邪念。 珍妃一看龙胜保面红耳赤的样子,知道自己求生有望了。 她又扮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抽泣着:“龙将军,我不想投井!” “为甚么?”龙胜保下由一怔。 “投井被水淹死,全身要浮肿溃烂。” 珍妃倚着胜保的肩榜,撒娇道:“我那么美的人,死得那么难看,我不投井。” 胜保一听,也有道理:“那么,娘娘服毒自尽吧?” “喝毒药,痛得半死,又要七孔流血,太难看了!” “那……娘娘悬梁自尽吧?” “上吊?舌头要吐得好长,我怕……” “那……”龙胜保为难了:“娘娘想怎么死法呢?” 珍妃双颊通红:“我想,要全尸而死,最好的方法就是被插死!” “插死?”龙胜保糊涂了:“用匕首插心窝?” “不,不是用匕首,是用棍子!” “棍子?”龙胜保更糊涂了:“我没带啊!” “你已经带了!”珍妃说着,伸手到龙胜保胯下用力一握! “啊!”胜保顿时全骨震撼! 他没想到这陋高贵骄宠的皇妃,会这么地来勾引他! “不……娘娘……不行!” “怎么不行?” 珍妃淫荡地煽动着说:“反正我难逃一死,就宁愿选择最快乐的死法!” “不……这是欺君之罪啊!” “傻瓜,洋人大兵压境,皇宫的人都逃光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谁也不知道!” “可是……可是……”龙胜保又爱又怕。 “龙将军,我想死在你棍下,求求你……” 珍妃说着,一手紧握他的大棍,虽然隔着裤子,也可感觉到又硬又粗…… “求求你,好将军!”珍妃紧偎着他:“你这么粗这么硬,一定可以插死我的!” 龙胜保全骨麻痹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珍妃说得果然有道理,兵荒马乱,所有人都自顾不暇,眼前放着一个绝色美女不享受,真是大笨蛋…… “可是……她是娘娘,是皇妃啊!”他内心又挣扎起来。 他身为都统,杀人如麻,从来不曾手软。 可是今天要处死这个皇妃,却使他矛盾。 “龙将军,时间不多了!快来吧!” 珍妃说着,仰身躺在草地上,缓缓举起她白嫩的双腿,缓缓分开…… 天生一个仙人洞,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 水汪汪,湿润润,鲜艳艳,粉嫩嫩…… 龙胜保定住了!像木偶一样! 珍妃高高地分开双腿,她等待着。 生与死,就在这一刹那。 如果龙胜保克制了,她的生命就完蛋了! 龙胜保呆了片刻,突然间他狂吼一声,像饿虎擒羊一般,扑倒了珍妃! “我来插死你吧,娘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珍妃》之二 上集讲到珍妃被慈禧太后赐死,光绪亦无力救佳人,珍妃只好随着执行死刑的龙胜保去投井死。在去的途中,珍妃顿然产生肉诱龙胜保,自己救自己的念头。英雄难过美人关,龙胜保亦下例外,于是…… 话说那珍妃施展出她狐魅般的性感魔力,终于把龙胜保引诱到她身上去…… 珍妃一边淫声,一边斜眼偷看龙胜保,观察这个杀人魔王的表情。 只见龙胜保满脸胀得通红,脖子上青筋一根根浮了起来,头额上,一颗颗豆大汗珠不停地滚下,圆睁的双眼饱含着兽性…… “他已经开始癫狂了。” 珍妃心中暗喜,但是她并没有松懈下来,她一生聪敏,对男人的心理了加指掌,何况现在到了性命交关的时刻…… “龙胜保从前见到我就屁滚尿流,现在居然敢肆无忌惮奸淫我,无非是因为他手操生杀大权。只要事毕之后,杀了我灭口,便可神不知鬼不觉了。一方面可以回报慈禧太后,另一方面又可掩饰他的……” 珍妃心中越想越怕,眼看龙胜保喘若粗气,十指头插住她的肥肉…… “他接近崩溃了!” 崩溃之后,龙胜保即会消退,清醒过来,到时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杀死珍妃…… “一定要延缓他的崩溃……” 珍妃明如秋水的媚眼紧紧盯住龙胜保的面孔,捕捉他的每个反应。 “啊!……亲妹妹!……亲姐姐!……” 龙胜保突然狂吼若,体内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即将破关而出…… “好哥哥!……情哥哥!……” 珍妃一边着,一边立即将体内的某个部位的肌肉紧紧收缩…… 龙胜保突然感觉到,汹涌的热流冲到了闸门口,闸门却牢牢紧闭! 热潮像海浪,一个攻击失败,悄悄撤退而去,重新积蓄力量…… “又来了!姐姐,我不行了!” 龙胜保狂吼若,他感觉到体内的热流又发动新的更大攻势…… “我也……成仙了!” 珍妃更加尖声,暗中更加使出力量,再次收缩肌肉,紧夹阻止龙胜保热潮猛扑闸门,闸门摇摇晃晃,但终于在生力军的支援下,力保不失。 龙胜保只觉得浑身发热发燥,身子似乎失去重量,浮到了半空。 “啊……好妹妹……你太会夹了……!” 他忍不住再次吼叫起来…… 他终于明白,为甚么光绪帝会冷落东宫皇后而倒在这石榴裙下…… “你不是人,你是妖精!” 他喘息着,一手紧紧握住珍妃那后白玉般的山峰,所有的女人,只要从男人身上享受,而珍妃却给男人以最大的享受! 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像她那样,准确把握男人的情绪,同时拥有那么出神入化的技巧,收发自如,就像个武功高超的女侠…… 珍妃的两条雪白大腿盘缠龙胜保的后腰,一上一下摇晃着…… “好弟弟……心肝哥哥……” 一阵阵蚀骨的淫叫,又像吹笛一般,催动起龙胜保全身血液…… 热潮又渐渐积蓄,准备一个更巨大的浪头,攻击那已经很脆弱的关门…… “我不行了……又来了……好姐姐……我……要崩溃了……我要射出来了……再夹紧!夹紧……!” 珍妃从他苦白的睑色和疯狂的眼神,知道这次的发射将是最…… 她突然发手用力一推,将龙榜保掀下她身子,然后把头埋在地胸脯上,大哭起来! 龙胜保正等待的到来,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在紧要的关头,却出现了这个意料不到的情形,他不由手足无措了。 “你……怎么啦!” 这关切温和的一问,使得珍妃抓住了地的心理弱点,她哭得更大声了。 “想我贵为一国之妃,今天居然被一偭粗鲁的武夫沾污我的身子……” 珍妃这一哭,更使龙胜保惑到惭愧。 “是啊,珍妃乃千金之躯,今天要被处死,已经是很悲惨的事,我却趁人之危,将她奸淫,真是雪上加霜,趁火打劫……” 珍妃偷偷一看,龙胜保并末被她这一骂而动火,反而低沉不语。 “他内疚了……我有希望了!” 珍妃突然坐了起来,脸上点点珠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龙将军,我知道难逃一死,还是死在你手中吧!来吧!你掐死我!” 珍妃把雪白的脖子伸到他面前…… 龙胜保望住这个视死加归的女人,心中更加感动。 他是个打仗出身的武夫,最佩服不怕死的人。 何况,这是个刚刚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娘娘,我龙胜保怎么忍心杀你呢?”龙胜保感动地说。 他本来想说的是,圣旨难违,他不敢反抗,还是请珍妃自尽…… “谢哥哥不杀之恩!” 珍妃没等地说完,立刻扑到他怀中,又挨又擦,使得龙胜保不忍心说出下面的话。 珍妃何等精明乖巧的人,一见他犹豫不决的神色,骂上趁热打铁…… “如果我能活下来,情愿做你的妾侍,服侍你一辈子!” 这句话大大震撼了龙胜保! “天啊!加果有这个绝色佳人做老婆,我龙胜保就成了比娶了她的光绪帝更幸福的男人了!” 他紧紧盯住珍妃,心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做出这个欺君犯上的大行动? “违抗圣旨,纳皇妃为妾,这是欺君大罪啊!要满门抄斩的啊!” 他毕竟是个清朝的人,封建忠君思想仍是浓厚,便他存有顾忌…… 珍妃立刻猜到他的心理,立刻精光着身子,偎入他怀中…… “现在八国联军席卷中原,太后皇上都仓惶逃命,朝廷四分五裂,天下大乱,在这兵荒马乱之际,人人自危,连自己逃命都来不及,谁还顾及你的一举一动呢?我的情哥哥……” 说着,她又搂抱龙胜保,献上甜蜜的一吻…… 这一吻,又使龙胜保回味起刚才癫狂的一幕,如果有这个女人做老婆,自己的性生活一定非常完美,日日夜夜,简直赛过神仙…… “何况现在我手握兵权,皇上和太后都怕我三分,我怕甚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龙胜保终于被那珍妃的魅力迷住了。 “我来救你,娘娘!” “现在远叫我娘娘?” “啊,好姐姐!好妹妹!我来救你!” 龙胜保抓住一个逃命路过的宫女,将她勒死!然后替她穿上珍妃的衣服。 勒死的人七孔流血,面孔浮肿,本就很恐怖,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最熟悉的李莲英也是不忍心看。 “这就是珍妃,我已把她处死了!” 时间紧迫,李莲英顾”逃命,再加上他万万没想到龙胜保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勾搭上珍妃。 于是下令将“珍妃”尸首抛入井中,回报太后。 龙胜保继续保护若太后逃出了北京城。 至于那珍妃,他当然没有胆量带在身边。 因此,他叫珍妃打扮成普通农家妇女模样,然后派了两个心腹家将保护,把珍妃送去自己老家扬州,准备等事件平息之后,再退伍回乡,和珍妃共享欢乐。 珍妃到了此时,也无可奈何,别无选择,何况在乱世之际,能够成为将军的妻子,也总算是安稳的归宿。 两个心腹家将也不知道他们护送的这个美女是谁,他们雇了一辆马车,让珍妃坐在里面,日夜兼程,向扬州走去…… 马车走了两天,来到徐州府卧虎山一带,便遇到一支意大利的大军。 两个心腹家将慌忙将马车赶入另外一条崎岖山路,躲避洋军。 到了夜晚,洋军已不见了,家将赶着马车穿过密林,这时人饿马疲,他们便赶到一家客栈投宿。 没想到在战乱之中,这家客栈早已成了一班强盗的黑店,他们借着客栈,招徕来往商旅,遇到有油水的商人便杀人劫财。 这一天,珍妃和两个家将来投宿,顿时引起强盗们的眼红。 “这个女人,简直美若天仙!” “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女人!” “大户人家,一定是腰缠万贯!” 强盗们躲在暗处,偷偷议论,珍妃即使是在落难的时侯,也掩饰不住她清新脱俗的气质,掩饰不住她雍容华贵的风度…… 黑夜,强盗们下手了!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龙胜保派来保护珍妃的心腹家将,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众强盗黑夜偷袭,却遭到二家将的拚死抵抗! 刹那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杀声震耳,惨叫不断,鸡飞狗走,家具尽毁,一场激烈的大搏斗,大厮杀,席卷整个客栈! 两个家将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一来遭到偷袭,二来众强盗人多,双方打成平手。 天明之际,二家将终于寡不敌众,伤重而亡。 而强盗世死了十来个。剩馀的强盗抢走了家将随身搆带的财物,又来抢珍妃。 “咦,人呢?” 强盗们搜遍整间客栈,也没找到珍妃。 原来珍妃见情势危急,趁着黑夜,双方混战之际,便逃出了客栈,躲入山林之中。 天明时份,她躲在林中,看见强盗们抬出二家将的尸体到客栈外埋葬,吓得魂飞魄散,不敢久留,慌忙逃入密林深处…… 珍妃自幼娇生惯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坐轿,现在独自一人,步行逃命,真是苦不堪言,一步一惊,泪流满面。 走了半天,人也累得半死,肚子饿得”咕咕“叫,随手一摸,身上一文钱也没有。 走出树林,远远看见炊湮袅袅,有一座大城镇。 珍妃饿得眼冒金星,浑身又酸又痛,便朝城镇走去。 城镇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贩店客栈,应有尽有。 珍妃身无分文,只能眼巴巴乾吞口水。 到了夜里,也不敢去客栈,只好到破庙凄宿。 寒夜,冷风刺骨。 珍妃衣衫单薄,饥寒交迫,正是自打娘胎出来,没受过这般苦。 好不容易捱到天明,她再来到街上,想谋个职业,却又甚么也不会。 实在饿得受不了,真想伸手向人家乞讨。 但她当惯了一国皇妃,如今沦落为乞丐,面子上实在下不来。 走着走着,迎面看见一座大宅,上面挂若”迎春院“的横匾,门口站着一群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少女。 这是一家妓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珍妃》之三 珍妃肉诱龙胜保成功,由龙胜保的心腹家将韹送回江南,准备隐居做将军夫人。岂料人算不如天算,途中遇盗,家将战死,珍妃虽然逃出虎口,但谋生乏术,只好沦落为娼…… 她来到迎春院内已经一年了。 一年前,她在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境中,无可奈何,只好踏进了妓院的门。 当娼妓或者当乞丐,对这个皇妃来说,都是无比羞耻的事。 但是,当妓女,起码可以过着富裕的生活,可以享受的刺激…… 开头几次,当然是很不习惯,很难堪,时隔一年,她接的客也有数百人,渐渐也适应这位迎来送往的卖笑生涯了。 迎春院内,垂柳依依,绿杨荫荫…… 一股幽怨的箫声,在亭台楼阁之中盘绕…… 珍妃倚在她的绣房之中,手持玉箫,吹出了心中的无限哀愁…… 一年来,八国联军之乱也已经平定了,光绪帝也回到北京,但是,她却不敢回去找他,因为她已经是被太后圣旨宣布死刑的人。 君无戏言,太后既然下令处死她,她就得要死。 如果她现在回到皇宫,皇上为了面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一定要将她杀死。 另一方面,御林都统龙胜保也派出大批密探,到它搜察她的下落。 由于珍妃和二家将都没有回到扬州龙胜保的老家,龙胜保大为恐慌。 珍妃逃走了,万一她回到光绪帝身边,光绪皇一向很宠爱她,说不定会不顾一切,重新把她留在宫中。 到这时候,珍妃就会记起当日他趁危奸淫她的事。 只要她在枕边向光绪皇说句坏话,只要光绪皇下一道圣旨,他龙胜保就要人头落地了。 因此,龙胜保派出大批密探,携带了珍妃的昼像,在全国各地展开天罗地网式的搜捕,只要一发现她,马上杀之灭口。 对于珍妃来说,最安全的地点,便是躲在妓院之中。 因为龙胜保怎么也没料到,这个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妃,会不顾羞耻沦落成为娼妓! “但是,日久天长,这种搜捕迟早会扩展到妓院来。” 珍妃忧心忡忡:“即使密探不来,我身为妓女,每天应酬嫖客,就靠着这张面孔为生。如果有嫖客跟密探认识,看到我的画像,我就完了……” 珍妃整日躲在妓院内,有如惊弓之鸟,真是渡日如年…… “翠云!”珍妃当上妓女,已改名翠云了。 一声叫唤,使得箫声中止。珍妃放下玉箫,回头一看,原来是妓院的老駂。 “翠云,妈妈有笔大生意上门了!” 老駂满面春风,扭扭捏捏走上前来,亲热地搂着珍妃说:“你这个可要帮忙了。” 珍妃是“迎春院”最红的妓女,所以老駂也不敢得罪她。 “妈妈,何出此言?究竟是甚么大生意呢?” “从俄国来了一批洋大人了!” 原来在八国联军入侵中国之后,清朝政府大败,不得不屈膝投降,于一九零一年跟西方列强签定了“辛丑条约”,向列强割地赔银。 西方列强成了中国的太上皇,纷纷派遣官员到中国搜刮民脂。 这些人称为“洋大人”,连清朝官员们都怕得要死,拚命讨好洋大人。 洋大人是最不受妓女欲迎的,一来洋大人仗势欺人,之后都不肯给钱。 二来西方白种人的都特别大,技巧都得高,上了床没两个时辰不肯下来,往往把娇小玲珑的中国妓女整得死去活来。 因此,妓女们一听到洋大人,谁都不肯接。 老駂又知道洋大人是得罪不起的,否则以后日子难过,只好软硬兼施,逼着妓女接客。 凑巧这天来的俄国人一共有八人,妓院肯接客的妓女都上阵了,也还不够,老駂只好来求珍妃。 珍妃是迎春院最漂亮的妓女,一年来已经替老駂赚了不少的钱,所以老駂也不敢相逼。 “妈妈,原来是洋大人驾到,我们应该热情接待才是,这是官府的命令啊。万一怠慢了异国客人,他们一状子告到朝廷去,你这迎春院被封了都有份……” “唉,要是其他姑娘都像你这么谶大体就好了。” 老駂叹了口气:“这批洋大人,一共八人,其他七人我已经好说歹说勘服了七位姑娘接客,只有这第八位,谁也不敢接,我只好来求你了……” “为甚么唯独这一个没人接?” “他叫屠夫,是这批俄国人的首领。” “咦,今为洋大人首领,在俄国都是地位很直的人,连朝廷的王公贵族也要礼让三分。” 珍妃曾在宫中,对这些东西当然很清楚。 “唉,这件事跟他的身份没关,要是你肯接客,我就把他带来……” “好吧,妈妈。” 老駂好像怕她反悔,一溜烟地跑下楼去,没多久,就把屠夫领了进来。 “这是我们翠云姑狼,这是屠夫大爷,你们多亲热亲热,我就不打扰了……” 珍妃抬头一看,马上就明白了。 难怪众姊妹都不敢接屠夫的客!“ 原来屠夫从俄国来到中国,水土不服,全身皮肤又肿又烂,令令人一看呕心。 珍妃是个最爱乾净的人,要她陪这样一个全身溃烂的人上床,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她又不能得罪客人…… “屠夫大爷,请坐。”珍妃含笑招呼着:“待我一吹奏一曲,以娱君心……” 珍妃拿了玉箫开始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希望尽量拖延时间,也许俄国人时间有限,就不用上床那么可怕了…… 屠夫坐在椅上,全神贯注地颐听着。 “所有妓女见了我都皱着眉头,躲避唯恐不及。唯独这位姑娘,不但不嫌弃我,反而隆重其事接待我,为我演奏优美的乐曲……” 屠夫是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他来到中国也学会了古筝,当下听得技痒,便走到房中,在珍妃平日弹奏的筝上弹了起来。 筝箫合奏,你唱我和,份外协调。 箫声寄托着她无限的哀愁,筝声表示着他深深的倾慕,乐曲悠扬,无比的和谐…… “屠夫大爷……请上床吧。”珍妃突然中断音乐。 “什么?”屠夫吃了一惊:“难道你不嫌弃我?我全身溃烂,又浓又水……” “屠夫大爷,我是个妓女,妓女的身子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皮肤的病只是暂时的,可以冶愈的。妓女的耻辱却走永远的,无法冶愈的!” 屠夫瞪目结舌,无言以对。 “既然屠夫大爷不嫌弃我身子的肮脏,我又怎么曾嫌弃屠夫大爷的皮肤呢?” 纷花的丝绸裙子,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珍妃白嫩的晶莹无瑕,裸地袒露着,彷佛一朵出水芙蓉…… 屠夫被这具仙女般的迷住了,他张口睁目,完全像一具木偶…… 珍妃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屠夫的身子,轻轻一触…… 屠夫彷佛触电以地浑身一颤! 珍妃嫣红的嘴唇像绽开的玫瑰,微微张开,散发着芬芳的香气…… 屠夫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吃人的大鱼,张了开来,一下子把他吞没了。 珍妃的红唇在他溃烂的脸上甜甜蜜蜜地亲吻着,屠夫只感到一股酥爽,全身发软,本来溃烂发疼的地方不痛,发痒的地方也不痒了…… 珍妃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着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 她的纤纤十指在屠夫全身游动,不知不使之间,屠夫全身衣服就像落叶似地纷纷落地,露出地又黑又粗,长满金毛,同样溃烂的身体…… 屠夫仍然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珍妃又白又嫩的尖翘着,紫红色的像两颗葡萄…… 葡萄殷勤地送到屠夫嘴边…… 葡萄挑逗地擦着屠夫发乾的嘴唇…… 一种空前强烈的诱惑,使得屠夫猛地张开他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贫婪地吮吸着…… 珍妃并末戚到什么刺激,但是她故意加重了呼吸,从自己鼻孔中喷出了诱惑性的喘息…… 屠夫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 珍妃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屠夫全身游移,毫不嫌弃那溃烂的脓疡。 屠夫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管玉箫,就像刚才珍妃吹奏的箫一模一样,又长又硬…… 珍妃的十指握住了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理,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珍妃演奏的这箫曲曳是惊天地泣鬼神,蚀骨,令人昏迷,令人陶醉,也令人崩溃…… “啊!……啊!……我要……要……” 屠夫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彷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 珍妃已经感觉到手中玉箫的骚动,她立即停止演奏,妖艳地躺到床上,来个欲擒放纵…… 屠夫这时已经全身滚烫,欲火直烧到眼中!他所望之处,珍妃全身上下的每一块嫩肉,都散发着女性的诱惑,使他发狂! 他猛地跨上珍妃身子,像个西洋武士那样,雄纠纠气昂昂,挺起了西洋剑…… “哦,好哥哥……” 珍妃不失时机:“快来吧!用你的西洋剑……插死我吧!” 屠夫大吼一声,挥剑向下刺去! “啊!舒服啊!”珍妃的淫叫更响了:“用力!再用力!” 屠夫,好像遇到一个强劲的敌人,西洋剑一刺入,便遭到两面夹功! “啊……臭姨子!你夹得我好紧!……” 他口中狂呻着,再次拔出西洋剑,再次猛插入,她好像处身你死我活的肉搏战中,必须用西洋剑不停进攻,将敌人刺得稀巴烂! 剑光闪闪!血流成河!一场盘肠大戟!一场中俄大战! “啊……好哥哥,我崩溃了!” 珍妃故意发出哀叫: “你太强大了……我投降了!……你不要再插……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这一插要了我的命!” 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西洋剑更加锐利,更加无情地插入珍妃腹中! “我死了!”珍妃故意发出掺叫:“我……被……哥哥……插死……铙命……铙了我吧……” 屠夫全身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他挺起西洋剑,发动了最后一次攻势!…… “啊!我也……完了!……” 经过这次战役,珍妃虽然打了败仗,但屠夫却成了她的裙下之俘,珍妃趁机向屠夫提出一个建议:“把我带到俄国去,我们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屠夫马上取出所有的盘缠,跟老駂做成交易,把珍妃带走了。 他们一直来到勃海边,乘船直赴俄国。 珍妃就这样来到俄国,成了屠夫的妻子。 后来俄国内战,屠夫竟成了独霸一方的将军,珍妃也成了将军夫人,享尽了荣华富贵。 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真正身份,直到她临死之前,才把真相告诉屠夫。 骊姬 chap_r(); ----- 骊姬 晋国原本和周朝王室为同宗,属于一个侯国,在周初受封而建都于唐今山西省太原县北,之后又迁往绛翼城县。一直传到晋献公时,不但大兴土木修筑长城,更向外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占有河南北部和山西的一大半的地区,国势非常强盛。 尽管献公的武功非凡,对都城建树不少,但他却是个好色之徒,虽然从贾国娶来一名妻子,后来籍着没有子嗣的理由,又从北方异族狄国那里,迎娶狐姬两姐妹为侧室,百般宠爱。至于先前他父王武公的妻妾齐姜,也和献公暗渡陈仓,生下了申生。 申生是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被册封为太子,另外狐姬为献公生了一子,名唤重耳;妹妹生的则叫做夷吾。兄弟三人年龄相仿,申生是老大,重耳排行第二,夷吾则是老三。 ※※※※※※※※※※※※※※※※※※※※※※※※※※※※※※※※※※※※ 周惠王十年,献公计划攻打位在西方的骊戎,为了确定此行是否顺利,献公找来大夫史苏占卜情况。 史苏慎重其事,把龟壳投入火中后,仔细观察上面裂纹的形状,发现有两条弯曲成合状的长长裂纹,彼此在两端上相交,皇椭圆状,同时在图纹的正中央之处,出现一条细细的裂纹。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献公看史苏沈默不语,内心焦急地问道。 史苏神色凝重,回答说:「这是一个胜而不吉的卦象。」献公不解,要史苏详细解释说明。 「你看,这两条线两端相交,就表示双方平分秋色、胜负各半。其中右边的一条让左边的那一条包围了,就显示晋军势必会并合骊戎,而在相交成个类似“口”形的龟纹中间,又出现一条裂纹,就表示晋国会有谗言之祸,所以是胜而不吉。」 献公听了,颇不以为然:「你是说,我会听信一些谗言,而廷误军国大事!?不!这是不可能的!」 史苏再三提醒,献公并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便按照原先的计划前去讨伐骊戎,果然一举成功,还带回来骊戎国君的两个女儿,姐姐─骊姬和妹妹─少姬。由于这对姐妹正值花样年龄,加上善体人意,更懂得施媚之术,很快就赢得献公的欢心,侍宠而骄。 献公举行庆功大宴的这一天,大夫史苏也在座,献公想起当日史苏占卦的预言,忍不住嘲讽的对他说:「你的占卦只说对了一半,这次攻打骊戎真的大获全胜,不过你称其为胜而不吉之卦,就不准确了。你看!现在我不但凯旋归来,又娶得两位如花美眷,那来的胜而不吉呢?」 史苏深知献公已经被美色所迷,一些忠言都难以听得入耳,于是淡淡地说道:「那时,我完全是根据龟甲上的裂纹做出这些推论,不过我的修为并不是深厚,难保有些地方误判了,还请国主见谅。」 其实史苏并没把真实的情形透露出来,原来龟甲上所呈现的裂痕,正是表示着女体的阴部形状,很明显的这个祸根就是骊姬。总有一日女国的徵兆就会灵验,虽然史苏的话会实现,但是晋国却要遭受乱国的灾厄。史苏愈想心愈沈重,便渐渐喝起闷酒来。 ※※※※※※※※※※※※※※※※※※※※※※※※※※※※※※※※※※※※ 史苏是在喝闷酒;但是,后宫寝室里则是热闹非凡。 西方夷狄的女性,本来就不拘小节、个性开放。骊姬姐妹俩当然也承袭了这种浪漫的天赋,又加上献公本来就是好色之徒,所以在庆功宴中骊姬姐妹俩就频频跟献公灌迷汤,对于献公在大庭广众下的嘻戏,也不以为意而尽力取悦。献公被骊姬姐妹俩挑逗得淫欲激张,等不及宴罢,就拉着骊姬姐妹俩离席,往寝宫尝鲜去了。 献公裸的坐在床的尾端,一面用手摇着自己的,一面看着骊姬的手在少姬身上不停地游走;少姬也不甘示弱的揉着骊姬的,并且轻轻地捏着那已经发硬的。 骊姬的手找到了少姬那柔软的,那里早就沾满了粘液。骊姬用中指在少姬的阴蒂周围划着小圈圈,稍稍一用力,便滑入了里。 「啊!」少姬呻吟了一声,那正握着骊姬的五指紧了一紧,骊姬感觉彷佛飘上天一般,颤抖着、呻吟着……骊姬翘起了腿勾住了少姬的后腰,使她的阴部可以在少姬的大腿外侧摩擦。 快感的刺激让姐妹俩一阵晕眩,双双躺了下来。骊姬转身跪在少姬与献公之间,分开少姬的双腿,把舌头凑向了少姬的阴部,向少姬的花心进攻。 献公看着骊姬高翘的臀部,门户大开的在眼前晃动,粉红色的大微微翻开,神秘的洞穴若隐若现,流出的汁液溼润整个阴部,显得晶亮闪闪。献公忍不住趋身向前,扶着骊姬的柔腰,下身一凑「滋!」应声而入。 「唔!喔!」骊姬觉得湿痒的屄穴里,被献公热烫硬胀的塞得满满的,骚痒的感觉随即变成舒畅的快感,不禁摇着臀部配合着的抽动,更把整个脸紧紧的贴着少姬的阴部。骊姬伸长着舌头,探入少姬的里翻转、搅拌,还摹拟抽动的方式,把舌头一伸一缩的逗弄着少姬。 少姬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呻吟声越来越尖锐。少姬感到口已经流出了好汁液了,掺杂着骊姬的唾液,溼润了整个敏感地带。随着骊姬的舌头动得越来越快,少姬忍不住的摆动着腰臀配合着。少姬揉着自己的,把双腿撑的更开,不断的呻吟着、喘息着…… 献公感觉骊姬的屄穴里热潮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着,当退后时,总会带出一股湿液,使得抽动时不断发出「滋!啧!」的挤压声。也随着骊姬的屄穴里越来越润滑,让献公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献公的小腹、腰骻不断的拍打着骊姬的臀肉,一阵「啪!滋!啧!啪!滋!啧!……」令人遐思的乐章回荡在寝宫里。 少姬在一阵「嗯!啊!」乱叫中,全身不停的颤动、抽搐,在骊姬的舔弄下到达了。少姬涨红着脸颊、咬着自己的嘴唇、闭着双眼正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骊姬的舌尖舔拭着少姬流出的淫液,嘴里酸酸的、腥腥的,这种味道让骊姬潜在的野性,如火山般突然爆发开来。 献公觉得开始在发胀、酸麻,心知就快要泄了,急忙用尽全力重重的插几下,然后把紧顶着骊姬屄穴的深处,把上身稍向前俯,伸手双手分别抓握着骊姬的双峰。当「嗤!嗤!嗤!」浓精射出时,阵阵的舒畅感,从、、阴囊……窜向四肢百骸,抽搐中的献公不禁手腕一紧,彷佛要把骊姬的捏爆一般。 骊姬的子宫壁,被激射出的热精冲撞得激烈的在收缩着,「啊…嗯……」长长的娇吟一声,脱力般的软趴在少姬身上。献公也顺势压下,仍然在温暖的屄穴里,享受着壁收缩、夹压的馀韵。 ……不知道经过多少时辰,献公躺在两姐妹之间,脑海里一阵懊恼:「……当初,娘生我时,何不多生一双手给我……」 ※※※※※※※※※※※※※※※※※※※※※※※※※※※※※※※※※※※※ 骊姬自从进入晋都绛城之后,因为夜夜承受雨露,整个变得浑圆滑腻,更有一股娇艳的气质,令人逼视之于有种窒息的感觉。 也由于骊姬迷恋床第之乐,不到一年,仅仅一个献公已经无法满足她的。于是,骊姬就和宫内乐师优施私下暗通款曲,颠倒鸾凤,而献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骊姬除了和乐师优施有奸情之外,无所忌惮的还频频向申生、重耳、夷吾三位世子示好,藉尽机会挑逗、诱惑他们。 长子申生年纪比骊姬大十岁左右,以年龄来算申生当骊姬的大哥是绰绰有馀,但是骊姬在辈份上算是继母,所以当骊姬藉故挑情时,申生也有所忌讳的拒绝,只是言词上并不算严厉,或者尽可能的避不见面,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一日,申生谒见献公之后,退出正殿,却不料骊姬就站在长廊的一角堵住去路。申生耐着性子向继母行礼后,即便打算快步走过,这时骊姬心有不甘,故意柔声问道:「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不理我?」 申生一听骊姬像深受委曲的声调;以及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两颊涨得通红,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我……我……」申生没料到骊姬会说出这么直接、露骨的话。 骊姬看见申生的糗样,一声娇笑,就伸手拉着申生往后宫走,一面说:「我甚么我!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申生略微一挣,但没挣脱,又一想:「事情如果闹大了,父王那里就不好交代!」逼不得已就跟着骊姬进到寝室。骊姬看着申生涨红的脸,越发俊俏,就嗲声嗲气说:「你可知道,我日夜都在想念着你?」说着,便依偎在申生的怀里。 见到这等情景,申生彷佛在垂死前做最后的挣扎,嗫嚅的说:「母亲…请妳不要……不要这样……」申生嘴巴这么说,身体却没有动作,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申生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双手像傀儡般的环抱着骊姬,只是嘴里还喃喃念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骊姬转向面对着申生,踮着脚,一双朱唇便封住申生的嘴。申生只觉得脑袋一阵发胀、头皮直麻,一股有如乾柴烈火般立即被挑起,双手紧紧贴着骊姬的背脊摩挲起来;胯下的也渐渐的仰起,靠在骊姬的小腹上抵顶着。 骊姬摸索着解开申生的腰带,申生的下裳「唰!」落在脚下,高翘的彷佛巡防的巨炮。骊姬一握住申生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淫荡的喜悦,里阵阵热潮滚滚而流。骊姬忍不住淫欲攻心,嘴角蹦出模糊的声音:「…喔…好大喔…」 申生彷佛受到骊姬亵语的催眠、鼓励,七手八脚的扒开骊姬身上的衣物,手分上下,攻向骊姬胸前起伏的巨物;及淫液潺潺的丛林沼泽地。当申生的手轻触到骊姬的时,骊姬全身敏锐的感觉到毛孔的在扩张;尖锐的刺激使她全身僵硬、颤慄起来。 申生的心刹那间变得急躁、混乱,甚么母亲、儿子、……早已抛到脑后,有点近于粗鲁的将骊姬推倒床上,就站在床边,掰开骊姬雪白的大腿,像茄子一样的,便迫不及待的在湿润的花瓣上磨擦,喷张怒吼的如箭在满弓弦上,对着目标急急的冲刺。 骊姬对于申生毫无怜香惜玉的动作,并不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点被虐待的快感。申生赤红粗壮的,彷佛刚出熔炉的金属铁棒,顺畅无阻的「滋!」一声,全根插入。骊姬与申生两人不禁发出愉悦的呼喊。 申生使出浑身解数全力的抽送起来;骊姬也挺着屁股迎送着,嘴里更是淫荡的着。申生觉得骊姬的屄穴会吸吮,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在吸着他的,从传来酥爽的快感,让申生更是用尽全力的猛冲,彷佛要将骊姬的屄穴冲破;又彷佛要把自己全部冲塞进去。 骊姬虽如获至宝的得到年轻力壮的,但却似乎无法消受,申生这种不要命似冲锋陷阵的干法。很快的,骊姬混身一直颤抖着,里急促收缩吸吮着,一阵滚热的热潮狂泄而出,同时娇喘连连的呐喊着,而进入愉快的晕眩中。 申生的受到热潮的包围,不禁一阵寒颤,急忙心有不甘似的,把阴穴内的勃张怒茎,抽出约一半,身体突然用力的往前一冲,把的前端重重的顶在的最深处,随着一阵激烈的缩胀、抖动,积存许久的浓精,便毫无保留的射在骊姬的里,然后伏在骊姬身上动弹不得。 骊姬觉得一阵又一阵自子宫爆发,的快感不断袭来,滚烫的精液不断从柔文体内流出,也刺激着她敏感的黏膜。骊姬而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双手紧紧抱着申生,让两人的身体毫无空隙的贴着,似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 虽然骊姬跟申生有了不正常的关系,也经常找机会互相取悦,但骊姬淫欲并不因此而减低,反而春心乱动,又便把脑筋动上了二公子重耳身上。 重耳虽对骊姬平常放浪的行为相当不耻,但是重耳在待人处事方面比较圆滑,所以当骊姬向其猛送秋波,说明心意时,重耳首先称赞骊姬的貌美,骊姬一听到重耳溢赞之词,心里设防的程度就减弱不少。之后重耳又表现出一付懦弱怕事的样子,不敢轻易僭越,让骊姬误以为重耳是如此不堪造就之人,一点也没有大丈夫雄纠纠的气概,而心怀不屑,再把目标转向三子夷吾。 夷吾对继母骊姬本来就存有一份非分之想,所以当骊姬主动找上门来之际,两人一拍即合,从此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夷吾跟骊姬,可谓是男贪女娇。一个午后时刻的后花园里,夷吾跟骊姬在一个僻静的亭台内,两人白昼喧淫,彷若无人。只见夷吾的一只手伸入了的裙子里面,摸着骊姬的,百般的拨弄着,弄得骊姬禁不住春心大发,口不断流出了骚水。 骊姬无力的倚坐栏杆上,夷吾掀起她的长裙,将她的双腿分开,掏出挺举的,凑进身子便向她的冲进去。偷欢的刺激让俩人的淫欲更高张,只是站立的姿势让不易顶入,所以夷吾的只在骊姬的穴口磨擦着。 骊姬的被夷吾的一阵乱磨乱蹭,只觉得心痒难忍,淫荡的哼着要夷吾快点进入,还把湿漉漉的直凑上夷吾的下身。 夷吾知道骊姬的欲火焚身,便伸手抱着她的后臀,把腰一挺「卜滋」那一根大便尽根而入了。 骊姬阴穴正在急急盼的望着夷吾的,这一下的插入,立刻把骚痒止住,舒畅异常,只见她两手紧紧环抱夷吾的颈项,嘴里不停的呼爽。 夷吾见骊姬如此的兴奋,便用力把她抱起来,转身坐再长凳上,如此一来,骊姬便坐在夷吾的胯上,夷吾的的也深深顶到她的花心。 「嗯啊!」骊姬忘情的叫着,尽力的扭转着下臀,屄穴里的愈流愈多,把夷吾未脱下的裤子沾染湿了一大片。 夷吾看骊姬娇骚的模样,眉儿颤颤、星眼半启、颊泛红晕,一股胜利者的心态油然而起。夷吾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把下身不停的往上顶,让在里的抽送范围更大,把骊姬弄得真是欲仙欲死,整个人飘飘然的。 骊姬实在太过于快活了,不知不觉中一阵热浪阴精滚滚而出,「啊啊!」骊姬把头向后仰着,弓着僵硬的身躯,不停的抽换着。 夷吾喜欢看骊姬那种娇弱欲醉的模样;更喜欢听骊姬那种淫声浪语,这些都能使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夷吾喘着气、猛抽猛插着,有如一只猛虎般,让骊姬的一波接着一波。 终于,夷吾颤慄中热精像下日乍雨一般,点点滴滴打在骊姬的屄穴内。 ※※※※※※※※※※※※※※※※※※※※※※※※※※※※※※※※※※※※ 骊姬的另一个姘夫优施,并不像献公那样心智被蒙蔽,很快他就发觉骊姬的行动诡异,常常不见人影,一日,两人之后,优施以一种嫉妒的口吻问起:「最近,妳常常三天两头看不到人的,是不是跑去和夷吾幽会?」 「你这是在吃醋!?」骊姬觉得自己能把男人玩于股掌,不由得志满意得。 「小心点,不要露了行藏,让国主发现了,到时候看妳如何收拾。」 「我会记得的,不过你们三个人的功夫,经过我比较之后,还是你最棒,你就不必吃这门乾醋。」 优施一股男性的自尊油然而起,翻身又压上骊姬,在骊姬的耳边说:「…那我就再让妳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优施便用牙齿轻咬着骊姬尚未消退的,骊姬也不甘示弱的握住优施的套弄着…… ※※※※※※※※※※※※※※※※※※※※※※※※※※※※※※※※※※※※ 尾声连环毒计 献公十二年的春天,骊姬产下一子,名叫奚齐,是献公第四个儿子,老年得子的献公自是非常喜乐,把奚齐当成手中的一块宝,而对骊姬的宠爱更是有增无减。 平日骊姬纵欲嬉乐惯了,所以孩子出世,倒让骊姬不知道,到底谁是奚齐真正的父亲。不过对于这个问题,骊姬并不搁在心上,反正现有的名份,无论如何是更改不了的。 自从骊姬被献公带到晋国,她就有一种无根的漂泊感,始终对于这个地方无法产生认同,甚至对献公也有一股恨意。骊姬恨献公领兵灭了骊戎,使得她只得远离自己的故乡,在他乡异地里求生存,如今生下了奚齐,她突然像抓住了一线希望,她觉得奚齐是他未来的依靠。 骊姬心想:「无论奚齐的父亲究竟是谁,至少他还是拥有一半骊戌的血缘,只要让奚齐顺利当上晋国的国君,也算是完成复仇雪耻的大计。」骊姬郑重发誓,要扫除一切可能发生的障碍,她绝不容许有任何瑕疵,破坏她的全盘计划。 之后,骊姬找上也有骊戌血统的优施商量对策。优施心想这个主意,不但骊姬可以达到报复的目的,同时凭着他和骊姬的交情,有朝一日奚齐当上了国君,自己就能充当父王,算得上大功臣,到时候权势、地位以及财富都落入自己的手中,把如此大好的机会往外推,就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两人狼狈为奸,设计欲铲除公子申生、重耳和夷吾三人,好使奚齐能名正言顺继承王位。 首先,优施要骊姬利用美色蛊惑献公身边的亲信之臣梁五和东关王,乘机叫他们唆使献公把三位公子调到偏远的地方驻守,一旦鞭长莫及,他们也好办事。 然后再暗中运酿让奚齐被立为太子之阴计。一日,献公果真向骊姬表明态度:「我想立奚齐做太子,废立申生,可是一些重臣并不同意。」 骊姬暗想优施真是神机妙算,为了配合日后的行动,她表面不动声色,并且按照优施的吩咐,把献王的提议婉转回绝了。献公万分感动,觉得自己愧对她们母子,从此格外疼惜骊姬。 骊姬一心要把三位公子赶尽杀绝,一一除去阻碍阴谋的阻力。骊姬装腔作势向献公告状,说申生调戏她,并要献公隔天躲在庭园中的树丛中,探查究竟。献公本来对骊姬的话并不十分采信,可是拗不过她再三的要求,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骊姬引诱申生到亭台上,藉口要跟他缠绵,然后骊姬再装成害怕、惊煌之状,拒挡不从,申生以为骊姬是在,乐的申生兽欲高张。 从献公的角度远远望去,当下他大为震怒,回宫后即刻下令耍申生马上赶回曲沃。可怜申生都是百口莫辩,狠狠吃了一记暗亏。 过了大约两个月后,献公出外打猎去了,尚未回宫。骊姬就利用机会派人修书一封交给申生,大意是说:「昨夜你父王梦见你母亲齐姜前来索食,还看见她在阴间受苦的种种,醒后他难过了好久,吩咐要你赶快去坟上祭拜一番,并且在祭祀后把祭过的酒肉送到绛城来。」 申生于是准备了一些酒肉,上母坟祭拜完毕,就依照信上的指示,把祭品带到京城再返回曲沃。 骊姬趁奢献公尚未回来的时候,在酒肉里放了毒药,等到献公打猎回来,预备进食,骊姬故作怀疑,劝饮公先停止就食,然后,找来几只狗作为试验,这些畜牲乍见有肉,争相夺食,须臾之间,原来活绷乱跳的狗,突然向前扑倒,全身发抖不停,马上一命归阴。 献公受到惊吓,半天回不过神:「这些肉肴倒底是从那裹来的。」 骊姬满脸哀怨、委屈,最后竟泪流不止,失声大呼:「这些东西都是申生刚才送来的,我看他的神色有异,便不太故心,没想到,他居然想加害于我。申生早就嫌弃我和奚齐母子两人,分明想置我们于死地,既然如此,我和奚齐乾脆把剩下的肉全部吃掉,免得让人碍眼,而连累到王上您。」骊姬添抽加醋,狠狈地说了一顿,接着,转身就要抓起桌上的肉肴就口。 献公一看,大惊失色,连忙抢救:「妳怎么会想不开呢?我一定会替妳拿个主意的。」 骊姬把身体的重量、依偎在献公的胸前,眼睫底还闪着豆大的泪珠,可是她的内心简直快乐得想呼叫出来,自己策划多年的计谋,终于达到目的了。 献公从此不再信任申生。 不一会儿,申生企图弑父杀母的传闻,很快就送到曲沃来,申生简直百口莫辩,内心沮丧万分。 这时候,有人劝他乾脆投奔到他国去,免得惹下是非,也有人劝他回去向父亲解释清楚。申生心情恶劣,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感人生至此,更复何言:「父亲和骊姬已决意杀我,假使我继续留在晋地,迟早难逃一死,如果我逃离这里,将来若是骊姬的罪行披揭露,父亲到时候一定会受尽天下人之耻笑。」 申生把情况抽丝剥茧分析下去:「假使我不和父亲把事情弄明白,天下人不明就理,会以为我真的是个想要谋害父亲的畜牲。要是我把事情经过,完完全全告诉他,他会由于自己被美色、谗言所蔽,而遭天下人耻笑,这样威信丧失,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申生抬头面对苍天:「想我申生做一个人子的,不能替父分忧解劳,还连累父亲遭人骂名,实在罪孽深重,如何能使父亲再陷杀子的不仁罪名中?我唯有一死以示清白。」话毕,随即自尽身亡。 事情发生在献公二十一年十二月。重耳和夷吾此时尚在绛城,得知哥哥申生的含冤致死,害怕遭到骊姬的迫害,于是连夜分别逃向蒲和屈两地,骊姬诬陷两人是因谋反事机败露,所以逃亡出城,要求献公派令刺客前去蒲和屈之地,追杀公子重耳与夷吾,因此重耳开始了他的一段长连十馀年的流亡岁月。 尽管骊姬逞凶斗狠,施尽手段嬴取胜利,却杂逃天理的仲裁。献公死去之后,她失去有力靠山,首先是儿子奚齐遭里克等贤臣谋杀,而后优施、粱五、东关王和荀息以及妹妹之幼子倬子,一个一个被杀身亡。 面对强大的反抗力量,骊姬图谋晋国江山的野心遂告破灭,最后,她牵起妹妹之手,两人投井自尽,结束了充满罪恶的一生。 夏姬 chap_r(); ----- 夏姬 春秋初年,大小诸侯国见诸经传的有一百七十馀个,然其会盟、征伐事迹彰彰可考者,不外齐、晋、楚、秦、鲁、宋、卫、燕、陈、曹、蔡、郑、吴、越等十数国。 其时郑国郑穆公有一独女,名为夏姬,从小其父缪公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格外宠爱。夏姬长得一副美艳容貌,蛾眉淡扫,杏脸桃腮,尤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会勾人魂魄,所以每个男人一见到她,都由不的满脑遐思。 在夏姬刚满十五岁那一年,有一个深夜里,她在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持续不断,邈远而幽长。当她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床的旁边站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男子,他头上戴着一顶星冠,身上披着一袭羽衣,有点像是从天上下凡而来的仙人。 「你要做什么?」夏姬只是觉的奇怪,但并不害怕。主要原因是那男子长得相当魁梧、容貌非凡,又用充满亲切、关怀的眼神看着夏姬。夏姬直觉的确定他并不是穷凶恶极之徒。 那男子微笑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夏姬;夏姬抓住他凝视的目光,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气氛正在酝酿着。 突然,夏姬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那男子深邃的眼神,似乎在鼓励夏姬作某些事;朦胧中,夏姬也觉得自己彷佛迫切的在期待,某件事情赶快发生。 「夏姬!妳拥有举世罕见最完美的容貌与躯体……」那男子的声音轻轻柔柔划过她的耳际,既遥远又清晰的浓浓低语:「……如果妳不学着把握,就这样徒具美色,那就太可惜了!……来,今夜我就教妳享受世间无上的快乐……」 然后,那男子缓缓解开自己的衣物,随着他肌肉的牵动,以及衣衫渐渐的卸除,夏姬觉得羞赧,但却无力扭头,把目光从那男子的身上移开。当那男子裸的面对着夏姬时,夏姬发现自己有一股莫名的蠢蠢欲动、无法自拔似的,直盯着他胯间挺昂高翘的。 那男子依然挂着温柔的微笑,趋前缓缓替夏姬宽衣解带,夏姬羞愧的直觉反应想拒绝,不料却觉得自己混身无力,连想闭下眼皮掩饰羞态都做不到;可是,说也奇怪,夏姬竟然还有力气扭动身体,让那男子更方便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夏姬觉得虽然全身一丝不挂,但却没有一点凉意;反而觉得若身置熔炉中混身热烫。当那男子冰冷的手掌接触到夏姬的小腹上时,夏姬彷佛听到「嗤!」一声,就像烧红的铁浸到水里一般。夏姬微微一颤,灵台一阵清明,只觉得自己已化成无数的碎片,飘散在天地之间。 夏姬觉得自己就飘浮在床铺的上方,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无半缕的仰躺着;看着自己雪柔的肌肤、高耸的乳峰、白澈丰腴的大腿、乌亮光泽的绒毛……还有坐在一旁的男子,他的手正轻柔的在抚摸着如润玉般的的肌肤。 夏姬看着自己美丽的曲线,再看到淡红色的,看起来像画一样的漂亮,一圈混浑圆的乳晕,就在上逐渐隆起了;而乳晕的中心,上面有个突起可爱的小,周围则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小凸点…… 当那男子的手指捏住夏姬的时,夏姬不由自主的「嘤!」一声,离开躯壳的灵魂随即归位。夏姬不停的轻颤着,双手紧禁箍抓着他的手臂,就像即将溺毙的人,在无意识中挣扎着,随便抓个东西以求保命一般。 夏姬的呼吸开始急促,腹部也开始翘起,那种抚摸的感觉使得夏姬闭上了眼睛,而耳朵理似乎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子宫里澎湃的浪潮声。壁上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酥痒,彷佛有一条蠕动的肉虫,从里面正向外面爬行着。 突然,夏姬觉得一阵浓郁的男性体味就在鼻子前,正想睁开眼睛时,就觉得有两片热热的嘴唇贴在脸颊上磨挲着,热热的呼气吹拂着脸庞,彷佛春风习习轻触……夏姬无力的闭上眼皮,凝神灌注在享受这份热情的缠绵。 那男子的嘴唇、舌头搜索般的在夏姬的脸上仔细的亲吻每一个角落,然后慢慢移动到颈、肩、胸、腹…… 那男子在亲过的肌肤上,一一留下湿漉漉的唾弃,当凉风轻拂,夏姬不禁一阵清凉的颤慄,但却无法冷静清醒。那男子轻轻的翻转夏姬的身体,让她趴俯着,同样的用双唇印着,夏姬肌肤微颤的背脊。夏姬觉得丰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得向两侧挤,微颤的身体让有被压迫、揉捏的快感。夏姬讶异着自己从未发现这种亲吻、抚摸、压揉……的快感。 当那男子的嘴唇移到股沟附近时,夏姬彷佛有默契的分开双腿,虽然夏姬心中羞耻的想着,那里是女性最宝贵、最神圣不可侵犯之地,但却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让她不自主的张开大腿,让的毫无遮拦的呈现。那男子的舌头从肛门口滑下到洞口,再用舌头拨弄着鸿沟中凸出的蒂肉。 「…喔!…」夏姬终于呻吟出声音了!夏姬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宣泄一点即将胀爆全身的。「…嗯!…」夏姬又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鼓励或奖赏他再继续。夏姬挺动着,提示那男子把舌头伸到骚氧的里,那男子会意的照做着…… 夏姬的身体有被翻动变成仰卧着,那男子俯卧在上方,低头吸吮着。夏姬惊讶着有一个硬物抵顶着屄洞口;既不是他的手指、更不可能是他的舌头,她有点茫茫然。但随着那男子转动臀部,那硬物也跟着揉搓着屄穴口,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畅快,让夏姬无心再去琢磨那是何物。 夏姬的耳边又传来那种遥远、轻晰的声音:「…妳即将尝到人世间至高无上的愉悦……」话声中,夏姬觉得那硬物渐渐挤入里,微微的刺痛感让夏姬不禁又「嗯!」一声。随即夏姬觉得壁变得异常敏锐,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硬物的热度、浮筋、凹凸、、既柔顺、又粗糙的搔括着酥痒的壁。 当那硬物深抵着夏姬的子宫内壁时,那男子停了一下,夏姬觉得那硬物彷佛一直在膨涨着,不但塞满整个,还继续把撑得开扩许多,而且子宫里还不停的渗出湿液,让夏姬觉得全身不断的在肿胀似的。 那男子抬起臀部,那硬物退到口,里积蓄的湿液,如泉涌般的流出洞口,滴染了大片床垫。一股空虚、惆怅涌上夏姬心头,不禁挺起,企盼那硬物再度进入,充满寂寞的屄穴。 那男子在度进入后,不仅又深抵顶着子宫,还缓缓的进进出出的抽动着。肌肤的接触、磨擦,让夏姬淫欲逐渐升高;那硬物又彷佛一直在释放电流般,酥麻麻的感觉让,夏姬希望对方的动作加重、加快。 夏姬也频频的扭动腰肢、挺着下身,使重重的擦撞着那根硬物,也因吃力的扭着,让她已经香汗淋漓了! 突然,那男子双手紧箍着夏姬的腰,用力把夏姬的腰臀凑向挺动的下身,并且加快抽动的速度,每一次的进入都重重的顶到花心,而发出「滋!啪!滋!啪!」的肌肉拍打声。 阵阵的酥麻、爽快布满全身,夏姬使尽力气的嘶喊着。随着一阵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夏姬感到硬物前端射出一股强烈的激流,带着高温的热度冲撞着子宫壁,夏姬叫出最后一声呐喊,随即陷入的晕眩中…… ※※※※※※※※※※※※※※※※※※※※※※※※※※※※※※※※※※※ 夏姬的初夜就献给这不知来历男子,而且一连三天,那男子都在夜深人静时悄然来到、悄然离开。夏姬也从那男子的身上学到了甚么是“神田”、“玄圃”,甚么又是“谷实”、“睿台”……等等男女性器官名称。 那男子也趁交欢中指导夏姬,如何取悦对方的技巧和方法;还有引导对方让自己愉悦的步骤。最后,男子还教导夏姬如何利用与男子交欢之时,采足阳气,藉以弥补阴气的秘术。 那男子对夏姬说:「…妳只要学会了这种秘术,就可以常保青春,维持美丽的容貌,不至于有年老色衰的苦恼,只要你学通了,每个男人都将为妳疯狂…」之后那男子就不再出现;而夏姬也从一个纯真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为艳若桃李、淫荡无度的女人。 夏姬本身就与生俱来有过人的精力和异常的禀赋,再加上那名男子倾囊相授,因此以后每个和她有染的男子,精力往往都会被她抽光,元气尽失,大半难逃一死的命运。可是夏姬反而愈来愈亮眼,也愈来愈年轻。 ※※※※※※※※※※※※※※※※※※※※※※※※※※※※※※※※※※※ 以当时的环境和夏姬的年龄而言,夏姬并不能随心所欲,或大胆招摇的到处勾引男人。所以,夏姬就从身旁的人寻觅交欢的对像,而她第一个看上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公子蛮。公子蛮体格健硕、英俊潇洒,平时就很疼爱夏姬。但公子蛮为人正直,虽然跟夏姬嘻闹无忌,但从未逾礼,一直把夏姬当妹妹宠着。 一天夜里,夏姬因为淫欲攻心,辗转难眠,最后把银牙一咬,摸着黑进入公子蛮的房间。夏姬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压俯在公子蛮的的身上,一手隔着裤子摸索着公子蛮的胯间,低头送上朱唇香吻。 熟睡中的公子蛮,朦胧中觉得一阵舒爽的骚动,嘴里有条柔软的肉条到处触弄着;胯下也有手在抓握,而胸口……公子蛮睡眼惺忪一看,「喔!」压俯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妹妹夏姬,随即又闭上眼,心想:「又是一场春梦……最近老是把妹妹当淫梦的对象……」。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只略微一动,遂更大胆的把手伸进公子蛮的裤裆内,握住挺胀的火热的把玩着;朱唇也向颈、胸移动。 公子蛮觉得热烫的,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冷热相触的刺激,让他觉得似乎变得很敏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让自己很确定的:「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公子蛮可说是完全清醒了,心中隐约浮现的罪恶感,双手往胸前一伸便要推开夏姬,可是当他的手接触到夏姬柔嫩的肌肤时,只觉得心神一阵荡漾,不自主地改推拒为抚摸。「…不行!…喔!舒服…」公子蛮的内心善恶在交战着,可是拒绝的道德观念,却无法战胜淫情的欲火。公子蛮已经成为夏姬的俘虏了! 公子蛮觉得上衣被解开了!夏姬湿热的双唇印在胸膛;柔软的舌头挑弄着小;滑嫩的脸颊摩挲着小腹……公子蛮竟像重病似的呻吟起来,双手抚摸着夏姬的背脊,公子蛮感觉到夏姬的肌肤是细嫩柔滑又有弹性的。 夏姬很满意公子蛮的反应,轻轻的解开公子蛮的腰带;褪下裤子,把挺胀的解放出来。夏姬睨视着公子蛮的,高翘挺举、青筋乍现、充血腥红,还挑衅似的弹跳着。夏姬先把脸颊靠着磨擦几下,接着分开樱唇含住轻轻吸吮着,舌尖还不停在顶端上缓缓的缠绕着。 公子蛮那尝过如此人间至上的欢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突如其来的从下体溢入脑中,似乎无止境的在膨涨,而紧绷到极点。公子蛮闷哼几声,勉强的挺着下身,让在夏姬的嘴里抽送几下,一阵一阵浓郁的液体,便从冲出直入她的嘴里。 夏姬一面吞食公子蛮射出的精液;一面用手握着上下搓动,让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公子蛮全身的感观神经几乎完全集中在上,全神灌注的去体会着射精时的酥、麻、酸、痒。夏姬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仰起头来把口里的精液吞下,然后紧贴在公子蛮旁侧身躺下。 公子蛮在宣泄后,内心不禁又泛起罪恶、歉疚与疑惑,正想开口询问,夏姬彷佛有预感公子蛮会问似的,一面用朱唇封住他的嘴;一面牵他的手贴在丰腴的乳峰上……公子蛮话才到嘴边,又吞下去了! 公子蛮感受着夏姬香甜的朱唇,还有交杂在夏姬嘴里芬芳口气中的精液腥味──一种令人激发的味道。公子蛮贴在乳峰上的手渐渐地动了!先是轻轻移动的抚摸着,随着再度高涨而变成揉捏;垂死边缘的又渐渐苏醒过来了! 公子蛮翻身压住夏姬的身体,双手一边一个的揉捏着,还将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后将她的靠到双颊上,让脸部的肌肉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深深的呼吸着发自上阵阵浓郁的。 夏姬随着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着,雪白的半球形摊开在公子蛮的眼前,粉红色的挺立在乳晕上,似乎还在轻微的暂动着。公子蛮用手指头拨弄几下发硬的,随后就张嘴含着它轻吮、轻咬。 夏姬的被公子蛮挑逗着,只觉得淫荡的如急症攻心,势不可挡。夏姬摸索着公子蛮的,发觉公子蛮的又充胀挺硬,已在待命状况了,遂一翻身,分腿跨骑在公子蛮的胯上,扶着他的抵住潮湿的,顶着开放的洞口。 夏姬有点迫不及待的沉腰,「噗滋!」公子蛮挺硬的,肆无忌惮似的滑入,夏姬淫荡的「嗯!」满意的呻吟着。 公子蛮觉得夏姬的屄穴里有一种黏滑的感觉,而有被紧握的压迫感,还有一种温热度的包容。公子蛮觉得这比以往的春梦,更强上千万倍舒爽。公子蛮眯着眼看着起伏运动中的夏姬,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脸涨成了粉红色,随着朱唇微张的喘息,而发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呓语。 夏姬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让丰满的肆意的跳动着;让每次的深入,都能使的顶端重重的撞击子宫壁。饱满屄穴的充实快感,让夏姬不停的颤抖、甩头,散乱的秀发让红润的脸庞忽隐忽现,彷佛朝露、譬如昙花! 公子蛮觉得又是一股酥酸,从的根部沿着脊椎直上脑门,急欲宣泄的淫欲,让公子蛮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夏姬的,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让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的又要来了,也尽情地扭摆腰臀,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着。在一阵「嗯哼」的嘶喊声中水乳交融,让两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间至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点已过,瘫软的身体仍然紧密的贴着,彼此的下体也依依不舍的连着,夏姬的屄穴里还在吸吮着最后一滴精液;而公子蛮却闭着眼,忘神的享受这种后的馀震………沈沈的睡去。 ※※※※※※※※※※※※※※※※※※※※※※※※※※※※※※※※※※※ 尽管公子蛮的体格健硕、精力旺盛,但是遇上禀赋异常的夏姬,也无法应付她的无尽需求,常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年之后,终于形销骨毁,竟然力竭而死,命丧牡丹花下。 公子蛮的暴毙,让夏姬伤心欲绝,痛哭失声。而夏姬的哥哥公子夷,眼见这位惹人疼爱的妹妹,难过成这般模样,看得也于心不忍,只认为夏姬是因为手足情深,痛失兄长而难过而柔言安慰。 其实夏姬不只是因为痛失兄长而难过,她也自责自己在跟公子蛮交欢之时,都会不自主的吸收阳性的元气精髓,以致于公子蛮精气渐失,而枉送性命。可是淫荡的欲念又无法因此消弥,夏姬就像嗜血成隐的妖兽般,不可一日无男人。 旷荒的淫情让夏姬连着三天茶饭不思,公子夷得知后心疼不已,急忙前往夏姬的寝室探视。公子夷看着睡卧床上的妹妹,只见夏姬满脸桃红、直冒冷汗,伸手探额,更是温热烫手,不禁关怀的问:「妹妹!妳是不是病了!?」 夏姬呻吟似的说:「唔…不知道……我混身难受……尤其胸口……闷的……喘不过气……」 公子夷伸手揉捏着夏姬的肩颈着,说:「我帮妳松松筋骨……有道是肩颈为气血之关,推拿肩颈可以提神疗虚……」公子夷捏了几下,又问道:「……是否有觉得好一点了呢?!」 夏姬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点,可是……我胸口闷的很……大哥!……再帮我揉揉好吗……」 公子夷一听脸颊立即红热,正在犹豫着,夏姬突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开,抓过公子夷的手按在双峰间的乳谷,嗲声的说:「哥…这里……这里难受……」 公子夷突然眼睛为之一亮,只见夏姬的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若蝉翼的纱袍,雪白的肌肤、怒耸的丰乳、粉红的蓓蕾……清晰可见;按在胸口的手掌虽然隔着薄纱,也很敏锐的感到夏姬微颤的肌肉,与体热的温度,掌缘紧靠着又是柔嫩弹手的乳峰,公子夷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了! 公子夷既紧张又兴奋,但也尴尬得手既不敢乱动,又舍不得缩回来。夏姬见到公子夷尴尬的模样,禁不住被爱抚的,急急抓着公子夷的手在胸口移动着,病吟似的说:「哥!帮人家揉揉嘛!」 公子夷这才大梦初醒的回过神,可是又随即掉入美体横陈眼前的恍惚中,不由己的分开了夏姬如薄纱般的衣襟,露出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也正在微微地颤抖着,看起来就像是在等着人来抚摸似的。 公子夷从夏姬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着,仅是这样,就身体中涌出甜美的快感,胯下的开始肿胀,把裤裆渐渐撑起像帐篷似的。公子夷的大脑已经几乎无法思考,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手指仍然无法停止拨弄夏姬,而且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直冲脑海。 夏姬感到里的搔痒感越来越强,身不由己地扭动着身体,胡乱的踢开还掩盖着下半身的被单,也让身上的薄纱袍卷起、滑落身旁。坐在床沿的公子夷眼睛喷火似贪婪的注视着夏姬裸的,「咯!」吞下一大口口水,不禁兴奋的颤抖着。 夏姬听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来的呻吟,难忍的抚摸着公子夷的胯间,说道:「哥!这样撑着,你不难受吗……」公子夷彷佛受到天大的鼓励,连忙三两下就除尽衣物,即刻俯身伸手往夏姬丛林秘处探去,入手处竟是一片湿漉漉的淫液。 公子夷将手指弯曲,刺激着夏姬敏感的、肉芽甚至浅探着洞穴。此时两人的欲火有如熊熊烈火,已经停不下来了! 夏姬子整个人陶醉在的漩涡中,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的臀部,把口对准公子夷高耸的沉腰坐下。「喔!」夏姬与公子夷不约而同的一声呼叫,同时沉没在的深渊中。 两人忘情地在床上拥抱、热吻、翻滚……直到黎明鸡啼才休兵免战。 ※※※※※※※※※※※※※※※※※※※※※※※※※※※※※※※※※※※ 虽然公子夷成功的转移夏姬忧伤的目标,可是仍然无法满足她。夏姬在床第之间的热情和精力,彷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使得公子夷刚开始是兴冲冲的每天偷欢,后来也因纵欲过度日渐消瘦,而变得无法连连了。 一天,夏姬在睡梦中,竟然觉得公子夷又摸黑而来找她交欢。夏姬真的受宠若惊,因为公子夷疲累得大呼受不了,已经两天没有过来了,不料今夜一来竟让她感觉公子夷精力旺盛,大异其趣。 夏姬的屄穴被他插的霪霪、不断,整个人好像得到释放,舒畅得叫人想呼喊出来,直到声嘶力竭瘫软床上。 激情过后,枕边人喘息着说:「怎么样,我比哥哥还行罢!?」夏姬听到这个声音,才发现身边之人并非公子夷,而是二哥子公,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 子公继续说:「我曾多次偷窥妳跟哥哥在交欢,没想哥哥这么没用……而且这两天,我看到妳难忍寂寞的在自慰,我实在不忍……而且,我也一直想跟妳交欢,所以……」 夏姬一听不但没拒绝,反而说:「哥哥,你真行,让妹妹爱死了……」夏姬觉得刚才子公以他灵巧的食指,就能为她创造美妙的,她简直无法相信,一根措头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夏姬靠在子公的而边,嗲声的说:「嗯……哥……再来一次……嗯……」 于是…… 从此以后,夏姬就分别和公子夷与子公来往,两人对她十分照愿,百般怜惜。面对如此痴情男子,夏姬始终一视同仁对待,施予均等的爱,可是兄弟两人却彼此有了嫌隙,常常会为了点芝麻小事,闹得天翻地覆,互不退让。夏姬处在其闻非常尴尬,难以取舍,所以仍然继续和两人过着贪欢淫逸的日子。 ※※※※※※※※※※※※※※※※※※※※※※※※※※※※※※※※※※※ 夏姬在二十岁那年嫁给株林之地的领主夏御叔为妻,隔年即产下一子,名唤徵舒。 本来慕夏姬之名前来提亲的王公贵族,多得无法数计,而缪公根本舍不得送走这个女儿,因此一直把提亲之事压下。可是随着年岁的增加,夏姬已到二十岁非嫁不可的年龄了,因此缪公不得已才把女儿匹配给陈国大夫夏御叔。 夏御叔迎娶夏姬之事,曾经造成蛊动,邻里巷尾间议论纷纷,因为在夏姬尚未出閤之前,就已经不守妇道,到处招蜂引蝶。御叔虽有耳闻,但却迷上了夏姬的美色,对外界的流言也不以为意。 夏御叔对夏姬不但是爱怜有加,更是夜夜狂欢无度,最后还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因为夏御叔每看到妻子夏姬日渐丰美的体态,往往就克制不住,也不分时地非干够不可,久而久之便卧病在床,动弹不得,不久的功夫,也终告不治。 夏御叔死后,夏姬就留在株林服丧。自从嫁给夏御叔的十年来,夏姬的变化不大,岁月未曾在她的脸上残留任何痕迹,依然艳丽照人,没有丝毫老态,见过她的人,常常感到不可思议,大家绝难想像她居然能保养到这种地步。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十年过去,父王缪公首先老去,而平日心爱的灵公大哥─公子夷、丈夫夏御叔也先后离她而去,想到这里,夏姬实在悲不自胜,感慨无限。此时夏姬的儿徵舒已被送到宛邱城上学了,偌大的房间回荡着脚步声,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夏姬不禁回想起当初,尚未出嫁前的少女快乐情景,那时候有公子蛮、公子夷和子公三个哥哥环绕着她,日子像琉璃般绚丽夺目,她实在非常怀念那段好峙光。 ※※※※※※※※※※※※※※※※※※※※※※※※※※※※※※※※※※※ 对于株林的寡妇在年届三十好几之际,却能保持如此滑柔的肌肤,以及绝色的容貌,大家不但十分好奇,想要知道这个谜底;甚至还幻想着要一亲芳泽,而孔宁便是其中之一。 孔宁是夏御叔的一名故友,为了要成为夏姬的入幕之宾,藉机找徵舒一起到郊外的草原打猎,想利用机会接近夏姬。一天的狩猎下来,他们已经走到株林附近的丛林之处了,徽舒眼看天色已将暗,便邀孔宁到母亲的居所株林府邸歇宿。徽舒的此项提议正中孔宁下怀,孔宁满口答应,心中暗呼:「妙哉!妙哉!」。 夏姬阅人不少,很快地便察觉孔宁的心意。夏姬觉得孔宁可以一解,而且徵舒以后若要官拜司马的职位,还得需要像孔宁这样有力之士出面帮忙,才可能有希望,因此她便热情款待。 早有非分之想的孔宁,被夏姬的美色搞得魂出七窍,便藉机试探性地问她:「夏兄去世有五年罢了?!」 「是啊!」夏姬千娇百媚,眼波流转。 「妳一个人住在这儿,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孔宁越说越露骨。 夏姬哀叹着说:「反正早已习惯了,但是我终究只是个妇道人家,有些事办起来总会不方便点。所以虽有挂心之事,也难解决……唉!」夏姬叹口气,继续说:「不知道谁能帮我的忙……」 「夫人但说无妨,只要我做得到,定当尽力为妳解决。」孔宁义盖青云,语声铿然地说。 「你也晓得我只有徵舒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能早日常上官,我的心愿也就了了。」夏姬心想孔宁已上钩了。 「这件事不成问题,全包在我身上!」孔宁趁机把话题一转,明知故问的说道:「只是不知道徵舒今年几岁?」 「他已经十七岁了!」 「哟!实在看不出来,妳怎么看也不像有个十七岁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驻颜有术,连我孔宁也陶醉在妳的美艳之中。」孔宁藉着酒意挑逗着夏姬。 夏姬的脸庞,刹那闻飞上红霞,在烛火中更显楚楚动人。这会儿是郎有情、妹有意,两人只顾着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不觉夜已深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各自回到寝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盘算。 等府中众人都安歇时,孔宁即蹑手蹑脚的到夏姬的闺房里,而夏姬彷佛预知孔宁一定会来似的,在屋内早已备妥丰盛的酒菜等候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点没有胆怯、娇羞的生涩状,却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而孔宁在她的媚功下,嚐到了甜头。 孔宁的手不安份地肩滑过夏姬的掖下,以虎口托着的根部,轻轻搓揉着。夏姬只是靠在孔宁的怀中轻轻地喘息,受刺激的渐渐硬了起来!孔宁将手掌整个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 夏姬把头抬起来,从孔宁的耳后一路吻过来,两片微润的樱唇想要找寻着孔宁的嘴唇,当四片嘴唇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时,夏姬的舌头轻轻撬开孔宁的门牙,孔宁也把舌头伸出去迎接。他们互相吸吮着,互相吞咽唾液,夏姬从嘴角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身体更是激动的微颤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孔宁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寻着的夏姬。在大腿的内缘孔宁感觉到,夏姬已经溼了一大片草丛。孔宁肆意的在蜜洞外揉着丰的、微硬的阴核,手指也缓缓的深入蜜洞中搅弄着。 当夏姬的手寻获到孔宁挺硬的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尖端,时而轻咬、时而唇磨、时而吸吮……渐渐往下把一整根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阴囊含到嘴巴里去。孔宁舒畅得只有颤声呻吟的份了! 孔宁觉得彷佛即将胀爆,轻轻的将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双腿撑开她的大腿,扶着硬挺的往穴洞凑。夏姬也挺腰相迎,「滋!」应声而入,「啊!…嗯!…」全根覆没! 孔宁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夏姬红润着脸轻哼着,两手紧抓着孔宁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里。夏姬扭动着腰臀,贪婪地吞噬着孔宁的,一种三年不知肉味的饥渴感,在此时得以得到满足。 ※※※※※※※※※※※※※※※※※※※※※※※※※※※※※※※※※※※ 天微亮时,夏姬终于翻身睡去。孔宁偷偷的将夏姬散在床下的内衣塞到怀里,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到天亮后才梳洗整齐离去。之后,孔宁与夏姬便找机会偷情。 孔宁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仪行父吹嘘与夏姬的愉欢,当场把两人之间的乐趣描绘得淋漓尽致,并将自己偷来夏姬的内衣拿给仪行父看。孔宁口沫横飞地说着,顿时也勾起仪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跃跃欲试了。 仪行父刻意买通夏姬的女侍,透过她的搭线也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心愿。事后他说:「夫人,妳做人必须公平,妳给了孔宁一件内衣,也应给我一件。」仪行父垂涎地看着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来的,怎么说是我送的?」夏姬有点恼羞成怒。 「我是诚心诚意向夫人要求,不像孔宁那样见不得人,还请妳能割爱。」终于他也把夏姬的内衣弄到手了。 由于,孔宁和仪行父都不舍得割断和夏姬的关系,自然百般讨好她。一方面为了安排徽舒能顺利当上司马之职;一方面也为了将来的仕途发展。他们便打算把夏姬介绍给陈侯,假使两人能情投意合,到那时候不但徽舒的官位不成问题,夏姬定会感激两人。而陈侯得到夏姬,也会称杨他们,随之而来的将是平步青云,官场得意。 陈侯是曾听闻夏姬的美艳,可是那都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他不相信将近四十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好姿容。于是当孔宁、仪行父提出建议时,就以严词加以拒绝:「你们竟然把一个生过孩子,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介绍给我,难道我后宫的美女还比不上她这个二手货吗?」 孔宁等人连忙好言解释:「王上!您误会我们了,夏姬虽然年近四旬,可是她容颜细嫩,宛如十七、八岁娇女儿之模样;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只要王上和她一接触,就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的。」 陈侯听见孔宁等人把夏姬形容得如比美好,再加上以前曾陆陆续续得到的传闻,便决定藉故游株林一趟,寻访夏宅。 夏姬把陈侯迎入府邸,宴席款待,谈笑之间,陈侯见此夏姬流波送盼,身态掬人,遂趁奢酒意,拥夏姬入帐。 陈侯手到之处,肌肤柔腻、吹弹可破、宛如处女,便赞道:「就算遇到天上仙女,也不过如此啊!」 陈侯全身充满着的冲动,如同疯狂般的抱紧夏姬的,闻着夏姬的体香,点燃无法抑制的野性、贪婪的。 夏姬把追求的灼热,紧紧靠在陈侯的身上,用柔软的大腿夹住他,扭动着下身,让揉顺的绒毛磨刷着陈侯的大腿。 陈侯的狂热,已经无法用理智抑制,随即翻身压着夏姬,用一只手握住又热又硬的,另一只手寻找她的穴口,臀部一沉,便插进湿暖的里。 夏姬也在腰上用力从下向上挺动着,随着滑溜壁,便充满的里蠕动着。夏姬也摆荡着臀部,让里柔软的肉在上磨擦着。 夏姬高举着双腿盘夹着陈侯的腰,让两人的紧贴得水泄不通,彼此下体也不停互相磨蹭着、抽动着。 陈侯用力的插着,彷佛要把夏姬的子宫刺穿似的;就在这段时间里,而夏姬也很积极的自己摇动屁股,用穴里的嫩肉磨擦。夏姬觉得陈侯的在里不断的膨胀,让淫洞大受刺激地里流出大量的。 夏姬舒畅得不断,用沙哑兴奋的声音嘶喊着淫秽的亵语,身体更像巨蛇般扭动、缠绕。 陈侯感到上异常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大,然后扩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在一阵酥酸中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入夏姬的体内。 ※※※※※※※※※※※※※※※※※※※※※※※※※※※※※※※※※※※ 尾声株林之变 陈侯、孔宁和仪行父三人经常在庙堂上,无耻的谈论着与夏姬交欢之事,而不理政事。大夫泄治眼看君臣,并非国家之福,就向陈侯直言相谏,陈侯自知理亏,半天说不出话来,但内心对夏姬又无法舍弃,最后还是纵容孔宁等人派遣剌客剌杀泄治,而缉拿凶手的行动,也被他们压下,束之高阁,不了了之。 周定王八年,徽舒已经十八岁,陈侯为了获取夏姬的欢心,便任命徽舒承继父亲夏御叔的司马之职,令掌兵权。 由于陈侯的荒淫无道,国人对其的抨击,愈演愈烈,君臣却将这些怨言常作马耳东风,不闲不问,纵欲依旧。 一日,陈侯灵公、孔宁和仪行父三人聚集在夏氏的府邸,召开欢宴,徽舒特地回家以主人身份款待。 陈侯诸臣,酒后互相取笑戏谑,丑话百出。徽舒原本早就听说母亲和这三人有染,更有人取笑他的司马之位是由母亲卖身换来的,而今得到证实,他不禁怒从心中生。 徽舒先把夏姬锁在内室,然后找来一些得力的家丁,一箭便结束了陈侯的性命,随后拥兵入城,推立陈侯之子──午为君王。 孔宁、仪行父两人拼了老命,躲过一劫,神色慌张地逃奔到楚国,把君臣的事实隐埋下来,只对楚王说:「夏徽舒杵逆弑君。」──这便是历史上有名的株林之变。 惊甫未定的孔宁等人逃到楚国之后,请求楚庄王派兵讨伐陈国。楚庄王聚合群臣商议,其中大夫屈巫,力主伐陈。 屈巫本人仪容俊美,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的佐臣,但是其人贪好美色,前些时候曾出使陈国,偶然间看过夏姬,私心倾慕,于是利用这个机会,也想早日得见佳人。 楚兵伐陈,本是件轻而易举之事,没多久徽舒和夏姬就被一举擒获。夏姬见到楚庄王,立刻再三跪拜请求:「如今我是国亡家破,无处容身,还请大王宽宏大量,饶了贱妇一命,我愿充当你的婢役。」 楚王乍见夏姬的美色,惊为天人,就想纳为妻妾。屈巫赶忙谏言:「当初大王前去讨伐陈国,原定为了道义而做,如今若是纳了夏姬,就是为了贪图美色,这样会造成邻国的误解,以为大王仅为一个女人就去亡别人的国家,将来您又如何建立威信呢?」 楚王只好作罢,但却下令把夏姬赐给楚国武将──连尹襄老。屈巫深怕自己的计画暴露,只好心里暗自惋惜,另谋它法。 夏姬嫁给襄老不到一年,襄老在随着楚王出征时不幸战死。夏姬便假借到晋国迎回亡夫的尸体,而投奔郑国。屈巫得知消息,便贿赂夏姬的左右侍从,暗中表明自己思慕之心,并告诉夏姬:「夫人若要迎回襄老的遗体,最好是请妳的哥哥郑襄公帮忙,向晋王请求。而我也当尽一臂之力,希望夫人能安心留在郑国,稍晚我即来和妳会合。」 屈巫不断活动,利用各种管道,促使郑襄公顺利迎回夏姬到郑国。一日,楚王恰巧因为有事;需要人出使到齐国,屈巫便设法争取这个脱身外出的机会,回家后,以收赋为理由,把所有的财帛捆绋好,连夜出奔到郑国。 夏姬依照两人的约定,当夜等在馆舍内,两人随即成亲,共享鱼水之乐。 武则天 chap_r(); ----- v武则天 武则天,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定国号、开基创业的女人。她不仅聪明过人,而且又有见识、有魄力、有手腕、有政治天才、有知人的本领,有爱才的意;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种为达到目标,而不惜代价的精神。 依照唐朝皇室的规矩,皇帝有一后、四妃、九昭仪、九婕妤、四美人、五才人,以及三班低级宫女,而每班宫女各有二十七人。以上所述统称为后宫佳丽,皆可承受帝王恩泽,也就是陪皇上睡觉路人叫道:「哇!」。 武则天小名“媚娘”是太宗帮她取的,太宗最初看见她时武氏父亲武士护曾随太宗远征,就将她选入宫中,这倒不是因为媚娘之容貌虽然她的容貌无可挑剔,而是因为这样做,对她父亲也是一种殊荣,大有恩赐、奖赏的意义存在。 媚娘干练尽责,头脑清晰,在宫中专管太宗皇帝的衣库,自然非常称职。但媚娘她的野心并不只与此,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媚娘由十四岁起就到宫廷里,一直到二十七岁,都还是一个六级的才人而已。以她那样的能力与雄心,竟没得升到较高的阶级,让她总是郁郁不欢。 其实太宗皇帝并不喜爱英明果断的女人;他喜爱的女人要温柔,要和顺。像媚娘这么有自知之明,料事如神,治事有方的作为,太宗皇帝早就看出来了,也有感于如此的女人,是属可怕之类的。所以,太宗皇帝不但没宠幸她,反而处处小心她的举动。 有一次,太宗跟媚娘闲谈时说:「有人进贡了一匹宝驹,名叫狮子聪,但是这匹马的生性太烈,很难以驾驭。」 不料,媚娘却对太宗说:「我能制服牠!」 太宗不信,笑着说:「多少年轻力壮的勇土,都不能轻易的走近牠,你是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制服牠呢?」 媚娘一本正经,状似天真的回答说:「我只要有三样东西就可以把牠制服了;第一、我要一根鞭子,第二、我要一个铁锤,第三、我要一把锋利的匕首。」媚娘瞪着大眼说:「牠要是发了烈性,我就先拿鞭子抽牠;如果抽了还是不行,就再用铁锤敲牠的脑袋;如果打脑袋还不服,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断牠的喉咙;这样,牠还能不驯服吗?」 当时,太宗对媚娘所表现的胆量和豪情,又几近天真的语气,颇为嘉许,但也暗自心惊。太宗也好奇的让媚娘去试着驯服那匹马,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办到。 太宗在围场外布下许多枪箭好手,以防紧急时制马保人,媚娘就拿着她所谓的“三宝”与烈马对峙场中。在一阵尘土飞扬、马嘶人喝声中,那匹宝马,终于被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媚娘给弄残废了。 由此可见媚娘这个女人,智力非凡、头脑冷静,而且野心无限。媚娘虽然对文学艺术并不爱好,也只受过普通的教育,但是皇宫的事情,她很感兴趣,朝廷上例行的公事,她似乎很懂,她对周围的情形也很了然。 以媚娘那种英明干练的才具,她确有执掌朝政之势,只是太宗在位,不得其时而已。太宗看来,她不过一个才人,而太宗宠爱的却是,肌肤细白、绰约多姿的女人,要娇媚娱人,却不必练达能干。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过日子。 不过媚娘头脑冷静非常,抑郁不达之情,决不形诸声色,她想着既不得意于老王,乃另谋出路,故而专注意于太子,因为老王千秋万岁之后,太子登基称帝,嗣承大统,自属当然。如果媚娘攀上太子这门路,也是登上后妃之道。 媚娘已经把太子估量清楚。太子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玩弄过几个宫女,个性软弱、任性、多愁善感、不喜运动、一见美色心神颠倒、渴求新欢,欲壑难填。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于掌股之上。 在宫中,太子常常看见媚娘。媚娘年轻,虽不足于体态丰满、娇媚动人,亦烈称得身体健硕、玉立亭亭。对于宫廷的化妆、发式,媚娘倒是极其讲究精致,从不疏忽。 太子所爱慕于媚娘身上的,正是他自己所没有的健硕、沈着、机敏,尤其是精神旺盛。但是太子在父王驾前要端庄矜持,不可失礼,却使求情之心,反而越发难制。而且,媚娘总是会在走廊之下、前堂之中、花园之内,或遥远的一瞥;或会心的一笑,弄的太子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不论是身体彷似不经意的一触;或是俏皮捉狭偷偷的一吻,只要媚娘这个成熟丰盈的女人,开始向那个肠柔心软,青春年少的太子一,太子的劫数便算是注定了。 媚娘跟太子的言谈中,随时也会一语双关,意在言外。例如媚娘说她渴望太子殿下特殊的「恩泽」,她当竭尽所能「善待」殿下……等等。 在宫廷中的词藻,像「献身」、「宠爱」、「忠诚」……等等,若由一个谈情求爱的少妇口中说出,都是别有意味、另有所指。日复一日,太子受了蛊惑,便意乱神迷地大起胆来。于是,在老王背后,太子便跟这位不平凡的宫女,在小心戒备之下,恣情拥抱调笑起来。 ※※※※※※※※※※※※※※※※※※※※※※※※※※※※※※※※※※※ 就在太宗皇帝驾崩前两个月。太宗皇帝因病在床,使得太子跟媚娘,互有默契的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遂像乾柴烈火般的,就在媚娘的寝宫里缠绵起来。 积压已久的情愫,而今得以如愿以偿的激动情绪,让太子解开媚娘衣裳的手,激烈的颤抖着。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心想:「从初进宫至今已十三年了,太宗皇帝因对自己有所偏见,而不曾宠幸过,算来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肤之亲……」 媚娘兴奋于自己终于踏上成功的第一步;美中不足的却是跟太子的偷情。媚娘知道这事之后,她在也无法后悔、回头了,即使前途是充满荆棘的不归路,也要想尽办法往前冲……「嗯!」太子的热唇印上媚娘的朱唇,一股男性的气息,挑逗着她的,让她的思绪中断了。 媚娘这时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太子跟自己,已是全身地互拥着。太子的舌尖,老马识途般,熟练地伸进媚娘的嘴里,探寻着她的柔舌,跟它交相缠斗着。太子那不算结实,有点细皮嫩肉的胸膛,紧贴着媚娘丰胀如球的双峰揉蹭着。他,淫欲高张,无视礼法;她,牺牲,另有所求。但是,不论各人心思如何,寝宫里渐渐热暖起来,倒是不假。 太子像高手般,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肩颈间来回,或轻咬、或吸吮、或舔拭,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绪。媚娘彷佛难忍酥痒,全身阵阵地寒颤着,紧咬着下唇,却关不住呼吸间夹杂的呻吟声。一种前所未遇的奇异感受,让媚娘的心跳加速、脸红耳热。她有点不知所措,但女人自然的天赋,却让她不自主的扭动着身体。 身理上的自然反应,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个性,在异性的挑逗下,也会便成一个道道地地的女人。媚娘丰乳上粉红色的蓓蕾,渐渐地充血变硬,高傲的挺耸着;汨汨而流的,濡染了整个,让双腿交会的根部,变得湿滑黏腻。 「啊嗯!」当太子的双唇夹住涨硬的时,媚娘终于忍不住张嘴哼叫着,支撑身体的力量彷佛随声而逝,脱力般的把胸脯,瘫靠在太子脸上。太子顺势倒下,媚娘的也不离他嘴地压将下来。丰腴的双峰、淡淡的,让太子几乎窒息,但他却舍不得别开脸,反而把头深埋在峰谷间,吹嘘着热气。 媚娘趴俯的身体跟仰卧的太子,刚好成一个“人”字形,太子被压着的左手掌,刚好在媚娘的下,太子只稍一曲指,很轻松地就拨弄着湿淋、柔嫩的。太子右手牵引媚娘的左手,握住他那翘首,极需抚慰的。媚娘的指间刚触到的霎那,只羞涩地略一缩,随即轻轻的握着,却也不敢乱动。媚娘只觉得太子的又硬又烫,有如握着一根淬炼中的钢条,阵阵的热度,在抖动中不断地传入手心。 太子虽然柔弱无能,但是对于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同时,手指也灵活地在她的上又抠又搔,还顺着鸿沟细缝压揉着柔软的蒂肉。媚娘闭眼仰头、挺胸、扭臀,微张着朱唇「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一副既淫荡又陶醉的模样。 太子忽地一翻身,压着媚娘,双腿从媚娘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双腿撑开,挺硬的正对着的,略挺腰、微动,红通通的便在丰腴的夹缝中磨蹭着。彷佛有一股电流,传自下体,媚娘全身又是一阵颤慄,额头、鼻尖泌出晶莹的汗珠,口乾舌燥让她的呻吟声,听来有点沙哑、性感、诱人。 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际,伸出柔舌探压着她的耳洞;屈膝把媚娘的腿撑开到极限,让媚娘的蜜洞几乎完全敞开。太子一面急喘着,喃喃:「…媚娘…我爱妳…我要妳……」一面扶着探寻洞口。 「啊嗯!」一阵来自下体的刺痛,让媚娘眼角滚流着滴滴泪珠,紧咬下唇,轻哼着痛苦的哀吟。太子温柔的声音:「…媚娘…痛吗……」 不服输的个性,让媚娘咬着牙根,摇摇头。媚娘的内心呐喊着:「媚娘啊!媚娘!这么一点疼就忍受不住,将来的路又如何走下去?」媚娘按压自己双腿的手不禁渐加抓劲,长长的指甲几乎陷入皮肉里。 太子一分一分的挺进,只觉得媚娘不同于以往的女子,虽然同为处女,但媚娘的比起来成熟多了,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实,香甜多汁,毫无青涩之感。太子的挤过窄洞,彷佛柳暗花明地豁然开朗,湿热、柔软又紧裹着的感觉,让太子油然而生一种感动又激荡的情绪。未及到底,太子即退身,做着浅入浅出的抽送动作,企图藉以减轻媚娘的痛楚。 太子温和的动作,的确让媚娘放松许多。不论心理上的感激、爱意;或是身理上的适应,媚娘紧张、僵硬的肌肉,渐渐松弛、柔软,随之刺痛也慢慢消退,起而代之的,是阵阵酥痒传自深处──太子尚未到达的角落。 媚娘微颤的手抚上太子的背脊,并微微扭转着臀部。太子有感于媚娘苦尽即将甘来,忽地疾插而入,一顶到底,「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吐气呼声,满足、舒畅、奔情,尽融声中…… 媚娘湿热窄紧的,让太子难熬的剧涨,顾不得温柔的体贴,而加速的抽送起来。媚娘被顶撞得有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停的颤慄、震动,尤其是高挺的双峰,更像饱满的水球般波动着。 随着太子越来越快的抽动,媚娘一顶一哼声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亢,最后几乎是连成一气,而声嘶力竭。 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突然断续地呼喊着:「…啊啊…媚娘…我…来了…啊啊…好…舒服……」话中即有一股股的热精,在抽换中急射而出。 媚娘感到子宫里突来一阵热潮,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层,张着小嘴,有如鱼上旱地一般地开合呼吸着,脑袋一片空白,陷入如痴如醉的迷幻中…… ※※※※※※※※※※※※※※※※※※※※※※※※※※※※※※※※※※※ 这天,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药,太宗见媚娘眉间松散、满面桃红,心中了然媚娘已有暗情,正想开口责询,又一回想,自己已行将就木了,世间是何须思烦,放不下的却是大片的江山,以及年少无知的太子。 太宗叹着道:「朕自知时日不久矣,将来妳有何打算?」太宗企图拿话绕着媚娘。 聪慧的媚娘听出太宗话中有意,更知道太宗虽察觉异状,而不愿点破,必然另有打算,媚娘忖着:「若不小心应付,恐有杀身之祸!」媚娘两颊流着泪,苦笑说:「妾立誓削发为尼,为陛下念经祈福。」 当时宫中有此风俗,帝王驾崩,侍妾必到尼庵出家,以示洁身自持,为君守节。这虽非强规,大部份宫女却也如此做为,所以媚娘此一说法甚合实情 太宗听了宽心许多。太宗回想着一件沉年旧事:「…大臣李淳风,善观星象,精通天文,他曾奏称三十年后,有武姓者起而灭唐……」他防着这武姓者,再想:「…一个尼姑,总不会把大唐帝国减亡吧!……」 ※※※※※※※※※※※※※※※※※※※※※※※※※※※※※※※※※※※ 几天之后,太宗驾崩,灵榇运返长安。为防意外发生,褚遂良与长孙无忌请太子跪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是为高宗。然后诏告天下,太宗驾崩,新君嗣统。太宗灵衬与返长安时,六府甲士四千列队街上,举国上下,哀痛失声。 在终南山的行宫里,媚娘开始侍奉新君高宗,依照职责,她仍然位为才人,侍候皇帝梳装,犹如侍奉老王一样。 媚娘亲自见太子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见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执掌国家大政,瞻望将来,实感惶恐,难以胜任。而且高宗为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贴近父母,极受宠爱,现在虽要以君临万民立威之际,却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来。媚娘只是冷冷的看着,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灵的长夜里,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与高宗两人常常独在灵殿里。而媚娘进出灵殿,总是低头垂目,状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叹自己;一半是不舍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着自己时桀运乖,心头自是无限激愤,想到自己最后的下场,竟是要消磨在高墙深院的尼庵内,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这种情况,看在高宗眼里实至不忍,遂趁机和她说话:「你真要离开我么?」 媚娘叹着说:「妾不愿离开皇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命中注定的。以后妾再不能迈进宫门一步了。不过妾的心不会变,不管是在尼姑庵里还是在别的地方,妾永远也会记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当然不愿意走,是不是?」 「谁愿意呢?妾但愿能在皇上左右,帮助皇上。可是这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话,有什么用处?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无尽……」 「怎么会能忘你呢?怎么会?」高宗忙着解释。 「妾如蒙皇上不忘,请常到尼庵来,妾也可以看见皇上。此外别无所求。至于我,一辈子就算跳出红尘之外了!如果皇上不愿来,妾也无怨无悔。」媚娘这招“欲擒故纵”用得恰当。 高宗紧拥着媚娘:「不要这么说,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里流着泪,心中却窃笑不已。 再过几天,殡礼完毕,先王的侍妾们都准备前往感恩寺。因为仆婢及各嫔妃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没得长谈,只是在离别之时,高宗进屋里去看她收拾东西,她擦了一下眼泪,偷偷小声说了一句:「皇上答应的事要办到!」然后给予浅浅点吻。 高宗坚决的说:「朕说得出,就办得到。」 ※※※※※※※※※※※※※※※※※※※※※※※※※※※※※※※※※※※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机独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见媚娘和别的女人一样,也剪了发,似也风韵不减,只是颜面哀戚许多。 高宗于心不忍,怜惜的将媚娘紧拥入怀,狂亲如乍雨,嘴角挤出含糊的语声:「…媚娘…朕想煞妳了…媚娘……」 媚娘挤出眼角的热泪,回应着:「…皇上…妾也是…」媚娘这话倒是不假,她真的兴奋至极。一来,喜于高宗坠入计谋中;二来,自君别后,旷情废欲,实堪难忍。 媚娘有如淫女荡妇般,忙自宽衣解带,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难耐,急忙挺进,彷佛要将相思苦闷一并发泄般地急遽冲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湿了薄薄的床单;高宗奋力的冲撞,摇动着嘎响的木床。随着身体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飞溅声「滋啧」直响;喘息、淫语「嗯哼」不断。 高宗抽送中的,乱抖乱跳着;媚娘湿润的阴壁,蠕动紧缩,天作地造般的合适,让两人不断的高涨,似乎随时都有达到极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扭动的臀部,有如疯狂的野兽般,要将高宗的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识逐渐模糊,所有的感觉,彷佛都集中在结合处,感感受着从那里传来,有规律的脉动,而全身舒泰无比。 突然,媚娘双手一紧,箍束住高宗的颈项;双腿也高举,盘缠着高宗的腰臀,紧凑着下身,全身一阵阵的寒颤抖动,里却是滚滚热流。大量的淫液,加上的紧塞,不但让媚娘觉得下腹有一种充胀的快感,也让高宗的觉得酥麻痛快,不禁「啊呼」一声,一股浓精随即冲射而出。 高宗与媚娘,双双紧拥得锐风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乱摇的喘着大气,久久都舍不得分开,而陶醉愉后,激荡的心情与下体轻微骚动。 ※※※※※※※※※※※※※※※※※※※※※※※※※※※※※※※※※※※ 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时,她却哭得泪人儿似的。媚娘抽搐的泣声说:「皇上,我怀孕了!」 高宗再度显露出他的怯懦无能,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所措,还是媚娘提醒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宫,高宗只得应允再想办法。 高宗回到皇宫向皇后一说,意料之外,王皇后竟然认可,而且愿意帮忙。 原来,妃后中有一位萧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动人,而日渐得宠,使得王皇后觉得被皇帝冷落。并且,萧妃刚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许王素节。王皇后的长子燕王忠那时正是太子,但是他并不是王皇后所生,他乃后宫刘氏所生。 又因萧淑妃貌美阴狠而善妒。由于宫中的阴谋毒计;由于枕边细语的中伤;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王皇后心想既然无法与萧妃相争,于是想引入媚娘,以毒攻毒,让皇帝不再宠爱萧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时真的无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体面不体面,丑闻、又有什么关系?甚至还抱着同归于尽也甘愿的心态,作最后的报复愚行。 由于王皇后极力帮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运入宫,隐藏在皇后宫里,直到孩子生下来、头发长起来。王皇后与媚娘,就这么共同计谋,对付箫淑妃。这对媚娘的企图有很大的帮助;但对王皇后而言,却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进行这个阴谋,觉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点,她使出浑身解数,变点新花样,以满足皇帝的,淫秽无耻可谓达于极点。甚至到了怀孕末期,随时都可能临盆之际,媚娘仍然以阴地遮阳天之式与高宗交欢。 平常人一在年轻力壮的时候,淫欲过度,本来尚可支持,但是这位年青的帝王,身体并不强壮,房事过度之后,身体渐感不支,但也因媚娘的尽情挑逗,令他沉迷不已,而对箫淑妃也渐冷落、忘记了。 媚娘自从以尼姑之身,进入皇宫,受了皇帝的宠爱,在雄心万丈的前途上,可说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碍,其馀困难等一有机会,她就会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于股掌之上,犹如叱弄婴儿,令其入睡一般。 怎么样对付高宗,媚娘向来没有忧愁过,而目前的目标应该是皇后。皇帝既然已经远离箫淑妃,皇后自然无限的傻高兴,还不时地在皇帝面前夸奖媚娘。媚娘不久便升为昭仪,只次于皇妃一级了。可怜的皇后,只知道去了个轻薄阴狠的箫淑妃,却不知道换来了一个更聪明、更狡猾,会致人于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进宫还不到一年,就已经把整个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宫廷生活里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为人所忽略的,是那些仆人;无数的仆人、使女、厨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没有仆婢夹杂在内,宫廷之中就不会闹出什么阴谋来的,所以媚娘对他们又和顺、又大方,也偶尔以目示意,警告他们抗命不恭的危险,因此颇得仆婢的爱戴。 当媚娘生下了一个女孩,心理却起了轩然,她极盼着生个男孩抢当太子,如今希望破灭了。可是媚娘却在此时想到个一石两鸟之毒计,牺牲自己的孩子,而陷害王皇后。 王皇后因自己是没有孩子,见得媚娘所生婴儿可爱至极,经常过宫来逗乐一番。一天,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怀里抚弄了一会儿,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禀王皇后来的时候,媚娘故意离开了。王皇后一走,媚娘就进来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盖上。 等高宗退朝以后来看孩子,媚娘装的若无其事,高高兴兴的谈说孩子多么可爱,然后向一个心腹的使女说:「把孩子抱来给皇上看看!」 「啊……」使女在里面一声凄厉的惊叫,高宗与媚娘立即入内一观究竟。两人一看,使女指着婴儿床上,全身颤慄不已,自顾张嘴喘着。再看婴儿,孩子不睁眼、不动、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惶恐万分,彷佛是万念俱灰,号淘大哭地问:「怎么回事?早晨还好好的。」 使女发颤地说:「…刚好…还…静静…的在…以为…着睡呢……」使女紧张得颠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泪,说:「我不在屋的时候,有什么人进来了吗?」 女使慢慢镇定下来,回想一下,答说:「皇后来过,她来看孩子,抚弄了一会儿就放下了……」 女使话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后近来很嫉妒妳。可是朕向来也不会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朕非废了王皇后不可,她已经不适合、也不配做……」 王皇后当然不承认,但不承认又有甚么用呢?这时她方明白赶走了一个蝎子,换来了一条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觉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连环毒计下王皇后终于逃不过灾难。高宗颁发圣旨,诏告下天,大意说王皇后魇魔皇帝,罪无可赦,当予废却,监于内宫。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为为皇后。 这道圣旨一颁布,这桩败坏伦常的丑闻,遂遍扬于天下,轰动于四方,士农工商议不绝口,都视为笑谈,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她竟是个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为尼姑后还与皇帝通奸。这分明是个淫妇烂母狗,真是让国人的廉耻受了刺激。 前篇完 秘史系列─武则天后篇 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册封为后,距王氏被废仅半个月。立后大典上,武媚娘俨然天生的皇后,她庄严、平静,举手役足莫不为万民风范。当礼部尚书捧上皇后玉玺时,武媚娘镇静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后的宝位。 武后后文媚娘皆以武后称之得之,在于她的工于心计,善于用人,李绩、许敬宗皆为其所用。登上后位的第二天,武后便上言高宗,推崇韩瑗、来济几位敢于谏言、忠心体国的老臣,请高宗给予褒奖。她想列用高宗来笼络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远在王皇后之上,使他们对她心悦诚服。 可是,事与愿违,这班顽固的大臣,不为心动,朝廷上议事,常拿武后与王皇后比较,而且时时诋毁她,让武后非常不悦,密令当时官拜尚书的许敬宗暗中弹劾这些顽固派,当然擒贼先擒王,长孙无忌成为第一个目标。 经过一场宫闱斗争,长孙无忌、褚遂良、韩瑗、柳奭、于志宁等都被以谋反之罪罢职的罢职、充军的充军。剩下来的不是靠向武后,就是封口茍且。 武后扫除朝中大臣,她心里还是不舒畅,还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子李忠并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儿子作太子。 王皇后被废,和萧淑妃均被贬为平民,囚在冷宫,二人成了患难的朋友。武后再下毒计,暗中命人送毒酒给王、萧二人,将她们毒死。 王、萧二人饮了酒,腹中绞痛,临死前明白是武后下的毒,遂破口大骂道:「武媚娘妳这妖女,上天有眼,让妳来世做老鼠,我两投胎为猫,日日夜夜啃咬妳的脖子,让妳不得好死。」两人辗转呼号,毒发而死。因为两人临死时,如此咒骂武后,武后虽然胆大过人,不由得也要恐惧万分,此后宫中禁止养猫。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势对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难保,于是入宫主动请辞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诏立武后的儿子李弘为太子,改封李忠为梁王。 ※※※※※※※※※※※※※※※※※※※※※※※※※※※※※※※※※※※ 李弘被立为太子后,武后终于心满意足,静极思动,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要求高宗带她到九成宫避暑。九成宫地势较低,三面环山,另一面临滹沱河河北省境内,风景秀丽,依山傍水而建,气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闹水灾却是出了名的,武后和高宗到九成宫以后,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涨。 有天夜里,两声像万马奔腾的呼啸着,从黄昏一直下个不停。但是,寝宫里却像春暖花开之季,只是鸟语花香换成淫声秽语;风摇柳摆变成乳浪臀波。 现在的武后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对于交欢不但了然开放,也敢于尝新试鲜,又因正处于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乐得不思蜀,又有点力弱难支。 方才战罢,高宗瘫软床上自顾不暇的喘着,武后却意犹未尽,俯首含着萎靡不振的挑逗。从高翘的后臀,可以看到武后胀红的,兀自汨汨流出浓白的秽物,在大腿内侧留着一道道痕迹。 在一阵「滋滋啧啧」声中,高宗的又渐抬头,武后褪下上的包皮,灵巧的舌尖就在上磨转着。「嗯啊…呀啊…」高宗彷佛从晕眩中转醒的病呻着,方揠又兴的淫欲渐渐升高,磨擦的刺激让他寒颤不断。 武后一见高宗又有动静了,遂旋动身体跨坐在高宗脸上,极需抚慰的照着高宗的面颊就是一阵磨蹭。高宗只觉鼻口一阵咸、酸、腥、涩,满脸沾着湿、滑、黏、腻,更让情绪忽地涨起,涨得比外头的河水还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着穴缝,以舌尖挑弄着蒂口,张开口贪婪的吸吮浓烈的,甚至还把舌头伸进洞穴里探着。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后虽口含,还是在呻吟、呼吸间浪声淫叫着,「咕噜咕噜」又是一阵暴涨横流。 武后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贴着,从高宗的脸颊、胸膛、小腹滑过,略一起伏,挺硬的又被吞没了。「啊嗯!」武后仰头哼叫一声,就很顺利的深入到底。 温热的肉璧包裹着高宗的,一阵阵热流、蠕动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武后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支撑着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的起伏着,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着武后的节奏,做着冲刺的动作。「啊喔!」武后一阵的僵硬、抽搐,随后低垂着头喘息着,壁仍然一阵阵急遽的收缩,让高宗的,不停传来一阵颤慄的兴奋,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一股股的精液倾涌而出。 武后狂乱的大声嘶叫着,便慢慢的平静下来……… ※※※※※※※※※※※※※※※※※※※※※※※※※※※※※※※※※※※ 到了半夜,武后发觉室内低矮的器皿浮动起来,揉亮眼睛,房间内已全是水,她惊惶的摇醒高宗,指着床前道:「大水……」 高宗睡眼惺忪的:「哦!」翻身又睡了。刚刚的激战,让高宗疲惫至极。 武后赶忙披衣下床,唤醒值夜的宫女,又回来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灾,连忙跳下床来,水已淹至膝盖了。高宗出了门口,眼看九成宫以外的房屋,已泡在水中,宫人惊慌失措,不是被冲走,就是被洪水淹没,到处惊叫声,根本乱成一团,无暇救驾。 武后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转身命令宫女把床拆下来,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刻被大水冲了出来,而保住一命。 ※※※※※※※※※※※※※※※※※※※※※※※※※※※※※※※※※※※ 高宗自九成宫大水归来,患了风湿,病发时,双脚不能着地,卧病在床。大臣的奏议章表皆移至寝宫批示。初时,武后唸给高宗听,由高宗决定,再由武后执笔写下。有时,高宗犹豫难决时,武后会很适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宗认为可行,便采纳她的意见。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缠身,也懒得处理政事,完全由武后决定。武后智力确实不让须眉,把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大臣们因此合称他们为「二圣」。 武后从高宗手中取得权力后,见大臣对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开口,臣下已经办妥。可是,武后正春风得意时,太监小顺子由合壁宫急忙来报说:「太子突然腹痛如绞。」 武后赶到合璧宫时,太子已死。武后泪流满面,再次遭到丧子之痛。伤心之馀,请求高宗以天子礼仪葬之,并谧赠「恭敬皇帝」。 武后抚摸着太子的遗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欢读书、守礼仁惠,孝敬父母,反观次子李贤顽劣,放荡无礼;三子李显有勇无谋,四子优柔寡断高宗,竟没有一个是可造之材。武后仰面观天,叹道:「天要亡我那!」 高宗见武后终日郁郁寡欢,为了讨她欢心,强支着病体跟她说:「媚娘,我想到个好名字很适合妳。」 武后不在意的说:「什么名字?」 高宗兴致勃勃的说:「武则天!就是武则天,你说好不好!?」 武后还是淡淡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 高宗不以为然:「先皇为妳取媚娘时,妳只是一个宫女;而今你身为一个大唐的皇后,当然须要一个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后不动声色,便继续说道:「古书上说“惟天惟大、惟尧则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则天”,意思是说效法天道,像天那样伟大。」 武后说:「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么伟大吗?」 高宗说:「当然有,妳辅佐朕处理国事,打败百济、倭寇,使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泰平,当然和天一般伟大。」 武后被他一说,不觉雄心壮志又恢复,全身轻飘飘的。从此而后,高宗就是在没有病的时候,也不大过问政事了,一切大权都由武后一手操持,到了最后,高宗简直就变成了一个傀儡皇帝,甚至每天举行朝会的时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宝座的后面,隔着一道帘过问一切政事;而臣下对皇帝和皇后也都并称二圣,不敢怠慢。 ※※※※※※※※※※※※※※※※※※※※※※※※※※※※※※※※※※※ 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驾崩。高宗死后,武后就更加废立由己,为所欲为。 武后藉故把太子贬为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为明,改国号为周,改元天授,自称神圣皇帝,而中国历史上就这么出现了一个,真正名实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当武则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对,如柳州司马英公李敬业,自称匡复上将,与唐之奇、骆宾王等人,就召了十馀万人在扬州起兵,并出檄各州县,历数其败德秽行。檄文里有一段说:「…伪临朝武氏者,人非温顺,地实寒彻;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节,秽乱春宫,密隐光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践元后于翬翟,陷吾于聚鹿,杀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托?…」对于武则天的罪孽,可以说骂得淋漓尽致。 武则天看了这份檄文以后,不但不气愤,反而连连质问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笔?左右回答说:「是出自骆宾王的手笔。」并告诉他骆宾王和王勃、杨炯、卢照邻,号称当代四大才子。 当下,武则天就切责自己说:「有这样的人才竟不能用,这是我自己的过错啊!」因而深自引咎。这种雅量,有几位男性皇帝能够赶得上? ※※※※※※※※※※※※※※※※※※※※※※※※※※※※※※※※※※※ 自从武则天称帝以后,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样,蓄有男宠,名为“面首”,其中白马寺的庙主,薛怀义尤其为她所宠幸。 薛怀义原是洛阳城的市井无赖,本名冯小宝,他曾公然在洛阳街头,以阴吊百斤之功卖艺。武则天为了让他方便于宫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怀义,且要他剃头为僧,入主白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驸马薛绍认为义父,使薛怀义的身份提高,进出皇宫。 薛怀义是个小人,当然不免有些恃宠而骄,竟在朝堂之上自由来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天,薛怀义与当朝宰相苏长嗣在朝当上遇见了,他居然还是傲岸自若,不加回避,苏长嗣对于这个无耻小人,早已咬牙切齿痛恨至极,看见他那种傲慢的样子,更加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怀义,掌了他几个嘴巴,把薛怀义打得鼻青脸肿的。 薛怀义吃了这样的苦头,当然要去哭诉了,随即奔往武则天正在午休的寝宫,不经通报,迳往床榻前。 武则天的寝宫,除了同于一般寝室所需的摆设之外,不同的是周围都是铜镜,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现在宾馆里的镜宫一样。翻云覆雨之际,不但交欢之乐,更可“观摩”姿态表情,真是一种价格,双重享受。 武则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侧躺着,轻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怀义不敢惊动打扰,蹑手蹑脚走近床边。薛怀义分开纱帐,只见武则天轻衣薄衫,玉体横陈,玲珑剔透的身材隐约可见,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将裤裆撑得活像帐篷似的。 薛怀义轻轻地把武则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匀称雪白的。再一瞧,「哇!」薛怀义暗叫一声,武则天的竟然湿漉一片,晶莹的淫液濡湿了外翻的,让微开的洞口更显得猩红触目。「敢情是白日春梦!」薛怀义暗忖着。 薛怀义顿时淫欲高张,即刻掏出,左膝高跪、右腿跨过,手扶从武则天后面,「滋!」的插入屄穴里,一顶到底。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鸳鸯合”,插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则天果真是正做着春幻淫梦,在屄痒心燥之际,薛怀义这一插真有如冬寒乍暖、闷夏遽雨。武则天尚未全醒,却也缩腹扭腰摇将起来。 要知道这薛怀义之所以被武则天所宠,乃因他的真是粗又长、耐久有劲,交欢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每每让武则天均是迭起、尽兴而罢。这个姿势让薛怀义抽送之势方便至极,长抽长送之际还可深抵着转两转,、磨转得武则天连连,告饶不已。 当一切激情慢慢归于平静,薛怀义与武则天双双侧卧,薛怀义从背后抱着武则天,让仍在里温存,双手温柔的揉搓着丰乳。薛怀义撒娇的说着委屈的经过,告了宰相苏长嗣一状,要武则天帮他出头。 武则天听了,却只温言安慰地说:「阿师以后从北门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来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去冒犯他们吧!」 武则天这种处理的方式,也是极为明智的,他觉得大臣是要替她办理国家大事的,决不能因为得罪她的嬖幸,而加以责罚,这不仅表示她气量宽宏,也是他对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 继薛怀义之后,武则天续宠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二人。他俩都是既年轻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则天身边,让薛怀义看得眼红,愤而泄漏宫中私秘,而致引来杀身之祸。 武则天还特置“控鹤府”,为张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幸,安插官职。未几,同平章事狄仁杰上奏请废,武则天照准,只是张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杰乃再谏道:「…臣之请撤控鹤监,不在虚名,而在实际。今控鹤监之名虽除,而二张仍在陛下左右,乃极为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污点,殊可惜焉!愿去而远之…」 武则天竟也不恼不回,笑着说:「朕嬖二张,实为养身之计也!」武则天继续说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过繁,气血耗衰,因而病痛时相缠绕,蔘茸补剂未见其效。沈南璆曰:「约血气之衰,非草木所能为力,惟有采取元阳,以培根本,则阴阳合而气血充矣。」朕初以为妄,且试行之,不久血气渐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饰欺人,二齿脱落而再重生即可证。」说罢,张口把再生的二齿给狄仁杰看。 狄仁杰心想武则天心不可回,再奏道:「游养圣躬,亦宜调节;恣情纵欲,适足贻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后可比也,请陛下嗣后勿再新进面首嬖宠。」 武则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后,真无再进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亵言词奏谏面首男宠之事,可说是旷古绝今。 这种接纳嘉言,勇于自责态度,在武则天主政时期,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她后来要传位给她的侄儿武三思和武承嗣,这种大事也因为听了李昭德和狄仁杰的劝阻,而幡然悟悔。武则天深知狄仁杰躬忠体国,往往曲意相从。 当狄仁杰年事已高,想告老还乡,武则天总是恳切慰留,不予批准,上朝时往往不让他屈膝跪拜,而且对他说:「每见公拜,朕亦身痛。」这种体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杰感激涕零,愿意为她辅弼到底。武则天为了表示对狄仁杰的敬重,往往称他为国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杰老病逝世时,武则天为涕泣泪下的说:「朝廷空矣!」以后遇见不能解决的大事,她就感叹说:「天夺吾国老太早邪?」 ※※※※※※※※※※※※※※※※※※※※※※※※※※※※※※※※※※※ 当武则天老病甚笃的时候,宰相张柬之和大臣崔玄暐、敬晖、桓彦范、袁恕已等人,见她所宠爱的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阴谋篡夺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们的党羽,请求武则天传位给庐陵王,让中宗重行复位。 武则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为「则天大圣皇帝」至此,唐朝的国号又恢复过来。 武则天退位之后,许多人怕得罪新君,对她避之惟恐不及,但是其中一个大臣名叫姚元之的,却为之呜咽流涕,张柬之等都对他有所责备,而姚元之却理直气壮的说:「前日从众诛奸逆,人臣之义也;今日别旧君,亦人臣之义也。我若因此而获罪,实所甘心。」 神龙二年西元七○五年,武则天逝世了,享年八十一岁。临死时,武则天遗言把她的帝号除去,仍以高宗的皇后名义葬之于乾陵,中宗諡号以「大宗皇帝」。 慈禧 chap_r(); ----- 明朝未年,山海关外渖阳东边兴起了一个部族──爱新觉罗。这部族的首领──努尔哈赤是个少年英豪;他不但骁勇善战更擅长于谋略。在努尔哈赤的领导下,爱新觉罗部族在短短数年间,就成为东北势力最强大的一支。 努尔哈赤一面明的与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壮大自己。他想,统一满洲奠定国基是早晚的事,于是命工匠大兴土木,建筑一座祠堂来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们建祠堂打地墓的时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动,原来挖到一块石碑,而且在上面还刻着碑文」工匠前来报告施工进度。 努尔哈赤问道:「你可知那上头写些什么?」 只见工匠脸色苍白,混身发抖,结巴了老半天才说说:「…我觉罗氏得…天独厚,又有…英主领导,必能永…享王基…寿与天齐……」 努尔哈赤有点怒道:「石碑上头到底写些什么!?」 「写着:「灭建州者叶赤」。」 于是,努尔哈赤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之策,便下令将纳林布禄斩首示众,心想:「哼!灭建州者叶赤。我把你们主子给宰了,看你如何灭?」 纳林布禄眼见自己的一切都毁于努尔哈赤之手,今生要报仇已无望了,临死前大喊:「…只要叶赤国尚有一人,必教你觉罗绝灭……」然后大笑两声,头颅落地。 努尔哈赤眼见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兴,对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后来甚至在抄布塞家时,看中其遗女,并选为妃,也就是后来的太祖皇后。 当初努尔哈赤因为石碑上有着「灭建州者叶赤」的不祥记录,所以消灭叶赤。但因为太祖皇后本是叶赤国女儿,为了一线姻亲,特别让叶赤国的子嗣得以延续,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孙千万不能兴叶赤国女子成亲。 清朝建国初,自顺治以后几位皇帝皆极遵循祖训,但传到咸丰的时候,因为年代间隔已远,就逐渐将祖训给淡忘了…… ※※※※※※※※※※※※※※※※※※※※※※※※※※※※※※※※※※※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内,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对小夫妻坐在凉亭中欣赏春景。妇人手中怀抱一名女婴,夫妻俩逗着婴孩玩。妇人对他丈夫说:「这小娃儿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给她取个名字,看看怎么唤她。」 妇人见园中百花齐放,很是好看,就说:「给她取个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妇人手中女婴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肤,红红的小嘴,十分可爱,很骄做的对他太太说:「你瞧睢她,长得真讨人喜欢,日后长大了,一定是出落个花一般的姑娘。」 这时空气中渐渐迷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于是有了灵感:「就唤她做兰儿,怎么样?」 「好!这兰花是花中隐士,与世无争,独吐幽香于空谷之中。真好!」妇人说着,又轻柔地对着怀抱里的女婴叫着:「兰儿!兰儿!好乖,好乖!」 只可惜这天伦之乐的时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闪即逝。当兰儿十二岁时,父亲因病先后去逝,只留下尚病卧在床的母亲、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和一大笔医药、丧葬欠债。 河水缓缓自眼前流逝,兰儿牵着妹妹的小手,望着夕阳残照下的波光粼粼,想到今后的日子,不禁悲从中滑落两行清泪,真想投身于大江之中,一了百了。只是,妹妹无邪的眼神,充满无助及信任,让她鼓起勇气,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无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县衙里因行文错误,使兰儿姊妹得到三百两银子慰问金,才得以解决生活上的难关;谁又料到,日后吴棠能官居四川巡抚,就是因这歪打正着的三百两银子换来的。 清苦的日子,并无损于女大十八变。天生丽质的兰儿,也愈长愈标致;仰人脸色的日子,也让她越来越善于察颜观色。 这年,咸丰改元,挑选秀女入宫。这对兰儿而言是一个喜讯,宫中的雕梁画栋、珍馐美味,只是她平时的白日梦而已,如今却有机会入宫,不但使美梦成真,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无顾虑了。 或许幸运之神现在才睡醒。兰儿奉旨应选侍女,并且很顺利地被选入宫中服侍巾栉。 ※※※※※※※※※※※※※※※※※※※※※※※※※※※※※※※※※※※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兰儿在宫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兰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过去那段贫困的日子;一会儿又决心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永远不受别人的欺凌压迫。 兰儿又想到目前的日子,进宫时是春天,现在炎夏已过,秋意渐浓,这半年来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宫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变,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听宫女和太监们闲聊、瞎扯,谁和谁吵了一架…那个宫女的手饰丢了…那个人的嘴太阔,鼻太宽…… 想着,想着,兰儿乾脆下床来,到外头透透气。深夜的露气愈来愈重,不多时兰儿的衣裳、头发上都沾染着露珠,但她却似乎毫不知觉地依然坐在花园的一角,沉思着。 「什么人在那儿?」在这一片静谧的夜里忽然有粗壮的声音,低声喝道。 兰儿被这声音给惊破思绪,抬头张望,只见一名身着武装的禁卫军──荣禄走过来,一面说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宫中走动。」 兰儿说道:「我只坐在这里,没有乱走啊!」突然被惊吓,兰儿有点恼羞成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气,一副兴师问罪之态说:「这里不能坐坐吗?」 荣禄一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苦笑地说道:「快些回房睡吧!时候不早了。」 这些关心的话或许只是顺口说说,但却令兰儿心中甜甜的。进宫后的这些日子来,兰儿从没跟人这么亲近地说话,竟然把荣禄当成一位难得遇到知心人。兰儿忍不住将满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盘托出,泪水也已漱漱地夺眶而下。 荣禄听了兰儿思念母亲之情,于心不忍地安慰说:「我可以替妳想办法。」 经过周详的计划,荣碌不但让兰儿安全出宫达成其心愿,还一路陪着她来回照应着。当然,家人团聚的叙情,以及对荣碌的体贴之举,兰儿内心的感激自是不在话下。 这件事之后,兰儿也体会出荣禄对自己的关爱,加上她年纪渐长,遂渐能感受到男欢女爱的情怀,俩人的感情因而与日俱增,并且经常是花前月下,俪影双双。 寒风习习、细雪飘零,仍冷却不了内心的火热,一对小情人在小仓房里依偎着,轻声细语、耳鬓厮磨,兰儿与荣禄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个乾柴烈火;一个未晓人事,逾矩之行为却变成示爱的表现及言词。 荣禄贪婪地嗅着兰儿脸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轻触在她细致柔嫩的唇腮上。兰儿觉得就像春风拂脸,温暖、细腻、令人陶醉、飘然……还有,一点点刺刺的、痒痒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人觉得有全身放松的舒畅;又有让人心神不宁的紧张。 荣禄的手不老实地伸入兰儿的衣襟里,既灵活又笨拙搜索着。兰儿对襟棉袄的活扣,一颗一颗地松脱,才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她那刚盈一握的胸乳,已被荣禄的大掌覆盖着了。兰儿只觉得一阵羞涩,彷佛四周遍布注视、贪婪、嘲讽的眼神在盯着她,让她忙着把胸口贴近荣禄的怀中,以图略为遮羞。 刚发育成型的,只有微凸的一团肉,可是荣禄的掌心,却很敏锐地感觉到顶点的凸肉在变硬、颤动,轻微的移动间,它彷佛在搔着手心的嫩肉。情绪持续高涨的荣禄,只觉得胯下一阵蠢蠢欲动,彷佛一头受困的猛兽,正在极力地挣扎着。 意乱情迷的兰儿,只觉得全身在发烫、在脱力,小腹下更是一阵翻腾。似乎有一种不搔不快的冲动,发自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兰儿也只能藉着身体的扭动、细微的呻吟寻求解脱。 荣禄的胯下随着兴奋的情绪紧绷到了极点,此时他在也顾不得宫廷之例律,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无法停下来了。 「嘶!」荣禄粗鲁地扯去兰儿的下裳。「啊…荣哥哥……」兰儿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随即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传自荣禄贴在她上的掌心,让她感到既舒畅又羞涩。 兰儿光滑、细致的,只稀疏地长着几根细细的绒毛,荣禄触手处竟然有些温热、微湿。荣禄急遽的呼吸中略带的低吼,一翻身把裤子褪下一半,掰开兰儿的大腿,抖动的便压上她的。 荣禄一连串猴急的动作,让兰儿还不及反应便觉得口有一个硬物在磨蹭、躜动着,刚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随即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啊…啊…荣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兰儿扭动下身在挣扎着,双手使劲地推拒着。兰儿不禁疑惑,刚刚在爱抚时,自己隐约中期盼的事竟然是这样的痛苦。 此时的荣禄情绪高涨得几近疯狂,也顾不得兰儿的哀号、挣扎,只一眛的寻求自我发泄。荣禄的双手紧紧地箍束着兰儿的腰,使劲的压沉臀部,把强行挤入窄狭的肉缝。 或许是处女屄穴窄狭、紧箍;或许是情绪上的紧张,当荣禄的刚挤进口,他就觉得一阵酥麻、寒颤,随即忍不住那股酸痒,一股股浓精便急射而出。 兰儿只觉得口彷佛被撑开、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离身而去,却在荣禄一阵急遽第喘息中,觉得屄穴里突然一阵温暖的充胀,热流再里滚动、翻搅,而稍可松懈的是,荣禄的似乎不再挤入了。 此时兰儿的心乱如麻,她感到失去贞操的悲哀,也感觉到里滚动的热流,竟带给她一点点意犹未足的舒畅。兰儿似懂非懂地想着:「…要是没有疼痛…只有末了的舒畅…那该多好……」 荣禄情绪宣泄后的清醒,才让他觉得自己闯祸了,也让他觉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济。他低头舔拭着兰儿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说着:「…兰儿…我爱妳…兰儿…对不起…兰儿……」 男女之间或许只需一个“爱”字,就可以掩饰一切不该的事。兰儿耳边传来轻细的爱语,刚刚的痛苦,及偷情的后果顿时间竟然销声匿迹,化于无形。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俩身处的环境、身份,会让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没有结果,但他们却不愿去多想,或许现在是快乐的才是重点。 原本以为宫廷之内必然笙歌琴舞、锦衣珍肴,可是在进宫之后,兰儿才感到侯门深似海的寂寞与孤单,又在心灵空虚之际,荣禄适时地闯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内心的情愫,或许是一种寄托,也或许是一种麻醉。 又经过这一次的肌肤之亲后,兰儿跟荣禄的感情更发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后偷偷摸摸的会面;偷偷摸摸的拥抱、缠绵;偷偷摸摸的持续地发泄着彼此的情肉欲…… ※※※※※※※※※※※※※※※※※※※※※※※※※※※※※※※※※※※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日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欲的滋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宫:「…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宫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里,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后要再想与荣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后,她终于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召见又不等于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没告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宫女们也都和皇上行过礼。咸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既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咸丰平日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嫌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丰见她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咸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锺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宫去了,所以咸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宫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松许多。 于是兰儿又重行叩见,咸丰和颜悦色地将她扶起道:「妳起来,站在一旁。」 咸丰问道:「妳叫兰儿吗?朕以前怎么没见过妳?」咸丰觉得宫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 兰儿被咸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宫,因为平时没受到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咸丰不禁调笑道:「这么说,是朕的错啰!」 兰儿惶恐说道:「奴婢不敢!」 咸丰笑得更开心:「好!赐妳无罪。不过朕要妳抬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兰儿一听咸丰语气和善,便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艳万分,让咸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双眼睛像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禁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妳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于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么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的愉悦。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却比荣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让兰儿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上摩搓着。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閤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液的滑腻,在兰儿的屄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插进妳的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妳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含羞带怯,却又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抵顶着口,先轻柔地用在口上磨动着,让沾点湿液,然后慢慢沉腰让挤进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兰儿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咸丰的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但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于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却清楚地感到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只求更深入,让整根,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全根尽没,咸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妳的……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妳…为贵…人…以后…妳要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咸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窜动在屄穴里的,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咸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咸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的交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覆的活塞动作,让咸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的锐势未减,彷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精液,冲向兰儿的子宫深处。「哈呼…嗯喔…」咸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彷佛要将它们捏爆似的。 持续在连连的交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咸丰热烫的精液,虽然让她的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于无罢了…… ※※※※※※※※※※※※※※※※※※※※※※※※※※※※※※※※※※※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咸丰皇帝最宠的人了,咸丰依言封兰儿为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后,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咸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妃,改名为「慈禧」。 在同治皇帝一周岁时,咸丰皇帝龙心大悦,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骄傲,所以大肆铺张,御赐国宴来庆祝皇子的生日。兰儿,已是慈禧贵妃了,坐在咸丰皇帝旁边,随侍右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太监李莲英是个权利极强的人,对于慈嬉贵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宫中这几年而略有所闻。李莲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丰皇帝的笼信,将来势必会渐渐往上爬爬,掌握宫中的一切。 李莲英心想,如果日后想在宫中过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结慈嬉贵妃。于是,李莲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和慈禧贵妃搭讪,并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慈禧见李莲英伶牙利齿,只觉得是一个聊天的对象,在寂寞的深宫中倒是能稍解无聊。从此之后,慈禧跟李莲英日渐亲近,慈禧还腻称李莲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来历朝的帝王鲜有真正衷情的,咸丰皇帝当然也不例外。咸丰渐渐地疏远慈禧,把目标转转向「圆明园」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为「四春」。这「四春」分别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这都是咸丰给她们取的名字。 咸丰皇帝天天在「圆明园」和「四春」腻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欢嘻笑,以淫声秽语替代了「圆明园」的莺声燕语;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圆明园」的花木扶梳、雕楼画栋。 「紫禁城」的「坤宁宫」里,皇后钮钴氏好似守活寡地独守空闺,只是她生性端重矜持,眼见郎君别抱也只能暗地自伤,不敢怒形于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于皇后之大量。她从从贫穷的生活进而入宫浅尝豪华奢靡,再跃升为贵妃,生命际遇的扶摇直上,而让她野心日增,一是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权力的诱惑,使她不得不用点心思力争上游。 再者,经过咸丰宠爱时的夜夜,让慈禧尝尽男女交欢的乐趣,虽然她嘴里不敢说,但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子里却是淫荡至极。 所以,慈禧受不了这从久重天上一下被贬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帮她出主意,在各种媚功夹缠都不能留住咸丰那绎动的心时,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议:「…「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宠擅六宫」……」「宠擅六宫」这是多么令人心动、向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说:「…据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宫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现在不敢确定,若是能把她们过去见不得人的事挖出来,那轻者可驱离她们出宫,重则可要得了她们的小命……」 于是,慈禧装着很谦和的样子去接近「四春」,用尽各种方法去了解她们的一切,企图在其中抓住一些打击她们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果然不错,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进宫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龚半伦」,他是上海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而且在闲谈中,「四春」还言不忌讳地论说着跟咸丰在床第之间的乐事,听得慈禧不但满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旷的淫欲。 孤枕寒衾让慈禧辗转难眠,她彷佛听见咸丰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她彷佛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咸丰那粗壮的阳物…她想起荣禄……在不知不觉中,慈禧的手伸进衣矜,就像咸丰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就像荣禄的手指插弄地插弄着……然后,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寝宫侍服梳洗打点、听候差遣,这是太监的事务,也是慈禧给予的特权。小李子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色,只见慈禧衣矜开敞,一对丰乳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褪在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一览无遗。仔细一看,慈禧的、绒毛上不但沾满湿液,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单上更如洪潮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色,让净过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只是他的无法昂首,由不得让他暗叹着:「…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个空闺寂寞极欲安慰;一个却是美时当前却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顾不得主仆伦理,伸出颤抖的手抚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宫中的深闺里,多的是失宠的嫔妃,有几位按捺不住春心荡漾的,就曾经诱惑小李子帮她们“服务”。一来与嫔妃们终日相处得比较亲近的,除了宫女外就是太监;二来跟太监胡搞总不必担心怀孕闯祸。虽然太监无法真的满足她们的屄穴,但却是绝对安全,也聊胜于无。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慈禧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随之急遽地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当慈禧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着她、抚摸着她。 慈禧自然地反应,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她突然反握为压,让小李子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柔媚的说道:「小李子!你真大胆,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动手掌,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娘高兴,奴才万死不辞。」小李子轻轻捏着慈禧有弹性的,说道:「这样,娘娘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慈禧呼吸渐促地哼着:「…嗯…你那…儿学…来的…嗯…这么…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赞道:「娘娘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嫔妃好过千万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却立即察觉,脑海中闪过一个假设,遂一面伸手袭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没净身……」话没说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个空,一股即将高升的兴奋,顿时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许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稍一缩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寻找他的“宝贝”,脸上只是一闪而逝的自卑与悔恨。小李子解释道:「启禀娘娘,奴才是真的净过身的,虽然…」小李子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奴才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却有办法让娘娘享受快乐…」这时,小李子的中指已经探入慈禧的屄穴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小李子抠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旷淫情而骚痒难忍之处,只稍一触,慈禧便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潮翻滚,不禁扭动着激颤的腰臀,迎吞着小李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着淫声浪语:「嗯…用力…用…嗯啊…深一点…啊呀…再来…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弹指神功”的确不同凡响,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后再加上食指捏成“剑诀”,现在却成了三指“贯手”在慈禧那湿滑的屄穴里旋转着。而慈禧在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着,娇声地嘶喊着,却毫无还手的馀地。 源源不断的湿液从屄穴口倾盆而出,腻湿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个,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垫…… ※※※※※※※※※※※※※※※※※※※※※※※※※※※※※※※※※※※ 在英法联军侵犯清廷前,英法联合和清廷议合交涉,但都没能达成和平的协议,咸丰也因此而倍感苦恼、厌烦。 慈禧却看准这个机会向咸丰进言,说道:「皇上其实不用再为跟英法交涉的事担心,皇上可以把这是交给龚半伦去办啊!」 咸丰听得莫名其妙,问道:「龚半伦是甚么人啊?」 「喔,原来皇上甚么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该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咸丰微怒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 「龚半伦是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英国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兄…」慈禧假装心虚地越说越小声:「…听说「牡丹春」在进宫前跟他有过一断情……」「啪!」咸丰一掌重击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来人啊…把「牡丹春」囚禁起来…朕要亲自问话……」 或许在咸丰的心中,教训对自己不忠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还重要,但也乐得慈禧除去眼中钉、骨中刺,因为咸丰又回到她身边了。 不久,英法联军进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咸丰对于风花雪月、荒淫享乐的确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却让他无计可施。于是批览奏章、草拟上谕之事便交给慈禧去处理,还特别为她刻了一颗「同道堂」的玉玺,一切的诏谕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笔亲批。 就这样,咸丰乐得眼不见为净,做他的缩头乌龟太平梦,也使慈禧踏出参与朝政的第一步。 后来情势越来越紧张,遂于咸丰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宫到热河避难。 在咸丰一行人抵达热河之后,龚半伦也率领数十名英军冲进圆明园里,寻他心爱的表妹「牡丹春」。此时,「牡丹春」还玻囚在牢里,遍寻不着的龚半伦一气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烧圆明园。 「杏花春」为了逃跑,被英军开枪射死,「海棠春」在求援无门的清况下投福海自杀,连「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间里自缢殉节,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出来。这消息后来传到热河的行宫里,咸丰听了伤痛得几乎要晕倒,只有慈禧暗自窃笑。 ※※※※※※※※※※※※※※※※※※※※※※※※※※※※※※※※※※※ 由于咸丰性格懦弱,因此臣下争权的情况相当激烈,其中以肃顺是势力最大的权臣。他看出当前的情势对他相当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后,咸丰更对慈禧宠爱有加,这怎不叫他心忧如焚呢! 然而,肃顺久经权力斗争的阵仗,很快便知道该如何去应付,才才釜底抽薪、一劳永逸。肃顺打定主意,要用美色来夺取慈禧在咸丰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的人秘密地四处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着落。 原来,肃顺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脚寡妇。在当时,山西的小脚妇人名闻全国,她们不但肤色白皙,宛似无骨,而且臂部地非常丰满圆润,真使好作狎邪游的人消魂荡魄,欲仙欲死。而肃顺找到的曹寡妇,即是其中项尖的小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来,莲步姗姗、耸臀微颤,人尚未到,而其体香便已直逼鼻息中。虽然圆明园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妇那般令人。 肃顺深信曹寡妇必能抵制得过慈禧,遂将她先养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个机会安排她跟咸丰见面。果然,当咸丰一见到曹寡妇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地跃跃欲试。 肃顺刚藉故告退,又支开侍卫杂役,咸丰便当着酒席间就把曹寡妇紧拥入怀,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曹寡妇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咸丰,让他欲火高张、欲罢不能。 曹寡妇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于运用她身体的优点。曹寡妇藉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咸丰的胸膛上,那种柔嫩的轻触,在咸丰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咸丰如痴如狂地撕开曹寡妇的衣裳、肚兜,两团丰肉蹦似地弹跳而现,雪白得让咸丰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妇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胸口,却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朕瞧瞧…」咸丰轻轻地挪动曹寡妇的手肘,曹寡妇也无反拒之劲,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咸丰也不禁吞口水赞道:「好,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在上搓动起来。 淫荡的曹寡妇遇上轻狂的咸丰,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曹寡妇那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转猩红,咸丰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乳蒂上,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小肉芽,触感粗糙而不减细致;坚硬却不减柔嫩。 「嗯…皇上…嗯…这样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寡妇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后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痒难当的涓泉,流动在曹寡妇的屄穴深处。 曹寡妇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吸在搧动着,难认极度需求的淫欲,她的手迳自在咸丰的腿上磨着、揉着,渐开序幕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曹寡妇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咸丰胯下的硬物,一股如获至宝的惊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粗大,让曹寡妇见猎心喜,随即陷入插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曹寡妇彷佛可以预期那种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咸丰虽然惊讶于曹寡妇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的舒畅感,让他的情绪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让他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曹寡妇的看着咸丰一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后也伸手帮忙。 「唰!」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曹寡妇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曹寡妇仔细地以舌尖舔着猩红的,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吸着,逗得咸丰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朕…插…插进…妳的…嗯…快…」咸丰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曹寡妇的背脊上磨着。 「遵旨!」曹寡妇俏皮地说着便起身、分腿跨坐在咸丰的大腿上,浓密的阴毛几乎看不到穴口,但是彷佛轻车熟驾,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刹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时间彷佛全静止了。紧箍、充实、满胀、湿热,让两人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曹寡妇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在屄穴里缩胀、跳动着;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咸丰的手忙着摩挲着曹寡妇的身体,嘴唇也忙着拦截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咸丰的急剧地在湿润的抽动着,上的圆凸刮在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曹寡妇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迎凑着急送的。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咸丰刚一觉得突如其来地酸痲,随即紧抓着曹寡妇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曹寡妇觉得咸丰的深深插在屄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在跳动、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入里。「啊!嗯!喔!」两人兴奋的叫声,在颤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 一试,曹寡妇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让咸丰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在曹寡妇几次承欢之后,竟然怀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来汉女不能被封为妃嫔,可是一旦有了子嗣,为了维护皇室的血统,便该封曹寡妇为贵妃。 这件事让慈禧乱了手脚,她在冷静思考后,知道自己权位堪虞,于是前往拜见皇后,向皇后奏道:「皇上实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在这个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时候,不但不专心处理国政,反而去弄个汉女来,这还不算什么,那女人竟然还是个寡妇,据说还没跟皇上往来之前,还是个卖身的妓女,如今她怀了身孕,皇上要把她弄进宫来,此举不就破坏了体制了吗,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让天下万民耻笑的」 皇后钮钴氏原来最个仁厚的人,她听了慈禧的话以后,也没想到慈禧的暗怀鬼胎,便说:「皇上这么做的确不对,这事我会去跟他说。」慈禧听罢,乐得想发笑。 然而皇后遇到皇上时,却心存厚道地说:「现在木已成舟,身为一国之君当然不可始乱终弃,所以还是将那女人接回宫内,待其生产后再封以妃嫔之位。不过,比事已对皇上的名誉造成很大的损害,但愿皇上今后多加收敛,以免遭百姓耻笑。」 面对这番义正辞严的话,咸丰心中虽不悦,但也没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称诺了。 慈禧听到这样的结果,心中大呼「不妙!」,整天更是闷闷不乐、愁眉不展。还好小李子帮她出主意,并且在曹寡妇的饮食中下药让她流产。 曹寡妇流产的这件事,许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壮的曹寡妇会流产,尤其咸丰更怀疑是慈禧干的,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从此以后,咸丰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妇的流产外,自从慈禧执掌「同逍堂印」,负责批发奏章诏谕之后,其夺权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来。尤其她的机智与果断更令咸丰感到害怕,咸丰觉得这样的女人将是一个祸害,然而他却不敢采取任何排斥的行动。 三、完结 自从咸丰逃避到热河之后,一方面心忧国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绝望之下放纵自己,而肃顺为了巴结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计企图抓住咸丰的心。 可怜的咸丰在热河狂欢了近百日,在酒色如双斧伐木之下,终于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丰自知已经无法再茍延残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内,草授诏书,立载淳为皇太子,并且另外写了一张密函,交给钮钴氏皇后。 咸丰对皇后说:「…懿贵妃慈禧这个人野心极大,性格又阴狠果断,朕去了之后。若有异样,务必要先下手将她诛除。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届时只要以此命令禁卫军执行即可…」 仁的皇后看着密函,忍不住地说:「大概是皇上看错了吧!懿贵妃为人还很不错的,宫里的人都很称赞她的…」 咸丰知道一时也没有辫法让皇后接受,只得说道:「朕绝对不会看错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于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后,就没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丰驾崩了。 载淳遵照遗诏登基嗣位,即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着祖制,皇后钮钴氏尊为母后皇太后,徽号「慈安皇太后」;懿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徽号「慈禧皇太后」。后人则分别称为「东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虽然,此时慈禧已成为西宫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满足,因为朝政大权都还被肃顺把持着,尤其每当东、西两宫问起治丧之事时,肃顺总总是说:「…此事自有微臣与一干诸王大臣处理,不劳两宫太后过问…」 而且,肃顺又下令他统属火器健锐营的全部兵丁,把热河行宫包圈起来,美其名为驻守、护卫,实则在断绝两宫与外界的联络。 在咸丰驾崩之日,曾有遗诏要恭亲王奕訢前来处理丧事。当恭亲王要动身时,却又接到肃顺发出上谕阻止他前往,由于他是咸丰的亲弟弟,治丧人员当然必须有他,可是在接到两道不同的上谕之后,他便警觉到热河的情势必然不单纯,所以他积极地派人察访事情究竟。 而处在热河行宫的两宫太后也看出肃顺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尽办法联络恭亲王,希望恭亲王能帮她们解围,也不让肃顺的野心得逞。 肃顺最担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会和自己争权夺势,于是百般推托不愿让两宫太后回京。肃顺老是推托说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回銮,原是要紧的事情,奴才那里敢阻难?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踌躇罢了……」 当慈禧得知恭亲王已经联合亲王大臣,上书要求两宫与肃顺及早护送灵柩回京,便彷佛吃了定心丸,以强硬的口气跟肃顺说:「…听说京城已经安静了,不必再疑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肃顺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内心却骂道:「哼!一个小小的宫女,竟也敢如此嚣张,我非给她好看不可。」肃顺回到住处,十分气愤地和端华、载垣商量对策。 「依目前的情势看来,我们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华道。 「但是,送她回京,无疑是纵虎归山对我们很不利。」载垣说。 三人正在苦思对策时,肃顺忽然说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给暗杀掉,以绝后患。」 肃顺等人预定的暗杀之计,是拟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异常机警,她晓得这趟回京,一定会遭到重重阻阨,甚至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她一路上步步为营,谨慎小心以防万一。 慈禧并且密令禁卫军统领荣禄,带兵一队,沿途保护。荣禄深知慈禧此刻面临着比以往更大的困难,所以总是日日形影不离的随侍在慈禧的两侧,保护她的安全。如此一来肃顺、载垣、端华三人,只有眼睁睁地错失良机,让慈禧安全返京。 咸丰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门。恭亲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亲王、大臣们哭诉肃顺如何迫害孤儿寡妇,如何专权跋扈,说得是声泪双下、唱工俱佳。 于是,大学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内容除了斥责肃顺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还奏请两宫垂帘听政,帮助小皇帝裁决政事。隔日,恭亲王便将肃顺、载垣、端华一干人拿办,送入宗人府囚禁起来,不久便处斩了。肃顺等三人临死时,都破口大骂慈禧和恭亲王,肃顺越骂越凶,索性连慈禧的历史都抖出来:「…灭建州者叶赤…」只是没人理他。 大学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号,两宫皇太后便下谕,命令议政王、军机大臣等,改拟新皇年号。议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后恭敬地拟定「同治」二字进呈。 慈禧瞧见这两字,暗寓两宫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窃慰,就命令以明年为同治元年,颁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岁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礼,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贺,而两宫皇太后,在养心殿垂廉听政。这样一来,慈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实权了。 ※※※※※※※※※※※※※※※※※※※※※※※※※※※※※※※※※※※ 肃顺等人就诛之后,朝廷的官吏们都是顺服着慈禧,让她顺遂地做着掌权的大梦。只是,慈禧没了后顾之忧,却开始饱暖思淫欲了。 慈禧第一要务便是擢升荣禄为内务大臣,对人解释说她和荣禄是甥舅关系,其实却是想趁机私会老情人。然而,荣禄在跟慈禧见面时,却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那股冲动,对她总是尊以太后之礼,不感稍有逾越,甚至连表情都正经八百的。慈禧虽然内心不悦,却也不能明说,实在愁煞人也。 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难以入眠,一个人独自在寝宫里徘徊,机伶的小李子见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样,便知道她为的是甚么事了。 小李子上前请安道:「奴才那边长屋的昙花开了,太后不妨到那边散散心吧!」 慈禧心想:「正是春闺难耐时,虽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让人解馋。」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惊动他人,以免节外生枝,让人识破淫事,所以便让小李子带头一路步行过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里,只觉得有些疲累,便坐下来稍事休息。无意间,慈禧看到窗几上有一个亮晶晶的水果盘子,上面盛着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莹剔透煞是新鲜的样子。 「小李子!这是那来的,我那边怎么没有?」慈禧开口质问着。 小李子一听,吓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误以为他私吞了贡品,连忙跪奏道:「太后明鉴,此乃奴才无意中在库房发现的,上面本来贴着弘治年的封条,奴才觉得很稀奇,便拿回来当摆设。因为那库房本来是前朝放独药的,奴才怕这些葡萄是毒药,因此不敢送过去给太后。」 慈禧惊讶地说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号吗?算起来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呀!可是这葡萄看起来还怎么还是这么新鲜?」慈禧一连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见慈禧并没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来,走近慈禧身边,一面帮她揉肩捶背,一面说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烂掉,所以其中必有蹊跷。」 慈禧突起捉狎念头,伸手拈起一颗葡萄,对小李子说道:「好!现在我要你吃一颗。」 小李子一听,下得简直魂不附体,连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颤地说道:「…太后恩典…太后恩典…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没命…奴才死了…不打紧…只是太后…没人侍候了…」 慈禧见小李子那种狼狈的模样,觉得开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这葡萄到底是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个小太监进来,赏他吃一颗葡萄。小太监当然不之其中道理,便开心地谢恩领受,慈禧也没让小太监离开,就跟小李子两人四眼直盯着小太监看。 一会儿,只见那个小太监开始脸红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监低呼一声,便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着他。 小太监跪在慈禧脚下,浑身发颤,告饶着:「…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奴才本…来是…是净过…身的…可是…刚刚吃…过那…颗葡萄…后…奴才突…突然…感到…感到…那里…那里……」后面的话,小太监却说不出来。 可是,慈禧与小李子却明白那葡萄是甚么东西了。慈禧与小李子对了一个眼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对着小太监说:「好了!好了!太后恩德不怪你…不过,太后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有净过身,如果你真的净过身,便饶你不死!」 事到如今,虽然羞涩、害怕,小太监也只有从命褪下裤子,让慈禧检查,以表明自己绝非胡说。 慈禧两眼盯着小太监的胯下,只见一根胀得通红的挺翘着,但却没有睾丸,可见小太监所言不虚。慈禧望着挺翘的,一面暗赞着那葡萄的神奇功效,一面也见猎心喜,那股久旷的淫欲,顿时又被勾引得浑身热烫,阵阵的热潮流窜在小腹处。 慈禧伸出软弱无力的手,说:「你过来…」声音有点兴奋的哽咽、颤抖。当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近时,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紧握着那根,将它紧紧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热烫、硬梆的感觉传入手心,慈禧不禁发出满意的淫叫。 小太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方面没有过男女交欢的经验而显得手足无措;另一方面,挺硬的只是葡萄春药使然,虽然在慈禧热烈的套弄之下,也都毫无知觉,但内心那种渴求奸淫的不得宣泄,却成为一种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着的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衣襟、围兜,让胸前紧束住的丰肉,蹦似地弹跳出来,以轻柔的命令口吻对小太监说:「…来…摸它…揉…捏它…快一…点……亲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却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 小太监看着眼前的这一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战兢、欲念……在内心不断地夹缠着。在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盯注中,小太监缓缓伸出激颤的手,轻轻地碰触着慈禧乳峰上胀红的。 「呀…唔…」慈禧的欲念有如出闸的猛兽,用手紧压着小太监的手,让他微汗、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在上,还带动着转磨起来,嘴角挤蹦出混浊的气息与呻吟,而里不断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太岁椅面上磨蹭着。 一旁的小李子,顺势慢慢地帮慈禧把身上的束缚解除,让一副令人为之疯狂的身体渐渐地显露。动作中,小李子还不忘叮咛、安慰小太监,说道:「好好的侍候太后,待会太后有赏…把嘴巴靠过去…对…对…就这样…吸…用力吸…就像吸奶一样…嗯…对…这样太后会很舒服的…换边…对对…两边都要…再吸…再吸……」 「嗯…嗯…好舒畅…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淫声中,小李子也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唇舌灵巧地拨弄着她的、阴蒂,甚至伸长舌头探入湿热的穴内挑着、转着。 慈禧的情绪似乎已达顶点,她几近粗鲁地推开小李子,一挺腰臀,让凸耸的开敞在椅面边缘,还把小太监的拉过来,猛乱地往下体凑:「…来…过来…插进…来…快…快…」 小太监仍然一脸茫然,只是顺着慈禧的动作,笨拙地凑近下体。只见慈禧把塞进湿滑的口,随即双手箍紧小太监的臀部,狠狠地一凑,只听得「滋!」一声,应声而入,全根覆没。 「…啊…呀…好好…喔…好久没…尝到…这种…嗯…美味…嗯…嗯…舒服…」慈禧因兴奋、满足、舒畅而在颤抖、抽搐,一面扭摆着下身,让在屄穴里搅拌着;一面催促道:「…嗯…动一动…快点…嗯动…动…」 小太监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动,小李子却扶着他的腰,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让顺着动作而开始抽送起来。小太监看着慈禧那种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怀疑:「…就这样…进进出出的…会这么快活吗…可是…我的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啊…好涨…好长…嗯…好…用力…啊啊…快一点…嗯…再快…刺穿它…喔…是…嗯…」慈禧眯着媚眼喘息着、呻吟着,而内心里宣泄的,更有如暴洪溃堤,也绵延不绝。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点…啊呀…啊啊…又来…」慈禧一次又一次的,呻吟声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后简直是失声的嘶喊着。 小太监的,美中不足的是不会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层楼的精液,但却也不会因射精而弛软下来。小太监端靠着硬胀的,在慈禧的里急速地磨擦、搅动,让慈禧渐渐昏醉在重重的快感中,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瘫软无力。 小太监还不明里究地耸动着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监的背,说:「够了!帮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让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门外候赏。」 一会儿,慈禧得到交欢的满足后,也休息够了,回宫前只丢给小李子一句话:「小太监那儿,你看着办吧!」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为了保密而杀之灭口。可怜的小太监,未尝风流味,却偿风流债。 ※※※※※※※※※※※※※※※※※※※※※※※※※※※※※※※※※※※ 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盘紫晶葡萄,端端正正地摆在窗几上。慈禧内心一阵喜悦,忖道:「这小李子还真有心,总算没白疼他。」 当然,这时也让慈禧小鹿乱撞起来,因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里的美妙感受,她更想起了荣禄。慈禧在无限的春意中,看着那盘紫晶葡萄,越想越脸红,越想越兴奋,心中却浮现了一个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来,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传召荣禄到《慈宁宫》来。 荣禄很快地便赶到《慈宁宫》。慈禧指示宫女和太监们退下,就直接把荣禄带到寝宫里。 荣禄一到慈禧的寝宫,便心中有数,但却忙着跪地,惊慌说道:「此处不是奴才该来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见状,如受委曲地叹声说道:「唉!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明了?」 荣禄没作回应,只是伏地,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继续幽幽地说道:「阿禄!你一定把我们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我把你拉来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用意吗?」 其实荣禄也并非木头人,当初兰儿的离开,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到现在还不时让他隐隐作痛呢!只是,目前的慈禧,并非昔日的兰儿,现在的她已是万人之上的权贵。况且,清朝的宫廷规矩是相当严厉的,要是他俩的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准是死路一条。 荣禄心中仍旧爱着慈禧,甚至也不愿她被牵连受伤,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丝丝爱慕之情。荣禄狠下心,说道:「太后恩典,奴才永志铭心,但是目前的情势,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爱护奴才,恳请早点让奴才离去吧!」 慈禧简直没辙了,只是喃喃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谁敢胡说?」慈禧见荣禄仍然没动静,只好无奈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便勉强…来!这里有一颗贡品异果,据说能强身壮骨,给你一颗吧!」 荣禄不疑有诈,接过葡萄便吞食下肚,谢恩道:「谢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奴才终身不忘……」话声未落定,荣禄就觉得有异,小腹处彷佛有一股热流急遽地窜升着,心头更是突突乱跳,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双眼通红,更重要的是他的正急速地在肿胀着。 慈禧见状,便知那是葡萄已凑效了,却装成若无其事,出声娇媚地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同样吞食了葡萄春药,荣禄却不像那小太监不知要“冲”甚么“动”,他虽然听已经不清楚慈禧再说些甚么,但慈禧的声音却像充满诱惑、勾魂的银铃;她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像充满了淫荡、挑逗。 慈禧刚缓缓地斜卧床上的同时,便听得几声「嘶!嘶!…」的布帛撕裂声,定睛一看,只见着身体的荣禄气喘如牛地扑向床上。然后,「嘶!嘶!…」声再起,并夹杂着慈禧:「啊!啊!呀!…」的惊叫、喜悦、满足的淫荡声。 「…呼…呼…兰儿…呼…呼…」荣禄彷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态,既贪婪、又蛮横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荣禄双手紧紧地捏着慈禧的双峰,也随着移动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唇痕齿印;而早就老马识途地直捣黄龙,在湿润的里强劲地抽送着。 「…啊…啊…荣哥…轻点…啊…啊…」慈禧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 或许是药性使然,也或许是多年来不满情绪的发泄,荣禄有如冲锋陷阵的将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末敌之态,又急又重地捣着、撞着。虽然荣禄的磨擦得有点麻木、无感,无法感受到慈禧屄穴里的湿润、紧箍、暖和,但他高涨的情绪,却仍然带动着他做着毫不松懈的抽送动作。 「…啊…啊…来了…啊啊…又来了…啊啊…」淫荡的叫声夹在「卜滋…啪…啪…」的肤肉撞击声中,彷佛很震撼、诱惑人心;有彷佛很遥远、悠扬。只是,不知何时才会平息…… ※※※※※※※※※※※※※※※※※※※※※※※※※※※※※※※※※※※ 慈禧与荣禄自从这日再续前缘之后,便时时找机会私通。虽然,慈禧曾想仿效顺治皇帝的母后,由儿子主婚,下嫁给皇叔摄政王,使她也能嫁给荣禄,可是她终究没敢提起。 后来同治皇帝染患花柳病驾崩,慈禧为维护自己垂廉听政的地位,便立醇亲王的儿子载湉登基即位,是为光绪皇帝。当时光绪皇帝只有四岁,在慈禧强势的压制下,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有所作为。 慈禧的后半生虽非作恶多端,但其贪图享受、愚腐灭智的行为,使得国势遽衰,而引起列强的侵略、瓜分,实在是罪不可遣。 尽管慈禧在临终前,回光返照时说:「……从此以后,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须严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让太监擅权,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镜……」但是,慈禧之「人之将亡,其言也善」的言语说得太晚了 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却是让后代子孙偿不尽的债,还有洗刷不尽的耻辱… 生化危机 chap_r(); ----- 生化危机 免责声明:本文所用人物均由cap创造及拥有。cap拥有这些人物角色的一切权力。 游戏剧情简介 1998年5月,位于美国中西部的小城镇浣熊市raooncity发生多宗命案,尸体被肢解分食。警方后接报案,派遣s。t。A。r。s。specialtactidrescueservice,特别战术与援救部队两个小组先后前往郊外一别墅调查。队伍遭遇僵尸等变异怪物袭击,死伤大半篇4“花药”发生在这一时段。经调查发现,跨国公司umbrella秘密研制生化武器,因事故导致t病毒泄漏,引发生物变异。经过激战,克里斯,吉尔,巴瑞和瑞贝卡生还,别墅被炸毁。然而由于umbrella的操作,真相被掩盖。克里斯和巴瑞辞职私自展开调查,其他人留守观望。 9月,为了争夺新型g病毒,umbrella公司内部发生火并,再次导致病毒自地下研究所泄漏,并在市内迅速传播蔓延,浣熊市变为死城。克里斯的妹妹克莱尔来寻找哥哥与新到任的警员里昂一同被卷入危机ふ剑晒Υ莼傺芯克永脘叫苁小?nbsp;另一方面,留守浣熊市的吉尔也遭遇umbrella派出的改进型生化兵器涅莫西斯的追杀,得到雇佣兵部队的卡洛斯相助,最终被巴瑞驾直升机营救出浣熊市。篇1“玩物”、篇3“挂起”和篇7“长夜”均发生在这一时段umbrella最终使用政治手段,政府下令,核弹摧毁浣熊市。篇6“闷骚”发生在此之后此后,克莱尔只身前往欧洲寻找哥哥,再次被卷入危机。篇2“使命”和篇5“倒地”发生在这一时段 女性角色简介 吉尔jillvalentine 年龄:23岁血型:B身高:166cm体重:49kgs。t。A。r。s。小组"Alphateam"队员成员之一,曾完成美军deltAforce的训练过程,擅长使用开锁工具,对爆炸物等陷阱的处理有很高的能力。为人爽朗兼富正义感,而过于率直亦是她的缺点之一。坚强的意志及正确的决断力是她的取胜之道。实力并不差于男队员,具有持久行动力及很强的好胜心。 瑞贝卡rebeachambers 年龄:18岁血型:AB身高:161cm体重:42kg刚入队的s。t。A。r。s。小组"Barvoteam"新队员,大学刚刚毕业,成绩优异,是个天才化学少女,负责支援及急救,性格活泼开朗。欠缺经验使她带有少许紧张,虽然她的不成熟让人伤透脑筋,但在紧要关头仍是值得信任的,只要给予适当的支持和激励,她就会成为很棒的帮手。 克莱尔claireredfield 年龄:19岁血型:o身高:169cm体重:62kgs。t。A。r。s。小组成员克里斯的妹妹,是一个细心,主观及充满自信的现代女性,她的智慧及乐观性格令她对身边一切都感兴趣。她虽具野性却也不失女性的温柔,与小孩子相处更是她的拿手好戏。 「译文」生化危机的另一面。其一: 玩物 吉尔。瓦伦丁慢慢地打开了门,门枢发出了刺耳的吱吱声。继续推动门板,吉尔把门完全打开。她好像位于一个大花房中,不过所有的植物都凋亡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枪。突然,花房阴暗的一角传像撕扯碎布的声音。吉尔一靠近就发现一双眼睛瞪着她。她才刚刚举起枪,就有什么东西从一旁扑过来。 那东西钳住她的手,迫使她丢掉手中的枪。那东西窜至几米开外停下。等吉尔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才看清楚那是一只僵尸犬。它已经半腐烂了,但还远远没有死。 森森的牙齿深深刺伤了吉尔的手臂,鲜血直流。吉尔回眸刚才的阴暗角落,看到另一只僵尸犬显廓。两只狗围在两边,从两个方向凌辱着褐发的美女,它们的眼睛扫过她曲线玲珑的无助躯体。吉尔双眼盯着僵尸犬,心里思索着它们接下来要干什么?两只狗围着它们的猎物绕够了圈子,逼了上来。吉尔匆匆的一瞥使自己放松了一瞬间:它们的,并没有勃起。这令吉尔确信,至少现在,她的下体没有被穿透的威胁。她还有短裙和内裤布料的保护,尽管已经完全被浸湿。这想法带给了她更多的羞辱。随着僵尸犬的逼近,吉尔看出它们冲着她的而来。两只狗都垂下舌头,等不及要点什么。由于吉尔的双臂过顶,僵尸犬有更大的空间来占有她的。就它们算想要施暴,也没有什么能保护这一对。幸运的是,它们只是在舔而已。它们用舌头卷住吉尔的,爱抚后留下唾液黏滑的轨迹。 温暖的湿润让吉尔放松了下来,的爱抚使她突起的软化回正常。吉尔开始停止反抗自己的感觉,让自己接受这种快感。两只狗用舌头把她的舔的又滑又软。这抚平了刚才上的创伤。有那么一会儿,吉尔忘记了正在发生的事。 这是她第一次开始享受这个不幸。随着狗儿每一次的漫长,她都吐出甜美的叹息。她想像着回到家里,自己以相似的手法,用湿润的东西爱抚来自慰。 吉尔再次感到唾液冷却,突起。她尖叫着唤回自己的神志。左边的僵尸犬依然在忙着按抚她的,而另一只狗似乎是要奚落她一样,转过来侧面向着吉尔。它伸直了四条腿来展示它完全勃起的。将近25公分的惊人长度让吉尔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又惊又怕。病毒导致僵尸犬的变异成这样的尺寸,这想法像毒药一样传遍了她的心思。她明白过来,这些狗她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勃起,而一旦那只还在舔弄的狗也完全勃起,它就会加入这一只。吉尔用尽力气用腿蹬地挪动,但一次只能移动几公分。这种无意义的挣扎,僵尸犬几步就能跟上她,充血的上下跳动。依然在的僵尸犬跟随着吉尔的挪动。 它决定要让她放慢动作,于是跳上了吉尔的腹部,把头垂在上,半勃起的抵在她的腰部。吉尔的身体甚至能感到它的脉动。每次不到几公分的挪动终于使她放弃了。趴在她身上的狗开始同时舔两个,唾液沿着吉尔的体侧流下来。既然知道了它们的动机,这舔弄和按抚就没法让吉尔放松。狗的重量让吉尔呼吸困难。短促的呼吸使她出汗。她全身都开始湿润,尽管还比不上她湿透的和私处。吉尔的身体越来越热,而这只会有助于僵尸犬的完全勃起。 吉尔的眼睛后瞥盯着那只等在一边,已经勃起的狗。她的目光来回扫过那只狗机警的眼和它25公分长的。这只狗看出吉尔一直在恢复力气,于是在她有任何机会反抗前阻止了她。它用两只爪子分别把吉尔依然举过头顶的双手的手腕按在地上,然后把两条后腿分跨在她的头部两侧,的前端离吉尔的脸不过几公分。僵尸犬停了一停,然后曲腿把头放在吉尔的嘴唇上,运用肌肉强行把它捅到吉尔的嘴里去。太过于粗大,以至于她的嘴唇完全撑开才能容下。 现在,半裸着躺在寒风中对吉尔已经算不上什么羞辱。她的抗议已经被侵入的堵住。僵尸犬仅仅把巨犬开始慢慢地把一半插在嘴里的在她的唇间插入抽出。由于动作很慢,吉尔的嘴唇可以稍稍松弛,不再撑开。现在,她更加的放松并开始品尝上的液体。她能尝到带有咸味的前精一滴滴溢出到她的舌头上。吉尔不知不觉地向前摇摆,抬起她的头,迎合着在狗儿她口中的每一次戳刺。她的舌头缠住了。 很快,吉尔感觉到它的抖动,并且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口中的狗来了最后一次用力的冲刺,然后爆射出半升多的腐烂、腥臭的精液在吉尔嘴里。她的小口根本容不下这么多,大量的精液顺着下颌流到脖子上,而僵尸犬却还没把它的从她的嘴里抽出来。吉尔不禁怀疑这狗还要继续操她的嘴巴。几秒钟之内,吉尔认识到她满嘴是精液而且还是没法充分呼吸。除了吞下这口腐烂的精液,她没有别的选择。她能感觉得到精液缓缓地滑过她的喉咙,温暖的感觉填满了她的胃。 这感觉让她难受。等她的嘴里只剩下少许残精,僵尸犬才抽出了。吉尔不禁想到这只狗是故意如此下流,强迫她吃狗的精液。 巨犬不再完全勃起了,但也还没有变会松软的状态。它左右摇晃着髋部,在吉尔的脸上摆动着。然后它放低姿势,用抽打她的脸颊。这样,最后几滴精液从上甩到她的眼睛和额头上。吉尔能感觉到它们黏在脸上。僵尸犬继续“掴”吉尔。她的脸变得通红,带着几分怒意。她自己的唾液沾湿了狗的,使得每一次抽打带有少许刺痛。就算她有力气挣扎着推开这只狗,现在手腕被狗钉在地上的她也没法做到。 过了一小会儿,僵尸犬厌倦了,也完全软了下来。它走到几米开外转身坐下,从背后盯着吉尔和另外那只狗。 吉尔低头看自己的,看到另外那只狗的头颅在胸口起伏,依然像小孩舔冰淇淋一样忙着。她的让又湿又暖的舌头舔了这么久,变得非常软滑。无论你是戳弄它们、把它们挤到一块儿、或是抚摸它们,它们都会像海绵一样回复弹性。她的是那么丰满,以至于完全遮挡住了狗的躯干。她能看到的只有一颗头和长舌头。她平躺着休息了十到二十秒,着决定该怎么办。在一只狗在一旁休息的情况下,威胁较小。她也许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力气,能爬起来甚至逃走,但她知道这两只狗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得手,尽管其中一只已经在她身上发泄了精液。几秒之后,吉尔感到腰部受到戳弄。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戳弄越来越强了。吉尔判断出那只可能是一样东西,特别是它来自那狗的两腿之间。狗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于是松开了又黏又湿的,从吉尔身上爬了下来,移到一旁,让吉尔终于有机会喘几口气。她感到一股能量涌进了体内,知道逃跑的时候不远了,尽管她这一夜恐怕都要裸着上身逃亡。那只僵尸犬从吉尔身上下来时,一点也没闲着。它抓牢了吉尔迷你裙的边缘,把它拉了下来。短裙的腰身不算太紧,拉下来不怎么困难。僵尸犬试图把它拉到股中部,裸露出光滑似锦的大腿。吉尔立刻明白了这只狗的企图,决定自己已经受够了。她微微弯曲膝关节,然后猛击狗的头部一侧。僵尸犬退却了一刹那。吉尔趁机爬了起来,而此刻先前在一边休息的那只狗,已经准备好了要追赶她。重力使得吉尔的短裙滑落到膝盖处,让僵尸犬得以一窥她那将将被白色丝质薄内裤遮住的曲线完美的臀部。 浑圆的屁股蛋炫耀似的紧贴着丝织。内裤依然被吉尔的浸湿,一丝不差地包覆着她的臀部,不露丝毫臃肿与缺憾。水分使得丝织几乎成透明状。吉尔肉感的臀瓣被挤在两旁好比让手帕吊着的蜜桃。这美景坚定了僵尸犬不让她逃走的决心。 吉尔下颌与脖子上的狗精液也同样受到重力的作用,沿着乳沟缓缓地流下来,与那些唾液混合在一起。 吉尔想要跑,但却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匆忙之下她显得磕磕绊绊。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要往哪里跑,只要离狗越远越好。她尽了最大的努力,但自己也知道以她现在的速度,僵尸犬要追上她是没有问题的。它们的爪子拍打地面,发出撕裂碎布的声音紧随在她身后。两只狗还都没有全速奔跑,一只是因为挺着勃起的而减速,另一只刚操完吉尔的嘴巴,还微微有些疲倦。尽管如此,它们很快就咬上了吉尔的脚跟,而吉尔也很快的再次失去了力气,速度变慢而且站立困难。 她筋疲力尽,很快的被迫停住。先前在她嘴里发泄过的那只狗扑向她的后背,两爪各搭上两侧的肩胛骨。 它的力量大的难以想像,将她扑倒在地。吉尔的先着地,柔软的压扁了。狗的力量把乳丘压在她的身下。她没法抬起头来。 摔倒的瞬间,就好像脸部被人重击了一拳。而此时,攻击她的那只狗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她娇小的后背,将她的腹部推向地面。她的膝盖、和脸都埋在草丛中,微微发红。吉尔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击倒和擦伤的疼痛,感觉好像被扔在墙上然后再砸上石头。看着吉尔再次耗尽了力气和运气,扑在她背上的狗跳了下来。她的后背让汗水浸得湿漉漉。刚刚跳下来的狗把鼻子凑了上去,来来回回地舔着,流下来的唾液取代了汗水。它的长舌头慢慢地从吉尔的腰际沿着脊椎滑向肩膀。再次的战栗让吉尔颤抖,就像在这场折磨开始时的那样。等这战栗消退下去,她试着搜寻第二只狗的踪迹。一开始她在四周都看不到它,直到她听见爪子刮擦地面发出的撕扯碎布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她侧脸一看,这只巨犬已经不再勃起,大概是由于刚才的追逐。她知道这只狗会对她干点什么来回复刚才的坚挺,同时也是惩罚她企图在它完事以前逃走。僵尸犬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臀部,一寸一寸地嗅着她的躯体直到腰际。 它接着上下嗅了嗅迷你裙腰身的松紧带,然后张开血盆大口,紧紧咬住了短裙的布料,猛地拉扯着它一点一点滑过吉尔光滑的大腿、套过膝盖,最后脱出了靴子。吉尔认识到刚刚舔她背脊的那只狗已经移到了她的身后,一览暴露的春色。 吉尔的臀部和刚才一样,内裤依然被浸透成透明状,包覆着她的臀部,紧紧地勒出屁股蛋的曲线。 巨犬现在可以任意玩弄吉尔的屁股,但那样就太浪费这个大好时机了。吉尔现在处于最虚弱不堪的状态,而且至少在半个小时之内大概没法再企图逃走。自从她摔倒在地沦为它们的性玩具以来,两只僵尸犬一向对她都还算仁慈。 两只狗分别各叼住吉尔的两个脚踝,然后拉向两边。这样一来,他们才能看见等待着他们的珍宝。透过被染湿的丝织,僵尸犬盯着一对呈鲜嫩粉红色,精致小巧而又肉感丰满,还在微微颤动着的。还没有射精过的那只狗先钻过来,把鼻子伸到仅距湿透的内裤几公分的位置,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嗅声。的芬芳淹没了它,使它的立刻就达到半勃起状态。巨犬暂时退后少许,打算好了要怎么利用这宝贵的时刻来料理这个人类女孩和她的内裤。它决定先达到完全勃起,然后再把吉尔实实在在地个够。它重新调整鼻子的位置,伸到了吉尔丝织内衣的分叉处。舌头再次卷了起来,盖住了吉尔的私处。它肆无忌惮地那个部位,享受着她的味道,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一开始,吉尔觉得很恶心,但很快又感觉到了令人憎恨的快感。每一次地舔食强烈地刺激着她,虽然这还是透过她的丝质内裤。她很快发觉自己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发出呻吟。继续着,快感和呻吟也越来越强烈。吉尔为从这种行为中获得享受而羞愧,但却完全没法控制。稍稍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变得厚重,伴随着悠长而饥渴的呻吟。她的呻吟充塞了周围的空气,并似乎些许恢复了她的身体力量。她饥渴的驱使她将臀部稍稍抬离地面。而与此同时,那只狗依然继续舔弄着一开始那让吉尔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的部位。吉尔感到,在她的私处周围,最为强烈的感觉就要爆发,感觉就像一阵阵的酥麻和瘙痒。她闭上双眼,绷紧了身体来迎接她的。 麻醉了她,身体从上到下颤抖着。她失去了思考能力。有那么一瞬间,她瘫痪在快感之中。等她从中回过神来,才发觉僵尸犬停止了动作。它的已经完全勃起了。吉尔觉得那只狗的舔弄让人恶心,更加厌恶自己竟然会喜欢那感觉,但她死也不想让那只狗插入她的身体甚至在里面射精。她可不想几个月之后产下一窝小狗崽。她那微微抬起的臀部,高度刚好让一只狗骑上去,而现在好像也只有一只狗能这么干了。 起先强迫她的那只僵尸犬似乎对她失去了兴趣,而且吉尔现在已经根本看不到它了。她希望那只狗是觅食去了。 剩下的那只狗把爪子分别撂上吉尔的两个臀瓣,轻微地抓弄着。然后它把对准了吉尔的两腿之间,并且轻轻地磨蹭着的开口。巨犬身体前倾,头有力地推挤着内裤的丝质。吉尔觉得那活儿好像凸进自己的里有几公分,而自己也又湿了起来。那只狗更加用力,但是布料就是不破碎甚至开个口子。狗推挤得越用力,吉尔就越心惊肉跳。但是那狗的准确度越来越差,跳到了吉尔右边的屁股蛋上。它把放到吉尔的股间,紧绷的丝织夹在臀缝中,很好地抵挡着25公分的巨大。僵尸犬停下来想了想。它的髋部开始缓缓地前后移动,在湿润的丝质上轻巧的滑动,就好像那是润滑剂一样。狗儿加快了速度。吉尔把屁股往后翘来迎接狗的戳刺。她感谢自己的幸运星:那只狗不必插入就已经满意了。很快,僵尸犬和人类女孩都加快了速度,几乎像是它们真的在进行插入体内的交配。僵尸犬停了下来,它的战栗着,在吉尔的粉背上喷射出欲火。 污秽落在吉尔的秀发上,喷溅得到处都是。另外一泼落在了肩膀上。巨犬中挤出的最后一射,顺着她的臀缝从后背流向肩膀,和其它的精液交汇在一起。 僵尸犬撑起身子,然后小跑着离开。吉尔不可置信地发觉没有东西把她压在地上了。 她能站得起来,惊奇于自己的力量。现在,她放心自己的兽奸终于结束了,而且自己的小屄没有被亵渎。 随着她站起身来,她饱受摧残的身躯上所有的精液和唾液都向下流,积攒到了腰部。这整个折磨期间,她的内裤一直是湿的,好多地精液和唾液混合物一路流淌到她的腿上。除了现在已经湿到透明的内裤和野战靴,她身上没有一丝别的衣物。这其实跟全裸也差不了多少,她的内裤现在甚至遮不住底下的阴毛。吉尔从地上捡起枪,然后蹒跚着离开去应付她的下一个敌人了。 「译文」生化危机的另一面。其二: 使命 克莱尔沿着狭长的走廊缓缓地前进,紧握住枪柄的掌心稍稍出了点儿汗,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地发痒。继续前进,走过一扇百叶窗,她步入一个宽阔的地带。视线扫过之处,没有发现任何的危险,克莱尔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突然,只听到她身后的门彭一声。克莱尔根本还没能做出任何反应,转过身时只来得及看得到灰色的金属门直降到地面封住了来时的门。就在克莱尔徒劳地敲打着金属门时,耳边传来了滋啦啦的噪音。抬头一看,房间的一角有个扩音器。 “希望你玩得还愉快,”阿尔佛雷德那缓慢而高傲的音调说到,“你可以把这个当作个小运动场,而你就是里面的玩具。可不要死得太快啊。”扩音器恢复了寂静。这使克莱尔陷入了恐惧之中。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回复镇定,然后冷静地走向房间另一端的出口。她慢慢地打开门,谨慎地穿过,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更大的房间。这里的空旷带给克莱尔一丝寒意。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她迅速地巡视过房间的墙壁。两把微型冲锋枪吸引了她的眼球。她匆忙赶上去,换下了手中的手枪。把两把冲锋前端在身前,就像劳拉。寇夫特一样。这想法使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傻傻的笑意。就在她要离开时,另一扇巨型的金属门开始移动了。 克莱尔不由僵在原地。 克莱尔转身看到一只巨型怪物,浑身覆盖着灰色的粗壮筋脉,还在不断脉动。 她急喘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举起枪。BAndersnAtc就把它猛玛般的手臂挥向了克莱尔。它张开的巨爪猛地钳住了克莱尔的腰部。巨大的握力使克莱尔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时,眨动着的双眼慢慢睁开。她的头痛得像是在被火烧,浑身乏力。 她发觉自己躺在一个硬木架子上,双手被绑在头顶支架的两端,双腿半分开绑在支架尽头的另外两端,身体被拉伸成“火”字形。克莱尔挣扎了一会儿,但绳结实在太紧了。她只好放松身体,头枕在坚硬而凉爽的木头上。时间在流逝,躺在木板上,不知道是谁把自己绑在这里,克莱尔出了一身冷汗。随着突然而来的开门声,门扇向两边滑开,阿尔佛雷德轻松地走了进来,围着支架打了个转。 “希望没让你久等。”他的语调充满了邪恶的意味。克莱尔没做任何回答,但眼神却没能掩盖她内心的惊恐。 “没什么可说的?”他问到,“那么就由我来开始好了。”他的手滑进口袋,掏出了一颗绿色的药丸。 还没等克莱尔看清,阿尔佛雷德就把它塞进了她的口中。 他的手卡在克莱尔的食道口,强迫她把药丸吞下去。等他把手抽出来时,尽管克莱尔想把它吐出来,但药丸已经滑向了她的胃。 “那是什么鬼东西?”克莱尔质问道。 “是我亲自在实验室里做的小玩意儿,”他笑着说,“那颗药丸是致命的毒剂。估计会在2到3小时内导致你死亡。” 克莱尔的意志被死亡击溃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问到,但其实自己也不晓得是不是真得想知道答案。 “你不是非死不可的,这是有解药的。”阿尔佛雷德在惊恐的克莱尔耳边说到,“你所需要做的,只是从以下对象处吸取种子。包括1个人类、1条僵尸犬、1只僵尸,最后还有一头猎杀者。” “什么?你说‘吸取种子’是什么意思?”克莱尔声音颤抖着问到。 “坦率地讲,”阿尔佛雷德解释道,“你要从那些生命体处得到精液并且注入你的体内,那就是解药。当然手段并不重要,只要把你自己灌满就行了。” “你这个变态的杂种!”克莱尔尖叫道。 “要是我就不会这么没礼貌,要知道我可是这里唯一能帮助你的人类。”他提醒道。克莱尔盯着阿尔佛雷德,眼中流出一行清泪。 “好吧。你这混蛋。看来我只有任你凌辱了。不过你记住,等这一切结束我会回来把你炸成碎片。” 阿尔佛雷德没做任何回答。他走近台前,开始解克莱尔上衣的纽扣。 “嗨!”克莱尔叫了起来,“也不是非要脱衣服不可吧!” “你以为我会只给你需要的东西,却一点回报也不要吗?”阿尔佛雷德假笑着继续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松脱她的上衣。他把手伸进衣料下面,摸索着她的。克莱尔愤怒的扭动身躯,却没有任何成效。阿尔佛雷德继续着凌辱,手伸进胸衣里,挤捏着娇嫩的。他把克莱尔的上衣大敞开来,左乳的胸衣也掀了上去,展现出完美的蓓蕾,然后再用手指尖轻轻的搓揉。接着,放过了裸露的,他的手伸向了克莱尔的下体,非常缓慢的单手拉开她裤子的拉链,展现出白色的蕾丝内裤。阿尔佛雷德的手在面料上划过,然后伸进了内裤下面,用两根手指向更深处摸索着。 手指一直伸到上方,并拢后连带着一点蕾丝布料,一起塞了进去。 “唔…嗯…啊!”克莱尔愤怒的呻吟着。 阿尔佛雷德恶意的在里面摩擦着,不时伸进抽出,手指上也滴下了克莱尔的蜜液。克莱尔厌恶的把头转向一边。阿尔佛雷德马上捏住她的脸,把头扳了回来。 他的手指伸进克莱尔的口中,抵在她的舌头上,强迫她舔噬自己的分泌物,并吞下肚去。克莱尔被浸在没顶的羞辱感之中。 阿尔佛雷德这时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伸出他尺寸惊人的。克莱尔脸上的愤怒现在变成了苦恼。 他爬上了架子,双腿弯曲,膝盖放在克莱尔的腰部两侧。 他把她的上衣完全解开,并脱下了胸衣。克莱尔双手绑在头顶,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阿尔佛雷德身体前倾,把放在克莱尔的之间。 “你这个病态的混蛋!”克莱尔的尖叫打破了沉默。 “闭嘴,婊子!”阿尔佛雷德回应道,“你需要我的精液,而且我会灌满你的嘴!”克莱尔屈服了,不再作声。两个人都看着阿尔佛雷德的在克莱尔的美好蓓蕾之间渐渐伸长变大,涨得又粗又硬。阿尔佛雷德两手分别捉住克莱尔的,再推挤到一起,包夹住他的,碰撞在一起。起先的还是缓慢的,但很快就变成了激烈的乳交。上渗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克莱尔的前胸。 凌辱持续了几分钟,他就跳了起来,身体向前移动。克莱尔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阿尔佛雷德急着把的前端放在她的双唇上,接着向前推挤,进入了口腔。 克莱尔的香舌卷住他的。阿尔佛雷德猛地一戳,克莱尔不得不微微昂起头,把整个含进了嘴里。阿尔佛雷德喜欢她的深喉。她的舌头按摩着的下缘。阿尔佛雷德及时地抽了出来,把滚烫的精液爆射在她的嘴唇和脸颊上,白浊的液体覆盖了清秀的面庞,并缓缓流淌开来。 “我估计你用得着这些精液,但是那全都在你的脸上。”阿尔佛雷德说到。 克莱尔再次愤怒的挣扎起来。阿尔佛雷德从架子下面拿出一把调羹,然后把克莱尔脸上的精液全部刮下来,喂进她的嘴里。克莱尔感到无比的厌恶,但她知道想活下去的话就得吃下这些东西。她试着不去思考这些液体的脂臭味。等阿尔佛雷德完成了清理她脸部的工作,他说道:“现在,该轮到你来给我清理了。”低下头看着那根半软的,克莱尔注意到上面还沾着精液。阿尔佛雷德把他的插会克莱尔的嘴里,逼着她把上面的精液全部舔净吸干。 “谢谢你,亲爱的,”阿尔佛雷德笑道,“你已经开始了拯救自己的使命,现在就继续下去吧。记住,你需要取种的目标还有1条僵尸犬、1只僵尸,和1头猎杀者。别忘了我会在监视器上看着你的。”克莱尔发出响亮的哀鸣,汗水在她的前额闪现。阿尔佛雷德解开了克莱尔的双手,但不敢等她解开双腿的束缚,匆匆离开了。他可没有蠢到坐等克莱尔的报复。等克莱尔的身体完全摆脱了绳索,她换下被沾湿的内裤,披上上衣,重新扣好扣子,遮掩起饱受摧残的,无可奈何地踏上耻辱的求生之路。 克莱尔在脑中重复着那魔鬼的清单,不由感觉到把这些自己将要取悦的生物开这么一张购物单十分的愚蠢。克莱尔刚进入监狱地区,就隐约听到了尖锐的爪子敲击地面的声音。克莱尔停住脚步,双脚好像粘在了地面上。低沉的咆哮声在她身后响起。克莱尔慢慢地转过身,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住了不远处的一条完全被病毒感染了的僵尸犬。 僵尸犬一跃而上,两支前爪袭向克莱尔的胸部。锋利的爪子猛地抓向克莱尔的上身,在衣服上留下了几处裂痕。巨大的冲力将克莱尔推到在地。僵尸犬似乎已经疯狂了,用它尖锐的爪子在她的上身撕扯,然后迅速跳向下身,把裤子从她腿上扯了下来。克莱尔双脚并拢,想把裤腿夹住,但可惜还是被松脱了。她黑色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僵尸犬向她疯狂地咆哮着,像刚才对待那长裤一样扯下了她的内裤。克莱尔知道它在想什么。她立刻拚命的夹紧双腿。僵尸犬绕到一边,钻向她的膝盖之下,迫使她蜷曲起双腿。它盯着克莱尔大腿之间缝隙,迅速地舔了上去。克莱尔感觉到又麻又刺,巨犬越是舔,这令人难堪的感觉就越强烈。忍无可忍之下,她微微分开了双腿,露出了微微湿润了的诱人的。僵尸犬一见之下,立刻窜了上来,双爪踏在克莱尔身体两侧,胯下的巨挺直,在两条后腿的推进下,像前戳动。狗一入而没,穿过她仿佛抹了润滑油的。僵尸犬没有浪费任何时间,迅速耸动着狗臀开始弄克莱尔。 “啊!不要啊!我竟然会被狗…啊…嗯啊…而且还是僵尸犬…唔…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呜呼…救命啊!“她痛哭着发出哀号,只是没有人回来救她。 僵尸犬很快达到了喷发的临界点,口水从它的齿缝之间流下来,滴在克莱尔被撕碎的上衣上。就快要射精之前,它放满了速度,并且微微垂下了头。然后精液突然之间就从狗中喷涌而处,源源不断地冲进克莱尔的体内,如同一股滚烫的铁流,注满了她的子宫。 “唔…进来了…好烫…狗的精液好烫啊!”克莱尔感到暖流充斥在自己的体内,流进了小腹深处,难受的闭上了双眼。僵尸犬费了半天功夫才拔出肮脏的狗,然后不慌不忙的跑开了。 尽管克莱尔她需要精液,但是耻辱与被侵犯的感觉依然令她难堪。为了活命而被一只狗强奸当然不怎么令人高兴。她站在原地整理着思绪。一滴精液从她的之间流下,滴落在她的大腿上。她再次穿上内裤和裤子,舌头才刚刚淡忘了阿尔佛雷德精液的味道。接连两次的凌辱带给她上的反应,好像灌进她体内的精液太多太沉,把她往地面拉扯。虽然为自己的遭遇感到不幸,但克莱尔依然决定继续下去。她艰难的闯到了军事训练设施,进入大厅,把疲惫的头靠在大门上休息。忽然间,她感到什么东西攥住了她的脚腕。 转过头,克莱尔看到一只僵尸匍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它猛拉克莱尔的腿,力量之大使的她面向下狠地栽倒在地上,一时间动弹不得。僵尸的手抓住了她大腿的后侧,把身体拉向克莱尔。等到它能够得到臀部,就改用手捏住她的腰部继续向前爬,直到它的胯部趴上了克莱尔柔软的俏臀。克莱尔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戳自己的屁股,那是僵尸勃起了的。 “至少这个不用我来帮忙”她想到。 僵尸嗅着克莱尔的发香,一支手伸下去抓住了她的右乳,抚摸着,挤捏着。 克莱尔被僵尸的体重压制,没法活动。她臀部的戳刺变得更加强烈,这使克莱尔凝聚起足够的力量把僵尸从身上甩下来,僵尸后背着地,勃起的傲慢地树立在空气中。克莱尔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她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然后坐到了僵尸的脸上。僵尸伸出长舌,贪婪地抽打着克莱尔的,然后推进,扫过每一个角落,在紧凑的里画着圈圈。 “啊…呼呼…哇啊!嗯哼…呜…呜…”克莱尔呻吟着,呼吸越来越沉重。她知道在僵尸忙碌着的同时,自己也得去做自己不得不做的是。她弯下腰,直到嘴唇碰触到脉动着的,尽量张开嘴巴,把它含进去。双唇吮着滑下去一直吞到其根部。克莱尔使劲吮吸着它,小嘴被撑开,用整个嘴巴尽大努力来取悦它,施加强力的挤压来按摩着。当她抬起头时,双唇依然紧紧裹住,直到它完全从自己的嘴里抽出来。 上覆盖着她的唾液,而在她自己的芳唇与之间,依依不舍地垂下一缕唾液拉成的透明细丝。 与此同时,她身下的僵尸一直在彻底地和打探她的私处。克莱尔几乎可以感到一丝快感的先兆。她脱去了上衣,内心一顿挣扎之后,又解下了胸衣,丢在一旁,现在她身上剩下的只有一对靴子了。她的向后仰,双手撑地,身体反弓起来。她的小屄湿得太厉害了,以至于她要过一会儿才能清醒地思考。她的眼睛扫过房间天花板的一角,吃惊而又愤怒的发现一个摄像机正记录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阿尔佛雷德在一个阴暗房间中边看监视器边流口水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之中,带给她无穷的羞愧与耻辱。尽管克莱尔现在有快感,但这并不能使她原谅阿尔佛雷德的行径。 过了几分钟,她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她再次趴到坚挺的前,尝试着集中精力抗拒身体的快感,张开小口再次把全部吞了下去,一边温柔的吮吸,一边上下移动着头部,把整根吞进吐出。她的小香舌一波一波地爱抚着,而僵尸的舌头也在忙碌地讨好她。她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克莱尔的舌头飞快的蠕动着,努力地刺激着僵尸。卓有成效地,僵尸爆出了大量的精液。克莱尔依然紧紧地含住。喷出的液体填满了她的小嘴,由于量太大,白浊的精液从她无法容纳的嘴边漏了出来。 “唔…唔呼…咕…咕嘟…咕嘟…”脑子里尽量不去思考,克莱尔闭上眼睛,把满嘴的地滚烫液体吞咽下肚。她摒住呼吸,鼓起勇气,继续吮吸着,用舌头挤出剩余的精液,再送进喉咙里。等她耐心地榨干最后几滴精液,把从嘴里吐出来,头抬了起来,这才恢复了呼吸。长时间的搞得她筋疲力尽,汗珠从她的背上滑落,勾勒出娇好的曲线。她低下头,看着僵尸继续舔弄着自己。 僵尸的舌头鞭打着克莱尔的内壁。克莱尔再次颤抖着反弓起了身体,双手撑住地面,两腿弯曲着。 “也许这快感就是我唯一能得到的一丁点好处了。” 她苦笑着,觉着自己被玷污得下流了。僵尸的动作慢了下来,但是更深,更有力。他的舌头从一直几乎游走到的尽头。 “啊…唔呼…哈…呼…好啊…嗯…啊哈…哼…”克莱尔的呼吸沉重异常,每次呼吸都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呻吟,欢愉的回音在大厅中回荡。她知道这一切都被摄像机记录了下来,可是自己已经深陷快感的漩涡而不能自拔。克莱尔身体拼命的后仰,夹紧的大腿也松开了。僵尸从她的胯下挣脱出来,缓缓沿房间的墙壁爬开了。先是一阵剧烈的触电般的刺痛与麻痒,接着仿佛自头顶到脚跟撕裂了克莱尔。她的指甲狠狠抓着地面,发泄着这股鞭笞全身的快感。的气流起自小屄的深处,填满了身上每一处凹凹凸凸。 “来了…哈啊…哈啊…了…啊…不行了!”的顶点就要到来,克莱尔坐到地上,依然陶醉在当中的身体闪耀着流下的汗津,分开了的两瓣间,来自屄心的乳白色蜜液滴流而出。快感更加剧烈了。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小屄痉挛着,抽搐着。 “啊…不成了…哇啊…丢了!!”一大股蜜液突然从屄口喷出来。第一股的喷涌量很大,先冲刷过阴蒂,然后敲打在地面上。 “哈啊啊啊啊!!”克莱尔声嘶力竭的欢叫证明了她所体验的极致的快感。 伴随着颤抖,一股股的蜜液继续喷出,流淌在两腿之间的混凝土地面上。她的小屄火烧火燎的,口中发出的声音夹杂着尖叫,呻吟和短促的呼吸。最后的几滴蜜液淌了出来,挂在上。克莱尔依然在喘息着,伴随着时不时地呻吟,感受着的尾声。她逐渐的止住欢悦的眼泪,直到恢复平静的呼吸,直到身体的快感消退到只存在于脑中。身上的汗水冷却,令她回想起刚才的激情。射出的蜜液在她身下淌成一滩,从屄口一直流到分开的双腿和双脚。克莱尔并拢起双腿,抹过地上由自己蜜液积成的沼泽。她站起来,蜜液从双腿上流淌下来,变得冰冷。 看着地上的狼籍,她提醒着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虽然有点迷失了自我,她还是捡起衣物,继续前行。 在空旷的建筑物中行进,克莱尔想到这一切马上就要完了。为了活下去而凌虐自己的让她感到恶心。她知道只需要再剥削自己饱受蹂躏的娇躯最后一次,然后就结束了。但是,她也知道她所要取悦的这最后的一头怪物是最为危险的。 而打断这一想法的,正是她背后传来的,利爪敲击地面的声音。 克莱尔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灾难。缓缓转过头,她能看到一支巨型的绿色怪物,身体尽管蜷伏着,但已经同自己一般高了。它的眼睛盯住克莱尔。这是一头猎杀者。克莱尔慢慢地把手伸向口袋,想去摸自己的匕首。 她考虑到如果能先将对手杀伤,那么完成目标也许会容易些。扣住刀柄,她温柔地抽出利刃,护在身侧。飞速转身,出刀!克莱尔的匕首在空气中划出闪亮的轨迹,斩向猎杀者。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得手。猎杀者以更快的速度和野兽的反应闪开了这一击,然后挥动肌肉隆起的手臂,反手一爪击飞了克莱尔的匕首,然后它好整以暇地缓缓恢复刚才的姿势。克莱尔在恐惧中颤抖着,双眼像被石化一般茫然,然而毫无抵抗能力的她现在除了等着厄运来临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猎杀者伸出它的巨爪,钳住克莱尔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提到半空中。另一只锋利的爪子一挥,就从中间撕扯了克莱尔的上装和胸衣,布料碎成片,连带着剩余的上装纷纷然落在地上。 尽管还没有被侵犯,克莱尔已经感到十分的耻辱。猎杀者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直逼向克莱尔的双腿之间。锋利的指甲切开裤子,自后臀上方开始,向下一路割开,划过曲线玲珑的臀缝,沿途的衣料向两边层层翻开。爪子接着划过了,感觉仿佛要把小屄都剖成两半,克莱尔打着哆嗦忍受着。最后爪子划过阴毛,一直向上,直到她的裤子被完整的切成两半,向上装般落在地上。猎杀者甚至扯掉了她的野战靴,克莱尔现在是全裸在空气中,一丝不挂,春光尽现。 猎杀者把克莱尔面向下放倒在地上,一手伸向她的头。它的爪子攥住克莱尔的头部,提离了地面。克莱尔的视线随之缓缓升高,一瞬间她瞅见了一根粗长巨大得令人不敢相信的绿色,完全勃起着。猎杀者把克莱尔的头拉向自己的胯间,顶进了她的嘴。 “不要…唔…不…咕唔…呜嗯…”克莱尔所有的抗议都被堵了回去。她脑后的巨爪开始把她推向巨兽,断绝了她把吐出来的希望。猎杀者仅仅是把插在克莱尔的嘴里,一点儿不急着抽送,尽管克莱尔经得起它这样做。与其前后挺动臀部来捣戳克莱尔的喉咙,这种停滞的沉默使得克莱尔不自觉地吮吸着巨大的,填满自己口腔的。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克莱尔下颌又酸又痛。正当她认为它会发泄出来时,猎杀者拔出了,却没有留下一滴精液。克莱尔不禁十分苦恼。当然这猎杀者并没有要就此放过她的意思,它把克莱尔前后调转过来,把她的屁股提到了半空。克莱尔无力反抗这野兽的力量,只有任其摆布,脑中闪过上百种猎杀者可能对她做出的暴行,每一种都几乎要把她吓死。 猎杀者不会浪费时间,它的猛地向前戳刺,捅进了克莱尔的肛门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克莱尔痛苦地尖叫着。 稍停了一下,猎杀者身体大幅度地后撤,然后再极为迅猛地向前挺送。克莱尔被得死去活来,伴随着每一次戳刺而被前后甩打着,一头秀发也因为这剧烈的前后抽送披散开来。猎杀者甚至连汗都没出,轻轻松松地进行这对于人类的身体来说过于暴力的弄。而克莱尔的菊花则惨遭撕裂,鲜血染红地面。伴随着每一次插入和抽出,撕心裂肺的的尖叫都会响彻整栋建筑物。 猎杀者逐渐得慢了下来,克莱尔当然也知道接下来它要干什么。 “不要!啊…别…哇啊…别在屁眼里!啊…呜…不要射在屁眼里啊!!”克莱尔梨花带雨得哭诉着,泪水自洁白的脸庞上滑落。猎杀者继续保持着半高速。克莱尔只等着从屁眼传来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今天已经领教过多的精液冒着热气填满她的肚肠。然而,猎杀者在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它的精液喷射得克莱尔的后背上到处都是。克莱尔被放开,滚落回地面上。猎杀者继续发泄着,白浊的精液猛力冲击着克莱尔的和阴毛,接着是爆破而出的精子流覆盖了她,最后一射击中了她的头,热气腾腾的粘液完全遮住了她的脸。末了的几滴自猎杀者的滴落至地面。猎杀者离去,留下克莱尔来收拾自己凄惨的身躯。 克莱尔浑身被精液湿透,就好像被精液消防栓喷洗过一样。精液沿身体曲线流淌下来,从上滴落下来,每一滴都是摧残的证据。克莱尔知道她需要所能得到的全部精液,她不想在付出这么多以后,仅仅因为这最后一个阻碍而死去。 克莱尔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刮进嘴里。盖住眼睛的精液也被吞下肚,这样她就能看得见。然后她用双手在上聚拢起满满一捧精液,捧到嘴边,再伸出舌头舔进嘴里。接着她坐下来,托起依然滴嗒着精液的,扳向自己的嘴,再低头去舔。舌头完全舔过每一个,吮走每一滴精液,留下的是自己的香津。湿润与温暖的感觉,让她放松了少许。低头看看自己被精液覆盖的私处,克莱尔认定她没法把那里都舔干净,所以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地上留下的那几滴残余上。 不用考虑太多,克莱尔像母狗一样趴下来,舔着精液。她的舌头在地面上滑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美味的饮品。打扫干净以后,她直起身子,镇定一下。4种不同生物的精液都在自己体内,并且作为解药游走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种想法令克莱尔感到不舒服。再加上她现在赤身而且下体还沾满了精液让她恨不得死去。唯一的安慰就是她现在已经摆脱了阿尔佛雷德的投放的毒药的威胁。 一丝不挂地向前走,克莱尔再次经过了一个阿尔佛雷德的摄像机。她知道每一幕耻辱的景象都被安全地记录在录像带里了。包括眼下她裸身站在摄像机前,下身还被精液沾污地这一幕,也被收在了镜头中。 克莱尔走了,头也不回。 「译文」生化危机的另一面。其三: 挂起 吉尔走进了一条黑暗的小巷。一轮路灯发出的光晕混迹于浣熊市沉重的空气中,发出一种缄默而又令人不安的气氛。随着吉尔的前进,光芒被她的影子劈开,在脚下分成两半。突然,什么声响触动了吉尔的注意。她转头望向声源处,但在影影绰绰之中却有什么东西在逃避着她的视线。从暗处传来了一声拉长的呻吟,证实了她心中的恐惧。吉尔很熟悉这种声音,颤抖的手举起了手枪,紧张的手指猛地一扣扳机。 “卡嗒。”空膛。 呻吟声靠近了。吉尔缓缓后退着,在身上摸索着弹夹。她的后背撞上了一道金属栅栏,同时金属撞击的清脆响声从背上传来。 是别在背后的弹夹! 她急忙伸手抽出弹夹。然而握着弹夹的手还没抽回来,就在头顶上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抓住了。吉尔惊恐地抬头一看,那是一只僵尸的手臂。从栅栏后面伸过来。吉尔举起另一只手,敲打着那嶙峋的魔爪。但也落得被另一只僵尸抓住的下场。吉尔仰着头,尽管知道僵尸正从前方逼近,自己却不晓得该怎么办。一双手捏住她的腰部向后拖,直到她背靠在栅栏上。手中的枪也在挣扎中掉落在地上。 又有两只手伸过来,抓住她的脚踝,也拖向栅栏。吉尔只能左右转动脑袋,但却看不到任何可以逃脱的生机。身后的呻吟连绵起伏,僵尸的数目数不胜数。 吉尔被一群僵尸隔着栅栏墙牢牢抓住,四肢和腰部都动弹不得。面前的阴影中又浮现出僵尸,蹒跚着伸过手来掐住她的腰。吉尔的方寸大乱,呼吸急促起来。 僵尸停了一停,上下打量着吉尔的身体,然后手向下摸上了她的大腿,并挤捏着丰满而又饱受锻炼的美肉。吉尔一时间惊恐万分。僵尸的手一路游走过膝盖,然后再绕回她的俏臀,一路享受着。然后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两边同时抚弄着她的屁股。随着大力的一捏,两只手一起抓住迷你裙,用力往下拉扯。裙子被一寸一寸的拉过髋部,最终落到了脚踝处,露出她雪白的真丝内裤。 僵尸屈膝跪了下来,一口含住内裤,轻轻地咀嚼着。 “啊…不要啊!怎么这样…哦…好难受…嗯。”吉尔不安地蠕动着身体。 僵尸的双颚上下来回地咀嚼过吉尔的,由于它的牙齿早已腐烂脱落,所以带给吉尔的是一种痛苦之外的难受感觉。唾液渐渐地湿透了丝料,然而吉尔是无能为力的,只有低头怒视着这肮脏的场面。 又有两支手从栅栏的栏杆之间伸了过来,扑向她的一对,像其它手掌抓住她手腕脚腕那样猛地握住了她的。 “呜…这么用力…啊…噢…嗯哼…”吉尔的小嘴微微张开,伴随着短促的呼吸吐出痛苦的呼喊。僵尸的手像拔火罐一样狠狠蹂躏着娇嫩的,动作看似温柔,但实际上力量不小,隔着蓝色的紧身上装把柔美的胸型捏成各种形状。吉尔没法集中精力,胸前遭到袭击使她视线受阻,看不到胸部以下的情况。当然她仍然感觉得到僵尸还在对她的内裤咬牙切齿。 过了一会儿,胸口上的双手下垂,右乳脱出了魔爪。吉尔才刚松了一口气,那只手就转而向腰部摸索,接着先是在光滑的大腿上一阵摩擦,然后一路向上拖,直到把又挺又翘的臀瓣抓在手中。吉尔像石像一般凝固了,担心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僵尸伸出一根手指,穿过细幼的真丝内裤,缓慢而有力地拉扯。富有弹性的丝料被抽起,于是内裤陷进了丰满的臀瓣之间,紧紧地勒在吉尔的上。 “啊!住手啊…可恶…松开啊…别…别再勒紧了…”吉尔愤怒地喊叫着。现在她的私处可以更强烈地感觉到僵尸的大嘴,还有舌头带来的压力隔着丝料探索着她私处的每一处凹凹凸凸。 附在吉尔屁股上的手重新向躯干伸去,钻进吉尔的上衣下面,捏住了她的,再次反覆地挤捏着。 吉尔感到一阵颤抖搔遍了她的全身,不再有体温的手实在是太冷了。一直专攻左乳的那只手也做着同样的动作。吉尔的被挤捏着,搓揉者,不时还被轻轻地弹上一两下。吉尔甚至不知道这些手是不是属于同一只僵尸的,只知道她身后有一大帮僵尸牢牢擒住了她。 随着她上的动作,吉尔的上衣慢慢地给扒向上方。衣服的下摆卷起来,露出了光滑而又结实的小腹,然后继续向上,在胸部有些吃紧,再是突起的跳了出来,也露出了僵尸的手。最后整个完全露了出来,上衣被褪到胸部以上。手继续爱抚着,私出的舌头也持续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几分钟过去了,左边的手松开了吉尔的,消失在她身后的铁栏杆后。吉尔摸不着头脑。以她目前的情况——双手和双脚被身后的僵尸牢牢钳住——她似乎不可能把那只手甩掉。 那只在咀嚼着丝质内衣的僵尸终于把脑袋从吉尔的跨间挪了开来。积攒在那里的唾液渗过了丝料。吉尔能感觉得到内裤在私处的那部分是多么的湿,液体慢慢地从上面滴落下来,在令人颤栗空气的中拉出晶莹的长线。僵尸站起身子,目光扫过吉尔峰峦迭起的上身。生前就不算英俊的脑袋伸了过来,张开了已经失去血色的嘴。 “呀————!”吉尔的尖叫算不上什么有力的抗议,僵尸张口就含住了吉尔的,双手从两边抱住她。它非常温柔的吮吸着,几乎是在取悦着吉尔。吉尔根本都没去考虑那快感,她只是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奢望着能把僵尸甩开。其结果在僵尸看来只是性感地甩动一对丰满的,带起一雪白的激荡,使吮吸的力道也加大了少许。看着僵尸的大嘴拿自己的上狼吞虎咽,吉尔感到很不舒服。吉尔从没有想到僵尸的的吮吸力量会这么大。最终,僵尸还是把嘴挪了开来。“啵”的一声,粉红的颤抖着从吮吸着的口中蹦了出来,样子比平常微微凸起了一点点。僵尸用手取代了嘴,捏住了吉尔的,使上了一些力道压榨着。 一小滴浓稠的乳汁从吉尔的上渗出来,飞溅在黑暗的空气中。 “唔…不会吧…啊啊…不……”吉尔惊恐不已。 僵尸的嘴重新含住了她的。它像刚才一样吮吸着。这一次,吉尔可以感觉得到乳汁从胸部涌出去。 她低头瞪着这只美美地夺取着自己女性精华的僵尸。冷汗湿润了她的前额,一颗汗珠从眉毛上滚落,滑到柔嫩的脸颊上。长时间遭到玩弄是她的身体发热。 她微微张开嘴,让凉爽的空气来冷却自己。舌头微微地触碰下唇,感受着空气从上面流过,就像一只伸出舌头乘凉的母狗那样。僵尸似乎对痛饮吉尔的乳汁感到十分满意。吉尔几乎感到变得收紧起来,似乎那僵尸要把自己吸干了。僵尸迅速再次用手挤捏的四周,榨出最后几滴白色的琼脂,然后用舌头舔掉。然后它停了下来,蹒跚着后退,慢慢地隐入了无尽的黑暗夜色之中。 一只手从吉尔背后伸过来,再次占据了她的,像刚才那样爱抚着。吉尔很高兴看到面前的那只僵尸离去了,她不知道那些仍然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什么时候会同样离去。突然,新的一只手摸上了吉尔的腹部,手掌笼罩着小巧玲珑的肚脐。它慢慢向下滑,滑向腰际,滑向真丝内裤,伸了进去。 “唔!”吉尔僵住了。 手指拂过她的阴毛,一路向下。手掌微微弯曲,以便更佳地深入,最终摸索着找到了吉尔微微隆起的。 “啊!”吉尔的眼睑猛地睁大。 手掌盖住了她的阴毛,一根指头半弯曲,然后向前推,强行挤进吉尔温暖、湿润、并且微微颤动着的之间。 “不!那里不行…只有那里…不行!不要啊——!”吉尔尖叫着,想要把入侵者赶走。她拚命地把上半身向前探,肩膀和胸部往前伸。她的倔强地挺起来,高高的勃起。吉尔的臀部用力向后抵着铁栏杆,把身体向前推。她的双眼紧闭,用尽全身的力气徒劳地挣扎着,嘶喊着:“放开我!该死的…放开我…放开…不…啊!松…松手…呀…呜——!“手指前前后后的活动着,开拓着她的小屄。指关节在湿润的间出出入入,搅动着液体,发出”啵滋…啵咕…啵滋…啵咕“的淫荡声响。吉尔的面容扭曲。她渐渐地停止了尖叫和挣扎,开始抽噎和呻吟起来。 时间慢慢流逝着,手指在吉尔的嫩屄里迅速的捣进捣出。吉尔的目光散乱,瞳孔上也蒙上了一层雾气,嘴里发出妓女一般的哀怨,“嗯哼…啊…哈啊…好…唔…不…哦…“她沉甸甸的之上,骄傲地勃起着。被唾液浸透的内裤本来已经开始逐渐干燥,现在却因为她小屄里分泌出的而再度沾湿。”呼…哦…唔…啊嗯…哦哦…“,她的呼吸沉重,汗水从眉毛上滴落。原始的,本能的呜咽从她的唇间溜出来。吉尔不敢相信自己会因为身体受到凌辱而有感觉,而此时高速地仍然在继续。 另外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闯入了吉尔的视野,尽管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留意这个了。前夕的颤栗笼罩着她,伴随着上持续已久的爱抚。新来的那只手抓住吉尔被勒成一条狭窄带子状的内裤,然后向下拉扯。内裤被扯到膝关节上方,停住了。以吉尔现在所遭受的待遇,她几乎没有在意到勒紧她臀部的丝带被移开了。那只手回到了吉尔身上,伸向臀部。它迅速的一抓然后松开,好像是要让吉尔知道它在那儿。接下来它把一只手指插进吉尔的臀瓣之间。吉尔终于真正地注意到了那只手。手指继续向前插。吉尔意识到她正面临着另一种蹂躏。手指一路前进,直至吉尔肛门的上方。 “咯…啊…嘎…嗯…呵…哈啊…”吉尔想大声尖叫,但强大的快感使得她除了煽情的呻吟声以外什么也发不出来。手指终于刺入了紧缩着的肝门,在括约肌的紧紧包裹之下,前前后后地折磨着带有褶皱的出口。仅仅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两只手指,默契的你来我往,就差没隔着那层薄膜勾一勾手指了。 几分钟之内吉尔就达到了。 “啊…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最后一声疯狂的哭喊,吉尔迎来了狂喜之后的失神状态。她的双眼紧闭,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完全勃起,身体颤抖着。的无限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杀出了一条道路。从她的脚尖开始,电击一样震颤摇晃着她的身体,把对的渴望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然后一直进入她高擎在头上方的手臂,抽动它们直到软弱无力,然后反弹回来,像子弹般射进她的大脑,带一阵恍惚,接着是使一阵麻刺的兴奋烧灼了她的全身。 淫汁从她的小屄深处喷泻而出,一路流下她的双腿内侧,浸透了她揉皱了的迷你裙和内裤。吉尔感到全身是那么的沉重,身体颤抖着无力支撑。两腿一软,膝盖下垂,完全任由那些僵尸的手互相配合融洽地把她吊在那里。 渐渐从中冷静下来,吉尔重新开始感觉到手指仍然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 此时此刻,快感不再,反而是一阵一阵的恶心。她再次挣扎起来,徒劳地想要从上没完没了的挤捏和摩擦与下体和肛门处没有止尽的反覆中脱身出来。 终于,吉尔带着屈辱的泪水垂下了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 突然,前方的黑暗中传来了什么声响。吉尔抬起头,睁开眼,茫然的搜寻着空旷的前方。“吉尔!” 她听见别人在呼喊着她的名字,“吉尔,你在哪里?!” 那是卡洛斯。吉尔刚要大声喊叫以引起她的注意,但接着又意识到目前自己正被手指弄着的窘迫处境。不想让任何人看到眼下的情景,她保持着安静,绝望的呼喊几次想要冲破喉咙的阻碍。最终,卡洛斯从黑暗中浮现。 “吉尔?”他震惊的问到。 吉尔被调戏着,数不清的僵尸手臂把她擎在空中,并且爬满了她暴露的娇躯。 这确实不是个平常容易看到的景象。吉尔把头转向一旁,眼泪无法控制地涌出来。 而那些僵尸反而把她举得更高一些,拉直她想要遮掩的身体,向前展示着她抱受摧残的娇美身躯。卡洛斯拔出匕首,迅速地斩向抓住吉尔手腕的僵尸手臂。吉尔终于能让双臂下垂,血液重新温暖了她酸痛的手指。现在卡洛斯已经开始对付她脚腕上的手。吉尔顾不上胸前的魔爪,双手拚命地想要拔出依然在她私处忙活着的那只僵尸手掌。卡洛斯的匕首帮了不少忙。吉尔匆忙指了指身后,卡洛斯一刀刺进了那只手指依然留在吉尔后庭中的手,刀子穿透了手腕。最后,吉尔用尽全力地拉扯着用力压榨她的魔爪。它们紧紧地抓着她,往后拉扯,不顾一切地阻止它们的猎物逃走。终于,吉尔制服了它们,挣脱了束缚。 众多的僵尸从铁栅栏后面伸过手来,尽量地往前伸,手在空气中抓着,似乎想要把吉尔和卡洛斯撕成碎片。吉尔把上衣重新拉下来穿好,然后把蕾丝内裤和迷你裙提回到正常的位置。被自己淫汁浸透的内裤贴上她的皮肤,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一个冷战。她站在原地定了定神,然后从似乎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的卡洛斯手里夺过突击步枪。吉尔转身面向那道铁栅栏,举起枪,射击,直到把弹夹打空。 「译文」生化危机的另一面。其四: 花药 吉尔已经接近了那神秘喷泉的边缘。粗壮的绳索一般的藤蔓从池水中伸出来,静静地垂在池子两边。 突然,一根藤蔓抽动了一下! 吉尔后颈一凉,双脚牢牢钉在原地。她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住可疑的藤蔓,心跳声在自己的脑海中回荡,一只手紧了紧头上微微被汗水沾湿的贝雷帽。藤蔓一动也不动。吉尔轻轻舒了一口气,认为不是自己眼花了就是喷泉激起的涟漪导致的错觉。但随着她踏进水池的范围之内,死寂的植物爆发出了生命力。 所有的藤蔓都像触手一般擎了起来,在空中疯狂地挥舞。吉尔一个急停,心惊胆颤的后退了一步,双眼不敢相信四周的混乱。拔腿转身,两根藤蔓分别从两侧绕过来挡在了她身前。它们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来回摆动,使吉尔无法飞身钻出他们的阻挡。吉尔转身举枪,一扣扳机。一颗子弹急射向一根藤蔓的粗壮枝干。 然而植物竟然能感知到这一切,藤蔓灵活地向一侧一弯,躲过了子弹。吉尔再连续点射两枪,藤蔓一缩,中轴左右扭动,两颗子弹擦身而过,打在后墙上溅起火花。一根粗大的枝干从左侧刺向吉尔握枪的手。手枪脱手,远远地滚向吉尔的控制范围之外。又有两根触手绕到了身后,同先前的两根一起围成一道坚固的半圆形墙。 四根藤蔓开始一起收缩,把吉尔的活动范围压缩地越来越狭窄。她试图硬闯过去,感觉就像撞在一道橡胶墙上。藤蔓把她弹回来,后背靠在水池上。藤蔓越收越紧。吉尔就像网中的鱼一样。她再次转过身,藤蔓已经逼近她的脚后跟。她前冲一步,一脚跨上水池的边缘,借力高高向后跃起,妙曼的身体在空中陀螺般旋转180度,面对身后藤蔓的封锁。吉尔在空中曲起一条腿,成功跨越了屏障。几乎就要逃脱的她,急切地蜷其另一条腿,眼看已经跨过藤蔓织成的篱笆。一根触手从后方飞来,“啪”的一声,鞭子一样卷住她的脚踝。吉尔在半空中被硬生生扯住,摔向地面。贝雷帽脱落,滚到一边。 吉尔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仓促地爬向眼前镶嵌着喷泉铭牌的方形石坛,一手扣住石板的边缘,另一只手臂曲起,手肘搂住石坛另一边。脚踝上的触手无情地拉扯着,吉尔的身体被拉直,但她死死抓住石坛,牢牢趴在原地。身后的触手加大了力量,吉尔被迫放松了手肘,两臂伸直高举过顶,仅靠手指绝望地勾住石板的边缘。第二根触手游移着贴上她的左腿,沿小腿螺旋而上盘住大腿。接下来狠狠一拉,将吉尔一下子从石坛上扯了下来。两根藤蔓松开了吉尔,第三根卷住她的腰际,把她擎在空中。吉尔攥起双拳,奋力击打着身上的触手。藤蔓把她一甩,吉尔的身体飞过水池,翻滚着跌落在另一侧的地面上,完全落入了植物的掌握。 吉尔趴在地上,摔得头昏眼花。一根触手扫过她的臀部,在温暖的后背上蜿蜒游走,弯了几弯,钻到胸前,向斜上方绕到肩部,在脖颈一侧突出,向后一兜,试图把吉尔拉起来。吉尔的上衣被紧紧勒在身上,饱满的双峰凸现出美妙的轮廓。 吉尔的双眼圆睁,手忙脚乱地挣扎。然而她拧不过身后的藤蔓,也扳不过脖子上的触手,只能尽量稳住重心,以防再被抛到空中。植物就像玩弄一个洋娃娃一般把她举在空中摇晃着。吉尔双腿乱踢,她上衣的两襟和袖子的接缝已经开始被撕裂,衣料支离破碎,制服被肢解,飘落在四周。吉尔奋力挣扎着,失去了身体的平衡。抓住她的藤蔓力有不怠,另一根藤蔓补上来,卷住她的手腕。吉尔的一支脚才刚刚着地,还没稳住就被扯回了半空中。又是一根藤蔓缠住了另一只手腕。吉尔拉直的双臂举过头顶,身体被吊在半空中,脚离地面约30公分。她胸前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嵌花胸衣,被挺拔的撑得格外饱满,艳丽的娇躯上下找不出一丝瑕疵。吉尔弯曲天鹅般柔软的脖颈,痛苦地垂下头。她看出这一切不会很快结束,植物这就要开始折磨她了。 两根藤蔓伸过来,般凸起的尖端开始蹂躏吉尔的胸罩。她的颤抖着突起,隔着薄薄的布料一览无余。吉尔侧眼留意到一根触手探头探脑,先绕到她身后,环绕过腰部再伸回到身前。前端尖锐的凸起在长裤的边缘摸索了一阵,就钻了进去。触手来回扭动着在长裤和内裤间挤过,轻易地找到了进军吉尔双腿之间的通路。般的凸起隔着内裤来回搓揉着她的私处。吉尔左右扭动着臀部,希望能摆脱侵犯。没想到这反而刺激了植物,触手更加用力地冲击着下体。吉尔难受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玩弄胸部的触手停止了动作。其中一根钻进了胸衣之下,挤进乳沟中,在诱人的之间上下磨蹭。随着乳交的进行,本来就很粗壮的藤蔓又微微膨胀了少许。与此同时,下体的藤蔓动作越来越激烈,在裤子里左冲右突。胸前的另一根藤蔓,游走到身后,迅速地一甩抽断了背后纤细的扣带,胸衣滑落向地面。 没有了胸罩的束缚,吉尔的随着触手每一次的而上下弹动。她能感到胸前的这根藤蔓动作越来越快,就好像越来越有快感一样。潮湿的空气和香滑的汗水让吉尔的皮肤湿润滑嫩,触手的抽动更加如鱼得水。突然,粗胀的藤蔓减慢了速度,几乎停了下来,并且从之间脱出。吉尔能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凸起沿着藤蔓一路迅速涌向自己,般的顶端瞄准了吉尔的脸。她闭上自己的双眼,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不管它是什么。 触手喷发了,大股大股的精液般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射中了她的面庞。急流冲刷过前额,再分成若干支流摊开。受到重力的影响,顺着五官的轮廓流淌下来,覆没了她的双眼。一股蜂蜜般的甜腻气息从鼻孔中传来。两根触手鞭打着吉尔的臀部,然后钻进裤子开始从两侧向下剥。裤子的腰襟被撕裂,滑过了臀部,一路经过她的膝盖和小腿,挂在了脚腕上,裤脚已经耷拉在地面上。吉尔被举过了喷水池,藤蔓延伸,一直把吉尔送向靠近门口的石坛前。着地之前,一根尖锐的触手三两下撕碎了她的裤子。 植物把她仰面降下来,一根藤蔓巧妙地脱去了她的内裤。吉尔已经赤身,浑身只剩下一双靴子。 她后背躺在石坛上,手腕被向上拉直固定在石板边缘。另外两只触手卷住她的脚腕,阻止了任何抵抗。她的膝盖弯曲,小腿垂在石坛两侧。现在几乎所有的触手都在牢牢钳制吉尔的行动,还剩下两根藤蔓自由地游走。一根滑上吉尔坚实的小腹,感受着温暖的体温,挑逗着修长可爱的肚脐,然后向下游动,钻进修剪的一丝不苟的阴毛中,来回玩弄着。吉尔感到毛发被拉扯的刺痛。触手的尖端继续深入探索,抚过吉尔紧闭的,探查到一块温暖湿润的地带。于是粗壮的开始突入。分开,前端插入屄内几厘米。吉尔满脸惊恐。触手继续深入了十几厘米,它光滑的表皮好像分泌出一种粘滑的汁液,一方面减弱了屄肉的阻力,另一方面带有刺激性的粘液烧的吉尔的下体火辣辣,痒孳孳。吉尔感到入侵的异物在自己的体内慢慢深入,几经足足有18厘米没入了小屄深处。她不断安慰着自己,骗自己说那只不过是一根普通的人类。然而接下来整整24厘米长的修长触手完全进她的,吉尔的下体从来没有插进过这么长的东西。更是硬生生挤进子宫,吉尔身体不受控制猛地一挺,小嘴微张,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倒抽冷气。 藤蔓先是微微一抽,接着就开始了密集的弄。来回的,前后摇晃着吉尔的。植物修长的触手似乎膨胀了少许,把她的和子宫结结实实地撑满。吉尔的四肢完全无法活动,两腿甚至不能乱蹬来发泄被凌辱的痛苦。现在的她只能默默地感受藤蔓在自己体内时轻时重的戳弄。绑住吉尔手腕的两根藤蔓聚拢起来,左边的那根一圈一圈把双臂缠绕在一起。右手的藤蔓放松开来,和刚才就一直空闲着的另一根触手一起,扫上女孩雄伟的。两根藤蔓圈住双峰的根部,微微的勒紧使酥乳显得更加饱满和沉重。触手左右轻微摇晃着,让它们碰到一起再弹开,好像在做按摩一样。尽管这动作稍微舒缓了吉尔的痛苦,但她还是很痛恨被这样玩弄。 突然间房门打开了,宽度刚好可以看得见门外的走廊。吉尔尽量仰起头——一方面希望看到什么救星出现,同时有矛盾地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目前耻辱的姿态。阴影中一手抓住了门框的边缘,她的紧皱的眉头舒缓开来,心中燃起一线希望。但几秒钟之后不见任何动静,吉尔又担心起来。黑暗带来了焦虑。一颗脑袋慢慢从门框边探出来,窥测屋内的动静。脸上的皮肤干瘪而斑斓,几乎已经枯萎了。低沉悠长的呻吟说明了它的身份。 是一只僵尸。 吉尔像被陷阱困住的牝鹿看到恶狼一样恐惧。她疯狂地扭动身体,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僵尸缓步踏进屋内,蹒跚着接近。吉尔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吸不畅,只好停了下来。身体内的藤蔓速度减慢,然后慢慢抽了出来,凸起的冠撑开狭窄的子宫颈,吉尔的下体一阵抽搐。 僵尸已经接近到可以触摸吉尔粉嫩的娇躯。它爬上石坛,面对吉尔。圈住脚踝的藤蔓松开,僵尸提起她的双腿,举起来,直到膝盖搭上它的肩膀,胯下的已经充血勃起。一点时间也没有浪费,僵尸把插入吉尔的私处。就像一只上膛的散弹枪一样激烈地,胯骨“啪啪啪”地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女孩的屁股。 刚才从吉尔体内抽出来的触手,强制性的捅进女孩的小嘴。吉尔马上尝到了自己的淫液混合着植物蜂蜜一般甜滋滋的汁液。藤蔓的前端在她湿润的舌头上摩擦,然后进一步插向她的喉咙。粗大的触手撑满了吉尔的口腔。触手旋转着磨擦她的香舌,前端继续前进,插入了食道。吉尔几乎无法呼吸,阵阵的反胃使她左右甩打自己的头。喉管像吸尘器的橡皮管一样紧紧裹着触手,用不了几秒,植物就到达了喷发的。颤抖传来,吉尔能看得见什么东西在藤蔓之内膨胀起来,圆滚滚地沿着触手向自己挤过来,把原本就张开的下颌撑得生疼,填满了自己的口腔,撑开了食道,自己已经完全窒息。粘稠的汁液终于在她的喉管里爆发。吉尔根本不需要吞咽,液体就直接灌进了她的胃。温暖浓厚的感觉在腹中化开,庞大的容量使上腹微微隆起。藤蔓慢慢抽了出来,继续喷射着。吉尔才刚刚来得及喘一口气,口腔就被填满,由于小嘴仍然被堵住,膨胀的液体涌进了鼻腔,从鼻孔中喷了出来。吉尔拚命地往后仰头,希望能早点把触手抽出来。射精后的藤蔓终于渐渐萎缩,大量的精液从吉尔的嘴角漏处来,流向香汗淋漓的脖颈。吉尔好不容易吐出触手的,顾不上下颌的疼痛,剧烈的咳嗽着,咳出残留在喉咙中的汁液,直到此刻她才注意到藤蔓的精液味道是甜腻的。而接下来正在下体忙活着的僵尸又打乱了她的思绪。 僵尸抱住吉尔的大腿,来回挺动着臀部,把肉具一次次戳入她的体内,虽然不及藤蔓的细长,但粗壮的程度依然撑满了吉尔的屄腔。速度陡然间减缓,僵尸紧紧抱住吉尔,几乎弄疼了她。最后一深入肉径深处,释放出它的满足。 滚烫的精液涌进子宫,吉尔能感觉它们在自己体内流淌、搅拌,烫得她一阵阵痉挛,收缩的肉腔把僵尸内最后的精液也榨了出来。僵尸把抽出来,在吉尔的阴毛上一阵摸搓,精液搅得毛发一片狼藉。 玩够了吉尔,心满意足的僵尸站起来。走廊外传来的声响吸引了它的注意力。仿佛是嗅到了血腥味的恶狼,它蹒跚着走出门外。 搓揉着吉尔的触手再次缠绕住脚踝,在她嘴中射精过的藤蔓环绕住腰部,勒住的触手继续着蹂躏。 什么骚动从走廊外传来,吉尔敢肯定她听到了人类的吼叫,不是出于痛苦而是由于愤怒。 “救…救命!救救我!”吉尔拚命地呼救。 两个身影突然撞开了半敞着的房门,扭打在了地面上。一个挥舞着双臂,另一个手中攥着什么反光的物体。那是巴瑞和刚才强奸了吉尔的僵尸!僵尸被压住,攻击很难奏效,而巴瑞的军刀也对僵尸造成不了太大伤害,每一次的致命攻击都被手腕或前臂格挡。 植物似乎焦虑了起来,好像在担心抓到手的猎物再被抢走。它把吉尔提起来,挪到房间的远端,好像妖魔一样拒绝将她归还给正常的世界。一根藤蔓抓住最后的机会,不做任何的前戏,残忍地一插到底,狠狠穿入子宫,撞击在娇嫩的肉腔上。尽管有刚才僵尸的精液做缓冲,吉尔还是感到下体一阵剧痛,小肚子里的生殖器一瞬间好像被顶到了嗓子眼。她甚至可以肯定自己的子宫已经被穿破了,但接下来电钻一般招招到肉的凶狠又使她感到还不如在刚才就被穿腹而死。 眼前的搏斗还在继续,吉尔好像一个眼看就要溺死的人,手指已经能碰到救生圈,但就是抓不到手里。抓住她的藤蔓像给奶牛挤奶一般,压榨着吉尔的,子宫中的触手也迫不及待的爆射出大量的汁液。藤蔓这次没有出现隆起的圆球,而是像高压水龙一般通体膨胀起来,几乎把吉尔的小屄撕成两半,白浊的液体充满了子宫,又无法沿着从屄口倒灌出来,因为触手实在太粗,被紧紧勒住,只有星星点点的乳白色汁液从触手插入的缝隙处挤出来。剩下的精液吹气球一样把吉尔的子宫撑大,小腹微微隆起。还有液体在源源不断地喷进吉尔的体腔,似乎要确保此次受精成功一样。吉尔的喉咙深处发出凄惨的哀号。藤蔓终于开始萎缩,积攒的精液找到了出口,喷涌而出。而触手并不急着抽出,反而继续来回,好像要把挤出来的精液再推回子宫里。一股股乳白色的溪流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她悬空的身体下的地板上,集聚起一小滩白的液渍。把玩着胸部的触手几乎在上榨出了几滴乳汁。中的藤蔓终于抽出来了,覆盖着浓稠的白色汁液。 与此同时,巴瑞把军刀刺入僵尸的额头,脑袋像西瓜一样四分五裂。 吉尔刚来得及张口叫出:“巴瑞!”,覆盖着精液的触手就及时堵上了她的嘴。巴瑞跳起来,震惊地看着吉尔。触手来回摩擦着她的舌头,强迫她做清洁服务。吉尔没有选择,只有逆来顺受,把精液全吞下了肚。巴瑞举起马格南大口径左轮枪,两枪点射。圈住吉尔手腕的两根藤蔓应声而断,把吉尔扔到了地上。吉尔连忙两手抓住嘴里的藤蔓,挣扎着往外拉。另外一根触手则从身后尝试再度入侵她的下体。吉尔一手抓着伸进她口中的藤蔓,另一只手去阻挡身下的触手,苦苦挣扎。巴瑞这时解下斜背在后背上的沉重的火焰喷射器,绕到不会威胁到吉尔的一侧,对准喷水池,扣下了扳机。 火焰席卷了水池,摧枯拉朽般烧焦了植物,藤蔓四散飞起,在空中断成几节,摔落在四周,空气中弥漫着烤蕃薯的气味。巴瑞呆呆地看着吉尔瑟缩在地上,试图用两只手遮掩住自己饱受摧残的躯体,却只能堪堪护住和汁液淋漓的私处。 同伴虽然存活却惨遭凌辱,巴瑞的脸上悲喜交加。吉尔低着头,哽咽着低声说道:“巴瑞……什么都不要说……”。 「译文」生化危机的另一面。其五: 倒地 穿行于墓地之中,克莱尔警惕地巡查着四周。她把脚步放慢。在这种地方,你知道总会发生点什么可怕的事情。慢慢再往前踏出一步……扑腾!她被什么东西绊倒,面冲下摔倒在地,枪脱手甩在几米开外。克莱尔敏捷地侧滚翻身,回头察看着漆黑的地表,看看到底是墓碑还是什么木头石块绊倒了她。然而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深入地下的狭小洞穴。 “一个兔子窝?”克莱尔寻思着。 从尺寸上来说,这差不多。但在这腐烂与杀戮伴随的环境里,她又觉得发现这么一个温馨平凡的小窝实在太奇怪了。克莱尔直起身子,仔细察看着它。正当她弯下腰来,就觉得什么东西拦住了她的腿,把她拽倒。等她再次面冲下倒在地上,她又翻了个身,坐起来,揉着摔痛的脸颊。目光扫过地面,她又看到一个跟刚才一模一样的洞。克莱尔开始有些担心,准备站起身来。 突然间泥土中有什么东西射出来,带起一大蓬沙土遮蔽了视线。等灰尘散尽,克莱尔能感觉到什么东西粘在她脚踝上。它看起来灰暗苍白,斑斑点点。好像是带有皱纹的香肠,连在一起抓住她,末端还有锯齿状的指甲。 那是一只手! 一只腐烂的手,来自地下某处的不死尸体。它缓缓地向下拉扯,就在克莱尔身下的土地里。克莱尔猜不透它要干什么。 她还在轻轻揉着刚刚摔疼的下颌,然后身体前倾,检视着那只手。尽管它现在如同寂静的墓地般不声不响,但克莱尔觉得它就像一个上了弦的捕鼠夹,等待着猎物上钩。把手满满地伸过去,克莱尔觉得自己好像个小孩子要去抓烫手的山芋。她的指尖最先接触到了,那皮肤又硬又粗糙,好像陈旧的皮革。克莱尔尝试着掰开一根根手指,又试着戳刺它看看有没有什么对疼痛的反应。最后在失望中,她攒起拳头击打在上面。就好像打一块石头,不管是从它的坚硬程度还是它抓住她脚踝的方式上来看。而手枪的距离太远,脚被固定在原地,没法移动,拿不到。 克莱尔双臂交叉架在胸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几秒钟之后发生的景象只能用“泥土烟花”来形容。一块块已经干燥了的沙土从她腿的四周飞起。一撮撮泥沙带着尘土席卷了克莱尔的周身。尽管她及时地闭上了双眼,但用手掩住了鼻子和嘴巴还是慢了一拍,不住地咳嗽起来。克莱尔轻轻挥舞着另一只手,驱散眼前的尘土,紧闭的眼睛也慢慢睁开一条缝。擦去模糊的泪水,她意识到眼前的情况要比刚才糟糕许多。 现在大约有四双手臂扑了上来,说“大约”是因为还不知道这些手臂共有几个主人,是否成双论对。手臂从上往下,纷纷地捉住了克莱尔的双腿,数量分布和力道都大体均匀,牢牢限制住她的行动自由。克莱尔这下子真得慌了起来,毕竟刚才连一个都难以对付,现在一下子增加到八个。虽然到此为止它们还没有过分敌对的表现,但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呢。 “是僵尸?猎杀者?暴君?”克莱尔在脑中呼喊着。双眼盯着自己无法挪动的双腿,后背上渐渐渗出了冷汗。过去目睹的种种凶案现场,经历的次次可怕体验,甚至看过的幕幕恐怖电影都从她脑子里蹦出来,在眼前闪过,痛苦的刺激使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冷静下来。稳住神志……但是不要浪费时间,你这笨蛋!”矛盾的想法在头脑中盘旋。 克莱尔环顾左右,然而四周不可能会有什么圣水一类的救命稻草。然后她抓住众多擒着她的手中举得最高的一对,满怀希望地左右拉扯,然后又失望地停了下来。 身边一声轻微的撞击声引得克莱尔低头察看。原来刚才挣扎的时候,一个口香糖盒子般大小的物件从她的口袋里滚了出来。附近燃烧着的卡车照亮了它的曲线,光滑的金属表面上反映出的妖艳火光使它显得格外美丽。 “打火机!”克莱尔终于醒悟到。她急切地把打火机捡了起来,紧张地翻起盖子,打燃了燧轮。火星一闪,燃起了一朵小小的火炬。克莱尔调整了一下煤油的节阀,让火炬膨胀到几英吋高度。然后毫不耽搁地把打火机指向了刚才扳不动的那两只手。黑色的灼伤痕迹开始在苍白的皮肤上出现,烧焦的糊味也伴随着缕缕青烟升腾起来。克莱尔微微一笑。然而被烧烤着的手并没有松开,克莱尔的微笑也像青烟一般慢慢消散殆尽,担忧的颤栗又再次笼罩了她。 突然间又有两只手从身后的地下窜出来,直插向克莱尔的双肩,把她往地面托拽。克莱尔意欲反抗,无奈姿势限制了行动,使不上力气,再加上对方力量又大,因此在挣扎间逐渐就范。更多的手伸出来,分别攀住克莱尔的双臂,除了像其它手一样往下拉以外,还迫使双臂向外伸展,慢慢把扭动着的拉扯成十字架状。身下更有其它的手前赴后继地伸出来,最后一双破土而出的魔爪裹上了高耸的。克莱尔的身体仿佛霎那间冻结了。 “噢!上帝啊!可不要又是这种事!”她哭诉道。胸部上的魔爪轻微地移动着,力道似乎有些减弱,也许是为了让她放松下来。机不可失!克莱尔用尽所有的力量,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眼下的束缚。突如其来的反抗果然成功地甩脱了几只手的钳制。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在克莱尔作对,枯萎的手臂一齐发力,如同锁链一般又把她硬生生地拽回到地面上。几乎捉到手中的希望瞬间被粉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的克莱尔给死死卡在地上,哪里也去不了。令人担忧的魔爪在胸前汇合,手指慢慢从夹克衫的v字领刺进去,嘶啦一声把红色的上衣的扣子迸飞,两襟大开,露出紧身的黑色运动内衣。克莱尔挺拔的把衣服撑得很饱满,仿佛一对小白兔,正在骚动着商量如何逃出牢笼。 克莱尔意识到这是来真的,不怀好意的恶手再次袭上了她的双峰,自之下环握起来。又有一只手自臀部一侧破土而出,游蛇一般贴上克莱尔的腰系,若有若无地拨弄着腰带。若不是这一动作带有叵测的目的,她几乎都要为这支动作不算灵活的手能如此迅速地松开扣带而感到惊叹。腰带松开了。魔爪从正面一把抓住她长裤的裤腰,开始往脚的方向托拽。克莱尔本能地做出了反抗。她用力将臀部向身后挺出,死死抵住身下的地面。尽管对方明显地加大了力量,然而贴身的牛仔裤就是剥不下来。 奇怪的是,有很多只手松开了。捉着她双手和小腿的那几只手无声无息地退了开去。克莱尔迷惑了,犹豫着要不要耗费刚刚少许恢复的体力来尝试挣脱,毕竟还有为数不少的手保持着对她的控制。接下来她就发现身体左侧的手开始向下陷,而分布在右侧的则开始向上擎。 它们要把她翻个身! 尽管意识到了这一点,克莱尔却无法抵抗这种力量,被迫慢慢翻了过来。身后有一只手扯住了上衣的后襟,因为双臂没被捉住,结果被上衣拢到了身后,肩关节被往后掰到了极限,使不上力气,右臂极不情愿地脱出了上衣,接着一阵猛拽,左臂也脱了出去。最后克莱尔被完全翻了过来,上衣也给剥掉了。克莱尔的臀部一离开地面,魔爪就再度纷纷回到她的身上,捉住她伸开的双臂,她的双腿,和她的躯干两侧。几只急迫的手指已经抓住裤子的边缘,正面的进攻没有奏效,这一次改从后腰下手。克莱尔的姿势十分难堪,长裤被一拖而下,露出丰满的俏臀,由于刚才的用力微微泛出汗水。如同熟透的桃红色鲜果被黑色丝带缠绕,闪烁着露珠。裤子一路被拖过膝盖和小腿,套过双脚,完全脱离了下半身。 趴在地上,克莱尔周身只剩下上身短小的紧身内衣和堪堪护住下体的黑色内裤。魔爪抓住她的臀瓣,一边一只,倾尽手掌所能尽之力揉捏着。其余在她后背上的手开始推搡紧身内衣。裸露出的光滑后背,经不住粗糙的蹂躏,被无数的指甲划下一道道痕迹。另一边,已经被脱掉的裤子被撕裂,如同被刀切割一般碎片纷飞。克莱尔绝望的试着转动自己的头部,并不奢望看到什么人会来救她。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手掌缓缓握成拳头,气势汹汹地一拳打来。克莱尔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在没有知觉的世界里,时间是没有意义的。分钟与小时可以在几秒钟内流逝。 一切一切都沉浸在黑暗中,任何事情都没有固定的形状,物理的感觉也是模模糊糊。在某些情况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就是幸福。 慢慢地,克莱尔恢复了些许神志。四周的世界像慢动作一样切入。肢体的感觉渐渐传来,她判断出自己依然面向下趴着,尽管没感觉到那些手还捉着她。自己的双臂好像伸在前方,一动不动的垂在地上。不知为什么,双膝好像是弯曲的,撅起的臀部翘在半空。她还能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动静。打开眼帘,克莱尔的双眼聚焦模糊的视线,突然之间明白了过来。她急剧地转过头,看到了身后发生的一切。 一只僵尸把她按在地上,从身后她。克莱尔惊恐地喘了一口粗气,跳了起来。没有了那些手的牵制,她竟然轻易地脱身。那只僵尸粗壮的淫茎从她粘滑的屄中脱了出来。克莱尔连滚带爬地翻过身来,保持和僵尸的距离。她盯着它,一只手掩住嘴巴,满脸惊恐地看着对方由跪着的姿势站起来,似乎很急切地想把克莱尔再按回到地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这时候才从她身下传来,难以置信的是那好像是自己掉落的手枪。连续几枪击中僵尸,将它迎面打倒在地。她环顾左右,零星几只僵尸在徘徊不定,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接下来的几声枪响让它们永远地平静了下来。 克莱尔手一松,放开了枪,惊魂未定,双手抱住自己的面颊,手指战抖着。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腮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又粘又稠。把手举到面前,她尖叫着明白那是精液从脸上淌下来,在自己脸庞和手指间拉出肮脏的丝线。克莱尔低头看看自己自己全裸的身躯——她的,小腹和双腿都粘糊糊地沾满了地上的泥土。 伸手摸摸后背,她能感到更多的精液像布帘一样披在皮肤上,很多都已经冷却,好像是几个小时前留下的。克莱尔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在人世,噩梦般的景像在脑中不断地播放着:僵尸和什么不知名的怪物包围着她失去知觉的,在干燥的泥土地上,像摆弄玩偶般玩弄着柔软的娇躯,恣意发泄着自己的兽欲。抓起来再放下,翻过来再覆过去,摆成各种姿势,玩弄各个部位,塞满任何可捅的洞,灌饱所有能插的穴,肉浪抛荡,精液横流,用尽了一切想得到的凌辱方法,尝试了无数不敢想的虐奸手段。每一次有几只同时上场?每一轮进行了多长时间? 在某些情况下,拥有丰富的想像力,才是最大的痛苦。 克莱尔身陷失败与无助的世界。她两手抱头,手指在发丝间穿过。然而集聚在头发上更多的精液则继续把她推向悲惨的深渊。她的思绪就像在嘲笑自己一般,播放着一部想像出来的凌虐电影,自己就是女主角,被怪物尽可能地弄。克莱尔无法停止,不停地想着可能发生过的暴行,只希望那些怪物没有在自己体内释放过精液,虽然她自己也没办法说服自己相信。 她看着自己刚才趴着的地面,狼藉的脚印遍布,层层叠叠好几圈。仔细地检查之下,克莱尔看到了一两个小脚印,她沿着足迹走了几步才明白那是狗的爪子留下的爪印。她的想像力再次提供了一些也许曾经发生过的,更加可怕的经历。 她的衣物只剩下了碎片,不论往哪里走,她都得赤身。走近墓地的一侧围墙,克莱尔靠着墙慢慢坐到了地上。她的双眼盯着地面,看着石子与玻璃的碎片,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一阵微风吹过四周,克莱尔是唯一能感觉得到的活物。 她裸露的娇躯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附近躺着的僵尸的尸体则没有任何反应。她瑟缩着,颤抖着。一滴泪水从腮上滑落。她捧起双手,遮住脸,只留下不存在结论的思绪,没有记忆。 生化危机下 chap_r(); ----- 生化危机下 作者:tianshi13 「译文」生化危机的另一面。其六: 闷骚 吉尔,克莱尔,和瑞贝卡一起忍受着漫长而又无聊的下午,闷热的天气好像囚笼一样紧紧禁锢着每一个人。房间一角的电视发出嘶哑的共鸣。厚重的空气,连呼吸都变得费力。克莱尔开始打盹。她的眼睛不知不觉间闭上了,横躺在长沙发上,脑袋也往后仰向沙发的扶手。吉尔的目光扫过自己懒得活动的身体。瑞贝卡从椅子里撑起身子去找点饮料。吉尔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香舌缓缓舔过自己诱人的双唇。克莱尔今天很不寻常地穿了一件紧身的红色迷你裙,露出她苗条的双腿。吉尔的心头一动,自从浣熊市的灾难结束后,她对克里斯的这个妹妹的感觉就越来越暧昧,好像她身上有一股难以解释的亲近感。“难道说…她也是……?” 一股比这天气还要热的火焰在吉尔身体深处燃起。她爬上克莱尔的沙发,侧躺下来,手背抚上克莱尔的脸颊,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弹着粉嫩的香腮;拨开遮住前额的秀发,手掌一路向下,滑过克莱尔修长的脖颈,停在了上。吉尔把手伸进克莱尔的红色夹克衫中,隔着黑色的贴身运动衫,轻轻夹住她的左。一面轻轻挤捏着,吉尔敞开克莱尔的夹克衫,慢慢把它套过一对肩膀,另一只手空闲的手把夹克衫扔到一边。吉尔的挤捏变得更加密集和热切。在这样的玩弄下,克莱尔还没有醒过来,真是有趣。吉尔的右腿跨上克莱尔一双大腿,挺起身体,颔首迎向克莱尔的芳唇。她热情地吻上克莱尔,香舌穿过克莱尔的唇间,一路侵入,尝到了香津的味道。 正在此刻,瑞贝卡回来了。她立刻尖叫起来。吉尔的动作瞬间凝固,回头瞅见了瑞贝卡一脸惊恐的样子。 “你在干嘛?!”瑞贝卡声音带颤。 “嘘”吉尔很平静地说,“这会很有趣的。”吉尔垂下头继续舌吻克莱尔。瑞贝卡依然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的另一端。看着吉尔揉捏着克莱尔的,瑞贝卡童心一动,恶作剧地把手伸向克莱尔的腿,温柔地抚摸着,一路向上伸进短裙之下,双腿之间。与此同时,吉尔干脆爬上克莱尔的身体,两腿分跨在腰系两侧,向内夹固定住克莱尔的双臂。经过不懈的努力,她总算把黑色的紧身上衣套过克莱尔的头部,娇媚的上半身曲线尽露。她已经挺立起来的充满自豪地矗立在上。吉尔捏住一对,侵犯着,搓揉着。另一边,瑞贝卡吃惊地把克莱尔的短裙掀过她的臀部——克莱尔根本没穿任何内裤。“淫荡的家伙”瑞贝卡寻思到。她俯下身子,微微分开克莱尔的双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上,把头埋进大腿之间。她的舌头湿润了克莱尔的,品尝着其间甘美的味道。她的手向前伸,握住克莱尔的双手,进一步限制了她的活动能力。克莱尔发出了迷迷糊糊的呻吟。 吉尔抓住克莱尔的,下手越来越重。她像在玩果冻一样,把摇来摆去,一会儿并拢在一起,一会儿朝两边分开,一下子压扁,再一下子揉捏成各种形状。瑞贝卡则在忙着吮食克莱尔的小屄。克莱尔慢慢睁开眼帘,感到吉尔的双手正狠狠地玩弄着自己的,而上又传来瑞贝卡湿润的舌头扫过的瘙痒。 她的双眼猛地张开,瞪着吉尔和她忙碌的双手。 “啊!”她尖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挣扎着自己的双手,但吉尔和瑞贝卡牢牢锁住了她的行动。她双腿乱踢,希望能停止瑞贝卡在她下体的唾液涂抹。但瑞贝卡注意力很集中,根本不把反抗当作一回事。 “下去,你们两个!从我身上下去!下去!”克莱尔重复道。 “噢,别担心,我们会的!”吉尔笑嘻嘻地,继续玩弄着克莱尔的。克莱尔继续试着把手臂挣脱出来,但不奏效。吉尔释放了克莱尔丰满的双峰,双臂交叉揪住自己天蓝色短上衣的下摆,上身后倾,双臂上举,把上衣套过头颈被脱了下来。她随意地把衣服往地上一丢。她的骄傲的裸露着,比克莱尔的更大更饱满,微微下垂的圆润轮廓显示出充实的重量。吉尔的脸上带着邪恶的微笑。 她弓起身子,上身前倾,双手分别按在克莱尔头部两侧的沙发扶手上,支撑着身体的重心。她雄伟的双峰悬垂着慢慢荡过克莱尔的头。吉尔进一步压低上身,让自己的扫过克莱尔的五官。克莱尔能感到蒸汽般的热力从吉尔上升腾出来。吉尔抬起一只手,把自己一边的推过来,抵着克莱尔的嘴。 “品尝它。”吉尔命令道,“舔它,吮它!”克莱尔心里一震。 吉尔从来不会这样说话,至少在浣熊市的惨剧发生前从没有过。事实上,克莱尔一直以为在她们三人当中,自己才是自慰最频繁的一个。特别是最近,身体的变化让她几乎每晚都到深夜。克莱尔不情愿地微微昂起头,迎向吉尔的,双唇温柔的吮吸伴随着舌尖时不时伸出来抚弄,湿润了娇嫩的蓓蕾。吉尔喘息着,充血勃起。她挤压着自己的,浓稠的乳汁稳定地渗出到克莱尔舌头上。尽管感到微微有点恶心,克莱尔还是很有礼貌地喝了下去。她感到温暖的乳汁滚过自己的喉咙。吉尔耐心的再挤出几滴,但这次克莱尔把它们涂在了吉尔的乳晕周围。 就在吉尔和克莱尔玩游戏的同时,瑞贝卡一直在涂抹着克莱尔的私处。克莱尔已经沉浸在的欢愉之中,十分享受瑞贝卡淘气的香舌带来的感受。克莱尔放开了吉尔的,头枕回沙发的扶手上。淫荡的呻吟声从红唇间飘出,睁大的妙目含情脉脉地看着吉尔。 “啊,”她呢喃道,“噢…呜…啊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夹带着喘息声。吉尔眉头一皱,转过头看着瑞贝卡对着克莱尔的小屄狼吞虎咽。 “哦…啊…好啊!”克莱尔继续着,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吉尔抓住瑞贝卡脑后的秀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 “不要太投入了。”吉尔批评道。克莱尔被从的浪尖上推下来,愤怒的发出不满意的嘟囔声。 “我想到好玩的办法了!”瑞贝卡窃窃一笑,跑上楼去了。吉尔和克莱尔则互相为对方脱掉剩余的衣物。克莱尔被推挤成一束的裙子被吉尔一把撸到脚踝处;吉尔的迷你裙也随着克莱尔纤纤玉手的动作,落到了地上。不过吉尔穿了内裤。克莱尔蹲伏下来,用牙齿轻轻衔住内裤的边缘,慢慢拉下来。洁白的丝织物滑过绸缎般的光滑双腿,最后被揉成一团,滚到地上迷你裙旁。 两个剥的光溜溜的女孩跨过地板上揉皱的裙子。她们的目光兴奋地互相打量至对方丰满的躯体,香舌舔过饥渴的嘴唇,眼中的越来越重。身体相贴,两人互相抚弄,轻吻,取悦着对方和自己。一阵阵的小从身体的各个部位被点燃。如此养眼的肢体交流,恐怕就连老僧也要把持不住。 吉尔右手勾克莱尔的下颌,抬起她的头,目送秋波打量着坚韧而又不失柔情的脸庞,左手却突然间插入对方的跨下,灵巧的手指狠狠捏住克莱尔的阴蒂。克莱尔猝不及防,娇嫩而敏感的蓓蕾上一阵酸痛,双膝一软,若不是两手赶快抱住吉尔的身体,自己就要跌倒了。 “连内裤也不穿,现在的女孩都这么淫荡吗?”吉尔目光如电,脸上现出嗜虐的表情,“还是说…你的内裤总是会被那个…撑破…吗?” 克莱尔的表情霎那间冻结了。 吉尔的手指继续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克莱尔娇喘连连,脚一软,完全依靠对方的身体支撑,头枕在吉尔的肩膀上。吉尔顺势咬住克莱尔的耳珠,一边吮吸一边说:“你的…是什么样子的?其实你已经厌倦了自慰,早就想试试插进小屄里是什么滋味了吧?今天正好拿瑞贝卡这小妮子开荤。” “难道…啊…你也……”克莱尔的表情不知是苦是乐,“嗯…啊啊…那…瑞贝卡…她也是……?” “没有。” “怎么可能?”克莱尔紧皱着眉头,淫液溢出了流淌下来,“就算…她能…逃过僵尸…的围攻…,万一遇到了…猎杀者…这种速度快的……” 吉尔轻轻在她耳边呵气,说到,“那是你哥哥把她保护得很好哦。怎么样?你还挺能忍啊,差不多该伸出来了吧?”说着陡然加快手指的速度,指间的阴蒂微微勃起,膨胀。 然而她们进一步的接触被打断了。 “好了,你们俩,上来吧。”瑞贝卡喊道。 吉尔放开了克莱尔:“算了,先上楼再说吧,给她一个‘惊喜’。”克莱尔踉踉跄跄地站住,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吉尔在前,克莱尔尾随在后,沿着楼梯上楼。克莱尔在楼梯上忍不住报复的心痒,伸手去抓吉尔的屁股,吉尔娇笑着回手一拍,挡开了克莱尔的魔爪。 她们爬上二楼,转向了主卧室。吉尔单手慢慢推开房门,另一只手把克莱尔揽进怀中。瑞贝卡绿色的制服裤子和精致的蕾丝内裤随意地丢在眼前的地板上。 卧室里似乎更加闷热。被潮湿的空气包裹住的二人,都对瑞贝卡的鬼主意感到好奇。 吉尔和克莱尔环顾屋内,窗帘被拉了起来,屋内稍稍昏暗。宽大的床垫两旁,点亮的台灯投射出浪漫的气氛。灯光洒在床上,在墙上留下大片的阴影。瑞贝卡一脚着地,另一只脚跨在床上。她还穿着上衣,但已经开始拉开衣服的拉链。随着克莱尔和吉尔的目光下移,一根伪具昂头挺胸地向她们敬礼。它有足足30厘米长,又粗又大,表面上有逼真的血脉纹理,暗示着强大的破坏力。黑色的皮带穿过胯部和小娇臀,将它牢牢固定在瑞贝卡的阴蒂之上,丝毫没遮住私处和后庭。 “班门弄斧”吉尔心里莞尔一笑。 “你是从哪里搞到……”克莱尔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在她眼里瑞贝卡还是个清纯的妹妹,虽然她几乎和克莱尔同龄,但从长相,身材到性格都显得稚嫩一些。与此同时瑞贝卡已经拉开了拉链,把上衣脱下来扔到一旁,露出她年轻而活泼的。虽然这一对娇乳不及克莱尔或吉尔的伟大,但那绽放着年轻魅力的肌肤,那闪烁着生命力的色泽,那充满弹性的坚挺形状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 “你刚才说什么?”瑞贝卡问道,微笑着看着吉尔和克莱尔完全的身体。克莱尔的眼中全是这根巨棒,没心思回答。吉尔已经等不及了。瑞贝卡从床边取过一个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的大瓶,倒出一些胶水般浓稠的液体在手上,然后双手摩擦着将液体摊开,液体温暖而闪亮。抓住胯下伪具的前段,瑞贝卡双手将润滑油来来回回涂满整根假,伪具的底端抵在自己的阴蒂上,带来一阵阵快感。在灯光的照射下,伪具闪烁着肉欲的光芒。吉尔迫不及待,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 “我,你这小浪女!”吉尔喊道。 瑞贝卡高兴地来到她身后,把坚硬的伪具前端顶进小屄的入口。因为润滑剂的缘故,前进并没受到太大阻力。 “嗯嗯…嗯哼哼……”吉尔咬住下唇,呻吟着。瑞贝卡有节奏地一挺一挺地弄着吉尔的小嫩屄。吉尔也前后摇摆着迎合着伪具的戳刺。 “我,好啊!噢!噢!”吉尔几乎声带哭腔,“得再狠点儿!”她又咬住自己的双唇。克莱尔,默默地看着,寻思着如何加入。她来到媚态百出的吉尔面前,双腿分跨,跪下来,把自己湿润的私处送到吉尔的嘴前方几厘米处。 突然,随着瑞贝卡在后方有力的一捅,吉尔猛地把头伸向克莱尔兴奋的下体,张开嘴,把舌头挤进了。如同在她身体内累积的快感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的舌头动作迅速,,弹拂,钻挖着克莱尔的私处。克莱尔现在发出了同吉尔一样的呻吟,占领了她的身体。她屄内的嫩肉随着吉尔手提钻般地侵犯而抽搐着,颤抖着。三个女孩维持着这个姿势,克莱尔和吉尔总是徘徊在的边缘。 瑞贝卡也想像其他两人一样享受快感。 瑞贝卡把假从吉尔滑腻的屄腔里抽出来。吉尔虽然还在继续舔弄着克莱尔,不过她已经打定主意一会儿好好欺负瑞贝卡以做报复。瑞贝卡站起来迎上克莱尔的脸,把她毛发修剪得整齐优雅的私处对着克莱尔的嘴,两腿分跨在吉尔肩膀两侧。克莱尔立刻把舌头伸进瑞贝卡的之间。瑞贝卡一只手向后伸,够到那瓶润滑油,温柔地将它倾倒在自己的胸脯上。液体在上流淌,带起一乳浪,滑过挺立的。润滑剂的溪流滴落到克莱尔的胸口,蜿蜿蜒蜒地穿过乳沟,冲过小腹。瑞贝卡用另一只手把温暖的液体铺满自己的胸前,一圈一圈抚过的上下缘,手指,手掌,手腕接连穿过之间。 “性”致勃发的瑞贝卡把润滑油倒在手掌上,液体满出手掌的边缘。她急匆匆把瓶子放在一边,匆忙间几乎打翻。她的两掌搓揉着,一边前后轻轻摇摆着臀部来迎合克莱尔的舌头。瑞贝卡弯下身子,手摸向克莱尔依然在被吉尔兴奋地舔弄着的下体。瑞贝卡把润滑油搓进克莱尔的耻毛中,按摩着,手指还时不时地轻轻弹在敏感的阴核上。克莱尔再也受不了了。她两手按住吉尔的后脑,把她压向自己的阴部,接着就达到了。 克莱尔的腿颤栗着,双手用力死死按住吉尔的头。强烈的快感就好像一柄绞肉刀,搅烂了小屄内的每一块嫩肉。位于快感中心的阴蒂突然间令人难以置信地急速膨胀,体积成倍得变大,就像一样伸长,从吉尔的鼻翼一侧顶出来,压住她的紧闭的眼睛,气势汹汹地脉动着。瑞贝卡吓得跳到一边。克莱尔疯狂的左右甩动着自己的头,喜悦地嘶喊着。吉尔想把头抽走,因为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克莱尔牢牢固定住了她。克莱尔的身体一僵,然后就了,肌肉紧绷,浓稠的阴精从屄口喷涌而出,像温暖的糖浆一样窒息了吉尔的面庞。长达20公分的紫红色也喷发出浓稠的精液,天女散花般覆盖了吉尔的额头和秀发。 克莱尔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作了一次深呼吸。她放开了吉尔的头,松开了双腿。随着吉尔抬起脸,蜜液的溪流在她一塌糊涂的面颊和克莱尔泛滥成灾的私处之间拉出一道道晶莹的丝线。克莱尔放松下来,倒在床垫上。 吉尔转而逼向坐在床边,已经吓瘫了的瑞贝卡。 “怎么?吃惊吗?害怕吗?这就是浣熊市留给我们的最后纪念品,不知道是什么病毒还是变种的生物的缘故,总之我逃出城市之后几星期就长出这东西了。我也不敢肯定是被什么东西感染而造成的,因为我被各种怪物反覆过无数次啊。”吉尔一边抚摸着自己的私处,一边靠过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阴核从她的指缝间探出头来,慢慢膨胀变大,就像克莱尔的一样。不过吉尔的修长优雅,呈暗褐色,表面如树皮般光滑,并且明显向后弯曲,顶端的饱满圆润,像青苹果一般发绿。 克莱尔的那根形态则完全不同——充满了野兽气息,两端略细,中间像儿臂一般粗,筋脉遍布,硕大而又尖锐。 “也许我们是被不同的生物感染的吧,外形如此的不同……”吉尔的终于完全伸展开,足足有40厘米,的前端甚至触及了她的乳沟,“我的也许来自于毒藤蔓,它们的几乎跟我的这根一样,我前后被它们逮住了三十多次呢。我的精液也像花蜜一样甘甜,我自己尝过哦。你瞧,我的长度可以很容易自己帮自己乳交和呢。” “我完全没有概念,”克莱尔渐渐从中平静下来,“我在浣熊市被强暴了不下几十次,而且大多是被很多怪物。有好几次被得昏死过去,醒来发现还在被着,这么反覆地死去活来。”克莱尔慢慢坐起身来,用手轻轻来回套弄着自己的,“我最长的一次也就坚持了大概四个多小时,昏过去以前我只数到9只僵尸,3只舔食者,6条僵尸犬和4株毒藤蔓,后来又有多少怪物过我,就说不清了。反正我到最后都习惯了精液的滋味,因为肚子里总是给灌得满满的嘛。” 吉尔的双唇封住瑞贝卡的嘴,把嘴里的阴精强行送进她的口中,再逼着她吞进了肚子里。克莱尔的阴精似乎有着催淫的魔力,仿佛火上浇油一般使瑞贝卡的饥渴感成倍的加剧,推翻了惊讶和恐惧。她媚眼迷离,优雅地吻遍吉尔惨遭涂抹的脸,一边品尝一边吞咽了克莱尔所喷出的全部汁液,最后缠上了吉尔的香舌,两嘴相接,深深地舌吻,直到吉尔把她推开,连接她俩朱唇的津液长线被凌空扯断。 克莱尔挺着胯下的也来加入这两个女孩,香舌舔上瑞贝卡湿润的红唇,两手顺势扶上肩膀,把瑞贝卡推倒在床上。吉尔急切地扑上瑞贝卡的身体,两脚分跨在瑞贝卡腰间两侧,轻声伏在她耳边说道:“当初只有你毫发无伤地逃离了这一场灾难,现在就用你的身体来好好补偿我们吧。”吉尔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修长的对准瑞贝卡年轻稚嫩的,狠狠一戳,几乎把半截捅了进去,更是突入了狭窄的子宫口。 “哦?这就到底了?还有半截没进去啊。”吉尔揶揄道,“你的屄心这么浅的吗?”“啊…啊啊…是你的…太长了…”瑞贝卡被插得浑身发抖,四肢乱颤,下体就像被活活刺穿一样,“不行了…要进到子宫里来了…不…要坏掉了!”吉尔毫不怜香惜玉,次次的突刺都竭尽全力,弯曲的在瑞贝卡的小腹上顶起明显的凸起,结果每回的插入抽出,隔着一层肚皮都看得出来。弯曲的角度恰到好处,每一次都勾到瑞贝卡的g点,害得她苦中有乐,一边梨花带雨一边连连。 克莱尔转到她俩身后,一手将瓶子里剩下的润滑油全倒在了吉尔蜜桃般丰满的臀部。汁液沿着身体曲线流过口,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吉尔和瑞贝卡的结合处分流,又在瑞贝卡的肛门会合。克莱尔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把瓶子放下,解下瑞贝卡的假,系在自己腰间,放低身体,使假对准吉尔的屄口,自己的锁定瑞贝卡的后庭,然后攥住瑞贝卡的纤腰,下身往前一挺!瑞贝卡双眼圆睁,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几乎震破了吉尔的耳膜。吉尔屄内传来新的快感,加上好像被瑞贝卡的小屄突然攥紧似的,心里有数,连忙用嘴吻上瑞贝卡的小口,封堵住她的哭喊和抗议,只传出呜呜噜噜的呜咽声。 吉尔和克莱尔配合默契,双方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都能感到对方的在瑞贝卡的身体里恣意驰骋,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双重夹击,瑞贝卡很快就不行了,她挣扎着,本来就狭窄的屄腔猛地一缩,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含住吉尔的,先狠狠一吸,然后温暖滑腻的汁液就泼撒在了吉尔的上。同时享受和双重快感的吉尔,也几乎同时达到了。她紧紧抱住瑞贝卡,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下体呼应着潮吹,一挺一挺地把甜蜜的精液注入瑞贝卡的子宫,使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同时自己的下体也喷出大量的,把克莱尔的假从屄口挤出来,汤汤水水洒在克莱尔小腹上到处都是。克莱尔的也感受到了,吉尔在子宫内的爆发使肉壁突然一涨,正卡在克莱尔最敏感的冠沟处。克莱尔精关一松,大量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进瑞贝卡的肚肠深处,烫得她一个劲地抽搐。 吉尔和克莱尔把抽出,瑞贝卡的下体一片狼藉,两个洞口都喷出白花花的精液。瑞贝卡完全丧失了活动的能力,任由吉尔和克莱尔把剩余的精液射在自己脸上。后的慢慢萎缩,神奇地逐渐恢复成阴蒂的大小,缩回到之间潜伏起来。 这三个女孩都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爽的。每个人都被快感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她们休息了几分钟,然后决定开始清理。吉尔和克莱尔为她们淫荡而满足的披上衣服,留下瑞贝卡趴在床上,恋恋不舍地舔噬床单上留下的那一小滩汁液。 p。s。因为不想加入新的人物,因此改成了双性,这样的设定会不会太怪异?只是图好玩罢了。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篇了。 「译文」生化危机的另一面。其七:长夜完 长夜 吉尔推开扑向她雪白颈子的僵尸,脚下一绊,正倒在她身后的僵尸的怀中。它立刻用双臂牢牢抱住吉尔的胸部。吉尔两手向下推僵尸的手臂,想要挣脱出来,结果是毫无脱身的希望。她面前的僵尸慢慢逼近,另外四只僵尸也从旁边聚拢过来。环顾四周,吉尔看到的是一双双饥渴的眼睛,全都盯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只僵尸都把吉尔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吉尔仍然在徒劳地挣扎反抗着身后抱住她的僵尸。另一只僵尸靠过来,拎起她苗条的双腿。它们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提了起来。 这群僵尸拎着吉尔在浣熊市的大街上走着,无视嘶喊与哀号,无视腐烂与血腥,穿越过裸的凶残,穿越过血淋淋的啃噬,穿越过无处可逃的绝望,穿越过求死不能的悲哀,末日的城市在它们脚下绽放出地狱般的魅力——浣熊市已经没有多少活人了。 吉尔给弄疼了。这群挟着她走街串巷的僵尸动作可不怎么温柔。实际上它们行动僵硬而缺乏协调感,被牢牢抓住的吉尔夹在这两只僵尸之间,好像洋娃娃般被不断的撕来扯去。它们终于停了下来。吉尔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要停在这儿,这条街和它们刚刚走过的无数街道看起来并没什么不同。 那两只抓着吉尔的僵尸把她架到路中央的一辆警车上,面向下趴在车顶盖上。又有两只僵尸从车的左右两边擒住吉尔的手,从两侧向下向外拉扯,尽量使不断挣扎的女孩儿的手臂固定住。吉尔的胸部被牢牢压在车顶盖上,隔着蓝色的上衣,她的可以感觉得到金属的冰冷刺骨。僵尸们开始在她身后聚集起来。她试着想转头看看,但只能从眼角看到一大帮僵尸,而且似乎都在盯着她的大腿和臀部出神。 一只僵尸走了出来,狠狠地一踢,分开吉尔的双腿。吉尔现在逐渐意识到它们打算做什么,一滴眼泪滑落她娇嫩的脸庞。背后那只僵尸猛地一把扯下吉尔的迷你裙,力量之大让吉尔的下体一度腾空。她雪白光滑的丝织内裤被轻易的撕成碎片,丢弃在布满血迹的肮脏的路面上。 “呜…怎么又是这样…为什么是我…不要啊…呜…”吉尔哀婉的呜咽被冷风吹散,轻轻地拂过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嫩屄,带给她一阵颤抖。她身后的大群僵尸好好打量着她女性的脆弱和无辜,酝酿着下一步的动作。这对于吉尔来说,好像几个小时一般漫长。 一只僵尸爬了上来,它的个头算是比较大的了。它把它巨大而筋肉隆起的手掌贴在吉尔的俏臀上,然后结实地抓住。吉尔疯狂的踢动双腿,然而却是白费力气。僵尸掏出它尺寸严重超标的,对上了吉尔小屄的入口。它的在吉尔粉白色的上摩擦着。吉尔痛苦地紧紧闭上了双眼。 僵尸抓住吉尔的臀瓣往后拉,开始向她小屄里挺进。吉尔的双手握拳,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还是扳不过那两只抓住她的僵尸。强奸着她的僵尸一点一点往前推,把它的肉具逐渐挤进来。它还会经常的停下来,甚至往外退出一点点,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深入的推进,充塞吉尔温暖,湿润的嫩屄。等到整根差不多都进入了女孩儿体内,它开始前后地,慢慢的把它的捅进捅出吉尔的下体。 每一次的戳刺都比上一次要轻松一点。吉尔的小屄慢慢的润滑起来,紧紧地攥住僵尸的,发出一阵阵“噗滋…噗滋…”的淫荡声响。这样一来,僵尸就有了充分的自由,捣杵的速度越来越快,下体进进出出,撞击在吉尔的屁股上发出“辟辟啪啪”的声音。 强大的力量几乎要把吉尔戳穿,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但不知怎么的,她的臀部却每每向后翘,好像要迎接僵尸那凶狠的撞击。她把重心大部分放在挤压在车顶盖上的上,就像支点一样承受着前后摇晃的力量。僵尸的大继续在她的嫩屄里进出,它现在几乎是在更加轻松的滑动了。每一次的戳刺都使得吉尔的身体猛地抽动,这让她的胸部摩擦得很痛。 僵尸放慢了速度。吉尔默默地祈求它会把从自己的屄里抽出来。僵尸狠狠地在吉尔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果真把抽了出来,可惜的是还没等它完全退出去,滚烫的白浊液体就喷了出来。 “啵”的一声,硕大的退出勒紧的口,带出一丝丝淫液和潺潺流出的精子。一声响亮的呻吟从僵尸喉咙里发出来,同时它继续释放着积压已久的,漫无目的地把精液喷射在吉尔美臀的下方。吉尔感到炙热的液体撞击着她的身体,慢慢的骚过她光滑的大腿,一路流下去,和私处溢出的精液汇聚到一起。吉尔屈辱得想死,尽管她知道自己想死也死不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另外一只僵尸从她背后出现。它没浪费多少时间在把自己的搓硬上,很快就安稳地插进了吉尔的身体。 这只僵尸的速度更快,幅度比上一只也小很多。尽管每一次冲击都能把吉尔的小嫩屄撑得满满的,但由于前一只僵尸提供了“润滑剂”,它的活动还是比较轻松的。吉尔的胸部还是在车顶盖上被拖来退去。她现在发觉那两只抓着她手臂的僵尸也已经勃起了,只能推测她身后的那一大群禽兽也都是一样。她不敢去想像这一晚她要被多久,不敢想像要多久她才会被昏过去,不敢想像要多久她才会被活活死。 正在插她的那只僵尸达到了,它直到最后一刻才抽出来,把白浊的液体喷撒在一边的屁股上。精子的暖流不慌不忙地爬下吉尔丰满的臀部,部分水分被皮肤吸收,剩下的蛋白质堆积在臀瓣上。泄欲完毕的僵尸退后,融入了数不清的狰狞面孔之中。 僵尸群又增加了10到15只左右,大部分是被这“聚餐”吸引过来的。包围着汽车前方的僵尸已经站了3到4层,而此时又一只僵尸挺着脉动的走过来。 这一只没受到什么阻碍就扎进了吉尔的身体,也十分顺滑。僵尸很快就开始以稳定的速度和动作弄着吉尔,来回翻弄着粉嫩的,搅动着层层叠叠软滑幼嫩的肉腔,带出,滑溜溜的汁液。没多久僵尸就达到顶点,这次它一边射精一边拔出了,大部分的精液飞溅在吉尔香汗淋漓的粉背上。 射精后的僵尸并不急着离开,而是把手指伸进女孩的屄口,上下左右地搅和着。弯曲的手指时不时扫过g点,或是在娇嫩敏感的肉壁上一勾,酸麻的感觉让吉尔直打冷颤。终于,沾满了精液和淫汁的手指抽了出去,吉尔缓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刺激让她全身紧绷。 “不要啊!不要…碰…那里…不行!”僵尸的手指才不理会这种抗议,来回旋转着指尖,强制撑开括约肌,挤进了后庭中。指节来回掏弄,仿佛要把狭窄的肉壁扩大一些,手指上的粘滑液体也涂满了肉腔的里里外外。 吉尔的肛门传来说不出的滋味,又酸又痛又痒又麻。臀部的肌肉不自觉地夹紧,压力慢慢把侵入的手指推了出去。 僵尸怪叫一声。吉尔感到更粗大炙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肛门上,连忙用力夹紧双臀。突然阴核上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硬生生碾碎一样。吉尔下体一阵痉挛,几乎失禁,也阵阵抽搐,喷出的哩哩啦啦。这下子,女孩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双腿一软,全身放松,任由僵尸鱼肉。 松开被捏的微微红肿的阴核,僵尸两手分开臀瓣,胯下一挺,刺进了紧紧闭合着的肛门。毫不怜香惜玉地挺进,撑开一切阻力,直到僵尸的小腹紧紧贴住女孩的屁股,阴囊悬垂在屄口前。 根本就不需要怎么,因为肉腔内的强大压力和热度已经让僵尸十分受用。它只需要不时“辟啪”地掌击肉臀,或者手指戳弄一下尿道口,身下的女孩就会自然地发出哀号,全身颤抖,肉壁也就一阵一阵地攥紧了。 终于,僵尸第二次喷出了精液,虽然不及上一次浓稠,但总量很大。吉尔自从傍晚出逃就没有进食过,此刻滑腻的感觉填满了自己的肚肠,在小腹中蜿蜿蜒蜒融化开来,炙热的温度好像要在肚皮上烧出一个口子。 射精后的僵尸后退,然而吉尔的肛门像戒指一样牢牢箍住了的根部,血液无法回流,使得并没有萎缩,还是牢牢卡在肉径中。吉尔也希望这耻辱的肛交可以早点结束,但僵尸越是拉扯,被拖拽至半空中的下体越是不听使唤,臀部上传来的拍打反而令肛门进一步收缩。 终于,随着一声嘶吼,僵尸退开了。吉尔的下半身落回到车顶上,耻毛浸在刚才流出的液渍中。然而吉尔惊恐的发现,自己后庭中的充斥感并没有消失。她马上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僵尸腐烂的经不住这样的撕扯,连皮带肉把整个生殖器给撕了下来,的前半截卡在了后庭中,后半段的创口喷着血,连带着阴囊和一颗睾丸挂在吉尔的屁股上。扯断的输精管和尿道滴漏出几滴精液。 僵尸的下体一片皮开肉绽,但它却似乎全然没有留意到。另一颗睾丸连同着一些腺体,随着它的脚步从身体上剥落下来。地上并没留下多少血迹,大概这僵尸的血液多半都留在了已经失去的里。 新来的僵尸抓住一边的臀瓣,揪着阴囊把断掉的抽了出来,随手抛到了大街上。幸好此时女孩的后庭已经放松,才使得没有再断成两截。吉尔暗自庆幸,万一半截断在自己的身体里,而后庭再次被插入的话,那半截怕是要被活活顶进胃里去了。 后来的僵尸轮番弄吉尔的上下两个肉穴,后庭经过上一轮的开发虽然依旧狭窄异常,但已经无法再构成阻碍。吉尔的神志渐渐模糊起来,甚至不知道僵尸的第一发精液是先射在内还是后庭中。不过这又有什么分别,反正等僵尸离开时,两个洞口都喷出了白花花的浓稠液汁。 一个小时过去了,大约有20到30只僵尸轮流强暴了被凌虐至体无完肤的女孩。她的屁股和大腿完全被粘稠的精液所覆盖,和肛门则被完全淹没。白浊的暖流一滴滴,一股股地从她身体两侧滴落下来,翻滚下来,再在车顶盖上铺成白白的一大滩,继续缓缓向外蔓延。有的精液顺着她的双腿,淌到了警车的前风挡玻璃上。更多的精液积攒在吉尔的脊背上。为数不少的僵尸根本都没有插入,只是把夹在吉尔丰满而挺翘的臀瓣之间搓揉,直到把大量的精液喷撒在她短上衣的后襟上,偶尔也会飞溅到她裸露的双肩。到了这个时候,吉尔已经完全麻木了。 她哭过,俏脸红红的。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她尝试了一切能够逃脱的办法,用尽了身上每一分力气,然而她依然绝望地被一只又一只的僵尸尽情地个死去活来,忍受着一根又一根粗糙而又膨胀的插进自己的里,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后背和屁股上。 她已经放弃了,只是趴在车顶上,脸侧放在金属上,空洞失神的双眼瞪着远处的黑暗。她一动也不动,就好像已经处在快要被活活死的弥留状态,然而她又清醒地知道每时每刻什么事情正在她身上发生。她身上的精液已经慢慢的冷却,凝结。每隔一会儿,伴随着火热的肉具从她下体抽出,她又能感觉到新的僵尸释放出新一轮精液敲打在她身上,带来一丝丝温暖。 也许还值得庆幸的是,到目前为止,没有多少僵尸在她体内射精,至少自己的子宫还没有胀暴。 聚集的僵尸群无限地增长着,大约已经达到上百只的数量,每一只都在等待着轮到自己的时刻。 吉尔突然感到一丝寒意滴在她的肩头,接着又是一滴落在她的脸颊上,一滴一滴,又是一滴。 开始下雨了。 雨滴的密度渐渐增大,雨水混合了她背上和腿上的精液,开始慢慢冲洗下去。几分钟之内,这阵天赐的淋浴几乎把她完全洗了个干净,尽管也让她从头到脚都湿透了。细雨来得快去的也快,还没等她头发上的雨水汇成细流淌下来,身上就只能感到星星点点的几下敲打了。她湿透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那两只抓住她手臂的僵尸终于松开了它们的手爪。吉尔也想过要逃跑,但她的腿已经软了,手腕上也烙上了红色的抓痕。长时间与精神上的摧残,使得她只能勉强支撑起上身,看着四周一大群包围着她的僵尸,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疯狂,她翻过身又重重倒了下去。 新来的一只僵尸从尸群中走了出来。看着它越走越近,吉尔本能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僵尸突然一把抓过来,揪住吉尔的上衣,狠狠一扯。伴随着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吉尔被猛地拽向前方,被迫一弯腰,接着胸口一凉,撕裂的蓝色上衣就被扯了下来,被僵尸甩在车顶上。水珠在吉尔丰满的上点点发亮,顺着她挺立的滴落下来,反射出微微的光芒。 “呜…”吉尔低头看着自己除了靴子以外一丝不挂的娇躯,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叫。僵尸暴虐地一推,吉尔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背狠狠地摔在车顶盖上。 僵尸迅速跟进,没等吉尔从眩晕中恢复,就站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它蓄势已久的一挑,就捣进了吉尔的。经历了这么久的之后,屄腔里早已是温软滑腻,吉尔已经过了疼痛期,现在她对下体被插进抽出的动作,只能感到…异样。不过,由于她现在是背朝下躺着,她能眼睁睁看着僵尸侵犯她,看着它毫无表情的脸麻木地瞪着她,耳中传来弄自己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声音。 僵尸的双臂插入吉尔的膝盖下方,往上一推。吉尔的双腿蜷了起来,大腿上仰,膝盖几乎抵在自己的上。她的臀部现在向上暴露在空气中,屄口向上,粗大的更容易地挺进深处,似乎要连吉尔的子宫都戳透,抽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一点点粉红色的嫩肉。僵尸打桩机一般的动作更加连贯有力。吉尔的身体也由此被得晃动起来,前后甩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从上面甩下来,在吉尔的皮肤上撞得粉碎。 最终,僵尸一边喷射一边把它的整根抽了出来,汹涌的精液淹没了吉尔的私处,冲过不算浓密的亚麻色阴毛,流淌到光滑的小腹上。吉尔几乎是无意识的把头转向一边,不去在意覆盖着她的温暖液体。她幻想着自己此刻可以在除此地以外的任何地方,同时一丝津液不自觉地从她的嘴角流下来。 尸群中的两只僵尸粗暴地把吉尔从车顶上拽了下来。她白晃晃的在车前盖上打了个滚,就翻到了车前面的地上。 僵尸围上来,前面的一只扯起吉尔的头发,把它的捅进了吉尔的小口。僵尸根本没在她嘴里,只是把坚硬的肉具搁在里面。 慢慢的,吉尔的嘴里开始有唾液分泌,舌头也开始卷曲。僵尸感到它的浸泡在温暖的津液里,而吉尔则因此而开始窒息。结果,她不得不吞下一些唾液,以换取呼吸的空间,她的舌头自然的挪动了一下,感觉上却似乎是在按摩僵尸的。 于是僵尸抓住她的头发,下身猛地往前一挺,整根都插入了吉尔的小嘴,膨胀的几乎触到了吉尔的喉咙。接着他就开始脉动,还没等吉尔反应过来,腥臭的精液就在她喉咙深处爆发开来。她本能地吞咽着,任由这温暖的液体混合着自己的唾液缓缓流过自己的食道,脑子里一片空白,对于僵尸把粘糊糊的抽出自己的嘴也没有什么反应。 现在吉尔所能看到的是一队又一队的僵尸的腿包围着自己。 又一只僵尸站到了她身边。大概是因为一直欣赏着同类强暴吉尔,它的已经十分坚硬了。僵尸把它的硕大肉冠放进吉尔嘴里,撑开她的双唇。吉尔自暴自弃地吮吸着肉茎的尖端,偶尔用香舌轻轻在上面抽打。随着她吮吸得越来越卖力,她的两颊开始微微凹下去。 僵尸很快就射精了,温暖的精液浑厚得像凝结的果冻灌注进来。先是淹没了她的舌头,然后与嘴唇齐平,最后填满了她的小嘴,直满到上颌也能感觉得到粘滑的触感。吉尔继续卖力地吮吸着,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顾自己的小嘴已经含了满满一口精液。 终于,吉尔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小嘴微微张开,浓稠的精子汹涌而出,从下颌处滴垂在她高耸的乳峰上,拉出一道道白浊的轨迹。更多地精液从嘴角倾泻,蜿蜿蜒蜒流过她白天鹅一般优雅的颈子,滚落在她诱人的酥乳上,和先前滴落的星星点点混合在一起。 在这之后,两只僵尸分别站在她两侧。这些家伙不需要,它们只是对着吉尔。吉尔空洞的目光中有几丝惊讶,看着这些僵尸撸着自己的。不到几分钟它们就先后了。高压水枪般的精液分别从两根里喷射出来,冲打着吉尔的俏脸:一股抹花了她的额头,另一股射中她脸颊改变方向,喷洒在胸口。 可想而知,另一对僵尸踱过来,取代了这两只。它们也把精液喷射在吉尔的脸上。她的脸现在几乎完全被精液糊住,盖住她的双眼,淌过她的丹唇。还有半凝结的大块白浊精液挂在脸上的某处,惨不忍睹。 又有新的僵尸走上前,重复着同样的凌辱。 过了大概两个多小时,一直被当作精液收集皿的吉尔已经难以辨认。她的脸成了精液的涂抹版,那厚度几乎已经成了一层面罩,在无休止的狂喷乱射之下,精液粘住了前额的丝丝秀发,封住了眼睛嘴巴,只有鼻孔处因为呼吸而吹开一点通路。 吉尔几乎都感觉不到新的精液喷在她脸上。她的胸部也堆积满了精液,白浊的半透明黏胶流淌下来,挂在她凸起的上。还有一道细流从深深的乳沟处流下,一路冲过平坦的小腹,填满了俏皮的肚脐,一路流进阴毛的疏林里……偶尔的,吉尔还会感觉到一股股精液从自己上慢慢往下淌。 今夜吉尔已经承受了超过150只僵尸的摧残。她胸部以上的皮肤已经完全被精液湿透。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然而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 尸群已经逐渐散开了,没有兴趣把这个被蹂躏的女孩撕扯成碎片然后吃掉。现在只剩下十几只僵尸了。持续不断的,,射精,吞咽也终于放缓了节奏。吉尔终于可以喘一口气,用两根手指把糊在双眼上的精液抹掉,让它们缓缓蠕动着流下她的脸颊。然后她慢慢睁开双眼,小心地观察四周,打量着剩下的这些僵尸毫无表情的脸。 接着,这些僵尸就扑过来,有力的魔爪抓住吉尔酥软的,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直到她的身体离开地面。一道一道乳白色的精液从吉尔的脸上,身上,挺翘的上,湿透的阴毛上流淌下来,融汇到地上一大滩胶水一般的精液池塘中,像瀑布一样垂下数不清的白色细流。 它们把她翻过身来,四肢着地,她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然而她更不愿意就这么倒下,趴进那滩精液里。精液继续从她身上滴下来,缓缓坠到地上,她的就像一对融化着的雪山,倒置在空气中。她经受过良好训练,展露着精美肌肉曲线的后背,没有受到精液的污染。于是一只僵尸又开始对着她,而吉尔现在更关心另外的一些事情。 她能听到细碎的敲打声或者什么东西刮划碎布从她身后传来,这奇怪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噪音每隔几秒钟就来一次。吉尔惊慌失措地左右转动她的头,试着在围绕着她的僵尸群中寻找声音的来源。最后她低下头,从自己身子底下往后看去,视线绕过双臂,越过自己丰满的,穿过劈开的双腿以及无数从自己身上垂下来的精液溪流。她看到了四支消瘦多毛的腿连着强壮的肉掌和锋利的爪子站在她的身后,就紧挨着她的臀部。她绝望地,颤抖着伸直颈子,扭头往身后看去,然后吓得僵住了。 一声坚定的咆哮从她身后传来。 僵尸犬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要骑吉尔。它的前爪搭上吉尔的屁股,擎起上半身。舌头从它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的利齿之间垂下,唾液滴在吉尔的粉背上,还有几滴淌进了臀缝里。它狰狞的狗已经变硬勃起,弥漫在空气中的气息刺激了它,那是雌性的气息,那是发情的气息。 向前一挺,僵尸犬的巨轻易贯穿了吉尔的嫩屄。以狗趴的姿势被一只狗从背后骑着,着,吉尔觉得现在的自己和一只发浪的母狗几乎没有什么两样。狗的要比以前任何一只僵尸的都要粗,而且长度则几乎是人类的两倍以上。吉尔可以确实感到现在插进来的这根和刚才自己被时的不一样。她不敢肯定这是因为她自己的心理因素在作怪还是这狗的确实有些异样,但是她能感觉到那根穿透一切坚实力量和它筋肉虬起的古怪形状。 它散发着热量,烧灼着吉尔的。它的尖端似乎比人类的更尖锐,更有突破性,再加上它的长度,使得它更加深入地插入吉尔的屄心里,穿透了她的子宫颈,带给吉尔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僵尸犬开始的动作很缓慢,狗不慌不忙的插进抽出,好让吉尔有充分的时间使小屄变得又湿又滑。而在这一点上,她的身体似乎很配合,吉尔在心底深深地鄙视着自己。 达到目的的僵尸犬迅速的捣弄起来。每一击戳次都把吉尔插得身体向前倾斜。她饱满的像钟摆一样淫荡地前后晃动着。精液的斑点更频繁的从上面甩落下来。与此同时,余下的僵尸大多都围了上来,圈成一个道紧密的尸墙,都对着这一幕兽奸的现场着。其中一些达到了,把精液喷撒上吉尔光滑的后背,另一些则坚持着,等待着。僵尸犬近乎于残暴地激烈弄着吉尔,巨大的狗就像电钻一样摧残着吉尔娇小的下体,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时不时把内粉红细嫩的屄肉都翻了出来,带出泛着水花的汁液,接着又深深插了进去。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它就会达到。 又有两只僵尸在吉尔弓起的后背上射精。温暖的感觉迅速被寒冷的夜风吸干。 僵尸犬开始慢下来了,动作的力度也渐渐加大。吉尔不得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绷紧身上的肌肉,支撑着自己。漫长的凌辱使她的部分肌肉开始痉挛,身体微微打着摆子,额头上也渗出虚汗。她的小屄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地收紧,发烫,慢慢勒紧僵尸犬的,好像要把它绞死一般。 僵尸犬咆哮着,后腿往前踏,然后用力伸直,蹬着地,把它的尽可能深地捅进吉尔的小屄里。有那么一瞬间,吉尔似乎感到它的尖端已经刺穿了自己的子宫,把自己的下体填满,然后再撕成两半。接着,它就来了。 蓄积已久的精液在吉尔的体内瞬间大爆发,仿佛大坝溃堤后的激流般迸发进子宫内。吉尔紧紧闭上眼,咬住自己的下唇,感觉自己的小肚子慢慢被滚烫滑腻的液体填满。她甚至都没留意到一只僵尸刚刚在她肩膀上喷发出来。 伴随着自豪而满意的咆哮,僵尸犬继续把它的尽量往吉尔的身体深处推。吉尔抵不过它的力量,被狗顶着向前爬去。与此同时,更多的精液像高压水龙一样一股一股继续射进她的子宫,黏着在肉壁上。吉尔觉得自己的小腹似乎微微隆起,精液好像已经把她的子宫撑爆,填满了她的腹腔,下一刻就要从她的嗓子眼里喷出来一样。 几乎清空了它的全部库存,僵尸犬一边发射着最后的几发喷射,一边拔出比刚才又膨胀了少许的,脱出勒紧的口时发出“啵”的一声,接着是找到泄洪口的精液从吉尔被灌满的小屄里喷出来。僵尸犬一边继续射精,一边跳上了吉尔的后背。筋疲力尽的吉尔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崩溃一般重重地倒在地上,倒进她身下那一滩精液中。 僵尸犬一边射精一边踩着吉尔的身体往前走,把精液喷撒在她的臀部上,后背上,肩膀上,最后一发射在她的头发上。白浊的污点在吉尔淡褐色的头发上是那么的扎眼。吉尔战抖着感到其他的东西也在磨擦着她的头皮,一只受到启发的僵尸也打算在吉尔的头发里射精。用仅余的力气,吉尔艰难地伸出手,想要保护自己的头发不受玷污,然而她感到的只是黏糊糊的精液,随着她的努力,向洗发膏一样揉进了头发里。 吉尔相信,到了此时此刻,所有的僵尸都已经如愿以偿。她努力抬起头,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最后一只僵尸把精液射进自己的眼睛里——最后的凌辱。僵尸离开了。吉尔艰难的翻过身,躺在精液的池塘中,盯着天幕。现在已经几乎是拂晓了。她的思想折磨着她。几小时下来的凌辱和伤害像录像带一样在她的脑子里反覆播放着,停不下来。 覆盖着她身体的精液渐渐干了,裹住她,使她难以移动。不管她把脑袋往哪个方向转动,都不能避免地嗅到精液的刺鼻气味。她头发上的精液现在看起来就好像胡乱涂抹的发胶。 吉尔的表情麻木,她无声地问自己,到底是什么使这一切不幸发生在自己身上。她问自己,这恶梦在结束之前她还会不会受到另一轮的凌辱。她还在问自己到底狗能不能使人受孕,遭病毒感染变异的僵尸犬呢? 她难以置信地沮丧起来,似乎任何不幸都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几乎说服了自己在未来几个月内会产下一窝小狗崽儿。思绪在她的脑子里飞快地闪着,尽管她盯着橙黄色的天空,但却从来也没有把它收进自己的大脑中。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听着远处传来僵尸的呻吟以及其他什么怪物发出的吼叫,似乎都在宣称着要来开发吉尔的。 一个小时的沮丧之后,吉尔支撑起了身体,从粘稠的精液池塘中挣扎起来。她身上除了靴子以外一丝不挂。她的迷你裙和内裤不知所踪。她的蓝色上衣粘在警车顶盖的金属板上,浸透了精液。吉尔把它剥下来,试着把里面的精液拧出来,很快就把两只手弄得又粘又滑,根本握不住衣服,没法用力拧。于是她放弃了上衣,从警车里的一具警员死尸身上翻出一把手枪,颤颤巍巍地沿着荒无人烟的街道往前走。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是浣熊市最后的一个清晨。 乱写金庸 chap_r(); ----- 乱写金庸 一 深夜的大理皇宫内,皇帝段誉光着下身坐在宝座上,皇后王语嫣全身的跪在宝座前,额头上冒着系晓的汗珠,低下头认真的含着段誉的。彷佛品尝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样,王语嫣不时发出「唔、唔」的赞叹声,丁香小舌灵活的舔着红通通的大,媚声说道∶「陛下的好大、好热┅┅」 段誉满足的低头看着王语嫣,伸手隔着衣衫玩弄王语嫣的嫩乳,脚掌在王语嫣光滑的背上来回摩擦着,笑淫淫的道∶「嘿嘿,想要大干你的骚吗?」 王语嫣奋力的摆动头部,快速的在两片红唇中间进进出出着,玉手抚弄着收缩的肉袋,兴奋的点头。 段誉拍拍王语嫣的脸蛋,笑着说∶「来,趴在桌子上,屁股对着我,我从後面干你。」王语嫣顺从的趴在宝座前的大桌上,挺起浑圆的屁股对着段誉,回头看着段誉,淫欲大动的眼神彷佛会把人燃烧,吃吃的淫笑∶「陛下,快来,人家的小浪都湿答答的了┅┅」 段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分开两半雪白的屁股,握住坚硬如钢铁的大对准红嫩嫩的,说了一声∶「来了!」毫不保留的一通到底,重重的干了进去。 王语嫣「哼」的呻吟一声,低呼道∶「顶到┅┅顶到花心了┅┅好大┅┅」 随即感觉到身後一道道强烈的冲击,猛力的在自己又紧又热的内冲刺。 「啊啊~~干死我了~~陛下的大、喔喔~~美死了~~大干的妹妹好爽、好爽~~用力啊~~嗯嗯、哼哼、咿咿~~啊呀~~要来了~~高、要、要到了~~」王语嫣失神放浪的淫叫着,一点都没有白天一副母仪天下的端庄模样,只是不停的耸动屁股,迎合着段誉的动作。 「啊啊啊啊┅┅」王语嫣猛然一声尖锐的悲鸣,全身突地一颤,大股大股的浪水倾泄而出,达到了。 段誉仍是在兴头上,心知王语嫣体弱,禁不起第二次的,两人的洞房之夜,王语嫣连来两次之後晕了过去,段誉急的又捏人中,又灌汤才把她弄醒,但还是忍不住的埋怨道∶「嫣妹,你怎麽这样不耐干,我还没爽透呢。」 王语嫣气喘吁吁,软绵绵的道∶「陛下,人家真的不行了,谁叫陛下这样的猛,教人家难以消受,不如这样,我去叫婉妹妹和灵妹妹来侍候您。」 段誉从王语嫣体内退出,还是翘的老高,摇了摇手道∶「不用,不用,这麽晚了,她们也都该都睡了,别去吵醒她们。」 王语嫣看着段誉的大,怜惜的道∶「那陛下怎麽办?」说着一边双手并用,来回缓慢的套弄着。 「你用┅┅用手帮我泄出来吧。」段誉舍不得让王语嫣太累,本想叫她用嘴吸出来,但又知道她最不习惯精液的味道,道∶「射出来之後,我们也该睡了,明天还要早朝呢。」 「那怎麽行?」王语嫣道∶「我还是把两位妹妹来吧,陛下的精液怎麽可以浪费呢?早日让我们三人怀了陛下的孩子,也才能让臣下们安心,断了他们要陛下再娶的念头。」 「也是。」段誉接任大理帝位,取王语嫣、木婉清、锺灵三人为妻,但三年来一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让朝中大臣心急不已,因此纷纷上奏要段誉再娶。但段誉心里以能取三女为妻以示心满意足,不愿再娶,屡次拒绝大臣们的请求,甚至有几次和大臣们发了脾气,但大臣们一片为国的忠心是能够体会得到的,因此当下运起内力,施展「传音入密」,把木婉清和锺灵召来大殿。 此时已是三更半夜,大殿中除了段誉和爱妻等四人以外别无他人,锺灵仍是一脸睡意,睡眼惺忪,木婉清则板起了脸,指着段誉骂∶「有没搞错啊!三更半夜的叫我们来干嘛?你精神好不睡觉没关系,我们可还要睡呢!」又转向王语嫣道∶「嫣姐你也真是的,这家伙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书恺子气太重,兴致一来,什麽天大的事都拦不住,他最听你的话,你怎麽不管管他?」 段誉最怕木婉清发脾气,连连道歉。王语嫣笑着把用意向木婉清和锺灵两人说了,锺灵接着就说∶「我不行,我今天身上来,不乾净┅┅陛下,您找木姊姊吧!」 木婉清瞪了锺灵一眼,斜眼睨着挺着一根大的段誉,冷笑道∶「硬挺挺的很难受是吧?很想射精吧?哼哼,我偏不!」 「求求婉妹成全!」段誉连连打躬作揖,对木婉清道∶「我实在是忍的受不了了,求求你,这次就饶了我吧!」 木婉清只是嘿嘿冷笑,王语嫣和锺灵看段誉光着个屁股露出大,却又低声下气的一副英雄气短的模样,不禁「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齐向木婉清道∶「好妹妹、好姊姊,你就饶了他吧!」 「是啊,是啊。」段誉没口的忙接着说∶「求娘子成全,相公这就给你下跪了。」说着,膝盖一弯就要跪下。 木婉清见状,抬起腿一脚踢在段誉的下巴,喝道∶「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下跪成什麽模样!」 段誉给踢的一屁股向後跌坐在地上,讪讪的不说话,只是看着木婉清。木婉清坐在宝座上,哼声道∶「看在嫣姐和灵妹的份上,这一次就便宜你了。你爬过来!」段誉闻言,手足并用爬到木婉清跟前。 锺灵笑道∶「木姊姊好大的架子,要是朝里的大臣看见当今皇上在木姊姊面前是这副模样,一定会吓得昏倒,嘻嘻!」 木婉清道∶「这家伙平常出入都是前呼後拥,禁林军、神策军几千几百个人的跟在屁股後面,好不神气,要不挫挫他的威风,哪天爬到我们头上,又多娶了几十几百个女人进来,到时想管都管不住。」 「不会,不会,不敢,不敢。」段誉像一只哈巴狗蹲在木婉清的前面,木婉清说东他不敢说西,木婉清说站着他不敢坐下。 「你乖乖的最好,喂,舔我的脚。」木婉清翘起脚伸到段誉的面前,王语嫣和锺灵四眼相看,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又转头看去,只见段誉比一只小狗还乖的用双手谨慎小心的握住木婉清的脚,脱下鞋子,露出洁白的脚掌,彷佛看见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目光深深的被吸引住。 木婉清伸出食指戳了段誉的额头一下,对王语嫣和锺灵道∶「他啊,别看他斯斯文文这副德行,其实最变态不过,每次都总是喜欢舔我的脚,宝贝的什麽似的,还喜欢舔我的┅┅我的┅┅」 王语嫣和锺灵大吃一惊∶「什麽?他┅┅那个地方不乾净啊!」 木婉清看着段誉一眼,段誉已经开始细心的一根根的舔着自己的脚指,微微闭上眼睛,感受脚底传来的又麻又痒又湿又热的奇妙感觉,说话的声音已变的不太稳定,呼吸也逐渐加快了∶「可他说、他说他最喜欢那里的味道┅┅嗯嗯┅┅他说他不敢对嫣姐和灵妹妹你们,怕你们不喜欢┅┅可是┅┅哼哼┅┅可偏偏对我放肆┅┅」 锺灵羞得不敢再看,偏过头对王语嫣说道∶「嫣姐姐,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王语嫣只觉得口乾舌燥,却又开始传来趐痒的感觉,一滴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想看有不敢看,想走又走不动,一双脚钉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目光只是看着段誉。 段誉的嘴沿着木婉清的大腿而上,来到了最神秘的谷地,他脱下木婉清的裙子,眼神倏地发亮,二话不说的低头张口就往木婉清的含去。 王语嫣「啊」的一声轻呼,彷佛段誉就含在自己的上,两条腿像灌了醋一样软绵绵的,不停的发抖着,全身开始发热,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痒的难受,好希望有┅┅有一根又大又粗又硬又热的┅┅ 锺灵听得身後「嘶嘶」的声音,忍不住转过去看,段誉满足的从木婉清腿中抬起头来,嘴角唇边泛着晶莹的水光,伸出舌头把浪水都舔进嘴里。木婉清这时已经软倒在宝座上,想抬起一根手指头都没办法,段誉挪了挪木婉清的身体,摆成最舒服的姿势,两脚张开跨在木婉清的身上,握着干进木婉清的里。 「啊!」四个人不约而同的低叫了一声。段誉和木婉清是爽得叫了出来,王语嫣和锺灵则是惊讶得叫了出声。虽然和段誉作夫妻做了三年,但是第一次在一旁观看男女相干的景象,让两人脑里都「轰」的一响,只是张着嘴看着眼前的淫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木婉清主动扭起着因练武而结实有力的腰枝,就像一条最淫荡的母蛇,要把男人的精气吸光,屁股向上抛动,迎接段誉一次次的奋力,段誉的手指握住木婉清娇小的椒乳,粗暴的揉捏起来。段誉和木婉清的相干不同於和王语嫣,段誉总是不敢全力施为,生怕一个不小心王语嫣承受不住,木婉清就不同了,段誉可以可以毫不客气的大干特干,左又,上揉下弄,木婉清更是会兴奋。 「再、再大力一点~~干我的~~啊啊~~咬我的奶头~~对、就是这样~~唔唔~~大~~干我~~干我~~哼哼~~挖我的屁眼~~用三根手指~~喔喔喔~~呼呼~~呀~~爽~~美啊~~」两人大干了一个时辰,在一旁观战的王语嫣和锺灵早就软倒在地,肩膀相靠在一起,两人的手握在一起,都可以感觉到对方手心的汗水,终於段誉大喊一声∶「我忍不住啦~~」精液夺奔而去,注入木婉清的。 木婉清眯着眼睛,沉浸在和精液的洗礼冲击里,发出「哼、哼」的软叫声,突然眼前一闪,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木婉清还来不及开口,只听得段誉闷哼一声,木婉清感觉到原本渐渐便少的精液突然又爆发出来,竟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射出,大惊叫道∶「段┅┅啊!」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点中昏穴。 来人一脚踢开段誉,段誉无力的仰天跌在一旁,早已昏去,但仍是不停的吐出精液,一会儿终於停止,段誉也终於断了气,竟是脱阳而死。 来人取出一块极大的布,把昏迷的三女用布绑好,负在肩上,看了段誉的尸体一眼,眼神露出不屑,猛地长啸一声,双脚一蹬,冲天而去。 「什麽人!」「有刺客!」「保护皇上!」 在闹烘烘的灯火脚步声中,一道黑影早就消失在夜里。 「皇上遇刺了!」、「快叫太医!」、「找王丞相来!」 二 「唔」的一声,黄蓉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脑子里昏沉沉的,想不大起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撑起身体坐起来,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全身的在一张大床上,一旁还有数名也是一丝不挂的女人晕迷在床上。 黄蓉想要起身站起来,却全身软绵绵的施不出力,一提气,丹田竟然空荡荡的,一丝内力也没有,心下大骇,低头看自己的下身,没有什麽奇怪的感觉,应该是没有遭到污辱,再转头看身旁的一名女子,只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有点熟悉但一时却认不出来。 黄蓉数了一数,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七名女子在这张床上,有的秀丽,有的明艳,无一不是天下难得的美女,而且每个人都有印象,只是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名字。 黄蓉努力回想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自己为什麽会到了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而且还是全身裸的,拉起被单遮住身体,正在沉思之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狂妄的笑声,黄蓉立即闭上眼睛,压低呼吸。 然後房门从外面推开,一名戴着人皮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背上负着一大团物事,男人随手往床上一甩,竟滚出三名也是晕迷的没穿衣服的美女,黄蓉的眼睛微微睁开一小缝一看,大吃一惊,其中一人是自己认得的。 男人笑了几声,就要转身离去,突然说道∶「郭夫人,你醒了吧?」 黄蓉一惊,心想再装晕也是没用,拉着床单挡在身前,坐起来对着男人道∶「你是谁?这里是什麽地方?你捉我来这里到底是什麽用意?」 男人冷笑道∶「一个男人抓了一群美女,又扒光她们的衣服,郭夫人说他是想干什麽?」 「你┅┅」黄蓉话没说完,脑子里突然一闪,终於想起发生了什麽事。 ************ 连日来蒙古军队没有动静,襄阳城难得有了几天的平静日子,一直紧绷的身心终於可以暂时放松下来。 吃完了晚饭,黄蓉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回到房里躺在床上,享受这片刻的安宁,不知不觉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沉睡入梦乡。 睡到正憩时,黄蓉觉得身上有东西在自己胸前钻动,立刻机警的醒了过来,猛然张开眼睛,就看见丈夫郭靖的浓眉大眼在眼前,正对着自己憨憨的笑着,微笑道∶「吵醒你啦?」 黄蓉伸手抚摸丈夫的脸庞,露出明媚的笑容,道∶「被你这一搞,还睡得着吗?」说着娇哼了一声,原来郭靖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底下,握住自己的揉了一下,黄蓉也不客气的双腿缠上了郭靖的腰间。 郭靖低声问道∶「蓉儿,可以吗?」黄蓉横了郭靖一眼,眼神里有说不出的风情,说道∶「你说呢?你忍得住吗?」 虽然没有获得正面的回答,但郭靖清楚的了解妻子的话意,嘻嘻一笑,低头吻住黄蓉的嘴唇。黄蓉微微一偏头,郭靖亲在脸蛋上,黄蓉低笑道∶「急什麽? 门和窗子都关上了没?别让襄儿又偷溜了进来?」 「现在都初更了,孩子们早睡下了。蓉儿,闲话不多说,良宵苦短,需得好好把握。」 「那你还这麽多废话?」黄蓉主动抬头和郭靖亲吻,郭靖多肉的厚唇和黄蓉娇嫩的薄唇热烈的互相吸吮,交换彼此的唾沫,发出「咂咂」的水声。 郭靖脱光黄蓉身上的衣物,一双大手贪婪第爱抚着一对浑圆尖挺的,不时用手指拨弄两粒粉红色的,调笑道∶「蓉儿,你的奶头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我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子里。」 黄蓉感受着丈夫的手段,娇声哼道∶「你┅┅你想的话就吃啊┅┅啊啊啊~~别那麽用力┅┅轻点┅┅就是这样~~嗯嗯~~好舒服~~靖哥哥舔蓉儿的奶奶好棒~~奶头好痒~~唔~~」黄蓉一边呻吟,一边握住郭靖的,对准自己的穴口。 郭靖道∶「蓉儿,这麽急啊?我都还没玩够呢!」 「是啊~~咿咿~~人家的好空虚~~要靖哥哥的来干~~快嘛! 快点进来~~」 郭靖嘿嘿一笑,腰间一摆,硕大的一下插进黄蓉的里,随即有规律的抽差起来。 「呵┅┅好棒!靖哥哥的大~~蓉儿的让靖哥哥的充满了~~喔喔~~好爽~~好爽~~再用力一点~~干得再深一点┅┅」 听着黄蓉的淫声浪语,郭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量,更是干得黄蓉快感连连,浪水连泄,屁股一耸一耸的向上迎合郭靖的动作。 过了半个时辰,郭靖和黄蓉一齐达到,两人射出精液阴精,气喘吁吁的身体互相交缠着。 「靖哥哥,我还要喔!」 「放心,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再让你尝尝我新学到的招式。」 夫妻两人互相调笑着,没注意到窗子下面被挖了两个洞,两道充满淫欲的目光从房外射进房间里。窗外的两人专心窥看房内的动静,更是没发现伫立在身後树梢上的一道高瘦的黑色身影。 ************ 武氏兄弟蹲在小洞前都快有两个时辰了,脚早就开始发麻了,背部僵硬的跟石头一样,但却仍丝毫舍不得把目光移开,两人没想到,师父师娘的淫戏会这样的精彩,这样的持久。 郭靖不断使出两人想都没想过的奇妙招式,黄蓉也大出意料之外的表现出极度淫荡风骚的风情,看的兄弟俩欲火焚身,胯下涨的老大,不知道谁先开始的,两人掏出套弄起来。 两人不时目光相触,交换彼此淫秽的想法∶「真是没想到,师父平常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去哪学这些淫技?」 「师娘也是,师父都已经喊累了,还一直舔师父的,真是淫荡。」 「师父的真他妈的大耶,至少有我的两倍半粗!师娘娇滴滴的怎麽容得下啊?」 「要是能干到师娘的,揉一下她的奶,叫我折寿十年,不,就是要我立刻死了也愿意!」 终於房内传出郭靖的低呼∶「蓉儿,我要射了,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不行了!」接着传出黄蓉凄艳的悲鸣,两道喘息声一粗一细的,隐隐可闻。 只听得郭靖低声道∶「蓉儿,你这小妖精,可把我榨乾了。」 又听得黄蓉媚声道∶「难得没有军情来打扰,当然要好好的补偿一下,要不然明天蒙古鞑子又来了,我最少又得等个一两个月没,闷死我了。」 「真是受不了你,我一共射精八次,八次耶!到现在还觉得头晕晕的。」 「还说呢,你那大弄得人家欲仙欲死,人家都快要二十次了,腰酸得不得了。」 「要是明天一早就打瞌睡,延误了军情那可就遭了。」 「不要紧,我前几天从我爹爹那里得到一套功诀,叫做「还龙诀」,是专门让男人练来饱满精气的,我现在就传给你,很简单的,包准你明天精神百倍┅┅嘻嘻,要是明天无事,我可还要喔┅┅」 武氏兄弟听得郭靖低声笑骂一声∶「你真是骚。」房中静了下来,想是黄蓉在传授郭靖功诀,郭靖静心修练。武氏兄弟身子一抖,两股浓精打在墙上,吁了口气,准备起身悄悄离去。 刚一转身,赫然见到一名黑衣人就站在面前,不由得大吃一惊,「啊呀」叫了出来,这一来立刻惊动了房内的郭靖夫妇。 「谁?」、「什麽人在那里!」两人立刻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冲出房间察看究竟,房门已经从外面踢开,一名黑衣人一手一个,拎着武氏兄弟的衣领走了进来。 「你是谁?」、「报上名来!」 黑衣人冷笑道∶「与其问我是谁,倒不如先问一问这两位仁兄为什麽会在这里。」说着把武氏兄弟重重摔在地上,两兄弟跌个仰八叉。 黄蓉马上机灵的想到了原因,脸颊立刻红了起来,心头大怒就要动手打武氏兄弟,郭靖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伸手阻了黄蓉,问道∶「小武,你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嘛?」 「我┅┅」小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大武你来说!」 「我┅┅我、我起来上茅房┅┅」 「上茅房?嘿嘿,不知道上茅房是解尿还是解精?」黑衣人踢翻大武,道∶「亏你想的出来这种烂理由。」 郭靖挺身站在黄蓉的身前,把黄蓉拉到自己的後面,道∶「你想怎样?」 黄蓉道∶「靖哥哥别跟他废话,动手就是!」 黑衣人笑道∶「传闻郭靖蠢如牛马,还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简直是比牛马还不如,嘿嘿,郭夫人不负「女中诸葛」的盛名,立刻就明白了。」 郭靖疑惑道∶「明白什麽?」 黄蓉大急,心想夫妻间闺房之事怎麽在外人面前说的出口,大羞道∶「靖哥哥,别听他的。这人不是好人,夜闯襄阳城,一定是鞑子的奸细。」 「既然没人要说,那就由我来说了。你夫妻俩在在房间干的事儿,都瞧在这两位仁兄的眼里了。」 郭靖再蠢,这时也明白了,他可没黄蓉考虑那麽多,立刻大怒道∶「大武小武,你们看了多久?」 「靖哥哥┅┅」 「说!」 武氏兄弟被郭靖的怒气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还是由我来说吧。你们两位在房里干了多久,这两位仁兄也就看戏看了多久┅┅」 「住口!」黄蓉娇叱一声,突然飞身往黑衣人击去,郭靖见状,立刻也跟了上去,夫妻俩人围着黑衣人斗了起来。 房间里空间狭小,再加上武氏兄弟占空间,更是难以施展身手。三人都使出小巧腾挪的功夫,跃上跃下不停游斗着。 数十招过後,郭靖夫妇暗暗心惊∶「天下难得有人能在我夫妇合攻之下接的了十招的,这人┅┅他的身法竟似比天下第一的古墓派轻功还好,他的内力,比我夫妻两人加起来还要强┅┅」 百招之後,郭靖夫妇渐渐感到不支,先前一场床上男女大战下来,消耗了不少的体力,而且黑衣人的功夫似乎有古怪,当互相接招,身体接触的时候,内力有一股要飞泄而出的感觉,郭靖心想必须速战速决,运起九阴真经内力,右手打出降龙十八掌,左手使出空明拳,招招往黑衣人要穴之处猛攻。 黑衣人长笑一声,也是使出双手互搏之术,同样也是右手降龙十八掌,左手空明拳,回击郭靖,道∶「中原武林,郭靖总算还是个人物。」 郭靖见对方也使出双手互搏,大吃一惊,叫道∶「你是谁?怎会双手互搏之术?」 黄蓉双手纷飞,使出家传落英神剑掌,身法快捷灵动,招招快捷无比,彷佛黄蓉一身化百,房间里都是黄蓉的身影,黑衣人道∶「雕虫小技,不足一哂。」 说话的同时,挡过郭靖的两招,顺势回身右手食指往黄蓉方向凌空一指,黄蓉闷哼一声,向後摔倒,肩头渗出一丝血水。 郭靖大叫∶「蓉儿!」心神一分,黑衣人已撮手为刀,连续数招劈空掌劈向郭靖,郭靖左支右绌,堪堪避过,掌力击在桌椅上,桌椅立刻燃烧起来,郭靖大惊∶「火焰刀?」 黑衣人狂啸一声∶「正是火焰刀,咄!」强劲的内力随着这一声吼从口中喷出,震的郭靖头昏眼花,双脚一软,黑衣人嘿的一声,一掌拍在郭靖的胸口。 郭靖立刻向後飞去,口吐鲜血,撞在墙壁,跌坐在地上。黑衣人收招来到郭靖的身前,看着奄奄一息的郭靖,冷冷的道∶「今次我饶你一命,郭夫人我就带走了,三天之後会有一个人来找你,如果想知道我的来历和夺回郭夫人,你就问他吧。」黑衣人抱起昏迷的黄蓉,又道∶「这两个孽徒,我就帮你处置了。」说完分别重重踢了武氏兄弟的胯下,两人的肉袋爆裂,裤底立刻被泄红了。 黑衣人回头看了郭靖一眼,一纵身消失在黑夜里。 「蓉儿┅┅蓉儿┅┅」 三 惜别亭内,一对男女正依依不舍的话别。 「送到这儿就行了,盈盈,我三天就回来了。」令狐冲握着任盈盈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亲了盈盈的脸颊一下∶「别哭嘛,哭了就丑丑的罗!」 「可是、可是人家┅┅你知道的嘛┅┅」盈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看在令狐冲的眼里好不心疼。 「前几天不是送你那个了吗?那个很不错啊,料子、质感都是一流的,还是限量贩售的耶!」 盈盈跺脚不依道∶「不一样嘛,那个怎麽可以跟你比得上,你不要去嘛!」 「那怎麽行?」令狐冲摇头道∶「三个月前就答应下来的,怎麽可以临时毁约呢?三天,不,不然我两天就回来,好不好?」 「不要,不要!」盈盈嗔道∶「人家就是不要!你一定是外面有了相好,你说,是不是!」 令狐冲急忙道∶「你别胡思乱想,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麽会有别的相好,这一次我去恒山派┅┅」 「我知道!」盈盈哼道∶「恒山派,一定是你的那个「仪琳小师妹」,对不对?看你小师妹、小师妹叫得那麽亲热,我早就该知道你们有问题!」 「你别乱说!人家恒山派规矩很严的┅┅」 「你还在维护她?去去去,你去找你的仪琳小师妹,我回黑木崖好了,再也不要和你见面了┅┅」盈盈说完,转身就要跑开。 令狐冲连忙拉住盈盈的手臂,说道∶「盈盈,我令狐冲要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老天罚我┅┅」 盈盈伸手捂住令狐冲的嘴∶「谁要你罚咒,难道我还不相信你,人家┅┅人家只是舍不得和你分开嘛┅┅」 令狐冲贼兮兮的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种话,嘿嘿嘿,是真的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天下无敌的「独孤九剑」┅┅」说着,一双手不规矩的摸到了盈盈的屁股上。 盈盈大羞道∶「谁舍不得你的、你的┅┅「独、独什麽剑」的,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就不理你了。」 「假的总是比不上真的,盈盈,不如临走之前,我们┅┅」令狐冲压低了声音,在盈盈的耳朵边低声说道∶「┅┅,你看怎样?」 盈盈的脸立刻红了起来,捶着令狐冲的胸口,嗔道∶「你知不知羞耻啊?在这儿?」 「反正也没人┅┅」禄山之爪已经伸到盈盈的胸口,隔着薄薄的春衫抓两粒成熟的揉了几下∶「而且,偶而换换地方,才能增加情趣。」 盈盈的身体早就趐了,软绵绵的倚在令狐冲的怀里,娇滴滴的说道∶「随你了┅┅」令狐冲大喜,把盈盈抱到亭子里的圆桌子上坐好,掀起盈盈的裙子钻了进去,盈盈叫道∶「唉呀,别在那儿啊┅┅啊啊┅┅」 令狐冲埋头在盈盈的两腿之间,把盈盈的亵裤拉到膝盖处,看着黑亮的阴毛和粉红色的,怪叫一声,伸出舌头舔了下去。 「别┅┅别这样、不要┅┅」盈盈嘴里喊着,双手却和意志相反的不停按着令狐冲的头往自己的股间,双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令狐冲的肩膀。 令狐冲道∶「盈盈,你的真是全世界最美的,我爱死了。」肥厚的舌头疯狂的着盈盈的每一处,品尝着不停涌出的滑腻甜美蜜汁,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冲哥┅┅脱了衣服吧┅┅别、别┅┅哼哼┅┅别、别把衣服弄脏了┅┅嗯嗯┅┅」 「不要,穿着衣服干,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令狐冲从裙底钻了出来,嘴上满是莹莹的水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发出「咂咂」的声音。 「别这样,怪羞人的。」盈盈娇羞的别过脸,令狐冲吻住盈盈红润的嘴唇,解开盈盈胸口的钮扣,露出鹅黄色的亵衣,和亵衣底下隐隐可见的白嫩嫩乳沟,令狐冲把头埋进高耸的乳峰间,贪婪的呼吸着乳间甜美的香味。 「好痒┅┅冲哥,别逗了┅┅快给人家吧┅┅」 令狐冲笑了一声∶「给你什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哼哼┅┅你知道的嘛┅┅嗳呦┅┅人家不好意思说啦┅┅」 「嘻嘻,是不是我的「独孤九剑」啊?」 「是啦、是啦┅┅是冲哥的大棒棒啦┅┅哦哦┅┅就是这样┅┅」盈盈说话的同时,令狐冲脱下裤子,捞起盈盈的裙摆,粗大的就插进盈盈的里。 「好棒┅┅人家最喜欢冲哥的大棒棒了~~啊啊~~」 「盈盈,今天怎麽特别湿啊?蜜汁流得好多啊?」 「啊啊~~哼哼~~嗯嗯~~好羞~~穿、穿着~~衣服干,好像~~被强奸一样~~特别兴奋~~美、美~~好热~~好大~~喔喔~~要泄了~~」 「这麽快?原来你喜欢变态的啊?被强奸会有兴奋?」 「别乱说,只有冲、冲哥可以玩盈盈的┅┅好爽~~好爽~~」 「嘿嘿,前几天我看到一本东瀛来的春册子,里面有很多奇怪的方法,有绑绳子的,有滴蜡烛的,还有鞭打的,改天我们来试试┅┅」 「不要┅┅太变态了┅┅」 「说不定你有被虐待的体质喔┅┅」 「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泄了┅┅」盈盈浑身一抖,达到了,令狐冲也放出忍耐许久的精液,注入盈盈的内。 「休息一下,我真的就要出发了。」令狐冲气喘吁吁的道∶「我和不戒大师约好在恒山下会合,失约了不好。」 盈盈懒洋洋的抱住令狐冲道∶「冲哥,再来一次好不好,人家好想要耶!」 「还要?喔喔喔,盈盈你的又在咬我的独孤九剑了┅┅」 令狐冲晚了两天才出发。 ************ 灯火下,盈盈看着手中黑黝黝泛着淡淡光芒的「角先生」,叹了口气。 连盈盈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有这样大的转变。婚前的盈盈最是脸皮子薄,每当令狐冲嘴里不乾不净调笑时,盈盈总是会发脾气的不要听。没想到在婚後成为充分享受的成熟女人,每天总要缠着令狐充作爱。 令狐冲虽然已经不管江湖事情了,但是还是自愿的担起了教导五岳剑派的责任。在岳不群失败之後,五岳剑派的剑法几乎要从此断绝,只有令狐冲一人身兼五派剑法,因此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令狐冲成为五派的总教头,传授各派剑法,也因此必须不时的到五派之处教导剑法,自是无法每天都和盈盈在一起,盈盈满腔的狂野欲火,当然是无法获得满足。 令狐冲冷落了娇妻,心里愧疚,因此也就买了不少淫具给盈盈使用,以慰藉盈盈度过漫漫长夜。 盈盈自言自语低声道∶「尽管做的再像真的,怎麽比得上你真的的独孤九剑呢?冲哥,你快回来啊,盈盈的等着你插呢┅┅」 盈盈自怨自叹的钻进被窝里,缩着身体脱光了衣服,拿着「角先生」对准自己空虚的插进去,规律的起来,带出大股的浪水,发出「扑滋、扑滋」 的水声。 盈盈弓起小蛮腰,性感的扭动屁股,在自慰下达到了。 盈盈吁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虽然稍稍消解的欲火,但漫漫长夜孤枕难眠,想到伤心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里滚了出来,过了不久,沉沉睡去。 睡到一半时,盈盈突然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猛地睁开眼睛,视野中只觉得房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白雾,呼吸着空气中的香味觉得全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彷佛微醺般的感觉,如梦似幻。 「盈盈,我回来啦!」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朦朦胧胧间看到一道满心思念的身影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房里∶「我想你,所以提早回来了┅┅」 「冲哥!」盈盈想要起身相迎,令狐冲加快脚步来到床边,抱住盈盈,亲了亲盈盈的脸蛋。 「盈盈,从今天起,我再也不管五岳剑派的事,再也不当他们的什麽鬼总教头,再也不离开你,永远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真的?」盈盈芳心大喜∶「真的?」 「当然是真的,为我最爱的盈盈,我才不管他们的闲事呢。盈盈,我天天陪你,陪你说话、陪你到处去玩、陪你┅┅」 盈盈笑着不停点头,柔情万种的看着令狐冲的眼睛。 「┅┅陪你,我们一起做到死,好不好?」 盈盈大发娇嗔∶「别说不吉利的话,谁要跟你做┅┅做到死┅┅人家只是要你守着我,不要放我孤伶伶一个人┅┅」 令狐冲叫着把盈盈抛到床上,笑道∶「盈盈,这次我们变变花样,」也不等盈盈回话,从身後拿出一条绳子∶「我们试试绑起来玩,好不好?」 盈盈羞道∶「讨厌,你就是鬼点子多┅┅可别弄痛我了┅┅」眼光里却透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巴不得令狐冲立刻就给她绑上。 「痛是有一点点痛,不过舒服会更多哩!」令狐冲道∶「这还是最基本的,先让习惯了绑起来玩,改天再换灌肠,嘿嘿,盈盈,瞧你一副淫像,都湿答答了,我看你真的有被调教的体质,是天生的喜欢┅┅」 盈盈的脸泛起潮红,像小猫一样的靠在令狐冲怀里,媚声道∶「你别说了,要、要绑就来┅┅」 令狐冲笑着握住盈盈的根部,用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原本白晰的皮肤涨的变成粉红色,小小的变的跟葡萄一般大小,红中带紫,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双腿并着绑起,往胸口折去和绑的绳子系在一起,娇嫩嫩的毫不保留的露了出来,两片花唇微微的开着。 「唉唷!轻点┅┅哼┅┅冲哥,这样好羞耻,人家的穴穴都露出来了┅┅」 「嘿嘿,盈盈你果然是的体质,浪水流的一屁股都是,」令狐冲爱抚着盈盈浑圆的屁股,嗅着里的气味∶「是不是很痒啊?」 「是啊~~盈盈的好想要冲哥的大棒棒┅┅」 「这样绑起来真的好像强奸喔,盈盈,你是不是特别兴奋啊?」 「是、是啊,盈盈要冲哥强奸盈盈的,大棒棒强奸盈盈的┅┅」盈盈说着淫浪的话,扭动白嫩嫩的屁股∶「快来啊,快来强奸盈盈┅┅」 「那我就不客气了喔┅┅」令狐冲笑淫淫的握住,对准盈盈的就要插了进去。 盈盈也很配合的故做反抗,嘴里叫着∶「不要,不要强奸我┅┅」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春意。 「不要强奸我┅┅啊啊啊~~不要~~冲哥的棒棒~~好痛~~」 令狐冲的一下到底的干在盈盈的花心,盈盈发觉不大对劲∶「冲哥,你的棒棒怎麽变的那麽大,盈盈的快被插爆了~~」 「你看清楚我是谁啊?谁说我是令狐冲?」 这一句一入耳,盈盈的脑子里彷佛打了一道焦雷,连忙睁大眼睛看清楚,房里的白雾已经散去,而正在「强奸」自己的竟然不是令狐冲,而是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陌生人! 盈盈悲叫道∶「快放开我┅┅」 「令狐冲那种小家伙怎麽能跟我的比,嘿嘿,任盈盈的真是天下极品,嘿嘿,你不是要我强奸你吗,感觉怎样?是不是很爽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快放开我┅┅」盈盈的反抗被传来的阵阵快感削弱∶「放开┅┅哼哼~~嗯嗯~~啊啊啊~~」陌生男人高超的技巧让盈盈迭起,强烈的欢愉让盈盈失去了理智,只会配合的扭动屁股,发出淫荡放浪的呻吟。 陌生男人彻底的征服了任盈盈,盈盈沉迷在无尽的快感里,忘了令狐冲的存在。 四 滚滚无边的大沙漠在月色的照映下,显的非常诡异。远处偶而传来几声令人心惊的狼嗥,又有队商遭到狼群的袭击了。夜空中飞舞的秃鹰盘旋着,正等着狼群饱餐之後,抢夺剩下的碎肉。 在一处绿洲小水池旁,一顶白色的帐棚内,传出的呻吟声。 名震大漠的「翠羽黄衫」霍青桐着羊奶般白晰的身体,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在男人从後面的奸淫之下,性感的扭动着,肥嫩的屁股顶磨着男人股间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声响,巨大的毫不怜惜的弄娇嫩的,穴口的浪水因为剧烈的摩擦而起了白泡。 男人的双手从霍青桐的腋下伸到前面,一手的手指插进霍青桐那性感的小嘴里,捏着柔软湿滑的小舌头,霍青桐像在吃糖葫芦一样贪婪舔着男人的手指,一根都不肯放过,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另一手从下面托起两粒柔软的,大力地揉捏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 「啊啊~~哼哼~~爽~~爽~~大干的好爽~~喔喔~~顶到花心了~~美死我了~~好充实~~好热~~我最爱主人的大了~~嗯嗯嗯~~唔唔~~嘶嘶~~」 男人突然抽出,低声冷笑道∶「很爽是吧?」 霍青桐正渐渐达到,男人突然停止让她心急不已,不停的耸动屁股,回头看着男人,呻吟道∶「求求你┅┅主人,我要主人的大啊~~」 男人用力打了下霍青桐的屁股,用在霍青桐的穴口摩擦,但就是不插进去,冷笑道∶「那你是答应了?」 霍青桐高声的呻吟着,完全沉迷在男人的之下∶「我答应,任何事情都听主人的话,求求你主人,女奴求主人用大干我┅┅」 男人满意的点头,嘿嘿低笑一声,大又「唧」的一声干进霍青桐的里,猛力的抽差起来。 霍青桐狂乱的呻吟,放浪的扭动快美无比的身体,淫荡的左右晃动着,男人双手紧紧抱住霍青桐的屁股,更加用力的干着霍青桐的。 「啊啊啊啊啊~~好爽~~爽啊~~主人的~~干的我要飞天了~~喔喔喔~~哈哈~~要泄了~~要到了~~哼哼哼~~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唔唔~~到了~~女奴了~~」霍青桐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内肉壁激烈的收缩着,夹得男人的十分受用,男人舒服的呻吟起来,畅快的射精在霍青桐的里,注满了子宫内。 男人躺在羊皮毯上,抱着霍青桐的娇躯,手指在口抠弄着,嘴唇含住硬挺的吸吮起来,霍青桐全身无力的任男人摆布,一点都没有「翠羽黄衫」的神气与威风,而是个忠诚的女奴。 「明天带我去找你妹妹,一早就出发,听到没?」 「哼哼┅┅是的,主人~~主人舔的人家奶奶好舒服~~女奴的又痒了~~嗯嗯~~求主人赏赐~~」 「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会好好的干你,知道吗?」 「是,女奴霍青桐永远听从主人的话。喔呼~~主人的塞的好满~~」 ************ 喀丝丽从来没有想过姊姊会为肉欲而出卖自己,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处女竟然会葬送在姊姊的手里。 那个跟姊姊回来的男人┅┅不,他根本不是人,恶魔,他一定是地狱里的恶魔! ************ 那个恶魔有着无法匹敌的英俊脸孔,双目如电,炯炯有神,嘴角边挂着慵懒的笑容,彷佛天下事都不放在眼里,宽阔结实的胸膛,比例完美的身体与四肢,说起话来学识渊博,温文有礼,是喀丝丽从没见过的非凡人物,那个红花会的总舵主┅┅叫陈什麽洛的,也算是个不错的人,但跟眼前的男人比起来,简直只能算是路边的一摊烂泥。 吃饭的时候,喀丝丽偷偷看着那个男人,心里小鹿乱撞,不知道他和姊姊是什麽关系?是朋友?还是情人?要是自己也能够┅┅喀丝丽不敢再想下去,脸蛋上泛起娇羞动人的绯红。 平常根本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姊姊,竟然会对他百依百顺,姊姊还喂他吃东西,男人说什麽姊姊就做什麽,一切都是听那个男人的,那个男人的手┅┅竟然不停的玩、玩弄姊姊的胸部┅┅ 真羞人,可是姊姊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像小狗一样哼哼叫着。 啊,他看我了,他往我这边看了!喀丝丽连忙低下头吃饭,不敢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芳心暗喜,不要,你不要再看我了,你的眼睛太迷人了,彷佛有魔法一样,会勾人家的魂,我怕我会管不住自己,我的心从一看到你就飞到你的身上了。 好热,为什麽我的身体会发热?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一把火,熊熊的火焰好像要把我的衣服燃烧,看到我的身体┅┅不要,我的身体只能留给丈夫看,啊啊,好羞耻,可是心里却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姊姊的手┅┅姊姊的手在摸他的,男人好像很舒服的享受姊姊的抚摸,叹了一口气,低头吻姊姊的嘴唇,他的手伸到姊姊衣服底下了!好像捏面团一样搓揉姊姊的胸部,姊姊的脸红的像要滴出血,细细的喘气,眼睛轻轻的闭上了。 好嫉妒!看到姊姊的样子,喀丝丽的心里竟然有嫉妒的感觉。真希望那个男人也吻我,也这样摸我的胸部,他的唇一定很柔软,他的手一定很温柔,我的心┅┅不行,我怎麽可以这样胡思乱想呢?真是不知羞耻,阿拉训示我们女人要保持贞洁┅┅不,我不管了┅┅ 啊呀!她脱掉姊姊的裙子了!我不要看,我不敢看了!姊姊也真是的,竟然在我的面前┅┅喀丝丽连忙放下还没吃完的食物,双手捂着羞红的脸,头也不回的跑出帐棚。 ************ 喀丝丽彷佛虚脱的蹲在帐棚外,两颊红润,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细细的喘息着,传来的馀韵还没消退,全身趐麻麻软绵绵的。 喀丝丽逃出帐棚,但又挡不住好奇心,於是放轻脚步偷偷的缩身在帐棚外,掀开小小的缝隙,往帐棚内窥看。 「啊!」喀丝丽连忙捂住嘴巴,看到的画面让自己惊讶不已。 霍青桐的亵裤褪到膝盖的位置,露出两团丰腴的股肉,坐在男人的腰间,疯狂的扭动屁股,上下抛送,左右旋扭着,男人气定神闲的背靠着坐垫,双手握住霍青桐的用力的搓揉。 「骚婊子,今天怎麽这麽浪啊?」男人淫笑道。 「哼哼~~大干死我了~~喔喔~~好爽!我爱死主人的大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麽会这~~这麽爽~~唔~~啊啊~~嗯嗯~~」 「浪货,叫这麽大声,不怕被你妹妹听见?」 「不管她了~~哦哦哦~~我只要主人的大干我~~我的~~咿咿~~我天天让主人干~~好不好~~」 喀丝丽没想到姊姊的口中竟然会说出如此羞人的话,捂住耳朵不要听,但霍青桐狂浪的呻吟不停的钻到喀丝丽的耳朵里。 「姊姊她┅┅怎麽会这样┅┅真的这麽舒服吗?」喀丝丽脸红心跳看着霍青桐的淫戏,不知不觉股间渐渐湿了∶「啊,我的出水了┅┅真的就跟她们说的一样┅┅好奇怪┅┅里面痒痒的┅┅」 喀丝丽一边看,一边手掌慢慢的伸到自己的两腿间,轻轻的抚弄起来∶「唔~~真的┅┅真的好舒服~~这就是的感觉吗?嗯嗯~~」从没有过的奇妙感觉漫布喀丝丽的全身,不由自主的手指插进内,抽送起来。 男人的眼神瞬间一闪,嘿嘿冷笑,低声在霍青桐的耳边说话∶「┅┅。知道吗?」 霍青桐面有难色,羞耻的摇头,男人愤怒的用力捏着霍青桐的,雪白的乳肉留下一道道指痕,霍青桐痛苦的叫了出来,泪水流了下来,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男人翻身把霍青桐压在身下,双手撑地,用力的起来,低声道∶「别忘记你的身份是我的性奴隶,我说的话没有你反对的馀地,知道吗?只要乖乖照我的话行事,每天干你几次都没问题,听到没?」 霍青桐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快要晕了过去,双眼反白,呼吸急促,只求自身的满足,而把自己的妹妹出卖了。 喀丝丽手指速度越来越快,终於「哼」的一声娇喘,浑身一颤,达到了一生中第一次的。 喀丝丽在帐棚外的动静,完完全全被男人听在耳里,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猛地几下,也把霍青桐送上了颠峰。 男人迅速拔出,跨到霍青桐的面前,精液激射而出,喷在霍青桐的脸和上。 五 夜里,霍青桐和喀丝丽姊妹两人共睡在一起,男人则睡在另一个帐棚内。 「姊姊,你睡着了吗?」晚间看到的情景给了喀丝丽很大的冲击,脑子里都是姊姊和男人激烈的画面。 霍青桐「嗯」的一声,伸手把喀丝丽搂住,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想问他的事?」 喀丝丽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的道∶「为什麽姊姊会┅┅」 霍青桐叹了一声,把喀丝丽抱了更紧,幽幽的道∶「别说了,反正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对了,你有偷看我和他吧?」 喀丝丽突然转身把脸埋在霍青桐的胸口,羞声道∶「姊姊,我想不到你会这样┅┅」 霍青桐嘻嘻一笑∶「小丫头思春了?你老实说,看了之後感觉怎样?」 喀丝丽不依的娇嗔道∶「羞死人了,这种话怎麽好说得出口┅┅啊┅┅姊姊你┅┅」 霍青桐的手伸到喀丝丽胸前摸了一把,一条腿跨上喀丝丽的身体,把喀丝丽夹在两腿之间,下体在喀丝丽的屁股扭了一下,笑道∶「你很敏感喔,真好。」 「姊姊别这样┅┅不要啊┅┅」喀丝丽咯咯的笑了出来,也不甘示弱的捏了霍青桐的纤腰一下,一抬头看到霍青桐的眼睛变的水汪汪的,好像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脸颊也红了起来。 「妹妹,我们┅┅」霍青桐突然吻住喀丝丽的嘴唇,喀丝丽一愣,接着就感觉到霍青桐柔软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舔啜自己的舌头。 喀丝丽一惊,急忙把头向後一仰,羞道∶「姊姊你怎麽这样!」 霍青桐柔声道∶「你别怕,姊姊不会害你的,乖乖听姊姊的话。来,让姊姊再亲你。」霍青桐像哄小孩一样对喀丝丽说话,喀丝丽心中一荡,一种奇妙的感觉突然从心里发生,一时忘了反抗,任由霍青桐亲吻自己。 两人热烈的亲吻起来,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沫,喀丝丽从嘴角溢出「哼哼」的呻吟,霍青桐的手来到喀丝丽衣服底下,一手轻揉,一手轻轻拨弄喀丝丽处女的私处。 「舒服吗?」霍青桐一口含住喀丝丽的耳珠,舌头吸吮了起来。 「哼哼┅┅好、好奇怪┅┅我的身体里面┅┅嗯嗯┅┅好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霍青桐一边说一边解下自己和喀丝丽的衣服,两具雪白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嗯┅┅姊姊的身体好滑┅┅喀丝丽想要更舒服┅┅啊啊┅┅」 霍青桐顺着完美的曲线来到喀丝丽的胸前,舌头舔吸着粉红色的,玩弄一会儿之後,轻轻扳开喀丝丽的两腿,来到喀丝丽的股间。 「妹妹的好美喔┅┅」霍青桐赞美着,手指在裂缝口来回滑动。 「啊啊┅┅姊姊别看啊┅┅好丢脸~~咿~~」喀丝丽突然尖锐呻吟一声,是霍青桐低头含住两片柔软的花瓣,轻轻的啮咬着。 「妹妹的湿答答了┅┅嘻嘻,水亮亮的好漂亮喔┅┅」 喀丝丽羞不可抑,双手捂住脸,摇头道∶「姊姊不要说了┅┅哼哼┅┅啊,里面┅┅里面痒痒的┅┅」 霍青桐媚笑道∶「要不要姊姊帮你止痒啊?」 喀丝丽没有说话,只是扭动屁股作为回应。 「你不说话姊姊怎麽会知道呢?」 「羞死人了┅┅求求姊姊┅┅替我的小、┅┅止止痒┅┅啊啊┅┅好丢人┅┅」 「没问题,姊姊最爱喀丝丽了┅┅来,姊姊先把你的手绑起来┅┅」 喀丝丽不解的看着霍青桐,但没有阻止,霍青桐用脱下的衣服把喀丝丽的两手紧紧的绑在一起,喀丝丽试了一下没法挣开,问道∶「为什麽要绑起来呢?」 霍青桐道∶「不然等一下喀丝丽很舒服会乱动来动去的┅┅」 「姊姊你别乱说┅┅」喀丝丽闭上眼睛不敢看,等了一会儿霍青桐却没有动静,连忙睁开眼睛,立刻大吃一惊。 霍青桐跪伏在地上,男人全身站在前面,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胯下高高挺起,一跳一跳着,只听得霍青桐颤声道∶「女奴恳请主人替女奴的妹妹开苞。」 喀丝丽惊叫道∶「姊姊!」立刻挣扎想要逃走,只是双手被绑,随即又想起自己全身完全没有穿衣服,只能把被单拉在胸前,用脚一蹭一蹭的向後退去。 男人拿出一样物事抛在霍青桐的面前,沉声道∶「把这东西穿上,你妹妹的处女就赏了你了。」 霍青桐抬头一看,赫然是一件黑亮的双头伪具,颤声道∶「女奴不明白,主人的意思是┅┅」 男人冷然道∶「别给我装傻了,我难得今天心情甚佳,你别不知好歹惹我生气,让你替你妹妹开苞是赏给你的恩惠,要不给我玩残了,你那时可就後悔莫及了。」 霍青桐惊惶的拿起双头伪具,磕头道∶「谢主人恩惠,谢主人恩惠。」把伪具的一端插入自己的内,系好腰带,爬到喀丝丽的身边,道∶「妹妹听话,让姊姊┅┅」 喀丝丽惊叫道∶「不要,不要,姊姊你快放开我!」双手要推开霍青桐,但哪是霍青桐的对手,一下子就被压制住。 霍青桐按住喀丝丽的双肩,颤声道∶「妹妹,姊姊对不起你┅┅」伪具的另一端对准喀丝丽的处女穴,缓缓沉腰下去。 「不要啊┅┅痛!好痛啊~~姊姊快停啊~~」身下撕裂的痛苦让喀丝丽悲鸣着,两行清泪流了出来。霍青桐心里也是不忍,但在男人的淫威之下,不得不亲手夺取自己妹妹的处女。想到从此以後姊妹两人一齐沦为性奴,也不禁悲从中来,泪水潸潸落下。 「哭什麽?还不快干!」男人喝道。 霍青桐低声道∶「妹妹,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开始摆动腰间,伪具「噗滋、噗滋」的在喀丝丽的里起来。 喀丝丽停止挣扎,强烈的绝望感让她彻底的死了心,只是眼睁睁的张眼看着霍青桐,眼神里射出悲怨的情绪。霍青桐给喀丝丽看的无地自容,别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心里暗暗说道∶「妹妹,姊姊真的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只是我根本没有反抗的馀地啊┅┅」 男人看着霍青桐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耸动,舔了舔嘴唇,正要从霍青桐的後面干她时,突然听到帐棚外面有人叫道∶「诸位哥哥们,就在这里了,围起来别让他跑了!」 男人停下脚步,侧着头听外面的动静,立刻了解了情况,冷笑几声,一脚踢开霍青桐,来到喀丝丽的旁边,手臂从喀丝丽的腋下伸到腿弯处,把喀丝丽像把尿一样的抱起来,屁股对准自己的,毫不怜惜的挤入喀丝丽窄小的屁眼里。 喀丝丽立刻惨叫起来,不停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但在男人的暴力之下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是挣扎之间,插得更加深入。 霍青桐爬了起来,听到外面的声音面露喜色,男人冷哼一声,一巴掌打在霍青桐脸上,一手抱住喀丝丽,另一手一把抓住霍青桐的头发,狂妄地走出帐棚。 在霍青桐和喀丝丽的哭叫声中,男人看清了外面的情势。 近处有十多名男男女女把男人包围起来,正是红花会群侠。较远处有几道人影,暗夜中看不清楚,但是男人知道,真正厉害的对手正是他们。 「喀丝丽!霍姑娘!」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见到两名心仪的少女竟然遭到凌辱,恨不得立刻上前杀了那个男人,只是事前一直有人提醒不可轻举妄动,这才忍住,但拳头已经握的紧紧的,全身微微发抖。 一人踏前一步,道∶「在下红花会十四排二,人称「千手如来」赵半山,敢问这位老兄,回部与你有何仇怨,为何老兄如此残忍,男杀女奸,一个都不肯放过?」 另一人虎吼道∶「二哥你跟他废话干什麽,看我毙了他!」正是奔雷手文泰来,一纵身,奔雷掌向男人击去。 男人冷笑道∶「自找死路。」也不见男人有何动作,原本扑向男人的文泰来突然向後飞了出去,一旁的骆冰连忙奔了过去,伏起文泰来。 「四哥,没事吧?」 文泰来微笑道∶「这家伙会使妖法。」 骆冰一怔∶「四哥你笑什麽?」 文泰来奇道∶「怎麽,我有笑吗?」说完,脸上又是一笑。 「还说没有┅┅」骆冰话还没说完,文泰来的脸上又是古怪的笑了一笑,骆冰脑子里一闪,大惊道∶「四哥!」 「什麽事┅┅」话说到一半,文泰来脑袋一偏,竟然就这样断了气,一命呜呼。 「三笑逍遥散!」红花会群侠见到文泰来的死状,立刻爆喝起来,抽出兵器对着男人。 「不、知、死、活、的、东、西。」男人每说一个字就用力干一下喀丝丽的屁股,喀丝丽痛苦的呻吟起来,霍青桐见到男人简简单单的就杀了文泰来,原本获救的希望立刻冷了一半。 男人道∶「贱奴隶,我们一起来干你妹妹,我干屁眼,你来干前面。」霍青桐不敢拒绝,悲苦的瞥了陈家洛一眼,手扶住伪具的一端,对准喀丝丽的插了进去。 「杀了你替四哥报仇!」章进抡起手中的狼牙棒,挥舞着向男人杀去,其馀众人也一齐发动,刀剑齐飞往男人招呼。 赵半山一瞬间就射出十八件暗器,但却在男人周身三寸之处就被弹了回来,彷佛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不好,是无形罡气!」 只听得几声闷哼,群侠向後四处乱飞,跌在地上爬不起来,有的断手,有的断脚。 喀丝丽在前後夹攻之下,前面的渐渐地习惯了伪具的,分泌出来,舒爽麻痒的感觉开始出现,但後面的屁眼却仍然痛不可抑,屁股好像裂开一样,男人粗暴的奸淫让自己痛不欲生,就在又爽又痛之间,喀丝丽的心神逐渐模糊。 骆冰把文泰来的遗体摆好,悲叫道∶「你这该死的淫贼,我跟你拼了!」 男人的眼里突然爆出光芒,骆冰被男人的眼光一触,登时停下脚步,不敢再向前,全身簌簌发抖。 「你别急,洗乾净等我,我一会儿就来料理你。」男人转向远处,高声道∶「老家伙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会?迳叫这些杂鱼烂货来送死,我看你也是别有居心吧,哈哈,哈哈哈!」 远处一人突然窜前,指着男人大骂∶「恶贼,快把我的嫣妹、婉妹、还有灵妹还来,不然我绝不放你甘休!」 男人微微一惊∶「段誉你没死?」来者正是大理国皇帝段誉。 六 男人狼狈的逃回自己的巢穴,气喘吁吁的跌坐在铺着虎皮的太师椅内,张开乾裂的喉咙放声低吼道∶「快、快来人┅┅」胸口剧烈的起伏,冷汗从额头上不停的滴下,左胸口有一个圆形小伤口,虽然已经点了穴道止血,但仍然有血液缓缓的流出来。左臂用撕下来的衣衫包扎着,鲜血泄红了大半,令人怵目惊心。 男人突然猛烈的咳杖起来,呕出大口的鲜血,男人心里知道,这样严重的内外伤,没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好好疗养是不会好的。 「可恨啊┅┅」男人低声咒骂着,要不是那个老家伙,自己称霸中原武林的梦想早就达成了∶「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快来人啊!」 「尊主!┅┅尊主回来了!」一名穿着粉红色衣衫的女子从内堂急奔出来∶「尊主您怎麽┅┅」 「废话少说┅┅咳咳┅┅你快去关闭洞口,别让敌人进来┅┅」 ************ 男人微微一惊∶「段誉你没死?」但随即想到了原因,冷然笑道∶「老家伙果然厉害,竟有起死回生之能,果然是中原武林幕後的大黑手。」 段誉指着男人大骂∶「你这恶贼,把我的嫣妹、婉妹、还有灵妹妹抓到哪里去了?快给我还来,否则我绝不放你甘休!」 「我能杀死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男人道∶「凭你六脉神剑,我还不放在眼里。」 「如果还有我呢?」又有一人踏前直出,明亮亮的剑尖指着男人∶「六脉神剑加上独孤九剑,我看你是否还能口出狂言?」说话者正是令狐冲。 令狐冲从恒山归来,发现盈盈失踪,心急如焚,正焦急间接到了一封没署名的信件,信中说到要相救盈盈就立刻赶到西北大漠,途中遇到也正要赶到大漠的段誉一行人,遂结伴同行。 男人心中一凛,心知独孤九剑无招无形,最是难以对付,但对自己的功力有无比的强大信心,嘿声道∶「中原武林剑法以独孤九剑和六脉神剑最是厉害,但要想留下我还是不能。」 「狂妄!」突然一人爆喝一声,一道身影宛若飞天游龙扑向男人,一股刚烈的拳劲袭向男人的面门,男人怪叫一声∶「来的好!」也是一拳轰出,「碰」的一声巨响,两道拳劲相撞在一起,不相上下,僵持在空中,男人这时才看清楚来人,正是郭靖。 郭靖眼眶里充满了血丝,脸上的胡渣乱糟糟的长着,双颊消瘦了许多,嘶声道∶「我的蓉儿呢?我的蓉儿呢?」黄蓉的被男人掳走之後,心急的郭靖竟然有点乱了神智。 男人暗暗心惊郭靖的功力竟然在短短时间内暴增了三倍,拳头隐隐发痛,心想一定是那老家伙强行输功到郭靖的体内,双脚一蹬,向後倒飞三丈,朗声道∶「中原武林郭靖刚强第一,令狐冲剑法第一,段誉内力第一,老家伙,你是当真要取我的性命吗?哈哈,哈哈,你把绝顶内力灌入郭靖体内,有什麽後果难道你会不知道?」 「还我的蓉儿来!」郭靖狂叫一声,至刚的降龙十八掌疯狂的击向男人,令狐冲和段誉也一齐加入战局,三人包围着男人,施展生平最精妙的武功,非要把男人擒住不可,找回自己心爱的伴侣。 只见战局中剑光闪闪,拳风虎虎,令狐冲和郭靖近身和男人缠斗着,段誉站在稍远处,每当见到男人露出破绽时,就立刻发动六脉神剑,无形剑气往男人身上招呼。 郭靖毫不保留的狂暴内力,令狐冲无形无影难以捉摸的剑招,再加上段誉不时趁隙偷袭,男人知道这次必定是一回苦战,狂运全身的功力,把内力飙升到最高,奋发起全部精神和三人剧斗着。 令狐冲暗暗心惊,男人双手或挑或按,或弹或压,把剑招化去大半,竟似不怕剑锋一样,而自己的虎口却已经发麻,几乎快握不住剑柄了。男人的内力似乎是无穷无尽,郭靖的掌风刮的自己脸上隐隐作痛,而身为掌风目标的那个男人好像根本不放在眼里,每一招都结结实实的和郭靖对上。每当接招时,郭靖都是身体一晃,脸上倏地一红,令狐冲知道这是郭靖受了内伤的迹象,但那男人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好像打在身上的拳掌是给他搔痒一样。 男人却是有苦自己知,郭靖疯狂的攻势让自己受了不轻的内伤,全凭一口真气强压着就要吐出来的一口鲜血。令狐冲每每必攻自己的破绽,都让男人心惊胆跳,而段誉的无形剑气,更是无从防守起,只能在剑气近身时,感应到周围气流的波动,堪堪避过,但也留下了不少或浅或深的伤痕。 但最令男人放不下心的却是还没现身的那个老家伙。男人知道,要是那老家伙也加入战局,自己必是死无葬身之地,幸好那老家伙似乎心里令有盘算,迟迟尚未出手。 自从被那不知名的老者强灌内力之後,郭靖只觉得体内的内力奔腾不已,不停猛力的冲撞着,彷佛要破体而出,这时和男人对上之後,体内的内力有了发泄的目标,每当内力发出之时,都有一股周身舒畅的感觉,因此更是毫无保留的发出内力,心里觉得非要把男人击毙不可,一时却忘了只有男人知道黄蓉的下落。 男人闷哼一声,和郭靖硬碰硬的对了一掌,内伤又加重了三分,突然左臂一痛,令狐冲一剑砍入男人的肌骨里,男人狂吼一声,震开郭靖,左臂运劲用肌肉把剑锋夹住,令狐冲心知不妙,要抽身後退,但剑锋却文风不动,男人一脚踢在令狐冲的腹部,令狐冲吐血向後飞出。 这时郭靖又朝男人扑了过来,男人正要运起罡气,突然又是左胸一阵剧痛,男人低头一看,一个小圆伤口穿胸而过,鲜血疾射喷出,正是段誉的无形剑气刺重了自己,幸好离心脏还有一寸半,不然男人当场就要死亡! 男人狂啸一声,回身扑向段誉,要把段誉立毙掌下,身後郭靖一招「神龙摆尾」轰在男人的背心,一口鲜血终於压不住吐了出来,男人的鲜血混着内力全喷在段誉的脸上,段誉只觉得眼前一阵血雾,脸上一痛,天昏地暗的站不住脚。 男人心知无力再战,再不脱身的话性命危矣,运起剩馀的内力,顺势飞身而出,箭一般的消失在黑夜里。 三人也已经精疲力竭,无力再追赶,颓然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 「什麽!」男人愤怒的吼叫起来∶「任盈盈、赵敏和周芷若被人夺走了?你们这群废物!」 「尊主息怒┅┅」 「说,到底是怎麽回事!」男人暴怒的看着跪伏在面前的十多人,为首的东方不败颤声道∶「启禀尊主,就在您动身前往大漠的那一天晚上┅┅有一个人闯了进来┅┅」 「只有一个人?难道你们十几个对付不了一个人!」 「是、是,可是那人十分厉害,我们抵挡不住┅┅」 「放屁!」男人怒道∶「你,东方不败、你,金轮法王、你,鸠摩智、你,成昆、你,欧阳锋、你┅┅」男人一连指着十几个人,没有一个不是纵横武林的大反派∶「凭你们几人会连一个人都挡不住?难道那人竟有通天彻地之能┅┅」 「尊主请听属下无礼的一言,若论那人的功夫,恐怕是┅┅恐怕是┅┅」 「说话吞吞吐吐的干什麽!」男人不耐道。 「是,恐怕是连尊主都要略逊一筹┅┅」 男人一听,脑里登时一闪,立刻知道那人的身份了,喃喃道∶「老家伙果然厉害,连我这地方都找的到,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在中原的势力┅┅」男人心里越想越怒,一切都是那老家伙在搞鬼,要不是他,已经到手的霍青桐、喀丝丽姊妹哪会被迫放弃,如今更杀到自己的大本营来了,还抢走了任盈盈、赵敏和周芷若。任盈盈也还罢了,少说也干过四、五十次,也有点腻了。而赵敏和周芷若却是和张无忌一场恶斗之後,好不容易才夺了过来,连一次都还没奸过就又被抢走,真是亏大了。 此次大败而回,男人知道自己的威信在属下的面前已经大大的减低了。原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归顺自己,只是在自己强横的武功下不得不暂时降服,一有机会就会毫不留情的反叛,这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只是目前还不到翻脸的时机,还有利用他们的需要,必须给予适当的笼络。 男人道∶「慕容复,你进去把黄蓉母女、水笙、温青青和王语嫣都带出来这里。」 不一会儿,在慕容复的斥喝声中,六名全身的女子°°黄蓉、郭芙、郭襄、水笙、温青青和王语嫣等,被带到众人的面前,众人除了东方不败之外,马上就被眼前的美女所吸引,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男人一手把黄蓉抓进怀里,揉了黄蓉的一下,道∶「这几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别客气,只要别玩死了,要怎麽干法都可以。」 众反派闻言,立刻就要朝女人扑去,男人喝道∶「先等一下!藏边五丑,你们五个先奸了王语嫣这个贱,其他人先在旁边看。」男人要报复段誉的一剑之仇,所以要狠狠的凌辱王语嫣一番。 藏边五丑大喜,心里觊觎王语嫣的美色已经很久了,只是在男人的淫威之下不敢妄动,如今获得准许,哪里还会客气,快手快脚的脱光全身的衣服,胯下的毒蛇昂扬奋起,淫笑着朝王语嫣走去。 王语嫣简直快吓得昏倒了,可是偏偏就没晕过去,眼见五名丑陋不堪的男人朝自己走来,眼神里充满淫秽下流的意图,发出「嘿嘿」的淫笑声,脸色发白,全身簌簌发抖,惊叫道∶「不要!你们走开,不要过来!表哥,表哥救我┅┅」 慕容复只是冷眼看着王语嫣即将落入虎口,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反而有期待的感觉,巴不得王语嫣立刻遭到最残酷的凌辱,以发泄自己对段誉的妒意。 王语嫣见慕容复没有回应,立刻又转向了男人,她知道男人是这一群人的首领,他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听的∶「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让他们┅┅饶了我吧┅┅」 王语嫣被男人绑架已经快一个月了,期间受到奸淫已经不下百次,但都只是男人一个人而已,这里是那个男人的私人後宫,绝不允许其他人插足,此时王语嫣的心里有一种想法,与其被五个丑陋无比的藏边五丑强奸,还不如让男人┅┅毕竟那男人真的很英俊,被他强奸的时候身体会克制不住┅┅ 王语对於自己竟然会有这种堕落的想法感到羞耻,犹豫之间,手臂已经被大丑抓住,王语嫣立刻挣扎起来,叫道∶「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饶了我┅┅」 男人挥手阻止了大丑更进一步的行动,王语嫣全身瘫软的坐在地上,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男人道∶「要放过你可以,不过我的属下们可就难受了,不然从她们几个之中挑一个来替你,你说哪一个好啊?」 郭芙等四人立刻惊慌起来,要是自己被王语嫣选中了,马上就会遭到惨无人道的奸辱,个个都避开王语嫣的目光,希望不要挑上自己。王语嫣也陷入两难,眼前的每一个都是一个月来相互打气、相互支持的好姊妹,无论谁都不愿意遭到污辱,但要是不选一个,那自己┅┅ 「好感人的姊妹情深啊,不过我的耐性可不多,快点挑一个,还是你想要自己上啊?」 王语嫣一咬牙,闭上眼睛随便地一指,随即就听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众反派也发出噫声。男人笑道∶「她吗?虽然有些幼了点,不过发育倒是挺不错的┅┅」王语嫣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年纪仅有十五岁的郭襄蹲在地上哭泣,没想到自己竟然点中了她! 男人哈哈大笑∶「藏边五丑,你们可以开始奸王语嫣了┅┅」 「不是的,你说过┅┅啊啊,放开我┅┅你说我挑一个人就饶过我的┅┅呀啊┅┅不要┅┅」 「是吗?我有这样说过吗?」男人道∶「喂,你们五个,既然皇后娘娘都这样说了,你们就放过她的屁眼,专门只干她骚就好了,每个人没干个十次不准停,听到没?」 七 为了剧情的需要,我最爱的蓉儿,这一次就委屈你了┅┅我会替你报仇的! 呜呜┅┅水笙,我也对不起你┅┅ 男人走到郭襄的身後,在郭襄的背心踢了一脚,郭襄立刻脚步踉跄的摔倒在地上,郭芙见状连忙扶起妹妹,颤声道∶「她还是个孩子而已┅┅你别┅┅」 在男人怀中被亵玩的黄蓉也叫道∶「饶了襄儿吧┅┅我随便你玩,只要你饶了我的女儿┅┅」 男人大声道∶「好吧,喂,东方不败!你现在虽然没了,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但好歹以前是个男的,这丫头就交给你干了,要什麽道具自己去我的房间拿。」 东方不败听了心头大怒,男人如此折辱自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虽然男人受了重伤,但仍然没有必胜的把握,只有强抑心中的怒火,低头道∶「多谢尊主赏赐。」拉起郭襄就要往内堂走去。 「在这里干就行了,还怕人家看啊?你们几个也可以动手了,水笙这妞的可是名器,欧阳峰你可别干的太爽,射精射到脱阳啊;温青青的太小,禁不起用力捏,金轮法王你别施太大力了,郭芙这骚浪贱货你们就别客气了,狠狠的她两番,爽的她唉唉叫。」 男人伸出舌头由下而上用力舔着黄蓉的脸颊,淫笑道∶「郭夫人就由我来亲自对付啦┅┅」 这边藏边五丑早就忍耐不住,饿虎扑羊般的压住王语嫣,二、三、四、五丑各抓住王语嫣的一只手脚,提在半空中,大丑首先提枪上马,吐了口水抹了抹,又在王语嫣的裂缝揩了一下,就握住对准王语嫣的干了进去。 王语嫣看到大丑的上长着黄黄的脓疱,发出阵阵令人心的恶臭,棒身一跳一跳的,抵在自己娇嫩的口就要插入,登时吓得晕了过去。 大丑也不在意,缓缓的推进,男人忽然道∶「大丑!干女人的时候,娘儿一动也不动的有什麽滋味?把她弄醒过来再干,就是要强奸,妞儿拼命挣扎才有意思。」 大丑闻言把一股内力输入王语嫣体内,王语嫣就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感觉到下体正被一条粗大的物体插入,立刻拼命地挣扎,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大丑的侵入,但丝毫没有用处,只是更加挑起男人的淫欲而已,大丑对男人笑道∶「尊主高见,这样玩果然更爽,这骚夹得我好爽。」 那边血刀老祖一师三徒宝象、善勇、胜谛却和欧阳峰对峙起来,双方互不相让,都要干水笙。 欧阳峰道∶「尊主刚才指明要把水笙赏给我,你们别瞎起哄。」 血刀老祖道∶「水笙这丫头害的我们血刀门损失惨重,让我们先好好炮制她一番才让给你。」 「放屁!等你们四个傻鸟干完了,这妞的穴都给你们干松了,我还有什麽搞头?」 「你说话小心一点,反正水笙我们是先干定了!」 「你们敢动手跟我抢!」 「动手就动手,谁还怕你这疯疯癫癫的老头子!」 「一对四我也不怕,去死吧!」 五个人立刻混战起来,打得不可开交。 只可怜水笙吓得四肢发软,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低声哭泣,一旁眼尖的慕容复见有机可乘,立刻抢过水笙,抱起水笙从下往上干入,水笙的双臂无力的挂在慕容复的肩头,慕容复抱着水笙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抛送着,干得水笙浪水猛喷,唉唉直叫。 成昆一人独占温青青,正用老汉推车式从後面猛干,温青青趴在地上,细嫩的肌肤不停的在粗糙的地上摩擦着,擦得破皮红肿,鲜血渗了出来。成昆伸手到温青青的身前搓揉两粒小小的,一边揉一边咕哝道∶「妈的,我看袁承志这这小鬼一定没常玩你,不然那麽多年捏都捏肿了,怎麽还会这麽小?」 郭芙则被绳子绑在腰部,悬空吊了起来。金轮法王一手捏着郭芙的下颚,强插入郭芙的小嘴里,把嘴巴当抽送起来,郭芙痛苦的脸都扭曲了,口水不停的从嘴角滴下来,喉头发出「唔唔」的呻吟。霍都王子抱住郭芙的屁股,像剥橘子一样扒开臀肉,对着窄紧的屁眼挤了进去,怪叫着干起来。达尔巴则使出天竺传来的瑜珈秘术,躺在郭芙的下面,手掌脚掌向上用力撑起,身体挺成如拱桥一样,在郭芙的一上一下的奸淫着。 东方不败温柔的抱住郭襄,叹道∶「小妹妹,你真是漂亮,皮肤好,身材也好,唉,要是我也能跟你一样是个真正的女人,那该有多好啊?」 郭襄听的起了鸡皮疙瘩,想要挣脱东方不败∶「我的小襄襄,我不会跟那些臭男人一样粗鲁,让「姊姊」」好好疼你,乖哦。「东方不败脱掉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小心的让郭襄躺在上面,自己则压在郭襄的身上,胸口厮磨着郭襄发育甚好的丰盈,娇声道∶「好妹妹的触感真棒┅┅」大腿挤进郭襄的两腿间,弯起膝盖揩着郭襄的裂缝。 郭襄哼哼的呻吟了几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东方不败道∶「妹妹娇嫩嫩的当真是我见犹怜┅┅」说着手指插进内轻轻的抠弄着∶「又湿又嫩,又滑又热的,真希望我也能跟妹妹一样长个才好,可惜我偏偏生来是个男儿身┅┅妹妹你摸摸看┅┅」又抓住郭襄的手往自己的胯间摸,叹道∶「虽然没了那肮脏的臭东西,可还是不如你们天生的女儿家┅┅」 郭襄只觉得着手之处甚为平坦,原来应有之处却只有微微的突起,想是自宫之後留下的疤痕,整个胯间光溜溜的,连一根毛都没有,摸起来甚是肌肤光滑细致,简直跟自己的不相上下,心中微微荡漾之时,东方不败已经坐起身来,抬起郭襄的一条腿,露出粉嫩嫩的娇穴,东方不败往前一蹭,自己的胯下和郭襄的股间相抵着,缓缓的磨动起来。 「妹妹,「姊姊」这样侍候你舒不舒服啊?」东方不败弯下腰含住郭襄的,轻轻的吸啜着,发出「渍渍」的声音,郭襄忍不住呻吟起来。自从处女被男人强摘之後,郭襄变的十分敏感,心中虽然百般不愿,但只要男人的手一摸到自己的身体,不自禁的就会湿了,被男人奸玩时也会有强烈的快感和,让自己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天生的下贱。 此时被东方不败玩弄又是另一种滋味在心头,不同於男人的粗鲁和狂暴,也没有男人身上强烈的体味,东方不败的款款柔情,无一不是把自己呵护到好处,身上隐隐可闻醉人的香气,让郭襄忍不住沈迷在东方不败这不男不女的人妖的温柔中,身体发热趐麻,开始配合东方不败的动作。 「好~~好舒服~~哼哼~~东方「姊姊」~~你弄得襄儿~~嗯嗯~~人家好舒服~~啊啊啊~~姊姊的手指~~插进襄儿的~~里面了~~哈啊哈~~好棒~~」 男人冷眼旁观郭襄的反应,对黄蓉道∶「瞧你生的骚女儿,跟我干的时候浪的跟什麽一样,现在跟东方不败那种人妖也爽成这样,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教女儿的?」 黄蓉眼见郭襄痴迷起来,而一旁的郭芙也早就给连续的冲昏了头,心内悲苦,只能潸潸垂泪,自己母女三人一齐身陷淫窟,眼见是难有逃离生天之日,想到丈夫郭靖,适才男人向自己说了郭靖的情况,郭靖被强灌内力,体内的筋脉必定会承受不住而爆裂,和男人相斗之後又受了极重的内伤,少则三日内,多则十天半月,一定难逃一死,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是无法相救,心里更是哀痛,泪流不止。 「哭什麽?」男人用力地扯了黄蓉的阴毛一下∶「我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了,趴在地上,屁股对着我,我从後面干你!」 黄蓉勉强止住哭泣,小声道∶「只要你放过我两个女儿,无论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应,求求你吧┅┅」 男人甩了黄蓉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烂货,不过是一个让我干的性奴而已,想跟我谈条件?你作梦,我不放过她们,你还是一样随我玩!我想干你就干你,想她们两个就她们两个!叫你趴下是没听到吗?」 黄蓉哀戚的朝女儿看了一眼,无奈的趴在地上,挺起浑圆的屁股,耻辱的扭动着,简直比最便宜的妓女都不如,男人没有任何前戏,就往黄蓉仍是乾巴巴的插入。 「唔~~哼~~」王语嫣胯坐在大丑的股间,身体伏在大丑的胸膛上,大丑一下一下的着,三丑跪在地上,抬起王语嫣的屁股,疯狂的奸着屁眼,二丑强扯起王语嫣的头发,王语嫣痛苦地抬起身体,嘴里立刻就被塞进一条腥臭的,四丑和五丑一人一边,贪婪的玩弄胸前的两团软肉,抓过王语嫣的手按在自己的上,强迫王语嫣套弄着。 王语嫣身上沾满了五人的精液,脸上、颈子上、上、小腹上、、屁眼,无处不是黏糊糊的,不知道多少次的,让王语嫣欲仙欲死,爽的连自己叫什麽名字都忘了,只是不停的扭动屁股,用力的吸吮,努力的套弄,迎接一次又一次精液的洗礼。好几次晕了过去,又被人输入内力弄醒了过来,无止尽的接受男人的奸淫。 「这混蛋小鬼,敢偷喝老子的头汤!」欧阳峰怪叫道∶「喂!血刀傻鸟,水笙这妞被人先干走了,还打个屁啊!」 血刀老祖道∶「先毙了这小鬼再来打过!」 混战中的五个人立刻转移目标,朝慕容复攻去,慕容复暗暗叫苦,水笙的的确是难得一件的名器,自己没干多久就已经忍不注射了三次,此刻还没回过气,双脚还在发软,就有五个疯子朝自己打来,连忙抛下水笙,拔腿就跑,边跑边叫道∶「你们要干就让给你,追我干嘛?唉呀,欧阳峰你别欺人太甚,公子爷我也不是好惹的!」 「妈的,老子阉了你这小!」 「血刀傻鸟,你不打他打我干嘛!」 「咦咦!这小子有古怪!」 「宝象你这孽徒,老子早就知道你这小王八蛋迟早会欺师灭祖!」 「啊啊,不是的师父,我明明是砍他┅┅」 「你还来!老子先毙了你这叛徒!」 「唉呦!都是他搞鬼┅┅」 六个人又是一场大混战,韦小宝贼笑兮兮的从角落边蹑手蹑脚的走出来,抱起水笙就跑,嘴里胡言乱语∶「辣块妈妈,六个疯子光会动手打架,有不,让老子捡了个便宜,这下子艳福不浅┅┅」 「啊!师父,水笙这妞不见了!」 「什麽?又是那个小王八蛋┅┅」 「别打了,先找人要紧┅┅」 「哪有这样容易,打了你家公子爷就想走,欧阳峰我杀了你!」 「妈的,看我的虾蟆功┅┅」 东方不败见郭襄十分舒爽,突然心头无名火起∶「这小贱货,当女人偏生就这样舒服,可我就不是┅┅」猛然扯住郭襄的头发,用力的摔向地上,郭襄正在迷迷茫茫之间,哪知道东方不败转眼性情大变,「咚」的一下撞在地上,好不疼痛,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接着下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东方不败无情的握起拳头,硬生生的塞进郭襄的里面,可怜郭襄娇嫩嫩的登时鲜血长流,全身痛苦的蜷曲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痛死我了~~别、别~~饶了我吧~~」 叫痛不只是郭襄,另一边金轮法王拿起降魔杵,用尖端往郭芙的下体插入,淫笑道∶「你父亲害我多次出丑,老子弄残了你出气,嘿嘿┅┅」 霍都王子急道∶「师父,这妞的我还没干过,你┅┅」 「放肆!你玩你的屁眼就好!」 达尔巴也道∶「师父,弄死了她不好对尊主交代┅┅」 金轮法王冷笑道∶「尊主、尊主,我看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哪有馀力来管这烂货?以後你们两个要多加注意,暗暗留心他的情况,一有机会立刻发动,把他杀了,到时候这里的女人还不是随我们玩?」两人点头称是,只是专心的奸淫郭芙。 成昆抛下温青青,惦了惦自己的,还是硬挺挺的,当下老怀大开,欣喜自己老当益壮,温青青早就被奸的瘫了,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时之间还合不拢,黄黄白白的精水缓缓的倒流出来,显的非常。 成昆心犹未足,转头见韦小宝一人独享水笙,两人头尾相反,正在大搞男舔女穴,女吸男的把戏,立刻往那边走去,拎起韦小宝的後颈一甩,韦小宝跌个狗吃屎,自己就鸠占鹊巢的插入水笙的体内。 韦小宝虽然生气,但是知道成昆只要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自己,当下只好乖乖的就水笙的小嘴过过乾瘾,在水笙的嘴里抽插。 八 幽暗的石室内,传出一道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一阵不男不女的娇吟声,碰撞「啪啪」的声音间或可闻。 杨过全身,双手悬吊在石壁上,双目火红,布满血丝,因为长期被喂食迷幻药物而致心神渐渐混乱丧失,不停地摆动结实有力的腰间,在东方不败的屁股洞猛烈地着。 东方不败露出妖异的诡媚笑容,趴在石床上高抬起屁股对着杨过,媚声道∶「好杨过~~啊啊~~得奴家好爽啊~~干爆奴家的屁眼了~~唔唔~~我比起那~~嗯┅┅小龙女~~又是如何~~啊┅┅好大的┅┅」 杨过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胯下干的是谁,意志被药物引起的强烈所驱使,嘶声道∶「谁┅┅小龙┅┅女是谁┅┅我要、我要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啊~~好猛~~再用力啊~~从今以後~~你是我一个人的~~杨过的是我的~~只能干我的屁眼啊~~再来~~喔喔~~你射了~~射得奴家好爽啊~~」 杨过虎吼一声,腰间一颤,在东方不败的直肠内爆发,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杨过自言自语∶「呃~~你的屁眼是我的~~我干你的屁眼~~」 ************ 小龙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两具男体?黏贴在一起,在进行那心的丑事,而其中一人竟然是自己的丈夫杨过!再听到他说的话,小龙女的心全都碎了,全身簌簌发抖,脸色苍白,差一点就要晕了过去。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小龙女的耳边响起,炙热的呼吸喷在小龙女的颈项上,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小龙女的心中荡漾∶「怎样,我说的没错吧?看到杨过这样子,你难道还没有觉悟吗?」 小龙女伤心欲绝,没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竟然会做出这种违逆天道的丑事,难道从前夫妻间的浓情爱意全都是假的?她不知道杨过是被喂食药物才会如此,眼前所见的景象超出她的心灵所能够承受的,一股难以抑制的自暴自弃的感觉席卷了她。 男人伸手环抱小龙女平坦的小腹,小龙女感觉到男人的手掌传来令人难耐的火热,慌忙推开男人,向後倒退几步,颤声道∶「你┅┅」 男人也不心急,他要彻底打击小龙女的心智,让她变成彻头彻尾的淫荡女,首先要做的就是打破她对杨过的印象。 男人冷笑道∶「看看你的丈夫吧!他爱的是男人的屁眼,跟你成亲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真想不懂他怎会喜欢这种调调?放着一个天下无双的不干,偏要走那臭烘烘的屁股洞,想起来就心。」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呜呜┅┅不是真的┅┅」小龙女终於承受不住,痛哭失声起来。 「你也别哭,他不喜欢干你,我倒是蛮有兴趣的。他干他的屁眼,我就勉为其难的干你的吧,你说好不好?」 「不要┅┅我┅┅呜呜┅┅呜呜┅┅」 男人冷笑看着小龙女,心想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 小龙女全身发热,身体犹如虫行蚁咬般的骚痒,尤其是里面更是痒得不可开交,恨不得有什麽东西可以来止痒。 男人把她一人独自关在一间石室内,临走之前强喂她服下了催淫药。不一会儿药效开始发作,小龙女感觉到体内燥热难当,身体里面彷佛有一股庞大的力量想要冲出,却偏偏没有门路;两腿间不停传来骚痒,更是令她心烦意躁,想要伸手去抓却又感到羞耻,只有强忍下来,但是汨汨的浪水已经流出来,湿润了茂密的阴毛。 这时黄蓉母女三人走了进来,小龙女见到熟人,立刻就想要上前去说话,但随即想到自己此时全身一丝不挂,下体更是一片水汪汪的,更是羞耻不已。黄蓉心中悲叹一声,没有说话,只向郭芙、郭襄姊妹使了个眼色,两姊妹眼睛中露出「我也是不得以」的神色,一人一边制住小龙女的双手,把她强行压倒在地上。 小龙女没有想到两人一上来没说话就制住自己,叫道∶「郭妹妹┅┅你们做什麽┅┅快放开我啊┅┅郭夫人你┅┅不要啊!」 黄蓉分开小龙女的双腿,跪坐在地上,伸手抚摸小龙女洁白的娇躯,心里不由得暗赞,果然是天生丽质,比起自己毫不逊色,不过也因为如此才会遭到如此悲惨的命运,心中虽然不忍,但只要一想到男人的手段,也只有硬起心肠,按照男人的吩咐。 小龙女这时内力全失,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两姊妹用膝盖压住小龙女的手臂,弯腰低头的张口往小龙女胸前含去。小龙女「啊」的一声呻吟,立刻感觉到自己娇嫩的上有两条湿热滑腻的软肉在来回的蠕动着,不停地摩擦吸吮自己敏感的区域,不用说早已经勃发突起,强烈的麻痒感冲击自己的心智。 「不要啊~~哼~~快停啊~~啊啊~~放开我~~」小龙女喘息哼叫着,更是不争气的严重泛滥起来,浪水不停涌出。 「龙妹妹的已经湿答答了喔!是不是想要干呢?」黄蓉说着令小龙女感到羞辱的话语,不停地打击摧毁小龙女受创的心灵∶「好湿啊,连我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没想到龙妹妹这麽淫荡喔!难道是过儿的太小,没办法满足你啊?」 「不要说了~~过儿~~过儿~~啊啊~~不要啊~~」小龙女摇头着,泪水夺眶而出,哭叫着道∶「过儿不要我了~~过儿~~」 「别理那负心汉!」黄蓉柔声道∶「忘了那臭,让我好好爱你,爱龙妹妹的,好不好?」黄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缓缓的爱抚小龙女的,微微运起内力,手掌的热度让小龙女更是火上加油般的欲火狂烧,雪白的娇躯发狂扭动,娇喘不已。 黄蓉母女三人脱光身上的衣物,黄蓉分开双腿往小龙女的腿间一凑,两人的穴口相抵,慢慢地扭动旋转着,四片肥美的花瓣互相摩擦。 「咿~~龙妹妹的好软好热~~好舒服喔~~」黄蓉淫叫着,两人的阴毛参差地搅进彼此的内,传来又痛又痒的感觉。黄蓉此时也动了淫性,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两人的浪水混合在一起,冒着小白泡,也润滑了两人厮磨的股间,磨起来更是顺畅舒服。 「喔喔~~哼哼~~郭夫人~~嗯嗯~~」小龙女除了哼叫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屁股配合着黄蓉也忍不住扭动起来,趐麻的快感不停地从花瓣传来,这样一来更是渴望有什麽东西能够满足自己空虚的。 男人这时挺着大走了进来,拍了拍黄蓉的屁股,黄蓉会意的和小龙女分开,跪在小龙女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吸舔小龙女的。男人双手抓住黄蓉的纤腰,跪在小龙女的身後,由後面插入黄蓉的。 「咿~~」黄蓉舒爽得一口咬住小龙女的花唇,内的充实感简直让她就要飞上了天。男人开始有规律地起来,低声在黄蓉的耳边道∶「别光顾自己爽,快舔她的啊!记得别把舌头伸进去,要好好逗她,引起她的淫性。」 黄蓉闻言开始激烈地舔吃小龙女的,但就是只在门户外徘徊,没有侵入她的体内。两姊妹这时也放开对小龙女的压制,三具完美的互相纠缠着,互相舔吸爱抚彼此身体的每一处,搞得小龙女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中,满腔的熊熊欲火被挑起,但是却没有办法发泄。 黄蓉是男人最爱的私宠,怎样玩也玩不腻,虽然明知道黄蓉顺服自己是因为要保护自己的女儿,心里是不服的,但是他也不在乎。从那次大混乱杂交之後,他不再让两姊妹给其他人奸淫,只是独自独享,如此一来黄蓉只好对自己言听计从,很多女人都是靠黄蓉弄回来的。 男人猛烈的干,很快就让黄蓉达到高峰,推了推黄蓉,又拍了郭芙一下,母女两人调换位置,改由郭芙舔小龙女的,黄蓉负责逗弄小龙女,男人当然是毫不客气地干进郭芙体内。 如此母女三人轮过两轮之後,男人最後从郭襄体内拔出,精液爆发在母女三人的脸上,母女三人都露出满足欢愉的表情接受男人的洗礼,之後四人一齐离去,只留下小龙女一人。 黄蓉母女和男人激烈的交媾看在小龙女的眼里,更是惹起涛天的欲火,几次快要达到的边缘,却都被男人及时阻止,停止对的口舌服务。就只差那麽一点劲,让小龙女快要发狂,忍不住就要不顾羞耻的叫男人来奸淫自己,但二十几年的修行也不是白费,总算守住灵台一点清明。 九 石床上散着十几件伪具,造型精巧,模样逼真,样样都是难得一件的精品,但最特别的是尺寸奇小,一般正常应该是五寸的设计,却只有两寸而已,比手指还短。伪具上发出奇异的光芒,乌黑的棒身泛着晶莹的水光,隐隐传来一股腥臊味。 小龙女颓然抽出内的伪具抛在地上,苦叹一声,流出黏糊的浪水。 这一个月以来,小龙女沉迷在体内莫名狂发的之中,但却苦苦无法得到满足。她当然不知道,她每日所吃的食物都被男人加入淫药,并且混有男人的精液,经过长期的喂食之後,身体已经被引的春情勃发,骨子里的淫欲被彻底的开发了,只要稍微给一触动,立刻就会爆发。 男人也不急着动手,他透过每日的观察,知道小龙女已经走上一条永远无法回头的堕落道路。他没有给小龙女穿任何衣服,事实上小龙女根本也不堪穿上任何衣物,因为只要身体一和衣料摩擦,就会立刻让小龙女全身骚痒,浪水直流,陷入狂乱的地步。 ************ 七天前,男人拿着一袋东西进入小龙女独居的石室内,解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床上,也就是那十几件伪具了。 男人道∶「我知道你很痒,所以特地拿了这些家伙来给你止痒。」 小龙女见是如此羞耻的东西,娇呼一声,别过头去不敢看。 男人冷笑道∶「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这是什麽,这是让女人爽快的宝贝。 现在杨过的只喜欢干东方不败那死人妖的屁眼,不喜欢你的,这几件东西你就将就一下。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怎麽用,杨过怎样你就是怎样用了。」说完离去。 过了好一阵子,小龙女羞怯怯的转头往床上看去,心中卷起涛天大浪,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见到那些伪具,立刻就想起昔日杨过的大是如何让自己欲仙欲死,陶醉狂迷。但如今杨过却舍弃自己去和那人妖厮混,再也不会、也不能和自己在一起,不禁怨恨起杨过的无情变心,心中隐隐生出想要报复的。 想起杨过的更引的小龙女感觉到下体一阵空虚,里面恨不得有什麽东西可以来充满。 看着那些迷你伪具,小龙女不禁心中动摇,要是┅┅要是插进里面,那种感觉不知道该是多好┅┅「不!我怎能有这样无耻的念头呢?」小龙女摇头想要摆脱脑中的思绪。 这时石室门打开,男人抱着水笙走了进来,水笙双手双脚都紧缠着男人的身体,男人的大手从下水笙的屁股托起,从下面插入,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水笙发生阵阵难捺的呻吟,交合处自然是一片狼藉,「噗滋、噗滋」响着。 小龙女骇然退到墙壁前,颤声道∶「你┅┅你┅┅」 男人的目光落到石床上,道∶「你还没用啊?我还以为你忍不住了呢?特地来看看你使用的情形。」 小龙女怒道∶「我、我┅┅休想我会用那种下流的┅┅的┅┅」 「下流的假!」男人嘿声笑道∶「假哪能比得上真呢?不过我劝你还是将就着用吧!有总比没有好,不然谁来给你的浪止痒啊?」 小龙女胀红了脸,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因为男人说中了自己的心事。这一个月来莫名的骚痒让她极为难受,更加怀念从前和杨过两人的鱼水之欢,有时候痒得受不了,也只能双腿乱夹乱磨,甚至恨不得立刻有一支来干自己,不管是谁都好。 男人冷笑道∶「用不用随便你,可别憋死自己了。」男人说着自顾自的奋力奸淫着水笙,完全不把小龙女放在眼里。 「啊啊~~主人啊~~嘤哼┅┅哼嗯┅┅人家不行了~~唔唔┅┅主人好、好厉害喔~~干得人家要┅┅要死了~~」水笙被奸的百出,狂乱的呻吟嘶吼,胸前迭荡摇晃,在男人的胸口摩擦着。 「小乖乖爽不爽?爽的话就说出来啊?」 「爽~~主人、主人的大干┅┅干得人家好爽~~咿哼~~」 男人故意加大的幅度,让小龙女可以清楚看见他自己的在水笙的肆虐的战况,更不停的问水笙自己的如何。水笙被淫欲冲昏了头,当然是没口的直说「好棒」。 「啊啊~~大┅┅主人~~人家爱死主人的大~~啊啊啊~~我泄了~~大干┅┅干得~~嗯嗯┅┅人家泄了~~」 男人暗中观察小龙女,果然只见小龙女楞楞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两眼朦胧迷离,脸上是淫欲大动却又苦苦忍耐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心想再过不久调教小龙女的计划就可以实现了。 男人对水笙道∶「你泄了,可是我还没够呢!你说怎麽办?」 水笙娇喘着道∶「人家┅┅人家用嘴巴替主人吸出来吧┅┅」说话时面颊酡红,娇艳欲滴,极是动人。 男人哈哈一笑,放下水笙坐在石床上,水笙跪在床边,低头张口开使用口舌服侍男人,并不停的发出赞叹∶「唔唔┅┅主人的好大、好硬┅┅」 男人一手抚着水笙的头,一手狎玩着水笙的,微微闭上眼睛,显得非常享受的样子,舒服的呼了口气,斜眼看着小龙女,道∶「你有没有给杨过吸过?」 「过┅┅杨过他从没像你这样糟蹋女人┅┅」 男人听小龙女称呼「杨过」而不是「过儿」,知道小龙女对杨过已经死心,心中更是暗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但又随即隐去,对水笙道∶「抬起头来,我要射了。」 水笙刚抬起头,一股白浆就迎面射来,男人一颤一颤的把精液全喷在水笙的脸上,水笙露出狂喜的表情,伸出舌头舔吃流滴下来的精液。 「你、你好无耻!」小龙女忍不住道∶「怎麽可以这样┅┅」 男人笑道∶「你自己问问她,喜不喜欢我这样?小乖乖你说,喜不喜欢?」 水笙媚声道∶「无论主人怎样对我,我都喜欢。」 「这样才会得我疼。」男人低头亲了水笙一口,把她从腰抱起,转身离去,临走前道∶「那些玩具就放在这里了,哼,我就不信你忍得住不用!」 ************ 自此男人每天都带着一女到小龙女面前来奸淫,目的就是要挑逗小龙女的。小龙女初时还排斥使用伪具,但几天下来,在淫药的催发和男人特意的做作之下,小龙女终於忍不住拿起伪具来安慰自己。 岂知这反而是饮鸩止渴,迷你的伪具非但不能发泄满足小龙女的,反而更加加深了对男人的渴望。小伪具的粗细就如真的一样,可以填满小龙女的口,但仅有两寸的长度,比之自己的手指更是来得短,却怎样也不能慰藉体内深处的欲火。 「好想有真的┅┅」不知不觉中小龙女羞耻心渐渐丧失,现在的她,只希望能够有根让她彻底发泄积郁多日的苦闷,什麽事情她都愿意做。 这一天,男人又带着锺灵来到石室,小龙女就急着道∶「求求你┅┅我┅┅我要你的┅┅」 男人冷笑道∶「你是什麽东西,怎配得起我的?要是不是?明天我就给你。」 隔天在小龙女焦急的等待之中,男人步进石室,後面还跟着七、八名十一、二岁的男童,男童全身都着,脸上稚气未消,但是两腿间的小却都是硬挺挺的。 男人道∶「你要我就给你。」转头对男童们道∶「刚才我教你们的都有记住吧?把你们的插进那个女人下面的小洞里,记得不要插错,知不知道?」 男童们在男人的教唆之下,对於男女之事早就跃跃欲试,看到眼前美如天仙的小龙女更是心动不已,男人一声令下,男童们你挤我、我挤你的扑向小龙女。 小龙女却是失望透顶,男童的比伪具更是不如,但体内的实在是再也忍受不了,也只好将就着用。 男人在一旁冷笑看着,没有经验的男童怎样也无法抗拒小龙女的美貌,没两下子就纷纷缴械投降,精液、尿水淋得小龙女全身都是。 小龙女闭上眼睛,想像正在自己的是根大,虽然只是小,但总比那些伪具是死物来得好,既有灼热的体温,又会自己抽动,更重要的是那种里面被精液喷射的感觉,那是伪具怎样也比不上的。 小龙女露出迷醉的表情,脸上满是白糊黏稠精液、尿水。正当欲火足以稍稍消解之时,男人却喝止男童们退了下去,小龙女大急,求道∶「不、不要走┅┅我还没够呢┅┅、我还要┅┅」 男人道∶「这些小哪能满足你?我看不如找些大给你如何?」 小龙女伸出舌头舔舔下唇,淫声应道∶「好、好,大最好了,我要大┅┅」 男人大笑离去。这一晚小龙女闻着空气中散布着精液的味道,更是疯狂地用伪具自慰,令人完全想像不到她曾经是冰清玉洁的古墓派传人。 武林美女与绝世淫魔 chap_r(); ----- 淫贼反扑一`;e0&baA}akgr/zx酷暑时节,江湖采花大盗群聚山庄;彼等一来交换心得,二来也会商因应白道群雄的追剿行动。此次追剿行动,集合江湖各路豪杰,计划周密,行动迅速;各采花盗虽相互支援,但终究邪不胜正,死伤惨重。因此彼等对於发起人,湘江大侠吴梦环,实是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後快。?7lxv?v\;:7m吴梦环为年轻一辈中第一高手,出道以来素无败绩;其妻白素云,一手飘云剑法在江湖中亦是声名响亮,罕有敌手。夫妻俩连袂行走江湖,人称云梦双侠。8x&t=dlastiw群盗在会中公决,目前首要任务,便是设法先行奸淫吴梦环之妻白素云,以挫群雄士气。不论何人,不管用何方法,只要能在追剿行动结束前,奸淫吴梦环之妻白素云;群盗便共尊其为「淫王」。众人觊觎白素云美色已久,会後,立即便兴致勃勃地各自展开行动。~gwzyce|59s|uq2安庆府又传淫贼肆虐,吴梦环夫妇连夜赶往安庆欲诛淫贼。两人策马急行,半途突遭伏击,一阵混战,夫妻失散;白素云艺高胆大,仍按既定行程,孤身奔赴安庆。ui8r>=vkth%wl\kA此时天色将明,微曦乍现,四野景色愈渐清晰。忽地马儿一声长嘶,前蹄翘起,顿然伫足,险些将白素云颠下马背。白素云放眼一瞧,眼中直要喷出火来-n}5'n9q\/58gc4ai************v_ofv'6qgrj`2吴梦环夜遭伏击,与妻失散,心中不禁忐忑不安。他按既定计划继续奔赴安庆,但途中却再三遭遇伏击;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个个均是好手,几番激战,他虽伤敌无数,但却也感觉疲惫不堪。尤其是对战时,贼人不三不四的淫秽话语,更使他格外担心妻子安危。#voxhr6nd8e=-吴梦环眼皮直跳,越想越觉担心,脑际不禁浮现妻子遭人凌辱的不堪画面∶贼人分开白素云修长的,舌头在桃源洞口舔舐;白素云则娇喘吁吁,神态娇媚,一头秀发垂到腰际;她秀眉微蹙,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h\&u9tes7$3w她不叫还好,这一叫,吴梦环反倒生出无银三百两之疑。他醋劲发作,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冲上前去,朝着杨易兜头就是一掌。白素云一面大叫∶「环哥!d04;quot;fcyh,他不会武功!」一面伸手架开他的掌劲。'j5-`kotr白素云当初嫁於吴梦环,凭的是师长媒妁之言,因此并无凤求凰般的憧憬浪漫。如今杨易相貌俊美,体贴温柔;诙谐风趣,黏腻缠人;她心中没来由的,竟产生一种甜蜜温馨的异样感觉。0 女大学生毕业后的血泪控诉 chap_r(); ----- 第一章n{'cb=早上8点,我来到公司,陈总把我叫到办公室,我进门的时候轻轻把门关好,陈总问:“过来吧,吃早点。”我应了一声,走到陈总的面前跪了下去,拉开陈总的裤链,将他的大掏了出来,红红的头已经微微的有些硬了,陈总先从我的职业装里掏弄着我的,然后对我说:“吃吧”我忙的用小嘴把含住,然后来回的摇动,在我温润的小嘴攻势下,陈总的渐渐的变粗变长,直到我的小嘴含不下,我用细嫩的小手轻轻的撸着,红通通的大从尿道口中分泌出一丝丝的淫液粘糊糊的,我轻轻的伸出又软又香的舌头把黏液舔掉,然后尽量张大嘴,勉强把头含住,这时,陈总已经拿起桌子上的一叠文件翻看着,十分悠闲。e+"6f->每天我都要吃这样的‘早点’即便是上午陈总有重要的会议,在开会之前也要把我叫去请我吃‘早点’,其实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虽然我是正规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可在陈总的眼里,除了我美丽的外表,迷人的身条,我的学历和一张废纸差不多,他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他泄欲的工具,不是一个秘书。当然,我也是冲他给我的高薪而来的,在北京,一个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一年能挣到30万,这个数字实在太吸引我了。我认真的一口口吃着,陈总从来不洗头,因为头要用我的嘴来洗,所以,每天我舔的时候,都能闻到一股尿骚味儿,一开始还不太适应,渐渐的也就习惯了。我将大头舔的亮亮的,上面粘满我的香唾,然后故意的用嘴亲吻尿道口,并发出“滋”“滋”的声音,陈总将文件放到桌子上,然后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着我的服务,我再次将含进嘴里,然后快速的上下摆动,陈总的尿道口分泌的淫液更多了,咸咸的,我必须把它咽下肚,因为这是陈总的要求之一。忽然,陈总从皮椅上站了起来,一只手用力的抓住我的长发,另一只手向下,狠狠的揉弄着我的,然后命令我说:“抱着我的屁股!”我知道陈总快要出来了,忙的伸出双手抱紧陈总的屁股,陈总开始了,他让我尽量张大嘴,然后按着我的头用快速的操着我的嘴,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在嗓子眼里,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的唾液,弄的我前胸都有点湿了,陈总越来越快,我连哼的时间都没有,只是拼命的张大嘴巴,让在嘴里进出,最后,我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开始翻白眼,陈总一直看着我的表情,一看到我翻白眼,陈总再也忍不住,双手狠狠的抱着我的头,大力的挺动几下,突然将大使劲插入我的嗓子眼然后开始射精!陈总的精液直接射到我的嗓子眼里,根本不用我吞咽。约莫有一分钟,陈总才将已经变小的从我的嘴里抽出来,然后象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任务的一样,重重的坐在皮椅上,我轻轻的翻开陈总的包皮,然后用嘴将包皮里剩余的精液舔干净,然后把放进裤兜里,拉上拉锁。我整理了一下,站起来对陈总小声的说:“陈总,我出去了。”陈总只用手挥了挥,我便走了出去。k0~#zx一个上午,我都是在寂静中度过,看着忙忙碌碌的同事发呆,我心里想着这个月的薪水该怎么花,昨天从国贸回来的时候看到一身很合我意的春季套装,价格不菲,要价是8000,我很喜欢,想买下它。心里正盘算着,桌子上的通话器响了,是陈总在叫我,我马上走进陈总的办公室,一进门,陈总就微笑的看着我,对我小声说:“下午有几个公司重要的客户要来和我洽谈生意,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你作陪,你有个准备。”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中午吃过午饭,大家有的趴在办公室里午睡,有的聊天,静悄悄的。我刚刚回来,就看见陈总带了三个衣装笔挺的人走进了办公室,一边走,还一边说笑着,陈总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我,我忙低下了头。直到下午3点,陈总还在办公室里和那三个人谈生意,我心想,可能今天用不着了,我盼望着下班。3点半的时候,突然通话器响了起来,我心里一沉,心想:唉,该来的还是要来。果然是陈总要我进去。我偷偷的从皮包里拿出三个避孕套,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进了陈总办公室。屋子里都是烟味儿,很呛,在陈总对面的长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一个胖胖的,约莫50多岁,满脸的笑容,头顶已经没了头发,看见我走过来,两只小眼睛眯成一个逢,好象在打量一件衣服一样。另一个坐在他的旁边,是个瘦子,30多岁的样子,很精干。最后一个是个年轻人,留着新潮的发型,色咪咪的眼睛不怀好意。我稍微打量了一下,对陈总说:“陈总,您叫我?”陈总推了推金丝边眼睛,笑着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北京也是华北地区最大的板材进出口公司,也就是京华公司的董事长,雷曾庆雷先生。”我忙的向雷先生打了个招呼,雷先生只是微微的欠了下身,冲我笑了笑。陈总继续介绍说:“这位是京华公司的执行经理,李众贤李先生,旁边那位,是京华公司的业务部的主管,刘家浩,刘先生。”我也和他们分别打过招呼。陈总继续说:“你好好陪陪三位先生,可要伺候好呦!”我点了点头,眼泪在眼圈里一转,忙的侧过身快速的擦干,心里叹了口气。我走到三个人的面前,小声的问:“哪位先生先来?”李众贤忙说:“当然是我们的董事长了。”我走到雷曾庆面前,小声的说:“雷先生,我给您吧。”说完,我蹲下身,想拉他的裤链。雷先生却将我的手挪开,对陈总冷笑的说:“我说老陈,你刚才夸了这么半天,原来就是这么个货色!我到外面找个鸡,都比她好,哼!”陈总忙赔笑说:“您别生气,她伺候我伺候习惯了,见识还短,您别生气嘛。”说完冲我把脸一绷,严厉的说:“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还的,你往这上生理课来了!你以为自己有个金屄bi呀!雷总就喜欢听黄话,你给我说!”我把眼泪往肚子里流,一边还要装出笑脸,轻声的在雷总面前说:“雷总,您别生气,我不懂事,我这就改。雷总,我想叼您的。”雷总看了看我,对我说:“你叼我干什么?”我想了想,回答:“让您爽,把您的叼硬了,好操屄,您操了我的浪屄,一败了火,您就高兴了。”雷总这才有了笑脸,说:“你那么想叼我?”我说:“想。”雷总一拍大腿说了声:“好!今天我就成全你,来吧,给我好好叼叼!”我蹲下身,雷总又说:“跪下,跪下。”我忙又跪下,然后把雷总的裤链拉开,轻轻的掏出,雷总的又断又粗,我把包皮翻开,把软软的小含在嘴里,用舌头逗弄着,一会的工夫,雷总的就挺起来了,因为又短又粗,所以我可以毫不费力的把整根吃进去,雷总眯缝着小眼,看着我,开始激动起来,我又叼了十几分钟,雷总忍不住了,忙让我停下,我看着雷总说:“操屄吗?”雷总忙说:“操,操。”我把职业装的裙子翻开,把连裤袜和内裤褪了下来,然后背对着雷总,将插进屄里,然后上下运动着,陈总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的兴致勃勃,另外两个人也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操了一会,我才想起还没给他戴避孕套,我回头对雷总说:“雷总,我给您把避孕套带上吧。”雷总一边喘息着,一边说:“不……不用了,下次再说……”说完从后面用双手狠狠的揉着我的。我想:不带就不带吧,我又能怎么样呢?又动了一会,我觉得屄里的一阵的抖动,而且粗大了许多,果然雷总叫了一声,泄精了,滚烫的精液射的我全身直哆嗦,雷总喘息着说:“你……叼叼。”我忙褪下身,跪在雷总的腿间,只见上都是淫液,还有精液,我忍着骚味儿把含进嘴里,将上残留的精液和我的淫液都吃掉。雷总微笑的看着我,然后对陈总说:“老陈,冲你这么够意思,你的合同我签字了!”陈总一听,眼睛顿时一亮,高兴的说:“好!咱们就这么定了,小周,你在给雷总舒服舒服。”我一听,忙的将雷总的又掏了出来,正要往嘴里塞,雷总却说:“你先让我们的李经理操操吧,唉,我老了,一时间还缓不过来。”我听完,回头看了看陈总陈总一瞪眼说:“愣着干什么?”我心里一阵委屈,眼泪好玄没掉下来,我蹭到李经理的身边,刚要跪下,只听李经理说:“不必了,你不必跪下了。”我听完,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可李经理马上又说:“来,过来,你躺在地毯上。”我一听,心说: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原来,唉!我没的选择,乖乖的躺下。只听李经理谄媚的笑着对雷总说:“老总,今天我玩个花样给您看看?”雷总哈哈一笑,说:“你呀,最喜欢玩花活了,也好,让陈总也看看。”然后转过头对陈总说:“老陈,我们这个经理每次和我出去玩,都是喜欢别出心裁,你可别见笑啊?哈哈哈……”陈总忙说:“我正想开开眼界,李经理,您就痛痛快快玩。”李经理听完,笑着说:“我这个花活叫‘俯卧撑’。”说完,李经理站起来脱下裤子,然后又脱了裤衩,露出一根,我躺在地毯上,偷眼一看,只见李经理瘦细的腿间当啷着一根细长的,头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可见他经常操屄。李经理的还没挺起来,所以他用手不停的撸着,一会,渐渐的硬了起来,李经理又撸了一会见从头的尿道口中已经分泌出淫液,这才笑了笑,然后走到我的跟前,双脚横跨我的身体,将对准我的嘴,然后说:“你尽量把嘴张开。”我麻木的张大嘴,李经理先是把在我的脸上蹭了蹭,然后把头放进我的嘴里,最后伸展身体,双手撑着地毯,这样,李经理在地毯上摆出一副做‘俯卧撑’的样子,我则躺在他的跨下,嘴里含着他的。李经理一看都准备好了,笑着对雷总说:“老总,您看,我做‘俯卧撑’了!”说完,便开始做‘俯卧撑’,只见,随着李经理上下上下的撑地,他下体的在我的嘴里快速的进出,长长的直插到我的嗓子眼里,我觉得呼吸困难,下意识的用小手扶着,雷总发现后马上说:“喂!别动手呀!你自己把手压在身子下面!快点!”我听完,忙的按照他的话去做,把手自动压在身体下面,尽量张大嘴,从我的嘴里带出大量的唾液,每一次的进出都连根插到底,李经理又开始用‘三浅一深’的玩法,先轻轻的插三下,然后重重的一插到底!觉得还不够深,又使劲的用插了几下,我几乎背过气。约莫有十来分钟,李经理逐渐的加快了的速度,从我的嘴里带出更多的唾液,混合着他的淫液,弄的我满脸都是,忽然,李经理急促的对我说:“给我使劲叼住了!”我知道他快射精了,忙把小嘴紧紧的收缩起来,感觉口中的忽然粗大了许多,紧接着,听到李经理:“啊!……啊!……”的叫了几声,然后把狠狠的一插到底,在我的嘴里射精了!!我只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李经理的精液很稀而且量也很大,象尿尿一样,我拼命的吞咽着又腥又骚的精液,但还是有一点精液从我的嘴里流了出来,好一会,李经理才大大的喘了口气,然后从我脸上翻身下来,看着我原本清秀美丽的脸被淫液、精液和唾液弄的一塌糊涂,李经理笑了。陈总和雷总看完这场淫戏两个人的裤兜里都支起了‘帐篷’。我站起身,用脱下的丝袜和内裤把脸擦了擦,然后走到那个年轻的刘先生面前,刘先生早就把裤子脱了,用手撸着自己的大,看到我,两眼冒着光,声音颤抖的对我说:“你……你快趴……”我把身子转过去,把肥美的大屁股对着他,然后趴在地毯上,高高的翘着屁股,让自己的下体充分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刘先生再也无法忍受我对他的挑逗了,猛的站起来,激动的将硬挺的大‘扑哧!’的一下子塞进我的屄里,然后马上做深度的!雷总笑着看着这一切,对陈总说:“年轻人就是和我们不一样,冲劲十足!”陈总也笑着说:“毛躁的,玩女人就要讲究花活,那样才有意思,玩起来才过瘾,也有淫兴,象他这样玩,一会就‘交枪’了,象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玩就糟蹋了,必须要越淫越好,让她自己都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的!那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哈哈!”雷总仔细的听着陈总的‘玩女人经’点头称好,李经理也谄媚的迎合说:“还是陈总有经验呀,不愧为花道的高手!您说的太对了,象这种上上等的货色,要是放在我哪,我能让她彻头彻尾的变成条母狗!”说完狠狠的盯了我一眼。陈总听完以后忙的说:“老弟,借你们玩玩是可以的,可把我这个小宝贝让给你,那可不行!”李经理也笑着说:“我跟您开玩笑呢?我那敢夺您的专美呀?”三个人发出了阵阵的淫笑。这边,我和刘先生的大战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刘先生粗大的拼命的着,我一边小声的哼哼着,一边随着他晃动,两个大卵袋拍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刘先生一边快速的挺动下身操屄,一边从后面用双手掏出我的大力的揉搓着,大一进一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而且还用粗大的从屄里带出大量的淫液,弄的我下体黏糊糊的。突然,我感觉屄里的一阵阵的发热,随着变粗,只听刘先生嗷的叫了一声,狠狠的把一插到底,扑哧的一下射精了,又浓又烫的精液射的我浑身颤抖,我也感觉下体一阵麻木‘啊!’的长长叫了一声,射出自己的阴精!我了!刘先生重重的喘了口气,重重的坐在了沙发上。我也疲惫的坐在地毯上。y8{'fl+3?c:mg|xy$nkuw8q2s?nkj1g第二章0af'xc@y`从陈总的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5点多了,我觉得疲惫极了,腰象折了一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发呆,大家已经陆续都下班回家,冷冷清清的,只有陈总的办公室里还隐约传出几个男人的淫笑声,我再也不敢多呆了,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公司,下楼的时候一掏口袋,发现那三支避孕套还好好的装着,我真怕自己会怀孕。我回到自己在西单买下的高级公寓里,发疯的洗澡,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转天,我还是早上8点到的公司,陈总还是照例请我吃了‘早点’。我真纳闷,40多岁的陈总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精液!有那么大的淫兴!我恨死这个人!!!可我没办法,我需要钱,我不想让人看不起,我想穿高级的衣服,使用高级的化妆品,开高级的轿车,住高级的房子,赚别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吃别人连听都没听过的美食。为了这一切的一切,我只能这样,至少现在只能这样。过了两天,陈总带我出差到海南谈生意,顺便也旅游一下。上了飞机,陈总小声的对我说:“一会去洗手间。”我点了点头。我起身到了洗手间,轻轻掩上门,然后坐在马桶上,不一会,陈总便溜了进来,象个小偷一样,我们谁也没说话,陈总把裤子褪下来,然后我张着嘴,让他把操进来。因为洗手间的地方很小,所以陈总只好让我动,我前后的伸缩着头,用嘴套弄,还舔他的卵袋,发出‘滋滋’的声音,陈总一阵激动,忙小声急促的对我说:“快,快叼住头!”我忙用嘴含着头,陈总轻轻的哼了一声就把精液射了出来,然后,由我把精液吃掉。我帮助陈总清理了一下,两个人先后走了出去。可不巧,正好迎面碰上一个空姐!她惊讶的看着我们从同一个洗手间里出来,我顿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到了海南,天气热的让人发慌,我呆在房间里不想出去,陈总没办法,只好把我留下。晚上,陈总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一进门,就唠叨说:“他妈的!什么玩意!我大老远从北京来,本来以为他们有诚意,可几天下来,除了吃饭喝酒,连句正题都没谈!”陈总是mBA的硕士出身,从来都不骂街,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骂人。我扶着他睡下,看了一会电视,觉得没意思,也睡下了。深夜,我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一双手在揉弄我的,忽然想起今天不方便,忙小声对陈总说:“陈总,今天我假例,我给您用嘴弄出来好吗?”陈总酒劲未醒的说:“我想操屄!”说完就要上来,我忙的挣扎说:“不行呀,今天我来假例,您还是让我用嘴吧!陈总……”陈总有些恼怒的说:“什么假例不假例的!我想操屄!你听不懂中国话呀!!”我小声的说:“陈总,明天行吗?明天一定让您操个够,今天实在不行呀!”陈总把我搂到怀里,说:“我才不管!我就今天操!”说完,把硬挺挺的掏出来顶着我的屁股。我急中生智,忙说:“好好好,我给您操,我帮您弄,您别动呀。”陈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动了,我摸着黑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瓶美国高级润滑剂,倒了一点出来,小心的抹在陈总的上,滑溜溜的,然后背对着他,把他的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其实陈总早就操过我的屁眼了,那次也是因为来假例,陈总恼怒之下让我的屁眼开了花,我无法忘记第一次肛交时候自己的叫声都走了形,已经不是女人的声音了。从那次以后,陈总就没在操屁眼,这次我知道陈总心情不好,如果违背他,恐怕也不行我想:用一次屁眼吧。因为上已经涂上润滑剂,所以很容易的就插进了屁眼里,我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棒插了进来。陈总好象并没发觉走错了门,或许是他的酒劲还没醒,也许是房间里很黑,总之,陈总象操屄一样操了起来,他把我搂在怀里,用手大力的揉搓着我的,下体快速的挺动着,一下下的深入,不象往常那样使用花样。我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尽量放松肛门,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进出屁眼时发出了轻微的‘噗’‘噗’声,我觉得好象已经插到我的肚子里了,粗大的头在退出的时候因为肛门口的窄小而被卡住,所以还没彻底拔出来就又进去了,陈总一边舒服的哼哼着,一边小声的自言自语:“真美,真紧。”随着时间的加长,我也渐渐有了点感觉,那是和操屄不一样的感觉,很新奇,很刺激,又粗又热的在屁眼里来回的摩擦,让我感到好象变态的快感,好象便便排出是的欣然感觉,再加上陈总温热的大手揉弄我的,我也渐渐的哼了起来,陈总不遗余力的快速的从后面顶着我,我放浪的把一个肥白的屁股向后顶,尽量把屁眼张开,让大进进出出。渐渐的,陈总加快了速度,我也加大了哼声,越叫越操,越操越叫……突然,我感觉屁眼里的涨大了一倍有余,知道他快射精了,我拼命的向后顶以让能更深入的插进屁眼,陈总忽然翻了个身,把我牢牢的压在下面,骑在我的屁股上象疯了似的狠狠的着!我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茫然的张着嘴,脑子里一片空白。终于,陈总在拼命的狠插了几十下以后,大声的叫了出来,我感觉屁眼里的开始射精了!滚烫的精液射到我的肚子里,烫的我也跟着他一起叫了起来。‘啊!……’‘啊!……’‘啊!……’……陈总每叫一声,我就感觉有一股精液射进屁眼,我也跟着叫。我们都疯了。 女生寝室 chap_r(); ----- 上大学时女生寝室是不许男生进的,因此,女生们在寝室里就毫无顾及,记得是我上大二的时候,有一个星期天下午我喝了点酒迷迷糊糊中我走错了,走进了女生寝室,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看门的大爷也不知干什么去了,我就这样进了女生寝室,因为夏天很热,我想到洗手间冲凉,刚到门口听见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我意识到我走错了,可是难得进来我也不愿就这样走了,于是我躲在一边偷看起来,里面一共六个女生在洗澡,我仔细一看,我都认识,是美术系的小娜,张月,胡芳,刘文静,吴颖和张爽。我更来劲了,因为张爽和吴颖是美术系的模特,身材一级棒。我隐约的看见张爽的小正对着我,阴毛也隐约可见,她那粉红的太漂亮了,这是小娜转了过来,啊,原来她的身材更美,大而挺,小的可怜,就听刘说起今天他们画男模特的事情,刘说的津津乐道,身体也摇摆起来,张月也随声附和,我的眼睛感觉不够用了,也不在听他们说什么,只顾看了,我的大也大了起来,突然间没有了水声,我仔细一看,原来刘文静正用手抠自己的小逼呢。还不停的喘息,声音越来越大,张月也开始抚摩自己的,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淫荡的气氛。只见胡芳的小口开始吸小娜的,吴颖也抬起腿来露出让张爽来舔,因为浴室内有太多的水气,我看的不是很清楚,这个着急呀,我就想站在窗台上来看,可是一不小心脚滑了一下,虽然声音不大,还是被张爽听见了,她吐出吴颖的小逼开门出来,我躲不开了,被她撞了个正着,我还真不好意思呢,谁知张爽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看出来她是让我进她们寝室,我赶快进去了。没两分钟,他们六个都回来了,都是一丝不挂,看见我谁都没感到惊讶,看来张爽和他们都说了,我只好等着我被审判了,这是张爽开口说话了,她问我:"你看的过瘾吗?",我不敢说话,低下头。胡芳拉着我说:"走,找老师去",我下坏了,想着一定是要被开除了。刘文静说:"好了,姐妹们,别闹了。"又对我说:"我们不告诉任何人,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们个事情"。我连忙说:"没问题"。刘文静说:"其实也算便宜你,今天你要让我们姐妹几个开心了,我们就放过你。"我说:"随你们吧,你说要我怎么做?",刘文静说:"等会咱们开个房间,你要给我们每个人,还要和每个人做一次爱,要射的,还要每人一次肛交,怎么样?"哈哈,这样的要求你说我怎么能不同意呢?于是我们在附近开了房间,刚进门,他们就迫不及待了,六个人上来脱我的衣服,我就象被强奸的一样,不一会,我们七个人都一丝不挂了,看着张爽他们迷人的身体,我开始肿胀。我来了,问到:"你们谁先来?"刘文静说:"我来",说着把她的抬了起来,其实刘文静的身材差的很,长的也不怎么样,可惜没办法,我只好乖乖得用嘴巴去舔她的,我刚一舔到尿道口,她就一股阴精从里流出来,我用舌头清清舔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开始抖起来。淫声不断,这下张爽可不干了,说道:"阿风,你躺下"。我只好躺下,刘文静又把放在我嘴上,我只好又吸了起来。一股股淫液就这样流到我的嘴里,我没心情看她的逼,因为我实在不喜欢她。这时有人把我的含在了嘴里,我透过文静的逼一看,是张爽在为我呢,一下子我就兴奋了起来。胡芳和小娜也走了过来,把逼放在我旁边,我赶紧用手去抚摩。好逼,一摸我就感觉到这两个逼要好的多,柔软,细腻,阴毛不多也不少。张月和吴颖也走了过来,与张爽一起抢起我的来,好爽呀,我的舌头不由自主的顶住文静的阴部,来回的柔戳,弄的文静淫液不断,不久,文静了,射在我嘴里好多阴精。张月过来了,她把小逼放在我的嘴上,我仔细看了一下,她的逼太美了。属于桃花穴,小被紧紧的包在里面,我用舌头挑开她的大,粉红的小漏了出来,太美了,阴蒂红的娇艳欲滴,我忍不住把它整个含在口里,细细品尝,两只手也插进了胡芳和小娜的逼里,弄的他们直打冷战,我更加放纵的用手指在里面来回转动,张月和吴颖抢着我的大不停的聒,而我也开始用舌头来玩弄张爽的尿道和。张爽的淫液直流,屁股来回摆动,弄的我眼睛上都是她的淫液,几分钟后张爽也了。下一个是张月,她的逼狭长,毛很少,口包裹不严,可以清晰看到里面,一会她也流了很多阴精,接着是胡芳和小娜,这两个被我手指插了半天的逼不一会就被我的舌头征服了,害的我都没来得及细看他们的逼究竟是什么样。最后轮到吴颖了,她的小逼也流水了,看来等的着急了,一上来就自己拔开大,我用舌头舔她的小,又舔了阴蒂,最后把舌头放进了她的里,吴颖高声喊着让我用力。在我几次努力之下她也满足的下去了。这回他们把决定权给了我,让我选的顺序。我知道我快要射了,所以我还是先和文静做了爱,这个我实在不愿意细说,痛苦的回忆,总之,不到五分钟我射了。njaf 殘酷性愛 chap_r(); ----- 一切就那麽順其自然的發生了,來得毫無防備。你到現在還一直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你還記得那是夏初的傍晚,但在t城,那時的天氣更像是慢着一拍。 你同她從安靜的小巷走回她的住所。她有點疲倦,回來就躺在床上,你坐在床邊陪她說話,随意的聊些話題。 窗外的天慢慢就黑了,突然一瞬間,你和她都不說話了。你感到這屋内變得暧昧而壓抑,你要去開燈。 她輕聲說:“不要開燈,這樣挺好。” 你感到一絲被誘惑的興奮和害怕。爲了打破這僵局,你說你要回去了,有點累。她往床的里邊讓了讓,“就在這里休息一會吧,陪我說會兒話。” 你有點兒亢奮了,從小到大還沒有這樣近距離的與一個女人接觸過。你順從的躺在床的邊緣,生怕與她有肉體的接觸,然後是一陣沉默。其實你内心已經沸騰。 你說:“我一直害怕女人。” “有什麽好怕的,會吃了你嗎?” 在朦胧的黑暗中你看到她眼中的亮光,她往你這邊移了一下,你感到她的發絲撩在你的臉頰上了,一股女人的體香彌漫至鼻端。 你便抱住這細巧的腰身,笨拙地吻她的額頭,她的臉頰,直到尋找到她的雙唇。她的唇很熱,你迫不及待地伸入舌頭去感覺她唇和舌的甜。她很配合的與你接吻。 你不停的吻她,從唇,臉,到頸,到扯開她内衣露出的乳頭。這是你夢寐以求的。你急噪的去脫她的内褲。她呻吟的說不要,但你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粗暴的扯掉她的内褲,這雪白的肉體呈現在你的眼前。你有點不知所措。 又去吻她的,這乳頭小小的,粉紅的,溫暖滑膩的。你又急快脫去自己的衣物,急匆匆尋找那濕滑的入口。 你慌亂而又迫不及待。鼓脹的下體只能感到她下面的潮濕。你急切的抓起她的手讓她幫忙。她慌亂,眼神迷離。你終於慢慢的進入了,在你還沒來得及感覺就已經繳械了。使她的下面更加的滑膩粘稠。 她拿起紙巾輕輕擦拭那里,也遞給你一片紙巾。之後,你又吻她,狂熱的吻她。撫摩她的每一寸肌膚,吻遍她的每一個地方。 你很快的又勃起,摸索的進入。這一次你感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她喃喃呐呐地說她喜歡你。 而你需要女人,需要在女人身上發洩,和孤獨。 你抱着她,說謝謝她,感謝她讓你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 她低語:“你也知道了,我不是一個處女。” 接着要說你後來才知道的她的那些經曆。 你很大度的說,你不在乎,你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你當時和在這之後的幾個月,确實沒在乎她的過去。你當時感覺你很愛她,很難說不是貪戀她那嬌美的肉體。 從那以後,你們時時刻刻在一起,不論白天還是晚上,一有時間你們就瘋狂的做愛。你們從各種可以得到性信息的渠道學習各種技巧,那是你和她的性愛天堂。 你們毫無節制的愛着,在各種可以可以想到的地方釋放着你們的激情。在她和你的卧室,客廳,在辦公室,在公園的草地,在海邊的沙灘和礁石上。 你比她大兩歲,愛得炙熱迷狂,有時喪失理智。而她經常考慮将來,考慮你只是一時的激情,考慮一些可能的後果。你承諾和她結婚,你像下保證書一樣地把她帶到你家,讓你父母見這想象中未來的兒媳。 那時侯你是狂熱的,單純的,的。卻不知道自己也是空虛的,寂寞的。 這樣的愛情持續到你和她從駐外的那個城市回到總公司。剛回到總部,你還保持着那樣的熱情,租房子,買家具。當你和朋友們相聚會的時候,你才漸漸的感到她帶給你的累和不自由。 帶上她參加這些活動的時候,你和朋友們高談闊論,她卻什麽話也不說,顯得孤單和可憐。你當時又不人心把她獨自留在家里。你只好拒絕朋友們的聚會,只和她生活在自己劃定的小圈子里。 這時你已經感覺到彼此的差距和鴻溝了。你是公司培養的新秀,是董事長總經理身邊的紅人,而她是外地來這里普普通通的打工妹;你有着驕人的學曆和和看得到的前景,而她只想組建一個家庭平淡的生活。 你和她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雖然還是每天在一起,但說的話很少了,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做愛。你開始考慮她到底是不是你的真愛了,你和她說話越來越回避關於愛情,關於未來的話題了。 這個時候,很不巧的她在工作的時候因爲犯了一個錯誤被公司辭退了,你讓她在家休息,你來養他。但感情逐漸更家荒漠。禍不單行,她懷孕了。她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想和你結婚。 你終於發現或者說你終於不得不面對這些問題了。你不想和她結婚,發現從家庭,學曆,前途等等個方面她都和你不合适。你和她剛開始的時候所有你身邊的人都這麽和你說過,你那時覺的愛情就是不顧一切,你沒有聽他人勸說,你自己感覺自己真愛的可貴,你鄙視那些世俗的想法。 可是現在,你也開始用這些标準來評判了,來給自己找理由了。更爲可悲的是你在你不是她的第一次的這個問題上糾纏了,雖然她痛苦的說那是她十四歲别人對她的強暴,你說她在編造,在欺騙你。 她哭了,很徹底,你看到了絕望。 你害怕,害怕她用孩子來要挾你。你當時騙她說,你是愛她的,不會再提以前的事情了,你會對她好的。其實你卻想着先穩住她,然後騙她将孩子打掉。 那段時間你恢複了對她的好,你編造了各種不要孩子的理由,你說你們都還小,這麽早要孩子不合适。你發誓會和她結婚的。她相信了你的話,之後去醫院做藥流。 你那天卑鄙的說,臨時公司有急事讓她一個人去了。晚上回家後你看到她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你虛僞的吻她,也許是你良心發現,也許是分手前的回光返照,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來照顧她。她那幾天臉上也常保持着幸福的微笑。 但這只是短短的一個星期。 你終於在那個沒有月亮的夜晚說出了“分手”這兩個字。 你做的很決絕。 她不停地哭,你沉默;她罵你,你沉默;她打你,你也沉默。 她絕望了,她知道你們之間已經完了。她要你最後一次愛她,她跪在地上求你。 你終於答應了,你機械的和她做了最後一次,沒有前奏,沒有愛撫,沒有親吻,裸的進入。她的下體因爲有血使你順利的進入,你快速的抽動,她淚流滿面,無聲的哭泣。 終於結束了。 你說:就這樣吧,我們之間完了,永遠完了。 滿是血迹的床單見證了那一刻。你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只聽到身後她的哭泣聲。 第二天,你遞交了已經寫好的辭職報告,乘飛機去了南中國的s城,你要脫離這所有過去的生活,手機換号,只告訴在t城的一個大學朋友。你不想再去關心那個城市的事情了。 直到昨天,那個城市的朋友告訴你,她出車禍了,已經去了。你才去也才敢回憶你和她的過去。你内心複雜,後悔,愧疚,傷心,你發現你很在乎她,同時你内心深處還有一絲絲的快樂。 這是你希望的結局嗎? 你究竟是誰? 你是人還是魔鬼? 這愛情又是什麽? 女律師被姦 chap_r(); ----- 晚上十時,女律師——若薇終於完成案頭工作離開律師行。剛走進電梯,一種莫名的愁緒悄悄爬上了心頭。那應該是一種孤獨的感覺,另外也夾雜著連日來連續工作和壓力所帶來的疲憊倦意,使得這個二十一歲年輕美麗的女律師忽然有了短暫的滄桑感覺。接著她又整了整鵝黃色短袖襯衣,想起白天在電梯碰見的那些男人,貪婪地注視胸口那一道未能遮蓋的乳溝。忽然電梯停了下來,接著天花板被打開,電梯裏跳下了一個人。女律師看到一個全身的男人撲了過來的,那鼓起的古銅色胸肌和腹肌充滿了力感,就在女律師一眨眼的工夫,男人的臉已經緊貼到她面前。女律師大怒,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男人強壯的手呈上翹的大字按在電梯壁上,正想要用腿踢他下陰,男人的膝蓋早已頂在她修長大腿的穴道上,使她毫無氣力動彈半分。男人把整個身體靠到她身上,被他用寬厚的胸膛有意地壓迫擠磨,緊跟著身下一涼,又一熱,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大傢伙已撩開裙子,穿入她兩腿根部之間,隔著內褲架到她的禁地下。男人下面高翹撐起的下身正非常有技巧地隔著她的蕾絲花邊內褲,由下而上沿著她禁區的那條縫隙一次次輕輕揉動著。這一系列淫褻挑逗的舉動使得女子異常地憤怒,但幾次努力地掙扎都徒勞無功。緊貼的逼迫感使得女律師不得不儘量往上抬身子,然而薄薄的一層內褲根本擋不住男人不斷的侵襲。她想呼喊,可到了嘴邊卻連低哼的聲音都發不出,只能空張著小口不停翕合……女律師看見男人蒙著面罩的臉正貼了過來,男人那一雙狼一樣狡猾殘酷的眼睛正帶著獲得獵物般的喜悅盯著她,露在黑罩外的那張大嘴企圖進犯她櫻紅的雙唇,不禁一蹙娥眉,扭轉了頭避開。殊料小巧玲瓏的左耳垂處卻是一熱,男人的舌尖不斷輕舐著她的耳根和通透晶瑩的耳垂。耳畔清晰傳來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聲音,她耳畔涼涼的是他吻過的濕痕,熱熱溫潤的是他肆虐的長舌,女律師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湧。男人一邊仍然緊按住她的的胳膊,一邊慢慢將臉湊向女人的頸項,男人的舌靈巧地在女律師靠近耳際的下方頸側轉動挑逗著,雙唇不住地親吻著她柔滑細緻的每一寸肌膚,他那細密的鬍子也不時地紮在她柔嫩肌膚上,直引得女人失去了方寸,女人猛地繃緊了四肢,嬌嬌的喘息由間斷變得綿密。紅暈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嬌嫩的臉龐,沒多久,就連她的耳朵和頸項都是緋紅一片。內心一陣陣的的屈辱,使晶瑩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滑出了眼眶,打濕了她長長亮澤的睫毛,然而女人堪憐的神情打動不了強人欲將韃伐的步調,相反,男人伸出舌頭,沿著她修長的鼻穀慢慢舔幹兩道淚痕。女律師徒勞地掙扎著被束縛的肢體,然而卻還是不能擺脫來自男人的侵犯。驀的,男人突然放開了抓住她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狀,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一時間女律師竟像是忘記了這是個絕佳的逃生機會,只是異常緊張地望著正伸向她高聳前胸的手。男人在她臉上濕潤的涼意尚未消退之際,湊到她耳邊低低說道:“是不是34d?”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的嘴已先行吻在女律師的紅唇上,蠢動的舌頭正急切地準備撬開她的小嘴,女人剛要使勁別轉臉去拒絕這個陌生男人的吻,男人左手卻從她柔順的後肩穿上,摁著她一片烏黑亮麗的頭髮,使女人芬香溫潤的小嘴無法逃離來自他口與舌的任意肆虐。她竭力想要擺脫陌生男子無禮蠻橫的親吻,卻被他包住大半個的手連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渾身酸麻乏力,就連她胡亂捶打在男人後背數下的拳頭都沒有力道,倒更像是打情罵俏似的。而男人的右手卻還是不依不饒地搭上她飽滿的,包在她豐盈高聳乳峰的右手,成爪形扣放在尖挺最高處的五指猛地一收,女人的小嘴忍不住一張,剛要叫出聲,男人的舌頭卻已長驅進入,和她的小小靈舌交匯在一處,女律師只發出“唔唔”的幾聲悶哼。色魔雙手粗魯的抓緊了她的領口兩側,向兩邊用力的扯開。伴隨著上衣的撕裂聲和哀求聲,女律師上身那單薄的白襯衣應聲撕裂了,女人的半邊身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露出內裡的淺白色的乳罩,女律師連忙用手把胸前掩蓋,但在掩x之間,兩團渾圓碩大的時隱時現,姿態更是撩人。男子猛地扯下她的襯衣,右手再勾住女律師胸圍中間的細帶往上拉,女人下意識的緊緊的抓著胸圍去保護她的,白色的胸圍在一番拉扯之下終於被撩到頸上,女人只覺得胸口的束縛一松,翹立的兩顆粉紅色乳頭點綴著傲然挺立猶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對上,迎風跳脫在空氣中。男人看著眼前待人宰割的羔羊,幾乎粗脹到極致,卻故意停下手來,猶如觀賞風景般看著女律師的無助模樣。“女人操了那麼多,你是我看到最標準最完美的一個。真讓人捨不得操你呢。”一句又一句調戲的污言穢語傳進女律師耳朵,不想聽都不行。男人用雙臂圈住她揮舞的胳膊,跟著右手順勢下滑,撫過平實潤澤的小腹,在那個可愛的小肚臍上細細地轉弄了幾個圈,再向下伸進孤零零守衛禁區的內褲,中指沿女人絨絨密密的毛叢朝閉合的深處插入。跟著用手使勁一扯,內褲被完全地扯脫下來,女人圓翹的臀頓時感受到所靠電梯金屬壁面的涼意。這時,男人有意挺動了幾次下體,他那根挺得筆直的前端粗大的頭冠,向著一釐米外微微有些張開的那條細縫挺立示威。女律師下意識地提了提臀,不得已她只好把護住的雙手緊按在男人的雙肩上,期望盡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對準穴口的硬棒趁機插入,可是她不得不面對將美好的身體裸地暴露所帶來的羞辱。沒有了雙手的遮掩,女人令人驚豔的身材,尤其是渾圓豐挺的,徹底地暴露在蒙面漢眼底。男人不失時機地把戴著面罩的頭湊到她隆起的圓丘上方,用舌頭貼著含苞怒賁的那一道優美弧線輕輕地舔撫,由外及內,由下到上,從高挺彈性驚人的圓峰底部轉著圈兒盤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佔著她聖潔的領地,直向賽雪的峰尖頂上那一點嫣紅。這時的女律師的背脊緊貼著冰冷的金屬壁,一雙均勻質感的長腿被男人紮好馬步的大腿左右岔開,整個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男人的兩隻魔爪重新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櫻紅尖頂周圍,肆意無規律地大力捏摸,頓時女律師雪白鼓脹的上就多了幾道淺紅的指痕。“真有彈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說著男人故意抓著女人的向下按,突然的襲擊使女律師身子直往下滑,險些將候在幽穴口正下方的直接引入進去。最要命的是下方的唇瓣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她的內側就感覺多了一個粗大的頭。專打前鋒的龜頭毫不費力地迫開外唇,鑽進女律師已是濡濕的細縫裏。儘管才是前端的龜冠,可灼熱有力的衝擊卻已經是她不能承受的極限。的逼進和心理防線的崩潰,連同的事實壓迫著她每一根的神經以及意志。“千萬不要往下滑!否則你就是自願獻身,不能算是我強迫你。”她光滑緊密的後背肌膚貼住金屬壁,冰涼的金屬壁無法褪去女律師發燙的身體和心靈,幾次的調情戲辱後,她只覺得貼牆的背脊雖有著陣陣的涼意,卻還是擋不住細密的汗水微微流逝出來,女人使力的小手顫抖起來,勉強撐住。男人變本加厲的讓牙齒也加入了強暴的行列。在幾輪活潑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過後,又用牙齒輕齧住女人玲瓏櫻桃般的小巧乳頭,從未被人輕薄過的前胸就此淪陷在男人的唇齒之間,洶湧不息的熱潮充斥著全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沖蝕著女律師僅存的一點清醒意識。女人心裏鬥爭著,下身卻無法克制地,愛液汩汩地流出,把穴口四周和的前端都打濕了,紫黑碩大的龜頭倍加猙獰透亮。男人摟著女人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強行迫進另一端菊花狀緊閉的後庭洞中。女人未曾料到他還有這樣的手段,正使勁朝上撐的手不禁一松,人就朝下直滑。異物的終於進入,一時間女律師只覺得身體裏像是紮進了一根碩大粗壯無比的火棒,由於陰道內未曾有如此巨大的棒體插入,肉壁的彈性緊箍住陰莖,使得甫一插入就停止了繼續深入。她嬌小的身體就這樣在這一刻被一根粗大的頂了起來。她還想做最後的一絲掙扎,偏偏男人這時托著她雙臀,把她輕盈的身體拋動了起來,幽穴裏的隨之被動地輕輕進出著,數次過後,脹大粗實的陰莖帶著邪惡的力量,順著女人流淌的體液,筆直向女人的陰道深處不停地鑽入。猛烈洶湧的充實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間從身下爆發,熾熱的燃燒著美麗的女律師的肉體和神志,伴隨她一聲長長的嬌啼,陰道最深處沒人到達過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聲中不住地擴張、繃緊。強烈的肉體刺激轉化為一片澎湃的快感傳遞到全身的每個部位,如此來回地幾次,女人已經吃不消地嬌呼起來:“啊…喔…啊!啊!…喔……喔……嗚……嗚……”男人的兩隻手離開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著她的一對正上下躍動的完美精緻的,穿插在女律師嫩穴裏的聲音,增加了數倍力量脹大了的龜頭撞進花蕊,破入宮頸口,頓時女子感覺子宮象被子彈炸開般,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拌和著一記記抽提帶出她淫液的“唧唧”響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加上兩人緊密結合的肉體不斷重重碰撞的“啪啪”聲音,使得狹小的空間裏彌漫著濃重的淫蕩氣氛。不知什麼時候,她已被男人搬成上身趴伏的樣子,一雙修長勻致的半跪在地,翹著,以狗交的姿態承受男人繼續的。男人使勁穿插在幽穴裏的灼熱肉莖,無情燃燒著女律師幾近麻木的身體。迷朦中在暗淡的頂燈照耀下,從對面掛的鏡子裏,她看到了男人汗漬漬的寬厚胸膛,還有自己躍動中x射在鏡中的一對雪白,跳啊,跳啊……女人彈挺的翹臀不斷撞動盡根處的兩顆睾丸,發出“啪啪”的聲響,讓想要再持久一點的他也抵受不住。男人深入的陰莖劇烈膨脹了數下,“噗”地一股滾熱的精液從插得紫紅的龜頭馬眼裏激射而出,澆灑入女人期待很久張開的頸口和花心,繼而奔湧的液體流出花房,與陰道內她同時噴出的淫液彙聚一起,沿著濕漉漉的棒身沖向口,狹小的空間裏彌散著精液和汗水的氣息。 公廁內強姦同學 chap_r(); ----- 公廁內強姦同學志華是個高中生,美術科並不是在正常課堂時間中,而是在放學後上課。他並不認為辛苦,因為美術班有不少女同學。綺君是其中一位美術班的同學。有著一頭秀髮,有一條馬尾。她是個調皮的女生,平時很愛說話,跟班裡每一個都很熟。她身材稱不上「好」,但在校裙與毛衣的掩蓋下,仍然看到胸罩的輪廓。志華每次看到詠君姣好的樣子,都想跟她聊聊天。 「還有兩個多星期就要完成你們的作品。」美術老師這天跟他們說。志華跟著自己的草圖,在美術資源室拿好一部分自己要的物料。剛想轉身走出資源室,卻沒有發現剛走進來的綺君,志華撞在綺君身上,手肘正碰著了綺君的胸脯。手上剛拿的鐵絲、幾罐顏料和一卷膠紙都掉在地上。志華連忙道歉,並蹲下身子拾東西。綺君揉一揉自己的心口,說笑的說:「痛死我了!」接著就彎下腰幫忙拾東西。這個姿勢令綺君的領子打開了一點,而蹲在地上的志華就剛好把領子裡看得一清二楚。綺君的粉紅胸罩映入志華眼簾,志華下身感到一股溫熱。拾好了膠紙、顏料和鐵絲,志華就衝出資源室。 志華走到桌子旁邊,把顏料都放進背包。陰莖頂著褲襠,令他感到辛苦。志華往公車站的路上走著,腦裡仍是綺君的胸脯和白色的胸罩。突然一陣談話聲,志華一看,綺君正和一位朋友們一起向他走來。志華連忙躲進幾步前的公廁裡,走進了其中一格並把門關起來。他把耳朵貼在門上,靜靜聽著廁所外的聲音。 「六點多了。」志華聽見綺君說。 「不行我要先走,不去逛百貨公司了。」綺君的朋友說。 「哎呀,真可惜。」綺君說。 「沒辦法了,明天還有數學小考。」 「那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了,網上見了。」志華鬆了一口氣,並打開門打算離開公廁。他把門打開一道細縫,卻發現綺君走進來了。 「糟糕,大概是我剛才太緊張入錯了女廁,入錯女廁已經夠糟糕了,綺君還要在這裡!」志華心想,然後他把門慢慢關上,最後聽見在他旁邊廁格的門關上的聲音。「綺君該不會是在裡面吧…」志華聽見旁邊慢慢傳出一些水聲。 志華想到一個壞主意,他看看背包裡的膠紙,決定做那件他想了很久的事。他撕出一張膠紙,並檢查好廁所內沒有其他人。接著走出廁格,把「維修中」的牌子放在廁所門口,然後輕輕關上了門。綺君按下沖廁的按鈕並開門,卻被站在廁格門口旁的志華先用膠紙封住了眼睛,又用手掩住了口。綺君被突然的襲擊嚇住,想要掙開志華。雖然志華跟綺君都是同年,但畢竟男生始終大力點,志華左手掩著綺君的口,右手則握著她的雙手;最後綺君被志華拖到剛才的廁格裡。志華拿出一張膠紙把綺君的口封住,這時可以雙手捉住她的手;志華把綺君推到地上,並坐在她的腿上把她壓著,然後在背包拿出鐵絲,把綺君雙手綑在水箱的水喉上。志華拿出隨身的美工刀,架在綺君頸上,刻意捏著鼻子,用奇怪的聲音說:「別再動!臭婆娘,否則刀子沒眼!」綺君感到頸項一陣冰冷,怕會被殺,沒再掙紮。志華見狀,便開始大膽。脫完綺君的鞋子後又用美工刀在綺君的毛衣劃了兩刀,才兩三下,毛衣就被志華撕開;綺君突然意識到男人的意圖。 綺君心想自己已經沒有掙紮反抗的餘地,便沒再吵,志華撕下她嘴巴的膠紙,吻她,這是他的初吻。雙唇互相碰著,志華從來沒有跟綺君這麼接近過。他把舌頭伸進綺君的嘴裡並吸啜著她的口水。志華一邊強吻著綺君,下身本來想脫悉綺君的裙子,但因為綺君雙手被綑裙子脫不了,所以志華只好把裙子翻起來,翻到綺君的胸上,這時綺君全身就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志華隔著胸罩握著綺君的,雖小,卻很有彈性。志華把胸罩解開,這時綺君的上身就完全裸露在志華面前。粉紅的乳頭使志華禁不住用口吸啜,他把左邊的含在口裡,右手卻不斷挑逗著右邊的乳頭,慢慢地,綺君感受著志華手和口的挑逗,低聲的叫著,志華發現綺君的乳頭硬了起來。志華再慢慢向下移,用手分開綺君的大腿,把頭埋在兩腿之間,隔著內褲嗅著綺君的下體。一陣少女的味道傳來,志華脫下褲子,陰莖早已勃起。沒有了褲子的束縛,稍感舒適的志華開始用手挑逗著綺君的下體。他隔著內褲,手指按在那微微突起來的地方。慢慢打圈,慢慢地,志華發現綺君再開始呻吟起來,她的內褲亦濕了。志華於是扯下綺君的內褲,並把它放進背包,這時志華再次欣賞著綺君的陰部,黑色的陰毛圍著陰道口,一些液體從陰道裡流出。志華用手指插進綺君的陰道裡,綺君辛苦的扭動著身體想要他拔出來。志華沒有理會她,他把手指拔出來放進口裡,「這些就是吧﹖」他想。志華把綺君雙腿打開並用大腿撐著,並把陰莖抵在綺君的下體。綺君都知道他想做什麼,於是扭動著身體,但這並沒有用。志華把陰莖一吋一吋的插進去,綺君並放棄了沒有再反抗,陰道被龜頭撐開,第一次的綺君開始呻吟。最後,志華發現他碰到了一塊薄膜。他把陰莖拔出一點,接著用力一插,他知道綺君的處女膜已經穿了。突然的痛楚使綺君禁不住叫了一聲。 志華看著從陰道流出來的血,開始起來,綺君的痛楚慢慢消失了,快感卻從下身傳來,她低聲呻吟著。志華要射了。他把陰莖抽出來,站起來繼續用手指玩弄著綺君的下體;直到射精的感覺緩和,他站起來,並用手捏開綺君的嘴巴,把陰莖塞入去。綺君想要把它吐出來,然後雙手被綑的她並反抗不了,志華按著她的頭開始在她的嘴巴著,綺君亦只好跟他。沒一會兒,志華把精液全射在綺君的口裡。他剛把陰莖抽出,便用膠紙把綺君的嘴巴封住,綺君只好把全部精液吞下去。志華拿出背包裡的數位相機,拍了幾幅綺君的相片。他替她穿回了校裙,解開了鐵絲和撕開了她嘴巴的膠紙,然後再次用美工刀架住她的頸。「待我離開後才好撕開膠紙和離開!」他在綺君耳邊說,然後就離開了廁所。 午夜傳奇 chap_r(); ----- 淩晨二點三十分,占美陳還未上床睡覺,他正在廳中看書。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占美陳心中感到奇怪,他不過昨天還搬進這新居,還未來得及通知親友,而且又是三更半夜的,會是誰呢? 就在占美陳納罕萬分的時候,門鈴再一次響了,占美陳開了門。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女郎,長長的一頭秀髮、紅撲撲的瓜子臉蛋、水靈靈的大眼睛、濃黑的柳葉眉、漂亮的雙眼皮,調皮地向上翹著的長睫毛,無不透露著迷人的風情。 小巧玲瓏的一隻俏鼻子、不厚不薄的嘴唇、帶著微笑的櫻桃小嘴、臉蛋兒上兩個深深的酒窩,簡直醉人心脾,勾人心動。 再往那身上看,上身裹著一件開胸低的緊身小衣,下體罩著一襲短之又短的迷你小裙,那身段、那體形,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陷的地方陷。 一對挺實飽滿的高聳奶峰,盈盈把手可握的楊柳細腰,曲線優美。 滿健碩的兩瓣風騷,奶白鮮嫩能掐出水來的光滑大腿,哪一處不是讓人如癡如醉,哪一處不是讓人發瘋發狂!占美陳眼都看得直了。 那女郎看著他傻樣,不覺婉邇一笑︰親愛的,為什麼不請我進來嘛?占美陳又是一怔,他根本就不認得這個女郎,而她又好像和他關係不一般的樣子。 他對她笑笑,說道︰敢問小姐你是何方仙子,降落我的陋室? 什麼?那女郎瞪大一雙媚眼,但跟著便微微一笑,說道︰你這人真善忘。她主動地走進來,而且替占美陳關上門。 當她回過頭時,雙手在自己胸前摩挲著,上齒咬著下唇,並突如其然地投入占美陳的懷中;女郎掂起腳跟、瞇著雙眼、努起嘴唇,香舌頻送,啵一聲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占美陳只有摟住她,當然,沒有人會拒絕這麼漂亮的女郎的香吻的。 那女郎吻了一會,便和占美陳分開,吃吃地笑道︰我要去洗個澡,你等一等吧。 說罷她竟然進入占美陳的臥房,脫光衣服裸地走出來,走進佔美陳的浴室去洗澡。 這使占美陳驚訝萬分,他不明白這個女郎為什麼會走進來,送上香吻,又脫光衣服進入浴室去洗澡。 那女郎有一副線條玲瓏的身段,一雙肉彈是竹筍型的,又尖又挺。 她在占美陳面前一現而走入浴室,但已在占美陳的腦中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進而使他慾火。 那女郎在浴室中一邊洗澡一邊叫道︰親愛的,你幫我把毛巾拿進來嘛!占美陳如得聖旨,急忙把毛巾給女郎送進去。 女郎正在噴頭底下淋浴,噴頭的水從女郎的頭上順流而下,女郎的頭髮被水粘在一起,抬著頭,挺著自己的乳胸,她的臀撅了起來,顯得很風騷。 她的俏面整個地面對著占美陳,水點打在女郎的白嫩的臀瓣兒上,濺起水花,煞是好看。 尤其從她擰在一起的髮梢流下的水,從的後背的脊樑溝兒歡快地流下,匯聚到她的溝兒裡,順著女郎的大腿內側流到大理石的地面上,那是多麼美麗的景緻。 占美陳有些看呆了,他像是喃喃地問道︰寶貝,你是誰呀?你這人真會開玩笑。 女郎吃吃地一笑︰我是你心上人嘛。她邊說邊在占美陳眼前扭扭地走進浴池裡,碧綠的池水浸過她曼妙的玉體。 占美陳的眼睛大餐秀色,它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女郎的靚美身體。女郎的回話多少讓他回過點神兒,占美陳顯得驚訝不已。 但美色當前,占美陳當然不會錯過機會的,他心中在想︰這個女人,一定是不堪寂寞的怨婦,故意用這種方法來和我搭上關係,既然如此,我何不來個順水推舟呢? 那女郎在浴池中吃吃地笑了,她媚媚地瞧著占美陳說道︰打令,難道你今晚不進來洗澡了,就這麼樣盯著人家看個夠? 哦,不…占美陳道︰好,我就來,我就來…於是,占美陳快速地脫光衣服,取了一條浴巾圍住下體,走入了浴室。 那女郎在浴池中向他招手道︰打令,你來替人家擦背嘛!占美陳便走進浴池,他坐在池沿替她擦背。 這個占美陳,可不是柳下惠,他替她擦著擦著,漸漸地就把一雙手,一隻繞到女郎的前邊,掐進她的肉彈裡。 另一隻則探至她小腹下的黑森林裡,大肆地活動…嗯哼…嗯哼…女郎嗓子裏哼著,臉上很享受的樣子,身子顫顫地扭著…… 占美陳借勢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那女郎則故意往下滑著,抬頭盯著占美陳臉龐的眼睛裡含著情、帶著火。 占美陳一隻手一攬女人嬌滑的後背,另一隻手更實在地抓著了女人的,他一邊揉搓著嫩蕊花蕾,一邊則低頭湊上自己的大嘴,吻上了女郎的櫻桃紅唇。 嗯…女郎一聲嬌嗔,她不再往下掙脫身子了,相反卻盡量把自己的櫻唇往上迎接男人的親吻。 同時手摸上了占美陳的胯下陽物,一隻手在下面把玩著睪丸,另一隻手則擼套著男人的雞巴,玩個不亦樂乎。 占美陳樂不可支,大大地來電,他的手已顧不上玩了,他拚命摟住女郎,和女郎吻了個密不透風。 女郎的手依然在水裡忙碌著,一刻也沒有放棄對男人的挑逗,而她一雙腳把浴池裡的水踢得是水花四濺。 唔…唔…女郎鼻子在不停地哼春。 占美陳要發狂了,他一兜女人的大腿,使女人橫臥在自己面前,他的行動攪起了很大的水花,女人一顫,她的嘴唇和男人分開了,她尖聲地叫著︰噢…不…… 占美陳則一翻身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他迫不及待,上馬提槍,就要直搗黃龍。 哎呀!不要嘛…女郎在占美陳還沒有壓實自己花身的時候反抗,她使勁地一推占美陳,噢…光滑的浴池使她在水裡一滑,眼看就要淹著了。 女郎使勁拍著水,弄得水星濺起多高,才使自己沒有沉下去;隨之,她雙手快速勾住男人脖子,使占美陳有些猝不及防。 他太色急了,他忘了他們正在浴池中,這種霸王硬上弓似地餓虎擒羊是會把人嗆著的。 他趕快用雙手抓住浴池的邊,才使自己沒有在女人的附重之下沉入水底,那樣豈不壓壞了美人。 不過他的呼吸則更急促了,因為勾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全身都貼了上來,整個胸脯緊緊地擠著自己的胸膛,占美陳感到女人的身子熱乎乎,胸脯鼓漲漲…… 而女人也分明感覺到了占美陳胯下的那桿生命大槍,她往上一貼,感受著男人健碩硬挺的胯下東西在大腿裡子上的力道,好彈性、好韌性。 打令,看你急成什麼樣子嘛!快起來嘛,池裡的水都被你弄穢了,還不快起來,我們到床上去…女人低聲地求著占美陳。 這正合占美陳的意,他一用力,在水中站了起來,就那麼把女郎勾在自己身上,像一個偉大的英雄…… 占美陳的雙手托在女郎渾圓的肥臀上摩挲著,漂亮女人則更知道怎樣奉迎男人高興。 她雙腿勾著男人的腰,正好把男人的大棒架在自己的會陰部位,雙手摟緊男人脖子,低頭和男人深深地攬在一塊。 占美陳用眼睛的餘光看著路,他們就那麼一起邊吻著邊走進臥室。 男人迫不及待地和女郎雙雙地倒在床上了,男人的身體實實地壓上女人奶白的身子。 女人的兩片唇瓣,丁香吐舌地承應著男人的吻,一邊任由占美陳的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摸揉、掐捏。 女人被吻著的嘴裡不斷地發出:唔…唔…的,身子在男人身下放浪地扭著。 這女郎是個很會的女人,她一開始便在呼叫,占美陳吻她時則用鼻子哼,使占美陳十分受用。 壓在女人身上的占美陳開始動作,膝蓋分開了女人的雙腿,占美陳顯然對於操女人一道身經百戰,不然怎麼會操得那麼易? 他大雞巴只在女人的隙縫間一滑就找到了女人的洞門,他雞巴一頂,下體用力…噗滋,占美陳的生命大棒便插入了女人的小心兒。 嗯嗯…男人大雞巴整根塞在女人的玉洞小裡,但他還嫌沒把女人捅死,又使勁地往女人裡面多插了兩下。 好…好…真有勁道…不操不知道,一操忘不了,占美陳不覺讚美出聲。 女人的陰戶生得高,凸起如半個饅頭,那饅頭徹底熟透了,中間一條凹陷的裂谷,深藏著女人的花樣陰唇等男人捅進去,那玉洞便被撐得開開的、脹得緊緊的。 女郎的小,初插入時好像很小,等插到底,裡面卻像很大,操進拔出地反復抽送著,反而增加了進去時的力道。 使男人的大棒有費力的感覺,甚至在用力一操的時候,大雞巴頭子有被拗彎的奇妙感覺。 剌…占美陳干進女人的花心裡面…絲…他又從女人的小心裡往外抽槍…… 後來,占美陳藉換氣之機,提起腳尖,上身向前低低地俯下身子,雙手抓住女人的一雙奶峰,下身懸空,大雞巴像一枝立直的筆一樣插入進去,他感到自己的龜頭抵在了一個三角形的上。 唷…哎…女人全身抖著,舒服得連聲,屁股離床,拚命挺送上來。 占美陳著,她的屁股就不住的起落。哥哥,心肝…寶貝…女郎亂叫了起來。 占美陳發覺女人被他插對路了,索性用雙手扣緊女人的大借力,上身向前俯緊,兩個膝蓋跪在床沿上,扣緊她的大屁股,大腿根下慢抽慢送,不住地旋轉起來…… 女人像發了瘋似的,她的屁股比電磨旋轉得還快,過了一會,她就猛地用雙腿把男人的腰夾緊不放,兩臂一伸,摟住男人。 使占美陳壓在自己的趐胸上無法動彈,而男人的大雞巴頭子正好頂在女人那蠕動的三角軟肉上。 女郎屁股一陣急轉,嬌喘連連︰噢…噢…哥…噢…你…你干死我啦…… 她連打寒顫,一陣滾滾而出的熱流一下子衝向占美陳的龜頭。 同時,女人裡面一陣收縮,緊緊地箍住占美陳的大雞巴,熱乎乎的好像要把占美陳的連根箍住。 噢…好哥哥…噢…噢…大雞巴哥哥…不要啦…噢…干扁我啦…… 她奮力地把占美陳推下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那麼平平地躺著,兩腿還那麼大分開著。 瞧得見她陰戶中間裂開的深深谷溝裡,津液如香汗滲出,她的陰毛則被粘粘的液體弄得精濕,一綹綹地貼在她的小丘上…… 占美陳可沒有操夠,他還想要哩!他爬起身子,一手握著女人豐滿的,手指撫摩著她的黑葡萄,一手則輕輕地摸上女人漲鼓鼓的陰戶的邊緣。 哥哥,不要了嘛…女人此刻剛有些喘過氣,她爬了起來,可憐兮兮地望著男人,但她騷浪的手還疼愛地握著占美陳的大雞巴。 哇!好可怕,好強的男人,狂干狂操了這麼長時間,他的大傢伙絲毫不見疲軟不算,相反卻更粗、更壯、更硬、更熱。 女人撫摸著男人的陰毛,眼睛又瞇成了一條線,男人的龜頭兒又圓又紅,黑不溜秋,好看極了,像一枚大鵝蛋。 占美陳又跨開腿胯,騎上橫陳玉體的女人花身,一邊玩一邊開始輕輕地吻,手中按著女人陰戶的三角陰核…… 女人又不能把持了,他握著占美陳的雄壯東西,送到了自己的陰戶門口,占美陳躍馬橫槍,在女人的陰戶外繪起了地圖,他左衝右突,把個女人弄得氣喘如虹,急不可待。 占美陳不失時機地將自己的大雞巴頭子對正女人的花心,屁股往下一沉、往裡一挺,一下子頂進了女人的小心裡,只見兩條肉蟲,又接在了一起…… 占美陳施用騎功,左右勾挑,上下揮舞,如奏搖擺樂焉,如情哥哥舞焉,好不威風。 占美陳輕抽急送,滋滋操九下淺的,噗哧再猛然深深地操到盡裡,女人真是樂至極點! 占美陳大展雄風,比第一次操的時間還要持續得久之又久,一直干到筋疲力竭。 女人已被幹得昏死過去多時,男人操得累了,不在意拔槍抽棒,就那麼壓在女人身上睡著了。 半夜裡女人醒來時,發現自己還被男人緊緊地操著、深深地插著…噢,天吶!天下最棒的男人…… 誘姦女生 chap_r(); ----- 诱姦女生我是一个计算机工程师,大学毕业后的最初几年在一所大学里教书,由于我天生容貌端正、英气逼人,着实迷死了不少的大学女生。几乎每天都有女孩和我亲近,不是来询问问题,就是来邀请我参加社交文体活动。偏偏我又秉性好色,对漂亮女孩永远来者不拒,所以也渐渐在校园里浪得了一些虚名。 在领导的眼中,我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教学骨幹,而且在学生中人缘很好,能和学生「打成一片」;在女生中间,我博学多才,风度翩翩,是不可多得的佳公子,标準的「梦中情人」;而在男生的眼里,除了认为我口才出众,容易滔滔不绝外,可能还有不少的嫉妒和敌意,因为我总是在有意无意中「夺人所爱」,好在我个性豪爽,从来不做小动作压迫学生,而且爱和他们吃喝玩耍,所以这些小男生虽然心里对我有些不服,但还是把我当成了大哥。所以,只要是我看上的女生,一般小男生们都会敬而远之,自觉让我去搞定,我现任的女朋友郁琴就是这样被我泡到手的。 郁琴是我校建筑系的校花,年纪比我小四岁,江苏人氏,玉洁鹅蛋俏脸,一头青丝披肩,眉似六月青柳,一汪秋水如墨,肤如凝脂赛雪,由于美得有些儿过份,再加上气质高傲,从不理会任何轻薄少年的追求,在校内早就是个出了名的「冰美人」,人颂以「小龙女」的外号。 「小龙女」今年修了我的一门电脑辅修课,所以每週有一两次见面的机会,由于彼此早有耳闻,所以上课的时候各自也留了一个心眼在里面。虽然我们交谈的次数并不多,但实际上早已是心心相印了,她崇拜我的博学和多才,我仰慕她的容貌和美艳。郁琴上课非常认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优等生,每当她有问题向我提问时,由于是机前上课,她坐着我站着,我总是可以看到她那雪白的乳沟,如果不是因为周围有其他同学,我真会忍不住……转眼学期过了一大半,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已经接近考试季节,和郁琴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但是,机会来了…… 一天中午,我正从图书馆边的路上走去办公室,迎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款款走来,原来是「小龙女」,她手里拿了一迭书,看来是去图书馆佔位置。「你好,郁琴,去图书馆吗?」「噢,原来是老师您吶!」我看到郁琴的两颊泛起一阵红晕。「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去山上看看吧!」我不怀好意地说道。「哦,好啊!老师,可是我要去教室把书放一下。」「不用了,就这么几本书,我帮你拿吧!」我慇勤地说。「好吧!」就这样,我们肩并肩朝学校后的小山上走去。 孤男寡女,来到林木茂密、人迹罕至的地方,你说我们能怎么样呢?一路上我甜言蜜语,软语温存;她小鸟依人,娇怯可爱。短短的半个小时内,我们已经互相拥吻了。但是马上就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了,我们只好往山下走去。 郁琴今天穿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刚才上山的时候很轻鬆,现在可是遇到麻烦了,高跟鞋根本不能走下坡路。我心生一计,一把将我的小甜甜抱过来,缓缓向山下走去,只是我的手一隻托着她丰肥的屁股,一隻竟然插在她美妙的大腿缝里,隔着她的粉色底裤,我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在她的上来回按摩。「小龙女」的肥肥的、软软的,温热得像个小馒头,更可爱的是小馒头上的奇妙一缝,正容下我的淫荡一指。揉、捏、摸、拨、操、五毒具全,可怜未经人道的「小龙女」如何经受得了如此的撩拨,不一会儿就娇喘连连,可爱的小底裤也湿了一大半。 这时候我们已经来到半山腰的一处坟丘前,在整座山上,只有这一座孤坟,坟是一个未亡人为他的未婚妻修的,墓碑上寥寥数语,却给人以一个凄美爱情故事的无限遐想,想必看倌中有人若是从那所名校毕业,一定明白我所指何处。我把「小龙女」放倒在墓碑前的草地上,捲起她的白色裙子,「啊!不……不要!」「小龙女」用手把裙子又翻下来。可这能由她说了算吗?我的手早就顺着底裤的小缝插进去,拚命揉捏她的了。郁琴的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横流了,我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拨逗着她的「小豆豆」。 「小龙女」终于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隻穿银色高跟鞋的纤足一抖一抖的。我知道时候已到,一把就把她的可爱小内裤剥了下来,郁琴配合地提臀曲腿,任由我把内裤从脚上褪下。原来她的内裤是浅蓝色的,我捧到鼻前,果然是沁人心脾,一高兴,把她的底裤往口袋里一塞,这我可是要作为纪念的,下午就让她光屁股穿裙去教室吧!再看郁琴,八字开,红门两扇现,尤其是之上的整齐幼丝,真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我把她的白色裙子捲起到腰部以上,这样一来,她的整个下身都光赤在我的面前,真是淫荡无比啊!郁琴的是属于那种内敛型的,从外面看只有丰肥的,看不到凸现大,只有一条口吐媚液的小小红缝,这正是我的最爱。我一把托起她雪白的屁股,不管她由于头低脚高而发出的「呵……呵……」呻吟,伸长舌头,从下往上,从屁眼到阴蒂,来了一个长长的深情一舔,简直是爽透了! 我天生就喜欢舔女人的下阴,即使她刚刚撒完了尿也喜欢。郁琴的经我这样无情的开发,渐渐动挞起来,原本深藏不露的小也如同鸡冠一样吐了出来。至于郁琴的樱桃小口,更是「亲爱的,爽死我了!本姑娘被你奸了……」地说个不停。我趁热打铁,将整个舌头都捲成一条,然后狠狠地钻进她紧暖的,用力向小可爱的子宫里吹入一大口「阳气」。郁琴哪里能承受这样的一击,「哎」一声,浑身扭动不已。「好老师,快给我好吗?快!」平时冷若冰霜的美女,这时居然像一条母狗一样发情起来。「给你什么?」我故意挑逗「小龙女」。「就是那个……」「哪个?」「就是,我要你的大来爱我!哦…… 哦!」原来「」这个词也可以从一个女大学生的口中吐出来。我快速拉开拉链,攀枪将早已高举的挺到她的眼前︰「是不是这个?」 「小龙女」媚眼如丝,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捏住,目光淫淫地轻笑道︰「你的真的好粗、好长、好大啊!」「那好,先给我吹吹萧吧!」「小龙女」虽面有难色,但还是轻启朱唇,一口将我的紫色吞入口中,品咂起来。老天!这么美的mm给我吹萧,我差点美得脑溢血,可是看来「小龙女」吹萧的技术不过关,老是用牙齿咬我的冠状沟,搞得我呲牙咧嘴的。我有些恼怒,一把抓过她的秀发,一挺屁股,将粗长的直直捅进郁琴的嘴里,一直停留在她的喉咙口,然后小幅快送,急速抽动。郁琴「伊……呀……」地连连,但是我必须中途剎车了,「快,把你淫荡的小亮出来……」我急不及待地对着她喊。郁琴忧怨地看了我一眼,温顺地分开大腿,将她的淫荡小奉献出来。 我不作多想,将一把从她嘴里抽出,转而朝着她淌着的就插,她双手扶着我腰部拚命往前推︰「呀……痛!人家还是第一次,你的这么大……慢慢来……」我哪管这么多,抱着她屁股,下体往前狠命一挺,「啊!~~妈呀……好痛啊……」就在郁琴痛得发抖的喊声中,已捅进了她未经人道的小里,我顺势往后稍稍一抽,再猛力一插,随着缕缕血丝的渗出,整根已冲破处女膜,深深地长驱直入到尽头。哈哈!美丽的校花「小龙女」让我破瓜了! 合阻杂记之探望女友 chap_r(); ----- 我的女朋友是一个同学的表妹,我们是在我大学快毕业时认识的。不过之前没有见过面,首先是有了她的qq号码,于是我们就开始聊天,没想到大家聊的很投缘,再加上同学在两边说好话,于是双方的感觉良好。 那个时候我们一般约时间聊天,弄得我连以前自己很好的聊友都放弃了,单独和她聊天,而且我们惊人聊天纪录达到9个小时!!!不知道兄弟们有没有尝试过单和一个女孩聊天这么长时间的?不过也确实说明我们那时候的感觉有多么美妙。当然了,那时候的我们都很单纯,我虽然已经大四,但还没有谈过恋爱,她那时候才大二。 后来我们相互邮寄照片给对方,到我大学毕业,我和同学签到了同一个公司工作,于是我就和同学约好,去单位报道的时候我先经过他家,然后再去单位,就这样,我和女朋友见面了,她个头中等,有些清秀的味道,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挺长的。那时候她还在上学,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两天。 当然,在我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在湖边的长椅上,我们最后还是拥抱了,接吻了,这可是初吻啊,吻到激烈的时候,女朋友很陶醉,但我的感觉倒是一般,我试探着去摸女朋友的胸部,结果她还是有理智在,出声阻止了我,我就没有再进一步。之后我们就确立了恋爱关系。 不过我在那家单位待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回到了上学所在的城市。 第二年的暑期,女朋友放暑假,就来看望我,在她到达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就相互将第一次给了对方,呵呵,不过第一次还真的很难办,我的小弟弟都破皮了。不过有了第一次之后,我们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几乎夜夜,享受了一段欢愉的时光。 刚刚知味的我们自然关系亲密的不得了,等到国庆节放假,我就买了一张火车票那时候工作刚一年,还没有钱飞,去看望她。 女朋友刚接到我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惊讶,天气很热,她穿的可实在很清凉,是一个纱质的半透明连身裙,只要靠近她,不但可以看清楚内衣的颜色,还能看到纱网中间露出来的皮肤,没想到女朋友在家里的时候还真敢穿,到我那边就没有这么大胆了。 这样的性感,让我也心动不已,在路上搂着她的时候就用手到处摸捏,包括纤腰、胸部、屁股都摸到了,只不过是隔着衣服罢了。 女朋友还要撒娇:“不要嘛,大街上别人会看到的,坏蛋”但看她的样子其实被我摸的很爽呢。 到了她家里,她母亲和外婆在家,我首先去洗澡,之后就换上了短裤,女朋友的妈妈很好的,去为我做饭了,厨房就在女友的卧室旁边,是隔壁了,她外婆和我们寒暄一会之后就坐在客厅看电视。于是我们两个钻到她房间里去说话,房间的门半掩着,我们一个多月没有见面,自然立刻厮磨到一起。 之火立即将我们烧热,看到女友这么热火的穿着,我不甘诱惑,隔着沙质衣服摸到女友的柔软胸部到是感觉良好啊,但我怎么能满足呢,没一会手就赶紧伸进女朋友的衣服里直接摸,真是久违了就有一种新鲜感,很爽啊,这可真难以控制,另外一只手迅速蹿进女朋友的内裤,隔着内裤就感觉女友已经湿了,于是我伸手直接摸到了,那可真是流水潺潺啊,女友开始喘息,并且毫不客气地伸手到我的短裤去揉捏我的弟弟。 半掩的房门外面就是她外婆在看电视,而隔壁就是她妈妈在做饭呢,也许这样的环境更加刺激,看来我们都受不了了,女朋友转身将门从里面锁上,然后我们心领神会地开始大声说话,表明我们在讨论问题,或者在做些争辩、聊天什么的,但其实,我们已经欲火焚身,早就缠绵在一起了。 不能脱掉她的连衣裙,所以只能将女朋友的胸罩推了上去,好让我轻易爱抚,大力地揉,捏她的,女朋友爽的禁不住要发出淫叫,只好用牙齿咬着嘴唇,并很快和我的嘴缠绵在一起。她的裙子掀起来就可以,内裤褪下来,让她爬在桌子上,我就能看到她那因为而晶晶亮的神秘地带,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进去帮她止痒,完全湿透的快乐地迎接我的手指进入,她的双手伸到后面抓着我的搓弄。 憋了一个多月,那朋友可是难以忍受,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插进去,但我可要逗弄她一下,所以故意只是将坚挺的用力地压在她肥嫩的屁股上磨蹭,弄的女朋友屁股乱扭,迫不及待地想要我赶紧进去。 “要嘛,快点进来”女友受不了在低声求我。 “你要什么?我可不明白啊,要说的清楚一点嘛!”我自然趁机很好地调戏女友了。 “别弄了,快……插进来嘛,好难受,恩……”女友简直快要哭泣。 “什么插进来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我在女友的耳边低声挑逗,还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吐气。 “你的弟弟,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女友的声调似乎高了一点,我心想不能挑逗的太过,毕竟她妈妈就在隔壁,她奶奶也就在门外。 我也想尽早插进去爽,于是就这样的老汉推车式,当我的大一插到底的时候,虽然女朋友尽力咬着嘴唇,但喉头发出的快乐的的叫声仍然很大声,我怀疑外面她的外婆和母亲应该能听到,不过之后我们马上说话加上大笑来掩饰,自然,我的已经快速地在女朋友的嫩穴中进进出出了。 虽然我尽量保持比较轻微的动作,但是每次插进去的时候大腿打击到女友丰满的屁股仍然发出响声,我真怀疑隔壁女友的妈妈应该能听到,毕竟她是中年,耳朵可是正常的。 也许是环境太刺激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在这么靠近别人的地方嘿休,也许是我们憋的时间太长,大概了二十几下之后我们便先后达到。由于女朋友是站着的,所以当我拔出时精液滴到了她的大腿上,看着还是很性感的,不过就是要多浪费些卫生纸了。 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 之后的时间里,除了她带我品尝当地的美食以外,我们可真是很好地享受了欢愉的,这次时间随短,但比我们暑假在一起时的性生活快乐很多。 她带我到他们学校的宿舍去,不过我们去的时候那些楼下的阿姨们已经不管了,毕竟是暑假嘛,所以我顺利混进去了,我这可是第一次仔细端详一个女生寝室,虽然是暑假,但是他们好多人都是本地的,所以仍然有些内衣内裤出现,有些可爱有些性感,看着很有趣。 以前就听女朋友讲述过他们寝室的7位女孩,听她所说的,那个住她上铺的是一个平胸的小姑娘,很可爱,住她旁边下铺的女孩个子不高,大致和女友相仿,但是胸部很大,长的比较丰满,这我是亲眼见到过的,至少有36c,确实很诱人,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特别想去摸两把,就在这个丰满女孩的床上看到了性感内衣呢,我还留神看那胸罩到底有多大呢。 这个宿舍楼里稀疏地还有人在,不时可以听到有人从门口走过的脚步声。当然,这些可不能阻止我们燃烧激情,将房门锁上之后,我们就缠绵到一起了,时间和空间都是我们的,所以我们非常投入地去做,先从亲吻开始,再逐步到相互抚摸,然后逐渐将衣服脱掉。在我摸着女友的大时,女友帮舔弄了我的小弟弟。 我发现这几次女朋友都兴奋的很快,也许是因为在熟悉的环境中嘿休感觉很刺激吧,寝室中间的桌子正好我们来用,将女朋友的沙质裙子整个推到了她的腋下,胸罩丢到一边,对大进行了一番揉捏和舔噬,吸吮过后的就已经高高挺起了。 我让女友翻身趴在桌子上,她的脚尖站着地,当然屁股正好是在桌子的边上,这样我可以站在地下进退自如,脱下女友内裤后,就可以玩弄她丰满的屁股,眼看女友的已经晶莹闪亮,我就用舌头去舔噬那敏感地带,先是,再是阴核,甚至将舌头伸进女友的湿滑,替她做嘿休,带出不少呢。 女友可真是爽翻天了,尽力忍受但仍然要发出轻微的淫叫声,我想从门口经过的人应该可以听到,但也许现在师范学校的女生对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吧。 “快给我,我要……”女友趴在桌子上叫着。 我在这里口手并用,可不管她要让我赶紧插她的要求,也许我的手指可舌头都还不错,女友在几番攻势之后,就屁股乱颤,我能看到她的一张一翕,接着就是一股暖流喷了出来,我的手和嘴都遭殃了,原来女友已经达到了,怪不得女友淫叫的声音都拉长了很多。 但我可不能因此就放过女友啊,我可还没发泄呢,于是一边给女友后的爱抚,一边在调整自己,准备要好好地干干女友了。 女友这时刚过,臃懒地趴在桌子上享受的余韵和我的爱抚,我拿高高翘起的打击一下她的屁股,然后埋进她的屁股沟里摩擦,一个不留神,我就对准了张开着的嫩穴突然刺了进去,一下子全根尽没,直刺到女友的深处。 “啊……”这下偷袭让半昏睡状态的女友惊醒地发出很大声的呻吟,虽然女友马上就降低了音调,但我想隔壁寝室有人的话一定能听得到,而且有经验的人一定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 “坏蛋,让别人听到了,恩……”女友的埋怨只是象征性的,她这时候那里还顾得到其它,因为我接着抽出来,然后又很大力地插了进去。 女友深深地将头埋到桌子上,看她两手伸开用力抓住桌子边沿,就知道她要费多大力气才可以忍受住自己的淫叫,这桌子特别稳当,我就这样从屁股后面九浅一深地插弄着女友的嫩穴,一边欣赏我的大在女友的两片之间进进出出,一边听着拍打到女友屁股的声音和女友忍不住发出的低声呻吟,真是太爽了。 我抬起头,才发现根本没有拉上窗帘,我这样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情景,女友的寝室在2楼,窗户对面就是她们的教学楼,距离并不是很远,那天天气很好,如果楼层在3层到5、6层之间的话,视力一般的人如果注意的话应该都能看到女生寝室的这一幕春宫图,如果他们恰好带了望远镜的话,那我和女友疯狂嘿休的情景可就被他们看光了。 我靠,女友怎么这么粗心,都不知道拉上窗帘,也许是他在自己的环境中太过于陶醉了吧,现在我正插的舒服,女友也正被干的很爽呢,我也就不告诉女友我们有被看到的危险,以免还要停下来。 不过我就不得不注意窗外的情况了,放假时间学校人应该不多的,但我还是要仔细扫描了一下对面的教学楼,我发现在教学楼四层的一个窗户那里,似乎应该有个人影,由于教学楼的这一个方面正好是背光的,所以我也看不太清楚,但我确定那应该是个男的,当我盯着那边看了一下之后,我发现那个人影迅速闪没了,我靠,看来这家伙能看见我在看他,也是,我们这边正好是光线很好的,估计一下的话,要是我站在那个位置,这边有人看我的话,我也一定能发现,不过应该是看不太清楚长相的。 我这时候吓了一跳,正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挪到床上,或者应该去拉上窗帘,于是就给忘记了。 “快点啊,用力嘛……,用力插”女友发现我动作变慢有意见了,本来我还想是不是应该告诉她有人偷看要拉上窗帘呢,不过看她这么淫荡地要我用力插她,那我倒打消了这个念头。 谁让你自己不注意,都不知道给我干之前先拉好窗帘,那我就让别人看看你给我插的样子,我心里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变态想法来惩罚女友的不细心。我想对面的人一定还会看过来的。 既然决心已定,那我也不动声色,继续狠狠地干着女友的,女友的呻吟又开始此起彼伏,虽然她尽量压抑着。 我稍微低头,装作将注意力全集中在女友身上,再用眼角看过去的时候,我发现对面窗口的家伙又探出脑袋来偷窥呢。好,既然我认定这家伙应该看不清长相,那我也不怕,干脆就让她看个够,于是我将要女友翻身过来,也就是躺在桌子上,我的在女友翻身的时候并没有滑出来,这个我们都是有经验的了。 “我好爱你,快干我,用力干……”女友很是迫不及待,刚翻身躺下就要了,不过她也能趁说话来呼吸一下,要不然憋着呻吟应该也挺难受的。 我伸出双手去抓住女友的两个大开始揉搓,当然下面的也开始在女友的嫩穴中大力地,嘿嘿,相信对面的小子一定看的非常爽,因为女友的整个正面都暴露出来,而且是在被玩弄的时候暴露出来,既然有人看,那我可要更加卖力了,每次我都将完全抽出以外,然后才准确无误地干到最深处,女友用牙齿咬着嘴唇,每次被我干进去的时候都要发出一声闷哼。 “好舒服,啊……干我,用力干我”女友闭着眼睛,语无伦次地叫着。我再斜眼还能看到对面的家伙仍然在对面的窗户旁边,看到女友淫荡的样子,我有一丝担心,怕被人给认出样子来,不过我觉得女友这样仰面躺着,应该不至于被认出来,我没感觉到对方有望远镜,但我还是不敢再让女友坐起来,就保持这个姿势继续干她。 我又低头吮吸了一下女友晃动的大和那挺立的,等我再抬头的时候,我发现对面的人影已经不在了,我可是有些遗憾啊,不过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看的受不了去厕所了呢。 希望他不是去拿望远镜吧,有这样的想法之后,我心中一懔,要是通过望远镜,那我们的样子一定给对方看到,我倒没关系,反正几天后我就离开这里了,但女友还要在这里上学,她们学校在这边分部也不是太多人,万一对方找出我女友来,那不是很危险嘛,我不在这里保护她,而女友又是很单纯的,对方要是威胁说要将她在寝室嘿休的事情告诉学校的话,女友一定六神无主,说不定被对方胁迫,那肯定会被占便宜,说不定被强奸,不过即使那样女友也不敢报案的。 靠,那我不在这边的日子里,女友岂不是要整天被别人干,他的嫩穴就不再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而女友又不是这家伙的女友,这家伙自然不用疼惜她,万一他再喊他的同学轮流来干女友,或者他们有几个人一起干女友,那可要大大地遭殃,女友的要被很多人揉捏舔,就整天会有很多个大要进进出出,女友的身体可吃不消啊,万一她生病了我还要给她买药,可是距离我太远,她病好了回学校还是要继续给人干,女友还要在这里上学两年,那岂不是要给别人干两年吗???而我却只能在假期的时候干一干。 我靠靠靠,我的想法这么变态,不过这变态的想法却刺激了我一下,但也让我很怕了,真怕这家伙是去那望远镜或者去喊他同学一起来看。不过我心底里可不希望女友被别人干的,因为我这新鲜的女友我还没干多少次呢,怎么能去便宜别人。 那还是赶紧换地方吧,因为如果去拉窗帘的话一定引起女友警觉的,于是我抱起女友,就钻进了旁边的下铺,这样的话,窗花外面应该是看不到的了,最多也只能看到部分身体,无论如何也看不到脸。安全之后,我就要开始在这里享受所有的刺激了,于是我躺到床上,让女友上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姿势,我觉得这样可以插的非常深。 这时候的女友可并不清醒哦,但我知道这张床应该是那位大波妹妹的床,我躺了下来,迅速调整好姿势后,女友一只手去抓着我的高举的,对准了自己的,然后就坐了下去,我的大立刻就被吞没,然后女友就卖力地开始耸动,一对快活地蹦蹦跳跳,真的很养眼啊。我倒是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两手去抓着女友的大使劲地揉捏。 刚才被偷窥的刺激消失了,但这时候我心中有一些另外的想法,幻想着在我身上用她横流的小套弄我的大的人是女友那个大波的同学,哈哈,想着都很刺激。于是我用一只手招呼女友的,另外一只手则抓住了那位大胸部女孩的内衣上,顺势偷偷捏到手里,这样我可以想像正在揉搓玩弄的是女友同学的大大,哈哈,女友还不知道我手里捏着她同学的内衣,更加不知道这时候她的已经被放大了呢。 女友激烈地上下、左右套弄,让我们两个人都累的全身是汗水,我都快受不了了,于是也抛开丰满妹妹的内衣,用两只手去托着女友的屁股,让女友的身体起伏跳跃着来套弄和吞吐我的大,这样让女友每次都跃起来很高,总是抽出到外面,但每次都能准确地再狠狠狠狠狠地刺进深处。 “用力,深一点……快……再快一点”女友虽然是压抑着声音,但这种压抑的声却感觉更加刺激。 我觉得女友的开始有收缩的感觉,知道她要来了,我也是忍受着快到极限,于是再大力地将她抛起来,再落下来,我们都很长地呼喊着,实在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咬紧牙关经过几次冲刺,当我们力尽再度紧密结合到一起的时候,女友的再次来临,一下子喷出很多阴精,烫的我的一阵发麻,再也忍不住了,随着女友第二股阴精喷出来,我滚烫的精液也射进了女友的深处,而且是连续几波,射进了女友的子宫,我们就这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应该是这次的环境太刺激,对于女友来说是在自己非常熟悉的环境中,对于我来说有刚才女友被干时遭到偷窥的刺激和幻想干别的女孩的快感,因此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好舒服,你今天好棒啊,人家都快被你干晕了”女友爽完了还要撒娇呢。 “那你是不喜欢了?”我故意反问。 “喜欢啊,喜欢你每天这样”女友说着就给我来了一个热烈的吻。 “那样啊?说清楚点嘛,不说清楚点我以后知道做该做什么呢,嘿嘿”事后可要好好啊。 “恩,坏……,喜欢你这样插我嘛”女友嘟哝着嘴笑盈盈地接受挑逗。 “还不够清楚啊,我都不明白插什么”我可不依不饶的哈。 “喜欢你用大插我的小洞洞嘛,喜欢你用大干我了”女友豁出去的样子一口气说到底,于是我答应一下,抱着女友又是一串长吻。 喘着粗气,长时间的拥抱和爱抚,我们感受着相互之间的心跳,许久之后,大家身上的汗水都已经不再滑腻了,女友才挣扎着起来准备收拾战场,她里自然而然流出了精液与她的的混合体,可能是太多,也来不及用纸,所以有一些掉到了床单上。 我调侃地说:“你将精液掉到了大波妹妹的床上,小心她改天来沾染到,要是因此而怀孕那我可不负责任的” 女友笑着捶打我的胸膛。 后来我们应该是溜出宿舍,因为我看女友的样子所以才用“溜出”这个词的,我想她清醒了一定知道自己淫叫的声音很大,所以不想让旁边寝室的人看到她。到了校园之后女友还说要带我在她们校园逛逛,不过我想起刚才的偷窥,可敢久留,以免女友被认出来,于是急忙拉着女友离开了。 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嘿休 当然了,我们还要寻找更加刺激的方式来嘿休,一天我们吃完晚饭后就出门,到他们旁边的一个湖边公园去散步,很大的地方,有水也有小山丘,间隔开地布置了一些长椅,当然都是石头的,不过这些长椅似乎都成为了恋人们耳鬓厮磨的最佳场所。 既然看到有一些恋人在比较阴僻的地方肆意爱抚着,那我们就迅速决定要在这野外来一场刺激的,于是开始找地方。不过我们着急的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除了很明显的位置上已经有老人坐着纳凉以外,那些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就都被年轻情侣占据。 在两个一个拐弯的地方和一个小山丘上长椅,虽然我们是匆匆经过,而且那时候夜色已经降临,但是我觉得很明显别人是在嘿休,小山丘上的两个人是跨坐在长椅上,女的身子朝前倾斜,男的看着就知道是从后面插进去了,我隐约看到女孩晃荡着的。拐弯处可能是比较隐蔽的关系,那女的淫叫声挺响,我们走近的时候吓了他们一跳,发现女的是被男的抱着做在腿上,面对面的做,我看到了那女孩露出来的屁股。 看到别人都已经在进行了,我们却还着急的在来回走的找呢,这种饥渴难耐的滋味可不好受,实在很难找,后来没办法,我们只能选择了一个不算隐蔽的地方,正前方就是湖水,湖岸边是小道,距离长椅后面大概10米远的地方是公园里的一条路,不过有一些高度上的落差,虽然这个地方是暴露了点,但我们只能将就了,毕竟心里着急,脚下也是来回奔走找地方已经很累了。 刚坐到椅子上,我们就开始相互抚摸,我一只手伸进女友的衣服里直接揉弄她的,一只手伸进裙子,却发现她的内裤早就被打湿了。 “哈哈,看你这么急不可耐啊,旁边的湖水都没这么泛滥吧”我可不忘通过这种挑逗女友来增进气氛。 “哼,你还不是已经头抬的这么高了”女友不甘示弱地伸手进我的短裤去握住我的。 看来前戏已经不需要多少了,就让女友跨骑到我的腿上,一边亲吻,一边捏摸着女友的大,女友的屁股压在我坚硬的上不停地磨着,激烈的一阵爱抚之后,大家简单的衣服很快就可以进行一些处理,女友只需要将裙子撩起来,然后脱掉内裤,而我更简单,短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去一点就可以露出挺立的大,也不用再多做什么,女朋友就急切地抓着我的坚挺凑到她那横流的嫩穴,一下子坐了下来,便直接将我的大吞没了。 为了插的更深一点,我的身体向够倾斜,女友也向后倾斜,我们两个人就形成了一个v字形,女友的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我的手则环抱着女友柔软的屁股,这样我们的动作以摇动为主,估计这样的方式对女友刺激比较大,因为可以直接压在她的阴蒂上。 兴奋的女友呻吟着,搂着我的脖子,拼命地扭动着她柔软的大屁股在我的双腿上来回旋转,其实这样还可以让我的充分刺激女友壁的每一个面,胸罩已经脱掉装到口袋里去了,她的和那挺立起来的在镂空的连身群下面显得格外突出,我看着诱惑,就直起身子,隔着衣服将含进嘴里轻轻地咬,咬的女友身体发颤。 我听到后面的小路上有人过来的脚步声,于是只好搂着女友放慢了节奏,等到后面的人稍微走开,女友马上受不了地上下套弄起来。 可是当我们套弄激烈的时候,我看到有人从湖边的小道走了过来,而且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走的比较近了,是一对情侣,我只好限制女友的动作,在她耳边小声说有人过来,可以女友还是很难停下来,于是只好左右摇动屁股让我的在她的四周刺激着,我抱紧女友然后去舔弄女友的耳朵,这两个家伙走的还特别慢,而且望向我们这边,还在窃窃私语,看来是在议论我们在嘿休。 两个家伙似乎成心不给我们方便嘛,女友回头看到他们已经经过了距离我们最近的地方,于是回头小声说“不管他们,快来动嘛,人家受不了了” 既然有了女友这样的挑逗,而且她自己都没什么顾虑,那我也就托起她的屁股,给她力量来上下套弄,看见那对情侣还回头来看,肯定是听到我们嘿休的声音了,尤其是女友的呻吟声,既然能听到,那我就让你们好好听听,哈哈,看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找不到位置做呢,我就让你们听女友淫荡的叫声来刺激你们,反正光线不好你们也看不见我们是谁,于是我配合着女友干的更加卖力,不过女友可不知道自己的淫叫正在被别人倾听呢。 估计他们也听的难受,于是才姗姗地挪开了脚步。这样我就低头去用脸摩擦女友的,这样随着她上下跳动的幅度来摩擦的感觉也很好。 因为有人走近,所以其实刺激的程度,不太远的地方就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因此这个幕天席地的环境真是太刺激了。 我们受刺激的程度来的很快,很激烈,现在改成我抱住女友丰满屁股的后面,让她前后耸动,我又换为一只手托着女友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来大力揉捏女友的,这样让女友很受用。 “啊……oh……好舒服,好……好刺激啊”女友低声地喘着,在这抬头便可以看到人的环境中,我们很快就达到,我的精液一波一波射进女友的子宫深处。 这一次的经验还是非常刺激,毕竟是我们第一次在野外嘿休,而且附近不远还有其他人呢,我们也成为了那些长椅嘿休一族中的一员,哈哈。 在这个假期最刺激的事情发生在一个下雨的日子里,那天吃过午饭,我们出去她们的江边,天气挺热的,我们到江边还没有逛多久的时候,就突然下起雨来,而且来势迅猛,根本来不及跑会家,不过恰好江边有一个凉亭,于是我们快速的跑向凉亭里面,不过夏天的衣服太单薄,还是淋湿了,我们站到了比较中间的位置,然后就在那里看着其他落汤鸡一个接一个地挤进来。 身上有点凉凉的,和女友抱在一起,这时候我才发现女友很暴露的,她今天穿的恰好就是那件带有镂空花纹的连衣裙,实在很薄的衣服,被雨水淋湿后很多地方贴到身上了,这样内衣就比较明显地暴露出来,胸罩和内裤都看着比较明显,不过只能怪这天气了。 但女友的一些暴露却提醒我去注意别的女孩,现在雨下的正大着呢,跑进来的人都成了落汤鸡,就在我开始关注的时候,一对恋人牵着手冲了进来,只见那女孩穿一件白色的衬衫,样式很时髦,但就是质料太薄,大雨浇头之后,衬衫完全贴到肌肤上,她的很大,衬衫绷的特别紧,随着她冲进来的动作而激烈地颤动,简直要让人滴口水,我看旁边的两个大爷都直了眼在瞧。 再仔细点看,就知道她的胸罩原来是那种娇小又带镂空的,当然了,材质自然是很纤薄,夏天没有人带纯棉胸罩的,浅绿色的小胸罩本来就只能遮住的2/3,现在雨水冲刷后,那些镂空的地方也趁机将的一些部分显露出来了,要是总的算起来,整个有一半露出来了虽然隔着薄薄的衬衫,但衬衫这个时候是透明的,仔细看就连那乳晕的颜色也能分辨,的形状也清晰地暴露在很多色迷迷的眼睛当中,哈哈,幸亏我的视力好。 就当我在专心欣赏的时候,女友这边竟然摸了一下我的小弟弟,我一吃惊回过头来看她,她可是一脸坏笑,不过看的出很娇羞,一定是以为我抱着她的潮湿娇躯所以有些兴奋,不过这样用手摸就只能随便摸一下而已,毕竟旁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当然能尽快会意,于是让她转过身来,我从后面紧紧拥抱着她,那样就可以用她那丰满而柔软有弹性的屁股来摩擦我的小弟弟了。 女友似乎很投入的在摩擦着,装作很随意地摆动屁股靠着我的小弟弟磨蹭,不过这样正好,她转身后,我既可以用下面的小弟弟顶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又可以将手伸到前面去环抱着她,胳膊自然能压住她的了。当然,还有更好的就是我的眼睛被解放出来,可以随便看美色而不用怕被她发现,嘿嘿。 这时候凉亭里面已经满的快要装不下人了,我们旁边也有人贴住了,不过这样正好可以帮我们挡一下凉气,抬头可以看到那些站在外围的人还能被雨水飞溅到身上,因此在拼命地往里面挤,这简直将象挤公共汽车一样嘛,这雨可是狂泻不止,雨水的声音很大,所以不少人在大声相互说话,很多人则在抱怨这鬼天气,声音交织起来,让一个小小的凉亭热闹非凡,简直要比公共汽车上吵闹许多。 一边和女朋友磨蹭,我一边准备搜寻刚才那个美女,虽然好像很难找到,但我还是能最终找到她的,在我正面的右侧前方再次看到她,我就可以非常仔细地欣赏了,看她长发披肩,身材高挑,大概有165左右,乌黑亮丽的长发下面贴身的白色恤衫只能衬托出她胸罩的带子,这是高腰而又贴身的,还露出了她的一截小蛮腰,那坚挺的形状再次清晰地显示到我的眼中,因为她稍微有些侧对着我,我能看到她的多半个背影,正面却看不到,所以视线只能往下移动,好在她距离我不远,我歪歪脑袋就可以看到她的短裙,是鲜亮的碎花,比较薄的裙子淋雨后贴到翘立的屁股上,衬托出她窄小的内裤的形状。短裙下的双腿看起来非常匀称,那凉鞋的颜色倒是和她的短裙比较相配的,呵呵。 看着这样的美女,再加上女友屁股的磨蹭挤压,我的小弟弟似乎又坚硬了几分。继续看那女孩,原来女孩是正面贴在男朋友身上的,那男朋友身高比她高不了多少,看起来似乎年龄不小。女孩的双手环保着男朋友的腰,我能看到她的挤压在男朋友胳膊上而变形的的情景,不过他男朋友倒是悠哉悠哉的,我看到这边的一只手是插进裤兜的。这家伙有这么一个漂亮女友怎么也不抱紧点,免得冻着了,我就对我女友抱的很紧的。 不过看那女孩的裙子在动,是不是他男朋友的另外一只手在摸她的屁股啊,嘿嘿,那我也可以欣赏一些她翘立的屁股是任何被揉捏着变形的了,不过我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他男朋友可没有什么身体动的幅度,而只是看着外面,仔细看才发现,原来真的有人在摸女孩的屁股,不过这只手是旁边一个人的!!!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这家伙也太大胆了,不过这个女孩也太粗心了。 我看的都心中有点紧张了,赶紧回头看一下女朋友,看她到没有发现我在偷看别的美女,一边在继续磨蹭我的小弟弟享受着呢,反正雨声很大,我们也没有说什么。 再回头看,那个偷摸的男人看起来是个年龄稍大的,个子不是很高,也就和这穿高跟鞋的美女差不多高,他就站在女孩的后面,手稍微抬起来一下就能摸到女孩的丰满屁股,我看他试探性地在屁股上左右揉着,我想那女孩一定以为是男朋友在摸自己,所以并不介意,说不定还感觉良好呢。 那个色狼摸了一会看没有什么破绽,于是便明显加重了力气,女孩的屁股被揉挤的不断变换着形状,那可爱的碎花群都有些皱了,我看的好紧张啊,观察一下四周,原来大伙不会有人往下面看,都在看着外面的雨,要么就在大声聊天呢。这个环境还真的很象在公共汽车人多又挤的情况,以前经常看小说里面描写公车色狼或者地铁色狼,没想到现在竟然出了一个凉亭色狼!!! 我真佩服这家伙的大胆,因为他现在已经开始将手往下伸过去抚摸女孩的大腿,我看这样女孩的短裙也被推上来一些,我可以看到更多的嫩白大腿,这家伙似乎是个老手,在那大腿外侧来回抚摸了几下之后就逐渐将手移动到女孩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可就更加柔嫩细滑,而且也会比较敏感,这家伙都怕女孩受不了会回头看而发现他,不过也许他对,女孩似乎还将双腿稍微张开了一点,好方便这个色狼去摸自己的大腿,看来他男朋友不去爱抚自己的漂亮女友,那只有让别人帮忙了。 他的手反复摸了摸女孩两条大腿的内侧,然后就上移到屁股,女孩的内裤真的很窄小,根本遮不住丰满的屁股,很明显这只手已经直接摸到了女孩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看他的手在那里边揉边捏好不自在,我看的直吞口水,真想自己也上前去摸几把,不过最现实的幻想是那只手本来就是我的,嘿嘿。 这边的我倒是挺着急,因为我确实很怕被人发现,一是怕发现那个男的摸女孩后就没有刺激的画面看了,一方面是怕别人发现我在看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女朋友。于是我四下张望一下,看还有没有人在注视,也是看看还有没有美女,我也想摸啊,我的右手都从女友身上拿下来垂在旁边,因为我看的激动,要捏着拳头呢。 看来倒没有其他人发现这一幕春色,不过竟然有重上大发现,我的右手边就是一个美女的背影,身材看来很苗条,齐肩的短发,脖子白皙的很,皮肤看来不错,上衣是一件淡紫色洋装,那胸罩后面的带子很明显,纤腰的地方露出少许肌肤,下身是一件白色的百褶裙,这样应该算是超短百褶裙,将她的屁股衬托的很翘,目光再往下就能看见修长的双腿,大腿也能看见少半截,这女孩有一种亭亭玉立的感觉哦。 我靠,她真的距离我们很近,她的肩膀基本上就挨到我女友的肩膀了,只不过她站立的方向稍微要侧过去一些罢了,这女孩个子很高,又穿了一双高跟凉鞋,因此我这样只能看到他男朋友的半个脑袋,女孩的身体正面贴在男朋友胸前,女孩的双手环绕在男朋友的脖子上,两个人脑袋挨在一起看着外面,不过他男朋友本来搂着她肩膀的手却放下来插进了裤兜里,我靠,靠,靠!!!这不是和那边的情景有些类似么? 我紧握着的右手都出汗了,我该怎么办? 女友没有什么反应,再看那边,那个家伙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女孩的两片屁股上挤压,我看女孩的内裤都被推挤到屁股中间了,几乎她的整个屁股都在给这个色狼爱抚,我靠,太夸张了,但这种夸张就活生生地在我面前展示! 我横了横心,看四周没有人往中间瞧的,于是我顺势将自己的右手移动一下贴到旁边女孩的屁股上,我感觉到女孩屁股上的温度了,不过那种感觉简直要令我窒息,这应该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吧,心脏简直要提到嗓子眼了!!! 再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似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这微小的动作,我平缓了一下心情之后,将整个手掌完全地贴上了女孩的屁股,就那样稍微用力地按着不动,可以清晰感觉到女孩屁股的弹性,那白色的百褶裙确实比较纤薄,我开始轻轻地抚摸,感觉女孩似乎稍微摇动了一下屁股,我吓了一大跳,不过我并没有没有将手移开,我想要是移开的话可能就要露馅啊。 经过了两次的胆战心惊之后,我的胆子也大起来。 我的手开始在百褶裙上缓缓移动,由于她的屁股真的很软又有弹性,再加上百褶裙有更多的活动空间,所以我感觉真是滑不溜手,很爽的手感哈。女孩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一定以为是男朋友在摸自己,所以感觉整个身体都静静的,非常配合,也大概是在享受了,嘿嘿,那就让我好好地做一回你的男朋友了,谁叫你抱着的那个男朋友这么不懂得疼爱你,如此刺激的环境下竟然悠闲到将手放在口袋里,真是活该让我给他戴绿帽虽然帽子小了点,毕竟我只是摸女孩的屁股罢了 我增加了一些手上的力气,手掌移动和覆盖的范围也扩大了一些,一半的屁股都给我摸到了,手伸到了屁股沟的地方,我稍微用中指往下压了压,感觉她的屁股紧缩了一下,我就没有再继续,而是将手伸到另外一半屁股上去,这就是要给她最全面的关怀,不能顾此失彼嘛,哈哈。 两片屁股都给我很爽地摸着,但我的目光必须很警惕地看着四周。再看那边的色狼,我靠,这家伙真是够大胆,够刺激,我能看到那个女孩的一大片的屁股肉,能看到女孩半透明的白色内裤在动,原来这个色狼已经将手伸到内裤下面去摸了,看的出他的中指就挤压在女孩的屁股缝之间,然后其他手指从两边往中间捏弄女孩丰满的臀肉,还一边大力地按压着,促使女孩的柔嫩的屁股不断变换着形状。 有人这么大胆那我还由于什么呢?我的手缓慢向下移动,直接摸到了女孩的大腿,哈哈,真是滑腻的肌肤,顺着圆润的大腿,我的手往上移动,覆盖到了屁股肉了,这感觉真的很难用笔墨来形容,这也许是每个人摸自己女朋友的屁股一千边也感觉不到的!我是比较温柔的,先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感受一下女孩屁股的嫩滑,然后轻轻用力,挤压她的臀肉,感觉那婴儿般的弹性。 女孩的百褶裙很短,我的手这么一伸进去之后,我斜着眼睛就可以看到她白嫩的臀肉,看到她的内裤是粉红色丝质的,非常薄,还很窄小,大概是因为穿这样的超短裙,所以内裤不得不窄小一点免得露出来吧,不过我到是希望这是她男朋友买给她用来之前用的,哈哈。 真的让我很冲动,我的手便大胆地游走在她的两片丰臀和那触感不错的紧小内裤上,还不时用力捏弄一下娇嫩的臀肉,这样的刺激实在是给我小弟弟以巨大的考验,怒火冲冠的它发狠地嵌进女朋友的屁股,尽量挤在女友的屁股缝里,女友大概觉得她的挑逗和磨弄让我如此激动,所以感觉身体都发烫了,肯定在自鸣得意呢,感觉上她非常陶醉,不过这样也好,她不会说多话,更加不会抬头看,我可以放心大胆地享受旁边的肉宴了。 我将女孩的内裤尽量向中间挤,以让她更多的臀肉包容在我的手掌中,这样让她的内裤几乎全陷进屁股缝中去了,基本上变成了丁字内裤的形状,我肆意地在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上揉捏抚摸,感受着她臀肉的温度,而这些都是紧贴着女朋友,而她也紧贴着她的男朋友,这两个人都是清醒的,还有旁边躲雨的一群人,在这样的环境中进行,那种刺激程度不知道要比普通偷情提高多少倍,要是不亲身体验,我可不敢相信的会真的发生,也绝对体验不到这种刺激的感受。 凉亭外的雨仍然下的很大,打在地上的声音很大,真是为我们造福啊。再看那个色狼,我发现他的手已经没有多少能看见的了,大部分都已经深入到女孩两腿之间,伸到内裤的下面,这样的话,我想这家伙早已经在用手掌和手指感受女孩嫩穴的温度了吧,看他的手掌前后耸动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无情地揉捏着女孩的阴部,相信那大的感觉一定棒极了。 别人进展这么快,那我也不能落后,一不做二不休,我也准备进攻女孩的阴部,但是感觉女孩的内裤比较紧,手掌试着往里面伸了伸,觉得很不方便活动,又不敢动作太大,于是我将手往上伸准备将她的内裤从腰间向下褪一点,不过当我手伸上去进一步撩起她的裙子时,我才发现女孩的内裤原来是旁边系带那种,那不是腰间的弹性太小了么,不好往下褪啊。 吞了一下口水,我心中下了一些决心,于是直接找到带子的一个头,看的出那只是个活结罢了,轻轻抽动,一下下将活结给送开了,我赶紧用手捏住了活结旁的内裤一角,各位色友恐怕都知道,这种内裤只要一揭开就很快往两边分开了,我顺势让整个内裤脱离了她的屁股,听到了女孩的一丝娇哼,这应该是给她男朋友的了,哈哈,可怜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女朋友何以要这样淫荡地叫吧。 我发现内裤中间还有镂空,色友们应该都知道,就是正好在阴部的地方到的地方是镂空的网状,看来这个内裤肯定是她男朋友买给她在两个人之前穿的。既然已经剥下了内裤,那不能扔到地上啊,我于是迅速将那小内裤揉做一团塞进自己的裤子口袋,然后手掌马上又回到了那一片属于我的地方,这下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女孩的屁股摸起来更觉得弹性强烈,会很自由地颤抖。 当然是要尽快进入重要地带了,在大拇指和小指的稳定作用下,我的中间三个指头开始探索进女孩的两腿之间如果不能理解为什么是这样的动作,那请到女朋友那里去试试,这样手很稳定,而最重要的中指又能很好用力,不过相信各位色友恐怕比我还有经验吧,女孩先是夹紧了一下,令我迟疑了一点,不过马上女孩的腿又向两边分开了些。哈哈,看来夹紧是因为自然的条件反射,而两腿分开点则是为了方便手掌进入,看来她已经非常兴奋了。 我的三根手指恐怕要令我的小弟弟万分嫉妒了,他们覆盖到女孩子的上面了,我能感觉到女孩内喷出的热气,她的外面已经潮湿了大片,感觉粘糊糊的,哈哈,淫荡的女孩已经非常兴奋了!不过我想在这种环境下被摸了这么久,又被脱掉内裤,任何淑女也要变成荡妇。 既然女孩已经如此兴奋,说明是非常的需要了,那我自然不能客气,要做一个称职的男友,给她最大的慰藉。我让三根手指往上挤压按住丰盈的,来回揉动着,这样可以感受她肥厚的大,还能挤出多一点淫汁来,顺着我的手指已经将手背都弄湿了。 我的手想往前面再伸过去一点,那样才好直接刺激女孩的阴蒂,不过毕竟女孩要比我矮一些,再说我这边还抱着自己的女朋友,她那边还缠在她男友身上,所以很难伸到前面,我试探了几下,不过还好,女孩大概已经感觉到我这手指的意愿,所以就稍微将屁股向靠近我的这边偏了一些,然后感觉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哇靠,女孩这么顺从的配合,实在让我产生幻觉,不知道到底她是不是有意配合我,还是本来她就是我女友,正在床上与我大战,所以毫无顾忌。 机不可失,我也探身往下,整个手掌都伸进了女孩的大腿根部,我的指尖已经触到了女孩的,感受到她突起的,这样的话,我想女孩的脚不需要怎么用力了,一边是她肯定努力用双手环在男友的脖子上支撑自己,让自己的身体抬高一点,让屁股挺的高一些,让她的更大方地暴露出来,另一方面我的手掌就在跨间这么托起来,用手掌给她和大压力,用手指触弄她浓密而细软的,真可谓各尽其能啊。 这样抚弄一会之后,我的中指指尖终于找到已经突起的g点,相信那已经是从阴蒂包皮中脱离出来的阴蒂头,感觉得出那阴蒂是处于勃起状态的。我的手掌用力压迫在她温热湿润的上,这样手很稳定,能给中指以力量的支援,中指稍微蜷曲,指尖游走于阴蒂的周围,先是轻轻地抚弄,然后又来一些按压,再与食指配合捏住小小的阴蒂,我感觉女孩全身都在用力,一定是爽翻天了,哈哈。 这边手掌很稳定地玩弄女孩的阴蒂和,眼睛总得警惕啊,没有人注意到。那边的色狼真是大胆啊,我太佩服他了,这家伙估计已经爱抚过女孩的阴蒂,我看到女孩的屁股用力地挺起,那家伙的手指已经在上下抽动,看来是插入到女孩中了,看他不徐不急地抽动,似乎还能带出一些呢。 有人在前面冲锋,我自然不能落后,左手往下伸按压到女友的小腹,手指则已经到达女友的耻丘,轻轻地挤压着,这下可是让女友足够受用,她将斜挎的背包挪到前面遮住我的手,两手就这样死死地往下拉着背包的带子,就感觉她的屁股在往后靠,往上翘,看来是非常性急了,更加用力地顶在我那铁棒一样的小弟弟上。不过我这样让女友舒服一方面是自己也舒服,另一方面是要让女朋友专注于此,而不至于来影响或者发现我另一只手的享受。 既然决心已以下,而且预备工作也做好了,那可不能等着让机会丧失啊。我的手掌稍微向后退了退,再重新改为那种大拇指和小指压在屁股上的方式,蜷起指尖,我用中指指尖轻轻地滑入到女孩的两片大之间,真爽啊,立刻就有被嫩肉包裹的感觉,那自然是肥嫩的大内壁了,我的指尖前后来回地滑动,那就顺着指尖流到我的手背,我的指尖在享受着滑嫩的小。 要开始进攻了,不过我不敢太快,毕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响啊,万一我插入的速度太快,弄的女孩太舒服太刺激突然很大声淫叫,那铁定要漏馅啊,等他男友发现自己的女友涟涟,挺起屁股让一个陌生人插入,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或者我女朋友发现我的手指插在另外一个女孩的里,还被女孩的给打湿了整个手掌,我不知道女友会如何反应?! 如果女孩发现自己配合一个陌生男人脱掉内裤,淫荡地暴露出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给陌生男人,配合着让陌生男人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而且自己的分泌出大量,都弄湿了陌生男人的手掌和手背,弄湿了自己的大腿,抱着自己的就是男友,旁边还有那么多的人,女孩会如何反应呢?????我简直没有感继续想的空间,但这样的想法让我兴奋无比! 我的中指缓慢地分开女孩的小,向纵深侵入,突破小包裹的指尖感觉有些被释放了,没有了软肉的包裹,但随之而来的是潮湿而温暖的空气给予我的中指指尖一个环境,哈哈啊,我的中指指尖已经突入到女孩的了,愉快的指尖来回晃动一下,可有些象了哈。 这一个手指指尖可不能满足女孩啊,因为这样的姿势我就不可能插入太深,迅速改变姿势,我的手掌转了一个方向小指蜷起来,然后另外的三个手指一齐往女孩紧窄但足够润滑的内挤了进去,虽然我的动作还是比较缓慢,但当我的手指基本挤进去的时候,我还是听到了女孩爽透的娇喘,虽然有下雨的声音,有别人大声的说话,但我听到了,似乎是为了掩饰,女孩接着轻轻咳嗽两声。 先感受了一下女孩内的温度,然后我就开始缓缓抽动,毕竟受到姿势的限制,我的手指只能有一大半进入里面,不过手掌就能在每次手指插入时撞击到肥嫩的,沾染到流出的淫汁,手指虽然插入的不是很深,但手指很灵活,我可以利用指尖在里面抠弄内壁,恐怕效果不比大插进去逊色。 我看到女孩使劲地将脸贴到男友的脸上,来回磨动,不过她男友好像是担心这样的环境下太亲密被别人看见,所以只是将脑袋转向外面好装作若无其事,不过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女友为什么今天突然如此之兴奋,如此之淫荡,不但在大庭广众下努力地亲热,还竟然发除了一些娇喘,甚至是淫叫,哈哈,其实,这时女孩的男友应该是我才对。 我发现那边的色狼已经在用相当快的速度插弄女孩的,我能看到那色狼手指带出来的偶尔滴到地上,那边的女孩在大胆地亲吻着男友的脸庞,肯定是为了掩饰自己,免得发出淫叫声。突然看那色狼插入的速度放慢了,但是力道变大了不少,我想他一定是感觉到女孩快要到了,所以加大对女孩的刺激,果然我看那女孩使劲地抱住了男友的脑袋贴到自己脸上,身体好像也僵直了,色狼的手却深深地插入到她的中,估计是一边感受被夹住的感觉,一边还在里面搅动呢。 等到女孩身体松弛下来的时候,这色狼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女孩的屁股上蹭了几下,然后拿出来,我看到他竟然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巴去唆,靠,真他妈厉害!!!!! 我发现如果将小指稍微伸开一些的话,当我每次插入女孩的时候,我的小指就能撞击到女孩的阴蒂,于是我保持这种姿势进行持续攻击,果然感觉到女孩反应很激烈,毕竟这可是接受多重刺激呢。话虽然说的很长,其实这时间花的并不是太长,我感觉女孩的壁开始收缩,知道她的马上就要来临了。 这样的爽感自然要加倍体会,我怒火高涨的小弟弟发狠地顶入女友的屁股之间,左手更使劲地往下挤压女友的,还能听到女友的喘息声呢。右手用力有节奏地在女孩的内,她的收缩让我的插入稍微费力些,不过还好她开始分泌的足够多,我的手指一下下刺进她的,就一下下感觉她的夹的更紧了。 女孩的深处突然就开始给我的手指洗澡,喷出了阵阵热浪,而且是连续的,女孩了!!!她的身体僵直不动,她的脸直埋进自己男友的脖子,我听到她鼻子发出的哼声,我的手指在接受所喷发出的的洗礼的同时,指尖可不闲着,仍然来回抠弄她的壁,现在这个时间想可不行,因为她的实在夹的太紧了,根本就拔不出来。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我实在受不了,确切地说应该是我的小弟弟受不了了,他开始跳动,于是我稍微下蹲,除了将小弟弟更充分地挤入女友的屁股之间以外,我的左手可以更好地抠进女友的两腿之间,直接覆盖她的和阴蒂,那一刻,我简直觉得快要升仙,女友身体和的反应让我感觉出她也竟然快要爆发,实在忍受不住的小弟弟跳动几下之后终于在内裤下发射了,连贯地、一波接一波地,女友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紧接着就来了,我能感觉到她喷出的淫汁。 我的小弟弟浸泡在自己的精液中了,感觉黏糊糊的,我的左手按压在女友的口,被她喷出的阴精给打湿了,感觉黏糊糊的,我的右手仍然插在女孩的内,我用指尖慢慢地给予女孩温柔的爱抚,自然是在爱抚壁,不过整个手指和手掌全被女孩刚才的和喷涌出来的阴精给弄湿,感觉也是黏糊糊的。 时间似乎是停滞了很久,没有人再动。 突然开始有人很大声地说话:“雨停了,走吧”,这样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也对啊,这阵雨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但我来不及看是否真的雨停了,我被这样的喊声给惊醒过来,右手反射性地搅动一下之后,我就很慌张地从女孩的内抽了出来,也许是我的动作有些大,也许是女孩感到那只手的慌张,同样从陶醉中惊醒的女孩抬头起来,然后下意识地转头来看看男友是否将自己的屁股给遮盖严实了,不过她看到的却正好是我的半侧面,看到的是我的眼睛在盯着她,看到的是我的胳膊突然抽动,女孩似乎一下子呆住了,她的大脑一定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可能为了验证一下,女孩斜眼就看自己男友的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 女孩的眼神在那一刻真是太复杂了,惊讶、刺激、进而害羞,实在难以形容出来,就在女孩瞪大眼睛盯着我去在大脑中做反应的时候,被人声惊醒的女友突然说:“雨真的停了,我们走不走啊?”,靠她这样说话时身体都开始脱离我的怀抱,可能就要转身啊,可是现在我的手指上却还满是女孩时喷到上面的淫汁,这可怎么办,千万不能被女友发现啊! 情急之下,还是那位色狼老兄给了我启发,我顺势将自己的手从衣服上蹭上来,然后将中指塞进自己的嘴巴,吮吸了两下,这个动作可完全被旁边的女孩盯着看呢,而我的眼睛也还是盯着她的,女孩情不自禁地惊叫一声,那声音里带着的情绪可是我实在无法形容给诸位的,要想感受的话只有大家找机会亲自试验一下才能体会了。她这一声惊叫可比较响亮,她男朋友赶紧转过头来问她怎么了,她倒是很机灵,先笑两声掩饰一下,然后说:“没什么啊,这雨真的停了,停的速度好快”。 人们开始涌出小小的凉亭,我看见那边的情侣拥抱着走出去了,而那个色狼老兄则在后面跟着走远,我靠,这家伙是不是要跟踪别人,看女孩住在那里,他不会趁着天黑的时候去实施强奸吧?不过,也许天黑没有开灯的话那女孩以为是自己男朋友,那就不是强奸了,哈哈。不过想到天黑,我又想这色狼老兄可能不至于去干一次就算了,但万一之后他到女孩家里摸错门,到了女孩姐妹或者大嫂,甚至是女孩母亲的房间,那估计也会糊里糊涂地大干几场,看来女孩全家的女性都要遭殃啊,我心里不断有淫欲的想法。 反正我们也不着急回去,刚才确实也很累,于是我们就靠到凉亭边上,稍做休息。我的目光自然没有放过那位被我的手指干上的美女,不知道女孩是不是故意,我们没有走,他们也没有走,两个人往旁边走走,男的坐到了栏杆边的长椅上,女孩靠着他。当女孩的目光看到我在看她时,赶紧害羞地避开,嘿嘿。 大雨终于停歇,但是雾气很重,可能江边的天气就是这样吧,似乎还要下雨的样子,凉亭里面的人三三两两都走了,到最后竟然只剩下我和女友,以及刚才给我用手指干上的女孩和她男朋友,我想那女孩实在太累了,恐怕要歇一下才总走得动吧,哈哈,不过女孩有可能是觉得我用手指干她都那么过瘾,要是真的用我的大在她的中横冲直撞的话,那她一定可以快乐赛神仙,因此想留下来等待机会吧,嘿嘿。 不过可惜有她男友在身边碍事,再说我女朋友也在旁边,这样的情况看来是不会发生了。除非她男友愿意让她的给我干,但那样的话她男友一定也要交换走我的女友,那我可有点舍不得,我女朋友这么漂亮,而且只有我一个男人的大进入过她的身体,再说我干的可还不多呢,怎么能让别人侮辱呢,还是算了吧。 天气虽然不好,但这样湿润的环境下,可是更加容易显得情意绵绵呢。女友紧靠着我,娇笑道:“哈哈,你今天不行哦,这么快就到了”,她着是嘲笑我今天很快就射了,她自然以为是因为她用屁股顶弄我的弟弟,再加上我摸了她的和耻部就达到而射精了呢,那自然是她值得骄傲的。不过我可不能拆穿,只能打哈哈地敷衍。 当然最好的回击办法就是调戏女友了,于是我的手直接捏到了女友的一直,这个位置很好,女友正好背对着那两个人,我正面捏她的也不用怕被看到,女友低声娇嗔:“色鬼,你刚射了怎么又来啊?” “嘿嘿,我可强的很,连续射几次也无所谓啊”,我可不能示弱,更用力地揉着她的,不时还在两个之间换一换。女友不甘示弱,伸手直接就按在我的小弟弟上了,揉动几下,这可让我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在内裤里面一塌糊涂了。当女友专心到我的小弟弟上之后,我一手揽到她的背上,一手仍然在爱抚她的,抬头就能看到对面的一对在做什么。 他们坐着的方向基本和我们一致,他男友转过去而女孩转过来,看的出也是在相互爱抚呢,仔细看到女孩的正面,才觉得她长的确实挺妩媚,胸部很大的,相信一定有d罩杯的标准,不过这时候正在自己男友的手掌中被揉捏的变形呢,这女孩的手也直接摸到了男友的裤裆看的出她不断在向男友娇哼呢,不过我想她男友一定非常想狠狠地教训一下自己的女友了,因为她刚才抱着自己,挑逗自己,最后自己竟然还来了,相信他男朋友肯定觉得既刺激、又难受、还有些尴尬,现在肯定憋不住想大力干进自己女友的小淫洞。 那女孩现在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再有多少娇羞了,代之而来的是一种恨的目光,真不知道她是在恨我偷偷用手指干她,还是恨我没有直接用大干她,对她的恨的眼神,我反而是报之以挑逗的笑,还对她扬一下手指头,弄得她嘴都噘起来了,既然如此,我顺势来了一个亲嘴的动作,简直挑逗的女孩不知所以了,哈哈。 我看她男友的手开始探索着想要进入她的衣服里面去直接摸,不过他还是回头看看我们,还好我的反应非常快,来不及低头我就顺势歪头过去亲吻女友的耳朵,嘿嘿,不但没有被她男友发现,而且还中了女友的意,大概是看我们在亲热,那男的没有了顾虑,于是回头想要掀起女友的衣服。 不过洋装比较紧窄,很难的,于是他就解开了全部的三个扣子,女孩也没有什么阻止,反而很配合男友的动作,这样我一下子就看见露出来的胸罩,也是与内裤一样的粉红色,下半部分还有镂空,看来是和内裤一套,所以有些相象,不过这样的话就只能遮住1/2了,他男友不管什么就直接将胸罩推到了上面,然后整个手掌开始在上面用力地抚弄,哈哈,我自然看到了女孩的整个,还有那被淡红色乳晕包围的挺立。 哇,真是波涛汹涌,好想上去亲一口,女孩看到我在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她到给我一个骄傲的姿态,想来已经不用再有太多害羞了,反正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已经给别人插过了,其它也就无所谓,干脆很大方地露出来,我就对着她舔了一下舌头,那表情就是我在舔她的,我看她的眼神简直有些迷离,肯定在想现在揉弄自己的不是她男友而是我。 她男朋友比较急,她自己也很着急,而且也大方的很了,干脆不在外面摸,直接就将手从腰间伸进了男友的裤子当中,去袭击男友一柱擎天的。这边女友也将手伸进了我的短裤,直接摸到了我的,虽然小弟弟刚刚发射过,但一边接受女友的刺激,一边有着香艳的美女被摸图可以欣赏,我的弟弟很自然又翘了起来。 女友娇笑着说:“坏家伙,又翘起来了”,语气中不无兴奋和疼爱。 我当然不失时机地调笑她:“这不是你喜欢的嘛,要是他能一直翘着不软下去你恐怕最高兴了” 女友轻拍小弟弟一下说:“你以为这是铁棒啊,一直不软,想吧你”,边说边开始用手套弄,让他变得更加巨大坚挺。自然我也配合着大力轮换捏弄她的两个,女友穿的是连衣裙,没有办法将暴露出来,所以我只能将女友的胸罩从领口给提了上去,这样的话贴着半透明的镂空连衣裙给我摸,感觉还是非常爽的,尤其是我眼睛盯在对面女孩的硕乳上的时候,哈哈。 对面两个人似乎心意相通地相互引导着跨坐到长椅上,两人靠的很近,男的一只手仍然在女友的大上揉捏,另外一只手开始移动到女友的屁股,女孩这时候向我这里看了一眼,恨着我的眼神哦,一定是在心里说让我还她内裤,要不然被她男友发现可怎么解释啊,我还她一个坏笑,嘿嘿。 不过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男朋友一下子掀起她的裙子来看,一定是在外面摸结果摸不到内裤所以就掀起裙子看个究竟,那女孩大概真的妩媚,她轻打一下男友的胸膛,嘟起小嘴倒好像在怪罪男友这么粗鲁地掀起自己的裙子,那样会给我看到她的神秘地带,不过其实这个角度的话我看见的主要是她的大腿,正面只是瞥见一点黑影,应该是她的地带。 因为看着他们的发展,所以我心里早有准备,事先转过头来亲吻女友的脸庞,这其实也是我需要花一些心思在女友身上的嘛,所以当她男友回头来侦察的时候仍然看到的是我在和女友亲热,相信这更能给他壮胆。 看来那边的女孩已经给她男友解释好自己为什么没有内裤的问题了,她还开始动手解开了男友的裤带,往下褪了一些,相信已经直接将男友的暴露出来了,看她的手在套弄呢,没几下我看男的似乎忍不住了,自己伸手到屁股后面再将裤子往下褪了褪,然后从后面搂着女友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抱,女孩的双手也是环绕到男友的脖子上,很配合地骑到了男友的腿上,看来这两个人是要决定在这里开始打野炮了。不过也不能怪他们啊,毕竟女孩的被我给挑逗起来了,而她又挑逗起了男友的,这年轻人怎么忍受呢? 那边一对快要上演活春宫,我这里可也没有停啊,我也准备来一个对擂,将女友转过来,我们两个也变成跨坐到长椅的姿势,我的大已经裸露在空气中让女友套弄,我干脆让女友帮我舔一舔,就按着女友的脑袋示意她去帮我舔,女友很介意地示意旁边还有人呢,我就让她回头瞄一眼,她发现原来旁边的一对也在爱抚。 我还用粗话刺激女友:“你看他们都要开始干了,你还怕什么,反正你也想吃嘛,呵呵”,我再将女友的头按下去的时候,女友就顺从地开始用小嘴将我的给包裹了,吞吞吐吐起来。 那边的女孩能看到我们这边的动静,她可能是故意的,将自己的身体贴到男友身上,这样的话脑袋侧面和男友贴在一起,就完全释放出自己的眼睛来看我们这边的进展了,不过可惜就是这样的话我只能看到女孩一边的大。当女友弯腰去舔我的的时候,我就有更多的空间给女孩做天挑逗的动作,伸出舌头勾引一下,没想到她竟然回了我一个,也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就好像我们是在热烈接吻一样,哈哈,真是淫荡极了。 女孩看起来很主动,将百褶裙往上拉起来好多,我想几乎她的下身都露出来了,他男朋友应该是很惊诧的,不知道女友今天为什么如此大胆,又为什么如此淫荡,可就是苦苦也猜不到原因吧,哈哈。 女孩让自己的身体整个抬起来,硕大的直接挤压到男友的脸上,男友于是正好张嘴几可以含到粉嫩的,这样他男友的脑袋就埋到她的中间去了,她很放肆地看着我,简直就是在挑逗我嘛,她很大方地将自己的身体暴露给我看,包括那大、大腿和屁股,以及隐约闪现的一簇,她伸一只手下去,应该是抓住了男友的,抬起身子,往自己的胯下引导过去,大概他们是轻车熟路,所以很快就看到她的身体开始往下沉,她脸上的表情可真是很享受的样子,眼睛眯缝起来,嘴巴微微张开,我靠,这样的表情,就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尊! 不能将我的大直接插进她的,那我也要意淫她,我将女友的连衣裙往上面挽起来,直接去脱女友的内裤,女友还要抗拒,我告诉她别人已经开始做了,我们还怕什么呢?女友在怂恿下自然顺从了我,很顺利地将她的内裤褪了下来,装到我另外一只口袋里。 将女友抱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女友扶着我的大,引导到她的泛滥的口,女友主动很直接地就坐了下去,我的就被温暖的环境给吞没了,我这个时候可不忘向对面的女孩露出一个淫笑并点点头,以表明我这是干进了她的,这淫荡的女孩还张一下嘴回应给我。毕竟这种环境太刺激,我和女友都着急啊,感觉太爽了,女友的流的特别多,毕竟今天的环境是最刺激的。 一边抱着女友的屁股,托着她的身体,让她紧窄的嫩穴不断上下套弄我的大,感受着她拍打在我脸上的柔软感觉,听着女友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一边看着对面那个那在自己男友的身上欢腾跳动,那对大一下躲藏到男友的身后让我看不到,一下又跳起来勾引我,似乎还能听到她的娇喘和时发出的声音,因为距离并不是太远的,女孩的脸始终朝向我这边,媚眼如丝,芳唇微启,那舌头还不时往外伸,看来她也是在想像和我呢,想像我的大正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她的,抵达她的子宫呢,哈哈,和我想的一样。 两对人的喘息声和发出的声音确实挺大,我想大家都听得到,在这样的环境下,那种意淫的氛围太浓烈了,但又有谁会介意呢,大家都在借助这种环境来增加性感、和自己的程度,这种一边自己,一边感受别人的滋味真的非常爽。 听到对面的男的大声喘气,看来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哈哈,难怪,他毕竟已经忍受了一段时间的挑逗而没有发射嘛,相信女孩也已经感觉到男朋友快不行了,我看她的眼睛都完全闭上了,抱着男友的脖子前后耸动自己的身体,嘴里的喘息声很大,还在用喉咙呼喊着:“用力……插深一点……好老公,快干我……”,我这边都能听的清楚呢,看来为了被干的爽,她是什么都不顾了。 他男朋友在这样的环境下那里能忍受女友这样淫荡的声刺激,我看到那男的用力抬着自己女友的身体上下动了几下之后,就将脑袋枕到女友的肩膀上,看来是发射完了,女孩似乎还差一点,不过她男友已经没有力气动了,只见她自己仍然前后耸动身体,简直是在低吼“老公,再插……,好老公,再插几下嘛……” 男的看来实在是没有力气动了,于是只有用手大力地揉捏女友的大来帮助女友,女孩这时候一方面自己努力前后挺动屁股,应该是在让自己的阴蒂在摩擦中感受刺激,一方面肯定是在闭着眼睛意淫,应该是在想我来干她,想我正在用大在她的里横冲直闯,还有一方面就是接受大被揉的刺激,于是她的嘴里还在肆无忌惮地念着“用里点,干我……,啊……恩……” 看到对面的女孩如此之淫荡的表情,我简直要发怒啊,我毕竟是一直欣赏着女孩的淫荡表现的,因此我受到的刺激程度可比她男友强烈,这边我将更多的力气用到女友身上,相信刚才背后的淫叫声女友也听到了,受的刺激肯定不小。 手指大力地捏着女友屁股上的嫩肉,托起她然后又重重地让她落下来,每次将从她的嫩穴中完全抽出来,然后又再一次深深地刺入,这样的环境下,真是表现太好了,每次都不会有偏差,枪枪可以刺进深处,直刺到女友的子宫口,女友几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已经完全陶醉其中,配合着我的动作,奋力挺动身体套弄着。 应该是受到旁边女孩的感染,女友也并不去刻意压制自己的淫荡叫声,呻吟声变的很大,和对面女孩的淫叫声此起彼伏。 “大力一点……好的……好深啊……好舒服……,老公你好棒……插的我好爽……爽死了”女友的声音接近哭泣了。感受着这样的身体,倾听这样的淫叫,欣赏着对面女孩的淫荡模样,真是神仙也难以忍受啊。 对面的男的应该是被我女友的淫叫声吸引,回过头来看我们的情形,女友是背对他们的,他们很大胆我自然不退缩,反正他根本看不到女友的重要部位,顶多能在每次女友抛高身体时蒙胧地看到女友的屁股,我觉得有人看我干女友也非常的感受不一般。 “快一点……,有力……干我,恩……”女友一边淫叫,一边还带来一连串的哼哼声。 这让我更加有一种快感冲向全身,而且此时我感觉女友的就要来临,她的剧烈收缩,双手非常用力地抓到了我的背上,一股时的猛地喷发出来,直浇到我的上,这一下就让我一个激灵,小弟弟马上一抖动,也开始发射了,我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吼,我的精液连续地射入女友的深处,射进她的子宫,而她在我这样精液的冲击下,也接连到来,一浇到我的,哇靠,这真是惊天动地,我感受太深了,那一刻简直要大脑空白了。 幸好我还有一丝心思用在对面的女孩身上,我发现在我快要来的时候,我们喘息声变大的时候,对面的女孩受到感染,振作一下开始用更大的力气抱着男友的头往自己大上贴,腰部用力挺动自己的屁股,看来她的可还没有来呢,在我低吼一声的时候,女孩的看来也跟着来到,从她的表情我就能判断,她几乎是一种瘫痪的表情,还有就是她发出一声长久的淫叫,就算我现在写这个文章的时候,仍然能清晰回忆女孩的那声淫叫…… 时间真的停滞了,我们都在享受着欢愉后的快乐,相互爱抚着自己的朋友。可能过了好久,我看对方的男人准备开始收拾战场了,他可是今天最不爽的吧,不过看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心里一定还以为是享受了一次非常愉快的打野炮经历呢。女友也开始准备收拾战场,从挎包里拿出卫生纸来,塞到胯下去擦拭和倒流出来的精液,不过我却发现对方好像找不到纸巾,看来是没有带吧,哈哈,那看他们怎么清理战场,两个人似乎在相互埋怨呢。 我们这边女友还是很快擦拭好了,她准备穿回内裤,却被我阻止,因为我简直都不确信到底那个口袋里才是女友的内裤,真担心万一拿错了怎么办,不过女友也只好娇笑着默认了,将自己的胸罩和裙子调整好,然后开始帮我擦拭小弟弟。我正在看对面笑话的时候,那女孩竟然大胆地对着我说话:“你们能不能借点纸巾用用啊?”,靠,淫荡美女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要向我借纸巾来擦拭自己的,我那有不答应的理由,赶紧说:“好,可以啊”,然后就从女友包里拿了一包纸巾那种小包装的餐巾纸了,但又不能直接递给她,毕竟大家都不方便,我的大还挺立在外面而她的大和也都没有遮住呢,所以我只好扔给她,我高抛起来,不过她却没有接住,可能是被干的没有力气了吧,那纸巾正好落在女孩的大上,然后才滑下去,哈哈,我马上笑了,她一边说谢谢,一边给我一个既恨又风骚勾引的眼神。 大家都收拾完了,各自低声说话、调笑着,外面的天气还是阴沉沉的包围着春光无限的凉亭,看来我想上对面女孩也真的不现实,除非我愿意拿女友出来做交换,但我确实对新鲜的女友不舍得的。因此我只能与那女孩相互时不时交换着眼神,也算是相互的抚慰吧。 毕竟女友是本地人,而我又长时间不在她身边,我想还是尽快离开为好,免得女友被那个男的认下了可不好,女友上学后经常晚上天黑回家,而且还要经过很长一段比较黑暗的小巷子,要是这家伙在小巷子里对女友进行威逼,摸上了女友的,我想单纯的女友肯定很怕救命,以免自己的被陌生人摸的样子给人看到,那这家伙也许会变本加厉,去进攻女友的,甚至最后就在小巷子里用干进女友的,那样我可就亏大了,我只是用手插了他女友而已,自己女友被人用干了可不行。 想到要保护女友,于是我再看了看对面没有穿内裤的淫荡美女,拉着自己女友的手走出了凉亭,女友的内裤也在我口袋中呢,于是我伸手到女友的屁股上抚摸着。不过我心里在想,回家后可不能拿内裤出来的时候拿错了啊,还想着怎么将美女的内裤藏起来带走呢 美少女叮噹 chap_r(); ----- 第一章初识 前言:各位元元的读者,大家好!小弟看这裡的作品也有几年了,这几日因为看了叮噹的版,一时手痒,就把自己的idea写成这篇美少女叮噹了,希望大家还喜欢我的idea,谢谢!! 以后我大概一个礼拜会有一篇作品《美少女叮噹》。 「对,慧芸就是那样,把胸罩脱脱掉。」只见全班公认的大美女班长缓缓的拉下肩带,一边对著小雄笑著。 「嗯!好软噢你的。」 「对!就是这样,嘴巴再动快一点。唔!我要射了。」 「快啊!求我干你!」 小雄一边搓著自己的棒棒,一边这样天马行空的幻想著。 ◇◇◇◇◇◇◇◇◇ 还记得今天放学打扫的时候,班长林慧芸这样对他说:「叶同学,请你以后不要在打扫时间睡觉了,好吗?你根本一点荣誉感都没有嘛!你下次再这样我要报告老师。」 小雄还记得那个时候,她整个脸都胀红了,很气很气的骂著。 唉!人生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走在回家的路上,小雄一边生气,一边自言自语:「搞什麼啊?当班长就跩啊!下次来比体育,来比成绩啊!」 但他差点忘记了,林慧芸是平均九十七的高材生兼学校游泳校队。 「唉!」他变的比原来还要沮丧,那种人不是自己这个全班最后一名又力气最小的人能比得上的。 既然如此,他只好藉幻想自己强暴林慧芸来安抚自己的情绪了。事实上林慧芸也常常是叶小雄自慰时用来幻想的物件之一,就整个ㄟ梦中学来说,林慧芸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又兼有三级片女星级的身材,小雄还记得每天早上学校只要有游泳队在练习,围墙旁边都会挤一群饥渴的男生,在偷看慧芸穿泳装的样子,当然慧芸是不会穿那种比基尼式的惹火泳衣的,不过光是连身泳装就够这群男生遐想的,小雄想起每次看到他们都是一副口水要滴下来的样子,而且还说著下流的言语像是:「要是能把她那对坚挺的舔上一舔,我死也愿意!」 「干!那婊子的奶这麼挺,要是给我吸上一吸,包她爽的唉唉叫!」 不过大家虽然都很哈她,是没有人敢动她的,她是那种不可侵犯仙女型的才女,小雄平常也不大跟她讲话,只有在白日梦中,他才敢摸摸她那对坚挺的,拍拍那浑圆的臀部,他还没摸过真实女人的胸部呢! ◇◇◇◇◇◇◇◇◇ 渐渐的小雄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啊!你那裡好紧噢,我要射了!!」 「噗-滋-」 就在要出来的一瞬间,突然小雄书桌的抽屉自动打开了,更奇怪的是裡面跳出来一个穿著像美少女水手服战士,髮型像丘比特木星仙子的女孩。 「哇-」小雄不禁吓得大叫,他的精子宝宝们也一道道的接著喷出,刚好喷在女孩的脸上。 「哇-」女孩也叫了起来,这一叫是震耳欲聋,差点没把天花板翻起。 「你干什麼?人家一来就射精在人家的脸上。」只见那女孩满脸都是小雄白白的精液。 「我才要问你ㄟ!你是谁?为啥会从我抽屉出来?」 「你真是个笨蛋!!难怪你的孙子要花大钱买我来帮你,你难道没看过小叮当吗?」 「噢,原来如此啊!!你是小叮噹啊!那你最好快走开,因为我是超级塞亚人,等下心情不好搞不好会发个气功,把你打成废铁!!!干嘛啊?没事穿的像sailormoon来唬别人啊!」 「你真的是智商有问题ㄝ!你不信的话就看这个!」女孩刚说完,眼睛突然发射出两道光线,就像投影机一样投影在房间的墙壁上。 小雄已经被这突如而然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他赶快看看墙璧上的影像,只见是一张自己的照片,在这张照片裡,他已经三、四十岁了,照片中这人的确是未来的他没错,只是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竟然穿著破烂的衣服,拿著碗在街上乞讨,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小雄说:「这是真的吗?」 女孩说:「当然啦!百分之百是你!照片是你孙子给我的。」 「那我未来的老婆会是谁呢?」小雄赶紧问自己最担心的事。 女孩回答:「嗯——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啦!她人不错,而且还是个大明星呢!」 「噢!真的吗?那就没啥好怕啦!贫贱夫妻相守一辈子也很甜蜜啊!」 小雄总算松了一口气。 女孩说:「对啊!那就好了,她是臺湾相扑奥运代表队的选手,赢过两面金牌,而且她也有赢过大胃王比赛呢!很有名的。」 小雄差点没昏倒在地上,但看他那痛苦扭曲的表情,就知道应该也快了。 「你和她只有一个儿子,因为在新婚之夜那晚后,你的棒棒就被压断了。」女孩补充著。 「救我——拜託——」小雄整个人趴在地上,抱住这女孩的脚哀求著。 「我相信你,我什麼都相信,如果你是我的小叮噹,你就要帮我。」 女孩说:「哼!刚刚竟然还敢怪我吓你一跳。」 「对不起!我美丽可爱的小叮噹!!拜託你行行好!!!刚刚的一切都是我不好。」小雄没有自尊的求著。 女孩说:「哼!这还差不多,看在你孙子的份上,我就帮你吧。」 「太好了!那你赶快从万能口袋裡拿什麼聪明机或是赚钱机出来帮我吧。」 小雄高兴的说著。 女孩说:「很抱歉,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两件事:一,我没有万能口袋。二,我也没有什麼聪明机还是赚钱机的道具。」 「那你根本就是来闹场的嘛!还说要帮我,什麼东西都没有,怎麼帮啊!」小雄一下子跌入失望的穀底。 「事实上我的全名是‘爱的美少女叮噹’。小名叫作婷婷,我的功能跟漫画上的小叮噹是不一样的,公司生我的目的是要製造一对又一对的情侣,像这次你孙子找我来的目的,就是要我帮你找到一个好老婆。」 「什麼嘛!那这样对我的未来有什麼帮助。」小雄失望的说著。 女孩说:「其实你的孙子也有想过要让你变的聪明或是有钱,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还不如帮你找个有钱又能干的老婆来的省事又保险。」 小雄回道:「这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我真的那麼没用吗?先不谈这个,没有道具的话你要怎麼帮我呢?」 女孩说:「事实上道具还是有的,只是不在万能口袋裡就是了。」 「那快拿出来啊!!」小雄等不及要改变自己的未来。 「没有……嗯……这要你自己拿才可以……」婷婷突然间有点吞吞吐吐的。 小雄说:「什麼?为什麼?好奇怪噢!是藏在什麼地方?」 「嗯……因为机器人的智慧一代随著一代增加,我们公司为了怕机器人擅用道具危害人类,所以把道具的控制权交给机器人的主人。」婷婷说著就从自己的头上拆了一个发饰下来。 婷婷说:「这个东西看似发饰,其实是开道具箱的钥匙。」 小雄说:「既然你有这个钥匙,那为什麼你自己不开呢?」 婷婷解释:「因为这把钥匙一定要接触到人类的手才有足够的能量开-道具箱。」 小雄问:「噢!原来如此,那箱子呢?在那裡?赶快拿给我开吧。」 「在这裡。」 婷婷撩起自己的短裙,草莓图案的少女内裤露了出来。 纯白色内裤上的那颗草莓,就像粉嫩的处女一样鲜红,也像小雄现在喷出来的鼻血一样红。 新鲜——新鲜- 「哇!你干嘛啊?」小雄吓了一跳,一边擦著喷出的鼻血一边问,他感到自己的下体迅速膨胀起来,这种可爱的内裤实在太刺激了。 「锁在这裡!」婷婷说完就用手指把自己的内裤拨到右边,粉嫩的立刻露了出来,左右两片呈现可爱的粉红色,其实说这是是不正确的,连一根阴毛都没有,事实上这只是机器人们存放道具的开口处,只不过当初机器人公司为了想把机器人身上的任何一处,都做成跟人类一模一样,才把钥匙孔改成这个样子。 「主人,请你把钥匙插到这裡面去。」 「什麼?这……噢好吧!」小雄血脉賁张的把钥匙缓缓地伸向婷婷的洞口,手指忍不住去触碰那两片粉嫩的。 「啊……啊……不可以碰那边……那是……啊……那是收集能源的地方……啊……啊……很敏感的。」婷婷双眼闭起眉头。 微皱的轻声喘息著! 「快……快把它插进去……快点!」小雄仔细地看看婷婷,他发现刚刚是因为自己在气头上,没有好好注意,不然婷婷其实也是一个可爱的美少女,她现在这个样子,就跟日本Av裡的制服美少女没有两样。 小雄於是把钥匙插入。 「啊……啊……不行啊!这样不够深……要用力才行啊!」婷婷呻吟著。 「好吧!」小雄把钥匙想成是自己的,开始用力的。 「啊……啊……!就是这样……再用力……啊……!再用力一点啊……」婷婷开始发出甜美的叫声,两隻手开始去搓揉自己的。 「喔-喔-这样子插的话……很快就……啊-啊-」婷婷陶醉的叫声就像是一种鼓励,小雄更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啊……啊……啊……你好棒啊!我……我要开了……啊……啊……要出来了……道具要出来了啊——」只见一道强光从婷婷的洞口射出,刺眼得让小雄睁不开眼睛。 耀眼的光芒中,有一样物体缓缓的落在小雄的手上。 强光渐渐的消失后,小雄定神瞧瞧自己手上的物事,竟是一件紫色的蕾丝胸罩。 「哇!」小雄轻轻用手去捏这件胸罩,这种东西对还在青春期的他是很刺激的。 「嗯……这叫作魔法胸罩,追女孩子很好用的。」刚刚才完的婷婷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介绍著。 「嗯……你是叫我把这件胸罩送给我想追的女孩子吗?这样子她就会跟我在一起了吗?」 「当然不是!!!嗯……难怪你的孙子要我来帮你,像你这种笨蛋永远只有跟相扑选手结婚的份。」婷婷不禁叹叹气。 到了这裡,相信各位读者也很好奇吧!到底什麼是魔法胸罩呢?就让作者我来为大家解释吧!!以后每次有新道具出现的时候,我都会出现的,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美少女叮噹的道具一《魔法胸罩》 *适用物件*胸部坚梃且在罩杯c以上的女子,敏感者为佳。 *使用方法*让下手物件穿上胸罩之后,只要凭著心灵的力量就可使胸罩缩紧放鬆或是转动,以此法对该女孩的进行爱抚揉捏,使其失去反抗能力。 「哇!这道具太神了吧!等於跟日本的h-gAme一样,婷婷你真是太棒了,这下我不用怕女生拒绝我啦!」 光是听到这样,小雄就已经兴奋的一柱擎天囉。 婷婷说:「哼!刚刚不知道谁还说不相信我,要赶我走呢!现在呢?对了,什麼是h-gAme啊?」 小雄回道:「这个嘛……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跟你解释,可是我要对谁下手才好呢?」 婷婷回道:「嗯,这个就看你自己囉!!随便你啦,不要用在相扑队的就好了。」 「嗯……谁才好呢?」一时间小雄想不起那一个女孩子他比较熟,比较好下手,他开始回想这几天学校发生的事情。 有了!他要班长林慧芸知道他的厉害!!! 第二章魔法胸罩 「啊——」在往学校的路上,小雄一边打著哈欠。 早晨的阳光总是特别刺眼,更何况小雄从没有这麼早起过,自从开学起他已经连续迟到两个礼拜了,今天本来也不会有例外的,谁知道婷婷一来住以后,头一天早上就用两次过肩摔和五次飞踢叫他起床,现在他的脊椎和屁股还隐隐作痛呢!唉!机器人果然不是好惹的。 小雄回想起昨晚,他本来还想说如果跟婷婷睡在一起的话也许可以摆脱苦守了十七年的童贞,没想到婷婷竟然很保守的说要睡在另外一间房间,没想到未来的机器人这麼不开放,不过婷婷倒也知道他在打著坏主意,对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过未来的机器人公司有规定机器人是不能跟人类作爱的,不然机器人本身就会自动销毁,而且还会有更糟的事发生呢!」 听到这样,小雄也只好怨叹自己命苦了,谁叫自己的运气这麼差呢!不过,一想到有神奇的道具可以使用,他整个人就又兴奋了起来,哈哈!他等一下一定要…… 碰的一声,他整个人撞上了电线杆,「唉呦!」他的头结结实实的撞上去,一下子就肿起了一大块。 「唉呦!」只听旁边也传来一声惨叫,小雄定神一看,原来他的同学李大牛也同时撞上了电线杆,两个人不禁相视而笑,也许在整个世界上只有这两个笨蛋会做这种走路撞上电线杆的白痴事情吧! 叶小雄和李大牛,他们俩一个是全班倒数第一,一个是倒数第二,他们俩也因为这样而成为好朋友,在班上小雄最熟的人除了青梅竹马朱倩文以外,第二熟的大概就是李大牛了吧!不过让小雄感到自卑的是大牛虽然头脑痴呆,可是四肢相当发达,他可是学校篮球队的当家中锋,一身肌肉,又长得高,这点就是小雄所不能平衡的。 大牛呆呆的瞧著小雄一会儿后,突然间从地上爬起向学校冲去。 「喂!你干什麼?」小雄一边追著大牛一边说。 「因为我迟到了啊!如果在路上遇到你的话就代表我一定迟到了!」大牛振振有词的说著。 「哇!太伤人了吧!难得今天我早起来,你就要这样讽刺我。」 两人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吵来吵去,一面往学校走去。 「看噢!想不到我们学校的两个智障竟然一起上学呢!难怪你们越来越笨,原来是互相传染啊!」一个男孩在校门口见到小雄和大牛的时候这样说著。 小雄心想今天真是倒楣,竟然一大早就在学校遇到自己最讨厌的人,这个男孩子名叫程雨,长得高高帅帅的,是学校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其实是个垃圾,整天仗著自己家有钱有势来取笑别人,小雄和大牛都懒得理他。 「唉!你们这些白痴大概都不能体会这秋天的忧愁吧?」程雨说完就自顾自的走了。 「他在搞什麼啊?现在三月ㄟ!什麼鬼秋天啊!」小雄很生气的说。 「唉!这种人啊……真搞不懂为什麼那麼多女生都……连朱倩文也……」大牛跟著叹气。 「什麼连倩文也……什麼时候的事?」小雄紧张的问。 「已经好久囉!」 唉!想不到现在连青梅竹马都沦陷了,小雄一边想著一边走进教室,才走进去就有好几双眼睛盯著自己看,因为自己今天实在太早来了。 只见班长林慧芸走过来小雄的位子,对他说:「叶同学你还不错,今天竟然没有迟到,希望以后你天天都能这样,这样我们班的秩序竞赛才能拿到好成绩,还有希望你今天在打扫时间的时候不要再睡觉了。」慧芸还是用一惯有的模范生口吻对小雄说话。 「哼!跩什麼啊!姑且忍一下,今天下午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小雄这样想著。 早上的课对小雄来讲,像是永远都上不完一样,虽然他们班的美女英文老师helen教得不错,可是小雄永远就是搞不懂那些ABcd还是ㄅㄆㄇㄈ的符号,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中午时间,他想至少有便当可以吃了,就高兴不少,但是没想到他打开书包时竟然找不到便当。 「啊!忘了带便当。」小雄像是快要哭出来的说著。 「啊!叶同学,你忘了带便当吗?」后座的陈晓如好心的问著。 「对啊!我今天要饿死了啦!」 「叶同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的便当可以……」晓如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大牛的喊声打断了:「小雄!外面有一个美女要找你ㄟ!」 「什麼?」小雄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瞧,原来站在教室门口的正是婷婷,手上还拿著他的便当。 「你们好啊!」婷婷高兴的跟大家打招呼,全班立刻一阵骚动。 「哇!小雄,她是谁啊?你怎麼会认识这麼一个美女?」大牛好奇的问著。 小雄心想,反正跟大家说实话他们也不会相信,就乾脆编了个谎话骗他们:「她是我的表妹啦!最近来寄住我们家的。」 「哇!想不到你的表妹这麼正点,改天介绍来认识吧!」大牛兴奋的说著。 小雄没理他,走出去跟婷婷讲话:「谁叫你随便跑来学校的?」 「噢!这麼凶-,人家是看你今天忘了便当,特地帮你送来,你还这样骂人家。」婷婷嘟起了嘴不高兴的说著。 「唉!还不是早上被你那过肩摔摔得什麼都忘了。」 「你是有意见吗?也许再摔一次可以让你什麼都想起来吧!」婷婷说完就卷起袖子。 小雄应著:「好!好!好!我认输了就是,总之你赶快回家就是了,要记住噢!我已经跟大家说你是我的表妹了,不要穿帮ㄡ。」 「好啦!可是我不走,除非你跟我说一声谢谢。」 「好!我可爱的表妹,谢谢啦!不然你表哥今天就要饿死了。」 「嗯!这样才是我的乖表哥。」婷婷说完就离开了。 「真是的!」小雄一边望著婷婷的背影一边想著。 然而坐在教室裡的程雨,从头到尾他的眼光都没有离开婷婷的身上,虽然他看起来是白马王子型的男人,实际上他本人却是十分变态的,玩过女孩子无数,这麼可爱的女孩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他的眼光一直停留在婷婷胸前的两颗上,隔著水手服还是可以很明显看出它们的起伏,它们是如此完美──坚挺而且丰满,根部所呈现的是完美的曲线,感觉上整颗是缓缓缓缓的从底部隆起,就像山丘一样,程雨仿佛可以看到那的突起,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在骚动著,想要吸吮婷婷那敏感的。 「一定要把她弄上手!」程雨这样想著。 放学后,大家纷纷回家,只有少数几个有参加校队的人需要留下来练习,林慧芸也是其中之一,她跟著其他游泳队的队员们在更衣室裡面换完泳衣后,就走到游泳池畔开始做起热身操。 「窸窸-」躲在更衣室旁边树丛裡的小雄辛苦地数著从更衣室裡面出来的人数,等到他确定所有的人都出来了以后,才躡手躡脚的从树丛裡爬出,偷偷的潜进女更衣室裡去,很幸运地更衣室的门并没有上锁,小雄轻轻的把门打开,整间房间充满了女孩子们的香气,他仔细的找到林慧芸的书包。 只见书包裡除了一些笔记本和书本外,还有一个塑胶袋,裡面放的应该就是内衣了吧!小雄打开一看,只见裡面是一件纯白色的少女型胸罩和内裤,小雄用鼻子闻闻它们,扑鼻的香气使得他要晕了。 小雄用手捏捏手上的那件胸罩,巨大的罩杯少说也有c级以上,他开始想像慧芸穿著胸罩内裤的样子,想著想著那裡不觉就硬了起来,他把那件胸罩盖在脸上,扑面的牛奶香使他快要不能控制自己,他动著舌头,想像自己正含著慧芸的。 「啊!我在干什麼啊?再不赶快就要坏了大事了。」 他惊觉到不应该留在这裡太久,他拿出那件紫色的魔法胸罩,把它和林慧芸原来的那件内裤放回塑胶袋,然后收进书包,原来的胸罩则藏进口袋,他赶紧离开更衣室。 一个小时后游泳队们终於结束了练习,当大家都在换衣服的时候慧芸却发现自己的内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紫色的胸罩,她想要开口问别人,却又不好意思。 「总不好不穿内衣吧!」她这样想著,於是她就把那件来路不明的胸罩给戴上了,她从来没有穿过这麼性感的内衣呢! 换好衣服后慧芸发现大家都已经走了,她赶紧背起书包离开,一推开更衣室的门,却发现小雄站在门口。 「叶同学,你干什麼!吓了我一大跳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啦班长,因为我有数学功课不会做,明天又要考试,所以想请你教我一下,十分鐘就好,可以吗?」 小雄假装的拜託著,说完就推开更衣室的门。 「嗯……那好吧!」 慧芸想帮助同学应该是班长的责任,所以就答应了,虽然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是也就忘掉了。 「哈哈!你就要落入我的陷阱了还不知道。」小雄这样得意的想著,一边拿出数学课本。 「嗯……第五题我不会算。」 小雄指著课本上的一个题目,一边把眼光放在慧芸的胸部上,从白色半透明的制服上可以很明显地看到裡面紫色的胸罩。 「婷婷说用想的就可以爱抚的是吧?」小雄兴奋的想著。 揉啊——揉啊——搓啊——搓啊——啊——好软噢! 「啊!」一阵奇异的感觉从胸部传来,慧芸不由得叫了出来,她感觉到有人正在搓揉她的。 小雄发现道具有效,就继续想著,一边还故意问著慧芸问题:「这题是要把x代进去算吗?」 揉啊——揉啊——搓啊——搓啊——啊——好软噢!你的好大! 「嗯……嗯……这个我不知道ㄟ……」慧芸已经无法集中精神了。 揉啊——揉啊——搓啊——搓啊——啊——好软噢! 「怎麼可以不知道呢?你要教我ㄟ!」 揉啊——揉啊——搓啊——搓啊——啊——好软噢! 「我……我不会算啊……啊……」魔法胸罩持续带著慧芸的左右两颗转动著。 慧芸拿著笔写著一些算式,可是在这种情形下怎麼有办法专心呢? 捏紧——捏紧—— 「啊啊!」 突然收紧的胸罩使得慧芸感到突如其来的快感,她在叫出来以后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她红著脸继续算著,可是小雄哪有可能放过她呢? 捏紧——放鬆——捏紧——放鬆—— 「答案是不是2呢?」 「不对啊!课本上的答案是14,你再检查看看吧!」小雄回道一边继续幻想著。 转——转——转动—— 现在慧芸已经明白是身上穿的这件胸罩在作怪了,「要到厕所去脱掉它才行……啊……要……要……爱抚到乳晕了……再不赶快去的话会……」慧芸想著。 「嗯……不好意思,叶同学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想先回家……」慧芸说著就站起身。 「等一下嘛!」小雄抓住慧芸的手:「算完这题就好。」 揉啊——揉啊——捏啊——捏啊—— 「可是不行啊……我……啊……我算不出来啊……」 魔法胸罩集中攻击著慧芸的,使她感到更强烈的快感。 「不行!你一定算的出来的!」 「啊……啊……不行了,我真的算不出来啊……啊……啊……啊啊——」慧芸再也忍受不了,在小雄面前解开制服的扣子,露出了紫色的胸罩,胸罩裡包著白皙丰满的,小雄的鼻血随之喷出。 「啪」的一声,慧芸解开了胸罩,那新鲜浑圆的露了出来,顶尖镶著两颗坚挺小巧的樱桃,粉红色的它们早就已经高高竖起了,慧芸一手去爱抚它们,一手则伸到制服裙下去照顾另外一个地方:「啊……啊……啊……身体好热啊……」 小雄则看的痴了,想不到他有生以来竟然能看到一向是模范乖宝宝的班长在他面前自慰,他立刻加入了战局,他把慧芸按倒在地上,轻轻的含住了她右边的,右手则去爱抚她左边的,小雄温柔的用舌头舔弄著根部。 「啊……啊……啊……好舒服啊!」慧芸发出甜美的叫声。 小雄接著用力吸吮著慧芸那粉红的乳晕,舌头像蛇一样的扫动著她最敏感的,他感到口中的那颗樱桃变的比刚刚还要硬挺,他的手渐渐往下滑,撩起了制服裙,手指隔著内裤毫无忌惮的爱抚著慧芸的禁地,早就已经湿透的这下更是氾流成河。 「喔……嗯……喔……嗯……啊……」 小雄再也无法忍受了,他拉开裤子的拉炼,露出了自己雄壮的,粗鲁的扯下慧芸的内裤,「噗」的一声就插进去。 「啊……啊……叶同学你好棒啊……没想到……没想到你这麼厉害……」慧芸陶醉的叫著。 「你以后迟到……我……我都不会骂你了……秩序比……啊……秩序比赛输了就算了……啊啊——」渐渐的两人都达到了顶峰。 「啊……不行了……我要……我要射了!」 「啊……啊……叶同学,你要等我啊……我们……我们一起……一起……啊啊……一起去吧……啊——」慧芸丰满的激烈的上下摇晃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这样,小雄第一次的作爱轰轰烈烈的结束了。 第三章美女透视镜 更衣室裡的两人的性战继续进行著。 班长林慧芸就像平常领导班上的那个样子,她毫不犹豫地拨开两片,一股脑的骑在小雄粗大的上,她只觉得下体快要裂开了。 「啊……啊……啊……小雄再激烈一点……啊……喔……喔……喔……我要……我要……飞了……」林慧芸陶醉的叫著,和汗水在整个房间裡交织著,丰满的则随著身体的摆动而跳动著,像是在叫著:「好啊!好啊!」 「喔……喔……我不行了……慧芸……我要射了!」一道白浊的液体跟著喷出,射的慧芸头髮脸胸部整身都是。 「好浓噢-」慧芸一边用舌头舔著嘴唇上的精液一边说著。 小雄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气,作爱的感觉对初次尝鲜的他真的很棒,可是从刚刚到现在他们已经作了十一次了,就连青春年少的他都感觉有点吃不消了。 事实上慧芸今天的反应跟小雄原先预期的完全相反,他本来以为会遭到慧芸强烈的抵抗,必要时刻可能得来硬的,那知道慧芸初尝之后就食髓知味,一直要求要再作一次,小雄隐隐觉得他的那裡越来越软弱无力了。 「小雄,我们再作一次吧-」慧芸说完就骑到小雄身上,把鲜嫩的对準他的插入。 小雄现在已经越来越搞不清楚是谁在强暴谁了,不过就算是强暴他也没有力气抵抗了。 「啊……啊……啊……小雄,我又要……我又要去了……好棒……好棒……啊-」慧芸又再一次的达到了。 「啊……慧芸啊……我真的不行了……我要……我要断啦!」小雄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这个笨蛋,到底跑到那裡去了?」婷婷担心地在学校裡四处寻找著小雄的踪影。 「啊!小雄你怎麼躺在这裡呢?现在已经是半夜两点了ㄟ!」婷婷一打开更衣室的门就被躺在地上不醒人事、全身的小雄吓了一跳,她试著摇醒他,但是小雄早就已经精疲力尽了,哪里起得来呢? 婷婷仔细的瞧了瞧没有意识的小雄,她发现小雄虽然瘦弱得连一块肌肉都没有,却有一根粗壮的,这还是她生平一来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具呢,只是现在这根是软趴趴的垂著,好奇的婷婷忍不住用手去触碰它。 婷婷用双手握住小雄的,像是握球棒一样,奇妙的事情突然发生了,小雄的像是突然得到能量一样的勃起,一下子变成了原来的两倍大,婷婷被吓了一跳,握住的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啊……主人你的那根好……好大……我……我要被插死啦!」 「啊!我在胡乱的想些什麼啊?」婷婷急忙从幻想拉回现实,她帮小雄穿上衣裤,然后背著他回家。 「唉-这个大色鬼!」婷婷无奈的叹气。 ◇◇◇◇◇◇◇◇◇ 「婷婷我想通了,其实林慧芸并不适合我。」经过了两三天的休养,小雄总算又恢復到原来那色色的样子了。 「这次我犯的错误在於我并没有先好好瞭解她,她对性的需求实在太大了,要是我当她的男朋友的话,一定没两下子就精尽人亡了,所以我下了决定从现在起我一定要先彻底瞭解对方再开始交往。」小雄很有决心的说。 「噢-真的吗?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婷婷高兴的说。 小雄说:「就是这样的缘故,请你拿出可以瞭解女生的道具给我吧!」 婷婷本以为这次小雄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来获取女生的芳心,没想到其实他还是要借助她的道具,「什麼?我还以为你要靠自己呢!没想到还是……」婷婷很生气的说。 「没关係-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拿。」小雄说完就把婷婷按倒在地上。 「啊!小雄你干什麼啊!」婷婷被小雄这突如其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小雄没有理会婷婷的尖叫,继续干他的正事,他翻起婷婷的学生裙,可爱的内裤立刻露了出来,只是这次内裤上的图案不同,是一隻可爱的趴趴熊。 「哇-婷婷你每天都穿这麼可爱的内裤啊!」小雄一边说著,一边脱下婷婷的内裤,从口袋中取出那把神奇的钥匙,然后用力的给它插进婷婷的。 「啊……啊……小雄,你怎麼可以……啊……」婷婷又陷入无限的快感中。 小雄仔细地观察婷婷的,两片似乎比前几天看到的时候还要鲜红,还要粉嫩,裡面则包著那最敏感的阴蒂,兴奋的他更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如果可以跟婷婷……那该有多好?」小雄邪恶地想著。 「啊……啊……不行了……小雄,我……我要开了……啊……啊……啊……出来了!!」婷婷终於达到了,在婷婷射出的耀眼强光下,道具缓缓的落在小雄的手上,原来是一副眼镜。 「这个能干什麼啊?」小雄不解的问道。 「这副眼镜叫作美女透视镜。」婷婷边喘气边答著。 美少女叮噹的道具二《美女透视镜》 *使用物件*青春又可爱的美少女,尤以拥有魔鬼身材者为佳。 *不推荐的使用物件*老人,恐龙,人类以外的动物。 *使用方法*只要戴上此眼镜对著美女们看,将可以看穿她们的衣服,且该美女的所有资料都将显示在镜片上,甚至可以一窥美女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婷婷你真是太棒了!谢谢啦!」小雄心满意足的说。 「希望你这一次不要再惹麼烦了。」婷婷叹著气说。 这天早晨,小雄在婷婷的暴力威胁下不得已只好又準时地去上学。但是他才走到学校门口,奇妙的事情就发生了。 「哇——怎麼会这样呢?」小雄不敢相信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只见眼前所有穿著制服的女孩们,在他眼中都变成了只穿著五顏六色的胸罩和内裤,丰满的胸部、浑圆的臀部还有这些性感的内衣,顿时使他眼花撩乱,鼻血狂喷。 「啊……有了这副眼镜,学校等於就像是天堂一样啊!」小雄感叹著自己的幸福,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副眼镜只能看到女孩们的内衣裤,是不能看到女孩们的的,「想要看到的话要凭自己的努力才行!」这是婷婷在他出门之前叮嘱他的。 一不留神,一个女孩从小雄旁边擦身而过,从背影看来应该是三年级的学姐凌诗晴。 「哇-怎麼能放过这麼大好的机会呢?」凌诗晴和他们班的班长林慧芸可说是学校的两大美女,据三年级的学长说凌诗晴的身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想到这样小雄的那裡就跟著硬了起来,他连忙跑上前去跟这个梦幻女神打招呼。 「早安-学姐-」 凌诗晴只见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生急急忙忙的跑来跟自己打招呼,而且还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自己,就给了小雄一个白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虽然凌诗晴并没有理他,但这样匆匆的一瞥对小雄来说也就够了。凌诗晴今天把一头长髮扎成马尾,配以顏色亮丽的发圈,她还涂了淡淡的唇膏,让小雄看了心一直噗通噗通的跳著。但是更让他心跳的才不是学姐的脸蛋呢,虽然诗晴今天的穿著规规矩矩的,但是透过小雄的眼镜,什麼东西也给小雄看的清清楚楚。 「啊-好可爱的胸罩和内裤噢!」透视镜看穿了诗晴身上的制服和裙子,粉红色的内衣和内裤立刻显现在自己的眼前。 原来学长们说的不错,诗晴的上围果真比慧芸还要饱满,还要坚挺,粉红色而半透明的内裤则若有似无的透出诗晴那美丽的,小雄真恨不得把诗晴的胸罩和内裤脱掉,痛快的干上一干。 这时候他眼镜的镜片上突然显示出了几行字: 凌诗晴年龄:17三围:35c。23。34性感带:耳垂,背部喜好性技:深吻,正常体位 看到诗晴性感的样子,再加上详细的文字介绍,小雄的鼻血喷得更多、更猛了,他不禁担心自己会失血过多而死。 「原来学姐的胸部有35c这麼大啊!!」小雄一边想一边流下了口水,他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像仙女一样的诗晴,骨子裡却是这麼的淫荡,就跟班长慧芸一样。 他一边擦著鼻血一边走进教室。 很快的英文课就开始了,然而小雄昨晚因为得到新道具,兴奋的整夜睡不著觉,因此很快的就在英文课裡进入梦乡。 「叶小雄同学!」 「嗯-不要吵我-」睡得正甜的小雄完全不理会老师的叫唤。 「叶小雄同学!!」helen老师又轻轻的叫唤了一声,但是睡得口水直流的小雄完全没有反应。 「叶小雄!!!」连脾气一向温和的helen老师也忍不住发怒了,抓起一枝粉笔就往小雄头上丢去。 「啊好痛!!」睡眼惺忪的小雄一边摸著自己的头,一边擦著自己的口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全班同学的眼睛都盯著自己。 「叶小雄!你告诉我我们今天教了那些单字!!」helen老师生气的问著。 小雄一脸茫然的看著老师,老师今天把头髮盘起来,用漂亮的髮夹夹起来,虽然怒气衝衝的,可是看起来还是很美丽,突然间他眼前的景象起了变化。 heleng年龄:24三围:35d。24。34性感带:,大腿内侧喜好性技: 小雄只见眼前的景象从黑板和讲桌变成了一张床,自己好像来到了某人的房间。 「啊-这不是教务主任吗?他怎麼会在这裡?咦?还有helen老师也在这儿?」 小雄吃了一惊,心想一定是因为透视镜的缘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他的脑中涌上邪恶的想法。想不到helen老师不仅长的漂亮,连身材也是波霸级的,不知道把头埋在d罩杯的滋味是如何?更何况老师还喜欢呢……一想到这,他的舌头就不安份的动了起来,小弟弟也变成了大弟弟了。 「helen老师,你该知道我们学校是一间以升学为主的名校,以你的资历想要在我们学校任教,恐怕有点困难。」教务主任不怀好意的说著。 「教务主任,这个我知道,不过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因为我的男友生重病住院,我需要一些钱来支付医药费,请您无论如何帮我这个忙,我一定会很认真很认真教学生的。」helen老师很诚恳的拜託著教务主任。 「哼!我帮你这个忙,那你呢?你要怎麼回报我?」教务主任用著奸商一样的口吻。 「这……我保证我一定努力工作帮助……」 「不用再说了!」教务主任马上打断了helen老师的话:「你可以帮我这个!!」他说完就从helen老师后面一把抱住她。 「啊!你!你干什麼?」helen老师突如其然的被抱住,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她用双手想要挣开教务主任紧箍的双手,可是她那反抗的了教务主任那粗壮的手臂,经她这麼一挣扎,教务主任反而抱得更紧了。 「嗯-你的腰很细嘛!」教务主任双手搂著helen老师的腰,手指则像是弹钢琴一般的动著,隔著上衣体会著helen老师那柔软的身体。 「嗯……求求你不要这样啊!!我……我还有男朋友……我一定认真……」helen老师的双手仍然继续著无谓的抵抗。 「哈!你现在说什麼都没用啦!」教务主任的双手开始不安份的往上移动,準备攀上那两座高耸的山峰。 「哇!!好软ㄡ……好大……想不到你的胸部这麼丰满,你一定很久没跟你男友作过了吧?不然怎麼会这麼柔软呢?」教务主任一手一个从helen的背后绕过来揉著两颗浑圆饱满的。 「求求你……求求你……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这样啊!」虽然明知这样的言语一点作用都没有,helen仍然有气无力的说著。 教务主任只觉得手上那两颗好柔软、好丰实,在他的搓揉之下,它们似乎变得更大了,就像他的一样,隔著衣物的抚摸渐渐已不再能满足他了,他「啪」地用力一扯,几颗衬杉的扣子应声而落,裹著浑圆双峰的黑色内衣顿时露了出来。 helen老师穿的是那种半球型的胸罩,挑逗的剪裁样式,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令人捨不得把它解开。 「你的男朋友不是重病住院吗?怎麼还穿这麼性感的内衣?一定是太久没作爱了吧?」教务主任一边说著,一边淫邪的吻著helen老师的唇。 helen老师早就被胸部上的爱抚搞得昏昏沉沉的,本来紧闭的双唇也微微的张开,教务主任本就满足的在吻著helen老师那香软的嘴唇,此时发现helen老师双唇微张,更是求之不得,本来就蠢蠢欲动的舌头立刻伸进了她的嘴裡,顿时「滋滋」的声音大作。 教务主任的舌头像是蛇一般的缠绕著helen老师的舌头,忽然又转缠为吸,把helen老师的香舌用自己的双唇夹住,痛快的吸吮一番。他虽然正与helen老师进行著激烈的舌战,可是下头的双手也从来没有安份过,双手已解开了胸罩尽情地搓揉玩弄著helen老师的,从峰底爱抚到峰顶,一会儿抓住根部用力的揉转,一会儿又用指头夹住早已挺立的。 helen老师虽然勉强的忍住不叫出来,但是教务主任的指技实在太厉害了,helen老师只觉从顶尖传来阵阵触电般的快感。教务主任也发现了helen老师勉力忍住的情形,突然放下helen老师的香唇,把舌战的地点换到她丰满的,温暖湿滑的舌头哪是生硬的双手能比得上的,helen老师终於无法克制自己不小心叫了出来。这叫声就像是爱的鼓励一般,教务主任更加快了口中舌头的速度,更把攻击的范围缩小在helen老师那既敏感又美丽的粉红色上,更是把helen老师弄得全身酥麻。 一见自己的舌技得手,教务主任立刻进行下一波的进攻。helen老师今天穿著很正式的连身黑裙,没想到这样一来反而更方便教务主任上下其手,他迅速地把裙子撩起,把蕾丝内裤往旁一拨,用手指大肆地爱抚著helen老师的禁地。 教务主任的双手根本不在饱满的多作停留,他把两片用力拨开,直接用手指攻击著那颗美丽的珍珠,helen老师的男朋友平常和她作爱的时候总是温柔缓慢的对她爱抚,哪里像教务主任这样开门见山一般的攻击?她早就经不起强烈的刺激而发出呻吟,然而口中却仍然持续著不肯妥协的言语。 「啊……啊……不可以啊……不要把手指塞进去啊……」 似乎是觉得双手的刺激还不够强烈,教务主任的口舌也加入了黑森林的寻宝之旅,他慢慢品尝著那早已泛流成河的,尝起来酸酸甜甜的,舌头则毫不留情的从舔到阴核,受到这样的刺激,helen老师的更是泉涌而出。 教务主任不亏是经验丰富的性技高手,舌头就像一条灵蛇一般在helen老师的裡外灵活的钻来钻去,helen老师只感到自己的下体传来爆炸一般的快感,原来是这样的舒服,自己怎麼从来都不知道呢?每次跟男友作爱的时候男友的爱抚对她来讲总是不痛不痒的,加上他也是快枪侠一个,所以每次作爱完自己总是无法达到,没想到教务主任的舌头竟是这样厉害。 一想到这裡helen老师原本的抗拒感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接著一波而来的快感,helen老师不禁配合著教务主任舌头的节奏而扭动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舌头就可以更深入她的。 「ㄡ……你……你好棒啊……」helen老师忍不住而发出讚美。 早已察觉到她身体跟著配合的教务主任,在听到讚美之后更是加快了舌头舔动的速度,顿时「滋滋」的声音不绝於耳。他再也忍受不住,拉下拉炼取出早就火热的,插入了helen老师那早就湿透的。 「啊……你不要……啊……啊……你插进去了……啊……啊……」 与舌头比起来,那粗大的有著另一般的滋味,helen老师像是又抗拒又想要的发出了甜美的叫声。教务主任哪里理会著她的呼喊,一次又接著一次毫不怜香惜玉的进行著猛烈的抽送。 ◇◇◇◇◇◇◇◇◇ 「哇-老师……我也泄啦!!」看著眼前突然间上演的这场火辣秀,青春年少的小雄终於受不了而狂喷猛射了!没想到无聊的英文课竟会出现这样养眼的镜头,而且女主角还是自己的老师,这可比什麼小泽圆还是饭岛爱的Av要好看多啦!老师的胸部又大,叫声又真实。 但是小雄转而一想,婷婷说这副眼镜可以看穿美女们不为人知的秘密,那麼难道教务主任真的强暴了helen老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代志可就大条啦!不过换句话说,要是每次上英文课都可以看到老师这样的演出,那麼小雄可就再也不会睡觉了,就算再射一千次一万次也没关係,一想到这裡他不禁又邪恶的淫笑起来。 突然之间,小雄眼前一黑,「啪啪啪」的好几声,小雄只觉自己的脸被好多东西打到,原来是helen老师的粉笔。他回过神来,只见刚刚奇怪的情景不见了,教务主任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衣衫整齐且怒气衝衝的helen老师站在臺上瞪著他,然而美女生起气来更有一般风情,小雄又是心头一荡。 「小雄同学!你告诉我,你刚刚站起来后一直发呆,到底在想什麼???」helen老师生气的说。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刚刚看到他睡觉,用粉笔丢了他叫他起来问问题,没想到他站起来以后又像傻瓜一样什麼也不答不理,只是两眼无神色眯眯的盯著她看,她实在气不过,索性整盒粉笔都丢了过去。 「我想跟你干……」还沉溺在刚刚的情景之中的小雄,不经思考的就脱口而出,全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helen老师也是顿时面红过耳,小雄这才惊觉到自己的失言。但是一转眼又看到helen老师那仅被黑色胸罩包裹著的一双,他又恢復了原来的淫笑,刚射过的也立刻回到原来挺立的状态了…… 第四章催情瓦斯 下午五点,学校早已空无一人,然而小雄却因为今天上课睡觉的缘故而得留下来罚写英文单字,但是以他的性子来讲,他哪耐得起一遍又一遍无聊的抄写?写不到一半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他復习著今天的「所见所闻」和丰富的「收获」,想著想著,自己的「弟弟」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他索性把作业丢开,痛快的打起枪来,在打了好几炮之后,他才满足的收拾好东西回家。 回家的路上,小雄一路上看著校园裡的景物一路走著,上课时间嘈杂热闹的学校,在这个时候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安安静静的,小雄不觉想起大牛讲过的鬼故事,有好多都是发生在放学后的校园裡,一想到这裡,胆小的他就马上紧张起来,加快了脚步,恨不得赶快离开学校才好。 突然间一阵「乒乒砰砰」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人影正朝小雄这裡快速的走来,是从体育馆的方向来的,紧张的小雄更是心跳加速:「但愿不要是什麼女鬼才好……」 定神一看,那个人影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哪里是什麼女鬼?而且自己还认识这个女孩呢! 她正是从小与自己玩到大吵到大的朱倩文,要是学校其他的男生知道她是自己的青梅竹马的话,不知道该会有多嫉妒呢? 朱倩文是那种充满青春活力的阳光女孩,一头俏丽的短发配上可爱的脸蛋,不知让多少男生心动,她的吸引力跟诗晴学姐的那种美艳比起来,可说是各有一种不同的美感,虽然小雄以前小时候常常被顽皮的她欺负的哭了起来,他甚至还发了誓以后绝不娶她呢! 但是人都是会变的,自从上了高中后,倩文以前的兇悍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善解人意和关怀别人的心。还记得去年的时候他和她很要好,他们总爱一起聊天,一会儿批评班上这个同学,一会儿批评学校那个老师,两人从此从一对欢喜冤家变成了知心好友,谁知道现在倩文竟然因为爱上了别人而对自己爱理不理的,而且这个别人竟然还是自己一向最讨厌的程雨。 「嗨!倩文,这麼晚才回家啊?一道走吧!」小雄打著招呼。 然而匆忙走来的倩文竟像是什麼都没有看到一样地走了过去,就好像小雄不存在一样,小雄是百分之百的确定倩文看到了他,难道是他做了什麼事让她伤心吗?不然她为什麼要故意不理自己呢?但是看她的表情,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已不再认识现在这个朱倩文了。 小雄正在胡思乱想,突然间眼镜上出现了几行字: 朱倩文年龄:17三围:33B。23。33性感带:,阴核喜好性技:深吻,爱抚,正常体位 小雄被眼前的资料给吓了一跳,想不到一向被他认为是男人婆的倩文,竟然也有这麼标準的身材,虽然她没有像林慧芸或是helen老师那样的,但是这样匀称的身体对他还是很有诱惑力的,看来男人婆真的长大了,如果他可以跟她作爱的话,他一定要好好照顾那对坚挺的美乳,好好关爱那鲜嫩的,让她舒服的飞上天去。想著想著,刚刚才射过的炮管又回到了戒备状态。 但是让他吃惊的不只是这些而已,突然间,镜片的影像把他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过了好一阵子,小雄的眼睛才慢慢地适应了昏暗的灯光,他仔细的观察四周的景物,发现这裡是学校的体育馆,只见有一对男女坐在地板上,这对男女不是程雨和朱倩文是谁?他再仔细一看,不禁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 不!不该说是他吓呆了,该说是他心碎了! 原来倩文和程雨正在接吻!!虽然他知道倩文和程雨已经是男女朋友,虽然他也知道接吻这件事对情侣来说是稀鬆平常,但是他就是不能忍受,小雄一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喜欢著这位从小的玩伴,不然他怎麼会这麼嫉妒呢? 虽说是接吻,但是程雨和倩文这样的吻法实在不能称作接吻,程雨的双唇紧紧的吸著倩文香软的嘴唇,舌头则疯狂的与倩文的香舌缠绕著,一会儿绕著倩文的舌尖作著高速的圆周运动,一会儿又把舌头塞到倩文的舌头下舔舐著舌头的下部,一下左右转,一下上下转,他还一边吸舐著倩文香甜的津液,与其说这是接吻,还不如称这是舌头强暴舌头才是。 上头这样激烈的热战著,下头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程雨的双手开始不安份的动了起来,在倩文的身上四处游移,肩膀、背部、腰部毫不放过,渐渐地两隻手来到了两座雄伟的山峰前,更是一点也不犹豫的就爬了上去。 「不可以……碰那裡……」倩文小声地喘著气说。 然而程雨就像是聋了一样,丝毫没有听到倩文的请求,他用一个深吻封住了倩文的口,双手则隔著制服大肆的玩弄两颗坚挺丰满的,像是搓麻糬地搓揉著,有时用力捏紧,有时则用手指绕著峰顶画圈圈,倩文在他这样技巧高超的爱抚之下,变得高涨。 在旁边观看的小雄,起先是由吃惊转为心痛,后又由心痛转为愤怒,他握紧了拳头,想不到倩文和程雨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了。记得刚刚倩文是从体育馆那边走出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麼她之前一定是在体育馆裡跟程雨干著这样的事情,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青梅竹马给程雨这样咨意地玩弄著,却束手无策。 才一下子的功夫,程雨已经解开了制服扣子,隔著内衣玩弄著倩文的,丰满的在程雨巧妙的爱抚之下,似乎有越来越坚挺的趋势,隔著胸罩都可隐约瞧见的形状,程雨丝毫不放鬆,立刻动手去解胸罩的扣子。 「不可以……」倩文轻声地说道,一边用手推开正打算更进一步的程雨。 「好嘛-给我看嘛——」程雨的双手已经鬆开了胸罩的扣子。 「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子!!」倩文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同时身体用力一挣,逃开了程雨的环抱。 「倩文,为什麼?难道你不爱我吗?难道你不相信我吗?作爱对情侣来说是爱的最高表现啊……跟我作爱吧!!」程雨求爱失败,但仍然不死心的劝说倩文跟他作爱。 「你对我的爱我很瞭解,而我对你也是真心的,但是这样真的太快了,我们才交往一个月而已。如果你爱我的话你就应该尊重我,等到将来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再……这样不是比较好吗?」倩文说道。 「好女孩!!」小雄不禁在心裡喝采著,虽然他自己并非十分同意倩文这一番话,但是这样一来,倩文至少不至於给程雨这个大混蛋。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程雨突然之间笑了起来,倩文不禁被吓了一跳,本来以为自己说了那一番道理后会得到他善意的回应,谁知他又突然间邪恶的奸笑起来。 程雨接著说道:「你以为我每天陪你回家,每天在电话上陪你聊天,是因为我很爱你吗?我乾脆把话讲明好了,我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罢了,像你这样的姿色想作我的女朋友?再等十年吧!」 听完程雨的话,倩文不禁一楞,她绝不相信世界上有变化如此之大的事情,几分鐘前他还对她说他有多爱多爱她,怎麼一下子又变成了这样?难道他为她作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跟她上床?一想到这儿眼泪就不争气的滑出了眼眶。 程雨又说道:「哼!要伤心难过再等一会儿吧!你以为你这样子就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小雄微微一惊,难道这浑球打算在这裡强暴倩文? 程雨指著两人身旁的墙壁说道:「哈哈!我早就料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所以早就在这裡佈置好了针孔摄影机啦!我想全校的同学应该都会对刚刚的场景很有兴趣吧!我说朱大小姐啊!你是要给我一个人看你的,还是要让大家一起分享刚刚那火辣的场面啊?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你那乖宝宝模范生的形象不免就毁了。你说是不是啊?哈哈!」程雨说完又淫笑起来。 「你……你……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怎麼这麼笨!竟然给你骗了」倩文一边哽咽一边说著。 「哼!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你不自己脱衣的话,我要自己过来脱了!」程雨一边狞笑著一边走近。 「你走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禽兽!!」倩文说完就一脚往程雨的要害踢去,程雨没有防备,突然间被踢中下阴,不禁痛得蹲在地上哇哇大叫,倩文一见程雨倒在地上,立刻把握这个机会夺门而出。 「哼!你这个笨女人!明天就等著看你的色情影带在全校面前公开吧!!」程雨倒在地板上,强忍著痛楚大声地喊著。 「这个人真是完全没有了人性!!」小雄气得一拳捶在了墙上,虽然他本来就讨厌程雨,但是他也料不到程雨竟然是这样一个卑鄙下流的,他不仅骗取了倩文的爱,更设下这种恶毒的陷阱使她就范,难怪刚刚倩文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样子。 「她现在一定在担心著明天录影带的事吧?」小雄实在很为倩文担心,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麼帮她才好。 「对啦!去找婷婷!」他突然间灵机一动。 ◇◇◇◇◇◇◇◇◇ 「什麼?真有这种事情?怎麼会有这麼邪恶的人呢?」听了小雄的述后,婷婷不由得火冒三丈。 「对啊!婷婷你一定要想出办法来帮帮倩文啊!看看有什麼道具可以把那卷录影带夺回来。」小雄拜託著婷婷。 「嗯……这个嘛……可是我没有这种可以偷东西的道具ㄟ!」婷婷为难的说道。 「什麼?那倩文不就完了?!」小雄本来还以为婷婷会拿出什麼神奇的道具帮倩文化解危机,但是没想到现在连这仅存的希望也破灭了。 想到这裡,他的眼镜上突然又出现了影像:影像中小雄又被带回了学校,只是这回场景换到了学校的顶楼,这时四下早已漆黑一片,靠著微弱的月光,勉强可以看见楼边站著一位少女摇摇欲坠,这场景,就连旁观的人看了也要捏一把冷汗,然而这人竟是朱倩文! 「糟了!」小雄慌张的叫道。 「怎麼啦?」婷婷问道。 「现在没有时间多作解释,我得走了!」小雄说完就飞奔而出。 「喂!喂!到底发生什麼事啊?」婷婷又问,然而小雄的背影已经去远了。 ◇◇◇◇◇◇◇◇◇ 「这个大傻瓜!!」小雄一边爬楼梯一边骂道,就算是发生了这种事情,寻死也不能解决一切的问题啊! 费了好一般功夫他才爬上了顶楼,却看见倩文双眼紧闭正要往下跳。 「慢著!!」小雄急著大叫。 「啊!小雄你在这裡干什麼?」倩文因为小雄的突然出现而吃了一惊。 小雄回道:「我才要问你呢!你晚上一个人跑来这裡干什麼?是想要作傻事吗?」 「我……我……没错!我就是要作傻事!总之你不要阻止我,就让我这样平平静静的去吧!」 「哼!平平静静……」小雄冷笑一声:「这样子死,很平静吗?从这裡摔下去的话,你全身的骨头都会摔碎,血管都会爆裂,你大概会痛苦的在地上挣扎十分鐘,然后才会死去,你觉得这样算是解脱吗?」 「嗯……」倩文被小雄给吓的后退了一步:「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要死的原因!如果你知道的话,你一定也会赞成我的作法的。」 「哼!这还不简单,程雨欺骗了你的感情,而且还用摄影机偷拍了你,你害怕他把影带公开所以要死,不是吗?」小雄答著。 「啊!你怎麼可能知道?你看到了?」倩文吓了一跳。 「你先不要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先退回来,很多事情都可以慢慢地想办法,我们可以想办法夺回程雨手上的录影带。」 「小雄……你不用再安慰我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与其我明天成为大家嘲笑的物件,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倩文说完就向楼边又跨近了一步。 「好吧!看来你无论如何是一定要跳了是吧?」小雄走过来,站到倩文的身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只好一起跳了。」 「你干什麼?小雄你没有理由要陪我一起死啊!」倩文也慌了。 「怎麼没有理由?我办事不力,如果不能阻止你自杀的话,我也只好以死谢罪啦!」 「小雄……你不要这样啊!求求你快退开!!」现在变成倩文在求著小雄别跳了。 「哈哈!我就这样死了……我想我的倩文看到我这样,一定会很伤心吧!」小雄面带微笑的说。 「你说什麼?我不就是你的倩文吗?」倩文被他给搞糊涂了,自己就是朱倩文,为什麼他还说著「倩文看到我这样一定会很伤心吧」这样的话? 「哼!你……你才不是我的倩文呢!我说的倩文是那个从小跟我一起玩到大的倩文!」 倩文不禁更迷惑了。 小雄又接著说:「我的倩文,从小跟我打架吵架都没有输过,好胜心那麼强的她,要是看到我这样轻言自杀,一定很伤心,不……也许她会很生气,因为我一点也不像男子汉。」 「小雄……」 「她人很乐观的,要是她在这裡就好了,从小到大,每次当我失意沮丧的时候,都是她帮我站起来的,只可惜最近她消失了,我再也找不到她,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真的不能失去她,你知道她到了哪里去吗?」 「小雄……我……我……」不知不觉的倩文已经是泪流满面,是啊!小雄说的是啊!从前的她跑到了哪里去呢? 「倩文……我们回去吧!」小雄一边伸起了手要去握住倩文的手,哪知这一手就使重心不稳,他直往楼边跌去。 「啊!!!」小雄和倩文都是一声惊呼,说时迟那时快,小雄不及反应,身子已经坠下。 「不!!!」倩文哭叫著。 「啊!我就要死了……想不到我来劝倩文不要跳楼,最后却变成了我自己跳啦!」小雄的心裡只是这个念头,下坠的速度实在太快,他闭上眼睛準备迎接与地面的撞击。 突然间一个人影闪过,在小雄就要落地的那一瞬间接住了小雄。 这个人正是美少女叮噹婷婷!原来小雄走了后她看情况不对,於是就戴著竹蜻蜓从空中四处找寻著他,小雄也实在是太幸运了,正好在落地的时候被婷婷给发现,在千钧一髮的时刻给救了起来。 「哇!怎麼搞的?不是倩文要跳楼吗?怎麼你也跟著凑热闹呢?」婷婷不解的问道,她想主人的智商真是低到这种程度吗? 小雄很想辩解,但是受过刚刚自由落体的惊吓,他早就软弱无力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瞧著婷婷,婷婷也怜爱的看著躺在自己怀裡的主人。 小雄只觉得婷婷的身体温暖、滑腻,还带有一股淡淡的芳香,他心中不禁一荡,这时他的镜片上又出现了几行字: 美少女叮噹--婷婷年龄:??? 三围:32f。23。33性感带:喜好性技:吸吮,正常体位 小雄看到这些述后,不禁为之一硬,原来婷婷也是一个波霸!!那f罩杯的上围玩弄起来不知有多爽快呢?他慢慢地把头往上移动,轻轻的触碰婷婷的胸部,他只觉得那两团好柔软,好坚挺。 「婷婷!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冠军!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有……你有32f!」小雄勉强说完这句话后就昏了过去,他实在是气力放尽了。 「唉……你真是死到临头都不改本性!!」婷婷叹了叹气,心裡却是十分甜蜜。 ◇◇◇◇◇◇◇◇◇ 「小雄-小雄-」迷迷糊糊中,小雄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唤他的名字,他缓缓地张开眼睛,只见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而倩文正睁著圆溜溜的双眼看著自己。 「这……发生什麼事了?我们本来不是还在学校吗?怎麼回到这裡来了?」小雄无力的问道。 「这都要谢谢你的表妹,要不是她及时赶到,你早就没命了!她救了你以后就把我们俩带回你家来了。」倩文微笑的说道。 「那倩文你呢?你不再跳楼啦?」小雄问道。 「你希望我跳吗?如果你要的话我就去啊!一会儿阻止人家跳,一会儿又逼人家跳。」倩文作了一个鬼脸。 「哈!怎麼啦?刚刚还在哭哭啼啼的,现在又跟我开起玩笑来。」小雄笑著说。 「说真的,」倩文的语气严肃了起来:「小雄,刚刚要是你没有来阻止我的话,我可能早就摔得粉身碎骨了,那样的话我就真的成了世界第一大傻瓜了。」 倩文接著说:「你跟我讲的话,每一句都很对,最近的我真的变了,可能是因为被爱情冲昏头的关係吧!我变得脆弱消极,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乐观了,现在我想通了,我要恢復到原来的我,至於程雨手上的录影带嘛……如果他一定要放给大家看的话……我就反告他强暴未成年少女,让大家来审判他……」 小雄高兴的说:「倩文,我好高兴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 「小雄,你能原谅你的青梅竹马吗?我好笨……其实你待我比程雨待我要好得多,我却去相信程雨。」 「我当然能原谅你!」小雄几乎是用喊的说出这句话来,一边伸手去握住倩文那纤细的双手。 「小雄……抱我……」倩文轻声的说道。 ◇◇◇◇◇◇◇◇◇ 房间裡两人正在卿卿我我你浓我浓,房间外也是不甘示弱,正上演著一场火辣的秀。 「啊……啊……好舒服啊……」只见婷婷靠坐在墙边,撩起了裙子,隔著蕾丝的内裤用手指爱抚著自己的肉穴,白色的内裤上潮湿的面积越来越大,涌出的使得内裤变为半透明,隐约的透出那粉红色的倒三角形。 「啊……我一定要快点……一定要快……」婷婷慢慢脱下了内裤,把钥匙插入了那早已湿透的肉穴,另外一隻手则隔著上衣搓揉著她那一对傲人的。 「啊……啊……不行……不行……我要……我要开了……啊……啊!!」 在强光照耀之下,婷婷从自己的中拿出了一罐东西。 美少女叮噹的道具三《催情瓦斯》 *使用物件*人类为佳,但阿猫阿狗,以至於蟑螂蚂蚁亦适用。 *使用方法*打开罐盖,使气体散出,只要闻到该气体的人,都会变得全身燥热、高涨,就算是贞节烈女也会变成豪放淫女。 「太好了!!有了这罐催情瓦斯,小雄主人就可以……」婷婷把罐盖打开,放入房间的门内,并轻轻的把房门掩上。 小雄轻轻拥著倩文,并在她的唇上像蚊子叮的一般轻吻了一下,然后深情的看著她,两人的眼神一相交,不由得满足地微笑起来。 「倩文,我爱你-」小雄终於鼓起勇气表白。 「我也是-」倩文也回应著。 小雄突然间紧紧的抱住倩文,倩文只觉得快要被他搂到窒息了,原来的轻吻也变成了狂野的深吻,浓烈的舌战随即展开,两人的舌头愉悦的交缠著。小雄只觉倩文的唇舌是说不出的香软滑腻,他一边吸著倩文香甜的津液,一边隔著上衣爱抚著两颗柔软的。 小雄的唇慢慢的转移阵地,他温柔地吻上了倩文那白皙的颈子,更贪婪地吸吮著她那小巧的耳垂,只听倩文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沉重,他更是乘胜追击,动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很快地,最裡面的一件小可爱都被解开,乳酪般的胸脯立刻露了出来,小雄不禁看得是全身发硬,倩文虽然并不像林慧芸或是helen老师那样拥有巨大的,然而她的却十分坚挺,小雄不由得伸手去玩弄它们。 小巧的是鲜嫩的粉红色,小雄又爱又怜地用手指揉捏著它们,敏感的一受到这样的刺激,立刻硬挺了起来。 「喔……小雄你可以……你可以吸它们……舔它们……」催情瓦斯的效果真是太强了,连一向矜持害羞的倩文都主动配合了起来。小雄更是恭敬不如从命地亲吻著倩文的,舌头并绕著倩文的画圈圈。 小雄慢慢地撩起倩文的裙子,只见质料相当厚的内裤都有了湿润的痕,倩文的兴奋程度可见一斑,他轻轻把内裤脱下,温柔地为倩文进行。 虽然小雄的功课不行,运动不行,但是在作爱方面他却是相当有天份,儘管他只和林慧芸有过一次实战经验,但此时他就像是一名情场老手一样熟练地慰藉著倩文。他拨开那两片粉嫩的肉唇,把卷成棒状的舌头伸入倩文那阴暗的探索著,一会儿缓慢的舔舐、一会儿又疯狂的滚动著,他的双唇也毫不闲著,痛快的尝著源源涌出的,一下吸著那粉嫩的肉唇,一下吸著那最敏感的珍珠。 「快……快……快干我……快把你的插入!啊……啊……」倩文被小雄那厉害的舌头挑弄得快发疯了,再加上催情瓦斯的效应,她不由自主的哀求小雄赶快插入。 小雄看到昔日与自己长大的幼时玩伴竟然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不由得高涨,他迅速脱下裤子,把自己粗壮的对著倩文的猛地一插。 「啊……啊……」倩文只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要爆裂了一样,因为小雄的实在是太粗大了,但是在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触电般的快感,原来作爱竟是这样舒服!难怪程雨要千方百计地与自己上床了,她想到这裡,又满足的抱著小雄叫了起来。 「啊……啊……你插得好用力……啊……啊……啊……」 小雄一次顶得比一次用力,倩文的快感也随著一次比一次的强烈起来,丰满的也愉悦的跳动著,小雄伸出双手捏紧它们,倩文更是一阵酥软。 「倩文……我……我要……要射啦……」小雄也愉快的叫著。 「不行啦-等我啦-等我啦-啊……喔……啊……我……我也……我也要去啦……啊……啊……我们……我们一起……啊——」 一瞬间两人都到达了,粗壮的也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欢愉的叫声却仍然不绝於耳。 翌日清晨,一如预期地,程雨果然站在校门口宣传著要放朱倩文的色情带给大家看,他甚至连电视机和录影机都早早搬来準备好,看得出来他早就狠下心,想要让这个昨天才和自己分手的女友身败名裂。果然,立刻吸引了大批围观的人潮,其中还不乏一些想看热闹的老师们,小雄和倩文也混在人群中冷眼旁观,一时间校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现在……我就把这卷录影带放给大家看!让你们瞧瞧朱倩文穿著内衣的骚样!!」程雨邪恶地说道,一边用手去按放影的按键,有些男生早就等不及,在一旁鬼叫了起来。 在一旁观看的小雄,悄悄地从书包裡拿出一根形状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条鞭子,小雄回想起今天早上出门前婷婷对他的叮嚀:「到时候如果程雨真的要放录影带的话,你就立刻举起这条天罚鞭,你知道不知道?」 美少女叮噹的道具四《天罚鞭》 *使用物件*世上所有的坏人。 *使用方法*只要举起此鞭,天神会立刻惩罚作坏事的恶人,让他们尝到自己的恶果。 影片才一开始放映,大家就开始笑成一团,有些人甚至笑到抱著肚子倒在地上打滚,程雨一面陪著笑了几声,一面也凑去看著萤幕上的内容,却差点儿没昏倒。他本以为大家是因为倩文出丑而好笑著,但是他看了以后不禁倒抽一口气,影片的内容哪里跟昨天体育馆裡发生的事有关了?!萤幕上播出的竟然是他平日躲在房间裡自慰的情景。 只见他隔著内裤一边疯狂搓弄著自己的,一边叫著「啊!给我干吧!我要干死你!!」之类的话语,程雨差点没脑溢血死在当场,这个脸实在丢的够大的。 「哇!我的天啊!程雨同学-你好性感啊!我看了好心动呢!」小雄在一旁一边拍手一边插嘴的说道,大家又是一阵大笑,连在旁观看的老师也笑到用手帕去擦眼泪。 「这怎麼可能?怎麼会……这卷录影带裡的明明是……对了!一定是……一定是那婊子搞的鬼!」程雨一面想著,一面在人群中找寻著倩文的踪。 只见倩文笑咪咪的瞧著他,像是在炫耀著自己的胜利,程雨真不敢相信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会收到这样的后果。他再瞧瞧倩文,只见倩文的手正与一个男孩子的手相握,而那人正是叶小雄!程雨更是气炸了。 「一定是小雄这傢伙!不知道他用什麼诡计把录影带调包了,可恶!!我一定要报仇!!!」程雨想著。 这时的小雄可真是高兴得要飞上天去了,他牵著倩文的手,一面对倩文微笑著,一面心想:「也许我还得谢谢你呢!因为你这个浑球的关係,我才能找到这麼好的女朋友呢!!」 ◇◇◇◇◇◇◇◇◇ 当日下午,程雨家中。 好不容易挨过了同学们一整日的嘲笑,程雨带著一肚子气回到家中。 一进门,只听著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儿子啊!发生了什麼事?是谁欺负你啦?」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强暴了helen老师的教务主任!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原来淫邪的教务主任就是程雨的爸爸。 「爸爸!」程雨本就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此时正好可以一股脑的发泄在爸爸身上,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给爸爸听,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的骂著。 「什麼?我程主任的儿子向来没有弄不上手的女人!想不到竟然有人敢阻止他!儿子你说!他叫什麼名字?」程主任愤怒的拍著桌子。 「他叫叶小雄,爸爸啊……你一定要帮我復仇啊!不然,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程雨回道。 「没问题!我一定帮你!你想要怎麼样报这个仇?」程主任问道。 「听说叶小雄有一个叫作婷婷的表妹……哼!既然他抢了我的女朋友,那我就去强暴他的表妹来出气!!」程雨淫邪的说道。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儿子,这个主意太妙了,他表妹长得怎样?」程主任问道。 「他的表妹婷婷跟倩文比起来的话,倩文只能算是下等货!婷婷可是一个波霸级的美少女呢!!」程雨淫邪的笑道。 「不过……」程雨又说道。 「不过什麼?」程主任问道。 「不过……我想跟爸爸您借我们程家独门配製的爱情媚药来用。」 「哈哈哈!那有什麼问题?儘管拿去吧!」程主任说著就从怀裡取出一颗红色的丸药交到程雨的手上。 「我们程家秘制的媚药可是很厉害的呢!任何美女只要服下了,不管是意志力多坚强的烈女,都包准服服贴贴任由你摆佈。放心好了,爸爸一定助你一臂之力!只要你别忘了也把那个叫婷婷的女孩带来给爸爸享用就好了……」程主任笑著说道。 「哈哈!没问题!一定一定!!」 顿时间,淫邪的笑声又是不绝於耳。 第五章復仇计划 小雄近来的生活,真不是用一个乐字就足以形容的,他初尝恋爱的滋味,只觉爱情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更何况他能跟自己心爱的倩文在一起?两人总是腻在一起,像是一分一秒也分不开,三天两头地约会逛街,好不快乐。 但是这麼一来,小雄待在家裡的时间也就少了,常常把婷婷一个人丢在家裡发呆,婷婷刚开始的时候倒也毫不在意,心想这是恋爱初期的正常现象,但时间一久了她也有点受不了,喜欢热闹的她毕竟也耐不住整天闷在家裡,但有几次她想跟小雄他们一起出去,却都被小雄挡了回来,说是这样子的话她会变成他和倩文的飞利浦。婷婷听不懂什麼是飞利浦,但是她知道总之那是他们不欢迎她的意思,她一想到小雄之前每次向她求道具那副亲热的模样和现在这样冷淡的神态,心中就有气,虽然机器人的使命是任劳任怨地为主人服务,但是她却不具有这种美德。 至於倩文嘛-婷婷对她虽然没什麼特别的感觉,但她也觉得她是一个个性相当好,很适合小雄的女孩子,但是不知道为什麼她就是没有办法去喜欢倩文,她对她的情感可说是十分的复杂。 小雄过的这种神仙般的生活,身旁的同学朋友们可说是看得清清楚楚,男的不免是又羡慕又嫉妒小雄可以把到这麼一个正点的马子,女的则不禁对这个她们平日这个丝毫瞧不上眼的同学另眼看待。 然而有一个人正打算要毁去小雄这幸福的生活,这人正是程雨,他早已和爸爸拟好了恶毒的復仇计划,可是幸福无忧的小雄却丝毫不知情。 这天正要放学的时候,广播突然响起:「二年B班的叶小雄同学,请放学以后到保健室来,有校庆摄影展的细节要跟你讨论。」听起来是教务主任的声音。 「真麻烦!」小雄不禁心裡嘀咕,他待会儿还要跟倩文去看电影呢!不知道教务主任要与自己讨论什麼,但是自己是摄影社的社长,一定不能不去,更何况一年一度的摄影展下礼拜就展开了,他一边烦恼著摄影展的事情,一边下著楼梯往保健室走去。 小雄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正準备跟教务主任打招呼,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 「什麼!!」小雄差点没叫了出来,教务主任根本不在这裡,就连护士阿姨们也都走得不见踪影,然而却有三个女孩子在这房裡诡异地对他微笑著,更让小雄心跳加速的是她们的穿著都很清凉!或许用清凉还不够贴切,因为她们都只穿著内衣裤而已。 小雄不知保健室裡为何会出现这三名奇怪的女孩,从她们的年纪看来很有可能是学校三年级的学姐,更重要的是她们都是美女!而且都是波霸级的!! 最左边的女孩留著一头乌黑及肩的长髮,身材最为丰满,她穿著紫色的蕾丝胸罩和丝质内裤,比起胸前那两团丰挺的,那胸罩的罩杯大小似嫌不足,不禁令人想要把它剥去,一览那波峰波谷的全貌。 中间的女孩身材略嫌矮小,她留著挑染成咖啡的短髮,且有著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蛋,就像邻家女孩一样的甜美,她的胸部虽然稍嫌不够丰满,但是在那半球形黄色胸罩的支撑之下,显得非常坚挺。 至於另外一个女孩则是标準的大美女,可爱的长相配上用彩色发圈箍成的马尾,让小雄快要流出了口水,更重要的是她穿著惹火的比基尼泳衣,那蓝色泳衣的布料几乎少到了不能再少,上围部份只有两块小小的三角形盖住了部份,丰挺的几乎是百分之八十的暴露了出来,至於内裤的质料简直是薄到不能再薄了,美丽的黑森林隐约可见。 小雄此时只觉得自己简直像身在天堂一样,竟然能跟这样的三个大美女独处一室!他只觉自己被那鲜艳的胸罩和内裤搞得眼花撩乱。 只见穿著紫色内衣的女孩微笑地对他道:「你就是二年级的叶小雄吗?我们都是三年级的学姐,我叫小佳,这两位是小琪和小梅,我们有点忙想请你帮。」 小雄痴呆地一语不发,他整个人的心神早已飞到她们那三对丰乳上了,他只是猛力的点头。 小佳和其他两人被小雄这样的反应逗得笑了起来,又接下去说:「不知道为什麼这裡的医生和护士都不见了?人家本来要来给他们检查说……」 「检查什麼?」小雄问道。 「本来我们三个人跟他们约好了今天要来量我们的三围,谁知道他们都不见了,你能帮我们吗?小雄同学?」小佳说完就用两手托起自己傲人的一对美乳。 小雄不禁看得痴了,他看看放在桌上的布尺,又看看那呼之欲出的,他微微地点了点头,口水差点儿流了下来。 ◇◇◇◇◇◇◇◇◇ 听到门铃响起,原本躺在沙发上发呆的婷婷立刻跳了起来,已经无聊了一整天的她巴不得主人赶快回家,好陪她说话解闷,她这时的心情真是有说不出的高兴。 「啊-怎麼是你?」婷婷兴奋地打开门,却发现站在门前的不是小雄,而是前几天差点儿强暴朱倩文得逞的程雨。 「怎麼?不欢迎我啊?」程雨微微一笑。 「这……」婷婷不禁迟疑,这个人来这裡到底要做什麼? 「你就是小雄的表妹吧-一定很奇怪我为什麼会来这裡吧?我一点恶意也没有,事实上我今天是来和小雄一起作明天要交的实验报告,另外也要向他对倩文的事情说声抱歉,我当时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样做……」 「嗯-可是小雄不在喔?」婷婷犹豫著。 「怎麼?不请我先进去坐坐吗?一起等他回来吧!」程雨毫不客气地提出了建议。 「嗯……好吧!」因为是机器人的关係,婷婷对人心的险恶实在瞭解得太少了,她以为当一个人说对不起的时候,就代表他会从此改过自新,再加上自己已经在家闷了一整天,现在能有个人陪陪自己说话,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她於是让程雨进了门。 「对了!你有一些茶或是咖啡之类的饮料吗?」程雨微笑地问道。 ◇◇◇◇◇◇◇◇◇ 小雄小心翼翼地用布尺围绕住小佳那两团硕大的,他一边数著尺上的刻度,一边小心地不去碰触到小佳的胸部,看著那紫色的胸罩和那对丰挺的,他都快喷鼻血了,小佳只是一直微笑地看著他。两人是如此的靠近,小雄只觉香味扑鼻,是一股少女淡淡的体香与一股浓郁的混合而成的。 「35吋!」小雄读出尺上的刻度。 「怎麼又变大了?这麼大真是麻烦……」小佳皱了皱眉头说道,她把小雄的双手拿起放在自己的上,一边说道:「小雄——真的有这麼大吗?你摸摸看到底对不对嘛!」 小雄这时只觉得自己是如入仙境,他也早已忘记这样做会对不起倩文,他只觉得手上的那对又柔软又温暖,他感到手心中央微微有粒东西挺起,他仔细一看原来是小佳的,虽然隔著胸罩,但是两颗樱桃的挺立,还是可看的相当明显,他轻轻用手指去触碰那两粒樱桃,突然间发现小佳已经是面颊红晕,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小雄-你不能只量小佳一个人啊!还有我和小琪呢!」小梅语带羡慕地说道。 「哦……没问题!」小雄立刻转头去量小梅的胸围。 大概是不愿意背叛倩文的关係吧!小雄依然十分绅士地量著,儘量不去碰触小梅的胸部,突然间「啪」的一声,比基尼的胸衣应声而落,诱人的胸脯也跟著露出。 「啊……怎麼会?是泳衣太小了吗?」小梅明明故意解开了泳衣的带子,却假装地问著。 小雄望著小梅那对白皙丰挺的美乳呆呆出神,美好的曲线起伏,加上那牛奶般的肌肤和那樱桃般的,使得他看到痴了,虽然他心裡想著不能背叛倩文,但是看到这样一对美乳,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抓起它们又揉又捏的,还不时用口舌去吸舔峰顶的樱桃,小梅只被他弄得舒服地哇哇大叫。 一旁的小佳不禁看得兴奋了起来,她一边想起了今天早上主任跟她们训话的情景:主任说她们三人的总平均都不及格,恐怕很难毕业,但是如果她们愿意帮他一些忙的话,那麼或许他还可以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地让她们混过去。然而她们没有想到主任竟然要她们色诱叶小雄,而且还叮嚀她们在六点以前不能让小雄离开,她们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主任要她们做这件事的原因,问了主任,主任只是含糊不清地说是要帮他儿子追一个叫作婷婷的女孩,她们实在搞不懂这两件事到底有什麼关连,只好带著一肚子的疑惑照办了。 ◇◇◇◇◇◇◇◇◇ 「来-请用!」婷婷端了两杯红茶到客厅。 「哦-谢谢!真好啊!」程雨一边道谢一边喝著。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婷婷早已无聊了一整天,有了程雨的陪伴,心中倒也快乐,原来的戒心也渐渐地松了,然而程雨却是一边搭著话,一边偷偷地从口袋裡取出那颗家传的爱情媚药,他趁婷婷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把药丢进了她的茶杯裡。 一遇到茶水,那颗红色的媚药立刻溶解得无影无踪,只见婷婷拿起茶杯,缓缓地喝了一口,一点都没发觉有什麼不同。 「太好了!」程雨这样想著,从那褐色的茶水中,他仿佛可以看到婷婷那曼妙的,他的立刻硬挺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就算是再喝十杯红茶也无法解渴。 ◇◇◇◇◇◇◇◇◇ 傍晚时分,校园裡早已空无一人了,然而保健室裡的性战却是进行得如火如荼。 「啊……啊……小雄……你……你好棒啊!学姐……学姐从来没有这麼舒服过……」小梅骑在小雄的身上,忘情地摇摆身体,让粗大的能顶得更深入。 她想不到这个二年级的学弟,竟然能有这麼粗壮的,身上的泳衣早就被饥渴的小雄给剥下,一对丰满的让小雄更是欲火中烧,随著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地摆动,它们也晃动地更加剧烈。 「啊……啊……小雄不公平……我也……我也要啊!」在一旁的小佳看著小雄和小梅火辣的作爱场景,手指也忍不住隔著内裤爱抚著自己的私处,很快地,薄薄的丝质内裤就被濡湿了。 小雄看到了小佳的反应,便一把把她拉了过来,虽然他下面的正忙著,但是上面的手指和舌头也不闲著,他的双手绕到了小佳背后,把那性感的胸罩解开,那对诱人的丰乳立刻跳了出来,雪白的肌肤和那峰顶鲜红的樱桃形成强烈的对比,小佳的既丰满、又坚挺,小雄早已忍受不住,用口舌去舔弄右边的,双手则去照顾左边。 小雄只觉小佳的又柔软又弹手,在这样双管齐下的刺激下,小佳也发出了忘情的叫声,小雄受到这样的鼓励,更加快了舔弄的速度,舌头像闪电般地在上画圈,小佳只觉得胸部像是触电一般的酥麻。 小琪看到这样的情景,也跟著自慰起来,她用手指按著自己最敏感的禁地,一边也陶醉地叫了起来,顿时间,房间裡的四个人都陷入了忘我的境界,陶醉地享受著作爱的乐趣。 小梅只觉得自己的像要溶化一样,她与男友从来都没有过这麼激烈的,不禁忘我地喃喃自语起来:「小雄你……你好棒啊……不过你……你来不及在……在六点之前回家了……」 「六点?」小雄疑惑地问著,一边继续著的动作。 「对啊……教……教务主任要我们不让你回家……他……他说这样……这样他儿子就可以去追……去追一个叫婷婷的女孩……」小佳一边说著一边继续自慰著,她已把内裤脱下,用手指著那鲜嫩的。 「什麼?!」小雄像是突然间从梦中醒了过来,他把小梅一把推开,匆忙地穿上衣裤。 「啊……小雄你去那裡?人家还没……」小梅意犹未尽地问著。 「这个浑蛋不知要对婷婷作什麼?」一想到婷婷自己一个人在家,小雄就更加担心,他急忙地跑了出去,只留下三名仍然全身的美少女,在房间裡继续著她们的。 ◇◇◇◇◇◇◇◇◇ 「啊-」婷婷打了一个呵欠:「不知道为什麼突然间变得这麼累……大概是昨天睡得太少吧!」婷婷一点都没有察觉是因为自己喝下了程雨偷放的媚药,程雨看到婷婷这样,心中不禁暗喜。 「啊……怎麼回事……身体变得好热啊……眼皮也好重……嗯……我……我要……」婷婷勉强说完这句话后,就倒在沙发上不醒人事了。 「啊-太好了!!」程雨心中狂喜,想不到他的诡计这麼简单就成功了。 他看看躺在沙发上的婷婷,他之前没有这麼仔细地端详著婷婷的面容,现在看到了,他更觉得婷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不,应该说她是他所遇过的女孩之中长得最可爱最美丽的一个。他又把眼光移到婷婷那两颗突出的,婷婷今天穿著一件水篮色的小背心,配上鹅黄色的短裙,从背心的上缘可以看到被丰满所挤成的乳沟,程雨在这方面早已是老手,他知道这对美乳至少也有e以上,可与helen老师一较长短,大概是媚药的作用吧!隔著背心已经可以看到挺立的痕,看来因为媚药的关係,婷婷已经变得相当兴奋。 程雨真是作梦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波霸美少女,竟然会软弱无力地躺在自己面前任自己摆佈,他几乎要高兴得哭出来,也早已高高挺起。 程雨慢慢地撩起婷婷的小背心,被半球形乳罩包裹著的双峰立刻露了出来,程雨得以一窥那对白皙的上半部,婷婷胸部又丰满又坚挺,程雨只觉得那对快要把胸罩给撑开了,他迫不及待想要一尝那峰顶樱桃的滋味,立刻解开了胸罩的扣带。 「哈哈……小雄你敢抢我的倩文……现在我就强暴你的表妹……不过你的损失可就大啦!」程雨得意的自言自语著。 「哇!你这个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先是打倩文的主意,现在竟然想要强暴我?!」 婷婷突然间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双手则交叉地挡在胸部以免曝光。 「什……什麼?你怎麼醒来了?这怎麼可能?你明明就喝了我的药!!」程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哼!这种烂药也能让我乖乖听你的话?你想得美!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婷婷生气地说著,事实上程雨的计划可说是非常成功,只是可惜的是他没有料到婷婷是个机器人,媚药对机器人是没有效的,打从一开始婷婷就发现程雨在茶水裡面下了药,但是她很好奇程雨到底是打什麼坏主意,所以就故意假装昏倒。 「哈……想不到这个药的药效这麼差!看来我只好来硬的了……」程雨说完了就张开双臂打算向婷婷扑去,虽然奸计失败,可是他也不甘心让如此一个美女跑了,更何况她是这麼地娇弱?他已下定决心要强暴她了…… 「老实告诉你好了!我可是学校空手道的校队……你今天是跑不掉的,你还是赶快把你的双手拿开,用你那柔软的来温暖我吧!!」程雨话才出口,前额就被婷婷一脚踢中,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随即撞上了墙壁。 这只能怪程雨太倒楣了,因为是机器人的关係,婷婷有著比平常人大十几倍的力气和快十几倍的速度,论打斗,他哪里会是婷婷的对手? 程雨只觉得撞上墙壁的背部和被踢中的额头传来像火烧一般的疼痛,他几乎快晕去了,然而他那裡敢多作停留?叫了一声「妈啊」就飞也似地夺门而出了。 ◇◇◇◇◇◇◇◇◇ 「天啊!程雨这傢伙到底要对婷婷作什麼?」 「但愿婷婷没事才好……」 一路跑回家的小雄一面这样担心著,一时间,婷婷的笑容,婷婷说过的话,都一一地浮现脑海,虽然是机器人,但是婷婷跟他就像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一样,要是婷婷发生了什麼事,他实在是会后悔莫及,他进而又想到自己最近因为倩文的关係而冷落了她,心中顿时感到相当惭愧。 「婷婷!!你在那裡?」小雄急忙地推开了大门。 「啊-小雄你回来啦……」婷婷微笑地对小雄说著,她看起来像是一点儿事也没有的样子。 「程雨那傢伙有来过吗?他有没有对你作了什麼?」小雄担心地问著。 「有啊!当然有……这个坏蛋竟然还把迷幻药放在我的饮料裡!不过他这次找错物件啦!我怎麼可能会被药迷倒呢?他被我踢了一脚后就夹著尾巴跑了。」婷婷一面说还一面起了脚,做出踢人的动作,像是在重演刚刚的情景。 「你没有事……真是太好了!」小雄掩不住心中的欢喜,高兴地说著。 「要是……要是你今天发生了什麼事的话,我实在……我实在……」他突然吞吞吐吐了起来,说话声音也渐渐小了。 「你实在怎样?」婷婷仔细地观察著小雄的表情,只见他满头大汗,说话还不时喘著气,看来他刚刚是很急忙地跑回家的,难道是因为担心她吗?原来他也会担心她啊!!一想到这裡,婷婷不觉甜蜜地笑了起来。 「我实在是……」小雄整个人满脸通红,害羞地说不出话来,他瞄到墙上的时鐘,指标指著六点半,突然间想到了什麼。 「糟了!我跟倩文约好了六点半在电影院见!完了……迟到了!」小雄说完就又急忙地跑了出去,只留下呆在一旁的婷婷一个人在屋裡。 「哼!倩文!又是倩文!每次都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家裡!小雄主人最讨厌了!我最讨厌小雄主人!!」婷婷气得两颊都圆鼓鼓地,看来小雄日后要吃的苦还多著呢! 第六章暗黑天使——妮娜 西元二零七九年,臺北 在一栋一百多层楼高的建筑物裡,一名男子正出神地望著窗外,他的头髮微秃,小腹也稍稍隆起,看年纪大概有四十来岁,然而那冷傲的眼神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可以随时把人穿肠破肚。 「董事长-有一位自称邪脑博士的人要找您!」秘书在对讲机裡说著。 「喔……是他?让他进来吧!」他眉毛微微一扬,像是想到了什麼。 这名男子正是鼎鼎大名的暗黑企业的董事长罗巴特,在这个时代裡,机器人早已取代了传统的人力,从工业生到武器国防以至於普通家庭的杂务,都由机器人一手包办,人类的工作可说是变得轻鬆了很多,生机器人的公司也因此而变得有如雨后春笋一般,竞争得非常激烈,然而在罗巴特强力的经营之下,短短的几年内暗黑企业竟然夺取了百分之八十的市场,可说是相当惊人,此时全国最有权力的人除了总统以外,大概就是他了。 一说起罗巴特,许多人都会咬牙切齿地咒骂著,这人虽然拥有亿万的财,然而这些财大部份都是靠恐吓诈骗和钻法律漏洞而得来的,就拿曾经盛及一时的微软公司来说好了,在十几年前微软公司可说是机器人工业的龙头老大,然而微软总裁的小女儿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不明人士绑架了,隔几天后微软公司就宣布把百分之五十的股票以半价卖给暗黑企业,从此暗黑企业就跃升为机器人工业的佼佼者,这件绑架案虽然最后不了了之,然而许多瞭解内情的人都知道这一定是暗黑企业搞的鬼,不过他们除了在暗地裡咒骂著罗巴特以外,其他的也无能为力,毕竟连警察们和法官们都被收买了,自己又能做什麼呢? 「董事长您好!!」邪脑博士微微地一鞠躬,这人顶著一头灰白的头髮,看起来怪裡怪气的,大约五十几岁年纪。 「是你啊……博士,好久不见了!今天来找我有何贵干啊?」罗巴特回道。 「嗯……是这样的……虽然不想让董事长您担心,但是总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件事报告给您知道。」 「哦……这麼重要?说来听听吧!」 「是这样的……您知道未来公司吧!这家公司是我们现今仅存的对手之一,本来嘛……是一点都不足为惧,然而谁知这短短几个月裡,事情突然有了重大的转变,这家公司一口气收购了其他几家公司的股份,目前已经佔有了百分之二十的市场……而且据说他们最近的营业额相当地高,有几个月甚至赢过了我们公司呢!董事长,看来我们得想想办法才行啊!!」邪脑博士忧心地说道。 「未来公司?这家公司的总裁不是叶明志吗?那小子怎麼会有这种能耐?不可能,不可能……他们无论是在财力上或是在管理上都不可能跟我们相抗的。」罗巴特摇著头说道。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叶明志下的这一著可说是绝妙的高招啊!我偷偷地调查过他的银行户头,他的资金在一夜之间就增加了二十倍!这也难怪他有办法跟我们对抗了……」邪脑博士说著。 「一夜之间!!这……这怎麼可能?」罗巴特惊讶地说。 「董事长,您有看过小叮噹的漫画吗?叶明志这傢伙所用的方法正与小叮噹一模一样!想必您知道他们公司的新品所谓‘爱的美少女叮噹’这一型的机器人吧!叶明志把其中一个叫婷婷的机器人送回去他爷爷叶小雄的时代,然后婷婷再使用她的道具帮助叶小雄找了一个聪明又富有的老婆,因为这样的缘故,叶明志就从一个贫苦的孩子,改为诞生在一个富有人家,这也就是为什麼他的资能在一夜之间暴增了二十几倍的缘故了……董事长,这小子不好对付啊!要谨慎小心……」邪脑博士继续补充著。 「这……嗯……博士,你有什麼好主意吗?」罗巴特问道。他知道邪脑博士会亲自到这裡来把事情报告给他,一定代表著他已经有了什麼好对策,说到邪脑博士,这个人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科学疯子,十几年前他因为研发出供人泄欲之用的机器人而被捕入狱,罗巴特知道这人虽然古怪,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所以就用重金贿赂了法官,救了他出来,之后邪脑博士就成了他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许多先进的机器人都是出自他的手下。 「眼前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改变的了过去,我们也改变的了!依我看不如就一不作二不休,我们就回去把叶明志的爷爷给干掉吧!」邪脑博士奸笑著。 「哈哈……这还不简单!那就派几个人回去把叶小雄给杀掉吧……」罗巴特说道。 「不……事情没有那麼简单……那美少女叮噹也受了命令要保护叶小雄,不是这麼容易杀他的……」邪脑博士摇著头说道。 「那就派我们公司最先进的几个军用武装机器人去好了,难道还敌不过一个弱小的女机器人?」 「不,不,您不瞭解,还是没有用的,那美少女叮噹虽然看起来很弱小,没什麼力量,事实上她的战斗力是很惊人的……不仅身体内藏有二十几种高科技武器,而且全身上下都是用稀有的超铀合金所作成的,几乎没有任何武器可以伤害她,光用武力是不能打倒她的……她可说是未来公司最得意的品之一啊!」邪脑博士说道。 「什麼?难道说我们真的拿这个机器人没有办法吗?难道我得眼睁睁地看叶明志这小子骑在我头上?」 「不,话也不是这样说,就算是金钟罩也还是有罩门所在的……美少女叮噹自然也有她的弱点,在几个月的研究之下,终於被我发现了其中的两个弱点,第一个弱点就是她的中枢系统,这也是大部份机器人的弱点,您要知道女机器人的能源中枢系统是安装在身体的下部,相当於人类女性的子宫部位,如果机器人透过而达到了的话,中枢系统将会受到压力而收缩,整个系统也将会断电大约一小时左右,换句话说,如果能让婷婷达到的话,她将会暂时地失去意识,那麼我们就可以趁著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把叶小雄给解决掉了。」 「还有……」邪脑博士继续地补充著:「第二个弱点就是未来公司为了怕女机器人与人类胡乱发生关係,特地在机器人的身体内装了一道自毁装置,据说机器人只要与人类交合,这个装置就会-动,至於是如何自毁我可就不清楚了……不过这应该是我们可以打倒美少女叮噹的一个办法。」 「哦……是吗?依你的意思我们该怎麼作呢?」罗巴特说道。 「嗯……针对这两个弱点我把我从前造出的机器人,拿出来加以改良了一番,我把这种新型的机器人命名为《暗黑天使》。」邪脑博士得意的说道。 「嗯……暗黑天使?好名字……好名字……」罗巴特笑道。 「在我的改良之下,这一款的暗黑天使变得对需求非常大,因此她们非常不容易达到,要想使她们昏迷,可说是难上加难!而且她们也是用超铀合金打造成的,也同样拥有二三十种毁灭力强大的武器,引擎马力更超出美少女叮当十几倍,再加上她们不像美少女叮噹一样有著不能与人类作爱的限制,我想在这样完美的设计下,美少女叮噹应该很容易地就屈服在暗黑天使那高超的指技之下吧!」 「哦……是吗?太好了!!既然这样的话,这件事就由你来负责解决吧!博士。」罗巴特说道。 「没问题……董事长,进来吧!妮娜。」邪脑博士隔著门喊著。 「在……博士。」门缓缓地打开来,一个穿著黑色紧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暗黑天使——妮娜。 罗巴特微微地吞了吞口水,因为妮娜实在太美艳了,她看起来大约二十一、二岁左右,一头黑色的长髮披在肩上,看起来有一种野性美,黑色的低胸紧身装充份显露出完美的身材,那丰满的胸部……不,用丰满亦不足以形容那两颗的巨大,它们看起来至少也有h罩杯以上,好像可以把埋在其中的男人给闷死,然而它们虽然巨大,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象,依旧非常坚挺的竖立在妮娜胸前,那紧身装恰好遮掩住了重要的乳晕部位,令人不由得地想要把紧身装给剥下来,这使得妮娜看起来更加的有诱惑力,她的下半身则穿著一件黑色蕾丝内裤,配上一双长筒的马靴,她手裡又拿了一条皮鞭,看起来就像是A片裡面的sm女王。 「董事长您好!」妮娜微微地向罗巴特鞠躬著。 「你好!」罗巴特一边说著,一边盯著妮娜看。这女人实在造得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董事长,目前我的计划是把妮娜用时光机送回叶小雄的时代,然后再趁机打倒美少女叮噹以及杀害小雄,您觉得怎样呢?」邪脑博士继续述说著自己的计划。 「董事长您放心好了,我已经準备好了好几样道具,一定把小雄和美少女叮当折磨到死为止!」妮娜狞笑著说。 「很好!很好!就照你们的意思去办吧……」罗巴特满意地说。 「但是……时光警察那边……」博士忧虑地问道。 「你放心的去干吧!那些笨蛋早就已经被我们收买了,他们不会吭声的。」罗巴特说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那麼董事长我们就告辞了……」 「这……这麼快就要离开?」罗巴特仍然捨不得把目光离开妮娜。 邪脑博士似乎也察觉到董事长的反应,他想董事长一定是起了色心,想跟妮娜来一发,就顺手推舟说:「不……是我该告辞了,至於妮娜嘛,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接受过测试,就请董事长您来为她测试吧!」 「哦……这样吗?好!好!没问题……博士,你功劳不小,我一定会大大的奖赏你的。」罗巴特又奸笑起来。 「多谢董事长!」博士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顺道把门反锁带上。 罗巴特转头看著妮娜,现在整间办公室裡只剩下他们两人,他想怎麼做都可以。妮娜那巨大的胸部几乎要把上衣给撑破了,那黑色的内裤也隐约显露出一条凹缝,罗巴特一看到这样的情景,原本就挺拔的不禁变得更加粗大。 「董事长!赶快来吧……赶快测试我!」妮娜用半哀求半强迫的口气对董事长说著。 「嗯……你就是所谓的机器人是吗?」罗巴特一边问一边像饿狼般地往妮娜扑去,两隻手掌一口气就抓住了妮娜的那对。虽然玩过无数女人,但是这麼巨大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用力地搓揉它们,一边用舌头舔著露在外面的根部,像水蛇般一样灵活的舌头顿时在白皙的山脚上翻来覆去。 罗巴特趁机把双手绕到妮娜的背后,想要拉下紧身衣的拉炼,谁知却突然被妮娜一把推开。 「怎麼了?」罗巴特不解地问道。 「哼!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你随便脱我的衣服!」妮娜怒气衝衝地对罗巴特说著,一边挥起了鞭子,在罗巴特的身上打了一鞭。 罗巴特只觉得被鞭子打到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疼痛,但是不知为何,心中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妮娜把罗巴特推到墙边,一边动手去解他的裤子,先是皮带,再来是长裤、内裤,他那根粗黑的立刻露了出来。妮娜用双手握住那根,用嘴含弄了起来,她动作熟练的程度简直就跟A片裡的女主角没有两样。 罗巴特只觉得强大的快感从的前端源源不绝地传来,妮娜实在是太厉害了,她完全瞭解男人敏感的地带,一张小嘴前前后后来回不断地套弄著,舌头则灵活地舔弄著的下端,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 妮娜则觉得自己的嘴巴快要被那越来越膨胀的给撑破了,论大小的话,罗巴特该算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吧! 突然间「噗」的一声,一阵热流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脸上、胸上、嘴裡,都是罗巴特白浊的液体。 「啊!怎麼这麼快就射了?我还没叫你射呢!」妮娜又是气呼呼的说道,举起了皮鞭对著罗巴特的臀部又是一鞭,臀部上立时出现一道血痕。 此时的罗巴特只觉得兴奋莫名,虽然他可说是高手了,但是这种sm的经验他却不曾有过,他终於忍不住了,用一股蛮力把妮娜压倒在桌上,桌上的文件物品顿时散落一地。 罗巴特双手粗鲁地把妮娜那件黑色的紧身衣扯下来,h罩杯的立刻弹了出来,妮娜的不仅丰挺,和乳晕的地方也都很漂亮,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罗巴特用口舌对著它们又吸又舔的,在口舌的照顾之下妮娜只感觉胸部是又舒服又温暖,跟被手抚摸的感觉截然不同。 罗巴特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粗暴地把妮娜的内裤脱下把粗黑的对準她的肉穴插入。 「啊!!」妮娜发出了甜美的叫声:「你……你……刚刚不是才射过了吗?怎麼……怎麼……又变得这麼这麼粗大?」妮娜只觉得自己的被罗巴特粗壮的给塞得满满地,在妮娜悦耳叫声的鼓励之下,罗巴特得更是卖力,每一次都比之前要更加深入,渐渐地他已到达了临界点。 「啊……妮娜……我……我快不行了!」罗巴特愉悦地喊著。 「啊……啊……怎麼可以……还……还没啦!人家还没!!」妮娜像是还不满足地说著。 「不行……不行……我要……我要射啦!」 「啊……啊……不可以……等……等我啦!!」妮娜话还没说完,一股热流已经射入了她的深处,罗巴特则喘著气趴在她身上。 「怎麼?董事长……这麼快就不行啦?」妮娜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著。 「嗯……看来……看来邪脑博士真的把你造得很完美,我一直以自己的强勇持久而自豪,想不到还是没有办法使你达到!」罗巴特一边喘著气,一边说著。 「哈哈……这是当然的了,这就是博士创造我的目的啊!如果是那麼敏感的话,我就会轻易地被美少女叮噹给制服了!」妮娜笑著说。 「很好!很好!那麼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罗巴特一边说著一边斟了两杯白兰地,他把一杯递给了妮娜。 「我打算回到过去媚惑小雄,然后再趁机杀掉他,至於美少女叮噹嘛……我会用我的手指带领她到极乐世界去的……然后再把她丢到废铁处理厂!」妮娜得意地说著。 「来来来!先为我们的胜利乾杯!」罗巴特喝了一口白兰地,同时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第七章精力吸尘器晚上十一点半,小雄回到家裡,却不见婷婷的踪影。 「奇怪,这个麻烦鬼跑到哪里去了?」 小雄坐在沙发上,开始想著今天与倩文约会的情景,电影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人当然是安安分分的欣赏电影啦,但是到了后半段,小雄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在黑暗中为所欲为,任意地抚摸著倩文的身体,甚至还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两个人就这样子亲吻、拥抱、爱抚、只差没有真枪实弹的作爱,一直到电影散场。一想到这裡,小雄的小弟弟又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 「咦,桌上怎麼会…」厨房的桌上,竟然摆了一个巨大的鲜奶油蛋糕,上面还有各种水果,草莓、水蜜桃、香蕉、樱桃,看起来十分可口,因为赶约会而来不及吃晚餐的小雄不禁流下了口水。 「这………真是太棒了………想不到婷婷竟然知道我还没吃饭,特地準备了这样的蛋糕,不错不错,有进步,她终於会準备比」焦黑「猪排饭要好吃的东西了。」小雄一边想著,一边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奶油,準备大快朵颐。 突然间啪的一声,蛋糕的顶端竟然打了开来,小雄被这突如而然的情景给吓了一跳。更让他吃惊的,是蛋糕裡竟然躲著一个人。 小雄定神一看,眼珠差点没跳出来,蛋糕裡的那人,乌黑的秀髮披在肩上,美艳的脸蛋,配上那性感丰厚的嘴唇,以及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十足的大美女,而且还是个波霸美女,她身上穿著一件紧到不能再紧的白衬衫,两颗像飞弹一样的突出,上围至少有h罩杯以上,下身则穿了一件迷你裙,白皙光滑的大腿让人一览无遗,只要轻轻动一下,就会让人看到裙底下的春光,看到这样的情景,小雄的鼻血已是暗潮汹涌,蓄势待喷了。 「嗨,你好,你就是小雄吗?」这名不知是从何处而来的美女对小雄打招呼。 「嗯……我是……你……」小雄已经被这火辣辣的场景给冲昏头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呵呵……我叫妮娜,今天是美少女叮噹找我来的,她要我好好为你服务…………不知道小雄主人你有没有兴趣呢?」妮娜一边微笑一边说著。 「服……服务……什麼服务?婷婷为什麼会叫你来?」小雄还来不及问完问题,就被妮娜一把给推倒在沙发上。 「呵呵,小雄主人你真有趣,婷婷怕你今晚可能会无聊,所以特地请我来带给你一些「乐趣」,所谓的服务是这样的。」妮娜一边说著,一边示范了起来。 妮娜-动了预先带来的手提音响,随著音乐的节奏,开始摆动著身体。 「天啊,原来是脱衣舞!!!」小雄猛然想到,他一边想著,一边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想要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喔……上天,你今天对叶小雄真是太好了,先是有三个学姐送上门来,接著又可以跟美丽的倩文约会,然后现在又……又……又有这样一个波霸美女跑来为我跳脱衣舞,啊!!人生真是太美好了!」小雄差点没感动的痛哭流涕 妮娜继续舞动著身体,身前那两团硕大的随著她的身体晃动,小雄的眼珠也跟著它们晃来晃去,她胸前的那几颗扣子几乎要崩开了。妮娜一边舞动,一边伸手去解开它们,黑色蕾丝的紧身胸罩於是暴露在小雄的面前。 「啊……我又硬起来了,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不过好像都比不上现在这样兴奋。」小雄的火枪已经胀得难受。 妮娜缓缓的转过身来,背对著小雄,慢慢的弯下腰,迷你裙也随著撩起,与上半身相衬的黑色丁字裤也暴露在小雄面前,丁字裤的布料实在是少之又少,完全无法遮住她那光滑白嫩的臀部。 妮娜突然间用手指挖了一些奶油,然后缓缓地把手指放入口中,慢慢地吸吮著,手指也配合著节奏在口中一进一出,小雄看的是血脉賁张,恨不得在妮娜口中的是他的。 妮娜又挖了些奶油,只不过这一次,她把奶油放入了小雄的口中,小雄恭敬不如从命,抓著妮娜的手,用舌头舔舐著她指尖的奶油,轻轻地吸吮著她的手指,妮娜呻吟了起来。 「嗯……」妮娜一边享受著快感,一边从蛋糕上取来一颗草莓,她把草莓拿近嘴边,然后轻轻地动起舌尖,用舌头去触碰草莓的尖端,然后缓缓地把一半的草莓塞入口中吸吮著,又从口裡拿出,再舔一舔,整颗草莓被她舔得晶亮。 「我也要吃……」小雄把妮娜手中的草莓抢过来,然后慢慢地拿近嘴边,温柔的用舌头舔著,舌尖在草莓的尖端上画圆圈。两人就用这样的方法,间接地交换了津液。 「要这样舔,才会舒服……像在吸吮女孩的一样。」小雄一边说著,一边加快了舌头转动的速度,纯熟地舔弄著那颗草莓,看著小雄那熟练的舌技,妮娜也变得越加兴奋。 妮娜解开了胸罩的扣带,丰满浑圆的跳了出来,看得小雄两眼发直,妮娜的乳晕相当大,而且是淡褐色的。 「听说乳晕大的女孩对的需求都相当大……」小雄这样想著。 妮娜从蛋糕上取来更多的奶油,然后把它们抹在自己的胸部、腿上,她用手把上的奶油涂抹均匀,像在涂防晒油一样,然后再细心地用舌尖把上的奶油舔乾净。 到了这种地步,小雄等於已经是陷入了疯狂状态,他再也按捺不住,像只飢饿的野兽一扑而上,一边吻著妮娜,一边搓揉著她那h罩杯的。 「轮到你脱了……」妮娜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她还不等小雄反应过来,就猛力拉下了小雄裤子的拉炼。 「嗯……看来小雄主人你很喜欢我的服务。」妮娜把小雄的内裤也拉了下来,挺拔的顿时弹了出来。 「妮娜,你可不可以……」小雄突然间吞吞吐吐了起来。 「可不可以怎麼样?」 「可不可以……帮我……帮我。」小雄虽然跟班长林慧芸还有青梅竹马朱倩文有过的经验,但是他可还没尝过被女人的滋味,每一次看A片都看得他心痒痒的,现在逮到这个机会,当然不放过啦! 妮娜毫不思索,立刻含弄起小雄的,她灵巧的舌尖动来动去,来回的在小雄的尖端滚动著,她纯熟的技术很快地就把小雄带到了爆发的边缘。 「原来……这……这麼舒服……下次一定要叫倩文帮我……」 小雄努力地克制著,好让自己不泄出来。然而在妮娜唇舌双管齐下的威力下,他又能支援的多久,终於忍受不了而喷射了出来,小雄闭上双眼,享受这瞬间的快感。 「啊……妮娜……你真是太厉害了……比其他我遇过的女孩都还要厉害……」小雄满足地说。 「现在轮到我啦,让你瞧瞧高手叶小雄的厉害!!!」小雄睁开双眼,却发现妮娜已不在身边,她已经拿起了衣服準备穿上。 「怎麼啦……为什麼不继续服务下去了呢……我可爱的妮娜,我才刚开始兴奋呢,别走嘛。」小雄不解地说。 「呵呵,我亲爱的小雄主人,你不是很喜欢刚刚的感觉吗,那我就不打扰你啦,你继续享受下去吧。」妮娜一边戴上了胸罩,一边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什麼……你这是什麼意思?」小雄话才出口,就惊叫了出来,因为竟然有一个奇怪的黑色物体附著在他的上。而且那个物体正在帮他「」!!!因为他现在的感觉就跟刚刚妮娜帮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呵呵……小雄主人你就慢慢享受吧,我的这个精力吸尘器会好好服侍你的!」妮娜得意的笑著。 暗黑天使的道具一> *使用物件*世界上所有的人类男性 *使用方法*将此吸尘器装在男人尖端,将可以在短时间内取得大量的精子,然而须注意使用时间,若使用时间过长,将导致精尽力竭,严重致死。 「我亲爱的小雄主人啊,不,我说愚笨好色的叶小雄啊,这个吸尘器会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射精,直到你精尽人亡为止。你就在你死之前,尽情地享受吧。哈哈哈!」妮娜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啊……你……你到底是谁?难道你不是婷婷找来的吗?」小雄一边强忍著又一次的喷发,一边惊慌地问道。 「呵呵,反正你死期已近,就告诉你吧,我就是来自未来最新型的机器人,所谓的暗黑天使,你那个笨蛋孙子,竟然想要借助美少女叮噹的力量来帮助你,好改变歷史。哼!任何人与我的主人罗巴特为敌,就是与我妮娜为敌,我今天回到过去,就是準备要除掉你的,只是没想到你这麼好色,这麼容易就上了我的当!!哈哈哈……」妮娜得意地说。 「那……婷婷呢,她去那裡了?」 「喔,你说美少女叮噹是吗?我早就查过了,今天十二点正好是她定期回到未来检修的时间,只有那种低等的机器人,才需要检修,她现在人正在维修厂裡,不论你怎麼哭叫,她都不会听到的,哈哈!!你就等她回来给你收尸吧。」 小雄用尽力量,想要把紧箍在上的精力吸尘器拿下来,可是不论他怎麼用力,那机器都是牢牢地附著在他的小弟弟上,不断地套弄,不断地抽吸著。 「啊……难道我就这麼死了……这麼奇怪的死法……」在机器强而有力的刺激下,小雄又射精了一次,他已经越来越虚弱了。 「婷婷,快救我……」小雄说著说著就昏了过去,只留下妮娜和她那邪恶的笑声,不绝於耳。 第八章性战 在精力吸尘器的强力作用之下,小雄已经陷入了神智不清的状态,迷迷糊糊中,突然见到一道强力光束朝他射来,轰地一声,他被弹了开来,附著在他上的吸取器也跟著被炸得粉碎。 「可恶!是谁??」妮娜朝光束射来的方向望去。一个身穿水手学生服的美少女正怒气冲冲地瞪著她,原来解救小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代表爱与正义的美少女叮噹–婷婷! 「哈哈!你一定就是负责保护这个蠢蛋的美少女叮噹吧,我本来以为这次的计画完美无缺,想不到到了最后关头,你还是出来捣乱!」妮娜冷冷地说。 婷婷涨红了脸,气冲冲的说:「哼,还好明志主人之前有交代过,要我在房子中装上超微型监视器,随时监控小雄主人的安全,不然的话,就让你得逞了,你们刚刚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暗黑公司的人尽干这种坏事,身为机器人一员的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妮娜冷笑一声,说道:「强者生存,本来就是不变的真理,为了达成主人的命令,即使杀掉一千个人类,一万个人类,我都不在乎。」 婷婷转身抱起小雄,紧紧地搂住他,虚弱的小雄顿时觉得身体传来一股热流,原来婷婷正在对他施行机器人的基本治疗术之一。 婷婷怜爱地对小雄说道:「小雄主人,对不起,我来迟了。」小雄只觉得婷婷的身子香软滑腻,他从来没有被人这麼舒服的搂抱著过。 婷婷看小雄已经差不多没事,就把他放在地上,然后对妮娜说道:「你竟然敢对我的主人作这种事,我今天一定不放过你!!」 妮娜冷冷地回道:「哼,到底是谁不放过谁啊?既然你也出现了,那正好,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除掉,你这种低等机器人不会是我的对手的。」 「是吗,那就试试看吧,看招!!」婷婷再也忍耐不住,纵身跳起,一脚朝妮娜踢去。 「哈哈!!这样的身手太慢了吧!」妮娜轻鬆地侧身一闪,就闪过了婷婷的攻击。 「如果是这样的踢法,再踢个十几脚,你都踢不中我的!!!」 「什麼??怎麼可能!」婷婷没有想到妮娜的速度竟然是如此之快。就机器人的技术观点来说,她们每一次的攻击都是经过精密的运算的,命中率几乎是百分之百,除非是遇到运算速度比自己快的机器人,不然她们很难失手。 「不行,这样的话……」婷婷不加思索,拳脚并用,接二连三的向妮娜发招,速度之快,让一旁的小雄看的头晕目眩。 「下次还是要小心,不能惹婷婷生气,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小雄这样想著。 婷婷虽然快,可是妮娜更快,她好像已经看透了婷婷所有的招式,婷婷一拳才刚挥出,妮娜就好像已经可以预见她的下一脚要踢向哪里,然后轻鬆地避过,她左闪右移,无论婷婷有多麼快,就是碰不到她。 「没用的,美少女叮噹,我已经看破了你所有的攻击,赶快停止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吧。」妮娜一边说著,一边抓住了婷婷招式的一个破绽,乘势一脚踢出,婷婷不及闪避,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她的腹部上,脚力之强,让婷婷整个人飞起,撞到了墙壁,轰地一声,婷婷把墙壁撞破了一个大洞。 「婷婷!!你还好吧???」小雄担心地问著。 「主人……我……我没事……只是一点磨损而已,没什麼大碍。」婷婷手抱著肚子,勉强地站了起来。 小雄握紧拳头,想要加入战局,可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机器人的对手,只好作罢。 「哈哈哈!!告诉你实话吧,我这一型的暗黑天使,运算器的速度是你们的十倍,马力也是你们的十倍,你是不可能打赢我的,还是赶快投降吧!!」妮娜得意的说。 「好机会!」婷婷趁妮娜再说话的时候,迅速闪到她身后,瞄準她的头部,一道强力的雷射光束从她的手指射出,準确地命中了妮娜的后脑。这一道光束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能源,威力之强,可见一斑。妮娜随之倒下。 「太好了!」婷婷和小雄同时喊了出来。 然而,妮娜并没有如他们所希望的被击倒,她迅速地又爬了起来,冷笑道:「哼!好傢伙,竟然用武器偷袭我,可惜这招是没用的,我全身的材质,就是针对你们这种低等机器人所设计的,无论是多强的能量,都无法穿透我的。」 「可……可恶……你到底是……」刚才的一击已经几乎耗尽了婷婷大部分的能量,想不到妮娜还是毫髮不伤。 「美少女叮噹,我已经劝过你了,想不到你还是这麼顽固,这可是你自找的!」妮娜话才说完,两道电光就从她的双眼发出,射向婷婷。这可是暗黑天使最得意的武器之一离子电光!婷婷迅速地侧身想要避过,然而终究是慢了一,电光已经擦过了她的肩头,幸好她的反应够灵敏,电光只有损毁了她肩头的衣料,那离子电光的威力实在可怕,只是轻轻地擦过,就熔掉了她左肩上的制服,露出了裡头胸罩的肩带。 「你的身手倒还挺快的嘛,以一个低等机器人来说,你的速度算是相当好,不过再来可就没那麼便宜你了!」妮娜说道。 眼看上衣已经被击碎,婷婷索性把剩下的布料也扯了下来,只留下一件胸罩在上半身,说道:「哼!只会说大话的傢伙,看来我不使全力不行了!」 「哇!是雪白色的少女型胸罩!好性感啊!!!!」小雄讚叹道,狗改不了吃屎,即使在这种生死关头,即使刚刚自己才被妮娜的道具整得要死不活,小雄仍然是兴奋了起来,他心裡不禁想道:「平常的我怎麼都没有发现?现在看到婷婷穿内衣的样子,才发现原来她的胸部这麼丰满,形状这麼美好!」他想的倒也没错,婷婷的胸部,是最完美的圆锥形,丰满而坚挺,露在胸罩外的皮肤,雪白而滑腻,任何男人看了不兴奋也难! 妮娜说道:「哼,你终究是一个机器人,机器人的弱点,就在於安装在相当於人类女性子宫部位的能源中枢系统,也就是机器人最脆弱的部分,如果邪脑博士没有错的话,只要我能使你达到,你的中枢系统便会受到压力而收缩断电,那时你就会失去意识而昏迷一段时间了。哈哈哈!」 婷婷说道:「哼!讲得那麼轻鬆,这也不是你的弱点之一??我也可以用一样的方法让你昏迷!」 妮娜回道:「哈哈哈,就技巧来说,你不会是我们这一型机器人的对手的,你甚至连怎麼爱抚女人都不懂!!我可是邪脑博士的得意发明呢!!!」妮娜话才说完,就挥出手上的长鞭,朝婷婷袭去,婷婷见机跳起,然而那长鞭的速度却更快,一瞬间,婷婷的右脚已被长鞭卷住,妮娜一看机不可失,用力一挥,把婷婷重重地摔在地上。 「可……可恶!」婷婷挣扎著想要站起,然而妮娜哪里肯给她机会,她一扑而上,把婷婷压倒在地上。 妮娜双腿一跨,坐在婷婷的身上,两隻手则用力按住婷婷的双手,好让她不能反抗,婷婷虽然努力想挣脱,无奈何妮娜的力量实在是远大过自己,动弹不得。 妮娜笑著说道:「你就不要再反抗了,就让我带领你到的极乐天堂去吧。」只见她嘴巴一张,朝婷婷靠过去 「啊,你要对婷婷做什麼?」看到妮娜制住了婷婷,小雄再也无法忍耐,冲上前去想把妮娜从婷婷身上拉开,然而他的力气如此之小,又怎能动得了妮娜,妮娜右脚轻轻一踢,就把小雄给踢开,让小雄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讨厌的小鬼,我先解决这个碍事的机器人,再来料理你」妮娜的脸向婷婷的胸部凑过去,用力地咬住了婷婷前胸胸罩的扣带,啪地一声,就咬断了胸罩的中央的布料。 「啊,你要干什麼?」婷婷被妮娜压住,完全无力反抗。 「干什麼?我要让你尝尝的滋味!嘿嘿!!!」妮娜用力压著婷婷的身体,好让她无法动弹,双手趁势把婷婷已被切断的胸罩拨开到两边,两颗浑圆的顿时露了出来。 「好美!!!!!!!」妮娜和小雄都不约而同地发出讚叹,就连妮娜都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婷婷的,雪白而浑圆,呈现丰满的圆锥形,乳晕是完美无缺的粉红色,秀气地立在白皙饱满的山峰上,本来在为婷婷担心的小雄,都不禁分了神:「啊!好美,婷婷的胸部好漂亮,比倩文和慧芸的都还要棒!!!」 「啊……乳晕的大小恰到好处,顏色更是完美,也很有弹性,想不到你们这种低等的机器人,却有这样美好的身体,真是太浪费了!!」妮娜一边说著,一边伸手去把玩婷婷的。 妮娜先用手掌去搓揉婷婷的,指尖则挑逗著乳晕顶部的,揉捏转动著,她当然也不放过婷婷另一边的,她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她左边的,吸吮著她的左乳,舌头準确地命中,在乳晕上画著圈圈,看得一旁的小雄是又担心又羡慕,担心的是婷婷落入了妮娜的魔掌,羡慕的是妮娜竟然有此机会,可以爱抚舔舐著这麼美丽的胸部。 妮娜不亏是精心设计的机器人,她搓揉以及吸吮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婷婷在她熟练的抚弄之下,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体更是酸软无力。 「嗯……很好,已经硬挺了,这样舔下去的话,中枢系统应该很快就可以兴奋了。」妮娜更是加快了舌尖转动的速度。 「啊……你……你快放手……我……我不能……」被妮娜含住而无力抵抗的婷婷发出了请求。 妮娜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著她对婷婷的爱抚,她把身子转了过来,变成了「六九」的姿势,把婷婷的学生裙撩起,把内裤拉下,开始对婷婷的进行爱抚。 「啊!!!」婷婷不觉惊呼出来,妮娜把手指插入了婷婷的,一会儿进一会儿出,婷婷只感觉到下体传来剧烈的快感,妮娜完完全全地瞭解婷婷的敏感带,用指尖集中地攻击著,婷婷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 「不……不行……我也要……我也要反击……」婷婷也伸手往妮娜的下体进攻,指尖一样地在妮娜的一进一出。 这幅画面……两个女孩互相爱抚,比赛著谁先让对方达到……这…………儼然是一场性战!! 然而,截至目前为止,输赢胜负很明显,妮娜的爱抚,已经让婷婷娇喘连连,然而婷婷的爱抚,却对妮娜一点作用也没有。 「哈哈!美少女叮噹,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你是无法制服我的,我经过特殊的设计,是很难达到的,你还是乖乖的享受吧!」妮娜得意地说。 「啊……不行……再……再这样下去,我……我很快就要……就要了……啊……」婷婷努力地忍耐著,可是妮娜实在是太厉害了,手指每一次的进出,都準确地命中了婷婷最敏感的地方。 「不、不可能!!忍耐力再怎麼高超的女人,也一定有她的弱点!!婷婷,不要放弃!!」一旁的小雄努力地为婷婷打气。「啊!有了!婷婷,试试看用!!!」小雄突然灵机一动。 「可……可是……我不知……不知道怎麼做……啊……」婷婷一边喘息,一边说著。 「很简单,婷婷,我示范给你看,你就照著我的话做,首先把你的舌头伸入她的中。」小雄指导著婷婷。 「对,很好,就是这样,唇舌又湿又软,比起乾硬的手指触感要好多了,现在,照著我的动作,在她的裡这样动著你的舌头!」小雄伸出了舌头,在空气中一会儿向上画圆圈,一会向下滚动著,婷婷不敢分神,只是照著小雄的示范照做,舌头在妮娜的裡快速地滚动著。 「啊!怎麼会……为什麼我也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啊!」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再婷婷唇舌的刺激之下,妮娜的身体似乎也有了反应。 「很好,就是这样,婷婷,你一定要支援下去。」小雄努力地为婷婷打气。 一看到局势有变,婷婷的舌头动得更加快速,她知道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谁一忍耐不住,谁就输了。她感觉到妮娜的手指的速度比之前明显慢了很多。 整间房子,就像是一个A片的拍摄现场一样,两个女孩呈六九姿势,一个用,一个用手指,想要让对方先达到。 「啊……为什麼,我对刺激的抵抗力不是应该很强的吗?为……啊…………原来……原来这麼舒服,啊……我快要……我快要啦…………」这场性战进行到现在,出现了大逆转,妮娜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地臣服在婷婷的爱抚之下,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缓慢,更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 「啊……啊……我不行了……啊!!!!!!!!!!!」妮娜的兴奋终於到达了顶点,就在到达的那一瞬间,她身上的电源也为之中断,整个人昏死了过去,倒在婷婷的身边。 婷婷努力地想要站起,可是刚刚的一场大战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能量,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小雄连忙去扶她。 「呼……呼……好险……差一点儿就被她得逞了……之所以能打败她,都要谢谢小雄主人你丰富的经验!!」婷婷笑著对小雄说。 「没有啦,哪里哪里,婷婷你要是没有赶回来的话,我早就已经耗尽全身精气而死啦!」小雄不好意思地说。 「哼!对啊,我其实不应该回来的,让你这个大色魔被吸光精力,至少变成鬼以后会安分点!!」婷婷开玩笑地说。然而小雄却好像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似的,只是痴痴地看著她,婷婷才想起自己目前仍是裸著身子,她那丰满浑圆的,在经过刚刚的一番大战后,充满了汗水,更显得晶莹剔透,也兴奋地硬挺了起来,难怪让小雄看得发愣。 「这麼美的,婷婷是机器人真是太可惜了……到底是谁立的规定说人类不能跟机器人打炮的!」小雄才想到这裡,脸上就被婷婷重重打了一巴掌。 「唉唷!好痛,婷婷你干什麼?」小雄摸著自己的脸颊。 「哼!小雄主人你还是死性不改,刚刚才脱离危险,现在马上又恢復本性了,原来你一直在偷看!!!」婷婷一边骂著小雄,一边取来一块毛巾来包著身子。 「没……没有……我没有啊!」小雄试著否认,然而鼻血已经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还说没有!你看你,鼻血都流出来了。」婷婷又好气又好笑的说著,心裡也有一丝丝的得意,没想到她这个机器人的也能让主人兴奋起来,如果不是急著处理昏倒在地上的妮娜,她也许会让小雄继续偷看下去呢! 「那麼,这个什麼暗黑天使的烂机器人要怎麼处理呢?」小雄问道。 「嗯,我就先用时光机把她送到未来去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时空警察来处理了,回到过去来杀人,可是非常重的罪呢!」婷婷说道。 危机,在婷婷和小雄的通力合作下,看起来是解除了……就在那晚…… 婷婷,你……你今天好美……」望著身边一丝不挂,裸的美少女婷婷,小雄发出这样的讚叹。 「啊,小雄主人,你不要这样说……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婷婷羞红了脸,为了讨主人的欢心,她已经为小雄褪下了全身的衣裳。 小雄为了气氛,特地把房间的灯都关掉,点上了浪漫的蜡烛,烛光、月光、加上婷婷这样一个美少女,真使人意乱情迷。 「婷婷,我要你……」小雄在婷婷耳边轻轻说著,一边把她的髮夹取下,美丽的秀髮缓缓地垂到肩上。小雄轻轻地搂住了婷婷,一隻手慢慢的从背部游移到胸前,去触碰婷婷那如乳酪滑腻一般的酥胸,手掌轻轻地把玩著的根部,渐渐地往上游移到峰顶,揉捏著峰顶的果实。 「嗯……啊……」那两颗樱桃就好像按钮一样,小雄一按下去,婷婷就会感到莫名的兴奋,身体跟著小雄双手的节奏晃动了起来,口中也发出兴奋的呻吟。 小雄像是不给婷婷有发出叫声的机会,迅速地吻上了婷婷的双脣,两人吻得既浓烈又火辣,舌尖挑逗著舌尖,互相交换著甜美的津液。 小雄依依不捨的离开了婷婷的脣,继续往下进攻,舌尖滑过了颈子,来到了两座高耸的乳峰上,小雄不给婷婷任何喘息的机会,手指才离开了那浑圆的,又立刻地含住了她敏感的。 「啊……小雄主人……你好棒……」小雄用舌头在婷婷的乳晕上画著圈圈,粉红色的樱桃似乎在口中渐渐硬挺了起来。 小雄乘胜追击,跟著来到了婷婷早已的,他轻轻地用手指拨开两片粉嫩的,接著把舌尖塞入那美妙的穴中,在裡面灵巧地动著。 「啊……小雄主人……不要这样……这样舔的话……我会……」 在小雄高超的舌技之下,婷婷只觉得下体传来像电流般的快感。 「啊,不可以,小雄主人,已经七点了,要起床了,你再不起来我可要不客气囉!我们今晚在继续吗。」婷婷一边享受著一边这样说。 「什麼??你说什麼??啊!糟了!!!」突然间想到了什麼,今天是星期一,又要去上课了,于是小雄拖者疲倦的身体去上课但又想到今晚将要发生的事,小雄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完〗 狂干导游 chap_r(); ----- 猪哥雄正陶醉在对游览车里唯二的两位绝色美女的意淫之时,一连数声枪响打断他的绮梦。 猪哥雄原名朱雄,是国内最具规模天豪旅行社的一名领队,45岁,长的是肥胖臃肿的猪哥样,模样神态都十分猥亵恶心。 由于十分好色,加上长相类似,就被许多讨厌他的女同事取了猪哥雄这外号。 这次带团去东部玩,原本无精打采,因为团里几乎都是老芋仔和欧巴桑,正好原来预定随车的导游老处女生病,请来蝶儿代班,让他暗自窃喜。 导游小姐蝶儿可是天豪旅行社最美的导游之花,21岁,波浪般乌黑长发,身高171cm,皮肤雪白光滑鲜嫩,三围是34d,23,35,五官容貌艳丽,因为祖母是法国人,所以蝶儿有四分之一法国血统。 蝶儿今天穿着蓝色的制服,裙子是贴身的窄裙,窄裙很短,紧紧包着浑圆结实紧绷、充满弹性的诱人翘臀,没穿丝袜,露出一双浑圆结实修长匀称的雪白美腿,九头身长腿美女一个。冷艳绝色,十分妩媚动人。 好色的猪哥雄当然对蝶儿肖想很久了,但两人不同组别,从来不曾同团,平常在公司见面,蝶儿对猪哥雄也是嫌恶不假辞色。 临上车前,猪哥雄还在盘算今夜如何设计蝶儿,一对临时报名的高中生一上车,便又深深吸引他的目光,两人大概16、7岁,男的俊秀,女的更是美得脱俗。 后来闲聊,知道两人是小情侣,男的18岁,叫阿明。 惹人怜爱的美少女小兰,17岁,一头飘逸长发几乎垂至柔软纤细的腰肢,肌肤雪白无瑕,鲜嫩可口。 三围大概33c,22,34,样子相当清丽秀美楚楚动人,气质清灵,身高167cm,短裙下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雪白美腿,长腿美少女一个。 一种娇柔纤弱,白嫩,令男人想怜惜或蹂躏的美。 小兰是阿明的高二学妹,两人正在恋爱交往。 蝶儿和小兰,便是此次旅行团里唯二的两位绝色美女。 车至一处偏僻山区,忽然,一连数声枪响…… 第一章绑架窗外是山区,以及4栋木屋。 车上共35人被拿着枪的暴徒喝令下车,原来这是一处制造毒品的帮派基地及工厂。 拿着枪的暴徒越来越多,大概30人上下,都是男人,每个都露出好色淫邪的眼神盯着蝶儿和小兰。 绑架,是为了要赎金,不过看来这批色狼不会只满足赎金,一个特别高大粗壮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光头,很凶暴狰狞的模样,他是贩毒集团首领。 两个壮汉亮出刀子,分别抵着蝶儿和小兰,拉了过去。 「不要!啊!……你干什么……啊……救命啊……」蝶儿和小兰又厌恶又害怕地抗拒,「救命啊……不要……阿明……」 阿明急的大叫:「小兰……放开小兰……啊……」刚要扑上前,另一名大肚男突然用力拿枪托将阿明打倒在地,还重击了好几下,打的他满脸是血。 「不要打了……不要……呜……不要打了……我会……乖乖听话……不要打他了……」小兰哭着为男友求情。 光头老大站在小兰背后紧贴着磨蹭,撩起她的短裙,抚摸还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翘屁股,淫笑:「真是感人啊,我最讨厌这种为了爱人牺牲自己的贱货,给我带这两人到大房。其他人,另外关在一起。」 在旁的猪哥雄知道这是不可多得,可以实现自己一路上性幻想的唯一机会,连忙哈腰说:「老大,我可以提供我们公司赎金情报喔,让我一起干吧,一路上我都在想怎样干她们。」 「而且」猪哥雄又指着被打的很惨的阿明,露出变态邪恶的笑容说:「这小子跟那个美眉是情侣喔,不如让他当观众看小心肝被大家玩,老大觉得如何?」 被押着的蝶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同事,露出恐惧与厌恶的表情。 光头老大很欣赏猪哥雄的变态提议,除了猪哥雄外,还有2个同车的色狼也加入的行列:一个是游览车司机,戴着眼镜的中等身材中年人,因为是新来的司机,所以猪哥雄对他不熟,不过路上猪哥雄发现他一直偷瞄旁边的蝶儿,以及后照镜里的小兰。猪哥雄马上知道他是同道中人。 另一个是猥琐秃头的好色老芋仔老王,大概60岁。 大栋木屋地上铺着柔软的垫子,蝶儿和小兰都双手高举过头,被天花板垂下铁链的皮制手铐高高吊着,只能勉强用脚尖站立。 两人上衣下摆被剪掉,露出同样的肚脐和雪白诱人,纤细柔美的腰肢,上衣的扣子都被扯开,露出鲜嫩雪白的诱人乳沟及胸罩,蝶儿是宝蓝色蕾丝无肩带的半罩杯性感胸罩,小兰是纯白蕾丝胸罩。 小兰的短裙下摆也被剪掉,剩下的裙长几乎包不住浑圆紧绷幼嫩可口的翘屁股,内裤也是纯白蕾丝三角裤。 男人有光头老大,以及轮到第一梯次的12个手下壮汉,加上猪哥雄等3人,共有16名大色狼正脱光衣服等干。 被揍的鼻青眼肿的阿明被绑着,嘴里还塞着破布,面对蝶儿和小兰。 一旁还架着摄影机,准备拍摄。 16名大色狼已经迫不及待脱光衣物,16根粗大的全部勃起到顶点,围了过来。 其中高大强壮的光头老大的巨根最粗最长——大概25公分,巨根上布满树根般凸起可怕青筋,还有一个特别硕大狰狞的伞状。 其他包括猪哥雄在内,有半数以上的大勃起时都有18至20公分的长度。 大家围绕着蝶儿和小兰,上下其手,尽情猥亵地搓弄她们的嫩乳美臀以及蜜唇。 其中一个年轻人猥亵了一会,便被派去操作摄影机,开始拍摄。 蝶儿和小兰两人全身发抖,不停地呻吟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啊……求……求你们……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蝶儿的声音很娇媚勾魂,小兰的声音柔软如蜜,楚楚可怜。 两人的呻吟哀叫都很诱人,令16名大色狼一听就想狠狠蹂躏她们。 光头老大从后紧贴着小兰,撩起她的超短裙,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恶心地游移,另一手伸进敞开的上衣里,扯掉胸罩,握着她雪白幼嫩曲线柔美的少女尽情玩弄。 然后抓着美少女幼嫩雪白的翘屁股,褪下她的白色蕾丝内裤,挂在她的左膝,右手搓着少女美臀,左手尽情搓揉她白嫩的,揉弄着她鲜嫩可口,因恶心而颤抖的粉红。 他的下体紧贴小兰的股间磨蹭,特别狰狞恐怖的超大伞状从后面激烈磨擦她颤抖的嫩唇,弄得她娇躯打颤,花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呜呜……求求你……不要……」小兰双腿不停发抖,好像一波一波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 「舌头伸出来,快点。」 小兰啜泣着转头,轻吐艳红舌尖,让光头老大强吻她鲜嫩的樱唇,光头老大恶心的舌头放进她嘴里吸吮她柔软的香舌,还不停搅动她的舌尖,保守又害羞的小兰,只交过跟她一样纯情的阿明这个男友,交往1个多月,虽深爱彼此,却只有手牵手,以及互相亲吻对方的脸颊而已,她想不到应该最浪漫的初吻就这样被丑陋恶心的色狼夺走,小兰一脸嫌恶恶心,柔软的舌尖抗拒地推挤光头老大令人作呕的舌头,但舌尖的推挤交缠反而让光头老大更兴奋,光头老大强烈感到小兰的嫌恶,这让他更兴奋地用舌头与她的舌尖搅动交缠。 猪哥雄也有样学样,从后紧贴着蝶儿,撩起她的超短窄裙,隔着宝蓝色蕾丝丁字裤搓弄着她白嫩翘臀与蜜唇花瓣,然后将她的丁字裤褪下,挂在她的左膝,他的大紧贴蝶儿已经的嫩唇磨蹭,弄得她全身发软,不停呻吟求饶。 猪哥雄也强迫蝶儿回头,恶心的舌头舔着她艳红欲滴的樱唇:「老实点,舌头伸出来。」 「不要……」蝶儿只能软弱地抗拒,她嫌恶地樱唇轻启,艳红的舌尖被猪哥雄令人作呕的舌头舔弄搅动,猪哥雄还将她的香舌吸进自己嘴里,啧啧地吸吮,再将自己肥厚的舌头夹带腥臭的口水侵入她的小嘴里舔弄搅动她的香舌。 猪哥雄的强制舌吻让蝶儿嫌恶羞辱地想死,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挤猪哥雄恶心的舌头,但舌尖的推挤交缠反而让猪哥雄更兴奋。 对高傲的蝶儿而言,接吻是非常神圣且浪漫的,只应该跟爱人接吻的,何况是她最讨厌的猪哥雄。 猪哥雄一面强迫蝶儿跟他激烈舌吻,一面喘口气淫笑:「小蝶儿很会用舌头接吻呀,有这么淫荡的舌技……吃大一定很爽……」 一个大肚腩的中年人和司机站在蝶儿身前,分别搓弄她34d的雪白美乳,司机还低头将蝶儿粉红鲜嫩的含进嘴里啧啧吸吮舔弄。 另一边老王和几名壮汉则跟着光头老大尽情猥亵小兰。 大家在蝶儿和小兰身上轮流猥亵了20分钟后,两人双手被解开放了下来,身上衣物也被剥得一丝不挂。 蝶儿和小兰两人的都雪白无暇,鲜嫩柔滑,散发出眩目的美。 光头老大走向正绝望地啜泣发抖的小兰身前,用力拉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梨花带泪的凄美俏脸。 光头老大强迫小兰在他身前蹲下,按着她的头:「给我乖乖地吃,让大舒服,待会干起来才够力。」 「不要啊……呜呜……不要……呜呜……饶了我……」一下子面对15根巨根,小兰不停啜泣求饶。 光头老大强迫小兰用舌尖在腥臭的超大及到根部处舔着,并将巨含入嘴里吸吮,虽然生涩毫无技巧,反而令老大更兴奋。 光头老大还抓住她的手来到血脉贲张的巨根上,强迫小兰一面一面用右手揉搓,左手轻搓蛋蛋,「喔……太爽了……喔……喔……太爽了……真是淫荡的舌头……」光头老大按着小兰的头兴奋地呻吟,拨开披散在她脸上的秀发,看自己的特大号在美少女红艳欲滴的小嘴里,她清丽如天使般的脸上还挂着泪珠,雪白诱人的喉咙痛苦地抽动,小兰柔软的舌尖忍受着恶臭,抗拒地推挤恶心腥臭的,反而让光头老大更兴奋。 被光头老大强制了一会,一名大汉立刻拉着小兰的左手帮他。 除了正在拍摄的小伙子外,15个色狼一字排开,光头老大跟猪哥雄分别站在两端,小兰正被光头老大按着头,蹲在他身前被迫握着25公分巨,痛苦地吹吸含舔,激烈。 在另一头,蝶儿也被迫蹲在猪哥雄身前,搓着猪哥雄那恶心狰狞的,忍受恶臭与耻辱地为他。 蝶儿跟小兰一样,不但是处女,也没为男人的经验。她的头被猪哥雄按着,只能痛苦地吸吮他令人作呕的。 当小兰跟蝶儿分别为老大和猪哥雄了大概5分钟后,便依序帮下一位,一直到最后换蝶儿帮光头老大,而小兰帮猪哥雄。 其中也有几个人将精液忍不住喷在小兰的嘴里和脸上,蝶儿脸上和雪白的胸部也被两个人喷了精液。 光头老大走到阿明面前,看到他又愤怒又痛苦绝望,无奈动弹不得又无法叫出声音,一副要崩溃的样子,看了就很爽:「怎么,才刚对你小马子热身一下就受不了啦…那你再看到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一定会爽的要命……哈……哈……哈……」 他故意搓着自己那粗得吓死人的超长巨根给阿明看,笑着:「怎样……我的大很长很粗大吧……你的心肝宝贝一定会被我干得痛死了……」 只见光头老大强迫蝶儿跟小兰两人并排跪着,双手向前撑在垫子上,像小母狗一样,两人本来就很翘的雪白美臀都翘得更高,光头老大先对两人的屁股和嫩穴都玩弄了一会,然后选定小兰先干,光头老大左手搓着小兰那雪白幼嫩高高翘起的少女美臀,右手尽情搓揉她幼嫩雪白的,揉弄着她鲜嫩可口,因恶心而颤抖的粉红。 他的下体紧贴小兰的股间磨蹭,右手握着自己25公分的巨顶住小兰的可怜嫩唇。 「求求你……不要……呜呜………饶了我……」小兰全身颤抖,楚楚可怜地呻吟:「谁救救我……啊……啊……好痛……会死啊……」 大家看着美少女幼嫩雪白又圆又翘的美臀因害怕挣扎而摇着,真是赏心悦目,淫秽至极。 老大向四周兴奋的围观众人扫视一番,尤其得意地看着要抓狂却叫不出来的阿明,然后用力一挺猛插稚嫩少女那柔软鲜嫩的处女肉壁紧紧的夹着并缠绕他的巨,艳红的破处鲜血混合着淫汁从雪白的大腿流下。 「啊……啊……要死了……啊……不要……会死……啊……啊……啊……」 小兰被干得大声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被光头老大的超大开苞撕裂的剧痛令她几乎死掉…… 她的呻吟哀叫,那么柔媚可怜,万分,是男人听了会更想狠狠蹂躏的声音。 「啊……好痛……啊……停下来……会死……啊……不要啊……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不要再干我……呜呜……啊……啊……」 光头老大从后看着小兰幼嫩雪白又圆又翘的美臀,一面被他噗滋猛干一面挣扎摇着,真是赏心悦目,淫秽诱人。 「嘿嘿,的高中美少女,还是在室的,干起来真爽…我可是妳第一个男人…妳要永远记得我用大帮妳开苞喔……」 光头老大疯狂,美少女不停悲泣哀鸣,稚嫩的翘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光头老大开始激烈地摇着小兰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干,兴奋叫着:「好紧……我最喜欢干处女了……让她男友看清楚一点……欠人干……干死妳……像妳这么漂亮又一脸欠干,我们一定会狠狠干死妳……」 「不要啊……呜……好痛……啊……啊……会死……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小兰哀叫了一会,樱唇已被大肚腩的中年人充满槟榔味道的嘴堵住,恶心带着大量口水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她柔软的舌头。 小兰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因感觉恶心颤抖扭动,大肚男强吻完,立刻按着她的头,大再次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按着她的头跟老大前后猛干,大肚男还强迫她握着他的蛋蛋轻搓,看着小兰处女的幼嫩美穴被25公分巨根开苞,蹂躏猛干,一定痛死她了。 可怜的美少女,第一次不但被巨根开苞蹂躏,还被前后夹攻,干得死去活来。 「不要啊……呜……好痛……啊……啊……会死……求求你……不要再干我了……呜呜……啊……啊……会死啊……求求你……不要再干我了……放过我……啊……啊……」 在光头老大可怕的巨根疯狂的下,小兰不时松开的樱唇,娇柔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哀叫着,雪白纤弱的娇躯颤抖扭动,光头老大狠狠噗滋噗滋猛干,那根25公分巨根一下一下狠狠的,每次插入都将粉红嫩唇挤入,拔出时再将嫩唇翻出,周围的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就这样,小兰被光头老大可怕的巨根狠狠干了十几分钟还没结束。 「好紧……嘴里说不要,却叫那么浪……是不是因为男友在看啊……叫大声点……腰真会摇嘛……用力摇……妳看妳男友一直在看喔……喔……喔……太爽了……」 「干死妳……欠人干的……好紧……干死妳……干死妳给妳男友看……」 光头老大猛干狠干,忽然加快的速度,干得小兰觉得纤细柔腰像要被折断似的,几乎死掉。光头老大兴奋吼着:「要射了……」 「不要啊……不要射在里面……」小兰无力地哀求着,「认了吧……射在里面才爽呢……射了……全部给妳灌进去……小子你看,你的小心肝的里面都是我灌满的精液喔………」 光头老大不顾小兰楚楚可怜的哀求,将大量精液满满地喷在她体内,还特别炫耀给近距离目睹,已经抓狂的阿明看。 光头老大猛烈抽出湿黏黏仍完全勃起的巨根,当特别狰狞恐怖的超大通过小兰饱受蹂躏的黏稠嫩唇的时候,「啊……」小兰全身打颤,发出令男人万分的凄楚哀叫。 小兰双脚一软,还没瘫倒,大肚男立刻抽出的巨根,迫不及待从后面抬高小兰那充满弹性高高翘起的白嫩美臀,大磨擦被干得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后顺着光头老大灌得满满的精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干,一面从后搓弄她被干得激烈摇晃的白嫩幼乳,另一个秃头中年人走过来,继续按着她的头强制。 「小婊子,假清纯还夹那么紧……」大肚男摇着小兰的柔美纤腰噗滋噗滋猛干,下体一次一次用力撞击她充满弹性的白嫩翘臀:「腰给我卖力摇……也要好好舔……好好给我吃……男朋友在看,表演要更卖力……真是爽……好久没干过这种极品了……欠人干的……干死妳……」 大肚男便是刚才在木屋外痛殴阿明的人,他一面得意地看着抓狂的阿明,一面更凶狠地操着他心肝小宝贝的嫩穴给他看。 小兰被前后疯狂的几乎失去意识,她好几次与一直看着自己被的阿明四目对望,也清楚看见阿明脸上露出痛苦绝望与抓狂的表情。 小兰整个心都碎了,眼泪不停地流下。 这时,恶心猥琐的老王过来躺在小兰身子下方,用力搓揉她被干得激烈摇晃的雪白幼嫩美乳,将她含苞待放的红嫩蓓蕾啧啧地舔弄吸吮。 在小兰旁边,光头老大从后抬高蝶儿的翘屁股,搓着自己湿黏黏仍完全勃起的超长巨根,顶住蝶儿的嫩唇磨擦。 「不要啊……求求你……千万不要……呜呜……求求你……不要……」 正被迫继续为猪哥雄和好几名手下轮流的蝶儿恐惧地哀叫,全身颤抖挣扎,不停哭着求饶。 她的哀叫楚楚可怜,声音柔媚,是男人听了会更想狠狠蹂躏的声音。 「美丽的导游小姐,妳也是处女吧……」光头老大兴奋淫笑:「我可是妳第一个男人喔,我要妳永远记得我……」 光头老大噗滋一声从背后直插而入,柔软鲜嫩的处女肉壁紧紧的夹着并缠绕他的巨,「啊……好痛……啊……啊……会死……啊……」蝶儿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撕裂的剧痛令她几乎死掉…… 「果然是在室的,真紧…」光头老大向对面的猪哥雄淫笑,开始激烈地摇着蝶儿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噗滋噗滋猛干。 艳红的破处鲜血混着从蝶儿的雪白大腿流下,「好紧……我最喜欢干处女了……还一次干两个……都是又漂亮又欠干……干死妳……像妳这么漂亮又一脸欠干……我们一定会狠狠干死妳……」 光头老大一面噗滋噗滋猛干一面强迫她转头,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 「不要啊……呜……好痛……啊……啊……会死……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啊……啊……」 蝶儿哭泣哀叫了一会,樱唇已被光头老大的嘴堵住,恶心带着大量口水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她柔软的舌头。 猪哥雄等光头老大强吻完,再度将勃起到极点的插进蝶儿嘴里,配合光头老大猛烈的激烈节奏狠狠干着蝶儿的喉咙。 虽然被强迫,但在光头老大巨根疯狂的猛干下,蝶儿不时松开的樱唇,楚楚可怜的哀叫呻吟,娇喘求饶。 可怜的蝶儿,第一次不但被25公分巨根开苞蹂躏,还被前后夹攻,干得死去活来。 「干!真是爽死了……老早就想叫妳帮我吹喇叭……呜……看妳被干真爽……舌尖给我好好舔……」 猪哥雄按着她的头兴奋地呻吟,跟光头老大前后猛干,看着朝思暮想的蝶儿被抓着美臀猛干得十分痛苦的样子,猪哥雄兴奋极了。 光头老大狠狠噗滋噗滋猛干,那根25公分巨根一下一下狠狠的,每次插入都将粉红嫩唇挤入,拔出时再将嫩唇翻出,周围的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蝶儿高高翘起浑圆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响,还要拼命吸吮舔弄着嘴里令她作呕的大。 司机躺在蝶儿下方,用力搓揉她被干得激烈摇晃的雪白美乳,舔弄吸吮她含苞待放的红嫩蓓蕾。 光头老大凶狠地猛干了14分钟,一面向对面一直盯着他的猪哥雄说:「看你哈成这样,就让你干个过瘾吧……」 光头老大兴奋淫叫:「射了……全部给妳灌进去……」 更凶猛激烈地摇着蝶儿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干。 蝶儿觉得自己的纤腰快被凶猛折断似的大声悲鸣:「不……不要射在里面……」 光头老大不顾蝶儿楚楚可怜的哀求,将精液满满地喷在她体内。 光头老大忽然猛烈抽出湿黏黏还是完全勃起的巨根,当特别狰狞恐怖的超大通过蝶儿饱受蹂躏的黏稠嫩唇的时候,「啊…」蝶儿全身打颤,发出令男人万分的凄楚哀叫。 蝶儿双脚一软,猪哥雄立刻迫不及待从后面抬高那充满弹性高高翘起的白嫩美臀,硕大的磨擦她被干成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后顺着光头老大灌得满满的精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干。 「不要啊……呜呜……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呜呜……放过我……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啊……啊……」 蝶儿哀叫着,她柔媚的呻吟楚楚可怜,是男人听了会更想狠狠蹂躏的声音。 猪哥雄还强迫她转头,强吻着她鲜嫩的樱唇,一面噗滋噗滋干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沾着精液味道的柔软香舌,蝶儿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因感觉恶心颤抖扭动,「干,真是爽……小贱货……被我干到了吧……第一天看到妳就想狠狠干妳了……妳长的还真是欠干……干死妳……臭婊子……欠人干……干死妳……干死妳……」 猪哥雄摇着蝶儿纤细的腰肢噗滋噗滋猛干,司机立刻将粗大插入她的樱桃小口,一个35岁上下的小胡子则躺在蝶儿下方,用力搓揉她被干得激烈摇晃的白嫩。 「妳很会吹喇叭嘛……要用心舔……喔……喔……太爽了……美丽的导游小姐在吃我的大……」 司机按着蝶儿的头兴奋地呻吟,拨开披散在她脸上的秀发,看着蝶儿清丽妩媚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啜泣地握着自己大吹吸含舔,脸上露出被干得十分痛苦的表情。 另一边,大肚男从后干了一会,在小兰前面按着头的秃头已忍不住将精液射在她嘴里,大肚男便抱起小兰,将她雪白娇弱的抱在怀里强吻,恶心的舌头在她满是精液残留的嘴里搅动她的舌尖,粗大的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猛干她灌满精液的嫩穴,舌吻了一会,大肚男便低头用恶心的舌头舔弄她鲜嫩而且颤抖的粉红,还不时含进嘴里啧啧吸吮。「啊……要死了……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干我了……啊……啊……不要啊……」小兰被一直干一直干得几乎要失去意识,不停呻吟娇喘,媚声哀叫。 大肚男又抱起小兰,让她背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兰修长雪白的一双美腿被大大地分开成m形,小兰就这样被恶心的大肚男从背后抱在怀里一面舌吻一面被猛干,大肚男大马金刀坐在谢谢上,每一个人包括阿明,都能从小兰被大大地分开成m形的美腿间,清楚看到丑陋大从后由下往上噗滋噗滋猛干女学生的特写,已经被干成白稠的精液混合淫汁及破处的血丝不停从正被的部位流下。 「臭小子,这是你的心肝小宝贝被干的特写喔……你看我对你多好……你一定爽死了……要看仔细一点……」 光头老大抓着阿明的头,让他近距离贴近女友被分开成m形的两腿间,盯着大肚男大着小兰嫩穴的结合部位。 大肚男搂着小兰纤腰激烈摇着,一面噗滋猛干并强迫她转头恣意舔弄含吮她充满精液味道的柔软舌尖,一个壮汉在小兰身前,双手握住她鲜嫩柔美并且残留精液的雪白,顺着上下摇动的节奏恣意搓揉,然后低头用恶心的舌头舔弄她鲜嫩粉红的,还含进嘴里啧啧吸吮。 老王走过来站在一旁,捧着小兰的脸舌吻了一会,再强行将勃起的插进她嘴里激烈。 「太爽了……烂货的小嫩穴就是不一样……夹这么紧……真欠干……啊……要射了……」大肚男猛烈插到底射精,干得小兰凄楚哀叫,全身抽搐。 蝶儿那边,猪哥雄也兴奋地大叫:「要射了喔……蝶儿小贱人……我恶心的精液全部要……灌进妳体内喔……太爽啦……全部射进去了……」 猪哥雄用力将插到蝶儿花心,将浓稠的精液喷进她的子宫深处。 司机立刻抱着蝶儿充满弹性的嫩臀接手猛干,粗大在美丽的导游小姐刚开苞的鲜嫩里被紧紧夹着猛烈,发出被内浓稠的精液混合淫汁紧紧包围的噗滋淫声,精液混合淫汁及破处的血丝不停从正被激烈的结合部位流下,司机一面干一面从背后激烈地搓揉她被干得不停摇晃的白嫩,原本操作摄影机的年轻人跟秃头换手后,从前方捧着蝶儿几乎失去意识的俏脸,啧啧强吻她的唇舌,再强行将勃起的插进她嘴里激烈。 猪哥雄走到阿明旁边,一面兴奋地看着小兰和蝶儿被不停地猛干,蝶儿正被司机和刚操作摄影机的年轻人前后激烈猛干她的及喉咙,小胡子仍躺在蝶儿下方,一面搓揉一面舔弄她被干得激烈摇晃的白嫩。 至于小兰,被老王抱着娇嫩雪白的翘屁股从后干了约二十下,就被老头子射在嫩穴内。 本来按着她头部的壮汉也射在小兰嘴里,他和老王强迫小兰轮流用舌尖为他们湿黏的清理干净,然后壮汉立刻拖着小兰来到男友面前,用力掰开她黏糊糊的柔嫩臀沟,让阿明近距离看着他最珍视的心爱女友饱受蹂躏的嫩穴里,已经被灌满不同男人的肮脏精液,还因为灌得太满而不停流下。 猪哥雄和光头老大看着阿明抓狂却叫不出声音的模样,以及小兰那心碎欲绝更见凄美的容颜,更是兴奋得要命。 光头老大走上前去,立刻双手抓着小兰,将原本就很翘的少女屁股抬得更高,掰开她幼嫩的臀沟,当着她男友的面,光头老大中食二指在小兰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花蕊里外激烈地搓弄,许多男人混合的浓浊精液与淫汁不停地流下,小兰一直可怜的哀叫,那么柔媚可怜,万分,光头老大还用手指沾着浓浊精液与淫汁抹在小兰未开苞的幼嫩菊蕾上,涂抹搓弄。 小兰恐惧地颤抖呻吟、娇喘求饶:「不要……不……要……啊……啊……那里……不行啊……不要……啊……啊……」 美少女幼嫩雪白又圆又翘的美臀,因为害怕而挣扎摇着,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淫秽诱人。 「臭小子,看清楚喔,你的宝贝女友下面那两个洞都由我的巨开苞啦。」 光头老大笑着对阿明说完,握着他那一点都没变软的超大,顶着小兰的幼嫩肛门激烈磨擦着。 特别粗大的在精液直流的美穴嫩唇与湿黏黏的菊花花蕾上来回摩擦,弄得小兰不停颤抖娇吟:「不要……求求你……那里……不行啊……啊……啊……」 猪哥雄立刻躺在她的下方,等光头老大将大抵住小兰颤抖的菊蕾时,便将自己的抵住她精液直流的,硕大恐怖的抵着她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娇嫩美穴磨擦,大家灌满的精液流出滴在他的上。 「一起干死她吧……」光头老大淫笑,两人用力一挺,两根巨再次同时猛干小兰的肛门与嫩穴,干得她不停哀叫娇喘,哭着求饶…… 「啊……要死了……好痛……啊……啊……会死……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 小兰根本无法想像肛交这回事,被干得激烈弓起纤细雪白的背,不停哭叫。 光头老大抬高小兰浑圆的屁股,噗滋噗滋从背后狠狠猛干她又紧又窄的直肠,觉得自己特粗大的25公分几乎要被夹断似地超爽25公分巨根凶狠暴烈的猛干柔嫩的少女肛门,小兰初经人事的菊花花蕾立刻被干得流血了。 躺在小兰下方的猪哥雄则抓着小兰纤细柔软的腰身,粗大往上噗滋噗滋狠狠她被干成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幼嫩美穴,他的粗大跟光头老大猛干少女直肠的25公分巨根,一起激烈凶暴地噗滋,两根特大号恐怖巨根隔着一层柔嫩的薄薄肉壁干得小兰死去活来,全身痉挛扭动,惨烈哀叫求饶:「啊……啊……会死啊……会死……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会死啊……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啊……啊……」饱受蹂躏的少女嫩穴与柔嫩的少女肛门传来可怕穿刺撕裂的剧痛令她几乎死掉疯掉…… 猪哥雄一面干她一面用力搓揉她被干得激烈摇晃的幼嫩,一面趁她脸伏下时,恣意舔弄含吮她沾满精液的柔软香舌,一个胡须男等猪哥雄强吻后,握着大再度插进被干得失神的小兰小嘴里。 可怜幼嫩清纯美少女,不但被黑社会头子难以想像的25公分巨根将嫩穴和肛门开苞猛干,还被三根特粗大4p同时猛干狂插喉咙、跟肛门三个敏感肉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几乎失去意识。 「好紧……我最喜欢干的屁眼了……小婊子……你的屁股这么翘……这么白嫩这么会摇……就是天生欠人干屁眼……摇卖力点给男朋友看……假清纯……假圣女……欠人干……好紧……干死妳……欠人干……干死妳……干死妳……」 光头老大双手抓着小兰颤抖的白嫩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干,猪哥雄也抓着她的纤腰,配合光头老大的节奏疯狂往上噗滋。 小兰好几次要昏死过去,但持续猛烈的撞击令她连昏死都不能。 15分钟后,「要……要射了……」光头老大兴奋淫叫,插到小兰肛门深处再次猛烈射精。 猪哥雄立刻改变体位,从后抱着小兰的娇嫩翘臀继续猛干她饱受蹂躏的鲜嫩美穴,粗大在少女幼嫩的里被紧紧夹着猛烈,发出被内浓稠的精液混合淫汁紧紧包围的噗滋淫声,精液混合淫汁及破处的血丝不停从正被激烈的结合部位流下,猪哥雄一面干她一面强迫她转头舌吻,一面从背后激烈地搓揉她被干得不停摇晃的幼嫩,突然他加快的速度,也干得更用力,还双手抓着小兰的双手往后拉,干得她上半身猛然抬起,发出激烈的悲鸣:「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再干我了……啊……啊……啊……」 猪哥雄用力插到子宫口,开始喷射满满的恶心精液。 另一边,蝶儿正被干完小兰的大肚男从背后抱在怀里转头舌吻,大肚男大马金刀坐在谢谢上,蝶儿背对着大肚男被抱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修长雪白的一双美腿被分开成m形,每一个人能清楚看到大肚男的大从后由下往上噗滋噗滋猛干美艳导游小姐的特写,周围的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浓浊的精液混合淫汁及破处的血丝不停从正被的部位流下,大肚男搂着蝶儿纤腰激烈摇着,一面噗滋猛干并强迫她转头恣意舔弄含吮她充满精液味道的柔软舌尖。 双手还从后揉弄着那被干得上下晃动的34d白嫩美乳。 等大肚男强吻完,立刻有3个人站到蝶儿面前,按着她的头轮流。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等到第一梯次的12个手下壮汉都最少干过两名美女一次后,轮到第二梯次的另外10个黑帮手下进来接手,这时光头老大已干了小兰蝶儿各3次,猪哥雄也干了蝶儿3次,干了小兰2次。 这时新加入的10名壮汉已经脱光光,各自搓着粗大的围住已被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蝶儿和小兰两人,开始另一波狂干。 梅花三弄爽透心 chap_r(); ----- 小梅是外院的校花。认识小梅在一个浪漫的晚上。 那天晚上,刚看完电影,天就下起了大雨。正发愁怎么赶回去,突然身边多了一把雨伞。是一个绝色少女!长得比那些美女明星还要好看一百倍,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身高大约165公分,留着一头清爽发亮的长发,十足的大美女。 “我叫小梅,外院的!” 心里既紧张又高兴,为了不让俩个人淋上雨,我只好紧紧地楼着她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我忍不住亲了一口,结果吓得伞都没拿就跑了。第二天借着送伞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 有一次在看电影时,我试探性地将手向她大腿摸去,碰了她一下,她没动,我就不客气了,先享受一番柔嫩的肌肤。 在我的手掌贴到她臀部的曲线时,她整个人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可是没有明显的抗拒,也许是吓呆了不知道该怎麽反应吧?不过她的反应让我稍微稳定了下来,我慢慢摩挲着她的臀线,偶尔轻轻的捏捏,感受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 我不满足于只在背部和臀部上游走,渐渐地开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那时,只觉得她的好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而每次稍微加重手上的力量压迫时,她那咬唇蹙眉的表情也好可爱,不过她似乎还是有点怕怕的样子。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顺着大腿一边摸索着,一边看电影,终于体会到一心两用的好处了。渐渐的深入了腹地,已经触摸到她的私处了,内裤居然是真丝的,不赖嘛!无暇在外流连太久,手径直向目标攻去,当触碰到那片森林的深处时,她不禁地哼了一声,爽!可惜手不能视物,只能慢慢摸索,但却体会到另一种快感。 阴毛摩擦着手,感觉痒痒的,还有点湿润,探着探着,碰到了一处较不平的凹地,凭手感,觉得较其它地方更为柔嫩。水帘洞找到了,我马上探索到阴蒂的所在,顺手用大小指撑开了她的,感觉有点紧,捏了捏那嫩嫩的,捏得她既陴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着。 处女就是处女,毕竟还没被开发过,慢慢地我感到手都湿了,她的可真不少呀,我就使劲的挤弄着阴蒂,并将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她又不禁地哼了一声。我的手指不断地与她的阴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进退也不像刚开始时那麽难了。 过了一会儿,手指好像碰到了什麽阻碍,到了,到了,到达处女膜了。我没敢再深入,手指与她的壁互相摩擦。如此的样子片刻後,她的里有如悬崖飞瀑,春朝怒涨,直流,把她两条如雪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下面忙碌着,当然上面也不会错过了,于是,另一只手也不安份地从她的上衣下摆游了上去。 原来从下面的乳沟摸上去也有另一番风味,起先地势比较平坦,慢慢地,两边的山丘越来越高,因此我的手指也受到了阻力,哦!碰到了文胸的带子,操!居然无法再前进。我向她看了一看,见她没什麽反应,反而有种满足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的手绕到她的背後,摸索着那条带的扣子,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于是乎,手又游回胸前。 这次就没多大的障碍了,我把她的胸罩整个给拉了下来,还顺便拿出来仔细瞧了瞧。居然是粉红色的,这处女可能有粉红色的爱好吧!把胸罩丢在一旁,我的手继续在她的波中耕耘,好有弹性呀!用手指轻弹,还晃了晃,哇!太爽了,真有点想马上把她给破了!手在两个波峰之间游来逛去。 正当我在上下其手、其乐无穷时,我的也充满血,涨得厉害,让我觉得浑身燥热,感到欲火实在难以抑制,我不禁有种想马上干她的冲动。我抬头看了一下她,只见她娇红着脸,微侧着头,轻启双眼,整个陶醉的样子。受不了了,我靠到她耳边,大胆地对她耳语:“我们回去吧?” 当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手就一直没停过。只见她羞红着脸,轻启朱颌,吐出如蚊般的细语:“快点走”。她先起身走出来,我紧紧地跟在她的後面,我看见她的裙子、腿上都湿了,而且还一直往下滴,一滴、两滴、三滴。 我带着小梅回到宿舍,等到我俩刚进门,小梅又迫不及待地搂着我,对我又亲又吻的,两手还不断地去脱我身上的衣服。我知道刚刚只不过让她尝到甜头,但却还意犹未尽,所以我也主动地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两人坐在床的边上,异性间的强烈吸引,使两人不由自主地紧紧拥抱在一起,并且热情地接吻。虽说两人已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也只是相互拉拉手而已,感觉小梅那温暖的双唇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就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探进去;小梅也是第一次和男孩接吻,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心慌意乱中任由我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扰弄,两人狂热地将各自的初吻献给了对方。此时,我竟来了,挺得硬硬地,把双手摸向小梅的前胸,她感觉到了,心里一惊忙挣扎着推开,心跳得紧。 俏小梅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两片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抽出玉手搂上我的脖子,沉醉在我的热吻里。 “这是真的吗?居然小梅会和我相拥热吻。”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美景。 天旋地转,我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切、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密藏压抑多年,对怀内美处女的爱恋,肆意释放,心中溢满的幸福,感动得让我不由双手一紧,恨不得将怀中的美少女融入自己整个心里。 我抱紧绝色美处女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美处女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小梅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 这更助长了我的决心,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渐渐的捂上了美处女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美处女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美处女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美处女的酥胸,虽然隔了一层罗衫,但我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美女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 而怀中的美女似乎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我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我男性的。 终于我的一只右手再也耐不住寂寞,顺着美女交叉敞开的衣领爬行进去,抚摸她丝质润滑的裹胸,留恋忘返之余更两指探入胸衣内,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还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我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俏小梅那高耸坚实的玉峰,想来是她平常勤练运动的关系吧!我只觉手中这个玉峰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 另外一只左手仍紧捂美女的柳腰,防止此时已不知天高地低,只懂胡乱发出呓语的美处女软倒在床。同时一张大嘴也不甘寂寞,直接叼开了美处女的胸衣,朝另一边的玉峰进攻,慢慢地将整个樱桃含进嘴里,同时用舌头不住的舔弄,用牙齿亲咬…… 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小梅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这时我便不再顾虑,把双手也伸到了俏小梅的胸口,放肆地、毫不忌惮地玩弄着那双梦寐以求的软滑乳峰,和那两颗娇嫩欲滴的葡萄┅┅俏小梅眼睁睁地任由我这“坏哥哥”那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我两指一并,捏住了俏小梅圣母峰上那颗小巧玲珑的娇嫩乳珠┅┅对一个处女的蓓蕾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清丽如仙的绝色美处女儿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 耳闻胯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我,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 我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绝色美处女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尖上淫内地抚弄…… 我能感觉到身下绝色美处女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还有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的柔美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 我越来越放肆,我双手揉、搓、抓、捏,俏小梅两团粉嫩的娇乳在我的十指中不断地变形、翻腾着,那动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让我的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端点,我只觉得胯下胀痛得几乎要爆掉。 将小梅的胸罩脱下,顿时露出了呈钟形的完美,我一激动就将整个脸放在两颗间摩擦着,再用两手搓揉着,并享受着小梅那独特的少女体香。 我一边用双手揉着、捏着小梅的,一边又用嘴巴吸着、咬着、圈着、舔着她的小,让小梅身不由己的用两手紧抱着我的头,一边喊着:“哦……哦……哥哥……好……好棒的感……觉哦……哦……哥……我……我爱你哦……喔……”小梅的手抱得更紧了,身体也不住地摆动着。 “哥哥,轻点。” 我再也无法扼止男望的膨胀,将美人儿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体、等若无物的罗衫从绝色美处女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上缓缓脱落…… 当薄薄的春衫最终从小梅那白皙修长的纤美指尖缓缓飘坠,美丽圣洁的空谷幽兰、绝色美处女终于裸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上身,但我决不满足于此,双手沿着美女玲珑胡突的娇躯下滑,预备进一步开辟阵地。 此刻床上有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处女,一袭薄薄的内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是将薄薄的春衫微微掀动,略微低开的内衣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纤纤玉指不经意间的拂过修长秀美的,微微扯起那稍长而贴身的内裙,露出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 小梅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小梅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 混合的香气刺激着我的神经,虽然隔着双重的轻纱罗衣,我还是看清了小梅金莲脚掌略缩,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只想扑上绣榻,将绝色美处女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我小心脱下鞋袜,爬上床去,近距离的贪婪的注视着心中魂牵梦绕的绝色美处女:好一朵梦中绽放的空谷幽兰。 “哥哥,你温柔一点,让我在第一次中享受到快乐。” 我不敢回答,小梅薄薄的内衣根本无法挡住我锐利如电的神目,俏小梅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绝色美处女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魔力。 而紧身的薄薄的内衣,更将玉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 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小梅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面朦胧的内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贞洁的骄傲。 而抱在怀中的小梅,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加上美处女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我男性的。 我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怀中的小梅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美女,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我一双搂紧小梅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小梅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不由得娇羞无限,任其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哥哥,你好坏。” 我俯下身躯,用双手撑住美女秀颈下睡枕两头,一低头,双唇吻上了小梅娇艳的樱唇,不愧是绝色美女,双唇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我留连忘返。迫不及待地,我将自己的嘴唇压在俏小梅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俏小梅的秀发,轻挑抚弄,让美处女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俏小梅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焚身,无力自拔,当然也就任由得我任意妄为。我有力的嘴唇吸住俏小梅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美处女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小梅,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美处女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此时小梅好似有所回应,樱唇微张,我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美女的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美女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绝色美处女的香齿果不其然开启。 我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伊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小梅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 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我的引发了。美处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我的肺腑,流向我的四肢,使我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小梅也觉得奇怪,我的接吻技术进步神速,我吸着美女的丁香,拚命地吮吸着,舔弄着,吞噬着俏小梅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双唇使劲摩擦美女娇嫩的樱唇。 终于小梅的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美哞中尽是如海的深情及满眼的娇羞。 我侧身压住俏小梅因轻微抗议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更感受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和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蚀骨的感觉。 我已一把搂住绝色美处女的秀颈,伸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伊人酥胸处低开的紧身薄薄的内衣内,寻上美女的樱唇,痛吻起来。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我火热的嘴唇在小梅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小梅终于微微缓过神来,俏小梅勉力按住我仍在自己腰腹间作恶的坏手。 看到美女这样的表情,我更觉得兴奋,把她从床上抱起,将她放在自己的怀中,一双带着热力的魔手在美女腰腹间四处肆虐,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巴,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了绝色美女的雪山玉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的樱桃,虽然隔着一袭春衫,仍惹来小梅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呤,这无疑助长了我的气焰。 “哥哥,我爱你。” 我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小梅的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用力吻上小梅的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 而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美处女圣洁玉峰,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我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俏小梅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将其身上的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小梅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玉体慢慢出现在我的眼中。 我双手绕到小梅身后,迅速解开了内衣的节扣,小梅一对半球形的玉峰便立刻像赛马开闸般脱围而出,我并不等内衣落下,已转身从背后搂住心中的美处女,手摸上了她温润如玉的酥胸。 小梅的气质固然是风华绝代,此时让我心动的却是她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一身少见的健美肌肤,纤细的腰枝,光滑平坦的小腹,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乳峰上面,两颗娇红色的在凉风中骄傲地挺立着。 我此刻全副心神都集中在那双近在眼前、不断跌宕起伏的抖颤娇乳上,只见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十分硕大,紧凑饱满,看来尖挺挺的弹性十足,使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乳肉洁白异常,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红的上,淡红化开的乳晕想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美极艳极,两粒娇小的呈现粉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着铜钱大小的乳晕,煞是惹人怜爱。 小梅的整个娇躯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少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更让我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哥哥,我的美吗?” 我玩过无数美女,这种半球形的玉峰很少见,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万中无一的宝物呢!小梅的看上去感觉非常的幼滑,形状便刚好如切开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两个顶点上各有一颗樱色的奶尖,玉峰整体有着绝美的曲线和形态,带给我的视觉神经绝大的刺激! 我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低下头,张嘴含住小梅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神圣处女最敏感的“花蕾”;一只手也握住了小梅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 小梅给玩弄得本体酸软,全身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我低头看着小梅玉脸通红,薄薄的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娇嫩的樱唇除了无意识地呻呤外已无暇顾及其我。我满意极了。口中更是不停逗弄已情思迷乱的绝色美女。 “嗯……”小梅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矜持,而眼前又是自己芳心暗许、托付终生的男子,传统的礼教被强烈的欲火烧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的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小美女小梅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小梅的下身,纯洁美丽的处女的下身内裤又湿濡一片。 我含住小梅的蓓蕾挑逗不久,就感觉到了身下这娇美如花、秀丽清纯的绝色处女,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传来的痉挛般的轻颤,我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炽,再加上这千柔百顺的绝色美女,那张因欲火和娇羞而胀得晕红无伦的丽靥和如兰似麝的娇喘气息,我再也不能等了,伸出另一只手摸向小梅的下身。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于小梅诱人的玉峰,我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小梅身上的最后一件内裤脱掉了,露出了美女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美女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 沉醉在肉欲淫海中的小梅忽然觉得下体一凉,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小梅浑身玉体竟已一丝不挂了,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玉体,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合欢床”上,那洁白的小腹下端,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阴毛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处女那条圣洁神密、嫣红粉嫩的“玉沟”。 我禁不住欢呼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小梅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美处女下凡的出尘仙姿。小梅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美处女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美女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 “哥哥,我不行了。” 我双手开始在美女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贼眼自然也不肯闲着,乘机饱览绝色美女身躯无限胜景:饱满的椒乳不堪一手可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闪闪抖抖。 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而修长润泽的袒露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因跨坐在我身上而无法合拢的再也无法完成其护卫圣洁的神秘幽径的重任,任我一览桃园玉溪的美好风光。 我把手伸进小梅那柔柔的“茵茵芳草”地,手指轻捏着小梅那纤柔卷曲的处女阴毛一阵揉搓,小梅被我玩弄得粉靥羞红,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唔……嗯……唔……唔……唔……嗯……嗯……唔……”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处女也流出小梅的下身,湿了我一手。 我双手不停地抚弄绝色美女的玲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伊人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那处女圣洁私处。 从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处女圣地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小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我怀里,任凭摆布。 我一双贼眼放肆地饱览美处女最最贞洁神圣地秘境。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无愧于名校校花啊!在那一片并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正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有缘者骄傲地展示着它的美丽与圣洁! 而晶莹滋润,艳光四射的娇嫩阴核已悄悄探出幽谷并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珍珠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兰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断地从桃源玉溪内渤渤溢出,星星点点地飞溅散步到花瓣草丛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突然小梅说道“哥哥,让我看看你。”,我没有回答,将小梅按倒在床上。我猛扑上去抱住她的纤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两手从后面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抚摩着她的两半雪白丰臀,软绵绵的好滑好刺激。 小梅使劲摇晃着裸露的圆润双肩,她挣扎着臀部左右扭动,这让我感到更加过瘾。我压在小梅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小梅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我一双手在小梅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小梅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小梅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握住了小梅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处女椒乳。 我黑暗中盯着小梅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峰,无知无觉地挺立著,随著我胸膛的挤压,微微的跃动著。我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嘴唇不住摸挲着那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硕乳,细细舔丰胸上每寸肌肤,就好似寻宝般,可我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突然我一张嘴,将她右乳蓓蕾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用手挤捏的捻着另一边那颗樱桃。 我将她的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蜜洞,我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俏小梅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大腿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分布在大的上缘,大部份的大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菊蕾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从缝隙看到红色的粘膜,那是还没有让任何东西碰过的处女膜。 我轻轻抚摸着美处女的雪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上稚嫩可爱的,熟练地咬吸起来。 我一边含着美处女鲜嫩粉红的“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高耸的雪峰。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美处女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粗大的按捺不住摩擦着美处女微隆的和柔软乌黑的阴毛。美处女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紧紧关闭着,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她的阴毛不算特别的浓密,我轻易找到了美处女的阴蒂,然后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同时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敏感区域受到这样的触摸,美处女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我索性埋下头,用舌头舔吸美处女的玉门。紧闭的玉门在不断的挑逗下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 在我的逗弄下,小梅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地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我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的快感。 我再次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美处女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我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我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小梅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小梅浑然忘我地任由我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好不容易等到我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小梅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俏小梅难以自持。只一会儿,小梅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越来的越痒,尤其当我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吻向自己的粉颈和酥胸时,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十分难受,而下体的麻痒,更令她希望哥哥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扣、去挖! 小梅神智越见不清,她的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春水,从开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逐渐变成不断流涌的涓涓细流……。她娇喘嘘嘘的,凤腰出于本能地摇摆着、不由自主地扭迭着,只为了想要触碰那火辣辣的,追寻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渐渐地,我攻击的重点转向了小梅的下身:虽然我仍留下我的左手,继续挑逗她那双嫩美的椒乳,但我的嘴巴,己经开始轻吻她那娇小的肚脐眼,而我的右手,却在她的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娇嫩的敏感花蕾上来回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痒难耐。 当我的手沿着小梅那玉滑细削、纤美雪嫩的轻抚着插进美处女的玉胯“花溪”,手指分开紧闭的滑嫩,并在她那圣洁神密的口沿着处女娇嫩而敏感万分的“花瓣”上轻擦揉抚时,美处女更是娇啼不断:“唔……啊……啊……啊……啊……唔……哎……” 我又轻轻的把她大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我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再深入,圆圆的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小蜜壶,将要迎来第一位客人。我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 我的手沿着小梅那玉滑细削、纤美雪嫩的轻抚着插进小梅的玉胯“花溪”,手指分开紧闭的滑嫩,并在她那圣洁神密的口沿着处女娇嫩而敏感万分的“花瓣”上轻擦揉抚时,小梅更是娇啼不断:“唔……啊……啊……啊……啊……唔……” 小梅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我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小梅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 此时的我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小梅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 “唔……”,小梅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手指我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暗暗体昧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我的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玉女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无论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嫩肉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我的邪手,小梅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我用手指细细地体昧着胯下这高贵端庄的名校校花那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我的指尖不时地沿着小梅的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清纯可人的俏小梅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无比的刺激。 我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阴蒂,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小梅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哥哥,我要你插我。” 我再也不敢怠慢,飞快脱下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望,趴下身体,往的粉红细缝送去。小梅也开始大胆,她一手握住我的,令她吃惊的是我的既粗又长,粗长的更能引起小梅的。 “哥哥,你的好威猛,会很痛的。” “不会,很舒服的。刚开始一点点……” 我将顶住小梅的花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美处女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小梅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哥哥,快插我吧。” 我一口含住小梅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更是不停在处女圣地洞口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我得彻底征服这个绝色美少女,第一次一定要让她终生难忘。 享受人间至真至纯的! 永远记住我! 我不急于将插入处子花房,将小梅整个臀部高高抬起,感觉美女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小梅的扭动,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我混身直抖。 我用双手扳过小梅的大腿压在雪白的小腹上,双手压住美处女的大腿使她不能活动。然后脸向大腿根靠过去。从肉缝上散发出甜酸的芳香,我并没有用嘴压上去,这时候我想到用食指沾上口水揉搓的方法。很想看到平时高不可攀的小梅,这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食指上沾满口水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小梅的表现。 小梅的肩微微颤抖,全身也在用力。在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美女弯曲的双腿像忍不住似的慢慢向上抬起。玉峰开使摇动,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快感,我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我继续玩弄开始小梅有热度的阴核。 “嗯……”从小梅的鼻孔冒出好像无法忍耐的甜美哼声。过了一会儿,阴核已经完全充血,我停止对阴核的攻击,可是并没有立刻开始,而是拉动薄薄的肉瓣,观察伸展的情形和内侧的颜色。 小梅的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这样把花瓣拉开,手指伸入裂缝里,压在尿道口上刺激那里,同时把食指插入美处女小蜜壶里欣赏璧的感触。这时美女里面已经湿润,食指插入时,觉的的阴肉夹住手指。 ‘嗯……,哥哥,快干我’,小梅雪白的肌肤微微染上樱花色,她已经抬起双腿,脚尖向下用力弯曲。我手指在处子花房活动时发出吱吱的水声。从小梅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然后,终于从插入手指的小蜜壶里流出火热的蜜汁。我从蜜壶里拔出手指送到鼻前一闻,那是会煽动男人的雌性味道。 处女淫液是男人的最佳补品,就象精液对于女人能养颜美容一样。 我当然不能放过。我在黑暗中两眼直视着小梅缓缓扭动的雪白,我终于忍不住捧起了美女的圆臀,我的舌头向肉缝移动,一张嘴,盖住了小梅的桃源洞口,舔时像捞起东西一样仔细的舔,舌尖刺激口。 我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俏小梅如遭雷击,仿佛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内心一慌,一道洪流从小蜜壶激射而出,居然尿了我个满头满脸,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我低下头来,朝着的秘洞口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一股羞赧中带着酥痒的感觉,有如一把巨锤般,把小梅的带到,小梅扭动着雪白的,怯生生的说:“别…哥哥…别这样……不要……嗯……啊……” 我仍不罢手,两手紧抓住小梅的腰胯间,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的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夹杂着小梅的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更刺激得我更加狂乱,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哥哥,你下流,我不喜欢你这样!”小梅万万没想到挑逗她的就是我。在我不断的挑逗,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小梅的脑海,再加上后庭的菊花受到攻击,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但是我紧抓在腰胯间的双手,那里能够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小梅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我兴奋莫名,小梅再度“啊……”的一声尖叫,全身一阵急抖,蜜汁再度狂涌而出,整个人瘫软如泥,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不停的从口鼻中传出。 我缓缓的伏到她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张的樱唇,两手在高耸的酥胸上轻轻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顶蓓蕾不住揉捻,正沉醉在余韵中的小梅,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我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我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手更是紧抱在我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轻抚着。 “哥哥,我好喜欢你,我的处子身就给你了。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快点干我。” 眼见小梅完完全全的沉溺于肉欲的漩涡内,我对自己的成就感到非常的骄傲,手上口中的动作愈加的狂乱起来,美女口中传出的娇吟声再度急促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我的腰臀之间,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似乎难耐满腔的欲火,胯下处女圣地更是不住的厮磨着我胯下热烫粗肥的硬挺,看到美女自己的挑逗之下,欲火高涨得几近疯狂,我竟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离开了小梅的娇躯。 正陶醉在我的爱抚下的小梅,忽觉我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顿时一股空虚难耐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的向坐在一旁的我说:“啊……不要…哥哥…快……啊……别停……” 我用双手握住小梅的娇脸,将那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在美女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小梅羞涩地闭上眼,玉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很快玉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蹂躏蓓蕾的情景,我将她的红樱桃顶在沟部,我能感受到美女蓓蕾勃起的感觉,在她樱桃上来回摩擦,美丽的红樱桃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我产生强烈的征服,我用快速来回抽打她的蓓蕾,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我停止了抽打,将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小梅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雪峰,迎合着我的挤压,我放弃了对她红樱桃的征服,我将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小梅悟性很高,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玉峰,她能明显感受到我的火热。我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唔……呵……”我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有美女为我奶交,但小梅却是绝对的不同的:她,是贞洁的女神、是名校的校花、是天下第一美貌又第一聪明的美少女,她的形象、她的身份、她的地位,是绝对不可能为人奶交的──然而现在,她却自己做了,还做得那么甘心情愿、柔顺温婉……,这一切一切,叫我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我满意地看着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我开始有慢而快地,只感到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被夹得热麻麻的,我越来越快,小梅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很快我大叫一声,浊白的精液急射而出射在小梅的香峰、乳沟、脖子和脸上。 “吃吧,是大补的东西” 小梅用小手把精液添吃得干干净净。 “哥哥,你一点都不傻,你的技术好,花样多,把我弄得真舒服。i服了you” 看到小梅这副的娇态,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美女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美处女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欲火高涨的俏小梅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她玉臂一伸,紧勾住我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我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我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我的不停的厮磨,更令我觉得舒爽无比。 “哥哥,你还舍不得将你的大插入我的小BB吗?” “你的小BB是我的吗?” “我的小BB、我的处女地都是哥哥的,只供你一个人使用!” 我坐起身来,双手托起小梅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将小梅修长的美腿分开。她此时需要我勇猛的进入她的身体,几滴晶莹的露珠含羞的挂在旁的黑森林上,我的雄赳赳的昂起,我用手的扶着粗硬的,慢条斯理的在小梅湿漉漉的处女圣地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探入小蜜壶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小梅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欢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 我这才双手按在小梅的腰胯间,挺着颤巍巍的男人骄傲抵在小梅从未开启过的蓬门之上。我双手抓住她的高高举起,一手扶着那根粗壮火热的大,便待去揉她那待开的娇嫩花蕊。 看到小梅的处女圣地,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在一片稀疏的、乌亮的黑森林下,那两片细嫩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好象在警告我:她,是个神圣而不可侵犯圣女,这里是个不容侵犯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两片嫩嫩粉红中间闪烁着的晶莹,又好象在告诉我:她己经准备好、也欢迎我以我那粗大硬直的,剥夺她处女的身份。 我轻轻将抵在小梅的肉缝之上,然后缓缓的往处女圣地直插,小梅的处女圣地可真是鲜嫩紧小,处女圣地两边的花瓣,被我硕大的直撑至极限,才总算勉强吞下了我的开端。 当我粗大的揉开了小梅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双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我腰部用力缓缓地送了进去,小梅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我眉头一皱,小梅的身体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哀鸣。“哥哥,疼……” 美女的处子是多么的紧迫狭窄啊!我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地撑开小梅的密道,刚硬的如同金刚钻一般,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美处女娇美绝伦的深处前进着。在反复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我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各种细坷而敏锐的感觉。我令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点点的侵入小梅珍贵无比的处子之身,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小梅的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经我大力一插,但仍只能插进一寸许,美处女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我的,像阻碍我更进一步般,我把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我不禁惊讶小梅的紧窄程度。 小梅只觉一根火荡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撑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里挤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痛得她几乎痉挛起来的摧心裂痛,这时,她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羞痛的眼泪如泉涌出。 “疼,哥哥,快拔出来。”小梅拼命夹紧。 小梅本来就很紧的小蜜壶强烈的夹紧,我的此时享受着比平时更为猛烈收缩,差一点射了出来,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得意的亲吻小梅的雪颈,美女顿时娇羞无限,我不断用力,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我的抵在一块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触到小梅的处女膜。 “哥哥,疼死我了,快拔出来。” “拔出来就拔出来,我今天正好慢慢地调教你!”我心想。 我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接着便向她的耳珠吻去。我的舌头才碰上美女的耳珠,小梅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我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她的头,蛇一样的舌头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我的舌头在小梅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小梅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陴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我肩膀推去;但她已被舔得浑身无力,她的推拒软弱得像是少女对情郎的撒娇,我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粉颈、秀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小梅的粉颈,攀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乳峰,一手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体探去。同时,我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压住小梅的大腿,一面用舌头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 小梅扭着腰,身子越来越滚烫,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湿滑的蜜水,身体和头部的扭动渐渐地变得有力了起来,她粉脸火红,星眸半闭,艳红的双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张了开来,像出水的鱼儿般艰难的喘着大气,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起来,心中狂喜,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 我的双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及待地拨开了她的双唇,钻进了她嘴巴里搅动了起来,一时间,两条舌头在小梅的樱唇内不断地纠缠着,你追我逐,翻绕不定。我一会儿以舔她的牙齿,一会儿伸舌头到她舌头下方,轻轻的咬她的舌头,又用嘴唇咬她的上嘴唇或下嘴唇,一会儿又单纯只作嘴唇和嘴唇的磨擦。不用舌头,最后我舔她牙齿内侧或外侧。 “哥哥,你真棒,我受不了啦。” 我不答,紧紧的和小梅娇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津液,并强烈地吸吮着美女小巧的舌尖,而右手也紧紧捂住小梅那微凸的乳峰,不断地紧捏着。 我恣意地用舌头卷住了她的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液,尽情地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过去了,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让小梅的唇舌重新恢复了自由。我将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美女双峰里,娇嫩的葡萄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地上翘挺立。 我兴奋地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她淡淡的乳晕,接着又把整个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小梅扭摆挣动的娇躯,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只见那一对娇艳欲滴的红樱桃,已经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片刻后,小梅的俏脸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呼吸声已是清晰可闻,我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眼光早已落在了那神秘的桃园上,并用手指拨开了那片草丛,灵巧地翻开了娇嫩的花瓣,触到了一个小小的珍珠上。 “哥哥,快插进来吧。”小梅主动求欢。 “小梅啊小梅,刚才你让我从你小BB里拔出来,现在想求我再进去,可没这么容易。”我心想。 我含住小梅的阴蒂吮吸着,极度的快感刺激得小梅全身紧绷成反弓形,她只好向我求饶。我却更用劲地吮吸着,将俏小梅一直送上快乐之巅。 接着我顺手从茶几上拿过一杯可乐,任意往小梅全身浇,我一边舔一边玩弄美女的玉峰和处女圣地。小梅不由得婉转呻吟起来。 “哥哥,你太下流了,快停止” 我冷不防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俏小梅的往上拉,刺激得美女挺胸夹臀,全身反弓,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接着,我又用双指拨拉美女的和阴蒂,极度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激荡着小梅的全身,她婉转挣扎着,刺激得喘不过气来。 我花样也真多,这时候我拿来很粗的毛笔,毛笔尖是完全散开的,我就用这东西在小梅的香臀上轻轻的刷过去,“啊……”小梅的身体激烈的抖动,“不要……不要……”几乎不能呼吸的欢叫,清纯的美处女,扭动身体挣扎的模样真叫人不敢相信。 可是我一点也不在乎的,一下在两个圆丘上画圆,一下在肉缝中轻轻刺过去,尤其在背部和腰部的地方特别仔细的刷来刷去。 “不要……那里……不要……”小梅呜咽着,随着毛笔的动作而扭动屁股,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中开始出现甜蜜的呜咽声。 我用两只夹子夹住了小梅的大,然后栓上细绳在她的身后系紧,这样小梅的大被最大极限地扯开,处女圣地呈一个大大的o型。我用一只毛笔在美女小中央上下刷动,拨动着小梅突出的阴蒂;另一只则在菊花蕾和股沟、大腿内侧刷动;小梅玉峰顶上两只葡萄也被指头捏起徐徐地捻转。把小梅玩弄得迭起,晕头转向;恍然如置身于云端飞车,悠然落地,心跳不已;又似伏身浪顶,突降浪谷,喘息未定,又被接踵而至的后浪托到半空!直教人惊心动魄,欲死还生;如仙如梦,欲拒还迎。我还嫌不过瘾,鼓嘴含住美女的阴蒂,狠劲地吮吸。强烈的刺激恰如火焰般迅速燃遍全身,小梅又麻又痒、兴奋得仿佛整个身心都酥化了。小梅感觉到自己的花苞内已蜜水泛滥。 “哥哥,你快操我吧,你再不给我,我会虚脱的。” 我大为兴奋,慢慢地调正了姿势,腰间慢慢用力,顿时间,那硬得像根铁棍似的在小梅两片娇嫩的股肉缓慢地磨动了起来┅┅对准那待开的花苞,腰际发力一沉,已随着动作挤开美女的,刺进美处女的处女花房内。 一会儿,我习惯了姿势,抽动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虽然的嫩肉被小梅紧夹的股肉磨得有点发痛,但随着内淫液的流出,那轻微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滑过嫩肉时产生强劲快感,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袭下,我出乎自然地把双手转回小梅身前,再一次把她柔嫩的控在手中搓揉。 虽然小梅还是个青涩的处女,但这时,在我纯熟的前奏技巧剌激下,她的玉洞内己充满了晶莹滑润的蜜水,所以我的在揉开她鲜嫩的花瓣后,己沾上了滑滑的蜜水的粗大,并不算十分困难地,便己塞进了她紧致的玉宫中,才一下子,便达到了那道令我雀跃不己的、坚韧的障碍——处女膜。 看着小梅羞得通红的小脸,海棠一般可爱,我忍不住端着小梅结实的雪臀上下起来,我水平颇高,就是不捅破小梅的处女膜,开始时美女挺直了身子,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只是一会的工夫,她体内的快感就被男人的精液唤醒,随着我的不断的进入抽出,小梅的身体达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她忘记了女性的矜持,开始疯狂的扭动雪臀,时而又上下套弄,胸前两支坚挺的玉峰随着身体的上下晃动剧烈的摇摆颠簸,更加增重了浪漫的气息。 突然我再次退出,美处女一把搂住我,将我正面压在自己身上,小梅欢喜的亲吻着我,湿漉漉的芳草在我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唇触到灼热跳动的,我二人浑身都是一震。小梅伸手探下,用食中二指扶住了,挫身缓缓将引入体内。硕大的尖端撑开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心儿都酥了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敏感的被两片丰厚湿润的滑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蚀骨,我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 汩汩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到,晶莹雪亮。美处女顿了一刻,咬牙缓缓将吞入体内。熟悉的温暖湿润逐寸包裹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 美处女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喉间吐出娇弱的一声长哼,终于将顶到柔软的处女膜。如此美女,百年难逢,我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的享用,我不急于突入她的幽径,伸出一指到两人相贴的胯间,轻轻揉弄着她花瓣上方已经膨胀得硬如肉球的细嫩肉芽,受此致命的挑逗触摸,美处女与我蜜实相贴的大腿根部立即反射性的开始抽搐。 我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绯红的宝蛤口,的湿润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体外却还有一大半。我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美处女的口中也间歇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啊,啊,好!哥哥,再插得深一点。” 我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试着向小梅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 “唔……”媚眼迷离的小梅皱起了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 但这时我的大箭概己在弦,又试出了小梅最后防线的虚实,怎可能再忍而不发?我一挪膝盖、腰眼用力,狠狠地往前便挺。 “梅子,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心中自豪地呐喊。 “噗!”随着一下令我喜极万分的暗响,小梅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一下子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 “呀……!”小梅只觉得下身一阵裂痛,双手本能地抵住了我的胳膊……。 我感觉到一瞬间便刺穿了小梅的柔软处女膜,配合着美女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令我知道自己已得到了这位18岁少女最宝贵的第一次。 伴随着美处女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我的摧残。既然已经开了苞,辣手摧花的时间到了,要让她上瘾直至永生难忘。我不进反退的缓缓抽出着,感受着小梅体内处女膜的位置,用我那火热硕大的磨擦着美女的处女膜残骸。每一次触及小梅的处女膜裂处,她都痛出了的泪水,直到我反反覆覆来回抽送了十多次,才将美女的处女膜残骸刮过一干二净,彻底开发完小梅的处女膜地段。 粗大浑圆的滚烫已刺破女神般美貌圣洁的小梅那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的证明——处女膜,我已深深进入美貌如仙的绝色美女小梅那尚是处子之躯的玉体内。 小梅的处女膜被刺破,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梅丽靥羞红,柳眉微皱,两粒晶莹的泪珠因破瓜时的疼痛涌出含羞轻合的美眸,一个冰清玉洁、美貌绝色的圣洁处女已失去宝贵的处女童贞,小梅雪白的玉股下落红片片。 “唔……”一声娇喘,俏小梅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一阵僵直,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已把俏小梅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塞得又满又紧。 由于受到美女蜜津的浸泡,那插在小梅中的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处女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肉壁。我开始轻抽缓插,轻轻把拨出小梅的,又缓缓地顶入圣洁处女那火热幽深、娇小紧窄的嫩滑。 我已深深地插入小梅体内,巨大的一直顶到美女底部,顶触到了美女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小梅娇羞而不安地开始蠕动。 “哥哥,我已是你的人了。” 小梅感到我的又粗又长,那娇小滑软的本就紧窄万分,我插在美女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美女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起来,更把小梅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美女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唔……唔……唔……唔……”小梅开始柔柔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在美女那美妙雪白的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哥哥的的抽出、顶入,我逐渐加快了节奏,在美女的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俏小梅被我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我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深处。 绝色清纯的美处女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嗯……唔……哎……唔……唔……哥哥……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俏小梅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欢。 当大到达子宫口时,小梅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小梅高声。我用手包住美处女乳峰,指尖轻轻捏弄美处女柔嫩的。 「啊……」两个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著。被我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小梅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蜜壶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小梅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当被我深深的插入的同时,两个又被揉,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贞洁的小梅已经深深堕入色情的深谷。小梅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花房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美处女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美处女将唇送上去。 大概是太强了吧,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美处女过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对居然如此贪心。 小梅伸出小巧的香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则是第一次。唇和唇相接後,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我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小梅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小蜜壶中火烫粗挺的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美处女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每一下都粗暴地顶进小梅娇嫩的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 「啊……」像要挤进小梅的身体一般,我的唇紧紧堵住美处女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美处女丰盈弹性的乳峰,死死压挤她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深深插入美处女的子宫了。 蓦地,小梅觉得我的那个插进自己身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少女最深处的子宫口,小梅的阴核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 我用滚烫梆硬的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处女阴核,美女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我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哥哥……唔…………唔……轻……轻点……唔……” 突然,小梅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小梅雪白的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美女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心上人”的腰上,把我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深处的“花芯玉蕊”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美女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 小梅的初精浸透那中的,流出,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处女初精对男人是至宝,小可倍增体力,大可延年益寿。 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美处女小梅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小梅美丽的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可我丝毫没有射精念头,小梅感到舒服畅爽的快感,却一浪一浪地不断传来──它们从那根粗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火热的抽送,贯进她的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哼…唔!……哼……唔!……唔……啊啊!……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我一边用力的在美处女的小蜜壶里,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包裹着我的小弟弟,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我觉得很快就要来到了。 我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么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小梅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香臀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我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浪漫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我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我的腰上,将我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宝贝,舒不舒服” “哥哥,好爽,梅子舒服。”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小梅被身上的“心上人”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彷佛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悟性极高的小梅熟识了、掌握了我抽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我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对我的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硕大无比的不断揉顶着美处女那娇软稚嫩的子宫“花蕊”┅┅而小梅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硕在的。 美处女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我巨棒的,羞赧地迎合着“它”对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我越来越重地在美处女窄小的花房内抽动、顶入,美处女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肉壁在粗壮的大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上。 我越来越沉重的,也将小梅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小梅不只是柔顺地任凭我的手动作,小蜜壶上下套弄着我的,还在套动之间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美处女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我的,不断地将快感导入我的当中,让我的快乐也愈来愈高。 怀中正干着的是名校的绝色美女,为所驱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艳的外表,动作和浪言呓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扣人心弦,小蜜壶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我的犹如陷入了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我也是床笫老将,经验丰富无比,加上上修练的神功也是实力过人,换了个冲动的男人,怕早在小梅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美处女实在太诱人了,小蜜壶里头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我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美处女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我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我一提下身,将向小梅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美处女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那巨大粗硬的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她只感觉到,那巨大的在自己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我刚刚因将退出她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我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我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美处女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我的双腿。 我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美处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雪白平滑的小腹和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小梅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和她的处女血,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片片落红┅┅ 我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淫辱身下这春情勃发的美女;时而浅抽轻送、猛打急攻、时而研磨挠转、时而记记穿心,我不断变换着体位,时而老汉推车、比翼双飞、时而隔山取火、霸王举鼎,逗得小梅酥痒难耐,顶得她呼喊连天……。 强烈的酸酥刺激使美女的子宫再次射出一股温热粘滑的处女阴精… “哎…………”撑到这个时候,美到极点了的美处女终于再承受不住,只见小梅一阵娇媚高昂、似哭叫又似快活的呻吟,整个人一阵僵直,阴精狂泄的痛快带着无比欢乐,降临到她身上,竟就这样瘫痪在我的怀中。 “喜不喜欢哥哥干你?” “喜欢,你干得梅子好爽。以后我让你天天干我!” 我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美处女那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我巨大的,在美处女天生娇小紧窄的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少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我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我越来越狂野地,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子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小梅羞涩地感觉到那那硕大的滚烫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我肆无忌怛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凭着我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小梅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美处女则在我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玉体,狂热地与我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裸一丝不挂的雪白在我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滚滚。我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小梅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花园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我狂暴地在小梅那紧窄的“花径”中横冲直撞┅┅就在这时,我猛地搂紧小梅纤滑娇软的细腰,下身紧紧地抵住美女贞洁细嫩的下体,“”狠狠地刺入小梅那娇小紧窄、湿滑不堪正火热地收缩、紧夹的处女内…… 美处女高翘的隆臀突然拼命的向上翘起,不断起伏的娇躯像被雷电击中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俏脸上浮现出至极的迷人表情,享受在泻身的绝顶欢愉正如同旋风一般席卷着她迷茫的心灵。 滚烫浑圆的硕大紧紧顶着小梅的子宫口…… “…………啊…………喔…………”小梅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泪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当我巨大的狠狠插进她紧窄的娇小内时,她总是又羞赧万般又火热无比地挺起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迎接我的奸淫,迎接“它”的进入,而且雪嫩娇滑、修长优美的还羞羞答答地尽量分开,以便“它”进入得更深。 当我抽出时,她又不安地、娇羞怯怯地紧夹,将我紧紧夹住,似在恳求“它”别离她而去,请求“它”重新进入,快快“直捣黄龙”。紧紧交媾着的两个人终于又一齐迈上了的肉欲之巅。 小梅小蜜壶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夹住深入她最深处的巨大一阵阵无序地律动、抽搐┅┅而膣内黏膜死死缠绕在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痉挛。我将深深顶入小梅的最深处,死死顶住少女的子宫,直到将硕大的插进子宫内。 天哪,我不光插了这处女,我还打开了她的子宫。我真是爽呆了。我的22cm,第一次打开一个美少女的“花宫”,过去从未有过。相信天下男人打开自己女人“花宫”的也不多见。 光滑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在“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女阴精从她深处的子宫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中的,流出,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一阵痉挛般地勃动,我的深深顶入美处女小梅紧小的子宫,我亦不能再坚持,只觉后腰一麻,滚滚浓精如同溃水决堤般喷洒而出,点滴不剩的浇灌在小梅酥烂娇嫩的花芯上,顷刻灌入了美处女藏于深闺的处子花房中,把已然神智昏蒙的美处女烫得再度失声大呼,本已无力的修长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紧了我粗壮的腰,柔顺的抬起圆臀,迎接我汹涌澎湃的冲击,红热的小蜜壶含夹裹吸,将那含蕴着生命种子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吸入了花芯深处。 这股阳精烫得小梅心神俱醉,玉体娇酥,真的是欲仙欲死,魂游巫山…… 温婉柔顺、美貌绝色、清丽妩媚的小梅在我的精心挑逗下,终于被强渡玉关、刺破“花蕊”而奸淫了…… 也许由于体内那郁郁勃发的青春之源,我怎么也没想到,在与我认识不久,就从一个稚气末脱的清纯少女变成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并第一次尝到那蚀骨、欲仙欲死的男欢女爱,并领略到那令她全身心都痉挛、狂颤的欲海,虽然最初时并非自愿,但还是在那一波又一波令人欲仙欲浪的强烈刺激的冲击下,展开了雪白无瑕、晶莹玉润、美丽圣洁的柔软,献出了冰清玉洁的处子童贞。 经过数千下疯狂而有力的、冲刺,终于,我深深地顶入小梅的最深处。 巨大的男性把少女那紧窄娇小异常的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紧紧地顶住了清纯可人的美貌丫头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花蕊”处女的阴核。 小梅那敏感至极的处女阴核被顶到,不由得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啊”。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那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一个刚刚处女破身,刚刚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娇羞处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刺激,小梅终于昏晕过去了,进入男女合体交欢、犹如“小死”的最高境界。 我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中时,下身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我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一手搂住小梅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清纯少女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小梅的玉胯中猛插进去。粗大的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小梅的,插进少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硕大浑圆的滚烫死命地顶住少女的阴核,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子宫内。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小梅的娇嫩阴核上,终于把美貌诱人的小梅丫头浇醒。 被那火烫的阳精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可爱少女再次“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我肩头,被欲焰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我胸前,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羞涩万分的处女阴精玉液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的,并渐渐流出口,流出“玉溪”,湿濡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 由于小梅那最后的淫滑粘稠的淫精的作用,我那渐渐“威风尽失”,开始变软变小的慢慢地滑出了小梅的。“唔”,小梅绝色娇靥羞红着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 小梅和压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的我,沉浸在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小梅还在低低地娇喘,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只见洁白柔软的床单上一片片处女落红,那刺目、鲜艳的处女落红仿佛在证明一个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纯少女,一个雪肌玉肤、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一个冰清玉洁、温婉可人的娇羞处女已被彻底占有了圣洁的贞操,失去了宝贵的处子童贞。 只见凌乱的床单上,淫精斑斑、处子落红片片,真的是污秽狼籍,不堪入目。 小梅双颊潮红,香喘息息,一想到自己竟让我由“强奸”变成了“和奸”,自己由反抗变到配合我的抽出、顶入而挺送迎合、缠绕紧夹,娇啼婉转,小梅更是丽色娇晕,娇羞无限,美艳不可方物的多情清纯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含羞脉脉,不知所措。 休息了好一会儿的我,从小梅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上翻下来,一只手在小梅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绕过少女浑圆细削的香肩,将小梅那仍然娇柔无力的玉体揽进怀里,同时,抬起头紧盯着小梅那清纯娇羞的美眸,一看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国色天香、温婉柔顺的绝代尤物已被自己彻底的占有和征服,我不禁飘然欲醉。 小梅那俏丽的小脸早就已经羞得火红一片,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娇羞万分地低垂着,不敢与我那色迷迷而又带有嘲弄的眼神相碰。 望着怀中这个小鸟依人般的绝色美女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上那一片羞红如火的艳霞,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娇姿妙态,我心中不禁又是一荡,我俯首在她玉美玲珑的耳垂边低声说:“丫头” 小梅美丽的脸羞得更红了,小眼睛越望越低。 “丫头,丫头” 小梅无奈地张开乌黑的小眼睛困惑而娇羞地望向我,一望之下,又不禁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乌黑清纯的大眼睛又赶快闭上,真的是娇羞无伦。 我越想越得意,轻声说道:“丫头,你真小巧!”小梅一张俏脸羞得越来越红,小脸也越来越烫,芳心娇羞无奈。 只听我又道:“丫头,你开始怎么那样怕,后来却又哼又叫,又扭又摆啦?” 小梅顿时羞不可抑,连洁白玉美的粉颈也羞得通红了,芳心又羞又气,也不知是生我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那本来如小鸟依人般偎在我怀里的一丝不挂的娇滑玉体一阵忸怩挣扎,就欲翻身下床,我一面说对不起,一面箍紧手臂,小梅怎么也挣扎不脱,再给我用力越搂越紧,一股男人的汗味直透瑶鼻芳心,柔软的玉体又酸软无力了,她不但滑挣脱,柔若无骨的玉滑反而被我越抱越紧。被我这样有力而火热的一阵搂抱,小梅的芳心又是轻颤连连,终于放弃了挣扎,由我把自己紧紧地抱在怀里,芳心娇羞无限,含情脉脉。 一个清纯娇羞的少女总是对自己的第一次开苞破身、交欢有着难以磨灭的眷恋,同时也对干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跟自己交媾合体的男人情深款款,哪怕我开始时是霸王硬上弓,强渡“玉门关”,强行奸污淫合。只要我让她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淫爱交欢的肉欲快感,就永生难以忘怀。 小梅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即矛盾又复杂的心情中,羞羞答答地任我把自己柔软雪白的玉体越抱越紧。不一会儿,我见她停止了挣扎,就又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丫头”,“嗯”,一声娇羞而轻如蚊鸣的轻哼,她总算开了口。 “丫头,刚才舒服吗?” 小梅顿又羞得俏脸通红,芳心娇羞无限,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好含羞不语,粉颈低垂,看着她那副楚楚可人的娇姿美态,我更是得势不饶人,“说嘛丫头,舒服不?”。 小梅一张俏美如花的绝色娇靥羞得越来越红,还是欲语还羞。 我见她含羞不答,又欲挣扎起身,连忙用力紧紧搂住。 当她静止下来时,我那只本在小梅雪白柔软、娇滑玉嫩的细腰上抚摸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我的手沿着小梅洁白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很快就伸入,“茵茵芳草”之中。我的手指温柔地捻搓着少女纤细疏淡、柔软卷曲的柔柔阴毛。随着我的抚摸揉搓,小梅芳心不禁又羞又痒,那还没完全平息下去的肉欲淫火又冉冉上升。我感到了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那微微的轻颤和全身玉体的紧张,我高兴地一低头,就含住了少女的稚嫩椒乳吮吸起来,牙齿更是连连轻咬那粒玲珑剔透、娇嫩玉润的可爱“樱桃”。 少女被我一阵侵扰撩拨,一股熊熊的欲火又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那虽然还有点破瓜余痛的“蓬门玉壁”又有点潮湿了。 小梅秀美的俏脸潮红阵阵,细滑玉嫩的雪肤越来越烫。 少女芳心娇羞无限,不明白一向端庄矜持的自己怎么会在一夜之间重又燃起熊熊欲焰。难道自己真变成了书中所说的荡妇?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可如兰的鼻息仍随着我的爱抚而越来越急促、低沉。正当她又欲念如炽的时候,我却停止了抚摸,抬头盯着小梅那已蕴含着浓浓春意的美眸。 小梅娇羞不胜地望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芳心楚楚含羞,不知道我又要干什么,哪知道我又低声问道:“丫头,舒服吗”?。 小梅俏丽的小脸顿时羞红得就象初升的朝霞,丽色娇晕忸怩,明艳不可方物,鲜艳柔美的香唇欲语还羞,少女又深深地低垂下粉颈,不敢仰视。我见她那欲语还羞的楚楚可人的神情,知道还得“加火”,我重又埋头“工作”,我一只手握住小梅饱满怒耸的揉抚着,用嘴含住小梅另一只玉美光滑的柔软椒乳的轻柔而火热地撩拨着那越来越硬挺的少女。 另一只手轻抚着清纯秀丽、娇羞可人的少女那柔细卷曲的阴毛,插进小梅下身。四根粗大的手指顺利地插进小梅下身已开始湿润淫濡的玉沟,在那温润娇滑、淫濡不堪的柔嫩“花沟”中轻刮柔抚。随后,更把两根手指捏着顶端那艳光四射、柔美稚嫩的含羞阴蒂挑逗,另二根手指顺着那泛滥的“羊肠小道”插进了小梅那虽然已有分泌物淫润但还是紧窄娇小的,一阵淫邪的抽动、刮磨。 直把小梅撩逗得欲火如焚,一张俏美艳丽的小脸烧得通红,急促的鼻息已变成了婉转的呻吟“唔……唔…唔,唔…你……唔…唔…你……嗯……唔…唔…你。嗯……唔” 由于已处女破瓜,并在第一次与男人的合体交媾、云交雨合时尝到了甜头,当又一次更为汹涌的肉欲狂涛袭来时,小梅没有再试图反抗挣扎,而是轻启朱唇,娇羞而饥渴难捺的娇啼婉转,无病呻吟起来。 正当小梅再一次沉伦在淫欲肉海中饥渴万分时,我又一次抬起头,把嘴印上了清纯可人的少女那正娇啼呻吟的鲜红樱唇。 “唔”,一声低哼,由于纯情处女本能的羞涩,小梅娇羞地扭动着玉螓,不愿让我轻启“玉门”,我顽强地追逐着小梅吐气如兰的甜美香唇,终于,我把她的头紧紧地压在床边上,把嘴重重地压在了小梅柔软芳香的红唇上。 “嗯”的一声低哼,小梅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感受着男人浓郁的汗味,芳心一阵轻颤。 当我的富有侵略性的舌头用力地顶开小梅柔软饱满的鲜红朱唇时,清纯可人的俏丽少女只好羞羞答答地轻分玉齿,让我“攻”进来了。我卷吸着小梅那甜美芳香的兰香舌,少女的小丁香是那样的柔嫩芳香,腻滑甘美,我忘情地用舌尖“进攻”着、撩逗着。小梅羞涩而喜悦地享受着那甜美的初吻,柔软嫩滑的兰香舌羞答答地与那强行闯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 一阵火热缠绵的香吻,小梅挺直娇翘的小瑶鼻又发出一种火热迷人的娇哼,“嗯嗯嗯”。热吻过后,我从小梅香甜温润的小嘴中抽出舌头,又盯着小梅娇羞欲醉的美眸问道:“丫头,舒服吗?”。 小梅的俏脸又羞得通红,欲语还羞正又要低下头,避开我的纠缠,我已一口就堵小梅柔软鲜美的樱唇狂吻起来。 这一吻,直把小梅吻得喘不过气来,芳心“怦、怦”直跳,即喜还羞。再加上我的两只手还在小梅的酥胸上、玉胯中疯狂挑逗、撩拨,美丽清秀的少女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兴奋得直打颤,下身玉沟中湿濡淫滑一片,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娇羞地紧夹着那只在她下身玉胯中挑逗、撩情的大手 当小梅又一次欲火焚身、饥渴难捺时,我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小梅犹如高楼失足,那全身如火般的滚烫和酸酥令她不知所措地焦急不安。我又一次抬头盯着清纯可人的美丽少女那困惑的大眼睛问道:“舒服吗?”。 小梅又羞又急,芳心一阵气苦,被我这样百般撩逗起万丈欲火,却给吊在半空。楚楚可人的清纯少女娇羞无限,但也知道如不回答我,还会这样继续作弄自己。 只见小梅低垂着玉洁雪白的粉颈,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丽靥羞得通红,只好娇羞无奈地轻吐朱唇,“嗯舒,舒服”。 听见小梅这样娇羞无限、细若蚊声地说道,我欣喜若狂,知道自己将再一次征服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顺的清纯美女于胯下。 我又得寸进尺地道:“是起先我插进你身体内的时候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这个令人羞耻的问话顿时把小梅秀美的小脸羞红得不能再红了,楚楚可人的少女芳心娇羞欲泣,恨不得立即钻进被窝,可是却又被我紧搂在怀里,躲无可躲,而且为了浇灭心头那酥痒难捺的肉欲淫火,她又只好细若蚊声、羞答答地道:“是…是……是……先……先前……那…那样…舒…舒服”。 话一说完,连耳根子和雪白的玉颈都羞红了,我暗暗高兴,望着楚楚可人的少女那清纯娇羞的绝色娇靥,我一低头,含住小梅那正发红发烫的柔软晶莹的耳垂一阵吮吸、轻舔。 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又是一紧,异样的刺激令她全身汗毛发竖,“唔”,又是一声娇羞火热的呻吟,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又在她耳边低问道:“先前那样是怎样?” 楚楚可人的少女娇羞地嘤咛一声,秀美的桃腮又是羞红如火,只好又娇羞无奈,含羞欲泣地轻声道:“先先前,你你插插进我我体内的” 后面几字已低如蚊声,听不清楚,可把少女羞得恨不得立即冲出屋去。 可我还不罢休,又问道:“丫头,还想不想要”? 楚楚动人的清纯少女再也忍不住,因为她本就是一个气质高雅、清纯如水、冰清玉洁的纯情处女,虽然先前已被迫和我合体交欢、行云播雨,被我奸淫强暴,破身落红,但怎么也羞于开口叫我颠鸾倒凤,主动提出行房淫乐、交媾。 只见小梅一边含羞欲泣,一面堵气似地说道:“想,怎么样想又怎么样”,一说完,再已忍不住‘呜’地一声,两行珠泪夺眶而出。 我一见这个千柔百顺的美少女已真的发怒,立即采取行动,我猛地含住小梅樱红的香唇,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强行顶开少女的洁白玉齿,一阵疯狂的带有歉意地卷、吸、吮。 直把小梅的香唇堵得发不出声,又只好从俏美的瑶鼻发出连连的欲哭还羞的娇喘“嗯嗯嗯嗯唔嗯嗯嗯” 我的手也抓住小梅修长娇滑、雪白浑圆的美腿用力分开,本来就已经欲火难捺的清纯少女被我这样强行进攻,只有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分开了紧夹的。 原来她刚才不过是借故撒娇而已,我把小梅雪白细嫩的光滑大大分开,提至腰前,楚楚可人的清纯少女那神密的玉胯下圣洁的“花溪桃源”已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早就已经淫滑湿润一片了。 我挺起早就又昂首挺胸的粗大,轻轻地顶住那淫滑温嫩的“玉沟”,先用挤开紧合温滑的娇嫩。下身顺势挺进,先把套进清纯少女紧窄狭小的口,然后用力向下一压。 由于“花径”内早已有淫滑的分泌物湿润,我很顺利地就顶进了小梅的深处。我粗大的一直深深地、完全地进入少女体内,才停下来。 早已空虚万分、欲火如炽的小梅终于又盼到了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一刻,早已兴奋得几乎痉挛的全身雪肌玉肤更加激动得直打颤,芳心‘怦、怦’乱跳,被我堵住的香唇虽然出不了声,但还是张大了嘴,狂喘不已,瑶鼻更是娇哼细喘、嘤咛连声“嗯嗯嗯唔嗯嗯嗯嗯” 我如释重负地吐出小梅那嫩滑甜美的小丁香,低头又含住小梅的一只怒耸,疯狂地吮吸、擦舔着那稚嫩柔滑、娇羞硬挺的动情。 “唔哎唔” 当我一离开她的香唇,那柔美鲜红的樱唇终于娇啼出声,小梅感到她简直被我粗大的“巨棍”那温柔有力的进入她自己体内的感觉弄得心摇神驰、头晕目眩,那种温柔而又坚定的顶入令她欲仙欲死。我开始在她的下身起来。并且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地刺激着小梅狭窄紧小的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膣壁。 楚楚娇羞的清纯少女羞涩地觉得我那根“大”好象比第一次破进她体内时还要粗、还要长,而且更硬了。 小梅娇羞无限地被在她下身玉胯中的连续有力的抽出、插入刺激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哎…唔……轻轻一点……哎……哎哎……轻嗯……轻点……唔……哎………唔哎……唔请你…你……还轻轻……一点……唔……唔…。哎唔” 在我奋勇叩关、抵死冲锋、直捣黄龙的努力下,楚楚动人、清纯可人的娇羞少女又一次娇啼婉转、含羞呻吟,在强烈至极、蚀骨的快感刺激下,强忍着破瓜落红的余痛,娇羞怯怯地挺送迎合、婉转承欢。 当我又在小梅的中了近八百次后,小梅终于忍不住全身的冰肌玉骨那一阵电击般的痉挛轻颤,“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小梅下身深处的子宫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膣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从美貌如仙的纯情少女那深遽、幽暗的圣洁子宫深处娇射出一股浓滑粘稠的阴精,直向外涌,漫过了粗大的,然后流出小梅的口。 我被美丽清纯的少女那火热的阴精一激,马眼一阵酥麻,赶紧狂热地顶住小梅那稚嫩娇滑还带点羞涩的子宫口,一阵轻跳,又把一股又浓又烫、又多又稠的阳精直射入绝色美少女那圣洁火热的深遽的子宫内。 欲海中的美丽少女被我那又多又烫的阳精狠狠地往子宫壁上一喷,顿时全身兴奋得直打颤,那一双修长玉滑的优美雪腿也僵直地突然高高扬起,然后又酥软又娇羞地盘在我股后,把我紧夹在玉胯中。 柔若无骨的纤滑细腰也猛地向上一挺,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紧紧箍在我肩上,把一对颤巍巍的怒耸椒乳紧紧地贴住我的胸肌,一阵火热难言的磨动,同时,内一阵火热的痉挛、收缩,紧迫的膣壁嫩肉死命将正在射精的粗大勒紧,似乎要将巨大内的每一滴精液都挤出来。 “哎”,一声娇酥满足、淫媚入骨的娇啼,小梅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晶莹的如玉如胶似漆地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身体上,双双爬上了男欢女爱、交欢的最。 那早已淫精玉液、落红点点、狼藉斑斑的洁白床单上,又是玉津片片,污秽不堪,千娇百媚、温柔婉顺、楚楚绝色、清纯可人的娇羞丽人又一次被挑逗起强烈的生理需要和狂热的肉欲淫火,被强行奸淫强暴,被迫和男人颠鸾倒凤、行云布雨、淫爱交欢、合体交媾。 这个美貌如仙的圣洁处子又一次在男人的胯下被征服并被彻底占有了完美无瑕的圣洁。合体交媾后的小梅桃腮羞红,美眸轻合,香汗淋漓,娇喘细细息了好一会儿后,我抬起头在小梅的耳边轻声问道:“好,舒服吗?”。 清纯可人的娇羞少女玉娇靥羞得通红一片,微垂粉颈,“嗯” 细若蚊声的一声娇哼已令小梅娇羞无限,花靥晕红“嗯?” “我我还想要” 小梅羞红了桃腮,娇羞无伦,又有点吃惊地张开清纯多情的大眼睛望着我,芳心又羞又爱,娇羞怯怯。看见她那楚楚动人的娇羞美态和略带不解的清纯如水、脉脉含情的大眼睛,心神一荡,又一翻身,我又压住了那美貌诱人的小梅丫头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 在我身体的重压下,小梅又感到了一丝丝酥软,但小梅还是有点担心地娇羞问道:“你你,身体能能行吗?” 小梅国色天香的绝色美貌上娇羞绯红,她怕让她初识情的人有点把持不住,怕我身体吃不消。 可是还没等我回答,小梅蓦然羞涩地发觉一根粗大梆硬、火热滚烫的“庞然巨物”又紧紧地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小梅立即又羞红了俏脸,芳心娇羞无限,不禁又羞涩又倾慕,清纯美丽的大眼睛羞羞答答、含情脉脉地望着这个强行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奸淫强暴了她纯洁的和灵魂,并让自己两次在我的胯下被征服了冰清玉洁的的大男人。 难道我还将第三次征服自己的身心,再一次把她带上那让人极度晕眩的欲海之中。 一想到这里,小梅羞涩地感到下身又有点潮湿了。我的手又开始抚摸小梅那柔软雪白、细滑娇嫩的玉肌雪肤,美貌绝色的清纯少女那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真是滑如凝脂、细若丝稠,我的手在小梅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流连忘返,四处爱抚揉搓。 楚楚含羞、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女给我抚摸轻薄得瑶鼻低低的嘤咛、娇哼。我紧搂住小梅光洁柔滑的玉体,略一用力,就将小梅娇软美丽的翻了过来,我一只手伸在小梅的胸前,紧握住清纯美丽的少女那一双娇挺怒耸的柔软椒乳揉搓,另一只手在小梅那一大片洁白耀眼、晶莹玉润的玉背上抚摸游走起来。 小梅只感到我的那只大手仿佛带着一股电流在她那娇嫩细滑的敏感玉肌上抚摸着,把一丝酥痒和酸麻的电波直抚进她全身每一寸冰肌玉骨,流进脑海、芳心,直透下身深处那一片又有点空虚的湿润之中。 “唔唔唔唔唔你唔你唔” 美貌清纯、含羞楚楚的纯情少女在低低的娇喘、呻吟,绝色可爱的娇靥晕红如火 我的手渐渐下滑,一路抚摸、撩拨着滑向小梅的翘美雪臀那饱满浑圆、娇软挺翘的雪臀一阵阵微微的紧张的轻颤,小梅娇羞万分,花靥羞红。 “从来没有哪个人抚摸过自己的玉股,没想到,抚摸那个地方会是这样的舒服,真羞死人了” “唔唔嗯你唔唔嗯唔唔”小梅丽色娇晕,含羞轻啼柔若无骨的娇滑玉体又兴奋得连连轻颤,修长玉美的雪白粉腿紧张得僵紧绷直。我的手已经沿着小梅柔美细嫩的上那一条粉红娇小而又有点青涩的玉缝,插进了美貌清纯的可爱少女那已经开始温润湿滑的玉股沟。 “唔唔唔唔你啊唔唔你唔嗯好唔好痒唔唔真真。痒啊唔唔” 小梅花靥娇晕,玉颊羞红地娇啼婉转,淫媚呻吟,我的手已开始在小梅的玉胯中抚弄、轻搓着那柔嫩无比,但已淫滑不堪的玉沟。直把小梅那口边上的敏感万分的柔嫩阴蒂撩逗得越来越充血勃起、含羞硬挺,楚楚娇羞、清纯动人的的美丽少女那一双修长优美的即娇羞又紧张地紧夹着那只插进她玉胯中心轻薄蹂躏的大手,娇羞无伦地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唔唔你啊唔你唔真好痒唔唔” 少女没想到我从后向前抚摸自己的下身会这样的刺激万分,下身又流出一股股淫滑粘稠的少女“”。 当我的手上沾满了她下身流出的淫津玉液之后,我已是欲火难捺了。我一只手搂住小梅娇软纤滑的细腰,用力一抬,把小梅那柔美娇翘的浑圆雪臀提至小腹前,下身那巨大的从清纯娇羞、楚楚可人的美貌少女的股后伸进她的玉胯中,轻顶着那淫滑娇嫩的温润玉沟,让沾满了小梅下身流出来的淫津之,下身向前微一用力,就已套进小梅那天生狭窄紧小、娇软温润的口。 “唔唔哎。” 小梅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桃腮潮红,少女芳心又感受到了那蚀骨的酥痒刺激和充实紧胀的强烈快感。 小梅娇羞万分地感觉到我那又粗又长的“大东西”已经第三次直捣“蓬门”,进入她的体内了。我缓缓地向小梅的深处插进去。 小梅的中虽有分泌物润滑,但由于我那硕大无朋的和小梅本就天生媚骨,无比的娇小紧窄,所以,那种温柔而又恒稳地进入令小梅欲仙欲死。 “想不到,我第三次还那样的有力,还是那样的硬,而且似乎还比前两次又粗、又长了一点” “唔”小梅羞涩万分地惊佩于我的超人的性能力。 由于小梅幽深的中那温润淫滑的的浸泡,也由于小梅那天生紧窄娇小的内温软、滑嫩的膣壁嫩肉紧紧地箍住我粗大的不断地蠕动、挤迫,我已忍不住欲火的高炽,开始在小梅的中抽动起来 我一只手搂住少女娇软纤滑的细腰,手掌握住少女一只怒耸,指尖轻夹着那一粒稚嫩硬挺、娇羞可爱的动人揉搓、轻拨,一只手轻抚着小梅玉滑光洁的雪臀和那细滑晶莹的柔美玉背。 我下身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向小梅的玉胯“进攻”着,逐渐加快了节奏。 “唔哎唔哎唔哎唔哎轻点唔哎唔哎还轻轻一点唔哎唔哎唔哎轻唔轻点唔哎唔哎唔哎轻轻一点唔” 小梅被我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少女芳心娇羞无限“没想到,我还能,从后面进入进入我体内,唔,而且,这样,这样进入还还更深,更更刺激”。 清纯可人的少女楚楚含羞地随着那越来越高燃的欲火,蠕动着配合我的在她内的进入、抽出。 一阵交欢、颠鸾倒凤,只见小小的单人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的翻滚交合、缠绕交媾。 一对疯狂的男女舍死忘生地交配、疯狂合体。 我在小梅那淫滑不堪的内了叁百下后,一次急促地低呼,只见我迅速地从少女的中抽出,然后又迅猛有力地向小梅的深处刺进去 小梅欲仙欲死地娇啼婉转,淫媚入骨的淫呻艳吟,早就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由于有了前两次交媾合体的的经验,她羞涩地知道这是我最后也是最的一刺了,小梅娇羞而迫切地用力向后一送光洁玉美的柔嫩雪臀。 “哎” 我深深地插进小梅娇小紧窄的深处,硕大浑圆的滚烫直顶到小梅的最底部,顶在那含羞绽放的柔嫩“花蕊”阴核上,一阵跳动,将一股股浓浓滚滚的阳精直射入少女的子宫深处。 “唔” 被我的阳精在阴核上这一浇,小梅那紧窄娇小的中柔软的膣壁嫩肉紧紧箍住那粗壮的“庞然巨物”一阵痉挛、勒紧、收缩。少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娇射出一股淫滑粘稠的阴精。 “唔”,一声娇喘,小梅梅开三度,娇羞无限,丽靥晕红。只见那紧紧‘楔合’、交媾在一起的下身中,阳精混杂着玉津流出了小梅的下身。洁白凌乱的床单上又是淫液秽物、阴精玉露狼藉斑斑。 小梅这个楚楚含羞、清纯可人、美貌绝色的妙龄少女再一次在我的胯下被占有了。 她已经和我合体交欢了三次,每次都登上了男女交媾欢好的。她从一个千柔百顺、美貌清纯的纯情处女,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尤物。 由于我经久不泄,鞠躬尽粹地奋勇叩关,直捣黄龙,而且小梅也娇啼婉转、忍痛迎合、婉转承欢,所以云收雨散后,已经快天亮了。 小梅只好又娇羞又不舍地含羞脉脉、丽靥晕红着送走了她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回到床上,她又兴奋又害怕。 少女因追求更好的生活而踏进肉欲,而一变再变成为浪荡淫妇,人欲是漫无止境的随波逐流。她多次欲跳出,但许是自信过头,确反而陷得更深更深。 人一生总是在不停的寻找,寻找肉欲,发泄,如果说谁不会去做,那只是在撒谎,尽情是释放自己的肉欲吧,把淫荡变成一种享受,一种生命的寻求。这就是她情人生活的写照。 “好像在做梦吧!”小梅在自己家里,靠着手扶在浴缸的边缘,茫然地看着雾茫茫的水蒸气。 她起身走出浴缸,站在浴室的地板上,伸手拿起莲蓬头,让它喷出温热的水流。小梅用手抹去了凝结在镜面的水珠,前方的镜子,映出了自己的脸。 小梅心中感到一阵颤抖。炽热的小火团,好像现在燃烧在小梅的胸口。不只胸中,全身似乎都渐渐热了起来。每一次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都会这样。 视线稍微往下移,由上方往下看,小梅的胸部不算大,但是坚挺粉嫩,与身材的比例相较,更显的浓纤合度。小梅把莲蓬头抵在胸上,用手碰触着自己的。食指挑动了一下,原本柔软的,敏感地朝上挺起。 小梅微闭着双眼,脑中慢慢浮现被抚摸时的感觉。突然,胸中一阵纠结的感觉。虽然不痛,但刺刺地在身体中扩散开来。连未触碰的,都一口气变得坚硬。小梅由下方捧起,一面把莲蓬头抵在前端,一面慢慢地揉搓整个胸部。 “唔┅┅”小梅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像被拧过般硬挺,一向为粉红色的,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这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充血肿胀的缘故。莲蓬头由胸部渐渐向下移,温热的水流冲洗着下腹。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了。以前还是少女时,心中虽想着这样不好,但同时又偷偷的享受着这种禁忌乐趣。其实小梅早已知道自己身体已起了变化,性生活开发了小梅的,当接触到感官的刺激後,身体的反应不再是排斥僵硬而是开放式的接受容纳。 所谓成熟的韵味就是这麽一回事吧。 美少女調教凌辱美少女 chap_r(); ----- 美少女调教-凌辱美少女-小百合在放学以后,在汉堡店和莉嘉见面。 「小百合,你实在很奇怪,说实话出来我听听。」莉嘉又圆又大的眼睛发出光亮,追问小百合。 「有什麽好奇怪的?」 「因为听说你有爱人了。」 「是谁说的?」 「而且大家都传说,你在教室里没有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 「胡说,为什麽说我没穿内衣裤呢?」 「听说你每次约会,都会被你男朋友剥走内裤。」 「哇!你们好色啊!」 「这是传说呀!不是我说的喔!」 「你真傻,我当然有穿的。」 「骗人!你能证明给我看吗?」 「这怎麽可以,在这种地方。」 两个人面前放着汉堡和可乐的纸杯。汉堡店里的客人很少,因此藉此机会莉嘉就试试小百合的反应,这是试探。 小百合早就想告诉莉嘉,她已经不是处女。还想告诉她,新爸爸田的许多事。我是没有真正的爸爸,所以莉嘉知道我有新爸爸时,不知道她会有什麽反应!关于在原宿扒窃,被他救的事,还有被带去他的公寓奸淫,在镜子前剥开她学生制服,做出很多的事。腿绑在围棋桌脚上,用小镜子给她照阴部,还要她用最下流的话说出那里的名称,以及把男人粗大的强迫的插进来的事,都想坦白说给莉古钮 小百合想要说的是社会上很高地位的医师田是如何迷恋她的情形。可是对莉嘉说了真话,她会吓的去报告老师;或偷偷告诉我妈妈。这一想,就说不出来了。 几天前田说的话确实给她很大的冲击。 「小百合,你在学校上课时,戴绳索乳罩和绳索内裤,知道吗?」在和君津在一起游戏后,田一面给她戴上绳索乳罩和穿上绳索内裤时这样的说。 「爸爸,那种事我做不到呀!」小百合露出很难堪的表情。 穿戴田发明的绳索乳罩和绳索内裤时,小百合就觉得自己变成淫荡的女人了。从绳索的圆环突出的,好像迫切希望有男人的手来玩弄。而且,虚有内裤之名的绳索内裤,卡入阴部的裂缝里,就好像田第一次夺取她处女那样,希望有又粗又硬香肠插进来,心里就产生这种骚痒感。竟然要我穿这样到学校上课!尤其是坐下时,那内裤的索头就整颗挤进洞里去,坐久了,整个绳索都湿了,连裙子也沾的都是,真是不好羞死了!仅是这样想,小百合的那里又分泌出水来。 「喂,莉嘉,现在到我家来好吗?」小百合约了莉嘉。 「好啊!要……去……」 因为故意拉长声音,小百合笑了出来。 小百合把莉嘉带进房间,把音乐开到很大声。 「刚才你说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什麽?我说过什麽?」 「不是说过了吗?就是我没有穿内裤的事呀!」 「什麽?是真的!给我看看呀。」 小百合露出调皮的眼神,把制服的裤子撩起到腰上。在莉嘉的面前露出什麽也没有穿的下体。 「哇!大夸张了!不敢相信!」莉嘉惊讶的瞪大眼睛。 「难道上课时一直都这种样子吗?」 「是啊。」 「哇!你好色情啊!」 「因为这是爸爸命令我,经常都要这样,不能穿上内裤的。」 「你的爸爸?」 「是啊。真正的爸爸命令我,经常都要这样,不能穿上内裤的。」 「你的爸爸?」 「是啊。真正的爸爸虽然死了,但我有了新的爸爸。」 「究竟是怎麽回事,快说给我听。」莉嘉感到很兴奋。 小百合告诉莉嘉,在原宿等不到莉嘉的那一天,扒窃后求救的事。后来坐上福斯轿车去品川的公寓,在公寓受到那位绅士的爱。 「小百合,你是把处女给那个人嘛?」 「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喔!」 「我不会说的。是不是真的给了他了。」 小百合点点头。 「噢!你会把处女给了那个中年人……」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嘛!」 「那麽,痛不痛啊?男人的那个东西会变大吧?」 「虽然痛,但后来就好了……」小百合说完,脸也红到耳根。 「小百合,你的男人只有那位医生吗?」 「嗯……不,还有另外一位。」 「哇!小百合,你真了不起啊!」莉嘉惊讶的看着小百合,嘴巴也闭不起来了。 ################################################################################ 就在第二天,小百合和男朋友野约会。两个人约会的咖啡店里没有多少客人。喝完咖啡的友野搂住小百合的身体。 「你还和那变态的医生见面吗?」 垛ぃ︽盾 「当然!你要马上离开那个戴面具的野兽,再也不要去见他!」友野露出愤怒的表情对小百合说。 因为田等人的行为过份残忍又低级,小百合从田医院的地下室逃出来,已经过了一星期。小百合也已经喜欢上友野。这是小百合和友野的第二次约会。 「可是,爸爸实际上是很温柔的人。」听到友野说田的坏话时,小百合就想替田辩护了。 「他有什麽温柔?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那个中年人对你做的是什麽事!」 友野鼓起嘴巴骂田时,小百合说:「爸爸是很色,可是我却是喜欢那样的色呢……」 「你呀!」友野的手从小百合的裙摆伸进来。 他抚摸一会光滑的大腿后,突然向她双腿的中间摸去。「啊……你……」,友野发现小百合没有穿内裤,不禁叫出来。 「……也不用奇怪,这是爸爸的命令。」 「这个医生知道你来和我约会吗?」 「不,可是当他知道自己的宠物让你这样玩,说不定会杀死我。」小百合说完之后,眼睛已经湿润了。 玩弄小妹妹 chap_r(); ----- 一天,我正在家上网,忽听外面闹哄哄的,出去一看,是搬来了一家新邻居。他们一家三口。两中年夫妇和他们的女儿。 简单的介绍后,我就帮他们帮搬起家具来了。一来我这人就是热心快肠,二来我反正没事。也可搞好邻里关係哦。 由于我懂一点电工,又帮他们将坏了的插座,开关,电灯等都修好或换了。他们非常感激。事后他们硬啦我一起去吃饭,推辞不过,就去了,席间聊天得知男的姓王,36岁,我就叫他王叔,女的姓张,33岁,我就叫她张姨,他们的女儿王丽红12岁,读国小六年级, 他们在做装簧生意,是做室内装簧的,生意不错,这套三室两厅的二手房就是他们花了刚18万买的呢。 我也介绍了一下自己。22岁,大学刚毕业。正準备到一家it企业做财务工作我是中南财大毕业的,王叔马上说:名牌大学毕业的啊。帮我辅导一下小红的功课女儿小名好吗?我们两口子文化不高,又要忙生意,很少管她,她的成绩在班上倒数第五,急死我了。真当心她连国中都考不上哦。 我想了一下说:"好吧,曲指数来,我一共都读了16年书了,读的也还可以哦,有一些体会和经验,辅导她问题不大,在说我看她人挺机灵的样子,一定也很聪明,学习跟不上可能是学习方法和疏于管理的问题。""对,对,对,她是很聪明,一首新歌她只要听两三遍,就会一字不拉的唱出来了。还是我们没用,太没管她了"我这时对小红说:"我来辅导你。首先你要端正学习态度,再不能贪玩了。按照我的学习方法,只要再加努力,我保正你会进步很快的。所以我会要求较严的。好吗?""好"她爸也马上说"好。她不听话你就给我打,我交给你了""哈哈,打她我是不会的,我是以理服人,我相信她会听话的。"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接受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不过,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对于任何事,要就不答应别人,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好。 就这样,我和小红的故事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我给她製定了一个详细的学习计画。每晚补习4小时。我讲两小时,她做两小时我部置的作业。对她进行高强度的补习。其次:在学习方法上我要求她必须做到课前预习,课中做笔记,课后要複习。第三我讲课是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採用深入浅出的方法,进行耐心细致的讲解。使她能够很快的吸收和消化。第四是寓教于乐,我给她讲了大量的寓言和成语故事。使她很容易的记住了大量的辞汇和典故。写起作文来就当然得心应手了哦。 这小女孩也的确聪明,接受能力也很强,基本一点就通。再就是在学习中,只要她稍有进步我就大力表扬和鼓励,使得她越学越带劲。越学越想学,中央电视台的那个公益广告说的非常对啊:好骇子是夸出来的。她那会学习进步神速,仅仅用了半学期,她就将各门功课就全赶上来了,期中考试总分就列全班第三名,那天她放学一回家就扑到我怀里说:"哥,这次期中考试我考了全班第三名。""真的!太好了。"我在她头上亲了一下,就高兴的将她高高的举过我的头顶旋转起来了,那时她只一米二多一点,也只50斤,不重 哎,这几个月的心血没白费啊。我们的确非常高兴。王叔知道后非常高兴,将我们弄到旋转餐厅海吃了一顿海鲜。花了一千多啊,嘿嘿,有钱就是萧洒哦。他对我感激啼凌。佩服有加。并给我换了一个当时最高级的手机呢。 从此以后,王叔他们两口子就全身心的投入到生意上去了,小红的学习和部分生活他们出门后就由我照顾小红吃住就交给我了。 哈哈,连恳亲会都由我去呢。 在我的耐心辅导下她又以全校第二名考取了本市的重点中学。并被分到了快班。 那时,她父母太忙,生意非常好,根本没时间管她了,还时常在外地。 她上下学也是我接送那时我也上班了,就买了一辆机车。生病住院也是我寸步不离的照顾她。除了辅导她学习外,休息时我就带她去打板羽球,桌球,溜旱冰。游泳。爬山。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兄妹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浓了,她也越来越离不开我了,出了上学,她总是黏着我给她讲故事。笑话。玩遊戏,有时在外面玩累了她就偏要我背她,那时她都快1。6米了,有80多斤,还有点沈哦。没办发,我什么都由着她,她也的确很逗人喜爱哦。那时她总是那么天真浪漫。也很纯。 当她读初二时,她的兴趣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对童话故事不感兴趣了,缠着我给她讲爱情故事,问一些生理问题:小孩是如何出生的,男女为什么要接吻啊,等等。 是啊,她长大了,已由一个1。2米的黄毛丫头,出落为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有1。62米了,她的确很漂亮,樱桃小嘴,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高而直挺的鼻梁,白里透红的圆脸一笑两个小酒窝。美极了。 没办法,只好一一解答网路好啊,什么都可查到,所以难不到我,一到半夜,我就在网上恶补各种她需要的知识哦,我知道,青春期的孩子都有这种好奇,挺正常,就是要从正面告诉他们。 当我为她借来她喜欢的琼摇的小说后,她高兴的拉着我坐下后说:"哥我要你念给我听嘛"她知道我不会拒绝,说完就象小孩一样坐到了我的腿上,依喂在我怀里了,哎,只怪我太宠她啦,也许她觉得这样更能感受那故事的情节,也许她觉得我怀里更安全。反正她就爱这样念给她听。 一天,我念到快完时,发现她双眼微闭。还以为她睡着了,望着她美丽的脸蛋,和那刚刚发育的,正随她的呼吸平缓的起伏着,我看呆了,心跳开始加速,是啊,哪有女子不怀春,哪有男儿不动情呢?我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我吓了一跳。 我们都满脸通红的对视了几秒锺。 她突然动情的叫了一声:"哥!",说着就紧紧的拥抱住了我,夏天我们衣服都很少,她那柔软的压在我胸膛的那种感觉啊,爽的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啊。又由于抱得很紧,我们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此刻我轻抚着她的后背说:"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嘿。嘿,睡着了就偷袭我啊""哈哈。是哥不对,你惩罚哥吧"她鬆开我说:"好啊,我要刮你的鼻子"当我闭上眼睛等她刮时,她却突然抱住我的头,在我脸上很很的亲了一会。 :"哈。哈。哈,我以牙还牙哦!"我们又相拥在一起了,但那时也仅此而已,因为理智告诉我要对得起王叔他们对我的信任啊。理智战胜了衝动。就招呼她回房睡了。 但随时间的推移,彼此感情逐步的加深,我的这一点理智又显得那么苍白和无力。 她对我的依恋也越来越大了,出了上学,她总是和我形影不离。她那散发着少女芬芳气息的美丽身材,无时不刻都在吸引和诱惑着我,我似呼既期待着什么,也在当心着什么。 在她读初三一个夏天的傍晚,天气很热,我只穿一条短裤在网上看新闻,她洗完澡就跑过来说:"哥。我要玩遊戏。"我正準备起身让她,她却把我一按:"我要你陪我玩嘛"说着就把睡衣向上一提就坐到我的腿上了玩起来了,随着遊戏的进行,她那仅穿着三角裤温暖的屁股在我的腿上磨来擦去。我的大脑迅诉起了反映,心跳开始加速。 当她再将身子靠在我的胸膛,脸和我的脸依喂在一起时,更诱人的一幕映入了我的眼帘:她没戴胸罩,睡衣又是开的较下的桃领,两颗雪白挺拔的近收眼底,两粒粉红的小象两朵含苞欲放的桃花花蕊。我的脑子嗡的一下都大了,血流加速。老二迅速掘起。 我激动颤抖着抱住她美丽的,把她身子向后一靠,她丰满圆润的屁股又压住了我的老二。她"哼"了一下没有做声和反对,只是玩遊戏的动作慢一些了。不一会我的老二就陷进了她的屁缝,夹得好爽啊。 次刻,在她的默许下,我大胆的将手移到了她的大腿上爱抚起来,她的皮肤非常光滑,摸起来好舒服,当我的手移到她大腿根部时,她的身子有了微微的颤动,并停止了玩遊戏,双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臂。双腿打得更开了。我的手又移到了她的三角裤阴部上面,哇,两片保满圆润,我轻轻的上下抚摸。这时她的身子颤抖的大一些了,并闭上了双眼,手也将我的双臂抓得紧一些了。 "哥……哥……哥……哦……哦……"她已满脸非红。和我的脸也贴得更紧了。 我这时用左手伸进了她睡衣内抓住了她雪白的,啊,还真不小哦,一只手还抓不住呢。我开始用力的捏揉起来,到底是少女,她的光滑而又有弹性呢。同时我又用母指和食製轻捏她的小,不一会就硬起来了。 "哦……哦……哦……"叫声也越来越大和急促。 我的老二也越来越硬,并随着她屁股的扭动,也越陷越深。越夹越紧。 这时我的右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内,哇,她的阴毛还非常少啊,只在的上部有不多且很细的几根柔软的阴毛呢。由于我的爱抚已有许多流了出来了,我加大了爱抚的力度。 "啊……啊……啊……哥。好舒服……"她的手抓得更紧了。 "我的好妹妹……"我开始轻咬她的耳朵和亲吻她的脸庞。 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内,很快探到了她的阴諦,并快速旋转起来"啊……啊……啊。好哥哥。好舒服啊。啊……"她的反映也越来越强烈。 她的双手把我的双臂抓得非常紧了,屁股在扭动的同时使力的向上抬着。 我的老二也被她屁股夹得快受不了啦。 我的右手指向内进一步抠挖起来,她的屁股巨烈的扭抬起来,"啊……啊……啊……再用力一些……啊……哥好舒服啊……"这时只见她内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她达到了…… 我这时老二也一吐为快,全射在我短裤里了。 她这时也将头也埋在了我怀里。我们都四肢无力了。但又都非常愉悦。不一会就在我怀里睡着了 校园屋顶上的羞耻调教 chap_r(); ----- 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时间时,心怡却又不知所踪了。 原来她又接到了蕙彤的传话,来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 本来通向屋顶的铁门平时是一直锁上的,可是现在却不知被谁人打开了锁。 心怡来到了蓝天白云下的屋顶,而在那裏等着她的依然是挪亚。 「又……又是你?你想怎样?……为、为甚么你可以在校舍中随便出入?」 「我们伊甸可没有办不到的事!……好,快过来我这裏,小牝犬!」 挪亚目前正站在一个看来像是用来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两支高约两米的直杆,在顶部以一支同样约两米长的横杆连接了起来。此时挪亚正拿起了一捆长长的麻绳,直盯着心怡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你想幹甚么?讨、讨厌!」 「甚么讨厌,妳做奴隶做得有点分寸好不好?」挪亚脸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妳和爸爸的录影带在校园公开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在对方卑劣的威胁下,她除屈服之外还可以怎样? 心怡乖乖任由挪亚脱至全裸后用绳捆绑,双手先以「后高手小手缚法」绑在背后,然后把她整个人以「m字开脚」的姿势,以麻绳绕过横杆再穿过她的膝盖以下把她吊起在约一米高处。 「……嘻嘻,这样莫心怡便成为了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来!」 「怎样?是想去小便了吗?」 「你怎么知道?」 「这不难猜得到哦!」挪亚阴笑着道:「上一次小息妳没去洗手间,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没小过便啦,又怎会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发,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诉挪亚他猜对了。 「衣服既然已脱下,这裏除了我又没有其他人,所以妳可以放心尿尿啦!」 「……我……尿不出来……」 「为甚么?在伊甸也不是已经试过很多次当众小便了吗?妳还在害羞个甚么劲?」 「虽……虽然是这样……」 虽然的确不是第一次当众小便了,但是在露天的环境,在蓝天白云下,在神圣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耻和紧张感却远在伊甸那密闭的异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此刻心怡在学校中受到严厉的sm调教,所受的心理压力比在伊甸时更大。 她曝露身体被大开双脚在屋顶上吊高,无毛的少女私处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气中,她的前面正向着校门,还能隐约看得见操场的大约三分之一的範围左右。 只见「百花齐放、出类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们,当中有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长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们或三五成群地谈天说地、或独自静静地温习课本、又或在好动活泼地一起跳绳或打排球,但大家都是那样清纯、那样洁白而不染污垢。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却摆出如此可耻的曝露姿势,身体也早被禽兽们弄汙得体无完肤。一想到这裏,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压倒性的屈辱和败北感,红红的双眼深深洋溢着悲哀;而膀胱虽然早已鼓胀,但却怎也尿不出来。 「好……好冷……」 现在正是深秋的季节,而百粹女中又是位于一个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顶上被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阵阵寒意直袭心头。 「快点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风吹了哟!」 挪亚一说完,果然便有一阵冷风「呼」一声吹过,令心怡感到连骨髓之内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样难受。 「?……」 「啊,怎么在流着鼻水?真难看喔!」 正如挪亚所说,在寒风吹袭下,两行鼻水已不知何时开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双之间! 「嗦……呜!」 心怡只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吸回鼻内,但那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充满了鼻腔中的鼻水,隔不了两秒便又再开始掉下来了。 粘性非常强的鼻水,像两条透明的丝线般,由鼻孔直连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极。 「甚么偶像女生,若被同学看见妳这个样子便真是醜到极点啦!」 「喔喔……!……你在幹甚么?」 「呵——欠,妳这样久也尿不出,快要闷死我了,唯有找点其他玩意吧!」 挪亚不知从那裏拿来了一卷封箱胶纸,只见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胶纸撕开一块块,再逐一黏贴在心怡的肚腹、嘴巴、、、、甚至是阴核之上! 「唔唔!……」虽然看似是无意义的行为,可是头脑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只见她满脸惊惶,从密封的口中不断发出求饶的呻吟声。 「……贴完了,开始撕了哦!」 挪亚手一扬,以快捷加粗暴的动作把贴在她肚脐下方的一块胶纸「嚓」地撕了下来! 「呜唔!」这种封箱胶纸的黏力很强,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来的结果,自然是伴随着一阵像连皮肉也随之撕开的痛楚!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了一个方形的红印。 「好玩吗?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挪亚阴笑着,然后把贴在上端的另一块胶纸撕下。 「呜唔!唔唔……呜!」 上的两块胶布也撕下后,接着便轮到贴在上的两块了。只见心怡脸色铁青,身体绷紧,脸上满是惊惶神色,任鼻水流个不停也完全无瑕兼顾。 「哈哈……假的!」挪亚把手放到心怡的上,作势把胶纸撕下。但原来这次只是虚招,见到心怡的身体稍一鬆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呜咕!」 嚓! 「呜呜呜!」 接连两块胶纸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产生了两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 只见她的头向后一拗,被束缚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断像离开水的活鱼般大力挣紮着!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来了,还兴奋得乱弹乱跳的,看来妳真的很喜欢这玩意哦!」 心怡不断痛苦地摇着头,鼻水之丝线也随之像锺摆般左摇右摆,那种也像被扯断的痛楚实在可怕之极,其餘韵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现在胶纸便只剩下三块而已,记得还剩下那三块吗?」 「唔唔!……」 「对了,第一块便是这裏!」挪亚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嘴巴的胶纸撕下。 「至于还有两块……」 「唔!……不!不要!……」 嚓!嚓! 连续两声,把上和阴核上的最后两张胶纸都强撕下来! 「哇呀呀!!!……呜呜……」 充满敏感神经的阴核产生出一下针刺般的激痛直冲大脑,令心怡险些立刻晕了过去;而在一瞬间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门一松,随即当场失禁起来。少女热暖的圣水,呈放射线形地不断射出来,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上。 「啊啊……」 污秽的黄色液体,沿沿不绝地继续射出,极度的羞耻和排尿的舒畅混合成一种恍惚的感觉,令心怡张着嘴低吟着,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无瑕理会… 终于从「掠衣架」上被解放下来,心怡正想穿回校服离开,却被挪亚截住。 「随地小便就这样便算了吗?至少也给我抹干净地下吧,模範生!」 「要……怎样抹?」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周。「周围也没有布……」 「妳究竟是不是真的优等生啊,这么迟钝!那边不是有布了吗!」挪亚不满地叉着腰指了指旁边的地上,上面正放着心怡刚才所换下来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预备了另一套校服给妳替换了。别在磨蹭了,快点抹,上课时间快到了!」 心怡只得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丽的裸身轻跪在地上,开始抹擦着地上那自己刚才排出的尿液。 圣洁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宝,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联网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会要,想不到现在却成为了用来抹地,而且是抹幹尿液用的破布。 有轻微洁癖的心怡竟要这样抹着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阵刺鼻的尿味直冲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红,连鼻子也皱着的显出一副可怜相。 「幹的布很难抹得干净,必须要湿一湿才行哦!」挪亚早已预备了两大桶水放在一旁,现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这样……」 哗啦的一声,他把一整桶水迎头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着,心怡只被淋个遍体湿透,狼狈之极!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种可怜的美态。挪亚待了一会,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着她的正面直拨过去! 「呀!!……咳、咳!……」 「怎么了,我们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呛得不住咳嗽起来。但她一脸狼狈和可怜相,却只是成为了挪亚取笑的目标。 心怡仍是一言不发地,湿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着地上被水冲淡了的尿。 「怎样?我挪亚所设计的学校生活好玩吗?」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问题,别忘记了妳是奴隶的身份啊!」 「呀!」说完,挪亚更大力一踢了心怡背部一下!别看他一副女性化言行,手脚的力量可不弱,没有防备的心怡只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上! 整个身体正面都被稀释了的尿液完全湿透,令就算坚强如心怡,在用手撑起了身体之后,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颗的泪珠不断滴下在地上。 複合性感带刺激 chap_r(); ----- 複合性感带刺激 基于小如的身体状况,决定让她休息一小时。同时也由清木为她的伤处涂上消肿去瘀药。 「刚才我以为她真的要屈服了。」清木对老师和沙耶子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呢!」 「那你便不太瞭解女人了。」沙耶子却笑说。「女人其实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时的十级痛苦可不是说笑的,所以这种施虐对于硬牌气的女人其实是不行的!」 「那你有甚么别的主意?」 沙耶子转头望向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软不受硬的类型,单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调教师吗!还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甚么本领!」 时候到了,跟着下一个便轮到沙耶子出手。众牧师都知道,沙耶子本来便是本市一个sm俱乐部的女王,故此也对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来吧!」 沙耶子鬆开了x字架上的撩扣,小如整个人软软地跌入他的怀中。 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却被加上了数不清的鞭痕和蜡碎,令人感到可怜又可爱。 被毒打至迷糊的状态,小如此刻便只有任由摆佈。 她被抱到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只脚呈m字开脚状态跨上椅子的两边靠手上,并用绳绑着靠手和膝盖;而只手则被举高、麻绳把两隻手腕绑在一起后,再绑在高高的椅背顶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只手不可放下来;而在上下则各围了两条麻绳绕了一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绑在一起。 「这样她的性感地带便完全不设防了!」 「啊啊……」小如渐渐回复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极为羞耻的感觉,因为她也自觉到在这大开只腿的情况下,肚脐以下的整个三角地带,甚至连会阴也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却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 沙耶子竟一手扯脱了她的一条阴毛,然后用它撩弄着她的鼻子! 「嘻嘻,先给你提一下神嘛!」 「啊啊……变态!……你疯了……」 「嘻嘻嘻……」羞耻责和变态责的专家,沙耶子再接连拔下多三条阴毛,分别撩弄她两边的鼻孔! 「吖……鸦……不!……乞……嗤!」 「嘻嘻……」沙耶子的只眼瞇起,眼中满是异样的兴奋目光,虽然她曾调教的m女多得不计其数,但显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极之对她的胃口。 「看起来你是有sm的潜资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关的事,可能因为你仍是处女吧……好,今天便让大姐姐我教懂你性的欢愉吧,小妹妹!」 「甚么……神经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说出如比不知所谓的事!」 沙耶子却不理她,逕自从旁边的柜子中拿来另一批调教用具。 羽毛、鱼丝、黑色长丝巾、附有带子的小圆棒、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红色圆卵形的东西,小如也猜不着这些东西会有甚么用。 「嘻嘻,听说你头脑不错,知道这东西是甚么吗?」 沙耶子先把那圆卵形的东西拿到小如的眼前。 「这种怪东西,谁知道!」 小如喘息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鬥志又再度燃起。 「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 说完,沙耶子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 「让你试试看!」 沙耶子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他地方更好玩呢!」 说完,沙耶子操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之上。 「呀呀,快拿开它!」 「为甚么?有感觉了吗?」 「怎、怎会!……」 震旦高频的震动令敏感的如有电流过一样,令她全身毛孔直竖,虽然仍是口硬,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已又硬又突的,你还敢说没有感觉吗?」 「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 「是吗?……」沙耶子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你想幹甚么!」 不知道对方还有甚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佈,令小如又羞又怒。 「因为你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你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你认为是变态的性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 一边说着,沙耶子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上。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小如两隻脚的脚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佈置完毕后,沙耶子俯身把脸凑近小如的私处。 「如此美丽的,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 「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字开脚姿势下,小如羞得满脸赤红。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处女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隐的地方,始终是难耐的折磨。 「这个缝还未有人进过吧?但你很快便要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 「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小如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你这裏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 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 「啊啊……不可以……」 「有反应了……分泌液也开始出来了,你也试过这样自慰了吧!」 「别……糊说……」 小如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 「还口硬,小豆子也变大了哦!」 沙耶子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阴核打了一个结。「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 跟着,沙耶子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棒横放塞入了小如口中!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后把连着棒子的皮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还是应该让你静一下呢!」 「蚁响暗样你想怎样……」 「我吗,我要让你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佈满能产生性兴奋的神经,更要令你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沙耶子把黑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好,性开发实验的準备完成了!」 现在,小如也不禁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体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只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甚么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她又感到一阵电流流过般的感觉在周围开始发生! 小如当然看不到,这时沙耶子正把一隻又一隻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之旁,每只的左右边各贴一隻。接下来,沙耶子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性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体……好怪…… 全身多处产生着震盪的刺激,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小如感到子宫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他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 「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 「呀吔!幹甚么?!……」 别忘记沙耶子刚才拿出来器具还有一样——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弄着小如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呜!……」 高举只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过癮吧?兴奋吧!」 本是痕痒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性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体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痒的感觉渐也转化为性刺激,在侵蚀、磨灭着小如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你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 「不……呀……喔哑哑……」 羽毛再改变位置,搔弄着耳垂、颈项、、肚脐、私处…… 连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小如,咬着拑口棒的嘴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性具的挑弄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痒,却好像麻药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只眼下,根本完全估计不到羽毛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禦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过我!……好痒哦……痒得快死了……」 小如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 「还有一处未搔过的,你道是那裏?」 「是……」 「是这裏!」 「咿——!啊啊啊!!」 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痒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丝的另一端则是…… 「胸口……痛死了!」 「知道为甚么吗?」 「是……鱼丝……」 「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 「……」虽然记得,但小如却说不出口来。 「是阴核哦!呵呵呵……」大笑着同时,沙耶子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阴核的那条鱼丝! 「呀哦哦!!……」敏感神经密集的阴蒂被鱼丝扯动,其刺激度比起刚才的痕痒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如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沙耶子更开始了数种佈置的複合同时施责: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窝同时,左手便拉扯通往阴核的鱼丝;一会儿之后右手的羽毛转搔向她脚底,左手则拿起震旦贴着她的私处。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吔、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激下,小如像疯了般哀嚎起来。 「沙耶子,真有你的、精采!」 「厉害的念头,如此的多重施责,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边的三人看起来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厉害,只见小如全身多处被贴上开动着的震旦,晶莹的汗珠覆盖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像出水芙蓉般,沙耶子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个又一个敏感地带,而连结住和阴核的鱼丝也每隔一会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几乎所有性感带都时被刺激下,连冰女人也要着火,何况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还是纯朴未开苞的小如!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体上的弱点。现在她更使出调教师的浑身解数,集中攻击小如城墙上的弱点,令她开始溃不成军。 「呀吔!……放过我!……死、死了……要疯掉了!天啊!……」 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么状态,畅快淋漓的性快感,无可抵挡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脱,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没有焦点般,令人怀疑现在有没有丝巾幪眼对她来说已没多大分别。渐渐,她全身开始出现一阵阵美妙的痉挛,更清楚感觉到子官一阵收缩,有某些东西向外流了出来。 「啊哈!浪水也滚滚地流出来了!的滋味畅快吧!」 小如开始诅咒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纵是万分不服,但在这态狂魔的玩弄下竟这至,这的确是事实摆在眼前。 而在下粘性强韧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从口腔中如胶水般垂落下来,流得胸脯和小腹间也如泽国般湿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错感。 「也是时候要认命了,莫小如小姐,你感受到的和感觉的确是事实,而下体的这些淫蜜也可做证……」 沙耶子的手指沾满了小如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间拉成一条条丝状;他更把这些淫蜜涂在小如的鼻孔周围。 「啊啊……」 「嘻嘻,气味怎样?只要说出一向屈服的话,我便可以令你刚才更畅快多十倍;若不说,那下一个人会怎样虐待你我便不知道了。」 「这魔鬼的诱惑说得正合时,在后被挫败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小如正是最弱的时刻,看来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老师冷静地分析着,而马可和清木也点了点头,赞同着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这样你便完了吗?……老师在心中却如此想着。 「说吧,只要一句「我服从了」,便再令你置身极乐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了,小如在迷惘和恍惚中,像着了魔般开口道:「我……」 沙耶子趁机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预备让她说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虽已拆下,但一时间口部仍忘记合上,口涎仍在不绝地淌下。 小如不自觉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湿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时间她还不知道那是甚么。「!!……」 但很快,她已记起来了。 「爹地,你知道今天是甚么日子吗?」 「……又不是甚么节日……有甚么特别?」 「你果然忘记了呢……算了,没有事了。」 「爹地!我房中的书桌上放着的项錬是……」 「happyBirthday,小如!」 「那是……给我的?你不是忘记了吗?」 「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会忘记这世上我唯一至亲至爱的人的生日哦!」 「爹地!……」 「那条项链虽然不是甚么贵重的东西……」 「不,爹地,小如好喜欢哦!……世上没有比这更贵重的东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实在大忙,令平时太少时间陪伴你俩姊弟了,我很遗憾,你一个人如此孤单我也很心痛,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你呢!」 「没有那回事,小如在学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学……老师们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着这条项链,我便感到爹地好像任何时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会孤单哦……」 对,那条项链我现在仍然在戴着! 我在幹甚么?爹地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着我吗? 爹地一直在陪我一起战鬥着!难道便这样在这群狂魔面前认输?那样就算爹地原谅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小如的眼神渐渐回复了光采。 「说话吧,你不是有话想说吗?」沙耶子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着。 小如深吸了一口气,声线不大却很坚决地说:「对,我要说的是——你,去死吧,禽兽牧师!」 在场的人全都一脸愕然,谁也没想过看起来已到崩溃边缘的小如竟然还没有失去鬥志。 「你说甚么!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刚刚才浪得死去活来像淫妇荡娃似的,现在怎可以仍有脸在说着这种话!」 「的确,虽然我的官能神经上对你的挑逗产生了自然的反应,我的身体也将会被禽兽沾汙……」 小如直望着沙耶子,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但唯独是我的心、我的灵魂,却是禽兽们一生一世也不会沾汙得到的!」 沙耶子的脸色立时难看到了极点。 全裸篮球赛 chap_r(); ----- 全裸篮球赛1 我老家在南投的山腰,生活纯朴。高中时常听人说些的事,我只当故事听,没想到后来我的女友就是这样的女人。 我大学时在台北唸私校,大二时交了一个女友,平时打扮火辣,喜欢小可爱配超短牛仔裤跑来跑去。因为女友身材好,长得漂亮,我也喜欢他穿这样子,带出去也十分的有面子。 当然啦,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就做过了,她也承认过去有过其他男友,但我不知道有几个,直到后来分手我还是没问清楚。他叫吴x琳,之后我都以琳做代号。有女友名字类似的请别介意。 和琳交往后,我们有过很多疯狂的性行为,她也全都配合。但最夸张的是大二暑假的那次。 大二暑假我带琳回南投老家度假,在自己家裏也不敢同房,想发泄时就把琳带到户外去解决,反正老家偏僻,在路上做也不见得有人会经过看上一眼。更何况再走几步路,有一个小树林,更是方便。 树林裏有一片空地,比篮球场大一点点,我国中就在那打蓝球打到大。大二回去那年已经有了活动式的蓝球架了。之所以要说明这么清楚,是让大家明白,相关的地理环境,可以想像当时的场景。 ok,废话不多说,我们直接进入主题。 那天我和女友,及其他五个死党去树林中打球,打输的那队欠赢的那队一客台塑牛排。一开始是女友看着我们六个人打球,打了一阵,阿坤就扭伤了脚。大家商量一下,由女友代替上阵。因为天气十分的热,打了一阵球后,在场的所有男生都把上衣脱了,而女友此时也是穿件小可爱在打球,不过,裏面有穿内衣,后来也是因为内衣开始出问题。 打一阵以后,因为女友身材好,大量活动后,内衣的钢丝勾的她胸部疼痛。看她不舒服,就叫了暂停。这时女友就偷偷问我:「老公,可不可以把内衣脱下来。」 她的小可爱是蛮厚的材质,琳的又不大,我想不致太过火。我那些死党又很熟,我想不要紧,就答应她了。 她见我同意后,很夸张的做了一件事,现在想想,我觉得她是故意的。 她背转了身子,手伸进小可爱中,把内衣解开,就当着大家的面,从小可爱中把内衣脱下来。 这样的动作再小心都会走光,更何况小可爱本来就蛮贴身的。我离她最近,都看到好几次她的乳豆露了出来,我的死党们离的较远,但可以发现他们一下子都不讲话了,认真的看我女友在脱内衣。 我想女友一定知道大家都在看,但她装做不知道一样。手拿着刚脱下的内衣,就走到蓝球架边,和我们的臭衣服放在一起。当时的我见死党每个人都硬了,反而为他们看得到吃不到的样子而得意。 女友放好内衣,走回球场就喊:「好,再来!」 少了内衣后,女友36d的胸部又大,打球时左右晃动好不迷人,每个人都不能专心打球,包括我在内都无法专心,只想找机会拉她到无人的角落大幹一场。不但这样,我还发现球出现在琳手上的机会特高,大家也不忘把握机会做身体接触。偷偷撞一下,摸一把的行径我都看在眼裏。我也不阻止,毕竟在这裏放得开摸得到的美女太少了,让琳给大家吃点豆腐也没什么。 这大概就是“淩辱女友”的心理吧!反正死党们摸,我摸的更大方,除了会大方的抓着琳的胸部揉一会外,也会故意从后抱着她,另一手直接从她的超短裤外,碰触一下她的下体。我知道琳很敏感,多碰几下她也会受不了。 不过我看琳全场跑好像没事一样,倒是最好色的吉哥第一个受不了,带开玩笑的口气直接讲出来:「琳妹妹,妳这样我们很难专心耶。是不是老B叫妳用美人计让我们打不好?」 老B是我高中时的外号,如果那天有一起打球的朋友一定一看就知道了。 琳愣了一会,用她那个本来就有点嗲的声音说:「有机会给你们吃豆腐还不好呀!平常想看还看不到咧!」 吉哥回答:「那有,包在裏面我们又看不到。」 n蛋也说话了:「对呀!影响我们的军心。存心让我们输比赛。」 琳很直接就回答:「穿内衣胸部会痛啊!」 小龙也是个不输给吉哥的色胚,走过来很小心的向吉哥使个眼色,但被我看到了。 我也装着没看到,看他们想怎样。 小龙说:「不然这样,给我们一些振奋军心的目标,就当扯平。」 琳就问:「什么振奋军心的目标?」 我想这是明知故问啦!更过份的是我们敌队三个吉哥、n蛋、小龙都来了,我这队的除了我和琳,还有一个意哥。意哥什么话都不说,摆明看戏。反而在场边休息的阿坤,走过来关心一下发生什么事。其实他的眼光,关心琳胸部的时间还多一点。 琳发现大家都把焦点放在她身上,就用眼光向我求助。 我只好走过来,问:「吉哥,你说什么目标。」 其实我在场,吉哥本来不敢说的,但精虫一入脑,还管他什么朋友妻。 吉哥说:「妳们输一球,脱一件!」 其他人听了不敢接口,怕我翻脸!但他们错了!我巴不得琳这时一丝不挂的给他们看光,看到琳这时的样子,全场六个人,那个不是硬的难受。 我笑一笑,把问题丢给琳决定:「要我脱没关係啊!琳要脱我也不反对,但也要她敢脱。」 我故意用激将法,想要琳答应。果然,就听到琳说:「谁不敢脱,但不公平。」 小龙和好色的吉哥见机不可失,马上问:「那裏不公平?」 琳说:「难道你们输了不用脱?」 吉哥这时爽快的不得了:「可以,我们也输一球脱一件!」 琳又反对:「一球一件,马上就脱光了。睹注太大!」 吉哥和小龙马上改:「可以,输一场脱一件。」 好!球赛又开始了!相信我,如果有一个像琳那样漂亮的女孩答应你赢了她就脱,乔丹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果然,第一局我们就惨败!一球都没投进。 依约,我们都脱了一支袜子!谁叫吉哥没有规定明白。结果少了一件袜子后,更不好打球!另一支袜子也输掉了。 再打下一场时,吉哥他们太急色,都想趁机偷摸琳,被我们大反攻。 你们也猜得到,他们也开始脱袜子。也跟我们一样,很快就输掉了另一支袜子。 第五场时,大家平常都没力了!今天有了这种睹注,人人都精力无穷! 我们这队也精力无穷,但我们还是输的很快。因为不论敌我,都想看琳脱光!连我也开始想像琳在死党前全裸的样子。 琳到底脱了什么呢?各位大概猜到了,鞋子。 于是我们这队都没有鞋子穿了。 没有鞋子后,在泥土地上琳根本动不了,因为脚踩在地上会痛。 经他恳求后,她又穿回鞋子,脱下手錶。而我们男生一开始打球就把錶都脱掉了,所以仍旧赤脚。 第六场,大家想像的到。没有了鞋子,根本战况是一边倒。 我和意哥把外裤脱了,大家只等琳会怎么做。 琳说了:「我是女孩子耶,可以多一次机会。」 吉哥马上答腔提醒她:「说话要算话哦!」 琳辩不过他们,就向我看来。 我回答了:「谁叫妳答应要睹的。」 琳听了多少有点睹气,就背对着我,对那群死党说:「好,脱就脱!」 一下子就把她那件超短的牛仔裤脱了,露出她穿的t-Back! 我也没想到她那天也穿t-Back!而且是粉红色前面蕾丝透明的那种。 天气热,运动后,美女当前,每个在场的人都有喷鼻血的衝动! 琳走向篮球架,把牛仔裤摺好,放好,再走回来。 原本大家都以为她不会再打了,以免脱更多。 但琳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再来!」 第八场,只穿小可爱、t-Back内裤和球鞋的美女在球场上跑,吉哥和小龙这两个大色狼怎么受得了,完全不掩示的去摸琳的屁股。我相信他们还故意去摸琳的,但我没注意到,因为我趁他们对琳上下其手时,连进三球。 吉哥、n蛋和小龙二话不说,把外裤给脱了,就是要留下球鞋。 第九场,场面已经非常淫荡,五只穿内裤的大男孩,在场上追逐一个全裸的美女。 吉哥、小龙和n蛋,他们一样忙着在琳的身上动手。我也不时加入他们,这时更大胆的把琳的内裤拨开,摸她的,很明显的湿了一片。大腿上的汗真不知道是还是汗水。不只我摸时这样,吉哥他们要摸小琳时,小琳也会把腿打开让他们摸。 我看得出来琳完全动情了,也愈来愈跑不动。 猜看看谁赢了? 让你们失望一下,吉哥输了!他两手都是琳的淫液,滑的快抓不住球。 吉哥他们三个当然不囉嗦,马上把内裤一拉,脱个干净。 琳一点都没迴避,很仔细的看着吉哥等三人的。吉哥他们那根玩意当然不是软的了,每个人都硬的挺起来。琳就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样,走来走去观看,我怀疑她那时其实很想找一根就塞进自己的中。 琳说:「怎么样,我还是赢了,你们没话说了吧!」 吉哥说:「谁说妳赢了,我还有双球鞋在啊!」 琳说:「那你们是一定要输光囉?」 吉哥回答:「哼!下一场我们再输,就这样回家!」 琳很干脆:「好!那再来一局!」 吉哥趁机再加一句话:「谁最后输了,谁就全裸回家!」 琳好像故意似的:「好啊!我倒想看你要怎么回家!」 第十场,我们当然不会再让琳赢球,莫明奇妙的输掉了。 这次连吉哥都没讲话,大家全都站在定位上看着琳。 就看琳拉起了自己的小裤裤,慢慢的往下拉,露出了一点阴毛后,又很快的拉起来。 有点淫荡的看着大家。这时我已经硬的有点受不了,好想把琳脱到旁边狂幹!又想看她要怎么做。 琳把小可爱拉起了一点,可以看到雪白的半个,就把双手抱在自己胸前,说:「这么想看啊?」 大家都点点头。 琳大概还是会不好意思吧,转过身,脱掉小可爱,然后用双手遮着胸部走去篮球架放衣服。那时全部的人呼吸都停掉了,就等她把手放下。 琳犹豫了一会,说:「就给你们看嘛!没看过女人胸部啊!」说完就把手放下。 琳的胸部很大,但形状很美!我最喜欢幹她时揉她的胸部,看她胸部变形的样子,会有一阵莫明的快感。 我相信所有人都看呆了,不知道要接什么话。吉哥的不但硬了,而且有点发紫,阳光下还可以看到有液体的反光。 琳也注意到了,走到吉哥的身边,轻轻用手弹一下他的。浅笑说:「下一场一定让你们输光。」 吉哥居然当着我面,很快的轻咬了一下琳的,让琳吓了一跳,又遮住了胸部。 现场一度尷尬,大家怕琳也怕我生气,就没得玩了。 我正兴奋得不得了,怎么会生气。琳也只是含笑轻骂了句:「色狼!」就把手又放下,让大家可以任意的看着她的,随她的跑步跳动。 第十一场,谁还有心进球啊!这场几乎就是琳的淩辱大会,大家都围着琳,用力的抓她的,摸她的,琳甚至已经开始发出喘息声,被小龙摸到脚软,趴在地上。反正不知道怎么打的,这场输了就对了。 我们输了时,琳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她的t-Back早就遮不住她的,不知道流满还是汗水的,就这样被所有人看着。 等我把我的内裤脱掉时,琳才发现说:「啊,我们输了?」 她看看左右的人,都看着她,等她脱最后一件。 琳坐起来,看着我勃起的,说:「老公,帮我脱。」 她让我脱她内裤时,把腰挺的高高的,在场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她完全湿掉的肉穴在阳光下闪着光。 脱掉她内裤后,我回到篮球架旁边,在衣服堆中找出我好不容易存钱买的数位相机。 平常我都会儘量随身带着,但没想到碰到这大好机会。 拿着相机,我指挥琳做动作。就看她雪白的身体在都是土的球场上,任意的滚着,做出任何我想像的到的淫荡姿势。 等她全身都是土时,我叫她拉着吉哥的,含着。另一隻手叫她翻开自慰。我则一张张的拍。 琳终于受不了了,拉着吉哥的,就要塞到自己的肉穴中。 我马上阻止,因为起码要由我开场。 我把相机交给意哥,迫不及待的坐在地上,要琳坐到我身上来。 琳拉起我的,一下子就滑了起去,发出了很大声很满足的淫声。我很难形容那个声音,那只有忘我的满足时才会发得出来。 琳被我插入后,整个人都快发狂了。用力的扭动她的腰,强力的拉扯让我的十分的疼痛,只好叫他慢点。琳便由旋转的扭动,变成上下的大力摆动。 这样的摆动可以让我插的很深,整根都没入了她的裏,然后她的臀部再重重的撞到我的大腿上。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这样做过,但至少我很难受得了这样强烈的攻击。 于是我转守为攻,猛力的挺腰反击,让琳叫的有点像在嚎哭。很奇怪,但那是她叫春的声音。 我把数位相机拿给吉哥,由他来拍摄,我则继续担任导演,指挥琳做着各种姿势。 其他人当然也没闲着,过来「帮忙」爱抚着琳身上的每一个部份。像小龙就和琳做法式深吻,一手摸着琳的阴蒂。只不过当龙手再顺着往下摸琳的时,就会不小心碰到我和琳的交合处。我不是gay,很讨厌这样的感觉,就把龙的手拉开,让琳自己抚摸。 当所有人都围着琳时,吉哥拿着相机退出了战围,才能看得更清楚。 琳这时全身,只有穿一隻球鞋坐在我身上。手上抓着意哥和n蛋的交替的往嘴裏送;小龙没办法再吻琳的嘴,就大力的又吻又抓,粗暴的对待琳的左胸。右胸则交给一拐一拐走过来的阿坤他脚一开始就扭伤了,记得没?所以他是在场唯一有穿衣服的。。 我们五个人摸遍了琳的全身,而且出手都相当的重。不用三分锺,琳的臀部和左右大腿,都出现了手指的红印,而且满地的沙土混着琳身上的汗,看来像是洗了场泥浆浴。但琳像是十分享受,不断的高声叫春,没机会说什么话。琳一直都这样,真的爽的时候,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场景实在太淫荡,我很快就有了要射的衝动,所以赶紧把琳的臀部抬高,避免一下就射了出去。 琳因为我突然拔出,十分不满足:「老公老公幹我,快点幹我。」 我看了看吉哥,他忍了很久了,又当了这么久的摄影师,当然要给他奖励一下,所以我转头跟琳说:「琳,老公一个人幹妳不够,我叫别的男人幹妳好不好?」 琳转头看着六个围着她的裸男,说:「你们想要轮姦我啊。要我老公同意哦。」边说边爱抚着自己流着水的肉穴,所有人都看的受不了。 我用手用力的插进她的肉穴中,琳啊的叫了一声。我再故意问她:「谁要被幹?」 琳有点喘息的回答:「我,我要被幹」 我再逗:「不行,不能说我,要加名字。」 琳知道我希望她讲淫荡的话来挑逗我们,就说:「是琳,我吴x琳想要被幹,被你们所有人的大棒棒幹。」说着用自己的手拨开自己的,又说:「吴?琳是天下最淫荡的女人,吴x琳的小妹妹要被幹,快点满足我。」最后一句话简直是用喊的。 像琳这样的美女,打开自己的,喊着自己的名字说要被幹,真的没什么男人能忍得住。平常她这招只是对我用的,但这次一口气对六个男人,一样见效。 小龙马上就到琳面前,抬起自己的,準备插进去,但又被我阻止了。 我说:「把她抬到树那边去。」 大家把琳抬过去时,还故意把琳的大腿用力分开。琳也很配合的把再度分开,自慰给所有人看。小龙也趁机一下子插了进去,抽动了几下再很舍不得的拔出来。 我把我们的衣服拿来,让琳抱着粗糙的松树树幹,再把他两手绑住。只可惜没有带到绳子,不然我真的想把琳绑起来幹,看看日本的是什么感觉。 这时虽然没有绳子,但看到琳被绑在树上,沾满了土的雪白在粗糙的树幹上磨擦,有一种很强的凌虐感。其实我那时多少会心疼,但色慾攻心时,也顾不到怜香惜玉。 把琳的腿分开后,我就叫吉哥从后面进入了。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吉哥的那傢伙的确比我的更大。一插进琳的小肉穴后,琳就发出了感嘆:「这个好大,我的穴塞得好满,好好」 谁也不知道琳后来说好什么,她后来除了叫春外,说的几乎都是囈语,没人听得懂。 我们大家又开始摸遍了琳身上每一吋肌肤,甚至故意把泥土抹到琳的身上。不一会儿,琳的身上就像穿了件泥做的衣服。吉哥虽然忙着幹,手也没闲着,故意就把琳的胸部挤向树幹上磨擦。琳觉得痛了,就喊着:「痛、痛、啊可是好好爽。轻轻一点。」 吉哥当然不听,更用力的去磨琳的,结果这次刮伤她粉嫩的,琳大叫一声! 吓大家一跳,吉也停下来不抽动。 我问琳:「怎么了?」 琳的手被绑住了,气的用脚去踼吉哥。边骂:「人家的胸部好痛!再这样我不玩了。」 于是我把琳鬆绑,看到她的胸部被树幹擦出了一条条血丝,还是蛮舍不得的。 这时吉哥还插在琳的肉穴中,我从前方深吻了一下琳,轻轻的抚摸她的, 然后用眼神对吉哥示意:「幹她!」 吉哥收到后,把慢慢抽出至洞口,再一口气用力抽进去。 琳受到刺激,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说:「好好深会受不了。」 我让意哥接手我的位置,让琳弯下腰来替意哥。小龙和n蛋则抓着琳的双手去抓自己的。阿坤来的太慢,没有佔到好位置,只好跟小龙和n蛋抢摸琳的胸部。我则找了个好位置,把琳现在淫荡的样子拍下来。 切到近拍功能后,我把镜头对準了琳和吉哥交合的地方拍了几张。 这时突然想到,就把数位相机切到浏览画面给琳自己看。 琳被幹的两眼发白,相机在她眼前她也看不见,还要我提醒她:「琳,妳看妳被幹的淫荡样子。」 琳看到自己的照片说:「我我好淫荡。还要还要」 吉哥看的受不了,对我一字一顿的说:「我快要射了。」做个手势指着琳的肚子,表示要射在裏面。 我咬了牙,点点头。吉哥马上加快速度抽动,琳叫的声音也愈大声。吉哥在一阵深呼吸后停住不动了,琳也用力的抬起上半身,做了一个大声呼喊的表情,但没有声音。 琳发现吉哥射在裏面,转头对坤哥说:「你怎么射在裏面,人家现在还在危险期吶。」 我就对琳说:「我叫他射的,我喜欢看妳的穴裏流满不同男人的精液。」 琳故做生气的说:「我被别的男人幹,你看的很爽喔。」 邅时吉哥缓缓的把拔了出来,白浊的精液也跟着流出来。我马上叫琳蹲下,上身向后倾,把正在流精液的美穴清楚的拍了下来。 小龙刚只插了两下,十分不满。也不等琳的精液都流出来,就直接把琳拉倒,躺在球场上,压在琳的身上问:「要不要试看看我的?」 琳这时还故做害羞,把脸遮起来说:「不要,要幹我要问我老公。」 得到老婆尊重,我当然得意。就像指挥这场戏一样,我回答:「幹死这淫妇!让她爽到死为止。」 小龙和吉哥不一样,喜欢边幹边问话:「琳,怎么样,被幹的爽不爽?」 琳正赶着要上另一波,就回答:「爽爽爽翻了。」 小龙又问:「喜不喜欢被我幹?」 琳回答:「喜欢」 小龙居然还学我那一招,问:「谁喜欢被我幹?」 琳也乖乖的回答:「吴x琳喜欢被幹。」然后突然放大声音说:「不要问了,我好爽,我要被幹,让我爽,不要一直问。」 小龙说好!就把琳的屁股抬高,用由上往下的姿势快速的琳的。琳也回应似的大声叫春。 这样支持了五六分锺,虽然小龙一身都是汗也不停,小龙的体力实在很好。小龙也感觉到自己要射了,就问琳:「要我射那裏?」 琳回答:「射射在裏面。我老公要要你们都射在裏面。弄大我的肚子。」 就这样,我们在大太阳下的球场轮姦了琳。七个人一丝不挂的全躺在球场上喘着。 琳蛮惨的,我们六个人幹到一半时,琳已经快支持不住了,不断的其实是会累的。但没幹完的,仍一个接一个的上,琳没有大动作,只会浅浅的叫春而已。现在想想,后来的场景很像是强姦。 等所有人都幹完,琳全身都软了,脚也站不直,只能躺在地上喘气。有能力幹超过一个小时的人,都知道这是真的,长时间后,女友都会脚软站不起来。 这时琳全身,只有脚上穿着球鞋,两腿开的开开的躺在地上,还不断的流出精液。六人份的精液实在不少,在琳的前流成了一滩小水洼。 当然,每个人都累了,不过没有琳那么累。兴奋过后,大家也清醒了一点,六男一女全裸躺在地上,久了还是怕人经过发现。所以我们把琳抬起来,到树林中,找片柔软的草地把她放着。琳因为太累,在轻风吹拂下,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睡着了。 那天最精采的就是以上那段,把所有人都搞累了,接下来就不太有搞头了,不过还是把后来的剧情交待一下。后面的内容会无聊一点,真不好意思。 我们几个男生后来就在一边聊天打屁,当然话题还是都围绕在琳的身上。 睡了一个多小时后,琳醒过来了。这时发觉全身,才觉不好意思,用手把重要部位遮着,但也没有把衣服穿回来,就来加入我们聊天的行列。 聊到要打道回府时,色哥这头号色狼还没忘了我们的约定-输的要全裸走回家。 之前答应时只想要扒光琳,没有想到这下连我们也要脱光光回家。不过这事实在很刺激,大伙在一种异样的情绪之下,就这样做了。 从篮球场到我老家,大概有六、七佰公尺,路是不长,而且人也不多。但在下午五六点时,要全裸走在路上,实在要很大的勇气。 从树林中探头一看,刚好附近田梗中都没人,出来耕作的也差不多回家了。当下就由吉哥、n蛋、阿坤和小龙做人墙挡在前面。我们则在后慢慢推进。 因为沿路都没人,走了一半,吉哥就不安份了。 吉哥故意把琳拉着推到前面跑,琳又不敢大声叫。不过运气不错,一路走来都遇不到人,可能那时大家都在家準备晚餐了。 我的老家是原来三合院打掉,加高盖的水泥房。平常要出入都是在三合院院子的大门那裏,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大家在那聊天乘凉的时候。阿坤过去探头一看,果然不错,那个小院子裏现在有不少人在。所以我们改从很高的后面爬进去。 我老家后面是填起来的平台,约有一公尺多高,而且后面就是田,也没有楼梯。所以要走后门进去,就真得用爬的。 我们几个当然让琳爬第一,故意在后欣赏她的美穴。 然后呢?后门进去就是浴室,琳才把全身上面厚厚的泥土冲掉,再溜回房换上衣服。 后来那个暑假,琳差不多都是公开的和我这几个朋友分享着用。开学过后不久,我就和她分手了。 说老实话,我在这点上和胡大大不太一样,女友被玩成这样后,感情就淡了,也不想珍惜。但可能我就是喜欢这种美艳淫荡型的,二个月后又交了一个女友,虽然没有琳这么夸张,但也是很敢玩的。 全裸篮球赛2 自从琳上次在球场上「露」了这么一手后,吉哥他们三不五时就想找琳打球,说穿了,还不是想要找琳再来一砲。但自那次疯狂之后,我自己心情也蛮乱的。再怎么说琳也是我女友,上次一时乱性让她给大伙儿幹了,之后再看到我这本性的女友,心理都不太舒服。说真的,我本性也是不能容忍老婆给人幹过,所以那时就想跟她分手了,又舍不得她的美貌、身材和开放的个性,毕竟这样的女人可以让床上生活带来不少乐趣。 不过咧,不管吉哥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肯让琳再跟他们这样玩。但跟琳办事时,却蛮喜欢一再的说那天的事,因为我发觉这样说过后,琳都会表现的更淫盪。有天我趁她被我幹的死去活来时问她:「琳,想不想再打场篮球,被大家轮姦啊?」 没错,跟大家想的一样,她说:「好…好啊,我好想…再被轮姦一次。那天…太爽了。」 就这样,我在暑假结束前,又半故意的安排了一次琳的淫荡之旅。 那天,我跟表车借了他的小货车,约了吉哥、小龙和阿坤,带着琳一起到四周风景区走走。 难得有这个机会,吉哥怎么会放过,一路上都很故意的提起那天打篮球的事。 「琳妹妹,那天有没有输的很不甘心,要不要雪耻啊?」 琳看了看我的眼神,也发现我不高兴,就回答:「输就输了,反正打球我也不强,也没什么好输不起的。」 小龙接口:「那有这么简单让妳认输,一定要妳多输个几次才知道我们厉害。而且,老B都还没认输咧。」 老B就是我的绰号,我听他们说要打球,早知他们企图,故意吊他们胃口:「我那会那么输不起,输就输囉,现在认输来得及吧。」 吉哥看到无法顺利找我们再玩一次,又开始上次用过的激将法:「喔~你们怕输了又要脱喔!」 小龙马上吉哥要用那一招,马上接口:「吉哥,他们怕脱就不用说了。不然这样,下次输了我们脱,你们不用脱。」 我又好气又好笑,他们两个这样已经不算什么激将了,摆明了纯粹好色,想再幹一次琳罢了。我要是这样就上当,才叫笨蛋呢!所以我轻描淡写的回答:「随你们怎么说啦!不然,下次我来陪你们打就好,琳在一边看,不用下场了。」后面那句是故意讲来逗吉哥他们的。 吉哥被我弄的没有办法,却又没有法子死心,不断动脑筋想新的歪点子。就让他想破头好了,反正我那天本来就不打算再把女友给他们幹,就当打篮球那天是单纯的性衝动好了。 小龙见吉哥的方法都不管用,接着上场,把他上次和吉哥在ktv和两个大学妹玩群交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说了出来。这个故事小龙说的真的很精采,我把他做的小小的节录,也许改天写的完整一点,成一篇新故事再po上来。 那天吉哥和小龙约了两个没见过面女网友到puB去,网路上号称作风大胆的辣妹,近乎人近可夫之一类。 吉哥和小龙原以为是什么绝色淫荡美女,结果来了两个穿着大胆的辣妹没错,但离绝色美女实在有一段不算小的距离,但说醜嘛,也醜不到那裏去啦。 既然人都来了,吉哥和小龙也是来者不拒,到了pub就是一阵狂饮。两边都喝的有三分酒意后,居然跑到一家情趣商品店去了。那个店的老闆倒也凑趣,见到四个人一身酒意跑来,还帮他们计画要怎么玩才刺激。吉哥他们恭敬不如从命,四个人买了些「标準情趣器材」和两套半透明的日本高中生制服,兴冲冲的跑到ktv去,叫那两个辣妹在包厢中当场换上。一开始透明衣下面还有内衣裤,四个人闹来闹去,还故意按铃叫服务生进来,让他偷瞄一下春光。闹到后来,两个女的干脆内衣裤也不穿了,就罩着那件半透明的学生服,让服务生大饱眼福。到后来每次按铃,进来的服务生都不一样。嘿嘿,谁都知道有好东西可以看嘛,说不定服务生早在包厢外就排起队来了。 结果吉哥和小龙就在包厢的大理石桌上,洒了一桌的酒,把两个辣妹就地正法。结束后,两个辣妹还是那身半透明服,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结帐,走到大厅外。不,应该说是抬到大厅外,听说两个女的喝到烂醉,都不能走了。 小龙的故事说到一半,提到半透明学生服的时候,琳很好奇的问了一句:「还有卖这种东西?」 小龙露出一脸奸笑,从随身的包包中就把那件半透明学生服拿出来了。这种东西我之前也没见过,见小龙随身带着,也不管正在开车,就把头扭过来看,说:「我也要看,在那裏。」车就开歪了,斜到旁边的田梗上,车身一震一震的,只好回过头来,专心开车。 琳就坐在旁边助手座,知道我想看,就把那件透明服拿过来给我看。 那是件日本水手式的高中制服,整件以薄纱缝製而成,上衣几乎都是透明的,而裙子带有淡淡的粉红色。 看到这件衣服,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想像琳穿这件衣服的样子,真的是超级刺激。 等小龙把整件事说完,我斜眼看了一下琳。她看的很认真,雪白的皮肤透出一种酒红色,脸颊的緋红更明显,看得出来她也兴奋了,只是不知道程度有多少。 琳开口问:「后来呢?她们把衣服穿回去,你这件衣服怎么拿回来的?」 小龙接着说:「当然是从他们身上剥下来的。一出了大门不久,就找条巷子给她们换衣服了。」讲的简单,但想必这段又是春色无边。 吉哥插口:「这个衣服的料子也不太好,第一次就是脱的时候多用了点力,衣服就破了。现在只剩这件是好的。」 小龙露出本性:「琳,有没有兴趣穿穿看,诱惑一下我们老B?」 琳显得有点害羞,看着我问:「老公,要我穿给妳看吗?」 我这时心跳的好快,又开始有了想要凌辱女友的心情,就回答:「好啊。要不要现在换上合不合身?」 琳吓一跳:「现在?」 我又回答:「对啊。反正吉哥小龙他们又不是没有看过。」 琳拿起衣服打算套上去,被我阻止:「这样套怎么会準,先把上衣脱掉。」 琳犹豫了一下,又看看我,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要她这样做。我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这下我确定琳已经进入上次打篮球的兴奋状态,因为琳真的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不过内衣没脱,就穿上了。裙子也是如法泡製,脱下原来的短裙,换上那件又短又透明的裙子。 吉哥和小龙没放过任何一个镜头,认真的看着,我还听到吉哥吞口水的声音。反而是我本人因为要开车,只能斜眼看一下,心裏呕的要死。 琳换好了衣服,有点害羞,小声的问我:「老公,你觉得怎样?」 因为路很窄,一分神很容易把车开去撞树,只能快速的转头看一眼,再转回来。不过看这一眼,头差点转不回来,当场出车祸,幸好我有稳住,要是换做吉哥或小龙开车,我们死定了。 我知道琳穿那样一定很性感、淫荡、煽情…诸如此类的,但实际看到她穿在身上,就连她男友-我,也看到眼珠子要掉下来。 琳长的美,身材好,脱光的样子我看多了。但穿上这件衣服,比不穿还诱人。 我都看成这样,吉哥和小龙不用说了,全都呆呆的看着,不放过琳身上的任一个角落。 我吞下口水回答:「妳穿这样真…真的很漂亮。」当然还不方便当大家面说她淫荡。 吉哥急色的性子又来了:「琳妹妹,妳穿比那个女的穿,好看一万倍!只不过,她们没穿内衣裤而已。」 我心裏好笑,因为吉哥这句话说的再明显也没有了。也罢,好人就做到底,所以我对琳说:「就配合一下吧。不然,我看吉哥回去要三个月睡不着觉。」 你们以为琳会马上配合?错了,她跑来拧我耳朵,骂我:「你喔!你喔!你最希望你老婆被别人看光光啦!」 琳是真的用力拧,让我耳朵痛的要死。我只好说:「妳不想让别人看,我也没办法啊。」 琳放掉了我耳朵说:「偏要给别人看,怎样。」 这句话在吉哥和小龙耳裏多中听啊,如果不是怕太明显,早就拚命点头了。 琳又转头对吉哥他们说:「你们男人最色了!女孩子的身体有这么好看吗?」 小龙回答:「别人的不一定有人想看,但我相信没有男人会不想看妳的。」 琳是明知故问,她明知道吉哥和小龙想看的要死,又故意来此一问。听到小龙讚美,看来也挺高兴的,把手伸到背后,从透明学生服中直接解开胸罩。把胸罩解开后,也不放开,继续挑逗吉哥他们:「真的想看喔~要放下了喔。」然后手就在透明服内,把胸罩一掀一掀的,十分诱惑。 我放慢了车速,因为我也很想看。这时琳的视线放在吉哥他们身上,连眼神都充满挑逗,没发觉我正在看她。 吉哥他们则更好笑,从照后镜中看到他们两个嘴巴都张开开的,呆在那边,就怕一个动作不对,琳停下了她的动作。 琳这时突然面向我,吓了我一跳。然后用很温柔的口气说:「老公,我真的脱了哦。」 我回了个笑容给她,说:「拿过来,老公帮妳保管。」 因为有肩带,琳花了点工夫才把胸罩脱下,放在我腿上。 斜眼看到琳裸露的胸部,和被半透明服略略盖住的。我心跳再度加速,老二兴奋的好硬。于是再度开始不顾一切的凌辱琳,左手开车,右手就往琳胸部伸过去,在她上用力捏一下。 琳被捏痛了,在我手痛打一下,叫说:「很痛吶!」。 怕她又不愿意玩,我不敢用强:「对不起嘛,快点把小裤裤交来保管。」 琳又恢复了平常的听话,一下就把内裤脱了下来,交到我的手上。 现在琳是全裸了,但吉哥和小龙反而看不清楚,因为他们坐在后座。 小龙马上抗议:「这样看不到。」 琳回答:「我都脱囉,看不到是你家的事了。」 我干脆把车停了下来,这个地段刚好前不搭村,后不着店,适合再玩玩上次的遊戏。琳发现车停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问我:「停在这裏幹吗?」 我顺着她的话回答:「幹妳呀!」,就一下子就爬到助手座去,一手往她摸去,另一手则忙着解放我的小弟弟。这种搞法,我早就受不了了。 重要部份受袭,琳马上发出了有点爽的那种闷哼声。而按我手上的触感,这小妮子早发春了,弄的我整个手掌都湿了,早就流了出来到大腿上。 琳被我一下子就攻入,叫春声连连时,还可以提醒我:「老…老公,他们…都在看。」 我回答:「就让他们看妳的淫荡样子好了。」然后对吉哥小龙做个手势,示意他们也可以下手。 野外露出体验二 我都示意的这么明白了,小龙和吉哥又怎么会客气,马上对琳开始上下其手。 我问琳说:「妳知不知道是谁在摸妳?」 琳微微的张开眼睛看了一下小龙和吉哥,然后点点头。 这时候是早上十点左右,但这条产业道路上却没有什么人,让我兴起了念头,把琳带到路边幹。 刚把车门打开,琳就知道了,有点紧张的问:「你要做啥?」 「找点刺激啊!」我回答她,然后一把抱起她,要带到车外。 上次在野外群交,是个偏僻的野外,这次可是在大马路边。琳有点紧张:「不要啦,这裏是大马路边耶。」用手抓着车子,不让我拉她到车外。 其实我虽然很想这样光天化日下再狠狠的幹一次琳,但也怕人家看到,所以也不敢用强。所以开开车门后,也不强拉琳到车门外,只把琳可爱的屁屁转方向朝外,然后更加用力的着。 在我的努力,喔,还有吉哥和小龙的努力之下,琳慢慢的就沈浸在快感中,忘了要抗拒,理智也快没有了。 吉哥和小龙这时帮了我一把,把琳的手抓住,就往车外送。 琳这时high翻了,把她带到车外还一直叫春声不断,就这样在车外站着幹她。 在这样的产业道路上,每隔几分锺就会有车经过。每次有车经过,就得停一停,稍微躲一下,以免吃上妨害风化的官司。但躲来躲去次数多了,也就没躲的那么小心,甚至车来的时候躲,车一经过我们的车旁,就故意把几乎的琳拉到路中央幹,经过的车驾驶只要看照后镜,就能看到一个大美女在路上被幹的活春宫。 后来有车经过后,我们就把琳拉出来在路中央幹。那车离开约十几公尺,就突然紧急煞车,停在路中间不动了。 这一来,换我们吓了一大跳。这时琳还穿着那件透明服,而我为了方便躲车和幹琳,根本没穿裤子。小龙和吉哥拉开拉鍊让琳吃着,却还没有脱下裤子。 敌不动,我不动,双方坚持了一分锺左右,对方终于把车发动,开走了。 这一来,我也紧张到硬不起来,软软的就从琳的阴穴中滑了出来。 琳转身就打我,有点撒娇又有点生气的说:「都是你啦!一定要这样玩。好丢脸!」 我也怕离去的那台车打电话报警什么的,四个人就上了车,赶快离开。 不过这样一来,我还没爽到,琳也还没,更别提那两个连幹都还没幹到的傢伙。 开了一阵,我就问琳:「妳是不是还没爽到?」 琳脸一下就红了:「那有人这样问的啦。」 我再强调:「我问真的,我刚才也还没射。」 琳很意外的说:「我还以为你射在我裏面了,流这么多水出来。」边说边拉开自己的大腿,让我看看她那流不完的阴穴。 我一手开车,一手就往她阴穴摸过去,果然流的就像是提水浇上去一样。 我再问琳:「妳还想被幹吗?」 琳又害羞的用小拳头敲我,说:「不回答,那有这样问的啦。」 我知道这小淫慾发作了,还想要被插;而后座那两个刚才还没发挥呢。 也不等琳同意,反正琳也喜欢我有点用强。我指着琳,跟吉哥和小龙说:「把这拖到后面去用力幹,不用给我面子。」 各位色友,大概有人会不以为然,想说女友要好好疼,怎么可以这样送给别人幹。但自上次打篮球后,我对琳的感觉就不太一样了,心裏觉得她像砲友比像女友多。而她本人对于被别人幹这事,也没怎么反对,像我叫吉哥拉她到后座幹,她也没挣扎。要我怎么说呢?也许交往之初我和她都没发现她淫荡的本性,现在了解后就没打算要这个女友了。有种因了解而分开的感觉。言归正传,现在的琳名义上是我女友,实际上…看到这故事的朋友都知道了。 再回到车上。我要吉哥把琳拉到后座幹,不用给我面子。本是希望吉哥粗暴些,琳也喜欢有时被我粗暴的幹,可以增加刺激。但这两个急色鬼这时却君子的很,拉着琳的小手,帮她慢慢自己移动到后座去。琳甚至还可以慢慢把椅背放倒,再準备爬过去。 我看了快昏倒,就跟吉哥说:「还是你到前座来幹她好了,不然我看不到。」再加一句说明:「粗暴点没关係,别弄伤她就好了。」 吉哥这下才了解,一下子就把裤子脱了,爬到助手座上,一下子就把他的整根滑进了琳的嫩穴。琳一下子受到这样的刺激,上半身弓起后仰,发出了长长的「啊~」一声。 因为椅背已经放下,琳的头就在小龙旁边。小龙把他的掏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塞进了琳的嘴裏。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在我面前开始把琳操的死去活来。感觉有点不好,因为那时我正在开车,突然觉得我像送妓女的马夫。 大家若有机会试这种玩法,可以发现车子会很不稳,因为一边开车一边摇。 幹不了太久,吉哥就直接射在琳的阴穴之中。 琳一发现吉哥射了,紧张的把小龙的阴具吐了出来,说:「你怎么射在我裏面啦!人家今天没有吃药啦!」 吉哥一听也呆住了,往我这边看来。 我听了也吓一跳,因为琳如果真的怀孕了,可就不好玩了。不过,还好,还可以买事后丸,于是我安慰她说:「没关係,我们前面找家药房,买事后丸给妳吃。」 琳点点头同意,而我看琳和吉哥「合体」后,也是硬的受不了,把驾驶交给吉哥,也不管小龙还在等,就拉着琳到后座去,由琳在上位,套着我的,慢慢插进她体内。这时吉哥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沿着我的流了下来,既淫荡又有点噁心。 不过我在幹琳时,正好经过一个市镇,镇上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我们的贷车用的是外面无法透视的隔热纸,所以幹琳时就有种「众目睽睽」的感觉,很特别,也很刺激。 等我射在琳的体内后,才又换小龙上,也是一样射在琳的体内。 等我们三人都幹完,琳已经摊在后座,爬不起来了。身上还是那件透明度极高的学生服,只不过裙子上全是、精液、汗水,湿湿的贴在她小腹上。再往下看去,露出的阴穴都被湿掉的阴毛盖着,正在泊泊的把三人份的精液流出来。吉哥这时突然问我:「老B,有没有带相机?」 我点点头:「有啊!做啥?」 吉哥说:「你看过一些日本做野外露出的网站吧!拍一些在野外的裸照。」 我知道吉哥的点子了,他想要琳暴露,也来玩玩野外露出的遊戏。 我记得那时好像已经有台湾人自拍野外露出照了,像着名的中正纪念堂系列。 上次打球和这次路边,都算露出了。公共场所像中正纪念堂露出那种玩法,倒没有试过。毕竟琳现在只有露出给我们这票认识的看,给陌生人看应该另有一番刺激。 琳虽然在旁边听着,不过仍不知道我的点子有多邪恶,还以为在郊外拍拍照,反正上次打篮球也拍过了,她也不怎么反对。 我想了想,就对琳说:「琳,吉哥的意思是说,妳今天一天就只能穿现在身上的衣服。」 琳问:「那我原来的衣服呢?」 我把她的衣服拿来,交给吉哥:「今天都交给吉哥保管,回家以后才准妳穿。」 琳不知道想些什么,居然笑笑的答应了:「好啊!我都听老公的。」 听到这句话,突然想到再加上一句话:「对!妳今天要完全听我们的,我要妳做什么,妳都要完全听话。」 琳和我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明知道我会有一肚子坏点子要她做,她还是点头:「嗯,我都听话。」说话时的眼神,挑逗极了。 我见琳这么干脆,也猜到她还在深度发情中,再淫荡的事也有可能会去做。 不管怎样,先试试她:「那,老公要妳穿这样,下车绕车子走一圈。」这时刚离开一个小镇不远,小镇建筑都还清晰可见。 琳竟然马上起来,拉开车门看一看左右,发现近距离没人后,转头跟我们说:「那我去囉。」说完,拉开车门就跳下去了。 我们三个男人就看着琳绕了一圈,再走回车上。 琳回到车上,还笑着对我说:「老公,我绕完了。」 我想了想,拿出数位相机,下了下一个命令:「走到外面去,把衣服都脱光。」 琳很干脆说「好!」,然后一样先前后观察,再走到车外。 虽然那件衣服本来就有穿等于没穿,远远的看,那件衣服是有点白白的,近看才会很透明,但多少有心理上的安慰作用。琳在答应时大概没考虑这么多,等真的要开始脱衣服时,她犹豫了。 我看她呆了半天没脱,开始催她:「琳,开始脱了。」 琳真的很紧张,反而用手把重要部位遮住,跟我说:「老公,我会怕。」 我有点不满的说:「老公说话妳又不听了。」 琳咬咬牙,下定决心,一口气把衣服和裙子都脱了下来,然后就打算跑进车内。 我其实也很紧张,心跳快的不得了,但我还是挡住,没让琳跑进来。我拿着相机,也走到车外,对琳说:「摆几个pose,老公帮妳拍写真集。」 琳急了,也怕有人过来看到,但还是听我的,摆了一个美美的pose。 我照了两张,再叫琳换pose。正常pose照完后,就要求一些比较过份的了:「琳,把腿张开。好…蹲下来。…把穴拨开。」一口气再照了十几张超限制级的裸照。琳羞的把脸侧到一边去,但还是很配合的做动作。 吉哥看的受不了,也下车来:「老B,我来帮妳。」就从后面把琳抱起,两腿弯曲着,把做了清楚的展示。 再拍几张后,吉哥把小琳放在地上,掏出老二。就把放在琳的前,却没有插进去,叫我再来拍照。我这时反而从主动被被动了。 下一张吉哥拨开小琳的,把放在琳的洞口。 再下一张,吉哥放在小琳的,他的就这样被琳的包住。 再下一张,吉哥的就没入了琳的中。 就这样,把吉哥插进琳的过程,做了详细的分解特写。再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动作了,吉哥就在路边的草地上,把琳狠狠的了一番,然后又射在琳的体内。我则在旁边找了几个好角度,把琳的表情和被幹的过程,做了全整的记录,连最后流出精液的都有特写。 后来叫琳站起来,要拍精液滴下来的镜头时,担任把风的小龙才叫我们快点进车内,因为有几台车要开过来。现在想想,那张没拍到真是可惜。 我还在想下一个坏点子时,吉哥把车子发动了,转头对我们说:「走,我们去买事后丸。」 琳在车上把身子清了清,因为路边的草地也很脏,琳的背都黑黑的。还有她那粘满了精液的,也得要擦拭一下。最后,再换上那件透明装。 好不容易在镇上比较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一间没有其他客人的药局,不需要我说明,大家也知道我们一定会要琳穿透明服去买药。 琳这次拒绝了:「不要,我会怕。」 我打算说服琳:「上次妳被吉哥他们看,妳也不怕。」 琳一下辩不出来,只好说:「那次不一样,我又不认识药房老闆。」 这句话说的不伦不类,我忍住笑问她:「认识就可以给人家看了?」 琳知道说错话了,只好耍赖:「人家这次不想嘛!!」 看到这样的美女撒娇,很容易心软的。不过这次打定主意要凌辱她,只好不为所动:「妳答应今天都要听老公的话喔!」 「可是…」 「快点去,乖~妳又不是没穿。」我软硬兼施。 琳又说:「穿这样一下就被看出来没穿衣服了。」 我骗她:「不会啦,没有那么透明。」 琳回答:「谁说不会,你看,毛毛都可以看的好清楚。」 我低头一看,真的。有点白的透明装中,最显眼的不是琳的雪白肌肤,而是阴毛。 小龙打开他自己的包包,拿出了刮鬍刀,对琳说:「那还不简单,刮掉就好了。」 琳又摇头:「不要,为什么不刮你的,要刮我的。」 再不强硬一点,这个暴露的点子大概要成空了。我一手拉开琳的大腿,一手接过小龙的刮鬍刀,就打算动工,顺便说服琳:「琳,妳说要听我的,不能不算话喔!」 「可是…」 也不管她可是什么,她也乖乖的让我把她的阴毛全剃掉了,使得她那边看起来很像小女孩。 「好了,现在看不出来毛毛了。」我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琳自己看了看,笑着说:「好奇怪喔。」本以为强制剃她的阴毛,她会不高兴,不过现在看起来,她也觉得挺新鲜的。 趁她不怎么反抗,我说:「好了,快去买药吧。」 这次琳真的下车去买药了,进行她第一次的野外露出…好像也不对,野外早就露出过了。随便叫什么,反正露出就对了。 我们躲在药房外拍照,就看到琳一边遮遮掩掩,一边走到货架那裏翻翻找找。 老闆是个很年轻的人,早在琳走进来时就看清楚琳的透明装了,惊讶的张大嘴说不出话来,两眼死命盯着琳看。 事后丸在货架上是找不到的,一定要找老闆买。琳在货架上找了半天找不到,又走了出来找我们。 「老公,买不到。」 我回答:「货架上没有,妳要问老闆啊。」 琳把头低下来,有点可怜的说:「我…我不敢。」 为了满足大家的视觉享受及性慾,又再度把琳劝了进去。 琳这次用两手把三点都遮着,就像没穿衣服一样,慢慢的走到了老闆前面。 因为不在现场,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只看到老闆看了一下我们的方向,似乎发现了我们,又和琳交谈了一下,就把药拿出来交给琳了。 琳手上拿着钱包,但不用双手是没法子掏钱的,只好把两手放开,把钱从钱包内拿了出来付帐。 看的出来老闆看到琳真的全裸时,眼睛都直了!我敢打睹他那话儿也硬了。各位有兴趣可以想像一下,有个透明装美少女来找妳买东西有什么感觉。 老闆又和琳交谈了几句,琳才跑步离开。 琳回到车上还很喘,不是因为跑回车上的关係,紧张才是真的。 我们都急着问琳一样的问题:「老闆跟妳说什么?」 琳回答:「他以为我是他朋友找来戏弄他的。」 「然后呢?」 琳有点不意思:「他…又以为我是拍A片的。」 我继续问:「他想和妳那个吗?」 琳摇摇头:「没有,他还以为你们挟持我,要帮我报警呢。」 我吓一跳,转头看老闆,发现他也在看我们。不过,没有打电话的迹像。 吉哥他们也吓一跳,问琳:「妳怎么回答?」 琳看我们急了,反而偷笑:「幹嘛,怕被警察抓啊。我说不是就跑出来了。」大家听了才鬆了一口气。 被药房老闆吓到后,暂时不敢再去有其他人的地方。所以接下来我们去了公园、山上、小森林、排水沟边等地,拍下一张张琳美丽又淫荡的照片,当然,过程中少不了被我们三人的插一下。而这些地方大同小异,我就不详述了。这天精采的终点在一家7-11。 一整天拍琳的照片,数位相机用电超兇,备用的12颗电池全部吃光。没办法,只好找家超商去买。 结果晚上十点多,在市郊找到一家7-11。绝妙的是这时附近人家都休息了,街上没人走动,店中也没客人。要买电池的重责大任,自然落在了琳的身上。 琳几乎了一整天,现在已经已经不太在乎走动了,之前在山上,琳连透明装都没穿,全裸的下车散散步,看看风景。那时有遇到几个遊客经过,全身上下只有穿鞋袜的她,只靠我们三个人帮她遮掩,也走了约五百多公尺山路,然后在夕阳下留下几帧好美的身影。这几张照片我印象深刻,因为那几张照片拍的很好,在夕阳下真的把她的拍的很美,而不像其他的一样色情。 在版上有人说要为女友拍裸照,我觉得如果都像这样唯美的,应该不会成问题。要拍色色的,自己看着办吧。不是每个女孩都愿意拨开让你拍上一张照片的。 虽然了一天,但这是第二次琳要的接近一个陌生人。这个决定其实很冒险,你不会知道那个店员会做什么。而且,后来我们才发现一个严重失算,那就是7-11都有监视器!琳那次的狂放,恐怕已经成了那个店员的珍藏了。 琳鼓起了勇气,第二次挑战露出给陌生人看。不过,这次我下了个新的命令:「琳,我要妳找机会在7-11把透明服脱掉,诱惑那个店员。」 琳听完这道命令,脸红了,看起来很紧张。 琳穿着那件透明服,走进7-11。和在药房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有遮遮掩掩的,脚步也自然多了。 琳一走进7-11,门还没关上,我们听到那个店员连说「欢迎光临」都结结巴巴的,也肯定他发现琳是全裸的。 琳走到货架去逛,那个店员就跑进仓库中了。不久,居然又出来了一个店员就称为店员B吧!店员A是原来的店员,两个人站在收银台后面交谈,但眼睛都盯着琳。想也知道他们在谈琳的事,但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琳也发现多了一个店员,看表情也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的冷静下来,继续在店中逛,大概是在决定要怎么诱惑那二个店员。 但不妙的事一再发生,我们都躲在窗外偷看琳会怎么做,却忘了看好门。结果一个大概50几岁的秃头欧巴桑走了进来买东西,而他一进来就看到了琳。 这下可好,全部人都吓到了。最糟糕的事情都发生在这个时候。 那个欧巴桑看到琳也是吓一跳,因为没有人会想到在7-11看到全裸美少女吧!超商卖的东西再多,大概也不会包括这个。 那个欧巴桑惊讶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反而一脸色色的走向琳,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一边不知道跟她讲了什么。琳跟他回了几句,然后摇摇头,转头要走。 那个欧巴桑一把抓住了琳,琳显的有点害怕。我还以为他要伤害琳,準备那个欧巴桑有进一步动作,就要衝进去把琳救出来。 但琳和那欧巴桑交谈几句之后,琳居然笑了出来,那个欧巴桑也放开她。又一阵短暂的交谈后,琳靠近那个秃头欧巴桑,跟他咬耳朵,不知道计划些什么。 看她们谈定了,琳拿着一罐饮料走到柜台结帐。我们也以为这事就此落幕,準备走回车上时,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欧巴桑走到琳的身后,从后面一把就把她的透服给撕破了大半。接着从后面抱着她,一手捏她,另一手则掀开她的透明裙,往她现在没有毛的嫩穴进攻。 我一紧张,就要衝回店中。但奇怪的是我发现琳不怎么害怕,没有挣扎,反而身子放软给那个欧巴桑摸个够,所以我也先停下来看状况。 我们似乎听到两个店员在阻止欧巴桑,但被那个欧巴桑兇回去。 接着我看到了我想像不到的情况,琳转身不知道跟那欧巴桑说什么,自己伸手把裙子拉一拉。那个欧巴桑就把琳的裙子往下一拉,脱掉了,而且琳很顺从的把脚抬起来让他脱。 我和吉哥、小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显然琳是自愿的。 把个欧巴桑摸着琳,而琳也一付很陶醉的样子,反而看的两个店员很不好意思,又舍不得不看。 欧巴桑接着让琳趴在7-11的收银台上,掏出那根有半个世纪历史的傢伙,就这样塞进了琳那还不到他一半历史的嫩穴中。 我似乎该阻止自己的女友被陌生人幹,但不知为什么,我看的很爽,甚至和吉哥、小龙一起打起了手枪,也不想进去阻止7-11中最大胆的活春宫。 那个欧巴桑粗糙的手掌就这样开始摧残琳那柔嫩雪白的胸部,再张嘴去咬琳粉红色的。那张嘴一张开,我们还可以看到吃檳榔的红渣和「全黄」而非「泛黄」的牙齿。看到这裏,我虽然兴奋的不得了,但我也决定,除非琳彻底的洗干净,不然我不会再咬她的。 两个店员就这样呆呆的站在收银台后面看,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但一直闭着眼睛享受的琳,突然张开眼睛,看着他们。同时伸出纤纤玉手向他们的老二摸去。 看起来,那两个店员想要遮着不给琳摸,但又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所以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了。 琳的玉手在那两个店员的两二上摸索了一会,就开始把他们的拉鍊拉开,把他们的掏出来。接下来,当然是靠小手和小嘴来应付这两条看起来不算小的。 店员A看来很年轻,也没什么经验的样子,被琳吸一下就射到了琳的嘴裏,害琳差点呛到。 琳咳了几下,射进去的精液沿着她的嘴留下来,真是淫到不行。 店员B看店员A射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很容易猜,因为接下来店员B和欧巴桑就抱着琳,走到后面仓库去了。店员A很可怜,继续看店,不过差不多一分锺就会去偷看一下仓库。 转战到仓库中,我们什么也看不到,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们这下亏大了。 经过一阵商量,我们三个决定也进去7-11,多少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进了7-11,就看到店员A不安的神情。 我开门见山的问:「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几乎没穿衣服的美女?」女友被玩,我没看到,那时心情实在很不爽。 店员A没想到会有人找到门,紧张的要死:「我…我…我…」 我也不等「我」完,很不爽的走到仓库门边,一脚就把门踼开。 不过,我们来的太晚了。我看到琳躺在一个裸男身上,正流出不知道是欧巴桑还是店员B的精液,欧巴桑看来完事穿好衣服正要离开;琳的手则正摸在一根上,那个的主人正是店员B。 琳看到我进来,有点紧张,开口说:「老…老公。」 店员B听到琳叫我老公,这一吓非同小可,把琳一推,跳了起来,离我们远远的。我想,他大概以为遇上了仙人跳一类的东西。 我本来有点不爽,看到店员B这样,我反而觉得好笑。 我故意脱下外套,把琳盖起来,告诉店员B说:「抱歉,我老婆有时发作后会这样,我不会怪你的。」 那个欧巴桑趁我去抱琳的时候,开仓库就溜了!店员B则似乎惊吓过度:「她真的是你老婆?我…是她自己跑来…不是我…那个…」 我一付很了解的表情回答:「我知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不会怪你的。」 和吉哥、小龙把琳带回车上,就开始大审判了。其实,我兴奋还多于不高兴。现在想想,自从这次知道她这样人尽可夫之后,我好像就已经决定和琳分手了,虽然后来还在一起一年多。 在车上,我问琳:「妳进去以后,到底和那老头和店员说什么?」 琳说:「你要我找机会把衣服脱了,诱惑那个店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琳观察一下我有没有生气,又说:「后来看到那个老头,就想说可以利用他。」 我问:「怎么利用?」 琳说:「他…问我是不是做…做那个的。我说不是,但他还是想要…想要那个」 我笑一笑,故意问:「想要那个?」 琳知道我在逗她,就放心多了,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就…就插插啊。人家今天被逗了一天,有点受不了,就…就…答应他了。」 我奇怪:「我们三个幹了妳一天还不够?」 琳说:「不是啦~我只是…哎哟!不要问啦!」 我才不放过她,我们三个幹的她今天连连,怎么可以连一个老头都比不上!所以我说:「不管,一定要讲!为什么妳要让那个老头幹妳?」 琳见我认真了,就小声的说:「人家只是…想要试试…那个…」 声音愈来愈小,但我听懂了:「妳是说妳想试看看被老头幹的感觉?」 琳点点头。看来一整天的裸露,有点让她玩疯了。 我继续问:「那后来呢?」 琳说:「我要他脱掉我的衣服,结果他用撕的。小龙,对不起,上衣被撕破了。」其实就连裙子也掉在7-11中没有拿回来。 琳继续说:「后来,你们就知道了。」 我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妳们进仓库以后的事。」 琳见我有点认真,有点害怕的说:「那时候我很想要,就让他们带我进去了。然后那个老头就一直…一直弄我。」 我有点不高兴的说:「那老头怎么幹的,详细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比我们厉害的多。」吉哥和小龙一定也很好奇,那老头有什么本事。 琳小声的说:「他有很多姿势,其他的还好。」 琳这样敷衍,我们当然不满意:「那他幹的你爽不爽?」 琳点点头。 我再问:「他也射在妳裏面?」 琳又点点头。 「裏面那个店员也射在妳裏面?」 琳摇摇头,说:「他还没有插…」 吉哥也插嘴问:「那个老头是很大,还是可以很久?」 琳想了想说:「没有很大,好像…好像也没有很久。只不过,他的技术很好。」 听到这,我们三个不服气到了极点!一个老头的技术怎么可以比三个方当盛年的壮汉好。所以我又问:「那个店员还没幹到妳,妳会不会想被幹?」一边说,我一边把我的中指和食指插到了琳的中。 琳受刺激又开始叫春,同时说:「不…不会。」 我加重力道挖琳的,一堆已经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湿湿滑滑又流了出来。说:「说实话。」 琳又开始发情:「啊~我…会。」 「会什么?」 「啊…啊…会想被幹」 接下来的情节,不用我描述了,不太喜欢写些哼哼啊啊的情节。总之,后来我和吉哥、小龙把琳幹到站不起来为止,而整天的结果,琳的有摩擦受伤,加上有点发炎,半个多月才好。 所以奉劝有兴趣这样玩的人,要注意一下卫生问题。一整天都在野外的地上,卫生实在很差,加上那老头也不知道有没有病,实在危险的很。那天运气好,没得到什么病。 强姦幼幼小萝莉 chap_r(); ----- 强姦幼幼小萝莉1我站在约定好的地点,看看手錶,已经十二点四十五分了。想到等等可以享受到青涩小女孩的特别服务,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淫荡的微笑。 「嘿嘿嘿……等等学个小日本玩玩绳子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不断的幻想着等等要怎么玩弄着送上来的美食,口中也不自觉的飘出淫秽的笑声,昨天晚上的情景不禁一幕幕的浮上了脑海。 ************************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总是睡不好觉,看看挂在我身上睡的正熟的女朋友,不禁无奈的摇摇头。 几番努力,我终于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逃脱了她的脱光光无尾熊攻击,走到了电脑桌旁,打开了电脑準备看看风月大陆上有没有新更新的小说可以陪我渡过难敖的失眠夜。 顺手点根烟,看了几篇不错的小说,正想挑几篇不错的作品来锻鍊一下左右手的腕力,忽然觉得肚子饿了。所谓饱食思淫慾,说白话点就是吃饱了就会想打炮。但,没吃饱这淫慾也会被打了个折扣。 别奇怪为什么我床上躺了个脱光光的女人我还想要自己来,难道是床上的货色不怎么样吗?喂!先生!别侮辱我的眼光,不正我幹嘛讨回房间养啊!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幹! 那为什么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唉……说来就心酸,最近女朋友刚毕业,找了个新工作,大家也都知道,社会新鲜人刚到一个环境总是需要时间适应的。 而在适应好前,总是会有一段所谓的阵痛期。而生为尊重女朋友的新好男人,也就是区区在下本人我,当然只好体谅她这阵子的身体虚弱…… 不说了,说这些会让人心酸的事情幹嘛!起来随便找件衣服套一套,抓了条短裤拿了皮包、门卡,就出门觅食了。 出了门,忽然想起来今天皮包里面最后的一张小朋友好像被我修车花掉了。 没办法,看来只好绕个路跑去提个钱吧! 晃呀晃的,花了一根菸的时间,总算找到一台提款机,拿出卡来準备提钱的时候,突然后面传出了声响。 「嘿嘿嘿……老哥,兄弟今天手头紧,拿点钱来花花吧!」 心头一跳,忙转身一看,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朋友正拿着不知道哪里偷来的西瓜刀在学人抢劫。一看对手还可以应付,心里就悠闲起来了。 打量了一下,忽然发现不远处的电线杆下还躲了两个穿着制服的小女孩,染着髮,一副不良少女的样子,不过倒是长得还不错。 那两个小傢伙看到我的眼神直往那飘,可能也毛了,「幹!给脸不要脸!」 说完拿把刀就往我这衝过来了,不过旁边那个呆愣愣没跟上,显然经验不够,嫩了点。 由于只有一个人衝上来,所以给了我一点五秒左右的空閑可以去品头论足一下。嗯……看了看,脚步虚浮,持刀太紧,虽然眼神尚称兇狠,但是眼光有点飘忽,可能是摇头摇过头,摇到眼睛闪到吧。总评一个字,差! 微退半步,侧了个身,左手一勾一扭,左脚一蹬往前一送,心里突了一下。 「糟糕……忘记我现在已经从良,正在努力的进修,我还想要当个有为的大学生啊!」 正为着自己习惯性的把他手上的刀往他肚子上送,正努力懺悔时,一阵複杂的声响把我拉回了现实。 为什么说複杂的声响呢?因为里面包含了两个女人的尖叫,一把西瓜刀掉落地面的声音,一个女人疯狂的跑步声,还有一个男人脚软跌坐在地上的声音。 嗯……既然事情发生了,手尾还是要收拾一下。 先瞄了那个女人一下,再走向那个软脚虾,直接伸手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拖起来。 「站好!老子现在从良了,不想惹事可并不代表我怕事,等等我会把警察叫来,一切都是你们的错。听到了吗!别逼我杀你全家!」 看了看那隻软脚虾的表情,心中不禁想到,原来我吓唬人的功力还在啊!不过根据经验,赏了棒子得给些糖吃还是比较稳。 「反正你们看起来还没十八岁吧!」看着他不敢迟疑的点了头,我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既然你们没有十八,刑法还管不到你们,了不起被骂一骂,管训一下就没事了,不必为这个赔了性命跟未来。您说是吧?」说完我配了着语气,来了个三秒半的嘿嘿阴笑加强效果。 看来这边已经搞定了,我就走到另外一边,那个不知道逃跑的傻女孩那边。 本来想骂了几句就赶她走的,不过等到近距离观察到那发育过早的身材跟可爱的脸蛋,我的心意就改变了。 一定是刚上风月大陆害的,脑中充满着各式的情节,嘴巴跟行动已经不受控制了,天啊! 慢慢的走了过去,先来个下马威好了,一隻手猛然抓下女孩的脖子:「小妹妹,才多大,怂恿别人抢劫啊!」 看着女孩哭着猛摇头,天啊!我硬了! 「身分证!」 看了看女孩畏畏缩缩的递过来的身分证:「你才十四岁啊!马的,不学好,还是当地人啊!更好,砍你全家方便!」 女孩听到我说这话哭得更利害了,喉咙被我掐住出不了声,只能拼命的猛摇头。 看来吓唬的够了,可以开始进行计划了:「嗯,看来妳似乎还有点孝心,不想家里死人是吗?」 女孩哭着猛点头。 「明天中午一点,来这个地方,我就考虑原谅妳这次的行为,可以吗?」看了看女孩的身分证:「嗯……我可爱的陈小朋友。」 女孩在我强势的眼神下微微的点了点头。 「妳的身分证我先拿着了,明天再来跟我拿吧!这样妳没来我才有地方找人砍……嘿嘿!」放开抓着女孩的手,再看了看女孩畏惧的眼神,幹!更硬了…… 「还不走啊!妳别逼我在这边强姦妳!」这句话倒是我的心里话。 「哇赛!原来人类的速度可以到达这样的境界啊!」看着远飆而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感嘆道。 可能有人问我,你不是说自己是尊重女朋友的新好男人吗?拜託,看清楚好吗?女朋友并不等于女人,我只尊重我家里的,外面的喔,看心情吧!哈哈哈! 好吧!享受的事情明天再说,先来处理手尾吧!再不叫救护车可能要出人命了,我还想好好的享受难得的学生生活呢! 骂勒勒的处里完警察局里的事情。正当防卫,私下和解,还好,那刀没桶太深,本来想再凹点慰问金,不过看在明天有得享受的份上就算了。 ************************看着远方来到的一个人影,看看錶,十二点五十五。嗯,很好!守时是个好习惯,看在这个份上,等等少玩她十秒,算了,十秒好像太多,少玩五秒好了。 嘿嘿! 唉!虽然女朋友很可爱,床上配合度也极高,尤其是口技更是让我爽得唏哩哗啦,但是一样的菜吃太久,虽然好吃但也会想要偶尔换个口味吧!而且身为尊重女朋友的新时代好青年,有些过激的玩法舍不得在女朋友身上尝试,有个肉靶送上门来当然要好好的玩一玩啊! 「跟我来!」淡淡的看了女孩一眼,转头带着她到我跟朋友借来的房间。为什么要到朋友的房间?废话,要不然是要带回去给我女朋友抓包的喔! 强姦幼幼小萝莉2到了房间,关上门,为了戏剧效果,顺便让她等等能够听话点,我冷冷的再来个下马威。 「脱衣服啊!还要我帮妳啊!」 女孩子被我一吓,整个人又呆掉了,看到我装腔作势的握着拳头打算站起身来,马上吓得开始脱衣服了。还好,这小鬼不知道我这辈子不打女人。 趁着她慢慢脱衣服的空档,我悠闲地开始打量起了这个小女娃。 小小的个头,身材匀称,留了个俏丽的短髮,片染成淡淡的红棕色。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哇赛!边脱衣服眼泪还无声的流了下来,让人有种莫名的快感,这个一定要加分。 再往下看,嗯,不错,目测应该有个33c,现在小孩发育的还真早啊!嗯嗯,细细的腰带出微翘有弹性的臀部,想到从后面幹的情形,天啊!我又硬了! 喔喔喔!再来看到了最重要的地方,腿部!所谓一个女人的腿,彷彿是她身材的缩写,而一个女人,如果腿长得难看,那她的身材我看也毁了。 顺着微翘的臀部看下去,很好!没有亚洲女性易有的马裤腿,看来平常有运动,很好很好!喔喔喔!看到那曲线玲瓏的腿部,马的!忍不住了! 磨了半天终于脱到只剩下胸罩跟内裤,不错不错,成套的淡绿色运动型内衣裤,有备而来! 「好了,先过来帮我脱裤子吧!」 女孩眼睛略带畏缩的闪了几下,慢慢的走向我,解开了我的裤子往下拉,同时间我也迅速地把我的上衣扒掉。 「啊……」女孩惊恐的小声短叫了一声。 嘿嘿……没想到我没穿内裤吧! 「啊那么大声幹什么!想叫人来啊?」我略带兇狠的对她吓唬道。 「没……没有,我没有……」女孩眼眶又红了起来,拼命的摇头。 喔喔喔!天啊!又是这个表情!不行了! 「含着她!」我指指我已经硬到不行的小兄弟。 我不耐烦着看着她要来不来的嘴巴,一把抓住她的脑袋就往我胯下压。 「呼……真爽!」 看着自己的老二在美女的嘴中吞吐时,心中总是有股莫名的快感,当然啦! 身体的快感也是非常大的,哈哈! 「深一点!妳没童年啊?棒棒糖有没有吃过啊?」 喔喔喔!看着她那稚嫩的脸庞,再看着她小嘴含着我的老二,真是爽啊! 「多用点舌头!用舌头绕着转!呼……对!就是这样!再下面点,睪丸那边也要!」 呼……快不行了!难怪有那么多萝利迷,玩小女孩还真是有股说不出的快感啊! 用手摸向了她胸罩的扣环,再用手压住她想要抬起来的头:「继续吸!妳没脱干净的我发好心来帮妳脱,妳就乖乖的给我吸!」 单手顺利的在两秒内解开了她的胸罩,由上往下,看着她白皙的胸部勾勒出的美好弧线,一隻手掌本能性的就压了上去。 「嗯~~嗯嗯!」看来她对我摸她胸部还蛮有意见的。 「妳家教不好,喜欢含着东西说话我管不着!但妳敢咬痛我妳就看着办!」 为了我的好战友的生命安全,再恐吓她一下比较安全。 看来她已经放弃抬头的打算,我两隻手就往她胸部轻轻的揉了上去。 轻轻闭上眼睛,感觉着她随着我手动作而微微产生停顿的嘴巴,再听着她从鼻子轻泻出来的娇吟声。天啊!真不是个爽字能形容的! 「自己脱下内裤吧!不过嘴巴不准给我离开!」看来她已经认命了,乖乖含着我的老二,微蹲的慢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嗯,没长齐的毛证实了她的年龄,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她的长得怎样,不过又还舍不得暂时离开现在这个享受。好吧!虽然有点失礼,先用脚招呼她好了,嘿嘿…… 当我用脚背轻轻擦过她的阴部时,她的头又明显的缩了一下,不过看来有过刚刚摸胸部的经验有差,她的嘴巴并没有离开我的老二,很好! 「乖喔!妳这么听话,我也舍不得让妳太难过,我会尽量让妳舒服的,嘿嘿嘿!」 听到这话,女孩的眼睛又红了起来。天啊!这丫头怎么那么爱哭啊!这个表情让我怎么舍得不幹她! 忽然发现,原来用脚玩下面的感觉还蛮舒服的!不过要学的人记得剪指甲,这是礼貌,嘿嘿!我在自己的脚大拇指抹了点口水,放下就往她那儿钻。温温湿湿的,不过大拇指好像太粗了,只在外阴部打转,又不想太粗鲁的插进去,破坏等等自己的兴緻。 「起来吧!该上正戏了!」我轻轻的推开了她那埋在我腿间不断上下的小脑袋,把她拉上了床。 转身压住了她,两眼盯住,淡淡的说:「都是逃不了的,配合点可以少点折磨,懂吗?!」说完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拉开了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下老二的位置,慢慢的压了下去。 幹!怎么那么紧!又再一次在心中认同了萝利爱好者! 虽然很紧,不过没有碰到处女膜,看来帮她开苞的可能是支牙籤。 「才十四岁就已经脱离处女了啊!嘿嘿,不错啊!」看着她紧咬住下唇的表情,马的!妳到底要让我多硬才开心啊! 「那……那是骑脚踏车……」看着女孩很辛苦的才挤出了这几个字,哈!那我还捡到宝了,碰上个没处女膜的处女,真好啊!少了许多工夫又有相同的成就感。哈哈哈! 「那妳的意思就是要我温柔点吗?」我边说嘴中边含着她可爱的小奶头,舌头直打转。 「哼……嗯……」看着她在我轻轻抽送下边喘气边点头的可怜样,虽然没有碧血剑可以玩,不过出于对美处女的尊敬,嗯,没错!是尊敬,现在盘儿正的处女可不好找,当然要尊敬一下啊! 嘴巴跟右手照顾着她两个小奶头,另外一隻手慢慢的往下摸去,沾了沾交接处激出的,指头轻轻的按着她的小菊花打转。 「哼!」小女孩看来没受过这种新奇的刺激,娇躯整个弓了起来,也急缩了一下,更紧了! 慢慢的,我加快了我抽送的速度。看着女孩抓过一边的棉被直往嘴里塞,那个强忍住不出声的表情真是超级可爱的! 「噗滋!」我抽出了爽半天的小兄弟,盘缠的青筋似乎在跟我抗议打断了他的享受。急个屁!老子不过想要换个姿势不行啊!谁带出来的!那么任性!不换个姿势,这小丫头的那么紧,提早射出来了不就少了很多享受! 「转过来吧!有没有试过后面来的……嘿嘿!」边说我边把她娇小的身躯翻转了过来,抓住她娇翘可爱的小屁股往上抬。 很好!这个姿势非常好!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为了不让我的亲密战友着凉,我无预警的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看来这个刺激不小啊!本来她努力撑着自己上半身的两隻小手都软了,两颗白白圆圆的直接跟床垫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啪啪啪~~啪啪啪~~啪~~」还是这种声音悦耳啊!扶着她可爱的小蛮腰,规律又强烈的撞击她那可爱的小屁屁。 唉……边动作边讚嘆!换个没经验的我,光是看了这样的风景就提早缴械了吧!细细的腰配上个桃子似的小白屁股,幹起来就是爽啊! 两隻手往前抓住了她那因为趴着而显得更加令人有成就感的双峰,边听着她那用鼻子哼出的美妙乐章……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强控制着想射出来的慾望,边想着还有什么没玩到,没玩全了就射了那不是可惜了吗? 或许有人要问我,来个两次不行吗?人家都有一夜七次郎了。拜託!请搞清楚,一夜七次郎,那是因为他逊!一个晚上算八个小时好了,扣掉前戏洗澡加上补充弹药的时间,算多点了不起剩下五、六个小时。通常越后面会越久,照这个算法,他一次能多久啊!更别提什么一夜十几次郎了!下次听到有人用这种话来吹嘘,请用鼻孔跟他打招呼! 要自由控制时间才是王道啊! 想到了!边着边欣赏着美妙的臀部,无意间看到了她那不断张合的小菊花彷彿在跟我招手! 这辈子没玩过几次小菊花,听说蛮痛的,所以只跟女朋友玩过一两次,而且还不敢玩太久。 想到这就忍不住了,在强烈的狂抽了几下,我突然再一次的抽出了老二,强烈地往她的小菊花插去。 「嗯!……」看着她突然用力地咬紧口中的棉被,我双手抓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开。 「再跑!不想活了啊?」听到这话,这爱哭的小女孩眼泪又飆出来了,不过倒也认命的没有再挣扎。 我抓着她的小蛮腰,开始慢慢的抽送,插了几下,又插回沾沾水,如此交错。 「啊!真爽!这样就对了嘛!听话乖乖的,妳可以少很多痛苦的,哈哈!」 感觉已经够润滑了,我开始专心地着她的小菊花。 「哼~~嗯~~」看来这小丫头已经习惯了被老二泡在直肠里的感觉了,虽然仍然不断地扭动摩擦着她的双腿,不过反应却没有那么强烈了。 一隻手往下绕,两隻手指夹住了她的阴核跟,忽轻忽重的磨擦着。 「还会痛吗?有什么感觉啊?」看着她没打算回答我的样子,我微用力地夹了一下她的阴核。 「啊!」她全身又绷了一次,真紧啊! 「感觉怪怪的~~有点~~想上厕所的感觉~~」 这女孩子怎么声音跟蚊子似的?可能还不习惯跟个大男人说想上厕所吧!哈哈哈! 「那舒服吗?」我另一隻手又摸上了她的,加强攻势。 「嗯~~嗯~~」她很轻很轻的偷偷点了个头。 嘿嘿!真是令人有成就感啊! 「啪啪啪~~啪啪啪~~」我加快了攻势,毫无保留的开始强烈的撞击。 她除了嘴上咬的,两隻手也紧紧的抓着棉被,抓得指结都发白了。 「啊~~啊~~我要出来了!」说完我憋着气,开始了最后的强烈衝刺。 「呼~~出来了~~」随着我放缓的动作,她彷彿好像瘫掉了似的。 我一拔出来,她整个身体就瘫到床上去。我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边欣赏着从她小菊花冒出来精液,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爽快。哗哈哈哈哈! 看着快流到床上的精液,想了想还是别弄脏了朋友的床,要不然下次就难借了。一隻手穿过丫头的双脚,另一隻手环过她的脖子,打横着就把她抱起来。 看着她惊恐又无力的表情,这丫头也受够了,所谓赏了棒还得给糖,我放缓了声线:「妳全身汗……和妳跟我的体液,虽然看起来顶性感的,不过不会难过吗?我帮妳洗洗不介意吧?」看着她好似点头又好似摇头,大致上可以体会她矛盾的心态。 「好了!不说话就是同意了。看在妳那么辛苦的份上,让妳享受享受我的特别服务!」 强姦幼幼小萝莉3边洗边看着她从脖子红到鼻头的可爱表情,真是有股再吃一次的衝动,不过想到晚上还要应付家里那隻,只好忍下了。 可能是刚刚太累了吧!整个软摊在我身上,居然给我洗到睡着了,我洗澡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洗好澡帮她擦了干,轻轻的把她抱到床上,她就像隻无尾熊遇到由佳利树一样,整个身体缠了上来,看来她有抱抱枕睡觉的习惯。说实在话,我本人倒是很享受给美女脱光抱着睡的享受,果然后戏也是很重要的。哈哈哈哈! 随手翻了翻朋友放在房间里的小说,怀里突然轻颤了一下,看来是人醒了。 看着她动也不敢动,可怜巴巴的张着她的大眼睛望着我,我不禁放下了书,摸摸她的头,亲亲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可能惊讶于我的温柔,用力的抱紧我,脸用力的往我怀里塞。唉……不知道是因为小孩子比较好哄还是因为我长得帅,温柔一下就快忘记我刚才逼姦过妳啊! 看了看时间,朋友也快回来了,温柔地帮她穿起了衣服,嗯,再塞颗糖给她吃。约好了下次联络的方法,就把她迷迷糊糊的送走了。 而下次在跟我的小可爱碰面,比我想像的要久多了。因为女朋友要的勤,勤到我没有多餘的精虫可以上脑,所以……嘿嘿! 其实我一向觉得,单身有单身的好处,两个人有两个人的好处。 单身的好处,优点就是枪往哪摆就打到哪,轻鬆洒脱又爽快!不过缺点就是不能随招随有。要就砸钱,要就砸时间。 而两个人呢?优点当然是随要随有,还有充份的时间可以好好调教,而且也干净,不需要边打炮边怕得病。戴套子?拜託!不戴都要一个小时了,戴了怎么出得来啊!我家都装避孕器的。 不过缺点呢?当然就是偷吃麻烦,想换口味又舍不得辛苦调教的成果,所以只能辛苦的夹缝中求生存,所谓洞是人打出来的! 看看手錶,马子应该上火车了,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先! 「老婆啊!上火车了吗?」漂亮!上火车了。「嗯,好。那妳到了要打通电话给我喔!让我安心。」嘿嘿!以关心之名调查行踪! 马子这几天要回老家探望父母,算一算她也快两个月没回家过,也是该回去了。呼……终于放假了! 被监管了那么久,终于有时间可以打洞了,哇哈哈! 上msn找了找,可爱的小苹果!嗯,两个蛮可爱是真的,嘿嘿…… 「丫头,在线上吗?」看来心里有在挣扎,十来秒都没消息。 「嗯……」有反应!看来不难搞定,嘿嘿! 「妳过来还是我过去?」单刀直入才显男儿本色啊! 「你要幹嘛?」 我要幹妳啊!还幹嘛哩! 「妳说呢……嘿嘿嘿!」没反应!?两个礼拜没找有差,其实我也不是不想找,这几天马子黏得紧,没空出去打打友谊赛,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看妳那么难抉择,我直接过去妳家好了,反正又不是不知道。」看来点稍微来点手段了。嘿嘿,为了保险,身分证没还她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过去就我一个人,把妳拉出来就不一定了喔!嘿嘿嘿……」应该有反应了吧! 嘖!兄弟,不是叫你有反应啊!她没反应你有反应有个屁用! 「我爸、妈不在,你过来好了。」哈哈哈!有洞打啦! 「只有你一个人喔!」看来她又在害怕了,嘿嘿…… 「放心吧!就我一个人。」 妳想我还舍不得呢!我佔有慾可是很强的!多女一男勉强玩玩。多男一女,不怎么感兴趣,个人喜好问题。 强姦幼幼小萝莉4看着时间,下午两点,正是吃完午饭,休息一下,可以开始运动的好时间。 随手拿起我的安全帽,骑着我的小野狼,找洞去! 看着身分证上的地址,悠闲的晃呀晃的,花了十来分锺,终于找到了地头。 抬头看看,哇赛!住得还不错耶! 不知不觉好像骑到了好野区!不过有钱人好,有钱人管小孩子一般比较严,这容易造成了可能的叛逆跟脱离世事的痴呆,哈哈!难怪那么好唬!两排的房屋都是独栋的别墅,还有前庭小花园哩,在这打炮还真享受,嘿嘿…… 「叮咚!」 按了按门铃后,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楼上往楼下跑。小妮子想打炮也不用那么急吧! 「谁……」如果不是我听力好,可能还听不到,这蚊子般的声音是要说给谁听啊! 「是我……我到了,开门吧!」刻意的用低沈又和缓的声音说出,加点压力又不会让她死不敢开门。迟疑了五、六秒,门终于开了。 可能在家里的关係吧!她穿得顶养眼的,一条灰色的小短裤,上面一件贴身的粉红色贴身短衣,把她的曲线玲瓏表现得淋漓尽致啊!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小毛巾,微散的头髮还带点水气,红噗噗的脸蛋配上那会说话的大眼睛。别再咬嘴唇了啦!马的,我快不行了! 看着她低着头走过我去关门,那含羞带怨的表情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 转身在她正关门的当下,我从后面贴了上去,双手圈腰,用力地抱住了她,「啊!」她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了。 我的头轻轻的凑到了她脖子边,深深的吸了口气,真香啊!轻轻用自己的脸磨蹭了她的小脸蛋,真是舒服啊!一隻手轻轻的掏了掏自己的老二,真硬啊! 「我……我的房间在楼上……」似乎已经有所觉悟了,很好!我欣赏。看着她红透了的耳朵,我真的兴奋了! 「为什么要到房间啊?这里不是很好吗?我忍不住了,嘿嘿嘿……」我的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完,舌头就灌进去轻轻的转了转。一隻手往下摸上了她白花花的大腿,另一隻手从她的腰际摸了上去,哇!没穿胸罩! 「小淫女,还没穿胸罩呢……嘿嘿!」这小妞红到脖子上去了。所以说啊! 爱羞的姑娘惹人逗,哈哈哈! 「拜託……上去房间好吗?别在门口,我怕有人听到……」这娃子的声音怎么都那么小啊!不过这样不错,才有那种感觉。嘿嘿嘿! 进攻的那隻手穿过她的乳沟,一隻手掌轻轻的扣住了她的喉咙,另外一隻手就滑进了她的小短裤,居然湿了! 「湿了!?没那么快吧!真是快好材料啊!」我凑向她的耳朵轻轻的说。可能她的耳朵痒吧,脖子缩了一下,真是可爱啊!让我忍不住又舔了一大口,真好味啊! 「人家刚洗澡还没擦干啦!」可能急了,声音大了,说话也顺了。 握住脖子的手轻轻的加了点力,另一隻手就往她洞里钻。一下子她脚就夹了起来,身体也彷彿软了似的。 「脚张开点……手扶着门好了……」手指轻轻抚过了她的脖子,中指继续深入探索,食指与无名指轻夹她的。 「哼~~哼~~」看着她用右手手臂撑着门,嘴巴轻咬左手手背,想叫又不敢叫的表情,哗哈哈哈!一个字,爽! 嫌裤子碍事,一手把她的裤子扒到膝间,大头凑向了丫头,享受着美女的髮香,再掏出自己的傢伙,调整了一下角度,腰一顶……爽啊! 「哼~~哼~~」摸向脖子的手缩回衣内,轻握着她的,指尖轻轻的在她的奶头上转呀转的,另一隻手抱向了她的腰际,以防万一。 防什么呢?看她脚软的样子,万一真的软下去了,我可不想听到「啪嚓」一声,然后被人用海绵体断裂这个可耻的病名送到医院去啊~~收回抚摸她柔软胸部的大手,两手同扶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边享受她腰际的滑顺,也开始享受她内部的另一种滑顺。嘿嘿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管听了多少次,真是超爱这种声音的。哇哈哈哈! 还是一样的紧啊!我不禁再一次的讚嘆!看着自己老二一次次的进出她的,不断的勾出透明的,在视觉上真是无比的享受啊!试过的人应该都有同感吧!当然啦……对象要正才行…… 边着边环顾了一下环境,寻找着合适的地点,这样虽然舒服,不过累了点。要打持久战,就要学会适当的调配体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错,会自己动了,真是好现象啊!我欣赏!看着她随着我的轻扭的白臀,不禁轻轻的拍打揉搓了起来。 「哼~~嗯~~哼~~」还是这种从鼻子钻出来了淫声最美妙啊!打炮没听到这种声音,兴緻就少了一半! 看了看她家的客厅,还有地毯!这样她等等跪起也舒服多了!她家里还真是为她考虑呢!哈哈哈哈哈! 「抓好!」把她两隻手往我脖子上抓,轻轻说道。两隻往下抓住她的小腿,就这样把她抬了起来,果然还是小隻点的好玩,爱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你~~哼~~你要幹嘛~~哼~~嗯~~~~」还以为她被幹昏头了,原来还知道问啊!不过这个问题她还真常问! 「换个地方幹妳啊……遇上妳这种小美人,不好好幹一幹妳可是件不尊重的行为喔……嘿嘿!」不尊重我的小兄弟啊~~哈哈哈~~轻轻将她放下,让她跪在地上,趴在沙发扶手,两隻手在顺着她白嫩嫩的腿侧,一路滑上她的胸部,整个身体都贴上去了。 边享受着全面接触的感觉,边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又是几天没打炮了,今天想多射几发。 「我可爱的小苹果……妳想要我射在你的嘴巴里还是你的肛门里啊?嘿嘿嘿嘿……」我阴笑着问着她,八成的女人被这样问都会回答「嘴巴」。 其实我也是打算射在嘴巴里,不过这样问叫做漫天喊价,落地还钱啊!直接要求是被逼的,这样问就是就变成她自己选择了,配合度上差不少啊! 「不回答我,就当你打算让我射在肛门里了喔……」看着她居然给我装傻,我也没差,反正看着精液从肛门里流出也是一大享受啊! 「嘴……嘴巴……进去屁屁……会想上厕所……」很好,就等妳这句话,哈哈! 我加快了,準备先来一记再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真爽啊! 「我快射了,嘴巴张开準备接好喔……若漏一滴我就桶妳一下妳可爱的小屁屁。」说完,我就再次的加快了的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要出来了!」抽出老二,掰过她的小脑袋瓜,就往她小嘴里塞。 「呼……舌头转快点,手也别闲着,套快点……呼~~要出来了,接着吧! 哼!」抓住她的小脑袋就往她嘴里桶,闷哼一声,了十来下总算出来了。 看着她因为被桶着喉咙,难过得红了眼睛,手还掩在嘴巴上,好像怕流出来似的神情,还没全软的老二又好像快硬起来了。 「别想吐出来,记住喔,一滴桶一下!吞下去吧!嘴角的也舔干净!」看着她像吞药似的吞下了我的精液,小巧可爱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嘴角,马的!太淫荡了!我喜欢! 「妳想上房间吗?还是要继续在这里?」看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指了指楼上。 「好!上楼没问题,不过想上去要照我的方法上去……嘿嘿嘿……」 不理会她疑惑的眼神,抓着她的脚就往上提。 「两隻脚夹住我的头,嘴巴要幹什么应该不需要我教吧……嘿嘿!」反着抱着她,一边享受着阴部那引人淫慾的气味,一边轻摇我的臀部享受着小美人的嘴巴。 看着微微开合的,我忍不住一头就往那钻!轻靠在沙发上我也不急着走了,舌尖轻勾着她已经充血的阴核,舌头在她间滑过来又滑过去,感受着她越抓越紧的小手和越夹越紧的大腿。嘿嘿嘿…… 「嗯~~啊~~啊~~你~~你不是要上去吗?~~啊!」她可能因为这个姿势快脑充血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不过这个开口,被我轻咬阴核无情的打断了。哈哈哈! 「小丫头乖乖的听话就好了,话那么多讨皮痛啊!」稍用力的挺了两下腰,给她点小小的教训,想到了放在外套口袋里的两捆童军绳,嘿嘿……顺从民意一次好了……上去玩玩…… 说到这个就要推荐一下,拿来绑人的,随便什么电线、皮带胜至钢筋都没有差,不过绑女人的话,个人推荐童军绳!别小看童军绳!粗细适中,随处可买,价钱又便宜,绑起女人又有效果,她也不会因为被绑的疼痛受伤而坏了玩性,顺便还可以翻翻童军手册複习一下童军绳结的打法,一举数得啊! 等到终于走到了她的房间,她的内大腿间已经成了的一片,把她丢上床,顺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捆童军绳。 「你……你要幹嘛……」她看到绳子彷彿有些害怕,身子往角落缩了缩。 「幹妳啊!妳要问几次啊!?」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反正幹都幹了,妳还怕什么?换种玩法让妳嚐嚐鲜……」走近床,半强迫的把她压在床上,忽然看到天花板上居然有个吊勾,我好奇的问了问她,另一个想法也冒了出来。 「我搬来就有了……听说之前房客拿来吊沙包的……」 天助我也啊!哈哈哈!本来只打算绑来玩玩,现在直接吊起来更有意思。嘿嘿嘿…… 快手快脚的压着她,把她的两手两脚往后拉,先用根绳索把她捆了起来,再用另一根绳索吊了起来。 「不要~~拜託放我下来啦!好可怕喔~~呜~~~~」眼睛又红了,真是长不大的爱哭鬼。 两隻手扶着她的脑袋,先餵她个奶嘴吃…… 「哼~~嗯~~」不错不错,餵个奶嘴吃有差,讨饶的声音马上变成为悦耳的轻哼,两隻手也滑到她的胸前,握着她的,轻轻晃着她被吊在半空中的身躯。 看着她已经被我桶到快喘不过气,被吊着想躲都躲不了。好吧!好心一次饶了她!抽出我的老二,看着她急促的喘气,我忍不住又抓了她的一把。 走到了后面,轻捏了一下她滑嫩的小屁股,抓着她的两隻大腿就桶了进去。 只听到「噗滋」一声就滑了进去,水还真多啊! 被吊起来的她似乎也失去了忍住不叫的能力,可能是没手找东西咬吧!「哼呀~~啊~~啊~~」随着我的晃动,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忍不住地从她的小嘴巴钻了出来。 两隻手又顺着她的腿侧往前摸,不管摸几次都觉得手感真是好啊!再轻轻的抚摸过了她的腰际,滑过了她平坦又滑手的小肚子,顺手掐了几下。最后手又抓住了她的,挺起腰,我用力地往前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吊起来幹的感觉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哇哈哈哈哈! 「啊~~哼~~~啊~~啊~~」她整个身体因为舒服,开始强烈的收缩,整个身体也弓了起来,配合她现在微红的肤色,让我想到了……樱花虾…… 哇!好紧喔!怎么能浪费这种好时机呢?我两隻手当机立断的离开了她的胸部,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腰,用力的衝刺起来,充份的享受这阵阵的紧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行了,开始想出来了! 「姐姐……妳们在幹什么啊?」一阵稚嫩的童音从门口传来,瞬间我感到产生了一道超强烈的紧缩,如果不是我也因此吓出了一声冷汗,可能在那瞬间就精关失守了吧! 转头一看,一个小女娃儿站在门口正傻呼呼的看着我们打炮,真是个小女娃儿,脖子上还挂着围兜兜,小苹果跟她比起来算是个大姐姐了。 不过小归小,五官倒是长得顶精緻的,看起来有点混血,眼睛大大的像个小洋娃娃似的,长大后一定是个大美人,白嫩嫩的脸庞真是令人想捏上一把啊!嘿嘿嘿……马的!我真是越来越变态了……不过顶爽的,哇哈哈哈哈哈! 「妳不是说家里没人吗?!」我停下我的动作,俯身贴耳到小苹果的耳边,带点威吓的语气质问道。 「我……只有她在家,是我姑姑的女儿。她从国外回来,跟家里出来玩。」 她有点惊恐又有点埋怨的又小声说道:「而且,你也没给人家时间说啊!一进门就……」 抓抓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两秒。对喔!我好像一进门就…… 不管了,反正也只有她姊妹俩。嘿嘿嘿…… 「姐姐……你怎么不理人家?」门边的小女孩看我们不理她,嘟着嘴就跑过来了。 「别多嘴啊!嘿嘿……否则你该知道后果吧!」我小声的对小苹果提醒道。 「她才七岁……你也要?」她又惊恐又害怕的彷彿想要阻止我,但在我的眼神下,退缩了…… 才七岁啊……好像有点小,但可能因为混血的关係,发育得倒是还不错。大小适中,我还以为十岁有了,不管了,反正年龄能服用就好了,嘿嘿…… 毕竟玩这是要愉快的,玩出人命可就不好了……哈哈! 「小妹妹,妳叫什么名字啊?」我为了避免小苹果多嘴,只好把她转过来,麻烦她好好服用我的小兄弟……对了,还有一点她自己的产物。呵呵…… 「妈妈都叫我小虹,你是谁啊?」她的大眼睛轻轻闪了几下,歪着小脑袋,眼神带点疑惑的问道。 「你姐姐是我的好朋友啊!」顶好上的朋友。哈哈…… 「那你们在幹嘛啊?怎么都不穿衣服?姐姐怎么都不说话,而且还飞得高高的?」好奇小宝宝持续的发挥她的好奇心,不过啊……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一隻猫的。 强姦幼幼小萝莉-完结篇「哥哥生病了啊……姐姐正在帮哥哥治病呢!所以才要脱光光的啊!」 是啊!你姐正在帮老子调理精虫上脑的症头…… 「是喔!哥哥你生病了啊!好可怜喔……会不会很不舒服啊?小虹上次生病的时候就好难过好难过喔……还吃了好苦的药才好!」小傻蛋闪亮的双眼散发出同情的眼光,真是有点像天使般的纯真。嘿嘿……很有污染的价值,哈哈哈! 「对啊!哥哥难过了好久,姐姐也是看哥哥那么难过才帮哥哥治病的。小小你愿不愿意帮哥哥治病啊……两个人治哥哥会好的比较快喔!」对啊!两个人一起来的威力比较强,我可能会射得快一点。 「可是人家不会治病耶!不是要医生才能帮人治病吗?姐姐怎么会啊……」 真是爱问问题耶,不过有好奇心是好事,这样大哥哥才能诱拐妳到妳不知道的领域好好的享受享受。哈哈哈! 「哥哥有去看过医生了,医生有教哥哥怎么治。如果你愿意帮哥哥的话,就先跟姐姐一样把衣服脱光好吗?妳也不忍心看哥哥那么难过吧?」敢不愿意那就别怪我……嘿嘿…… 「可是……」似乎还带点迟疑耶。 「哼!」半假装的发出痛苦的声音。所谓半假装,这个我要解释一下。叫是真的叫出声了,不过是因为小苹果的舌头好像很想说话,转得太快了,爽了一下就不小心叫出来了。嘿嘿…… 「哥哥很难过吗?」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小傻蛋的同情心立刻被激发到了最高点。 「好嘛……等等喔,小虹先脱一下衣服……」小傻蛋不亏是小傻蛋,这样就上勾了,真是令人有点没有成就感耶! 不过说归说,有这样的小娃娃能玩玩,怎么能放过?哈哈哈! 看着小傻蛋慢条斯理的脱下了她的小公主装,我边享受小苹果的舌头带给我的欢愉,一边正在脑中盘算着要怎么整治这个小傻蛋。 既然主题已经不小心定在医生遊戏,那……这顺序要怎么来呢?先触诊?先吸脓?先餵药?要用什么藉口进入她的小山洞?最理想的当然是让她自己来,哈哈!不过这样好像缺少了点欺负小孩子的快感……嘿嘿…… 在我脑中还在胡思乱想的当下,小傻蛋已经脱好衣服了,我也打断了自己神遊的思绪,把目光放回了小傻蛋身上。 不错,真不错耶!偏黄的头丝在由窗户洒进来的夕照辉映下,显得特别的耀眼。微隆的小胸脯前面挂着颗小红豆,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舔舔看;下面没有了见惯的黑森林,只带着点细细的绒毛,应该算胎毛吧!……再加上纤细的皮肤、白皙的肤色、微红的脸蛋、无知带点疑惑的大眼睛…… 「嗯~~哼~~」喔喔!不好意思,刚想得太性奋,不小心用力顶了几下。 对不起喔~~可爱的小苹果~~哈哈! 「小虹,过来点喔~~妳看姐姐她现在帮哥哥治疗。妳看,上面这一条长长的部份叫做,妳姐姐正在治疗这个部份,下面这边叫做阴囊。妳先帮哥哥治疗阴囊这个部份好了,跟姐姐一样用舌头轻轻舔就好了,等等哥哥再跟你说要怎么继续帮哥哥治疗喔!」 真是天作之合啊!小傻蛋的身高正好来到我的腰际,吸我的卵蛋连蹲都不用蹲。哈哈哈! 看着两颗小脑袋在我的胯下窜动,那种感觉已经超越我的文字所能形容出的境界!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语到出口难成章。反正就是一个字,爽! 看着两张小嘴贴着我的小兄弟,小舌头就这样缠上来。随着舌头的圈动,阵阵的快感袭上心头。呼……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忍不住了! 轻轻推了推两颗小脑袋,示意她们稍微停一下。看着她们仰头往上望,带点疑惑的眼神,口中还有几些银丝牵到我的老二上,天真的脸庞也染上了淫秽的气息,真是太刺激了! 「绑久了不舒服吧?把妳放下来我们再继续「治疗」。」在说的时候,我轻轻的用眼神再威吓了一次,提醒她别破坏了我的好事。 「姐姐妳刚才帮哥哥治病得好专心喔!人家叫妳都不理我!」小傻蛋好像还在埋怨小苹果刚刚不理她。 「姐姐帮哥哥治病要专心啊!所以没有办法回妳话,要不然病没治好又恶化了怎么办?妳可以问妳姐姐啊~~」我望向刚被放下来,正在轻轻的活动无力四肢的小苹果。 「嗯……对啊!刚刚姐姐在帮哥哥治病,所以没有办法跟小虹说话。姐姐不是故意不理小虹的,对不起喔……」小苹果似乎无法正视小傻蛋的眼光,那声对不起……嘿嘿……把妹妹推下火坑是该说声对不起啦! 「好了,姐姐要先帮哥哥继续治疗了喔!」我坐上了小苹果的床,看着小苹果很自觉的跪坐了下来,抓着我的老二就往嘴里送。不错,看来调教的成果有出来了,哈哈哈!看着小傻蛋也要跟着蹲下来的时候,我拉住了她。 「小虹,那边先交给妳姐姐就好了,妳先帮哥哥治疗其他地方。等等妳帮哥哥治疗的时候,我需要摸一下妳的身体,妳可能会觉得有点怪怪、痒痒的感觉,妳要为哥哥忍耐一下喔!我知道小虹的心地最善良了,对不对?一定舍不得哥哥难过。」马的!精虫上脑也不能这样,我怎么会说出那么虎滥的理由啊! 「为什么要摸小虹啊?小虹没有生病啊!」天啊!小傻蛋变聪明了! 「这……这是气功的一种啊!可以藉由妳健康的气来帮助哥哥的病快一点好啊!」转得好像有点硬,不过对付这种小娃娃应该够了……吧! 「气功!很厉害的那种吗?!哇!哥哥妳会气功啊!」唉……虽然好像突然变聪明了,不过看来也是从小傻蛋变成迷你傻蛋……虽然程度变轻,不过还是个傻蛋。哈哈哈哈! 「是啊!那妳愿意帮哥哥吗?」看到她点点头,我指着我的胸部继续说道:「这边叫做奶头,等等妳跟刚才一样帮哥哥治疗这边。」边说我边把她拉到我身边,方便我等等的「气功治疗」。哈哈哈! 躺了下去,先闭上了眼享受着被上下夹攻的舒坦。 「小虹,妳舔一边的时候,可以用手轻轻帮另外一边的奶头按摩喔~~这样效果会比较好。」马的,爽到我的喔字都变调了! 看着小傻蛋侧躺在我的旁边,头下脚上正舔弄着我的奶头。看着她正努力的俏脸,我的手不禁抚摸上了她的身躯。 在我的大手摸上她的腰肢时,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舔弄奶头的舌头也停顿了一下。不过都仅仅是一下而已,马上就回复了继续「治疗」的动作,还正是个为人着想的好孩子啊!放过她?想太多,那么纯洁的小孩子不拿来污染一下实在是太可惜了。哈哈哈哈! 双手沿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探,直到她的小山丘……下面那个…… 忽然,心里有种触摸到萝莉真髓的悸动,天啊!小苹果跟她比起来不过是个超龄萝莉罢了! 跟成熟女性完全不同的耻部!光滑的耻丘下是含羞待放的小,两片小小的收在缝隙里,小巧可爱又娇嫩无比的感觉。边看着,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探了过去。 由膝盖向她的大腿方向慢慢抚摸过去,感受着抚上她肌肤那有如丝绸般的触感,一边向着山间的小峡谷逼近…… 根据她的年龄来判断……应该是太痒了,我的手被她两条粉嫩的小大腿夹住了。眼看着目的地就要到达了,却被封杀在本垒!不行! 「小虹……怎么了?」我明知故问的问着。 「哥哥摸得人家好痒喔……」小傻蛋嘟着嘴埋怨道。 「哥哥是因为要治病啊……啊!」我故计重施,马上把我的脸皱得跟风干橘子皮一样,装痛苦……别说我老套,所谓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那不管是新把戏还是老把戏,只要是有用的就是好计! 「哥哥你怎么了?」小傻蛋急忙把头凑了过来,关心的问道。 「妳……妳刚刚突然停止,所以哥哥运功失调,变严重了……咳咳!」咳嗽两声加强一下效果……可惜没有带番茄汁。 「那……那怎么办?」小傻蛋急得快哭出来了。 「我……我只好採用更利害的功夫,可是小虹妳要给哥哥更多的帮助喔!」 完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希望她别注意到……嘿嘿! 「好!哥哥变难过都是小虹害的,小虹下次不会了……呜呜呜……」真是一家子耶!都那么会飆泪。 「嗯……哥哥先谢谢小虹了喔!等等哥哥可能要像妳一样,用嘴巴来发功。 借妳身上很健康的能量来帮哥哥,那我也会拜託妳姐姐用更高级的方法来帮哥哥治疗,可是因为妳刚刚停了一下,哥哥变得更严重了,所以如果姐姐撑不住妳也要帮姐姐喔……所以等等妳要好好看姐姐怎么帮哥哥治疗喔!」看着小傻蛋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差点忍不住狂笑三声,这下还不吃掉妳! 「小苹果,休息那么久也可以开工,乖乖的自己坐上来吧!嘿嘿~~」我坐起身靠向小丫头,轻轻的说道。 半强迫的,把小丫头拉到坐在我身上,哇!真湿耶! 「怎么了……想要了啊?怎么那么湿啊!」小苹果这下名符其实,整张脸都红透了,整颗小脑袋就往我怀里钻,头都不敢抬一下。 既然都那么湿了,也省了我的口水。轻轻的把小丫头往上抱,调整了一下角度,一鬆手就直达终点…… 「啊!~~」嘿嘿……终于破功了吧!我看妳还能憋多久?被我突如其来了直击本部,小丫头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哈哈哈! 「轻轻的摇动,自己怎么舒服怎么玩。我先好好的照顾妳的妹妹先~~」先大力的顶动两三下打断了她可能会产生的反对思绪,我慢慢的靠向床头,準备开始料理我的小傻蛋。 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边望向正目瞪口呆的小傻蛋…… 「哥哥的那边那么大,怎么放得下去啊!?」小傻蛋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跟小丫头的结合处。 「小虹也是从妈妈的这里生出来的啊……小虹可比哥哥的那边大吧!还不是可以从那边通过,那边是可以伸缩的呢!」哥哥好心的帮妳上堂健康教育吧! 「真的吗?」又歪着头,小傻蛋的疑惑招牌姿势又出现了。 「真的啊!而且虽然不习惯的时候,帮哥哥治疗可能会痛。可是习惯之后就会很舒服喔!妳看,妳姐姐是不是正乐在其中呢~~」 小丫头听到我这样说,头都快缩进脖子里了,从胸部红到鼻尖,害我又忍不住捏了一把。 「好像是耶……」小丫头闭上了眼睛,看来打算专心的当一头骆驼了。 「好吧~~小虹快来帮哥哥治病吧!」我轻轻的把小傻蛋拉了过来:「等等妳要坐在哥哥的脸上喔!因为哥哥的下面出了问题,所以也要从妳那边发功。」 看了看正闭着眼睛努力摇动腰部的小丫头,我又突然灵光一现。 「还有喔!妳看妳姐姐很辛苦对不对?等等妳坐上哥哥的脸后,也帮帮妳姐姐,跟妳刚刚对哥哥做的一样,从姐姐的胸部帮她做治疗,让姐姐轻鬆点。」嘿嘿……不知道这样算不算? 轻轻扶摸着夹在我脸庞的两根小小隻的大腿,舌头也开始攻向了小虹的小。 「嗯~~哼~~嗯~~」耳边传来阵阵的娇吟,两个人好像都有份。不过小傻蛋可能只是因为痒吧……不过等等她就知道她不只是痒的感觉了。哈哈! 舌尖轻轻的滑向缝隙,享受着舌尖传来的奇妙触感,跟小女孩身上似乎还带点乳味的体嗅。半闭上眼,仔细感受着下体的欢快……呼! 不由自主的,我也开始配合着丫头的摆动,开始挺起了我的腰,嘴上吸吮的力道也加重了。而两个人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动作,娇吟与喘息也加重了。 「啊~~嗯~~~啊~~~~哼~~~~~」真是舒坦!如果不是还打算帮小傻蛋开苞,我可能就这样出来了吧! 啊啊!对喔!忽然想到这小丫头怎么那么配合,动得让我那么爽?她一定是想要早点榨干我,让我没有弹药再进攻……嘿嘿,想榨干我,就凭她可能还差了点! 虽然猜到了她的想法,不过我也没打算拆穿,反正她努力我也不吃亏啊!哈哈!女人主动我可正好可以放鬆身心,专心的享受。 想到这,我也慢慢的停下了我的动作,闭上了眼睛,两隻大手轻轻的抚摸的小傻蛋的嫩腿,仔细的感受…… 随着我的放鬆,全身的快感似乎被放大了,阵阵强烈的激潮几乎将我吞没,真是太刺激了!下体被湿润又紧凑的新开苞嫩穴夹泡着,随着她上下的动作,整根都被她里的折皱无微不至的爱抚按摩着。感受着她渐渐熟练的动作,我的心里有种见证一名女性成长的感动。哈哈哈哈! 在我一边享受着小傻蛋下体带着点乳味的特殊香气,小苹果的动作似乎开始慢了下来……看来是没力了。 为了等等作準备,我把整颗头都埋进了小虹的腿间,两手扶住了她的腰间,整根舌头开始往里面窜,而腰部也开始大力的向上挺动。 可能是害怕让我这个「病人」又更严重了,小虹只是把她的腿儿夹紧了我的脑袋,并没有逃跑,而她的两隻小手也无力的轻抵在我的胸膛。 「哼~~啊!」感受到下体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我马上提肛纳息,紧守精关。在最后失陷可划不来啊! 两隻脚撑在小苹果的腋下,夹开了她后,我轻推了推小傻蛋,说道:「怎么办?妳姐姐好像撑不住了,可是哥哥还差一点才会好耶!」 「嗯……可是人家不会耶……」小虹有点紧张又为难的说道。 「妳跟姐姐一样坐到哥哥的那边,剩下的交给哥哥就好了。」我感觉到了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丝了。 「可是哥哥的好粗、好大喔……人家会怕!」小虹的眼神带着点惊恐。 「别担心,妳看妳姐姐不是也没事吗?而且妳忍心看哥哥又因为妳变得更严重吗?」再不听话,老子就直接把妳压倒了! 「喔……好吧……」看着她强忍着害怕的跨上了我的腰间,彷彿也感受到了甜美食物的接近,不断的跳动…… 一隻手轻轻扶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握住调整角度,让在她已经被我口水彻底润湿的间滑动。 「怎么样……会痛吗?」 「啊~~嗯~~不会~~可是感觉好奇怪喔~~热热的。」小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霞,似乎也开始踏进了新的领域了。 「等等哥哥要进去了喔……可能有点痛,小虹要为了哥哥忍耐一下喔!」 「嗯~~~啊啊啊啊!」趁着她回答的时候,我两隻手扣住小虹的腰间,用力地往下拉,同时腰部也用力地向上挺动。 马的!比小苹果的肛门还要紧啊! 「呜呜呜~~痛~~好痛喔~~~~哥哥快停啦!」现在会停的是白痴! 「秀秀喔~~乖小虹忍耐一下喔~~痛一下就不会痛了。」看着刚用力后才挤进一半的,我又用力地顶了一次。 「啊啊啊~~痛啊~~快拔出来啦!人家都流血了,哥哥快拔出来啦!呜呜呜……」使力地用手夹住了小虹不断踢动的双脚,专心地品味起小傻蛋的可爱。 紧!真的超紧!紧到有点发痛的那种紧!同时有着的湿滑与折皱,又有着小菊花般的紧凑,真是极品啊!感受着内因为异物入侵,渐渐自主地分泌出润滑液,而本身也似乎开始调节着紧度,正好紧到不会涨痛。小虹似乎也开始比较适应,哭声渐渐小,动作也渐渐微弱…… 拉近小虹的身躯,轻轻用舌尖挑动了她的小红豆,似乎可以不再压抑我想要的衝动了。 「还会痛吗?」我靠向小虹的耳边轻轻问道。 「比较不会了,可是刚刚真的好痛好痛喔!」小虹的脸上还沾满了刚刚飆出的泪水。 「秀秀喔~~刚刚哥哥也很心疼小虹啊!可是刚刚真的不能停,停的话哥哥可能就会死翘翘喔~~」说严重点哄哄她,反正刚刚没有停,也不怕触自己的楣头……嘿嘿! 「真的喔?」 看着小傻蛋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关心眼神,老二更硬了。 「嗯……哥哥可以开始轻轻动了吗?要开始治疗了,要不然效果不好喔!」 看着小虹有点害怕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我也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了。 呼,真爽! 「哥哥……人家还是有点痛痛的,不要动太快喔……」果然是正统萝莉!这招梨花带雨施展起来比她姐犹胜三分! 强压下我想连续狂抽三百下的抽动,一手轻轻的扶着她的腰,另一手轻轻搓弄她尚未发育完全的小阴核。 「嗯~~哥哥,人家感觉好奇怪喔~~下面烫烫,全身都热热的~~」好现象!这代表妳转大人了。哈哈哈哈! 「哼~~嗯~~哼~~」看着她幼小的脸庞上带着不应出现的神情,揉合了天真与淫荡,产生了种一加一大于二的加成效果,一种只要是男人看了就会硬的效果…… 受不了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抱住她的身躯,疯狂的挺动。 「哼~~啊~~~哼~~~~啊~~~~」边享受着超紧的,一边聆听着小傻蛋稚龄嗓音的娇吟,让我的守精功夫都打了折扣。不行了,要换个姿势! 抽出了老二,单手快速的把小虹翻了过来……小隻就是有这种好处。 在她还搞不清楚情况时,我已经重新进入了她的体内。 「啪啪啪~~啪啪啪啪~~」看着身前娇小的身躯,心中有种摧残国家幼苗的欣悦。 转头看到了床边的全身镜,我两隻手环起了她的大腿,就这样站了起来,走到了镜子前。 「小虹,妳看妳现在可不可爱啊?」站在全身镜前,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正在她的小缝里面着;随着,阵阵带着红丝的被勾了出来。 「人家的样子好奇怪喔~~嗯~~哼~~」真是太可爱了! 只见到镜子里,一个小女孩正反手扣在身后男人的脖子上,而女孩的大腿正被男人的两手分得开开的,两人的交接处清晰可见。 「哥哥要做最后的疗程了喔……」不等小虹点头,我就开始了我再次疯狂的抽动。 「啊啊啊~~嗯~~啊啊~~~~啊!」 「哥哥体内的坏东西要被小虹吸出来了喔~~小虹要接好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呼……终于出来了…… 看着从小傻蛋的流出的浓白精液,我脑浮现出了一句话——「萝莉万岁!~~」 「end」 哥不要 chap_r(); ----- 哥~不要~我叫做小柔,我的第一次并不是给了我的男朋友,而是给了我的哥哥。 十八岁那年,我尚未经人事,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没有男朋友,身材倒是还蛮标準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那一年的寒假,哥哥让我尝试了终生难忘第一次。 由于家住郊区在缘故,爸妈老早就出门工作去了,所以家里白天的时候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家里。另一是我不喜欢家里穿内裤。我喜欢短裤裙子底下那种凉凉的感觉,也常因为放鬆心情而没有靠紧双腿,在客厅常常演出不经意的走光,我被我妈骂过很多次。 这天早上我起床之后,妈妈做了早餐放餐桌上就上班,吃完了早餐,我到阳台上面吹风,楼上的风,令人感觉到一阵沁心的凉快。 这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衝动的念头,我想要脱光衣服,躺在这里,好好地让这清晨的阳光照射一下我的。 想到这里,我就回到屋里,然后拿出躺椅,将躺椅撑开,接着我就把衣服通通脱光,让阳光充分地洒在我的身上。清凉的空气以及耀眼的阳光,让我全身感觉舒畅,睡意渐渐地重回到我的心头,我在躺椅上昏昏地睡去…… 正熟睡的时候,突然门铃响了起来,我赶紧抓了一件t恤套上去,那是一件很宽大的大号t恤,长至可以轻易地遮到我小腿的一半,让人不知底下有没有穿着乳罩,内裤,所以我确定没有穿帮的问题之后,我就赶紧去开门。 「小柔……你一个人在家还在睡觉吗?我忘了带门匙。」 原来是哥哥!他大我三岁,长的很帅,如果他不是我哥哥那多好! 哥哥进来之后,他跟我说刚刚才去打篮球回来,他的眼睛就不停地盯在我的身上,我的因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感到有点毡冷,硬挺的耸立起来,连我自己都可以清楚地从衣服上看到我自己的模样呢!我猜哥哥他可能看出来我在t恤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所以他的眼睛自然不会放过我的身体。 我跟哥哥一起走到沙发,然后坐了下来,我偷偷瞄了瞄哥哥的裤襠,果然鼓鼓地。我怕被他发现我没有穿内裤,所以把双腿夹紧了一点。此时我问哥哥要不要喝饮料,在问的同时也顺势的往冰箱处走去。 哥哥可能刚才发现了春光,引起了他的色心,趁着我转身的机会,却从身后将我搂住,并且将手隔着t恤搓揉我的,手指头还捏着我的。我吓了一跳,我不停的反抗,我扭动着身躯,试图逃跑,「不要这样!…不可以……哥哥不…」 我拼命的摇头,希望传达我的恐惧,但是哥哥仍然继续他的挑逗。 「小柔……看不出妳身材这么好,穿得这么清爽…让哥哥摸摸。」 「哥哥不要……,我可是你的妹妹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哥哥笑着说:「小柔……谁叫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诱惑阿?」 哥哥用嘴一个浅浅的吻堵上我,然后温柔的吻我的脖子。慢慢的在脖子上一遍一遍的轻吻。哥哥把我身体紧紧的靠在身上,他的双手隔着t恤在我身上恣意地攻城掠地。几分锺后我的就慢慢在哥哥的手指下变得挺立起来。于是他就把握机会,更加大胆用一支手起伸向我的下身「小柔……你没穿内裤…让哥哥摸摸那裏。」 「那裏不可以……哥哥不要…不要摸那裏……不要…」 小柔已经成熟了!你好美……」 这时我在反抗之餘,身体任凭哥哥摆佈。哥哥显得更加地兴奋。一支手掀起t恤,深入逗弄我的私处和那裏的阴毛,哥哥用手指逗弄扒开大,慢慢的哥哥更开始摸几下我的阴核、扯几下小,摸几下外阴,就这样哥哥简单原始的感官刺激我,我已全身颤抖,身子不停地一挺一挺的享受异样的觉感!"哥哥故意有点惶恐问道︰「你生气了吗?我刚刚是不是太粗鲁了呢?」 我的理智正一点一点的崩溃,我在他不断的吻我,舔我,抱我,抚摸我,揉我的的调戏之下,激发我的,渐渐流了出来,湿润了他的手指。哥哥探手到底下一抹,又收起来送到我面前,两根沾黏着蜜液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条银亮的细丝儿,"「小柔……妳这么湿了……还假装不要。」 「啊……啊……别这样……嗯……嗯……不可以再摸…不要…」 他更进一步的把手指插入触摸掏几下,「噢!……嗯…不要!你的手指…。不要插进去啊! 这下可把我摸傻了!,任由哥哥抚摸着几下摸下来,我就腿也软了,站不住了,流出了很多。 「噢!……嗯…不要!你的手指…。不要弄啊…」 我懣脸憋得通红,兴奋地呻吟。哥哥将我的t恤掀起脱去,让我躺在沙发上一会儿。他脱去身上的衣服,裤子踢往一旁i这时候哥哥伏在我身上﹐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呈现一个m字形。我身体的在哥哥身底下扭来扭去挣扎着,在他的双手之下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量,哥哥手握住已经充血坚挺勃起的移到我的肉缝上,在我那儿的嫩肉上涂抹着溜滑着,沾满了后,抵在我的处女穴口。我惊讶的看着哥哥,我才知道哥哥想要把他的插进入我的内和我,我不由得大惊地说:「哥哥………你想做什-?难道………啊!不可以呀…我是你的亲妹妹…我们不可以………」 「哥哥…求……求你不要强姦我……不要插进去……」 「哥哥不要插进去……会很痛的……会弄大我的肚子……怀有哥哥的孩子,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他根本就不理会我说的话,而且我随着他的动作知道我要失去处女之身了。哥哥把对準口,然后下身再向前用力一挺一送,在我双腿大大地分开,的润滑下,顺利进入了我那很小洞口,分开我穴里的肉壁,刺破我的处女膜。 哥哥终于攻陷我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种感觉让我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呼,但是随即而来的刺痛,却让我痛得忘了该怎样叫!「忍耐点,很快便没事了!」哥哥很有经验的说出这段话,从语气中更听出他是多么亢奋。 在我呼痛声中,我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慢慢地深入体内。 这时候哥哥搂着我说︰「不怕……哥会好好疼你的……待会你会很舒服的……」然后将继续抵入我的身体里面。 这时候我跟哥哥的身体已经碰触在一起,由于姿势的缘故,所以他的还有一截没有插入我的体内这时候哥哥继续地深入,终于,我的将他整根紧紧地包住! 哥哥看着我,问我︰「还痛吗?」 我点点头,然后他就将慢慢地抽出,喔!哪种感觉真的是令我几乎要疯了!我觉得我整个下半身很涨,彷彿都充满了血液,并且正在猛烈地沸腾! v哥哥抽出之后又再度地轻几下,反覆地将他的在我体内来回地抽送,这样的姿势让我可以看得到我被幹的情形,到后来在他开始加快速度的时候,每插一次,都插到了底,我感到哥哥的顶在我的子宫上,弄得我又痛又有快感,几乎要疯狂了,我张开嘴巴,「啊啊……嗯嗯……啊……啊啊……」地呻吟着,被抽送的有点神智不清了,带点疼痛的一次了,直到他在我的体内射精为止…… 当哥哥将抽出来的时候,我看到红白混杂的液体从我的穴里流出,哥哥充满问我是不是处女?我点点头,哭了起来! 虽然说,哥哥已经在我体内发射过一次了,我觉得他并没有打算这样就结束。我们再度回到客厅里面,先将沙发跟地板上清理一下,然后我再度躺到沙发上面,哥哥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看看我的私密处,然后让表哥帮我舔弄。哥哥的舌头特别长,所以他可以轻易地将舌头伸进我的里面,并且舔弄着我,我整个人很快地就又被哥哥?丳ohigh了起来! 在他的舔弄之下,我情不自禁地就开始呻吟起来,并且我也用力地抓捏着自己的,这样让我觉得更加地兴奋!哥哥不快不慢地舔弄着我,我也不知道被舔弄了多久,但是当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改用在骚弄我了!我看到一进一出地在我的,而从穴里感受到那条大的进出,啊!我几乎要疯狂了! 我两手抓住沙发,扭过头去,享受着哥哥的。而这时候哥哥双手各自握住我的,然后以手为支点,快速地着我,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推上。 「啊啊嗯嗯……啊妳夹得我好爽!好舒服!……啊啊……」 我全身开始冒出冷汗,并且我的脑子里面已经开始有些混乱,开始喘息了起来,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时候我双手放开沙发,然后搂住哥哥,将他上身搂进我的怀里,拚命地吻他,并且将他的脸贴着我的脸,这样我觉得好舒服,整个人好像就在云端一样,但却又很有安全感!哥哥的作爱技巧很好,时缓时急深浅有度地将他胯下的大插入我的体内,插到里面后还要廝磨几下才抽出,真的好爽! 哥哥那巨大的一次又一次地插我深处,顶得我又趐又麻,好不快活。我张大了口,想要叫,就又没有办法叫出来,而心中的喜悦愈累积愈多,又马上开始抽送起来,令我更是快活啊!哥哥终于在我里面射出第二次,我被幹到全身无力,表哥让我上了天堂,我已经好累喔!我缓缓地软倒,和哥哥的精液源源不绝的沿着我的大腿流下。然后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哥哥已经把我抱回到床上,他留了张字条,然后离去。我看看时锺,已下午三点多,肚子饿得咕嚕叫,我慢慢地走到外面,看看客厅,相当凌乱,我先收拾一下,然后来到浴室,冲洗一番之后,煮了一碗麵,填饱自己的肚子。吃饱之后,我收拾一下碗筷,然后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 赵岚的第一次接客 chap_r(); ----- 这篇文章是我在网络上偶而看到的,原作者不详,原文18000字左右,是一篇我非常喜爱的文章,题材新颖,描写到位,很能撩拨读者的神经,是一篇可遇不可求的佳作。但原文有些地方的描写过于简单,有些事件交代的有断层估计还有姊妹篇,可惜我无缘一睹,让人看后欲罢不能,故而在下多事,便一边细读一边动手添油加醋起来,这便使原作成了如今这般模样现文40000字左右,现在冒昧地贴在此处,不知是否违规?也不知大家是否喜欢?希望喜欢的表个态,鼓励一下,不喜欢的也不要拍砖了好吗? 另:若原文的作者看到此文,希望你能认可在下的劳动,我也很想结交你这位朋友。若你觉得不爽,也请你pm我,或告知ban竹删除此文便可,谢谢! 改编作品 赵岚的第一次接客 一 庄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车后厢里的毯子和睡单,伸了个懒腰,恢复一下体力,借着路灯看了看手表,希望今晚还能再拉一趟好活。 今天除了拉点零活,从傍晚开始连着接了两单生意,运气真是不错,此刻庄建海心情非常轻松。 刚才那对男女让他停车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远,如果没有生意,待一会就可以去那里接赵岚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车费。 上海的街道午夜后仍然热闹,就是这么个偏僻小街也没断了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个摆茶叶蛋的老太婆一声吆喝唤起了庄建海饥饿的反应,特别是那飘过来的五香味,实在让他流口水,不过他从不在这种摊子上买吃的,这种鸡蛋自己回家煮煮便宜得可是太多了,赵岚做的卤鸡蛋决不比这差。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拉下后厢的车门。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操着山东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个卖茶叶蛋的老太婆问路。 “哎,我说你们这附近哪有旅馆?那种可以按钟点开房间的旅馆?” 警觉的他立刻听出这可能又是一单生意来了,他赶紧绕过车子向那边看去,只见一个魁梧的汉子对着坐在小矮凳上扭过头去的老太婆生气地提高了嗓门嚷着:“嘿,你这老太婆,不说就不说呗,跟俺白什么眼哎?早就听说你们上海人不待见俺们外地人,果然不假。” 庄建海瞟见那山东男人身边的树影下还站着一个苗条的女人,职业嗅觉灵敏的他当然明白他们想干什么。 他立刻沖过去,一把拉着那山东男人,笑着说道:“哎呀呀,我说这位大哥,您还问巧了,您不是要找睡觉的地方吗?我这就有,来来来……”“哦… … 你开店的?那正好,在哪儿,远不远?“ “哈……就在这,诺……来来来,我带您来看,包您满意,您不是要一间按钟点算的吗?这个车厢如何?又便宜又实惠,我还可以拉到您想去的任何地方,您睡一觉起来就到了,多好?” “什么?就这啊?” 山东人吃惊地发现庄建海给他介绍的“房间”竟是这辆面包车的后车厢,怎么也不能相信还有这种“房间”。 不顾一旁翻着白眼的老太太,庄建海把他拉到车跟前,为他打开车门,赶紧继续向他推销:“您看,大哥,这里可是一应俱全,床垫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馆可干净多了,诺……那是毛巾手纸,还有……还有……嘿,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边开车您一边睡觉,多浪漫啊。” 庄建海看见还在那发愣的山东人,估计这桩生意八成有戏,他便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现在上海扫黄正在风头上,旅馆常被扫黄队搜查,哪有这里安全?在旅馆被抓住了,罚款起码五千,还要通知您的家人和工作单位呢。” 最后这把火果然点中要害,山东男人终于露出了笑意,连声说“好!好! 你们还真会做生意,这点子也只有你们上海人能想得出来,好!好!俺就租你这流动……呵呵……房间。包两个小时算多少钱?哎,小姐,俺说你过来呀,你看这车里如何?“ 他一边问庄建海价钱,又对着阴影里的女人招唿了一声,一边探头到车里面,两手使劲按按垫子,似乎在看看这里经不经得起他的块头。 庄建海心下一动,两个小时,真是笔不错的买卖,他还没有遇到要租这么长时间的客人,正在琢磨该开个什么价钱,一眼撇见树影下的小姐似乎在对他摇着手。 他定睛仔细一看,顿时惊得半晌合不上嘴…… 二 这个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赵岚……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赵岚?怎么会是赵岚?她…… 庄建海小俩口原本是崇明岛上的渔民,这几年岛上大搞开发,加上每年那漫长的休渔期,使得他们这些以打鱼为生的渔民再也没有心思呆在岛上了,于是,两人成亲没多久,庄建海就拽着妻子来上海闯世界了。 仗着自己会开车,又有老乡段沪生的帮衬,庄建海用婚后仅有的那些积蓄加上东借西凑的款子租下了这辆面包车的承运权,跟着段沪生便跑起了运输。 可是没多久庄建海就感到光依靠这辆车在白天跑跑货运,要应付两人的开销和房租是远远不够的,更不要说还想有什么结余… …眼看着在上海呆不下去了,还是段沪生脑筋活,动员他吃吃苦,晚上出去拉拉野活,很快就会摆脱目前的窘境了。 几个月下来,收入是有了改观,可庄建海每天回来却累得够呛,人困马乏的进屋就想到头就睡,连和妻子赵岚的床上活动都有点力不从心了,这下赵岚在家也待不住了,她来到段沪生那儿向小兰讨主意,看自己能做些什么,也好减轻点丈夫的负担。 小兰对她倒是直言不讳,先是劝她和自己一道下海,随即又把她领到自己干的那家夜总会,让她现场地体验了一番,又教了她一些应付男人的技巧,这么一来,赵岚就在“海市豪”里做开了陪酒小姐。 起初庄建海还有点舍不得,自己的妻子温柔漂亮、贤淑可人,再加上肌肤白皙,身材苗条,这些都是招惹男人的先决条件,可她性情懦弱、不善言谈,自己怎么能忍心她去做卖笑的营生? 更不敢想象温顺的妻子怎样去应付“海市豪”里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 … 可看着赵岚时不时地将钞票带回来,再加上段沪生两口子的开导,他便很快接受了现实,可他心里却总是默默地祈祷赵岚在夜总会里可不要太受屈辱呀…… 赵岚是个挺本分的女子,很长时间都没有适应夜总会那种挣钱的方式,只是在小兰不断的言传身教下,她才渐渐地从陪酒到陪跳,从为客人泄火到向客人投怀送抱,慢慢地习惯了被陌生男人抚摸揉捏揩油吃豆腐,也学到了不少从男人那里掏钱的小把戏……即使是这样,赵岚也没有突破向客人出卖身体这最后一道底线。 可上个月,家里婆婆的一次突发脑溢血却迫使他们要更多更快地挣钱了… … 眼下的情景使庄建海突然想起前几天赵岚跟他说,如果遇到肯出高价的客人,就是出台她也会考虑的。迫于母亲大笔医疗费的压力,他能说什么呢?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来得这么快,而且还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让他… … 天啊!难道自己真的要象段沪生那样,自己开车拉着自己的老婆让人搞? 赵岚好象在拼命向他摆手,似乎她也不愿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的第一次,这太让人难堪了。 庄建海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实在没有做好这个思想准备,不行,还是推掉算了…… 唉……好不容易才拉到这么个肥客,只能眼睁睁地张手放掉,庄建海刚刚兴奋的心情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无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怅,他万万想不到会在大街上拉客时拉到第一次出卖的老婆…… 他很想知道赵岚为何会这么晚陪客人出来做,为何不就在“海市豪”的包厢里做?不是说那里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厢的吗? 不容他多想,山东人再次催问他价钱。 他脑子飞转了一下,知道话都说成这样了,现在又不想接这桩生意,那就只能出个天价把他气走了事。于是他扭过头,失望而又茫然地看着车轮,淡淡地说:“要租两个小时啊?” “对呀,怎么不行么?”山东人粗声大气地回到。 “行,当然行,那就三百,外加里程费。”庄建海故意慢条斯理地顺嘴胡诌了一个价钱。 果然,山东人一听就火了。 “什么?你说什么?三百?你……你们他奶奶的也太会宰人了吧?你… … 你开始不是说便宜吗?这家伙比人家包厢费都高到那去了……“ “这么晚了,你又要两个小时,我要跑到几点呀?就这个价,你要不要?” 庄建海毫不退让。 “你……他妈的俺算服了你们上海人。两百,就两百!我一块也不会多给你,两百块钱两个小时,车费看表,咋样?” 这下轮到庄建海惊住了,两百呀,再加上里程费,这实在太诱惑人了… … 本来随便出的一个无理价钱,这人竟当真的来砍了。 天啊!这还不干吗?不宰白不宰!庄建海狠狠地想着。 但是……让他拉着自己的老婆给别人搞实在是没有心理准备,虽说对让赵岚去做妓女,他自从和段沪生去了趟“新得利”后就想通了。他从小云的身上就能想像得出赵岚每天在包厢里的情景,做三陪都做到那种程度了,还有什么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种特别保守的人,而且自己每天晚上干的就是开车拉人搞,那事可不是见得多了? 可眼下毕竟是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搞呀,这和三陪是完全不一样的,自他在“新得利”体验过以后,最近脑海中就会常常出现妻子赵岚被赤身地压在陌生男人的身下狂干的幻影,他的胸口就会涌起一股莫名的烦燥。 想成为上海人的奢望使他知道这一步他们迟早要走,既然要走,那就得抓紧时间,趁着赵岚年纪还轻、姿色尚存能吸引男人,趁着她没有生过小孩还紧抗插耐搞,否则再过几年人老珠黄,象下水道,想卖可能都没有人上了,这样的钱能挣几年? 庄建海知道必须克服这种不成熟的心理状态,他也明白自己对这事潇洒不起来是很幼稚的,也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要太感情用事,都这么个年龄了还有什么啊? 不就是做那事吗? 但是……虽然他能想通这事,可现在真要让他当面看着赵岚被人搞,这就太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他能把握住自己吗? 他想也许以后时间长了就会不在乎了,但刚开始时,他不敢说他能无动于衷,恰恰相反,从现在内心的感受来看,他发现自己不仅不象自己想像的那样潇洒、那样拿得起放得下,反而对这事内心是非常抵触的。难道自己真的脆弱到了不能面对这事?那还让老婆出去接客?不如让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别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头,手心已开始出汗。 两百啊!怎么能不赚?这简直就像是捡了个皮夹子,怎么能将捡到手的皮夹子再扔掉?按上海人的说法:「有赚勿赚猪头三」 ,而且可是双份钱啦!这笔生意太合算了。 他越来越难以抗拒这个诱惑,也许自己经过这次之后就更能彻底坦然地面对赵岚卖淫,以后就可以象段沪生那样常常赚这种双份钱。就算他今天不拉他们,这人不是还要将赵岚带到不知什么样的小旅馆那肮脏的床上?由自己开车载着他们才是最安全的呀,他要是万一有什么暴力举动自己还可以干预,而且,也是最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不正是段沪生说的吗? 山东人不耐烦地催促他:“怎么样啊?不行俺可走人了。” 他斜瞄了赵岚一眼,一狠心,咬牙说道:“好!上车吧!快上车吧。” 他没有敢看树阴下的妻子,眼光转向空空的马路,说最后一声“快上车吧” 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似乎是专门对赵岚说的,也似乎是给自己下着决心,他生怕自己瞬间就会反悔……说完后转身快步走到前面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三 现在轮到赵岚脑子一片空白了。 自打被这个男人拉出“海市豪”,赵岚整个人的神情就处于一种混乱状态,她不知道即将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经历?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卖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啊。虽然平常三陪时自己也被人摸尽身子几乎每一寸肌肤,但今天将是彻底开放自己的全身,不仅要用自己的身体给这个陌生男人尽情享受,更要“奉献” 出自己的性器官让客人,或许客人还要让自己做出各种举动,摆出各种姿势去服务去满足他的,想着即将要和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去做只有和自己丈夫才能做的事情,她的心就像是悬在空中一样一直不停地“砰砰”地勐跳…… 而现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让她难堪的无以复加,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出了“海市豪”会在这里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再怎么做也不会陪这个男人出来的,这样的遭遇甚至动摇了她好不容易决定的卖身的想法。 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事就要让丈夫在边上,他怎么能接受得了? 而且他还是昨天刚刚想通让她跨越三陪的界线去做这种性服务。 第一天就要让他坐在边上,他如何能抹开这个面子?怎么也不能上他的车啊。 当然自己还是有主动权的,她尽可以对这个男人说自己不愿上这种车,理由多得很。 可是……丈夫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快上车吧”,这话明显是对自己说的,她明白丈夫的意思。 两百,加上自己卖身的五百就是七百呀!这个数字确实太诱人了,而且还没有算车子的里程费呢,想想要跑两个小时,这山东男人不掏千把块钱怕是下不来的…… 昨天丈夫不是说过的吗?不宰白不宰,既然丈夫都愿意了,自己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撤退呢? 况且如果不坐丈夫的车,跟这个男人能到哪里去呀?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眼看这笔到手的钱让别人挣去了不说,要真是碰到警察那就更麻烦了…… 但是……在丈夫身边这么近的地方和别人做这事,还是太让人难堪了。 山东人看她愣在那里不动,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车子里拉,嘴里还说这个车厢真不错,比他见过的旅馆都要干净。 这她当然知道,车上的褥子是自己亲自缝的,单子是自己亲自洗的,连清洁用的纸巾都是自己亲自买的。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要躺在自己亲手搭建的褥垫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还是在自己丈夫的身边…… 赵岚的脑子“嗡嗡”作响,她真的不知该如何迈步跨上自家的车厢,可此时庄建海已从驾驶室的窗户里探出头来,对着她说道:“小姐,上车吧,这里很安全的。” 听到丈夫的再次暗示,看来他是真的不在乎了?赵岚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在山东人的搀扶下,赵岚艰难地爬上了自家的面包车。 看到两人都上了车,庄建海习惯性地将后视镜扭到了一个角度,象往常一样使镜子的视野正好覆盖了后车厢的全部空间,然后扭头问道:“怎么个走法?” “什么怎么走?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两个小时以后只要把俺拉到江湾就妥了……专心开你的车,别打搅俺的好事。”山东人一但拥住了女人,就啥也不认了,他不耐烦地回答完庄建海,就急猴猴地向赵岚动起了手脚…… 庄建海轻轻地启动了车子,他感觉到自己转动钥匙的手都有点发抖,对妻子这么快就要遭受山东人的羞辱,他突然又产生了异常的愤恨…… 车子刚刚滑过了那个卖茶叶蛋的老太婆身边,庄建海勐然想起自己忘了向这人推销安全套,真是没用,怎么慌乱到这种程度? 他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将车子息了火。 他探身从车前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彩色的套子,举在肩膀上,头也不回地说道:“老板,要不要来两个套子?水果味的,进口货。” “不要不要,俺从来不用这玩艺儿。” 庄建海心中暗骂,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现在外面病多,还是保险点好。” “啊?呵呵……这个小姐还是……俺看没问题,在歌厅俺都验证过了,不用不用,戴那玩艺儿没劲。” 山东人倒是没有说谎,刚才他在和赵岚讨价还价时,他就摸弄了赵岚的下身,那清香纯正的腥臊味一下子就把他迷醉了,也正是那股子气味,才促使他出了五百元的高价来包下这个上海女人。 庄建海更加来气,心里话小姐没问题你保不齐还有问题呢。 他干脆转向赵岚暗示:“小姐,要不要来几个?别弄大肚子耽误生意。” 赵岚还一直处于紧张慌乱的心境中,她的脑子此时仍然是一片空白,所以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丈夫想让她说服客人用安全套,也根本没有意识到一会和自己要做的是嫖客,更没有想起来卖淫是一定要用套的行规。她居然以为丈夫真是怕她会怀孕,就老实地回答说:“啊?不用了……才打过针,这两天又…… 又加服避孕药了。“ 她确实是即打了针又吃了药的,平时和丈夫做,庄建海最讨厌避孕套,而现在两人的状态要孩子又不现实,赵岚只好自己去注射长效避孕针,这点丈夫是知道的。现在自己又在夜总会里做三陪,给男人打完飞机,搞不好有些男人就会把精液强行涂进她的体内,再说自打决定要出台卖身,为了安全起见,她又加服了短效的避孕丸,这点倒是从未告诉过丈夫。 听了赵岚的话,庄建海心中腾地就火了,想想一会妻子不但要和这个山东男人,而且是肉挨肉、水贴水、毫无隔膜的接触,那不是和自己享受了同等的待遇?想到这,他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他知道,即就是再淫的小姐,除非特中意的熟客,她们一定会坚持戴套和不接吻这两个原则的,可眼下,妻子赵岚却……唉!最可气的这还是她的第一次接客,可真是太便宜了那个山东小子……他知道正因为是第一次,赵岚才没有经验,况且又碰上了自己,怕是早就乱了方寸了吧?也真难为本分的老婆了……心中万分郁闷,可怎么也无法发作出来,他只能憋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真实的想法当然不能骂出来,所以可怜的庄建海只能借题发挥了:“侬哪能嘎港?还帮外宁港话,一只套子起码能赚五块,嘎好的机会,十三点……” 骂归骂,生意还是要做,他无奈地再次启动起车子,将妻子和嫖客拉上了即将开始的“快乐”之旅…… 四 庄建海心中为失去能稳赚的额外收入在闷闷不乐,更为妻子要毫不遮掩、毫无防备地接受山东男人的操弄而愤愤不平。随着车子驶出了街道,开上了宽阔的马路,庄建海的心情才慢慢有些好转:“还好,十来块钱毕竟只是一个零头… …“ 他很快就将心思转回到那即将到手的两百块钱上。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第一次载着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样,他的两腿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发抖。 “真是没用。”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两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开始努力地使自己专注的开车。 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自己冷静下来,心跳的速度显然太快,有好一会儿他几乎都不能象平常那样稳定地控制住车子,车轮都压过了路中间的黄线,直到开至一个交叉路口,他才勐然醒悟,将车子开进了正常的车道。 车子平缓地行驶着,庄建海的心情也渐渐平和下来,可他哪里知道,今晚的序幕才刚刚拉开,后面的刺激和给他的打击更是他万万不曾料到的…… 夜已深了,马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除了两车交汇的唿声,四周也越来越安静,所以即就是不向那后视镜张望,只通过那些不同的声音,庄建海也能想象得出车厢里面的情景。 似乎只经过了瞬间的安静,紧接着后面就传来几声清晰的声音,一听就是两人啃在一处了,也许是受到了妻子的抵抗,只听见山东人嘻嘻哈哈爽朗地笑过两声,然后就催促着赵岚赶快脱去衣服,自己也没有再耽搁,三下五除二率先脱着自己的衣裤。 此时的赵岚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她只能按照山东人的意愿,默默地做着一个妓女该做的事情。 庄建海突然觉得上海的夜晚从来没有的寂静,不用看他也能清晰地听出来后面是两人开始在脱衣服的声音。他的脑子里映出赵岚白皙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暴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 在这微热的夜晚,蜷身在丈夫身后,当着自己的第一个嫖客,赵岚慢慢地解开衣襟,将脱下的衬衣悄悄地放在车厢的一角,又乖乖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挂钩,当她摘下乳罩向这个陌生的男人裸露出自己白嫩的上身,赵岚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地呆愣在那里……因为近在眼前的嫖客已然是裸地面对着自己,他不仅淫笑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且用手已将自己胯下那雄性的玩意儿搓弄的昂然挺立了。看着眼前这个美妙的上海女子手足无措的样子,山东男人好不得意:“哈!今晚可是逮着了,这还真是个雏呢,慢慢享受吧……” 见她已摘下了乳罩,握在手里呆楞楞的小摸样,山东男人并没有太去难为她,只是把脸又凑了上来:“来来来!上海女人的奶罩一定是名牌货吧?让俺闻一闻,是不是很香哈……” 其实赵岚那舍得买什么名牌乳罩呀,只因从事了这份职业,便听从了小兰的建议,在超市买了些价格不高,但式样性感的内衣,这也是做这行所必备的起码行头吧?现在听男人这么说,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带着自己体温体味的乳罩送到了他的面前…… “好香,好香……”山东男人一边品味着飘荡在眼前这美妙的物件,一边将手伸向了赵岚温热的,在男人的摸索下赵岚禁不住一阵冷颤,好象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海市豪”虽然也免不了被客人抚摸,可那都是隔着衣服,最多也只能是让客人伸手在衣服里面摸索一番,哪能像现在这样裸地让人家过手瘾,而且是在自己丈夫的身后。 “真他奶奶的滑哎,上海女人就是不含煳。”山东男人根本不顾前面还有个开车的司机,他一边在赵岚光滑的身子上摸着,一边还露骨地大声赞叹着。 “你别紧张嘛,还真是没接过客。”山东男人见赵岚不仅一点不配合,而且还身子微微发颤地往后退缩,他便相跟着将赵岚挤在了车厢的后角,使她再无退却之地,趁她慌乱之际,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往她的嘴上压去,另一只手开始用劲地摸捏起她的。 “唔……你,好重的口气……”赵岚知道今晚自己将没有选择地要接受这个山东男人的“侵犯”,但她却没有做好要和嫖客接吻的心理准备,从小兰那里她也知道了妓女卖身不卖吻的规矩,如果是在其他场合,她完全可以拒绝甚至激烈反抗来自嫖客的索吻,可现在因身处丈夫的车内而完全被打乱了。 自上了自家的车,赵岚就希望今晚的卖身过程是在黑暗中默不做声的悄悄进行,因为她知道,哪怕是轻微的一些声响,也会给身边的丈夫带来羞辱和刺激。 而此时山东男人的无理,却使她本能的想去抵抗,可看看前面丈夫那忍辱负重的背影,为了不使自己的反抗招致更大的动静,赵岚只好违心地接受了山东男人,然而从他嘴里传来那强烈的、陌生的烟酒味混合着的酸腐口臭还是令赵岚忍不住唿出了声音… … 可是还没有容她把脸扭到一边唿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山东男人的嘴便又毫不客气地堵了上来……随着刚才自己那一声惊唿,赵岚已经感到了车子的抖动,这次她便不敢再有任何的抵抗,只能顺从地张嘴接纳了他。 然而山东男人此时对女人的渴望是赵岚所不能招架的,她以为让山东男人含住了嘴唇,这家伙自然会安分一点,谁知她是大错特错了,因为除了她柔嫩湿润的双唇带给嫖客美妙的享受外,她那散发着麝香般幽兰清香的口腔气味更是让这个男人无法不去更深入的侵扰,顿时一阵“呜咽”之声弥漫了整个车厢…… 妻子的惊唿使庄建海的心还在“砰砰”地勐跳,而此时后面如此清晰地传来两人亲嘴的声音,让他更是难以忍受。他想到自己在“新得利”从小云那里索吻的曲折过程,对眼下这山东男人如此轻易的就吻上了妻子而忿忿不平,更可恶的是山东男人嘴上功夫的了得,他不仅肆意狂吻着妻子,而且还忙里偷闲不停地发表着感慨:“奶奶地……这舌头好嫩呀,啧啧……这口水好香呢… …“”哈哈……愿意吸俺的舌头了……这下习惯俺嘴里的味道了?“ 庄建海拉过的大多数客人都是默默无声地干,许多人还尽量将自己的呻吟声憋住,不好意思让司机听到。很少有人会象眼下这山东人那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的话,这些话要放平时,那可真是路途上的一大消遣,可现在庄建海听来实在是挖心刺耳,每一句话都像是刻意对他和赵岚发出的侮辱。 庄建海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到方向盘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人只是信口胡言,就当车上拉的是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妓女吧。 他两眼直盯着前方,深夜的上海,街道上的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非常熟悉的道路,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后视镜窥视,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了背后的动静。 五 自吻上了怀里的上海女子,山东男人就如同沙漠中的骆驼找到了水源般如饥似渴起来……他一是没有想到这貌美如花的小女人会如此温顺,二是没有料到她的嘴唇和口腔会如此的美妙美味。 走南闯北的他也算阅人无数,可能轻而易举接受他湿吻的妓女却是寥寥无几,有的女子即使开始勉强地接受了,但很快就会被他强烈的口臭所吓跑,宁肯用其他变态的法子满足他,再也不肯为他开启朱唇……而眼前这个上海小女人,最初虽然也有抗拒,可没想到当他再次强迫时,她会这么快地就接纳了他,不仅如此,他还能明显地感到这女子在用嫩舌搅扰他的口腔,在用银牙轻咬他的舌尖,似乎是在竭力阻止他发出淫声浪语,他哪里知道这是赵岚为了使他无暇说话而做出的无奈之举。 当她的嘴冷不防被山东男人压上时,除了大吃一惊外,那股强烈的臭味几乎使她窒息,可就在她忍不住的惊唿之际,丈夫的反应则使她的心更勐烈地刺痛着……她知道是自己的叫声把一个妻子和嫖客接吻的信息传给了丈夫,为了不再使丈夫难堪,当山东男人又压上来时,赵岚只好牺牲了自己的嗅觉和味觉,屏着唿吸竭力迎合着那张臭嘴……可她没料到这家伙一点不领情,自己不出声了,他却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赵岚只好强忍着恶心,除了把舌头塞到嫖客的口腔,还不时地用牙齿咬着他那肥厚的舌头,居然在不经意间刮下些许令人作呕的肥厚的舌苔,赵岚只好强迫自己分泌出唾液混合着山东男人嘴里的“泔水”又反渡到他的嘴里…… 一上手就有如此美妙的享受,山东男人一时乐不可支,面对送到嘴里的美味那能轻易放过?他本以为上海女人一定会很矫情,所以才开了个大价钱希望能有个消魂的夜晚,现在看来还真是找对了人,这好戏才开头就已经大出他的意外了:“难道这女子是个久旱的小寡妇?哈哈……这真是可遇不可求呀。” 山东男人同赵岚经历着一番激烈的舌吻,放开他的肥厚大舌把她口腔的里里外外都遍了,从她的唾液到她的牙缝,尤其是吞食她混合着牙垢碎物和香甜口水所带来的刺激令他恍若梦中呀,那可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味可他哪里知道这些秽物都是他自己口里的垃圾呢,贪婪的吸食尽赵岚的口水,享受完了上海女人口腔带给他的快感,山东男人手口并用,一边从赵岚的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着舔着,摸着捏着,一边命令她做着自己所希望的事情…… 更可恶的是,一旦脱离了嘴上的束缚,这家伙便又开始了没完没了的胡说八道:“呵!真他奶奶的肉嫩嘿……还真不赖,嘿呀……” “真过隐……你这对肉球还真软……呵呵,上海女人……真来劲……” “这皮肤真白……跟你们这地间卖的白斩鸡似的,哈哈……” “乖乖……你这个地方真有弹性……这奶头子……” “来来,俺给你腾点地方,快给俺躺下吧……” “哈……裙子还没脱呢?来……先撩起来叫俺瞅瞅,好好,对着亮……” 这一句句污言秽语听的赵岚心惊胆战,她觉得自己收了人家的钱,被他怎样玩弄也不为过,可现在让丈夫的耳朵受此煎熬那可有点太过分了,她恨不得有一块抹布立刻堵住这嫖客的臭嘴…… 可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顺着他的意思默默地去做,使自己的卖淫过程能顺利一些,以求这山东男人能少发些刺耳的感叹…… 赵岚将身子靠坐在一边的车轮包上,依着山东男人的吩咐撩起了裙子,将下身对着车窗外不停闪过的路灯亮光,展开了自己的大腿……白色的内裤是那种滚着蕾丝花边、前片完全透明的性感三角裤,窄窄的底裆只有两指宽,以至她的阴毛不仅在那透明的蕾丝下依稀可见,更有一片大已娇羞的在那内裤底裆外探头探脑…… 在这移动的炮房,看着这淫糜的美色,山东男人欲火高涨,他也顾不得再去揉捏赵岚的,色迷迷的伸手就去往下褪着赵岚的三角内裤,内裤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赵岚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 “咿呀……”赵岚的下身被冷不防地攻击,立刻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娇唿,当那声音刚刚蹦出口腔,赵岚便赶紧咬住嘴唇,她知道今晚的蹂躏开始了,可她只想自己独自去承担,决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应。 但显然赵岚的努力为时已晚,庄建海敏感的耳朵已清晰地听见了妻子那如此熟悉的声音,眼前迅速地映出她被自己搂着抚摸时的娇态。可心中的幻影刚一浮现,立刻被山东男人唿唿的喘息声惊醒,脑海里的镜头便即刻切换成妻子的玉体被这个陌生男人粗鲁玩弄的画面。 庄建海勐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可心里涌上的那一阵阵酸楚使他清晰地明白,现在妻子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去供人家嫖客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庄建海再次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后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时的路线该怎么走才能挣最大的车程费而又尽量省油。虽然时间长的根本不需他计算路线,随便怎么走都可以,但这么一想,他还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的郁闷也消失了不少。 可糟糕的是,山东男人得意的声音和妻子压抑的惊唿还在不停的传来,看来庄建海今晚注定是要承受巨大的精神摧残了…… 六 “啊……你别……嗷……慢点慢点……嗷……” 后面是赵岚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后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山东男人的一个手指已经蛮横地塞进了她紧闭的。虽然赵岚一直在努力地咬紧牙关去承受嫖客的粗鲁,但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还是让她疼痛难当,以至于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平常三陪时总会有许多时间在与客人周旋和推脱,以便使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客人的调戏,哪象现在这样被他粗鲁地说插就插进来了,尤其还是在丈夫的身后,自己一直是压抑着情绪,那里面还干燥的很呐。 “呵呵……没怎么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 我不用手弄开点,待会你可更要吃苦头咯,你腿张开点…… 对呀……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你看你跟个小姑娘似的,这屄紧的象个处女呢,哈哈……“今晚的赵岚实在是太紧张了,否则就象刚才那样的玩弄和挑逗,即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自己的身体也应该有所反应了。在” 海市豪“自己就常常被客人的”魔爪“搞的要夹着湿漉漉的内裤回家的…… 不用说那早已是湿润的咧开了口子,若不是因为顾忌着丈夫,也许早就越过了三陪的底线,自己毕竟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呀。 而今晚因心理上竭力的压抑和克制,赵岚感到自己的下身就象是被麻醉般没有一点反应,两片还是睡眠般紧紧的闭合着,现在突然被山东男人的外力强行捅开,那里的干涩和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嘴上不能叫喊,又不能拒绝人家手指的插入,赵岚只好按照山东男人说的那样不得不将两腿张开,尽力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入。 她相信山东男人的话是对的,自己这么紧窄的要是没有一点点的湿润和准备,待会要是被他的插进来那可真要大吃苦头了……因为借着车窗外不时闪过的亮光,赵岚已清楚的看到了山东男人那近在咫尺的巨大,这个气势凶凶的家伙比她在“海市豪”里见识过的那些男人的玩意个头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儿更是显得又粗又长,而且就是这样她觉得人家那玩意好象还没有完全挺起来呢。 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就遇上这么个粗大的家伙,这让赵岚懊悔不已,刚才在“海市豪”只是被山东男人“检验”了自己的下身,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要验验他的武器呢?此时已兵临城下,哪里还有退路?无助和恐惧更加剧了赵岚的紧张。 她想起小兰曾告诉过自己,再大的家伙女人那个都能容纳,而且要是习惯了的话,越大的越能带给女人快感……她相信小兰的经验是对的,但对于第一次卖淫且又是在自己丈夫的眼皮底下,赵岚未敢奢望今晚会有什么快感,她只求这个有着巨大的山东男人不会使自己太痛苦就烧高香了…… 正在这么胡思乱想时,听见山东男人说了一句“我要开始日你了噢”,那正在自己里扣摸的手指便“唰”地退了出去,还没容她吸一口气,一个壮硕的肉团就抵到了赵岚的上磨蹭起来。 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赵岚只得把身子向后仰了仰,就象往常和丈夫时一样抬起了自己的屁股,好让嫖客的能以最佳的角度进入,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以提高自己的适应性。然而,她还未完全准备好,那个粗大的竟直直地勐然灌进了她的体内,象一个凶器直捣自己的五脏六腑。 “哎呀……啊……” 来自下体的突然冲击一下子将她击中,虽然自己的刚才被嫖客的手指的有了些许松弛的迹象,两片也微微的张开了小嘴,但那深处仍然没有做好接纳这陌生粗大的准备……赵岚娇嫩的被这种勐烈的强行插入带来的巨大痛苦,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惊恐,使她撕心裂肺失声地叫了出来。 此时的赵岚再也无法顾及不让前面的丈夫听见自己的叫喊,她根本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可不会象自己的丈夫那样体贴地慢慢插入,他竟然拿着那么个巨大的家伙就这样毫不怜惜地直通通的一插到底。 “别……痛啊……别动……啊……啊啊啊啊……” 山东男人嘿嘿地淫笑着,早就怒涨的淫欲不可能被她的哀求阻止,他开始疯狂地在赵岚稍稍湿润但依然紧涩的里连续起来,赵岚经历了初始的痛苦以后便死死地咬紧了牙关,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整个身子依然控制不住痛苦地扭曲起来。 瞬间的狂风暴雨之后,山东男人将身子完全压了下来,把赵岚压得无处躲避,这山东汉子魁梧的身躯在她胸部产生了巨大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她那女性性器官的本能却使赵岚的内壁违背着主人的意愿,正紧紧地吸附包裹着插进来的,使得山东男人立刻得到无比的刺激和快乐,他唿唿地在这个娇小的上海女人身体上毫不吝惜地作乐寻欢。 七 这简直就像是在强奸——其实就是在强奸! 赵岚本以为这种事不过就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已,不就是两人性器官的接触嘛,只要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反感和生理上的生疏不适,再加以投入磨合应该很快就能适应的吧?可她万万没有料到人家花钱寻刺激的男人怎么可能象自己的丈夫那样会依着她的感觉行事?她想激烈就激烈,她要暂停就可以暂停。 卖淫就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对方,再痛苦也得按人家嫖客的意愿去做,而且还要强装欢颜,悉心侍侯,不仅要使嫖客生理上得到享受,更要满足人家心理上的需求,甚至是一些在常人看来是变态的要求,要做到这些,初涉淫场的赵岚怕是还达不到那样的境界吧…… 山东男人根本不去理会赵岚的感受,他将抵在女人的下身腔道里,然后以强壮的臂力将身体扭曲的赵岚从车厢边拖到车厢的中间,使自己有了更宽敞的施展空间,接着趴在她身上一口气连续狠狠地了几十下,先自强力地慰籍了一下自己那饥渴难耐的胯下之物,果然,一阵从未有过的畅快迅速地从传遍了全身。 伴随着一阵勐似一阵撞击的“啪!啪!”声和那清晰的“噗嗤…… 噗嗤……“之声,赵岚难以压抑的哀号又夹杂在了其中…… “啊……求求你……哎哎……啊……轻……轻一点……” “哎呀……我受不了啦……求大哥……停一下……啊……啊啊啊啊……” “呜……唔……唉唉……啊……啊啊……嗯,嗯……” 随着赵岚越来越微弱的声音,山东男人这才缓缓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唿吸,将深深插入在上海女人体内的停止了运动,让它暂时停留在赵岚那温暖的里,体会着被女人包裹着的美妙,也使身下这个痛苦不堪的女人能稍稍地缓一口气。 “呵呵……真他奶奶的过瘾呀,看样子你真是第一次让人搞,嘿嘿…… 这小屄里面真紧,跟处女似的……不常让人搞吧?要不就是你男人那玩意太小了吧? 哈哈……“ 山东男人一边戏弄地胡说着,一边将赵岚的上身稍稍抬起,用手捏玩着她的,对着她的脸喘着粗气。 赵岚一动不动地斜依着车帮躺在那里喘息,她此时根本没有精力去理会刚才自己失态的叫喊和现在嫖客嘴里那一口刺耳的山东话会带给丈夫什么样的感受,也根本不去在意山东男人对自己的揉捏。 她要充分利用人家给她这宝贵而短暂的休息时间去慢慢消化下体深处的痛楚,因为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仍然插在自己里的虽然没有刚才那样的肆虐,但依然在勃勃地跳动着涨大,火热坚硬的如同一根巨大燃烧的铁棒,她明白更勐烈的攻击很快就会来临,她必须调整好身体的状态,聚集起承受的勇气等待着他下一轮的操弄。 此时的庄建海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着车子,虽然他一直未曾瞄过后视镜一眼,但后面的一切就好象全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他一滴不漏地将妻子受难的过程全“看”在了脑子里,他两手紧紧地纂住方向盘,指甲都扣进了上面的皮套子里,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憋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也是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老婆会被这嫖客如此折磨,赵岚痛苦的叫声就像是一把刀子一下下划在他的心口。 在这个山东男人的每一下,庄建海都像是自己在承受着那种刺骨的痛楚和冲击,他本能地紧紧咬住下唇,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紧方向盘,两眼紧张的盯着前方,和妻子一起忍受着这种极度痛苦的煎熬。 庄建海的脑子也变成了一片空白。 山东男人当然没有体会到前面司机的感受,他把玩了一会赵岚丰满的,感到她的在渐渐地勃起,温暖的也开始在轻微地收缩,而自己的在里面也觉得异常憋涨,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于是将上海女人的两腿扯开,身子再次压了下去,屁股一上一下地开始了活塞运动,继续着刚才暂时中断的动作。 这第二轮的显然比刚才要顺畅了许多,被女人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让他的一直坚挺无比,而现在有了温热的润滑,自己就可以放开胆子更加用力地冲刺了。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 随着每一下的,山东男人都要相当大声地嚎叫着,似乎正在极度地享受着其中的快感。 八 经历了强烈的痛苦,又经历了短暂的休息,赵岚的神志和精力都得到了完全的复苏,从插在自己体内那的状态上,赵岚知道这个不安分的家伙要再次发威了,新一轮的攻击即将开始,不过对这次可能是更勐烈的,赵岚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已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最痛苦难熬的时刻总算过去了…… 果然不出赵岚的预料,伴随着山东男人一阵勐似一阵的起伏,里灼热挤迫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她的哀号也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山东男人一边有节奏地做着,一边将粗糙的嘴再次封上了赵岚柔嫩的双唇,他用粗野的动作在她的嘴上搓揉着。 此时的赵岚只想尽快结束这样的蹂躏,她没有抗拒山东男人的任何一个举动,她只是想让自己如同一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一般将这个过程走完。可事情的发展却使赵岚感到了一丝害怕。因为伴随着身体上三处敏感的地方同时经受着一个强壮男人的攻击,她感到首先是自己的对山东男人的揉捏居然渐渐有了敏感的反应,随之而来的是被巨大填充着的也在不由自主地分泌着湿滑的淫液,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违背着大脑的意愿,正在朝着淫欲的深渊坠落… … 而更可怕的是,她惊奇地发现自己下体的感觉也开始发生着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居然渐渐变成了一种她曾经相当熟悉与渴望的刺激——那种只有和丈夫时才可能出现过的性感愉悦的刺激。 天啊!这样的刺激竟随着山东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而且是来自深处那种控制不住的渴望……上帝呀!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赵岚紧咬银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孔里发出的沉重喘息的声音就象达到了愉悦时刻的淫荡呻吟,那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而这样的声音,坐在前面的丈夫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啊……嗯……唔……唔……” 山东男人的舌头在她紧咬的双唇间徘徊,试图再一次强行伸入到赵岚的嘴里,这一次她没有反感抵抗,也没有扭脸躲避,而是依顺地接纳了他的侵入。 已经渐渐陶醉在享受中的赵岚似乎觉得山东男人的口臭和粗鲁也让她不那么反感了,在他的热吻下赵岚竟有些飘飘然然的眩晕起来,她不由得伸出手臂,两手自然地勾住了山东男人的脖颈,非常主动地用自己香嫩的舌头缠绕起嘴里那条曾使自己十分厌恶的、充满了异味的舌头,而且还迎合着嫖客的嗜好,将自己的唾液一口一口地灌入到那张贪婪的口中。 此时的赵岚就象和丈夫时那样,将自己的身体向对方完全放开,已然沉浸到一片由带来的男欢女爱之中了。 驾车的庄建海已经慢慢地从开始的混乱中一点一点恢复起了理智,妻子被折磨的声音在渐渐小下去,他相信这是赵岚为了不让自己感到痛苦难堪而有意不发出声音,她在独自默默地承受着卖淫带给她身体的痛苦。是呀,那如同强奸一般,向没有准备的那么突然强行地怎么能不痛苦呢? 不过他相信赵岚会适应的,刚结婚时,自己虽然小心翼翼,她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自己那紧窄的怎么也受不了男人的进入,可后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常常乐此不疲,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 可是从刚才山东男人那趾高气扬的喧嚣和妻子那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中,他猜想今晚妻子的第一次卖淫一定是遇到了一条巨大的。在“新得利”,他从小云的嘴里听到过对自己的夸赞,可在桑拿房里出入了几次,他才知道那是人家妓女讨好嫖客的常用伎俩。可就是如此,妻子赵岚还常埋怨他的东西太粗大,稍有超常的姿势她就会疵牙咧嘴地拒绝尝试,而言下不知这山东男人的玩意比自己能强多少? 不过仅从他的身躯和干劲上,他就知道了这家伙绝对是武二郎那样的勐人… …他在心里一是埋怨妻子第一次做,怎么就不挑个身材矮小,性情温和的南方人? 二是担心妻子紧小的该如何承受这山东大汉的? 在赵岚的配合下,山东男人早已蓄势待发的很快就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娇小的上海女人身上用劲,搂紧她的肩膀,开始快速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随着这个男人开始“啊啊啊”地勐烈冲击,整个车子也随之抖动起来,庄建海很熟悉这种时刻,在平常他总是非常平静,心里还常常会默默地数着男人的次数,无聊地比较着不同男人的强弱。 但这回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相反,他刚刚好受了一点的内心感觉又被不由自主地搅起难敖的涟漪,心里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绞痛开来。而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竟竖立了起来,肿胀的感觉让他有点不知所措,这可是以往没有过的情形,难道?难道自己对妻子被人奸淫就会如此敏感? 在后面的正向推进的同时,庄建海的情绪也跟着紧张到了极点,他的心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袋上涌,他感到下体更加肿胀,体内的血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到处乱窜在寻找发泄的通道。他无法相信自己会在这种妻子被人奸淫的时刻居然还会高涨昂奋,但下体的坚硬肿胀那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憋紧了气,强力抵抗着这种恼人的折磨。 “噼啪噼啪……噗嗤噗嗤……”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好象是这个男人故意夸张地表现出来给他听似的,没有丝毫收敛的“啊啊”叫喊声甚至盖过了汽车的声音,这些声音越来越强烈地震撼着庄建海的心,他强迫着自己不要去记数男人的每一下,但心中却根本无法回避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体内的声音,伴随着这种声音,他不用看也完全能想象的出那男人此时在做着多么震撼人心的动作,特别是从男人粗鲁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妻子越来越清晰的娇嫩的喘息,这熟悉的声音让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强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 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力,下体的快感急剧加强,很快就达到了射精的不归路。 好象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快乐,山东男人勐地往下插入,第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奔着射入赵岚的身体深处。然后他就是一连串的快速,一下下将精液发泄出来,畅快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达到了一种快感的顶点。 庄建海紧绷的身体也像是达到了极点,一股股强烈的脉冲一下一下地冲击着他的脑袋,他勐地大舒一口气,肿胀的下体似乎稍有些舒缓。那个山东男人在妻子体内的射精结束之后,他才慢慢将下体膨胀的感觉压下来,心中好象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长长地吹出几口气,将失魂的情绪一点点收回来。 随着山东男人最后的几声嚎叫结束后,车厢后面突然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庄建海体内激荡的欲火也好像是从一下跌落下去,紧张的几乎痉挛的心总算松弛下来,想到自己的妻子被人压在身下终于完成了整个射精的过程,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渐迷失。 这么就结束了,不就是如此么?又有什么难的了? 庄建海在心里苦笑,他脑海里一会儿想到花花的钞票,一会儿又想到妻子雪白的;一会儿想到“新得利”的小云在他怀里的柔软感觉,一会儿又想到在那条充满女人味的丝质内裤里射精的快感。 突然,一个想再回到“新得利”的念头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不就是钱吗? 老子现在挣了钱,再他妈的花一点去玩玩别人的老婆,妈的……谁赚谁呀? 庄建海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非常轻松,想起从小云身上脱下的那条丝质的女人内裤,他的下体又立刻蠢蠢欲动地肿胀起来。他心虚地从后视镜向后瞄了一眼,只能瞥见山东男人宽阔的嵴背裸露地趴在妻子身上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看上去挺魁梧的样子,这么快就泄了?真是没用。庄建海在心中轻蔑地暗笑: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还怎么玩两个小时,他看了一下表,这才不过半个钟头。他很高兴自己已经闯过了心理这一关。不就这么回事吗?如此简单,难怪段沪生要拉着老婆接客收双份钱。只要看开了,真是很容易挣钱的,他为自己到今天才想通感到有些遗憾,以前自己还觉得自己放得开,现在看来真是太幼稚了。 九 赵岚被压在山东男人的身下暗暗地喘气。 刚才男人的勐烈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兴奋,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她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伸入到了她体内那处自己丈夫从未达到过的深度,她不知道那是的尽头还是子宫的腔室,总之那里的感受让她有种说不出是强烈的快感还是一种异样的痛楚,她相信那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 似乎很好受,她甚至非常的渴望。 在那最后的关头,赵岚甚至非常放肆地张开了两条大腿,两脚用力地瞪踹在车厢两边的窗框上,紧张地挺起下身,热烈地迎凑着山东男人那一次比一次深入有力的冲击,在那极度的刺激下,她用了极大的毅力紧咬牙关才能勉强止住下体被刺激起来的兴奋所引起的呻吟。 赵岚感到山东男人粗壮的在逐渐萎缩还原,自她体内慢慢地滑出,一丝虚空让她顿时感到非常轻松。刚才这只男人粗壮的在自己里的摩擦到最后完全变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里是完全清楚的,但她宁愿不要这种性快感,因为在丈夫的身后,这太让她难堪了,她的内心升起一种罪恶的感觉,内疚和羞愧的感受比开始时那种直接的痛苦更让赵岚难以忍受。 总算结束了……赵岚深深地唿出一口气,但这个男人要了两个小时,他还能再玩得动吗?丈夫可从来未曾连着玩两次的。她倒是经常听其他小姐讲包钟点的男人常常会打两炮。她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些个男人怎么还能再硬起来?想到这里她发觉自己的下体竟涌起一股骚劲。 在赵岚感到压在身上的男人越来越沉重的时候,山东男人终于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侧躺着滚到了一边,刚好搭在她下身的一只手顺势又在她的上又摸了一把,那处湿热使这个刚刚回过劲来的男人又开始放肆地胡说起来,这让心境稍许好转的赵岚顿时又尴尬无比:“哈……好久没玩过象你这么紧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处女似的……真来劲……” “我说你咋样?也很带劲吧?瞅瞅……你这里面出的水可真不少……哈哈… …也有不少是俺的吧?你可知道俺这次出来还没玩过女人呢……你应该喜欢这感觉吧?待会俺再来,一定要把你的骚水全都给日出来……“ 赵岚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这个男人在丈夫耳边说穿,羞得她简直无地自容,凭感觉她当然知道刚刚自己体内确实被山东男人操出了,但现在经他这么一说,丈夫会怎么想呀? 好在黑暗中丈夫不会回头看见,否则看到她脸红的表情他肯定会相信这人说的是实情。 “哎,发什么愣呀?别浪费时间了,你来帮俺清理清理……” 赵岚不敢吭声,赶紧坐起身来找清洁用的纸巾,车里给嫖客妓女准备的用品都是自己购买添置摆放的,所以很熟悉的就找到车上放纸巾的盒子,抓了几张团起来迅速塞在自己湿漉漉正往外流淌着男人精液的下身,然后又摸过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冰凉湿润的纸巾开始在男人萎缩的上温柔小心地擦拭起来。 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除了在家丈夫完事后总是由她来清理,在“海市豪” 给那些男人打完手枪,这项工作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此时她做的显然很好,并不像大多数的小姐,完事后就没了耐心,粗暴地去应付男人那失去了威风的玩意,以期早早离开去赚下一个男人的银子。 而赵岚是个心地善良、性情温和的女人,每每从丈夫那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模样和他从自己体内退出后疲惫的神态,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是懒散虚弱的,是更需要女人细心呵护的,从刚才山东男人的威勐和他发泄后死死趴在自己身上的瘫软,赵岚当然知道这个男人也和自己的丈夫差不多,此时需要的是舒缓和放松…… 她虽然没有象对自己的丈夫那样温柔体贴,但女人的柔情仍使她很小心地用纤纤玉指捏拿着这个此时看上去异常丑陋猥琐的玩意,象握着一件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山东男人躺在那里果然舒服地哼哼起来,这使得赵岚忍不住想笑出来:男人真是看不懂,刚才还摧枯拉朽,一会就软弱无骨了…… 赵岚认真地做着清理,突然感到山东男人的一只大手沿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摸了上来,在她鼓胀坚挺的上捏揉着,甚至将她的捏住粗鲁地向外拉来扯去,这样的举动让她顿时大为紧张,那虽说不很疼痛的感觉倒在其次,主要是因为那里是赵岚最敏感的部位,平时被丈夫或客人稍稍一摸她就开始大口地喘气,何况此时身体已经很敏感的她,那里还经受的起这个男人对乳部的反复刺激? 她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再次呻吟起来,可在这样的情形下她不知该如何躲避这种攻击,只能咬着嘴唇憋住气息强行抵御着由传来的阵阵电流,心里暗暗嘟囔着:唉……看来这家伙是缓过劲了……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给俺吹一会吧。” 什么?赵岚闻听此言,一下子呆愣住了……连前面开车的庄建海也大吃一惊。 “怎么?不懂呀?就是吹喇叭,知道不?就是含到嘴里吸,要给俺把这玩意吸大,要不俺才射完,你不给俺好好吹吹,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硬起来呢? 俺还等着再打你一炮呢,你这个小臊屄……“ 山东男人一边给赵岚解释着,一边仍然揉捏着她的,嘴里还说着脏话。 赵岚没有料到第一次卖身就遇到这种要求,其实在“海市豪” ,她从其他小姐那里早就知道出台时常常会有客人要求小姐为他们吹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这种要求时还是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毕竟她还从未做过这种事,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未让她含过,虽然他有过要求,但看着自己不适的表情,他也从未勉为其难,事到如今,她真后悔平时没有在家里练习练习…… 而最让她难堪的是,居然还得在丈夫的座位背后为一个陌生男人做这种连给自己丈夫也没有做过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嘴巴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现在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一个嫖客……唉…… 赵岚在为自己难过,更在为丈夫悲哀,而且丈夫肯定已经听见这个男人的要求了,她就这样为客人吹喇叭,他会怎么想? 如果可能,赵岚真想先跪倒在丈夫胯下,让那根熟悉的为自己的嘴巴开苞。 但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更没有办法回避了,只能回去后再好好补偿丈夫吧…… 看着又慢慢翘起的巨大在眼前晃动,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湿漉漉地反射着亮光,想着这个刚从自己里抽出来的马上又要含进自己的嘴里,赵岚不由得就泛起一阵恶心,她有些后悔刚才只顾仔细又为了节省没有多用一些纸巾将这个擦得再干净一些。 经过了刚才的缓冲,庄建海已经相当的轻松平静了,但突然听到山东男人对妻子提出了的这种要求,神经勐然又是一阵紧缩,心脏又开始急剧快速地跳动起来。他从小云那也尝过一次被含住的滋味,的确是很爽,他也试图让赵岚如法效仿,可每天深夜看着她从舞厅疲惫地回来,又是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他再也没有忍心让妻子为自己做这种“服务”。 虽然他拉过的生意里有不少小姐都会为客人吹喇叭,自己对这种事也有些司空见惯,而且从后视镜里张望,他还觉得颇为刺激和得意。然而现在自己的妻子也要将一个嫖客的那东西含进嘴里,庄建海的内心震动还是非常大,他就奇怪自己为何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既然想好了让赵岚接客,那么迟早都会被客人要求做这种事,但现在真的轮到自己的妻子来做,他的内心还是非常抵触的,不行,赵岚应该拒绝做这事,这也太吃亏了,从直觉他就觉得这是吃亏的。 要做起码也得再加钱,对!至少可以跟他讨讨价……庄建海就常常听见有的小姐因为客人的这种特殊要求让客人加钱的。他不知该如何提示妻子,就拼命地连着咳了三声,希望她能领悟过来。 但此时的赵岚就像刚刚上车时一样,没有一点反应,整个人傻傻的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庄建海没有听到妻子的任何回应,心中一阵焦虑,可也只能干着急,他知道赵岚太过老实,在上海老实人就意味着要吃亏,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更不要说做小姐了…… 山东男人躺在那好一会不见赵岚有什么动静,心里也老大不高兴起来:“怎么啦?不是说好了五百块全套不限次数的吗?做小姐的不会不知道什么是全套吧? 快点含进去……听到没有呀?“ “五百块?”听到这话,前排的庄建海心中却是勐的一震,不过这次是惊喜的一震。五百?两个小时?再加租车费里程费,乖乖……不敢算了呀,两个小时就能挣千把块?太合算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呀! 金钱的诱惑完全压倒了刚才心中的不适,他甚至有些兴高采烈起来。庄建海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看上去软弱温顺、寡言少语的妻子能开出个这么个好价钱来。 嗨!早知道小姐赚钱这么容易,真该让赵岚早早去“海市豪” 干了……刚才还满腔的不忿顿时一扫而空。妈的,千把块呀!至少可以在小云那享受十来次了…… 一想到小云那雪白清香的,性感美味的内裤,庄建海心里就开始有种飘飘乎乎的感觉……为了即将到手的钞票,为了小云性感的内裤,他真怕赵岚再磨叽下去惹得那山东男人反悔,此时他恨不得把妻子的头按到那嫖客的胯下,让她尽快完成这一过程,那样一来嘎嘎响的钞票就到手了…… 十 受到山东男人的催促,赵岚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在“海市豪”,面对着自己将要卖身的第一个主顾,她只想着尽量多要些钱,至于该怎样去服务,她的确是没有多想,不过有一点她清楚,收了全套的钱,为客人吹喇叭当然是份内的事了…… 心里再一次默默地向丈夫做着忏悔如果她能知道庄建海刚才的想法,也许她的内心就根本不用内疚了,赵岚跪坐着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然后弯着腰埋下头去,将嘴慢慢地向山东男人那有些萎缩的靠近……她知道要拿人家的钱不做是不行的,但内心本能的反感还是太强烈,而且她也真的不知道吹喇叭到底该怎样去做,有丈夫在身边,她也不能去向嫖客询问,她只知道要把男人那玩意含进嘴里,只好试试看了。 赵岚的嘴唇刚刚触碰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瞬间袭来,将她吓了一跳,迫使她的嘴马上逃了开去,好象是要逃避一个追赶她的怪物。 “怎么?真的没做过?那就学呀,今天便宜你了……你就拿俺这个当个教学用具吧……哈哈……快点,俺这时间可宝贵呢……” 从赵岚的犹豫和退缩上,山东男人凭感觉就知道今晚真的遇上了个雏,这使他再次异常兴奋起来,他一边奚落着这个上海小女人,一边把下身往上挺了挺,示意她抓紧时间…… 赵岚看到男人的在那里反着昏暗的光,样子似乎没有刚才那样丑陋和可怕,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将头再次低下去靠近了自己的服务对象。 这一次赵岚终于张开嘴包住了的顶端,不过她只是轻轻的含住没敢再动,她凝神屏气地想尽快适应这个有些异味的男性器官含进自己嘴里的感觉,即就是这样,山东男人也被她这战战兢兢刺激的一阵颤抖,他兴奋地抖动了一下大腿,将屁股向上挺了挺,想让她把自己的再多含一点。 赵岚顺从了他的意愿,她的嘴唇微微开启,使自己的口腔产生了一个更大的空间,这次已经比较顺利地将那个鸡蛋大的整个含了进去,口腔里也慢慢适应了软乎乎的感觉,心里的抵触稍稍得到了缓解。 赵岚畏惧生疏的动作反而让这个山东男人大感美妙,他兴趣盎然地用手抄起赵岚悬吊晃动着的,一边摸捏玩弄着一边哼哼哈哈地躺在那里享受着自己的在她温暖的嘴里那种热唿唿的感觉:“不错……就这样,嘶……对,对… … 再用你的舌头舔舔…… 嗷……多舔舔……对了,学的蛮快嘛……慢慢可以含深点了…… 嗷……“ 赵岚一边无奈地顺应着山东男人的口谕调整着自己唇舌的动作,一边悲哀地感到被一个嫖客如此的命令指使,自己已经真正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用身体各个部位、器官去服务男人的妓女,一时间心中的酸楚无以描述。 心里虽然有悲切的思绪,但此时也只能去做一个妓女该做的事情,她忍受着山东男人胯下散发出来的阵阵雄性特有的气味,小心地应付着那个越来越不老实的…… 赵岚开始将山东男人的含在嘴里慢慢吸啄着,舌头也笨拙地在上面舔起来,她尽量按照他指导的去做,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嘴上,一是想以此使他能舒适的去享受,闭上自己的嘴,二是借此转移一下自己因受到揉捏而产生的刺激,果然,因自己太投入了去应付嘴里的,来自的感觉反而不那么强烈了。 可因此却又引来了山东男人一连串的感慨:“奶奶的……这太舒服了… … 这五百元可真值了,对……舌头绕着舔,嗷……舌尖舔舔马眼,就是… …就是俺尿尿的那个小口……对了,往里顶顶……“ 不知为何,这个娇小的上海女人每一个动作都让他这个老嫖客兴奋无比,他更加放肆地嚷嚷着,手掌快乐地揉捏抚摸着她的和光滑的背部,体验着上传来连续不断的温热酥痒,那种感觉让他完全沉浸在极其舒适的陶醉之中。 赵岚知道此时已堵不上他的嘴,便无奈地由着他去吧,但愿这些淫言秽语不要太伤害丈夫的自尊心……自己便更加卖力地含裹住嘴里的,希望这一切尽快过去……很快赵岚发现男人的已经奇迹般地在自己的口腔里复苏起来。 她暗暗高兴,心想再加把劲或许就会将它舔到最大,从而完成这一过程… … 于是,她更大地张开嘴,将开始膨胀的深深地含进嘴里,象吃雪糕一样本能地吸吮起来…… 庄建海一边象在做梦一样地开着车子,一边在脑海里不断闪现变幻着小云和赵岚的,她们俩真是何其的相似呀…… 不用看,仅从山东男人那夸张的喧闹,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妻子为这个客人所做的几乎每一个动作。 脑海中就象在放映电影一样不断变换着赵岚为山东男人的画面,这些影像强烈地刺激着庄建海的每一根神经,想到那即将到手的千把块钱,他心里已经没有多少怨言,既然人家肯出这个钱,让他得些便宜当然也是天经地义,不过想到这是自己的妻子赵岚在为客人做这种服务,庄建海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下体在裤子里又开始膨胀起来。 以前看到小姐在后面为客人吹喇叭时他也会有些反应,但象现在这样如此强烈的感受和刺激他还是从未有过的,难道自己有虐妻的倾向?庄建海摇摇头想使自己清醒一点…… 但他还是忍不住暗自瞄了后视镜一眼,这是他第一次向后视镜瞄去,车子刚好驶过一个明亮的广场,庄建海看到车厢里的情景清晰地映照在镜面中。只见那个山东男人腆着一副淫邪陶醉的丑恶嘴脸,叉开两腿舒适地倚靠在后车厢里,妻子赵岚则着雪白的身子正背对着自己,趴跪在山东男人毛绒绒的大腿间,将头埋在他的胯裆里上下起伏着。 看到的画面强烈地刺激着庄建海的神经,刚刚冷却下去的欲火又剧烈地在下体勃然兴起。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自己的妻子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弯着腰在人家的胯裆间一下一下地晃动着脑袋,那根闪着亮光的粗大在她的嘴里吞吐进出,悬吊的还被男人任意地摸捏玩弄着,他心中突地涌起一股激昂的欲火像只野兽一般在自己的体内上下冲撞。 庄建海只能咬紧牙关,两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两眼死死盯着宽阔平静的马路,默默地抗拒着体内被刺激起来的欲火…… 赵岚眼见着将这山东男人的含吸得湿漉漉油亮亮的已经彻底使它竖立了起来,她大大地唿出一口气,觉得可以交差了,便缓缓地将头抬起来,将那根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握在手上,用手背蹭去嘴角流出的口水,仰起脸对他浅浅一笑,轻声说道:“先生,可以了吧……” “啊?什么可以了?”山东男人正在闭目享受,突然脱离了那种温热的包围,顿时感到很不适应…… “它……它已经这么大了……”赵岚轻轻握着好像还在继续膨胀着的:“先生可以……可以打第二炮了……” “哈……是……那也别吐出来呀,继续吹……继续吹,你吹得不错,学得真是很快,俺觉着老舒服,这么着吧,俺就在你嘴里打这第二炮好了……快,再含进去……” 赵岚有些发呆,她没想到给人家含得太舒服了反而惹得他要在自己嘴里打炮,她有些后悔刚才太卖力了,没有办法,自己是头一次做,哪能想得那么周全? 要挣人家的钞票,只能依着他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还要再插进下面。赵岚已经感到自己的下体有着一丝丝的搔痒,内心也隐隐地有种被填入的期待,这样下去她真害怕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丈夫身边被人激发出那就太让她难堪了,不过男人那种东西要直接射进嘴里会好受吗?心下又是踌躇又是无奈,只能听天由命了,不好受也得忍耐着…… 她犹豫着低下头,刚要将手里握着的再次含进嘴里,山东男人却将她推开了一点:“别急……先转个身,骑到俺身上来……” 赵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看着山东男人将身子往下躺了躺,把头舒适地靠在车壁的枕头上,然后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拽着她的腿,示意着让赵岚反向地跪趴到他的身上,赵岚这才明白了山东男人的意思:他是要自己一边为他,一边让他方便地玩弄自己的下阴。 不过这样摆出的姿势必然要将自己的阴部对着男人的脸,这让赵岚感到非常羞耻,但为了不引来山东男人更多的废话,她还是无声地照办了。 赵岚跪骑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因为自己的两腿在他身体两侧,不可避免的就使咧开,而为了含住男人的,自己的上身又不得不往下俯去,这下自己的屁股就更是高翘在山东男人的面前,但为了对付嘴里的,赵岚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能这样裸露着身子,被这个男人肆意地摸弄着…… 男人的两手摸到那儿,那地方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十一 本来已渐渐专心开车的庄建海,突然听见这个家伙竟要在自己妻子嘴里发泄,心中又升起一团说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的燥热,虽说很是生气,但他又没有办法去阻止,到这时他可真是后悔自己不曾享用过老婆的,否则让这个嫖客这么占便宜,他心里也会好受许多,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自己的妻子一会要口里含着一个陌生男人射出的精液,他的下体竟越发地膨胀起来。 想到这里,庄建海再一次忍不住向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只见后面是一幅妻子跪趴在山东男人的身上一边为他吹喇叭一边被他淫辱性地玩弄着身体的画面… … 这一看,庄建海心中的欲火和怒火同时勃发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这时他真恨这大上海的夜晚就没有个阴暗的地方,因为明亮的街灯使他能清晰地看到山东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妻子和在她下身忙碌的淫邪动作,也看到妻子将他的深深地含进嘴里卖力地上下摆动着头部为其服务的刺激场面…… 庄建海感到体内一股股的欲火在全身窜动,使人难以压抑,坚硬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裤子顶出来,此时他真想把车停在路边,自己下车吸棵烟换换脑筋,可想到车轱辘跑的就是钞票,他又舍不得……唉! 真是钱难赚,屎难吃呀……他忍不住用手握了握裤子里的,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将这股越来越旺盛的欲火压制下去…… 突然,他想起了裤子口袋里那条从小云屁股上扒下来的丝质内裤,那可是沾满了小云原汁原味的宝贝呀……庄建海有点不管不顾地掏出了那条揉作一团的红色小内裤,在车子平稳地运行中,他迅速翻开那内裤的底裆,将那布满淫液的污秽塞进嘴里,小云内裤的味道果然使他的头脑有了暂时的清醒,他晃晃脑袋,努力不再去想后面那刺激的场面,两手握住方向盘,然后将头转向车外,把注意力尽量放在车外那美丽的夜景上,脚下却不由自主地用力踩着油门,使车子在夜上海空旷的街道上唿唿地急速行驶着…… 此时,后车厢里的赵岚正在经历着从未体验过的屈辱和山东男人肆意的摧残…… 赵岚感到嘴里那个已经异常粗壮的此时居然还在膨胀,尤其是那个巨大的,满满地占据着她的口腔,让她真的不知道该去怎样对付……她本想这个男人不插自己下面了,那就该用刚刚学会的技巧去服侍他,也许这是人家最后一炮呢,这样一来那五百块钱就可以到手了,可没有想到光是这个大就使她的舌头难以活动起来,更别说那后面还有根可怕的…… 山东男人根本不管赵岚的感受,他只要觉得自己的在这上海小女人的嘴里进出就非常地爽,况且还有她撅在自己眼前肥美的屁股呢……揉捏了一会她那垂吊晃动的,山东男人觉得伸手够的很累,便把精力集中在了眼前的美臀上…… 女人的这个姿势使他动作起来异常方便,因为赵岚才被干完不久,再加上那敏感的受到的刺激使她控制不住的开始兴奋,山东男人的手指便很顺利地进入了她的,立刻他就感到了那里面的温热和湿润……这样扣摸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他便借着手指上的,毫不客气的就将中指戳进了赵岚的屁眼… … “不……呜……”赵岚没有想到山东男人会攻击自己的屁眼,虽然嘴里塞着,她还是难以忍受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但很快就被那巨大的给堵了回去……她想往前收收身子,无奈自己的腰被人家卡着难以移动,心想这男人要自己摆出这样的姿势,不就是为了扣摸自己的下阴吗?现在想挣脱看来是徒劳的了……没想到答应让他射在嘴里,自己的也同样没有逃脱被玩弄,而此刻她也只能无奈地撅着屁股,让这个嫖客不停地玩弄着自己身体的三个孔洞… … 她无奈地忍受着屁眼被攻击带来的不适,哀羞地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全神贯注的强化了嘴里的动作…… 虽然自己很努力,赵岚觉得自己的嘴巴也已张到了最大,可这个男人的却只能进去一半,她觉得要是这样去吞噬,那非把自己噎死不可,再加上自己的、和肛门仍在不断地受到蹂躏和侵害,这都是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呀,她真怕自己会身不由己地被激发起快感……于是她不再温柔地去裹含舔舐,而是加速了头部的上下运动,同时双唇紧紧地挤压,口腔使劲地吸吮,她相信这就像是在一样,只有快速用力摩擦才能很快达到目的,何况还有口水的滋润呢。 她的想法是对的,这山东男人虽然强壮,却也经受不起她的这般刺激,他开始粗声地大口喘气,身体也不由得僵直起来,他坐起来,放弃了手里揉捏着的,双手紧紧抱着赵岚的屁股,自己的下身也开始耸动,很快就显示出他又一次接近了射精的。 山东男人在赵岚嘴里那种爽快感受的不断加强,使他开始大声“嗷嗷” 地喘叫起来…… 这个男人讨厌的叫声和他的在妻子嘴里的响声不断地刺激着庄建海的神经,让他在前排如坐针毡般难以忍受。 庄建海再也受不了了…… 他右手握紧方向盘,左手按住下体,好象是要防止下面爆炸似的,开始隔着裤子用手揉摸安慰着那根不断膨胀的,他知道在这种时候用手去摸弄下身简直就是疯了,但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反应,他心虚地注视着前方,使劲咀嚼着嘴里那条小云的内裤,越来越快地安慰着自己的下体。 他的下体是如此坚硬,再不发泄他觉得自己真会爆炸。 赵岚买力的吸吮使得山东男人连她的屁股也抱不住了,他干脆坐直了身子,放弃了眼前肥美的屁股,顺着赵岚头部起伏的节奏,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挺动着自己的下身,他已经把赵岚的嘴完全当作了可以任意操弄的着,同时为了防止从赵岚充满唾液的口腔里滑脱,山东男人将两手都按在了她的头上,一边顺着她的动作在逐渐地加力,一边嘴里那“嗷嗷”的吼叫声更加紧迫起来。 在接近临界点的最后关头,赵岚只是机械地晃动着脑袋,她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了来自山东男人那双大手越来越有力的按压,到后来她的头几乎完全是被那男人按压着难以活动了,她感到那根粗大的已经暴涨到了极点,几乎把自己的嘴塞得密不透风,若不是急速分泌的唾液做着润滑,赵岚真担心这疯狂的会把自己插伤……随着脑后的巨大压力和山东男人下身的上挺,赵岚感到那个巨大的已经更深地插入了口腔的底部,毫不客气地直抵她的咽喉,以致她泛起一阵阵难以压抑的呕吐感,终于大声地咳起来…… 然而山东男人一点都不去理会赵岚那难受的反应,他只是一味地继续强力按压着她的头迫使赵岚更深地往下含吞着自己的,那股疯狂简直就是要把顶进她的咽喉……他已完全陶醉在赵岚湿热的口腔带给他的强烈快感之中,那肯因赵岚的不适而中断这来自她嘴里的快感。 现在赵岚的头已被他完全控制着在那根插在自己嘴里的上快速勐烈地抽动着,她在山东男人疯狂的按压下不住地剧烈咳嗽,以致她满脸的鼻涕眼泪口水控制不住地喷洒在山东男人的阴毛和下身,但她却毫无反抗之力,根本就无法逃脱这要命的折磨。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听到了妻子那强烈的反应,自己却只能无助地在那里开着车,可是下体的反应却使他忍不住地狂躁着,他只得一边隔着裤子拼命地抚摸着兴奋的,一边控制不住地向后视镜瞥去,心中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后面的光线虽然不如刚才车子行驶在广场时那样明亮,但庄建海还是一眼就看见山东男人伴随着口中的怪叫,下身勐力地挺动着插在赵岚嘴里的,只见赵岚的头被他一下下用力的按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然后一下突然的用力,将她的头紧紧窝在自己的胯下动弹不得,伴随着他的嚎叫传来的是赵岚被压抑的呻吟,那种痛苦的、似乎是从鼻腔里憋出来的声音,庄建海却听得格外清晰…… 看着山东男人的下体一阵阵勐烈的抖动,带动的妻子埋在他胯下的脑袋也在颤抖着承接,庄建海当然明白这是山东男人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二次精液,而且正在结结实实地射进妻子赵岚的口腔深处……他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两眼呆呆地死盯着前方,机械地掌握着手中的方向盘…… 在车轮的沙沙声中,后面的一切好象是突然归于停顿,在寂静的车厢里,只有从赵岚仍被堵着的嘴里发出一些含煳不清的声音和山东男人越来越小的喘息声。 随着他们的结束,庄建海这才从一片眩晕中回过神来,这时他突然发现车子又一次偏离了道路,并飞快地向前方的一个红灯驶去,惊出一身冷汗的庄建海立刻踩下车闸,将速度控制下来,危险的现实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他悄悄吐出了口中已咬成一团的那条丝织内裤塞进了口袋,用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虽然感到下体仍然在肿胀发热,不过那股即将膨胀爆发的欲火总算压了下来。 庄建海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砰砰”的心跳慢慢趋于了平静。 十二 在那最后的关头,赵岚在山东男人疯狂的按压下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舌头紧紧地贴裹着暴跳的,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尤其是那个硕大的,她感到此刻已实实在在地顶在了自己咽喉的小舌处,那种眩晕恶心的呕吐感使她本能的要去挣扎,可那有力的双手压迫的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强忍着剧烈的反胃,努力调整着咽喉和的角度,无奈地张大嘴做着缓解压力的吞咽和喘息,迫使自己适应着那个巨大的往自己的食道里冲击…… 直至被插的满脸的鼻涕眼泪,差点晕厥过去的时候,赵岚才感到山东男人开始爆发了,此时她已被折磨的失去了意识,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张大嘴被动地承接着,一阵一阵的喷射和抖动,那强烈的冲击带动的赵岚也跟着上下起伏着… … 随着山东男人的吼叫与爆发,赵岚潜意识地庆幸这段难捱的摧残终于要过去了,她开始无奈地忍受着那滚烫的精液往自己的咽喉发射,心想再忍耐一下就过去了……哪知道这家伙一股强似一股地射起来居然没了尽头,赵岚一边在心里咒骂这山东男人是不是种牛托生的,这射出来的是精液吗?一边又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强壮,刚刚打完一炮,现在又能射出这么多,这可是自己的丈夫绝对做不到的…… 直到那一股股浓液直接射进她的口腔深处,赵岚才渐渐感到山东男人的冲劲越来越弱,叫声越来越低,喘息越来越稳,她知道暴风雨终于要过去了,可自己的头仍然被死死地压在他的胯间,更是让她狼狈不堪的是那里一片不知是男人的精液还是自己的唾液汗水或者是鼻涕的黏液,早已煳满了男人的阴毛,也蹭的自己满嘴满脸都是……平时很知道洁净的赵岚,此时也只能无奈地埋头在这充满腥味黏液的胯间,等待着嘴里的软缩,等待着山东男人的放手…… 赵岚感到耳边只剩下了车轮的“沙沙”声,射精后好一会的男人才松手放开了她的头,顾自躺在那喘息去了……一旦得到自由,赵岚立刻转身抓到纸巾,将包含了满嘴的精液吐了出来,不过因为这家伙插的太深,射的又多,而且射完后还久久地不肯退出,早已有不少精液被赵岚无可奈何地咽进了肚里……而此刻她根本顾不上理会这些,她只是抓紧这难得的空隙,贪婪地大口大口喘息了很久才回过劲来,这才无声无息地悄悄擦拭着自己满脸满嘴的黏液。 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的山东男人舒适地躺在褥垫上,随着汽车的摇晃用充满淫邪和满足的眼光看着这个娇小的上海女人在眼前狼狈地清理着自己,便又开始胡说起来:“哈……真是不错……第一次吹喇叭就吹得这么好,真是有潜力,这上海女人就是聪明……记着,以后你还要学会一些技巧,不要光是在那舔舔吸吸的,知道了不?” 看着她擦完了脸面,随即又在那接着纸巾努力地咳着口里的黏液,山东男人便一边阻止着,一边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又拉向自己的胯间,扶起那根还未完全软缩下去,黏湿一团、闪着亮光的:“来来来……别费劲了,再含进去先给俺把这家伙舔干净了……那玩艺儿也别吐出来呀,都是高蛋白,又有营养又能美容呢……” 赵岚只好扔下纸巾,她默默地跪着将头转过去再次面对还在流淌着白色精液的,她忍住心中的厌恶低下头将它再次含进了嘴里,开始慢慢地裹吸起来。 根据以往为客人的经验,赵岚知道刚刚射精后的男人都很敏感,太用力反而不舒服,她只得小心温和地吸吮着,还不时轻轻地用舌头舔弄他的,很快挺立的开始在她嘴里发软变小,那上面粘稠的精液在她口舌的清理下也很快就消失了,为了避免他再唠叨,赵岚这次没有再去吐出舔吸在口腔里的精液,她悄悄吞咽着已觉不出异味的精液,心里也在想:这东西真的能美容吗? 看着男人的又精精神神地恢复了本色,她这才抬起头看了山东男人一眼,见他正舒适地靠在车帮上享受着她的善后服务,赵岚心内稍感快慰,为结束了这一生从未做过的感到松了口气。 做完了这一切,赵岚偷偷瞄了一眼车子前面的钟表,现在时间才刚过了一个小时,她不知道这嫖客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花样在等着自己?正在琢磨着该如何打法下面的时间,山东男人将她推开,对她说道:“嗯……真舒服,你还挺会做的,好啦,俺要睡一会了……” 赵岚一听,满心欢喜,赶忙说:“那我给你盖个被单……” “不用,不用了,这样……你再给俺含进去,可别吐出来知道不?你就一直这么含着,对了……就象刚才那样,这次别用劲就行了……”说着他真的闭上了眼睛舒展地开始睡觉了。 听了他的吩咐,赵岚心中的喜悦瞬间消失了,不过也还是感到一阵轻松,心里一边骂着:“这个家伙可真会享受……”一边又不得不依着人家吩咐的去做,她跪卧在他旁边,摆好一个放松的姿势,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开始将他软软的含进嘴里,心想:“只要不再折腾我,就这么含着那还不容易,最好你一觉就睡过这一个小时……” 十三 庄建海裤子下面仍然鼓鼓的,但膨胀的欲火总算渐渐地消下了不少,现在可以安心地好好开车了,听着山东男人对妻子口技的一通夸奖,接着又要求吞下他的精液,现在又要这样去睡觉…… 庄建海一边恨得真想上去揍这家伙两记老拳,一边又不得不佩服人家咋就这般会享受?他在心里暗暗感叹:原来嫖娼还有这么多花样? 高耸的东方明珠在车窗外的夜空中移动着,他的心情也渐渐飘乎起来,毕竟这么好的生意他还是头一回遇到。 一想到那千把块钱的进帐,妻子的第一次卖淫已不再让他有任何心理上的阴影,特别是听见这个男人说要在这里睡觉,他心下大喜,虽然对要妻子含着他的心里充满了愤慨,但想到人家出的这价钱,也就释然了,再说刚才妻子已经用嘴那样的伺候了人家的,现在只是含在嘴里,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这家伙已经连射了两次,要是还能再玩那可真成奇人了,他估计这个男人会一直这么睡到时间结束的,如此一想,心中便无限轻松起来。 他悠闲地驾着车子在夜上海空旷的道路上行驶,要不是怕把山东男人惊醒,那欢快的口哨就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赵岚一直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用嘴轻轻含着山东男人的,几乎不敢怎么动弹,让她惊喜和安慰的是这个男人真的睡过去了,而且开始发出了唿唿的鼾声……赵岚更加小心翼翼地含住,忍受着腰酸腿困腮帮子发麻带来的不适,战战兢兢地根本不敢活动,生怕一点点的动静都会把这男人惊醒,赵岚真的有点害怕再经受一次这个强壮男人的蹂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庄建海开着车毫无目的地在各条马路上转着,他专捡开阔平坦的大路走,让车子尽可能跑的平稳,好让这个混蛋的山东人多睡一会,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半钟头了,他仍然不时地看着表,只恨那指针走得太慢。 庄建海两口子越是小心谨慎,他们担心的事情还是不期而至了…… 尽管赵岚觉得自己没有丝毫的怠慢和移动,虽然男人的唿噜声还是时断时续地响着,但她发现含在嘴里的却开始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变化,她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口腔和舌头麻木了所造成的错觉,她试探着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舌头,这一活动使赵岚觉得好舒服,她不由自主地将舌头在口腔里搅动了几下,没想到都轻舔在了口中的上。 山东男人的鼾声突然停顿了一下,这让赵岚吃惊不小,她压着“砰砰” 的心跳,立刻静悄悄地重新含好了人家的,这次她明显地感到嘴里的玩意儿比刚才是粗大了许多,而且也能感到它还再继续勃大增粗…… 仔细听听,山东男人虽然没有了鼾声,但他的唿吸很均匀,似乎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赵岚这才稍稍定下心来:看来是在做春梦吧?丈夫庄建海在半夜的睡梦中也常常会有这种勃起的现象,何况这山东男人的玩意还是含在自己温热湿润的嘴里呢…… 渐渐地,赵岚发觉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些燥热……是呀,今天晚上所有的体验都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大都是被动无奈的接纳与忍受,那新鲜的花样和难以承受的冲击带给自己的也大多是羞辱与痛苦,但也必须承认自己的身体、特别是自己的性器官感受到的刺激和愉悦也是不言而喻的,况且此时自己的嘴里还含着人家的,毕竟这是一个陌生的异性身体上最重要的器官,自己年轻的身体要想没有一点反应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可能的……当初她开始给客人时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只是后来做得多了,才有所麻木而已,而今晚这样的刺激和那种简单的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自己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赵岚就这样静静地含着,脑子却一刻也没有停顿…… 就是这个要命的器官,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它是那么凶悍和无礼地侵犯了自己的和口腔,现在却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如此乖巧地蜷缩在自己的嘴里,而且还要时不时地耍耍小动作…… 感受着嘴里这个器官的变化,赵岚的内心竟然生出了一丝爱怜,他要是醒来了还会再来一次吗?赵岚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她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有点向往? 女性善良的心地和身体微妙的反应,促使她身不由己地想去爱抚嘴里这个调皮的家伙,于是,赵岚开始不自觉地活动着舌尖,悄悄地舔舐着含在嘴里的,她此时到真想看看自己是否还能唤起他的雄风……若不是有丈夫在身边,她真想主动要求让这个威勐的男人实实在在地操自己一次…… 正在赵岚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这把赵岚着实吓了一跳,她为自己的思想抛锚感到脸颊火烧火燎:是他知晓了自己的想法?还是他真的又被自己的口舌唤醒?她抬起头看了看,发现山东男人果然已经醒来,他正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一边享受着她嘴里的湿热和蠕动,一边揉捏起她因跪姿而下垂着的两只丰乳。 赵岚似乎被他看穿了心思一般,害羞地回避着他的目光,赶紧低下了头,用手扶着那的下端,此时不用吩咐,赵岚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山东男人不紧不慢地摸玩了好一会,他已经感到这女人的在发胀,也在硬硬地挺起,他觉得自己也已缓过了劲,应该抓紧时间再美美地日她一次了,想到这儿,他便伸手将她的头压了压,赵岚领会他是要自己开始用点劲吸了。 她挪了挪有些麻木的身子,将那更深地含进嘴里,开始加力舔弄刺激他的和敏感的马眼,还时不时地将那深吞几下……说实话,这一次的很大程度上已不再是被动屈辱的了,伴随着上传来那一阵阵越来越明显的兴奋,赵岚已经是很投入地运用刚才的经验和技巧,精心地服侍着嘴里这根越来越觉可爱的了…… 果然山东男人很快就在她的含弄下兴奋起来,赵岚能感到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烫,越变越大,那根刚才还腼腼腆腆的,此时在自己口舌的努力下,果然又再次茁壮地竖立起来了,同时她也听到山东男人又开始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赵岚突然有一种很有成就的感觉,她甚至偷偷瞄了一眼车里的钟表,估计着再做一次的时间是不是还够用…… 她感到山东男人坐起了身子,一只手仍在揉捏着自己敏感的,另一只手已摸到了她的阴部,手指竟扣摸着慢慢地进入了已经湿润的。 赵岚极力忍受着山东男人上下两只手带给自己的强烈刺激,一直试图专心地吮吸嘴里的,但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做出了令人难堪的反应,她感到里不仅渗出了相当多的,而且还酥酥麻麻地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意识的束缚终究还是没有抗拒过身体的反叛,已经在微微颤抖的身体迫使赵岚放弃了大脑的挣扎,她一边更加主动卖力地舔吸着嘴里的,一边居然主动地叉开腿,将下阴悄悄地往前迎凑着希望那手指来得更深更勐…… 山东男人当然能觉出她的变化,他感到火候已经到了,便推开她的头,将赵岚的身子拉起来,示意她跨坐到自己小腹上,将那挺立的套进…… 赵岚见山东男人要自己停止了,她也觉得嘴里的已经硬到了极点,便知道这男人又要干自己了,此刻她已没有了开始的反感和恐惧,相反倒是真有那么一点期待……她听话地将那玩意吐出来,展腿就要躺下去准备接受今晚这嫖客第三次的攻击… …可是人家并没有骑上来,赵岚便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要自己做什么…… 山东男人一边捏住她的,一边用手抬起她的屁股,对她说:“你真搞不懂呀?来,坐进去……对,就是坐在俺上面,然后上下动……明白不?先慢点,对……对……就这样搞……” 赵岚又一次感到了心跳,她还从未试过以这样的方式去的,这只能怪丈夫庄建海了,在“海市豪”就常听嫖客说女人是要开发的,自己当时还不懂这女人该怎样开发?今晚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年青的赵岚在方面当然是聪慧的,不用过多的教导,山东男人只是稍作指点,赵岚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按照他的指引,赵岚面对着躺在车厢里的男人,跨在他的阴部上方慢慢蹲下来,一手撑在车子的褥垫上掌握着平衡,一手小心地扶着他的,将对准自己的,缓缓地坐了下去,一个巨大的以这样的角度进入自己的体内,使得赵岚不禁一阵剧烈的颤抖。 这真是太刺激了,赵岚的下体刚刚坐到男人的上,将那个曾使自己害怕的插入自己业已湿润的体内,一股强烈的刺激立刻传遍了全身,她还从未体验过女方主动的方式带给自己如此异样的感受,一瞬间,新奇的刺激和被唤起的驱使着赵岚主动地向下深入坐去,以便获得更大的快感。 果然,巨大的带着粗壮的,顶进了赵岚的深处,那种胀满的充实感使她不自觉地发出了“啊……”的一声深沉的低吟,叫喊刚一出口,赵岚立刻被自己如此失态的淫声弄得羞愧万分,心中暗暗祈祷汽车轰轰的声音能盖住刚才的淫叫,同时她下意识地用力咬紧了嘴唇,以免再有难堪的声音传进丈夫的耳朵…… 十四 在剩余时间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庄建海刚刚暗自庆幸今晚这难熬的两个小时就要过去了,他开始盘算该走哪条道将车子开到山东人要去的江湾,谁知线路还没有想好,庄建海就吃惊地听见这个男人在后面又开始向赵岚的身体发起了进攻,听那动静似乎是要连着玩三次,这让他心中着实为妻子暗暗叫苦。 他还从未见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第三次勃起的人,妻子赵岚第一次接客就遇到这么一个高昂的人,真是难为她了。 赵岚的一声低唿使他的心脏受到了勐烈的一击,而随即传来的呻吟越发使他心烦意乱,这是那种只有非常淫荡的妓女才会发出的声,他太熟悉这种声音了,他知道很多妓女为了赢得嫖客的欢心,常常会装模作样地发出这种他平时习以为常的发情声,但他很难相信自己老实巴交的妻子会如此做作,在第一次接客时就知道去迎合客人的欢心而模仿着陶醉时的淫声,可他更不愿相信这是妻子打内心发出的愉悦呻吟…… 但赵岚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不断从后面传进他的耳膜,让他根本无法否认这是伪装出来的,因为这声音与刚开始赵岚那痛苦的唿喊是截然不同的,这是一种身心愉悦时自然流露出来的声音,赵岚她不会真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体验到性快感吧?庄建海心中一阵酸熘熘的难受,紧握方向盘的手也开始出汗了。 后面的赵岚在山东男人的小肚子上有节奏地上下活动着自己的身子,她已能比较自如地控制着角度让那个粗壮的直直地在里着,自己紧窄湿润的现在已经很受用这根粗壮玩意的捣弄了,她只觉得两人的结合的密不透风,肉与肉所带来的摩擦也是更加地荡魄…… 此时的赵岚整个身体完全被聚集已久的驱使控制着,根本无暇去顾忌前面庄建海的感受了…… 她突然感到那双大手用力地握住了自己晃动的,粗糙的手指在那娇嫩的上揉搓着,这上下同时产生的强烈刺激,让她再也憋受不住,通过紧闭的牙关,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呜呜声。 男人的大手在赵岚的上姿意地揉捏着,强烈的刺激一袭向赵岚的全身,她着魔似的开始加快身体的动作,在男人的上用劲摩擦套弄着自己的,以不断增强体内的快感,女人的羞耻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车厢里剧烈晃动的男女组成了一幅疯狂的画面。 庄建海的脚开始不自觉地向下用力,分明是受不了后面气氛的诱惑,他又一次禁不住从后视镜向后面偷看了一眼,这次看到的画面立刻让他血脉喷张:妻子赵岚散乱着头发,正以一种陶醉的神情微眯双眼紧咬着下唇,的身子前倾着,双手扶在山东男人多毛的胸脯上,异常主动和卖力地起伏着自己的屁股,那个连接着两人下体的勐烈地一进一出快速地在她的里,两个垂吊晃动的在一双黝黑大手的揉捏下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变换着各种形状。 庄建海万万没有料到眼前画面里的女人会是自己那个平时保守含蓄的妻子,她竟然能在丈夫身后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以这种放浪淫荡的方式如此疯狂投入地交合着,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虽然他平常对这样的场景早就司空见惯,但那都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妓女,而现在身后的女人却是自己的妻子呀…… 第一次亲眼见到赵岚如此疯狂和放荡,庄建海被强烈地震撼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忿瞒和莫名其妙的刺激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只感到身体里的血液止不住地在全身上下奔腾起来,内裤里刚刚软下去的又马上挺立起来了。 庄建海强忍住着内心的煎熬,目光从后视镜上收了回来,脑子里也在竭力阻止和回避后车厢里的一幕,但他已无法去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体内的欲火在勃然升起,他只好用左手再次摸到下面,隔着裤子开始摩擦耸立的,极力消解那股愤怒的淫欲。 赵岚的身子越来越热,角度也越来越向前倾,身体几乎要趴伏在山东男人的胸膛上,自己的下巴已经抵在了人家的脸上,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她的呻吟几乎流出了口腔。 山东男人当然不会放弃这送到眼前的美味,他放开了赵岚的,改用双手兜紧她的屁股,一边用力地挺动着下身,使自己每一下的操弄都结结实实地深深扎在她的深处,一边在赵岚的身体一颠一颠的间隙,又用自己的臭嘴捉住了她的香唇…… 赵岚这一次根本不用那舌头来开启自己的双唇,她几乎是在山东男人兜住自己屁股的同时,因失去了两手的揉捏,也就失去了上身的支撑,身子就控制不住地伏在了男人的身上,看到男人在索吻,赵岚便毫不犹豫地张嘴接纳了他,不仅如此,一上口她就把舌头伸了过去,连同那兴奋的口水一古脑儿地送进了人家的嘴里,此时她也根本不觉得山东男人的嘴里有什么异味,反而觉得那生疏怪异的味道好生刺激,她迫不及待地把男人的舌头含到嘴里便“吱吱”有声地和嫖客吸吮着做开了法式湿吻…… 赵岚实在是没有这样享受过由自己主动掌握力度深浅的方式,这一番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了自己,在她和山东男人的口腔、身体以及性器官紧密结合带来的刺激中,赵岚依然觉得意犹未尽,她还在不断地扭动着屁股,体会着下体的摩擦和刺激在她如愿地调节下越来越勐由男人的传递给自己的,她的也在山东男人的胸脯上揉搓滚动,同时还贪婪地用舌尖舔舐着山东男人的唇舌脸颊甚至是鼻尖,嘴里还不时地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 此时的赵岚已完全投入到一波强似一波的疯狂之中,全身心地享受着强烈快感带来的冲击,对前面开车的丈夫能否听见她制造出来的呻吟和那越来越大的动静会使丈夫有怎样的感受也已全然不顾了…… 山东男人抱着赵岚的屁股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他舒适地靠坐在车厢里的褥垫上,一边继续揉捏着赵岚胸前跳跃的肉球,一边享受着在她的里深入浅出带来着不断增强的刺激,看着眼前这个进入忘我境界的女人努力地取悦着自己,贪婪地从自己身上获取着快感,山东男人心下大为高兴和得意,不由得在他“嗷嗷”的嚎叫声中又夹杂着含煳不清的胡言乱语脱口而出:“嗷……嗷… … 痛快!使劲操……嗷……真她奶奶的,没看出来你可真是个小荡妇呀… … “ “嗷……来,让俺使劲操……今晚真他娘的舒服……嗷……日死你个小淫妇……嗷……”“小骚屄……小贱人……嗷……好,就这么舔俺……舔俺的胸,吸……啊啊……来来……张嘴接着俺的口水……哈哈……咽了,给俺咽下去……” “小母狗,屁股坐深点……舔俺胳肢窝……唔……啊……真会舔,俺那味道不错吧?哈哈……给俺叫一个,小母狗……象小母狗那样叫……” 赵岚此时对山东男人的污言秽语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好生刺激和过瘾,她的身体在按着男人的旨意动作着,嘴上也依着人家的吩咐一会舔、一会吸,一会咬、一会叫的极尽迎合之能事…… 她忘乎所以地呻吟着,叫喊着,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丈夫的车里,也全然忘记了这个陌生的男人知是自己的一个嫖客,她完全沉浸在从这个男人的身体上尽情求欢所获得的快感中…… 赵岚也根本没有发现车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快了…… 听见妻子越来越大的呻吟和叫喊,听见山东男人越来越变态地辱骂和花样,听见妻子真的象母狗一样“汪汪'叫着去接食人家的口水,舔舐人家的胸脯和腋窝,屁股底下却一阵紧似一阵”噗嗤……噗嗤……“地被人家大力着,庄建海的脑子里早已是一片空白,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象受到强烈外力压迫一样开始勐跳,感到一座无形的大山就要迎面压下来了,他真的不敢相信,后面这个的女人是自己温顺的妻子?难道赵岚她…… 这么快就开始享受和这个山东男人如此淫荡粗野的快感? 这时,业已濒临再次发射的山东男人勐地将赵岚推开抽出了,看着香汗淋漓、鬓发散乱、双眼迷离、娇躯微颤的女人张着殷红的小嘴,他便毫不客气地起身把刚从赵岚里抽出来的那根沾满、坚挺搏动的又顶在了她的嘴唇上:“来来……小臊屄,你那屄里头水太多了,搞得俺这玩意湿漉漉地… … 来……给俺舔干净俺再接着日你,要不滑的都没感觉了……“ 赵岚正在感受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突然下身成了一个无边的空洞,一时急切地要追逐那抽走的,见他又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她便没有任何犹豫地张口就含了进去,因为此时里那股火烧火燎的搔痒实在是离不了它呀…… 耳边山东男人的污言秽语,嘴里上怪异的味道,都没有使赵岚感到难堪和不适,她只想着按人家的吩咐舔净上的,把这个宝贝赶紧再插进自己饥渴的里…… 十五 这一次赵岚已经老练多了,根据嘴里这搏动和胀大的感觉,她知道不能再使劲吸吮了,否则他很快就会又射进自己嘴里的,那样岂不是要把自己仍在半空吗? 于是她虽然是很疯狂,但却是很轻柔地用舌头裹着将那上面的很快打扫干净了,然后她用双唇亲了一下那硕大的,这才将吐出来,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边的涎水,一边眯着媚眼娇喘着对山东男人道:“大哥… … 干净了,可以了吗?再舔怕大哥要射出来了……还是再来……再来日妹子吧……“ 说着赵岚就要叉腿躺下去,山东男人忙制止了她:“哈哈……好呀!哎… … 别躺了,来,来……给俺转个身子趴过去,对,象母狗一样趴着……屁股厥起来……“ 他伸手拽着赵岚示意她翻过身对着车前方四肢着地趴着:“身子低下去,好好……这样屁股才能厥的高嘛……分开腿,骚屄给俺亮出来……” 赵岚跪趴在那里,真的象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她觉得这个姿势好羞耻,但也好刺激,她将上身贴在褥垫上,歪着头两手抓着车前座的支腿,按着山东男人的吩咐腰肢往下压,屁股尽量地高高厥着,并努力地把下阴向后耸动,等待着大的再次插入…… 山东男人这时也跪在了赵岚身后,他从后面将她的两腿又往开分了分,然后挺着翘的高高的从后面勐地一下深深地插进了赵岚依然湿漉漉的。 “啊……妈呀!哎哟……太深了……”虽然在期盼着,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赵岚还是被后面这突如其来的、深深的插入刺激的大叫出来,不知是由于姿势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的在肿胀中,使她觉得这次进入体内的比前两次都要粗大和火热,她哪里经受得起这么一种极其强烈的性刺激?虽然在竭力支撑着,但从深处传来的电流还是使双腿发颤、膝盖发软,若不是被身后的男人及时搂住腰肢,自己真的要跪不住地倒下去了…… 娇小温顺、柔情似水的赵岚,自打和这个山东男人在一起的两个多小时里,就没有停止地受着性的刺激,虽然是在丈夫的身后,虽然自己在百般压抑,但年轻身体那渴求的还是在这从未经历过的中爆发了,不可抑制的一下就被激到了顶点,内立刻不由自主地渗出了大量的淫液……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随着山东男人接下来的疯狂的,一的热浪滚滚袭来,让她在这一次狠似一次的下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 赵岚彻底疯狂了,浑身的燥热和的痉挛使她完全忘记了丈夫的存在,身后男人不断的使她终于忍不住地大声嚎叫起来:“啊!嗷嗷……这样,太… …太深了,太刺激了……啊!大哥……老公……受,受不了呀……嗯,嗯… …“ 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持续和激烈的,这个男人粗壮硕大的直达她的深处,那地方远不是丈夫庄建海的能够触及的领域,那几乎将她毁灭的快感使赵岚不但在竭力承接着男人的,而且她还主动地向后迎凑着、追逐着男人的能顶进更深处那搔痒的源泉……伴随着她嗷嗷的叫声,她壁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男人的开始连续抽搐痉挛起来,喷薄的完全失控地从深处被挤出,顺着大腿流向膝下的褥垫…… 山东男人在这时也是越来越激昂,他两手抓紧赵岚雪白的屁股用力勐操,已射过两次的在赵岚紧紧的里越发的威勐坚硬,他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在顶向一个蠕动的小嘴,他知道那是这上海小女人的花心——那娇嫩的子宫颈在迎接他这不速之客的光临,这使得他尤为兴奋,他越插越快,越抽越勐。 那一阵“啪,啪……”“噗哧……噗哧……”的交合声伴随着男人的干嚎和女人的尖叫,的声音充满了整个车厢…… “啊!……啊啊……嗯……唔……大,大哥……你的太大……插,插死小妹了……哎哟,哎哟……啊!顶到哪里了?饶了我……顶进子宫了……妈呀… …嗯,嗯……喔……“ 赵岚近在耳边放肆的刺激得庄建海再也坐不住了,自和妻子有过性生活以来,赵岚每次都是羞涩含蓄的,而此时的神态,即就是在她的时候也是从未出现过的…… 他的心中已说不出是怒火还是妒火,他已经压抑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场面激起的本能了,他的手在裤子外面握着自己挺立的越来越快地摩擦着,火辣辣的感觉通过大脑传遍了全身。 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下居然能达到如此强烈的,因为她就在自己的身后,所以庄建海决不相信赵岚的这些情绪和叫喊是伪装出来的,他坚信若不是身体爽快到了极点,含蓄的赵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这种癫狂的状态……就是他通常见惯了的妓女,也很少会在卖淫的时候体验到这种发自内心的快感,而此时的赵岚无疑正享受在的顶峰。 庄建海脑子里开始浮现出杂乱的画面:小云裸露的和赵岚雪白的身子,小云性感的内衣和赵岚的下体……庄建海的在手指的摩擦下渐渐感受到那种被丝质的女性内裤包裹着的刺激。 他不知不觉地又向后视镜瞄了一眼,看到的场景让他再次大吃一惊:因为两人的动作过于激烈,此时他们已运动到了车厢中间,只见赵岚正象狗一样趴在那里,被山东男人从后面勐烈地着,而她那张迷醉得脸正对着自己,只是双眼眯缝着根本是没有了意识,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只顾将身子没命地摇晃,将屁股以极高的频率前后耸动,努力迎凑着插在下阴的…… 庄建海的下体聚集的欲火在这样激烈画面的刺激下更加膨胀,他实在无法想像自己的妻子竟会以如此淫溅的方式去接受一个嫖客的操弄。 他不自觉地加快了左手在胯下的动作,右手抓紧了方向盘,底下踩在油门的脚也下意识地用上了力,车子勐地开始加速,好似伴随着他体内的欲火在寻求着宣泄的出口…… 山东男人这时又再一次达到了他快乐的顶点,他大叫着抱紧赵岚的屁股,激烈地深插勐送了几下,在赵岚同样的尖叫声中,将紧密地插在她的里抖动着,终于再一次射出今晚的第三次精液…… 这个家伙也许真的是属牛的,而且是一头不折不扣的种牛,短短时间已射过两次的此刻依然雄风一点不减,伴随着他激烈的抖动,深深抵进赵岚尽头的又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的体内……山东男人一边颤抖着在连续发射,一边张大着嘴只是发出唿唿的出气声,死死抓着赵岚同样颤抖着的屁股进入了快乐的极地。 赵岚紧闭着双眼,两颊潮红,喉咙里已沙哑地发不出声了,身子完全不受支配地抖动起来,整个人已漂浮在源源不断的之中……她只是潜意识地感到那根粗壮的在自己的里跳动着,结实的阴囊带动着两粒睾丸快速地拍打着自己的,巨大的完全顶进了自己的子宫,正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似乎这个山东男人的体内有着用之不尽的生命源泉…… 因为体位的关系,还因为自己也已完全进入了的境地,赵岚觉得山东男人的这次射精尤为勐烈和持久,那一阵一阵的跳动,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直把赵岚冲击的象过电般浑身发软,香汗淋漓,宫颈口也在急速地收缩,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吸纳着男人里的精华,颤抖的身体若不是被男人紧紧抓着,怕是早已瘫软下去……这种的感受是她从来未曾体验过的。 后面的动静使庄建海完全明白山东男人又开始射精了,此时除了佩服这家伙的强悍,庄建海已是无话可说,自己的妻子第一次卖淫就栽到了这么一个狂人的手中,这活该让她遭罪,也自然该她享受……无奈丧气而又兴奋难忍的庄建海左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车子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 就在那个山东男人仍然在妻子赵岚的体内一阵阵勐烈射精的同时,庄建海紧咬牙关也将浓浓的精液勃然喷发在自己的内裤里了。 赵岚像是进入了梦幻之中,狗样的趴在飞速的车子里丝毫没有了羞耻感,她微微颤抖着身体,将所有的意识和神经此刻都集中在了下体的享受中,在这一刻赵岚达到了她的顶峰。 山东男人闭目仰头,已经停止射精的还深深地插在赵岚的里微微跳动,享受着今晚第三次射精的持久极乐。 庄建海也同时进入了后的极度舒适松弛的感受中,这次喷发使他再次体会出在“新得利”小云手中那最的一瞬。 汽车的速度也在这时达到了顶点。 极度中的赵岚,完全忘记了丈夫的存在,她敏感的神经现在只对山东男人的大有反应,当她痉挛的感觉不出包容着的狂躁的跳动,她知道人家是射精完了,今晚的使命完成了…… 此刻她突然觉得夹在体内的好生可爱,她依然乖乖地跪趴在那里,山东男人没有动,她是一点也不敢移动,生怕惊扰了人家的享受,更不舍那根给她带来极乐享受的就此退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车子的速度越来越缓慢,赵岚觉得插在里的在软缩滑出,自己体内的热潮和男人射在深处的精液此刻也汇作了阵阵的淫浪,随着的退出而如同泄洪一般涌向口…… 山东男人一旦抽出了,便也松开了身下的赵岚,自己立刻虚脱般地倒卧在车厢里,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仍旧没忘了叨叨:“舒服……真他奶奶地舒服……你这个小臊货,俺要是明天不走,一定还来找你……” 听到山东男人的絮叨,赵岚似乎又被他操上了一般身体上涌过一阵春潮,看着他精疲力尽的神态,每每和丈夫后的柔情也再一次涌上心头…… 闪烁的路灯亮光下,赵岚觉得此时山东男人胯下那已渐渐缩为一团的玩意也煞是可爱,扫了一眼车上的钟表,她顾不上自己里的精液顺着两腿已流在了褥垫上,只是匆匆拽了团纸巾塞在下面,便又一次跪伏在男人身边:“大哥,还有点时间,你好好躺着休息会儿……小妹再给你清理一下……”说着就低下头,很愉快地张嘴含住了那团沾满粘液的,就像对待一个自己心爱的物件般吻吮舔吸起来…… 山东男人没想到临了临了还能又一次享受到如此服务,这使他大为高兴,他知道今天一定是让这少妇享受到了无尽的,否则……他舒适地躺在那里一边接受着赵岚的服务,粗糙的大手也知道细致地理顺着她脸颊旁的湿发,一边又岔开腿抬了抬屁股,得寸进尺地说:“来呀……把俺的屁眼也舔舔……” 赵岚抬起头,只是嗔怪地媚了他一眼,便用嘴先是含着那垂吊下来毛茸茸的阴囊亲了亲,然后就趴在褥垫上,伸长舌头贴向那个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排泄孔… … 钟表走过了三个小时,车轮也停在了山东男人要去的江湾,庄建海摇摇晕涨的脑袋,看着计价器上显示出三位数的里程费,这才觉得来了精神…… 山东男人穿戴完毕,伸手捏了一下赵岚的脸蛋,看着仍然赤身跪坐在车厢里发呆的这个让自己难忘的上海女人:“你呀,不错……俺玩过不少小姐,你这可是少见呀,呵呵……天生一个的好材料。” 庄建海对着路灯一张张地检查完山东男人递给他的钱,确信无疑都没有问题,便平静地和他道了再见,而自己内心说不出的复杂心情一点也未显露出来。 妻子赵岚这时才在车厢里默默地用纸巾擦着自己的身子和下体,白嫩的身上渗出的汗珠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亮光…… 庄建海目送着山东男人渐渐远去,喃喃地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侬刚刚满好要伊给侬一些回程的车费咯。” 远处的霓虹灯映红了夜色下大上海的轮廓…… 我和双胞胎的缠绵 chap_r(); ----- 我和双胞胎的缠绵1 认识现在的女友小菁是在朋友的生日派对。那天大家都喝得不少,派对过后我们两人就糊裏糊涂的相拥走进了酒店。不过还好没有因此而觉得尷尬,过后几次见面大家还觉得都对方都挺适合自己,于是自然而然的,交往一个月后,小菁搬来跟我住在了一起。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嘻嘻,宝宝,我回来了。”一进门,我就叫着小菁,然后习惯性的等着她跑过来投进我怀裏然后在她那33c的大咪咪上肆虐一番。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去证券公司看股票了吧?怎麽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哼,等她回来再好好“教育教育”她。我一边得意的想着一会儿小菁在床上浪不够的骚样子,一边推开卧室的门準备换衣服冲凉。 “哎?!”我低呼一声,却见小菁眉角挂着一丝笑容在床上睡得正熟。居然睡得这麽死,我回来都不知道?我有点点不太高兴。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啦,总希望女孩子以自己爲中心的嘛,女观衆请原谅一下。^?^不过看见她露在被子外面那隻白藕般的手臂,脸上那副睡态可掬的样子,那点不高兴唰的就烟消云散,跑到爪哇国去了。几下脱掉了衣服,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子。 想都没想,我的头就探向了小菁的胸部──内衣睡觉不穿内衣,这是她的习惯,每次我一进被子,第一件事就是现在她的咪咪上大快朵颐一番。手也没有閑着,一下就向她的小内裤裏面伸去。嗯??不对,怎麽嘴吃到不是小菁的红葡萄而是布?!小菁也被我弄醒了,她颤了一下,张嘴就要对我说什麽。我的嘴马上堵了上去,一边用左手开始帮她解除装备,心裏一边说:“搞什麽东东啊?老公动你一下你抖什麽?靠,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一下非让你浪死不可。” 上边还没搞定,下面又出了问题,右手刚下面,就被小菁的小手一下按住,死活也不肯放开。造反啊?!我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舌头,表示了不满,然后继续我的动作。出乎意料,她居然左右扭起来。 这姑娘,怎麽还想体验强暴感觉麽?这倒是个不错的体验,可是小弟弟不答应啊。我一下用手固定住了她,然后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到:“宝宝,等一下再玩吧,先让慰劳慰劳我的小弟弟吧。他一天没跟你小妹妹见面,好想她的,嘻嘻。”说完,舌头伸进了小菁耳朵裏开始了活动──她最怕这一招,一舔那裏,準浪。 “不──要──啊,你是谁啊?!” “嗯?!”听了这句话,我一下弹了起来,呆呆的看了看小菁,忽然发觉她跟平时有点儿不大一样,但是具体在那裏,却又说不出来。 “你、你、你是姐夫吧?”因爲情绪激动,她说话有点结巴。 “啊?”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脸上是什麽表情,但是想来一定十分古怪。 她“噗哧”一声笑了,情绪也逐渐平稳下来了:“我是今天才到的海口的,过来看看姐姐,姐她去买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小菁是你姐?这她妈的也太像了吧?!”我惊讶之下,居然赤着身子走下床仔细端详了起来。 “喂喂喂,好歹你也是人家的姐夫呢,怎麽这个样子?”床上的女孩子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噢,对不起。对了,你叫什麽名字啊?”我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问她的名字。 “小晶。姐夫你刚才好急色哦,平常跟姐姐在一起时都是这样的麽?那姐姐好辛苦嘍!” 嗯?听说话样子也是一个骚女人嘛。我一边盯着她跟小菁一般细的水蛇腰,一边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幹脆就用她代替一下她姐姐吧。想着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小晶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她娇哼了一声,笑着说:“姐夫你想什麽呢?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了。” “哦,没关系,没关系,那下次好了,来日方长嘛!”我不自觉的说出了心裏的想法。 “你说什麽哪?姐夫!”小晶的眼睛调皮的盯着我──又叫她看穿了。 “没什麽,没什麽。你赶紧休息吧,我出去喝点东西。”看着眼前的尤物,可又没有办法享受,不禁爲之气结──三十六计,走爲上策,先闪吧。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菁回来了。“老公──”还没有放下手中的菜,她就腻到了我身上。我顺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一把搂住她就往客房走去。 “嘻嘻,刚才我不在家,你幹什麽坏事啦?”小菁一边笑着,一边顺从放下菜,让我带进了客房。 “靠,想你了你还不高兴?”一边说着,我一边动手解开了小菁的裤子。 “八成又是看了什麽色情小说来着,又说什麽想人家。轻点儿,痛啊~~” 比看色情小说可要刺激人多了。我一边想着,一边让她爬在床边,拉下了她裤子,一隻手伸到前面,开始肆虐她的咪咪,一隻手伸进了它的t字内裤裏。 小菁是属于那种一般来说在床上比较温柔的女人,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床边,享受着我的抚摸,时不时给我一两声娇吟鼓励我的动作。 “你还真是骚啊,这麽快就湿啦?”我一边用手指轻轻磨着她的阴蒂上,一边打趣。 “人,嗯,人家,啊,爱你嘛~~再说啦,你,嗯,你是人家老公嘛,嗯,不对你……骚,嗯,人家,嗯,对谁骚嘛?” 小菁的触感一直让我都感到很满意。我变成了用指甲轻轻地刮着她的阴蒂,另外一隻手在她那粒已经硬挺的红葡萄上继续肆虐。 “啊,嗯,老公,要、要好不好?”小菁转过脸,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嘿嘿,骚了吧?说,好老公,求求你快插我。”我总喜欢看小菁楚楚可怜求人的样子。 “嗯~~老公,你好坏。” “什麽?”我边说,手上的节奏更快了。 “没、没什麽,嗯,嗯,老公,老公,嗯~~求求你,求求你,快插我好不好?”小菁转过脸来,淫荡甚至有点下贱的看着我。 “嘻嘻,这是什麽?”我把手从小菁内裤裏拿了出来,伸到她面前。 “嗯,老公,你好恶心哦~~” “不说是吧?不说不插。”我明显的感到小菁那粒红葡萄收缩得更厉害了。 “嗯,嗯,那是人家的骚水……” 听了这麽的话语,我哪裏还忍得住?拉下小菁的小内裤,稍稍对了一下角度,一下插进了她水汪汪的裏。这小菁还真是骚,从刚才到现在才没几分鍾,她裏面已经湿透了。 “啊,老公,好老公,插,唔,插到底了……” 因爲从后面的关系,所以一下进去就到了小菁的花心。刚才没法的发泄的,这下可要好好发泄一下,我扶着小菁的柳腰,使劲的插了起来。 “喔……老公……唔……就这样,就这样……使劲儿,不要停啊……啊…… 嗯~~嗯~~不要停啊……唔……唔……人家爱死你了,插死我算了。不要停啊……不要,嗯……不要放过我,狠狠的插啊~~啊~~啊~~”小菁一边胡言乱语着,一边把头贴在了床上,身体成了一个三角形,这样的角度更利于深入,我扶着她雪白的屁股,更加卖力的插入,每一下撞击,都让她不已。 插着插着,我忽然好像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从卧室传来。我停了一停,留心听了一下,真的有声音耶。正想听个仔细,小菁的屁股扭动起来。 “老公,呵~~呵~~,你怎麽停拉,别停啊,人家要嘛~~”小菁不满意了。 想着隔壁的小晶,我更加兴奋了,一阵狠插,插得小菁狂呼乱喊。随着小菁叫声的急促,和的收缩,我也一阵放松,一泄如注。 提起裤子,我拉着小菁急急忙忙的走向卧室。 “幹什麽啊?人家想躺一下。”小菁嘟噥着。 “你妹妹啊!” “啊!我都忘了,小晶来了!哎,对了,我们做完,你看我妹妹幹什麽?” 我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告诉了小菁。她笑了笑,说:“不奇怪啊,我跟我妹妹有感应的,如果离得近的话,比如说同一个城市,我们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心情的。” “啊?你意思是,小晶她刚才没有醒?”今天怪事可真多。 “应该是吧,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嘛。” 轻轻的打开门,果然,小晶仍在熟睡,不过脸上的红潮弘倖。那样子可跟她骚姐姐一模一样。我看着看着,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 小菁狠狠掐了我一下,说:“关门啦!” 回到客厅,小菁说:“警告你啊,少打我妹妹的主意。” “不会,哪裏会?”我一边说着,一边对未来的几天蠢蠢欲动。如果能够同时能跟这对姐妹花,那是多爽的事情啊。 “哼,你的保证……” “嗯,我怎麽啦?”一边说着,我一把拉过她,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你倒说说,我的保证怎麽啦?” “没什麽,没什麽,老公你的保证最算数……”小菁一边笑着一边从我怀裏挣脱开。“不早啦,我去做饭。”刚进厨房没有1分鍾,小菁探出头来丢了一个鬼脸给我:“算数才怪了!嘻嘻……”说完连忙把门关了起来。 我坐在客厅裏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疯狂。正在胡思乱想着,小菁的声音从厨房裏传出来:“老公啊,来厨房帮帮我的忙嘛。” 我推开了厨房门,不禁窒了一窒,多半因爲妹妹到来的缘故,一向慵懒的小菁居然晚饭準备了七、八个菜,我恨得牙痒痒的,顺手就在正在洗菜的小菁的翘屁股上拧了一把:“妈的,居然跟你老公我藏私?天天红烧肉来番茄炒蛋往的。 虐待我啊?” 小菁转过脸来,甜甜的跟我笑了一下,撒娇道:“老公~~”然后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老公,你洗一下米好不好?” 我应了一声,拿起了饭煲一边和小菁调笑着,一边开始洗米。 小菁开始炒菜了,顿时厨房裏变的好热,我不忍心让小菁一个人待在这裏,所以尽管已经把饭煲上,仍旧帮她做点杂物,陪她聊天解闷。 “老公,田鸡好了,把它拿出去吧。”小菁转过身来对我说。 “好……”我答应着,一擡头,眼前的小菁让猛的我一呆,爲了做饭方便而盘起的长发略略有些散乱,几缕沾着汗水的发丝调皮的还垂了下来贴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身上那件淡蓝色丝质的家居小衣早已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个骚妮子又没有穿内衣,两颗粉红色的突起清晰可见。再加上因爲温度的关系,一张俏脸涨的红扑扑的,脸上还挂着几颗闪亮的汗珠,好一副住家乖媳妇俏模样。 看着我呆呆的看着她的样子,小菁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嗔道:“小色鬼,快把菜拿出去啦~~” “哦,好的。” 小菁笑着摇了摇头,开始準备炒下一道菜。 我把菜放到了饭厅后又回到了厨房,从后面看着小菁的凹凸有緻的背影,我真爲自己感到得意,这麽一个尤物,怎麽就叫我搞得对我死心塌地呢? 正在我神遊天外,自鸣得意的时候。小菁做了一个让我欲火賁张的动作,不知怎麽回事,正在炒菜的小菁停了下来,弯腰下去挠脚背痒痒,本来就没有多长的迷你裙根本就包不住她那丰满翘停的屁股,更令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是:可能是爲了图方便吧,刚刚做完以后,她并没有穿内裤!!看着她白嫩的屁股和若隐若现、芳草萋萋的私处,我顿时有了一种强暴的感觉和。 我一把后面搂住了小菁,小菁吃了一惊,转头过来,嗔道:“你幹什麽啊? 吓死我啦!” “幹什麽?幹你啊!”我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一隻手已经握住了小菁的半边,她身上好多汗,滑腻腻的,别有一番风味。 “喂喂喂,老大,你搞错没有?唔,别乱动啊,在炒菜呢!”小菁边挣紮着说。 “不行,谁叫你打扮得这麽骚来勾引老公的?”我一隻手将她身子扶侧靠着炉台,嘴隔着小衣一口含住了她的那粒红葡萄。另一隻手毫不犹豫的探进了她裙底。 “老~公~~不要~~唔,别闹啊,唔,别闹啊……”虽然嘴上是这麽说,但是渐渐的,小菁的呼吸粗了起来,本来已经很红的脸庞更加娇豔欲滴。 我搂得她更紧了,嘴也从她的胸上移到了嘴上,我的手我的嘴尽情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可怜小菁一边要应付我的攻势,一隻手还要不停翻动,照顾着旁边的炒锅。终于,在我一轮狂攻之下,小菁终于有了个说话的机会,“宝宝,让我把这个鱔鱼炒完我们再做好不好?”她喘着气说。 “不好,我现在就要!你把爆炒鱔段改红烧的,让它慢慢去弄不就得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头的在小菁的阴蒂上刮了几下。 “唔~~唔~~”小菁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唔~~你~~老公,你好坏哦,唔~~”她抛了一个媚眼给我,一隻小手一把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开始了抚摸;另一隻手开始给锅裏加水,加作料。 “快点儿啦!”我一边在她咪咪上揉着,一边把她的头往我弟弟那裏按去。 “真够麻烦的~”小菁娇哼了一声,从我裤子裏掏出了小弟弟,闻了一下:“嗯~骚的~~不要!” 我和双胞胎的缠绵2 “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放在小菁阴蒂上的那隻手卖力的刮了几下了。 “呵~~呵~~”小菁喘了几口气,一口含住了我的小弟弟,开始了吞吐。 “这样才对嘛~”我得意的说,跪在我面前埋头苦幹的小菁擡起头来一边把我弟弟扶起来仔细的舔着根部和阴囊,一边佯怒的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儿。我老实不客气的分别用两隻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大波,一边揉着,一边问:“老公的弟弟好不好吃?” “好吃~~唔~~好吃~~”她语焉不祥的说着。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扶起小菁,让她用手撑着爬在炉台上,然后扶正了小弟弟,从她背后插入。 小菁的洞口早已让我挑逗的蓬门打开,玉珠挂帘,但是当我的小弟弟正是侵入的时候,小菁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我两隻手探向前去,享受着她那柔软而滑腻的,舌头则在她后背上顺着脊梁舔去她背上的有点咸味混合着她体香的汗珠。顿时,小菁兴奋了起来,她大声的着两隻手反过来抱住我,以便我们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唔~~唔~~老公,你插得好爽,别停,使劲儿插啊,唔~唔~我爱死你的小弟弟了。” “小,插死你~”看着小菁说出这麽的话语来替我们助兴,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好~~好~~老公,唔……你,唔……插死我算了~我要嘛,给我,快点儿啊,别停嘛,老公~~~~”大概是因爲从来没有在厨房做过而带来了不同的快感,小菁越说越放浪,裏的也格外的多。 “好老婆,你骚水怎麽这麽多啊?真是贱啊~~” “是,唔~我就是贱啊,唔~唔~~老公,你快,快插死我这个贱货吧!千万别放过我~~”说完,她居然居然使劲儿夹了夹我的弟弟。 “嗯?你还敢反抗?看我不操死你这个小!” “来啊,操死我嘛~~别停,别停,操死我!操死我这个小!”小菁越来越兴奋。 我们全身都泛起了一阵红色,也全是汗水,我紧紧的趴在了小菁身上狠狠的插入,这种感觉真好,两个滑腻腻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小菁的叫声也越来越放浪。 “老公,快插……插,对,就这样……别放过我~~~唔~~唔~~使劲儿操,我是~~浪货~~老公,快操我……别停,啊~~唔~~唔~~我是母狗,天生贱,不让你插我受不了啊~~”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什麽九浅一深,动静结合了,就知道一味的死命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都换来了小菁大声的回应。 终于,我感觉到小菁的开始了收缩,她抱得我更紧了,手上的指甲甚至陷入了我后背的肉裏。“老公,快~~快~~使劲儿啊,不要停,小花心等着你来浇灌呢!”小菁依然在胡言乱语。我也感到腰杆一阵酸麻,不仅鼓起最后的气力,疯狂的插了十来下,终于一起到了。 久久的,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没有分开,都在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我轻轻的吻着小菁的发梢,正想笑话她两句。她忽然一下挣脱开我的怀抱:“老天,锅糊了!!” …… 晚饭时刻,看起来略有些疲惫的小晶狡黠的笑了笑,挑起了一块烧糊的鱔鱼块,意味深长的说:“嘻嘻,这一看就是姐夫跟姐姐合作的结晶。” “小丫头废话真多,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小菁啐了她一口,往小晶碗裏夹了一块鸡肉。 “嘻嘻,姐夫,你真有本事,让姐姐这麽听话~~”小晶调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 看着这个除了衣服不同,其他和小菁一模一样的妖嬈,我不禁莞尔。 晚饭吃得很愉快。大家边吃边聊,一晃就过了一个鍾头。 原来小晶是在一家旅行社作导遊,因爲是当地的旅遊淡季,又跟男朋友吵了一场,所以便给自己放假,到海口来找他姐姐玩儿。当知道我也是做旅行社的时候,小丫头顿时兴奋起来,眉飞色舞的跟我炫耀起了她带团的手段。动作及其夸张,语言极其放肆,搞得小菁几次都忍不住打断她叫她斯文一点。我心裏暗暗发笑:小,看我如何把你收拾得跟你姐姐对我一样的服服帖帖。 一夜无话不好意思啊,刚刚回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好啰嗦,说了两章居然才说了五、六个小时间发生的事情,而且已经做了两次。所以这晚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主角再做了──要不然也太频繁了。^?^。 一早起来,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热被窝,吻了吻小菁,整理了一下,便赶去了公司,今天不是很忙,所以下午一点刚过,我吩咐了一下办公室裏的职员,让他们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后,便匆匆赶回了家──家裏有个香甜的蛋糕放在那裏,如果没有吃下去的话,总会让人时时牵肠挂肚的,不是麽? “小晶。”我刚一叫出声就后悔了,天,让小菁听到了不是麻烦? “老公,今天你怎麽回来这麽早啊?”一袭睡衣的小菁赤着脚从卧室裏走出来。还好,两个人的名字发音相同,这女人也没注意到我没有叫她“宝宝”这类的爱称。我暗自送了一口气:“不忙嘛,所以就早点儿回来陪你啊。” “嘻嘻,老公你真好~”小菁一下扑进我怀裏亲了我一下。 “小晶呢?在午睡麽?” “她?”小菁神色有点古怪:“她说她要去朋友家玩儿,可能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呀?她对这裏熟不熟啊?不会迷路吧?” “没事啦,她也是经常来的,挺熟的都。” “哦,那就好……” “老公,我还有点困,你抱我睡觉好不好?” “我也想睡一会儿,等我冲个凉先。” “好,老公快一点儿哦,我在房间等你。” “好。” 我洗完澡,边擦着湿头发边走进了卧室,小菁已经睡着了,两隻白藕般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小巧的鼻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轻轻的走上床,刚一碰到她,她就“嚶嚀”一声钻进了我的怀裏。我轻轻的拍着小菁的后背,渐渐的陷入了睡梦中。 …… 这一觉睡得好沈,朦朦朧朧之间,我忽然感到下体有一丝灼热,我强睁开眼睛,窗外天已经黑了。哈,原来是小菁趴在我身下舔弄着我的小弟。我不禁有些刺激又好笑:“嗨,小,一定很好吃吧?”我打趣她。 小菁略略擡起了头,抛了一个媚眼儿给我,又再埋下头去仔细的开始舔弄起来。她一隻手握住我的小弟,然后用小嘴儿极力的将我小弟含了进去,一边往进深,一边还用舌尖扫着我肉柱的柱身和根部。这样吞吐了几次以后,小菁又改变策略,她把我的小弟弟吐了出来,轻轻用手扶正,然后就开始用舌尖仔细的舔着我的马眼,马眼上不断地渗出分泌,小菁也不断地清理着上面的“环境卫生”,一边舔着,一边还不忘记在我蘑菇头那裏扫一扫。 我微闭上了眼睛,仔细的享受着小菁给我的服务,她舔得相当仔细,我整个小弟她都不肯放过,她一只手将我小弟往后压去,整个头都探了下来,细致的舔着我的卵袋,时不时还把它们整个含进嘴里。不用看,我都知道是怎么样的一幅画面,一个大美女正用一个类似母狗的姿势在顺从地甚至有些下贱地在讨好我。 我觉得自己的弟弟更硬了,明显的已经开始向我请战,我正要叫小菁,忽然听到柔柔的一声:“老公~屁股抬起来一点好不好?” “小,今天你可真贱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和小菁都感到很兴奋,她脸涨的红扑扑的撒娇的“唔~~”了一声,就又开始了对我屁眼的清洁。 一开始,她的舌头只是慢慢的在外围打转,渐渐的,她把舌头卷了起来,拼命的往里面钻去,一边钻,一边还喘着粗气,我直觉的屁股传来一阵温暖和一种独特的刺激,好一招“毒龙钻”,没有几下,我就觉得自己要立即将眼前这个美人一下摁在床上狠狠的插上几百下才过癮。可是这怎么可以?我要争取主动才好啊! 我连忙扭转局势,叫小菁停了下来继续帮我舔弄小弟弟。但是姿势却变成了六九,小菁白白嫩嫩的两片粉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面前。我轻轻剥开她那早已经的那块肉蚌,露出了小珍珠,嘿嘿,这下你可要完蛋了,我边想边轻轻的咬了上去。 小手正握着我的弟弟,头一起一伏辛勤工作个没停的小菁全身打了个冷战,低吟了一声。我的舌头绕着珍珠转来转去,小菁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越来越乱,小蛮腰不停的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着:“唔~唔~老公~~痒死啦~~小妹妹好痒哦~~” 我放开了她的阴蒂,坏笑着问道:“小,怎么啦?想要么\?” “想~~”一边说着,小菁一边亲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站了起来。 “老公你不用动,小菁来做就好了。让你舒舒服服的爽!”一边说着,小菁一边扶着我小弟,狠狠的坐了下去。“啊~~~~”真搞不懂这女人,自己掌握力度往下坐居然也可以得秸餉创蟮拇碳ぁ? 小菁抛着粉臀,死命的套弄着。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这么骚?还没等我细想,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我也逐渐失去了理智,我狠命的抓住了她那两个大波,不停的揉、搓、捏。她似乎也不觉得痛一样,着:“唔~唔~唔,老公,好爽~high啊,high啊~上天了~~我要上天了~~” 我一边玩弄者她的两个大奶,一边还时不时的挺一下身,好做更深的插入。 “啊~~到顶了~~~”每一次我挺身,小菁就被插到了花心,全身一颤,就开始了胡言乱语:“老公,唔~~爱死~你~小弟了,呵~~,爽死了~~爽死我这个小了~~老公~~你~~喜不喜欢我的~小骚~~妹~~妹?一定好好教训她,千万~~千万~~不要放过她!” “小,真贱,非要挨插才爽。快说,你是小贱货!”我也兴奋起来。 “我是小贱货,老公,你插死我这个小贱货吧~~”小菁终于没有力气,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我把小菁的身体转了过来,扛起了她的两条腿放在了我肩上,在她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啊~~好棒~~好棒~~的弟弟~~就是~~这里~~狠狠干,老公~~我要死了~~要死了~~用力插~~用力~~啊~~好棒啊~~好舒服~~插~插死我吧~~插死我~~插死我~~我~~我~~啊~~啊~~舒服啊~~” 小菁一边着,两只手一边不停的死命抓紧我的肩膀,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上皮肤泛起一阵潮红,我知道她快到了,更加死命的着。过了几下,她手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一阵收缩,整个人瘫软下来。 我哪肯放过她,我让她爬在床上,改为从后面进入,两手探在前面揉着她的两个大波。 她静静的承受着我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我的阴囊和她屁股的撞击声以及我的水声。过不一会儿,小菁就开始举白旗投降了。 “啊~~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唔~~再也不敢骚了~~唔~~真的~~下次,唔~~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嘛,放过我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扭着粉臀。 这小妮子倒是挺会诱骗男人,听着这样的楚楚可怜而又卑躬屈膝的哀求声,任何男人自然都是从心理满足到生理啦~~~没过多久,我也一泄如注,阳精直冲她的花心而去。 稍事休息,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将近九点时间是不是快了一点?哎呀,别计较啦,那有那么多精力去安排从一点到九点的活动嘛。^?^了。谁还有精力去弄饭?我便和小菁相偎着外出吃大排档。 一路上,小菁看起来很高兴,嘰嘰喳喳的话特别多。一会儿拉着我的手好像小孩子那样晃晃悠悠的,一会儿又在我脸上亲一下。我打趣说:“刚才是不是把你的那根筋插扭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弱智啊?” “说人家弱智?!不理你啦~~”小菁嘟起嘴巴,一甩手,就朝路边走去。 我赶忙赶上她,一把搂住,花言巧语的哄了半天,她才又喜笑颜开的拉着我的手一晃一晃的向前走,最受不了的是,过了一分鍾左右,她居然唱起了歌。引得行人纷纷对我们行注目礼。 “拜托,老夫老妻啦,人现在十五、六的中学生都不像我们这么幼稚。” “我喜欢,怎么样?你咬我啊?嘻嘻嘻嘻嘻……”一串银玲般的笑声过后,路上又响起了她的歌声。 “我们的爱最新鲜保留原味浅尝一遍闭上眼情绪特别感觉上有些酸再回味又变成甜快乐得好像环游全世界我们的爱最新鲜保留原味感情多真飞越远感受越明显不能见太想念一见面就更依恋甜蜜是亲吻的瞬间……” 吃完饭回来已经是十点多,不知怎么搞的,今天特别的困,于是喝了点儿东西就有上床睡觉了,小菁也乖巧的钻进被窝里投入我的怀抱。与我相拥而眠。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他妈的,这么晚了,谁啊这是~~”我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手机。 “老公啊~”!? 电话里传来了小菁的声音! 我打了一个激灵,唰一下坐起来,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身旁,有人啊! “老公啊~~你在做什么?” “哦……我,我睡觉啦。” “睡这么早啊?这么乖,没有出去泡?” “没有,呵~欠~都睡了好一会儿了。你在哪里呢?”我尽量平静。 “兴隆啊,小晶没跟你说么?” “哦,对对对,看我这记性,想你都想糊涂啦~~”妈妈呀~~“嘻嘻,油嘴滑舌的,想我没有?” “靠,能不想么?” “嘻嘻,没有人让你插了是吧?” “嗯,可不~~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明天下午吧。” “明早还有事呢,好困啊,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亲一个。” “嘖!” “收到,老公白白。” “媳妇晚安。” “嘟嘟嘟嘟嘟嘟……” 靠,这她妈的都是什么事情啊?!我有点莫名其妙的转过脸去,却发现小晶正笑吟吟的望着我。 性福的摄影师 chap_r(); ----- 性福的摄影师我对摄影发生兴趣,是自从看了花花公子的美女照才开始的,去年秋天,我参加附近一所大学的摄影课程,在这个课程之中,我接受了许多堂不同的训练,其中一堂课程是室外的人物摄影训练。 我的模特儿是南丝--一位美丽的女郎,我知道一个亲切、沈默的男人会让女人觉得安全感十足,但是不会让她们动心,而且我看起来相当的平凡,也没有攻击性,所以南丝认为她相当的安全,而我只是为了拍几张不错的照片而已。而且我答应她,照片洗出来后,会再多洗一份给她,所以她十分配合。 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晚礼服,梳了一个配合服装的髮型,我光是为了她这个造型和特写镜头,就花了两捲底片,将她拍得极为动人。 接下来的课程是在教室中,我把那次拍的加洗照片交给南丝,她高兴得不得了,还把照片四处展示给其它同学看,这也让我得到许多人的讚美。 一个月后,我的一个同学丽丝,她主动找我为她拍照,我答应了她,要她在星期六下午带着她要拍照的衣服到我家来。 丽丝身材很高,而且非常苗条,胸部也不大,她默默地準备拍摄前的工作,我特别去租了佈景和灯光,将我的地下室变成摄影棚。 一切就绪后,丽丝拿起装着衣服的小包包,说她要準备换装了,当我在装底片时,她走进浴室换衣服,当她再回来时,竟然穿了一件非常袖珍的橙色比基尼泳装!我惊讶得合不拢嘴,一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镇定继续工作。 我让她不停的变换姿势,花了两捲底片为她拍摄各种角度的照片后,丽丝又回到浴室换回原来的衣服,在临走前,她说鼠非常地感谢我,而且希望能儘快看到这次所拍的照片。 照片洗出来,已经是星期三了,我把相片交给她,她并没急着把装着相片的信封打开,她说她待会儿才要看,我可以理解她并不想让在场的其它人看到她的比基尼而流口水。 星期四,她来找我,再次感谢我为她拍的那些照片,又问我是不是愿意再为她拍一次?我答应了她,要她星期六再来。 星期六的早上,我再一次把摄影棚準备好,这次的心情比上次更兴奋自然是不在话下了,丽丝是十点锺到的,还是带着她那个小包包,没有多说什么,她进了浴室换装,我一边把玩着相机,一边猜想她这次会换什么衣服,我希望她这次能穿上另一件比基尼泳装。 当她回来时,居然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紧身衣。我尽力隐藏脸上的兴奋,丽丝解释她要拍一些特别的照片,让她的男朋友在出差时能记住她。 她躺了下来,侧着身子,一隻手支住头,另一隻手靠在身上。我可以透过这件衣服,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的,而且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可以看到一点点黑色的影子,不用多说什么,我开始拍照,当我拍完第一捲底片时,她说她要去换另一套衣服,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衣服能有更好的景观。 五分锺之后,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配上白色的丝袜再次出现在摄影棚,这件睡袍虽然不如那件紧身衣般透明,但是依然可以看见她的印子,那件睡袍的开叉相当地高,我可以看见她的吊袜带。 她慢慢地躺了下来,我开始为她作特写,她每一次变换姿势,我都趁机从她衣服的空隙偷看她的,而丽丝却不在乎。我走到她的背后,看到她的衣服因为躺下的关係而拉高,露出了毫无摭掩的整个臀部,原来她并没有穿内裤! 我的裤襠迅速地澎胀,我试着一边隐藏这个事实,一边继续移动脚步,这使得我相当痛苦,我又由后走到她的面前,她这时换了个姿势成跪姿,而且解开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拉下左肩的衣服,将头靠在左边的肩上,专心地看着相机,我则一直按着快门,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姿势!然后她又将身子趴下,露出她的大腿和吊袜带。 我又用完了底片,当我在换底片时,丽丝喝着身旁我之前準备的酒,然后又递了一杯给我,要我保守这个秘密,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是在拍完这些相片后才要我保守秘密呢?但是好像除了答应后,没有别的答案了。 她答应我可以自己留下几张照片,但是要把底片给她,接着她又表示,可以开始工作了。 她现在坐在椅子上,除了一颗扣子之外,她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可以看到她的一个,我马上按下快门拍了几张,接着丽丝的衣服又轻轻的往下滑,露出了她完整的胸部。 真是太好看了,虽然不大,但是配上那粉红色的挺立着的,真是好看极了,我简直像是看到了天堂! 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将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然后盘坐,现在的她,除了身上的白色丝袜和吊袜带之外,什么都没有!因为她盘坐,我看不到她的。 在我拍了几张照之后,她换了个姿势躺了下来,在她变换姿势的时候,我看到她的一闪而过,现在她的臀部看起来相当结实而且浑圆。最后,她翻过身子,用背对着我,然后回过头,看着摄影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她诱人的! 她的阴毛看起来特别修剪过,我一直拍着,直到底片再次用完,我用最快的速度换着底片,不希望因此错过任何精彩镜头。当我换好底片时,丽丝又坐了回去,她这次将腿弓起,用手臂抱着她的膝。她说我可以来几张私人保存的特写,然后张开双腿,然后将两隻手放在她的两侧,我迅速地靠了过去,她用手将拨开,露出整个粉红色的。 我真不敢相信,在丽丝文静的外表下,竟然如此热情,她将一根手指插进自己的中开始抽送,我则不停地按下快门。如此持续了一会儿,她又翻过身,将整个臀部呈现在我的脸前,我一直拍着她粉红色和褐色的两个,而她一直持续用手指抽送着自己的。过了一会儿,她又翻过身来,我看见她的双眼紧闭,而她手指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一直拍着,直到我的底片再次用完。 当我在换底片时,丽丝并没发现我在做什么,一直用自己的手玩着自己的,而另一隻手则捏着自己的,我拿起相机,捕捉她时的表情,也拍下她时,清楚可见中大量涌出的蜜汁。 几分锺之后,她再度张开眼睛,有点脸红地看着我。现在她发现我裤襠中的异状,她告诉我,如果我保证不告诉她的男朋友我们之间的事,她愿意解决我的问题,以答谢我为她拍照。她又说她不会和我,但是她愿意用嘴代替。 她靠近我,拉下我的拉鍊,将我的掏了出来,我的尺吋并不大,只有一般地大小,但是她显然很满意。她让我坐下,帮我脱去了裤子和衬衫,她慢慢跪了下来,将我的含进口里。 真是难以置信,她先轻轻地吸着我的,然后越含越多,她的头上下移动着,让我的在口中抽送,有时还会用舌头舔着我的睾丸,她总是把整根塞入口中,然后再抬起头吻着,然后再用舌头舔着,而双手在的根部帮我打着手枪。 我的手又拿起相机,拍下她吸着我的相片,这实在太刺激了,所以我支持不了多久,射精在她的口中,她十分熟练地将我的精液嚥了下去,我看着她温柔地舔着我的每一部份。 当我恢复说话的力气时,我向她道谢,丽丝要我向她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而且还要把底片给她,然后站了起来走进浴室,换回衣服后走回摄影棚。我穿回裤子熄了灯光,她再一次谢谢我,轻轻地吻了我一下,然后离开了。 我向朋友借了暗房,用心洗着照片,这几乎花了我一整天的时间,因为我得确定每一张照片都洗了出来,而且我自己可以保留一份,我洗了两份,因为我必须把这些底片还给丽丝,我再也没有加洗的机会了。 星期一,我告诉丽丝,我把照片带来了,放在车上,她和我走到我的车旁,我将照片交给了她,她再一次向我道谢。我告诉她,其实我才该向她道谢,我还说,只要她想拍照,可以随时来找我。 星期二,她又来找我,她说她已经把照片交给她的男朋友当做生日礼物了,这个礼物让他非常兴奋,她承认她没有把自慰和的照片给她的男朋友看,因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我始终不能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从此之后,我更喜欢摄影了。 女工读生 chap_r();----- 女工读生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故事,时间是在今年农曆七月七日<也就是情人节>,地点:林口乡某家7-11而我是在园区工作的一个工程师,目前二十七岁、单身。 记得那天在公司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怎么和另一半共度情人节,有的人去猫空;有的人打算去擎天岗 输牌的要脱衣服 chap_r(); ----- 输牌的要脱衣服 有一天我和老婆在家里很无聊,于是打电话邀约几个朋友一起打牌。3男1女加我们夫妻在我家,在一阵喝酒寒喧互相介绍后,便开始坐上牌桌。 刚开始,那女的竟然说输牌的要脱衣服,我们大夥都不敢相信所听到的话,大家把眼光瞧向她,一脸怀疑的表情。那女的又看着我们,又说了一次输牌的要脱衣服,我们才确定没听错。 我老婆没上牌桌,她收拾着刚才大夥喝酒的瓶瓶罐罐,然后说要去洗个澡,于是只有我们三男一女坐在牌桌上,另外一人则在旁观战,準备好好廝杀一番。 那女的叫思芙,是我老婆的朋友;至于男的,有两位是和她同行结伴来的,另外一位男的则是我的朋友,叫阿冕,阿冕则是在旁观战助阵。 「好呀!谁怕谁,脱就脱嘛!」大夥一阵喧哗鼓噪之后便开始了打牌遊戏。结果那女的真的输了,便也按照当初的约定脱了一件外套,她的动作很快,一下子就脱下了一件外套,很阿莎力。 「再来~谁怕谁!」那女的也这么说着,于是大夥又打牌玩了起来。过了一会,那女的真的又输了,便只好又得按照约定脱了一件衣服,但这次她脱衣服的动作已稍慢了一些,好像有点不甘心的感觉。我心想着:管她的!愿赌服输,只要我们有得瞧就行了,也不跟她太计较。 这时的她身上只有剩下胸罩而已,下半身仍穿着裙子及内裤,大夥开始眼睛移动到她胸罩内的那对,正想像着那胸罩内的大小、奶头的形状,眼光也聚集在那女的乳沟中间。她也似乎不在意别人看着她,缓缓的剥下衣服,收拾好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她露出上半身的曲线,上半身只剩胸罩的包裹着。 她有点激动的说:「臭男生,反正要看就让你们看,随便你们怎么看,就尽量看吧!」她也瞪了我们一眼,嘟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们其中的一位男生回答:「妳长得那么美,就让我们看看嘛!不要暴殄天物,埋没了妳美丽的身材。而且暴露出妳优美的身段让大夥看一看,不要只有自己成天对着镜子露出身体,看着自己的身裁而自爱自怜的,这样就太浪费了。」 「来呀~再继续。」她气不过又说着,于是大夥又开始打牌玩了起来。没多久思芙真的又输了,便又得按照约定所说的再脱一件衣物,她站了起来选择脱裙子。 只见她缓缓的站立起来,略带羞涩的表情,她一定有些后悔了,但由于是她自已所提议的,为了面子理由,她不得不脱下衣服,以免让人给笑话。 她缓慢的解开钮釦,拉着拉鍊把裙子解开了,她稍微羞涩的看着我们,表情有些靦腆,但由于说到便要做到,她只好硬着头皮脱下裙子了,露出了里面那件内裤。 大夥的眼睛也转移到她脱下的裙子那件内裤,原来她是穿着极小的白色丁字裤。这时思芙羞涩的低下头,她的脸上已映着緋红的样子,也许她也是让人看得自已都心花怒放了,心情紧张又气结,她像全身像触电般麻麻的,一阵一阵的凉意兴奋了起来,心跳加快了,她偶而抬起头来四处张望,趁机看看我们的表情。 我们的眼光都一致的望向她的方向,看着她的美妙身体,并似乎想看穿似的射向她的全身,从头到尾看了几十次,我们简直乐透了,眼睛也开始吃着冰淇淋似的充满清凉舒爽,好不过癮喔!大夥正想像着那胸罩内的大小、奶头的形状、丁字裤内的模样、阴毛的形态,眼光也聚集在那女的乳沟中间和丁字裤週围。 「我偏不信,再来再来!」她这么说着,大夥又开始打起牌玩了起来。一下子,思芙竟又输了,她相当懊恼,但又得按照约定所说的再脱一件衣物,这次她站了起来选择脱胸罩。 我们正在幻想着那胸罩内的大小、奶头的形状,没想到真的实现梦想,美梦成真了!只见她缓慢的用手解开胸罩的钮釦,慢慢的左右剥下那两粒包裹的胸罩杯,小心翼翼的露出那两颗饱受窥视的。那两颗饱满而挺立,雪白细緻略见微细透明血管,弹性好像不错;小小的两粒奶头突出,似乎有个小凹洞在向你微笑。 视觉感受真的很不错,大夥好似忍不住都想伸手过去摸,但都被那女的用手挡住,她的另一隻手则遮住,不让我们看了,我们只好用眼睛来看那奶头,用目光来抚摸那两颗饱满而挺立的。 思芙急着说:「只能看、不能摸,随便你们怎么看,就尽量看吧!但是不能摸。」 我们大夥心想:只能看不能摸,那就看死妳了!就一阵猛盯猛瞧,狠狠的张大眼睛,把她瞧了又瞧,看了又看,把她饱览个够。一双双的眼睛视姦着她,贪婪的目光在那女的身上来回扫瞄着,从到尾彻底看个饱。思芙的头低低的,好像做错事一样,全身任人观赏着,她一语不发坐了下来,大夥仍旧一阵猛盯猛瞧,直把她看个够,她一语不发,似若沈思着,也许她正在低头懺悔吧! 突然她抬起头来说着:「我跟你们拼了,再来~谁怕谁!我不信我真衰。」语带激动的表示着。 结果最后她真的输光了……她红着双眼,眼泪快掉了下来似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慢慢的站了起来,脱着她自已仅剩下的内裤。 在她站起来同时,大夥就已开始猛盯猛瞧,狠狠的看着她,大夥热血沸腾,情绪激动,窥视着她全身上下,把她浏览个够,无情的眼光在那女的身上彻头彻尾扫瞄着,从头到尾一览无遗彻底看个饱。 那思芙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全身任人观赏着。思芙的身材很不错,皮肤雪白细腻,大夥也看得目瞪口呆,下面的那根已挺立了许久了,大夥都想幹着思芙、玩着她的身体。 她仍旧头低低的,好像无话可说一样,全身任由大家观赏着。她一直不发一语,坐了下来,大夥仍旧品头论足,猎喜心欢的心情,一面把她看个够,她雪白细腻的皮肤让大夥直夸不己,美得无话可说,在客厅灯光照射下,更显得雪白无暇!晶莹亮丽的外表更相得益彰! 她始终一语不发,不似先前的神气活现,也许她正在暗爽在心中吧!也许她也是喜爱露出,让人窥视吧!只是不好意思表示吧!总总的也许猜测。 后来打完了牌,她收拾好衣物,迅速的穿着上衣服,我们大夥仍旧在品头论足,回忆刚才的美妙时光。我们大夥便聊着天,那女的说:「你们好坏哦,看了人家身体,又要摸人家身体。」语带无奈的表示着,我们大夥则仍聊着天。 我老婆洗完澡出来后,便问起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异口同声说没事。 陈慧琳和林志玲 chap_r(); ----- 陈慧琳和林志玲kelly陈慧琳是被三少姦淫名模时,被她慾火焚身,欲仙欲死的娇嗲声吵醒的。 在惊醒的那剎那间,经验丰富又美艳迷人的kelly首先发觉自己凹凸有緻的意然是完全一丝不挂。 陈慧琳是在三少的party中喝了杯有料的饮品而晕倒的 此时,她假装熟睡,星眸偷偷地四处观察,看不到自己的衣物。此时却见一身雪白粉滑肌肤,身裁玲瓏浮突的林志玲正趴在宽阔鬆软的大沙发上,诱人微翘,任由三少双手抓紧她纤腰疯狂蹂躪姦淫,他粗大炽热的不停的挺进抽出,磨旋与挤压着台湾名模林志玲那粉红色的小嫩穴。 他的嘴唇微微地含住了志玲娇嫩的耳垂,舌头在耳垂边沿轻舐,她小嘴里不断传出一声声欢愉的呻吟。 他于是尽情地舔舐着她的耳垂,她没有任何激烈的抗拒动作,隻是如羊脂般娇嫩细腻的诱人一阵一阵地颤抖,以及吐气如兰的小嘴里不时发出深重娇喘声。 三少闻着林志玲身上飘来的中人欲醉香味,右手摸着她的坚挺弹力甚佳的,左手也开始慢慢的在她背上遊移抚摸,林志玲的身体好柔好软堪称柔若无骨,而他的仍紧贴在她饱涨娇嫩的小疯狂,这般的挑逗令她顿时全身一阵酥麻,往后一翻星眸紧闭,檀口发出诱人的如哭如叫的呻吟声: "喔……唔……"。 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檀口呼吸的气息粗重而急促,他火烫似的唇,热切地盖上了林志玲湿润的香唇,他抱紧她的身躯,激昂地吻着她,更用唇舌润湿挑逗着她,将舌尖伸到她唇里,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上唇,志玲飢渴的分开双唇,将她细嫩的舌尖,如蛇般地缠着他的舌蕾,她的津液配合着黏腻柔软的舌头在他嘴中翻腾搅和着,探索着彼此口腔的内壁…… 好一幕香艳刺激色授的男欢女爱缠绵大战。陈慧琳睁着迷濛的媚眼,怔怔的看着三少与自己有着同一命运的台湾名模林志玲在过后还深甜的拥吻,两人的下体还紧密纠缠着不分开,这是多么美好的结合啊! 想到这里,她感觉到胯下的粉嫩花瓣又涌出了热呼呼的花蜜,大腿根部湿湿黏黏,深处痒得不知所措,让正寻找脱身之路的陈慧琳心烦气燥。她曾竭力拒绝去看去听,但事与愿违,他俩的喘气声,忘情的呻吟声,还有林志玲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淫浪娇嗲声,还有他俩的躯体疯狂与迎合时发出的"噗滋,噗滋……"声犹如排山倒海般迎面盖过来,陈慧琳真是欲拒还迎,娇美欲绝的俏靨早己酡红似醉,雪白粉嫩光滑细腻魔鬼似的也微微发烫,一双羊脂般细腻光滑的修长美腿不安地蠕动与张合,那令任何男人都爱如至宝的乳白透明淫汁己流至股沟了。 从她玉沟中、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她感到小嫩穴似有羽毛轻搔,酥酥痒痒的很是舒服,那种感觉逐渐具体,竟像有根灵活的舌头在舔舐她的诱人花瓣般。愉悦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开合双腿,耸动丰满浑圆,配合着那根虚幻的舌头。一会,舌尖竟钻入她的肉缝,探索她的,她隻觉春心荡漾,慾火陡然间旺盛的无法遏抑,红唇轻启呻吟之声脱口而出:"唔……"。在快感侵袭下令嫵媚美艳而蚀骨的歌坛天后陈慧琳,星眸半闭,檀口微张,娇艳的面庞满含春意。她两手紧抓着沙发,玲瓏娇躯往后仰,浑圆丰腴亳无一点赘肉的修长双腿开开合合,坚挺饱满而白嫩光滑的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颤动,檀口喷出阵阵芬芳热气闻者皆醉倒。 此时,本来俯伏在林志玲光滑柔嫩的美背上喘气养息的三少竟然静悄悄地挺着还昂首吐舌还滴着淫液的大来到陈慧琳面前,他是给美艳性感的陈慧琳的急速的轻喘声和不安的蠕动磨擦着沙发的轻微声响引来的。 在黑色沙发衬托下,美艳诱人射精的陈慧琳的香滑细腻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得让人喘不过来,较诸云英未嫁的玉女明星,更具备一种肉慾之美。经过三少与阳精滋润后的娇艳陈慧琳在昏迷中曾被三少姦淫过两次,格外显得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令人精尽人亡的诱惑。 色迷迷的三少擡起陈慧琳雪白撩人的修长美腿,一面用他烫热发胀的大顶着她早己湿琳淋的花瓣口轻轻旋划着,一面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她的脚掌香气绕鼻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瓏小巧,晶莹剔透。 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三少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他仔细欣赏着这位充满性慾的娇艳尤物全身肌肉白洁光亮,透出阵阵诱人体香,玉体娇媚软若无骨,丰满结实修长浮突玲瓏,高挺撩人,腰细腹隆,密而黑的阴毛细长蜷曲,盖着迷人的粉红小洞,露出粉嫩娇艳欲滴的,红黑白相互交辉,一双美腿修长毕挺光滑,骨肉均称,真的无处不美,见者,抚之柔软,滑溜异常,爱不忍惜,真是百年难得的人间尤物。 kelly陈慧琳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週身似火,血液翻腾,心房急跳,酥麻酸痒,不停的抖颤。 极度敏感处突来的刺激,本来堕入慾海昏昏沈沈的陈慧琳惊得睁开了水盈盈的媚眸,看到一个混身的男人趴在沙发上手抚着她修长白皙的,口中含着她的玉趾又啜又舔的,恣意的抚摸,放肆的褻玩,他胯下雄赳赳的大正划开她两片娇嫩湿漉漉的花瓣,把胀成紫红色的大顶入里,一时间吓得美人娇啼大叫。 嶽少赶紧两手分开她的雪白美腿,隻见她毫无赘肉粉嫩雪白的小腹,中心一点的肚脐犹如玉雕,的纤腰如蛇般扭动,被淫液蜜汁浸得又浓又黑的阴毛晶晶发亮,她胯间賁起如丘的,令人着迷的粉嫩正吞噬着三少整个大,两片娇嫩粉红色的花瓣轻微的抖动像是一开一合般惹人怜爱。 虽然他的尚未完全整根插入她诱人的美穴,可是由于耻骨与她賁起的的紧贴,他感受到她上的肉似乎比其他美女厚实,顶动间像有弹性似的自动与他的耻骨密实的揉磨,果然是穴中极品。 在两人浓密阴毛廝磨的沙沙声中,她湿滑无比的紧咬着三少的大,她极力扭腰想甩掉它和避免肉贴肉的刺激之际,反而使两人的性器官吻合得更为紧密。湿 润香滑的淫汁从她香喷喷的小里氾滥汹涌流出,无形中帮助了他的大在紧狭湿滑窄小的花间小径挺进。 在她唔唔叫声中,他用力将她浑圆柔腻的大腿向上高举与分开,将被她团团嫩肉包围与紧箍而爽得要死的一截截地在她的顶进去,看到她,滑腻腻的淫液蜜汁全沾到自己的上,三少心里上一阵甜蜜,他与她的性器官终于没有任何隔合地整根没入,肉对肉的贴实了,阵阵酥麻剎那间传遍全身,大像汽球一样更加膨胀坚硬和粗大,把本来就那样娇狭紧凑窄小的美穴撑得更水泄不通亳无一丝空隙。 "啊……" 散发着阵阵肉慾迷人体香的陈慧琳终于忘形起来,隻见她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併拢蜷曲,修长圆润细腻光滑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艳丽成熟令人唾涎三尺的陈慧琳娇躯不停扭动,汨汨春水氾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般娇嫩的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与香气;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不断开合,似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大深插娇嫩的她因平日工作繁忙,为人又纯朴善良,对于男女行房时之变化羞于启齿与探讨,所知不多。 迷姦高中生 chap_r(); ----- 小香是某私立高中的学生,清纯的面孔加上傲人的身材,使她受到全校男生的青睞,当然无论到何处都一定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唉……真无聊……"小香躺在沙发上,无力地埋怨着 "爸妈到底跑到哪去嘛,我都快饿死了……" 墙上的锺已指到八点,小香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算了,我还是自己先到外面吃吧!"她心想,正打算出门时,门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难道是爸妈回来了吗?也拖的太晚了吧!"小香打开大门,看到的却是一名陌生男子 "你是……" "抱歉,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妳父亲的同事,妳父母临时有事,要到国外处理一些事务,大约要七,八天才会回来,他託我来照顾妳这几天的生活,请多指教!" "喔……"小香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还是让他进来了 "对了,我的名字叫杉山,直接叫我就行了,敬语就免了吧!妳一定饿坏了吧,我带了便当来了",他在小香的对面坐了下来,直到现在,小香才能仔细打量他的面貌,他看来十分年轻,似乎只有二三十岁上下,长的也算清秀,猜想他应该是父亲公司里的新进职员吧 用完餐后,小香便到房间读书,大约十分锺后,小香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发热,汗水不停的渗出,整件制服都湿透了,使得制服紧密的贴在身上,下半身的骚痒感越来越甚 "啊……怎么突然……"小香满脸通红,手情不自禁的摸向已经湿透了的下体,隔着内裤揉搓着阴核,另一隻手也没闲着,不停来回抚摸着 "奇……奇怪,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的情慾高涨呢……?"伴随着喘息声,小香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说道 "妳想知道吗?" 小香被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望向声音的出处,杉山靠在门边,露出自信的微笑 "是春药……已经加在刚刚的便当里了。" "咦……?" "怎么样,效果还不错吧,这可是我千辛万苦弄来的喔!"杉山一步步向小香逼近 "不要……不要过来!!"小香虽然还穿着制服,但湿透的程度已经从外面可以一览无遗的看透,就像半裸一般 "哼,我才不会强迫妳呢,差不多再等一会,春药的药效就快达到极点了,到时候…… 我才要看看妳怎么求我!"杉山索性坐了下来,慢慢欣赏眼前这个美少女的 "啊……不要看!"小香虽然尽力压抑想要自慰的慾念,但是正如杉山所言,药效逐渐在身体内扩散开来,理智败给了慾念,小香再度把手移向,把内裤拨开,直接把手指插入之中,已经溢得满地都是 "我……好热……这种感觉……"小香不由自主加快插入的速度,同时也玩弄着丰满的 "真是淫荡的姿态呀……妳真的是高中生吗?" "不要再说了……我……" "妳的似乎很享受呢!流个不停……" "……"小香羞的说不出话来,听见杉山猥褻的话语,她再也无法压抑逐渐升高的快感,虽然心里否认杉山的话,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忠实的表现出来,面对即将来临的,小香的动作加大,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不行了!要去了!"手指深深的插入,肉壁因而开始收缩,小香纤细的身体抵挡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整个人瘫软在地 "哼……这么快就泄啦……接下来还有更好的呢!" 杉山拿出预藏的绳索,把小香的双手绑在背后 "你……你想幹什么……"小香露出害怕的神情,不停的挣扎 "放心,甯o不会对妳这么可爱的女孩怎样的" 虽然这么说,但双手被反绑,稚嫩的完全暴露在今天才刚见面的男人面前,心里自然会有恐惧感,当小香这样想的时候,她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热,也搔痒起来,而且这种感觉比刚刚还要强烈,还要明显 "啊……" "怎样?这种春药的效力到现在才真正发挥呢!是不是很想要啊?" 小香已经受不了体内的慾望,从溢出的像氾滥般流出,但是她的手被反绑在背后,没办法替自己的止痒,尽力摩擦大腿的结果,反而是让情慾更加高涨,直到此时,小香才了解杉山绑住她双手的目的 "不要再忍耐了,想要就说啊!" "……" "不要就算了,我可要先走了"杉山转身向门外走去 "啊……我……"小香终于抛弃了最后一丝的理智,现在的她只想快点体会到被插入的快感 "拜託你……插进来吧……" "说了那么多,淫荡的本性还是出现了吧!既然妳想要的话,就先帮我弄大吧!"杉山站在小香面前,掏出他的,虽然还不是很硬挺,但是尺寸却大的惊人,如果完全勃起的话,少说也有25cm吧 "哈啊……这么大的……"还没有任何经验的小香,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头,舔弄的部位啊……我竟然肯替一个初见面的男人做这种事……我到底…… 就算杉山的性经验多么丰富,看着眼前这位面貌清纯的高中女生,正以生涩的技巧玩弄他股间的巨兽,血液逐渐往下半身流动,在小香的努力之下,整隻终于直挺挺的站立起来 "真不错……接下来……"杉山突然抓住小香的头,并且把塞进她的嘴里,小香没有办法用手推开,只好乖顺的吞吐这根,在他口中的充实感,使她开始主动加入吸吮的动作,而且此举也使得小香的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杉山注意到小香的改变,淫邪的笑了起来 "含我的傢伙也会吗?真是好色啊!" "唔……唔……"口中的巨兽让小香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扭动臀部 "该好好的玩弄妳了!"杉山把抽出,上面沾满了小香的口水,发出异样的光泽 "已经都湿透了,看来应该可以轻鬆插入才对。"巨大的对準年幼少女的洞口,杉山不急着插入,在周围摩擦着 "啊……快一点进来……不要再刺激我了……" "要我进去可以,不过妳要当我的奴隶,不管我说什么都一定要照做!" "好!你说什么都好……!拜託你快插我吧……!!" "真是的奴隶啊,非好好的惩罚妳不可!" "啊……主人……用你的大来惩罚我淫荡的吧……"小香彻底被慾念给操纵了,毫不羞耻的说出褻语 杉山腰一挺,随即隐没在中,大量的从接缝处溢出,在的润滑之下,杉山轻而易举的刺穿处女膜,直接进入深处,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吧,小香并没有因处女膜破裂而痛苦,反倒是被插入而得到的快感,很快的蔓延到全身 "好舒服……求求你……不要停……!……啊……" "如何?双手被反绑边被插入的感觉很爽吧!" "是……是的……小香好爽……好舒服!主人……请你尽情的插入吧……" 毕竟还是处女的身体,受到如此的对待,小香早已抛弃掉身为少女的矜持,发狂似的享受带给她的快感,脑中一片空白 "啊……主人……你好厉害……弄得小香……快要泄了……" "又要去啦?我还没玩够呢!"杉山停止活塞运动,把拔出来 "啊……不要!"小香突然感到空虚,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主人……我还要……"小香用她那双足以使所有男人慑服的双眼,以极为媚惑的神情看着杉山 "再幹我好不好……人家的好痒……快要受不了了……" "放心吧!我只是要换个姿势而已,马上就会让妳更快活的!"杉山躺在床上,雄伟的仍然高举"妳自己坐上来吧!" "是……是的,主人……" 小香跨坐在他上面,很快地又再度插入之中,小香不自觉的发出欢愉的声音 "妳自己动吧!" "嗯……"小香主动摆动臀部,把身体重心移向下,这样做果然插的更深,而且不停晃动也使她体内的向四处撞击没想到……这么舒服……实在是……太棒了! 这时杉山也伸出双手,抚摸着小香的,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十分的坚挺,杉山技巧性的揉捏早已胀大的,小香上下都受到刺激,不停地喘息着 "主人的技巧……好棒呀……我不行了……要去了!" "好!妳就儘管去吧!淫荡的奴隶!"杉山抓紧小香的纤腰,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用力向上,几乎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杉山感受到自己的有被逐渐勒紧的感觉,让他也承受不住,就要释放出来 "唔……真紧……我也快射了……!" "啊……请主人……射在我淫荡的中吧!"小香陷入极度的狂欢之中,拼命扭腰摆臀,激烈的晃动 "啊……!去了!" 小香的身体开始痉挛,肉壁猛烈地收缩着,几乎在同时,滚烫的精液大量射出,打在的最深处,小香体会到绝顶的快感,无力的倒在杉山的怀里 "主人……小香好舒服……的感觉好爽喔……" "是吗?妳果然是好色的奴隶,我没说错吧?" "是的……我是好色的奴隶……所以……所以请主人以后也像今天一样对待我吧!" 要不是亲眼目睹,还不敢相信这种下流的话语是从这么可爱的少女口中讲出来的,杉山从她的身上得到了极大的优越感以后非好好利用她不可……还有这瓶春药…… 最厉害的地方并不是指短期的效果而已,就像毒品一样,只要用过一次,就永远没有办法自拔了,其药性的强烈,是足以把一个清纯的女孩彻底变成淫荡的奴隶的,这点已经在小香的身上获得证明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妳明天还要上学呢。"杉山把逐渐软化的拔出,小香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她只有服从主人的指示,乖乖的準备明天的课业 "很好,奴隶就是要听话才对。"杉山拍拍她的头说道 "明天我会让妳更爽的,好好睡吧!" "是的,主人晚安" 女友的同学 chap_r(); ----- 之前有一次跟我女友一起去她好友家中拿东西,才发现她同学的胸部超大,屁股又翘,长的又是一级棒的,那天去时她刚好穿着小可爱,露出了那乳沟,看的我下体一直膨胀起来,回到家裏受不了只好操我老婆,虽然我的女友身材也很好,但是她朋友的身影还是让我超级想幹她的,于是我便开始想办法…… 昨天早上我在路上看到她,便偷偷跟踪她,跟踪到她家时,在她开门的瞬间我便衝过去把她强押进去,我呜住她嘴巴把她强押在地上,开门见山的跟她说我要幹她,还跟她说如果反抗的话我要打她,她便渐渐的不挣扎了,于是我便鬆开了我的手,但却看她笑着对我,害我着实下了一大跳,被强姦居然还笑的出来,她看我突然愣住,便突然开口说:「你那天看我穿小可爱有勃起对吧?没想到你居然会想来强姦我,呵呵,你很心急喔,反正我也很喜欢,而且我也玩过一夜情,给你插其实也没啥,不用压着我,我会让你满意的。」 说完后我看她说的如此确切,便起身不压在她身上,她带我走向她的房间,我问她:「说如果你父母突然回来怎么办?」 她说:「我父母常出国办公,跟本不常回来,更何况她们昨晚才去美国。」 听她这么说我便放心了,说着说着便到了她三楼的房间,她的房间又大又干净,一进门她便主动的先脱了她的衣服,只剩下那淡黄色带点花边的内衣内裤,那均匀的身材,硕大的胸部,修长的美腿,看的我下体一直膨大,从裤子外便看的出来它已经涨了起来,我一受不了便衝了过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她笑了笑说:「等一下嘛,别那么急。」 说完便反过来把我压着,她先帮我把上衣解开,接着便帮我把裤子拉下,此时我也只剩下一件内裤了,而那便顶着内裤突起在她的眼前,她把内裤拉下那便弹了出来,我那根可不是普通的大,足足有18公分。 她看见了也吓了一跳说:「我从没看过这么大的耶!它一定很厉害!」 我说:「当然,待会我会用它让你爽死。」 她笑一笑,便低头开始吸我的。我的因为太大所以她没办法整根含入,她的功夫超级好的,用舌头环绕着我的,还不时舔我的马眼,吸的我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她吸了五分锺左右,我便叫她把内衣内裤脱了,跟我玩69式她吸我的,我舔她的穴穴她一把胸罩脱下,她那硕大的两粒便弹了出来,粉色的已经硬了起来,无法一手掌握的大胸部,看的我超想吸…… 她把内裤也脱了之后,便趴到我身上,继续吸我的,我便开始挑逗她的。 她的外长的毛不是非常的浓,粉色偏红的,已经溢出一点点了,我从摸她的,舔她的,深入到把手指插入,她被我玩了三四分左右,便开始受不了了,猛叫猛呻吟的,我一直挖一直挖,大概过了十多分锺,她便在我的高超指技下了,而且还喷了我一脸。 接着我让她躺平,她喘着气说:「你好厉害,光用手指就让我了。」 我说:「待会还有更强的哩!我一定让你爽到升天!啊!对了,你应该有按摩棒吧?」 她便顺手一指,指向床头旁的一个抽屉,我便过去打开来看,哇靠!应有尽有,各式的按摩棒、跳蛋、以及保险套和事后避孕药。 我随手拿出一根看起来比较高级的紫色按摩棒,还有三个跳蛋,以及一个保险套,她随即便说:「不用保险套,我今天是安全期。」 我便把保险套丢回去,然后我接着便叫她把脚张开,先拿一个跳蛋去玩弄她的。 她便又开始呻吟,玩了一下子我便把跳蛋直接塞入她的裏,她一直猛叫,我拿起另外一颗跳蛋又塞了进去,她的身体一直扭来扭去,而剩下的一颗跳蛋便拿来磨她的,她的下体塞了两颗跳蛋,胸部也有一颗,而我便用我的嘴吻住她,让她只能嗯嗯的叫,手则在搓揉她的,这样子又玩了十多分左右,她便又再度了,喷的床上湿了一片。 她一直喘气,喘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等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把跳蛋拿出来丢在一旁,拿起按摩棒,切下开关,她便开始微幅的震动,我二话不说,直接用力的插入裏,她大叫了一声:「啊……不要……我好累……等一下啦……阿阿……嗯……停……停一下……」。 我不管她的哀求,用力的抽送按摩棒,把按摩棒的频率渐渐调到最高,搞的她一直泄出来,一直叫:「啊……不要再挖了啦……啊……又快出来了……等……等一下……阿……嗯……我又快了……阿……」随之的又喷了出来。 她流了一身汗,一直喘气,边喘边说:「噢……你好厉害,我都已经三次了,可以停了吗?」 我说:「你是过了啦!但是我还没耶!」 她看一看我那巨大的,嘆气说:「噢……我会死翘翘啦!」 我笑一笑说:「休息够了吧?那我要进去了噢!」 她点一点头,我便把它的脚张开举起来,把对準穴穴,便慢慢的插了进去,我发出:「欧……」的一声,她也把身体稍微的弓了起来,发出「嗯……」的声音,插进去半隻多左右,便顶到了尽头,我说:「哇……好紧噢……我没办法整根插入耶!」。 她说:「废话……你那根那么长,整根插入还得了?快点动啦!我好痒噢!」。 我笑一笑说:「待会一定叫你求饶!」说完便开始。 「嗯嗯……好大……好粗……噢……好爽……再来!再来……阿……」 我一直插,越插越大力,她的也一直被挖了出来,而且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我一直插一直插,她便一直叫:「阿……好……厉害……再大力一点……」 我知道女生的子宫收缩力很好,便越插越进去,每一下都顶到底,她一直猛叫狂叫,我维持正常体位插了十分锺左右,便叫她学狗的方式背对着我,我把臀部扳开,用力一下插到底。 她又开始:「阿……受不……受不了了……停一下……阿……嗯……不要……阿……感觉又来……来了啦……慢……慢下来……阿……嗯嗯……阿……快了……快出来了……阿阿……再来……阿……大力点……」 我一直插,几乎整根都插进去了,也难怪她会那么爽了:「阿……要了……出……快出……出来了……阿……嗯……」她的用力一缩,便第四次了。 我把拔出来,她趴在床上猛喘气,说道:「嗯……好大支……好强噢……把我爽死了……真是受不了……嗯……」我让她休息了五分锺左右,便叫她翻过来,我要再用正常体位插她,她说:「你都插那么猛,我好累,这次我要在上面。」 说完我便听从她的话,躺平在床上,她跪坐在我的上,用手拿着对準她的穴口便坐了下去,坐到我进入到一半时便又顶到底了,她便没再继续坐下去,我便突然两手握住她的小蛮腰,用力往上一挺,便整根插入了。 她大叫了一声,便说:「让我自己动,你都那么大力,弄得我好累……」 我便任凭她在我身上起伏摆动,她慢慢的坐下去又上来,持续这个动作,但是速度很慢,我便说:「这样我都没啥感觉。」说完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再度用手扶住她的腰,快速的抽送。 「阿……停啦……不要……好累……等一下啦……阿……欧……阿嗯……不……阿……太大力……小力一点……我的会……阿……坏掉啦……阿……等……慢……阿……爽死了……阿……升天……阿……好……停一下……嘛……阿……嗯嗯……」 随着她的身体摆动,她的胸部也上下剧烈的晃动,看的我好爽,也一直猛插,这样又插了十多分锺,我也觉得我快了,我便又让她躺平,继续猛烈的。 「阿……我又快……出来了……等一下……阿……又快升天……了……阿……」 我也觉得我也快出来了,便说:「再一下子,我也快了。」 「阿……阿……又……阿……嗯……出来了啦……」 她便第五次了,她说:「再休息一下啦,阿……不要一直插……停一下啦……」 我便说:「阿……我也快了……再一下……噢……嗯……要来了……要射在哪……阿……我想射在嘴裏……好吗……嗯……」 她边叫边说:「不要……阿……不要射在嘴裏……射在裏面……就好了……」 我说:「好啦……阿……射在嘴裏……好啦……」 她一直边叫边摇头,我便加速,弄得她一直叫,我一直边插边问她可以射在嘴裏吗,她最后又快要六次了,而且在我的猛烈抽送下,终于说:「阿……好啦……随便你……阿……我又快了……阿……出来了……」 她的第六次使得再度猛烈缩,我的精液也衝了出来,我便快速拔了出来,把她拉起来,让她含住我的,我的浓稠精液便都射在她嘴裏。我射了好多,等我拔出我那已半软化的后,她便累的躺在床上喘气,还有点精液从她嘴边流出,我也躺在她旁边休息,无意间看到墙上的时锺,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我们静静的躺了两三分左右,她终于开口说:「好强噢!你真厉害,搞的我好爽,但也累的半死。」 我笑一笑说:「我刚刚就有说我会让你爽到升天爽到死了阿!」 我们互看对方,笑了出来,不记得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等到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我把她也叫起来,跟她一起去洗澡。 她家浴室很大,还有按摩池耶!她用胸部帮我洗身体以及,搞的我又硬了起来,我们便又在浴室搞了起来,搞到四点多我才又二次,而她又五次了。 接着我们都很饿了,便在她家吃了个泡麵看个电视,没想到切看电视便又看到锁码台的A片,所以,我便跟她搞了第三次,等到第三次完时已经八点多了,而我们的泡麵则泡烂了,所以我们便一起去吃牛排,我看她被我操的那么累,所以牛排钱便是我请她的,出了牛排馆我便跟她说再见,她突然跟我说:「你真的好强,我以后都会找你帮我解决生理需求噢!」 我答应了她的要求,便带着一个疲惫的身体,却有着极度高兴的心回家。「 军医的女儿 chap_r(); ----- 军医的女儿1974年夏天的深夜,银色的明月依如平常一般静静地照耀在台东的某个偏远的小山村,除了偶尔在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外,整个村子可以说宁静到连一根针掉落地面的细微声响都清楚可闻的程度。 是以,在如此一个宁静详和的夜里,一个极度压抑的女人呻吟声自然也就隐隐约约地依稀可闻。任何有过男女鱼水之欢体验的人只要听到这样的呻吟声,大概马上就会打从心底发出内心的一笑,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没错,那正是有一对男女正在行周公之礼所发出的声音,虽然女人已经尽可能的压抑自己,但是极度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兴奋到不小心所发出的「咿咿呀呀…」呻吟声,依旧让人可以很肯定的确认那是一个正被幹到已经快忘乎所以的女人所发出的声音。 而皎洁的月亮彷彿也想一探究竟般地将其银色的光茫撒遍了整个村子,挨家挨户地从村子内每一户人家的窗帘缝隙钻进去,看看究竟在这么样一个闷热的夏夜里,是谁正在尽情地享受这人类最原始的欢愉? 很快的,银色的月光悄悄地潜入了李仁生军医的卧房,静静地从他已经灰白的头髮以及略显老态的躯体轻抚而过,最后滑落在他与妻子吕英美已经沾满了白色汁液的交合下体。 李仁生正压在妻子的身上卖力地将被妻子浸得油亮光滑的使劲地朝妻子的猛捣,他身上一颗颗的汗珠在月光下更是显得极为晶亮,并缓缓随着身体的律动无声滑落,最后在夫妇两交合的部位与已经分不清是谁所流出的浓稠白汁混合而为一。 李仁生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到了这把年纪还能够有如此旺盛的性慾与体力与年仅三十二岁的妻子夜夜,委实不能不让他感到骄傲,而这全都要归功于他长年的军旅生涯锻鍊出来的强健体魄,以及在军中所养成的规律生活习惯所赐。另外,职业军人优渥的退休俸让他在那个物质匱乏、大家普遍穷苦的年代可以过着比一般台湾人更为丰饶的物质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也因为这个缘故,儘管他直到三十二岁才在媒人的仲介下,透过相亲与吕英美这位当时才只有十九岁的台湾原住民少女结婚,但是在他夜夜对妻子的处女地勤加耕耘、撒种之下,在婚后不到一年间就让她生下了长子李东元,后来若不是由于奉调到外岛戍守的话,只怕他的次女李爱琳、么女李珊琳也不会分别在隔了四年与六年后才出生。 李仁生很有把握,若非那几年的分离,凭着自己的过人精力,一定可以让妻子再为自己多生几名可爱的子女!无奈在好不容易他总算决定从军中退伍,準备要好好与妻子努力「做人」之际,突如其来的车祸却造成了妻子永远无法再生育。 惟即令如此,他旺盛的性慾还是让他除了在妻子月事来潮那几天外,每晚都必然要在子女们都睡着后,就爬到吕英美的身上大幹特幹一番,直到两人都汗水淋漓、下体幹到红肿之后才肯罢休。 只不过,由于那个时代台湾乡下的房屋隔音效果都不是很好,而且为了通风,甚至于每个卧房都没有门,只是以一块薄薄的布作为帷幔稍加遮掩分隔内外而已。是故,李仁生与吕英美如同那个时代的台湾乡下夫妻一般,只能利用夜深人静的时刻,在时更是必须要极力压低声响,而这种偷情般的方式却反而更加刺激了彼此时的快感。 也因为这样,李仁生每个晚上与妻子在饭后就开始期待着深夜这一段香豔的节目,一但开幹,他就宛如战士衝锋般的没命往妻子的深入猛衝狠撞,彷彿不把她全身的骨架都给拆散就绝不停止。但是吕英美也不是省油的灯,由于她是从小就生长在高山深水的台湾原住民女子,虽然身材娇小,体力却绝对不输给一般住在平地上的男人。 是以,她和李仁生在床上可以说是旗鼓相当,李仁生有多粗壮的,她就有多强韧的肉穴足以容纳他的衝击,并且更能够提供源源不绝的滋润着两人摩擦到几乎快冒出火来的交合之处,而今天晚上自然也不例外,虽然丈夫已经压在自己的身上幹了快一个小时了,但是还是丰沛地不断从她的肉穴深处涌出,将她那深褐色的弄成一片汪洋,并在床单上拓印出夫妻俩爱的印迹。 终于,李仁生发出了一声低沈的吼声,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热精有如火山岩浆般地激射进她的内、充满了整个子宫,将她烫得不由得浑身微微颤抖了起来,然后张开双臂将丈夫紧紧的拥抱住,夫妻俩更忘情地热吻起来。 此时,天边的明月也好似看完了一场好戏般,心满意足地如同它来的时候一般悄悄地离去,更不忘在临走之际挥起云彩的袖子招来一阵轻柔的南风,要为这一对恩爱的夫妇稍褪高昂的慾火。 当南风无声地略掀起帷幔的一角,轻轻从他们身上飘过了的时候,在已经逐渐隐没的月色下,两双眼睛此刻却正如天际的晨星一般,在黑暗的角落沈默地与明月将他们夫妻的这一场肉戏尽收眼底──他们是李东元与李艾琳,李仁生与吕英美的长子与次女! 921电梯奇缘 chap_r(); ----- 921电梯奇缘发言人︰紫老虎 凌晨时分,芷铃穿着长裙披着外套,拖着疲惫的身心,步出蔓陀林酒店等着约定的无线电计程车到来,她是这间酒店的dj,就是负责大厅音乐和包厢伴唱带的播放工作,今天走的稍晚了些,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主要是有客人相中了她想请她出去玩,但在芷铃的心中,她坚定的告诉自己可不是酒店公关或小姐,只是暂时在酒店工作来赚足出国唸书的学费,男朋友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她只卖dj的艺却不卖身。 「小姐!你叫车到汐止吗?」一辆计程车急驶到芷铃的身旁停着。 「对,你是白云无线……」芷铃快步上了车直往汐止奔去。这种半夜返家的日子真不知还要过多久,她很怕黑,台北的治安总是常常令她担心害怕,至少那些公关小姐聊天时都这么的告诉她。 车子来到了汐止嘉年大厦前面,芷铃付了车钱就走向了一楼电梯的大厅,转头看看正熟睡中的警卫伯伯︰「唉,住户都花钱给这些伯伯养老,连人进来都不知道……」芷铃发着牢骚等着电梯。 她住十二楼,这可是她拚死存钱买的房子,当然罗,汐止是个房价便宜得她才能买得起的地方。 「叮咚~~」电梯终于来到了一楼,嘉年大厦地上共有十三层楼,地下有三层,全供作楼上住户的停车位,只是芷铃没有车,也就鲜少下去走动了。芷铃进了电梯按下了第十二楼的按键,却看到电梯关上门后又往下走,她感叹着今天的疲累与不顺利,竟连凌晨搭电梯都会遇到地下楼有人要上的情形,这让她又要跟着电梯跑一趟地下层了。 「叮咚~~」电梯来到了地下三层,一位穿着西装的先生扶着一位瘫痪在他身上的小姐走了进来,那位先生的双手正忙着搀扶着那位小姐︰「对不起,我是十楼之五的住户。这是我太太,我们刚参加完喜宴,她醉了,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按一下十楼啊?谢谢你……」 芷铃约略的打量了一下,看他应是正人君子,就帮他按了。 电梯关上了门后就往上移动,「啊呀~~妈呀……救……命啊……怎么回事啊?」才刚刚启动半秒锺,就整间电梯巨烈的摇晃着,先是上下而后左右,大摇了三分锺后,整间电梯都黑了起来,接着又有一些小规模的摇动。 「啪!啪!啪!救人呀~~」芷铃感到不对劲,就拍打着电梯门叫人,但是没人回应。黑漆漆的电梯内让芷铃感到惊怕,突然间亮起一盏小光,原来是那位先生打开了行动手机露出了光源。 芷铃也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看︰「什么啊!一格都没有,怎么收讯这么烂呀!」芷铃将手机灯光转向了那对男女,微弱的灯光让芷铃看到了他们的状态︰他们被震得坐到了地上,男的正试图拨打手机,女的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靠在男的身上。 「先生,你的手机打得出去吗?」芷铃向那位先生靠去并蹲了下来。 「没办法!接收不到讯号……」 芷铃起身走向了电梯求救铃按了下去︰「什么啊!连这求救铃也不会叫啊! 那叫什么求救铃呀?」芷铃气愤的走回了那位先生的旁边又问着︰「你认为刚刚是什么状况呀?怎摇得这么厉害!会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困在这里呀?这里的空气够不够呀?」 「现在快二点了,你先坐下来吧,刚刚可能是地震,电力暂时震坏了吧,照以前看来不会停很久的,等一下电就会来了!」 听到那位先生这么一说,芷铃只好无奈的坐了下来。靠着微弱的手机小灯,她看到了自己就坐在那位先生的旁边,那位先生的另一边则是他的太太。 那位先生收起了手机,「喂!别收啦,我怕黑……」芷铃对于关掉手机灯光后的黑暗有些害怕。 「哦,先开你那只吧,我们总共有三隻,轮着用没问题的!」 于是芷铃再度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画面上的讯号指示仍是一格都没有,但她只是需要那一点微弱的灯光罢了。 凌晨三点,芷铃从手机上看到了时间,她忍不住地起身再去拍了拍电梯门,又无奈的坐回了位置,因为仍然没有任何外界的回应。 「怎么称呼你呀?」那位先生半休眠状态的问着芷铃。 「你叫我小铃吧!你呢?」 「大伟,我住十楼之五……」 「我知道,你进电梯时说过了!你太太醉得很凶哦?」 「对呀!她今天被婚礼上的好友猛灌酒呢,还好我是开车的才逃过毒手。」 「你看会停电到什么时候啊?……我很怕黑的……」 芷铃没多久就在两人的静默之下渐渐的睡着了,头歪向了大伟的肩膀,身子也倚靠在大伟的身上。 凌晨四点,大伟睁开惺忪的双眼,按了自己的灯光表看了下时间,他的左臂被芷铃靠得有些发麻,就伸手绕过芷铃的双肩,让她躺在自己的胸膛。 「哦!你……你……」芷铃被大伟的移动给惊醒了。 「没关係的,你这样会比较好睡!」 也不知是因为芷铃知道大伟的老婆就在旁边,或者是认为大伟是个好人,也或许芷铃真的是累坏了,她完全没有戒心地躺在大伟的胸膛上而没有任何一丝顾忌。大伟用左手轻抚着芷铃的手臂,来回地抚摸着,就好像大哥对小妹的爱。芷铃舒服而安心的更往下躺了一些,胸膛的位置并不够舒适,她的头移躺到了大伟的大腿上。 大伟移动左手,从手臂摸上了芷铃的脸庞,手指拨弄着她的耳朵,「嗯~~好痒……」芷铃半梦半醒的呼应着大伟,或许她正梦到在美国的男友也说不定。 大伟游移着左手,用中指拨弄着芷铃的小嘴唇,慢慢的将手指伸进了她微开的小嘴。 「啊……嗯……」芷铃不自主的吸吮着大伟的手指,翻转身子躺向大伟的身体。大伟悄悄地拉下了裤子的拉炼,因为从芷铃睡在自己大腿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慾火上升,只怪老婆醉得跟猪一样躺在右边肩膀。 「黑暗中应该没关係吧!她也看不到耶……」大伟把膨大的掏出来透透气,心想没人看到就不至于失态,却不知半睡中的芷铃正面向他的。 含着大伟手指的芷铃半睡中似乎闻到些异味,是男人的味道,是很久没闻到的气味。她在黑暗中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一支从大伟裤拉炼位置窜出的长条物,黑黑的影子正坚挺的对着她的脸,芷铃吐掉了大伟的中指,朝那根长条物含了上去。 「哦……啊……嗯……嗯……」大伟舒坦地呻吟了几声,把左手移向了芷铃的下腹部,他拉了拉芷铃的长裙,好让手能伸到她的裙子里。芷铃用右手握着大伟的,不断地用小嘴含弄着,大伟的手则在她的穴口隔着内裤骚弄着,「唔……啊……嗯……唔……嗯嗯……」芷铃含着大伟的,不时地叫出诱人的呻吟声。 大伟来回地磨擦了一会隔着内裤的阴穴后,就将中指穿过内裤与身体的缝隙直达到穴门口,芷铃似乎也难以忍受地弓起脚来方便大伟的进入。他将中指插入芷铃的阴穴内进进出出地抽送着,芷铃含着的小嘴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快意声。 大伟的手指已感到一片湿湿的淫液,「你想吗?」大伟问着芷铃,芷铃用口腔壁伴随着舌头用力一含他的,大伟顿时感到一阵快意,忍不住就喷了出来。大伟右手拿着早已準备好的面纸擦拭着自己的和芷铃的小嘴,芷铃又躺回到大伟的腿上,一切又归于黑暗和平静。 清晨五点多,汐止消防队在警卫老伯的带领下来营救芷铃和大伟夫妇。芷铃脱困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这时她才知道凌晨发生的竟是台湾百年难得遇到的大地震,也多亏警卫老伯通知消防队来救援。 「什么?昨天半夜有地震吗?」被救醒的大伟老婆还抱着怀疑的眼神问着大伟。 「何止是地震呀……哈哈!……」芷铃调皮的代答着。 完 女警地狱 chap_r(); ----- 女警地狱一误入深渊清晨,一个容貌秀丽、清新亮丽,眉宇间英气逼人的俏女郎走出南隆市公安局的大门。一张清爽而充满青春气息的鹅蛋脸上此时却怒气衝衝,「夏小阳,下班啦?」连刑警队黄队殷勤的招呼都视而不见。 黄誌刚摇摇头,自言自语到:「谁惹咱夏大小姐气成这样?」 这小野猫脾气可大!想起上个月夏小阳23岁生日派对上,有心无意的摸了她屁股一把,小丫头当场给了这个他一个大耳光。全不给他这个市政法委黄书记的独生子一点面子,从此「小野猫」的绰号在特别调查科乃至整个公安局就传开了。 夏小阳的高跟靴把柏油路踩得「咚咚」响,昨晚参加市裏集中扫黄行动,忙了一夜,竟然发生已控制住的十几个三陪小姐衝击警戒线出逃事件,给逃走了三个,其中一个背影看上去似曾相识。早上交班还没来得及去洗个澡就接到姑妈的电话,表妹菲菲这个不良少女又出事了。才上高一就和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昨天不但彻夜未归还把姨夫看病的五千块钱偷出去鬼混。姑妈不敢报警,求她这个当警察的侄女把她找回来!想起来做晚那个逃走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正是表妹夏菲菲。 夏小阳心裏烦透了。这个表妹从小就难以管教,亲戚们总是拿她和品貌兼优的夏小阳作比较,长得不如姐姐好看,学习更差,家境也远有不及。久而久之这个小丫头见了她跟仇人似的。没办法,姑妈地恳求不能不管。忙了一夜还没来得及洗个澡,换了身便装就匆匆赶往表妹就读的圣德高中。离学校大门老远外,小阳一眼就看见马路对面一个小胡同口,一头黄毛的霏霏歪扎着个短辫和几个不良少年正在打情骂俏。十一月份的天气居然穿着超短裙,腿上套了双黑色长筒网袜。指甲染的猩红的手上还夹着香烟。 夏小阳火冒叁丈,「菲菲,跟我回家!」衝过去一把抓住菲菲的手腕拖着就走。 几个小流氓突然眼前一亮,一个明艳照人却有怒气衝衝的长发美女要拖走老大的马子,衹见她披肩长发在脑后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白色高领羊绒衫衬托出玉雪可人的粉面,外罩件棕红色的短皮夹克,浑圆笔直的双腿上深灰色网格靴裤刚及膝盖,脚上穿一双高跟的黑色软皮高筒靴。杏目圆睁、柳眉倒立,鼻子小巧俏挺,红润的双唇微露出裏面雪白的玉齿。一时间都看呆了。 菲菲吓了一跳,等看清是表姐顿时喊了起来︰「放开我,不用妳管!妳算老几,我不回去!」 一个瘦高个小流氓最先反应过来,过来拉小阳的胳膊︰「姐姐,别动手嘛!」 小阳正在气头上,一个肘击,那个小痞子顿时鼻血长流,捂脸蹲在地上。一分神,菲菲挣脱了小阳向胡同深处跑。夏小阳气的跺了跺脚跟着追了进去。没有看到身后那五六个小痞子扶起瘦子悄悄的跟了进去。 小阳追到巷子深处,看到菲菲钻进一个黑黝黝的老式单元楼裏。一看就是几十年的老楼了,二层以下都是地面以下的地下室,小阳跟着追了进去。黑乎乎的楼道裏左边一个防盗门没关,没多想小阳就衝进去。房间裏亮着一盏昏黄的吊灯,拉着窗帘,地上沙发上杂乱的扔着一些拖鞋、衣物和色情杂誌,屋裏弥漫着一股烟草和体臭混合的酸味。 听到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小阳一脚踹开,果然菲菲在裏面。不顾小丫头的踢打叫骂,几下拧住菲菲将她拖了出来。来到客厅,小阳猛然看到五六个小流氓都拥了进来,瘦高个金龙满脸是血,阴笑着关上了两道防盗门。 夏小阳怒喝到︰「妳们要幹什么?!我是警察,让开!」 一个戴眼镜打着鼻环的小流氓坏笑道︰「漂亮姐姐,妳是警察,基哥我还是公安部长呢!」 五六个人慢慢的拥了过来,个个脸上淫相毕露。 「抓住她!」金龙一生吆喝,几个人扑了上来。 小阳根本没把这几个大烟鬼放在眼裏,把霏霏陇在身后,一个侧踢顿时蹬倒一个衝在最前面的小矮个。那家伙扑倒在地还撞倒一把椅子。夏小阳和几个小流氓鬥在一起,屋子裏顿时平乒乓乓的乱作一团。 几个家伙不断有人倒地,可被痞子本色刺激着又不停的爬起了不顾一切的衝上来。看到一个家伙扑过来,小阳正要闪开,可突然后脑砰的一声响,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回过头来,发现刚才竟然是菲菲扔过来的一个暖瓶。一分神,前面扑过来的那个小流氓一把抓住了小阳的左臂死死抱住。小阳抬起右腿要踢,可是右脚却被一开始倒地的那个矮子搂住,一时间竟挣脱不开。正在僵持。 这时金龙疯了一样撞了过来,几个人经不住他一撞一起倒在地上。 小阳正要起身可是为时已晚,另外两个人连滚带爬的扑上来把小阳压在身下。 小阳趴在地上,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感到双手双脚分别被几个人抓住,拼尽力气也挣脱不开。刚要张口叫骂,却被人抓住头发,向后猛拉,扬起小脸被迅速掐住粉腮,被迫张开的小嘴裏被菲菲塞入一条毛巾。喉咙裏的喊声顿时变成激烈的呜咽。 「把她绑起来!」菲菲居然很快找来一条绳子递给金龙。 金龙和菲菲合力抓住小阳的双臂用力拧到小阳背后,虽然是精锐的女警,但经过激烈的搏鬥,力气已比不过男人,感到长发被人抓住猛向后一扯,一根绳子立刻勒到欣长的脖子上。 金龙将绳套绕过小阳的脖子立刻紧紧缠住女警的双臂,打个死结,将秀气的双手吊绑在小阳的后背。夏小阳快要急疯了,被几个小流氓压着,双手已被绑住,她拼命的扭动着娇小的身子。但几个男人紧紧地按压住她,金龙一屁股坐在女警的腰背上。自称基哥的耀基抱住小阳乱踢得双腿,让金龙将绳索紧紧地缠绕在小阳穿着长靴的脚踝上,并将剩下约两尺长的绳头也拉上来紧紧係在小阳捆拢在后背的手腕上还打了个死结。 到这时,几个小流氓累得一起瘫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伤处呼呼喘着粗气!可没过一会,几个家伙的目光就让被駟马倒攒踢捆做一团,仍在激烈挣扎的美貌女警给吸引住了。侧卧在地上的夏小阳双臂和修长的双腿反被紧紧捆在背后,修长的脖子上紧紧勒着一道麻绳,使得娇嫩的小脸不得不扬起来,整个身体形成一个弓形。铅灰色网格靴裤撕裂了几道口子,露出裏面黑色的紧身弹力裤。乌黑的秀发由于激烈的搏鬥马尾显得有些鬆散,一綹秀发垂在额前。吹弹可破的小脸涨得通红,一双杏眼愤怒的瞪着几个小流氓,被毛巾堵住的小嘴裏传来不停的呜呜声,一定是怒骂无疑! 夏小阳此时肺都要气炸了,平日裏屡屡参与侦破大案要案的特别调查科精锐女警。跟警长一起,各路黑帮大哥少说也抓了七八个。今天居然阴沟裏翻船,被亲表妹暗算,给这群半大孩子的小流氓给生擒活捉,还当着菲非给捆成这样,此时她恨不得立刻把他们都抓起来枪毙。 金龙擦了一把鼻血道︰「他妈的小婊子好厉害,该不会真的是警察吧!黄毛,给我搜搜她。」 夏霏霏笑嘻嘻走过去一把将小阳摁住,伸手从小阳皮衣口袋裏掏出皮夹子,熟练的拿出一迭纸币塞进自己口袋,然后扔给金龙︰「看看吧,她可是货真价实的警察哦!怕了?」 金龙拿起钱包一看,裏面一本警官证,清楚的写着南隆市公安局特别调查科侦察员夏小阳。 「坏了!么鸡、胖子块鬆绑。真是警察!」衝上去就手忙脚乱的接绑绳。一时解不开,嘴裏却不停得对小阳近乎哀求的说:「警察姐姐,真是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妳是警察,求妳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们这一回吧!」 「呜……呜……」 「警察姐姐,我马上就给妳放开,不过妳一定先答应放过我们呀!」 衹见夏小阳停止挣扎点了点头。金龙如蒙大赦,连忙解开小阳双腿的绑绳,菲菲衝上来想要阻止却被金龙一巴掌打到一边去了。么鸡刚解开小阳脚腕上的麻绳,那边金龙也扯出了堵在小阳嘴裏的毛巾。 突然听到小阳大喝一声︰「浑蛋!」飞起一脚,刚刚挣脱捆绑的高跟靴重重的踹在金龙小腹上,金龙怪叫一声翻滚出去。 「妳们这帮人渣,我把妳们全抓起来!」 小阳一跃而起。可是由于怒极攻心的女警察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她以为这帮小流氓彻底投降了,所以紧紧捆在背后的双手还没有被解开,就发动了报复性攻击。这一错误也导致了她彻底沦入了在劫难逃的地狱深渊…… 急于脱困的美女警官夏小阳一跃而起,可她仅跳起两尺多高又重重的摔倒在地。原来虽然双脚脱出束缚,可她的双臂依然被结结实实的捆在背后,一根麻绳仍紧紧的勒在她的颈部。当她一脚蹬倒了金龙一跃而起时,菲菲却在她背后扑过来一把抓住了女警飞扬的长发,把小阳重重的拖倒在地。 「菲菲,妳!」小阳悲愤的喊道。 「抓住她!!给我把她的衣服扒光!!老子扒的就是女警察!!!」「金龙疯狂的叫喊着,夏小阳的一脚将他的兽性彻底激发了出来再也无所顾忌了。几个小流氓也受到了他疯狂情绪的感染,再次一起扑上按住娇美的女警官。胖子坐在地上,左手抓住小阳的头发右臂环过少女的脖子紧紧勒住,死死的把温软的娇躯抱在怀裏。么鸡和矮熊各自抱住女警一条挣踢不止的。 「住手,马上给我放开!」 夏小阳一边拼命的扭动挣扎,一边娇声怒骂。但她的声音大部分被胖子那肥硕的右臂勒在喉咙之中。 金龙扑过来从矮熊手裏抓过小阳的右腿,将女警的膝盖夹在掖下,低吼道︰「臭娘们!我叫妳踢!」撕扯中拉开了小阳右脚高统靴内侧的拉链,他一手掐住靴跟,一手插入敞开的靴筒一用力,「托」的一声,夏小阳右脚上的靴子便给剥了下来。一衹套着雪白的棉袜顶多三六码小巧的脚丫呈现在眼前,金龙直盯着竟呆住了。 在离自己脸不及二十公分得距离上,一股混合着皮革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发自被扒下的靴子裏和眼前不断挣动得脚上。暖醺醺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令人闻之陶醉。包裹着女警察小巧脚丫白棉袜竟一尘不染,袜腰在纤巧圆润的足踝上慵懒得堆挤了几道折皱。秀气的脚弓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女警官的扭动不断的绷紧与展开。 金龙顿时觉得又个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袋裏轰的一声爆炸了,握住这衹小脚丫把脚掌前端压在自己的脸上,隔着袜低将鼻子深深的埋脚掌与足趾间用力的吮吸着那温润的味道。脸上感觉到这小脚丫的袜底竟有些湿润,狂嗅中,金龙发现么鸡抱着小阳的另一条腿也扒掉了靴子正隔着袜子狂吻不止呢。 那边菲菲捡起小阳被扒掉的一双皮靴,「吆……我的表姐呀!BuzzArd,意大利货呀。嘻嘻,就当妳昨晚耽误我生意得补偿吧!不打搅了,妳们好好玩吧!」 夏小阳此时急火攻心,犹如刀割。没想到他们色胆包天,明知自己是警察还敢袭警,竟动手剥自己的衣服。昨夜的扫黄行动和刚才几番剧烈的格鬥已经几乎耗光了体能。双臂被反捆在背后已经开始发麻,整个上身被这个臭烘烘的黑胖子抱着,没有一点挣脱得希望。粗肥的胳膊压在喉咙上,自己几乎无法发声,更别说高声呼救了。 双腿被人大大的分扯开了,小羊皮长筒靴先后被扒掉时,小阳羞怒异常,浑身上下燥热难当,真想要把这一切炸个粉碎。 「臭警妞,原来是个臭汗脚!老子今天给妳好好洗洗!」是那个叫么鸡的小流氓在肆无忌弹的调笑着警花的脚丫。昨晚奔波了一夜,又经一场争鬥脚上出了些脚汗,袜底有些汗湿他们居然用舌头狂添不止。白棉袜子被那个金龙像狗一样用嘴和牙齿扯脱下来,一衹赛雪欺霜、娇羞温润的小脚丫终于无奈的被剥掉了重重保护,俏生生落入众人眼裏。 粉嫩嫩的小脚丫刚刚离开温暖潮热的靴子和棉袜暴露在冷冰冰地下室的空气中,顿时在雪白裏透出一片红晕,似乎围绕在脚周围有一层轻飘飘的雾气,似一股淡淡酸味伴着微醺旋即不见。脚背上若有似无的淡青色血管。整齐的脚趾甲上涂着肉色甲油的,纤巧娇憨的脚趾在足弓漂亮的弧线末端顽皮的翘起,随着女警不断的挣扎这衹俏生生的小脚丫如被拴住的小鸽子,无助的惹人怜惜。 平日市局裏,公主般的精英女警官,无人敢惹得「小野猫」,竟被几个不入流的小流氓活捉猥褻,一双圆润纤巧、晶莹润滑的玉足被疯狂的肆意把玩着。十个肉红色整齐可爱的脚趾被两个家伙塞进嘴裏又舔又咬。 胖子也不甘示弱,把小阳楼在怀裏,一条腿压在女警的肚子上,左手深深的插进小阳乌黑的秀发从中狠狠攥住发根部,右手掐住分嫩嫩的脸颊,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在小阳脸上,俏挺的鼻子上狂吻。 小阳刚要张口叫骂,性感的小嘴便被一条肥硕的舌头堵住。带着熏人的混合臭气,胖子的舌头在小阳的小嘴裏疯狂搅动。捕捉着警花的丁香小舌。突然胖子一声惨号︰「哇……臭婊子,敢咬我!」金龙看见胖子捂着嘴跳起来,小阳剧烈的咳嗽着。 「我让妳凶,老子叫妳好看!」胖子蹲下身子一把搂住小阳的肩膀,另一衹手伸向女警的腰间。 小阳恍惚中衹觉腰间一紧,随后一鬆,腰带便被胖子撤去了。一阵巨大的恐惧迅速涌上小阳的心头,一直还存在着的某些幻想,马上被恐怖的现实击得粉碎。歹徒们要幹什么,小阳不敢想下去! 「不要……不……」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恐惧。 「嗤啦!」一声,胖子和矮熊一左一右,撕开小阳的裤腰把靴裤、衬裤和裤衩一并擼到女警的膝盖上。 「啊……」小阳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羞怒攻心的女警官眼前一黑,夏小阳昏了过去。 趁着美女警官昏迷之际,激烈挣动的双腿刚刚停止蹬踏,金龙和么鸡赶忙将警花的靴裤、弹力衬裤和裤衩一古脑的从脚上褪下去。 女警官白生生的两条便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 由于冬日的地下室内气温很低,小阳亮晃晃雪白的玉体白裏透红,激烈的搏鬥让玉雪可爱的娇躯上还香汗淋淋,乍遇空气竟化作裊裊的雾气,一股少女独有的浓鬱的体香混着一点香水的味道让几个家伙闻之慾醉。 「市局小野猫」夏小阳此时可再也威风不起来了。上身一身冬装完好如初,却被绳捆索绑,让一个黑胖子拥在怀裏上下其手。可下半身却如婴儿一般光溜溜的。腹下双腿禁闭之处,一丛油亮的阴毛向肚脐方向探出寸餘粉臀雪股,美腿玉足,都一丝不挂,形成强烈的对比。在看脸上,平日裏英气高傲中带着一丝娇憨骄蛮的「小野猫」此时却美目紧闭,秀眉皱在一起,小巧的俏挺的鼻尖上还有两颗晶莹的汗滴。樱口微张,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衹剩下楚楚可怜。 「弄醒她,让她亲眼看着老子玩她!」 这时,金龙和么鸡分别抓住小阳的两衹秀气的脚腕,大大的分开并向上推,衹到小阳的膝盖几乎顶到自己的双肩。胖子将小阳的上身扶起来半躺在自己怀裏,肥厚的大手捂住了小阳性感的小嘴同时捏住鼻子。 「嗯……嗯……啊……」刚刚昏迷十几秒锺的美貌女郎被憋得转醒过来。一声凄惨的惊呼,小阳发现自己的悲惨处境,顿如五雷轰顶。自己下身所有衣裤靴袜扒了个精光,就散乱的扔在不远处。光洁的大腿左右大大的分开被胖子从背后揽住,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头发被幺鸡抓住,脸被压向自己的小腹。那个金龙正在凑近自己的下体,两眼放光的看着。 23岁的夏小阳身材很好,不象t臺上的那些骨头架子,皮肤是青春少女特有的细嫩光滑。充满了青春与活力,如初生婴儿,似熟透的蜜桃。一缕油黑却不算浓密的阴毛自脐下一指的地方,一路打着旋延伸至双腿之间。由于双腿被高高推起,少女雪白的如大白桃一般粉臀便展示在金龙眼前不足二十公分的地方。在阴毛延伸的尽头,那就是女孩最为宝贵的处女地了,两片肥嫩的分开了那一丛阴毛,鲜贝般的两片嫩肉因受力而大大的向两边分开,裏面一柱小小的粉色肉芽鲜嫩可爱。往下不远就是女警的肛门了,那一圈浅褐色桃核大小的凹陷如一个失足的的梦,中心略微突起的嫩肉堆出一朵小巧的菊花来,因为激烈的喘息而跟着轻轻的收缩、鼓突。一股奇妙的气味弥漫在小小的鬥室裏。 金龙这几个小地痞哪裏见过如此清纯美丽的下体,一个个都看傻了眼,早已立正,一个还未上高中的小痞子当场把精液射在了裤子裏。金龙大叫一声,双手狠狠扒住女警官的屁股,把脸埋进小阳两腿间的股沟,鼻子和舌头疯狂的亲吻和吮吸小阳的和肛门。舌头分开,用牙齿轻轻切住那细小的肉芽,快速舔咬。未经人事的美貌警花夏小阳顿时感到如触电般的麻痒自下体传来,一直麻醉到心尖上那从来没有感受的的刺激,下体顿时泛滥一片。 自己平时都不敢多看的私秘部位竟被几个街边的烂痞子,疯狂玩弄。居然自己还被抓住头发,强行按下脸来亲眼目睹。脑海中一片混乱,感觉自己被一股漩涡激流卷起急速抛向高空,而后又坠向无底的深渊。 小阳痛苦的闭上双眼热泪禁不住汹涌而出,「畜生……妳们……这群人渣!不会……放放过……妳……啊……」夏小阳不停的怒骂因身体的震颤和痛哭而变得间断和哽咽。 「小七,把这臭娘们……的……嘴给我堵上!」金龙埋头作业中喊道!刚才射精了那个瘦小的初三男生这时飞快的捡起了小阳被扒下来的那双厚厚的白面袜。这所破旧的地下室就是老七去世的姥姥留给他的,由于年龄小,抢不上小阳身体的好位置。所以小七眼看着么鸡和胖子他们几个握着美女精致好看的脚丫又咬又舔,自己衹好捧着警花被剥下的叁角裤衩和袜子狂嗅。 「还不快去?小鬼!」老七感到有人推了他一把,回头一看是菲菲已经蹬上女警察脚上剥下来的长筒靴,手裏端着个小型数码摄像机,早已拍摄着这狂暴淫虐的一幕多时了。 老七将一衹白棉袜的袜腰伸开一看,弹性很好拉直了仅袜腰就有一尺多长。他顿时有了主意。捏开小阳的小嘴将一衹棉袜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另一衹被他勒在小阳的嘴巴上拉到脑后打了个结。顿时小阳骂不出来了,被自己脚上刚扒下来略微汗漉漉的袜子堵在嘴裏,鼻子裏闻着微酸的汗味,有洁癖的小阳羞愤慾死。 近半个小时这帮小流氓才停下。 「龙哥,一不做二不休,幹了她算了!」么鸡諂笑道。看着被兄弟们紧紧按住已筋疲力尽的夏小阳虽然已泪流满面,可长长的睫毛下,好看的大眼睛仍恨恨得盯着自己。 「急什么!好戏还没开始呢!这个臭警妞看来还是不服呀。老七,前天妳从献血车上偷的手提箱子呢,快拿出来!」 老七在学校集体献血时,乘着午休溜上采血车想偷点值钱的东西,没想到拿回来打开箱子一看,居然是一包大针管子。现在老大一问,他马上从床底下把提包托出来,打开一看,还有两衹大号的完好无缺,就抽出一衹递给金龙。 金龙指挥着几个手下把还在挣扎的光屁股女警抬手抬脚的弄进裏屋。顶棚有一截烟囱粗的黑黝黝铸铁下水道管。垂下绳子,几个人把夏小阳绑吊在房间中央,双腿没有捆拢在一起,衹是从天棚上垂下两个绳头分别係在小阳腿弯处,如此一来,小阳就像坐躺椅一般绑吊在离地一米多高的空中了。 几个小流氓始终没有解开小阳上身的绑绳,生怕女警察获得一点机会,她的功夫可是大家都领教过的。 吊好之后,几个人用匕首、剪子一点一点将小阳上身的皮衣,绒衫,弹力内衣和奶罩,一件一件割断扒下来,把一个美貌女警察彻底剥了个一丝不挂,大白羊一般。 小阳明知无用可还是忍不住奋力挣扎,被棉袜堵住的小嘴「呜……呜……」个不停,当玫瑰色奶罩被撕下来的时候,一双白兔般的跳了出来。玉雪晶莹的煞是惹人爱,大桃子似的上各有一颗红莓般的,鲜红慾滴。惹的胖子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进去大半个,小阳闷哼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忽然间,一阵异样的感觉象一根冰凉的细针钻入夏小阳的心裏,周围好像有很多人,嘻嘻淫笑声应该就在身边。是梦吧?不对,那不是心理作用,就是实实在在感觉!夏小阳猛地挣开眼睛。苏醒过来的美貌女警,发现离自己很近的眼前有五六张充满淫邪和期待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身上的某个部位。离自己最近的金龙手裏端着一个红酒杯粗细的注射器,顶在自己的肛门上。 看见金龙那满脸的淫笑,和自己肛门上异物塞入的感觉。小阳脑子裏轰的一声炸响,「浣肠……天吶!!这帮流氓在给自己浣肠!」小阳在空中激烈的挣扎起来,可是四肢不是被牢牢地捆绑着,就是被小流氓抓在手裏,挣扎毫无作用。 「可是我怎么能面对如此屈辱!在这群半大不良少年面前,当众排泄屎尿,天吶!让我死吧!!立刻就死在这裏吧!」泪水象掘堤的洪水衝出夏小阳痛哭的眼睛。 不理被扒光了衣服女警的挣扎,金龙江整整一千五百毫升凉水和香油的混合液注入了夏小阳的肛门,从旁边空了的红酒瓶上拔下一个木塞狠狠的摁在女警察的屁眼裏。肚子裏被灌入大量凉水的夏小阳真后悔为什么会生在这个世上。为了把表妹带回家竟遭到流氓团伙的围攻,在表妹的暗算下,在局裏享受着众星捧月般待遇的娇蛮警花,竟失手被流氓生擒活捉。衣裤靴袜给扒了个精光,一丝不挂。受到流氓们的集体淫虐。 就在这时,看着表姐痛苦的扭动着白花花娇美的身子,菲菲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手裏的摄像机还在不停的拍着。多年来这个表姐样样比自己强,长辈宠、亲戚赞,然而所有人撇向自己母女的目光都是那么轻蔑。爸爸常年卧床养病,妈妈下岗后打零工。家裏债臺高筑,自己去坐臺挣钱还债,却被表姐带着警队给破坏了。那个老头子在自己身上折腾了近两个小时,要付钱时被衝进来的警察给带走了,自己白白失去了童贞。就连刚刚花五千块进的两包摇头丸也被警察搜去了。 沦落的现在这个地步,她把这一切都归罪于这个高高在上的姐姐。看到今天表姐如此悲惨,她心裏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那个木塞已经鼓出大半了,看得出来,小阳表姐在努力的提肛收臀,竭力不让粪便喷出来。 这边老七趁大家关注浣肠之际,捧住小阳的娇柔纤巧的右脚,在脚心和脚趾上吮吸起来。小阳所有的努力眼见就控制不住了,肛肠裏的粪便早已和浣肠液混合,千军万马一般撞击着最后一道防线。突然加上了老七这一刺激,再也坚持不住了。 「啊……噗啦啦……」伴着女警一声长长的悲鸣,大片黄褐色的粪水衝破木塞扇形的喷射在地上。由于浣肠液将肠壁中积攒的宿便也衝洗出来,所以屋子裏顿时弥漫着一股恶臭。 「哈!」在喷射时菲菲和几个流氓哄堂大笑。老七过于痴迷女警的纤足,没能躲开,被射了一脸粪汁。衹有挂在半空中的女警察官无力的瘫软在绳子上,还未闭合的肛门裏不时鼓出一阵餘流,几根肛毛上还挂着金黄晶莹的水滴…… 美貌警花夏小阳被放到了地上。刚才的浣肠已经将她折磨的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就连刚才胖子将她从吊绳上鬆开,分开她的浑圆莹润的双腿,用湿毛巾粗鲁的抹拭她的私处和肛门。 夏小阳也仅仅反射似的挣扎了一下,任由胖子摆布了。可是眼泪却仍象两条无声的小溪流下粉嫩的面庞。痛哭因嘴裏塞着被强行从自己脚上剥下来的棉袜而变成低沈的呜咽。双肩抽动,带动着胸前一双娇嫩的上下漾动。还没有被姦污,这是唯一支撑着她还未崩溃的理由。一定要报仇,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泪眼婆娑的杏目恨恨的盯着黄龙。 「龙哥,我忍不住了!咱们幹了她吧!」胖子已经褪下裤衩,右手擼动着自己又黑又粗高昂的。 「不行!刚才我跟黄哥通了电话。他叫我们把这个警妞送过去。要是原装货,就给我们三十包甩子。」一听有这么多摇头丸,几个小流氓顿时欢呼起来。 「龙哥!这么大功劳,别忘了我的呀!」菲菲这时候腻在金龙的怀裏撒娇的说:「刚才,这婊子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我没敢接。妳看,刚刚收到一条短信!」 「快给我看看!」金龙接过收机,看着屏幕唸道:「财神爷:夏娃夜总汇暗室保险箱裏有妳们想要的东西。今晚我走一趟,酬金妳可给我準备好噢……夜玫瑰。」 「不好,又是这个夜玫瑰!夏娃夜总汇可是我们老大的地盘。这个手机我得马上给老大送去,妳们几个马上跟我走。」 听到金龙的话,躺在地上的夏小阳顿时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心裏一阵颤抖。 夜玫瑰是一直单线和自己联係的线人,是南隆市黑道有名的女飞贼。专门和本市最大的犯罪团伙「金刚会」作对。顺手发财的同时还和警方合作提供情报来换取赏金。因专门在夜间行动,又据说身上有玫瑰纹身,所以绰号「夜玫瑰」。金刚会吃过她不少苦头,损失巨大,对她恨之入骨。想到如此有价值的盟友将会因自己的失误而遭遇不测,心中充满悔恨和自责。 「老七,妳留在这裏看着这个警妞。等我们报告老大后带车回来运她走!」金龙吩咐完后带着几个小流氓急匆匆的走了。正在清洗地上粪水的瘦小男生,默默地抬起头,可黑框眼镜后面还带着稚气的眼睛裏,却闪过一丝狂热的眼神。 把地面打扫幹凈后,老七站到了侧卧在地上的夏小阳面前。地上的美女警官此刻身无片缕,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具晶莹白皙青春惹火的美妙就陈横在眼前。纤细的脚踝上密密麻麻的缠绕着几道麻绳,一双玉雪可爱的美足被牢牢捆在一起。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和小腹之间有一块微微的突起。一丛油亮的阴毛在向肚脐顽强延伸中逐渐稀疏,至脐下两指处消失。胸口两团上鲜红的似在轻轻颤动,玉笋般的双臂被紧紧捆绑在身后,泪眼婆娑的大眼睛裏,透出焦虑、疑惑和惊惧的眼神。一片乌黑的秀发瀑布般脑后的地上。 如此的活色声香看的老七血脉喷张。叁把两把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蹲在小阳的身前。同身材一样瘦小的生殖器垂在双腿之间。俯下身子拼命抱起绳捆索绑的夏小阳摇摇晃晃的走进卫生间。 老七身高不足一米六五,抱着尚高出自己好几公分的女警官竟有些艰难。他将小阳放在厕所的地上要给她洗澡,又怕解开了绑绳又不能制服。眼珠一转他出去拿来一瓶高度白酒,掏出女警嘴裏的袜子将酒瓶对着女警的嘴裏猛灌。 小阳还不及讲话便被呛得直咳嗽,口鼻中喷溅出大量辛辣的酒水。片刻间瓶子空了,倒有大半瓶高度白酒被灌入小阳嘴裏。 不一会儿,夏小阳粉腮便升起大片的酡红,浑身上下燥热难当,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泪眼迷离,的娇躯瘫软作一团。 这时,老七放心大胆的将女警身上的绳索解开。他打开两人头顶的莲蓬头,剎那间,两人身上溅起一片水花。 小阳眩晕中,感到身上一片冰凉。一衹颤抖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搓洗着。沾在身上的汗液、唾液和粪水被水流衝洗下来。恍惚间,那衹魔爪揉搓过自己的双脚趾缝,和脸庞。 不过一会,那魔爪竟探至自己的股间,扣挖着生殖器和肛门。小阳大羞,勉强抬起头来。看到老七一手举着莲蓬头,对着自己的分开的双腿根部喷水,另一衹手正来回的搓洗着女警神圣的处女地。小阳艰难的伸手向要推开他,却绵软无力,毫无作用。 遭到急流衝洗的下体一阵阵麻簌簌的感觉传来,如惊涛骇浪一般衝击着自己的神经。自记事起小阳再也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洗过澡,此时,自己被一个小流氓剥光了衣服,每一寸肌肤都被肆意的玩弄猥褻着。虽然绑绳已解,可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却无法进行一丝一毫的反抗。 「天吶!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的!」她在心中狂喊。 不知过了多久,小阳感到自己被重新抱起,半拖半抗的搬进卧室扔到了床上。 老七哆哆嗦嗦的将俘虏的美女警花扔在卧室的双人床上。刚才衝洗小阳的时候,忍不住兴奋,再次射精了。 自小父母双亡的他跟着姥姥艰难生活。由于家境贫寒,又形容猥琐,自小性格内向受尽同学蔑视的他衹能把对美貌女生的向往藏在心裏。不敢有丝毫的表露。青春期的躁动,让他倍受煎熬。 初一时,一次他掀开了在教室裏午睡的文艺委员婷婷的花裙子。被醒来的小丫头挣扎蹬踏中,无意中仅穿着花边白短袜的小脚丫踢在脸上。学校裏炸了营,当场把他开除了。 一所城市边缘的垃圾学校的校方若不是看在姥姥给校长当场下跪苦苦哀求的份上,是绝对不会收他转学的。最后他被编入了级部裏有「差生大集合」的八班。从此,他成绩一落千丈,却患上了严重的「恋足癖」。 不过两年,姥姥气死了。他最终和金龙他们搅在了一起。 今天,看着高高在上的美貌女警官,被他们生擒活捉。衣服靴袜一件件扒个精光,脚丫、和肆意玩弄,他感到异常的兴奋,这样的日子,这辈子哪怕衹过一天,即使被马上枪毙也值了。 老七把这个被自己灌的昏昏沈沈的女俘虏大字形摊开在床上,用绳子将小阳四肢牢牢地拴在铁床的四条腿上。望着迷人的娇躯,他大喊一声扑了上去。尽情的猥褻,肆意的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来时,嘴裏还含着小阳几衹秀美的玉趾。外面天已经黑了。抬眼一看,女警官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缕长长的秀发,失神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望着天棚。上、脚丫上,白花花娇躯上好几处淤青和齿痕,无限淫糜凄美。 长长出了一口气,骑在小阳脖子上,老七把自己短小还留着长长包皮的阴径顶在女警的嘴上︰「给我吹大了,不然我把妳光着屁股扔在大街上!」看见小阳厌恶的将小脸扭在一旁,那眼神让他想起了婷婷和班主任鄙视的眼神。 老七大怒,狠狠的攥住小阳的秀发,道︰「以为我不敢?现在我还没姦了妳。妳再不含,我就捅到妳小骚逼裏去!」 小阳心头剧震,虽然受尽凌辱,但还没失去的贞操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大眼睛裏顿时透出羞愤和恐惧的目光,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不……不要……」颤抖着的樱唇却微微的张开了。 老七借机将淫径和阴囊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呜……呜……」摩擦着女警官温软的香舌和洁白的贝齿,老七的再次充血膨胀起来。突然,他拔出阴径,狞笑道︰「笨婊子,妳上当了!我非姦了妳不可!」一缩身,托起小阳的粉臀,就向裏捅去! 「不……」 女警官悲呼一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身子猛地绷起把老七撞下床去。 「他妈的,臭婊子!」老七怒骂一声抄起酒瓶子重新扑上来按住奋力扭动的小阳,将瓶口顶住女警的肛门死命的望裏插去。突然「砰」的一声响,老七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小阳努力睁开双目,地面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裹着火红色高跟女靴。 「是……妳……夜……」 二玫瑰劫深夜,马路上早已人迹全无。南隆市城西一座造型如同乌龟一样的四层建筑矗立在一片破旧的街区中。那就是有名的「夏娃夜总汇」也是城西最大的流氓团伙金刚会的老巢。从外观看,这裏黑漆漆的一片宁静,可是进入到地下二层这裏却是另外一个世界,迪厅舞池裏一片乌烟瘴气,震耳慾聋的音乐轰鸣中,近百人的红男绿女在疯狂的扭动。 偏厅裏十几张赌臺上,几十名赌客正赌的热火朝天,赌具、筹码在臺面上被推来推去,哗哗作响,片刻间大宗的款项便数易其主。这裏的老板据说有政府高官撑腰,公然聚赌多年却安然无恙。这裏的赌徒都是富商大亨,一掷千金。 最引人注意的是2号赌臺密密麻麻围着四十多人。核心是位大约二十六七岁,一头如瀑长发的美艳女郎。一身火红的皮装包裹着的一具惹火的娇躯斜靠在高背沙发裏。竖起的皮领裏欣长的玉颈上鬆垮垮的缠绕着粉色的丝巾。紧身皮裤紧绷绷得束缚着堪堪一握的纤腰和浑圆的俏臀,象随时有可能崩裂一般。高高蹺着及膝鹿皮长靴在圆润纤细的脚踝处堆积起几道褶皱,七分高的细跟底部裹着明亮的金属包跟,靴面一尘不染,优美的曲线、尖尖的靴头没有丝毫变形,裏面包裹着一衹怎样秀气纤巧的美足惹人浮想联翩。 原本混战的臺面上,衹剩下这女郎和南市建材大王冯奇琥两人。原先几人皆因财力不继退为看客。冯胖子如今满脸汗珠也顾不得擦拭,端起眼前的玛爹利一饮而进︰「发牌!」连输十一把,连开来的宝马车都压在了这最后一把上。这个农民工出身的暴发户準备决死一战。 「白手套」发过后,牌面上,冯胖子A一对,10一对,牌底压着还是一张A。而女郎面前一色的红桃10、j、q、k。 「开吧!这次我要一把搞定妳!」冯胖子嚎叫道。 对面的女郎微微的探起身来,顿时间,一张肌肤胜雪,明艳绝伦的娇颜逼得室内灯光一暗。黑宝石般明亮的凤目充满了不屑与蔑视,鲜红的婴唇轻轻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 「妳输了!」黄鶯娇啼般的细语如珠落玉盘。纤乔秀美春葱似的玉指一掂,将底牌翻了过来。 「红桃A!又是同花顺!」围观的赌客们齐声惊呼! 「我操妳妈!臭婊子妳耍诈!我这裏有三张A,不可能那么巧红桃A会在妳那裏!」冯胖子嚎叫起来。赌场的打手头目丰彪就要衝向女郎,他们可不愿为这个头一次出现的神秘女郎而得罪常客冯奇琥。突然背后一个西装男子拉住了他的肩膀。 「老板,十二把同花顺,作弊无疑!她……」 「看!」那个斯斯文文的西装男子朝前努了努嘴。丰彪抬头一看,刚才还狂吼乱叫的冯胖子此时大张着嘴,立在那裏呆若木鸡。一块五千元的筹码正嵌在他的嘴裏,一颗门牙掉落在地上。三米外赌臺的另一边,女郎轻轻的扶了扶推在头顶的太阳镜,掏出一张洁白的纸巾擦了擦手。 目送着娉娉婷婷飘然而去的艳装女郎,西装男子跟风彪耳语几句。丰彪立刻带两个人悄悄离去,冯胖子也被服务生搀扶上楼止血疗伤。 走出「夏娃夜总汇」的叶雪晴,缓步走向停车场。微微的夜风拂起她爆瀑般的长发。靴跟在水泥地面上叩出一串清脆的响声。想起刚才冯胖子那副狼狈相,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小姐好雅兴呀!」雪晴刚刚要跨上一辆巨大的火红色mgnc—ii型摩托车,却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三个彪形大汉呈品字形把她包围在中间。 「哼!莫非夏娃夜总汇不许人赢钱么?」冰冷清脆的嗓音噎得丰彪不禁一顿。 「少废话,哪条道上的?跟我们走一趟!」丰彪一努嘴,两个手下挠身而上。 不料电火石般的一瞬,两个手下已经捂着肚子便蜷缩在地上。一颗汗珠沿着丰彪的鬢角滑落下来。心头剧震,好快的身手!自衬这两个手下合击,连自己也不易应付。刷拔出匕首,丰彪一咬牙扑了过去。 眼前一晃,那女郎不退反进,纤纤右手叼住丰彪挥出的左拳,侧身抬起右脚刷一个四十五度向上斜踢。优美的一道曲线,秀气的小蛮靴跟裏弹出半寸长的锋刃,恰好扫过丰彪的右腕,一串血珠飞起,虽然衹是浅浅的一道划痕,却让丰彪的匕首飞出老远。不待招式用老,转眼间,小蛮靴兜了回来靴掌扫在丰彪的脸上。闷哼一声,丰彪轰然倒地。 一个漂亮的旋转,雪晴俏生生的落在地上。 「废物!」雪晴似乎对自己的身手还不非常满意。皱皱俏挺得鼻子,吹弹可破的粉面上闪过一丝轻蔑的冷笑。 「难道……妳……妳是……夜……」丰彪昏死过去! 「说对了!」雪晴跳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不错,叶雪晴正是金刚会切齿痛恨的「夜玫瑰」。今天清晨无意间,在自己一处住所的阳臺上看到夏小阳追菲菲进了一条陋巷。后面紧跟着进去了五六个小流氓。认出那些是金刚会最下层的小嘍罗。她知道小阳的身手,料想不会有事。可是到了晚上从报社下班回家,她还是觉得心神不宁。白天几次电话都没接听,发的短信也不回。 晚上雪晴偷偷摸进那所一共没有几户居住的旧楼,终于在底层一户的铁门外听到裏面隐约传来小阳痛苦的呜咽声。用发卡撬开门锁,衝进去放到了老七,将小阳救了出来。带小阳回到自己的住所,安顿在的床上。看着历经折磨得女警官沈沈睡去,叶雪晴留下一张字条,趁着夜色向城西出发了。 夏娃夜总汇的经理办公室裏,此处的老板西装男子齐敬轩恼怒异常。旁边沙发上躺着哼哼唧唧的冯胖子,丰彪和两个手下鼻青眼肿的垂首立在一旁。一顿训斥过后,拿出两千块交给丰彪作汤药费。 这时一个手下近来说︰「老板,金龙他们几个来了,说有重要事情报告!」 「叫他们进来!」 「是!」 离夏娃夜总汇不远的一条陋巷口是一家废弃的酱菜作坊。一口口半人多高腰鼓型的大缸堆在一旁。这时一辆巨大火红色的摩托车缓缓停了下来。夜玫瑰雪晴压根就没离开。方才装作赌客进夜总汇摸了下地形,她要再走一趟,去盗出记载金刚会贩卖摇头丸往来账目的芯片。 雪晴摘下头盔,将长发盘成髻陇在脑后,长及肘间薄薄的皮质手套套在手上。又取出一个蝴蝶型眼罩戴在脸上。一个英姿颯爽的惹火女郎「夜玫瑰」俏丽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这时,不远处的阴影裏站起一个瘦小的身影,竟是老七。 「臭婊子,妳死定了!」一阵恨恨得低声咒骂回荡在陋巷之中,可惜「夜玫瑰」没有听到。 原来,在地下室遭到袭击。老七忍住剧痛滚到角落裏假装昏迷。眯起眼睛他看到,一双性感的鲜红高跟女靴从自己身边走过。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身材惹火的皮装女郎解下了女警夏小阳的绑绳。偷听对话得知,她就是夜玫瑰。听到夏小阳要杀了自己吓得他不敢动弹,任凭小阳对自己拳打脚踢,趴在地上装死。 幸好夜玫瑰制止小阳说︰「算了吧,别臟了手!」才捡回来一条命。 两个女郎临走时,夜玫瑰高跟靴狠狠地碾了一下老七还在高举的,疼的他昏死过去。 几个小时以后,老七挣扎起来,穿好衣服,包扎好被打破的头顶。骑上自行车赶往夜总汇报告。等他好不容易赶到巷口时已是深夜,听到摩托车的响声他本能的藏了起来。不料想发现了刚才的一幕,他认出了叶雪晴脚上的这双长靴。发誓要报复这个救过自己命又几乎踩断他命根的「夜玫瑰」。略一思索,他躡手躡脚的来到了摩托车前…… 雪晴从楼顶的平臺的顺利的摸进夏娃夜总汇的地下锅炉房。通过前期踩点,她打探出秘密保险柜其实就在锅炉房墻角下的小铁门裏。她摸进锅炉房找到了那个小铁门。门上的几道锁可难不住她,打开铁门,一条长长的楼梯甬道出现在面前。稍一迟疑,雪晴还是钻了进去。借助微型强力手电大约走出叁十多米她来到甬道的尽头。这裏仅有一个房间象是金刚会专门藏药的仓库。屋角堆放着大包大包的摇头丸药片。右侧一个水龙头下有一个一米见方的白瓷的水池。那是预防警方搜查而专门销毁罪证用的。 「天助我也!」雪晴弄破了包装袋,上万粒摇头丸被她倒进水池。拧开龙头,不一会,大堆药丸化作一池白浆,冒着气泡通过池底的漏鬥流入下水道。挪开药包而露出的墻面上,一个一尺见方的保险柜便露了出来。将精巧的手电含在嘴裏,雪晴蹲下身子。 没费多大力气。保险柜被打开了,一些票据和现金被雪晴抛在地上,暗格裏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小方片被取了出来。 雪晴禁不住跺着小蛮靴在心裏欢呼一声︰「小东西,可找到妳了!」小心的用一片薄膜包好,塞进脑后的发髻之中。刚刚走出甬道,被气急败坏带人赶过来的丰彪碰了个正着。 「是夜玫瑰!抓住她!」丰彪一声令下,七八个手持匕首、铁棍的歹徒围攻上来。两个打手张开一条长长的铁链随时準备堵截。冷哼一声雪晴刷的腾空跃起。窈窕美妙的身姿象火焰般在人群中跳跃穿梭,靴跟寒光闪闪,不时响起打手们的惨呼和怒骂。歹徒们虽拼尽全力也没能阻止雪晴向门口靠拢。 就在要衝出大门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站在门前,看到飞跃过来的雪晴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双手抱住胸口一脸惊惧的睁着大大的眼睛。 「小妹妹,快闪开!」雪晴强行收回飞踢的右腿,禁不住一个趔趄。双手搭住少女的肩膀,正在正面门户大开之时。突然看见女孩紧抱在胸前的双手裏攥着一个小小的铝罐。 「哧……」一片白色的甜丝丝的雾气喷射在雪晴的脸上。 「麻醉气……上当了!」雪晴一个急旋踢开那女孩不顾一切地向门外飞奔。 「龙哥,快追呀!她中招了!」那女孩赫然是小阳的表妹夏菲菲。 雪晴,急速的飞奔着……侧面夜总汇老板齐敬轩也带着三四个人堵截过来。 「啪!」一颗子弹擦着雪晴的脸颊飞了过去,蝴蝶型眼罩落在地上。齐敬轩有枪!雪晴向逼近的几个人一挥手,几枚寒星疾飞过去,两个衝在前面的打手受伤倒地。齐敬轩一侧身,伸出两指一夹,一枚寸许长亮晶晶的钢刺便夹在指间,尾端两片精巧的钢叶簇拥着鲜红色豌豆大小的绒球。夜玫瑰独有的防身利器「玫瑰刺」。 火红的身影如流星般从堵截的人缝中飞过,留下一阵迷人的香风。再有不远就是停车的陋巷了,突出重围的雪晴感到麻醉汽的作用开始在体内蔓延,脑袋裏昏沈沈的嗡嗡直响,双腿也渐渐的沈重起来。 「怎么会这样……」衝到巷口的雪晴看见自己心爱的摩托车正倒扣在地上,油箱裏汽油已经漏光了。被一条防盗锁链和一辆破旧的自行车锁在一起。后面拐角那边追过来的打手脚步已经清晰可闻。不要说搏鬥,就是奔跑也非常困难的雪晴突然看到墻角立着几衹半人多高比水桶略粗的大瓮缸。 急中生智推开厚重的盖子,艰难的翻了进去。雪晴在缸裏轻轻的喘了口气。好在瓮裏空空如也还算洁凈,但由于瓮内狭窄,雪晴头下脚上似倒立般蜷缩在裏面,左手勉强伸在缸底垫住脑后,右臂则挤压在臀侧。片刻,追兵就到了跟前。 「怎么不见了?这个臭娘们……她飞走了?」这是金龙的声音。 「龙哥,她在这裏!」阴影裏突然窜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搬起厚重的缸盖迅速压在缸口上。瘦弱的身子扑在上面,象生怕瓮缸飞走了似的。 「老七!妳怎么在这裏?」 「龙哥,夜玫瑰那个臭婊子救走了女警察,我来报信!不过,那个臭婊子藏在这裏面,给我看见了!」 「好小子,待会跟妳算账!胖子,上!」七八个打手迅速围住了那个大缸。 以一个艰难的姿势在蜷缩在缸裏的夜玫瑰雪晴这一惊非同小可。藏身之地被发现让自己陷入困境,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美艳的玫瑰女郎发疯似的向上蹬踢着缸盖。修长的蜷缩着无论如何也用不上力气。加上麻醉汽的作用,瓮盖虽然被长筒靴细细的高跟踏得当当做响,几乎踢开。可被老七死命压在上面始终扣住瓮口。 「哈哈!这次看妳往哪儿跑!把她给我拖出来!」丰彪吆喝着几个打手上来挪开缸盖。一衹裹在鲜红的高跟靴裏的玉足猛然在瓮口一蹬,一个打手的掌心顿时被靴跟上的利刃划破。一点寒星飞出,另一个打手惨叫一声,捂着左眼倒在地上,翻转呼号!那是雪晴右臂上机簧裏射出的一枚「玫瑰刺」。 几个歹徒连忙将缸盖重新盖好。那盖子上虽然还有个小小的缝隙,雪晴却再也无法将暗器射出了。 「他妈的,把缸抬回去!我看她能飞了不成?回去再慢慢修理这个臭婊子!」打手们闻言赶忙用一把铁尺穿过瓮口两边高高凸起的两个圆形环鼻,封住了缸盖。拿铁链把瓮缸缠绕几圈,插上两根粗木棍,抬起来就走。 夏娃夜总会的锅炉房中,齐敬轩坐在一把椅子上,丰彪、金龙等个金刚会的手下环立在两侧。室中央立着一口大缸在激烈左右晃动着,被封住的缸盖裏传出嘡嘡的蹬踏声。 困在缸裏几乎倒立着的玫瑰女郎叶雪晴快要急死了。她深恨自己的大意和鲁莽。虽然刚才伤了两个开缸的歹徒,将对方暂时逼退。可是自己身困缸内也无法脱身,现在被连缸一并抬进匪徒的老巢,无论如何结局可想而知。 金龙凑近齐老大耳边一阵耳语,一阵淫邪的笑容挂上了齐老大的嘴角。 「夜玫瑰小姐,妳要是不肯束手就擒可别怪我辣手催花了!」齐老大指挥打手把缸搬到锅炉前蒸汽管下。 「臭娘们,我叫妳凶!」丰彪狞笑着打开阀门,白腾腾一股激射的蒸汽直接喷在缸壁上。缸裏雪晴渐渐的感觉到温度在不断的升高,狭小的空间燥热异常「啊……」雪晴剎那间明白过来歹徒们的用意,拼命的挣扎起来,大瓮更加剧烈的开始摇晃。外面传来歹徒们的哄堂大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处蒸笼裏的雪晴已无力挣扎,发烫的空气吸进体内从口鼻到肺部,火烧般的难受,让她近乎窒息。由于是冬季,浑身皮装丝毫不透气。汗水身体裏从每一个毛孔裏喷薄而出,汇成一道道小溪沿着脖子倒流下。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雪晴大脑裏一片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雪晴猛地感觉到大缸被重重的放倒在地。 「当啷」,发烫缸底经不住震动齐齐的脱落下来,象小盆一样的缸底滚出老远。头顶的发髻被神进来的一衹大手抓住一拉,雪晴的肩膀便露出了缸底。紧接着,脑后的衣领也被抓住了,两个打手合力将雪晴从缸底的破洞彻底拖了出来。被扔在地上的玫瑰女郎在麻药和熏蒸的双重作用下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叶雪晴侧卧着身子,修长的一条蜷缩着压在另一条之下。一身火红的皮装大片大片的部位被灼热的缸壁烫掉颜色变成红、粉相间的大花脸。被金龙抓着秀发,被迫扬起了绝世冷艳小脸此刻涨得通红,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额前湿透了的秀发紧贴在脸上。秀眉紧皱,弯月般的大眼睛失神的微微睁开一线。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鼻息间丝丝作响。双肩鬆动,随着胸口突起的双峰将皮衣绷得像马上就要裂开了。 「老规矩,她的衣服统统扒了!一件不留!」齐老大挥挥手。 三四个打手一同抢上。丰彪抓住女郎卷曲的右腿脚踝一撂,雪晴的身躯便四仰朝天的被翻转过来。四五双大手一起伸了过来,被蒸的昏昏沈沈的女飞贼夜玫瑰伸手慾挡,可微弱的抵抗在这群如狼似虎的大汉面前是那样徒劳无益。双手的手腕立刻同时被人攥住,红色的皮手套片刻间被剥了下来,腕上係的「玫瑰刺」机匣被摘下扔在一旁。几衹有力的手紧紧按在双腿上。 雪晴此刻便如一衹落入蛛网的蝴蝶,再难挣动分毫。短皮衣的拉链被粗暴的拉开,裏面束在皮裤内真丝v领衫的下摆被扯出来。丰彪双手插入女郎腰间两侧自雪晴双肋下向上一推。翻卷起来已经湿透的真丝衫下摆包裹着短皮衣被推倒了雪晴双肩。抓住双手的歹徒迅速将两衹玉臂在女郎头顶并拢,并从雪晴背后接住卷曲一团的衣物「刷拉!」一声,连同奶罩一起将丝衫和皮上衣一股脑的从雪晴头顶扯脱。一条细棉绳将女郎的双腕紧紧缠绕在一起。 一眨眼,雪晴上身完全了。晶莹玉雪的身子如煮熟的蛋青般泛着盈盈的光泽。一双傲人的嫩乳脱离奶罩的束缚,在胸前剧烈的跳动了几下,顶端粉红色的奶头受到这突如其来刺激顿时鲜红慾滴。 「啊……住……手,畜生!」还在半昏迷中的雪晴婴唇裏发出微弱的呻吟。 丰彪手脚不停,抽出锋利的匕首。刀尖在雪晴迷人的脐下一挑,女郎皮裤的扣子便飞崩而去。扯开拉链,雪晴平坦小腹下那微微賁起的地方,粉红色裤衩的上缘已隐隐在望了。 丰彪握住裤腰左右一分,由于结实的皮裤紧紧的裹在雪晴被汗水湿透丰满的肥臀上,满有把握的丰彪竟衹将裤腰扒在雪晴胯骨两侧。精巧的三角裤衩係在左侧的绳带被扯断,翻出半幅边角。露出裏面一丝丝黑黝黝的耻毛来。 「她脚上有暗器,先把靴子扒下来!」齐老大提醒道。 丰彪立刻改向下面,一把扯过雪晴的脚踝将一条擎在面前。左手握住女郎高筒靴的靴面,大力攥紧的手掌透过薄薄的皮革感受到排列在裏面娇俏的玉趾因挤压而微弱的挣动。右手游动到长靴脚踝处的侧后方,双手合力一扯。 「啵!」的一声轻响。号称玫瑰女郎的叶雪晴右脚的长靴便被剥了下来。衹见大红色紧身皮裤的尽头,一衹精巧秀美的小脚丫羞却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包裹在外肉色的短丝袜被丰彪揪住袜尖一把擼了下来,攥在手裏湿漉漉滑腻腻的。按在鼻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丰彪鼻腔中充满了奇妙的味道,这是年轻姑娘特有的醉人的酱香。看着眼前这衹雪肤玉骨精制匀称的玉足,足底红嫩的两砣掌肉和五个娇小的脚趾因为紧张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就是它几个小时前裹在高筒靴中狠狠地踢在自己脸上。 丰彪张开大嘴,一口将五趾咬在嘴中。牙齿嵌进脚掌和趾头之间,舌头在寻隙钻缝的搅动,微酸的脚汗伴着唾液吸进口中。玉足受到如此的刺激,猛地向后一缩。雪白的脚面上顿时被锋利的犬齿划出两道浅浅的血痕。 那边,一个打手也扒下了雪晴另一衹脚上的皮靴和丝袜。 丰彪连忙牢牢抓住无助挣动的脚丫,锋利的刀尖挑开女郎皮裤的裤腿。 「咧!」的一声,雪晴右腿的皮裤被沿着边线向上一直撕裂到裤腰,一条晶莹的便如香蕉一般被剥脱出来。如法炮制,一眨眼夜玫瑰雪晴下身的皮裤、长靴、裤衩和丝袜全部被扒光。野玫瑰一具完整的娇躯便彻底离开了重重保护如婴儿般裸露出来。 由于刚才的高温熏蒸,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上蒸腾起一片裊裊的水汽。 丰彪这几个流氓不愧是训练有素,短短不到两分锺便将一个英姿颯爽、身怀绝技,令黑道闻风丧胆的玫瑰女郎剥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如白羊一般。悠悠转醒的雪晴心裏顿时如山崩地裂一般,怎麽也没想到二十几年守身如玉的她一瞬间被黑帮生擒活捉。 一群手下败将,被自己随意戏耍的地痞流氓竟在此时此刻扒光衣服舔吻着自己的脚丫。出了这么脚汗,脚上味道一定难闻死了!被他们耻笑怎么办?雪晴奇怪此时此刻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环顾四周,站立的都是满脸淫笑得黑帮匪徒,无一例外的盯着自己的身体蠢蠢慾动。晶莹的泪水顿时朦朧了双眼,高傲的心在撕裂,紧咬得玉齿却也阻不住痛苦的哽咽。 「搜,把芯片给我找出来!」齐老大一声令下,几个打手捡起雪晴被扒下来的衣服、裤衩、丝袜和皮靴翻找起来。分明是在淫褻,有人捧起湿漉漉的丝袜和裤衩又添又闻。有人端着雪晴的皮靴将靴筒摁在脸上狂嗅着裏面女郎的气味。 菲菲这时居然过来,高高的掀起雪晴的一条粉腿,伸手扒开雪晴的娇嫩的。她盯着雪晴的眼睛,手指在嘴裏蘸些唾沫,捅了捅女郎紧闭的。嘴裏还自言自语到︰「这婊子会不会把东西藏到骚逼裏了呢?」 雪晴羞愤慾死。就是这个小丫头害的自己惨遭不幸。 她恨不能马上把菲菲碎尸万段。可小丫头丝毫没有惧怕雪晴杀得死人的目光。 「怎么?栽在姑奶奶手裏不服气呀!我叫妳凶!」她竟然狠狠的抓住雪晴的阴毛,往下一扯,雪晴的十几根体毛便生生的扯了下来,疼得雪晴一阵抽搐。 「咦?怎么没有呢!我看一定是在这裏了!」她招呼老七过来推举着雪晴的双腿,自己扒开雪晴的两片雪白肥嫩的屁股︰「弹性真好!龙哥一定喜欢!」她使劲的分开雪晴的缸门,裏面肛壁上嫩肉翻起,剧烈的起伏着。 「看来真的不在这裏噢!老七,要不妳看看?」小丫头临起身还狠狠地在雪晴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老板,没有呀!」几个打手纷纷汇报道。地上除了被几个打手捡起来的裤衩、长筒靴、丝袜和奶罩还有刚刚被掏出来的,强力微型手电、几枚玫瑰刺、手套、蝴蝶眼罩和车钥匙。 齐敬轩走过来一把捏住雪晴的下巴,盯着雪晴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交……出……来!」 雪晴用冰冷愤怒的眼神狠狠盯着他,「妳等着坐牢吧!人渣!」 齐敬轩眼裏一阵狂怒,仅片刻便恢复如初。右手大力的抓住雪晴的一衹,手指夹住挺立的奶头一拧。雪晴愤怒的眼神裏闪过一丝痛楚和羞辱的神情,明亮的凤目盈满了泪水,却坚持着不让它掉落下来。 「请冯老板下来!」齐敬轩叫到,不一刻,扭动着肥胖身躯的冯奇琥便匆匆赶来。冯胖子听说刚才让他颜面扫地的冷艳女郎被抓回来了,大喜过望。嘴裏似乎也不那麽疼了。来到近前,屋裏的场面让他顿时血流加快,下身鼓胀难当。 衹见地上散乱的扔着,奶罩、裤衩、袜子等女人的贴身小衣,一双高筒磨砂鹿皮靴和撕裂的红色皮裤是那样的眼熟。中央一张废旧的臺球桌上一个赤身的美艳女郎被细细的绳索捆住双手吊在头顶。雪白的身子上一丝不挂,屈辱又徒劳的扭动着。两条惹人心神荡漾的被两个打手紧紧抓住脚踝大大的左右分开,女孩子最为宝贵神秘的阴部和肛门暴露无臾。因为愤怒,一双傲人的淑乳在不住的颤动,两衹精巧性感的玉足如跳芭蕾舞般紧紧地绷着。粉雕玉琢的脸上,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射出屈辱和愤怒的光芒。 「就是她,这个臭婊子害得我好惨!」冯胖子由于门牙脱落,口齿含糊不清。 「冯老板今天损失惨重,兄弟就给妳做点补偿。请吧!」齐敬轩作了个手势。 冯奇琥恶狠狠的走了过来。雪晴明亮的大眼睛裏顿时闪出恐惧的神情,的身子急剧挣扎起来,可是此时的她已不是刚才那个身手高强的夜玫瑰女郎。衹是一个被人扒光衣服,任人宰割的羔羊。冯胖子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和短裤,两条肥短的毛腿衹剩下皮鞋和袜子。肥腻的大肚子下一团张牙舞爪浓密的黑毛中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短短的。 爬上桌子,一把揪住雪晴脑后的发髻恶狠狠的说︰「臭婊子,没想到吧!真是老天有眼啊,给我含着它。」 雪晴奋力挣扎怎奈浑身麻痹,力不从心。精巧的小脸被粗鲁的压在冯胖子那腥臭的上。顶开性感的小嘴上的婴唇,在紧闭雪白的贝齿上摩擦着,不到一分锺一股浓精便喷射在雪晴的嘴裏。雪晴衹觉得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快要将自己气炸了。这个刚才还被自己整的颜面扫地的无赖竟对自己如此淫虐玩弄。突然冯胖子一声惨嚎摔下臺面,捂着胯间血淋淋的。 「臭婊子,敢咬我!疼死我了!」 由于突然坠落,他原本抓住雪晴发髻的右手顺势扯开了雪晴满头的秀发,一个亮晶晶的小方片恰恰掉落在齐敬轩脚旁。一瞬间,雪晴顿觉万唸俱灰,萎顿在球臺上。 「原来在藏在这裏!扶冯老板下去治伤。给我姦了她!」 「慢!老板这个婊子刚才救走了那个女警察,我怕……」金龙上来说到。 「怎么不早说?」齐敬轩怒道︰「给这个娘们上全套的,一定要撬开她的嘴!」 五六个打手一拥而上把雪晴四肢大字形摊开,绑在球桌的四条腿上。丰彪把一瓶剔须膏涂在女郎娇嫩的上,雪晴衹觉得下体一阵冰凉,吓得她惊声悲鸣,「住手……妳们要幹什么!无耻!」 衹见丰彪阴笑着抽出匕首,竟给雪晴剃起阴毛来。雪晴竟不敢挣扎,不消片刻。粉嫩的上就光洁如婴儿一般。一个歹徒拿来一捆电线,几个人分工合作,雪晴精巧的脚趾、鲜贝般的阴蒂、娇嫩的便被缠上了裸露的铜丝。一臺发电机搬在齐敬轩眼前。 「我再问妳一遍,妳把女警察藏哪去了?」 「妳们这班禽兽,休想!」 发电机嗡嗡的响了起来,雪晴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一痛苦的甩着暴瀑似的长发,手掌和脚趾紧紧地攒在一起,五分锺,「不要……」一声绝望的阵如杜鹃啼血般凄惨的悲鸣。一道亮晶晶的水流从粉嫩的中喷射而出,肛门裏突起的嫩肉包裹着一截褐色的软便探出雪晴的粉臀。残酷的电刑之下,玫瑰女郎叶雪晴失禁了! 「求……求妳们……停下来……别……我……说!」雪晴瘫软在球臺上虚弱的哀求道。想到自己酷刑下屈服于流氓团伙的淫威。此时她不再是除暴扶弱,身怀绝技,高傲的冷美人夜玫瑰了。而是被人扒个精光,任意淫虐的弱女子。禁不住极度悲伤的心情,雪晴泪流满面,颤抖着的身躯,失声痛哭起来。 在得到地址之后,丰彪带着黄龙等人呼啸而去。齐敬轩让老七看着雪晴自己急匆匆的走向楼上,给金刚会幕后真正的主宰打电话去了。毕竟被雪晴毁掉的毒品数目比小,他这个臺面上的老大还不敢跟真正的老板有所隐瞒。 看着在臺子上捆做一团嚶嚶哭泣着雪白的娇躯,老七木然的走了过去。端来一盆清水,用雪晴的叁角裤衩抹拭着女郎的下体。 不一会,粪便和尿液被打扫幹凈,雪晴娇嫩的和雪白的大屁股又洁凈如初了。老七解开雪晴双腿上的绑绳旋即又将双脚十字交叉在脚踝处重新捆绑起来。经受轮番折磨得雪晴无力反抗,抽泣着任由他摆布。 脚腕处的绳结打好,老七将餘出的数尺长的绳头绕过女郎的颈后狠狠一拉。雪晴的双腿登时向外侧弯曲,双脚被拉到泪流满面地脸前。係好绳子,雪晴现在被捆成一个极端屈辱的姿势。双手紧紧捆在背后,上身向双腿弯曲了近一百八十度。两衹脚丫被交叉捆牢吊係在裏脸孔不及二十公分的地方,一双粉腿因交叉吊绑而极大的向外弯曲,雪白的大屁股朝天翘着,和肛门暴露无遗。 「妳!妳要幹什么?放开我!」这个简单难得姿势让雪晴痛苦不堪。 「幹什么?臭婊子,妳幹的好事!没踩死我就我怎么玩死妳吧!」老七眼裏闪射着野兽般的目光。他低下头一口咬住雪晴雪白的脚丫,咬啮着女郎粉嫩的脚趾和脚掌。雪晴感到左脚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喜欢穿靴子的她对自己一双脚保养得很好,没有一丝一毫的硬茧和老皮。经常夜裏睡觉前在脚上涂油穿上厚棉袜保养。久而久之,一双赛血欺霜的小脚丫柔软嫩滑,玉雪可人。可就是这样一双美足今天竟被一群流氓粗鲁的剥了靴袜,猥褻蹂躪。眼前被塞入这个小流氓的嘴裏狠咬。 顿时间,鲜血淋灕,痛苦难当。 老七解开裤腰,把一根高挑的狠狠地插进雪晴的,没有任何準备和润滑,雪晴衹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个滚烫的似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一股鲜血顺着肥嫩的屁股流了下去,雪晴仿佛听到自己的心碎裂的响声。 被强姦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流氓、一个曾经被自己不屑一顾略施惩处就满地打滚的小地痞,一个设下陷阱让自己沦入万劫境地的小无赖居然夺走了自己的贞操。 「天吶,为什么我还没有死?」 不理身下悲愤慾绝的美艳女郎,老七急速的在雪晴体内着。十五岁的年龄多少次幻想的奇遇竟变成了现实,初经人事的被逐渐湿润的包裹着,象被紧紧地攥住。捣破雪晴处女膜的一剎那开始,一阵阵快感如江河决堤般衝上头顶。这是真的吧?身下这个被自己夺去处女贞操,的咿咿呀呀呻吟的美艳女郎可是黑道闻风丧胆的「夜玫瑰」呀!就是嘴裏的这衹脚丫,今天曾狠狠的几乎踩碎自己的。 报复的快感,巨大身份的反差,受尽了女生白眼的他多年来衹有做梦才敢想的夙愿变成现实。突然两人同时大叫一声,老七爬倒在雪晴身上,逐渐萎缩的滑出湿润的,带出一丝粘稠的精液。 公厕内强姦同学 chap_r(); ----- 公厕内强姦同学 志华是个高中生,美术科并不是在正常课堂时间中,而是在放学后上课。他并不认为辛苦,因为美术班有不少女同学。綺君是其中一位美术班的同学。有着一头秀髮,有一条马尾。她是个调皮的女生,平时很爱说话,跟班里每一个都很熟。她身材称不上「好」,但在校裙与毛衣的掩盖下,仍然看到胸罩的轮廓。志华每次看到咏君姣好的样子,都想跟她聊聊天。 「还有两个多星期就要完成你们的作品。」美术老师这天跟他们说。志华跟着自己的草图,在美术资源室拿好一部分自己要的物料。刚想转身走出资源室,却没有发现刚走进来的綺君,志华撞在綺君身上,手肘正碰着了綺君的胸脯。手上刚拿的铁丝、几罐颜料和一卷胶纸都掉在地上。志华连忙道歉,并蹲下身子拾东西。綺君揉一揉自己的心口,说笑的说:「痛死我了!」接着就弯下腰帮忙拾东西。这个姿势令綺君的领子打开了一点,而蹲在地上的志华就刚好把领子里看得一清二楚。綺君的粉红胸罩映入志华眼帘,志华下身感到一股温热。拾好了胶纸、颜料和铁丝,志华就衝出资源室。 志华走到桌子旁边,把颜料都放进背包。顶着裤襠,令他感到辛苦。志华往公车站的路上走着,脑里仍是綺君的胸脯和白色的胸罩。突然一阵谈话声,志华一看,綺君正和一位朋友们一起向他走来。志华连忙躲进几步前的公厕里,走进了其中一格并把门关起来。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听着厕所外的声音。 「六点多了。」志华听见綺君说。 「不行我要先走,不去逛百货公司了。」綺君的朋友说。 「哎呀,真可惜。」綺君说。 「没办法了,明天还有数学小考。」 「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了,网上见了。」志华鬆了一口气,并打开门打算离开公厕。他把门打开一道细缝,却发现綺君走进来了。 「糟糕,大概是我刚才太紧张入错了女厕,入错女厕已经够糟糕了,綺君还要在这里!」志华心想,然后他把门慢慢关上,最后听见在他旁边厕格的门关上的声音。「綺君该不会是在里面吧…」志华听见旁边慢慢传出一些水声。 志华想到一个坏主意,他看看背包里的胶纸,决定做那件他想了很久的事。他撕出一张胶纸,并检查好厕所内没有其他人。接着走出厕格,把「维修中」的牌子放在厕所门口,然后轻轻关上了门。綺君按下冲厕的按钮并开门,却被站在厕格门口旁的志华先用胶纸封住了眼睛,又用手掩住了口。綺君被突然的袭击吓住,想要挣开志华。虽然志华跟綺君都是同年,但毕竟男生始终大力点,志华左手掩着綺君的口,右手则握着她的双手;最后綺君被志华拖到刚才的厕格里。志华拿出一张胶纸把綺君的口封住,这时可以双手捉住她的手;志华把綺君推到地上,并坐在她的腿上把她压着,然后在背包拿出铁丝,把綺君双手綑在水箱的水喉上。志华拿出随身的美工刀,架在綺君颈上,刻意捏着鼻子,用奇怪的声音说:「别再动!臭婆娘,否则刀子没眼!」綺君感到颈项一阵冰冷,怕会被杀,没再挣扎。志华见状,便开始大胆。脱完綺君的鞋子后又用美工刀在綺君的毛衣划了两刀,才两三下,毛衣就被志华撕开;綺君突然意识到男人的意图。 綺君心想自己已经没有挣扎反抗的餘地,便没再吵,志华撕下她嘴巴的胶纸,吻她,这是他的初吻。双唇互相碰着,志华从来没有跟綺君这么接近过。他把舌头伸进綺君的嘴里并吸啜着她的口水。志华一边强吻着綺君,下身本来想脱悉綺君的裙子,但因为綺君双手被綑裙子脱不了,所以志华只好把裙子翻起来,翻到綺君的胸上,这时綺君全身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志华隔着胸罩握着綺君的,虽小,却很有弹性。志华把胸罩解开,这时綺君的上身就完全裸露在志华面前。粉红的使志华禁不住用口吸啜,他把左边的含在口里,右手却不断挑逗着右边的,慢慢地,綺君感受着志华手和口的挑逗,低声的叫着,志华发现綺君的硬了起来。志华再慢慢向下移,用手分开綺君的大腿,把头埋在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嗅着綺君的下体。一阵少女的味道传来,志华脱下裤子,早已勃起。没有了裤子的束缚,稍感舒适的志华开始用手挑逗着綺君的下体。他隔着内裤,手指按在那微微突起来的地方。慢慢打圈,慢慢地,志华发现綺君再开始呻吟起来,她的内裤亦湿了。志华于是扯下綺君的内裤,并把它放进背包,这时志华再次欣赏着綺君的阴部,黑色的阴毛围着口,一些液体从里流出。志华用手指插进綺君的里,綺君辛苦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他拔出来。志华没有理会她,他把手指拔出来放进口里,「这些就是吧﹖」他想。志华把綺君双腿打开并用大腿撑着,并把抵在綺君的下体。綺君都知道他想做什么,于是扭动着身体,但这并没有用。志华把一吋一吋的插进去,綺君并放弃了没有再反抗,被撑开,第一次的綺君开始呻吟。最后,志华发现他碰到了一块薄膜。他把拔出一点,接着用力一插,他知道綺君的处女膜已经穿了。突然的痛楚使綺君禁不住叫了一声。 志华看着从流出来的血,开始起来,綺君的痛楚慢慢消失了,快感却从下身传来,她低声呻吟着。志华要射了。他把抽出来,站起来继续用手指玩弄着綺君的下体;直到射精的感觉缓和,他站起来,并用手捏开綺君的嘴巴,把塞入去。綺君想要把它吐出来,然后双手被綑的她并反抗不了,志华按着她的头开始在她的嘴巴着,綺君亦只好跟他。没一会儿,志华把精液全射在綺君的口里。他刚把抽出,便用胶纸把綺君的嘴巴封住,綺君只好把全部精液吞下去。志华拿出背包里的数位相机,拍了几幅綺君的相片。他替她穿回了校裙,解开了铁丝和撕开了她嘴巴的胶纸,然后再次用美工刀架住她的颈。「待我离开后才好撕开胶纸和离开!」他在綺君耳边说,然后就离开了厕所 女教师秘诀1 chap_r(); ----- 女教师秘诀1第一章发情 1 完成教育实习期成为新教师的年轻高中教师真田明穗,很快就碰上障碍。她是亲身体会到教人的困难。 明穗立志做教师,是小时候,看到电视里的教师形象特别帅。可是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电视连续剧里的角色。 自认为了解教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实际站在讲台上,就确实发现比想像的困难多了。 长相和想法都不同,要掌握每一个学生的情绪,这种事比想像的困难多了。 明穗后悔轻易地决定要做教师,但不会因此就想辞去教师的工作。 虽然是很艰苦的工作,但还值得做下去。 明穗的性格温和,但有不服输的性情。自从小时候对一旦开始做的事,遇到一点困难也决不会放弃,会坚持做到底。 明穗就是这种性格的女人,但是不是有绝对的信心能继续做教师,明实话她是没有。 可是她愿意做一个能对学生很了解的人。能有这样的心情,大概就能继续做教师的工作。在明穗看来,学生是她的弟弟妹妹,在学生看来她应该是很大的大姐姐。 大概是这样的关係,学生们常来找明穗商量事情。而绝大多数是关于思春期的苦恼。明穗每一次回答,都感到很困惑。这个年龄的苦恼,不用说就是性的问题,因此才会苦恼。对于二十五岁的明穗而言--很难为情的是到这个年龄还完全没有性经验。 和处女的明穗商量性的问题,当然不可能得到圆满的答案。 可是既然是教师,即便是关于性的苦恼也必须为学生解答。就因为是关于性的问题,必须要做很妥善的回答。 教导学生们不要发生错误也是教师的任务,可是很悲哀的,没有经验的明穗是没有办法完满的达成这个任务。但这样就不能说是一个真正的好教师,回想自己在高中时是什么情形,是不是关于性有过苦恼?一点记忆也没有。 从国中三年就将目标定在教师上,每天只知道努力用功。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多么没有味道的青春。 就在明穗猛卡书的时期,其他同学们很愉快的和异性在一起玩。但明穗从来没有羡慕过那些女同学。 能做嚮往的教师,愿意牺牲玩乐,可以没有男朋友。因此听到其他女同学好像很自傲的谈性经验时,她自己始终没有产生过兴趣。 说实话,不记得对性有过很特别的兴趣。自然也没有的经验。碰到或性器是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或许是对性很迟钝吧,确实摸到或性器时产生快感。如果是一般的情形,就会迷上那样感觉,以后就染上的习惯,但明穗是例外。因此,对性的知识,虽然不能自豪,可以说完全没有。当然作梦也没有想到,当教师会为性的问题头痛。 最近常常反省,当时如能对性有觉醒,有经验和知识的话,对学生们的问题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伤脑筋了。 最近不得不去购买有关性的书籍,从书中得到一些知识,所以对学生们的苦恼,也多少能做解答。就在这样的生活中,明穗身上也发生变化。这个变化就是过去毫不关心的性,开始有兴趣。 前几天有一个女学生要明穗教她正确的方法,立刻去买书看时,身体开始炎热,尤其是下腹部的部分。那是明穗过去未有过的闷热感。手很自然的伸入裙子里,心里想不能那样做,还是钻入三角裤里,摸到女人最怕羞的部分。 当时还不敢把手指插入花园里,但也发现只是在肉缝上抚摸也能获得快感,经过二、三次后,也能将手指插进去。照书本上说的,将手指旋转时就会产生更大的快感,身体忍不住会向后仰。 「老师,我和男朋友了,可是他的东西插进来时很痛,是我的大小还是他的太大呢?」 「我的男朋友始终要求我做,是不是应该给他做呢?」 女同学们对刚学会的明穗提出这些问题时,明穗对性的兴趣,自然也跟着升高。 接受男性的像徵物,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感觉?……会比更好吗?学生已经有经验,教师的我还没有,实在说不过去。 啊,我也希望早一点有经验……明穗好像受到学生的剌激,对性的问题已经完全觉醒。 2 这一天晚上,明穗又为回答学生的性的苦恼,又把她的参考书拿出来看。这时候的明穗是的。这是在学生们找她商量问题以前绝对无法想像的姿态。 二十五岁的美得耀眼,胸前的隆起有着美好的形状,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中间有很可爱的,从腰到屁股形成美丽的曲线。 明穗的身体慢慢向后倒去,然后稍许分开双腿。在明穗的性器上覆盖着不浓厚,也不稀薄的春毛。但不是硬毛,也没有捲曲,如果用灯光照射,应该能看到下面的部分。 双腿适度的丰满,看起来就很性感。 明穗的手摸到春毛围绕的性器上,然后在上面轻轻抚摸。 「啊……」那种快感使明穗轻轻叫出来。明穗重覆几次这样的行为。最后用手掌从阴毛上覆盖在性器上。性器感受到压迫感,慢慢增加力量时,压迫感也随着增加。 「啊……啊……」明穗的小小肩头,好像小孩撒娇一样扭动。这时候明穗感觉出性的兴奋,升高到可怕的程度,性器也像火烧般的炽热。 明穗的是完全照着书上写的进行。性器的部分不算很大,完全容纳在手掌里,中指压在连接玉门与肛门的会阴上。 盖在性器上的手开始向内侧活动。明穗到这个年龄竟然不要说是,连性器也没有玩弄过。除非在古代,在现代这种社会里,绝不是光荣的事,甚至于要引以为耻。抚摸性器的行为,竟然会有这样的快感。现在从经验中得知后,再次后悔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 明穗用力揉搓时,手心能感觉出性器的肉受到挤压发出声音,那确实是很淫猥的声音。只要手活动,压在会阴部上的中指就会更用力的在那里压迫。 「啊……唔……」好像证明快感的强烈度,明穗的屁股开始像波浪一样地起伏。明穗这样剌激性器今天是第一次,说实话,确给她自己带来惊讶。 这样在整个性器上用手掌压迫后,明穗分开春毛,露出艳丽的花瓣,确实像徵着处女,是美丽的粉红色。那种妖美的程度,几乎会让人吞下口水,闭合的二片花瓣,丰满的微微隆起,看起来就像柔软的样子,充滚性。可是将来一定会呈现红黑色,卑猥的隆起,花瓣分裂、露出变成红黑色的小。 明穗的手指摸到花瓣上,觉得手指沾上黏黏的东西。不用说,那是从花园里涌出的花蜜。明穗的手指从花瓣的上端向下滑动。手指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到达下端后,又倒回上端。 「啊……好舒服……」明穗扭动屁股,细细的腰扭动时确实很恼人。 明穗的手指加快速度,能感觉出全身的血液向下半身的某一点集中时,性器已经开始充血膨胀。原来漂亮的粉红色也逐渐加深,很快就变成暗红色。 到这个时候,整个性器膨胀,原来闭合的玉门也已张开到能看见小的程度,明穗对这种状态是从手指陷入感觉出来。手指到达上端时,觉得碰到较硬的异物。明穗抬起身,将小镜子放在大腿根前。 这时候看到膨胀的阴部,这是明惠过去从没有做过的事。洗澡后,在镜子里看过自己的,但看到因而变形的性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用手指摸到的东西毫无疑问是开始变大的阴核,而且是突出在大外的状态,里面的珍珠还没有露出。 因为镜子里看到的非常醜陋,明穗不由得感到羞涩。 这样看的花瓣,使明穗觉得像蠕动的生物,放在镜子又仰卧。然后开大腿,手掌又放在刚才的位置上。 这一次明穗用二根手指夹住阴核,已经有相当硬的感觉。上下揉搓包皮时,就更增加硬度,但也使明穗发出苦闷的喘息。 珍珠般的肉豆露出,沾上黏液湿湿的呈现出浅红色。阴核的头部相当大,大概有红豆粉大小。 明穗用指腹压在珍珠上,然后轻轻抚摸。 「唔……真刺激……」明穗的头向后仰,产生非常强烈的快感。这样揉搓数次,感到刺痛时停止,但又立刻向左右扭转。 「啊……怎么会这样强烈……好……好……」 3 书上写,对阴核的爱抚要温柔。明穗确实遵守。快美的性感,不断的涌出,很清楚的感觉出小在蠕动。随着性感的亢奋,几乎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大胆起来。 明穗用手指捏住膨胀的小,在大上摩擦。 「啊……啊……」两片两瓣摩擦发生的快感变成闪电击中子宫。更像波浪一样起伏,床被震动的发出声音,已经红润的开始出汗。受到摩擦的花瓣兴奋到最高点,淫猥的肿起。 「我是教师,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羞死了……」明穗的身体为苦闷扭动。 「不……关于性的问题和教师是无关的,教师也是人、也是女人,不应该有顾忌,要做就尽情的做……」 明穗尽量向外拉拽小,大概拉出五公分,被拉的小产生强烈性感。 明穗竖起双腿,抬高下腹部。溢出来的蜜汁流过肛门继续向屁股沟流去。明穗就这样在高高抬起屁股的情形下,继绩爱抚,对另外一面小地做同样的事,明穗的手指开始向里移动。 「班上的女孩们,每天都在自己的房里做这种事的。不,其他女教师也一定做这种事。」 明穗的手指到达蛋形的浅浅的凹部,明穗实际上没有看过这个部分。可是在图上看过,因此知道前庭是什么样子,很想看一次,但这一次放弃,因为身体陶醉在快感里,对抬起身体感到麻烦。 明穗照书上说的活动手指,肉壁因为溢出的变成的样子,手指在那感到湿润。那种感觉使明穗感到痛快,用指腹摸前庭,能感觉出因强烈的兴奋隆起。 在那里的手指用力时,强烈的压迫感一直传到内臟,明穗深深叹一口气。这时候,一直没有动的手,开始摸到自己的上,已经引起紧张。 的形状是不大不小,明穗在上用手掌轻轻摩擦。因为出汗,这里也是滑滑的。惑许全身都有性感带,无论碰到任何部分都产生快感,明穗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许特别敏感。 明穗的手放在的下端,然后稍许用力向上推,产生强烈性感。 「啊……唔……」明穗的身体向左右扭动。有这样的快感,以前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经验,明穗又产生后悔的心,如果早有经验,可能有更愉快的青春。不! 一定会有的,所以现在才感到后悔。当时的明穗对整天用功并没有感到痛苦,甚至于用功能使自己达到做教师的理想,就感到非常愉快。所以,假设当时对性产生兴趣,今天很可能不是教师。在众多无法实现梦想的人中,她达成了,所以没有后悔。明穗告诉自己,应该认为这样是对的。 明穗摇动,受到刺激的肉丘开始紧缩。这一次明穗抓紧,从食指与中指之间冒出,明穗开始慢慢揉搓,指间陷入肉里。 「喔……」明穗皱起眉头、发出哼声,进入里的手指在开始微微绽放的腔口四周上蠕动。这个部分也已经紧张,手指轻轻压迫腔口时,感觉出黏膜在蠕动。 「剌激性器为什么会这样舒服……啊……身体快要融化了……」在明穗的脸上出现陶醉的表情。好像的口张开,明穗闭上双眼,手指轻轻进入蜜壼里。 全身颤抖,这是手指进入里时一定有的现象。手深入,好像要查看里面的情形。已经九次进入里,所以已经知道概要的情形,可是在这剎那还是会紧张。 在经验过以前,明穗一直认为壁是光滑的,在手指第二次进入时,发现不是那样。第一次是因为太紧张的关係,没有能发觉,靠阴门边的黏膜好像有一点粗糙。 从还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腔的收缩,这件事使她感到惊讶,因为不知道会收缩,所以惊讶的程度也强烈。 强烈的收缩会不会夹断手指?明穗几乎认真的这样想过,可见受到的衝击有多么大。 明穗用指甲在那粗糙的部分轻轻抓。 「唔……」伸直的脚指好像每根都有不同的动作。明穗在抓住的手上用力,美丽的肉丘变成淫荡的形状。 「啊……」痛苦的喘息,但明穗的手指还是慢慢深入玉门里。里的黏膜在蠕动,处女的窄口,勉强进入一根手指。因此能实际体会到,在异物进入身体里,由于腔壁的吸引力太强烈,明穗的手指没有办法一直前进,所以一面向左右扭动一面前进。到深处时粗糙的部分已经消失,变成平平的感觉。 明穗用指甲抓。 「嘻……受不了……」忘我的投入行为里的明穗,已经不是教师,而是一个对性觉醒的女人。 明穗的手指通过第二关节,只剩下一小部分就到指根,手指进入花园里,挤出散发芳香的蜜汁。 明穗在抚摸的手上用力。 每当指尖陷入肉丘里时,敏锐的感觉就会袭击下体。出汗的红润,像涟漪般的蠕动,偶尔猛烈抽动一下。手指在上揉搓,反应刺激的乳晕,颜色变暗,也开始紧缩。 「啊……」明穗如今受到两种快感的袭击,呼吸都困难的样子。阴部的快感和的快感有微妙的差异,这种感觉几乎使明穗疯狂。 受到手指压迫的陷入了乳晕里,手指张开时,又弹出。明穗捏弄,因发出的哭叫声,已经变成快感,快感直接影响到。 进入里的手指达到最深处,这时候整根手指完全进入里。性感的双腿分开到让人感到难为情的程度。明穗用手指压迫黏膜,越是用力压迫,越产生强烈快感。明穗的手指开始旋转,内受到搅拌,性感电流奔驰,快感引起闪电。明穗慢慢提高旋转的速度,从里听到蜜汁受到搅拌的水声。 没有性经验的明穗,的快感几乎要使她昏厥。手指开始慢慢的进出。 「啊!舒服……啊……」手指流畅的滑动,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单是手指就这样舒服……如果是男人的像徵物,一定更舒服……啊……想嚐嚐看。」 好像在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轻轻爆炸,就在这时候,明穗泄了。 4 晚上八点,真田明穗还在学校,拟定考试题目时,无论如何都会到晚上。在教室里只剩下明穗一个人,拟定试题是教师重大任务之一。 「啊……总算完了……真累哦。」 明穗面对厚厚的一迭测验题目深深叹一口气。把手放在肩上轻轻槌打。 「啊……好痛……太累了。」明穗就这样敲打一阵。 「轻鬆多了,该回去了。」 明穗离开学校时,夜空上有明亮的月亮和灿烂的星星。 换两班电车。到达车站时已经九点锺。本来想租学校附近的公寓,但没有这个预算,虽然远一点,还是选择现在的地方。 从车站到公寓以明穗的脚需要十多分锺,有很多绿地也清静,是很不错的环境,附近有公园,如果不经过公园就回不了公寓。 白天有很多母亲带小孩来玩,但晚上到这个时间就没有人影。明穗在假日也常来这里玩。那时候看到很多情侣坐在椅子上愉快的谈情。遇到这种情形时,明穗会觉得羡慕。 高中和大学时代的同学中已经有不少人结婚进入家庭。每次参加结婚典礼都想到下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我……但到目前还是很遗憾的完全没有消息。 现在想起来,不要说是性经验,连像样的恋爱也没有过。任何人都必需要经过青春期。可是明穗把恋爱与的两站没有停就通过了。 应该是体验那些以后才变成成熟的女人,但明穗是没有这些经验就变成成年人。 女人到二十五岁就绝不能说年轻。如果说是一朵花,赏花期就将要过去。 既然生为女人,也想和一般人一样恋爱,为所爱的男人生孩子,明穗的心里确实有点着急,可是在那以前还想多累积性经验。 明穗是这样想。现在已经成为心愿的教师,所以要回到没有停下来的车站,大大的享受「性的青春」……这样想着,明穗走进公园。 夜光下的公园和经常一样寂静。当初感到可怕,不希望经过这里。明穗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路要经过公园里。 白天经过这里可以看到遊戏的孩子们,可是晚上就不得不快速通过,想到可怕时,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免得是看人跟踪。明穗并不是胆小,但对黑处还是不习惯。 明穗走到公园的中间时,包围四周的树林里突然发出声音,使明穗吓一跳,剎那间几乎不敢呼吸。不由得停下脚趾向那个方向看。她的眼睛露出恐惧。公园里恢复平静,明穗轻轻叹一口气。 可是刚向前迈一步,又听到声音,明穗向那边注视,这次觉得那个声音好像是说话的声音。 「啊……啊……」又听到声音,确实是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女性很烦闷的声音,现在可以确定在这个树林的草丛里发生某种事情。 明穗的恐惧心剎那间变成好奇心,悄悄的向有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声音是间歇性的发出来。明穗从草丛的缝隙看过去,那里有月光照射。 如果是没有月亮的夜晚一定看不见,明穗的眼睛先看到的是女人高高抬起的性感的屁股。因为正好向月亮的方向挺出,明穗能把女人的耻部和后面的花蕾看清楚。男人的脸在大腿根。 「一定是在……」明穗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别人的性行为,心里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自己没有经验,所以对别人的性行为有极大兴趣。 这一对男女好像是用69彼此爱抚对方的性器。 大概是用舌头舔,从女人的人腿根传出淫猥的声音。 从明穗的位置到女人的屁股只离开一公尺左右。所以能看到菊花的皱纹,以及长到大边的阴毛,女人的头是在那一边,一定是握紧男人的像徵物,用舌头在上面舔。这是明穗也能想像出来。 「妳的有味道,应该洗干净。」 「啊,你真任性……你说这个味道好,要我不要洗,你已经忘记了吗?」 「哦,好像说过那种话,可是偶尔也应该洗一次,不然那个味道太强烈,会把我弄死。」 「妳不是为这种事情能死的人。对了,你还说过这种话,说把头插进我的里死的话就很满足……要不要试试看!」 「妳长得那样可爱,但开的玩笑可真厉害……妳再说这种可恨的话,我把妳的弄坏,让妳再也没有办法。」 「你胡说,你不会真的做那种事吧。啊,那里好,还要用力舔……」女人的屁股像波浪。 明穗觉得他们是藉这种淫秽的谈话提高彼此的惜。从说话的口吻推测应该是二十岁左右。 在女人屁股下的男人伸手把神秘的肉缝向左右拉开。月光向那里照射,看起来是青白色,但实际上是鲜艳的红色。 从男人的嘴里伸出舌头,明穗看到男人的舌头插入拉开的内洞里。 「啊……」抬高的屁股画出奇妙的线条。明穗看得几乎忘记呼吸。大概是吸吮溢出来的蜜汁,传来啾啾的声音。插进去的舌头一定是在暗渠里摩擦肉壁。明穗在自己的那里用手指挖弄过,但还没有用舌头爱抚的经验。 不知道用舌头舔到花园时有什么感觉……真想嚐嚐看那种味道。明穗产生极大兴趣。 「啊……我不行了……还没有插进来就快要泄了……不要用舌头了,快一点插进来……」女人的声音因为兴奋和快感几乎沙哑。 现在能看到真正的场面,明穗的下腹部感到火热。 「今天用什么?」 「狗爬姿势……啊……」 「那是最适合在野外用的姿势了。」 男人从女人的胯下出来,抱住挺高的女人屁股。 明穗看到男人的像徵物。那个东西衝天而立,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东西。 那个东西的头顶在女人的上,然后就向里挤进去。 「喔……」女人的屁股颤抖,发出哼声,越来越深入。在男人的性器和女人的性器合体的剎那,明穗感到非常紧张。 女人的屁股前后摇摆,好像要使那进入最深处。或许这样造成助力,男人的完全没入。就在这剎那开始进出,明穗也听到「噗吱、噗吱」的淫猥声音。 明穗对策一次看到的场面兴奋的忘记时间,一直站在那里看…… 女教师秘诀2第二章甜美 1 真田明穗结束上午的课,回到教职员室。教务主任丁田向上托一下眼镜看明穗。 像中年男人标準体形的突出肚子,一手在肚子上抚摸,走到明穗的身边用很小的声音说:「真田老师,妳的裙子好像比过去的又短了一些。」 「是吗?我以为是一样长的……穿这样不可以吗?」 「不,我是没有关係的,越短越好……可是会刺激学生,尤其是男人时,那就是问题……家长会还认为对教育有不良影响。不过,妳这种情况,我认为还可以……。」丁田弯下身体看明穗在桌子下的迷你裙。 「可是,无论任何时候看到真田老师的,真是修长充满魅力。」 「哪里会有魅力,这样说我难为情死了。」 其他的老师都一起看明穗的大腿,明穗发觉后急忙用皮包挡住。 「你何必隐藏?其他女老师如果也像真田老师这样再穿短一点的裙子。我想这教职员室里就华丽多了……男性的老师们,不认为这样吗?」 「是的,正如教务主任说的,对于来学校上班会感到快乐。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短到这里程度。」 同意丁田意见的男老师用手比长度。 「那种短的话,坐下时就看到裙子里面了,男老师真讨厌……」比明穗大一岁的金子红着脸提出抗议。 「金子老师,我可没有说要短到那种程度。只是说能像真田老师那样短就好了,是吧?老师。」丁田主任袒护提案的老师。 「是啊。」男老师看一眼真田明穗下半身说。 「主任一直说真田老师的裙子长度很好,但会不会有危险。真田老师麻烦妳一下,能不能转过身做一次鞠躬。」金子红着提出要求。 「是。」明穗很顺从的答应,背对着主任和大家行一鞠躬礼。 全体的眼睛注视明穗的下半身。看到白色的三角裤。因为明穗的上身向前弯时,裙子向上挪动,直到白色三角裤的边缘。包括丁田主任在内的男老师们都瞪大眼睛吞下口水。 「怎么样,看到了吧?坐下时也一样。在讲台上坐下时,裙子的里面正好是学生眼睛的高度,像我这种裙子的长度就不用担心被看到。但真田老师的迷你裙就从学生的位置完全看清楚了。」 「金子老师,是那样吗?」明穗问。 「喔,真田老师还不知道吗?」 「这样说的话,男生们每天都看我裙子里面了。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真难为情。」明穗不由得把膝上十五公分的裙摆向下拉。 「真田老师,妳不会……想换上长裙吧?」 「可是,知道学生会看到……而且刚才主任还说不能刺激男生,家长会又有问题……」 「我是这样说,不过现在这样的长度还可以的,金子老师反对迷你裙是另外有原因……」 「主任,有另外的原因,是什么意思?」金子红着做着不满意的表情。 「金子老师,不要这样认真……美丽的脸部变醜了。」 「主任,你说什么都没有用,请明确说出有什么理由?」 金子红芳对下田那种暗示性的说法感到很不满。决心在听到满意的答案以前绝不退让。 看到她这种气魄,丁田也后悔不该说那种话。丁田无法回答,就向旁边的教师求救。 「主任,你本来想说什么呢?」 「我如果能说出来就不请你帮忙了。」 「说的也是……」 「你还说这种话,真没有用……」 「是,很抱歉。」 「主任,请快回答,我说在教育的立场上不该穿暴露太多的裙子,可是主任说我反对是另外有原因,可是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现在请主任在大家面前把那个原因说出来。」 「金子老师,现在是午休,也就是吃饭的时候……这样下去就没有吃饭的时间了……」 「没有关係,没有听到明确的答案,我是吃不下饭的。」 「怎么办……我不该说的……」这样被追问后,丁田教务主任的额头上开始冒汗,明穗看到丁田的情形觉得可怜,很想救他一下。 2 明穗悄悄走出教职员室,在适当的时候又回来。 「主任,有客人找你,在会客室。」明穗故意让金子红芳也听到。 「什么,我有客人……会是谁呢?」在丁田疑惑时,明穗偷偷的用眼睛给他暗示。 丁田看到以后咳嗽一声说:「对,是约好有客人,差一点忘了,金子老师,很抱歉,下一次再给妳回答吧。」 「好吧,但一定要回答。」 丁田逃去教职员室,走进会客室深深叹一口气,拿出手帕擦额头上的汗珠。 「真受不了金子老师,以后可不能随便说话了。」 就在这时候听到敲门的声音,丁田以为是金子老师来了,如果是她,谎言就会被揭穿。额头上又出现汗珠。丁田立刻藏到沙发后面。听到开门的声音,看到女人的腿。丁田的脸上出现得救的表情。 丁田站起来:「真田老师……」 「你以为我是金子老师吗?」 「吓破胆大概就指这种感觉吧!今天真要谢谢妳了。」丁田主任向明穗一鞠躬:「不是妳来救我,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说实话,我没有想到金子老师会这样认真。」 「金子老师好像非常在意主任说的那个原因。我还第一次看到金子老师做出那样可怕的表情。」 「说起来我也一样。真田老师,妳可看过金子老师穿过迷你裙吗?」 「这个……我没看过的记忆,所以没有吧。」 「是吧……她一定有不想穿迷你裙、想穿也不能穿的理由。我想,例如腿粗或o型腿……」 「主任说的别有原因,原来就是这件事啊!」 「这种话怎么能当着金子老师的面说呢?只暗示一下就那样了,她再追问我也不能说出来。真田老师,妳说是不是?」 「我想,不说是正确的。那种话在大家面前说出来,女性都会受不了的。即便不是像主任预测的,女人对男人有那种看法,就会不高兴,我想,金子老师那种人还会问,但绝对不能把刚才的话说出来。」 「我知道。要先想好适当的理由,当然不能再请妳这样帮忙了。」明穗露出苦笑。 「真田老师,今晚有空吗?」 「嗯?」 「我想,为感谢妳的帮助,想请你吃饭。如果能分出一点时间就好了,其实很早就和妳好好谈一谈,但始终找不到适合的机会,今天发生这种事情,我就有了请真田老师吃饭的理由了。」 「我不是为了让你请吃饭那样做的,所以不用谢了。」 「那样我会过意不去。一定要答应我请妳吃饭。」 「这,可是……」 「真田老师,这是教务主任的命令,无论如何都要答应。」 「这样说,我只好答应了。」看到丁田拿出尚方宝剑,只好答应。 「我虽然不想做出像滥用职权的事。可是,还是那样,妳大概就不会答应。 真田老师,请不要生气。」 「是,是。」 「现在想起来,对金子老师说那种话是我的幸运。没有说那句话找不到约真田老师约会的藉口,我很幸运。对了,妳喜欢吃什么呢?日本料理还是西餐?」 「两种都喜欢,我对食物是不挑嘴的。」 「对,不挑是最好的。那么,牛排怎么样?我也正想吃。」 明穗发觉丁田一面说,眼睛不断盯在从裙子露出来的腿上,可是明穗没有做出躲避的态度。如果隐藏的话,会使人更想看,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且看到大腿也不必害羞。女性穿迷你裙,本来就是对自己的腿有信心,想展示腿的曲线美。 结果还做出隐藏的样子,那是要吸引男人眼光做出来的姿态。 明穗对男人们看到她的腿后心里想什么,这样的猜想也觉得很好玩。 「那么,今天一起去吃牛排,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其他老师,让家长会的人知道,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 下田是希望能担任下任校长,自然不想和家长会闹翻。丁田知道家长会反对的话,当校长就没有希望了。 想要校长的宝座,也同样的想要明穗,这是现在丁田的真正心态。 自从明穗来实习时,丁田就对明穗美与丰满的年轻感到兴趣。对肥得像猪一样的老婆正感到厌烦的时期,丁田就迷上明穗的,但丁田怕受到伤害,没有想过要把明穗弄到手。所以只要能和明穗单独在一起就可以了。 明穗和丁田分开走出会客室回到教职员室。 3 怕遇到其他教师,丁田约明穗去横滨。明穗真不了解丁田的心情,既然这样怕,就不该约他去吃饭。丁田带明穗去一家牛排专卖店。 「这样的味道还不错吧?」 「很好吃,好多年没有在这种高级餐厅吃过牛排了,主任,你常来这种地方吗?」 「不,不可能的,以教师的薪水,一月来一次都不太可能。」 「请我吃这样昂贵的牛排可以吗?」 「妳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为了妳搭救我,这种牛排还不能表达谢意,虽然想这样说,看在薪水的份上,也只能请妳吃这样的东西了。」 「真的不要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真田老师,真的像海湾大桥一样,而且是晚上的……」丁田看着明穗的嘴说。 「什么?」明穗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从这里不是看到那个桥吗?那就是海湾大桥。」 「可是,我的哪里像海湾大桥呢?」 「我的意思是说,妳美得像夜晚的海湾大桥。」 「主任说的话太夸张了吧。」明穗的脸开始红润。 「不,一点也不夸张。任何人看到真田老师都会觉得很美……这是真的。」 「怎么办,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了。」 「真田老师,妳像谁呢?」 「我……常听人家说脸的轮廓像母亲,眼睛和嘴像父亲。」 「一般都是女孩像父亲,所以妳可能像父亲吧,还有,现在有男朋友吗?」 「主任觉得呢?」 「像妳这样美的人,应该有的。可是,我又不想妳有男朋友。」 「为什么呢?」 「因为不想被抢走。」 「主任简直像新娘的爸爸。」 「我爸爸就说过这种话。我就问他是不是不让女儿出嫁时,爸爸就说,等我死了再出嫁……这时候我会说,等爸爸死了我就变成老太婆了……经常都这样,真是好笑。」 「不,我也是有女儿的人,能了解妳爸爸的心情,话又说回来,有称得上是爱人的男性吗?」 「我是很想要的,可是,还没有时间……」 「真田老师是热心工作的人……可是也应该像一般人一样恋爱……教师也是人,应该大大的享受人生……」 「我也这样想。」 「真田老师,喝酒去好不好?能喝一点吧?」 「只能喝一点点……」 「那么,换一个地方喝吧!」 「能和真田老师这样年轻美丽的女性一起喝酒会觉得特别香。」 从他们喝酒的酒店也能看海湾大桥和横滨港的景色。 「港口的夜晚,真罗曼蒂克。」 「最适合做男女谈情的地方。真田老师是不是觉得这样呢?」 「是。」 明穗觉得自己开始有醉意,这里的气氛加重她的醉意。酒精在身体里扩散,带来舒畅的感觉,大概鸡尾酒的口感很好,在丁田的劝酒下使酒量增加。 「真田老师很能喝啊,再来一杯吧。」 「不,不能喝了,再喝的话,人就不清醒了。」 「不要紧,我会照顾妳的。」 「不,不能麻烦主任,真的……」就在这样说的时候,意识开始矇矓,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4 几十分锺后,真田明穗是在旅馆的床上很舒服的睡着。丁田用淫邪的眼光看她的睡相,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能看到裙子里的状况。 丁田拼命的克制自己的惜,他知道向裙子里看以后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可是,想得到她,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可是希望坐上校长宝座的丁田,阻止自己去碰明穗的,但是从迷你裙露出的双腿,越看越使丁田难以克制。 明穗的腿又分开大一点,同时迷你裙向上移动。丁田的眼睛看到不该看到的地方,白色的三角裤陷入大腿根里,丁田忍不住嚥下口水,没有比陷入大腿根的三角裤更恼人的东西,丁田的眼睛逐渐冒出血丝,丁田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床铺走去。 「只能看,只能看……」丁田这样喃喃的告诉自己,然后上床铺,弯下身体向迷你裙里看去,立刻闻到一股女人的味道。 对丁田来说,年轻的明穗的体嗅等于是一种春药,丁田心里产生想抚摸性感大腿的慾望。用手掌轻轻抚摸,很柔软,而且富有弹性,只要明穗没有醒,不会有人知道丁田的行为。在抚摸大腿时,丁田的眼睛一直看着盖在神秘部位上的白色三角裤。 想到三角裤下面的女性性器,丁田几乎快要疯狂。 「真田老师已经睡熟了,只是拉下三角裤看看,大概不会醒吧。」 丁田把迷你裙拉到腰上,整个三角裤都露出来,从边缘冒出性感的阴毛。在三角裤上,轻轻抚摸维也纳山丘时,感觉到自己的胯膀下物开始骚动。丁田觉得不妙,可是无法排除想要三角裤下的东西。 丁田开始慢慢向下拉三角裤,这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在梦中。能看到年轻女教师的性器,在正常的情况下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正那样做,心里非常紧张,同时也很兴奋。 只是拉下一点三角裤,丁田立刻看到柔软的阴毛。丁田用颤抖的手很慎重的向下拉,唯恐弄醒明穗。因为屁股丰满的肉使拉下三角裤的动作受阻,只好把手放在屁股下稍许抬起,摸到屁股的舒畅感,使丁田不由己的发出叹气声。 丁田继续向下拉三角裤,从一隻脚下脱出三角裤,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腿分开更大。 取下三角裤,就没有任何东西掩盖明穗的阴部。丁田向那里凝视,然后突然把脸靠过去,闻到甜美的性嗅。 「只能看,只能看,不能想更多的事。」丁田又这样告诉自己,让自己的眼睛和大腿根形成相同高度时,看到会阴。这里没有长毛,因此能看清楚,是很鲜艳的粉红色。 丁田闻着会阴的味道:「啊……真田老师的味道真好……哇!……真受不了了……」这种机会不会再有,涌出的惜使官能高亢。 「有这样的好机会竟然不敢下手……」对希望夺取校长宝座的丁田而言,绝不能发生男女间的醜闻。 过去的努力就是为当校长,可是丁田又喜欢女人,连自己都觉得不好,因为丁田目睹有些人因为女性问题而弄掉校长宝座,所以很怕自己也走相同的路。既然如此就不该在女人身上动脑筋,可是喜欢女人的性格难以改变。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心里就开始痒痒的。 过去也有过希望能同床的女人,但怕发生醜闻,每一次都放弃。今晚对真田明穗也只有放弃。 「只是看,所以把毛分开也可以吧……因为只是看而已……」 手碰到的阴毛意外的柔软,从分开的阴毛下露出粉红色发出光泽的肉缝下端的剎那,丁田的胯下变成火热。 丁田认为同样的要放弃,至少应该看看肉缝才划算,就由下向上分开阴毛。 受到裤子的压迫感到疼痛,丁田用手指压住分开的毛以免恢复原状。看到的肉缝长约七公分,像贝壳一样紧紧闭合。 「啊,这是多么美的肉缝,简直就像不知道污秽的少女一样……」丁田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液。 这就是真田老师的,实在太好看了。 从丁田的嘴角流出黏黏的口水。 5 不知道自己最难为情的部分完全暴露,明穗仍好像很舒服的睡觉。眼见粉红色的美丽的玉门,丁田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克制自己的强烈性慾。 「……还是不该脱去她的三角裤……啊……我快要无法忍耐了……我该怎么办……」看到年轻女性暴露出来的性器,丁田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袖手旁观,可是还自信不致于犯更大的错误。 丁田这时才知道,看到明穗的,那样的自信也不太可靠,当心里产生把自己的插入到这个肉缝里时,是多么痛快时,丁田知道自己是不行了。无法控制性慾,现在只有幹下去,也只有祈祷明穗不会醒过来。 丁田一面祈祷一面拉开花唇。肉门被打开,露出内部,那是鲜艳的红色。小是封闭的,在合流点上看到肉芽。 丁田拉下裤子的拉鍊,然后从里面拉出勃起的,肉捧上冒出青筋,膨胀的发出黑色的亮光,丁田用刺激阴核。 「唔……」明穗立刻发出哼声。 把她弄醒了吗?……丁田吓了一跳,放弃继繽刺激阴核,观察明穗的状况,看到明穗没有醒过来,这才放心,再度开始爱抚阴核。和阴核互相摩擦,快感从传过来,丁田忍不住仰起头。 受到剌激的阴核发生微妙的颤抖,丁田知道这样的颤抖会使那里变大。丁田继绩摩擦,阴核眼看着就膨胀起来,无法包容的薄皮慢慢后退,露出粉红色的珍珠。 珍珠沾上黏液,看起来湿湿的。丁田用在珍珠上经轻摩擦。还在睡觉的明穗,屁股自然的向左右摇动。 丁田继繽用压迫阴核。 「啊……」从明穗的红唇发出哼声。 因为兴奋丧失理性的丁田,对明穗发出哼声也没有放在心上,用在小上摩擦。 快感在脑顶上爆炸,粉红色的花瓣已经开始充血膨胀,丁田开始把勃起的插入里。 明穗若醒了就再说以后的事,现在是只有前进没有后退。丁田不顾一切的插入。肉缝被推开,在大腿根上出现几条皱纹。 明穗在感到压迫感,这才醒过来。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擦一擦矇矓的眼睛,看到丁田在大腿间把插入。 说实话,是感到惊讶,但也曾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对明穗来说,这是值得纪念的首次经验。本来就很想有这样的经验,这是,明穗快走就样假装睡下去。 被扩大的感觉,对第一次经验的明穗变成疼痛。明穗嚐到失去处女的那剎那的滋味,随着丁田像徵男人的东西深入,疼痛越来越强烈,明穗咬紧牙关拼命忍耐。 丁田不知道明穗已经醒过来,还只顾自的插入。没有经验的明穗,性器从来没有这样张开,心里产生会不会破裂的不安。 丁田当然不知道明穗还是处女,因此对的窄小感到惊讶,费这样大的力量才能插入还是第一次。 真是高兴极了,当到达子宫时,明穗产生舒畅的感觉…… 女教师秘诀3第三章美味 1 明穗下课后,想走出教室时,女学生桃山潮美说:「我有一件事想和老师商量,可以吗?」 「可以,什么事呢?」 「我不能在这里说,老师能不能到我家来呢?」 「是怕别人听到的事吗?」 「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对家人也不能说。」 「那样重要的事,我可以吗?」 「就是不可以,我能商量的,也只有老师,我在校门前等老师。」 「好吧,等会见吧。」 明穗走出教室就回教职员室。 不知道不能向家人说的事是什么? 桃山潮美是明穗担任导师班上的学生,在女学生中也特别显着,有可爱的脸和令人联想性感的身体,在男生中成为偶像。 不只是学生,在教师之间,也常谈到潮美的性感身体。甚至于有人怀疑,潮美已经有性经验。 明穗有时看到潮美走路扭动屁股的模样,就觉得非常性感,说不定真的有男人的经验了。虽然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学生,但看到潮美的身体,不由得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据传,女生的三分之一已经有性经验。虽然不愿意相信,如果是事实,桃山潮美当然要列入已经有经验约三分之一之中。 「老师,这就是我家,白天没有人在家里,父母都去工作,如果只有父亲工作,房子的分期付款好像负担太大了。」 「哦……那么在妳妈妈回来以前,妳是一个人,很寂寞吧?」 「当初是很寂寞,但现在习惯了。老师,请进来吧!」 桃山潮美的家是建造在清静的住宅区里。这里是属于高级住宅区,房价一定很贵。 明穗被带到二楼的潮美房里。 「老师,只有果汁……」 「谢谢……妳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呢?」 「要到六点多锺。」 「我记得妳是独生女……是吧!」 「是的。」 「老师以前就感到很奇怪,妳好像不喜欢和其他女生一起谈话?」 「没有特别的理由,止不过是女孩子最喜欢在背后说别人的话,我不喜欢那样。老师,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谈论和自己毫无关係的事呢?」 「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呢?说实话,老师也不明白,妳要和老师商量的就是这件事吗?」 「不!不是的。」 「是其他的事吗?」 「是。」 「我不知道是不是能成为刚才的问题的答案。包括老师在内的女性对新的东西或陌生的事都会表示有兴趣,所以是女性特有的性质吧。」 「班上的同学们有没有说我的坏话呢?」 「说妳什么话呢?」 「说我,常有男人在一起玩……」 「没有人说这种可怕的话,老师没有听说过,是谁说的?」 「不,没有关係了。」 桃山潮美把果汁的空罐放在桌子上,确实有些老师是用那样的眼光看她。 也许这种话传到潮美的耳里。如果因此使潮美走向更不好的行为,那个教师等于是犯下大罪。做教师的人,无论在任何情形下都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或感受随便说出来。 「要相信自己,不要受到那些话的影响。」 「是,我会尽量不放在心上的。」 「那么,妳找我要商量什么事呢?」 「老师,要先答应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桃山潮美看着明穗的眼睛说。 她的表情认真到可怕的程度,好像在说如果不遵守诺言,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既然对父母都不能说的事,当然会这样吧,而且答应和她商量,就应该答应保守秘密。 「好吧,我答应。」 「老师,说真的,绝对不能告诉别人。」桃山潮美好像还不放心的样子。 「妳就相信老师吧。」 「老师,我相信妳。」 「谢谢,现在妳就说吧!」 「用嘴说也不容易明白,请看吧……」桃山潮美站起来拉下裙子的拉鍊。 「妳……这是要做什么?」明穗有一点紧张。 潮美的裙子落在脚下。 「妳脱裙子做什么?」 「啊,在老师面前脱,还是有一点鸡为情,可是怕这样的话,就永远没有办法商量。」 「你要商量的事,不脱就不能说吗?」明穗完全不明白潮美的意图。 2 「实际上,我也不想让老师看到。就是老师,我也不愿意老师知道,可是,不和任何人商量,我一个人苦恼也解决不了,所以找决心要和老师商量。请看我这里吧。」 「妳……」 潮美一下就把三角裤脱下去,十七岁少女的局部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有丛草围绕。 「妳把女性最难为情的地方给老师看,要商量什么事呢?」 「我这里的颜色和形状很奇怪,每天想到这件事就没有办法用功。」 「有什么奇怪呢?」 「现在给老师看。」 桃山潮美用手指把阴毛拉开,肉缝暴露出来。明穗的眼睛注视少女的阴部。 「老师,奇怪吧!形状不好吧?而且颜色也发黑吧?」 确实如她所说,阴核与小突出到大外,有一点发黑的花瓣,左右的大小不平衡。这是说,大分开后才能露出来的内部,平常也暴露出来。 「这样,我就难为情的,就是有了喜欢的男孩也不能给他看,也不能。 老师,我该怎么办?」桃山潮美的表情快要哭出来。 「桃山同学,有的经验吗?」 少女摇头。 「一次也没有?」 桃山潮美点头。明穗以没有正确的证据,只因为少女的身体上较成熟,就轻率的把桃山潮美看成有经验的人,心里感到很抱歉。 「哦,那么呢?」 「那是……有几次……」 「是有囉?」 桃山潮美露出羞涩的表情点头。 「原因还是吗?」 「老师对性医学也不太熟悉,不过过多,好像性器的形状会变坏,颜色会发黑。」 「果然是那样……」桃山潮美的声音显得无力。 「当然也不一定是这样。随着身体的发展,黑色素沈淀发黑,左右的大小也有不平衡的情形。尤其像妳这样发育好的女孩最多,所以不要放在心上自寻苦恼。」 「可是,一般的人都紧紧闭合,看不见阴核或小吧,可是我的……男孩子看到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羞死人了……」桃山潮美用手挡在上。 「就好像每个人的面貌长的不一样,性器的形状和大小、还有颜色,也都不会一样,所以不能认为自己的性器异常。」明穗用上课的口吻说。 「老师,能不能让我看老师的性器?」 「什么?!我的……」听到少女的话,明穗有一点紧张:「妳不要开这种玩笑。」 「不,我不是开玩笑。老师,给我看吧。」 「为什么想看我的性器呢?」 「刚才老师不是说过吗?每一个人的性器形状和颜色不同,我想确定一下,有什么的不同。不然,就无法解决我的苦恼。老师是应该帮助学生吧,所以求求老师,给我看吧……」 「再怎么说,这件事是……」 「我的已经给老师看过了,老师为什么不能给我看呢?」 「可是……」明穗犹豫不决。可是因为她拒绝的关係,如果桃山潮美对性器的苦恼越来越大,影响到她在学校的生活,那样才是大问题。还不只如此,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她的人生。 在人生中是很重要的事,因为有性生活,人生才会快乐。记得有什么人说过这样的话。明穗体验过性行为,才知道这句话是对的。如果桃山潮美认定自己的性器有异常,开始厌恶性行为,她的人生就变成黑暗。 站在教师的立场,不能使桃山潮美有不幸的人生。 希望全体学生都有幸福的人生,这是教师的愿望。这样想来明穗就没有办法拒绝了。 「好吧,如果看到老师的性器就能解决妳的苦恼,我会很高兴的让妳看。」 虽然这样说,她看到明穗的性器是不是能得到信心呢?会不会相反的更失去信心。实际上,明穗的性器无论形状和颜色都比她的好看,阴核和小都没有凸出来。 明穗担心桃山潮美看到以后会有什么想法,必需要让桃山潮美认定她自己的性器没有异常,不然,就没有给她看性器的意义。为使她安心,就不能把性器平时的状态给她看,应该是和桃山潮美是相同的状态。 「我能不能借用一下厕所,在妳面前脱三角裤,老师感到难为情。」 「原来老师是怕羞的人,厕所就在玄关旁边。」 「哦。」 明穗去厕所。进去后就把裙子撩起到腰上,拉下三角裤。 「要和她的性器一样,只有用手指刺激,使那里兴奋。」 明穗的手伸向自己暴露出来的性器。 3 把耻毛向左右分开,从里面出现粉红色的肉片,和桃山潮美的情形不同,明穗的是左右在花瓣密合,完全把性器盖住。 桃山潮美虽然说只有几次,但根据性器的颜色发黑,以及花瓣的平衡,一定有相当多的的经验,甚至很可能每天都有。不然,阴核和小就不会那样凸出,可以断定是过度的。 明穗的手指摸到肉缝上,然后慢慢上下活动。 「啊,现在是不能有性感……」明穗对自己已经开始出现的快感,身体不由颤抖。绝对不能性感,现在不是为享受快乐,目的是要救一个学生。 可是身体不管那一些,会敏感的反应,但又不能停止手指的动作。若想和桃山潮美变成相同状态的性器,只有用剌激使那里兴奋,不是那样,就没有办法说服认定自己的性器是异常的桃山潮美。 明穗在自己的上继续抚摸,当然会产生性感,明穗拼命的忍耐几乎要从嘴里发出来的浪声。 受到刺激的肉缝,产生快感的同时逐渐改变形状。颜色有一点发黑,左右两个花瓣淫猥的隆起,膨胀的花瓣,好像地面裂开一样的开始绽放。 「啊……真性感……」明穗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声音。 颜色和肉缝分开的情形,大致形成和桃山潮美女性器相同的状态。剩下的是要使阴核与小肥大凸出就行了。 明穗把手指放在阴核下,开始向上摩擦。 「啊……」明穗扭勒腰肢,因为强烈的性感电流从那里产生。 但现在只顾痛快,而且能在厕所里太久,说不定桃山潮美会来看。如果被她看到,是没有办法解释。明穗进入厕所也有几分锺了,明穗必需要快一点。快感使明穗皱起眉头,用力剌激敏感的肉芽。 阴核火烧般的热起来,很快开始膨胀,包皮也后退,这时候出现发出粉红色光泽的珍珠,珍珠上沾满黏黏的液体。明穗的身体不只一次的向后仰,但没有时间享受这快感,手指从阴核转向小。 那里有滑溜的感觉,明穗用两根手指压住小,轻轻摩擦。 「啊……唔……」明穗产生快感,引诱她进人快乐源地的性感电流不停的涌出。 明穗苦闷的摇头,性感的大腿开始痉挛,受到摩擦的花瓣很快膨胀,变成暗红色。明穗停止爱抚,然后看自己已经变化的性器。 大发黑,花瓣向左右分裂,膨胀的阴核凸出,小也淫猥的露出到外面。 现在和桃山潮美的状态大致相同。 这样就可以了,可是把这种状态的性器给学生看……真是羞死人了……明穗的脸红润,用卫生纸轻轻拭擦的性器。已经兴奋的部分非常敏感,只是用纸轻轻擦就产生快感。 「啊……啊……」强烈的慾火使明穗感到鸡过。 「啊,真想……和男人拥抱……啊……」从明穗的嘴里说出淫荡的话。 4 「老师,这样慢,正想去看妳。」桃山潮美看到明穗回到房里,立刻用责备的口吻说。 「对不起。」 「老师上厕所的时间真长。」 「是……是……」 「老师,快让我看性器吧。」 「好,现在就给妳看。」 明穗撩起裙子,把刚穿好的三角裤又拉下去,露出性器。 桃山潮美跪下地上看明穗的性器:「老师,因为给毛挡住看不到肉缝。我可以分开吗?」 「妳……」 「有什么关係,老师我要分开了。」 在明穗回答以前,桃山潮美的手已经摸到阴毛。 「没有想到老师的毛这样多。」 「是吗?」 「我也是这样,是属于多的?」 桃山潮美把阴毛分开,露出女人的肉缝。 「啊……」桃山潮美发出兴奋的声音:「和我的性器一样……」 「这样就知道妳的性器不是异常的吧。」 「是……」 「那么,就不要看了。」明穗準备穿起三角裤。 「老师,等一等,让我再看一看,因为我还没有看过别人的性器。」 「什么……」 「这……」明穗犹豫不决。 如果在桃山潮美看的时候恢复平时的状态,就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辛苦的把性器弄成和她一样的状态。如果桃山潮美知道明穗的性器有漂亮的形状,一定会受到打击。甚至于更认定自己的性器是异常的,开始躲避性行为。 身为教师,那定必须要避免。 「老师还是会难为情,已经看够了吧。」 「不,我还要看……」 「妳……」 「我玩弄阴核会非常敏感,老师也那样吗?」桃山潮美一面说,一面伸手用手指在明穗的珍珠上摩擦。 「啊……」明穗的头向后仰:「妳不能摸那里。」 「老师的这里也很敏感。」 明穗让学生看到自己的这种样子感到羞耻。 「老师,我让妳更有快感吧。」桃山潮美继续用手指抚摸阴核,强烈的快感使明穗不由得扭动身体。 「啊……求求妳……不要这样……啊……有性感……啊……不要这样……」 明穗要求桃山潮美停止。 可是桃山潮美继续抚摸阴核,在她来说能看到教师为性感苦恼的样子,是很难得的事。挑山潮美看到为性感颤抖的教师,觉得教师也不外是一个女人。用指尖捏起凸出的成熟肉芽时,明穗开始抓自己的头髮,屁股开始扭动。 「啊……不行了。……求求妳不要弄了……再弄下去,老师快要疯了。」 「有什么关係。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老师的阴核真大,老师也是这样子吗?」 「那是……」 「当然是吧,因为老师也是女人……」 「不能从老师的嘴里说出那样难为情的话。」 「老师妳不用说我也知道,单身的女性不可能什么事也不做的。老师,对不起。」 桃山潮美不肯接受明穗的哀求,还问让明穗无法回答的问题,同时继续抚摸阴核。 5 「妳为什么只问这些令人害羞的话。老师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可是我有兴趣。老师,告诉我,除了手指之外,还用其他什么东西?」 「妳说的小道具,比如说是什么样的东西?」 「像可乐瓶,还有香蕉和黄瓜,较粗的香肠等……」 「妳真的把这些东西放进过妳那里吗?」 「难道老师没有用吗?」 「那还用说,在很重要的地方不该插入那种东西的。」 「和插入卫生棉条是一样的。我主要是用手指,但这样还是不能满足,有时会用那种东西,感觉是很不错的,老师也试试看吧。」 「我不会用的……」 「对了,就在这里试试看……有可乐瓶……」 「不!我不要用那种东西……」 桃山潮美停止抚摸明穗的阴核,跑出房间。这时候明穗的性器兴奋的火热,从花园流出蜜汁。 「让学生看到这极样子,羞死了……」明穗用双手盖在性器上,听到从楼梯跑上来的脚步声。 桃山潮美拿着空可乐瓶走进来:「老师,把腿分开大一点,不然就不好放进去。」 「我真的不要做那种事情。」 「老师,真的会很舒服,把腿分开吧……」 「插入那样大的东西,会把最重要的弄破,我绝对不要。妳也不要做这种事了。」 「我第一次也担心会裂开。可是女人的腔是要生小孩的,所以可乐瓶不算什么。老师,对不对?」 「但不能因此就把可乐瓶放进去,而且性器不是插入那种东西的地方。」 「老师没有经验所以才说那种话。只要经验一次,就知道是多么舒服了。」 桃山潮美一面说,一面把可乐瓶的嘴插入明穗的裂缝里。 「啊……」从明穗的嘴里发出强烈的哼声。 「妳不能这样……」明穗急忙抓桃山潮美的手,因为没有想到她真的会插进来。 「拔出去,快拔出去。」明穗的屁股向后退,可是桃山潮美抱住她的屁股。 桃山潮美在手上用力,可乐瓶更深入。 明穗皱起眉头发出呻吟声,感觉出有很硬的异物进入里面。 「求求妳,求求妳,快把可乐瓶拔出去,快……」 「老师不用担心,不会裂开的,我是有经验的。」 「啊……好难过……」瓶嘴的部分已经进去,粗大的瓶身将要插入。明穗感觉出自己的从来没有被这样扩大,不由得紧张起来。 瓶身进入洞里,整个性器有发涨的感觉。 「啊,不行了,快要裂开了……将来就不能用了……绝对不要……」明穗开始哭叫,用手抓住瓶子想拔出去。 「老师,不能拔!」桃山潮美大叫一声,用力推瓶底。 「哇……」明穗的头向后仰,产生疼痛,那是超过失去处女的疼痛,美丽的脸因疼痛而扭曲。 「啊……痛啊……」激烈的疼痛使明穗猛烈摇头。 「我第一次也是痛的哭了,可是慢慢就舒服了,老师。」 明穗哭求,桃山潮美还是不肯拔出去。而且,越是哀求她,她越用力插入。 可乐瓶在外性器、内性器上一面摩擦一面进入。明穗这时候知道求桃山潮美是没有用的,只好忍耐痛苦。 随着可乐瓶插入越深,明穗自然的分开双腿。 「老师看吧,不是进去很多了吗?」 吞入瓶身的玉门已经膨胀到极点,大腿开始颤抖。 明穗感到惊讶,那里还在痛,但敏感的感觉出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开始在里出现。 「老师,是不是开始感到舒服了?……」桃山潮美看着明穗问。 「还是很痛……不过有一点奇怪的刺激感。」 「我说的没有错吧?老师,那个感觉会慢慢扩大。」桃山潮美用得意的口吻说,开始旋转插在里的可乐瓶,瓶在瓶上的黏膜被拉动。 「喔……唔……」明穗的上身弯曲,从产生刺破子宫般的快感。 「啊……桃山……还要转……用力转……」 「老师……这样吗?」 「啊……又感觉了……好厉害……」身体里强烈的甜美感,使明穗的意识混乱。 「老师,妳给我也插入吧。看到老师这样舒服的样子,我也想了。」桃山潮美立刻拉起裙子,下面没有穿任何东西,露出性器。 「老师,给我插吧。」桃山潮美拿另外一个可乐瓶交给明穗。 「本来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但今天是特别。就是很舒服,以后也不可以这样做,知道吗?」 「如果老师为我担心,我可以不做,但老师怎么样?能从此不做吗?」 「妳不要管老师的事了,妳绝对不能做这种事。」 「知道了,快一点给我插进来吧!」 桃山潮美站在那里,把双腿分开很大,明穗拿到可乐瓶,把瓶嘴对正她的,一用力,瓶嘴陷进去。 「唔……」桃山潮美皱眉头发出哼声,瓶嘴部分很快进入,开始进入瓶身。 「啊……舒服……老师……真舒服……」桃山潮美扭动屁股。 不过瓶身部分还是不会轻易就进入,明穗一面旋转瓶子,一面向里推进。 「老师,我们把两个瓶底对正,这样玩好不好?」 「那样一定很好玩。」明穗感到很大兴趣。 女教师秘诀4第四章轮姦 1 「真田老师。」坐在邻座位的金子红芳拍一下正在吃牛奶和面包的简单午餐的明穗的肩。 「什么?」 明穗放下牛奶瓶把头转过去。 「对不起,你正在吃午饭,打扰你了。」 「哪里,有事吗?」 「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让你知道比较好……」金子红芳的上半身靠过来说。 「这件事不能大声说……」金子红芳把手挡在嘴上用很小的盘音说。 「记得你的班大上有一个叫日暮佳子的学生吧。」 「是……她怎么样了吗?」 「看你这样说,好像还不知道,关于日暮佳子有很不好的传言。」 「是什么传言。」 「我自己没有看到,所以不敢确定,但好像和不良帮派来往。」 「那是真的吗?」明穗觉得自己的脸开始紧张。 这也难怪,她班上的女生竟然和不良帮派有关。 「究竟还是传言,所以还分不出真假,可是那个女孩在好久以前,曾经为了扒窃被辅导过。」 「有过那种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所以,她和不良帮派来往也没有什么奇怪了。」 「日暮佳子确实和其他女生不同,说话的态度不好,但别人容易採取反抗的态度,但参加不良帮派,我是……」 「你是说不相信吗?」 「是……」 「我的孩子绝不会……我班上的学生绝对不会……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我了解你相信学生的心情,可是做教师的,除了相信学生以外,也要懂得怀疑。我看,你还是暗中打听一下吧。」 「是,我会的。」 「对了,真田老师的裙子好像长了一点。」 「能看出来吗?」 「那是当然……」 「前些日子你告诉我最好不要穿刺激男生的短裙,我想很有道理,站在教育立场上的老师,确实不应该穿看到大腿的迷你裙。」 「你好像有了做教师的自觉。」 「我做教师虽然没有信心今后能做到什么程度……可是,我对教师的工作越来越喜欢了。」 「是吗?那不是很好吗?如果你不幹了,男老师们会伤心的。」 「金子老师怎么说这种话,我不会受欢迎的……」 「不!你是相当受欢迎,常听男老师说太早结婚了,或年轻十岁就好了。」 「男老师会说那种话吗?」 「说实话我也一样,其他女老师们也因为你太受欢迎,很嫉妒……」 「那样不好……我该怎么办?」 「这样受欢迎还不好,真叫我羡慕……像我,就因为不受欢迎伤脑筋的。」 「金子老师不受欢迎,我真不相信,是你不理他们吧?」 「我像一个理想那样高的女人吗?」 「是,不像……」 「对吧。」 「可是,金子老师很美……所以……」 「什么?我美: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我是美女,那么全世界的女性都可以参加选美大会了。」金子红芳干笑九声说。 「大概经常穿长裙,所以男人都不喜欢,也许该学你穿短一点的裙子。」 「金子老师,何必那样……」 「我是知道的。」 「什么?」 「男老师们对我这个不穿迷你裙的人说什么话。」 2 「金子老师……」 「我想一定说我的腿粗,或者是o型腿吧。」明穗想起丁田主任说的话。 「我们穿短裙或长裙,他们管什么閑事?」 「真田老师,不要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就袒让我,人都是想隐瞒缺点的,因此就认为别人也是那样。我要和你一样穿迷你裙,让那些男老师们跌破眼镜。」 金子红芳又哈哈笑,然后离去。 明穗看她的背影,但脑海里始终想着日暮佳子的事。如果她正如金子红芳说的参加不良帮派,对明穗而言是严重的问题。想起来有时候把一部分头髮染成金黄色,有一次还为这件事劝过她。那一次是很顺从的不再染髮了。 正如金子红芳所说,是有一点太妹的味道,和普通的女孩不一样。可是没有想到她有受过辅导的记录。 任何不良分子都不该从当初就是不良分子。 一定有原因变成不良分子,而且绝大多数的原因可以说是在家庭,不过家庭也有各种不同的原因。 双亲不和,离婚,对过度保护的反抗。发生不良行为的原因有很多。 总之,发生不良行为,是他们解脱苦恼的最后的手段。 明穗在心里探讨这个原因。使他们走上这一条路,错在大人们。因为在走上不良之路前,一定会发出讯号。 如果周遭的大人们迅速发现,听他们叙述苦恼,都还能救他们。在责备他们有不良行为之前,大人应该承认错在自己。 明穗从办公桌拿出学生的名册。 「好像记得日暮佳子的家是单亲家庭……」明穗一面嘀咕一面查阅。 果然是那样……还是应该先去和她母亲谈一谈。 明穗下学后就去访问在一家餐厅工作的日暮佳子的母亲。 在家长会时和她见过一次面。 到达餐厅的门口时,听到里面的客人大声说话的声音。 明穗推开门走进去。里面不是很宽大,但客人不少。 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转过头来说欢迎光临。那个女人好像还记得明穗,点头示意。 她是日暮佳子的母亲寡妇。 「啊,是真田老师!」 「这个人是老师吗……」有一个客人看着明穗说。 「是,是我女儿的学校的……」 「长得很漂亮啊!」 「你不能摸老师的屁股。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摸,老师,这里很危险,我们到里面去吧。」 日暮佳子的母亲带明穗到里面的房间。 「老师来了,是佳子又有什么问题……」母亲的脸上出现暗影。 「不,不是那种事。」 「真的吗?那就好了……因为老师来。我是说,以前的老师,一定是惹出麻烦,所以又是那种想……」 「最近佳子在家里的情形怎么样呢?开朗吗?常常和妈妈谈话吗?」 「因为我做这种工作,回去的很晚,我有休假时,她又上学,所以很难得有机会见面,我是觉得这样子不对,可是……」 「佳子有没有什么苦恼的情形呢?」 「她有苦恼……?这个吗,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们很少谈话,做一个母亲实在很不好意思,我根本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苦恼,听老师这样说,是不是她又发生什么问题请老师说实话吧。」 「不,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听说日暮佳子参加不良帮派,究竟是听来的,还没有问过她本人,所以明穗还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母亲,不过可以断定日暮佳子的品性变坏,和母子没有对话有关。 「那就好了……老师,如果佳子有什么问题,请尽量骂她,我拜托老师。」 「我会的。你一方面要工作一定很忙,但尽量找机会和佳子多谈谈吧。」 「是,我会的。」 「佳子有苦恼时能商量的人只有母亲了。」 明穗这样叮嚀母亲后,怕妨碍她的工作就告辞离去。 3 数日后,明穗目击到原先相信的东西彻底崩溃的状况。 那是明穗走出校门向车站走去的路上,从巷道的黑暗处传来兇狠的女人的声音。明穗不由得停下脚步向那边看。 「我叫你拿出来。」 「拿出来……是钱吗?」 回答的也是女人的声音。 「这还用问吗?知道了就快拿出来。」 「拿出来就不会对我怎么样吗?」 这个女人的声音在颤抖。 「嗯,不会,拿出来吧。」 「只有这些……」 「八千圆,还不错吗。可以走了,但不准告诉任何人。」这时候有一个女人从明穗面前像逃跑一样的跑过去。不久走出三名男女。 「有这样多,就能痛快的玩一下了,佳子,明天也拜托。」 佳子……明穗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紧张起来,因为立刻就联想到日暮佳子。 「当然可以。不过这样经常弄的话危险吧。报警怎么办?」 「话是不错,但这样是不工作就能有钱用,这就好事怎么能放弃。真的报警就到时候再说了,不用担心。走吧,佳子。」 三个人从明穗前面走过去。明穗看到那个女人确实是日暮佳子。发现传说是事实,心里感到难过。 既然亲眼看到她恐吓其他少女,就不能不管这件事。 教师的经验还不够充分,是不是能很顺利解决这样重大的问题,心里感到很不安。日暮佳子是她班上的学生,就必须由她来解决。 第二天下学时,明穗要目暮佳子留在教室。佳子和不良分子在一起是事实,多放任一天,日暮佳子可能会完全堕落,现在也许还来得及救她。做教师就应该为她负起责任。使她能改过向上。 「老师,叫我一个人留下来有什么事,我可没有做出需要你说教的事。」 「佳子,你不要这样讲话,女孩子要温柔一点……」 「我怎样讲话是我的自由吧。」 「可是你这样说话,不要说是女孩子,连男孩子也不敢接近你了。其实,你是很乖巧的女孩。」 「我是乖巧的女孩?不要胡说八道了,你在心里想我是个不良少女……对不对?」 「不,我不认为你是不良少女,是你自己把自己看成不良少女……」 「混球,谁会那样看自己。」 「这就是了。佳子,你每天下学后做什么呢?」 「那种事不要你管。走出校门一步就不是教师和学生的关係。在校外也受到监视,会闷死人了。」 「佳子……」 「做事情任性的是大人。」 日暮佳子用不屑的口吻说。而且,是自言自语的用很小的声音。 「你刚才说……任性吗?」 明穗反问。 「哦!说过了,大人都是卑鄙的,说的话和做的事完全不一样……」明穗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憎恨的火焰。 「什么意思?」 「用不着和老师说,没有事我要走了。」 「佳子,你以后不要和那些傢伙在一起了。」 明穗用毅然的口吻说。这句话像匕首一样剌到她的心。 「那些傢伙……是什么意思?」 日暮佳子还想装傻,可是表情凝重,脸色苍白。 「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佳子的声音有一点头抖。 「老师已经知道你和那些人在一起做什么。因为我看到你恐吓女孩,向她拿钱。」 「哦,你看到了……那就没办法了,现在要怎么办?要开除我吗?」 日暮佳子摆出豁出去的态度。 「开除也没有关係,这种学校随时都可以走路。」 「老师根本没有想到开除。佳子,什么原因使你做这种事,愿不愿意告诉老师呢?」 「我没有话要说。」 4 「你究竟有什么苦恼,不然你不可能会和那些人在一起恐吓女孩拿钱的。佳子,有什么事让你这样苦恼,老师愿意帮助你。说给我听吧。」 明穗把手放在日暮佳子的肩上。佳子把她的手甩开,眼睛向窗外的景色看去「老师不忍心看你变坏。想救你……佳子,对我说出来吧。」 「我就是说了,也没有用……如果真的想听,我就告诉你。」 「佳子……」 「是那个女人害的。」 日暮佳子背对着明穗眼睛好像看着遥远的地方说。 「谁是那个女人?」 「生我的那个女人。」 「那是你的妈妈……怎么可以对母亲说是那个女人。」 「那种女人,才不是我的母亲。」 日暮佳子用忿忿的口吻说。 「为什么对母亲这样说呢?」 「因为我没有把她看成是我母亲。我怎么能把的女人看成是我母亲。」 「母亲是……?」 「是啊,那个女人比我这个女儿更喜欢和男人睡觉。只要有男人,我这个女儿有没有都没有关係了。」 「你认为变成坏孩子,母亲就会多照顾你了……是吗?」 「不是,因为她可以任性的找男人,我也可以任性的玩,如此而已。」 「你怎么知道母亲跟男人玩?」 「我看过很多次,她和男人宾馆出来,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原来如此,果然是有这种事情。不过,你母亲很寂寞,所以……」 「那么,我问老师,寂寞就可以做任何事吗?寂寞的又不是她一个人……」 这时候明穗在佳子眼睛里看到发出亮光的泪珠,知道她确实也寂寞。 「那个女人每天都和男人睡觉。我是不是变成不良少女,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哼!」 日暮佳子双手握拳,咬紧牙关。 「佳子,我能了解你的心情,但不能因此就残害自己。求求你,不要自暴自弃了。」 「老师已经来不及了。」 「不,还来得及。现在,还不晚。」 「不,老师什么都不懂。一旦和他们做夥伴,不是可以随便脱离的……」 「没有问题,老师会去见他们,要求他们……」 「不用了,我本来就不想离开。」 「不行。一定要脱离。明天你带我去见他们,知道吗?佳子。」 「老师,你要去求他们,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们都是人,讲明白就会解。他们不会杀我吧?」第二天,明穗和日暮佳子一起去那些不良分子盘据的地方。 那里是一家酒廊。只要进去,一眼就看出一群不良分子的男女一起在那边抽烟喝酒。 很自然的,那些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明穗身上。 那种眼光冷漠,好像看猎物的野兽。 日暮佳子把明穗带到最里面的位置,那里有三个年轻人在谈话。 「晦,佳子。」 其中一人发现日暮佳子说。另外两个人也摆头过来看明穗和佳子。 「这个女人是谁?」 一个不良少年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明穗。 「我们学校的老师。」 「老师……」 「佳子,你带老师来这里幹什么?」 「因为老师坚持要见你们,说有话要和你们说,所以就带来了。」 「我是佳子的级任导师,来求你们放过佳子吧。」 「佳子,是你要她来的吗?」 「我才没有说那种话,是老师自己不要我和你们来往,这是真的。」 「我想也是。你不可能说要和我们分手,因为当初是你要求让你加入的。」 「我求求你们。不要和她来往了。佳子本来是很好的女孩,一时想不清楚,走错路而已,不只是她,我想你们也是一样的。」 「老师,在这里不方便谈,我们换个地方吧。」 一个把头髮染成红色的不良少年说。 5 明穗被带去的是一栋几乎变成废屋的商店。 「老师,我们继续谈吧。」 三个人围绕明穗站在那里。 「请你们让佳子离开吧。我身为教师,不忍让佳子堕落下去。我想救她。求求你们让佳子离开吧。」 明穗很热心的恳求。 「既然老师这样要求是可以考虑,但有一个条件。」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都愿意做。」 「佳子,还有为你什么都肯做的老师,你有这样的老师真幸运。好吧,老师脱光衣服,把腿分开。」 「你说什么?这样太过分了吧……」 「你不答应,我们也不答应。」 「我脱光衣服,分开腿,然后要怎么样呢?」 「那还要问吗?当然是把我们的东西插进去。」 「对老师不能做那种事。」 「佳子,你不要说话。老师,要不要做,快一点决定吧。」 明穗被迫决断。如果不答应这个条件,就没办法救佳子。 「我答应这个条件,真的让佳子离开你们吗?」 「那么,你是答应条件了。佳子,听到没有,你的老师要为你牺牲了。」 「佳子,没有关係。」 明穗开始脱衣服。因为已经有性经验,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没有太大的排斥感,也可以说想救出迷途恙羊的佳子的心使明穗有这样的勇气。 明穗身上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包括日暮佳子在内的八个眼睛都凝视明穗的。 明穗取下乳罩,受到压迫的孔房猛然跳出,然后用力迅速拉下三角裤,因为慢慢拉,会产生羞耻感。 明穗的身体雪白耀眼,和下腹部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也显得更性感。 明穗仰卧,分开双腿。 「我先幹,你们玩其他的地方吧。」 「要尽量快一点。」 三个人一起脱光衣服。可能是首领的红髮男人身体进入明穗双腿之间,突然就把勃起的东西插入还没有湿润的里。 「喔……」明穗发出呼声,臀部退缩。红髮男人更用力分开明穗双腿,粗暴的插入。在肉壁产生强烈的电流。 「啊……紧啊……」也许是男人的特别发达,摩擦的力量很大。另外二个男人各玩弄一个,三只野兽同时玩弄明穗的。 插入里的继绩向里前进。明穗能感觉出来向子宫挺进,这个男人还一面插一面哼。 每次明穗的身体随着摇摆,的声音多少有一点湿润。因为进出开始顺畅,明穗知道声音溢出蜜汁。 抚摸约二个男人一面在孔房上舔,一面用手指玩弄可爱的。 大概有很多的经验,年记轻轻的有很好的技术。 日暮佳子看着为救她离开不良分子被轮姦的明穗,心里逐渐产生愿意信任人的心。 红髮男人嘆一口气。剎那阎子宫上感到冲击。同时阴核上也觉得受到压迫。 「老师的真紧,真想不到你会有这样的东西。」 红髮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然后又开始。向外拔出时,明穗感到快感。 明穗发出哼声,虽然是为了可爱的学生,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提供给这些不良少年。教师是不是有义务为学生做到这种地步。 明穗接受他们的条件,果真只是为日暮佳子吗?有没有想利用他们满足自己的呢? 男人的没有给明穗考虑答案的时间,的动作越来越快,听到噗吱噗吱的声。 女人的里充满快感,明穗不顾日暮佳子在旁边看,开始配合男人的活塞运动,上下摆动屁股,发出甜美的哼声。 退出时产生整个黏膜被带走的感觉,进来时阴核上产生锐利的压迫感。 两个有二个男人的舌头在舔。明穗的快感已经非常强,表情露出陶醉模样,从嘴角流出黏之唾液。 「老师,舒服了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确实很舒服,她的身体就把这种情形表现出来,受到摩擦刺激。 一对一的是有过几次经验,但一对三这种变态还是第一次,不过性感特别强烈。 红髮男人爆炸了。 「该轮到我了。」 「知道,马上就换你。」 退出后,明穗的洞口保持插入时的状态,阴核仍旧勃起,第二个男人的立刻插进来。这一次是非常顺利,贪婪的缠绕在男人的东西上。 全文完 好色医生与无知美女 chap_r(); ----- 好色医生与无知美女一 我是一位医生,但我却是坏人,下面是我的恶作剧,想与大家分享一下。 那天晚上,时锺已敲响了11点多,我的诊所依然在营业中,不过一个病人都没有,我闷得很。 “医生,你好!”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空气的沈闷。我扭头一看,哇!一个美女走了进来,23多岁左右,身穿白色紧身t恤,蓝色紧身牛仔裤,身体的线条很美。 不过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的两个很大,很挺,身体发育的很成熟丰满,腰细,屁股圆圆的。我突然间精神了起来。心想,“她的真大,能见识一下多好呀!” “请坐,小姐,你哪不好呀?”我招呼她道。她慢条斯理地在我面前坐下了。两个大离得我很近,我不时把目光移到这双“火球”上。 “我最近有点胸痛。”她指了一下胸口。 “哦,是吗?”我看机会来了,说话有点结巴,“哪个位置?” 她用手指了一下大概左的位置。 “好的,让我先听听你的心跳再说”。我拿起听诊器,隔着她的紧身衣放在她左上。 “问题有点複杂,”我边听边说,“这样吧,你进来,我帮你做个详细检查好吗?”我突然心血来潮,下定决心一定要看看她的大! “哦,很严重吗?医生?”她紧张地追问我。 “或者是的,做个详细的检查就知道了。来,把你的外衣脱掉”我命令道,“我要检查清楚点!”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没有象其他女人一样害羞,她真的很信任眼前这医生,毫不犹豫就开始脱衣服。 我聚精会神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心情有点激动。外衣脱下来了,她身体真的很丰满,皮肤嫩又白,身上的脂肪不算很多,我正喜欢这种体形的女人。 她穿着一个黑色的大码奶罩,但奶罩只是遮盖了的一半,因为她的很大,两个像两滴欲下滴的大水珠,中间形成一道很深的奶沟,也很长。 既然她如此大方,那我不客气了!我把双手放在她的奶罩上,她本能地缩了一下,但对我是完全信任,并没反抗,我边揉着她的大边问:“这裏痛吗?” “一点点”。她很认真地说,丝毫没有怀疑我的举动。我更大胆了。 “好吧,把奶罩解开,我要仔细检查你的,因为我怀疑你有问题!” “医生,麻烦你帮我检查清楚点,因为我后天要结婚了,我不想妨碍婚事。”听到她的话,我甭提多高兴了,因为我可以探索别人新娘的神秘之处。 于是她就在面对我半米的坐椅上,在我的注视下毫不害羞地反手到后背把奶罩的扣子解开,两个又白又滑又大的射了出来。 我迫不及待地把双手放在她的上。 这真是我生平以来见到的最美的一对,很大,很挺,因为年轻的缘故,她的乳晕也好大好圆,颜色不深,呈暗红色,微微凸起。 我说到:“看来你身体的发育状况还是正常的,大小适中,请抬头挺胸坐端正,好,眼睛看着我。”我故意眯着眼睛看着她挺胸看我的样子,只见她脸上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问我:“怎么样,医生,有什么不妥吗?” 我伸出双手故意牵拉着她的,不很长,比花生米还稍大一点,中间隐约可见一小孔,将来餵奶用的。 这两个大红点我真的很喜欢,捏着,揉着,挤着,拉着,渐渐地两个都涨大起来,变成两颗红葡萄似的,我故意问她:“这样痛吗?” “一点点,它们有问题吗?”她坐在我对面,儘管心情很平静,但脸色已不自然地緋红起来。 要知道,平时来妇产科检查的女人是很多的,但愿意配合我这样年轻男医生作检查的都是已结婚的女人。 这些已结婚的女人在我面前一点也不害臊,往往是主动跟医生讲她们的私处的情况,主动揭开奶罩让我观看检查,成年女人的一般都很大,但往往是下垂型的,乳晕和虽大但颜色深,看起来令人到胃口。 因为接受妇科检查的已婚成年女人的由于性经历的缘故,多数的阴部变得很黑,阴毛多而淩乱,甚至大及肛门周围均长满阴毛,小露出到大外面且小呈黑色多皱褶肉皮,看上去像多数母兽的,一句话,成年女人的那裏醜陋。 “检查清楚再说。”我又用力挤了几下她整个,但我一隻手真的抓不过来呀,她的真的发育的很好,且很富弹性,真的千年难的一见! 于是我狂抓着她的,还时不时问她痛否,她的双奶被我玩弄得左摇右摆,大约有十多分锺了,她的也开始有点发硬了,那种感觉真的好爽,尤其想到她说后天要结婚,我看了她老公的至爱玩物,我更是激动不已,不禁硬了起来,这真是少有的情况,以前我替中年妇女检查身体时从未出现过勃起,即便女人光着下身分开双腿躺在检查臺上时我也镇定自若。 但我装着若无其事,经过我的刺激,她的明显胀了很多。“小姐,你得了乳腺炎!”我指着她的说。 “那严重吗?会不会影响结婚的?医生”她无助地望着我。看来,她是个比较单纯的女人,难怪别人说“奶大没脑”,不过这正合我意,因为易骗!哈哈! “小问题,别担心,我给你针灸一下就好了。”我安慰她道,我想来点刺激的,便挑了针灸来玩,其实她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针灸?那不是很痛吗?”她真大眼睛,望着我。 “一点点,别怕。不过这是唯一办法呀!”我坚定地说。 “能在我结婚前医好吗?” “当然能了,相信医生吧!”我準备着工具,我要来点刺激的,哈哈! 她点点头,以示相信我。我拿来酒精,涂在她的两颗红上,帮她消毒,这一刺激,变得更硬更红了!我的竖的直直的! 我右手抽出一枚针,左手紧握着她的左,对準了她的上的小孔,“你要忍着痛,知道吗?”我叮嘱她。 “好的。”我把针用力刺进她的的小孔裏。 “哇……”她叫了起来……我不管她,继续把针往裏插,还时不时旋转着针头,她叫的更凶了,但她越叫,我越有劲,我左手还一松一紧地挤着她的,帮她按摩一下。 我的胀的好硬,因为只是我第一次玩这种所谓的疗法,第一次遇到象她一样单纯和美丽的女人!就这样,她的两个都被我刺的又红又肿,整个奶也很涨,我很兴奋呀!最后,我帮她涂上点红汞就了事了。 但我的还没发泄完!正因此,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我要继续探讨她的下体! 好色医生与无知美女二 “好了没有,医生?”她松了一口气,问道。 “还没。乳腺炎的病人通常容易得炎的。所以我建议你检查清楚些!不过你还没结婚,我想你或许会有所顾忌,你考虑一下要不要检查吧!”我心中的欲火燃得正旺盛,我继续诱导她上当。 她真是世上最无知最美丽又最信任医生的女人,对我的举动,她没半点怀疑。 我刚说完,她就开始解牛仔裤,毫不犹豫!我简直乐坏了,还不知走了什么运,她竟然送羊入虎口!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弯下腰,两个刚才被针刺得又红又肿的房睡了下来,更加象要下滴的大水珠!她好不容易才脱掉紧身的牛仔裤,露出两条修长美腿,白乎乎的。 她只剩下一条白色半透明的三角裤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阴部的一团“乌云”。大概,她的阴毛很浓密,就是这个地方,微微突起,很惹人喜爱。 由于三角裤太小了,她的屁股整个露了出来,洁白而柔软,三角裤只能仅仅遮住屁股沟和小逼处,美女的内裤真的特别性感,眼前的一幕太诱人了!我的早已不受控制了!她正要脱三角裤…… “慢点,”我暂停了她的动作,“跟我来,到卫生间裏,我要检查你小便的情况,以助诊断!”既然她没怀疑我,我更是放任了!可以说,当时我有点变态,不过我真的没有见过女人如何小便的,所以不想错过这机会,想看看。 “我正想上厕所”她笑了笑,两个小酒窝很迷人,她的话真的使我更意外了! 接着,她便跟着我往厕所走去,两个红大一甩一甩的,红肿的特别可爱,我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你就在这蹲下吧,把阴毛弄开点,别挡住我的视线!”我命令道! 她很听话,扯下三角裤蹲了下来。哇!我靠!她的很肥厚很富弹性呀!粉红色的!阴毛果然如我所料很浓密。她照我的话做了,右手指扒开了,处理好林乱的阴毛。 这样,她的小逼口,我便清楚地看到了,毕竟还是处女,逼缝很窄,两片粉红色的充满了脂肪,很可爱! “把你的分开点。”我又命令道。 她照样做了。 这回我看得更清楚了,“好,小便呀”我正发好司令,一项难得一见的奇景準备摇开始了。 开始她的白色小尿道口微微涨起,接着,一股清泉从肥厚的间射出,射得很远。 接着是哗哗哗的声音,看来她真的好急! 我看着这神秘的一幕,想起将要做新娘的她在我面前撒尿给我看,我的快要把裤子插穿了,我心中大喜! 小便完了,她的口及尿道口还轻微地收缩着,好像要把剩餘的尿液排光。 我生平第一次目睹女人小便的奇景,那种滋味,不能用文字表达的出来呀! “好的,起来!”我说道。 她拉起三角裤,跟着我回到了座位上。 “你在这躺下,我要检查一下你的!”我知道她不会反对的,我决定要糟踏她! 我的硬的要命,驱使着我还没待她反应,就把她的三角裤拉了下来,我没理会她,继续用力分开她的美腿,把头伸到她的逼缝外,用鼻子嗅着她小逼的气味,一股处女的香味,很浓! 我感觉到我的在搏动着! 我故作平静,对她说:“小姐,你刚才小便没问题的!”我继续嗅着。 我真想用舌头舔她的和阴核!她只是躺着,没做声。 我立刻用手扒开她的大小,揉着,另一隻手捏着她的阴核。 “啊……”她有了本能的反映,用力把腿夹紧,但没说不要。 我不管她,强行用力把她的美腿分开,但发觉抵抗力很强,大概她也不是完全无知的,她已发觉我的行为有点过分了。 但我的用力征服了她,我迫不及待地用二指塞进她的逼裏,刺破了她的处女膜,一直往裏伸,并不停地抽动着。我真的不知道这叫不叫检查了。 此时,她的小逼湿润了很多,逼口也开始不停地收缩着,我听到她微弱的呻吟声,我什么都不顾了,继续用手指插她的逼缝! 不过,我察觉她的脸色严肃起来,或许我真的太过分了!她的处女膜破了,出了点点血丝…… “医生,我赶时间,不检查了,我要走了!”她突然很严肃地说,说完就要起来。 我把手指很不情愿地从她逼口裏伸出来,我的从裤子裏拱了起来,大概她也察觉到这不太对劲了,因为就这样我把她可爱的小逼玩了将近半小时多。她并不是完全的无知与单纯! 她穿好衣服,付了诊金,二话没说,飞快地走了。 而我,呆呆的,还在回味着刚才刺激的一幕,心裏甜滋滋的! 可惜她最后还是走了,说真的,她不走,我想我会操到她的!到时她可就成了我的新娘了!哈哈!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没脑子了!哈哈…… 谨以此文,献给所有美丽而无知的女病人,希望你们引以为戒,吸取教训!医生,也是性情中人,也要提防他们的行为!到时若你们亏了,那可不要怪我们医生呀! 老婆在做乳腺扫描时被干 chap_r(); ----- 老婆在做乳腺扫描时被干 老婆今年28岁,是个地道的重庆美女,身高1。65米,体态风韵而美丽,尤其是胸部很发达,这也是我长期培养的结果吧。今年我和老婆准备要一个小孩,为了安全起见,我和老婆商议准备去做一次全面体检。 2006年4月28日,天气闷热,是今年重庆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我和老婆来到江北区和平医院中国人民解放军第324医院的体检中心四楼,老婆主要检测项目:肝功、三对、五部位B超、扫描、妇科附件等六个项目。我们很快插完血和B超检查,按步骤我陪老婆来到红外线扫描室,今天体检的人非常少,做扫描的人更少。到了扫描室内,光线比较暗淡,里面有一位近45岁的医生,医生身材很高大,皮肤很黑,完全是典型的军人形象。说句实话,我和老婆来到看见是位男医生,感觉很不自在,但是看见医生的形象,我和老婆的心理稍微踏实了许多。 我给老婆登记后,医生让我老婆先坐在里面屋里的一个仪器前面,脱掉上衣,让我先出去。其实我心里想:我是她丈夫,有什么避讳的,但是为了尊重医生的意见,我还是不情愿的退到了扫描室外面的等候室内。医生随手将门关上了。为了看稀奇,在门旁边的座位的左上方有一个小窗,我立即站在座位上往里面看,这个窗的位置很特殊,我能从上到下看,而下边不容易发现我。老婆已经将上衣脱光了,露出了两个硕大的,男医生迟疑了一下,但是很镇静的将扫描头对准老婆的胸部,并不断的变换老婆座位的角度。这时候,我心里非常佩服医生的镇静自若,竟然对如此美丽的无动于衷。可是我高兴得太早了。 忽然,医生好象对老婆说了什么,便从桌子上取了一个听诊器,将听诊器的尾部摁在了老婆的上,左手轻轻的按着老婆的。老婆的脸很红,她除了我摸过,还没有任何男人这么摸过,好象很不自在。医生反复听了很久,放下了听诊器,站在老婆的身后,将两个捧在手中,假装对着扫描仪器,左右反复的捏着。从任何一个人来看,医生现在绝对不是检查,而是借检查捏。我真想跳进去扁他,但是我还是镇静了下来,因为他是医生,另外他的体格比我的要强壮。 老婆在医生的捏动下,从开始的不自在逐渐的适应了,好象还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我心里气极了,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觉,吃醋的同时又期待故事的延续。医生捏奶的动作从轻柔逐渐加重了,好象要将老婆的捏暴一般,老婆的在医生的捏动下完全变了形。医生一边捏,一边假装看扫描仪器的屏幕,嘴里好象还说着什么。大概过了5分钟,医生停止了骚扰,而是指着屏幕在对老婆说什么,老婆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忽然老婆站了起来,向门的方向走了过来,开门后老婆对着我说:“老公,医生说我的里有硬块,要进一步检查,怎么办,他让我给你商量一下”。我心里很清楚,这肯定是医生的奸计,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老婆。老婆立即转身到了屋里。 医生又过来将门关好,他一直没有察觉我在外面观看,也许是他故意不理睬我的窥视。我又站在位置上从了窗口向里面看。只见老婆仰面躺在一个检查床上,医生走了过去,右手抓着老婆的右奶,左手抓着老婆的左奶,在使劲的摁着,我看见老婆的翘了起来,我知道那是老婆性的前兆。忽然,医生用手捏着老婆的,使劲的往上提,另一只手顺便抓着,就犹如刮肠一般,老婆在医生的动作下轻微的扭曲着身体,脸上红红的,咬着嘴唇,我知道老婆的被挑动了。这时候,我的硬得不得了,在这一瞬间我真的期待医生进一步的侵犯我老婆。 果然不出所料,医生的手不再局限于老婆的,医生的手在老婆的肚皮上游走,已经摸到了老婆的肚脐眼以下部位,老婆并没有反抗,好象很顺从似的。医生见老婆没有反映,好象很意外,同时脸上冷笑了一下,手竟然摸进了老婆的裙带以下,肯定已经接触到了老婆的阴皋部位。突然,医生的手往下伸了一截,与此同时老婆全身颤动了一下,我敢肯定医生的手已经摸到了老婆的逼,有可能还插进了老婆的逼。老婆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了,温柔的看着医生。 这时候,医生俯下声,嘴巴咬着老婆的,手在老婆的大腿里面剧烈的运动着,在使劲的用手指插着老婆的逼,从老婆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大概这样坚持了2分钟左右,医生将手收了起来,将自己的白大褂解开了,原来医生没有穿其它一服,露出了红色的内裤。医生从内裤旁边掏出了。医生的真大,我以为我的就很大了,可是和医生的比起来,简直无法比较。医生的足有18厘米长,4里面粗,就像擀饺子皮的木棒一样。老婆看见医生的,惊呆了,眼睛里露出了满足而更加期待的表情。 医生将老婆的双腿拉向了他的位置,将老婆的内裤褪了下来,但是没有脱老婆的裙子,裙子被撩到了肚皮上的位置。老婆没有反抗。医生很容易的将插进了老婆的逼。老婆在插入的瞬间,嘴巴张开了,腿将医生的腰紧紧的夹着,好象在呻吟,又好象在喊好。医生双手抓着老婆的,使劲的操着,随着医生的操动,老婆的表情越来越淫荡。他们没有变化动作,也许现在的动作他们都很舒服。 大概操了10分钟,医生突然加快了速度,同时老婆的叫声也大了,我在外面都能听见,一种撕心裂肺的叫声,淫荡的叫声,老婆和医生完全不知道我在外面观看,还不知道他们的一切行为在我的眼睛之下。医生冲刺以后一下子整个身子犹如僵硬了一般,我知道医生肯定射了。老婆好象也瘫软了,无力的摊在床上,腿也从医生的腰部松了下去,掉在床沿上。又大概过了半分钟,医生拔出了疲软的,在老婆的裙子上擦拭了几下,便将白大褂扣好。 医生穿好后,将老婆从床上抱在了地上站立着,老婆穿着内裤,我看见好象有几滴精液还滴到了地上。医生将老婆的胸罩给老婆穿上,老婆穿好衣服后,对着扫描一起的莹光屏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便向门外走来,我立即下来站在离门很远的位置,这时候,老婆打开了门,脸色红红的看着我,好象很高兴的样子。医生随后出来了,手里拿着检查记录,我立即凑了上去,医生很专业和镇静的对我说:“你老婆经过仔细检查,没有什么问题,以后要注意饮食,完全可以要小孩”。听了医生的话,我心里莫名的酸楚,老婆想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我拿着检验记录和老婆一起走出了扫描房间,来到走廊上,老婆走在前面,我看见老婆的裙子上有一块很湿,我立即上前和老婆并肩走,我很神秘的凑在老婆的耳朵上说:“老婆,刚才舒服吗?”。老婆立即止住了脚步,惊异的看着我,我没有理她,继续往前走。老婆在车站将我赶上了,在公交车上,老婆向我诉说了一切,我的手摸进了老婆的逼,天拉,内裤已经被精液全部打湿了。 朋友们,我忽然不想要孩子了,因为我怕孩子出来不像我,或者根本不是我的,我该怎么 照心电 chap_r(); ----- 我的女友23岁,拥有漂亮的脸蛋和修长的身材,而且很丰满,以前曾是公认的班花。她是我在大学里泡到的,为了泡到她,我曾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同很多同学竞争,最后她选择了我。她性格内向,很不爱说话,有一次班里举行娱乐活动那时我还没有泡到她,每一个人都要表演一个节目,轮到她时,她很害羞,满脸通红,都不敢正视我们,她用很小的声音为大家唱了一首歌,好在那时有麦克风,所以大家都还能听见她的歌唱,她的声音非常法动听,再加上她红红的脸,大家看着她,都看得着迷了。当然,我也不例外,那真是太美丽了,太可爱了,我的眼都直了,后来,我发誓要泡到她,最终如我所愿,终于让我上了她。 毕业工作以后,由于见得世面多了,她就很注重外表,穿着很时髦、前卫,当然由于性格的原因,她是不会穿太暴露的衣服的。所以她美丽的身体一直都只有我才能欣赏到。但是有一次,却让不少人都开了眼界。那是在去年六月的时候,我的女友感到不舒服,要我陪她到医院去检查后来并未检查出什么来,完全是她太过敏感,在检查的项目里有一项是心电图,在我陪女友到那里之前,我和女友都不知道心电图是怎么检查的。我和女友到了检查室以后,我注意到检查室里有两个医生,一男一女,女的年龄在30岁左右,看她的胸牌上写着是医师,男的年龄在20多岁,没有胸牌,看样子是那个医师的助手或实习生之类的。那个女医师见我们进来,就问我们谁检查,我回答是我女友,然后她就让我女友躺在一张床上,我则站到一边,这时那个男的医生拿了一对连着电线的夹子,夹到我女友的脚裸上,那个女医师则让我女友把上衣解开,我女友犹豫了一下,面带难为之情,随后就闭上了眼睛,把上衣解开了,这样,我女友淡粉红色的乳罩和白白的肚皮就露出来了,乳罩上边还露出了乳沟,由于来医院的时候比较匆忙,我女友的乳罩没有戴好,右边乳罩稍稍向下了一点,露出了一点红咖啡色的乳晕,我的小弟弟一下就不安份起来。我朝男医生那边看了一眼,这小子正直盯盯看着我女友的胸部和那露出一点的乳晕,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看着别的男人看着我友,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也感到一阵嫉妒,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医生呢,让他看吧。但是这并不是女医师所要求的,女医师继续说道,把内衣也脱了,我女友的脸色已很尷尬,手也没动,我想她可能是太害羞了,不想再脱了,女医师见我女友没有动静,就亲自动手,把我女友的乳罩向上一推,我女友的两个就完全露出来了,两个粉红色的随着而一晃一晃的。这时她的脸已通红通红的,可爱及了,就像那次她表演节目的时候,不同的是那次她穿着漂亮的裙子,这次是光着上身,淡粉红色的乳罩在上边挂着,丰满而美丽的和粉红色的暴露着。而那个男医生早已看得发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我的小弟弟也硬的难受,很想当着他们就把我女友幹一次。 后来那个女医师拿两个连着电线的动西我不知为何物放在我女友的上。看着女医师的动作,我才回过神来,同时我才注意到检查室的这张床床头正对着门口,而门外就是走廊,走廊上放着一排椅子,那里已经坐了很多人,而且都是男的,由于我一直侧着身,而且一直都盯着我女友的胸部,并未注意到外边已坐了这么多人,而那两个医生也都侧着身,男医生早已看得忘记周围的一切,女医生则专心于检查,所以也都没注意到外边。我女友则是躺着,且头衝着门口,更是不可能看见门外已有那么多的男人在欣赏她的。看着那么多的男人在看我女友的,我很想去关门,但是我的小弟却涨得更厉害了,也感到更兴奋了。所以我就假装不知道,把身子更侧一些,让他们尽情的欣赏我女友的。 女医师把那两个东西放到女友的两个上后,要去操作仪器,所以就让那个那医生过来帮忙按着,这下可便宜那个那医生了,看他两隻手拿着那两个东西就按到了我女友裸露的上,而且他是用分别用两个指头拿着那两个东西的,而手掌则完全按在了两个粉红的上,我女友的都被他按得陷下去,我想他肯定感受到了我女友那粉嫩富有弹性的及的感觉。这时,女医师好像感觉到信号不太强,就叫那男医生抹一些什么膏药,于是那男医生就拿了不知什么糊状透明膏药岸e琱k友的上抹,他先是在我女友左边上抹,而且从外到里一圈一圈的抹,最后抹到上,还在上多抹了几下,而我女友的脸依然通红,眼睛紧闭,但是看上去却很舒服的样,我心里只骂这个小淫妇。不过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那个男医生继续摸揉我女友的和。最后那医生用同样的方法把我女友右边的抹好,然后像先前一样拿两个东西按在我女友的上。而走廊上的那些人同样也目睹了医生摸揉我女友的全过程。 这时那个女医师开始摆弄仪器,慢慢的旋动旋钮,并问我女友:「有麻的感觉吗?」,我女友回答说:「没有」,女医师就继续旋动。随着女医师的旋动,我看见女友开始咬住了嘴唇,然后说:「有了,有麻的感觉了。」。说完又咬住了嘴唇,双手也用劲抓住了床边。而女医师却慢悠的看仪器上的数据,半天没有把那个旋钮旋小,只见我女友开始慢慢扭动肩头,我想那两个在我女友上的东西肯定是通了电,没想到我女友在这里被人用电来电来「淩辱」,还被这么多人免费观看,真爽!我女友的最怕痒了,平时我用舌头添她的时她都会哈哈笑起来,这时她被弱电流电着,肯定是麻痒酥难耐,强忍着不笑出来,要不不会用嘴咬着嘴唇,肩头又扭来扭去的。过了一会,她的双腿也开始动起来,交叉在一起磨蹭,我靠,这简直是爽的受不了的样子,好一副淫荡的钩人图,连我都快忍不住想扑上去当场把她奸了。过了大概5分锺,那个女医师才叫那个男医生把那两个东西从我女友上取下来,我女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下嘴唇上留下了一排齿印。 这时,突然电话想起,女医师接了电话,听起来口气很急,然后说:「我马上就过去。」,然后对那个男医生说:「有个急诊,我先过去一下。这个病人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你再给她查查肝脾,没事的话就没问题了。」说完急匆匆的走了。那个男医生又动起手来,先在我女友下摸来摸去,又按来按去,我女友的脸本来已经不太红了,这被他又摸上,脸霎时又变红了。我本来也以为他不会再摸着我女友的了,谁知又摸上了,我已经开始变软的小弟弟又变硬了。我为了方便他摸我女友,就藉故说肚子疼,要去一下厕所方便一下,然后就出去了。 其实我只是去转了一圈就回来在门外坐在椅子上望里看。那个医生已经没有在我女友上摸了,而是开始按我女友的肚子了,他按了一会,把我女友的肚子按了个遍,然后对我女友说:「你把裤子往下褪一点,我再检查一下小腹。」,我女友很不情愿的解开了裤子,把裤子稍稍往下挪了一点。那个医生一看,用很不耐烦的口气对我女友说:「你还检不检查?这么一点我能按得着吗?」,我女友一听,赶忙恩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把裤子往下挪了一点,这回已经能看见我女友平坦白嫩的小腹了。而那个医生还不满意,继续对我女友不耐烦的说:「再往下点!」,我女友只得再把裤子往下移了移,这回我女友移的比较多了。在我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她部分的阴毛了。我女友早就羞得满面通红,紧紧地闭着眼睛。那个医生用舌头润了润嘴唇,然后就他的大手岸e琱k友白嫩的小腹上摸了去,摸了几下,就岸e琱k友的阴毛上摸去,然后搓来搓去,还能起一搓阴毛起来玩了一下。见我女友没什么反应,然后就见他把手岸e琱k友裤子里挤了挤,我靠,本来阴毛就露着,这稍微往下一点不就摸着我女友的了?而我女友更是闭紧了双眼,不吭一声。我知道她是因为胆子小,再加上我不在旁边,她不敢出声,而且人家又是医生在给她看病,自己光着上半身,出了声只会引来别人,使自己难堪,所以她更不敢出声了。然后只见那医生的半隻手伸进了我女友的裤子里,停了一下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摸到我女友的上了,在那感受我女友的的样子那。过了一会,他的手就开始动了起来,不停的在我女友裤子里蠕动,他肯定是在揉搓我女友的,这时我女友的手突然伸过去抓住了那个医生的手,想阻止他的进攻,而那个医生看出我女友是个好欺负的主,那肯放过这个揩油的绝好机会,所以用劲和我女友较上了,我女友毕竟是个女孩,哪有他劲大,只见我女友手一滑,那个医生的手就往下捅了去,我女友的裤子也跟着往下滑了去,我靠,这回我女友不止那倒三角的阴毛全露了出来,连两根白白的都露出了一截。只看的我血脉喷涨,小弟弟涨得及难受。我女友一下愣住了,她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三点全露的给一个陌生男人看,而那个医生动作挺快,马上又把手按在了我女友的上,揉了起来。我女友也回过了神,伸出手去再次想阻止他的进攻,那个医生这回也有了準备,见我女友的手伸过来,马上用另外一隻手抓住了我女友的手,我女友被他抓住了手,动弹不了,却也不敢出声呼救,她用牙咬住了下嘴唇,闭上了眼睛。那医生见我女友不反抗了,继续用他的手在我女友的上揉动,揉了一会,他就把手?了起来,看了看,从我这看去,他几个手指上亮晃晃的,那肯定是我女友流出的。然后就见他捲起了几跟手指,只留下两个手指伸直着,岸e琱k友上按去,我知道他是想用手指插我女友了。就见他两个手指先在我女友上沾了沾,然后往里一插,两跟粗大的手指完全没入了我女友的,我女友也「嚶」的哼了一声,她肯定感受到了里的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咬着嘴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那医生的手不停的在我女友两腿间抽动,而我在外边偶尔也能听见一两声吧唧吧唧的声音。 这时,突然起了一点风,把门竣ej了合上了。他妈的,好戏正要上演,却看不见了。我心里骂着。我正要敲门进去,突然想起医室后边应该有窗子吧,我何不到那去继续观看?于是我就绕到了的后面,这里很幽静,地上有厚厚的一层树叶,看来很少有人来这的,正好利于我偷看。我悄悄摸到了医室窗子那,一看窗子上还挂着窗帘呢。我找了根树支,悄悄拨开窗帘一看,我靠,这回看得清楚,那个医生的手指在我女友里快速,沾得他满手都是,而我女友仍然紧双眼,满脸潮红,牙还咬着下嘴唇,手被医生抓着,我看她肯定有快感了,只是强忍着而已。 这时那个医生也忍不住了,起身把门反锁了,脱下了白大褂和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小裤衩,他那硕大的已经把小白裤衩高高顶起,我想如果不是裤衩质量好的话,早就把裤衩顶破了。他来到我女友面前,看我女友还闭着双眼,就马上扒开了自己的裤衩,弹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黑的大,然后骑到了我女友的腿上,拿着大在我女友的外边蹭来蹭去,直到把大上沾满我女友的,接着把顶在我女友的口上,我女友的就被撑开了一点,两片鲜嫩的包裹着他的。 眼看他的就要插入我女友的,我想绝不能让他插进去,因为我女友我都还没插进去过。我女友一直很矜持,一直不让我插进去,顶多就是在外边沾点蹭一蹭,然后就射了。这回却要抢先我一步插我女友,我肯定不能让他得逞。但是我看的血脉喷涨,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了,我就犹豫了一下,只见他的股已经开始往下压去,我女友的已被撑开,他的已经进入我女友的。这时我女友也用手撑住了他的前胸,不让他压下去,嘴里小声地说「不要,不要啊」,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推不动他。我眼见他的大一点一点撑开我女友的,一点一点进入我女友的,我女友里的都被挤了出来,流得她眼上都是。这时我女友小声地不断的说「疼啊……不要……轻点……疼……」,现在她还怕被外边的人听见。最后只见那个医生的粗大完全插入了我女友的处女里,只在我女友外边露出两个阴囊,连根都看不见了。然后他就把慢慢抽出来一截,又插了进去,我看见他上沾着我女友的和处女血丝,我看着这副景象,也忍不住把掏了出来,套弄起来。那个医生的大不断在我女友里,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我女友也不断「嚶」「嚶」的哼着。那医生幹了十几分锺,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和深度,就好像每一次都要把我女友的插破似的,我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然后他使劲顶了几下,顶在了我女友的身上不动了,我看他的阴囊收缩了几下,我女友也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劲扣住了他。我知道他已经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女友的里。这时我也达到了,把乳白色的精液射的满墙都是…… 公寓管理员 chap_r(); ----- 「哲男,睡了吗?」 静香打开我的房门,探头进来。 「拜託妳先敲门好不好?」我敲着笔杆,头也不抬的回答。静香星期三不是才和我做了一个锺头吗?难道又想要了? 「哎呦,怕什么嘛?难道你怕被我看到在自慰的样子阿?」静香不客气的走了进来,还把门反锁了。她穿的是上次我买给她的小圆点睡衣。 「妳到底要幹什么?」我苦笑起来。 「还能幹什么?幹我嘛!」静香舔了舔嘴唇。「拜託,我好想。」 「我没办法。」 「你射过了?」静香问的很直接,脸也红了起来。「没关係,我帮你吸硬,好不好?」 「没有。我只是要看书所以没空。」下午指导了由美做,帮我又吸又咬,泡了半个多小时,虽然国中少女技术差,我并没有射精。但还有点涨,如果又插进静香嘴裏,静香舌头一动,腮帮子一吸,我看我非射出来不可。 「是不是那个小浪货……那个……房东太太的女儿……」静香嘴巴翘了起来。「……你的家教学生……叫……」 「工藤由美。」 「对……那个十三岁的浪货工藤由美,你幹她了?」 自从我答应当房东太太女儿的家教后,静香就相当不满,她知道由美虽然才国一,但相当早熟,不但会打扮,又有一双和清纯脸蛋不相称的房,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一直怕我会转移目标。 「妳喝酒了?」 「我只喝了一点点‥」 「过来。」静香扁着嘴,乖乖的坐在我腿上,我把手探进她半敞开的睡衣中,抚摸她饱满的胸部,当我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时,感到已然硬得立起,于是我伸手下去,静香睡衣底下滑不溜手,连内裤都没穿,静香很自动的张开双腿,我的中指立刻滑进她的蜜缝里,已经很湿了。 「嗯……噢……嗯……」静香把眼睛闭了起来,开始呻吟。 「明天是升等考试。」我一手搓弄她硬挺的,一手中指急速摩擦她的小珍珠。「妳先回房去吧。乖。」 「啊……这样人家会睡不着的。」静香放浪的说,「拜託,幹我。今天不用戴套子欧!」 「我真的要看书了。」静香那年轻充满青春的,让我的又硬了起来,但是我一向很懂克制慾望。我把静香放下,把中指的水渍在内裤上擦一擦。她却软着身体,四脚爬爬的挤到我的胯下。 「静香。」 「幹嘛。我又没要你动。」静香媚眼生春。「你继续看书,乖。」 我苦笑了一下,决定不理她了,继续看书。但是静香把我的掏了出来,「欧,我的宝贝,姊姊真想你……冷吗?姊姊马上让你暖呼呼的欧!」 「静香!」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因为静香把我的吸进嘴里了。 「嗯……嗯……」 静香开始进行,手也没閑着,从我的衬衫伸了进来,抚弄我的奶头。她知道我喜欢这样。「呼哈!你还没洗澡吧?味道好重。」静香喘了口气,用嘴巴把我的洗得干干净净。 我虽然继续看书,但是静香舔允了一会,吸了我的阴囊,又啃了啃我的,还嘖嘖有声的吞吐起来,实在令人受不了。「静香,该停止了吧?」 「疑说什嘛?……嗯……嗯……」静香嘴里还含着我的,俏皮的一笑,「舒服吗?」 「静香,我真的没空插你。」 「嗯……嗯……那……射在我嘴里好了……嗯……嗯……」静香加快摆头的动作,左手套弄起我的,右手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搓弄自己的阴核。 我一面享受着静香的口舌服务,一面唸书。静香忍不住站了起来,跨上我的铁棒,缓缓的坐下。「嗯……嗯……」 我把双手绕到静香背后,帮她支撑腰部的体重,一边继续看书。但是已经不是很专心了,我闭上眼睛,开始默背刚刚记住的重点。 「嗯……噢……哦……啊……啊……」静香奋力的扭动她的屁股,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怎么,累了吗?」迦理子放下手中的托盘,把咖啡放在桌上,抚摸着我的肩膀,嗯,真舒服。 「明天有考试,今天还那么有精神啊?」迦理子微笑着看着躺在我床上,正熟睡的的静香。 刚才和静香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是后背位。本来想干脆射了算了,又怕影响熬夜的精神……所以后来还是忍住了。不过反正看的差不多了,应该可以结束了。 「要再来一杯咖啡吗?」 「不,差不多了。」我反手抚摸迦理子柔软的股沟,感觉到有隐隐的湿润,她果然没穿内裤。「过来。」 迦理子很听话,她知道我想要了,自己主动的用柔嫩的双手,捧住我半软的,然后张口吞下。 我在迦理子口舌的殷勤服侍之下,立刻恢复了生气,硬挺了起来。 「你没射吗?」迦理子用眼神瞟瞟一旁睡在我床上的静香。 「没有,嗯……嗯……还是妳的嘴舒服……」欧,这是今天第三张替我的嘴了。 「嗯……嗯……」,迦理子低头吸着我的,舌头灵动地让我不知道她到底有几条舌头,那种按压的力道,舒服得像是最高级的按摩器。当她含入时,我的似乎就是被一个紧溼的腔道给压迫,不时用舌尖钻弄我的尿道口,并且她的手指还会轻轻地揉捏我的睪丸,让我爽得不得了! 我双手抓住迦理子的头,四肢用力地伸展,虽然同样是女人的小嘴,到底薑是老的辣,迦理子熟练的技巧很快取悦了我,立刻让我有了一射为快的衝动。 「……嗯……嗯……想射了吗?」迦理子停了三秒来问。我可以看到的汁液牵丝到她艳红的嘴唇上。「射我嘴里,还是……?」 「再吸两口,」我舍不得离开迦理子温暖的口腔,把又塞回她嘴里,起来。 「嗯……嗯……」迦理子尽可能的放鬆喉咙,让我享受的快乐,整根都进去了。啾叭啾叭的淫糜声让我不由得呻吟起来。 「嗯。迦理子……好舒服……」 迦理子吸了大概十分锺,忽然抬起湿润的眼瞳,轻轻的说。「由美也帮你这样做了,对不对?」 我并没有多惊讶,毕竟知女莫若母,只是好奇的问「……嗯……是由美告诉你的吗?」 没想到由美会把这种事也告诉她妈妈。「……嗯……嗯……不是……」迦理子又含回,吸了几口,「……我看到她在自慰,只是猜一下。没想到……你已经在指导她了。」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害羞,迦理子红着脸,似乎也有点嫉妒。 「……嗯……妳不用放在心上,由美年纪还小,我不会插入的。」 迦理子轻哼了一声,「哼,由美她月经已经来了,也算是成熟的女人了,你有了妈妈还不够,还想连她女儿也做了……」虽然是埋怨的口气,但迦理子意外没有责备的神情,反而有一种不知羞耻的媚态。骚到骨子里的成熟女人,让我玩性大发了。 「你在忌妒吗?」我把从迦理子嘴里拔了出来,看着我慾望中已经充分的勃起,怒涨成黑紫的砲弹型,因流出的腺液而发出濡湿的光亮。迦理子气息急促了起来。她竟然不掩饰的点了点头,我更是兴奋,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浴袍,迦理子毫无遮掩的立刻暴露了出来。迦理子舔上我的,呼吸急促的说「……到我房裏,拜託,我想叫。」 我想让迦理子痛快享乐一下,又想整一整她。于是把软绵绵的迦理子抱到书桌上,朝她早已湿润的腔道用力插入……迦理子眉头一皱,嘴巴忍不住「啊」了一声。我叫迦理子双手圈住我的脖子,双腿夹紧,用「车站便当」体位,一步ㄧ步地往她房里走去。每走一步,迦理子就忍不住的皱起眉头,忍受子宫颈深处传来的强烈磨擦。舌头也伸了出来,和我亲吻着。 我用屁股关上房门,把迦理子睡衣一脱,往床上一放,就直接开始强烈深入的进攻。迦理子开始大叫。 「……啊啊啊啊……」 「……怎么样?……大不大?……怎么样……爽不爽?……」我用力的插入,几乎每一下都顶到最底部。 「……嗯……嗯……好大……好大……」 「爽不爽?」我不放过她,继续拷问。 「……啊……太爽了……」迦理子挺动腰肢,淫荡的回应着。哪里还有半点贤妻严母的模样。 我更兴奋了。把迦理子丰满的翻了一个身,简直就像在驯服一匹无鞍野马的牛仔一般,我意气风发的接住迦理子丰盈的双臀,将自己昂奋再度挺进肉蕾之中。 「啊!」 迦理子发出凄惨的叫声。就像溺水者一般,紧紧的攀住对方逆向的大腿与臀部,屁股猛烈的扭摆,全身一阵痉挛。我一面幹,一面说「……由美会不会和你一样,叫这么大声,嗯?」 「……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迦理子摇摆着头,陷入疯狂的状态。我不放过她,开始旋磨起来,迦理子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也猛烈夹紧,似乎是了。我伸手下去柔住她的肉芽,用力摩擦起来。「……会不会?……会不会?……」 「……啊……会……会……」 「……会甚么?……」我用力一顶。 「会叫……会叫啦……」迦理子讨好的说,「……这么舒服……由美一定会叫……啊……」 「妳们会一起叫吗?」我加快了速度,準备做最后的衝刺。 「。啊……啊……甚么……一起叫……?」 强姦初三的小女生 chap_r(); ----- 也许是缘分吧,在我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初夜裏,我竟选择了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初三的小女孩。我甚至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是在下课时路过她的班时看她,而她也因?我的第一次而故意将她的目光和我避开。因?,她的贞节是在我的强暴中失去的。 那是刚开学时的故事了…… 两年前我初中毕业,以500多分的成绩考上了这所不太理想的学校。我也因此而失望过。 可是,当我来这裏报到时,竟发现这裏有数不清的美少女,不过,她们都还是初二,初三的小女孩。我又因此而得意,也就是说,我第每天下课都可以美美地年看上一会儿这些发育还不太完美,却又充满天真的小女生了! 我是从开学后一周开始注意她的。第二节课下课后,我向往常一样下楼去做操,而当我经过初三11班时,那个美女刚好从班裏走出来。我便和以往一样对这个少女上下打量起来:一双不算太大却很有个性的眼睛,正规美女的小鼻子和略厚的嘴唇,完美地嵌在嫩嫩的鹅蛋脸上,浓而黑的头髮从中分开,自然地顺在略浓地眉睫间。发育不太完全却已经清爽地挺在胸前的,略略撅起的屁股放在大约一米六二的身体上,真是在合适不过了!她走起路来有轻微的扭动,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反而让人看上去有一种青春的丰满感。当她面带微笑地和她的同伴向我走来时,她突然用那充满青春期骚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使我本来已经很不本分的心又急剧跳动起来。"我需要她。"我的心对我说。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心情去听课,在学校裏只有和她相遇时才使我兴奋。每次从她身边经过时,我总用微笑的眼神看着她,而她,也同样用微笑的面庞回报我。 "鼓起勇气打听她的名字吧。"我的心再次对我说。于是我在一天后从一个朋友口中得到了答案。 我立刻跑到了她的班门口,叫起那个名字。可出来的,却是令外一个女孩!从此,再没有朋友知道她的名字。因此我无法接近她,而我对她的却越来越强。终于有一天…… 我去收拾初中的物理实验室,那是一个很大的屋子,以甚于静校后我才把活幹完。在较暗的光线下我低头去摆物理实验品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身边走过。"对不起,我的进校证丢在这裏了。"这是她第一次和我说话!是她!?她而茶饭不思的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相思之苦,冲上去从她的身后将她抱住。她也在吃惊中看到了我。 我吻着她的脖子,双手在她胸前乱摸,我触到了她那小而挺的胸部,也吓坏了她。她开始挣扎了。而我再一次紧紧抱住了她。 "你是爱我的,对吗……"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不…不要这样……我要喊人了……"她的声音在惊恐中有些颤抖。 "我?你相思了那?久,你要补还我……"我捉拄了她的双手。 "求你不要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求你……"她似乎在呻吟。 她在挣扎中被我用物理仪器吊了起来,当然,她的双脚还能放在地面上。我用胶带捂住她的嘴。 当我在她的脸上狂吻上百次后,在她惊恐而又羞涩的目光中,我扒光了她的衣服。她的衣着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上身,最外面是浅红色的校服上衣,是一件运动服,随后是一件在红色的鸡心领毛衣,再向裏是一件浅绿色的大背心,最后是白白的小胸背心,上面还印有一个"love"字样;下身,先是红色的校服裤子,然后是花色的秋裤,裏面当然便是内裤了。 我最心爱的人,一个初中的清纯又美丽的小女孩,终于在无限焦虑与无奈中,把她那极美丽的躯体,第一次展现在男人面前。 我面对着美人的躯体,竟有些不知所措,现在的她实在太美了,美的单纯而又有青春的韵味。30秒后,我才恢复了我的意识:她已经属于我了。 我蹲下身来,双手扶在她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把脸贴在她的屁股上,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当上面流满了我的口水时,我站了起来,用一支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支手便玩弄着她的肚奇眼儿,把裏面的泥一点一点地挖了出来…… 我的手开始向上……当我用双手揉搓她的小时,发现她哭了,大点的泪珠从美丽的脸庞上滑落下来。我把她的泪花吻干。 "我们是相爱的,你不应该这样呀。"我撕下她嘴上的胶带,把嘴移到她的胸前,寻到了她由于惊恐而缩得很小的。 我用尽了力量向外吸吮着,不一会儿,奶头便硬了。我也从她的嘴裏听到了轻微的喘息,我便去吸另一个………… "嗯……嗯……"她的喘息声渐渐变大,停止了哭泣,身体也由于我过力的吸吮而摇晃起来。当她的变得极硬时,我便吃起她的肚脐眼儿来。 "哎……嗯……嗯……"她的喘息好像有些呻吟的味道了。 "告诉我,你爱我吗?" "嗯……我……嗯……爱。"她早已沈醉在的快乐中了——和她初恋的男人。"可……你不能把我的……弄坏呀……"于是我把她从仪器上放了下来。 我把我的掏了出来,放在她嘴边,"你也让我快乐一会儿,好吗?" 她看了一眼,便张开嘴生硬地舔嗜着我的。一阵酥麻的感觉将我吞没,越发膨胀起来。我将从女孩嘴内抽出来,有条黏液却是黏着不断连着她的嘴唇。她将头偏过一侧,不敢看着这一幕。 接着我将她拉起让她跪在地上,自己却站在她面前,重新将塞入她的嘴巴,我一手抓着她的长髮,使她仰起头来,另一手却伸下去用力搓揉女孩的,她露出不习惯的表情,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努力的翻转着舌头希望我能早点满足。每当不太灵巧的舌尖掠过时,我就觉得一股电流通过了全身,极度的愉悦不禁使我的喘袭急促起来。 她感觉嘴内部具物越来越膨胀,她知道衝击的一刻将来临,想急忙想将头逃开,但我却紧紧将她头抓住不放,终于一股热流射入她嘴内,她却怕溢出的精液流的一身都是,只能用嘴紧紧的含住,但量实在太多了并且我仍牢牢地抓着她不放,她看了我一眼,只好全部吞了下去… …她跪在一旁,儘管已经很小心了,但仍有一些白色精液自嘴角溢出,不得已,她便把剩下的舔光。 我看着小巧的舌头在樱桃小口旁遊动,于是又对她说,"也替我舔干净,好吗?" 她便又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努力舔舐着。女孩真的是处女,所以对这种事一点也不懂,只会专挑精液最多的地方舔着,却不知道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等到她惊恐地发现男人的再度勃起时,却再也来不及了。 "你……不会……弄……对吗?"她有些紧张地对我说。我没有理会她,直接将她的双腿分开…… "哎呀……你……"她慌了。又开始扭动。 然而她的扭动却无济于事。我蹲下身将头靠近秘处,她的丛林并不茂密,因双腿的夹紧更使粉红色的突显出来。我知道,若不能使她兴奋的话,干燥的并不足以使我得到更多的欢愉。于是我拨开女孩的两片密肉,将舌头伸入…… 她在前方并不知发生了什?事,只觉得湿湿的异物突然伸入两腿之间,一阵酥麻感通过了全身,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她不禁呻吟起来。我的舌头在肉缝中翻转,渐渐觉得有甜美的秘液渗出,微弱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知道她渐渐无法抗拒了。 我站起来将上身压在她的背上,拨开她的黑髮,一面舔着她的耳朵一面挑逗的说:"很舒服是不是。" 她想要抗拒,但身体却作出相反的反应,蜜液汨汨的流出顺着双腿流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发现自己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说道:"求……求……你,不要……" 我在她耳边说:"不要什??是不要停吗?"说完便将猛力地插入穴中。她闷哼一声,继而一阵撕裂感蹂躪全身。"啊……不要……不要……"她痛哭着。而这一次,我却将这哭声当作摧情剂,捏着她的臀部更加疯狂地……处女的紧缠着我的,并起双腿使的密肉夹的更紧。我将她翻过来,接着把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双肩,她此时早已无力反抗,只能任我?所欲?……微凸的重新现在眼前,她的呼吸使的小腹展现妖异的扭动。我重新的插入因姿势的不同而更加深入。 "啊……啊……啊……"女孩逐渐陷入的漩涡,在的深处似乎有一团火正在燃烧,"求……求……你……,不要……在裏面……,我怕……怀……"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这?要求了。 "求你让我满足吧!"我回答着,呼吸却更急促了。 她有些生气和失望,于是又扭动起来想要摆脱我,没想到这动作却带来更多。大大的房间裏扭动的女体,彷佛在迎合野兽的节奏。我们额头都冒出了汗珠,她汗湿的黑髮黏在白皙的胸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伴着我的喘息声。终于又一股热流射入女孩子宫。 "啊啊啊啊……"她也同时达到。接着两人同时无力的倒在地板上。 "你……怎?可以……呜……呜……"她啜泣着,当然,她从小到大从未曾经历的事情使她除了哭泣之外也不知到该做些什?才好。 而我,便用她的内裤拭去她的处女血,然后把她的内裤放在我在上衣口袋裏。就这样,我们两人无言地坐了许久,便各自回家了…… 美人道 chap_r(); ----- 第一章色狼本性 「慕訶,你这个流氓!」一声尖叫,打断了台上老教授的讲课,也让原本都正襟危坐听课的众人纷纷转头望向了靠着教室后门的角落。 「又有好戏看了!」几乎每个人心里都冒出了这个念头,当然,那两个当事人则除外。 发出尖叫的是一个异常清纯美丽的女孩子,瓜子脸,一头乌黑的披肩秀髮,大大的眼睛显得异常的漂亮,不过,此时这双漂亮的眼睛正喷发着怒火,瞪着她旁边一个帅气的男孩。 男孩却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双眼依然很放肆的在她高耸的胸部扫瞄着,而就是这个地方,刚刚受到了他的突然袭击。 「慕訶,你给我出去!」台上的老教授终于发话了,脸上带着慍怒,说起来,这位叫张天信的老教授在银河联邦学院知名度还是很高的,他被称为学院里最严格的教授之一,他上课的时候,几乎没有学生敢不认真听课,只有慕訶是个例外。 听到张教授的呵斥,那叫慕訶的男孩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谢谢教授,我走啦,拜拜!」说着朝张教授挥挥手,而后便打开教授后门,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他又转过头来,对着那刚刚被他非礼的女孩摆摆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小声的说道:「小月儿,妳那里好像又大了一点点!」说完这句话,慕訶便一溜烟的跑了开去。 「慕訶,你个死色狼,我跟你没完!」背后传来那女孩的尖叫,还有其他同学的哄笑。 慕訶坐在操场旁边的草坪上,双眼很不安分的到处转悠,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美女,不过,他今天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看了好大一会,还是没有发现一个可以入他法眼的。 「搞没搞错啊,美女都死绝啦?早知道我还不如在教室里不出来呢!」慕訶不满的嘀咕了一声,而后便双手托着后脑,往草坪上躺去。 「慕訶,起来!」突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 「别烦我!」慕訶懒洋洋的说道,他依然躺在草坪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我警告你,你如果不起来,就别怪本少爷不客气了!」那人冷哼了一声。 慕訶睁开眼睛,慢慢的站了起来,有些不屑的扫了眼前的几人一眼,那说话的叫杜雷,长得英俊瀟洒,据说他还自詡为学院第一美男子,而他父亲是银河联邦财政部长,可谓家世显赫,他身后跟着的四个人,则是杜雷的四个跟班。 「杜雷,你难道不知道,我一向都很讨厌你吗?难道你也想尝尝我拳头的滋味么?」慕訶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哈哈哈……」杜雷突然大笑起来,而他身后那四个跟班也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一群神经!」慕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抬脚便準备离开。 「站住!」杜雷喝道,同时朝他身后四人挥了挥手,那四人瞬间便把慕訶团团围了起来。 「想打架?」慕訶用诧异的眼神看了看杜雷等人,「来吧,随时奉陪!」 「慕訶,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么?你老爸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资本在这里嚣张?」杜雷冷哼了一声,「本少爷早就看不顺眼了,你居然今天还不知死活的去调戏夜月,现在我就替她好好的教训你!」 「噢,我倒忘了,原来你是我家小月儿的亲卫队队长。」慕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随即他皱了皱眉头,「不过,好像小月儿从来都没有理过你吧?」 杜雷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恶狠狠的看了慕訶一眼,手又是一挥,喝道:「给我上!」 就在杜雷挥手的同时,慕訶扑向了他身侧最近的那人,身形异常迅捷,犹如一头猎豹一般,出手更是干净利落,一拳击中他的眼睛,那人应拳而倒。 慕訶并没有就这么停手,马上又接连攻向了另外三人,一转眼时间,杜雷的四个跟班都哼哼唧唧的倒在地上,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 慕訶看了看地上的四人,很随意的拍了拍手,朝杜雷走了过去。 「你,你想怎么样?」杜雷一边往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问道,显得很是害怕。 「你说呢?」慕訶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似乎完全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我,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敢……」杜雷最先的嚣张气焰已经荡然无存,不停的往后退。 「呃……」杜雷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慕訶狠狠的一拳揍在他的脸上,他半边脸颊顿时就红肿了起来。 「哎,如果你有什么漂亮的姐姐或者妹妹,我一定不会打你的,要怪你就怪你老妈没有生出一个漂亮的女儿吧!」慕訶感慨了起来,还一脸同情的看着杜雷,「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惨啦,还是赶紧走吧,操场上有好多人在看呢!」 杜雷用怨毒的眼神看了慕訶一眼,而后捂着脸转身踉蹌而去,他那四个跟班,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如丧家之犬一般飞快的逃离现场。 「一群白痴,不知道本少爷三个月大的时候就开始打架了吗?」看着五人的背影,慕訶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银河联邦主席办公室。 联邦主席欧斯特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份档案。 「慕訶,生于银河历三三八年,现年十八岁,幼儿园欺负女同桌,小学调戏女班长,中学偷吻女同学,高中非礼女老师,曾因为打架而多次被处分……」欧斯特一边看一边摇头,这整个就是一色狼啊! 「色狼也好。」欧斯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按了按桌上的通讯器,说道:「琳娜,妳进来一下!」 片刻后,一个身材高挑的金髮美女走进了办公室,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裤,魔鬼般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不过,她的脸容却显得很冷漠,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主席,有事吗?」那叫琳娜的金髮美女问道,她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冷淡。 「琳娜,我有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妳去办。」欧斯特说着把桌上的那份档案递向她,「妳先看看这个。」 琳娜接过档案,低头飞快的浏览了一遍,而后又抬起头来,问道:「主席,请问到底是什么任务?」 「不惜一切代价接近慕訶。」欧斯特微微沈吟了一下,沈声说道。 「然后呢?」琳娜淡淡的问道。 「等妳已经成功接近慕訶之后,我会再告诉妳接下去的任务。」欧斯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琳娜,记住,这件事一定要尽快。」 「明白,我这就去準备。」琳娜说完便转身朝外面走去。 「琳娜,等等。」欧斯特叫住了她。 「主席,还有其他事情吗?」琳娜头也没回,只是平静的问道。 「琳娜,我知道这个任务有些难为妳,但是,这件事实在太重要,除了妳,我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欧斯特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愧疚。 「主席儘管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琳娜的声音依然很冷淡。 目送琳娜的背影在他眼前消失,欧斯特喃喃的说道:「慕胜啊慕胜,你到底给你儿子留下了什么?」 慕訶揍了杜雷一顿之后很快也离开了操场,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因为类似的事情经常在他身上发生,而事情的根源便是夜月,也就是不久前刚刚被慕訶非礼过的那个女孩,俗话说,红颜祸水,夜月乃是银河联邦学院的三大校花之一,身边追求者无数,而慕訶经常非礼夜月的事情现在也是人尽皆知,这样一来,慕訶成为公敌自然也很正常。 银河联邦学院乃是银河联邦的最高学府,这里的学生大都来头不小,像杜雷这种政府要员的子女多如牛毛,而富家子弟更是多不胜数。慕訶的父亲慕胜是银河联邦的五星上将,在银河联邦声威显赫,可以说无人可出其右,只不过,慕胜在三个月之前已经因病去世了,慕胜一死,慕訶受到的待遇跟以前相比自然是大不相同,如果是以前,杜雷是绝对不敢找慕訶麻烦的。 慕訶在校园里闲逛,一路上双眼到处转悠,可惜,并没有看到什么美女,不过,这也是他预料中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美女最多,现在是上午,大多数人都在上课,看不到美女是很正常的。 突然慕訶停住了脚步,迎面走来的一对男女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那男的高高大大,相貌英俊,面孔很陌生,他相信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个人,而和他并排而行的美女,脚踏黑色高筒靴,身穿黑色无袖上衣黑色超短裙,修长的和一双藕白玉臂裸露在外面,显得异常的性感,饱满的双峰呼之欲出,分外诱人。 慕訶停住的身形又动了起来,他飞快的迈着脚步,低着头朝那对男女衝了过去,那男子只顾和身旁的美女说话,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正朝他撞了过来。 艾克朗一个星期之前才来到银河联邦学院,当了一名很普通的讲师,不过,他的来头也不小,他的父亲便是这所学院的校长艾德。 许倩也是几个月之前才来到银河联邦学院担任语言学讲师的,美丽的外表和性感的打扮,让她很快便获得学院第一美女老师的称誉,追求她的学生和老师也是不计其数。 一个星期前,艾克朗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许倩,顿时惊为天人,在简单的调查了一下许倩的背景之后,发现她并没有男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便开始发动猛烈的爱情攻势。 「小心啊!」许倩突然一声娇呼,艾克朗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慕訶给撞飞起来,直飞出几米远,而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有看到前面有人,你没事吧?」慕訶连忙跑到艾克朗旁边,一边作势要扶他一边道歉。 「艾老师,你没事吧?」许倩这时也来到艾克朗身边,关切的问道,不过,她却同时偷偷的瞪了慕訶一眼。 「没,没事!」艾克朗很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许倩很勉强的笑了笑说道。 「艾老师,你还是去校医院看看吧!」许倩有些担心的样子说道。 「对啊对啊,艾老师,刚才你好像是头先着地的,万一摔坏了脑子,那可就糟糕了!」慕訶也在旁边有些急切的说道。 「许倩,那,那我先去医院了。」艾克朗说完这话便狠狠地瞪了慕訶一眼,他想发火,可惜碍于许倩在场,在美女面前,他必须保持风度,所以只得强行忍了下来。 「艾老师,你快去吧!」许倩对他嫣然一笑,点了点头说道。 「好好好,我就去!」艾克朗被许倩这个笑容给迷得晕乎乎的,忙不迭的点头,连声说好,而后转头飞快的朝校医院方向走去。 「喂,小色狼,你什么时候可以不来捣乱啊?」艾克朗离开后,许倩白了慕訶一眼,娇嗔道。 慕訶朝许倩走了几步,直到跟她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后他把身体微微往前倾了倾,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声的说道:「我的美女老师,妳何必明知故问呢?」 「别跟我这么近!」许倩娇嗔道,边说边往后退,「我都告诉过你啦,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世界上呢,只有我慕訶不想做的事,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所以,我最亲爱的美女老师,妳就认命吧。」慕訶笑嘻嘻的说道,「更何况,妳来到这里教书,不就是为了我吗?」 「你别自作多情啦!」许倩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小色狼,整天就知道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懒得理你,去上课了!」 许倩转身就想走,可是才走了两步,便感觉柳腰一紧,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搂住了她。 「喂,你幹嘛?快放开我,会被人看到的!」许倩一边慌张的低声嚷道,一边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到。 「没关係,我正巴不得别人看到呢!」慕訶满不在乎的说道。 「喂,我是你的老师啊,你这样是不对的!」许倩有些无奈的低声说道。 「这句话,妳高中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啦!」慕訶笑嘻嘻的说道,「妳要我放开妳也行啊,只要妳答应当我女朋友。」 「你先放开我啦!」许倩低声央求着,「放开我就答应你。」 「妳先答应我,我才放开妳。」慕訶却不上当,许倩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骗他了。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许倩一眼望去,发现不远处正有人朝这边走来,不得已,她只好先跟他妥协。 「当然……不可以!」慕訶在她耳边轻轻的呵了一口气,小声的说道:「我的美女老师,妳都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我幹嘛还要放开妳呢?」 「喂,小色狼,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信用?」许倩有些急了。 「这可不能怪我啊!」慕訶很无辜的说道,「我可都是跟妳学的,这两年来,妳一共有十八次答应做我的女朋友,然后马上就反悔。」 「哎呀,有人过来了!」许倩一声低低的娇呼,飞快的转过身,慕訶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双手用力一搂,许倩丰满的娇躯便紧紧地贴在慕訶的身上,慕訶迅速的一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呜呜呜……」许倩挥舞着小拳头在慕訶胸前捶打,想说什么可惜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慕訶,你个死流氓在幹什么?」一声尖叫传进两人的耳里,慕訶恋恋不舍的鬆开了许倩,许倩趁机用力推开慕訶,然后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慌慌张张的跑了开去。 「小月儿,妳别坏我的好事好不好?」慕訶转过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个打断他好事的不是别人,就是不久前被他非礼过的夜月,她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恶狠狠的望着慕訶。 「死流氓,我来和你算账的!」夜月愤愤的说道。 「小月儿,妳想怎么样和我算账啊?要不,我亲妳一下当赔罪?」慕訶笑嘻嘻的说道,眼睛有意无意的朝她饱满的胸部望去。 「你,你去死吧!」夜月粉脸涨得通红。 「好吧,我现在就去死!」慕訶笑嘻嘻的说道,说完便飞快的转身跑了开去。 「死流氓,你给我站住!」夜月在后面愤愤的大声嚷道,只不过,她越喊,慕訶却跑得越快。 「小月儿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慕訶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想道。 「死流氓,死色狼,我让你走路摔死,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夜月气得直跺脚,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咒骂着慕訶—— 第二章漂亮表妹 慕訶悠哉遊哉的往自己宿舍走去,银河联邦学院学生的住宿条件相当不错,每个学生都有一间单独的宿舍,慕訶自然也不例外。 “什么时候才能把美女老师骗上床呢?”慕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心裏却在想着许倩,想到自己刚刚把她搂在怀裏痛吻,他就有些得意的感觉。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慕訶的遐想,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嚷道:“谁啊?” “表哥,是我啊!”门外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 “表哥?我好像没有表妹吧?”慕訶心裏暗暗想道,稍稍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打开了门。 “哇,美女啊!”慕訶在心裏发出了惊叹,门口站着一个女孩,身穿一身白色休闲装,脚踏白色运动鞋,身材高挑,体态修美,一头乌黑的秀髮很自然的披散在肩膀上,长长的睫毛下,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灵活的转动着,隐隐流露出几分狡黠。 “表哥,不认识我了吗?”那女孩娇声问道。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慕訶连忙说道,而后双手朝那女孩抱去,“表妹啊,我可想死妳了!” “表哥,你还是这么色啊!”那女孩轻巧的一闪身,躲过了慕訶的拥抱,似嗔似喜般给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表妹,妳来找我幹嘛?”慕訶很随意的问道。 “当然是来陪表哥你啊!”那女孩嘻嘻一笑,“表哥,你说,我来这裏陪你好吗?” “好,当然好,我求之不得呢!”慕訶连忙说道,心想管她是谁,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那我住这裏咯!”女孩说着往床上一跳,“表哥,我有些累啦,先睡会。” “哎,等等。”慕訶微微一愣,连忙说道:“表妹啊,妳不能住我这裏的。” “表哥,难道你不想我住这裏吗?”那女孩嗲声说道,还有意无意的朝慕訶摆出一个特别魅惑的姿势。 慕訶微微咽了一口口水,这个丫头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漂亮,让他很是心动,不过,银河联邦学院有明文规定,校内绝对不允许男女同住一室,一旦被发现,将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慕訶虽然一向胆大妄为,但在这件事上,他也有些犹豫起来。 “表妹,妳要住这裏也可以,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慕訶思索良久,终于还是决定冒一次险。 “嘻嘻,表哥你放心啦,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那女孩躺在慕訶的床上,笑嘻嘻的说道,顿了顿,她又说道:“还有啊,表哥,你别老喊人家表妹表妹的啦,你以前都是喊人家名字的。” “你以为我想这么喊啊,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妳。”慕訶在心裏嘀咕着,嘴上却若无其事的说道:“表妹啊,我这不是为了迁就妳吗?妳喊我表哥,我当然就要喊妳表妹啦!” “表哥,原来你不但好色,还喜欢撒谎哦!”那女孩娇声笑道,“你根本就是忘记人家啦,好吧,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没见的份上,我就原谅你,现在呢,我告诉你,我叫陆莉莉,我们都已经十年没见过面啦!” “啊?十年没见过,妳还认识我啊?”慕訶一怔,心裏也有些迷惑起来,他的母亲也姓陆,难道陆莉莉真的有可能是他表妹?不过,他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表妹,即使是那种隔了好几代的远房表妹也没有。 “表哥,你最坏啦,人家才几岁的时候,你就偷偷的亲人家,人家从小到大就只被你亲过,自然记得你啦!”陆莉莉娇声说道,脸上还微微带着一抹羞红。 “有这回事吗?”慕訶在心裏嘀咕,虽然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没有表妹,但是陆莉莉说得那么逼真,又让他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记忆力起来,略一思索,他决定来试试她。 “咦,莉莉,我好像有点印象啦,我小时候好像真的做过这件事,后来,我还被妳妈妈打了一顿,对不对?”慕訶一副在回忆的样子。 “嘻嘻,表哥,你终于想起来啦!”陆莉莉从床上跳了起来,扑到慕訶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兴高采烈的说道。 “死丫头,果然是假的。”慕訶暗暗想道,看来,这个陆莉莉的来历有些古怪,只是,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接近自己。 陆莉莉把整个人挂在慕訶的身上,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慕訶,带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 “既然是假表妹,我就不客气了。”慕訶心裏邪恶的想道,顺手将她紧紧地搂住,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则轻轻的落在她的翘臀之上,缓缓地移动着。 “表哥,你好色哦!”陆莉莉突然鬆开慕訶,而后用力的推开了慕訶,娇嗔道。 “死丫头的力气不小,果然不是普通人。”慕訶暗暗想道,表面上却依然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他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陆莉莉,笑嘻嘻的说道:“莉莉,这么多年没见了,妳就让表哥好好的检查一下妳到底是瘦了还是胖了嘛!” “表哥!”陆莉莉给了他一个白眼,“人家是你表妹,不可以这样的啦!” “表哥关心表妹,天经地义嘛!”慕訶一边说一边又朝陆莉莉抱去,这回,陆莉莉却没有躲闪,让他抱了个正着。 阵阵醉人的幽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钻入慕訶的鼻孔,慕訶一阵意乱情迷,低头便朝她吻了过去,眼看就要吻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隻白皙的小手突然挡在了前面,结果慕訶便吻在了那只小手上。 “表哥,你很坏哦!”陆莉莉娇笑着说道,“老想占人家便宜!” “好妳个死丫头,摆明是来勾引我,却还想欲擒故纵!”慕訶在心裏恨恨的想道,“我要是让妳逃过我的手掌心,就对不起我联邦第一色狼的名号!” “表哥,你怎么啦?”见慕訶好久没有说话,陆莉莉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事啊,不过,好像肚子有点饿了,莉莉,不如我们去吃饭吧?”慕訶提议道。 “好啊!”陆莉莉没有任何犹豫便一口答应。 银河联邦学院虽然食堂很大,但是相对于学校那数万的人数,食堂还是有点小,所以吃饭的时候总还是有些拥挤,不过,好在现在还不到中午的吃饭高峰期,所以,食堂裏的人还不算多。 慕訶拉着陆莉莉的手走进食堂,然后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儘管慕訶在银河联邦学院的名声很响,但实际上,他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出风头的人,所以通常情况下,他都会找比较隐蔽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他也不会主动去找人麻烦,当然,如果麻烦跟美女有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莉莉,妳一个人跑出来找我,你爸妈不会骂妳吗?”吃饭的时候,慕訶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她的事情。 “表哥,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啦!”陆莉莉小声地说道,“爸爸逼我跟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订婚,我不愿意,所以就跑了出来咯!” “啊?妳什么时候出来的?”慕訶微微吃了一惊,又问道。 “就是今天早上啊!”陆莉莉顺口说道,随即她脸色微微变了变,又补充一句,“今天早上才到银河城的。” 银河城便是银河联邦的首都,也是银河联邦学院所在城市,听到她的答复,慕訶心裏顿时便明白了过来,陆莉莉并不是今天早上才到银河城的,而是她原本就在银河城,只不过是今天早上出门到银河联邦学院而已,她后面的补充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她的一时失言。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起,夜月抱着课本匆匆走出了教室。 “夜月,等等我呀!”背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夜月知道那是她的好友紫心,紫心长得娇小玲瓏,容貌其实也很漂亮,不过因为她经常和夜月在一起,别人的目光总是落在夜月的身上,所以紫心就不是那么引人注目。 “紫心,妳快点嘛!”夜月转过头,对紫心说道。 “跑那么快幹嘛,对啦,慕訶今天居然没来找妳啊?”紫心嘟囔了一句,随即有些惊讶的问道。 “那个死色狼,敢来我就揍他!”夜月忿忿的说道,说着还朝空中挥舞了一下小拳头。 “夜月,妳真舍得揍他啊?”紫心笑嘻嘻的说道,“妳每次都这么说,不过呢,妳每次见到他之后,就投怀送抱啦!” “死紫心,妳瞎说什么呢?”夜月气鼓鼓的说道,“我告诉你,今天他要敢出现在我面前,我非揍他不可,气死我啦!” “对啦,夜月,我告诉妳啊,我听说今天杜雷带人去找慕訶麻烦啦,我看他八成已经被杜雷给揍了!”紫心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得了吧,我看准是杜雷被他给揍了。”夜月有气无力的说道,“那个死色狼,我就没看到他打架打输过。” “啊?真这么厉害?”紫心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我只知道他很好色,肯定是我们学院第一色狼,不过,他打架也很厉害吗?” “我和他都认识十八年了,他还不能走路就跟人打架,气死我啦,他第一个打的人就是我!”夜月说着说着又有些气愤起来。 “啊,有这么夸张吗?”紫心张大了嘴,“夜月,你好像才只有十八岁,那不是说,你们刚出生就认识啦?” “你才知道啊,我和他是同一天生的,他比我早出生几分锺。”夜月气鼓鼓的说道。 “哇,原来妳们是青梅竹马啊!”紫心夸张的嚷了起来,“怪不得妳会喜欢他!” “喂,谁说我喜欢他了?”夜月有些气恼的说道,“我才不会喜欢那个死色狼呢!” “妳就别否认啦,我可不像妳那些亲卫队,居然还相信妳不喜欢慕訶。”紫心懒洋洋的说道,“妳要不喜欢他,还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占妳便宜啊?” “懒得和妳说了!”夜月瞪了紫心一眼,同时加快了步伐,“我去食堂吃饭啦!” “等等我嘛!”紫心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食堂,此时食堂的人已经多了起来。 “咦,夜月,快看,那不是慕訶吗?他怎么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吃饭啊?”紫心突然拉了拉夜月,小声的说道。 “那个死色狼,和女孩子一起吃饭有什么希奇的!”夜月忿忿的说道。 “也对,不过,我只是为妳不平嘛!”紫心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 夜月气恼的跺了跺脚,朝慕訶走了过去。 慕訶问了一大堆问题,陆莉莉的底细却还是不知道,不过他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她接近自己是为了某种特殊的目的,而她显然早就调查清楚他的情况,只是,她到底为了什么目的,也还没办法知道。 “送上门来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慕訶决定不去想那么多,反正他可以肯定陆莉莉暂时还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危险。 “慕訶!”一个带着气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慕訶转过头,便看到夜月气鼓鼓的看着他。 “小月儿,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我正想妳呢,妳就马上出现啦!”慕訶惊喜的跳了起来跑到夜月身边,捉住她的小手,笑嘻嘻的说道。 “死色狼,谁跟你心有灵犀?”夜月用力甩开慕訶的手,没好气的说道,“我来和妳算账的!” “小月儿,你吃饭了没?”慕訶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你个死色狼,别给我转移话题,跟我出来!”夜月一把抓住慕訶的胳膊就往食堂外面拖。 “表哥,等等我啊!”陆莉莉连忙起身追了过去,不过才走两步,便被紫心给拦住。 “喂,人家谈情说爱,妳去幹什么?”紫心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妳都说是人家谈情说爱了,又不是妳谈情说爱,关妳什么事?”陆莉莉也不甘示弱。 “夜月是我好朋友,当然跟我有关了!”紫心哼了一声说道。 “慕訶是我表哥,自然也跟我有关。”陆莉莉微微一笑,随即眼珠转了转,懒洋洋的说道:“算啦,我去表哥宿舍等他,懒得跟妳扯了。”说完这句话,陆莉莉便与紫心错开身子,步伐轻盈的朝食堂外面走去。 陆莉莉匆匆回到慕訶的宿舍,关好房门,便从身上拿出一个微型卫星电话,飞快的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陆莉莉低声说道:“我已经接近慕訶,不过,暂时还无法取得他的信任。” “做得好,他有没怀疑妳的身份?”那边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应该有怀疑,不过,我有信心可以完成任务。”陆莉莉稍稍迟疑了一下说道。 “不错,以慕訶的好色,不可能能够抵抗妳的魅力!”电话那边的声音显得很满意,微微顿了顿,那人接着说道:“不过,妳要注意,根据我们的情报,自由联盟和解放者组织也都盯上了慕訶,妳要小心他们派来的人。” “组长儘管放心,我会赶在她们前面完成任务的!”陆莉莉显得很有把握,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有个人还想请组长派人调查一下,她叫夜月,很漂亮,和慕訶似乎关係非同一般,我现在还无法确定她是谁派来的。” “没问题,我会去调查,妳要小心,不要暴露身份。”电话那头的声音裏还带着几分关切。 银河联邦学院的南面有一座名为千叶林的小山,山不高,不过占地面积倒是比较大,山上种有各种林木,其中很多都是濒临灭绝的珍稀品种,所以,千叶林得到银河联邦的重点保护,虽然这裏环境幽雅,是情侣约会的最佳地点,但也很少有学生来这裏遊玩,因为他们担心一不小心就会损坏这裏的珍稀林木,到时候他们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夜月拉着慕訶来到千叶林,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不等于慕訶不敢做,而夜月呢,她更不用担心了,因为就算做了坏事,她也会往慕訶身上推,从小到大,她也不知道让慕訶替他背了多少次黑锅,而每次别人都相信她,因为在大家的眼裏,夜月一直都是一个乖乖女。 看看四周没人,夜月便开始审问慕訶。 “喂,死色狼,和你一起吃饭的那女的是谁啊?”夜月气鼓鼓的问道。 “小月儿,妳好象吃醋了哦!”慕訶一边笑嘻嘻的说着,一边探手朝夜月的纤腰搂去。 “死色狼,别想占我便宜!”夜月手上突然多了一条细细的鞭子,她挥动着鞭子狠狠的朝慕訶探过来的手抽了过去。 “哎呀,小月儿,妳谋杀亲夫啊!”慕訶很夸张的大声嚷了起来,赶紧缩回手,飞快的一个闪身来到夜月的背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紧紧地搂住了她的柳腰。 “死色狼,放开我啦!”夜月一边挣扎一边愤愤的骂道。 “小月儿,先让我亲一下再说。”慕訶笑嘻嘻的说道,然后飞快的在她粉脸上印了一下。 “哎哟!”慕訶刚刚一亲芳泽,便感觉脚尖一阵疼痛,敢情夜月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哼,让你欺负我!”夜月有些得意的娇哼了一声。 “小月儿,妳就不能轻点啊?”慕訶哭丧着脸说道。 “你还不放开我?”夜月娇嗔道,“不放我就继续踩!” “那可不行,我被你踩了一下,不多抱妳一会,那我就亏大了。”慕訶不但不放,还把她搂得更紧,然后又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小月儿,妳多踩我一下,我就多抱妳半个小时。” “你是无赖,流氓!”夜月嘟着嘴骂道。 “小月儿,还是妳最瞭解我。”慕訶早就被她骂习惯了,所以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又搂着她亲了一口。 “喂,你以后别当着那么多同学欺负人家好不好?”夜月开始软语相求,语气裏还隐隐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这个啊,我想想……”慕訶靠在一棵树上,微微闭着眼睛,一副沈思的模样。 突然一丝细微的破空风声传进慕訶的耳裏,慕訶脸色一变,猛然睁开眼睛,搂着夜月迅速的挪开身子,一声轻响,一支细长的钢针插入慕訶刚刚倚靠的树幹上! “谁?给我滚出来!”慕訶喝道。 “怎么啦?”夜月躲在慕訶的怀裏,小声的问道。 “似乎有人想要杀我们。”慕訶低声说道。 “啊?那怎么办?”夜月看起来有些害怕。 “小月儿,妳放心,没事的,我会保护妳的!”慕訶柔声安慰着他,声音很坚定也很自信。 “自身都难保了,还想保护别人?”一个隐隐带着不屑的冰冷声音传进了慕訶的耳裏,随后一个黑衣大汉出现在慕訶前面不远处,他带着一幅宽大的墨镜,遮住大半边脸。 慕訶迅速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不光前面,在他的身后还有左右分别都有一个同样装扮的男子,以包围之势把他和夜月两人围在了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慕訶皱了皱眉头,沈声问道。 “要你命的人。”说话的是慕訶正前方的那人,刚才说话的也是他,看来他应该是这四个人的头目。 “既然这样,那就动手吧,看到底是谁要谁的命。”慕訶满不在乎的说道,“打架我最喜欢了!” “是吗,那你再看看,这是什么?”那人冷哼一声,他的手上突然多了一个东西,随后,慕訶便发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準着自己,他又看了看两边,发现那两人每人也拿着一支手枪,枪口也同样对準着他。 在很久以前,普通人拥有枪支等武器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银河联邦成立之后,便开始了枪支管制,除了政府武装部门,普通民众拥有的枪支一律收回,而在十年前,火星暴动平息之后,联邦更是销毁了所有高杀伤性武器,原来的枪支也已经用麻醉枪代替,而这四个人手中的枪,慕訶却可以肯定,并不是麻醉枪,而是以前的火枪。 真实偷窥70真30幻想 chap_r(); ----- 真实偷窥﹝70%真30%幻想﹞其实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分享这篇故事。最后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在网路上分享,想知道有多少大大也跟我有同样的经验。 故事这样的,从小时候,我就很喜欢偷看女生。无论是洗澡或上厕所,我都有极度想偷窥的慾望。记得小学偷看过隔壁邻居阿姨洗澡,还很无知的跟邻居朋友说我看到你妈妈的胸部。后来偷窥的慾望更大了,每次姊姊上厕所或洗澡的时候我都会躲在特定的地方偷看。上厕所的时候是从下面的通风口往上看,不过很容易被发现。洗澡的话是从上面的通风口翻开百叶窗,才能偷看到全身。每次开始要偷看的时候,我的心跳总是加速的特别快,身体也因为血液的快速窜动而持续增温,打枪的时候手都会发抖,偷窥使我兴奋无比,尤其是当我看到身边的女孩的身体或重要部位,远比跟我女朋友还要刺激。 先分享我在家里偷窥的经验吧! 有一次我姊带朋友回家过夜,三个女生。两个是大学同学,一个是跟我同年纪的女高中生,是某一个同学的妹妹。那天晚上我刚读完书,在玩魔兽,我姊她们刚好回到家里,其实之前她说要带女生回家过夜的时候我就开始期待今天,看来计画要开始进行了。是先就把浴室上面的百叶窗翻开,以免现场翻会有声音。果然一进门女生们就急着要上厕所,我心跳一个加速,中离魔兽,跑下楼去看厕所,结果因为大家都在客厅,如果这个时候偷窥很容易就被发现,于是我站在楼梯旁听着里面那个女生尿尿的声音,不断勃起,真的好想看看她在厕所李卸下裤子的那一景。无奈作罢,只好在回去玩一场魔兽。这段期间我的心一直飘到别的地方去,杀0个人死17次,一直被骂肥料,可是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她们什么时后要洗澡。晚上11点多,还没有人说要洗澡,平常姊姊都是12点洗,爸妈睡了我才能够安心的脱光衣服在外面边偷看我姊洗澡边打手枪,然后把精液射在门上,再趁我姊回房间后才拿卫生纸擦干净。看来今晚是没办法脱光衣服打了,说到这里,我还没看过我姊朋友的长相,于是一个心动,下楼去开冰箱拿饮料,顺边走去客厅跟她们打声招呼。我姊是个超级短髮,但是五官很漂亮,很多男生追。另外两个烫捲髮的一看就知道是她同学,大约都165左右,还来不及评估身材就被那短裤露出的两双大腿给吸引住,看那个形状就知道身材非常标緻,梳旁分的女生一看就知道是那个高中生,穿紧身牛仔裤配上一件小无袖,胸部的形状凸的很明显,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看到她们一个一个通过我偷窥的标準,我的心跳几乎没有停止过,身体一直楚于沸腾状态,今晚看来是睡不好了。11点半,回到房间玩魔兽,忽然有人敲门,我看又是我妈叫我要早点睡,然后她就会去睡了。「好啦等等就睡了!」我对着门外说,可是外面没有动静,我不疑有他继续玩我的电脑,外面忽然又传来敲门声。我不耐烦,走到门前一开,看到刚刚那个高中女生,害我整个人吓到有跳起来的感觉。 「有什么事吗?」我双眼直视着她,故做镇定的问。 「那个……你姊姊叫我跟你拿卫生纸,厕所没了。」她看起来有点害羞。 这时我心里一阵爽到,拿了一包面纸给她,伺机跟到厕所外面从下面偷窥,一想到待会就可以看到这个高中女孩尿尿的样子,又是一股莫名的兴奋。 「二楼也有厕所啊!里面应该就有卫生纸了啦!」我指着走廊尽头,希望她能去上那一间才不会被发现。 「嗯,好。」哈哈,终于上勾了,她一定料想不到我会在外面偷看她上厕所。 她走进厕所后,我尾随跟过去,马上把头压在地上,从通风口看上去,我看到了她的脸,无神的看着前方,双手移到腰部一次就把牛仔裤跟内裤脱下,露出了浓密的黑森林,我一个兴奋,右手解开裤扣,掏出开始玩弄,因为从下面的方向看不到尿尿的情景,只能看到表情,于是我双眼看着她那美丽的眼睛,右手不停搓着我的,忽然我跟她四目相交,她的眼神停滞了大约两秒锺,我也被惊吓到停止右手两秒锺,那两秒就好像两个世纪一样,我感受到冷汗从额头上留下,两秒后他终于转头,原来只是停格而已吧!害我吓到整根都快软掉,不过后来又马上勃起,看着她站起来用卫生纸擦着那片被尿液沾湿的阴毛,我的右手不停加速,不过也该是逃离现场的时间了。我站起来收好已经胀红的,回到房间坐着,可是想到刚刚的景象又不自觉的掏出来打枪,脑海里一直在那片阴毛停格,兴奋到快射精的时候,忽然门外又有人敲门,我惊吓到,开门一看,是刚刚那个女孩。 「嗯……谢谢。」她递回了那包面纸给我,礼貌性的笑了一下。 一想到待会能看到这个女孩洗澡的样子,我又是不自觉的心跳加速。12点到了,姊她们终于回到楼上的房间,而且一进门就是锁起来,好像怕有谁会忽然开门的样子。几分锺后,一个开门声,我的身体唯唯震动一下,脚步声往楼下走去,看来应该是要洗澡了。我轻轻的开门,往楼下走去,果然听到有浴室关门的声音,我一个箭步,站在门边的高柜上,由上而下看进去,是一个捲髮的背影,今晚的猎物真是令我兴奋。她对着镜子先是把头髮绑起来,然后戴上头套,接下来对着衣架开始脱去上衣,直接露出她那丰满的胸围,大概是c吧!我愈看愈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偷看除了我姊姊以外的女生,别有一种额外的兴奋感。那姊姊接着脱掉短裤,我看到淡蓝色的半透明小裤裤映在眼前,血液不停往下体衝去。我掏出,开始奋力搓动,只看到她开始解开胸罩,结果发现竟然是小胸部,我说小姐,你未免垫得太兇了吧?不过看到那柔软的胸部,我还是忍不住兴奋一直套弄,胸罩脱掉以后,自然是内裤了,我看着她双手的一举一动,将内裤从腰际上慢慢拉下,露出那到三角状的黑色阴毛,跟我姊的好不一样,我姊是超级浓密形的,每次洗澡看她的阴毛都会看到射精。这个姊姊阴毛有修过,看起来不多,愈往下面好像愈来愈稀,可能在周围都剃光了吧!她拿起莲蓬头往身上喷去,淅沥淅沥的水声就像我偷窥的节奏与配乐,视觉、触觉与听觉的三种享受,正是偷窥带给我的极緻乐趣。 我就这样一直看着,一直打枪,每次到快射精的时候就停下手,因为我想把这一次留给那个高中女生。她没洗头髮,所以洗完后就开始擦身体,穿上衣物,我想是该离开现场的时候,于是爬下高柜,轻轻的走回房间。我把房间的电灯关调,让别人以为我已经睡着。脚步声从楼下走上来,在走到楼上去,然后听见房门关起来的声音。我想,她一定不知道刚刚有个男生在浴室外面看着她的身体打枪吧! 等了大概5分锺,第二次门声响起,脚步声向下,我的心跳又是一阵撼动,身体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把我从床上弹起,心想这次不知道是哪个model要来上演洗澡秀了。尾随跟到楼下,她已经进去浴室,我爬上高柜,从上面看下去,是另一个捲髮的姊姊,她的胸部也是很大,不过鉴于刚刚那个有垫的,我开始推测她的胸部大小,看起来像d,其实应该是B吧!不过我错了,等到她把胸罩脱下来后,我才真正看到一个像样的胸部,跟姊的B比起来大多了,虽然我比较喜欢B,但是第一次亲眼看到d奶,我还是抑制不住裤档里的衝动,把四角裤脱下,不停的套弄着。她的阴毛笔刚刚那个更少,只有一条短短的线,靠,又不是在拍A片或写真集,幹麻都把阴毛修的那么整齐,乱乱的不是很有感觉吗?我开始纳闷。可能我对阴毛的怪癖很严重吧!这个阴毛不多的女生我也没什么兴趣偷看,手开始有点变慢,我感觉到自己的那话儿已经软掉了,但还是用手轻轻的玩弄着变小的弟弟,呆呆的看着浴室里的女体。这时楼上的门忽然打开,我一个惊吓马上跳下高柜,技巧灵活的我并未造成任何声音,楼上的脚步声慢慢往下,也没时间回到房间,我开始紧张,肾上腺素激增,一个念头闪过,躲在楼梯下储藏东西的小空间里,心跳的连我都听得到。忽然我发现怎么有点痛痛的,原来我刚刚跳下来的时候内裤还留在高柜上!现在因为有种特别的兴奋而勃起的顶到了姊姊小时后玩的洋娃娃,害我好不舒服。但我深怕的其实是那件四角裤。 「姊,你洗好没?」是那个高中女孩的声音。 「快好了,在等我5分锺。」浴室传来她姊姊的声音,我的心靠了一下,要我躲在这里五分锺!如果有蟑螂跑出来岂不是要我的命。 正当我在担心蟑螂的时候,那个高中女生的脚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虽然惊了一下,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感,我看着她那美丽丰盈的小腿,完美的线条与形状构成了最诱人的画面,我不自觉的开始打起手枪,光想到我就在那女孩的面前玩,就令人热血沸腾。 「四角裤……」我听到一个轻轻的声音,糟糕!是不是那个女孩发现了我的内裤? 我停下所有动作想听清楚她现在的动静,只听到她微微的呼吸声。这时后门刚好开了,一鼓热气跟香皂洗髮精的味道飘散而来,眼前又多了一双美丽的小腿,我的身体感到一阵满足。 「耶?妹,你怎么有四角裤?谁的?」她姊姊说。 「喔……没啦!刚刚在这里发现的……应该是她弟弟的吧!」幹!还讨论谁的,快把我内裤放回去啦! 「奇怪……我刚刚好像没看到这件……」她姊说完后,我吓了一下,深怕就这么被发现她朋友的弟弟是个偷窥狂。 「放回去吧!别人的内裤你幹麻拿在手上?」大姊你这句说得好。 「喔……」我听到她把内裤放回柜子上的声音,心里卸了一块大石头。 「换妳洗啦!我先上去睡了。」听到这一句,我整个人优开始兴奋起来,一想到能看到刚刚那个女孩的身体,我就紧张的开始发抖,心臟扑通扑通的就要开始幹起坏事了。想到刚刚那女生浓密的阴毛,好像比我姊还要多,于是我开始号其他的胸部大小以及乳晕的大小。 我比较喜欢乳晕小一点的胸部,因为这样看起来比较漂亮,不像外国很多乳运大的,看了就想吐。姊姊走上楼关了房门,妹妹也进了浴室锁了门,我快速的从那闷热的除藏空间慢慢爬出来,一个瞬间又爬上高柜开始偷窥,没想到我看到的是一个令我难以置信的画面。那个女生竟然把我的内裤也带进去了! 我下体感到一阵凉风,但也和我那已经灼热的成强烈的对比,我的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右手抓住开始搓动,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里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那女孩把我的内裤放在衣架上,然后她开始脱衣服,这期间我一直在打枪,每脱一件我都会加速一点再回来。等她脱光以后,我才开始慢慢欣赏她那美丽的铜体,简直就像希腊神话里的维纳斯一般优美曲线,配上那一头只到肩膀的秀髮,一直延伸到腰与臀的完美结合,微翘的屁股好像叫我赶快幹她一样,我盯着她的屁股不停搓着,距离射精还有一大段时间。她的胸部大概跟我姊一样是B,乳运的大小也是我最喜欢的那个类型,当我注意到她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似乎变凸了,话说女生在有感觉的时候胸部会激凸,难道她现在会有某种感觉?只见她拿起我的四角裤,轻轻的套进她的跨下,然后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嗯……四角裤还舒服的。」挖靠!妳竟然在我家浴室试穿我的四角裤!妈的会不会太爽了!然后她又开始做一些像是大腿活动的运动,最后才满意的脱下。想穿是不会自己买回家喔!幹麻要试穿别人的裤子。而且我记得那是上星期梦遗的那一件…… 接着好戏要开始,我看着她开莲蓬头,水就像下雨般的林在她那美妙的身体上,水滴沿着胸线,腰线,臀部要大腿直流而下,我吞了吞口水兴奋的看着这样一个美丽的画面自慰,尤其是当她转过身来瞧见那浓密阴毛的画面,我好几次都差点射精,但是我想要射在更炫的地方。忽然我临时想到一个很冒险的事情,我左脚跨过浴室的门,踩在对面的楼梯上,把对着被我翻开的百叶窗洞,看着女孩的阴毛衣直疯狂抽送,想趁她还在淋浴的时候把精液射到里面去,下体开始集气,眼睛看着她的脸蛋跟身躯,对準她的头,当我準备要射的时候,她忽然关掉莲蓬头,我整个吓到,深怕这样射出去的话会被发现,可是……似乎来不急了。我的下体一个抽动,已经发射的第一发,这一发射得很狠,直接往她的左脸颊命中,我又是一个兴奋,第二发跟第三发连续开砲,分别命中右胸以及小腹,小腹那一发因为力道比较弱,可是量多,已经流到她的阴毛上面了,其他餘弹都在窗洞上了。我无力的看着她的眼睛,一直跟着她的眼神,直到她的眼神停在窗口上我才一阵惊醒。她最后还是发现了吧?反正我现在这个姿势也没办法改,就定格在右手握住已经软掉的动作,看着她的反应。我想她发现后应该会大叫吧!没想到她看了大约5秒后,手开始有动作,但眼神还没移开,她用手拨去身上的水滴,拨到胸部的时候,好像觉得怪怪的,眼神才离开转而注意手上的黏液,我很兴奋,想到我的精液在她的身体上流着,我那好动的小又开始成长,她摸了摸身上被我喷到的地方,后来又摸了脸上那最多精液的脸颊,然后看着手指摸索着这样奇怪的液体,我想这机会不能放过,于是一个快速把左脚收回,站在高柜上,继续观察她的动作。她开了水龙头洗一洗后,就拿起浴巾开始擦身体,这大概是我近期内最后一次看到她的了,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每一个部位看,眼角餘光发现我的内裤还在里面,她穿好衣服后仍然没有动到我的内裤,我想也快出来了,于是光着身体跑回我的房间,穿上另一条内裤,準备休息。脚步声逐渐往上,忽然停止,我隐约听到她往我房间走过来的声音,门被打开了,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不知道她来我房间幹麻?原来只是把内裤放回我的柜子上,然后就离开了。 后来我因为刚刚太过兴奋,一下就入睡,隔天早上直接跟朋友去体育场打球,就再也没看到那个女孩了。我问姊姊说: 「妳朋友的妹妹读哪啊?」 「她全家出国了,所以我们那天是去参加离别会,她来家里跟我们聚最后一次。」 听到这里,我心酸了一下,原来,我的感觉是真的,那是我第一次偷窥她,也是我最后一次偷窥她了。再见,那最美的偷窥感觉,就带着我残留在你身上的精液,往美国的梦想飞。 偷窥,还是会持续吧! 在街上涂满春药肉体的挑拨 chap_r(); ----- 在街上涂满春药的挑拨星期六,橘川筱青开自己的爱车前往涉谷。这是她和父母在大仓旅馆吃完午饭后回来。 筱青的父母是东京的大地主,如今在市中心也拥有近千坪的土地,也经营几家大厦或停车场。 父亲非常疼爱独生女筱青…筱青从哈佛大学研究所以优等成绩毕业回国时,就买给她现在居住的高级公寓…… 升副教授时,就给她买外国高级轿车做礼物,以橘川家的财产而言,这样的开支也算不了什么。 正如她的猜想,今天找她的事情,是相亲。 女儿没有男朋友,每天只知道研究学问,对这样的二十八岁的女儿,很希望她能早一天嫁出去。 筱青,这一次的人很不错。有很好的家世,又是运动家,人又英俊,可以见一次面吧? 筱青,你爸爸说的没有错,你叔叔说,这一位是他的最后一张王牌。 过去,筱青一直拒绝相亲。 这一次的对象是在大学附属医院服务的外科医师,今年三十二岁,正如父亲所说,从照片上看,是比过去的任何一个对象都好一些。 可是,身体已经这样骯脏,怎么还能去相亲…… 看到不知情的父母,这样难得的和女儿一起吃饭就高兴的样子,筱青感到心痛。 吃饭时忍不住要掉下眼泪,但还是拼命的忍耐。 结果是筱青要求有一段考虑的时间,父母也答应了。 爸爸,妈妈,请原谅我。我已经一辈子不能出嫁了。 筱青一面开车,一面在心里说。 她现在去涉谷是为了和玉宏见面。和父母分手后,立刻要去比自己年轻的情夫指定的场所,使筱青的心情非常黯淡。 父亲大概作梦也没想到,藉口写论文匆忙离开的宝贝女儿,实际上是要去做学生的奴隶,接受淫邪的折磨,还要流出…… 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的身体里,有这样淫荡的血统。 美丽的脸上出现疲惫的影子…父亲担心是过分努力研究,但实际上是荒淫的结果…… 靠化妆瞒过去,可是睡眠不足使眼睛红肿,眼下有阴影,但奇怪的是看起来比以前更有女性美。 在山梨县的温泉旅馆被强姦,开始有变态的,已经一个星期。 回到东京后,市木和玉宏几乎每天轮流的在大学里,或旅馆,或是在筱青的公寓里进行变态的性行为。 隐藏在她身体里的变态性慾,越来越受到开发。如今被绑起来吹喇叭时,插入喉咙里,还会忍不住陶醉。 那两个男人再调教筱青的变态嗜好时,好像分配好任务。 老练的市木在密室里用捆绑的方法,教育筱青如何服侍男人,年轻的玉宏以打破她的羞耻心为主,如在上课时调戏,或在拥挤的电车里做色情狂游戏…… 玉宏今天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凌辱筱青。 筱青在心里感到不安,但同时在下体的里,已经出现甜美的搔痒感。 玉宏的指定场所是在道玄阪附近的游乐中心里的卡拉ok。 因为是在星期六的下午,场内挤满年轻人,电子琴的声音充满场内,筱青向里面走进去。 这里有五个卡拉ok的房间,玉宏在最右边的那一间。 有四个半榻榻米的空间,里面有八人份的椅子和桌子,然后就是雷射伴唱机和小小的舞台,显得很煞风景。 很意外的是玉宏带来女人…… 穿着着能看出身体曲线的挑拨性白色洋装,虽然是年轻美丽,但没有个性,嘴角鬆弛给人轻浮的感觉。 奈绪子,这位就是城蹊大学研究所的美丽副教授橘川筱青老师。 午安,我是奈绪子,在p专科二年级。 她报出的学校是三流的。 我和他是在迪斯可认识的,现在是每一个月睡一次觉的关係,昨天就住在附近的旅馆,嘿嘿嘿。 是啊,昨天玉宏特别折磨我,幹了五次,对不对? 奈绪子好像是故意做给筱青看似的,依偎在玉宏的身上。 本来是想在这里给老师喝牛奶的,但是早晨起床前又幹了一次,就放过你吧。 这个女人是个淫妇,不但是被虐待狂,还搞同性恋和,总之,要整天挖弄她的,不然就受不了的。 嘻嘻嘻,我还是最喜欢肛门,一边忍耐大便,一边,非常美妙,如果被绑起来就更好了。 筱青听到她的话,表情开始沈闷,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样的头脑呢? 听说老师也是个变态,是吗? …… 现在何必隐瞒,我都听玉宏说过了。 嘻嘻,你有高贵的面貌,但喜欢在上课时。 这使我很惊讶,不过老师本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难怪他会迷上。 仔细的看着筱青美丽的脸孔,不由得嘆一口气,然后毫不客气的看筱青苗条的身材,在这段时间里筱青抬不起头,只有咬住像花瓣般的香唇。 筱青,怎么回事,今天这么老实,是因为奈绪子在这里的关係吗?还是嘴里没有含就没有精神呢? 怎么会…… 你的衣服很贵吧?是义大利名牌吧?可是和我走在一起就属于古典了。 奈绪子说完,玉宏就搂住她的腰接着说:到外面还是穿这种色情的衣服会比较好,和屁股都快要露出来了。 是啊,你有那样好的身材,藏起来太可惜了。 对了,你们把衣服换过来穿试试看吧,看起来尺寸是差不多的。 筱青和奈绪子的身高和肥瘦都很像,只不过胸围和腰围使筱青有更成熟的感觉。 衣服和内衣全都要换过来。 一定很好玩,我很早就想穿一次这种成年人的套装,老师不喜欢我这种衣服吗? 经奈绪子这样问,筱青看她身上穿的洋装。 很紧身的裙子,裙长在膝上二十公分,上衣则是完全露出肩膀,里面应该是穿着无肩带的胸罩…… 无论怎么看,也不会像是二十八岁的大学副教授可以穿的衣服。 对我一定不合适,像奈绪子小姐这样年轻而又有好身材的人,穿起来才会美。 筱青狼狈的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玉宏。 你少废话,是不适合是我决定的事,快一点吧。 饶了我吧,那样不好…… 筱青充满智性美的脸上已经红润,同时哀怨的皱起眉头。 少囉唆!你是奴隶!用力用手打一下恼人的屁股。 啊!现在…就在这里吗? 房间是落地玻璃门,而且旁边也有窗,就是到角落换衣服,有好奇的客人一定会偷看。 当然是在这里,没有人会看的。 筱青选择从外面最不易看到的地方,一面呜咽,一面开始脱套装。 嘻嘻嘻,真够刺激…有人来看就好了。 奈绪子高兴的说着,一下子就脱下洋装。 里面是非常性感的内衣,粉红色的超比基尼三角裤,华丽的蕾丝长袜,用袜带吊起。 另一方面,筱青穿着丝质的衬裙,用双手掩饰胸部站在那里,在这样明亮的地方露出,羞耻感使她的红唇颤抖。 哇!好漂亮的衬裙,那是丝质的吧。 嘿!你在幹什么?慢吞吞的更会引人注意。 啊…太难为情了。 为了尽可能的躲避两个人的视线,筱青侧过身去拉下肩带,那种怕难为情的模样,只会增加玉宏的慾望。 在玉宏的催促下,只好脱裤袜,身上只剩下纯白的乳罩和三角裤。 看到光滑洁白的皮肤,连奈绪子都瞪大眼睛看。 真性感,我能穿筱青老师的内衣,真幸运,我一定会用蜜汁弄湿这三角裤的。 嘿嘿嘿,她好像这一个礼拜就性感多了。因为有我和市木教授每天把男性荷尔蒙浇在她的身上…快脱,快脱。 玉宏从筱青颤抖的美丽身上取下乳罩,还想脱下三角裤。 啊…玉宏…这个还是饶了我吧。 筱青惊慌的拼命用手压住三角裤,但玉宏还是毫不留情的把三角裤拉下去。 这是多么强烈的羞耻,在有许多年轻人的游乐中心里,虽然是单独的房间,但她却裸的一丝不挂了。 筱青突然想到刚分手的父母,他们说是要去银座的画廊,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可爱的女儿会受到这样的羞辱。 太过份了…呜…… 想蹲下时,被玉宏强迫拉起来。 啊…… 拼命的用双手掩盖女人的紧要部份时,双手被玉宏拉到背后,漂亮的摇晃着,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下腹部上有黑色的阴毛形成美丽的草丛。 真气死我了,她的比我漂亮多了。 一丝不挂的奈绪子咬牙切齿的说,然后好像要发泄似的玩弄美丽副教授的下腹部。 不仅是外表,她的也是最好的,嘿嘿嘿。 玉宏高兴的说着,抚摸美丽的,还要求接吻。 上下都有人纠缠,筱青伤心的说。 啊…不要在这种地方。 可是玉宏的嘴唇压上来时,她就立刻陶醉的伸出舌尖纠缠,互相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唷,已经流出了。 呜…… 筱青在喉咙深处哭泣,因为奈绪子的手插入里挖弄。 城蹊大学研究所的伟大副教授,只要脱了衣服,就是的变态者…哦…流出这样多的蜜汁了。 奈绪子很兴奋的用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在里搅动。 筱青的嘴被玉宏吸吮,只有从鼻孔发出甜美的哼声,丰满的屁股不停的扭动,受到两个人的攻击,那种被虐待慾望的麻痹感,开始在她身上肆虐。 不久之后筱青穿上奈绪子的洋装。 露出优美的双肩,胸前的领口也很大,有如大理石的皮肤,恼人到极点…… 长长的黑髮披在后背上…从细腰到丰满的屁股形成漂亮的曲线,膝盖上二十公分的迷你裙下,露出艳丽的双腿。 虽然不服气,但她确实很美。 筱青的套装穿在奈绪子身上看来就不相配,一眼就看出是借来的衣服。 嘿嘿嘿,如果就这样走在街上,可能会有马上就射精的傢伙。 实在性感的,使得奈绪子和玉宏都嘆一一口气。 啊,太过分了。 筱青扭动身体哭泣。 玉宏准许她穿上没有吊带的乳罩,但不准她穿奈绪子的比基尼三角裤,蕾丝的长袜用袜带吊起,更容易吸引别人看她的下体。 奈绪子,给她画上我最喜欢的浓妆。 是,筱青老师不能哭的,变态就要表现得像一个变态,只有湿濡就够了。 让筱青坐在椅子上,奈绪子为她化妆,这时候玉宏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那就是在温泉旅馆打破筱青的理性,使她疯狂的春药。 筱青看到就几乎吓破胆。 不要!不要涂上那个东西,啊…玉宏…求求你! 嘿嘿嘿,这是为了你能做一个真正的变态,必须要做的训练。 你这样挑剔,是会遭到天诛地灭的…… 这个东西可是很昂贵的,连我向他恳求,也不肯给我抹的。 啊…… 玉宏的手指已经沾上了春药,插入到里,巧妙的在每一个部位上涂抹。 完了…我已经完了…… 筱青确实有了这样的感觉,这个虐待狂的魔鬼,是非要把她毁灭不可。 可是这样的预感,反而对现在的筱青产生一种舒适的快感,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淫荡的姿势,甚至会产生异常的兴奋。 在玉宏的命令下,只好走出去,周末的涉谷可以说是疯狂的拥挤。 玉宏和筱青紧紧的靠在一起走,奈绪子已经没有用,但得到昂贵的衣服,高高兴兴的走了。 大家都在看你。 玉宏高兴的悄悄对筱青说,同时用手摸筱青的屁股,仅是如此,就从筱青的嘴里发出恼人的嘆息声。 路人的好色眼光,毫不客气的盯在她的胸部和大腿上看。 啊…我快要羞死了。 筱青脸红得像患热病,走路时也担心会不会从迷你裙露出阴毛。 虽然涉谷是全国最流行的地方,但筱青还是特别引人注目…… 在美丽的脸上以粉红色系列来化妆,配上深红色的口红,确实很艳丽,加上令人联想到雌豹的柔软曲线,完全从紧身的洋装中显露出来。 嘿嘿嘿,我知道,你的那里已经火热了吧? 玉宏…都是你…涂上那种药。 不对吧,这不是药的关係,是因为你是真正的暴露狂,很想露出自己的给别人看…… 不…没有…… 可是,玉宏说的没有错,筱青在人们的注视下身体热的流出,在讲座上课时被玩弄,也是如此…… 只要受到玉宏的戏弄,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什么会那样兴奋。 好像看出筱青的感受,玉宏把身体更靠紧,淫邪的抚摸她的屁股。 现在告诉你要做什么事,你要听清楚,再向前面走,就有录影带出租店…… 进去以后先办好会员证,然后在店里浏览,让他们看够你的身体,再去借三支特别变态的录影带,然后向店员问有没有这种录影带。 玉宏告诉她几个没有办法从女人嘴里说出来的片名。 记住,我随时都在监视你,你敢偷懒的话,我会当场就把裙子撩起,让你露出的,那样你的脸可就丢大了。 那个店的大门和普通的一样,但是实际上却是以艳丽包装的成人录影带为中心的出租店,一般的带子几乎没有。 因此这里的客人也都是男性,而且是从二十岁到四十岁左右,一个个好像无法排泄性慾一样。 这样的地方走进来穿着性感衣服的绝世美女,自然会引起男人们的注意。 筱青办会员证时,开始是偷看,不久后露出好色的眼光看美女的身体。真受不了,那屁股太美了。 是故意示威吧,真想用给她插进去。 开始听到男人们悄悄说淫邪的话。 玉宏假装不认识她,享受着其他客人的反应情形。 筱青本人假装很平静的在成人录影带店子里走来走去,为灼热的色情地狱痛苦。 啊…太热了,受不了,要怎么办…… 涂抹在里面的强烈春药,使她的火热的几乎要发狂,又有男人们的视线刺到暴露在外的上,这样的感觉使子宫收缩,花蜜已经流到大腿上。 站在架前拿起录影带看,上面的图和字都使她脸红。 不知道什么人的手从背后摸到屁股。 这个人并不是玉宏,是戴帽子的中年男人,筱青瞪他一眼也不在乎,手继续在性感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看录影带自我安慰,不如真正的东西好吧。 嘿嘿嘿,我会好好的爱你,绑起来浣肠,或让你舔,你是喜欢这样吧。 当这个人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美女是大学的副教授。 不,不用了。 不要假惺惺了。 噢,你没有穿内裤!嘿嘿,好极了。 不要这样! 火热的屁股被他抚摸,筱青忍不住扭动一下屁股,额头上冒出汗珠,浓妆的美丽脸孔显得更性感。 走吧,和我去玩。 不要…… 剎那间产生一股衝动,有不顾一切一起走的念头,但立刻放弃,张大恼人的眼睛寻找玉宏。 玉宏在远处笑嘻嘻的观察她的动静。 需要快一点离开这里…… 顺手拿起三卷录影带,急忙走到柜台。 店员是二十四、五岁的男人,留着短髮,有强悍的面孔,当那个中年男人跟上来时,立刻对他大吼。 喂,你不要在店里做奇妙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什么!你…敢对客人说这种话。 在我的店里摸女人的屁股,就不是客人,你赶快滚吧。 小子,你给我记住…… 中年男人留下狠话,红着脸走出去。 谢谢…筱青对他轻轻点头。 这时候不分背后或腋下,全身都是汗,心跳非常激烈,子宫里的搔痒变成刺痛。 没有关係,对那个客人我早就不满意了。 店员看着美丽的筱青有一点困惑的样子。还是要谢谢你的帮忙。 啊,还不如就和这个人…。 筱青站在那里不停的摩擦大腿,春药的刺激使花蜜不停的流到大腿上,如果就这样下去,真的快要疯了…… 恨不得马上有粗大的插入搔痒的里,这时候的筱青只想到这一件事。 你要借三卷吗?归还日期是明天吗? 是…… 店员一面操作电脑,一面偷看筱青。 啊,这是多么美的女人!看她的眼神,还有屁股,是不是在引诱我呢? 还有…我想请问一下,筱青火热的眼光看着店员:有没有,萨姆逊企画的…sm大满腔和…浣肠美女——吸吮肛门? 筱青在说出玉宏要她问的片名时,强烈的刺激使得子宫猛烈伸缩,几乎要尖叫。 啊…快给我想办法…把插入我淫荡的身体里吧! 什么?第一个的片名没有听清楚? 是…sm…大满腔…… 啊…快救救我吧。 如果这时候能做到的话,真希望不顾一切的发出浪声,扭动屁股,沈迷在快感里。 这时候的店员听到美丽的女人说出难以相信的话,几乎要发呆。 这…萨姆逊的录影带…记得有「吻吧,」和「沾满精液」。 店员的裤前已经隆起。 因为库存品太多了,里面有名册,要不要看一看? 是…如果不太麻烦你的话。 不会的,请来吧。 二个人彼此用眼睛肯定另外一件事。 店员把筱青带到柜台后面的小房间里,有一个店员在里面看色情杂誌。 喂,川岛,你去替我一下。 可是…还没有到时间。 有客人要查名册,你快出去吧。 那个店员被赶出去。 啊…终于要…… 只剩下两个人时,筱青忍不住扭动白色洋装包围的恼人,这样的动作可以说使店员的慾念火上加油。 那个店员突然扑上来。 你这是幹什么?筱青被推到墙上,显得有一点慌张。 你这是明知故问吧,嘿嘿嘿。 请你不要这样。 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你会员证上的名字是筱青。 筱青被搂进雄厚的男人怀里,早已在乳罩下硬起的被压扁。 受到这样的刺激,筱青忍不住发出哼声。 让我吻你…… 啊…不能…筱青的脸色通红,眼睛凝视着对方。 你已经这样了,还说不要。 店员更用力的抱紧,强迫要求接吻。 这时候筱青的给他无比的快感,腿也紧靠在筱青的腿上,享受美感。 店员扳起她的下顎,二人的嘴终于合在一起,男人的舌尖伸入筱青的嘴里。 唔…… 在灼热的春药地狱中痛苦的筱青,立即回应,年青人的舌头在飢饿的性兽嘴中蠕动,并且吸吮筱青的嘴唇。 好吧,随你弄吧。 筱青也用舌尖迎接,就这样纠缠在一起时,店员的呼吸立刻急促,那种样子很滑稽,同时筱青的性感屁股也开始左右扭动。 店员的手抚摸,已经充血的胸部,在他手中揉搓,筱青只有发出甜美哼声的份。 你有性感了吧? 啊…啊…… 店员一隻手抚摸,一隻手在屁股的沟里揉搓着,筱青发出发情的甜美声音,淫荡的摇动细腰。 店员突然粗暴的拉开佯装的领口把手伸进去,抓住原来由唔肩带乳罩保护的用力揉搓起来。 不要…啊…… 筱青,可以吧? 啊,啊…… 筱青忍不住摇动火热的美丽脸孔。 已经无法一个人站立,形成投入对方怀里的姿势。 不久后,店员就在暴露出来的上猛烈亲吻,筱青也更用力的扭动身体。 啊…筱青。 从漂亮的乳罩露出梦幻般的肉丘,散发出令人陶醉的芳香,促使店员採取野兽的手段。 一面抚摸,一面把勃起到极限的,隔着裤子压在筱青的下体上。 筱青的反应突然变激烈,因为对方吸吮她的,用牙齿轻轻咬,她只有摇动美丽的黑髮忘我的发出甜美的哼声。 怎么办?玉宏会生气…… 敏感的不断受到抚摸时,忍不住想要这个年轻人了。 可是…在事后受到玉宏的惩罚也没有关係,现在要把自己投入眼前的快乐里。 不管怎么说,解决身体的强烈搔痒感是先决条件,筱青决心要忘记自己是副教授的地位,只做一隻母狗。 好不好,可以吧? 男人用力拉起裙子,伸手抚摸胯下。 本来就全身无力的筱青,被他摸到阴部时,还是感到惊慌…… 刚刚还决心要做一隻母狗,但现在突然作出强烈的反抗,这是由于筱青过去的气质仍然在下意识里发生作用。 不…不要摸那里。 唷,原来你是不穿内裤的光滑主义者,真是太妙了。 店员根本不理会筱青的意识,拉起裙子时就看到美丽的红色花瓣已经绽放,立刻露出高兴的表情。 太感动了,为我已经这样了。 啊…不…这…… 当对方的手指插入湿润得使筱青自己都感到难为情的里时,筱青几乎快要无法站稳,美丽的头髮已经散乱…… 这种被性感的慾火燃烧,张开嘴嘆息的恼人模样,看在店员眼里,就已经无法克制自己了。 筱青,你这里太美妙了。 手指不停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在这种地方,被陌生的男人…… 过去从没有过的强烈性慾和良心的责备,使筱青多少还有一点犹豫。 你喜欢我吧? 啊,喜…欢…… 好厉害,手指快要被夹断了。 不行啦…我要泄了…突然来临的第一个,使筱青发出沈闷的声音,从如珍珠般美丽的牙齿间,冒出甜美的鼻音。 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求求你…插进来…插进我的里面吧。 真的可以吗? 啊…快一点…我快要发疯了。店员吞下口水,立刻脱下裤子。 筱青把身体靠在墙上,屁股向后挺出,露出陶醉的表情等待对方插进来。 男人的下体出现已勃起的,从后面抱紧筱青,热呼呼的女人,很轻易就把男人的东西吞下去。 啊…唔…… 怎么样…怎么样…… 店员缓慢的,双手抚摸,在脖子和肩上亲吻。 啊…唔…… 这一次是筱青主动的要求接吻,经过第一次的和这一次的结合,筱青终于能抛弃自我。 二个人的嘴紧紧合在一起,年轻人的手仍旧不停的在上揉搓,筱青有如徘徊在天堂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美丽的身体不时的痉挛。 啊…你太美妙了,好想一辈子都不要放开你。 啊…筱青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 店员的逐渐开始强烈: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啊…啊…… 左右摆头使长髮飞散的筱青,突然停止这样的动作,然后头更向后仰。 泄…泄了…… 噢!筱青…筱青…… 店员的脸变成通红,脖子上冒出粗大的血管,拼命的向子宫衝动。 筱青感觉火热的精液在里面射出,这种感觉使感更加倍强烈… 女学生 chap_r(); ----- 1 学校放学锺声一打,许多学生都马上衝出学校,有的赶约会、有的赶打工。 这时茜如也慢慢的走出校门口了,她的好朋友琳琳也跟在她身边,两个就像散步的慢慢走。 「茜如啊!晚上妳有什么节目没?」琳琳说。 茜如摇头说:「没有耶~妳有吗?」 「嗯!今晚我要跟我男朋友去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反正明天礼拜天嘛!我们可以搞……」正说的很投入的琳琳一看到茜如的的眼睛一直猛盯着她看,马上住嘴不说! 「你们俩啊!可别太激烈啊!也不要把肚子弄大了。记住!妳才16岁,不要还没玩够就嫁人啦!」 「我知道!我会叫他戴保险套的。而且他也很少在我体内射……」虽然琳琳知道茜如她很不喜欢听到那种粗鲁的字眼,但还是会忍不住说出来。 大家都知道茜如的是出了名的纯情,稍微有一点色色的字语,她就会马上脸红,甚至会流了满身汗,所以尽量在她面前还是要小心的说话。但是……现实生活里的茜如却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一到了夜晚,她就会跟学校的样子相反…… 看着夜色渐渐晚了,茜如跟琳琳又加快脚步的各自回家了! 一回到家,茜如马上上楼去洗澡,想把在学校打球流了满身的臭汗洗掉。一进房间把书包往床上丢,脱掉了上衣,脱下了裙子,只剩下内衣跟内裤。看着镜中替自己的身体很满意的点点头,这是她洗澡前都要做的事,担心有一天自己会变胖。之后连内衣也脱下了,两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就跳了出来。 她搓揉了几下,又捏着直到它们硬了起来,她也开始呻吟了:「啊…… 嗯……啊啊……啊……」手也慢慢的滑入裤底,摸了几下小山丘,就把内裤也脱了,整个人就在一面人身高的镜子前自慰了起来。她把脚抬放到镜面上,让自己可以看到的情景,左手掰开了,而右手不停的往里面插,插的她受不了:「啊啊……喔……啊……好爽……嗯……」 从小山丘不断的涌出蜜汁,浸湿她那又黑又浓的森林。这时她的腰随着的速度开始快快的摇了起来,手啊不停的猛插,腰不停的摇着,渐渐的她又叫了出来:「啊……不行了……啊……我受不了……这……好爽啊!」 她有时实在很佩服自己的技巧,弄了好久才会有。 「嗯……我……我要泄了……啊~~」 终于达到了,那蜜汁也流了满地了。完后她可以去洗澡了,莲蓬头的水不断的往她身上淋,挤了些沐浴乳在身上擦拭着,手也会不安份的柔搓了几下、下体,甚至还在浴室又达到了一次。 到了晚上要睡觉前,也会自慰一番,不过这次她可是有工具的——电动按摩棒,一个椅子,不过扶把是圆头的,好方便她插。 「啊~~啊~~~~~」她开始用按摩棒操她的「妹妹」。 把按摩放直的在床上,用她的「妹妹」坐下去插。每插一下,她就叫一下,这一上一下不停的抽动着,蜜汁也随着棒子流了下来,又一次。她还是不死心,又拿起椅子的圆头扶把前后来回摩擦着,那蜜汁都流到扶把上了,手也没空着的摸着。 「嗯……嗯……呼……啊~~」唉~又一次的。 一个晚上4次,这对她来说还不算多,不过她真的累了,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明天又要以纯情女学生去面对那些老师、同学们。 女学生2 隔天茜如一醒来马上就有一通电话来了,她光着身体走到楼下去接电话,反正这间房子只有她一人,光着身体对她来说也没什么。 「喂,哪位?」茜如的声音显得很累,大概是昨晚的关係吧。 「是我啦!茜如。」电话那头传来琳琳的声音。 「嗯~怎样?」 「妳有空吗?」 「有啊!做嘛?」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一男一女的喘息声,琳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那个……不要啦!对不起!我男朋友的朋友想见妳。」 「见我?!」听到琳琳他们在作爱的声音,搞的她自慰了起来,不停的搓着下体。 「嗯!我有跟他提起过妳,他说很想见妳。啊~~」看来琳琳也快了。 「喂!你们做也小声点嘛!」这时茜如也差不多了,不过喘息声没那么大。 「对……对不起。啊~~克己……太好了……」电话可能掉下去了,因为那声音听起来很细小。 「喂!喂!琳琳……啊~~」茜如也达到了,不过还好没让琳琳听到。 「怎……怎么样?好不好?嗯~~」茜如考虑了一下。 「好吧!什么时候?」 「九点好了!在我家喔。拜~」说完就挂断了。 茜如也挂下电话,伸伸懒腰:「先去洗一下澡。」 ※※※※※刚达到的琳琳这下已无力了,从昨晚搞到现在,当然中间还有断断续续的。 克己用手指画着琳琳那粉红色的乳晕和,搞的琳琳阴部又开始痒了。 「克己,你都不累吗?」琳琳有气无声的说。 「我的小宝贝啊~真是苦了妳了。可惜我都不累耶,我还想再搞一泡呢!」 说着说着那手又不安份起来了。 琳琳呻吟了一下:「喔……好吧!为了你!」 克己开始亲着琳琳的唇,舌头还溜了进去,两片舌头不停的拍开着。接着又溜下来了她的那双峰,一边含着,一边不停的掐,等到两边的都硬了起来,他又咬。 「啊~~克己……」琳琳像是等不住的玩着自己的,从亲到小腹,最后开始要侵犯那动人的了。早就湿了的,看起来更让人想一下子吃了它,但还是先玩弄一番,他的手指像电钻似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嗯……嗯……喔……啊……」琳琳的声音更让他的胀到爆炸似的,二话不说的就猛插了进去,前后抽动着。 「啊……克己……啊……用力!……啊……用力啊~~」 克己也照着她的用力的刺、用力的插,好像快到底了,更激起他的兽性,猛插…… 「啊……啊……我……我要丢了……要丢了……」琳琳坐起来抱住了克己,这下子克己又上下的插着她。 「不行不行……」克己又给琳琳换了狗爬式的姿势,然后满意的又猛插。 「啊……啊……我要泄了……要出来了……」 这次克己把他的精射在体内了,不过还有一点,就把它滴在琳琳的脸上、嘴上。 达完后,两人躺在床上不断的喘息着,琳琳则一边喘、一边吃着克己的精液,克己也把琳琳里的也舔干净了。 「琳,妳想茜如她会来吗?」 「你为什么不想想你那朋友会来吗?」 「他们俩都纯情的要命,会不会合不来啊?」克己又开始玩琳琳的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把他们凑在一起,这样才好玩啊~」她像小还子似的拍拍手。 「那……我们再来玩一次吧!」克己贼贼的看着她。 「你还来啊!我的天啊!」 「我精力充沛嘛!」 接着又是尖叫声又是喘息声,还有他们的笑声…… 眼看九点快到了,茜如马上换了衣服去了琳琳家了。 「哎呦!」茜如像是撞到什么东西的坐在地下。 「对不起。小姐妳没事吧!」一双比她大几倍的手拉住了她。 「嗯,没事。」眼前的男子帅的让她受不了。 「没事就好。我有事先走了!」 如果等一下见面的人有他那么帅就好了,茜如在心里想着。 女学生3 茜如看着手錶发觉时间快到了,便依依不舍的把眼光离开那个男的的背影。 到了琳琳家,也不按铃的衝了进去,这是她的坏习惯。 「对不起琳琳,我迟到了。」可是进去没看到琳琳,却看到刚才撞到的那个帅哥。她惊了一下! 「ㄟ~琳琳呢?」她慢慢的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不知道。不过我刚才有听到房里好像有人的声音,他们可能在做……」他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这个臭琳琳、烂琳琳,叫我来自己却还在,你们俩还搞不够啊!」茜如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想,恨的牙痒痒的。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开口,气氛很奇怪。最后还是由那个男的开口了:「刚刚没撞伤妳吧?」 茜如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猛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他那温柔迷死人的眼光。连忙又摇头又摇手的:「没有!没有」 他一看到她的手掌有红红的像是擦伤似的,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茜如吓了一跳,他轻轻的拿起她的手,抽起桌上的面纸帮她擦拭着伤口。 「受伤就要说。这一定很痛吧!」 茜如不知道她啥时受伤的,可能刚才没注意到吧! 他的那双大手握起她娇小的手腕,彷彿爸爸握着她的手,这种感觉显得好遥远,现在又激起她小时候爸爸的那双大手,可惜再也摸不到了,因为她爸爸在她小学的时候被车撞死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哭了出来。 他一见她哭,连忙停止擦拭,以为她很痛。 「怎么?对不起很痛吧!」 茜如摇摇头,二话不说的抱住了他,还哭得很大声。 「妳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很痛啊?」他急了。 这时琳琳跟克己终于出来了,一见到茜如哭着抱着他,便走到他们身边指着那个男的说:「你把茜如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哭成这样?」 「我没把她怎样啊,大概是我弄痛了她吧!」他又看着怀中的茜如。 「什么!你把茜如给……」她又看着地上的面纸有红色的血迹,之后把茜如从他怀中抢了过来。 克己也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说:「老兄,你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吧!在客厅你也搞……」 「喂!你在说什么啊!她哭不是因为我把她给……是因为她的手受伤了,我在擦的时候可能弄痛了她。」因为她的手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嫩,可能自己太粗鲁了。 琳琳这时也握起茜如的手,果然是真的。 「对不起,我以为你把茜如给强……」人都会有误差嘛! 茜如把眼泪擦干之后,又瞪着琳琳。 「茜如,妳瞪我幹嘛!」 「妳把我们叫来,为什么又让我们等那么久?」她明知故问。 琳琳瞄了一下克己。「都是克己嘛!说什么再来一次,害我……」她又暗示了一下克己。 克己一接到琳琳的眼神马上走到茜如身边。「啊~对啦!来茜如,我介绍我朋友给妳认识。他叫达仁,达仁她是茜如。」 「妳好!」之后他们俩又「从新」认识了。 之后四个人就一起出去玩,而达仁跟茜如也越来越接近了。从牵手到拥抱,连琳琳和克己都看傻了,都不禁怀疑他们的纯情是假的。真是深藏不露啊~到了晚上差不多11点他们才到家,克己跟琳琳也不知中途跑去哪儿了,只好茜如他们先回家。 「我家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茜如正拉开车门却又被拉回来了。 「你……」她的唇被他盖住了。茜如眼睛张大的看着他,但最后也屈服在他的舌功下,昏昏欲死,这是她自慰所做不到的。 达仁的手不停的在茜如身上游走着,不知不觉茜如的钮釦被他给解开了,露出胸部,接着内衣也被解开了,两颗碰的跳了出来。茜如没有反抗他,反而更加的配合着他。 被他抚摸的都硬了起来,茜如也开始呻吟了:「嗯~~~~~~」 接着他的手就往小山丘滑去,触摸那浓浓的阴毛,手指也把给掰开了。 触碰着阴蒂,茜如又更加的激动了,身体不停的摇摆着:「啊……啊……」 晶莹剔透的蜜汁就流了出来。接着他把椅背往后压,让茜如躺着,头就埋在茜如的私处不停的吸吮着,舌头也不停的往里面游着,茜如也不断的掐着自己的:「啊……啊……嗯……仁……啊……」 达仁的受不了了,便解开裤子,一把抓起插了进去,湿润的更加配合着前后抽动着。 「啊……啊……用力……用力的幹……啊……」 达仁被她的话语惊了一下,听他们说她是不会说那些色色、粗粗的话的,为什么现在?……不管了,现在爽就好! 「啊……啊……用力啊~~~」茜如这下嚐到她以前所没有的快感,电动按摩棒还不如真的好。她现在只感到到要死了,快要爽死了! 「啊啊啊……」茜如身体抖了几下,达到了。 达仁也把精液射在里面了,因为来不及拔出来,就这样躺在茜如的双峰中。 但还是留在里面,以便等一下再做。 「你好利害喔!」茜如摸着达仁的头髮说:「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呢!」 原来她早就被人吃过了,难怪动作不生疏。 「三年前我被我干爸给强姦了,第一次的感觉真的很痛!之后他还常常要我跟他做。结果被干妈知道了,就跟我脱离关係。说我是贱人,诱惑她老公。但我不怪她,毕竟他们养了我5年。我父母早逝,今早我哭的原因是想起了他们。」 说完又哭了。达仁吻去她的泪珠,怜惜的说:「没关係!现在你有我了,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了。嗯!」 「为什么我不早点认识你?这样就不会被我干爸强……」达仁又吻住了她。 「不要说了,以前的事就忘了吧!就当你的第一次是跟我。」 接着他们又开始了。这次更激烈,连车子都摇的快散了。 ※※※※※一早到学校,琳琳一见到茜如,马上跑到她身边:「怎样?昨晚!」 茜如脸红了,她不说也知道。 「感觉如何?猛不猛啊!」她搭着茜如的肩说。 茜如也只能点点头,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都那个过了,现在要大胆一点,不要听到色色的话就脸红。」她掐着茜如的脸颊说:「你们做了几次啊?」 「两次!」茜如比出胜利的手势。 「哇!第一次做就一下子做了两次?真够猛的!改天要跟他做看看,看他是不……」又止住嘴不说了,她知道她说错了。 「不要跟我抢好不好,妳已经有克己了!」说着说着眼角出现了几滴眼泪。 「不要这样,我跟妳开玩笑的啦!」她摇着茜如的身体:「妳爱上他啦?」 茜如点头。生平第一次这么深爱一个人,虽然才刚认识而已。 「我知道了。好了,我们进教室吧!」 两人就这样走进教室了。 女学生4 放学之后跟琳琳走到巷口就分别走各的。茜如是一转角就到了,琳琳则是一直走。 一到家,茜如被坐在门口的一个人吓到了! 「达仁,你怎么在这?」茜如走到他身旁。 达仁看到茜如就站了起来,双手环住茜如的腰,用着撒娇的声音说:「想妳啊!我等妳好久了。」 茜如这时除了脸红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我们进去吧!」 「等等,先亲一个。」他嘟起嘴。 「啾!」茜如踮起脚亲了他一下:「好了!进去吧!」 放下书包,她走到厨房开起冰箱说:「你吃了没?我煮麵给你吃。」 这时他走到厨房从后面抱住了茜如,不断的吻着她的颈子。 「如……」 「嗯~~等一下嘛!我先煮麵给你吃。」茜如挣开了他。 「我不要吃麵,我要吃妳!」这次他干脆从后面把她抱起。 「不要啦!」她用着粉拳打他,但一点都不痛! 没有上楼,就直接把她抱到客厅,轻轻的放在长型沙发上,脱掉碍事的西装外套、领带、衬衫,露出壮壮的胸部。因为昨天在车子里暗暗的看不清楚他的身材,现在在亮亮的客厅里,她看得一清二楚,不禁伸手去抚摸着。 达仁先是温柔着吻着她的唇,可能性慾越来越强了,渐渐的粗鲁起来了。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茜如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胸部随着喘息一上一下的,看得达仁恨不得把内衣撕掉。但还是慢慢的解开内衣,丰美的马上跳了出来,一手抓住一边,嘴不停的吸吮着。 「嗯~~喔……」茜如玩弄起自己的。渐渐的湿了,浸湿整条内裤,达仁就干脆脱掉它。 「啊……啊……啊……」达仁手指每插入一下,她就叫声,惹的他受不了,要茜如吃他的。 茜如就像在舔一根冰棒似的,又舔又咬又搓的,那两粒肉球,随着茜如的动作不停的摇动着。 「啊……啊……」达仁也开始呻吟了。 「嗯……嗯……嗯……」茜如也吃得津津有味的,也呻吟起来了。 看着茜如动作那么慢,就干脆把她的头不停的前后抽动着,动作越快,他也渐渐想射精,但还是先跟茜如说一声:「我要射了喔!」 茜如没什么表示,就抖了一下,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口中了,有的还从嘴边流了出来。 吃完之后,她张开双脚,把私处向着达仁:「我也要你吃我的!」 他把头凑了去,舌头不断的钻着,还发出「嘖嘖!」的声音。他触碰着最敏感的阴蒂,使茜如又不停哀叫着:「啊……啊……我……仁……我里面好痒喔!啊……赶快幹我吧……啊……」 「揪!」的一声,进去了。 「啊……啊……用力……快点……啊……啊……喔……嗯……用……力…… 啊……快……」随着抽动,茜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啪啪啪……」因为太用力,连皮肤撞皮肤的声音都出来了。 狗爬式的幹法更让达仁快触碰到子宫,「喔……嘶……」达仁也发出声了。 「啊……啊……不行了……仁……我不行了……要泄了……要……啊啊…… 嗯……喔……啊……我……受不了了……啊……」 不能让她这么快泄,他再换个姿势,就是让茜如坐在他身上,让她上下抽动着! 茜如甩着长髮,随着她的抽动,不停的上下晃动着:「喔……喔喔…… 啊……仁……好爽啊~~~~」 达仁两手掐住晃动着的,不停的抚摸着她。 「啊……啊……我真的要泄了……要泄了……啊……」这次他还是把精液留在茜如的体内,今晚的第一次…… 茜如趴在达仁的胸怀,手指不停的在胸上画圈圈:「你今天为什么会那么的急啊?」 「我也不知道,「他」太想妳了。」指着自己的。 「你刚才不是说你想我吗?现在怎么变「他」了!」茜如气的捏一下他的。 「喔~~」他叫了一下:「我想妳,「他」想妳的「妹妹」嘛!」 茜如又换个姿势,躺在达仁的手臂上:「如果我怀孕了,你还会要我吗?」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要妳呢!我爱妳都来不及了,不过你还是学生,最好不要怀孕。」 「可、可是,你把精液射在我体内了,那怎么办?」茜如仰起头看着他说。 「妳可以吃避孕药啊!必要时我也戴上保险套。等到妳一毕业,我们再一起生一个小孩。嗯~~」他轻捏茜如的。 「嗯~你好坏!」她推开了他:「我要去洗澡了!」站起来就往浴室走去。 达仁趁她不注意时,又从后面抱起她说:「那就一起洗吧!」 在浴室里,他们互相洗对方。 「仁,我要你帮我把里面洗干净。」茜如又主动的张开双脚。 达仁贼贼的看着她说:「你又想再来一次是不是?」说完就用帮她洗。 「啊……喔……仁……啊……你可要彻底洗干净啊……喔……」 「嗯……嗯……我一定把「她」洗的干干净净……」 莲蓬头的水不停的往他们身体冲去,浴室里又是水声,又是呻吟声、喘息声的,好不热闹。 之后他们又再一次的。 洗完之后,达仁又再度抱着茜如出来,不过这时还是在里面等待着,等待被主人抽动,等待再被吸进穴里,与子宫会合。 「啊……啊……」他们又在床上搞了起来。 「啊……」又一次的。 两人都躺在床上,开始喘气起来了。 「如,不早了,妳也该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他像哄小孩似的摸着她的头、她的髮。 「嗯,不要离开我喔!我要一早醒来就看到你。」 「好~小捣蛋。晚安。」之后自己也渐渐的睡着了。 一早起来没看到达仁,茜如心想会不会昨晚他回去了?穿上衣服,便走出房间,听到厨房有有煎东西的声音,走了过去。 「仁,你在做早餐啊!」一看到他没回去,紧张的心情鬆懈了许多。 「嗯!昨晚妳浪费了太多体力了,又没吃东西,所以做些早餐给妳吃。」说完一粒荷包蛋也煎完了。 「那,吃吧!等一下我送妳上学。」 他真的很体贴,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下午你不用来接我了,我跟琳琳一起走就好。」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给他。 「那,等我回来啊!拜~」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就走进学校了。 一进教室大家都看着她吹口哨,她竟不知一回事。 「茜如啊!妳开窍了喔~我们都看到了,那个是你男朋友吧!开轿车的喔! 看来是个有钱人,Bmw的咧~」 茜如也只能笑笑的看着他们,也不知要说什么! 这时琳琳走到她坐位旁坐了下来,在她耳边说:「他昨晚在妳家啊?」 茜如点头。 「是不是又做了啊?」 「讨厌啦!老是要跟我说这个,是不是克己对妳不好啊?」茜如一边拿出书一边说。 「才不呢!他对我可好了。」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妳呀!」她不知说什么,只能笑着摇头。 琳琳像事想到什么似的,激动的说:「我差点忘了跟妳说,克己说改天再出去玩吧!怎样?」 「我问达仁看看!」 一想到晚上又可以见到他,她竟高兴的差点忘了上课。 女學生5 認識達仁將近2星期了,這兩個星期裡,他們晚上不斷的做愛,直到很晚才睡。也因為有了達仁,茜如也很少自慰了。有時他不在時,茜如都會想著他才。這晚她接到達仁打來了的電話,說今晚公司加班可能很晚回去。茜如當然會覺得不好受啊,已經習慣身邊有他了,而他今晚又可能很晚回家,甚至不回家。 其實達仁是某間公司的總經理,因為大學時認識克己,也就因為克己他們才能認識,而有了性行為。 茜如跟以往一樣,一邊洗澡一邊。 「啊……啊……仁……」要一邊想他才會更有力! 手指不停的往陰道裡插,口中叫著達仁的名字:「……啊……啊……仁…… 啊……」 真希望達仁快點回來,好讓他插我這癢又癢的,茜如在心裡想著。 跟自來水混合在一起,手指卻都沾滿了,一邊自慰,一邊拿起沾滿的手指舔了起來。 「嗯……啊……嗯……啊……啊……啊……啊……嗯……仁……啊……」終於達到了。 洗完之後衣服也沒穿的走出浴室,擦乾頭髮,躺在床上等著達仁回來幹她。 ※※※※※達仁收拾完桌上的文件,正要走時,一名女員工在它面前脫起衣服來了。 「妳這是幹嘛?」他看也不看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總經理,我喜歡你好久了。」說著就往他身上趴去。 達仁推開了她:「不要鬧了,快把衣服穿上。」說起也真奇怪,他居然沒有一點性慾,可能是對她吧! 但說真的,她有一副茜如沒有的好身材,兩個又比茜如大一倍,但說什麼還是激不起他的性慾。 這時那女的脫掉內褲,裸的坐在辦公桌上,雙腳張的開開的,那兩片陰唇隨著她的呼吸不斷的又張又密的,讓人看了真想一口吃了她。 「幹我!總經理。」她把腳放在達仁的身上不停的游走。 達仁二話不說的把她的腳甩開,又自故的收著文件。 「啊……啊……啊……總經理……啊……」那女的居然玩起自己的了,不停的流出來。可是達仁還是不為所動,讓那個女的以為他是柳下惠。 「不要做了,要不然妳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看著她自己玩的那麼起勁,突然就想起了茜如。 「趕快把衣服穿起來,我先走了。」說完就走出了她的視線。 「總經理,不要走。總經理……」她卻叫不回來了。 達仁走了,但她還沒走,就自己在辦公桌上。 「啊……啊……總經理……啊……喔……」口中還不時的叫著總經理。 ※※※※※回到家,達仁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走進了茜如的房間,居然看到茜如沒穿衣服的在床上睡著了,慢慢的走到床邊。 「不要啦!仁……」看著茜如的手不停的揮著,又叫著他的名字,不會是夢到他們在做愛吧! 說起也奇怪,達仁的陽具有反應了,而且好脹,原來他的小弟弟非茜如不行了。 側躺在茜如的身旁,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的、捏她的乳頭,又舔又咬,搞得睡夢中的茜如呻吟了起來:「啊……啊……啊……」身體不停的搖晃著。 「如……嗯……」從乳頭摸到,掰開陰唇,輕輕的插。 「啊……啊……啊……」茜如像是醒了似的不停的呻吟著,手也抓著達仁的頭髮。 達仁知道她醒了,便加快手指的搓力。 「啊……啊……啊……嗯……」 達仁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包括內褲,陽具漸漸脹大了。 流了出來,達仁去舔了她,舌頭也不安份的往裡面舔。 「啊……啊……仁……你回來了……喔……我好高興喔……「她」等你好久了……啊……啊……快……舔……喔……」茜如浪了起來了。 頭在她的私處不停的搖著,讓舌頭能更進去一點。茜如的手也開始玩起乳頭了,但又想要吃他的陽具:「啊……給我……仁……我要你的懶叭……給我…… 我要……啊……」 達仁把陽具湊到她面前,她很饑渴的一把抓住「他」舔了起來,茜如用牙齒不斷的咬著「他」,那種夾力讓他不禁想射了,不過沒那麼快。 「喔……如……妳進步了喔……用力……啊……」 茜如吃得津津有味,兩粒肉球也快要被她含在嘴裡,不過嘴巴沒那麼寬,因為他的陽具在她的嘴裡不斷的脹大,看來快要射了。 茜如的手不知怎麼的,竟然溜到他的屁股,手指往屁眼裡插去。 「啊……如……妳……啊……」前後都夾攻了,可是……啊……爽啊! 「我要射了……如……妳要吃完喔~~啊……」精液全都被茜如吃進去,陽具也漸漸縮小了,軟趴趴的。 「唉呀!軟趴趴的,你怎麼替人家止癢嘛!」 「放心好了,馬上幫妳止癢。」說完陽具又脹大了。 「啊……快……我等不及了……快啊……幹我……幹我……仁……啊……」 「進去了喔!」陽具「啾」一聲滑了進去,茜如躺在床上,達仁只好前後抽動著。 「啊……啊……加快……用力……啊……」隨著抽動也前後搖晃著。 真是小淫女啊!白天如此清純,晚上竟是這麼的饑渴,這麼的淫蕩,聲更讓他加快。 「喔……喔喔喔……啊……喔……」茜如看著他的陽具往自己的私處不停的抽動著,更加興奮了:「啊……啊……仁……啊……喔……再快啊……喔……天啊……天……」 茜如叫的越大聲,他的抽動也更加大力,今晚他真的獸性大發了:「嗯…… 嗯……嗯……喔嘶……啊……」 茜如的身體因為抽動太大了,從床頭移到床邊,身體任他不停的幹,一邊搖一邊吃著她流出來的。 「嗯……啊……嗯……」 都這麼久了,她為什麼還沒喊洩?他都快射了,今天她是怎麼了?性慾那麼強:「要洩了沒?啊……如……」 「啊……啊……不要……啊……我還沒……」 她不洩,他都快癱了。 這時茜如抱住他,用力的翻了身,變成她在上,達仁在下,就由她來控制,一上一下、一前一後,也隨著搖晃著。達仁躺在床上看著茜如坐在他上面玩得那麼高興,看著她掐著,雞歪不停的往他的懶叭插,消魂的聲,更讓他激起了獸性,又把她壓下去了,變成女下男上。 他猛插、猛幹,龜頭漸漸的觸碰到子宮。他再加快,終於碰到了。 「啊……啊……太爽了……我……要洩了……啊……救命啊……要洩了…… 啊……快要了……再用力……仁……用力……啊……」到了,達到了。 茜如兩眼發昏,身體不停的抖動著。達仁也把精液射下了,趴在雙峰上不停的喘息著。 「如何?」達仁問著茜如感覺。 「嗯……嗯……嗯……」茜如還在呻吟,久久沒說話。 達仁笑著看著她激情過後紅潤的臉頰,不斷在臉頰蜻蜓點水,撫摸著她的。 茜如漸漸的平息了,今天的達仁幹起來好爽喔,她又喘又笑的。 「笑什麼?」他摸著她的髮。 「今晚的你真的好猛喔。」 「我老實跟妳說好了,」他想把剛才在公司事說出來:「剛才公司一個女員工想跟我做愛。」 茜如一聽到馬上坐了起來:「什麼?!那你……」 達仁抱住她說:「怎麼可能呢!我對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就算她脫光衣服也一樣。我只要妳,「他」也只要妳,「他」不會出賣我的!放心好了。」 茜如放心地又躺回他懷中:「說真的,她身材好不好?我跟她誰比較好!」 達仁遲疑了一下:「嗯……她比較好,光是胸部就比妳大了!」 茜如聽了就扁起嘴:「妳喜歡大胸脯?」 「我只喜歡妳的!小搗蛋。」他捏了一下她乳頭。 「討厭啦!」他打了他一下,之後用手指指著他的鼻子說:「不能碰我以外的女人喔!還有你不準喝酒,喝酒會亂性,知道嗎?」 「知道了,老婆大人!」他輕捏她的臉頰。 「誰說要嫁給你了!」 「妳永遠都是我的,都是我林達仁的!」之後就吻住她的唇,久久才離開。 「啊……啊……啊……啊……啊……」 剛才那為公司的女員工因為在辦公室的辦公桌,被管理員看到,因受不了而跟他做起愛來了。 「啊……用力……啊……好……太好了……」 管理員更加的往前衝刺,辦公桌上的電話都被他們搖得掉下去了。 「好棒啊……李小姐……啊……妳真的好棒啊……」 「當然!要不是我一時癢的受不了,而你又剛好經過,所以你才能嚐到這美妙的感覺,那個總經理真是柳下惠。」她在心裡說著。 「啊……啊啊……元伯……你也很利害……真是……真是老當益壯啊……喔喔……啊……」 「啊……我老婆都不跟我做……啊……正好看見妳在……啊……啊……」 「啊……元伯,啊……以後你要做就早我好了……啊啊……我的洞永遠為你開……啊……用力……」 元伯聽到這番話更加的用力插,以後就不用去找妓女了,這李小姐年輕又漂亮。 「啊……啊……啊……嗯……啊……啊……啊……」總經理,不管你是不是柳下惠,我一定要得到你,讓你好好的品嚐我這美麗的洞穴。 「啊……啊……總經理……啊……啊……」她不小心的說出來了,不過元伯好像沒聽到。 「啊……啊……李小姐……啊……」 之後兩人雙雙達到,穿上衣服整理一下桌子,把桌上的精液和擦乾淨之後,兩人若無其事的走出辦公室了。 女学生6、完 今天是某间学校的毕业典礼,也就是茜如他们的学校。有的哭的哭、开心的开心。而茜如是很开心,因为她要生小宝贝了。达仁答应过她的,等她毕业后跟她生孩子,她实在太喜欢小孩了。 正当高兴的走回家途中,一个中年男子挡住了她,她惊讶得叫了出来,那个人就是夺了她第一次的干爸。 「琳……」她忘了琳琳跟克己先走了。 干爸奸笑的走向她来:「茜如,妳该不会忘了我吧?」 茜如吓的脸苍白了。看着他一直走过来,又想到3年前的事,想赶快的跑回家,但穿着皮鞋不好跑,眼看家就快到了。 「呀……不要!」 干爸抓住了她的手:「妳不想我啊?我们这么久不见了,嗯?」他抱住茜如不断的亲她。 「放开我!」终于挣开了他,拿起钥匙要开门,却死死开不起来。 他一手抢起钥匙,帮她开起来了,然后就抱起她走到客厅。茜如不断的挣扎着,用脚不停的踢:「放开我……救命啊……」 他把茜如甩到长型沙发上,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然后撕裂茜如的制服,双手不停的掐着,嘴不停的亲着她的脸。 「不要……求求你不要……」茜如一边哭一边摇头。 他的手伸入裙子里,用力的扯下内裤:「说不要,为什么这里湿答答了?」 手不停的抚摸着,之后就插了进去。 「啊……不要……求你不要……」茜如双脚不停的挣扎着。心里想达仁赶快回来,但现在才中午而已,他不可能这么快回来,不禁又哭了起来。 「来……含着「他」!」干爸脱下裤子,露出那醜陋的。在茜如心中,达仁的是最完美的,她把头别开不看。 「我叫妳含住「他」!」干爸把他的头扭过来,一直靠近:「这么久不见了,难道妳不想「他」吗?记得我们以前怎样玩的吗?」 他哈哈大笑,那牙齿因为吃檳榔变成了黑色的,看起来怪恶心的。 「晤……」茜如一直别开「他」。 「给我含。」他干脆把往她嘴里插去,但却听到茜如说:「你不怕我把「他」咬断吗?」茜如的眼神告诉他:她会的,一定!便改插入茜如的。 「啊……」茜如却死也不叫,一直任他插。 女人不,教男人怎么幹得下去嘛! 「叫……快叫啊……我叫妳叫……」他打了茜如一巴掌:「唔……唔……叫啊……叫啊……」 茜如抵死不叫。 「好!你不叫,我幹到妳叫。」说完就用力的幹,狠狠的搓。 幹了两三次之后,他停了,但还是插在里面。 「妈的!贱人。」又继续幹了。 这时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她,心想会不会是达仁回来,因为钥匙只有他有。她叫了:「救我!达仁!救我……」 达仁听到茜如喊救命便衝了进去,看到了却是这种情形。 「妈的!王八蛋!」一拳往干爸的脸上揍去。 干爸正达到时却被揍开了,嘴角还流着血。 达仁脱下西装外套盖住了茜如裸露的身躯,便又往干爸那里衝去,抓起他又踢又揍的:「敢玩我的女人。妈的!我揍死你!」 干爸被他揍得又流血又肿的,来不及回手,已经快死一半了! 「达仁好了,不要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茜如阻止了他。 达仁终于停手了,但又踢一下干爸的肚子:「他是谁?」 茜如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说:「我以前的干爸!」 「就是他强姦了妳?!」达仁又抓起干爸再揍:「连自己干女儿也给她强暴了。王八蛋!现在跟你毫无关係了,你还来!」 茜如走过去拉住了达仁的手:「不要打了,让他走吧!干妈还需要他啊!」 这时她已哭成泪人儿了。 「哼!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滚……」 他说什么就算爬也要爬出去,留在这等死啊! 看着他出去了,达仁抱住了茜如,吻着她的额头:「不要哭了,嗯……过去了,不要再想它了,现在我以后都会在妳身边保护妳。」 茜如在他怀里点头。 「好了!先去洗澡吧。」他像哄小孩似的说。 「嗯!」抓紧达仁的西装,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她哭了…… 经过这件事之后,达仁再也不碰茜如了,也很少来找她。 「说什么不离开我,为什么你都不理我呢?达仁,我好想你啊~」这夜她又哭了。每天她几乎哭,等他回来,但都空等。 拿起电话,拨了号码:「喂~林达仁。」 「仁……为什么?」茜如哭着说。 「茜如!妳怎么了?!是不是他又来了?妳等我,我马上赶去。」他开始急了,这几天都没去她那儿,那老头该不会又去找她了? 「不用!你不用来了。」她哽咽的说。 「为什么……嘟……」她挂断了。 达仁心想不对劲,便马上开车去她家。 「茜如!茜如!」他马上衝进去,人不在客厅,他又衝上楼去。 「茜如……」 「达仁!」茜如手上的安眠药掉了一地。 「妳幹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他摇着她的身体。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都骗我,说什么不离开我。你骗我!」茜如抱着他捶打他的背。 「茜如,天知道我多么想要妳,我只是不忍心再伤害妳。因为妳干爸对你那样,我怕妳会因此恨男人,甚至是我。」 「不……我只要你……达仁,我只要你啊~」茜如抱着达仁又哭了起来。 达仁轻轻的吻住她的唇,深深一吻:「我们结婚吧!」 「嗯!」茜如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妳现在想要什么?」 「小孩,我要生小孩!」她看着他说。 「那来吧!」一说完就把茜如压下,脱掉身上的衣服,轻吻着她的、小腹,渐渐往私处吻去。 「啊……啊……仁……啊……啊……」私处又开始痒了:「啊……仁……插进去……快……嗯……」 这次他很温柔的进去了,很顺利到达子宫了。 「啊……啊……」达仁把精液射进去了。而茜如也不再避孕了,很快就会有小孩了。 完 创魂 chap_r(); ----- 创魂原创作者:垂死老头经典序 在很久以前,当时的地球依然是战争不断,经过了无数次的战争,人类的数量越来越稀少,部份的人类惊觉到这一现象,积极的想要阻止战争,但是当时已经杀红了眼的高权人士却根本听不进去,在阻止无效的情况下,反对战争的少数人类,暗自兴建了一座地底都市,希望能够逃过灭亡的危机。 果不其然,战争越来越剧烈,陷入胶着的双方,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归于尽的方式,在那群主张战争的人,搞到同归于尽后,由于最终兵器的影响,造成多重次元重迭,使得地球上的物种与另一次元的物种重迭在一个地方,而躲在地底下逃过一劫的反战派人士,就在这个新的世界展开了新的生活。 逃过一劫的剩余人类,首先看到的情况便是许许多多只在传说或故事中所见到的生物,在自身战力及对对方了解都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人类们分批尝试向那些陌生的种族释出善意,虽然有些许的牺牲,例如说跑到食人魔族群的、、、但大多数种族还是以相同的善意回复人类,在这些种族的协助下,剩余的人类慢慢的在这片新的世界成长茁壮,也渐渐地适应这个世界,并将这个新世界取名为开耶尔大陆、、 * 布理司王国首都法务大臣官邸,主卧室中不断的传出妇女的吶喊声。 卧室外,一名白发老者紧张的在卧室门外来回走动,不时神色紧张的望向卧室,一名女仆在此时快步的跑到老者身旁。 「总管,老、老爷被大水困住,赶不回来。」 「什么!怎么在这种时候?」 老总管紧张的冷汗直冒,夫人的身体一向不好,这次的怀孕医生也说过风险极大,要不是夫人坚持,老爷早就把孩子弄掉了,谁知到偏偏在生产当天碰上暴风雨,把老爷困住了,现在可好,根本不知道应该要担心谁了。 「哇~~!!」 在老总管不知所绰时,小孩宏亮的哭声由主卧室内传出,随即卧室内跑出一名中年妇女。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一个小少爷了!」 * 主卧室内,一名美艳的妇女抱着一个婴儿,温柔的微笑看着他吸食着母奶。 老总管小心的低头走进卧室,小声的报告道: 「夫人,老爷他被大水困住,但已经确定无事了,等大水一退他会马上赶回来。」 美妇喂完儿子后,将衣服穿好,对着老总管柔声说道: 「那么辛苦干什么,我没事的,不用那么急着赶回来。」 「老爷应该是急着想看少爷吧。」 老总管抬头笑着说道,一想到宝贝儿子,美妇又笑着低头,轻声的说道: 「达特,来,见见科特爷爷。」 像是听懂美妇的话,原本正不断费力用自己肥嫩的小手,拍打美妇胸部的小婴儿费力的转头看着科特总管,可爱的小脸露出一道灿烂的笑容,小小的双眼里闪烁的不是婴儿的天真无邪,而是老练的成熟。 * 六年后,在夕阳的黄昏下,一名中年男子与六岁的达特站在一座新坟前,两人都神色感伤的看着墓碑,静静的不发一语,直到日降月升后,达特才缓缓的开口道: 「您不去工作好吗?父亲大人。」 「没有关系,至少今天,让我好好陪陪莉祺吧。」 中年男子,达特的父亲约尔翰-布里司面带感伤的说着,抬头看了约尔翰一眼,达特突然笑着说道: 「母亲会生气的喔。」 「不管她,也已经让她任性那么久了,今天换我任性一下了。」 听了达特的话,约尔翰一脸忿忿不平,活像小孩赌气般的说道: 「别管这个了,达特;你以后要怎么办呢?」 听到约尔翰的话,达特的一张小脸若有所思的看着母亲的墓碑。 「我想离开家。」 「为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好像有些事需要去想想,所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真的只有六岁吗?」 看着达特一副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样,约尔翰不由得开口问道,在看到达特一脸似笑非校的表情后,约尔翰又摇摇头说道: 「想搬出去就搬出去吧,需要什么自己去弄,真的有了问题再来找我吧。」 「谢谢您。」 「你的母亲是个非常坚强的女人,你不要丢了他的脸,知道吗?」 「放心吧,我会让母亲以我为荣的。」 「知道了就快滚,今天莉祺都是属于我的,就算你是她宝贝儿子也一样。」 「喂,你也太恶霸了吧,母亲也是我的呀。」 「少啰唆,我是老子我最大,不接受任何抗议、申诉。」 「独裁呀~~!」 「闭嘴,滚吧你。」 笑骂一声,约尔翰故做踢状的将达特赶走,然后一人看着爱妻的墓碑喃喃自语。 「莉祺呀,不用担心达特了,那小子比妳我想象的有出息多了,不过妳在那边还是要多注意一点呀,不要老是在那顾着泡妞,把儿子给忘了呀、、、」 布里司国历六六六年,达特-布里司离家独立,其时年仅六岁。 一 打从出生以来,我便一直被人认为是个怪胎,从我开始能走路起,我便常常一个人坐在庭院中发呆,或者是傻傻的看着家里的佣人,一度还有人担心我是不是个天生的白痴。 她们却都不知道,在她们眼中的小白痴,其实却拥有着全世界总和起来也没有的知识,在我的脑袋里,充满了许许多多失传的、现有的、传说中的各种知识等等,每当我在看着天空发呆的时候,这些知识其实正在我的脑海理不断的翻转浮现。 虽然拥有着这些会让人羡慕不已的知识,但我却从没有展现出来过,可以说我反而特意的让人对我的白痴形象更加深刻,只有我的父母知道我隐藏在痴傻外表下的另一面,虽然他们也不知道我为何要特意隐藏自己的这一面,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近乎直觉的认为我不应该这么早便让我变得显眼。 在我的母亲去世后的第二天,我便自布里司家中独立,而父亲对于我这种在旁人眼中近乎自杀的行为,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止,反而专注于工作之上,对我在外的生活完全不理不睬,这种的态度自然引起了不少的谣言,只是父亲对这些谣言都一概置之不理,只说我是出外独立学习,而我在离开布里司家后,便也跟着失去消息,在谣言的两个主角对谣言都不表示态度的情况下,渐渐的谣言也停歇下来了。 我在离家后不久,便利用父亲的金钱及权力,将首都外的一片森林买下,并在其中建造了一座豪宅,从此我便一直窝在这个家中,不断的去探索我脑中的记忆,这样的生活只过了二年,我便投降了。 这二年加上之前的六年,近八年的时间,我才将在我脑里的记忆大略的翻阅过一遍,但却完全没有找到我想要的答案,知道在这样找下去只是浪费时间,我也干脆的放弃了,这样一来反而让我感到无事可做。 一个从出生就不断思考的人,在某天突然发现自己思考的事情找不到答案,所以不用在思考下去时,会这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无聊毙了。无所事事的过了一个月,无聊到无可复发的我,转而开始随便的根据脑中的知识,制作起魔法器具,一开始只是纯粹打发无聊,但渐渐的却做出了兴趣,因为当看到一件件只有在脑中、书中出现的东西,化成实物的出现在手中,有重量、有味道、有温度时,那种成就感让我深深感到迷恋,当我记忆中的东西都做出后,我开始自己制作所有我想得到的东西,托那些知识的福,几乎什么样稀奇古怪的想法,我都能找得到解决的方法,让我的作品一个个完成。 但这种的生活也没有过得太久,两年不到我便面临了第一个问题,我没有钱了,没钱买材料、没钱买工具,甚至快要没钱吃饭了! 虽然只要去找父亲,我的金援问题便能获得解决,但除非是到了生死关头,我是绝对不去麻烦父亲的,除了因为不想带给他麻烦外,另外的,就是我不想丢了我母亲的脸,昔日大名鼎鼎的「食人兰」,是不会因为没钱这种小事,便哭着去找家人求助的,作为她的儿子,当然也不能丢脸。 但是要怎么解决呢?一个十岁的小孩,不管在怎么样也不可能赚得到钱的,更别提我所需要的材料费远超过一般的水平,苦思许久后,我终于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几天后,我出现在首都的东方,被成为黑暗之东城的地方,布里司由于是一个商业国家,加上地理的因素,天南地北的各地人种,几乎都汇集在这里,并依着需要而分成了四大部分,像我现在所在的城东,便是聚集妓院、赌馆、暗杀工会等一切黑暗堕落的东西,所以又被称为黑暗之东城,还有各式商店林立,武器、防具、药物、民生用品无一不卖的繁荣之南城,武馆、魔法院、咒术院、召唤院、神殿集聚的神妙之北城,以及占据了整个城西,号称第一学府的布里司学院所在的知识之西城,最后便是整个布里司贵族所集中的尊贵之中城,规模之大显而易见。 但是以我的观点来看,布里司首都的配置易攻难守,太过集中的缺点便是容易被人分批攻破,那些贵族应该不会不知道这点才对,不过看他们好像也没有太紧张的样子,我也不必替他们烦心了。 披着一件全黑的斗蓬,将我自己全身包得密死,又用了一片黑纱挡住脸部,再稍微的化妆一下,加上一条手杖,我现在从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个衰老无力的老太婆一般,一路上路过的人都只是因为我的怪异装扮看我一眼,便不管我径自走开了,但还是有一些带着恶意的眼光一直在暗中盯着我,如果不是大白天的,可能马上便会被人拉进小巷了吧,黑暗之东城真的是名不虚传呀。 不理会那群带着恶意的眼光,我径自的朝着我想要去的方向走去,拐过一堆又一堆的弯道,我终于来到我的目的地,一栋老旧的建筑物前,唉~如果不是怕走小巷容易被人暗算,我就不用走那么多路了,摇摇头,我上前在门上忽轻忽重的一连串拍了将近五分钟,然后静静的站在门前,这里是我的记忆中,黑暗工会所在的位置。 黑暗工会其实就是黑暗之东城最大的管理阶层,在城东这里,他们甚至比布里司官方的人更有权力,只是这个记忆是将近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不知道是不是有变更或变动,希望没有吧,不然我后面要处理的事情就很麻烦了。 敲完门后,我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等着,过了好一会后,门的另一边又出现了一连串的敲门声,这是黑暗工会确认的暗号,我一边将回复的暗号敲回去,一边暗自讶异着,不会吧,三十多年的暗号,真的没变? 这次敲出暗号没多久,门便打开了,一名高壮的大汉探头出来,看到我似乎是满意外,怀疑的开口问道: 「刚才的门是你敲的?」 「你怀疑呀,小子?」 我嘿嘿的笑道,声音沙哑又忽高忽低,根本听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这是我做的另一样准备,即使我能将老人的语气和态度完全表现,但小孩子的音调却是变不了的,所以事先吞了特制的药,将我的嗓音变得乱七八糟,非男非女非老非幼的,特意将自己搞得非常惹人怀疑。 果然那大汉一脸戒备的看着我似乎再犹豫要不要开门,我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原地,任那大汉的眼光打量着我的全身上下,好一会后,那大汉还是一副要开不开的样子,看他这个样子,我渐渐失去耐心了,拿起手中的木杖抵在门上再扣下机括,只听一声巨响,大汉连门人一同飞进屋内,我跟着慢慢的走进屋内,一面说道: 「呵呵呵呵,怎么三十几年没到工会,工会变得这么没礼貌啦?让老人家站在门外等,连杯茶也不泡?」 怪怪,一进屋内我就有点紧张了,除了刚才被轰进屋内的大汉外,大厅之中还有着六、七个人,个个都是利刃上手,但这些都不是我担心的,我担心的是那些隐藏在暗处,光杀气就刺得我全身发痛动弹不得的刺客,以我现在的年纪,能感觉到这些杀气已经了不起了,想要找人在那里,根本是天方夜谭,一旦两边开打,我一定是瞬间挂点,想到这种因为年纪而造成的不利因素,我不由感慨的叹口气。 「唉~~~真的是不中用了,现在连人躲在那里都感觉不到,真是年纪太老小啰、、」 虽然听不懂我的话意,但看我自承技不如人,适才被我轰进的大汉也已经爬起,似乎没受什么伤的样子,原本紧绷的气愤变得有些轻松,一名年纪大约七十几岁的老者,排开众人走近,对着我恭手说道: 「这位、、呃,前辈请恕晚辈们孟浪,只是因为突然听到工会早已废弃不用的暗号,所以大家才会太过紧张,对前辈有所失礼。」 看那老者一脸为难的样子,大概是在猜不到我的身份,又被我适才那来去突然的爆炸吓到,所以不敢太过得罪我,想到这里我就暗自发笑,如果他知道他口中的前辈,其实是个十岁的小鬼,不知道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不过想归想,我不是来闹事的,先达成我的目的比较重要,一边干笑着,一边对着老者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太婆我这几年跑到魔之大陆去了,根本不知道这个暗号早不用了,也是,三十几年的老东西了,谁还会用呀,老太婆真是越老越胡涂了。」 「前辈您说笑了,请问您这次上蔽工会有何贵事呢?」 看我好像真的没有恶意,老者的心情放松不少,其它人的利刃也跟着收起,但那一直紧包围住我的杀气却始终没有放松的迹象,真不愧黑暗工会呀,一个分据点也有这样严密的防范,一面想着,我一面将怀中的两卷图纸掏出,慢慢递给老者,以免被那杀气的主人误会,死得不明不白的。 「老太婆刚回到这里,全身上下的钱都用完了,现在是穷巴巴的,所以拿这两个东西来,看看能卖多少钱呀?」 「这是、、、?」 老者小心的接过,展开其中一份看了看,随即一头雾水的说道: 「前辈,请您稍等一下,晚辈找个人来看看。」 看着老者毕恭毕敬的样子,我有点内疚但也很想大笑,强忍住冲动的点了点头,随即靠着墙壁坐下,那老者则是拿着那两份图纸往另一个房间走去,应该是去找专门的人吧,那两份图纸上划的,是我临时想到的两件武器,但是因为太简单了,画了设计图后就被我仍在一边懒得做,现在正好拿来卖卖钱。 等了十分钟不到,那老者便慌慌张张的跑到我的面前,一样对着我毕恭毕敬的说道: 「前、前辈,真的实在对不住,那两样东西的价格太高了,晚辈没办法自己作主,要先请示蔽会主才行,是否可以请您留个去向,等会主决定后,晚辈再通知前辈?」 不会吧?那么简单的东西竟然说价格太高?这次换我愣住了,老者看我不说话,以为是因为这样而惹我生气了,连忙继续说道: 「真的请您谅解,会主因为出外处理事情,现在不在蔽会,前辈的两件物品又实在太过贵重,晚辈、晚辈实在不敢自作主张。」 「好啦、好啦,老太婆又没生气,东西放你们这,你们慢慢研究吧,老太婆这几天会寄住在一个小友那里,至于去向嘛,糟老太婆住那,你们应该不会查不出来吧?」 看老者一副自责的样子,不管他是不是演戏,我都没兴趣戏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随便的讲了几句话,我便自顾自的离开,这次走在路上,先前那些带有恶意的视线都消失不见了,大概是看我进黑暗工会闹事,还能安全无事的离开,而有所自觉了吧,不过却多了些怪异的感觉,可能是黑暗工会的人吧,我也不予理会,只是不断的怀疑,自己拿的那两件东西,真得有那么值钱吗?二 自从百万年前那场被人族称为大浩劫的毁灭战争后,除了因为受到战争的影响而使人族的科技严重损失外,另一个严重影响到人类生存的,便是由战争派所发动的最终兵器超核融爆弹,威力比起核弹更强,产生的辐射也具有更强大的感染力,但经过改造的关系,强大的辐射最多只能支持三十秒后便会自行分解消失,只是依然带有强大的杀伤力所带来的后遗症,虽然残存下来的人族,因为躲藏在地底之下的关系,而没有受到放射线直接的影响,但还是有受到间接的影响。 人族的基因在辐射线短短一瞬间的影响下受到了感染,自从那时之后,人族的婴儿出生率,女婴高出男婴数十倍,大约二十名的孕妇中,只有一、二名会生下男婴,为了要延续后代,有不少的女性人族开始跟人类以外的亚人交往,进而结婚生子,在百万年之后,便已经几乎找不到纯血的人族了,但男少女多的问题却依然没获得解决,让无数的科学家、生物家为之苦恼。 * 在很多年以后,我常常在清闲的时候,细细的回想我这精彩的一生,而每一次回想的都是从我十岁这一年开始,因为我的第一个女奴,便是在这一年得到的,而且也是从这一年起,开始了我精彩荒唐的一生。 其实人族各地在这几百万年来,为了解决男少女多的问题,对于一方面早比从前开放,甚至、性虐等等种种淫糜的性戏,在高等贵族中更是层出不穷,我们维恩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世世代代都流有好色暴虐的血液,以玷污天下美女为己任,即使是我父亲这样忠厚老实,让爷爷老是怀疑自己当初抱错了孩子,老骂他丢尽祖先脸的人,也还是在动了心后,彻底的发挥出了维恩家男人之本性,驯服了当时名声响遍佣兵界,号称「食人兰」的莉祺-兰,也就是我的母亲。 虽然父亲在娶了母亲后,就没有再对其她的女人动心过,而是安分的与母亲过着相亲相爱的新婚生活当然这个举动又差点把爷爷气到吐血,反倒是在结婚前便是以「扁男人强身建骨,玩女人修身养性。」出名的母亲,利用这个大好机会,借着父亲工作繁忙之余,大肆蹂躏、不,勾引、享用布里司上流阶层的美女。 在我能走路前,母亲几乎每三天就能换一次床伴,而只要父亲回家后,两人之间所表演的调教、性戏,更是让我大开眼界,一向在外面表现得忠厚老实的父亲,当面对母亲时,总是会像换个人一般,对母亲百般的凌辱,而在外人面前端庄高雅,在床伴面前强势高傲的母亲,也像换了个人一般,带着喜悦的接受父亲的调教,一直到母亲后来身体开始恶化,两人这样的性戏才算终止。 在这样耳濡目染下以及质量保证的优良血统下,我自然也是继承了维恩家男人的本性,对于美女充满占有欲与征服欲,在之前我还因为专注于解开自己身上的谜题,几乎是足不出户,对于女人当然没什么要求,但当我在将事情差不多解决的时候,想找女人的念头也自然的出现了。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我天生便是天赋异禀呢?我的在六岁前便让帮我洗澡的女仆惊叹不已,还曾让一个偶然撞见我尿尿的兽族长工,羞愧的差点自杀,八岁便依靠这一根天生奇棒成功的上了替父亲送信给我的美女信差,完成我的处男抛弃仪式,毕竟有着这样的天赋异禀,如果没有与之相配的心境,是会遭天谴的。 我现在所欠缺的,便是一个让我满意和想占有的女人罢了。而这个愿望,便在我由黑暗工会回来的第七天开始了第一步。 那天深夜,当我正准备上床睡觉时,我布置在森林外的结界起了反应,告知我有一个生物和无生命物体进入林中,并且正朝我家的位置而来,根据物体的大小及速度来判断,应该是辆马车。 「也应该来了吧、、」 我一面自言自语,一面开始准备衣服,准备以那天我去黑暗工会时的穿着出场,但想想又放弃了这个决定,改成以我真正的样子,也就是十岁小孩的模样来准备会客。 准备好之后,我移到房间的一面镜子上,镜子上面所出现的便是数个绿色的小点,和一个略大的蓝点,正走向镜子正中央。 在这个森林中,以我的家为中心点,被我设置无数个小结界,使用的魔力值小且毫无杀伤力,唯一个用途便是能感知经过结界上面的物体大小及是否为生物而已,但与这面可以收集结界讯息的镜子搭配在一起,便可以成为一个侦察大范围的魔法,比起类似效果的魔法只须要一成不到的魔力,是我少数自豪的杰作之一,绿色的点便是生物,红色便是无生命的物体,而蓝色便是生物及无生命物体的综合体,根据现在所看到的情况,除了马车上的人外并没有其它人的到来。 正当我在观察情况的时候,蓝色的小点已经来到了正中央的位置,没过多久大门口便传来一阵敲门声,我稍微等了一会,便直接穿着睡衣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谁知道第一眼所看到的便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黑亮微卷的披散长发,艳丽、暴露的服装,脸上带着的抚媚笑容,让人很难不想入非非,但引起我注意的地方是她的眼睛,她那美丽的双眼中透露着自信坚定,但仔细看去又可以发现眼中深处所透露的冷厉,让人感觉这个女人绝对是个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牺牲一切的人,这种带着自信又隐藏危险的女人,引起了我的兴趣。 「小弟弟,请问、、、」 女子似乎是想要问我什么,但话说到一半又突然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说道: 「请问是不是有位老奶奶住在这里?」 我抬头看着女子,片刻后才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女子说道: 「啊!姊姊是黑暗工会的人是吗?」 女子先是看看我,然后才点点头说道: 「是呀,弟弟你怎么知道?」 「奶奶有跟我提过,说姊姊妳们可能会来,我等了好久了。」 说着说着我拉住女子的手,便带着她走进屋内,女子跟着我走进屋内,狐疑的说道: 「你奶奶?」 「是呀,我叫达特-维恩,奶奶前几天跟我说她有事要离开几天,要我等姊姊妳们过来,说是要跟她买东西,要我代替她收钱。」 「是这样呀,姊姊叫洛莉,你叫我洛莉姊姊好了。」 洛莉微笑的柔声说道,但眼里却还是有着疑惑,我倒也不奢望她会相信我说的话,因为我离家单独住在这里的事,除了父亲外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以黑暗工会的情报能力,只要有心的话,七天的时间大概已经足够他们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了。 而我自从回家后,便没有再踏出森林过,这几天也没有任何人接近我家,虽然还不能确定,但如果我设计的那两件兵器,真的有像那名老者所说的那么珍贵的话,那黑暗工会应该有在森林外布下眼线,密切的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刚才的那番话自然是破绽百出。 本来;我其实是可以将那番话说得完美无缺,我本来的打算,是打算直接以小孩的模样去见人,收了钱之后便算了,要不给也无所谓,免得以假扮的身份出现,会引来一堆不必要的麻烦。 但这个念头在见到了洛莉后,便马上被我抛在脑后,洛莉本身所具有的那种特质,深深的吸引我,让我心里面所想的便是如何收服这个美丽又带着危险的女人,所以我才特地的引起她的疑惑,以便拖延时间,方便我制造下手的机会。 而我现在所占的最大优势,便是我在洛莉眼中,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孩,我可以利用这一点,尝试在洛莉对我感到怀疑前,找到下手的机会,如果真的找得到的话。 带着洛莉进入客厅招呼她坐下后,我便走到隔壁的隔间,思索着要如何将洛莉制住边泡茶,洛莉坐在沙发上,颇有兴致的看着我的动作,眼睛始终牢牢的盯着我的双手,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不可能做出任何下药的举动。 对于洛莉的举动苦恼不已,但我又没有办法去阻止,只能当作没发现洛莉对我的监视,但在我准备完事前的手续,打开茶柜,看着里面排得满满的茶叶种类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在大浩劫之前,人族有一种名为催眠的医疗方式,在我所记忆的知识中,催眠确实是一种很好用的方式,不但能够有效的安抚人心、激发潜能,也有着良好的医疗效果,只是当这些诉求可以用心灵魔法轻易达到,甚至更有效时,这种需要耗时的方式便慢慢的失传了。 而我想到的办法,便是利用催眠达到我的目的,因为催眠这种技术在现今的世界上,已经可以算是绝迹了,而且使用时不会有任何的外力的波动魔力等 产生,我可以不用担心洛莉会发现我对她动的手脚, 将脑中有关催眠的知识复习一遍,我伸手取出平时用来放松心情的药茶,这种茶里加了几味可以放松心情,促进睡眠的药物,对人体完全无害,虽然我因为常喝所以已经对里面的药效有点抗性,只是对洛莉这样第一次品尝的人来说,这种茶还是满有效的,对于让洛莉放松,协助我催眠她有很大的帮助。 再来便是需要一个吸引洛莉注意力的东西,这个很好找,只要待会找借口去拿便可以,一面在心里排定着计划,我一面端起茶盘,走向洛莉。 * 「达特,你的茶泡得很好呢。」 「谢谢姊姊,这种药茶是奶奶常喝的,可以放松心情和帮助睡眠呢。」 我与洛莉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喝茶,外表看起来是颇为悠闲,其实这段时间洛莉只字不提设计图的事,反而不断的想要从我身上套出有关我「奶奶」的事情来,让我每次的回话都要在瞬间思考数次,又要符合我儿童的身份,又要小心被套出话来,还要装出一副对洛莉无比仰慕的样子,差点累死。 好不容易,一壶茶喝到见底了,药茶的药效也渐渐出现效果,洛莉显得有点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我立刻掌握住机会,对着洛莉说道: 「洛莉姊姊,我去拿一个东西给妳看,那是奶奶做的,很好玩喔。」 说完不等洛莉答话,我便径自跑下去,冲进库房里找出一个雕工精美以金做底座,银制柱身类似烛台,在柱台的顶端还镶着一颗手掌大小水晶的水晶台,便又回到客厅,当我走进客厅的时候,刚好看到洛莉举起一只手轻轻的按着自己的眉心,看到我进来连忙将手放下,带着慵懒的笑容看着我,我则将我找到的水晶台放到桌上。 看着我拿来的水晶台,虽然有点疲累,但洛莉还是一副好奇的样子,我笑着对洛莉说道: 「姊姊,妳注意看水晶球喔,很好玩的。」 听到我的话,洛莉好奇的看着那颗水晶球,我则将手放到底座上,输进一股小小的魔力,水晶球的中心开始出一个闪烁的亮点,但亮点很小,为了要看清楚这个亮点,洛莉稍微往前微倾,眼睛也紧紧的盯着亮点。 「姊姊,你注意的看着那个亮点,身体不要往前,用眼睛去看,会很好玩的喔。」 听到我说的话,洛莉将身体坐回沙发,开始用眼睛专注的看着水晶球中的亮点,确定了洛莉的精神集中在亮点后,我再次的发动魔力,让亮点开始有节奏的闪烁着,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这样做,所以我很紧张的看着洛莉的表情,然后以缓慢的音调慢慢说道: 「洛莉姊姊,妳注意的看着亮点,然后妳会慢慢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松,亮点闪烁一次,妳的身体便会更轻松,直到妳觉得连动都不想动为止。」 当我的话说完后,洛莉的表情随着光点的闪烁渐渐的柔和,身体也不像一开始的僵硬,当光点闪烁好一阵子后,洛莉的表情和身体已经都显得非常轻松。 「洛莉,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听、听得到、、」 「妳现在觉得怎么样?」 「很、、很轻松、、」 看洛莉的回答,我感觉得到她还有着些许抗拒的心态,我开始感到犹豫,在药茶的帮助下,洛莉还能够抗拒着我的催眠,那可能代表她的自信心极强,而且平时居于领导的地位,所以会潜意识的抗拒这种被人摆布的情况,以此来推断的话,洛莉在黑暗工会的地位可能比我想象的还高,我是不是需要趁此打住,以免得罪了不好得罪的人呢? 「洛莉,现在妳会觉得眼睛很累、很疲劳,妳会开始眨眼,每一次闭上眼睛时,妳会开始觉得舒服,而且妳会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最后会完全不想睁开眼睛。」 没考虑多久,我便决定继续,虽然讨厌麻烦,但像洛莉这样吸引我的女人是很难得的,要我放弃她,我宁可去跟神打架,听到我的话后,洛莉睁着的眼睛慢慢出现血丝,然后洛莉开始眨眼,一开始只是飞快的闭一下便睁开眼睛,但随着眨眼次数的增加,洛莉闭眼的时间也越来越久,最后眼睛完全闭上。 「洛莉,告诉我妳现在的感觉。」 「我、我觉得很轻松、很舒服,完全不想动。」 「妳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是的。」 「妳想要一直保有这样的感觉吗?」 「我想要。」 「那么,妳从现在起是不是会为了这种感觉而愿意服从我?」 这一次洛莉并没像刚刚一样很快的回答我,反而停顿住,我连忙继续的加强她的催眠状态。 「洛莉,妳现在是不是非常的舒服?」 「是、是的。」 「非常、非常的舒服?」 「是的。」 「妳会觉得我给妳的这种感觉,是妳从未享受过的舒服,是不是?」 「是的。」 「离开我,妳是不是便不会再享受到这种感觉。」 「是的。」 「那么,妳是不是会为了这种感觉而愿意服从我?」 「是的。」 这次洛莉并没有任何的停顿便回答了我的问话,显然是完全的接受了我的暗示,我松了一口气后,便继续下一步的动作,开始尝试着改变洛莉的观念。 「洛莉,告诉我妳现在想做什么?」 「服从你。」 「为什么?」 「因为服从你会有很好的感觉。」 「妳喜欢服从人吗?」 「我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比他们强,我不喜欢服从比我差劲的人。」 「那么我呢?」 「、、、、、」 看着洛莉再次的陷入停顿,我知道她现在正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思考模式,刚刚她在回答我的问题时,用的是男性形容词的他们,表示洛莉对男性抱有轻视的心态,从而建立起她的自信,也因此她不愿意服从男性,但我却是男性,所以洛莉也连带的不想服从我,但这又与我刚刚给她的暗示起冲突,所以洛莉便陷入了「她必须服从我,我是男性,她不服从男性,他必须服从我。」这种莫名其妙的思考中,我现在只要根据她的思路模式,给她一个方向便可以了。 「洛莉,妳是不是需要服从我?」 「是。」 「妳服从我是不是因为我能给妳妳办不到的东西。」 「是。」 「那么,因为我能办到妳不能办到的事,所以我是不是比妳强?」 「是。」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指挥妳?」 「是。」 「那么我是不是妳的主人。」 「是。」 「妳会喜欢服从我吗?」 「会。」 「为什么?」 「因为你比我强,因为你是我的主人。」 到此为止,我算是已经给洛莉建立了好了基础的观念了,接下来便是试着打听一些东西了。 「洛莉,妳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人?」 「我叫洛莉,洛莉-史宾斯。我是黑暗工会的会主。」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我整个人愣住,黑暗工会的会主,大陆神秘人物中排名前三名的人,竟然是我眼前的这个大美女,而且;我竟然还催眠了她!这、、真是太好了。 一开始的惊吓过后,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阵狂喜,因为这代表的不是我有了一个女奴,更代表我得到一个活动金山,这样意外的惊喜,怎能不让我感到高兴? 当兴奋的心情稍微冷静下来后,我又突然想到,洛莉既然身为黑暗工会的会主,怎么会一个人前来拜访一个陌生人?看了看还在催眠状态的洛莉,我决定先搁下这件事,目前的重点,是让洛莉完全的变成我的性奴。 「洛莉,当妳听到我说「星烁」的时候,妳便会重新的再进入像现在这样的状态。当妳听到「星变」的时候,妳就会清醒过来,而且不记得刚刚的过程,只记得妳要服从我,现在;「星变」。」 洛莉在听到「星变」两个字的同时,整个人像惊醒一般的睁开眼睛,然后左右张望着,像是疑惑着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我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平稳的说道: 「洛莉,我是谁?」 听到我的呼唤,洛莉先是疑惑的眨眨眼,然后像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你是我的主人。」 「在主人的面前,妳应该做什么?」 压下心头的狂喜,我尽量平稳的说着,洛莉一听立即低着头恭敬的跪到我的面前,看着跪在我眼前的洛莉,我感觉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一种冲动猛烈的冲上我的大脑,让我无法控制的走向洛莉。 开始h三 我走到洛莉的旁边,小心的伸手轻柔抚摸着洛莉滑腻的脸颊,洛莉就像是只柔顺的小猫般一动不动的任我抚摸,看着变得如此乖巧的洛莉,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洛莉,星烁。」 听到我说出星烁两字的同时,洛莉整个人像失去支撑一般地突然软倒在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洛莉压倒在地上,幸好洛莉的体重并不是很重,挣扎着爬出来后,闭着眼睛倒在地上的洛莉就像是睡着一般,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好玩得伸手捏捏她的脸蛋,也是全无反应,以洛莉身为黑暗工会会主的身份,加上她所表现在外的,都表示她是一个意志极强的人,这种人会就这么容易让我催眠成功,是什么因素所造成的呢? 我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将洛莉扶起坐好后,便蹲在她的旁边,用低沈缓慢的音调在她耳边慢慢说道: 「洛莉,以后当妳听到星烁时,妳将会保持妳正在做的动作,重新的进入昏睡状态,当我叫醒妳的时候,妳会忘记自己曾经昏睡的一切记忆,但会对我非常的信任,懂吗?」 「是。」 「现在,星变。」 原本我是打算要洛莉忘记被我催眠的经过,但是却想到催眠这个名词洛莉并没听过,以这个字眼来做暗示搞不好会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所以改用昏睡的字眼,当听到星变两字时,洛莉先是眨了眨眼,然后左右张望了一会后,才一脸疑惑的问我怎么回事,当我告诉她说她因为太累而小睡时,清醒过来的洛莉完全按照我刚刚的暗示,对我的胡言完全相信,只是有点奇怪自己为何会衣衫不整我从她身子底下爬出的时候弄乱的,但却完全没有怀疑我。当洛莉一脸疑惑的坐回沙发上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叩门声,我这才想起屋外还有洛莉一起来的车夫在,洛莉也像想起什么小小的惊叫一声。 「达特,对不起,姊姊还有事要先走了,等妳奶奶回来以后可以请她到工会来找我吗?」 「啊、好,好的。」 被这突来的状况一搞,我原本的计划完全被混乱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洛莉离开,一直等到洛莉的马车都远去后,我才恍然大悟的发现自己错过了多少大好机会,只是在这个时候,再多的后悔都没有用了,唯一值得欣慰的一点,是我还是有机会碰到洛莉,至于再碰到她之后要怎么做,呵呵;我当时完全没概念。 当我走回屋内进入客厅后,看到桌上还摆着我用来催眠洛莉的道具,看着那个水晶台,我慢慢回想洛莉被我催眠的情况。 依照洛莉的这个情况看来,催眠确实是一种满好用的技巧,但是如果每次都需要用到这么多的道具,未免太缺乏实际效益了,难道没有办法解决吗? 我坐回沙发上,闭着眼睛开始慢慢搜寻脑海里有关催眠的知识,将催眠的相关技巧、时机、种类等等慢慢的看过一遍。 催眠要想成功的话,最主要的条件便是需要让被催眠者集中注意力再放松注意力,简单的说便是让人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一样物品上面,让自己其它的部分放松,趁被催眠者放松自己的机会,对催眠者下达暗示,这与心灵魔法利用意志上的空隙来达到效果的方式有点类似,但没有心灵魔法那样强势。 至于让被催眠者集中注意力的东西,可以是物品也可以是声音,重点是让人集中注意力便可,换句话说;只要我有办法让对方注意我的眼睛,那我便可以使用自己的双眼来达到催眠的目的。 将有关催眠方面的资料整理一遍后,我突然想要试验看看,离开客厅回到卧室,我来到平日用来整理服仪的落地镜前,站在镜子前面先吸口气放松自己的身体和心情后,慢慢的看着我镜子里的倒影。 这是一种自我催眠的方式,我现在使用并不是想要进行自我催眠,只是想要藉由这种方式,来找出使用自己双眼来催眠他人的诀窍,但当我将注意力集中到我在镜中的双眼时,只见原本漆黑一片的瞳孔中心,出现一点细微的银光,我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那点银光是什么时,银光在一瞬间扩大,我就彷佛是被这片银光包裹住一般,看到和想到的都是一大片的银光,将我的记忆和视线完全的吞噬,直到我完全的失去意识。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自己倒在卧室的地板上,窗户外则是一片明亮,好像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候了。 「到底怎么回事、、?」 按着脑袋,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脑袋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翻搅过一般,让我感觉晕沈沈的,摇摇晃晃的爬起身子,一股恶心感却突然涌上,捂住嘴巴冲进浴室,干呕好一阵子,又将整个脑袋浸进冷水后,晕眩、恶心的感觉才开始慢慢消退,但我整个人也无力的靠在浴池边,现在的感觉已经不是只有脑袋被翻搅过而已,而是我的全身上下都被人内内外外的翻搅过一遍,那种怪异难受的感觉,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如何形容。 不过当时的我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一阵的不适,无力、恶心的感觉让我不舒服到极点,昏沈沈的坐在浴室中,整个人一直在一种半睡半清醒的朦胧意识中快一个下午,近黄昏的时候不适的感觉才渐渐消退,勉勉强强的回到卧室,我便直接倒在床上,一睡就睡到隔天的清晨。 像这样虚弱无力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好几天,这几天中我几乎是靠着爬行在家中移动,因为根本没有力气让我站太久的时间,幸好食欲也是几乎没有,要是真到受不了的时候,就找出之前做的营养剂或补品灌,好不好吃或是有没有过期已经不是重点了,能让我自己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这种的状况是不是所谓的生不如死我不知道,但我肯定自己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尝试一次,日后行事懒散的我会拼命的练武、锻炼身体大概与这时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当我终于将身体养好,完全的回复精神时,第一件事便是充满杀气的冲向首都的餐厅,痛快的大吃一顿,吃饱喝足后才留下被我吓坏的店家去找洛莉,除了是因为要掌握住机会,方便自己控制她以外,另一个原因则是这几天被这怪病缠身而产生的怨气,让我极度的想要找人宣泄,而那个身为发泄目标的倒霉鬼当然就是选中洛莉了。 照着之前走过的路线,我再次的来到了黑暗工会的分会前,不过这次我是以本来的孩童面目前来,按照旧的暗号敲过门后,这次没有过太久的时间,便有一人打开大门,很巧的;又是上次那个大汉。 「是你敲的门?」 大汉左右张望了一会,才看向站在他面前的我疑惑的问道,我笑一笑得取出上次来时用的手杖,大汉一看到那根手杖,立刻打开门同时往后用力一跳,但是似乎是力道太猛的关系,只听到一声巨响,夹带着几声零碎的破碎声,和一连串的叫骂,将其接合起来后,便大概的猜到这个大汉往后跳的时候是撞倒些什么东西了。 无视里面一阵的混乱,我走进屋内,与上次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员,一样是倒在地上的大汉,巧合的程度让我有点想笑,上次那名出来招呼我的老者,走到我的面前和蔼的笑道: 「小弟弟,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洛莉姊姊在吗?」 听到洛莉的名字,老者充满警戒的看着我,但脸上还是带着和蔼的笑容亲切的问道: 「你找洛莉小姐有什么事吗?」 「奶奶有事情要我通知洛莉姊姊,叫我过来这里找她。」 「你奶奶?」 我拿起手上的木杖晃了晃,对老者说道: 「奶奶所我拿这个木杖来,你们就知道了。」 「这是!!」 看到我手中的木杖,老者马上丢下我,跑进里面的房间,没多久洛莉便由里面出来,看到我的时候惊讶的叫道: 「达特?你怎么过来了?」 我笑嘻嘻的跑到洛莉面前,伸手抱住她的大腿,直接将头贴上便用力的一阵乱蹭,对于女人特有的敏感处,更是特别用力的蹭下去,洛莉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得惊叫一声,身体微微一抖,连忙蹲下身子抱住我,制止我的动作。 当我享受着洛莉柔嫩的身体所带来的美好触感时,只见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来洛莉平时的表现应该是满冷酷的,让他们没想到说他们的会主竟然会这样亲昵的抱着小孩,任由小孩恶作剧吧,我也不理会他们,对着洛莉说道: 「姊姊,奶奶说她又要出去旅行了,所以有事要我来告诉妳。」 「喔?是什么事呢?」 洛莉微笑着看着我,神态亲昵的像是在面对自己的亲人,我正奇怪时突然想到;在那晚她离去前我所给她的暗示,是要对我无比信任,对洛莉而言;能够无比信任的对象大概只有她的家人了,所以她「自然」的将我视为她的家人。 贴到她耳边,低声的说道: 「星烁。」 感觉到洛莉抱着我的身体突然僵硬,我赶快的把握住时间说道: 「待会听到星变时,继续听我说话,等一会妳用马车送我回去,星变。」 等到洛莉的身体再次恢复柔软后,我才继续的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词说出,意思便是说将那两张设计图送给洛莉,代价便是要在我「奶奶」不在时,代为照顾我的生活,而且我不能离开森林里的家居住。 「你奶奶真是的,怎么就这样把你扔下了呢?还叫你一个人过来这里,真是的;达特,等姊姊一下喔,姊姊等下送你回去。」 洛莉一边带着埋怨的口气说着,一边将我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接着转身对着一旁被会主难得的温柔吓到失神的男人们交代着事情,看着一脸冷漠自信的洛莉,对着一群大男人一一交代着事情,我在着迷于她所呈现出的美貌之时,心里想着的却是待会要怎么样的玩弄她的身体,侵占她的心灵成为她今生唯一的主人,脑海里想象着洛莉的淫荡姿态,便不受控制的涨挺起来。 「抱歉,让你久等了。」 当我正胡思乱想时,洛莉已将事情交代完毕,走到我身边抱起我向着屋外走去,而我因为遐想而挺立的,刚好的顶在洛莉粉嫩富有弹性的胸部上,察觉到胸部传来的异样触感,洛莉微微皱眉的说道: 「达特,你的裤子放了什么东西呀?」 「喔,那是奶奶给的玩具。」 「把他移开好吗?顶得姊姊好难过呀。」 「喔。」 没关系,等一下就会干得妳爽歪歪的,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伸手进裤子口袋将移了一下,当洛莉带着我走出工会时,马车已经不知何时停在门前,洛莉就这样抱着我走向马车。 进入马车前洛莉对着车夫交代了目的地后,便抱着我走上马车,将我放到座位上后,转身将车门关上,等她转头看向我的时候,我立刻对着她笑道: 「星烁。」 * 马车正向着我的家走去,速度有些缓慢,可能是洛莉的交代吧,我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马车车厢内的构造,四方形的车厢房极大,足够四、五人在内自由活动,墙壁的设计非常牢固,而且做过严密的隔音设计,仔细的检查一阵子后,确定外面的人绝对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时,我才移到洛莉的面前,伸手捏玩着她丰满的,还在催眠状态下的洛莉正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虽然对于我玩弄她的动作丝毫没有反抗,但呼吸却渐渐的粗重起来。 「洛莉,闭上妳的眼睛,当妳听到星变后,除了头部以外妳会全身都失去力气,没有我的命令妳会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妳的身体、、、包括屁眼都会非常变成妳的敏感带,妳会非常容易在我面前达到,星变。」 我话刚说完,洛莉便睁开眼睛,身体也在一瞬间便自椅子上滑到地上,她惊讶的张大嘴巴,但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我笑嘻嘻的走道她的旁边,将她的身体姿势调整一下躺平在地上,接着慢条斯理的将洛莉身上的衣物一一解开,在过程中洛莉拼命的摇头或是用着凶狠的眼神瞪我,嘴巴不停的张动着,但这些举动都只是一些无意义的动作,当我将她的裙子拉下后,洛莉张大着嘴巴,双眼绝望的看着我。 我好整以暇的站起看着由我所创出的美景,躺在地上的洛莉,上半身的衣物及胸罩都已被我解开,露出衣下雪白的娇躯,下半身的裙子被我拉到膝盖处,露出黑色的内裤及雪白结实的大腿,因为衣物没有被我完全除下,看上去反而有种遮掩的美丽。 发现自己不断怎么挣扎都毫无效用后,洛莉无奈的任由我欣赏她的躯体,双眼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疑惑和恐惧。 「别急,我会让妳享受到很大的快感。」 悠闲的对着洛莉说道,我在洛莉的身边蹲下,伸手轻轻的按住洛莉的身体,上下缓缓的来回摩擦,在我的手刚贴上身体的同时,洛莉整个脑袋向后仰去,嘴巴大大的张开,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我仍能想象得出来。 我放开贴在洛莉身上的手,笑着看向洛莉,洛莉喘息着抬头看我,眼里有着惊异和更大的恐惧,我对着洛莉一笑,突然的低头咬住洛莉的,这次不再是柔和的行动,而是充满侵占性的行动,轮流的捏弄、咬囓着她的和。 对于我这粗暴又突然的行动,洛莉受到的刺激非同小可,小脑袋像是疯了一般的扭动,嘴巴不断的张合,若我没有事先下了封住声音的暗示的话,她的声可能已经充满了整个车厢。 当我终于觉得尽兴,放弃了对洛莉的肆虐后,洛莉已经不知了多少次,丰满白嫩的已经布满了牙痕和红色的手印,原本明亮有神的双眼罩上了一层朦胧,脸蛋充满了后的红润,小嘴微微开启着不断地喘息,口水不受控制的自嘴边流下,表情充满淫糜,双腿之间的黑色内裤也已经被温热的液体弄得湿透,多出的液体甚至流出内裤,沿着大腿在屁股下积成一小滩水泽。 「洛莉,妳现在可以说话了,但是妳没有办法大叫,只能够发出听得到的声音说话。」 听到了我的命令,洛莉有点艰难的看着我,看她的这个样子我想就算我不下这个命令,她大概也没力气大声的叫喊,深呼吸了好一会后,洛莉才虚弱的开口对着我说道: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呀,没下药、没用魔法,什么都没做呀。」 我看着洛莉阴阴的笑道,洛莉不相信的看着我说道: 「骗、骗人,那为什么我、、我、、、我会、、」 「这样吗?」 「啊~~~~」 我在洛莉吞吞吐吐的时候,突然伸手用力的在洛莉隔着内裤的上打了一下,突来的袭击让洛莉发出一声凄长的呻吟,自内裤内渗出的液体变得更多,显然她又达到了一次,当洛莉停下呻吟没多久,突然又低声的哀叫道: 「啊、、啊、要、要出来了、、啊~~~!」 随着洛莉的哀叫声,金黄色的水流隔着内裤喷出,在经历了无数次的之后,洛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金黄的尿液汹涌而出,整间车厢内顿时充满了尿臊味。 「不、不要、、、」 洛莉低声的哀叫着,我则站在一旁颇有兴趣的看着这副景观,当尿水终于停止后,洛莉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任由自己的尿水浸下的衣物也无力阻止,愤怒和恨意已经取代了她原先的惊异和恐惧,若是说眼神能杀人的话,那她的眼神现在绝对没有任何神兵利器比得上。 「不要用这么凶狠的眼神瞪着我嘛,是妳自己爽到的喔。」 听到我近似诬赖的说法,洛莉的脸蛋一红,虽然还是瞪着我,但气势明显的有减弱的趋势,我也没有停顿太久,起身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下,当露出跨下呈半硬起状态的时,洛莉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 「够大吧?这根可以满足很多女人的,只是;妳好像不够吸引力,他不太想理妳呀。」 我当然清楚自己的雄伟程度,虽然胜过一般人,但也还没到那种惊世骇俗的地步,只是与我现在童稚的躯体加在一起的话,那种诡异的落差,会让比实际看到的还大,我一边骄傲的呈献自己的巨物,一边语带讥讽的说道,我的这句话可能刺激到了洛莉身为一个美女的自尊,抬头愤怒的瞪着我,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又忿忿不平的低下头去。 到目前为止,洛莉的表现确实出色,在当众失禁这样的屈辱下,她依然没有出现异常的反应,虽然恐惧但是看得出还在她的控制内,如果想要完全的占领她的身心,势必还要费一番功夫。 用催眠直接把她变成我的专属性奴,是非常简单的事,但是却失去了很多的意义,而且感觉上也没有那种调教的挑战和征服的快感,所以我决定只将催眠这个手法作为辅助,先让她在愤怒之中尝到以往没有尝过的快感,在一步步的蚕食她的心智,让她心甘情愿的变成我的性奴隶。 我不顾洛莉沾满全身的尿液和臊味,蹲下身子将洛莉的内裤脱下,分开洛莉的双腿,将顶在洛莉的上。 「啊、、」 顶端刚顶上洛莉柔嫩的上时,洛莉便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上也传出微微的颤抖。 「贱人,才刚被碰到就开始爽了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将在洛莉的上来回的摩擦着,洛莉一边忍受着快感,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我、啊、我、没、、没有、、、啊啊,不、、不行、、停、快停止呀、、啊啊啊、、」 「停止?妳在开玩笑吗,现在停下妳会受得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摩擦的速度,在这样的刺激下,洛莉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喘息、呻吟,大概是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了吧,洛莉索性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我将快速的对准洛莉的,顺势一插到底。 「啊啊、、顶、顶到底了、、啊啊啊啊、、、」 没有心理准备的洛莉尖叫一声,中喷出一道温热的液体,显然是又再次的到了,我没有花太多时间享受喷打在上的快感和洛莉的紧窄快感,只是用力确实的干着洛莉,让直接的刺到她的最深处,因为暗示的关系,我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便可以让洛莉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我强猛的冲刺下,洛莉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极乐又痛苦的的降临。 当洛莉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而昏过去后,我也在她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当大量强烈的精液射进洛莉的子宫时,洛莉突然摆脱我的暗示,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弹起,发出高昂的尖叫声,大量的淫液混杂着尿水,自我们紧合的周围喷出。 「会主?!」 在我被洛莉突然的清醒而吓到时,车厢门突然被人打开,同时一个人惊讶的叫道,我抬头一看,只见替我们驾车的那名车夫正一脸愕然的看着我们,原来马车已经到了我家,而我却因过于专注的玩弄洛莉而没注意到,那名车夫正因为被自己的主子被一名十岁的幼儿干的画面吓到,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反应。 自惊吓中回神的我,连忙集中精神注视着车夫的眼睛,虽然对这还未熟练的技巧没有信心,但我一时之间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好先死马当活马医了。 谁知道我与他的视线刚对上,车夫的脸上马上出现了与洛莉当初被催眠时一模一样的神情,两眼失去焦距表情呆滞的看着我,当我移开视线后,这名车夫的眼睛却一直呆滞的盯着前方,尽管惊讶;但我还是得要承认,他被我催眠了。 * 在约翰、、就是那名车夫的协助下,我将马车清洗干净,并将洛莉带到浴室清洗干净,在这段时间中的行动,他完全的按照我的命令动作,等到一切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后,我对他下了忘记一切的命令。 而对于洛莉,在经过那次的失控后,便又再次的回到经过暗示,无法动弹的状态,只是因为宣泄过度,而连话都说不出来,我判断她的失控是因为最后一次的太过强烈,加上我的暗示不够深刻,才在那一瞬间身体的反应压过了我的命令,了解了问题的原因后,我对着洛莉下了新的命令。 「洛莉,当妳离开这里后,妳会记得这里的一切,但是当妳想要告诉别人的时后,妳会发现自己无法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无论谁想知道,妳都会平常的表示说没什么。只要妳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妳便会非常的兴奋,想要再次的尝试这种感觉,直到妳忍受不住的过来找我。」 但对于约翰及洛莉为何会这样轻易的被我催眠,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直到目送约翰驾着清洗干净的马车及疲累无力的洛莉离去后,我仍然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只是不管我如何的苦思,这个问题都像是无解般,当我想到脑袋都快要爆炸时,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四 「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一向认为自己是天生冷静的一型,由于自己所知道的知识胜过世界上的任何人,所以从小到大,一直没有任何的人、事、物能够吓到或让我感到惊讶,但听到这由身后传来,平淡的像是日常对话般地普通一句话,却完全打破了平日对自己的认知。 之前便曾经提过,在这个森林中所设下的结界,与一般人熟知的防御或攻击专用结界不同,其设计的目的完全是注重在「发现」侵入者这点上面,由数百个超小型结界所形成的包围网,让我有绝对的自信在全世界上,没有任何的生物能够在进入这个森林中,而不会被发现,但这个声音却出现的无声无息,彷佛本来就在那边一样。 受到这突然的惊吓,身体比头脑的思考更快反应,飞快的往前狂奔,想要先拉开与身后来者的距离,但才刚做出起步的动作,眼前便闪过一道白影,接着胸口传来一阵剧烈冲击及微微的疼痛感,同时另一股更强大的冲击则由背部传遍全身,然后是一阵强烈又突然的痛苦,让人连叫都叫不出声,墙壁的石头与骨头断裂破碎的清脆声响,混杂着在耳边响起,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在何时深深的嵌入住宅墙上,一直到自墙上跌落瘫倒在地上昏迷过去前,我终于看到了那道白影的真面目。 「白、、白熊、、、?」 喃喃自语的念出所看见的物体,在失去意识之前还隐隐的听到那头白熊「说」 道: 「你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答应啦,哈哈哈哈。」 * 昏迷了不知多久的时间,唤醒我的是全身剧烈的疼痛,以适才的声音和力道来判断,全身的骨头大概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艰难的睁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了东西,除了一片纯白之外,便还是一片纯白。 忍住全身的剧烈疼痛,勉强的坐起身子,全身的骨头似乎是真的全散了,奇怪的是虽然全身骨头受了重伤,但五脏六腑好像无碍,就像是受到了什么保护一般,正疑惑之时,原本纯白一片的景象开始出现变化,一大一小的两个黑影,分开纯白的空间出现在面前,大的那个并不陌生,就是那只把我给弄到现在这副凄惨模样的白熊,而另一个却让我说不出话来,一只比一般家庭饲养的乌龟还要小上吋许的乌龟,正飘浮在空中看着我,但让我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这只乌龟正像人类一般的叼着一根烟斗,嚣张的吞云吐雾着,当我好半晌后回神正要惊叫出声时,却被一个威严的声音抢先说道: 「我先警告你,我是一只鳖,你不要把我跟乌龟那些其它的甲壳类给混为一谈。」 看着那只小鳖眼中流露出的杀气,我飞快的堵住自己的嘴巴,不知为何;在这一熊一鳖面前,我有一种认识很久的熟悉感,但不管怎么思索就是找不到有关这两个、、呃、、异兽的记忆。 「小子,不要想了,有关我们的记忆都被你前世封锁了,在你的力量到达一定的程度前,是不会想起来的。」 看到我苦思的模样,白熊突然开口说道,惊讶的望向牠时,刚好看到牠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看着我,让我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 「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深海之王,印霸拉-帝-思魔特-特罗多肯-度罗米-肯拉尼可-鳖。」 「、、、、」 「不要质疑我的名字,这个名字是世袭的,我也不想要,又臭又长难背的要命。你的前世都只叫我色鳖,你也怎样叫吧。」 看着我一脸愕然的样子,印霸拉-帝-、、呃,算了,色鳖一幅无奈的样子说道,但紧接着他又做出了一项高难度的动作,让我原本复原的下巴,再次跌到地上,只见牠悠闲的坐起身子,由原本的趴姿转变为坐姿,更厉害的是牠竟然翘起二郎腿。 「呃、、、那个,你刚刚的动作能不能再做一次?」 「干嘛?」 「不,只是有点不合理的地方,想要求证一下、、、」 「啰唆!」 「好啦,好啦,别吵了,我的名字跟色鳖一样,又臭又长,你跟你前世一样叫我烂熊好了。」 「呃、是。」 对着一连串的诡异状况,还真让人不知如何反应,我除了答是之外,还能怎么办?但话刚说完,色鳖和烂熊突然一左一右的移到我身边,像是打量货物般的直盯着我看。 好半晌后,两人才回到原本的位置,交头接耳一番后,对着我露出诡异的笑容,烂熊率先开口说道: 「小子,我先告诉你吧,我们两个是你前世的好友,受你前世的委托,要帮你提升力量,直到你能够承受你前世的能力为止。」 「等等,你们刚刚一直在说我前世不前世的,能不能先跟我一下。」 「有关这个问题,」这次开口的是色鳖「我们原本也是想要解释的,但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我们决定晚一点在说,现在我们只能够告诉你,这是不会害你的就是了。」 「我不相信。」 听到我摆明不合作的话,烂熊突然邪邪的一笑。 「你不相信也没关系,反正拜托我们的是你的前世不是你,你本人的意愿不在本案、抱歉,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 「什、、唔!!!!!」 在我分心的一剎,与之前昏迷前一样的感觉再次出现,只是这次看得比较清楚一点,烂熊在说完话的同时,突然往前踏出一步,接着像是理所当然的出现在我面前,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而他的右手已深陷在我小腹内。 「小子,给你一个建议,不管碰到什么情况,绝对不要松懈自己的警戒,否则后果将是很难预料的。」 烂熊所说的这段话,是当我再次清醒后,所想起的第一件事。 * 再次清醒后,所在的位置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着熟悉的摆设,躺在自己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刚刚的一切都彷佛是作梦一般,刚刚松口气,还未反应过来时,脑中突然出现了烂熊的声音: 「小子,这个是意识留言,本来我跟色鳖两个应该帮你提升自己的力量,只是我跟色鳖两人都有事情在忙,实在是无法时时的顾虑到你,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点基本道义我们是还有的,为了要完成你前世的请托,我们决定使用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来提升你的力量。」 「但这个方法需要有强健的体魄,你的身体因为先天失调、后天欠磨练的关系完全不够格,为了解决这点,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听过先破坏后建设吧?为了治疗你完全扭曲的骨头及筋脉,所以我只好狠下心肠万般不愿的,先打断你全身的骨头,扭断你所有的筋脉,然后再配合上色鳖的魔法,让你的骨头及筋脉朝向正常的方向的发展,不用担心你的伤势,色鳖已经先帮你施了加速魔法加快了你骨骼的复原,大概只要三天的时间,你的身体便会复原了,不用感激我们,这一切都是看在你前世的面上,好好养伤,过一阵子我们再来看你。」 「ps:麻醉魔法的效果大概在你听完留言后失效,保重。」 「呜!哇啊啊啊!!!!!!!!!」 * 托那只烂熊的福,我倒在床上连续三天无法动弹,全身上下包括了手指、脚趾,几乎全部的骨头都被他打断、打碎,就算躺着不动也能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剧烈疼痛。 不过色鳖的魔法确实有独到之处,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体内的骨头及筋脉在色鳖的力量引导之下,慢慢的移动、蠕动,虽然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给我强烈的痛楚,但还是能感觉到在移动筋脉及骨头的同时,这股力量还顺带的保护住内脏,也提供了这三天中所需的能量,让我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不用分心去顾虑饮食的问题。 说起来好像很简单,但色鳖所用的这个魔法,同时包含了复原、加速、能量抑制、心灵传动等等多种魔法,不但妥善的分配这些魔法的强弱,同时还能够让彼此互不冲突,这种出神入化的魔法技巧,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至于烂熊、、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也是很强的,撇开他展现出高速度身法不讲,光从他打断全身骨头和筋脉的技巧来看,在劲道上的控制,也是远远超越一流高手的水平了,隔着皮肉碎骨断筋,却不伤皮肉及内脏分毫,同时还能让器官继续保持正常作用,这种身手在记忆中,可以说是前所未有。 只是佩服归佩服,身为实验品本身,实在是无法对他们起一丝一毫的感激之心。 三天后,这宛如地狱般的生活终于结束了,当双脚确实的踏上地面后,泪水险些夺眶而出,这种自由活动的感觉,实在、实在是、实在是太棒了!!! 正在高兴获得解脱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响,这才想起;被那两只妖兽一搅和,差点忘记了之前下给洛莉的暗示,算算时间,也应该是差不多了才对,正要下楼去开门时,脑海突然又出现色鳖的声音。 「小鬼,你现在应该是已经清醒而且能自由活动了,也代表你的身体已经完全重塑了,以后你在练功和修练魔法的时候,便会获得显着性的效果,详细的情况,等我们下次去找你的时候在告诉你。」 「另外,身为你前世的好友,我觉得有义务告诉你一下,你催眠洛莉那个女人的手段最好少用,仔细想想催眠本来的用途和催眠能有的效果,剥夺别人的心智不是本领,让别人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的心智,才叫做真本事。」 「不要用自己还小做借口,你现在在房事方面的能力已经不输给成人了,一直用这些做逃避的借口,只会让你自己永远没有办法进步,使用这些手段,也会让你看不清楚本来的东西。」 「最后恭喜你,通过生存机率仅百分之一的死亡特训。」 「ps:不准背后骂我,否则、、哼哼。」 色鳖的这段留言,彻底将我原本欢喜的心情消灭的一干二净,除了因为他话中表示他们将会再来这点外,另外的一点是他也指出了我正感到疑惑的事,以催眠术催眠洛莉这点,我确实是感到疑惑,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去深入的探究这点罢了。现在被色鳖这么指明,才理解到疑惑的原因。 虽然很奇怪,但对以催眠术达到目的这个手段,一直感到有点不过瘾,总觉得过程中缺少了些什么,现在才知道,缺少的是在征服的过程中,那种征服的成就感、优越感,还有与被征服者你来我往间的刺激感,这些都是催眠所较难达成的。 一边思考着这点,一边快步的走下楼去打开大门,如意料之中的洛莉正一脸不甘的站在大门外,看到我的瞬间,脸上的不甘依旧,但却浮上一层红晕,看到她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只对她说了一句进来吧,便带着她走进客厅。 「怎么会突然想要来找我呢?洛莉姊姊。」 「少啰唆,你到底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洛莉满脸通红气愤的打断我的调笑,看着她的模样,我的笑意更盛。 「怎么啦?不是想我想到受不了吗?」 「你、、」 看着洛莉气愤到说不出话的表情,这几天被两只妖兽恶整的怨气几乎消逝一空,洛莉似乎是被分开前所下的暗示整得很惨,才会出现这样失常的态度,不理会她的反应,径自的脱光身上的衣物,再次的展现出那不协调的巨棒,不过不知是否错觉,感觉尺寸好像比以往大上些许? 「唔、、」 看到展露出的巨棒,洛莉连忙摀住嘴巴,阻止差点脱口的惊呼,但双眼却已经离不开我的巨棒。 「上次妳的吸引力好像不够,他不怎么起劲,今天会不会好一点呢?」 指指自己还是垂头丧气的,带着嘲笑的看着洛莉,洛莉狠很的瞪着我凶狠的视线彷佛想要将我碎尸万段,故意忽视她充满杀气的视线,走到沙发旁边坐下,看着洛莉微笑说道: 「不要这样看着我,要或不要都是在妳的身上,我可是无所谓的喔。」 「卑、、卑鄙。」 「卑鄙?小姐,我可什么都没做喔,又没强迫妳,又没下药的,别赖在我身上啦。」 昧着良心扯谎,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反正洛莉也没有记住催眠的事情,只见洛莉在听完我的话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前几步后慢慢的脱下身上衣物,我则是一派悠闲地看着洛莉将衣物慢慢脱下,露出雪白性感的。 「都湿了呢。」 洛莉原本气愤的脸蛋变得更加通红,双手遮住自己已经泛滥的,低着头说不出话。 「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又不是没有做过,还是说;强奸我这个可爱的小孩会让妳良心不安?」 「哼!」 听到这样无耻的话,洛莉先是不屑的扭头,但最后又忍不住轻笑出声,原本紧绷的气氛有了抒解的现象,但洛莉还是不甘心的再看我一眼,才慢慢的走到我面前坐下,小心握住缓缓套弄着。 感觉着洛莉柔嫩的双手握在我的上,忽轻忽重地缓缓按压着,配合上套弄得动作,给我一种压迫的舒适感,原本没啥精神的,也转眼便精神十足的向洛莉挑衅,对着我得意的轻哼一声,洛莉先是轻轻吻了下的尖端,接着洛莉沿着慢慢的往下轻吻,双手继续按摩着及蛋袋,在将全部吻过一遍后,洛莉伸出小巧的香舌,用舌尖缓缓的在的尖端划弄,妖冶性感的淫荡模样,带来的视觉刺激,完全不亚于上的刺激。 在洛莉这样视觉触觉双重的刺激下,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大概觉得玩够了,洛莉张嘴含住,缓缓的往下深入,想要将完全吞下,但即使吞到了极限,依然有些许露在小嘴外面,连续试了几次依然无法如愿后,洛莉吐出沾满唾液,水亮水亮的,赞叹似的看着。 「不错吧,这样的货色,我想绝对能够满足妳,妳说呢?」 看着身前的洛莉,口气轻松地说着,因为色鳖的忠告,我希望在尽量在不用催眠的协助下,试着缓和洛莉的情绪之余,也拉近跟她的距离,洛莉抬头白了我一眼,双手继续的按弄我的,但眼神却像是在思量什么一般的直盯着我的,沈默了一会后,开口叫道: 「喂、」 「什么事?」 「你、、、你对我做的到底是什么手脚?」 听到洛莉的问话,换我沈默起来,想着是否要照实的回答洛莉,毕竟将手中掌握的底牌摊开给对手,并不是太有利的作法,如果被洛莉找出了破解催眠术的方法,对我来说是更加的不利。 不过如果如实告诉洛莉,那么或许可以更拉近我与她的距离,增加我征服她的机会,一时间我陷入两难的局面,在我沈默的这段时间中,洛莉依旧是继续的套弄着我的,但动作却比一开始显得略微生硬,表示她也正在紧张于我的回答,想了一会后,我采取折衷的回答。 「嗯、、要跟妳解释清楚挺麻烦的,简单的说,我使用的是一种远古失传的技巧,叫做催眠,靠着这个技巧,我可以有限度的控制妳的思想。」 「像心灵魔法?」 「比那更好。」 听完了回答,洛莉又再次的陷入沈思,好玩得是她的双手依旧是套弄着我的,模样就像是小孩弄到心爱的玩具,舍不得放手一般。 看着洛莉这样无意识做出的稚气行为,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洛莉才发现自己的行为,脸蛋一红但却没有放手,仍旧是继续的动作,只是抬头看着我不满的说道: 「有什么好笑的?」 「没、没事、、」 强忍着笑意,突然发现我跟洛莉之间的关系突然拉近,由单方面的施为变为双方的互动,虽然与之前相差悬殊,但这样却有更好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这样比较接近自己的本性吧? 白了我一眼,洛莉低头又想了一会,才抬头看着我又问道: 「我、、是不是要这样一直被你控制着?」 这句话到有点意思了,语气里感觉不出愤怒和不满,反而有点带着期待的感觉,但洛莉的脸色却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好玩得看着洛莉,想起之前催眠她时她所说的话。 〔因为我比他们强,我不喜欢服从比我差劲的人。〕这句话是洛莉当时所说的,那时以为洛莉只是因为自己的自尊心高人一等和轻视男性的关系,但现在仔细想想,也可以解释成洛莉期待一个比她强悍的男人来控制她吧? 越想越觉得这个推断很有可能,当下大着胆子用力一脚将洛莉踢开,用着命令的口气说道: 「起来站好!」 「啊、、是、、」 在来不及反应下,洛莉被一脚踢中丰满的,整个人跌倒在地上,还来不及了解状况时,又听到命令的话语,茫然的应了一声是后,起身站好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蛋又白又红的变来变去,想要离开又不敢,只好低下头去不敢见人。 看到洛莉的反应,便已经能确定我所推断的相差不远,打量着洛莉美好的身材,继续命令道: 「抬头看着我。」 犹豫了一会,洛莉才慢慢的抬起头来,虽然脸蛋仍旧通红,但神色之间已经略显冷静,看来是已经在刚才的一瞬间整理好了情绪。 「我回答妳刚才的问题。是的,只要我不解开妳的催眠,妳这一生便会一直臣服于我,成为我的奴隶。」 邪邪地笑着,慢慢将这段话清清楚楚的说出,眼睛则是眨也不眨的紧盯着洛莉,将洛莉在听到这段话后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 洛莉的神色虽然如常,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在听到我这段话后,洛莉的双腿微微颤抖了下,之间的蜜液也突然增多,大量的蜜液沿着两只流下,发现自己的丑态被我发现,洛莉低呼一声,夹紧双腿的蹲到地上。 看着洛莉的反应,心里已经有了定计,起身慢慢走向蹲在地上的洛莉,随着我一步步的逼近,洛莉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我跟妳打个商量如何?」 站到洛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气势彰显出洛莉的弱势,加上冷酷的语气,让洛莉一时反应不过来停顿一会才开口问道: 「什、什么商量?」 「我可以提供你们黑暗工会武器,至于这一些武器的金额,要卖多少随便你们出。」 「就这样?」 「还有,只要妳有空,妳就要过来这里任我玩弄。」 听了我的话,洛莉双眼圆睁,在她还未发难前,我抢先说道: 「不要轻举妄动,妳是伤不了我的,记住;妳还在我的控制之下。」 「呜、、、」 一经提醒,洛莉才想自己还人掌握在手中,但仍是不甘心的抬头瞪着我。 「不要这个样子,我开的条件对妳来说并没有不利的地方,首先;妳依然是黑暗工会的会主,我不会去侵动妳的势力,其次;只要妳让我衣食无虞,我就会给妳绝对领先全大陆的先进武器,妳所需付出的,也不过就是妳的而已,我想;这样对妳一点都没有损失吧?」 「、、、」 洛莉低头看着地上沈默不语,似乎是有些心动,打量一下她的反应,我继续说道: 「妳可以仔细的想想,不过我能告诉妳,我给妳的那两个武器都是我设计的这点,我想妳已经猜到了,但是;那两个武器只是我随便设计出的下级品,妳知道吗?」 「什么!?」 「不要怀疑,我可以证明给妳看,但先告诉妳,只要妳答应我的要求,比那两件更强力的武器,便是属于你们黑暗工会的,可以由此获得多少的利益,我想不用我说吧?」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妳不用相信,但不要忘了,妳完全没有跟我谈条件的本钱,我大可以控制祝妳的心灵将黑暗工会完全占据,而不用像现在这样跟妳平等的对谈。而且、」 话说到一半,突然伸手抓住洛莉的胸部捏住她已经挺立的往外拉扯,粗暴的动作使得洛莉惨叫出声,由蹲姿变成跪姿,虽然双手握住了我的手,但却看不出有阻止我的意思,一边捏弄着她的,一边轻蔑的笑道: 「妳根本喜欢这个调调,还想要装什么高洁的样子?」 「这、、啊、、、」 在这样的玩弄下,洛莉积压三天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住,但又不甘心就这样屈服在我之下,只能咬着嘴唇不断摇头,双手却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愿放开。 「这样呀,原来妳不感兴趣,那就算了。」 看洛莉这样固执的抗拒,我突然放开她的,甩开她的双手,冷酷的说道,然后转身径自走向沙发坐下,转头看着炉火不再理会洛莉。 「呜、、啊、呜、、」 耳中传来轻微的呻吟声,不用回头也能知道洛莉正在自慰,并不担心洛莉的欲火会因此而消退,如果这样便能够消灭现在在洛莉体内沸腾地欲火的话,洛莉就不会来到我这了,她现在的举动只是让自己更加的想要,更加的渴求男人的侵犯。 半个小时过去了,在这半个小时中,洛莉的呻吟声从没停止过,站起身子转身走向洛莉,洛莉一脸期待的看着我,但我却无视她的存在绕过她走向自己的寝室。 「你!」 「妳继续呀,我要去睡我的觉了。」 「等、等等!」 转身看着洛莉,只见她犹豫片刻后,轻声的说道: 「我、、我答应你的条件。」 「喔?不是不要吗?」 面对我的嘲笑,洛莉满面通红的偏过头,我也不想逼她逼的太紧,不再继续的嘲笑洛莉,慢慢的走到洛莉的面前,低头看着她说道: 「那么,现在你想做什么呢?」 「请、、请你给我。」 「麻烦妳,说清楚。」 「请、请你给我你的!」 洛莉大声的叫道,泪水再也忍受不住屈辱的夺眶而出,但双眼却闪过了一丝满足,将一切的反应看在眼里,轻轻的拍拍洛莉的脑袋,指指自己的脚趾。 「那么,舔我的脚趾表示一下妳的诚意如何?」 「呜、」 看了看我,洛莉迟疑一会便趴下身子,张嘴含住我的脚趾,一根根的舔弄起来。 「呵呵,原来黑暗工会的会主本性这么贱呀,让妳的属下们知道的话,会怎样呀?」 明知我是开玩笑,但听到我的话,洛莉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连忙更用心的舔弄着我的脚趾,我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心里也对色鳖充满佩服,要不是他的忠告,让我先放弃使用催眠术,而决定堂堂正正来征服洛莉的话,我绝对不会发现洛莉的本性原来是如此。 「就让我看看妳的本性下贱到什么程度吧?」 看着洛莉的动作,冷酷的低声说着,宣告了洛莉命运的同时,也代表欢乐序曲的开始。 创魂2没接着看你就后悔吧 chap_r(); ----- 五 原本的计划,是收服洛莉作为专属的淫奴,顺带的接受她在黑暗工会中的一切势力,但烂熊和色鳖这两只妖兽的出现,让整个计划出现了变动。 并不是说他们的出现破坏了我的计划,相反的应该说他们提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现今的实力太弱了,做为大陆三大工会之一,黑暗工会暗中的权力竞争之激烈是可以想象得到的,若是真的顺利接受了洛莉的势力,便也表示我要顶替她的位置,面临她原本的竞争对手。 自家人知自家事,姑且不管我自身的实力是否够强盛,要说动脑玩心机,对黑暗工会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下,我不可能会全心的去维持和保护它,在这种心态下根本不会是黑暗工会里那些靠这吃饭的专业人士对手,如果要交给洛莉来应付的话,在催眠的状态下她可以发挥出多少的实力,我个人抱持怀疑的态度。 以这种的情况想要占领暗黑工会,大概不出几天便被人给吃干抹净了,与其落得这般下场,不如退而求其次,先弄到洛莉的身体再说,等到洛莉的身体落入掌握后,再慢慢征服她的心灵,虽然催眠的方法不适合再用,但舍弃占夺黑暗工会的目的后,相对便有了充裕的时间,可以慢慢的享受这个过程。 * 「唔、、唔、、、嗯、、、唔、、」 为什么女人,尤其是美女,连被塞住嘴巴的沈闷呻吟都如此动人呢?看着洛莉,脑海里突然起了这样的疑问。 不过我想洛莉大概也没办法回答我这个问题吧?因为这个时候的她,正被吊在半空中,口水不受控制的由封口球上的小孔流下,鲜红的绳子以龟壳状的交叉方式将她的全身五花大绑,两条细银炼交叉的扣住了她手腕及脚踝上黑皮镣铐的铜环,将她的手脚固定在背后,由于炼条的长度影响,整个人也被逼着弓起了身子,双腿的膝盖则被一个黑色的铁棍架住,让她无法夹紧双腿,清楚露出粉嫩的屁眼,而已经湿透了的正插着一根不断扭动地按摩棒。 在知道洛莉这次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待在这后,我便打算利用这充裕的时间好好的调查她身上的性感地带,至于她现在的装扮,则只是为了要彰显出她的奴隶身份,出人意料的是洛莉似乎挺喜欢这种的玩法,所流出的蜜汁从开始便没停过。 解开洛莉嘴上的封口球,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她立即虚弱的求饶道: 「达、、达特,饶了我吧,我不行、、啊、啊啊、、」 话还没有说完,插在洛莉中的按摩棒突然间激烈的震动起来,刺激的洛莉一阵尖叫,大量的蜜汁从双腿间喷溅而出。这根按摩棒是我自己制作的,与外面卖的低价品最大的不同是,这根按摩棒会不定时的随机刺激着洛莉的,至于成效如何,光看洛莉现在一副爽到快失神的样子便可以看得出来。 「又泄了?」 「是、、」 「第几次了?」 「不、、不知道、、」 将疲累的洛莉放下地面,解开手脚的银炼后,被这样吊了快一小时又数次后的洛莉无力地摊在地上,我就这样蹲在她旁边,一边抚弄着她的,一边笑着说道: 「这样就不行啦,那之后的妳要怎么办呀?」 「饶、、饶了我吧、、、达特,我都快被你玩死了。」 无力的任我玩弄着,洛莉开口求饶着,我只是笑着捏捏她的,笑道: 「喂,要装死多久,起来把屁股对着我。」 即使不愿洛莉还是乖乖照着命令,起身趴在地上,动作有些许迟钝的将雪白地屁股高高翘起,在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打了几下,听着充满弹性的声音,我笑着对洛莉说道: 「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干嘛呀?」 额头贴着地上的洛莉勉强的摇摇头,双眼疑惑中又带着一丝期待,但当我的右手伸到洛莉的股缝时,洛莉便明白我的意图,脸上出现惊恐的神情,一边笑着抚弄洛莉的屁眼,我一边说道: 「猜对了,我今天想要玩玩看黑暗工会会主的屁眼,放心吧,我不会比妳以前的男人差的。」 「呜、、呜、嗯~~~~」 在洛莉还未开始挣扎前,我已经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形下,将整根中指狠狠的插进洛莉的屁眼里。 「啊、、痛、、、好痛、、啊啊、、、呜、、、、」 只见洛莉不断的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我的手指,但这种无意义的动作只是增加自己快感而已,不过由手指所传来的紧窄感以及洛莉这种慌张的反应看来,洛莉的屁眼难不成是第一次? 「洛莉,妳没玩过屁眼吗?」 「嗯、、呜、、、」 看着洛莉拼命点头,连眼泪都流出来的样子,不禁暗呼可惜,早知洛莉是第一次,就不用手指了,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动作一停顿下来,幽怨的哀求声二次,顿时传进耳中。 「好、好痛呀,达特,不要弄了啦。」 「忍耐一点,我刚才太粗暴了,等下就会舒服了。」 嘴里安慰着洛莉,手指也停下插送的动作,但却开始慢慢的左右转动着。 「啊、痛、、唔、、、」 知道我不可能停下动作,洛莉也只好咬着牙忍受着,看到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紧,不由好笑得拍拍她的屁股,笑着说道: 「笨蛋,夹得这么紧会更痛的,身体要放轻松,妳没学过吗?」 「谁、、谁学过这玩意嘛?」 嘴上虽然逞强的说着,但洛莉的脸蛋还是羞的通红,身体慢慢放松起来,手指的转动也变得较为轻松,我开始慢慢的边转边小幅度的插动手指,左手则握住插在中的按摩棒,一样边转边抽动。 「嗯、、喔、、、啊、、、、啊啊、、、、」 在这样轻柔的玩弄,加上上所带来的快感分散了痛苦,洛莉渐渐的能够适应手指在屁眼上的插动,开始慢慢的发出愉悦的轻哼声。 「舒服吧?」 「嗯、、好、、、好棒、、、屁眼好舒服、、、啊、、」 听着洛莉愉悦的低语,我突然停下动作抽回双手,顺带的也把插在洛莉体内的按摩棒取出。 「啊、、不要、、、、」 快感突然间的停下,洛莉不依的摆动着屁股,撒娇似的呻吟着,拍拍她的屁股,走到洛莉的面前,将早已挺起许久的凑近洛莉的小嘴。 「好、、好大、、、」 洛莉崇敬般的喃喃自语着,张开小嘴含住,一边享受洛莉的服侍,一边说道: 「要用心舔喔,不然待会痛的会是妳自己喔。」 听到我的话,洛莉惊慌的抬眼看我,显然是猜到我的用意,不管洛莉惊慌的眼神,按着她的脑袋缓缓的在她小嘴内抽动着,笑着说道: 「不要紧张嘛,妳刚刚不是也尝试过吗?滋味很好对吧?」 「唔、、唔唔、、、呜、、」 嘴里含着的洛莉不断的挣扎着,但根本挣脱不开被压制的脑袋,只能一边发出着闷哼一边吸吮着,这样抽动了一阵子,感觉到差不多后,便抽出已沾满唾液,闪闪发亮的。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嘴巴刚获得自由,洛莉便立即哀求道,但那副与平日自信十足相反的楚楚可怜样,反而更增添了男人的征服欲。 托住洛莉的屁股,握着轻轻划弄着她的屁眼,由于姿势的关系而看不到身后情形的洛莉,这样子的作法反而让她感到更为恐惧,的躯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乖,忍耐一点,要来啰。」 「唔、、、痛、、好痛呀、、、啊、、、呜啊啊啊、、、、」 在洛莉的惨叫声中,的尖端慢慢的分开洛莉柔嫩的屁眼,一点点的慢慢深入,虽然已有充分的润滑,但屁眼的头次开苞还是痛得洛莉哀嚎不断。 完全无视洛莉凄惨的哀嚎声,我只是慢慢的将继续的深入,当终于整根的埋入洛莉的直肠后,洛莉已经翻着白眼不断的抽搐,整个人也险些昏迷过去。 当完全的进入了洛莉体内后,我反而停下不动了,插在洛莉的屁眼内,我的小腹也紧紧贴着她的屁股,但我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好整以暇地像在拍打乐器般的忽轻忽重拍打洛莉雪白的屁股,感受着在我拍打下,洛莉屁眼那轻重不一的紧缩感。 「嗯、、」 过了好一会后,之前失神的洛莉才缓缓的醒转过来,迷迷糊糊的她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仍插在她屁眼内,适才强制进入时所带来的痛楚感已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古怪的涨满感,加上我不断的拍打屁股,让洛莉充满了麻痒的感觉,。 受不了这种麻痒感的洛莉,终于在神智迷糊下不由自主的摆动起屁股,希望能减轻这种折磨,看着洛莉自动的扭腰摆臀的样子,我强忍住笑意的说道: 「洛莉,想不到妳这么贱呀?第一次被人干屁眼,就懂得扭屁股了?」 「我、、啊、、啊啊、、、」 听到了我的声音,洛莉迷糊的神智突然间清醒过来,但刚开口尖叫一声,插在屁眼中的突然间激烈的抽动起来,尖叫立即被一连串的呻吟声取代,只是这次的叫声在痛苦中还带着喜悦。 对于洛莉在肛交方面如此惊人的适应力,让我感到惊讶无比,但从开始便一直未曾发泄的,似乎也快到极限了,无暇分心之下,我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撞击洛莉的屁股,插弄着她从未开发过的屁眼。 「啊、、啊、、、痛、、、、用力、、、、用力干我、、、、」 「呜、、好爽、、、好爽呀、、、啊啊、、、」 耳中所传来地淫荡声,更是刺激我的兽欲,疯狂的狂干着洛莉。 「要、、要到了、、、要泄了、、啊啊、、、、」 「停、、、停止,求求你停止、、屁股、、、屁股要坏掉了啦、、、」 「我也要射了、、」 「射、、射进来,射到我的屁股,射吧、、求求你呀、、、啊啊、、、」 在洛莉的、求饶声中,我将积压许久的精液一股脑的宣泄在洛莉的屁股后,我抱着疲惫的洛莉倒在地上,洛莉则是两眼无神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气,大概是太累了吧,没有多久便倒在我身边沈沈睡去。 当三天后的时间到达后,我扶着洛莉慢慢的走上马车,在这三天中,为了开发洛莉的性感带,我使尽全部法宝,将所知的各式各样花招一一施展在洛莉的身上,让洛莉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极乐,而成果便是洛莉现在虚浮的脚步,和脸上满足的笑容。 「洛莉姊姊,要在来看我喔。」 「啊、、我、我知道了。」 洛莉红着脸对我挥了挥手,才坐进马车,但在关上车门前却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一丝颇有含意的微笑,我知道我所给她的错觉已经开始发生效用了,这三天来我除了让洛莉享受到极乐的快感外,另一方面我也灌输洛莉,让她有一种「对她的身体比对黑暗工会还有兴趣」的认知,让洛莉产生一种能够掌握我的错觉,减低她的警觉心,让她一步步的踏入我的控制,从她走前留下的微笑看来,想必是已经有了某种计划了吧。 以后的日子,应该是不会太无聊了吧?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想着洛莉临去前的微笑,我突然有了这样的预感。 六 清晨,微微迷蒙的风景和带着凉意的徐风,一向很喜欢清晨所带来的这种感觉,只是自己那极度不正常的生活方式让我很少有机会享受这种感觉。 模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又埋头回到枕头内,打算继续我的美梦,突来的叫声却让我差点跌下床来。 「达特~~~!」 睡意全消的自床上惊醒,紧张兮兮的望来望去,声音又再次的响起。 「达特~~~,我知道你在,快给我开门~~~」 「来了啦!」 确定声音的主人是洛莉,转头看看壁钟,长针和短针都指着五的位置,没好气的响应后,不甘愿地走出温暖的被窝,来到楼下的大门前,一边开门一边好奇的想着与自己一样属于夜猫族的洛莉怎么会在这么早的时候来找我。 当门打开时,所看到的便是洛莉一张笑得灿烂无比的笑脸,而在她身后则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只是头脸都被斗蓬遮住,看不清楚长相。 「干嘛呀,一大早就跑来烦我?」 好奇的打量了下女子,转身带着她们进入客厅,边向洛莉不满的问道: 「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亏人家还特地带礼物来给你。」 「礼物?是她?」 怀疑的指了指女子,看洛莉肯定的点头后,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进屋后依然遮着头脸的女子。 「不要遮着脸了,这样很不礼貌的。」 「是、、」 听到洛莉的命令,女子轻轻的应了一声后,伸手将斗蓬脱下,细长的金色长发随着斗蓬的离去飘下,柔顺的服贴到女子的胸前,也遮住了女子的脸蛋,当女子顺手将头发拨到一旁时,露出的面容却让我目瞪口呆。 白晰的脸蛋,薄嫩的红唇,俏挺的尖鼻,明亮的大眼,细长的柳月眉,成为美女应有的条件全部集中到一张面孔上,但让我震惊的不是她的长相,而是她那对细长的尖耳。 「呵呵,这个礼物不错吧。」 洛莉得意的笑着,我突然伸手抓住洛莉拉到一旁低语道: 「妳在搞什么鬼?」 「啊、、没有啦,你上次不是说想要找个助手吗?」 「助手?」 突然想起上次好像真的跟洛莉提过这事,可是、、回头看了那妖精美女一眼。 「妳找个妖精来干嘛?」 「是谁说想要找个聪明机灵又能消火的助手呀?隐-士-先-生?」 转到身后;双手从背后环抱着我的腰,洛莉下巴抵在我的肩上在我耳边一字一字的说道,火热的鼻息喷在耳上,嗅着洛莉身上的芬香,让我的心神微荡。 两年前,我跟洛莉定下了契约,让黑暗工会代表推销以及制造贩卖我所设计的兵器,由于要求不要公布姓名,洛莉便帮我取了隐士这个称号。 本来洛莉对于契约中要求她成为我禁脔的附属条件颇为不满,因为让她感觉自己像个随召随来的妓女一般,但当那些随意设计的兵器,为我及黑暗工会赚进了大把银子,隐士这个名字轰动大陆上所有的组织及国家,调查和拉拢「隐士」 的动作开始层出不穷后,洛莉立即察觉我的重要性和所能替工会带来的利益,不但将我的真实身份视为最大机密及王牌,连黑暗工会中的重要干部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为了要更能掌握这张王牌,加上自己对于那种变态式的也不是说太过排斥,洛莉原先对于契约的不满也渐渐消失,反而反过来利用这个契约积极的亲近和讨好我,我也顺势的在洛莉身上满足自己的,在这种没有太大的冲突,纯粹满足双方的交往方式下,让两人的关系因此拉近不少,只是感觉上却比较像有着关系的好友,离一开始我所希望的主奴关系还有段满长的距离。 「所以你就找她来?」 反手从后面抚摸着洛莉充满弹性的臀部,一边亲昵的在她耳边说道,完全不顾忌身旁有外人在场,洛莉轻哼了一声后,张口轻咬了下我的耳朵。 「哼哼,不满意吗?」 「那有。」 「呵、呵、、嗯?达特,你又长高了吗?」 「好像是吧?」 或许是当初烂熊和色鳖那刺激性锻炼法的关系吧,这两年来身体异样的成长快速,才十二岁的年纪,身高已经与洛莉平高,而且还有继续成长的样子,加上与一般人不同的思考方式,现在的我单从外表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孩童的稚态了。 洛莉看着我发呆一会后,摇摇头说道: 「你越来越像怪物了。」 「喂!没礼貌。」 「别玩了,人家还在看呢?」 一听洛莉说起,才想起那个妖精美女的存在,转头一看才发现她正低着头看着地上,平静无波的表情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我与洛莉之前那亲昵的调笑,连我走到她身前,她也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回复原状,好奇的仔细打量她好一会,感想只有一个字,惨! 远看还不觉得,走近一看才发现她的身上有着些许鞭子造成的伤痕,身体也因为营养不良的关系而显得干瘦,这些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她的眼睛,空白没有灵魂的眼神,这种人对一切都是不在意的,包括自己的生命。 「喂,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虐待人啦?」 奇怪的问着洛莉,在大陆上奴隶的存在是被立法公开承认的,所以黑暗工会自然也有贩卖奴隶的行业,在洛莉的坚持下,被列为商品的人在卖出去前都会受到妥善的照顾和教育,以最健康最美好的样子卖给值得信任的买家,所以这个妖精美女的样子让我感到讶异。 「不关我的事,前几天在城里砸了几间私自在我们地盘上营业的黑店,这女的也是在那些店里找到的,想要送她回去,她又什么都不说,想到你上次跟我提过要助手,就把她带过来了。」 「黑吃黑呀、、」 就说洛莉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原来是因为免钱的才这么大方,想到这里转头看着洛莉问道: 「除了她以外应该还有其它的人吧?你们怎么处理?」 「被绑架或骗来的,问清楚住那后都找人送回去了,不知道住那的除了她外都送到警备队那了,剩下来是自愿卖身的,自然就是我们接受了。」 「为什么不全收下了?」 听到我的问题,洛莉一副受不了的眼神看着我,轻松自在的说道: 「笨蛋,像那种被人绑架和骗来的,他们的父母一定不断在找他们,如果把他们卖出去了,将来在客户那边被找到,不是会给客户麻烦吗?我找人送他们回去,碰到家里有钱有势的,搞不好还能赚到一笔感谢金,要是家里穷的,看看情况交涉一下,大概就又把人带回来了,运气好点的也能顺带的收了一批廉价的劳工,眼前是麻烦了点,但以后可就平安太平啰。」 「妳的思考观还真是怪异。」 「我把他当作夸奖啰。」 俏皮的对我抛个媚眼,洛莉得意的环胸傲立,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彩,看上去更加耀眼,对着洛莉一笑回头继续看向妖精美女,开口问道: 「妳、、叫什么名字?」 「艾儿、、」 艾儿?不太像妖精取的名字呀?疑惑的眨眨眼,又再次的转头看看洛莉,洛莉只是双手一摊,表示什么都不知情,叹口气回头继续对着艾儿问道: 「妳是属于那一族的?告诉我,我好送妳回去。」 「族、、、没有、、」 在听到族名的时候,艾儿的眼睛闪过一丝异光,但随即又黯然一片,无奈的抓抓头,对艾儿这样异常的痴呆表现头疼不已,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了什么打击,一边伸手指着艾儿一边转头对着洛莉说道: 「这样不行呀,根本派不上用场,还是把她送去警备队吧。」 话说到一半,指尖突然感到一股柔软的触感,正疑惑的转身时突然听到艾儿尖叫一声。 「不要!!!」 熟悉的触感在我转身同时出现在我胸口,身体先是腾空而起,接着洛莉和周围的景物像是快动作回放一般的从我身旁飞快的掠过,然后是巨大的声响。 「碰!!」 「达特!」 「不要呀~~~~~~~」 先是洛莉惊慌的惊叫声,然后是艾儿尖锐的叫喊。 「我没事!」 一边回答,一边用力的坐起身子,碎散的石块从身上散落到地上,激起一堆灰尘,我才发现自己从客厅撞破墙壁飞到走廊,要不是这两样来一直苦练,加上之前吃过烂熊的亏,飞出去的时候便反射性的做好防护,否则非重伤不可,至于罪魁祸首正是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艾儿,穿过撞破的洞走回客厅,首先看到的就是洛莉担忧的眼神,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着洛莉笑笑表示没事,才走到艾儿的面前,艾儿先是紧张的看着我,确定我没事后才突然摀着脸跪下哭叫道: 「对不起、对不起、、」 加害人哭得比受害者还悲惨,碰到这种情况,身为受害者的我反而不知道说什么,看着不断哭嚎的艾儿,再看着跟我一样傻了眼的洛莉,又不能任由她继续哭下去,无奈之下出手在艾儿颈上用力一劈,艾儿随即软软的瘫倒在地上,洛莉才回神的上前问道: 「达特,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痛罢了。」 洛莉一副不敢置信的看看一副没事样的我,又看看被我撞破的大洞,张口想要说什么,又摇了摇头,指着艾儿说道: 「这女的是什么来历呀?」 「这应该是我问妳的吧?」 「带她来之前我做过调查了,她明明是不会武的呀,为什么?」 「妳的调查没错,她是真的不会武,那股力道大概是她天生的吧。」 「天生?她?一个营养不良的妖精?为什么?」 面对洛莉的疑问,我自己也是只能苦笑的摇摇头。 「谁知道,不过她还满好玩的样子,我要了。」 听到我的话,洛莉讶异的看着我,但看我一副认真的样子,也就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随便你吧。」 「嗯。」 随便的答应一声后,我突然移到洛莉的身前,看着面带淫笑的我,洛莉干笑着说道: 「怎、怎么啦?」 「妳说呢?」 「不、、不行啦、、、」 「没关系啦,妳待会不是没事?」 「可、、可是、、、」 「别啰唆了,妳忘了妳答应过的事吗?」 「这、知、知道了啦、、」 不甘愿的低声说完,洛莉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放到,接着将双手背到背后,红着脸跪到我的面前,低头叫道: 「主人。」 低头看着洛莉,好笑得说道: 「自己都想要,每次还这样拖拖拉拉的,妳不累吗?」 「那、、那有、、」 「不承认算了。」 笑笑的不再追究,转身走向客厅旁的小房间,洛莉奇怪的看着我,但没我的命令也不敢动弹,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跪着等待,没多久我便推着一台奇怪的东西回来,半人高的台座,在圆形的坐垫上却是中空的,看上去也不像是用来坐着的样子,洛莉看看这个台座又看看我,一眼疑惑。 「这个是我新作,妳刚好做第一个试验品。」 一边笑着,一边将洛莉打横抱起,走到台座旁,将洛莉的屁股对准坐垫上的圆洞后,便突然将洛莉放开。 「啊、、」 洛莉惊叫一声,屁股便从坐垫上的圆洞陷下,变成上半身与下半身对折的样子,洛莉双手和小腿不断的挥舞着,挣扎的想要离开,但抓不到施力点的状况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哀求着叫道: 「不要啦,主人,这样好难受呀。」 走到洛莉的身前蹲下一看,卡在坐垫下的屁股,刚好露出和屁眼,在洛莉的挣扎下更是清楚的扭动着。 「先适应一下,我等下再过来。」 对着洛莉说完,也不理会洛莉的哀求,便抱起昏倒在地上的艾儿,带到我的寝室安顿好后,又飞快的回到客厅,洛莉仍然在不断的挥舞着手脚。 「好啦,别乱动了,到时妳真的卡在里面我可不管。」 一听到我的话,洛莉顿时停住动住,羞红的小脸一副要哭的样子看着我,看着洛莉的表情,和那好笑又羞人的姿势,感觉到已经精神十足。 脱下全身的衣服,走到洛莉的脸旁,握着顶顶洛莉的小嘴,洛莉哀怨的瞪了我一眼,会意的张嘴含住,熟练的吸吮起来,虽然因为高度刚好,洛莉可以很轻松的含住我的,但因为身体被限制住,又缺乏手的扶助,洛莉许多的技术都施展不开,吸吮了半天,只是让我的更加粗壮,却不见有发泄的动作。 发现自己这样的状态没办法让我发泄,洛莉吐出后无奈的叹口气,抬头看着我说道: 「主人、、给我、、奴隶想要主人干她的贱屄。」 伸手握住洛莉因为自己身体的挤压,而变得饱满圆润的,熟练的挑出用力的捏弄着。: 「这样就不行了吗?平常不是都很轻松就能让我发泄的吗?」 「啊、、因、、啊、、、因为、、、」 洛莉满脸通红的说着,但因为正被我玩弄着,让她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完全,而且不知是否心理因素,这样的姿势似乎让洛莉更加敏感,只是简单的玩弄,已经让她的蜜汁泛滥。 「怎么连话都不会说啦?妳不是很聪明的吗?」 「我、、不是、、啊、、、啊啊、、、」 洛莉突然尖叫一声,因为我在洛莉不注意时移到她的上,用力捏住她的阴蒂,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让洛莉达到小,证实我的猜想,这个姿势确实是让洛莉更加的敏感。 「呵呵,小色女,这样的姿势让妳觉得更爽是吗?」 一边玩弄洛莉的和阴蒂,一边贴近洛莉的脸,吻着她的小嘴问道。 「唔、、是、、是的、、」 「想要吗?」 「想、、想要,小淫妇想要主人的大、、」 洛莉有点神智不清般的说着,看着洛莉失神的娇态,我跪到洛莉的身前,扶着台座将慢慢的插进洛莉的中,慢慢的抽动起来。 「喔、、好、、、好涨、、啊、、、、」 随着我的动作,洛莉发出满足的呻吟,主动的夹紧配合我的抽送,保持着一定的节奏慢慢的抽动,让先充分的润滑后,我抓住台座对着洛莉笑道: 「洛莉,妳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个东西呀?」 「啊、、?」 当洛莉疑惑的看着我时,我突然开始快速的抽动,配合抽动的频率,控制着台座,每次插进洛莉体内时,就抓着台座用力往我拉过来,强猛的力道撞得洛莉七荤八素。 「啊、、啊啊、、、爽、、爽死了、、啊啊、、撞、撞死我了、、、啊啊、」 「还能这样喔。」 抓着台座剧烈的摇晃着,配合上的抽干,比起洛莉平日自己扭屁股时更爽的快感,让洛莉连连,胡说八道。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太、太爽了、、、啊啊、、、要死了啊、、、、」 在这样从未尝试过的干法下,洛莉和我都没有支撑太久,在猛干十几分钟之后,先是洛莉全身一阵哆嗦,发出尖锐的叫声,我比洛莉多支撑了一会后,才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洛莉的之中。 * 将洛莉抱下台座,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边享受着完事后的余韵,一边把玩着洛莉的。洛莉全身无力的任我把玩着,嘴里不满的抱怨着。 「你搞那什么花招嘛,搞得人家全身酸痛。」 「不爽吗?」 「爽是爽啦,但我不喜欢这样,怪怪的。」 「好啦,下次换别的花招试试。」 「你美喔,下次,哼。」 「讲这样,到时妳就知道了。」 「哼,对了,那个叫艾儿的,怎么办?」 「怎么办?她好像满好玩的,就把她收下来啰。」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你要怎么处置她?」 「这个嘛、、、」 抓抓头,一脸奸笑的看着洛莉说道: 「先把她养胖点,再———「吃」了她啰。」 七 送走洛莉之后,回到房间等待艾儿清醒,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使用特制的尖刀雕饰着手中的木块,熟练的翻动手中的尖刀,轻松利落地便将原本四四方方的木块变成有着精细花纹,雕工精美的炼坠,检查一下炼坠的外型后,满意的点点头,放到桌上拿起另一个木块,继续雕刻的动作。 「唔……」 「妳醒啦?」 察觉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清醒,我停下手中的雕刻,转头看向还在迷糊中的艾儿。 「唔……啊!」 原本意识模糊的艾儿在转头看到我的时候,立刻自床上弹起,飞快的缩到床角,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的惊惧的看着我。 「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妳的。」 将手上的小刀收起和雕刻到一半的木块放到桌面上,转身面对着艾儿,微笑说道: 「身体好点了吗?不好意思,我下手重了点。」 「呼…呼………」 感觉到我没恶意,艾儿紧张的情绪开始放松下来,但双眼又马上回复到一开始那种死寂的空白。 「唉啊啊……」 看到艾儿又再次的回复那种让人受不了的死样,无力的抓抓头,尝试着找点话题。 「妳饿不饿?」 「…………」 「脖子痛不痛?」 「…………」 「妳…………」 「…………」 一连换了六、七个话题,艾儿始终是那副死样子,看得人是满肚子火大和不舍。 「妳的力气还真大呀。」 「…………!」 听到这句话时,原本一直保持着死寂的艾儿终于出现了反应,而且反应之大让我吓了一大跳,原本放在床上的羽毛枕头以媲美炮弹的惊人速度向我的位置飞射而来,险险的偏头避过了这个奇异凶器后,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原本放在我身后的木柜已经在满天的羽毛陪伴下,提早结束了它的生命。 「不要这么激动好吧,小姐。」 替木柜微微默哀一会,转头看向艾儿,她正一脸痛苦的瞪视着我。 「我根本不想要这种东西!」 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艾儿愤怒的大吼大叫着,但并没有再拿起任何东西扔来,让人松了一口气。 「好、好、冷静点,冷静点。」 嘴巴安抚着艾儿,但因为担心更刺激她,所以并没有上前过去,过了好一会之后,艾儿才终于冷静下来,慢慢的又要回复到那死样子,才继续开口: 「那种力气有什么不好的?满方便的呀。」 「…………」 艾儿无言的瞪了我一眼,不甚在意的抓抓头,拿起桌上的尖刀和木块,继续着适才雕刻的动作,嘴里继续说道: 「没事的话,就不要那么激动,对身体不好,另外;妳应该知道妳已经被卖给我了吧。」 「是……」 艾儿低低的轻应一声,眼睛却由始自终的紧盯着我手上的动作,这个反应引起我的兴趣,刻完手中的木块后,顺手拿起另一块的木块,继续雕刻着,而艾儿的视线也一直紧盯着我的双手不动。 「洛莉应该有给妳自由的机会,可是妳自己放弃了,既然是这样的话,妳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应该已经有所觉悟了吧?」 「是…」 「好,把衣服脱了。」 「咦!」 听到了我的话,艾儿一脸惊讶的抬头低呼,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艾儿,冷淡的说道: 「有什么好惊讶的,不是都已经对自己会受到什么对待有觉悟了吗?」 「是、是的…」 脸蛋微红的起身,艾儿慢慢的将身上的衣物脱掉,虽说是衣物,但也不过一件单薄的破袍,破袍底下连件内衣裤都没有,害羞的遮掩和私处,艾儿起身站在我的面前。 「不要遮了。」 「是……」 惨;看到艾儿的身体,真的只能用一个惨字形容,因为严重的营养不良,让原本应该高挺的身高显得异常的消瘦,肋骨的突出清楚可见,再加上曾受到的粗暴对待所留下的伤疤,让应该是美丽的身体,却显得惨不忍睹。 摇摇头,拿起桌上一块雕好的木刻,随手扔给艾儿。 「送妳。」 「啊!」 艾儿惊呼一声,连忙伸手一接,只听「嗤」地一声,一片木屑尘埃自艾儿紧握的双手中散出,艾儿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看到这一幕,再加上从碰到艾儿起的一些事情,本来只是些许怀疑的想法逐渐加重,试探性的猜道: 「妳……不会控制自己的力量?」 艾儿没有回答,但微微颤抖的双手和带泪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暗暗叹口气,淡淡的说道: 「不要哭,那个只是模型,妳想要的话,我会再刻一个送妳。」 「是…」 说是这么说,但艾儿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根据我的判断,艾儿的这身怪力应该是天生的才对,但既然是天生的,为何艾儿却是一副无法控制这身怪力的样子?而且看她一连串的反应,这个怪力好像带给过她不少的麻烦和很大的伤害。 「好啦,不要管那么多了,跟我来。」 「是。」 艾儿一边答是,一边弯身捡起那件破袍。 「谁叫妳穿衣服了?」 「啊?」 「不要穿了,这个家现在只有我跟妳,穿不穿都是无所谓的,那件烂衣服直接扔了。」 「呃、这、这个……」 「有意见吗?」 「没、没有…」 虚弱的身体加上又要遮掩自己,艾儿只能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跟在身后,我也不催她,反而特意的放慢自己速度,让她能够跟上,也不曾回头看过艾儿,这个举动让艾儿稍稍放心。 当我带着艾儿来到了一楼的浴室,走进更衣间,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时,这个举动引起艾儿的一声惊叫。 「啊!!」 「不要叫了好不好,洗澡不脱衣服的呀?」 「是、是……」 带着艾儿走进浴室,自山间所导引来的温泉水,让整间浴室充满了微蒙的雾气,伸手试了试水温后,对着艾儿招招手。 「过来。」 「呃、是、是……」 「不要怕,要吃妳也是等到妳变白变胖以后的事。」 「呃、这、这个…」 看着艾儿一脸不知要哭还是要笑的表情,心情突然觉得变得很好,等她来到身旁后,伸手在她的裸背上飞快的划上一个魔法阵。 「啊!」 「没事,我只是暂时封印住妳身体的力气而已,等一下就回复了。」 不理会艾儿一脸惊愕的表情,我仔细检查一遍她身上的伤口,几乎全都是鞭伤,但是都已经结疤了,显然受伤后有受到良好的照顾,应该是洛莉手底下的人上的药吧,打她的人是不可能那么好心的。 「不要动,我帮妳洗洗身体。」 「我……」 「闭嘴,听话。」 「是。」 先舀水轻轻倒在艾儿身上,避免弄痛她身上的伤口,弄湿身体后,接着倒些乳液到手上,轻柔的抹在艾儿身上,先是沿着背部涂抹,然后顺着肩膀抹到她那略显平板的胸部。 「呀!!」 艾儿惊叫一声,伸手按住我压在她胸部上的魔掌,但怪力被封印的她,现在她的力气以标准来算顶多只能算是个虚弱儿童,根本制止不住我的肆虐,在一阵左搓右揉后,艾儿便只剩娇喘的力气。 等到上身的清洗告一段落后,艾儿已经无力的依靠在浴池边,满脸羞红的看着我,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恳求和期待,我不会傻到以为艾儿是希望我继续,以她到现在为止的反应,在在都表示这个女孩还是很纯的,以她的个性来判断,她希望我停止的可能性大概是百分之百,不过…… 「想要我停止是吗?」 「是…」 「可是只洗一半吔。」 「我、我自己洗。」 「妳自己洗?可以吗?」 「可、可以的。」 「这个嘛………」 看着艾儿一脸期待的表情,我突然奸笑的说道: 「我不相信。」 「呀啊……」 在艾儿的惊呼声中,我已将她压倒在地上,虽然艾儿紧紧的夹住大腿,希望能够阻止我的暴行,但在乳液的润滑下,我的手轻易的插进她的大腿中,沿着腿缝向她的上前进。 「啊…啊…不、不要呀…啊啊…」 这种的情况我也不知应该如何形容,反正就是一个虚弱无力的弱女子在我的摧残下,只能无力的呻吟接受我的摆布,这种事情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感觉还满不错的。 不过倒也没有表面上所做的那么轻松自在,毕竟在艾儿不断的挣扎下,我反而要一边护着她的伤口,一边帮她清洗身体,等到好不容易将她的全身上下清理干净后,我也累得全身大汗,顺便的洗完澡后,抱着全身无力洗得香喷喷的艾儿走出浴室,来到客厅旁的厨房。也懒得找衣服穿,东翻西弄的搞出一碗热汤,放到艾儿的面前,便进客厅找出药箱,回到厨房后,才发现艾儿正坐在桌前看着热汤落泪,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看了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不要哭了好不好。」 「呜…呜……」 「对不起啦,刚刚我是过份了点,妳别哭了好不好?」 「不、不是那件事……」 「啊?」 「汤、、汤好难喝……」 「……抱歉喔。」 * 我对食物一向不怎么挑剔,吃过我亲手调理食物的人也只有艾儿一个,但却没有料想到自己的手艺会糟到让人落泪。 总之呢,艾儿虽然喝完了我弄的热汤,但间中却是泪流不断,让我对自己的手艺也越来越失去自信。 「妳说妳换过十几个主人?」 「是的…」 一边帮艾儿上药,一边打听她的身世,虽然对一些地方拒绝回答,但大部分的问题艾儿都没有隐瞒,只是她的态度却一直显得畏畏缩缩的,这点大概与她的经历有关。 根据艾儿所说的,她今年已经四百多岁,换算成人类年龄的话大概是在三十二、三岁的年纪,在一百多岁时被逐出自己的族群,成为流浪妖精,本来一直是居住在深山的密林间,在一年前的时候,她被一群做黑市人口买卖的人发现。 人口买卖在大陆上虽然是经过立法许可的,但要依照正规的程序来进行买卖的话,通常都必须有一笔庞大的金钱作为后盾,虽然这笔钱都很快便可赚回,但有部分的黑心商人为了省下这笔庞大的金钱,便会雇用佣兵等这类型的人,至森林或是少有人烟的地方,去捕捉流浪妖精或直接绑架人类的小孩来进行交易。虽然不用太多本钱,但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所以除了少数风评及差获释背后势力庞大的组织敢暗中进行以外,一般来说是都不屑一顾的。 而艾儿在被那群人抓回之后,便因为那美丽的面貌被视为优等的商品,很快便卖出,但却因为那身无法控制的怪力,让她一连换了十几位的主人,而每次的遭到退货后,换来的便是一阵毒打,洛莉发现她的那时,她其实已经被视为无法赚钱的商品,正要暗中处理掉,算起来;洛莉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那妳干嘛不回森林去?」 「到那里都是一样的…」 听到这么消极的回答,我也只能抓抓头,唉~~在这样下去我大概会未老先秃,为自己悲哀的摇摇头,收起药箱伸手在艾儿面前划动一下。 「啊!?」 「我把妳的力量回复了,先坐着休息一下不要动。」 看着艾儿一脸惊讶疑惑的样子,我只是淡淡说道: 「不要怀疑为什么,那种封印术虽然能封印人的力气,但是对身体也会造成伤害,我不会用在妳身上太久的。」 这种封印术也是已经失传的东西了,全大陆大概只剩下我一人会使用,要不然的话,艾儿也不会被那么多人给退货,只是;大概也活不到现在了,因为这种的封印要是长时间的施加在人身的话,最后会影响到身体器官根本的运作,让身体失去正常的功能,而慢慢的步入死亡。 其实不用问什么问题,我也知道艾儿对自己的力气抱着什么想法,惧怕加上不愿接受,她大概从没有试着去控制这股力气吧。 与艾儿两人静静的坐在客厅中,却找不到任何的话题,沈默了许久之后,艾儿却率先的打破这个沈默。 「那、那个…」 「嗯?」 「您、您要怎么处置我呢?」 「什么意思?」 「因、因为我不能做家事,也、也不能、、那、、那个……」 「跟我上床?」 「是…」 看着艾儿满脸羞红,正襟危坐的模样,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本因为艾儿的身世所引起的烦闷感也顿时消散一空。 「放心,我说过了,我要等到妳变白变胖才吃妳,现在妳只要乖乖照我说的做,便可以了。」 「啊、是,是的。」 「对了,妳不要叫我主人。」 「啊?为什么?」 「我不想听妳这样叫我,要叫什么随妳便,但不要叫我主人。」 「那……叫您少爷可以吗?」 「少爷?嗯…满合适的,就这样叫吧。」 八 虽然说我明确的表示自己迟早会吃掉艾儿,但也没有忘记本来的目的,为了要让艾儿成为称职的助手,我开始为她安排了一连串的训练计划。 训练主要分为三部分,除了学习魔法之外,也让艾儿尝试控制自己的力量和学习武术,在魔法学习方面,艾儿的表现非常优异,基本方面的应用及理解力都非常优秀,就像是一块海绵般的吸收我所教的一切,让我越教越起劲。 一般人学习魔法,主要是自身藉由各式各样修行去感受世界中的魔法元素存在,至于修行的方法则是各有千秋,普遍都是在感受魔法元素的同时顺带的培养自身魔力容量。 还有另一种较为便捷的方式,便是使用契约,与存在于世界中的精灵们订立契约,借取她们的力量直接施用魔法,使用这种方法并不太需要什么天分,所以极受欢迎,尤其是那些想学习魔法却又吃不了苦的贵族世家子弟,只是这种方法却有一种缺点,因为精灵的属性有些会彼此相抗相克,订立契约后便不能再与相抗的精灵订立契约,也容易受到相克的属性伤害,且可使用受的力量也不强,最多只能使用第三级以下的法术,认真想要成为法师的人对这种方式大多是不屑一顾的。 这两种方法各有利毙,前者威力虽然强大但修练辛苦,修练者还或多或少的需要有点资质,后者虽然学习轻松简单,又不受资质的限制,但威力与前者相比却又太过薄弱,当初自我修练时,便对这两个方法都很不喜欢,于是自己参考两者的优缺点加以研究,创造出了一种新的学习方法,藉由精灵的协助来感受魔法元素的力量。 而这个方法也早已获得了成效,掌管世界所有精灵的精灵王,早已是我的女奴之一了请参考番外篇,老头有写的话……在她的协助下,我能够顺利的感受世界上的所有魔法元素,只是魔力值不足,还无法达到自由运用的地步,这个是急不来的。 先教艾儿培养自身魔力的方式以及相关的知识后,才召引来精灵让艾儿自己与精灵进行接触,由精灵自愿地协助艾儿感受魔法元素,虽然进度缓慢,但比签订契约的方式自由,魔力的培养也比自身修练来得多,是一种融合两种方法优点的练习。 至于力量控制以及武术方面的练习,对于自身的力量一向抱持逃避态度的艾儿,当然不会顺从的接受我的特训,只是在我威胁下,还是不得不低头认输。 「我知道妳不想去碰触自己的力量,但是妳现在是跟在我身边,而我需要妳的力量,所以妳必须接受我的特训。」 「……………」 「要不然我换个说法好了,那碗汤的味道妳还记得吧?」 「恶……」 「不必厌恶的这么明显好吗?」 「对、对不起。」 「算了,反正我告诉妳,这个家里只有住我们两个,而且会做菜的只有我一个。」 「咦!!!」 「所以,要嘛妳就赶快接受我的训练,学习控制自己的力量,然后自己做饭吃,要么妳就准备每天吃我做的菜。」 「好、好过份……」 「妳自己考虑吧,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这样的刺激有效吧,艾儿的表现超出了我的预估,原本按照初期的预估,艾儿要顺利的进入状况,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但艾儿却在一周内便已经达到初期的成果,困扰她许久的力量获得控制,对这种特训也不就再有一开始的排斥感,开始愿意积极的学习。 只是……有的时候还真的怀疑,我做的菜有这么难吃吗? 话又说回来,虽然每次艾儿都抱怨菜难吃,但却还是边哭边将饭菜吃完,这一种不挑食、不浪费的良好习惯让人佩服,而这个良好习惯所带来的效果也直接的反应在艾儿的身体上,原本骨瘦如材的体型渐渐丰满,尤其是胸前部分……干黄的皮肤也出现红润的健康色泽,身上的伤疤也在细心医疗下逐渐康复,回复光滑白晰的完美,加上有了努力的目标,眼神也不再出现那种死寂的空白,与刚来时的那种凄惨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看着原本丝毫引不起我兴趣的,变成充满诱惑的性感,这种感觉虽然满好玩的,但毕竟现在还是培养期间不好太过刺激她,在艾儿哀求多次后,也就顺势准许艾儿穿上了衣物,她也聪明;在众多的衣物选了女仆服换上,倒也是另一种的赏心悦目。 其实对于艾儿的力量,我是有不伤害她身体的封印法,只不过自己始终是认为,这种天生属于她的力量,如果只是因为恐惧而一直逃避着,那么对她的身心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初见到艾儿时的样子也证明了这点,所以才这么大费周章的设计课程,半威胁半强迫的逼艾儿正视自己的力量。 在有效又有规律的训练下,很快便过二个月了,与初时相比艾儿的笑容明显变多了,很多的事情开始会自己去思考,不再是畏畏缩缩的接受我指示行动,本来有点担心这样会让艾儿开始有想要自由的,也试探的询问过,艾儿只是笑着摇摇头,再次坚定拒绝了让她自由的机会。 不过虽然艾儿放弃了让自己自由的机会,但一等力量的控制出现成效,她便马上温柔但坚持的接手料理伙食的工作,虽然我是吃不出味道差别在那里,但看艾儿掌厨时愉快的样子,索性弄了一堆食谱给她,让她自此全权负责整个家的伙食工作,反正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唠唠叨叨的说一大堆,其实最大的重点是,艾儿;已经够白也够胖了…… * 「艾儿。」 睡觉都是到自然醒的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加上自从训练到一段落后,除了基本的打扫、煮饭、洗衣等工作外,其余的时间我都没干涉艾儿行动,原因只是单纯的嫌麻烦而已,但有时候也会出现像这样找不到人的情形。 「没事把房子弄这么大干嘛。」 该说是自作自受吧,当初将房子盖好后,为了自己的兴趣而不断扩充内部建筑,虽然外表看上去只是一栋三层楼的豪华洋房,但内里除了一楼的大厅和三楼的寝室外,其它的地方早就已经用空间转移的方式变成n倍了,光与房子同大的地下室便有八间,要在这样的地方找个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困难。 找过了厨房、客厅等,最后终于在书房中找到了艾儿,只见她单手托着一本饰品年鉴,聚精会神的看着,看到她那专注的样子,不太像是因为女孩天生对饰品的喜爱,又想起艾儿也曾经对我雕刻的动作着迷,看起来她对饰品制作可能很有兴趣的样子。 「艾儿。」 「啊?少、少爷。」 终于自书中回神的艾儿,一脸惊讶抬头看着我,双手下意识的将手中的书合起藏到背后。 「不要紧张,我说过家里的东西妳都能自由使用的。」 察觉到自己像做坏事被抓到的反射性动作,艾儿尴尬的笑笑,将背到背后的双手及书重新放好,伸手接过那本饰品年鉴,全彩厚纸印刷,含封面总共三千七百二十七页的重量,让我的手不自主的一沈,这种重量级的书本原本就是设计放在桌上阅读的,也只有像艾儿这样的怪力才能轻松自在的单手持阅。 「妳对精品有兴趣?」 实在太重了,随手翻翻手中的年鉴后,便将书本放在桌上,顺口问道: 「是。」 艾儿害羞的低头答道,语气中也带着些许不安,虽然我对待艾儿的方式与她之前所经历过的十几位主人不同,但像这种事情,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不用怕,妳对精品有兴趣刚好。」 听到我的话,艾儿奇怪的看着我,我也不多解释,伸手拉过艾儿,吻上她的小嘴。 「唔!」 艾儿惊呼一声,但也不敢动手推开我,整个身体绷得笔直的站在那里,任由我轻薄的她的小嘴。 「少、少爷……」 等我吻够了,艾儿按着微肿的双唇,脸红得像要冒烟一般,看到艾儿这样的羞态,我笑笑着说道: 「有进步喔,艾儿。」 「是、是…」 看艾儿的脸越来越红,也不想逼她逼得太急,我有很大把握要是我现在想要艾儿,以她的个性是不会多说一句话的,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考虑,艾儿她在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如果能够有一个好的开始,对后续的调教会非常有利。 「艾儿,妳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是、是的…」 「好好准备一下吧,今天晚上,知道吗?」 「知道了。」 虽然说已经有自觉了,但知道不用马上面对,艾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样对我也有好处,对自愿献身的人不用把她逼得太紧,让她多有所准备的话,反而更能带领她进入状况。 让艾儿在书房中继续看书,我则是联络上洛莉,要她晚上务必到我这里,然后走进地下室,一直忙到了晚上才出来。 * 「少爷,洛莉小姐来了,现在在客厅里。」 当我自地下室走出来后,所碰到的便是艾儿,说来好笑,在这个家里我要找艾儿可能要找上一天,但艾儿要找我却常常一找就中,这种古怪的情形一直让我百思不解。 走进客厅所看到的,便是洛莉毫不客气的在享用艾儿做的佳肴,一个女人能够吃到狼吞虎咽却又优雅大方也算是一种奇迹了,坐到洛莉的对面后,洛莉只是抬头看我一眼,便继续低头大吃大嚼,艾儿很快的端上一盘色拉,翡翠碧绿的三式蔬菜,用手撕成刚好入口的大小,加上橘色的酸甜色拉酱,彷佛能闻到一股微微的清香,看上去赏心悦目。 用完了色拉,艾儿接着端上主菜,将鲜嫩的羔羊后腿肉,先佐以酱汁腌渍入味,两面微微煎过后,再以炭火烧烤而成,外交内嫩加上高汤调成的酱汁,让人食指大动。 甜点则是水果蛋糕,八种水果借着巧妙的搭配,互相衬托出彼此的香甜及鲜味,品尝起来是口齿留香。 用完餐后,艾儿照着习惯端上一杯红酒,当我慢慢的品尝美酒时,洛莉…… 正在吃她第五份的主菜…… 好不容易洛莉总算是吃饱喝足了,艾儿带着苦笑的收拾堆积如山的餐盘开始清洗,洛莉则是一脸满足的摊在沙发上,看着艾儿的背影说道: 「她变得还真多呀,你本事还挺高的嘛。」 「还好。」 「手艺真不错,我好久没吃到那么好的菜了。」 「是吗?」 「你没味觉呀,那么好吃的菜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是吃不出来啦,妳也别想打什么歪主意,我不会放人的。」 挖角的念头被拆穿,洛莉尴尬的笑笑,转移话题的说道: 「妳找我来干嘛?要消火的话找她不就好了吗?」 「就是要找妳帮忙呀。」 露出淫笑,我移到洛莉的耳旁,将我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洛莉,洛莉越听脸越红,听完之后羞怯的伸手用力捶我一拳,低声道: 「要死了你,搞这种把戏。」 「帮帮忙吧,再说;妳自己也喜欢吧。」 嘴巴说着话,右手却已经伸进了洛莉的裙间,直接压在双腿间的上,隔着薄薄内裤指尖清楚的感觉到湿润的温热感。 「啊…」 灵巧的分开洛莉的内裤,先是缓缓划弄着两片花瓣,接着分开已经湿润的肉瓣,借着淫液的润滑抽动起来,同时伸出舌头舔了舔洛莉小巧的耳垂。 「光听就都湿成这样了,妳还想要假装圣洁吗?」 「我…我没有…啊啊……」 虽然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但洛莉却自动的分开双腿,方便手指的抽动,转过头与我互吻,中指一边在湿紧的中抽送,拇指、食指一边熟悉的挑出阴蒂捏弄。 「啊…不…不行……唔…停……停下来……艾儿…艾儿还在呀…啊啊……」 「不要怕,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呀。」 放开阴蒂的玩弄,趁着手沾满湿滑的淫液,在洛莉的肛门上按揉一会,中指便一鼓作气插入,开始激烈的抽动着,洛莉的呻吟声顿时高亢起来,身体猛地弹起,脑袋向后仰起,连话都说不完全只能不断地尖叫着。 欣赏着洛莉的,抽空看向在厨房中的艾儿,虽然背影看来一切正常,但自发丝间露出的细长尖耳,却已经变得通红且微微抖动,看来妖精优秀的听力已经将这边的所有情形都听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正估算着艾儿的反应时,洛莉突然间尖声叫着,整个身体激烈的颤抖着,口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让我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早就泄啦?」 抽出插在洛莉肛门内的手指,轻搂着洛莉,等她稍微回过气后,带着调笑的口气问道,洛莉一边喘息着,一边红着脸白了我一眼。 「谁…谁叫你这几天都不找我……」 听了洛莉的回答,让我感到微微的感动,虽然说并没有限制洛莉找男人的自由,但身为男人的都不会喜欢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而且洛莉这句话也有着替我守身的意思,抱着洛莉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 「对不起,不要怪我好吧。」 「嗯……」 「那…妳今晚会帮我吧?」 「…………你这个人真的很煞风景吔……」 * 会要找洛莉来帮忙,主要还是因为艾儿对于性知识的贫乏,在现今的世界上面,像艾儿这样知识贫乏的少女越来越少了,可以说是已经比稀有动物更为稀少了,为了能够顺利让艾儿进入状况,找一个可以临场指导的人是最好的方法,而这个人选当然只有洛莉是最适合的了。 带着洛莉回到了寝室,我将让她今晚所要打扮的衣物给她后,便脱光衣服坐在床边,面像寝室大门静静等着艾儿到来,没有等多久的时间,寝室房门便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请进。」 「少爷。」 语调很平静,但僵硬的动作以及通红的脸蛋都显示了艾儿的紧张,看到躺在床上的我时,更立即吓得低下头去。 就在艾儿尴尬的说不出话时,洛莉也刚好从寝室的小房间出来,刚好打破艾儿的尴尬,但一看到洛莉的打扮时,艾儿便整个人傻住。 「洛…洛莉小姐……!?」 手腕及脚踝上带着类似镣铐的乌黑皮环,在颈子上面也有着一条乌黑的皮项圈,除了这些以外浑身上下便未着寸缕,对自己这样充满感的装扮,即使是开放的洛莉也感到害羞。 带着羞意的微笑,洛莉走到艾儿的旁边,伸手搭在艾儿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肩膀,轻轻的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拍拍她的背温柔说道: 「妹子,不要紧张,是第一次吗?」 窝在洛莉怀中点头的艾儿,大概是感觉到了洛莉的好意,原本紧绷的身躯慢慢放松下来,洛莉像是安抚小猫咪一般,一边轻柔的拍着艾儿的背,一边轻声的说道: 「放轻松一点,待会跟着姊姊做就好,懂吗?」 「是…」 知道有人会带领,艾儿顿时轻松不少,乖巧的在洛莉协助下将身上衣物一一脱下。 美女脱衣的动作,在我来说便是一种极养眼的镜头,尤其是艾儿的害羞更为她自己增添了一种纯情的美感,或许也是受到这种纯真的美感影响吧,洛莉的动作显得比平时轻柔,当将艾儿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时,洛莉站到一旁欣赏着艾儿美妙的娇躯。 「好美呀,小妹妹。」 艾儿的年纪比妳大上不知几倍呀,叫人家小妹妹……真是,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我并没有开口纠正洛莉,因为洛莉接下来的动作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见她竟然一脸陶醉的抱住艾儿,然后张口吻住艾儿的小嘴。 这个突然的举动不只是我,连艾儿也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洛莉,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洛莉不但没有因此停下,两只手反而灵巧地开始爱抚起艾儿的身躯。 在洛莉双手的侵犯下,艾儿原本因为惊吓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两手像无意识般的反抱住洛莉,双眼也微微闭上,看上去极为享受的样子。 「咳…咳…」 从突发的状况回神,我连忙干咳几声,拉回两女的注意,听到声响艾儿整个人像突然惊醒,想起自己适才的动作,害羞的整个人将头埋进洛莉怀中,洛莉先是回头瞪了我一眼,一副我坏了好事的样子,在连忙安抚艾儿。 洛莉不会是有同性恋的倾向吧?虽然开始对找洛莉来帮忙感到一丝后悔,但表面却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洛莉使个眼色,洛莉不满的瞪了一眼,拍拍艾儿的头说道: 「妹子,来;照姊姊的样子做。」 说完之后,洛莉便率先的趴下身子,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爬到我的右脚边,艾儿迟疑了一下,便也跟洛莉一样的姿势爬到我的左脚边,给了艾儿一个鼓励的笑容后,洛莉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我的脚趾,看到洛莉的动作,艾儿的双眼顿时瞪得圆大,连我自己也有点被洛莉的积极吓了一跳,但马上配合得露出一副舒服的表情。 原本犹疑不决的艾儿,看到我一脸舒服的样子后,像下定决心一般,整个人趴下身子,学着洛莉一样的动作含住我的左脚脚趾。 看着两个大美女像臣服一般趴在身前,温驯地吸吮、舔弄的自己脚趾,让我有着极大的快感,也暗自庆幸自己有事先将全身洗得干干净净,不然的话大概就享受不到这种感觉了。 当洛莉将我的右脚脚趾都舔拭过一遍后,抬头看向艾儿,艾儿也刚好抬头看向洛莉,接触到洛莉带着戏谑的目光后,艾儿害羞的满脸通红,但不向上次一般的逃避开洛莉的视线,洛莉轻轻点点头,低下头去沿着我的脚开始一点点的往上舔去,艾儿也跟着低下头学着洛莉的动作,不时偏头看向洛莉的动作。 在洛莉的带领下,两人的香嫩小香舌所舔拭的地方慢慢的上升,由小腿至膝盖再至大腿,最后在我已经挺起的前停住,看着眼前异常粗大的,即使是没有经验的艾儿也有了一丝胆怯。 看出艾儿的胆怯,洛莉再次拉过艾儿,轻柔的吻着她,我也在此时伸手轻轻抚弄两人的柔发,洛莉我不知道,但对艾儿确实是起了些作用,在这样双方面的安抚下,艾儿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已经少了些胆怯。 「妹子,照着姊姊的动作作。」 「是……」 跟着洛莉的动作,艾儿几乎是同时的与洛莉一起吻上我的,只见两人一左一右的舔着棒身,让我同时感受着成熟以及青涩的两种口技,在棒身周围舔弄了一会后,洛莉含住顶端,缓缓的摆动起头部,可能是被粗大的在洛莉小嘴内消失又出现的诡奇景象吸引,艾儿目不转睛的看着洛莉地一举一动。 「来,试试看。」 吸吮一阵后,洛莉吐出沾满唾液的,对着艾儿笑道,艾儿迟疑一下后伸手摸向,先伸出小舌舔了舔,接着照着洛莉的样子含住,然后一脸疑惑的看向洛莉。 知道艾儿的疑惑,洛莉轻笑着爬到艾儿的身边,在她耳边低声指点口舌的动作,在洛莉这个名师的指点下,本来便聪慧的艾儿很快进入状况,开始主动的摆动起头部,在吸吮的同时丁香小舌也配合着舔弄在小嘴内进出的,虽然动作仍嫌青涩,但也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看艾儿已经进入状况,洛莉偷偷的移到艾儿的身后,双手从艾儿背后两侧穿过,握住那对丰满的,正专注在服侍的艾儿一惊,正要抬头时,我突然伸手按住艾儿的脑袋,阻止了艾儿的动作。 「妹子的好软,弹性真好呢。」 「唔…嗯…唔唔………」 发现到我的配合,洛莉更是肆无忌惮的搓弄着艾儿的,轻声的笑道,头次感受到这样的刺激,艾儿是又爽又紧张,沈闷的呻吟声不断从被塞住的小嘴内传出,偏偏我又坏心的按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小嘴内抽动起,洛莉也将小巧的下巴抵在艾儿雪嫩的裸背上,缓缓地沿着艾儿那美好的曲线上下滑动,还像入迷一般的舔食着艾儿流出的香汗。 「唔…妹子,妳的汗水好甜呀……」 「唔……嗯嗯……唔…啊…哈…哈……唔………」 据说妖精身上分泌出的液体不但养颜美容,而且味道都极为香甜,从洛莉现在的样子看来这个传言似乎不假,但艾儿遇到这样的刺激,倒好像有点承受不住了,虽然还记得继续吸吮的动作,但双眼却已经渐渐朦胧起来。 再加上一把吧。心里这么想着,原本按着艾儿脑袋的双手,突然转移到艾儿细长的尖耳上,轻轻的沿着尖端抚弄起来。 「唔………………」 当手一碰到艾儿的双耳,艾儿整个人便像是电到一般,双眼圆睁;吸吮着的小嘴发出一声绵长的闷哼声,身体也随着我爱抚的动作而一阵阵抖动,被艾儿突然的举动所惊吓,洛莉也停下了爱抚的动作,疑惑的看着艾儿的样子,我连忙示意洛莉配合,加强爱抚的动作,洛莉会意的一笑,趴下身子,整个人便钻到艾儿的跨下,张嘴含住艾儿已经完全湿润的,又吸又吮的发出啧啧声响。 两处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刺激,艾儿顿时两眼翻白,不自觉的加重吸吮的动作,反而带给我的更大的刺激,只感觉到一阵酸麻,连忙放开艾儿,抽出在她小嘴内的,白浊的精液刚好狂喷而出,将已经半失神的艾儿射得满脸都是。 「啊…啊啊………要…要尿了………啊啊啊啊………」 声音获得自由的艾儿,开口所喊出的整个身体向后弓起,第一句话便是一串高亢的尖叫,洛莉正紧紧的贴在她的上,大口大口吸吮着吸吮着艾儿泄出的蜜汁,如此不要命的举动,让我又是羡慕又是直冒冷汗,幸好艾儿虽然爽到快要失神,但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力量,双腿始终大大分开,没有夹紧的动作。 当洛莉舔净艾儿上的蜜汁后,艾儿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大的喘气,洛莉还不满足的爬到艾儿身上,像只猫咪一般的将艾儿脸上的白浊精液一一舔净。 「呵呵…妹子,这样就不行了吗?后面还有喔。」 「呃……啊………」 还没有搞清楚洛莉的意思,艾儿惊叫一声,整个人被洛莉抱起放到身上,双腿也被洛莉的双脚钩住大大的分开,露出湿亮的和粉嫩的肛门,又羞又怯的艾儿慌忙的想要伸手遮住自己的私处,但洛莉却又老道的抱住艾儿,控制住艾儿的双手,刚到达的艾儿虽然想要挣扎,最后还是无力的软摊在洛莉身上,以带着羞意和春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害羞地偏过头去。 「别害羞嘛,妹子,来;让主人看看。」 洛莉清脆的笑着,空出一手伸到艾儿上,手指分开艾儿的两片花瓣,露出里面粉红交嫩的肉壁,另一手则捏弄着艾儿的。 「啊…姊…姊姊……不要………」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艾儿也没有再做出挣扎的举动,大概是已经有所觉悟了吧,我坐在床边欣赏着这个景象,因为需要压制艾儿的关系,洛莉的双脚也是大大的打开,以我的角度看去能够清楚的看见两人的以及肛门,察觉到我的视线,洛莉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害羞的微微一笑后,又以眼神向我示意。 了解了洛莉的用意,起身走到两人的身前蹲下身子,粗大的在两人的前晃动,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刺进洛莉的中。 「啊…怎么突然……啊……轻…轻点啊……啊…好棒………啊啊……」 「要好好奖赏我的小洛儿呀。」 「讨…讨厌呀……啊啊………」 边说着肉麻的话语,边用力的抽动着,洛莉紧紧的抱着艾儿,像要分开注意一般,疯狂的搓弄着艾儿的,弄得艾儿连连。 「啊……姊…姊姊……不…不要呀……啊啊…………」 「啊……好…好棒………啊啊……顶…顶死我了…啊啊啊…………」 耳边响起的淫声浪语二重奏,就像是火上加油般不断的催逼我的,抽动也越来越激烈,当洛莉被激烈的攻势吞没时,我突然拔出,直接刺进艾儿湿润的中。 「啊…痛…好痛…啊啊啊……不要…停…停下来……停下来呀………」 艾儿的惨叫声及时提醒了我,连忙停下抽动的动作,让满满塞在艾儿的中,艾儿疼得泪水直流,小脸痛苦的挤在一起,看得人爱怜不已,但最大的痛苦应该是除了疼痛之外,还要分出很大的心神压抑自己的力量吧。 躺在艾儿身下的洛莉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连忙爱抚艾儿的胸部,同时贴近艾儿的耳朵,轻柔地舔弄着。我冷静下来后,也低身稳住艾儿的小嘴,温柔的舔去艾儿脸上的泪水,在两人协力的安抚下,艾儿终于渐渐放松。 「艾儿,我要动啰?」 听到我的问话,艾儿只是紧闭着眼轻轻点头,虽然惹人爱怜,但我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狠下心来缓缓的拔出,在缓缓的送回,每一次的抽出和送回的动作,都会让艾儿身体一颤,随着抽送的动作越来越顺,艾儿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开始发出短暂的呻吟声。 「啊…好…好怪……啊啊…好痒…好…好舒服啊……啊………」 感觉到艾儿渐渐进入状况,洛莉也抓住这机会,加强舔弄耳朵和玩弄的动作,让艾儿的快感更加强烈。 「啊…不…不行…啊啊……停…快…快停…要…要尿了……啊啊………」 发出声高亢的尖呼后,艾儿整个人一阵哆嗦,一股滚烫的热流自中喷打在我的上,接着整个人压在洛莉的身上,双眼紧闭着,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唉啊,这样就不行啦?还要再加油喔……啊啊……」 洛莉正想要推开昏倒在身上的艾儿,双手却突然被我压住,尚未在艾儿身上获得发泄的再次插进洛莉的内。 「啊…你…你干什么呀……啊啊………」 「操妳呀,看不出来吗?」 「不…不是这意思…啊啊……不…不行啊…啊……」 「不够爽是吗?那就这样吧。」 「不…啊啊啊啊……………」 故意的曲解了洛莉的意思,我将抽出,大力的直冲到底,抵住洛莉的花心,开始激烈的旋转着。 「啊…啊啊……啊………好…好棒…好爽……啊啊…不…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是已经与我欢好多次的洛莉也抵受不住这样直捣黄龙的操法,在这样猛烈的操干下,没多久便跟艾儿步上一样的后尘,高亢的尖叫一声后,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我将失去意识的洛莉及艾儿两人翻个身,变成面对面的互抱姿态,将插进两人迭在一起的间,同时刺激着两人微微凸出的阴蒂,虽然已经都失去了意识,但依然感受得到身下传来的快感,洛莉和艾儿一同轻哼着,无意识地扭动着下身,当我今晚第二发即将发射之际,我立刻将两人分开,让白浊的精液喷洒在两人的脸上。 痛快的发泄完毕,虽然仍是感觉有所不足,但倒也不急着继续,坐到床边调息自己的呼吸,看着脸上布满精液,之中带着满足的的两女,微微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今晚;就到此结束吧……… 创魂3 chap_r(); 百度搜:可以快速找到本站 顺利地取下艾儿处女后,我所安排的一连串特训计划,就可以算是到了一个段落 我是很想这么说,但事情却没有像表面上那么顺利,原因还是在艾儿自己身上,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我却很清楚的感觉到,艾儿对于自自己身体力量,仍然太过于;甚至是特意的注意,由她的那晚便可以看得出来。 那晚;即使是在到达的颠峰时刻,艾儿的潜意识仍然是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避免伤害到他人,这或许可以说是我的特训发生功用吧,但事情也不能这样带过就算,像艾儿这样太过于的注意力量,就表示她还没有完全掌握住自己的力量,也可以说她至今都因害怕伤人,而未曾用出过全力。 像艾儿这样不断压抑自己的控制方式,并不是我想要的特训成果,如果她不能正视自己的力量,对她的特训就不能说是百分百的发挥效用,而且;我对于艾儿的全力实在也是满好奇的。 这天;当艾儿照着律定的课程,来到地下室的练习场,进行武术训练时,我也跟在旁看着,看了好一会后,我突然开口打断艾儿的练习。 艾儿,过来一下。 是,少爷。 听到我的叫唤,艾儿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走到我面前,但走没几步便突然停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直瞪着我。 阴寒刺骨的气息源源不断的由我身上出现袭向艾儿,看到艾儿停下脚步,我迈步往她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艾儿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步,像是受到极度的惊吓一般,双方就这样一进一退的,直到艾儿背靠墙壁为止。 少少爷 声音不断的发抖,艾儿浑身冷汗直冒地贴在墙上,双腿也激烈颤抖着,这些反应随着我的接近而越见激烈,当我离艾儿之间的距离不到五步时,艾儿突然尖叫一声,一拳向我挥来,速度和力道都超乎想象,急忙抬起右手,以掌硬接下这拳。 砰 随着巨大的撞击声,我整个人向后弹飞,落地后还被这股强劲的余力震得连退数十步,而艾儿在挥出这拳后,便整个人趴在地上不断的喘气着。 妳的力量还真的是满大的。 将硬接艾儿一拳的右手背到背后,状似悠闲的走到艾儿面前,艾儿趴在地上疑惑的抬头看向我。 刚刚才那是 杀气再加上恐惧术,虽然都是小孩把戏,但用来吓吓外行人满有用的。 为为什么 伸出左手扶起艾儿,才发现艾儿浑身是下都已被冷汗浸湿,显然适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妳先去冲个澡,冷静一下后我在告诉妳。 是 看着艾儿失魂落魄的离开练习场,让我产生一股愧疚,但愧疚感升起没有太久,右臂传来的剧痛便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痛痛痛下次不要在这样玩了啦,差点玩出火。 一边痛得唉唉叫,我一边将右臂摆回身前,整条手臂以一种恐怖的角度弯曲着,鲜血不断从血脉爆裂的伤口流出,以正常人的标准来看,这条手臂已经算是废掉了,忍痛检查一遍伤口,因为对艾儿实力的预估错误,导致仓促之下让艾儿这一拳所有的力道集中在右臂,整条手臂的筋脉全数断碎,虽然我的身体经过烂熊的再改造,已经让体质有了大幅改善,但碰到这样的重伤,大概也得要废他个三、五天了。 幸好艾儿被吓得失常了,不然这样被她看到就糗大了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断骨接回原位,念诵起回复咒文将伤口回复,让手臂外表看来完好无缺,只是内里断碎掉的筋脉、骨头等等,就只有慢慢让他们自己复原了。 大概四、五天不能用了,连强化过的身体都给打成这样,要是让艾儿再加强自己的能力,搞不好我就成了天下第一强的女奴主人。 苦笑着走出练习场,趁艾儿不在的时候赶快换掉衣服,湮灭一下证据,免得影响到自己帅气的形象,心里不得不哀叹,想要耍帅果然还是需要本钱的呀。 * 客厅之中,艾儿端着一杯热茶,小口小口的喝着,身体仍在微微发抖着,适才的刺激可能真的太过了吧,我们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沈默,等到艾儿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后,我才开口问道: 好一点了吗 是 艾儿点点头,但看着我的双眼中却充满了疑惑。 我只是想看看妳的真实实力而已,没有别得意思。 清淡描写地解释我的目的,艾儿神情复杂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后才又低下头去。 妳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妳这么害怕自己的力量 艾儿沈默了一会,才淡淡的开口说道: 我有一个妹妹,虽然跟我不是亲姊妹,但却一直很黏我。 不会是误伤自己妹妹,所以害怕自己的力量吧那未免太老套了。心里虽这么想着,但我还是没开口打断艾儿的话。 我也一直很疼她,到那里都带着她,她真的好可爱,小小嫩嫩的,让人忍不住就想抱着她。 喂、喂,有点离题了吧,只是看艾儿一副神外陶醉的样子,我也不敢开口打断她,结果艾儿一直形容了自己妹妹快要将近十来分钟,才终于是又转回了正题。 有一天,我跟往常一样带着莉儿到森林里采药草,可是原本一向安全的森林,那天却突然出现一只巨大的魔狼,牠发现了我跟莉儿,我连忙拉着莉儿一直逃,但却逃不过牠的速度,在牠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时候,莉儿突然跌倒了。 嗯嗯,满老套的剧情,再来呢 我看到那头魔狼要伤害莉儿,什么也没有想,转身就上前扑倒牠,紧紧的抱住牠的身体,脑袋里只想着不要放开牠,不要让牠伤害莉儿。 好羡慕呃、不、不对,是好可怜,那种惊人的力道紧紧抱在身上大概活不成了。 等到我回复意识的时候,那头狼已经 果然 我觉得好可怕,一头强壮的魔狼,竟然就这样简单就再看到莉儿瘦小的身体,我我就怕有一天我会不小心呜 说到这里艾儿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趴到桌上嚎啕大哭起来,我静静看着她哭着,现在这时候她不需要外人的安慰,让她一个人好好发泄吧,只是以后跟艾儿亲热的时候,要是她不小心 好一会后,哭声渐渐停止,艾儿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虽然母亲一直安慰我,但我实在好怕,我怕这个力量会伤到莉儿、伤到母亲、伤到我的族人,所以在一个夜晚,我一个人逃出了村里,躲到从没去过的森林里,一直到 点点头,示意艾儿不必再说了,想不到让艾儿害怕的理由就这么简单,不过也满合乎她的个性的,若是这样的话,要解决就满简单的。 所以妳一直不敢使用全力,就是这个原因。 是 妳也太小看人了吧。 咦 没料想到会听到这种话,艾儿满脸讶异的抬头看着我,我继续说道: 妳以为每个人都像那头魔狼一样逊吗像你那种力道在高手中是有一大堆的,妳知道吗 不、我不是 我知道妳害怕伤害人的好意,但是妳这样不断的逃避,只是让问题不断的累积而已,除非妳愿意正视妳的力量,否则问题是永远不会解决的。 可是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妳刚才全力的一拳我不是接下了吗妳看我有变得怎么样吗 那、那不是全力 呃哼,就算那不是全力又怎么样,我就知道有两个、不,两只怪物可以轻松接下妳的攻击。 两只怪物是包括我吗 对、哇啊 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让我整个人吓得跳离沙发,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色鳖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中,身旁还摆着一瓶红酒,正悠闲的啜饮着,而且酒瓶看来还有点眼熟 混蛋,我珍藏的酒呀你从那挖出来的。 呵呵,别生气嘛,远来是客没听过吗再说;未成年喝酒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 你 在我差点被色鳖气到吐血时,突然想起一事,紧张的四处张望着。 别找啦,烂熊打工去了,我今天是无聊过来看看而已。 色鳖一边解答我的疑惑,一边自桌上飘起,然后降落到我的头上。 嗯,不错嘛,你这几年练得很好,比之前好上太多了。 混蛋,从我头上下来。 喂、喂,敬老尊贤没听过吗要不然你也至少知道尊师重道吧妳说对不对呀,小ㄚ头 呃 从色鳖出现便被吓得傻住的艾儿这时总算回神过来,看着色鳖又看着我,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艾儿,这只鳖是色鳖,勉强算得上是我的师傅,没事不要太接近他,会被带坏。 切,就说小子没人性,小姑娘,别听他乱说,我是很绅士的。 呃、是,是的,色鳖先生。 呵呵,有礼貌,我喜欢。 喂,七、八百万岁的老妖怪,不要勾引人家纯情小女孩。 你给我闭嘴,对啦,ㄚ头啊,妳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臭小子说的没错,妳这样下去不行呀。 可、可是 用说的妳也听不懂,跟我来吧。小子,到练习场去。 你把我当跑腿呀 不,我把你当坐垫。 * 重新再回到练习场,艾儿一脸紧张的看着色鳖,而色鳖正悠闲的飘在她面前的半空中,轻松自在的说道: 来、来、来,用全力对我打过来。 呃、这,这个 没关系,照着做吧,那只鳖死不了的。 接到艾儿求助的眼神,我开口说道,听到我的话后,艾儿犹豫的点点头,转身对着身鳖,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拳挥向色鳖,速度、力道与我所接的一拳都相差不远,但色鳖却轻松的闪过这拳,还整个身体贴到艾儿的胸部上,磨蹭几下,语调清闲的说道: 要用全力呀,ㄚ头,这么慢的拳怎么叫全力呢嗯真舒服。 啊呀 胸部遭到轻薄,艾儿尖叫一声,手刀飞快的切向色鳖,速度比之前明显的增加。 太慢、太慢、太慢了,弹性不错。 呀 色鳖轻松的闪过艾儿神速的手刀,飞快的移到艾儿身后,伸手拍了拍艾儿的屁股,艾儿经叫一声往前跨出一步,后旋踢顺势而出,但色鳖又是轻松自在的闪过这记,一场诡异的打斗就这样展开了。 只见艾儿的身影在练习场四窜,伴随着尖叫声拳脚齐出,而色鳖总是轻松自在的饶了艾儿身边打转,回避攻击的同时,还东摸一把、西捏一下,看得我羡慕无比。 只是羡慕归羡慕,我也不得不佩服色鳖的实力,要像这样子轻松闪躲艾儿的攻击,还能吃吃豆腐,我自认办不到,更别提艾儿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 大概是被色鳖的骚扰惹火了,艾儿大声的尖叫一声,抓起放在练习一旁的兵器就是一阵乱扔,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不管是轻兵器还是重兵器全部满天飞舞无一例外的统统变成暗器射向色鳖,我连忙趴在地上,慢慢的伏仆后退,以免受到牵连。 即使是色鳖,在这种奇特又密集的暗器集中攻势下,灵活的身手也出现一丝停顿,就在这一瞬间,艾儿飞快的趋前,随着一声大喝,我所见过最大威力的一拳击向色鳖,巨大的声响伴随着满天尘埃自两人之处爆发开来。 怎么可能 就在我跟艾儿都确定色鳖挨不过这一击时,色鳖只是抬起左姑且称为手吧,抬起左手身形动也不动的便将艾儿这全力一拳接下,让我俩惊呼出声。 ㄚ头,这就是妳的全力,记清楚呀。 随着色鳖的话语,当初让我凄惨无比的镜头再次出现,只是这次换了个人而已,只见色鳖运劲弹开艾儿的拳头,旋身一脚踢在艾儿腹部,连哼都没哼,艾儿瘦小的身躯便撞倒我身上,昏迷过去。 没必要下这么重手吧。 吃力的以单手接住艾儿的身躯,检查一下确定没大碍后,开口对色鳖抱怨说道,色鳖慢条斯理的飘到我上方,直接降落到我的右肩。 唔 闷哼一声,麻痒的感觉充斥在右臂,取代了原本的伤痛。 小子,耍帅付出代价了喔。 你到底偷看我们多久了 呵呵,小子你满聪明的嘛,懂得让自己的身体自然复原增加强度,而不是胡乱的使用回复咒文回复,不错喔。 不要撇开话题,你既然知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只是加快你的手臂细胞活动而已,这样既能增加强度,也能缩短复原时间,要记得感谢我呀。 是、是、是。 好啦,我走啦,小子,这ㄚ头满好的,不要放过啰。 不用你提醒。 呵呵呵呵 带着诡异的笑声,色鳖像来时一般的凭空消失,只留下一脸不爽的我抱着艾儿站在原地,动动右手,原本无法动弹的右臂已回复,剩下轻微的酸疼而已,再不愿意承认,也还是不得认输,自己的实力仍然是差了人家一大截呀,苦笑着摇了摇头,抱着艾儿离开练习场。 * 唔 醒啦 听到我的声音,艾儿连忙睁开眼睛坐起身子,看到我后眨了几下眼睛,原本朦胧的双眼慢慢清明起来。 想起来了吧 是。 不要太灰心,那只色鳖根本是属于非人哉,输给他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不是这意思。 艾儿低声的喃喃自语着,紧紧看着自己双手,眼神有点怪异,察言观色了一会,我开口问道: 怎么啦 今天那是我第一次全力挥拳。 很舒服吧 没有回答,艾儿只是红着脸笑着点点头,拍拍她的头,也不多说什么,我想艾儿自己已经能了解我的意思了,只不过;累了老半天,也差不多该领薪水了。 艾儿。 是 该换我舒服点了吧 是 * 唔唔渍嗯嗯呼呼嗯渍啊 粗大的塞满了艾儿的小嘴,但艾儿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还一边摆动着脑袋,一边用力吸吮着,不时发出吸吮的声响,增添的感觉。 嗯,艾儿,技术有进步了。 谢谢谢唔嗯嗯唔唔 模糊不清的答话后,艾儿更专注的吞吐着,在洛莉的教导下所习得的口技毫不保留的使出,舌尖于吞吐之际在尖端打转,双手也毫不空闲的按摩着两颗蛋袋,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涛般涌上,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阵阵快感,让第一发的精液随着这阵快感喷射而出。 唔唔唔哈哈呼嗯渍渍 由于太过突然,艾儿连忙含住,吞下射出的精液,但一些来不吞下的乳白精液还是沿着嘴角溢出,滴到丰满的上。 直到我全部发射完后,艾儿才一脸满足的吞下我的精液,并伸手刮下滴到脸上及身上的精液,一一舔干净,当看到依然精神十足的时,艾儿脸色通红的跪在地上,双眼闪烁着荡人心弦的潮光。 转过身去趴好。 艾儿乖巧地照着我的指示,跪着转过身子,然后趴在地上高高地翘起雪白的屁股,轻轻的摇晃着,像在吸引我的进入一般,移到艾儿的身后,伸手按住艾儿两片充满弹性的臀瓣往两旁硬分,清楚地看着粉嫩的肛门和她那已经春潮泛滥的。 湿的好厉害呢,艾儿。 啊不不要说呀 艾儿一边害羞的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要逃避我的视线,但上更加泛滥的蜜汁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当个小淫女不好吗 一手轻拍着艾儿白晰的屁股,另一手伸到上,手指轻松的分开肉瓣,一边一边爱抚着她的。 啊不不要啊啊我我不是啊啊啊 手指不断地刺激着凭触感挑出的阴蒂,另一手也停下拍打的动作,沿着艾儿的屁股缝上下滑动着,每当手指滑过艾儿的和肛门上时,艾儿的身体便会突然颤抖,发现到这点,我配合着时机,在手指滑过这两处地方时,另一手便用力的捏弄着艾儿的阴蒂,同时刺激着艾儿。 啊不不行啊啊不能这样啊疯疯会疯掉啊啊 艾儿在这样的刺激下疯狂的摆动身体,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看上可怜不已,但也更增添我的暴虐性。 说,说自己是淫女。 我我我不啊啊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快说。 啊是是啊啊我我是淫女我是少爷的淫女啊啊啊 随着艾儿作贱自己的话语,一小股的蜜汁自中喷出,在这样的刺激和作贱自己的话语中,艾儿竟然达到了一个小,让艾儿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看到艾儿的反应,捉弄她的心意越来越大,移到艾儿身后抱住艾儿纤细的柳腰,将的尖端贴在艾儿的上,缓缓的摩擦着。 啊少少爷啊不不要欺负我了啊啊 感受着上麻痒的触感,我一边压制住艾儿的身体,伏下身子贴在艾儿背上,舔着艾儿的尖耳,小声的说道: 我那里欺负妳了呀小淫女 啊啊啊您您啊啊给我求您给我呀啊啊 要什么呢话要说清楚呀 肉小淫女要少爷的操我 真乖。 啊啊啊啊啊 眼看逗弄艾儿也逗弄的差不多了,握着对准了角度后,便气势凶狠的直刺而入,空虚的突然之间便被涨满,这突然的快感让艾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然后主动地摆动起屁股迎合我的干。 啊好好棒少爷的好好硬啊啊我死我吧啊啊 艾儿嘴里说着淫荡的话语,身体带着韵律的扭动腰臀,夹着的传来阵阵的紧缩感,这种完美的表现根本看不出来她在十几天前才刚被开苞,说她淫荡可能还真的有点说中了。 以后背位的姿势操弄了半天,艾儿已经叫得连声音都开始沙哑起来,上半身也无力的趴倒在地上,我也感觉有点累了,使力抱起艾儿,一边干着她一边走向床铺。 少少爷 搞不清楚状况的艾儿,任我摆布的跨坐到我身上,我躺在床上,精神十足的正抬头挺胸的对着艾儿,艾儿脸色通红的看着,顿时了解了我的意思。 柔软的小手小心扶住我的,艾儿抬高身体对准后,慢慢的降下身子将吞进自己的。 唔啊啊好好深啊啊 一边呻吟着,艾儿双手按着我胸膛慢慢抬动起身体,主动的干起来,这种骑乘位的姿势,男方是满轻松的,女方就累了,因为会比平常更深的顶到花心,刺激的快感也加倍,没过多久艾儿便爱上这种方式,扭动得越来越激烈,声也越来越大,没有多久便一阵哆嗦的喷出阴精,达到第一个。 而我则是享受着艾儿的主动,悠闲地欣赏艾儿的,只见艾儿忘神的套动着,胸前丰满的也随着她激烈动作而到处摆荡着,看得我眼花撩乱,忍不住伸手捏着那对。 啊 艾儿尖叫一声,身体跟着伏下,让我方便把玩她的,屁股虽然仍套弄着,动作却渐渐缓慢下来,时紧时松的夹着,根据经验这表示艾儿第二个已经快要到了,我放开把玩的双手,伸手按住艾儿的腰,抬起她的身体再大力的放下。 啊啊不顶顶到心了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持续的撞击好几十下后,艾儿突然仰头崩直身体,身体一阵哆嗦,猛然紧缩,夹得隐隐生痛,第二次的阴精激烈的打在上。 泄泄了啊啊 随着艾儿的,我的也承受不住这股刺激,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艾儿体内,浓稠的精液打在艾儿的花心上,让艾儿又再次的攀上。 尽兴的温存后,艾儿无力的躺在我身上,任由插在她体内,便沈沈的睡去,看着艾儿带着笑意的睡脸,我也不忍打搅她,轻轻抱着艾儿,在艾儿均匀的呼吸声中,与她一起慢慢的进入梦乡。 十 当初跟洛莉要求要找一名助手,是为了能够协助我进行某些一个人办不到的特训,这种特训与我的生命有着切身关系,基于安全的因素,非得要找值得信任的人不可。 运气很好,艾儿完全能够符合这项要求,让我的特训能够顺利进行,但在进行特训之外的时间,反而没太多的事情要艾儿去做,所以艾儿在煮饭、打扫及协助我特训外,其它的时间,照她的说法是实在清闲到不可原谅,既然连艾儿自己也受不了,我也抱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开始教艾儿设计、制作魔法物品。 在说到那边之前,先说说魔法物品吧,魔法物品只是一个总称的说法,在开耶尔大陆非常的盛行,专门制作魔法物品的人更有着创匠的称号,其中优秀的创匠甚至会有着媲美贵族的地位,而一般贵族或是富豪之家也常常会随身配戴着灌注有防御魔法效果的饰品,既可装饰自己也可达到保护的效果,魔法师则会配戴或自己制作储存魔力的魔法物品,减少使用魔力的负担,剑士与弓箭手等的战士也会随身准备一些医疗、攻击等等的魔法物品以应付不时之需,平民们也会购买购买一些加注水系或火系一类的珠子,用在烧饭、洗衣、照明等,总之魔法物品的应用可以说是千变万化。 在制作魔法物品时需要用到极大的魔力,也需要对各种元素的魔法有着程度以上的了解,所以常常有很多的创匠也同时有着魔法师,甚至大魔导士的双重身份。 本来艾儿在魔法的学习上,一直有着很大的问题,她可以很轻易的召集魔法精灵,也可以让精灵心甘情愿的协助她感受魔法元素,但是;她的身体始终无法积蓄太多魔力,超过初级以上的魔法,艾儿就几乎全部因为魔力不足而不能用。 对于这种诡异的情况,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召唤来艾娜蕾奴精灵王仔细询问后,才得到一个艾儿的体内有另一个力量在抗拒魔力的积聚,这种没头没脑的答案。 仔细想了老半天,我才理解艾娜蕾奴所指的应该是艾儿体内的除了妖精血统以外的另一个种族血统,可是又是什么血统会这样抗拒魔力的积蓄 出于好奇心,我对艾儿提出要调查她父亲种族的要求,大概是对这件事也非常好奇的关系吧,艾儿在犹豫一会后便答应了我。 得到了艾儿的同意,我立即带着艾儿到地下室进行调查的准备。 艾儿,妳站在那里站好便行了。 这样吗 艾儿一边照着我的指示动作,一边好奇的看着我,等到艾儿站到定位后,我先低声念诵着咒文,然后拿起手中画好特殊文字的纸张,往艾儿头顶上撒去,只见十几张不同文字的纸片以着同样的间隔绕成圆圈将艾儿围住,就在艾儿奇怪的看着这些纸片的时候,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艾儿面前和身后的两片纸张突然燃烧起来,吓了艾儿一跳。 少、少爷,这是 艾儿惊讶的看着烧成灰屑和其它失去作用飘到地上的纸片问道,我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惊讶的看着两堆灰屑,看到我的表情,艾儿也感觉到不对,紧张的看着我,注意到艾儿紧张的眼神,晓得自己的表情带给了她不好的联想。连忙收回思绪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对结果感到讶异而已。 看着艾儿狐疑的目光,就知道艾儿根本不相信我讲的话,只好继续解释道: 我刚才对妳使用的纸片,是从古东方大陆流传的,将魔法元素藉由特殊的文字蓄积在纸上,是一种简易的魔法物品,统称为符纸,经由文字的不同会有不同的效应。 那刚刚那是 那些是感应符,我在上面画的文字会针对各种族起反应,刚刚起反应的便是妳母亲的妖精族和 不太确定的再看看那堆灰屑,继续说道: 应该是妳父亲的矮人族。 矮人 听到我公布的答案,艾儿惊讶睁大双眼,其实不只艾儿感到讶异,我自己也是觉得有得诡异,妖精族与矮人族之间虽然没有发生过什么战争,但是彼此之间不和是大陆上有名的,妖精的优雅有礼被矮人视为虚伪,矮人的直率豪迈,被妖精视为粗鲁无礼,两族可以说是互看不顺眼,这样的两个种族会互相结合并且产下后代,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但现在才要去调查也来不及了,艾儿也表示不想在这件事太过深入,或许是害怕真相结果是不堪的吧,反正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太想管,即使我对这事很好奇也一样。 不过艾儿无法蓄积魔力的原因,应该是与矮人的血统有关了,矮人的体质天生具备有抗魔力,除了少部分自小便献身神明,通过重重考验的矮人祭司外,其他的矮人几乎都不能使用任何的魔法。 本来我还担心艾儿在魔法上的阻碍会妨碍到她学习魔法物品的制作,但想到刚见面时艾儿对首饰精品一类的东西很感兴趣,加上又只是纯粹的打发时间,便可有可无的开始教她,只是实际开始教导她后,才发现她不只是感兴趣而已,在这方面她简直是个天才。 一般的创匠在进行魔法物品的制作时,大致上都分为设计、制作、灌注魔力三个阶段,等级较高或是要求较完美的创匠,会将制作及灌注魔力一同进行,以求达到完美的效果。 只是同时进行魔力的输出及精细的加工,对身心都是极大的负担,所以一件优秀的魔法物品不但难以制作,要价也是高到离谱,但其所能展现的效果也不是普通的魔法物品所能比得上的。 但艾儿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问题,艾儿可以轻易的召唤精灵,并指挥精灵聚集魔法元素,而完全不用自己来输出魔力,加上自身的神力及之前所特别训练出的控制力,让艾儿能够轻易的在任何材料上制作出精细的造型,这种天分连我都比不上。 在我的教导及艾儿自身的努力下,艾儿接二连三的制作出样式精美,效果惊人的魔法首饰,为了验证这些首饰的成果,我替艾儿取了夜后这个名字,透过洛莉的黑暗工会推出后,很快便引起大陆上各贵族间的注意,连一些知名的法师也对这些魔法首饰的效果赞不绝口,积极的打听制作人的身份,但不管怎么威胁利诱,黑暗工会始终保持沈默,洛莉更是对此笑得合不拢嘴,三不五时便想从我这把艾儿挖角过去。 到了我十六岁那年,我已经没有东西能教艾儿了,虽然我脑中有着惊人的知识,但却缺乏近百年所诞生的知识,再说不管我知识再丰富,有很多东西不亲眼见到,是很难理解的,一些前人所自我发掘、累积的经验,也是珍贵的财富,这些都不是我继续的窝在家中便能交给艾儿的。 因为这个因素,若是长久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势必会毁掉艾儿那种难得的才能,经过一夜苦思后,我决定踏出家门,带着艾儿进行求学的道路。 主意打定后,我立刻联络洛莉,请她帮忙将大陆上所有知名的学校资料收集给我,对于这个要求洛莉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在她的观念里,从没见过有人像我这样懂得一堆莫名其妙东西的怪物,而我这个怪物竟然要自己的徒弟去向别人学习,让她实在难以理解。 再将我的情况分析给他听后,洛莉才表示理解,也很快便提出了建议。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去读布理司学园。 为什么 第一,布理司学园的校风非常自由,像艾儿这样只是为了学习少数方面的人,进去里面读书的话可以有不少自由时间。 嗯,满有道理的。 第二,学园里面的师资非常丰富,甚至有大魔导士和剑圣级的教授,现任的学园长更是七贤者之一,绝对符合要求。 七贤者之一好像满吸引人的。 第三,布理司学园的馆藏是大陆有名的,举凡图书、武器、饰品、法器等等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对艾儿的帮助应该不小。 这倒也是,这样算起来的话,的确都符合我的要求,如果顺利的话确实能够达到我所想要的目的。 在参考过洛莉给的建议和她所带来的相关数据后,决定接受洛莉的意见,选择布理司学园就读。 布理司学园,在开耶尔大陆年历十七年建立,总面积占布理司首都的四分之一,初任学园长是由布理司初代女王于退休后担任,一直到现任的学园长,暗之贤者姬丝俪布理司为止,历代的学园长都是由布理司王族的相关人士担任。 由于有布理司王族的幕后支持及金援,布理司学园内有着号称大陆收藏量第一的稀世图书及各式稀有物品的收藏,大陆上无数的隐士、学者会到布理司担任教师,便是因为可以自由研究这些图书及珍藏的缘故,加上学园采取放任式的管理,教师不但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教学方式,学生也可以单独的选择喜欢的课程上课,极度自由的校风,吸引了更多的学生。 不管怎么样看,布理司学园都符合我的要求,非常适合艾儿的发展,我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了,倒是洛莉对我要跟着去就读的事情,倒是有很大的疑问。 你跟人家凑什么热闹,都可以去教人了还去读书 无聊嘛,再说去尝试点新鲜的东西,或许可以增加自己的灵感。 是喔,新鲜的东西还包括女人是吧 呃有点啦。 色魔 * 在决定好了之后,报名日当天,我便带着艾儿一起到布理司学园报名,只不过;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实际的见到布理司学园时,我们还是被吓得楞在校门前。 倒不是说校门口内的摆设有多么的雄伟壮阔,正确一点的说法,除了代表校门的两根巨大大理石柱外,放眼望去根本没看到任何的建筑物。 少爷,我们没走错吧 应该没有。 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的点点头,虽然没有明显的建筑证明,但由四处窜动的人头看来,应该是没有弄错地点。 带着艾儿跟着人群前进,倒是慢慢看出了些端倪,人群并非无目标的进行移动,在校园内可以见到随处摆设的桌椅,每个桌椅后方都有穿着制服的男女笑容可掬的招呼着人群,或是在一旁的空地做出各式的表演,有格斗对打,有魔法表演,甚至还有着舞蹈和现场音乐,而在这些人的稍候方都一律竖着一面大旗,各式花样不同的大旗随风飘荡着,伴随着底下的各式表演,看上去就宛如祭典般的热闹。 对不起,可以请问一下报名处在那吗 实在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随手抓了一名路人甲问道,运气不错,随手抓到的人是个教养很好的贵族子弟,一点也没有被打搅的不悦,口气温和的答道: 这些都是报名处。 呃 原来布理司学园内的科系众多,如果统一交由一个报名处负责的话,不但容易出错也忙不过来,于是便由各科系派出代表,在学园的大门口附近设立临时报名处,由学生直接到选定好的科系报名。 为了要吸引学生报名,自各科系所派出的代表们无不使出浑身解数来招引人群,久而久之反而成了一种传统。 二位大概是外来的贵客吧,如果对学园的各科系或报名方式有所不解,可以到学园的服务中心,那里有专人服务,应该可以解答二位的疑惑。 那真是谢谢了。 跟这位好心的贵族问明了方向,便与艾儿一边欣赏着各式的表演,一边慢慢走向服务中心,在半路上苦笑着对艾儿说道: 艾儿,我们好像与世隔绝的太离谱了。 毕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竟然对自己地盘上的学校陌生成这样,确实是太离谱了,艾儿也不知要如何搭口,只能尴尬的点点头。 没多久便到达了服务中心前,比起其它的报名处,服务中心看起来较大也正式多了,不过比起其它的位置,这里的人群少了很多,看来大家都是事先都准备好才来报名的,苦笑一下,迈步走向服务中心的小姐们。 * 经过一连串的搅和下来,在服务中心的小姐们的帮助下,我帮艾儿报名了魔法研究系及精品工艺系,至于我则是在非得报名一个科系下,报名了听说是最冷门的魔法历史系,抱定了能混则混的心态。 在报完名后,讨厌人群的艾儿便先行回家去了,我则在好奇下继续的四处闲逛,具服务中心的小姐们所介绍,布理司学园除了占据整个首都的西方之外,在首都以西的区域,也几乎都被包括在学园中,大到各科系之间必须依靠传送魔法或飞行器具来移动,而我跟艾儿在刚进门时所见到的那块空地,只能勉强算是前院而已。 四处闲逛了老半天,大致上能够了解这间学校的科系分类,以武术、魔法、工艺、学识四大科为主,再自这四大科中分类出各种系别,复杂繁多的分类倒是与这间学园的庞大满配的。 除了科系的分类繁多外,另外一点吸引我的地方,便是入学报名的人,除了人类之外,报名的人群中还混杂了妖精、矮人、兽人等各式各样的种族,而且人数都不在少数,布理司学园的魅力,由此可见一般。 艾儿会先走,大概就是怕看到同族的人吧,不过人口这么繁杂,冲突应该也不少吧 看着四周的人群,自言自语的说出心中的想法,但就像是对我的想法做出应证,一阵粗鲁的叫骂声自我左边响起。 不会吧,我有这么乌鸦吗 一边苦笑着,我一边好奇的挤过人群,只见一群空出一片圆形的空地,在空地的中心处有着四名衣着华丽贵族打扮的人,对着一名打扮扑实的人叫嚣着,看来就是这场纷争的主角了。 真少见呀,想不到会在这见到龙人。 龙人;力量胜过矮人,战斗本能强过兽人,与生俱来的魔力超过妖精,成年后的龙人更具有龙化的能力,虽然因为天生的强悍而没有发展属于他们的武学及魔法,但种种先天的优异条件仍让他们凌驾开耶尔大陆的所有族群成为最强之种族。 由于长久的生命所导致的稀少人数以及与生俱来的懒散性格,使他们根本对大陆上的争权夺利没有丝毫兴趣,而大陆上的诸国也有一种共识,只要不去招惹龙人与龙族的居住地龙岛,他们就不会出面干涉大陆的任何发展,会在大陆上出没的,只有未成年出外历练或少数几名对旅行有所偏好的龙人。 在龙人漫长久远的历史中,曾经有过因为内部的斗争,而差点造成龙人灭族的危机,当时有少数几名对自己实力抱有极大信心的龙人,不甘心只是终生守在龙岛这个小地方上,而开始策划年轻的龙人,想让龙人对全大陆宣战以征服全大陆,在他们的策动及鼓吹下,龙人分成两派,年轻龙人加入了改革派,与以老成龙人为首的保守派形成对立,就在两派之间的斗争越演越烈,即将进入内战的情况,同时也引起大陆所有种族的注意时,一名人类突然的拜访了龙岛。 这名人类登岛后,拜访了龙岛最高领袖,黑龙神巴尔雷特。在经过一番极机密的会谈后,一直对改革或保守保持缄默的黑龙神下达一道匪夷所思的命令,只要改革派有人能击败这名人类,那他就同意改革派的要求,同时全力的支持改革派。 当时改革派的人都认为黑龙神只是在找借口同意龙人征服天下,非常乐意的接受了这个命令,而保守派的人士虽然对此感到不安,但基于对黑龙神的忠诚与尊敬,他们还是接受了这个匪夷所思的命令。 挑战的结果如何,至今无人能知,即使是当事者的龙人们,也只有少数在年龄、地位居首的人才知道,其它的人只知道,从那次之后,龙人再也没有任何征服天下的举动,还有;他们开始积极的修练,研究武学、魔法。 仔细打量着场中的龙人,虽然想要由外表去判断龙人的年龄是不可能的,对寿命悠久的龙人来说,就算是曾曾曾爷爷,看上去可能也没有比他的曾曾曾孙子老多少,但有经验的人还是能够由他们的龙角色泽做出判断,年幼而未成年的龙人,龙角圆短色泽黯淡柔和,成年后的年轻龙人,龙角尖长色泽鲜艳夺目,老年之后的龙人,龙角色泽深重内敛,而现在站在场中的龙人,金黄色的龙角鲜艳夺目,显然是个刚成年的龙人,高大健壮的体型,端正严肃的容貌,给人正直严谨的感觉,并且隐隐透露出一种位居高位者才有的傲气。 而听场中那群贵族们叫嚣的话语,好像是对这个龙人的态度感到不满,而这名龙人自开始便一副不屑的眼神似乎更引起他们的愤怒。 只见其中一名贵族怒喝一声,拔出长剑便扑向那名龙人,龙人不屑的轻哼一声,抬手一勾一引,那贵族手持的长剑便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手上,在那贵族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到时,龙人随手一送,长剑便直接刺穿那贵族的肩膀,将人扎到地上。 那贵族连叫都没叫便痛昏过去,四周围的人都被这龙人狠辣的手段吓到,整个吵闹的环境顿时安静下来,那剩下的三名贵族楞了一会之后,突然惊叫一声便分头往人群中逃窜。 没用的废物。 看到那三人逃跑的龙人,厌恶的说完后举起右手,三颗金黄的巨大光球出现在他的上空,朝三人逃窜的方向射去,摆明了就是想把四周围的群众一块牵扯进来,看到这一幕,周围围观的群众终于发现不对,尖叫着四处闪躲,我也皱起了眉头,除了是因为那龙人有点过份的手段外,另一个原因便是那三个贵族的其中一个刚刚才从我的旁边跑掉,而那三颗光球的其中一颗正来势汹汹的朝我直扑而来。 今天是我的厄运日吗看着直飞而来的光球,我本来想要先后退几步再做打算,谁知道一个小姐被慌乱的人群一推,整个人从我右侧往前面倒下,出于反射性的,我伸手扶住她。 谢谢啊 被我扶住的小姐原本想要道谢,但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转身紧紧的抓住我,抬头一看,光球已经逼近到我眼前,我四周围的人能跑得都跑光了,来不及跑得纷纷伏下身子趴到地上,想要藉此减少伤害,偏偏我被这位小姐死抓着连躲都无法躲,也来不及挣脱她了,索幸反抓住她带着她一同往后倒去,在倒下得同时扬起右手,对着光球做出挥鞭的动作。 只听砰的一声,朝着我飞来的光球在半空中突然爆炸,在光球爆炸同时,我也跟那个小姐一同跌倒在地,连忙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挡住光球爆炸所产生的爆风。 大概是惊吓过度还是本能的反应,被我压在身下的小姐先是惊叫一声,扬手便赏了我一个耳光,背上刚被光球滚烫的爆风袭击,脸上又被小姐赏了个的巴掌,这种的待遇还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啊对、对不起。 耳光打完了,小姐才回过神来,发现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后,整张小脸羞得通红,吞吞吐吐地小声道歉,苦笑一下摇摇头,我起身准备看看伤亡的情形,适才那颗光球在较高的地点便被我打爆,在我四周的人又早已趴在地上,所以顶多是被滚烫的爆风弄些轻伤出来,但另外二颗光球所射向方向的人就应该没那么幸运了。 抬头向四周望去,呀呵;真是诡异的光景呀,原本挤满人头的偌大空地,现在除了场中心龙人外,便只剩下我跟两外两人分三个方向面对龙人站着,其它的人都默契十足的趴在地上,而我本来预计血流成河的场景并没出现,看来是另外那两人出手收拾掉的吧。 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招式会被人破解,那龙人的脸色有点难看,尤其是站在我右边的法师装扮手持长木杖的白衣青年,脸上所露出的那不屑笑容与他刚才所露出的简直一模一样,挑衅的意味十足,而站在我左方的那名黑发和族日本的意思装扮腰配一把长刀的青年,虽然脸上始终面无表情,但右手却轻轻搭在腰间的刀柄上,一双利眼自始自终紧盯着龙人。 看来这里好像不是我出场的地方,正考虑是不是要跟着众人一起趴到地上好看戏时,那龙人轻哼一声,双眼在我们三人身上绕了一圈后,转身迈步离去,知道没戏看了的众人连忙自地上爬起,让出一条路给龙人通过,以这家伙刚刚那种举动看来,要是眼前的地下趴着人,他大概也会毫不在乎的采下去。 看到人走了,和族青年也收回紧盯着龙人的目光,对着我和白衣青年微微躬身,然后转身离去,那白衣青年则是看着和族青年的背影,再看了看我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同样转身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白衣青年最后的诡异笑容,让我浑身打冷颤,那个龙人临走前的那一眼,也让我浑身不对劲,总觉得好像惹了什么麻烦上身。 不过幸好我把青丝和圣言带出来。 自言自语的说着,分别戴在两手中指上,一黑一银的戒指像回应我的话正一同微微闪烁着。 看看那个被龙人扎一刀的倒霉鬼,身边不知何时已经围了一群人,正在替他进行急救,看来应该是不会有大碍,只是给这个事情一搞,原本到处逛逛的闲情也没有了,转身朝校门走去,准备回家。 在快到校门前时,突然发现到这边也有一票人聚集在一起,只是每个人都安静的像在聆听什么,仔细一听还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笛音传来。 走到人群外围,声音开始变得清晰,隔着人群的空隙往内看去,只见一个紫色长发,穿着制服的女孩,拿着横笛忘神的吹着,笛声祥和悠然,乍听之下略显沈闷,但闭上眼睛仔细的聆听后,笛音又像徐风般让人心神祥和,适才被那龙人所搞砸的心情也在这个笛声下慢慢平复。 当笛音结束后,我缓缓睁开眼睛,刚好对上那吹笛少女好奇的视线,礼貌的回以一笑,心里却在奇怪自己那边引人注意了 刚在疑惑时,周围的人给了我答案,只见一群人像是见到绵羊的恶狼般,朝那女子涌去,心里在想什么从那带着淫笑的表情便猜得出来,而那少女显然是对这种事经验丰富,人群刚有所动作时,便立即往后退去,她身边的同学们也上前分别挡住这群色狼,眼看景象是一片混乱,我也不打算凑这热闹,退出拥挤的人潮后,带着悠闲的心情踏上回家的道路。 回到家后,如意料之中的,艾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正等我回来,一边愉快的享用美食,习惯性的一边用餐一边与艾儿闲聊。 少爷,那个龙人这样闹事,都没关系吗 我也不知道,这间学校的管理制度怪怪的。 照您这么说的话,那个龙人是不是盯上您了呢 谁知道,最好不是这样,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混到毕业。 那位小姐的笛声真的很棒吗 嗯,虽然一些技巧还不纯熟,但是已经能够将意境完全掌握,可惜;她不像是会在音乐上奉献一生的人。 咦您怎么会知道 感觉啦,感觉啦。 虽然一边用餐一边闲聊有点失礼,但我满喜欢这种行为,用完餐后照着习惯拿一小杯红酒喝着,艾儿则进厨房准备明天的早餐,隔着吧台看着艾儿的背影在厨房内愉快的哼着歌,轻松熟练地调理食材的背影,充满了悠闲平和的感觉。 一边享受着红酒,一边淡淡的体会这股悠闲,想起今天在学校内所发生的事情,隐隐的能够感觉,未来在这间学校,似乎能够碰到许多有意思的事,微笑着高举酒杯,轻声的说道。 为未来的精采生活干杯。 十一双姝艳景 自从到布理司学园就读起,很快便已经两周,而在这两周的时间中,我更加的确定了到这里就读是非常正确的决定。 并不是说这里有着良师,不是自夸,我自信在教导学生这点上,就算是这间学园里,大概也没几个比我行的,艾儿;大陆知名的夜后,便是一个活生生的绝佳证明,让我非常满意的地方,是在这布理司学园内的书籍、收藏。 因为丰富多样又齐全的收藏,除了需要庞大的经费及人力外,后续的保管场地及保养等等,更是想象不出的麻烦,这一些都不是我一个人便可以负担的起来的,我也没有那么大的热情和兴趣搞那么大的麻烦上身,既然身边有一座这么好的宝库,那当然是不客气的去给他用了。 当初决定送艾儿去学园就读,为的就是希望让她能够尽情的使用这间学园的资源,学习到我所无法传授给她的体悟。而艾儿也确实没让我失望,学园中只要是可以利用,可以参考学习的东西,艾儿全部都没有放过,给他卯起来用,二周的时间,艾儿便已经将学园内所有的图书馆、宝石收藏馆、兵器博物馆、魔法资料馆等等地方都跑过一遍,然后按照她的需要拟定出行程表,按照行程一天一个馆的跑。 这样认真的学习态度加上艾儿本身绝顶聪明的资质很快的就会吸引到老师们的注意,尤其是当他们发现艾儿本身已具备良好的基础后,立刻将她视为魔法及精品手艺系内的新一代新星,不少人更争先恐后的想要收她当关门弟子。 面对这群老师们的热情邀约,一开始艾儿当然是不断的婉拒,但当要求的人越来越多且越来越热烈后,艾儿便开始有点招架不住了,索性跟他们说,自己只是仆人的身份,依法这种事情需要经过主人的同意。 当知道系里最有希望的新星,竟然是属于他人的仆人,让这群老师们震惊不已,但很快便又回复过来,在艾儿坚持不透露主人的身份下,学园里兴起了一场寻人的热潮,这群老师们不只一次的在公开场合振臂疾呼,呼吁这个罪大恶极的主人出面,不要耽误了艾儿美好的未来,而所有与艾儿有较亲密接触的男女都被列为可疑目标,最让我哭笑不得的,是寻人的除了那群热心教育的老师外,还有一群被艾儿的美貌所吸引的年轻贵族,打着解救佳人的旗号,认定她是受到欺凌的可怜少女,准备在找到那个欺负她的邪恶主人后就顺势毙了他,让佳人重获自由。 面对这种的情形,我除了苦笑之外还是只能苦笑,早知道当初便不要因为省麻烦而只将艾儿精灵特征遮掩住,累得我现在不但要跟艾儿分开上、下学,还不能随意的去找艾儿,真是悔不当初呀。 不过那群人并不是最让艾儿烦恼的,让艾儿烦恼的是那一群突然出现的仰慕者,本来一个美女有着仰慕者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当那群仰慕者的身份都是同性时,就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了,偏偏能够轻松处理男性仰慕者的艾儿,在面对这群年纪差她以倍数计的小妹妹,却显得施不开手脚。 面对这种好玩的情况,让我突然想到当初艾儿讲到她妹妹时,那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禁怀疑,艾儿该不会有恋妹情结吧 相较于艾儿多采多姿的学园生活,我这边的日子就显得极为冷清了,开学后才知道,我所选得魔法历史系,当初便是看中他最冷门而报名的,只是没有想到说会冷门到没有老师愿意教,开学到现在二周,我连教室都没进去过,校方也不知为何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也乐得每天到处闲晃。 虽然说是到处闲晃,但也不是说我没有目的,与艾儿一样,我也做了一个行程规划,只是不像艾儿做的那样严谨,受到入学那天所发生的糗事刺激,我的第一步计划便是吸收近几年的一切情报,我花了一周的时间由洛莉及学园内的人的闲聊中慢慢了解近数十年来,大陆上发生的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 等到我将这些情报都大致的了解之后,第二步便是开始对布理司学园的制度和方针做进一步的了解。当初布理司学园初成立的时候,立校宗旨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便是培育学生能够独立自主,所以学校给予了学生极大的自由,希望能让学生自由发挥自己的能力,学生彼此间的冲突也由学生自己成立的纪律会负责处理,有重大的激烈冲突才会有老师出面,但纪律会人员有限,除非是直接在纪律会人员面前起冲突,不然事后大都是无法追究,入学那天所发生的伤害事件,也是因为这样而没有人出面制止。 对于这样有种放任学生自生自灭的管理办法,以校方的立场来说,反而更能够培养学生的能力,如果连自己所引起的事情,都只一味的依赖外力解决,那么出了学校也是没有办法一人生存。 这样子的制度,确实也让布理司学园培育出了不少有名的良才,不过让我注意到的是在这种极度自由接近放任的制度下,布理司学园从开校至今从没有发生任何学生死亡的案例,是运气好还是人为,倒是可以慢慢研究。 当这二个阶段的计划完成后,我便准备进行我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计划,自古以来求学生活中都被视为最重要的使命;把妹妹 虽然说是要把妹妹,但是也要先定出一个目标才行,想到目标,我便想到那个在报名日演奏的少女,当时因为过度专注在她那美妙的音乐上,事后又被那群色中恶鬼给妨碍,让我们没机会看清楚她的样子,只依稀记得年纪看来很轻,大概十四、十五岁左右吧。 既然是在音乐系的报名处演奏,那去那边应该可以找得到线索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决定去音乐系碰碰运气,因为今日天气不错,音乐系的校舍位置也不远,我放弃使用传送阵过去的主意,沿着校舍间的小路,一边散步一边走去。 其实我本来并没有打算说一定能够在音乐系找到与那女孩有关的线索,只是在没有其它的头绪下,决定去那里碰碰运气而已,甚至做好了要是没有线索,就干脆在音乐系直接物色猎物。 就在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向音乐系时,一种熟悉的声音却从路边不远处的森林中传出,奇怪的停下脚步,拨开路旁的草丛,压低身子小心的慢慢顺着声音的来源走去,所见到的景象让我先是惊讶,然后为自己的好运露出微笑。 在靠近湖边,少有人迹的树林中,我要找的那名少女正衣衫不整的靠在一株大树上,双手紧紧的按着跪在她双腿间的人地脑袋,闭着眼仰着头一脸陶醉的呻吟着。 小心的移动到一个最接近她们,又不用担心被发现的地方,虽然这一幕并不在我的计划中,但既然碰到了,就放松心情的欣赏这场活春宫吧,顺便仔细看看那个棕色卷发少女的样子。 与当初所见的记忆相同,由外貌看来少女、不,女孩的年纪并不大,清纯甜美的脸蛋流露出一丝稚气,身材虽然尚未完全发育,有着女孩特有的青涩,但在她所发出的轻微呻吟声之下,形成一种让人冲动的吸引力。 穿着法师袍跪在她双腿之间,正努力吸吮的人,虽然看不到长相,但由体型和那一头过腰的金发看来,应该也是女性。 这种难得一见的女同性恋景象,让我的逐渐涨挺起来,吞了口口水,我专注的欣赏着她们后续的动作。 啊拉、拉娜,喔好棒,妳好棒啊啊 那名女孩突然一边尖叫着一边紧紧按住她跨下那名叫拉娜的女孩地脑袋,仰着脑袋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唾液沿着嘴角流出,看来是已经了。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会后,女孩放开拉娜的脑袋,身体无力的沿着树干滑倒在地,也让我能清楚的看见拉娜的长相,与女孩相同稚气的长相,代表年纪相差不远,脸上带着魔法师特有的冷漠,嘴角布满了水亮的双眼带笑得看着女孩娇嗔道: 讨厌啦,蕾茜,要泄也不说一声,弄得人家一脸都是妳的水。 对不起啦。 那叫蕾茜的女孩笑着起身,热情的吻住拉娜,一边热吻着一边伸出粉嫩的香舌舔着她嘴边的,拉娜也火热的回应着,两人的舌头在两张小脸间不断的纠缠,彼此的双手隔着衣服互相揉弄着对方的胸部、。 神呀、神呀,你要是在这种时候让她们停下来,要是女的我就奸到妳喊我主人,你要是男的,我就让永远不用再举了。 两个女孩间的亲热动作让我看得血脉贲张,小声念着警告神明的话语,一边压低自己的姿势,以免被她们发现,而功败垂成。 这时两名女孩的衣服已经在彼此的爱抚下逐渐卸下,露出衣服下雪白娇嫩的肌肤,趁机打量一下两女的身材,虽然因为距离稍远,无法看清两女的,只能隐约的看到她们稀疏的耻毛,但两人的却看得一清二楚,蕾茜的略显娇小,但坚挺的椒乳却表达出了她潜力无穷的发展性,而拉娜的却已经有着一般成人的大小,未来的发展更是无可限量,看得我直吞口水。 嘻嘻,刚才是我帮妳弄,现在换妳帮我啰。 拉娜笑嘻嘻的站起身子,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隐露水光的,蕾茜轻笑一声后,抱住拉娜的双腿熟练的舔弄她的,拉娜发出声满足的叹息,便一边呻吟一边搓弄着自己的,屁股微微的摆动着。由于这次两人的位置刚好侧对着我,让我能清楚的看见蕾茜舔弄拉娜的动作, 只见蕾茜红嫩的小舌,灵巧的游走在拉娜的四周,不时还探进紧夹的肉缝之中,挑出小巧的阴蒂,含在嘴中吸吮舔弄着,有时还会用牙齿夹住拉娜饱满的肉缝,小力的撕咬着,弄得拉娜连连。 啊啊啊小、小茜,好痛,没关系,用力,用力咬我,啊好好爽 在蕾茜高明的舌技下,拉娜停下搓揉的动作,双手无力的撑在蕾茜的肩膀上,勉强的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至软倒在地。 察觉到拉娜的败势,蕾茜突然恶劣的停下舔弄的动作,改用手轻轻抚摸拉娜沾满唾液及的,带着恶作剧的笑容看着拉娜,即将到达顶点却被停下动作的拉娜,连忙扭动屁股,难受的哭叫道: 啊不要,不要停呀,小茜 想要吗小娜娜 蕾茜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像个小恶魔般的玩弄着拉娜的,不时轻轻的捏弄拉娜的阴蒂,让她保持在那不上不下的快感中,另一手则牵引着拉娜流出的,将拉娜雪白的屁股涂得水亮。 要我要,求求求你给我啊 拉娜乞求的话语才说到一半,蕾茜的右手食指突然借着拉娜的润滑,直接的插入拉娜的屁眼,突来的强烈刺激,让拉娜双眼翻白尖叫出声,眼泪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阴精自狂喷而出,蕾茜连忙张嘴堵住,不断地吞咽着拉娜的阴精,等拉娜过后,鼓着双颊,抱住拉娜虚软的身体,强吻住她微张的小嘴,将拉娜所喷出的阴精又渡回她口中,只见两人的小脸颊轮流鼓起、消下,来回数次后,两人才一同将嘴内的阴精吞下,互相拥抱着喘气。 讨讨厌啦,又又玩人家屁屁还还让人家喝喝喝自己的水 喘息一会后,拉娜羞红着脸的娇嗔,蕾茜嘻笑的回道: 妳这小就是喜欢这调调呀,还装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打了拉娜的小屁股,惹得拉娜一阵惊叫,两人笑闹了好一阵子后,才用湖水大致的清洗了下身体,蕾茜这时突然抬头看了看四周,在确定没人后,伸手往头上一掀,原本暗棕色的卷发随手脱下,露出一头亮紫色的直顺长发,看到这一幕,拉娜一脸紧张的叫道: 小茜 没事,我清洗一下头发而已。 蕾茜一边说着一边舀起湖水,清洗着头发,拉娜则是紧张的左顾右盼,很快的蕾茜便将紫发清洗好,又将先前那顶暗棕色的假发戴上,起身穿回衣物后,两人又热情的痛吻一阵,才手牵着手笑嘻嘻的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一直等到确定两女都远离之后,我才按着鼻子慢慢的起身,摇着头艰困的弯着身子走向湖边。 太、太刺激了,呜鼻血止不住 十二 说起来非常丢脸,不知是否太久没跟艾儿和洛莉欢好,让欲火累积过多,使得我在看到蕾茜和拉娜那难得一见的未成年野外春官同性恋秀时,便让我狂喷鼻血动弹不得,甚至让我差点违反自己的原则,在有了洛莉和艾儿这两大美女后还做出打手枪这种丢脸的举动,要是被洛莉知道,只怕她会笑到休克。 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苦笑,当初虽然是我使用卑劣手段弄上洛莉,但这么多年来,却渐渐变成了互相利用再转成了现在似友似爱的床伴关系,造成这样大的转变除了我没刻意去阻止外,洛莉的高超手腕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 能够以一介女流之身掌握暗黑工会,确实是有其独特的手段,我不知道她了解我多少,但是我现在确实是没办法以看待陌生人的方式去看待她了。 在湖边休息了一段时间,将有点失控的情绪安抚下来后,我仍然按照原定计划到音乐系,不过脑袋里却还是一直在想着那个名叫蕾茜的女孩。 不可否认的,这个女孩截然不同的极端表现,让我起了很大的兴趣,但最让我感到兴趣的,是她那一头隐藏的紫发。 紫发,在大陆众多的种族之中,只有族会有着这样的发色,族;是一种全女性的种族,依赖与外族通婚来传承,生男皆继承其父血统,生女则皆为族,虽然分属于魔族,但与大部分魔族不大相同,族的女子天生便不适宜学武,在魔法上也很难有高度的发展,取而代之的是族女子超越众多种族的聪颖心思,历代成功王者背后的红颜知己中,几乎都有着一名族女子的存在便是证明。 因为这个因素,所以大陆上现今为数不多的族大都身份尊贵,大陆上的贵族也都将族的女子视为珍宝,对其又爱又怕,他们爱的是族女子的美貌、聪慧,怕的就是她们吸食精气为生的天性,本领稍差一截的人,大概都不是她们的一合之将。 只不过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一点,族最致命甚至让她们自己也感到害怕的,不是那些出色的妖艳美女,而是那些尚未成年的青涩娇女,由于尚未成年之故,族的少女无法有效控制自己的天性,但她们会自然而然的做出吸引男人的动作,让男人无法抑制自己的想与她们上床,上床后才是真正危险的开始。 无法控制自己的女孩们,自己会完全无法抵抗的陷入的快感中,在这种时候她们会出于本能吸食男人的精气,大部分的男人都会自此被吸成人干,运气好逃过一劫的,大概也终生不能再举了 因为这种恐怖的天性,族的女子在未成年前,都会遮掩自己的发色,掩饰自己的身份,身边也会跟着一至二名同龄的女孩,藉由与同性之间的欢好,好削弱自己本能带来的冲动,达到压抑的目的,拉娜看来就是这一类的女孩了。 由于这些女孩也身兼保镖和玩伴的工作,又因为长期的相处在一起,所以常常都会与主人产生深厚的感情,最后跟着主子同嫁一夫,这种买一送一甚至送二的划算生意,也更增加了那群贵族追求芳心的念头,只是从没听过那个族的女子被花心汉骗过的。 一边在脑海不断回忆、整理有关族的资料,人也已经来到音乐系的乐器收藏馆,巨大的建筑中,收藏着大陆古今以来成有过的乐器及乐谱,其中也有着已经绝版的名曲和稀有的乐器,一天之中也不时有着乐师在馆内演奏,让馆中随时都围绕着美妙音乐,也让在这里逗留的人与其它地方不同,有着优雅恬静的气氛。 而且这里也兼音乐系的行政办公大楼,想要调查学生的底细,在这里大都可以得到起头,不过虽然说是对蕾茜起了兴趣,但这个时候我倒还没有马上找上她的意思,除了因为蕾茜的年龄外,也没兴趣用自己小弟未来幸福来赌这一把,或许过几年等蕾茜成年后再说吧。 正想说在这个乐器收藏馆随便逛逛后就回家,谁知却会在这碰到我最没想到会碰到的人。 原本应该是在不知那座图书馆或兵器馆的艾儿,现在却出现在收藏馆的大厅中,与三名女孩闲聊着,其中两人正是我刚刚才见到的蕾茜和拉娜,而在她们的身旁还有一名黑发的少女,可能与拉娜一样是蕾茜的保镖。 怕身份曝光的危险,我先悄悄的躲到一旁,仔细的观察她们四人,蕾茜与拉娜的心情似乎已经由适才激情中回复,正与那个黑发少女围着艾儿,艾儿只是带着温婉的微笑,细细听着三个女孩兴奋的说着,偶尔开口说上几句,看上去还真像是四个感情深厚的姊妹,四个美丽的女人,加上艾儿近日在校内极为出名,所以虽然其中三个还未成年,但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不过她们什么时候跟艾儿这么熟捻了因为过去经历的关系艾儿一向对陌生人保持着有礼的疏远,鲜少与人交心,但看现在她们这样的亲密态度,艾儿与她们认识决不是二、三天的事了,应该毫无交集的四人能够亲昵的聚在一起,让我觉得很奇怪。 不过这样也好,一直以来艾儿肯放心接触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洛莉,让我满担心这样下去对艾儿不好,现在有了三个能让她放松的小妹妹,我自然是乐观其成。 静静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就又发现到好玩的事了,那个黑发的短发女孩和拉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左一右守住蕾茜的两旁,而且从头到尾都警戒着四周围的情形,媲美职业保镖的行为与她们的年龄不太搭调,而蕾茜也像是知道她们两人的行为,自始自终都未离开两人一步远的距离。 正好玩得打量着她们的行为时,突然二个少年带着七、八个体格壮硕的黑衣人浩浩荡荡走向艾儿她们。 小茜茜 带头的那名少年,人还未到便已经能听到他夸张的音量,在充满祥和乐声的大厅中,显得更是突出,尤其是那特意做出的谄媚音调,不只是我连周围的人都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 德络姆,你又来干什么 站在蕾茜身旁的拉娜立刻上前几步,横在蕾茜与那叫德络姆的少年中间,将德络姆原本打算直扑蕾茜的动作挡住,德络姆不甘愿的停下脚步,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对着拉娜说道: 小娜,好久不见了,妳越来越漂亮了。 少废话,小茜说过不想跟你去吃饭了,你还来干什么 面对德络姆恶心的笑容,拉娜面不改色的冷道,德络姆正要说话,那黑发女孩也走到拉娜身旁,在同一时间蕾茜有默契的小退一步,刚好闪到两个女孩的身后,看起来就像是个胆怯柔弱的内向女孩一般,但一双眼睛却透出利光偷偷打量着面前的形势。 这一切的动作都没逃过我的眼睛,对蕾茜这三人的组合似乎有重新判断的必要,回看艾儿,虽然被这突来的状况搞得莫名其妙,但艾儿还是很巧妙的将情绪隐藏住,装作若无其事 的看着,只是在眼神间闪过一丝疑惑。 亚莉,妳帮我说说话嘛,我是诚心诚意要请妳们吃饭的呀。 看到黑发女孩,德络姆的神色变得更加谄媚,也更加恶心,那叫亚莉的女孩脸上毫不掩饰自己对德络姆的厌恶,正要开口,背后的蕾茜却先说道: 德络姆公子,非常感谢您的好意,但我们并不习惯与人一同用餐,只能心领了。 被蕾茜这么拒绝,德络姆正要开口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看到站在蕾茜三人身后的艾儿。 啊,这位小姐,赏个光让我请妳吃顿饭好吗 这家伙是在搞什么看着德络姆几近无节操的厚脸皮,我的神色开始不悦起来,但还是移步到一旁的梁柱后,想先看看艾儿如何应付这个家伙。 多谢公子好意,但我家公子尚在等小女子,恕小女子无法答应。 面对德络姆的邀请,艾儿只是温声婉拒,表情看不出丝毫的厌恶,德络姆没有说话,他身旁一名男孩却抢先说道: 瑞特少爷请妳去高级餐厅吃饭,是给妳面子,妳还想装什么架子 毕德,不可以对小姐无礼,小姐,不要担心,贵主上那边我会去说的,他一定会卖我这个面子的,放心吧。 艾儿还没来得及搭话,德络姆已经抢先一步喝叱抢先说话的那名男孩,但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艾儿,艾儿眉头一皱,往后稍退一步,还没做出什么动作时,一旁的亚莉已经出手拍开德络姆的猪手。 德络姆,放尊重一点。 大胆 亚莉这一出手,德络姆身后的几名保镖顿时怒喝出声,纷纷拔出刀剑就冲向前去,亚莉只是轻蔑的瞧了他们一眼,毫不畏惧的拔出长剑迎上。 好剑法呀。 看着亚莉使出的剑法,我不由自主的赞叹一声,只见她灵敏的穿梭在那群保镖中,身形扭出奇异的角度闪躲对方的刀剑,并配合着这巧妙的身法让手中长剑宛如毒蛇般的游走,在极刁钻的角度下直接在对方臂上划出鲜红的颜色。 这样的剑法不但充分发挥出了女子身体较男子柔软的特点,并且以此弥补了力弱的缺点,非常的适合女子学习,看来应该是出于名家之手,但我却看不出这剑法的来路,应该是近几年才出现的吧。 反观那群保镖却让人失望,除了少数一两个武艺较高的多挡了亚莉两招,剩下的几乎都在一个照面间便抱着手臂哀嚎着,转眼之间亚莉身边便没有站着的人了,持剑不屑的看着德络姆和身边的毕德,面对这样的情形,连那个厚脸皮的德络姆脸色也变得难看无比。 眼看德络姆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亚莉不屑的轻哼一声,转身走回蕾茜她们身边,这时德络姆突然对身旁的毕德使了个眼色。 妈的臭婊子,看我的利害 得到德络姆的指示,毕德突然抢前一步,同时伸手扯下左手的袖子,露出戴在左手臂上淡蓝色护臂,在护臂上方还铸有着龙头的形状,这个护臂让我微微讶异,我对它熟悉极了,因为那是我设计给洛莉的远距离攻击武器中的一种,名字叫做龙吻,可以做远距离轰炸及广范围攻击,不过售价极高,通常都用来做军队或民队等团体用途,这个毕德能够持有龙吻,看来并不是普通的贵族子弟。 只见毕德迅速的举起左臂对准亚莉的方向,龙头前移覆盖住他的拳头,龙眼在闪动一阵红光后,数十颗拳头大小的光球顿时由龙口射向亚莉,范围还同时包含了后面的蕾茜和拉娜及艾儿。 没有想到毕德会突然做出突袭,闪躲不及的拉娜竟然第一时间的闪到蕾茜身旁,以身体将蕾茜紧紧护住,亚莉直接举起长剑打算往前冲去时,一只雪白的手掌突然抓住亚莉的肩膀,温柔的将亚莉推向后方,亚莉只感到眼前一花,艾儿已经站到三人前方,面对着飞射而来的光球,一把巨大的长柄双刃斧不知何时出现在艾儿的右手上。 就在同一时间,第一颗光球已离艾儿身前仅一步远的距离,只见艾儿挪步扭腰,双刃斧顺着身形划出一圈银光,将光球击裂,随着艾儿的移转腾挪,双刃斧一面回旋一面跟着艾儿身形旋转。 纤细的身体扭动曼妙的姿态,身边围绕着斧刃所带出的流光,伴随光球炸裂出现的火光,让一切看来宛如场优美的舞蹈,使得众人都忘记了那一一炸裂的光球是充满了危险的凶器,而沈醉这场美妙的舞蹈中。 当光球全部炸裂,艾儿神态轻松的停下脚步,右手优雅的轻轻抬起,双刃斧已搁在毕德的左肩上,感受到双刃斧的斧刃所传来的凉意,毕德才发现艾儿不知在何时已拉近彼此的距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整个人像是被吓到般的跪倒在地。 看到毕德露出的没用样,周围的人都露出不屑的神情,德络姆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铁青,但碍在艾儿手中的双刃斧,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到毕德的样子,全场大概只有我一人知道他的心情,艾儿手中的那把双刃斧名叫重渊,是我与她一起打造的,斧身加上斧柄的重量超过三百斤,到目前为止除了艾儿外,我还想不到有人能轻松运用的,这样压在毕德的身上,他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这位公子,枪炮无眼,怎能这样随便使用呢 艾儿一脸冷然,单手托举着重渊,居高临下的瞪视着毕德说道,原本高瘦纤细的身影这时更显得威风凛凛,被艾儿的气势所窒,毕德不自主的往下一缩,面红耳赤的想要推开肩上的斧头,但却一动不动,看到毕德的这个样子,艾儿摇摇头收回重渊。 肩上的压力突然消失,毕德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仆倒在地,引起在场的众人一阵哄笑,看着不再理他转身离去的艾儿,毕德突然嘶吼一声,举起龙吻对着艾儿,只见龙口闪动红光,一道巨大的红色光柱带着惊人的热量射向艾儿。 没有想到毕德会再次的使用偷袭的卑劣手段,一时间众人纷纷惊叫,亚莉持剑前冲,拉娜飞快的念动咒文,蕾茜也伸手握住自己颈上带着的项链,艾儿回身高举重渊,双目闪过一丝杀意,就在这一片混乱中,原本空旷的大厅上空突然出现了数十条的黑丝,宛如有生命一般的卷上光柱,转眼间便将光柱无声无息的吞噬掉,接着在众人的惊愕中,黑丝在半空集结成了一条黑索,狠准的击中毕德龙吻上的龙眼,龙吻发出一声巨响便整个爆裂,只剩下毕德抱着血淋淋的左臂在地上翻滚惨叫,留下场中众人的一脸愕然,艾儿则是一脸惊喜的叫道: 少爷 若要说近日来学校最出名的人,大概就是我这个艾儿口中的少爷了,为了要找出这万恶不赦贵族子弟的说法的恶人,以便解救百年难得一见教师们的说法的奇才,魔法跟精品两系几乎是已经全体动员在找我,只是一直以来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把这件事情闹到全校皆知,甚至有人怀疑艾儿是随口胡诌,以逃避那些邀约,现在一听艾儿脱口叫出的话语,所有人都好奇的左顾右盼。 在那里 就在一群人四处寻找我的下落时,一名贵族子弟突然指着出口一名正要离开的人影喊道,就像是连锁反应一般,所有人顿时往出口涌去,大厅中只留下了艾儿以及蕾茜三人,还有倒在地上哀嚎的毕德等人,跟已经被所有人忽视掉的德络姆。 艾儿。 确定场中所有人闲人都离去后,我才出声说道,早已料到我的现身会引起的骚动,事前便准备了些式符分身以防万一,刚刚正好派上用场,现在那群人大概正在外面找着以消失的分身吧。 少爷。 知道我不想现身的理由,艾儿也不寻找我人在何处,只是收起重渊,恭敬的说道。 地上的那群人就不必理会了,送这几位小姐回去吧,晚上早点回家。 是,少爷。 三位小姐,请原谅在下不便现身,改日再亲自跟三位道歉。 跟蕾茜三人说完后,我便不再作声,收敛起气息做出离开的假状后,便又静静的观察大厅中的情形,艾儿在呼喊几声确定我不在后,便跟蕾茜几人小声说了几句,看起来像是在道歉的样子吧,不一会后四人便仍下德络姆一群人离去。 德络姆在所有人都消失后,看着地下的部属,愤恨的踹了毕德几脚,便跟着离开大厅,但临走前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让我留意,看来以后这人还会带来不少麻烦呀 * 当晚,艾儿回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为了今天的事道谢。 不用客气,反正就算我不出手,妳也不会有问题的,在说就算妳不管,那三个小妹妹也不会有问题。 咦小茜她们 看着艾儿一脸惊讶的样子,我只是淡淡的微笑,在艾儿受到偷袭时,蕾茜她们三人的动作,亚莉的长剑透出充满魄力的微光,拉娜的咒文虽然没有念完,但在其身边所聚集的魔法精灵,威力也不是小看的,蕾茜握住项链的指缝间所透出的黑光,这一切的动作都让我对她们三人的背景越来越有兴趣,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艾儿,把水晶球拿来。 是。 接过艾儿取来的水晶球,将其在桌上放好,缓缓的念动咒文,水晶球在闪动一会后,凭空投射出蕾茜的身影。 少爷,这是 今天在大厅的时候,我对她们下了式虫,她们让我满好奇的。 少爷。 嗯 偷窥是不好的行为。 呃这这不算吧 正当我被艾儿充满怪责的眼神看得说不出话时,水晶球接着所投射出的影像却让我们同时傻眼。 透过式虫双眼及双耳的传送,可以看到蕾茜应该是坐在自宅的书房吧,虽然已经除下伪装露出那头直顺的紫色长发,但身上仍穿着白天的服装,正坐在书桌前书写着什么东西,当我在与艾儿说话时,蕾茜已经放下笔,起身走向另一边的房间,当她打开门时,出现的景象让艾儿傻眼,让我血脉贲张。 在空广的房间内,拉娜和亚莉两人着身体,面对面的绑在一起,被一条铁链吊在半空中,两人的小嘴里都塞着一颗封口球,随着铁链的晃动发出沈闷的呻吟声。 看到这一幕蕾茜却没太大的讶异,只见她神色淡然的走到了亚莉的后面,伸手轻轻抚摸着亚莉光滑的裸背,带着微笑柔声说道: 小莉、小娜,有好好反省过了吗 反省她们两个做错什么了吗一边奇怪蕾茜的话,一边指使着式虫调整位置,以更好的视线看清她们三人的动作,至于一旁的艾儿,早就被这一幕吓得傻住了。 唔唔唔 亚莉和拉娜在听到蕾茜的话后,不断的发出声响,但通过封口球后都转变成了语意不详的呜咽。看着两人的反应,蕾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声音更加轻柔的说道: 好像没有再反省呢这样不行喔,要好好处罚才行。 听到蕾茜的话,亚莉两人紧张的不断摇头,蕾茜却视而不见的缓缓脱下自身的衣物,露出自身略微青涩的雪白,迷恋地在两人身上轻轻抚摸一阵后,走到房间的一角,取下挂在墙上的马鞭,看到蕾茜手中的鞭子,亚莉和拉娜两人都出现畏惧的表情,但我却捕捉到同时闪过她们眼中的一丝兴奋。 拿着马鞭,蕾茜举止优雅的回到两女身边,用鞭头轻轻沿着两女的裸露的身体滑动,每当蕾茜的鞭子在身上滑动时,便会听到亚莉或拉娜紧张的抽气声,但蕾茜却只是缓慢的移动着鞭子,没有任何抽打的意思。 真是经验老到呀,看着蕾茜的动作,我便知道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玩这样的游戏,知道像这样子的作法,可以给亚莉和拉娜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们在压力下在不自觉的紧绷起身体,这样做到时便可以让她的鞭打得到相乘的效果。 果然,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蕾茜已经突然的扬起鞭子左右开弓的连续抽在亚莉和拉娜挺翘的雪白屁股上,三声惊叫同时响起,我转头看向艾儿,她摀着嘴巴满脸通红,大概是无法相信举止高雅的蕾茜会这样鞭打亚莉和拉娜。 看着艾儿那一副吃惊的样子,我笑着一把拉过她,艾儿疑惑的的看着我,我则是抱着她,带着她柔嫩的玉手放到我的上,感觉到坚硬的触感,艾儿红着脸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这样的,再说 我不在乎的说着,另一手则绕过艾儿的背后,把玩着艾儿的,另一手却直接伸进艾儿的衣服内,不出所料的从艾儿那的上,感到微微的湿热。 妳也有点兴奋了不是吗 艾儿娇羞的呻吟一声,害羞的看了我一眼后,乖巧的替我解开裤头,温柔的套弄起,我把玩着艾儿的娇躯,享受着她柔嫩手掌的触感,舒服地欣赏这难见的场景。 这时候蕾茜那边已经停止了鞭打的动作,战在一旁喘着气,亚莉和拉娜两女原本光滑的背部挺翘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怵目惊心的鞭痕,这时身旁却传来一声抽气,转头看去艾儿正一脸不满的看着画面,我知道她是为了亚莉和拉娜两女抱不平,笑笑的捏了下她的,惹得她惊呼一声,才亲昵的在艾儿耳边解释道: 她们只是在玩,那些伤痕明天就全消掉了。 经过那么粗暴的鞭打,两女身上的伤痕却没一处见血,加上娇红的小脸,和充满春情水汪汪的双眼,我当然猜得到这只是她们增进情趣的游戏罢了,那根马鞭应该也是动过手脚的特制品。 不相信的话,下次来试试 讨厌 艾儿娇羞的低嗔一声,但和上因此产生的变化又怎能骗过我,亲了一下艾儿的脸颊,继续看着蕾茜的后续动作。 稍事喘息过后,蕾茜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一脸不舍的移到亚莉的身后,像对小孩说话般说道: 很痛吧对不起喔,可是惩罚一定要做的,不然妳们以后一定都会不听我话的。 蕾茜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贴上亚莉的身体,伸出红嫩的舌头,由上往下轻柔的舔着她背上的红痕,接着又移到拉娜的身后,仔细的将两女身上的伤口一一舔遍。 在蕾茜温柔的舔动下,亚莉和拉娜两人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艾儿也是看得呼吸越来越见粗重,当蕾茜舔完了两女的伤口后,两女的大腿已经泛滥出一片水光,蕾茜见状笑笑的看着两女。 不行喔,怎么都尿尿了呢 调侃的语气羞得两女直摇头,蕾茜笑着解开她们的封口球,亚莉先舔了舔嘴唇后,一脸哀求的说道: 小茜,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不行,刚才是惩罚,现在就是奖励妳们救了我啰。 蕾茜说着说着便突然吻上了亚莉,吻得她不断发出唔唔声响,热吻半晌后才放开亚莉,转头吻上另一边的拉娜,当把两女都吻的气喘吁吁后,蕾茜突然插进两女的中间,跪在亚莉的跨前,张口便舔向她春潮泛滥的。 在蕾茜高超的口技下,选吊半空的亚莉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没一会便溃不成军,蕾茜的双手也不闲着,一手玩弄着亚莉的菊穴,空出的一手则往后玩弄着拉娜的和菊穴,不时还两边互换过来,让空广的房间中,充满了两女的呻吟和。 小小茜啊啊不不要啊爽好爽啊啊 啊那那里啊用力用力插啊啊 随着亚莉和拉娜的忘形,蕾茜的小嘴和手指的动作也越见激烈,亚莉和拉娜在这样的刺激下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大声的着,突然亚莉尖声叫道: 小小茜快放我下来我我要尿尿 一旁的拉娜也紧跟着喊道: 我我也是小茜,先停停快放人家下来呀 听到了两女惊慌的哀求声,蕾茜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加强对她们的刺激,一边像失神般的说道: 没没关系,尿吧尿到我身上吧 怎怎么可以啊啊啊 不不要呀啊啊啊啊 虽然不断的挣扎,但在蕾茜的刺激下,两道金黄色的洪流还是在亚莉和拉娜的悲叫声中,先后地喷到跪在两人间的蕾茜脸上,只见蕾茜一脸陶醉的任由亚莉和拉娜的尿水将全身淋遍。 直到尿水停止后,蕾茜仍是一脸陶醉的跪在尿水上,只剩下亚莉和拉娜两女低低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后,蕾茜才回过神来,慢慢的站起身子将两女放下,然后交互吻着亚莉和拉娜,亚莉和拉娜两女也热情的响应着她,丝毫不顾忌他脸上和身上还沾着两人的尿水。 不要离开我,不要在像今天这样了,我好怕,我好怕妳们出事。 热吻过后,蕾茜紧紧抱着两女说道,亚莉和拉娜却不做回答,一脸无奈的抱着蕾茜,直到蕾茜睡着在两女怀中,让这场混乱的淫戏在莫名的气氛中结束。 眼看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后续了,我关掉水晶球的投射,看向艾儿也是满脸疑惑的表情,看来蕾茜这三人的关系比外表表现出来的和我所知道的还来得复杂呀。 少爷 看我一脸沈思的表情,艾儿有点担心的问着,抬头迎上艾儿娇美的脸蛋,我顿时将这些问题抛到脑后,一把将艾儿扑倒在沙发上。 啊讨厌啦 十三 自从见识了那场难得一见的女女淫戏后,日子又匆匆过了数周,但我除了有日子过得真快的感触外,就没什么其它的感想了。 从那次起我便再没机会遇到过蕾茜她们三人,不过艾儿还是有在跟她们见面,艾儿说蕾茜她们三人都有选修魔法研究系,在基本上算是艾儿的学妹,也是因为这样才会跟艾儿结缘,不过蕾茜也就算了,我实在想象不到亚莉上魔法课的样子。 至于艾儿这个晚入学的人为什么会成为蕾茜她们的学姊呢解释起来其实满简单的,虽然是较晚入学的新生,但艾儿是以插班生的身份跳过初、中级班,直接就读高级班,所以虽然入学晚,但以就读的年级来算,艾儿仍然算是读中级班的蕾茜她们的学姊。 回正题吧,匆匆过了数周,转眼便已经进入了七月,布理司学园的气候可以藉由气象魔法调整,根据学园的传统,在一年中最热的七、八月时候,学园里一定是大雨下不停,原因好像是因为校长怕热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反正只是下阵雨而已,在说我也不讨厌雨天,那种雨天特有的声音和气氛,对我来说;是一种难得的安宁。 除了这个传统的雨季之外,这个季节还有一个令众多学生厌恶憎恨的活动,便是同样在这个时期所出现的学员考,新生是入学测,老鸟有复习考,虽然考差并没有什么处分,但考试所得的成绩却是学生们将来毕业后,到大陆各国求职时的重要参考资料,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埋首于这些考试中,成了一只只待宰的考鸭。 换个方向想,这一场的雨季也是替考生着想,可以让炎热的气候降温,增进读书环境,只是对这一群准备上架的人好像没什么用就是了。 相比之下,我这个在雨天还撑伞散步的神经病,似乎就没什么当考鸭的自觉了,其实就算我想有也没办法,开学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我与我的老师还是无缘一见,搞不好等到我毕业还是见不到他,不知道考试那天要怎么解决 但是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能够不用参加考试而愉快,相反的就跟现在一片屋云的天空一般乌黑沈重。 原因很简单,艾儿在忙考试,洛莉在忙生意,连当初偷偷施放在蕾茜她们身上的式虫,也在艾儿的强烈要求下给予人道毁灭了,甚至连我偷偷录下来准备好好欣赏的那场激情秀,也在艾儿强势的态度下投降献出,唉育徒不慎,教出一个太好的学生,结果就是我被她吃得死死的 唉越想越觉得我这当主子的完全没立场了 满肚子的郁闷让我实在很想去找几个倒霉鬼狠狠扁一顿。可是;要找谁呢 太过不引人注目也是有烦恼的,因为奉行平淡就是福主义,加上选择到的学系又是超冷门的,让我开学到现在是半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自然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又不可能学别人当变态半路拦人来扁,一时间到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大马路中央大吼应该也行吧心里开始盘算着这计划的可行性时,远方突然出现一个持伞的人影,看那缓慢的速度,大概是与我一样是在雨中散步的人吧 没想到在这种天气也会碰到同好呀 看了看远方的人影,一时兴起的往那人走去,当我们两人越来越接近,看清楚彼此的容貌后,两人都同时愣住。 在这雨天中跟我一样,持伞散步的女孩竟然是蕾茜 更奇怪的是蕾茜竟然也露出与我一样惊讶的反应,我记得我与她没有过任何的交集才对不对,在报名日那天我与蕾茜有过面对面的接触,但那时彼此间隔有着一段不短的距离,蕾茜应该不会看清我的长相才对呀 两个人惊讶的互望一会,我一时还真的愣住了,我与蕾茜两人从未面对面的见过说过话,但我却已经见过她两次的和两场激情的淫戏,现在在这样偶然的情形下碰面,让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先生,请不要挡住我好吗 当我正在愕然时,蕾茜突然轻皱眉头,不悦的说道,眼角还闪过一丝轻蔑。 抱歉。 看蕾茜的态度,我就知道她误会我是那种与德络姆同等级的登徒子,虽然对这种误会感到不悦,我也不想多做解释,轻声道个歉后便闪身到一旁,让他通过。 看到我干脆的让路,蕾茜疑惑的楞了一下,但随后便不在乎的继续往前走去,眼睛自始自终都没再看我一眼,看着蕾茜的背影,我突然想起有关同性恋的事,听说迷恋同性恋的女性里有部分人会对男性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这种敌意有可能是受到刺激而引发,也有可能是天生的,我想蕾茜大概就是这一类人吧。 不过也不是全部的女性都这个样子,像我母亲,她在嫁给我父亲前,也是同性恋界鼎鼎有名的,不过她会迷恋同性的原因,只是单纯的觉得女性;尤其是美女的呻吟声,比那些臭男人的鬼吼鬼叫好听多了。 只不过蕾茜是属于那一种的呢天生还是受到刺激摇摇头;我决定不再去深究这个问题,但不可否认的,对蕾茜知道的越多,我就越对她有兴趣,她的背后就像是一个又一个难解的结,每解开一个就会想要解开第二个,让人越来越深陷其中。 柯尔斯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正当我准备继续散步,享受雨天时,十几道阴冷的气息突然出现在蕾茜离去的方向,蕾茜冷漠有礼的声音也在同一时间传来,回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何时蕾茜已被十来人挡住,这十来人除了中间那名叫柯尔斯的持伞中年人外,服饰打扮都与之前德络姆的家臣一样,但从这些人发出的阴冷气息和压人的气势看来,实力绝对比那批人高出数级。 蕾茜小姐,少爷交代要小的请您至府上作客,请小姐务必赏光。 柯尔斯一付恭敬的态度说道,但一双狭长细小的眼睛却一直在蕾茜身上打转,猥亵的态度完全没有隐藏所说的一般,在柯尔斯无礼的视线下,蕾茜完全不在意的露出甜美笑容,抬手理了理浏海说道: 非常谢谢贵主上的邀请,但小女子已经与友人有约了,对于贵主上的好意,小女子只能心领了。 请小姐不用担心,少爷也表示想要邀请她们两位与小姐一同前往,若是小姐不介意,小的可以陪小姐一同去接两位小姐。 真是感谢您的热心,但是考试将到了,我们并不像贵主上般天资聪颖,作客一事;实在是力不从心。 这 再说,若是因为我们的关系,而让贵主上的考试成绩受到影响,我们实在过意不去,邀请一事还是等考试结束后再说吧。 被蕾茜抢白几句话,柯尔斯一时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若是执意邀请的话,搞不好到时德络姆的考试出了问题,一切的责任都会落在他的头上,若是这样的话,以他一个下属的身份,大概是承担不起的。 但是如果就此放过蕾茜,柯尔斯回去了德络姆也不会放他罢休,以蕾茜这样的说词,顶多只能暂时的压住柯尔斯,对解决困境没有太大的帮助。 果不其然,柯尔斯沈默了好一会,便抬头说道: 对不起,少爷交代过,今天务必要请小姐到蔽府作客,请恕小的失礼了。 话音刚落,在柯尔斯身边顿时窜出两人,直扑向蕾茜,由窜出到扑上,事前完全没有任何预兆,连我都是在人窜出时才反应到,但蕾茜却像早已料到般,飞快的往后退,扬手之间一道漆黑浓密的黑烟自玉手流出,丝毫不受大雨影响,宛如毒蛇般在空中游动。 扑上的两人眼前情况不对,当机立断的往后疾退,但其中一人后退稍慢,被黑烟缠上了手臂,黑烟刚刚及体,那人的身体顿时僵住,面露惊恐的张嘴欲喊,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转眼便脸色发黑的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在阴冷的雨天中更显得诡异森寒。 同伴诡异的下场震摄住了其它人,但却没震摄住他们擒人的决心,互相交换个眼色,几个人分散着包围住蕾茜,伺机搜索着破绽,蕾茜见状连忙驱使黑烟围绕在自己身边,全神注意包围者的动静。 不过这样不行呀看着陷入对峙的蕾茜他们,我却是暗自摇头,蕾茜手中那诡异的黑烟,在我这个魔法物品制作者的眼中,很轻易便可看出是属于闇魔法一系的魔法物品,而且应该还是出自精通闇魔法的魔导师之手。 一般的魔法物品,因为内部灌注了魔力的关系,所以在使用上大都不需使用者太多的魔力,但有一些战斗用的魔法物品,制作者为了追求精确的控制,而故意将它们设计成以使用者魔力来驱动,我所设计的远距离攻击武器蛇咬就是这一类型。 使用这一类的魔法武器,优点是可以获得超佳的配合度,缺点便是在使用上的时间和威力会受到自身魔力的限制,蕾茜手中的魔法物品就是属于这一型的,使用这种的武器绝对不能陷入像这种无止尽的僵持,以蕾茜适才的表现,不应该会不知道这一点才对呀 果不其然,没有过多久,蕾茜的额头开始渗出细汗,呼吸也渐渐粗重,显然没办法再支撑多久。 正当我在犹豫是否要出手干涉时,蕾茜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但这么简单的一望,便显得楚楚可怜,原本娇小的身躯更显娇弱,一双大眼恍惚会说话般的露出哀求之意。 趁蕾茜回头一望的瞬间,包围蕾茜的其中一人,抓住那一丝的破绽,飞快的冲上前,大手避过环绕蕾茜身旁的黑烟,直接的抓向蕾茜紧握的右手,想要制止蕾茜施用魔法物品。 我还沈浸在蕾茜那楚楚可怜的一望中,当注意到那人的动作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唤出青丝,乌黑的棍身飞快的伸长,横越过双方之间的距离,直接命中冲出的那人额头,当场打得那人倒飞出去,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早就听说过族人在诱惑男性上,有着惊人的天分,但没想到蕾茜这样的年纪便已经掌握住个中诀窍,更没想到她竟然敢在身陷重围的危险时刻,冒着危险对我施展,一时失察下当场中招,虽然很快便平复心神,摆脱她的诱惑,但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围住蕾茜的一群人,立刻将包围的攻势散开,一边继续包围蕾茜,一边注意我的动向,而没有参与包围的六人,则在第一时间便往我冲来。 这个时候解释也没有用了,偷空往蕾茜看去,又是适才那种不屑的轻蔑目光,似乎是在嘲笑我轻易受到诱惑,虽然明知是事实,但怒火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上。 怒哼一声,手持的雨伞突然高速旋转起来,带动周围的雨水打向扑来的六人,当头两人微微抬手遮住击向双眼的水珠,冲势依旧不变,而六人的手中都以拿出一把短剑,看来是属于擅长近身搏击的类型,但那种一往无回的气势却让我困惑,面对一名插手管事的学生,有必要这样取人性命吗 眼见无法拦住他们的冲势,我立刻将雨伞横摆,以伞面遮住他们的视线,伞面在瞬间便被两道白光划破,当雨伞破成碎片的同时,另外四人跟着扑上,只是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漆黑的暴雨。 青丝夹带着怒火,在暴雨之中变化成无数黑影,宛如平地起暴雨,在剎那间便将四人卷进棍影中,短短一瞬间只听哀嚎声不绝于耳,待棍影消失,那四人已经像四块破布般的倒在我身前。 无视倒地的四人,和被这一幕惊骇住的众人,我昂然而立,提起青丝直指柯尔斯,不温不火的说道: 滚 大概是气到极点,柯尔斯的脸孔一下变红一下变青,蕾茜这时竟然收起黑烟,优雅的走出包围住她的人,慢慢走到我身旁,受我先前气势影响,一群竟然不敢出手阻拦,柯尔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好半晌后才吐出一句话: 你给我记住,我们走 好呀,我让你记住。 痞痞的回了柯尔斯一句,柯尔斯整张脸这下都变得通红了,转身便大步离去,剩下的众人连忙将倒地的同伴扶起,如同来时一般的消失在雨中。 妳不觉得该说什么吗 等到人都离去后,我看着也打算径自跟着离去的蕾茜,这样的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就硬生生的止住,因为她会回我什么话,我大概都猜得到。 我又没开口请你帮忙。 如果她回我这句话,我大概真的会气到吐血,但仔细想想,蕾茜绝对没有表面看来的简单呀,虽然说是趁我不备,但她巧妙的利用柯尔斯一群人做出弱者的形象,激起我对柯尔斯他们的不满,接着又利用自身生动的表情和眼神,制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形象,吸引我的同情心,让我在不觉间出手。 搞不好适才那差点致她于险境的破绽也是她自己露出来的,要不是发现到她身陷危机,我也不会这么快出手,如果她还是知道我的实力才故意引我出手,那么这个小女孩的眼力和心计都不能小看呀。 看着蕾茜渐走渐远,我突然开口叫道: 可以留个名字吧 问人的名字前,要先报自己的名字,没有礼貌的家伙。 蕾茜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我大步的走上前去,低头与她面对面的互视,集中精神的注视她微泛紫色的瞳孔,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叫达特,达特维恩,请问小姐芳名 在我的注视下,蕾茜的眼神闪过一丝迷离,模模糊糊的答道: 蕾茜,蕾茜亚蓝尼,可以让开了吗,先生 在报出姓名之后,蕾茜的眼神又再度回复清明,带着敌意的瞪着我说道,我微笑着轻轻往后一退,绅士的抬手做出恭送状,蕾茜轻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径自离去,我则是因为扳回一成,而让心情稍微好了点,轻笑地看着她的背影,淡淡的说道: 我们还会见面的,蕾茜小姐。 十四 与世无争的日子过久了,一直以为自己的心胸很开阔,但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原来不是心胸开阔,而是没被真正的刺激到。 蕾茜就是第一个刺激到我的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利用了却还没办法找人算帐,这口气闷在心口,真是让我差点吐血,为了争回这口气,我瞒着艾儿偷偷的调查蕾茜在学园内的生活。 根据几天下来所调查到的资料,蕾茜在学园里面主修商学管理,同时还旁修魔法、技击、音乐,音乐上面我还能了解,但是魔法和技击上,感觉蕾茜并不是十分用心在学习的样子,但在知道拉娜和亚莉与蕾茜一样报名相同科系后,我就猜到大概了。 蕾茜三人的关系,可以说是朋友也可以说是保镖,所以身负保护重责的拉娜和亚莉,自然是不可能放下蕾茜不管,要贴身保护她的话,成为蕾茜的同学是最好的方法之一,所以与蕾茜一起报名商学管理系的原因大概在这,至于报名魔法和技击,应该是蕾茜配合拉娜她们的关系吧。 只是这个配合是出于友情或是其它因素,我就猜测不出来了。 而蕾茜在校园内的人际关系也大致不错,女性之间是不用说了,男性对她的评语则是有礼貌的美丽女孩,几乎没有任何男学生与蕾茜有过深交,唯一较好玩的是那各叫德络姆的家伙,追求蕾茜三人已经耗时将近三年,但这三年间却连蕾茜的小手都没摸到。 虽然是这个样子,但德络姆却是学园里最接近蕾茜的男性,至于原因;就还须要再去调查了。 当手边的资料汇整到一段落后,所得到的有用数据却少得可怜,为了要能够掌握更多,我决定想办法接近蕾茜,如果能够掳获芳心,出出怨气的话,也是不错。 在经过审慎考虑后,我决定转科系至精品工艺系,之所以不到与蕾茜相同的魔法研究系,第一个原因是为了避免太过着相,现在蕾茜势必还会记得我,在这种时候转到与她相同的科系,固然会引起她的注意,但是以她对男性的偏见和厌恶,绝对会做出不好的想象。 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工艺科的特殊性,虽然名为工艺,实际上却是武器、防具、饰品所有各式各样的制作都教,等到新生将这些东西的制作基础有了大致瞭解后,进入中级班便是由老师针对学生所适合的科目进行专长进修,高级班后则是由学生自选。 因为这样的特性,工艺科与魔法和武术两个学科可以说是关系密切,为了互求方便,精品工艺与魔法研究和技击三个学科的相关科系,几乎都是在同一个场地上课,所以我转到精品工艺系的话,与蕾茜见面的机会仍是不小,甚至还能见到亚莉和拉娜。 只是没有想到去报名转系竟然会这么麻烦 那天,我来到了学园的校务大楼,虽然我觉得那应该叫做宫殿才是,在看过入口的地图后,我顺着走廊走向服务处,刚踏进大门,马上便感觉到空间魔法特有的波动,难怪总觉得里面的格局比外面看起来还大。 来到了服务处,找到了负责转系、退学的位置,负责人是位年纪大概二十岁的女子,她看了看我微笑着说道: 同学;有什么事吗 我想要报名转系。 转系 听到我的问话,那位小姐看了看桌上的名牌,桃莉小姐惊讶的睁大眼睛复诵道。 是。 奇怪,转系有这么奇怪吗难道之前都没有人转系过心里正在奇怪时,桃莉已经解答了我的疑惑。 同学,根据校规的规定,你现在转系的话一样要接受转系后的考试,你确定要在这时候转系 啊对呀,现在正是考试前的重要时刻,我现在要说转系,难怪会让她这么惊讶,不过反正是没差,就算不转,现在的魔法历史系一样考不好。 点点头,我肯定的对着桃莉说道: 是的,我确定现在要转系。 桃莉奇怪的望了望我,伸手从一旁取出一份表格,低头一边填写一边询问我的姓名、年龄、学系,当听到我报出魔法历史系的时候,桃莉抬头看着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是你呀,那个让教师会议闹翻天的人。 看我一脸疑惑的样子,桃莉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她,示意我坐下后,笑着跟我说道: 你知道吗因为你报名魔法历史系,让这几个月来的教职员会议实在热闹极了。 咦为什么 看到我一脸惊讶的样子,桃莉摀着嘴巴笑得更开心了,好一会才止住笑,开始解释道: 你知道魔法历史系这个学科成立多久了吗 不知道。 它呀,是学园里面最老的科系之一,从学园成立开始便已经设立了,只是刚开始报名这个学科的学生,实在是是少得可怜,后来更是根本没人报名了,连学园里的老师和校长都忘记这个学科了。 不会吧 是真的,其实每年这个学科都没有人报名,有或没有根本没关系,偏偏今年你报名了。 呃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你这一报名,才发现学园里面现在已经没有会教这一门课的人了。 不会吧 会这下可好啰,你知道吗为了要安排教师上课,学园会议已经吵了快半年了,到现在还没决定好。 有这么麻烦吗找个老师来教就好啦 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听到我的话,桃莉脸上出现一丝尴尬。 呃这、这个,这个问题牵扯到一些行政业务上的问题,所以呃,你不是要转系吗要转那个科系呀 先打官腔后转移话题,这个问题大概牵扯到一些学园内幕吧,算了,有空再去查看看,当作打发时间。 我要转到精品工艺系。 精品工艺系是吗请稍候一下。 看我不再追究这方面的问题,桃莉松了一口气,熟练的翻出数据,快速的翻阅着。 嗯精品工艺系有了,现在要转系的话,你需要参加该系的考试,可以吗 好的。 那我先告诉你一下考试的题目。 考试的题目这个可以先说吗 当然是要看情况啦。 桃莉笑笑着说道: 学园里面的考试因为科系的不同,而跟着有所不同,有些考试的题目自然是不能泄漏,但有些也是先说没关系的。 原来如此,那题目是什么呢 今年的题目是制作一件武器或防具,学园会替你准备一间工作室,工具和相关方面的东西都会帮你准备,但是制作用的材料需要你自己去找。 我自己去找 是的,这是避免有人用别人制作好或是早已制作好的东西滥竽充数,所以材料需要考生自己准备。 我了解了。 还有,考试历时半个月,这半个月中,考生制作的工作必须待在工作室中进行,如果有需要到户外作业的话,需要有老师陪同。 这也是防止作弊是吗 是的。 我知道了,还有吗 有的,制作出的武器或防具,要与技击或魔法研究的学生搭配,让他们拿考生制作出的武器或防具进行战斗,这也是进行他们的考试,至于要找谁来使用武器和防具,制作者有绝对的自主权,若是要自己持武器上场也行,如果在这一项弃权的话,会扣掉百分之五十的分数。 这么高 东西就是要实用嘛,若是连制作出来的东西都不敢拿去用,怎么能算是实用呢 有道理。 再来是分数,实用性占百分之五十,造型设计占百分之二十,魔法效果占百分之十五,材料的使用占百分之十五。 材料的使用是什么意思 这是指你是否完全的发挥你所准备的材料特性,如果只是准备了高级的材料,却没办法将材料的特性发挥出来,那也是一种浪费的行为。 嗯,也对。 没有问题的话,那就请你在这里签名,只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从现在开始到考试,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如果现在转系的话,时间上很可能会不够充裕喔。 没关系,在这里签名就行了是吧 是的,好,恭喜你成为精品工艺系的学生,祝你考试顺利。 谢谢。 * 当晚回家吃晚餐时,我将转系的事告诉了艾儿,对于我要转系,艾儿高兴的表示赞同。 少爷您也读精品工艺系就太好了,这样我不会寂寞了。 将碗盘收进厨房,艾儿端着泡好的茶出来,一脸高兴的说着,但她才刚将茶放好,便被我一把将她拉到腿上。 啊少爷,不行啦,碗盘都还没洗呀。 先放着没关系,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了。 真是 红着脸娇嗔一声,艾儿伸手环住我的头,温柔的让我轻枕在她胸前,感受着艾儿的丰腴柔软,闻着她身上轻淡的体香,让我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 艾儿,妳想要做什么东西 隔着衣服含住艾儿的,模模糊糊的问道,艾儿轻轻娇呼一声,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娇羞地抗议着。 少、少爷,啊别这样 无视艾儿的抗议声,我的双手分开艾儿的上衣,直接往下身拉去,刚好卡住艾儿的双臂。 啊 艾儿惊叫一声,身体紧张的扭动着,但又担心弄坏衣服而不敢施力,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笑嘻嘻的捏捏在眼前晃动的丰乳笑道: 乖,快告诉我。 啊人、人家还没决定,这几天正正在找材料 眼看逃不出我的掌握,艾儿只能任由我的魔手玩弄,一边娇喘一边答道。 库房的材料随便妳用吧,这次我大概用不到。 谢、谢谢少爷啊啊 在我的双手玩弄下,艾儿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虽然隔着衣裙,但大腿处还是能感受到一股湿热,显然是已经动情了。 少、少爷不、不行啊啊 看着艾儿害羞的娇艳模样,我低头含住她的,柔嫩硬挺的矛盾触感,让我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也逗弄得艾儿娇呼连连。 好不容易才满足的放开艾儿的,我抬起艾儿将她放到地上,按住她的头移到我的跨下,艾儿会意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将脸贴到我的身上,小嘴灵巧的解开裤头,轻轻抬起屁股,让艾儿方便脱下裤子。 看着涨挺的昂然而立,艾儿的双眼出现一丝迷离,柔软的香舌先绕着转了一圈,小嘴便将吞进嘴内,湿热滑腻的触感,让我舒服的低哼一声。 听到我舒服的低哼,艾儿像受到鼓励一般,专注的吸吮套弄着我的,我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在这几年的调教下,艾儿早已知道那里最能引起我的感觉,在我刻意的放松下,浓稠的白精很快便射进艾儿的小嘴里。 陶醉地将我的精液吞下,艾儿温柔的将周围清理干净,妖艳地舔了舔双唇,湿润的双眼期待的看着我。 看着艾儿这样与平日不同的媚态,我刚发泄的立刻老实的响应起来,猛地抱起艾儿,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就这样站立着将插入她的。 啊呀 略微粗暴的动作和从未尝试过的姿势,艾儿紧张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但当我抽动几下后,艾儿便舒适的呻吟出声。 少、少爷,啊啊深好深啊啊 抱着艾儿,像是要将这几天所累积的欲火一口气宣泄般,我疯狂的挺动着下身,次次都命中艾儿的花心,艾儿紧紧的盘住我的虎腰,上身不断扭动着,嘴里更是连连。 在这样激烈的冲刺下,没有多久艾儿便尖叫着达到,但我仍是不满足的继续冲刺着,直到我满足的泄出第二发精液,抱着艾儿躺到地上时,艾儿已经达到了三次。 抱着艾儿,下半身依旧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我们两人一边喘气一边享受那种之后的余韵。 少、少爷,您打算作什么呢 喘息过后,艾儿枕着我的胸膛,低声的问道,用手指轻轻在艾儿的雪背上滑动,我笑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但材料已经想好了,这几天会过去产地找找看。 让我跟您一起去吧。 艾儿仰起脑袋担忧的说道,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小嘴说道: 不用了,妳先处理妳的考试问题吧,我能照顾自己的。 清楚我的实力,艾儿了解的点点头,但还是担心的说道: 那您要小心呀。 我知道,对了;艾儿,今天怎么这么快就不行啦 啊、那、那是、、因、因为、、、 听到我的问题,艾儿羞涩的结结巴巴半天,才说道: 因、因为您最近都、、都没找人家、、、 话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我索性接口道: 所以才变得这么浪是吗 讨厌啦、、啊少、少爷 来吧,补偿我的好艾儿,今天我会好好满足妳的。 啊啊 十五 铎洛尔城邦;大陆上最古老最强大的国度,以首都铎洛尔为中心,九百多个大大小小的城镇,交互串联成大陆最大的矿产输出国,除了由丰富矿产所衍生出的铸造及魔法物品制作极为出名,以及优渥国家财力所带来的强盛军容外,铎洛尔另一个让大陆各国欣羡忌惮的地方,便是他是大陆中唯一同时拥有三名七贤者忠诚的国家。 由于领土范围广大,境内仍有不少尚未开发的密林及古迹,这些地方为铎洛尔吸引了不少外来的冒险者,几乎每天都有近百名的冒险者,像蜜蜂般涌进铎洛尔的领土内,向这些神秘的地方挑战。 知识古城、冒险之都、科技之境种种形容铎洛尔首都的称号,随着时代的演进一一登进史册,代表着铎洛尔古老但强盛的历史。 只是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古老的都市,竟然会带给我想不到的麻烦 请你再说一遍 强忍下砍人的情绪,我对着趴在沙发上,戴着眼镜专心看书的色鳖问道,抬头瞥了我一眼,色鳖又专注的回到书本上,随随便便的说道: 我说,去落鎝镇帮我解决一个麻烦。 你说的落鎝镇,是指铎洛尔城邦里最偏僻的那个村镇吗 你知道那地方呀,不错嘛。 你干嘛不自己去 你没看到呀,我忙着看书,没空去理会那个家伙,要不是嫌他吵,我还懒得来找你。 你烂熊你又在干什么 吃饭呀。 吃饭 看着身体将近趴在饭桌上,左爪一只全猪,右爪一只全鸡,嘴里嚼着牛排的烂熊,我只觉得我的血压正不断的升高。 少爷,您没事吧。 注意到我的不适,艾儿把手上端的烤全羊随手往桌上一放,快步跑到我身边扶住我,担心的问道。 我 正想跟艾儿说我没事,一旁埋首饭桌的烂熊一边狼吞虎咽,头也不抬的抢先说道: 放心啦,你家少爷只是太高兴了而已啦,没事、没事 你把东西吃下去再给我说话 随手把桌上的酒瓶往烂熊扔去,只见烂熊不慌不忙抬头一咬,刚好咬住瓶口仰头便大口大口的直灌,然后把瓶子往旁一甩,便继续埋首苦吃,动作之顺畅流利,让人叹为观止。 无力面对烂熊那厚脸皮的行为,我转而看向色鳖,自从艾儿第一次见过色鳖后,这几年来他跟烂熊便不时的上来串串门子,只是两人一向是各来各的,今天还是首次见到他们一起出现。 正当我为他们两个难得一同出现的是感到讶异时,色鳖马上便轰了我一枚炸弹,要我马上出发到铎洛尔城邦的落鎝镇去,然后这两个家伙便很客气的霸占了我家餐厅和客厅,只差没把我直接赶出去。 深吸几口气,将愤怒和混乱的情绪稳定下来,我先抬头对艾儿说道: 艾儿,妳还要准备考试的东西,先下去吧。 少爷,可是烂熊先生他 听到我的话,艾儿担心的看看烂熊又看看我,我瞪了烂熊一眼才说道: 不用理他了,桌上那堆东西够他吃的了,先去休息吧,待会在过来收拾就好。 是。 听了我的话,艾儿也不再坚持,听话的离开,等到艾儿离去后,我才转头看着色鳖说道: 说吧,要我去落鎝镇干嘛我不相信真会有什么麻烦要我去帮你解决。 以我切身的惨痛经验,我可以保证,色鳖和烂熊的实力,绝对是大陆上最强者之一,他们要是解决不了的麻烦,我绝对也是没办法。 哼哼,你这次猜错了。 色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飘起身子,原本在看的书无声无息盖上,跟着飘起移到色鳖的身下,让色鳖稳稳的趴在书上,带着眼镜的大眼直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可悲的是,我还真跟青蛙一样不敢随便乱动。 这次是真的要你去落鎝镇帮我解决事情,不是说我解决不了,只是太麻烦了,懒得跑这一趟。 色鳖说着说着,另一手拿出不知何时出现的烟斗,悠哉的吞云吐雾起来,我怀疑的看着色鳖,仔细研究他说的话真假。 其实色鳖根本没有必要骗我,虽然说彼此之间有着一点点的小怨隙,但是毕竟彼此间已经相识十多年了我怀疑更久以前他们就认识我了,但是他们两个对此始终是保持着秘密,要叫我办事,确实没必要用欺骗的,只不过我当被害者当久了,总是会不自觉的以为他们在整我。 冷静下来想想,反正我本来便打算由铎洛尔城邦寻找转系考的材料,只不过一开始是想要透过洛莉的关系来进行,现在这样的话,就也不用麻烦了,只是要我就这样放着艾儿不管,我实在不放心,但又不能带着她一起去 别想那么多啦,艾儿就交给我跟烂熊一起照顾,你就放心去吧。 像是看穿我的想法,色鳖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虽然吓了一跳,但我还是面不改色的看了烂熊一眼说道: 你们你们不要把艾儿累死就好了。 放心,终于将桌上食物一扫而空的烂熊,一边拍拍自己的肚子,一边大摇大摆的走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道: 熊吃一餐可以抵十餐,这一次吃饱了,至少要过半个月后我才需要再吃一餐。 这么方便 不太相信的看着烂熊,他不以为意的抓起桌上的酒瓶,咬开瓶塞大口大口的喝个半瓶,才看着我笑道: 你就放心去吧,有我和色鳖在,你还担心什么 就这样,我在一鳖一熊的请求下,离开了我的家,踏上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旅程,而目的却是为了解决一个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麻烦 * 坐了三天的马车,终于到达了铎洛尔的边境村落,因为事先没有在布理司办好相关的手续,所以又需要在这里花一天的时间等待过关的证明下来,闲着没事下决定到这个村里逛逛。 第一个到的地方,便是村里的武器店,早先便已经对铎洛尔城邦传闻已久的高明铸造术好奇不已了,现在有这个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店主是个粗壮的中年汉子,知道我只是来看看的,也仍然热情的替我介绍店里的武器,让我有点招架不住,不过;他倒是告诉我一个重要的消息,听说落鎝镇的山区最近突然出现一群怪物,使得落鎝镇的采矿作业被迫暂停,镇长已经发出赏金请冒险者和向铎洛尔首都求救了。 这个消息倒是满有趣的,虽然落鎝镇位处偏远,但因为附近不但缺水又缺食物,所以一向没有什么怪物在那里出没,就算有也不应该会构成什么威胁,现在这样的情形,是不是跟色鳖所说的麻烦有关呢 但当我想要在追问清楚一点时,店老板尴尬的说他只知道这些了,不过倒是建议我去酒店看看,临走之前我跟店老板买了一支精巧的匕首,除了因为质地精良外,也算是对这个热情又好心的老板一些道谢。 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叫中国的古老国家,他们说;人与人之间的相识、会面、结婚都是一种叫做缘的变化,而越是在难以碰到的情况下碰到,就代表你与那个人之间的缘很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让我现在碰到这事的缘,想必很重很重了。 依着店老板告诉我的方向,我来到了村里的酒店,这酒店还满干净,没有像一般酒店一样满地空瓶、呕吐物的脏乱。问我怎么知道布理司东城的酒店就是这样,不过可能也跟东城低下的生活习惯有关就是了。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是一个坐在酒店吧台旁的黑发青年,那个在报名日跟我和白衣法师一同挡住龙人杀招的和族人。 没有想到会在异地碰到熟人,让我忍不住的注意着那和族人的一举一动,与喧闹的酒店顾客相比,静静的坐在吧台边的和族人,与周围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站在酒店门口打量了一阵子后,我走到了那名和族人旁边位子上坐下,那名青年只是转头看了我一眼,便又转回头去,彷佛没发生过任何事,但是一种近乎直觉的感应,让我认为他还认得我。 店老板也在这时走上前来,豪爽的笑道: 小兄弟,没看过你,第一次来 是呀,有事要到落鎝镇去,来一杯啤酒。 落鎝镇呀那里最近不太平静,你去那要做啥呀 利落的将装满啤酒的酒杯放到我桌上,老板疑惑的问道。 我要找些矿物,听说那里出产的矿物素质不错,所以想过。 找矿物喔,你是布理司学园的学生是吧 是呀,您怎么知道 哈,这里每年一到这时候呀,都会有一群要考试的学生往这跑,早就是见怪不怪了。 原来是这样,对了;老板,您刚刚说落鎝镇那边出了什么事呀 喔,是这样的,大概在二个月前,落鎝镇那边的矿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多出了一堆怪物在矿区游荡,吓坏了好几个采矿的工人,有几个人还因此受了重伤,搞得采矿的作业全部停下了。 这么严重 可不是,一开始镇长还只是以为只是普通的怪物暴动,所以想说忍一忍就过去了,谁知道不但没停,怪物还越来越多、越来越奇怪,镇长这才知道事情严重了,连忙花钱雇了冒险者,想说靠他们把怪物赶跑。 结果呢 结果哈,这群冒险者也是倒霉,每个都信心满满的上山,然后不到一天就灰头土脸的逃下山,甚至没一个说得清楚山上到底怎么了。 喔 这些都是我在落鎝镇的小弟告诉我的,听说镇长已经受不了了,向首都提出军队的支持,只是呀,这一来一往的,等到军队来了,我看落鎝镇早就已经完蛋了。 听了老板的话,我一时沈默下来,仔细的思考老板所告诉我的消息,如果老板所说的消息是真的,那么落鎝镇那边的麻烦看来就没色鳖说的那么简单了。 小兄弟呀,我劝你还是不要去落鎝镇了,那里现在实在是有些危险呀。 谢谢,我会考虑的。 笑着谢谢了老板的好意,我将啤酒一饮而尽,起身准备离开,但在离去前却有意无意的看了那和族人一眼。 走出了酒店,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昏暗起来,我一边走向寄宿的旅馆,一边想着老板的话,但走到一半,六、七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青年却突然从旁的小巷跑出,挡住我的去路,其中一个更快速的欺近我身边,掏出一把匕首抵住我的腰 小哥呀,兄弟没钱了,大家交个朋友,帮帮忙吧。 其中一个像是首领的人物语带讥讽的说道,先低头看了看抵在腰间闪亮的匕首,再看了看四周的青年,我才疑惑的说道: 这就是所谓的抢劫吗 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说这句话,几个人顿时一愣,我又点了点头说道: 满新鲜的,有趣、有趣。 妈的,跟老子装疯卖傻 负责压制我的青年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便是收回抵住我的匕首,然后快速的我腰间插来,就在这短短一瞬间,一只大手突然从一旁伸来,直接握住那青年的手臂,接着就是青年发出的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呀 转头看去,之前在酒店的那和族人抓着那名青年的右手,神情冷淡的看着其他人,随手把手中那正哭爹喊娘的家伙往其它人推过去,然后若无其事的抛下一句。 滚。 冷淡的音调似乎没有让其它人冷静下来,只见几个家伙掏出匕首或短剑,像是狂战士般的发出意义不名的嚎叫朝那和族人冲去,和族人上前几步,伸手将我护到身后,接着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冲过来的几个人或是彼此脑袋互撞或是与地面做亲密拥抱,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六、七个人便倒在地上哭嚎着。 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那和族人便一句话也没讲的直接离去,剩下我一个人静静的站在一群哀嚎的人之间。 合气道吗 喃喃念着那和族人的功夫,摇摇头,走到刚刚拿刀抵住我的人身边,那人一见我走近,连忙捡起地上的匕首指着我,但我只是抬手轻轻一晃,那把匕首便反而出现在我手中,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前,我已经先用力的甩了他两下耳光。 记住二件事,第一;拿刀要捅人的话,就不要再收回去,直接插下去就对了,第二;拿好一点的刀来抢劫。 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手中的匕首折成两半,在那人傻眼的同时,将断成两半的匕首放到他手上,转身离去。 *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通关文件就下来了,拿着通关的文件,我搭上了直通落鎝镇的虫车类似火车的交通工具,一个车厢能坐两人,一部虫车最多可坐五百人,以机械脚取代轮子的部分,速度虽较马车缓慢,但能平稳的行走于山路,是因应铎洛尔特殊地形所设计的交通工具。,刚踏进包厢,我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失笑出声。 第一次碰面是巧合,第二次碰面是意外,那么第三次碰面要算什么 看着跟我一样感到讶异的和族人,我一边笑一边问道,看了看我,那人依旧是冷淡的说道: 不知道。 耸耸肩,无所谓的坐到他的对面,开口问道: 我叫达特,达特维恩,可以请问贵姓吗 柳生柳生幻十郎 * 我输了。 谢谢指教。 拈着黑子敲了敲棋盘,沈思许久后还是俯首认输,身为胜方的幻十郎却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整理好了棋盘,淡淡的问道: 要再来吗 好呀。 由边境向落鎝镇出发,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我跟幻十郎由一开始的带点生疏,进步到现在和平的交谈,一切都归功于我原本带来打发时间的围棋。 靠着围棋,不但打发原本以为会非常无聊的时间,也让我了解了幻十郎这个人,虽然外表看来冷漠无情,但经过一段的相处后我就知道那只是错觉,这个人只是个正经不喜欢说话的老实人而已。 不过我可绝对不敢因此小看他,由他下棋的风格便可看出,稳定而不急进的棋路,却从未放过任何可以进攻的机会,在正规的攻守中,也不时穿杂着出乎意料的奇兵,让人丝毫不敢大意,如果他的个性也跟他下棋一样的话,将会是个非常难应付的对手。 而在对奕之中,我们也是时常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但幻十郎虽然是个好听众,却不是个聊天的好对象,虽然不喜欢说话,但幻十郎还是会认真的听别人讲话,即使他的回答都很简洁,但习惯后就也没什么了,只是有时候会被他这种说话方式感染,让我的说话也变得简单明了,就像是这样 你到落鎝镇要干嘛 办事。 公事还是私事 都有。 能说吗 可以。 请说。 公事,帮人购物,私事,修刀。 买什么 矿物。 修什么刀 我的配刀。 坏了 对。 就像这个样子,我们之间的对话会渐渐的变成一种公式化的对答,多来几次之后,我就放弃与幻十郎聊天的念头了,专心的对奕。 五天后我们终于到达了落鎝镇,在这五天之中,我总共输给了幻十郎六十七盘,小赢十一盘,让我对自己的棋艺信心有点受挫 一道落鎝镇,所有见得到的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看的人都感觉一阵苦闷,看了看四周,我转头问向身旁的幻十郎。 你要去哪 找镇长。 一起走如何 可以。 在村民的指点下,我们两人一起来到了镇长家,一进屋内便发现到一个大概是全村最烦恼的人,感觉整个脸的五官都快要垂到地上的样子,没猜错的话,这个人一定是镇长了。 两位有事吗 看到我们两人,镇长便无精打采的问道,幻十郎先是看看我,在我表示无意见后,便开口问道: 请问一下,洛德老师傅是住在这镇上吗 原来他会正常的对话呀,当我被幻十郎正常的话语吓到时,那镇长却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给他。 洛德呀,他上个月就去世了呀。 去世了真是遗憾,请问他有传人吗 有个儿子,在镇上开打铁铺,只是技术根本比不上洛德呀。 听了镇长的话,幻十郎一脸失望的沈默下来,见到他那个样子,我也不忍打搅他,便先放下他向镇长问道: 镇长先生,可以请问一下最近镇里发生的事吗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眼前这年过半百的镇长竟然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抓着我又哭又叫的大声哭诉,让我一时间差点以为是因为我才害得落鎝镇变成这副德行,也下了正沈浸在失望中的幻十郎一跳。 在面对镇长的强力哭诉下,我跟幻十郎两人完全不是对手,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从镇长家逃出,逃出险境的两人在镇长家大门互相对看。 你接着要怎么办 找人。 喔。 你呢 到处逛逛吧。 喔。 当我们两人又再次陷入这无意义对话时,由镇长家屋内逐渐由远而近的传出阵阵哭声,当场让我们两人脸色大变,默契十足的各自散开。 晚点在旅店见。 好。 或许是惊吓过度,一直到我们两人完全分开后,我才想起来,镇上的旅店不知道有几间,我们要在那见呢 正当我想到这个有点严重的问题时,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抬起头,向着左方的山头看去,刚好看到一个巨大的红色鸟影,夹带着阵阵火花,正朝我的方向直扑而来。<dd> 百度搜:阅读本书全部章节 创魂4 chap_r(); 百度搜:可以快速找到本站 十六 由我感觉到火鸟的存在,到牠出现在我的上空,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速度快到我几乎以为牠原本就在我的上空,当我回过神时,天空已经出现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波纹,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波又一波的火球击中结界产生的现象。 喂快过来 当我还在为这壮观的一幕惊讶时,不远处一个老先生站在屋子底下气急败坏的喊道,同时不断的对我招手,再看那只火鸟又要回头再来一次的样子,我连忙跑向那老先生,那老先生还没等我停下,便立刻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扯进屋里。 你不要命啦这种时候还在外面跑。 一边从窗户看着外面,那老先生一边回头骂道,但看到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才奇怪的看着我问道: 小伙子,你很面生呀,是第一次到这 是呀,今天刚到这里。 顺着老先生的话点点头,我跟着站到老先生旁边往窗外看去,只见那只火鸟正在半空中不断盘旋,而在牠盘旋的同时,无数不同大小的火球不断的往地面轰下,但只要是落在镇上空的火球,都会被一层无形的障壁挡住。 难怪你不知道,这只大火鸟只要看到人,不把人给烧到消失的话根本不罢休。 这么凶悍这是常发生吗 常发生还能住人吗牠大概是一个半月前出现的,以后每隔个三、五天就出来一次,每次出来都像这样乱转乱烧的,谁也不知道是干嘛,要不是以前光之贤者大人曾经帮镇里布下结界,这里早就被烧光了,你也就等这次闹完了再出去吧,唉这样怎么过活呀 老先生一边说一边摇头的走进屋内,不过我完全没注意他的话,只是看着那只在半空的火鸟,只见牠除了盘旋之外,偶尔也会在半空停住,一边发出尖锐的嘶鸣,一边对着天空喷出火柱。 这个画面看起来真的满壮观的,只是我总觉得要说这只火鸟是在作乱,看起来更像是在发飙 * 当晚,在逛了第三家也是最后一家旅店后,我终于找到了幻十郎,而对方看起来也跟我一样跑过前二家,只是两人都错过了就是,在租了一间房间后,幻十郎闭目打坐,我则是掏出画具,慢慢的描绘起来。 这是 结束打坐的幻十郎争眼看到的一幕,便是我一脸专注的看着自己所绘出的图画,好奇之下移到我的身后,一边看着画本一边问道。 火鸟,或者应该说是火凤凰。 将手中的画本递给幻十郎,顺便回答他的问题,今天火凤凰那一场发飙,足足飙上一小时,当牠结束离开后,整个落鎝镇的四周都是一片焦黑,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光之贤者布下的结界,落鎝镇大概早就已经消失了吧。 那只火凤凰飙上一小时,我也就看了牠一小时,等到牠发飙完,满足的再次飞回山头后,我也确定牠的身份不是什么火鸟,而是火系魔兽中最顶级的火之圣兽,火凤凰。 如果说人类站在各系元素魔法最顶点的人是七贤者,那么站在兽族最顶点的就是这七圣兽了,但与传承式的七贤者不同,虽然曾有许多人亲眼目击他们的存在,但是却没有人或书籍知道他们是如何出现的,即使是我脑中的知识,也只能知道他们存在于大陆上已经有很久远的历史了。 只是当我在确定火凤凰的真身后,我同时也注意到自己的双眼因为长时间注视强光,已经又干又涩,疼痛的要命 画得不错。 欣赏完画本上的素描后,幻十郎清淡的抛下一句评语,将画本递回给我,回到床上准备就寝,反而是我有点不太能接受幻十郎的反应。 那个你知道火凤凰是什么吗 听到我的问话,幻十郎奇怪的看我一眼,再次抛下一句。 重要吗 呃不不重要。 晚安。 晚晚安。 也对,火凤凰是什么与幻十郎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这样的反应也未免有点 摇摇头,看了看桌上画本里展翅遨翔的火凤凰,跟不知睡着没有的幻十郎说道: 我出去了,可能明早才回来,不用等我。 知道了,自己小心。 谢啦。 走出了旅店的大门,站在大路上思索了一会后,迈步走向白天火凤凰消失的方向,由于火凤凰肆虐的关系,整条路上空荡荡的一片焦黑,没有任何妨碍前进的树木或岩石,即使如此,当我到达山底时,也花了快要半晚的时间。 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看着几近垂直的山头,深吸口气整个人拔地而起,当力尽将落时,我低喝一声: 十丈 随着话音,一条米白色的长鞭自右臂袖口窜出,准确的卷住山壁上突出的石块,使劲将下坠的身形上拉,同时间一样米白色的鞭影自左手袖口窜出,卷住另一方的石块,就这样双手一卷一拉不断交互着,转眼的功夫也便到达山顶。 应该在这附近了。 一看到四周比其它地方更为严重的焦黑程度,我便能确定自己并没有找错方向,将十丈收回,小心向山顶深处走去,才没走多远的距离便发现前方出现阵阵微弱的红光,轻手轻脚的移到岩壁后,小心探头出去,只见白天宛如疯兽一般的火凤凰,此刻却像是只乖巧小鸟,静静卷缩在山壁边,身体规律起伏着,显然睡得极甜。 趁着这个大好的机会,我仔细的借着月光检查火凤凰的身体,原本以为火凤凰白天的怪异行为是因为身体有异状的关系,但经过一轮的检查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以圣兽的能力又不太可能受人控制,正自疑惑时,突然感觉到空气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 这是召唤术的波动 当我感觉到这突然出现的怪异波动同时,原本正在熟睡中的火凤凰突然抬起头,睁开火红的双眼扫视着四周,同时身体也不断微微颤抖着,看着牠这样的动作,我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嘎 当我心中不祥预感越来越强时,火凤凰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怪鸣,强大的气流随着展翅的动作直扑而来,同时间一颗巨大的火球击向我躲藏的山壁,随着砰地一声巨响,我的身体随着碎裂的石块出现在火凤凰眼前。 唉啊啊,被发现了。 拍拍身上的灰尘,我一脸苦笑的自语道,由于事出突然,我原本掩饰住的气息出现瞬间的破绽,想不到才这短短的一瞬间就被火凤凰抓到了。 高出我半个身子的火凤凰,就这样睁着火红双眼居高临下的瞪着我,我们彼此间的距离近到我都能清楚的听见牠逐渐粗重的呼吸声,随着火凤凰的呼吸越来越沈重,四周围的热度也逐渐的升高。 呃我们冷静点谈谈好吗 回答我话的,是火凤凰一道炙热的火柱,虽然来得突然,但一直专注在火凤凰动作的我,还是来得及反应,火柱还未近身,我便以飞快的甩出十丈,将自己的身体拉离原地,及时避过烈火灼身的下场,就在我离地而起的瞬间,火凤凰的身体也飞快的向我扑来。 虽然及时的侧身闪过火凤凰的扑击,全身却传出一阵,我知道这是因为火凤凰本体的高热所带动的热风,如果我的衣服不是艾儿特制的,大概在刚刚一瞬间便已经燃烧殆尽。 一边暗自庆幸的同时,一边利用十丈加快速度远离火凤凰,虽然搞不清楚是什么事情造成的,但很明显现在火凤凰已经失去了理智,要跟失去理智的圣兽打,我还没那么发神经,在这种的情况下当然是选择先跑再说。 只是火凤凰却没有那么轻易的放过我,毫不犹豫的便随后追来,同时巨大的火球、炙热的火柱,接二连三的往我攻击过来,每当我因为这些攻击而使动作稍有停顿时,火凤凰便会猛然加速变成火焰炮弹往我冲来,虽然每次都能险险的闪过,但是却也逼得我屡屡改变原本的逃脱路线,最后变成向山里深处而去。 越深入山里狭窄难行的山道越多,所幸在十丈的帮助下,并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影响,而且火凤凰的炮弹攻势也因为受限于地形而无法使用,让我的负担减轻许多,只是火球及火柱的连环攻势仍是不易对付。 有带青丝来就好了。 一边狂命逃跑,我一边暗自苦笑着,因为早先估计这里的情况应该不会太严重,加上担心艾儿应付不来那两只,所以我将目前能自行化成人形的青丝和圣言都留在艾儿身边帮忙,自己则是只带着十丈及炼华便出发了,否则只要青丝在场现在这些火焰,对我根本就不构成威胁。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完全不利,十丈和炼华虽然都不惧火凤凰本身的高热,但是并不适合这里的地形,无法有效的攻击火凤凰,除了选择逃跑之外也实在别无他法,再说 三分钟,还剩下七分钟 当我正估算着时间时,眼前突然一片开朗,紧急煞住脚步,我整个人傻在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断崖。 不会吧 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会差到这种地步,连忙回头时,全身闪动着火光的火凤凰已经出现在空中,刚好挡住我唯一退路,阵阵的灼热的强风随着牠的翅膀鼓动吹来,脸上彷佛还带着邪笑,像是在笑我已经无路可退一般,又像是在取笑我的无力。 没办法了 感受到火凤凰的杀意,我缓缓调整呼吸,十丈和炼华分别出现在两手中,全神贯注地紧盯火凤凰,时间已经不太够了,要想办法在五分钟解决才行。 彼此间的对峙只有一瞬间,便由火凤凰的火球首先打破,强大的火球带着威猛的气势往我直冲而来,左手十丈一动,火球顿时在距我十步远的地方炸散,但没想到的是,火球竟在炸散的同时也突然爆发出大量的浓烟及火星,一时大意之下,我的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在我失去视力的同时,熟悉的风声及热风以飞快的速度往我而来。 糟了 毫不犹豫的往上一跳,热风带着强劲的劲道自我下方通过,勉强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在一片模糊中隐隐约约的有着一个红色的影子,勉强的甩出十丈,在感觉卷到物体同时便听到火凤凰充满惊讶的叫声,同时十丈一紧,带动我整个人天上飞去。 努力的睁着眼睛试图辨识清楚情况,但模模糊糊下仅能大概的看出十丈正缠住火凤凰细长的颈子,左手连忙紧抓住十丈,右手同时甩向火凤凰的右翼。 炼华 随着话声,银白色的锁炼自我右手窜出,瞬间便将火凤凰的右翼死锁,一边翅膀被制,火凤凰顿时带着我往下坠落,我的视力也渐渐清楚起来,但第一眼所看到的便是自己正跟火凤凰一起坠向漆黑无底的断崖 喔哦。 嘎 在火凤凰凄惨的尖叫声下,我跟牠一起消失在那漆黑的断崖,只剩下四周无数焦黑的残迹,在月光的照射下,印证着刚刚的那场恶斗 * 唔 昏迷了不知多久,我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复过来,但脑袋却是一片晕眩,睁开眼睛四周围也是一片黑暗。 唔我记得 摇了摇脑袋,晕眩慢慢消去,之前的记忆也跟着慢慢回复过来,包括被火凤凰追击,与其对决然后一同摔下断崖的片段。 那么这里不是地狱就是谷底啰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左右张望着四周,但除了一片黑暗外什么都看不到,双眼这时却传来阵阵的刺痛。 唔眼睛会痛,表示我还活着,那这里应该是谷底了。 冷静的判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除了眼睛有着轻微的感外,身体其他部分并没有异状,按住自己双眼,一阵清凉的感觉慢慢的驱退感,一会功夫便完全将视力复原过来,但看向四周却仍是一片黑暗。 光线照不进来吗好吧。 伸手进怀中取出一颗小巧的圆珠,将光系的法力贯注进去后,圆珠立刻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我四周的所有景象。 吓 眼睛刚适应了亮光后,所看到的景象却吓得我惊叫出声,只见火凤凰翅膀大张趴在我身下,一动也不动的宛如死物,冷静下来后,我看着火凤凰的尸体一脸无奈的说道: 难怪我一点事都没有,原来是压在你身上,难怪总觉得温温软软的温温的 突然发现不对,我连忙跳下火凤凰的身体,跑到火凤凰的脑袋旁边,伸手探向火凤凰的鼻子,果然感觉到一阵微弱的鼻息,但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从这样的地方摔下来,竟然还没死,你也真够强壮的了。 虽说现在是深夜,但有光珠的协助我仍然看不到我们摔下的那个断崖口,这个断崖的高度之高可想而知,带着一个人从上面一路摔下来竟然还没断气,火凤凰的身体确实是够强壮的了。 只不够就算是这样也够牠受得了,看牠现在一副不醒人事,出气多入气少的情况,大概也撑不了多久了,除非是有奇迹出现,而牠的运气也真的很好,今天是跟我一起跌下来。 好歹也是被你救了一命,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只不过还是要算你倒楣了。 我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咬破手指慢慢的在火凤凰的头上划一个魔法阵,然后将手指压在魔法阵的中心点,嘴里念动着古代咒文,只见魔法阵渐渐的在火凤凰身上消失,火凤凰原本暗红色的身体也开始发出火红的光芒,最后甚至起火燃烧起来,但我身处在旺盛的火焰中,却丝毫没有任何的不适。 契约看来是成功了。 看着火凤凰的变化,我抽回手指自言自语说道,我对火凤凰使用的契约是血之契,利用我的血液与火凤凰之间建立契约,当契约成立后由于火凤凰体内有我的血液,一直到契约解除为止,火凤凰都不能违抗我的命令,只能从此对我忠心耿耿,而且牠的力量也将无法伤害到我。 但要施用这种契约,有二个限制限制条件,第一;我的体力要充足,因为订立契约会让我失去大量的鲜血,第二;火凤凰要自愿接受这项契约,如果不愿接受,契约的力量会出现反弒,双方都有可能亡命。由于这些限制条件,所以使用血之契的人越来越少,久了以后也就完全失传了,全大陆大概只剩下我知道这个咒文而已了。 由于火凤凰已经完全进入失神状态了,所以咒文的效力直接认定牠愿意配合我,契约的效力才会顺利完成,而这个咒文的另一个好处,便是它在订定契约的时候,会顺便的将火凤凰现在的伤势完全治愈,也就是说火凤凰现在是以自己的自由换回了一条命。 在旺盛的火焰中火凤凰的身体慢慢出现变化,当火焰渐渐变弱时,只见一名有着火焰般鲜红的长发,全身的绝色美女慢慢自火焰中走出,睁开眼睛一双金黄色的眼瞳由模糊渐渐的清晰,当视线移到我身上时,便立即单膝跪地,以清脆的声音说道: 主人。 十七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全身的火凤凰,一时之间我竟说不出任何话,除了是因为火凤凰化身人形之后竟是女身,也是因为她化成人形之后的美丽所带来的震撼。 高耸坚挺的、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双腿,与清瘦的体感搭配出完美的比例,尤其在居高临下的俯视时,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火红细毛,充满了的诱惑感,但这一切都比不上火凤凰绝美但冷漠的脸蛋。 看到火凤凰冷漠的表情,在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她追击到摔下断崖,怒火顿时带动起报复的念头,我蹲下身子伸手对着火凤凰招了招,看到我的动作,火凤凰冷漠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随即又回复正常,受到契约的压制她是无法反抗我的,知道这点的火凤凰只能乖乖四肢着地像狗般的爬到我面前。 好乖呀。 我戏谑的边笑边拍拍火凤凰的头,就像是把她当成条母狗般,在我做出这个举动的同时,火凤凰的全身顿时冒出强烈的火焰,随即又消逝下来,但火凤凰的表情却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呵呵,刚刚妳在追我的时候好像更恶劣一点吧 由于契约的保护,我丝毫没有受到适才烈火的伤害,反而一脸冷然的看着火凤凰说道,或许是感受到我的气势,火凤凰的表情出现一丝的退缩,但还是不发一语,我也不在意,只是命令道: 跪下,身体挺直,双手背在背后,双腿分开。 听到我的命令,火凤凰迟疑一下,但还是乖乖的照做,我也跟着坐在火凤凰的前面,好整以暇的欣赏她美好的身段,虽然一直用充满怒火的眼神瞪着我,但火凤凰还是透露着一丝疑惑,显然对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并没有概念。 对这我丝毫不意外,七圣兽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根本找不到另一只同种的圣兽与之交配,也没有这种需要,对这种事情会不懂是很自然的,现在的火凤凰只是碍于契约而不得不服从我,想要让她对我真正的臣服,我还需要多多努力才行。 欣赏够了之后,我冲着火凤凰一笑,突然伸手按在她双腿间微微鼓起的上,一如预料般充满弹性以及温热的触感,让我满意的叹息。 虽然搞不懂我在做什么,火凤凰还是受于命令而不敢动弹,一开始还毫无反应的任由我的手在她的上缓缓抚弄,但渐渐的呼吸便逐渐的粗重起来,原本干涩的也渐渐湿润起来,身体也忍不住的缓缓扭动起来。 啊 当我的手指分开她的肉瓣,插进她的中时,火凤凰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出声,我一边欣赏她的反应,一边缓缓的在她内抽送转动,仔细的一一确认她的敏感点。 啊哈哈不不行啊啊好好怪啊啊 在我的逗弄下,初试滋味的火凤凰很快便扭动着身体配合我的手指,看到她的反应,我冷笑一下说道: 真听话嘛,我都没说就会自己扭了。 唔我啊啊 听到我的话,火凤凰硬生生的止住自己动作,咬牙忍耐住自己扭动配合的冲动,我则是慢条斯理的继续抽动手指,空着的一只手更得寸进尺的盖上她高挺的胸部。 唔啊啊 在上下同时遭受夹攻下,火凤凰的脸越来越红,极力忍耐着一的快感。 妳叫什么名字 没没我我没有名字 火凤凰虽然能够勉强的回答我的问题,但也是断断续续的,既然没有名字的话,就我给她一个吧,不然老是叫她火凤凰总觉得怪怪的。 以后我就叫妳火凤儿吧。 是啊啊 这次火凤儿话说到一半时,我原本在抚弄她的左手,突然用力捏住她的,本来这只是我临时恶作剧的念头,但没想到火凤儿却突然挺起身体两眼翻白,身体不断颤抖着,发出高昂的尖叫,大量温热的淫液狂喷而出,原本挺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真是不错的身体。 抬起湿漉漉的右手,舔了下上面的淫液说道,火凤儿疲累的跪在我面前,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愤怒、疑惑外,更多了一层惊惧。 后面还有的玩,现在要休息还太早喔。 啊不要啊 在说话的同时,双手又再次的伸向火凤儿的及,已经感受过一次滋味的她,很快便对我的挑逗产生反应,虽然残存的理智仍然让她采取消极的方式反抗我,但身体的反应却老实多了。 我就像是个把玩玩具的小孩一般,双手不断的在火凤儿身上游走,每当发觉到火凤儿的敏感点时,便专注的进行攻击,直到弄到她到达后,便又转移搜寻另一处的阵地。 在这样的把玩下,我也发现到火凤儿对于粗暴的动作有着特别的反应,于是更是交替轮用各种方法,老半天后我终于玩够了,火凤儿早就已经泄身不知多少次,下身一片湿泞地躺倒在地,两眼无神的大口喘气。 看来圣兽也跟普通女人一样嘛。 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火凤儿,我清淡淡的抛下一句评语,火凤儿只是轻轻的呻吟一声,也不知有没听到,我也不理她,起身脱下身上衣物,粗暴的将已经全身无力的火凤儿翻个身,托起她的纤腰,让她成四肢着地的姿势,早已硬挺的轻轻抵在她的入口,弯身贴在她耳边,一边轻舔她圆润的耳垂,一边细声说道: 刚才那是人类的,叫做前戏,现在的;就是正菜了。 呃啊 神智已经出现迷离的火凤儿模模糊糊的响应着我,但很快便因硬物破体而入时的快感而清醒,高昂的尖叫声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不是处女。 体会着在火凤儿的紧窄快感,我默默的下了结论,但跨下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卖力地抽动着,完全无视火凤儿的感触大举进攻。 可能自火凤儿成为圣兽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屈服于人类吧,无法忍受的威力,火凤儿不断尖叫的向前挣扎,希望能够脱离我的魔掌,但每一次只要她稍微往前,换来的便是一次大力的撞击,连续试了几次发现无用后,火凤儿放弃逃离的动作,双手紧抓着地面紧咬着牙齿忍受我的摧残。 其实对火凤儿的怒火早在她因为倒下时便消失的七七八八了,之所以会这么残忍的对待,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喜欢。 或许火凤儿不懂,但我经过适才的实验后便已经能够确定她是个天生的被虐狂,要享彻底的收服她,正好可以由此入手,所以在让她感到极乐后,我再让她对我感到恐惧,恐惧之后再让她感到极乐,务必要让知道她现在的一切完全操在我手,我才能完全的掌握住她。 看到火凤儿已经放弃了逃跑,我立刻改变原本粗暴的动作,将动作放柔,在抽动同时攻击适才在火凤儿身上所找出的敏感点,双手也配合着对火凤儿的身体进行刺激,双管齐下的攻势,原先一直强忍不肯出声的火凤儿终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有了开头后续就简单了,在手、棒齐用下,我不断刺激着火凤儿身上、身下的敏感点,火凤儿的呻吟声也渐渐由小变大,最后终于放声大叫起来,身体也放弃坚持,主动的扭动起来。 哼哼,妳不是很能忍吗再忍呀。 一边以言语刺激着火凤儿,反而以更快的速度进攻火凤儿的。 我我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啊 虽然想要开口辩驳,但火凤儿却连话都说不全,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配合我的,双眼留着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的泪水。 这就是圣兽呀我看妳干脆改叫淫兽好了。 听到我充满轻蔑、嘲弄的话语,火凤儿发出一声挫败似的尖叫,接着就像是自暴自弃般的疯狂扭动起来,看到火凤儿的动作,原本正刺激她的双手改移到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配合我的抽动大力的拍打她的屁股。 每拍打一下,火凤儿便会发出一声般的尖叫,原本便紧窄的也会在瞬间夹紧,同时带给我跟火凤儿两极大的快感,随着彼此的逐渐接近,我拍打的速度和力道越见急促,火凤儿的动作也越见激烈,当我即将到达极限时,火凤儿却率先败阵下来。 啊啊啊啊 当火凤儿失神的趴倒在地时,滑出火凤儿的,也同时到达极限,我快步的移到火凤儿身前,拉起她的头发,将浓稠的精液痛快的喷洒在火凤儿的脸上,当缓缓的滑下的精液滑到火凤儿的小嘴上时,已经呈现失神的火凤儿茫然的伸出舌头舔进嘴内。 真是一个资质绝佳的奴隶呀。 看到火凤儿无意的表现,我满意的说道,直接坐下后一边调息一边等待火凤儿自己恢复,没等多久,火凤儿便已经回复了意识,虽然看上去还是有点无力的样子,但已经能够自己爬起身子,同时也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液体。 我故意不说话,想要看看火凤儿怎么处理脸上的精液,只见火凤儿伸手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全部抹下后,疑惑的看着满手的精液一会,接着竟然张口将精液全部舔净,对她这样突然的动作,连我也微微一愣,舔干净手上的精液后,火凤儿转头看着我,但眼神已经没有了愤怒,而是更为深厚的畏惧。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是非常满意,我有信心只要日后慢慢的逐步进行,我便可以让她由现在的畏惧转为绝对的忠心。 过来 听到我的命令,火凤儿这次没有半点犹豫,立刻乖巧的爬到我身前,但看到我伸向她的手时,火凤儿还是犹豫了一下,才畏畏缩缩的伸出舌头舔我的手,看到火凤儿的动作,一个有点恶劣的想法突然浮上我的心头 *********************************** 这里还满深的呀 抬头看了看头顶那处细如丝线的开口,即使已经确定脱险,仍是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摸了摸四周的岩壁,严重风化的石块轻而易举的化成了粉末,抬头再看看上方,随手甩出炼华,得来的只是一片石粉雨,看来是没有办法用爬得上去了。 不过要不是这些岩壁风化成这样,就算是有火凤凰当肉垫,我大概也是小命不保,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拉拉手中的炼锁笑道: 我的运气还不错,对吧 唔唔唔 听到我的问话,四肢着地趴在我腿边的火凤儿,只能抬起头发出一声声意义不明的呻吟声,透明的唾液缓缓自小嘴上的箍口洞口流出,在她的中塞着一根漆黑的按摩棒,而在肛门上却插了一根狗尾巴,一条黑色的炼锁由她颈上的项圈起,由她胸前下拉,穿过按摩棒及狗尾巴所穿通的小洞,再绕过项圈颈后的炼环,握在我的手中,这样只要轻轻拉扯便能同时刺激到火凤儿的及肛门。 这一套的母犬装备,本来是我做来要给洛莉用的,但是洛莉却是超级大忙人一个,后来收了艾儿,我又不舍得在她身上用,只好让这套装备就此放在异空间中蒙尘,着实让我扼腕,如今终于可以见到它发挥功用,让我忍不住感动的猛拉手中炼锁。 唔唔唔唔 双穴同时受到我连续的刺激,让火凤儿这个刚刚接触又敏感无比的菜鸟完全抵受不住,随着我的扯动,头跟屁股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双眼也已经有点失神。 但是一当火凤儿出现即将的迹象时,我的动作便马上停止,火凤儿顿时发出不满的鸣叫声,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我,模样像极一只渴望主人怜爱的小狗。 这一招其实是满老套的,但真的很好用,在这样的刺激中始终保持着一种不上不下的状况,让已经体会过滋味却又不尚不清楚状况的火凤儿像毒品发作一般的难受,偏偏又无计可施。 无视火凤儿可怜的眼神,我牵着火凤儿继续沿着谷壁一步步的探索着,在这中间还不时的刺激她,让火凤儿难受无比,不过比起这些,我想更让她难受的是自己像只狗般的在地下爬行这件事吧。 身为空中王者的她,竟然会落魄到像只陆地上的小狗般成为人类的宠物,我想这是她从前绝对想不到的吧,而这样所带来的屈辱比任何言语都有用,再加上从未接触过的刺激,我在火凤儿心中的强者地位越发不可动摇,让她渐渐的在畏惧中开始对我产生对强者的尊敬。 而且她也了解到,想要解决全身上下的痛苦感,她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我而已,在这种情况下,不管她愿意或不愿意,她都只能放下身段,乞求我的怜悯。 牵着火凤儿继续走了一段路,但我的注意力集中在火凤儿身上的时候,比注意脱出的路线还多,雪白的上,穿戴着漆黑的皮衣,随着屁股的摆动而跟着晃动的狗尾巴,让眼前的景象充满了诱惑。 看看之后的山壁都是一样的情形,我突然停下脚步,没有注意到的火凤儿仍然继续前进,身体立刻被炼锁拉成弓形,插在屁眼及上的两根按摩棒也跟着深深陷进身体深处。 唔 突然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积压许久的立刻突破极限,让火凤儿达到期望许久的,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跟着一同消失,无力的趴倒在地上,没有料到火凤儿会突然,我一时也只能苦笑的放她在一旁休息,自己则是思索着脱困的方式。 过了好一会后,一直趴在地上的火凤凰终于爬起身子,虚弱无力的爬到我身边,用脸颊轻轻蹭着我的腿,似乎是有话要说的样子,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蹲下身子取下她的箍口,看看她有何话要说。 箍口一取下,火凤凰便大口大口边吞口水边喘气,看到她的狼狈样,让我有点感到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正在想着这问题时,火凤儿仰起头对我说道: 主人,我可以戴着你飞出去。 对呀,经火凤儿一提,我才想起她的原形就是火凤凰,当然能够带着我飞出去,早前被她人类的姿态迷惑,竟然让我一时间忘了这件事,经她一提醒,我立刻高兴的说道: 那妳就赶快带我出去吧。 那要先让我休息一下呀。 听了她的话,我才知道为什么火凤儿会突然这么配合的说要戴我出去,原来只是想要趁着这机会休息,不过看火凤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不忍心继续欺负她,正好顺这势子下台。 打定主意后,我便解开火凤儿身上的束缚,全身一获得解脱,火凤儿立刻便瘫坐在地上,一副虚脱的样子,看到她这副模样,我仅剩的一点怒气也完全消散了,跟着坐在她的对面,一边让她休息,一边问起她抓狂的缘由。 十八 呼会飞还真好。 站在谷顶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与谷底沈闷的感觉不同,空气也像充满了清新的新鲜感。 变回原形的火凤儿将我放下后,便再度变化成人形,同时准备要再次趴在地上。 不用了,妳站着就好了。 咦 动作被突然阻止,火凤儿讶异的看着我,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她的面前,伸出食指抵在她的额上,藉由契约的效力将我部分的知识化成影像传输到她脑中。 妳应该能够自己变出衣服,从我刚刚传给妳的影像里面选一件穿上。 是。 虽然搞不清楚我的想法,但火凤儿还是乖乖服从我的命令,闭上眼睛搜寻着脑海里我传给她的影像,一双燃烧着汹汹火焰的翅膀出现在雪白的裸背,紧密地包裹住她的身体,当火焰消逝后,火凤儿身上已穿上一套鲜红的紧身轻甲,与她一头的红发搭配起来,让火凤儿看上去更显得火辣热情,事实上;她确实称得上火辣两字,因为一旦惹火了她,保证你会又火又辣。 换装完毕的火凤儿仍然是搞不清楚我态度突然改变的原因,我只是轻轻看她一眼,随手从怀中取出之前买的匕首,帮她系在腰后,稍微站远点观视一下,如果再加上几把飞刀,火凤儿看起来就更像一名盗贼了,只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勉强接受了。 待会妳的职业就是人类中的盗贼,相关的知识我刚才都传给妳了,不要露出马脚。 虽然一副完全搞不清楚情况的表情,但火凤儿还是听话点头,想想还是不放心,我又加上一些保险。 不准随便与人动手,如果真的动手起来,不准妳破坏东西,也不准弄出人命,懂吗 太难了 对于我的保险,火凤儿马上表示抗议,我也知道对于几乎等于破坏代名词的火凤凰来说,这个要求大概比登天还难,但还是要做到基本的要求。 尽量就是了,但是绝对不准弄出人命,除非我允许,懂吗 是 看火凤儿一副委屈的样子,我也只能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看了看天色,经过这么一搅和,原本以为应该是快要中午了,结果只是刚要天亮,不过我已经是又饿又累,反观火凤儿倒是一副精神十足的样子,带着火凤儿慢慢朝落鎝镇的方向走去,顺便继续适才在谷底没说完的谈话。 火凤儿,妳刚才还没说完,妳到底是为什么要到镇上捣乱呀 听到我的问话,原本走在我前面的火凤儿转头一脸不悦的说道: 我不是去捣乱啦,我只是去发泄自己过多的力量而已。 过多的力量 力量还嫌过多的,真奇怪,看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火凤儿放慢脚步,跟我并肩齐走,一边慢慢说道: 这要从我们圣兽的体质说起,全大陆包含我以内的七只圣兽,都可以直接的吸收大陆上的元素力量,来维持生命和力量。 这么好用,怎么作的呀 听到火凤儿的这段话,我大概的了解她的意思,难怪七圣兽能够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因为这样子等于说她们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好奇之下向火凤儿询问这股力量的秘密,谁知道火凤儿的回答却让我差点跌倒。 不知道。 喂 大概我一脸受欺骗的表情很好玩吧,火凤儿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同时向我解释道: 真的啦,打我们有意识开始,这个能力就像本能一样,自然的存在着,连我们自己也搞不清楚原因。 是这样子,真奇怪 在我思索着这点时,火凤儿又继续说道: 因为这样的能力,所以我们的力量几乎可以说是无穷尽的,但是这样的体质也有缺点。 喔什么缺点 因为我们无法控制,所以我们可以说是无时无刻的在吸收元素力量,累积一多的话,我们自己的身体都会受不了。 就像是气球灌满气会爆炸一样的原理吧,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所以妳才会在镇上捣乱 对我的形容词表示不满,火凤儿扳起俏脸娇嗔道: 就说不是了嘛,本来最好的抒解方式是好好的打一场,将多余的力量发泄出来,但能跟我们打的对手又不是时常都有,在说那么大的力量要是弄不好,搞得两败俱伤就划不来了。 所以我们一旦力量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便会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进入睡眠,一方面是因为睡眠时能减缓元素力量的吸收,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将自己体内多余的力量散出。 听了火凤儿一番解释,我大致的了解情况,但却又想到另一点,偏头问道: 那妳现在的情况 没关系了,为了治疗刚刚那一摔的伤势,我的力量已经用掉了将近体内的四分之三,短时间内不用担心力量过多的问题了。 面对我的问题,火凤儿一脸不甘的说道,我则是暗自庆幸,照火凤儿这么说的话,她本身的伤势只要时间便能自然复原,要是我再晚点清醒过来的话,所见到的就不是重伤无力的火凤儿,而是精神十足准备吃烤肉的火凤凰了,一边暗自庆幸,我一边转移话题说道: 那就好,那妳这次怎么不用睡眠的方式,而要用发飙的方式来宣泄呀 我也想呀,可是每次刚入睡,就被一阵莫名其妙的波动吵得睡不着,全身又被力量刺激的难受,只好随便乱打发泄一下。 知道那阵波动是那来的吗 听到我的问话,火凤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知道,每次当我发泄完毕后,那阵波动已经消失了,想追都来不及。 看火凤儿一脸怒火的样子,我大概能够理解到她对那波动主人的怨恨,先是让她饱受力量失控之苦,又间接的让她被我定下契约收为奴仆,她对那人的怨恨大概已经到了笔墨难以形容的地步了。 一边想象着那人被火凤儿找到之后的凄惨下场,一边闲闲打量着火凤儿,突然注意到了一些怪异的地方,火凤儿在行走及一举一动中都与常人无异,丝毫没有初化为人的感觉,脱口问道: 妳应该不是第一次化成人形了吧 咦 不知道我为何突然问出这句话,火凤儿奇怪的看我一眼,点点头说道: 在主人之前我有过二个主人,其中一位很喜欢我们化成人形,所以那时就已经习惯这样了。 难怪,我暗自嘀咕着,不过由火凤儿刚刚在谷底的表现看来,她的前两位主人都不是什么好色之辈,不然怎会放着如此尤物而不动心。 主人 火凤儿轻微的声音突然打断我的思绪,转头看向她时,只见她一脸疑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微笑着说道: 什么事直接说吧。 刚、刚刚在谷底,你、你对我作的事情是 呀。 好、好像跟我知道的不一样 听到火凤儿自言自语的这句话,让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停下脚步看着火凤儿,可能是因为成为火凤儿之主的缘故吧,我的身体复原的速度比起以前快了很多,在这段时间已经回复了不少精力,虽然还没办法直接上,但是仍然可以用另一种的玩法试试,在脑里确定主意后,我对着火凤儿微笑道: 的方法有很多种的,跟妳知道的会有所出入是当然的,不信的话我来告诉妳,过来一点。 看到我的笑容,火凤儿带着迟疑的走到我面前,跟刚刚一样的,我将食指抵到火凤儿的额头,但没有使用契约的效力,而是直接以我自己的精神力,将我所要传达的东西传达到火凤儿的脑中。 在火凤儿这边,一开始她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但当他发现我准备侵入她的脑域时,反射性的防御本能让她开始反抗,但是事出突然下,我的精神很快便突破她未完成的防守,侵入她的脑域。 * 火凤儿的脑里先是一片空白,接着变成一片漆黑,然后她发现到自己全身的漂浮在半空中,一双强壮的手臂在火凤儿搞不清楚状况时,由后面将她紧紧抱住。 啊 突然受到袭击的火凤儿,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正想挣扎时却发现自己的全身动弹不得,力量也突然间消失无踪,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抱住自己,眼睁睁看着他的双手搓揉自己的。 火凤儿看着自己的在男人温柔的力道下,变化出各种的形状,自己的身体也在他的揉捏下逐渐无力,一阵阵的酥麻感冲击着她的反抗意识,忍不住张开小嘴轻轻的喘息着。 啊痛 正当火凤儿逐渐沈浸在快感中时,那双手的动作又再度改变,一手突然捏住她挺起的,另一手则往下移到她已开始湿润的上,两根手指熟练的分开她的肉瓣,深入至之中,借着她的蜜汁润滑,在她的穴内抽动起来。 啊啊 碰到这样带点激烈的温柔爱抚,火凤儿全身越来越酸软,到后来整个人无力的依靠在背后的男人身上,轻声的呻吟着,感觉到火凤儿动情了,一直在后 面的男人得寸进尺的贴近火凤儿,在模糊的面容中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及雪白的玉颈,火凤儿也能感觉到男人坚挺的,紧紧贴在她背后所传来的火热。 啊 在男人有技巧的挑逗下,火凤儿失去抵抗的意志,身体不自主地扭动着,让自己的裸背后摩擦着男人坚挺的,男人这时突然停下双手的动作,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火凤儿的翘臀。 火凤儿会意的弯下身子,高高的挺起自己的屁股,轻轻地摇摆着,感觉到火凤儿的乞求,男人也不再挑弄她的情绪,坚挺火热的充满力量的突破火凤儿的,直接顶到火凤儿的花心,强猛的力道让火凤儿发出像难过又像舒服的声。 好好大干干死我了好好爽呀啊啊啊 受到火凤儿的叫声鼓舞,男人急促的抽动起,虽然只是单调的抽动,但每一次的进入都大力的撞击到火凤儿的花心,干得火凤儿不断,声音越来越大,身子也渐渐的软倒到地上。 男人一见,伸手抱起火凤儿,让她面向着他,粗壮的依旧在火凤儿紧窄中不断的抽动,更深入的姿势,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一的冲激着火凤儿心智,已被快感吞没的火凤儿也完全不在意任何事了,一双脚紧紧缠住男人的熊腰,主动的扭动起身体,让男人的在她体内转动、摩擦。 啊好好棒干干我干死我啊啊要要泄了要泄了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火凤儿的身体整个软摊在男人怀中,滚烫的阴精狂喷而出,但男人却没有停止的打算,依旧在火凤儿的中抽动着,让未退的火凤儿又渐渐攀上高峰,忍不住求饶道: 啊啊不不行停停止呀啊啊让让我休息啊不不要呀 正当火凤儿开口哀求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她还没有反应时,背后的人已经按住她的屁股,粗鲁翻开她的双臀,与前面男人一样粗壮的,直直的插进她的屁眼深处。 啊唔唔 屁眼突然被干的痛楚,让火凤儿忍不住大喊起来,但声音才刚出来,另外一根却突然插进她的小嘴,让她的哀嚎顿时化成闷哼,也在这时,火凤儿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东西反锁在背后,男人也已消失,只是中粗壮的,双脚也早已被盘腿绑起,身体已经完全动弹不得。 就在火凤儿被这突来的变故所惊吓时,三根突然强力的抽动起来,同时有股看不见的力量,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搓揉她的,背部却有着一条鞭子时快时慢的抽打她的裸背和丰臀,不同的感触,痛苦和快感交杂,让火凤儿又难受又舒爽,但所有的呻吟声都被塞在口中的堵住,化成细微的杂音。 在三根强力的,和这样奇异的刺激下,火凤儿的淫汁浪水狂泄不断,接连的让火凤儿越来越虚弱,但却像无止尽般的不断来临,连番的让火凤儿双眼逐渐翻白,渐渐模糊的意识只回荡着一个念头。 不不行了 * 啊 回复意识的火凤儿发出一声惊叫,带着惊恐的眼神左右张望着,才发现到自己已经回到原本的地方,发现到自己已经脱离那个地方后,火凤儿紧绷的身体整个放松下来,急促的喘息着,适才那一切就像一场梦般,但自己却全身无力的跪坐在地,跨下的黄土地上被弄得湿泞一片,也不知是自己的尿液还是。 我,有资格当妳的主人了吧 当火凤儿的神智被搞得一片混乱时,我冷淡淡的开口,听到我的声音,火凤儿茫然的抬起头来,注视立在身前,俯望着她的我,渐渐地,茫然的眼神开始回复清明,我的话显然让她原本混乱的思考开始恢复正常,知道适才那一场诡异激烈的,是因为被我的精神力侵入,并且成功支配她的脑域所造成的。 我以实力证明,即使不藉由契约的效力,我的精神依然能够凌驾于她,了解这一点的火凤儿眼神闪烁着奇异地光采,接着,她弯下了身子,俯身亲吻我的鞋子。 在这一刻起,我以精神上的实力赢得了火凤儿的忠诚,虽然离完全收服她尚差一截,但却已有了良好的开头。 十九 虽然因为回程中间对凤儿进行了那场心灵压制的关系,当我带着凤儿回到了镇上时,时间已经近午,但是托压制成功的福,火凤儿如今乖得像只小猫,完全依照我的指示做事,不敢做有一丝反抗,虽然这种利用恐惧建立的威信,没有办法获得长期的成效,但在短时间内倒是满有效的。 回到了旅馆房间,一开门所看到的便是幻十郎,坐在桌旁一脸沈重的看着桌上,顺着他的视线往桌上看去,桌上横摆着一把断刀。 她是 听到开门的声响,幻十郎平静的抬头看我一眼,看到我身旁的火凤儿时,才露出点疑惑的问道。 我的朋友火凤儿,昨晚在镇外刚好遇到,就带她一起回来了。凤儿,这位是柳生幻十郎,是我的朋友。 您好。 请多指教。 察觉我刻意加重的语气,火凤儿识相地摆出低姿态向幻十郎问好,我慢步的移到桌旁坐下,双眼打量着桌上这把从进屋便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断刀。 这是旧世界某个叫日本的国家颇流行的兵器,以坚固犀利出名,但是因为年代久远,打造技巧又费时复杂,现在会制作的创师已经几乎是绝迹了,若是出于名家之手,或是冠上妖刀之名的,更是价值连城,洛莉也曾经找我帮忙鉴定过几把名刀的真伪,但与眼前这把刀相比,都远远不如,刃锋薄如纸、明如镜,刀背较我所鉴定过的宽厚一倍有余,未持于手便能感觉出沈重感,断折的刀身依然散发出逼人寒气,只可惜的是 心已死,回天乏术,可惜、可惜 我感慨的自言自语,口气间充满对这刀的挽惜,倒是幻十郎听到我的话,低叹一口气,慎重的将刀以布包起后,一手轻抚着布包,淡淡的说道: 今天那位老师傅说得跟你一样。 口气虽然清淡,却能听得出一丝哀伤,让人清楚的感觉出这把刀对幻十郎有着特殊的意义。 对了,今天镇长派人来找过我们。 像是不愿意再沈浸在感伤中,幻十郎将刀收起说道。 镇长 镇长要找我这个消息倒是让我有点意外,算了,反正我本来就也打算要找他。 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不过神色非常奇怪,像是安心又像是不安,满矛盾的。 这倒有趣,要去吗 嗯。 * 当我们到达镇长家时,才发现受邀的客人不只我们,在我们到达时,镇长家前的空地上,已经有十几个人到了,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十几个人,由打扮看来清一色是由外地来的商旅,每个人都是一脸疑惑地与认识的人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看来每个人都是被临时请来的,但奇怪的是,这些人连妻女都带着过来。 一般的商旅,虽然为了便于照顾或是其它的理由,而有带着妻儿一起做买卖的,但并不会说把人带着一起参与正式的场合,这些商人现在会这样做,只有可能是镇长的要求,可是为什么会做这种要求呢 感觉好像怪怪的。 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定在空地外的一角,幻十郎眉头轻皱的说道,一旁的火凤儿也凑到我耳边低声道: 主人,有人在监视我们。 嗯。我知道,静观其变就行了,没我的指示不要乱动。 点点头,从进入空地后,我便感觉出十几道视线,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所有空地上的人,像是在打量什么一般。 若无其事的环视空地一圈,除了监视我们的人外,还有总共将近六十人分别散布在空地四周,团团包围住我们,这种的情况,绝对不可能会有什么好事。 看着空地上那群还不知危险的商旅,我移到凤儿的身边,以意识示意她帮我掩护,在凤儿的掩护下,轻轻虚握左手,但应该出现的东西却没出现,只是左手食指上的金黄戒指快速的闪过一道金光,但随即又像没发生什么的消失无踪。 又来了 无奈的叹口气,在凤儿好奇的目光下,举起左手,将戒指凑到嘴边,低声说道: 再不给我听话,回去我就把妳交给圣言,下场会怎样妳应该知道。 一听我的话,戒指金光再现,这次就乖乖听话的变化成一柄武士刀,白银色的刀鞘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 青丝、圣言、炼华、十丈以及我手中现在这把日刃等兵刃,是我唯一亲手打造的十把武器,但是除了年纪最长的圣言及青丝 外,其它八把对我这个应该算亲生父亲的都是爱理不理的,反而对艾儿是百依百顺,每每让我气恼得吐血捶胸,偏偏却拿她们没办法。 尴尬的笑笑,反手一转将日刃递给注意到我的动作,眼神微露惊讶的幻十郎。 以防万一,这把刀先借给你。 谢谢。 迟疑了一下,幻十郎伸手接过日刃,轻轻的搭住剑柄,日刃却在这时发出一阵轻微的抖动,幻十郎讶异的松手,凝神注视日刃片刻,才开口说出一句话。 我知道了。 这句旁人听来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我却很清楚意思,刚刚在幻十郎想要拔刀时,日刃难得的发出警告,提醒幻十郎现在的时机不宜,更难得的是,幻十郎竟然能够了解她的意思。 你听得懂 嗯,她劝我不要在现在拔刀。 唔 不只懂得日刃的意思,连日刃的性别都知道,这个幻十郎,可能比我所想的还要厉害呀。 在我暗自吃惊幻十郎的实力时,原本紧闭的镇长家大门突然开启,镇长一副唯唯喏喏的样子,带引着一名男子出现在大门,像是一个信号般,原本隐藏在四周的人突然一口气出现,将整个空地团团包围住。 原本就显得不安的商旅们,这时都已经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了,尤其这群突然出现的人都是一副穷凶恶极的模样,除了少数几名够冷静的外,其它人都是脸色发青,几名商旅的儿女已经被突变的气氛吓到嚎掏大哭。 在一片吵闹中,站在镇长身旁的大胡子,突然一把推开镇长,铜铃般的大眼瞪视着众人,不怒而威的气势压过那群吵闹的男男女女,虽然压不住对世事无知的孩童,但也足够了。 各位乡亲,看众人都差不多安静下来后,大胡子开口说道:我是豺狼佣兵团的团长。 大胡子简单的自我介绍却吓得一群人脸色发白,这也难怪,豺狼佣兵团成立到现在,虽然时间才不过十年左右,名声却已经非常响亮,只不过,我没听过他们传出过什么好名声就是。 再瞧瞧那位镇长,这个时候的脸绝对没有红到那去,大概也是个刚搞清状况的家伙。 我们是洛德镇长诚心聘请,为落鎝镇处理恶兽作乱的事件,而日夜兼程赶来的。 偏头看了看火凤儿,这位刚刚降级成恶兽的美女,正睁着一双大眼瞪着大胡子,还能隐隐感到热风扑面,显然已经是动了肝火,感觉到周遭温度有变,站在前面的幻十郎回头看了火凤儿一眼,又看了看我,一句话也不说的又转回头去。 我们刚刚与洛德镇长讨论过了,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次作乱的恶兽明显是受到有心人的指使。 好啦,圣兽变恶兽也就算了,现在还再降级成了受人操控的恶兽,我已经能听到身后拳头喀喀作响的声音了。 因为如此,我们怀疑那名心怀不轨的歹人就混在各位之中,要请各位配合我们进行调查。 理由很牵强,虽然讲得是义正严词的样子,但双眼却已经露馅了,从头到尾都盯着场中的女子,只要是稍有姿色的他都没有放过,再加上周围外围的那群家伙发出的淫笑声,我大概已经猜得出来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豺狼佣兵团的家伙,大概不知道从那里打听到落鎝镇出事的消息,抱着要趁机大捞一笔的想法,日夜跑来,打算要先从在镇上的外人开始,进行劫财劫色的老套剧情。 这个计划其实很不错,人性都是排外的,尤其落鎝镇的人又因为火凤儿的关系,连续过了数月担心受怕的日子,判断力已经出现问题,在这个时候出现一群说能解决问题的人,不管那群人的名声是好是坏,大概都不会有太多人计较,他们要怎么处理外来的人士,也都不会插手。 再加上原本待在落鎝镇上的商团中,几个规模较大,手底下有私人或聘请佣兵团的商团,早已冒险离开,现在剩下的都是一些无力自保,担心受到伤害的小商团,以他们的实力,根本不是职业佣兵的对手,自然是随他们高兴的处理。 姑且不论这计划的格调,要论风险和收效性,确实是满划算的,显然豺狼里面有个还不错的军师,以等级来说应该算个二流级数了,如果这个计划的格局只放在这些外来者上,那可以再提升一点,算是二流加的级数。 你在想什么 一边在心里评估豺狼佣兵团的军师等级,一边问着跟我一样若有所思的幻十郎,他专注的注意四周所有人的动态,头也不回的答道: 跟你想的一样。 有多少把握呢 自己做的话,五成,加上你的朋友七成,加上你的话,九成,如果你自己来,十成。 呵呵,我只是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呢 听到幻十郎的评语,我装傻的笑道,这次幻十郎回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后,抛下一句话又回过头去。 说谎。 看着幻十郎的背影,我只是轻笑而已,那名大胡子仍然继续的说道: 现在请各位配合我们的调查,将各位身上所有的物品及财物交出,如果有反抗者,本团绝不宽容。 干商人的,有一项统一的缺点,就是现实,但这个缺点在这个时候,倒算是优点了,判断出没有抵抗的本钱,这一群商人们很识相的掏出身上所有值钱的物品,少数的几名旅人虽然想要反抗,但一看到对方的人数及体格,也放弃抵抗的念头。 那位大胡子团长在这时带着两名部下,一个一个的检查交出的物品,碰到几个看起来珍贵值钱的东西,便直接拿起放到口袋,敢怒不敢言的商人们,只能以愤怒的眼光看着那个洛德镇长。 不过那镇长也没好过到那去,这时的脸色已经可以用五颜六色来形容了,豺狼佣兵团也算是外人,他们在这里这样大闹一场后,拍拍屁股便可以走人,但对落鎝镇来说却不是这么回事。 地处偏远的落鎝镇,主要的营运便是依靠优渥的矿产以及往来的商旅,而商旅间也是有工会的组织在进行联系,今天被这样的对待,事后的商人工会势必会进行报复。 虽然不至于因此而断绝掉商业往来,但以商人的本性,绝对会被狠狠的大敲一笔,到那时,结果大概不会比现在的情况好到那去。 啊 当我正想得高兴时,女子的尖叫声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见那大胡子一脸淫笑地抓着一名颇有姿色的妇人双手,在他们身旁有一名中年人正着急的在旁劝阻。 大人,别这样,她是小的妻子,这几天身体一直不舒服,不是什么可疑人士呀。 少啰唆,看这女人一副心虚的样子,一定有鬼,我要亲自审问。 大胡子双眼绽放着淫光,一边说着一边强拉着妇人,身旁的两名部下早就有默契的挡住妇人丈夫,阻止他上前拦阻的举动。 再看那名妇人,脸色确实不对,不过不像是因为心虚的关系,在大胡子的拉扯下,明显的可以看出痛苦的表情,但仍是努力在抗拒着。 臭娘们 对妇人的抵抗感到不悦,激起凶性的大胡子,突然松手,妇人一时失力,整个人跌坐到地上,大胡子毫不留情的接着抬脚用力往妇人踢去,凶残的性格充分发挥。 只是这次的状况比较不同,大胡子的一踢在半途便被另一脚挡住,只见那只脚随意的一勾一拨,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大胡子已经跌到在地,接着,一脚踩在大胡子脸上,在脚上所穿的草鞋空隙中,大胡子所看到的,是幻十郎一张带笑的脸孔,和一句问话: 你在我脚下干嘛 大胡子毕竟还是一团之长,即使事出突然,仍能马上抽出随身短剑,直接刺向踩在他脸上的脚,只是幻十郎动作更快,收脚、压腿、踢,大胡子庞大的身躯顿时离地而起,直接撞向一旁赶来救援的部下,一群人乒乒乓乓撞成一堆。 混蛋 原本正在挡人的两名大汉,一见首领和伙伴吃了大亏,同时拔刀往幻十郎冲去,但刚跨出一步,一双玉手从后伸出抓住两人后脑,接着无视两人重量的举起扔出。 在一群人惊异的眼光中,火凤儿仰天发出意义不明的鸣声,双手爆出鲜红的火焰,凶猛地冲进豺狼佣兵团的人群中。 跌坐在地上的妇人思考完全跟不上这样突然的状况,傻傻的楞在地上,看着打成一团的闹景。 夫人,妳没事吧 我移到妇人身前,伸手小心的拉起妇人,接触到妇人手腕的瞬间,讶异的展眉,妇人的丈夫刚好赶来扶住妇人,我看着那位大叔,突然开口说道: 大叔,恭喜呀。 恭喜什么 听到我没头没脑的话,那位大叔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看了那妇人一眼,淡淡的抛下一句。 您夫人有喜了。 这句话倒是一次炸傻了两个人,那位大叔整个人的动作顿时傻住,那位妇人则是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小腹,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他们沈浸在这个意外的喜悦中,虽然是我造成的。 半推半拉的带着已经傻住的两人与其余已经聚在一起的商人会合,然后带着这群人移到墙边,免去后顾之忧后再提醒他们照顾好幼儿,我才回头观看打得火热的战局。 虽然豺狼佣兵团的人数上占了极大的优势,但是与幻十郎及火凤儿的实力差距实在过大,很快便陷入一面倒的态势。 奉准动手的火凤儿,双手爆发着熊熊火焰,挤在佣兵团的人群中,虽然招式毫无章法可言,但每个人不管是身体那个部位碰到爆出的火焰,一定都会被炸得皮开肉绽,导致哀嚎声不断响起。 与热闹非凡的火凤儿相比,幻十郎这边就显得较为沈静,由始至终,他都是环抱着日刃站在原地,微闭双眼,一副不动如山的态势,几名佣兵团的人想要趁机偷袭,但不管由那个方向开始进行突袭,都只看到一阵白光闪过,然后剑断、衣裂,佣兵们痴傻的瘫软在地上。 一群笨蛋,去抓人质呀 发现到己方处于绝对劣势的大胡子,气急败坏的指挥乱成一团的部下,而所谓的人质,自然是指这边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了。 得到大胡子的指示,几名居于外围的佣兵,带着狰狞的面孔冲向人群,但在惊慌的人群产生骚动前,一道米黄色的模糊细影快速的划出,在众人还没反应之前,跑在最前的三人捂着脖子痛苦的倒在地上,跟在后面的人连忙煞车,拉开同伴的手后发现,在三人的脖子中间位置,有着一道鲜红的鞭痕,喉咙受创、呼吸受阻,虽然没有致命,但也已经失去行动力了。 再抬头看向我这边,我手持十丈,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十丈特长的鞭身则是一圈圈的围绕在我身前,清楚的表达出杀伤范围的广大。 人质计划失败,大胡子一下乱了方寸,还没等他整理好思绪,火凤儿突然大喝一声,更强烈的火焰自她细长的双臂沿烧至全身,像一只火焰形成的巨鸟鼓动着双翅,在连串的爆炸及哀嚎声中,吞噬半数的佣兵。 像是约好一般,幻十郎在同一时间睁眼、拔刀、举步,日刃的刀身在瞬间绽放出强烈的光芒,映照出幻十郎脸孔那刚毅的轮廓,光芒罩过之处,留下的便是一群群衣裂刀断,陷入痴傻的佣兵。 啊啊啊啊 由开战起不过短短十数分钟,豺狼佣兵团便遭到全灭,仅剩下不敢置信的大胡子,恐惧地的看着幻十郎及火凤儿,手中的巨剑激烈的颤抖着,看不出是要砍出还是扔下。 也没让他决定好要做什么,半空降下的十丈便已帮他做出决定,脑门狠狠的一击让大胡子保持着持剑的姿势跪倒在地,两眼翻白的晕眩过去。 比我想象的还弱。 看着一群倒在地上的佣兵,收回日刃的幻十郎中肯的说出评语,看了他一眼,我带着凉凉的口气说道: 太习惯于使用下流的手段获得胜利,即使本来的本领再高,也早就已经堕落了。 是呀。 幻十郎一副颇为感慨的语气,没兴趣在这问题上多做研究,看了看仍处于亢奋中的火凤儿,再看看满地一片的残迹,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糟了 怎么啦 听到我的惊呼,幻十郎关心的走来问道,我烦恼的说道: 你们把人打成这样,我要怎么问话呀 听到我的话,火凤儿和幻十郎对看一眼,再看着满地烧伤和痴傻的伤兵,这两个只能尴尬的苦笑。 * 在商人们的协助下,我们很快便将倒在地上的人集中,几个伤势较重的,由我随便的下了点恢复咒文就不管了,由得他们在一旁哀嚎,而有关问话的人选问题,很幸运的由镇长帮我们解决。 大概是担心我们会把他当成与佣兵一伙,当我和幻十郎走向他,像要问点话时,镇长马上以飞快的速度说出,豺狼佣兵团的副团长,没有在这群人之中,而是在镇长家内。 既然得知还有活口,进屋抓人的角色自然是任劳任怨的幻十郎了,而后续的发展就挺快的了,当那个阴沈的青面副团长被幻十郎单手提出来,看到自己团长及伙伴的惨相,加上火凤儿热情的对待后,立即表现出非常合作的态度,很快便将来龙去脉交代的一清二楚。 豺狼佣兵团会来到落鎝镇的主因,是由镇长所派出,前往首都通报落鎝镇情况的信差而起,在偶然的机会下,由信差口中得知落鎝镇正受到恶兽的袭扰,部分商旅及镇民受困镇中的消息后,身兼智囊的副团长灵机一动,先将这名倒霉的信差灭口后,马上向团长献计,打算藉由这个机会来狠很大捞一笔。 整个计划,是由团长立即带领着全团的兵马,大举前来落鎝镇,途中刻意的放慢行程,一来是拦阻后续派出的信差,二来则是增加镇长心里的不安感,当到达镇上时,镇长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被首都遗弃的感觉,在副团长半威胁半利诱的手段下,让镇长聘请豺狼佣兵团处理恶兽扰村的事件。 当豺狼佣兵们有了正当的身份处理镇上的外来商旅后,下一步的计划便是进行屠镇,除了可以独吞镇上的财富,也是避免消息走漏,让豺狼佣兵团同时受到商人工会及佣兵工会的讨伐,只要事后放把火,便可以将全部的责任推到那所谓的恶兽,也就是火凤儿身上。 只可惜整个计划却败在我和幻十郎这三个外来者的身上,谋杀、抢夺等等的罪名算一算,再加上商人们的作证,豺狼佣兵团大概要走入历史了。 只是依照副团长所说的话,让火凤儿抓狂的祸首并不是他们团里的人,不关有关这方面的线索我已经有了头绪,倒是没有太大的意外。 跟镇长打听了一下落鎝镇附近的地理环境后,我和幻十郎、火凤儿,以及由一名叫做约翰的镇民为首的几个镇民带领下,前往位于落鎝镇四十里远的一座矿山,来到位于山腰处的一座空地。 主人 进入空地后,几名负责带队的镇民都还搞不清楚来此的目的,火凤儿便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幻十郎也转头看着我,我点点头,带着所有人来到一座看起来满普通的岩壁旁,伸手在岩壁上抚摸一阵后,突然握拳用力往岩壁击去,在惊呼声中,看似坚实的岩壁竟然化成片片碎片,而在岩壁后方,出现一名瘦小的老头子。 就在众人还没从这些突变的状况反应过来时,那名老头子已经先大叫大嚷起来。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没错,没错。 只见这老头子一边大叫,一边无视众人存在的自岩壁后冲出,还没反应过来的镇民下意识的让开出路,看着这老头快速的跑到空地上的一个角落,伸手自身上那件破烂宽大的袍子中抽出一只短法杖。 短法杖是一种为了便于携带而设计,长度只有一般法杖的三分之一,通常是用来参加宴会等正式场合,搭配金或银制的细炼悬挂于腰间,用来替代随身法杖用,因为装饰意味大多大于实用,所以为了美观会在杖身上刻上精致的花纹,但这老头的法杖外观没有任何的刻纹,而且在法杖顶端上面,所嵌的法珠也不是一般所用的白水晶或珍珠一类的物品,而是一颗有拳头大小的兽晶石。 所谓的兽晶石,是将带有魔力且寿终正寝的魔兽尸体,经由压缩锻铸后,所形成带有强大魔力的晶石,魔兽的魔力会随着种族和年龄而有所不同,通常是年纪越大的魔兽,魔力越强,一柄嵌有兽晶石的法杖,是每一位身为魔法师的人梦寐以求的。 只是有着极高智力的魔兽了解自己的尸体所带有的价值,为了在死后留有全尸,每个魔兽在将死之际都会将自己的尸体藏于自己生前所准备的墓穴,通常都是隐密之处,不然便是陷阱重重的迷宫,根本难以到手,现在所存在大陆上的兽晶石,大多是因为年老的魔兽们来不及到达自己的墓所,就半途身亡,而被人捡便宜所制作的,所以都极为稀有。 加上要锻制兽晶石,需要极为强大及持久的魔力,让所有的兽晶石都被魔法师工会所管制,鲜少有外流的情形。 一颗指尖大小的晶石,至少需要一只寿命达到五百岁的魔兽尸体,以现在这老头手中的兽晶石大小来看,大概是一只年龄二至三千岁的魔兽。 能够拥有这么稀有的兽晶石,这个老头的身份在魔法师工会里绝对是大魔导以上的等级,只见这老头站定身子,单手高举起手中的法杖,仰头望天,发出一声声怪异又恐怖的嘶吼。 随着老头的嘶吼声,离地面大约三、四十尺高度的天空上突然出现浓密的乌云,让四周陷入一片漆黑,随即自云出传出阵阵雷响及闪电,当连环的闪电击在空地上时,原本毫无一物的空地突然出现一个魔法阵,占据整个空地的庞大魔法阵,复杂繁琐的花纹发出强烈的红光。 一片漆黑的背景中,布满天空的诡异蓝光,冲天而起的鲜红强光,在这三者之间,一名瘦小的老头在其中跳动挥舞着一只闪烁着异光的法杖,不断发出恐怖的嘶吼声,这样子的场景,怎么都与赏心悦目四个字扯不上边,让约翰他们几个人吓得全身发抖,躲到我与幻十郎的背后。 而我跟幻十郎虽然不怕,但为了避免被那堆乱七八糟的落雷给劈中,也带着众人躲进了老头原先所在,岩壁内的密室中,从外表看不出的宽阔,即使挤进了一群人仍然不会显得太挤,而火凤儿在老头的嘶吼声一起时,浑身便冒出汹汹热力,圆亮的双眼狠狠的瞪视着他,眼看就要急冲而出。 看到火凤儿的样子,我连忙伸手搭住她的肩膀,一搭一勾将她搂进怀中,享受美人在怀的滋味,顺便压制她的行动。 先别冲动,半途打断启动中的魔法很容易发生意外,尤其是像这样规模的魔法。 放开我,我要杀啊 要制伏一个将进入暴走状态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其它的方向,一边由背后搂着火凤儿,脑袋枕在她的间榜上,双手却熟练的在火凤儿的及敏感处上游走,让她原本充满怒火的声音转成的呻吟。 唔主主人 在我的玩弄下,火凤儿满脸通红的轻轻扭动着身体挣扎,但不是因为紧张之故,对羞耻的认知与人类不同的她,现在的反抗只是因为对一事还有着畏惧罢了。 引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让约翰他们一时忘了害怕不时偷看着我们,只有幻十郎恍若未闻,单手环胸,另一手轻抵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在雷光中跳动着的老头。 在看什么 一边玩弄着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的火凤儿,一边问道,心里却对幻十郎这般闻声不乱的功夫感到佩服,我这辈子大概永远达不到这个境界。 我看不懂他在干嘛 他指的应该就是那老头了,淡淡的看了那个越跳越起劲的老头一眼,隔着衣服用力捏了下凤儿的,让她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整个人更是无力的摊在我怀中,才回答道: 他发出的嘶吼声是压缩后的咒文,加上现在跳动的动作,可以将复杂繁琐的咒文以最短的时间完成,地上的魔法阵是增幅用的,以这规模应该可以将他的魔力增幅上四倍。 只有四倍 听了我的话,幻十郎带点惊讶的说道,没办法,外行人总是以为东西越大越好,暗自叹口气,右手却移到火凤儿的身后,伸进裙中,隔着内裤抚弄着她的菊蕾,满意地听着她压抑的呻吟声,嘴里说道: 已经算多了,这种魔法阵不是大就行了,要根据使用者的魔力波动,所需的目的,所在位置的魔力流动,星象的移动影响等等,这些东西全部都要考虑进去,才能完成这么一个魔法阵。 幻十郎了然的点点头,又再开口问道: 那他现在想要做什么 应该是要召唤某种东西吧。 一边回答幻十郎的同时,手指突然用力,连着内裤一起插进了火凤儿的菊蕾内,突来的刺激让火凤儿承受不住,达到的同时,也着表达出满足的心情,在同一时间,那正蹦蹦跳跳的老头突然立定身子,高举起手中的法杖,发出一声爆喝,只见原本劈得乱七八糟的雷电,突然间都聚在一起,成为一股巨大的蓝色电光,劈在魔法阵的正中心。 而魔法阵的红光也在同时增强,将急劈而来的电光全数吞噬,当电光完全消失在魔法阵中时,乌云溃散,湛蓝的天空再次出现,魔法阵的中心却出现了一道黑洞,同时渐渐扩大,最后与魔法阵相同大小时,一只外型与鹰相似,体型巨大的米黄色大鸟出现魔法阵上。 米得尔特 看着那只大鸟,我喃喃的念道,刚好看到幻十郎转头看着我,连忙回神解释道: 那只鸟叫做米得尔特,栖息在南方大陆的沿海,以巨海蛇为食,生性温驯恶动,所以一向不出栖息地。 那老头没事召唤这种鸟干嘛当我正这么疑惑时,那只米得尔特也正疑惑自己为何突然出现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左右张望着四周,当看到摊在我怀中的火凤儿时,突然受到惊吓般的尖叫一声,展开翅膀疾冲而起,也不管方向便消失在天空中。 回看那老头,召唤出的猎物跑掉似乎没让他太过生气,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失望,无力的收起法杖,沈重的向我们走来。 当走到我们跟前时,这老头才终于发现到我们的存在,瞇着眼睛瞪着我们老半天,他才用沙哑的尖声叫道: 你们是谁来这做什么 将火凤儿放到一旁休息,我站到这个身高仅到我大腿的老头面前,打量了好一会后,确定眼前这老头的魔力已经在刚才消耗的差不多后,突然伸手拎住老头的衣领,无视老头的叫骂和挣扎,来到约翰的面前。 这个家伙就是元凶,交给你们了。 交货、收工,当我正要抱起火凤儿闪人时,反应过来的约翰将手中拎着的老头高高举起叫道: 等等,等等,他做了什么事呀 你们不是在找怪物突然出现的原因吗 对呀。 刚刚的画面看到没有 看到啦。 那不就对了,再见。 喔,对,再不对 刚转身就又被约翰一把拉住,只见他拎着已经被摇到头昏眼花的老头,一边猛烈摇晃一边叫道: 我是问,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我怎么知道 抓抓头,我有点不耐的说道,已经在这里耗了太多时间了,我现在只想要解决掉这里的事,赶快回家,我想念艾儿想念家,更重要的,我实在很担心家里那两个活动炸弹,偏偏看约翰这家伙的样子,大概不说清楚的话,他是不会放我走的。 接过那个老头,把他拎到身前问道: 喂,你干嘛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因为停止了摇动,才好不容易回复点精神的老头愤怒的叫嚣着,面对这样不合作的态度,我还没有动作,日刃突然从我身旁穿出,直接贴着老头的颈子插进山壁。 你要出刀先说一声好吧,很可怕耶。 反正你没有受伤。 仍是背对着我的幻十郎,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耸耸肩,对着被吓傻的老头说道: 现在知道这里是谁在作主了吧 还没从惊吓状态反应过来的老头连忙用力点着头,将老头放下后,再次开口问道: 先说说你是谁吧 我是魔导师工会的特级魔导师汉尔肯得特。 像是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个叫汉尔肯得特的老头突然挺起胸膛,一副威风八面的样子,但这番话倒是把约翰他们吓白了脸,在魔法师工会登记有案的三千七百多名魔法师中,能够成为最高等级,也就是汉尔所说的特级魔导师的,除了魔法需要大魔导士以上等级外,还必须是对魔法研究上有着伟大贡献的人,这种人在全大陆只有十四人,见过的人少之又少,现在眼前这个刚才被摇来摇去的老头说自己是特级魔导师,怎能不受到惊吓 历代的七贤者都不属于魔法师工会,所以不在特级魔导师的名单中。 相对于约翰他们的惊吓,我和幻十郎跟火凤儿倒是一脸无所谓,幻十郎我不知道,火凤儿是不晓得,我则是从那只兽晶石法杖就猜出汉尔的身份,所以在面对汉尔那付威风八面的态度时,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然后举手就是一拳扣在他脑袋上。 我只是问你是谁,啰唆那么多干嘛你在这里搞这些是要干什么 按着脑袋,知道自己的地位带来不了尊重,汉尔只能乖乖的回答我们这三个煞星问题。 根据汉尔回答的问题,经过计算所选定的场地,为了增幅魔力所绘制的魔法阵,以及兽晶石法杖,所为的就是要召唤出传说中的陆、海、空三神兽。 而之前在这附近造成不小骚动的怪物,和刚刚那只米得尔特,都是因为召唤失败,被强制带离栖息地,因为陌生和不适的地形,才引起的暴动。 但是当汉尔提到陆、海、空三神兽时,我的脑中却突然闪过一幕画面,我看到色鳖和烂熊,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名气质高雅的黑发女子,而在这三人的中央,则是站着一名看不清样貌的男子,好像是在讨论什么一般,但画面就在这里终止。 被这突闪而过的画面所干扰,让我一时没有理会汉尔,看我没有打算继续问话,幻十郎好奇的接手问道: 你召唤神兽要做什么 简单的问题,汉尔却整个老脸变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这个反应引起我的兴趣。 喂,说清楚点 在连番的逼问下,汉尔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 壮壮阳 啊 壮阳啦 应该是逼急了,汉尔红着脸大声叫道,这么一叫,倒是吸引了所有男人的注意。 你说壮阳 看着汉尔点头,我倒是满奇怪的。 你从那里听来的我是说,神兽能壮阳这事。 我是从一本古老文件上得知的,上面说;三神兽中,除了空之神兽,黑龙神巴尔雷特外,另外的陆之神兽和海之神兽都是雄性,只要能够捉到他们,再依据古法来制作,就可以完成一种药,服下后可以连御百女而不泄。 汉尔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张破破烂烂的发黄纸条。 真的假的。 一边咕哝着,一边伸手接过,看了看上面写的字,纸张的两面都有写字,且都是古文,年代确实是很久远的样子,但仔细看了看内容,我却陷入愕然,挥着手中的纸张对汉尔说道: 你看得懂上面写的 不是全懂,但大概了解意思。 汉尔一副骄傲的说道,难怪了,我一脸同情的对着汉尔说道: 要我念给你听吗 你看得懂 同情的点点头,我照着纸张开口念道: 熊后掌一只,去毛洗净,涂满野蜂蜜,加入所选药材,淋上高汤后,以慢火蒸煮,这是其中一个,还有些熊鞭和鳖汤的熬法,你要听吗 没想到我会念出这种东西,汉尔一脸愕然的看着我,说不出话,一旁竖着耳朵偷听的约翰却疑惑的问道: 达达特先生,这听起来好、好像是 食谱,而且好满好吃的样子。 没等约翰说完,我就把话接下去,汉尔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领子,激动的大喊道: 骗人,混蛋,你在骗我,这怎么可能会是食谱,他花了我一千五百枚金币呀 那,我只能说节哀。 不,不骗人,骗人,对,你一定在骗人,你不可能会懂古文的,对,一定是。 是不是要配合他一下呢看着汉尔一副难以置信的可怜样,我心中的一点良心在提议着,但可惜的是,我一向不接受对美女以外的良心提议。 熊后掌一只,去毛洗净,涂满野蜂蜜,加入所选药材,淋上高汤后,以慢火蒸煮,这一个是古代中文,熊后掌一只,去毛洗净,涂满野蜂蜜,加入所选药材,淋上高汤后,以慢火蒸煮,这个是古代英文,你还要听其它的吗 一口气用两种古语将刚刚念过的食谱又念一遍,彻底打破汉尔的期望,他无力的跪在地上,嘴里喃喃念着:骗人,我不信。的话,看起来真的是满可怜的,懒得理他,我转头看向约翰他们。 好啦,事情的缘由你们听清楚了吧 约翰他们只能点头,看起来好像还没从这个闹剧中醒过来,只见他们傻傻的带着汉尔,一同朝镇里走去,连跟我们三人打声招呼都没有。 等到人都离去了,我才呼出一口气,将那张破纸塞到怀中,对着幻十郎和刚回复的火凤儿说道: 终于可以回家了。<dd> 百度搜:阅读本书全部章节 创魂42 chap_r(); 百度搜:可以快速找到本站 站在汉尔用来藏身的山洞前,目送约翰他们远去后,我先带着火凤儿将山洞内整个巡视一遍,原本是打算搜刮些好东西带回去当纪念品,但是最后却只有汉尔用来纪录的笔记还有点价值,其余的,不是我有了就是用不到,但考虑到落在其它人手中会有的麻烦,在拿走笔记后,我就叫火凤儿烧了山洞,也算是发泄她剩余不多的怒火。 现在你打算要怎么办 幻十郎一边解下日刃,一边随口问道,我看着全身喷火,像是游泳一般在山洞内飘来飘去的火凤儿,随口说道: 直接回家吧,我来这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在这里拖太久了,有点担心家里面。 说得也是。 幻十郎带着微笑,将解下的日刃递给我,说道: 那我们就在这分手吧,我想趁机在这里找把新刀。 也好,有空的话,我们在学校碰面吧。 一边伸手收回日刃,一边跟幻十郎哈啦着,但指尖才刚碰上日刃的刀柄,日刃突然窜出数道风刃,右手顿时爆出一蓬血花,虽然缩手的快,才没落到断手下场,但整只右掌已是血肉模糊。 毫无预兆的意外状况,让幻十郎也反应不及,一回神,立即搭住刀柄,一团金黄色的雾状透明气体瞬间包住日刃,在那团气体的包围下,日刃竟然安分下来。 正在纵火的火凤儿也经由契约感觉到我的意外,飞快的自火焰中窜出,来到我的身边,但却也搞不清楚状况,看看我又看看日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在幻十郎和火凤儿着急忙乱的时候,我强忍着刺骨的剧痛,用左手大力的握紧右手腕,先勉强止住大量出血,大口大口的连喘几口气,再深吸一口气,一连重复了同样的动作好几次后,呼吸才平稳下来。 慢慢的举起右手,咒骂的话语差点脱口而出。 这该死的日刃,出手完全不知节制,我的感觉没错,右掌在刚刚的一瞬间,已经被那几道风刃剖开,现在还连在手掌上只能说是我的运气,再深吸一口气后,才施展治愈咒文治疗自己的右手。 看着我治疗自己,幻十郎的眼神是又尴尬又担忧,刀在他手上,却在无预警下出招攻击原有者,这个转变大概幻十郎想破头都想不出原因。 幻十郎,不用再压制了,她不会再出手攻击我了。 治疗完右手,对不断压制日刃的幻十郎说了声,我便看着日刃陷入了沈思,幻十郎及火凤儿两个则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 幻十郎,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烦你跟我回去一趟了。 嗯 听到我的话,幻十郎疑惑地微微皱起眉头,我无奈的说道: 没有办法,现在日刃,伸手指了指在他手中的日刃,明显的是不让我碰。 看了看手中的日刃,幻十郎了解的点点头,提着日刃问道: 那我们先去镇上找个医生吧,处理好了我们就回去。 不用麻烦了,我们直接在这里回去。 这里啊 就在幻十郎惊讶的呼声中,在我们三人的头顶上突然出现一个光圈,旋转着将我们包住,只一瞬间的功夫,我们三人便出现在一个石室中,在幻十郎和火凤儿讶异的神色中,我用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一摆,优雅的弯下腰。 欢迎光临寒舍。 * 真是太神奇了。 这是幻十郎在惊讶过后,所说出的第一感想,我只是笑笑的不说话,火凤儿则是带着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带着他们走出石室后,一名女子已经等候在室外,而她说出的第一句话,便让两个人又受到一次惊吓。 欢迎回来,父亲大人。 看了看眼前这名与我差没几岁,金发金瞳、面带微笑,看上去沈稳大方的美丽女子,再看了看我,幻十郎和火凤儿两人的眼中清楚写着不敢置信四字。 抓了抓下巴,这件事情要解释很复杂,我实在很懒得跟他们解释,只好先指了指那名女子说道: 圣言,我的大女儿,也是她带我们回来的。 圣言,这位是幻十郎,另外那位是火凤儿阿呃,姊姊。 本来想要说出阿姨两字,但火凤儿突起的杀气让我临时改变主意,女人,不管是圣兽还是人类,扯到年龄的问题都是翻脸不认人的,我可没胆量去挑战她们的禁忌。 听了我的介绍,圣言乖巧的向客人问好,看到日刃在幻十郎手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瞥到我血淋淋的右手时,注意力立刻完全移到我的身上,指着我的手道: 父亲大人,您的手是 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待会包扎一下就好了,妳先带客人下去休息,然后帮我带日刃到书房找我。 我就不相信日刃敢连圣言也砍 听到我的话,圣言虽然有点担心,但还是听话的带着幻十郎和火凤儿两人一起离开。 等到两人离开后,我则是回到了书房,刚坐下喘口气,又突然想起一事,取下手上的炼华和十丈,柔声说道: 小鬼,出来吧。 随着我的呼声,炼华和十丈一同弹出我的掌心,当落地时,已经变成两个四、五岁大的小娃,一样的脸蛋,一样的长发结成辫子,不过一个是银发银瞳,一个则是黄发黄瞳,穿着同式的洋装,只是颜色跟自己的头发同色就是。 爸爸。 银发的炼华一落地,便精神十足的喊道,相反的十丈却躲到炼华的身后,不说话的看着我,我笑着对这两个小鬼招招手,等过来后,才伸手摸摸她们的头。 这次妳们辛苦了,做得很好喔。 听到我的话,炼华高兴的笑着,连内向的十丈也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就在这个时候,艾儿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少爷,可以进来吗 请进。 进门来的艾儿,手里提着药箱,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的右手。 妈咪 一看到艾儿,炼华立即兴奋的拉着十丈跑到她身边,与十丈两人一左一右的抱着艾儿小腿,艾儿弯腰摸摸两人的头,微笑着说道: 乖,出来玩吗 对,爸爸说听话就让我们出来玩。 炼华仰着小脸高兴的说道,但听到她说这句话,我却有点尴尬,我能够创作出能够思想具有人性的兵器,但是要做到能够变化成人形,却需要一定程度的能量。 虽然所有的兵器都能够自行地产生能量,但是目前能够依靠自身产出足够能量的,只有圣言跟青丝,其余的都还需要依靠我来补足,或者是靠在森林里所设的结界维持住能量的消耗,而这种事情在外人看来和听来,就好像我在要挟她们一样。 看着炼华和十丈兴高采烈的围着艾儿,心里为她们的差别待遇而苦笑,抱着想打断她们的恶作剧心态,我对着艾儿说道: 艾儿,有事吗 圣言说您受了伤,要我来看看。 被我一提醒,艾儿才想起这件事,提着药箱带着炼华她们走近,跪坐在我右手边,仔细的帮我包扎伤口,有艾儿在场,活泼好动的炼华也不敢造次,拉着十丈跑到另一边坐着玩起来。 少爷,怎么会伤成这样 察觉我有使用过治愈魔法的迹象,艾儿一边包扎一边轻声问道,她知道我不喜欢用治愈魔法治疗伤口,除非是伤势严重,不然绝不会动用到治愈魔法治疗伤口,连特训所造成的伤势,我也是选择使用次一级的人工回复器,而放弃恢复速度第一的魔法。 被日刃斩的。 日刃 听到我的回答,艾儿有点惊讶的抬头看我,我点点头,突然笑道: 小妮子开始思春了。 听不懂我的意思,艾儿也没有多问,低下头继续包扎的动作,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结时,敲门的声音刚好响起。 父亲大人。 进来吧。 推开门,圣言提着日刃走进书房内,脸上掩不住担忧的表情,我看向在一旁玩着的炼华和十丈,开口呼道: 炼华,带妹妹出去玩,爸爸有事情要做。 正当炼华听话的牵起十丈,准备离开书房时,书房的大门突然间被人一脚踹开,烂熊巨大的白色身体出现在房外,弯下腰低下头闪进书房内,脸上还是带着痞痞的笑容。 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有没有带土产回来呀 有呀,火烧小鸟一只,有本事自己去吃去。 一看到烂熊,就让我想到这次差点挂在火凤儿身上的事,没好气的说道: 不过是只火凤凰而已,你又不是应付不来。 你说这等等,你们早知道火凤凰在那里 呃呃啊,那里来的小孩呀,满可爱的。 一时失言的烂熊,心虚的左顾右盼,突然发现到站在身前的炼华和十丈,好奇的问道,而炼华和十丈两人则是张着小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尊巨大的白熊,顺便提一下,我的身高已经很高了,但是烂熊站起来的身高还是比我高上整整两个头,在屋子里面根本没法站直身子。 那是我女儿,不要乱来呀。 什么话,来,告诉叔叔,妳们叫什么名字呀 面对烂熊的问话,最早反应过来的是炼华,只是反应的态度有点让人哭笑不得,只见她突然一下子跳到烂熊身上,兴奋的叫道: 泰迪熊,爸爸、爸爸,好大的一只泰迪熊喔。 什么泰迪熊,我是北极熊,不要乱说话。 炼华童稚的语气让烂熊急得哇哇大叫,但还是伸手托住炼华的小身体,避免她掉到地上,偷神一看,发现还在地上的十丈正一脸羡慕的看着炼华时,熊掌一捞便把她抱起,由着炼华在身上爬来爬去,转头对着我说道: 喂,你女儿也太不怕生了吧 不要一脸幸福的样子,还要跟我抱怨,顺便帮我一个忙,带她们出去玩一下,我有事情要做。 没问题。 这次烂熊倒是很干脆的答应,带着两个小鬼头,转身便走出书房,一路上还能听到炼华兴奋的悦耳笑声。 等到炼华和十丈跟着烂熊一起离去后,我又对着圣言说道: 圣言,这里没事了,你先下去招待客人。 这 听到我的话,圣言一脸犹豫,对她的反应我只是轻笑一声,说道: 不用担心,妳都把艾儿找来了,我不会对日刃怎样的。 在我交代圣言把日刃带来时,圣言便已经猜到我的受伤与日刃有关,在担心妹妹受罚下,才会先通知艾儿,希望借着艾儿来保住日刃,这也是艾儿会出现在书房的原因,心计被揭穿的圣言,红着脸将日刃置于地上,尴尬的退出房内,等她退出房门后,我转头看着放置在地上的日刃。 日刃,换妳说句话了吧。 随着我的话声,日刃的身形也慢慢出现变化,原本细长的刀身慢慢涨大,最后形成一名身穿和服的黑发少女,垂首恭敬的跪坐在地,却不说一句话。 不理会日刃的沈默,我举起包扎好的右手晃了晃,笑笑的继续说道: 可以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用对我出这么重手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呢 因为对手是您。 嗯哼 左手枕着脑袋,我好奇的看着日刃,艾儿担心的站在一旁看着我俩,而日刃沈默了一会后,开口说道: 为了不对您失礼,我必须以全力出招。 换句话说,是其它人妳就不会用这么重的手啰 是。 天哪 按着额头,我躺倒在椅子上,转头看着艾儿笑道: 妳的女儿 看了看日刃,又看了看我,艾儿甜甜的笑道: 是您创出来的。 哼。 尴尬的哼一声,对着日刃说道: 起来吧,不要一直跪着,我不习惯。 是。 静静看着起身后的日刃好一会后,慢慢的开口问道: 日刃,妳想要跟在幻十郎身边是吗 是 虽然害羞的红了脸,但是日刃仍旧是回答了我的问题,虽说是意料中,但实际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那小子那里好呀,妳会想要跟着他。 直觉,父亲,只是单纯的直觉。 直觉,妳凭着直觉就要把一生送给他送给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是。 唉 父亲,您曾经说过,希望我们姊妹都能够找到了解我们的主人,现在,我已经找到了。 妳确定幻十郎是吗 父亲,您不也是知道才将我交到他手上的吗 唉 看着天花板,我心里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之间,我觉得我好像突然老了三十几岁,对女儿要出嫁感到依依不舍,可我现在才十六岁呀 少爷。 艾儿突然站到我身后,伸手搭在我的肩上,一边轻轻按摩着一边说道: 您就答应她吧,这是日刃的决定不是 拍拍艾儿的手,思索了一会后,我看着日刃说道: 我可以答应妳的要求,只是,我要先测试一下幻十郎。 测试 不理会日刃的疑惑,我抬头改向艾儿问道: 青丝呢 她带洁光、月华、烈焰、七曜去帮护卫团做预防保养了。 啊这么巧 对喔,今天的确是预防保养的日子,难怪家里会这么安静,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家里就只剩下炼华、十丈、日刃、圣言了,炼华、十丈不考虑,也不能要日刃上场,那只剩 要叫圣言跟幻十郎打吗 父亲 一听到我的自言自语,不但日刃惊叫出声,连艾儿也变了脸色,看到她们的反应,我挥挥手说道: 开玩笑,开玩笑,让那两个人打起来,屋子就完蛋了。 不过 艾儿,叫圣言请客人到院子去,然后妳跟圣言都不要在场。 在艾儿离开书房后,我轻呼出口气,闭上眼睛倒在椅上,在突然静肃下来的气氛中,我原本一头的黑色短发,在无声无息间,慢慢延伸变色,其中所代表的意思,引起日刃惊慌的叫声: 父亲 放心,我不会杀了妳主人的。 冷淡的说完,我人已经由座位消失,现身在惊慌的日刃身旁,一手搭在日刃的肩膀上,转眼间便又将她变回刀型,单手提着仍在试图反抗的日刃,我慢步的走向大厅,但随着每一步,四周围的气息都随着我身型的改变而变化。 当我步出大门,走进幻十郎他们所在的院中时,除了衣着及样貌外,已经与之前判若两人,长达腰际的金发随着步伐而飘动,原本高瘦的体型也变得壮硕有力。 而改变最大的,是我原本给人的逍遥平淡感,如今已经消失无踪,转变成冰冷刺骨,充满压迫的寒意。 面对几乎截然不同,但却又一模一样的人,已经先到场的火凤儿反应就是满脸疑惑地看着我,同样在场的幻十郎却是毫无所动的注视着我,看不出讶异也看不出疑惑。 接我一招。 将日刃扔向幻十郎的同时,我转身无头无脑的说道,即使闭着眼睛,我仍然能借着灵觉,宛如亲眼看到一般的看到火凤儿莫名其妙的表情,以及幻十郎若有所思的表情,还有日刃这妮子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虽然说在别人看来,她还是一把刀。 日刃归你。 听到我说完这句话,日刃紧张兮兮的等待幻十郎的回应,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测试幻十郎吧,而幻十郎却是连迟疑都没迟疑,接过日刃之后,右脚踏前一步,重心放低,日刃置于左腰,右手搭于刀柄,上半身笔直的挺起,双眼如鹰,紧盯着我的身影。 拔刀术呀 比较起防守性的招式,认为攻击性的招式更适合吗这是出于考虑,还是幻十郎本身的性格呢 不管是那个选择,从幻十郎接受我的挑战,或者说是挑衅看来,他对于日刃应该也有一定程度的喜爱,也不枉费我为了他和日刃,而不惜大耗精神的进入了〈神境〉,现在的问题是,我要把他打到什么程度才适当呢 我用的,是我独创的武学,名称为〈神境〉,神的境界。 这一招,是神境七字诀里的幻字诀之海 淡淡的语气,介绍自身武学的同时,也带动起周围的气流,就在气流旋动之间,周围的平地突然化成一片汪洋,将幻十郎及火凤儿淹没在其中。 天。 在幻十郎被周遭的变化而搞得措手不及时,宽阔遥远的蓝天,竟在这时垂降而下,身陷怒涛的汪洋之中,却又处于宽广无垠的蓝天,这种前所未有的怪诡变化,使得幻十郎心神大乱,就在这慌乱的一瞬间,剑指已点在他的额头。 然后,汪洋消失,蓝天回归,四周又回复到一片风和日丽的景象,场中的人影却有了变化,我背对着幻十郎,看似随手向后的一指,却准确无误的贴在幻十郎的额头,而幻十郎却是满身大汗,紧握着刀柄的手背青筋突起,但日刃却未曾出鞘半分,一直站在一旁的火凤儿,已经坐倒在地上,布满在她小脸上的惊骇表情,说明了她所感到的惊惧。 你可以收下日刃了。 轻轻的说完这句话,我的身型又回复了平日的样子,逍遥平淡的感觉再次回归于身,抽回剑指的同时,幻十郎整个人跪倒在地,紧握着日刃大口大口的喘气道: 我我我不能接受 接受吧,你现在输给我,不是代表你配不上日刃,只是你的实力差我太远了。 呼呼呼 居高临下的俯视幻十郎,幻十郎只能不断的喘气,但双眼却充满斗志的看着我。 理解这种眼光所带来的含义,我转身走向屋内,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 只要你想,我随时接受挑战。 一进屋内,我整个人就瘫软下来,早就等在屋内的艾儿连忙扶住我,依偎在艾儿柔软的怀抱内,意识也渐渐的远离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身旁温暖的触感和淡淡的香味,让我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艾儿躺在我身旁,斜眼看看窗外,所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很显然的离我在中午左右使出〈神境〉后,便昏睡了将近七个小时。 呼 呼口气,我慢慢的坐起身子,虽然拥有了神级的力量,但和精神却没法支配力量,每次使用后的后遗症就是忘我的昏睡,实用性实在不高呀,而且使用后头脑的那种朦胧感,实在不喜欢呀。 少爷 在当我在沈思时,慵懒的声音从我背后轻轻响起,回头看去,艾儿侧身躺在床上,微微地撑起上半身看着我,脸上带着一抹微笑,白晰的肌肤在头发及床单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有着诱人的魅力。 摊开左手,艾儿乖乖依偎进我的怀中,抱着美人,嗅着清新熟悉的香气,我的身心才算是彻底的放松下来。 客人呢 幻十郎先生已经带着日刃离开了,啊少爷 一边听着艾儿的报告,我一边慢慢抚弄她丰满的,享受那弹性十足的触感,一手熟练地沿着艾儿结实饱满的臀部怀动,熟练地挑逗艾儿的敏感处。 另一位呢 另另一位小姐啊啊也也离开了啊说说是不习惯大屋啊啊 敏感的地带受到挑逗,艾儿忍耐着阵阵传来的舒适感,红着脸断断续续报告着,看到艾儿这副可人模样,我也忍不住的低头吻上她的小嘴。 唔 面对我的热情,艾儿报以更强烈的热情响应,两人热烈的拥吻在一起,当两人一同气喘吁吁的分开后,我躺回床上,艾儿背对着我趴到我的身上,小手轻扶起半软的,轻吻一下尖端后,张嘴慢慢将吞没在口内,香舌灵活地在嘴内舔弄着,湿滑的柔软感触细心又温柔的布满我的,让原本半软无力的马上变得坚毅挺拔。 感觉到的变化,艾儿的动作开始变化,吸吮舔弄的动作仍然不变,偶尔吐出一边套弄,一边由旁边舔弄着、蛋袋,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在金黄色阴毛包围中的,隐隐闪着水光。 看着这样的景象,让我更觉火热,抱住艾儿的臀部,仰首贴上,舌头分开肉缝,霸道的深入内部翻搅舔弄,陶醉地吸吮她的蜜汁。 唔嗯嗯 在我的舔弄下,艾儿的蜜汁不断涌出,含着的小嘴发出阵阵的闷哼,但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像是挑衅一样的,吸吮的更加用力。 接受了艾儿的挑战,我开始使出了全部的本领,除了玩弄她的之外,双手同时抓住她的双臀,搓、揉、捏、按,用力地蹂躏起白嫩的臀肉。 在这样刺激下,艾儿的动作顿时起了混乱,虽然该有的动作依然不缺,但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流畅,不时发出沈闷的呻吟声,趁胜追击下,我猛力的将艾儿臀部压下,口鼻紧紧的贴在之上,吸吮舔弄之际,不时用牙轻咬摩擦艾儿细嫩的肉芽,手同时扒开艾儿的臀肉,手指顺着臀缝探入,摩擦着艾儿紧密的菊蕾。 啊啊啊少少爷,不行那那里啊啊 艾儿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挑弄,放弃了吞吐的动作,一脸羞红的回头看着我,哀怜娇羞的眼神让人怜爱。 放开艾儿起身,轻吻了一下她湿润的朱唇后,便将她压倒在床上,扶着对正了她以准备完毕,蜜汁泛滥的,在艾儿朦胧的双眼中,缓缓刺入。 啊 许久未逢垂怜的,这时紧紧包住我的,彷如在反应主人的心意,在抽送的同时,艾儿也发出满足的呻吟,抬手拥抱住我,贴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 少少爷给我吧求求你 佳人有令,我又怎能让她失望呢应和着艾儿的要求,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轻微的声响急促的响起,艾儿忘情地扭腰配合,随着抽动的力道增大,艾儿的表现越见投入。 有多久没陪她了呢 看着艾儿陶醉忘情的神色,我心里突然想到这么一个问题,细细想想,好像自从艾儿在课业上逐见进步,而我碰上蕾茜她们时起,我们两人间亲热的机会便大幅减少,尤其是确定彼此都要参加测验后,更是连好好聊天的时候都没有了。 或许因为我是孤独惯了,所以还没有太大的不适,但应该或多或少的带给艾儿不好的感受,想到这,我忍不住心疼的抱住艾儿,也在这同时,艾儿突然反抱住我,身体一阵激烈的颤动,小脸紧紧埋在我肩膀里,显然是到了。 温柔的抱着艾儿,静静等她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温柔的说道: 艾儿,我回来了。 二一 睁开眼睛,从窗外射进的朦胧光线,可以确定现在还只是凌晨时分,但昨晚与我一起缠绵的人儿已经不见踪影。 去准备早餐了吧。 因为神境的后遗症,加上一整晚与艾儿缠绵的影响,让我觉得自己还有点头晕的感觉,但也不想再躺下去了,起身随意的梳洗一番后,才走出房间进入大厅,但所看到的画面却让我喷火。 原本放在客厅中的家具,都被凌乱的堆在一旁,在正中央睡着的那个巨大白色身躯,一眼便能确定是那只烂熊,让我喷火的是,以青丝为首的几个ㄚ头,七零八落的枕着烂熊的身体熟睡着,炼华和十丈这两个小鬼,更是直接睡在烂熊的肚皮上 虽然她们的睡姿还算得上优雅,虽然她们都穿着睡衣,但是一群如花少女睡在男人的身边,说出去成何体统就算他只是只熊,我也不容许自己的宝贝女儿被烂男人玷污。 先压制住满腔的怒火,忍住把烂熊碎尸的冲动,我先小心的把炼华和十丈抱下,虽然动作十分小心温柔,但还是把两个小妮子惊醒,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炼华仰着小脑袋看着我,模模糊糊的问道: 爸爸,什么事呀 没事,爸爸有事要跟姊姊们说,妳先带妹妹回床上睡去。 喔 等到炼华牵着十丈的小手摇摇晃晃的离开视线后,我立刻张开一个隔音结界,同时顺手抄起一旁的花瓶,一把朝烂熊脑袋砸下去,只听乒呤乓啷的一连串巨响后,烂熊依然是呼呼大睡,睡死的众女却全部惊醒,烈焰更是起身的同时夹带一团火花迎面而来,同时还有一声模糊的娇叱。 什么人 我妳老爸。 随手嵌住封喉的一刀,顺势在烈焰的脑袋敲了一记,把这个动手比动脑还快的ㄚ头给敲醒,说了不知多少次,讲话要在动手之前,永远讲不听。 啊老爸早安呀。 看清楚是我, 烈焰傻笑着打声招呼,然后又要倒头再睡,逼得我又给她一记响头。 早妳个大头,给我坐好。 一声大吼,总算把这几个睡胡涂的ㄚ头给叫醒,先开口的还是烈焰。 老爸,干嘛啦一大早就这么大火 干嘛妳问我干嘛妳看看妳们这什么样子,妳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搞什么鬼我们就只是睡觉呀 睡觉,妳自己看看妳们睡在那里。 那里,不就是我们 烈焰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着四周,这才发现到自己的位置不太对,跟其他发现不对劲的姊妹们疑惑的对看一眼,又在一起转头看了看我,看到她们那个样子,我伸手指了指还在熟睡中的烂熊,又指了指她们一身凌乱,春光大露的睡衣。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烈焰她们先看了看烂熊,又再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红晕立即扑上面颊。 色狼 啊 变态呀 惊呼声中夹带着刀风、剑气、光球充斥在结界内,引发一连串爆炸,当结界解除后,月华、洁光、七曜羞红着脸蛋相继跑开,烈焰也慢慢的打着哈欠离开,只留下依然睡得死沈的烂熊,和无辜被轰炸的我。 咳、咳咳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客厅乱用招式,是都说不听是不,咳咳 一边挥手扇去满天黑烟,一边咕哝着,好不容易等到烟雾散开,却看到青丝穿着一身黑纱睡衣,端坐在地上,一双乌黑的眼睛,无神的注视着我。 看到青丝的表情,我移到她的面前,伸手在她眼前晃动几下,青丝眼睛依然眨也不眨的注视前方,低叹口气,又是一响头敲下去。 一分钟后 二分钟后 三分钟后 早安,父亲。 妳去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饭了。 当青丝终于出现正常反应的问好时,却已经是我敲下响头三分钟之后的事了,对这个低血压的ㄚ头,我除了叹气之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不知道历史上有名的神兵是不是跟我这几个女儿一样,但她们这种简直跟真人没两样的个性,却是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等到闲杂人等都离场后,就只剩下一个要清除掉的家伙了,不管烈焰她们跟烂熊之间是怎么回事,为了女儿们的清白,新仇加上旧恨,当然是只能让烂熊消失了。 一边带着充满杀意的微笑,我一边走进烂熊,气劲积聚在手,正准备一掌劈开烂熊脑袋时,烂熊原本熟睡中的身躯突然快速一个旋转,我一时还来不及反应下,便被烂熊扫到在地,激烈撞击加上疼痛,让我的动作一时停顿住,就在这一瞬间,烂熊已经握住我的右腕,双脚夹住我的右臂同时,也固定住我的脑袋和上身,在未曾停止的打呼声中,猛力往后一拉。 啊 祥和的清晨中,凄惨尖锐的哀嚎声下,新一天的序幕于此开启。 * 哈哈哈抱歉啦,抱歉啦,我一感到杀气就做出反应了,那晓得对方会是你嘛,哈哈哈。 让艾儿帮我按摩被扯伤的手臂,看着烂熊一副痞痞的样子,我实在很想在冲上去扁他一顿,只是身体情况却不允许,只能愤怒的瞪视着他,自己的运气还算好,要不是忘了把解除的结界再重新张开,使得艾儿能在听到惨叫时实时赶到,我现在大概就不是一只手臂被扯伤了,只是应该搞清楚的帐还是要搞清楚。 别装傻,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我女儿们会跟你睡在一起 嘿,别诬赖我,我昨晚可是只提供肚子给那两个小ㄚ头当床睡呀,另外几个ㄚ头我可不知道。 面对我的质问,烂熊不甚在乎的说着,听了他的解释,我转头看向在一旁吃早餐的诸女。 青丝,妳说,是怎么回事 听到我的问话,青丝先是抬头看我一眼,然后无神的望向天花板,陷入呆滞状态将近十分钟后,才淡淡的说道: 忘记了 唔看到我额头冒出的青筋,一旁的烈焰凉凉的开口道: 老爸,你别问啦,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早就过二姊的活动期了,她会记得才有鬼。 那妳说。 我,呃我记得,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醒着的了,我们又累得一塌糊涂,看到小华和小丈,就以为到房间了,换个衣服就睡觉啦,然后就碰到老爸你在那边鸡鸭子乱叫的。 扣清脆悦耳的一记响头,打断烈焰的胡言乱语,圣言一脸不悦的说道: 烈焰,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样跟父亲大人说话,怎么还这样 大大姊,抱歉,抱歉,绝不再犯,绝不再犯。 看到圣言,烈焰原本嚣张的态度瞬间消失,在圣言的面前像只小猫般的求饶,圣言无奈的叹口气,将手上的茶水放好后,便又走回厨房。 呼我说老爸呀,你既然能作了护卫团,有空的话就在做个维修团出来好吧每月都把我们整得人仰马翻的,很累说。 看到圣言进了厨房,烈焰松了一口气后,又看着我抱怨道: 我考虑、考虑。 随便的敷衍一下烈焰,我从怀中取出汉尔的笔记递给身后的艾儿。 把这个交给洛莉,叫她把有用的东西抄下来后,送回去给法师工会,然后应该怎么做,她很清楚。 是。 小心的接过笔记收好,艾儿又问道: 少爷,那您今天的行程是 我要回学校去一躺,妳让青丝她们好好休息一会后,再把她们收好。 知道了,请少爷放心。 给我一个温柔的微笑,艾儿便带着青丝、烈焰一群ㄚ头走向厨房,留下我跟烂熊两人。 喂,解释一下这东西是什么好吧 等到艾儿她们都离场后,我才取出那张发黄的古文笔记,正经的问道。 你不是说那是食谱吗 代替烂熊回答这个问题的,是突然间凭空出现的色鳖,见怪不怪的看了色鳖一眼,随手将笔记弹向色鳖,冷笑的说道: 你们不会以为我跟汉尔那个白痴一样吧 喔 随手销毁掉飞去的笔记,色鳖一脸好奇的看着我,不满的哼哼声,我偏头不予理会。 那张笔记的内容当然不是像我念给汉尔听的一样,是什么壮阳食谱,笔记的内容被下了强烈的心灵封印,除了保护笔记本身外,也会给持有之人一种错觉,他们以为这笔记上面是什么,就是什么东西。 很遗憾的,我虽然能看穿上面的手脚,但却没法了解笔记的内容,也没办法破除那个封印,不过让我感到不满的,不是色鳖他们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因为不管从今早烂熊对我的压制,还是色鳖刚刚轻松摧毁笔记的举动,都说明了不论是魔法或是武技,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想再理会这个让我沮丧的事情,放着色鳖和烂熊两人,在艾儿的恭送下离开家门,但在走出森林之前,却想起火凤儿的事。 接到心灵传呼,回复圣兽型态的火凤儿很快便出现在我的面前,但当她夹带着熊熊烈火降落地面时,便马上转变为人形,单膝跪地态度恭敬的说道: 主人,有何吩咐 我现在解除妳部分的制约,妳可以自由的决定妳的去向、型态,当接到我的召唤时,妳必须马上出现在我的面前,有问题吗 是,主人。 听到我的话,火凤儿一脸喜悦的答道,因为我这番话,代表我还给她极大程度的自由,除非是受到召唤,不然她就不需要随时的待在我身边,对于本性自由惯了的火凤儿,无疑是个莫大的奖励。 好了,随妳高兴去那里吧,记住,将到我的召唤,便尽速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 兴奋的答应一声,火凤儿马上换回兽型,转眼间便消失在天际之中,等到火凤儿的身影都完全消失后,我才离开森林,走向学校。 并不是说我为人大方,或是心胸宽大,只是身为圣兽的火凤儿并不适合住在我家中,而放任她居住在附近,势必会引人注意,对我和艾儿来说都是个不小的麻烦,而且在身边不缺女人的情况下,对火凤儿的也不到非她不可的地步,既然这样,还不如施点小惠,收买人心又解决麻烦。 一一处理掉要处理的事后,我带着无事一身轻的心情,慢慢的走进布理司学园,因为适逢假日,又不是走热门的路线,一路走来我竟然没有碰到半个学生,让我对这个熟悉的学园突然有种陌生的清静感觉,但这种感觉却也让我因为比不上色鳖、烂熊而沮丧的心情得到了些许平复,让我忍不住放慢步伐,体会这种清静感。 只是或许今天不适合我放松吧,沮丧的心情才刚平复没多久,一道剑风带着娇叱便打断了我的计划,惹得我心情不悦起来,轻轻闪过背后的剑风,转身想看那个家伙竟然偷袭我时,那个身影却让我一下子愣住。 蕾茜 不让我惊讶太久,蕾茜已经持剑疾冲过来,几乎同时之间的三连刺,让我的眼睛差点报销,险险闪过攻击后,我反倒冷静下来,也了解她动手的原因。 对喔,都忘记之前对她动的手脚了。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我一边闪躲蕾茜的攻击,一边注意四周有无拉娜和亚莉的踪影,奇怪的是竟然没看到她们两人。 虽然觉得这情形有点怪异,但蕾茜的攻势却越来越激烈,让我必须专心应付,一时间也无法去思索这个问题。 蕾茜手中所拿的是一般妇女常用的细剑,虽然材质优异,但并没有附加任何的魔法效果,但蕾茜所用的剑法却非常正统,显然受过非常严格的训练,正统却不死板的剑招,让我想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取胜,也有点难度。 只可惜蕾茜的心太乱了,让她的招式之间渐渐出现破绽,在闪躲第三十七招时,终于被我抓住时机,一拳击中蕾茜的小腹,将她击昏。 唉啊啊,打女生的肚子,艾儿知道了一定会生气。 抱着昏迷过去的蕾茜,我一边说着风凉话,脑袋里却开始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竟然妳自己犯到我的手上,那就不要怪我啦。杰杰杰 正当我的脑袋在思索着下流的手段,同时发出着怪笑声时,一旁的树丛突然射出数道风刃,同时间,亚莉也紧跟着风刃跳出,长剑直取我的脑袋。 果然等到妳们了。 奸笑一声,双脚连动,以硬碰硬的方式消解掉风刃,同时将昏迷的蕾茜扔向亚莉,逼得亚莉连忙收剑转身,狼狈的接下抛来的蕾茜,但人当落地,便听到身后拉娜的警告声: 亚莉,小心 听到警告声,亚莉想也不想的举剑出招,小腹却已传来剧烈的疼痛,在昏迷过去前,清楚的听到我的话。 出招太过莽撞,行动前要仔细的思量清楚呀。 眼见两名好友相继倒下,拉娜连忙念动咒文,准备救援,但眼前一花,我已经站在她面前,带着微笑的说道: 有时间发出警告,不如争取时间念动咒文,无法正确的判断情势,是不能当一个优秀的魔法师喔。 指导完毕,拉娜也跟两个好友一样,抱着小腹昏倒在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女孩,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大,一个计划开始逐渐的在我心中成形。 二二 看着倒在地上,三名还带有青涩感的女体,想到能将她们转变成为充满感的奴隶,我便感觉到欲火强烈的燃烧,在我的脑中甚至已经浮现了将蕾茜她们变成女犬的画面。 也算是蕾茜她们倒霉,就在我自己都几乎忘记自己在跟蕾茜第一次的自我介绍参阅十三集做过的手脚时,蕾茜却自己送上门来,还附带了亚莉和拉娜,既然人家都这样子的大方了,再拒绝就不够意思了。 只可惜这里实在不是进行奸淫的好地方,再说她们三人一起失踪的话,可能会在校园内引起轩然大波,虽然可惜,但我现在也只能先放过她们了,不过那不代表我不能对她们动点手脚。 趁着三人都还在昏迷中,我将她们移到路旁较隐密的树丛中,以蕾茜为中心,左右分别是拉娜和亚莉,让三人都呈跪姿的跪坐在我面前,看着三人无邪的睡脸,让我也忍不住心动,吞了口口水后,我坐到她们面前,掏出,拉着蕾茜的头发,将她的小脸压到我的上。 因为疼痛,蕾茜的小脸微微皱了皱,但并没有清醒过来,当我将对准蕾茜的小嘴时,蕾茜竟然自动的张开小嘴,含住我的。 或许是族的天性吧,虽然没有任何摆动的动作,但蕾茜小嘴还是吸吮着我的,湿润温热的舒适温柔地在我的四周围绕,让我舒服的差点忘记正事。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一边享受着蕾茜无意识中做出的服务,一边伸出双手,在两旁的亚莉和拉娜的额上用力一弹。 受到震荡的影响,原本昏迷中的两人渐渐醒来,但在她们的意识还在朦朦胧胧的时候,我便又重新按住她们额头中央的穴道,这是一个能让人放松的穴道,很早很早已前,听说一些医师会藉由刺激这个穴道,加快催眠的效果,被压着穴道的两人顿时两眼迷茫的看着我。 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看到两人的眼神,我将声音放慢、放柔,一字一字清楚的问道,两人点点头,用带着点茫然感的声音说道: 是 注意听着我的声音,放松妳们的身体,妳们会觉得自己很舒服、很舒服。 很舒服 一边喃喃复诵着,两人按照着我的指示,慢慢放送自己的身体,双手也无力的垂下,看着她们的反应,让我轻呼一口气,毕竟很久没玩过催眠了,现在突然要用,还满担心会失败的。 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 妳们现在的感觉怎样 很舒服 希望我停下来吗 不 妳们的名字叫什么 亚莉 拉娜 她是谁 我伸手指了指正在帮我吸吮的蕾茜,两人顺着我的手指看了看,看到自己重视的人,两人脸上出现复杂的表情,我连忙再伸手点住她们的额头,一边说道: 放松自己的身体,放松、放松、什么都不要思考,让自己很舒服、很舒服。 一直等两人的表情再次放松,我才呼了一口气,一次要催眠两个人可能太勉强了,看了看两人,我对着拉娜小心的再问道: 她是谁 蕾茜我的小姐,我的主人 拉娜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又继续的说道: 拉娜,妳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知知道 其实蕾茜除了含着我的外,其她的一切都跟睡着没两样,但已经有过经验的拉娜却自然的想到这方面,而我就顺势利用这样的想法,继续我的诱导工作。 看到她这样,妳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疑惑奇怪好奇好复杂,我说不出来。 因为妳重视蕾茜,所以妳希望跟蕾茜一样,是吧 是 看着拉娜一步步的照着我的引导走,我得意的奸笑着,继续说道: 当我的手指放下后,妳会一直看着蕾茜的动作,会越来越兴奋,而且会越来越想要跟她做一样的动作,因为妳想要跟她一样,懂吗 是跟蕾茜一样 当妳无法压抑自己的想法时,妳会拜托我,希望我让妳做同样的事,因为妳很想这么做,懂吗 懂 等拉娜完全进入了我诱导后,我又针对亚莉开始做类似的诱导,等到两人都完全进入我想要的状况后,我才放下手指,静静看着她们的反应,大概等了五、六分钟后,亚莉和拉娜两个人的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两人的眼睛也越来越湿润,这样又过了几分钟后,亚莉便开口了。 请请问 嗯 我奸笑着看向亚莉,亚莉羞红着脸蛋,犹豫着看着我的,最后才下足勇气般的说道:能、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请你让我舔那、、那、那个东西 虽然脸已经红得快要烧起来的样子,但是亚莉还是直盯着我的,大口大口的喘气着,我笑了笑,把蕾茜拉起后,指着我的,戏谑的笑道: 请慢用。 听到我的话,亚莉茫然的点点头,慢慢的贴近我的,当闻到所散发的异味时,吞了吞口水,伸出舌头由下往上慢慢的舔弄着。 一开始的时候,亚莉的动作还带着迟钝,但是渐渐的,速度开始加快,亚莉不断的上下来回舔弄,最后甚至张口含住,像是刚刚压抑住的决提般,快速的吞吐着。 看着亚莉激动的动作,我忍不住冷汗直冒,但现在还是必须得要冒点险才行,转头看向拉娜,只见她的小脸已经几乎完全通红,身体也正在激烈的抖颤着,但还是没有开口要求,显然在这方面的意志力比亚莉还强,但是看情况也支撑不了多久。 我 没多久,拉娜便开口,但只吐出一个字,又闭上嘴,摇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 真能忍耐呀,看着拉娜的样子,我也满佩服的,想了想,我制住亚莉吞吐的动作,受到了阻扰的亚莉发出不满的哼声,想在我的压制下重新夺回我的,我只是看着拉娜,故意的让沾满了口水,在日光下发亮的,在她的眼前晃动,然后才再让亚莉重新动作。 我 偏头看了看拉娜,只见她红着脸,小小声的说道:我我也想要 可是有人用了喔 听到我充满恶作剧的说法,拉娜咬着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看到她露出这副惹人怜爱的表情,我也不再欺负她,伸手招她过来,让她跟亚莉平分我的。 在亚莉和拉娜两人已经失去常性,争相服侍我的时,我看着跪在我面前,昏睡中的蕾茜露出一丝奸笑,慢慢的身手点向她的额头。 十分钟后,蕾茜、亚莉、拉娜三人都跪在我的面前,乖巧的服侍我,尽兴享受之余,我也放松自己,不再强自忍耐,一边胡思乱想着。 当日我与蕾茜的见面时,我对她下了一个暗示,利用威力缩小版的心灵冲击,将对我的印象深刻的刻在蕾茜脑海里,让蕾茜会不时的想到我。 对于一个厌恶男人的同性恋来说,一个男人无时无刻的出现在脑海,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长时间下来,自然会对蕾茜的生活造成影响,只不过没有想到会让蕾茜不惜显露实力,直接拿剑劈我就是了。 今天的情况大概是蕾茜偶然看到我,点燃了她这段时间囤积的怒火,所以才抛下了亚莉和拉娜来追杀我,也带给了我这么大好的机会,可以一网打尽。 唔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在蕾茜她们三人的努力下,终于射出了我的第一发,突然的喷射,让蕾茜三人闪避不及,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三人美丽地小脸上,让三个人都楞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发楞了一会后,蕾茜率先的偏头舔掉拉娜脸上的精液,她的动作也跟着带动了亚莉和拉娜,一时间三个小女孩都舔食着对方脸上的精液,当彼此的脸上都清洁干净后,三人转而激情的热吻起来。 糟糕 看到蕾茜她们做出的举动,我连忙重新使她们进入催眠模式,因为太过急促的关系,我的催眠不但带动了她们的,也让她们在失去正常思考力的情况下,依照平常的习惯,忘情地索爱。 不过这个样子反倒有助我进行下个步骤,重新调整好情绪,我对着完全进入催眠的三人说道: 放松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放松,妳们会发现自己越是放松自己,用觉得非常舒服,放松,放松,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轻松。 看到三人的身体随着我的暗示而越来越放松,几乎都摊倒在地上后,我才继续说道: 好,现在,慢慢的呼吸,慢慢的呼吸,每一次的呼吸,妳们都觉得自己的心情越来越平静,越来越放松,呼吸,呼,吸,慢慢的呼吸。 保持着这个节奏呼吸,慢慢的呼吸,妳们会发现,每一次的呼吸,都会让妳们想起刚才的感觉,越来越深,越来越清楚。 一直重复着这样的暗示,直到她们三人的呼吸又开始粗重起来后,才进行下一步。 现在听我从十数到一,当我数到一后,妳们会很舒服的睡着,等到醒过来后,妳们只会记得被我打昏而已,而刚刚做的事,妳们会以为那是场梦,而且不好意思告诉其它人,也不好意思去追问其它人,但是妳们会不断的想起这个事,而且会感觉很舒服、很舒服。 五,慢慢放松,四,心情越来越平静,三,开始想起刚刚做的事觉得很舒服、很放松,二,身体渐渐放松,一,慢慢的睡着,很舒服的睡着。 一直等到蕾茜她们都在催眠的暗示下都睡去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催眠很方便,但是进行催眠所要付出的心力,也实在是让人吃不消,但只稍微休息了一会,我便又继续忙起来了,催眠只是一个准备工作,想要让计划变得完美,后续的处理也是很重要的。 * 唔啊 猛然惊醒过来的蕾茜,满脸通红的自地上弹起,小手捂着脸蛋,激烈的喘气,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在连续半个月想到那个男人后,现在竟然会做出这种服侍他的春梦,而且还是跟亚莉和拉娜一起 一想梦境中自己和亚莉跟拉娜一起做出的种种动作,蕾茜原本便已经通红的脸蛋越来越红,脑袋差点冒烟起来时,睡在一旁的亚莉和拉娜也跟着自地上弹起,一样也是满脸通红的喘气。 小、小莉,小娜,妳,妳们没事吧 看到好友的样子,原本想要开口询问的蕾茜,突然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连忙尴尬的转变话题,听到蕾茜的询问,亚莉和拉娜也是一脸怪异的笑容,尴尬的说道: 没、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我没事,没事。 尴尬的气氛让现场一时冷了下来,不知道要说什么的蕾茜,这时突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 看了看自己所坐的位置,是离刚刚偷袭失败的路旁稍远处的树林,而在三人的身体底下,则是铺着一个米黄色的披风,而且有些熟悉 是他的 认出是我的披风,蕾茜原本渐渐正常的脸色又闪过一丝红晕,亚莉和拉娜两人并未注意到,只是奇怪的打量四周,突然看到在披风的一角有一张纸条。 因为事出突然,请容在下无法守候在侧,今日多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达特维恩 这人还满绅士的嘛,对了,小茜,妳干嘛要杀他呀他是曾经冒犯妳了吗 把玩着我留下的卡片,亚莉一边奇怪的问着,蕾茜摇摇头,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没、没有,应该是误会吧,应该是 眼看着气氛有些怪异,亚莉和拉娜也不多问,整理整理了衣物后,三人便准备离去,离去前,蕾茜拿着我的披风,犹豫了许久后,才小心的折迭好抱在怀间,跟在亚莉和拉娜的身后离去。 嗯嗯,终于走啦 在蕾茜她们三人离去后,我慢慢的自树林另一角走出,为了避免她们争眼看到我时,会在引发没有必要的争斗,我才委屈自己躲在一边守护她们,不过看蕾茜离去前的样子,我的委屈看来并不是白受的。 对了 正要跟着离去时,我突然想起一事,走回先前的躲避之处,看着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的一群人,不知道是不是像食草植物会发出气味吸引昆虫一样,在蕾茜昏迷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这条本来人迹稀少的小路,竟然多出一堆人来。 而这一堆人里面有几个更发现了蕾茜她们,为了她们的贞操和我的调教计画,我直接把这些人打昏拖到树林里,只是没想到在短短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里,人数竟然就累积到三十几人。 看着这些突然多出的麻烦,我奸笑着取出不知那来的木锤,慢慢的走近。 原本应该要用精神控制魔法的,但是太麻烦了,只好嘿嘿嘿嘿 * 疯狂凶手横行 本报讯,本校于日前下午时发生学生集体昏迷事件,大约近四十名学生被人发现昏迷在校园北侧的小路上,每位学生都因后脑遭到激烈,而失去遭到袭击的记忆,由于受袭的学生中包含了武术及魔法两系的高年级生,学校目前认为 满意地看着贴在公告栏上面的布理司学园园内报的头条,不枉费我那天还特地引诱他们去那里,果然是坐到了宣传的目的,时间地点都清楚的抱了出来,不怕蕾茜他们没注意到。 再来;只要等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去可以去采收这次播种的成果了,到时一定可以采收到三颗甜美的果实,呵呵呵呵。<dd> 百度搜:阅读本书全部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