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无处不飞花》 周家闺情1 春城无处不飞花?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 周家闺情改编自春闺秘史 春城周家,碧卿公子出身世家,人才风流。 其人年方二十四岁,生得身体雄伟,眉目清俊,还博通经史,为人儒雅不俗。 经友人李梅生做媒,聘了花家女儿丽春为妻。 成亲那天,周公子和花小姐行过各礼仪式,便已经是夜深人静,客人纷纷散去。 周碧卿陪着宾客尽欢,当他踏进洞房时,掀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后,颇为惊艳。 只见美人一副鹅蛋脸儿,柳叶眉儿,眸眼澄澈宛若盈盈秋波,瑶鼻不高不低俏生生的就好似那白玉琢成似的,薄薄的樱桃小口间一点桃花殷红玉润,肌肤如玉吹弹可破,青丝如瀑乌黑发亮,花家小姐一身新娘淑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不禁叹道:“娘子,竟娇媚若天宫仙子,为夫三生积服,如斯美貌叫为夫竟是看痴了去娘子大人可莫怪为夫唐突。” 花家小姐揭开红盖看到见了自家官人英俊清逸,身材伟岸,看了一眼心儿便跳个不停,现在自家官人由盛赞自己个容貌,一时儿眉眼含羞低眉不语,只是红了桃颊,低低浅笑。 看在周碧卿眼里,新娘子当真好一个红粉佳人,倾城之色,周碧卿心中大叹自己个儿还真是艳福不浅。 闻了闻自己一身酒气,周碧卿念及这千金一刻的良宵,急急吩咐侍女婆子收拾被褥就寝。闻到自己一身酒气,怕熏坏了自己美若天仙的新娘子,急急去侧边厢房脱衣沐浴一番。 待他沐浴完毕,身着一身白绸亵衣回来时,牙床上已是大红锦被铺就,玉色绣枕置好,新娘子身上也不是一身鲜红嫁衣,黑亮青丝披散在腰身之上,身上只穿着一身粉色镶花边纺绸小衫小裤,歪歪坐在床侧两边。周碧卿心中激荡,立马吩咐丫头婆子出去。 门刚阖上,周碧卿便坐到小姐身边,双手一把将美人拥入怀中,只觉得怀中软绵绵,香喷喷的,他对着那如血玉般的耳垂低声语道:”娘子,现在房中仅你我二人,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娘子身上芬芳如花,叫为夫意乱情迷,为夫想香香娘子这樱桃小口,好是不好“ 小姐这是第一次同男儿如此亲近,被那坚实胸膛拥入怀中,被火热的男儿阳刚气息包裹住,她羞容满面,却又不好抗拒,只得由了这英俊夫君,嘴里喃喃道:”女儿家出嫁从夫,春儿一切都听夫君的“ 碧卿大喜,手掌扳过小姐粉颈,对着那嫣红唇瓣连连亲上好几口,稍后便又用了些力撬开贝齿,接着便长驱直入一把含住里面那含羞滑嫩的小舌,对着那香嫩滑凉之物极是津津有味地嘬着。 丽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官人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官人那肥厚的大舌就在她口中四处舔舐,不只吞了她的口水,还把他的口水渡了过来让她咽下,唇舌痴缠间直弄得她浑身发热香汗淋漓,都好久都停不下来,直叫她喘不过气来。 周碧卿直亲的自家娘子瑶鼻哼哼,这才罢口,恋恋不舍移开唇瓣,看着丽春儿这般花枝一样柔嫩的大姑娘,小口都被他吻得微微红唇,心中觉得很是幸福,俊脸偎贴着娘子粉面桃腮:”娘子的口水真是香甜如蜜水一般,相公可是喜欢的紧“ 鼻尖又嗅的美人身上幽幽的脂香粉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急着要干那风流事儿,他伸手抚摸了一把丽春儿额上细密的汗珠:”娘子可是热的慌儿,怎么额上都起了汗儿,既然觉得热,为夫便帮着娘子将这衣衫脱了便是,这样就没有那么热了” 不等丽春推拒,周碧卿就伸手替娘子褪去粉色衫儿,丝绸衣衫从那玉润雪肩上缓缓滑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雪肤和鲜艳绯红的肚兜儿,双臂嫩白赛如雪藕,不能更抢眼的是那鲜红的肚兜儿。 红绸上面还绣着交颈而握的戏水鸳鸯,绣艺精湛栩栩如生,碧卿却无心观看那刺绣技艺,心神全在那肚兜下起伏的浑圆轮廓,两只胀鼓鼓的奶儿把那戏水鸳鸯给撑的有了形状,当真活灵活现。 丽春儿羞涩,急忙用手环住那两团丰满之处,她情知自己那处太过丰满肥嫩,她年方十一时就开始长奶儿了,天葵还没来时两只奶儿就已经比身旁伺候的青竹还要大只了,青竹可都比她大了四岁,她往日全靠紧小的肚兜包裹,还有宽大的衣衫遮掩,现在被官人看到,当今羞人。 碧卿看着那被双臂环拥之后越发显得尺寸傲人的大奶儿,口干舌燥。 他甚至可以从肚兜领口瞥到那中间被挤出的深邃沟壑,深不见底让人邪念丛生。 他拿过丽春儿遮掩在前的玉臂,眼里却全是那两团将肚兜撑得鼓鼓囊囊的肥乳儿,他隔着肚兜伸手戳了一下那犹如山峰般挺拔峻峭的娇嫩,嘴里还一本正经的戏谑道:“娘子可是害怕肚子会饿,所以特意贴身在胸口处藏了两只馒头,这么鼓这么翘还这么软,弹性还真是好的很。“ 说话间火热的大手也试着去托着下围,好生对着那粉嫩大奶儿掂量揉捏了一把,”而且这两只馒头看着可是很大只呢,为夫的手都包不过来,只能托在下面掂量几下,还当真是沉甸甸的,娘子藏在胸口处这么久,难道不觉得沉的慌为夫心疼娘子太累,咱们解开肚兜把大馒头放出来好吗” 周家闺情1 周家闺情2 春城无处不飞花?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2 丽春羞得不行,她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揉奶儿呢,大手乱摸乱揉的,弄得她不自在极了,端自低垂着下颌赧道:“官人,你莫要胡言春儿哪有官人你想的那么贪食爱吃,要把大馒头往胸口揣,官人你揉的那里分明是人家的奶儿才对” 周碧卿看着佳人含羞带怯还认真解释不由邪火直冒,他又啃了好几口丽春那艳若红霞勾人不已的桃颊,含糊不清地说道:“是为夫孤陋了,为夫以为奶儿都是小小的两团,今日看到娘子这么大这么挺的奶子,一时之间这才想岔了为夫还不知道女子的胸脯可以这么大这么软,娘子今个儿就让官人我好生瞧瞧你的奶儿可好让官人好好开开眼” 他已经不再满足只是在掌心玩弄那肥美的玉乳,长指灵活的勾开丽春雪颈旁细细的肚兜红绳,小心翼翼从滑落的肚兜下捉住那两只肥嫩嫩胖嘟嘟的大奶子,圆圆的两团丰满雪肉微微发颤,白的晃眼。 花丽春半推半就中,那两只圆翘挺拔的肥美胖乳已经被周碧卿的大手给捧住了,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羊脂白玉般的肥美乳波荡漾着一圈一圈的弧度,颤微微的两点红樱乳尖儿乱晃乱摇,美的惊心动魄,周碧卿忍不住咽了口中分泌出的涎水。 他捧着那两只酥软的玉乳将脑袋埋了进去,唇舌舔弄吞吐香嫩雪腻的乳肉,吃的津津有味咂咂作响,齿间还嘬了好几下那两颗新鲜红果似的肿胀奶尖,啃得整片酥胸水迹斑驳淫靡。 如此狎戏啃咬让那双胖奶子越发饱满胀痛,直弄得丽春也春情荡漾钗横鬓乱,柳叶眉下那双秋水汪汪的杏眸含着薄泪,朱唇胃胀,口中也不禁发出”呜呜“的骚浪声响:”唔官人,你舔的春儿的奶子好痒好胀嗯官人轻点“ 丽春娇喘的声音婉转骚媚,听得周碧卿淫欲正兴。口舌不停的他沉浸在酥脂香滑的口感中,根本回答不了。 他分了心神,大掌顺着柳腰蜿蜒而下,解了小姐裤带,粗粝的长指已经摸过那稀疏的柔软黑草,指肚在那湿润花缝中挑拨摩挲,强自分了左右两片花唇入进那湿热穴内,深深浅浅的戳弄了好几下,不一会儿指尖已是满手粘稠湿滑。 被这般玩弄,花立春已是浑身发软,瘫倒在背后的织锦软枕之上,她不由伸手想拽开在她腿心作弄的大手,”唔官人别摸春儿那里,那是春儿平素小解的地方“ ”娘子,你那处可都把为夫的手指给弄得湿到不行呢娘子快让官人我看看,娘子可是悄悄失禁了,怕不会要把咱俩的牙床也给溺湿了吧娘子你贴身的小裤好像也湿了,官人我帮你把这脏污了的小裤脱掉好了“周碧卿觉得裤裆里的那玩意已经翘起来了,他轻笑着伸手帮着褪下花丽春的衬裤。 丽春只觉下身一凉,小裤已经没了,她面红耳赤,双颊滚烫:”春儿那里不是失禁,春儿也不知那处怎么就流水了,好羞,官人莫要取笑“ 周碧卿平生未曾看见过女人下体,他低头看向娘子小肚下边的那方妙处,不由得心里小鹿乱撞淫情如火,原来女子的阴户是长这样的,其形圆凸高高隆起犹如刚刚蒸好的出笼馒头,中间一条小小的花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煞是可爱。 此刻他的欲火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他道:”娘子这是情动才流水了,官人看了娘子这般娇美动人,也情动亦然,喏,你看,官人平常撒尿的那处也有反应呢“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脱起衣裤,三两下子便已剥个精光,底裤一褪,便亮出了胯间巨物,小腹下面一根六寸来长的黑硬阳物贴着肚皮,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泛着油亮之色。 这粗硬长物看的丽春目瞪口呆,她已经顾不得羞,惊叫道:”官人这惯常用来撒尿的物什竟生的这般骇人,这等既长且粗的巨棒如此雄壮硕大,可真的会吓坏奴家奴家昨夜被母亲教过一言半句,说洞房夜是要将官人撒尿的物什塞进奴家腿心,可是当下不知官人这物这般雄壮,岂不是要撑坏了春儿,春儿着实受不住“ 周碧卿见娘子夸赞自个阳物粗长硕大,心下自是十分骄傲。 他将丽春身子搬正,又替他垫好手巾,又加上一层白手绢,然后爬上身去,分开那两只雪白长腿,一手持着那粗长巨物对准那湿穴花缝,安抚说:“娘子莫怕咱一试便知,娘子这穴儿紧小,官人我自会怜惜着来,才不会伤了我的心肝儿” 周家闺情2 周家闺情29(完结) 下身阳物被那淋漓鲜嫩的花汁给滋润的好生爽利畅快,尤其是那花肉泄身后还是在不住痉挛娇颤的吮吸包裹,简直 是差点都要把他的大棒给吸的差点要精尽人亡。 周元卿强行忍住大射滚烫浓浆的冲动,重重呼吸粗喘中急急呼出一口浊气:“唔……这才几下,元卿还未用尽全 力,嫂嫂的小嫩逼竟然喷水了,好生玄妙痛快……这般可是把元卿的大棒给浇的个彻彻底底……哇,简直是爽的要 了人命……嫂嫂,真的是个骚美人……爽……” 他抱着怀中美妇一个翻身,依旧粗壮如初的红紫阳物套在那紧窄阴中如磨轴样,调转身子后他人半躺在下,叫丽春 似当时同梅卿假山相欢那般跨坐在上。 大棒刚刚调转势头时,通身尽被那水水嫩嫩的花壁褶皱完全包裹,湿热温暖之中自有花肉紧致缠夹的舔舐吮吸,就 连那龟头的棱沟缝隙内也自有鲜润软肉嵌入搓磨,当真是教元卿畅快至极爽利至极…… 尤其此刻美人在怀,饱满硕大的雪腻乳房贴在元卿怀中蹭的他浑身热燥,低头再见佳人美目迷离潋滟,红如蔷薇的 唇瓣轻轻张合,像一只小奶猫似的呜呜细喘叫得人心里痒痒。 元卿再忍不住将嘴凑了过去覆上丽春那花瓣般饱满的嫣红菱口,上面只和美妇人嫂嫂唇舌相就倾吐丁香,两只大掌 也轻轻攀上女人两房肥嫩柔软的雪臀揉捏起来。 双手再轻轻一托就将丽春整个给举了起来,再松手轻轻一放,于此同时下身那八九寸有余的粗长大物便趁机插入拔 出,仿若如鱼得水般大抽大送间这一下一下可谓是尽数根入。 那横冲直撞纵横捭阖的势头好不厉害,丽春身形不动被自动的托上托下,愉悦的极致颠簸之中,雪藕似的双臂也忍 不住围上元卿颈项,被男人的热吻纠缠得只能哀哀浪浪地含糊喘着:“唔……唔……别……” 乐到极致爽到极致,满面情潮的美妇人也不由地阖上流泪的翦水双眸,心中细细品味着下身被那粗长大物抽插之时 好生熨帖冲撞的愉悦美感。 那等快快活活的感觉尽情蔓延至四肢百骸,不禁让她心内喜不自禁,个中美好滋味当真是不知费了多少笔墨也难描 绘其中一二情境…… 元卿大舌一顿风卷残云,将美人口中清甜的香唾吸的一干二净,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那被亲的微微红肿的小嘴,轻 轻笑道:“嫂嫂的小嘴可真好吃……嫂嫂说,若与我那嫡 兄和堂兄比来,究竟是谁更厉害?是谁的棒子教嫂嫂更爽……嫂嫂如今可是快活……可是逍遥?” 元卿身为庶子,本就活在兄长们的阴影之下,如今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要更厉害一般,身下也越发施力驰骋起来,他 腰身不动,只双手托举美人粉臀一上一下地颠着捧着。 如此这般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他那下身大物进的越发深了,元卿大声喘气,尽情尽兴地在那泄身后仍是蠕动吸吮的嫩 花户里抽插不觉,大干不休。 坚硬如铁的阳具冲进那春深水暖的美穴,狠狠撞着那冒水的娇软媚肉,将一干刚刚喷出的芬芳粘腻又推耸进去,全 根没入的大棒一捣进去就是重重沉沉地深入其里。 丽春花心深处那紧闭的幽窄宫口被一点一点地顶撞开来,再一记又重又狠的凶猛直入,小巧的宫口完全被撑成了圆 硕龟头的形状,大物一顶硬梆梆地抵在滑腻娇软的宫壁上旋转研磨起来。 正缠绵间,丽春忽觉得那体内滚烫大物越发威猛,竟是直击花心倏地嫩穴和宫口遭到如此巨大又凶狠的冲击,一并 都忍不住同时收紧痉挛起来。 大物的坚硬棱沟更是细细密密地刮着子宫软肉,大肆蹂躏之下入内时狠捣在花心又顶破宫口,收缩战栗之下快意涌 动,弄得美人儿好不磨人好不焦心。 她腿心穴里嫩滑敏感的软肉痉挛似的缠住大物又吸又咬,却仍然止不住那大物进攻的猛势来,小穴向下正好迎着那 狠狠抽插的大物,丽春儿根本受不住那如巨浪翻滚一般的汹涌快意。 那物什进的又深又狠,迸发的快感令小妇人身子战栗,强攻之下被干的泣泪涟涟,浑身沁出的香汗都浸湿了衣衫, 全身如散。 花丽春现在当真是被弄得神志涣散,娇躯也腰腿酸软不动一动,更是瘫得成了一团河边烂泥,口中嘤嘤啼啼更是哭 的声嘶力竭, 意乱神迷之下她心中淫荡之情乍起,实在是忍不住以胸前豪乳磨着男人胸膛,腰儿也急速款摆轻晃粉臀,情难自禁 地配合着男人下身欲物的猛烈攻势,忍不住又是一波淫流滚滚。 美人媚眼乱抛吁吁细喘,口中也咿咿呀呀地赞同道:“入的好深,真的是太深了……对……元卿小叔的大物最大最 粗了,比相公和堂弟的大棒都要来的猛……厉害极了……这不,都快把奴的肚皮都要给顶破了……唔……受不了 了……” 听了嫂嫂这话又得嫂嫂如此配合,元卿下身的冲撞动作更加威猛起来,抱着怀中佳人压得紧密,连连抽狠数十下, 就连那粗壮的大物根部也顶的紧紧抵上那粉穴小缝。 二人耻骨亲密相连,大开大合之下肏得那粉软软的小嫩穴骚水肆流媚肉外翻,还冒了不少湿漉漉的骚水蜜液,最后 在急速的冲击之下顶着花核顶入子宫小口,就连两颗沉甸甸的卵囊也啪啪拍打作响好不暧昧…… 幽幽荷塘深处,一叶扁舟正吱吱呀呀地摇晃得格外起劲,细细一听,隐隐传来的插干之声竟是渐渐迅疾如风般密 集,一男一女一刚一柔,两体合一如此进进出出让那彼此紧密贴合。 互相搓磨又狠狠倾轧的二人乐极情浓如昏如醉。终至欢乐之顶后仍不罢休,互相抱着揉着直至天翻地覆魂飞魄丧, 最后几近天地变色激情奔涌,甚至到了接近黄昏两人这才结束终场…… 妇人衣间头发也都贴满了粉玉荷花瓣儿,浑似天然妆饰,事毕后又拿出垫在身下的荷叶一看,其上白色阳精淫水仿 若晶莹点点的明珠一般相似…… 再往池塘之中一扔,便有不少鱼儿跃出水面争来吞下,看得元卿丽春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搂抱,在荷香当中相互拥 偎,静静睡了一觉最后才上岸,做无事状回到乡下的庄园里去。 经此一欢周元卿也不再固执古板,偶尔还与丽春相约偷情,梅卿也时不时地惦念着这鲜嫩美丽的美妇嫂嫂,自此丽 春闺中被这两个男人滋养欢快,便再不觉寂寞空虚了,容颜焕发更甚容颜…… 然天下终是没有不散之宴席,三月之后周梅卿高中进士被分了官职,衣锦还乡接了娇妻去他处述职,碧卿爱惜娇妻 丽春貌美体弱,若心头肉般呵护备注。 小恩爱夫妻闲暇时分,便在闺房之内乐事重重,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悦心行乐又做那亲热事儿,时常肉儿 相挨干干那风流营生…… 不过即使这般,午夜梦回之际,丽春也忍不住芳心寂寂,怀念起在周家老宅时同梅卿和元卿颠鸾倒凤秽乱纲常,那 种偷情的欢愉刺激终究深深镌刻在她的心底深处。 -- 云影渺渺1 春城有一大财主禇誉生,其人靠祖上荫蔽,家中倒也是仓廪充实金银过斗,即使在春城也乃数一数二的商贾富裕人 家。 誉生生来家产颇丰可谓一直顺风顺水,然自娶妻秋氏后,初初还琴瑟和谐鸾凤和鸣,然时日久了,便不免昼夜愁 思,敢怒而不敢言了。 誉生之妻秋氏,出身江南官宦人家,因姿色出众倾国倾城,自小也是娇养习成生性跋扈,与春城富户褚氏成亲乃是 下嫁。士农工商商者下贱,然因誉生长相隽秀风仪,是也秋氏勉强同意了这桩婚事。 然秋氏听说誉生成亲前惯爱流连花丛,其人乃青楼楚馆的常客,秋氏不忿其事,成婚后为人越发乖张严厉,更要夫 君专极专宠,素日里对其严加管束不许亲近女色,誉生也渐渐受其所制惟命是从,行为处事也被秋氏束手束脚不得 其法。 禇府使女仆妇虽多,可大多或貌似无盐或年迈老妪,偶尔几个姿色若蒲柳中上,可仍碍于夫人威严,却不敢与誉生 接谈嘻笑。 家中尚然如此,则外面的闲花野草自不问可知,誉生不期成亲十余年,可怜见的一直迫于自家夫人淫威,而苦苦压 抑着风流秉性,素的都快冒烟了。 不过这十数年来誉生本分做人,况在其眼皮底下向无苟且之事,便渐渐放下心结。 尤其是秋家得罪权贵日渐没落,秋氏忧心娘家,也便失了官小姐的凛凛威风,亦无心对夫君严防死守。 誉生见夫人不似前番苛刻,慢慢地便起了活络心思,不过家中奴婢仆妇着实长相难以入眼,倒是还未有何异动。 然而一日,誉生查验各家商铺回到府中,发现仆人在园中海棠花下备酒设宴,细一打听原来是夫人有江南佳客来 访。 刚一落座,就见夫人秋氏拉着一妙龄少女的手儿相携而来,但见那娉婷少女穿着一身月白水青双色纱裙,虽弱质纤纤不过十五六岁,莲步轻挪间裙裾 纹丝不动,裙角微微露出一角绣鞋的尖尖儿上坠着的拇指大明珠来。 行动间似弱柳扶风,依稀间可以看得那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风姿绰约刹是有贵女风范…… 待人走近后,誉生克制住自己肆意火热的眼神,又转头看了一眼夫人,轻轻问道:“夫人,这位不知……” 秋氏莞尔一笑,给誉生介绍道:“这是我的娘家侄女,秋氏云影,云儿,这是你姑丈,快给他行礼……” 小姑娘对着他盈盈矮身一拜,声若黄莺婉转轻啼美不胜收:“云儿见过姑丈,姑丈安好。” “云儿快快起身,不必行礼。”誉生急忙伸手示意佳人起身。 待众人都落座后,誉生才悄悄将眸光投向美人那处,但见少女生的仙姿佚貌,可谓是标致非常。 脸蛋肌肤胜雪似吹弹可破,两蹙黛眉弯弯似蹙非蹙,桃花美目流转间似泣非泣,瑶鼻玲珑挺翘,樱唇不点而朱。 席间又偶然窥的少女一双玉臂丰盈白嫩若藕节一般,即使隔着夏衫也能看出娇美无骨,尤是那一双秀手宛若玉笋, 纤纤十指比那精雕的美玉还要漂亮,简直是让誉生看的目不转睛心动不已。 若非碍于家中母老虎犹在身侧,不敢轻举妄动,饭间又听得少女泪光盈盈讲着凄然身世,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 泪。 原来秋家家道中落,秋氏长兄忧思成疾撒手人寰,留下一介庶女秋云影孤苦伶仃,秋父去世前交代孤女来春城寻 亲,秋云影此番远道从江南而来,特地带了父亲书信一封来投奔自家姑母。 秋云影讲完投亲缘由,又怯怯地加了一句:“然父亲大人还留了些许钱财给云儿傍身,若是姑母同姑丈略有不便收 留云儿,云儿也不愿多加叨扰,见了姑母姑丈真容,又吃了这顿席面,云儿已是心满意足,拿着闲钱便去乡下买下 庄园闲住便好……” 秋氏听了也不由拿了素帕拭泪,连连拉着自家侄女的小手心疼道:“姑母当年出嫁时你尚在腹中,咱姑侄虽素未谋 面,可血脉相连姑母自是心疼云儿的……纵然咱秋家不复从前荣光,却也是决计不会让你一介弱质女流流落乡下住 那等粗鄙之地。云儿便在咱禇家暂住,待日后姑母给云儿寻一良婿便是!哎呀,为妻自作主张,也不知道夫君 你……”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言之尚早,还未问了自家相公的主意,转头瞧了一眼誉生紧张问了一句,但见他面带笑意,这才 放下坠坠的心儿来。 秋氏还以为是自己妻威依旧,哪里想得到自己丈夫心怀鬼胎,意欲对美貌侄女不利…… 褚誉生本就对这个美貌少女心生垂涎,现在见妻子如此言说,自然是打瞌睡便有人送来了枕头。 -- 云影渺渺2 以免妻子生疑,他亲自斟了一杯青花瓷壶中的梨花白薄酒,双手亲自递与秋氏:“你姑母说的极是,咱禇家可都是 你姑母作主,夫人说什么为夫自然没有不遵从的道理!来,夫人,与为夫饮上一杯……” 饮完这一杯之后,为表夫妻情厚誉生又朝着秋氏浅浅一笑,年逾而立之年但风华正茂的俊容,此刻因为笑容而愈发 显得容光焕发玉树临风。 安抚好了自家妇人,他这才转头看向云影美人,和蔼道:“云儿莫要担心,我与夫人恩爱有加,夫人的侄女,我身 为夫君的自当视如亲女。云儿放宽心就在这里住下,姑丈这里别的没有,银钱可是大大的富足……云儿就把姑丈这 里当成自己的家!” 同样又给这侄女遥遥斟了一盏梨花酿,示意丫鬟帮忙传过去:“莫说只是给侄女添上一双筷子,便是日日让云儿穿 金戴银鲍参翅肚,这也是不成问题的……来,云儿莫要拘束,来尝尝姑丈这亲自酿下的梨花白沉酿,果酒香甜极是 醇厚,也不容易醉人,最适合女儿家了……” 秋云影年少单纯,没想到素未谋面的姑母姑丈竟是如此友好宽善之人,不由感动的泪盈于眶,受宠若惊地接过白瓷 酒盏轻轻抿了几口。 杯酒下肚,这梨花沉酿虽香醇好味却后劲极足,云影渐渐酒意上涌,一双桃花美眸眼尾发红,泪光点点若潋滟碧 波。 想到这些日子的奔波辛累,她不由地扑倒在秋氏怀中:“姑母姑丈如此仁厚,待云儿恩重如山,云儿不胜涕 零……” “傻云儿,姑母与你血脉相亲,这些都是分内之事!”秋氏很是爱怜这个娘家侄女,她手指轻抚着怀中少女的如瀑 青丝,又帮着拭了眼泪好生安慰了一番。 再给她一一介绍席面上那些家里厨子的拿手菜色,甚至还用公筷布了不少美味菜肴,亲自夹到云影碗碟之 中:“来,云儿,多吃一点,江南到春城路程遥远定是辛苦了,看你这弱不胜衣的瘦模样当真让姑母心疼,也不知 这些粗饭是否合了云儿的口味,若是想吃什么尽管让丫鬟吩咐小厨房便是!” “谢谢姑母怜惜,姑母给云儿夹的菜肴都很合胃口!”云影更觉自己找到依靠,心下感动不已,夹了面前盘碟中的 膳食往口中送去。 秋氏心中也煞是欢喜,她不禁想到刚刚相公出言和善亲切,似乎根本不因她娘家中落而对她这个夫人失了尊敬爱 护,而且此时如此这般呵护厚待她的内侄女,定是因了她的缘故爱屋及乌。 念及于此,秋氏越发心内舒畅,接了誉生递过来的佳酿与其对饮开来,酒过数巡,秋氏便有些不胜酒力起来。 她单手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就慢慢伏于桌上,誉生见她醉了,自个儿也有三分醉意,看着一旁的秋家侄女儿,美人 只饮了数口薄酒却娇靥生晕艳光四射,愈加克制不住体内升腾而起的淫欲邪念。 不过男人终究碍着自家母老虎在旁,未敢轻举妄动,又恐夫人假醉试探,遂把双手在其肩上试探,见秋氏全不作声 只呼呼的沉睡,誉生色欲熏心之下便又大了胆子。 他随手招了几个身旁陪着的几个使女丫鬟,吩咐道:“夫人瞧着想是醉了,睡在这儿未免风凉,可别伤风了,一会 儿头疼脑热可就不妙了……你们来扶着夫人回房快去歇着,剩下的几个再去厨房吩咐去煮些醒酒汤……” 见众丫头搀着醉酒昏睡的夫人离去,誉生又给一旁的云影儿斟了一杯梨花白,见美人小口小口地捧着杯盏乖乖饮下 甜酒,他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些。 毕竟小姑娘刚刚这酒里他悄悄加了点小玩意儿,今日在外面誉生偷偷弄了点花楼秘制的烈性春药,本想适于夫妻情 事好整些新鲜花样。 他与秋氏的床帏之事近年来已是乏善可陈不甚相谐,本想将这迷情催欲之药用到与夫人的云雨之事上,然如今看来 还是使在夫人这貌美动人的内侄女身上,才算得上是物尽其用趣兴盎然了。 誉生装着赏花吃酒,实则眸光悄悄关注着秋云影那边的动静,果不其然仅仅一刻钟的功夫,就瞧见佳人美眸含春双 颊泛粉,朱唇轻启娇喘吁吁似是热的紧了,就连她漂亮光洁的额心也渗出了点点薄汗。 他似不经意间初初发现侄女形容不对,急忙关切相询:“云儿可是身体不适?怎么瞧着面红耳赤气息急喘,可是像 你姑母一般酩酊醉熏了?” 秋云影也只吃了两小盏梨花果酒,虽略显醉意迷离却仍旧神智清明,现在姑丈如此关怀备至让她急忙起身回礼。 少女咬着嫣红的唇瓣儿强自忍下体内燥意,轻声应道:“云儿没醉,不过也不知为何,为何忽然浑身燥热难耐…… 许是暮春之际已近初夏,这春城天气渐热,而云儿这春衫穿得又嫌厚了些……谢姑丈关心,云儿无碍的,一会儿回 去换身薄衫便是……” 誉生闻言便站起身来,遥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巍峨假山:“这般啊,云儿若是觉得闷热,不妨跟姑丈一起去那方假山 花亭上乘凉歇息,饭后走走,也好消消食……云儿可擅琴棋书画,不若陪姑丈在亭下一局弈棋如何?” -- 云影渺渺3 姑丈热情相邀云影自然没有不应的,轻轻点头颌首:“云儿也只是粗通棋术,还请姑丈手下留情。” 言毕便急忙站起身来跟在誉生身后往假山走去,毕竟寄人篱下,官家贵女也尚得委下颜面,还是要讨好主人家的。 走至一旁半人高的茂密海棠花丛处时,热燥难安的云影已经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也跟着似乱花迷眼般一片茫 然。 继而双腿酥软莲步虚浮,便再也抬不动脚行走,身形一晃不禁然就要跌倒,眼见就要撞上了花丛下的那方巨石。 幸好誉生长臂一探急忙伸手,玉娇娇的漂亮美人就被男人钳住了盈盈纤腰后拦身抱定,最后两人顺势就跌坐在了花 下遮掩的大石之上。 誉生将怀中温香软玉的小姑娘环的极紧,双手正巧抓上了少女胸前那两团肥嫩嫩鼓囊囊的奶儿,那软绵绵的双峰生 的饱满丰盈,便忍不住五指成爪磨蹭揉捏个不停不休。 再加上鼻尖尽是少女身上的馥郁体香,誉生不觉裆中之物已经挺挺然呼之欲出,不过他口中犹自装傻:“云儿瞧着 似是路都走不好了,夏日还未到来,小云儿便热的是要中暑了不成?想来是衣衫太厚实了热的眼睛都昏了……不若 脱下几件,许是就能缓缓了!” 大掌不自觉就摸着那两只肥嫩翘乳儿上下摩挲不定,言语关切:“云儿这呼吸也如此急促,胸口是不是觉得有些憋 闷所以喘不过气来,姑丈给你抚抚……呀,云儿这衣裳下可是揣了两只肥兔,要不这胸脯处怎如此鼓胀高耸,刚刚 顶的姑丈手臂好悬就没环抱个完全,差点就让姑丈和云儿齐齐都倒下来呢……” 被这样一抱,云影不禁然就想挣扎几下,可誉生双臂箍的如铁通一般教她根本动弹不得。 而且那在她胸前似不经意间揉搓起来的两只大掌又大又热,本就浑身燥热的小姑娘越发觉得身子瘫软难受,霎时粉 脸赫然莲腮生晕。 但又不敢高叫,只能轻轻侧头对着身后意欲帮她解衣的男人喃喃低语:“谢姑丈救了云儿……可,别,别解衣衫, 这样似是不好……小时嬷嬷教过,良家女是不能在外随便宽衣的,被外人瞧见就不美了……云儿虽确实觉得闷热, 可尚还可以忍耐……啊……姑丈可以放开云儿了,云儿就是一时眼晕……想必坐这歇歇便是了……” “这春城天气比江南那边要暖和了些,怕是真的中暑了……乖乖,这海棠花生的茂盛都将咱俩给遮住了,姑丈将你 视如亲女,哪里又算的上什么外人……”誉生就哪里舍得松手放开怀中香香软软的美人,言语间就想坐实了中暑的 名头。 说着说着,男人的大掌已经急匆匆地帮着少女扯开了胸前那层叠穿着的月白锦绣外衫,语气中甚至带了些许浅淡的 怒气:“来,莫要姑丈生气,云儿乖乖让姑丈给解了衣衫透透气……瞧你身子都虚弱的直往姑丈怀中倒了,若是真 的将好好的人儿给闹得热坏了,姑丈和你姑母可是要心疼坏了……” 云影还来不及阻止,领口下那紧紧裹着嫩乳的鹅黄色肚兜儿就已经现了端倪,她急忙伸手掩住那两团呼之欲出遮掩 不住的雪腻胸脯,如此这般反而更挤得雪乳中间那道黝黑沟儿越发的深不可测起来…… 浑然不知被人看了个正着的少女娇喘细细,眸光含水:“姑丈说的哪里话儿,您自然不是外人了……可云儿还是觉 得这样不甚妥当,对了,姑丈可别再和云儿说玩笑话儿,云儿的胸口哪里能藏得下两只小兔,那……那是云儿 的……嗯,哎呀……” 那两峰雪色旖旎简直让誉生看得眼睛都直了,双手借着宽衣的名头游走在佳人全身,一手扯掉小衣探进其中,毫无 阻隔的揉起了少女胸前那丰盈娇软的雪白硕乳,一手的酥腻香滑简直教他爱不释手。 男人还不忘无比自然地接过了少女欲言又止的话头,语带恍然:“哦,这是云儿的奶子啊,是姑丈糊涂了……没想 到云儿年纪虽小,奶儿却生的硕大饱满,弄得姑丈都以为是在胸口揣了肥兔子呢……瞧着云儿你的呼吸吐纳还是有 些凝滞不通,来,姑丈帮你摸摸发闷的胸口也好顺顺气,这般也好让你呼吸畅通些……” “来让姑丈摸摸,云儿你这裙子好像也是布料厚重了些……怪不得觉得热呢!这衬裤似乎也不够轻薄,你这傻丫头 怎么将自己捂得这么厚……来,跟姑丈讲讲,这般可是稍稍解了些难耐酷热?” 誉生的另外一只手也不曾闲着,此刻顺着少女玲珑浮凸的曲线往下游移,顺势又扯起了那飘逸的下裳长裙。明面上 似是在摸索春衫罗裙下衬裤的绫绸布料,实则是直取下体摸到少女那肉鼓鼓娇嫩嫩的阴户花阜。 那长指隔着衬裤一伸一戳,几下就玩弄得秋云影小腹酸麻酥胀,尤其是那处嫩生生的馒头小户也羞答答地沁出了不少蜜水,少女只觉这滋味虽是道不清说不明,可还是忍不住微微夹紧那越发湿润的腿心了。 明明是散了衣衫提了裙摆,可云影依旧觉得全身又热又燥又麻又痒,尤其是阴户处粘粘糊糊的湿潮起来,越是紧夹 着腿儿那处水势更是潺潺不断,莫非这是失禁了? 不敢让姑丈摸到她阴户那处流水不止,害怕丢脸的少女便更加忍不住就扭起纤腰晃着粉臀磨蹭起来。就是这般一扭 一晃,突然就觉得臀处隔着裙裾似碰到了什么似烧红烙铁一般的硬物。 正想着要转移姑丈注意力的少女下意识便反手摸了过去,娇声诧道:“姑丈这裤兜可是藏了东西,摸着怎地硬梆梆 的,还烫手的厉害……” -- 云影渺渺4 这腿心流水的怪病姑丈刚好会治,还正正好将这良药给贴身带着 誉生本就一直注意着云影下身的动静反应,不管佳人如何躲闪扭动,揉抚的粗粝长指自是不肯放过那鼓鼓花户,隔 着布料就肆意抠弄起来。 他自然也摸到了那衬裤夹缝处正止不住地漫开一片湿濡,尤其此刻胯下肿胀不堪的大棒又被佳人软软的小手松松环 住,令男子口干舌燥淫火更盛。 再顾不得许多他就忙卸掉自家下裤,轻巧掏出那滚烫似火坚硬如铁的红紫巨物,让美人那微凉的柔荑好直截了当地 摸上去…… 他口中溢出一声闷吭,轻轻笑道:“云儿摸得是乃宝物也,这可是有妙用的,乖乖想见识否?正正好放出来让云儿 开开眼界可好……不过,姑丈摸着怎么觉得云儿的衬裤湿了呢……云儿可是腿心也热得痒痒,痒痒的流水了?快让 姑丈看看是哪里不适了,莫非是得了怪症,这可马虎不得!” 千遮万掩地还被誉生发现了腿心异样,说着说着姑丈还上手褪了她的贴身衬裤,那光滑的衬裤绫缎连着亵裤,都一 道层层叠叠地便滑到了她的脚踝位置。 “姑丈,姑丈不要脱了云儿的衬裤,这样不好……别……若是被人瞧见这般……姑丈这样抱着云儿似是于理不合 的……要是让人觑见,可怎生得了?”下身一凉的云影着实羞涩难当,默默觉得这样与姑丈亲近,甚至还光溜溜地 露着屁股蛋儿坐在男子膝上似是不大合适。 又想到若是当真如姑丈所言得了怪病,心中发慌的美人越发觉得手中扶着的那大物灼手烫热的厉害,俏脸蛋儿上浅 粉桃花似的红晕从雪腮一直蔓染到小巧的耳垂。 她倒也好奇何谓有着妙用的稀奇宝物,便悄悄偏头往后一看窥见那大物实貌,哪知一瞧之下发现这宝物竟非装于裤 兜之中,而是生在男子胯下仿似活物一般。 郁郁葱葱的黑色卷曲毛发中但见那红紫玉茎高高顶着,翘生生直挺挺地在她手下摇头晃脑,样子尤其生得狰狞丑陋 教人见之大骇。 细细瞧去,那粗壮圆硕的茎身上冒起的道道青筋似小蛇般蜿蜒虬结,顶端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倒是生的饱满红 嫩,好似一个大大胖胖的蘑菇,中间的小孔儿还轻轻地往外渗着腥水儿…… 这样奇怪的大东西当真是让云影儿吓了一跳,她伸手不过随便拨弄了两下那粗壮大物,便觉全身燥热难当。 檀口轻张,娇喘吁吁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媚无比的嘤咛:“姑丈这宝物怎生的如此形状,云儿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 见!不仅长的又长又粗,还越发地滚烫灼手,啊……姑丈莫非也是和云儿一样中了热暑……嗯,也不知这奇怪宝物 到底有何妙用?” 听了佳人那一声媚丝甜甜的娇吟,誉生再也忍俊不住,遂翻身一把将云影按倒在假山石上:“姑丈可是将云儿视如 亲女,女儿坐在父亲膝上又有何妨碍?姑丈这宝物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可是专门治一怪病的良药,是以才贴身带着 藏于裤裆之中,宝物自然不可万万示于人前……” “不过现在先让姑丈看看云儿这腿心小户为何长冒淫水?姑丈倒也学过几本医书,若真的是如姑丈所想的毛病症 状,那倒也好治!”说着他便脱下外袍垫在少女身下,继而裸胯于前,好似瞧病一般微微低头俯视少女嫩户。 只见那处毛儿稀疏,正中粉艳艳一道莲溪肉缝儿,仿若那犹开口的小馒头般饱满丰润。 其中还隐隐可见丰腻的颤肉凸起间淫水流溢,好似三月清早带着春露的桃花苞儿般一片旖旎好看,看得誉生气血奔 涌心荡难当,尤是忍不住伸手拨弄起那带露和香的粉软小花瓣,沾染了好生一掌馥郁香浓汁水…… 见姑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下身嘘嘘之处,还要伸手相摸相碰,云影犹含羞色,不肯相就却又怕自己当真得了什么 难治怪病,只能以手掩面强忍怯弱。 可下身那似在点火一般的粗粝手指在阴户摸来扯去,给她弄得忍不住娇躯轻轻发颤哆嗦,终是咬着下唇儿娇声发 问:“姑丈,看着云儿平时嘘嘘之处着实让人羞赧不安……可,可一定得如此细看,甚至还要用手相触吗?啊…… 云儿是真的害羞……姑丈,为何,为何云儿觉得更热了……唔,都呼吸不过来了……” 誉生见了又摸了这般鲜嫩还未开苞的年幼花户,早已心跳如鼓魂飞天外,随便敷衍几句:“得细细看了才好对症下 药……你这小妞当真好命……这腿心流水的怪病姑丈刚好会治,还正正好就把这良药给贴身带来了呢,只待将姑丈 这稀罕宝物往那流水的户儿戳戳,给云儿治上一治便能痊愈了!” 男人话音刚落遂掰开云影双股,扶着胯下阳物照着牝户挺身冲下,将硕大滚烫的阳物直射云影大腿间的粉软细缝。 云影只觉得被那大物一戳,顿觉花户被烫的一颤,又似有粗硕硬物想要顶入其中小缝,当即吓得又将臀儿左摇右 摆:“姑丈这是何意?难道这良药便是姑丈胯下生的那宝物!那物生的那般粗壮雄伟,云儿刚刚大眼一瞧也觉得足 有六七寸长短,还有那粗细也宛若鹅卵大小……若是要强自戳进来岂不是要将户儿撑坏,云儿不想治病了,万万不 可!万万不可!” 誉生只觉那阳物在少女娇软雪阜处滑来滑去,偏偏少女左右摇摆如风中杨柳般不得入内,急得他只好止住蛮力,施 些温柔手段轻言哄道:“云儿乖乖,可莫要讳疾忌医……你这怪病若不好好医治可于寿命有碍,云儿如此芳华正好 又怎能早早香消玉殒呢!” 他语气和蔼端重,似苦口婆心关怀备至,不过那粗喘声声倒是掩藏不住:“且听姑丈一言。云儿这下身是不是有如 虫蚁咬噬般……那般痒痒钻心酥麻难忍,浑身又瘫软无力,姑丈先前也觉得是暑热所致才头昏眼花……现下摸到你 那腿心冒水,方知这是得了稀有怪症呢!云儿乖巧,莫要抗拒,就让姑丈好生帮你治治病症,难道是信不过姑丈 吗?姑丈保证,定不会让这大宝物撑坏了云儿的小花户呢!” -- 云影渺渺5 云儿不痛了,求姑丈还是用那宝贝大棒给云儿好好治病吧,要用力捅一捅 云影本不想答应,可又胆怯那所谓腿心瘙痒还缕缕冒水的怪病真的危及性命。 此番只能瑟瑟地颤声娇问:“真的吗?姑丈可莫要糊弄云儿,那,姑丈可是得轻些戳弄,云儿怕痛……姑丈保证真 的不会戳坏云儿的腿心吗?云儿好怕……” 见侄女应了下来,誉生随口哄了几句:“乖乖,姑丈自然是心疼云儿的,一定会轻些……不过痛是肯定的,云儿乖 巧,忍耐些会儿便好了……等姑丈往胯下那大棒一把肏弄进去,来回数下往返,小云儿便晓得这般治病该有多其乐 无穷了呢!” 说着便扶着脐下三寸的那根红紫阳物照准佳人雪阜,将那圆润龟头试着轻轻投入那淫水流肆的粉软牝口。 慢慢研濡数下尽数染上了花口湿滑透明的汁液,后才直腰用力一耸强行撞进那小窍嫩穴儿,倏地那大物便进去寸 余,只觉龟头犹自陷入一片酥腻凝脂便再不能前进。 然其中爽利紧窒简直无从言语,忍不住劲腰一挺,倏地撞破那含苞少女嫩户里的那薄薄一层处子象征。 唔,好爽,好紧,那层层叠叠的绵密花肉暖融融地缠裹而上,真的是让誉生浑欲不能自已…… 而云影颦蛾微蹙难以承受,小姑娘只觉突有庞然大物朝着娇软腿心一捅而深,似撞破了什么浅浅阻碍一般,直挤得 她那方含苞嫩户饱胀不堪似是要撕裂一般。 金尊玉贵的娇小姐如何承得住这般痛楚,当即薄泪盈睫极是可怜楚楚,她忙拿小手儿阻住,并对誉生含泪低声泣 道:“姑丈,姑丈且慢……云儿腿心痛的厉害,痛死了……云儿不治了,不治了……姑丈是不是骗人呢,云儿真的觉 得小户要被姑丈的大棒给撑坏了,痛的云儿根本受不住……” 誉生情浓兴急哪有空暇他顾,现下也只能张口应和:“云儿莫要畏惧,这疼痛便只是一时的,乖乖忍一忍……良药 苦口方利于病愈,这般稍稍痛些才能治好怪症不是……且待云儿缓过气儿来,姑丈再往里深肏不迟!” 然此时美人那颤得微微痉挛的嫩户里春水泛滥媚肉缠绞,似千万张滑溜溜的小口一起吮吸含咬般夹弄得他胯下大物 裹足不前,一时间动弹不得也只能轻轻上下摩挲蹭弄。 经历少女嫩穴里的几番缠夹卡弄,男人已经忍得额头冒汗倒吸冷气,偏生还得哄着这尚未开苞的年轻小姐。 苦痛却又欢愉的誉生无比煎熬却又乐在其中,他轻轻低头,嘴角对着那美人桃颊又接连亲香了好几口:“现下云儿 乖乖放松些,你腿儿夹得这么紧,不只自己觉得腿心被撑得疼痛难忍,姑丈也不好受,为了给小云儿治病,这下可 是差点就要把姑丈的宝贝大棒给夹折了呢……乖乖,放松……” 云影知晓自己来春城乃寄人篱下,万万不可得罪这褚家家主,虽仍旧痛彻肺腑也只能含泪娇道:“嗯……姑丈,姑 丈轻些……姑丈真的不能把这宝贝大棒给拔出去吗?唔,云儿……痛啦……那云儿试着轻松些……云儿也不想夹坏了 姑丈的大棒……云儿稍稍松些,姑丈快把大棒拔出去……快些……快些……” 誉生不动声色不言不语,只轻轻耸腰好让那滚烫的粗长大物好轻缓磨蹭,可怜他那阳具尺寸过于雄伟,现也只能卡 在那小巧阴中不上不下。 然借着那户里倾然流泻的馥郁汁水,也可在那花壁嫩肉间轻移慢晃的,煞是有隔靴搔痒之功倒也让他蔚为舒畅…… 而大物缓抽轻送间只让云影又觉疼痛稍减,尤其是先前酒里的药效全然发作,那嫩户其里可是越发的热痒难耐,犹 如数百蚁虫于里钻爬般,简直让人百爪挠心…… 她即刻想到之前姑丈提过这怪症是有腿心瘙痒如虫蚁啮咬,害怕病情加重香消玉殒的俏美人急忙放手。 主动将一双柔荑放在誉生颈后,咬着下唇儿羞羞恳切低语:“姑丈,云儿没有那么痛了……云儿还是求姑丈用宝贝 大棒好好给云儿治病吧……云儿腿心泛着痒痒的难受,求姑丈……求姑丈用那裤裆里的宝贝给云儿捅捅了……” 小侄女如此言语自然让誉生乐从心起,尤其是刚刚他搏弄良久蹭弄得美人牝中淫水溢流,眼见那紧窒花户中春深似 海渐滑如酥,他大棒抽动间虽犹嫌紧夹嫩润,可顶撞捣弄间亦不费力。 誉生喘着粗气声声,低沉清冽的男声里带着情欲染上的几分喑哑:“云儿真是个乖姑娘……乖乖治病真是个让姑丈 心悦欢喜的好孩子……乖乖既然这样讲了,那姑丈自然努力给小云儿好好治病啦……” 男人压抑许久方可耸身大弄,这下遂即加力猛撞起来,那肿胀阳具可便虎虎生威,重重沉沉地挤开嫩户里那层层叠 叠拥在一起的娇嫩花肉。 大物冲击势头凶猛无比,可谓是一下一下皆直捣黄龙及至尽根,间不容发霎时几乎有五百于度。 那少女初初开苞盛放,户内尤是温暖娇美紧小软润,誉生只觉抽送顶撞间那畅快莫禁爽利非常,然花肉娇软更似小 口小口地蠕动含咬,淫兴大发之下却又顿觉精关意欲失守。 他勉强吐了一口浊气后,将云影的白嫩长腿儿往他腰上一控,身下横冲直撞大开大阖地在那嫩穴里捣弄起来,次次 凶猛把把深入,偶然一次更是有意无意间撞至最深,棱硬龟头不小心就顶的那方娇软花心娇颤不已…… -- 云影渺渺6 姑丈努力让大棒插得更深更快,才 云影泪浸莲腮香肌如风,欺霜赛雪般的娇身子也被撞得摇摆不定。 红樱桃似的精致菱口微启,时不时溢出几声呜咽哀哀:“啊,姑丈……云儿受不了了,姑丈戳的太深了呢,直是让 云儿整个人给戳坏了呢要……呜呜……云儿是不是要没命了……啊,不要啊……这是怎么了……” 美人口中呀呀呼喊,似那嘤嘤黄莺夜啼一般婉转可人,便在那花心小肉被再一次撞得哆嗦可怜之时,她只觉背僵腰 麻身颤舌冷,迭迭高声叫喊里已然浑不能自已地丢了身子,倏地牝中锁紧花汁喷涌…… 便在这要紧之时,那紧窒嫩户里花肉紧缠春水猛浇,小嫩花壁翕动颤栗着轻轻吮吸他那肿胀难忍的粗壮柱身,而那 潺潺蜜水更让他大龟头好生畅快淋漓。 如此这般直教誉生那仍抵在花心的龟头酸痒麻麻,他只觉爽利难忍畅快非常,若不是他忙急吸气闭目,这便猛守精 关,这才不曾走了一滴精水。 不过差点丢脸地泄了大股精水,倒让誉生心中不美,暗暗存了心思一会儿让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好看。 然此刻那湿滑幽窄的小嫩阴户其里妙不可言,绵绵软软的花肉似那九曲回廊一般,偏生还有节奏的一缩一颤,就好像一张又一张饥渴的小嘴般绞着咬着…… 那销魂的小嫩穴里面水汪汪的又娇又软,还能夹的如此之紧,简直爽的让他腰窝酥麻额上汗起,想到小姑娘害怕丢 了性命,听得誉生不禁嘴角轻勾。 他伸手帮着美人擦掉颊上的斑驳珠泪,笑语轻呵:“小云儿这嫩户儿喷了这许多水儿,倒真的是差点就把姑丈给淹 了呢……不过小云儿莫要怕,可不会没了性命,这是治病的正常过程呢!云儿乖乖这骚水儿喷的越多,这怪症好的 越快呢!这怪症还会让女儿家胸口肿胀呢,来让姑丈给云儿用嘴巴裹裹奶子……” 说着说着誉生便伸手覆向云影那白胖胖嫩生生的两团嫩乳,掌心摸到一手的滑腻酥软盈润饱满,双手并团往中间略 一挤弄,深不见底的幽邃乳沟看的他目眩眼晕,忍不住便低头啃了上去…… 同时身下也猛一提腰,将胯下那胀紫大物轻轻抽出后复又重重插入花房,摩荡抽拽间仿若策马驰骋,一口气又是三 百余下。 这样上下其作,云影只觉胸乳被舔弄得越发酥麻,而身下牝户也被大力冲撞的好生折磨,直弄的美人周身无力四肢 俱废,静仰石上软若一滩春水还要更柔更娇。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她颈往后仰腿往下探,忍不住纤腰轻扭迎合着款摆着,媚眼如丝嘴里还哼呀直叫:“啊……姑丈 不要舔云儿的乳儿,好痒……好湿……唔,姑丈……这样真的好奇怪……好让云儿受耐不住……啊,要过去了……姑 丈,姑丈疼疼云儿……轻些,慢些……” 惯是清冷高贵的美人桃颊泛粉杏眸含雾,如此孟浪浪骚达达的样儿惹得誉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那粉嫩翘臀全身摇 动:“好云儿,姑丈这么努力的帮你治病……云儿乖乖快说喜欢不喜欢姑丈的大棒这样弄你?云儿有没有觉得好生 快活……” 他哑着嗓子,低沉轻道:“这病症可得便是云儿觉得自个儿快活的要上天,那才算的上是初见成效……若是云儿不 够快活,那姑丈可得更努力些,努力让大棒插得更深更快,这样才能快快治好乖云儿的怪病呢……” 他窄腰发力兴发如狂,让那直挺挺肿胀胀的阳物生生整根都给撞了进去,挤得那重重叠叠的花肉褶皱被一并急速破 开。 大物全根没入后更觉那阴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快速抽动深捣猛捅之下可谓是纵情爽乐,一下比一下沉重,一下比 一下轻快,勇猛无畏地耸身大弄横冲直撞起来,乒乒乓乓地一口气又是五百馀下。 “我的好姑丈,那宝贝大棒真的进的够深了……也够快了……云儿很快活了,云儿自娘肚里出来,还从没得如此快 活过,这病是不是快要好了?求姑丈了……喂,好姑丈,亲姑丈,云儿求您轻些……”云影只觉自己娇躯酥软的不 像话,尤其是那如柳枝般纤细的腰儿酸的都快要折断了一般。 小嫩花里的花壁媚肉也跟着一紧一缩的痉挛抖颤,忍不住腰臀轻抬,慢慢迎合那粗长阳具的凶蛮捣送,可即使这般 也依旧被折磨的快爽连连,也不知究竟是欢愉还是苦痛…… 美人粗略估计这都约莫都快半个时辰了,男人尤不能停下下身顶送,那肿胀硬挺的红紫阳物给她带来的无穷快感有 如浪头打卷,一波一波涌过来简直叫人心炽骨麻。 不自觉间又泄了两次身的小姑娘她只觉身如扁舟一叶,整个人随波逐流飘飘悠然,她头目森然神志涣散,红艳艳的 小嘴嘤咛浪吟连连呼叫起来。 待春兴又至满面动容,实在是受不了的小美人凤眼轻阖咬唇低道:“太久了……姑丈为了云儿的怪病真的是费心 了,也费力了……这么想来都快一个时辰了,姑丈还如此勇猛,云儿……云儿虽然快活,可真的觉得承受不来,云 儿感觉自己快活的都要丢了性命呢……姑丈救救云儿,轻些……轻些……云儿怕是这就要耐不住,整个人都昏过去 了……” -- 云影渺渺7 云儿头晕晕的……感觉,感觉自己 正是畅快绝伦的誉生此刻又如何能轻易罢手,心急火燎地又一个虎扑过去:“怎会的,心肝放心,帮着云儿治病方 干这事儿,这番辛苦又何足挂齿?姑丈便是当真将小乖乖肏的昏死过去,只待再努力再认真些,便是要将云儿给肏 的醒转来呢!” 他一头说一头扳住云影香肩,将其那白嫩双腿并拢紧夹,同时倏一提臀越发地猛冲猛撞起来,几乎是可谓用尽平生 气力了。 男人这样龙精虎猛神勇莫敌,那粗硬大物便是以雷霆万钧之势撺上坠下,自首至根全数没入间亦是急急抽送,往来 又有数百馀度,间或数次甚至顶弄过猛差点便达花心宫口,直插弄如花美眷嫩户里淫水四溢几欲成河。 似在云端浮浮沉沉的云影也分辨不清此刻是难受还是愉悦,似扶柳一般娇弱的身儿更是如被狂风拂吹肆虐,摇摆不 住地乱摆乱摇起来。 就连一旁那半人之高繁复茁茂的花枝也被惊动的招展不定,丛顶那绚烂灼艳的海棠花朵也跟着乱颤乱摇,更有不少 粉妍花瓣簌簌落下掉在美人衣上鬓间,活似天然雕饰,不加抓拂更衬得人比花娇,越法助兴增美…… 而这朵人间解语花几欲无力承受,双眸紧闭长睫忽闪,娇靥羞红媚态十足,口内呀呀百般淫叫,尤其是觉阴户内接 二连三如如小解嘘嘘一般似有热流迸出,更是寻到了借口来躲避这凶猛有余温柔不够的治病法门。 吁吁的细细喘息里,娇人儿那弱弱的泣声里咿咿急道:“唔……姑丈,云儿真的是受不住了……啊,唔……姑丈可否 停下……云儿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云儿想,想要小解,此刻急迫,当真是有些忍不得了……姑丈,求你了……云 儿不想在姑丈面前丢脸……真的是羞煞人了……” 誉生正是被那淫水给浇的通体舒畅,听了这话当即嘻笑道:“云儿俏心肝,那可不是什么小解,乃是丢了阴精,丢 了大股淫水这便是病症快要好了呢……乖宝贝,且再等等,等姑丈把宝贝大棒里的浓浆精水射到云儿痒痒的腿心, 这便是快要治好了呢!” 然此关头正是要紧之处,云影儿美人不通情事心下紧张,随之嫩户收缩牝肌紧锁,花肉哆嗦莲瓣梳拢,如此一夹一 咬让誉生只觉龟头酸痒,仿若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爽利蛮好…… 誉生晓得这下已是强弩之末再无法强自苦撑,遂窄腰一挺深抽猛送起来,箭箭直捣黄龙击中红心,驰骤数百下终是 腰窝发软精关一松,那物跳了几跳,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神智涣散软若春水的云影一声无意识的低低媚吟,只觉花壶深处被大股大股滚烫灼液激射而中,浑身被烫的一个激 灵哆嗦不已……云影还以为这样已经治病痊愈,感受着姑丈那蓦地变软的半硬大棒从穴中滑落,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便被誉生一把抱 起,他反仰坐石上使她翻身扒起坐在大股位置。 娇弱无力的美人只得将藕臂环在男人脖颈项间,顾不得腿心那处湿漉漉地往外溢着浓郁雪白,张口轻轻问道:“姑 丈……这是为何?为何要要云儿双腿大开,要似骑马一般跨坐在您腰间两侧?若是这样,姑丈特意给云儿腿心射进 去的……” “哎呀,姑丈你看这样坐着,那治病用的精水不就流出来了……这白白的液体药膏真的有用吗?云儿刚刚差点就被 烫坏了……姑丈你告诉云儿,这样是不是便治好了?可云儿腿心此刻还有些痛的厉害……”正说着,云影的话音忽 然戛然而止。 她眼尖的瞧见那刚刚才疲软的红紫阳物又渐硬肿胀,没待眨眼的功夫便是昂昂然冲天而立,甚至还卜卜乱跳起来。 当即吓得玉手一指那水光淋淋青筋虬虬的庞然大物,失声诧道:“啊……姑丈你这宝贝大棒不知何故又肿起来 了……这可如是何故?” “云儿心肝,可曾听过生病只吃一副药就能痊愈的?乖乖,姑丈这也是费了好大心力又让这宝贝再次硬挺起来…… 来,精水浓浆流出来也无妨,心肝儿再让姑丈的大棒来插插这发痒的小嫩逼,一会儿再给你整些浓浆润润,这般多 插几次这怪症才能快快好全不是!”誉生的歪理邪说信手拈来,他也没想到刚刚才泄过的大阳具这么快又生龙活虎 雄姿英发起来。 对着这鲜嫩标致的极品美人,胯下三寸的粗壮阳物如此争气,金枪不倒慨然生威,他自是要奉陪到底的! 他大掌箍住细腰往上一抬,将那粉软牝门对准胯下大物,猛地松手教佳人坐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阳物已进 大半根,研研擦擦仔调整片刻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 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好不快活欢愉,云影也跟着爽极乐极,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反教那大物进的愈来愈深愈来愈 重,只叫她口中的话都咿咿呀呀地说不囫囵完全:“啊……姑丈……太深……姑丈对云儿真好……云儿好……快乐…… 云儿头晕晕的……感觉……都要飘起来了……啊……姑丈,姑丈……” 春潮涌动的美人随着那狠命颠簸,雪白趐乳儿随之乱跳,还有臀浪如波,腿心也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潺潺 流下…… 誉生淫情大荡心中大美,双手握住那胖嘟嘟沉甸甸的玉乳儿摩弄不止,一头也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大物势如 破竹往里深入,捣烂花心撞破嫩蕊。 一时间低吼沉沉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大概是套弄二千馀度,大弄了一个多时辰直至佳人晕眩过去也未能停歇…… -- 云影渺渺8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不过月余就 是日星夜深沉,西园的亭阁香闺。 云影初来乍到的,正欲睡未睡辗转反侧之际,忽听得门外有人轻扣门扉:“云儿爱侄,可是睡下了?” 但听这男声低沉醇冽,可不正是禇府老爷禇誉生是也。 云影早就吩咐了伺候的仆女下去了,现下也只得急急掀被下床,又在寝衣外披上外裳,踩着绣鞋去到门后,软语轻 道:“原是姑丈造访,也不知姑丈是有何事?可夜是深了,云儿都已歇下,终究男女有别,这就不请姑丈进来坐 了!” 誉生闻言,朗声一笑:“云儿此言差矣,男女有别一语可是见外了,姑丈我视云儿若亲生爱女,父与女又有何不能 见的……云儿乖巧快把门开了!” 云影只得将门开了,迎着誉生进来,她福了福身:“姑丈安好。” 誉生将门掩了,伸手上前扶住美人:“乖乖,还行什么礼?今日姑丈帮你治病念着你初破身子,如今想来云儿定是 勉强行走,腿脚可是不麻利了,这腿心疼痛否?” 云影双颊微红,咬着唇儿羞说:“确实行动间不大痛快……姑丈您那治病的宝贝生的恁般粗大壮硕,我那腿心户儿 又嫩又窄,现下甚疼着哩,也不知是否被插得缺裂了?” 誉生一把揽起美人纤细腰身,吓得云影一身小小惊呼:“姑丈,这是做甚?” 他抱着怀中的小人就往那纱幔挽起的牙床处走去:“你不是行动不痛快,姑丈来抱着咱的云儿……傻心肝,那处又 何能一干即缺裂了?姑丈与你姑母都就寝睡下了,又想到怕云儿那嫩户儿初次承欢痛楚难耐,此来姑丈就是带了些 许止痛药给你解解痛罢!” 云影着实腿心有些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誉生解去云影的腰带褪下亵裤,道:“云儿乖乖,你仰卧于床,把金莲脚儿高高竖起来,来教姑丈瞧瞧。” 他见那嫩生生的牝户儿花瓣肿胀高凸,粉嫩嫩的还有几分嫣红破皮,怜惜之心登生,遂低头将脸和口儿凑进美人胯 间。 悄然探出舌儿,于那嫩户儿上往来舔舐,惹得云影娇喘吁吁,娇娇花瓣缝里又渗出不少蜜水:“唔……姑丈对云儿 真好……” 誉生舔得一口淋漓甜汁儿,待净后方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瓣,本想再提枪上阵终是怜爱美人初初破瓜:“这是自 然,姑丈与你姑母膝下无子,姑丈不疼云儿又能疼谁?乖乖,忍着痛,姑丈给你上药,以后便再不会痛了呢!” 他强自忍耐胯下动静,从袖口里取出药粉,细细撒入云儿那肿胀户内及户外,后又替云影收拾妥当盖上锦被,细细 地掖好被角方才离去。 自此,褚誉生吃着甜,越发地上了瘾头。 他偷着时日找准时机,便悄悄在秋云影的饭食里下了引人情热的春药,口中言说着给侄女治愈那怪病的名头,与云 影美人打得如火滚般热闹起来。 而那日事后云影又被誉生特意嘱托,万万不可告与旁人尤是秋氏,她虽心中狐疑觉察略不甚对劲,可此番寄人篱下 借居褚府,也只得糊糊涂涂地听任姑丈吩咐…… 其是后来她也确实如誉生所言的热症痒症频发,再加上确实也日渐享受沉迷那治病时的一时纵情欢愉,习以为常后 便听之任之。 于那四下无人之时的假山暗洞,或那盈月满亏下的敬业香闺,总由着誉生痴缠约会,不是你来等我,便是我来候 你,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虽偶尔有秋氏指给云影的贴身丫鬟们察觉端倪,但誉生乃禇府老爷,予了众丫头仆妇些银钱好处,皆要隐瞒不可使 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且说不过月余,就透了风。 这日又是佳节,秋氏在房中叫了云影同他们夫妻亲热,无意中将誉生与云影的亲密行径细看进了眼。 瞧着誉生勤与云影夹菜,眸眼不离她的姣好容颜与玲珑身段,再一撇头,又看云影面貌红润眉散乳高的,分明不是处子之态。 而行动拘谨下又带着不经意的风骚之韵,皆非往昔那清雅出尘的贵女形象。 秋氏看在眼里,疑在心内,却因无实据不便发作。 之后暗暗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秋氏心下明白却又不敢相信,她按住性 子,叫了云影的丫头仆妇过来。 细细拷打盘问真问出了二人私情有染,秋氏不由恨气直冲,毛发俱竖起来:“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 贱蹄事苟合,这秋云影不愧是庶女出身,我怜她身世可怜收留与府,下贱胚子居然敢勾引她亲亲姑丈,少不得俱要 死在我手里!罢罢,不许和老爷提及我已知道此事,你们就当平常处之,之后的事我心中自有筹谋!” 秋氏气急败坏留下狠话,实则心中恍然不知所措,血亲侄女竟勾搭自家夫君,她,她该如何自处? 撇下一众仆妇,遂起身向园中奔去想散散心情,到得园中径自去了假山本想登高望远,忽闻山洞中有男女嬉笑之 声,便急火火走进,后躲在暗处窥视。 只见那刚刚念叨的誉生云影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 -- 云影渺渺9 都怪云儿的嫩逼太紧了,怎么肏都 秋氏火冒三丈气的直跺脚,不禁长叹一口气,内心思忖道:“褚誉生这老不要脸的,竟背着我与这小淫妇干如此下 流事儿,当真是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娃,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看老娘如何收拾你两!” 她本是急要走进洞口大声怒骂,然而刚抬脚但转又思忖道:“和相公这老不死的如今同房数寥寥无几,我也久未看 过如此光景,何不等他们干完再说,也好图个快活。” 遂止步不前蹲身暗处,将目大张朝着誉生云影处相得仔细。 且说誉生二人,正干得火热。 誉生如饿虎扑食一般,早就将个云影覆住,将她裙衫解开扯散。 云影娇呼一声,含笑斥道:“姑丈,姑丈你干什么……好重啦,压到云儿了……讨厌,快放开人家啦……没了衣衫, 凉浸浸的……” 这话听得秋氏心头火燥,暗骂:“这浪蹄子不愧是小娘养的,骚媚可人,那媚丝丝的上扬尾音就连她一个妇人也听 得浑身酥软……” 秋氏尚且如此,而听到美人这样娇滴滴的嗔笑怒骂,誉生当然是情热更盛欲兴大发。 他低低笑道:“讨厌吗?姑丈还有更讨厌的要对云儿做呢,等姑丈把大棒子插进去,小云儿一会儿就热得要流汗 了,哪里还觉得凉呢……快,让姑丈瞧瞧云儿的嫩户是不是又痒的冒起淫水了?乖乖云儿,快把腿儿张开,姑丈要 用大宝贝给云儿治病了……” 说话时便急色地掰开云影双腿,跪于其大腿股间,双手架起美人那对穿着绣鞋的小金莲儿置于肩上。 而他下身那一柱擎天的乌将军正昂然直竖,誉生将其在云影那娇嫩粉软的户门莲溪处来回研擦起来,却是过其门而 不入,只在花口处流连,沾染得这大将军圆溜溜的脑袋顶一片香滑粘腻。 大将军那滚烫的温度和挺硬的触感,来回撩拨惹得云影呀呀直叫:“嗯,姑丈,好姑丈,云儿求您了……人家嫩逼 儿痒痒,你别这样逗弄人家了,快些把治病的大棒子宝贝给捅进来嘛……痒死了,人家要姑丈的大棒子,要大棒子 好好插插人家的小嫩逼……” 誉生低首看那粉嘟嘟的嫩穴儿,果然早已浪水儿四溢,不禁笑道:“既然小云儿如此饥渴,那姑丈恭敬不如从命 了,这便给大棒子给云儿捅进去,保准把云儿流水的小嫩花户插的极是好看呢!” 他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劲腰往前一耸,那粗硬硕大的棒状大将军倏地挺进,重重沉沉地撞进了美人那缠绵 紧窒的嫩穴儿,甫一进入便觉如陷入凝脂酥软般,畅畅美美却又被夹得有些动弹不得起来。 云影被捅的一声呜咽,心满意足地叹道:“姑丈的大宝贝终于插进来了……唔,好大,好烫……云儿好喜欢,喜欢 的不得了……姑丈快快插弄起来,云儿要姑丈的大棒子给云儿的小嫩户给插坏……” 说着她也耸身相迎,嫩牝里的重重花肉紧紧吸着那青筋虬结的红紫大物,虽是被大物给撑得嫩穴饱胀,可猛地被间 不容发地填满顶撞,也是好生愉快。 誉生再一挺腰,力透重围:“乖乖云儿,还真的是个小浪货,教姑丈好不喜欢……云儿的小嫩逼真的是个宝儿,被 姑丈操弄这么多回还是紧的要人命呢,一点都不见松些……这小户儿夹的这么紧,莫不是想把姑丈的大宝贝给夹坏 不成!云儿心肝可真是个坏东西,教姑丈好生调教调教你这个小荡妇……” 大将军勇敢无敌,此番大破肉阵直达花心,再加上富有技巧性的挑刺抽拽,左腾右闪间直冲冲地顶开那层层包裹上 来的花壁媚肉。 直把那幽窄的嫩户儿给冲撞的花肉哆嗦好不可怜,其后又找到花心最是敏感的嫩肉块,粗棱的大龟头对准这处好一 阵顶撞研磨…… 云影情急兴浓,鼻息局促,樱唇呼呼的喘着细气:“唔……好姑丈,呦呦……别顶这里,人家受不了了……哎呀,姑 丈莫要使坏,怎么专朝那处顶,人家受不住了……嗯……姑丈,好姑丈……” 情不自禁地长腿僵直,那对金莲儿也紧控誉生颈儿,娇躯一阵哆嗦,很快便有花汁蓦地一喷,溯溯地往外喷了许多 淫水来,直流了一地。 誉生知他兴起,又被粘腻的花蜜儿给浇的淋漓大快,不禁然遂即淫兴大举,差点便被那春水玉壶的名器嫩穴给夹的 一泻千里。 他咬紧牙关不再言语,力展平身本事对准那花肉缠绞的小嫩穴又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二三百度。 纵横捭阖之下的大将军急速进攻,纵情享受那抽合紧窄之乐,直肏得云影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间不停歇地往外流 着溢着,好不润滑…… 誉生又觉太是过瘾,一举抽出胯下那旋即要喷薄浓浆的大物,意欲歇息片刻,好再让将军重整旗鼓,继而再一展雄 风。 她温声哄着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的云影爬起,双膝跪于地上铺着的长衫之上。 云影心思奇妙善解人意,立刻便知姑丈的意思,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乖顺地高耸粉臀,将那犹自冒着花汁 的娇花瓣儿突暴无遗。 誉生长呼一口气:“小云儿真的是极合姑丈心意,乖乖,姑丈这次一定让云儿好好爽到……好好把云儿的小嫩逼给 肏的阔绰一些,尽管云儿下身水儿泛滥,可每次姑丈的大东西插进去,都觉得难上加难,都怪云儿的嫩逼太紧了, 怎么肏都肏不松呢!” 扶住自己那直昂昂红紫紫的滚烫物什儿,照准那倾吐蜜水的小嫩花口用力刺去,这后入姿势略显艰难但进的极深。 他白牙咬的暗响,口中气喘如牛,突地着力一耸,方才在嫩户里陷进龟头,大掌又搂紧云影那纤细腰肢,腰下用力 狠刺,粗壮大物终究硬梆梆地全根全入,又是勇猛厉害地大抽大送起来, -- 云影渺渺10 云儿真的是个小骚货小淫娃……可 紫红的大阳物已是轻车熟路,往那春深水暖的嫩径里套了个尽极,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起来。云影只觉粉臀 磨转,莲瓣颤颤间被那快速进出的大物给顶弄的淫水四溢咻咻有声。 尤其是此刻誉生探手帮衬,长指跟着摸上那藏在莲瓣间的小巧花珠,稍一使劲又捏着小珠又揉又碾的,只弄得云影 绵如春蚕狂呼不绝,腿心亦是得趣春潮涌动,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又喷得畅快不已。 云影倍感快意,水眸半阖半张眼神恍惚:“嗯……姑丈好厉害,姑丈的宝贝又把云儿给弄得喷水了,唔……姑丈弄 得云儿好快乐,好舒坦……” 美人小巧的跟朵花瓣似的樱唇吟哦不止,娇滴滴的呻吟细喘着:“姑丈帮着云儿治病了这么多次,这烫呼呼的大宝 贝还是这么粗这么长,每次都插的人家小嫩逼好难过又好欢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这腿心痒痒往外冒水的 怪症给治好……不知道为什么,云儿反而觉得这病症更严重些了呢……唔,姑丈轻些,慢些啦……人家受不了 了……” 誉生听着美人的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云儿老是关心着何时才能把病症治好,这是不稀罕姑丈的大宝贝棒子 了吗?还是说云儿觉得姑丈的大棒不够厉害不够勇猛,不能让云儿舒坦快乐的上天了?看来姑丈还得更用力了,这 大棒子要插的更深更重!” 尤是这泻了淫水的阴户,更有紧缩之力,着实是令誉生爽利异常,他急举臀相迎,越是发了狠似的顶入,刻意顶弄 着最深处的花心小粒胡乱磨蹭,随那誉生窄腰一抽一插的,大物既而狠狠后桩,霎时间便已百馀开外。 云影受耐不住,咿咿呀呀地急忙反口:“不是……不是,云儿哪里敢怀疑姑丈……姑丈的大棒子一如既往的勇猛, 云儿真的受不住呢……求姑丈怜惜则个,不要……不要,唔……插到了……云儿香香姑丈,姑丈莫再要恼火了……唔, 求姑丈便不要再这样用力了,饶了云儿,再这般弄下去云儿的命都要没了……唔,不要……” 她说着便急忙偏头,一头吐出那嫣红的丁香小舌尖尖,美人主动送吻,誉生见状自是急忙将头探过来偷香几口。 云影将小舌探入誉生口中,娴熟地跟着那到处闹腾的大舌一凑一连的,一头又将翘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着誉 生的大力捣弄,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趁些那透明的大股淫水儿,又大弄了约一盏茶功夫,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是渐缓不力,誉生觉着有些不适兴了, 将那有些劳累的似是快要缴械投降的粗硬大物一举拔出。 他嘴里呼出一口浊气:“唔……乖乖,可是腿酸了……来,姑丈抱着你再换个姿势可好……唔,姑丈哪里舍得云儿的 命没了,姑丈只想让云儿快活的上天呢……唔,好云儿,和姑丈说说你是有多快活……” 他抱着云影起身,教她立于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好将整个粉圆润泽的白肉臀儿耸起,誉生也立身其后,双 手扳住其肥臀,照准腿心的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后随即狠狠抽送。 此般姿势使大物进的愈深,有好几下甚至捅入那子宫嫩口,便越发得了妙用后勇敢无畏的一往直前,云影又是难受 又是欢畅的极是矛盾,好不易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 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胸前两团饱满嫩肉更是晃得乳波荡漾,她细喘吁吁的乱叫乱喊起来:“唔……姑丈,姑 丈……太深了太深了……不知是戳到哪里了……啊,好不舒服……啊,云儿真的是要没了性命……唔,好地个乖乖,姑 丈……姑丈,好生受不住啊……要死了,要死了……” 云影近来食了这许多春药,身子淫骚太甚,她如今承受不来这暴风骤雨似的急打冲击,是也反手抚那肿胀柄根,恰 逢誉生大动,正是抖动阳物的关键时刻,现下被这素手一摸,顿时有些精关不守。 眼见阳精似要来袭,誉生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深处的子宫小口,这般方才止住,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阳物于 阴内乱钻乱点。 云影花心又是一波大起大落的淫水充沛,她低低俯首承受,誉生这般使足气力儿,被那花汁劈头盖脸的一顿好浇, 手着云影腰胯往前猛的一耸:“我的好云儿……姑丈又差点被你那小逼给夹的要不成了……真的是个小骚货小淫 娃……可是让姑丈喜坏了……美人如斯,姑丈福气真的好……可让姑丈好生欢喜,爱死我的小云儿了……恨不得死在 咱云儿身上呢……” 男人低吼一声,下身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间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非常,忽然间熬禁不住。 那粗大的硬挺阳物跳了几跳,灼热滚烫的雪白阳精便一渲而出,整个高大健躯倾于云影背上,周身也即瘫软无力, 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 云影渺渺11 好大胆的小贱蹄子,竟当真敢勾引 回头再说那秋氏,在暗处偷看良久。 初时心中恼恨不已,然看着这男女交欢有如翻江倒海,便也春光发动,悄摸着将手急探裆内磨蹭那牝户,不觉间淫 水横流骚痒难耐。 情急之下倒也不再细瞧,急急拎着裙摆回了房,将那侯着的使女一并给斥退下去,躺在牙床淫欲未退,索性脱去那 湿嗒嗒的贴身衬裤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插数次。 然她已年老色衰阴户阔绰,这两指齐入尚不杀火,复又四指合拢一并插入那骚痒阴户,用力抽插不止,到情炽之 时,不觉淫声大起,喘息不停…… 此日时过境迁,但秋氏终是心中憋火。 她好心收留这无家可归前来投靠的娘家庶出侄女,怜她孤苦加以照拂爱惜,甚至为她打算等其长成相看一富贵人 家,再赠了几十抬嫁妆,好让云影成亲后能安享清福…… 她在家里千防万防那些清秀丫鬟们,生怕这些年轻女子勾引了自家老爷,最后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娘家侄女这小贱蹄 子,与那没廉耻的老东西勾搭成奸混作一团! 这可不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吗?秋氏越想越气,越思越恼,她和誉生夫妻多年,他竟然在家中偷了野食,心中 着实怒火万丈,冒起来简直是差点烧着了额发。 可碍于现在娘家败落她不好在誉生面前发作,只得忍了一时之气,可心里也慢慢盘算起来,打算好好收拾了云影这个小贱人骚妇。 她为人素有盘算,面上不动声色,平日在誉生面前也装模作样,与云影故作亲厚热络似亲生母女一般,一副毫无所 察的样子,实则暗地里怒不可遏,差点咬碎了牙根。 好容易这日誉生因为家里的生意缘故,要远行去邻城一月时间,秋氏也终于寻到了收拾秋云影的天赐良机。 笑脸相送誉生离家后,秋氏便冷了面色,使唤婆子叫了云影小姐来了厅堂。 她坐在正厅的圈椅上正襟危坐,手里端着青瓷花色杯盏,凑到嘴边啜了一口清茶,就看见云影急急提着藕荷色绣黄 鹂鸟的十二幅裙摆走了过来。 她莲步轻挪小心翼翼的迈过门槛,身姿纤纤袅娜娉婷。 走近一看就发现她不仅身段婀娜且姿容绝美,那一张脸生的一副天姿国色,那娇娇的花容月貌被男人滋润之后越发 美的惊艳,冰肌玉骨,堪比湛湛欲放的海棠芍药。 好一个活色生香恍若神仙妃子的美人,似是从画中走下一般…… 即使是秋氏一介妇人,也不由看得呆滞了,直到云影屈膝盈盈朝她一拜:“姑母安好,您找云儿来,是有什么事 吗?” 听见云儿那似黄莺初啼般的声音,软糯糯清甜甜的极是勾人,秋氏这才回过神来。 心中暗骂起来,这小贱蹄子真的是骚媚入骨,怕不是就用这绝色美貌婉转娇声勾引男人,勾引的她家这老家伙食不 知味流连忘返! 她怒气又生,一腔气火无处消散:“呵!安好,一点都不好!” 猛地将手中半满的茶杯朝着云影的裙角摔了过去,青瓷碎片连着黄澄澄的茶水一并溅得到处都是。 这番贸然举动吓了云影一跳,她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不明就里之下秀眉微蹙,讶然轻道:“姑母,这是怎么了,生的这么大火气?” 秋氏看着云影这模样,顿觉她惺惺作态,也不再多加言语。 急冲上前走近美人身旁,猛的将其一头青丝长发给扯在手中,举掌便对着那张貌美惊人的俏脸,连击两掌才罢了 手。 云影皮肤娇嫩,秋氏虽下手的力道不重,可她粉软娇俏的双颊上登时就留了十个红红指印,她现下被打的当头一愣 眼冒金花。 婀娜身子已经缩成一团,呆呆地蹲在一旁,捂着发痛的脸颊不胜哀求道:“姑母息怒,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 云儿这般……云儿做错了什么,云儿好害怕……” 秋氏气未消除,又踢了云影两脚,遂大声怒骂道:“这里又没有男人,你这小淫妇装可怜模样与谁看!好大胆的小 贱蹄子,竟当真敢勾引你姑丈这老没廉耻的东西!人前口口声声姑丈叫的亲热,可人后青天白日的就行那破烂下流 勾当,当真是不要脸的骚妇……今天我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你这淫娃不知道我的厉害,是也也断断消不得我的 这口恶气!” 云影这才知道姑母这般发作是因为姑丈的缘故,她后来虽隐隐觉得姑丈言说的那治病不过是个假头,可现下也知道 断断不可在姑母面前承认。 她哭的厉害,摇头泣道:“什么是破烂下流勾当,云儿听不懂……岂是我大胆,怎敢勾引,勾引姑丈……我不懂姑 母您的意思,是姑丈,是姑丈说要帮云儿治怪病,才常常私下联系相见的……至于什么骚妇淫妇的,真是无稽之 谈,云儿不明白……今日姑母即打死了我,云儿也是冤枉,大大的冤枉!” -- 云影渺渺12 从来会嫁的嫁对头,不会嫁的嫁门 秋氏骂道:“你这小淫妇倒推得干净!你只管把名头都推与那没廉耻的东西头上,现在他不在家中,我身为你嫡亲 姑母,你能不服我管?我倒是想打死你一了罢了!可你这小贱妇毕竟与我同流血缘,我也没地如此狠心肠!留在家 中碍眼,也罢你也过了及笄之龄,我已找了媒婆来,把你嫁出去倒也眼不见为净!” 说完也不教云影狡辩,一脸嫌恶地让婆子们拿绳子绑起来,还拿手帕封了她的嘴,被缚着双手的云影说不出话来, 满面流泪不止。 一切弄妥后,吩咐去找了春城最有名的王媒婆来。 家人去时已经受了她的指点,与媒婆讲明家中有位乃乡下前来投靠的破落亲眷,名唤云影。姑娘年纪大了留在家里 也不甚方便,特地劳她寻个不穷不富的一般人家给说个亲事。 王媒婆嘴角点着黑痣头上戴着红花,急匆匆似一阵风似地来了,没等她喜气洋洋地说着一贯的讨好话,秋氏便不耐 地招手唤其过来。 附耳细细语量,顺手又掏了几个银锭子推了过去,含蓄地提点了几句。 话里话外都言及这个姑娘性情乖张不讨人喜,甚至近来手脚也不大干净还偷了些主家的点翠金玉首饰,碍于亲缘也 不好送官查办,将人匆匆嫁了,最好是找个略显凄苦的人家饱受磋磨才好。 那媒婆满心欢喜地接了银子,连连点头,遂问道:“不知哪位是那云影姑娘?从夫人这知了品性,不过也得使我看 明样貌,这才好去给这云影姑娘寻个合条件的夫郎不是……” 秋氏的柳叶淡眉轻轻蹙起,随手指了一旁被扔在角落处蜷成一团的云影,不禁冷哼一声:“可不就是这小贱人,也 就这副皮囊还看得过去,王婆你便看着寻一个后生。别的不求,要越快越好,最好三日之内便嫁了出去。” 王媒婆这才注意到墙角处被绑着的美人,围着转了转将人好生相看了一番。 尽管这形容狼狈灰头土脸的,可美人通身的气派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尤其此刻泪痕斑斑,更衬得人楚楚可人我见 犹怜,就她一个老妇看了这般绝色也生不出任何厌恶之心,反而起了不少怜爱矫情…… 可看着高堂上这位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禇家夫人,王媒婆也不敢得罪了,她这般年纪老道又时常出入高门大户,倒是 晓得其中龃龉,这位漂亮地跟个天仙似的小姐看着就娇生惯养的,哪里像是什么乡下来的村女? 怕不是就因为这滔天的美貌勾搭上了禇家老爷,从而得罪了这位夫人!她心中有了算计也谋算了要如何言说。 终究还是心下不忍,又凑过去同角落这流泪的姑娘悄声低语:“这位小姐可不要恼我,我看你美貌,生的又同老妇 人家中女儿一般年纪,也不忍你受苦,如今老婆子即去替你寻个标致后生做你丈夫,无拘无束的,胜似在此担惊受 怕的过活,到那时你还得感谢我哩!” 这边转头朝着秋氏谄笑道:“这小贱人生的倒还体面,不过瞅着狐媚样,教我见了也甚是动火,夫人您放心,我自 会给找个夫家,教她以后安分守已,不过三天之内虽有些急迫,可我王婆子好得干这保媒拉纤的活计也有二十多年,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王媒婆果然没有吹嘘,她次日晌午就匆匆来到禇府,与秋氏回话道:“好歹没有辜负了夫人美意,这不也赶巧了。 我斜对门正好有一罗家,家主去世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三。现已二十一岁还尚未娶亲,乃是精壮后生,为人忠 厚,是做着那卖豆腐的营生。” 她瞧着秋氏面色,又忙找补了几句:“这罗三啊,家中不裕,看着倒是做小买卖的,不过夫人可听过一句,人生有 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这卖豆腐的本就苦了些,而且罗家还门可罗雀生意惨淡,日子也过得坑坑巴巴的,他母 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却因为家境不富屡屡艰难,我昨夜趁此将前事说与他母子俩个,都且是愿意与咱禇府攀 个远亲呢!” 言毕,又从腰间取出个布袋递与秋氏,言明这是罗家准备的聘礼。 秋氏打开一看,见那里盛着零星的小小银块甚至还有几个叮咣作响的铜板,看着极是可怜,倒确实是这罗家穷困潦 倒了,心中满意便接了聘礼同意了这门亲事。 到了第三日,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笙箫锁呐齐奏,好不热闹。 王媒婆来帮着云影梳妆打扮,见她泪目涟涟失声哭泣,那薄泪簌簌是如何也止不住的,想必是有不愿之意。 便一边梳着长发,一边轻轻说道:“姑娘你想是怪我寻错人家了。可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从来会嫁的嫁 对头,不会嫁的嫁门楼。你这得罪了禇家夫人,她哪里能见得您好?没把你卖进那青楼楚馆都是好的,自是不肯让 你嫁了什么好人家的,按着夫人的意思,寻个鳏夫或白发老朽让您嫁了,岂不是更可怜了!” 她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我给寻这罗家后生倒是个未发迹的财主,你嫁过去后好生帮着,小日子倒也能和和美美 的。你今这般年少貌美,他亦是个俊俏后生。阎罗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进门。你今嫁了他,包你无灾无难,发财 发福。一对年少夫妻,恩恩爱爱。只怕到那时节你欢喜的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好姑娘快把泪儿抹了,以免到了夫 家可被不喜呢!” -- 云影渺渺13 婆子这也功成身退了,好让你俩小 秋云影那日被秋氏打了巴掌,后来便又被绳子绑着手脚,扔在了昏暗潮湿的柴房里不见天日,将将傍晚的时候会有 丫鬟拿来残羹冷炙,胡乱粗鲁地往她嘴里强塞着喂她吃下。 娇娇的贵小姐这两日怕是泪都要流干了,她哪怕是昔日家族得罪权贵满门陨落,却也未曾受过这样凄凉悲惨的苦 楚。 然如今身在禇家屋檐之下,能依仗的姑丈又不在家中,对她下此狠手的又是她嫡亲姑母,无依无靠的她当真是求助 无门…… 秋氏那怒不可遏的言语斥责极尽露骨侮辱,却已让早有揣测的她心如明镜,顿时心下无比懊恼,悔不该当初被姑丈 哄骗着行了男女情事,可再一想想若当时不从,只怕姑丈更是容不下她在禇府留下,哪里又有这些时日的锦衣华服 山珍海味…… 云影不禁叹息起自己的命途多舛红颜薄幸,她自诩官宦人家出身,是金尊玉贵知书达礼的小姐命。 虽家道中落了却是瘦死的骆驼,她可也万万不想,不想被姑母差遣着草草嫁了那劳什子卖豆腐的贫苦商户。 可胳膊哪里拗得过大腿,她一介寄居女郎,哪里能违逆她这当家的姑母夫人?是以铜镜当前,娇美红妆如斯待嫁, 云影依旧不得开心欢颜,默默以泪洗面垂泣不语。 听了王媒婆推心致腹的一番话,云影也暗暗觉得有理,如今经外人一语,倒是惊醒了她这个梦中痴人。 秋氏恼她与姑丈不清不楚,心里怕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想来愿意将她这个娘家侄女嫁出门去已是手下留情 了,若是当真如这婆子所说,轻易地将她送到那烟花肮脏之地给发卖了,才真的是毁了她这娇娇小姐的终生。 云影点了点头,又擦了擦泪,轻轻地应了一声:“云儿这厢谢婆婆指点,这便不哭了。也是劳您给云儿打扮 了……” 说完乖乖地任王媒婆给她开面梳头,上妆时还亲自动手给自己敷粉涂脂,临了终于蒙上鸳鸯流苏红盖头,由王媒婆 搀着出了门。 最后在禇府门口上花轿前,云影不忘盈盈跪下:“云儿这厢拜别姑母,多日来承蒙姑母关照,云儿不胜感激。” 秋氏虽冷着脸子。却也淡淡地受了她的一拜。 碍于周围的邻居乡亲也来拜贺嫁亲大喜,甚至面上惺惺作态,强自笑了一声:“我当日出嫁前,云儿尚垂髫稚童, 今长成都要嫁人的大姑娘了。” “姑母也没别的相送,粗浅给云儿你添个妆,姑母在这儿祝你们小两口珠联璧合举案齐眉……”秋氏平素最爱颜 面,现在邻里俱在鼻观鼻眼观眼实打实地瞧着,她倒也不好苛待了这个小浪蹄子。 拍了拍手示意下人送过来数十抬打开的红木箱子,打头的是两个装满珠宝首饰的妆奁盒子,接连是两箱金灿灿和银 闪闪的金元宝和银锭子,其余箱里装的东西也大多名贵非常。 这些本就是她早早给这个娘家侄女备下出嫁用的,结果出了那档子破事凉了她这个慈善姑母的心肝。 不过这劳什子破玩意儿放在库房里也是落灰的,瞧着还碍眼的很,还不如一起陪着秋云影这贱人出嫁了去,也算眼 不见心不烦了。 秋氏心中算盘打的好,即便那筹备嫁妆的许多银钱打了水漂,可这对他们这豪富禇家却也算不得什么…… 且这样一来,即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出了她禇府的滔天富贵,也姑且是圆了她和云影这小贱种的姑侄血脉之亲了! 云影即便蒙了盖头看不清楚,可听得围观众人的声声惊呼也晓得这添妆不菲,心中舒坦了些,又同秋氏装模作样地 依依惜别后,才由王媒婆陪着上了花轿,被四人晃晃悠悠地抬着离了禇府。 到得夫婿罗家,那里敲锣打鼓的正设宴俱欢,在宾客欢声笑语中,拜了天地高堂后,又是夫妻对拜。 这么一番礼成,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一手扯着新郎,并至洞房。 王媒婆笑着说道:“娘子如此趣人,罗三也是趣物,只望以后恩恩爱爱,如鱼得水。生男育女,做起人家来,也不 枉我做媒一场。” 说着持云影上床,又与她将这大红鸳鸯锦被的被窝给熏的温暖奇香,道:“老婆子这也功成身退了,好让你俩小夫 妻趁着夜深无人做做好事,老婆子我可不来照管你俩了,且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夜美美满满了……” 言毕王媒婆掩门而去,留下了这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儿。 坐在床边的云影忐忑不已,纤纤长指不停地绞着衣襟,好半晌终于被新郎倌用秤砣挑了盖头。 她偷偷抬眼一觑,这龙凤红烛燃的正好,烛火下的罗三一身红袍,衬得身高八尺丰健凛凛。 她又大着胆子往那脸面上瞧了一眼,只见男子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玉树临风气宇不凡,果真真王媒婆所言不虚,这 罗三相公竟真的是个俊俏后生。 饶看这张脸,哪里看得出是做那卖豆腐的货郎,分明一表人材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也不逞多让…… 哪有女子不爱俏郞君的,云影看了两眼心中也高兴起来。 不禁然间俏脸生晕,别过了脸低下了头,软声软语地唤了一声:“夫君安好,云儿这厢有礼了。” -- 云影渺渺14 我这阳具一见娘子,就胀的老高了 罗三虽是二十一、二岁,却是个未近过女子身的童男子。 之前听王婆子讲给他讲亲的这位秋小姐乃禇家远亲,人生的美貌非常堪比天宫里的神仙妃子,且知书识礼生性柔 顺…… 媒婆说亲时向来是夸张几分,罗三对此话半信半疑,不过家中老母缠绵病榻急需成亲冲喜,一时之间难以找到合适 的姑娘。 他虽人生的英武高大俊朗不凡,可罗家仅靠卖豆腐为生不甚富裕,稍微有头脸的姑娘即使自己芳心暗许,可家中父 母也不愿将爱女草草嫁与他这穷困小子…… 幸好邻人王婆知他难处,给他找补了这位善解人意的秋小姐,人家甚至愿意在三天之内急急嫁了过来,罗三对此不 胜感激涕零。 心中暗暗想着,即便是这姑娘生的不够美丽不够贤淑,可他也要念着娘子的冲喜之恩,余生一定会好好对待这位糟 糠之妻…… 但是当他掀了新人的盖头,瞧见那灯下顾盼生辉惊尘绝艳的美人时,不禁看的呆了,世间真的存在这样的美人吗? 王婆诚不欺我,一身红妆的新娘子美的不似凡夫俗子,浑欲似那天宫神仙妃女一般…… 但见那鹅蛋脸儿只有巴掌大小,黛眉弯弯似蹙非蹙,美目流转似泣非泣,粉面莲腮,腮凝新荔,鼻腻鹅服,小小樱 唇更是不点而朱。 耳边又听到那俏脸飞霞的美人唤他郞君,那如黄莺婉转般甜丝丝的嗓音教罗三忍不住去了床边,稍一靠近美人,隐 隐就嗅到了那未所闻过的女子体香。 那香气馥馥幽幽的,直冲冲地就往他鼻子里窜,罗三不由地心神激荡,想到马上要同这样的美人做那春宫图画上的 亲密事儿,心中简直如兔儿般蹦蹦乱跳起来。 他坐在云影身旁,轻轻道了一句:“夜已深矣,请娘子安息。” 言毕,便猴急地要替娘子解衣松带,弄得美人不胜娇羞,挣扎不已。 云影虽知道自己已经人事,可性子还是羞赧的,再加上不想让新夫君知晓自己已非处子之身,她更是不能豪放了。 只咬着嫣红欲滴的唇儿,羞羞对着罗三低道:“郎君莫要心慌,妾,妾有些害怕呢,这便让妾自己慢慢脱去。” 遂自解嫁衣肚兜,慢慢地将自个儿脱个赤精条条。 罗三在一旁看得都屏住了呼吸,美人生的一身冰肌玉骨,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似吹弹即破一般。 脱下上衫肚兜后,一双臂儿似藕节一般,而胸前两只雪白嫩乳儿生得胖嘟嘟光油油的,鼓蓬蓬的根本无法一手掌 握,其上更有两点乳尖儿猩红可爱。 而在美人屈膝抬脚褪着亵裤的间隙,罗三依稀能看到美人肚下嫩毫数茎毛儿稀疏,其下便是那肥肥腻腻若开口馒头 似的小牝户。 腿心中间一道红鲜鲜粉艳艳的缝儿,颤肉凸起间隐约可见似有花汁流溢,似清早带着露珠儿的桃花苞儿般好看的 紧…… 罗三淫心大起,从后两臂箍住娇妻,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双手托着那无法一手合拢的硕圆玉乳,用指腹轻轻摩抚起来,满手的雪腻酥软教他爱不释手,手法有些生涩,只似 揉着大馒头一般混乱摸了起来。 男人口中还很稀罕地嘟囔道:“唔……娘子的大奶子生的好白好挺,比那老张头卖的的大馒头还要白还要软……相 公我好喜欢!而且娘子的奶儿还又滑又嫩的,比我卖的白豆腐还要更嫩更香呢,唔……好软好好摸……” 云影亦被他摸得兴起,悄悄地暗示着罗三这个雏儿:“唔……相公说的……什么浑话儿,嗯……云儿好热……身子也 好奇怪……相公啊,云儿腿心那,那……不知道为什么痒痒的冒水了呢!相公,要怎么办啊,云儿是不是生病 了……” 她这副身子被褚誉生下的春药给养的越发敏感淫荡,此番被男人随便揉了几下奶儿,就浑身麻酥酥地热燥瘫软起 来。 说完话就转头看着有些青涩的英俊相公,言语暗示不打紧,又悄悄试探着吐出一点点丁香舌尖儿。 罗三没有让她失望,一下就注意到她红艳艳的小嘴:“唔……娘子的小舌头可真好看……让相公亲香亲香你甜甜的 小嘴儿……唔,乖娘子哪里痒痒的?让相公来给娘子你摸摸……” 顺势就张了口将美人甜甜的小舌儿含于口中,唧唧地咂将起来。 同时又探出一只手来,滑入云影说的那发痒之处,对着那含露凝香的桃花苞儿又揉又抚的,好生柔软暖热…… 摸了半天见那香喷喷的水儿越流越多,不由地半曲食指,探入窄幽幽嫩娇娇的户内,研濡戳弄了几下觉得其里花肉 娇软紧缠,将长指往来抽送的越发厉害了。 那一根手指不停在她腿心摩挲,惹得云影春欲钻心地熬不住了,喘声急急:“唔……不要……别戳了……相公不要再 戳了……人家受不了了……” 罗三听着娇妻这咿咿呀呀的呻吟娇喘,浑身气血游走,尽往胯下早就变得硬梆梆的某处一起汇聚过去。 他急急褪下自家裤儿,露出自己那滚烫烫硬挺挺的大物件来,像献宝一样显摆给云影看:“唔……好娘子,相公我 也受不了了……娘子看看我这阳具,它哪里见过娘子这样的美女子,一见你都胀的老高了,又大又粗的,憋的很疼 呢……” 云影把那物件一相,但见那红紫长物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柱身更有数条青筋虬虬突起,俨似蚓攒。 顶端还有一个大蘑菇头圆溜溜地竖着,宛如鸭蛋大小,他拿着那物颠了又颠,便好像个醉汉摇身一样…… -- 云影渺渺15云儿喜爱相公,宁愿自己不舒坦, 不过云影面上还是得装作从未见过一般,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上那粗硬的大物,似心疼似惊讶地喊了一声:“啊…… 相公不要取笑人家了,妾也不过蒲柳之姿罢了……相公这阳具生的好大好粗,是怎么就憋的疼了?可是也病了,是 也要治一治吗?不知为何,看着相公的大东西,妾的腿心痒的挠心挠肺,湿的也更厉害了!” 她心中不禁思忖道,看相公这若大的物儿着实粗壮雄伟,实乃少见! 就连姑丈胯下那玩意儿也没有相公的这样大呢,想来可能戳到腿心的小逼里,怕是要更爽快更畅心呢,她情不自禁 地期待起来…… 这厢罗三得了美人期期艾艾糊糊涂涂的幼稚情话儿,胯下充血欲炸也是强忍不得,只随便应了两声:“是的呢,我 这大阳具可是病入高膏了,可得让娘子给好好治一治!” 话音未落遂便扶住阳物,耸身照准美人腿心的妙物,硬梆梆热沉沉地就朝着那嫩肉缝儿里顶送过去。 男子物什驴屌似的粗大雄壮,而云影的那牝户又生的紧小可人,此番虽是又胀又满地将那小户儿给大大撑开,许久 未曾得了宠爱怜惜的美人极为满足畅快…… 可这猛地一戳也未免教她觉着有些疼痛,美人的玲珑娇躯不自觉地仰卧蜷曲起来。 她心下又微一寻思,趁着这股子浅浅痛意故作苦恼,双眸泫然欲泣,小巧的菱嘴儿轻轻地呼起痛来:“唔……相 公,云儿好痛……太大了,您的这什么大棍子又烫又粗的,都把人家腿心给捅坏了,啊……好烫,好大……唔,受不 了了……不要了,人家好痛……” 她说这些求饶话已经是驾轻就熟了,面上装着幼稚不明,实则心内思绪百折千回。 好歹也是曾经过情事历练的,有过同誉生花树下的那一遭初试云雨,自是知晓女儿家的初夜会疼痛难忍,更是会有 落红点点…… 尤其此刻身下的大红锦绣被褥之上,还铺着一方那证明女儿贞洁的素白喜帕,云影经了这一番变故折辱,原本单纯 娇嫩的小姐性子也起了变故。 她晓得男儿都重视娘子清白,自有计较已想好良策,应对好将她婚前失身一事给遮掩过去,现在又这样娇娇地痛呼 轻轻挣扎,栩栩一副初经人事不胜羞赧的柔弱新娘子…… 罗三只觉美人那嫩径里又水又紧的,夹的他胀挺挺的大尘柄又痛又美。 才撞到一半位置就觉紧狭无比犹发难进,绵软软暖盈盈缠着箍着都有些动弹不得起来。 他呼着气叹道:“唔……好爽,娘子的嫩逼儿水汪汪紧呜呜的,夹的相公大阳具可都快断了……好娘子,心疼心疼 则个儿,松些……松些……把相公的大棍儿给夹断了,娘子以后可就快活不了呢!” 他忙推起云影那对小巧金莲儿揽于肘间,腰间发力照准那美滋滋的户里发力大肏,那卜卜的一阵乱跳的大棍子又刺 又冲,一顿凶巴巴的横撞乱戳,直直地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 “别顶了,受不了了……亲亲,你那大棍伺候,欺负的人家好难受呢……不过云儿不想把相公的大棒儿夹断了,那 岂不是很痛的吗?云儿喜爱相公,宁愿自己不舒服,也不要相公疼痛难忍!”云影惺惺作态地小声叫喊,她跟着罗 三的话语应和着回答着,十分的乖巧可人。 经他这大力一弄渐入佳境,美人娇身燥热淫兴益炽,越发地心满意足起来。 她俏脸上珠泪盈盈地好不可怜:“唔……相公好坏……云儿好痛……人家浑身软绵绵的好无力,虽然痛却是根本无力 阻拦,只能任相公你欺负啦……唔,你好坏啦,太重了,啊……” 淫荡的美人嘴上这般说辞,腿心嫩户儿处却是刻意的双腿缩紧,将那硬梆梆的巨大肉棒给裹得更紧了,唔,罗三的 大棍子好烫好棒,好喜欢,真的很精神很有力呢…… 可那大物生龙活虎的,被一夹一绞后反而越发激昂膨胀,还有圆棱棱的龟头乱研乱擦起来,弄得她淫水汪汪的牝中 亦是动静更大了,水儿流的越发绵绵潺潺起来。 罗三又趁势重重一肏,直接顶上了户儿最深处的小肉花心。 美人霎时高潮濒降,花心又有不少花汁倏地喷涌而出,浇的罗三好生欢畅,他爽的头皮发麻,轻道:“娘子可真的 是个可心人儿,今日便与娘子做个戏水鸳鸯,让娘子快快活活的……” 他正火盛情浓,下身继续对着那喷水的嫩户儿冲撞起来。 看着美人胸前的两团傲人嫩乳儿,就跟白鸽似的摇来摆去,更是惹得他火动亢奋挺身而起,口含着那粉尖尖儿轻轻 啮咬,咂得渍渍有声,弄得云儿满面潮红娇喘咻咻,咿咿呀呀地叫的欢快愉悦…… 罗三知她渐近佳境,窄腰着力,下处那处也抵得紧实,着力往下一桩狠顶,又是悠然尽根直捣花心,大开大合的很 是有些勇猛无敌的味道。 云影只觉被肏的一颠一颠,那人在上帮衬着将那硬物狠套猛桩,她又在下款摆纤腰极力迎凑。那大东西似直肏进心 里般畅彻骨髓,她又装妖作势,紧锁眉儿眸含春水。 她若不禁状,轻轻呼叫起来,又媚又娇的妖娆极了:“啊……太深了……太重了……相公太厉害了,太猛了……奴受 不住啊……啊,相公好棒,好猛,弄得人家都要飞了……好难受,又好快活……啊……” -- 云影渺渺16啊,相公马儿跑的太快了,奴家真 罗三做这卖豆腐的活计,天天磨豆腐的本就有些蛮力,当下便抱着怀中香软美人一个翻身,让其跨坐自个儿腰身两 边:“好娘子,咱们可换个新鲜的姿势……我听别人讲过,这般女上男下的把式,在那春宫图上美名其曰乃观音坐 莲……我花容月貌的美观音儿,坐着相公这朵大莲花可是舒坦快活?” 云影以前和禇家老爷一起时,便极为喜欢这个姿势,不过此下洞房花烛倒只能当个含羞新人,她满面春漾美艳动 人…… 小口羞答答地喘着,含含糊糊地讲道:“嗯……相公莫胡说,休要亵渎了神袛……我哪里比得上高高在上的观音娘 娘,咱也不好这般乱语胡言的……相公,啊……啊,太高了,相公轻些顶……奴家害怕,这不跟骑个高头大马似的, 都快要把奴家给顶翻了……” 罗三听了这话,也微微眯了眼睛:“好啊……娘子这个鬼精灵,变着法儿似的促狭你的好相公是不是……敢说相公 我是高头大马,相公今儿就让娘子晓得什么是大马的厉害……来,大马可要驾驾驾跑起来了……” 说话间下身耸动的愈是凶猛,大棒虎虎生威的狠干起来须臾间就又是五六百下,将身上的云影给顶得高高的晃晃 的,几欲将她给掀落马下! 云影当下快感似浪头打卷般悠悠沉沉,情不自禁地把手环住胸前那两只扑扑乱跳的白嫩肥兔,指尖悄悄捻住乳尖儿 揉摩不止。 她娇艳欲滴的菱唇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啊……相公说什么?奴家哪有说相公是大马的意思……奴家好生冤枉…… 啊,马儿跑的太快了,人家真的要从马上颠下来了……救命啊,受不了了……太猛了,相公太厉害了……” 如玉娇躯被撞的摇摇欲坠,云影低首觑时,就见自家那粉盈盈的牝户小花霎时开得甚阔,溜圆绽放很是骇人! 其中那红紫大物吞套之势猛如江河日下,唧唧复唧唧的一抽一耸,兴发如火快快急急犹如鱼儿嚼水般,干的她腿心淫水泛溢,缕缕不绝。 美人下身那晶亮的花汁缘阳物淋漓而下,二人肌肤相撞间,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她坐下粉臀一起一落,那棱硬 龟头自然是下下不离至深花心。 她被肏到爽处,颠鸾倒凤的兴致越发高昂愉悦。 倏地又是大股的淫水汁儿喷喷而涌,那大物依旧是桩桩研研的顶得难过,她悄悄地使了个磨盘手段,阴户花肉绞紧 咄咄,磨的绵绵酥软唧唧有声…… 如此磨人缠的罗三登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简直是要了他的性命一般:“唔……娘子的牝户儿真的 是紧的很……怎地又喷了这淋淋淫水儿……浇的相公我好生强忍不住……” 他经是强弩之末忍耐不得,花汁浇下一激之下,胯间那积累多年的浓白阳精便喷薄一出,射的那小巧花壶满是大股 大股的滚烫黏稠…… 云影也被烫的猛一激灵,娇躯发颤目闭肢摇:“啊……好烫,受不了了……嗯,相公……好多好浓,是什么?好像要 流出去了……” 罗三那射过的大物几近疲软,滑唧唧地从那迷人嫩户里溜了出来,此刻听云影这般一说,低头看向云影腿心粉花。 但见那浅粉夹着嫣红之色的花缝尚未完全闭笼,娇滟滟肥胀胀的宛如牡丹花萼,又有浓白色的腥浓花浆从中悄悄流 溢,雪白烟粉相得益彰,煞是美不胜收…… 男子连呼有趣,探了手将指深入那粉玉牝户,研捻挑抚其里的娇艳颤肉,勾弄不少浓白浆液往外涌着淌着。 云影身子本就被春药养的淫荡敏感,刚刚同相公的这一番地动天摇纠缠爱覆,虽是缓了不少情欲饥渴,可也算欢快 愉悦,可终究尚且不曾尽兴…… 现下随意被长指勾弄,顿觉牝中奇痒,似如千百蚁儿钻扒恣情极荡,遂又慵懒起身,抱住一旁的罗三不愿撒手,娇 滴滴地媚声媚气道:“相公……莫用手指戳挖……人家好难受……不知怎地,相公指头这一挖,竟搞得人家腿心里痒 痒的,嗯……怎么弄啊……” 佳人送怀,又淫声浪语的达达喧天,又骚又媚的好不缠人,自然听得罗三热血激荡情难自抑。 身下软了吧唧的大阳具复又梆梆硬朗,他抱着新娘子教她伏身翻转而卧,双膝长跪,粉肉颤颤的美臀儿又高高耸 起。 他也跟着半跪之后,手持那梆梆高翘的大阳具,缓缓顶入送进那翕动不已的粉玉小口,故意只入了一半便戛然而 止:“好娘子要什么啊……不说清楚,相公可不应和你……” 云影怎能受住,将粉嘟嘟的臀儿耸了两耸,可又不好直言不讳,只能忍着心思寻着话头儿:“嗯……相公这是做 甚?好端端的为何要奴家翻身,又从后面插送过来……而且相公那硬当当的大棒子就插了小半,可是没有变得先前 那般长乎乎了?” 她故意拿话头激着罗三,气血方刚的男儿又哪里能听得? 尤其此刻那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又粗了一围,他劲腰重重一挺,当即狠狠撞到深处直顶宫口:“好娘子,现在还 觉得相公的大棒不够长乎乎吗?现在这般可不是一柱擎天,横贯花房吗?” “啊……是奴家说了浑话……相公莫这样欺负人家了……相公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云儿这腿心塞得满满当当, 可不是都要捅破了。简直是受用死了!”云影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长气。 罗三下身竭力耸动不休,云影臀儿也掀得紧凑,那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直直而下力捣花心,大肏一气七八百上下抽 送起来,可谓是勇猛无敌酣畅淋漓,两人颠颠驰骤好不快活好不舒畅…… 红烛摇曳,好一个芙蓉帐暖,春宵千金。 -- 云影渺渺17只能磨着被角,轻轻一解户内瘙痒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 云影忍着酸痛的身子早早醒来,用发簪在手指上轻轻戳了一下,将滴滴嗒嗒的几抹鲜红染在那沾了浓浊的素白帕子 上。 果不其然,她梳妆时就瞥到罗三细心地收好了那春红帕子,喜滋滋地出门去和婆母讲话了,云影见状方知这个心思 没有白费,男子果然最重女儿家的贞洁,若非她机敏,这根刺怕是就埋在她夫妻间了…… 接下来罗三回来带她去拜见母亲及众亲戚邻里,众人见新妇人儿生的极为貌美宛若神仙妃子,俱是喝采叫好,不少 男子心中泛酸嫉妒罗三命好娶得如此娇妻美眷。 尤其是美人谈吐彬彬有礼,浑似读过书的。 众人又一向新妇打听,这才晓得罗家新媳妇出身江南官家闺阁,只是家中破落才投奔春城姑家,纷纷赞扬罗家祖坟 埋的好有福荫,才能娶到这样的媳妇…… 罗三与母亲听了别人赞叹心中高兴,又备了不少美酒款待诸亲诸邻。 云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嫁妆打开,将她平常用惯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又东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贵重。 她官家小姐出身娇生惯养的,整日里只坐于房中,烧香吃茶,写字作画的,且夜间来了,与罗三这等健壮汉子作乐 寻欢,淫兴大涨。 虽则这普通人家粗茶淡饭的吃起来不胜习惯,不过秋氏姑母也不曾薄待与她,嫁妆丰厚之下她有银有两,想吃什么 便拿了银锭使唤罗三去买了回来,小日子过得倒还算舒心。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过去。 这日,罗母对儿子道:“我们乃生意人家,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做生意,将来许来柴米都欠缺了些。 虽则儿媳有些嫁妆,终究是妇人之物我们不好挪用。我看明日是好日,你去买了豆来,咱们也得开张。” 罗三听了,心中仍是贪恋闺中娇妻美色不愿做工,沉吟半晌道:“生意虽然要做,须再过几日,我自有道理。” 罗母只得依他,又过了数日,又再三催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道:“云儿媳妇新来,不惯做我们这档 子苦差事,我且同母亲去做,好不容易娶了媳妇进门,慢教他方才是道理。” 罗母听了,便冷笑了几声,倒是不表自个儿心中主张。 同一天数吃罢晚饭,见天色已晚,罗母便自进屋睡去。 罗三也手牵云影,并入室内。刚关上门儿,便将云影娇妻拥入怀中,亲嘴咂舌亲热了一番之后便急急掀开云影裙 裾。 又忙褪去自己裤儿,将下身卜卜直跳的那话儿裸露出来,腾身而上直登登往美人冒水的粉玉花苞处捅了进去。 你一来我一往的从门口到了桌上,又从桌上到了床头,再加上洗洗擦擦的干柴烈火云狂雨骤,便从那亥时中一直弄 到了寅时末,好不淫乱靡情。 且说外面“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子时锣声想起,罗三云影二人犹自干的正情浓不休酣畅淋漓,然此时忽听得 有“咄咄咄”的叩门声。 满头大汗的罗三正到了爽处,呼了一口浊气,遂不耐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的母亲答道:“是你阿母我哩,如今已近三更,三儿你速速起床罢,活计儿多的是呢!” 言讫便听得脚步渐远,似是去了。 云影也是香汗淋漓昏头昏脑的,听了这话后惊问道:“这半夜三更,婆母这是……叫相公去做甚?” 罗三强自忍着快意又加紧度数急速冲撞了数下,淅淅沥沥地便将那些滚烫浓浆射了出去,低吼一声才对云影解释 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开张做生意了,娘子你自上床睡去,相公便不得陪你了。” 歇了片时两人正云收雨歇轻轻温存,又听罗母在外急急嚷喊。 罗三这才起身,披衣整裤,又在云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方才出得门去。 云影回床休息,她这房间离得略近,清晰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的动静,直闹到天明。 她自家在床上,耳根边被那磨头吱呀吱呀直震的乱响,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走进房门。 手中端一碗浓白清香的浆皮,对云影道:“好娘子,这么快便起了,相公为你准备了这一碗,还加了几滴你爱的蜂 蜜,你可趁热吃了。” 云影见相公如此殷勤,不好多说什么,只淡淡道:“你置于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 这日罗家豆腐隔一月重开张,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卖得个一干二净,赚了些银钱。 罗三想着爱妻出身富贵惯是吃不了自家粗饭,拿了银钱就去买了不少鸡鸭鱼肉归家,花了个精光伶俐。 他本意是想让云影该补补身子,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但因是初次,也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于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甚是悦愉,少顷,云影嫌菜肴油腻,随便 吃了几筷果腹,径直回房去了。 罗三急急扒了几口饭,便回房去陪自家美娇娘,罗母叹了口气,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不过他白日劳累肢体酸麻,云影刚勾的罗三得了盎然兴致,将她整个覆个正着,正待开动,人便疲倦至极轰然间睡 了过去。 云影自己个也没了趣味,她刚有了瘾头,只能磨着被角,轻轻一解户内瘙痒饥渴…… -- 云影渺渺18 叫王大哥我做甚?叫的再大声些, 自此,罗三夜夜三更便起,同着母亲做活。 那云影整日无事,只能打扮的妖妖娆娆漂漂亮亮,偶立门首东相西望,或在房间绣花看书,活得倒也舒闲。 罗母看在眼里,心中却十分不快,便渐渐发话道:“嫁富贵行富贵,嫁贫贱行贫贱。娶你过门实指望有了媳 妇,能替我些力!不想娶了你这么个懒婆娘,空有品貌可实在惫懒,整日安安闲闲,吃着自在饭儿,倒辛苦了我母 子俩,也不怕别人笑话!” 云影着实委屈,她小姐之身嫁了这贫寒商户,为人在世日间辛苦,全靠夜里安眠,同罗三做些风流趣事。 如今四五日间才能和罗三畅快一番,罗三日日辛苦做豆腐,到得夜间上床,虽有少年气血方刚的心性,可未免 不如当日。 只草草完事而已,然不能极尽云影之兴,佳人苦闷郁郁寡欢。如今还要这般被婆母空口白牙的指责…… 她觉得自己虽有银钱傍身也无拘无束的,可天天这样却是乏味无趣,有时高兴了,便帮着罗三做些豆腐,不过 她身娇体弱,做不来这力气活儿,着实有心无力,罗母也不能多说。 家中娶了新妇开销渐大,尤其临近又新开了一家豆腐门面,罗家生意便日渐凋零,只得往下压了价钱才勉强招 来客人,如此成本便有些包裹不住,罗母心中很是愁苦不得其法。 一日见云影对镜花黄,她人虽惫懒体弱,可着实貌美惊艳,方寸之间罗母心中便有了主意。 近日来生意不好,罗三到半夜便得起,挑水劈柴,烧火磨豆,大片精神皆在生意之上,他身任筋骨之劳,渐渐 的夜里在房事上心不在焉。 而云影之春情未减,花貌依旧,怎能熬这房室寂寞,但又不肯自弃自情,故只得指镜修眉,开奁调粉,将自己 打扮的鲜亮可人,这般好容色正好落入罗母眼中。 这日罗母唤了云影过来,三言两语地就命云影露了头脸,抛头露面去做那卖豆腐浆皮的活计。 云影自小学的女训女戒,她虽心中不甘不愿却不好忤逆婆母,只能放下贵小姐的颜面便立门首,清清冷冷地立 在豆腐店面门口。 不过美人如斯,哪怕不言不语的,也是宛如画中仙娥貂蝉再世,传得与远近街坊,众人都晓得罗家豆腐有一豆 腐西施,生的实在标致过人貌若天仙。 一传十十传百的,都说西施家的豆腐好吃,俱到他家来买,一时生意火将起来,其中不乏少年轻俊朗后生,往 来窥探。 不少男子渐进门来,欲与云影传言以笑。 云影不推不阻,面上神情淡淡,只谈生意不聊闲话。 然般如此的孤冷出尘,恰如天宫姑射仙子,反更引得后生颠颠倒倒。 五更未至,皆至他家门前排起长龙,欲买豆腐浆皮儿吃,好一睹美人芳颜。 罗家生意全亏云影招揽,豆腐多不到日中,便卖个空。罗三心中喜极,他灶前烧火,云影灶上料理,他觉得夫 妻双双合璧,无往不利。 可生意好了,他也越发忙了累了,床头帷后越发地失了勇猛。 而云影房事不睦,白日每每见得白面后生与莽撞汉子,被人趁着传碗递盏之际摸了小手,愈加心猿意马春兴荡 漾起来。 不过碍于自小闺秀礼教,再加上罗三与婆母盯得也紧,她也只得望梅止渴,面上依旧冷冷泠泠,可心头着实按 耐不住了。 这夜夜吃完晚饭,罗三与其母在屋内数着今日的银钱,云影不爱粘那铜臭,独自立在家门前赏月纳凉。 哪知刚站了一会儿,忽然被人从斜后方捂住小嘴,又一把给钳住细腰抱起来,往外面黑漆漆的小巷末端去了。 云影又惊又怕,吓得腿脚俱软,她呜呜地叫唤却根本喊不得声来。 好不容易被人放下,那人箍在云影腰上的大手往上一滑,隔着衣衫准准地抓住她那对软乎乎高耸耸的大奶儿, 跟揉面团似的使劲揉起来。 云影怕的要命,急忙挣扎起来,可是她力气小又发了骚,娇躯被揉的浑身发热发软…… 她檀口一张,狠狠咬住覆在她唇上的手指,趁着那人吃痛放手之际,急忙向人张口求救:“王大哥,您在家 吗?救命啊……救救我……有贼人掳我……” 她知道小巷深处这里,只住着一户卖猪肉的杀猪佬,名唤王大,平素还时常照顾她的豆腐生意。 人长的面目可憎,但身材彪壮魁梧五大三粗,一身结结实实的腱子肉,即是外面套着的粗麻布衣,挡也挡是不 住。 云影不喜他长相粗鄙为人低俗,平常对他都一派傲雪霜然不苟言笑,但此刻走投无路也只能向他呼救。 可没想到后面挟持她之人,闻言哈哈大笑道:“我的小美人儿,叫王大哥我做甚?叫的再大声些,看看谁 来救你……美人你想的我好苦!” 这色胆包天之人可不就是王大,他抱着怀中人儿直接迈了门槛,进了自家大屋。 云影只觉被他紧紧抱着靠在门后,但听得王大继续在她耳边轻道:“平常我买豆腐时你跟个冰山雪莲的冷仙女 儿,如今不是被我抱在怀中,摸着嫩奶儿,一会儿还要肏着嫩逼儿……仙女美人的骚奶子真的是又大又软,来,让 王大哥好好亲香亲香这这红艳艳的小嘴儿,可想死我了!” 王大手儿不知轻重,三下两下便将云影胸抹扯得稀烂,一对肉蓬蓬的雪白乳儿跳将出来,隔着兜儿握其饱满嫩 乳儿,把玩捻弄不止。 又将口凑着云影的俏脸蛋儿,胡乱舔着亲了个遍,将舌吐过渡于美人口中,吞进吐出,咂的乱响。 -- 云影渺渺19 这逼儿浑欲紧的要了人命,哪里像 云影呜哑有声,却只能任由王大尽咂深吸,如风卷残云般尽数吸取她口中涎水。 王大亲着啃着只觉得满口香甜,身下那话儿早已暴胀开来,颤挺挺地翘了起来。 贼手也不曾闲着,一只仍旧捏着美人那馒头似的肥奶儿。 一只则是猴急地掀了人裙裾,将那贴身亵裤给褪至腿弯。 粗粝的长指滑过幽幽芳草,对准腿心嫩花轻轻一挖,意外地发现美人那处早已水儿牵牵涟涟,十分的喜人缠 绵。 他不禁然半跪下去,想一探究竟:“美人竟是个风骚娘们,这还咋地没挖几下,就淫水直流了起来……快让王 哥哥瞧瞧,这小逼儿是有多受用,无端生出这许多水儿?” 张眼一规,借着烛光摇曳,只见云影腿心一道细缝儿,宛如粉玉花苞。 那紧揪揪光肥肥的浪东西亲亲可人,早有一汪香泉溢满,湿浓浓的煞是好看! 王大手抚那冒水的肥美牝户,又探进两指拨弄花心,自语道:“可怜美人儿生长着这漂漂亮亮的嫩肉缝儿,和 里面这娇滴滴的花心儿,可怜却是无人采摘……只能自顾自的冒着这许多香喷喷的花露儿,嗯,快让王哥哥给舔 舔……” 他将唇舌凑将那流水小户,却有意不将舌儿舔入,缘牝外百般挑逗,把那隐香淫水往嘴里一并吸去。 云影早已气喘吁吁,周身战栗,抖抖瑟瑟地就泻了身喷了水,淋淋沥沥地浇了王大满满一口。 她腿儿软的出奇,整个人急得将柳腰左右扭摆,吸气道:“王哥哥!且莫恁般折腾,妹妹当不得……唔,快些 放过人家,受不了了……好痒,好生难受……王哥……莫舔,莫吸……” 王大胯间也硬的似欲炸裂,急道:“好仙女儿的花露儿真的是又香又好喝……不过哥哥我也喝够了,这嫩逼儿 生的这样喜人,喜的哥哥胯下这话儿又大又硬的……好个冷仙女儿,王哥这就来与你火火热热的大肏一回!” 他一头说,一头将舌儿抽回。 胡乱解了裤腰,覆身上去,手扶那粗壮的乌红阳物,先去美人牝间一阵摩蹭。 云影只觉那物坚硬无比阳气充盈,热的灼手,直往腿缝儿乱戳,唔,好久不曾这般了…… 急煞的杀猪佬呼出一口浊气,狠命搿开美人玉股。 粗腰往前一耸,乃作泰山压顶之势,对着仙女那软玉牝户直贯而下,挺身便肏。 只听唧的一声,那物捅的又深又沉,势若破竹,似是欲一下尽根。 云影也跟着呀的一声,忙用手阻住,留一半在外。 那男子阳物青筋暴发,云影阴中紧小无比,虽情热难抑冒出许多淫水,恰好能帮衬出入。 可这物鱼贯而入横冲直撞之下,粗大有余仍觉有些苦痛难受,挤得其里霎时花汁四溢。 唔,终于有烫呼呼的大东西戳进来了,云影只觉饱胀欲裂,好生满足,好生心悦…… 美人啊呀啊呀地叫唤起来,她心中欢喜,却故作骄矜:“肏杀奴也,求则个轻些罢……唔,太长长……大大 了……轻些……怕是要撑破了……王哥啊……不要……” 罗三不觉四周紧合,简直妙不可言,他美的直喘粗气:“仙女的嫩逼好紧好美……夹的好生舒坦,跟他娘皮的 仙境一样……这逼儿浑欲紧的要了人命,哪里像是成过亲的美妇人……这卖豆腐的罗三娶了你,还真的是身在福中 不知福了……” 当下紧搂美人臀肉,遂极力应承抽送开来,虎虎生风,大物尽根没入花户后。 一上二下,力捣花心。 急一回,慢一回的,或三快一慢,或九浅一深。 这好一阵肏,直肏得云影白眼乱翻,浪声不绝。 她多日不曾得兴,房事不佳,如今好不容易的了欢畅,虽则这人是她素来讨厌的壮汉莽夫,还是个做那杀猪之 事的粗鄙之徒。 然这浑人偏有浑力,体壮如牛力拔山河,说起来那褚誉生与罗三,似都比不得这粗俗人儿蛮横厉害。 这人冲撞起来的每一下都力逾千斤,撞的她浑身通畅欢愉,魂儿似乎都要洋洋飞起。 云影不想他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却有些无力承受如此的汹涌快感,只得口中嘤嘤哀告道:“唔,哥哥太大 力了,这是要肏死妹妹不成!轻些!轻些……嗯,不行,不行,要丢了……” 王大这厢跟着狠命抽送,他初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啊……仙女儿,我终于肏到仙女的小嫩逼了……你 不知道,每每去买豆腐,看着仙女美人的花容月貌,我裤裆里的这玩意儿都硬梆梆的……如今终于一亲芳泽,老子 死都甘愿呢……” 尤是云影这样的绝世美人,娇躯敏感花径幽然,时不时就是花壁痴缠淫水喷溅,王大顿觉畅彻骨髓,爽的头皮 发麻。 他胯下的那大物越发昂扬亢奋,大动干戈,上下翻飞,每每触抵花心,雷霆之势,皆是恨不得将其捣碎。 及至酣处,愈发着力猛肏,只闻得唧唧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 他这般前冲后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当下又近四五百度,直弄得云影身儿被冲的与床俱摇,纤手于空中乱舞。 她飘飘摇摇的似落叶随水而去,喘息微微不胜娇弱:“啊……不要……太快了,太猛了……好哥哥,轻些,求您 了……这是要将奴肏坏不成……” 云影口中这样说着,实是举臀迎凑抵死缠绵。 她又美又畅,情兴大发,云狂雨骤然中浑欲成了仙般。 身下淫液滔滔,遍体舒软,止不住的浪声淫辞,抑不住的升腾欲火。 -- 云影渺渺20 哥哥便把那烫呼呼的浓浆一并射过 王大哪肯依她,仙女那似蘸了蜜糖的娇喘哀求,一声高比一声,一声浪比一声。 哪里是觉得太快太猛,分明乐陶陶的,美在其中,真的?个淫荡的淫娃荡妇,嗯,比隔条街的王寡妇来的还风骚入 骨呢…… 他身下那柄话儿反而愈加勇猛无畏,狠命挤开花径里那湿软紧绞的媚肉花壁,狠狠地抵着柔软花心猛捣一气。 粗哑的喘气声里,全是笑意:“险些肏坏?哥哥又哪里舍得?唔……老子从未操过这么嫩这么水的小逼儿,西施娘 娘你长的跟仙女似的,然身子却是十足的淫妇,浪个达达的好不骚媚……那罗三本就生的白面窝囊,哪有王哥我健 壮威武……” “他还整日忙着他那豆腐生意,三更起早,夜深贪黑的,哪里有劲头在床上满足你这仙女儿骚妇……从了哥哥我, 这一身横肉可壮实的很,待哥哥令胯下这神勇大将军,将仙女儿你的骚屄扫平见底!” 他一边说一边抱住云影肥臀,抖擞阳物,挺枪猛刺,直顶弄得云影娇躯大动。 抽送间约有千二百,撞着深处的小嫩肉捣弄不停,在绵绵花汁的浇临之下,一下似蜡蜒点水,一下又如饿鸡啄食。 云影觉着此番比前更爽,她身为有夫之妇,却在邻家被壮汉奸污,着实刺激不已。 她扭腰摆臀,主动用娇嫩花心去迎撞那邻人的滚烫大棒,如此隐秘又是秽乱,没过多久就让这位娇小姐高潮频频, 喷出了不少透明汁水 美人的如玉娇躯颤抖着,还有娇媚欲滴的浪叫迭迭:“啊……救命啊……魂儿都要没了……王大哥太厉害了,胯下的 乌将军也太神勇了……奴是真的受乘不住,求你了,求你轻些慢些绝非虚言……王大哥的那话儿太大太粗……嗯,真 真要把奴的小户儿给撑破了……啊……” 她春潮满面美眸半阖,迷迷糊糊间暗暗寻思着。 这王大虽生的相貌不端,可胯下这大家伙比誉生更长,胜罗三更粗,相较之下当真略胜一筹。 然那如此爱人的大物儿,不仅尺寸生的雄伟壮观,冲撞起来也倍觉铿锵有力生龙活虎。就连时长似也比那两人来的 更久些…… 那硬挺大棒在她腿心肏进肏出,自首自根拱上钻下,挑拨着最软最嫩的芯子,唔,又喷水了又喷水了…… 美人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骚牝中早谙销魂滋味,现下被极致满足了,更觉飘飘然欢欢快。 她嘤嘤啼哭起来,似奶猫儿叫唤一样又软又轻:“亲亲大哥,妾身牝中这花心都萎了,可不要再撞了,当真是坏 了……奴,奴是真的要死……要死了……” 说话时泪洒衣襟,不禁然然粉臀平拖玉股绷挺,身下虽仍迎凑不歇,可不知觉身下情穴大开。 阴精滑滚滚的涌出,泻了许多次许,欢快无比…… 而这厢王大更是爽利难耐,此时春深水暖的嫩径里花肉吮着裹着,那极致的美妙快感似火花般在脑海炸开。 杀猪佬浑身上下也跟着哆嗦起来,丑陋的脸上尽是沉醉其中的舒坦:“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即便阴精泄 尽,亦翕扣不已,非但不恨,反而是爱极了虎虎生威的大棒将军呢!唔,咱这豆腐西施真的是个妙人儿,好爽,好 紧……” 口里不住倒吸凉气,长长叹道:“骚骚小逼儿还是翕着扣着的,分明是生的又紧又黏,还老爱喷着骚水儿,如此不 是还渴盼大棒将军横扫千军?” 他雄风大振神威大展,那名唤大棒将军的欲物,狠狠一冲齐齐杀来,小巧花心儿抵挡不过。活生生给抵进去了。 龟头进的愈加深入,硬梆梆地直顶宫颈,甚至将美人那平坦的小腹都顶出凹凸形状,好不淫荡…… 云影此时哪还喊的出半句话来,只咿咿呀呀地喊了只言片语:“啊……肚皮……肚皮都要……被捅破了……好哥哥, 太坏了……” 而王大也不曾好受,那宫口处嫩肉呦呦,娇娇软软的,当下咬的那粗棱龟头浑欲不能。 他正在兴头,那宫颈处犹胜吞吮之妙,一咬一含的,可谓爽利至极,便是连他的三魂儿并着七魄一起飘散上天。 此时刹是熬止不住,他低吼数声:“仙女娘娘看来是喜欢哥哥这样使劲肏你,这么愉快?心肝儿,宝贝儿,来让哥 哥把那烫呼呼的浓浆一并射过,让仙女西施儿更加愉悦……” 话音刚落,他便隐忍不住,高大健躯猛地一软。 那鹅蛋大小的龟头也暴跳而起,忽地一痒,便是大股大股的精儿狂泄而出,凌空射入花壶。 而那射过的阳物,变得甚软起来,便是如那萎了的茄子,软趴趴的小了不少,从那阴中悄然滑出…… 男子那股股浓灼滚烫,直肏得云影玉腿酥软淫水长流,湿透双股,连带着绣裙也不曾幸免。 她猛觉穴中空荡,慢慢探手一捻,刚刚那横扫千军的大棒将军已不翼而飞。 云影顾不得羞涩,当下大骇道:“好哥哥,这不及鏖战千时,为何便要鸣锣收兵……” 小手紧紧拽着男子的衣襟不放,想了想娇滴滴道:“奴,奴的小逼儿,还想着哥哥的大棒将军,大棒将军何在?人 家还念的紧想的厉害……若是威风不减,奴求着,求着王哥哥,不如再来一场……” 天仙似的美人相邀,王大的大棒将军岂有不应的道理?又岂有不硬的道理? 杀猪佬喜不自禁道:“仙女儿有命,我这凡夫俗子自当遵从……再来一场哪里够的?豆腐西施花容月貌,王哥我便 做那戏文里的吴王夫差!” “西施仙女,身下的这小逼儿紧的要人命,任大棒将军怎么肏也不说松些,今儿我王大便不信邪了,定是要大发神 威,大力大力,把你这骚尻儿给捣得松起来不成……” 当下就扶直阳物,重振旗鼓。 大手将美人玉腿高高推起,照准那浓浆直流的粉缝儿重重一顶。 王大架起十足的威风,尽根没入狠命纵提,一副誓要把小花户给肏松般,大肆侵入强顶硬撞。 身下大棒将军急忙忙的耸身大肏,那大棒将军擂响战鼓,大拽大扯,抽则至首,送则尽根。 他捧定美人粉股连连相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直撞的那小人儿口不能开,哦哦而吟。 连她身前的那两团嫩乳乳波漾漾,荡得可怜左右乱颠,甚至身后的门板也合着大摇大摆,吱呀作响…… 看得王大气血激荡越战越猛,干得流星赶月一般,虎虎生风,出出入入甚急甚猛,抽送了千三百度,只听得肤骨相 击噗叽做响,又干了一个时辰才是休止之时…… -- 云影渺渺21 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更有内中销 那杀猪佬得了这豆腐西施的妙处,一干两干地合便一个半时辰有余。 若非云影迷迷瞪瞪间看到窗外月上梢头,惊觉家中还有夫郎婆母,拼力阻了王大蛮力施为,怕不是这整夜光景都要 荒废在王大的这处小堂屋了。 等云影揽好凌乱衣衫,红着小脸软着腿脚回了罗家,刚到门口悄然将头往里一探,果不其然见那罗三正满面怒容, 端坐在厅堂内等着她呢! 她心道不妙,看了四周景致后,娇躯慵懒一缩。 轻轻往那门前半人高的海棠花丛后倒了下去,寻了一个略是舒坦的姿势,软软地歪进了那繁茂的绿叶花朵其中。 等了些会儿,又做迷蒙轻醒之状,挣扎着似要起身时,软声软语地呼起罗三的名姓起来:“哎呀,相公……相公可 在?快来……” 罗三循声而来,见自家娘子扶着细腰从花丛后缓缓起身,不由急急上前扶住她,关切问道:“嗯?娘子?你怎地倒 在此地?这是怎么了?” “诶呀,奴家饭后本是倚着门槛,无聊间赏月赏花的……殊不知赏着赏着便觉头疼脑热,站也站是不住,一时不察 竟软塌塌地晕倒在地了……等奴家再次转醒,就已是这个时候了……”云影慵懒地扶着额心,随意寻了个借口。 罗三瞧着云影面色酡红额沁香汗,被她这副作态糊弄了过去,忙扶着她回了房:“莫怪我寻不到你,哪个能想得到 你竟晕在花丛之后,当真是为夫大意了……” 他见娘子腿脚虚浮无力,随即一把将她拦腰暴起,路上还小心念叨着:“怎地这便伤风风寒了,定是最近这些时日 在外抛头露面的累着了……娘子娇娇的贵小姐受不得苦,真的是心疼煞相公我了……好云儿快快回房歇着,娘子安 心歇着,相公这就去给你寻个大夫回来瞧瞧病症……” 云影本就没有风寒入体,她怕大夫来了察出端倪,急忙劝道:“不,不用了……相公疼云儿云儿晓得,可奴家想着 歇歇便好了,咱家豆腐生意也刚刚才兴旺起来,银钱也不甚丰富,能省则省了……今个儿回去抱着棉被睡上一宿, 想来明日清早也好的差不离了!” 罗三听了大为感动,不禁赞道:“娘子真真是个贴心人儿,最近也是我忙着生意上的勾当,疏于关怀娘子了……若 娘子好人儿,明日起来仍是病榻缠绵起不得身,那可是一定要请来大夫好好瞧瞧病的,娘子病了,为夫也跟着心疼 呢!” 相公这般关切爱护,云影心中大为内疚,她将小手依偎地环住罗三脖颈,亲昵地蹭了蹭男子那结实的胸膛:“相公 疼云儿,云儿晓得的……” 同时心中暗暗发誓,罗三对她如此怜爱心疼,她又怎能做对他不起之事…… 至于今夜那王大,与她不过是露水情缘的苟且龌鹾,做不得真,日后她自当恪守本分安然守己,离那王大远远的, 谅他也不能找上门来。 自此她也跟着夜夜三更便起,帮衬自家丈夫磨那豆腐,日日辛勤料理,终不离丈夫左右,而那王大确实不得其法接 近与她,也就罢了心思又去勾搭临街寡妇了。 如此这般,不觉又是一月。 日子过的乏了倦了,可罗三在床上确实勇猛不敌从前,云影对男人的心思又活泛起来,可罗三与婆母见她美貌惹人 垂涎,听了些流言蜚语对她也着实看的紧了。 且说一日,云影正在灶上料理,忽见有人来买浆皮吃,忙抬头一看,却是个清秀的书生少年郎。 小书生年约不过十五六岁,可唇红齿白眉清眼秀,生的俊俏模样,更兼少壮年纪意气风发,遂有意无意看了几眼。 云影忙盛一只好碗,正欲置灶上,待他自取:“小哥儿您请来上一碗?” 不期这少年竟在她手中来接,两人不免相了一回,只见他温言细语地作揖谢道,自腰间摸出几文铜钱道:“多谢这 位姐姐了,不知这豆腐摊的主人何在?” 云影笑道:“小哥儿可是寻我家罗相公?相公还在隔壁做那浆皮豆腐,一会儿便出来了……” 这俊后生点点头,去摊位侧边吃着浆皮,看似专心,其实两只眼却滴溜溜地偷看着云影: 好一个神仙妃子姑射真人的美丽人儿。 面非黛粉,却也妖妍;眼如秋水,眉如春山。 颗颗樱桃樊素,纤纤弱柳在腰。 乌云挽就风凰头,玉质赋成美女相。 穿一件淡罗衫子,系一条白练汀裙,端身不肥不瘦,不短不长,胸儿隆起如峰,自有牵云之处。 手儿纤细雪白,引得天风未动;启朱唇,不笑嫣然;恰之俏眼欲勾魂,而那金莲儿窄细如线。 声如百鸟候枝头,笑比春花迎日色。 倚门处,色中饿鬼疑是送子观音; 下槛来,关内头陀认定慈悲玉女。 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更有内中销魂难说。 这般如天仙似的人物儿怎地就嫁了罗三这糙人儿,若是能哄的这等美人儿到床上去做颠鸾事儿,岂不美哉! 他心中谋算,正好见到罗母跟着罗三出现,也忙上前拱手作礼:“姑母,表哥,静海这厢有礼了。” 罗三与罗母见得静海,不由大喜。 罗三眉开眼笑:“原来是海表弟前来家中做客……前俩月你表哥我娶了新妇,海儿还不过来见见你这新表嫂 儿……” “表哥好福气,新嫂子生的国色天香,当真羡煞人也!”静海又向云影作揖,目不斜视很是正经的样子:“表嫂好,适才不曾拜见,是海儿失礼了。” 夜间为迎新客,罗家特意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 罗母年老体迈,像以往般早早睡了,只剩下罗三云影静海三人在那厅堂。云影在一旁吃菜招呼,而罗三与静海两个 正交杯问盏吃酒吃的不亦乐乎。 罗三吃的一坛便醺然欲醉,而静海却是一碗接着一碗。 他揽着袖子掩口豪迈喝下,颇有几分文士优雅骨气,更有魏晋风流的洒脱,反而衬得罗三越发粗鄙无能。 罗三不胜酒力却又好面子勉强着,云影在一旁瞧着暗暗心惊,果然罗三半个时辰后就醉的厉害,躺在桌上呼呼大睡 起来。 -- 云影渺渺22 这裤裆里面的大虫儿就突然长大了 云影站起身来,向还依稀坐的端正的静海温言告辞:“海弟儿,你看你表哥已是酩酊大醉,奴家这便带着他回房 歇下了……” 她走到罗三身边,还没待扶着自家相公回去,谁知那静海也站起身来,歪歪斜斜地就半倒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压 了过来。 云影不堪重负,就被那晕乎乎倚过来的静海给压的倾倒在地,不禁轻轻地哎呀一声:“海弟儿,这是做甚?压到 奴家了……” 静海口中带着酒气的滚烫呼吸灼灼地喷在美人颈侧,他迷迷愣愣道:“什么?美人表嫂你在说什么?海儿听不大 懂……唔,表嫂怎地有两个影儿,晃来晃去的把海儿的脑袋都给晃晕了……” 静海自然是装醉的,他早就对云影这个新嫂嫂有所不轨图谋,是以故意灌醉表兄罗三。 而他学着文人雅士掩去长袖饮酒,大半酒水都被他给倒在了怀中藏着的吸水棉帕上了…… 而云影浑然不知,被男子热烫烫硬棒棒的身躯一压,体内淫情大炽之下,羞的她挣扎着想起得身来:“海弟也是 醉了……之前瞧着是个酒量好的,哪曾想却是个不上头的……瞧着面色不红不喘的,原来也是醉的不成样子了……好 表弟,你这般压着奴家我,于理不合的……” 她虽娇躯淫荡,骨子里却仍是个受过礼教知书识礼的娇娇小姐,小时也是读过女戒女训的。 虽则身子不干不净地与三两位男子有染,可也着实不曾想过相公这位年方十五的静海表弟,看着书生意气温文尔 雅的,实也是色心胆大,恣意淫乱…… 少年重重地压在美人香温玉软的娇躯上,鼻间满满地都是那堪比馥郁花香的美好体香,不觉胯下一团欲火燃了足 有三千丈丈。 看着那一节儿粉白脖颈,他装着醉醺醺的模样,趁机出手摸上新表嫂的饱满酥胸,晕沉沉道:“唔……什么于理 不合?海儿不明……嗯,嫂嫂好香,身上是不是藏了什么花朵……唔,这是什么?嫂嫂的衣袍里是不是藏了一双蹦 跳的兔儿,软软的胖胖的,好不有趣……” 静海一捏美人胸前的绵软高耸,摸着那热乎乎饱大大的圆物,心中大惊。 他这一把捏过去竟未至根,大手尚不能一手掌握,肉蓬蓬坚挺挺的当真爱煞人,也不知这妙物儿生的是有多大多 软…… 云影不妨此举,只能胸前嫩乳儿被团团把握,那奇异异热辣辣的感觉直击心窝,浑身麻酥酥地倏地一软。 可顾忌着一旁醉倒伏案的相公,她娇嗔着便想拒绝:“海弟这是做甚?莫要到处胡摸……快快放手,这般不好…… 相公还在一旁呢,你快快放手……不可不可……” 静海怎么舍得放手?即便他舍得,那裤裆里的大物什也是舍不得的…… 他那裆中之物硬撅撅的,已铿铿直竖卓然耸立,顶得下身裤儿高高的,便似个斗笠一般。 静海借着酒劲解了裤带,引着美人的小手探入自己个儿的裆中位置:“唔……好表嫂,人家好热啊……不知道为 何,这裤裆里面的大虫儿就突然长大了,硬硬的,烫烫的,都要把裤子给顶坏了,好不舒服……嫂嫂快帮海儿看 看,这是如何了……好热好难受……这大虫儿怎地就硬得像个大棒子了,憋的好疼啊……” 美人那玉笋似的小嫩手不其然捉住那物儿,双手还握茎根才拿个完全,只觉那处儿愈发粗硬滚烫肿胀难堪,更有 条条青筋突露。 指腹触及龟头,似箭在弦上急欲发般,圆溜溜的蘑菇首已交流些浅浅涎液出来,泛溢冒水,真可谓馋涎欲滴! 云影万万不曾想到这表弟人生的相貌堂堂,跟个小白脸似的,然身下那物什却是本钱颇丰,生的好生雄壮傲人! 她情欲难禁,麻翅翅了半边身子,不觉条的身下那小花羞处就泄了一股浪水儿,口中细细的呜呜喘气:“海弟的 大虫儿?海弟说的什么话,表嫂我听不懂……表嫂不能摸你这大虫儿的,你表哥尚在一旁睡着,你我这般不合理 法……不要,不要……” 云影心烦意燥,她压抑的淫荡心思被静海直勾勾地引了出来,此时心里想要那大东西的紧,可在这灯火通明的厅 堂之中,身旁又是睡得正沉的相公,她可怎敢? 静海大手乱摸乱蹭,在美人说话间就顺着那迎柳纤腰一滑,隔了裤儿探指往她腿心直戳,却因那裙裾厚实,终进 他不得。 此时抬头见美人娇羞,嘴上含糊推辞,实则是桃靥绯红情热不耐,而那娇身仍是几扭几蹭的,分明是牝中做起怪 来,麻痒无比。 这新表嫂美人当真敏感淫荡,分明是喜欢的很呢…… 他装迷糊道:“什么不要不要的……什么理法,海儿一贯不懂的……嫂嫂分明是喜欢海儿的大虫的……表嫂你看, 你的手一直摸着大虫儿,摸得孩儿的大虫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怕不是都要烧着火似的热坏了……” 说话间少年那着火似的大物对着美人身下一阵乱撞,大掌索性将那花裙子和小亵裤一把褪去,手指缘腹下滑及至 牝户。 抚弄多时但觉那小花儿光滑如绵丰肥高突,悄悄探进个指头,其里曲径通幽紧狭腻柔,又渐生丽水,好不滑美。 他呵呵地醉意朦胧,达达笑道:“明明是表嫂你烧的火,可热死个大虫虫了……您可要负责任,要把大虫上的火 给人家灭了,大虫虫都热的要爆了……幸亏嫂嫂你这处小花儿正流着淅淅露水,水能灭火呢!想是深处儿露水更 多,更能把火浇灭,人家要把大虫往里面顶顶,多沾些水来……” -- 云影渺渺23 嫂嫂的腿心喷水了,好多好多,浑 美人腿心浪水儿早溢满股间,静海遂乘那滑滑溜溜,将胯下那只肿胀大虫儿照准那水盈嫩处,旋即一鼓作气,耸 身刺将过去。 恰逢云影娇身轻轻一挺,那烫呼呼的硬物遂“秃”的一声尽根顶入,冲撞壁垒间不容发。 她阴中渐得佳境,抽插起来更加得力,正当兴头时,弄得她哼哼做声起来:“啊……好烫,受不了了……海弟儿怎 地这般突然,嗯……大虫儿太大了,可要撑破了,受不住了……海弟儿你慢些戳,别,不要……啊……快放手,不 可,不可!” 美人阴户甚紧,静海只觉那处又暖又夹的,抽送更有趣,静海见云影伊呀乱叫,口中说着不可不可,然腰间着力 大迎大凑。 他见美人媚骚得紧,遂磨磨擦擦起来,龟头不及花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一口气就是三百馀下。 他看着云影的花容月貌,不禁痴迷道:“自得见表嫂,令小生目荡心迷,神魂无主……想来与嫂嫂实是前世有 缘,相逢非故……小生欲思亲近,还望表嫂怜爱……大虫儿终于蘸到了水儿,好棒……” “海儿的大虫进了这小穴,本是饮水思源,可嫂嫂的这嫩穴里热乎乎紧揪揪的,可是夹的生疼,嫂嫂都不心疼海 儿吗?海儿好难受,求嫂嫂别夹得小穴恁紧可好……” 静海神魂飞越情浓兴急,下身也愈发卖力,大抽大送起来。 男欢女爱之时他不悉怜香惜玉,使尽周身气力,出出入入神武有力,对着那酥酥腻腻的一点花心狠狠狂捣,弄得 美人花径深处哆嗦不已,津津香液几欲滚滚而出。 这般之下濒临界点,直叫她浑身抖颤爽利难言,呀呀乱叫:“啊……下身要喷了,受不了了,不行了,受不了 了……海儿你的大虫进的太深了……戳到了,不要戳那儿……” 云影情不自禁唤的大呼大叫起来,静海兴致盎然,也不免偷瞧了一旁趴在桌上睡着的罗三表哥。 若是吵醒了他可就不妙了…… 虽则在别家表哥相公面前,悄悄与他那美人娇妻颠鸾倒凤,这样的极致刺激是妙趣横生美不可言。 但若是闹的人立即醒转,捉奸当场可就是场面难堪了。 他也不好直言,只能含含糊糊的嘘了一声道:“嫂嫂可小声些,你瞧表哥正伏案睡得香香,想来他这忙活豆腐生 意也累了一天,咱们可小声些,让罗表哥好生歇息……” 静海一言,当真吓得云影娇躯一振。 她久旷之下,?一时满足便得意忘形,及至美妙之瞬又大声呼喊起来。 这段时日来,云影那婆母总是言及三从四德妇道妇工,是以她也懂了三纲五常,念及过往淫乱之事,不由冷汗涔 涔。 此番若是真的吵醒罗三夫君,让他目睹一切,她怕不是要被沉塘底浸猪笼了! 云影好不惊吓,不由地捂着嘴儿不敢吭声:“嗯……我们轻些,不要吵闹,莫要吵醒你家表哥……” 她浑身上下不觉骨趐腿软,花户之内也不由失控阴精大丢,现下嫩肉缠紧花壁收缩,似痉挛似的有无数张小口吮 吸舔舐起来。 美人身段抖抖高潮淋淋,静海亦觉那牝中一阵紧含,花心热闹非凡,将他胯间大物又紧又热的吸吻着。 鲜丽娇嫩又可口盈人,哆哆嗦嗦的咬得他那蘑菇头角酥麻无比,更有汩汩花汁似决堤之洪般横加浇灌,唔, 爽…… 他那尘柄尚未出牝,险些将其给夹的要折断了,这般静海当真爽的头皮发麻,口中轻道:“唔,嫂嫂的腿心喷水 了,喷的好多好多,浑似下了一场春雨甘霖,都要把海儿的大虫儿给淹了呢!不过好舒服啊,大虫儿都没得这么烫 了……” “表嫂真真是个好人儿,怜惜海儿……海儿喜欢表嫂,让海儿亲亲嫂嫂的小嘴……这样咱们也能轻些,海儿用自己 的嘴巴堵住嫂嫂的嘴巴,这样嫂嫂就不能大声喊了,也不会闹醒表哥了……嫂嫂说,小生我读了这许多圣贤书,是 不是聪明的紧……” 说着静海双手捧住云影的俏脸蛋儿,肌肤胜雪细嫩无比,更是勾起他胸中欲火,早将薄唇给凑将过去。 “唔……是……”情热躁动的云影不禁朱唇微启。 静海乘势把舌抵入,直达云影咽喉,继尔吞进吐出,悠然甜蜜地吮个不止。 他意犹未尽淫心荡漾,耸身插摇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外,直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云影被亲着小嘴儿,也不再放出浪声,只僵着自家臀儿,掀凑不歇,好生迎合。 静海气喘如牛,见美人骚达达的,越发兴奋起来。 他不想这胭脂虎如此凶猛,淫兴大展,冲突着力,身下那大物已箭在弦上几近疲软,怕是阳精将至。 可静海不想先来露怯,加之此时罗三在侧,刺激难耐,又害怕又激动,很有些偷情偷奸的隐秘快感。 他计上心来,正欲禁忍,遂推起美人双股,架金莲于肩上,重振旗枪奋力又刺。 用尽最后气力又一阵猛干,不计其度数,立稳发力刺挑,辗转数十回后不料云影浑身战栗,牝户缩拢,恰似锁死 一般。 美人也随之紧搂男子,双股倒控静海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她舌吐丁香好不曼妙,最后咿呀一声便与他丢在一处,惹得静海咬牙吸气,低低吼后浓浆灼烫,一泻千里…… -- 云影渺渺24(完结) 云影似觉那处似正被兰汤淋洗,只觉得全身舒泰,怡然爽利,无一处不舒张。 杏眸迷离,她咬着唇瓣却依稀有浅浅的喘气不绝于口:“唔……好烫……好厉害……好舒服,快活死个人了……” 她昏昏沉沉间似在云端漂浮,只听得静海在耳边呢喃低语:“好嫂嫂,海儿的大虫儿喝了嫂嫂户里的香水水 儿,喷了那许多热烘烘的脓水后,果然不那么肿了呢,软打打了……嫂嫂真是个好人儿,海儿心悦嫂嫂,嫂嫂好 美!” 又听得他咦了一声,似是惊讶难解:“唔,嫂嫂,这可怎么好?海儿不过是闻到嫂嫂身上的体味芬芳,偎着嫂 嫂这一团粉软温香……这小虫儿怎地又大了许多,又肿高高似的威风起来了……好嫂嫂,想是它还要喝那花心里的 淫水呢!” 静海欲火腾炎,一发不可止,猛地里将云影的如柳腰肢平平捞起,他扶住那昂昂乱跳的尘柄大虫,从后猛地操将进那光油油嫩生生的腿心粉户。 那粗大物一搠尽根顶住花心,而静海其人在屋中四处转走百馀遍,那滚烫阳物尽力挑刺,三浅九深捣坚破壁之 力大弄,恰似饿虎扑食一般。 毕竟美人腿心曲径通幽九转回廊,实在是个销魂妙处,那花壁酥肉湿湿软软地缠着裹着绞在一起,之教人想美 美的再入上这么一次。 听着美人甜甜的低声呼喝娇喘,静海喘着粗气,故作懵道:“恁的怪事,海儿这胯下本不过两三寸寸长一个软 棍儿,一忽儿就热成了这七八寸的大长虫儿!” “这般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就搔得表嫂你竟道着快活二字!好不奇哉,好不怪哉!其实海儿也不怕表嫂知晓, 海儿也觉得妙趣,恐天地间之乐事儿,当推这事儿为最乐,好舒坦,好喜欢!” 静海又一阵狠力大弄,他轻车熟路,一下尽根抽送不迭,两下里浓情似火,凑将一处便如烈焰飞空。 走动间,他一头狠耸自己的劲腰,向上迎承,一头又紧控美人翘臀,帮衬下覆,好让那龟头猛地去采那酥酥滴 滴的花心一点。 云影欲仙欲死,香汗透胸:“啊,受不了了……好累,好难捱……海弟你轻些……太重了,太深了……可是都要把 表嫂我给弄得浑身散架了一般……” 正说着,那桌上趴着的罗三突地一声梦中呓语:“啊,娘子,老母,咱家这浆皮,浆皮卖的极好,今个儿可是 要赚了不少银钱了!” 这话犹如晴天横空一道霹雳,当即吓得云影浑身一僵,身下也夹的越发紧缠不休。 她急忙躲闪,柳腰弯折,翘臀粉嘟嘟的想往后躲,却无奈整个人攀延在男子身上下且不去,只能轻道:“糟 糕,莫不是相公醒来了要……海弟,这,这可如何是好?” 静海早就在罗三表哥的杯中下了迷魂之药,他晓得罗三不过是说了梦话。 然此刻见云影骚的难过,又惊又惧。 他故意起了坏心,从那湿软的内壁里提出那湿漉漉的粗大阳物,于美人那涎水流泻浓浆盈然的牝口处游走不 定。 同时哑声恨道:“海儿恨不得和嫂嫂做一辈子这样的乐事,恨不得一辈子将那着火似的大虫儿塞在嫂嫂腿心, 永永远远的……唔,原以为嫂嫂也如此作想,要不这穴儿怎缠着大虫这般紧咬不放?” “可刚刚您一直要躲开人家的大虫儿,看起来是不稀罕海儿了,小生心里好生难过……小生喜欢表嫂,不想您 辛苦,且您想要海儿插的轻些浅些,这些海儿却万万不会,若表嫂实在不喜,那海儿就将大虫儿拔出来便是咯,虽 然大虫儿喝不到甘霖蜜水儿,肿得疼也无妨碍的……” 云影那凝神静气,见罗三又没了动静,隐隐还有呼呼的鼾声起来了…… 她刚刚一时紧张,身下不住摩荡紧夹,本就快感如雷火闪烁陡升,此刻正在乐头,怎忍和那滚烫硬物相离分 开? 意乱情迷春心摇曳间,只心道这短命的少年郎,还真的是急煞奴家也,不且快快扎入,废话个什么! 与我则个儿杀杀火,花心那里面痒极麻极,犹似那千百蚂蚁小虫钻爬,煞是难熬,忍不了呢! 她气喘嘘嘘,急忙应和道:“是的呢……奴家也是这样想,喜欢海儿的大虫儿这样用力……好棒啊,好喜欢…… 云儿快活,快活地都要飘上天了!” “云儿不想海弟的大物什离开,想一辈子让大虫儿就塞在则个骚户里……就这样捅捅插插,好不畅快,不重 的,不深,快快继续……要乐哉妙哉,乐哉妙哉!” 静海听了大为受用,稳了心神:“表嫂这样一说倒真真安了海儿的心呢!那海儿可就大胆放心了,这便黄龙直 捣,把美表嫂给弄得美美畅畅,乐哉乐哉……” 说话间胯间的那红紫阳物那话儿,便如鱼跃渊,复又直搅乱跳,自美人的花房内壁处到处拱拱钻钻起来, 那硬挺挺的物什儿止于牝中狠命劲挑,出则露首,入则尽根。 大力摩荡僻僻叭叭的入将起来,愈抽愈紧,那物儿被咬住一般,研研擦擦好不热闹。 静海气喘如牛,又干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将两人那紧密相连之处捣得唧唧有声,那雪阜腿心处被捣弄得莲瓣大 翻媚红可爱。 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忽的云影四肢颠簸酥软,那花心又是一阵一阵猛抖,汩汩的阴精一迸而出,倾然间已然昏 沉晕去,倒仆于男儿肩上…… 许久过后至那二更时分,那美人才悠悠醒转。 醒时她见静海已合衣倒在圈椅上沉沉睡去,而她还靠在他身上,忆起先先和他的荒唐事儿心中跳跳,云影急忙 整衣而起。 本想搀着呼呼大睡的相公回房,可体虚无力手脚酸软,只能罢手甩袖,自己个儿回了房宽衣睡去。 次日等她再起时已日上三竿,而昨晚那醉倒的罗三静海二人,已经在罗母一道豆腐档儿干起活计来。 她看着静海表弟,面上不显,可心中着实忐忑。 不过见表弟如常给她道安,整个人浑似若无其事一派淡然,便以为他是昨夜一切都不曾记得,醉的醺然,就初 初安心下来。 哪知次日三更,等那罗三起来去做活之后,在那磨磨嘈杂声里云影正酣睡,突地觉得有人揉着胸脯嫩乳,摸上 亵裤腿心。 她嘤咛一声慵懒苏醒,便见是那静海表弟闯进门来,掀开绣被与她睡做一团,口中还道:“好表嫂,海儿的大 虫儿又肿起来了,翘得老高老高咧,热的人家睡不着,特地来找美人表嫂借点蜜水甘霖泄泄火!” 云影这才晓得这少年年纪虽小却色胆包天,前夜是假借醉酒轻薄与她,可此时知晓已晚,也只能半推半就与那 静海再成好事。 颠鸾倒凤间,那纱帘缭绕间的牙床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与那外间磨豆腐时的动静交相掩映,好不淫糜混 乱…… 静海留了些许半月,见缝插针地就与云影欢好蜜爱,虽时常惊险万分,差点被罗三罗母二人发现,不过还好有 惊无险,让他二人安然掩过。 静海人走之后,云影渐渐地迷上那短暂偷情似的惊险刺激,险象环生却又快活好似天上神仙,她便再不曾想那 女训女戒的,那兔儿似的胆儿也大了许多。 短短半年间,秋云影已历经誉生,罗三,王大,静海四个男人的怜爱疼惜,她的闺阁小姐心境已不比从前,多了几分 市井与烟尘之气。 再加之她家相公罗三忙于豆腐生计,美人春心乍起,不复矜持美态,越发地风流风骚起来,时常便勾搭起那前 来买浆皮豆腐的后生汉子们…… 之后云影越发地放荡淫乱起来,然常在河边,再小心也会走湿了鞋,一日她被罗三捉奸在床,但此事便暂且不 表,毕竟乃后后后话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1 听闻家中五旬老父病榻缠绵似命不久矣,在白马书院读书的朱三公子朱林风收到家书后,便急急告假奔覆老家春 城。 自他十岁时被送往远方的白马书院求学,已有四五年不曾回过家乡了,三公子此番万万不曾料到,即便他日以继夜 马不停蹄,终究是晚了。 然时隔经年,再次回到春城,再次踏入朱府的大门,竟是黑发人送了白发人之时。 朱三公子回到家时已是全府缟素灵堂高设,他噗通一声跪在老父灵前,痛哭流涕满面泪痕:“高堂在上,孩儿不 孝,竟回来的迟了,来不及见慈父最后一面!” “犹记得父亲大人说过,待儿金榜题名才是归家之时,阿父为何不等儿,风风光光的骑着高头大马回家!孩儿不 孝,是孩儿不孝啊!” 他正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忽听得一旁有若黄莺般的吴侬软语,啼啼嘤嘤地涟涟泣道:?“三郎三郎,你可是回 来了!老爷临终之前尚牵挂着你,特地嘱咐奴家同三郎言说,三郎且当用功读书考取功名,努力承继发扬这朱氏家 业!” 朱三公子闻言一顿,轻轻抬头,一双风流桃花目儿泪眼模糊的,朝着那美人泣声处斜觑过去。 他定睛一看,这少年公子差些便被那垂泪盈盈的美娇娥给迷的看花了眼。 美人生的艳色绝伦,白白嫩嫩的如花娇靥,红红闪闪似玉降唇,鼻悬若胆,眼波盈盈更赛一汪秋水,秀眉扑扑若绒 丝远黛。 这可不正是柳氏莺娘,那位朱家老爷数年前新娶的貌美小妇人吗? 当年柳氏初进朱门,那正值十五六的韶华芳龄,而朱老爷年届半百,街头巷尾的众人私下交口偷议,是谓老牛食嫩 草也。 朱老爷为娶这貌美过人年轻娇俏的柳莺娘为妻,不但散尽家财以重金为聘,甚至将家中诸多妾侍通房一并散去。 而朱三那时年纪尚幼,只觉阿父迎进门的这位新阿娘生的美丽温柔,倒不能识这美人究竟是何惊艳绝绝的倾城容 色。 如今这莺莺美少妇儿虽是在岁数长了些许,可褪去了年少的青春涩口,通身那浩浩荡荡的万种风情更胜往昔…… 所谓女要俏,一身孝。 尤是柳莺娘此刻着了这一衫素白缟素,虽无珠翠环绕华裳加身,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再加上美人眸含春泪盈盈碧波,如此楚楚可怜的娇态儿好不惹人疼惜爱护,直看得朱三公子魂飞魄荡。 少年郎君同窗之间时常开着荤话玩闹,可毕竟身处书院这种断绝女色之地,虽对丽色姝艳心向往之,可对男女情事 也不过一知半解罢了。 现下朱三公子突然见了这等倾国倾城貌,顿时忘了身处何地何时。 裤裆里的那根尘柄突突跳跳起来,仿若小鸡啄米般,顶的他胯下一紧肿胀不堪。 小腹下方隐隐作痛,如此这般方才回神后,朱三面上暗暗尴尬,心中庆幸此刻覆跪在地,倒教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掩去面上痴迷神色,转头又朝着莺娘磕了一个响头:“母亲说的是,三郎定当谨记。三郎不在之时,全靠母亲照 顾阿父,三郎在这跪谢母亲。也请母亲莫要伤怀了,阿父在天之灵也不忍见得母亲伤了身子,还请母亲注意身 体。” 柳莺娘正为夫君的离世黯然神伤,倒不曾注意些什么。 她不曾想到朱三郎早早求学去了,如今归来言语间还对自己这个填房后母如此亲和关切,心中不由地大为动容。 她纤纤素手拿起帕子,轻轻擦了擦眼角沁出的薄泪,言辞凄凄:“三郎有心了,母亲晓得。老爷膝下只你一个独 子,之前的大郎二郎都不幸早夭了,母亲福薄命苦,进门多年不曾为老爷诞下一儿半女。” 她伸出一双雪白玉手,轻轻扶起朱三公子:“以后端如老爷所言,这偌大的繁荣家业全靠三郎了,三郎孩儿纯孝赤 诚,母亲日后养老,也尽数仰仗三郎了。” 朱三被扶着站起了身,看着佳人的皓腕玉臂在宽大的袖口若隐若现,不觉口干舌燥。 他点头称是:“三郎自当好好奉养母亲,安享天年。” 说完见柳莺娘突地娇躯一晃,整个人如扶风弱柳般,轻不胜衣。 朱三急忙扶着美人,急道:“母亲定是伤心过度,熬坏了身子,可莫要再苦撑着了。三郎已没了慈父,以后高堂便 余母亲一人,还求母亲疼爱自个身体儿才是。” 他屏退想跟上来服侍的丫头婆子,淡淡言道:“你们都在灵堂照看着,母亲就由三郎亲自伺候扶着去卧房吧。孩儿 一直在外求学疏于侍奉父母,如今阿父病去,三郎也只能在母亲床前尽尽孝了。” 一席话说的灵堂诸人无不潸然泪目,就连柳莺娘也大为感动,连连叹道:“好孩子,好孩子。” 朱三公子如愿扶着莺娘往寓处走去,凑得近了,一路上闻着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馥郁体香,忍不住将健躯靠的越发 近了。 略一低头,就能看见美人那宽大的前襟里鼓囊囊的,行走间胸脯处似有一双胖乎乎的兔儿蹦跳不已。 脑中不由呆呆的想着,母亲胸前这奶儿生的可真是又大又挺…… 他悄悄看过那同学间偷偷流传的避火图,那上面画着的女子似乎都不如母亲这奶子生得鼓鼓的,也不知母亲这大奶 儿捏在手里是甚滋味。 俗话说色胆大如天。朱三公子忍不住手臂悄悄向后一蹭,趁势撞向莺娘前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还热热乎乎的…… -- 风流俏寡莺莺儿2 母亲认输了,三郎别再闹腾 莺娘不妨此举,及至那娇嫩胸脯被撞的轻轻一痛,亦觉似有奇异的热辣辣感觉撞击心扉。 她进了朱家门后,因人生的貌美娇软,很得朱老爷的喜爱,为了与她在床帏间共赴巫山云雨,还食了不少壮阳神 药。 是以初时两夫妻琴瑟相谐龙凤合鸣,可自一年前朱家老爷病的越发重了,渐渐力不从心无意床事,她也旷的久了。 现下猛地被翩翩少年撞到胸口,再加上两人挨的亲近无间,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身旁来自阳刚之身的火热气息,忍不住玉脸一红。 她轻轻闪过一边,不自在地道了声:“这日头热辣,三郎莫要贴得这样紧,叫人都出了汗呢!” 朱三公子贪恋着温香软玉,怎肯轻易放手离了美人! 他微微低头,看着美人那如玉的耳垂润珠,不禁轻轻吹了一口细气:“母亲身子娇弱,三郎自当好好扶着母亲才 是,若是跌了可如何是好!再说了,三郎求学前也是这般依偎着母亲的,母亲是嫌弃三郎长大后貌丑了不成?” 柳莺娘被那热气吹得浑身一颤,伸手轻轻打了朱三一下:“怎会?三郎面冠如玉唇红齿白,现在可长成了俊俏的公 子哥儿呢,母亲初见都有些认不出了呢!” 美人一双含情桃花眸瞥了朱三一眼,含羞带嗔道:“但三郎终究是年纪大了,和母亲可不好像幼时孩童般亲密了, 若是被人瞧见了,怕不是就要被笑话了!” 朱三见了莺娘那天真浪漫的嗔媚神态,不禁痴了,如丢了魂儿一般怅怅若失,心里边更是酥酥痒痒的。 说话间他俩就到了莺娘住着的主卧房。 朱三主动帮着推开雕花房门,又掀开了纱幔帷帐,他贴心地将莺娘搀扶到牙床上。 这才撅着嘴做幼童情状,拽着莺娘的袖口不依不饶道:“我们母子感情深厚,笃好亲热,谁要笑便让他笑去,三郎 可不怕!好母亲你就让三郎挨一挨近一近嘛!” “母亲你有所不知,三郎在外读书辛苦,夜深人静很是想念母亲香香甜甜的怀抱呢,左是现下又无旁人,三郎要好 好偎在母亲怀里,要好好抱一抱!” 他一头栽到莺娘身上,密密的赖进那香软嫩玉的怀抱里不肯起来。 同时把脸埋在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双手似不经意间,团团握上莺娘那两只他垂涎已久的饱满玉乳。 那两团软肉生的丰盈硕圆,他胡乱揉搓捏弄,觉得手感极佳,如此三两下便把这位寂寞许久的后母,给弄得情欲勃 发浑身软酥。 莺娘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 加之又被捏了胸脯,情焰灼绝经受不住,可又不好直言。 她只得用小手推他,轻喝:“三郎,莫要再闹了,你这是干嘛,弄得母亲这浑身痒酥酥的,可怎地办呀?” 美人体弱无力,这般轻推慢耸的,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朱三得了妙处越得猖狂,热血激荡好不兴奋。 他双手并用,随便挠了两下美人的如玉脖颈。 便专挑着后母那对胖乎乎软绵绵的嫩乳进发,且挠且提,且提且捏,直把她那素白前襟给扯的凌乱乱了,玩的可谓 不亦乐乎。 看着那松垮领口下白花花的,鹅黄色的肚兜根本遮掩不住,那其间挤出了好一道幽深深的乳沟儿。 公子看的眼花缭乱,口上还掩饰道:“人家只是想和母亲亲近罢了,还记得小时母亲最爱和三郎玩乐了!母亲看 招,三郎与你挠痒,呵呵,看母亲笑是不笑!” 莺娘被逗的燥热难耐,哈气若兰。 她切切笑道:“痒,三郎别闹,别,别摸母亲,啊呀,莫要再弄母亲胸口了,哎呀!好痒,啊,受不了了……” 美人的声音软乎乎的娇滴滴的,好不勾人妖娆,听得朱三浑身都酥的不成样子,连骨头都要酥掉渣了。 朱三一连挠了莺娘全身十几处,他虽不是调情耍性的行家,可毛头小子凭着好奇与欲望,更惹得美人娇喘咻咻。 少年的那双手如抚着三尺瑶琴,虽不知何处激昂,何处轻缓,可他胡乱摸索间竟拿捏得精当十分。 莺娘被撩拨的瘙痒难耐,不由地还醉红了脸。 尤是下身那丝薄小裤包裹着的娇嫩牝户,忍不住已情丝绵绵欲水泛滥。 “啊,别闹了,三郎三郎,奴家受不住了,别玩了!”她情难自禁地叫喊起来。 自个儿也侧过身去,蹬着那锦被翻到床里一边去了。 朱三公子欲看美人娇态情态,干脆脱了鞋履,直接也翻上床去。 他道:“母亲认输不,三郎是不是比幼时厉害多了……小时候只有母亲搔痒逗弄孩儿,三郎声声求饶母亲也不放过 人家……母亲休躲,现在风水轮流转,三郎要母亲好看呢!嗯,母亲胸口藏了什么,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藏了雪白 雪白的大馒头?” 朱三一臂环住躲闪的莺娘,一只手在她腰里乱摸,胡乱着就往美人松松垮垮的衣裳里钻,但觉掌心所触皆暖滑软 腻,便闹的越发厉害了。 挠着闹着的,竟是将美人那一身丝薄粗麻孝衣,给弄得衣衫半解半散。 莺娘呵呵直笑,被闹的不行。 就连胸口的鹅黄肚兜也掉了一根系带,半悬半挂的掩住小半胸脯,好不风情好不漂亮。 她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无力阻拦着这毛手毛脚的风流少年。 她情热难禁,却又躲不开腰间禁锢,躲躲闪闪的好不慌乱。 仓惶间只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瞧竟是累的肚兜掉落,腰间外衫连着内衫的系带也松了大半。 她急忙掩住胸前风光,钻在公子怀里乱拱起来:“别胡说,哎呀,好了,母亲认输了,三郎别再闹腾了,母亲的衣 裳都要掉下来了呢,三郎可莫要偷看啊!” -- 风流俏寡莺莺儿3 三郎,那里处极骚极痒,你 公子哪里能不偷看呢,恨不得老天爷再生一对眼珠与他,教他看的更清楚更明白些!! 他只觉怀中的玉人儿,如白雪一团般又软又腻,全身光光亮亮,晃得他眼花缭乱。 朱三不禁间心迷神摇,呼吸也急促起来:“母亲躲什么?还硬要往人家怀里钻,母亲可休要耍赖皮,衣裳哪里掉 了?母亲可莫要扯谎糊弄三郎,让儿看看是不是真如您所说!” 他将怀中埋着的美人给拉开了,随之一眼望了过去。 心里卟通卟通的跳个不停。 他还是头一回,这般清楚地看到女子雪白雪白的漂亮大奶儿,原来女子衣裳里边竟是这样美妙的,天啊,好漂亮好 好看! 只见那处酥胸,若雪凝成的娇挺玉峰般。 好似雪原中间傲然耸立的两座冰山,峭挺雄伟,巍峨饱满,粉装玉琢地有若连绵山峦。 又于那顶处生了一对红艳艳的玛瑙珠儿,闪闪抖抖的好不傲人。 而酥胸连着玉腹,腹儿坦坦窄窄,浑不似那些仆妇般赘肉厚脂,而那小巧的脐眼儿浑圆浅显,好不玲珑可爱。 朱三手上跟着摸上雪峰,不禁然叹道:“原来母亲不曾骗了三郎,您的衣裳还真的掉了,不过母亲这白花花的奶儿 生的好大好挺,也不知摸着怎样!竟果真如三郎心思所想的那般,软绵绵滑腻腻的,好喜欢,好好摸!” 柳莺娘本有心相拦,可待这尖翘翘的玉峰嫩乳被拿住,她整个如玉娇躯便都酥软了,口中喃喃道:“不,不要…… 别……” 然其浑身欲火炽焰,直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的…… 不知怎的,此时的她便如初夜般羞涩不堪。 随口说了几声软哒哒的“不”“别”,螓首便埋入美少年怀里,端的不知所措,只能任其荒唐。 美人竟如此配合,朱三激动的手指发颤,不由地把佳人下身的衣裳裙子也给解开了。 他胡乱扯着由头,想再看看美人的下身光景:“既然上衣都被三郎给扯掉了,不若下裙也由儿子代劳褪去吧!一会 儿再帮母亲挑一素淡舒坦的衣裙,三郎不日再赴书院,便待亲自服侍母亲穿衣系带,也好一尽儿的绵薄孝心!”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美人的裙摆,再轻轻褪去那贴身小裤。 继而一路往下瞅着,终是如愿以偿,瞅到了莺娘那一片隐秘的桃园风光。 只见一丛晶晶闪闪之黑草,细柔而长,滑顺无比犹若绢丝。 丛丛掩映着那高高迭迭一堆雪白之物,宛似那末开顶的白面馍头般。 再一细瞧,那中心处两分宽一道莲缝,白白亮亮的,粉粉盈盈的。 还有一缕接着一缕的淫水儿正从那个缝儿往外溢,好似那猪油混砂糖的甜馅的大包儿蒸到极熟之处,那蜜糖馅儿便 有牝亮的甜水儿流出。 柳莺娘又觉下身一凉,才发现浑身光溜溜地躺在三郎怀中。 抬眼又见朱三公子盯着她全身两眼发呆,似自眼眶里射了一对长钉般,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着。 柳莺娘羞赧相加,她长年身处庭院深深,身边除了朱老爷,便全是女流之辈。 此刻有这样年轻风度的儿郎,如此痴迷沉醉于自己的颜色,心中却又冒起了几分隐秘的自得之意。 她双腿轻轻并起,顿觉嫩户其里似痒痒挠心,好像有不少蚂蚁虫儿在其中爬动咬啮一般,唔,她也确实寂寞的久 了,有些想念男人胯下那物了呢! 莺娘心随意动涟涟摇荡,骚骚的只想浪叫出声。 强自压抑才勉强未宣之于口,她心下暗想这三郎怕是不知情爱,也不知胯下那小玩意儿能不能顶事,不过哄弄着他 用手掏掏怕也可纾解一二。 她不禁飞起媚眼,对着三郎软声暗示嗔道:“你这坏孩儿且弄什么?干嘛这样盯着母亲腿心?莫不是觉得那处是母 亲全身痒极痒极之处,起了坏心眼想挠挠不成?你这孩儿可莫要拿手掏它几掏,挖它几挖,若你这般胡闹,母亲可 是要生气的!” 朱三何等聪慧,自然是很快就坡下驴。 他哼了两哼,摇头晃脑:“孩儿才不会母亲会真的生气呢!母亲不让,孩儿还倒偏要试试!这处真的是母亲全身最 痒之处吗?不过母亲不要三郎掏也不要三郎挖,三郎孝顺听话不做便是,不过三郎机灵,换个玩法也会呢!” 朱三乃把双手按于那莲缝儿两边,不等莺娘说话,旋即弓腰伏于女子牝户之处。 这是他在那避火图上看来的妙招,一直想亲身尝试,这下很容易一亲美人芳泽,看着那漂漂亮亮的莲缝浅溪,顿时 起了坏心思。 他出舌挠美人那浅粉若花苞鼓鼓似的细缝,在那缝口搅了一搅,猛地一探方入半寸,便有不少绵绵春水蜜汁儿往他 舌尖流淌。 朱三只觉此番,果真如舔朱砂蜜水,可谓甜冽甘爽,遂一口重重吮了那亮亮甜甜的水儿,一把咽下肚去。 莺娘哪里试过这招,她自嫁与朱家老爷,在床帏间翻来覆去的也就那几个姿势,还偏偏皆为男子自得爽乐,何曾试 的这样专门取悦女儿家的姿势? 她不禁惊道:“三郎你作甚,这私处乃全身污秽之处,你这孩子怎能舔之?” 公子嘻嘻二笑,也不应她。 纵那舌尖儿肆意,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阵猛搅猛触。 莺娘本就媚骨天成,身子淫媚敏感,现在公子这一伸舌乱舔,直弄得莺娘那户里淫水滔滔,翻腾不息。 美人媚眼如丝,全身酥软若泥,好不柔弱。 她双目瞳动,若流水,似轻烟,口中嘤嘤浅叫讲了真心话儿:“三郎,三郎,那里处极骚极痒,你那舌儿再过去些 才好!啊,啊……就是这里……啊,莫要用力吸了!” 话音未落,莺娘那平坦的小腹一挺又一挺,复又鼓鼓的,因她受不了那口技,随便被舔了舔吸了吸,便私自汩汩地 泄了阴精。 美人只觉魂儿都要离了身子,不知要往那处去了。 心头乱想,想这云雨事儿,果然如云似雨,胯中水流似雨,魂儿飘飘若云。 然又道如鱼得水,水虽有,不过那鱼儿又上哪里去了! 她双腿轻动略微一抬,腿根上竟碰到一条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几分滚烫的热意来,这可不就是她想要 的大鱼儿吗? -- 风流俏寡莺莺儿4 这等天地交合,巫山雨云的 莺娘娇躯酥软舒服万分,一道电流般的感流荡到全身。 那下身那黏腻香滑的淫水直涌出来,使得那朱三饮了好大一口蜜水泉儿,也不曾喝完。 他抬头一看,只见美人腹下那茸茸草丛处,殷红嫩粉浓艳淫糜的娇嫩物上淋了一阵春潮。 浑似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愈显得娇嫩淫秽。 他盯得目不转睛,奇道:“母亲这处怎地喷了蜜水,好香好甜……孩儿好喜欢……母亲这处还痒是不痒,要不要儿 再帮母亲舔舔……” 莺娘娇喘咻咻,她天性好媚爱淫,终是隐忍不住伸出手儿,隔着裤子在朱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捻了一下。 她笑道:“母亲那处不痒了,只是你这裤裆里藏得这东西,烫呼呼地抵着人家腿儿!往日母亲帮你沐浴时,那不还 是小虫儿呢如此,如今你这东西怎可就长大起来了?” 朱三且被莺娘这一捻,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直乐得尘柄挺挺耸耸,越发地肿胀横梗而起。 他指着胯下这处,嘻嘻笑道:“孩儿也不曾知晓,也是突地见了母亲这漂亮的身子,这不争气的物什才越发躁动亢 奋起来!” 面上突地变了神色,烦恼道:“吾欲静之而它不允,奈若何也?现也不知母亲可有法门让它静静也,孩儿疼呢,况 是老这么翘立而起,瞧着也不美观啊!” 莺娘看着那胀挺挺支起的小山包,忍不得芳心荡漾,眼饧骨软。 她媚眼如丝,腻声说:“那三郎掏出来让母亲瞧瞧,惹不得当日你年少时,母亲还拿帕子给三郎洗过那小辣椒 咧。” 朱三心驰神摇,满腹的淫欲俱是翻腾流荡:“母亲妄语,三郎不郁了,儿裤裆里的那根大宝贝哪里是劳什子小辣椒?” 说着他解下腰间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 大手捧着那红红紫紫的大物什,殷勤小意地送到莺娘面前,可怜巴巴道:“母亲你看它勃得硬如金铁,虎虎生威 的,分明是那戏文里孙大圣的棒金箍才是!三郎年纪大了,母亲瞧瞧这宝贝大虫儿哪里小了,哪里短了,母亲说小 辣椒三郎可不依!” 莺娘但见那凑上来的庞然大物,正弯弯的向上翘起,涨得又肥又长,肥硕有若婴臂。 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巨如成熟过了头的大李子,绷得圆润润油光光的,而那粗壮有加的茎身上,此刻还浮起了一 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好不狰狞可怖! 莺娘又惊又喜,心道老天爷唉! 谁能料到当年的小辣椒,如今竟然变这么大了,端叫哪个闺房女子瞧了能不动心? 没想到这朱老爷那物她已经觉得尚算可观了,在床上也尚且合意。 现下瞧来,他这孩儿当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与面前这根大宝贝相比起来,可比他那个短命老父的厉害多了。 柳莺娘嘤嘤咛咛,羞赧地微启玉唇,小声嗫嚅道:“那是母亲言语无忌了,三郎长成了翩翩少年,这小辣椒也长成 又粗又长的金箍棒了!” 她不禁伸手摸上大棒,对那红油油的圆球上轻轻一捏,觉得浑如剥了壳的荔枝果,一般软软绵绵的。 再往下一捋,那巨硕无朋的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 莺娘痴迷无比,着实爱不释手,娇躯顿时也酥了半边。 满怀在想,若被这烫呼呼的大宝贝给弄进身子里去,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定是被日的美滋滋乐翻翻吧?! 美人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正柔柔地搭到朱三那龟头马眼上。 才刁巧的揉了几下,便把那圆蘑菇给揉出了一丝汁水来,顿把个色咪咪的朱三公子给揉了个魂飞魄散。 朱三涨红了脸,附头在莺娘耳边小小声说:“好母亲,在学堂时有同窗教我说,但凡女人身下有一个销魂蜜洞,若 与男子下身的肉棒与之交接,这般水乳交融方能共赴巫山,登峰于极乐之巅……” 莺娘被少年郎呼出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瘫地软于男子怀内,有如小鸟依人。 她芳心早被撩得一荡一荡的,心道这风流少年终于露了本色。 当如他那短命老父亲一般,有其父必有其子,都一样的色欲熏心呢! 莺娘美眸流春,流转顾盼间似愁似嗔地,娇道:“那又怎样,三郎说这是何意?母亲听不大懂?” 朱三欲火陡地暴涨,也不愿再打什么哑迷:“母亲不懂不要紧,儿也不懂呢!三郎喜爱母亲,想与母亲共享极乐欢 愉,这极乐之事妙不可言,怕不是就像这般将儿胯下这大棒,插进母亲腿心那嫩洞儿!” 他当即抬起身来,猛地跪于莺娘胯间。 双手用力,把她玉腿往肩头一搁,复以手箍住那纤细腰肢,重重往前一拖。 他猛吸几口气纳于胸腑,当即扶着自家尘柄,往那晶莹泛光的花缝儿处扎了过去。 男子那尘柄粗粗长长仿若一根钢棒,亏地这柳美人腿心湿滑一片,加之撞的势头又凶又猛。 蘑菇顶头便润泽着那缕缕滑滑的蜜汁,倏地撬开肉皮儿一把窜了进去,如愿以偿。 朱三只觉似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花墙横阻,甚至这软壁还会紧紧地 包裹揉握过来。 那大物摇了又摇晃了又晃,只觉那处花壁又软达达地咬裹上来,顿感一阵蚀骨有加的销魂麻爽。 他便是做梦也不曾想过,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美妙可人的滋味,这便是同窗提过的那销魂快感吗?这等天地交合,巫 山雨云的乐事还真的是曼妙畅快! 爽弄之下便愈加猖狂,那庞然大物不顾章法地在那极乐之地里乱擂乱撞,几番顶弄抽插起来,只击得美人那娇娇花 户里淫水儿飞溅,肉皮儿翻翻。 莺娘只觉胯下突进之物涨满绷紧整个花房,如有甚般又顶又推,她这嫩户许久不加耕耘,现在这一猛地被击,痛的 她几乎想咬这人一口。 然莺娘通身已被撩得淫情汲汲,霎时又觉自家牝户里处又涨又痒,她妙目轻阖,柔柔睫毛尖儿上挂上了满满的晶莹 泪珠儿。 -- 风流俏寡莺莺儿5 三郎莫怕,若是忍不住了, 娇艳欲滴的菱唇也跟着张的半开,轻轻呼起痛来:“唔,三郎你这孩儿好生胡闹,也不搭提一声,就兀自将你那棒 儿插弄进来,顶的母亲好痛……” 那花口被大物撑得溜圆,宛如花苞裂开一般,然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又全都叫朱三那烙铁似的肉棒给煨得似 要坏掉…… 柳莺娘舒坦得美眸轻翻,尤其是待那花房被压至最深时,娇娇的嫩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通通顶到。 仅这一下,莺娘整个人酸麻了起来,暗道这冤家竟是如此天赋异禀。 头一次顶弄进来就戳中骚点,还浑不管她如何惨号哀叫,如此威猛无敌,弄得她几欲溃不成军了。 她不禁“嗳哟”一声,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嗯……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了母亲哩,呀,受 不住了……” 话音欲落未落之际,那雪白白的阴阜一鼓,不知从那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 朱三本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着,大手所触肌肤皆是粉滑娇嫩,而那玉茎更愈是被裹得美不可言销魂非常。 忽地美人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又这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直淋得朱三大物激偾,连着腹底也被染的一 片皆湿。 少年顿感新奇,这房中秘事有趣的东西真多…… 他喘息道:“儿这棒刚插进去,母亲就说痛,那要不孩儿便不挪这大棒了!不过母亲怎么这会子怎地尿了?还尿的 这许多……” 莺娘摇摇头,她好不容易得了乐处,现下哪里肯放这大物出去。 她轻轻阖眸,捂嘴低笑道:“你这傻孩子,那又哪里是尿?女子快活极了,才会流出这淫水来!不过这事儿刚开始 是有些痛的,到了后边便好了呢!你且动着,母亲能忍得的!” 朱三听得欢喜,受了鼓励提枪忙上,一下下往上挺耸起来。 他初时还不明所以,只晓得抽插不停。 后才发现每至深处,在他龟头前端撞上某粒嫩生生的小东西时,碰一下骨头便酥了一分,霎时之间乐的健躯一震。 而每每顶到此处娇嫩,还能使得怀中美人玉容生晕,娇躯直打美颤,便连面上神情亦是甜蜜亦是欢畅,浑然乐陶陶 的享受其中。 待又至深处,他故意重重地用棒首磨了磨那处软肉,细细道说:“听同窗提过,女子下身那销魂洞至深处,藏了个妙不可言 的小宝贝儿叫花心,每每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是这粒小东西了?母亲可快活?” 莺娘美得再欲丢了,如痴如醉道:“好孩儿真是聪慧,这处可不正是花心子了,三郎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母亲 便就更快活了……好孩儿,再快些,再快些……” 朱三闻言,喘息粗重:“既如此,孩儿自当谨遵母命!” 说着双臂将美人那美腿分得大开,后俯身前逼。 那粗壮尘柄重重抵入,一时如那攻城掠地的将军,好不容易摧墙拔寨后,自当一鼓作气掩杀过去。 公子急昂昂耸了几十耸,觉那嫩户其里弯弯如九曲回廊,有紧扎扎热辣辣软乎乎的甚是受用,那舒畅之意扶摇而 上,爽的他头皮隐隐发麻。 莺娘又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她嫁来朱家,唯一近过身的男儿就只剩下那都不太经用的朱老头子了。 现在遇上这血气方刚的美少年,被这样那样一弄,直爽得她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又经了数十下,竟隐隐约约觉得 又有了一丝丢意。 泪眼模糊间,莺娘望着这位先夫的俊美独子,顿觉自个儿魅力无穷,竟勾的这继子不能自已,浑然破了伦理禁 忌。 如此一想快感迸来,她难耐异常,将两腿自动围上男儿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不放。 她自己又暗抬玉股,频频送上酥润花心,挨着那蘑菇顶端揉抵不停,好不快活难言。 美人情难自禁,嘴里娇音不断:“呃,三郎好棒……就是这般……再顶的过去一些……啊,就是这处,太快活 了……” 朱三急速挺进间,仍不忘低头看着娇喘低唤的美人。 只见那脸儿若桃花那般娇艳,眼儿若杏仁那般小巧,一头青丝宛似春云绕缠山冠,春潮满面娇靥生晕,风情盈盈, 当真美的惊心动魄。 再听她娇喘细若游丝,红唇儿似启似合。 那声音宛似骚情猫儿叫春般绵长,浑欲蘸了甜腻腻的蜂蜜糖一般,娇滴滴地听得人心头发痒…… 朱三心旌摇荡,下身大挺大入,似那耍刀的莽汉,只管又挑又刺,又劈又砍起来。 或疾速而挺,或缓缓抽停,复挺复抽,弄耸二百余下,直插得美人腿心好不可怜,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他那玉茎天生异禀巨硕非常,少年人虽不识半点技巧,却下下深送至底,几乎能每中红心,一次次深深疾刺。 不消弄了半个时辰,便弄得美人泄身丢了三四次有余,而朱三也渐渐体力不支,有些坚挺不住了。 其实这样,对于朱三公子这个初尝云雨情的少年郎已是极为厉害了。 朱三不知情理,突地只觉血脉激荡,某处似喷薄而出,他闷哼一声,压抑道:“母亲,不知怎么了,儿好象要…… 要尿了哩,怎可是好,还不如快快拔去……” 莺娘正美得无以复加,慌忙死死搂住他的腰。 又挺身把那粒嫩花心子悄然送上,紧紧叼住那圆润龟头的马眼,口中娇哼道:“三郎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 便尿在母亲里边也无妨!况且这也不是尿咧,是男子精浆,最是养人呢!” 朱三强忍不得,那胯下泄意如排山倒海,他坚持着再一阵急于骤雨的狠挺重插后,便猛的如拉开的弓弦一般绷紧紧 的,大龟头也随之抵揉那小肉花心之上,好一注长长激射绵绵不绝。 莺娘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 她本就被弄得香汗淋漓,软如烂泥,此番妙目半睁半阖,神情涣散迷离。 待朱三少年那滚烫烫的白灼阳精猛地灌入蕊中,她通体好一阵酥酥麻麻,爽的几欲要飞天了。 整个人只来的及娇呼一声“好烫,好爽!”,便忽地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 风流俏寡莺莺儿6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 历经三天,终于把朱家老爷的丧事给办的妥妥帖帖,朱府上下终于卸下装饰的缟素白绫,恢复了往日的华丽 堂皇。 是夜,朱三公子在书房温书。 柳莺娘轻声敲了那门扉,得了一声应后,便端了一盏燕窝羹翩然走了进来。 她到了檀木桌前,将手中的青瓷碗放下,软声轻道:“三郎,读书可累了,母亲亲自为你下厨房做了羹汤, 来尝尝味道如何?” 朱三这才抬头,鼻尖凑近嗅了嗅,不禁惊叹一声:“哇,谢谢母亲,闻起来就很香甜!”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用汤匙舀了一口,尚冒着热气就往嘴里送,结果被烫的龇牙裂嘴:“啊,好烫!” 莺娘吓到了,急忙从桌前跑了过来,左看右看的:“你这傻孩子,烫的很呢,快快吐出来!这刚出锅的,母 亲怕凉就立马给你端过来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吹吹就往嘴里送……可是烫到舌头了吗?来,快让母亲看看!” 朱三委委屈屈地张着嘴儿,可怜巴巴道:“啊,烫到了,烫到了,就舌头尖儿很麻麻的,痛痛的,三郎要母 亲吹吹!” “嗯,那母亲给三郎吹吹,轻轻呼呼就不痛了!”莺娘凑近少年,嘟起朱唇,轻轻地往外吹着细气。 朱三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玉容娇羞,美眸顾盼。 尤其是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生的小巧,浑似三春初初熟了的樱桃一点。 如今那檀口还微微撅起,吐气如兰,哇,真真风情万种,极是勾人…… 他一个没忍住,就将脑袋凑上前去:“母亲不用吹了,用香唾给孩儿润润这舌尖可好?” 话音刚落,便趁着美人未作反应之时,一把揽住纤腰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膝上后,急忙伸嘴去舔美人那惊讶 微张的绝美玉唇。 莺娘一个不察,就被亲了个彻彻底底:“唔……这是做……” 她羞涩地歪头欲闪欲避,实则将她整个嘴儿迎了过去,与少年亲得甜蜜可人。 朱三公子生涩地出了舌尖,轻扣美人唇瓣,又慢慢顶弄着美人牙关贝齿。 似是在说,美人美人快快张口,让则个儿把舌头伸进去才是…… 莺娘也是配合,似若喘气不及间,红唇儿不经意间裂开一条缝儿,让那候着的宽舌好有可趁之机。 这般配合,朱三的大舌当然是轻而易举地游了进去,好若一尾金鱼般灵活又机敏。 朱三伸舌入了美人檀口,唯觉那里檀口馥郁郁,涎唾美汩汩,简直是好不甜香喜人。 激动之下,遂搅舌而吮那软软嫩嫩的一条丁香小舌。 那舌儿细腻无比温润无比,被他迅速卷着吸入自家嘴里,若豆腐却不牝,若凉粉却胜其韧。 两人正亲的纠缠不分妙不可言,朱三如吮杨枝甘露般,又将美人的满口津液吸入咽之。 恰似诗云:金风玉容乍一相逢,使胜却人间无数。 好半晌,两人方依依不舍地挪开嘴儿,还有若有若无的银丝相互勾连,好不暧昧…… 朱三幽然叹道:“母亲的嘴儿好甜,是不是抹了蜜糖?三郎好喜欢,可比这碗燕窝羹来的更香更甜,三郎吃 上一辈子都不会腻呢!” 莺娘小手拍打了一下朱三肩头,娇腻腻地嗔怪道:“三郎你这混小子,嘴巴才抹了蜜吧,这么会哄母亲开 心!唔,三郎讨厌,刚刚都亲的人家喘不过气了呢,你瞧这嘴巴,都被你给亲的肿了!” 朱三这时又起了些旁的淫念心思,他从桌上众多书本中抽出一本,双手递与莺娘。 莺娘不明就里,接过后懵懵地念了一下书皮上的四字名称:“花,营,锦,阵?花营锦阵?这什么书啊,名 字奇奇怪怪的,三郎将这本递与母亲做甚?” 莺娘这几日都和朱三一起忙着先父葬事,家仆婢女都在身旁伺候,一时也找不到机会,也无甚精力去做那恩 爱缠绵的云雨情事…… 今日终于一切尘埃落定,她特意摒退下人,端了一碗补汤来与朱三,想借机勾引少年郎,再一尝他下身那粗 硬大棒给带来的欢乐滋味…… 然少年血气方刚,虽是很快便与她来了这热吻缠绵,不禁勾的她娇躯酥软下体湿濡…… 嗯……很想要……很想要男儿热腾腾的大棒来给人家捅捅插插…… 然而一吻终了,莺娘竟没料到,三郎并未水到渠成脱了衣衫与她恩爱一番,反而是递了一本破书予她。 莺娘心中不快,随便念了那不甚通顺的四字书名,也不说翻开探究一二,便将那本随意丢到一旁。 朱三看出莺娘语气不乐,笑道:“三郎读这书时遇到了许多疑难不惑,还望母亲帮帮忙解解惑了……” 莺娘此时瘫在朱三怀中,浑身骨酥筋软欲火难耐。 然看这位温香软玉在怀的少年面不改色,此刻还满心学业,纠结着什么解不解惑的问题,心头只觉忧伤激 愤,难道是三郎那日尝了她的滋味觉得不够美妙欢快,所以心生厌倦了不成? 她差点就想起身遁走,生了闷气后口气不愠:“母亲幼时不过识得几个字罢了,且从没看过这书,又怎能为 三郎解了困惑?既三郎醉心学业,那母亲也不再叨扰,既然汤都送了,人是时也该快快离去才是……” “好母亲别走!母亲虽没看过,可三郎相信母亲聪慧,定一看即通,肯定能帮三郎的……母亲,你先看看再 说嘛!”朱三揽住莺娘不放她走。 他直接了当地拿过书本,翻开一页指给莺娘看:“喏,比如说这篇花营锦阵的第六话,何所谓法曲献仙音, 何所谓探春客,孩儿就不太懂呢,母亲看看,这诗词晦涩难懂,这旁边的画儿又是如何个姿势摆法,三郎还真的要 求母亲指点一二呢!” 莺娘定睛一看,天啊,这书里竟还画了一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画工奇巧精致,画风美艳绝伦。 那所谓法曲献仙音,所谓探春客,便是旁边题的那行诗词词牌名也。 全篇诗词如下: 花满雕栏,春坐玉院,乐奏九成将倦。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风笙龙管。 -- 风流俏寡莺莺儿7 小舌儿一阵美滋滋的吸吮咂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 鹞子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再看那惟妙惟肖的画儿,那上有一浑身赤裸的妙龄女子,正和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相互倚靠。 女儿家檀口大张,艰难地含着男人胯下那物,吃的滋滋有味,而男人呢,也正抱着女子的玉股,一双大掌还在 其雪白阴户上戏弄不休,勾的那处春水潺潺,似薄雾般晶莹一片。 莺娘看的面红心热,转头看向朱三,羞道:“这什么?做甚拿给母亲看……这等淫词艳曲,淫图艳画的,你这 孩子真不老实,原以为你在书房用功,没想到竟在钻研这事,当当没个正形儿!” 朱三抱着怀中美人,将脑袋搁在莺娘肩头撒起娇来:“母亲说的什么话?三郎一直在好好用功,只是学的乏了 才消遣一二……这书也并非孩儿私物,乃同窗送与儿开开眼界的,儿翻了几页,虽图文并茂,那图画的怪异难言, 那词又写的香艳晦涩,不懂不懂也……” 他大手似不经意间盖住那图画儿,朗声念出这几句诗来:“例‘这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风笙龙管’究是 何意,还有这‘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三郎熟读诗书,却不知何是洞箫,又如是细吹轻点的,这, 这……用词疑难晦涩,儿一知半解的好不头疼,着实令则个儿抓耳挠腮,求母亲解答……” 莺娘心道这坏小子摆明是想叫她,叫她来与他一起做这画上淫事,却故作老实装出一副懵懂样儿…… 哼,就凭三郎那日在床上闹出的动静,他虽是个初哥儿,却也是个经验丰富的初哥。如这等妖精打架的春宫画 儿,想必私下也是拜读了不少…… 这三郎在这云雨事上倒也肖父,还真是个不老实的坏心少年,色胚子,是想要她主动来给他口品洞箫不成? 莺娘玉容羞粉,低垂螓首:“这,这母亲才疏学浅,却也看是不知……不过想来,这题词与画儿定是一脉相 承,怕是这诗词中意应当如那画儿上一般……夜已深了,三郎莫再苦读快些就寝,母亲也先行去了……” 说是作势要走,实则那如玉娇躯却是仍旧赖在男人怀里。 那粉臀还轻挪慢移的,轻易就在少年身上点起火来,尤是人那处本就有醒转之意的胯下大棒,此刻也越发硬挺 挺滚烫烫地翘了起来。 朱三闻着莺娘迷人体香,又被美人给磨来蹭去的,惹得他粗粗喘了一口气:“唔,好香……母亲好香好软……母 亲别走嘛……” 他本来是想哄着美人主动以口相就含弄洞箫,可美人装傻不肯甚至还有离去之意。 现下他浑身热血激荡欲火焚身,哪有功夫儿再这样半遮半掩地逗弄美人? 朱三当即抱起莺娘,往那书房角落放置的软榻上将她轻轻放下,口中道:“母亲果真聪慧过人,一言惊醒梦中 人……是孩儿愚钝了,这样一想,若是想洞察词中真意,当然是要配着图画儿上那般作为了……正好画上有一男一 女,还请母亲配合三郎,一起研读这篇诗词吧!” 说话间他便猴急地脱了鞋袜也跟着躺了上去,手上还拿着那本春宫连环画儿不肯放下,似模似样地按着那香艳 的图儿摆弄莺娘。 朱三抱着莺娘大腿,让她侧身卧在自个怀中,小脑袋能正正好趴在他胯下那翘得老高之处。 少年郎干脆利落地解了汗巾褪下亵裤,把那根肿胀非常的大尘柄给放了出来,又将手中的图画儿拿给莺娘观 望。 口气洋洋得意道:“嗯……母亲快来瞧瞧,儿这根大棒翘起来,看着是不是比画上这男儿那小物什儿来的要粗 些,要长些啊……嗯,他那物什不仅又短又小,还丑死了,黑乎乎的,哪有人家这根粉嫩嫩红扑扑的好看?母亲说 对不对?母亲只能看一眼这图儿,儿可害怕那画着的小黑虫儿丑到母亲的妙目了……” 莺娘刚刚本就只是故意拿乔,实则心下波澜乍起,人也是就被这幅她没见过的春宫画儿勾起了浓浓的兴致,自 然是任其摆弄,不发一言…… 现在看了少年郎露出那根尺寸傲人勃然怒挺的大阳具,这位春闺寂寞的美少妇顿时浑身都酥了,下身也湿嗒嗒 的,越发地春水潺潺起来。 又听了少年这幼稚的比较之话,语气里大有你不夸我,我就不高兴给你看的架势…… 她不禁将柔荑点了点那摇头晃脑的大棒儿,莞尔笑道:“好好好,三郎的阳具生的最大最粗了……那画上的小 物什儿哪里比得上呢!瞧这乖乖的大宝贝肉棒,母亲很喜欢呢!” 美人的小手嫩如春笋,轻轻揉弄摩挲着那粗壮雄伟的大棒儿,摸了两下便觉掌心的大宝贝又胀得似烙红铁棒 般,唔,好棒,好烫,好硬…… 前端那龟头生的光润润圆溜溜的,还有那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凸起,看的美莺娘不由眼睛发直心神 迷醉。 朱三也跟着伸手探到莺娘绣花罗裙之下,隔着丝薄的亵裤勾弄着那处桃源花苞,摸着那透过布料缓缓渗出来的 黏腻水淋,好不心情荡漾…… “唔,母亲的小裤儿湿的不成,贴着粘糊糊的多难受啊……孩儿帮您脱下吧,就像那画上,直接用手摸便好 了,唔……好湿好软……不说母亲姑射仙子的容貌,便是这粉粉的小户,画上这庸脂俗粉半分也比不得母亲……”他 伸手褪下那碍事的绸缎小裤,大掌揉上那滑不留手的湿濡小花。 而那下身处,热血少年又觉得莺娘玉手摸得他火烧火燎,却迟迟不入正题,不由哼哼唧唧地催促道:“好母 亲,你怎地只上手,不像那画上一般用口呢!儿现在因了摆这姿势,对这何谓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也是一点便通 了……那儿这给母亲手摩花钹,母亲还不快给人家口品洞箫吗?” 莺娘倒是常与朱老爷做这事儿,她不甚喜欢这般,不过她还未尝过除了别人之外的那根肉棒…… 此刻被一催促,她对这根属于少年郎的,朝气蓬勃勃挺昂扬的大物什儿也心生好奇渴望。 她驾轻就熟地俯下身子,轻启朱唇,罩到了那根让人垂涎的大棒之上,丁香小舌儿一阵美滋滋的吸吮咂舔,顿 时把那朱三公子给快活的都要上天去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8 说什么三郎的大肉棒要把母 朱三爽的浑身舒颤,呻吟道:“三郎我好快活啊,母亲的舌儿好生会舔……不过母亲你怎地只吸那大棒顶儿…… 你都不瞧那画上,那女子含得且深了,连这棒根都不见哩!” 说话间,他摸着那处雪腻花房的手指也没了轻重,勾起一指,重重戳入那浓艳淫糜的肉缝儿。 此番已是紧密无间,他忍着往那湿润紧缠里又戳了一根手指,狭暖花径里根本腾不开空儿。 偏生他还用着妙劲儿使劲往里狠掏狠挖,一个不察就激的那花心一麻,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而出,沾得朱三好 一手的粘腻花汁…… 他轻轻拔出手指,啜了一口那香甜的淫水花汁,不禁喟然叹道:“好母亲,求您含的再深些嘛……儿这洞箫, 母亲这小口可没吹好呢!枉儿如此努力手摩花钹,细细点着……?咱俩个若不配合好了,怎地才能一解词中真意, 到这风情无限好的神仙境界啊?” 柳莺娘被朱三揉的花阜酥软蜜水淌流,她红艳艳的小嘴也不再含弄,轻轻吐出了少年郎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 头。 还是三郎的这物什含起来颇有意味,许是少年年轻爱洁,这洁净粗壮的肉棒生的粉嫩可人,翘得悠悠乱晃。 吃着也不过仅有少许的腥臊咸湿味,堪堪可以忍受,可比那糟老头子的黑紫老物什儿好吃多了呢! 她芳心狂跳,横了朱三一个艳光四射的媚眼,嘤咛着轻声埋怨道:“唔……三郎别闹了,母亲尽力含的深些就 是了,这般还不是都怪,怪三郎这宝贝肉棒生的太大太粗,奴家真的含不完全了……啊,三郎你这手指切莫要乱戳 了……都要顶坏了……” 说完人娇喘吁吁地又垂了螓首,小舌滑腻灵活,顺着龟头舔到了根部,接着又撩到了两颗囊袋之上。 浑不顾少年那浓郁的柔硬耻毛扎了嫩颊,舔得那红紫物什通身俱是湿漉漉的之后,方才又启朱唇,再次罩到大 龟头上尽力容纳,直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然少年那大物被舔得亢奋不已,生生又胀大了两圈,美妇人这般拼了命,现在那樱桃小口却也只能吞下三分之 一罢了。 而此时那蘑菇前端早就抵到喉垂,再无法前进半分,直涨的美人嫣容红绯,连鼻息呼吸都喘的急促困难了…… 朱三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觉龟头前端抵触之地一分娇一分嫩,虽与女人花房深处的娇嫩有所不同,可仍是别有 一番销魂滋味,俱是令他爽得无以复加,连魂魄都要丢了! 他情不自禁按着莺娘的后脑让她吞吐不停,美人小口张的大大的,一吞一吐间弄得她唇舌皆僵。 就连涎水都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到下颌,还有不少都流到了男儿胯下那处茂密黑毛丛林之中…… 朱三满面赤红,四肢紧绷,浑身热血激荡不休,欲仙欲死的差点便要到了巅峰。 他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来:“唔……好母亲,莫再舔了……这劳什子口品洞箫细细听,手摩花钹轻轻点,儿可都 懂了……还有下半段,此情无限,可毕竟是雨偏云半……啊,全赖母亲指点,儿可全都懂了,这样雨偏云半的,确 实无法疗得咱两人的饥馋渴恋……待儿一个鹞子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说着朱三一个鹞子翻身,猛地翻起一把将莺娘按倒榻上,双手捉住美人两只足踝,人又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 下边那晃悠悠的大龟头对准美人腿心蕊中,一把抵压顶住。 同时少年郎的劲腰微微一用力,那根粗壮雄奇的大肉棒带着湿淋淋的口水,轻而易举揉开了那两片肥美娇花, 势如破竹一推而进…… 莺娘儿的花阜犹自带着春露盈盈,她先前就被勾的情欲已动高潮初临,花底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透透的了。 现下又被朱三这粗壮的巨硕大物陡地一插,只觉那种滚烫烫的大东西塞得她花房饱饱胀胀,好不熨帖好不涨 快,简直是妙不可言无人可及…… 那炙热的温度胜似要烧红的烙铁般,烫的美人花房里的层层媚肉哆颤不休。 再加之这根大物来的深沉凶猛,即使还未到地,猝然间也刺激的那娇小花房也跟着痉挛收束起来。 “唔……母亲要喷了,受不了了……三郎好坏,不说一声就扑过来,大东西戳的这么急这么凶……啊,三郎莫不 是要用大棒戳死母亲不成?”柳莺娘一声娇喘呼了出来,她浑身僵如弓弦,下一刻便从花心甫出了许许多滑腻腻的 香甜花蜜来。 这汩汩花汁也来的迅猛,淋淋漓漓地包了朱三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此番来的恰如其分,直让朱三爽的头皮发 麻,轻轻呼喝:“母亲还真的是敏感多汁了,三郎还没插到底呢,您怎地这么快就又喷了人家这许多淫水,差点都 把人家的大棒给淹了灭顶……” “唔,母亲的小户好紧好紧,莫非母亲是想要把三郎的这根大阳具给夹折了不成?母亲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说 什么三郎的大肉棒要把母亲给戳死,三郎又怎么舍得?母亲最坏了,戏弄三郎是不是,哼,三郎要,要狠狠用大肉 棒戳这冒水的小户,看看戳不戳的坏……” 朱三先前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温暖,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他下身整根肉棒都被那哆嗦花肉缠的 生紧,几欲动弹不得。 此番被这美人甘霖春水当头一浇,便来的又顺顺畅畅起来。 即使那刚刚高潮过后的绵密花肉仍旧纠紧非常,不过这大棒毕竟壮硕可人,转眼便推到了花底,棱硬圆润的大 龟头也入到深处,狠狠地撞上那粒娇嫩无比的小花心。 -- 风流俏寡莺莺儿9 大棒顶的如此深重,都快把 朱三只觉龟头碰到莺娘嫩穴深深的花心,那肥美无比的小小花心软中带硬,扎着撞着美的连骨头都酥了,不由 地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 朱三粗粗喘着,那巨硕无比的阳具在莺娘的花房里变得烫热起来,一下又一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每每都要 撞着那方小花芯子,好生研磨一番。 不消数下,当即惹得莺娘低呼一声,美人觉得那火烫棒儿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她咬着唇儿紧紧苦捱,那 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便又要袭来…… 莺娘儿觉得美不可言又不堪其扰,只能娇喘吁吁地喊叫起来:“啊……三郎,啊……你这坏孩子,这大棒顶的怎 地这么快?母亲都要受不了了……可不是都要把母亲的小户给戳坏了……啊,三郎疼疼母亲,慢些,轻些……” 朱三的每一次抽插,柳莺娘皆感觉得清清楚楚,那圆溜溜的大龟头进时皆能挑着花心,偏偏这坏坏的少年郎又 贪心不已,尽在那柔腻深处留连忘返起来。 粗壮滚热的大棒子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变着花样地尤是展示者自己的热烈凶狠,莺娘觉得自己个儿身子都似 着火般热了起来,几乎是浪得发酥了,越发地激起了她淫荡热烈的天性来。 美妇人心头也变得懒洋洋轻飘飘的,而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花心深处又失禁 似地,生生被扎出了那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 这股子蜜汁来的同样是又凶又猛,把朱三那根尘柄给洗的油光滑亮,朱三大喜之下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猛 抽猛干起来。 尤其是听着美人娇喘着的声音既娇又涩,且柔方媚,他更觉精力充沛起来:“好母亲……唔,我的心肝儿,母 亲的小穴好棒,好喜欢……小穴吸的这么紧,儿怎么能停的下来,又怎么慢的起来……唔,母亲……母亲喜欢三郎这 样用大阳具弄你吗?” 那青筋虬结的茎身冲撞起来真的是凶猛有力,在那水汪汪松软软的小嫩穴提起插入皆是大刀阔斧。 当下尽根顶入,仿佛欲将美人腿心的这整朵娇花给刺穿般方才甘心,出没之势有如疾虹流星,勇猛之形更若蛮 龙恶蛟,直撞的美人腿心玉碎红裂,淫水飞溅。 偏偏那物什儿抽时又极是莽力,连带着简直似把什么都给拖了出去般,如此激烈凶猛的云雨情,难以承受的美 人春潮满面,美眸轻阖:“啊……啊,受不了了……” 莺娘口里不由地呻吟哎哟,这朱三少年勇猛异常,连带花径内那根宝贝似乎又涨了一围,棒头有如炙铁烫石, 顶煨得她那娇嫩花心麻痹难挡。 这般愉快欢愉弄得她身体越发地诚实起来,洁白的玉臂不自禁间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与朱三公子亲热地抱成一 团。 上身迳自弓起,两团丰腴饱满的雪乳揉磨着少年胸膛,两粒翘起的嫣红奶尖儿四下乱刮,双腿也跟着夹住他的 腰际。 她暗暗使劲,借力将蛮腰乱拱,下边的粉臀也迎着那迅猛抽插微微腾起,那湿热滑腻的玉户收缩夹住,只把最底的嫩花心 凑上来咬那粗大龟头。 美妇人明明爽得无以复加,许是因为心性身体皆是淫荡而起,她面上倒还装出一副小女儿怕痛的羞态,嘴里娇 呀呀地颤叫:“好喜欢……喜欢极了三郎的大棒儿……唔,只不过你小冤家存了坏心,非要拿这大棒来顶母亲,顶 的如此深重,都快把母亲给顶得从榻上掉下去了!” 说着说着便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于身下那大物摧残之下,娇羞毕露 浪态平生。 朱三见风情万种的美妇人身体婉转而迎,然妖妖娆娆的话语哭声中,又浑似豆蔻少女般如此做作,愈觉这般献 媚恣纵别有风味,可谓勾魄消魂…… 不过想到少女娇态,就又想到当年的莺莺儿少女可是庇属于他家亡父,心中酸楚涩涩道:“母亲生的真美,美 的让人魂儿都要丢了……不过说起来,母亲究竟是更喜欢孩儿的阳具操弄,还是更喜欢阿父的……想想阿父之前就 像儿这样弄母亲,儿的心就酸的不行……母亲说说,究竟是我父厉害,还是三郎更能弄得母亲心情欢快,飘飘然要 上了天……” 他心下不爽,双手抱住莺娘那肥美雪臀,大棒越发地横冲直撞纵深汲汲,龟头上的冠沟又深又棱,尽情抽耸 间,差点将花壁上那粉脂嫩物都给犁了出来,好不尽善尽美,欢快非常。 然那大棒子又重又沉的撞击间,却是不小心一个劲儿的往里捣的太深,紧抵花心后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 嫩,他用腰力不住揉弄,再度慢慢的深入。 前端一滑,就连朱三也不知去到了哪儿,只觉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 爽的他浑然不能自已,周身畅美无比…… 欲仙欲死的莺娘儿浑身香汗浆出,本就因为少年的问话而心神大惊。 现下突觉朱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也不知插到哪里就被挑得狠了,几乎差点都要被肚 皮给捅破了般。 美人爽的通体皆融,小腹一叮穴心乱跳,终是一个痉挛哆嗦,极乐的刺激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的四肢百骸,那 浓稠滚烫的透明淫水便又一股脑给排了出来。 高潮后连连丢身的她筋麻骨软,爽的美眸翻白:“三郎说些什么混账话儿……母亲可是视你若亲子……啊啊,你 这坏孩儿,啊,这是撞到哪里去了,啊,三郎好厉害,可不都要把母亲的肚皮给戳破了…………但若说实言,你那 福薄离世的老父又哪里比得上你……还是咱三郎更厉害,弄得母亲更是欢愉……” 朱三只觉顶弄颇深,深处那柔腻的滋味从未有过,再加之又听到莺娘这样夸张的溢美之辞,心下大快,终究一 时之间隐忍不住,转眼就欢欢快快地射出精来。 是时男女各极欢乐,粉臂互抱,灵肉交结,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尽是阳春,两人的魂魄儿俱是飘飘荡荡,也不 知身在何处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10 与莺娘此昼乐夜戈,征伐不 朱三公子在家歇了一月,与莺娘此昼乐夜戈,征伐不歇共效于飞。 只莺娘久旷了一年有余,便如猫儿尝着了鱼腥味,时时缠着她家三郎交情,朱三也是血气方刚食髓知味,变着法儿 地令美人母亲快活,百般施展技艺,两人着实过的如鱼得水不亦乐乎。 然白马书院已经接连来了三封信函催促,他向师长请假也不过请了半月,拖了又拖也实在是拖不得了。 朱三只能依依不舍地别了莺娘,策马回了书院继续苦读,只待来年科考赴试,金榜题名。 柳莺娘自当也是万万不舍,然少年自是前途为重,怎好为了她误了大好鹏程。 朱三离后那几天,莺娘只觉衾寒枕冷,这副受够了疼爱的身子突地没了雨露滋润,身心俱是难受得恨,是以白天也 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身边服侍的丫鬟不知何故,还以为夫人是在为老爷的聩然离世而感伤,她们只能想尽法子哄着这位府里唯一的女主 子开心。 这日晨起,善打扮的叶儿特意为莺娘细心妆点,莺娘百无聊赖地看着镜子里的自个儿,自是艳光四射华粲照人,可 三郎不在,她华服绿鬓妆扮,又与何人相看! 她随意撩了撩鬓边垂挂的珍珠流苏步摇,恹恹道:“叶儿你何必妆扮的如此打眼,何苦费这功夫气力,左不过就在 府里的小花园里闲逛,又能给谁看呢!” 叶儿手上功夫不停,轻轻言道:“老爷已经去了许久,夫人合该收拾精神莫再哀伤了……夫人这般好颜色,不好好 妆点便是荒废了,再说哪里没人看了?春儿看今个儿晴光正好,夫人大可漂漂亮亮的出去走走,春儿陪夫人出去逛 逛,给您添些胭脂水粉首饰衣裳好了……” “嗯?出门?那怎么可以?我的衣裳首饰都是老爷买给我的,老爷向来不许我出去的……”话说至此,柳莺娘这才 发现那管东管西的老头子已经不在了,一时语塞未再继续说话。 叶儿接过话茬,温言哄道:“然从前是从前,今时不同了,老爷辞世,夫人您心情沉郁,长此以往怕是要伤身了, 出门散散心才好呢……” 莺娘起了兴致,转头看着叶儿,水汪汪的桃花眼里满是期待:“以前老爷在时,常与我言妇道人家当是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的,我从未去过外面,说起来确实也有些好奇……叶儿你说,我,我真的可以出门去逛逛吗?” 叶儿苦口婆心地劝着:“夫人啊,您可是夫人,想怎么样都可以的……老爷已经去了,少爷也不在家,咱们府里能 做主的只有夫人您了,您是主子,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别说出去逛逛了,就是这府里的人员采买大小事宜,您可 都能随意调度的!” 莺娘点了点头:“叶儿你可真是机灵,我也糊涂了,还以为自己还是之前那个没权没势,只能仰仗老爷鼻息的小夫 人呢!现在老爷不在了,府里正经主子可不是只有我一个吗?” 她嘴角浮起浅笑,从妆奁盒里挑出几根金簪递给叶儿:“叶儿,来,这是夫人我赏你的……叶儿你今儿给我好好打 扮打扮,咱们今儿就出去逛逛,自嫁过来我便不曾出过府邸,这些年还真的是憋坏了呢!” 叶儿得了夫人的青眼赏识,喜笑颜开。 她开开心心地揣起金簪,越发尽心尽力地为莺娘好好妆扮起来。 莺娘携叶儿一人出了门,一路买买买逛逛逛,好不欢喜。 叶儿护着怀里的大包小包,一路掀着马车帘儿往外看,同莺娘指着一旁的朱氏酒楼:“夫人快看,这不是咱们朱家的酒楼吗?夫人您现在可是这酒楼的背后东家,您不 如进去视察视察生意,看看掌柜的是不是疏漏了什么?” 莺娘拿指头点了点叶儿的额头,笑道:“你这鬼精灵,摆明是饿了渴了想歇歇是不是?也罢,看日头也是晌午了, 你不说倒也不觉,现下似乎是真饥肠辘辘了……走,咱们下了马车,进去歇歇……” 莺娘进了酒楼,听小二说掌柜正在同酒铺的尤家少爷商谈生意,她本就不是来查账的,倒也不甚留心,要了二楼雅 间。 然被小二引着上楼梯时,正好见酒楼掌柜同一华服富家少爷,并肩儿走着正要往下走。 只见那位少爷面冠如玉,风神俊秀,双目亮均,盼项情生。 头戴一顶官样羔纱巾,身穿一领金丝青色袄,外披早蜀锦披风,腰系金钱绿带,足登锦绣马靴。 这酒铺的东家少爷本就生的唇红齿白,再这一身锦衣华服,尤其一旁还有那胖乎乎的矮个儿掌柜作衬,当真衬得他 人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 莺娘瞧得怦然心动,顿时忘了那才离家的朱三公子,暗暗心道面前这位少爷风仪非凡,实非常人可比,不知本钱如 何?若果那胯下生一条如意大物,当是便更棒了! 掌柜的去过朱府奔丧,自然是见过这位夫人主子的,当即给夫人鞠躬问安:“夫人怎地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亲 自迎接。不知夫人想用些什么?小二快快引着去三楼上房,将咱们招牌酒菜上了与夫人品鉴……” 莺娘虽对那俊秀少爷起了心思,然这大庭广众的,却也不好表露那满腹淫思,只得淡淡地对着掌柜点了头。 便随着小二去了三楼,终究不舍,还恋恋地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位东家少爷,却见那位少爷也正痴痴呆呆地盯着她, 似是沉迷她的美貌无法自拔。 她芳心叮当乱响,不禁掩唇一笑,才又回头,扭着臀儿莲步姗姗上了楼。 心中却是数着一二三四,果不其然不过数到五,便听得身后那少爷同掌柜说话:“至于你先前说的让价一事,倒也 不是不可商量……说来在下也腹中饥饿,便留下用个膳食……” 后来的莺娘倒听不清了,不过心中已略略妥当,想来那位少爷八成对她也是起了心思,定会千方百计来寻她,她便 在房里静候佳音了。 且说尤郎合掌柜方下楼时,尤郎花眼一联,便见迎面从楼梯下走来一位绝世佳人,体态姣柔丰姿妖媚。 正如月女降人间,好似天仙临凡世。 但见她薄施脂粉,天然花容绝貌,无假装修,允矣弱初轻杨。 那眉似远山春黛,眼如秋水凝波,时翘杏脸,金薇相衬激乌云,朱唇略启,皓齿诚堪赛白玉。 樱桃口付韵丝音,玉手纤纤若春笋,金莲娜娜宛秋菱,美的清新脱俗浑然天成。 -- 风流俏寡莺莺儿11夫人可否让借它一用,教我 这位尤郎乃春城大户尤家二子,因乃父专供酒水生意,赚了不少的银子,尤二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声色犬马,样样 俱精。 至于那秦楼楚馆,也是去了不少,那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就连那些拔尖的花魁娘子也是见识过的。 然那些美人,比起是才见过的这位妙玉似的美夫人,当真是相形见绌,逊色了许许多多的。 尤其是这等倾城佳人迈着莲步上楼时,纤腰袅袅,肥臀摇摇,又骚又浪的,还对着他回眸一笑,可谓百媚众生! 可把这位见多识广的尤二少爷,给看的目不转睛目瞪口呆了,眼见佳人芳踪已经从三楼处消失不见,并不打算屈尊 留下用饭的阔少爷当即拍板,眼珠滴溜溜一转,假再议生意为由同掌柜商榷起来。 莺娘的纤纤长指掀了青瓷盖,轻轻吹了几口气正待饮下这盏茶,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咄咄咄”的敲门声。 她蹙起的柳叶眉微微一展,果不其然,正是掌柜的带着那位俊少爷来了。 掌柜走了过来,附耳轻道:“夫人,小人本是想求尤二少爷便宜卖些贵重好酒,然少爷突然大发慈悲,想同咱酒楼 谈长期的酒水买卖,可这数目太多价目太大了,虽是咱们占了大便宜,可小人终究是做不了主,特地来请东家您来 抉择。” 尤二朝着莺娘作了一揖:“不知这位夫人意下如何?” 莺娘放下手中的青瓷花杯盏,轻轻摇头道:“哦?小妇人对生意一窍不通的。” 尤二适时接话:“无妨,不过是些细枝末节之事,不如咱们坐下再细细磋商一番。夫人若是信不过小人,大可稍后 再同掌柜问量……小人不才,这顿便饭便由在下请了!” 莺娘斜觑一眼,见这少爷眸眼似钩子似的,直盯着自个儿胸前鼓囊囊处不放,不由地娇靥生晕芳心乱撞。 她假意不知,却是故作姿态,将胸脯挺的更高了些,口中却淡淡道:“那倒不用,这饭还是我朱家酒楼做东!生意 事大,我和尤二少爷还得细细商榷,叶儿,你和掌柜的先出去吧!不知尤二少爷,您要同小妇人谈些什么?” 尤二心中喜悦,这夫人迫不及待地屏退外人,想来也是个风流骚货儿,看来与她浓云迷雨之事,当是水到渠成 咯…… 掌柜的退下之前,犹犹豫豫地看了眼喜上眉梢的阔少爷,又对东家夫人耳语道:“夫人还请小心,小人总觉此事略 有蹊跷。这尤二少爷最爱眠花宿柳了,乃远近闻名的风流客儿,夫人美貌过人,若是这人对您心怀不轨意有轻薄, 您可大声叫喊,小的就在楼梯口侯着呢!” 莺娘心道原来这俏少爷是个好色风流鬼,那岂不是正合我意,她正是春情饥渴恰似那一点就着的干柴,还怕这人不 亲女色呢,现下知了这人欲火熊熊,岂不是干柴遇上烈火,一拍即合…… 她点头谢过掌柜好意,轻道一声:“晓得了。” 等掌柜和侍女走后,尤二立马在莺娘身旁坐下。 两下里二人俱欲开口,说来也巧,当尤郎扬脸张口时,莺娘也翘脸启唇。 他俩急匆匆火辣辣对望一眼,却又如哑了那般,俱硬生生把那话儿给咽了回去。 莺娘只侯他开口,略待片刻,却不听声响,心里怨道,这玉样儿的风流阔少,未曾想竟是那急色的宿花卧柳客,不 过怎的现下又脸薄了…… 尤二亦在心里笑,他刚刚灵光乍现,才想到这位何许人也,朱家酒楼的东家夫人,可不就是那位新死了老头夫君的 朱夫人吗? 谅这骚妇空闺难守寂寞难耐,想她又不是柳苞初前的黄花处子,被那糟老头子睡了这几年,恐下身那洞儿亦磨出了 茧子,还装什么羞,买什么俏? 待会等他脱了裤子,怕不是便如饿狗见了香肠,又是咂,又是吮的……也罢,谁让他一大好男儿比她多长根阳具,且待他去骚拔这独守空闺的骚妇人…… 莺娘一个花丛浪蝶,尤二又是一个宿柳娇客,一个如狼似虎,一个似虎如狼,你窥我便生情意,我瞅你真道了得。 正双双对峙间,小二们鱼贯而入,将绝美菜肴都给上齐全了。 尤二长眉一紧,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打赏:“菜也齐了,你们都下去吧,不必再送上来了,去楼梯口守着,莫要让 闲人来扰了我和夫人谈生意的雅兴!” 他站起身来,去把厢房门给插了锁住,笑道:“这样没得叨扰,清净些才好谈生意……啊……” 说着他脚下故作一跌,整个人便往莺娘怀里倒了过去,眼见莺娘便要被她压倒,长手一揽又将美人给环抱在怀。 莺娘合尤郎且说且拥到了一处,一个玉枝儿轻挽,攀郎脖颈不放松,一个铁箍儿紧锁,圈女窄腰贴的拢。 尤二郎人压在美人软绵绵的身上,双手又紧摸着美人胖乎乎的酥怀不放,轻道:“夫人这处高高挺挺的,恐真是个 女中状元哩……” 莺娘听得心花儿怒放,她玉脸儿粉红,娇嗔道:“你说什么呢!还不快放开奴家,压的人家好重!” 挨的如今亲密,有温香玉软在怀,美人酥胸起伏娇嘘不断,又有女儿家的馥郁体香飘袭上来,直熏得尤二神魂离 舍。 他只觉一股热流从丹田疾窜而下,裤裆里的尘柄旋即昂首勃起,只颤声道:“啊,小人失言了……刚刚转身兀地一 见仙子,我这凡胎肉眼怎的不掉了魂儿,一时之间脚下磕了绊了,亦是情理中事,还望夫人莫要见怪……” 说话间男儿裤裆里的尘柄越发地坚挺如柱,突突淫欲纷飞,硬梆梆热腾腾地顶着美人大腿。 莺娘悄悄探手到底下,隔着裤裆握住了那烫手的粗大物什儿,怒挺挺的高耸耸甚是雄伟,莫怪能这位少爷能夜夜眠 花宿柳,征服了不少楚馆美人呢! 她望定这位本钱颇丰的俊少爷,妩媚地轻喘道:“这,这是何物?尤二少爷身上装的这东西,硬梆梆地顶到奴家 了,顶的好不舒服呢!” 尤二闷哼一声,只觉被她捏拿得无比舒美,心道这骚妇果然会摸,摸得他魂儿都要飘了。 他回望着美人,切切应道:“在下这东西要大则大,要小则小,要粗则租,要硬则硬,别名叫做如意郎。我这如意 郎,只盼找着一能润大物不容小器的如意娘,小人看着夫人身上便有这合意的如意娘,夫人可否让借它一用,教我 把胯下这别致的如意郎搁进去吧?” -- 风流俏寡莺莺儿12瞧少爷您从头到脚都斯斯文 风流公子通娇娃,一拍即合将上马。 莺娘还是略略自持的,她玉唇儿轻启,别过俏脸羞道:“什么如意娘儿,奴家倒是听不明白了?” “夫人糊涂了,这如意娘儿可不就生在这吗?”尤二说着便摸到美人裙下,顺着那亵裤边儿就将大手给探了进去。 数指圆圆滑滑,丰而不挺肥而不鼓,款款扣击着美人腿心小户,对着那酥腻之处时而轻重时而缓疾,又是捏搔又是 挠掏的,尤郎出手不出则已,现下出了可谓是力度适合尺度精当,总之甚是合了莺娘儿的芳心。 美人鼻息紊乱喘的厉害:“嗯……郞君您这是做甚?怎好摸这处呢,不是说谈生意吗?还不快快将手给拿开!” 她虽是嗔怒之言,但那音儿婉转多情软的不像话儿,她浑身似火烧般难耐,腿心那被大手摸着的那处更是是春水潺 潺,湿漉漉地冒出了缕缕丝丝的蜜甜汁水儿来…… 尤郎摸到了好一手的湿濡芬芳,心道这位已然开苞破瓜的熟妇人倒是长的貌美清纯,瞧着也含蓄羞赧。 然他不过刚伸手摸了几把,那处就恁的冒了这许多水儿,真真骚态撩人媚不可言…… 他伸手一捋,在美人眼前晃着自己湿漉漉亮晶晶的两指,呵呵笑道:“夫人瞧瞧你这如意娘儿都已湿成这样,却还 哄小人呢!好美人,让小爷儿好好看看你这如意娘生的如何模样,看看怎么地就把我这手指给淹成这样?” 阔少爷被这骚态给撩的淫性大炽兴奋异常,手上功夫也不停下,双手捉住莺娘双腿便将那贴身的丝薄小裤给扒了下 来。 低头一窥,只见美人腿心那水光闪烁的黑草之下,刹地亮出一片亮晶晶的嫩缝儿。 这小馒头般的玉阜生的可谓圆润光洁,宛若那早已蓄饱了汁的荷花瓣儿,玉一般白,水一般清,闪闪荡荡光光盈盈 的,欲滴不滴地只不落下。 他看的两眼发直,直接便敞开天窗说了亮话,:“哟,瞧夫人这小逼儿平白的吐了这许多露水儿,看来是想要的很 了……咱们一个是急色公子,一个是浮荡贱女,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明人也不说暗话,莫再装模作样了!好夫人只 消说一声,小人便如您所愿了!” 尤郎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却也不曾见过这样漂亮鲜嫩的小户儿,人真真被诱得欲焰如焚。 那胯下阳具肿得硬到不行,顶的那裤裆高高翘成一座小山。 不过由着这位贵妇人太过拿乔,这心高气傲的阔少爷也太想见这位美人现出自个儿放浪形骸的一面,便勿自忍着胯 下冲动,只单单伸出两指,戳入那含着凝露的浅粉花苞里狠掏狠挖起来。 他手下功夫了得,三三两两下直弄得莺娘这个风流妙人儿也受不得了,如玉娇躯绷得生紧,猝不及防便从穴口又喷 了不少花汁儿满溢。 莺娘被惹得春心漾漾儿,眼瞅着即便簇簇地泻了身,可花心那瘙痒难耐也依旧难以纾解,唔,她想要呢!真的是很 想要呢! 这般饥渴淫荡的柳美人儿只得放下妇人娇矜,一个劲儿地软语哀求起了这位少爷:“唔……别啦,好少爷您好功 夫,别闹奴家了……奴家的确是这浮荡贱女,且求您这急色公子快快将那如意郎入了奴家罢,入得我快活了,您便 是奴家小祖宗咧……” 被这美妇人嘤嘤一求,尤郎也再坚持不得,二话不说即急忙解下腰间汗巾,胡乱于裆间拨弄一阵,挺着那肿长尘柄 直朝上弯,紧紧抵着那粉嫩牝户。 硬梆梆的红紫大物儿一耸一挺的,对着美人腿心那泡泡鼓鼓似一朵荷花瓣儿的小缝儿点了几点,才触着这娇嫩湿滑 所在便觉销魂。 尤郎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但觉那巨硕大物已然破开迭迭嫩脂,一耸一耸复耸复退,竟生生挺入三寸,后再猛一插 顶,竟是一气至底,只是那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其外犹不可入。 而莺娘也是浑身肉皮儿发紧,那阴户一触到男儿龟头,立觉烫热逼人,她的这副骚浪身子便似融化了一般,花心处 又不知从哪涌出许许多的滑腻来。 便是连那花口也着魔似的暗暗翕动启开,任由那巨硕无朋的大物缓缓揉入,把那嫩径给撑得饱满浑胀,随之那物什 又一寸寸又如灵蛇般溜进深处,入入抽抽最后竟直直顶上花心骚点。 莺娘苦守不住,唇角滋滋的吸起气儿来:“唔……好烫,好粗……唔,顶的人家……啊,莫弄这里……都要撑破了…… 啊,受不了了……” 美妇人呻吟一声,她只觉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滚烫大物给顶散了,待她猛地闭眼再缓过神来,才觉娇美花 心已被重重采去,自肚脐以下蓦地都变得酥酥麻麻起来…… 尤二郎被美人那紧窒娇美的嫩穴给绞的又爽又美,当即提起劲腰,一耸一耸的抽插顶弄起来。 他抬头见美人美眸轻阖似乎极为受用,他也心下得意,轻道:“夫人觉得如何?觉得在下这如意郎如何?可有让你 这浪荡淫娃如意了?” 美人花口顶上的娇粉花蒂也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尤二少爷插送进去的阳具之上,每下抽插都令得那小珠子活泼 泼乱跳而起。 尤二花丛老手当即发现端倪,他只觉分外得趣,心中意动,那粗大尘柄每每出入时,便是故意向上提起。 十分地刻意去磨擦美人腿心那颗伶俐的小东西,直弄得美人娇躯慌乱朝上缩起,抖缩缩的就是一阵战栗不休。 莺娘颤声连连,心道这位果不其然是眠花宿柳的老道道儿,经验颇丰花样百出,这淫技一出当即教她抵挡不得,莫 说她那老朽夫君,便是连那少年才俊年轻气盛的朱三郎也是比不得了! 她嘤咛声声娇媚入骨,若蘸了蜜糖般甜丝丝的:“杀死人哩,瞧少爷您从头到脚都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根东西却这 般要命……求您祖宗少爷别闹了,都弄得奴家快活死了……你这冤家,好冤家,插坏了,插坏了莫是!” -- 风流俏寡莺莺儿13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 一个莺娘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二郎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阔少,干柴与烈火情意交融,这番便如饥似 渴的在厢房里交接起来。 两人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尤二郎低头看着被他操弄起来的美妇人,艳横眉梢春透酥胸,出落得异样风流,可不是个尽情尽兴的绝色佳丽 嘛…… 他不禁笑道:“好夫人这般好颜色好身段,尤其这小尻生的如此玉雪可爱,小人又怎么忍心插坏了它呢!唔……好 爽,好紧,夫人现下觉得小人这样深一些,再重一些,如此作为好是不好呢?” 说着便挺着腹下硬挺挺的尘柄,特地往那花底深处拱了又拱,龟头一戳便似揉出了什么嫩滑之物。 他心念一动,再重重一顶后竟然全根没入,龟头入了那花宫小口蓦地陷进大半,尤二只觉那处软弹弹娇嫩嫩,四下 又有娇软嫩肉蠕动包裹着。 嫩肉呦呦娇娇,当下咬的那龟头浑欲不能,犹胜吞吮之妙,一咬一含当真如此爽利,当真妙不可言! 他便是连周身骨头也尽数都酥了大半,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后当即是连连抽送起来,急速挺进后又飞速退出,一来一 往毫不留情。 莺娘只觉幽深花径处被尤二连连击中,那灼热溜圆的棱硬龟头深深顶入宫颈,粗粗巨巨的茎身也涨满花房,似乎把 花壁上的每一片褶皱都给抚平了一样。 那一抽一送下下尽根,下下实在,幽深的小嫩穴都要被那巨硕有加的大玩意给撑裂了,便连那白嫩平坦的小腹似乎 都被顶的有了凸起痕迹。 那大物抽出顶入拉扯得她小穴嫩肉翻腾,身体里窜过一波又一波似闪电划过般的酸麻之感,五脏皆是美妙绝伦,不 一会便觉娇躯酸软难支,让她越发地难以承受起来。 这等强而有力的刺激快感,把小美人柔若无骨的娇躯给弄得不住颤动起来,鬓边的如云长发被香汗浸湿,在颊边黏 成一缕一缕的。 她高高扬起漂亮的小脸儿,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嗯……不可,不可……唔……二少爷您如此作为,却是过了…… 小冤家,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哎呀!唔,这如意郎太大太长了,都要顶到肝儿了,戳的人家都要哭了,哪里如意 了?” 尤二亦是乐不可支动情十分,下身耸动不停。 又要动手要去扯莺娘上边的衣裳,想去摸摸美人那高耸耸的嫩乳儿:“唔……夫人说的什么浑话?怎么会不如意 呢?自当是可处处都如意的!待小人揉揉夫人的大奶儿,想必就不会如意了……” 莺娘被顶的花枝乱颤意乱神迷间,仍不忘捂住胸口,她娇声颤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弄一会儿罢了, 这,这酒楼人烟密集,若是一会儿,一会儿有人进来,那奴家可就不活了……” 尤二郎笑道:“小人都将那门扉给反锁了,哪有人进的来呢!夫人莫怕,再说了,我别的不敢保证,可这尘柄大物 不动而已,一动可是动辄半多个时辰,哪里能快快玩弄会儿便罢了……你我不如慢条斯理,好生乐活乐活……” 莺娘红着俏面,细细思量便觉有理。 她“嗯”了一声,一边边娇躯晃摇边摘了肚兜细绳,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尤二郎上下其手。 尤二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双手拿着那胖乎乎的饱满酥乳揉捏起来,满手肥软酥腻握得他掌心都麻了, 更是兴奋之极亲个不停。 他上边扪乳揉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不亦乐乎,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莺娘儿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 去,可谓是酣畅淋漓…… 莺娘又被舔了嫩乳,又被插着花心,美得直打哆嗦,似要魂飞魄散一般,喜得她不住低声娇哼:“好少爷,好少 爷……唔,人家要快活死了,求你轻些……” 她咬着樱唇,两肘支着身后的桌子,拱腰举股迎合男人奋力不停的抽捣不休,但见那物狠挑怒刺,癫狂之度再胜一 层…… 那欢愉的快感接踵而至纷至沓来,穴里的嫩肉被那虬结青筋给摩擦得哆嗦不停,整个身子都似一滩烂泥,软的一塌 糊涂! 美人的娇躯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她秀目迷眩只觉丢意渐浓,又颤呼 道:“小冤家,还想要我怎样?好哩!这几下的真好,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我魂 都飞了哩!现下怕是又,又……” 尤二郎也是浑身大汗,他赤额粗颈道:“又,又怎么了……夫人可是要把话儿说的清楚些……” 莺娘那将巨杵尽根吞没的小尻儿缠绞得又暖又紧,偏偏又不敌那大物抽差时的迅雷之速,最后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 坏通体麻软。 “又,又要泄身了!”她只来得及留下这么一句,下边便跟着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 汩汩地沿着腿根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而这样当头一浇,尤二但觉那嫩径内花肉蠕动,浪水也熏然大放流的满满当当,他爽的不行,立刻挥军直下:“这 只怪夫人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至此……可是要把小人给淹了不成?今儿个非弄得你知道厉害才成,让 夫人美的上天宫云端才是!” 他正乃欲火焰势飞天,火上加油之紧要关头,可是越发地来了精神头,就连无上法门也使了出来。 他九下之浅、一下之深的在花穴顶送起来,力道轻轻重重,毫无章法可寻,可偏偏直冲花心,更如那夏日滂滂沱沱 的暴风疾雨般,凶狠有加难以自持。 莺娘被弄得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出了一身香汗淋漓,整个尤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 沥沥喷出了一大股阴精蜜水来。 尤二郎抬头见美人面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又被一股热淋淋的花汁给喷到了,龟头上复猛地一烫,茎身霎间 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顿时麻得通体都酥了。 他抽耸至此,本觉有了一点泄意。 然此番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可淫意汲汲之下,却不知如何只逞强了小下顶送那花心十数余下,竟忍不住立刻 将热烘烘的浓浆乳白激射而出…… -- 风流俏寡莺莺儿14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 尤二力有不逮,仓皇而射。 一时间觉得在美妇人前丢了颜面,本是又起劲头,然偏偏在此宁心静气间,又听得门外来了那哒哒的脚步声。 原是那酒楼掌柜越想越是不妙,踌躇许久终是叩响门扉:“东家夫人,您和尤二少爷谈的如何了?咱酒楼又出了几 道新品菜肴,小人特地送来请夫人品鉴!” 尤二少正至那要命的关口呢,当即不愠回道:“不必了,这些菜已经够我和夫人享用了,这生意大事正谈着呢,你 们莫要打扰!” 掌柜隔着一扇门窗,不卑不亢应道:“那如此便罢,小人在门外侯着,等二少爷和夫人需要了再吩咐呢!” 如此这般门外倒也歇了声响,莺娘虽知这老掌柜的是关切她身安危,可她这浪夫人淫情正炽呢,偏生被扰了雅兴实 是闷闷不悦,可也不好怪罪这好心掌柜。 她小手推了推尤二,害怕这欢爱动静被人听到,示意便且休止了。 尤二也没了性致,既然那掌柜的不识趣在外虎视眈眈的,总而言之他也算尝了美人鲜美滋味,不虚此行了。 两人云雨既毕,随即整了衣裳,尤二少爷抱着莺娘恋恋不舍,亲自拿了箸筷夹了菜喂到人嘴边。 他轻声道:“啊,夫人张口……这菜虽是凉了,却也别有风味,想你累了这许久怕是也饥肠辘辘,夫人先吃上几 口,权当果腹了。” 莺娘亲密地偎在尤二怀里,张口吃了喂到嘴边的小菜,羞道:“妾见郎君韶秀不能自持,这才失了规矩方寸。然这 女儿名声严重刚厉,不知风声祸不可测……可,可求郎君此后切不可往外张扬这事,要不奴家可得羞愤致死了!” 尤二又给美人喂了一口,他也是读过诗书之人,当即言道:“一见美人芳容,小生亦是想慕欲死。承夫人行蒙不 弃,垂盼及于鄙陋,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死也瞑目了,如此美人芳影,花容月貌沉鱼落雁, 又如何舍得您消香玉损?何况夫人金口吩咐,怎敢不记心?小生自是守口如瓶了!不过……” 他隔着衣裳揉上美人高耸耸鼓囊囊的嫩乳儿,这般风情的半老徐娘可是他素来少见的,今日未曾完全得幸,自是不 忍放手,还想再做个几回床帏夫妻爽快爽快呢! 是以尤二欲言又止,好半晌才在莺娘催促下一一道来:“嗯……不过小生应了夫人这茬,可夫人也得应了小生一 事!今个儿一亲芳泽再不能忘,若是今生日后不能再与夫人这般亲香缠绵,小生可是恨不得一死了之了!若夫人心 善怜惜,日后三五时日来与我欢欢好好的……” 阔少爷这番长篇大论还真的合了莺娘的心意,她这妇道人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万种风情难与人说,若是有一知 心合意的男儿做那床伴儿,倒是美哉乐哉了。 然她转念一想,那如烟柳眉轻轻一蹙,愁的连饭菜都吃不下去了:“少爷郞君偏爱至此,小妇人心内惶恐……然小 妇人新寡丧夫,合该在家守丧,又怎好在外抛头露面,哪里寻得来良机与郞君欢好长久得耳?” 尤擅男女情事的尤二少爷不知多少相好,怎会为偷欢此事发愁? 他爽朗一笑:“在下家里虽是做那酒水生意的,不过小生不才,手里面也颇有几个银钱,是以也开了几个绸缎庄和 成衣铺子。城东那家专供富家小姐夫人做衣裙的衣裳铺子就是我开的,夫人不便出门也无妨,如那牛郎织女,鹊桥 相会,咱们约上这初一十五的,你我便在那铺子光降相聚便是!” 莺娘和尤二又呢哝相嘱一番,眼见天色不早,才各自为对方整了整发髻衣衫。 尤二先行一步,他之前假酒水合作为由,现下与门外久候的掌柜随意言了一声,装作谈妥行可,便踏着愉悦的步伐 离去。 莺娘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同掌柜随意说了两句:“这尤二少爷难缠的紧,谈起生意来真是教人头疼!还好我不 想辱没了咱酒楼名声,寸步不让的,虽是费了些功夫,倒索性不辱使命,将这桩酒水生意谈成了。” 掌柜的倒也不曾怀疑,自是对莺娘千恩万谢,谢东家娘子谈成生意,为朱家酒楼谋了不少利益。 莺娘功成身退,又歇了片刻,重新用了些热气腾腾的菜肴,饭饱兴足后同久候在外的叶儿一起回了府邸,然刚回府 就被老管家给说教一番,所谓夫人要贞淑贤德不可抛头露面的陈腔滥调,莺娘不置可否。 因了尤二,莺娘虽得了些情事上的富足意得,然不过三两日便又有些寂寞难耐了。她见天的便数着日子,好等着与 尤二少约好的这初一十五。 所幸那日便是初八了,不过七日的功夫,所谓这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很快便过去了。 莺娘在十五这天,特地起了大早好好妆扮了一番,连挑衣裳都挑了快半个时辰,眼见日头都爬的老高了,这才准备 得宜。 同管家言语了一声,毕竟是主子,还是能随意出门的,她借口要去城北买些成衣裙衫,然后姗姗袅袅地带了叶儿出 了门。 好容易找到尤二说的那家成衣铺子,莺娘刚进门,就有掌柜的迎了上来,将那花花绿绿的绫罗绸缎好一番介绍。 莺娘哪有心挑衣料选裙衫,她可是夜夜孤枕难眠,等着尤二少爷那冤家等的忒是辛苦,然左顾右盼的,这店里衣香 鬓影人来人往间全是女子穿梭,浑然见不到这里何曾有那俊俏男儿的踪影…… 她神色郁郁恍恍,心道,莫若这尤冤家竟是不曾守约,忘了时日? 郁闷难解间,偏偏还有那不识趣的无名小厮过来帮她挑选花衣美裙:“夫人容光娇妍,您看看这件翠色衫子何如, 只有这上好的软烟碧罗纱才能配上夫人的这般颜色呢!不过小人看夫人面有犹豫,本店特在这角落的那一栏屏风后 设了更衣处,夫人去那里换上这身衫子试试,若是美不胜收了再说买是不买好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15夫人这阴中水儿跟决堤了似 柳莺娘本对买衣裳无甚兴趣,然这盈盈浅碧的绿罗裙着实鲜亮好看,那小厮不歇口的漂亮话儿也给她哄得喜笑颜 开。 加之又见小厮拿了更多流光溢彩的漂亮裙子,着实让人眼花缭乱心动的紧,莺娘也一时间忘乎本意,唤小厮跟班挑 了这许多新衣裳准备去换了瞧瞧新鲜花样。 她本想叫着叶儿一块,然又想起刚刚害怕这丫头误了她的云雨好事,便让她还候在外面马车上了,现在想让小丫鬟 服侍着给更了新衣,却也难了。 莺娘张口说让小厮去唤了叶儿进来,然小厮却拉着她往墙角那边那刻着花开富贵的浮雕隔断屏风去了:“夫人不必 找丫鬟了,咱铺子这更衣屏风后自有专门伺候您更衣的下人嬷嬷呢!” 往里一瞅,果见专门有一高个子仆妇拿着厚厚布帘站在里头恭迎与她,那高高掀起的布帘正好遮了仆妇面脸装束, 莺娘倒也没细看也没多想,随手便将那些挑选好的衣裳递与那人手中。 她看面前这一搭长长屏风,加之那放下的布帘倒也围的严严实实起来,便放心地解了自身披帛外衫,继而伸长了双 臂,指使起那伺候的仆妇来帮她换衣:“来,这位嬷嬷,先服侍我穿上那件碧色衫子吧!” 哪成想话音刚落,身后那高大仆妇便胡乱扔了手中的衣裳,一把扑将过来将她团团搂住,双臂箍得可是紧紧的。 还没等莺娘吓得叫出声来,那人便偎在她耳边轻语呢喃,呼出的热气灼的美人脖间发痒:“夫人可想煞小生也…… 今儿怎地如此磨蹭,等的人好心急如焚,还以为您是厌了则个儿,要爽了咱们定好的约会呢!” 原来这位哪里是什么更衣嬷嬷,可不就是柳莺娘心心念念的尤二少爷小冤家吗? 尤二这些时日对这位朱家夫人也是念念不忘,这美人虽是经了人事的,可偏生身下那小尻生的紧绷绷水汪汪的,饶 是比那黄花处子也不遑多让。 尤其是那嫩尻操弄起来更是九曲回廊妙不可言,纵他这阅尽千帆的花花公子也是觉得流连难忘,这几日他连平常最 喜欢的花魁小娘子也懒得去了,掰着指头数着日子就擒等着这十五到了呢! 他搂住莺娘,软玉温香地抱个满怀,心中如兔儿般直跳。 他闻着美人身上自带的馥郁凝香,大掌帮着莺娘开始解农捻裳,直截了当地想将她剩下的中衣都给剥弄开 来:“唔……好香,这几天可把我给想死了呢!” 莺娘不胜娇羞,却也挣扎不动,她樱口一启,低低吟道:“郎君切勿心慌,让奴家徐徐脱去,你莫要把衣裳给扯坏 了……哎呀,不可,这可,可是在大庭广众呢!就只隔了一扇屏风……” 说话间那小衣连带肚兜小裤一并都被解去,美人只觉浑身一凉,登时如笋褪壳赤精条条的,露出了那一身的莹莹肌 肤,还有若藕芽儿一般的纤细四肢。 尤其那两窝激颤颤胖乎乎的嫩乳儿,比那新鲜出锅的大馒头还要来的饱满白嫩,而顶上那两点尖尖,无风自起勃然 而立,粉嫣嫣的可是好看的跟冬雪红雪似的。 尤二看得心花怒放,登觉身无魂灵,双手扪住那两团跟胖兔子似的高耸玉乳,轻轻摩抚起来。 他将莺娘着力搂住,下面那话儿也硬揪揪滚烫烫地竖起,将莺娘的腰窝凹处给抵得紧紧的,美妇人被摸的粉脸涨红 浑身瘫软…… 可睁眼看着眼前屏风上的木刻牡丹花朵,这又念及正身处何处,美人忙转过头去小声和尤二少爷打起商量来:“郞 君,别,别在……外面可都是人呢!若是不小心发出声响……被人听见,啊……” 她说话时檀口轻张,小巧粉红的香舌儿若隐若现,看得尤二心念一动,顺势张口将美人的舌儿含于口中,唧唧咂将 起来。 继而男人又探出一只手儿,滑入莺娘脐下三寸之地那白胖胖的小牝儿处,那里正中一线儿浅粉,正翕合失度满溢淫 水儿。 当即他便半曲食指深入户内,揉抚多时研濡一番,顿觉其里紧缩温热,将手指痴缠的难以前进,不免又美的往来连 连抽送了几度。 莺娘当不过,腰肢摇曳臀儿乱摆,忽然牝中一阵温热,一股粘腻腻的水儿流将出来,她只觉春欲钻心,哨声急急, 无奈被堵住了唇舌说不出话来,只被咂得气儿难出:“唔……别……” 尤二听着美人细喘嘤嘤,娇嗲非常,简直是听得心都酥化了。 他浑身气血奔腾,实是熬不得了,便急急褪下自家裤头,露出胯下那高耸入云的粗大物件来,轻轻扶住弯弯上翘的 茎身位置,耸身便想照准美人那一线娇粉的妙处戳去。 那尘柄胀挺挺热烘烘的,于莺娘股间一阵乱戳,莺娘见状大惊,急探出纤纤玉手,捻住那粗壮阳物不放入内。 她将身儿乱撞,小声嘤嘤道:“唔……不可,外面有人的……如此可是羞煞奴家了,若是被发现了,奴家的脸面可 是要……” 尤二急不可待,又哪能依她? 此时身下那硬梆梆的大物儿怒涨开来,卜卜的一阵乱跳,贴着美人牝户外翻卷不止,四面旋转,惹得莺娘淫水汪 汪,牝中越发地有些了动静来,尤其那腻如羊脂的嫩尻花瓣轻轻一翕,便有几缕细细的花汁淫水滚了出来,淋得男 人的大物越发地油润光亮。 尤二心中明了,这位朱夫人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淫荡美妇,现下不过是胆怯懦弱罢了,骚美人欲拒还迎的,哪会有多 坚定如铁呢? 他拿过莺娘小手,轻轻笑道:“亲亲乖肉,外面这熙熙攘攘的,谁能听得出咱这儿有啥动静?况且小生早安排妥 当,特意选了这角落置了这屏风相拦,夫人大可放心……” “再说了,瞧瞧你这阴中水儿跟决堤了似的,小生不拿自己的大阳具帮着堵一堵插一插可怎么行?可别是一会儿都 要把人家的整个铺子都给淹了呢,那小生可不依,要夫人赔!”他趁着莺娘散神,腰间猛地发力便趁势一肏,生生将那胀挺有加的大物什给捅了进去。 -- 风流俏寡莺莺儿16好生帮你这荡妇肏上这么一 莺娘不料如此,然那滚烫大物一捅而入猝不及防,只把她那方含苞小户给挤得饱胀不堪,她不由地将秀腿紧紧梳 拢,不教那物什再往深处蔓进。 她玉手小心翼翼地摸着眼前屏风,只咬着唇儿轻轻言道:“唔…好烫好大,亲亲这还有些痛呢…郞君不可,万万不 可再加冒进,奴家还是害怕呢!这,这外面可全都是人……若,若……” 娇花似的小美人吓得浑身发颤,胸前两窝白花花胖乎乎的嫩乳儿也荡来摆去的,看着尤二当真是火盛情浓,顿起辣 手摧花之心,毫无怜惜之意,便想大力挞伐而战。 她两手用力拨开莺娘双手,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然身下美人那嫩尻咬的生紧,花壁媚肉层层拥挤蠕动,似千万 张滑溜溜的小口一起吮吸含咬。 尤二当下陡觉牝户紧狭无比,可是夹得他胯下那只进了三四寸有余的阳具裹足不前了,他忍得艰辛难受,只得大口 大口喘着粗气。 这阔少爷也有些恼了,不再慢条斯理的哄着美人,反而起了怒火恨道:“本想与夫人你温温柔柔的做个戏水鸳鸯, 结果你这骚夫人不识抬举,明明是个淫娃,这骚尻儿可不跟如热水浸着的虫窝一般有趣,这骚奶儿也摇摇晃晃的让 人眼花目眩,骚寡妇娘们你人也莫再拿乔作势了!” 他激动地拿手狠狠扇了几把美人胸前的两团凝脂胖乳,同时劲腰也重重往前一撞:“老子我今儿个也不管你这骚货 愿意不愿意,便就是要把大阳具给速速肏弄进去!您这骚妇定是要遍体欲融了,可不是都该美的要上天了!你这小 娘皮骚货若是怕外面的人听到,闭上嘴咬着唇儿,小声点浪浪叫唤可不就有了!” 说着那大物朝美人股间又是一阵狠命乱耸,得了那绵绵淫水相助,加之那所触之处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 无,可不是美的兴起,当即虎虎生威又生生往里挤了数寸。 莺娘之前虽是推拒不已,然现在不再怜香惜玉的男子这般粗话连篇,粗暴凶猛,还真的是吃硬不吃软了。 若莫提那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相貌,观她这言行举止反而越发像个下九流了,像个阳刚十足的爷们汉子,这种可是 她从未见过的,直弄得她心儿砰砰乱跳…… 再加之被狠狠打到了胸前椒乳娇嫩,莺娘娇生惯养的,哪里经得起如此粗暴对待,当即刺激的她香腮泛红通体舒 软。 这怯生生的美娇娘浑然再不敢起了抵抗之心,只能乖乖的含着两眶热泪不敢言语,只讷讷地嗯了几声,咬着唇儿轻 道:“唔……轻……轻……” 那娇躯也越发软绵绵起来,竟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尤二挫磨,任尤二那粗壮滚烫的阳具拱上钻下。 那物又大又莽,伸伸缩缩的在她体内冲撞不休,可不就跟那被冲到岸上的鱼儿重新遇到河水一般,配合得宜妙不可 言…… 莺娘只觉那物昂巨非常,又加之十分的热烫熨帖,如破釜沉舟般转眼间她那酥软花心已被擒去,鱼儿唼喋般贴着那 粗棱龟头娇颤颤地蠕动起来。 转瞬便又是一阵快霍霍的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美娇娘整个人身趐体痒如同羊羔一般,着实也难以自控地熬不 住了,她暗暗将臀儿高高掀起,差点就欢叫连连出了声。 无奈还尚存理智,柳莺娘顾忌外面熙熙攘攘的人家,只得娇声轻呼,转头向尤二示弱起来:“啊……亲亲……亲 亲!痒杀奴家了……爷,爷您再用力些,奴家的骚尻儿痒痒的跟有虫儿似的,您何不狠狠肏一回,把奴家肏得美洋 洋快活活的!” 尤二见她渐近佳境又得了这话,知其骚妇果然天性魅惑淫兴勃勃,遂复相覆手握趐乳,越发地着力揉捏起来。 身下直跳跳的大物也复又重重插入花房深处,窄腰发力下自是兴发如狂,他低头在美人耳边轻道:“你这骚妇好生 浪荡,可不三两下的就冒了原形,跟个勾魂妖精似的……淫娃儿即是骚尻痒了,那爷今儿个也当日行一善,好生帮 你这荡妇肏上这么一回,肏的你这骚尻再不浪的发痒了!” 胯下大物生生整根直撞又迅猛抽达,可谓粗暴狠戾的狠,直挤得美人嫩尻内那重重叠叠的花肉褶皱被急速破开,好 不凶猛有力,深捣猛捅之下纵情恣意。 自首至根全数没入间亦是急急抽送,一下比一下沉重,一下比一下轻快,摩荡抽拽间仿若策马于原上驰骋不休,一 口气又是一百余下,弄得莺娘竟伊伊呀呀欢叫开来。 可她又不敢放声大呼,毕竟外面那人潮涌动,细细一听还有不少妇人正瞧好问价,她只得娇娇怯怯地咬着唇儿溢出 声声喘息,一张俏脸楚楚可怜的,可不是跟那雨后被催打后的娇娇胜雪的一树梨花…… 尤二看着美人桃颊泛粉杏眸含雾,面上又一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故意不轻不重地咬着那圆润的耳垂珠子 道:“瞧夫人这骚达达的淫荡样,可是比那青楼里的花娘们来的更淫媚不堪?你这小娘皮刚刚不还不教我这阳具操 弄,现在又缘何欢叫不止?” 莺娘头目森然神志涣散,又被咬了耳朵,红艳艳的小嘴可想止不住的嘤咛浪吟却又不能,她苦兮兮地轻声怨 道:“爷您只顾自家享乐,亦不知人家苦楚……奴家好人家出身,哪里是那等青楼下贱女子可比的……哎呀,奴家 可是受不住了……爷您这大物着实厉害的紧,可,可是要把奴家的嫩尻给肏坏……啊,坏了……切莫这么深……” 美人娇声连连,但觉那物以雷霆万钧之势在那嫩尻之中撺上坠下,牝中也是百般难忍,花心卜卜的直跳乱蹦,偏生 那大物紧紧抽送片刻不离。 而且下下分毫不落地直击骚点,这般的横冲直撞莺娘这副娇身子终究不敌,这不就隐忍片刻便好一个娇躯乱颤,花 心便是好大的一股股淫靡花汁激涌而出,迎头浇下…… -- 风流俏寡莺莺儿17哟,难受的很了,怕不是长 莺娘美人花心热闹,咻咻的抖抖身子丢了出来,这淫水津津四溢几欲成河,牵牵涎涎的淋在尤二的粗大欲物之上, 直烫得那物什陡长一寸又涨两围。 尤二顿觉龟头上淋下了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惹得那处热痒无比,一跳一跳地钻紧花心犹不肯放,爽的浑是魂魄 飞扬。 他口鼻急喘,不禁长呼了一口气叹道:“唔……骚娘们儿好美的小尻,流的这许多水儿果跟长河似的,可差不是要 把爷我这大棒给淹完了……唔,骚娘们,真的是够味,你这婆娘好嫩的花心儿,只恨怎地遇见的这般迟了……” 他稍事休息后,热胀胀湿淋淋的龟头点了几点,直直竖起又是悠然一刺,暗暗耸腰用力猛地一旋,挺入劲道也是刁钻狠戾,大龟头竟轻而 易举揉开了美人那幽深处的嫩花心口儿。 莺娘那鲜娇柔嫩的宫口不堪其扰,被迫张开迎着那棱硬圆头挤了进来,她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似钻 到骨缝里般,实在是难以忍耐。 她漂亮的纤纤十指紧紧地掐着男人手臂,小口难受地娇娇呼道:“啊……好个冤家,这……这是又顶到哪里了,莫 不是又顶开花心子了……太深了,啊……人家,人家受不住,这……哟,难受的很了,怕不是长的都顶到奴家的脏腹 了……” 尤二只觉那蘑菇圆顶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温软,还有那小花口阵阵紧含,一吮一夹的闭锁不 舍,简直美不胜收犹胜含咬之妙。 他也不再言语,咬着牙将臀儿争耸向前,轻轻款款,略提一提将尘柄满内乱晃,如搅拌一般后又猛地一把抽出,堪 堪退到穴口又重重挺了尘柄,再照住那藏在花心的子宫小花眼儿着力猛捣。 这撞击凶狠似摩擦生热,深贯花房,拱拱钻钻的,可谓是愈战愈勇,尤二少爷可谓是使尽了手段,挑刺磨研花样齐 出,次次尽根下下实在,当是横捣花心直冲垒壁。 粗壮的龟头就抵着那最鲜嫩不过的子宫口来回厮磨,把那圈嫩生生的软肉给磨得又红又肿,再猛地抽送而进,可是 把美人热烘烘的花宫给撞的痉挛娇颤,好不可怜…… 莺娘美人被操得云鬃蓬松额沁香汗,那跟柳枝似的细腰也扭个不歇。 她觉得下身牝中当是酸趐痒极,而那根烫乎乎硬梆梆的大棒给刮得花房酥美,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小花 眼之内,爽的她几欲要飘飘然的成了仙,飘飘然的都要飞去天宫了般。 也着实无错,毕竟男人的那物莽撞厉害,挥得生风,尽刮莲瓣。 出时抽动可似要把她肚中的肝脏都欲拖出蛤口,然入时却又直直送到幽深顶入花宫。 那雄浑的大蘑菇头势头猛地狠了,不是似要顶破她的肚皮肠穿肚烂,便是顶的高昂,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都给顶出 喉咙来,这对咱莺莺儿来说当真刺激极了也难受极了,弄得她整个人魂儿晃晃荡荡,飘飘扬扬的,好不轻扬好不摇 荡…… 莺娘忽忍不住,桃腮泛红美眸涣散,口不择言下心肝麻麻叫个不止,就连这娇喘着的声音可都没压的住了:“心肝 亲亲!缓一些,奴家的命可不是都要没了……这,爷这大棒可是顶的忒深了,不仅奴家这骚尻又疼又麻的,这 肚……肚皮都要破了……还有这肝儿,也都要从嗓子眼给顶出来了……爷疼疼奴……轻些……现可就连奴这魂灵,也飘 的不像话了……” 正说着,忽听得外面似有那市井夫人耍赖赖地往这处来了,聒噪大声的很:“哎哟,这墙角不是还竖了个屏风障 子,我就在这换上新衣裳瞧瞧了……你们这生意忒好了,怎地这试衣裳的处儿都排起队了!” “呦嘿,你这小厮好没道理,推三阻四的说些啥!我这耳朵可灵了,都听见里头有人声了!大概是个胖妇人,一会 儿说这衣裳小了,挤得她肚子要破了……还有那啥么心肝,也挤得要从嗓子蹦出来……你快去催催,既然她衣裳穿 不上,还试个什么劲儿,快快出来给夫人我腾个地方……” 这妇人嗓门也大,虽听得只那半拉一知半解的,可话里话外的重复了一些字眼,当真是听得莺娘羞悔欲死,刹那间 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了。 她低低的蜷在身后尤郎的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着男人的手臂,整个人可是又惊又怕的,生怕那妇人等不及 了,一把进来掀开帘子把光溜溜的她和尤郎抓奸当场…… 美人如玉的身子不知不觉便抖似筛糠,莺娘狠狠咬了樱唇再不敢讲话,然身下的那嫩尻可是遂了主子,胆怯的很 了。 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娇缠缠的裹得生紧,尤其那花心跳得欢腾,汩汩地往外冒水,怕要都喷飞出去了…… 这般可是难为身后的男人了,他倒不曾是担心被人察觉,一来他是男子,又惯来风流惯了,花名在外即使被瞧见了 也无伤大雅。 而来他深知自家铺子里的小二小厮们皆是训练得宜的,不过一介区区大嗓门的妇人,又怎能强闯的了他这位幕后主 人身在的屏风内呢! 而这番,有人在外生生等着,里面的美人又吓得够呛,这嫩尻也裹得他那尘柄有些难熬起来,那娇生生的花肉儿把 他个粗大肉棍紧吸慢夹,润滋油滑的激动的尤二淫心乍起热血激涌。 一时间胯下本有些欲泻了的大物又雄风展起,把美人玉股往上猛掀猛挺,遂腹腰加力,发了狠的一阵猛干,度战不 休。 乒乒乓乓,又大战百回,撞的美人情穴吐翻,羊油倾吐,那尘柄出进无度,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唧唧一片声 响。 莺娘美人当真是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整个人骚发发的魂荡魂飞,阴精大丢…… 莺娘当即就想哼叫有声,可外头那有人等着听着,她浑然不敢发出声响,银牙紧咬的咯吱作响,那娇滴滴的红唇差 点都要咬破了。 可既是如此,她闭了口不讲话,可男子力大无穷,她这弱女子被撞的花心乱颤,这柔若无骨的身子也跟着颠簸摆 荡…… 也是这尤二少爷存了坏心思,极至云酣雨洽之时他使劲往前一耸,可不是把莺娘的身子撞上屏风,连着那木雕屏风 也一块跟着莺娘摇晃不止,咯吱咯吱地晃悠起来。 这下可是惹得外面那妇人不悦了,当即大声叫骂起来:“好你一个肥婆子,自己穿不下这漂亮衣裳,还偏偏占着茅 坑不拉屎……瞧你胖的,这屏风里头都盛不下你了!” “瞅你人这一动一走,展展袖子甩甩裙摆可不是都要把屏风给晃歪了……快快出来把地方让出,外头还有我这金贵 夫人等着换衣裳……如若不然,你这胖婆娘不要脸面,老娘这就在外头掀了你这屏风,让你这好好丢丢人!” 里头莺娘这位身形袅袅纤秾合度的”肥婆子”听得羞臊不已,面上飞荡红云,又怕那人真的掀了屏风,这婀娜身段 绷得可是紧了,紧张地丢了又丢。 尤二听了那粗妇谩骂,也觉好笑,加之被美人身下那黏黏羊油浇了又浇,身下兴伐不停,越发地鼓了气劲,连连抽 送了好几百下。 而此时外头的叫骂声也停了,喋喋不休的口干舌燥也累了,又听见小厮轻声细语的似是迎了这妇人去了别处更衣, 倒再也听不见别的动静。 莺娘如释重负,才觉眼冒金星,四肢瘫软,再不能动了,然身后这二郎也当是一头狠击,有了落败之意,实再挣扎 了数下,便渐渐熬出不住,尘柄数抖,把那浓灼灼的阳精一泄而出…… -- 风流俏寡莺莺儿18 莺娘自和尤家少爷那大庭广众的衣料铺子屏风后云雨缠绵,当时下那妇人尚在外叫嚣,不肯离去,如此惊险万 分千钧一发之态,偏偏这位少爷还来了劲地弄她,可不是吓得她心儿砰砰直跳,惊惧万分,出了好一身的虚汗涔 涔…… 然时过境迁,莺娘这几日皆是闲待在朱府,眼见与尤二郎下月相约之期尚且杳杳,也只得无所事事,在府中的 花园亭台处托腮斜倚凭栏,极眺而望。 心中不免回味起屏后情景,觉得煞是刺激,好生的兴趣盎然,又念起那酒楼包厢,还有与三郎在书房寝房诸 事…… 虽只寥寥数起,可都难得愉快,莺娘不由地越发觉得空闺寂寂,越发地思念起男人胯下的那尘柄大物来,虽她 心里痴念重重,但于外人面,却又得装出极规矩的夫人颜面。 不过这府中也有下人仆从来往,朱府家大业大的,这家丁园丁也有不少,但凡有男儿远远经过,莺娘便忍不得 眸光下扫,十二分地留意来人裆下。 甚至有个别男子且走且翘着阳物,把裤档撑得高高闪闪的,莺娘便不禁猜测人家尘柄的长度,可惜大多那物什 瞧着便不甚宏伟。 看那裤裆处形状,莫说比得上三郎尤二,便是连她家那早早离世的朱老爷也是略有不足的。 少有几个尘柄翘起时瞧着还算勉强中上,可这眼风上瞄,多是生的污糟难看还带胡须的中年管事,莺娘被朱老 爷强占这数年不情不愿的,心中可是烦透了这种年过半百的糟老头…… 莺娘虽风流饥渴,却也不是那不挑食的。美人正烦躁时,只见一红脸小伙瞧着不过二十出头,双手正挑一担柴 禾,步态轻松地穿过花园行走。 莺娘见那架捆甚是粗大,两捆怕是约有五六百斤,心自叹道:“这男子力气恁大,恐是当今第一大力士,不知 腰中物儿如何?” 复望胯下,他这一身这短打褐履的穿着很是精干,腰下裤子倒也不甚宽松,眼可见那处是鼓鼓囊囊的,即是不 见挺翘一派沉睡着,仍可见这一大包的窝着,便是似有许多内容…… 莺娘顿时起了些奇妙心思,这小伙面容虽是不如她家三郎和尤家二少生的俊俏,可人也长得粗犷壮实五大三 粗。 尤其那被日光晒得一身古铜色泽,别有一番阳刚之气,倒是与莺娘先前两个白面小生似的俊俏相好不相伯仲 了,且观那胯下之物,似动静不小本钱颇丰,当真让人期待的紧。 她低头一看,自己今日着了一身小红花紧身裙,将那身段儿显得一目了然,窄溜溜双肩,鼓囊囊酥胸,细闪闪 腰儿,圆绷绷臀儿,显得婀娜可人。 而这一习红裙,就在那上半身与下半身交汇处,裙衫上绣了一朵金丝黄绒的鸡冠花,花朵绽放,甚是惹眼。 她瞧自己通身装扮得娇娇滴滴粉妆玉砌,与尤二那几遭过后,她淫念也是增了不少,同时这本来是鹌鹑似的胆 儿也越发长了起来! 美人儿轻轻揉揉了自己衫儿上的那鸡冠花心儿,心道咱这朵国色天香,今个儿终于要招来那长腰峰王了。 说着莺娘精巧地梳了梳鬓发,这才倾身一挑,从凭栏处探出一张粉脸,对这担柴的壮汉切切唤道:“樵郎大 哥,且待一待!且待一待!” 壮汉闻声猛可止步,柴捆此前后打晃地,但看这位大哥身板硬朗,动也末动,可不是瞧得莺娘芳心别别乱跳, 瞧这樵郎小哥儿好稳劲儿,好身板儿,恐奴家现下便是抱他腰坠秋千儿,他怕是晃也不晃哩…… 莺娘急急站起,莲步姗姗走到花园中那停下的挑柴壮汉面前,那壮汉不明所以,疑道:“夫人,有何事吩咐小 的?” 美人听他底气充沛面不红气不喘的,心道若是寻常汉子,挑这一挑儿恐走也走不动,他挑来如走平地,且粗气 儿都不喘,若合他做起事儿来,恐三天三夜不下床哩。 然这一路她走的虽不辛累,但却故意让自己鼻息紊乱喘的厉害,胸膛起伏之下,好让自家前面那两团圆圆挺挺 之物在衣兜里乱晃。 莺娘毕竟也是头一回主动勾引男儿,这下凑得近了,莺娘闻着这青壮男儿身上的咸湿汗味,顿觉阳刚十足,连 她全身都烧烘烘涨乎乎,腿心亦是春雨绵绵的起了潮意。她玉脸微红,口里甜甜唤道:“我看着樵郎小哥儿您的这根柴儿又干又长,还粗粗的,只不知经烧不经烧?” 她这那是在说柴?分明是以物代物,抛坠地金丝雀的卵包儿——看他知意不知意!她道这小哥定同尤郎一般, 与她是同路中人,一定解得这话里其中风情。 然这挑柴小哥乃乡间汉子,怎懂他这般言辞儿,只道是在说柴,就连一双眸眼也半分不敢瞥向夫人那嫩生生翘 挺挺的胸脯,为人是耿直的厉害。 他还低头回道,好不恭敬:“小人自小砍柴为生,这柴乃西山所出,小人特意是挑那最干最好的枯树,最后还 拿火飞,烘得柴禾干翘翘直掉渣,当然是最经烧不过的了!“ 莺娘见他实在说柴也只说柴了,怕也是个不经人事的雏儿了。 她也只得敛了风骚劲儿,然心里正好瞧见后面那新修葺的柴房,不由想了新的法子,软语道来:“我还有事相 烦呢,不知小哥讨肯不肯,你且先把柴禾往那柴房送去,码好再说……说来,也不知小哥你且婚否,家里可有娘子 等着你回家啊……” 壮汉喏了一声,挑着柴火往柴房去,一边行一边还以手拍拍胸脯:“什么肯不肯?主家大方,我今日上刀山下 火海也不悔,夫人有甚劳累事,只管说就是,唉,小人这家里混不吝就一人,哪有婆娘瞧得上我这穷苦樵夫……” 他大步流星在前,莺娘小步跟在后面,瞧着那壮硕身形,心中念叨还想他这厮是个风流汉,原是个实心郎,奴 且不急,慢慢的与他周旋,恐吓跑了他,想奴家如此风流面貌,只要这小哥儿尝到奴家的妙味,不怕他不上笼! -- 风流俏寡莺莺儿19它因人而异,大小长短软硬 壮汉进了柴房,弓腰放下担儿,手脚麻利地将那两大捆柴儿给放好,莺娘趁着他忙活时,悄悄掩了门扉,站于 一旁观望,心里想到一会儿的动作,胸腔里若揣幼鹿般跳的飞快。 这柴房狭窄,莺娘瞅准机会猛一转身,装作崴了脚,惊呼一声便疾速往樵郎怀里扑了过去。 樵郎也大吃一惊,身子一歪,急忙抱住往他怀里倒了过来的俏丽夫人,口里惊道:“主家这是怎甚了,这一倒 可唬得小人魂儿出窍了……” 莺娘再贴近他尺寸,哈气若兰,一股香喷喷的热气儿喷在樵夫小伙的半边脸上,嘴里哎呀呀地喊道:“哎呀, 我这不小心崴了脚,这下可疼得钻心儿,怕是站不起来了,还望小哥扶扶人家……小哥莫要动,就让我靠着一会 儿……” 武吉只觉半边脸上麻麻痒痒的,怀里又被这温香软玉扑个满怀,香气四溢闻得他鼻间发痒,浑身既难受又好受 的,也说不出来什么究竟…… 他一张红脸也变得紫乌晶亮起来,额上的汗珠儿亦跟着哗哗的流,站也站都不住就怕摔了怀中美貌夫人,他张 了张嘴,但张口结舌:“夫,夫人……身上好香,您这身上是不是还带了火,烧的小人……小人汗浃浃的……” 莺娘怀中靠着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故意把那两只嫩生生翘挺挺的胸脯往人身上蹭,闻言后顿觉这人老实憨厚 的惹人发笑。 她取了丝帕儿在手,微微踮脚,美娇娘伸手擦红脸汉的额头,嘤嘤道:“胡说什么?小哥儿流了这许多汗,这 脸还红成这样,怕不是嫌弃奴家太重了,抱不住才累的如此……看把你累的,这汗流的……” 她抬眸对着这害羞小哥儿盈盈一笑,绒绒睫毛儿上下窜,眼仁儿左右,握着他的大手往自己胸口拿,娇娇嗔怪 道:“你这冤家,人家还没怪你这一身跟石头似的腱子肉,把人家胸脯给压的又痛又麻,你摸摸,人家胸口可被挤 得好痛……你这小哥还倒打一耙,怪人家太重了是不是?” 樵郎姓武名吉,自小至今除了老母儿时摩他脸外,却再无妇人如此亲近他,此刻只觉怀中之人香香的柔柔的, 只全身都是妙的,窄溜溜腰儿仅三指宽一截,他一只胳膊就能环住了。 还有美人水蛇般的滑滑身段,又以前胸那对白白软软的宝贝最妙,那里若两座奇峰异峦般挺拔高耸,好又是亲 又是碰的搁在他胸膛处,嬉戏欢欣,他这又上手一摸,又软又烫又硬又跳的,软盈盈美的很…… 再加上美人刚刚递过来的这几个娇滴滴的媚眼,整个人看得呆若木鸡,喉头冒烟。 浑身的不自在,他只觉自己胯下尘柄别别闪闪的,也跟一根铁竿儿直往上窜,偏偏那裤裆厚实裤袋老实,死死 的兜着不放,这长长竿儿也挣不出头去。 他急得狠了,不由舔了舔唇口干舌燥道:“夫,夫人说笑了,您这么……这么轻……才不重呢……小人,小人也不 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通身热燥不堪……我,我……平时,我挑六百斤重柴禾疾行十里地,也只冒个毛毛汗!” “今儿个就抱了夫人您,这便若在大河里洗过一般……哎呀,夫人您贴着,小人骨头都酥酥的……夫人我这现在 好像得了怪病,浑身酥酥的,怕是抱不住您了,别把您给摔了就不妙了……小人把您放这地上,也挤不到您胸口 了,我得回家,去河边池塘洗个爽快……” 樵夫壮汉秉性老实,恐便丢脸,眼见胯间这尘柄家伙都顶到主家金贵夫人了,赶忙脱了身上汗衫扑在地上,然 小心翼翼地搀着莺娘躺下便想急急要走。 分明感应到男子那热烘烘的大物都顶到大腿了,倍觉饥渴难耐的莺娘哪里肯依,急忙拽住壮汉的裤腿不 放:“小哥莫走,你先前明明应了奴家的,奴家可有一件天大事儿要你做,小哥都没做人怎么就想走了,莫不是说 过的话,就跟那泼出的水儿……” “不不不……小人拿了主家的银钱,主家夫人您有何事,小人万死不辞!”樵郎武吉急得厉害,喘气若牛全身颤 栗,那满脸的汗珠儿若急雨般扑扑跌落。 莺娘歪头朝上,正好瞧见男儿胯下那处高高隆起浑似小小山包,亦觉浑身痒极,通身那毛孔儿都似张开了,却 又溢不出那痒虫儿,唔,好想要…… 她大着胆儿,拉着樵夫示意他一起坐下,倒那娇媚身子过来,偏在壮汉胸前。 美娇娘婉转低语,脉脉含情道:“奴家要问小哥借一样东西使使,那本钱只有男人有,我们女人家是没有的。 只它因人而异,大小长短软硬不一,偏偏又是女人家离不了的,随时随处都用得着……若小哥儿愿借与奴家用用, 奴家当另付你银钱呢……” 武吉正燥热得无从泄火,又觉美夫人这烫烫肉堆儿投怀,正欲燥间,却觉这嫩肉皮儿妙的紧,一粘虽还是热, 但又有一股冰凉劲儿倏地窜了过来。 他浑身一紧,也说不出好坏来,只觉尤其胯下那命根子能埋在火炕似的烧的很,只喃喃道:“夫人说的这神奇 宝贝,小人可没有的?小人家徒四壁,哪有什么可借?” 美人也不言语,那若葱根剥皮的纤纤十指慌慌的捞至男子裆下,当下便触着一根火烫烫赢查查的大棒。 心里一动,天,果真不小,哪里是那凡物!她刚刚可是说错了,这山包哪里小了,顶的这老高,分明是个妥妥 的大山包,怕不是一会儿插进小穴要美死了! 她沿着男儿那麻绳裤腰带解了,玉笋小手就想往那里头探,这才吐了口风:“可不就借小哥这大本钱嘛?” 武吉连忙捂紧捂胯下那鼓囊囊的大包儿不肯松手,直呼冤枉道:“夫人,甚物都可以与你,这是咱劳苦人的命 根子,恐不能给你用!不是小人舍不得,俺娘说没了这根子,就跟那白面太监没甚两样,小人又怎地传宗接代?不 行不行的……” 他一脸惊恐,连连摇头:“这玩意儿平时虽也耍横,却不似今遭这般猴急,好似那急去跳阿妹井的妇人,只管 乱撞乱顶的不舒坦,可它今个儿虽不乖了,我也不能割了卖了它不是,这可疼得慌,是万万不能借的啊……” 莺娘差点被这憨人逗的笑出了声,她只管一个劲儿往里摸索,嘤嘤笑道:“乖乖说的啥话,奴只是想借着用 用,哪里是要你变卖割了这家伙……这命根子当然是好端端的长在你这处,才可让奴家借来用不是……” -- 风流俏寡莺莺儿20 对准樵郎那翘挺的勃然大物,战战兢兢又欢欢快快地坐了下去…… 武吉被这样一说,才放下心来,放任夫人玉手乱摸。 她只觉有只软嫩小手于他胯下乱拘,弄得他痒痒的想笑,好似从外窜了只小猫儿进来,一时不熟路径,胡乱走 动却也寻摸不到。 而他自家那条大命根,却更见凛凛威风了,突然,那手儿在一堆乱草中捏着肉根,又掳又套,又捏又扯的,激 动的他那尘柄大跳几下,似都要流出一堆甚东西来…… 武吉吓得忙道:“夫人快松开,恐我欲小解哩,奇怪,我今儿个还没喝过水呢!它,它那大头好像都冒了清 水……” 莺娘摸着那大大翘翘的烫火玩意儿,虽无驴鞭那般长大,实也是我所见物儿中的状元郎了,就连朱三和尤二也 是有所逊然的! 她心道苦苦挨煞这多时日,老天终与一件大物了!天!奴奴心里喜欢得紧哩,美人淫火喧喧情不能已,不禁欢 喜道:“既如此,还捂着干甚?赶快扯出来合奴家看看?” 说着便要解了人裤子,偏偏他内衣裤带拽了半天又打了个死结,她拉扯半天只能瞧见一节红彤彤的头儿,圆圆 的,挺挺的,好象刚出土的山芋般,急切间莺娘唯见一个拳头般大的圆物冒出,芳心狂喜,双眼欲火腾腾。 她见那尘柄圆蘑菇头处正流清水儿,根本无甚大碍,遂低低的唤道:“亲哥哥,果是大物!当真是乐煞奴家 也!怕你那大阳具不是想小解,是……是匆匆地想跳出来要奴急用呢!你,你还快快帮着解开这结,我命你快 些……” 风流的美娇娘既见大物,哪肯容它憋屈地在兜裤里闲耍,武吉听话地将那死扣给扯掉,这刚把腰带解开的功 夫,莺娘便迫不及待地单手一拨,男儿那粗布裤儿便被她给拽了去。 与此同时便眼前一花,一根朱红油亮的大肉棍儿便猛地跳脱而出,差点打到了柳莺娘的俏脸桃颊上。 美人情不自禁朝着歪头一看,见那尺寸骇人的大物什翘得几合肚皮粘一处去了,长长的将及一尺,可不一斑, 极是雄壮可怖。 那蘑菇状的红粉龟头似那葱头,红红白白的,大小跟那刚下的鹅卵般,甚是饱满,小眼儿处还有清液渗渗。 但自龟头冠沟往下,愈变愈粗,最粗处胜过杯口两圈,又于那粗处往下渐次变细,及底却只有两根大拇指并一 处那般粗了。 唯其坚挺硬翘却是人世间数一数二的,大眼瞧着宛似一根竖立的的小扁担,两头细中间又粗又扁,更似根乌红 玉琢磨成的椿棒一样! 莺娘看得心惊肉跳,心道原来世间还有这样儿趣物!敢情奴家那户儿是个石臼哩,只要这椿一下连一下中便成 了,中起来是甚滋味,且待奴奴先尝尝鲜才是…… 武吉见这位美妇人只对自家那个物儿有兴趣,便羞羞的以手去捂它,可那物什生的煞是雄伟,他这大掌又怎捂 得严实? 那红紫大棒儿极不耐烦甩了甩龟头,突突地又冒几分出头,怒气勃勃,可那脑袋顶的小孔儿却只顾流着清水 儿。 莺娘心痒难耐,小手急忙掀开男子的大掌,且把手覆着这半拉椿物,她手儿不大,也根本环抱不完全那粗壮的 茎身,不过完全不影响她对这物什的喜爱口馋。 纤长的漂亮十指把那一摸,好生弄着那灼手的肉棍儿把玩不放,她只觉掌心那突突直蹦的大棒儿可比刚才热硬 许多,甚至还又生生涨了好几围,唔,好烫,好粗,还好长呢…… 武吉被这无骨小手给一揉的,只觉恁般舒畅,心花儿乐得一颤又一颤,健躯也情不自禁地抖索起来,胯下肉棒 亦硬如铁铸,跳跳别别的动个不停…… 再看着身旁这娇娇滴叮叮语,花儿貌玉儿身的美夫人,他心里还似有一团莫名火在到处乱窜,烧得全身每处都 似开裂去,口里渴极。 他这心里也没甚主张,手足无措面有难色道:“夫人,我那物儿难收拾哩,这,这我也不知道咋么回事,又翘 得可厉害了……瞧这恁这烫这肿的,小人也拾掇不住这不听话的玩意!您若是要用它,得想个法儿让它别这么厉害 才是!” 莺娘见他抖抖颤颤的,又急不可耐又无从下手,盈盈笑道:“小哥儿,你这物儿又热又烫的,你拾掇不住,奴 家倒有法子呢!看它热成这样,不仅肿得老高,瞧这顶儿都冒汗了!咱们须给这大棒给洗个澡儿才是!” 说话间她便解了罗裙褪了亵裤,贝齿轻轻咬着嫣红欲滴的下唇儿:“只一时上哪儿寻摸合适的池塘呢?奴家不 才,这里倒藏了一个水帘洞,不知小哥儿敢不敢借你这大棒,好插进去进去玩耍一番?” 武吉这人憨厚,根本听不懂弦外之音。 当即不明所以地四处乱看起来,嘴里浑道:“既然有水帘洞,当去逛逛,想小人我到处劈柴,见的全是些光秃 秃荒山,有水的少得紧……如今夫人说是有个水帘洞,这可是稀罕玩意,便是湿了身子,也要钻钻的,只是……这 柴房徒徒的,哪有水帘洞的样子?” 莺娘抬了双腿,将架于武吉双肩,往前轻轻耸了耸。 她以左手披武吉下身硬挺之物,右手指又点了点自己腿心淫水汪汪的粉艳缝儿,羞道:“亲哥儿,这便是水帘 洞,妹儿洞里有温床哩,哥儿这大棒塞进去了,便不想再出来了!” 武吉大吃一惊,他见那儿生了一丛细柔黑草,下头只有一指宽窄缝儿的小花正含着粉骨朵。 数瓣花唇线条分明,外粉内赤,若隐若现的夹着一粒圆润粉珠,白白嫩嫩的,似有弱水潺潺涌流,瞧着也是水 光晶晶一片盈盈的…… 武吉看得目不转睛,却又疑道:“夫人,这恐不行罢,那是甚水帘洞,分明是条窄水渠儿,长的漂亮鲜嫩,跟 一朵小花似的……我下身这棍儿可太粗太长,这一把捅进去,若让小人给这小水渠给冲垮了,还不知怎收拾哩…… 再说了,小人也找不到进这渠的道啊……” 莺娘嘻嘻笑:“哥儿,你别急,既然有水渠儿,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儿……咱你只管顺那渠儿任里掏,顺那洞儿朝 深处去,这总是能盛得下的,奴家都不担心,小哥儿又怕什么……若是怕寻不到路,且让这大棒去寻一遭,今儿便 让奴家带回路好了……” 她伺机良久,实已耐不住了,说话间美娇娘嫩手捉住男人的那根擎天大棒,娴熟利落地窥了窥腰肢,自自然地 移股挪穴。 随即来了个凤凰攀枝,将自己那盈盈冒水的嫩牝户对准樵郎那翘挺的勃然大物,战战兢兢又欢欢快快地坐了下 去。 -- 风流俏寡莺莺儿21 哎哟,怎地这水帘洞底与孔雀儿一般,这心子也是会咬人的 她原想着许是会十分难入,孰料那嫩户一触到那烫热逼人巨硕莹润的龟头,那便似融化了一般轻轻张合,妥妥 帖帖地将那物给轻柔包住。 心上欢快释然,不禁然间花底又流出了许许多滑腻淫水来,更是如泉冒溢,腻腻地流到了那人胀挺大物上,一 滑一滑的,生生将男子那雄浑健壮的茎身给寸寸揉入其中…… 武吉虽然是毫无经验,然人早已被美夫人给诱得欲焰高涨,那大菇头将将触着那水润娇嫩的花缝,便觉美不胜 收。 当被那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时,但见里边含滑蓄腻,立马觉出它的奇趣来,只觉得紧蹦蹦热辣辣的, 滑溜溜的,当真是说不出的舒畅,道不清的温暖。 加之花径内滑腻腻的汁水包了他这大棒厚厚一层,虽紧窒含咬纠紧十分,却仍是进的顺畅非常。 得了趣味的男人当下便如饿虎下山,只管跟着提杵入耸,渐忍不住放肆起来,哪知甚前戏手段,劲腰前挺,便 想破开那层层嫩脂好一气至底。 他只觉此番莫不是得平生所遇,最舒心最畅快最可意的事儿,不禁唤着莺娘道:“夫人这,这当真是舒心畅 快……您这水帘洞儿妙的很了,咋地我这大棒一戳进去就觉得美的很……合这滋味一比,便如土地老爷见阎王……” 说话间他那红紫大物缓缓入将进去,唯恐差了道儿,但及进了五寸余,他便觉得有些滞涩起来,但他似觉里处 有甚妙不可言之物,似正骨碌碌动,艳亵淫糜诱得他切切的只想入耸…… 因他尘柄渐至粗大,愈往后便愈难入,吓得这樵郎小伙儿当即叫唤道:“哎呦,夫人这又渠儿紧了,恐入不进 去了,似有甚套儿箍着哩……哎呀,小人这不敢了,虽是我这大物进的也不够深,恐是要戳坏夫人这水帘洞了,若 全入进去,恐真会撑破了……若真破了,那可不是疼坏了好夫人……” 莺娘觉得麻痒钻心,又觉爽利煞人,若是由他这样慢慢的,着实难挨,待欲唤停却又十分不舍,及至粗处贴住 了牝户四壁,她也这才晓得自家嫩穴终究生的太浅太紧,也不知能不能容的下这冤家那长长大棒儿…… 她也算风流情种儿,觉这户内当下涨的紧痒的紧,也骚的紧,当即扭扭柳腰耸耸翘臀,便教男人那大椿棒又往 里没了两寸,可就这般小动静便费了美妇人不少力气。 她觉得此刻花径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满足,而那滚烫的大物什也随之顶 入,转眼间尽根推到池底,那大龟头也倏地顶上那酥小花心。 她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将将缓过神来,才觉花心已被采去,自肚脐以下蓦地都麻了,然男人那 将花壁媚肉给顶翻开来的大物实在粗长,此刻尚余三分露在外头…… 即使这样,莺娘也觉得此番光景,远胜合同自家那短命老鬼行房那番不痒不痛的劲儿,似这般悠哉乐哉耍法, 也令她愉快不已,情不自禁轻轻的抒腰,缓缓的耸弄,悠悠的摆腿…… 莺娘美娇娘儿不禁哈着气儿乱扭,轻轻向身下的男儿呼哈道:“啊……好深……小哥儿顶过来了,果然美死人 了!你瞧哪里破了,小哥可再动动……小哥儿这物儿还未入尽,咱这水帘洞里处到底有甚也不清楚,奴家可都要没 力了,你再用点气力嘛,不会破的……小哥儿用这椿棒来回套弄套弄,让奴这水帘洞快活快活!” 武吉觉得刺入一团娇嫩温暖,还真的是爽得脑子酥麻,而那龟头顶端就撞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唔,好爽,好 美…… 他虽不知是花心已得,但又觉得龟头揉到了那小伶俐东西,又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了过来,那滋味果然新鲜 美妙极了。 现在又听到夫人软语呢喃的小意吩咐,忍不住双臂抱住美人的身子摇了一摇,应了声“好”轻轻抬起玉股,用 力往下一桩,捧着人儿上下蹲坐起来。 他是不懂如何来弄,就知道要安心要把自家尘柄全部入将进去,每每套得深时,就觉龟头被什么吮咂一下,然 后就这般一来一回的,便用美人深处那软物小花心来捱自己的棱硬龟头,好让自己快快活活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挺胸,摇摇脖子,复以手把住莺娘窄腰来回顶送,嘴里美的直哼哼,说着各种莫名话 儿:“好夫人,小人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哎呦喂,你这水帘洞生的也忒紧了,不过这水也多,漫过来的好舒 服……哎哟,怎地这水帘洞底与孔雀儿一般,这心子也是会咬人的……唔,好舒坦……夫人觉得这样如何?” 柳莺娘美的枝头乱颠,眼饧骨软,哪里能说的出话来。 只觉被这人愈弄愈酣,她这段日子也是是半饥半饱,此刻这小伙儿虽没甚风流技巧,偏生实实诚诚的,一下一 下都到位的很。 那大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那最是敏感不不过的花心小肉,教人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与那要紧处却又 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当真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这淫荡的美娇娘早就早浪得守不住了,爽得美眸轻翻,之前同朱三尤二也算爽利,现下又有更粗粗更长长长的 宝贝这般弄过她,不快不慢的,可着实铿锵有力,唔,好棒,好厉害…… 况且这观音坐莲的姿势能达极深,又被彻彻底底地顶了数下嫩芯子,户内涨满如裂,更有无数美感窜上心头。 这番套了几个起落后,柳莺娘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娇躯陡地颤花心一软,很快就涌出来大 缕大缕的清腻花汁来,人“哎呀”一声娇呼,两眼一番:“啊……好舒坦,好快活……酸死咧,小哥儿,唔,小哥 儿要再快点好不好……” -- 风流俏寡莺莺儿22 武吉突然见夫人翻了白眼似没了魂般,整个娇娇人儿浑身颤的厉害,再加之他那挺进大物,又被美人花底猛地 冒出的那淋漓花汁浇了一头,当即是爽得浑身一个激灵,骇了好大一跳。 这雏儿小伙哪里见过这种架势,爽利过后便惶惶的止住身子,不知是进好,还是退好,只呆呆的动也不敢动, 颤声道:“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这,这……怎地还要再快,我瞧着您可都要没命了似的……” 莺娘听了这话方悠悠还了魂,抬眼见他俊容惨淡吓得不轻,差点笑出了声:“哥儿,奴家没事……瞅你吓得,亲 哥儿,你果是头一回么?奴家只是快活的很,快活的差点晕了,唔,好生舒坦……” 武吉见她醒转,心头亦轻松多了,只是窘的汗流满面,低低的致歉道:“好夫人,我只道你扭一扭的,很受 活,我便也欲扭它一扭,顶它一顶,谁知却弄出祸事,夫人您是真的没事了?可是吓坏我也!你这花心子怎么也吐 水了,这,这……” 莺娘以手把那尘柄根部,约摸尚余寸余,呼了口香气,吩咐道:“傻哥儿,奴家只不过是太快活了才至这般…… 你这大棒虽至底处,可奴家那儿依然痒煞,现在可允你再入……” “那,那小人现在也可动动了……可,可夫人你这水帘洞儿它怎地就咬起来了,咬的小人这胯下棒子无处交待, 夹的它极不安分动不了都,这玩意儿一时涨,一时跳,一时乱耸,一时乱闷的……这又似有许多不如意处……这, 这该如何是好……”武吉虽放下心来,可不通门道,虽觉被那嫩户夹的难受,却又不知做甚才好。 且说莺娘见武吉似不敢动了,她却忍不住骚没劲儿,娇娇喘着,格外的放浪形骸起来。 不禁然往后缩了缩牝户,因着刚刚冒过淫水的缘故,这嫩户格外敏感娇嫩,现在可不是觉得樵夫郎这滚烫粗物 宛若一把圆形刮刀般…… 那棒身上硬梆梆的青筋虬结凸起,这磨擦起来可谓刮得她户内嫩肉儿四处躲闪,刮时只觉又酸又涨,刮过之 后,那股子爽朗妙味儿才涌现出来,好似嗜食海椒了一般,入口时火辣辣,稍待片刻却觉爽歪歪,唔,好爽,好厉 害…… 莺娘喘息的厉害,抱着武吉翘臀耸动顶摩起来,好不快活:“好哥哥真是平白长了这大椿棒不会使?不过就使 了大劲往里戳戳顶顶都不会吗?奴家无事的,只不过要再快些,就这般如是,好你个冤家,非得奴家自己来动, 唔,真的是美的很哩……” 她确尝得了男儿大物的无穷妙趣,实在是舍不得它出户,身子略退三寸,便又耸进,此时又是另番绝美光景, 那户里的肉儿水儿魂儿全被大物儿挤一处,逃也无处逃,躲也无处躲…… 唔,好生厉害,好烫好硬的,美妙的很…… 男儿的那硬挺大物在她穴里只管拼命望里处跑,里处却似横着一软板儿,弹弹跳跳的,初时唯觉得涨,待她再 略略一退,便觉轻松如意,无与伦比。 莺娘便这般耸耸,退退,自得其乐直舒坦得嘴里哪哪哼唱,一张玉脸绽放出了如花笑靥:“奴家这般可是没力 了,你这小哥恁的耍懒,这下可得你来了……定是要一下捅到奴家花心,复磨上一磨,碾上一碾,这才让人更痛快 爽利咧,小哥哥,再动动……” 这般活动她上身也癫癫地耸起来,尤其是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妙物儿也兀自旋转,凌乱的衣襟下那红肚兜儿根 本包裹不住,白花花雪晃晃的也跟着一圈又一圈地晃动起来…… 莺娘低头瞧着胸前那两团嫩肉颤颤,急忙解了肚兜带子,吁吁地喘着细气,便又再吩咐几句:“好哥哥儿……若 是能顺便再摸摸人家的乳儿,亲亲吸吸可就更妙了……” 武吉见美人笑得甜美仿佛天宫仙娥,可不是当下便浑身骨子都酥了,魂儿身儿俱往上升腾,自然是唯命是 从:“好咧,夫人……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没力了,那就小人来便是……夫人教了这多下,我一知半解的,似 乎也会熟弄了……唔,夫人的乳儿生的可真好,白白嫩嫩的,跟俺隔壁那新出锅的大白馒头似的……” 他生的手大,一只手便握对那对儿胖乎乎的玉乳挤一处,滑腻的不像话,简直就跟那豆腐脑儿似的,及至嘴 边,手往里又一捏,那顶上的两颗红珍珠便挨一起了。 武吉气力大,他只当别人合他一般,如今只这般一提,一捏,一啄,可不是把个莺莺玉人儿给制服了,觉得美 人那玉乳吮来尤其可爱,虽无甘甜乳汁,却似有一团柔柔热气儿涌过来,简直是熏染得他满口香艳秾美。 这般一美一畅,嘴里受用的很,壮樵郎他身下那物儿涨得似要裂开了,此番只想疾速奔跑,去找个宽阔处舒展 舒展,遂便如莺娘吩咐的那般急速抽动起来。 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二下深入,未几,大物儿便会根而没,美夫人那牝户里淫水汪汪均布,狠命抽来虽紧 窒的很。 可倒也算顺畅,入来滑溜虽末着宽阔处,樵郎壮汉从未这般近过女色,如今到了绝美佳境,便觉得这一入一 出,乍紧乍松的,似也缓解了不少胀痛,欢欢愉愉的大是快慰…… 武吉欢喜不已,埋在美人嫩乳里嘟嘟囔囔道:“夫人这水帘洞当真妙的很了,小人高高兴兴的……不过小人觉得 做这事儿也简单,只管挺挺耸耸的便成,似这般做也不知要弄几个时辰哩,夫人借这物就是这用处,大可随 意……” 男儿宽舌衔着只一吸她那乳儿,莺娘便觉心儿不属自家所有了,魂儿魄儿随他嘴儿一并入男人口里了,身下也 被他那大力耸动入得快活不已,喘息间嘻嘻笑道:“哥儿,你这会说大话,待会便知它难处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23 如钱塘江水之汛期,泪泊的,辣辣的,泄了个汪洋如海 武吉奋力冲撞起来,颇有些不屑道:“小人平时劈柴,连劈五六个时辰,也不曾觉得累劳,似这般闪闪的,一 点也不费力……小人也就权当提着斧子走平路,只那斧子沉沉晃晃而矣,不累的……” 莺娘听他此说,心道:老娘适才悠着劲儿,恐小哥你早早泄了,奴家便难过了,又恐被大物儿破了咱这法宝, 而今妥矣,且让奴家再施些厉害手段,也好更快活了…… 美娇娘心里作想,晓得这小哥儿可听不懂女子拿乔的软话,嫣红的菱唇便吖吖地唤着实心话儿:“亲亲哥儿, 奴家快活得快飞天了,不过只觉得这下欠欠的飞不高……我的好汉子哥哥,你助一助奴家罢,让我放空飞一回 罢……喏,哥哥莫要心疼奴家个儿,你何不使唤这大棒来的再快些,顶的更深些咧,奴家这水帘洞可是奇货,顶不 坏的呦……” 且说且她自顾自癫耸不停,武吉别的没有,一身气力着实是使不完的,下身那大棒也是坚挺持久。 他人听了莺娘这话,心下亦是喜快的,便如太监听了圣上招唤,先前也是心中怕弄坏了美夫人那娇弱弱的小洞 口,现下得了准话也不怕了,很得镭镭疾快的顶弄起美人那迷人的水帘洞来。 耸耸癫癫,进进出出,一气入她个三四百下,武吉他自家亦爽得嘴都叫歪了,连夫人尊卑也不记得了,跟着莺 娘的称呼依循起来:“妹儿,好妹儿,乖妹儿,心肝妹儿,我的亲娘妹儿……你这洞儿好妙,越顶越发妙了……这 顶着撞着的可是美的很,哥哥我恨不得一辈子都把这大棒塞在里头不出来呢……” 武吉空有一身蛮力,虽不谙什么淫技奇巧,可此番使出了平生七八的力道,哪怕就是这一顶一抽的,可不也把 莺娘这小淫妇给撞的五迷三道七晕八素的。 美人浑身香汗涔涔的,只觉得宛若一团卵石般圆物儿扔了腿心进去,又扑地拔出来,疏忽间仿佛一个烫烫的粗 竿儿,宛似插扦般楔着他牝户底处,又重又猛,可是厉害! 说起来又似农人持一尖板儿,在那莱园子里播种,狠狠掏那么一下,便往里头丢粒小种子,反反复复的可不停 歇,只他每次都掏一个窝儿,直掏得莺娘似觉快穿底了,又觉舒坦美妙,又觉晕晕乎乎…… 莺娘本乃欲海怨妇,她那短命相公朱老爷花招儿虽多,物儿却太不争气,只骚得他日日夜夜都是骚答答的,后 来有了朱三还那尤二入他,好不容易得了趣味满足…… 可偏偏一个人走了,一个也就那一月初一十五见上一遭,有一回没一回的,弄一何便欠一回,若以银子来算, 她只觉自家不知被人欠了多少银俩了。 如今遇上这樵夫壮郎,好一个粗旷成狂赛松柏巨村般汉子,可不是欢快坏了,她现下身子美了,心里也欢畅的 很。 她也不知自家泄了几回了,只觉户里底处似掘了一口温泉,那烫烫水珠儿汩汩地冒将出来,一时双阵紧闭,似 睡了去又似醒了来。 心吃够的猛跳,一下拔高,飞入云霄,一下疾坠,落入深渊,一下心热热的,血浆儿滚涌,一下心冰冰的,血 液似己凝固,一眨眼工夫,莺娘便从天庭至地府,又从地府返天堂折了几趟,整个可不跟在云端飘飘欲仙似的…… 乐坏了的美娇娥本欲爬将起来,想抱这蛮力的亲亲汉子啃几口,却被他入得全身如那山间稀泥糊成的,怎的也 爬不起来,软得一塌糊涂…… 莺娘挣动几翻,终不能如愿,遂摄紧武吉姆指,塞入口里,含糊道:“好个冤家乖乖,都弄得奴家妹妹浑身…… 浑身没得力气了……哥哥,这下可够快了……要了命哦……唔,再厉害不过了……” 她晓得这小子是府里专门送柴火的人儿,三俩天便来一趟,今日得了这莽汉的大物插她,美妇人那个欢喜劲 儿,畅快劲儿,满足劲儿,香甜劲儿,真个无法言表…… 迷惘惘间只觉得世间甚都是好的,即便武吉大姆指头上经年磨出的茧皮儿,他亦嚼着咽了,似食着倒扣蒸甜肉 那般香美。 武吉似觉自家正攀一大树上,挥舞斧子猛砍,一下连一下,只欲劈断它才歇劲,浑然忘我,晕然忘物,时不时 还有一团如沸水般的热物劈头盖脸淋将出来,挺得他龟头闪闪晃晃…… 自家赤觉心底似启匣门,心儿魂儿一并释放出去,正乐的厉害,突然被啃了拇指,人猛地一愣,那榆木疙瘩似 的脑袋也灵光了一下:“好妹妹,好妹妹是想,是想……那哥哥也这般抽抽指头……唔……好舒坦……” 被美人小口湿湿濡濡的含着手指,他晓得莺娘意思想让它如胯下那般入入抽抽的,会意后但将拇指头儿抽送起 来。 一时间,下面入得乒乒乓乓,上面塞得吭吭哧哧,下面亮水沫儿飞溅,上面白沫泡儿乱溢,随那热气儿飞来撞 去,可不是美的无以言表…… 一瞬间也爽的没了分寸,尽将整根大棒全根没入,直直的似挤到了什么缝眼,便这一下,武吉只觉骨子酥的都 要掉渣了。 自家那不断抽抽插插的尘柄突地涨大了些,似一只雀儿那般只欲飞去,偏被那窄窄的肉洞儿箍牢了,他急得发 慌,:“妹儿,我欲飞了……这啥情形,好像挤得过头了,这……这棒子怕不是被挤坏了……” 武吉哧哧的喘粗气,只觉浑身肿涨欲裂,忍不住,狂耸狂庆起来,似欲抵了美人的心窝里去,突地,心里似响 了一串鞭炮,令他全身摇撼,他便晃晃的摇那阔似门板的身子,而下身那大物仍撬在牝户里…… 因嵌得紧,莺娘亦被他扯得左右摇晃,她吃了一惊,心里一紧,喘着细气道:“这,这……小哥哥怕是要射了不 是!喏我这都忘了,这时辰怕不是都得小半了……想着哥哥也该……” 话音未落之际,男儿那尘柄却涨裂了,只觉得热辣辣一团,不知是水儿,还是气儿,突突地飞了出去。 莺娘正受活呢,猛地见他歇下,正欲推他再入,但武吉却如嗓眼处涌了一团浓痰,不禁发出“咕咕”一声妙 响,便爽的一动也不动了。 这汉子乃人生第一次泄精,其劲之猛,亦如酉洋火铣那般,其量之大,更如钱塘江水之汛期,泪泊的,辣辣 的,泄了个汪洋如海。 这猛地一泻,武吉低吼一声,即如砍了两捆儿上等柴禾那般,心满意足,甜笑不止。 而这边莺娘似觉自家花底正被那兰汤淋洗过,当下可不觉得全身舒泰,无一处无舒张,也跟着呵呵的,只管 笑,笑在眉头,甜在心头。 此刻若果真将武吉合莺娘二人从那万丈悬岩上损下,只怕他俩亦觉自个儿恐在天堂里飞,似觉尘世间甚也没 了,只他和他俩而矣…… -- 风流俏寡莺莺儿24 好半响余韵过后,莺娘缓缓的扬起上身,柔柔的附武吉身上,低声吟吟笑道:“妙哥儿,且抱紧奴奴,让那大 棒将息将息……” 武吉亦是浑身大汗,他喘了两口气儿,方觉那麻醉劲儿消褪了许多,又见美人粉嘟嘟一团儿偎他怀里,玉体横 陈的,全身肉儿粉嫩活鲜,真如粉蒸扣肉,便是一连吃他十大碗,也不觉腻的…… 他喜滋滋地抱着怀中玉人儿,嘻嘻乐道:“我的心肝妹儿,如今这番光景,哥儿恁舍得去!好妹儿,等等,我 这大棍儿被你炖软了耶,这,这又是怎回事?” 他那尘柄一泄千里如海似河,雄风不再后就软的跟面团似的,从那嫩户里给滑溜出来了,他低头扶着那软塌塌 的物什,又顺着眼前那白白净净似藕的玉腿望了过去。 只见美人那白白嫩嫩的花缝儿似乎被捅的厉害了,尚未恢复原貌还是团成一个扁扁洞儿,但见那泥泞湿濡的雪 阜晶晶闪亮,而那两片花瓣倾翻,雨遮半掩地露出几分糜红秾艳来。 还有那茸茸纤细的黑草儿自上垂下,宛似仙洞吊仙藤,风光迷离,加上又有他那刚刚激射而出的许多雪白浓 浊,此刻正顺着那小小花口汩汩外流,桃粉映雪的可是美的很哩…… 武吉看得口里津液汩汩,心里如猫足搔挠过一样,不由尖声惊道:“天啊……此时方是水帘洞哩,洞里水儿往外 流,洞儿顶处往下冲,好似那瀑布飞降似的……好妹儿,让我胯下这大棒再去耍耍罢!” 莺娘听他言语,似长进不少,心中大喜,然低眉一看瞧着那还软绵绵的大尘柄,便奚落道:“哥儿,不是奴家 不允,只怕你畏畏缩编的象个老叟……奴家那水帘洞水多油滑,道儿又不甚平坦,恐哥哥还未入进,便连滚带爬跌 得人事不醒……且待哥哥儿你这大棒挺昂了,劲头儿憋足了,方可去得……” 武吉心急,双手分她两腿,让自家那软根去逛水帘洞,果然,刚爬至洞沿,便被粘粘浆液溜送出来,连连数 次,均是如此…… 武吉不免有些灰心丧气,乃道:“心肝妹妹儿,如今哥哥我这玩意儿累了,且让它歇息一会儿罢。” 莺娘捂着嘴偷笑:“哥儿,你方才不是说要做几个时辰才罢手么?怎的才流了趟汗,就累成这股形象?瞧这大 棒跟你人一般垂头丧气的,软趴趴的不打紧,便让奴家来叫叫它……” 言毕,她便埋首贴近尘柄,拿出帕子擦了擦那带着的淋淋水光,然后红唇凑近嘘嘘吹了几声,似诱雀儿来啄一 般。 那大雀儿只不理他,她便凑扰去噙了,轻轻咂那光光滑滑的大蘑菇头,那香唇又软又暖,可不是直咂得武吉只 想放声畅笑,全身热腾腾的酥痒起来。 因方泄罢,那妙魂儿还缠着那龟头未去,现被美人丁香小舌惊扰了,甚觉敏感,那欲火又腾腾的冒起来,那尘 柄不自然地扭了扭,便越发肿胀硬挺了。 即如煮到火候的香肠,鼓鼓涨涨的,复又歪歪斜斜地就站立起来,当是威风无比,便如昂昂斜挺着的牛角一 般,弯翘翘的…… 这物渐渐大了,莺娘的樱桃小口就有些装不下了,她本要吐了出来,那成想武吉按她脑袋,欲她再吮一会儿, 这憨汉子直道:“妹儿,好妹儿,你再咂咂罢,咂着比入着舒坦,你这漂亮小嘴儿可比下头的小小水帘洞儿大套, 我这戳着也没得顾忌,也不吝怕伤了好妹妹……” 莺娘嘴角都僵的有涎水溢出了,她急忙把那大玩意给吐了,拉着男人的大手抠自家牝户,顺便又啐他一口,嗔 道:“我这嘴儿都麻了,你这坏哥哥,也不说心疼奴家……若哥哥你先掏掏奴家这小洞,掏得阔了,入来自然不用 顾忌的……好哥儿,妹这里处又痒开了,怎的办?心肝哥哥帮帮妹妹嘛……” 没了那红唇亲香,武吉怅然若失,却也不会忤逆了莺娘,连声应道:“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自然是心疼 妹妹的,哪里痒,哥哥帮我的心肝妹妹挠挠……” 他正愁双手闷得发痒,立刻把美人那滑嫩嫩娇美美的牝户又抠又抹,此时摸着那雪阜的手心顿觉如烤烘炉般, 痒痒的,热热的,烫烫的,涨涨的,着实十分受用…… 武吉那粗糙的大手包住莺娘那湿乎乎的牝户小花,往手心一处用力,竟胡乱从指尖捏出个尖翘翘来,宛似红鸡 冠,骚得他手心怪舒坦的,是以便腾出一手自四周箍着。 他低头只见那一点红的红乌乌尖儿,他以手心贴近它,左右擦,上下磨的,这招式虽是这门外汉信手拈来的, 他这人对男女情事甚也不懂,这便独出心机创些了奇思妙想的新手段。 可对莺娘来说却是奇妙无比销魂蚀骨的,只弄得莺娘云里飘雪里飞的,美人被他捏弄得连骨头都酥了,只是没 答答的叫唤着:“好哥儿,哥哥这招式又辣又狠,都差点擦出一串儿火星子,燃着你了,也烧着我了,我俩便合 —堆儿,谁也不分谁,好哥儿耶,奴奴今生只合你入了,只合你入了……” 武吉这随心一捻的独创招式,便折服了莺娘这个淫夫人,武吉觉得分外有趣,竟一气摩擦了近半盏茶的功夫, 莺娘汩汩的泄了三通,淫水沸沸,骚的紧,可偏偏穴口被那大掌给堵的严严实实。 那满穴的淫水泻出不来,可把美人那小腹涨得圆圆挺挺,花心那小块肉儿亦淫没得似胀大许多,也欲奔出来想 被男人给捏一捏不…… 莺娘不知是合他入乐些,还是合他擦乐些,只得拖着自己娇滴滴的嗓门儿细细的的喊弄:“哎呀,要命了……哥 哥这是干的什么,别弄,别弄咯……奴家受不住了……这,这淫水流了满满一水帘洞的,不让流将出来,这,可…… 憋的……憋的很呢!” -- 风流俏寡莺莺儿25(完结) 武吉玩兴勃发,但胯下那高高挺的尘柄也不乐意了,他便去扶着那胀痛大物去碰那红肿肿的花蒂尖儿,龟头凑 得老近了,只颤颤的磨了几回,就把莺娘给弄得娇躯一抖,差点便又坚持不住两眼翻白。 然这般壮汉尤不罢手,看那花蒂珠子起了坏念,竟拿那大菇头上的单眼去顶那小肉尖尖儿,莺娘虽未看见,却 觉自己藏在花口处肉尖儿被纳得紧紧的,里处奇热无比…… 可不是碰得肉尖儿抖抖的,她芳心里顿如撑进一根长竿,搅了几搅,又似垂着网兜,五脏六腑一忽儿兜得紧紧 的,挤挤的。 恍惚间竟然还觉得自家飞越了九重云汉,飘飘渺渺的,也不知芳踪往何处去了…… 武吉更觉麻利,只觉美人那处小花尖儿倏地变得恁长,竟顾自家那无底小洞地延了进去,似捆紧了他魂儿,倏 地一松,武吉便觉自家将要昏厥了:“呦呦呦,这,这……哥哥我这怎么全身一麻,又要飘了……可真快活啊……” 这晕晕噩噩那一瞬,自家那肿大尘柄好似受惊的鸭子,扑地跳了跳,若非他急忙一次回了神憋了气,可不是差 点就又要像刚刚般洒了许多亮白热液来。 他心里可是怕这玩意蔫吧起来又不顶事了,当即趁着它还虎虎生威摇头晃脑的威风样儿,咻地一下把这整根大 棒子给重新探进那水帘洞里…… 这次他有了经验,又用了蛮力,为了愈加快活可是将整根尘柄都给戳弄进去,索性美娇娥这水帘洞里飞瀑如下 淫水滔滔,倒也方便了男子那滚烫大棒在里头翻江倒海地捣弄起来。 那汪汪的淫水只流了小半就又被大棒给顶回来了,偏偏男儿也不罢休,便如捎公撑船那般,武吉扶着自家尘柄 复用力一挺:“好妹妹这水帘洞里头是不是还别有洞天……怎地,怎地是不是,还藏了什么洞天福地……哟,让哥 哥的大棒子去探探究竟……” 他这下可谓是将知道的成语都给用上了,那大棒望将将那藏在花心处的小宫口里一探一挤,越发嚣张的兴风作 浪起来,寻到了美人花底那红湖中心一点,毫不留情地重重戳了进去。 但见男儿那昂扬的粗壮长竿搅了几圈水浪,便被软软的宫口柔柔箍住后果断的迅速拔出,还没等那小口合上又 再次重重的刺了进去。 唔,受不住了,美人敏感的子宫壁被顶住糙糙地磨了一圈,可不是让男人那长竿大棒似陷入淤潭般缓缓沉降, 当下就把这好樵夫汉给爽的头皮就麻酥酥了。 武吉亦觉龟头似被甚裹了一下,却立觉那里头飘飘闪闪滑开了,紧密酥软的暖蕊宫里如食酥酪,美的他浑然不 能自抑,更加爱上了这种全根顶入的快活劲,疾速抽送,狂入狂耸,简直不可或止。 莺娘惊得五内乱闪,只花底处骚得不可收拾,她强忍住不言,可快活坏了忍也不住:“好哥哥,你这是要把奴 的命儿给要了不成?这进的也太深了……你这磨人哥哥,都不疼妹妹了吗?好深……哎呦,太厉害了……好哥哥…… 不要有那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奴家要哥哥下下全根而入……” 她只觉那根儿愈入愈深,亦觉自家牝户似一个只开过几封的玉盒儿一般,现在又被今一一撬开,又疼又麻的, 说是爽利也是难熬。 哎呦喂,这蛮汉天赋异禀,轻轻松松的就真的是美的差点要了莺娘的小命…… 武吉最是听话,当下全力搏击,不歇止的抽了二三百余抽,只觉下下如入毡包,暖痒热酥,又觉如沫盆烫,浑 身通泰。 美夫人在这攻势下,也说不出什么囫囵话,咿咿呀呀地破碎不成体统,她紧紧缠抱男人宽腰,左右浪摆,且昂 起酥胸,让胸前那白白胖胖两只圆物如波涛般跳荡起来。 她时不时还将嫩乳给贴将拢去,让那红红尖儿去蹭男儿的那门板样阔胸,武吉这样才开荤的汉子被他逗得血脉 贲张,拼尽吃奶气力抵死绵缠起来。 那长杆入时,她便张开艳嫩红唇,悠悠地吐那兰蕙香气,轻轻的“呵”一声,待那抽时,他便菱口溜圆,徐徐 地吸口气儿,再悠悠的“嗬”一声。 此时美人脸上娇庸绽放如花,那人力气愈大她兴头儿愈高,桃颊上红晕浮掠,似羞似怯,似娇似媚,似怒似 喜,似喜似唤,无从辨明,个中滋味,唯有她自家芳心明了…… 美人的娇声喝喊,在武吉耳里简直如觉战鼓叮步,只见他如闻春雷,愈战愈勇,愈入越快…… 这樵夫郎初近女色,心里也美极,也顾不得这妹妹儿是真话假话,充耳不闻整个人如上了擂台不死不休,进进 出出,反反复复,千儿八百下,却只当捅了一下,舒坦至极,舒坦至极。 那狂抽疾入之下,男人的双臂左右摇晃,虽觉胳膊儿酸胀,腰板儿僵硬,却仍是仿佛那酣战之武士般气力万 千,急风驭雨似的入将起来。 一下一下,浑不知何时何地,狂猛肆狠。 可不刺激的美人腿心处雪泡水沫儿四飞乱溅,当下是波澜汹涌,狂涛巨浪,一时激空。 莺娘淫性难止,昏昏沉沉间觉得自己个儿愉快的没边了,牝户底亦如决堤之洪,如灵泉涌珠那般,垮个卷儿连 一个卷儿汩汩喷泄。 武吉也爽的一身汗如雨下,不知今夕何夕,恰是此时美人那一团如沸水般的淫水劈头盖脸的过将出来,自家赤 觉心底似启匣门,心儿魂儿一并释放出去…… 这武吉合莺娘夫人交欢同泄,共赴巫山兰台,入有一个多时辰,他俩双双对泄,相拥相抱,绵绵缠缠,如胶似 漆。 自与这砍柴的樵夫郎柴房欢愉几遭,柳莺娘便似找到了乐处,淫兴如炽火般她也不再加以遮掩,毕竟天地间之 乐事儿,当推欲死欲仙的这事儿为最乐活! 更因这樵郎此事得了灵光,寻到了该有的门路法门,毕竟她身为一府的掌事夫人,家中老爷过世,膝下继子又 在外求学,她可不是能在府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初时尚且碍于颜面,她不过在府里偷偷寻摸了几个现有的壮汉家丁,莫说这外来的樵夫,便是家里的那花匠守 门看院的,可都没逃了过去。 后来这莺莺儿淫欲大增,也渐渐地越发熊心豹胆起来,竟热火朝天的招募起新的下人汉子来。 那条件可不是就看人胯下那软棍儿何如,看那硬起来一忽儿变成的尺把长铁棍儿又是何长何粗? 一时间当当这朱家夫人的风流成性艳名在外,可是吸引了不少寻花问柳的公子汉子,莫不有许多都成了这俏寡 妇的裙下之臣,这莺莺美人个顶个的风流淫荡,勾引来的男儿数目,十个手指头并着十个脚趾头也都难数过来呢! -- 娇憨妻妹蔷薇儿1 春城郊侧有一富户孟冰之,其祖曾任江北布政司,家道殷实,加之后人苦心经营,故尔,至冰之这一辈时,孟 家已成郊地首富。 冰之早年曾中进士及第,且家道严谨,故而并未像其他人等,妻妾成群。结发妻子乃绕床青梅之亲,与其感情 甚笃如胶似漆。 二人举案齐眉倒也相皆,只可惜子息缘薄,成亲三年方育一女牡丹,且幼儿胎中不足,病体孱弱。 后孟夫人数年也无所出,好容易在长女八岁时,又再次传出孕信佳音,冰之夫妻俩大喜过望,然夫人怀胎十月 后却难产力竭,艰难诞下一女,为其取名蔷薇后便两眼一闭撒手人寰。 爱妻早年亡故,冰之痛不欲生忧思成疾,若非顾念膝下未曾长成的稚嫩二女,他直恨不得以身相随,好与亡妻 上穷碧落下尽黄泉。 其后虽有亲朋力劝再结良缘,痴情冰之严加辞谢不改初衷,他强撑病躯将自家生意经营有方,好为养育爱女攒 下不少银钱。 是以孟家虽人丁不旺,但财源甚茂,经年之后孟家大小姐牡丹初初养成,喜花红居闺中,养在深宅人未识。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待到牡丹年过及笄,偶然出了几回门,一时间也芳名远播。 毕竟这位孟大小姐生得一副好颜色,面似芙蓉,腰如杨柳,杏眼桃腮,两眉俨然淡淡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 水。 大美人虽有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然胎中带来的心症难愈,端端是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 光点点,娇喘微微。 那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又似弱柳扶风,时不时还要捂着微微发痛的胸口眉心一蹙,但美人之美,便在于 即使病恹恹的也如那西子捧心,当是写不完的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媚致…… 小姐貌美,家财颇丰,爱慕之人自然比比皆是,便是那一点点的胎中心疾倒无伤大雅,引得这春城众多富商巨 贾,高官显爵皆意欲与孟家联姻。 然孟家毕竟大户出身,家中人丁单薄无子传承,冰之得为孟家后继香灯着想,心中早有谋算,欲择一赘婿倒插 入门,一时间吓退了不少人。 加之冰之眼界甚高,锐志要为爱女选才貌皆佳,且识情趣的公子儿为伴终身,才不枉人世一遭。 然愿为赘婿者,多为下九流迷恋女色贪慕银钱的货色…… 这样挑挑拣拣的,等到牡丹年至十七也未寻得佳婿人选,眼见这些年忧思伤重的身体日渐衰败,冰之心急如 焚,却又不愿草草敷衍,随意为牡丹寻了男丁定亲了事。 一日冰之带着牡丹轻车简从,特意去隔城那香火鼎盛远近闻名的月老庙求拜,好为娇娇爱女求得一方锦绣良 缘。 彼时牡丹不慎落了掩面纱巾,被有心人瞧见了那恍如神仙妃子的容貌,在牡丹带着丫鬟红叶去更衣的僻静之 处,那一番别有居心悄然尾随的地痞就上前纠缠,还扯了小姐纱巾意图轻薄。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危急关头,幸好一侠义心肠,好打抱不平的热心公子横空闪现,打退了这一干意图调戏美 人的坏心流氓…… 牡丹心有余悸,看向这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来人,但见这位人物生的俊美洒落,风流倜傥。 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玉壁,真个儿潘安再世亦不比,宋玉重生叹弗如。 人高八尺,身形俊伟,蜂腰孩臂,加上一袭白色长衫,倒不似江湖侠客,反而似那翩翩公子,这位白衬衫玉 郎,宛如玉树临风之二郎神下凡,也不知能迷煞几多闺中娇娃、阁中少妇。 这般英雄救美的潇洒出场,加之此人生的格外俊美,自然一下便引得牡丹这位闺中小姐芳心暗许。 而这位少年公子不意料自己救得是如斯美人,端端被其那姑射仙子般的貌容震惊不已,也是瞧见了便再挪不开 眼,一见钟情倾心不已…… 而冰之这时才带着下人姗姗来迟,见少年俊秀长衫飘飘,仪表堂堂,自有阳刚之气充沛,还旧书卷之气浓郁, 真世所稀有…… 不禁感念恩人相救,与之攀谈,原来这位少年英雄姓那盛字,名唤长庚,年仅二十将将及冠。 他本是出身京城世家,其乃家中幼子,生性好玩,为人机巧。 少年时常合一班文友吟诗论赋,只不甚功名,故虽有满腹经纶,却亦是白丁秀丁,早年间还得高僧指点,武功 亦是出众,乃是个文武皆长之才。 然十五岁那年父母岿然离世,然家中诸嫂嫂凶狠,争抢一番后爵位由长兄继承,家产又被其他兄长瓜分,他倒 是不在意功名利禄,无甚牵绊,拜别家人后流浪江湖看遍名山大川,亦乐也逍遥。 冰之越看越是欢喜,觉得这少年俊才,实乃他孟家难得的佳婿人选。 这位盛侠客满腹诗文举止文雅,却又一身难得的好武艺,与长女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且身世凋零可不正合他 意,想来入赘也非难事,真真月老做媒…… 这一双小男女本就看对了眼,冰之婉转周旋后这桩喜事就议定下来了,盛长庚这介布衣游侠,喜不自胜地娶了 孟家如花似玉的长女牡丹,正式登堂入室入赘孟家。 自成亲后他帮着冰之操持家业,长庚此人目达耳通敏而好学,于生意事也上手极快,使得孟家家业日渐兴隆昌 盛。 牡丹娇美如花,又温柔绵软,对长庚也百顺百依体贴入微,两人情意浓蜜恩义缠绵,好似一个是树茎儿,一个 是树叶儿,形影相吊密不可分,引得旁人无不啧啧称赞。 长庚牡丹小夫妻的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却也有白璧微瑕美中不足处,便是在那芙蓉帐暖的春宵事上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2牡丹这朵娇花弱质纤纤的,却 牡丹是人美声甜,帷帐被窝里玉体肌柔密贴紧缠,长庚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自然是心神皆逸欲兴勃发,只欲享 得鱼水之欢。 然美人心症难愈体弱纤秾,难以支持夜夜交会,一月间大抵是要将息八九日,方可行房一次。 而这难得的一次颠鸾倒凤,长庚仍需顾念娇妻体躯安康,尤其他那尘柄天赋异禀,生的比旁人粗壮雄伟,这相 公是云雨欢愉了,可牡丹娘子却是觉得受罪的很,倍受摧残苦不堪言…… 长庚见娇妻难受,不免每每都瞻前顾后的温柔小意,克制己身莫要一时快意放肆鲁莽,即便如此,牡丹这朵娇 花弱质纤纤的,却是经不住那夜来风雨的疾吹猛打。 初初长庚夫妻两个情深爱重,他也便不以为意,可天长地久的,这三四年的禁欲功夫下来,尤其是牡丹一直未 有所出,长庚便觉得有些不美了。 身为男儿,他自然深谙敦伦那事儿趣味,甚是舍不得弃,时时念念不忘。每逢那良辰美景,月白风清之时,热 血欲兴便发不可收起来,且总愿厚着脸皮央求牡丹欲成好事…… 牡丹自是不忍拂了夫意,是时允之,可她一向视这夫妻敦伦乐事如豺狼虎豹,唯恐避之不及,虽勉力迎合敷 衍,却是痛苦万分。 眼见爱妻做这乐事时,哀哀苦痛垂泪幽泣,可不是惹得长庚兴致全无也心疼不已,其后欲兴勃发时他宁在院里 耍枪弄棒的,也不肯再勉强与自家娇娇娘子…… 此事不表,孟冰之眼见小婿长庚倒插进门,对长女牡丹疼惜爱重浑然不似作伪,了了这桩心事后沉疴日重,缠 绵病榻再不能起。 在长庚牡丹成亲五年之后,冰之终是持坚不住,如愿追随亡妻而去。 弥留之际,冰之对床前跪着的女儿女婿奄奄一息道:“老朽青眼得了长庚佳婿,又见婿对女呵护有加,甚觉大 为快慰安心……只盼日后长庚能一如既往爱重吾儿牡丹……还有二女蔷薇,未能看其长成,实乃我人生憾事……只盼 长庚牡丹好好看顾蔷薇,这样老朽才可死也瞑目,也好放心陪伴你们先母于九泉之下……” 长庚牡丹含泪应声,冰之含笑撒手离去。 这主子一去,全家惊厉,哭声一片,惊天动地。 幸而长庚早已主事,倒也处变不惊,行板白丧,主理家事生意也有条不紊井井序然。 然家中慈父骤然离世,孟牡丹悲痛欲绝,她那本就弱不胜衣的病身子也有些撑不住了,一时间跟着斜倚卧床, 汤药不断…… 长庚自是忧心不已,殷勤前后的照料爱妻,可随之牡丹长病不起,至于那床帏蜜事便更无法满足相公了。 先前虽说贫乏,却也是月月都有的,多少能纾解长庚欲火一二,总算聊胜于无,如今此般,长庚又哪里舍得在 床事上蹂躏病弱爱妻,可算是苦了这位血气旺盛的新晋俊老爷了! 此时孟家这偌大的府邸家业,便由长庚一人独大作主,偏偏夫人牡丹又带病孱弱,膝下更是一儿半女也未可 得。 如此情境,可不是就引得有心人窥探,想借机爬了这位新老爷的床,若做得通房小妾有幸生的一儿半女,待到 牡丹这位病秧子夫人去了,这可不就翻身上位成了孟府的新女主人了吗? 这位有心人便是牡丹的贴身侍女红叶了。 她年方十九,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粉盼神飞,虽比不上牡丹的貌比西子,但是在平常 人中算的上轻盈绰约,姿容不凡。 当年长庚英雄救美救下牡丹的时候,这位红叶便随侍在侧,当时便被这位英雄公子的丰神俊伟所折服。 看他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红叶的春心早已暗许,只可惜这位眼里只能瞧得见她家小姐,最后还成了她家的新姑 爷。 红叶跟在牡丹身旁,见惯了姑爷对小姐的温柔手段,对长庚越发爱慕,对牡丹也越发地心生嫉妒起来。 本以为她能谋个通房营生可伺候姑爷,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老爷小姐虎视眈眈的,就算小姐那肚子不争 气,也浑不许长庚姑爷纳妾,她这个贴身侍婢可是都急坏了。 如今老爷去了,小姐病了,府里也是姑爷作主当家,红叶觉得自己也该时来运转了。 她贴身服侍牡丹,日日可见长庚,她寻着偷摸缝儿地便想勾引这位俊姑爷,暗送秋波眉目传情皆是常事,有时 在牡丹眼皮子底下也大胆行之。 毕竟这小女子也算美貌可人,长庚热血男儿也免不得时时心动,但他乃知书识礼的君子,又极是爱重牡丹发 妻,故坚守本心不假辞色,倒并未薄幸此女。 可日防夜防的,终有一日是破了功。 这时段乃阳春三月,此乃人兽情欲渐高之季,血性男儿岂无非份欲念,程长庚忙完家中生意,心浮难安便起了 欲念,然牡丹病弱,实在是迎合不了与他的鱼水之欢。 他心中不虞,见外月色皎洁,拿了两坛酒便在花园里打起醉拳来,半个时辰后出了一身大汗,也大醉酩酊…… 他回到房中,模糊间见寝房昏暗牡丹已然睡下,害怕自己一身酒气熏到爱妻,便踉踉跄跄去了书房准备歇下。 红叶正巧见了姑爷醉醺醺的玉树背影,她心生一计,特地端来热水送去书房,为长庚脱袜解鞋,娇声殷勤 道:“姑爷……姑爷可是醉了?奴,奴家红叶来给您洗脚,再给您捏捏脚,姑爷您舒服吗?” -- 娇憨妻妹美蔷薇3怎今儿娘子这蜜水冒了许多, 她手下用了巧劲,轻抚男人的关节要穴为之按摩,须臾间就弄得长庚骨酥皮软通身舒坦,他不由得闭目养神, 喟然长叹:“嗯……舒坦……再重点,嗯……” 红叶悉心地给长庚擦了脚,又扶着醉沉沉的人去了书房侧室处的软榻。 软乎乎的小手还趁着帮忙脱衣解带的时候,在男人火热阳刚的健躯上动作不停…… 她挨的极近,一边流连抚摸姑爷坚实分明的腹肌,一边娇滴滴地舔脸暗示:“这长夜冷寂的,不如人家今夜在 此陪陪您可好?” 长庚初初泡完脚身心放松,醉酒后又迷迷瞪瞪的,平常就寝前给他更衣的就是娘子牡丹,现在鼻间萦绕的又是 牡丹爱用的桂花熏香…… 这美人的软语低喃他听得不大清楚,加上书房中只点了一盏烛光摇拽,醉酒恍惚的长庚眼前也是人影幢幢的看 不甚明朗,这一不留神的就将侍女红叶错认成爱妻牡丹。 他只觉得娇妻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弋,这虽是星星点火,可他一身血气方刚的,自是瞬间就被燃起了燎 原之势,胯下那尘柄便吊首挺胸,不屈不饶高高翘起,顶得裤子如鼓面儿那般。 长庚被撩的欲火如焚,当即一把将作乱的小人儿压倒在床,笑盈盈道:“唔,好香,娘子身上还是相公我最喜 欢的茉莉香气……好娘子,这几月来为夫真真是芙蓉帐虽暖,枕边寂寞无玉人了,衾寒枕冷的,尤其胯下这尘柄都 给旷了许久,你摸摸它可怜不可怜?” 红叶的小手被包着往长庚裤裆送去,摸着姑爷那勃硬如石灼烫似火的巨棒尘柄,不由的芳心一荡全身酥软。 她急忙用自己软滑的掌心包住那娇嫩龟头,两根纤指轻轻搔弄那粗壮茎身,唔,小姐真真好福气,姑爷胯下的 这尘柄真是又长又粗,她一只小手都环拢不住…… 这段时日来红叶皆有心勾引,偏偏长庚一向都不假辞色,唯恐避之不及,她说不郁闷可是假的…… 然姑爷今个儿醉酒,虽是稀里糊涂地将她错认成小姐牡丹,可红叶也是欢喜非常,不由庆幸自个儿今日涂了小 姐赏下来的桂花香,要不哪里又能得来被姑爷如此温柔相就,能得来这样的好福气好运道? 看过几本春宫话本的红叶好生期待,又怕被姑爷发现端倪竹篮打水,不过好赖她自小便跟在牡丹身边,有心相 仿自然是栩栩如生。 她摸着手下胀蓬蓬跟烙铁似的粗壮东西,吐气如兰地凑到长庚耳边,努力仿照小姐往常的语气口音,大胆 道:“唔……相公这尘柄……怎地恁大,恁粗,恁的热烫,都烫到丹儿的手心了呢……哟,它还越变越大了,丹儿的 小手都包不住了!” 爱妻何曾如此主动相就过,长庚听了这话,可不是全身热血激荡,他已有七八月不得与娘子一行云雨,那欲火 已是如久压之簧,松之则弹,来势甚猛。 他猴急地用手解去那一身碍事衣裙,玲珑娇躯不多时就只剩一张粉红肚兜:“还不都怪娘子这许久都未好好喂 饱它,哪里又能软的下去?幸好娘子今儿心疼为夫,特地前来相伴……春宵难捱良辰苦短,咱们快快行了好事,快 活快活嘛……不过这衣裳摸着怎似乎有些旧了,乖乖,赶明儿为夫再叫人来给你做上七八套丝绸新裙……” 提到这旧衣裳红叶心下一惊,然长庚性急狂热也并未多想,干脆爽利地扯落那碍眼的肚兜。 长庚醉醺醺的,只见两团酥乳如覆玉杯,光油油胖乎乎的,还有两点鼓蓬蓬的乳头樱桃一般腥红可爱,恍如月 色映辉,更显白嫩红润…… 他不由伸掌抚揉那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乳,拇指轻轻磨挲那两点勃起的殷红梅粒,疑惑道:“咦……娘子,娘子这 肌肤摸着可没有以前光腻了……腰肢不如先前细了,还有这乳儿怎地比以往胖了些,跟小山丘似的……不过虽大 了,却没得以前好看了……摸着倒是软乎乎的,唔……不管了,乖乖,让我来吃吃它,好久不见,这两只奶儿想不 想为夫啊……” 说着便俯下身去,张口噙住那红鲜鲜之樱桃,猛劲吮吸起来,小腹一挺,下身的小户也发起痒了,溢出片片黏 黏丽水。 红叶本是处子,哪里受得如此刺激?唯觉浑身如覆柔火之焚,只被好姑爷吸咂几下,亦是爽歪歪的心魂迷糊。 不过她也心里发虚,小姐牡丹天生病弱,人生的纤袅婀娜,腰儿细细乳儿平平,她虽也算身段不胖,可比之小 姐,却是略略有些玲珑起伏的…… 这心机深的小侍女被姑爷弄得愉快,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还不忘张口解释,故作微恼想糊弄过 关:“唔……红……不,丹儿奶子比以前大了,还,还不是被相公你给揉的……相公不喜欢丹儿的奶儿变大吗?” “不过数月,相公你便嫌东嫌西了,又是说肌肤不嫩,又是说乳儿丑了,那,丹儿便……啊,不叫你来吃了…… 唔,那相公不喜,真莫要吃了!唔……相公,人家下头痒痒了……” 长庚哪里听过端庄爱妻如此惺惺作态的娇嗔娇骂,心中惊奇,甚至也不再吃那胖乳儿,急急用手指往下一探, 果不其然,娘子那腿心之间早有花蜜沁出,甚觉湿润有加。 他不禁奇道:“唔……好娘子莫恼莫恼……只这数月不曾亲香,许是相公我酒醉,糊涂了,一时间记差了……不过 以往娘子在床上都不爱说话,现下如此主动,好夫人真真心疼人了……且现在,竟,竟连下头痒痒这种骚话都宣之 于口……” “嘻嘻,娘子好大的变化,为夫真真意想不到……咦,娘子以前这小穴儿都干涩有加,还都得为夫用唾沫相润, 怎今儿娘子这蜜水冒了许多……尤这户口也较前开阔,不如以往相狭了……唔,不过既夫人都湿了,那为夫可否把 胯下尘柄塞顶其中?为夫忍不住了,好娘子,心疼心疼,为夫这尘柄都要憋闷炸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4为夫慢些儿弄,你可别退,片 红叶听罢十分兴奋,虽是不满被说自己户口开阔,但着实又欲火焚焚,恨不得立即就扶着姑爷那男根往自己下 身戳过来:“姑爷快……” 话刚出口,又碍于小姐素来端庄矜持,即便她当下浑身都酥痒的要命,也只得用手急抚公子胸膛,娇嘤嘤地颌 首轻言:“嗯,不是……丹儿自然是心疼的,不想相公疼的……” 长庚往下一看,迷瞪瞪间见娘子那处阴茸甚多,嫩肉叠起,期间正中一道红鲜紫艳之缝儿,簌簌地一张一合兀 自抖个不停,又溢出了不少白白滑腻腻的剔莹水儿,闻着却又若有若无的浅浅骚味…… 他不禁又擦了擦眼,晃了晃脑袋,笑呵呵道:“今个儿为夫真的是喝多了,这着实是眼花的厉害,犹记得娘子 这里只是稀少芳草,怎现在看着这多杂草绒绒……” “还有这户儿当如鲜嫩蜜桃的,雪中透粉……怎么现在看着这紫艳艳的,不如以前好看玉雪了?许是这里烛火太 暗了,我瞧岔了,真是眼花……” 长庚说话间又努了努挺鼻,似是不解似是糊涂:“还有,为夫这鼻子也出了问题,以前这处沁出的淫水儿虽是 少的,明明嗅来还当带点甜香,如今怎地水儿泛泛多了,却莫名子有股尿骚味……” “嘻嘻,好娘子素来爱洁,是不是刚刚小解忘记擦拭了?哎呀,喝酒误事,这眼花了,鼻坏了,耳聋了,连脑 子都糊涂了……听着娘子这话音儿,也不知都觉得好像是红叶的声了?怎,怎瞧着面容也好像……” 闻言红叶又气又恼,面臊如血,可不急忙侧过脸去,再不敢再看长庚,羞怒道:“相公是否嫌弃丹儿多病体 弱,瞧着人哪哪都不是鼻子不是眼了?丹儿拖着病体想讨好相公,你若是不愿与丹儿行这好事,便罢了罢了……还 一口一个红叶,怎地心心眼眼都是她,莫非是想纳红叶为妾室了?” 长庚当下可顾不得旁的,急忙表起衷心:“怎会?怎会?娘子可莫要冤枉了为夫,为夫心中只牡丹一人,什么 红叶绿叶哪里瞧过眼了?好娘子可莫要罢了,为夫的尘柄多月不曾亲近娘子的漂亮小户儿,可想念的紧,迫不及待 的要进去了……您晓的,它一贯如此凶猛孟浪,还望娘子多多担待海涵……” 红叶也只是试探着讲了纳妾之事,现在姑爷如此信誓旦旦,又言说红叶绿叶的,心中难过,脸色陡变,时青时 白。 长庚早已欲兴如潮,汹汹涌涌的按耐不住,即便下身那阳物已然杆起旗张,可他爱妻心切,如今也看不清爱妻 神色,哪里又敢急于求成? 只能如往常般一手接了娘子肥臀,一手深入那细缝儿里轻挖起来,像是寻宝物般,准备逗弄的娇妻堪堪承受, 才敢深入其里…… 心中还疑窦暗忖,怎地娘子也臀儿也变胖变大了,可又不敢宣之于口,暗暗想着是卧床久了才至如此,不过娘 子确实也好了许多,这才摸了几下,便淫水淙淙的好不漫流了…… 长庚见时辰已至,胯下阳物早已是呼之即出,忍不住猛地分开娘子双股,劲腰往里一挺,趁势将胯下阳物尽没 入内,“秃”的一声便吞进半根。 红叶还没细看,就被姑爷这滚烫烫的大物顶的花心一紧,觉得似是顶破了什么一般痛楚难挡,这牝内一阵几欲 被撑破的辣痛,呦呼呦呼,好粗,好壮,好烫咧…… 这即惹得这小婢女不管不顾的,急将玉手葱指,擒住长庚还未插进的粗壮阳物,玉手不住地摩抚荡摇,隐隐有 推拒之意…… 她虽是婢子,终究是贴身跟着大小姐的,牡丹待她极好,素日来也是比照寻常小姐来的,比那农家女更是娇贵 怕痛,此番红叶还是黄花处子,可是浑欲受禁不住长庚这雄伟粗壮的重重一击! 这一下顶送过来,小处子便觉下身有如火烙一般,不由地双股夹紧,然女儿家的这破瓜开苞之痛,犹带丝丝麻 麻的隐隐快感,可不是弄得她春魂飘乱,芳心无助,婆子们不是说这男女事儿都快活的很,怎会这般痛楚要命 咧…… 红叶双眉紧蹙,她以前也是听过小姐壁脚的,“伊呀”一声学着牡丹的声调唤道:“姑,相公……相公,丹儿被 你弄得好痛,但也爽极……相公可要轻些,丹儿才敢承接……唔,有些痛咧,慢慢儿的可好?用力小些方可,丹儿 痛矣……” 红叶的处子之穴虽比牡丹生的略略开阔,可终究是不曾开垦过的渐暖紧窒,也初初算是紧狭,堪堪持握了。 她元红既破,春山遮不住,再加之嘴上这般小意呼痛推耸,似是不容得男人再进再入。 且这小人儿那腰肢扭扭捏捏的,小嘴哼哼唧唧的,这般似要退却,又显是痛极的小模样,可不与惯常的牡丹娇 态并无二致…… 这些种种,便是有些迷糊了长庚,先前觉得似认错娘子的恍惚一扫而空:“唔……好娘子,忍耐些……为夫自当 轻些慢些……丹儿,莫怕,为夫再稍进去点……唔,好紧……为夫慢些儿弄,你可别退,片时之后,妙不可言 哩……” 此番他那玉杵只略略进的一半,便觉得里面十分紧暖美妙,又有莫名的湿润之意,他却不知此乃女儿落红,一 江红水东流来此。 长庚与娘子阔别已久,早是情热难耐,此番一入这嫩户虽初觉异样,但进入其中便觉畅快纾解,这小户不胜往 昔紧凑,但春水潺潺的,也仍是别有韵致。 尤其女儿家这怕痛的小嫩户哆哆嗦嗦的,可似一樱桃小口将他这粗大尘柄轻含着,似吐非吐,又似吞非吞,实 则妙趣…… 长庚心知爱妻体弱,遂心生怜香惜玉,这番情深意重的小意爱怜,却堪堪便宜了红叶这爬床的小贱婢了。 他通身气血激荡,恨不得重重一捅而进,却又不得不对爱妻温柔以待,以款款之情意,轻拢慢挑,待方觉爱妻 那牝里湿润温滑后,这才又往前挺了一挺,缓缓向里推送全根没入,以其挠搔弄那嫩户深处的小巧花蕊,恣意采摘 起来。 -- 娇憨妻妹美蔷薇5长庚气血激荡,又是用了老汉 红叶何曾被姑爷如此温柔怜过,姑爷向来眼里只有她家小姐牡丹,根本容不下旁人的…… 现在即使是被错认,可如此爱惜则个,红叶心头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她轻轻吸了口气,觉得下身如银屏乍碎又痒又痛的,但却是满心欢喜,刺下浑该是已被姑爷给破了黄花身。 怕不是瓜破花残,还有了点点落红满径,她心中不由满足欣欣而笑,奴家终于是姑爷的人了…… 然她那牝内还是辣飕飕,似合不拢一般,姑爷那硬挺挺的大物什在里头轻磨慢送的,一点一点的搔弄着,跟有 羽毛似的痒痒挠…… 红叶缓了这一会儿,初觉还有些疼意,牝里淫水渐多甚觉滑畅,也浑不似先前那般苦痛,便又有冒出了些麻痒 痒的感觉。 她现下可是只盼好姑爷的那大物什能狠狠一顶,顶上花心最骚最软的那处来搔止痒意…… 这小淫婢玉脸泌汗,樱嘴歪歪道:“夫君,夫君……丹儿穴儿最里头痒痒……丹儿,丹儿要夫君……快些,顶顶那 儿,痒的慌咧……” 长庚何曾听过娘子如此急切求欢,心中只当娘子爱惜自个儿旷日颇有,心中越发有了甚怜甚爱之心:“好,乖 乖娘子……为夫都听你的……为夫稍稍快些,给你往里头顶顶,顶住你这小花芯磨磨,好娘子受不住……你可得说出 来……” 他稍稍拔了尘柄一些出来,复又用力一挺,那小小户内早已被他的粗硬肉物涨满,他一顶一耸便置花心顶磨一 番。 这轻覆颠狂,间不容歇,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待顶至最深,一下子便陷没花芯嫩肉,似被柔柔韧韧的肉圈 给紧紧箍住了似的。 长庚只觉娘子那里虽如以往感觉不同,但却仍是湿软有加又绞的生紧,一压而入顿陷那片湿滑娇嫩之内,唔, 又暖又湿,还水浸浸的…… 这下可莫不是如鱼得水,那小嫩户里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大快人心,男人自然猛提紧送。 才将将约一百余下,就越来越快,抽得美人下身一片水响,似如牛吞水般咕噜咕噜的。 听着身下传来的那细微声儿,红叶双额晕红不胜娇柔。 牝中再不如先前辣痛,反而淋漓爽意涌上四肢百骸,唔,这便是云雨欢愉吗?姑爷好猛好厉害,真是弄得红叶 儿好生快活,美死了…… 腿心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每每被撞,都美的她浑身一个大大的激灵,与此同时,又潺潺流了不少粘糊糊的花汁 淫水出来。 满怀舒畅身心愉悦之下,红叶吁吁的喘息起来,更是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长庚的脖子,见姑爷神色无异,她 芳心更喜。 她嘤嘤喘着,讨好的声音媚的似要滴出水儿来:“唔……相公,好舒坦……喏,人家要您再磨磨花心儿,唔……好 快活,美死了……相公哟,快些……哟,人家的魂儿都要飘起来了咧……” 这初尝云雨情的小婢丝毫不懂为什么小姐不热衷此,明明可真是把她给快活懵了呢!真真跟那些婆子们说的一 般美的很,快活的很咧…… 她是真的恍觉自己魂儿意欲飘然,可不是就在姑爷的大棒子抽送间时停时飘的,同时那柔美纤细的娇躯也忍不 住如鲜虾似的拱蠕起来。 小丫头无师自通,悄悄地往后翘了玉股,这样不是才好将腿心那方丰腴牝户来就着大棒抽送,唔,这样姑爷才 能顶的更深更猛不是…… 见自家娘子不再喊痛,直呼快活还挺着自家臀儿来大力迎凑,长庚何曾被冷清娘子这般迎合过,又何曾听过她 说这样的秽声浪语,还真的是喜不自禁了。 他故意将满口的酒气喷到娘子耳根,醺醺然地调笑道:“唔……好娘子今晚怎地这般热情?肯定是这病了的数 月,心里也想极了夫君我的大棒……你这好学娇娇小姐,竟还有这一面……为夫真是喜欢……好,如夫人的愿,为夫 自当卖力,这么快些,再快些……好是不好?” 身下那粗粗尘柄当即更是大发神威兴动如狂,对着那越发爱出水的小嫩户猛插猛抽起来。 好不容易自己的弱质娇妻情动斐然,长庚自当花样百出,那一下下深深刺入,尽寻花心,再次次斜斜勾出,只 挑痒筋…… 长庚阳具挺挺耸耸的忙个不停,偶尔双手还握住红叶那双圆盘玉乳,揉个不停,直将那红叶小婢女给弄得死去 活来,腰肢乱摆,肥臀乱耸,双足齐勾紧。 好几下小婢女的小巧花心被狂舞乱动的重重顶上,她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想离又想的慌,想近又 恨不能相融,小声呢喃低语:“唔……好喜欢……好喜欢姑爷……唔,再快些……唔,全身都麻了……姑爷要把人家给 弄死了……” 嗯,红叶这死去活来的,只觉魂魄俱散,不过三百余下,花心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春水直涌流注,一阵阵 丢的彻彻底底…… 这喷涌的大股蜜水将二人双股皆浸得湿透,长庚酩酊大醉听得也不甚清晰,只当娘子在胡乱哼哼:“娘子小声 说什么呢……是不是觉得为夫又不够努力了……瞅瞅你这不经干的小户,竟淅淅沥沥的流水了……” “这一汪淫水儿猛地浇了下来,差点弄得为夫金枪欲倒了……今个儿好容易你身子经得住,看来娘子这病该大好 了……哼,为夫可得趁着你今晚精神头好,好好欺负欺负你……” 长庚还尚未尽兴,如他话中所言,好不容易娇妻今个儿精神头足足的,身子也扛得住他这般凶猛挺送,许久不 曾尽兴的长庚夫郎酒意正浓,越发龙精虎猛起来。 他随手摆弄令爱妻仰卧,捞起双腿扛于肩上,挺起胯下阳物狠命插入顶送,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这猛如虎 的攻势直肏得红叶肉身空空,骨酥神颤,直泄了三五番阴精,连告饶之力亦无。 弄得后来,瞧着美人那蜜穴儿愈来愈紧,长庚气血激荡,又是用了老汉推车,送了一程又一程。 那等尽力抽了八百余抽,阳具大头麻麻,忍不住陡然深操数下才激射而出,然不过几息有余,大物复又高耸肿 胀,虎虎生威…… 这一个半时辰之后,长庚迷糊中见爱妻沉沉晕去,在这才偃旗息鼓,纵提胯下已软阳具郎当而出,不意料又带 出那嫩户里一汪蜜水直泄而下…… -- 娇憨妻妹美蔷薇6二女蔷薇却是身体康健,人小 次日日上三竿,长庚才迟迟醒转,昨夜宿醉脑袋昏沉,看见怀中躺着光溜溜沉睡一女。 他原以为这交股而眠的是娘子牡丹,可再定睛一看,竟是牡丹的贴身侍婢红叶。 长庚吓得当即酒醒,不曾多想,急急一脚将其踹下床榻。 那张俊俏面容紧肃,厉声喝道:“你这贱婢,怎敢爬了主子的床!” 红叶脑壳撞到地上咚的一声,可不就醒了。 她疼得哎呦一声,娇惦乏力下勉强扭着蛮腰,拿了地上散落的衣裳掩着光裸身躯,委屈地捂着脑袋道:“姑爷 这是做甚?可疼到小婢了……小婢现在一身酸痛无力,怎地,怎地姑爷醒了就转头不认账了……” 说着还指了指那满床春水,还有微夹的桃红数点,有是一脸,:“小婢云英未嫁,昨夜被姑爷破了身子……您瞧 瞧,这床上的可不就是证据?您是不知道,昨夜姑爷的那大物尤其雄伟粗大,可是疼坏小婢了,小婢都觉得小户要 被撑得破了咧,这春宵苦短,可小婢却是快活无……” 她这一说,长庚这才想到昨夜将这小婢女误认为娘子,想起那一番颠鸾倒凤便觉得忒是气愤。 他,他这是做了对不住自家娘子的事了,该死的,他怎地就能做出这等糊涂透顶之事,怪不得昨夜酩酊之际觉 得多有不对之处,这贱婢,贱婢! 他气的横眉竖眼,怒不可遏:“你这大胆贱婢莫要多言,竟然假装爱妻瞒骗与我,还不速速退下!昨晚之事若 你口风不紧,泄了一二给娘子知晓,气坏了她的身子,爷定是提了剑将你大卸八块!” 红叶见姑爷气的手指颤抖,指向门口让她速速离去,心中不满却也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多言急忙穿了衣裳,从 书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长庚松了口气,自行处理了那一床沾了落红还那斑斑污糟的被褥。 因了此事他心内对牡丹多有愧疚,之后更是浓情蜜爱。 再说红叶,虽是算计,可终究黄花处子身失于他处,长庚为了补偿,给其一大笔金银封口保密,之后便再连多 一眼都不带瞧的了。 他本以为与红叶不过是露水姻缘,那事只有他知红叶知晓,他放了狠话,想必定会瞒得密不通风,之后过了些 时日便能烟消云散。 然长庚男子旷达,却是低估了女儿家也有狼子野心。 虽那日被长庚狠狠斥责一番,可红叶着实流连与姑爷芙蓉暖帐的恩爱情事,更对姑爷那怒容辞色的阳刚气深深 折服,遇强则强,反而愈发起了上位之心。 她心道姑爷心善,对妻子一心一意,现一时被小姐的美色迷了心窍,然等她红叶成了姑爷的新爱妻,定也会被 悉心爱怜,岂不美哉妙哉! 小姐一直病体孱弱无缘子嗣,姑爷嘴上不说,却是格外喜欢孩童,是以若她腹中有了骨肉,姑爷自会欣喜若 狂,心甘情愿地纳她进房,指不定还会母凭子贵,对她宠爱有加…… 尤其最近,她偶然窥得小姐咳嗽时,那丝帕上竟带着血丝缕缕,这可不就是病入高膏有药难医了,等她做了妾 室,待小姐死后扶正,孟家正室夫人的位置不就指日可待了…… 红叶如意算盘打的精妙,可她下月葵水如期而至,本想再如那夜般钻个空子,然长庚自那日后滴水不沾,还时 常将她视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 这小贱婢气的牙根痒痒,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长庚每隔三日就会在花园摆弄拳脚刀剑,牡丹每每在夫君练武完毕,热的大汗淋漓之际,会亲自送上解渴纳凉 的汤汤水水,后来牡丹卧病在床,也不忘派了小厨房的嬷嬷给长庚送去…… 一日,红叶给那送水嬷嬷的早饭里偷偷下了巴豆,然后在嬷嬷内急总跑茅厕之际,假装好意主动请缨帮忙。 她先是喝了一副得子秘方,又涂脂抹粉起来,还颇为郑重地戴上了小姐赏给她的红玉珠串项链,打扮的花枝招 展仪态万千后,才端了那盏被她加过料的绿豆汤给长庚送去。 看着一脸厌恶转身就想离去的姑爷,红叶咬着唇儿娇声嘤嘤道:“姑爷讨厌小婢无妨,可,可这绿豆汤水是小 姐亲自下厨做的,若姑爷不喝,那,那小婢如何回去让小姐复命?” 长庚闻言身体一顿,回头将绿豆汤一饮而尽:“好了,回去告诉夫人,莫要再下厨了,身体为重!” 说完就大步向前准备离开,红叶亦步亦趋,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长庚不满,扭头将长剑猛地抵上红叶玉颈:“大胆!你这贱婢究竟意欲何为?是非要爷取了你性命不成……” 红叶动弹不得,吓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姑爷何出此言?小婢知道前些时月,是小婢痴心妄想……小婢一直守口 如瓶安分守己的,今日找姑爷是有事要说……” 她眼一闭心一横,也不避不闪那锋利剑锋:“是小姐她……此事事关重大,求姑爷跟我去那隐秘无人之处,小婢 才好说出来……” 事关爱妻,长庚不得不慎之又慎,他想着谅这一介女流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便丢了手中长剑,跟着红叶去了。 花开两枝,各表一头。 且说孟府二小姐孟蔷薇,今年韶华豆蔻,乃将笄之年。 她长相与其姐牡丹有七分相似,容貌不比牡丹清丽脱俗,却远胜牡丹娇妍艳丽。 一张小脸生的典雅异常,粉面雪白,桃腮赛红,恰似蔷薇春睡,可不一朵人间富贵娇花。 浓眉弯似天边月,秋波深藏寒水潭,樱桃小口一点朱唇,齿似珍珠碎玉珍珠,燕语莺声娇滴滴。 十指尖如春笋,杨柳细腰款款,金莲三寸窄窄,乌发挽斜,鲜花满鬃押翠,整个人可不是似玉加花香风阵阵, 宛如嫦娥降下广寒月宫…… 然虽说这位二小姐貌美无比,可性情活泼,更是泼辣。 因发妻难产而亡,冰之对女儿们都悉心照料,然长女牡丹体弱多病又文采飞扬,二女蔷薇却是身体康健,人小 性野,极爱上蹿下跳的,就跟个小野猴子似的。 冰之和牡丹都对这位小女儿小妹妹也是娇惯不已,就连长庚也是最疼爱这位顽皮妻妹,渐渐地就养成了小姑娘 如是天不怕地不怕之性格。 -- 娇憨妻妹美蔷薇7姐夫贴身藏着的这兵器怕不是 因幼时知晓姐姐姐夫得缘乃是英雄救美,又见长庚姐夫舞起刀枪来虎虎生风煞是好看。 孟家这小小的蔷薇儿,便对那江湖侠客的武功心向往之,不喜花红深闺,反而偏好棍棒刀枪。 她小时还得长庚指点过几招,且是会些花拳绣腿,后卖弄不停,拿着长庚给她做的小木刀剑嘻闹不休,无法无 天地都快把孟府的顶给掀了。 冰之见状,可愁的头发都白了半头,煞是担心二女长大的姻缘事,遂严辞喝令长庚女婿,莫要再教这鬼丫头武 功了。 孟老爷尤嫌不够,在蔷薇儿十一岁时,还专门重金聘请教诗书的女师傅,和教礼仪的嬷嬷来管教这野猴爱女, 临终前还不忘嘱咐二女儿要学得温顺贤良…… 爹爹遗命违逆不得,这两三年来小姑娘都待在小绣楼里学文念书,安安分分的连门都不敢迈出几下,闹腾的蔷 薇儿被拘管的都要憋闷坏了。 也是巧了,今个儿嬷嬷告假回乡探亲,讲书的师傅又生了病,小丫头偷的浮生半日闲,可不就一个人从绣楼里 溜了出来。 醉心武学的二小姐出了门,第一时间就来看姐夫舞刀弄棒。 她晓得姐夫谨遵父亲遗愿不会教她,怕又被其逮回去写大字,是以就悄摸躲在一旁偷师学武,眼也不眨地盯着 长庚伸拳出掌,踢腿跨步,还有模有样地跟着比划…… 后来蔷薇见红叶给长庚送完汤水,还紧紧跟在姐夫身后也不离开,一时奇怪,也就悄悄尾随而上。 她离得远看得不甚分明,只见姐夫在红叶面前拿着长剑利横出来,好像和红叶要高手过招似的,蔷薇一时不 忿,心道姐夫都不愿教她这个小妹妹,怎么能把剑招教给红叶那个小婢女呢?才不会咧! 其后见他们两人聊了几句,便相携着又往那荒凉僻静处去了,蔷薇更是决意要看个明白,瞧瞧这两日葫芦里是 卖的什么药丸。 这边长庚待跟着到了那茂盛灌木之后,便觉浑身热烫难安,他整个人手脚渐趋无力,气血随之翻涌。 长庚心浮气躁地擦了擦额上的汗后,更觉得头晕眼花,顺势叉开双腿坐在石头之上,不愿意再走了。 他皱了皱眉,不欲再绕圈子了:“你有何事?眼见四下无人了,你还不速速言说!今年夏日来的甚早,这天倒 忑热的慌……” 红叶本想带着长庚去偏僻的院子,那里有床有褥,可现下,想来自己下的催情秘药劲气已经催发完全了。 她四顾一看此地倒也算隐秘,这幕天为被以地为席的,青天朗日羞人答答的,怕不就是书里说的那甚白日宣 淫,倒也别有意趣…… 这小婢心怀鬼胎,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催情香包,继而双膝一跪,正好跪在长庚腿间。 两人这样凑得极近,长庚就闻到了红叶身上散发了一股迷人香味。 不是夫人身上惯涂的桂花清馥,而是一种艳糜幽幽的迷情香气,闻着就让人心神激荡,唔,好香,真的好香…… 红叶故作不察,面上开始嘤嘤垂泪,说的极是小声:“是这样的,姑爷您不知道,小姐每每与您说话,都拿着 手帕捂着嘴强忍咳嗽……您走,走了后,小姐,小姐克制的太狠,然后就咳嗽的老厉害了……” 燥热南压的长庚只觉香气扑鼻,浑欲听不懂红叶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也不知是低头想听得更清些,还是想离 那迷人香味更近些:“你说什么?” 红叶似极为悲痛,哭着哭着就埋在长庚的怀里,惺惺作态:“怎么办?奴婢好害怕,还有药汤也是……小姐当着 姑爷的面忍着将药喝了,您走后立马就把药全吐了……奴婢那天甚至还看到小姐都咳出血丝了……” 长庚现在满脑子胡思乱想,耳边只有美人惹人心疼的嘤嘤低泣, 至于她究竟在哭些什么讲些什么却是恍然不觉…… 加上红叶说着,就将手放在姑爷脐下三寸之处,那处生长之物早就昂然而立,长庚早被那秘药整的人事不醒, 催的欲火焚身,淫兴大作。 又经红叶小手拨撩后更是欲兴如潮,长庚胯下尘柄亦复复涨大些许,直搠搠的高耸而立,昂昂然粗硬有加,只 想不管不顾地抒发一番,何曾再有理智可言? 当即这似打了鸡血般欲火奋发,长庚急速脱了自己那快被大物顶破的裤子,又把地上跪着的红叶一把抱起搁在 石上,把她裙下的小裤也尽情拔掉:“好热,好热……爷的阳具都要炸了,女人……” 说着将女子两只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继而便劲腰一挺,也不管什么前戏,就把自己那根赤条条热炸炸的粗胀 阳物,怒气冲冲照着香喷喷的小美人身下阴户激撞而去…… 这一切都被随即赶过来的孟家二小姐给尽收眼底,蔷薇来的迟离得远,倒又不曾听得说了什么。 她来的时候就看见见姐姐的贴身小婢扑通一下朝姐夫跪了下去,当即心中大惊,天啊,这婢子竟然真的要向姐 夫学武吗? 话本里写了江湖拜师可不就要先磕个头吗?莫不是姐夫收了红叶做劳什子入室弟子,还要给她教一些厉害的独 门武功吗?哼,怪不得要来这僻静处,毕竟那独门秘技自然是不能外传了…… 蔷薇忍着心中的闷闷不快,悄悄又向前走了几步,躲在侧边一旁更近的假山后头。 她想看看姐夫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要偷偷教这红叶姐姐一些厉害功夫?那她是不是也能开开眼界,指不定还 能趁机偷的一招半式的…… 等她再探出头之时,就见长庚红叶两人的裤子都没了。 蔷薇委屈的很,只觉得自家姐夫果然偏心,竟然给红叶看了藏在裤子里的小软鞭还是小黑剑来的,果然,她果 然冰雪聪明猜对了,姐夫真的是把红叶当好徒弟了…… 哼,不过细细观姐夫这藏着的大杀器,却是颜色黝黑,前端若鸡蛋大小,紫光激油的,又生的粗壮丑陋,煞 是……煞是奇怪惊人,嗯,姐夫这兵器她当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现在看的清了些,这物非刀非枪的,又比长鞭子短多了,也不像暗器飞镖啊?究竟是个什么?真的是她见识 浅薄了,哼,都怪姐姐姐夫他们不让她出去闯荡江湖,要不然她小小侠女怎么会如此无知? 姐夫说过一寸短一寸险,这贴身藏着的兵器很可能是个小短剑,可看着又太长太粗了,反而像个大棒子……不管 了,总之被姐夫贴身收藏,还藏得这么严实秘密,一定是个最宝贝最厉害的神兵利器了,看起来长的这么奇怪,它 究竟要是怎么用啊? -- 娇憨妻妹美蔷薇8 更将阳物耸耸挺挺,急进急 蔷薇气归气,偏偏又想见识一下这所谓神兵的妙用,驻步不行,屏了气息慢慢细观下去。 为何姐夫也要脱了红叶的小裤,难道是看看红叶小裤里是否也和他一样藏了贴身奇兵吗?嗯,一定是这样的, 蔷薇越想越觉有理…… 她心中哇的一声,心说姐夫好厉害,好谨慎啊,不愧是混过江湖的高手,很讲究知己知彼的策略…… 蔷薇感叹完毕,可是瞪大了眼睛想看看红叶是否也藏了兵器,结果可教她大失所望,那里可没有像姐夫一样有 小剑小鞭了…… 她看见红叶似乎突然蹬脚出击,姐夫顺势遂把她那对金莲儿挟于腰间,就弄得红叶动弹不得了,姐夫还不罢 休,耸着他胯下那根小短剑便是准备回战。 哇,姐夫是在和红叶姐姐练招吗?且伊始出招就打的这么迅猛凶恶吗?激烈,迅猛…… 眼见姐夫那黑粗粗的小短剑眼见就要刺到红叶了,只瞧她也跟着双腿一晃,依稀间能看见她大张的腿心处黑草 萋萋,似掩着一莲溪花缝,紫红嫩肉就像初剥的熟桃似的…… 蔷薇稍一蹙眉,暗道怎么红叶姐姐嘘嘘的地方,生的与她好像不太一样,她下面可就没有那么多难看杂乱的黑 草,多丑啊,不好看的…… 嗯?姐夫那里好像也有许多黑丛林,是为了方便遮掩住他那小短剑吗?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蔷薇儿再看就发现场面已是惊天逆转,姐夫的那贴身短剑似滑入红叶腿心,直直没了好几 寸进去,咦?这短剑怎么少了?还是变短了? 这算是红叶姐姐阻挡住姐夫凌厉的攻势吗?可是红叶姐姐是怎么做到的?莫不是姐夫那短剑插到红叶姐姐腿心 那条缝儿了?可那短剑又长又粗的,是她想岔了吧…… 蔷薇着实不懂此番究竟算是谁占据上风,正疑惑间就听见红叶喘着细气,满面苦痛,声音嘤嘤啼啼地好不难 过:“姑爷,您且轻柔一些才好,顶的太快太猛了,小婢好生痛楚……唔,姑爷轻些……姑爷的这大物恁般拔顶, 啊,受不了了……痛呼小婢了……” 哦,蔷薇儿恍然大悟,看来是姐夫占了先机,瞧,第一招就来的又快又猛,打的红叶姐姐猝不及防,都疼得慌 了,还求饶让姐夫轻些咧…… 哇,果然姐夫姜还是老的辣,姐夫好棒,好厉害呀…… 这边厢中了秘药的长庚药效激猛,浑不管红叶说的什么,只管奋力挞伐挺立,直把身下人儿紧窒的嫩穴给堵得 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 他将胯下大物尽根顶入其中,磨磨擦擦起来,棱硬的粗大龟头直顶那酥腻腻的一点花心,模糊间觉得热燥稍 缓,而周身也十分畅美越是快活…… “唔……好紧,这小户夹住爷的大棒了……不行,要动动……动的越快越好,这样才爽快咧……”长庚劲腰一挺再 挺,好让胯下那肿痛难忍的大物尘柄冲撞不休。 他觉得浑身气力似根本用不完一般,出入顶送间不容发,尤其那顶撞着的小户里紧幽幽的,裹得他那大物似无 数小口吮吸舔舐般,长庚越发来了劲,顶送时下下皆神武有力,雷霆万钧…… 红叶是对长庚的汤水里下了顶级春药,她贪心不足还嫌不够,还在自己身上放了催情迷香。 然没想到这两两相加后,便惹得姑爷这好男儿似没了理智般,行事毫不拖泥带水反而威猛无比,也再无任何怜 香惜玉之心。 这直通通的任何前戏也无,还没就等她准备完好,下身依旧干涩涩地尚未冒起淫水,姑爷那最是铁硬热烫的烙 铁大物紧随其来,粗暴残忍秃地一下就捅了进来……这番莽撞狠戾可是痛到这小婢女了,尤其后来姑爷那硬梆梆的尘柄越胀越大,不仅撑得她那小户几欲撑破,其 后大力顶送间还专朝着她那发骚的花心狠狠狂捣,嗯,好重,好痛…… 然红叶骨子里还是淫荡重欲,她虽痛着,一并也跟着爽着,慢慢便春情高炽,花径深处也跟着沁出不少淫水滋 润起来。 而长庚此刻也渐觉滑畅,他愈加得了妙处爽利,可不是更将阳物耸耸挺挺,急进急出有如草原上奔驰的骏马 般,最后更是下下顶住那小小花心,气势汹汹地狠磨狠钻起来…… 红叶被顶的娇躯发颤,浑身酥麻起来,两脚跟着紧夹乱颤,同时通体酥痒痉挛,那就泻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 喷…… 她鬓发散乱娇喘吁吁,忍不住就咿咿呀呀地哭将起来,一滴一滴的珠泪淌淌下流:“啊……姑爷,姑爷的大棒好 厉害……弄得小婢快活极了……姑爷的棒子又大又粗,已然射中花蕊,快些抽送起,厉害的让小婢死罢,啊……小婢 真的要没命了…………” 说完自是哭的止不住声,她情浓性急,又觉胸脯肿痛,遂上体前倾,胡乱解了胸前衣衫。 这小贱婢淫荡可人,煞是主动将自己晃悠悠的一对粉嫩玉乳贴上前去,想让姑爷的嘴向那夜般给她的奶儿含一 含,亲一亲…… 长庚自然不容错过,只见眼前两团,犹如饱汁之鲜桃,又似倒扣玉碗,于风中微颤不已,他不禁用脸贴于红叶 胸部,将嘴一张,含着那活色生香的乳肉,不住吮吸起那尖尖上的艳红樱桃…… 且说二小姐蔷薇这边瞧着,只觉丈二和尚莫不准头脑。 她就只见了姐夫的那短剑,哦,不对…… 听他们说的似乎名唤大棒,眼瞧着姐夫这大棒就在红叶姐姐腿心那处一出一没的,大眼远看他们俩也没怎么出 拳踢脚的,可就俱是浑身大汗气喘不及了…… 就连他们的身体也跟着一耸一摇的,尤其红叶姐姐还似风中落叶般被撞的可狠了,许是不经意间就使了传说中 的内力,总之这鏖战打的好生精彩险绝…… 她小小年纪虽看不出什么名堂,却是能看出红叶姐姐难受的哭喊嗷嗷,定是姐夫这大棒使得出神入化,将对手 红叶给打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可不红叶姐姐都急得说姐夫的大棒太厉害,怕不都要弄得她没了性命咧…… -- 娇憨妻妹美蔷薇9唔,这是嘘嘘了?突然失禁了 后来红叶姐姐似在肚兜里也藏了什么神兵般,就脱了上衣想拿出来对付姐夫,蔷薇特意还揉了揉两只桃花眸 儿,却是什么都没瞧着,只看见两只白花花的小乳儿…… 咦,红叶姐姐年纪明明比她年长,怎地胸前的乳儿看起来还没有她的大呢?她胸口那两只乳儿可是现在就颇是 丰腴,很是圆滚滚胖乎乎了。 最近还老酸酸涨涨的,碰一下就可疼了,嬷嬷说这是因为她两只奶儿还要长的缘故,她的奶儿都这么胖了还要 再长大,她为了此事也可烦了呢!说起来她还蛮羡慕红叶姐姐这样小小的两团咧…… 丫头新做的漂亮花肚兜没穿半个月,就箍着胸脯紧紧的,新衣裳一起都得重新要换新的,好多刚做的衣裳还没 穿呢,胸口那就紧的教她呼吸不过来了…… 胸脯那可不就跟偷揣着两只小白兔似的,沉甸甸的,一走路就晃晃悠悠的,还有她的小屁股也是如此,长大后 莫名其妙就又胖起来了。 要不是她照铜镜时,看见小脸依旧是鹅蛋莲腮,腰肢依旧如柳枝纤纤,她都以为是自己零嘴饭食吃的太多,可 不都要变成胖丫头了…… 小姑娘沉浸在自己的小烦恼里,抬头看见姐夫把脑袋给埋进了红叶姐姐白花花的胸脯里。咦,这是作甚? 蔷薇儿又不明白了,她默默看着姐夫和红叶姐姐两人在大石上,贴身肉搏翻来覆去的,这打斗不可谓激烈了, 可是确实没见得什么精妙招式,就见姐夫来来回回挺挺耸耸罢了,这可没有在花园练武时来的花样多威风凛咧! 正这时紧紧相贴的两人突地一个翻身抽离,蔷薇正好瞧见红叶姐姐的腿心正对着自己,那处紫晶油亮的小蜜缝 儿咧咧大开。 还正一张一翕的蠕动着,仿若婴儿吮乳之唇,又似老蚌吸气,木鱼吐水一般,哇,红叶姐姐那怎么会往外流着 透明的水儿? 长庚又一提身而上,蔷薇可是看清了,姐夫那青筋冒起的丑陋大棒居然,居然真真是照准红叶腿心那缝儿,倏 地一顶就连根没入,不见踪影了。 一阵大抽大送大顶大撞,姐夫大棒下头似还有两颗圆溜溜的球球,在大棒全部顶送进去时,一并抽得红叶姐姐 腿心发红,那处缝儿被撑得大大溜圆,穴口被撞的飞沫四溅唧唧作响。 天啊,蔷薇儿对此简直大为震惊,姐夫这大棒瞧着就老粗老长了,红叶姐姐那处紫红缝儿虽咧开了些,可那么 小居然就被大棒直蹬蹬给戳进去了,这真的不会给撑坏了?唔,里面真的有那么深? 说起来她下面嘘嘘处跟红叶姐姐差不多,好像也是有朵小小的粉粉的花缝儿,如果,如果是姐夫的那神兵大 棒,像这般狠狠地往她自己腿心的小缝儿戳将过去…… 这究竟是什么奇妙功夫的法门? 也不知……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蔷薇虽是想想就欲痛得眼泪流出,可,可又觉得,若是要真的能练成奇奇怪怪的威武功夫,不过是这样让姐夫 的大棒戳戳罢了,也真真无甚大碍吧! 蔷薇儿年届及笄,她看了此番男女间欢爱春情,虽不通人事,但身体本能起了激动,不禁芳心跳跳,春心痒 痒,渐渐地就升腾起了小小欲火。 小丫头只觉得遍体开始躁热难当,她试着抬起小手伸进衣裳,轻轻按抚胸前那隐隐发痛的胖乳儿,便摸到自己 顶端的粉尖尖儿,不知何时早就发硬了。 她愈发难耐,轻柔的指腹捏着那红肿翘立的尖儿揉了揉,猛地就觉心房颤颤,通身似有一股电流激荡流窜,难 言的快爽油然而生…… 蔷薇儿差点就叫出声来,她惊得轻轻吐了口气。 再看了看仍是打斗交缠不休的姐夫二人,急忙转身过来,脊背靠在假山山石上,不由地跟着小小的喘息起来。 这时的小姑娘耳朵里还能听见女子娇娇媚媚的嘤咛喘息,还有男儿健壮压抑的低吼,莫名又觉自己腿心的小缝 儿骚痒至极,好像隐隐的还泛起几缕湿濡,与亵裤黏黏腻腻地粘在一起,可是不舒坦极了…… 这是错觉吗?蔷薇儿狐疑地腾出一只手来,慢慢揽起裙摆,试探着伸至亵裤下的粉腿之间。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那肥嫩小花缝桃瓣激张,悄无声息的就花汁恣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这里怎么就流水 了? 她慢慢摸了几把,只觉得自己娇滴滴的花阜鼓鼓凸凸的,手指揉着湿乎乎的小缝儿,竟发现其中藏了颗昂然勃 立的蕊核珠子…… 好奇的蔷薇儿大着胆子,以指腹抚按上那蓦地激涨的小珠,也没用上多大劲儿,便顿觉一股子如潮似海的酥爽 味儿接踵而至,她咬着唇儿却仍是溢出了一声甜腻似麦芽糖般的轻声呻吟:“嗯……好难过……” 嗯?这样不行?不可以的吧! 本欲歇手的蔷薇儿手不由心,却忍不住又将指头探进那冒水的蜜缝深处,唔,既然,既然姐夫的那大棒都可以 插至红叶姐姐这处,那她的手指怕不是也可以往里戳戳吧! 这样想着,她就戳了小小一下,便觉里头若凝脂般又软又湿,内壁的软肉层层迭迭拥挤过来,将她只伸了一小 半的手指给裹得再不能动,唔……好难过,好奇怪…… 她就着那许多湿漉漉的花汁淫水缓慢抽插,恍惚间又把手指进的稍深些,稍一错手狠狠蹭了一把穴口的小花 珠,刹那有如欲火喷发,即是烈焰当空之烟火…… 不禁啊呀出声,蔷薇儿的玲珑玉体也跟着弓成虾儿那般,额头上微渗出了香汗涔涔。 尤其是那被她手指戳弄的腿心小花越发痒了,小腹跟被虫儿叮了似的麻麻不已,腿心其里似痉挛似颤抖地收缩 起来,猛地喷了好一股淋淋细细的春水涌出。 这般一弄可不教蔷薇儿骨酥筋麻,双腿都跟着一软,慌慌乱乱地跌坐在地,再一摸亵裤,可早就被喷的湿淋淋 了,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径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唔,这是嘘嘘了?失禁了?她都是十四的大姑娘了,怎能如此 丢面? 小姑娘从未有过这种感受,觉得整个身体都似掏空了般,她急忙将湿嗒嗒的手给抽了出来,又怕自己刚刚的动 静惊到姐夫他们,吓得又悄悄探头看了过去。 -- 娇憨妻妹美蔷薇10一个如饿虎扑羊,狂劲十足 长庚红叶颠鸾倒凤正快快活间,哪里能听到其他动静? 他俩还未完事,而是激战不休,四目晶晶,足有一千余数,方堪堪打住。 蔷薇再回眸,正好瞧见二人换了姿势,只见红叶姐姐弯下身来,双手扶着大石,长庚姐夫立其身后,嗯?这又 是什么厉害的练武姿势, 她看着姐夫双臂自红叶姐姐腋下绕至酥胸,细细探那对白嫩耸立之乳峰,俄顷又将胯下那翘挺挺的大物刺入牝 内,抽送抵摩…… 姐夫下身那粗硬的大棒正穿梭于红叶的两股之间,击打势头又猛又凶,直抵花心,一来一往的抽速飞快,简直 似要留下残影一般,简直看得小蔷薇目瞪口呆,眼睛都要看花了。 这便是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吗? 这武学之事果然博大精深,真教蔷薇儿这小姑娘叹为观止了。 蔷薇儿瘫坐在地上,看着那两个人颤颤晃晃的,如迎风杨柳般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颌一掀,全力迎合,一个 如饿虎扑羊,狂劲十足,一个如渴龙见水,畅快之急不慢待。 她暗暗心忖,姐夫厉害她自小便晓得,可红叶姐姐从小服侍自家长姐,一介小小婢女哪里是武学奇才的样子? 可如今瞧着竟与姐夫对打如流,虽被样样压制,可分明就是懂得了不少这种绝妙无伦的一招半式…… 这意乱情迷的男儿勇往直前,而心怀叵测的女子又曲意逢迎,如此种种瞧在蔷薇的眼里心里,可不就是相谐的 依偎交手,两人一起混不吝的耍起功夫,尚且耍的虎虎生风大汗淋漓…… 如此真真是让蔷薇儿嫉妒不已了,明明自己才是姐夫嫡亲的妻妹,明明先前幼时姐夫是教她些微末不入流的花 拳绣腿,说起来她才是姐夫的大徒弟咧! 可偏偏现下,姐夫却是与红叶小婢教授这等似是不传之秘的无上武学,蔷薇这位二小姐儿心里酸溜溜的,可不 就跟喝了酸醋似的,不由嘟起了樱桃小嘴,好不开心…… 尤其此刻她裙底湿漉漉的跟沼泽似的,爱干净的小蔷薇本该立刻回房换下,可她又舍不得按下不看此等妙绝功 夫儿,就强自忍着腿心黏糊糊湿嗒嗒的不适之感,咬着青葱手指细细再窥起来。 话再说回来长庚与红叶,长庚那胯下肉棍来回抽动,一阵狂抽猛插似要将通身憋起的欲火一气泻掉般,重重吐 出浊气不停:“唔……好热,好热……你这小妇户儿夹的真紧,又浇了这许多淫水,此番爷我可要出大力了,定要 操烂这冒水的破户儿不成!你说,爷的大棒可是无敌厉害,可是天下第一!” 红叶这火旺角儿只觉被回回击中径底花蕊,凶凶猛猛捣得她那冒水不停的户内唧唧作响,莫不是被插得快活难 当,浑身酥软无比。 那一双秀目将闭未合,泪眼迷离地看着穹顶的蓝空白云,此等青天白日,实是刺激大快,小口微张,欢欢快快 地大叫起来,淫声浪语止也不止。 她哼哼呀呀地嘤嘤唤起来,尾音黏黏不止,娇媚爽利:“真爽有趣!姑爷真真勇武,唔……真真厉害,爷的大棒 天下第一,天下第一的无敌咧,可不是弄得小婢今日可是快活坏了,即便死了,亦是无憾咧!亲亲姑爷,尽管把您 的大棒操弄过来,把奴的花心儿捣碎才舒服哩!” 长庚双目发红,那药力迅猛的刺激之下,又见女子如此骚情,当即愈发勇猛无敌,耸身大弄起来。 他力发如虎,尽根露首,狂抽数几百提,惹得红叶牝中丽水唧唧声急,如骤发之山洪,势将垂泄。 这浪荡红叶婢女被弄得一身香汗,觉得自己的身子软绵绵地越发酥了,忍不住迎着姑爷那粗大阳物全根顶入的 势头,又把臀儿向后一凑。 正正好将那尺寸傲人的物什儿给尽数吞尽,直直顶入自家幽窄宫口之内才堪堪罢休,却不意料那处子宫娇嫩, 长庚又大力无敌,可不是被当即顶的娇躯猛地一颤。 同时脊背跟着绷紧弓起,那最嫩的穴底宫口似被戳穿一般,真真畅美无敌,唔,顶到最里头了,唔,好棒,可 又好痛…… 她不由地闭上美眸,紧紧咬着唇瓣,一声似压抑又似苦痛的大叫就喊出了口:“唔……好深,好快乐……真真要 命,爷的大棒好长好粗,可不是都要把小婢的户儿给捅破了咧……姑爷轻些咧,捅的可太深了……唔……小婢受不了 了……” 话音刚落,无比快感便教她花心酥痒,大股大股的阴精淫水汹汹涌泄,姑爷偏偏那梆硬梆硬的大物什又严严实 实的插着小户,满满的淫水无处倾泻,堵的她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了…… 红叶只得再将身子向前一扑,再顺从着将长庚那大物全根儿给吐了出来,本欲开口求饶,却只听“哧”一声, 欲火炽盛的长庚已又将自己那粗粗大大的肉棍整个儿伸了进去。 由于刚刚顶入小巧宫口,男儿但觉即可尽根全入,龟头顶端全数陷入其里温暖湿嫩,似被紧紧咬着般销魂蚀 骨,得了妙趣后他可不就专挑那处暗暗用力。 长庚此番拱起阴户的力度又大又猛,顶得红叶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并发,红叶不由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定凳 子,遂急急呼救:“唔,求,求姑爷……轻些……啊,小婢……真真要去了,救命咧……” 长庚药效未除,浑听不得什么求饶求救,欲火燃燃加之体力充沛,双手搂定红叶柳腰不让她闪躲,二话不说对 着那淋淋落水的牝户好一阵乱顶…… 他直愣愣地挺着紫红棒头,极力深纵,寻到先前刚刚进过的子宫里戳弄起来,狂捣猛插直弄得红叶瘫软四肢, 全身发拌,蜜缝大阔,牝儿欲裂欲穿,花心可不是真真都要被捣碎了一般。 只可怜红叶自作孽不可活,尤其是穴口那圈紫红嫩肉,不仅被那儿臂粗细的壮根给撑得几欲破坏,又随着那阳 物进进出出而外翻内陷。 她此番又痛又美,摸着自己那平坦雪白的小腹,可不是都被姑爷的大棒给撞的凸起一块,当真又痛又美,还有 白白亮亮之骚水亦顺她的双腿流下,扑扑答答地响着。 “唔……死……不……”红叶被撞的几乎口不能开,只得咻咻而吸,咬了咬唇齿,死命忍受,寥寥吐出几个单字后 便不由地双眼一闭,好几次都险些晕死过去…… 长庚本就身体健壮,平日与牡丹都是恪己自守,此下因着药效,自然放飞狂妄,哪管这泄欲之人如何如何,自 是竭尽平生之乐放纵恣意,胯下那物金枪不倒坚挺不泻,当如出闸猛虎,威武凶狠,浑然不知疲累,一连弄了一两 个时辰才堪堪罢休。 -- 娇憨妻妹美蔷薇11 11嗯,姐夫,小薇儿也要……也要和你练这奇怪功夫…… 蔷薇儿躲着看长庚红叶来来回回的不见消停,直看得两眼发涨不亦乐乎,姑且大抵也就瞧了少少一个时辰。 一恐丫鬟婆子发现自己偷溜出来,又恐被姐夫察觉自个儿偷窥武学,她虽是依依不舍,也得慢一步懒一步的回到闺阁之内,换下那湿乎乎的亵裤罗裙,还唤人来准备香汤好生沐浴一番。 二小姐年纪小小,阿母早逝,长姐久病,又不曾谈及婚嫁,是以无人传授合欢情爱,她虽不晓得白日窥春之事为人事之乐,可每每溜神想起,总是倍觉念念不忘情炽高昂,几已不能自持…… 当夜她让贴身伺候的丫鬟去睡了,然躺在牙床之上,总是忆及白日姐夫与红叶练武对峙的种种细节,也不知是恋武成痴,还是身怀春情,总之是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等了又等,她甚至起身又倒了一盏凉茶入口,可愈发目炽口燥兴发难忍,下身那嫩嫩的小花户也隐隐作痒,恍有甚物轻咬慢爬,时徐时急。 她浑身不安,只觉得那里热痒无比,轻轻拿手摸了摸,便觉那处已然轻轻绽开小口,甚至还冒了些许香喷喷的粘腻花汁…… 蔷薇儿嘘了口气,虽是想用纤纤手指去戳戳,却又觉得不太得劲,毕竟姐夫是用那贴身偷藏的厉害大棒去弄红叶姐姐嘘嘘的小户,好像是这样的…… 若是她也能找个大棒来弄弄自己,会不会学了这招式,便也能有了无上功夫?毕竟那时用手指弄了,现在想想,那时似乎就浑身热燥,腹中生温。 腹部,肚子?丹田不就在那里吗?这样莫不是那些姐夫送她看的武侠话本里,提过的所谓丹田里集聚内力?她这是有了传说中的内力吗? 正巧此时目光一扫,小姑娘看到了墙壁上挂着的小木剑,那是幼时姐夫亲手雕刻送与自己的,蔷薇儿突地灵光乍现,便取了木剑下来放在床边。 那小剑手柄乃犀牛角啄磨而成,粗粗长长,光光滑滑,油油亮亮的,尤其顶端也是圆溜溜的,可不是像极了姐夫那贴身藏在裤裆下的乌红大棒,这手柄虽是比将起来略略小巧了些,可总归聊胜于无嘛! 她欣喜若狂,脱去中衣肚兜小裤,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俏小姐握着那木剑的牛角柄头,回忆着白日里姐夫是怎样作操的,反手一顿轻轻塞入了自家牝户,加之早有沁沁的淫水相润,故她虽为黄花闺女,可插进去倒也不难,然深入其里可就不容易了。 蔷薇儿双手扶定入了内穴,只觉那硬梆梆的顶着,似都要把花口处的那两片小花瓣给撑坏了,偏偏那牛角物什又微微地浸着寒凉之意,惊得她不禁柳眉轻蹙,倒吸一口凉气:“唔……好胀……好凉……” 她不敢大抽大送,只单单幻想那是姐夫贴身的黑壮大棒,慢慢加力顶送,恰于那花口处浅浅进出,毕竟里头被惊得紧紧的蠕动缩着,她怕痛也不敢戳的太过,霎时间就顶送了五六抽…… 唔,明明这柄头可是比姐夫的贴身棒子小了不少,也细了不少,可这刚刚进去就紧的抵不进了,也不知若是姐夫的大棒给弄进来,会怎样如何?不管不管,便是再痛,她也会忍着吧! 她这样胡思乱想,一不小心地这小手就抖了,那棱硬的圆头猛地撞到了花口处藏着的那颗小小的花蒂珠子,这小姑娘当时便双目紧闭,熬禁不住了。 陡然间全身上下就变得又酥又软,如玉似的光裸身子弓编得如那玉弓一样,猛地又是小腹一酸,这便是所谓气沉丹田了吗? 蔷薇儿还没来得及细细思量,便猛一痉挛,花底处可是漏了不少春水流肆出来,光黏黏地淌将出来,直若小儿轻吹,盛人玉盏的沸水那般有趣…… 这佳境突如其来,蔷薇儿只觉自个儿双眼一花,这样虽是无比难捱,可又是快畅无比,小户深处的瘙痒之意便有了稍稍缓解,这,这,难道嘘嘘处喷了水儿也因为她内功初成吗? 哎呀,她真是个小傻瓜,如此作想,白天那时可不是丢人的嘘嘘了,毕竟现在喷的这水儿似乎粘糊糊,又香喷喷的,才不是那骚骚的尿水咧…… 她可不是差点就错过学武功长内力的好机会了?气沉丹田后,是该呼吸吐纳了吗? 蔷薇儿很能自圆其说,她慢慢吐气,嫣红欲滴的樱桃小口跟着伊呀细哼起来,逐渐忘却世外,无意识的念着长庚的名字:“唔……姐夫……嗯……姐夫……” 小蔷薇儿面红耳热,意荡神迷,兀自扶着手柄顶入,便跟那弹着琴瑟一般,小手一顶一顶的,可谓轻重适当。 本想再去磨那小花蒂,又怕了太过刺激,只敢用那坚硬圆头微微蹭那穴口浅处,恍恍惚飘飘然觉得自己个置于姐夫温暖怀中。 而正如白日那般像对待红叶姐姐那般,那黑黑壮壮的大棒正全根刺入,可是要比她现在插的更深,顶的更猛,她愈发觉得有趣,又是几十余提,不觉力气渐乏…… 她吐气如兰,急如骤雨,稍停片刻,牝内又觉骚痒,遂手不停息,对着那滑溜溜湿泞泞的穴口,用了些力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小腹深处至那缝口皆酥麻痛快,个中愉悦快活,实实在在是难道其详。 期间好几次又有淫水阴精涌出穴口,激得四处呛呛乱喷,不仅是那牛角手柄,甚至还糊得蔷薇儿遍手皆是,便是腿根也一片温滑,身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咧…… 小姑娘觉得浑身发热,额头沁汗,瑶鼻轻抽,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味甜香,口里一个劲儿哼道:“快哉,快活……又好难过……嗯,姐夫,小薇儿也要……也要和你练这奇怪功夫……嗯……” 弄着弄着,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欲火渐尽,也觉得疲累惫懒了,随手拿手帕擦了擦下身和手柄,便掀开薄被,沉沉而睡,至天明不表。 第二日起来,蔷薇儿虽是欣喜自己无师自通,可转念一想,她那时浑身气血奔涌,好像又有种冰火双重天的奇妙感觉,按那些武功话本里头说的,这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了…… 心事重重的小姑娘又惊又惧,继而当机立断,就去寻了自家卧病在床的牡丹姐姐,同她细细讲了昨日偷看到姐夫和红叶练那奇怪功夫之事。 -- 娇憨妻妹美蔷薇12 娇憨妻妹美蔷薇12这门功夫可谓神奇莫测,乃不传之秘,名玄素之道,又唤房中术 蔷薇儿说完哀求似的拽了拽牡丹的袖子,垂着螓首期期艾艾地道:“长姐知晓的,薇薇儿自小就喜欢武功,一时没忍住也跟着那招式偷练了数下……可似乎学艺不精,不知哪里出了岔子,竟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势……” 她嘟囔着小嘴儿,不依不饶地摇着长姐的手臂撒娇:“姐姐最疼薇薇儿了,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人家身体受损的,求求您了,求求了,您同姐夫讲讲一并收了薇薇儿当关门弟子可好?姐夫最听您的了,况姐夫都收了红叶姐姐,四下与她一并练这邪门功夫,那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何妨?” 然蔷薇儿话音刚落,却听得卧在床上牡丹狂咳不休。 她抬头一看见自家姐姐黛眉紧蹙面如银纸,偏偏腮上通红羡压桃花,素手拿着一方丝帕掩住小嘴,一咳起来便似急火攻心,不停不休的竟似要将心肝脾肺都要给咳出来一般。 蔷薇儿先前都被束在绣楼里轻易不得出去,平素只晓得姐姐先天不足卧床养息,哪曾真真见过这般咳疾发作起来的大阵仗? 可不是当即吓得一汪薄泪儿都簌簌流出,他急忙伸手去给牡丹抚背纾解,涟涟泣道:“姐姐莫气,薇薇儿再不吵着学武艺了,薇薇儿乖乖的听话读书,您可不要再咳了,吓到薇薇儿了……” 牡丹咳了好一阵才堪堪停住,她将带着血丝的帕子包住悄悄掩藏起来,爱怜心疼地帮着她擦了擦桃颊上的斑驳珠泪。 她语气里尚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傻姑娘,莫哭了,长姐如何会对我最疼爱的薇薇儿气恼呢!不知不觉我的小薇薇都长成大姑娘了,也该张罗起来婚事了,不知姐姐能不能看到你凤冠霞帔的那一天……” 蔷薇儿依恋地依偎在牡丹的怀里,还有着惊魂未定的哽咽:“呸呸呸,姐姐不许说不吉利的话!薇薇才不嫁人,薇薇只想姐姐健健康康的,只想和姐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求姐姐莫要再这么吓人的咳咳咳了,良药苦口却利于病,姐姐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以后薇儿要日日来看着姐姐吃药,这样病痛才能飞走走……” 牡丹摸了摸蔷薇脑袋顶的双丫髻,细细端详打量,看着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仙姿佚貌的爱妹,觉得怎么看怎么瞧也是不够的。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借此压住喉里泛起的咳意:“好好好,都听我小薇薇的……至于学武之事,姐姐深思过后也未不可行。习武本就可强身健体,先前爹爹遗命不许舞刀弄枪,也是担心刀枪无眼伤你安危,我薇薇儿即心心念念,姐姐哪舍得你心愿不成?这练武嘛,若是不拿利器也当无妨……” “真的吗?姐姐许我习武?”蔷薇儿哪想到突有转机,闻听此言即欣喜若狂,强行按下澎湃心潮,等着后续之语。 牡丹姐姐面上露出莞尔浅笑,然笑意却未达眼底:“自是不假,姐姐一诺,也驷马难追!你昨日瞧见的那门功夫我看就极好,说起这门功夫可谓神奇莫测,乃不传之秘,名玄素之道,又唤房中术。此功必要双人修习,幸你同姐姐说的早,你这一人修习可万万不妙咧!说起来咱薇薇儿才是相公的好妹妹,越过你反去教习红叶怎合尊卑有别之理?” 她顿了顿后,良久才又咬着唇瓣煞有其事道:“想着你姐夫找不来合宜弟子,这才随意寻了她草草了事,如今薇薇儿要学武,自当是要做你长庚姐夫独一无二的关门爱徒!喏,你姐夫就在那箧箱角落里藏了本没了封皮的功夫秘籍,你先带回去瞧瞧,今晚儿就让你姐夫陪着一起修习那些稀罕招式可好?” 牡丹又细细嘱托了两句才放蔷薇儿离开,她看着如山花般烂漫娇俏的爱妹欢欢喜喜的蹦跳而去,又忍不住喉头发痒,继续捂着胸口猛咳起来,从口中吐了不少红红鲜血暂且不言。 她心中自是愁肠百结,满腹怨苦,这副多愁多病的身儿眼见是支撑不了太久了,若非再无良策,她也不想将情深爱重的相公撒手旁人,即便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妹妹也是一般无二…… 今生得了长庚相公为夫,夫妻恩爱缠绵也算不枉此生,可牡丹着实放不下她孟家先祖积攒的百年基业,也放心不了自己这位不谙世事娇气憨态的小妹。 虽说长庚相公忠厚心善,可终究乃入赘之郎,若她香消玉殒后再娶新妇,后再生下一儿半女,想来这祖宗遗留下来的钱产资财,可也便花落盛家,再不归她孟氏所有了。 她虽病体孱弱,然生了七窍玲珑的心肝,一桩桩一件件可谓看的分明,不说旁人觊觎,便是那贴身小婢红叶不就心存贪念,几次三番秋波暗送与长庚也。 牡丹自这一年来病重难愈,深知自个儿无法满足相公的欢爱之需,也就放任自流了红叶的勾引行径。 不过她倒也无那旷达圣母之心,虽给了红叶上位之机,可她身为主母都不曾诞下子嗣,自是不许旁生枝节,便暗暗赠其一红麝珠串项链,此物内含极重麝香,女子佩戴于身便极难受孕…… 她谋划得当,却不曾料到长庚对自己着实情深意笃,虽时有情欲迸发,竟一直对红叶不假辞色,着实让她对相公的这一腔深情愧疚难当。 之前一日晨起她不见红叶贴身伺候,便留了神,果不其然之后就看红叶衣衫不整地被赶出书房,她虽心中酸涩,却不听相公提起纳妾之事,姑且也就暗暗不表。 然这红叶怪招频出,这次胆大包天,与她家相公光天化日野合苟且,还被她家蔷薇小妹儿给瞧了个正正着,跑来说与她听。 牡丹深知丈夫为人,素来不喜红叶这般轻浮孟浪之女,这次竟与其如此荒唐白日宣淫,怕不是那红叶做了些什么手脚?想来怕不是这贱婢可是野心大起,已不满顺其自然,竟生了歪门邪道来…… 如红叶这般良苦用心谋划,若在相公面前哭哭啼啼,哀上一哀求上一求,天长地久的,她家相公嘴硬心软,在她这个元妻去后纳其为妾,甚至扶正也不是不能的事。 她想到此处心中大骇,恨不得当下便叫来红叶乱棍打死,可那红叶乃她奶娘独女,奶娘对她从小呵护备至,幼时还因护她安危不幸离世,她又怎能对其留下的独苗下手? 况如此作为,怕是相公就为此与她离了心,毕竟他与红叶两人着实也一夜夫妻百日恩,现下他对红叶行径深恶痛绝,可若是此女惨遭横死,他也定会心生不忍,觉得她这个爱妻心狠手辣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13 娇憨妻妹美蔷薇13人家只是吓你一吓,姐夫您怎么就拿长枪杀了过来,这是要杀了薇薇儿吗 牡丹正束手无策之际,看着自家妹妹儿这张艳姿瑰逸的小脸,不禁更添忧思,叹说着妹妹出落成了大姑娘,不知自己能不能撑到她凤冠霞帔的那一天…… 然她话音一落,蓦地福至心灵,是啊,薇薇儿也到了张罗亲事的年纪,若……若是将妹妹嫁与长庚相相托付…… 那她纠结的孟家基业与爱妹终身,岂不是都双双有了着落,真真两全其美一箭双雕了。 她家相公长庚年青美质,人物俊秀举止幽雅,殊有文采兼有刚武之气,薇薇儿若得他为夫,也不枉这般天生丽质绝世容貌了。 况相公这般忠厚良善之人,有他细心照应着她家娇憨憨的薇薇儿下半辈子,小妹定会一生无忧快活,她做长姐的也能去的安心了。 牡丹心念不过斗转之间,她虽心内酸涩,然胸中自有丘壑,即立有了成竹谋算:正正好傻姑娘以为这男女敦伦事儿乃武学秘事,她何不借着练武的名头哄骗起自家薇薇儿来? 好不容易哄走了兴高采烈喜不自禁的妹妹儿,牡丹忍不得又咳了几声,目之远眺看那窗外绿竹婆娑,心有所感念念着思索于相公长庚那头儿,她又该如何言说? 是夜,长庚漱洗完毕,他寻常不在书房办公理帐,便会歇在后院与牡丹所住东厢相邻的西厢次卧,也好方便他夜里去给娇妻掖掖被角,递递茶水。 他单单着了一身雪白中衣裤,正欲休息就寝之时,却发现拔步雕花大床上的锦被不似平常叠的整齐,反而高高隆起浑如被窝里头藏了个人似的。 以为那又是红叶的长庚可不是烦的眉心一皱,信手拿了墙边立着的红缨长枪,厉声怒道:“你这贱婢好生烦扰,昨日将将商量好的你便忘了不成?” 昨日待那药效尽了,长庚浑浑沉沉地意识清明过来,粗略一想红叶使的拙劣奸计便已了然于胸,接二连三被这贱婢陷害中招,饶是他再好的性子,可不是也恨得牙根痒痒。 当下便是当胸重重一脚,又将那明亮长剑横亘脖前,正欲了结红叶这一条贱命,便见她哭哭啼啼地吐出一口鲜血,好不可怜地跪地恳求。 这贱婢巧舌如簧声声凄切,说什么是她鬼迷心窍一时想了岔招,又说她与小姐看似主仆实则姐妹情深,尤其最后一句不看僧面看佛面,可能此番云雨,她肚子里已经怀了姑爷的骨肉至亲…… “这项上人头姑且留下,只是日后莫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便是谁的颜面也不行了,爷定取你小命,立斩不饶!”提及腹中骨肉,求子心切的长庚不忍下手,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昨个儿的话还言犹在耳,今个儿这红叶便又不依不饶,一而再再而三真当他是纸捏的老虎不成,长庚着实羞恼成怒,怒火三丈。 发送邮件到点c(邮箱地址)o(邮箱地址)m获取最新网址 再也不管不顾,长枪一耍掀了那锦被,便当前一枪重重顶抽而去要那贱婢命丧于此:“此番又来纠缠爬床,真当爷是好脾气的主儿,不敢要了你……啊,你……你怎么……” 长庚惊得哑口无言,因为这被儿一起,里面坐起了一人,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依稀可见身段玲珑浮凸,肌肤欺霜胜雪。 哪里是他厌恶头顶的红叶贱婢,反而是一娇娇娆娆倾国倾城的美貌可人儿。 所谓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舟中看霞,灯下看美人,烛光摇曳妖冶,那一张巴掌大小的粉脸玉白娇嫩,吹弹欲破,越发被衬得隐隐似有光晕浮动。 尤其是一双勾魂俏眼,扑朔迷离如盈盈秋水,此等闭月羞花之颜,沉鱼落雁之貌,俨然是瑶池仙女下凡,又似天河洛神入了红尘,真个儿是娇媚无双,美的惊心动魄,也美的勾魂摄魄! 等等,这长相似与娘子有七分相似,却更显稚嫩,分明是他家娘子的二妹妹,蔷薇儿是也。 说时迟那时快,见那长枪如风驰电骋般来势汹汹,孟蔷薇那张粉腻莹润的小脸吓得花容失色,美眸紧阖,双臂更是紧紧护住即将要被打到的酥胸。 眼见那明晃晃的枪头就要打到那白花花的饱满酥胸,艳绝尘寰的小美人儿玉体横陈光溜溜地坐在他的被褥之中。 两只玉臂跟出泥脱皮之嫩藕节一般,轻轻护住胸前,惊吓之下胸脯剧烈颤抖,带着那两只胖乎乎鼓囊囊的雪团也起伏不定,而又经双臂挤压,那好如一双活蹦乱跳之兔儿,上下耸动乳波荡漾。 长庚只觉浑身热血激荡,一点欲心如火星燎原,继而熊熊而烧,差点就按捺不住了,他急忙回手收枪,惊得偏头躲闪不敢再看,奇道:“薇薇儿,你怎么在这?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在自己闺房里待着,怎,怎这样……怎样不穿衣裳……” 眼见长枪不在,蔷薇儿吓得吐了口气,不点而朱的樱桃朱唇微微撅了起来。 她不满地努了努鼻子,含嗔带怒道:“啊,姐夫,你做什么?人家只是想躲在被窝里捉猫猫,吓你一吓,您怎么就拿长枪杀了过来,姐夫是要杀了薇薇儿吗,都吓到人家了!人家还没学什么好功夫咧,怎能躲得过啊!姐夫你坏死了,薇薇儿要生气了!” 长庚人不敢看向薇薇儿,可刚刚看到的那惊鸿一瞥却根本挥之不去。 薇薇小妹儿那一身肌肤通透如玉,仿若初生婴孩之肤上又浸了一层翡翠。 胸前那粉玉团儿生的也格外饱满丰盈,嫩呵呵高耸耸的有如巍峨雪山,又如鲜嫩蟠桃,秀丽姣美较之他先前所见之众,美为更美,硕为更硕,而那两点水晶玛瑙的尖尖儿,浑似秋日山顶上的红枫般令人见色心动。 目之再下,小姑娘盘脚而坐,那娇小的玉脐儿于平实腹部倒嵌入内,恍惚一细碎玉坠。 而加之她腿间大开,脐下三寸之处那鲜嫩雪白的花户寸草不生,姣净纯洁的一道嫩闪细腻缝儿,粉艳艳嫩醉醉的,若剥皮樱桃外敷一轻轻水光,又嫩又柔,那缝儿上端还似有一小片玉色水肉突现,整一朵就跟那三月新绽的桃花苞般盈盈一粉,煞是诱人美艳…… -- 娇憨妻妹美蔷薇14 娇憨妻妹美蔷薇14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 长庚明明都已经没有再看蔷薇儿了,他浑欲不敢再想,但浑身血液也止不住的直往胯下一处齐聚,裤裆里的那根大物已经硬勃如金铁,高高地翘了起来。 明明此时没有醉酒酩酊,也没有误中春药,他的神志再不曾如此清明如此灵醒,可又是由着这份清明灵醒,他清楚地知晓自己身后有那样活色生香的玉体横陈…… 即便目不所及,可着实令他浮想联翩口干舌燥,若是……若,不行,这是薇薇儿,是他从小看到长大的妹妹儿,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然理智已然无比克制,可心头似有百爪挠心,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薇薇儿身上馥郁迷人的处子甜香,通身压抑的欲望几欲如火山爆发,就连他额头都要热的沁出密密的汗珠了。 不行,不行,他不能再在这间房子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他害怕自己真的隐忍不住,忍不住兽性大发,他只得转身往外面走去,想出去洗个冷水澡冷静自持一番。 “薇薇儿别跟姐夫胡闹了,快乖乖把衣裳穿上,乖乖回你自己的绣楼睡觉了……门怎么锁上了,是谁在外面?”说话间他就想推门而出,却不曾想到门外已被铜锁锁上。 那雕栏镂空的月影纱上映着人影绰约,长庚定睛一看,这侧脸竟似是他家娘子牡丹:“娘子,你这是做甚?还不快快将门打开,放相公我出去……” 门外的牡丹轻咳两声,笑盈盈道:“相公,薇薇儿想和你学武,你就教教她好不好?你我结缡数年,丹儿从未求过你什么,今日丹儿就求相公,您就帮我照顾薇薇儿,好好教她武功好不好?” 长庚不明所以:“娘子你怎么也跟着薇薇儿胡闹?这晚上夜深露重的,你快回房歇着,什么求不求的,我哪有什么是不应你的?” 他热燥地伸手揩了把额上的细汗,苦口婆心道:“娘子你快开门让我出去,这学武功哪有晚上学的呢?待明日或后日,找个天朗气清的时节,我就亲自教薇薇儿拳脚功夫好不好?现在你先让我出去好不好,我和薇薇儿孤男寡女,这共处一室,着实于理不合……” 牡丹回道:“相公应了便好,丹儿想让相公教薇薇儿的功夫,可正正是要夜里学的……所谓房中之术,可不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公可莫要藏私,认认真真的教授薇薇儿才是!” “房中术?教薇薇儿房中术?这怎么可以?简直胡闹!”长庚听得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又碍于薇薇儿还在房里,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露骨:“娘子这是做甚?房中术我又怎能教得了薇薇儿,我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妹妹看顾的,娘子你莫要胡言乱语,快快放我出去……” “这房中术你都能教得红叶,怎就不能教我们薇薇儿了?相公,丹儿今生仅求你这一次,明早等相公教好了薇薇儿,丹儿自会给你开门!”牡丹似是恼急,竟口不择言起来。 长庚闻言大惊:“娘子你,你知道了……丹儿你莫要动气,莫是伤了身,我……我,丹儿听为夫解释……” 牡丹不禁又捂着胸口猛咳了好几声,半晌才顺了口气道:“相公毋须多言,你我夫妻相知,我意已诀!若相公还能疼惜我这个娘子,疼惜薇薇儿这个妹妹,便是好好教她这门玄素之道了!不过薇薇儿年纪小,第一次学这神秘功夫无甚经验,相公可莫要弄疼她咯……” 说完不等房里再回话,整个人便拎着裙角袅娜而去。 “娘子,娘子……”长庚急忙伸手拉门,“哐当哐当”地却根本挣不开锁。 正急躁间,忽听得身后有一软盈盈娇滴滴的哭腔响起:“姐夫是不喜欢薇薇儿了吗?所以即便姐姐都求您了,您也不愿意教薇薇儿房中术吗?姐夫坏死了,薇薇儿好难过,薇薇儿再也不喜欢姐夫了!” 长庚扭头一看,孟蔷薇漂亮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哭得他心都要化了…… 她还散着一头如瀑青丝,浑身只罩了一件月白外衫纱衣,根本遮不住那风流妖娆的玲珑身段,尤其是还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金莲小脚…… 长庚怕她着凉,将蔷薇儿拦腰抱起,快步送回床上又急忙给她裹上锦被,还耐着性子温声哄道:“薇薇儿好姑娘,别哭,姐夫没有不喜欢你,姐夫最喜欢薇薇儿了!不过这房中术……” 孟蔷薇性子蛮野,本就是假哭卖惨,引得姐夫同她一起过来。 眼见诡计得逞,可不是当即就不管不顾地挣开被子的束缚,将还在絮叨说教的姐夫给压倒在床。 她趁其不备纵身一跃,盛气凌人地骑跨在了长庚的腰腹之下,娇声埋怨起来:“既然喜欢,那姐夫就陪薇薇儿一起修行这玄素之道……哇,听这功夫名字就厉害威武,薇薇儿可是连功夫秘籍都看了,咱们今儿先练第一招好不好?” 小姑娘粉嫩脸儿红艳艳的,如艳熟之苹果,她水汪汪的眼眸滴溜溜地转起来,一下就瞥到长庚身下那高高隆起之处,咦,这岂不就是姐夫贴身藏着的那大棒吗? 孟蔷薇软绵绵的小手立马就扒了那松垮裤腰,放出了姐夫那根赤红狰狞的硕长大棒,她爱不释手地把玩起这跟个大硬杵的神兵利器:“哇,好烫,好粗……姐夫的这大棒好神奇诶,烫呼呼的,还硬梆梆的,随便摸一摸就又变大了……” “什么秘籍?薇薇儿,不可以!你快松手,不可以这样……你年纪太小不通人事,你会后悔的,别!唔……别摸,嗯,你这小丫头,真的要命了……”长庚抬头就能看到蔷薇的外衫衣襟大开,胸前那两只饱满过人的雪峰简直要晃花了他的眼睛。 以他的力气功夫,本是可以轻轻松松地掀翻身上的薇薇儿。 可温香软玉在上,还有那清甜馥郁的少女芬芳,简直撩的他头晕目眩。 还有小美人那在他胯下作弄的柔软小手,一股又一股炽热的情欲火焰灼烧得他意乱情迷,简直是把他的理智烧得精光稀烂,根本早就丢掉了反抗的念头,只能任身上这个嚣张诱人的小妖精为所欲为…… 小蔷薇只觉得掌心的那大棒搏动紧密,一跳一跳的还会猛地胀大肿烫,只觉得稀奇神秘,越发玩的兴起:“哼,姐夫坏坏,薇薇儿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姐夫不配合没关系,姐姐给我的秘籍上还有图画,薇薇儿看的可清了,人家可以自己来!薇薇儿很好学很努力的,还把这篇叫桃园主人的功夫要诀给背下来了!” “薇薇儿背给姐夫听,嗯,所谓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画上好像就是咱们这个姿势,然后薇薇儿就要把姐夫的这根大棒,塞到自己嘘嘘的这里……”她一边回忆,一边就扶着那颤抖冒水的圆硕冠头,笨拙又努力地想将这大物什戳送进自己的腿心花底。 -- 娇憨妻妹美蔷薇15 娇憨妻妹美蔷薇15薇薇儿不后悔,姐夫可莫要把您的大棒给弄出去,不要拔不要拔… 长庚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穴道般根本动弹不得。 他死死地盯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蔷薇儿,看着她双腿大开,大剌剌地露出了当间一道鸡冠微吐的诱人缝心。 那雪馥馥光肥肥的小肉丘高耸直抖,好似一枚薄皮的糯米点心,隐隐有玉光微闪,开口一道,嫩缝儿咻咻轻颤,丝丝缕缕地溢出了内里清甜的亮水儿蜜汁儿…… 耳畔是小薇薇儿兴冲冲慢悠悠地背着的淫诗艳词,什么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 唔,小薇薇的嫩户儿确实生的煞是好看,粉嫩嫩的正如那牡丹花苞之心,鼓鼓涨涨得似下一刻就要绽放,缝口汩汩地往沁着滴滴仙露,浓艳淫糜间盈盈垂凋落英一片,美的教人根本移不开眼…… 长庚全身欲焰燥狂,可不是觉得自个儿骨节要融掉了,眼见自己那红紫尘柄被扶着就要戳开那盈盈含露的粉软花苞,唔……好紧张,好期待…… 鼻间轻轻一嗅,就能闻到那春水花汁的清甜香气,男人根本控制不住那肿胀不堪之物愈发亢奋勇猛,便是连他自己个儿的呼吸吐纳都要凝滞停住了。 然薇薇儿着实经验不丰,就在男人那巨如李子的紫红宝球碰到小小花口时,粉粉的两瓣细肉被大物那灼烫的温度给煨得倏地一颤。 小姑娘本就天生媚骨身娇体软,这副身子敏感的不得了,这一刺激便弄得花底麻酥,涌出更多融融黏黏的春水蜜汁儿,咕叽咕叽地激流而出…… 薇薇儿那玲珑光裸的娇躯一战,半拿着大物的玉笋小手都跟着抖了起来,被春水浸润的小户如敷油膏般丝滑软嫩,滑溜溜的便越发对不准那粗硕狰狞的大棒了。 猝不及防也被淋湿的大菇头蹭着花阜溢出的琼浆蜜液,不听话的宝贝翘得悠悠乱晃,那巨榔头般的龟首一溜一滑的可是怎么也进顶不去。 这下可是要急坏了学武心切的薇薇儿,她难耐得喘息着想摆腰迎合,却根本不得其法无能为力。 最懂其中门道的姐夫就那样躺着也不帮忙,薇薇儿又羞又急委屈得都要哭了,带着哭腔的软语似莺啼婉转一般:“唔……怎么进不去啊……姐夫,好奇怪啊,怎么人家下头又流了这么多蜜水?您帮帮薇薇儿嘛……” “嗯?明明姐夫的大棒都没戳进去,薇薇儿就觉得浑身无力,似是那要诀里的骨节酥熔难动……唔,姐夫您帮帮薇薇儿,人家不会弄啦……姐夫的大棒这么大,薇薇儿的小户这么小,感觉真的戳不下去……” 小姑娘的娇娇呢喃颇有勾魂融魄的味道,听得长庚浑身血脉偾张淫意如炽,尤其这大物上还有滑腻蜜液顺根淋漓流下,那圆润顶端又屡过其门而不入,一挑一挑的…… 此般欲拒还迎的简直是惹得他理智崩溃渐离,下边那金铁大棒更是勃得爆胀酸痛,该死的,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 长庚再顾不得什么姐夫不姐夫了,哑声道:“唔……薇薇儿别哭,既然薇薇儿这么想要,姐夫自当恭敬不如从命了,薇薇儿可忍住疼,姐夫的大棒要进来了……” 说着他就扶住佳人纤细柳腰,同时跟着劲腰一耸,对准压住小美人那娇娇的花苞两瓣,重重狠狠地挺杵一刺,施施然间就挺进了那紧致暖烫的极品美穴。 刚一进去便如同陷入凝脂粉脂般酥软异常,层层叠叠的软肉蜂拥而至痴缠吸附,春深水暖密密匝匝的,简直是爽的长庚四肢顿麻,忍不住便又弓腰深入,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地,奋勇向前长驱直入…… 薇薇儿的娇躯瞬间绷紧,她只觉小花户被那勃硬滚烫的大棒给塞得饱胀欲裂,可不是痛得一汪汪的桃花泪儿都要从眼眶里簌簌落了出来。 她头上都冒出了涔涔细汗,嫣红欲滴的小口被捅的呜咽一声,娇媚凄婉,悠然动人:“唔……好痛,竟然真的很痛咧……唔,学武功真的好难,真的要吃很多苦头咧……” “可痛死薇薇儿,薇薇儿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果然姐夫的棒儿太大太粗了……唔,好烫,真的要把薇薇儿的小户给撑坏了……哇,真的好痛,痛死薇薇儿了……” 长庚被薇薇儿的那一声痛呼,头脑里又回来了些许神明。 他素来疼惜她这个妻妹,现下看小姑娘泪光潸潸的甚是心疼,纵然已进到一半,仍旧强行克制停下:“唔……薇薇儿乖乖,既然痛的慌,要不就算了,姐夫这便把大棒退出来好了,就知道你这小乖乖怕痛后悔了,罢了罢了……” 他恋恋不舍那嫩穴娇美湿软,当即咬着牙根想往外一拔,奈何那小户里九曲回廊甚为紧窒,绞着缠着根本舍不得这粗硬尘柄,进的容易却是根本拔不出来…… 薇薇儿痛得直打哆嗦,却又不想就这样放弃学这神秘功夫,急忙娇呼道:“不要不要……好姐夫,薇薇儿不疼了,不后悔了……姐夫可莫要把大棒给弄出去,不要拔不要拔……” “红叶姐姐都不怕痛的,我薇薇儿更不怕的……学武功哪有不吃苦的,薇薇儿做好准备了,人家不怕痛的,随便喊喊而已,姐夫要是真的心疼薇薇儿,以后就不要把绝世武功教给外人,薇薇儿什么苦都可以吃的,姐夫教我一个人功夫就好……” 她还怕长庚反悔,咬了牙狠了心又往下重重沉沉地一坐到底,期间还似横有一物阻了一阻,她也不管,浑然不知这是元红已破,春山难遮,一江红水东流而去再回不来。 这般教硕长大物直插尽头,那绝美的白玉娇躯猛一激灵,孟蔷薇便痛的弯下了腰,柔柔弱弱地压在了长庚健壮精实的胸膛上,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着断了线的珍珠眼泪。 她嘤嘤嘤地撒起娇来,恨恨地在长庚肩头咬了一口:“唔,真的好痛……薇薇儿还以为自己都要没命了咧,姐夫,好姐夫……人家为了学这门房中术吃了这许多苦,坏姐夫可莫要藏私,一定要好好教导人家,要不然薇薇儿可不依您,您可不能教人家的比红叶姐姐的少,人家可是姐夫最疼爱的薇薇儿不是嘛!” -- 娇憨妻妹美蔷薇16 娇憨妻妹美蔷薇16乖乖,不会坏掉的,姐夫怎么忍心插坏薇薇儿这么缠人的小穴? 长庚被蔷薇的细牙给咬得轻轻嘶了一声,然身下那深埋花径的阳物给夹得舒爽难耐,阴小阳大,笃实无间地胀满琼室,其里似含无穷吸力,让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如此美妙绝伦,如此娇香腻玉,着实是引得他欲罢不能,美得忘乎所以,饶不得已柱身激胀暴涨数寸,茎上青筋直弹,差点就更是要撑坏了薇薇儿的小穴了。 眼见薇薇儿哭的可怜凄戚,长庚心头柔软的一塌糊涂,只得轻声再轻声的柔柔哄着:“好薇薇儿莫哭,姐夫的心都教你哭疼了……姐夫最疼的除了你牡丹长姐,那不就是咱们薇薇儿,姐夫对你怎么会藏私?小乖乖儿且咬牙忍一忍,咱这开始确实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至于薇薇儿随口提到的红叶贱婢,长庚厌恶至极,根本问也不曾发问,在此欲火中烧翻云覆雨的关键时刻,他哪里有时间,哪里有功夫,再深究什么不能教得比红叶少的缘由始末? “真的吗?姐夫可不要骗薇薇儿,之后真的会快活吗?唔……我怎么不太相信啊,唔,顶的好深,啊,姐夫,您先别动大棒子啊,哎呀,别,别往外抽,有一点点痛,哎呀,别……”蔷薇儿还在半信半疑,长庚此时却浑欲不能再忍,已然发动尘柄。 他的窄腰陡地发起千钧之力,胯下大棒硬如金铁虎虎又威,专门照住美人幽深花底的娇嫩花芯,如擂战鼓般狠狠地顶撞过去。 同时又用大掌托起美人粉臀一上一下,两相配合好让枪头全入猛抽猛插。 一抽一送自初至根深贯牝户,激得美人腿心间鲜红桃瓣绽绽,甚至还有缕缕黏腻甜香的花露,混着几丝旖旎血红慢慢浅溢淌下…… 蔷薇儿被骤然顶送起来的大棒给惊了一跳,咬着唇儿娇声连连地喊叫起来,:“哎哟,姐夫……哎呀,您怎么这么快就把大棒给插进来了……唔,痛,姐夫轻些啦,大棒挺的有点重咧,哇,撞的好深,啊……哇,好难过……嗯,但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唔……好难受,又好有趣……哎呀,受不住了……” 小姑娘初时尚觉胀麻辣痛,及至后来竟亦真真得了些有趣。 尤其是姐夫的大棒每每达与至深,那棱硬菇头似是每下都似采到了她花底尽头处那敏感的骚心,不由地一阵爽怡异常眼饧骨软…… 尤其又在姐夫的大棒进退之间,生生涩涩的抽动竟然有序,那粗大滚烫的欲身与她丝滑的花壁紧密相煨,煞是迷人。 不过几下摩擦起美人的的熊熊欲火,一路燃入四肢百骸,燃入芳心深处,撩的薇薇儿通身淫情汲汲,几欲难耐。 唔,天啊,原来练武功竟是如此快活畅美,简直非言语足以形容,哎呀,姐夫真的没有骗自己呢! 薇薇儿渐入佳境,柔美四肢俱是紧紧缠上男人健躯。 她整个人似瘫在了长庚身上,雪白的十根纤纤玉指猛地蜷住,美不自禁地在男人身上抓了两道,兀自娇啼泪流,低吟浅哼:“唔……受不了了,忍……忍不住了……姐夫,姐夫……薇薇儿要嘘嘘了……啊……唔,哎呀……要命哦,姐夫,薇薇儿的小穴是不是坏掉了……” 同时柳眉一蹙美目轻阖,小腹处猝然一酸,她的如玉娇躯紧跟着一阵痉挛娇颤后,花心就美快异常,欢欢快快地涌出了许多如丝玉液琼浆,津津水流汩汩而下。 美人云鬓蓬松粉面含春,尤是她胸前如雪白如山挺的两只丰盈饱满,在自己的撞击下不停抛动,有如玉兔奔跑不休,又如枝头的蜜桃娇颤,娇媚可爱,如此娇媚姿态是无比的婀娜妖娆…… 长庚从未料到有朝一日,他从小看大的妹妹薇薇儿已经长成如此艳色尤物,更会与自己在床帏间如此亲密无间缠绵悱恻,。 唔……他的小妹妹已经化身为勾魂夺魄的小妖精了,勾得他几欲沉沦,无法自拔…… 那纤腰有如扶柳频摆,还有那扑然浇灌而来的大股阴精,犹似花雨流沥,直把个长庚的粗大阳具给夹弄得差点含忍不禁,唔,还真的是要人命的小妖精咧…… “唔……乖乖,不会坏掉的……姐夫怎么忍心插坏薇薇儿这么缠人的小穴?乖乖,忍得忍得,姐夫这就带你快活的飞上云端……”长庚将薇薇儿的背压低了搂在怀里,张嘴含吮起那雪峰顶上的红梅尖儿,真真入口即化…… 然后窄腰纵横似虎跃豹跳,在那水汪汪的嫩穴里抽身大送,内里嫩滑紧致时不时来一波收缩翻蠕,浑似无数小舌舔吻欲身,裹得全无缝隙,缠的绵密紧实,唔……好爽,好美! 长庚爽的兴发如狂,狂猛非常,肆意驰骋间大开大合且推且送,如打桩一般入得更深更远,一口气便是百余回,次次挑中那软腻的肥花心扣弄不停,顶捣之声欢响一片,唧唧啧啧的,水声不绝于缕。 薇薇儿淫情油然口目森森,只觉姐夫乒乒乓乓的这好一阵大弄,弄得她体内热腾不已,腰额肢软花心难过,丁香小口里呜咽不止,又喊又叫的几近声嘶力竭。 她真真觉得自己几要魂飞魄丧,吓得惊惶无措:“唔……姐夫,哎呀……你不要吸人家胸脯,哎呀……薇薇儿觉得自己心儿跳的飞快,遍体酥软,又觉热腾腾,晕乎乎的……” “这就是这房中术功法的奇妙之处吗?唔……不要啦,太快了,啊……姐夫,薇薇儿好难过,人家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薇薇儿好怕……”未经人事的蔷薇儿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恍惚间都觉得自己是要走火入魔了。 薇薇儿胡思乱想,脑中只有难过欢快,哎呀,好重,好快…… 姐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进出无度,撑得她腿心花房时而阵阵酥美,时而阵阵难捱,哎呀,真的要命…… 大棒出时简直恨不得将她穴内的媚肉牵离拉去,入时偏偏又分花拂柳直至最深,那雄浑圆润的大菇头顶的老沉老深了,好几次都几乎似要把顶到他的胃脏肺腑了! 这一气呵成怕不是都插了有千百余度,刺激得她浑身麻软如委地春泥被姐夫的那根大棒给顶的人儿摇摇,心儿荡荡,魂儿也是飘飘扬扬。 薇薇儿腿心那窝妙蕊极是娇嫩柔弱,被撞的流离可怜,止不住地有绵绵的滑腻春水奔流如潮,整个人美快栩栩酸慰滚滚,丢了又丢似欲仙去,畅若不知是否身在人世,仿佛一切的一切都俱消失在渺冥中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17 娇憨妻妹美蔷薇17(粗长)坏死了你,人家累的都要晕撅了,薇薇儿不行了,认输了…… 长庚整个人也是爽至飞起,一边喘气一边道:“我的好薇薇儿别怕,这可不是走火入魔……反,反而是渐至佳境,这确确实实到了房中术的精彩绝妙处,薇薇儿可有何愉快感受?不妨说出来教姐夫听听,姐夫真的爱死了我的薇薇儿,唔……薇薇儿好棒,再棒不过了……” 蔷薇儿身娇体柔的,在他耳畔吐着一声声跟小奶猫似的娇娇呻吟,弄得他欲罢不能,挺身气势汹汹地一往如前,奋力垦挖,浑然不知疲倦。 尤其这丫头好生敏感,时不时地就丢了身子,从花底深处内喷出股股芬芳的稠浆,似奶油般软软绵绵地浇上了他的圆圆棒顶,唔……好棒,好厉害,都有些忍不住了…… 如此欢快快的蜜水甘霖激涌奔流,刺激得长庚不由闷吭一声:“唔……乖乖,唔,我的薇薇儿好棒,唔……好软,好紧,你这丫头怎地就又丢了,刚刚不是才泻了许多花汁,姐夫才又几下插了几下……你这坏丫头也不曾说一声,就这般猝然地又喷出来,姐夫的大棒都快受不住了……” 他本是尚觉还须百十抽的光景,但如此销魂激荡,如此美不可言,无边无际的快慰酸甜包裹而来,哪里还能撑得过去? 长庚自是将身下大棒拼力一敦,顿觉此番竟是全根没入,龟头蓦地一柔,似陷进到什么极软极滑的嫩肉小眼之里。 被这样暖热一夹,实在是美的他全身都似过电般,麻麻乐乐起来…… 他觉得一股酥麻骤然轰来,初只在龟头转瞬染上茎身,接着整个腹下都木起来了,唔,薇薇儿小妖精可真要命,他忍不得了,真真是忍不得了…… 咬牙再尽心尽力地坚持数下,长庚那胀如巨李的龟头昂扬扬的,便紧紧顶住薇薇儿的嫩心子一阵乱抖,顿感周身通泰欢畅,精关崩溃,大大的一股阳精烫浆迸射而出。”唔……什么?唔,姐夫……好深……太快了,薇薇儿好难过,整个人魂儿都要没了……哇,救命啊……”蔷薇儿美眸靡乱,神志不清,含含糊糊地无意识喊叫起来。 她只觉花心眼儿被大物给顶得大开,里头的嫩物似被那粗棱棱的大物给触着猛顶,霎时间可谓是痒得五脏昏颤,心神皆惊…… 随即又是一汪滚烫灼浆激射而来,逐得她那花心极深极美,烫得人不禁魂魄俱销,身子更是痉挛猛颤,根本抖得停不下来。 蔷薇儿几乎晕厥过去,小嘴咿咿呀呀地嘤咛起来,泪眼婆娑的,殷殷凄切又娇娇虚弱:“哇,好烫,好烫……这什么?都要把薇薇儿的小逼儿给烫坏了……啊,好难过,身子一直在发抖,停都不停下来……姐夫,姐夫……” 长庚身下的大物一泄如注,虽变得只是疲软半硬,但还是留连忘返地留在美人小穴里不愿离去。 好久不曾如此畅快的他自是大汗淋漓,这些年来碍于牡丹爱妻的孱弱身子,在云雨欢爱的事情上从不曾尽兴尽美。 其后来虽是在红叶身上放纵自我,可一次是乃醉意酩酊,一次又是春药之故,皆是不曾出自本心,单单一时的宣泄之快,取而代之的却是欲之作呕的厌恶烦躁,事后每每想起,都忍不得前去沐浴净身…… 如今遇上了这般性灵相合的薇薇儿,长庚不需隐忍自身,更是神志清明,这番欢爱缠绵深得他心,每一次大棒出入皆如羽化登仙,让他极是快活,极是畅美,由身及心,俱为从未有过的欢欣鼓舞…… 长庚吁吁喘着粗气,他坐起后抱着怀里痉挛战栗的小蔷薇儿,爱怜地轻声哄道:“唔,我的小乖乖,别怕……刚刚那烫呼呼的便是姐夫的阳元精华,这下可都尽数传给我的薇薇儿……乖乖别抖了,姐夫亲亲我的小可爱薇薇儿,可莫要哭了,你的眼泪珠儿都要心疼坏姐夫了……” 说着他就俯身而就,含住自己早就觊觎起了的樱桃小嘴,吮得唧唧有声,甚至连大舌也伸入她的口中。 轻轻撬开牙关入将进去,狠狠地搅转了几周,宽舌宛如一尾金鱼,紧紧地缠住美人的小舌丁香,黏在一起追逐嬉戏,好不热切欢闹。 “唔……唔,姐夫……”蔷薇儿欲阻无力,只能唔唔低喝。 被亲的久了,她也气短舌干,好半晌后更是如吞琼玉,津流遍腮。 人也不由地跟着仰腰款摆,两条纤纤素腿团抱勾住长庚的腰身,似欲迎凑,下腹颤肉挺挺。 长庚身下尚还埋在那春深水暖之处的半截阳物,也是旋即就硬如金铁,长的极是狰狞粗壮勃然怒挺,如似毒蛇吐信般在里头乱晃膨胀起来。 他亲着薇薇儿的小口,同时抱着人猛地一转,便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精壮结实的狼腰一纵,胯下那物竟比之前还壮实了一圈。 由着那里头的许多浓浆蜜水浸润,这下虽是徐徐而入,然可不是一跃至深,全根插入直顶先前撞入的那点小小宫口…… 这个势头之猛之重,差点都要把薇薇儿整个人都给顶抛而起,即便小嘴仍被亲着啃着,她也不由地惊叫起来。 那娇滴滴的音调都抖得颤不成声了,几近支离破碎:“唔……不要……好,好酸,好……深,啊……姐夫,薇薇儿的肚子……肚子都鼓起来了……好撑……” 那粗粗长长的大棒不知何时又急速长大,纵横插撞直贯花房,小蔷薇儿只觉肥硕烫热的硬挺大物已涨满花径,顶的穴里那浓浓的浆水泄之不去。 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也几欲被撑得平整熨帖,刺激的她小腹不禁缩了一缩,茫茫然地酸慰快美,柔弱的花肉忍不住好一阵收缩翻蠕,把姐夫的那大棒给纠缠得更加绵密紧实。 长庚美美的耍弄起胯下一杆长枪,慢悠悠道:“乖乖儿,没事的……姐夫这次不是很轻了吗?姐夫最心疼我的薇薇儿,这次,咱们慢慢来……” 说完就爱怜地亲上那满口芬芳甜香的小嘴,同时身下慢慢挺腰,耸耸的动作款款轻轻,浅送轻提。 那大棒进间有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墙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花心,虽如他所言,动作慢吞吞的,可却扎扎实实地顶送全根,直往美人那小小的宫口里送去方才罢了。 欲身将退之时,又有不少雪白掺着花汁,在抽送的间隙从那被撑得溜圆的小花口中流泻而出,溅出了无数晶莹珠玉,沾得被褥一片又一大片的粘腻浸濡。 长庚这般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连连深入了还不消七八下,就美得蔷薇儿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 即便小姑娘身子康健,却也挨经不住,纤细的柳腰左扭右拧,几欲都要闪断,无奈身上长庚的那根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 那圆润的大菇头仍是不依不饶地直跟过来,撞过嫩嫩的花心上,就往让她难受死了的小眼里插进去,平坦的肚皮处都忍不得凸起一块,啊,不行了…… 怎么躲都躲不了的蔷薇儿粉颊如烧,整个人七魄横飞三魂欲断,两只尖尖的雪白金莲也不禁绷直,口中低低地娇“呀”了一声。 恼羞成怒的小姑娘再不让长庚亲她小嘴,一只小手抵着姐夫汗湿的胸膛,一只手又抚上自个儿微微凸起的小腹。 她柳眉紧蹙倒抽凉气,盈盈泣道:“唔,姐夫……薇薇儿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好怕,好怕……唔,好难过……好难诶,姐夫坏死了……姐夫的大棒太厉害了,不要闹了,薇薇儿的肚皮都顶到了呢,怕是真的要破了!不要啦,好……受不了了……唔……坏姐夫,坏死了你,人家累的都要晕撅了,薇薇儿不行了,认输了……” 话虽如此,可当薇薇儿真的白眼一翻,累得完全晕厥过去,也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18 娇憨妻妹美蔷薇18唔,讨厌,你这大肉蛇别弄人家的脚嘛,快走开,哎呀…… 明月如水,一夜高悬。 恍如银盒,光播万物。 孟府上下一应人俱已熟睡,除了隐隐有蛙声鼓鼓,便是一片静默无声万籁俱寂。 而此时专属于孟家二小姐孟蔷薇的三层小阁楼里,悄无声息地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竟是孟府此时的当家老爷长庚是也。 四周窗牖处用名贵非常的轻盈纱糊着,根本挡不住那投进来的月色清辉,如此可显得一室通明无碍,略显朦胧,却丝毫不影响双目视物…… 那夜长庚与薇薇儿成了好事,次日待牡丹开门锁时,薇薇儿还累的酣然在睡,长庚便独自起身穿衣,与牡丹两夫妻开诚布公地谈了一谈,将红叶的勾引事儿尽数奉告。 牡丹亦将一切都合盘托出,包括自己病入膏肓不日便要撒手人寰,还有骗着妹儿薇薇学那所谓的神妙功夫,哄得她上了相公的床。 她将不谙世事的傻妹妹儿一心托付给长庚,待自己离世或妹妹及笄,长庚便可娶了薇薇儿,只盼着长庚能珍其爱其,莫要让其受了委屈…… 爱妻重病沉疴如斯,竟似临终托孤,长庚大以为悲,伤痛不已。 他再顾不得其他,急忙出门求诊遍访名医,又派下人四处重金悬赏求诊…… 这般忙碌了些许时日,终于有幸寻得一乡下郎中,用土方子止住了牡丹的咳血之症。 长庚大呼长气,终于放下心来。 先前他都为牡丹病情愁得夜不能寐,如今初见成效,本以为可安枕入眠,却没想到辗转反侧。 竟时时想起了与薇薇儿的床笫之欢,欲火织织交燃,烧的他难以睡下,忍不得施展轻功,夜探美人香闺…… 等双脚踩到蔷薇的屋里,长庚这才恍然初醒,他从未想到自己一身的好功夫,有一日却用来干起了偷香窃玉的采花贼勾当,这,这哪非君子所为? 君子长庚抬眼往蔷薇儿那雕花牙床处观了一观,但见那处帏幔重叠鲛绡遍垂,他本欲立刻抬腿离去,然脚步却诚实地几步上前走了过去。 双手也不听使唤地掀开纱幔,一眼看过去当被里头的美人春睡图给惊艳到了。 他的蔷薇儿好一张妩媚动人的小脸,增粉则太白,施朱则过赤。 艳如桃花,眉如双攘,唇若徐朱,娇容月色,当如瑶池边上素女颜,桂宫深处月娥容,只应列位仙家。 不过美人睡相不佳,也不知是热了,还是顽皮,将身子的被子给胡乱踢到一边。 她上身着了一身纱罗裹就的寝衣,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以及那包不完全、几欲从肚兜里呼之欲出的两团雪腻小山,唔,好大,好圆…… 他不敢再看,目光向下,见小姑娘下身套了一件桃红绣花夹纱裤,被她睡得往上卷起大半,露出了膝下那惹眼漂亮的小腿线条,又白又嫩柔美无比,滑润得似滴得出水来,哪里像是凡物肉胎,直如那书中仙子…… 长庚看得口干舌燥如痴如狂,忍不住坐在床边,将美人两只泛着羊脂光泽的长腿端在怀里,小腿肚儿滑不留手,好一阵细细把玩抚摸,简直爱不释手。 小姑娘睡得正香,哼了一声随便蹭了蹭腿,翻了个身就又沉沉睡去。 男人也越发胆大,渐玩至那伶仃的纤纤脚踝,往下便是那小小的三寸金莲,着了两只精致的蝴蝶戏花丝绣睡履。 此时可见那脚背白腻胜雪,隐隐透出肌肤下的淡淡青脉,即便穿着绣鞋,也依稀瞧得出那脚丫的小巧玲珑与纤秾合度来。 长庚连带丝履一并将薇薇儿的小脚捧在掌心,只堪盈盈一握,不禁心道,想那赵飞燕掌中之舞,舞于盘中之莲,便也不过如此咧! 没想到他家薇薇儿平素活泼泼疯癫癫的,整日缠着他要学伸拳出掌踢腿跨步的,跑起来比谁都快,哪里想得到却生了这样一副得天独厚的好脚儿? 长庚弯下腰,凑向那小脚用力嗅了嗅,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丝丝异香沁入肺腑,忍不住又轻轻剥去薇薇儿的睡鞋儿,掌中霎时便多了一只晶莹如玉的粉足儿。 肤色之细腻洁白似胜羊脂玉三分,那五根春葱似的雪白玉趾整齐纤致,微微蜷缩着可不是跟小白兔似的玉雪可爱。 而脚背弓起的角度纤巧无比,弧如新月,美得勾人心弦,最妙是那金莲底的窝心处有肥美嫩肉堆积,唔,好美,好漂亮,好软和…… 他只拿在手里,便觉得自个的骨头都要酥了,尤是胯下之物已然勃如铁石,高高翘起顶的裤裆处现出好大一蓬。 长庚浑身热燥,几欲神魂颠倒,忍不住又拿起来在自己的面颊上蹭蹭,只觉软滑柔腻,又抬到嘴边,爱怜地舔了两下,但闻异香侵人,爱得个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想他竟突发奇想,顺手解去腰间汗巾,一手拿住胯间那挺翘而出的肿胀尘柄,将那圆溜溜的龟头抵上少女脚心,冲着玉笋窝心的肥软香滑处揉蹭起来。”唔……好烫……什么啊?走开啦……”睡梦之中的薇薇儿只觉脚底一烫,冷不丁地似撞到了什么圆润湿濡的大菇头,下意识小小踹了一脚,便瑟缩了一下就抽脚躲开,弓腿蜷脚窝成一团。 长庚正觉所触皆是柔滑,肥美软绵如脂,这种新鲜特殊的快感都让他爽得魂销骨酥,尤其是那一下不轻不重地踹过来,美的他那大物陡然间生龙活虎又膨胀了好大一圈! 他哪里舍得这小脚丫就此离去,当下可不是追随而去死死抓着不放,冲着那使坏的小脚不停突刺,顶撞磨蹭的速度越发快了,呼,好棒! 真真别有一番美妙绝伦的快感,个中销魂丝毫不逊于与女子的真正交欢,却还多了另一番奇妙的风味…… 这时又见笋尖那五根晶莹的小脚趾正娇娇颤动,长庚美的倒抽一口凉气,扶着大物往前一蹭,又将龟头塞过去抵着绕起圈圈来,一不小心就又戳到了那春葱小趾的缝隙之间。 然而他那物什生的太过粗大壮实,那白白的兔儿脚趾儿可根本夹缠不住,随便顶了几下更觉妙趣横生,这般隔靴搔痒似的来回穿梭间,正美滋滋乐哉哉间…… 就突然听得美人嘤咛一声,梦呓道:“唔……干什么?嗯?什么在咬人家的脚啊……唔,讨厌,你这大肉蛇,别弄人家的脚嘛,快走开……哎呀,还弄,本女侠可不客气啦……” 长庚突然听到薇薇儿这一声媚里媚气的呻吟,本就身形一僵,这时梦中的小姑娘那来找蛇的小手好巧不巧地来脚旁胡乱抓蹭,正正好撞上了长庚巨如李子的龟首:“唔……抓到了,你这坏蛇,看本女侠给你好看……抓住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19 娇憨妻妹美蔷薇19姐夫现在就使出大棒,陪薇薇儿练习秘籍上的招式咯,看招! 听到这话的长庚心头暗道不妙,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孟小女侠那纤纤手指便猛地一把衔住那所谓的大蛇,可谓十分胆大包天,直截了当地对着那圆物脑顶重重一捏…… “唔……”长庚疼得闷哼一声,蓦地下腹处一阵泄意激然翻涌,来得疾如星火,唔,这小坏蛋还真用力,不行,要忍不得了! 他咬着牙根苦憋了好生一会,竟是再没能挺过去,便从那菇头铃口处掉出好几滴浓精来,轻轻滴落在美人的雪白脚背之上。 恼羞的大男人索性也不再忍了,从女侠那玉雪可爱的玉趾间抽将出来,大手紧紧握住她的玉笋小脚,尽情将尘柄紧紧抵在那娇娇脚心的肥软小窝处汹涌激射,嗡嗡底射出了这些时日积蓄良久的好大一股…… 长庚爽的猛一个激凌,嘴里重重呼了一口长气,大手忍不住抖了抖那倏然轻软下来的红紫大棒,唔,好爽,好棒! 这时眸光一扫,瞧见薇薇儿的那只金莲已经染上丝丝稠稠的浓浆,被弄得狼藉一片,显得格外淫糜浪荡,美人的几根小脚趾都难以幸免底溅到了几片雪痕白点。 尤其是她的脚心窝那里,更是雪汪汪地堆了厚厚一团浓浊白液,根本承积不住,缓缓悠悠地往下滴露流淌。 那一缕又一缕腥燥的乳白色泽潸然下滚,疏疏落落地掉到了薇薇儿床下那红丝绒绣碧绿兰草的锦缎被褥,几大片浓郁的雪白斑驳染就,竟生出了几分细雪初临的旖旎盛景感…… 正看得入神,男人忽然耳边听到薇薇儿媚得出水的娇吟,这次竟不似梦呓低语,:“唔,讨厌!大蛇你吐了什么到人家脚上……什么东西,粘糊糊烫到人家的脚了的……啊?是在做噩梦吗?呼,好恐怖!” 蔷薇儿睡得晕晕沉沉的,只觉得脚丫里那里先是有大蛇痴缠,继而又像是被吐了什么热汤粥似的,黏唧唧烫呼呼的,弄得半梦半醒之间的她好不舒服,有些睡不着了…… 她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半坐起身,竟发觉床边似乎还坐了一个高大身形,可不一下就吓得急急醒转过来:“咦,谁在人家床边坐着?姐夫?真的是姐夫,姐夫你怎么在这里?薇薇儿我不是在做梦吧?” 长庚急忙抬头,但见他家薇薇儿钗鬓斜坠,领襟大开、 一身百样千种的娇羞风情根本遮掩不住,加上样貌身段间自带的风流妩媚,都尽数招招摇摇地泄了出来,尤是清朗月色的照耀下,更显得飘然出尘,宛如那住在蟾宫里的嫦娥仙子。 这般艳绝人寰的美人瞧得长庚几乎痴了,胯下那根软趴趴的大棒子可不当下就又虎虎生威的翘了起来,硬梆梆地戳着薇薇儿还湿哒哒的脚底板…… “唔,好烫!是什么就又戳到人家的脚了,哇,不会是真的有大肉蛇爬到人家的床上了吧,好怕!姐夫快看看,是不是有蛇?”蔷薇儿被顶的再一缩脚,吓得她赶忙躲进长庚的怀里,浑身忍不住瑟瑟发抖。 长庚被她这小鹌鹑似的模样给逗乐了:“哈哈,薇薇儿这小傻瓜,蛇可是冷血动物,怎么会烫到你的脚呢?我们的薇薇儿女侠在梦里不是厉害的紧吗?可是勇猛无比敢亲手捉蛇的,现在怎么就怯生生的躲在姐夫的怀里不出来了?” 蔷薇儿听了这话一时间胆子大了些,试探着看了一眼才发现真相,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居然是姐夫这个大坏人用你的大棒子戏弄人家,还把人家的脚给弄得脏兮兮的,讨厌死了,……都是姐夫你,吓得人家在梦里都不得安生,坏死了,现在还嘲笑人家这个女侠身份,哼!” 小姑娘说着说着更是悲从心来,气的情不自禁就握起粉拳往长庚胸膛处捶了上去:“薇薇儿再不要理你这个坏姐夫了,前些时日说好的教人家不传之秘的,就教了一招人家还懵懵懂懂什么都不会呢,姐夫您人就消失的哪哪不见了……您说的学功夫哪能这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可您自己说话就不算数,气死人家了,坏蛋坏蛋……” 长庚任其捶打毫不还手,他对美人这样的娇嗔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好好好,是姐夫不对,是姐夫错了,求薇薇儿,不,求孟女侠大人大量,原谅姐夫好不好?” 这些时日确实是他忙于寻医问药,冷落了他的薇薇儿小姑娘。 他手里还拿着刚刚解下的大红汗巾,殷勤又仔细底为薇薇儿拭净脚上的白灼狼藉。 擦净后又张臂将香喷喷的小人给抱住,猛一口罩住美人那小巧樱唇,不由分说就亲了下去,唔,好甜好好吃的小嘴,好久都没有亲到了呢! 蔷薇儿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被亲的软绵绵的,忍不住双臂绕在长庚的脖子上:“唔……干……什么?舌头,干嘛伸……进来……” 好强的小姑娘想反击男人的大舌入侵,却偏偏入了圈套,被勾着舌尖游梭接喋,如鱼儿般你来我往,最后亲得如痴如醉难解难分,简直是浑不知身在何处了。 过了许久蔷薇儿只能认输,她差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娇躯早已寸寸酥掉,整个人儿都如一滩小泥巴样瘫在人身上,最后才将将努力将男儿推开。 她粉面生晕吐气如兰,却还坚持绷住俏脸,急急地吐了几口气:“哼,别以为亲亲就可以了,人家才不要理睬姐夫你了!你这些日子忙的不见头顶,人家就只能自己一个儿悄悄复习那本无名秘籍,翻来覆去地都要把书页翻烂了……” 说着就从枕头下拿出一本旧书,气呼呼地扔给长庚:“人家都把上头的要诀都背下来了,可用功了……偏偏这秘籍上头画的招式都是两个人,都没有人家一个人能练的,怎么学都学不会,哼,真的是气坏人了……” 长庚接过那书,借着月光大略扫了几页。 几乎张张都是上头令人脸红心跳的避火图画,这才晓得薇薇儿口中的这所谓武功秘籍是为何物,这可不是没了封皮的艳词艳本? 原来,原来牡丹娘子将那藏在箱子底的春宫图册给了薇薇儿,莫怪上次薇薇儿口中念着淫词艳语,又有模有样底将他扑倒,原来竟是这本武功秘籍造福与他这个大淫虫呢! 长庚模模糊糊底看着那妖精打架的画儿,不禁心神荡漾,连二话也不曾再说,就一把扒住薇薇儿的桃红绣花夹纱裤,溜溜滑然从那细细足踝处褪下随手扔在床边。 再一抬眼就看见小姑娘大开的双腿间,那朵红粉妩媚的雪阜小花儿格外可人惹眼,好久不曾开荤的男人欲火高燃精虫上脑,浑欲再想不得什么别的了。 长庚忍不得即刻便握住自己那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连前戏也不曾做起,就往美人那漂漂亮亮的小花口处凑将顶弄过去:“别气了,小乖乖!时间紧迫,姐夫现在就使出大棒,陪薇薇儿练习秘籍上的招式咯,唔,我的好乖乖,看招!” -- 娇憨妻妹美蔷薇20 娇憨妻妹美蔷薇20这大棒看着不起眼,怎么动起来便有如疾风闪电,怎地这么厉害,受不得了! 眼见男人虎扑豹跃,径奔自己而来,蔷薇儿一时躲避不及,腿心处倏地一烫,便有什么凶猛大物急冲冲地挤进了她腿心那朵粉玉花苞。 唔,好烫,好胀! 那胀硬似烙铁般的火灼大杵物儿坚挺挺,直矗矗而立,卜卜乱抖就直愣愣地挺送进去,可不是将薇薇儿紧呼呼的小穴给顶得饱胀难忍…… 其实若非那一番激吻缠绵早就弄得蔷薇儿淫情如织,腿心花底早就有几汪芬芳的银丝玉液涌将而出,否则长庚这硬梆梆的大棒如此长驱直入,入耸即深,可不是差点就要把美人的小穴给撑破了咧! 孟蔷薇双颊红霞一飞,小嘴里忍不得就哎哟一声娇滴滴地叫唤出来:“唔,好烫,好硬……姐夫,你这个大坏人,怎么能不说一声,就急冲冲地使着大棒子攻了过来……” “唔,哎哟,好痛,你怎么插的如此之快……人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哎呦,别,别顶那处,哎呀,别往里头插了,不许,不许撞人家那花心心好吗?那里一撞就太麻了,人家真的受不了咧……” 长庚那直愣愣的物儿硕大粗硬,横冲直撞挥舞生风,在那湿软紧濡之地乱磨乱碰,颇有些一气呵成势如破竹的架势。 眼见那大棒剑拔弩张,热烘烘地就要往那九曲回廊的最深处挤着拥着,好不雷厉风行,将薇薇儿那毫无准备的小嫩穴给撞的哆嗦娇颤,委委屈屈地紧缠吮裹起来。 小姑娘眼泪差点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她下意识就想缩紧小腹,小穴绵绵软软地便跟着狠狠一绞。 本意是不想让那大棒再往里进,可偏偏花肉们重重叠叠地对着那大棒裹将上来,仿若千万张暖暖小口舔舐咬啮,实在是美得男人爽利难忍骚兴大发。 “唔……我的薇薇儿难不成还以为就这样……这样姐夫的大棒就插不深了吗?这可想的是太简单了……喏,姐夫的厉害薇薇儿那夜不是尝过了吗?现在姐夫可要对我的小薇薇儿不客气了咯!”长庚长眉一展,便扶着腰间阳物尽力一撞。 但听得微不可闻“秃”的一声,男人就把自己那硬梆梆的阳物给插入了大半根:“乖乖儿,姐夫的大棒可要开始冲锋了……不过小乖乖确定不要姐夫的大棒捅到底吗?这样可不够快活,可就享受不到房中术这门武学奇术的巅峰快感咯,不要后悔哦我的薇薇儿……” 长庚只觉得那不停蠕动吸绞的软肉让他分外爽快,挺弄狼腰,对着那春深水满的迷人小穴发力大弄,恨不得整个儿就塞里头再不拔出来呢! 这下下虽不尽抵那幽深之底的肥硕花心,但那棒身上的根根青筋虬结暴突,与美人的那娇软花壁竞相磨擦,然因速度快如驷马急如星火,竟破天荒生出了钻木取火的难耐味道,唔,好爽,好紧,好湿! 虽不敌直捅花心的畅快绝美,但如此也有七八分的欢畅迷情,长庚霎时间便抽得两百余下,他尤嫌不过过瘾欢快,猛地将薇薇儿的一条玉腿儿大大搿开,勾在那雕花床栏之上。 这下呢,姐夫大人又是换了花样,将美人妻妹架住,轻轻扳其香肩,与此同时腰上发力,这下又恍如千军万马般大举入侵,层层破开那一拥而上的花肉痴缠,差不多有半条身儿都陷于其中。 长庚的冲冲撞撞可谓间不容发,即便连那幽深花心的一角都不曾碰到,可也着实让薇薇儿大呼吃不消了,身下忍不住汹汹地就泄了一波粘腻春潮。 “唔……太快了,太快了……啊呀,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啊!身子怎地又麻了,啊,又要喷水了……唔,好难过,姐夫您慢些,慢些啦……” 美人娇靥上已是双颊泛粉春潮满面,眼尾湿漉发红,昏昏欲醉状若贵妃醉酒,尤其是上身的纱衣肚兜下那两只肥美的嫩乳儿,浑欲不受控制地蹦跳不休。 此时有大半雪腻的胖玉兔已经从肚兜口跳跃而出,连那两抹羞红的蓓蕾艳色也尽数暴露,这般的淫艳撩人,已非寻常笔墨能述。 长庚见状越发勇猛无畏,尤其此刻春水恰如甘霖突降,胯下那大物顶弄起来更是如虎添翼,压着柔软的少女肆意挞伐,愈加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姐夫可是依约没有顶咱薇薇儿的花心子咧……怎么咱们的薇薇儿这么柔弱,姐夫轻轻松松弄了几下,薇薇儿的小穴可真的是不经操练,又从里头喷出蜜水咯!” 发送邮件到点c(邮箱地址)o(邮箱地址)m获取最新网址 “乖乖儿,瞅你发抖的,连两只胖乎乎的大奶子都从肚兜里抖出来了,好可怜哟,快让姐夫摸摸,看看有没有把它们都给颠簸坏了……” 说着他又上手掀开蔷薇儿上半身的薄纱外裳,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没了轻纱遮掩的完美玉乳。 美人那外露在玫瑰红肚兜外的半拉尖翘酥胸,肥美浑圆腻白胜雪,其中那条深深的酥沟着实让人沉迷心醉,还有那惹人无比的殷红两粒,颤巍巍的晃着动着,格外引人瞩目。 还有那尖尖儿周围的一圈圆月轻晕,竟若去皮的樱桃那外敷的一层浅膜,又嫩又柔的,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而长庚也是真的这样做了,他唇舌并上,对着那滑腻软脂又舔又啃的,吃的简直滋滋有味口齿留香…… 如此上下齐齐施为,几欲弄得小蔷薇骨酥神离,不由地转摆呼号,腰腿荡摇,雪腻粉滑的娇躯更是难以自抑地不住颤抖起来,两行断了线的珍珠薄泪已然潸潸流下,双双顺着绝美的脸颊颗颗滑落。 她紧紧咬着唇瓣,难耐呻吟着的甜腻尾音将将出口,就转为了高高抛起的惊呼小喊:“啊,啊,姐夫,你,你好坏,你怎么,怎么还又来咬人家的胸脯……哪有这样上下齐攻的,呜呜……受不了了……哎哟,难过死了,姐夫……” “姐夫你现在使得书里哪一招啊,要诀又是为何?您这大棒看着不起眼,怎么动起来便是有如疾风闪电,怎地这么厉害,薇薇儿受不得了,真的是要认输了,您太厉害了……” 薇薇儿之所以提起这所谓的书里要诀,虽是有几分对无上武学的求学之心,但更多的也是想分散一下姐夫的注意力,毕竟姐夫这般凶狠的进攻,还真的是教她这小弱鸡浑欲承受不得,快意汹涌,简直是要她欲仙欲死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21 娇憨妻妹美蔷薇21玉人无倦一来一往,许多回鏖战,马蹄蹀东西,蝶翅翩翩近远唤…… 可怜小姑娘醉心武学,还没从中寻摸出什么招式什么内力,以及别的什么未知奥妙呢,就觉得自个儿雪馥馥的娇躯又麻又软,整个人都似要被撞的坏掉了呢! 唔,救命咧,薇薇儿真的要死了咧! 姐夫那一棒一棒的又猛又快,结结实实地接踵而来,毫不拖泥带水,根本不曾有试图停歇下来的意思。 反而越发地灼热坚挺,硬梆梆将她那小嫩穴的每一丝花瓣皱褶都给尽数撑平,只可怜她那花壁上的小媚肉都被撞的落花流水,哆哆嗦嗦的好不委屈,唔,真的是太快了咧,唔,要喷了喷了,受不得了…… 美人两只白藕似的长腿紧紧盘着长庚健腰,两只小巧金莲脚尖悬空,更是高高举起,浑圆雪白的小脚趾也忍不得蜷向脚心,花心已然如失禁一般,汹涌涌澎湃湃地吐出了大股淫水蜜液,极是畅快。 这股子滑腻粘黏的蜜液可不是夏日暴雨似的,当头一浇就顺着长庚粗大的茎根淋漓流下,暖乎乎地包了层绵液,甚至还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男人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嘘嘘然叹了口气这才苦苦撑住法门不泄,幸好刚刚弄那三寸金莲时才泄了一波,这下才能金枪屹立,巍峨不倒! 然他此刻爽利难忍,可着实胡诌不出什么武功来哄骗他的薇薇儿小人咯,长眉一紧,脑筋一转,聪慧的商人又将这问题给反送回去。 “薇薇儿说自己背的烂熟于心,书上这么多招式,姐夫才不信你记得完?姐夫这就考考我聪慧的薇薇儿,你说姐夫现在使得是哪招?不过这招现在还没使出完全威力,只怕薇薇儿猜不出咧!” 说话间便提杵一刺发劲又顶,这重重一探便觉陷入一团娇嫩温暖,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无比的软肉儿,唔,妙极,乐极! 这娇嫩嫩滑溜溜的花心既被采下,反过来又软弹弹的紧紧压在他那大物顶上,长庚当下美的脑子都要麻了,顿觉酥麻难当,快意连连。 他这便挺腰直下,照准美人花房倒抵没了头尾,在那春水汩汩滔滔,定是毫茎不见,直冲冲地对着花心连连深突,驰骋无度。 蔷薇儿只觉忽地下被一顶入魂,好生一个魂飞魄丧,眼饧骨软,情不自禁“哎哟”一声,酸得花容变色,此时哪里又能回答得了? 她美眸直翻,嫣红的小口大大地张着吐气,只咿呀呀地喊着:“唔……救命啊,姐夫,你这害人的东西插到……插到那……那里边咯,这磨得恁快,可真的是要了人家的小命……太厉害了……您还要考人家学问,唔……让人家,让人家好好想想……” 长庚那粗长大物弄时达得极深,大榔头之下可是蹭地就寻顶上花心那颗小小肥肉儿,直撞的蔷薇儿花底酥麻浑身酥颤,浑似被顶穿了身子似的,唔,要死了咧! 那滚烫的顶端下下至底,挑得她那花心子肿胀颤跳,不过十几下,薇薇儿心头已陡然又再次生出禁受不住之感,一股脑得没守住,差点就要白眼翻着晕了过去。 浪叫叠叠中,身娇体软的薇薇儿浑欲难以承受:“啊啊……人家想到了,是不是这招,姐夫您轻些,慢些,薇薇儿才好背给您听……可是那十六招,眼儿媚,惜花人?第一句便是所谓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 “金莲纤约……牡丹莹腻,一看魂消……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潮……薇薇儿觉得就是这招了,唔,您瞧薇薇儿可不是云鬟翠解,桃颊红潮?姐夫,人家可是猜对了?” 蔷薇儿一边背着诗句要诀,一边不由地娇躯乱闪,柳腰几折。 然而似抗似拒之间,她全身骨头宛如化掉,通身已被顶的软烂一团,又白又嫩的小翘臀又是斜斜高倚,挪凑相就,更惹得她那牝户大开,花房尽露。 这边反愈加方便了长庚那粗长圆硕的大棒子飞速进出,有如跨马而上挥策奔腾,将美人腿心那两片粉粉的小花瓣给撑得溜圆紧绷,甚至隐隐都有艳红媚肉被牵扯的飞起翻出,更有细碎小沫现出一抹雪色…… 美人颠颠而动,床幔俱摇,尤其是听着美人娇滴滴地背着骚浪无比的淫词艳诗,语调婉约中又带着酥麻娇媚的呻吟喘息,长庚听得越发兴动如狂,忍不得抬头揩去额上黄豆大小的汗珠…… 尤其再低头一看,怀中的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双颊知火眼波似醉,当真是娇艳妖娆之不可方物,可不就是那金莲纤约牡丹莹腻,真真一看魂消! 美人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确实难难描,尤其是这云鬟翠解,桃颊红潮,如此妩媚,如此销魂,可不是教他魂飞魄动间岂能多想其他…… 长庚现下脑里心里只想得奋力挞伐,将身下这朵妖妖媚媚的娇花给击得零落成泥,可嘴上却是抵死不认:“薇薇儿要诀倒是背的熟练,不过可是猜错不表……你瞧那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 “哪里是有软茵?姐夫这情郎又何曾挑你这玉股?这所谓十六招,可是要在如茵绿草之上方可成就咧,你这乖乖儿,果然念书不求甚解,该罚该罚……好薇薇儿,再猜给姐夫听听……” 嘴上说着再猜再猜,可不是就想听那黄莺婉转的美音儿再念淫诗,嘴上又说着该罚该罚,实则不还是想载逞兽欲,一往无前? 心机深深的姐夫大人可不是劲腰猛挺,当下狠命抽送,猛冲猛撞。 尚尤嫌不够,又将美人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推起,一把担到肩上,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狠命一操一个劲的往里抵去,大开大合,深突浅挑起来。 这番翠被翻红挑浪叠卷,里外夹攻,上下不曾得歇,薇薇儿只觉花心几欲被捣碎似的,叫快之声不绝于耳。 她娇躯一紧,身下忍不得又丢精不止:“唔……不要啊……姐夫好生严格,错了还要罚人家……唔……花心儿都要被捣烂了,救命咧……” 偏偏小姑娘还得忍着眼泪,哭啼啼抽噎噎地苦思冥想:“喏,若,若不是这首?那,那怕不是第二十一式扑蝴蝶有情痴?所谓锦屏春暖,喜狂郎留恋。曳床斜倚,展金莲双瓣……尽教踏碎花香,并取番残浪暖,穿杨枝今番展……红心显,直任他,破的贯革……” “玉人无倦,一来一往,许多回鏖战。马蹄蹀东西,蝶翅翩翩近远唤,道是没羽箭……是这个吧,姐夫,嘤嘤嘤,求您疼疼薇薇儿,给点提示嘛,人家都猜不到……唔,好深,太深了……这下又是顶到哪里了,啊您这马蹄怎地又踏的这么快,姐夫,轻些咧,,救命啊,薇薇儿要晕了咧!唔,好累……好难过……” 这一时鏖战,确实是左右为敌,彼此难支,薇薇儿气喘吁吁娇声婉转,两处及及,最后着实是声嘶力竭,累的真真不省人事,晕厥过去…… 而长庚雨汗淋漓争先善猛,面那四面埋伏,一将堪敌,尽竭吾力,欲紧不能。 最后当下六战六捷,其是自足欢也,且战且退,直到晨起鸡鸣方才了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22 娇憨妻妹美蔷薇22臭毛贼你这坏手往哪里摸,莫要去捏人家腿心小核儿,啊,受不了 待之后,长庚偷得浮生便与蔷薇儿幽幽相会,趁那夜半无人之际,将那无名册子上妖精打架的功夫招式给轮番演练的齐齐全全。 长庚倒也不曾藏私,除了那房中玄素之道的内家功夫,偶尔还当真授了薇薇儿几门足以自保的外家功夫。 女儿家玉体香柔的,那挪拳踢腿间衣袂飘飘别有风韵,长庚心动斐然,教起来当是时可谓手脚并用,又借机吃尽了小美人一身香香甜甜的软豆腐。 这不一时又情难自禁,越发地虎胆威威起来,可不便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与美人薇薇儿行那玄妙无比翻云覆雨的美好乐事儿。 趁着融和天气春光如海,抑或是又在晚风凉凉的芙蓉庭院,便与那绿柳阴浓,桃花掩映处,长庚与薇薇儿好不颠摩颠,颠摩颠,羞摩羞,羞摩羞的。 有几次紧迫的当当口,景芳妍春间竟差点被来往之人瞧见,得亏长庚内外兼修武艺了得,耳聪目明先为洞察试听。 又借口绝妙功夫不可得人窥探,便在那最为险象环生之际,适时抱着薇薇儿闪避得当,可谓有惊无险,其乐无穷,还真着实越发地刺激乐活了…… 二人双双缭乱,倚遍枝柯,乘余兴逞风光。 玉腕枕郎肩,斜插红莲一嫩枝。 恰一试探牡丹蕊,当又轻挑莲足尖,摇曳花心不倦。 如此倒溜清泉一线,颠鸾倒凤芳心如醉,个中风情,一种悠然,两处多忙,个中殷殷勤勤,混似倦蝶翩跹睡…… 男儿奋力挞伐教导,弄得女儿羞羞娇娇,柳腰轻颤,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浑浑然简直没个兴阑人倦的。 这一日长庚与薇薇儿相约习武,乃是傍晚时分在府里花园一侧的桃花林中。 蔷薇儿早早地写完大字背完诗词,天色尚早时,这就悄摸摸从闺楼里溜了出来。 她提着裙摆走过亭台楼阁盆景堆砌,来到那树荫浓密花丛幽香的园林尽头,等了又等,等了又等,这人约黄昏,眼见夕阳西斜,却还是不见长庚人影。 好不容易都见月上柳梢,薇薇儿还没有等到她家好姐夫又兼好师傅,正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石子耍玩,忽听身后一声异动,似有长啸。 这叫声宛若鬼魅嗥叫,令人毛骨悚然,怎奈咱这位孟二小姐天性豪侠,她径自转头重入桃林深深,想找寻怪声来处,却只见黑黜黜之树林,此时静寂似水,没有一丝声响…… 蔷薇见并无异状,挠了挠头又转身去等人,此时不料背后一阵猎猎风声,似有一物猛然袭至。 得长庚调教多时,蔷薇儿反应敏捷,当即左腾右挪,躲过那身后猛然一击。 她回头一看,身后悄无声息站了一黑巾蒙面之人,当即吓得连连后退,不禁起手势应战,色厉内荏地喝道:“何方毛贼闯入孟家?竟敢向你孟家小姑奶奶下手?” 而那黑影并不回话,对着她便是那黑虎掏心,蔷薇儿急忙回忆姐夫教导的招式,慌不迭地腾挪闪让起来。 后见那人似乎也不怎么厉害,来上那几招瞧着并不许多生猛,薇薇儿便大着胆子伸拳出掌,踢腿跨步,与这黑影还能斗上十几个回合没落下风。 然怎奈她小姑娘家家的乃女儿之身,手脚渐趋无力,她咬牙使出大招,对那贼人使出致命一掌,便想正中其心口,将他击溃。 然黑影见状不躲反进,反而身形愈加敏捷,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她的手腕,顺势又将人往怀里一带一收,三两下便将小姑娘给箍得动弹不得了…… 蔷薇儿虽然力拒黑影,但终因力乏被陷魔手,她只觉那贼人抱着她往一旁树后躲去,却毫无还手之力,此下方知那人何止比她厉害百倍,想来刚刚不过是玩耍戏弄与她的花拳绣腿罢了。 她又羞又气,还没来的及大骂出声,那黑影的大掌甚不安分,竟解了她的衣扣,径自往她胸口两团鼓囊囊的奶儿上摩挲起来。 她胸脯一烫,便被捏的低低呜咽一声,娇躯不由自主地软就下来,酥酥麻地软倒在身后那人火热坚实的健躯上:“唔,你这贼子……好生放肆,还不快快放手!嬷嬷说了,断不可让外男碰了姑娘家冰清玉洁的身子,这是轻薄,是轻侮……你这臭毛贼,不许再摸小姑奶奶的乳儿,唔,不要……” 那人听了,手脚越发放肆,毫不留情地捏着美人软绵结实的嫩乳儿,压低的声音粗噶难听,隐隐带着呵笑:“小娘子生的花容月貌,尤其是这对奶儿长的又大又圆,怕不是有男人帮着揉揉,否则哪里长的如此挺翘……老子摸着只觉捏着一团棉花,软绵绵的,可真的弹手好摸咧,老子怎么舍得放手?” 说着又撩开小美人那繁复的十二幅裙摆,直直用大手将人贴身的小小亵裤往下一扯,便凌空一指,直当当地戳入那腿心的肉缝深处,就着那湿濡濡的两片小花瓣来回抽插不休。 他嘴里爽的低吟一口长气,低头矮身就着美人的小耳朵淫笑道“呦,小娘子的这小穴好美好紧,这手指戳进去,四周如虫叮着手指,瞅这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还冒出了许多缕水儿……搞得老子这手指头越来越滑,反而还能动的越来越快……这骚水四溢的,甚是有趣,有趣……” “哟,这还有小小花蕾一颗,却又坚挺,摸一摸竟还会兀自跳个不停……唔,捏一捏,瞧这滑的,这许多骚水儿湿的这小花蕾都捏不住了,滑腻腻的溜手咧!老子可不信邪,今个儿非要好生压上一压,你这骚货摸几下流了这么骚水,真是个小淫娃咧……” 蔷薇儿急不可耐,偏生根本躲避不得,因那人手指插入她下身户内,更觉户口有些微痛,但更觉舒服快意。 尤其听着那贼人难听的声音说着戏谑之语,弄得她羞耻难当,恨不得再不流那许多骚水,可身子不听使唤,小腹一抽一抽的,忍不得那腿心水儿越来越多,越来越黏了。 尤其随着手指之深入,按在自家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直似有一股闪电划空而过,好一个激灵难忍,整个人怎地就跟同姐夫修行房中术一般羞耻热燥? 她皱着柳眉,美眸似水,不禁咬着红唇儿嘤嘤低泣:“轻些……嘤嘤嘤,你不许脱人家衣裳,唔,你这臭毛贼那坏手往哪里摸呢,莫要去捏人家腿心小核儿,啊,受不了了……不可以摸,不要,不要……唔,不行……姐夫说只能他与我一起这般修行功夫,万不可让别的男人碰咱个儿浑身上下的!” “哎呀,你这混蛋贼子,放手啦……救命啊,你这好生大胆,我姐夫最是武艺高强,教我姐夫晓得了,定把你这恶贼千刀万剐,哼哼,唔,受不了了……好难过,呀……人家那里穴儿要喷,要喷水了,姐夫,姐夫快救薇薇儿的命……” -- 娇憨妻妹美蔷薇23 娇憨妻妹美蔷薇23这牝儿里的娇美肉儿,真真紧凑,缠的哥哥好生爽快哩! 且道蔷薇儿春心摇拽花魂无主,浑身酥颤,哆嗦嗦着就腿软的泄了身,春水汪汪,溪水似潮。 然身下那人还不罢手,借着那淫水淙淙静流浇灌,长指反而进入越深,又加一根,两指并入挤弄不休。 小姑娘莫名觉得舒服,小穴更不由自主地收紧如缩夹得生紧,心中不禁念起姐夫那贴身的粗粗大棒,直想得腿心里嫩肉直颤,骚水满溢…… 哪成想那臭男人还不罢休,一手在下加快抚弄,一手又趁蔷薇儿此时浑身发软如泥,迅速地将其浑身上下的衣衫肚兜给剥个精光赤条。 他一边剥衣解裳,还一边在戏谑着往少女耳边吐气:“什么姐夫,这里可只有好哥哥我在,哪有你那姐夫在?小娘子尽管叫,叫来人瞧见你这赤裸裸的好模样就再好不过了……哟,瞧你没了衣衫,整个人如削了皮儿,水灵灵鲜活活之萝卜儿,煞是可爱,唔,叫大家都瞧瞧可极好……哟,这一身软绵绵的,好哥哥我忒是喜欢咧!” 小姑娘觉得耳根痒痒,那人呼出之气儿又热又麻,搅得她浑身不甚自在:“唔,不要……不可以,不可叫外人瞧见我衣不蔽体,太羞人了……” 她先前也同姐夫在外习那玄妙异术,每每脱衣修练便觉羞赧刺激,但姐夫言及内功双修须得散体虚热,不好有衣衫相阻。 幸好有人来时,姐夫便可先一步知晓,抱着她躲避及时,倒也不曾为外人窥得,然此刻这大胆贼子定是不会抱她闪躲,若叫下人瞧见,她二小姐的名声可要坏透气了咧! 这样一想,人也愈发手足无措,尤其夜风一吹,浑身发冷,冷的哆嗦,冷的打颤,这番更是软绵绵香馥馥地倒在男人身上,几欲如那一团河边烂泥…… 那黑影见她一身冰肌玉骨投怀送抱,鼻间所嗅皆是少女一身的芬芳异香,煞是满意的笑道:“小娘子真真淫娃,小尻那水儿长流不止,弄得鄙人指头滑溜溜的,可惜咱指头太细太短,堵不住这哗哗啦啦的骚水儿,教我再换个粗大的好玩意儿堵着好不好?” 说完便急忙拔出胯下那早已铁硬般之大阳具,从后背入,瞄准小美人冒水润润的妙物缝儿,便轻柔地顶套起来。 蔷薇儿顿觉一抖,尚不明何物耸入牝内,连忙伸手捏住。 这才发觉乃是热如火硬如铁,似有七八寸长,雄浑若杆硬翘如石。 乃酒杯大小之撅撅然的昂然怒挺大物是也,然又硬中带韧,虽则无骨,却又似有一软骨撑起,且烫得手心儿直抖。 这般一抵上她湿软腿心,使得她蓦地春情流泻,忍不得一股热腻从内里涌出,这感觉竟莫名熟悉,似,竟浑似姐夫藏着的那贴身大棒! 她不禁失声呼道,整个人又吓得勉力挣扎起来:“你这贼子,竟有巨大如斯滚烫如此之物?唔,你怎会,怎么也有这贴身藏匿的滚烫大棒,难莫不是也想拿那大棒来打人也,唔……放开,放开人家,不要,不可将那大棒往人家户里塞,人家只喜欢姐夫的那根大棒,不要,救命……” 男人那阳物经这纤纤玉手抚弄,已比先前粗大膨胀一倍,那玉茎硕大无朋燥热不堪,未消红光四射,怒挺挺如擎大柱一般,龟头上已然冒出数滴腥膻清液来。 他欲火高炽心中意动,可不是当下就将美人美腿往旁一分:“哦?小娘子口口声声不离你那姐夫,还说什么大棒,莫不是你那姐夫还将这阳具往你这小户里头塞咯?可是如此这般,扑通一下就戳的你小尻含苞怒放水流嫩软?和老子玩玩也不亏,小娘子可是喜欢?” 同时腰肢往前一撞,大力推射,果听得卜一声,颤颤巍巍地对准流涎挂浆的花苞小缝,重重一竿浅挑深入,将那小小紧紧的桃园仙洞给撑得几欲崩裂…… 小娘子阴户狭小难容,偏又肥肥腻腻,淫水甚多,温温湿湿,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长庚倘未尽兴,此刻紧忍气性,直待再探数下。 只待稍稍被顶的松软相加,才又急急尽根送入奋力急抽,盘顿挫施,一深一浅,缓提深掷,直将那小户内给塞得满满当当,一连冲顶直击花心。 蔷薇儿觉那户之中犹如刀劈火烧,熬当不起,哎呦,不好,那贼人的破棒子竟真真进来了。 她急用手推阻,可那人在后她挣脱不开,后阵冲锋向前,又大力相箍,她人当即就被撞的低低呜咽,竟毫无还手之力。 小姑娘盈盈喘息不止,香泪潸潸,极是伤心不已:“唔……不可以,好痛,唔,别撞那处……不要,不喜欢,人家才不稀罕!你快把那玩意儿弄出去,人家不可以,人家只喜欢姐夫的大棒,人家的小尻也只容得下姐夫的棒子!呜呜,不要啊……” “你这坏人这样与我玩耍,把你那破棒子戳进来,姐夫这样定会不稀罕薇薇儿了,不要不要……救命,姐夫,姐夫快来!薇薇儿的小穴被别人的棒子戳了,好难过,救命啊,姐夫会不喜欢薇薇儿的,呜呜……好难受,薇薇儿不想活了,嘤嘤……” 黑影这自当充耳不闻,甚至猛发暗力,只管大开大合的抽送而起,狂抽乱耸一任颠迎,大龟头在美人那嫩滑无比的花心上重重地挑刺起来。 耳畔听着少女泣哭不止,男人欢心大悦乐不可支,身下耕耘猛冲之际,还仰天大笑着哄弄美人:“亲亲乖乖,莫要哭了,可别想你那姐夫啦……好哥哥我能耐十足,这大棒子挥舞起来可更为厉害,小娘子不妨一试!你躲个什么劲,哥哥我的大棒都戳将寄进来,哪有再出去的道理?” “哥哥我的大棒威风凛凛,保证将心肝你穴内的十分痒骚,给插的只剩半分……乖乖,这牝儿里的娇美肉儿,真真紧凑,缠的哥哥好生爽快哩,美死个人咧!小娘子瞅这小尻紧的,摆明是喜欢紧了小爷我的棒子,痴缠咬着,真真舒坦死个人咧……” -- 娇憨妻妹美蔷薇24 娇憨妻妹美蔷薇24人家小尻儿里头可痒痒了,求您给使劲磨磨花心咧,快嘛快嘛 蔷薇儿小姐哭的愈加厉害,梨花带雨,声声有如杜鹃啼血般哀鸣不止。 然身下冲撞的那物什儿滚烫似火,奋力插入直抵幽深,似是狠命地插顶而来,骚狂有加。 可怜她那小嫩穴狠命地纳着,却也容不得那雄伟刮过花壁娇嫩,竟似是要钻出火来,尤其之后那大龟头猛抵那嫩嫩的小花心子,那处还吸吸乱动,欢心至极,可不是美的痛的她魂儿都要散了…… 不过几个回合,蔷薇儿便不由地小腹一酸,户内淫水汩汩涌流,真是止也止上不住,周身的舒服欢畅便诚实地尽数冒了出来,这等子欢快爽利同她与姐夫修行一般毫无二致。 蔷薇儿心中却极是不愿,如房中术这需褪衣相见的亲近秘术,她今生只愿和姐夫如此相谐相和的…… 她娇娇闷哼一声,虽浑身软酥,却仍拼尽力气躲闪:“你住口,我不喜欢!不要不要,薇薇儿只喜欢姐夫,只想和我姐夫一起做这事……不知为何,总觉得若与你这般,姐夫就不愿再同我这般咯……薇薇儿不要你这坏蛋,你这坏人的大棒再好再大,也不是我心之所愿……” “我只要姐夫的大棒,唔,顶得太快了,好过,啊救命,姐夫……姐夫,你在哪儿,有人欺负薇薇儿,薇薇儿好难过,呜呜……想想我瞧见你教红叶姐姐做这事,日后每每想起,便觉心口酸溜溜憋闷闷的……姐夫都答应我不拿大棒与红叶如此耍弄了了,薇薇儿心中也许诺过……” “呜呜,许诺过……人家的小尻儿,也定当只容得姐夫一人热腾腾的大棒……可如今薇薇儿的小户竟被贼人入了,这便不是姐夫独有的了……嘤嘤,姐夫肯定要生气了,他也不愿要薇薇儿了,肯定要再去寻红叶姐姐合欢相亲了……都怪你这坏贼人,姐夫肯定也不会喜欢薇薇,也不愿搭理薇薇儿了,既如此,那薇薇儿也不愿苟活于世了……” 孟蔷薇自言自语的呢喃着,也不在意身后的男人听了这话,身下大物塞顶的越来越慢,也越来越柔…… 话至最后,她也真的起了心思,脑中只要想到姐夫若真的厌恶则个儿,便伤心欲绝,泪如雨下后心存死志,手脚不再抵死挣扎,刚烈到猛一闭眼,便意咬舌自尽…… 那黑影哪想到如此,可不是当即就吓得不再动弹,手指急忙塞入蔷薇儿口中,被咬的鲜血直流也未曾抽手。 他忍着痛楚嘶了口气,特地变化声调音色,再次出口时语气莫复凶狠,反是满满的心疼爱惜:“我的好薇薇儿是世间最美最好的女子了,姐夫怎会不要她呢?怎会不喜欢她?怎会不搭理她了呢!若是薇薇儿不存于世,姐夫定是要生死相随的……好姑娘,可莫要存了这样的念头,你这是想要了姐夫的命吗?” 蔷薇儿本是慷慨赴死,哪想到咬下去便是满口的铁锈腥气,自己的舌尖却是分毫皆不伤不痛。 再听那人说话,本音不复粗噶,恍若金石相击,清冽磁性,如泉水叮咚,可不分明便是孟府老爷、她的大姐夫盛长庚的声音了。 孟二小姐愣怔当场,疑是心中所念,竟耳有幻觉。 急扭头一看,那黑影已经扯下面巾,一张俊容立现眼前,薇薇儿不禁捂嘴惊呼:“唔……姐夫,怎是你?这贼人竟是你扮的?” 心中又气又恼,本想朝着他打上几拳泄泄愤,偏人又心疼姐夫的手指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只跺了跺脚,又抹了抹眼泪。 小姑娘暗暗咬唇,狠狠地骂了好几句:“哼,姐夫你这个大坏蛋,不知把薇薇儿我给吓得心都不会跳了咧……坏死了你,竟然假扮贼子唬弄人,真真混帐,薇薇儿再不和你玩了,再不稀罕姐夫的坏大棒了!” 想了想又觉失言,却不好改口,只撅着嘴低声问了句:“姐夫,姐夫的手还疼不,薇薇儿刚刚可是咬疼您了?哼,就算疼,也是您自作自受……唉,要不咱们去涂点金创药,唔……那伤口还在流血吗?” 长庚也没想到薇薇儿竟对自己情深如厮,唯恐自己不喜,甚至不惜以命相博,尤其那句薇薇儿的小尻儿,定当只容得姐夫一人热腾腾的大棒,当真让他矢志难忘,永生不渝…… 此等厚爱着实让他大受感动,心中对薇薇儿的喜爱愈加沈忱,只恨不得立即能娶她入门,亲之爱之疼之宠之…… 他抱着怀里的小人儿,两手把她那饱满的臀儿紧紧扳定,又耸着阳具轻轻迎凑起来:“好乖乖,姐夫无事,不必担心,姐夫只想你莫再气了……先前本想试探薇薇儿的武功,这才黑衣相遮,后来打了几招忍不得便心猿意马了……闻着薇薇儿的香气,抱着薇薇儿的身子……” “姐夫可不是一时就没忍得,想和我的薇薇开个玩笑……姐夫哪里想得到乖乖你如此光烈?那时你欲咬舌,姐夫真真心胆俱裂悔恨终生,吓得便要魂飞魄丧了,还有胯下那威风的大棒也差些便吓得再不振兴了……乖乖儿,以后可莫要说一个死字,纵是薇薇儿的小尻被别的棒子操了……” “姐夫虽会难过,却也决计不会嫌弃……姐夫可是最爱我的薇薇,姐夫的棒子也最爱薇薇儿的小户,爱的可深可深咧,若你不稀罕了,那姐夫的大棒可是都难过坏了,都没劲动弹咧,薇薇儿真真不和姐夫玩了,真真不要姐夫的大棒了吗?” 这时长庚腰身一撞尽力顶入,这下似要全根送进般猛地一戳,及深一寸,陡觉花心紧狭后,便蓦地停滞不动。 适时间又施出了研磨花样,菇头棱硬有如白玉搔头,直逗弄得那嫩穴里花肉哆嗦淫水汪汪,偏生此时又不再往里顶送,圆溜溜的只虚虚相蹭,有如细羽搔痒,却根本不去搔那花心正处…… 蔷薇小姑娘只觉牝户中被滚烫物儿塞得涨胀难禁,偏最底处空空如也,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儿叮咬一般,兀自流水潺潺却无热物相称,好生难耐,好生寂寞…… 整个漂亮的如玉娇躯深受折磨,简直犹如花枝乱抖,薇薇儿此时又想起适才被长庚狂抽乱耸的圆满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她粉面含春,嫣红欲滴的小口大张吐气,不由连连娇呼恳求起来:“唔……好姐夫,莫要折磨人家了……人家一时气言,怎么当真了?好姐夫,薇薇儿最喜欢姐夫的大棒咯,人家小尻儿里头可痒痒了,求您给使劲磨磨花心咧,快嘛快嘛……” -- 娇憨妻妹美蔷薇25(完结) 美人嫩穴里头湿软滑腻,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地裹咬而上。 长庚本就忍得辛苦,现在美人一求,自是双手捧腰,然后一往无前地直顶而上,一深一浅,急鼓冲突,雷霆万钧地令人百脉俱沸,这般所向披靡,真真无肉可敌。 每每撞着了那小巧花心妙蕊,便如狂蜂浪蝶般采蜜不休,种种酥美层层堆积起来,泄意更浓。 他当即便连连癫狂了数十抽,时不时那深处还有迷人的汹涌花液急喷溅来,直美得男人蚀骨销魂、其乐融融。 长庚兴发若狂,又俯身而就,一把亲住那偏头过来的美人朱唇,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含糊道:“乖乖,这般……如何?好薇薇儿,姐夫弄得你可欢乐?” 蔷薇儿欲阻无力,姐夫用舌头把自己的舌头裹住,用力品咂,结结实实的,就好比就打上银钉扣的一般。 她被吻得气短舌干,吟哦不止,更被撞的身子如飞,浑身之肤更是如有蚁虫细啄。 更随着男人的顶刺抽离而时绷时舒,胸前两只丰润饱满的梨型雪乳荡来荡去,其上那尖尖儿胀得紫红圆挺…… 美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那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无比。 此际再被长庚这么大弄大创,刚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澎湃,她勉强躲过长庚的恣意长舌,急喘了好大一口长气才缓过来神来。 被姐夫这般蹂躏冲击,整个人身儿连着魂儿几欲欲仙欲死,当是曲意承欢,言尽千般真心话儿:“唔……薇薇儿有生以来从未历如此人间妙境,薇薇儿最爱姐夫啦……姐夫的大棒弄得薇薇儿一身甚是酥麻,魂儿魄儿做甚都尽被姐夫摄去矣……” “姐夫勿再相问,薇薇儿的小尻今生,可只任姐夫你狂抽猛插足矣,唔,好姐夫……喜欢你,莫再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美人示爱,莺啼入耳,身下又是一阵紧过一阵的缠夹吮吸,却又无比嫩滑,爽利得长庚连连抽气,玉棒更是下下深送至底,勇猛过人。 长庚心中真是爱极了这可心的可人儿,底下密密抽耸,口内还不住低唤佳人:“薇薇儿,姐夫的好薇薇儿……喏,这里最嫩最嫩哩,姐夫的大棒顶过去便跟锦鲤吸水似的,可美的只想往那去咧,再不想与你分离……” “其实姐夫也最喜欢薇薇儿,真真爱死我的小薇薇疼人儿……唔,乖乖的小尻儿好紧好暖,紧的暖的姐夫大棒都抽不出来咧……唔,快活极了,美极了……” 然怎奈天下好事皆短暂,这下又尚不到百抽,长庚便觉腿酸气促精意酥浓,再也慢不下来,抽添之势愈送愈疾,大物出则隐现花口,之后每则尽陷花宫,龟头便连连重挑那嫩心花珠。 最后他低吼一声,龟头梆梆顶住那芯子,涨了几涨就隐忍不得,棒身一拧,大股浓浆激射而出。 薇薇儿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通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又丢了泻了:“唔……好烫,姐夫又喂人家精华了……好喜欢,薇薇儿喜欢……” 既欢云雨,长庚长呼浊气,猛地拔出棒儿,见美人被自己干得腿软身娇,整个人站也不住,真真煞是心疼。 当即便脱下衣裳扔在树下,后将他的薇薇儿抱起放在衣上,著令她后靠树荫,人又翻身仰卧,双腿大张。 长庚跟着半跪而下,借着如水月光,就见那处小花倏然闭合,但仍旧浊蜜横溢,粉盈盈间狼藉如踔,看得他不禁心酥神荡,情热又复。 他两手捧起她玉股,本是想帮着清理一番,然关那交接妙状,但见赤珠娇颇,夹杂红脂乱揉,又有浓雪相覆缓弄流浆,此此正是他之子孙精华。 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真是天地间最美之景…… 抬头又见美人鬓乱钗斜面如涂胭,美眸流转间似惘然无措,湿汪汪媚生生的似欲雾气氤氲,长庚只觉胯下阳物硬挺如初,昂然直耸,当如毒蛇吐信般乱晃乱摇起来。 他歪头相看,眸中爱意浓郁:“唔,我的薇薇儿,姐夫又想要你这个可人了……乖乖忍得,姐夫的大棒可又要来了,看薇薇儿可能与之匹敌?” “啊……又来了,好突然……啊,好大,好硬,敌不得,敌不得啊……”薇薇儿娇呼不已,金莲便被高高提起,那似烙铁似的粗硬阳物已然迎风而上,腾身驰骋,挺矛直刺。 长庚那阳物早就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淫液兀自闪闪发光,一个劲儿对准美人妙穴,尽力猛撅,只可怜儿那穴中淫水浓浆被这般一挤,早已迸射而出,差点就溅了长庚一身。 蔷薇儿觉得穴内酸胀,心中也美洋洋的,忍不住一双玉臂儿只顾向上伸展,双手紧紧搂抱长庚之躯,甜甜腻地撒起娇来:“好姐夫,这次慢些可好……怜借人家含苞嫩蕊,姐夫怎舍得如何这等用蛮力?可好狠心人也,若是把人家那户儿给弄破了,姐夫可是心疼?” 美人的娇啼婉转,甚是可怜可爱,长庚听了,甚怜甚爱,哪里有不听从的道理:“好,乖乖儿,姐夫最疼我的薇薇,听你的,慢些,慢些……姐夫怎舍得弄破我薇薇儿的小户,爱之珍之还来不及咧……” 发送邮件到点c(邮箱地址)o(邮箱地址)M获取最新网址 男人立马便换了攻势,将薇薇小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斜里来回抽动,比那先前探得更深,进得更猛。 然动时却款款柔柔,浅送轻提,紫红颜色的大棒进的扎扎实实,退的彻彻底底,实打实干直插得“吱吱”有声,与美人那娇呼轻喘,声声入耳连成一片,恰如如仙乐齐奏。 长庚这大棒奋力垦挖,直抵花心,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幽深花房,弄得其里津津流液,如此后更变本加厉,愈于那粉嘟嘟的嫩肉里翻进翻出,好不兴奋。 如此弄得那花阜穴口红艳艳的,娇滴滴的,还不时带出些白色水沫儿,真是个雨润花枝,花飞玉洞。 蔷薇儿被干的香魂欲断,隐隐一丝唾涎滑落唇角,浑身如浮云为轻风拂动一般,似云非云,虽觉爽利却不遣兴,禁不住将腰肢摆动起来:“唔……好难过,姐夫好厉害……爱你,薇薇儿最爱你了……” 不消片刻,又有抗拒不住的快美涌来席卷全身,猛烈得几乎晕厥。娇躯绷紧,便丢得魂飞魄散,同她家长庚姐夫一同跌入那飘飘欲仙之妙境…… 等到孟蔷薇及笄之后,长庚正式娶她入门做了平妻,与孟牡丹平起平坐,似那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这时蔷薇儿才后知后觉那所谓房中术,竟乃夫妻交合欢爱敦伦。 她一时又羞又恼,气的放言说一月不许长庚近身,然不过两天,便又被缠着与相公揉成一团,恩爱异常。 成亲不过半年,蔷薇儿便传出孕信,长姐牡丹本已是沉疴弥留之际,眼见不日就要驾鹤归去,却突然得知爱妹身怀六甲,为在临终前看到孟家有后,苦苦撑着病体暗自煎熬。 然等到薇薇儿诞下麟儿之时,牡丹真真喜不自禁,原本衰弱的身子也渐有好转之势,再加之长庚蔷薇悉心照料,她虽仍咳咳不止顽疾难愈,但这回光返照之态,流流连连的竟又多活了六七年的光景。 最后眼见薇薇儿又再生下一子二女,这才放下心结,临终前握着长庚的手,又看着妹妹与孩子,心满意足地含笑闭眼,岿然离世。 再说那胆大包天痴心妄想的贱婢红叶,在孟府的柴房中关了两月不见有孕,便被长庚与牡丹给发卖出府。 后碾转又被牙婆卖至乡下,嫁了一华花甲之年鳏夫老叟,又要照顾夫君又要操持农活,稍不顺从,便被拳脚相向,好不可怜。 不过一年,明明还是二十多的年纪芳华,却老的如苍苍老妪,后想起在孟府那时,做丫鬟却更似小姐的富余日子着实让人流连。 她真真悔不当初,却也悔之晚矣,时光难倒,默默垂泪时又换来了一顿好打,此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长庚与蔷薇这头,日得欢畅,夜享夫妇之乐,夫妻恩爱白头偕老,长庚怜惜爱妻,不肯其再受生育之苦,生下那两儿两女后便服了药,自此绝了生育子嗣之能。 疼娇妻之余,这一府家业版图也做的越来越大,渐成远近闻名的富商大户,比起岳父当初所留家产,足足扩了不只五六倍有余。 待百年之际,刨却留给女儿的嫁妆私产,长庚便将家产一分为二,均与两儿。 长子姓孟,承继孟府家业,次子姓盛,转载他本家之姓,两全皆美,十足的圆圆满满…… -- 冲喜儿媳晚榆儿1-3 春城有一家主姓桑,名宗义,科举入仕,乃户部的六品员外郎也。 他年近不惑之时,诞下一女的先夫人因病早故,数年后他受朋友之媒,续弦唐氏。 唐氏乃私塾先生之女,门第不高,当年因守孝之故蹉跎,二十芳龄尚未嫁出,但相较宗义仍芳华正茂,足足比其少了近两轮光阴。 宗义曾以其年少而略加辞谢,奈朋友力劝,方才结了这段姻缘,两人虽是老夫少妻,但白首红颜自有他人事妙处。 他虽然近年届知命,但其经验颇丰,对妻儿体贴入微,少妻娇美如花,温顺绵软,两人举案齐眉,倒也相皆,小日子过的和和美美。 宗义夫妻和顺,然官运倒不甚亨通,这员外郎足足做了十数年,他绸缪经营许久,却也未在吏部又升上一分半厘的。 此事暂不表,他与先夫人曾育有一女名晚榆,小名榆钱儿,年方及笄。 为人貌美,生得琼鲜玉润,聪明文静,体态风流,婀娜多姿。 眼见晚榆已到了嫁娶之龄,桑员外郎心思活泛,突觉自己的这美貌小女儿乃是奇货可居了。 正所谓高门娶媳低门嫁女,若他的小榆钱儿能得嫁厚禄高官之子侄,定是对自己的官运前途大有裨益,便开始张罗起她的婚事来。 这亲事在及,然宗义这边既想借儿女婚事谋前程,旁人自可亦是如此作想。 这不,因着唐氏回娘家时偶然提了一嘴,唐家听闻桑家意欲嫁女,同样便起了攀附之心。 唐氏其兄有一独子,名唤浩然,年纪刚过弱冠之年。 他人长得相貌堂堂,俊美非凡,自少年时中了秀才后,那进士功名却屡考不中,名落孙山后索性弃了不考。 整日在外眠花宿柳的,不务正业,虽没银钱,但那风流文采,俊美皮相倒也在那莺莺燕燕中混得开来,写诗弄画儿的,煞是个风流情种儿…… 唐家寻摸着高门嫁女低门娶妇的道理,认为宗义乃堂堂员外郎,若成亲家,自然朝中有人好办事,自家儿子的官运前途也有了着落…… 如此,唐浩然便陪着唐家祖母,与从娘家归来的唐氏一道来了桑家投亲借居。 唐秀才眼界甚高,觉得这位桑小姐只是姑母口传姿容绝艳,实则应当不过尔尔,蒲柳之姿罢了,怕是比那醉香楼的头牌远远不足,但碍于家中长辈 之命,也只得从了。 他乃外男,客居前院,只首日拜访宗义一面罢了,后几日便连那晚榆小姐的一丝裙角也未曾见过,但他也不急,只静候姑母佳音便是…… 唐氏知晓宗义一心借女欲攀高枝,便想得生米煮成熟饭,若桑榆与侄儿珠胎暗结,那这婚事不行也是行了! 于是她买通了晚榆的贴身侍婢巧儿,便听说了近日小姐喜在黄昏时分游园赏花,又听说小姐最近喜爱那新鲜移栽的姚黄魏紫,每次都要观赏许 久…… 浩然终于得了姑母指点,这日傍晚,特穿上了新做的衣裳,早早来了这桑家的后花园,趁着下人不备,一把踱将进去。 四下看时,但见花香柳媚,蝶舞蜂飞,花屏曲折,秀石嵯峨。 十二栏杆,扇扇金描彩画,二重楼阁,石桥通曲径,更有两双双白鹤行来,真真是个锦绣雕梁的富贵官宦人家也…… 他家境不丰,眼皮也浅,但见此万紫千红,顿觉家中要他攀上这位桑小姐真乃先见。 不过六品员外郎家的小园子便如此富贵,若桑姑父真成了自个儿的岳父泰山,那这园子咱也不必偷摸摸的进了,怕不是还能也被领进朝中,做个八 九品的小官慢慢熬着。 唐秀才逛遍园子,才找到牡丹花开之处,万紫千红的一簇中,尤以角落的白牡丹丛开的最好。 他在花旁等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远远看到了有主仆二人行来。 虽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容颜,但依稀可见打头的那位小姐衣衫华丽鲜艳,身段袅娜飞流,体态轻盈杨柳腰,这便是桑家小姐晚榆儿了。 他急忙转身躲在一旁古树之侧,借那一人合抱树干隐住身形,偷看她主仆二人行路的形景。 待离得近些,这才看到晚榆真容,真真好一个丽丽爽爽的女娇娥。 好风流,真俊俏,鬓儿蓬,乌云儿绕,元宝式,把两头翘,双凤钗,金丝绕,并六颗珍珠,还有碧玉明珠铛附耳垂。 再看那脸,芙蓉作面,远黛为眉,俊眼何曾凝碧水,芳唇端不点胭脂,水灵灵的两只杏眼,一汪秋波,宜嗔怒又宜笑,黑白分明如星照。 姑母只混说晚榆小姐是个漂亮姑娘,真真肤浅薄淡了,这位简直有若九天仙女下凡,月宫嫦娥再世咯…… 唐秀才激动的心儿突突,跃然心动,心旌摇摇,只觉美人恍若春睡海棠初带雨,姣容犹胜月中娥,霞衣款款轻盈态,见也魂消可奈何。 待估摸着人到近旁,他急忙挺背阔胸,吟诗一首:“晓日花初吐,春寒白未凝。月光裁不得,苏合点难胜。柔腻沾云叶,新鲜掩鹤膺。统心黄倒 晕,侧茎紫重棱……”正念着,忽听得一婉转呖呖女声跟着念道:“乍敛看如睡,初开问欲应,并香幽蕙死,比艳美人憎,价数千金贵,形相两眼疼,自知颜色好,愁被 彩光凌……呀,不对,汝乃何人?怎会在此?” 桑晚榆顺步行来赏花,忽见大树另外一旁恍惚有人弄影,又听得那人声若金石相击,正大声吟诵起赞牡丹的诗来,不由地也跟着念起了后面几句。 冲喜儿媳晚榆儿2春宵帐暖,被翻红浪,好不缱绻多情、云雨欢美 待念完诗句,她突觉不对,又紧走几步,仔细一看,面前乃是个玉面书生,穿了一件大袖子短身材的华服,戴一顶拖两条披一片的苏巾。 再定睛一看,这人面容又生的俊俏,美丰姿,貌端庄。地阁圆,天庭饱,鼻方正,骨架高,清而秀,一对眉毛,如漆星眸,大耳垂肩,好个俏郎 君。 整衣处浑身沉速,开扇时满面真金。冠冕从儒,不是寻常俗士。清奇带秀,谩夸洛下书生,如此玉郎,真乃是如庭前的芝兰玉树般,玉树临风,风 度翩翩…… 晚榆没想到前来赏花,竟不期偶遇一个俊俏玉郎,自己甚至还主动接了人家诗茬,不由颊上羞红,用春扇遮面,将身倒退两步转身欲走。 唐浩然素日在楚馆青楼,虽然也见些人物,却不是精神暗昧,就是气浊志昏,哪有如眼前这冰清玉洁之品,玉润温香之女? 这时又哪肯弃之,他当即便上前一揖道:“在下误入此园,被被花开美景所耽,一时流连忘返。不免唐突小姐,今蒙不施叱逐,为幸多矣。” 浩然抿了抿唇又道:“在下乃唐氏浩然也,乃桑家夫人之内侄。小姐您突现至此,莫非乃天上仙娥落下凡尘?还是这牡丹成形的花妖精魅……” 晚榆先见此玉郎英面俏目,又闻他言语斯文温雅有礼,心下早有几分喜欢,现下又听得他说自个儿美若天仙花夭,心下极是羞怯欢喜。 她躲在丫头背后,用杏眼偷看浩然,轻启朱唇道:“原是唐家表哥,您可说笑了,奴家乃是晚榆,桑家小女也。先前信步行来,竟是偶遇表哥,有 失回避,晚榆在这边失礼了!” 浩然听她言语典雅,倍加爱慕,又是做了一揖:“原是表妹,表哥这厢有礼了。表妹出口成章,定是饱读诗书,女子能满腹珠玑,五内玲珑,浩然 真真自愧不如了……” “哪里?表哥谬赞了,听母亲说浩然表哥少年时便中了秀才,表哥才是才情洋溢,文采飞扬呢!”晚榆被夸得羞赧不已,急忙谦辞。 浩然见小姐芳心已动,又道:“小生不才,愿以牡丹为题。与表妹您切磋一二,看谁先词穷语塞可好?我先来上一首抛砖引玉吧,云想衣裳花想 容……” 晚榆读书许久,还从未有人斗过诗来,当即兴起:“既如此,小妹也斗胆了。花向琉璃地上生……” 这一来一往的,可不是背了二十余首来,最后桑晚榆稍稍败下阵来。 看着美人懊恼低落,浩然心下窃喜,暗道此计可成。 他拱手赞道:“表妹才学,在女子里实乃出类拔萃,表哥这也是才思枯竭,占了先机才才勉强一胜。” 然后又道:“今日之战暂告段落,若表妹不服,明日咱以青山为题,同一时地再战如何?” 晚榆自是应下,之后每日傍晚,便前来与浩然变着花样的争词斗诗。 加之浩然有意放水,晚榆有时还能赢上一把,她便愈加兴致昂扬,与浩然相处的时间越发长了,将平素父亲教授的矜持礼法,一并付之东洋大海。Щωω?嚸Ρ?O1⑧嚸S 然就这般过了半月光影,突地一日,待晚榆等到夜幕降临,也不见浩然依约前来,第二日第三日也是如此不见踪影。 晚榆等的心焦,第三日晚还特意派巧儿前去外院打探消息。 这丫鬟早就被唐氏买通,随便去外院逛了一圈,便回来急匆匆地给小姐回禀:“小姐,大事不好啦!唐公子身染沉疴,卧病不起,根本下不来床 榻,竟是隐隐有撒手尘寰之意!” 晚榆吓得花容失色,便连手里的茶盏也都摔了出去:“怎,怎会如此?表哥三日前不还好好的吗?咱们府里没有给请来大夫嘛,这病怎会如此严 重?” 巧儿泣泪涟涟道:“听唐公子的小厮提及,大夫说唐公子先前染了风寒,风寒本易痊愈,歇几日便好了。可他偏偏又得了心病,忧思郁结心病难 治,尚需心药来医。没得心药,唐公子自然是身子一日比一日差了!” 晚榆眉心紧蹙,担忧的很了:“这可如何是好?哪里来的心药,表哥怎会染上心病?” 巧儿拿着帕子抹了抹泪:“我听小厮说,唐公子还喃喃念着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这奴婢也听不懂……” “不过又听得唐公子病重沉睡时,还总轻语表妹表妹的,想来唐公子自知不治,想在临终前见见您呢!这唐公子人才出众,竟是英年早逝,真的是 可惜了!” 晚榆闻听那诗心头大震,她泪盈于睫,咬了咬唇道:“巧儿,咱们拾掇一下,我要去瞧瞧表哥。” 巧儿心道成了,面上却是摇头不止:“不可呀小姐,唐公子终乃外男,这夜深重重的,您怎可去探望外男,老爷不允的!” “表哥病重,我怎能坐视不理?无事的,我只是去看上两眼,速速便回,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定不会教父亲知晓的!”晚榆心急如焚,可不是将 规矩都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这时还殊不知,这一去便是一夜未归,真真乃是羊入虎口,被那病恹恹的坏表哥给压着共赴巫山,最后春宵帐暖,被翻红浪,好不缱绻多情,好 不云雨欢美!冲喜儿媳晚榆儿3仙子这小红褂里裹了甚,定是在衣裳里藏了天上瑶池才有的大蟠桃! 晚榆便由巧儿引路,带着去了浩然表兄在外院所住的翠竹轩。 恰逢此刻当空无月,只寥寥几颗黯然星子,夜色浓浓幽然沉寂,是以这一路倒也有惊无险,根本未曾被巡夜护院所察觉。 到了浩然住处,巧儿在前,忙将那湘帘打起,迎着晚榆进去后,便与小厮一同候在房外。 晚榆忧心忡忡急移金莲,姗姗快步入了寝房,便见唐浩然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昏睡着,俊容惨白,毫无血色。 她快步靠床坐定,还未言语,便哒哒掉了十数颗珠泪涟涟:“表哥,怎地几日不见便病重如此?” 浩然自是装睡,一脸的苍白也是傅了粉的缘故,他装作初醒,虚弱地半撑起身子,就着摇曳的烛光看向晚榆的方向。 常言道“灯下看美人”,这借昏昏灯光一看,较乍花园见时又添了几分风韵,巧挽乌云,天然俊俏,淡施脂粉,绝世姿容,更兼秀汁薄津,轻然带 出娇懒之态,更觉娇媚可爱…… 浩然看得出神,又只当眼前真真的美人是那梦中虚影,还手忙眼快地便一把拿住美人柔荑,拿腔作调地一惊一乍道:“表妹?表妹你怎会在此?表 妹你不要走……” 晚榆一惊,本能就要抽走玉手:“表哥,你别……” 浩然当是紧紧握着不放,神情还作恍恍惚惚的模样,口中怅然若失道:“呵,想来我是作梦了吧,这几日表妹你屡次出现在我梦里,却飘渺无踪, 不待我牵着你的手便消失不见……这次你再次现身,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我怎能放手……” 他特意凑在美人身边软软耳语,情深悱悱然:“表妹,大夫说我是相思成疾。然也如此,表妹貌美若仙,我一见便心生歆慕,把心并三魂七魄一并 丢在了你的身上,然平日卑不敢言,只能在梦里一吐心声,鄙人诚心可表,唯愿终身侍奉表妹!” “可造化弄人……今来,我已觉身轻,怕是这相思病,病入膏肓,吾也将命不久矣……幸好还能与梦中与表妹相见,幸甚至哉,只盼你这天仙似的虚 影也能留得久些……我的仙子表妹,表兄喜你,爱你,唯愿与你长相厮守,永世不离……” 晚榆惊觉被当成了梦中仙,她靠床坐定,被玉郎拉着小手,摸着小脸,一身僵硬浑不敢动。 小姐耳里心里都听着表哥这一千古情真意切的剖白,不禁大受感动,也被迷了矜持本性,但向来自重,也只是面上许多羞怯样子。 她不知该什么言语,然屋里头那不知熏得是何种香料,她闻着闻着不知为何浑身热燥,头昏脑胀的,渐晕沉沉的便倒在了浩然肩上:“唔……好 热,好晕……” 浩然闻着晚榆身上的馨香馥郁,又见她一张俏脸面放桃花,春潮满颊,晓得了这屋里瑞脑金兽里的女儿催情香定是发挥效用了。 “晚榆表妹是特来梦里与我相会吗?即得表妹青睐,浩然心生欢喜,是今夜可一偿夙愿了吗?表妹不是说热了吗?那咱把衣裙脱了便不热了 呢!”他面上还装的一副迷蒙样儿,说着便伸手去解晚榆外衫。 晚榆迷糊糊的,却仍自矜持重,忙伸手按住不让他再进半尺:“唔,表哥不可……女儿家的哪能在外人面前宽衣解带的……” 浩然早就色欲连心情如烈火,急忙伸手擒住美人玉指,另用别手解去了她的罗衫之飘带。 玉面郎的声音低哑沉沉,带着浓浓的蛊惑道:“此乃梦里,表妹儿还如此端正可爱,真真让浩然心悦……乖榆儿,无事的,此乃梦中,梦中呢,既 热了,不脱衣裳捂坏了可怎好?” 晚榆这时头渐晕沉沉的,浑然也觉似在云里梦里,便只木愣愣地任他作为,一身罗衫并着里衣飘落到红被上,露出了那如玉般欺霜赛雪的白皙之 身。 她里头还套着一件绣了莲开并蒂的小红肚兜,两节玉藕似胳膊嫩白滑腻,肚兜下包住了那两团鼓鼓囊囊的雪白翘奶儿,弧度高耸,有若山崖险峻般 呼之欲出。 浩然看得眼睛都直了,还故作糊涂:“咦,榆儿仙子,你这小红褂里裹了甚么?哦,我晓得了,定是在衣裳里裹了天上瑶池的大蟠桃,看这两只大 桃又白又嫩,仙子表妹是不是想将它们送与这红尘里的浩然表哥来吃啊?” 他便伸手,去抚美人那隔着红褂的两只耸然玉峰,只觉温腻无比软绵娇韧,这方揉抚片刻,那一对峰上已是有两点翘翘突起。 浩然愈发兴起,还伸手去捻,只觉越捻越硬,越捻越翘,心下更是急欲解开小红褂看个究竟:“咦?这桃尖儿怎地还硬的翘了?这是怎地?” 晚榆被浩然一抚,情窦初开,只觉芳怀摇橹,娇躯又酥爽无比,一颗心儿自是无比愉悦又难形容。 她美眸如水,便觉自己似喝醉了一样,茫茫地将唇撅起:“唔……表哥胡说,那才,那才不是藏得蟠桃儿,那,那是人家……人家身上自长着 的……” -- 冲喜儿媳晚榆儿4-8 这何物?表哥快快弄走,这烫死人的硬棒子把个人家下身涨得好疼呢! “那是什么自长着的什么?表哥我听不懂呢!我倒要瞧瞧,表妹仙子这胸口到底藏了什么宝贝……”浩然心中揣着明白当糊涂,伸手就坡下驴地去 解了那纤细的小褂带子。 这时晚榆也是娇喘吁吁,她只觉腿心微湿,一身的酥软如泥,是也并无半点反抗,任由浩然胡为,心下亦觉十分快活,不愿阻止。 顷刻间,便由浩然剥了小褂儿,胸前那对玉乳如两只肥肥的大白兔似的,霎时腾越而出,颤巍巍的雪浪旖旎,其上还缀了两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 好不美丽…… 浩然一见差点便要晕头转向了,不由地怦然心动:“唔……这蟠桃上还生了颗红宝石呢,真真教人看了心生欢喜,唔……好想尝尝表妹仙子的这大桃 儿!” 说着便一把捧着那沉甸甸的蜜桃嫩乳,一掌心的玉白温软滑腻如脂,一边又探了头便把嘴凑去,准准当当地噙住了那灼艳生姿的红宝石。 他这样齿含红珠,手捏玉乳,活色生香的,当下可不是好生叼着嘬弄,只觉入口清香无比,香甜可口。 晚榆只觉胸部被嘴吸住,被舔得湿漉漉的,她从未被男子如此对待,忽经吮吸,自然发烫变硬,两颗红桃坚韧不拔,傲然耸立。 那姣花软玉似的身子也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又是十分的不舒服,尤其下身十分骚痒,似有千只蚁地啃咬,那羞涩处儿自觉已有绵绵的淫水儿流 出,湿漉漉的好不难过…… 她一身急燥不堪,玫瑰色的小嘴儿不禁娇滴滴地哼出声来:“唔……胸口好胀……唔,表哥,怎地要把头埋在人家胸口……别舔啊,莫吸呢……好生 奇怪……别弄了……” 浩然也是浑身燥热,五内如焚,胸中陡起一团热流,霎间自上而下遍浸全身:“唔……表妹儿,你这大桃儿好好吃,嫩的跟豆腐似的,表哥我好生 喜爱的紧……” 他当即就急急把手去解小姐裤带,偏那丝带儿系得甚紧,男人兴起之下不由一阵急躁,用力撕断了事。 晚榆那六幅马面裙并着亵裤儿应声落地,但见她材袅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小腹平坦光滑,两股又似雪球浑圆,还有那一双长长直直的滑雪玉 腿儿。 他再定睛一看中间,尤其那处,生了一团细柔青草兹生河岸,郁郁苍苍。其下又鼓起一道莲溪花缝,嫩嫩的,粉粉的,丰隆柔腻,桃瓣激张,眼睛 都得看直了…… 美人儿热的五迷三道的,却突觉下身一凉,低头一看下身已然尽数暴露在外,她吓得急忙伸手捂住腿心,红嘴娇嗔起来:“表哥,表哥……你这是 做甚?做甚脱了人家的裙儿裤儿,好不羞儿达达的……” 浩然掰开她的玉手,大掌热热地搁那一包,花心嫩滴滴浮起,手心已然摸到了一手滑腻春水,那里早已是清泉淙淙,汩汩而出,再一拨弄,蓦地又 捉到一颗藏着的珍珠,银光闪闪,跳动不止。 他那一身欲火卷然升起,当即就摆正那美人身子,又掰开她双腿儿:“乖乖,表妹不是热吗?自然是得把衣裳都脱了咧……” 他见那粉牝户洞儿口门户大开,倏地往里放进了一根手指,那处虽春水欲滴湿淋淋的,却也着实紧绞,内里温热异常,犹如逆水行舟,甚觉艰难。 这般行径,更惹得美人含泪娇喘哆嗦不已,她连用手阻,连连呼通杀也:“唔……表哥,把手拿走,那嘘嘘处儿怎可用手去摸……脏兮兮咧……好疼 咧,别往里头戳了,痛咧……啊……好难过……” 浩然下身阳物早已怒立,坚硬异常,几乎都要把裤儿给顶破了,这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他将长指一抽,自个儿就剥去了外衫汗巾,把个下身那翘挺的红紫大阳物扯了出来,然后把手扶定,直冲美人那湿嗒嗒的玉户而去,当下两团玉肉 相撞,好不亲热缠绵…… 晚榆还没待看清那大物形容如何,便觉一硬梆梆热烘烘的大物甚热,紧密密地贴在她那腿心口,熨帖地烫着硌着十分难过,瑶鼻急喘,樱唇大 张:“唔……表哥和人家玩什么呢?把个什么玩意儿贴人家下头了……唔,好烫、好硬咧……莫要闹了!” 浩然把身子一倾,大物顶端埋在花口里蘸了些花蜜水儿后,便突地挺身就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噗通一刺,当即大物便塞进晚榆那涟涟花底,差 点便把晚榆整个人儿都给拱了起来。 他再一耸身,便觉里头紧窒如斯,实是被箍的寸步难行,心道此女玉户甚小,这未经人事的身子,弄来不觉兴味盎然,销魂入骨…… 那大榔头般的龟首跳了又跳,一步一个印的奋勇直前,便又往那娇嫩小户里拱刺而入,男人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唔……好紧,紧死个乖乖咧……” 而晚榆顿觉牝户被撑得仿若裂开,花房塞胀欲裂,那一阵撕痛直教她疼得眼泪珠子簌簌而落:“啊……这何物?表哥快快弄走,这烫死人的硬棒子 把个人家下身涨得……胀的生疼,人家最怕痛了……榆儿受不住咧……您快快弄走,可真的是疼煞个人咧……” 冲喜儿媳晚榆儿5不知怎地,人家这,这底下竟是失了禁似的,一股脑地流着水儿 她一手推着浩然,可男子正是美得难以自拔之时,他只自顾自地亲香着晚榆红滟滟的小嘴,百般温存:“表妹亲亲,你且忍忍咧,不消片刻,这便 即会舒畅的……” 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病容,那一身的气力使都使不尽呢! 浩然只一边亲着,一边下身自个儿抽动起来,也不再管美人儿如何推拒哭闹,只扬蒿深入,似蜂蝶闻着蜜儿似的往里头钻弄不休。 那大物什可谓是踏踏实实、又尽心竭力地朝那九曲回廊至深处撞着挤着,还横冲直撞地一举撞破了那膜儿,一下就采到了那浅显易弄的嫩花心,便 当即就得了趣地连捣了数十下功夫…… 晚榆只觉身下似那紧口瓶儿插满藤儿似的,挤得很咧,这又痛又胀的,她哭的连声儿都带着哑的意味了:“唔……榆儿只觉得下头那户儿胀痛难 忍,未尝有半点愉悦情儿……好难受呢,表哥莫要弄得这么快……哎呀,好生难受……” 然说着说着,也是那催情的熏香发了药效,也使得她渐渐得了些意味,便觉得没有那么些疼痛难忍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身下小穴内痒麻麻的…… 她只觉一道奇酥之意竟钻到骨缝里去了,一个激灵之后,可便短声娇娇地呼道:“唔……好难过……莫要再顶那深处了……晚榆这身子便止不住的想 要发抖了……啊,受不了了……” 此言话音刚落,那大物便噗地一下又顶那嫩嫩芯子,撞的极狠极猛,便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也给顶出喉咙来。 晚榆这如玉娇躯跟着一抖,人也低低的蜷在浩然怀里,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背肌,小腹也突地暖意丛生。 便是一瞬间的功夫,一声脆响,龟头又达花心顶的厉害,花房被刮得酥美相加,晚榆的身子也跟着痉挛不休,小穴深处那一股股春水不住地喷溅而 出。 那大半淫水儿都尽数浇在了男人那阳物之上,还有少些沾着几缕春红又蜿蜒流到大腿根儿,一并落在了身下铺垫着的被褥之上…… 浩然被那春水给浇的好不淋漓爽利,十分兴奋,这大龟头被淋下这一股油油的春浆玉露来,那酥麻直沁四肢百骸,当真真是个销魂蚀骨的勾当。 “唔……乖乖,竟丢的这么快,表妹真真乃个玉一样的妙人咧……这小户又紧的很,偏又水多的紧……弄起来真真教表哥我爽坏了咧……我的好表 妹,现下课是愉悦了些……表哥最喜爱表妹了,定要表妹你快快活活的……”他这下身大力猛捣,把个美人那粉粉的小莲花弄得七零八落。 浩然本就是在青楼女儿中流连过的,在这房事上可不是学得了一身的奇巧本事。 现下得了无比妙处,自是变着花样地弄着身下粉雕玉琢似的美人,直把桑家这位娇娇的小姐给弄得芳心似融,一身的柔和舒爽,尤是那花底蜜汁亦 是流溢不止…… 他将晚榆的一双玉腿儿绕挂在自己的腰侧,挺腰一耸,将那巨昂粗壮的大阳物给一杀而进,耸身肆意大弄,不下几百余度。 这般腰上发千钧之力,又以泰山压顶之势抽添不停,其气势若雷鸣电闪,当下便又把这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儿给送上九天去了。 晚榆只觉得浑身无力软弱如泥,仿若腾云驾雾一般,那小小户内只被搅得翻天地动,又仿若是千百条虫儿在里抓咬般,淫水刹那汩汩而流…… 她媚眼如丝,春潮满颊,低吟浅息地大声叫唤着:“唔……里头好痒……表哥慢些……都要把榆儿给弄得飞起来了……哎呀,好难过,又是有些些快 活的……唔……也不知怎地,人家这,这底下竟是失了禁似的,一股脑地流着水儿,好不羞人……啊,轻些……唔……榆儿眼前都要黑了呢……” 黄花处子的大闺女这被开启玉户,初尝了些云雨滋味,自是愉悦舒爽起来,直把那双白藕似的玉腿儿紧夹着浩然窄腰,随着他的奋战不止也跟着晃 摆不停,如那风中残柳摇曳起来…… 浩然爽的美极,听着美人轻轻柔柔的娇哼呓语,然也怕这动静太大,被外人瞧听而得,此事未大成之际若被宗义晓得,可是呜呼哀哉了…… “唔……乖乖,这小户紧的可要了哥哥我的命脉呢……好榆儿,好表妹,咱可小声些呢……莫要大喊了!”他俯下身来,伸嘴探舌滑过那莲花似的香 腮。 然后往晚榆那大声疾呼的小嘴里探了进去,如风卷残云般将那香唾尽收口中,晚榆被吻得意乱情迷,竟忍不住又去纠缠而起,互相追逐。 待到浩然作势又要收回舌去,她还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儿吐了过去,两人交相吸吮,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倒是将美人的那呜咽轻吟都给吞 吃入腹了。 便在这要紧关头,浩然下身又猛地使了暗力,逐水套弄劲道奇巧,这一捅全根皆入,大龟头硬梆梆地揉送而去,清清楚楚地碾过花心压在了那子宫 里边。 那大阳物前端抵煨着那宫壁的娇嫩敏感,只觉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他的马眼铃口之内,只爽的男人似马上便要魂飞魄散了,只心中暗道,名 器,名器也。 晚榆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觉股心一下抽搐,通体又麻了起来,更无回天之力再要抵挡,只泪流不止,含糊不清地娇呼道:“唔,好深…… 好深……要命,要……要死了… 冲喜儿媳晚榆儿6身下骤然抽提近百下,那菇头爽利,猝不及防便一渲了事 “唔,好乖乖,我的可心人表妹……快把小屁股撅起来,让表哥我好生操弄操弄,唔……好棒……好紧,唔……我要不行了,哎呀,要射了……”浩然 亲密地相搂相抱着怀中玉人儿,唇口移开吩咐了几句。 然后便又低头过去,如蛇吐信子般啃得呜咂有声。这下面又如春捣,那牝吸柄柱,间不容发,浩然力透重围,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一 口气用上来便是耸弄几十下,连连抽送不休。 晚榆香汗淋清,被弄得不由自主,也十分听话的将玉臀举起:“唔……好重,好深……唔,好表哥,人家也不行了咧,眼前都发黑了呢……救命 啊……” 她低吟浅哼,柳腰频摆,小户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正张翕着,已是阴精大泻长流。 浩然那尘柄根被夹弄得力竭声嘶,含忍不禁,畅若不知身在人世间矣,身下骤然抽提近百下,那菇头爽利,猝不及防便一渲了事。 而这头,晚榆魂消体软,美态万状,正是欲丢未丢欲喷未喷之际,又被这一道滚烫烫的激流阳精劲射而入:“啊……好烫……受不了了,救命啊…… 唔,要死了呢……” 她顿时觉得如遭雷击,体内热腾不已,腰俄肢软,只觉这回比方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溢出一声难耐甜腻的娇吟痛呼,大股大股的阴精也从小花眼 内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 两人鏖战甚酣,鸣鼓收兵之后浩然快意躺于床上,身下那物儿经此番急风骤雨之后早已软软地塌了下去。 不过他着实性情高涨,稍歇片刻便又来了兴头,一手握那软软之阳物,一手又轻捻那卵袋,这番挑弄之下那尘柄阳物须臾之间又高高挺起,便又来 了兴头,淫兴大展。 他轻车熟路,又挺抢刺于晚榆腿间,加劲刺身,全枪鼓勇:“唔,我的好表妹,咱,咱且……再来一场好了……” 那大物儿方及牝口已贯穴内,温暖得趣,冲搔逾时,急急抽拽,美人情穴堪堪欲颓,刹时间抢头张舌,牝中紧狭促急,只教晚榆儿被冲得淫根交 叠,盈满琼室。 却说事后,浩然已食玉女,自是百般温存。 但见晚榆已然昏睡沉沉,身下桃花点点,他先取帕拭去,又给小姐玉体好生抚弄了一遍,这才交颈睡去。 第二日晚榆醒来,恍觉一场鸳梦,又觉胯下红肿,看那元红遍染,玉肤外翻,再一睁眼又见浩然在她枕边安睡…… 桑家家教使然,晚榆当即吓得羞愤欲死,连连将身上被褥一把拉了过来,泪眼朦胧地便要哭出声来:“怎,怎会?我怎会歇息在这?” 睡梦中的浩然只觉身上一凉,便醒转过来,也装作懵懂不知的模样:“嗯?表……表妹,你怎会在我的床铺之上?此乃何故,你我,你我怎赤条条 的……” 晚榆见他果然一身赤条光溜,腰下双腿间生了一撮黑毛,那黑毛丛中还矗着一根紫红肉根,那物儿虽是挺拨激昂,却只有四寸多长未及五寸,看那 头儿尖尖若笋,柱身亦不甚粗壮,却也是生的骇人丑陋。 这时小姐又复忆起昨夜那,似正是这物塞进她腿心小缝儿,来来往往地抽插起来,想起那事儿种种销魂入骨妙味,再无所察也明了自己的黄花之身 也被浩然表兄给取了…… 她忙别过眼不敢再看,泪盈盈地便又落下泪珠,偏又被浩然那惯会花言巧语的给哄骗到了。 浩然言道只当昨夜种种是回光返照,乃神女入梦了他夙愿,哪想到真真是晚榆儿本尊,实在是追悔莫及,不过这也阴差阳错地解了他那相思恶疾, 这沉疴绝症便不药而愈,他也就恢复了身体康健…… 言即见小姐略有所动,急忙过来抱着晚榆许下山盟海誓,道说既便是山崩地裂,我合你也不分离,只待他朝金榜题名高中之时,便衣锦还乡来向桑 父求取他的掌上明珠。 晚榆心性单纯,她本便对浩然这样的玉面郞君心有好感,又见他如此情真意切,加之这处子之身也尽数付之,也就信了。 接下来的时日,晚榆小姐时常与浩然私通款曲,不知不觉已过月余,小姐便和浩然珠胎暗结,她时有恶心欲吐之状,偏又吐不出,难受的紧…… 晚榆见月信未至,又知晓一夜春风结了胎缘,不由地芳心大乱,慌忙往那前院去找浩然,浩然自然是大喜过望,欲借小姐腹中之子求得上位,可不 是当即就带着小姐去见了桑宗义。 宗义得知此事,自是勃然大怒,他心机深沉,哪里看不出是那姓唐的小子刻意勾引他家至纯至性的宝贝女儿,想借此攀亲带故的好谋得一片远大前 程…… 他着实不想理睬这等龌龊无耻之徒,况若是爱女嫁了这匹夫秀才,他的仕途攀亲可又如何图之?口中自然是不允的,还教人把浩然这孽障轰出门 去。 浩然见此,倒是有恃无恐了,他还恢复了好吃懒做的本性来,不慌不忙地躲回乡避难。 临走前还厚颜无耻地道说,这桑小姐乃被他睡过的破鞋烂,腹中怀了他的孽子,若不嫁与他又能如何呢?还说他在老家等着桑家备上几十抬的丰厚 嫁妆,主动送晚榆上门做他的那通房妾室咧…… 桑宗义怒不可遏,他这做父亲的,眼见小榆钱儿这肚腹日益隆起,马上便要藏不住了,不禁愁云满面,连双鬓的头发也斑白了几分,气的卧床在 侧,一病不起。 冲喜儿媳晚榆儿7父亲纵使无能,银钱也够使了,也是能养的起你和外孙一辈子的 桑晚榆从未想过她的玉郎表哥如此人头畜鸣,为人阴险无耻,原本与她的海誓山盟已付之东流,反过来甚至还借此丑事想 威胁她家,气的她父也为此轰然病倒。 小姐终日以泪洗面,悔恨自己识人不明,痛苦自己不孝不义,更被骗了清白之身使家族蒙羞,屡屡便想轻生求死,所幸每 每都被贴身嬷嬷救了下来,宗义也以命相博,晚榆才歇了死志…… 救了晚榆的这位老嬷嬷是个机灵角色,忠心耿耿,见到老爷病重不提,小姐也是一心求死日渐憔悴,心下自是焦急万分。 正好一日,她从那在侯爷家做嬷嬷的妹妹那得了些消息,思来想去,便去宗义床前献上一计。 宗义听得只觉有理,次日他强撑病体,匆匆出门一趟。 他从外归来后,先来了晚榆闺房,看着独生爱女,语重心长道:“我的小榆钱儿,为父且问你,眼见这肚皮也便快藏不下 了,你可愿为了腹中骨肉,嫁与那唐家贼子?” 提起浩然这罪魁元凶,晚榆只气的牙根痒痒,头摇的如那波浪鼓一般,泪水涟涟泣道:“是女儿不知自爱,可现下已知那 唐秀才畜牲狼心狗肺,女儿宁死也绝不让他奸计得逞!” 她读过诗书,也算气节中人,只恨不得对那唐家浩然啖其肉食其骨,哪里又肯十里红妆嫁与那人面兽心之徒,让他财色兼 收,更要与其一辈子相依相偎? 宗义点头:“果然是桑家女,有骨气有心性,为父也不想与那家贼人攀亲带故,只小榆钱儿莫再提那死字,为父只你一女 珍之重之,你忍心叫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这身子柔弱,经不得那堕胎红花此种虎狼之药,腹中孽障打不得弃不得,事已 至此,咱只得兵行险招了……” 晚榆不解何意,又听得宗义继续娓娓道来:“榆钱儿你这肚子且不可再拖将下去,不若咱们趁早寻一夫家,立即操办婚 事。明年产子,亦属正常,可掩众人耳目。况以我小榆钱天姿国色之美貌,在趋之若骛之人众中,寻一老实可靠之人为夫君亦 是易如反掌,不知榆钱儿你意下如何?” 小姐听罢,只觉有理,想想便又摇头作罢:“父亲此计,倒也不失为一条好计,况如此,方才不辱家父门风,可榆儿已是 残花败柳,又身怀孽障,怎可去连累那老实本分人家?不可不可!” 宗义爱怜摸了摸爱女的脑袋,忍不得又掉下两颗混浊的泪珠来:“我榆钱儿真真心善,你且听为父说,为父也不愿害 人……萧侯爷家有一独生爱子,先天不足病体孱弱,用那山参吊命才勉强及这弱冠之龄,然这身子却是一天比一天不行了。是 以萧夫人欲寻一身家清贵之女,为独子冲喜,可稍微平头正脸的人家都不愿去……” “不愿女儿嫁了病秧子夫婿,日后再一世守寡……眼见萧公子也不知哪日便将眼儿闭了,还孤孤单单的未曾成家,萧家这 为子娶亲冲喜,正是迫在眉睫之际,急得很咧……父亲先前已去与那萧夫人商量好了,你大可带着腹中之子嫁予他家,待麟儿 产下,即悄悄送回咱桑家,假借你弟或妹的身份养大,也算延续咱家香火了……” 说着说着,宗义又抹了一把纵横老泪,语带哽咽道:“一切都妥妥当当的,可端端只委屈了榆钱儿你……若榆钱你不愿, 那此事便就此作罢。我小榆钱儿才貌双全,本可嫁一如意郎君的……罢了罢了,父亲纵使无能,银钱也够使了,也是能养的起 你和外孙一辈子的,咱不嫁了,什么唐家什么萧家都不嫁了……” 晚榆含着模糊泪眼,一把投入父亲怀里,摇头笑道:“不委屈,不委屈的,父亲莫哭……萧家不嫌我不洁之身,已是千恩 万谢了。女儿这一嫁,即可免了外人对咱桑家的风言风语,且萧家候府门第,自是滔天富贵,断不会少了我的衣食,更不会贪 图我的嫁妆。女儿这一辈子也会过的富贵安稳,可胜过嫁与那唐贼不知几许了……” 这场亲事既已拍定,两家便开始忙活定亲结亲之事了,半月之间纳采问吉下聘一个不少,桑府亦是张灯结彩,欢宴小姐出 嫁,阖府上上下下忙得鸡犬不宁,热闹非凡。 宗义忙着嫁女间隙,心中大石放下,身子日渐好转,但他也不愿就这样善罢干休,又命管家彻查晚榆失贞此事。 这才发现自己的爱妻唐氏、晚榆的丫鬟巧儿皆与此事相关,他这引狼入室,正是家贼唐氏与她侄儿里应外合,最后才害了 他这心性纯善的独生爱女。 宗义当时按下不表,然将爱女嫁与萧家后,立马休了唐氏,又将巧儿发卖,还买通地痞无赖将那花天酒地的唐浩然打个半 死,打的他腿骨俱断下肢瘫痪,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而这边晚榆嫁往萧家,那萧公子的确病入膏肓缠绵病榻,与晚榆只是那有名无实的夫妻,连那成亲之日也是由萧家二房的 长子替他迎新娘子入门,行了天地跪拜之礼。 而公公萧侯爷萧逸之还在边关打仗,无暇他顾,是以晚榆虽慕名已久,却是连一面也不曾见得。 成亲后晚榆夜夜独守空闺,也见不得萧公子几面,但婆婆萧夫人温柔贤淑,见晚榆貌美乖巧,也视如亲女般爱之护之,晚 榆自小没了母亲,也对萧夫人视若亲母,婆媳俩处相极好,更胜亲生母女。 冲喜儿媳晚榆儿8婆母求榆儿,去与你公爹,行那云雨敦伦之事,好生下一儿半女的 而晚榆嫁过来方晓得萧家公子玉胜病重昏迷,一直沉睡不醒,只靠那前面人参勉强续命,只是秘密养在后院某一居所,她 也不过寥寥见过几面罢了。 成亲不过月余,萧夫人迫不及待地张扬出儿媳有孕信的喜讯,力破萧公子病重不起且无力生育的传言秘辛。 转眼又是六月时光飞逝,晚榆诞下一子,被萧夫人送回桑家抚养,然后又以少夫人不幸摔倒小产为由,解释了晚榆隆起小 腹复又平坦的缘故。 待晚榆产子三四月后,侯爷萧逸之打了胜仗,班师凯旋。 圣上大喜,特下圣旨命逸之由边关调回,又为其钦赐加封国公爵位,准子孙后代世袭罔替,可谓隆恩深重。 晚榆也不由对素未谋面的公公心生崇敬,这种保家卫国戍守边关的热血男儿当真让人敬佩的紧。 她尚在闺阁之时便听过萧逸之萧侯爷的大名,万万不曾想有幸嫁入他家为媳妇,此时又见公公他由萧侯爷荣升萧国公,也Щωω嚸ΡO1⑧嚸?S 不禁深感欢欣、与有荣焉…… 然等到逸之归家,她与府中一应上下都等在门口迎着。 心中却蓦地想到自己嫁入萧家时已非黄花女,顿时害怕公公不喜嫌恶,不禁担忧忡忡起来。 婆婆萧夫人以为儿媳畏惧相公杀名在外,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柔荑,还温柔地叫了她的小字儿:“小榆钱儿莫怕,你公公虽 说是肃穆冷冽了些,但性子也是个好的,在家里也不是那动辄就喊打喊杀的,莫怕莫怕……” 晚榆乖巧颌首:“嗯,儿媳晓得了,谢婆母指点!” 说话间萧逸之便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了,晚榆只瞧了一眼,见马上那人威武高大,便急忙随着一众家人,乌泱泱地跪地迎 接:“恭迎国公爷回府!” 逸之洒然下马,首先搀扶起为首的萧夫人,往府中厅堂内走去:“为夫在外多年,夫人一人操持家事,辛苦了!” 待到厅堂,逸之与夫人坐于高堂之上。 一路上萧夫人挂念夫君身子问东问西的,这时才见那躲在人后的晚榆,急忙伸手唤她过来:“小榆钱儿,快快过来,为你 这公公奉茶行礼!” 晚榆低头称是,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杯盏,莲步小小挪来,在逸之面前,目不敢视双膝跪地:“儿媳晚榆见过公公,公公请 茶!” 逸之先前便与家中通过家书,虽不赞成误了别家好女终身,但这女子已进门便是萧家媳妇了。 他现下也只得接茶,啜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然后又从怀中取出一块白玉玉佩相与:“起来吧。” 晚榆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玉佩:“谢公爹赐。” 说话间抬首望去,却见逸之头戴玉冠碧簪,身穿一领靛青云缎袍,外罩黑锦坠毛鹤氅,足登皂角马靴,说不出的气派,道 不明的。 那一双剑眉入鬓,两眼点漆似墨,面容轮廓坚毅隽秀如俦,浑似刀劈斧削一般,虽人将至不惑龄,然那身形也高大挺拔, 劲硕有力,浑浑然只像刚过而立之年罢了。 尤是那却是俊朗的似那画中一样的人物,品貌非凡,一身冷冽,清贵威气,儒将气度中又透着一股迫人威严之势,着实让 晚榆儿芳心沉醉、满派仰慕…… 逸之原本也只见得这儿媳弱柳扶风,藕臂素腰,娇娇弱弱地跪在地上,这低垂秀首,也只瞧得见一截纤细粉颈,欺霜赛雪 的。 现在又看她一抬额,只见得她芙蓉面上眉目如画,不胜娇艳。 香骨玉肌,粉面桃腮的,如那秋海棠花初带薄雨,姣容犹胜月中嫦娥,霞衣款款绰约盈态,真真是个见也魂消无可奈何的 绝世美人儿…… 而这时那萧家庶出二房的太太,最是贪财的,看见那玉佩眼睛都要放光了:“哟,大伯,你这赠桑氏的玉佩通体雪白,又 晶莹通透。” 而庶出三房的太太又是个会算计的,急忙接话:“怕不是当年您初战告捷,圣上从私库里拿出来赏您的御赐之物?” 晚榆听了此番典故,吓得急忙又当玉佩归还:“如此贵重,还请公爹收回,晚榆惶恐,愧不敢拿,若有磕磕碰碰,可如何 是好?” 逸之皱了皱眉,理也不理那碎嘴的二三太太,只淡淡道:“长者赐,莫要推辞,拿着便是,再贵重也不过是个物什罢了! 夫人,还有榆儿是吧,咱们一块去瞧瞧胜儿的病况如何了,我此次向陛下特求了御医……” 说完便带着萧夫人与晚榆一并扬长而入,留得那庶出的二房三房都一并个没脸,也都灰溜溜地回去自己个儿的东西二偏院 了。然这头御医瞧过公子之后,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国公爷,国公夫人,还有少夫人,公子这昏迷不醒已有快一两年了, 这可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之状了,怕,怕只是最多再能撑半年……” 逸之早有心理准备,却也大惊失神,萧夫人则是郁结忧心,当场就昏倒过去,醒来后亦是整日茶饭不思,哭的连眼泪都快 给流光了。 倒是幸好晚榆忙前忙后的悉心喂药安抚,萧夫人看着晚榆那美人胚子的模样,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她掀了床被,三日 来第一次要下床来。 晚榆见了,急忙便要过来搀着:“婆母您起来做甚,怎么不好好歇着?” 萧夫人却是双膝一软,便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我的乖乖榆钱儿了,娘有事求你,若你是不应的,为娘的我便要长跪不起 了!” 晚榆吓得要命,也跟着跪了下去:“婆母您,这哪来什么求不求的?您于榆钱儿来说,便是与生身之母一般!婆母有什么 吩咐,榆儿自当听从,这样可是折煞了榆钱儿!” 萧夫人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是泣泪涟涟:“婆母求榆儿,去与你公爹,行那云雨敦伦之事,好生下一儿半女的,到 时记在胜儿的名下,好延续咱萧家香火,承继这国公爵位可好?” -- 冲喜儿媳晚榆儿9-13 明明是还未完全胀起,竟还似巨蟒一般生龙活虎的亲着她的掌心 晚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霎时瞪的溜圆,接口结舌了好半天,简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婆母是要她这个儿媳与公爹行欢好之事,这,这也太荒唐透顶了吧! 她慌的手足无措,急忙摆手推拒:“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婆母是说要我和,和公爹……不可不可!万万不可的,此举有 违伦理纲常,可是天下大不违的荒唐事儿!婆母教榆钱儿做什么都可以的,唯独此事儿媳万万不能应了,也不敢应呀……” 萧夫人似是已经猜到了晚榆的反应,她痛哭流涕地与儿媳解释起来:“世间但凡做女子的,哪个肯将夫君拱手让与她人? 可婆母着实是没办法了,咱萧家那偏院住着二房三房都对你公爹的世袭爵位虎视眈眈,只待胜儿撒手人寰便要把他家的孩儿过 继过来!” “我的小榆钱儿,你不知胜儿之所以在我腹中先天不足,便是你那二房三房的婶婶所害的,可国公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念 着兄弟情深,没得如山铁证在前,国公爷也不曾信了此事是由二房三房所害,便是要他们逍遥至今,这些没心肝的坏人害了我 儿,竟还妄想让子孙承袭国公之位,我怎能容忍?可也因着国公爷的重情重义,我也是怨他不得恨他不得啊!” “我与他青梅竹马,生胜儿时伤了身子再不能孕,即这般他也不曾休妻纳妾,保我荣宠不断,还殚精竭虑地为胜儿寻医求 药,让他又多添了这许多年的寿命……可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国公爷无后传承,看着他的爵位被坏人侵占,看着我的胜儿百年后 灵前无人供奉,如此明面上胜儿有子传承,不至于孤零零地去了……” 萧夫人这一番苦口婆心声泪俱下,着实让晚榆动容,也跟着掉了眼泪,可晚榆想了想还是接受不了:“婆母说的,我也心 戚戚然也,可,可这是秽乱之事,我,我……” 萧夫人见晚榆不应,膝盖退了两挪,又咚咚地往地上磕出两个响头来:“你若不应下来,婆母今日便要把头在这儿磕破, 便是把这一性命也交付在这儿了!” 晚榆大呼不可,急忙伸手相阻,可萧夫人这时额边已磕出了血痕,她抬头泪眼汪汪看着儿媳,恩威并施道:“婆母不在乎 你闺阁时的糊涂事儿,又帮着你善后送了孩子回桑家,保全你的清名,保全了桑家的名声。如此婆母也不居恩了,小榆钱儿权 当是看在婆母待你如女的份上,为我们萧家后继香灯委屈一番了!” 萧夫人这话言下还透着威胁之意,浑浑然似是若晚榆不允,便是要将她的丑事宣扬出去一般,晚榆自矜守礼,那闺阁间被 表兄哄骗着丢了身子之事,是她此生最大污点了。 如今被婆母这样一说,她心下一凉,恍若寒冬腊月冰天雪地,然不应也得应了,她残花败柳之身,能嫁入公侯门第,怕不 是婆母一先便打的这个主意了。 她凄然一笑,含泪颌首:“儿媳怎能看着婆母交付了性命?婆母对儿媳恩重如山,婆母有命,儿媳自当听从?可,可就算 儿媳这边应了,可公爹那边,怕,怕也不愿的……” “好儿媳,好榆儿,你应了便是。”萧夫人见儿媳妇是个上道的,扶着她的胳膊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至于国公爷那边, 我自有主意,你乖乖的,听婆母的指点便是了。” 这夜,晚榆听了萧夫人的吩咐,沐浴完毕,便来到了国公与夫人共寝的东厢主卧之中。 为求慎重起见,她还梳了婆母惯常的老气发髻,浑身只穿了婆母准备的薄纱寝衣,然后爬上架子床,放下芙蓉帐,胆怯又 惊惧地缩在那织锦被窝里,等着公爹萧国公从外归来。 晚榆隔着层层叠叠的绡纱帘帐,看着远远的桌案上唯一燃起的那盏灯火,烛火星星点点,黯然无光地摇曳着小小的火 苗…… 然后又将目光投向烛光旁边,那三足瑞脑金兽香炉里还正袅袅升起的几缕青烟,她青葱似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被沿,害怕的 不得了…… 正在这时,房门从外被推开了,逸之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了。 他随手关上房门,脱了外袍,扔向一边的黄梨木雕花屏风,醉眼模糊间看见床上被窝下隆起了小小一团,走了过来。 他脱了鞋袜,掀开帘子上了床榻,醉醺醺地,却依旧是温声软语:“夫人今个儿特意嘱咐我与同僚喝酒,早些回来,原是 夫人从厢房搬回来与我同住了?夫人莫要再难过伤心了,儿孙自有命数,胜儿他……为夫其实心里也不好受,胜儿纯孝,也不 愿你我为他如此伤怀……” “夫人怎么还把头藏在被窝里,也不怕憋闷的慌,这么大年纪了,竟还做如此幼稚之事……咦,今天屋里熏得何香,似乎 香得过分了……不过夫人你喜欢便好,你喜欢熏什么都好……唔,夜深了,咱们歇下吧,你最近也劳心伤神了,需得好好歇 息……”说着他哈秋一声打了个喷嚏,然后也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晚榆从未见过如此言语温柔的公公,明明是一铠甲傍身的铁血硬汉,然对家中的夫人女眷却温和备至,已然卸下了一身铁 衣的冷硬无情,十分的体贴和顺,着实教她隐隐有些羡慕起来。 她想着婆母吩咐她要主动相迎,咬了咬唇,便大着胆子将自己那纤秾合度仅着纱衣的身子贴了过去。 这一贴不要紧,霎时便感受到男人如火炽热、如石坚硬的健躯,她忍不得娇躯一震,痒酥酥地麻了半边,差点就有娇媚的 一声嘤咛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 两人肌肤厮磨,逸之只觉夫人香馥馥软绵绵地靠了过来。 那纱衣下的温香软玉,酥滑温腻,竟是似乎未着寸缕,男人心神一荡,底下阳物顿在他的亵裤内勃翘朝大,当即便要挑起 了个高高的帐篷,他不由惊得醒了半拉酒意:“唔,娘子你?你这,这是?” 晚榆被他一身的热气给熨帖地浑身酸软,又不敢言语,只敢大着胆子探出纤手,手忙脚乱地与他解下那裤。 她那随手一摸,只觉公爹胯下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高竖而起,滚烫烧手,粗长有加,还正卜卜乱跳着。 当真是大的出奇,明明是还未完全胀起,竟还似巨蟒一般生龙活虎的亲着她的掌心,纤指一点,那物儿金枪不倒不动分 毫,端端只是柱身又胀大浑圆了好几圈,她大略摸着估测,竟似都有七八寸长。 冲喜儿媳晚榆儿10娘子这小穴怎紧窒如此,还水汪汪的难缠,似更胜昔日洞房花烛时呢! 晚榆不禁在心中惊呼,她竟不知世间,尚有此等巨硕阳物? 犹记得当年与表兄亲近,观那物儿也不过四五寸长,可那时稍一入将进去,她便觉粗涨的紧,芳径欲裂呢,如今见了公 爹,方知世上别有洞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 虽听过一些上了年纪的婆子们四下嚼舌,她们言说男子物什儿大的粗的,入将起来更觉美妙快活的似要翻天了,可若是公 爹的这大物儿戳进她的娇娇腿心,怕不是当场就能顶她个花户乱裂肠穿肚烂咧! 这时逸之也不意料到自家娘子竟如此作为,他那雄壮健躯一僵,身下的那大物儿也迫不及待,摇摇晃晃粗粗壮壮地冲将上 来,愈加翘挺抬头,便是连他一贯沉静无波的低音也跟着沙哑了好几分。 他连用大掌包住那在他孽根上作弄的玉手,强行压抑着那鼻间呼出的粗气道:“唔,别摸!娘子你何曾如此主动过?为夫 晓得,自那时你生胜儿伤了底子后,便对这床帏间敦伦事儿不上心了……你既不喜,又何必勉强?再说你这身子弱的紧,免得 一会儿胡闹起来伤了身体……咱好好就寝,老夫老妻的,莫再胡闹了……” 晚榆听着公爹那低沉磁性的声音,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她掌心那大物什儿勃似铁,硬似钢,巨硕无朋,都急得跟什么似 的,还偏生压抑欲望,顾忌着夫人身子不肯用强行房…… 她心里真真不免嫉妒起自家婆母来,公爹在外铁骨铮铮,在内又如此百转柔肠,还真的让她芳心缭乱,顿生倾慕之心。 如果说先前只是因为婆母恩威并逼,现在她是甘心情愿地想为他生儿育女了,公爹这么好的男儿,怎能无后为继,无子为 承! 是以晚榆虽畏惧那粗长阳物,可手下套弄着公爹那忽窜忽隐的粗烫肉根,只觉五腑麻痒、心头漾漾,通身燥热,竟又升起 了不少汲汲淫情。 尤其她身下那不甘寂寞的小花户更是不听使唤,便痒不可耐地浮出了许多淫水来,把她纱衣下光溜溜的腿心处都给沁得湿 哒津津的,还不住地往外流着淌着,潺潺地好不欢快。 自她查出有孕之后,晚榆便再未与男人有过亲近之举,然偶尔午夜梦萦之际,虽知道那唐表哥是个烂人,可她闺中寂寞, 也忍不得小户瘙痒冒水,会偷偷地想念起那云雨欢腾的无上春情…… 晚榆现下再也忍将不住,掀开薄被,反身而起,玉体挪移间,甚至都有那丝丝缕缕滑滑的兰泽都涌了出来。 她那如玉娇躯蹲于公爹胯间,单手扶住他那烫手的大阳物,照准自己那湿嗒嗒的腿心花缝就坐,感受着那烫呼呼的大阳物 悠悠然顶住穴口,她觉得通身酥酥双腿一软,整个人便顺势跌了下去。 这一跌不要紧,公爹那大物儿顺势蘸着蜜水儿戳顶进去,可怜她那小穴口霎时便如花苞绽放一般,被撑得大大的圆圆的。 而男儿那巨硕大物浸着汩汩花液一拥而顶,硬梆梆地涨满绷紧了她大半个芳径,尽极而入,如巨蟒般便欲直冲花心而 去…… 晚榆苦痛得美眸轻翻,玉颊如火烧云般烫了起来,小户里花壁上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褶皱,也是险些便要被这烫热的大棒 给煨坏了。 她不禁在心头欢呼,呼,进来了,公爹的大阳物居然真的戳进小榆钱我的小户了咧!公爹的大物儿好好粗,好好热,唔, 真的要把她的小嫩户儿给撑得饱饱的,几欲都要撑裂了呢! 逸之哪里想到自己这老妻竟如此反常,翻身坐上自个儿腰身,没等他反应过来,竟还大着胆儿主动引自己大物入了小户, 大惊失色:“娘子你,今儿这……唔,好紧,你,你这……你这如此主动,是意欲为何?唔,好好插……娘子的穴儿好紧好招人 喜欢……” 这一插,他便觉下身那尘柄似入了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物什里,那里又紧又嫩,分外娇软缠人,偏生又水嫩多汁, 绞的生紧。 柔腻滑软温暖如房,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还有那莹莹水泽又如泡在热水一般,通体舒 泰。 那一阵蚀骨的销魂席卷而来,直弄得将军他头皮发麻,哪里有心思想夫人的反常之举,只兀自寻思起来,娘子这小穴怎紧 窒如此,还水汪汪的难缠,似更胜昔日洞房花烛时呢! 想是久未干这事,旷日不用,这阴户还真的是越发的窄小了,若非这水泽悠悠,便是难以进入了。 国公爷这一身气血偾张激荡,在战场上便是奋勇杀敌,在床帏间也是个厉害人物,好不容易妻子配合如斯,他当即提枪再 战,抱着身上人的婀娜细腰又是奋力一挺。 他咬着牙根将自己那粗长大物又往那幽深处重重一顶:“唔,娘子如此主动,为夫,为夫我也不能不厉害不是……唔,娘 子这穴儿紧窒更胜往昔,如此缠人的劲敌当前,咱这乌将军上了战场,若不打得你这强敌丢盔卸甲,才不甘心就此回营!” 晚榆这边也尤不好过,公爹那物什一个劲儿地往里钻,那龟头硬挺的棱角还磨到了其里最娇嫩的一点小蕊儿,一戳至顶, 差点就顶的她娇呼出声了。 公爹那攻势也凌厉非凡,沉沉一撞尽根猛顶,愈发惹得她这本就柔软无骨的娇躯再不受力,人也再坐不住,软绵绵地就伏 倒在了公爹健壮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打起舒畅欢欣的小颤儿来…… 冲喜儿媳晚榆儿11娘子你这乳儿不仅大了,怎地竟还生出了些奶水来 晚榆感受着男子宽阔结实的胸怀,在那一身阳刚火热的气息包裹下,饥渴了许久的美人儿便如久旱逢雨,脸上如痴如醉, 嘴里哼哼呀呀,尤其是那娇软玉体,都被烫得几乎都要融化了。 尤其待那花房压到至深塞满池底,她只觉那尘柄炙热如炭,煨得花径四壁好不舒服,大物又是下下至底,娇嫩嫩的花心蕊 儿再次被顶得肿胀颤跳,她蓦地通体爽麻,心头已生出禁受不住之感。 那小小花阜娇娇也跟着一缩,便涌喷而出了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美人的樱桃小口轻启开来,没忍住便媚生生地唤叫出 来:“嗳哟,啊……好……难过……公……” 最后一个爹字即将出口,晚榆才惊觉不对,急忙将话音给吞了回去,端端改口,声音媚的都能掐出水儿来:“相公……顶 的太深了……唔,好难受……轻,轻……些……顶的……” 可她又担心被公爹听出声音不对,心中惶恐不安,身下那刚刚才泄过身的小穴也夹的更紧更密了些,水光闪烁,似朝花迎 露般嗦得更厉害了。 那黏人的嫩户本就痴缠娇小,现在又蠕动着似无数张小嘴般又咬又舔的,萧国公爷本尊纵是经了千百场大小战役,可下身 不可一世的乌将军却是大意轻敌。 先前纵然是昂然直竖威风不减,可刚被油润润的大股花浆当头浇下,立马又被密密匝匝的穴肉抽搐地一簇而上,春深水暖 之中被咬裹得美不可言,此番可是一招落败,差点便要缴械投降了。 逸之给弄得紧张不已,额头也沁出了薄薄的细汗,喘促不止,气沉丹田这才压下喷薄之欲,国公爷男儿气概,向来威猛, 此番更加不肯认输。 他那下身狠命桩套,往来抽送间,腿股猛摆,连连深突,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龟头抵住那润润滑滑的嫩芯子,猛地又是 一枪挑去,狠冲猛撞,一阵乱刺。 逸之只觉爽利惊人,销魂快骨,几杯黄汤下肚后半醉半醒的,甚至还说起了荤话玩笑:“呼,娘子真真……闹人的紧……咱 们老夫老妻的,这许久不弄,哪料到娘子竟比先前厉害多了!人说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娘子似乎也到了这岁数,如狼 似虎的……” “记得以往在床上也放不开,连话都不敢说的……现在可这主动的紧,刚刚还破天荒地叫起床来,这又娇又媚的,差点听 得为夫骨头都酥了……还有娘子这户儿紧了这许多,为夫这才插几下就泻了许多淫水儿,若非为夫这乌将军严阵以待,还真的 有些吃不消了……” 萧国公虽平常自持稳重,可多处军营,汉子们聊起女人来言辞粗鄙露骨,他自然也不曾免俗,酩酊之后也就放飞混言起 来。 好媳妇晚榆自幼文雅,哪想到公爹在床上竟会如此调侃,羞的目瞪口呆粉颊红火,不过也放了些提着的心胆来,毕竟女子 叫春时本就软绵娇媚,声音与平常有所不同,也算正常。 可听了这话,她是又羞又急,提起粉拳轻轻打了过去,学着婆母往常的语态与声调嗔道:“相公吝说什么呢……说谁如狼 似虎?咱们都老夫妻了……你这老不正经的,老不休,说甚胡话,还乌将军咧,也怪……怪羞人的……唔,相公轻……轻些…… 唔,你这顶的太深了……嗳哟,要不得……太快了……” 明明是她先腾身跨在逸之身上的,万万没想到竟被这国公爷给反客为主了,那人在下头狠套猛桩,可怜她软绵绵地趴在上 面极力迎凑,桩桩研研,好似使着那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更磨得她魂魄飞扬。 晚榆只觉得自个儿娇躯宛若浪中小舟,随着颠颠驰骤而时起时落,那滚烫尘柄儿巨硕无朋,愈发地快了狠了,一时着力往 上一桩,猝然尽根,直捣花心,浑似直操进她的心窝窝里,畅彻骨髓,兴发如火…… 芳径次次都被插的结结实实,她腹下生出一阵又一阵无可比拟的酥麻快感来,不由自主便将玉股往下奋力拱起,深处的花 心儿密密匝匝地噙住那圆润前端,大股大股的淫水也丢得更是欢快了。 逸之被夫人打了轻飘飘的一拳,反愈发开怀起来,感觉似回到了热血少年时期,他腰上发力,又猛的着力上顶,将个身上 美人儿操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他轻展猿臂,急扶过去。 “娘子你这身体似乎确实也好了些,以前撑不得半刻钟功夫,便嫌恶地喊痛要睡,如今真真大有进步……唔,瞧这小穴, 穴儿也缠的太紧了,都要把为夫的乌将军给夹折了咧……不过娘子刚这话好没道理,怎,怎地就不能说乌将军了……你相公 我……” 说话间他另一只手又攀附过去,不其然间顺着那洁白雪腻的凝脂肌肤,就摸到了两团翘着的软绵嫩滑之物,沉甸甸的极是 浑圆饱满:“咦?娘子,你这乳儿怎地比先前大了这许多?” 他大掌一包,只觉掌心满满的都是酥腻弹手波澜壮阔,掌心的柔软雪馥竟是一手难以掌握,浑似两只大白兔般肥嫩可人, 饱圆胀挺,尤其是峰尖的两苞俏生生的花蕾,指尖一触,竟是隐隐有香喷喷的奶儿溢了出来。 逸之惊奇不已,甚至连身下挺送挞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将被洇湿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边,伸舌一舔只觉齿畔奶香流 窜:“唔,甜的……娘子你这乳儿不仅大了,怎地竟还生出了些奶水……我是不是醉的狠了,竟似……似有了幻觉……” 冲喜儿媳晚榆儿12相公的乌将军厉害死了,都要要了我的命了…唔,难受死了 晚榆生下麟儿才不过四月光景,胸前两只玲珑嫩乳儿生的比从前更加雄伟饱满,还总是涨奶,她只能夜夜悄悄将乳白的奶 水儿挤出来,这才免得胀奶憋痛。 今个儿来之前虽然都挤过一回了,可也不知是不是情动斐然的缘故,现在这不争气的嫩乳儿竟又流奶了,还被公爹舔到了 些许…… 她紧张的要命,拼命找着理由想搪塞过去,期期艾艾地解释道:“这,这……我这不是身子不好……喝了几副后大夫开的药 后,虽这体虚之症好了些许,可也……说也羞人,这么大年纪了,这乳儿竟又长大了些,还莫名……莫名跟刚孕育的妇人一 般,有了奶水……相公你是不是就因为这,因为这样不喜欢我了……” “怎会?娘子什么样,为夫都喜欢!唔,奶儿大了还真好摸,软绵绵的!唔,怎会如此神奇,还会流奶水儿,让为夫我尝 尝味道好不好?我记事起后还没有喝过奶水呢!”让为夫醉醺醺的国公爷早就失去了辨别能力,不疑有他,大掌爱不释手地摸 着那对嫩乳儿。 他将怀中的美人给扶了起来,一手握着那细嫩柔软的乳肉绵绵,只觉跟揉面团似的舒坦极了。 同时又低头叼住其中一只足以溺死个人的翘奶儿,张嘴一把含住了那嫣红的奶尖尖儿,大口大口地吮吸起里头那甜蜜蜜的 奶水来:“唔……好甜……好好喝……” 晚榆仍是惊魂未定,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却是把发胀的奶儿使劲往公爹嘴边送去,美目泪盈盈的,一行清泪已 然掉了下去。 唔,公爹,英明神武的公爹居然埋在她的胸前,居然还张着嘴喝着她的奶水,还说她的奶水又甜又好喝…… 晚榆被舔得晕乎乎的,只觉心动神摇,气饧骨软,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变得愈发奇怪酥软起来。 尤其是身下的嫩花心被那大龟头给揉得酸痒难挡,浑身软的几乎成了一团乱泥,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蜷缩 而起。 身下又爽得连连泌了一浪阴精来,淫水泛溢成灾,缘那红紫阳物淋漓而下,白粥似地流了逸之一腹狼藉,依稀还能听得肌 肤相撞,噗哧噗哧之声络绎不绝。 逸之美滋滋地吸了半天甜滋滋的翘乳儿,最后吸到一滴不剩才兴趣盎然地停了下来,一张俊脸尚埋在其中,含糊不清 道:“话说回来咱乌将军,娘子莫要嫌弃,这名字可是大有出处呢!你相公我奔赴疆场,在边关是赫赫有名的萧大将军,那我 下头这,当然也是鼎鼎有为的乌将军了……” “娘子一直无缘得见我在战场上的英姿勃发,如今在床上见识一下我这乌将军的夺命杀招,也算……嗯,也算是大开眼界 了对不对……今晚姑且让娘子瞧瞧我的乌将军厉害与否,以前你身子不好瞧不得,现在既然身子大好了,我可是要让娘子你见 识个够够的……” 萧大国公所言非虚,他这乌将军可是不甘示弱地威风凛凛起来,虽是又被那汩汩春潮给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是破天荒的 挺过去了。 那粗大尘柄朝上昂扬,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汹涌澎湃的蜜水,强勇如昔,愈觉万般妙不可言,可谓一气癫狂勇猛 无前,大合大纵地抽添起来。 然美人那花房里边,媚肉纵横层叠,还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水汪汪嫩生生绞得他乐不可支,受用无穷。 这下那乌将军愈发神勇,力透重围,大破肉阵,还下下都正好刺在美穴那嫩不可言的幽幽深处,挑刺抽拽、左腾右闪,力 展平身本事,直把身上美人儿给操的体颤头摇,咿呀乱叫。 即便被扶着纤腰,可晚榆仍被撞的左右乱颠,她低声呻吟,梨花带雨,只暗暗咬牙忍受,两手不由地扶住公爹肩膀,留下 了丝丝暧昧的抓痕。 身下那嫩穴被撞的犹鱼儿嚼水般,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甚至连那架子床也合着公爹的狠狠顶提,咯吱咯吱地大摇大摆 起来。 她从未遇过公爹这般勇猛无匹的男儿,芳心凌乱不堪,可又听得公爹一口一个娘子,心中不自禁醋意横生。 先前那文弱表兄与公爹一比,一个龌鹾小人,一个霁月君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力可拔山气魄盖世,一个天上高洁 云,一个怕只是地下污糟泥了。 可这般顶顶好的公爹心里也只有婆母一人,晚榆心中酸涩,身子愈发纵情恣意地迎合起来,只落得身下更加龙精虎猛的反 扑顶撞,整个人便要从上头跌下去一般。 她将一双玉臂搭出,亲密地勾着男人脖颈,四肢死死缠着如那海中的八爪鱼一般,媚眼如丝目荡魂迷,身儿乱抖,低低的 抽泣起来:“嗳哟,受不了了……你这老不羞的,尽会胡言…唔,要命了……好酸,好麻,受不了了……哎哟……不要不要……相 公的乌将军厉害死了,都要要了我的命了…唔,难受死了,我,我不行了…救命啊…” 晚榆粉面红透,香汗遍脸,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上却只觉有无穷快意悠悠荡荡而来。 整个人也是美的都要丢了魂儿,魂儿飘飘摇摇的,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茫然的欲仙欲死,快活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 俘虏…… 逸之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只觉夫人腿心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捣越多,直流的他通体骨头立时发酥,愈发地 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了,竟是似戳到了什么幽窄细缝,一时爽利惊人,泄意滚滚。 “呼,娘子承认我的乌将军厉害就行……呼,娘子今晚真棒,为夫我好快活,好喜欢……我也快不行了,娘子今晚可也 真的是个闹人的……娘子也快要了为夫的命呢!呼!” 他牙根紧咬,苦苦挣扎煎熬地坚持了近百下,最后抵着那嫩花心,熬不过泄了大海汪洋,滴滴灼热的疾精打入嫩径其中, 只烫得晚榆筋麻骨饧,眸目紧阖,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 不过也只是几欲,待到晚榆真真眼前白光一闪,人事不醒地晕将过去,可是又过了两三个时辰之后了。 毕竟她家公爹的那只乌将军着实是骁勇善战威武不凡,翻来覆去地可是花样百出无坚不摧,而经此一夜,萧大国公本人也 达成了一夜六次郎的神勇威名,不过也只有他的俏儿媳晚榆儿知晓这个威名罢了! 冲喜儿媳晚榆儿13一夜颠鸾倒凤云雨欢腾,美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东方微白渐熹微,晚榆尤在被窝里晕晕沉睡,奋战一夜的国公爷也堪堪只歇了不过大半个时辰,便猛地睁了眼。 昏暗晨光中也看得不分明,逸之不愿吵醒一旁还沉沉昏睡的老妻。 以前惯来在家时,夫人都会与自己一同醒转,伺候自己更衣洗漱,今个儿只怕是昨夜被他累的狠了,才一直这般睡着…… 逸之暗骂自己昨夜酒醉,竟恁生孟浪恣意不管不顾的,他心疼妻子,只自个儿兀自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想让她再多多休 息些会儿。 每日五更时分便要去演练场扎马步练拳脚,是他从少时起开始习武的老习惯了,不过这日还是晚起了许久功夫。 逸之心中自诩自己终究是年纪大了,昨晚虽是更胜年轻时的气血方刚,与妻子整整胡闹翻腾了大半夜,可这早起来这身体 也有些倦怠疲乏了,着实是贪睡起的太晚了些,放肆了,放肆了…… 而萧夫人在外等得腿脚都要麻了,她早早依照逸之往常醒来的时辰在屋外拐角外等着,左右苦等,好几次差点就想去拍门 而进了…… 她却不曾料到自家相公,竟是晚起了小半个时辰,他向来稳重自持克己守礼,这数十年来何曾有过这般妄然又懈怠的时 候? 想来昨夜与那娇美儿媳,定,定是一夜颠鸾倒凤云雨欢腾,美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是才耽搁了醒来的时辰吧…… 最后看着逸之静悄悄地阖上门扉才离开的健硕背影,萧夫人心里跟喝了百年酿制的陈醋般酸涩不堪,可想到相公这一脉子 嗣单薄伶仃,她又定了定心神,压下心中的妒忌。 等逸之走远,萧夫人进了房门,掀开密密的床幔后轻轻唤儿媳起来:“小榆钱儿,乖乖儿,起了起了……” 晚榆正好梦酣畅,睡眼惺忪中迷迷瞪瞪的不愿睁眼:“唔……好累,谁都别叫人家起床……人家想再睡一会儿,好困……” 萧夫人无奈摇头,只得又使劲推了推儿媳裸在被外的雪肩:“快醒醒,我的乖乖榆钱儿,莫要再撒娇了,是婆母在唤你, 该起了,不可再迟了!” 晚榆被这一声婆母吓得当即醒转,她急忙揉揉睡眼,小手紧紧握着被角盖住那一身赤裸娇躯,面带羞赧:“唔……婆母, 儿媳惭愧,是儿媳贪睡了……” 萧夫人慈爱地拍拍儿媳的脑顶,递了一旁屏风上的衣裙过来:“好了,醒了就好。你公公刚出门去练武了,看他那无事人 的模样,就知道咱小榆钱儿聪慧过人,不曾露了什么马脚。这时天色也昏暗,你公公他也没瞧清你脸面,咱们昨夜算是掩过去 了……好了,儿啊,快些穿上衣裳回去吧……” 晚榆想到昨夜种种,红着粉颊点了点头,接过衣裙正待穿上,然手脚刚有所动作便觉一身的酸痛难忍,浑身似被什么给碾 过般麻麻的直入骨髓。 “哎哟,痛……”她不禁哎呀一声,娇滴滴地喊出了口,自觉失言急忙尴尬地捂住嘴,忍着酸疼掀开薄被,连忙套上了肚 兜亵衣。 萧夫人眼尖,看见儿媳被下的玲珑身段不着寸缕,雪玉肌肤上似还有青青紫紫的,尤其是这芙蓉帐中还有那欢爱的淫糜气 味并未完全散去,也不由地面上神色微变。 她看出晚榆身子酸软手脚不便,还贴心地帮着她系起衣带来,勉强勾唇挤出一抹笑意来:“你公公是个武夫,也惯来都是 粗心大意笨手笨脚的的,若昨晚不知轻重的,弄疼了你,还请乖乖儿你多担待,瞧你身子怕不爽利了,一会儿婆母搀你回 房……” 晚榆知道婆母心中也苦,又不敢多言,急急地裹上了衣裙,摇头道:“不,不劳烦婆母,晚榆哪有如此娇弱,婆母您身子 弱,也起的这早了,一会儿莫要烦劳,还是要好好歇息歇息……” 萧夫人拍拍儿媳的小手,爱怜亲昵地摸着她如花似玉的小脸道,忍不住流下泪来:“还是闺女儿知道疼人,婆母知道你疼 婆母,婆母也疼你……好乖乖闺女,昨夜好生委屈你了,苦了我的好闺女儿……” 晚榆不禁也跟着落下热泪,将脑袋埋在婆母怀里:“榆钱儿自幼丧母,蒙婆母错爱,敢叫您一声娘亲可好……娘亲莫要说 外话儿,榆钱儿为娘亲解忧,心甘情愿的,不苦,不苦的……” 萧夫人也颇是动情:“好孩子,好孩子……可,可这怀子的事,素来也没有一日便成了的,待再过几日,我寻到了你公爹 在外应酬饮酒之时,再在这卧房里燃起那催情香来,委屈榆钱儿再来这可好?乖乖闺女切记,莫要让你公爹瞧见你的脸来,他 那人性子端正古板,若知晓内情,怕是,怕是……” 晚榆含着泪点了点头,默默地穿好衣裳,忍着骨酥腿软,一路人躲着仆人,悄悄地回了自个儿的房里。 她好不容易得了男人滋味,尤其公爹身躯健壮,本钱丰厚,弄起自己来又狂傲又生猛,那承了雨露的欢愉快活自不必言 说,教美人儿食髓知味日思夜想的,几不能寐,辗转反侧的…… 俏儿媳整日魂不守舍的,白日里也很少得见早出晚归的公爹本尊,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他的音容,念着他的相貌…… 她无所事事,也只得暗暗地扳着手指头数日子,只盼婆母能再来叫她前去,左等右等的,等一天,等两天,等三天,等四 天,望穿秋水,等得可是要望眼欲穿了都。 好容易才在第五天盼的了消息,晚榆黄昏时分就开始对镜花黄描摹,好一阵左盼右顾,心里痒丝丝的,看着那铜镜里的人 比花娇仙姿佚貌,瞧得连她自已也心动起来…… 她双手托着自个的下巴,好生的孤芳自赏,忽然又想起自已的身份,纵然知晓不能露了真容,也只能梳起婆母的老派发 髻,穿着婆母颜色难看的古板旧裙,可还是忍不得涂脂抹粉,想要在慕艾之人展露出最好最美的一面…… -- 冲喜儿媳晚榆儿14-17 咱们莫要在这儿,就算要,要做那事儿,何不去,去床上可好? 这夜晚榆早早地去了公爹与婆母的卧房,同样地只远远的燃了一盏暗烛,昏昏若荧烛之光,另有檀香袅袅焚燃,香气扑 鼻。 美人儿等得如坐针毡,也不知等得是今夕何夕。 她坐在床边等了许久的功夫忍不住站将起来,在窗户那边瞧了瞧月上柳梢,这分明可是都不早了,怎地还不见人回来? 正焦灼着,也没听得那推门声,便忽地被身后的人一把搂于怀中。 晚榆一惊,正待大叫,方觉耳畔有酒气氤氲,更有男声琅琅,比酒更清冽醉人,可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逸之本人:“好娘 子,终于又肯回咱这东厢卧房了?你这几日又推说身子不爽,歇在西厢不回,可是想死相公我了!那夜也着实是我孟浪荒唐了 些,弄疼了娘子,相公在这儿给娘子你赔不是好不好?唔,不知为何,自那夜起,竟觉得跟回到了少年时般……” “唔,好娘子,你素日衣衫宽大,怎这下头身段还如少女般窈窕仙娜……唔,娘子,你好香,白日咱们夫妻稳重,也不好 亲近,都闻不到你身上这可人的女儿香……唔,我好喜欢,娘子,这几日我好想你,想你会流奶的大乳儿,想你缠死个的小户 儿,想得心肝疼儿,想得裤裆里那玩意儿顶的老高咧……”喝了酒的公爹大人言语无忌,行为也是放浪形骸之外。 他大手扯住爱妻香肩,只觉怀里温香软玉,她身上体香馥郁,冉冉袭入他肺腑之中,心神荡漾不休。 加之空气中淡淡的薰香弥漫,着实令他陶醉不已燥热难耐,一身的热血激荡奔涌,直往下身汇集…… 逸之心中燃起一团欲火,只觉心内又紧又痒,不禁歪头与其亲起嘴来,晚榆这厢还没回过神来,那嘴儿已被堵住。 她听着公爹专门讲与她听的淫词艳语,只觉芳心靡靡,樱唇被男人用力吮咂,大舌穿顶,咂舌之声吧吧乱响,她粉脸一 烫,忍不住张其小嘴,丁香微吐:“唔……别……” 晚榆又作势便要挣扎,反被男人拥得更紧,身后男人健躯雄壮火热,更有那硬梆梆的大物什儿顶着她的后腰,霎时间便娇 慵乏力实难忍禁,心中春情迭荡,遂半推半就软绵绵地倚了过去…… 逸之只觉吻着的小嘴儿甘美甜香,浸人心魂,一手揽其腰身,一手又抚其胸部,只觉那儿酥软异常,又如大桃儿一般,坚 挺傲人,忍不得又摸又揉的,爱不释手:“唔……好大,喜欢……” 晚榆这边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其大舌搅弄吮咂,而且那饱胀胀的胸部经公爹这一抚弄,不禁浑身舒泰,又 燥热不堪。 她不觉就软馥馥地扭动起来,不免专门挑着腰后那根硬物使劲地蹭着,磨着,生蹭的磨得那物儿愈发肿胀滚烫,一柱擎 天,硬如勃铁大棒,威武昂扬…… 逸之亦是急不可耐,一手伸入夫人的小衣之内,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丰盈弹手,尤其是那顶上的奶尖儿 如豆,勃勃而立,忍不得用手指搓捏那小豆,又用掌心揉那大乳儿,忙个不停。 另一手也不闲着,手儿已伸进夫人的裙下小裤里头,悄然往下一拉,便扯掉了那丝薄纤巧的小裤。 大掌随后热热地覆那桃瓣处一包,只觉那处毛儿稀疏,仅几根青草绒绒,但其下隆起柔腻,丰满异常,更有花心嫩滴滴水 盈盈地浮凸而起,春水汩汩…… 男人手到之处,皆是一片酥痒火热,晚榆儿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烤一般,喘息声亦愈来愈大,当是舒服难耐,嘤嘤咛 咛之声宛似清泉滴盆,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心中瘙痒难忍,手儿亦往后抚摸起来。 那美人柔荑已装作不经意般往后一碰,手儿触动那玉茎,粗壮非常,坚硬无比,又是烙铁般烫手灼人,不觉小手停了一 下,然心里渴望难耐,隔着布料将那玉茎握个正着。 尤那尺寸颇丰,支棱翘起,竟只是粗粗环住大半,心内当下又惊又喜,只觉如处云空,身轻如鸟似欲飞去,自个被摩挲不 停的阴户又瘙痒无比,竟又空虚虚地泄了不少淫水汪汪出来,流得男人满手皆是…… 逸之那胯下玉茎被此无骨小手一摸,异常舒服,心内燥热骚动,也不亲香美人那几乎都喘不过气来的小嘴儿了:“唔…… 好娘子,你摸摸我这棒儿……这乌将军竖得老生高了,都要把裤裆给顶穿了不成,急于出战讨伐,相公我可忍不得了,这厢就 要提枪上阵了……” 只单手揽住那柳腰纤纤,忍不得往上拦起一抱,衣衫不整的小美人便横了在那那月光直泻下来的窗牖之间。 晚榆不料来此突变,只得的及惊呼一声,人便坐上了那窄窄的窗台边上,欲悬不悬,欲挂不挂地吊在那处儿,险些便要跌 了下去。 她急忙一手撑住窗栏,方方稳住平衡,可俏丽面容霎时现于如水银流泻的月光之下,她惊得花容失色,生怕被逸之瞧见自 己的真容,这厢岂不是要露馅了。 俏儿媳只得又拿一手轻遮半面,幸亏她只巴掌大的小脸,手掩过去倒也能遮掩大半:“唔……你,公……相公,别,咱,咱 们莫要在这儿,就算要,要做那事儿,何不去,去床上可好?在这儿,我怕,我怕掉下去……好不险咧,咱们这老骨头的,若 是跌下去可就羞煞人了……” 冲喜儿媳晚榆儿15刚刚乌将军这一顶,着实攻势猛烈,差点就把人家给顶得掉下去了 她这边心急如焚,倒也不忘仿着婆母的声线讲话。 这些时日来她闲来无事,婆母还给她寻了善口技者学习仿声,就怕是被这夜里公爹听出端倪,如今这装起婆母说话,特特 压低了嗓儿,粗粗听着还真的有着六七分像呢! 逸之这大老粗出身,再加之经年在外打仗从军,与自家夫人也不常处,哪里听得出来勿甚分别,更别说这头也是欲火焚身 急得很咧,哪里有功夫去瞧人脸? 至于那话儿更是充耳不闻,他只忙着分开夫人那雪白双腿,借着澄亮月色一瞧,只见那白生生两条腿,颀长白皙,小腿儿 鼓鼓如藕节,膝儿浑圆似玉球。 大腿娇嫩,宛刚出笼的凉粉,可不诱得男人猛吞香诞,再往上看,只见高高耸迭之处,当中一道肉缝儿正是妙也春湾,小 户雪馥馥的,粉嫩娇妍,竟似未经人事一般,惹得他不禁啧啧叹出声来。 “唔……好美,好漂亮……娘子的小户如今,竟养的如此可人?粉盈盈的可不跟那荷花苞似的,为夫在外奔忙,许久不在 家,只可怜娘子这小户儿无人问津,哪里像是生儿育女过的妇人,比那二八少女也不逞多让,瞅娘子的小骚户,只自顾着呼呼 地流水了,可是这些年来独守空闺,想相公的这乌大将军想得狠了?” 他家夫人腿心大张,粉嘟嘟的桃花蕊儿如那婴儿小口一般,突起丰满,又润又嫩,还有一抹微黑的芳草细毛儿偎依在旁, 好不令人爱怜…… 此时那儿已是温湿一片,更有稀稀的亮水白沫儿自情穴中溢出,闪闪荡荡的色如春露,宛若那亮晶晶的荷花瓣儿,如玉一 般白,水一般清,然亦香气逼人,一开一含,如婴孩之嘴嗷嗷待哺。 逸之那名唤乌将军的玉茎跳闪扑腾,又粗又大地立将起来,坚硬如锥,着实已是忍无可忍之态了。 他现下立于窗下,站于夫人双腿之间,一手抱其玉腿,一手又扶起粗壮玉茎,急不可耐地对准那呼呼冒水的花苞,重重地 往前一顶,狠勇破去。 这一顶之下却将将只钻进了个头来,逸之眉头一紧,当即挺腰再进,只咬着牙根道:“呼,好紧,紧的差些都捅不进去 了……夫人这穴儿也太紧了些,真真是为夫的过失了……正好相公我以后赋闲在家,可要好生帮夫人给松活松活……咱乌将军也 便有了用武之地,让夫人这小花户灼灼怒放,开的娇艳欲滴好不好?” 晚榆半仰在窗户之间,两腿张得大大的,心中惶恐慌张,她又恐遮面不及,又恐身子跌掉下去。 这时穴口又被那滚烫烫的物什儿冷不丁一撞,撞得胀疼难忍,不禁给顶得眉目迷离,忍俊不禁。 她又想起婆母平素端庄的模样,只单手软绵绵地握着窗栏,娇滴滴地怒嗔起来,竭力想劝服公爹远离此地:“唔……别, 别闹……相公你这老不正经的,咱这么大年纪了,怎恁说这许多奇怪胡话,真真羞煞人了……可,可真真个儿别在这窗台处 搞……咱,咱回去吧……” “外头月亮大的很,瞧着光亮亮的,这不跟青天白日似的,窗外头还是大庭院,这多难为情啊……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 的,可,可着实是经不起摔咧……我怕,我怕的很,怕掉下去咧……还有,这乌将军恁大恁粗,悠着些,别撞的这恁快,莫在 这处儿,我,我怕咧……” 那小手遮掩下的脸儿如芙蓉花开,淡红斜飞娇媚动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她只觉那大物儿扎扎实实地欲往里挺 进,双腿不由自动愈夹愈紧…… 晚榆根本不愿在这明亮处多待片刻,可她两条雪腿收合不上,这边单手也使不上力,推又推耸不开,可是就要把她给急得 坏了。 她弱弱地把一弯柳腰乱闪,那粉嘟嘟的玉户也随之乱抛,也教那将将挤进一寸的乌将军也跟着摇头晃脑,尤其那里淫水汲 汲,差一丁点便要滑将而出了。 逸之这时情烈如火,欲焰燎心,哪肯再换个地方? 这男人哪有不爱刺激的,他这酒劲一发,昔日在军营里与下属们闲聊的房事种种,悉数上脑,还真的就想不管不顾地在这 窗台处弄上一弄。 他自顾自将大掌往夫人胯下一插,将她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粉臀给紧紧拿住:“无妨,无妨的,好娘子……咱们就在这儿弄 好不好?为夫好歹这也是学过功夫的,还是上过战场的,难道还能抱不住你这轻飘飘的小人儿?” “为夫保证,定不会摔到好娘子的……来嘛,整天在床上弄也甚是无趣,咱老夫老妻的,更该搞些新花头……唔,为夫这乌 将军可该冲锋了,看你这耍滑头的往哪里逃去?” 说着他将劲腰狠狠一摆,玉茎往前冲去,便杀入一半,总觉不尽快活,这便又是奋力一搏,大物儿长驱直入,在深处碰到 一个软嫩之物。 乌将军这硬梆梆地追杀过去,急速破开层层花肉后已然重重压上花心,挨着滑腻无齿,几乎乃是全根没入毫不留情,当即 便插得晚榆儿那嫩穴里被塞得挤挤满满,恁般难受,几欲无法用言语所喻…… 尤其最后一下顶的忒深入了些,晚榆儿顿感穴内痛涨欲裂,花房欲裂似已要穿底般,那幽深的嫩花心被大棒头好生一磨, 一股子奇酸异麻霎时便窜上心头,难言,蚀骨,好不难过…… 美人体软娇气,那露在手外的杏眸不禁泪眼朦胧,嗳哟嗳哟地叫了起来:“唔……公,公……相公你,你轻些……痛煞人 也……你可得心疼人家……也可得抱紧人家的腰咧……刚刚乌将军这一顶,着实攻势猛烈,差点就把人家给顶得掉下去了……吓 死个人了,相公你慢些嘛……” 冲喜儿媳晚榆儿16咱们回床上再弄,再战上三百回合,一战到底,至死方休…… 晚榆美的厉害,小腹处酸慰爽利,腿心那小小的花骨朵也被撑得大放异彩,那里头更似若发了一场大水般,泛滥不堪地汩 汩泄洪,也把男子那大物给浇的好不麻爽,几欲缴械。 逸之只觉身下玉茎被那水汪汪的温热肉儿绞的生紧,亦如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如光脚丫撑进了毛茸茸暖乎乎皮靴儿, 大为舒坦。 美人那情穴时时收缩,其里妙物缤纷,还嘘嘘地喷着溶溶淫水,夹得他舒服异常,泡在那淫水汪洋之中,全身每个毛孔好 似都已张开。 简直是恨不能歌之吟之,此时忆得一句“三月不知肉味”,这般快活,岂非三月不知肉味,十年难忘耳! 他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浓眉一紧:“唔,娘子的小穴好紧,还会喷水,当真喜人咧……唔,居然还会喷水水儿,夹的相公 我好爽,唔,好棒……相公的乌将军差一点都坚持不住了,不过乌将军也不是吃素的,娘子你且瞧好……” 说话间秉着那长长大大的乌将军,只觉劲头十足,就着美人儿小穴里那丝丝黏黏的汹涌花汁,昂昂然在那花房内一比深 浅,跳荡荡冲开肉阵,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直捣黄龙府,猛采花蕊心…… 他用力越来越大,大力夯送起来,如猛蜂采蜜,尽朝那花心处顶撞,当下便弄得晚榆儿美得咝咝直吸冷气,额头亦是香汗 频洒,淫兴共发,欲火同烧。 晚榆觉得公爹那乌将军又重又沉,抽进抽出,恁是煞痒,甚是受用,几欲要把她从那窄达达的窗台上给撞掉了下去,神魂 飘荡,欲仙欲死的…… 她爽得一身酥麻瘫软,娇娇媚媚地呻吟起来:“唔,您这乌将军太猛了咧……嗳哟,啊,啊……受不了了……人家要掉下去 了……轻些,轻些……嗳哟,救命啊,人家这,这肚皮都要被捅破了哟,可是要弄死个人啦……” 这儿媳妇着实是被撞的够呛了,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雪馥玉兔儿也是晃得厉害,在月光下白花花地傲然挺着,娇巧无比, 着实教人也略不过去,尤其是正横在逸之眼下,直教他正当正瞧个正着。 这一见之下,逸之不觉兴起:“呼,相公哪舍得干死我的好夫人……夫人的户儿才是紧的要了相公我的命咧……娘子的奶儿 真是漂亮,为夫我又想念你这甜咂咂的奶汁儿了,呼,想喝,甜死个人了……这几天尝不到,可是馋死为夫了,偏又不好 言……娘子真真妙人,这恁大年纪了,竟能泌出奶水儿来,喜欢死人了……”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ρō壹⑧dè@ɡмàǐし】點cοм獲取最新網阯 他身下抽将不停,嘴儿当又移至那软绵娇弹的粉乳处,咂吮不停,简直恨不得把那柔软乳肉吞下肚去,大舌轻抵那红尖尖 娇嫩儿,只一触便吸裹出来了大股香甜的奶汁儿来…… 晚榆被吸的畅快,将胸乳挺的更前,那一双桃花眼波越发迷离如烟,愈发不管不顾地咿咿呀呀起来:“唔……啊,好舒 服……公,相公,相公你吸的太大力了……啊,你这一嘴下去,是,是恨不得将人家的奶尖尖儿给咬掉了……哎呀,救命啊, 啊,下面,下面也塞的太深了……” “太大了,你这坏人,非要要了人家的性命儿不成……唔,要死了,要死了咧……相公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玩人家 那儿呢,嗳哟……真真顶的太深了……嗳哟,要死了……” 她加公爹大人那乌将军进攻凶猛,全根拔营,已臻止境,吭吭哧哧地塞着,似觉都快把她那小户儿穿底了,尤其穴口处, 被撞得亮水沫儿飞溅,白沫泡儿乱溢…… 晚榆舒坦美妙极了,这小腹处燃起的快感烧的如火如荼,泛粉的如玉娇躯在阵阵酥麻中差点都要飘了起来,如在云端悠 悠,忘乎所以。 她美眸轻阖,又觉晕晕乎乎,自个儿被入得全身如稀泥糊成的,再加上那淫水直流滑的很咧,简直都坐不稳屁股下的小窗 棂了。 果不其然,逸之勇猛健硕,这乌将军物随其主,随之一下没轻没重顶的猛了,晚榆又忙着用一手遮面,身子平衡难以把 控,这不差一丢就被滑到窗底下的小花圃里头了。 幸好逸之眼疾手快,一把揽着那柳条似的纤腰将人从窗户那给捞了回去,挂在自己腰胯之间:“哟,我的好娘子……你这 笨的,怎地还掉了下去……为夫说的可对,哪怕你真个掉了,为夫也能稳着你咧……” 晚榆惊魂未定,从情欲如潮中醒转过来,下身水汪汪的嫩穴儿愈发缠的紧了,倏倏然又喷了黏腻腻的淫津流出,那甜腻的 气味在空中弥漫愈发浓烈。 她一把将脑袋埋在逸之肩窝,确定自己藏着了脸面后才大发矫悭,一双粉拳捶着男人的肩背,长腿缠上男人健硕窄劲的腰 侧,人也泪汪汪娇滴滴地嗔怒起来。 “都怪你……搞什么在窗户这,弄得人家差点掉下去了……别在这儿了,人家要回床上啦……怕死人家了,你这坏人……快 回去,回去啦……若真的掉下去,也真的是羞刹人了……”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我的好娘子莫恼,咱不搁这儿了,回去,回去……咱们回床上再弄,再战上三百回合,一战 到底,至死方休……”逸之咬着牙根苦根,美人滑溜溜的嫩穴正死死地咬住他那物儿,紧的差点一下就缴枪了。 他心中一动,紧紧抱着怀里香软的爱妻,玉茎紧插,悠悠荡荡地抱着人在屋中巡游起起,丝毫不觉吃力,还调笑道:“娘 子的腰儿好细,人也消瘦的很了,如今竟轻成这般了,着实叫为夫心疼……不过说来也奇,娘子的乳儿却恁地白胖,真真是会 长咧……”这般边巡行边交,还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且纵是不往那深处去。 晚榆儿香汗透胸,双手扶着公爹两肩,更觉此番虽颠簸地有趣,可却不曾纵深而入,只搞得穴儿内也是痒的钻心挠挠,直 入心胸。 她不由地柳眉微蹙,目饧眼湿,口吐凉气娇娇地求起来:“停下停下,相公别抱着人家走了……呼呼,怎地不往里头弄 弄,痒死个人了……公,相公你往深处顶些……” 这刚出声相求,自是正中逸之下怀,他双臂抱紧怀里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结结实实地狠刺一 把。 当下便把儿媳那花心小块给顶得酸不可耐,只觉那硬棒直贯宫心,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卷而 来。 她这头被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已勾不住后边的男人,悬在半空乱蹬乱 踏。 不过挨了四五下的功夫,虽是刚才丢过,可那淫水便又如泉涌出,这厢国公爷的乌将军再骁勇善战,也是强弩之末了,勉 强得胜后便是筋骨酥麻阳根难过,忍了几忍,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花房。 那淫水花汁并着乳白浓浆都积得又浓又稠,热津密注又从那紧密交合的接处迸涌而出,湿嗒嗒地已流了男人一腿,还有不 少飞溅落地。 一路的淫迹斑斑,一室的旖旎淫浪,又是一夜未眠直到天明…… 冲喜儿媳晚榆儿17那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他那裤裆连带下袍一并顶得老高 这头晚榆与公爹被翻红浪,那头正牌国公夫人心中也是心中悲切。 为求稳妥,晚榆前来取而代之时,国公夫人夜里都摒了下仆。 她一人歇在主院西厢,孤枕难眠,于窗前观月。 可东厢那边男女胡闹的动静着实太大,欢天喜地淫声浪语的,难免就顺着凄凉晚风吹进了几耳朵。 原来相公他行房时,还有如此快活放肆的时候呢。 再不像从前与她,那时这规矩可比什么都重要,她每每嫌疼不肯,都月余才弄上一次,她还哭哭啼啼的便跟受罪似的,好 不扫兴…… 萧夫人的身子本就在生育时存了病根,后独生爱子孱弱病重,她忧思成疾,身子也愈发地不成器了。 这本就是那柔弱的人儿,那晚上不眠不休的,还刻意抵着那凛冽夜风,自虐似的听那恩爱墙根,寒风这一吹一吹的,凉气 入体,铁打的男子汉都受不住,更别说这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了。 幸好她也掩饰得当,不曾被逸之与晚榆察觉,强撑着又让晚榆去伺候几遭,只盼她能一朝得男,也能为萧家大房后继相灯 了。 可转眼这一月过去,说起来也行房了六七次的功夫,哪想到儿媳这小榆钱的肚子也不争气,葵水竟还是如期而至。 萧夫人心中难受,不过看着儿媳蹙柳眉低颌首的,道是她也难受,还出言安慰道:“小榆钱儿,没事没事。这怀孩子也不 是一朝一夕的,只委屈了你这好闺女……若实在是怀不上,你可莫要责怪自己,也是我萧家大房命数不好,不,这都是为娘的 罪过,定是我上辈子罪孽深重,报应到了这一生……” 她叹了叹气,竟是连一滴泪也落不下来了:“若我身子好些,胜儿也不至于胎中不足,生下来便病痛缠身的。若我身子好 些,生下胜儿后再能为相公生下那健健康康的一儿半女,现在也不会这般子嗣难续,现下还连累你一起受这不伦之苦……好闺 女,是娘对不起你……且眼见胜儿他……我也浑该也跟着去了,好给胜儿在九泉下做个伴……” 晚榆闻听此言,饶是为何她还未曾有孕,许是天意,也更多的,许是人为。 她着实贪恋与公爹的鱼水之欢,便刻意在每次行房后,和水服下了避子药丸,唯恐传出孕信后合了婆母心意,便不能借着 婆母的名头与公爹亲近了…… 为着自己这份自私,竟教婆母受了这般的苦泪…… 晚榆再细瞧婆母,妆容规整下容光黯淡,眼中血丝密布眼下黑青一片,人可虚弱的很,说话也也似是强打精神,着实是身 子大大的亏损了。 她心中内疚,又反握住婆母的双手,泪盈盈道:“娘可不能,可不能走了……还有女儿我在,还有,还有将来我那腹中的 孩子,名义上他还要唤您声祖母呢!在娘家时,那大夫便说我是好生养的,这头个月没消息,指不定下个月娃儿就来了,娘得 好好的,一定得好好的,保重自己……” 然而晚榆这月信刚走,萧夫人还没来得及再安排,这时变故陡生。 一日公子玉胜突然转醒,萧夫人大喜过望。 待匆匆赶来后院后,却将将只来得及见爱子最后一面,原此乃回光返照,玉胜只醒了半刻钟的功夫便撒手人寰。 萧夫人先是大喜又是大悲,再加上亲眼目睹爱子断气闭眼,身子一下就垮掉了,恹恹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见,只恨不得就此 随儿子一并下了黄泉。 晚榆正是披麻戴孝时,名头上的相公去了,爱护她的婆母也就一病不起,孺慕倾心的公公也一夜白了霜鬓,面容愈发历经 沧桑了。 尤其是眼见婆母浑找不到求生意志,死志已矣,身子渐渐地虚了坏了,着实让她悲痛万分。 只悔不该自己自私自利,服了那避子丸药,若此刻自己身怀有孕,婆母即便是为了她腹中的公爹亲子,为了她那名头上的 嫡亲孙儿,为了萧家大房的爵位不旁落他人,也该撑着了…… 晚榆再一细想,若,若是她这个月便能怀上孩儿,充着是死去相公的遗腹子,到时生产少一月多一月的,也无甚干系。 只消婆母遮掩得当,如同当初她诞下第一子那般,那时可是都怀了两多月才嫁进来,最后也是相安无事过去了。 若她赶得及在这月时怀上孩儿,到时婆母心愿得了,再加上要为她遮掩生子适宜,怕是也再不能意志消沉,郁郁而终下去 晚榆打定主意,准备真身上阵,摒去女儿矜持,觍着脸求公爹恩赐麟儿,也好全了婆母心愿,好给公爹的香火传承。 逸之忙完独子的丧葬事宜,先又去西厢敲了敲老妻的房门,虽依旧门扉紧闭,可他还是隔门,又说了些贴心安抚的话儿才 回了东边寝房。 回房后,却见房中熏香袅袅宜人,那香气太过浓郁沁人,闻着都有些呛鼻,不过这味道竟是有些熟悉,也不知是在哪儿闻 过…… 他再一细瞧,那贴墙桌案上竟是连放了四五个三鼎香炉,莫怪这香香的他鼻子痒痒,都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逸之粗枝大叶,只以为是丫鬟粗心多点了香炉,然闻着闻着,只觉浑身燥热,五内如焚,浑身陡起一团热流。 他暗道不妙,这深宅大院的,把守森严,哪想到会有奸人作祟,竟在他就寝的房中下了毒药? 不,这,这似乎不是毒药? 逸之觉得那血气躁动,涌动难安,霎间自上而下遍浸全身。 尤其是下移至他腹下三寸之处,欲旺精盛,那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他那裤裆连带下袍一并顶得老高了,便是连他那如枯 井之心,亦被撩拨得淫欲沸沸,难以自禁。 正在此时,门外又有脚步响起,逸之精心细听,步伐轻巧,乃是不会武功的女儿家? 那人这时已推门而进,逸之借着烛光一看,美人芙蓉如面,远黛似眉,眼凝碧水黑白分明,芳唇点绯樱桃小小,竟是他家 儿媳,孟晚榆也。 -- 冲喜儿媳晚榆儿18-20 公爹,不要忍了,您看看您这乌将军热腾腾地翘成什么样子了,该出战 了 俗语言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 晚榆着了一身素白孝衣,越发衬得身段袅娜,尤其是细腰盈盈不堪一握,伶仃单薄的似是一掐便会断了似的,当真楚楚可 怜的紧…… 逸之老神一慌,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下身窘状,来不及多想急忙扯过低垂桌布暗自遮掩,后才端正身板,凛眉道:“榆钱 儿你怎来了?可是有事要寻为父?” 晚榆咬了咬唇儿,公爹这般亲厚地唤自己小字,若是在床帏之间,也能如此柔声唤自己便好了…… 且自己在这房里的香炉中下了恁重的催情熏香,较之以往多了数倍,空气中的异香也是燎燎地直往鼻尖窜,可如今竟瞧着 公爹神色一如平日端正。 只是少了些酒水打底,这药效便不成了?公爹这,这定力也忒强了,那她当真可以腆着脸面矜持去勾引公爹吗?不,不管 了,不论公爹如何,自个儿今晚儿也是必定要成事的! 晚榆心下坚毅,只默不作声,关了房门,又阖上暗栓。 她闭了闭眼,狠了狠心,便解起自己衣裙的衿带来。 迅雷不及掩耳,白色孝裙连着里头的中衣,还有那赤红色的鸳鸯肚兜儿,细带一拉便尽数都窸窸窣窣地落了地…… 逸之本看着儿媳关门,煞是不解,然接下来便见她宽衣解带,正欲阻拦,又碍于腹下情状难堪,便不好动,只抬 手:“你,你这是……” 这一犹豫,这话音未落,只一个呼吸的功夫,儿媳的中裤连着亵裤也簌簌褪到了踝上,又见她双脚一挪一抬,绣鞋踢开, 连并踝上的一摞衣料也都离了去,与身后掉下的衣裙都归于一处凌乱。 此时晚榆一身上下皆是不着寸缕,活嫩玉色之体尽露出来,身段婀娜多姿,玲珑浮凸,秾纤合度,该胖的胖,该瘦的瘦, 当真真儿是巧夺天工,美的浑欲让人移不看眼。 但看那肌肤欺霜赛雪,白的跟羊脂软玉似的,两只葱白胶白的嫩臂儿长腿儿,又似出泥脱皮之嫩藕节一般光溜溜的。 胸前两团香峰丰腴圆润,毫不掩饰地彰显着那俩孤峰傲人高耸,嫩呵呵光呦呦的,还有峰顶两颗红梅,似绽未绽、欲凸未 凸,红艳艳的似樱桃缀在蜜桃之上一般无二。 尤其是再看她肚脐下三寸,一双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犹可见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又柔又亮地悄然掩去了中 间一道缝心,这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反而更引人入胜,恨不得瞧瞧…… 逸之只看了一眼便赶忙移开头,然此时晚矣,却是将盛景一览无余,险些看得神魂颠倒。 好险还将将回神,他欲火攻心,气血沸腾,当下可不又怒又急道:“桑氏你这是做甚?” 口中便是连榆钱儿都不叫了,疾言厉色地叫起了桑氏。 可转瞬又想到自己中了春药,儿媳又脱得精光哧溜,这便误以为是贼人相逼儿媳来此,意图让他萧某人公媳相奸,一世英 名毁于一旦…… 也只能又缓和了语气道:“莫非是受贼人相迫?你我公媳赤诚相见,深夜共处一室,乃瓜田李下,当真荒唐无稽,还不快 快把衣裙穿上,速速离去,此事便当从未发生过!” 晚榆儿先是厚着面皮脱得一丝不挂,又被公爹暴喝一顿,已然羞的无地自容,可都做了一半,哪有半途戛然而止的道理? 她不退反进,反而战战兢兢地向逸之走近了几步。 这还是她第一次以自己本尊的身份接近公爹大人,心中又忐忑又惊惧,还夹杂着几丝莫名的喜悦。 她勉强自己发出声音,尾音颤巍巍的就跟那拉出黏丝的蜂蜜糖般:“没有什么贼人的……是晚榆,晚榆自荐枕席,求公 爹,求公爹赐奴家一个孩子……” 逸之闻言,只觉脑袋轰得一声便要炸了,转头却又再次看见来人光莹娇媚的裸体,只能又重新偏头。 他勉强压抑住怒火与欲火,然一身的热潮躁动几欲抒发,他的言语也愈发失了分寸,俊容浑似金刚怒目:“你说什么?听 说你也是读过诗书的女孩,岂能有此寡廉鲜耻之语,男盗女娼之行?我儿尸骨未寒,你身为萧家媳妇,却深夜来公公房里想与 我勾搭成奸!荒唐!大胆!简直是恬不知耻,罔顾伦常,有辱家风!” 晚榆娇生惯养的,哪里听过这般声色俱厉的谴责谩骂? 尤其此言还是出自她爱慕仰慕的公爹大人,尤其念及先前假冒婆母与公爹云雨巫山,真真是如公爹所言的那般恬不知耻、 罔顾伦常,简直无颜存世,玷污了自己读过的圣贤之书…… 她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就朝墙壁上狠狠地撞了过去,如此,不如归去,也是一了百了。 逸之习武出身,待听得耳边声音不对,回头一看险些肝胆俱裂,只得想也不想便扑将上去,千钧一发之际,抱着儿媳一起 摔到了地上。 萧国公生来最恨别人轻生,而且若是儿媳赤身裸体撞死在公爹房中,传将出去不知又是如何说法了,好险,还来得及救了 下来…… 他躺在下头,怀里俱是温香软玉,尤其是身上美人胸前两团丰满傲人,还死死地压在自己胸膛之上,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 那般的绵软丰挺,温热滑腻…… 他鼻间喘着粗气,长眉一紧,赶忙将长臂从儿媳那光滑如玉的背部肌肤上移开,煞是不自在:“只是说了两句,你便寻死 觅活的,若真如此烈性,又何必这般……女儿家的清白最是重要,我儿既去了,我萧家也不愿耽搁你,今后自可再行婚嫁,一 份添妆我萧家也是出的起的!还不快快起来,走开!” 晚榆本以为自己要血溅当场,万万没想到竟被公爹救下,小命有保。 而且她这一摔,还感受到大腿根被那灼灼挺翘的大物给硬梆梆地顶着,这,公爹他这般急不可耐,却还强压情欲,不忍对 自己强行下手! 她感动的几要热泪盈眶,公爹那般瞧不上自己,却还是愿意救了自己的性命,甚至还愿意让她以新寡之身再嫁他人,这样 好这样好的公爹大人怎能没有后嗣呢! 为了公爹大人,为了婆母大人,也为了她死去的无缘相公,她桑晚榆儿左是死过一次的,便是公爹再厌恶自己,便是做实 那恬不知耻的浪荡妇人又何妨! 晚榆情不自禁探手向下,一下便触到了公爹那勃硬如石的巨棒,唔,好大,好烫,一如既往的热如火,硬如铁,七八寸 长,酒杯大小之撅然饱挺者,威武霸气…… 她芳心一荡,贴在逸之耳边吹气如兰道:“我不走,我不走!我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鬼!我要为公爹你生儿育女, 公爹,不要忍了,您看看您这乌将军热腾腾地翘成什么样子了,蓄势待发的,浑该出战了呢!” 冲喜儿媳晚榆儿19是呢,儿媳是淫荡,儿媳是淫妇,是公爹您一人的小淫妇 说着她还一手隔着布料轻搔那胀挺大物,葱管似的长指若有似无地轻轻骚弄着那狰狞怒挺的粗长茎身,透过薄软的布料描 摹着上面突兀虬结的青筋…… 摸着摸着,她又一手往上摩挲,直接扯开了公爹腰间的汗巾腰带,一把将那昂然怒挺卜卜乱跳的乌将军给放了出来。 逸之哪想到这儿媳平常看似弱不禁风循规蹈矩的,现如今如此放浪形骸胆大包天,竟直接伸手摸到了他下身阳具,这一刺 激使得那孽根愈发张扬恣意,勃硬胀大。 她还光溜溜香软软地躺在自己怀里,口中吐气柔然芬芳,正正好全数温热地打在他耳廓上,当即惹得他健躯一震,腰腹部 绷得生紧,差点便要闷哼出声。 他紧咬牙根死死撑着才不让自己兽性大发,抬手正要对着儿媳后颈劈一手刀,这时却突然听到儿媳说什么乌将军长乌将军 短的,不由地惊诧愣神:“你,你说,说什么?” 便在此时,说时迟那时快,晚榆就抓住良机,柔荑牵着裤腰往下一拽,国公爷的衬裤连着亵裤都给大胆的扒了去。 那整根狰狞的大家伙霎时就跳将出来,剑拔弩张,柱身粗壮上有青筋蚯蚓般虬结凸起,峥嵘头角充血滚烫出深红色泽,其 上小口还冒着刚藕断丝连的清液浅浅,欲落不落的样子足可见男人忍得是多么辛苦了。 晚榆扶住公爹那如蛇吐信般的雄伟大物,如第一夜与公爹云雨欢愉时那般,婉转低承相就,让自己那腿心正对着大物热烫 烫的榔头磨就起来。 她俏脸生晕,媚眼如丝,软声软语道:“儿媳说,公爹这乌将军竖得老生高了,先前差点都把裤裆给顶穿了,公爹的乌将 军如此急于出战讨伐,儿媳孝顺公爹,浑该是要尽力迎战,配合着教您这乌将军能一展神威,大杀四方,一应可管个饱 呢……” 俏儿媳早便淫心渐起,那丰腴蜜穴里头也生出了不少蜜水来,此时被那炙热如碳烫呼呼地硬硬一顶,淫水愈发淙淙浸流, 将牝户润得又痒又麻,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儿叮咬一般,灼灼然只待一物进去搔痒。 这时大物已然送到嘴边,晚榆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向下就去,饥渴的小户儿已籍着溜溜淫水相润,翕颤颤着将那大半 个深红榔头给吞没其中…… 逸之本就是被那多了数倍的春药香薰蛊惑,一身欲火如灼血气攻心,忍得煞是艰辛,尤其身下大物又撞开了那湿滑无比的 软花嫩蛤,他满心只想一冲而入,差点便理智尽失。 然这儿媳不仅勾引于他,甚至连他与老妻闺房密语也曾知晓,着实让他方寸大乱,纵是昔日战场奔忙养了一身坚毅心智, 如今也有些失守了。 逸之用尽最后一丝心力撑持,伸手想将身上玉人强行拨开,摇头喃喃道:“不,不可……你这刁妇淫妇,快快走开,你我 公媳,岂可伦乱……还有,你从哪里得知这所谓乌,乌……” 晚榆哪肯离去,当即顺势将藕臂圈于逸之颈后,双手拥得极紧,浑跟沾了麦芽糖似的,分也分将不开。 她晓得公爹身为武将,风来血去,心性唯坚不可破,她现下便是一步一步打破公爹的心理防线,也好教他心智大乱。 这般才好让他无法抵抗自己的勾引,忘却所谓的纲常伦理,沦陷于自己的温柔乡里,甚至于流连忘返难以自拔,这才能让 她有机可趁,有幸孕育萧家子嗣…… 她温言软语,鼻息如吟,嘤嘤轻笑道:“自然是公爹亲自,亲自同儿媳说的……公爹还说甚,说儿媳这穴儿,这穴儿好紧 好招人喜欢……说儿媳这缠人的小穴乃是乌将军的劲敌也,还说乌将军要,要把儿媳的穴儿给打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咧……公 爹这乌将军迟迟不肯上阵,那儿媳只有自己主动应战了,端看此番鏖战谁输谁赢咯……” 说着又将粉臀妖娆地摇起后翘,略略挪移往下一压,那卡在穴口的肉棒已然尽全力一刺而入,冲锋于前,不舍后阵,当即 直顶花心,戳了个硬硬透心,直挑痒筋…… 这一冲当直捣黄龙,晚榆只觉阴户中被硬梆梆地涨满绷紧,如刀劈火烧般熬当不起,那根烙铁火热般的大物儿,嗖嗖尽极 袭来,直接击中阴内底处,直教她娇躯有如花枝乱抖,吃痛不已。 不过即使这般,晚榆还是满心的欢愉,这是她第一次以自己真实的身份与公爹欢好,且公爹的大肉棒如今是实实在在地插 在她的穴里,唔,再疼也是欢欣的,她甘之如饴…… 逸之被晚榆这话给说得头昏脑胀,一阵眩晕袭入心海,虽心有猜测,却浑不敢信:“你这大胆淫妇,你怎会,怎会知 晓……莫非你竟偷听墙根子,淫妇休要猖狂,你,你莫再胡言乱语,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快走开……” 他虽口上放话威严,可推着美人的手却不知为何也使不上力气来,心中涌起无尽的渴望,与越是压抑越是熊熊燃烧的欲火 炽炽…… 尤那身下大物这时已然被动琢顶而去,惹得他爽美陡生,神魂俱酥,那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席卷全身而来,那茎根便又膨 胀粗硬了好几圈来。 尽管是浸着淫水汪汪,却仍觉紧狭难耐,涨胀难禁中又是一片缠绵水软,四周俱是软绵绵热乎乎的,还密密匝匝地包裹揉 握过来,绞杀的国公爷那大物忒是生紧。 此感竟煞是熟悉,着实让身经百战的萧国公慌了神,竟似毛头小子般手足无措,也不再看儿媳那神仙妃子的面容,只偏头 破口大骂道:“桑氏你这淫娃荡妇,竟行此秽乱之事……你勾引公爹,当真大胆,快走开……别抱着我,淫妇快快松手,快从 我身上起来……” 晚榆事已至此,还都是死过一次的,哪里还怕什么? 她喜不自禁地咬着唇儿,强忍着酸麻痛楚,又用自己最嫩最软的花心子磨了几下男人的棒头,软盈盈媚生生地娇哼 道:“是呢,儿媳是淫荡,儿媳是淫妇,是公爹您一人的小淫妇,儿媳才不松手呢……公爹是男人,想必心里都清楚的紧,现 如今还要再装糊涂吗?儿媳可不管,这些都是实打实公爹说与儿媳的,公爹可莫要耍赖不认……再说这乌将军进都进来了,若 要它出去,您自己想办法……” 冲喜儿媳晚榆儿20老子这乌将军一举进攻,看淫荡骚儿媳的小骚户还牛气轰轰个什么 劲…… 国公爷心神更惊,国公夫人与她成亲二十年向来厌恶房事,想来前月能如此与他婉转相承,本就是大出所料,现如今又听 得儿媳这话,心中便愈疑窦丛生了。 然此时情境分明不容他再细想,美人玉山倾倒般的压过来,而那下身小户还用那娇软花心来触自己龟头,软滑滑,娇娇嫩 嫩地擦拭搓揉过,只教他不由一阵爽快地筋麻骨软…… 逸之眉头皱得老深,他咬牙忍着那份心悸舒爽,终下定决心要推开晚榆,大掌捏在那圆润的玉裸肩头重一使力,别过脸 去:“莫再胡说,你这狐狸精淫妇……走开,淫妇你莫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你,你……” “公爹竟是……想要杀,杀了儿媳吗?那何不惶先前就莫要救我……也不会惹了儿媳这淫妇的勾引,公爹既不喜儿媳,那儿 媳也不愿纠缠,儿媳也是好人家出身,要脸面的……只公爹这乌将军生的太大太威猛,还煞是恋战,又大又硬……唔,您的力 气好大,都要把人家的肩膀给捏碎了……”晚榆肩头吃痛,也不敢真真惹恼公爹,只得顺势便当真应了下来。 她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如斧劈刀削,额上还忍得密布汗珠,一边故意在沉默不语的公爹耳畔吐气嘤咛,一边慢慢抬身,将 粉臀往上撅着,将那茁壮昂扬的大肉棒一点一点向外吐去。 “儿媳都被公爹的大肉棒插得疼死了呢……现下跟楔子似的,嵌在儿媳小户里赖着不肯走……儿媳便是要从您身上起来,也 是要花点时间的……唔,好大,好烫,胀的人家腿心好难过呢……要拔出来,真真好难……啊,公爹的大肉棒从儿媳的小户里拔 出来好多好多了,好不舍得……呼,不行,腿软了,撑不住了……” 说着说着,眼见那紧紧相连之处就快要分离开了,大半根湿漉漉的粗壮欲龙已露了出来,便于此瞬,晚榆忽然惺惺作态, 装作用完了全身力气似的。 身子猛地脱力,狠狠地又是一跌到底,似舍了命儿的把娇躯往下沉去,仿佛正坠向一处不能回头的极乐深渊般。 而男人那还泛着淋漓水光的大阳物炙热滚烫,犹自高耸,还未完全脱开,便又如深雪压枝,骤然再次深入直捣那嫩花心 儿,把那粒丰腴的小肉块给撞的好一阵乱颤乱跳…… 俏儿媳浑身一抖如遭雷击,杏眼迷离,秋波翻白,娇躯仿佛艳阳下的片片积浓融雪般,一点点的化开,流淌…… “啊……公爹,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啊,公爹的大肉棒把儿媳给插的喷水了……呼,呼,儿媳要被公爹给弄死 了……”美人娇躯如玉泛粉,美的筋化骨融,此时可不是像那打摆子似地急颤起来。 花心激涌,刹那间如潮起般,喷出了许多浓浓稠稠的蜜汁来,还有不少就从被紧紧插住的粉缝里迸溢而出,流的男人胯间 一片湿浓…… 逸之被这极为麻人的浆液汩汩给流得骨头发酥,那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浇灌上来,着实教他美不可言,也是忍无可忍。 之前淫荡儿媳退身时,一口一个公爹儿媳的,还肉棒小户淫词浪语不绝于口,背德乱伦的刺激感无与伦比,正从骨子里往 外细冒而上,着实让人热血激荡,恨不能深陷其中。 尤其那小骚儿媳的小骚户,还特意欲拒还迎磨磨蹭蹭的,那骚骚团肉扭作一团,湿嗒嗒软绵绵,一阵阵直绞得俊公爹好不 快活难捱,险些都让他熬将不住,好不容易撑得那软肉达达离了去。 谁知此淫女竟还留有后招,她那最后一跌,已然用去了国公爷所有理智,尤其那小户敏感骚浪,随便一击便阴精大丢,昏 天黑地一通浇流,加之房里那几鼎春药香气甚浓…… 国公爷一身血气猎猎,这时已被俏儿媳给折磨得乃是强弩之末,此刻真真是渐趋疯魔。 他眉头紧锁,唇角紧抿,一把抱着怀里娇喘的淫娃翻身而起,霎时变为男上女下,当年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一身血性尽数 归来,霸道狂肆,丝毫不留情面。 萧国公爷双眸泛红,呼吸急促粗重,他挺腰灞上兴发如狂,下身阳具自首至根,一阵大冲大撞:“你……这淫妇,不知羞 耻!儿媳不是喜欢公爹我的乌将军大肉棒吗?不是不舍得吗?老子给你,全部给你……老子这乌将军一举进攻,看淫荡骚儿媳 的小骚户还牛气轰轰个什么劲……” “干,老子弄死你这淫妇,还此番鏖战谁输谁赢,老子告诉你这淫妇,老子在战场上攻无不克,从未输过,老子的乌将军 也是一样……老虎不发威,你这淫妇还想翻身做主不成?今个儿不让你这骚妇淫娃知道公爹我的厉害,说,你这淫妇为何勾引 公爹,又为何知晓我与你婆母闺房之语,莫不成真真是……” 重拾战场威风的萧大国公发威了,他大开大合地挺腰送胯,酣畅淋漓地干了起来,那乌将军蠢蠢欲动,攻势凛凛,当是一 往无前,势如破竹。 奋力抽插间粗硬耻毛还痒痒地刺挠过来,可怜那花户大开,更有大股大股的淫水被粗大阳物捅入的动作挤了出,细碎雪沫 儿顺着粗壮柱身蜿蜒流下。 骚儿媳那刚刚才泄过洪水的嫩户儿正是好操弄的时候,软嫩多汁,娇艳欲滴,湿滑穴肉被捅得咕叽咕叽的淫声不绝,正如 一朵花苞怒放般,好不欢欣鼓舞…… 晚榆儿被这勇猛无敌给弄得魂上九霄,公爹的乌将军威猛更胜往昔,似带着无穷恨意无穷恼意,简直威武的不像话,厉害 的不像话,直杀得她香汗透胸,美眸掉泪,腮上蒸霞如火如荼,丽容如醉如泣。 她玉手死死抓着公爹肩头,如柳腰身难耐地款摆扭动,娇躯更被撞得一下下耸动抽搐着,四肢瘫软浪叫连连:“啊……公 爹您,您慢些……儿媳受不得了,您的乌将军好不威风,杀的儿媳受不了了……啊,儿媳不是故意要勾引公爹的……” “儿媳只是想为公爹生儿育女,想为萧家大房后继香火……啊……至于,至于那闺房之语,公爹也是心知……心知肚明的 吧,那分明是公爹您,您亲自说与儿媳听的……啊,公爹的乌将军还是如往昔一样厉害,啊……救命啊,都要弄坏人家了……” -- νρo1㈧.coм 冲喜儿媳晚榆儿21(粗长完结 逸之只把将人圈在怀里,儿媳那小户中软肉层层迭迭,淫浪浪绵密密地挤弄吮吸过来,此番销魂简直让他无法自已,也只 揣着一丁点明白当糊涂。 做武将的信奉绝对武力便能压倒一切,最烦那什么唧唧歪歪的动脑筋,也最烦后宅里妇人们勾心斗角的耍心机。 虽大抵晓得始末,却仍觉其中蹊跷,但也不愿费神深究其中缘由,只想懒省事,让这骚儿媳亲口将一切都给满当当地全盘 托出。 是以他只淡淡冷哼一声:“什么心知肚明……公爹我,我什么都不知呢……公爹什么时候亲自讲与你这骚妇听了……公爹现 在只想把你这淫娃荡妇给收拾的妥妥当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勾引男人……深夜穿着一身孝服来勾引公爹,咱小榆钱儿可真 的是淫荡得不像话呢……” “不把一切老老实实地交代了,看公爹的乌将军插不坏你的小骚户是吧……骚妇人,小户缠的恁生紧,可是是想把公爹的 乌大将军给夹坏不成?难不成你这淫妇要说是你那夜夜与我相好,呵,若是没有切实铁证如山,本公爹可不信咧……” 他只自顾狂抽猛插,奋力深突,试图以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打的儿媳不得不讲了实话。 那乌将军果然威猛不减,大肉棒翻进犁出,快的几乎只能瞧见残影,尤是那大榔头棱硬浑圆,密集顶弄,轻轻一推便直取 最深,每每都要碾到幽深处的那肥美之物才肯罢休。 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粉盈盈的花肉给顶揉得要烂了般,抽时甚至还能勾出花口的晶莹媚肉,嫣红红的一小团好不靡乱。 这一室之内烛光摇曳,满屋春意,两个人儿玉体纠缠,交合处水声不断,肉体沉闷撞击声连绵不绝,便是那腿心花口处都 堆了一汪湿乎乎的乳白色小沫浆…… 粉颊通红的晚榆儿已是汗如雨下,她那骚户内软肉松软泥泞,被粗壮的乌大将军狠狠撑开,重重塞满,蹂躏得媚红烂熟水 光淋漓,却仍是湿湿滑滑地绞紧着吸附着大棒,煞是兴奋愉快地蠕动起来。 新御书屋站—— 这厢才被顶了数十下,便再体力不支,又至佳境,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一头如瀑青丝披头散发地飘落下来,但 瞧她面容上珠泪涟涟梨花带雨,云鬓散乱,媚眼横波,生生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也…… 这美人又次花心绽放,哆哆嗦嗦地花汁四溢,更不由地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也跟着抵在公爹腰侧,两条修长美腿浑然 勾不住了,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足背弓起绷直,小脚趾又不住的轻轻细颤。 “唔,又丢了,小户里花心子都被您的乌将军给顶烂了呢……公爹轻些饶了儿媳,饶了奴这淫娃……先前确是儿媳李代桃 僵,假借婆母,与公爹成了好事……公爹若不信,摸摸儿媳这大奶儿便晓得了……先前可是公爹口口声声地说儿媳这奶儿生的 大只……”晚榆艰难托起自己那两团沉甸甸摇摆摆的饱胀酥胸,老老实实地往逸之脸前一送。 她浑身发酥发软,委屈巴巴地娇哼抽噎一声,人也是被顶得咿咿呀呀,那媚色欲滴的呻吟声求饶声几乎是支离破碎了要, 呖呖娇声花外啭来,此等纷纷春色着实教人生怜生爱。 “您那时说儿媳这胖乎乎的大奶儿……软绵绵的,好摸的紧……公爹那夜还跟那贪吃奶水的黄毛小儿般,一直埋头在人家胸 口……那时还一口一个甜,一口一个香的,吃的可是津津有味……公爹不信,瞧瞧人家这奶儿是不是一样的大,尝尝这奶水是 不是一样的香……婆母那奶儿怕可无这此大,更没公爹心心念念的甜奶水了,如此铁证,公爹还不肯信?” 逸之听得此言,也若有若无地忆起大半酒醉酩酊时的放浪之语,再低头一看,骚儿媳那两坨雪峰果不其然巍峨险峻,还随 着他的凶猛撞击乳浪翻滚,看得人目眩眼晕。 他单手从奶根处捏住其中一只,虽握不完全,却是掌心满满的滑腻酥融,似揉面团似的抓上一把,手感真的是好绝了。 五指深深陷入那软弹雪嫩的乳肉里,一圈浅粉乳晕众星捧月着的红葡萄儿从那虎口处漏了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簌簌肿 硬,可不是正往外沁出了一丢丢的乳白甜液…… “呵,你这淫妇,是吃了虎胆儿不成!竟敢说公爹我是贪吃奶水的黄毛小儿?老子纵横沙场多年,敌人无不闻风丧胆,乃 本朝上下铮铮铁骨的男子汉也……你这小淫娃拿我作比,看来还是公爹的乌将军不够猛,不够凶,打不怕你这淫荡的骚儿媳 呢……”逸之轻笑出声,眉眼轻阖,听不出也看不出究竟是喜,是怒…… 他长指一探,粗粝的指腹压着那嫣红红的葡萄尖上几欲陷入乳肉之中摩擦刺激得里面更多奶汁四溢,香气扑鼻。 同时身下也进入得更深,乌将军被那缠绵流肆的花汁给浸得湿滑爽利,先锋大榔头一发入魂,轻而易举便撞开那小户最嫩 最嫩的窄宫口干了进去。 骚儿媳的这小子宫颇是识时务的俊杰之才,知这位乌将军来势汹汹,它力战不敌,可不马上便俯首帖耳,湿湿滑滑地包住 那榔头圆顶,无比柔顺服帖地任人侵入犯境,裹得那乌将军舒舒坦坦的…… 晚榆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她被捅得声声呜咽哀鸣,被干得细柳腰都要扭出花来了,尤其那乌将军一次次挞伐入 侵,深入敌后。 可怜她的小肚皮被顶的凸起,臀肉被撞得发疼,小户里一片酸麻酥软,淫液潺潺流出,浑浑然无休无止地没完了要…… 她又爽又疼,只兀自泪流不止,迷迷糊糊地缩着臀挺着胸,将被捏的颤抖微疼的雪白奶子往前送:“唔……公爹饶了儿媳 吧,儿媳哪里是故意这般作比……公爹的乌将军可是够凶够猛了,饶了奴吧……儿媳请公爹喝甜滋滋的香奶水,求公爹莫恼了 奴……可若是公爹乌将军要存了心,想要打怕了儿媳,却是万万不能的……” “儿媳说错了话,自当认罚了……可儿媳虽弱不禁风,却嫁入萧家,身为萧家人,死为萧家鬼,咱家家风哪里有轻易被打 怕认输的……公爹您尽管打,儿媳可不会说一个怕字,儿媳也是威武不能屈的……铮铮铁骨好女儿……唔,乌将军好猛,都要把 人家的肚皮给顶破了……可即便这般,儿媳也是不认输的……” 她这说话间乌将军来来出出,便又一个猛插,小儿媳被弄得身子往上一耸,哭叫不停,饱满的粉臀在猛烈的攻击下一下下 蹭着地上铺就的青石板,撞出啪嗒啪嗒的响亮声响。 那榔头先锋狠戳宫壁不休,还连连画圈,在紧嫩的小宫里又磨又撞,可不是跟哪吒闹海似的翻腾起来,简直都要快要把人 肚皮给捅破了,不过这骚儿媳倒有气节,还真忍住,莫是一个怕字也不言说…… 逸之还真的有些被气笑了,这下他也是真的信了晚榆这话,这骚货奶儿大户儿紧,怕着实是本尊无疑了。 莫怪那时夜夜都烛火昏暗难辨人脸,莫怪白日老妻闭口不提夜中事,莫怪总觉得夜时老妻身段婀娜体香馥郁,白昼再见却 未有此感,枉他自认刚正不阿,却早早在不知时便与儿媳通奸了,当真可笑!又可恨! 可恨趁着他醉酒糊涂时,竟被这骚儿媳耍弄了一月,被瞒在鼓里任人当猴似的戏耍,不明真相,也着实教人怒不可遏! 国公爷这时知晓了真相,反而觉得疑惑更多,他身下挞伐奋战不休不停,口中也是咄咄逼人地发问起来:“哦?那骚儿媳 可再好好说说……你一介小妇女流,是如何避过后院守卫来这东院的?还有,那时我虽醉酒糊涂,可依稀间闻听着,那声 儿……” “是这般吗?相公你慢些,相公你,你轻些……痛煞人也……你可得心疼人家,嗳哟,救命啊,人家这,这肚皮都要被捅破 了哟,可是要弄死个人啦……”晚榆只当公爹还是不信,飘飘欲仙要死要活之中,勉强拟着婆母的音色将往日的爱语嘤嘤学了 个七七八八。 逸之本是干了几百回合,尚有余力大战,可如今猛地听到老妻之音,当下没得防备,只觉胯下一阵强烈骚动涌来,乌将军 弹弹缩缩,一大股又浓又稠的精水便泄了出来。 他舒服畅快地打了个激灵,又觉伤了颜面,那垂头丧气的乌将军几个呼吸间便复又生龙活虎,提枪再战好不威风:“原是 还能学了音,还真多才多艺呢……你这骚货,还有其他个中情由,还不快快如实交代……” 晚榆儿体内热津密注,只觉昏昏沉沉的心魂俱飞,她搂紧公爹腰臂,丢了又丢,竭尽平生之乐,也将所有情由种种,一并 尽情宣露。 如婆母苦衷用心,如她心中倾慕,如萧家二房三房的狼子野心,还有她欲为公爹生子承嗣,好记在死去相公名下的小算计 小算盘…… 这夜过后,虽不见逸之再说什么,白日仍旧是端方持重的国公爷,然却也不避晚榆夜夜前去寻他借子之事,两人也感情日 笃。 如此不负皇天苦心,一月之后,晚榆的肚皮便有了动静。 这段时日,晚榆也不忘在萧夫人床前尽孝伺候,然萧夫人死志已存,眼见膏药无继,这时突然闻听得儿媳肚中喜讯,霎时 精神大振,强撑着按时喝药,体力好转许多。 萧夫人身子刚愈,便忙前满后,张罗起这儿媳的遗腹子事宜,她见晚榆至孝,也发展成情如母女,后又道出了叫儿媳借子 的最后一层用意: 原是萧夫人娘家渐趋没落,她为家中嫡女,为保娘家荣华安宁,也不能叫娘家断了与国公府的血脉联系,只可怜她再不能 孕育子嗣,否则定不会将主意打在晚榆头上。 若晚榆诞下的子嗣能被封为国公世子,名头上也与她娘家攀着血亲,可若是失了这门与国公府的亲缘,娘家怕是被欺凌得 连骨头渣便不剩了。 晚榆只叹婆母苦心孤诣,却命途多舛,更加怜爱婆母用心用责,将夫家娘家事一应揽在身上,却过的浑然没了自我,可叹 可怜…… 可十月过后,晚榆却只诞下一女,萧夫人心中悲怆,只觉竹篮打水一场空,此生无望,苦苦撑着的身子也没忍得便要去 了。 晚榆爱重婆母,不忍她绸缪落空,在萧夫人临终前献上一计。 她愿以难产之名假死亡故,追随夫君而去。之后她人再借萧夫人之名活着,以突生急症面上有瑕,日后会永久戴着纱巾终 身不取。 这般她日后与国公爷生下的孩儿,便会是萧夫人所生下的家中嫡子,不仅二房三房无可奸计得逞,且婆母担心的娘家照拂 之事,她李代桃僵后,日后娘家亦可受此荫蔽…… 当然,还有一重缘故晚榆不曾言明,这样她也能与公爹大人双宿双栖,夫妻恩爱,再不用偷偷摸摸了…… 萧夫人也是大喜过望,临去前将自己的生平习惯一应讲出,后便以桑氏晚榆的身份风光大葬,还葬在了萧家祖坟中萧玉胜 之旁,也算全了萧夫人生前母子相随而去的心愿。 其后,晚榆便以萧夫人之名生活,刚开始倒也不是无人起疑,可她衣食住行一应不变,尤其声音更是惟妙惟肖的,尤其情 随事迁的,后来倒也无人察觉了…… 之后又生事端,晚榆,不,是萧夫人,因了这事也暗暗庆幸自己假死投生。 原是那先前晚榆的孟氏表哥休养好之后,便想以前事奸情为由,来萧府来找晚榆敲诈勒索一番,然来了后却听说佳人香消 玉殒,又被这时的萧夫人喊来家丁狠狠地暴揍一顿,扔回乡下。 世人皆知,萧国公和萧夫人早前育有一子,养至弱冠之龄后,他只留下一女不幸亡故。 幸好上天垂爱,萧国公与夫人夫妻恩爱,萧夫人养好身子后,以三十多高龄又接连生下三子两女,孙女竟比叔叔姑姑来的 年岁更大,一时奇谈也。 十数年后,萧家长子被国公爷求圣上封为世子,萧家大房人丁复又兴旺起来,二房三房也再绝了过继承嗣之心。 νρο1㈧.cοм -- 压寨夫人绛雪儿1-3 柳绛雪出身簪缨旁支,貌美多才,美人多娇,游春时引得黑云寨山大王一见钟情,把她抢回去做了压寨夫人,而寨里的其 他土匪亦对她垂涎三尺…… 正值三月初旬,春去又春还,绿水流霞。 春和景明,韶光姣好,花木研鲜,柳肥桃绽。 而这春城一旁的青成山上,春云日暖,青海如豆和风云畅,引得这许多的才子佳人,动了游春之兴,前来赏春光,觅春 景,游兴忙忙,一览花柳之盛。 柳家乃春城大户,为京城的簪缨世家旁支。 家中颇是富贵宜人,那幼女柳绛雪排行行七,生得仙姿佚貌,还自小习得四书五经,文采飞流。 眼见年方及笄,盛名远播,家中正为其张罗定亲适宜,不知挑了多少慕名求亲的青年才俊,也未有被这位娇娇小姐青眼相 中的。 柳七小姐是家中老小,倍受长辈疼爱宠幸,锦衣玉食,被养的娇蛮可人,任性乖张,眼界,心性也是甚高了些。 虽提亲者踏破门槛,络绎不绝,可她若非是嫌这人家中从商,一身铜臭,不晓文墨书香,若非又是嫌那位家境贫寒,虽是 一心圣贤之书,倒是学的呆头呆脑,不通人情世故。 好容易家里给挑了个家世显赫,文才出众的秀才公子,却是又弃他面上白壁有瑕,双颊上多生了几粒麻子,甚是碍眼…… 这柳家挑新女婿,是挑的眼睛都花了。 绛雪小姐亦是深觉惫懒烦心,又见这连日的春光明媚,湖山可人,便想游春散心,去领略下那青成山中,绿山清水的湖光 妙处所在。 柳家得了小姐吩咐,轿已齐备,那一乘轿子,缓缓而行。 只见这去踏青的一路上,游人如蚁,车马成行,即垂花笈,水绿山青,画船叠满山门浃,柳伴莺燕翅轻狂,好生可爱。 倒似那诗云一般,柳肥花绽暮春天,水绿山青满目前,今古游人将不去,年年载酒醉山巅。 待至了那半山腰处,绛雪小姐掀开轿帘,见外头天无片云,空翠欲滴,青山万叠,古木千章,真真有振衣千仞岗,跃足万 里流之势。 这青山巍峨,浓阴密翳,山隐烟岚,红杏开阑,绛桃放荆绿杨枝上几声啼鸟,闲来几点流莺。芳草坡前还有许多孩童贪 玩,高高立在土岗上放起纸鸢,高高下下倒也好看,令人心地一畅。 她心中也觉豁然开朗,看那山间一湾流水,两岸桃花,也起了游兴,也弃了轿辇,烦了那起子小厮跟着,只令他们与轿同 在,单与贴身丫鬟一并闲步游来。 绛雪生性俱冷,虽是三月暮春,那伺候的嬷嬷还是给她着得厚实,上身一件三镶藕色珍珠皮外褂,内着葱绿小衫,下身则 系条淡红百褶丝萝裙,微露绿绫窄窄弓鞋。 头上梳个京城传来的新式髫子,穿插着几枝碧桃,戴着月白素嵌棉女帽,愈显得肤里玉映,润若朝霞,可不淡雅如凌波仙 子,迥出尘凡。 再细一瞧,她面颊上妆浅眉薄,蝉鬓轻分,皓齿娥眉,娥眉两曲,宛如螺黛轻描。 玉脸双含,真似桃花娇衬,剪水双瞳,秋波欲滴,红颜似玉,朱唇合一点丹砂,那发间簪花如画,处和风怡荡中,锦风飘 起,彩裾香生。 这行起路来,婷婷袅袅的,俏身儿,体态轻盈,恰似扶摇花笑润初妍,云蒸霞蔚,妩媚一片,惟是清嘉,可不是连这三春 盛景也给压的黯然失色…… 那游春诸人及看绛雪,其容颜娇俏,霓裳艳丽,真个如花似玉才能形容,宜喜宜嗔,宜颦宜笑,无不眼光四射,以为洛神 凌波水上。 男儿们真恨不得一口水吞在肚里去,魂飞天外,好些都撞了树上也未可知,女儿们则是暗暗咬碎银牙,嫉妒得手中帕子都 要绞烂了。 绛雪的小丫鬟捂唇偷笑,绛雪却不以为意,她知自己姿容倾城,顾影自怜,便也只管在众人目光中分花拂柳,迤逦而行。 她俩踏着这脚下的一片绿云细草,两旁矮树交叉,转过数弯,又见一群蝴蝶,将近数十,其大如掌,五色灿烂,自西飞 来,直望着东边山内缓缓飞去。 绛雪儿小女儿心态,见了后十分惊羡,侧身与丫鬟言:“吾观书上云,闻蝴蝶所向,必有奇花异卉,咱们不免跟着进去看 看,也是一件趣事,正好啊,我带了这葵花宫扇,扑蝶一乐,岂不美哉。” 丫鬟看了这蝶儿翩跹,亦是喜不自禁,两人便一道追着那群蝶儿走去。 那群蝶儿飞了一会,见他俩走不上,便又歇在树上、草间,就像等待之状,见佳人儿走近,又飞起,恰如引路一般。 这一停一歇的,直过了四个熙熙攘攘的山岗,到了第五个山岗之内,渐是人烟罕至,又有一块平坦地面,约百余亩宽阔, 中间高槐大柳,茂林修竹,几株深柳后峰峦层叠,春禽满耳,恍然仙境。 绛雪也无心观看景致,直跟定那群蝶儿走去,走了数十步,只见那茂林幽深,梧桐丛生,浓阴匝地。 蝶儿停在那花影重重迭迭间,四壁相映,翠润欲流,只露出一角青粉高墙的断壁残垣来,竟是个破败许久的花园子。 都行至这时,丫鬟胆怯惴惴不安,望而却步,绛雪好胜,眼见蝶儿近在咫尺,哪肯就此罢休,便与放开脚步,拉着丫头竟 往那破园内走去,果然是百花盛开,争奇斗艳。 丫鬟没得办法,加之也爱玩耍,她身手敏捷,拿着扇儿一马当先,真个还就捉了一只,她将手中的蝶儿,送到小姐跟前 道:“小姐你看,这个蝶儿生得这般样大,如此灿烂,真个好耍咧!” 压寨夫人绛雪儿2小姐好嫩好软的奶子,这大的哟,大王哥哥的手都绕不住 绛雪接到手中,细细观看,顿时心生爱怜,想起了书里的化蝶典故,一时感情伤怀。 她摇了摇头,长吁短叹道:“果然这样蝶儿,从来罕有。只你这丫头啊,却不该扑散了它的伴侣,这一片爱花情佳,寻春 至此,只该任它在花间飞舞,点缀春光,我们好好地扑它则甚?真是不该了,作孽,作孽!” 丫鬟在一旁,蹙眉不悦,提着裙子使起了小性儿:“小姐这篇议论,真可谓现身说法,这蝶儿也须点下。只这花间扑蝶是 小姐你说的,现在扑它做甚也是您这口里出来的,好家伙儿,理都让您给占了。” 绛雪微微笑了一笑,长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道:“都是我给你惯事的,也不知咱俩个哪是小姐?好了,咱们一会儿就将这蝶 儿,送到那百花深处放了,令言早去寻群逐队,莫耽误了蝶儿的良辰。” 说着便轻移莲步,袅娜而去,走到了群芳之中的一株碧桃花边。 她抬起头来,拿着葵扇,正待放那蝶儿翩跹飞去,忽听得背后的丫鬟惊声尖叫:“呀!你是甚人……” 她那话音戛然而止,似被什么打断,又是重物落地之声。 待得绛雪转身相看,就见她的贴身丫鬟晕倒在地,大惊之下不得旁顾,正欲矮身将这晕了的人给扶起。 却不知身旁何时而来一高大男子,魁梧矫岸,一时不及回避,便香香馥馥地撞了人个满怀,那人胸膛忒硬,如石块一般, 可怜她胸前那两只乳儿高耸耸的,亦颤呼呼地被挤了个好歹。 “汝,汝是何人?”柳绛雪椒乳儿被撞,略一吃痛,娇娇怜儿滴咬着唇儿,便欲后退。 没料到却被那人的健臂一把钳住柳腰,那粗布下是几乎要绷破衣裳的结实肌肉,这一桎梏,只教她再也挣脱不得,鼻间还 尽是热腾腾的酒气熏然,竟是个贪酒好事的! 她忙拿扇儿遮住了自己那吹得通、弹得破的娇脸儿,颤声道嫌弃道:“大胆!好生大胆,快,快放开奴家!” 再这偷偷抬眼一看,急忙见这壮汉一身玄衣短打,满面虬髯,面色黑黝,生得是豹头虎眼,鼻大如胆,忒是凶神恶煞。 又听得他说话,声如洪钟,几是震耳欲聋:“咱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黑云寨黑大王是也。” 这名号一出,便是如柳绛雪这种闺阁女儿,当下也是吓得面如金纸,浑身发抖。 这青成山啊,山背后四五十里处有一更高峰,这峰名唤黑云峰,黑云峰又有一深壑险要之处,叫做黑云林。 林内有个寨主,便是这黑大王,他一手建了这黑云寨,占山为王,生性多勇少谋,手下有四五百喽罗。 平素打劫山下往来客商,官兵因这林深地陡,难以进剿,这黑云寨渐渐名声威赫,寻常百姓皆是闻风丧胆,不敢得罪。 而这抱着绛雪不放的虬须壮汉,可不就是这黑云寨的大当家,黑大王是也。 这位黑大王年近而立,先前一直忙着打家劫舍的,将黑云寨的赫赫威名发扬光大,倒是一直没得心思忙活人生大事。 偌大的寨子也算打下了家底,这业是立了,家不也得成了。 他可不就起了些花花肠子来,这位可不眼界也是个高的。 自诩一寨之主,又岂能随便寻个山野村姑草草了事,那青楼楚馆里的娘们又嫌风骚过火,也是看不中的。 非要寻个名门闺秀的碧玉小姐来,还得是那相貌出众才德兼备的,最好是跟天仙下凡似的,那这等女儿家,又岂是好遇见 的? 这手底下的军师献策说,这春日来了,春城旁的这青成山可是有许多闺女游春,不妨一观…… 这果不其然,游春女子,着实络绎不绝,描不尽脂脂粉粉,说不尽的窈窕风流,黑大王乔妆打扮,瞧得眼花缭乱,也确实 是没一个相中的。 好容易瞧了这许多日,终于今个儿见了柳绛雪柳小姐,霎时间惊为天人,目瞪口呆,誓要将其抢回黑云寨,做自家的压寨 夫人。 他麾下那小军师读过兵书,是个厉害的,早就为他谋算了,若是相中了人,也为他想好了抢小姐回去的独家法门。 娘们爱俏,自然是对蝴蝶那起子斑斓物什儿,免不得欢喜爱戴,他们寨里捉了些,又在这山里的偏僻花好处洒了些特质花 蜜儿。蝶儿闻香而动,可是迷不了路咧。 只待黑大王见着了意中人儿,便放出了那蝶儿,引得她去了这僻静处儿便能为所欲为,这本是其一计。若不成,还有其 二,其三,却没想到这只出了一计,就引得这天仙似的俏娘们上了钩。 黑大王悄无声息尾随着美人来了这处儿,先是一手刀砍倒了她身旁那碍事的小丫头,这又猛地凑将过来,把人给温香软玉 抱了开怀,美的都要上天了都。 这娇软萦怀,圆臀细腰,丰乳长腿,发鬓似云若雾,又连忙把鼻孔向着美人乱嗅,只觉那气味如兰,芬芳扑鼻馥郁熏郁。 他那胯下尘柄便梆地笔立,嘻嘻沉醉,低头把嘴里的热气都喷在那雪玉耳里:“美人儿,你好香啊,这般香气逼人,叫咱 个儿如何想放手啊。” 原来柳小姐最是喜洁,每日以香汤洗濯,临睡时,又以香囊夹放被窝。是以这一身的兰麝薰透,香气袭人,久而久之,这 香气经久不散,竟成了她自带的体香也。 听了黑大王这话,绛雪只恨自己喜爱熏香,竟惹来这黑煞星,她急忙摇头,颤着手从怀中掏出花荷包来:“奴家,奴家不 知是黑大王,大王,这荷包里的银钱不多,敬请您收了买杯酒吃,便,便是放过奴家吧……” 黑大王接过荷包随便揣进怀里,闻着美人香,这欲火噌地就上来了,大眼一瞧四周情状,大掌掐着美人儿的柳腰,就挟着 往那矮墙后头的林荫浓庇下,百花丛里的敞快地跑了过去。 这一边跑着,另一手也不闲着,直接探进柳小姐的葱绿小衫里,摸着她那两只沉甸甸的玉桃奶儿来回掂量:“恩,小姐好 嫩好软的奶子,这大的哟,大王哥哥的手都绕不住……真是可人疼儿,教大王哥哥我是爱死了,哟,好妹妹,名字怎么个写 法,可许了人家没?” 压寨夫人绛雪儿3咱这大棒儿可不分乡下婆娘,城里小姐,都能给伺候的快快活活的 那莽汉的手掌热烘烘的,跟蒲扇似的又大又粗,还满是老茧,笼住自己娇滴滴的嫩乳儿重重揉捏起来,又糙又烫的,饱胀 难忍。 绛雪小姐又怕又羞,薄泪盈睫:“不……不要,不要摸奴家……黑大王大老爷,求您放过奴家,奴家家中尚有薄财,多少银 钱都出的起,只求您,您别这样……嗳哟,别摸,啊……” 她整个人被男人大力挟着,挣也挣不动,躲也躲不开,一时力气都差些用尽了,谁让这厮力大无穷,体魄强健,她小小的 伶仃弱女,自然是无济于事,无可奈何的。 最后累的是气喘吁吁的,也免不得纤腰被制,乳儿也被这臭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那两只嫩兔儿被捏得成了各式形状,她 更是被弄得浑身发烫,柳腰软的一塌糊涂…… 黑大王三步并作两步,抱着美人儿越过矮墙,一身好武艺可见一斑:“好小姐,躲什么?俺是个大老粗,不要金,不要 银,就想要个俏婆娘暖被窝咧……今个儿一见小姐,俺的心就挂你身上,抠都抠不下来咧……” 他看着那半人多高的花丛里头,生怕那枝叶伸展的,扎坏了他怀里这位娇生惯养的仙子大美人儿…… 于是,大手先是解了自己身上的粗布外衫,又嫌不够,把美人上身那件三镶藕色珍珠皮外褂也一并扒了下来。 随之便往那较是松散的花丛空地里,一甩一铺,跟个大毯子似的盖了上去。 一切准备得宜,黑大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美人儿顺势放倒。 后再整个健躯倾身压去,胯下那杆枪儿硬如金铁,虎虎生威地顶了顶她裙下腿心儿。 他面上淫笑,更显得横眉怒目,如魔王再世:“不说俺的心了,就是俺裤裆里的这根棒儿,也是一门心思地想往小姐这裙 底下钻……唔,好小姐,你细品品,这棒儿都硬成啥样了,疼死俺黑大王了……” 柳小姐被这男儿整个儿压在身下,身下虽铺了布裳,可花枝杂乱,还是硌得她浑身难受,上身又没了外头的皮外褂子,葱 绿撒柳的小衫又大大敞着,只露着里头那件单薄的肚兜小衣。 尤其裙子下头,这黑大王也不知带了什么火热棒儿,还硬梆梆地顶着她的腿心柔嫩处儿,如此的狼狈不堪,如此的丢人现 眼,她素来骄矜爱洁,体面无比,这时真真个是恨不得当场寻个石头自尽得了…… 而身上这位黑大王就跟一座大山似的,沉黝黝黑压压地倾压下来,将她压得几欲喘不过气来,可她再是绵软无力,再是柔 弱可欺,也绝不轻易妥协,绝不被这坏人得逞…… 柳绛雪脸儿烫的难受,鼻息急促,柔荑仍使劲推着拒着身上这人:“走开啊,你,你不要碰奴家……奴家,奴家不要,不 要嫁你做婆娘……不要,不要……” 这猛烈挣动间,可是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儿,胸前那对丰腴雪兔儿,揉揉晃晃的呼之欲出,其中那道粉沟儿,乍浅乍深地游 荡,偶尔还有两点浅樱,翘嘟嘟地往肚兜边沿冒着粉娇娇的颜色儿…… 这黑大王往日里也不是没碰过女人,可遇上这样仙子似的大美人,还有这奶儿更是生得肥腴皎美,挺拔如山,不禁是兴动 如狂,急得跟猴儿上树似的。 他大掌一捞,三两下就按着美人儿剥绿裳解红裙,给脱得个精光赤裸:“嘿嘿,可容不得小娘子你不要?待你这一会儿成 了老子的人,咱黑大王的婆娘你可当定了……好乖乖,跟俺回黑云寨当压寨夫人多好,再生一窝子小大王,可真是美上天 了……” 看着美人这身上一丝不挂,浑身玲珑浮凸,肌光胜雪,黑大王的眼睛直勾勾的都要掉出来了,他腰胯一屈,捺开美人儿紧 紧阖着的雪腿儿,使劲往外一扒拉。 只见美人儿腿心儿妙处无穷,白生生雪馥馥的,连跟毛儿都不生,一嫩嫩缝儿鼓饱饱的,宛若这旁边那株碧桃上新开的桃 花瓣儿。 可谓是如玉一般白,如水一般清,又透着胭脂似的一般粉,这妙物娇嫩嫩、红粉粉的,妩媚鲜嫩,漂亮死个他奶奶个腿儿 了。 再细一瞧,还有闪闪荡荡的露水珠儿,正含着亮晶晶的水光,盖在这桃花瓣上覆了薄薄一层,欲落不落的,再鼻子一抽, 这露珠儿还香喷喷的甜香甜香的,诱人的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黑大王也不是个缺女人的,可他只见过那些老娘们们黑木耳似的户儿,上头还黑七八糟地乱着杂草,哪里见过这般漂亮的 小姐,见过这般跟花骨朵似的鲜嫩小户,可不是一时之间都呆愣了…… 柳绛雪见这大老粗的,不仅脱了自己的霓裳,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腿心幽秘,羞愤欲死,无奈两条雪腿收合不上,这推又推 不开他,躲也躲不及,真是恼坏了人,羞坏了人咧…… 她只得慌乱摇着螓首,忙把柳腰乱闪,粉臀乱挪:“你,你这腌臜人儿,不,不要……不要看,放肆啊……放开奴家,奴家 家里的伯父在京城做大官,你若动了奴家,大伯父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巧声喊了出来,不仅没能威胁的到这黑大王,反倒是将这蛮汉给叫得回了神。 他对那啥大官充耳不闻,自顾自松开腰间汗巾,急忙掏出裤裆里那根已坚壮劲崛的威武大杵儿,拍着脑袋仰天大笑道: “哟,俺一兴奋,都忘了脱裤子这茬了……俺们寨子里的那些娘们啊,都夸俺这棒儿长有尺余,龟头大若拳头,茎身粗若手 腕,可是赞不绝口,念念不忘咧……” “说常入得她们喊天唤地,昏天黑地,却又畅快的很……仙子小姐你也来试试,看看咱这大棒儿可是也能入得你爽快,畅 心,美的上天咧……咱这大棒儿可不分乡下婆娘,城里小姐,都能给伺候的快快活活的,快活的要飞天咧……” νρο1㈧.cοм -- νρo1㈧.coм 压寨夫人绛雪儿4 小娘子这户儿真妙咧,跟长了嘴似的,咬的爷的大棒儿紧的哟 这一边说,他这粗糙的大掌也不闲着,四处游走,先行帮忙探路,那粗粗短短的黑指头就去摁美人腿心。 他摸着那鼓胀胀嫩馥馥的小桃苞儿,爱怜地不住拨弄,桃瓣激张,这不依不饶的,似要弄得这高堆胀蓬的小苞儿开了春, 开出一条花路来…… 绛雪这被弄得玉体横陈肢动腿摇,她那穴儿里也不经得糙粗,自动又冒了些许多浮水儿,吓得她这更是芳心大乱,紧闭着 眼儿珠泪涟涟。 “不,不要……你快走开,奴家不要,不要和你这样的人亲近……什么大棒儿,奴家不懂,也不想明白……走开,你走开, 别碰奴家,走啊……” 娇小姐哪管那什么畅快不畅快,快活不快活的,只满心满眼地想着不能教这凶恶山大王得逞,不能毁了自己簪缨小姐的清 白,忙踢腾着一双藕节似的雪玉腿儿躲闪起来。 她这一踢腾,可教黑大王底下那根便要趁势送去的大玉杵儿,好一根不倒金枪,就这样摇头晃脑,晃了两晃,不知所谓地 给凑了个空。 而那噙着涎水的棒首龟头,亦跟着摆弄起来,滑溜溜地迎着那含露带香的粉骨朵儿,明明近在咫尺,可就是左顾右盼刺弄 不进,倒忙得这位霸道大王好一阵狼狈,匆忙。 他瞧着这小姐梨花带雨的妩媚模样,躲闪的让人心头又痒又急,全身更跟火烧火燎似的。 这急性子大王这做惯了一寨之主,说一不二的,最是蛮横,最是压不住火,气性上来,只将两只肥掌伸至她腰下,分别将 那两瓣肥肥圆圆的粉臀给紧紧拿捏住。 这般钳制住了,可就教这泪盈盈的美娇娥再不能乱晃乱动,黑大王一怒之下,还不轻不重地赏了美人那嫩生生的雪臀数巴 掌,直打的那雪肉晃晃,漾出波浪来。 黑大王横眉怒目,咬牙切齿,怒道:“小娘皮,再躲老子对你可不客气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惹恼了老子,看今个儿 不在这料理你这小娘们,看你还往哪里逃!” 说着挺腰便对着那含苞待蕾的小桃儿,狠勇向前一刺,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那粉滴滴的嫩缝里头。 这明晃晃是怒气冲冲地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便似泥牛入海,前端悠悠然便是给什么紧紧箍住,小小的既韧又滑, 柔腻香软,美得直咧嘴吸气。 绛雪被连扇了好几下小屁股,一时吃痛,又从未受过如此羞辱,只觉腿心那儿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 那一大团烫热坚挺虽只进了头,可侵入了她那从来无人问津的娇嫩所在,只弄得她是痛不可言,那小小处儿几欲有撕裂之 感…… 她惊惧着颤泣起来,美眸睁开,星眼朦胧,桃颊泛霞:“求求你,黑大王大人……噢,疼,不要!什么玩意儿戳进来了……好痛,好痛……莫要再弄了……” 黑大王赶忙再加施力,哟,这小娘皮的户儿忒是紧凑,水润多汁,咬的可真是舒坦坏了,可比他先前弄的那些娘们紧的多 了…… 他劲腰一动,但觉越是使劲,便越感爽美,前段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抵抵探探,只觉那里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有许多 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跟个城墙似的绵绵涌过来缠的生紧。 他倒吸凉气,猛地挺紧腰杆往前一突:“不是说了,爷的大棒子吗?现在哭个什么劲啊,一会儿还有得你哭呢!唔……好 紧,爽坏人了,小娘子这户儿真妙咧,跟长了嘴似的,咬的爷的大棒儿紧的哟,可是爽坏了……” 这使出了大劲一耸到底,但听得一声“哧”的,他那根阳物已有六七成没了踪影。 这一入进,便把美人儿那玉户给塞得满满当当,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猛地推入,如蚌突一般有趣,当下就被裹得热络无 比,美妙无比。 绛雪只觉香魂欲断,也不知是被顶到了什么,虚不胜冲力,浑身发麻,但觉一股气来,直抵胸臆,难受得她可都快抽抽 了。 她这一哼娇呼出来,摇头泣道:“嘤……好痛,奴家好难过……唉哟,进的好深,莫,莫要再弄了,唉哟,这棒儿都要把奴 家给插坏了,怎,怎还又动了起来,唉哟,停一停咧,难受死个人了……” 黑大王遇到这样对口的小娘子,当下是爽快怡然:“难受啥啊,小娘皮不识货,爷的这根大棒儿忒是威武,不知多少娘们 馋的直流口水,爷都没有赏给她们用上一用……今个儿给你使了,你还不知满足可是?爷今个儿非让你好生尝尝这棒儿的厉 害,叫小姐你不识货咧!” 他又探出手来,抚着小姐的两窝高嵩嵩娇弹弹的酥乳,满把盈握,那肥生生的温软蓬蓬,加手搓抚,软绵绵的满掌生香, 美咧,跟嫩豆腐似的,最后更拿着口舌噙之,啃食津津有味。 这身下大棒儿也猛挺猛退,耸身大弄一挺而进,力发如虎有章有法的抽添起来。 不过十数下之后,便直入其中娇嫩无比之花心,抵着撞着研摩不停,倏地就弄得美人儿人娇躯激战,顿生出一股奇酸异 麻。 绛雪儿上下皆失了守卫防备,被搞得是苦不堪言,花容失色,几欲触墙而死,可偏生周围尽是一片花枝烂漫游曳,寻死依 然不能。 她熬禁不住,目炽喉燥,呼长气促,咿呀呀低低娇啼一声:“唔,不要,唔,受不了了……” 便是小脚一蜷,只觉小腹酸慰,腿心芳径掠过一丝火辣,力有不忍,便有一股子欢畅无比的腻腻香津就滚了出来。 美人儿一笑生花,这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亦是带雨娇花,美的心儿动,血儿荡。 黑大王欲火之盛,如火如荼,见美人随随便便就丢了身子,敏感多汁,娇美怜人,兴致更起,下身抽添勇猛无畏,尽根露 首,不计其数也。 压寨夫人绛雪儿5老子这些年碰过的婆娘都没你生的美,也没你这骚户儿缠人咧 他这般美得心脉皆贲,畅怀开笑:“呼,小娘子的户儿真是妙哉,妙哉!瞅这户儿,喷的哟,跟飞瀑似的,可是爽坏咱大 王了……老子这些年碰过的婆娘都没你生的美,也没你这骚户儿缠人咧……呼,真是爽死老子了……” 这厢他那身下大棒儿,力道凶猛,在那春深水暖之中比了比深浅,便是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勾着那丝丝粘黏的花汁,爽 滑畅快,一捅极深。 还不时地刺到愈深,那处儿有花心活泼泼跳脱起来,惹得他阳物前端骤软骤滑,只觉一片奇酥异麻,可谓是奇异娇嫩,美 妙绝伦。 虽总是一触即失,诱得他忍不住劲腰猛挺,再次刺探,因之他那大玩意儿天生奇硕粗长,不过轻松一顶,转眼便又勾着那 方芯儿,连连顶送,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快活的他都要上天了。 黑大王一边送着大棒极力深纵,一边美得津津有味、龇牙咧嘴:“小娘子,你也快活不是?说起来,咱还不知道娘子那, 那啥,啊,芳名啊……咱俩如今则个儿,也算是好事已成了,快和为夫我说是一说,也好教咱大老粗的,知道我的压寨夫人, 是何名儿?” 柳绛雪娇啼一声,娇躯难耐非常地弓弹而起,浑身发软发酥:“唔……奴家,奴家不能说……女儿家闺名,岂可告知旁人? 唔……奴家才不做那,那劳什子压寨夫人……放开奴家,奴家要,奴家要回家……救命啊……” 她也不知那腿心儿内又被那粗棒儿刮着了哪里,花心嫩肉接二连三地似被捣坏了似的,那偌大榔头似的大圆顶,正霹雳吧 啦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惹得她倏尔酥坏,既酸又美,纷至沓来。 美人儿这心头欲醉,转了又转,粉面生霞,星眸难开,顿生出一种避之不能、然而又却之不舍的彷徨无助来,似是欢畅, 又似是难捱,欲火腾空,如冰火两重天般…… 那芳径亦被撑得饱胀欲裂,花心麻麻,一暖一痛,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又似失禁了般,大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那什 么便又跟滔滔江河似的涌了出来。 黑大王迎着那猛地兜头浇下的一汪淫水,如鱼得水,奋勇前突:“小娘皮都成了爷的人,己是个尊贵小姐似的,拿乔不 是……嘿,不说也无妨,老子有的是门路对付你这骚娘们,爷裤裆里这棒子也不是个吃素的,干的你这婆娘非说实话不可……叫什么名,快说!” 他乐而不止,如痴如醉,胯下对着那湿哒哒的妙穴儿,又是一阵没棱没脑乱入,那心中发狠,自决立发威雄,昂然怒挺, 下下重击,霎时就有百余。 这冲突发狠,身下美人嘴硬,可那牝中肥嫩,旁的妇人都是愈插愈松,松的跟那棉裤腰带似的,插之无味,就跟那平坦宽 阔的路儿似的。 可这小娘子却是截然相反,他这愈插,愈顶,愈觉紧窄难言,奇妙销魂,里头更加是滑如油注,丝毫不阻突拽,探抵着浮 起的娇软花心,紧啃慢咬,畅快之极,欢美之极。 那大棒子自首至根,又是一阵大冲大撞,下下抽至花口,又入陷嫩心,加之美人儿牝中淫水唧唧声急,这下肌肤相击,可 不是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柳绛雪就觉芳魂欲丢,心魂俱飞,美眸如丝如倦,咿呀叫的声继气断,四肢颠簸,只觉浪里轻舟一 般,随波逐流,欲仙欲死。 她鬓乱钗斜,香汗透胸,腮上燃火,眉间含翠,背底早已揉乱了那被铺倒外褂下的枝儿花儿,那一只手儿也不再说推拒莽 汉,只放在唇中半含半咬。 又一手又煞是难忍,胡乱拽着头侧长着的一弯枝花儿,乱抓起来把花盘摘下,粉掌心攥的那花瓣零乱,鲜红的花汁四溢, 掐如身下腿心一缕芳红,悄流而出…… 这时神情妩媚,熬煞不住,意乱情迷,也只能张着樱唇,丁香半吐:“呼,求,求黑大王饶了雪儿,奴家,奴家说奴家的 闺名儿还不成吗?求,您饶了奴家……奴家家中姓柳……闺名绛雪,小字雪儿……求,求您莫要这么深……呼,奴家受不了了……真的是要了小命了……” 正这时,黑大王武艺出众,耳聪目明,莫说一丈之内,便是五十丈之内,也是听得分明清楚。 这时他虽得兴,可阔耳一动,就闻得不远处似有异动,凝神再一听,似乎就听得了七八分。 他急忙伸手紧紧捂住美人呼喊的唇儿,嘻嘻笑着,趴在美人耳边低语:“呼,雪儿,好名字……乖乖雪儿,莫再言语, 哟,听着可是你的丫头醒来了,也是老子爷手下留情,手砍砍得不重,要不哪能现在就给醒了,即是娘子的丫头,留她一条小 命便是……娘子莫谢大王我,大不了以后好好伺候咱就是了!” 绛雪美眸乱翻,理智稍回,这一侧耳细听,果不其然是她的贴身丫鬟正声声疾呼,似含泪哽咽,急的哭声连连。 “小姐,我的小姐,你在哪儿……怎,怎奴婢忽然间倒下了,这醒来你便不在身旁了……你叫奴婢如何回府,如何同老爷夫 人交代” “我的好小姐,你究竟在哪?可急死奴婢了!早知道莫要来抓甚蝴蝶了,早知道咱们可不能来这偏僻处儿,现在您这究竟 去哪了,你快回来,别和奴婢开玩笑了,奴婢以后再不敢忤逆小姐了,求您快回来了……” 那哭声嘤嘤,由远及近,听得绛雪又紧张,又想让贴身奴婢可以发现自己的踪影,可又怕被她瞧见自己这般光裸,被这莽 汉大王肆意欺凌,缓缓竟有如胶似漆之态…… 压寨夫人绛雪儿6只觉确是飘飘乎,要成了飞仙似的,扶摇飞云,如嫦娥奔月…… 可怕是归怕,她又能怎能因一时羞耻,而身陷狼窝虎穴儿? 听这蛮横黑大王话里话外的意头儿,竟是要把她给掳回那劳什子黑云寨的,这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行的呢? 绛雪泪涟涟的低低呜咽,她勉强动了动身子,正待呼喝贴身丫鬟自己便在这儿,然而唇舌微动,就被黑大王发现了她的意 图。 黑大王身下重重往里头捣了一把,嘴边又狠狠咬了一把美人儿粉腻耳垂,悄声低道:“娘子莫非还以为喊两声有用?就算 把你那瘦不拉即的小丫鬟喊来了,她就能从你这威武夫君手里,把你救出去吗……哈哈哈哈,那先前就不会被老子一手刀,砍 得人事不省了……” 正说着,丫鬟的脚步声渐趋渐近,似也走到了这残破矮墙之下,不过是一墙之隔,静默无声间,她的泣声细语几乎近在咫 尺之畔。 “呜呜呜,小姐你在哪里?你快出来看看啊,墙那边的花儿开的多好多艳,小风一吹,那花枝儿乱摆,花朵儿可好看 了……就跟你跟我平常念得那什么诗来着,乱花,乱花渐欲迷人眼……可这么美的花儿景儿你都瞧不到了,小姐你去哪了 呀?” 原来是这丫鬟个儿生的矮小,那破墙也到了她的肩处。 以她之视,隔墙相望,最多也只瞧得见那丛半人多高的花儿,一片连着一片的,正随风摇曳,开的荼蘼灿烂。 这一时想起了不见人影的小姐,触景伤情,浑然不知这矮墙下,花丛底,围得一副屏风似的,而她家小姐便在其中,正被 莽汉欺压得梨花带雨,香泪弥弥…… 丫鬟根本寻不着人,又哭哭啼啼,抽抽搭搭地自言自语了几句,才抹着眼泪转身离去。 这期间可不惹得绛雪心跳加速,神情惊徨,偏偏嘴里被捂得生紧,支支吾吾地根本说不出话来。 身下亦是不自禁缩的更紧,桃苞紧含,咬的山大王那棒儿几乎抽添不得,被绞得精意酥浓,茎头难过,差一点就被累的丢 盔卸甲了…… 黑大王只觉无比的新鲜刺激,更是情烈如焰,熊熊灼烧。 他强咬后槽牙,忍了一忍,抽添之势愈送愈疾,连连密密抽耸了数十下:“呵,得亏你那小丫头运气好,若是被她瞧见咱 俩,这夫君我可得开杀戒咯……若非看在咱们云雨的快乐档口,老子抽不开身,要不捏死她个碍事的,就跟捏死个蚂蚱似的轻 松咧……呼,爽……” 最后的话音儿刚落下,又癫狂了十来抽,就力有不怠,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那跳脱花心。 绛雪体内热津密注,如兰汤浸浴,身子霎又绷紧,被烫的好一个哆嗦娇颤,眸眼微阖,差点就把小命儿给丢在了这里。 她额上香汗岑岑,又是泪如雨下,勉力提神儿,呜呜哀求起来:“呼,不要……不要杀我的小丫头,我和她自小一起长 大,情同姐妹……求大王,大王莫要动杀念……大王如今已经要了奴家的身子,可,可是能放过奴家了……奴家想回家,想见爹 娘,嘤嘤嘤……” 黑大王忙俯下头去吻美人甜甜的小嘴,宽舌长驱直入,亲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终于放开:“回家啊?那书上头说,女 子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啥的……娘子都嫁给为夫了,寨子不就是咱的家吗?还老想着回娘家作甚?等娘子你去到咱们寨子 里头,做了顶顶贵重的压寨夫人。” “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咧!到时候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等给老子多生四五个大胖小子,哄 得爷我高兴了,到时候咱们再带着外孙儿外孙女儿,回门去瞧我的老丈母娘,和那位老泰山咧……” 他天赋异禀,那棒儿刚泄,说话间旋即又威武而起,勃然大怒。 大王嫌弃现下姿势略滞,不能尽兴,干脆握住自家美貌娘子的那两条滑嫩嫩白细细的玉腿儿,猛地朝天高高举起。 高大健躯亦使劲往前推去,这就把那雪腿开开的,轻而易举便直压至她香肩两侧,看着那桃苞儿忒是神奇,虽浊白横溢, 狼藉泥泞,但那桃瓣儿仍又复往昔相阖,闭的紧紧的。 浑不像刚刚那般亲密交接之时,被他的那柄粗长大棒儿捅得娇花欲绽红脂乱揉,他这不禁心酥神荡,挺着昂扬巨物,使 出万般气力,再往前重重一捅。 可不是立时大畅,压住这娇软美人儿一下下沉稳抽添,细享她那芳径里的缤纷褶皱夹缠,这尘柄下下皆能送到花心。 美的是销魂万分、欢畅无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还真的是快活的都要上天了似的。 “唔……不要……放开人家……人家的腿儿要断了……唔……奴家,奴家的肚皮好像也要被捅破了……五脏皆麻,怕是就要魂 归离恨天了……唔……救命啊……雪儿……要去了……”绛雪难耐地娇吟着,哼哼唧唧的,只随着身下撞击时断时续,碎不成片。 她只觉两条腿儿被攀扯在胸前,几欲相折,她那两只丰润饱满的嫩乳儿也不住娇晃,软酥酥地漾过来打在她的腿肚儿上。 这厢迷茫间,身下更加被弄得是欲仙欲死,芳魂儿欲飞上了那天宫似的,尤其此时又有春风徐来,花香清芬,吹拂的她只 觉,只觉确是飘飘乎,要成了飞仙似的,扶摇飞云,如嫦娥奔月…… 黑大王美的要命,只觉美好如醉,可这天下好事皆短暂,尚不到这一炷香的功夫,那头就有人来饶了黑大王的绝美好事。 但听得吵吵嚷嚷的,那先前的小丫头去而复返,还似是又带着五六个人过来了,哽咽声声道:“小姐,小姐就是在这处不 见的……李阿哥,张阿哥,咱们可如何是好?你们抬轿护送小姐游春,现下小姐在这春城山给丢了,我们可怎么回去和老爷夫 人交代啊……” νρο1㈧.cοм -- Yuzhaiwude.vIp 压寨夫人绛雪儿5-8 “是呀,是呀,小姐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会没了呢?” “唉呀,都怪咱们这也没跟上小姐,小姐不叫跟,咱就听了!都怪我,怪我啊……” “这谁能想到这么多人游玩的青成山,竟有贼人出没,竟还掳走了咱们小姐,我就知道咱们小姐生的那么好,可是要招祸的啊!” 这些下人们七嘴八舌的,绛雪那飞出天外的的魂儿,也不由地悠悠飘回来,她的丫头竟带着抬轿的下人们来救她了…… 她喜出望外,只将将都快喊哑了嗓子,这时可不就想当然地叫喊出来,气若游丝:“喂,小姐我……” 这虚弱弱的话音儿刚出口,就见身上的黑大王也不加阻拦,还自顾自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耕耘起伏,如骏马奔腾,犹胜不休。 她自小聪慧,不由心觉不妙,软声相问:“大王,大王这下怎么不拦,不捂着奴家的嘴了?”企鹅群六35^48o⑨4o 黑大王蛮不在乎,只笑道:“老子可是山寨之主,咱想当年老子单枪匹马出来,一夫当关,数十人的车队也没能从跑出去,官府通缉了老子这多年,不也都无功而返……小娘子尽管叫唤,最好把你的那些仆人都给叫来,也不过是随便砍几个人的事儿,老子身上也不在乎多背几条人命……” 此言一出,吓得绛雪花容失色,她捂着嘴儿再不敢大叫,连连摇头,声如颤丝娇咛不住:“不不不,求大王,不要,不要杀人!他们都是我家的下人,都是极好极好的大好人,求大王莫要伤了他们的性命!” “罢了,老子就应了我好娘子的请,只要他们坏不了咱俩的好事,老子就睁只眼,闭着眼……可谁让老子是官府要犯,只若是被他们瞧见老子的脸,那老子也只能辣手无情了……呦呦呦,所以小娘子可千万别喊哦,否则……”黑大王不以为意,漫不经心道。 说着他只自顾自狂抽猛顶,尤其还依稀听着那起子下人人多嘴杂的,似在众目睽睽下,愈发觉得刺激无比。 胯下那根巨硕无朋的大硬棒舞得虎虎生风,全根没入,埋头千戳百捣,几乎要将身底的天仙美人儿给贯穿了似的…… 好几下都给撞的狠了,坚硬大顶儿直贯嫩心,长捣黄龙,只把个好绛雪颠得给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好想不管不顾地喊将出来。 可她却又不得不念及家仆之性命,毕竟这位黑云寨黑大王的赫赫恶名,便是连她一个闺中女儿都有耳闻。 便说有武艺的官府衙差,他哪怕是单枪匹马,对付起来也是不费吹灰之力,更别提她这些子连功夫都不会的下人们,定是难逃一劫…… 尤其这时耳听得他们嗓门忒大,离这墙下花丛,怕是也愈发近了,几人还正是在闹腾腾的争吵议论: “要我说,咱们在这荒凉处儿找,又有什么用?那贼人掳了小姐,难不成还能在此久留?自然是有多远,走多远了……” “唉哟,你这丫头能不能别哭了,烦!哭的俺们脑子都要炸了,小姐不见了,俺们也都急的很啊!” “你难道是说咱们不找吗?小姐丢了,丫头也是在这被打晕的,咱们不在这儿先找一找,还能怎么样?” “我们回去,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啊,依我说,回去是得回去,不过得先去衙门报官,指不定官差们一出手,马上就把小姐找回来了……” 听着他们不依不饶的不肯走,停在原地吵闹起来,绛雪又急又气,竟是比黑大王更害怕这些仆从们寻到此处隐秘儿,他们争吵的声儿也大,听着也还在十几步外远…… 她拼了命的想方设法想救他们,忙用水汪汪的桃花眸儿瞧着黑大王,声若蚊蝇哀哀求着:“唔,求大王,求大王想个法儿,把他们给轰走可好?莫,莫要让他们,坏了咱们这快活活的大好事……奴家,奴家想尽情和大王依存缠绵,大王爷您如此足智多谋,聪明绝顶,定是能轻易撵开他们的……” 这厢美娇娘儿又是惊徨害怕,又是羞愤相加,身下桃苞儿亦是紧绞如斯,尤不见黑大王言语,他反是愈发如猛虎下山,下身以势如破竹之势肆意冲撞。 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已成一团烂泥,一阵难耐拧扭,腿心那最娇嫩最敏感的小东西也连遭重创,甚至依稀还能听见那“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儿…… 这被顶的着实酸不可耐,又是猛地一阵剧痒起来,雪腹禁不住痉挛抽搐起来,身下的汹涌快感蓦地来袭,丝丝缕缕似要将她整个湮灭似的,根本无从抵挡。 绛雪儿实在是忍得好不可怜,丢的死去活来,魂魄俱销,却也只能咬着唇儿死命挨受。 身下那快感一浪浪此起彼伏,她着实挨不住后又忙将兰指塞入口中,咬的指尖儿差点出血,身下花蜜也如飞泉涌出,激流涔涔! 黑大王被伺候的忒是舒爽难耐,小娘子又如此奉承,搞得他心甚悦,低低语道:“既娘子相求,那为夫也只得开动脑筋,想个别的繁杂法儿,赶他们这起子扰人的走了,虽然要我说,一刀砍了多痛快,可老子还是听我家雪儿娘子的,都听乖乖你的。” 他低头又亲了亲绛雪儿的脸蛋,想了一想,就单手抵在唇边,发出孤狼般的低低嗥叫,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这处儿本就是个山后的荒凉地界儿,虽春日花开正好,可却是枝桠横生,一地败叶,杂草蓬乱,更有残墙青苔已腐,凋零败落,倒也不断定说这里没有虎狼出没。 近处突起一狼声,尤其听音儿,仿佛还就在矮墙之后,可不是吓得那些仆从们如鸟雀般,四散皆惊。 “这什么?那是狼?这里有狼啊,快跑啊,这儿如此荒凉,说不定除了狼,还有什么吃人的蟒蛇,老虎……咱们还是快些走吧,老张说的对,咱们尽早回家去衙门报官……快跑啊!” 远远听得家仆们终于逃了,柳绛雪终于舒了一口气,她本就弱不禁风,身子娇弱,这下心头放下大石。 只这下家仆们是逃走了,而她呢,怕是就此,就此要与家人分离了,前尘不知又当如何? 黑大王弄走了碍事的,这下可不是大逞虎胆神威,下身铿锵一通乱撞,三下五除二就给绛雪弄得眼炀情迷,一身的骨酥筋麻,终还是没有撑得过去,泪光中还似有白光闪过,便晕沉沉地昏熬睡去了。 压寨夫人绛雪儿8只要有根大棒槌一棒子打过来,不也能爽的吱哇乱叫飞上天嘛…… 等海棠春睡的绛雪美人儿再次悠悠转醒,她人已经到了这陌生无比的黑云寨中。 她慵懒地抬起藕臂,想半坐起身,正欲如往常一般,唤身边的丫头来伺候净面穿衣。 却惊觉自己身上,也不知是谁给换上的棉布寝衣,而睡的这木架子床亦是简陋无比,连绫罗纱帐也不曾挂在床角四周。 身下倒是铺了好几床褥子,虽没硌的慌,可她还是觉得腰酸背痛,一身的酸软如泥,尤其是双腿儿之间更是酸胀难言,好不舒坦…… 绛雪还没来得及游目四顾,只大眼瞧了现下住的是石头房子,这,这是哪儿?她怎么会在此处? 正这时,在一旁等着的两个中年婆子五大三粗,还有三五个小媳妇们便都迎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吵得她是头昏脑眩,愈发糊涂了。 “我们的寨主夫人可终于醒了,真的是等的老婆子我急死了,偏大王疼人儿,不许咱们叫夫人起来……夫人啊,你再不醒,可就误了这成亲大好的时辰了!” “大王好福气啊,听说夫人是城里头的大小姐出身,长的可是真俊俏,俊得就跟那天上仙女似的,皇宫的公主娘娘也不如如此吧……” “可不是嘛,我看寨子东头那李家二妞,就晓得往大王面前凑,整日涂脂抹粉的,美的差不离都上天了都,非说是咱黑云寨的头号美人儿……现在跟寨主夫人一比,别说做夫人您的丫头,可连给夫人您提鞋跟都不配咧……” 这些婆子媳妇七张八嘴的,嗓门大,力气更是不小。 还不等绛雪开口,还自顾自直截了当,就把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从被窝里给捞了出来。 绛雪这时再是慵然未醒,再是头疼欲裂,也已想起昨日那花丛中的不堪情境。 她那双剪水双瞳,霎时间泫然欲泣,立时便想飞奔出去,想逃回家去找爹爹娘亲,那劳什子寨主夫人谁爱做,谁做去,她柳绛雪是万万不要的!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可这时她本就浑身乏力酸疼,又是身如扶柳,弱不禁风,哪里敌得过这些身强体壮的庄稼婆子? 这厢可不就是身不由己,被迫转身伸臂,似皮影般被摆弄着,要换上那摆明是从成衣铺子里买来的嫁衣,虽也勉强算得漂亮,却无用心,绣活儿更是粗制滥造。 看着这一片耀目的鲜红之色,绛雪不禁想起从她未及笄时,母亲就为她日后出嫁,好生张罗忙活起来。 那嫁衣所用的绸缎绫罗,乃爹爹重金从京城皇商家求得,还有上头的奇巧花样,亦是娘亲专门从苏州请来了七个绣娘,来赶工缝制刺绣…… 想及家中慈母严父,柳绛雪是摇摇欲坠,正想哀求同为女子的大婶大姐,可放她离开:“求……求诸位……” 然刚吐了几个字,立时就被老婆子、小媳妇们那大呼小喝的吵嘴声给淹的没了声响: “哎哟喂,瞅瞅咱们寨主夫人这小腰细的,跟那地里头的韭菜似的,老婆子我掐一把,怕是就得断了,太瘦了,以后可得多吃食一点,腰身养的胖些才好生养……” “不不不,你也不看看夫人这屁股,又圆又大,一看就晓得是个好生养的,还有夫人这胸口也鼓囊囊,奶子肥的,就跟奶过娃儿似的。老王家的,你看看你也是刚生了不到一年,奶子都没咱夫人这没生养的看着大呢!” “夫人这大奶子,真是看的我眼都热了……我家那口子,以前就总嫌弃我奶子小,后来生了娃,刚瞧着大了点,我男人整天就要含着吃,馋的哟,抢的娃儿都没奶水喝,最后都把我这奶子都给含的往下垂呢!” “你家那口子以前嫌弃你奶子小,现在怕不是还嫌弃你那底下,没得先前……嘿嘿,生过娃都这样,我这生了三个娃儿,下头就宽泛了……我那口子那小蘑菇似的玩意儿,现在插进去搅了好一通,咱都没得啥感觉,还得扯着嗓子喊快活啊,快活啊,还没喊两声啊突然就完事了,真是难为死咱了,可比不得寨主夫人福气好啊……” “谁说不是呢!听我男人夜里跟我说,他都不敢和大王一起去解手咧!大王底下那物什儿就算是软哒哒的,那看着也都跟个小棒槌似的,那再硬起来也是不得了咧,可不就是个大棒槌,就是那啥柱子,啊,擎天一柱……咱生了再多娃,你底下头再宽泛,只要有根大棒槌一棒子打过来,不也能爽的吱哇乱叫飞上天嘛……” “听你说的,这口水都馋的要流下来了,你这骚婆娘,摆明不就是想要大王的大棒槌,一棒一棒狠狠打你下头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个儿,你要是长的跟夫人这样如花似玉的,想要多少男人的大棒槌,就有多少大棒槌,可惜了了,你爹妈没给你生个好模样,哪有咱夫人这么人人羡慕的好命哟!” “夫人啊,别听她们没见识的胡吵吵!说起来夫人也嫁进咱们山寨,可就不是外人了,看你被大王带回来那小模样,可不就是被咱大王狠狠疼爱过的,娇艳欲滴的,跟我家堂前那牡丹花似的……夫人你也和咱们说说,大王那大棒槌是有多厉害,累的夫人你这都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也好让咱们开开眼界……” 乡下婆娘讲起话来,竟是这般百无禁忌,放浪形骸,柳绛雪乃大家闺秀,听得是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她虽有大半都听不懂是甚含义,连蒙带猜的,也知道怕不是什么良家话儿…… 这时蓦地一停,且每人都瞧她只等着回话儿,给惊得美人儿娇靥通红,比身上已然穿戴整齐的嫁衣更甚,只连连摆手。 但这厢也算得是安静,好歹终于轮得了她讲话的时机,绛雪长睫一颤,便是泪如雨下,双膝盈盈拜倒:“奴家,奴家是春城柳家女儿,求各位姐姐,婶婶怜惜,奴家想念爹爹娘亲,求你们放我归家可好?奴家定有重谢……” -- Yuzhaiwude.vIp 压寨夫人绛雪儿9-11 压寨夫人绛雪儿9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家既已是了大王的人,还又能如何 黑云寨的婆子媳妇们先见此状,再闻这言,当即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还是一个岁数大的婆子最先反应过来,忙不迭捂住绛雪的嘴儿,再大的嗓门也压了下来:“呦呦呦,可小声点!寨主夫人可不敢再说这话儿,闺女啊,老娘子和你说啊,大王既把你带回这寨子里,你就生是黑云寨的人,死是黑云寨的死人啊,怎么能想着逃啊,这可是大不敬啊!” 其中一个珠圆玉润的小媳妇,也跟着点点头:“都是女人家家的,也不是咱们心狠,不肯放夫人你走,只是莫说这黑云寨,层层关卡把守森严,就是这黑云山也陡峭险峻,你个小娘子怎么能逃得了啊?再则,大王人英武又有本事,咱寨里的多少女子羡慕你都来不及,您这怎么还想着跑,这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另一个瘦骨伶仃的小媳妇,瞧着就是一脸精明相,她眼珠溜溜一转,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吓得瑟瑟发抖: “夫人您可不敢存了这样的心思,你侥幸真的逃得,我们,我们可就完蛋了……以大王那,那杀,杀人如麻,还不眨眼的性子……我们,我们这些来伺候您的可都得死无全尸了,怕是连我们那汉子,那些娃儿,可不是要被大王跟砍瓜切菜似的,一并给砍了……” 她这一跪,其他婆子媳妇也才惊觉下场凄惨,忙也跟着“扑通”“扑通”跪下,砰砰磕头,哭天抹泪的。 “是啊,老李家说的是啊……夫人啊,求您菩萨心肠,也疼疼咱们啊,疼疼咱们一家好十几口人啊!我家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夫人给咱们跪,咱们给夫人磕头啊,求您可别走啊!” “咱不想死啊,还以为来伺候新夫人是个美差,挤破脑袋也要来……可夫人您说要逃,这可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早知道就不来了,救命啊……” “夫人啊,我家小孙儿还小啊,嗷嗷待哺的,他还不会叫奶奶呢,还有老王家的,她和她汉子生了五六个呢,最小的娃儿还在吃奶呢,我们都不想死啊……您可,可不敢走啊……” 绛雪见她们磕头磕的眉心冒血,吓得赶忙拉她们起来:“姐姐,婶婶,快起来,快快起来……奴家不逃,不逃便是了,你们先起来……” 众人听了这话,这才欢天喜地爬将起来,脸上犹自带着泪痕,却是喜笑颜开:“好好好,夫人想明白了就好,将将真是吓死咱们了!” 她们胡乱抹了一把残泪,簇拥着绛雪一起,又硬拉着她坐在另一边的梳妆台前打扮起来。 又是那个一脸精明的瘦媳妇开了口:“夫人啊,你便是不在乎咱们的贱命,您家里亲爹妈的命呢!大王可是连官府都不带怕的,一怒之下,屠了您家,那姓什么,啊,柳家满门也不是干不出来的……前些年,寨子东头那鳏夫老陈头掳了个美貌小媳妇回来,那小媳妇好像念着山下家里头的娃儿,趁着夜深人静,非要偷跑着下山回家……” 其他人也记得这事,紧跟着说道:“她人也没逃得开,才走了一半就给抓住了……大王知道了,那气的喲,直接领着那小媳妇,和一帮人下山,去把她先前的夫家给砍了,全家二十多口人,莫说老的少的,就是那家里的猪狗鸡鸭都没能幸免,惨的呦,小媳妇当场就疯了,那我家那口子是把风的,那时偷摸瞧了一眼,吓得他个大老爷们一个月都没睡得着呢!” 有个老婆子等都说完了,才挥手摆了一下:“唉哟,别说这些血腥的吓唬夫人了,夫人都不走了,你们还多说个什么劲?夫人啊,其实大王为人是凶神恶煞了些,可他多疼您啊,您看看,这房子里头新收拾出来,这里面的家具摆设啊,都是在库房找的顶贵顶贵的家伙什儿呢!” 绛雪这时已心知这土匪窝里的女人们不会帮她,不禁心如死灰。 又怪自己沉不住气,先露了要逃的底儿,只怕她们盯得更紧,日后只怕是愈发地不好逃了。 她只胡乱看了一下四周,勉强挤了分笑,应和了句:“是呢,大王有心了。” 倒也确实齐全,小几、春凳、立镜、卧榻、屏风,绣花枕头,连那稀奇贵重的的琉璃灯竟也有两盏,地上还铺着那许多张虎皮拼接在一处儿的大地毯儿。 虽瞧着斑驳杂乱、不伦不类的,却也算是有些好东西在的…… 见绛雪露出笑颜,婆子媳妇们也又热情起来,梳头发的梳头发,抹胭脂的抹胭脂:“是呀,夫人留下来,福气有的在后头呢!您看那灯儿就好像是西域过来的稀罕玩意儿,夜里点了,亮的就跟那大白天似的,当年抢了就这两盏,大王都给夫人您了。” “还有这虎皮毯子,是大王亲自打的老虎,那么多虎皮去卖不知道能换多少银子呢,就给您当这踩地的,唉哟,多可惜的,不过软绵绵的赤着脚儿,踏在上面确实舒服咧……” “这头大王还给您准备了凤冠霞帔呢,还有这许多脂粉首饰,都是连夜派人下山,去最好的铺子新置办的……咱们这些成亲的穿个红衣裳就美的不行了,看着夫人,真是看的眼睛都热了,可是羡慕死人了,恨不得再去投个娘胎,生个夫人这样的好模样,也能享享这天上仙女才有的福!” 绛雪只看着那黄铜镜里自己影影绰绰的容颜儿,她们胡乱给她涂脂抹粉,下手没轻没重的,这好好的一张花容月貌,眼见就要画的跟那戏台上唱大戏似的。 她眉尖若蹙,凄婉一笑,抬手止住她们的动作:“谢谢各位姐姐,婶婶指点,先前是初醒,太过想念家中父母,才想的岔了!你们说的对呢,既来之,则安之,大王对奴家的心意,实是天地可鉴,他人又本事又富贵,咱们女儿家的,所求的不过就是嫁个会疼人的相公吗?”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家既已是了大王的人,还又能如何翻得起风浪来?不敢劳烦诸位姐姐,婶婶,今个儿是奴家的大喜之日,奴家自己来妆扮便是……”她探手拿过那胭脂青黛,好生给自己妆点描画起来。 压寨夫人绛雪儿10粉嫩嫩的,长的跟朵没开苞的小桃花似的,随便一摸就哗啦啦流水 毕竟这些婆子媳妇们的话儿,也算是提醒绛雪了,即便要逃,也得先探清周遭地势把守,徐徐图之。 如今这两眼一抹黑的,她又身量纤纤,只怕还没出了这屋子,不是就给抓了去五花大绑送到那黑大王面前…… 加之她被这些婆娘给看管的密不透风,便是想一死了之,以保清名,也是难的…… 逃也难逃,死也难死,听她们这话里话外的音儿,指不定一个失当,连她家中父母满门也得给连累了…… 绛雪只觉进退两难,也只能且走一步,算一步,先讨好了这山寨大王,让他放下戒心防备来,才后以图后事,如今首当其冲,可不是先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待新嫁娘打扮得宜,又穿戴好凤冠霞帔,就被等不及的婆子媳妇们簇着去拜堂成亲了。 红盖头下绛雪听得这处儿早就开了宴席,也不知是多少桌的,但听得人声鼎沸,吃酒叫骂,粗俗人混混一堂。 这时那黑大王还一身酒气熏天地迎过来,紧紧拉着她的柔荑,更恶得她烦厌不喜,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天地高堂,又是夫妻相对,三拜之后,正欲送入洞房。 然还没出屋,新嫁娘那方遮面的红盖头,当场即被黑大王拽了下来:“来来来,夫人一并入席,见见咱的兄弟们,刚那起子没见识的,还非说老子吹牛,哪有什么天仙下凡的标致人物,也好让他们开开眼见!” 绛雪纵目一览,屋内足有二三十桌,屋外又竟是有三两百桌男女老少的样子,好大一寨,竟是容了数千人的样子…… 眼见黑大王面上爽朗,喜不自禁地拉着自己前行,她也只得婷婷袅袅地跟着他后,纤腰嬛嬛,裙袂香生,款款往宴席主桌那边走去。 众人那能坐在观礼主桌的,自是寨中几位厉害人物。 这听黑大王高声一吆喝,闻声扭头,只觉这位夫人一身嫁衣,可身材婀娜,体态轻盈,腰肢柔媚,似风前垂柳纤纤,体态风流,如春后梨云冉冉,已经是妙不可言的了…… 待到美人儿走近前来,但见头顶凤冠,身披霞帔,更觉她玉脸香腮,桃花娇衬,蛾眉偃月,瞳似剪水。 云鬓轻笼,檀口薰香,白雪凝肤而鲜妍有韵,腮凝新荔,而滑腻生香,这生成的千娇百媚,万种风流,况是神妃仙女,也赛不过这样的妩媚风流…… 可不是当即便看痴了,只觉这等美貌惊人,真能追魂夺魄,使人爱惜之心,油然而生。 大家皆眯缝着两只眼睛,只是痴笑,手中拿着的美酒洒了也未可知,有两个连口水都流下来了。 黑大王猛一拍膝盖,仰天大笑,拉着绛雪坐下入席:“哈哈哈哈,合该如此,夫人果然大大的给我长脸了,雪儿,来,坐下,这依次是三当家黑三,四当家黑四……” 绛雪向来自负美貌,从未觉得这目光追随,如此令她厌恶作呕,可人至屋檐下,只能勉强含笑,颔首不语。 众人见美人莞尔,又是一痴,看得黑大王心中畅快,拿起桌上一海碗,往前一敬:“至于娘子旁边你这白面书生,乃是咱寨里的军师,人称白二,昨日那蝴蝶引来娘子的计策儿都是他提的呢,说起来,还算是你我的媒人咧,来,白二,喝下老子与夫人的谢媒酒!” 那白衣书生还算得面冠如玉,也是看的痴了,却最先反应过来,接过海碗一饮而尽:“怎敢,怎敢?是大王艳福滔天,夫人之美,的确远胜天仙咧!只大王这良辰春宵,不与美人洞房花烛,倒陪弟兄饮酒,可算是辜负了!” 黑大王开怀一笑,摆了摆手:“昨个儿刚见到夫人,就没熬得住,给压下当场入了洞房了,呼哧呼哧地干了好几个时辰,爽的都要翻天了,差些都要被我的美娘子给榨干了,老子的大棒可是累得狠了,现下还急个什么劲?不急,不急,歇歇咧!” 绛雪不曾想得到这莽汉如此出言无忌,吓得她赶忙推了推他:“大王,这大庭广众的,莫,莫要胡言!” 黑大王不以为意,豪气如云地又饮下一碗:“娘子害什么臊啊,这寨里的弟兄都是自己人,有啥不能言说的……你们就且留着哈喇子羡慕大王我了,你们不知道啊,我娘子不仅脸生的美,那脱了衣裳就跟白面蛋捏成似的,美的哟,跟雪花似的,还香喷喷的……” 他压低声音凑向桌那边的兄弟们,似醉的狠了,只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只大手,比道:“尤其娘子那两只奶子,妈的,真又大又圆,还一点都不往下垂咧,你们看看,就老子这一只手,都包不住咧……” “而且啊,那白花花的,摸起来也滑不留手的,嫩生生的,可比寨子西边王大妈做的嫩豆腐嫩多了咧,吃到嘴里真的香香嘴,馋的流口水咧……妈的,还有啊,下头那处儿,可是更奇了……” 绛雪万没想到他这醉汉口无遮拦,臊得桃颊飞火,头顶便要冒了青烟,只跺了跺脚,忙拽了他的衣角:“大王,您喝的醉了,莫要再说了……” 其他人却是竖着耳朵静听着,可容不得黑大王这话说一半,留一半,尤其二当家的也醉醺醺的,凑着耳朵只催促道:“大王可不能娶了夫人,就失了男儿威风,竟变成个耙耳朵的!您向来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快讲讲,那什么下头,又是如何个奇法?” 黑大王被这样一恭维,喜得飘飘然,随手就把碍事的绛雪往旁边一推:“爷们说话,娘们插什么嘴?走开,走开!老子同兄弟们说,不是老子吹牛,我娘子不愧是大家小姐,养的粉娇娇的,下头那小逼,可是一根黑毛儿都不生,漂亮坏了,白嫩嫩的跟个小馒头似的……” “那儿还闭的可紧,还粉嫩嫩的,长的跟朵没开苞的小桃花似的,随便一摸就哗啦啦流水,这骚小姐可淫荡了,湿哒哒的,那水儿还香的要命,老子那大棒子插进去,紧的哟,一下子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咧……可不像其他老娘们那下头一样,毛儿乌七八糟的,有时候还骚呼呼的,闻着就倒胃口……” 压寨夫人绛雪儿11妈的,就跟个妖精似的,差点把老子阳气神都吸尽了咧…… 黑大王本就力大无穷,这醉酒后,手上力道虽也不曾用上三分力道,就那随意一把,就把他弱不胜衣的新娘子给推得差点摔下方凳。 还好旁边的白二军师伸手扶了一把,温柔相护:“寨主夫人可还好?” 绛雪脸上颇挂不住,也对这所谓出了鬼主意的狗头军师,她亦是恨之入骨,只骄矜地正了正身,勉力一笑:“无妨事的。” 这时那黑大王喝的高了,浑然不觉旁边事儿,见众人个个听得兴起,津津有味,追问连连,可不就拿昨天这颠鸾倒凤的快活事儿大肆吹嘘宣扬。 “嗳哟,你们是不知道,我娘子那下头又紧又湿,老子那大棒子插进去,紧的差点都动不了。” “那再多捅几下,噗通一下就捅到底了,那下头喷了好大一股子香喷喷的骚水儿,浇的老子当时真的是爽的魂儿都没了,差一点当时都给缴了……” “你们一个个的,可都知道老子平常在床上有多神勇了,老子哪能丢的了这样的人!可不是当时就使劲腰一挺,才勉强给撑住了场子!说起来,老子还没遇到这么爽的小户儿,妙的很咧!里头就跟长了嘴似的,又暖又紧,还七弯八拐的!” “直咬的老子大棒儿整根都麻了,也缠的老子整个人骨头都酥了,以前上过的婆娘跟这比起来,可不是都宽的能跑马了,哪里有这个紧凑凑的,还水多的要命,时不时跟瀑布似的往外咻咻冒水咧,要命咧!老子当下可不是爽的大干大干,从白天干到都快黑晚上了!” “真的欢喜的不行,射了四五次,最后死活是软趴趴的硬不起来了,被榨的干干的真真的,以前还觉得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老牛,这话不要太虚的,结果最后完事了老子猛一站起来,那真是爽过头了,哈哈哈哈哈,差点腿都软了,老子威武一世,什么时候有这么丢人的,可见娘子这骚货多缠人了,妈的,就跟个妖精似的,差点把老子阳气神都吸尽了咧……” 绛雪简直没耳朵听了,想劝又不敢劝,想走又不能走。 只能面无表情地扯着嫁衣腰带上系着的红丝绦,只把那黑大王的污言秽语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旁的白二见了,殷勤递过一盏薄酒道:“夫人可是觉得无趣,既做了这一寨夫人,何不与咱们饮了这杯中之物,如此巾帼风采,这才堪配大王英雄气概,豪气干云。” 绛雪正要摆手婉拒:“不……”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黑大王吐着满口醺人的酒气,凑过去帮忙接住,亲密无间地凑向绛雪唇边:“白二说的对,娘子可不能瞧不起咱弟兄们,可得似多喝几杯!我黑大王的女人,怎么能不会大口吃肉,大碗饮酒?这小杯子都不够塞牙的,娘子若不肯喝,是不是要老子嘴对嘴喂你啊!” 说完又是惹得周围兄弟一阵哄堂大笑,起哄着要嘴对嘴喂酒,绛雪被吵得耳朵痛,没得法子,总不能当众被这混不吝的煞神大王以口灌酒。 那一双柳眉含烟如蹙,只闭着眼睛,狠了狠心张开樱唇,将那一盏辣气扑鼻的烧刀子给喝下了。 酒如喉肠,辛辣醇冽,如绛雪这般从小便不沾荤酒的,立马就给呛得好不辛苦,拿着绣帕,掩着唇咳嗽了好久才缓将下来。 黑大王看了还不罢休,只觉嫁衣美人呛了酒后,那桃颊飞霞,水眸潋滟,可谓是好看的紧当是艳比桃李争春,可不是当下又强逼着灌了几盏。 几杯黄汤下肚,直把新嫁娘给喝的是面皮发烧,天旋地转,眼前还似有那千只金蝇,乱舞不歇。 着实坐也坐将不住,直把那螓首给扑在桌上,身若软泥瘫作一团,再起不来。 白二自诩文人,向来不沾滴酒,难免害了头脑睿智,坏了他的军师身份。 这时虽是寨中大喜,也不过只应景地拿酒沾了沾唇,是以众人都喝大了,仅这位白面军师还是一派清醒分明。 他见绛雪此状,便唤来先前那帮婆子媳妇,来把这位醉倒了的新寨主夫人背回洞房。 之后,还又奉承着敬了黑大王好多碗大酒:“来,寨主,您这立业有成,咱们黑云寨盛名在外,如今又全了家世,娶了天仙似的美娇娘回来,可不是双喜临门,值得畅饮几碗,一醉方休呢!” 黑大王自然是觉得此话悦耳,这大喜日着实是大喜过胜,最后喝的爽了,直接拎着酒坛子咕咚咕咚下了肚,到最后夜幕降临时,已喝的是酩酊醺醺,烂醉如泥。 白二毕竟是当场少数几个没醉的,主动请缨说要送大王回房,其他人亦是喝的醉醺醺的,五魁首,六六六的,就地扑倒在酒桌上。 这谁倒也不曾留意,暗夜沉沉之中,那位军师大人扶着送了黑大王回去,一晚上便再也没从新房出来。 白二扶着昏昏欲睡的黑大王到了新房门外,斥退了那帮子还尽职尽责守在门口的婆子媳妇们。 见人走远,他进了门,立马将黑大王随便往地上铺上的虎皮毯上一扔,再将房门暗暗反锁,便疾步奔至床边。 果不其然,天仙似的大美人儿已窝在大红云锦被里,粉腻酥融睡作一团,长睫掩下一片鸦青之色,如蝶翅般又卷又翘。 那群婆娘们伺候的也算妥帖,还帮着寨主夫人除了那身碍事的凤冠霞帔,只见那一头如云乌发披散下来,美的跟那最昂贵的墨色绸缎子似的。 这灯下烛光流滟,愈发衬得那张小脸昳丽多姿,腮晕潮红,如,如此姿色,只恍如海棠春睡,鲜嫩嫩的,漂亮亮的,连她身上盖着的那浓艳的大红色锦被,都不由地被衬得黯然失色。 -- Yuzhaiwude.vIp 压寨夫人绛雪儿12-14 压寨夫人绛雪儿12全根顶入仙女儿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快活无匹的罪 这细观之下,白军师只觉越看愈美,越看愈是心醉神怡。 心下思道,所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这朦朦胧胧的,飞雾流烟,有若姑射仙子,更喜得他是心猿意马,血脉贲张,胯下裤裆里那物什儿也有了动静。 如这等人间尤物丽质天成,竟先被黑大王这厮糟蹋了,真真殊为可恨。 他当时只不过随便给他出了一计,谁能想那厮竟这般福气,游春的女儿家那许多,竟被他给抢来了这么一个风娇水媚花容月貌的大美人! 今个儿在新嫁娘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满座皆惊,连他也是不由地失魂落魄,一双眼,并着一颗心尽数给丢到这个仙女似的人物身上了…… 又听得黑大王大吹特吹,讲了这娇小姐新娘子的一身妙处,又是豆腐嫩乳儿,又是白虎穴儿的,听得他心热脑热,又羡慕又是嫉妒。 心里头跟喝了陈醋似的,酸涩的连牙都要给倒了,愈发想一亲芳泽,尝尝这大美人下头的绝妙处儿所在。 他打定主意,故意先灌了这新夫人酒,把人给灌得晕乎乎的,新娘子正是酒醉,若是再把新郎倌搞定了,可不是为所欲为了。 之后又是拼命劝着黑大王喝酒,黑大王莽夫一个,却是个实打实的酒桶子。 要灌醉这人还真的是费了他好一番功夫,最后还借尿遁,回去取了私藏的蒙汗药下到了他的酒里,这才圆满得逞。 这费尽心思,终于尤物入手,得以近之,白二喜得是心花怒放,心道今夜把这生米做成熟饭,自己的床上本领也不逊色于大王,难还愁美人儿以后不顺从于咱,许是着迷不止,也未可知…… 遂自个先脱去了外衫内褂,光溜溜赤诚诚地爬上床来,近看美人更觉她肌光胜雪,香肤柔泽,小脸妩媚绮靡,颈项秀颀堪比那天鹅似的。 不由掀了薄被,上前搂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粉白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幽幽之香,入口芬芳温暖,还真的如黑大王吹嘘的那般香喷喷的。 寨子里那些妇人姑娘常身带汗味膻味,还特意用那刺鼻的胭脂花粉掩盖,掺杂一处,只教人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好难得闻到这么一个自带体香的大美人儿,当下是迷得心都要醉了。 睡梦中的绛雪似觉不妥,只胡乱轻启樱唇,小小的嘤咛,甜甜一声就从唇角溢了出来:“唔……什么?好痒……” 这把个白军师吓了一跳,又等了些会儿,见美人不再叫出声来,遂大了胆子去亲那娇娇玫瑰花似的红唇,这一点小小的樱桃红,珠圆玉润,愈亲愈觉津津有味,不由啧啧有声十分有趣。 白二尝了这美味红唇,亦连连不舍,那一双手儿也不老实起来,一手抚弄那对玉峰,只觉娇弹酥腻,一手去解那大红衣衫。 无奈那扣儿甚紧,一只手又是解不得,只得弃了抚弄,就两只手全来解扣,一会儿们露出了内里如玉白润的丰满嫩乳儿,早就顶的那小红肚兜紧涨无比。 同时还有半拉白花花的肥嫩,胖乎乎地漏在外头,犹抱琵琶半遮面,莹白若雪,高耸如山,其间沟儿更是黑的深不见底。 喜的他是口角的涎水差些都馋的流下,莫怪黑大王心急如焚,当场就办了这位美人小姐,果真是个天成尤物…… 他胡乱把那碍眼的一团红布料给扯了开来,两只俏生生的肥乳儿如玉兔跳脱似的,毫无阻拦地跃然眼前,当下是看得急火攻心,胯下鼓胀,情烈如炽,差些又要流下鼻血出来。 这嫩乳儿近看更是美的惊人,高耸团糯,浑圆颐然,竟似泛着盈盈润泽的光芒,乍看如那初雪上浸了一层薄翡翠,好似吹弹欲破一般娇嫩,还有那两点蓓蕾嫣红,更如粉樱吐蕊…… 最后终是色胆包天,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去点拨一下,捧着美人那沉甸甸的翘乳儿下缘,弄了起来,果然这大掌包不完全,如滑腻清香的牛乳点心似的,滑嫩柔软的不可思议。 又把手一捏那小小粉樱,小尖尖儿随便几下便挺然而立,鼓蓬蓬的,弄得白二军师哪里忍得住,连忙把嘴去含。 这嫩乳儿含在口中,大舌立马在那酥腻高耸上四处搅动,入口香甜无比,温柔软滑,仿佛是入口即化,哪里是那劳什子王大妈做的嫩豆腐可以比较的…… 他这厢可不是张大了嘴,大快朵颐,恨不得把这肥嫩嫩的玉奶整个儿全吞下去,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搓揉,把个先前十分柔软的乳儿,弄得是饱胀坚挺,入手紧绷,娇弹有力。 白二亲了这只,又去亲那只,可是忙得不亦乐乎,喜得眉飞色舞,弄得美人胸上尽是湿漉漉的一片口水。 这醉酒昏睡中的绛雪并非毫无所觉,只是似醒非醒,头昏脑涨的,浑不知自己酥胸半露,云鬓斜乱,只兀自呢喃轻语:“唔……什么?好热……好难过,什么东西啊……” 男人弄了这一会儿,满口香甜,胯下那尘柄早就热烫烫地突突而起,可不是想及了那下头极妙所在,只想把这全根顶入仙女儿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快活无匹的罪。 这一把又把美人的裤儿给扒了,那处儿春光乍泄,白嫩嫩的跟个小馒头似的,数根毫茎也无,光滑滑的娇软可人。 丰隆柔腻,桃瓣激张,鼓蓬蓬,鲜嫩嫩的好不诱人,那娇粉滑肉如海蚌之肉,晶剔嫩滑,浑若剥皮的荷花瓣儿般,水盈盈地含着一汪清露,潋滟非常,旖旎非常。 隐隐有春水欲滴,丝丝缕缕,仿若峡谷中一条小溪浅浅,正无比欢快地淌着潺潺香水儿,那水儿却是又滑又粘,白军师嗅到那溪水的清香,黑大王此言着实非虚咧! 他不由伸出手指才欧尼那处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无比,清馥芬芳,遂当即大力分开那双雪腻腻的玉腿,俯下身去,一头扎入其中。 压寨夫人绛雪儿13合该如此好不勇猛,带夫人共效挟飞,赴那极乐快活巫山去…… 这张唇吐舌,游戏花间池底,细细舔舐,舌尖还不时塞入花瓣缝内探求汁水,仿佛那渴水之极的旅人,突然见到眼前一汪溪流似的,如饥似渴,百般挑逗吮吸。 白二从未尝过如此清香渴甜的蜜水儿,只两三口猛吸,便把那涓涓在外的甜甜溪水儿给汲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的绛雪虽在醉酒酣梦之中,却娇躯敏感,时绷时舒,昏昏然如在云巅飘忽,无助无依,好不仿徨:“唔……什么?好难受……不要……” 男人的薄唇这吮吸而上,还连用大舌席卷,顷刻间便撩的有小嫩芽儿从荷花瓣里吐了出来,好不惹人。 这溪中陡现这珍珠大小的小小可爱芽儿,白军师抬头,见那蒂儿异样可爱,水光潋滟的花瓣儿,亦随着那小珠儿蠕颤而闪闪烁烁,可不是爱的紧了。 他一口噙入嘴里衔住,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还用舌头去舔去压,玩得不亦乐乎,那味儿又较溪水不同,好生满足地大吸一阵,还不住咂嘴称好,好半晌方才住嘴。 “唔……唉哟……啊……”这时的绛雪早已隐忍不着,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先还只觉舒服甜美,后段却是酥麻满身。 那些真真好不爽利煞人,连在懵懂迷惘间,灼念丛生,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如浸兰汤,小脚丫也靡靡酥酥蜷缩起来,小腹一酸,身下溪水花汁早已一个喷溅腴润,花汁乱吐乱涂,泛滥如潮涌将而出。 这蓄了满满一泡儿甜蜜花汁儿,当下便喷得白二是满口清甜,教他吸不胜吸,连下巴亦是一片湿腻香馥。 他抬头将那剩下的盈盈欲滴,轻轻一吹,见那些腻津香津延沟流下,积满股心,好不旖旎。 这时胯下阳物已硬之极也,仿若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来,那物儿也生的格外骇人,可是丝毫不输黑大王裤裆里那玩意儿! 当是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红光闪闪,柄上还是青茎暴涨,犹如蚯蚓一般。 白二已是胯下着火,烧得情难自抑,左手分开绛雪的玉户,露出那美不胜收,粉嫩含露的销魂洞儿。 右手则是握住自己的虎虎怒棒,挪正身子,对准那流涎挂浆的莲瓣儿,偌大龟头蹭着那软绵绵处,好生蘸了蘸那滑润的涟涟蜜水儿,便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时已一冲而入,没入其中。 绛雪双颊如火,眼波似醉,虽是人醉得醺醺,可牝户却是鲜嫩多汁,将那猛突而进的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那根粗大阳物,弄得她是花房涨满,梦中依旧是美不可言。 军师这厢一进,只觉是泥牛入海,愈入愈艰,只逗得他是雄心勃发,心下叹道,这新夫人还真是个天下奇女子儿…… 这阴中虽是刚刚泄过水儿,滑润无比,也竟如此狭窄,这先前已被黑大王开了苞儿,可竟比黄花处子还来的更紧窒销魂,重重叠叠的嫩肉一拥而上,绞的他是动弹不得…… 如他这种白面书生,可山寨之中与许多莽夫为伍,也经常强身健体,倒也算得是刚猛之人,当下哪肯服输,又扶起绛雪白瓷似的雪嫩嫩玉腿搭在自己肩上。 这劲腰一挺,一阵猛捣,猛斗不止,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棒儿生的也是巨硕,这直捣黄龙插到花底,几乎下下都能顶着花心,被那嫩瓤肉儿给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绛雪本也就没饮了几盏薄酒,只是不胜酒力昏昏欲睡,现下也睡了好多一会儿,被白二将下头一阵狂捣,可不是被折腾得花径胀痛,快感丛生,再是睡熟,也已从云梦昏醉中迟迟醒来。 她这厢星眼朦胧,被弄得是如扶柳摇曳,睡不安稳。 迷里糊涂的,还以为是被那黑大王胡乱糟蹋,然睁眼一瞧,灯下烛光昏暗,可这映入眼帘的面容却是冠如白玉,眉目疏俊,黑大王何时如此白皙了? 这再定睛一看,竟是这山寨里那什么狗头军师,可不是惊得霎时酒醒了好大一半,花容变色,美眸圆瞪:“你,是你?白,白军师?你怎会在这里?唔……好深,走开啊……唔,你,你怎敢在这里轻薄与我?走啊……你,你好生大胆,奴家,奴家是黑大王新娶的,荒唐……唔,啊啊啊,别,别顶这处儿……” 说着她便娇娇闷哼一声,只觉花底下那物儿雄浑粗硬,大小粗长浑似也不输起黑大王,好不粗硕,好不肿胀,撑得她那儿娇娇欲裂,痛美难言…… 此番飞快顶进顶出,刮过她那花壁娇嫩上的许多褶皱酥软,还下下猛顶在那花芯子上,几将挑破弄碎,顿觉无以承来,神魂飞越,丽容上已经桃红飞颊,眼迷离潸然泪下。 白二既然敢做这一亲芳泽的美事,自然是不惧美人苏醒,只嘻嘻笑语,还带文绉绉之意:“先前酒席时,见寨主夫人您生的千娇百媚,貌若天仙落入凡尘,一时间心头兴动欲狂,情不能禁,故尔得罪,这厢冒胆与夫人交合,享这云雨翻腾之美事儿,求夫人见恕。” “只先前未能等夫人醒转,就情急操干此事,着实有了无生趣之意,如今夫人醒来,可谓是桃眼迷离,而纤手勾劳,柳腰闪烁,又灵犀紧凑,鄙人只觉有美于身下婉转,见夫人这厢芳兴甚浓,春怀正炽,可着实激励了鄙人则个儿,合该如此好不勇猛,带夫人共效挟飞,赴那极乐快活巫山去……” 他这般嘴上咬文嚼字,身下亦是九浅一深地玩转巧技,上下交攻,左右穿花,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入得是气势汹汹,巧妙凶狠。 压寨夫人绛雪儿14好不舒爽,乃身心俱达畅美之巅,皆是夫人您带给咱的销魂蚀骨呢 绛雪这下可谓是玉容无主,眼旸骨迷,嘴上迷惘地娇哼一声:“:“唔……不,不愿……你,你怎敢如此大胆!不可,甚巫山极乐……不,不要……走开……” 她只觉自个儿下头被一冲而入,入得是好一个昏天黑地,鬼哭神嚎,那处儿花壁被破得娇娇欲绽,似蹈碎娇花嫩蕊儿,隐隐还有桃浪翻开。 这金尊玉贵的身子,可怜仍在醉中,连避不得,只无可奈何由着那一棒一棒顶送接踵而来,抽添之妙竟似飞火流星,不过数下就已是弄得她弱体难禁,倍觉销魂非常。 这白二军师还满口之乎者,甜的如蜜,虽比那黑大王而言,生得倒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也不输其人,入将进去,与先前之情爱爽利一般无二,被弄得快活无边了…… 可柳绛雪的心儿却是如坠冰窟,寒凉无比,她惯来是个知书识礼的,又性子孤傲,不说三贞九烈,也不说从一而终什么的,可如此连连被这黑云寨的这帮贼子们轻薄侮辱,心里自是恨得极了。 纵然这黑大王与白军师,貌胜潘安子玉,才高子建嵇康,可如此将她视为玩物,又是先强掳,又是酒醉后,无礼冒犯,使尽了下流龌龊招数,令她心头厌恶,几欲作呕。 那黑大王是个未读过书的草莽汉子,也便罢了,可这位白军师,倒该是个读过圣贤书的。言语间文绉绉的雕章琢句,自以为文采风流,殊不知倒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寒窗苦读,不堪求取功名,反而入山寨为非作歹,为虎作伥。 尤其竟还做出这等,在新婚夜奸淫兄弟妻的下作事儿,虽她非自愿却也是成了婚的,这姓白的那孔孟之道的圣贤之书,是都给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此等行径龌龊不堪,可是把绛雪给恨得牙根痒痒,然而心头再恨再厌,却也抵不住这娇躯敏感放浪,下身有莫名快感扶摇而上,如浪逐飞花,直冲她的四肢百骸。 绛雪只恨自己这副淫荡身子不听使唤,又叹自己命运多舛,身如浮萍,忍不得两眼汪汪,泣不成声:“唔……不要……白,白军师,你,你今夜怎会在此处?黑,黑大王人呢……唉哟,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黑大王这厮也是个混不吝的,洞房花烛夜也不知死哪去了,她好歹是他名义上新娶来的新嫁娘,竟,竟容她这个压寨夫人被他的属下如此欺辱! 这才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她便觉花心儿即被捣碎了似的,通体痉挛,骨酥筋麻,娇躯柔若无骨地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又欢欢畅畅地丢了身子,好是一波香馥馥的一泄如注。 白二还以为新夫人是拿乔含羞,却道她这身子倒是曼妙又诚实的紧,只当她是害怕被捉奸在床:“黑大王可不就在那屋前头呼呼大睡呢……鄙人与大王亲如兄弟,大王醉酒酣睡,错过了这洞房花烛之妙,在下这做兄弟亲属的,怎能看嫂夫人您这娇美非常的新娘子独守空闺,合该取而代之……” 这时又被那热乎乎的汩汩花汁滚来,迎头裹住他那根冲突大棒儿,又从那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当下立时爽的头皮发麻,心中情怀狂肆激荡,欲念狂野如火。 竟是隐隐有不守之意,白二哪肯在美人面前丢脸,当下紧紧捧住她那被流得有如油浸的雪股,用力按向自己身下:“呼,夫人莫怕,黑大王醉的跟死猪似的,那酒里被下了药,且醒不来呢!好棒……夫人好美的身子,绞的鄙人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一并都麻了,好不舒爽难言,乃身心俱达畅美之巅,皆是夫人您带给咱的销魂蚀骨呢……唔,好生快活……” 说话间自是又紧咬牙根,劲腰狂摆,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一齐撞向那处儿美妙花心。 这如狼似虎一般,只奋力朝深处乱刺,破脂陷没,那榔头大的龟头忽一下嵌入那方柔软腻滑,这藏与花底的花心儿本就是极为肥腴娇软,白二这厢狠命地挑了几下。 反觉那妙物蕊儿嫩的出奇,顶送过去陷入其中,还能被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两下,直呼妙人,爽的连连吸气,当下可不是对准了,加力狠顶,更加美的浑欲难以自抑。 绛雪被弄得是香汗淋漓,芳魂欲丢,连五魄竟都似要被烧得飘成灰烬了,亦是觉得好生要命,脑中蓦地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唯余那下头一股又一股的酸意快慰,呼,好像,好像又要丢了呢! 她媚眼翻白,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忍不住好生难耐地翘着腰臀,迎着男人那密如雨点的撞击努力拱抬而起,腰股均离了被褥,仿佛这样就可堪堪少承受一些狂风暴雨…… 她几欲失神涣散,鼻音如丝,娇喘咻咻:“白,白军师,你,你我这般,似是不符纲常伦理……奴家已经是黑大王的妻了,你这般如此待奴家,也不怕大王,大王他晓得了,一刀砍了你……唔,好深……救命啊……受不了了……奴家,奴家怕……怕……” 白二只觉自己被夹得是要魂飞魄散,只将将忍着那丢盔卸甲的奇妙劲儿,为颜面苦苦撑着些时刻金枪不倒,又将绛雪两条白瓷似的美腿高高擎起,架在肩头,恣意快顶,又趴下身子将唇噙住那沉甸甸的饱满嫩乳,狠咂勇吮。 他含着那滑腻如脂狼吞虎咽,埋在那肥嘟嘟的里头,空隙间咕哝含糊道:“呵,好夫人,怕大王做什么?只要夫人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王还惯是个无脑愚笨的,空有一身蛮力,定是什么端倪也瞧不出的,这又怕个什么劲?呼,夫人好美的身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死在夫人这样天仙子的身上,可是死也值了……” -- 压寨夫人绛雪儿15-16 压寨夫人绛雪儿15教人恨不得将全身精血都付之她身,还真的是死也甘愿…… 这厢只顾着销魂爽快脱口而出了,可这话音落了,这狗头军师脑筋一转,才发现这新夫人字里话外的,竟是似要试探着,向这黑大王告他的黑状不成? 他黑眸倏然一暗,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气喘吁吁间洒脱笑道:“至于那劳什子纲常伦理,又奈我何?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皆是虚惘,快活就便够了,难不成咱小的,还不够使力让夫人您快活不是……纵然真真被大王发现了,呼,夫人好美,好紧,爽利……咱也不怕咧!左不过他那暴脾气的上来,来上这么一刀……” “给我这奸夫好不痛快,再一刀给你个淫妇……能与夫人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鹣鲽情深,还是鄙人走的荣光非凡了呢,只可惜我的好夫人如花似玉的,被这一刀下来,香消玉殒,好不可怜……夫人莫不是盼着与咱生死相随?虽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这漂亮跟天鹅似的的小脖子,怕可经不起一刀……” 这一边说着,他大掌抚上美人那濒死天鹅似的修长脖颈,虽未用力,可也教昏沉沉意迷迷的绛雪察觉到了'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她自不是个傻的,也听出了这白二军师的威胁之意,他这笑里藏刀,满口黄泉碧落,生生死死的,还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脖子上,只肖轻轻一扭,竟不是欲杀她灭口? 连忙当即将粉股高高撅起,忍着那酥软难言的酸麻之感,把花底的那方嫩心子送与男人的烫菇头以作讨好,只盼快快哄了这毒辣狠心的狗头军师,让他失了那防备的戒心来…… 她美眸欲飞,浑做不察他一泄而过的杀意,眼中茫然无措,湿汪汪的似欲滴出水来:“唔……军师浑吝说个什么?比起你这做手足兄弟的,奴家这件随手可抛的衣裳,且不是更怕被这凶蛮的黑大王发现?奴家,奴家先前不是听您说……说这黑大王就……就在屋前头躺着……” “你这也太胆大了,奴家只怕咱们这闹腾的声儿太大……这没有一万,再来个万一的,若是被大王他听得了,可不是得担忧着性命咧……唔……好深……您慢些……奴家可不盼着什么黄泉的,奴家还盼着往后一辈子富贵荣华,军师,且,且轻着些,唉哟,好重,小声些……” 白二军师抿唇一笑,看着美人香汗涔涔,云鬓凌乱的娇嗔喘息,大掌只在她的玉白脖儿上摩挲挑情,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 “既夫人不愿去黄泉,与鄙人,为那天上比翼鸟,底下连理枝儿的,那劳什子碧落黄泉,咱一个人有什么好去的,在下也是个贪色的,可舍不得您这身子呢……夫人真是个胆小的,又是个忘性大的,咱之前都说了为求稳妥,在大王的酒里还下了药……” 他这大手捞着一旁的靠枕抓住,放在美人身下,腰身如运虎狼之力,下头也愈发用了劲的密密使弄起来:“别说夫人这样娇滴滴小声哼哼的,便是跟那旁的女子喊得跟杀猪似的,大王也且是醒不来呢……好夫人莫怕咱,以后且有的是富贵荣华,有的是云雨欢腾等着咧!我的仙子夫人,你应鄙人一声,是不是可乖乖的,能将今夜你我之事守口如瓶?” 况且他那大玩意儿也生的可长硕非常,这猛一下全根插进,进的忒是狠了,近乎是将绛雪整个娇滴滴的美人给插得贯穿了似的。 又恰歪打正着,这重重沉沉的力道儿正巧顶穿花心,深深的又往那子宫伸出入了一节,被那软绵绵的小宫肉给裹缠的好不销魂…… 这团团软绵绵包围过来,男人当下美的是肝胆俱裂,周身通泰,挺身直捣,来来往往,猛采着那处宫儿癫狂了不到十抽。 他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这腿酸气促,精意酥浓,种种酥美层层堆积起来,一个不忍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将那许多滚烫浓浆给尽数射与那娇美花心儿。 绛雪被烫的鼻音颤颤,美眸欲飞,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里边的嫩物也给这大股激流烫的要化了似的,这厢又痒得五脏昏颤,那一股一股地打入进来,热烘烘地暖得极深。 这余韵悠长中,通身欺霜赛雪肌肤白如美玉,此刻也泛起片片桃花瓣似的晕红来,状作无意间偏头侧过了颈畔间的大掌,娇娇呻吟,抖颤着。 “唔,好烫……你这冤家说的什么话?奴家,奴家今夜都与您这般了,您现下可都得手了,我本一个闺阁女儿,流落这处便是认命了,总是残花败柳之身,难不成还敢与那凶神恶煞的大王言说这事儿,羞人都不够羞人的了,还想去浸那猪笼,连小命也没了不成?唔……又来吗?好硬……轻,轻些……” 美人这话音未落,白二看着她羞不可耐的,那染霞般的桃腮,还有那梨花带雨的翦水双瞳,只觉真是个勾人的妖精,教人恨不得将全身精血都付之她身,还真的是死也甘愿…… 而他那刚刚才大泄后的欲物越发坚挺膨胀,再次勃如金铁,这下紧紧地塞满她那松软多汁的窄束小穴儿,当即可不就血脉贲张,又挺身而来,噗噗而撞,结结实实地又干了好几百个回合。 不过这狗头军师他终究只是个文弱书生,玩弄心计他是拿手,可体魄上略有不怠,偶尔练得一招半式,可也只能是在书生中算得小小刚猛。 下身那物儿虽生的大只,可他,这体力终究是差劲了些,就算是在床上使出吃奶力气,连那经常干农活的耕人也是比之不得。 是以在寨子中也只有云英未嫁的姑娘贪恋他的俊朗白面皮,至于那些风韵犹存的俏寡妇,也只胡乱和他整个几夜,涂个新鲜也便罢了,毕竟吹了灯黑灯瞎火的,咱还是看不得脸不是…… 这时白二与这销魂的仙子美人缠绵许久,在那致命销魂的纠缠里,虽苦苦强撑免不得丢脸,可这两场加起来也不过两刻钟功夫,只觉肾虚腿软,下身软趴趴地也被榨的精干,也没得再来…… 他看着这位新寨主夫人还混混沌沌,亦如醉酒一般半躺在大红锦被之下,只恨自己未曾能一下将这仙子儿给干的晕将过去,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再三叮嘱休要与人言说。 便匆匆穿衣爬起,将那窝在门后也不知是醉的还是药的,但终归人事不省打鼾阵阵的黑大王给拉回床上。 虽是对美人儿格外恋恋不舍,可白二也却也只能软着腿舔舔嘴儿,趁着月色正浓,踉踉跄跄溜回了自己的房子去。 压寨夫人绛雪儿16遮的下边,遮不得上面,难免露出上边两弧饱满胜雪 白二自以为这一夜销魂是天衣无缝,却不料她蹑手蹑脚关上这寨主新房大门的动作,被那喝多了酒去茅厕放水的黑云寨三当家看了个正着。 黑三当时醉醺醺间,倒是没有多想,糊涂涂地回去躺下一觉天明。 第二日醒来时因为宿醉头疼欲裂之时,忽而想起昨夜蹊跷,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虽是咸鱼似的榆木脑瓜,可一旦碰上这男欢女爱的淫荡事上,一根筋也能分出来七八根的样子。 毕竟当时在宴席上惊为天人的,可不止白二一人,他这等粗人,亦然也馋的当时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只碍于这美人是黑大王新娶回的压寨夫人,他倒也不敢歪想,只想又羡又妒,强行借酒浇愁压了下去。 可如今白军师那白脸小子,竟还趁着新婚夜的要紧关头去偷了娇滴滴的天仙夫人,黑三眯着眼细细回忆,看白二那时辰走的许晚,再深一脚浅一脚地腿虚的,想必可是爽了个大快活! 憨头憨脑的他,少有的玩弄起心思来,试探着问了黑大王那夜洞房花烛情状,大王一脸懊恼说是喝的沉沉大醉,还掉书袋说是辜负了美人,辜负了春宵咧,这么说来,白二那夜真的是成事了…… 本来黑三可是不敢,也没存心思欲亵渎这山寨大哥的屋里人,他与黑大黑四,三个可是一个黑家村里,几乎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还攀着亲戚,算起来这新夫人可是他黑家新嫂嫂咧。 可,可这厢他的死对头军师那白脸小子,既先一步与夫人成了好事,这先河一开,可不是就惹得他也跟着犯了红眼病起来。 尤其再加之宴席上黑大王那一吹嘘,那样的天仙下凡,那样的尤物天成,瞧着好不眼热,谁不愿亲近温存呢! 就在黑三也对这新压寨夫人起了邪念时,柳绛雪却对此毫无所知,她素来好洁喜净,又接连被轻薄了身子,可不是早就想与兰汤中浸泡沐浴了。 却未曾想此言一出,那群看守她的婆子媳妇们竟,竟是在黄昏晚霞暮色西斜时,才姗姗领着她去了山间的活水湖潭之中。 她们那语里行间的酸溜溜的,还说大家都不是什么金贵人,这向来都是在湖里头洗澡的,寨主夫人先委屈些凑合下,大王即日就派人下山给你买沐浴的木桶去。 绛雪此时已有两天没洗澡,只粗粗用热水擦了身,只觉这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难受无比,现下也无从忍耐,只想将自己整个玷污了的身子痛痛快快洗个澡儿…… 她看了看那些把守着的、不耐烦的婆娘们,又转头见那源泉活水中倒是清冽澄澈,终究实在是耐不得脏污,无可奈何地褪衫解裙,留了上下两件贴身的,莲步快快步下这潭去。 这时当是暮春时节,绛雪那纤纤的金莲尖儿一触到水面,立感有透骨的凉意沁沁而上,忍不住一下惊呼:“唔……好凉……” 因为她终究怕羞,并也未脱得不着寸缕,一身冰肌玉骨,肌光胜雪,只余一条嫩柳颜色似的浅绿肚兜,还有下头的同色薄绫亵裤。 上面那肚兜似乎买的小了些,紧紧包着那对肥嘟嘟的娇美雪乳,遮的下边,遮不得下面,难免露出上边两弧饱满胜雪,滑腻腻地挤溢而出,更衬得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雪腿纤长若藕段一般…… 这极美的身段婀娜客人,可不是让这些就在不远处的乡下婆娘们瞧着,当下都得了红眼病,小声窃窃私语:“唉哟,瞅瞅咱,咱夫人真白啊,白嫩嫩的跟那牛乳似的,真是个小妖精,怪不得爷们都喜欢呢!” “你看那奶子大的,再看那腰细的,可不就跟那水蛇似的,咱们一比还真是水桶腰了,瞅她娇气的,还要劳什子兰汤浸浴,真当自己还是千金小姐了,还娇滴滴地喊着水凉,这又没有爷们,骚的厉害,喊着教谁心疼呢!” “你可别说,瞅瞅这走路还扭屁股,扭腰的,要下水了还穿着这两件跟没穿似的,难不成还怕咱们几个看不成?真是个那,那啥矫揉造作的,令人胃里泛酸水咧……切,谁稀得看,好像她有的咱们没有似的,谁爱多看这骚娘们一眼不是?咱们又不是没事干的,偏生来看着她,老娘家里一堆活呢!” 乡下娘们这嗓门可大,虽是在说着悄悄话儿,这音儿可都全飘绛雪耳朵里头了,听得她面红耳赤,只恨自己不够伶牙俐齿,不会粗言鄙语与她们吵将起来。 幸好一日的暖阳相照,潭水略带温凉,也终究可堪堪忍受,她咬了咬牙,忍着凉终还是入了水中。 她大眼一凉,这小潭深深,近岸处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尚有几块大石嶙峋,可作遮掩。 这自然是冲着大石浅浅游了过去,这水深仅有一人多高,倒也不会淹的,她在水下将肚兜与亵裤都脱了,置于放在那大石之上。 绛雪她缩着身子躲在石后,只露个脑袋在水面,朝着那岸边的婆娘们喊道:“姐姐们,你们可,可否走的远些,奴家,奴家害羞,沐浴时,沐浴时被人瞧着总觉怪的慌……姐姐们可在不远的树下头坐着歇歇,这站着难免累脚咧!” 看着那群婆娘们不屑地翻了她个白眼,嘀嘀咕咕地又不知说了她多少坏话,不过终究是依言去了树下坐着谈天,倒也不想多看她几眼的样子。 绛雪舒惬地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一个人待着了。 她在水里抬起如藕双臂,慵懒地掬起一捧清水,倏倏然淋在自己身上,终究可以好好把污浊不堪的自己洗洗洁净了。 这几日从云端落下地狱,先后被两人强辱,驿云浪雨,自是想恨得一死了之,可她周围被看得忒严,且她一贯是心高气傲,生生咽不下这口气来。 好歹她柳绛雪也是在锦绣堆里养成的金玉人儿,冰清玉洁,才情横溢,本该觅良婿,享尊荣,在金玉窝里富贵一生的。 可一朝游春,生生被这腌臜莽汉给拽入这肮脏泥潭,难得翻身,被迫成婚后,又有那恶心军师前来偷香窃玉。 把她落得一女二夫、偷奸成性的下场,日后莫不成都要逼着黑大王,被那白二威胁强占,黑大王粗鲁,白军师卑鄙,这两个皆令她深恶痛绝。 她自是心比天高,未曾想竟命比纸薄,此仇不共戴天,便是要维护柳氏清名,以死谢罪,也得是她报了仇,雪了恨后。 虽她绵薄之力无疑以卵击石,可却须得一试,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可如何舍得一身剐,她还是未有头绪,且一步一步走来瞧了。 然正神游天外之时,突然这水下似有异动,绛雪只觉奇怪,自己盈盈纤腰处竟似被什么抱住?这什么?鱼儿碰到了吗?莫不成又是水蛇? 她忙低头一觑,这尤是清冽澄澈的潭水之下,隐约有个高大人影在她身侧,可比什么鱼儿蛇儿更让人惊惧非常,当时可不就把这娇怯怯的柳小姐吓得胆战心惊,花容失色,失声一叫:“啊!” 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 Yuzhaiwude.vIp 压寨夫人绛雪儿17-19 轻松无比地,就把那两瓣嫩到不行的小苞儿给剥了开来 隐在水下的那男人见被发现了,忙不迭从水里浮沉而出。 绛雪惊得美眸圆瞪,一见男人那脸只觉甚是熟悉,再一细想,可不就是黑云寨的三当家黑三嘛! 说起这三当家啊,自对这新夫人有了念想,可不是时时刻刻就支棱着大耳朵,瞧着那新房周围可有一星半点的动静,图着伺机而动。 这不也是赶巧了,黑三就觉得许是上天眷顾他这一片痴心,正好就让他听到那些婆子们碎嘴闲聊。 一聊就没个边的,就说起寨主的这新夫人矫情的很,净是没事找事,洗个身子还要什么撒花瓣的兰汤,哪听说过啊…… 且这一时半会儿,又上哪儿去寻她那平时惯用的、还得是那一人多宽的桐木大浴桶咧,反正凑凑和先领着她去了那小湖潭,爱洗不洗啧,恁地可都不惯她那金窝银窝的小姐毛病咧! 得了这信,黑三可是喜不自禁,早早地就来了这小湖潭守株待兔,为求谨慎起见,可不就下了水躲在那大石块后头候着咧。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从天明儿等到天都快昏沉沉了,他还以为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都想走了,才终于等到了新夫人姗姗来了。 黑三远远觑着,看着美人儿脱衣下水,还逐渐往他这边游过来,急忙潜到潭水下头,他幼时就爱下河捉鱼,这游水憋气什么的也就练出来了,当年在村里头,还有个浪里小黑龙的名头咧! 这时美人离得愈发近了,甚至还在水底下扯了那贴身肚兜儿,黑三就见那一眨眼的功夫,有两只丰满傲人的嫩兔儿就跃了出来,耸翘得似两座巍峨雪峰,挺拔得他眼睛都看直了…… 如冰似雪,滑如羊脂白玉,又嫩的跟刚出锅似的嫩豆腐一般,尤其那上头的两点粉玉,淡淡的樱粉色似是被水给凉到了,冷的微微翘起,娇挺肿胀,好不润泽的珠儿! 这白花花的两团饱满嫩乳儿,全都浸在水下凌波摇晃,荡漾出一点点的雪浪涟漪,端的是美不胜收,惊心动魄。 他再往下一看,又见水下那两条雪晃晃的腿儿,好不修长曼妙,这时美人微微屈膝抬脚,又将那亵裤给褪了下来,看那足儿小巧可人,嫩如春笋,黑三可不是呆了又呆。 这眼睛眨也不眨的,顺着这两条柔美粉腿往上瞧去,只见那交结处没了亵裤遮掩,果然跟他黑大哥吹的那般,连一根毛儿都没得长。 春光乍泄,浑似粉脂腻玉,一鼓鼓的缝儿高蓬蓬雪馥馥的,被微微交掩,朦朦胧胧的看不分明,即便这般,黑三也只觉百脉俱贲,一身血气方刚,激荡不休的,齐聚下头要紧处。 这鼻头也随之一热,若非被这潭水冰冰凉的沁了下,差一点就能掉了红彤彤的鼻血来。 这就愣愣神的功夫,不知不觉间,美人儿来了石后,那不着寸缕的娇躯也游了过来,黑三再回神,就看那两只美胸差些就贴到了自己面上,可不是热血上头,也没多想,张臂就抱了。 这一孟浪太是突然,可不就吓得绛雪叫了起来。 黑三连忙出了水,大掌捂着夫人那惊叫的小嘴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凑到她耳侧低声道:“嘘,美人莫要喊叫,可莫要把那帮子婆娘给引来了!” 可这话却是说的早了,绛雪这声音早就喊了,这时捂得也是晚了。 一个在树下歇息的小媳妇便朝这边走了过来,没好气地骂骂咧咧道:“这城里头的小姐就是娇气,在湖里洗个澡,又有啥啊,好叫啥叫的啊,知道你嗓子好听,跟那树上黄莺鸟似的,也用不着一直叫啊。哟,夫人,你这回是又咋了,又叫甚啊?” 黑三没法,皱着眉又朝绛雪握了握拳头,恨恨威胁道:“这婆娘就是妨事,美人儿,可知道该怎么说?若是敢说俺黑三在这水里头,老子可就拼个鱼死网破,就这一拳下去……” 绛雪吓得瑟瑟发抖,眉尖若蹙,不等黑三说完,就泪盈盈的点了点头。 心下好不害怕,先是黑大,再是白二,怎么又遇到一个这般的禽兽男人?接二连三的,还有完没完了? 就她这身娇体弱的,如此莽夫,只怕是动动手指头,就能跟碾死蚂蚁似的弄死她了,她还未报了仇,雪了恨,怎能轻易把性命给交代了? 且,且就算她如实说了,又能怎样?这些不喜她的婆子媳妇们还能不畏三当家的权势救得她吗?说不得还怪她风骚勾人,在背后好不指摘议论咧! 而这寨子的人个个蛮横无礼,这三当家也是个领头的,若只推说洗澡碰上了,自然毫发无损,可她就是被看了身子,不守妇道,怕不是还如白二所说要送她去沉塘咧! 眼看那小媳妇离得愈发近了,黑三又威胁两句,见新夫人怯弱乖巧,我见犹怜,料她也不敢说的,安了心,猛地深吸了一口空气后又潜入水下。 反正也被发现了,他沉下去后,上下起手,一掌扶着新夫人盈盈一握的柳条腰儿,一手又攀着她两只嫩生生的兔儿嫩乳,好不揉捏,只觉滑不留手,美的是心肝都酥了! 他又一把将脑袋跟着也埋了进去,虽是紧紧闭着嘴不敢张口,可他的鼻与嘴皆能碰着那沉甸甸的丰盈乳肉,娇弹饱满,酥腻盈面。 在那白嫩嫩的两团上,又磨又蹭的,弄完这只,弄那只,好不舔顶压挑,费尽手段,玩得那对珠儿愈发地娇艳饱挺,好不惹人…… 这手指也不曾闲了下来,往那下头的腿心中弄了过去,摸着那处儿花瓣似的姣净柔嫩,美的心都要化了,粗糙的指腹轻轻抠夹,这一抹再一揉的,随随便便,又轻松无比地,就把那两瓣嫩到不行的小苞儿给剥了开来。 压寨夫人绛雪儿18花底那紧接着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如春潮带雨…… 绛雪被水下那上下其手,弄得是好生忍俊不禁,柳眉紧蹙,差点娇滴滴地喊出声来。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可这时那闻声来看的小媳妇已快行至岸边,正不远不近地抱怨着:“夫人是怎么了?莫不成又嫌水凉了?那这咱可没办法了,夫人?夫人,咋地也不吭声啊?” 她也只得赶忙刹住,死死地咬着唇儿把那呻吟留在齿畔…… 又将柔荑慢慢撑在大石上,好险才稳住身子,可通体酥麻难言,想弓腰躲闪,又想收阖夹腿,可软绵绵的,浑然没有半分气力,也是无可奈何。 又怕动静太大,被岸边的小媳妇发现这水下情境,不敢等她过来离得太近,只能僵着纤腰,慢吞吞地从石后探出半张俏脸粉面来。 她急中生智,眼波流转,便解释了两句:“我先前惊叫,是……是突地惊觉,没带这沐浴时用的桂花香胰子,不,不知姐姐可带了?” “啥香胰子?还桂花?弄啥子用的?城里小姐不是只在洗澡盆里,放些啥花瓣儿香香的,就行的吗?等改日夫人和大王说说,教大王派人去城里给夫人买去就是了。”这小媳妇一听便皱了眉,只道不知。 毕竟是乡下出身,是个没见识的,从未听过这什么桂花香胰子,可惯来是女子,不论老幼,自来便对胭脂水粉有天然向往。 这劳什子香胰子,似乎还跟花朵儿有些关系,听着就是个香的,可不是个贵重好用的高档货儿? 她游游怯怯的,一改不耐烦,紧赶着往绛雪藏着的这大石头处又近了些。 还露了张笑脸,讨好道:“那夫人啊,咱们乡下婆姨们,都没使过这么好的玩意儿,大王最疼惜夫人,若是给夫人买来这什么香胰子,到时候能不能也给咱们开开眼界?也赏我们一点点儿用用?” 而这时水下的黑三也不闲着,他揉着美人那红脂软玉似的花户,剖开那道缝儿只往里头一个劲的钻过去,只觉嫩不可言,好不娇紧,重重叠叠将他这一根指节给裹的紧窒无比,销魂难耐…… 只是插了一根手指,便能紧窒如此,好像再也进不去了,若是将他胯下那整根硬挺挺的大肉棒儿给捅进去,怕不是能美的上天了? 再说上面绛雪这头,她随口说的这香胰子,本就是为了应付来人,才胡乱编的幌子,本就没有是一定要用的。 而这时身子下头,又被猛地戳了一根粗粗短短的手指,可怜花径被塞得饱胀,她是银牙暗咬,唇儿紧抿,只能强行吞下流泻在唇边的嘤咛…… 绛雪是真的怕的很了,只想把这位待在岸边迟迟不走的,应了话,给赶紧送走,况且什么香胰子她也浑不在乎,分了也便无妨。 她便也回了莞尔一笑,做若无其事状,温温柔柔道:“自然是可的,奴家一人也用不得太多,到时候定是要分一些给你们的……” 心里却是好不担心,若是再多拖得会儿功夫,水下那藏着的黑三当家,许是要憋得要岔气了。 一会儿若是他忍不住,当着这小媳妇的面来,那大脑袋蹭地一下冒出水上来,怕是一切都遮掩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而三当家的浪里小黑龙称号,可不是个虚名,这区区几十个呼吸憋下来,可是憋得是毫无压力,绛雪可是白操心了。 他在水下那是一个行动自如,整个人从那丰乳上挪开,全身心再往下一潜,看着那小小嫩苞儿如粉玉红脂,娇娇地阖了两瓣,外粉内赤,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 这伸了手指头,再猛地再往上一探,又摸到一粒软腻腻的小肉儿,在那桃花似的红脂堆里颤巍巍地探了出来,娇娇俏俏地挺在那花缝的上缘,好不晶莹剔透。 黑三看得一喜,便又掐着那颗揉了起来,奇嫩无比,柔中带韧,愈发觉得好玩,粗粝的指腹可不跟着就捻了上去,嬉耍,逗弄,是爱不释手。 三五下就勾惹得那小肉蒂儿时缩时跳,好生娇颤不住,再最后重重一掐,很快弄了自己一掌心的香滑清潆,如流水似的潺潺不绝,偏生又多了一抹芬芳粘稠之感…… 而小媳妇得了绛雪这位新夫人的应儿,可是喜不自禁,笑的眼角尽是纹路,一边还不忘喜滋滋地恭维起来: “谢夫人大方了……咱现在就回去,和那几个说说这啥桂花香的香胰子,她们可比咱还没开阔眼见儿,定然也没听过,没见过的,听说夫人要分我们用,可不是能喜疯了……能伺候夫人,真是咱们几个三生有幸,积的好福气了……” “姐姐快去树下歇着吧……也问问其他姐姐婆婆们,商量些且还想要什么,大王既帮忙采买香胰子,也可一并买些别的,到时候都分予姐姐们……”绛雪笑着说道,也乐的做个好人。 她看着这小媳妇一脸欢欣地转身走了,刚刚才放下心来,然而转瞬之间,身下似乎被磋磨的好不厉害,好像是那藏着的花蒂珠儿被折磨的狠了,唔,别掐,啊,好难受,受不了了…… 她哪里尝的过这般奇异滋味,当下鼻息若烧,眉目如画,浑身如有霹雳过电似的,浑然忍不住,这就不管不顾大叫了出来:“唉哟——” 雪背也是蓦地打了一个摆子,骨酥筋麻,花底那紧接着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如春潮带雨,一大波玉液琼浆猛地便喷了出来,汹涌而来,端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小媳妇都快快的走了好几步,这时闻声再回过头来,笑盈盈的,哪里还有丝毫不耐厌烦,好不关切:“夫人,这是怎么了?” 绛雪心神一阵恍惚,芳心欲醉,两条粉腿儿微微发颤,若非两手都攀着了大石上的纹路凹凸,怕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差点就沉入水里去了。 她美目涣散,媚眼如丝,可还得勉力撑着浅笑,好似突然才想到了什么:“啊!对了,奴家只是刚想起那梳妆台上,是也有些许用不上的胭脂水粉,到时也可一并分予你们,只要姐姐们不嫌弃的……” 身为富贵小姐,她自然看出了这群乡下婆娘们的俗气心思,当下又把那些她瞧不入眼的粉黛胭脂,尽数做了顺水推舟的好人情。 这个小媳妇被哄得服服帖帖,迭声说着不嫌弃不嫌弃,当下是喜上眉梢,快步跑回树下,给那还在等着的诸婆娘们,叽叽喳喳好一通说,欢声笑语也是好大一阵,久久未停…… 压寨夫人绛雪儿19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 而这边窝在水底下的黑三当家,看见美人粉腿纠结僵直,腿心那处花儿倏地一颤,就跟要骨朵开苞似的,微微一裂,吐了许多清露。 清潭水之中霎时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粘稠儿,一端犹连着那初绽了一条缝儿桃花苞儿,花汁儿四涌,如烟似雾般缓缓漾起。 他伸了指头再把那粘稠儿一碾,粘黏滑腻,呼,美人儿这是被他的指头给玩得丢了身子? 好生敏感的娇娇人儿,惹得他是若发急躁了…… 好容易耳听得岸上人走了,黑三又耐性屏息等了小会儿,不听动静,才猛地扎了个猛子从水中窜了出来,将这还惊魂未定的大美人儿,狂猛无比地把那块足有半人多高的圆石之后。 为以防万一重蹈覆辙,他这刚冒头出来,就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红滟滟的嘴儿,饱尝了樱唇甜美,还用坏坏的舌头撬开,长驱直入搜捕那甜软的丁香小舌。 绛雪本就浑身瘫软,涣散出神,这时又被死死堵住唇儿,给逗弄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只能微微拿手抗拒,却是无济于事。 这香舌慌乱吐出,就被捞个正着,被好一阵挑舔吸吮:“唔……别……不,不……” 黑三上身矫健的肌肉紧紧贴着绛雪的娇躯,肌肤厮磨,但觉温软滑腻,柔若无骨,鼻子都没有用力嗅,这就能闻见新夫人身上好生一股浓浓的馥郁腻香。 当就是那书里写的什么如兰似麝,清香芬芳,比山里头那所有花儿草儿都香鼻子,迷得他心神欲醉,裤裆里的那根大阳物支楞楞翘了这许久,这疼得胀得似要瞬间裂爆了…… 三当家这恋慕新夫人许久,又在水下是望眼欲穿,如今能一亲芳泽,久旱如逢甘霖,可不是赶忙就松了裤腰,亲吻间含糊道:“唔……好香……好棒……夫人,你好香,好软……” 大手把湿漉漉的裤裆里,那根勃如金石的大玩意儿掏了出来,另一手紧紧抱住美人儿那蜂腰,提着大杵,迫不及待的重重往美人儿腿心一捅。 这偌大的圆润大头蓄势待发,对准那暖腻腻之处轻轻压住,这后头的屁股往前再重重一用力,硬梆梆地揉开了穴口两片粉艳欲滴的小花瓣。 他的本意是噗嗤嗤地一捅而深,却架不住那里头九曲回廊般的紧窒无比,好生的纠结紧凑,尽管水儿汪汪,滑腻无比的,可依旧进的是格外艰难,只能一慢再慢地送了进去。 这一路上破开这滑溜溜的软物绵延,重重险阻,只那一时之间,温暖如春、软嫩非常、滑腻水多、窄紧有力,各种美妙难言之感一拥而上。 尤其最后推进花底,碰上那肥美花心,再一用力,全根没入后,圆顶竟能陷入那花心嫩肉中大半,活泼泼的一跳,好不软弹弹、娇嫩嫩的,从未有过如此极致销魂…… 绛雪儿先前就被水下的三当家纠缠,情欲已动,那只小苞儿都被弄得花汁激流,早就湿得透到不能再透,虽说内心是无比抗拒,可被这么巨巨硕硕的大尘柄莽然一插,身子好不诚实,舒坦…… 况且底下的那种塞涨饱满,被塞得满满当当,爽不可支,花心又被连连猛挑,被弄得好不快美,她不由地低呼一声:“唔……不,不要……” 可害怕被那树下的媳妇婆子们听见,又自恃身份,万不想被这一群山寨草莽们一玩再玩,这厢又急又怕,虽身堕泥泞,却不愿泥足深陷,最终还是她富贵小姐的自尊骄矜占了上风。 她猛使了不知何处来的力气,推开身前死死扒着自己的黑三,薄泪盈盈,低声摇头:“走开,别,别这样……奴家,奴家是大王的人,我,我要叫人了,她们,她们可都在树底下没走呢……这,这是你强迫奴家的……走开啦……” 黑三冷不丁被绛雪给推得往后一闪,下身那大尘柄还死死埋在那紧窒里头,他嘿嘿冷笑,倒也不曾在意,甩了甩健躯,浑身上下全是快慰爽利: “好夫人,现在又装什么冰清玉洁,坚贞不二的……老子都瞧见洞房那夜,白二那小白脸从新房里出来了……黑老大,白二都弄过夫人了,这就算是排排队,不也该轮到我黑三了……” “反正夫人这小穴儿生的紧,这紧的都不像是被男人弄过的……现在多老子一个不多,少老子一个不少,就让我黑三也好好教夫人您快活快活……左是要被男人摆弄,夫人多几个尝尝鲜不是更好?” 他说着探出大掌,拿着那沉甸甸的饱满酥乳,满手肥软,揉得掌心都麻了,下身又狂肆一顶,尽情恣意,凶猛勇猛地来回抽动起来。 每每都急急凑向花心,那小东西涨得圆肥,这时被连连顶的颤巍摇摆,这下下沉猛的抽插,出入时还故意往上一提,被磨蹭得是活泼泼乱蹦乱跳,只觉分外得趣,爽利难忍! 绛雪猛地一听,竟没想到这黑三既知了她和白二之事,吓得娇躯一凝,只泪落如雨,娇语婉转:“你,你居然也知道了……不,不要……唔,好深,唔,受不了了……啊,三,三当家的,你轻一点……莫,莫要被那远远的耳目们给听见了……奴家害怕……求,求三当家的……啊……” 偏生这黑三体魄又格外强健,劲腰勇猛,这时他又深入其里,粗长并不逊于黑大白二,一撅一撅的,把她的花心娇嫩给采的是格外完全,好不酥烂。 且那粗巨抽出顶入,如猛虎下山一般,皆是迅猛疾速,直拉扯得她那穴儿嫩肉翻腾,竟是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美的是从头到脚都打起了小小哆嗦。 可怜她意乱情迷的,心中牢记着远处有一群碎嘴女人还在喧哗非常,只能难耐地咬着唇抑住娇呼,高高地仰起了白腻修长的天鹅颈,没忍住就又娇躯一紧,狠狠地丢了个魂飞魄散,美妙绝伦…… -- 压寨夫人绛雪儿20-21 压寨夫人绛雪儿20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 似仙子落凡尘的大美人儿,如今被自己弄得是摇摇欲坠,这时还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美眸潋滟多情,双颊霞蒸桃染,好生撩魂荡魄。 可不是把黑三给迷得是神魂颠倒,尤其下头又被那暖洋洋的浇了过来,爽的那狼腰都打了一个摆子,好险没射出来…… 他忙死死搂着新夫人的纤腰,下身的粗长怒物是越插越疾:“我的美人儿,好紧,好水……唔……夫人好个小淫娃,喷的好厉害……夫人莫怕,咱们就在这石头后弄,她们那婆娘们啥都看不见的……啊,天啊,夫人的小穴儿咬的好紧,紧的都快要了老子的命了……呼,爽,爽的都要上天去……” 反而是越战越勇,奋力无前,急争深投,冲着那飞流直下的潺潺蜜水儿迎头而上,下下直击那肥美非常的蕊肉儿,仿佛那里透着一股浓浓的吸力,让人直想往前,一往无前。 那大棒儿正是全根及底,亢奋昂扬,愈发来了气力。 那偌大的圆头又棱又硬,几乎每每都能正中红心,入得彻彻底底,那九曲回廊之紧窄,无与伦比,偏生又水流如注滑如油浸,顶的是这好一个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绛雪被弄得通身只如花枝乱颤,花房被涨的胀满欲裂,好不餍足美满,可怜那油油嫩嫩的花壁嫩肉儿,更被峥嵘棱角与暴起青筋给刮磨得便破了似的,又酸又涨,真是奇美难言,好不刺激…… 尤其粉耳一颤,隐隐还能听到水下那啪嗒啪嗒的声响,隐隐有水泡翻滚,这肉体撞击的攻势好不激烈,好不凶猛。 更有阔大的水波纹已经滑上水面,一大圈,又小一圈的涟漪正慢悠悠地荡漾开来。 她这时身在水中,虚浮浮的浑然没了落脚地,被撞的如在风中摇曳,又恍似踩在高高的云端一般,快感来的是铺天盖地,又顺着她的四肢百骸四散开来,呼,呼,好要命啊…… 可这时也只能强撑着,狠狠咬着自己的纤纤玉指,这时理智稍来,她咿咿呀呀地轻声叫唤着,似是情到深处,说话也无遮无拦的。 “唔……三,三当家的,我们轻,轻些……您,您慢一点……三当家好,好过厉害,这,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么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啊,奴家,奴家要被您弄得命都没了,唉哟,救命啊……” 她这话自然是故意的,诚然这黑三下头这大家伙着实粗巨,也是一身气力,确实比那白二来的更猛更持久些…… 可男人嘛,自然是爱听这话的,她,她这不过是在赌,赌这黑三与白二不合,先前听他说什么那小白脸,想必这等莽汉子是瞧他不上的,这也是想试探一二。 果不其然,三当家亦是十分动情,响应热络:“啊?夫人说什么?比白二厉害……那老子自然是比那,只会写个破字的臭书生厉害了……哼,不过只会动动笔杆子罢了,老子这一身腱子肉都是铁打铁练出来的……胯下这玩意儿动起来,自然是比那白面小子强了……白二还且会装模作样,早上有时候跟着老子们一起练拳脚,……” “只就他这三天两头的,再咋练,不还是个平板身子,哪有咱们这些练家子结实魁梧……再练又能咋地,可但凡要出去抢啊打的,不还是老子们冲锋陷阵,流血流汗的……那白面书生就只窝在这寨子里的安乐窝里,和一群娘们待在一起……呸,胯下那玩意儿倒也不小,只确实不支事,弄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没咱这一身好力气不是,哪能弄得夫人爽歪歪,欲仙欲死啊……” 似为了证明这一身体魄委屈,他这身下愈发勇猛而起,尤其美人这时双腿使力,小穴更是卖力地绞的生紧。 那巨杵似的大物什儿当下更是遇强则强,这凶猛有力地一顶一送,直把那娇缩蠕颤的小嫩穴干的是酥烂靡靡。 下下抽至花口,又重重入陷嫩心,直顶得那芳径里的小肉肉哆嗦着让开道路,连那清凉的潭水似也跟着一齐涌进,又被急速带弄抽离,弄得这潭面上的水波纹愈发的大了,久久不能平静…… 绛雪得了这话,证明心中猜想,连把一双藕臂死死抱住黑三脖颈,只作缠绵依恋状,眸眼妖娆若水,好不委屈地抽噎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唔……真的,三当家真是好生厉害,比起黑大王也是不遑多让的……奴家自小便钦慕你们这样的绿林豪杰,劫富济贫,好生威武……只,只奴家是真的好不委屈,本被黑大王抢了过来,远离爹娘家人,偏,偏还在洞房夜被那白军师强迫着,丢了清白忠贞,真是恨透了那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还……还那快的很,奴家都没享受些什么,就没了呢……” “奴家这委屈还无人敢诉,整日里战战兢兢的,也不敢与黑大王言说……这女儿家没了贞节,相公定是嫌弃非常,好幸今个儿又得了三当家您这个真须眉英雄,得了你的怜惜,您晓得这事,奴家的委屈伤情,也终于有得人可言说一二了……三当家,不,三哥哥,唔……三哥哥真的是太厉害了,唔……轻些……” 她这一伏低做小地偎依过来,努力地一褒一贬,还主动把胸前雪嫩嫩的那两团嫩乳儿凑上去,就跟撒欢的兔子似的,饱挺挺的简直要揉入黑三的心口似的,把他爽的是浑身一颤,没忍住下身就凛冽一抖,呼呼喝喝地射了出来。 可这被美人软语一说,黑三只觉自己英雄气概,直可豪气干云冲天云霄,尤其这软声软语地唤了声三哥哥,下身那刚泄过了的大玩意儿,只歇了几息功夫,就又如金铁一般好生硬气起来,继续狂猛顶干起来。 他这时信心无敌,胯下生猛无敌,胸腔里满满的都是那怜香惜玉之心:“唔……美人儿,那白二真忒不是个玩意儿,可不就你说的那劳甚伪君子嘛……三哥哥一定得了机会就给你报仇,平常咱就最瞧不上他那样子……呼,美人,莫哭了,真是心疼死哥哥了……好人儿,哥哥疼你,最疼你……” 绛雪这刚动了挑拨离间的心思,正欲再细细思谋些,这时软绵绵的身子本就成了一滩烂泥,迅疾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顿麻得通体都酥了,一身快慰难捱,泣不成声…… 压寨夫人绛雪儿21只不知好妹妹觉得是咱个厉害,还是我那黑大哥更是厉害 她这是一身的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被那提杵再临的大物什给顶的又是一身抖似筛糠,却又被强打精神,还在努力谋算着言语,以作讨好挑拨之用: “唔……三哥哥,好快,唔……好烫,好多……怎地这么快就又硬了……想那白军师,那夜就弄了奴家一小会儿,后来又来了一次就不行了……怎比的三哥哥你威武,呼,三哥哥弄得奴家好不愉快,天啊,啊,三哥哥好不厉害,好不强壮,唉哟,好快,弄得好快,奴家,奴家都爽的似要飞起来了……”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黑三可是听得心神皆爽,他向来是个耿直心性,也没啥花花肠子,向来是别人说啥信啥,还以为这美人新夫人情真意切的,对自己也是掏了心掏了肺的。 他这头心也飘飘忽忽的都快飞到云端了,身下愈发使出虎狼气力,发了狠似的挺撞起来:“可不是……夫人,不,好妹妹这话说的动听,就白二那小身板子,能在床上使出多大气力?这还不是靠的咱爷们这一身横膘的厉害……呼,三哥哥只,只不知好妹妹觉得是咱个厉害,还是我那黑大哥更是厉害……” 想了想说到此处,这偌是伟岸的一个汉子红脸上竟起了黯然色,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也是咱这混不吝的大老粗多想了,这本就是泥窝里混的,跟在大哥后来这么多年,才混了个小小的三当家,哪里比得上大哥那一寨之主的威风,显赫!想必也只有大王才更算得是妹妹你心里的那啥绿林豪杰了,区区泥巴,怎么敢跟这天上的云彩比……” 绛雪迷茫茫地听了这话,已软成一汪春水的眸子乌溜溜转了转,她轻轻捂着唇掩住低低的呻吟,兀自又寻思琢磨了片刻。 这雪背被猛猛地擦蹭在后头那大石上,硌得生疼,她也不敢言语呼叫,只泪盈盈,又娇滴滴地呜咽咽着,柔肠寸断一般,还得小么小么的压着声儿低泣,如怨如诉,如泣如慕。 “然,然不瞒三哥哥说……大王他就是太豪杰了,太过威猛了些,不如哥哥您会心疼人了……然,然就说那时抢了奴家来,就太蛮了些,太横了些,不管不顾地上来就弄人家,人家当时可吓得够呛咧……三哥哥你却是粗中有细,还晓得前面先抚弄些奴奴,弄得奴奴下头流了水儿,这才进来,也不叫人难受的紧……还是哥哥您晓得疼人,您下头这物什也不输大王……且弄得人家更快活些咧……” “黑大王他整日里,就知道忙着寨里的大小事务,也不能事事关怀到奴家……就像奴家,奴家心里是想着能与他一同回了娘家,探探爹娘……可大王就是不许的……奴家,奴家心里想着若是三哥哥是奴的夫君,定是要排除万难,也能了得奴家心愿……唔……哥哥,哥哥您,轻些……哥哥不不,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弄一会儿罢了,奴家真的受不了了,吃不消了,唉哟……这再等些关口了,那姐姐婆婆们就该过来寻咱了,哥哥慢些,咱们还有得是天长日久的时候咧……” 自与黑三的这次水潭相会之后,柳绛雪醍醐灌顶一般,就此觉醒并开启了她的妖媚之路儿。 这位新来的寨主夫人乖巧蛰伏,似认了命,再也不提什么回家的事儿,明里暗里的,就周旋在这黑云寨的这黑大王、白军师与三当家之间,吹尽了耳边枕畔之风。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越说越发如鱼得水,渐入佳境,与寨中人也日益相熟,更是将这黑云寨的三只领头羊给挑拨的厉害,关系暗潮汹涌,一触即发。 在黑大王耳边说那白军师自以为聪慧无双,妄自尊大,只当您是个没脑的,愈发地不把大王您放在眼里,似有不臣之心,大王平常韬光养晦,不显山不露水的罢了,如此威猛善战怎会不通谋略,怎么百战百胜,有这些个玩心眼的军师在一旁辅佐,是锦上添花了,没了,便也无伤大雅。 又同这白二说,她恨透了那不通文墨的莽夫寨主,粗鄙不堪,言貌丑陋,她每每与他多待一天都是煎熬,小女子不才只愿能与白军师这等人才风流,可名正言顺,琴瑟和鸣,白首同偕。 又说以白军师的文韬武略,才智心计,怎堪屈居人下,这一寨之主的位置分明就是该您稳稳坐着的,毕竟以往每每,都是您出的计谋取胜,若非您智谋超群,只凭那黑大王匹夫之勇,又哪能将这偌大的寨子发扬至此? 这鹬蚌相争,至于这等在后头的黑三,便更是简单了。 跟先前在那水潭里讲的一样,只不过更变本加厉,又春风化雨,只潜移默化地把白二,黑大的坏话轮番来讲,再山呼海啸般胡乱吹捧一些则个,让这三当家的愈发敌对白二军师,也慢慢地对寨主的位置起了心思,图谋…… 自然,绛雪是不会教黑三当成了这得利渔翁,这渔翁自然是她自己了。 正所谓园中有树,其上有蝉,蝉高居悲鸣饮露,不知螳螂在其后也。 螳螂委身曲跗欲取蝉,而不知黄雀在其傍也,黄雀延颈欲啄螳螂,而不知弹丸在其下也! 这时这些污她辱她之人,每一个都教她恨不得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蝉,螳螂,黄雀她只需弄得一个,算是一个了,勿论是谁得败而死,也是她心中大快…… 终于这所谓弹丸其下,也未曾让她等的辛苦,这话便要从两三月后,黑大王他们一行劫了好几十车的西域贡品开始说起。 贡品事小,可朝野脸面为大,朝廷为之震怒,也对这小小山寨起了不满之意,特地派了一位二品将军,亲率五千精兵来剿灭这黑云贼寇。 这黑白黑三位虽内讧的紧,可当一致对外时,倒一如既往配合的天衣无缝,还占了这黑云山的地势之利,山峰之险,黑云寨本就易守难攻,几番对战,那位将军生生也占不得什么便宜。 再一次黑大王亲自出战,不愧他盛名在外,也算有的些本领,这一小战,大获全胜不说,还将一位领头的先锋小将给生擒俘虏回来。 -- Yuzhaiwude.vIp 压寨夫人绛雪儿22-23 压寨夫人绛雪儿22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 这一战回来,自然是要开庆功宴的。 这宴上大家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好不开怀。 可白二却是忧心忡忡,他一向不赞成干这抢劫贡品之事,他们这一群不过乌合之众,如何敢与朝廷,敢与皇帝作对? 然这黑大王也不知会与他,自个下山带着人马,威威武武地劫了这一大群宝贝回来,讨得新夫人的欢心,他还只当劫了一趟肥镖罢了。 待等到半月之后,那什么将军带队来攻,他才知晓那竟是朝廷贡品,方知闯下弥天大祸,然已经打上门来,自然只有想法设法抗衡了,翻遍了兵书兵法,好不容易才得负隅顽抗。 今天这好容易艰难打了胜仗,也难得有了向朝廷投降招安的资本,现在在宴中,众人又论起了关于如何处置这擒获回来的小将军。 白二身为军师,首当其冲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要求全须全尾送这位小将军回去,以求朝廷招安,他们这小山小寨的,若是惹得朝廷再派增兵围剿,只怕会被灭了个干干净净! 黑大王却是不听,他自认为自己骁勇善战,天下无敌。 早就有征战沙场之心,甚至在美夫人的吹捧下,觉得自己揭竿而起,逐鹿中原,做个土皇帝也未可知。 这时自然出言呵斥,说这白二胆小如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摔破酒坛,放言下次出征要把这先锋的脑袋砍下,到时候挂在旗子旁边,以振士气,教这群朝廷来的兵贼走狗有来无回! 这一庆功宴开的是不欢而散,白二率先离去,回屋时却得了绛雪的信儿,喊他与今夜相会,这厢心情不睦,便想着与美人儿快活快活,也是一乐! 便也就乘兴而去,哪想到美人儿今日格外不肯配合,不如往日温柔似水,婉转相就。 她还好不拒绝地踢腾着腿儿,还大声喊叫,好生惊慌失措:“不要啊……走开,白军师,你走开啦,不要碰人家,人家是大王的人,您,您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奴家……” 这一闹腾,莫说脱了美人儿的衣裳,连那红艳艳的小嘴儿都没亲到,白二本来只当这似玩弄情趣,这闹得久了,死活不让自己碰,他的气性也就上来了。 当即上前往人往床上一推,随意拽着了她的罗衫狠狠一撕,没好气道:“雪儿莫闹了,白哥哥今天心情不好,大王着实是个蠢的,有勇无谋的莽夫也!当所谓夏虫不可与冰,还真不如弄下他,老子自己当大王了……乖,别躲,让哥哥好好弄弄你……” 然正说着,还没等倾身上前,背后却是猛然一股劲风袭来,他惊觉不对往旁边一闪,之后又被大力拽着,如小鸡般被随意往地上一扔…… 白二心道不妙,如此神力的,当真也只有黑大王是了,他这抬头一看,可不正是目眦欲裂的黑大王也,正是怒目圆瞪,面目可憎:“白二!你好大的狗胆!老子的夫人你也敢碰!该死!” 这匹夫之勇逞能起来,这匹夫气劲再一上来了。 黑大王想想这段时日,白二屡屡与他作对,刚刚还口出狂言欲取而代之,当即就气的是这一把砍刀过去,快如流星。 任这白二绝顶聪明,巧舌如簧,却还没得张口,便也没了项上人头,着实死不瞑目,也不知还在宴上本当一醉天明的大王,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当来是柳绛雪,同黑三一并设计的。 白二本就不爱饮酒,从不在宴上多留,是也今夜绛雪先约他相会,待他今日拂袖走后,黑三便在一旁与大王敲起边鼓,先斥白二不分上下,惹得黑大愈发不悦,烦躁。 言说这等大喜大功的时刻,大王不该恼怒,应该让寨主夫人也一起同乐欢喜,又说大王亲自去请夫人才显诚意。 如此筹谋,这才让黑大王从宴上归来,把这欲对夫人图谋不轨的白脸军师,捉个正着,又杀之后快。 解决了白二这其中一个心腹大患,绛雪心中大快,连夜中入眠也并未因见得血腥而失眠惊梦。 再者她又用迷魂药,药倒了黑大王,没得这莽汉在夜里没轻没重的云雨折腾,她睡得格外安稳香甜,实在是舒心惬意的一晚了。 至于这迷魂药,便是她先前哄着白二,言及让大王如新婚夜那般昏睡连连,这才能与他偷得浮生欢愉。 又言不愿怀上大王孽子,才从这神通广大的军师那儿弄来了迷魂昏睡之药,还有这足可避子的汤药,毕竟若是叫她怀上这山寨贼子的孽胎,还不如教她当场自尽呢! 在这山寨待了不过三月,绛雪已锻得心志颇坚,她晓得这寨中草寇者皆是罪大恶极之徒,拦截过往商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以恨不得将这举寨皆送官查办也! 她本想靠一己之力,弄得这领头三人自相残杀,只待大仇得报便自裁了了,没想到竟有朝廷派兵剿杀,着实喜不自禁。 却听得又俘虏了一位小先锋,黑大王竟是要杀之祭旗示威,她心中不落忍,正欲求情,黑大王却言之凿凿什么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教她不许插手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作所为…… 绛雪无法,次日便偷偷问了关押所在,欲将人偷放出寨。 却到之时,正巧见那看守之人门昏昏倒地,而那白袍小将已将一身捆绑顿卸于此,正是要逃之夭夭之际。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她美眸圆瞪,一时未想过来究竟,只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先锋,虽白袍微瑕,一身落拓,身姿清瘦,柔劲有力。 再看其面容,竟是英俊无匹,俊朗非凡,地阁圆,天庭饱,鼻方正,眉清眼秀,更兼少壮年纪,浑不似行伍出身,竟是世家公子一般的风流俊雅人物。 这白袍小将也是看得惊了,他刚砍倒这看守二人,正是要探查寨中情境,眼前惊现疑似天女下凡的美人儿,好生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 但见她身躯袅娜,态度娉婷,雪肌芬芳,月貌笼烟,鼻倚琼瑶,眸含秋水,眉不描而自绿,唇不抹而凝朱,生得唇红齿白柳嫩花娇,一股妖娆妩媚轻轻然清透而出,好不惹人心弦…… 压寨夫人绛雪儿23睡不着多好,这便可陪娘子翻云覆雨,大战三百回合不带累的 不过他也只愣了两息呼吸的功夫,便反应过来。 三步两步上前,劈掌作势,便是要如法炮制,一个手刀,便要打上美人的脖颈。 不过下手眼见就要到了,看着美人目露惊讶,下颌微抬,露出的那一截雪腻鹅颈,秀颀修长,领如蝤蛴,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一时之间又稍有犹豫。 毕竟这位小姐看着扶风弱柳一般,好生柔弱不堪,一点功夫也不会的。 他这手刀重了,若是使人香消玉殒,岂非呜呼哀哉,他也于心不忍,可若是轻了,叫她有逃跑的可趁之机,惊动了这一寨中人,坏了他的大事又奈如何? 绛雪只觉只是略一眨眼,这本是在十数步之外的白袍小将,竟如一阵春风般挪移至她身前。 再一抬螓首,便是掌风凌厉猎猎,就见他抬手欲将她砍晕,忙吓得拿柔荑捂嘴,颤声道:“慢着,这位小将军,且别动手……别,奴家是来帮您的,本是听说您被关押与此,想见机行事,好将放您出去的……” “此话当真?”白袍小将本就不欲伤她性命,这时自然是停了下来,施施然将手放了下来。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观这女子说这话时,花容诚恳,眼眸清澈,不见闪烁辞色,倒是不曾扯幌子的样子,再加之瞧着環姿艳逸,仪静体闲,当是良善之辈,他已然信了六七分。 绛雪见他将手放下,也稍微放妥了心,将自己的身世娓娓道来:“奴家不瞒小将军您说,奴家乃春城柳家之女,清清白白,本本分分的人家……一日游春,却被这山寨大王掳了来,备受侮辱,本不该苟且存活与世,可奴家却不愿平白留了这坏人当道,在人间逍遥快活,又坑害了不知凡几无辜百姓……” 说话间她已眼泛泪光盈盈,兀自凄凉笑了一笑,抿着唇瓣:“奴家说来也不怕小将军您取笑,奴家虽已是残花败柳,这便是要自裁了事,毕竟得报了仇,雪了恨,叫这坏人们比奴家先一步入了黄泉才是……不知小将军您这般逃了关押,却是有何谋算?奴家不才,却也在寨中混得个脸熟,虽不过绵薄之力,却也愿为您忝助几分?” 这白袍小将仔细将人打量,觉得这女子气度谈吐,的确乃娇养的大家闺秀也,他也似曾听看守夜话,提及大王两三月前娶了新压寨夫人,貌若瑶池天仙,又是富贵小姐出身,让人又羡又妒。 又回忆他这阶下囚,乍然脱逃的前因后果,当是无人所知,这女子前来,浑是偶然,怎么也不该是这山寨筹谋的诡计,这斗转心念,已经信了九成…… 他微微放下戒心,叹了一口气,其音琅琅,如金石击玉:“小姐心性坚毅,不输男儿心志,让人佩服还来不及,怎会取笑?鄙人杨亭深,这次主动失手被擒,便是因这黑云山寨地势险峻,难以攻陷,想着若能入得寨来,偷偷拿到这寨子里的山防布略舆图,便能事半功倍,规避伤亡……” “山防布略?舆图?嗯?奴家不知……”品了品这几个字,绛雪觉得颇是陌生,摇了摇头。 可听着大概不过就是什么山形,布置,地图什么的啊,这玩意儿她有的啊。 先前她想逃开这山寨,却不知周围环境该如何遁走,是以就用美人计哄了白二,从他房里偷摸摸临摹了些画图,她还暂且没用得上呢…… 想了想那些画儿的内容,她琢磨着言辞,柔柔道:“可若是有张画图,囊和了这寨子里的大道小路,还标注了小人的把守布置,还有一张小的,画了总个的山形地势,小将军,杨将军您看这可粗粗堪用吗?” 杨亭深闻言大喜过望,直点头:“合用的,这也没有这么合用了?多谢柳小姐了,不知这些画图在往何处?劳小姐为鄙人指个方向,待将入夜我便去将图取了,为求此战告捷,纵是龙潭虎穴,也姑且试上一试!” 柳绛雪捂着唇笑,直言不必:“怎会如此麻烦?那图儿就在奴家房中的衣橱底下压着,您且悄悄跟着我回房便可了。” 这时暮色西沉,夜幕沉降,杨亭深轻功绝顶,本就擅长隐秘身形,再借夜色深深,又有绛雪小意提醒,自是轻而易举跟了她回去。 拿到了那些压箱底的画图,这图儿工笔舒展,重点也一笔一画地勾勒完全,某些山势与他先前粗浅探到的轮廓山形一模一样…… 一切有惊无险,再没有这么妥帖帖地顺利了,杨亭深言谢告辞。 然还没推门迈脚出去,门外却突然传来了黑大王粗犷张扬的声儿:“娘子,可睡下了?你相公我回来了……” 变故抖生,杨亭深再行出逃也是不急,柳绛雪吓得面容发白,急中生智,忙把这小将军给塞回大开的衣橱之中。 她关上橱门,款款整了衣衫,定了心神,软语问道:“大王,今晚不是要彻夜与属下们商量对敌策略,怎地这时辰就回来了。” 黑大王没好气地摔了门进来,大步去又将窗牖打开半边:“房里咋不开窗,这气闷的,让人心里憋得慌……还不是那群子窝囊的,没了白二那龌龊下流货色,其他人跟锯嘴葫芦似的,半天连个臭屁都憋不出来,这还对敌个奶奶腿儿,这还不如回来陪娘子你,也好过和他们大老粗的闲坐着!” “大王莫气,不如再喝点奴家酿的梨花酒,这可是奴家同姐姐们学的,辛苦酿了这两个月才成,饮下可凝心静神,免得大王心浮气躁,怕是气的今夜都睡不着了呢……”柳绛雪陪着笑,转身去取了花酒送来,悄悄下了点剩着迷魂药。 “睡不着多好,这便可陪娘子翻云覆雨,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带累的……前些日子,总刚要与娘子乐活,我这不争气地就困得去会周公了,真是辜负,辜负那啥,啊,良辰美景奈何天咧!”黑大王握着她的纤手,不停摩挲。 看着娘子羞答答的花容娇红,他哈哈大笑,仰头扶着坛底将这酒儿一饮而尽,还乐醺醺地打了个饱嗝:“嗝,好酒,娘子不仅貌美,这酿酒的手艺也是一绝……就是太清淡了些……” -- 压寨夫人绛雪儿24-25 压寨夫人绛雪儿24外头有好多人,你别老不羞不害臊啊,说什么这样最刺激了 “虽是清淡,可其中蕴含梨花的芳香,清酒的淳冽,既大王觉得好喝,那再来一些,你可得好好品品奴家的手艺……”说话间,绛雪又跑去拿了两坛过来。 她莲步款款而来,将酒放下,面上又莞尔一笑。 看在黑大王的眼里,只觉美人梨涡浅笑,比这淡而无味的清酒更加醉人芬芳,当下又咕咚咕咚灌下两坛…… 喝着喝着,他就觉这酒气上头的厉害,热的连外头披着耍帅的大氅也脱了扔在桌上:“娘子,你……唔,眼,眼花……” 喝完抬头,只见面前的美人二娘子,竟是一个头两个大的,渐是粉黛模糊,花容朦胧。 再依稀念了两个不知是何的字眼,就是眼皮打架,重逾千斤,他这一大坨就闷头倒了下去。 绛雪见他被药倒了,松了一口气,连忙去衣橱里把杨亭深给迎了出来,拍拍心口,惊魂未定: “呼,吓死了,小将军你还好吗?奴家把黑大王给药倒了,这次用的药量多了,怕是明天中午也醒不来呢!您快走吧……” 杨亭深再次拜谢绛雪,他提步要走,可看着埋头被迷倒呼呼大睡的黑大王,想到这样良善多情的小姐,竟被这等面目可憎,作恶多端之徒给玷污欺辱了。 蓦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趁他病,要他命…… 他提起黑大王腰间所挂的长砍刀,回身对绛雪问道:“柳小姐,若在下此时,趁机送这恶徒魂归黄泉,你可会心中不落忍?” “啊?”绛雪惊了一惊,她定了定神,摇头道:“不,不会,奴家自来这山寨,每一日都过得水深火热,只恨他死的不够早,死的不够快! “那就还去请柳小姐扭头闭眼,莫被这血腥污了眼……”杨亭深得了话,见绛雪依言乖乖捂眼,也不犹豫,当下取掉黑大王碍事的毡帽,手起刀落。 黑大王仍在酒酣打呼之中,睡梦里就是人头轱辘落地,连他自己也未料到,前天还是他将白二手起刀落,如今风水轮流转,河东河西,竟也轮到他得此身首异处的下场! 等杨亭深吩咐绛雪睁眼,她这才发现,这位小将军一兼拿了双层包袱包住他的头颅,又甩了地上那无比贵重的虎皮地毯将那尸身盖得严实,一切得掩完毕,竟一点不叫她被骇人场面吓到。 绛雪心中一软,还没讲话,就见杨亭深朝她伸出手心,温文尔雅:“魁首恶贼已除,柳小姐,你可愿随在下下山,在下愿送您回柳府,与家中亲长相聚。” “奴,奴家……”绛雪伸出一半柔荑,可近乡情怯,却有了期期艾艾:“奴家已是残花败柳,回家也只会丢了父母的脸面……” 说着她的手正要收回,然而长指指尖却霎时被男人的大掌捏住:“无妨,不会的,万事有我。柳小姐今日救了在下,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赠图之恩在前,又助我剿杀恶贼首脑在后,大恩大德,铭心刻骨,跟我下山吧。” 柳绛雪被他说的熨帖安心,点了点头:“好,奴家信将军。” 就在这三言两语的当口,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嘈杂人声,竟是惊动了整个寨子:“不好了,被押的那俘虏不见了,把看守的李老四他们都打晕了……” “咱们寨看得严,这小子肯定没有逃走,咱们都挨家挨户搜搜看,看这厮给藏到哪里去了?王大,张寡妇家归你了,张寡妇开门,开门,我们要搜逃犯咧……” “唉哟,前头就是大王与夫人住的地界了……咱们也不好直接去搜吧……老张,你去搜老李头家,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 “那有啥,大王之前可说了,啥一视同仁来着……反正是进去随意看看,搜个犯人,指不定那犯人就是故意藏在大王房里,猜着咱们不敢去搜咧……” “就是,寨主夫人身娇体弱的,若那贼子半夜出来,伤了咱们夫人多不好啊……必须得搜,还得仔仔细细的搜……说起来,听我婆娘说,寨主的新房里头布置的可美可排场了,咱们也终于有机会开开眼了,嘿嘿,齐六,咱俩去寨主新房……” 眼见这人声越来越近,都快搜到他们这儿来了,这时再逃出门,可是正正好当场就撞上了这搜查的一行队伍了。 双拳难敌四手,虽杨亭深武艺深重,且还带着绛雪整个拖油瓶,却难以正面对上这寨中众人,还能全身而退,尤其这屋里的地上,还有这黑大王的尸身在此…… 绛雪再次急中生智,忙把桌上的毡帽给杨亭深扣戴上,又把一旁的大氅给他披上,他同黑大王一般身高,虽身形略比瘦削,可这大氅宽大,倒也不显。 那外头的一众搜查匪徒们就要来了,那什么齐六什么的就来了,嘴里还远远喊着:“大王,老大……有逃犯,教咱们来搜搜……” 杨亭深对绛雪所为不明就里,却不妨碍他已经拿起长刀,蓄势待发,欲大开杀戒,生生从这寨中杀出一条血路…… 绛雪却摇了摇头,拿过他手中长刀,再猛地将桌子上的酒坛杂物往下一拂,噼里啪啦的,连同宽大的丝绸桌布一起扔下,再行盖住地上隆起一大团的地毯,遮掩的更加天衣无缝…… 然后猛地扯开衣襟,半露雪胸酥腻,再行抱着这小将军的劲瘦腰身,往大檀木桌上一跃,拽着他半躺下来,双腿跟着缠了上去,只做两人恩爱云雨之状: “唉哟……大王,别这样……您喝醉了,外头,外头有人在搜查,似是有正事要弄咧……唉哟,奴家知道你等不及了……可,您,您别在整个时候弄人家啊,别撕……外头有好多人,你别老不羞不害臊啊,说什么这样最刺激了,刺激什么啊……别啊,别这么猴急……” “是啊,咱屋也没藏什么,不用搜……可他们都要来了,奴家要脸啊,别弄了,唉哟,别撕奴家肚兜啊,多丢,丢脸……唔……别亲……虽则您是大王,下头的人不敢扰了咱们的好事,也不敢进来,可,可若是被听墙角了怎么办?唔,奴家的脸面……” 绛雪刻意先弄出房中动静,将声儿弄得婉转缠绵,娇媚欲滴,只当是黑大王醉意正浓,欲行不轨,来了兴致直接把她就地推倒,而她百般推拒,欢喜娇嗔,这时的呻吟声儿好不妩媚妖娆,呢喃销魂…… 压寨夫人绛雪儿25长驱直入,一入再入,美的难以自拔,爽的情难自已 这时她听见自己奇怪娇媚的喊着这些有的没的,尤其还是在这位俊俏非凡的小将军面前,不由地眼含秋水,桃靥发烫,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偏偏这时情势紧急,外头的喧杂吵闹,早就随着这屋内乒乒乓乓一阵乱砸而噤了声,那什么齐六的两个,还都嘘声轰着其他人去了别处。 尤其在她将将那一番娇语推托,外头更是连一丝声儿都没了,似都在屏息以待等着…… 那半开的窗牖处已经偷偷冒出两颗脑袋,绛雪的余光瞧得真真的,再看着这位呆愣愣完全不晓得配合她的小将军,好个乖乖,瞧你又俊俏又机灵的,这时傻愣着干什么? 不是都暗示你该假装黑大王,好掩人耳目,说着别亲别亲,怎地还不赶紧亲过来? 她没得办法,一咬牙一狠心,只能自己将芳唇凑了过去,乘着他惊讶时薄唇微张,她娇嫩的丁香舌尖趁机钻了进去,随随便便舔了几下,生涩地啜了又啜,试图发出亲吻的声音…… 杨亭深猝不及防被亲的手足无措,脑袋“轰”地一下炸了。 他眸光深邃,看着身下的美人儿眸光流转,顾盼生姿,云鬓微微凌乱,瑶鼻急喘,红唇微张,还有那敞开的衣襟里,两只雪峰盈盈隆起,巍峨险峻,一道沟儿幽幽,黑的是深不见底…… 身为世家子弟,他家中也有长辈赐下的通房妾室,并非不通情事之辈,这时待反应过来,差点被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自然是反客为主,大舌勾住那亦是莽然无措的那尾小舌,对着那香甜柔嫩的檀口好一阵吮吸交缠,狂猛搅拌,轻而易举发出了绛雪想要的那种唇舌相接,啧啧有声的效果。 亲着亲着,愈发流连忘返,一身气血激荡沸腾,肝火大旺,齐聚下腹,似有炉火熊熊燃烧,被烧得怒起擎天一柱,坚壮劲崛,激昂向上…… 绛雪差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呜呜出声,只觉她的吐气,连带着舌头似乎都被他尽数吞吃入腹,根本教她无力抵抗,更有满溢的涎水从唇角滑落,沾湿了她小巧的下颌。 这时又被小将军压在身下,他通身滚烫的男儿气息阳刚灼人,尤其带着青竹的清冽淡香,全全将她笼罩在内,她芳心熏然欲醉,一身的酥软绵绵,几乎化成一滩柔柔春水。 加之腿心那儿的娇软隐秘,被那什么硬梆梆灼热热的大物什牢牢顶着,惹得她小腹深处似有什么沉沉的要坠下似的,产生一丝痒痒的酥麻之感,腿心分泌出了好几缕那熟悉的湿暖黏滑…… 唔,小将军下头,是对她起了反应吗? 好硬,好热,似乎也是好大一根翘了起来…… 不知为何,先前她十分厌恶这山寨里的贼子,对她行不轨之事,只觉令人作呕,可这时换了小将军这般行径,她竟内心隐隐期待,身下的嫩花儿亦然泛起了寂寞的翕颤抖动。 好生渴盼,好生希冀那怒勃而起的庞然大物可以,可以…… 这时窗外的两个看了好久的戏,分明是小声耳语,可乡下人嗓门忒大,竟也教屋内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呼,日,大王和夫人亲的好带劲啊,听听这口水声,老子都听得一身火热……可大王,大王怎么只顾着亲,也不弄点别的,看着也不够劲啊……” “嘿嘿嘿,看夫人的小嘴,就知道跟含了蜜似的,可不是亲不够嘛!人都说大王下头那大棒儿可厉害了,能把女人弄得呜呜哭爹喊娘的,今个儿也算咱们有福气,可以现场看个活春宫了,大王上啊……不过大王不会生气,咱们搁这偷看吧……” “那有啥的,大王可是那啥子宰相肚子里能跑船的……平日他老炫耀夫人多美多招人的,迷得他腿都软了……大王,弄啊,揉夫人的奶子啊,掐她的腰儿,弄她下头啊……以往多猴急啊,你没听刚刚夫人说,说是大王喝醉了,只怕是醉了后力不从心了吧……” 绛雪被他们这话臊得满脸云蒸霞蔚,桃颊艳若桃李,她作势惊得手脚并用,挣脱开来,桃花眸四处乱飘,根本不敢看小将军的神情。 只兀自含着一汪热泪盈盈,细细喘着气,羞答答地咬着娇艳欲滴的唇儿:“大王,别,底下人还在窗底下偷听呢……别听他们的,别乱来,放开人家啦……别,别让他们瞧咱们的笑话……别,别揉人家的胸啦……您真的喝醉了,别闹了,外头他们都竖着耳朵听着呢……唔……” 她顺从心中渴望,小手轻轻拽住小将军的大掌,把她半敞的粉胸雪腻前一放,只当是为了敷衍外头人。 眼睛一闭,鸦青色长睫若蝶翅翩跹,紧张的要命,还无声地做口型命令道,揉啊,快,别露馅了…… 杨亭深的喉结上下滚动,鼻息急促,另一只大掌随手拿起桌上还剩下的一个青花瓷盏,头也不回往先前发声的窗牖处掷了过去,聒噪,却该死的,教他心烦意乱,欲火高炽。 眼见其他搜捕的众人,已经被这偷窥的两人给哄弄到别处去了,他明明可以此时一跃出去,拿着长刀将这两人做个干净,再带着她远走高飞。 可他却控制不住,大掌重重揉上这两团粉腻酥融的饱挺柔软,配合着柳小姐怯生生的做戏遮掩,胯下长枪胀的火热硬挺,蓬勃欲发,已然是蓄势待发,虎虎生威。 罢了,就让外头俩个再多活一个时辰吧…… 杨小将军的这大手向来是拉弓射箭的,布满粗糙的薄茧,落在绛雪那娇养长大的两峰娇娇雪乳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游走,引得美人儿娇喘吁吁,从嘴角咿咿呀呀的漏出了一声哀哀娇啼…… 他更加情动火热,隐忍不住,先三下五除二解了腰带,掏出他那根怒紫长物,在她血玉般的耳垂珠儿低声呢喃:“事急从权,为免露馅,只得假戏真做,柳小姐,在下冒犯了……” 话音刚落,便撩开美人儿的十二幅裙摆,大掌一扯,那碍事的亵裤便碎裂一道,只大眼见得那处儿雪馥馥,鼓蓬蓬的,已跃然眼底,美不胜收。 上好的奶饽饽也不过如此玉雪娇嫩,尤其那道粉滴滴的缝儿细的根本瞧不到入口,还带着弥弥的晶莹花汁,若滴泉流露般欲落不落的,嫩的仿佛轻轻一戳便要化了似的…… 他口干舌燥,忍不住狼腰一耸,挺着那根茁壮怒物沉沉向前一送,那热烫烫的巨昂圆头微微上翘,硬梆梆地将那窈然紧闭的粉瓣儿大力揉开,长驱直入,一入再入,美的难以自拔,爽的情难自已…… 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 yuzHaiwude.vIp 压寨夫人绛雪儿26-27完 已然这就到了那欲仙欲死,山雨欲来的要紧关头 “唔……别,好胀,好烫,唔,好突然,别,啊……”绛雪还只想着揉胸的畅美,冷不丁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下头就被一根炙烫的大棒儿抵住,差点便煨得她要融化了似的。 熟悉的饱胀难忍,熟悉的硬挺昂扬,好不巨硕,好不热辣…… 唔,假戏真做?事急从权?呼,真的入进来了了? 她轻轻地啜了口气,羞不可抑,还不忘继续做戏给外头的人听:“大王,别……您轻些,说了好外头都有人在,您怎么就不听,好生胡闹……啊,好深……” 明明不是第一次被人揉胸脯,也明明不是第一次被人入了身下小穴儿,可偏偏,偏偏没有一个人,能带给她这种甫一插进,通身上下皆为沉醉非常,欢喜非常的愉悦感受…… 明明这时的大物什儿虽说依旧是又粗又长,说起来论尺寸,论长短,也是巨硕无比,坚崛威赫,比起先前的黑大王,白二,与黑三也是不遑多让。 他这时粗壮壮,昂昂扬地入将而来,咄咄逼人,亦是撑得好不饱胀欲裂,隐隐泛着一丝痛意,可桃花眸水朦朦地睁开,瞧见小将军那张清仪隽秀的俊脸,瞧着他长眉微紧,眸光深邃…… 却偏生意外地教她芳心欲醉,骨酥筋软,心头竟起不来一丝丝的厌恶与烦躁,痛意也消弥的无影无踪…… 身下的小穴儿也好不争气,被那圆头棱角蛮横横地重重一顶,便投了降认了输,欢天喜地地一拥而上,热情如火地咬着那根大棒儿不放,更有温暖缠绵的花汁争先恐后地涌流而出…… 她一身欲火娇燃,眸中潋滟落泪,玲珑娇躯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拱着纤腰儿任由那粗硕大物一贯入顶,那棒身上更有青筋突出虬劲,贴着她幼嫩的花壁褶皱跳动飞蹭,被尽数阔阔撑开。 真真个儿无处不熨帖,无处不热烫,无处不销魂…… 唔,真的好舒服,真的好喜欢,绛雪难耐地婉转低音,若黄莺娇啼般细声细气地叫了起来,刚叫了两声又觉得好不羞耻,顾念矜持,轻轻地咬上嫣红欲滴的红唇儿。 杨亭深看着美人儿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咬着唇儿,青丝凌乱,粉腮蒸霞,绮丽妖娆的简直要将他的魂儿给勾走似的,尤其想到先前她唇角漏出的那一声嘤咛,不由地心中大动。 而这时身下挺进那幽深其里,只觉好不紧窒湿热,好不娇嫩丝滑,更是被那重峦叠嶂的瓤肉给绞的爽利难言,跟有无数张湿哒哒的小口一并舔舐吮吸似的,呼,好紧,好嫩,好爽…… 这曲折回廊之下,紧窄如斯,只教他寸步难行。 可更妙的是那里头春水儿也多的出奇,滑的出奇,水汪汪嫩生生的好不缠人,似鱼肠似的迳自纠蠕不止,又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又湿又紧,两相纠缠,惹得他那狰狞大物竟又美的生生壮了两围,简直是紧的要了他的命似的,也水的是要了他的魂儿,竟是连他的命与魂儿都通通要丢了似的…… 小将军一个隐忍不着,美的汗毛皆竖,兴发如狂。 略一抽身,同时结实的臀部再次往前深深一送,再次劈开那无数娇嫩褶皱,越过一波一波的春水荡漾,畅通无阻地直捣黄龙,挥戈而上。 如此循环,一来一往,一抽一送,疾如流星飞火,更甚勇猛,每一下均似比先前更谓有力,插得是好不粗鲁莽撞,宛若落花流水,轻轻松松便是几十余下…… 浑然奈不住这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深深颠耸,猛一下插得深了,偌大的棱硬圆头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滑润蕊芽儿,当下料应是花心骚点,生的好生肥美小巧。 还正软绵绵地点着他那马眼儿,活泼泼地好不娇弹,惹得杨亭深不禁一身健躯绷紧,腰窝发麻,忍不住稍微发力,轻轻几下勾探,周身血沸,忍不住尽根而没,立将那嫩芽儿碾成一团,可不是如痴如醉连采这花心儿不放。 绛雪儿本就咬着唇儿使劲忍着快慰,她心如小鹿乱撞,额上香汗涔涔,随着身下的抽耸之势渐趋狂野孟浪,可怜她被放在桌上被撞得摇摆不定。 她纤秾合度的小蛮腰儿亦被扯得是风中摆柳,雨中落花,被弄得是芳穴儿摇摇欲绽,其里的粉滑嫩瓤差一些都给捅烂了似的,好不酸美难言。 端得是又爽利,又麻痹,一时欲生,一时欲死…… 然这时又被狠狠撞上花心娇嫩,接二连三,她不由地娇呀一声,泪落缤纷:“呼,啊……别……呼,好重,小将……大王,大王别,别这样……啊,别撞得这么重,呼,人家受不了了,唉哟……慢,慢一点,啊啊啊……” 这厢好生猝不及防,她仰着脖儿,彷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各种奇妙难辨之感接踵而至,一浪一浪堆积叠累至巅,已然这就到了那欲仙欲死,山雨欲来的要紧关头…… 她不由地用四肢死死地缠搂住身前之人,根本不堪承受,两只勾在男人腰上的脚儿也乱蹬乱踩,小腹一酸,好生难忍地就吹了好大一股的带雨春潮,淋淋而出! 而窗外的两个,好久前被那从屋里头扔出来的的茶盏吓了一跳,只当自己俩说了黑大王坏话,惹得大王不悦。 一时间将头埋在窗底下,走也不敢走,走也不想走,只不敢再贱嘴多舌,吓得只捂着嘴,面面相觑。 可随着屋内氛围愈发火热,这寨主夫人婉转浪叫,寨主又低吼喘息,肉体啪啪击打之声不绝于缕,还有那桌子吱吱呀呀的,几乎要散了架似的…… 听得人心头火火热热,裤裆里那玩意儿更支楞楞翘的老高,这两个人色胆包天,想着里头弄的热火朝天、无暇他顾,可不又抬了头露眼往屋里看去,大大惊叹: “大王不愧是老大中的老大,不仅打仗厉害,在床上也这么厉害,看看把咱们寨主夫人给弄得哭成啥样了,刚你还说什么喝醉了,力不从心……你看看这,怕是这桌子都快弄散架了,这还能叫没力气了?” “只可惜大王这站的位置可真巧了,足足把夫人给挡了个完完全全的……咱,这是一点眼风都留不到,啥也看不见,也就只能看咱大王的背影了……” “废话,夫人天仙似的人物,也是你这凡夫俗子的一双招子配看的?若真让你给看到啥了,大王还不活抠了你这眼珠子不成!” “悄悄看一星半点也没啥啊,话说,你就看夫人那双长腿儿,现在可不就白生生地缠在咱们大王腰上,这要换成咱这大老粗的,还真的怕缠的魂儿都没了,不愧是大王,还真撑得住咧……” “呼,你看见没,夫人现下那腿儿抖的晃的,这才半盏茶不到,就怕是被大王弄得命都没了,怕不是下头都水淹大坝了,大王还真是威武的很,真是教咱羡慕的眼都绿了,这也忒猛了,唉哟,听听,夫人喊得嗓子都要哑了……” 压寨夫人绛雪儿27(粗长完结) 外头那俩个嚼舌的叫杨亭深听得肝火大旺,可此刻他也的的确确是无暇他顾,连半拉注意力也懒得往那处分了。 谁让身下的美人儿好不销魂,含娇吐媚,俏脸上水眸微阖,长睫上尚还挂着潋滟水珠,眉目如画,春情妩媚浓的好像难以化开来。 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这一阵乱扭,眼见那一大股极润极滑的绵绵花浆兜头淋了下头,如泉涌似的,暖洋洋腻溜溜地裹着他那大半根棒身,霎时间已经是魂飞魄散…… 再一低头,尤其两人水乳相接之处,那还有不少透明的花汁浊蜜从插住之隙,正是还激烈地迸溅而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腿根冲出数寸,好不淫靡。 便是他那根粗如儿臂之大物亦堵不胜堵,丝丝缕缕流膏般四下挤冒,连带他自己的腹下也是涂得一片湿淋淋的狼籍泥泞。 加之更有那粉滑嫩腻的媚肉水润无比,正娇娇烂烂地哆嗦痉挛,死死地缠绕着他的大物紧紧地纠缠研磨,咬的不要太紧,才刚再顶了一些,便差点精关不守怒射出那许多滚烫浓浆来。 他狠狠一咬牙根,臂如铁箍锁紧绛雪不堪一握的柳腰,继而毫不留情地将狼腰再重重一耸,狂性大发。 身下怒起大棒被吸绞得越发厉害,那重峦叠嶂的嫩腻粉壁推挤而来,似是要挤弄出去,又似拖他愈深,当下便是拔出再刺,奋力无前,斜劈横扫,尽根而没,速度疾如流星闪电。 又是来了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击,金戈铁马,气势恢宏,把那幽窄花径给搅得是好不可怜,如青龙闹海般,连带殷红花肉翻出翻起,鲜艳欲滴。 甚至连那肆意飞溅的春水淋漓,随着狂猛骄肆的抽动搅拌,噗叽噗叽作响之声络绎不绝,转眼就被那大杵的飞快顶送而打磨成雪白胶着的黏浆飞沫儿…… 绛雪被弄得乐不可支,好生死去活来,混混沌沌的,浑身仿佛窝在云朵里都要随之融了似的,连她白嫩平坦的小腹上也不时有隐约的凸起圆痕,几乎要顶破了她雪白的肚皮。 她禁不住款摆雪背,连腰儿都折得根本直不起来,虚软无力地声声求饶,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支离可怜: “唔……别,慢,慢一点……唉哟,人家的肚皮,肚皮好像都要被顶破了……好像,好像连心肝儿都要被顶出来了……呜呜,别……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唉哟,真的顶的好深……” 两只雪兔嫩乳儿起伏着跳的飞起,她也只能百般娇软地被撞着,悄然迎合着小将军那强而有力的捣弄,情潮汹涌,快感滔天,嗯,好勇猛,好欢喜,好,好让人沉沦,让人欲罢不能…… 这泪朦朦,水汪汪地看着小将军将自己弄得如此快美,即便他面上还带着薄汗,可身下挞伐征战之间,依旧如庭前芝兰玉树,临风挺拔。 而她若丝萝缠绕,婀娜地缠在他的身上,四肢颠簸,如浪里轻舟一般恣情极荡,真恨不得此生此世,便如此般不分不离。 丝萝非独生,抄愿托乔木,妾似丝萝,愿托乔木,与君丝萝共结,蒹葭可倚,可她却已是残花残萝,顿是时舌冰身冷…… 这厢又是黯然神伤,又是眼饧骨酥,只将那两条雪藕似的嫩臂膀,死死地缠圈住小将军的脖颈,通体皆酥,满目爱意: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可,可奴家,奴家甘之如饴……纵是受不得,纵是真的个要奴奴的心肝被顶出了,真的个把肚皮都给顶破了……奴奴也是心甘情愿的,唔……好,好舒坦,奴奴还真恨不得将心肝捧出与郎君,郎君,唔,真个儿弄得奴奴命儿都要没了呢……” 说话间娇躯又是哆哆嗦嗦,魂消骨酥,攀上另一个绝妙的巅峰,口中闷噫连连,下身抖簌簌地再次抛出一股花浆,只丢得难歇难止,奔流不息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而杨亭深听着绛雪莫再言说什么大王,只推说模棱两可的郎君二字,虽不知是否做戏给外头的人听,可那满腔满眼的柔情蜜意,便是他也蓦地突突狂跳。 郎心似铁,终化为绕指之柔…… 这一声低吼,又是一声闷哼,如炽如焚的欲焰之中,胯下竟是失守,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这时却是茎首酥麻,已如江河决堤般狂注怒射,射出那如火山岩浆般的许多多乳白浓浆来…… 然他这时情怀一阵激荡,欲焰也是益发狂野,烧得如火如荼,就在美人儿惊呼好烫的瞬间,抬手将那卡在自己腰身上的长腿往肩上一扛。 胯下大物昂扬又起,一起一落的套弄不休,密密抽添起来,转眼间便又是大开大合几百上下。 两人沉浸在这轮抵死缠绵的浓云密雨之中,皆是美得无以名状,屋内一片淫靡芳香,喘息浑浊,娇吟不断,却不意料外头又起了动静。 原是外头那一波搜查的,搜查了整个山寨,又回来寻这两位领头的偷墙角,离着好远就呼呼喝喝的喊着:“头啊,没找到那逃了的小子啊?咱们还找不找啊!要不就算了,咱们哥几个都困得狠了……” 可不是吵得亭深火气又起,随手又捞了两个还插着花儿的羊脂白玉瓶,霹雳吧啦地往外那么一扔,又嫌弃外头还要败兴,又接连将手头能摸到的都给弄出去了。 最后这连桌底下两个沉木方凳,也一并给丢了出去。 可怜外头两个听墙根的,都捂着嘴憋着火,撸过了好一把,见里头大王连扔了这许多东西出来,好生力大无穷,吓得也不敢再听,生怕大王愤愤跑出,把他们也给当做物什给丢了去。 这当然是蹑手蹑脚地从窗户底下逃了开去,一路嘘声将那群搜查的山匪们也给轰回去了,而他们俩个也赶忙回家各寻各的婆娘。 这活春宫好不活色生香,虽也没瞧着啥,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遮还掩的,这憋了一身的邪火,可不是赶紧得找个女人猛干一场。 这忙里忙慌的只顾着回去寻欢作乐了,倒也没工夫寻思,屋里头咋这么久了,都没听到大王那骂骂咧咧的一嘴淫词艳语。 要知道黑大王平常就算是饭桌上,也是满口骚话说的贼溜,色气满满,哪有这么安静如鸡的时刻…… 第二日日上三竿,待山寨里的人发现寨主黑大王尸首异处,寨主夫人亦是消失无踪,便又是好一阵鸡飞狗跳,惶惶不安。 刚过午饭时分,山下朝廷的军队又再行攻寨,竟仿似将他们的布置、换防所知甚清,悄无声息就是包围了整个山寨。 寨子里群龙无首,又没了智囊军师,可不是犹如一盘散沙,连半天都没能撑得下来,傍晚日斜西山时,随着领头的三当家被一白袍将军一箭穿心,整个寨子便也投降认输了…… 此次黑云山剿匪事宜,杨亭深身为先锋,其孤身一人假降入寨,偷得地图布置,又以一己之力,先取黑大王项上人头,又将黑三当场毙命,可谓是功不可没。 加之他本就是朝中勋贵侯爵之庶子,又年轻有为,皇帝赞赏有加,特对其加官进爵,直接封他为正三品禁卫统领。 而绛雪,也被亭深安安稳稳送回春城家中,三月山寨惊魂,家中只做这是传是与寺庙中为长辈祈福,不露分毫端倪。 而随着大军回京复命的亭深,并非忘恩负义之辈,感念自己能得胜升官,皆因绛雪所助,是以两月后一身锦衣,去而复返,身后还带着六十四抬聘礼来向柳家求亲。 只当是剿匪后路过寺庙还愿,与适时也同在寺中的绛雪巧遇,一见钟情,特来下聘求得正娶明媒,因着柳家本就为簪缨世家旁支,与杨家倒也两相匹配,算得是天造地设,金玉良缘。 之后亭深又步步高升,与绛雪三年抱俩,五年抱三,儿女双全,一时为之佳话。 话说当是时绛雪面对亭深求亲,又惊又喜,思虑片刻却也是不应,泪涟涟说自己已是不洁之身,不日便该要落发为尼,怎堪匹配堂堂禁卫统领? 亭深笑言自己亦是不洁,毕竟与绛雪相识前,家中也备下通房妾室,与他亲之近之了,况且他凡夫俗子,不堪匹配绛雪这般落下凡尘的天仙素女了,只求绛雪莫要嫌他,弃他这个不洁凡人不顾了…… 绛雪被他逗笑,也便放下心头芥蒂阴影,与他同回京城做了官夫人,这兜兜转转的,最后却也真真是挑了个可心意的贵重夫婿,往后半生也是一直安享富贵尊荣,当是如愿以偿了。 -- 抱错千金暖玉儿1-2 秦暖玉做了十六年的城主爱女,才发现她是被故意抱错的农家女,真正的城主千金另有其人,为求富贵安逸,暖玉决心勾引风流倜傥的少城主,亦是从前最疼她的大兄长…… 城主府五姨娘所居的幽兰院中。 一个小丫鬟挡在院门口,满脸不屑:“四小姐,啊,不,玉姑娘,你来我们幽兰院做什么?” 秦暖玉晓得这丫鬟是姨娘院中做洒扫的,不过一个三等丫头,从前在她面前好不卑微,低眉敛眼的连头都不敢抬,如今却如此的趾高气扬…… 罢了,罢了,今时不同往昔。 自己又,又何尝还是从前城主府里身份贵重的四小姐呢! 她哂然一笑,提着手中的青竹食盒示意:“我,我做了些姨娘爱吃的桂花枣泥糕,想趁着还冒热气,让姨娘尝尝鲜……” 小丫鬟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玉姑娘,奴婢也冒犯地说两句,现在四小姐在里面陪五夫人谈天说地,夫人小姐母女情深,您一个外人就别进去煞风景了,平白惹嫌呢!” 秦暖玉俏脸一白,将手中的提盒递与丫鬟:“那我就先走了,劳烦姐姐帮我将点心拿回去给姨娘,多谢了。” 她刚一转身,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哐当”一声,似有重物落地。 回头一看,那小丫鬟将食盒随手丢在门口,还颇是嫌弃地拿帕子擦手,声音大的也不怕她听见: “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敢拿来让五夫人吃?这下肚的,哪个知道是脏的净的,若是吃坏了肚子可怎么当得起?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山鸡呀,就是养在金窝银窝里,也终究变不成凤凰啊!” 秦暖玉攥了攥粉拳,终究还是忍了下来,未发一语。 她凄然一笑,看着周身的山池园台,洞天阁道,绵亘富贵。 这花园中花木鸟兽,四时皆春,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花屏曲折,秀石嵯峨,儿重楼阁,层层画栋雕梁,缦回连属,周遭相望,又有粉白黛绿,蓝桥垂杨,绣阁阆苑,真真个富贵锦绣,富丽堂皇的府邸…… 那小丫鬟哪里说错了? 自己可不是养在金窝银窝的山鸡吗? 做了十六年的春城城主之女,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自以为美貌无双,才情傲人,如空谷幽兰般高不可攀的,从来只有旁的女子羡慕嫉妒的份儿。 可这一朝从云端陨落,原来她竟不是城主血脉,不过是故意被抱错的奶娘之女,真正的城主千金另有其人,却在乡下替她受苦受累多年。 如今真正的秦四小姐重回府邸,她这个冒牌千金可不就是人见人厌,狗见狗嫌了吗? 纵然城主父亲大发慈悲,顾念多年的父女之情,又念及她乡下农家父母皆已过世,便将她收为义女留在府中。 左不过这城主府家大业大,多她一介弱女的碗筷又有何妨? 毕竟她的才貌都摆在这儿,到时随便寻个殷实人家将她嫁了,赠与一份嫁妆,也好为秦家的姻亲关系多分助力…… 然城主府的下人个顶个的人精,一个个且是会踩低捧高的,从前对她有多么讨好殷勤,这时对她就有多厌烦冷淡的,不仅是背地里,便是当着面儿也有说闲话的,瞧不起的,送来的食物是残羹冷炙,新衣也再无一件,可谓是真真正正尝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她昔日所居的沁芳阁也还给了真正的四小姐,只能住在府里最偏僻最荒凉的翠竹屋那儿,伺候她的丫头们都上赶着跟了新主子,只有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嬷嬷留了下来。 就这还是因为年纪太大,四小姐瞧不上,才赏给她的呢! 秦暖玉叹了一口气,缓缓踱步往她的翠竹屋那儿回了,从前她只当五姨娘是自己的生母,虽自幼养在老夫人名下,可对五姨娘也有孺慕之情,孝顺有加。 五姨娘惯来是不受宠爱的,她做女儿的,虽不亲近,可心疼生母,把老夫人、父亲,还有嫡出大哥,二哥们给的珍奇宝贝儿,都偷偷摸摸地给了她,以至于自己手里什么好东西都没能留下…… 本以为姨娘会顾忌往昔的母女情谊,所以她才费了好多心血,做了她最喜欢吃的点心,连手都烫出了小泡儿也顾不得了,如今竟被小丫头拒之门外,想来也是五姨娘指使的了。 也莫怪姨娘了,是她想的太过天真了。 毕竟姨娘的亲生女儿在外头受了这多年的苦楚,不都是因她的奶娘生母之故了。 十六年前的抱错女儿乌龙,首先要从当时还是城主夫人丫鬟的五姨娘说起了。 五姨娘虽姿色平平,可心机颇深,借城主醉酒后主动爬床,便好幸运地怀有身孕,被城主赏了五姨娘的位置。 待生下女儿后,五姨娘又因给女儿找来的寡妇奶妈,也就是秦暖玉的生母生得太过貌美,还被偶尔来看女儿的城主,好生夸赞过这奶妈貌若天仙也。 五姨娘当时就心生嫉妒怨恨,害怕这美貌奶妈被城主看中,纳为妾室取代了她的位置,就借口奶妈偷了她的名贵首饰,先下手为强,不仅毁了奶妈的容貌,又借机将她给赶出府去。 奶妈气急,为报复五姨娘,在临走前故意抱错了女儿,互换衣物,将自己与农夫生下的女儿留在城主府,又将五姨娘与城主生下的秦四小姐给带走了。 刚出生两三月的婴孩本就长的相似,五姨娘也不受宠,加之她重男轻女,嫌弃自己未曾诞下麟儿,倒也不曾对女儿多么上心,是以根本不曾发觉自己的女儿变了模样。 就这样,身为奶妈之女的秦暖玉成功鸠占鹊巢,成为了尊贵无匹的城主府四小姐。 抱错千金暖玉儿2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而之后,奶妈带着真正的秦四小姐回到乡下,取名王大妞,因为奶妈毁了容貌,只能随便又找了个鳏夫嫁了。 因为生秦暖玉时伤了身子,之后也一直不曾为丈夫添丁,过了七八年就又被休弃,带着大妞这个拖油瓶也养出了感情,倒也不曾将她丢下。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奶娘本就身子不好,又经常操劳农事,慢慢地一点点小病拖成了重病,终于是药石无灵。 她缠绵病榻弥留之际,回光返照,神志不清,念叨着想念自己留在城主府的亲生女儿,再迷迷糊糊地被养女一追问,可不就将当年的换女之事给全盘托出了。 王大妞,也就是真正的秦四小姐,本就是个心比天高的主儿,不甘乡下贫苦生活,还就真的将此事记在心里,也是连丧事也不忙了,急忙动身来了春城,找到了城主府。 王大妞被侍卫把门不让进,许是母女血缘牵引,又正正好遇上去逛铺子回来的五姨娘,王大妞长的本就肖母,与五姨娘有七分相似,五姨娘心道蹊跷,这再细细一问,认亲回归的后话就也莫再提了…… 秦暖玉想起这半月来天降噩耗,说她是李代桃僵,一片鸡飞狗跳,尝尽人情冷暖,只觉心累俱疲,怅惘无助。 看眼前园中梧桐丛生浓阴匝地,翠润欲流,花影重重迭迭,她收了脚,颓然坐在一人合抱粗细的梧桐树下,细思己身无依无靠,又该何去何从? 她的生父生母皆已去了,虽勉强能留在城主府,姓氏名字也得以保全,做了个这劳什子义女玉姑娘。 先前生辰时,为她千挑万选的名门夫婿,这时自然是要还给真正的贵女千金,而她一介乡下农女,可不是只等着父亲,不,是义父为笼络他人,如玩物般将自己随意许出去吗? 正这时暖玉眼风一扫,就看见远远的秦四小姐穿的花团锦簇,金碧辉煌,正被三四个丫鬟簇拥着朝这边走了过来,言语间似乎还提到了她的样子: “四小姐,奴婢刚刚听五夫人院里丫头说啊,玉姑娘还拿着点心去幽兰院,被她给随手扔了,玉姑娘还当自己是小姐呢,也不想想,她这乡下出身,怎与您这样货真价实的真凤凰相比呢!” 秦四小姐骄矜地拿帕子捂着嘴,珠翠满头,一说话就玎儿铛铛地响了起来: “那狐媚贱人,平白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富贵,还有她那下贱娘,害我这么多年在乡下受尽了苦头,差点就嫁了个杀猪的屠户……现在爹妈,不,父亲姨娘不仅没把将这个贱人轰回乡下,居然还能让她留在府里享福,连暖玉这样的好名字也留下了,真是气死我了!要我的意思,她就该叫那土里土气的王大妞去!不过我也听姨娘说了,小贱种在城主府养的这多年,滔天富贵也不能是白享的……” “幸得这小贱人的狐媚模样也够招男人,听姨娘说,父亲准备把她送给一交好的京城高官做小妾,倒也能物尽其用了。虽然那老头都七老八十老掉牙了,不过也是便宜那个贱人了,也就脸面光光,乡下农女还能做个半拉官夫人呢!我恨死她了,姨娘也讨厌她,要我说,就该让她嫁给俺们村里那个杀猪的老李做个正头娘子,天天吃猪肉,就是她顶破天的福气了!” 说着说着就已是走远了,徒留空气中一阵浓郁呛人的胭脂香气…… 这时秦暖玉是无暇思索,骤然落入富贵窝的秦四小姐,究竟是洒了多少香粉在身上了,她的心沉沉一坠,如坠冰窟,通体皆寒。 竟,竟是要将她嫁与已过知天命的老人家为填房? 她亦是自小娇生惯养,金尊玉贵长成的,心高气傲,眼比天高,若不然也不能将亲事蹉跎至今时今日,当是年多少青年才俊,多少官宦子弟,也是任她肆意挑挑拣拣的。 可当下真相水落石出后,她也并未奢望再能高攀,只恨未能早早出嫁也悔之晚矣。 可教她嫁与爷爷辈的老人家,还是任人亵玩的妾室,不知将被如何磋磨,这是万万不能的,不,不能的…… 暖玉心乱如麻,慌了手脚,不行,她不要做妾,更不要嫁了什么乡下的杀猪佬! 莫是她自夸,以她的品貌绝伦,灵心慧性,曼姝艳质,情殊流俗,春城不知有多少男儿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更有有幸一见她真容的书生,特为她吟诗作赋,夸她宛如洛神临世,仙女下凡,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义父也曾笑言,说他膝下第四女,即便是进宫选秀,亦会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她秦暖玉是要做少爷夫人的,要做富贵夫人的! 可若城主义父真的做了决定,真的要她送去讨好上官,莫说她只是个养女,便是亲生骨肉,小胳膊又如何能拗得过粗大腿呢? 义父向来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也只有身为少城主的大兄长,可以忤逆义父的决定了。 大兄长,对,大兄长! 若大兄长能为她说上几句,可自从真相大白,她便再也未曾见过大兄长了。 大兄长秦云昊,幼时最是疼她宠她,她那时年少天真烂漫,还信口说过,以后要嫁给大兄长做新娘子,却被众人一阵取笑,说哥哥妹妹是不能成亲的,惹得她闷闷不乐了许久! 等等,嫁给大兄长做新娘? 哥哥妹妹不能成亲,可她这时并非城主亲生,和大兄长未尝不能成亲啊…… -- yuzHaiwude.vIp 抱错千金暖玉儿3-4 抱错千金暖玉儿3两峰白雪巍峨,好生的波澜壮阔,雪腻翘耸,瞩目非凡 大兄长身为少城主,年轻有为,只虚长她三岁而已,身长如松,玉树临风,大野不群,人中俊彦矣。 为人丰神俊朗,俊美洒落,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白璧,温润端方,雅致蹁跹,恍如潘安再世,亦似宋玉重生,比她先前那些夫婿人选不知强往何处了。 自一年前,她的大嫂嫂难产过世后,大兄长便未有再娶续弦的打算,房中也只放了三四房妾室罢了,于平常人家也不算多的,毕竟城主义父的后院也有十二房姨娘呢…… 若,若她能以自己的过人姿色,勾得风流大兄长,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 大兄长向来最是疼她,虽长大后要为城中事务奔忙,她也要忙着学四书五经,习琴棋书画,两人疏离些许,渐渐也少了些来往。 可即便如此,她的生辰诸礼是从不少的,在姐妹中也是最贵重最贴心的,大兄长如此疼爱她,一定会对她负责,娶了她为续弦夫人,那她可不就是堂堂少城主夫人了! 在城主府也算是正经主子了,她成了秦四小姐的大嫂嫂,成了城主义父的儿媳妇,又怎能将她当玩意、物什儿般遣送出去? 她再不要被下人轻视,被丫头侮辱,被粗鄙不堪的秦四小姐送去乡下! 再不要吃残羹,穿旧衣,连仆人也没得伺候,事事皆须亲力亲为!她做了十六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小姐,以后的六十年亦是要做富贵无双安逸顺遂的贵夫人! 暖玉斗志乍起,越想越觉得此计深妙,这样她不仅能名正言顺地留在城主府,还能嫁得大兄长这般品貌双全的可心夫君,岂不是两全其美,一箭双雕? 虽大兄长自恃如斯品貌,为人轻佻风流了些,她就曾偷偷看见大兄长与美貌可人的小丫鬟调情交好,惹得小丫鬟捂嘴偷笑。 虽略显多情倜傥,可自古男子汉大丈夫多是三妻四妾,男儿家可在外建的丰功伟绩,便是爱色慕艾,也是人之常情也。 且大兄长为人温柔缱绻,多情风流,对柔弱的女儿家皆是怜爱心疼,这也能便宜了她的勾引之心,若大兄长端方持正、不近女色,那她才是满肚子的歪门心思无处安放了! 至于如何勾引?暖玉也并非毫无门道,她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自她身世大白,丫鬟仆从一应离去,为免被人奚落,她平时并不时常出行。 即出门亦是影单影孤,也是尽挑偏僻小径的走,是以偶尔还能撞见有偷欢的丫头小厮,在假山或草丛深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有时避无可避,也对男女之事也有所通透了然…… 即有所心思,暖玉说做便做,也随之行动起来。 她扯了扯衣襟微开,隐约透出里边玫瑰赤色的肚兜边来,便疾步姗姗循着大道儿,往大兄长所居的东院那边去了,只求一偶遇邂逅。 先前自顾脸面,不愿见着熟人,只挑着小道儿,从不走大路,便是远远瞧见府中主子们,也是敬而远之相以避,是亦再从未见过城主义父,大兄长,二兄长之流。 暖玉心中踌躇,思虑也不知今个儿是否能碰着大兄长,便是今个儿不行,明个儿再来,脸面如何,哪里又有一辈子的富贵可堪比? 所幸上天垂怜,便是她将将越过东边花园,就见远远的大兄长从城主院落而出,身着一袭鎏金玄袍,气宇轩昂,大步如阔,更拟巧的是,他身边竟是一个小厮也未带着。 她心中暗喜,特意又寻个必经的花廊转角,在那花木扶疏之处,眨眼便从心头酝酿出一汪清泪来,毕竟这些时日的变故,若她心志稍弱了些,怕是眼泪水儿便能哭出满满一缸来。 这时只要略一想前尘惘然,可不是当下就酸了心,红了眼,她忍着泪水与眼眶溜溜打转,在心里数着数儿只等着大兄长从那头过来。 眼见大兄长还十数步便要来了,她一身窈窕,急步婀娜,低眉敛眼地只瞧着逶迤裙边,满怀心事,头也不抬,似根本不曾长了眼睛。 这不刚过拐角,便怼着对面高大的玄衣身形,直冲冲撞了过去,果不其然就撞到了那坚实胸膛,柔弱娇躯随之往地下跌倒而去。 “啊……好痛……对,对不住了……”暖玉跌坐在地,她捂着胸口做吃痛状,嘶了一口气,仰头泪涟涟地看了过去。 她看着秦云昊同样低头的俊脸,面上适时作出讶异之色,惊道:“是大兄长……不,是大公子,玉儿莽撞,行走不曾看路,冲撞了大兄,不,大公子,求大公子见谅,莫要怪罪……” 暖玉晓得自己的眉眼生的勾人,这时刻意扬起俏脸,正好叫来人看着自己的桃花眸中蓄满清泪,正强忍着不自落下,水朦朦地泫然欲泣,雾漫漫地水汽潋滟…… 她晓得大兄长为人风流多情,最是瞧不得女儿家掉泪的呢。 更别说自己是他疼爱多年的小玉儿了,小时候只要她一哭起来,大兄长就是有求必应的! 秦云昊刚刚才被父亲斥责了一顿,气的屏退了身旁碍眼的小厮,正要回自己的院落,寻新纳的小妾泄泄火气,然这走的好好的,又被不知从哪来的素衣丫头给撞个正着。 他正欲发火斥责,却冷不丁见这丫头抬头,露出一张惊尘绝艳、瑰姿令逸的芙蓉面来,双眉颦皱销春山,两目多情展秋波,好美人绰约兮芙蓉—朵,隐映初出之日,鲜艳流动。 哟,这不是他那位被抱错的便宜妹妹吗? 假妹妹此时眼尾薄红,含一汪春泪欲落不落的,眉目间愁色氤氲,更衬得面容娇媚,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媚色招摇,只这一眼,可不是他的一腔怒火也都要被融化了…… 以这时居高临下,眸光再往下一瞟,便见她那领口微敞,玫瑰色的肚兜儿下竟是两峰白雪巍峨,好生的波澜壮阔,雪腻翘耸,瞩目非凡。 好似揣了两只玉兔肥嫩,正是呼呼欲出之态,生的是好生饱满陡峻,其间又跃然一幽邃天堑,胀鼓鼓的几欲破衣而来,真真教人根本挪不开眼来…… 抱错千金暖玉儿4眼见胯下便是跃跃而起,勃如金铁,立时要支棱起来 秦云昊看得是口干舌燥,不由伸手要将人扶起,语带怜惜,轻道:“玉儿这说得什么话?大公子?难不成大兄长还担不起你一句大兄长吗?刚玉儿说疼,这是,撞到哪了?” 暖玉注意到大兄长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流连,她装作无意识似的,将自己拦在胸前的藕臂收的更紧,眉尖若蹙,楚楚动人: “是,大兄长!大兄长还认玉儿这个妹妹,玉儿心内惶恐,却也不胜涕零……玉儿无妨的,胸口,不,是脚踝,好似也是扭到了,好痛,没事,缓一缓便好了……” 她这一拦不打紧,直把胸前那道深深的缝儿给挤得愈发紧俏,深不见底似的,好家伙,只可怜这两只嫩生生胖乎乎的奶儿,这都被压得快跳出来了…… 秦云昊身为热血男儿,这等美景映入眼帘,可只恨不得一头栽进去,生生溺死在这雪浪翻滚里头。 不由心道,从前怎么不曾发现这假妹妹身段如此傲人,胸前这两只兔儿被娇养的是好生肥美,想来这城主府多年来的锦衣玉食,也不是白吃的呢! 且她这时的姿势正是跪坐在地,这时正好抬着脸,好巧不巧地对着自己胯下的鼠蹊之处,似乎自己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能把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撞进那红滟滟的小嘴里…… 他喉结上下滚动,愈发心生怜惜,伸臂将这娇滴滴的妹妹给搀了起来:“哟,这是大兄长我的不是了……来,玉儿,慢些,哥哥搀你起来……” “不,玉儿可以自己站起来的……男女授受不亲,嬷嬷说女子不可与男儿家碰的,先前您是大兄长,如今,如今……”暖玉摇了摇头,却是轻轻躲了过去。 她以退为进,自己扶着一旁的廊角,勉强便要从地上站起。 然刚还未站定,便失力吃痛,娇躯一歪,便朝秦云昊怀中方向倒了过去,自然是被他接了个正着:“玉儿小心点……看着这哪里是无妨的,站都站不稳……” 暖玉这一跌入怀,更有意将胸前的饱满粉团儿,往男人那结实上的胸膛狠狠一怼,直撞得那两只兔儿跳脱娇弹,好不亲昵…… “啊……好痛……胸……”她微微嘶气,秀眉紧蹙,脱口而出后恍惚才自觉失言。 这微微直起身子,便要从他滚烫的怀里站起离开:“不是,所谓男女七岁不同席的,玉儿和大兄长您……总之,这却是要避嫌的,唉哟……大兄长您松手……” 秦云昊被这软玉温香软玉扑个满怀,那两只柔馥馥的兔儿沉甸甸地撞了过来,再软绵绵地跟着一压,高耸耸的,甚至还能感受到那随之被娇娇弹起,呼,好软,好大……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随即脊背一僵,再随着美人儿这直往鼻子里窜的女儿体香,一身热血激荡而起,下头那偌大的大尘柄好悬就高高翘了起来。 他勉力压了身下动静,环着美人儿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不放,长眉一凛,却是生了好大的气:“玉儿这是什么话?这是与大兄长生分了?什么男女之别,那是女儿家与外男,大兄长是玉儿的大哥哥,玉儿这般见外,真叫哥哥心痛……” “哪怕如今未有血缘之亲,这多年的相处情谊,竟是被喂了狗吗?一日是玉儿的哥哥,终生便是玉儿的哥哥……乖玉儿,别动,这都伤了脚还乱动什么?是想伤上加伤不成?大兄长送你回去……”说着便是不容推拒之态,将暖玉给一把拦腰抱起。 暖玉正听得煞是动情,又忽地被腾空抱起,她仰头看着大兄长,鸦羽般的长睫毛又浓又翘,掩映下的眸色漾起一汪亮晶晶的秋波,泪光闪闪。 她将小脸埋进秦云昊的肩头,无限依恋,小声哽咽道:“大兄长,玉儿的大哥哥,只有大兄长还要玉儿了,爹爹,姨娘,还有什么丫头小厮都还给四小姐了!还好玉儿的大兄长还在,大兄长别不要玉儿,大兄长一直都是玉儿的好哥哥,对不对……” 秦云昊听得心中柔软,然欲火不降反升,妹妹兄长什么的,禁忌伦理禁断,却又并非真的血亲兄妹,想想还真的很刺激呢! 从前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尽管容色倾城却也不曾多想,如今没了血脉牵连,邪念一生,便如星星之火燃了起来,熊熊一烧足堪燎原…… 他愈发抱紧了怀里柔若无骨的美人儿,让那两只沉甸甸的酥胸继续压在胸前,浑身快美:“在的,大兄长一直在,好玉儿,哥哥一直在……玉儿如今可都是清减了,大兄长抱着都轻飘飘的……” 暖玉犹豫了一下,抬头拿手擦了眼眶,却是挣扎着要从他怀中下来:“大兄长,刚是玉儿失态了……你别再把人家当小孩子,放人家下来吧,叫下人们瞧见就不好了……脚刚刚只是轻轻扭了下,可以自己走的……” 秦云昊听她这样提醒,也是担心有碎嘴的下人看见了,这再传了闲话到父亲耳朵里可是不好了…… 他倒也没有真的把美人放下,脚下还是抄了小路,这又抬掌,拍了一下暖玉的粉臀:“玉儿别动,大兄长这一会儿把你摔下来可怎么好?小伤也不行的,大兄长心疼,正好这院门口就到了,你来大兄长房里,哥哥给你寻点药……” 暖玉被他这动作弄得一羞,娇靥羞红,却也乖乖安分不敢再动,只娇娇嗔道:“唉哟,大兄长,您,您怎么能拍玉儿的……那,那里……这于理不合的……玉儿是大姑娘了,不可再这样的……” 这花园本就在他院落周围,这建来也是为了他平日休憩纳凉的,不过走了数十步便就到了。 秦云昊抬脚踢开屋门,把暖玉给放在耳房里的贵妃榻上,便要动身去拿药:“怎么了?小玉儿大了,难不成就不是大兄长的小妹妹了?哥哥和妹妹玩耍,天经地义的……乖,别动,哥哥给你拿药抹抹……” 暖玉红着俏脸,乖乖坐在榻边,依旧用手捂着胸前,咬着唇儿叫住他:“大兄长别去,去拿来了,玉儿也不叫你涂!不行的,嬷嬷说女儿家的脚只能叫夫君看得,大兄长再亲,又不是玉儿的夫君,也不行的……” 她本就不曾真的扭伤脚,怎会叫他拿药来涂,这且不是要露馅了? 这话里提及夫君,也有些意思是暗示大兄长接话,若他应了这夫君的话头,便可不是能名正言顺给她揉脚,看脚了! 秦云昊看着她容色惊艳,再从高处看她胸前丰满高耸,被她的藕臂挤得是雪色流溢,可不是被磨得没了脾气,健躯里烧的是五内俱焚,眼见胯下便是跃跃而起,勃如金铁,立时要支棱起来。 他叹了口气,紧紧挨着美人坐下,千方百计想哄着这假妹妹成了好事:“那玉儿怕羞,既不让大兄长看脚,那看看胸口总成了吧……这玉儿总是环着胸前,刚刚是被大兄长给撞疼了吧,哟,瞧瞧这两团肉儿,可怜见的,可是都高高肿起来了……” -- yuzHaiwude.vIp 抱错千金暖玉儿5-7 抱错千金暖玉儿5大兄长这给玉儿多弄几次,想来就容易瘦下来了…… 暖玉虽早有准备,可这时大兄长如此直白,她羞涩不已,难免露出小女儿娇态。 这再猛地低头一看,浑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领口大开,大喇喇地将那嫩雪似的胸脯给露了出来。 她桃颊飞霞,含羞带臊地将那处的衣襟给整理好,斜睥了一眼秦云昊,细细嗔道:“大兄长您,您胡说什么?玉儿哪里是撞肿了?那时候是撞到了,这歇了歇,现在都不疼了的……玉儿也不瞒大兄长您说……人家胸口这儿一直都是这么胖的,真是羞死人了,你可别取笑我了……明明人家的腰也是细细的……却是不知为何胸脯……却越长越大,越长越圆……” “胖的像大桃儿似的,如何也瘦不下来,真的是好生烦恼,玉儿先前拿肚兜紧紧束着,憋得胸口发闷,也没能止不住长势……这两团肉儿也不知怎地才能瘦下来,大兄长见识广博,是府里最聪明的人了,可有法子?”说着她瞪大两只水汪汪乌溜溜的桃花眸,长睫忽闪,定定地看了过去。 刚刚也却是虚张声势的假抱怨、真显摆了,暖玉听过那偷欢的小厮提过说,男人最喜欢女儿家奶大腰细的。 那小厮那时候,就嫌弃丫鬟胸前平平,足可跑马,摸起来没滋没味的,可不如那沉甸甸的大胸脯来的让人想栽进去,一头溺死咧…… 小妹妹如此不谙世事,又对他这般孺慕信赖,连这等女儿私房话都说与自己,天真与妩媚并色。 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这都成熟了,却似又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连胸脯长得大大的都觉不好,殊不知男人可是最喜欢了…… 秦云昊这厢是舌敝唇焦,一身的欲火激荡,他半眯凤眸,意味深长道:“大兄长自然是有法子的,不过要帮玉儿治治这毛病,也得让哥哥仔细瞧瞧,这两团肉儿有多胖不是……玉儿不会又是嫌弃大兄长,同看脚似的,连胸脯也不叫哥哥瞧,那大兄长可是爱莫能助了……” 暖玉先前拿乔不教大兄长看脚,一方是因脚踝不曾扭得。 一方又是为彰显女儿家的矜持,免得大兄长以为她是个有心计的,主动送上门来,以后便也不加珍惜。 这时听得大兄长这般说了,分明是上了她的鱼钩,她心中暗喜,面上依旧懵然思索,摇了摇道:“哪里会嫌弃?喏,嬷嬷只说,说只能教夫君看脚,却不曾提得,不能叫阿兄看,看胸口……想来该是无妨的……” “虽嬷嬷说什么男女大防,可大兄长是大兄长,是玉儿一辈子的大兄长,自然不是外人了,玉儿又怎会与您见外?大兄长您可别生气,只不过这……要怎么瞧啊?该不会要把上身的衣衫脱了吧?” “自然是要脱了的,叫大兄长瞧瞧是怎么个胖法?”秦云昊强行咽了口口水,胡诌起来:“女儿家的胸脯,自然是要比男儿稍微鼓些,可大兄长瞧着玉儿的胸脯也没怎么胖啊,还是脱了衣裳打量些好……” 这话说的可都自打嘴巴了,明明前几句的功夫,他还在说什么玉儿胸前的这两团肉儿,都高高肿起来了。 现在又是说什么瞧着不怎么胖的,可不是两相径庭了? 暖玉心内有数,默默偷笑,却还是乖巧地解带脱衣,慢慢腾腾地解到一半,还不忘轻轻发问:“是,是要连里头的肚兜,也一并要脱掉吗?好羞人的……” 得了肯定的应儿声后,才继续手上解衣的动作,又突然略一灵醒,指了门口那边的光亮:“哎呀,门,大兄长,门还没关呢!可别让下人们瞧见了,那玉儿还要怎么做人?还,还有窗户,也得关上才是……” 秦云昊在一旁正等的火急火燎,恨不得帮着把人碍事的衣裳脱得精光,又听这话,压着邪火,只能顺着美人的呼喝,小跑过去把门栓,窗牖都给插上阖住。 这忙前忙后的再一转头,就见美人上身与自己赤诚相见,鬓垂香颈云遮藕,粉作兰胸雪压梅。 那两只嫩乳儿若雪凝成,蓬蓬春山怒然耸起,胖乎乎的拥作两团。 菽发初匀,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又有莺软软的粉药玲珑,樱红红的乍擘莲房,当是脉脉双含绛雪顶,如美酿琼缪之上,好一对玛瑙珠儿鲜亮亮,看得秦云昊眼儿都直了。 乖乖,这奶儿两只,圆翘翘的,嫩生生的,可比没脱衣裳时愈加蔚为壮观了呢! 比这家里奶娘的胸脯也是不遑多让,却是比之更为饱挺,丝毫不曾有下坠之势,漂亮地跟跳脱而出的小玉兔似的,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当场又把脑袋给埋进去。 见大兄长突地顿住脚步,眸中惊艳非常,胯下又是高高翘起遮挡不住,暖玉略有得色。 她再将藕臂阖在胸前搂作一团,反挤得那儿雪浪腾腾,微微露出一抹惹人的粉尖儿来,似真似假的低低抱怨起来:“大兄长,怎么样?确实是太胖了吧,女儿家哪有不喜欢婀娜纤瘦的,这两团沉甸甸地窝在胸前,还越长越是胖了,人家腰背都挺不直了,穿衣裳也显得臃肿不美了……前年嬷嬷便跟着老夫人一并去了……” “再没有人教玉儿道理了,这烦心事儿想问姨娘,可,可姨娘与玉儿惯是不亲近,玉儿想着等等少吃一点饭食,便能瘦了下来,加之也羞的慌……可一直不见胸前消瘦,反长势傲人,好容易如今鼓起勇气,谁能想姨娘已不是……哎,造化弄人,现正好遇上您,也只得腆着面皮问大兄长了……人说长兄如父,玉儿怕爹爹,却是不怕大兄长的……” “的确,这穿衣裳却不大显……脱了衣裳,这两团白肉儿也着实是胖了些……乖乖玉儿别怕,大兄长也粗粗看过几本医书,这,这也不难,哥哥帮你揉揉,吸吸,大兄长这给玉儿多弄几次,想来就容易瘦下来了……”秦云昊走了过来,再次亲昵无间地贴着暖玉坐下。 他轻轻拿开美人儿护在胸前的藕臂,大掌包上这两只饱满浑圆,在自个儿掌心娇弹弹地泛起雪浪轻盈,不由地揉捏起各式千奇百状,可谓是满手流膏,酥腻生香。 说着又低下头来,唇齿游走,轮流舔吻这两只沉甸甸的嫩乳儿,将那两朵粉尖儿也给吮得尖尖翘起,又咬,又啃的,浑然几天没吃过饭食似的,狼吞虎咽,顺带把周围的乳肉,也一并给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涎水儿,亮晶晶的好不可人。 抱错千金暖玉儿6大兄长带玉儿飞飞,飞上天快活地像仙女好不好? 暖玉虽是有心勾引,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亵玩嫩乳儿,只觉大兄长那无比恣意的唇舌肆虐。 细腻慢舔,柔情轻咬,恍如在她乳儿上跳着轻歌曼舞一般,惹得她那尖儿愈发娇俏肿硬,给她带来了近乎战栗的绝妙感受。 双腿中间蓦地跟虫儿咬似的麻痒非常,又似有什么涓涓细流,几欲奔涌而出。 恍如冰雪初融,在她的丝帛亵裤中涌起湿润的羞人暖意儿,古怪非常,却又是奇特非常的绝美体验…… 说不出,道不明,迷迷幻幻,却让她芳心醺然欲醉…… 眸中忍不得又含热泪,口中随之溢出像小奶猫受惊了似的腻人轻吟:“唔……好,好热……被吸的好奇怪……唉哟,大兄长,好了吗?可以停下来吗?不知怎地,这浑身都好热,好难受,好痒痒……啊,不行了,下面好难受……” 雪白纤细的小手覆在男人的肩膀上,也不知是该推拒,还是该迎合,浑身也似有雷电落下击过一般,体内窜过一阵难以抵抗的极致酥麻,唔,下面融化的春水愈发多了,好不粘稠…… 秦云昊敏锐地听到了下面难受这几个字眼,从那雪腻双峰中留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他将薄唇贴在她的耳畔,热气暖暖呼出,好不温柔体贴:“怎么了?大兄的乖乖玉儿,怎么难受了?下面是哪里难受,和大兄长说说……” 随着大兄长的健躯越贴越近,好大一根胀硬之物也硬梆梆地抵向了她腿侧,一弹一弹的飞扬跋扈,带着如烧红烙铁般的热度,容不得她视而不见,触而不发。 那物儿好生剑拔弩张,热腾腾的教人好不害怕,却又让她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交欢缠绵,也不知大兄长的这大物什儿是何模样,如果真的顶进了她赤裸裸的腿心,该是怎样的,怎么的快活呢…… 她忍不住耸着细腰儿,将被舔得湿淋淋饱胀胀的乳儿再往前送些,小手向那碍事的滚烫大肉棍儿摸了过去,状似天真无邪地问道: “唔……什么,什么硬梆梆的顶着玉儿……好像是有根粗粗的大棍子啊,唔……好烫,不要,硌得玉儿好难受啊,浑身都难受呢……不要……唉哟,现在真的好难过,说不出哪里都好难受,越来越古怪了……” 这话倒也不是作伪,暖玉儿是真的好难过,好古怪的…… 脑中恍惚回忆起那时偷听时,就看得小厮把他那藏在裤裆里的黑棍子掏出来,猛地往丫鬟光溜溜的裙底下插进去,不到几下,就插得那丫鬟一脸愉悦春情,好不开怀忘情。 丫鬟把嘴张的大大的,浑然忘我,哭爹喊娘的,又不住叫着快活,快活的要上天似的,也不知究竟是如何个快活法,如何个快活的要上天了似的…… 暖玉如处暖炉之中,热得差点要冒出细汗来,她嘤嘤呜呜地摇着头,难受地夹着双腿磨蹭,不知该怎么描述这种难受是好,尽力如实地渲染起腿心里那股子奇特的麻痒: “不知道……全身都好像是更难受了,好热……下面也是更加痒了,痒的挠心挠肺,差点想拿手儿掏它几掏……挖它几挖罢,好像,好像都嘘嘘地漏了水儿,大兄长……玉儿好怕,该怎么办?” 秦云昊亦是心怀鬼胎,被她那软绵绵的小手这样一摸,可是亦然浑身一颤,胯下被捉住的那物儿更加生龙活虎,怒发冲冠…… 看着怀中娇慵清妩的美人儿妹妹婉转哀哀,他低低地笑,手指安慰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宛如一个温文尔雅的好兄长: “玉儿下面痒啊,都漏了水儿出来,竟是这么痒吗?大兄长好心疼,大兄长最疼玉儿了,怎么能看着玉儿这样辛苦,大兄长帮玉儿掏掏下面好不好?很快就不痒了呢……” 另一只大掌已经熟稔非常地钻入那六幅裙下,轻车熟路地扒了那丝薄的小亵裤,强硬挤入,包着那朵鼓鼓涨涨的嫩花苞揉的不亦乐乎。 似浑然没听到少女口中温柔柔地推脱,这长指轻拢慢捻抹复挑,蘸了那许多濡湿花露,揉得暖玉浑身更是抖似筛糠,腿心那肥腻的花瓣仿佛马上便要炸裂绽放似的。 尤其当那指腹蓦地插入那细不可察的花萼之中,惹得美人浑身再次似过电一般,弱小无助的芳径,不堪入侵,靡靡抽搐蠕动。 其里花瓣重叠,紧窒无比,暖呼呼水汪汪地含住这粗粝所侵之物,同时小腹一缩,里头那甜美芬芳的丰沛春液跟不要钱的,浓稠馥郁地便扑簌簌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好大一片。 暖玉黛眉紧蹙,脑中美洋洋空白一片,已是刚刚才登过巫山云顶,享受了好一番的抵死缠绵,她媚眼涣散如丝,双臂抱紧身前的大兄长,娇软无比地呢喃一声: “啊……不要,更,更难受了……这,大兄长,怎么办?唔……为什么要手伸到人家群里,这一掏,一挖,更难过了,要死了,水儿越挖越多了,怎跟个水井似的,裙子是不是都湿了……别抠了,别挖了,好哥哥,好兄长,把手指弄出去好不好,救命啊,要飞,飞起来了……” 假妹妹被自己用手指头三两下就弄得春潮荡漾,簌簌绵绵地喷了那许多甜甜的春水儿出来,秦云昊体内的血液翻涌,好一个敏感的小娇娃,自己才伸了这一根手指头,就爽的要飞了似的…… 若自己整根大尘柄抽插进去,可不都要飞入九天仙境了吗? 他将怀中已瘫若一团的妹妹,轻轻往榻上放倒躺下,飞快解开胯下束缚,伏在她身上,再将健躯压得更低:“玉儿要飞了吗?玉儿喜欢飘飘的对不对……记得小时候玉儿不是最喜欢飞飞,还说想变成小鸟儿飞上天做仙女吗?大兄长带玉儿飞飞,飞上天快活地像仙女好不好?” 说话间猛地抽出自己堵在穴口的长指,再用胯下那根怒气蓬勃的昂扬大物取而代之,迎着那春水潋滟,硬梆梆粗壮壮地长驱直入。 抱错千金暖玉儿7为什么玉儿会浑身发抖,玉儿是不是要死了,救命啊 果不其然,眼见这大物一入,但把美人儿这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给重重剖开,随之便陷入那无比销魂的凝脂之中,甚是幽窄,温暖如春。 暖、腻、润、嫩,怎一个妙字了得? 可不就跟那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迷人果馅似的,这一团柔美糊涂,差点就给绞的是动弹不得了。 花壁上层峦叠嶂的花肉嫩腻如脂,此刻这紧呼呼地一拥而上,无数粉壁推着挤着,柔韧非常,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差点缠的他那胯下尘柄当场缴械。 这也把这位经验老到的少城主急的是额头冒汗,只管自顾自挺着劲腰咬牙再行深入,他这头是莽足了气力,擦剐着那颤呼呼的嫩瓤肉儿一往无前。 幸好这里头水儿油润润的,也喜得他那榔头似的大龟头,足可生猛无畏地破开春红,撑着那些柔嫩褶皱儿陷没大半,近乎连根没入,一爽再爽,美的是无边无际的哟…… 与暖玉来说,她只当这男欢女爱,是件顶快活顶快活的快活事儿,君不见那丫头小厮一弄起来,便美的是旁若无人,呼天喊地的…… 可又哪曾想到,大兄长这一物儿入将进来,又大又粗,可不就根那大木桩似的强行楔了进来,疼的她是小命儿都要没了! 她痛得黛眉紧蹙,小口张得大大的,也不知那越挤越深的滚烫大玩意儿是破开了什么,竟教她一时间竟痛的是喊不出声来,两行薄泪亦随之无声无息滑落粉颊。 可怜刚破瓜的暖玉儿娇躯绷紧,疼的是头昏目眩,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娇娇的惨叫一声,还得装的是不谙世事,天真烂漫: “唔……什么?大兄长,大兄长把什么棍儿给插到玉儿的腿心了……唔……好烫,太大了,弄得人家那里都要撑破了,好痛,好难受的……火辣辣的疼呢!大兄长不是说要带玉儿飞飞的,怎,怎么?这是在弄什么?真的好痛……大兄长疼疼玉儿,把这棍儿弄出去咧,挤得人家痛死了……” 而这厢秦云昊美的是眉目舒展,这好妹妹的黄花嫩穴儿初初开苞,好生紧窒滑腻,又是九曲深幽,急不可耐地连连抽顶,爽利的头皮发麻。 这身下越抽,那穴儿越是紧窒多汁,水儿多的还真像个水井似的,越钻越是潺潺冒水儿,弄起来一下比一下妙趣横生,一下比一下趣味无穷,比他的那些小妾们可是有滋味多了呢! 呼,好紧,好缠,跟那咬人的小嘴似的,咬着就不松口呢,真真是个小淫娃,快要了他的命呢! 秦少城主长长地喟叹出声,急忙安抚起这疼的落泪的美人妹妹:“呼……妹妹的穴儿好紧,好生缠人,缠的大兄长命都没了,且松活些……夹得大兄长都快不行了咧!大兄长这是把自己珍藏的宝贝玩意儿,都送与玉儿玩呢!玉儿不是说下面漏水儿,哥哥特别拿自己的宝贝大棍儿帮你堵堵,顺便还带你飞天呢……” “明明是好意儿,玉儿还不领情,这下面夹得紧,都弄得哥哥的宝贝玩意儿都动不得了……玉儿若是把它给夹坏了,又拿什么赔给大兄长啊……玉儿乖乖的,大兄长什么时候骗过你?听大兄长的话,把下面松活些,大兄长一会儿就能带玉儿你飞飞了,可别急嘛,带你飞的高高的,快活的跟天上仙女似的……”他一边说,爱怜地在她脸上亲着,一边又是拱着臀股急急抽添起来。 暖玉儿多年来一直是养在深闺,恪守规矩,身边尽是一些丫鬟婆子,从不与外男亲近,哪里被男人如此亵玩弄过? 这时大兄长亲着她的嘴儿,下头又弄得快了,也不知怎地,这慢慢的那疼痛也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莫名滋味来,心头也是一片迷醉茫然…… 她簌簌地掉着泪儿,星眸朦胧,小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前襟:“真的吗?玉儿自然是信大兄长的……什么宝贝大棍儿,为何玉儿从来都没见过……这大棍儿竟真真如此神奇,能带玉儿上天飞飞吗?唔……好,好深……大兄长,您疼疼玉儿,别让这大棍儿顶的这飞快,呼……啊,受不了了……都,都要把玉儿给捅得散架了……好像,好像是没那么痛了……好,好奇怪……” 尤其这时秦云昊动作越来越大,狼腰耸动,大开大合的架势如同打桩一般又快又猛,势如破竹,虎虎生威,将那层叠娇缠着的媚肉一破再破,满满当当的是入了个完全彻底。 早就娶有妻室,又置了几房美妾,与男女情事上向来是游刃有余,自然是晓得如何弄得女儿家快活起来,他轻而易举便寻着了那深处的靡靡花心儿,入得越来越深,顶的是越来越快。 芳径内最最娇嫩的那一点蕊心,猛地被那硬挺棱角重重一磨。 初试云雨的暖玉儿不堪承受,只觉浑身如过电一般,好像被雷光击中似的,顿觉快美异常,爽利骇人。 这滋味好不怪异,难以言喻,说是麻也不是,说是痒也不是。 竟是前所未有,又麻又痒,又酸又甜,是避之不及,也是避的不得的…… 汹涌的快意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只教她眼前白光一闪,浑身抖似筛糠,“啊”的一声便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啊……大兄长,好奇怪啊……玉儿好,好难受……这,这是要怎么了?玉儿受不了了,为什么玉儿浑身发抖……玉儿是不是要死了,救命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玉儿活不成了……” 她眼儿倏然一闭,纤长的鸦青色长睫掩下一片清疏暗影。 小腹端的是酸酸胀胀,那被顶着的小穴儿一阵痉挛缩紧,不知是什么一大股暖流便是喷涌而出,丢的又凶又急,淅沥沥奔注股心,竟是美的差点便要晕了过去。 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 抱错千金暖玉儿8-9 乍扶乍起,乍倒乍颠之中,竟身轻如燕,飘飘荡荡盈盈 暖玉儿这可是好生下了一跳,还道自己这是嘘嘘在即了,心头慌慌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觉是在大兄长丢了大脸,简直是活不下去了要…… 她勉力才支起藕臂,娇靥红若烧霞,醉虾般地收着腹儿,慌乱用手去推自家的大兄长,羞得直把螓首埋起在他的肩头,轻哼出声: “唔……怎,怎地的了……好丢脸,玉儿好丢脸,这下头,下头怎地就流了什么出来,这可是尿了床铺……大兄长您,您快走,玉儿也太……真真是羞的没脸见人了,这,这是何故?玉儿自记事来,从未,从未如此过的……” “傻姑娘,这可不是尿床了……是大兄长的乖玉儿太快活了,快活得下头的小户儿吹潮了……这好大一江春水浇过来,差点没把大兄长我给吓坏了……哥哥最疼小玉儿了,怎舍得让玉儿没了性命?大兄长还没说你呢,好个小坏蛋……”秦云昊底下大物被绞的厉害,连连倒抽凉气。 猛地被这滂沱蜜汁儿劈头盖脸狠狠浇了一通,当下差点就是一起魂飞魄散,这厢毕竟紧要关口,精意更是急剧翻腾,那棒身忍不住又暴涨了数围,忙紧守腰身,长吁了一口气才将将压了下来。 心中又暗暗称奇,心道这骚妹妹好生妙人,没几下就被弄得是吹潮了,真个敏感多汁咧…… 他美的是头发丝儿都麻了起来,低头再吻向少女的圆圆耳垂,轻语呢喃道:“玉儿个坏丫头,怎地这般突然使坏,瞅瞅这下头的穴儿这一阵阵地咬起来,尽会胡闹,可是闹人的很咧……暖呼呼咬的这么紧,差点都把大兄长的大物儿给咬坏了呢!” 英俊的男子这一手环抱着怀里瑟瑟的美人儿,抚慰她哭啼啼都抽抽了的圆润香肩,又一手随意从怀里摸出一块紫花汗巾子,垫在两人身下接住那蜿蜒而下的落红点点。 好容易守住那清晰射意,虽是花丛老手,这时亦觉爽利难言到了极点,捞起这销魂美人儿犹自颤颤的白瓷玉腿,蓦然往自己肩头一放,便又是劲腰一摆,埋头苦干,大开大合地顶了起来。 可恨那朝天大物青筋暴起,杀气腾腾,连连深入其里,抽添的愈发爽美,直直去到那尽时的小巧嫩心儿,一次比一次深入,一下比一下沉重…… 暖玉被弄得是又怕又爽,闻言晓得自己并未丢脸,才下心头,便被是一番神魂俱散,虽被男儿如玉山倾倒般压了过来,可不知怎地,竟觉与这乍扶乍起,乍倒乍颠之中,竟身轻如燕,飘飘荡荡盈盈。 她纤纤秀颀玉颈,如丹顶仙鹤般高高扬起,纤薄的两枚蝴蝶骨,也是颤抖个不停,这面对大兄长的问责,当下百口莫辩,张口结舌: “唔……不,没有……玉儿没有胡闹……玉儿也不知道,没有的……额,救命……大兄长,好哥哥……疼疼玉儿,别弄得这么快……大棍儿顶的好深,玉儿的心脏,好像,好像都被顶到了……啊啊啊啊……要坏了,要死了……不要,不要,玉儿飞,真的飞起来了……” 这柔软的玲珑娇躯已然泛起樱花般的娇粉色,涔涔香汗为肌肤涂上羊脂白玉般的暖泽,这时被男人为所欲为,大力地随意摆弄成各种姿势,芳心沉沉醺醺…… 嘴里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如断线纸鸢,与她的神志清明,一并缥涉而去。 一时间飞越到了九重天之上,一时间又是在海浪翻滚中帆行无影,乘飚欲去,飘飘茫茫的一片快活,浮浮沉沉的尽是莽然,天与地,云与泥,俱是不知所踪…… 美人这般娇娇作态,宝髻斜歪,眸灿朦胧,懵懂中带着天真的媚态,粉面上透出桃花色的云霞来,被弄得是酥胸荡漾,柳腰轻折。 枕头边又是堆一团青丝乌云,钗横斜坠,明眸靥辅,羞云怯雨,被自己插得是万种妖娆,风情尽露,宛如风中一朵娇花,飘零,摇曳。 好一个任自己拿捏,摆折的娇软可人儿! 好一个九曲十八弯,缠人的销魂美穴儿! 秦云昊又添了辣手催花的无情来,加之可人儿又是恰恰莺声,与耳畔哀哀,一口一个大兄长,好哥哥的。 谁能想到被自己从小爱护的妹妹,如今竟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被自己干的泪儿淌,奶儿翘,腿儿颤的,这兄与妹的禁断伦常,偷摸摸的,好不刺激,着实刺激的要命…… 男人念及与此,这欲念更是烈火烹油,更觉无比勇猛,一身血脉偾张,再被那粉溜溜的嫩壁儿死死咬着不放,抽添每每艰难,当下茎身发麻,射意在即,却又苦撑着要把这娇妹妹给弄得个好快活…… 肩上架着这两弯新月金莲,再看着身下妹妹儿丽容含春,星眼朦胧,下头欲物强弩之末,更是百般掠夺起来,一时贯得狠了,恨不得把这骚妹妹给捣得个翻天覆地一般: “好个骚妹妹,哥哥自小都这么疼玉儿,玉儿长大了,就敢对大兄长说什么不要不要了,这么不乖了……今个儿非好好弄你,弄得这小户儿多吹几次,看这小户儿还敢不敢再发骚了,敢不敢再咬着大兄长咬的这么紧,还连连吹水,想把哥哥这大棍浇坏了不成……” 暖玉被弄得是好不快活,这欲仙欲死的靡靡中,又喷出了大股的春水花浆,还没等完全流出,又就被噗通一声给堵了回去,又难捱,又快活,只觉下头这,这怕是要被顶穿了似的…… 又听得大兄长如此言说,虽浑身无力,昏昏欲醉,花心那处儿更是酸得要坏掉了,纵是丢的死去活来,还是将粉脸斜偎,菱唇相贴,甜甜语道: “什么骚……骚妹妹……这,这骚,是何意?玉儿,玉儿不懂,玉儿乖的,玉儿最喜欢大兄长了……玉儿再不对大兄长说不要了,大兄长可别恼了玉儿……好哥哥,好兄长,玉儿要,玉儿要,还不成吗?” 秦云昊听着好妹妹这淫言秽语,心头快慰,不由地再问:“玉儿乖,大兄长才喜欢……玉儿和大兄长说,玉儿要,要什么?” “玉儿,玉儿要……玉儿要大兄长……不知,不知道怎么说……大兄长说玉儿要什么,玉儿就要什么……玉儿要大兄长的大棍儿……啊,好烫,什么,好多……”暖玉正呼乱说着,却不意料猝然被一股如岩浆般的热流射入花户,被烫的浑身一颤,险些晕厥过去。 再,再然后,她也不记得什么了。 只记得是好生魂消骨融,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似从天亮,足足闹到了天黑。 大兄长亲昵的拥着她,亲着她,俨然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戏水,并头鸾凤,蜂蝶穿花。 虽酥着身子呜呜呻吟,欲生欲死,可却是喜孜孜的,真真觉得两相缱绻,无边欢愉,如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水乳交融,与大兄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忒是缠绵悱恻…… 心头欢喜的不成样子,美好近在眼前,她不日便能成了大兄长的新婚爱妻,成了少城主夫人,与大兄长可共谐连理,琴瑟和鸣,做一对恩爱夫妻…… 抱错千金暖玉儿9一弹一弹的骄傲昂挺,剑拔弩张,正要大逞神威 这日过了后,暖玉足足歇了三日才缓过来。 秦云昊对自己这个假妹妹食髓知味,得了这样顶尖的甜头哪能轻易舍下,可是真真地上了心,这三日中还大张旗鼓,带着了礼物来她这院落里瞧了她一次。 见这翠竹屋荒凉,偏僻,屋中空空,连个伺候的利落人儿都没有,这衣食住行,肉眼可见,远远地比从前差远了,堂堂仙女似的玉人儿,竟居此等陋室? 当下可不是心疼的要命,只他堂堂男儿,又不好置喙后院之事,无法为这好妹妹更换所居院儿,却也是狠狠地敲打了那起子拜高踩低的下人们。 少城主都发话了,下人们哪敢再苛待这位义女小姐? 毕竟玉小姐再身世凄惨,再不是名正言顺的主子。 却也只是个半拉主子,人人也得喊她一句玉小姐的。 被大兄长这一照拂,暖玉这被下人送来的三餐丰盛,屋中的摆件被褥也给换成了好的,虽仍比不上先前的玉食锦衣富贵锦绣窝,可这日子倒也过得略略宽心了些。 只是待大兄长上次前来望她,已经又过了四日,怎地,怎地还不见他再来? 莫非又是叫她再去候在他必经之路,自荐枕席? 可上次乃背水一战的权宜之计,她毕竟是读过诗书的,来了这一次主动逢迎,就够她胆战心惊,羞臊难安的了。 若是再与大兄长巧遇的多了,指不定就教大兄长察觉她的心计筹谋了,可是大大的不妙,以她看过的那些话本子来说,男儿家可不喜主动凑上去的女儿家,说这是不值钱的货色呢…… 秦暖玉这时与院落中坐着,拿了一本诗书瞧着,瞧了半天却心神恍惚,竟是连一个字都不曾看不进去的。 再一抬眼,就瞧着这唯一不离不弃的老嬷嬷佝偻着腰背,在院中也不知是要翻晒些什么玩意儿,忙来忙去的不知忙些活什么,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怕闪了腰,弄伤了可怎好? 她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阖上书放在一旁。 站起身来想去帮着老嬷嬷,谁成想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扑了过来。 那人一掌捂着她的唇儿,一手掐着她的腰儿,可怜她一介扶风弱女,连一声呜咽叫喊都未发出,就直接被拖行着往竹林深处去了。 暖玉被吓得娇躯一震,手脚都软了,她娇生惯养的,哪里有反抗的气力? 天啊,堂堂城主府,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贼人掳劫? 莫非是五姨娘和四小姐又想了别的阴毒法子,看不惯她,特地买通了下人来暗害侮辱她,教她失了清白,永世不得翻身?那她还怎能嫁给大兄长,做他明媒正娶的少城主夫人? 她瞪大了眸眼,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掉了下来,连心脏几乎都快蹦出来了,可还是拼尽吃奶的力气想挣扎一二,不愿就此屈服。 这时身后那人见有眼泪滴在手上,忙松了些,在她耳畔低语呢喃:“玉儿,可想死大兄长了?这些时日不见玉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急坏了大兄长呢!怎么就哭了,是大兄长吓坏了我的好玉儿吗?” 是大兄长? 是大兄长! 这不用回头,暖玉也听出了秦云昊的声音儿,惊魂未定之下,又气又羞。 待他放开自己后,忍不得发了女儿家的小脾气,气呼呼地撅着小嘴儿:“大兄长,你,你坏死了,差点吓死人家了……人家还想着城主府把守森严,怎会有贼人图谋不轨,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兄长了……” 看着美人儿色似芙蓉带雨,眉如新月初升,樱桃呖呖吐娇声,云鬓堆鸦丰韵,再者这眸眼烟笼一汪秋水,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好生是我见犹怜。 秦云昊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再把人一把抱住:“好啦,是大兄长错了,以后再不敢这样吓妹妹了,给妹妹香香嘴,玉儿可别气了……” 言罢低头一口噙住她红菱似的小嘴,大舌长驱直入,滑入其中甜软所在,肆意吮吸她口中那清甜津唾,绕着那丁香小舌儿游梭接喋,亲的是难分难解,水乳交融…… “唔……不,别……大兄……”暖玉胡乱挣扎了几下,呜呜推拒几下,就被亲的痴痴迷迷,脑中茫然一片,浑身娇软乏力,只能将一双藕臂绕在秦云昊的脖颈上,才勉强站立得住。 秦云昊唇舌并用,大掌偷摸摸地解了暖玉的浅云烟紫绣襦衫上裳,银扣松开,长带善解。 继而又伸入肚兜之中,用力揉捏抚摩那两团粉玉饱满,只觉嫩蕊初枝,滑润如脂,滑溜溜盈满娇弹,连他的掌心都跟着酥了大半…… 并将唇舌下移,凑到她的雪颈,香肩,鼻间所嗅,皆是馥郁沁人的芬芳异香,忍不得又亲又摸,爱不释手,一身的血气偾张,欲火蒸腾…… 暖玉背靠身后手臂粗细的老竹,被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鼻息咻咻,却只觉胸前一凉,更是被揉的酥胸饱胀,一些美意滑上心头,浑身软若春泥,春情勃发,手足软的一塌糊涂。 尤其这时更觉大兄长下身紧贴过来,一物怒然勃发,巨若拐杖,如金石铁杵般正紧紧抵在她的小腹上,一弹一弹的骄傲昂挺,剑拔弩张,正要大逞神威。 即便隔着她的同色六幅织花素裙,暖玉依旧能感觉到那长物热气腾腾,挞伐而来,仿如铁炉中那被烧得通体发红的烙铁似的,烫得她小腹,连并小腹之下的腿心幽秘都要一并烧起来了…… 她只觉通体软绵如云,浑然不可抑止,下身蓦地一股热腻被烧得激荡而出,不由地伸手推拒。 欲拒还迎,欲语还休,又装起了懵懂天真,羞答答地摇着螓首,娇弱无力道:“大兄,大兄长……你,你作甚么?怎,怎又脱了玉儿的衣裳?怎,怎地突然要香香玉儿的嘴,害的人家都喘不过气了……唔……还有,还有大兄长的大棍子,怎么又高高支起来了?都,都顶到人家肚子了……不舒服……不要……” 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 yuzHaiwude.vIp 抱错千金暖玉儿10 抱错千金暖玉儿10她忍不得是小腹一鼓,嫩瓣粉蕊被插得摧残一片 秦云昊粗粗喘着大气,一手捉着她两只皓腕高高举起,脑袋却是埋进了美人胸前那两只沉甸甸的嫩乳之上,火烫的呼吸全数喷在那花树堆雪一般的丰腴雪肉上: “今个儿我们还玩那天的飞飞游戏,好不好……明明玉儿那天是很喜欢的,快活的都要上天了,今天再玩好不好……大兄长如今长大了,都没人再能像玉儿这般陪哥哥玩耍了……自上次与玉儿玩过,大兄长念念不忘……” 说着便是如饥似渴地吮舔起来,只觉是滑腻生香,满口的酥软凝脂,再张口含住那娇娇嫩嫩的樱桃尖儿,轻而易举把那两只小可爱儿给撩惹得尖尖翘了起来。 暖玉双颊如火般烧了起来,媚眼如丝,不由地挺起胸前饱胀难忍,美的是意乱情迷,酥酥麻麻的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唔……大兄长,大兄长,玉儿,玉儿不,不想的……” “飞飞游戏……啊……真的要在这里玩,可青天白日的……又是在这竹林之中,灰扑扑的,啊……大兄长不要……”正这时寻着借口,她又觉男人的大掌趁机掀了她的裙摆,不由地失声低呼起来。 正是要羞答答地伸手去捂,却劝着大兄长换个干净的隐秘地界,却忘了双腕被擒,为时晚矣,腰间丝绦早已被解,裙下的绸裤,连同里边的丝帛亵裤都一块给褪至股下,蓦地一凉。 男人的颀长中指先行探路,钻入她腿心的那两瓣肥软桃肉之中。 真真个儿的奇娇异嫩,妙不可言,食指随之便紧随其后跟了上去,还未来的抠挖几许,指腹霎时便染上了几分湿濡,滑滑腻腻,滴滴答答地有如油浸一般。 他长眉一挑,晓得暖玉亦是情热如火,动了性儿,低低笑语:“来嘛……玉儿乖乖的,听大兄长的话……哥哥想玩这游戏,玉儿只当是陪大兄长玩好不好?且哥哥看,玉儿分明也是想的……要不下头这小穴儿怎地又冒了水,分明是要兄长的大棍儿给堵上一堵……” 这时他那胯下擎天一柱的大物已是蓄势待发,这时也不听得暖玉这娇滴滴的应可,跟着便从裤里掏了出来。 急不可耐地拉着美人一条腿儿,拉起挂在腰侧,兀自挺腹向前,迎身便刺,将这整根热烫一股脑地塞将进去:“啊……好爽,入进来了……好生舒坦……唔……妹妹的穴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缠人,叫哥哥好生欢喜……唔……” 这是一冲而入,迎着那黏糊糊的花浆如潮,无数妙物柔腻滑软,温暖如房,美的是健躯差些都酥了大半…… 再又入势如雷霆万钧,撬开这嫩油油的肉皮儿猛窜而进,往那紧窒春深的娇嫩里猛突狠刺,扑通通直捣那花心嫩蕊儿,当下顶了个透心舒爽。 暖玉儿被这庞然大物的重重一顶,雪背又猝然靠回背后的老竹竿身上。 她只觉下身被入得又深又沉,巨硕非常,被撑得是好生圆满饱胀,似有一粗楔子重重地打了进来,再则猛猛地顶在了那娇娇无比的嫩心子上。 她好不吃痛,娇娇的闷哼一声,浑身似酸非酸,似麻非麻,说不出的酥美透骨,道不明的痴迷情乱。 明明,明明她也,也不是不愿应了大兄长的…… 可他,可他怎能就这般箍了她的腕子,也不要得了她的允可,不听了她的抱怨,也不看看地界儿,就这般幕天席地,青天白日地入了进来…… 当下又是委屈,又是快美,五味杂陈的,卷翘眼睫轻颤,珍珠眼泪儿都成串了似的落了下来:“唔,大兄长,你,你别……人家都,都没应了你,你就这般奚弄过来了……这大棍子,大棍子顶的也太重了……啊,好,好难受,疼死人家则个了……你,你都不疼玉儿了……” 秦云昊正忙着一抽再提,爽的是无边无际的,哪知女儿心事变幻莫测,可不随声附和应道:“疼,怎么能不疼我个可心的玉儿妹妹……乖玉儿,好妹妹,你也疼疼哥哥呗……妹妹的穴儿缠的这么紧,还不怕是要把哥哥的大棍儿给夹坏了……” “乖乖咧,明明哥哥的大棍儿且不是第一次入了,怎,怎还这般紧的,也不识得这老伙计曾经来探过了?喏,好玉儿,可别莫掉泪儿心疼死兄长了……哥哥疼你,立马带你飞飞,飞青天,飞云端……”他通体皆是爽利骇人,欲火如炽如焚,美的是头皮俱麻。 身下的大尘柄被那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凝脂润滑,给绞的是茎身发麻,纠紧如箍,当下又是粗了两围,一下下矫若游龙,穷凶极恶地大弄大创起来。 每每寻着花心,尽在深处这粒嫩肉蕊丁上垂怜忘返,桃浪翻残,灵犀欢合,弄得暖玉再不能顾忌什么心酸,什么脏乱,什么自怜的,自有一种无可替代的爽美快感涌上心头。 那烫似烙铁的大物什给她熨帖的好不舒服,碾过娇滴滴的褶皱花壁,痛感渐失,只是暖洋洋地快活起来,一时间又攀上云雨峰顶浪尖,快快活活个没完没了的…… 暖玉儿本就是娇花堪怜儿,这时被狂风骤雨的这一急打猛吹,纤腰欲折,弱不胜春:“唔……大兄长,哥哥……求你,求你轻些……啊,就,就不能,不能不在这处儿吗?人,人家腿儿都酸了,站,站也站不住了……求哥哥怜惜,轻,轻些,莫,莫要再弄这儿……啊啊……” 随着男人的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她的叫喊也愈发没了分寸,这蜂蝶太狂,连采嫩蕊,奈何一阵酥麻一阵酸,沐了多年津与露。 “不,不行了……玉儿,玉儿受不住了……飞,要飞上天了……啊……不行了……玉儿的命怕不是又得丢给大兄长了……啊,太,太快了,玉儿要去了……”美人鼻息急急,粉股摇摇,玉腿颤颤,这厢是乐苦难辨。 她忍不得是小腹一鼓,嫩瓣粉蕊被插得摧残一片,搭在男人腰侧的金莲儿不住乱晃,花心鼓鼓乱跳,连着一波澎湃非常的激涌花蜜,尽数付之东流…… 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 ρο18M.cοм 抱错千金暖玉儿11-13 尤其被大兄长的大棍儿这么一插,美的都是要开花了 这兜头一浇是不打紧,可是让秦云昊爽得心头发酥。 胯下那根红紫大杵坚硬无比,生生又是爽得给壮上一圈,乘着这汪汪的花浆蜜汁儿随即顶得愈发深了,当是扶摇而去,冲上云霄…… 他只觉这站着忒不过瘾,被那嫩穴儿绞的是双腿发软,潺潺蜜汁儿连连浇下,好不快意,那其里淫水汪汪,水儿又多又滑,进入间分外爽利。 偏偏又是那花冠似的粉壁嫩肉儿们,这时更是重重叠叠,娇娇烂烂地绞弄缩紧而来,真真个爽的情难自抑,咬的他是龟头发酸发麻,差一些便爽的他是站也站将不住了: “呼,好紧……骚玉儿,这骚穴儿是想把哥哥的大棍儿给夹死不成……大兄长是送玉儿上了青天飞飞了,只玉儿这穴儿连连喷水,可怜哥哥便被浇的的也要跟着丢了性命,去往黄泉地狱了……呼,啊……好紧,好嫩……” 说着赶忙单手捧住暖玉儿那两瓣肥生生的翘臀,再随便扯了外裳往这地上一铺,把美人的玉腿随便往肩上扛去,那劲腰更是发了狠的狂耸起来。 如此这般,才是实打实的幕天席地,大开大干弄了起来。 再则这姿势弄起来,越深越美,他倒是再也不怕双腿发软,如今只稍一垂眼,就能看得自己天仙似的好妹妹玉腿大张,腿心儿那两两交接之处,好生美不胜收…… 但见那含苞隆起的细缝儿早就变了形状,流涎挂浆,活色生香,被他来回进出的昂扬大棒给撑得是饱胀溜圆、红脂乱揉。 尤其那粉溜溜,娇滴滴的皮肉被胀得几近透明,更随着他的抽插又连着带出了一圈粉壁娇肉,浑似滟滟桃瓣翻开,更有雪沫横溢,狼藉如泞,秾艳绮丽地都似要滴下水来。 “呼,好玉儿,快低头看看,看看大兄长把你的穴儿插得是如何的好看……唔,玉儿嫩生生的小穴儿可美了,尤其被大兄长的大棍儿这么一插,美的都是要开花了……这花儿甚美,哥哥院中的牡丹,芍药,百花齐放都比不得这一处儿的美咧……”男人愈发得了性子,兴发如狂。 他死命地朝着那直要命的嫩穴儿里头撞了过去,那穴儿里当是九转十八弯似的妙趣无穷,他这狼腰一耸,转眼又是一两百下,直撞得那户儿花开荼蘼,柳褪花黄。 暖玉本就是这快活的昏昏欲醉之态,被胡乱摆弄起来,连何时躺在了这尘与土的竹林地界上也未可知…… 她迷茫茫地在余韵之中好不快慰,这时再被那榔头似的圆顶连连捣弄,深的是不能更深了,直觉腿心深处是花蕊大开,真真要被弄得坏掉了一般…… 她大张着嘴儿,躺在地上是好一阵的香汗淋漓,粉颊烧红,竟被弄得几乎都喊不出话来,又听得大兄长在她耳畔胡言乱语些什么淫秽话儿,顺势循着他的话音儿,这再低头一看。 这泪眼朦胧地瞧了下去,模模糊糊地看着自己个娇弱的腿心儿被插弄得好生冶艳饱胀,竟是真真如大兄长所言般花开迭迭,桃粉香馥,被捅得是好不可怜…… 自然是顾不得什么好看与否,只是又惊又怕,只怕这腿心户儿真真被撑得裂破开来,泪儿不免落得更厉害了,虽是快活欢愉,可若真的破了又怎地是好? 美人儿哀哀求饶,好不委屈,快美得都要疯魔了一般,呻吟声几近支离破碎:“唔……大兄长,你叫玉儿瞧个什么?你刚刚说什么,玉儿,玉儿都听不大清了……这,您这大棍儿也太粗了,把,把玉儿的户儿都要插破了……唔……玉儿,玉儿好难受……啊,又,又好快活……哥哥,哥哥疼疼玉儿,玉儿都飞的不能再飞了……快活的都要死掉了……” “飞,飞得飞得太高了,在云端上飘飘的都快把性命给飘没了……求大兄长把棍儿拔出来,叫玉儿从天上下来吧……玉儿不要再玩飞飞游戏了,快活的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才能玩完啊,玉儿玩不下去了……玉儿忍着难受陪哥哥玩游戏,玉儿是不是哥哥最乖的妹妹……哥哥是不是最喜欢玉儿了?”她哭着喊着,浑不能支,却还得装着不明鱼水情爱,只作是游戏一场。 这快意汹涌,恍如滔天巨浪,都要将她整个人湮没待尽,随着身儿一阵乱抖,身下亦再次丢个了魂飞魄散,真真是连她的魂儿魄儿都一并丢了,险些就这般晕死过去…… 再被这淋淋奶油似的花浆一浇,便秦云昊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这般的美人销魂,蚀骨,尤其这般哄着骗着不谙世事的仙子妹妹,刺激过火,当下更添无穷快意…… 他看着身下妙人儿,这般的桃腮垂泪,有沉鱼落雁之容,星眼含悲,眉山锁绿,更胜闭月羞花之貌,身下大物好一阵煎熬,本就是迫在眉睫,这时整根从头到尾顿时麻痹起来,咬着牙又苦撑了十数下,不由地腰背发麻,通身爽利舒泰! 还没等回过神来,他便爽噫地闷哼一声:“唔……乖乖的,好玉儿,哥哥也飞起来了……当然了,大兄长当然喜欢,最喜欢玉儿了,喜欢的不得了……唔,不行了,不行了……大兄长要射了,哥哥把这精华都射给玉儿的小户好不好,都给哥哥的好玉儿……” 说话这话音刚落,他就耸着腰,往下拼力一敦,顿感周身通泰,那庞然大物扑地大跳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烫浆迸射而出,汩汩的畅泄而出,泄得如海似河,呼,还没尽兴,怎地就射了出来? 而暖玉儿本就浑身酥遂,软绵绵地嘶哑难言,再猛觉这一注炙烫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她的五脏六腑之中,更侵得她那花底嫩物要被融化了似的。 耐不住又丢了几股花浆出来,神情迷乱,鬓发微湿,粉躯亦被烫的一阵乱抖,她依稀听得大兄长应了她,说着最喜欢她的话儿,芳心甜如蜜糖,无限餍足,只等着大兄长主动相提,要何时娶她回去了…… “唔……玉儿也,也最喜欢大兄长了……玉儿想永远和大兄长在一起,若是能一生,一生一世都,都不分,不分离便好……”她正娇滴滴地剖白少女心事,眼前却不由地如夜幕降临,倏然幽暗。 她鸦青色的长睫掩下一片浓疏暗影,已是涣散失神,困倦连连。 许是昨夜一夜忧心辗转未眠,加之清早没用早饭的缘故,这身子格外虚浮了些,是才也只来得及弱弱表白两句,便花容惨淡,娇弱无力地晕睡过去,只盼大兄长能将她的情话儿记入心间…… 抱错千金暖玉儿12二哥哥与玉儿多年的兄妹情分,终究是错付了啊 这天夜半亥时。 翠竹屋这边万籁俱疲,夜阑人静。 暖玉早早躺下,却是孤枕难眠,满心盼着大兄长能夜探香闺。 毕竟她尝到了行鱼水之欢的甜头,羞羞答地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只盼着能再与大兄长玩耍一波…… 不过她心知白日,才与大兄长在竹林儿那放纵恣意,一起嬉戏玩耍这飞飞游戏,好生胡闹过一遭,玩得不亦乐乎,今晚怕是不能来了,却依然心有痴妄,或许大兄长今晚舍不得她…… 可,可今个儿迷迷欲醉地快活着,大兄长只顾嬉戏着在她腿心那儿桩桩套套的,左右言他,却也不曾应了她所谓一生一世不分离的誓约,大兄长可是真的能娶她为妻吗? 她又该何时提起这话茬呢?毕竟她这时该是个只当与兄长玩耍的天真妹妹,又怎可名正言顺地对大兄长有所要求? 暖玉略有所疑,身心怅惘,愈发地入不得梦乡相会周公了。 她起身来至窗前,抬眼见外头星月云遮,夜幕沉沉,风声渐起,竹林中的竹子们随着飒飒狂风摇摆不定,黑影缭乱。 天边更有白光一闪,“霹雳”一声,惊雷轰隆。 雪亮的冷光闪电横破天际,天际霎时明亮如昼,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暖玉急忙将窗牖阖住,又紧紧地拿手护住双耳,呼,要打雷了,好,好害怕…… 这偌大的雷电交加之夜,眨眼便已大雨倾盆,滂沱而落,豆大的雨点已经被风吹得越过了窗牖,大兄长所住的东院隔得甚远,再者这雨势惊人,想必他今晚更是不会来了。 秦暖玉又是失望,又是惊惧,急忙阖上花窗,她向来最怕打雷闪电了。 从前还有丫鬟婆子,都会笼作一堆围过来陪着哄着,可如今…… 正是心下叹息,她自我安慰日后等做了少城主夫人,便有大兄长陪着她了,这时正要回床上准备拿薄衾捂住头面,却听得外头传来熟悉的敲门之声。 当下暖玉可不是喜出望外,连外衫也来不得披上,玉手秉着烛火,急急去拔了门栓,眉目如画,笑靥如花:“大……” 然而门外的竟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兄长。 而是二兄长——秦云景是也。 怎么会,怎么会是二兄长? 她与二兄长兄妹情分淡淡,虽少时也并一起玩耍,但五姨娘不喜二兄长生母三姨娘,是才不曾比大兄长亲厚。 且待长大后,二兄长整天不务正业,也不说成家立业,成日里与一众狐朋狗友,忙着走狗斗鸡,斗鸡走狗,提笼架鸟玩蛐蛐的。 甚至还流连什么青楼楚馆来着,常被父亲不喜,屡屡斥责他是甚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她听得不大明白,倒也觉得不是好事,更是不曾再打过交道了…… 她面上的浅笑微微顿住,柳眉微扬,带着诧异之色:“二,二兄长,你,你怎么会来玉儿这里?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事儿要寻玉儿?” 这门一开,站在外头的秦云景看着自己这个无缘的妹妹,她这是早早睡下了,通身仅着素绫寝衣,鬓坠髻散,不曾有半分雕琢。 粉面不施粉黛,却色似芙蓉带雨,眉如新月初升,更显得姿容盛世,三千青丝尽数披散腰后,身躯袅娜,态度娉婷。 恰便似月里嫦娥下世来,不枉了千金也难买。 端的平欺神仙,赛过西施,尤其被她手中秉着的烛火一衬,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瞬间就惊艳了他的双眼…… “这不是刚巧走到竹林这头,冷不丁被大雨浇了个透心凉,偏巧想到妹妹你不是搬到了此处,便想来妹妹这避个雨躲躲了!”他微不可察吞了口唾沫,抬手随意抹了额上的雨珠。 又抖了抖身上湿漉漉的衣裳。火辣辣的余光在暖玉那鼓囊囊的傲然胸前,还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处流连。 眉目一敛,长长的羽睫盖住他眸中的火热情欲,唇角翘起,语带轻佻:“这凄风冷雨的,可是差点浇坏哥哥我了……妹妹怎还站在门口吹冷风冷雨,可别再把妹妹身娇体弱的给吹倒了,咱们快快进去吧……” 说罢,便自顾自地进了房中,揽住她的纤腰就往屋中带去,还顺带掩上门再给闩上了。 暖玉只觉隐隐地有哪里不对劲,却因着她也不再是真真正正的秦家人,哪敢逆了? 是才只迟疑着未蹙眉尖儿,想推开那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掌,红唇嗫嚅:“可,可二兄长,你,你我孤男寡女的,怎,怎好共处一室?” 秦云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原本含笑的俊容一凛,面带愠怒:“妹妹是什么意思?怎地,这便当二哥哥是外人,不是你的亲亲兄长了?罢了,?兄妹至亲,却也不是说弃便能弃的了!玉儿,你是不认我这二哥哥了,可我却是认你这个玉儿妹妹的,毕竟小时也是一同耍过玩过的,妹妹也是一口一个哥哥叫着……” 说着便是愈发义愤填膺,环着暖玉那纤腰的大掌愈发紧了,简直都要把她整个身子往怀里揉了一般:“我心里也最是宠你,妹妹中最最喜欢玉儿了,看来是白疼你个没心肝的了……若玉儿当真把我哥哥当做外人,嫌弃我,要赶我走?是我没脸没皮强认妹妹了,便是拼着外头偌大的风雨,也得走了,大不了受个风寒寥寥,却也哪比得过这心里为妹妹受的伤痛?” 他这嘴中说着要走,却实则正是感受着美人胸前软馥馥地压了过来,心中喟叹着好大好软,再眸光下撇,高高在下地瞧着宽松的领口下,正有两峰堆雪丰腴,高耸饱满,白的耀目,更沉甸甸地堆出了好深一道旖旎沟儿…… 暖玉不知他心中所想,更不知他眼中所看,心中为这番话儿大受触动,眸中隐隐有水光潋滟,急忙摇头:“不不不,二兄长说哪里的话?玉儿怎会嫌弃您,怎么会赶你走呢!只要二兄长认玉儿这个妹妹,玉儿便是感激涕零了……” 枉她从前还觉得这二兄长为人贪玩,不如大兄长那样妥帖稳重,没曾想这位哥哥竟是最重感情的,竟是在真相大白之际,还认她是他的好妹妹…… 抱错千金暖玉儿13越是这浑身发冷,是就想来妹妹的被窝里暖和,暖和 “玉儿可真是个傻姑娘,什么感激涕零,再说这种见外的浑话,二兄长就不认你这个个妹子了……哟,这可怜见的,兄长糊涂了,自己这一身湿淋淋的,怎么就敢挨着妹妹,把妹妹的单薄衣衫儿也给洇湿了,妹妹可是觉得凉了……”秦云景讶异地说了一声,似这后知后觉地发现把暖玉的寝衣都给沾湿了。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暖玉被他这一说,亦才发觉自己的衣衫湿了大半,尤其紧紧贴着二兄长胸膛的那两团嫩雪脯处,这薄薄的衣料洇得了个彻底,湿哒哒地黏着贴了身上。 当时下可不就变得通透起来,显出了下头肚兜儿的曙红颜色,愈发衬得下头那两只粉团儿胖胖,浑圆饱耸,峰峦起伏,把那儿给撑得鼓胀胀的,简直都要破衣而出似的…… 她惊得连退几步,急忙拿粉臂捂住胸前旖旎,却不知在男人眼中,这不挤则已,一压下去更显得胸前波涛汹涌,腰肢儿又是盈盈不堪一握,好个尤物天成也…… 这时美人儿霞飞玉颊,眸泛春水,娇滴滴地羞道:“这,这,这衣衫果然是湿了,不知兄长可否避上一避,叫玉儿换身衣裳?” 秦云景眉峰一挑,望着她这一身窈窕纤躯,湿衣缠身,可不是该胖的胖,该瘦的瘦,胸前丰腴,腰身纤薄,身段袅娜秾纤得衷地教人都快喷了鼻血出来。 他巧妙遮掩住下身鼓起异状,揶揄地叹了一口气道:“玉儿只晓得自己换衣裳,却也不忧心哥哥我被大雨侵袭,一直是湿衣覆体,何时便叫这风寒入侵了?看来妹妹只嘴上说着不嫌弃,其实心里却也没我这个兄长几分位置呢!妹妹只怕最喜欢的还是大哥吧……” “怎,怎会?二哥哥可莫要说这诛心的话儿,玉儿心疼哥哥的,大兄长,二兄长,玉儿皆一视同仁的……只,只玉儿一介女儿身,房中无男儿衣物的!”暖玉急忙摆手,尤其提到大兄长,更是心下一惊,只觉是百口莫辩。 她又惊又羞,生怕被疑心与大兄长的关系,急的是泪儿都要落下来了,忙找补道:“且,且当时搬得仓促,这房中摆设简陋,连个暖手的手炉也不曾带来,实在不知如何叫哥哥你避寒了,委屈兄长您了……” “瞅妹妹吓得,哥哥逗你的,晓得你为难,这时能收留二哥哥,肯给我个遮风挡雨的地儿,哥哥我就感激涕零了,避雨之恩,无以为报……”他上前将暖玉一把抱起,惹得美人当即惊呼一声。 不顾怀中香娇玉软的推拒,大步将她放到她自个儿的床榻上,还贴心地将衾被与她盖上:“哥哥只有以抱为谢了,看你弱的都站不稳了!玉妹妹儿不是要换衣裳,哥哥看这屋内一览无余,连个屏风也不曾有的,妹妹还是在衾下换了湿衣吧。”ρō㈠8M.cōм(po18m.) 说着便自顾自又走了开来,颇有君子之风地背过身去。 暖玉心中倍觉温暖熨帖,她素来体弱,生怕这湿衣裳穿的久了,还真的惹了一身风寒就不好了,如今的身份,哪能来为她贫贱之躯请的大夫…… 是以头脑也不经思索,这便在衾下,真的脱了湿哒哒的内衫儿,裤儿什么的一并扔下床,才又惊觉并未拿得可更换的衣衫,如今这衾下可不是光秃秃的,不着寸缕? 她,本想唤二兄长从柜橱中为她拿了干衣。 又觉孤男寡女,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便又讷讷地住了口,只私心盼着这雷雨快快过去,二兄长离开,也便是安心了…… 正瞧着二兄长面向窗牖的背影,却不想看他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正待关心问询,却不料他这时竟脱下长衫,不慌不忙,撑在她那椅上晾了下来。 她正惊诧着,还未开口言语,便见二兄长又转身朝自己走来。 通身只着那湿漉漉的中衣中裤,紧绷绷地贴在他那健躯之上,胯下三寸的裤裆处儿更是鼓囊囊地支起了一大包。 此情此景,吓得暖玉急忙捏紧被角,别过眼去不敢再看。 她颤声道:“二兄,二兄长,您,您这是作甚?为何,为何又过来了?” 秦云景走得近了,看着衾被之中的美人儿,这将将远看,是皎若太阳升朝霞,这再一近察,又是灼若芙蕖出渌波,真个美到他心坎里头了,幸亏是个假的妹妹,若是真的,尝不到嘴可是亏大了。 雪肤乌发,容颜姣好,长睫颤巍巍地跟蝴蝶之翅般翩跹欲飞,尤其这薄被未遮掩的当,隐隐可见那香肩微露,有若削成,更有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他心下更是痒痒的冒起邪火,三下五除二就脱了全身剩下的遮蔽,再踢掉靴子,掀开衾被一角,一股脑跟着也钻进了这满是芬芳女儿香的被中。 他振振有词地解释着:“哥哥这浑身都湿了,当然得把湿衣裳脱下晾晾……且在外头越站,越是这浑身发冷,是就想来妹妹你的被窝里暖和,暖和……玉儿妹妹可得心疼哥哥,莫要小气,不肯将这被子施舍哥哥一半……呼,这被子里还真的暖和……” 暖玉未曾料到二兄长,他竟这般胆大包天地上了她的床铺,与她同睡一衾之下,惊得是花容惨淡,不由地缩紧娇躯,芳心慌乱的一塌糊涂。 她急忙推手,想将这不速外客,给推开被外。 当下急的胸脯起伏,连话儿都说不利索了:“不,不行的,二兄长,怎,怎能如此?不是玉儿小气,实在是,是男女七岁便不同席,玉儿与,与二哥哥如今都长成大人了,又,又怎,怎能这般一,一并躺,躺在床上……不,不可的……” “那起子酸书上说的话,听听便过了……如今这本就没了外人,你我至亲兄妹,这又有何妨?妹妹真是酸书读的多了,人也迂了,怎与二哥哥我,见外生分了……咦?妹妹的小手怎这般冷?”秦云景才不肯走,反一把握住暖玉的柔荑。 他顺手拉着一拽,可不就把光溜溜的美人妹妹给拽进怀里,高大健躯直接纠缠上去。 火热的大掌拥着这冰肌玉骨的好妹妹,上下其手,流连忘返:“定是下人怠慢了,这安排的衾被甚薄了些,怪不得妹妹手凉,瞅瞅,这浑身冷的都打颤了……妹妹别怕冷,二哥哥在这儿!二哥哥这身子热,暖的就跟烧了火的火炉子似的,今个儿哥哥就慷慨一番,将我这大火炉借给玉妹妹,好给你好好的暖暖身子……” -- 抱错千金暖玉儿14-16 带玉儿你玩耍,快活活地飞上青天,飞入云端啊 暖玉被他摸得是浑身惊战,尤其二兄长那掌心灼热,竟直勾勾地揉上了她胸前两只嫩乳儿,摸得她乳儿饱满酸胀,柳腰跟着酥倒无力,吓得她眸中含泪,六神无主。 唔,二兄长,二兄长为什么要这样摸她? 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他,他这是在轻薄与她吗? 不行的,不行的,她若是与二兄长有了首尾,又怎能再嫁大兄长? 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艰难地拱起雪背,软着手脚勉力想往后头躲去,却被男人牢牢拽着手腕,根本无能为力。 这时也只能颤着软声儿挣扎起来,泪汪汪地直摇头:“二,二兄长,您,您的手莫,莫要放……玉儿,玉儿不冷,玉儿不要大火炉……您别这样,玉儿好怕……玉儿都没穿衣服,您,您快些从玉儿被窝里出去才是,别这样,不要……” 秦云景这温香软玉在怀,与美人儿贴在一处,肌肤厮磨,只觉这手里摸的,身子碰的,无一步就是柔若无骨,软滑温腻,美的心神激荡! 再轻轻抽了鼻子,香馥馥的迷死个人咧,恨不得揉化把人儿在自个儿的胸膛里,才不舍得丢手。尤其美人再一挣,愈发惹出他一身邪火熊熊烧起,胯下肉茎当下就愈发勃翘朝大…… 他劲腰一耸,直接把那热腾腾的硬家伙儿冲着妹妹腿心一顶,鼻息滚烫紊乱:“呼,玉儿别怕,没穿衣服才更好暖和不是……玉儿,玉儿乖乖的,乖乖的教二哥哥抱着,玉儿都没穿衣裳了,这,这要是掉到了衾被外头,可不是要被冻坏了?哥哥心疼的很咧……” 暖玉正挣扎着,却没料到有…… 有一根熟悉的粗硬大物便逼迫而来,勃如金铁,热如烙铁,正硬梆梆地紧紧抵至她的腿心,唔,好烫…… 是,是二兄长的那什么?! 本就是尝过了鱼水之欢的暖玉儿,哪经得起再被这热烫的大家伙儿重重一顶,顿时如遭雷击,心慌如麻,腰儿也如鲜花折枝,霎时间便软了下去。 哪怕她是满心满眼的并不情愿,可小腹下依旧诚实地泛起了难耐奇异的酥麻之意,随之便有一股热腻暖意,似流非流的便要从里头涌出一般…… 好歹也算是经过人事的,暖玉心知男子那大物若是这硬气起来了,只怕就难再软下去了! 她难耐地夹紧腿心磨蹭,愈发急了地摇起螓首,花容惨淡,泪眼婆娑,又慌又怕,摇得更厉害了:“不行,不行的……唔,有什么,什么都顶到玉儿了,好难受,好奇怪的……不行的,玉儿总觉得,总觉得不对,这样不可以的……二兄长,您,您不要这样……” 这,说起话来,又不能说得甚太明白。 总不能教二兄长,教他觉得自己已是晓过人事了! 这时秦云景的大掌揉够了美人儿沉甸甸的嫩乳儿,只顺着那弧月般的细腰儿往下滑:“不行?玉儿妹妹好偏的心儿啊,果然什么一视同仁都是假的,妹妹心里还是偏向大哥多些……” 说着爱抚性地越过那滑软平坦的小肚儿,长指一探,便勾到那腿心处鼓蓬蓬的两瓣娇嫩,指腹探到了蜜水涟涟,香暖四溢…… 唔,好妹妹,湿了呢! 他看着美人眸眼怯生生的,湿漉漉的欲滴出水儿来,愈发爱怜心动,笑着继续说道: “白日里头,妹妹就能脱得半光,陪大哥在竹林子里头玩那飞飞游戏,晚上待得二哥哥这儿,就不可以了?这长夜漫漫,外头的雨一时也停不得,不如,今晚妹妹也陪二哥哥玩耍这能飞飞上天的戏可好?大哥能叫玉儿快活的飞上天,二哥哥我也不遑多让的,可不比大哥差的,说不定还能比大哥玩得更好呢……” 飞飞游戏!!! 二兄长怎么晓得这事?!! 白日里她与大兄长在竹林里贪欢一聚,被二兄长瞧见了是不是? 她脑袋轰地一声,惊得瞠目结舌,连挣扎都忘了,樱唇嗫嚅:“二哥哥,二哥哥你,你晓得这事儿?” 白天秦云昊来这竹林小屋时,意外被秦云景给瞧见了。 他素来惯爱与大哥争个长短,毕竟都是家里不成器的,偏他整日装得似模似样,好似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似的,外人瞧着他励精图治,俨然可不乃下一任的少城主人选…… 谁又晓得这厮金玉其外,里头是个锦绣草包,干啥啥不成的,全靠父亲在后头给他兜底,其实可都跟他这个纨绔子一样,成日被父亲瞧得不上,训得是人五人六的,狗血喷头的呗! 还以为大哥是来看这位身世已明、备受下人欺凌的假妹妹,当大伙儿都一窝蜂去讨好那个刚回来的真妹妹时,正是要独辟蹊径,来对假妹妹施展一番兄妹情深,好图着在父亲那儿能谋个好脸的…… 他哪里肯落得人后,自然是要也跟着来秀秀兄长的慈爱之心。 哪曾料得竟见大哥偷摸摸,行径鬼祟,便跟做贼似的,将这位假妹妹掳劫至竹林深处,然后竟上下其手,嘴上说着什么要玉儿陪他玩耍,玩耍甚飞飞游戏的,便强行迫着她浓云密雨地大弄了一场…… 可怜他在暗处瞧了一场活春宫,活色生香,妙不可言。 谁能想到这位无缘的玉儿妹妹,不声不响的,竟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跟天仙下凡似的…… 更别提她那衣衫下,那身段儿窈窕,奶儿是奶儿的,腰儿是腰儿,臀儿是臀儿的,可真个教人口干舌燥的真尤物也。 便是他看惯花丛,那艳冠秦淮的花魁清倌儿,哪个儿都比不过他的这好妹妹销魂咧! 尤其再看着他大哥口口声声说着那穴儿缠的紧,最后再将美人儿压在地上,干的她哀哀婉转,呖呖莺啼地喊着命儿都没了的,他当时还真的恨不得也冲将上来,一并入来了事…… 待这事儿散了后,他回去亦失魂落魄的,干什么都提不得兴趣,好容易蒙头一睡,挨到晚上月儿高高挂起,他没忍得就又跑到了这僻静的小竹林屋儿…… 正愁着如何上手,上天便送了这一场倾盆大雨来了,淋的他好一身湿,也给了他好生个由头敲了这好妹妹的家门。 如今见玉儿被他这一通说辞,给惊得愣在当场,他可不趁虚而入,厚实的劲腰发力一耸,胯下那虎虎生威的大家伙沉沉一撞,便给塞将进去。 悍然入了这团肥美的妙物纠缠之中,果然是紧窒如斯,温暖如春,尤其那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粉壁痴缠,绞得他那大物刚进半身便再动弹不得,更爽得他是龇牙咧嘴,连连抽气: “唔……玉儿,玉儿的穴儿还真得跟长了嘴儿似的,咬着二哥哥的这根大家伙,咬的忒是紧了……哟哟哟,咬的这么紧,不让二哥哥这全都捅进去,那二哥哥如何带玉儿你玩耍,快活活地飞上青天,飞入云端啊……” 抱错千金暖玉儿15银河万里秋浪,重载客槎还,直顶的那儿花蕊乱开,雨潮不落 “唔……二哥哥,不,不要,好重……唔,好疼,好烫……玉儿,玉儿好难受……啊……怎,怎么这就进来了,唔……二哥哥轻些……莫,莫要探得如此深沉……玉儿,玉儿都受不住了……不可以,不可以不玩这个游戏吗?玉儿好累……”暖玉哪晓得这二兄长对她如此,这冷不丁被熟悉的滚烫大物入了进来。 她被胀的是浑身瘫软难耐,下身当如被火烙一般,柳腰当即酥倒了半边,双股夹紧,泪儿潸然落下,当即如断了线的珠儿般滚了下来,这可如何好?如何好? 二兄长那大物儿入了进来,已然入了。 她,她再不能为大兄长守身如玉了…… 正是心灰意冷之际,身下穴儿更忍不住嗦的更紧,颤巍巍地绞着那巨昂昂挺的长物不放,秦云景亦觉十分紧暖,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似吐非吐,似吞非吞,粉嫩绵软,实则妙趣横生。 紧,香,干,口赛莲。 能柔、能软、最堪怜。 反更惹得男人那胯下阳物愈发之抖擞精神,忍不得更壮实两圈,顶着强压用力一耸,雷霆而去,加之又沾满油津津的春水,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 心头欲火勃然迸发,拼着一股狠劲,一突再突。 最后更碾着那花冠子似的曲折褶皱长驱直入,势如破竹,满当当地把那重叠叠的粉壁娇柔给碾得熨帖顺服,再后猛地顶上深处跳跳浮起的花儿蕊儿,弹弹可人…… 他这通身好不爽利骇人,忍得额头冒出涔涔汗珠,雄赳赳地连连冲撞起来,嘴角更加翘起笑意: “唔……玉儿妹妹好紧的穴儿,把哥哥的这棒儿缠的好紧咧……呼,叫哥哥好生喜欢……想是妹妹也晓得,这将将起飞时候,是要来的格外艰难些……等一会子,真真的飞起来了,可就不疼,不胀了些,玉儿乖啊,我们兄妹也是好久不曾一起耍玩了,端是教人想念的紧……” 说话间他是情怀欢畅,身下如鱼得水,可不是入得更深,捣得更猛,循环反复,迅风振起秋叶,晴空落下大雨,丝毫不曾拖泥带水,冲撞的格外迅猛无敌起来。 那长物矫若游龙,长有尺余,龟头大若拳头,茎身粗若儿腕,热腾腾地搅弄而来,好似饿虎扑羊,大逞虎虎神威,直把那穴里的旖旎粉肉儿给尽数顶开。 威风凛凛,如奔泉渴马,来了好一波的冲锋陷阵、狂采猛撷,每每都能寻着那娇滴滴的花心蕊儿,流连忘返,一眨眼的功夫便弄了一百余下…… 暖玉儿浑身快美难言,泪涟涟地翠攒眉黛,远山颦颦,悄悄地红了桃花眸,小口小口地啜着细气:“唔……二哥哥,二哥哥……轻,轻些……哎呀,不行,不行了……玉儿,玉儿真的受不得了……只怕,只怕已经是飞将起来了,飞,飞起了了……哥哥别,别再弄得这么快,这么狠了……唉哟……” 说不出的愉悦舒爽,简直欲仙欲死一般缠绵难捱。 似乎难受的是一塌糊涂,又似乎快活地欲飘上云端,那圆而粗、硬而挺的榔头似的圆顶猝猝而来,翻江倒海一般,小腹莫名地就又酸得麻利快慰起来。 她呜呜低叫,被撞得是花枝乱颤,汗挹红珠颠欲坠,春醉莺啭黄鹂一般地呜呜哀鸣,忍不住将湿漉漉的眼睫垂下,盈盈泪眼上有蝶翅翩跹一般跃跃飞起,呼……不行了…… 心中只恍惚地想着,不免有些后怕,幸,幸得二哥哥只道她单纯心性,这般浓云密雨的行了事,也只是大兄长所谓的玩耍游戏,倒是免了她水性杨花、一女侍候二夫的缘故…… 罢了,罢了。 她也只当是甚个中情由也不晓得,便只做她个单纯娇憨的傻妹妹,且,且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尤其此刻简直根本就不能直起柳腰儿来,她眼前隐隐发黑,快活的个无边无际的,更忍不得雪背弓起,柳枝摇着腰儿颤,将被插得好生骚痒难忍的嫩花心儿凑了过去。 她那两条白玉凝成似的腿儿更打着颤儿绷直,脚趾小小蜷起,浑身度日如年,还真恍似轻飘飘的没了魂灵儿,继而便扑簌簌地忍耐不得,从花底冲出了好大一股春液绵绵来,唔,来了来了…… 秦云景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芬芳直流,泼了一遭又一遭,这香馥馥的汪洋而泄,可不就是他那大肉棒儿就那旺火炉膛里撬了几撬,可恨他这根坚硬铁实的肉棍儿竟是差点被熔化了! 唔,不行! 绝计不可此时便射将而出,如此,如此岂不是输了大哥一头? 犹记得大哥白日倒是有些坚挺不倒的功夫在咧,那时候他偷看时可是看得血液沸腾,欲火高炽,他可不能输了…… 他美的的是虎躯一震,头皮发麻,看着美人妹妹儿梨花带雨,心中更添怜爱,咬着牙根才苦苦撑着:“唔……玉儿好嫩的穴儿,紧扎扎地便罢了,怎,怎么这么快穴儿就晴日转雨,下了这么多淅沥沥春霖?呼,差点浇的二哥哥都受不住了……玉儿乖乖的,这才是飞到哪里哪里了,还不够高咧,叫哥哥好好待你再行玩耍,还能飞得更高,更高,跟鸟儿似的飞飞,飞飞的高高的……” 忍不住又是大掌一抓,揉着好妹妹的嫩乳儿一阵把玩,宛若一对羊脂玉碗倒扣,握不住的酥滑爽腻,软绵绵,沉甸甸,光油油的,当下是推抓揉旋,夹磨逗捻,十八般花样尽数百出。 然身下亦是挺身而起,端端歇了两个呼吸,便又是一个回马枪,复又挞伐而去,急急冒进。 猛哒哒地迎着那又多又滑的春水儿,银河万里秋浪,重载客槎还,直顶的那儿花蕊乱开,雨潮不落,甚至连那将将狂喷出来的大股春水也不及流出,便又给那急速捣送的粗壮长蒿给堵了回去。 这乒乒乓乓的,大开大弄,忍着迫在眉睫的射意汹涌,便又是三五百抽,直入了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插得那鲜红桃瓣绽绽,花露滴滴浸染,更似灵犀紧辏,牡丹全吐,蝼蝈撑波不定…… 听着美人的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他那鲤鱼打挺般的精神大物,一个锦鲤翻身,次次破开那绞紧着娇烂烂的粉壁媚肉,最是消魂时候也,露湿花房,春洪决堤。 抱错千金暖玉儿16又没完没了的不得停,恍任浮沉一似浪动帆张,眼看芳魂欲化 “唔……二哥哥,不要……太快了……已经,已经飞得太高了,玉儿,玉儿真的是受不住了……好哥哥,疼疼玉儿,玉儿真的飞不动了,真真累死个人咧……救命,救命啊……玉儿,玉儿好难受,好难捱,别,别再顶那儿了……”暖玉累的无力承欢,浑身香汗淋漓,昏昏欲醉地迷蒙星眸,媚眼如丝。 她的长睫密密地垂拢下来,腮如霞染。 明明素面不施粉黛,此刻却宛若涂了胭脂,柳眉一蹙,有泪儿意乱情迷地缤纷滚落,还黏在鸦青色的羽睫上欲落不落的。 还不忘暗暗庆幸这隔旁的老嬷嬷耳背的紧,再加上雨声哗啦滂沱,怕是听不清她这边闹出的动静了。 只觉这时差点便要魂归西天,咿咿呀呀的呻吟娇腻清甜,这时是断断续续的碎不成片,声儿也愈发地大了:“玉儿真的不行了,飞不起来了……这身子,身子只怕都不是自个的了……好累,好难过……二哥哥的棍儿入得太深了,真的好深,好深……” 这话浑然不似作伪,身下被那好一通狂干,那棒身巨昂粗壮,青筋虬结,抽送起来没休没止的,便如同窗外那滂沱落下的豆大雨点似的,啪嗒啪嗒地急袭而来。 便是把柔弱的她给揉得奶儿翘,腰儿摇,花枝乱颤的,可恨那大物每每退却,便差些将她户内那粉滑嫩腻的纠结媚肉,都给从红脂花口给牵带出去。 而每每入时,她那深深处的花心儿又成了个可怜见的,被那圆溜溜的大榔头密密捣来,捣得怕是连一点蕊儿都留不得似的,酸的似要坏掉了一般,这穴儿亦是更加麻痹难当,欲仙欲死…… 紧跟着乍扶乍起,乍倒乍颠的,说不清又被顶了多少下,下下皆深入其底,暖玉觉得是有苦难言,有乐难说,分不清喜怒哀乐,没忍得便又花心大放。 这时脱口而出了好大一声的呻吟,快活难言地玉浆乍迸,很是畅快地丢了些许馥郁香甜的滚滚春浆。 魂儿、魄儿都茫茫然地酥倒一片,几乎仿佛真的是扶摇羽化,如嫦娥飞天般踩上云端,轻飘飘的,却是归云一去无踪迹,不晓何处是前期了 男人刚插了片刻,便又迎来了这春潮恒流、汹涌澎湃。 说不出的妖娆玉润,好生刺激,油浸浸地劈头盖脸泼将下来,呼,要命了哉…… 怪不得大哥竟趁着白日竹林偷欢,如此销魂缠人的美人儿,若真的是亲生的妹妹儿不可染指,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这妹妹儿的小小穴儿娇娇烂烂地蠕动着,给他绞的是头发丝都麻起来了,如万千张小口般齐齐上阵密密乱咬,花心儿深处更似有阵阵无穷吸力…… 这淫水汪汪,泼了一遭又一遭的,只浇得他骨节酥熔难动,下身那庞然大物闪闪跳动,茎头发麻,霎时便更欲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 秦云景只觉射意更是迫在眉睫,却又无端地想与秦云昊作比,强凛眉目,勉力撑着劲腰再行狂顶,拼力发了狠地全根刺入: “好妹妹儿……哥哥的好玉儿妹妹……这终则是快活地飞飞了……那好妹妹,和二哥哥说说,究竟是二哥哥的棍儿神气厉害……还是你那大兄长的棍儿威猛?究竟是哪个哥哥的哪个棍儿能带妹妹飞得更高,教妹妹儿更是快活无边……” 说话间龟首迫近那最敏感最娇嫩的花眼儿处,饥馋渴恋,顶得似要揉进其中,那娇滴滴的花蕊深处尽数被他撞开,一时更深陷玉宫,入得愈发深了…… 这突然就被入了个好生彻底,不知顶在何处,浑似被那大物入到那五脏肺腑一般,暖玉儿被这一猛顶,通身抖似筛糠,给顶的是眼前发黑,芳心战战。 这柔若无骨的娇躯更是雷电劈个正着,酥坏,仿若被雷电击个正着,亦浑然不是自己个儿了,救命啊,好难受…… 这男欢女爱的鱼水乐着实教人头疼,没有的时候,教人想念的厉害,可若是真的来了,又没完没了的不得停,恍任浮沉一似浪动帆张,眼看芳魂欲化,真真快活地是要连小命都得丢了去! 且,二哥哥这什么怪问题?ρō㈠8M.cōм(po18m.) 哪个叫二哥哥的棍儿神气厉害?还是那大兄长的棍儿威猛? 这两个棍儿似乎不相上下的,她私心是偏向大兄长的,毕竟他是自己的未来夫婿,且这二哥哥哄骗着她,叫她失了对大兄长所留的贞洁身儿,她哪里是不恼的?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二哥哥的那大物还硬梆梆地插着她的嫩腿心,来来回回顶的她五脏皆惊,她又哪能如实吐露心声? 这时也只能靡靡乱地摇着头,决心将自个儿懵然不晓人事的假象一扮到底:“什么意思……玉儿,玉儿听不懂二哥哥的意思?飞,飞起来,不都是如此一样的吗?飘飘的,脚都挨不到地了……这游戏好生,好生则个教人难受,玉儿是再不愿意玩得了,每每玩得都出了一身的汗……且,且真的好难受……大兄长,二哥哥的,不都是一样的棍儿吗?” “虽说这飞飞游戏,是有些快活,可,可更多的是难受的很,竹林里头就被大兄长弄得要晕了去,二哥哥,二哥哥今晚陪玉儿玩,可,可是莫像大兄长似的,没轻没重的,玉儿身子弱,可再经不起摧残了……可偏偏二哥哥你更坏,棍儿顶得这老深老深的,可是,可是要把人家的肚皮都给捅破了?” 秦云景却是浑然不曾满意这回答,便再要发力,硬生生与大哥他在玉儿这争个短长,却偏偏这时已爽意当头。 强撑着再猛戳几下,就是到了最后关头,强弩之末的整根大物便不能行了,扑扑地大跳几下,便有灼热的烫浆突突一腾,汩汩的一股连着一股畅泄而出。 “唔……哥哥怎么舍得捅破玉儿的小肚皮?只,只是玉儿这话……却是个不中听的,更是个痴愚的……这棍儿,和棍儿也都是不同的,还是要分个粗与细,长与短,轻与重的…哈,既然玉儿分不清,那二哥哥再努力带你飞一飞……”男人跟着低吼一声,眉目爽悦。 看着身下被烫得眉目涣散瘫软茫然的好妹妹,大掌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蒲柳细腰,摆弄着,便又换了一个更翱翔于飞的姿势花样,好妹妹说竹林里头被大兄长弄得要晕了去? 他嘶哑着低沉磁性的嗓音,立誓还真的要把这美人给操得快活活晕得更晕一些,长长叹道:“夜漫漫,其修远兮,妹妹儿多飞一飞,再飞一飞,想必是总能分得清的……教玉儿这小嘴,刚刚说二哥哥更坏,二哥哥这便,便再好好坏与你看看……看看二哥哥有多坏,二哥哥足足能坏上一整夜,也都不嫌累的,保证叫妹妹只得快活,不得难受,便是要昏厥,也得是快活的昏昏欲飞呢……” -- ρο18M.cοм 抱错千金暖玉儿17 禀明父亲大人,娶玉儿过门,真真正正全了名头上的夫妻 暖玉失魂落魄地从秦云昊所住的东院走了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自从那夜被二兄长半强半哄地给占了身子,这几日她就心虚的厉害,尽管那夜也弄得她翻来覆去好不快活,可她却自认自己个儿也得是个忠贞的性子,认定了一个人就不可轻易变心的…… 这一晌贪欢过后,便是无边的惊恐与厌恶…… 为防止二兄长再来纠缠与她,她这几日吃也不好,睡也不好,晚晚入睡还锁紧了门窗,一心思谋着只想早早地嫁了大兄长,去了他的东院做大少夫人。 届时她便成了二兄长的大嫂嫂,二兄长也得顾忌伦常,便是他当真恣意狂浪,可这时的她如从前一般有丫头婆子前呼后拥,出于避嫌,二哥哥也不能再这般轻易地近了她身。 她这溜溜的算盘倒是打的精妙,借口也是寻得巧妙。 却从未想过,好容易鼓足勇气,去了大兄长住处,期期艾艾地说着,只假做自己不小心瞧见了丫鬟小厮偷情。 这便晓得了大兄长与她常玩的这飞飞游戏,乃夫妻才只能做的云雨好事,更红着小脸,提及那小厮说了,这时他俩已然做了夫妻,等寻了时机求得主子赏赐,便求了这丫鬟为他家的正头娘子。 这前情织得密不透风,她便名正言顺地向了大兄长询问,甜甜一笑,好生女儿娇憨之态,羞答答地道说她原早已和大兄长在做这飞飞游戏时,便浓云密雨地做成了真夫妻。 最后暖玉便仰起小脸,情意满满地看着她的大兄长,手指头绞着她那件紫燕纷月裙腰身上盈盈一束的绿色丝绦带儿。 她又顿了两顿,才娇靥生晕,美目流转,终于将在心里百转千回的话儿说了出来:“既夫妻这时时候做都做了,左不过咱们也不是血缘兄妹,那大兄长,是不是便该要择日,咱们一起禀明父亲大人,娶玉儿过门,真真正正全了名头上的夫妻?” 本以为大兄长会立马点头叫好。 却,却不曾想他俊容一凛,竟面露难色。 还切切摆手推托,当她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玉儿,你,你这……这是哪里的话?大兄长一向只把你当亲妹妹疼爱的,那,那的确是兄妹嬉戏过头了些……是哥哥没忍得,逾矩了……好妹妹,这怎,怎能与父亲去说,娶你过门?父亲该不知如何想我了,不可,不可的,万万不可的……” 连说三个不可,足可见有多抗拒这亲事了! 逾矩? 好一个逾矩,好一个轻描淡写的逾矩! 秦暖玉闻听此言,心沉沉的,如坠冰窟冷窖。 她连连后退,不敢置信地摇头,伤心欲绝地落下泪儿来:“什么?大兄长你说什么?你不要娶我的?那,那为什么还要与玩那劳什子飞飞游戏,为什么要了玉儿冰清玉洁的身子……玉儿都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却不要我了?大兄长不喜欢玉儿吗?您不是最疼爱玉儿了吗?这些都做不得数了吗?” 秦云昊过来将美人一把抱住,连连安抚:“大兄长当然喜欢玉儿,也疼爱玉儿了……只玉儿有所不知,我三个月前便同父亲的属下李守将商定好了,再过半年等他长女及笄后,便会正式上门提亲,求娶其为妻室,大兄长堂堂男子汉,一诺千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玉儿莫非便想让兄长做了那言而无信之人?玉儿不知哥哥的难处,父亲似无意叫我继位,若能获得李守将的鼎力支持,他身为父亲的左膀右臂,想来兄长我今后城主之位便手到擒来了……男儿立业为重,儿女情长为轻,玉儿最是善解人意,肯定能理解大兄长的……”他似无奈,似怅惘地叹了一口凉气。 暖玉这时已然心如死灰。 她又能说什么? 说她不愿意,说她死缠烂打非要做大兄长的妻子,要与那守将之女争个高低先后,亦或是拼个鱼死网破? 她凭什么呢?凭容貌,凭才情? 呵,以她如今不上不下的尴尬身份,没了秦四小姐的身份,没有父亲的疼爱,区区一个李代桃僵的假千金,凭什么争抢? 这惹怒了大兄长,甚至他不需与父亲进言,擅自做主,将她山高水远地送与高官做了玩物,想来也没有人会为她做主的! 然死灰中,又仍残存一些火种。 或许,或许妾室也不是不行的! 若放在从前,便是天王老子,除了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她任旁人再是尊贵,也是不肯屈居为妾的,可如今她落水的凤凰,也没得别的法子了…… 她泪盈盈地瞧着秦云昊,娇滴滴哽咽道:“那,那,大兄长的妻室既已有了人选,也无从更改……玉儿自认身世浮萍,不敢比守将之女攀比争抢……可玉儿欢喜大兄长,想永远和大兄长在一起,只盼一生,一生一世相守不离……玉儿可以不计较名分,为了大兄长,玉儿可以为妾的……” 然这时看着秦云昊俊脸再次面露难色,丰神俊朗的面容因为怯懦全然失了气度:“玉儿可别为难哥哥了……你是城主府的义女,婚嫁自然全由父亲做主,我,我如今羽翼未丰,怎敢与父亲对峙?且,你我本是兄妹至亲,哪有兄长娶妹妹做妾的道理?我哪好与父亲开口,父亲定当我是个荒唐无稽的了,指不定又一顿棍棒讨打……” “此等祸乱伦常之事,倒平白惹旁人笑话了,与这污点沾了身上,声名狼藉,日后兄长我又如何能堪得大任,坐上堂堂城主之位?玉儿乖巧,定能明白兄长苦衷,除此之外,玉儿要金银玉帛,华服美饰,哥哥都予你便是……只盼你守口如瓶,兄长先前只是与你嬉戏玩闹,玉儿莫当真,这飞飞游戏无妨的,同幼时我们玩过家家亦是一样的,大不了以后兄长再不与你玩这游戏便是了……” 秦暖玉只觉好生可笑,大兄长后来说的话儿却是再也听不见了。 呵,祸乱伦常?污点声名? 他先前同她云雨欢爱时,淫话满口,便不觉得祸乱伦常了?便不觉得污点声名了…… 枉她一直觉得大兄长光风霁月,端方持重,谁成想竟全是假象,绣花枕头如此。 话儿说的动听,欢爱时甜言蜜语,这时便急着撇清关系了? 口口声声男儿一诺千金,责任却是一点也不愿扛与肩上,哪有半分君子担当? 欲做城主之位,不靠真才实学,不靠谋略智慧。 却只会寻着姻亲相助。 只会爱惜虚妄的声名。 畏首畏尾,瞻前顾后。 明明已至弱冠之年,却依旧畏惧父亲威望,从不敢半分忤逆,连半分可能性也不敢争取,这样只会口花花的兄长,她从来是盲了眼睛,竟觉得他光明磊落,鹏程万里,可教她托付终身? 也罢,本就是她存心不良,贪图富贵,刻意勾引大兄长,如今落得这么一个什么也落不下的可怜下场,倒也算她作茧自缚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18自有那腌臜下人埋伏在必经之路,要辱了您的清白身子 暖玉也未再强求什么,茫茫然地点了点头,擦掉那不值钱的眼泪,也不知是如何迈脚才走回了竹屋。 没等她混混沌沌地想明今后又待如何,这一推门而入,就见另一个天杀的冤家二兄长,正吊儿郎当地坐在屋堂里等着。 呵,这今个儿还真凑巧,都赶一块了? 这时见她回来,秦云景便立马抱了上来,另一手猴急地推关门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玉儿妹妹,这是去哪了?真真可教二哥哥好等了……二哥哥还且等着你归来,一起玩快活得能飞上天的飞飞游戏呢!哥哥这几日未来,妹妹儿可是想死哥哥的大棍儿了?” ρō㈠8M.cōм(po18m.) -- 抱错千金暖玉儿18 秦暖玉心乱如麻,自然无心应付他,心中冷笑,也不愿意再虚情假意地遮掩了…… 呵,大兄长不是个好的。 那这个花言巧语的二兄长又将何如?量他也不是个有担当、能扛事的! 她忍着嫌恶,不曾推开这与自己亲香的二兄长,只淡淡将先前与大兄长的说辞又说了一通。 再仰起小脸,看他脸色变幻,颇是讥讽地来了番一模一样的质问:“既夫妻都做了,左不过咱们也不是血缘兄妹,那二兄长是不是便该要择日禀明父亲大人,迎娶玉儿过门,真真正正做了名头上的夫妻?” 果不其然,二兄长也不曾比大兄长好得哪去! 这话音刚落,便见他避自己如避蛇蝎猛兽,急忙退散开来:“给父亲说?父亲岂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好玉儿,好妹妹,是二哥哥我鬼迷心窍,猪狗不如,才馋了你的身子,你可莫要把这事说与父亲,莫要,哥哥这厢给你作揖了,给你磕头下跪了成不成?” 秦暖玉也懒得多问一句,这做妾不做妾的事了。 她高昂了下颌,指了指门:“是玉儿命薄无福,女儿家清白名声大过如天,二哥哥不往外宣扬,便是二哥哥的恩德了。门在那儿,二哥哥好走不送,只盼日后莫要来了,若不小心被那起子眼尖的下人们瞧见了,你我都不好做人了……” 再看秦云景连连点头,要她再三保证不与父亲告状,得了肯定,才拎着下袍落荒而逃的窝囊背影,可笑,太可笑了…… 想她城主父亲。 啊,不,是义父他威风一世,权赫滔天,在外雷霆手腕,将这偏安一隅的落败城池,逐日给管的安居乐业,渐趋昌盛,远近有名的富庶城也。 可这膝下二子,却未曾有乃父半分风骨威严,将来又怎堪大任啊? 若非义父只秦云昊,秦云景二子长成,就他俩这等货色,还谋求着子承父业,做继任城主,岂不是做那春秋大梦也! 如今她私心作祟,只恨这两人无情无义,占了她的清白身子却是一走了之,若他日她再嫁与人,被夫君发现她早就失了清白,又不知该将如何了…… 便只盼着义父再纳良妾,枯木逢春。 老蚌生珠,再生麟儿,更盼这义弟聪明绝伦,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只叫他两位当城主的憧憬如梦幻泡影竹篮打水才是…… 且义父如今也不过三十六七,正是壮年,观其样貌风流,身形颀长英伟更甚二子,孰知她这希冀不能成真? 罢了,她何苦想这些虚妄的。 如今没了大兄长这指望,她不知前境如何呢! 莫非义父,真的如秦四小姐所说的那般,要将她送与那七老八十的京城高官做小妾玩物? 她这是贱命一条。 既受了义父这多年的养育之恩,平白也享了十来年不属于她的富贵安逸,便是听之任之,做得个所谓的物尽其用好了…… 暖玉心下绝望,也不想再行挣扎命运,此番没了两位义兄的骚扰,这日子过得清淡静谧,且只等着义父发下话来,日后是死是活,全凭上天眷顾了…… 半个月眨眼过去。 这日暮晚,竟不是小厨房的粗使婆子给她送来晚食,来的却是她昔日的贴身大丫鬟沁桃。 如今已受了她的连累,被贬成了秦四小姐院里的三等洒扫丫头了。 沁桃眼含热泪,先朗声道:“玉小姐,四小姐教奴婢来请您去湖心亭那儿一聚,她说今日是她从前、也是您如今的生辰,好歹也算得姐妹,她特意吩咐奴婢们来请您前去,赏您在这生辰之日好填饱些肚子……” 她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院门口的四小姐新提拔的大丫鬟,那丫头自恃金贵,正甩着帕子掩鼻驻足,仿佛这院落中有什么肮脏臭物似的。 才战战兢兢地压低声音,小声提醒道:“小姐,我洒扫时,偷听到四小姐与婆子说话,这宴席上给您的酒里下了春药,只等您喝下,不多时便会软手软脚,回去时自有那腌臜下人埋伏在必经之路,要辱了您的清白身子,后四小姐再与一众婆子捉奸当场,冤枉您不知脸面,与那下人早有苟且呢!” 暖玉本就心有疑窦,这无事殷勤,非奸即盗…… 如今又听沁桃这一低低提醒,雪背上冷汗涔涔,黏腻腻地吸住了里头小衣,闷得几乎透不过气。ρō㈠8M.cōм(po18m.) 天啊,这四小姐为何如此恶毒? 明明晓得她即被父亲远嫁,做妾,做了玩物还不罢休。 如今竟要将她配给下人匹夫侮辱,不知是如何个腌臜模样,还要捏了个通奸苟且,若再被众人瞧上赤裸当场,只怕是丢尽了脸面,最后不送去浸猪笼沉塘,她也没脸存活于世了…… 可这时她又不能不去这鸿门宴,寄人篱下,哪敢给这真小姐没脸? 只推说这粗布褴褛,怕污了四小姐的眼睛,回房更衣时,特藏下了些防身的物件以作周全。 等随丫头们去了湖心亭,秦四小姐早就等在那儿,不耐烦地翻了大白眼:“玉姐姐好大的脸面,竟叫我等了这么久?饭菜都不冒热气了,快坐下吃吃喝喝,等得我这肚皮都咕咕叫了!” 暖玉见那桌上尽是烧鸡烧鸭,大鱼大肉的荤腥肉菜,瞧着忒是油腻,甚至还不如她平常,吃得这些青菜、豆腐合胃口…… 她看着秦四小姐对着这荤腥油物大快朵颐,心下恶寒。 面上又不敢表现,矜持一笑,拿起箸筷,夹了些勉强算得清淡的宫保鸡丁:“四小姐备下如此丰盛佳肴为玉儿贺生,玉儿感激涕零。” 秦四小姐吃的差不多了,拿起手帕抹了满嘴闪闪油腻:“玉姐姐,今日是你生辰,我敬你一杯,快快一饮而尽,这才显得你我姐妹情深!” 暖玉胆战心惊,她早知内情,自是摆手谦逊,万万不敢碰了酒盏半分:“不,多谢四小姐好意,只是玉儿不胜酒力,这酒气辛辣,喝一口便是酩酊,玉儿喝不下……” 她以为只要自己坚持滴酒不沾,便能躲过一劫。 谁曾想秦四小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这时见她推辞,勃然大怒地拍了桌子:“啥酩酊的,你这小娘皮文绉绉的,瞧不起本小姐不是,敬你酒是给脸了,你还敢给我摆脸子?劳什子不胜酒力,多喝几杯就胜了,这是叫啥,那啥这敬酒一杯你不吃,那就吃多几杯罚酒吧!你们俩,来,给玉小姐灌下去!” 一旁的粗使婆子应了一声,走过来按着暖玉,容不得她挣扎,便一个捏鼻一个撬嘴,三两下就咕咚咕咚给灌下去了半壶。 -- 抱错千金暖玉儿19-20 用裤裆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儿,把玉儿弄得欲仙欲死 秦四小姐看着暖玉根本来不及吞咽完全,未曾灌进去的酒液正顺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颚,滑落至修长优美的秀颈,最后酒壶空空时,流的那衣裳前襟都湿了大半…… 再见她被呛得不住咳嗽,好一副狼狈模样,捧腹大笑:“玉儿姐姐,你喝得这么急,这一壶好酒,有半壶都喂给衣裳喝了,真是浪费了本小姐的一番好意了……不过咱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这吃饱喝足了,本小姐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好姐姐,生辰快乐……” 说罢,便高傲地抬起下颌,被丫头扶着手,站了起来。 然后就带着身旁伺候的婆子丫头们,前呼后拥的,扬长而去,可谓是摆足了正牌小姐的架子。 暖玉还是好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小手捂着被酒洇湿得一塌糊涂的前襟,迟迟未从口鼻处的辛辣之感中回过神来,唔,好难受…… 这时见秦四小姐已然走远,赶忙又将十指探入口中。 想将先前喝进去的酒水给呕吐出来,然只吐了小半出来,胃里翻涌,却已是什么都不能吐出来了…… 她眼冒金星,只觉浑身虚弱,蓦地又觉得面皮发烧,口干舌燥,小腹下间蓦地涌起一股小火苗,正灼灼地要烧起来了似的,好像憋了一股劲儿无处可去…… 糟糕,这药效竟,竟发作的如此之快吗? 她听沁桃说了,秦四小姐安排的那欲玷污她身子的腌臜仆从,好像就安排在她回翠竹屋的必经之处,那她是万万不能回去的! 可,何处是必经之处? 这大道,小路都好几条的,那贼子怎知道她寻了哪路?还是每条小路都被秦四小姐安排了人手? 她如今,也不能坐在这亭中束手就擒。 暖玉踉跄着身子扶着围栏,出了湖心亭,正想寻个安全无人的地界儿先躲上一躲。 却不意料,刚下游廊,湖边林木葱茏的暗影处,猛然窜出了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影,将她给团团从后抱住。 口里还不干不净地叫着小姐好美,就扯着她的衣衫,要强掳她去了那不知何在的僻静黑处…… 怪不得是必经之处! 她,她要离了这饭场,可不就一定得从这湖心亭的唯一出口出来吗? 幸好暖玉早有准备。 她忙从怀里取了一纸包的辣椒粉,趁身后那人不备,一把将那辣眼的辣椒粉,估摸着距离,从自己肩头往上盖了过去…… 只听得那壮汉似乎被迷了眼睛,捂着脸啊啊啊的大叫起来,也顾不得她了,暖玉趁机逃走,慌不择路,一时间却也不敢再回了自己的屋舍…… 那儿偏僻的很,又离得远,不知自己何时就药力全然发作,没了力气,若再被这人追了上来,除了那耳背的老嬷嬷,也再没人能救得她了…… 至于那负心寡情的大兄长,还有那风流花心的浪荡子二兄长了,倒是能去寻,可她是万万不愿的…… 怎么办? 怎么办? 这偌大的城主府,竟无一人,可以庇护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吗? 等等,城主! 她的城主父亲! 父亲从前在众子女中,最是疼爱她这个女儿的,只是真相大白后,虽然父亲仍愿将她收为义女,留在府中许配婚嫁,可她这个假女儿,却是再无颜面去拜见他了…… 宁愿受下人冷眼,被姨娘奚落,也不敢去见父亲,只怕会看到父亲与旁人一样看他,会对她厌恶,不喜,失望透顶…… 而她之前鬼迷心窍,想着与大兄长苟且,嫁了大兄长为妻。 一半是贪图富贵,一半却也是为着如此,她还能名正言顺地在父亲膝前尽孝,儿媳亦是半女,可比劳什子虚无缥缈的义女强的夺了! 如今已是情势危急,也只有父亲,不,义父能庇护她了! 义父为人大气凛然,义薄云天,杀伐果断。 是天下最好最威风的男儿,是最让人仰慕的父亲,是安心的大树,可为从前的她挡风遮雨…… 便是父亲要送她去讨好京中上官,她也不敢有半分怨恨,官场沉浮一步错步步错,她如今已非血脉亲女,养育了十多年的,也总不能是个毫无用处的…… 对,对,她还是个有用处的! 便是为了此,父亲也不会不顾惜她的! 暖玉心念斗转只在分毫之间,连忙抬步往父亲所住的凌云院中跑了过去。 且父亲身为家主,怎能坐视下人以下犯上,便她不是义女,只是个普通丫鬟,义父也是不允许男儿欺负弱女子,他一定会护着自己的! 好容易这顶着即将发作的药力,暖玉着急忙慌小跑起来,然不过跑了五十多步,就隐隐听见身后那人骂骂咧咧地又追了过来。 她愈发地慌了神,更嫌下头这坠坠的裙摆碍事,用尽力气狠狠一撕,不知是哪来的气力,拼尽全力又赶忙连前跑去…… 幸好父亲所住的院落乃府邸正中位置,离这湖心亭的位置倒也算不得远,等她大叫着救命,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凌云院前重重拍门,那时候双腿都软了…… 幸得那守门的小厮开门开的快,好悬就被那不怀好心的贼人给追到了,暖玉惊魂未定,也不经下人禀告,直接就推开阻拦的小厮,径直往院里头闯过去了。 不行,不行的。 若还在外头僵持,那坏人就要捉着她了! 她要见父亲,父亲,只有父亲能保护自己! 这一进庭院之内,暖玉便再无气力,她头晕目眩地扶着雕花的月亮门,抬眼却见父亲从书房出来快步走入院中,似乎是被这外头她闹出的动静给吵到了。 这时已是夜幕低沉。 白玉盘似的圆月高悬头顶,如水清泠的月光倾斜而下。 刚巧在父亲的身上晕开一层茫茫白光,将他宽肩窄腰的身影衬得愈发长身玉立,高大挺拔,一身的冷冽清湛,气势迫人,一如既往地叫人安心…… 暖玉百感交集,一股酸涩的情绪席上心头,满腹的委屈与心酸纠缠成一团,莫名教她又有了抬脚的力气,跑上前去,乳燕投怀般将自己拥进了秦正天的怀里…… 她一路上都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潸潸落了下来:“父亲,不,义父,玉儿好怕……救救玉儿,父亲,父亲,玉儿好想你……有人要欺负玉儿……” 然这时触碰到男人火热又安心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感受着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脑顶,一如从前:“乖,玉儿,别怕,无事了,告诉父亲,是谁欺负了你,父亲一定给他好看!” 暖玉突然浑身一软。 只恨不得能就此融化在这样的怀抱之中…… 她小腹下那被忽略的火苗,似乎被猛地浇了一桶热油。 霎时激荡炽烈地滋滋烧了起来,烈火烹油,嘶吼着,翻滚着,越烧越旺,喷薄的情欲之火似下一刻就要呼啸而出…… 呼,好热,好想要,腿心都湿哒哒地要把亵裤浸透了…… 已然经过情事的女儿家,更是耐不住这欲火焚身,唔,好想面前的父亲能压着自己,好想父亲用裤裆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儿,把玉儿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带玉儿飞的高高的,飞上云端…… 抱错千金暖玉儿20父亲疼玉儿,父亲给玉儿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她这般绵绵无力地软了柳腰,立时便要跌在地上。 幸得秦正天大手一捞,直接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快步走进最近的书房,轻轻放在暖榻之上:“玉儿?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父亲与你寻大夫来?” “不要大夫,玉儿,玉儿只要父亲在这儿陪我……”暖玉泪涟涟的,急忙拽住父亲扬起的袍角,不让他离开。 幼时她追风筝跑至前院,跑的快了,不小心跌得膝盖破了皮,被经过的父亲瞧个正着。 当时父亲便是如此,一把将她抱起,还着急忙慌地叫下人请来大夫为她查看…… 父亲忙于城中公务,不曾轻涉后院,一年中,她也不过节庆时才能见了几次。 每每相见,面上皆凛然严肃,在她眼中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却不想父亲也有柔情一面,对她也是如珠如宝,有求必应…… 父亲竟还是如此疼她。 并未因她非亲生,而与从前有半分径庭…… 暖玉心中又暖又酸,再看着秦正天挺拔清湛的肩背,再想着他俊朗无畴的面容。 也不知是否因着身体内,这正烧得如火如荼的欲焰,暖玉竟萌生了一个大胆而可怕的想法…… 她既都与大兄长,二兄长有了苟且,皆因未有血缘桎梏。 而同理,她与父亲,如今也未有血缘桎梏了,那她,她又为何不能与父亲…… 既与少城主夫人无缘。 那为何她又不能痴心妄想,可以做城主夫人呢! 左不过再次竹篮打水,却又不会比如今跌落谷底的境况更差了。 便是父亲要将她玩物似的,赠与京中高官。 可他英雄豪杰,乃她平生所见最是有作为,最是有担当之威武男儿。 他可以以嫁娶之名送走养女,却断断不会送走已经与自己有过一夕欢好的女子,若非如此,父亲的后院也不会足有十二房姨娘之多了…… 如今她正好中了媚药,简直是天赐良机。 暖玉心中意动。 这胆大包天的想法,竟教她血液沸腾,斗志昂扬。 这时更忍不住坐起身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他一把拖坐榻上,继而倾身投怀,将自己胸前两只格外惹人的饱满肥美狠狠撞了过去。 这几番云雨过后。 自然是晓得她何处生的最好,最能惹得男子怜惜了! 她嘤嘤低泣,若黄莺呖呖,轻轻将那两团沉甸甸的丰腴揉送而去:“父亲,父亲别走,玉儿,玉儿好怕……玉儿不要大夫,玉儿要父亲坐这陪我……父亲都不要玉儿了,父亲有别的女儿了……” “玉儿,乖,父亲是有别的女儿了,可玉儿也是父亲的女……”秦正天正要出门察看情形,却被秦暖玉这一拉住健腰,只得回首坐下。 只当是她受了惊吓,身边离不得人,本欲好言相劝,却不意料猛地有女儿体香芬芳馥郁钻入他的鼻下,胸膛处有两团沉沉绵绵的饱满嫩乳儿,娇弹弹地撞了过来。 他健躯一僵,忍不住将眸光向下一瞥。 随着暖玉刻意倾身的动作,她一头青丝蜿蜒滑落,顺着那被酒液湿透的凌乱领口垂下,愈发衬得胸前丰腴格外贴合,被勾勒的一清二楚的线条格外诱人。 其下胭脂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挡不住其下那高耸入云的两峰巍峨,更被挤压得雪乳流溢,雪腻耸翘…… 尤其此刻居高临下,便又见那肚兜儿下好似揣了两只肥嫩玉雪兔,粉嫩嫩的如花树堆雪,胀鼓鼓的呼呼欲跳,陡峻抖颤着挤出其间那抹粉沟儿忽深,忽浅,几欲破衣而出…… 秦正天呼吸一窒,别开眼去,抬手又拿了榻边的一织花锦毯给盖在暖玉身上。ρō㈠8M.cōм(po18m.) 眉目凛然,不怒自威,便要出去料理此事:“玉儿,这衣衫怎就湿了?一身灰涂涂的,那贼人是对你欲行不轨?竟敢在城主府作乱,岂有此理,胆大包天,现在应当是被下人捉住了,玉儿别怕,在这儿歇歇,父亲吩咐丫鬟来照料你……” “不,不要丫鬟……玉儿,玉儿与四小姐吃了生辰酒,吃完便,便遇到了贼人,他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我好不容易躲开,他还在后面追我,吓死我了……玉儿好怕,父亲……唔,玉儿好热,不要毯子,更热了……”暖玉这时情欲勃发,腿心麻痒湿濡的一塌糊涂,根本不想细究此事。 她热得扔开覆身的毯子,再胡乱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铆足了蛮力趁秦正天不备,将他一把扑倒在侧:“玉儿好热,浑身跟着了火似的,烧起来了……唔……父亲身上好凉,好舒服……父亲好像个大冰块似的,贴着好舒服,父亲,父亲的衣裳好碍事,走开……唔……” “玉儿,你这是做什么?放手!胡闹!”秦正天这时看着将他扑倒,还在他怀里跟没了骨头似的不停蠕动的半裸义女,满怀软玉温香,满鼻馨香馥郁,甚至还要解了他的衣衫…… 他双手悬着。 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进退两难。 这胯下已然不听使唤的起了不该有的剧烈反应,眼瞅着便是瞩目非凡的勃翘胀大而起,他正要用起力气,将这胡闹着脱他衣袍的义女给轻轻推开,他堂堂做义父的,怎可对看着长大的女儿有此邪念…… 却不意料暖玉愈发胡闹,竟胡乱拿着他的大掌,往她胸前滴粉搓酥的嫩乳儿中带了过去,触手香滑软腻,滑不留手,丰腴娇嫩得仿佛要在他掌心融化了似的…… 她红着眼尾,定定地抬脸瞧着自己,桃花眸中一汪春泪湿漉漉地含在眼眶,眉目涣散,长睫扑闪,又有桃花似的浓郁艳色氤氲不散,声声哀求似的软语低喃: “唔……父亲,父亲为什么要凶玉儿?父亲果然是有了四小姐,就不喜欢玉儿了吗?唔……玉儿胸口好胀,父亲,父亲给玉儿揉揉奶儿,好胀……玉儿真的好热……腿心,腿心也好难受……里头,里头好像钻了只虫儿在咬玉儿,痒的百爪挠心,玉儿,玉儿受不了了……好难受,好痒,痒的好像都流水了……父亲疼玉儿,父亲给玉儿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说着就窸窸窣窣扒了自己的裙儿裤儿,再拿着秦正天的大手往她腿心正流泉滴露的嫩桃瓣儿处盖去。 那白生生、鼓蓬蓬的嫩苞儿这时被男人覆着后茧的掌心热热一烫,忍不住又有细微的“咕咚”一声,又吐了一大股透明芬芳的花液流了出来。 -- ρο18M.cοм 抱错千金暖玉儿21-22 这大棍儿触着正好,又粗又长,正好拿来与玉儿解痒了 秦正天毕竟是叱咤风云的一城之主。 义女如此作态言辞,分明是中了惑乱心神的媚药之故,他又哪里看不出来? 可这时他被义女一身芳香无骨地拥了上来,她甜腻腻地哀求着他,教他浑身燥热,五内如焚,下身欲物已然跃跃而起,桀骜难驯,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想他自坐拥春城之主伊始,一路不知见过多少风雨,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还从未有过如此不知所措之时,玉儿乃他从前看大的女儿,怎能这般荒唐? 他皱起眉头,额头隐隐冒汗,使尽了自制力就将自己那粘了一手花蜜的大掌收回,无处安放的掌心无奈地往下袍处蹭了蹭,可空气中已然弥漫起来了这清甜淫香来…… 秦正天屏息,费尽气力收手将义女推开,沉声道:“玉儿,玉儿冷静些……你可是误食了什么?清醒些,这是父亲,你莫,莫要这般闹了……玉儿乖乖的,别动,听父亲说,你是中了药迷糊了……父亲给你去寻大夫,忍着些,一会儿吃了药就好了,就不热了,可不许再脱衣裳了……” 眼见父亲就要离去,暖玉这时已是破釜沉舟了。 她既先前能引得秦云昊上钩,这时父亲虽再则比之更棘手了些,却也未必是不成的…… 毕竟她都感觉到了身下她细嫩的腿侧,早有那熟悉的胀硬大物逼迫而来,坚壮劲崛,剑拔弩张地顶了起来。 父亲便再是豪杰英雄,然温柔乡,英雄冢,有哪个英雄能抗拒得了她这般的如玉美人儿? 抗拒得了一时,二时。 那三时,四时呢! 幸得父亲也未像大兄长那般好得手,若真像大兄长一般,三两下就哄着她成了,那她还真的要低看了父亲…… 暖玉鸦青色的密密羽睫往下一掩,眼眶里的泪儿颤颤落了下来,一滴滴滑过娇晕若霞的双颊,可怜巴巴的胡搅蛮缠道:“父亲果然,果然是不疼玉儿了……玉儿不过是小小的要求,您都不愿的……您要走,您就走吧……父亲果然是嫌弃玉儿不是亲生的,您去寻,去疼您的四小姐吧……我是个没人要的,没爹没娘……” “不过是个乱认的义女罢了,除了父亲,玉儿什么都没有了……玉儿不要金银,不要珠宝,只要父亲疼疼玉儿都不行吗?父亲不愿给玉儿挠痒……好难受,不行,受不了了……父亲也不疼我,这身子也难受的很,这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说着便咬着唇儿,就要一头撞上榻角处放得那方桌角去。 秦正天自然是走不开了,连脚还没挨得地下,连忙抬手去拦。 他眉目凛然,也是动了怒气:“好端端的,竟至寻死觅活,端端教人疑了是否我秦正天养大的孩儿?天大的事儿,也没得性命重要!” “重要,父亲的疼爱,比玉儿的性命还重要……”暖玉儿得了这训斥,也是委屈,心中又酸又暖,父亲终究是是疼她,在乎她的。 这两相挣扎闹腾,她悄悄拽了肚兜带儿,这时衣衫凌乱宽裎,肚兜儿落在腰间,却是该露的都露了出来,那两只饱满的蓬蓬嫩乳儿自然显山露水,白得像凝固的牛乳一般。 盈盈粉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粉胸半掩疑晴雪,鬓垂香颈云遮藕,整个人透出一股摄人的妩媚风情来…… 原本只在他膝下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秦正天眼睛都不知往何处放去了,也不好再行训斥,只能脱了外衫。 便要往这义女身上罩去,缓和了口气:“玉儿,父亲不是要凶你……” 暖玉低眉敛目,也不去看近前的秦正天,伸手拂开他的衣裳,只赌气地摇着头:“父亲,我不要……好热的!既然父亲不给挠,那玉儿自己挠挠,真的好,好痒……” 这时她体内的春药药效也是上头了,这腿心的确是瘙痒难耐。 她索性破罐破摔,不顾羞耻直接揽起了裙摆,大大地张着纤毫不生的雪馥腿心,将那两瓣鼓蓬蓬的白骨朵儿露了出来。 秦正天也不小心就瞧了正着,看着那处儿娇娇地阖起两瓣苞儿,粉滟滟地含着亮晶晶的鲜润露水。 线条分明,外粉内赤,往外轻巧地冒着皎净的涓涓细流儿,依稀还夹着粒圆润粉珠儿,艳色欲滴如丝如缕,隐隐有暖香幽幽扑鼻…… 这时想出去教人请了大夫,却也不敢离了她身,生怕这丫头便要委屈地要自寻短见…… 可若是不出去。 他与衣衫赤裸的义女。 这孤男寡女,这又成何体统? 暖玉见别开眼去的父亲,耳根发红,随便探了纤柔长指,果断朝那冒水的桃苞儿戳了进去,随便艰难地往里头塞了两下,便拔了出来。 正是在秦正天左右为难,暖玉便难受地将自己重新投回秦正天的怀里。 她泪涟涟的委屈着:“不行,父亲,是玉儿不对,不该寻死觅活……玉儿的手指太短了,根本弄不着底……刚刚也是为着玉儿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才一时糊涂想左了……好痒……身子里跟着了火似的……这火烧的好厉害,玉儿,玉儿真的要被烧糊涂了,什么,什么都想不好了……” “玉儿也痒的好厉害,太难受了……父亲疼疼玉儿,帮玉儿看看腿心里头,是不是真的有虫儿跑进去了,您的手大,手指头也比玉儿的长,您给玉儿挠挠,真的要把玉儿痒坏了……真的受不了,浑身也没力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蹙起远山黛眉,难耐地将自己软作一团的身子凑过去。 简直把父亲健壮的身躯,当成了能解痒的挠挠石似的,软馥馥地蹭个不停,只蹭得男人身下愈发难耐,本还是可控的崛起,这时简直是要冲破云霄一般,肿胀不堪。 秦正天被弄得出了一身汗,他几何时也是中过媚药的,晓得这药虽使得人情欲勃发,可只要有心忍耐,却也不是不能扛扛便过去了的…… 他好言劝着,正要哄着义女莫动:“乖,忍忍就过去了……别动,待父亲去寻了大夫,喝了药就好了,或者父亲出去叫人,叫人备水……” 见此情状,情知自己是等不得父亲主动扑来了。 暖玉一身热燥难以纾解,心神涣散,也是等不及了。 罢了,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便是…… 她直接趁其不备,伸手扒了男人腰下的中裤,呓语着装糊涂道:“唔?什么?父亲身上带了什么棍儿,热腾腾的,都膈到玉儿的腿了……唔,这大棍儿触着正好,又粗又长,正好拿来与玉儿解痒了……想来定是比父亲的手指头,还要更好使呢……” 刚将那诘屈傲然的粗长大物给放了出来,不等秦正天有所反应,她便强撑着顺势跨坐在他劲腰两侧,将腿心的盈盈粉缝儿主动凑去那圆溜溜的滚烫物顶,再重重坐了下去…… 抱错千金暖玉儿22目饧唇颤,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滚烫大物给顶散了 幸好这穴儿娇嫩,暗暗翕动着,早先已然娇滴滴地吐出这好一波滑腻春浆,这时湿哒哒地含住了父亲这烙铁似的庞然大物,虽勉强有些吃力,却也将这雄浑粗壮的大物给吃下小半了…… 尽管这代价是被撑得穴儿饱胀欲裂,更被滚烫烫地煨贴相阖,都未及至那最深处的花心嫩蕊儿,都已经把暖玉给胀的是又疼又爽,快美难言。 许是那药力作祟,明明父亲的这根大物要比大兄长,和二哥哥的来的更是威武强壮,粗长有力,偏生这时给她带来的几乎没有痛苦与难受,更多的反而是身与心的愉悦,灵与魂儿的结合…… 暖玉美美地将眼中的泪儿滚滚落下,她伏倒在父亲温暖可靠的怀里,桃腮贴上他宽广的肩头,低低啜泣道: “唔……好舒服,好大……父亲的这棍儿好烫,又好粗的,虽撑得玉儿的腿心疼,却不知为何,这弄了进来,就叫玉儿觉得浑身不曾那么难受了……父亲真的是玉儿的良药……好父亲,玉儿乏力了,坐不住了,您可得玉儿好好寻寻那咬人的虫儿,一定要把虫儿给捣没了才算……” 语毕,又强自软绵绵着细腰,观音坐莲一般,又往下再坐了一下,势如破竹般叫那一柱擎天的大玩意儿,破开重重叠叠的花壁褶儿,一气至底,直直弄上了她的花心,一时爽的无言以对。 而秦正天也不得不承认,他自己有半推半就之嫌。 明明以他的力气,是足可以狠心推开身上的义女的,可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粉靥上哭的梨花带雨,眼尾氤氲,双眸水雾雾的浸着盈盈泪珠。 一头柔软青丝披散下来,整个人宛如跟含苞初绽的皎皎梨花,嫩嫩的蜷着雪白的花瓣叶儿,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尤其她颊边的泪珠斑驳,仿佛雪色花瓣上的露水般鲜润可爱,越发显出一股子难掩的娇憨媚态来…… 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地就仿佛被点了穴道般动弹不得,心脏砰砰直跳,只眼睁睁地瞧着,喘着粗气,却是任由她扒了他的中裤,扶着他的欲根…… 就在她半坐过来,他那昂扬大物也随之没了进去。 甫一进去,正被那嫩不可言的粉壁给紧紧地纠缠咬着,被箍得是美不可言,妙趣横生,尤其那穴肉好一阵的收缩翻蠕,把他这大杵给娇缠的好不绵密水润…… 他喉间难耐地溢出一声闷哼,随着她再往下跌坐,大物近乎进了大半根,撞上了那娇滴滴浮起的肥腴嫩心儿,花底更有丝丝缕缕的蜜汁流注,油油腻腻,大有纵情泛滥之势…… 秦正天嘶了一口长气,健躯僵的一塌糊涂,这时随着身上的美人软倒在怀,青丝如云似缎波浪似得盖在身上,随便左右晃了两下便再无大动静,只惹得这一身欲焰,蒸腾狂荡。 他再也忍耐不住,猛一闭眼,忍不住鼓起劲腰,连连挺挫而去,从底下往上猛顶起来:“唔……玉儿,父亲的好玉儿,你这胡闹的……既然,既然都说了要父亲做你的良药……父亲也不能不能心疼你……这,这便,这便用你想要的这棍儿,好生给你解解热,解解痒……” 他这胯下阳物天生异禀,生的是既长且硕,被这紧簌簌的穴儿给夹得是好生难捱,与那粉壁内瓢的痴缠间,入入抽抽,被绞得愈发爽利至极,销魂蚀骨…… 偏生那里头淫水更又多的出奇,他每顶几下,便又多了些蜜水儿涟涟,尽管这姿势教他使力不善,却也随便三两下而已,便能重重填满花底。 甚至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压过许多娇嫩嫩的幽深曲折,扬长而去,滚烫坚硬与那丝滑软柔熨帖相煨,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弄犁平,春兴太颠狂,红莲双瓣映波光。 暖玉终于等得了父亲这句话,又被父亲这健壮的身子屡屡向上套弄,上下桩桩套套,猛顶那圆肥花心,一时间酸坏难言,一股极致的快感猛地窜入四肢百骸,教她爽怡异常。 她心满意足地呻吟一声,只觉芳心甜甜欲醉,目饧唇颤,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滚烫大物给顶散了。ρō㈠8M.cōм(po18m.) 嘤嘤呖呖,如黄鹂声唤:“唔……父亲,玉儿的好父亲,求父亲,父亲轻些……怎,怎弄得这此深,玉儿差点都被父亲弄得要散架了似的……唔,父亲,父亲还是疼玉儿的,愿意为玉儿解去一身燥热……玉儿最喜欢父亲了……” 待她猛地阖眼,再缓过神来,两条瓷玉般的雪白腿儿搭在秦正天的臂膀上,亦是绷紧难耐,自肚脐以下皆数都变得酥麻起来,花蕊大开,已有潺潺的蜜汁汹涌如潮,一股脑喷溅而出…… 秦正天一身的舒爽难言,酸慰快美,毕竟那一股一股的淫水直冒下来,堵也堵将不上,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有如水洗,沥沥一片浊蜜,洗的他那棒身有如油浸,润腻光亮。 呼,几乎难忍,这鱼水欢好畅美,显然已隐有一丝泄意。 明明是人至中年,早就过了重色贪欢的岁数,是最稳重端方的年纪了,这数年来一心公务,早就不曾轻去后院了。 然这时却浑然跟黄毛小子似的,动情至性,根本受不得怀里义女的娇声软语,若放在从前,他哪里肯忍得旁的女人骑在他腰上,要他在下头努力冲撞,可此刻却也浑然顾不得了…… 他长眉一蹙,努力挺着麻痹非常的雄伟欲物,愈发力道全开,整根没入,来的更是凶猛狠厉:“玉儿,玉儿不是先前说父亲不疼你吗?父亲最疼你了……玉儿不是想要父亲给玉儿好好寻这穴儿里咬人的虫儿,父亲自然是得好好寻,快快寻,父亲……父亲怎舍得玉儿受罪……乖乖玉儿,且忍着些……” 言罢,再略一低眉,便眼勾勾地瞧见了自己和义女身下的紧贴交接之处儿,牡丹高架含香露,早已尽收眼底。 两瓣荷花苞儿似的肥厚姣美,美的瑰丽多姿,这时被他的大物撑得溜圆,几近透明崩白,颤巍巍地张翕不住。 随着自己的这扬长大物迅猛无畏的进出之势,这美穴儿里的赤粉嫩物,兀自含露凝香般暖媚翻吐,如姹紫嫣红,春和景明。 他看得情怀激偾,一身力气更是使不尽的铿锵而去,可谓入时即将那桃瓣揉没,直击出时又勾出一块媚粉娇娇,好不绮丽娇娆,愈发地捣弄不休起来了。 -- 抱错千金暖玉儿23-24 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 暖玉也不知内里那纠结的穴肉被猛击了多少下,一撞一抽浑然大刀阔斧,竟是隐隐有那仿若钻木取火般的势头,飞蹭如火,刮磨难忍,炽热硕硬地几乎要吧粉壁给烫的化掉了似的…… 一阵儿酸,一阵儿麻,一阵儿美,一阵儿都要上天去了,真真是说不出的刺激、道不明的快感,好不汹涌澎湃,原本的空虚麻痒,却是被满足的是够够的了。 连那茎身上的青筋脉动,她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尤其花心处那整粒嫩蕊软肉被连连击个正着,凛时酸得几乎要坏掉了一半,让她几欲承受不来…… 玲珑如玉的娇躯寸寸绷紧,便跟过了雷电似的,雪背如鲜虾似的弓起优美的弧度,扶风弱柳般似摇摆而起。 玉股齐舒,纤腰尽展,一身的快美疏慵不知今夕何夕,身下麻痹难当,极力挺起柳腰,不住的掀起相凑,可不是一波又一波熟悉的狂潮洪流,来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了…… 她美的媚眼迷离,春魂难奈,欲羽化而登仙一般,翦水双瞳泪落如雨:“唔……父亲,好舒服……玉儿,玉儿觉得好奇怪,又好,好快活……都快活地要飘起来了……好欢畅,父亲果然最疼玉儿了……父亲弄得好快,玉儿,玉儿那儿一点都不痒了,可以了……求父亲轻一些了,玉儿都快受不住了……” 秦正天再被蜜水浇灌,阵阵快意顺着他的腰椎扶摇而上,直劈天灵盖处,当下忍不住劲腰一挺,力发如虎,挺身直捣。 偏生玉道紧窄,春深水暖,紧致芳径密密层层地软烂相就,水汪汪的肥美媚肉蠕动绞裹缠上,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快美难休,这一纵深直推之下,每每皆可结结实实地入到最深。 如此畅快,其乐甚是无穷无尽也。 他这心中亦益发狂野,再看义女被自己撞得胸乳翻滚,沉甸甸才两团玉兔寂寥,荡漾得雪浪滚滚,如海上月升,山间岚雪。 她的奶儿实在太白太嫩,两窝圆润硕大,揉粉搓酥一般,却又不见垂势,仿佛是凝固的牛乳一般娇腻可人,其上还有两点娇红,粉樱吐蕊,浑似糖蒸酥酪上点缀了两颗小小樱桃。 再听她口口声声叫着父亲,逆乱伦常禁忌的偷欢刺激,加上身下的此番销魂蚀骨,如此矛盾,激荡萦绕,更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教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将这当女儿养了十几年的美人儿拥入怀中:“唔……好乖乖玉儿,这小穴儿绞的这般紧凑,呼,简直是也快把父亲的大棍儿也咬坏了……唔,玉儿的奶儿养的可真好,又白又嫩,跟父亲最爱的牛乳似的,快叫父亲尝尝这奶儿,可是能吸出来美美的乳汁儿来?” 言罢便张唇,咬住面前甜美的糖蒸酥酪上的翘红樱,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想看看能否吸出一口甜蜜的乳汁儿来,满嘴的尽是酥滑软腻,唇齿留香,甚是入口即化…… 这唇中得劲,身下那长硕非凡的大物也是抽动不休,尽根露首,一鼓作气,肌肤相击,乒乒乓乓又是几百余下。 一路乘风破浪,直挂云海,把那粉滑如脂的粉肉儿几给插得娇烂软绵,穴口处儿更打磨出那许多胶白的飞沫儿旖旎…… 暖玉儿本就在快美难当的当口,只当自己好一似桅杆趁风,风狂雨骤一通狂顶,魂飘飘地差点都欲厥过去了,花径勉力吸绞住这所向披靡的大物,却晕陶陶地又起一波汩汩春潮,如入极乐。 似排山倒海一般倾囊而来,仿若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教她整个轻盈盈的湮没其中,灭顶之灾不外如是了…… 这时又再被父亲拥着,胸前一对膏腴胸乳被嘬得尽善尽美,芳心娇瑟快慰,美的神魂颠倒,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眼前隐隐发黑,却是从未有过的心怀欢畅,如同腾云驾雾般飘飘欲仙…… 她猫儿叫春般唤了起来,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头,娇靥生起未散霞色,唇瓣咬起,声声莺啼呖转:“父亲,父亲轻些……玉儿又没生下孩儿,哪来的乳汁?唔……好难受,父亲,父亲真的何时能停了……玉儿,玉儿真的受不了了,不行了,小命,小命今晚就得交代在这儿了……晕乎乎的,不可了,万万不可了……” 唔,父亲的体力怎地竟如此之好? 这许久了,也还不曾累的吗?也不说停下来的吗?昔日她与大兄长,二哥哥缠绵悱恻之时,哪里比的着父亲大人如此威猛无敌,如此持久不去? 父亲比之其长短,粗细,耐力,甚至教她的快活欢美之度,竟皆数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这从前她竟是盲了心目,怎忘了父亲这样的英雄人物,偏生去屈就那劳什子秦云昊,秦云景的窝囊之流,倒是平白辜负了岁月…… 秦正天忙于城中事务,久不近女色,这昂扬大物好容易遇到了绝美妙物,这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着起来自然是烧得如火如荼,燎原而起,难有休止之势。 再听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如今竟在自己身上婉转承欢,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乖巧恬静知书达理的女儿,竟有如此撩魂荡魄、媚态横生之时,浑然不输当负盛名的花魁名妓,心中百感交集…… 又是恨自己把持不住,罔顾人伦。 又是怨造化弄人,命运纠葛,却又暗暗庆幸玉儿并非自己亲生血脉…… 男人心潮起伏,无从发泄,只好肆意摆弄起怀中柔若无骨的美人,换了十八般的姿势花样,愈发把他那怒然大物往里头狠抵猛刺: “玉儿,玉儿……父亲的好玉儿,乖乖,不是父亲不疼你……只是父亲停不下来……谁叫玉儿的穴儿这般美,这般紧,要父亲欲罢不能……食髓知味……呼,好紧……乖乖的,怎么穴儿喷水喷个不停……唔?是想把父亲的棍儿给浇坏不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爽利地近乎上天入地,他才是到了日暮途穷的关口。 眼瞅着这茎根麻痹,有射意迫在眉睫,男人又猛地将狼腰向前一挺,猛地扎入那大开的花心眼儿中,突突而去了一股一股的滚烫阳精,怒泄了好个汪洋大海…… 暖玉早就被弄得昏昏沉沉,欲睡未睡之际,那幽深处的花心丢了又丢,正娇娇张翕之时,忽再被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入,恍惚如遭雷击。 终是再撑不住,痴痴迷迷地阖了眼,鸦青色的长睫软绵绵地搭拢下去,唇角翘起了一丝莞尔浅笑,沉沉美美地睡了过去…… 抱错千金暖玉儿24玉儿大胆,要父亲明媒正娶,三书六聘,八抬大轿迎我过门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倒是暖玉儿先醒了过来。 等秦正天醒来的时候,就见美貌少女乖巧地躺在自己的怀里, 青丝如云似缎般披散下来,一张小脸妩媚娇慵,粉面似蘸水新桃,颈项秀颀,真真个花貌媚娇的神仙妃子一般。 这时见自己醒了,她抬眼看来,寒鸦似的羽睫轻眨,欢喜一笑,明眸善睐,瑰姿艳逸:“父亲,你醒了?” 她黑水晶似的大眼睛似揉碎了漫天星子,眼尾氤氲散开了那桃花瓣色的绯红,倾泻而来的媚态招摇过世,摄人心魄,便是秦正天见惯环肥燕瘦的美色,也不由地为之一惊。 所谓春睡海棠初带雨,姣容犹胜月中娥,不外如是。 他喉结动了动,只觉又是内疚,又是庆幸。 自己昨夜一时糊涂,竟没能抵得住眼前人的美色诱惑,与这长在自己膝下十数年,视若亲女般的义女做了这欢爱之事,只能庆幸他与玉儿并无血缘牵绊,要不岂非,岂非…… 此番更是她这温香暖玉似的身子在怀,姣美婀娜,柔若无骨,一时只叹他当年起的名儿可是正好,明明是出自蓝田日暖,这时若再念及温香暖玉,倒更是恰如其分。 意识到自己又意兴翩飞,险些胯下又有了反应,秦正天不敢看义女孺慕的眼神,薄唇嗫嚅,动了动正要说些什么:“玉儿……” 却不意料被暖玉拿起一根青葱似的手指,堵住了唇:“父亲不要说……不要说什么对不住的……昨夜尽是荒唐,玉儿什么都记得,是玉儿中了药,坏了父亲的一世英名,稀里糊涂的,是玉儿求着父亲的,是玉儿恬不知耻勾引了父亲,可玉儿不后悔,玉儿心中欢喜……这欢喜满满的,满的都要从玉儿的心里溢出来了……” “玉儿把这身子给了父亲,是心之甘,情之愿的……父亲无须有所顾忌,便是父亲爱惜声名,真的要将玉儿当做包袱,当做累赘,当做烫手山芋,嫁的远远的送到京城,玉儿仰慕父亲,爱戴父亲,有这一夜回忆,得父亲怜惜爱护,玉儿再也不怕了……”她依恋地将自己揉入父亲宽广的怀抱,只觉满心熨帖柔顺。 这此言颇真,昨夜一番,她才晓得何谓恩爱缠绵。 是要和心爱的男子鱼水欢好,才算得恩爱,她也是昨夜情急万分,才发现心中真正仰慕,慕艾的是父亲,如此她心愿已成,便是父亲真的要送走她,她也无怨无悔。 秦正天感受着怀中义女的冰肌玉骨,神思一荡,却又听她其中语句,长眉蹙起:“我何时把玉儿当做累赘,要把玉儿嫁的远远的,送至京城?” 暖玉闻听此言,惊得差些坐起身来,却又见自己上身赤裸,便要胸怀坦荡人前,吓得又钻回被中。 “不是吗?父亲没有要把,要把玉儿送给交好的京城高官老朽做小妾吗?毕竟玉儿非您亲生,却平白享了这些年的富贵尊荣,自然合该物尽其用了。父亲不必瞒我了,大丈夫成事,便牺牲我小小女儿家也无妨,然能为父亲的仕途增力,也是玉儿的福气了。”说到此,暖玉心中酸涩,低眉敛目,越说越发小声了。 秦正天抬手捏着暖玉小巧的下颌,教她抬头看着自己:“玉儿,你看着父亲,父亲从未说过要将你远送他人,别勿提做妾了……你幼时与我膝下承欢,便是无血缘之牵,也是当做我亲女了,若非为何要收你为义女,留与府中?我秦家女儿,哪有去给旁人当妾的道理?我秦正天掌管一城,一步一印走来,还需要裙带维稳不成吗?” “如我昔日所言,玉儿知书识礼,出类拔萃,便是进宫选秀,也是去得的,怎能为旁人妾室玩物?我明明吩咐你姨娘,你与亲生无异,一如从前,更要继续为你寻个家世相当的好儿郎,最好能得你自己相中,这婚姻之事才算和美妥当……莫非你姨娘她自作主张……”他眉头紧皱,三言两语轻易想通其中关窍,恍然大悟。 暖玉也愣怔当场,先是怔怔一惊,再又欢喜非常,父亲,父亲并未为了自己的仕途官威,要送她为妾…… 果然是疼爱她的…… 是了,是了,父亲从不亲涉后院之事,五姨娘得了秦四小姐蛊惑,自作主张要想法子送她笼络交好高官,秦四小姐又与丫头添油加醋,可不就成了是父亲要她去交好高官了! 既如此,那轰她出了沁芳阁,甚至任由下人慢待欺辱与她,皆是姨娘手笔,父亲应也通通不知了……ρō㈠8M.cōм(po18m.) 她心中芥蒂尽消,忍不住所图甚大,那父亲英雄豪杰,无意以她攀附上官,那她是不是能,能痴心妄想,痴心妄想与父亲一世白头? 暖玉心中有此一念,只觉一身热血激荡,从未有过如此勇气非凡时刻。 她定定地看向秦正天的俊颜,桃花眸含潋滟秋水,却是坚定灼灼:“玉儿信父亲,父亲果然疼爱玉儿……父亲说我们秦家女儿,断断不可去给旁人当妾,此话当真?” “自然为真。”秦正天不明就里,也顺之而答。 暖玉镇定心神,娓娓道来:“父亲昨夜要了玉儿的身子,成就夫妻之实,如以往惯例,便该纳了玉儿做后院的第十三房姨娘……可父亲又说,我秦家女儿,绝不可与人为妾,那玉儿大胆,我要父亲明媒正娶,三书六聘,八抬大轿迎我过门,做你秦正天堂堂正正的夫人。” 秦正天听罢,眸光深邃,不露分毫神情:“哦?可玉儿是秦家女儿,又怎能嫁与秦家家主,岂非滑天下之大稽,传出去令他人耻笑?” 暖玉被下藏着的小手紧握成拳,面上却莞尔一笑,做云淡风轻状:“一则,是父亲说的,玉儿知书识礼,出类拔萃,玉儿自小得父亲请名师教诲,自认灵心慧性,曼姝艳质,上可得厅堂,下可掌中馈,实乃各家高门主母之选,堂堂一城主夫人,我秦暖玉又有何做不得的?” “再则,父亲要姨娘为我寻个家世相当的好儿郎,最好可得我相中,我便是相中您这位权势滔天的春城城主了,只盼白首,矢志不渝!若父亲真当我是爱女般疼爱,这十数年情意不假,自该合了女儿心愿,让女儿心中的这位如意郎君也娶了我去,娶我做他秦家的正头娘子。” “三则,父亲自当年前主母病逝,便只纳妾室。多年来后院藏污纳垢,姨娘勾心斗角,已是一片狼藉混乱,公子庸碌,小姐无忌,下人更是踩高捧低,急需雷霆手段之主母来掌管了,玉儿自小在这儿长大,姨娘,下人的性格都是摸得一清二楚,自然是比再嫁而来两眼摸黑的外人强的多了,玉儿可帮父亲管好后院,再无后顾之忧。” “可谓是一举三得了!至于父亲说的脸面,议论,便再简单了……父亲英雄豪杰,有大将之风,如何把您的义女给送走,再如何给您将来的夫人寻个门当户对的好身份,平息外头谣言纷乱,可谓是轻而易举!玉儿小女儿家就管不得了,便是真的有风言风语,我也不信以您的威风,压不下去……至于玉儿嫁进府中后,府中之人作何反应,届时我这个主母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 ρο18M.cοм 抱错千金暖玉儿25-26 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 秦正天忍不住拍掌:“玉儿说的极好,倒不愧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儿,颇有我秦家之风,可比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强的多了,你若真是男儿之身,再加以悉心培养,便不是我的血脉,我也把这城主之位传授于你!” 见父亲这副情态,秦暖玉心知这便是应了她的。 她背后已是冷汗薄薄沁湿了,又斗胆去亲了一下秦正天的唇角,盈盈笑道:“是啦,可玉儿又庆幸自己是女儿家,现在怎么能嫁给父亲这样英武的男儿?父亲将玉儿养的这般好,为何要肥水流了外人田?所以还是自己留着做娘子好了……” 秦正天的姬妾们见了他,畏惧他的威风凛凛,向来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喏喏不敢言语,只有小意逢迎的份儿。 如今暖玉这般主动,倒真真是取悦了他…… 他抚了抚暖玉的脑顶,哈哈大笑:“玉儿说的对,我辛辛苦苦养大的玉人儿,怎可便宜了旁人……好,我便应了你,你这鬼灵精,竟还要父亲给你寻个门当户对的好出身,倒是个好算计的心性,却是难为了为父,不,为夫费脑筋了,好,都便依了你,许你这任性一次,只不过可莫要大话,真替为夫管好这后院才成……” 秦正天的确不曾高看她后院这一群莺莺燕燕,他草根出身,却是不明高官后院龃龉,心道一群娘们,又能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左不过教养个孩儿,供好吃穿养着便罢了。 可如今两个孩儿日益长成,才惊觉被小娘养的是昏庸无能。 后院也的确如秦暖玉所说,是一片狼藉狗血,妾室自私争斗,愚蠢不堪,心肠狠毒,残害奶娘使其生出报复之心,竟致使他秦家亲生血脉被换。 一切的一切,也是足够警醒他了,他也是太过后知后觉了…… 然他城中事务已自顾不暇,纵然想整顿后院,也是抽身不及,刚起意要寻一个续弦的当家主母回来,却还未有合宜人选,正打了瞌睡,便有人送了枕头来。 且不论何故,他的确是要了玉儿的身子,他秦正天可还做不出睡了女人,却不负责的无能之举…… 即便暖玉是他养大的女儿,传去有赖声名,可他却最是不在乎虚名的,大丈夫不拘小节,这遮掩得宜,再凭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雷霆手段,又有谁人敢置喙则个? 只有那些子无能鼠辈,才做事瞻前顾后,沽名钓誉了。 而他秦正天,春城的土霸王也,看谁敢背后嚼他的舌根子? 且这玉儿是他看大的,通四书五经,精琴棋书画,貌美多姿,曼姝艳质,昔日当女儿看只觉哪哪都好,如今再当是女子来看,亦是不可多得的风流人物,清甜姣美,自然是肥水莫流外人田了…… 且,且这男人的隐秘心思,亦隐隐作祟。 男子多爱老夫少妻,这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妙趣无穷,尤其再娶了昔日的女儿做娘子,想想她爹爹的叫着,总觉得刺激绝伦,不可言说…… 暖玉看着秦正天豪情万丈的模样,只觉心如小鹿乱撞,她天生便是仰慕英雄的:“玉儿遵命,保准把父……夫君的后院,给管理的妥妥帖帖,绝不叫夫君失望……” 她这时还只觉身处云里梦中,这便成了吗? 父亲果然好魄力,三言两语便定了要娶她为妻,不论所有风言风语,绝计挡在她身前遮风避雨,不仅是个好父亲,更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夫君。 没得对比,更不觉先前所托非人了…… 与那两窝囊孩儿一比,这做父亲的,的确不知英武,豪壮到哪里去了呢!真乃云泥之别也…… 三日后,秦家义女自请离开秦家,一时不知所踪。 而春城城外某一处的富贵别院中,则多了一位姓王的王家小姐住了进去。 据传是京城来的,似是官家小姐出身,带了许多嫁妆来这春城,便是要待嫁出阁的,这别院似乎便是夫家给置下的,还备了许多丫头小厮来伺候,也不知是嫁的何等贵重人物? 秦暖玉,不,应该说是王暖玉了。 暖玉回归本姓王氏,如今住在这雕梁画栋的小别院中也已近一个月了。 又回归了从前的锦衣玉食,初时还觉得新鲜,那些管家下人也是伶俐的,听父亲着人吩咐,经常出去淘换些新鲜玩意儿回来给她玩耍,可久了久了便觉乏味无趣了…… 这要些好玩的死物有何用? 自己只想叫父亲这大活人,来瞧瞧她也好啊…… 她倒也不是个不懂事的,晓得父亲贵为城主,自是公务繁忙,还得忙着置办成亲的事宜,可都一月了,再怎么地也该抽出时间来瞧瞧她这个没过门的新娘子吧…… 这日夜里,月儿高悬,色儿如水,倒是一院澄澈光辉。 用过晚膳,暖玉懒懒的,打发了丫头,独自去到后头的院子那儿。 那而新扎了个花儿缠枝的秋千,据下人说也是秦正天特意吩咐的,要给小姐解闷逗趣的…… 是啦,难为父亲还记得,记得自己从小是最喜欢玩秋千了,偶尔见父亲得空,还会缠着他在后头给自己使劲推推,要飞得高高的,想去天上做仙女…… 她坐上秋千,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荡了起来,小脚轻踢着地上的小花儿,百无聊赖,心不在焉的,却不知何时,背后便印过来一道长影。 直是被唬了一跳,她忙扭身去看,却见背后站着她心心念念的父亲,穿了一袭月白色暗绣绿竹的圆顶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也不知是来了多久…… 暖玉顿时喜笑颜开:“父亲,不,正天,你终于来了,想死人家了……” 秦正天这些时日,想到自己人至中年,竟是要再做新郎,心态不绝也年轻了些,他听着美人撒娇,只觉甜到腻牙了,却反而更是喜欢,一把将人软绵绵地抱住,竟也跟着窜上这花儿秋千来。 他揽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月色下更显仙姿佚貌,赏心悦目,又想到了那一夜的狂浪快美,只觉一身热血激荡,忍不住对着她上下摸索起来。 粗糙的大掌隔着衣裳,就捉上了胸前两团饱嫩肥美的嫩乳儿,爱不释手地抚揉起来,更是出言调笑道:“哟,美人如此美貌,竟好似是天女下凡,可是从那天上的婵娟里,下凡而来的月中仙子?这更深露重的,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唔,好大好甜的乳儿,哥哥可揉的你舒坦否?” 抱错千金暖玉儿26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 暖玉哪想得到平素最是威严端方、不苟言笑的父亲私下竟然有此轻佻调笑之语,还把自己比拟是那婵娟仙子,一时芳心陶陶熏然,不由是羞得面红耳赤,泛起桃花瓣一般的艳色。 尤其这时再被拿住两团沉甸甸的嫩乳儿,她难耐地扭着柳条似的细腰,浑身酥倒在身后秦正天宽广厚实的胸怀之中,忍不住配合地拱起胸前丰盈可人的饱满嫩乳儿,又跟着不轻不重挣扎起来,欲拒还迎。 她娇滴滴地眼眶泛红,撅起花瓣似的唇儿来,拿起了小性子: “什么月下仙子?这里只有一个苦等情郎不得的怨女罢了……我那位秦哥哥好狠的心肠,说是要成亲,都一个月不曾来见人家了,只怕他连玉儿的模样都忘光光了……你这登徒子放手啦,奴家只等着我那狠心的秦哥哥来疼,别的旁人任谁也不要的……讨厌啦!别摸了,摸得人家好,好不舒服……一点都不舒坦,不舒坦的说……走开,奴家还要在这儿苦等我秦家哥哥呢!” “玉儿仙子真的不舒服吗?可哥哥怎瞧着仙子妹妹很是享受?既然你这什么秦哥哥都久等不来的,你怨了他,恼了他,那不如就从了我这个情哥哥可好?”秦正天凤眸中忍着笑意,两手乱动,可不是把怀里这人面桃花似的玉人,一件一件的上襦长裙都给顺势宽了衣,解了带。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娶玉儿为妻,秦正天多少还是有些介怀自己的年纪,自然是不喜欢她再叫自己父亲的。 之前来时自称什么情哥哥,本是心血来潮的戏谑调笑罢了。 可如今再听他的小玉儿亲热地唤自己秦哥哥,此心甚悦,也没想真的做些什么,可这温香软玉在怀,冰肌玉骨,蹭的他这一身欲火激荡。 更是起了数十年未再有过的玩心,仿佛年纪也回到了毛头小子之时,准备陪自己的乖乖新嫁娘玩上这么一遭。 这扎好的秋千架可并不宽敞,两个人坐在上头可不就略嫌挤的慌了,暖玉姣花软柳的身子被秦正天搂在怀里,骨酥筋麻,媚眼如丝地抿着唇儿,矫情地乱挣了一会儿。 “唔……不要……奴家,奴家心里只有,只有我那定了亲的秦哥哥一人……奴家的乳儿,也只许他一人来揉……这身衣衫,也只许他一人来解……唔……不要……父亲好坏,别闹人家了,一会儿弄得,弄得人家都要从秋千上掉下去就不美了……”明明她也没使多大力气,可偏偏是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腿心也跟着湿漉漉了一片。 这你玩我闹的,不小会儿就弄得她娇喘吁吁的,这上衣,衣襟大开,连里头的桃粉肚兜儿都绳儿尽解,被半摘了下来。 松垮垮地挂在那两团粉颤颤的胖乳上不上不下的,只见是那波涛汹涌,雪浪翻滚,娇弹弹地露在了夜风之中。 腰间系着的红丝绦带儿也给扯了,罗裙下贴身的丝薄亵裤也给扒扯了下来,滑溜溜地掉挂在她伶仃纤细的脚踝之上,在那两只鹅黄色绣桃花上的绣花鞋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芙蓉庭院晚风凉,景芳妍妍,好乘余兴。 秦正天也是忍耐不住,胡乱再解了自己腰上的汗巾,把裤裆里那根怒发冲冠的庞然大物给掏了出来:“秦哥哥的乖乖玉儿,都说是定了亲的,怎地还叫父亲?乖,叫哥哥……既然玉儿只许秦哥哥我脱衣,只许我揉乳儿,同理是不是也只许哥哥一人,操这下头粉嘟嘟的穴儿?既玉儿要了,要哥哥操穴儿,哥哥哪有不给的道理?乖乖的,抱紧哥哥……” 说罢再捞起软绵绵的美人往怀里一带,便成了面对面地坐着,再把她十二幅折花罗裙下的一对滑雪玉腿,大大分开往自个儿劲腰上一挂,软抬双莲,可不就在秋千架上两两交叠一起,分外缠绵悱恻。 他的大掌爱怜地护着她纤柳一般盈盈不堪掌握的腰身,胯下长物沉沉一探,只当是斜插花枝瓶口滑,长展花茵,硬梆梆地塞着猛顶而去。ρō㈠8M.cōм(po18m.) 那烙铁似的滚烫巨杵好不昂扬粗壮,这倏地往前一刺,陷入这紧窒水腻之中,暖融融的肉儿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他一气呵成破开上前,奋勇向前塞满池底,一去试探花心,只如倦蝶翩跹睡…… 暖玉还没待反应过来,便被这雄赳赳的昂扬大物顶得芳径欲裂,她急忙将双臂环上父亲的臂膀,雪腿收紧,险些真的被撞得从秋千架上掉了下去。 她羞答答地娇声甜腻婉转,虚软无力地低低呜咽了一声,有泪儿潸潸盈睫:“唔……父亲,不,秦哥哥,你好坏……人家哪里说要了,要您弄什么了……您,您就把您的这大家伙给顶进来了……唔,好突然,好深,好难过……啊,嗳哟,玉儿,玉儿受不不了了……太大了些,好烫……不行,好热……顶的好深哟……” 这雄浑大物一气插入花底,粗壮有余,更是烫热逼人,只仿佛是春雪遇上暖阳,倾刻之间便要烫的融化了一般,尤其这那寸寸深顶,直撑得她这穴儿熨帖难言,好不圆满快慰…… 秦正天这长物上被这娇润死死地缠绞而上,粉壁纠缠下是一阵紧过一阵,好不快美难言,一身的爽利骇人,可不是又连连猛入了几下,一如既往的销魂难言。 他玩心大起,灵光一现,又想到了些崭新花样,这踩在地上绿茵的脚跟一动,原本只是被当凳子坐着的秋千可不就因势趁动,晃晃悠悠地便向前高高荡了起来。 这秋千向前高高地荡悠起来,他身下那只勃如金铁的滚烫大物也跟着自行退了出去。 暖玉猝不及防就觉得身下秋千荡了起来,她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刮得身后的及腰青丝也飘拂而起,可不是吓得芳心儿砰砰直跳,险些从喉咙那儿跳了出来。 她心中惶恐,只觉莫名刺激,说不出是惊是喜,只颤着音儿嘤嘤黄鹂般叫了起来,珠泪儿涟涟:“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您,您那什么还塞在人家腿心……唔,玉儿害怕,好奇怪……唔,秋千摇起来了……啊……天,荡的好,好高,不行了……” 等这秋千猝然荡到了最高点,正待暖玉娇花似的身子跟着回落之时,正是如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男人又是劲腰前挺,狠狠地跟着一捅而深,把那吓得再次紧绞的娇穴嫩脂儿一破再破。 两厢力之交错回合,一个顺势往下,一个却反其道行之偏偏朝上,那圆溜溜榔头似的蘑菇大顶,可不是就重重地撞上最深处娇滴滴浮起的嫩蕊花心,电光火石之间,刺激非常,可是入得是不能更深了,撞得是也不能更重了…… -- 抱错千金暖玉儿27-28 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儿被这下是弄得狠了,娇躯只觉都被撞得便要弹了起来,尽数充满其中,饱胀难言,可是再没得如此深入其底了…… 她雪背难耐地弓起,小巧花心被顶的歪捣蠕颤,麻痹酸痒,几乎是都要有什么要喷了出来,似迫在眉睫,偏偏却又未到极点,难捱的紧了…… 她这时已是泪落粉颊,发髻上插的步摇珠钗也跟着铃铃作响,恍似风声鹤唳,愈发不自觉地死死抱紧了父亲的肩背:“唔……好难受……父亲,顶的好深,玉儿,玉儿好怕……好哥哥,别这样,好奇怪……啊,好深……呼,玉儿,玉儿受不住了……可别在秋千上了,玉儿要掉下去咧……” 秦正天一手执着秋千索绳儿,一手护着怀里暖玉的盈盈细腰儿,也跟着爽得低低闷哼一声:“唔,好紧……乖乖的,玉儿在父亲怀里,是不会掉下去的,父亲护着玉儿……哥哥不是惹恼了我的好玉儿,自然是得好好哄哄我的玉儿,叫你莫气了……小时候不还总缠着我,要父亲抱着你玩秋千荡起来,好让自己像蝴蝶似的飞起来……最好能飞去天上做那天宫里的九霄仙女……” “只是这后来长大了,小玉儿不叫抱了……便叫父亲在秋千后头给你使劲推,推得高高的……现在玉儿成了大姑娘,当该是也还喜欢玩秋千的,那如今父亲,不,秦哥哥还是像小时候似的抱着玉儿玩秋千,怎么的?玉儿现在就不喜欢了吗?玉儿不是胆儿最大的吗?秦哥哥陪玉儿玩秋千,给你荡的高高的,玉儿可就莫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这说话间秋千已经回落完毕,再高高荡回后方,男人再先一步跟着荡去,暖玉儿的嫩穴又是紧跟着迎凑而去,娇颤颤的,正正地再将这滚烫的昂扬大物给吞个正着。 而下身处这烙铁似的庞然圆顶浅尝辄止了花心甜甜,再是轻轻后退,一迎一往,一进一退,宛如秀士步云梯,疑似老僧敲法鼓,忒是旖旎情怀,鸾颠凤倒。 随着这秋千悠悠荡荡,甚至不续本人用力,他胯下这大物自发地是入退得宜,进时则是全根没入,狠狠重重猛如虎,退又轻轻款款,柔似杏花春雨。 一似桅杆趁风,或深或浅,似鸟宿池岛,僧敲月下,道人夜撞金钟,蕴藏万千变化。 暖玉只觉这圆顶每每皆能至达最深,每一次都在秋千高高摇起时,桃红色的绣花裙摆从秋千架上垂落下来,风拂下如花儿怒放般饱饱飞起,而那花心敏感处也被凌厉重创,尽数狂采猛撷个干净彻底。 这秋千才是又荡了几个来回的功夫,不仅未曾慢将下来,反而是越荡越高,越荡越快,花心儿处不堪一击,也被撞得愈发深了,仿似是被大肆揉开了嫩嫩的花眼,烫呼呼,硬梆梆的…… 长物昂扬来袭,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般,一入再入,说不出的快活难言,她当下是隐忍不禁,芳心战战,眼前似有烟花灿烂…… 柳腰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四肢百骸寸寸绷紧,满径的粉壁褶儿都跟着阵阵纠结,花心酸坏,快感滔天澎湃无从抗拒,倏倏然就急急吐了许多多的清液花汁出来,滂沱如雨丢的是又凶又急…… 这月下美人儿好一阵眼饧骨软,媚眼如丝,长长鸦羽似的浓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人家腿都软了,人家是喜欢玩秋千的……也喜欢被父亲、被秦哥哥你推得高高的,可,可也没说是要在这秋千架上头如此这般……啊……不行了,玉儿,玉儿好难受……啊,好父亲,好哥哥,疼疼玉儿,可别,别叫这秋千荡这么快了……” 而秦正天得了这淋淋的甘霖油润,淅淅沥沥一通乱浇,再被这穴儿水汪汪的痉挛着绵绵乱咬,似兰汤浸浴,险些美的是魂飞魄散,一身通泰爽利难言。 他跟着闷哼一声,拥着怀里的娇软玉人,随即紧锁精关,轻怜密爱地亲上美人的樱唇:“好玉儿,哥哥的好玉儿,父亲的乖玉儿……不难受的……父亲抱着玉儿,绝计不会让玉儿摔下去的……唔,好舒服……玉儿的穴儿咬的父亲好紧……乖乖的,穴里头好嫩的心儿,顶着过去好快活……和哥哥说说,这秋千好玩不好玩?当是妙趣横生,其乐无穷哉,玉儿可是也这般觉得,玉儿可喜欢我们这般玩乐……” 随着秋千的悠荡之势渐猛渐高,他窄腰跟着威威而动,巨硕无比的庞然大物连根进去,对这银河万里秋浪,翻搅而起,手段非凡。 逆着这顺流而下的春水荡漾,迎顶幽深而去把这些尽数堵了回去,似老牛犁地般挺杵刺去,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这身儿魂儿,皆随着这秋千晃晃荡荡,欲生欲死,似欲羽化飞起而登入仙境之中,美的是一塌糊涂。 这秋千被荡的是越发高了,仿佛还真的要把她给送入高高夜空之中,在云端之上此起彼伏,似与碧天星辰同相璀璨,只好像玉手一探,便能将白玉盘似的月儿收入袖中。 一身筋骨酸麻,软抬双足,死死地架在秦正天的腰上,高挑绣履,柱竖当空,这厢上下交结,粉物相揉,隐隐有雪沫浸溢,当是斗草烟欺罗袂薄,秋千影落春游倦。 整个人又如菟丝花般缠上秦正天可靠的怀抱,似把枝柯依遍,鱼水和同,几恍失重,金莲小脚时舒时弓,好一阵的欲仙欲死,飘飘摇摇,刺激非常,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也都给顶出喉咙来。 这小蛮腰盈盈一握,柳枝摇,轻轻颤,暖玉魂魄散去,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如黄鹂声唤:“不,父亲……虽的确是妙趣横生,其乐无穷……可,可也太怕人了些……哪有这样玩秋千的……我们,我们这着实是飞得也太高了些……不行了,好父亲,好哥哥,饶了玉儿吧……玉儿不恼你,不怪你好久没来看人家了好不好?太刺激了……玉儿的心都要被顶得跳出来了……呼,好高,好深……唉哟,好像还真的都被您给送上天了……” 花儿秋千吱呀吱呀地摇了起来,变幻角度,与这庭院摇曳。 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你进我退,你来我往,杀得个是神魂颠倒,意乱神迷。 再是被那大物连连顶送抽离的间隙之中,更有一股股春水随之涌流而出,流湿罗裙,顺着白生生的腿儿蜿蜒落下,还有几滴与半空划出圆弧,淋淋落下,露珠般滴去地上的这绵绵绿茵…… 抱错千金暖玉儿28(粗长完结) 秦正天虽后院多人,然这多年来并未耽于女色,一心忙于政务。 可如今遇上了暖玉这般的销魂妙人儿,自那晚贪欢过后,竟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之前本就是将暖玉当是女儿,小女儿娇娇软软,玉雪可爱,且最是亲慕与他,教人是如何看如何喜爱,待这出落得亭亭玉立,这因缘巧合又丢了血缘牵绊,反成就了与她的鱼水欢好之事。 自那日应承了玉儿要娶她为妻,便又送走她安置在这别院,多日不见下,竟是夜夜都有玉儿梦回萦绕,教人思之念之,明明是快不惑之年,可这安排起娶亲事宜,竟也生了几分少年欢喜来…… 这时更与暖玉窝在这庭院的秋千花架上,夜风熙熙下,缠做一团恩爱偷欢,虽衣衫仍完好地挂在身上,可他向来自认稳重端方,可从未有过如此逾越荒唐的放纵之举…… 尤其这时看玉儿倚在他怀中酥媚慵懒,欲乱情迷,身下也被她那泄出的黏稠花蜜淋的一塌糊涂,心中柔情蜜意,更是一身痛快爽利。 这昂扬大物随着秋千将去飞扬,可是一下一下抽插尽顶,每次抽弄交接,圆顶都能尽去没入那活泼泼乱跳的娇嫩花心,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而来,可不是分外得了趣味奇妙,好不美乐绝伦。 偏偏怀里的玉儿身娇柔娆,弱体难掬,总是被他这横冲直撞,快如捣蒜般给顶撞的昏飞迷乱,美洋洋地直打哆嗦,一任东风摇曳,忍不住花心大开,丢了又丢。 这花汁恣肆流淌汩汩来袭,劈头盖脸,又有粉壁纠缠翻腾缩紧,嫩蕊娇花,怯惊风雨,惹得他这茎根发麻,端的是酣畅淋漓,竟是有喷然欲泄之势。 正天连连吸气,只觉射意迫在眉睫,当下是额上冒汗,将全身蛮力尽聚于腰,身下越插越急,狂野孟浪之下还能苦苦支撑,翘起唇角玩笑道: “玉儿真的不恼秦哥哥了吗?可是说些漂亮话儿来哄哥哥听得?玉儿可莫要说是哥哥不来瞧你,实是难以抽身……只你闺中娇娥,不晓得这成亲事宜琐碎繁杂,倒是为难了哥哥……忙着公务不假,还得仔仔细细忙活这亲事,生怕何处不尽善尽美,到时候违逆了娇妻心意,惹得后院不宁……” “你这丫头,还怪恼哥哥,你在这儿享够了清闲,哥哥却是忙得焦头烂额,虾子落在大麦上两头尽忙……这心中可是委屈的很,且秦哥哥我好容易拨冗前来,特意来陪你玩秋千,与你一起飞得高高的,你还竟是不领情意?那哥哥的好玉儿,如今不陪你正天哥哥玩个快活尽兴,哥哥我也是不依你的……” 他说话之间,秋千花架摇荡的速度也跟着一快一曳,暖玉不由地翠攒眉黛远山颦,泪若如皎梨寒雨,娇躯时绷时酥,筋骨软如落花春泥,浑似莺踏蜂翻花影灭,瘦损芳华。 然而听着父亲正为她俩的婚事奔忙,再看父亲的俊脸,似是熠熠生辉,芳心熏然如醉,喜不自胜,只觉自己与这欲仙欲死的快感陶陶然之间,已然欢喜的不成样子…… 她粉面上透出桃花色的云霞来,眉目迷离娇慵波光潋滟,酥胸荡漾,柳腰轻折,甜甜笑道:“好哥哥,正天哥哥,别委屈,是玉儿不好,玉儿误会你了……那玉儿该打,玉儿都依你,虽然玉儿都有些受不得了,可玉儿是快活的受不得了……玉儿最喜欢哥哥了,最喜欢正天哥哥了,为了哥哥快活尽兴……玉儿今晚也便舍命陪君子了……唔,是真的受不得了,好深,哥哥叫玉儿好快活,是真的美的要上天做仙女了……” 此时此刻,这才方知何谓抵死缠绵欢愉,先前被那秦云昊与秦云景哄着奔赴云雨巫山,他们虽嘴上说着与她玩什么飞飞游戏,说着要带她快活地飞得高高的,快活的宛如天上仙女。 可却也只是教她身体上得到些快意,得到之后又是无穷的空虚,无穷的惶恐担忧。 然如今她却是从头发丝儿都是欢愉,魂消骨融,满满的都是欢喜,灵与魂儿难禁难住,魂逐落霞飞去,浮沉沉的尽是无边无际的快活。 她喜欢父亲,仰慕父亲,满心满眼地都是他,撩乱春心,与他这般水乳交融的快活,是双重的快活,是更多更多的快活叠加而起,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再没如此了…… 与这摇荡来回之中,夜风不定,骄骄曳曳,更有瑟瑟影筛金,玉笋牢擎。 而腿心穴儿里那花肉层叠娇缠,被重重擦蹭刮转,谁想桃花开洞口,一窍暗相通,半却似玉磬悬风,粉滑嫩瓤差一些都给捅烂了似的,在那捣弄下盛至荼蘼,花心儿酸坏地几乎要融化了似的。 快意无限,各种汹涌澎湃的快感奇妙难辨纷至沓来,阵阵不能抵挡,帆帆随水去,浪浪信风牵,天翻地覆,翻江倒海。 好似正处江心,在这急帆紧浪之中浪遏飞舟,鱼游春水,又似是与这暴风骤雨之中,花枝伶仃飘摇,缥缈无踪,忍不住又是一波花雨激荡,奔流而出…… “玉儿乖,玉儿喜欢哥哥,哥哥也最喜欢我的好玉儿了……唔,哥哥才不舍得玉儿舍命咧,哥哥最疼我的乖乖玉儿……好玉儿,正天哥哥都把亲事给安排的差不多了……哥哥只想问问我的玉儿,可愿嫁我秦正天为妻,白头相随?”而这边秦正天又抽添了数十下,也是觉精欲汹涌翻腾。 忍不住又连连亲着她的小嘴,忍不住大舌在她唇中探了一回,勾搭着那滑腻腻的丁香舌尖儿乱绕,暖玉也忍不住跟着纠缠,吻得是如胶似漆,搅舌吮之,缠绵不休,如饮琼浆玉露。 而最后一下刺到美处,揉到花眼下的最嫩之处,阳物忍不住潸潸跳动,已是不禁之势,一团热气呈箭射之般,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浓浆灌了进去,又叫她弄得是死去活来了好生一遭…… 又过一月,城主府张灯结彩。 迎来了穿着大红鸾凤嫁衣的新城主夫人王氏。 听闻城主这位续弦是来自京城的官家小姐,待洞房花烛之后,次日城主府诸人拜见新主母时,上至大公子二公子,又至后院的几位姨娘,连带着他们身边的下人,无不是大惊失色、面如土色。 暖玉早有预料,任由他们震惊当场。 她摆出了自己的主母架子,再对着这几位庶出的公子小姐,眉目高抬,轻轻淡淡地莞尔一笑。 又亲热地叫身旁伺候的丫鬟,将早就备下的礼物传递过去:“孩儿们免礼,母亲我早就略备了些薄礼,头一回相见,也不知你们喜好,还请切莫见嫌。” 见他们仍是瞠目结舌,愣怔当场,暖玉又对着一旁的秦正天娇娇笑道:“相公,怎孩儿们都不给奴家见礼?还有这些妾室姐姐们,怎地也不给我奉茶?莫非他们是嫌弃奴家年纪轻轻,做不得他们的母亲,做不得这家中的主母?” 这时那秦云昊,秦云景还兀自未曾言语,这抱回来的真千金四小姐便受不住了,不顾身旁五姨娘狂拽她的衣袖,疑道:“什么母亲?爹,不是,父亲,莫不成我是眼瞎了吗?这女子可不就是秦暖玉吗?别以为打扮的富贵些,明明模样有八成相似,父亲你疯了吗?你竟然娶了这抱错的贱皮子回来,她从前不是也浑该问你叫爹……” 她这话音未落,秦正天长眉一凛,手中的茶盏掷地有声,丢在了她的脚下:“混账,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这是王氏,我秦正天娶谁为妻还要与你这小儿解释吗?” 他从前也不经常见这个抱错的亲女儿,竟不知她言语是这般做态:“言辞粗鄙,行为无状,回来了这么久,你姨娘都没教过你规矩的吗?家中后院多年不曾有主母了,这规矩也忒是不成体统了些,既夫人你已嫁了进来,以后就靠你多多管教这后院,管教这些孩子了。” 这最后一句倒是对着暖玉说的,暖玉颔首,看着吓得立马跪下的秦四小姐,心道她这新夫人,宛如新官上任,自然是该三把火便烧了起来。 得了相公首肯,暖玉也就清了清喉咙,只做是第一次与诸人相见:“这位是那位被抱错,在乡下长大的四小姐吧,的确是,是出言不羁,过分天真烂漫了,只她说的什么秦暖玉,想来是把我认错人了?我生于京城,长与京城,从前从未来过春城呢!只这满口粗言秽语,着实不该。” 言罢又再次看向秦正天,秀眉蹙紧:“看来五姐姐教养孩儿不甚尽心,太过娇宠,怕是要给宠坏了……相公,不若罚四小姐半年月前,小惩大诫,再把她交给二姐姐教养吧……她膝下并无孩儿,又生于书香门第,听说与诗书上精通的很,倒是合适的紧……这四小姐也是待嫁之龄了,可得是好好教养了……” 二姨娘向来与五姨娘不和,这些年明里暗里争斗了许多年。 幼时她为着是五姨娘之女,可在二姨娘那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她把五姨娘唯一的掌中珠给了二姨娘,该如何被兵不血刃地受磋磨,就不干她的事了。 秦正天点了点头,自然无有不应的道理。 他本就把后院交付暖玉,眼下正是她立威的时刻,他还补充数句,将在场的儿女妾室,以不尊嫡母,不敬主母之名,统统罚了半年月钱,以壮爱妻之声威赫赫。 之后,暖玉逐渐在秦家站稳脚跟,手腕了得,分清了前院后院界限,将一府掌管的井井有条,当时那苛待她的下人也被她纷纷收拾,有些行事格外恶劣的,更被一股脑轰出府去。 她也不去和秦大秦二这两庶子计较,以他俩这窝窝囊囊的心性德行,自作孽不可活,都不须她去刻意算计报复,各自都跌了不少跟头,叫秦正天大失所望,恨铁不成钢。 秦云昊一计不成,见娶了这守将之女,也未能得父亲赏识,成功袭得城主之位,更起了歪心思,甚至要以从前与暖玉的情事威胁,要她多给秦正天吹吹耳边风,教他成了下任城主,否则便要将此事与秦正天和盘托出…… 暖玉如今今非昔比,乃堂堂城主夫人也,心性岂是从前寄人篱下的孤女可比。 她三两下便弄乱鬓发衣衫,只当要叫来下人,说是这庶子大胆,竟对嫡母欲行不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个秦云昊吓得是魂飞魄散,再不敢近前过来。 她整顿了下人庶子,又将那一通作妖的姨娘们整治的服服帖帖,尤其五姨娘,下场凄凉,这最最后便是轮到这坏了心肝的秦四。 竟是狠毒心肠,还敢给她下药,那晚事后,秦正天本要彻查此事,暖玉却是将这暗暗压了下来,只道她要自己解决这后院龌龊腌臜…… 现如今只把秦四丢给这死对头二姨娘教训,还嫌不够。 后来又以她这堪给子女配婚的主母身份,假装要把她嫁给那村里头所谓的杀猪老李,便是给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认错,只叫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作孽了。 毕竟秦四乃相公血脉,暖玉爱屋及乌,也不忍真的把她配给什么杀猪的,后来见她其后倒也乖觉,倒也从些要与城主府联姻的提亲公子中,由她自己挑挑拣拣,给她婚配了个官家子弟。 富贵安享无虞,至于婚后夫妻龃龉,因着她善妒之故,日子时常过得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日日是哭天喊地,以泪洗面,倒也与她无尤了。 而暖玉与正天这老夫少妻倒是蜜里调油,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三年抱俩,五年抱三,更加如愿以偿给秦正天生了一儿两女,此皆乃嫡出也。 这嫡出麟儿倒也不辜负母亲教导,天资聪慧,有过目不忘之才,自小便被秦正天带在身边教导,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便三元及第,高中状元,其后子承父业,继了春城城主之位,此乃后话了。 至于秦家两位庶子云昊云景,老大年纪一事无成,最后只被随便分配了春城的两方产业,去做了个不入流的富贵乡绅,庸庸碌碌,了此残生。 ρō㈠8M.cōм(po18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