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青画艳 (NPH)》 po-18.Com 第一章卖画 天刚蒙蒙亮。 深巷中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吱嘎”一声从内向外被推开,露出一个小脑袋,东张西望瞧了一番,确定四处无人,便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待他走到大路时,天色已比之前亮堂得多,街两旁的店铺也陆续从里面打开门,整理货物、搬动桌椅,准备第一波客人的到来,互相打招呼、吆喝声也渐渐响起。 他低着头,继续往前走,在一间铺子的门前停下了脚步。 店里的伙计正在来回忙碌,抬头一看是他,便笑着招呼道:“孙公子,您来得还是这么早啊!您请稍等,我这就去叫掌柜的。”说完,转头就向店铺里面走。 他也随之跨进了铺子。这是一家书铺,从门口到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书柜,上面放满了各种书籍,中间的过道上也摆着一溜长桌,上面摞了一沓沓宣纸,还有其他笔墨纸砚供客人选购。这是整条街除了食膳坊酒楼以外最大的铺子,整间有叁层,他只来过第一层。 “孙公子,掌柜的请您进去。”刚才的伙计半盏茶的功夫又跑出来,领着他走到里面的楼梯爬上了二楼。 二楼与一楼不同,从楼梯口开始的墙上就挂着山水人物花鸟字画,略一扫过,倒是有不少水平不错的。越往里走,精品越多,几个放着各式古玩的架子亦穿梭其中,杂而不乱,整体看似摆放随意,实则赏心悦目。 “看来这家书铺的老板是个内行人,品味极雅。”他想。 伙计带着他走进了其中的一个小房间,看似是间待客室,但一旁还摆着一个书桌,与他打过几次交道的王掌柜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看见他,王掌柜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向他拱了拱手:“孙公子来了。” 他也拱手回敬:“王掌柜又见面了。”说着,他从袖内拿出一沓纸和一本书恭恭敬敬地递给王掌柜:“王掌柜,这是本书的配图,按照您的要求画的,您请查看是否有需要更改的地方。” 王掌柜拿起书,按照书中折了角的页码看了眼文章,又看着标注上页码记号的配图。 他仍然低垂着头,在一边站着,耐心等待。 “妙啊真是妙!”王掌柜仔细对比完手中的一沓配图,赞叹不已,“孙公子画工精细,注重细节,人物风景栩栩如生,并且对文章的理解度极高,我着实想不出还有谁能比公子更适合此配图。”说着,他打开桌上的一个小匣子,拿出准备好的银子递了过去。 “公子画了六幅配图,之前所说的价格是每幅叁两,共十八两,这里有二十五两,剩下的是东家给的赏。” 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眉开笑颜地道了谢,接过银子,仔仔细细地放进腰间不明显的暗色小荷包。想他作为一家大商铺的掌柜,月俸也不过叁十两,这公子一下子就拿到二十五两,王掌柜心里一阵羡慕。 眼前的公子个头不高,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声线稍偏高,想必尚未变声,仍是少年声。却总是灰扑扑的一身,衣袍也明显偏大,显得身材格外瘦小。 他面色黑黄,又总是低着头,看不清五官,走在人群中毫不起眼,只有偶尔抬头的时候才能看见那双眼睛清澈明亮。 若不是他半年前第一次来的时候带着他的画,并且又当场画了一幅配图,王掌柜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手中的鲜活的画与眼前不起眼的人联系到一起。 至此,这个年轻人经常带着他的画来卖,偶尔也接一些配图的活计。因画工好,速度又快,旁人十日才能画完一本书,他五六日就能完成,虽不怎么爱讲话,但为人谦虚又谨慎,王掌柜也乐得把配图的活交给他来做。 王掌柜抽出桌上的一本书,说:“这是下本月准备发行的书,照老规矩,要画图的地方我给标记上了,共八幅图,每幅仍是3两,十日后交画。不知孙公子愿不愿意?” 孙公子恭敬地拿过书,作了个揖,说:“多谢王掌柜,孙某十日后必会准时前来。” 两人又互相客气了几句,道了别。孙公子下了楼,买了些纸和颜料,向伙计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来。 -- 第二章美人 他走在街上,没有照着来时的路,而是七拐八拐,绕了一大圈,最后停在出来的木门前,两快两慢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条缝,他又左右地看了看,确定四处无人,便飞快地开了门走了进去。 “小姐,您可回来了!”一个清秀的小丫鬟站在他面前轻声喊着,随手接过他手中装着纸的布包,跟着他走回旁边的小院。 他一进屋,小丫鬟就端了水和胰子进来,他细细地擦洗了几遍手脸脖颈,几盆水洗至发黑变黄,丫鬟又拿来面巾和铜镜,给他擦脸。 原先黑黄色的皮肤消失不见,铜镜中的脸洁白细嫩,玉颊樱唇,眼似水杏,五官精巧,容貌极美,十五六岁的容貌没有应有的青涩稚嫩,反而气质清冷,像是冬日飞雪漫天的白梅那般清新淡雅,令人心醉。 即使身上的仍穿着男子长袍,但明眼人此刻一看便知,这是位女扮男装的绝色美人。 “盼香,我出门的这段时间有谁来过吗?”美人开口说话,声音也不再如先时那般少年清亮声线,而是细润如水的女声。 叫盼香的这位小丫鬟边从衣柜拿出衣服,边回答道:“小姐,没有人来过,咱们这还是跟以前一样冷清。” 美人松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丫鬟下去,自个儿换了衣服,又把布包里的纸和颜料拿到书房整理了一番,便坐在凳子上发起了呆。 美人姓秦,名轻晚,家父秦汉清,年轻时家中清贫,父母早逝,姨母家看他是个读书的料,把他接回家,于是刻苦读书,一举中了举人,可惜朝中无人,后来被家乡一富商看中,花了大钱打通关系,让他做了京城中一小小中书,条件是娶他家女儿。但此时他心中早有所属,便是与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表妹,一番纠结后还是答应了富商的条件,婚后马上立了表妹做了侧室。 秦轻晚的娘就是这富商的女儿,她爹虽是她夫君的恩人,贵为正妻,却极不受宠,在生下一个女儿后她家老爷就搬进了侧室的院里。秦轻晚虽是家里唯一的嫡女,但排名第二,上面还有一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和妹妹。 长子长女皆为侧室所生,已够使外人嘲笑,更何况既不受宠,又无儿子傍身,秦轻晚的娘就在这样郁郁寡欢中生了她,生产中又伤了身子。女儿娇憨可爱,但从小就体弱多病,四岁那年一个风寒差点要了命,醒来后性格有所改变,日日闷在家中读书画画。她娘家有钱,也疼惜这得来不易的外孙女,请来京中最好的画师来教导,还托人找了身手极好的武师随身保护。 四年前她的外祖父去世,她娘也因伤心过度,过了一年半也撒手而归,留下了当年十叁岁的她。她爹在她娘过世后没一个月就立马把侧室表妹扶了正。 若秦轻晚仍是四岁前的那个秦轻晚,在母亲去世过后,她的命运就如浮萍般,掌握在她爹和姨娘的手中,现在早不知活成了什么样子。 四岁时的那个风寒带走了原来的秦轻晚,带来了姚青青。 姚青青刚刚大四毕业,儿时学过国画,学过素描,水粉画、水彩画之类也学了七七八八,东西方美术技法都涉猎不少,大学时考入美院,中国画系工笔画专业,大叁那年又跑到意大利交换了一个学期。本想毕业后就做个轻轻松松的自由职业小宅,没想到野外采风时一脚踩了个空,掉下悬崖,没等到所谓的临死前放电影般的回顾一生,睁开眼后却发现自己成了四岁孩童。 还好只是四岁。 姚青青在确定了她处于一个没听说的朝代中无法返回现实世界后开始自我安慰。四岁孩童话都说不全,言行举止还在最初的培养阶段,自己有的是时间习惯这个世界,找寻未来的出路。 父亲很少来看她,母亲体弱,身边只有家里的下人,并没有人对她起疑心。 时间久了,她也摸清了家里和这个世界的情况,并有意识地以孩童的行为向母亲讨要一些能帮助她展现能力的助力,比如说那个京中有名的画师,为了能在这个世界更好的存活下去,亦是为未来打算,她在与外祖父送来的贴身护卫混熟了之后就要求以强身健体的名义教她武功。 八岁那年,她的贴身护卫过腻了府中一成不变的生活,出门云游四海,留下了他唯一的弟子接替他;亦是同年,她买了一个五岁的乖巧小丫鬟,取名盼香,留在身边做贴身丫鬟培养。 姚青青用秦轻晚的身体活成了姚青青。 -- 第叁章秦老爷的打算 “小姐,老爷夫人找你。”盼香敲了敲书房的门。 “好的,我这就过去。”秦轻晚应了一声,站起身推开门。 门外有个俏丽的小丫鬟等着,名为海棠,是夫人身边的丫鬟。 海棠问了声好,便领着秦轻晚往秦老爷院子走。 一路上,她们谁都没开口说话。说话是没必要的,秦老爷对这位唯一的嫡女并不亲近,夫人因她娘的关系也对她毫无好感,平时并不愿意见她。秦轻晚在母亲去世后就主动要求搬到府中最偏僻的小院里,老爷夫人无可无不可,她也有她的打算,好在她平日的月例银子并不短缺,这对秦轻晚来说,已经算是再好不过了,从此就甚少在府中露面。 今日突然见她,想必是为了大姐的婚事吧。 秦轻晚心中暗暗思量。 海棠领着秦轻晚进了门,秦老爷和夫人正在说着话,秦轻晚做了个福辑,叫了声爹娘,便站着不出声。 秦老爷端起茶杯,呷了口茶,说道:“你母亲也去世叁年了,这期间,爹知道你为你母亲守孝,一直不愿出门,但如今孝期已过,现在是你大姐出嫁,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秦轻晚低下头,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回:“女儿明白,一切听爹安排。” 秦老爷看着眼前的女儿,心里叹了口气。 他这个女儿,许久未见,花容月貌,长得是越来越美,若不是他多多少少了解她母亲对他的痴心,他简直就怀疑是不是他的种。 毕竟,他当年一表人才,她母亲是小家碧玉,本来生个长相不错的孩子是没什么问题的,但谁都没想到会美成这样。这等事若是放在前朝,就算他对她母亲甚无爱意,也会把这个女儿捧在手心里,专心培养,倍加宠爱,等她长大后嫁与王公贵族,为他,也为秦家铺平道路。 可惜现在这个皇朝,若女子长相太好,若不是生于皇家,简直是灾难。 前朝的皇帝一生寡子,只有两个皇子,太子仁厚,颇受爱戴,小皇子却被惯得放荡不羁,尤其贪恋美色。如果是太子继位,纵然是众望所归,没想到太子继位前半年意外病故,匆忙之下只能把小皇子抬上了皇位。 小皇子继位后仍不思进取,甚至愈演愈烈,从各地搜刮珍宝美女,玩腻了就送人,甚至发配到官窑,有女初长成的人家都人心惶惶,恨不得让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或者赶紧找人嫁出去。 确是没想到,这新皇连大臣之妻都不放过。当年尚书长子娶妻当日,皇帝也到场,不料新娘头盖被阵风掀起,皇帝惊艳其貌美,当下就打断婚宴,并把其带回后宫。 可怜尚书乃忠臣世家,遇到此事即使恼怒异常,为了国家安定却也不敢有所怨言,尚书长子之后确是再也未有娶妻。 经过此事后,稍有身份地位的人家便再也不敢找貌美的儿媳。那些貌美的女子,要么当人妾室,若为官宦人家的女子便只能呆着家里,一生不嫁。 秦轻晚出生时,夺臣之妻已经过去了七八年,秦中书身为京城中一个小官,却也没有脸面把嫡女嫁为妾室,本以为要养这个女儿一辈子,不料最近几年皇帝身体日益衰弱,宫里已有多年未送入美女,民风也悄悄有了变化。 或许官宦人家不敢冒进,仍然需要时时看皇宫风向,但民间那些富商却心思活络。叁年前秦老爷还不敢说这个话,但现在嫡女也已守过叁年的孝,秦老爷盘算着把秦轻晚嫁入富商家当正妻。 只是这女婿仍需细细挑选,最好是既有钱又有门路,能有益于自己的官路。 嫡女出生后从未见过外人,秦老爷打算长女出嫁后就安排她出门见人。 秦老爷说完就不再说话,却也没让她回去。 秦轻晚知道父亲今日肯定不止这一事要交代,倒也不做什么反应,仍然低头站着。 却看夫人用脚踢了踢秦老爷的脚,秦老师于是清了一下嗓门,说道: “还有一事,你大姐结婚那日,还有回门那日,你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秦轻晚面不改色地答应下来,心里清楚这肯定是夫人的决定。即使自己找不到好婆家,但也不代表能让姐姐的婆家得知自家姐妹容貌有如此大的差异。毕竟,结婚和回门时,主角一定是新娘,若是风头被她抢了,任谁也不会高兴。 “大姐嫁妆可备好?有什么晚儿能做的事情?”秦轻晚当然不愿意掺和大姐的人生大事,但该表示的话还是要说,否则会被认为是有失礼节,不知好歹。 在自己计划成功前,还是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都已准备得差不多了。爹娘知道你不爱出门,你便做你的事吧。”果然,仍是一口回绝。 “那晚儿希望爹娘身体安康,希望大姐姐夫和睦美满。” “嗯。你回吧。回头会有人给你量身做新衣,一个月后爹会带你出门。” 秦轻晚应了一声出了门。 -- 第四章秦轻晚的计划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盼香正坐在院门口等着她,一见到她的身影便跑了过来。 秦轻晚踏入院子,盼香赶紧关紧了院门,跟着她朝书房走去。 “小姐,老爷夫人说了什么?” 进了书房,关上门,盼香才开口问道。 “计划恐怕要提前了,”秦轻晚苦笑了一声,“爹说一个月后便会带我出门。” “啊?老爷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盼香觉得自家老家真是过分,府中小姐们才刚过完孝期两个月,大小姐就被嫁出去了,眼看着小姐也要被踢出门。当然,小姐其实也不愿意留在这个家里,但老爷这么做也真是让人心寒。 “反正爹的反应也是预料之中,虽然时间比预期要早,但我们还是要抓紧行动。”秦轻晚安慰道。 她心里有数。秦老爷的意思很明白,出门绝不是随随便便,见的人肯定也是她爹精挑细选的,一待别人见到她,她的样貌绝对会令众人赞叹不已,随之而来提亲的人恐怕要踏破家门,秦老爷便可趁机提出要求,把她卖个好价钱。 这一切都不会拖太长时间。她就是一块上好饵料,却也不能钓人许久。 一来她年已十六,本朝十四、五岁便可嫁人,她年龄虽也不算大,但一拖再拖会令旁人有待价而沽之嫌。她爹是个好面子的,自己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旁人怎么说又是另一回事。 二来趁着如今民风有所改变,要尽快把她送出去,以防夜长梦多。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由婆家担当。 叁来秦老爷年龄也大了,可仕途仍不怎么样,虽未贬过职,但也没升过官,若从她嫁人时拿不到任何好处,再待几年,更无机会。 “小姐,但是咱银子还不够,在外的花费恐怕支撑不了,要不去找萧大哥先借点?”盼香觉得心里没底。 秦轻晚摇了摇头,回道:“暂且不用,萧大哥做生意也不容易,况且他已经帮助我们许多,人情已经不好还清,再借钱我心里更过意不去。我们再重新算一遍,划掉不必要的消费,节省不必要的开支,只要之后能让我们撑到关外,便无后顾之忧。” 叁年前母亲去世时,秦轻晚就预料到将来会有这么一天。内里身为一名现代女性,她不愿像这个世界的女子那般惟父兄之命是从,把婚姻的决定权放在他人手中,于是便计划着逃出秦府。 这当归是不容易的。逃出秦府意味着她无法用单身女性的名义抛头露面,还要提防秦府派人拦截,逃亡路线亦要计划好,还有途中或许遭遇打劫之类的突发事件,更重要的是钱。 所以,她一想好,便向她爹提出要搬入现在的深僻小院,对外宣称为了避免触景生情。院子位置不显,离秦老爷院子也挺远,她与这家人没什么亲情,甚少人会想到来她院里看她。最妙的是院子后门就是个通往城中大道的小巷子,后门隐蔽,就算出门也难以被人发现。 然后,她遣散了她和母亲院中除了盼香之外的所有下人,包括她那个爱玩的贴身护卫的徒弟萧离飞。牵涉的人越少越安全,而且她要省钱存钱,为途中花费做打算。虽然府中没有短她的月例,但能多存一些更好。 仅仅靠月例银子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便有了卖画的念头。为了怕露馅,她舍弃了儿时常作的风景花鸟画,更多是人物画,融合了前身工艺画和素描的高超技巧,人物既真实又立体,卖得上好价钱。 她原本的计划是女扮男装,和盼香扮成一对新婚小夫妻出门游历,能跑得越远越好。 没想到萧离飞出了府后,并没有找他的师父,却在京城开了一家镖局,没想到生意越做越大,叁年时间里竟然变成京城第一大镖局,就连官场中人都要卖他几分面子,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作为知根知底的二人之一,萧离飞在离府前就知道她的打算,叁年里叁人也时有联系,去年他就向秦轻晚提出参与她的计划,提供路线和钱,她和盼香逃走时安排她们混在出关外的走镖里。 秦轻晚接受了他的好意,但没有接受他递来的钱。毕竟这一次离别有可能是终生不再相见,人情难还,还钱更不易。 -- po-18.Com 第五章新的活计 十日后,秦轻晚穿上男装,画黑了脸,带着八幅配图来到了书店。店里伙计把她带到了上次来的二楼小房间。王掌柜坐在里面等着她。 “王掌柜请看。” 王掌柜接过来递来的配图,仔仔细细每张都翻开后,没有像之前那样马上与他结账,而是拱了拱手说:“孙公子,正巧今日东家在。他嘱咐过我若你前来,便把配图与他一看。您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后,又让伙计给他上了茶,就迈着步子往外走去。 “孙公子,您请坐。”伙计很快拿了茶壶和茶杯来。 “我看这二楼的书画字帖、古玩陈设都极其讲究,都是你们东家布置的?”秦轻晚看着伙计给他倒着茶,随口问道。 伙计挠挠头,说:“我不甚清楚。说实话,我从未见过东家。他每次来都呆在叁楼,只有掌柜的才能上去。” 这话勾起了秦轻晚一点兴趣,她继续问:“那他来的时候你没见过吗?” “东家很少来,而且来的时候都是从书店后门出入,跟我们前面的人打不到照面。我们的月俸都是掌柜的决定和经手,时间一长,也没再有人对东家感兴趣。” 伙计给她倒了一杯茶后,把茶壶放在桌上,就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王掌柜走了进来。 他看着秦轻晚,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住了嘴。 秦轻晚想着怕是出了什么状况,便主动问道:“请王掌柜不用顾虑,东家是否对在下的配图不甚满意?” 王掌柜赶忙摆了摆手,说:“孙公子的画工之好,东家只有称赞的份儿,这次嘱咐给再你十两银子的赏赐。” 说着,打开了钱匣,从中取出叁十四两银子递给了她。 “孙公子请数一下,八张配图,每张叁两,共二十四两,再加上十两赏银。” 秦轻晚道了谢,便把银子仔细收好,抬头看向王掌柜。 王掌柜却是没有说话。 秦轻晚心想看来今天是没有活计了,拱手说:“王掌柜若无其他嘱咐,孙某便就此告辞了。” 没想到王掌柜向前跨了一步,四处看了看,把她拉入了房间角落里,正待秦轻晚疑心四起之时,王掌柜开口说道: “其实东家刚才给了一个活计,让我交给孙公子。只是唉!” 王掌柜叹了口气,继续说:“只是王某不知该如何向孙公子开口。” 说完,便从袖子里掏出一本薄薄的画册递给她。 秦轻晚拿过画册,翻了几页,脸顿时通红。 王掌柜在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之前不知如何开口就是因为此事。孙某以为,这活计最好是与有经验的人来作画,孙公子如此年轻,不知是否有咳,是否能承接此次活计?” 秦轻晚默默地又看了看手里的画册,问道:“王掌柜的意思,此次是临摹还是其他?” 王掌柜见她没有一口拒绝,忙说:“此次是重开新册,人物场景可稍微变动,不改也是可以的,但希望孙公子能着重刻画细节,达到引人入胜的效果。” 他停顿了一下,秦轻晚没有吱声,便继续说:“此次活计特殊,东家开价每幅五两银子,提供笔墨颜料,共八幅,不知公子八日能否完成?” 秦轻晚想了想,把手里的画册收好,说:“王掌柜放心,八日后孙某会亲自送来。” 王掌柜一听,松了一口气,高兴地说:“孙公子说话一直算话,请与我下楼,我多挑几件上好颜料给公子带回。” 秦轻晚拿着掌柜送的一堆纸墨,却没往秦府走去,而是走了另外一个方向。 只见她来到一个熙熙攘攘的大门前,往里面看了一眼,却没有进去,而是绕到另外一边,沿着一座围墙走到底,在一个门前敲了敲门。 门很快便从里面打开,一个麦色皮肤的高大男人冲着她微笑:“小姐。” 开门的便是萧离飞,算是秦轻晚的青梅竹马。 萧离飞的师父本是自由自在的一名江湖游侠,路上捡了萧离飞收为徒弟,虽是一时兴起,对他倒是悉心教导,后来承了救命恩人的情,跑去秦府做秦二小姐的贴身护卫,也把他带了去。当年他十二岁,二小姐才四岁。 后来师父师父某日突然说了句不想在秦府呆了,拍拍屁股特别干脆地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了十六岁的萧离飞继续承担他的职责,照顾八岁的她。 他看着小姐长大,两人一直都很要好,当年遣散家中奴仆时,小姐还抱着他哭了一场,他亦知小姐的心意。小姐一直以兄长待他,不希望困他与她小小一方天地,或是将来因为自己受苦。 但她怎知,她以为她的小小天地,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广阔世界,有了她,何处不是他的世界,能呆在她身边,再苦也是甜。 可是他们身份悬殊,她是他的小姐,他是她曾经的贴身护卫;她出身官宦之府,他出身市井田野;她才华横溢,而他,除了一身武功,就只有钱。 小姐信任他,告诉他自己所有的计划,而他亦有自己的私心。 如果小姐果真能在他的掩护下逃到关外,他就卖了镖局,随后去找她;若是此举不能成行,他会以镖局东家的身份向秦老爷提亲,即使耗尽身家与官场关系,也要让小姐摆脱秦府,重回自由。 小姐是否嫁他都无所谓,只要他一路能与她相随。 -- xyushuwu8.cOm 第六章挣钱的新途径 “萧大哥!”秦轻晚看着面前的男人,那张总是清冷的面容融化成温暖。 抬起腿不客气地走入院里,就像是在自己家中般熟悉。 萧离飞锁了门,跟着她身后。 “萧大哥,我都说了这么多年,你叫我轻晚就好,或者叫我小妹。”秦轻晚在前面走着,嘴里也是一刻不停。 “小姐就是小姐,叫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法改口了。”萧离飞认真地回答。 “好吧。或者等哪天我们结拜兄妹,到时你无论如何都得改口了。” “等到小姐能重获自由的那天。” 说到这个话题,秦轻晚走进堂屋,一屁股坐在主座上,托着香腮看着萧离飞,有点闷闷不乐: “萧大哥,我们的计划恐怕要提前了。” 萧离飞即使如今身家颇丰,仍然保持着之前在秦府的习惯,院子不大,也没有下人伺候,当然,这也方便秦轻晚和盼香时不时地偷偷来访。在这样隐蔽的院子,他们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谈论此事,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有人听墙角。 “怎么?秦老爷让你出门了?” 萧离飞对秦老爷的判断也是很准的,一发生问题,马上找到症结所在。 秦轻晚便把秦老爷的话和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 萧离飞想了一下,说:“提前也好,拖得越久,计划暴露的风险越大,倒不如打个对方措手不及。路线照常,走镖的事情我再去安排。小姐不用担心,一切照旧。” 他没提给小姐银子的事,他知道小姐不会答应,何必一直提及此事,弄不好两人都觉得尴尬,到时走镖的时候偷偷塞在小姐的包里就行了。有他在,还能少了小姐吃喝? 看着萧离飞依旧气定神闲,秦轻晚也把稍稍提起来的心重新放了回去。 萧离飞与她又对打了几套拳,指点一二后,她便告辞回了秦府。 到了秦府,正赶上盼香做好午饭,两人吃饱喝足,盼香麻利地收拾完碗筷,秦轻晚洗了脸换了女装,便带着今天从书店中拿回的物什一道去了书房说话。 秦轻晚把萧离飞的话跟盼香复述了一遍,盼香拍拍胸口说:“萧大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怎么,对萧大哥放心,对小姐我就这么不放心?”秦轻晚笑着闹盼香道。 盼香说:“不是对小姐不放心,而是萧大哥实在是稳重。他才比小姐大八岁,照我看来,他比老爷还要沉稳。难怪他的生意能这么短时间做得这么大了。” 秦轻晚回道:“萧大哥不光是因为性格,更重要的是他坚持和专注。你想想,他还在府里的时候,打小天天练功至少五个时辰,雷打不动。别看萧师父离开好像是不负责,那也是因为萧离飞的功力早就超越了他师父,才能这么放心地离去。有了这份坚持,有什么是做不成的?” 盼香眨了眨眼睛:“也是。萧大哥这叁年除了生意上的事情,过得看起来跟在秦府差不多,一人形单影孤的。也早就过了适婚的年龄了,没见着身边有人,却竟也没人催他。” “你这小丫头,才十叁岁就思春了?要不要小姐帮你说说,让你明年就嫁与萧大哥?”秦轻晚捏了下丫鬟的水润脸颊。 “小姐不要开玩笑,我们相差十一岁呢!他这个年龄说是我爹都有人信,我对老男人没兴趣!”盼香揉了揉脸,对小姐抗议着。 “老什么老?我爹那个年纪配你才叫老。萧大哥才二十四岁,正当年,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你可是占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秦轻晚又伸出手捏了盼香另外一边脸颊。 “小姐,你若是喜欢,你嫁与他去!”盼香被小姐捉弄地哇哇叫。 两个人就秦轻晚单方面你来我挡似的打闹,一个不小心,把桌上的布包扫了下去。 布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把盼香吓了一跳,赶紧趴在地上捡。 “这么好的墨,摔断了这么办?” 捡着捡着,就看见压在最底下的小册子。 顺手打开,盼香也红了脸。她说:“小姐,你这是买给大小姐洞房前看的吗?” 秦轻晚哼了一声,答道:“大小姐有夫人操心着呢,这个是我这次的活计。” “啊?”盼香这下是真的被惊着了,小嘴儿长得跟鸡蛋般大: “小姐此次的活计是画画春宫图?” 秦轻晚面色不改,平静地点了点头。 从王掌柜手里接过这春宫图的时候,她也是吓了一跳,倒也不是她胆小,想她前世看过多少小黄片,画过多少裸体男女,还谈了两段关系不纯洁的感情,这等画册对她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 只不过那是穿越前的事,离现在也过去了十二年。这些年来在一直在府里呆着,人见得也少,能算得上是有吸引力的异性,也就只有萧大哥,但人家练武的时候总是避开她,教她武功的时候就算再热,也穿得整整齐齐,除了必要的指导,简直把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词发挥到极致。 所以她清心寡欲了这么久,突然看到这本春宫图,第一反应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转身一想,还是佩服书店东家的慧眼识珠,她这个只画过侠义、神怪话本配图的年轻小画家,突然派去画春宫图,听起来两者毫无关联,但细想后便知,她的画法与今朝画师有所同,更有所不同。 她的画法既有传统国画神似的特点,又有工笔画形似的优点,再加上融汇了素描、透视等技巧,使她画笔下不光人物,连背景和物件都是线条细腻,生动优美,有神有形。若是把这种画法拿来画春宫图,绝对令人馋涎欲滴、浮想联翩。 最重要的是,画春宫图能挣钱! -- 第七章春宫图 一转眼,秦府大小姐出阁的日子日益临近。秦老爷给秦大小姐挑的是他的同僚中书的嫡长子。秦大小姐虽为长女,却是庶出的,虽然没能找到更好条件的人家,但也不亏,秦老师还算满意。 这些天,秦府门口的马车来来往往,府中天天都有人在四处走动,秦府上上下下几乎全被动员了起来。而秦轻晚的院子却是秦府中唯一被遗忘的角落,一如既往地安静,似乎也没有人想起这位秦府家真正的嫡女。 这当然如秦轻晚所愿。她甚至还女扮男装偷偷溜出府中几回,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逛了几圈。 八日后,是秦轻晚交画的日子,也是大小姐嫁人的前一日,府中的忙碌情况已到达了顶点。 她仍然像往常那般,一大早就赶到书店。 王掌柜站在二楼小房间门口,把她迎入室内。 秦轻晚不多说什么,直接从袖口掏出画册,又打开布包,拿出明显比画册厚上一倍的一沓画纸。 “王掌柜请看,您说过人物场景可略微变化,孙某思索再叁,却因不知这本新画册的买家群体阶层,便画了两种不同背景,一种是为官宦富商,另一种是为平民百姓。” 王掌柜一听,接过画纸来仔细比较。 之前他给孙公子的春宫画册,因牵涉到新册出版,他已经反复看过好几遍。 今日孙公子的新画,保留了原画的人物、动作姿势,其它的改变甚多,增加了不少细节处理,在衣饰穿着、室内装饰,甚至是家具古玩上都别有用心。 同样的一张原图,孙公子分别画了两张,一张画中男女皆为百姓穿着,粗布麻衣,室内家具甚少;一张皆为官家富人打扮,精细到华服上的暗纹,整体细致描绘出其衣料之讲究,家具摆设之华贵,布置也是兼并风水和雅致。 若说描摹作画,技艺高超者却是能画个与原作相似,以假乱真。但孙公子拿出的这等画作,就只有对官家内院极其之熟悉,并且必有一定学识的人才能画得出。 顿时,王掌柜看向秦轻晚的眼神就有所不同。不知眼前的黑黑瘦瘦的年轻人究竟哪里出身,能把华府内院画得如此有模有样,想必是有所经验,亦费了不少功夫。 事实跟王掌柜想得不太一样。秦轻晚出身中书府,中书在京城中虽不是什么大官,好歹她外祖父有钱,母亲嫁来时带了不少嫁妆。嫁妆虽然在她去世前已用掉不少,最后一部分也让秦轻晚当做府中奴仆们的遣散费全了派出去。 她母亲院里的吃穿用度一直都比秦老爷院中的好,她自然对这些从小就了如指掌。 对她来说,困难的倒是普通人家的情况,对此了解甚少。她儿时未曾出过门,母亲去世后,出门也只是为了卖画或找萧大哥,对市井生活一无所知。接到这个活计后,趁着秦府忙于大小姐的婚事时无人关注她,才一次又一次地跑到街边小巷中认真观察百姓常态。 当然,对着王掌柜肯定不能说这些,她于是便开口:“王掌柜,您再瞧瞧,有什么不合要求的地方,孙某还能再次修正。” 王掌柜“唔”了一声,仔细观察起画中的人物。 人物保留了原册的动作姿势是不假,但原册乃至如今当朝现存的春宫图,无不是人物面部千篇一律,身体线条又软又散,整体比例严重失调,看起来松松垮垮。 秦轻晚改变了原先人物的身体线条,男子线条硬朗,女子柔美,身材比例修正得更与真人一般,使男子看起来肌肉结实,更加强壮威猛,女子软糯,更加娇柔似水,都是会令人羡慕渴求的身材。 甚至人物的表情亦有刻画。男子强势,眼睛睁大,而女子面色红晕,眼睛半闭,目光迷离。 身为京城最大书店的掌柜,王掌柜虽然不敢说自己是学富五车,但确也涉猎甚广,原作这般春宫画册没看过上百,也有几十,早已看得他心如止水。 但孙公子的新作,却触动了他某处的物什。刚才他只研究了画中背景,还没什么反应,现在看到如此画得真实的男女交合,王掌柜只觉得胯下一涨,前端好似溢出来了点什么。 他老脸一红,慌忙一转身,背对着秦轻晚说:“今日东家亦有到访,我去拿给东家,请孙公子在此稍事等待。” 然后,他迈着稍有不稳的步伐,连茶都忘了让伙计给秦轻晚送去,匆匆忙忙地上了楼。 书店叁楼为禁地,平时在从楼梯口就一直锁着,只有东家才能自由出入,连王掌柜也只能在得到东家的命令后才被允许进入。 王掌柜只知东家姓杨,名字不知。他也实际,毕竟是顶头上司,就算打听到全名也得不到什么额外好处,况且他做事及有分寸,只要兢兢业业,东家倒也大方,不光月俸每月准时发放,干得好还有不少赏赐,实为不可多得的好东家。 东家每月至少会过来一次看账本,时间不定。这个月倒是不寻常,未到月末便来了两回,想必是要为此次新决策,春宫画册上货的准备吧。 话说这春宫画册,实际上并不愁卖,有钱没钱的,至少每个家里都会有那么一本。 家里有女初长成的,买一本为春宵时刻;家里刚娶了新妇的,买一本学习房事之乐;家里有年长男性的,买一本试着是否再次一展雄风;家里有未经人事的年轻男性,买一本了解人体之奥秘;家里有钱的,买它十几册,分发至各房,调剂调剂生活;家里穷的,买一本多多练习五指功。 总而言之,比四书五经、科举圣经之类的书还好卖。 只不过,四书五经毕竟乃圣贤之书,在众人心目中,与此类不登大雅之堂的春宫画册毫无比较可言。 春宫画册只会在小书坊中私下售卖,卖的人偷偷摸摸,不敢把它放在门口的书架上;买的人也是鬼鬼祟祟,像是打暗号般挤眉弄眼,多亏小店里伙计遇到的多,一个眼神就知道要什么。 今年以来他们店里的销售情况一直不怎么样,他东家就不知怎么着把算盘打到了春宫画册上去。 身为京城最大书铺的掌柜,身份摆在那儿,卖春宫画册怎么说都是不情不愿,更何况,他们店里以往一直走的是高雅路线,所有的书籍笔墨字画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有不少还是东家的拍板。但没办法,他只是个掌柜,做不了东家的主。 王掌柜在叁楼前站了一会儿,待胯下那团消了下去,才走进叁楼的第一个房间。 东家站在书架前,翻看着账簿。屋里除了他外,罕见的还有另一个人。那人坐在朝街的窗户前,面对着窗外,从王掌柜的视线望过去,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和他劲瘦的背影。 东家向他走了几步,貌似不经意地挡住了王掌柜的视线。 东家比他年轻得多,面目寻常,身材高大,但不知怎么着王掌柜却面对这个和他儿子年纪相当的年轻人,总是心里发怵。 王掌柜做了个辑,把秦轻晚的画作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他,又把她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东家看了画一眼,说:“你先下去,过一刻再上来。” 王掌柜便告了辞,在东家的视线中匆匆下了楼。 这位东家眼看着他走下一楼,回过身,翻了一遍手中的画纸,便走到窗前的年轻男子跟前递了过去。 男子放下手中的扇子,反复看了两遍后笑了出声,声音悦耳,说道:“没想到竟是挖到了一个宝。” 东家接话:“笔风细腻,功底扎实,观察细致,胆大心细,又有所新意,让人不敢相信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所作。” 男子挑了挑眉:“你确定吗?才十五六岁?我还以为至少也要到你我这般年纪。” 东家皱了下眉,又马上松开,回答道:“据王掌柜所说,此人只有十五六岁。王掌柜来我们这儿已经六七年了,人见得多,看人的经验是有的,应该不会有假。” “一个十五六岁的市井百姓就行过房了?他又不是官宦富人子弟。可否有娶妻?” “应该不曾,还未查过这人的底细。” 年轻男子拿出一张画纸,再说:“熟悉平民百姓、市井人家倒是罢了,但这官府富户的穿着、屋内陈设却也如此了解。以他的年龄,不可能会被这样的人家请为府内画师或是这等进过府的经验。” 东家说:“臣明了。现在就派人去查。” 男人拿起了扇子说:“倒是个人才,先把他送到慕洛尘那边看看情况。若是他身份没什么问题,本店之后所有的春宫画册都让他一并画了吧。” 东家答是。 男人一手又翻看了一遍画纸,捡出其中一幅,轻笑了一声:“齐平,这些画中我最喜这张。你可知为何?” 被唤作是齐平的东家瞥了一眼画,画中女子坐于屏风前的桌案一侧,男子钻入她两腿间,轻舔着娇穴,女子扬起头,面色绯红,罗衫半敞,露出两团白嫩的丰乳,乳尖两颗粉红的奶头微微凸起。 男人把画放在桌上,食指指腹来回抚摸着画中女子的双乳,像是能感受到那对奶头在手中的变化般。 “这乳......画得尤其是好。” -- 第八章有人跟踪 “孙公子久等了。”王掌柜笑着走进二楼房间。 秦轻晚不知为何此次竟等待如此之久,她差点就睡着了。 “孙某正好能在此歇息。敢问东家对画作是否有不满意的地方?” “东家非常满意,两套全部都收了下来,此次的赏金比上次还多出五两。银子太重,这次给公子银票。”王掌柜说着,递了几张银票过去。 “谢东家,谢王掌柜。”秦轻晚仔细对了银票,收在钱袋里。 王掌柜看着秦轻晚收好后,开口又说:“还有一事。东家极爱公子的画,邀请孙公子明日去其他地方画些人物画作。为表诚意,今日先予以二十两定银,不知公子是否答应?” 秦轻晚听到这次竟然能拿到定银,心里喜了一下,但仍控制住面部表情,沉稳地问:“王掌柜可知去哪里画作?” 王掌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明日王某自会领着公子前去。” 秦轻晚想了一想,觉得认识王掌柜这么久,身为店铺掌柜,应该不会带她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危险。况且明日大姐大婚,更没有人来找她,时间足够。 于是放下心来,问:“不知明日何时出发?” 王掌柜答道:“明日未时出发,酉时之前便可回。公子不需带纸笔,那里现有笔墨。” 秦轻晚便答应下来,装好了二十两定银,走出了书铺。 回去的路上,秦轻晚突然感觉背后有几道目光盯着她。 她回头一看,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看不出什么究竟。 她往前快走了几步,这种感觉仍然存在,于是恢复步伐,慢慢朝前挪着步子,直到一个巷子前,突然一个转身,拐了进去,然后撒腿就跑,熟门熟路地东跑西钻了几次后,觉得好像是把后面的人甩掉了。 于是站在巷里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人来,才左拐右拐,又来到了围墙后的木门前。 萧离飞打开门时,秦轻晚站在外面仍有些气喘。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院里,然后马上把院门关紧锁好。 “有人跟着你吗?”萧离飞看着她有些湿哒哒的脸,几绺长发贴在她的脸上。 他控制着自己不去用手拿下她脸上的头发,而是回屋里拿出几块新的帕子寄给她。 秦轻晚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帕子上一团漆黑。 她扑哧一声笑了。 “萧大哥你这么好的帕子,擦我这张小黑脸恐怕是太浪费了。” 萧离飞边给她拿盆倒水,边说:“擦你的脸怎么会浪费?钱就是用来花的。” 秦轻晚洗了几遍脸,又对着萧离飞拿着的铜镜照了照,确定自己的脸恢复成原本的貌美模样。 一抬眼,看见他盯着自己,笑了笑,说:“萧大哥是太久没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了吧。也是,这大半年每次过来都顶着一张小黑炭,你再不看看我,恐怕真就不记得我的长相了。” 萧离飞目光轻轻移开,心里念着:“我怎么可能忘记你的长相。你如今比以前更美了”。 秦轻晚端起水盆,被萧离飞一把抢了去倒掉脏水,回来时想起她匆匆忙忙过来的情景,又重新问道:“刚才是有人跟着你吗?” 秦轻晚答道:“我感觉是有几个人,不过我把他们引到着附近小巷后甩掉了。幸好我对你这附近熟,要是在别的地方,肯定早就被追上了。” 萧离飞心中一团怒火,问:“你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吗?还是你得罪了哪家?” 秦轻晚想了想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我这秦府二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别人见不着我,我也见不到别人,我能得罪谁啊?” 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被我爹和姨娘发现了?那也不对,若是他们发现,不会挑这个时候来找我,而且我觉得我装扮得挺好的,至少这两年到现在都没什么人发现。” 萧离飞说:“我也觉得应该不是秦老爷那边的人。要是那边有动静,我这边也会发现。你刚才从哪里来的?” 秦轻晚有问有答:“我一早就去书店卖画了,一直呆在那里,刚刚才回来。” “啊!”她又想什么,“或许是几个小贼吧,看我年幼,并且孤身一人,盯上了我身上的银子。” 说着,她献宝似的从腰侧钱袋中拿出来给萧离飞看:“萧大哥你看,我今日可是大丰收,一百一十五两银子。” 萧离飞看着她洋洋得意的小脸,也扬起了嘴角:“这次怎么能挣这么多,比我手下的镖师一趟镖挣得还多。” 秦轻晚不好意思让萧离飞知道她竟然去画了春宫图,于是便搪塞说道:“是因为这次作的画多,而且速度又快,东家觉得很满意,就给我了十五两赏银。这二十两是明日的定银,要去别人家画人像。” 萧离飞不了解卖画行情,倒也是信了。他担心的是其他:“去别人家?会不会有危险?我派个人跟着你吧。” 秦轻晚摇摇头:“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书店掌柜的会亲自带我过去,不会出什么问题。” 萧离飞见她这么说,也不再坚持。 眼看着到了午饭时间,萧离飞想留她一起吃,却被她拒绝:“盼香还在等着我呢,我出门也没跟她特别交代。若是我再晚些回去,指不定她会跑出来找我。” 秦轻晚让萧离飞拿来她藏在他家的化妆黑泥,把脸重新涂黑后,告辞便走了。 ———————————————— 宝宝们,我还太不熟悉POPO文章定时公开的操作,这两天时间弄错了,多发了一章,就当给宝宝们的福利吧~重新设定明日开始凌晨0点更新 -- 第九章初访燕春楼 第二日大姐大喜之日,一大早府中便各种嘈杂,秦轻晚的小院离得远,隐约也能听见些奏乐喊叫声。不过,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她吃完午饭,做好装扮,想了想,又拿了块化妆黑泥藏在袖中,然后叮嘱了盼香几句,出了门。 王掌柜如他所说,已经在书店门口等着她。她赶忙叁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互相作了个揖。 王掌柜领着她向另一方向走去。 她觉得王掌柜今日有些奇怪,好似不怎么敢看她,只是边走边跟她客套地说着话,她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才就发现他们已经快走到一条看起来冷冷清清的路上。 这条路她从来都没来过,但萧离飞的镖局却离这里不远,都在前门附近,比较偏僻。便问道:“王掌柜,这家人怎住的如此之偏?” 王掌柜咳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回答,便道:“孙公子,我们今日其实不是去人家里。” “不去人家?那就是去商铺了?现在才未时正午,这条路怎地如此冷清?” 王掌柜看着他们离目标地越来越近,觉得还是实说了的好:“......孙公子,咱们此趟不是去人家,而是去燕春楼。” “燕春楼?”秦轻晚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回忆起以前听说过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脑海中一闪:“燕春楼?是勾栏院么?” 王掌柜低声道:“正是。” 秦轻晚打了个寒颤,第一次念头就是难道她穿帮了么?随之立即否定。如果真的被人看穿,不可能由掌柜带她过来,毕竟他们来的路上很多人都是看到的。 那就是,来这里作画?秦轻晚想起昨日王掌柜的话。 与其自己乱想不如直接发问,她干脆主动问道:“王掌柜,今日孙某是否要为燕春楼作画?” 王掌柜不好意思地向着她作了一个辑,说:“孙公子,实不相瞒,这事情是东家决定的。王某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应着。若是伤天害理的事,王某肯定不会带你前来,但这事最多也只能算是不雅,东家出的银子也多。只是你尚且年轻,对着你......王某实在说不出口。” 秦轻晚想起王掌柜从给了她春宫图的活计以来,对着他一直都是吞吞吐吐,倒也不怪罪他。四五十岁的人,遇到这种事情,这种表现还是挺正常的。 她于是笑了笑:“王掌柜不用担心。孙某都能画春宫图了,还会对这种事情害臊?以后有话只管直接对孙某讲,不要有所顾虑。” 王掌柜听了,倒不是被她的直言直语吓着,而是想着:“看来人不可貌相,此人虽如此年轻,想必交合之事是做了不少,遇此事才会这般镇定。” 二人走到一处五层楼的建筑,门口一块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燕春楼”叁个大字。进去后里面静悄悄的,此时还未到营业的时间。 一个龟公匆匆走了过来,对二人做辑,说:“掌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请随我前来。” 王掌柜停下脚步,对秦轻晚说:“孙公子,我就把你送到此处了,之后事项东家已委托燕春楼的管事安排。您做完画后,十日之内送入书铺即可。店中繁忙,王某要赶回去,请您多担待。” 秦轻晚在王掌柜承认是在燕春楼作画后就松了一口气,虽然此事听起来不怎雅观,却也符合逻辑。 书铺若要想春宫画册卖得红火,必然要作新画,巧妇都难为无米之炊了,更何况是画师。来勾栏院里找素材,不失为恰当的决策。 想着,她安下了心,向王掌柜道别后,就跟在了龟公后面。 这燕春楼入门的一楼就是一个大厅,中间是个圆形舞台,四周皆可坐人,旁侧只有几个紧闭着门的房间。白日这里看着倒是挺正常,令人不会联想到晚上那些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景象来。 就不知如此大的勾栏院,掌事为何人。 龟公带她在其中一个门前站住,敲了敲门,说:“掌事,竹墨书铺的人已经来了。” 一个清冽的声音传来:“知道了,你退下吧。去把春桃和冯力叫来。” 龟公回应了一声,便把门推开,让秦轻晚自己进去。 秦轻晚进去后,自觉地转身先把门关好,然后作了一揖,道:“在下孙怡,竹墨书铺派在下来此作画。” 说完后,抬起头,便呆住了。 温润如玉。 她脑海中只盘旋着这四个字。 她看着对面的人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举手投足之间却流露出冷冽感,令人倍感疏离。 就像是一块放在千年寒泉中的美玉,令人看着心悸,却又不敢靠它太近。 眼前的男子只是盯着她不说话,又绕着她走了两圈,停下脚步,才说道:“我是燕春楼慕掌事。”声音平淡,毫无感情。 秦轻晚被他看得脸有些发红,心跳开始诡异地加速。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不自在。“掌事,春桃和冯力来了。” 慕掌事应了一声,门外进来了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女子娇小可人,身着红色薄纱,隐约地透出底下白花花的肤色。这男子倒是一副普通人的打扮,身材壮实。 慕掌事把秦轻晚带到床对面已摆好的桌子前,桌子上已摆好了各种笔墨纸砚,问:“还有什么需要的?” 秦轻晚检查了一下,说:“备得很周齐,谢慕掌事。” 慕掌事也不说什么,搬了张椅子坐在桌子旁边,没有靠近她,但也能一眼看到桌上的画纸。 他打了个手势,那一男一女便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 po-18.Com 第十章现场作画1(微H) 男女手脚麻利,眼看着就要脱到最后一件,秦轻晚开口及时打断:“等一下!” 叁人向她望去。 秦轻晚清了下喉咙,问:“慕掌事,在作画之前不知您对孙某有何要求?” 慕掌事看了她一眼,说:“我没什么要求,你东家也没说什么。今日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先画四张。” 秦轻晚觉得自己嘴角有点抽搐,心想:“我敢有什么想法,你们叁个才是这行的专业人士好吗!”不过面上不显,恭恭敬敬地说: “不怕叁位笑话,在下对此虽不能说是一无所知,但也没有太多经验。不过在下倒是有个想法。” 她抬头看着慕掌事,见他没有阻止,于是继续说道:“在下当然可以当场画出二位嗯,床上的全部姿态,但亦可改变一些细节。比如说姑娘胸型、乳头颜色,壮士那话儿的大小长短,甚至是二人的长相,还有衣物、家具陈设也可在作画后更换。这样便可作出不同的艳画儿,只是不知道掌事和东家希望孙某作出哪种类型的。” 她说话的时候慕掌事一直盯着她,等到她住了嘴,也没开口。 就在秦轻晚觉得等得有点抓狂的时候,他终于说:“你今日先把这四张画了。等回去后再依你说的,每张再画两幅,之后交予书铺,价格按照以往来算。” 秦轻晚得到回答后,心里小算盘一打,又有上百两银子要入库了。 心里一喜,声音也沾着喜色,磨好墨、取出颜料后,和颜悦色地对着坐在床边的二人说:“孙某还有一事相求二位,孙某习惯画静态人像,二位可否仅仅保持做动作的姿势?” 那二人看着慕掌事轻轻点了下头,也点头答应。秦轻晚又插了句嘴:“请二位能保持多久就算多久,孙某若觉得可以了,二位之后自可随意行事。” 于是,春桃和冯力这两人当着他们的面脱得光光的,冯力在春桃下面摸了一把,说:“这小妮子下面还没怎么出水儿,请两位爷稍等一下。” 冯力把春桃放倒在床上,穴口正对着秦轻晚和慕掌事,拉起她一只腿勾在他的腰上。 他伸出手,熟稔地拨开她双腿间的两片贝肉,来回抚摸了几下,然后用拇指按住花核,飞快地揉着。春桃小嘴里开始发出微微的低吟。 冯力看她被摸舒服了,小穴溢出了些水儿,便腾出另一只手,深入她的股间,就着那水儿,直接用了叁指入了肉穴,然后勾着手指快速抽插,然后上身向前,嘴探到绵乳之上,一口咬住了上面的红果。 春桃身上很快就浮现了一层粉色,声音也开始变得发浪,不一会便脚背弓起,身体紧绷,一个哆嗦后,从穴口喷出了一条细细的水柱。 秦轻晚叹为观止。 她虽有经验,却是在未穿越的十几年前,除了小黄片之外,却也从未亲身体验,或是现场见过这般潮吹。 面前的春桃人虽然娇小,但屁股圆奶子大,从刚才的反应来看也是身体敏感的娇娃,想必在这燕春楼里等级应是不低,而冯力虽然相貌普通,但身材魁梧有力,胯下的那根翘得老高的深色粗棍,与她曾经亲眼见过最粗大的相比,也是不相上下。 更何况二人直接在她面前现场开干,虽然还没发展到更火热的时候,却也是看得她心里发痒,有些躁动不安,她十几年未使用过的小穴,第一次分泌出了液体。 秦轻晚刚想并拢两腿,偷偷地摩擦小穴解解馋,却能感受到从一旁直射在她身上的视线,便不敢乱动。 于是稍微缩起双腿,状似调笑地说道:“春桃这水儿,喷得煞是好看。” 声音竟然变得有些哑,好在听起来更像是男声,就是感觉有点丢脸。 冯力抱起床上女子,笑着说:“春桃是我们燕春楼里排名前五的姑娘,最有名的就是喷水儿。您要有兴趣也来尝尝鲜。” 秦轻晚的脸又微抽了一下,说:“甚好,甚好,多谢燕春楼能给在下这么大的面子,只不过今日孙某是来作画,等改日再以客官身份前来。” 她向慕掌事又作了个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看见慕掌事眼中一丝审视一闪而过。 一愣神,再一看,还是那张令人动心的脸,透着生人勿进的疏离。 于是便不敢再看,视线转回到床上二人身上。 冯力抱着春桃,春桃的坐在他的腿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两人坐在床前,面对着秦轻晚。春桃身体早已变软,乖乖地让冯力叉开她的两腿至一字型,冯力的龟头抵着她的穴口,先缓缓地探入了一个头,然后冯力双手搂住她的腰,往下用力一压,大半个粗大肉根一下子插入穴中,只留出了一小节深色,春桃不禁又叫了一声。 冯力坐在后面说:“孙公子,这个姿势您是否满意?若是可以,我就不动弹了。” “可以可以,就这样坚持一下先别动。” 秦轻晚说着,全副心思放于面前二人和手中画笔。 若是二人没有动作,单纯地画他们的姿势,秦轻晚就不会再向之前那般冲动。 毕竟,她还是姚青青的时候就画过不少裸模,国内美院的裸模大多四五十岁以上,在意大利的时候也画过好几个小鲜肉小美女,画多了就觉得习以为常,只把台上的人当成是研究对象。后来回国,甚至还能一边作画,一边跟裸模老头或老太太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聊天。 此刻,她就把眼前二人当成是裸模,抓住他们的形态,研究他们的身体结构,分析他们的肌肉、骨骼、比例和色彩,不带丝毫情欲。 当然,作春宫图不用像是素描那样严谨耗时,她只要把身体结构、表情形态这些画得比一般艳画更精确就行。 -- 第十一章现场作画2(微H) 秦轻晚下笔没有丝毫犹豫,她的人物速写比一般画师的速度快上许多,只有画到背景、床铺帷帐的时候比较费时。她画完了面前二人,正待画房内摆设之时,抬头却看到春桃满脸春色,身子只敢微微地前后摆动,想必是担心若是动作太大,可能会被慕掌事喝声阻止。 而身后的冯力两手掐着她的腰,指间泛白,看得出用了不少力,身下却没有其他动作。因怕挡着秦轻晚的视线,他只好把脸躲在春桃脑后,用舌尖舔咬着她后颈的嫩肉。 二人这个姿势摆久了,憋得他们一肚子火。就像吊在脸前的一口肉,想吃却没法吃,能看不能吃,男人没法插,女人没法动,旁边还有个顶头上司慕掌事看着,只能暗自忍着,悄悄做点小动作。 秦轻晚眼看这二人怕是要憋不住了,便说:“在下已画完人像,现在再添些内景,您二位尽可随意。” 话音刚落,就只见冯力抬起春桃的腰,两人交合之处,肉棒从花穴抽离,露出整个棕色棒身,直到拔到快露出龟头时,才用力地把春桃向下一压,不管叁七二十一,飞速地抽插起来。 春桃也是咿咿呀呀地叫着,一会儿好哥哥,一会儿好相公的,身体飞快地上下摆动时,还不忘伸出一双白嫩的小手,对着自己的双乳又是捏又是抓,娇嫩的乳被不停地弄成各种形状。 等到春桃又小喷了两次后,冯力仍未射精。此时秦轻晚已画完一张完整的图。 她看着二人已都已稍微有所缓解,说道:“可以下一个姿势了。” 冯力听了,虽心有不甘,仍停下腰上动作,把春桃抱起来跪在他脚边,有些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也听到孙公子的话了。刚才也让你爽了几次,现在过来把老子的巨物舔射了。” 他摸了摸肉棒,沾了一手的水,然后将手指塞入春桃口中:“尝尝你自己的淫水!骚货水儿这么多,喷得我一身都是。” 春桃身体微颤,显然是被冯力的粗话弄得兴奋了。她捧起肉棍,前后嘬了几下,又回头看向秦轻晚。 秦轻晚说:“你可以先舔着,但身上的动作不要大,我先把你们身子画了。” 听到秦轻晚发话,春桃便把嘴张大,一口气含入了底,冯力几乎全部棒身被她纳入口中。 秦轻晚心里惊呼一声,看不出春桃人小小的,嘴也小小的,竟然能容纳这么粗长的男根,这就是专业人才啊! 春桃来回吞吐着肉根,含着的嘴时时变换着方向,口水拉出银丝儿,从嘴角不断滴落,喉咙发出一阵阵的咕咽声。 秦轻晚画完了人体姿势,说了句“停”,春桃的嘴便硬生生地止住,她从口里吐出半截棒身,只含着龟头,又保持静止不动。 冯力看起来倒是有些受不住,他两手撑住床沿,头微微向后仰,眼睛张大,双目涨红。 秦轻晚快速几笔勾勒出他男根的形状,柱身上的青筋也一一被细细刻画出来,上了色,画完女人的红润小嘴,才说:“可以了。” 冯力便一把扯住春桃的头发,急急地向他那处按了下去,每次都是一口气见底,再一拉,回到龟头处,就这样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却是在最后几个用力后,从她嘴里抽出整个肉根,精水喷得春桃满头满脸。 秦轻晚看着这一幕,心中叫好,飞快地又拿起一张新的画纸,把刚才颜射的细节重新画了出来。 冯力放开春桃坐在床上喘气,春桃拿了帕子擦拭完脸后,趴在他的腿上也小喘了几声,然后伸出舌头,把他的肉棒里里外外舔得干干净净。 秦轻晚这时也完成了二人的部分,她想了一下,把手里的两幅只有人像的画作递给慕管事,说:“慕管事,孙某又有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孙某认为,这两幅虽然男女姿势相同,却可做出两张不同的画,一张吞精,一张颜射。背景也可与第一张区别开,改成其他室内景观,或是在野外也别有风趣。” 慕掌事问她要了第一幅,又与这两幅对比,“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现在开始你只画人像,背景之后再添上。” 见他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她的提议,秦轻晚心里着实高兴。 想到床上二人次次在中途就被她硬生生打断,平白多费了不少体力和精力,秦轻晚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是春桃,好好个燕春楼摇钱树,别把人家给做坏了。 于是她心里有了计较,但不先表示,而是故意问道:“您二位为在下的画如此卖力,孙某深觉感动。但孙某自知,刚才的要求有些过分,不如之后的两个姿势就请二位想一想有什么能做的轻松,又能长时间保持的。” 冯力和春桃对视了一眼,嘀嘀咕咕了一阵,便向秦轻晚演示了几种动作。 秦轻晚然后挑出其中两个,这样一来表面上来看是那二人给出了选项让她选择,实际上这两个姿势正合她心意,为她刚才所想。 之后进行的就顺利了。 两人爬上床,冯力躺在下面,春桃双腿叉开,跪在他腰侧,穴口对着肉棍,轻轻地只插入了一个头,停了一会。 再然后,春桃猛地坐了下去,一棍到底,便保持不动。 最后,春桃抬起屁股,两人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肉穴与男根分离。春桃转了个身,趴在冯力身上,湿淋淋的小穴对准他的脸就坐了下去。冯力两手扒着她的屁股,使劲吸吮,春桃也不甘示弱,弯下腰,握住脸前的粗长,一口含了下去。 秦轻晚就这样又画了叁幅。 等画完最后一张人像后,她头也不抬,对着床上的人说了句请自便。便也不看那又开始拼命交媾的二人,自顾自地把今日画的六张图重新描摹了一遍,便把六张图递给慕掌事,恭敬地说: “慕掌事,这是孙某今日所作。多亏春桃姑娘和冯公子二人今日演示了四种姿势,除却刚才两种作了叁张图,孙某认为,刚才女上南下的姿势亦可再做两张,再加上最后一个姿势,共六张图。此图请慕掌事留底,孙某刚才已临摹了一遍,回去后再考虑画中背景。” 慕掌事听完后没说什么,秦轻晚就当作他同意了,收好东西后拱手告辞。 -- 第十二章究竟是谁 秦轻晚告辞后,慕掌事看着床上二人说:“你们回去吧,春桃今夜不用接客。” 正在兴处时又一次被叫停,冯力和春桃也不敢多说什么,胡乱套上衣服便匆匆离去,不知到哪里继续 颠鸾倒凤去了。 等这屋里旁人都走后,慕掌事拿着艳画,向着最里面的屏风走去。绕过屏风后,出现了一扇小门,伸手敲了敲。 门从内打开,一个扇着扇子的年轻男子,站在门边冲着他笑。 慕掌事把手中的画递给他,男子翻了翻,说:“在这种地方现场作画也能如此之好,爷以前竟是从未听闻过此人。就不知他是从哪个石头里蹦出来的。” 慕掌事说:“刚才说的话您都听到了吗?” 男子翻了个白眼,说:“不光听见了,爷还被你楼里那两人给叫硬了,看来你把你手下的人调教得不错。” 慕掌事面色未变,说:“春桃是她教习师傅所教,我早已不插手教导之责。” “好了好了,都知道你做了叁年的和尚。你不出面调教,倒也把这燕春楼经营地井井有条,当年真没白救你。” 说到这个话题,两人沉默了一阵。 还是慕掌事打破了沉默,问:“此人您查出底细了没?” 男子把扇子一合,说道:“昨日派出去的人跟丢了,看不出这小子还挺机警。不过今日我又多派了人手在各处等着,只要这小子一出门,就立马跟着。我就不信了,今天要还能跟丢,那些人也别吃这碗饭了。” 慕掌事看着男子,斟酌了一下说:“与您所说的略有出入。这个人不能称之为小子。他......其实是个女子。” 持扇男子不禁大吃一惊:“你如何得知?” “我当燕春楼掌事已有六年,环肥燕瘦的女子见过不知多少。而且,您别忘了我的那个能力。她一进门,我就从她身体姿态、走路姿势看出她是女子。然后我绕着她前前后后走了两圈,从侧面仔细观察了她的五官,但当时不好走近细看,只看出用黑泥涂了脸。若她没有用其他的掩饰面部,我现在就能确定她大致的长相。” “哦?那她长相如何?” 慕掌事冷淡的双眼闪过一丝兴味:“是个美人。” 男子听后,手中的扇子无意识地被打开,又被合上,又被打开,几个回合下来,他轻笑了一声:“有点意思。” 秦轻晚出了燕春楼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心里重新计算她八日后能拿到多少银子。 想必比之前预计的还要多上一半不止。她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仍不显。 这东家和掌事看来关系不错,人也都够爽快。原本要求四个交合姿势作出四幅画,她却小耍了个心眼画了六幅。虽然她能保证画的质量,但毕竟不合规矩,换了其他店铺的东家也不能像今日般一口答应,要么扣钱,要么还是照着四幅来画。所以这两个人,一个能把书铺做得这么大,一个能掌管这么大的妓院,还是很有能力的。 想到这,眼前又浮现出慕掌事的相貌。 真是美男啊。 明明是张美玉般的脸,浑身却透着冰冷的气息,这样的人本该是与燕春楼这种烟花之地格格不入,却偏偏看着旁人交媾之事面色不改,毫无反应,好似吃饭喝水那般寻常。 只是不知为何会成为燕春楼的掌事。 她这时已走到了镖局附近,原本冷清清的街头也开始出现了行人。 她想了一下,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今日还是回府吧。昨日已见过萧大哥,事情也都讨论清楚了。身为京城最大镖局的东家,不会像她这个府中小姐这么多闲情逸致。虽然她每次去他院里时,他都会背着旁人跑来见她,但次数多了,不免会被旁人觉察出什么来,着实不好。 秦轻晚刚走了几步,昨日那种被人盯梢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她看了看四周,路上行人不多不少,却仍没看出什么究竟。心想着要遭,今日恐怕遇到高手了,就不知对方今日是什么目的。 此时天色未晚,她觉得自己在天黑前还是有机会能把他们甩掉。于是便在这家店铺前停一会儿,在那家买个东西,这条街来来走回被她走了几趟,直到自己熟悉的范围后,利用她娇小的身形,一下子钻入人群中间,却不再像昨日般在小巷中间左拐右拐,而是一头跑扎进镖局正门。 镖局这会儿正是人最多的时候。走镖刚回来的镖师、镖局来往的客人、正在接待的伙计们混站着,挤满了镖局正厅。秦轻晚脑海中回忆起以前背过的镖局图纸,趁着没人留意,向着后门跑去。 从后门出去是一个大院,院中间有个练武场,摆放着各种兵器。幸好此时院中无人,秦轻晚轻手轻脚地向着院子最里面走去,穿过一座假山,在一扇隐蔽的小门前有节奏地敲了敲两短叁长。 开门的依然是萧离飞。 一门之隔,是他自己所住的院子和镖局的院子。 镖局经过这叁年的迅猛发展后,已有不少回头客,走镖路线也早就扩通并且扩展到不少地方,生意一直不错。大部分事务他半年前就交予手下心腹操劳,平日大部分时间关在自己院中,偶尔才会到镖局院中的书房核对业务,除非紧急情况,镖局的人也只能通过围墙那边自己院子的正门来找他。如此一来,就算他人在院里,也是既能听见正门前的动静,又能留意到门后镖局的情况。 况且,从一开始,这个门就是他为着他和秦轻晚留的。 秦轻晚也知其中利害,平时来访与旁人一般只走小院正门,这个必须进入镖局才能到达的小门,不到紧急时候绝对不来,以免被人察觉。 从她的脚步声开始,萧离飞就知道是她。 刚敲完最后一声,门就被打开,她瞬间被一只大手环过腰,还没回过神,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胸膛。 萧离飞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手比脑先,把她抱入怀中后才发现此举过于莽撞。 他松了手,把秦轻晚放下,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没有说话,只是竖起耳朵听着镖局院中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确定并无他人前来,他松了一口气,像往常那般领着秦轻晚来到主屋。 -- 第十叁章赏花邀请 秦轻晚这次不能再像昨日那般轻松,一次被跟踪或许能当作是意外,连续两天绝对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乖乖地对萧离飞交代了她这两日的行程,画春宫图这事也只能硬着头皮通通讲了出来。 说完后她低下头,不敢看面前男人的脸。但许久等不到责骂,她忍不住偷偷抬起眼。 萧离飞脸色铁青,面色十分难看。 自打小认识他以来,他性格沉稳处事冷静,给她一种天塌下来他也能扛的信赖感,今日却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发怒的模样。 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出主屋,绕着院子走了几圈。 他心中有一团火,不是冲着秦轻晚,而是冲着自己的。 自己明知道秦轻晚缺钱又不肯接受他的资助,却因为自己无法吐露的心思,不想破坏她对他的好感,第一次给钱时被她拒绝过,之后自己竟没有再提此事。早知如此,就算要惹她厌烦,他也绝对会一遍遍的塞钱给她,让她知道,他有能力让她不愁吃喝,不需要陷入如今这般困境。 回头看向屋里坐着缩成一团的美人,萧离飞心里叹了口气。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现在也不是什么认责的好时机,先把小姐按原计划安全送出关外吧,这件事以后再谈。 于是萧离飞走了回去,坐在秦轻晚面前,说:“此事目前不好判断,十有八九跟书铺或燕春楼脱不了干系,但为何跟踪你这一点我暂时还无头绪。只能说,他们并不想要你的命,否则你今日肯定跑不到我这里来。”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坐着,耷拉着脑袋,一副等着他责骂的样子,心中变得柔软起来,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这次就算了,以后记着,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碰。书铺和燕春楼那边,我会派人暗中打听。你今日回府后,就不要再自己一人出门。” 秦轻晚刚被摸了头,感觉自己被顺了顺毛,也是被今日之事所吓,萧离飞现在说什么她都会乖乖答应。 萧离飞见她今日难得的好说话,也收了脾气。他从卧房中拿出一沓衣服递给她,说:“就怕现在外面还有人盯着,你先换一身新的,吃完晚饭后我送你回去。” 秦轻晚走进卧房换了身衣服,大小正合适,想到这必定是萧离飞专门为他逃跑时准备的,感激之情不由得再次充满了内心。 但她也有她的坚持,那些人找的是她,若是被瞧见萧大哥送她回去,必定会给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萧离飞这次却难得坚持,他说:“你是忘了你萧大哥的本事了吗?萧大哥若是没什么能力,怎会把镖局能做如此之大?你放心,我不会直接把你送到秦府,在附近安全的地方便会把你放下。” 秦轻晚听他这么说也只能应了。 叁日后,秦家大小姐回门。秦轻晚一如既往地在院中呆着,却听到门口有人唤她,说是老爷有请。 秦轻晚心里纳闷,她爹之前还特地嘱咐过她,大姐回门那天不要她出来见人,怎么今日就变卦了呢。幸好自己此时在家,有了之前的教训,她这几日也再不敢女扮男装出门,只等待着一周后实施计划。 她跟着丫鬟来到主院,进了正房。老爷在主位上端坐着,旁边坐着一位长相中上的年轻人。 她向秦老爷问了好,便站着不说话。秦老爷今日待她尤其和蔼可亲,哈哈地笑了几声后,便对着年轻人说:“周女婿,这便是我的二女儿秦轻晚。她从小身子娇弱,我心疼她不敢让她出门,一直在府里养着。你和她大姐大婚那日,这小丫头又染了病,不好出来凑热闹,今日病稍好些便叫来与你相见。” 秦轻晚听到此话,低头向着年轻人微微作了个福,叫了句:“姐夫。” 这年轻人从秦轻晚走进来就一直发愣,也没仔细听他岳父说话,只是隐约听见说是“二女儿”,见她向自己行礼,才稍微回过神,手脚慌乱地回敬了礼,却讪讪地不知要说什么好。 秦老爷见女婿此番模样,有些恼怒,想着此人刚娶了大女儿才叁天,遇到其他女子却这等模样。再一想,却是安了心。 自家女儿长相如何,他做爹的心里清楚。今日女婿的表现更是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女婿的爹虽说与他一般,是个不上不下的官,他们官僚子弟娶妻不得娶美,但之前却是喝了不少花酒,那燕春楼也是时常去的,里面美女如云,不知见过多少。 今日他见了女儿还此番模样,更加说明这二女儿美貌世间少有,即使是燕春楼头牌,也不见得能比得过。再加上她生来就一副冷清样,更会令那般看惯艳丽女子的男人们驱之若骛。那些富商也更会为了争抢她来讨好自己。 秦老爷想到此,便安然地对女婿说:“周女婿,我与小女还有些话要说。你去找找夫人,她这几天一直唠叨你们两口子。” 周女婿看秦老爷没有怪罪自己刚才的举动,松了一口气,便去找岳母她们。 秦老爷等女婿走出门很远,才对秦轻晚开口道:“新做的衣服已经送到了?” “回爹的话,大姐大婚前便已送入我院中,还有些玉镯头簪什么的,谢谢爹这么心疼女儿。” 秦老爷呷了一口茶,倒是没听出秦轻晚话中的反讽,毕竟这个女儿在他面前一直是乖巧有礼又听话。 他说:“送到了就让你丫鬟好好给你打扮打扮,后日周女婿邀请我们全家去南山赏花。这次赏花乃是太子举办,邀请了不少官家子弟和城中名流富商。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你到时要好好表现。” “女儿一定听爹的话。” 秦老爷见她听明白了,便让她回了去。 -- 第十四章人面桃花相映红 南山一直是皇家赏花的地方,山脚下还修了一座皇室行宫。此山一年四季风景不同,平日不向平民百姓开放,只有皇戚贵族们才能出入。 除非每年两次由太子举办的赏花宴,才会邀请朝中官员和富商们来赏花玩乐。 太子是本朝叁皇子,其母是当今皇后,皇后还有一子是当今四皇子。据传皇后心狠手辣,当年弄死了不少皇上宠幸过的女人。皇上倒也绝情,反正女人死了还会有新人,再加上皇后娘家势力这些年来日益强大,逐渐开始掌控了大半个朝廷,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皇后折腾。 皇后从一开始的暗中操作,越往后越明目张胆。导致皇上上位近叁十年后,如今只剩下个七个皇子,十二个皇女。 要知皇上以往几十年来夜夜笙歌,糟蹋过不少女人。却只有这么些个皇子皇女存活至今,不知其中有多少皇后的手笔。 这些皇子中,大皇子年幼早夭;二皇子忠厚老实,当今忠臣原本希望他能坐上太子之位,可惜其母身份低,只是个贵人;五皇子为贵妃所生,却是遗传了他爹所有的恶习;七皇子相貌一般,能力一般,却是个墙头草,当年忠臣推举二皇子时,他便与二皇子交往密切,近些年来朝廷大多为皇后与太子掌控,便转回头对他们唯命是从; 六皇子与八皇子为一母所生,却是性格各异。六皇子自幼多疾,但也是命大,好几次差点归天又被及时救回,就一直在宫里养着,甚少出宫;八皇子的名声却是与五皇子一般响亮,虽不是五皇子那等骄奢淫逸之徒,却也被冠上“爱美”的称号。 据说,这位八皇子爱美到极致,只爱美丽的物件,稍有一点瑕疵便看不上眼,吃穿用度无一不精,无一不美,府中下人亦是一等一的容色。这“爱美”又往往与“好色”联系到一起,这位八皇子府中亦是装满了各处送来的美人。但若说他好色,倒是从未听说过他强抢良家妇女之类令众人不齿的恶习,若说他不好色,家里这么多美人,谁信呢! 秦轻晚之前的叁年都在守孝期,秦老爷即使早有把她嫁出门的想法,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带她出门,否则,人还没嫁出去,自己的乌纱帽先丢了。 今日终于等到了“天时”“地利”,而“人和”这一项,就要由他的新任女婿来牵线了。 周女婿家人口众多,其中两个庶女嫁给了商户,家族中既有当官的又有做生意的,利益捆绑得厉害,也提供了府中子弟花天酒地的能力,周女婿由此倒是认识了不少富商。 今日便是由周女婿穿针引线,以“赏花”为名带着富商们过来认识。 谁知,他们到地方时,富商们一个都未到。秦老爷面色不佳,觉得是自己的老脸倒贴了别人的屁股,周女婿只好一遍遍地催促着下人去打探消息。 下人来时,称从其他小厮那里得到了消息,富商们一大早就出发了,谁知不巧被卡在路上。原因是皇子们也正前往此地,所有官员和平民只被允许在他们叁里地后才能跟随。 听说是被皇子们卡住道路,秦老爷只能面上压下了火。 秦轻晚出门时带着丫鬟盼香,看着秦老爷仍有些不快,知趣地不想往他身边凑,便说:“请爹别气坏了自个儿身体。女儿今日好不容易出趟门,想去那边的桃花林看一看。” 秦老师看了她一眼,本想一口拒绝,却又想着这女儿确实没出门见过人,让她此刻放松一下,待会儿见人的状态也会好,况且那些人还不知何时才能来到。于是便道:“那爹就在这亭子里坐着。你别走远了。盼香,照看好小姐,若是发生了什么状况,拿你是问。” 两人答应了,便往前面的桃花林走去。 这桃林占地极广,走入林中,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秦轻晚到底是位女子,何况世间哪位女子不爱花,微风一过,桃花林里便下起了桃花雨,她被此美景迷住,慢着脚步往林中深处走去。 突然,身后从远处传出了一串串笑声和叫唤声。秦轻晚停下脚步,仔细地听了听。 盼香问道:“小姐,我们是否要回去了?” 秦轻晚摇摇头说:“不用,若是姐夫的朋友们来此,外面不会有如此多女子的的笑声,想必是皇子们到了。我们在这里等等他们走过去再回头。” 盼香于是跟着秦轻晚继续往前走。 “姑娘好雅兴,来此深处,就不怕有什么登徒子么?”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秦轻晚吃了一惊,她多少也会些拳脚功夫,一般人的走路声她还是能听得到的,此人竟能在她们两人都未察觉的情况下靠近她们,想必功夫在她之上。若是歹人,她身边还有一个不会武的盼香,她们两人还真不一定能逃脱的了。 但,越是这种时候,气势上越不能落于人后。她嘴里喝道:“来者何人?”然后转过身。 阳光透过丛丛桃树枝从男子的后方直射过来,一下子花了她的眼。她眯起了眼,等待着眼睛适应光线,然后慢慢地睁开。 头顶玉冠,头发被整齐地梳起,没有一丝碎发。光洁饱满的额头下,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眼型偏长,美目中却是充满了戏谑之情。鼻梁高挺,嘴唇像是染了这桃花林中的桃花颜色般,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长身玉立,身形直挺,气质高贵优雅。 盼香想着,若是有如此般好看的登徒子,这世上也太没有公理了吧! 像是知道秦轻晚在等待着他先开口,这男子说:“八皇子齐雨辰”。 秦轻晚反应过来此人便是那传说中的“爱美”之人,不知他为何来此处,便说道:“八皇子是走叉了路吗?这里离外面的路有些段距离,请别再往林中深入。民女是觉着桃花好看才不知不觉来到此处,现在就返回。” 齐雨辰却是轻轻笑了。他打开手中的扇子,开口说道:“爷是特意来找你的,秦轻晚,秦中书家二小姐。不想你人虽清冷,却与这桃花相映成辉。” -- po-18.Com 第十五章合作 秦轻晚心中诧异,不知这八皇子从何得知她的名字和身份。照常理来说,她今日是此生第一次以秦轻晚的身份和相貌出门,这位皇子消息再怎么灵通,也绝无可能在没见过她本人的情况下认出她。何况,她印象中从未与此人打过照面。 “你是在惊讶我如何知道你是谁吗?”眼前的男人说完停顿了一下,走到她面前,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竹墨书铺、燕春楼、春宫图。” 秦轻晚觉得就像有一个大锤砸入了她的脑中,一切变得粉碎。她觉得自己身子在发抖,却是用右手指甲掐住了她左手手背,逼迫自己清醒起来。 她低下了头,不去看那双戏谑的眼睛,说:“民女不知八皇子在说什么。” 齐雨辰像是一早就知道她会如此否认,不急不慢地扇了几下扇子,眼光却不曾从她身上移开:“那让爷说得详细些。你半年前女扮男装,以孙怡的名字去竹墨书铺卖画。半个月前开始画春宫画册,前几日去了趟燕春楼现场作画。” 扇子一合:“我说得对吗?” 秦轻晚紧闭着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齐雨辰又开始自顾自地说:“你现在是在想,我是如何发现的。 你做事的确小心谨慎。我对你起怀疑的时候就派了人跟踪你,他们在你去交春宫图那日却被你甩了开。当时真是把爷气着了,但爷不甘心,第二天继续派人跟着你,你却在镖局门口消失不见。” 齐雨辰哼哼了两声,继续说:“我的人第一次在镖局附近跟丢了你,第二次是在镖局,这说明你跟镖局有扯不清的关系。爷把镖局上下的所有人都查了一遍,最后的目标落在镖局东家萧离飞的身上。但他却像是叁年前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爷怎样都查不到他的底细。 若是只有这些线索,那爷绝不会查到你身上。但是爷认识燕春楼慕管事,他看出你是位女子,并且貌美。爷便顺着这个线索一直查,直到查到萧离飞当年开镖局时典当了一块美玉。这块美玉经京城的一位老行家认出,是你母亲家乡的一位玉器大家的作品。 之后,爷的人又打听到你母亲的情况,她只有一位女儿,女儿幼时家里请了随身护卫。她去世后,她院中的下人全被遣散。她的女儿今年十六岁,正好与你的年龄吻合。 因为调查的时间短,我暂时就只能打探到这些。但我把这些都串在一起,便能得出其中一个结论。这萧离飞,叁年前突然在京城凭空出现,是因为他从小就是你身边的贴身护卫,没有在京城落过户。那块用来典当的美玉便是你母亲的嫁妆,你当年用她的嫁妆遣散了下人。” 秦轻晚静静地听着,没有开口。身体就像掉入了冰窟里,越来越冷。 齐雨辰仍然毫不客气地继续说:“一个官府小姐,从小呆在深宅大院,用到钱的地方并不多。而你却在半年前突然出门卖画,甚至接了春宫图的活计,想必是因为急需用钱。你两次消失在镖局和它附近,说明你熟知那里的地形,这样就能推论出你与镖局东家萧离飞,也就是你曾经的贴身护卫,至今仍经常有往来,并且关系不错。 但萧离飞身家不菲,你如此急需银两,难道他会袖手旁观?以萧离飞在外的名声和你们的之间关系来说,不应会如此。那么就只有一种情况,他曾提出借给你钱,你却不愿意。你们关系不错,你急需钱,却不愿意为他借钱,又是为何? 有一种答案最为合理,不向萧离飞借钱是因为你认为你以后还不了。但以你的作画能力,挣钱不会太难,况且萧离飞也住在京城,你想还钱随时都能找到他,怎又会还不了呢? 我本来也没想通,但看到慕掌事画出你的大致容貌后便明白了。秦轻晚,秦家二小姐,以你的容貌,怕是嫁不了官宦子弟,想必是你爹要把你嫁给什么其他人。你不愿意,却又不甘心,便只能逃出秦府,逃出京城。走了便不再回来,所以借了钱也没法还。与萧离飞常有往来是因为他身为镖局东家,能帮你提前准备、并且策划逃跑线路。 我说得对吗?” 秦轻晚的手脚早已变得冰凉,却在听完八皇子最后的结论后,从心里升起了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秘密搁久了,已悄悄地变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一旦突然被旁人揭穿,她却是松了一口气。 她想,这人既然把她的底摸得这么透,但没有跟旁人大肆宣扬,而是直接来见她,想必是对她有所求。 “不知八皇子此行目的为何?”既然知道他有所求,话就可以直接说了。 齐雨辰笑了,与刚才的表情不同,他显得很高兴:“秦二小姐如此聪明,真是深得我意。我说与你此事,不是要拿来威胁你,而是想与你合作。” “哦?民女却有自知之明,除了这张脸和画工,不知还有什么能拿的出手。” “这些就已足够。”齐雨辰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 “爷要你嫁与我,做我的皇妃。” “” 秦轻晚刚才所想的所有可能出现的说辞被这一句话全部打撒,半天才回过神来问: “为何?” “因为,爷府中女子太多。” ———————————————————— 一号男主角终于真正上船了。 激动,撒花。再不上船就不知要何时才能写到肉了。 肉从第十九章开始,估计一次性要写个叁章左右吧~~ 请大家多多支持~~多投珠~~多收藏~~ 谢谢~~~~ P.S.??简介也稍微改了一下~~笔芯~~ -- 第十六章八皇子来访 秦轻晚魂不守舍地回到了秦府。 当时,齐雨辰把所有事情对她交代完之后,还把她亲自领回了她爹身边。 看到八皇子带着他女儿回来,秦老爷惊得目瞪口呆,但齐雨辰也并未与他多说什么,只说他见到这名女子在桃花林中迷了路,好心把她带回,便告了辞。 之后,不说秦轻晚,就是秦老爷也没再把精力放在那些对她女儿大献殷勤的富户们身上。他心里一直在琢磨来琢磨去,这八皇子到底是几个意思? 秦轻晚他们刚走进自己的小院,盼香就绷不住自己的表情,抱着她痛哭道:“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秦轻晚的头脑也还未完全恢复正常,她只是拍了拍盼香的背,说:“盼香不怕,让小姐想一想。你今天做得很好。” 说着,便回了屋。一沾床,巨大的疲惫感侵袭而来,她马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晚。 秦轻晚觉得自己的脑袋终于不再昏昏沉沉。 盼香听到屋里的动静,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说:“小姐,您今儿个一整天只吃了早膳,现在肯定饿了吧。” 秦轻晚闻着饭菜的香气,肚子里一阵叫唤,才发觉自己早已饿得不行。 她下了床,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碗饭和一碗粥,才觉得有饱意。 盼香看着她放下了筷子,才小心地问道:“小姐,八皇子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秦轻晚瞟了她一眼,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故作轻松地说:“还能怎么样,这不就明摆着就只有这条路了吗?” 盼香的眼眶开始变红:“小姐,难道我们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要不我现在出门去找萧大哥,他肯定能把我们偷偷送出京城!” 秦轻晚平静地看着她说:“既然八皇子能查到萧大哥跟我们的关系,在见到我之前,他对萧大哥肯定做好了防备。想跑?我们甚至连城门都碰不到边。就别再给萧大哥惹麻烦了。” “那,小姐,这事就这么订下来了?你就这么甘愿嫁了?” 秦轻晚看着盼香含着泪的杏眼,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不甘愿又能怎样?事情发展至此,只留下这唯一的一条路。我们无权无势,有什么能力跟拼得过一个皇子呢?再说,就算我们现在就逃,被抓回来后,即使八皇子能饶我们一命,不再要求我嫁给他,但爹还会迫使我嫁给咱们今日见过的其中一人。想想那些人,换做是你,能甘愿吗?” 盼香想起了今日围绕在小姐身边的那群人,要么油头粉面,要么肥头大耳,有些年龄大的都能当她的爹了。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秦轻晚喝了口茶,继续说:“至少,八皇子长得顺我的眼。那些人,闭上眼我也啃不下去。” 盼香听明白了小姐的意思,小脸儿一红。她家小姐自从开始画春宫图之后,就时不时会蹦出来几句这种令她害羞的话了。 “而且,你还记得八皇子对我说什么吗?他说,娶我是因为他家女人太多。我以前在街上听说过,他府里的女人多的连院子里都装不下,就算是这样,还有人一直给他送。我觉得,这应该就是他娶我的目的,拿我当挡箭牌。” 秦轻晚说完以后,摸了摸盼香的头,说:“你就别担心了,既来之则安之,好歹小姐我嫁的是位皇子。我也要早点休息,八皇子说他明日要来府中。我今晚要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再面对他。” 第二日,秦老爷刚吃完早膳就听到下人通报,说八皇子前来拜访,嘴里含着的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飞喷了夫人一脸。这八皇子既没送拜帖,又没提前给他打招呼,不知为何突然前来,秦老爷心里担心地嘀咕。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中书,平时连皇子的衣角都碰不到,再多的问题也只能咽下去。 秦轻晚被召唤到主院时,就看见秦府中众人一片人仰马翻。 秦府的下人在院里四处,或站着或蹲着。老爷叫他们来本想是要伺候八皇子,八皇子却道他不喜人多,这群人就直接被赶了出去,但他们又不敢走远,唯恐怠慢贵客,只好在院里的各处找地方躲着,否则皇子看到他们会心生不快。 秦轻晚进了屋,八皇子坐在主座,他仍像往常般面带笑容,扇着扇子。风流倜傥,却是浑然天成、不做作,好似他一生下来就这般模样。 秦老爷亦不敢坐着,站在齐雨辰旁边,见自家二姑娘来了,便亲热地说:“八皇子听说你画工不错,今日特地拜访,邀请你去鉴定几幅画。你被八皇子如此看重,可要知礼。” 转头又对八皇子谄媚地弯下腰,说道:“八皇子,小女性格顽劣,被臣从小惯坏了,请您多担待。其实她对画作也不过是略知一二,皇子太高看她了。” 齐雨辰“啪”的扇子一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是不是高看,是你说的算,还是爷说的算?” 秦老爷一头冷汗:“当然是八皇子您说的算,老臣目光短浅,这张嘴最是不会说话,请皇子见谅。” 齐雨辰“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对着秦轻晚却恢复了他的笑脸:“秦二小姐,你若无其他的需要准备,那就跟爷走吧。” 秦轻晚轻声说:“民女想带着丫鬟盼香。” “准了。” 于是,府里下人连跑带爬地去秦轻晚院里叫盼香,齐雨辰大摇大摆地出了府,秦轻晚跟在他身后。 府外停着一辆皇家马车,象牙白的车身豪华却不显俗气,车上帷裳均为加厚的淡色丝绸,极有光泽,上面绣着层层暗纹,车窗图案别致精巧。即使是皇家马车,也只有是八皇子这种爱美之人才会如此别致。 车前站着一人,身材高大,长相普通,秦轻晚心里嘀咕道,难道八皇子竟能容得下身边面貌如此平淡的下人? 只见他恭恭敬敬地拿出马凳,扶着八皇子与秦轻晚主仆上了车,他自己却坐在了马夫旁边。 上了车才发现,车身内部宽敞,至少能坐六人,车内软垫毯子小桌茶具无一不全。待他们坐稳后,马车缓缓向前走,秦轻晚坐在车上却没感觉到颠簸。 过了秦府,秦轻晚开口道:“民女不懂书画鉴别,请八皇子见谅。” 齐雨辰靠着车身,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说:“那只是带你出门的借口。爷昨天跟你说过,今天来听你的答复。才过了一晚难道你就忘了不成?” “民女不敢忘。” “谅你也不敢。说吧,你的答复是什么。” 秦轻晚听到这句话后,把背挺得直直的,眼睛毫不示弱地看向他,直言道:“爷心里清楚,您昨日可是并未给民女其他的选择。” 齐雨辰笑了笑,用扇柄挑起了她的下巴,说:“你可以不嫁。” 秦轻晚心里“切”了一声暗想:“不嫁再让我爹送给你当小妾?!” 她面上停顿了一下,又开口问道:“民女听说,今朝的官宦人家都不娶美妻,皇子娶我又是为何?”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一瞬间,齐雨辰的眼睛好像黯淡下来,她再一眨眼,他又恢复了正常。 他打开扇子摇了一摇,说:“你都说是官宦之家,爷贵为皇子,怎能拿他们跟爷相提并论。再说,你见过其他皇子的皇妃有无盐之人吗?” 她是没见过皇妃,皇家贵族中也只见过八皇子一人。若他这么说,并坚持要娶她,那想必是没有问题的。 齐雨辰见她没有了其他问题,心情变得挺不错,对她说:“爷今日心情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秦轻晚想了想说:“爷要答应我,不要对萧大哥出手。想逃跑这件事是我自己的想法,萧大哥忘不了当年民女母亲对他的恩情,今日才会对民女作出回报。” 齐雨辰眯着眼看着她,顿了顿,说:“看不出,你还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你就不怕我怀疑你和萧离飞有染?” “爷在意吗?” 齐雨辰大笑了几声:“你还真不懂男人。放心吧,爷不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爷能辨别的出,你对萧离飞并没有男女之情,否则以他的能耐,几年前就带着你私奔了。” 秦轻晚决定不理会他最后一句混账话,说: “民女最后一事相求。我想见萧大哥一面。” -- 第十七章再见萧离飞(珍珠满百更新) 镖局早上的客人不多,掌柜赵恒坐在柜台后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发着呆。只见一名长相普通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娇小清秀的女子,这女子面色有些苍白,神情略显慌张。 “在下有一车价值万两白银的货要运到关外,不知镖局能否受理?”这男子一进门就这么对着开门见山地说。一听到这么大数额的单子,赵掌柜刚浮起的疑惑瞬间被抛到脑后。 “客官要押运的数额如此庞大,在下暂且做不了主。您请在此等候,在下去叫东家来。”赵恒叫了个伙计去伺候客官,马上奔出镖局,绕过围墙的那边去找萧离飞。 萧离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陌生男人身边的盼香。 他心中大骇,迅速判断了目前的形势。然后摆了摆手,挥退了赵掌柜,往前一步,装作不认识盼香,向二人做了辑,说:“在下便是镖局东家萧离飞。请问二位有何吩咐?” 陌生男人没说话,只是看了盼香一眼。 盼香一哆嗦,带着微微的哭音说:“萧大哥,八皇子和小姐有请。” 萧离飞脑子里迅速地转了起来,他几天前才刚见到小姐,并没她听说过与八皇子有什么交集,除非......他与小姐的计划一直在顺利进行中,唯一的意外便是小姐被跟踪之事。跟踪小姐的人他至今都没法查出来,难不成是八皇子的人马? 萧离飞看向对面陌生的男子,身材高大,与他一般,估计会些手脚功夫。盼香站在一旁,情绪稍有不稳定,但她头发一丝不乱,衣着整洁,看不出有被粗鲁对待或是被胁迫的样子。这样来看,小姐也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 但如果八皇子没有恶意,此番请他过去又是为了什么? 脑海中灵光一闪,萧离飞两眼微微睁大,他想起了八皇子响彻京城的名声。难道八皇子是看上小姐了?!但小姐一直深入简出,在外也无人知晓她的名声。更何况小姐出门从来都是男扮女装,一般人轻易难以发觉她的女子身份。那八皇子是在何时见过的她? 想到这里,萧离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又向对面男子拱了拱手:“不知这位爷怎么称呼。” 男子回敬,说:“在下八皇子府中大总管齐平。” 萧离飞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八皇子看来是花了心思,让他的心腹来请他,为了让他安心,还把盼香也一并带了过来。可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与小姐的关系?而且...... 他垂下眼,眼睛中黯然无色。他若未猜错,此事小姐是不情不愿,而八皇子对小姐却是势在必得。 齐雨辰吩咐齐平带着盼香去请萧离飞后,他便领着秦轻晚来到了京城第一大酒楼——食膳坊。 进了大门,店小二见到他却没有向前,只是点头致意。他熟门熟路地走上了叁楼,在一处角落的包厢前停下,未确认室内是否有人,便直接推开。秦轻晚进去后才发现此包厢内环境优雅,关上门便听不到任何嘈杂,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店小二随后敲门上了壶茶后,极有眼色地关上门未再打扰。 齐雨辰却是一边喝着茶,一边跟她聊起了字画。秦轻晚这才发现,此人对书画的了解绝非一般水平,其见解,比她这个加起来两辈子的专业人士还要高深。特别是当听他说到某些观点时,她竟然会有醍醐灌顶之感。 专业之路就是这样,越往金字塔尖上走人越少,这些人对学术也更有敬畏之心。只有那些略知皮毛、半瓶子水的初学者,才会学了一点点就大放厥词、自吹自擂。 在她看来,面前的八皇子在书画鉴赏这个领域绝对是个大家。 她看向齐雨辰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 齐雨辰似乎看出她的想法,笑了笑,直白地承认道:“爷的书画鉴赏能力在这京城能排第一,但这作画能力就不如卿卿了。” 秦轻晚听着他叫自己“卿卿”,禁不住皱了下眉头。 “你既然答应嫁与我,那就是我未来的皇妃了。我们总归是要结为夫妻,不如从现在便开始培养感情。你若不喜卿卿的叫法,那爷便唤你晚儿。” 秦轻晚还没来得及表达她的抗议,就被几下敲门声打断了。 “爷,镖局萧东家来了。” 萧离飞进了门,看到秦轻晚完好无损地坐着,这才真正放了心。 秦轻晚站起身,两人就这么隔桌对望着,谁也没开口说话。 齐雨辰却也站了起来,说:“给你们两刻钟,有什么话抓紧说了吧。齐平,爷也是好久没来这条街了,跟着爷下去逛逛。小丫鬟你,跟爷下楼,给你家小姐点几个爱吃的菜,帐算在爷的头上。” 说完,就走出了包厢,还很贴心地吩咐齐平把门给带上。 这一通骚操作,倒是看愣了厢中二人。 好一会儿,萧离飞才找回声音:“小姐,您与八皇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轻晚回过神,跟他讲了事情的大概经过,然后说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一条路能走了。” “八皇子拿在下威胁小姐了吗?” 秦轻晚苦笑了一声:“没有。威胁如何,不威胁又如何,民与官斗,能斗得过?何况我爹若知八皇子的想法,早就把我打包送过去,说不定到时连妾都做不成。” 萧离飞藏于袖中的双手攥得死紧,问:“那小姐是甘愿嫁了?” 秦轻晚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最后只能点了点头。 萧离飞没有说话,他也无法说出什么。说小姐别怕,趁现在八皇子不在,萧大哥能带你逃得远远的?但现实就是还没等他们两人走出这条街,就会被八皇子抓住;说小姐请别嫁八皇子?但自己是什么身份,小姐是什么身份,八皇子又是什么身份,谁会相信小姐嫁给他能比嫁八皇子过得更好?他一心倾慕小姐,但却有自知之明。 “早知如此,半年前我就......” 秦轻晚打断他的话,说:“没什么早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既然他八皇子不在意我的出身,执意娶一个从七品小官的女儿,那我便嫁他又何妨?萧大哥你放心吧。” 萧离飞看着她,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化为一句:“小姐,一定要幸福。” —————————————————————————— 此章为珍珠满百更新章,多谢贡献此章珍珠的宝宝: holly、许眠、路过君、阿兰、又又又又是我啊、小熊、W、邦妮、回忆的行囊、沂漪、侬兮、人间覌测、夏锦澜、明月潮汐、aboli、mini98、琳仔、妹么叁叁、幺、五个包子、别演我嗷、若缘、炸鱼条蛋奶糊、暖玉、妖精 谢谢关注本书的每位宝宝,我会再接再厉的~~ -- po-18.Com 第十八章嫁妆 第二天一大早,秦老爷坐在饭桌前刚拿起筷子,又有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边跑边喊:“老爷,老爷,不好了!” 秦老爷吓得一哆嗦,心想难不成又是六皇子来了?抓住小厮问道:“六皇子来了吗?” 小厮着急地摇着头:“不是六皇子” 秦老爷把他一把丢了出去,骂道:“不是六皇子你瞎叫什么!不懂规矩的东西!” “不是六皇子,是是谕旨和六皇子的聘礼来了,他要娶二小姐!” 这次,喷到小厮脸上的是一口带着榨菜丝的粥。 一个公公随后前来,捏着嗓门念着圣旨,秦老爷跪下,一脑袋的浑浑噩噩,一大段圣旨只听见了这么一句:“今以秦氏女秦轻晚作配八皇子齐雨辰为皇妃。” 秦老爷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颤巍巍地问:“皇上赐婚于我家二小姐秦轻晚和八皇子?” 公公白眼一翻:“怎么,念这么大声还听不见?难道想抗旨不成?秦中书赶紧接旨,聘礼还等在外面呢!” 一抬抬装满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的聘礼随后被抬进了府中,主院很快满的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秦老爷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不知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梦,于是伸出手左右使劲刮了自己几个大嘴巴。生疼生疼,疼得他想对天大笑。 别说是嘴巴子,就算是抽他几十鞭他都甘愿! 千算万算不如天有一算。早知如此,当初他就算腆着老脸也要凑到八皇子身边,让他瞧瞧自家姑娘的美貌。 秦老爷喜出望外,心里念叨着一会儿要去自家祠堂给他秦家老祖宗们烧几根香,告诉他们说在他为家主的这一代,老秦家终于飞出个金凤凰来了。 他大方地散了赏银给下人们,瞪着眼前的写得满满的聘礼单,乐得差点儿找不到北。一回头,却看见夫人脸色难看地站在一边。 秦老爷脸一沉,说:“收起你那张脸,也不看看场合。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管,但秦轻晚是我秦家二女儿,马上要嫁入皇家成为皇妃,这是秦家多大的荣耀!你一个妇道人家小肚鸡肠,别说老爷我以后的前程,就是老叁老四过几年一个要娶一个要嫁,你就不想着能攀上个比大姑娘亲家更好的人家?” 夫人揪着手绢不作声,半天才说道:“妾身是想着,咱们家虽然吃喝用度不愁,但毕竟跟皇家没法比。老爷您看,今日八皇子下了这么多聘礼,咱们家哪来的那么多钱去准备她的嫁妆?” “愚昧蠢妇!”秦老爷骂道。“轻晚嫁的可是皇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嫁妆给的寒酸你以为丢的仅仅是老爷我的脸吗?那是丢皇家的脸!他一个不高兴把轻晚退回来不说,还会找我们秦府的麻烦。” 夫人仍是哼哼唧唧:“谁不知道当今皇后当家,他八皇子和他的兄长六皇子又没娘,爹又不爱,宫里的人根本不把他们两兄弟当回事。” 秦老爷听到此话,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你个蠢妇想害死我吗?这话被别人听到可是杀头的罪!再怎么说那也是皇子,一百个你我都比不上他一个小指。你再这么说话我就把你关在府里,一辈子都不得出门!” 秦老爷深喘了几口气,看着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夫人,说:“你现在就去打开家里仓库,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银两也都拿出来,还有你自个儿的小金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私藏了不少银子,平时我不管你,这种时候别耍什么心眼。轻晚的嫁妆,咱借钱也要给她填上,还有八皇子带来的聘礼,挑几箱你喜欢又不贵的,剩下的都放在轻晚的嫁妆里。” 夫人听了,哭得更加凄惨。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以八皇子对她的说法,当时内务府行文钦天监选取了几个吉日,他直接定了最早的那个日子,因为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娶回八皇子府。 他这么一说,她也就这么一听。没想到,聘礼送到之后,他还另派了好几个人给她,除了每日上宫廷礼仪课的教导嬷嬷,还有厨娘、洗衣妇,甚至是扫地丫鬟。 秦轻晚亦不喜人多,何况她的小院根本住不了这么多人。秦老爷却是腾出了一个离她相对近的院子给这些人住。这些下人训练有素,明白秦轻晚的喜好,所以只有干活的时候才会出现,平时就躲在自己房间里,不会让秦轻晚看到。几日过后,她倒也习惯这种见不到人,却有人伺候的生活了。 消息一公开,来秦府道贺的人络绎不绝,秦老爷脸上有光,日日呵呵笑个不停,却也不敢对大婚的准备有所松懈,别人送来的贺礼,只要价值昂贵,能拿的出手,通通写在了秦轻晚的嫁妆清单上,其中亦预留了一些首饰华服,便送到秦轻晚的小院里,供她平日穿戴。 在外人眼中,八皇子简直是对这个女子着了魔。众人私下纷纷议论,皇子把此女宠上了天。以皇子之尊,本该找个朝廷重臣之女,两家结好,帮助皇子巩固其地位,何况八皇子其母早已去世,朝堂中并无势力,他更应如此。但如今却把皇妃之位给了这么个闻所未闻的小门小户,而且又是请皇上下旨赐婚,又是送了不菲的聘礼和下人,更是遣散了府中大半家妓。尤其说到八皇子近日开始把她带入自己府中做客时,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八皇子其人,“爱美”之名众所周知,府中亦有成堆的美人儿。如今的所作所为,只能相信最近不知从何传出的“秦府二小姐美貌倾城”的传言,就不知此女是何等妖媚模样,如此尊贵身份的八皇子竟被她迷住了心。 齐雨辰第一次带她入府,是用了“为了让未来八皇妃婚后住得舒坦,指点皇子府大婚前的整修”的名义。秦轻晚原本还有些嗤之以鼻,没想到齐雨辰却真的这么做了。在她装模作样地提出了几个建议后,第二日宫廷工匠们就上了门,之后齐雨辰便顺水推舟,每日接她进府“监工”,现场还可灵活改动整修方案。 ———————————————————————— 宝宝们,下章就开始放肉了。 肉很多,分成四章(19-22章)来写,第十九章一半情节一半肉,算成微H,不收费,第二十章-二十二章大肉满满,收费标准50/千字。 本人这四章写了快一周,现在基本上没存稿了。我写得特别认真,花了不少的时间,写到最后肾都虚了。 尽管如此,仍然要爬起来继续写,努力不拖更。 请大家多多支持啊~感谢~~~ -- 第十九章府中做客1(微H) 八皇子府坐落在京城郊外,不似叁皇子四皇子府般金碧辉煌,从府外看,虽然是皇家风范,却并无奇特之处,一但入了八皇子住的内院,却是风景不同,院子很大,处处都能体现出主人的格调和风格,没有夸张的华丽,却是雅致而不张扬,优美却又显低调。 整个内院的风格就长在秦轻晚的审美上,原本就无需做什么更改,她只为自己要求增加了画室和盼香的房间,所以工匠进度很快,没几天便完成了修建。 完成后,齐雨辰又以让她“试用”的名义,把日日接她进府的行动进行到底。 秦轻晚为这种日日见面模式定义为“增进了解”,齐雨辰却道这是在“增进感情”。 既然是增进感情,作为催化剂的动手动脚就不可避免。从开始的摸摸小手、亲亲小嘴,然后就发展到深吻、隔着衣服被摸来摸去。 八皇子府挺大,齐雨辰内院亦是不小,秦轻晚自从第一次入府开始就一直在内府里呆着,参观、监工、与齐雨辰喝茶、吃饭、交谈,虽仍未转过府中其他的地方,恍惚之中竟有已是当家主母的感觉。 每日齐平把她接来时,齐雨辰却不一定在府中,他平日也不拘着她,没设什么禁区,就让她这么瞎逛。她便也是自得其乐,去后院小花园赏花喂鱼、练武场摸摸兵器、在院子里的树下吃茶乘凉,最多的时间却是花在齐雨辰的书房。 对她而言,齐雨辰的书房是块宝地。八皇子的鉴赏能力京中一绝,身为皇子,有银子又有渠道,收藏的字画都是绝迹珍品,数量又多。光是能亲眼欣赏到这些,她便为自己的这场莫名得来的婚姻加了一颗星。 齐雨辰的书房很大,书架空透,临墙而置,满满地摆放着书籍和画轴。书案临窗摆放,上面除了文房四宝外,还有水滴、笔筒、墨匣、笔帘、笔架、笔搁等,书案后面一个圈椅,墙上是前朝着名画家的绝迹山水画。在书房之侧另设了一间茶室,茶具、炉、炭等亦储放于此。书房的角落还有一个罗汉床,供他平日小憩。 这日,齐雨辰不在,她又来到书房,小心地翻看画轴。 正在聚精会神之时,身边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扬起她的小脸,一口含住了她香软的唇瓣,舌头堂而皇之地闯进了她的檀口,一遍又一遍吮弄着她的丁香小舌,霸道地掠夺着她口中芳郁的蜜津,而后渡进自己的嘴里。 秦轻晚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环抱住对方的脖子,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激烈地回应着他的侵入,她的舌尖放肆地挑逗他的舌,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任由他吸吮得她呼吸变得浓郁,沉浸在这一记密不透息的长吻中。 一吻过后,秦轻晚娇喘吁吁,齐雨辰自己坐上了书案后的圈椅,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一手翻着桌上已打开的一堆画轴,问她:“今天看到了哪里?” 她于是说了今天的收获,齐雨辰认真听后,先是夸赞了她几句,然后订正了她几处,又对她遗漏或不解的地方做了细致的说明和补充。 “男人认真做事的时候最打动人。”秦轻晚暗自想着。齐雨辰说完一段,一低头,就看见她的星星眼,觉得眼前美人实在是可爱,捧起她的脸颊,又往红唇上猛亲了几下,说:“爷今日无事,时间都留给晚儿。” 秦轻晚一听,乐得眯了眼,指着一旁专门放置画轴的书架,说:“爷可不能反悔,今日爷要与我讲完那两排的画轴。”然后兴冲冲地从他腿上下来,抱起书案上看完的画轴走回书架前把它们归位,然后继续挑选起没看过的画。 当她的小手摸到书架内侧时,无意之中碰到了个匣子。匣子不大,匣身也没有一般画轴那么长,看样子是专门为了放置小幅画轴的,于是便拿着它走回书案。 齐雨辰仍坐在圈椅上,看到她手上的匣子,眼中的兴味一闪而过,拍了拍他的腿,示意她再坐回他腿上。 秦轻晚倒也不扭捏矫情,大大方方坐了上去,任着齐雨辰从背后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她刚坐稳,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眼前的匣子。 里面层层迭迭地放着十几张被收卷起来的小画,她打开最上面的那幅。霎时红晕飞上了脸。 下一刻,她白嫩的耳垂便被身后的男人含在了口中轻轻舔咬,悦耳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响起:“晚儿认得吗?这个匣子里所有的春宫图,都是你画的。” 他温热的双唇又滑到了她光滑白皙的脖颈,双手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嘴里也不老实:“晚儿是画师,今日让晚儿来给爷讲讲,画这些的时候晚儿在想着什么。爷对这些画有几处不甚明了,就盼着晚儿能给爷讲解。” 秦轻晚睫羽轻颤,双颊飞霞,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晚儿作画时......就只想着怎样把画画好......没想别的......爷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地方?” 齐雨辰伸出手,指尖触上画中一点:“比如说这一幅,爷觉得这乳画得尤其好,每每看着,就觉得胯下涨得不行。不知晚儿是不是照着自己的乳画的?晚儿把你的乳掏出来给爷看看,让爷看看你画得像不像。” 秦轻晚觉得自己却是被这骚话迷昏了头,嘴里竟还回应道:“晚儿不是......照着自己的乳画的。爷......别看了,与晚儿的乳......一点儿都不像。” “爷要亲眼看看才能知道像不像。若是晚儿害羞,爷也是能帮你拿出来的。” 他双手探到她前胸,依次解开了外衫、里衣,又用牙咬开了颈背的绳结,缓缓地扯下覆盖在她胸前的肚兜,轻揉着两团雪白浑圆,热唇由后颈摩挲至雪背的每一寸肌肤,怀中的美人儿早已浑身发软。 他扳着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手托住她的雪乳,时而揉搓,时而拨弄胸前的蓓蕾,像是在玩弄,又像是欣赏地说:“晚儿给爷看看......晚儿的乳比画上的好看多了,乳房圆润,硕大饱满,乳肉细腻,乳尖精巧,就不知这滋味如何。” -- 第二十章府中做客2(H) 说完,便埋在她胸前,一口含住了其中一只,衔入嘴中细细地品。他时而舔弄,时而吸吮,吸嘬时发出的啧啧声响。一度拉回她些许羞耻。赵野时而舔弄,时而吸吮那团丰盈高耸的酥乳,偶尔啧啧有声,原婉然羞得以指背捂唇,往后挣脱,叫他牢牢揽住,不让动弹。 她羞得闭上了眼,别开了头,却更清晰地感觉到雪乳在他嘴里变得高耸挺立。 “嗯?”秦轻晚嘴里轻喃,声音里透着媚。她红着脸,伸手耙入齐雨辰的发间,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猛吸住她挺立的乳珠,瞬时,她手上便软了劲儿,花径中热潮涌动,快意一股一股地从身下侵袭而来。 齐雨辰湿热的唇舌划到哪里,那里便燃起了撩人酥痒,乳珠已被舔咬得嫣红发亮,蜜穴却渐渐开始觉得空虚,花穴的春水流得越多,越发渴望被充盈填满。 齐雨辰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可人儿钗横鬓乱,青丝流泻,星眸迷离,巴掌大的小脸儿上粉中透红,他声音变得沙哑:“爷尝了晚儿的乳,觉得很满意。但爷仍有一处不明了,那男子趴在女子胯下,神色舒爽,不知在舔着什么珍馐佳肴,爷很好奇,晚儿给爷看看。” 秦轻晚听了这骚话,下面又是一股淫水涌出,整个花户水淋淋的。她心中觉得羞涩,花穴的空虚感却令她难以拒绝面前的男人。她看着齐雨辰把自己从腿上抱了下来,脱下她的亵裤,又抱着她坐上了书案,一点点地把裙子撩至腰间,手在她的雪丘上摸了几把,才分开她雪白的双腿,微微低头俯视少女嫩户。 只见那处毛发稀疏,微微遮掩着仿若小馒头般的饱满丰润,那正中有一道肉缝儿,白亮粉盈,其中还隐隐可见丰腻的珠肉,一缕缕的淫水儿流溢在其中,有些许外溢了出来。齐雨辰看得气血奔涌,指腹轻轻挑拨在湿润花缝中来回摩挲,不一会儿便是满手的粘稠湿滑。 齐雨辰哑着声音说:“晚儿的小穴就如我们初见那日,那桃树林中带着露珠儿的桃花苞儿般的好看。爷想尝尝它的滋味。” 说完,就如同画中男子的姿势般,半跪在她身前,把头埋进了她湿润的股间。 一条柔软的舌头拨开了她的花瓣,用舌尖抵上了那颗小核,顺着肉穴上下舔弄,中指深入花穴,划向后庭又划了回来,来回几次后在一个小小洞口前停下,轻轻拨弄,揉压圈打,深深浅浅的戳弄了好几下,指节轻轻往上一提,便浅浅地探入了穴中。 蜜穴温软湿滑,偏偏又有着诸多的褶皱,层层叠叠,爱液从之间潺潺流淌,腔道内的层层媚肉却将他的手指紧紧吸吮。 秦轻晚仰着头,弓起身,娇躯轻轻发颤,檀口轻张,却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娇喘吁吁,溢出一声又一声声娇媚无比的嘤咛。 齐雨辰像是玩上了瘾,手指在花穴中浅浅抽插,嘴上却也没闲着,时而用嘴紧紧包裹住花穴的两片贝肉,时而用舌尖顶上花核,含在嘴里不停舔拨戳动,本就泥泞不堪的下体顿时爱液泛滥。 完全不受她控制地随着齐雨辰唇舌的节奏吐着汁液。 她的手指插入齐雨辰的发间,紧紧地贴住她的花穴,蚀骨快感瞬息而至,她的花穴不听使唤地剧烈收缩,脑中一白,“啊啊啊——!”一声尖叫,花穴内淫水儿决堤,娇躯刹那紧绷,随即软了下来。 齐雨辰张着嘴,接住花液,毫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全部吞咽入腹。 然后从她股间钻出来,抬起她的脸,让她看清她的花水儿在他脸上和衣服上留下的痕迹,然后把蘸满晶莹汁水的唇,贴住她微启的唇。他诱惑般地伸出舌,缠绕上她的小舌,将口中她的蜜液,与她共同分享。 秦轻晚双目迷蒙,娇喘吁吁,丰盈的双乳上下起伏。齐雨辰则是拿起了刚才的那张艳画儿,摊在了她眼前,声音变得低沉动听:“晚儿告诉爷,爷刚才所为与你的画中有何不同?哪里不同,爷重新改正。” 秦轻晚尚未回复清明,看着他墨玉一般乌黑的眼睛,却像是失了魂,不由自主地答道:“爷?没有错处?” “那爷做的如此般好,可否向晚儿要些奖赏?”齐雨辰抓住她的手,把她的食指放入他口中,那条温软的舌头,灵活地在她整根手指上打转儿、吸吮、舔咬。然后他握着她的手腕,用舌头包裹住她的葱葱玉指,来来回回在他口中缓慢抽插,眼睛水亮,直直地看着她。 “爷想要?什么?奖赏?”秦轻晚第一次觉得原来男人媚起来能比女人更风骚。 指尖传来的酥麻,让秦轻晚心神荡漾,她的小脸透着浓浓春意,指间的吞吐感传入小腹,感到小腹也在跟着他的抽动频率一抽一抽的,再送入两腿的湿润之间,霎时又流淌出一波春潮。 秦轻晚嫩穴里挠心般的痒,就像是有不少蚂蚁在其中爬动啃咬。她偷偷地收紧屁股,并起双腿夹紧,但这一切如何能逃过齐雨辰的眼睛,他轻笑着,握着她手腕把她的手指从他口中抽出,却没有放开,而是按上自己硬挺的裤裆,一手把她轻轻抱入怀中,低头嗅着她的发香,嘴里衔着她小巧如玉的耳垂,充满情欲在她耳边说道: “爷想要你。你想要爷吗?” 秦轻晚脑中“嘭”的一声,就像是烟火在空中绽放开来。她没有精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力去思考面前的男人其实认识还不到一个月,也没能去想着大婚那日被旁人发现非处子之身应该如何。 看着眼前这妖孽般的男人,她浑身发颤,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向她叫嚣着说:吃了他,或者,被他吃了。 齐雨辰看着她这般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马上从地上捡起外衫遮住她的上半身,拉下裙摆,竟是急得连肚兜和亵裤都没来及给她穿上,便拦腰把她抱入怀中,拉起她的双臂勾住她的脖子,向着他的寝室飞快走去。 -- 第二十一章府中做客3(H) “外面?有人?”秦轻晚双颊飞霞,窝在他的怀里轻声道。 “晚儿不怕,爷的内院里不会有没眼色的下人。” 齐雨辰抱着她,第一次觉得从书房到寝室原本短短的几步距离,此时竟是如此之遥远。还没走到门口,就忍不住低头狠狠吸吮住那两片樱唇,舌尖探进她温软的口腔中搅动,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这突如其来的深吻让秦轻晚险些喘不上气来。 终于走进自己屋里,他进门一回身,便把她紧紧压上门板背后,双臂打开她的双腿,勾在了自己的腰上,双手则是抱住她的丰臀。他一边用嘴拉扯下她披在她身上的外衫,一边急切地说道: “晚儿?好宝贝儿?快把你的乳儿掏出来喂给爷吃。” 石榴红色的外衫掉落到了地上,秦轻晚被齐雨辰抱住压上门板,两团羊脂似的雪白高耸挤在他的胸前,那肥乳中间被挤出了一道幽深的乳沟。 齐雨辰眼神变得更加幽暗,双手托着丰臀把她往上抬了抬,盯着她乖乖地一手捧起自己的一侧雪乳儿,送入他的口边。他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如饥似渴地舔弄着,唇齿并作,将这只饱乳舔得水迹斑驳,还将那挺立的粉润乳珠吸得咂咂作响。吐出来后,又含上了秦轻晚早已捧在嘴边的另一颗,同样对待了一番,裹得满嘴软腻酥滑,边吸边津津有味地说着骚话儿:“宝贝儿?你就这么急着喂爷吃乳儿?” 他那双大掌则是抱着她的两片翘臀,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捏,时而掰开,时而挤拢,同时转身走向床铺。她的花穴经这番逗弄又渗出不少蜜水,顺着股缝淌到了她的裙上,沾湿了他的双掌。 “宝贝儿?你好湿?好多水儿?” 齐雨辰把她放在床上。几下撕开了她身上所有的遮掩,看着一丝不挂的她媚眼如丝,满面春潮,知道他的小宝贝儿准备好了,撩起袍子解开裤带,掏出那滚烫似火坚硬如铁的红紫巨物,挤进了她两腿之间,在她腿心的粉嫩细缝中慢慢研磨,直到尽数染上了穴缝间馥郁粘稠的汁液,才用那早已硬的发疼的大棒抵住她的小穴口,挺腰撞进小嫩穴儿,却只将将入了寸余,那龟头却陷入一片湿滑绵软中不得前进。 秦轻晚紧咬着粉唇,心想,怎么这幅身子还没到开苞就被肉棒弄得极为难受,印象中前身时的初次可没那么困难。 她有所不知的是,她今生的小穴比前世紧致数倍,而齐雨辰的粗长又岂是前世那些男人们能比较的。 齐雨辰咬咬牙,心知长痛不如短痛,便窄腰往前一送,粗长一顶,强行撞破那蜜穴里的薄薄一层浅膜,直戳进最深处的花心位置。 巨物被湿热幽窄的小嫩穴紧紧包裹,这穴儿如九曲回廊一般,花肉紧绞春水泛滥,仿佛同时有千万张饥渴的小口吮吸含咬着,这销魂的小穴夹的如此之紧,爽的他后背发麻,却明白身下娇娇软软的宝贝儿此时疼痛难忍,只能停下动作,任由自己忍得额头冒汗倒吸冷气,一时间也不敢动弹。 秦轻晚当下觉得身下像被撕裂了一般,眼泪顿时涌出眼眶,“好痛?”嘤咛声尚未发出,却是被齐雨辰吻住了唇立马吃了下去。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舌尖勾起她的小舌,在她嘴里随着他的节奏缠绵游荡。他一手温柔地来回抚摸她的光洁白嫩的后背,一手则是向下探去,拨弄着她小蜜穴肉唇顶端的那颗小小肉珠,不断地按压挑拨,直至他的粗长被更多的淫水儿冲刷,她的身体也不再紧绷,逐渐放松了下来。更哆内容請上Yiquwx. 他亲了亲她仍然挂着泪珠的小脸,问:“宝贝儿,还觉得痛吗?” 秦轻晚经过齐雨辰刚才的爱抚,花穴里已过了破身的那阵疼劲,情动后又流出了好些蜜液,湿软紧致的小穴中渐渐升起了酥麻的快感。她并没有没有回答他,却是忍不住自己微微动了几下。 见状,齐雨辰便知道她现下应是可以承受,心疼她是初次,也不敢十分狂纵,只是先将巨物轻缓地上下研摩,见她未有不适,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借着她穴内越来越多的淫水滋润,抽插亦是越发轻巧顺畅,粗长在她双腿间一下一下戳着她的绵软紧嫩,被重重媚肉和泛滥的春水包裹缠绞,好不畅快。 他喘着粗气,一向清亮的男声中带上了情欲染的几分喑哑:“晚儿?宝贝儿真乖?爷觉得好爽?晚儿就这样每天都来给爷插好不好?” 秦轻晚由着他这么重重地捣弄自己,快感也是一阵接连着一阵,前世曾尝过的男欢女爱之味却是加起来也不如今日的酥爽。她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爷?晚儿?每日不被您插?还能被谁插?” “你这个妖精?”闻言,齐雨辰身下的肉棒又粗了一圈,他按住秦轻晚,加大力度狠狠地肏弄起来,顶撞的速度也愈发加快。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硬,肉棒上翘,上面青筋遍布,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刮到穴中手指无法深入的嫩肉,肉根下方的两颗肉囊随着他大力抽插,拍打在她的小嫩穴上,馥郁香浓的淫水激涌而出,四处喷溅,爽的她全身瘫软,只想着张开大腿让他的巨根更深入些,完全沉浸在被肏穴的快感当中。 “啊啊?爷?” “宝贝儿?你好美?” 齐雨辰嘶了一口气,秦轻晚的花穴又紧又窄,每次快速抽插时,那千万张小嘴便吸嘬着他的粗长不放,他恨不得能入得更深些,突破那前端的花心,但又怜惜她是初次,不敢太狂放,龟头却被花心的小嘴吮住马眼,令他舒爽难忍,于是加大马力继续撞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还有一章哈???宝宝们~ -- 第二十二章府中做客4(H) 秦轻晚花穴深处快感加剧,雪白的身子被撞得摇摆不定,她颤抖着声音小声呜咽:“啊啊?爷?太重了?爷戳的太深了,晚儿要被戳坏了?” 齐雨辰却仍是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不依不饶,扣住她的肩头,巨根继续在她花穴中来回冲撞,花水四溅。 “啊啊啊——!”秦轻晚身体越绷越紧,霎时间身体深处一阵战栗,灭顶之感侵袭而上,身子往前一弓,头往后一仰,花穴中蜜汁喷涌,大股大股的春水浇淋在齐雨辰的龟头之上。 齐雨辰只觉得那紧窒花穴中的龟头一阵酸痒,浑身上下爽畅淋漓。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才守住精关,没有漏出一滴精液。 他用嘴舔掉了她粉颊上残余的泪珠,低声笑道:“宝贝儿的小穴里可是发了洪水?差点把爷给淹了。” 秦轻晚此时魂飞天外,仍处于高潮之中,小嘴呜呜咽咽不知在说些什么。齐雨辰放开她的肩头,双手伸向她那两团白白嫩嫩的椒乳,用掌心摩挲着那酥软滑腻,然后两手分别摸向乳的两侧,往中间一挤,脸埋进那条深幽幽的乳沟,对着集中在一起的那两点红嫩伸出舌头快意舔弄,并且轻轻啃咬。 与此同时他将胯下的巨根轻轻抽出至龟头,劲腰又是往前一挺,再次重重深入她的穴内,像是上了马达般疯狂地快速挺入抽送。 秦轻晚身下又是一阵春水四溢,乳间亦被舔弄得酥酥麻麻,快意一波一波地再次上涌,她眯起眼睛,檀口微张,嘴里哼哼咿咿地说:“爷?慢点儿?太快了?晚儿受不住看了?” 齐雨辰看着她媚眼如丝,嘴里一直说着受不了受不了,人却是忍不住双腿长得更开,纤腰轻扭,迎合着他上下摆动。 “你这个小妖精?说受不了还扭得这样欢?”他两眼发红,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把它们架到了自己的肩上,身下愈发用力顶撞,有如策马奔腾一般,她的翘臀几乎被撞得几乎离开了床铺,飞了起来。 他面前的这位美人,平日面上一向清冷高洁,此时却在他怀中娇颜羞红,口内呀呀淫叫,百般娇媚骚浪,看得他几乎无力自持,更加肆意驰骋地向她的最深处深抽猛送。秦轻晚被捣弄得四肢无力,花穴中却是被巨物折磨得难过异常,泪眼婆娑,忍不住开口大声叫喊,几乎声嘶力竭。 齐雨辰身下仍然横冲直撞,胯下竟是几乎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抽送。啧啧水声,啪啪撞击声,这些个捣弄之声在屋中不绝于耳。 秦轻晚的花穴中突然一阵挤压收颤,花肉紧缩,把他夹得酥麻欢畅无比,他奋身又是一阵挺力抽插,直捣花心,咬牙坚持了数十下,龟头便紧紧顶住花心一阵乱抖,精关一松,顿时通体舒畅,一阵阵浓白滚烫精水便从龟口处喷射而出,烫得她一个激灵,身子猛颤,哆哆嗦嗦地停不下来,几乎晕厥过去。 秦轻晚美眸涣散,神智不清,娇声喘喘,无意识中泣声低喃道:“爷?好烫?晚儿要被烫坏了?” 齐雨辰喘着粗气,坐起身来抱着她,爱怜地轻声哄道:“晚儿,好宝贝儿,不会把你烫坏的。爷心疼你,初次不想太折腾你,爷还没尽力呢。” 说着,他俯下身体含住了她的小嘴,轻轻撬开牙关,舌头深入她口中,与她丁香小舌嬉戏缠绵。大手覆住她胸前挺立的雪峰,指腹在她浑圆揉捏摩挲,指尖在乳果周围画着小圈,然后对着乳珠轻轻一捏。 “啊?爷?”秦轻晚忍不住叫出声来。 “宝贝儿又想要了不是?”齐雨辰含着她的小口低喃道。 “不?”秦轻晚神情恍惚,闭着眼软绵绵地发出声音。 “晚儿的身子可不是这么告诉爷的。”齐雨辰一阵低声轻笑。 秦轻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纤臂原来早已勾着他的脖颈,小舌主动送去与他的紧紧纠缠;雪乳在他略显粗糙的手掌中被把玩挑拨,舒服得她忍不住细声嘤咛,更是在浑然不觉之间挺起胸脯迎合着他的大掌,用硬挺的蓓蕾顶上他的掌心。 齐雨辰的巨根刚才射过后还疲软半硬,仍埋在她花穴之间流连忘返没有抽出,此时却被她的媚态勾得又开始变硬肿胀生龙活虎起来,甚至比之前还又粗上了一圈。 “爷?啊——!”秦轻晚一个句子尚未说完,便被他往前狠狠的一挺给截住了声,又是失声尖叫起来。 齐雨辰就着甬道内的蜜水淫液尽根送入,一深一浅,直到把花穴填的满满的,才开始大开大合,一连串的撞击使龟头直直击上宫口的小嘴。秦轻晚用白嫩紧致的双腿勾住他的腰身,人也不由得跟着仰腰款摆,嘴里娇声喘喘,胸前两团上下弹跳不止,荡起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浪。 “宝贝儿的小淫穴儿紧致娇媚,肉多汁美?是不是喜欢紧了爷的肉根?小嘴儿吸得爷紧紧的不肯放松?爷被你缠得爽利极了?宝贝儿被爷插得舒爽吗?” 秦轻晚身子抖得颤不成声,花径中一个劲儿地被顶到花心,令她舒服到失神,只能胡乱地点头。 穴里的肉棒又一次急速变大,奋猛急抽,她觉得花穴被她插在她身体里的硬挺滚烫巨根涨的满满,却是堵着穴里浓浓的白浆流不出去。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在一插一抽间也被熨得平平整整,服服帖帖,激得她小腹一收一缩,酸爽侵袭而来,媚肉一阵收缩翻涌,更是咬的他的肉根不放。 她早已魂飞魄散,几近支离破碎地呻吟道:“爷?好酸?好撑?晚儿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齐雨辰俯身而就,含住了她那微微张开的小嘴,轻咬住她的嫩唇,把她所有的呻吟都含入口中。同时腰下突然着力,连连疯狂重击了数十抽,力道之重猛,差点要把她整个人从床上顶抛而起。 她娇躯绷紧,花穴间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媚肉哆嗦不止,死死地夹着巨根,快感席卷全身,猛烈得令她差不多晕厥,丢得魂飞天外。 齐雨辰随之一声低吼,肉棒抵在花心,纵开精关,白浊浓郁的精液射出了一波又一波。 -- po-18.Com 第二十叁章晚儿错了 二人倒在床上,齐雨辰抱着秦轻晚的纤腰人一个转身,他背靠在床上,她趴在了他的身上,脸枕着自己肩窝。 怀里的美人儿仍不住的轻颤,他一边平缓自己的呼吸,一边在她的背脊处来回轻抚着。 “嗯”秦轻晚被他抚摸得舒服至极,嘴里不由得低吟出声。 “宝贝儿,别叫了。再叫爷又要受不了了。”齐雨辰轻笑地握住她的小手,把它放到了他的巨根上。 应是软趴趴的巨根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秦轻晚闭上了嘴。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开口,就这么继续互相依偎着。 齐雨辰盯着架子床上方一角的花卉雕刻,胸前的美人微微的喘息喷洒在他皮肤上,那一片就变得发热。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没再去想那些宫中的尔虞我诈、自己肩负的重担,而是就这样,他怀抱着她,二人相偎,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心头中只有一片安宁。 “白日宣淫。”好半天后,秦轻晚嘴里咕咕囔囔地冒出这几个字。 声音虽然模糊不清,但齐雨辰还是听了清楚。他低低地笑了,笑声从胸膛一阵一阵传出,震得她皮肤微微发麻。 他低下头在她发上亲了亲,又躺回枕上,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夹杂着欢爱后的沙哑:更哆内容請上Yiquwx. “白天爷才看得清晚儿的身体啊。” 原婉然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却仍是嘴硬:“好看么?” 齐雨辰抱住她的纤腰,把她往上挪了挪,舌头轻轻描画着她已发红的耳朵的轮廓,低喃道:“好看特别好看晚儿的乳晚儿的背晚儿的臀晚儿的小穴” 他说到了哪里,手指就划到那里,停下来揉捏打圈,划过的地方就像是留下了一簇簇火苗,又燃起她刚刚沉寂的欲望。 “爷” “不过,爷最爱的是,你那张平日淡雅幽清的脸上,满满的春色媚意,躺在爷的身下,叫着爷的名字,光光看着爷就硬了,就想不顾一切地插你。” 他突然在她耳垂上一咬,秦轻晚一个哆嗦,小穴里又冒出一小股淫液。 “爷别闹了晚儿好累” 秦轻晚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软软地求饶,期望齐雨辰能放过自己一马。 “爷把宝贝儿累坏了是吗?”他的唇吻向了她的眼睑。“这可真冤枉爷了,爷这次可没尽力。” 她双手捧着他的头,想把他的脸从自己身上移开,却是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被他一手抓住,在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了几个吻。 “爷本以为晚儿的体力会好一些,”他继续说道。两手从她的小腹向下,在纤长的大腿内侧腿摩挲着,然后摸上了她的臀部,抓住白腻的臀肉左右揉捏,掰开挤拢,说:“晚儿的腰腹紧实,臀部挺翘,身子比一般女子紧致柔韧得多。” 表面上是夸奖的话,但秦轻晚听了顿时觉得脑门冒黑烟,心里莫名地有些酸意。 哼,所谓的一般女子就是说他以前睡过的女人呗。好的床活儿都是练出来的,看他这番程度恐怕是睡过不少。贵为皇子,没人教导过床笫之事那才是稀罕事。 “这有什么稀罕,晚儿从小身体羸弱,后来为了强身健体,每天跟着贴身护卫打几套拳,身体自然比那深宫宅院中的女子结实得多。”她的口气有点儿冲。 她说话时,齐雨辰用胳膊肘撑着头,一直盯着她脸上的表情,然后嘴角翘起,就像是故意气她般开口说:“晚儿现在在想,爷为何得知一般女子身体的情况。晚儿想必是觉得爷睡了不少女子吧。” 秦轻晚别过头,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齐雨辰哈哈大笑,双手搂紧她,双腿也缠上了她的,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在她脸上“啵啵”地猛亲了几下,说:“晚儿吃爷的醋了是吗?真令爷欢喜。看来爷在晚儿心中已有了一席之地。 晚儿放心,爷这张床上只睡过你一人,此后也只有你一人。” 她皱了下眉头,在心中冷哼了一声。 “不信?晚儿刚刚才睡过这张床还不知晓?这床一直以来只有爷在上面睡着,平日并不觉得挤。但今日晚儿来了,你我二人虽然能睡得开但却不敞快,爷想对晚儿换个其他姿势都不行。放心吧,爷待会儿就让齐平去给爷换张大的,至少能让爷抱着晚儿在上面滚上十个圈。” 秦轻晚继续沉默不语。 齐雨辰看着她,不怀好意地凑上前又说:“爷知道,晚儿是在埋怨爷粗心,没有事先就把床给准备好,是爷不对。但爷对天发誓,爷根本没想到今日就能跟晚儿如此裸裎相见。更何况,爷又怎能得知,晚儿想让爷指教的原来是自作的春宫图,这怎么敢当呢?有谁能比画师本人了解其创作意涵呢?爷才疏学浅,只能向画师晚儿本人请教。” 秦轻晚被他这一顿胡言乱语给气笑了。 不管什么话题都能往房事上面靠,也是本事。 “请晚儿来指点爷,爷刚才有何做的不妥的地方?” 秦轻晚鼓着香腮气得直哼哼,道:“那可多了去了。” “哦?是哪些?爷虚心请教,请晚儿不必客气,尽管在爷身上做示范。” “” “还是晚儿觉得全部都不妥?那好吧,爷换个地方再来一遍,请晚儿指点。” “啊啊——!爷,晚儿错了!” -- po-18.Com 第二十四章玉汤池(H) 卧房的后面,建了一方玉汤池。 齐雨辰抱起秦轻晚,把她靠在汤池边上,汤池的水送来阵阵暖意,水面白霭袅绕,她浑白的娇躯尤如一横玉雪琼枝,浸入玉池中,娇媚无方,旖旎无限。 他拔掉了她头上松松拢发的玉簪,青丝如瀑,泻了满背。他手指伸入她的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深深吻了上去。他的力道有些蛮狠,她的舌根被他吸吮得有些发痛,小小舌尖被他紧紧吸进嘴里反复啃咬。突如其来的这个深吻让她险些喘不上来气。 一吻过后,男人又轻轻咬住着她的耳垂,说:“晚儿没有错,是爷错了,爷现在就悔改。” “晚儿不是想要沐浴吗?爷来伺候你。”手指沿着背部的脊柱慢慢下滑,游移到臀部:“爷一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所有地方都能给晚儿洗到?” 齐雨辰把她转了个身,身子紧紧贴住她的背脊,健臂环住她,握住她的高耸在掌中狎玩,又揉又搓,力道时轻时重,不住地将她的雪峰变幻成各种形状。他的劲臀贴紧她的丰臀,巨大缓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白雾缭绕中,她的脸颊泛起红霞,眼色渐渐迷离,情欲再次上了头。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不断向前探进的灼热粗壮,圆润的龟头刮着她的花瓣一路向前,到了那小小红艳花珠前停下,像是对它产生了极大兴趣般,不轻不重地一顶又是一顶,直到从她花穴中吐出潺潺春水。然后像故意要挑逗她那般,巨根冠首从花珠慢慢划过花瓣,再往后蹭到花穴,在穴道口前轻戳徘徊,就在她深吸一口气以为自己就要被巨大贯穿时,肉棒却又悠悠哉哉地返回到花珠前磨蹭。 来回这么几次,秦轻晚再怎么晕晕乎乎,此刻也反应过来齐雨辰对她是故意玩弄。 “嗯?爷?”她轻喃了一声,体内不断地被他挑起空虚感,渴望下一刻身下就能被那巨根充实抚慰。 “怎么?”齐雨辰轻笑着,肉根顶端又来到了穴口,微微向里戳入,他的一只手则是从上往下摸到了已经肿胀的肉珠,拨弄抵压,左右滚动着。 “啊?”秦轻晚顿时高高地仰起头,踮起脚尖,绷直了两条纤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纤玉腿。身体深处一阵战栗,穴内却越发空虚。 她上身往前趴去,双臂撑着池沿,雪臀不住地往后挺,扭起纤腰晃着粉臀磨蹭巨物,希望得到身后男人的宽慰。 “爷?晚儿想要?” “爷好生困惑,晚儿刚才不是说不要了吗?怎么现在又想要了?”齐雨辰身下仍然保持轻戳姿势,不慌不忙地问。 “晚儿要?晚儿要爷?求爷快给了晚儿?”秦轻晚实在熬不住了,娇喘吁吁地轻喊。 “爷不是给了你吗?爷的两只手和肉棒可不都在晚儿身上么?晚儿还想要什么?” “晚儿要?爷的肉棒插入晚儿小穴里?” “晚儿是个诚实的宝贝儿,只要你开口,爷怎么会不给你呢。”齐雨辰低笑着,两手握住她的腰,劲腰往上一挺,早已抵着洞口的肿胀噗呲一声撑开她的花穴全数没入,一举送入娇穴尽处。 “啊?”她娇喊了一声,渴望已久的巨涨一下子就把花径塞得满满的。她张大了杏眸,抖了一个哆嗦,花穴中的媚肉被刺激地连连收缩。 齐雨辰一棒到底,舒爽至极,他猛地抽了口气,便开始挺臀大开大合地抽操。随着巨根的来回抽插,淫水和池水一齐挤进她的穴内,滋润滑顺着花径内壁,抽插的竟是比平日更为顺畅。 他又将她一头长发往一侧的肩膀撩了过去,一只手轻捏住她的粉颊,把她的头侧偏了过来,一口含住她那嫣红小嘴,大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丁香小舌嬉戏打闹,另一只手臂则是抱紧了她的柳腰,将翘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合着自己身下的巨物的大力捣弄。 他腰下则是用力狠刺,每一次强而有力的进击,都让那巨大肿胀整根撞入深处,那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被迅速破开,熨得平平整整。 “啊啊?爷?晚儿受不住?受不住了?”秦轻晚眯起眼睛,檀口微张,无助地娇喊着。她散在一边的长发早已被池水打湿,只觉自己那纤细如柳枝般的小腰酸软的都快要折断了一般。她的花穴内很快就变得酥酥麻麻,随着巨物每次从花径碾过正入花心,再由花心尽根退出,只留余龟头在穴道口处,再一个狠狠的尽根猛攻,快感一波一波地堆积涌向全身,强烈的酥麻感从她的花穴中冲上了背脊,直至头皮发麻。 “宝贝儿?受得住?爷给你?爷都给你?”粗重的喘气声在她耳边回荡,肉根从头到尾全根没入,齐雨辰只觉得那花穴温暖紧致滋味美得不像话,尽入抽插深捣爽的他不能自己,于是更加耸身向前横冲直撞,一下比一下更重,一下又比一下更快。 “啊啊啊?”?秦轻晚被撞得魂快飞了去,花径开始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根开始微微抽搐,然而齐雨辰却毫不怜惜,抽插地越来越快,每次撞击都让她攀上了更高的高峰。 “宝贝儿?爷跟着你一起?我们一起去?”齐雨辰紧紧抱住她酥软娇躯,闷哼一声,加快了冲刺速度。重重的几十下后,他在她耳边低沉的嘶吼,对着那花心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烫得她浑身哆嗦。 快感如巨浪翻滚一般汹涌扑来,她白嫩的娇躯如拉满的弓弦般绷得紧紧的,小腹一阵阵难忍的酥麻,花穴瞬间哆嗦痉挛不止,淫水噗噗向外喷涌而出,浑身抖个不停。 “啊啊啊——”她带着哭腔大喊着,脑中放起了烟火,在极致的快感中昏了过去。 -- 第二十五章晚归 秦轻晚醒来时,正躺在齐雨辰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肚兜、中衣被穿戴得整整齐齐。 她盯着六柱床的床顶发了会儿呆,午后的记忆一点点从脑海中复苏,她的脸也渐渐发了热。 真的是......太放荡了...... 她羞得重新闭上了眼睛,脑海中的旖旎风光却挥之不去。 忽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掀开被子想要坐起来,腰上却使不出力,头稍微抬起了一下,又砸回了床枕。 齐雨辰一直端坐在房中一侧的圈椅上看着书。听到床上的动静,便走了过来。 秦轻晚听到脚步声,睁开了眼,看到刚才与她云雨交欢的主人公在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禁又羞又恼,脸往旁边一撇,问道:“几时了?”声音里透着沙哑。 “申时过半。” “啊?!这么晚了!”她吃了一惊,平日这个时候早就回了秦府。再过一会儿就是晚饭饭点了,晚饭前若还未回去的话,不知秦老爷心中会作何猜测。她虽然不在意秦府的人对她的想法,但就怕秦老爷会找上齐雨辰,说上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想再努力一把坐起身,可惜仍是浑身酸软,身不由己。试了几次,身子未曾动弹,脑门上却出了细细的汗。 一只大掌按住了她。 “起不来就再休息一会儿。看你一脑门的汗,刚才的澡都给你白洗了,药也给你白涂了。”男人笑声隐隐,“放心,你睡觉那时爷已让齐平通知秦中书,今日爷府中有人做客,邀请秦二小姐现场作画,晚饭后再送二小姐回府。” 秦轻晚松了一口气。心中对齐雨辰生出感激,他身为皇子,又为她的未婚夫婿,大可不必对她的晚归向秦府有所交代,但能做出此举,因是顾及到了她的名声。大婚之前,未婚夫妻多接触不妨,但若走得太近,众人便会有所怀疑,最后被编排不是的永远都是女子。 “给你翻个身。”齐雨辰冷不防地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面朝床铺背朝床顶。 “为何?” “给你按摩。” 他的大掌从她的腰际开始有节奏地往上推按,时轻时重,手中的热力一小股一小股地灌进她的体内,她身上的酸痛趋渐缓和,适中的力道舒服得她不自觉发出了一声轻吟。 男人莞尔:“宝贝儿,还记得沐浴前爷对你说什么了吗?” 秦轻晚双颊飞霞,那霞色晕开来,爬染上了耳根。 齐雨辰看着她烧得通红的秀气耳朵,低低地轻笑:“今日就算了,晚儿被爷初开了苞,爷怜惜还来不及,就不再折腾你了。” 这人真的是,好好的献个殷勤,怎的说着说着又骚了。秦轻晚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说:“爷身为一国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说话总是这么......风流不羁吗?” “那要看对象是谁。”她身后的男人手上按摩未停,却是一个俯身含住了她变得红艳艳的耳垂,轻咬了一口,一丝麻麻痒痒拂过耳畔,挠进她的心尖。她把脸埋进了床枕,不再出声,直至觉得脸上的热意退却后才肯起身。 齐雨辰手法不俗,虽然从头到尾被他吃尽了豆腐,但身体确实比睡醒时好上许多,至少能下床走动,如果忽略她稍显怪异的走路姿势的话,人前还是能装一装大家闺秀的样子。 正如齐雨辰所言,饭后便叫人备车送她回府。因她身体劳累,本想抱她上车,她却死活不肯,知道她心里扭捏,不免觉得好笑,于是便随了她,抱着她亲了几口,又对着齐平耳语了一番。 到了秦府,齐平跳下车打开车门,秦轻晚身子从车厢中探出。齐平扶着她下了车,目光着地,嘴里却轻声道:“爷刚才交代小的,一会儿见到秦老爷,小的会与他多交谈几句,小姐您先自个儿回去。” 秦轻晚的脸唰得一下又红了。敢情她跟齐雨辰白日宣淫之事现在连齐平都知晓了!就算齐雨辰体贴,能想到齐平与秦老爷谈话时没人留意她,让她尽可不必怕露馅、大摇大摆地走回院里,但这种事多一个旁人知晓,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齐平像是看出她心中的想法,继续说:“小姐与爷乃是未婚夫妻,彼此恩爱,这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愿望和福气。” 他面不改色,说话四平八稳,话语间却流露着真情实感。她突然想起在某次会面时,她向齐雨辰问起齐平,为何齐平这般长相平淡之人,能入得了他的眼,甚至做了他府中大总管这个位置,这不像是外面流传他的作风。齐雨辰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齐平从小跟着我,忠诚于我,他有这个能力。” 那日起,她便对齐雨辰产生了好奇。 回到院子里,盼香一如既往地坐在庭院里等着她。一看到她迈入院门,就兴奋地扑了上去,像个小兔子般围着她打转,问她今日过得如何,八皇子府中饭菜如何,却是没有留意到她家小姐怪异的走路姿势。秦轻晚简单地回答了几句后,盼香才发现小姐脸上的倦意,于是问道:“小姐是否要沐浴?” 秦轻晚想了想,午后虽沐浴过,但......那种也不能算是正常沐浴,何况下午起身时弄得一头汗,不如现在洗个澡后就能直接睡了。 她点头答应,盼香忙着去抬水,她则是走进浴室,等着水倒满了浴桶,自己宽衣解带,小心地跨入浴桶。 “小姐,盼香来给您搓背......啊——!”盼香拿着腻子进浴室时,一眼就看见了小姐的裸体,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乳儿和腰间尽是青紫,吓得大叫了起来。 —————————————————————————— 宝宝们,我今天出门有事,回来晚了,没来得及更文,刚刚才写完。请大家谅解哈~~ 宝宝们多多投珠哈~~ -- 第二十六章夜探闺房 “小姐,您......您怎么了?是被八皇子欺负了吗?”盼香走近秦轻晚,看见她一身的青青紫紫,一个脚软跪在了她身边,眼泪成串成串地掉了下来。 秦轻晚先是被盼香的尖叫惊了一下,又看到她急得眼圈发红,哭得不能自已,好像被欺负的其实是她盼香似的,不免觉得好笑。她懒懒地躺在浴桶中,身子舒适地在温水中泡着,疲乏消解不少,于是起了闲情逸致来逗一逗面前的小姑娘。 “嗯......要说被齐雨辰欺负了倒也没错。”秦轻晚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盼香一听,哭得更凶:“那八皇子怎么这么狠的心肠,竟然会打女人,还把小姐打成这样!” “嗯......我觉得也挺狠的,但八皇子说他已经手下留情了。”秦轻晚一副苦恼的样子。 盼香一下子听傻了,张大了嘴巴,连哭也忘了。愣了几秒后然后突然站了起来,抹了几把脸上的泪水,抓住秦轻晚的双手,坚定地说:“小姐,我们逃吧!他就算是皇子,盼香也不能让小姐给他糟蹋!那锦衣玉食、永华富贵又算得了什么,我们就算天天吃糠咽菜,都比掉入火坑要好的多!” 秦轻晚看着她通红的小脸上仍残留着斑斑泪痕,稍显稚嫩的小脸上却满是大义凛然、无所畏惧,心里觉得好笑又挺感动,抽出手来捏了捏盼香的嫩颊说:“盼香你好可爱,小姐我真没白疼你。” 盼香被她眉开眼笑的小姐困惑住了,喃喃地说:“小姐,盼香说的都是真心实意。您别洗了,咱们快点逃吧。” “逃什么逃,过得好好的,每天有吃有喝又有人伺候,何必想不开呢?” “但是,那八皇子打小姐......” “准确来说,八皇子不是在打我,他是在抽我。” “咦?!!!” “嗯,他是用他身上的肉棍在抽我。” 盼香呆了几秒,终于反应了过来,小脸儿爆红,手指着小姐想说些什么却“你你你......”了半天,看着被她逗得乐不可支的小姐,心中觉得委屈,又掉了泪。 “小姐,你又欺负盼香......呜呜呜......” “盼香小乖乖,别哭了。小姐我又不傻,若是八皇子真对我不好,我肯定一早就逃走了,哪有心思跟他这么天天出门做戏给别人看。” “呜呜呜......但是小姐你......你的清白没了......”盼香想起小姐虽然是未来皇妃,但现在仍未出阁,那大婚洞房后可是要验落红的。一想到这里,又觉得前路无望。 秦轻晚仍是一派轻松地说:“我身子给的可是八皇子本人,又不是给了别人,而且婚礼也就在十日之后,早几天给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大婚那日盼香你去找只鸡杀了,拿着白帕子涂点鸡血上去拿回来给我,别人不会认出来的。” “晚儿的想法倒是有趣。”一个男声突然从浴室门口响起。 主仆俩吓了一跳,双双朝门外望去,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门边,一对桃花眼微微上挑,笑眯眯的看着她们俩。还能有谁,八皇子齐雨辰本人是也。 盼香吓得一哆嗦,刚站起来没多久的双腿又一软,面对着齐雨辰一下子跪了下去。秦轻晚在一时的惊诧过后则是挑了挑眉,说:“八皇子走错地儿了吧?这儿可不是皇子府。” 齐雨辰迈开长腿走进浴室,自在得就像是在自家府中般,走到浴桶旁一个秦轻晚侧对着他的角度停了下来,这里居高临下正好能把水中美人的美妙景色全部纳入眼中。 秦轻晚顿时不自在起来,她大腿缩紧双臂环胸,想把身上所有的幽密部位遮住,却不知这个姿势让那两团白嫩酥胸更加呼之欲出向上拱起,挤得中间的那道乳沟越发的深不可测。 齐雨辰眼神一黯,嘴里却平静地说道:“晚儿刚才说得还挺大胆,怎么见到爷本人就害臊起来了?照晚儿所说,爷可是用肉棒抽过你,你身上哪里爷没见过?” 刚才她只不过说了点姐妹间的调笑话来逗逗盼香,谁知道这人怎么就闯进来了。秦轻晚有点儿恼羞。她清了下嗓子,换了个话题,问:“爷几时来的?有何事?如此私闯女子闺房不好吧?” 齐雨辰没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你家小丫鬟倒是对你忠心耿耿。” 盼香跪在一旁,心咚咚咚跳到了嗓子眼,八皇子能说出这句话,说明不知在外面听了多久。她与八皇子接触不多,但这人就这么随便往这里一站,无形中流露出的皇家风范就震慑众人,使她不敢抬眼瞧他。就算是他身边的齐平,虽话语不多、面容寡淡,却也令她战战兢兢。这主仆二人气场强大,单拿出一人也绝不是她一个小丫鬟能抵抗得了的。但是,如果她说的话会为小姐带来危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小姐拉下水! “八皇......”她刚张嘴,就被秦轻晚打断了话头。 “爷,我家盼香年纪小,您可别吓她。”秦轻晚斜斜地瞟了他一眼,上身探出浴桶,也不管娇躯风光被身旁的男人看了个完完全全,她握住盼香的手,说:“盼香别怕,爷闹你玩着呢。你回去睡觉吧,爷这边我来伺候。” 齐雨辰不置可否,盼香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小姐面色轻松,便关上门下去了。 盼香一出门,秦轻晚便被他抱出浴桶,擦干身体,光溜溜地被抱到了床上。 “爷,您可说过今日不再折腾晚儿的。”秦轻晚怕了又要被来一次。 “你拿爷当什么了,爷来这是为了给晚儿擦药。”齐雨辰咬了她胸前嫩肉一口,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药盒。 -- 第二十七章上药(微H) 齐雨辰把她放到床上,打开手中的药盒,一股清香夹杂薄荷味迎面扑来。 “这是我让宫中太医配的。”他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太医是自己人,不会出去说叁道四,我交代过他。” 秦轻晚刚提起来的一颗心又落了下来。算他识相,她虽说比一般女子胆大妄为,但还不至于能不要脸面的让全朝的人都知晓他们下午做了什么事。 她那里出神想着,齐雨辰却是将里头的膏药用指尖挑出来,薄薄一层涂抹在那些红痕上。 她的胸口和腰上布着他留下的痕迹,有指印,有吻痕,他当时没敢做得太孟浪,但现在看来却留下了不少,看着这身吹弹可破又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布着独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便忍不住心情愉悦。 手指探向了两颗仍有些红肿的乳珠,随着他涂药的动作变得更加挺立,他故意在那尖尖上用指腹揉搓了几下,看着她双眸迷蒙,轻轻咬唇,像是在努力克制不发出呻吟般。他眯了眯眼,坏心眼地用手指继续绕着已经变得有些艳红的乳尖缓缓向外打圈,时不时再在嫩珠上轻弹一下,就看见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柔唇半张娇声轻喘,两腿微微夹紧。 齐雨辰不如她所愿,抓住她的大腿向两侧分开,低头将脸凑近美人腿心。 “比下午好多了,还是有点红肿,可怜的宝贝儿。” 轻轻掰开那两片微肿的湿润肉唇,伸出舌头在那嫩肉上来回舔舐,那枚小小肉珠被含在嘴里舔嘬不停,惹得她娇喘吁吁,花穴里又渗出不少汁液,连身子都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爷......你,你不是说要上药吗......” 秦轻晚努力控制自己不在他的唇舌攻击下泄出来。双手深入他的发间想把他推开,却又不舍扯得他疼痛,只好放轻力道,哪知这微弱力道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 直到她的声音带上了丝丝哭腔,齐雨辰才慢慢停下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沾了膏剂探入腿缝,撩过嫩珠,再下来抚过花唇,最后探入花径中反复把药膏推抹进深处。 终于,他放开了她,起身合上药盖,又给她穿上中衣为她收拾妥当后盖好了锦被。正待她满心期待他离去之时,却见他解开衣扣,脱下外衣,坐在床畔开始脱鞋袜。 秦轻晚吓得轻叫了一声:“爷,您不是要回去了吗?” 齐雨辰继续脱着衣服,转身笑眯眯地看着她:“叁更半夜的,外面多危险,你就忍心把爷赶出门?” 危险个鬼!秦轻晚心想着。能在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穿过大街小巷从八皇子府来到秦府,又能在旁人未发现的情况下摸到她的院子,还能在她未觉察的情况下正大光明听到了她和盼香的对话,这样的功夫,无论是对付街头小贼还是一般强盗,简直绰绰有余。 “但是......但是我这里没有下人伺候你。”她灵光一闪,说道。 齐雨辰摸了摸下巴,沉思道:“说的也是。爷府中用的都是贴身小厮,不爱用丫鬟。你的小丫鬟见我就脚软,也是用不了。不如......”他拖长尾音,勾起了她的期待,然后才说:“不如,我今夜就跟你凑合一晚,下次来的时候带上齐平。” 回答出乎秦轻晚的意料,在她纠结着要先否定“带上齐平”、还是先拒绝他“凑合一晚”、还是问为何还有“下次”时,他又开了口:“那就这么说定了。齐平那人你们主仆俩都认识。小丫鬟可能还不太熟悉他,正好让他们趁机多接触多了解,毕竟你我都是他们的主子,以后入了府,还有其他人要认识,现在早点相处没什么坏处。” “......不用这么早就开始相处吧?” “这不是你说的么,‘婚礼也就在十日之后,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齐雨辰用她讲给盼香的话堵住了她的嘴。 “这不......” “还是说,你不愿意爷的做法,是因为就如小丫鬟所说的,你想要逃跑?”他学着她挑了挑眉,顺手放下纱幔,躺在她身边,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今晚是要留宿了。 看来这人还是把刚才的话往心里去了。秦轻晚抓着被子坐起身来,侧过身面对着身边的男人认真诚恳地说:“爷,我不会逃跑的,相信我。” 齐雨辰一时没有说话。他一手撩着她滑向胸前的长发,拿在手里把玩了许久,才问: “晚儿对爷满意吗?” 表达忠诚的时刻终于到了!她小鸡啄米般点头:“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被爷插得爽吗?” 小脸一红,仍是点头:“爽,爽,特别爽!” “被迫跟爷成亲还有怨言吗?” 小脸一愣,严肃地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齐雨辰听着她斩钉截铁的回答,嘴角终于扬了起来。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捧着她的俏脸啵啵啵亲个不停。直到她被压得受不了了才侧过身来与她并行而卧,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搁在她的头颈下方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她的后背则是紧贴他的胸膛。 他就这样搂着她,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挠进她的心尖。听着背后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秦轻晚却没有睡着。她想起他对她们话语的反应和他对她的所问。 她刚才确实没有说假话。齐雨辰这人长相俊美,对她温柔体贴又照顾,经常为她着想,跟她又有共同语言,又能带着她提高见解提升眼界,还器大活好。虽然精力旺盛了点,骚话多了点,总体来说,以这个朝代的标准来看,她对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他今天的表现却出乎意料地向她展露了他内心的一角。平日的他玩世不恭、风流倜傥,但在那表象之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他,或许那才是真正的他,他其实没有什么安全感。想到街头巷尾的流言,他的母亲在他儿时过世,他兄长身体羸弱,皇后毒杀皇子......成长到现在,他不知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苦痛。秦轻晚心里一酸,身体朝后拱了拱,想更贴近他一些。 他刚才的反应,是不希望她离开她吧。她心里想着,却不自觉地弯了嘴角。 -- 第二十八章苦恼 秦轻晚是被一阵乒乒乓乓声吵醒的。 手往后一伸,摸到一手凉意,身后的床铺空空,那人已经走了。 “盼香。”她叫了一声。 又是几个东西掉到地上的响声,随后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朝她卧房跑来,一个头发上包着块方方正正的小头巾,脸上带着些灰尘的小姑娘钻了进来。 “小姐您终于醒了。现在已经巳时了,您饿不饿?厨娘一早就做好早膳放在厨房里煨着,盼香现在就去端来。”盼香像小麻雀一般叽叽喳喳地说。 “等等。八皇子几时走的?” “齐爷刚过寅时就走了。他交代我不要吵醒您,还要我打扫间房给齐大总管。您看我把西厢房腾出来如何?” “现在就开始收拾?齐爷还说什么了?” 盼香脸又红了。虽说做了一整晚的心理建设后已接受了自家小姐与八皇子共处一室同床共枕的现实,但毕竟她才刚过十四岁,尚未及笄,提起此事不免有些害羞:“齐爷说...??...小姐昨日太过劳累,今日就不接您进府了。不过齐爷晚上还会来探望您,还要带上齐平...??...所以...??...要我在此之前就把房间整理出来。” “...??...他昨晚还真不是开玩笑的啊。”秦轻晚双手捂住脸,小声嘟囔着。 “啊?小姐您说什么?盼香没听清楚。” “...??...没什么,你打水过来吧,还有早膳也一并拿来。”秦轻晚掀起被子下了床。 洗漱完毕,吃完迟来的早膳,秦轻晚坐在庭院里,指挥着盼香上上下下的打扫。 “二小姐,秦老爷有请。”一个秀气的女声从院门口传来。 秦轻晚站了起来,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跟着秦老爷的丫鬟走了出去。 “二小姐,您院中挺热闹的,是在打扫吗?盼香一人恐怕做不完,奴婢也来搭把手吧。” 这丫鬟心思也挺活泛,好不容易瞅见了个机会能表现一下。 自从圣旨下来后,秦轻晚就从府中的小透明一跃成为炙手可热人人巴结的对象。要不是齐雨辰一开始就在秦老爷面前下了命令,不准任何闲暇人士去打扰未来的八皇妃,恐怕她的院门一早就被这些人给踏破了。 “盼香在清点我母亲的遗物,恐怕不太方便。”秦轻晚回了一个让她无法钻空子的理由。 “二小姐对故夫人真是...??...孝顺。”丫鬟听了这话,也不知该回什么好,若是夸赞故夫人对小姐上心,现夫人可是对这个抢了她位置的女人一直记恨在心,从来都是对二小姐不管不问,这样一说岂不是打了现夫人的脸,万一传到夫人耳里,自己必会受惩罚。但想说些夸赞二小姐的话又找不到可说的,总不能说句‘您还留着故夫人的遗物,真是念旧’,这不是找抽嘛,最后只好别别扭扭地说个挑不出刺来的‘孝顺’一词。 如此,却是冷了场,二人直到进了秦老爷院里都未曾开口。 秦老爷见到秦轻晚,先是叫丫鬟上了好茶,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东一句西一句就是不进入正题。 秦轻晚看着秦老爷对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能让他爹对她这么上心的事也只有八皇子了。她也不着急,有问有答,大大方方地品着茶吃着点心,等待着秦老爷主动开口。 秦老爷终究是忍不住,终于把话题扯到了八皇子身上。 “女儿,爹问你,你近来与八皇子相处如何?” “挺好的。” “那八皇子没对你说些什么?不怕,好的坏的都跟爹说说。” “回爹的话,没听过八皇子说女儿什么不好,他倒是经常夸赞女儿画作的好。” 秦老爷听了依然眉头紧皱,问说:“那为何皇子之前日日接你入府,今日却突然无音讯了呢?” “女儿不知,或许皇子觉得昨日女儿作画太多乏了,今日便让女儿在家休息。” 秦老爷觉得这个说法似乎有些道理,却又觉得忽略了点什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八皇子从未说个不字,只是夸赞画工...??...” 他这段时间通过多方打听,了解到八皇子如今掌管着宫廷画院,不仅承担宫廷绘画、为皇家绘制各种画作之外,还有皇家藏画的鉴定整理、保存,以及从民间和知名画家中考核、选拔、培养绘画人才等事务。秦老爷走了多层关系,最终买通了朝中一位上层宦官告诉他,八皇子在宫内有字画鉴定第一人的称号,所谓的“爱美”,实际是指他品味高雅、鉴赏能力俱佳、爱字画如痴,或许因为他与五皇子走得近,再加上他那副翩翩桃花相貌,流言传着传着就变了味,以至于如今乃至宫中也甚少人得知他八皇子的实际喜好。 秦老爷目光一闪,忽然想起八皇子齐雨辰第一次上门,也是因为秦轻晚画工,还因为他对她画工的不屑发了火。 “八皇子除了叫你作画,还做了些什么?”秦老爷突觉不妙。 “作画、赏画,再多的...??...昨日画得迟了,被留下与他吃了顿晚饭。” 秦老爷顿时心慌意乱。难道他一直都想错了?难道八皇子看上的根本不是他女儿的美貌,而是她的画工?美貌可以祸水,看上画工最多只能说明他女儿在皇子眼中是个人才,由于本朝女子不得为官,因惜才之心、生怕被埋没才被娶了回来。秦老爷又联想到八皇子如今仍未有妻妾,而他府中的众多家姬,他们哪个皇子和手握重权的大臣没有?这些家姬虽可自用,但多数是用了伺候贵客或是用来送人。有可能他对男女之情并没有太多想法。 但又为何给了她皇妃如此高贵的身份?是因为对二女儿的喜爱之情,还只是因为极度的爱才之心? 秦老爷越想越混乱,他又问:“八皇子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欣赏的话?或是对你做了什么...??...动手动脚的事?” 秦轻晚仍然面不改色地答道:“八皇子常常提到,他虽一身的鉴赏本事,画工确不如我。动手动脚...??...不知爹所言何意,八皇子对女儿尊敬有加,与女儿见面时也都有丫鬟小厮在旁伺候,最亲近的举止也就只有一两次帮女儿磨墨。女儿从小受爹娘细悉教导,受八皇子之邀入府后一直未敢大意,时时秉持女子言行规范,就恐有人闲话。到底是谁在爹面前嚼舌根?竟有这等污蔑!” 秦老爷看着一向温婉的女儿说到后面竟有了些火气,忙劝道:“女儿消消气,爹也就这么一问。毕竟你们二人已是未婚夫妻,情到深处...??...动手动脚也可以理解。” 秦轻晚继续斩钉截铁:“绝无此事!女儿深知与皇子身份悬殊,更不可能做出这等有损女儿名声的事情!” 就是没做我才担心哪!秦老爷欲哭无泪。却也不好把事情摊开了说,只能支支吾吾道:“你们九日后大婚,在此期间,如果皇子对你...??...,你也不要拒绝,这表示他对你的喜爱之情。” 秦轻晚装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秦老爷,把他看得是心虚不已,于是转头不再看她,背过身说道:“女儿回去休息吧。不过...??...要记着爹的话。” 见她走出院门,秦老爷吩咐下人:“去找夫人把二小姐的嫁妆清单拿来。” -- po-18.Com 第二十九章借花献佛 晚饭后,秦轻晚让盼香把院门打开。她心里琢磨着,既然齐雨辰已告知今晚要来,若是他看到院门仍像平日般紧锁,不知他心里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盼香刚打开门,就看见前方出现两个人,悄无声息地推开隔着深巷的木门,一前一后地走了过来。来者正是八皇子与齐平。 齐雨辰进了院也不做任何交代,直接就往秦轻晚闺房走去。齐平则拿着一个包袱,等盼香关好院门后,拱了下手对她说道:“有劳盼香姑娘了。” 盼香仍记着第一次见面对齐平的发憷,她看了他一眼后就飞快地转移视线,手忙脚乱地行了个礼,便把他带到今日刚打扫出来的西厢房,扭着手指站在门口等待着他的吩咐。齐平也不言语,有条不紊地从包袱中拿出一件件主仆二人的衣物和用品后,把齐雨辰的衣物递给盼香,说:“麻烦盼香姑娘用这熏香把爷的衣服熏了。” 盼香点点头,顺口说道:“熏完之后奴婢便拿给齐爷吧。”说完,便伸手去接。 没想到,齐平拿衣服的双手往后一缩,让她扑了个空。盼香愣了愣神,抬起头呆呆地看向他。齐平面无表情,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盯了她半天,直到她身子在那严厉的目光下止不住又开始哆哆嗦嗦,才开口说:“齐爷要的只有秦家二小姐一人,你只是以夫人贴身丫鬟的身份入府,绝对不会成为爷的通房丫鬟或是侍妾,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有其他心思。” 虽然他声调平稳语气平静,话语间却是毫不留情。盼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才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她打记事起第一次如此被人冤枉,她眼眶霎时间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泪珠落下,小脸憋得通红,声音像是被挤出来的般,细细的又带着点走调的尖锐:“我从未想过与齐爷有什么关系,盼香只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发誓,要是我对齐爷有任何想法,天打雷劈!” 齐平听了,又看了她好几眼,冷冷地说:“记着你刚才的话。”然后抱着衣物转身回屋。 盼香撒腿就跑回自己的东厢房,扑到床上后终于痛哭失声,边哭边骂,哭到后来忍不住开始打嗝:“这人实在,欺人太甚!嗝他也不过是个下人,凭什么仗势欺人,就算他是个大总管,主子是个皇子,嗝那又如何!我与小姐从未有过与皇家结亲的想法,要不是被齐爷发现小姐这亲事还是齐爷求来的呢,他齐平算老几!嗝亏我今天忙里忙外把西厢房全部打扫干净了,还搬了不少夫人留下的家具物什来,就怕他会挑什么毛病,累得不轻还不讨好!他倒好,嗝不管叁七二十一,上来就把人污蔑了一通,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又老又丑!嗝又那么凶!若有人敢嫁给他,我就跟他姓!” 盼香唯恐打扰到正房卧室里的二位主子,虽不敢声音太大,却也觉得自己骂得够狠,骂到最后稍微解了些气,但打嗝却是一直接连不断,她只好捂住嘴巴,悄悄地溜到厨房里找水喝。天色已黑,当她一步一步探过庭院时,并没有发现站在树下一闪而过的身影。 齐雨辰进入香闺时,秦轻晚正坐在妆台前拭发,面对着黄铜镜看着那人从门口进来,到了她身后弯下腰,由后方搂住她,在她粉颊上偷了一个香:“晚儿想爷没?” 她没有回答,轻哼了一声说:“爷果然说到做到,说来就真的来了。” 齐雨辰勾起嘴角,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坐上圆凳,说:“爷对别人不敢这么说,但对婉儿,爷必是许诺过的一定会做到。” 两人聊了几句,各自问了对方今日的情况,秦轻晚便把今日秦老爷对她说的话一一复述了一遍,又问:“爷没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我爹吧?我可是斩钉截铁地跟爹说我们二人连手都没牵过。” 齐雨辰笑嘻嘻地说:“爷是那种人吗?有肉就闷声吃,说出来还怕别人来跟我抢。”随后从袖中拿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字,说:“因我今日没来接你,秦中书的反应在我的预料之内是不假,不过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心急。这是他下午派人送来的。” 她凑了过去,原来是她的嫁妆清单。她接了过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越看越惊讶,秦府有多少资产她心里有数,毕竟绝大部分是多年前由她母亲的娘家赠予的,中书俸禄实在不能算高,普通的五口之家能养得起,但若是养一个中书府,那便是万万不能的。府中至今仍靠着她外公当年赠予秦中书的田地和商铺的收益租金过活,只不过这些不算做她母亲的嫁妆之内,秦轻晚亦是没有份儿。 但没想到,连这些地契都出现在了嫁妆单上,更不用提还写上了府中十几年积攒下来的众多金银财宝、书籍字画、绫罗首饰等贵重物品,这些加起来已经把秦府搬走了大多半。 秦轻晚再往下看去,最后一行出现了四个女子的名字,其中一个是盼香,其他叁个是府中数一数二的漂亮丫鬟。 她冷笑了一声:“爹倒是想得周全。敢情今日问我那些,就是怕我入不了爷的眼,不讨爷喜欢。” 齐雨辰一手探入她胸前,揉了两把,说:“秦中书考虑的太多,晚儿可是爷一发现就被私订下来的,哪能不喜欢,爷对晚儿是哪里都喜欢,浑身上下就没爷不喜欢的地方。爷看完这张清单就决定把这叁人退了,盼香还是留给你做丫鬟,爷只要你就够了。晚儿看看这上面还有什么想添上去的,明个儿爷就跟秦中书提。” 秦轻晚轻瞟了他一眼,说:“爷倒是挺会借花献佛的,明明是我的嫁妆,说得好像是你出的似的。” “晚儿这可是冤枉爷了。”齐雨辰指着清单中间好长一大段的物件名称说:“你仔细瞧瞧,这些名贵之物能是秦府的东西或是别人送的贺礼吗?这些可是爷给你的聘礼,绝大多数都是御赐之物和爷的多年收藏,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秦中书又不傻,爷给了这么多贵重之物,表达的是对晚儿的重视,他能敢收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肯定是乖乖地把这些当成嫁妆给你,并且还要更花心思再陪上一份更为丰厚的嫁妆。那聘礼清单可是爷当时想着写给你的,给你的就是你的,谁都动不了。” 她听了这话,心里就变得美了,笑道:“我说爹怎么一反寻常,照理来说再怎么重视也不至于连秦府家底儿都陪给了我,原来都是爷的功劳。” “那当然。”齐雨辰有点骄傲地说,随后一低头,隔着中衣准确地含住了她绵软高耸上的粉尖儿,含糊不清地说:“晚儿知道爷的心意便好。若是晚儿有心感谢爷,不如用爷更喜欢的方式。” ———————————————— 水粉今日胃痛好些了~~谢谢宝宝们的关心~~~ 此章是昨日未更的份额,今日的尽量赶在晚上更新~~ 宝宝们请多多给水粉动力源泉,多投珠,多留言哈~~ -- 第叁十章奖赏1(H,抱坐着肏) “用爷喜欢的方式?” 秦轻晚低下头看着埋入她胸前的男人,轻笑了一声,附在他耳边,媚着声音软软说道:“不知这算不算?晚儿里面可没穿肚兜,爷要不要检查一下?” 说着,一手慢慢勾下齐雨辰未含住的自己另外一边的衣裳,露出一只娇嫩丰满的乳房。男人闷哼了一声,直勾勾地看着眼前慢慢呈现出的美景。 秦轻晚的股间立刻有一巨物挺了起来,隔着二人的衣物就能感受到它现在已是硬得发烫。 她屁股往后挪了一下,纤手隔着中裤覆住身下物什,顺着它的形状上下摩挲,娇声笑了笑说:“爷,您怎么这么容易就硬了?” 齐雨辰呼吸声顿时变粗,抓住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从自己的裤沿探了进去,引导着她握住那烫手的巨物上下撸动,那硬物粗壮炙热,上面条条突出的青筋皆是清清楚楚的传递到她手心中,她几乎一手无法握住,止不住地在她脑海中勾画出它的形状和样貌,愈发觉得心痒。 齐雨辰喘着粗气,对着她耳边说:“爷昨日才要了晚儿的初次,没想到晚儿今日就进步的如此之快,真让爷惊喜,一日不见便令爷刮目相看。” 秦轻晚手上握着男人的肉根,耳边被男人喷出的热气撩拨,此时也是娇喘吁吁,看着身前的男子长眸微染桃色,分明是开始为她动情,不禁笑眯了眼,模仿着齐雨辰的动作,用另一只小手牵起他揉捏着她丰乳的大掌,带着它探入她中衣的下摆然后往上,摸到了她已经湿漉漉的小穴,说道:“还有令爷更惊喜的呢?晚儿的下身也没穿亵裤。” 齐雨辰喉结滚得厉害,听了这话就像被吃了春药般,顾不得把眼前的娇媚可人儿抱到床铺,仍坐在凳上,手往裤腰里一掏,勃发的巨物便弹跳而出。他稍稍抬起美人的翘臀,肉棒贴着蜜穴来回几下沾满了汁液,确定她亦已情动不已,于是一手握住巨根,对准美人腿心中间的穴口就顶送了进去。 硬梆梆的男根如铁杵般将她的小穴大大的撑开,花穴内又湿又紧,才进到一半的位置就被那紧狭花径挤着箍着动弹不得,齐雨辰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叹道:“唔?晚儿嫩穴吸的太紧,是想把爷的肉棒给夹断吗?夹断了晚儿以后可就快活不了!” 然后低下头,薄唇噙住了她柔软的樱唇舌尖撬开齿关长驱而入,伸进她的小嘴里来回翻搅,打着旋儿与她小舌起舞,让自己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她勾住他的脖颈,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回吻回去,两人的呼吸和身体交缠一起。齐雨辰两手用力揉捏她的纤腰,下身粗壮上翘的欲望在她穴中反复顶戳,秦轻晚娇躯渐渐变软,交叉在他颈后的双手也变得无力下垂。 齐雨辰趁机劲腰发力,一个猛挺,便把肉根撞入到了花穴深处,毫不停歇地便开始大开大合在蜜穴里横冲直撞,对着花心霸道地又刺又冲起来。 “啊?”秦轻晚仰起脖子一声媚叫,纤细嫩白的双腿紧紧绷起,花穴更是一阵紧缩,对着巨物又是夹又是绞的,齐雨辰觉得自己此刻差点被缴了械,吸了口气后肉根反而越发激昂膨胀,下身更是肆意在穴中进出,愈入愈深。 她双腿环在他的腰间,坐在他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胸前两团高耸饱满的峰峦随着顶送起伏乳波荡漾,晃花了他的双眼。他俯身含住一只乳尖儿,用力吸允,甚至把那乳尖儿旁的雪白乳肉也一并大口吞入嘴里,口舌唇齿并用,不住地舔弄吞吐,吃得津津有味,含得咂咂作响。 秦轻晚的穴内被塞得满满当当,胸前的乳珠被啃得肿胀,整片雪腻酥胸水迹斑驳,娇躯的上上下都被他激烈凶猛的吸吮撞击惹得浑身似火,她觉得自己的三魂六魄都快飞了,穴里和乳尖的酥麻感传递到了全身各处,股间一股股温腻的淫水连连泄出,欢愉的快感接踵而至,把花穴深处和腿根折腾得直打哆嗦,整个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爷?轻点?求您轻点?”她被捣得头晕目眩意乱神迷,整个人像是刚才水里捞出来似的一身香汗淋漓,嘤咛声声娇媚颤颤。 “???叫你勾引爷?看来晚儿是小瞧了爷,爷也是小瞧了晚儿?昨日爷就应该把你肏得下不来床,今儿个非让你知道爷的厉害不可!”齐雨辰看着身前被他操弄的美人,眉梢春意渐浓美艳入骨,脸颊飞霞,从脖颈至丰乳下裸露在中衣外的白腻玉脂,已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红。他听到此话后,身下动作更是毫不含糊,挺腰耸臀发狠地向上猛顶。 “爷,不要了?好难受,晚儿不要了?晚儿快被插坏了?”秦轻晚觉得全身上下酥软难耐,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让她越发地难以承受起来。 “爷如此喜爱晚儿,怎么会忍心把晚儿插坏了呢?爷要是现在停下来,晚儿可会更难受的?晚儿放心,多被爷肏一肏会更快活!”齐雨辰劲腰长腿窄臀绷得紧紧的,疯狂地把巨物不停地戳入那被撑得满满的花穴,下身一片啪啪啪拍打的撞击声和水声,凶猛地恨不得连两团囊袋都塞进小穴中去。 “爷——!爷——!要到了要到了!”秦轻晚忍不住抱住齐雨辰哭喊起来,头皮发麻快感连连,花径开始不由自主层层收缩,灭顶的高潮侵袭而来。 齐雨辰则是抽插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肉根最后几十下后猛力向上一顶,直直插进她的最深处,精液从龟头被大力射出,直冲向她的花心。她再也绷不住神智,花穴中一大股温热滑腻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的淫液喷了出来,直射不止。 -- 第叁十一章奖赏2(H,边走边肏) 精疲力尽后秦轻晚娇躯瘫软在齐雨辰怀里,头靠着他的肩膀,倚在他臂弯微微颤抖,由着他的大掌在自己雪背上抚摩游走。 等到气息稍微平定下来后,秦轻晚微微扭了扭身子,齐雨辰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一手圈住她的细腰,一手撑起她的翘臀把她往腿前挪了一下,就听见他们二人的交合处“啵”的一声,从她的花穴中拔出一根浅肉色的巨棒,通体残留着黏腻乳白的汁液,龟头油光水腻,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从她那被肏的一片狼籍的肉穴口涌出,她花穴的嫩肉被扯得向两边分开,穴口仍未合上,那混合的乳白汁液便滴滴哒哒地流出来,沾湿了他的裤子,有些则是拉着银丝儿沿着裤边,淌下一小滩浓白的汁液落在了地上。 齐雨辰身上的衣物完好,只有从裤子中耸立着一根虽然半软但仍旧粗壮惊人的肉棒,在它四周的裤子布料上则是水渍片片,像是被人泼了层水。秦轻晚的身上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单薄中衣,上身被扯至腰处,露出了两团雪白丰盈,上面布满被唇舌用力吸吮出的斑斑点点的印迹,浑圆上的两颗乳尖儿被舔咬得肿胀水润,嫣红诱人。 齐雨辰看到此美景,眼神又开始变得灼热,胯下的巨物也慢慢开始硬挺起来。 他伸手轻轻拨弄着她包裹住花穴的两片贝肉,用食指往穴口里探了探,问:“晚儿觉得痛吗?” 秦轻晚摇摇头。 “不痛那我们再来一次。” 没给秦轻晚反应的时间,一个烫手坚挺的巨根抵住她的花穴,顺着穴内残留的汁液,再一次快速地尽根挺入并贯穿到底。 她的嫩穴里顿时又被撑得饱满浑胀,娇躯微颤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气,刚泄过的身子此刻更加敏感,花穴内众多小口使出浑身解数,层层叠叠,紧紧吸吮着挺入尽处的滚烫男根,花穴深处又涌出了一股股滑腻的淫水从头到尾包裹住整个巨物,像是把它请到了温泉中浸泡般。随着巨根不停的抽插,一些汁液竟从交合处被挤出,顺着浅浅的小渠沟流向了菊花口。 “爷?不要?”秦轻晚还没完全从上一段缓过来就被迫进入新一轮的性事,纵使她一开始有心调戏齐雨辰,但毕竟这个身体才刚被开苞两日不到,却有些招架不住这猛烈的攻势。 齐雨辰故意曲解她的话说:“晚儿不要什么?爷明白了,晚儿是不想让爷坐着吧,那爷带你去床上。” “不要去床上?”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一双美目迷离地望着他。 “不要在床上,也不要坐着?晚儿可真是会难为爷,不过爷还是答应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仍是深深浅浅不停歇地抽插,双手则是从她纤腰移到了她的嫩臀下方把它们托起,然后一个挺身站了起来,那龟头一下子就撞上了花心口,差点把小口撞破捅了进去。 “那我们就走着。” “啊?”秦轻晚忍不住媚叫了一声,花穴深处一片酥酥麻麻,一股春水又浇上了龟头,腿根一阵抽搐,马上就小丢了一次。 齐雨辰自然爽利不已,但刚才已射过一次,此时便没那么快的泄意。他捧着可人儿的翘臀,在屋中四处转走,甚至还时不时地故意颠一颠身上的美人,看着她被吓得像八爪鱼般紧紧地缠住他,那双白嫩嫩的大腿环住他的劲腰,双手牢牢地挂在他的颈后,而他颇为中意的两团羊脂雪白则是隔着层布料顶在他的胸前,他心里不免对自己此时因穿着衣物而无法直接触碰到那绵软滑腻感到有些惋惜。 秦轻晚前世从未试过这种姿势,身子悬空再加上男人有时故意松一下手,让巨根撞击到她花穴的最深处,这些都增加了她不安全感,但随之而来的也是加倍的刺激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花穴,更是把男人的肉棒咬的生紧。更哆内容請上Yiquwx. “唔?宝贝好紧?”齐雨辰被她的嫩穴绞的又爽又美,眼前的美人双颊透粉,朱唇轻启,盈盈水眸里含着朦胧水雾,身体紧紧攀附着他,此刻的她如此全身心地依靠他,使他的心理和身体都得到极致的满足。他低头衔住那两片樱唇,不断地轻含舔吻,舌头不时地扫过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翩翩起舞,只觉得满口香甜。 不同于刚才坐着时的激烈,此时他故意抽插的轻轻重重,力道不等,毫无章法可寻。嘴上吻的缠绵,巨物也出入的温柔轻浅,然后突然一个重力猛挺,把美人未叫出声的呻吟含在嘴里,舌尖模仿肉根突然深入口腔,把她的舌根吸吮到发痛,她的小舌被吸进自己嘴里轻轻啃咬。 上面小嘴里突如其来的深吻让秦轻晚感到窒息,下面的小嘴则是被那炙热棱硬的龟头深深撞软了花心,眼看着就顶进到了宫颈。上下两张口都被男人时而温柔时而疯狂地索取,全然没给她适应的时间。随着走动,他身下粗硬的耻毛不断刮搔着她的花瓣贝肉,胯间两团硕大的囊袋也从下往上顶撞上来,啪啪啪地不断作响,撞得她的腿根泛红。 “呜呜?”秦轻晚身体里窜过一波又一波的酸麻,她的小嘴被他含住,喊也喊不出,哭也哭不出,只能用鼻音溢出几声呜咽,而这模糊不清的娇娇声音,像小猫爪子一般挠进他的心里直发痒,强烈的想听她叫得更加销魂。 齐雨辰立刻松开她唇瓣,双手托着她丰臀用力往他身下压去,让她的穴口更加紧贴他的胯部肉根。他的劲腰窄臀不断地向上推送,大力冲刺,次次深深顶中花心,飞快地如同打桩一般。 “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秦轻晚颤抖着声音,啜泣不已,差点喘不过气,身子越绷越紧,“啊啊啊啊——!”终于到了顶峰的同时娇躯一阵痉挛猛颤,抖得根本停不下来,几乎晕厥了过去—— 宝宝们,是不是标题注明H方式会更好些呢?欢迎大家留言~~ 请不要客气把珠珠砸给我吧~~谢谢~~ -- 第叁十二章奖赏3(H,后入) 齐雨辰把浑身娇软的秦轻晚平放到了床上,一双长腿打开,半跪在她腰侧,大掌摩挲着她泛红的小脸,笑着说:“晚儿这才过了多久就不行了?昨日你可是初次我们便做了三次。” 秦轻晚细细喘着气,娇嗔了他一眼:“是人都需要休息,爷怎么就不给晚儿歇息的时间。” 齐雨辰面上极其无辜,道:“晚儿倒是爽利了,可爷还未射精。”说着,往她身下一顶。 秦轻晚刚飞出去的魂被他这么一撞,才回了神。齐雨辰的巨根仍深埋在她花穴里,粗壮坚挺,没有一丝发软的迹象。原来此前只有她冲上了高潮,齐雨辰则是忍住了精关。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副又要把她压在身下的模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样,吓得两手撑住床塌,往床头的方向一撑,男根一下子便从花穴内被拔出,她身子一侧,再一个打滚,扑腾到了床的角落里,脸朝下背朝上,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齐雨辰看着眼前美人这连续一番的动作,着实觉得可爱,不禁笑出了声:“看来爷是没想错,晚儿既然还能在床上滚来滚去,想必仍有不少体力。”说着便两手抓住她的脚踝,往床的外面一拖。秦轻晚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抓住围绕在床四周的厚厚纱幕,眼看着被拖到了床中央时大声叫唤:“不要扯坏我的纱幕!很贵的!” 齐雨辰闷声笑着:“扯坏了爷赔你一百个。” “不要你赔,我就要这个!”秦轻晚仍然抓着不放。 齐雨辰闻言松了手,说:“好吧,爷不再拖你下来了,你把纱幕放下吧。” 秦轻晚的脚踝终于从男人解脱出来,她松了口气,也撒了手。 趁这时齐雨辰一把掐着她的细腰提起她的下半身,快速地把她的大腿往前一折并向两边分开,强迫她背对着自己跪好。她的花穴口霎时就感到一个硬物抵了上来。 男人抓着她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湿润的小花穴,灼热的肉根从身后狠狠地贯穿了她。 “唔?”经过前几次的高潮,秦轻晚此时早已十分情动,只是体力有些不支。当熟悉的粗壮肉棒挺入了她的蜜穴,她禁不住仰起头,浑身一阵酥麻。 那巨物入得又狠又猛,她不由自主地想往前爬,躲开这猛烈攻势。往前探了一步,身下男人的巨棒眼看就要从蜜穴中脱离,身后的大掌却抵住她的腰臀把她往后一拽。 “啊?”那肉棒被他一扯再次更深地挺入她,秦轻晚轻喊了一声,娇躯一个哆嗦,上身无力地倒在床榻上,小穴不受控制地从深处吐出花蜜,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不停,重重包夹住男根,不断地挤压箍紧。 接下来她却没等到想象中的快速抽插,齐雨辰缓缓抽出肉根,在退到仅剩龟头留在穴口处时又用力往前一挺。秦轻晚原以为肉棒会就这么被拔出身体,花穴不住的空虚,在肉棒离开时对它眷恋不已并把它用力绞紧,而在它再次撞击进花穴幽深之处时便热烈欢迎着它的再次光临,迫不及待地把它再次嘬紧,整个蜜穴被彻底充实,塞得满满的。 “嗯?”她忍不住满足地哼了一声。身后男人低沉的笑声传来,使她觉得有些羞人,小脸上泛起了红晕,细声细气地娇嗔道:“?你这个登徒子?” 齐雨辰调笑着说:“登徒子的夫人可是给他生了五个孩子。晚儿也想要给爷生这么多吗?”不等她的回答,他握紧她的纤腰,巨根再次退出至穴口,然后一口气尽根贯穿,身下两团肉囊啪的一声撞上她的圆臀。 秦轻晚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撞,身子往前一倾,却又被他抓住腰臀向后扯,强迫她迎上下一次的凶狠挺入。 “嗯?嗯?”齐雨辰每顶入一次,秦轻晚便娇喘一声,就这么来回几十次抽插,凶猛但却缓慢,渐渐的花穴深处泛起一阵麻痒,她扭了扭身子,不自觉地将双臂撑起上身支撑住自己,雪臀则是往后翘得更高,想要他进入的更快,更多。 “宝贝儿翘起屁股,是想要爷做什么?爷要听宝贝亲口说出来。”秦轻晚这些细微的动作逃不了齐雨辰的眼睛,他话语中带着情欲,满心期待着她的回答。 “爷?”秦轻晚闻言把脸埋入了床榻,觉得这话若是说出来,实在是没脸见人。 “宝贝儿不肯说是吗?”齐雨辰停下了原本不紧不慢的撞击,把肉棒抽出一大半抵在花穴口,一只手从容不迫地探入她身下,分开细缝中的两片贝肉,并用指腹按住小花核,不断地揉捏轻磨,秦轻晚马上就感受到了花核上传来的阵阵快意。花瓣的快感愈发强烈,被抽空的穴内愈发空虚,嫩穴深处不停地收颤并且涌出一股股蜜汁,不停地叫嚣着它想要被粗壮的巨物狠狠抽插。 “别?别?”秦轻晚闷哼声带着点哭音,自觉就要撑不住了,才压抑着音量说:“晚儿?想要爷?插晚儿小穴?” “要爷用什么插?怎么插?”齐雨辰仍不妥协。 “?要爷用肉棒插?爷用肉棒狠狠地插晚儿小穴?” 齐雨辰大腿的肌肉猛地鼓张起来,双手掐住了她的细腰丰臀,快速地狠狠捣干起来,狰狞的欲根啪啪啪插得又猛又快,那粗长的肉茎撑满了整个湿湿软软的蜜穴,穴中内壁上的每一片褶皱都被抚得平平整整。秦轻晚伏在床上的娇躯前后摆动,两团雪乳被压在床榻上摇晃不已,乳尖被床单来来回回地不停摩擦。花穴如愿以偿的被撑满受到疼爱,让她忍不住蜷起脚趾,娇吟不止。 —————————— 晚上还有一章,终于赶上进度了~~ -- 第叁十叁章奖赏4(H,自己扒开屁股被肏) “宝贝儿舒服吗?想要被爷插得更爽吗?”齐雨辰盯着她妖娆的模样,情欲充满了胸腔,撞击嫩穴的力道不觉加重。 花穴霎时加剧紧抽,秦轻晚强忍着叫声,带着哭腔小声低吟道:“想要?” “宝贝儿今日怎么如此害羞,爷更喜欢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想叫就放声叫出来。”齐雨辰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身下继续不遗余力地用力肏干,巨物毫不留情地急速挺进后又飞速退出。 “盼香?齐平?能听见?”秦轻晚强忍住大声呻吟,毕竟在自己的小院里,声音太大会被他们听见。 “爷可不愿意在床上听到宝贝儿叫别人的名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男人的大手惩罚性地往她饱满滑嫩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留下一片红痕,她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下的小水穴不停地来回收缩。 “宝贝儿,大声叫出来,爷就爱听你被爷插得发骚浪叫。” 秦轻晚俯在床塌上无助的喘息,爽到快要失神。恍惚中听到他的骚话,当下觉得羞耻,紧接着却被一种莫名的快乐之情所淹没。 “啊啊啊?爷插得?晚儿好爽?”就这么被他哄诱着,秦轻晚无法强忍也不想再忍。接踵而来的强而有力的贯入,使美人蜜穴中媚肉不停地缠绞,潺潺淫水泛滥,不断地从穴中流淌出来,被男人的胯部撞得四处飞溅,没过多久身下的床单就被浸上了一片片的水渍,淫靡一滩。 她不住地往后挺起圆臀,迎合着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宝贝儿想要被爷插得更爽吗?想好应该怎么说。”齐雨辰又重新问了一遍,身下重重地向前顶了几下。 “我想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要爷把我插得更爽?求爷狠狠地干我?”她终于放任着自己由着快感大喊出声。 “你这个小妖精?张开腿。”齐雨辰被她的叫声刺激得红了眼,大掌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嘴上说出的话语却变得简洁有力,不容许她的拒绝。 秦轻晚言听计从,将大腿打开得更大,张得更开。 齐雨辰握住她的纤腰,轻而易举地托起了她,把她翘臀连带起下半身高高抬起撞向自己,健臀同时迎上去冲击。秦轻晚白嫩的臀肉被他撞出阵阵雪浪,在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肉欲满满,巨物狠狠地把她的花穴撑满,次次冲向花心,窄臀马不停蹄地飞速摆动,啪啪啪的水声和撞击声不间断地在屋中响起。 她的娇躯被顶得不停颤动,雪背上早已薄汗微湿,鬓边的长发被香汗浸染,一缕一缕的黏在颊边。她的脚趾一直被自己用力地踡起,脚背紧紧的翘着被绷得生疼。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叠加,身下迅猛狂暴的抽插比以往来得都还更快,娇躯中一次次被划过闪电般的震颤。她不知不觉中呜咽出声,小脸上布满了泪痕,身子早已瘫软无力,她想逃脱那几乎无法承受的阵阵销魂快感,腰臀却被男人牢牢地钉在那双大掌之中,杵着她不停地被男人挺臀被迫为所欲为的操弄,怎样都不肯放手。 “自己扒开屁股给爷看。”齐雨辰下身疯狂地进出,说出的话却是冷静得几乎听不出温度。 她柔若无骨的双手打着颤儿慢慢绕到身后,摸到自己的绵软又紧翘的肉臀,乖乖地抓着两瓣软肉向左右两边扒开,让身后的男人近距离地看着那双涂着蔻丹鲜红的纤纤玉手,手底雪白柔腻,而自己那雄壮硬灼像烙铁一般的巨物就在那下面白皙粉嫩的小花穴里不停地进出,穴口被粗壮的肉根撑开个圆圆的小洞,硕大的龟头每次挺入都把嫩肉撑得分外单薄近似透明,茎身被美人的淫液涂得水亮,上面青筋暴涨蜿蜒虬结。每次巨物抽出时都能从蜜穴深处刮出不少汁液,流到穴口外的都被他捣干成了白沫。 “宝贝儿?你真美?”眼前的旖旎场景刺激的齐雨辰快要发狂,恨不得手上能长出一张嘴,去舔弄那风骚湿软的小嫩穴,与下身猛烈抽插的巨根一齐把她送上高潮。 “喜不喜欢爷这样操你?” “爷啊啊啊?喜欢?”自己用手扒着屁股给男人看的姿势让她觉得羞耻,男人话语中毫不保留的欲望却让她情动不已,在一羞一爽之间,情欲愈发躁动。 “喜欢爷,还是喜欢被爷操?” “都喜欢?喜欢爷??也喜欢被爷操?爷操的好深?好用力?” 秦轻晚面色绯红,脸埋在床塌中,只露出通红的耳根,浑身的白嫩娇肤浮现出一层诱人的粉红,她毫无抵抗之力,被操的猛了只能尖叫呻吟,一部分的呻吟声却床单挡住,引起齐雨辰的不满,便把她操得更狠。 “大声叫出来。”齐雨辰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掐着女人细软的腰肢愈发狂狼地往自己身下撞去。 “啊啊啊?爷快给我?快给我?”秦轻晚完全沉溺在蚀骨的快感中,神智早已飞了天,她抬起了头,泪眼婆娑,美目迷蒙,朱唇带着哭腔不断呻吟,敏感水嫩的蜜穴口处水流涓涓。她两手无意识地更加紧紧抓住娇臀,指关节被抓得泛白,白腻从指缝中溢出。花穴里被巨物疯狂肏弄,将穴里的汁液和残留的精水捣得不断向外喷溅,她越叫越大声,越叫越浪,又挨了几十下后蜜穴一阵酸胀难忍,穴肉痉挛抽搐,酥酥麻麻的电流浑身上下四处游走。 “啊——!”快感冲溃了她的最后防线,她大叫一声后便泄了出来,从花心中喷出的淫水直直浇到龟头上,把齐雨辰刺激地低吼了一声,咬牙挺着那根巨物又往花穴深处里很撞了几十下才激射了出来—— 终于赶上了进度~~欧耶~~ -- xyushuwu8.cOm 第叁十四章夜会 盼香不再打嗝后从厨房走出来,此时天色已晚,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微风擦过树叶的沙沙声。她穿过庭院时忽然听见几声细微的呻吟声,那是从小姐香闺中传出来的,小脸顿时红彤彤的,她当然知道她家小姐和八皇子此刻在做着什么,但却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由得害臊地拔腿就跑,想快点回到自己厢房躲起来。 刚跑到门口,突然从空气中划过一个东西,穿过她的侧身,打在她面前的地上。盼香一弯腰,飞速捡起,推门进了屋,凑在灯光下发现是个小纸团,于是便打开读了一遍。 齐平在盼香从厨房出来时就听见了动静,她拿到小纸团的举动当然未逃过他的眼睛。他辨别了那人的方向,想了想,暂时没有动作,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就看见对面的东厢房一名娇小的女子又走了出来,朝着他厢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鬼鬼祟祟地朝着院门走去。 齐平跟在她的身后,拉开一定的距离,但也不会让她留意到。如果这女子只是去会情人,他就记住情人的相貌特征暗地调查他是否有对八皇子不利的地方;万一中的万一,秦小姐在其中亦有瓜葛,那他就必须汇报于主子,请主子定夺。 盼香轻手轻脚地沿着秦轻晚偷溜出府的路线走出秦府,进了小巷。巷中深处站着一个男人,看不清相貌,隐约能看出其体格高大。 齐平把连接秦府的木门稍微打开一道缝,透过缝中观察。盼香一步步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二人还尚未说上话,那男子就向着他的方向抱拳做辑道:“在下是镖局的萧离飞,既然齐大总管也来了,在下便与您和盼香一并说了,此事并不是什么隐蔽事,不需藏着掖着。” 齐平听到此话,大方地推门出去,面上镇定,心里却骇想,自己的功夫虽然不能说顶顶好,却也不是宫中护卫或普通的武师能比拟的,他跟踪盼香时已把动作放到最轻,除非功夫在他之上,否则不会有人能够察觉。原本只以为萧离飞的功夫上乘,现在看来,他身边也只有八皇子府中的两位暗卫与其不相上下。想必萧离飞在投掷纸团前就发现了院中的情况,于是故意引导他跟着盼香来到此处。 盼香听到齐平也一并跟来了,暗叫倒霉,刚刚才被他侮蔑了一番,此时又发觉她与萧大哥偷偷见面,之后不知会说得多难听,若是一状告到八皇子给小姐带来麻烦,她可就冤枉死了。 等齐平也走到了他跟前,萧离飞说道:“齐大总管请勿怪罪盼香,之前小姐与盼香出门不易,我们只能通过此法交流讯息,虽说是孤男寡女,却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我亦不可能莽撞到探入小姐院里。如今小姐与八皇子即将永结同好,在下不愿打扰,但确实有一物需交还与小姐,因平日不得见,只能不得已施以此策,今日乃是最后一次,等在下交代完事后,以后便不会相见。” 然后拿出几张纸递给盼香:“这是二小姐之前放在镖局名下的资产,如今交还给小姐,请齐大总管也做个见证。”说毕,一转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二人回到院子,盼香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从闺房中传出的声音比之前更大了些。她趁着天黑,想回房躲着齐平,掩饰住自己红晕未曾退去的脸庞,谁知对方说了叁个字“去烧水”,便让她乖乖地再一次去了厨房。 扭头一看,那男人还她跟着过来了。 盼香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地在灶台上添了把柴后就缩在一个小角落,就怕男人又开始教训自己。 齐平打量了一下四周,厨房虽小,但干净整齐,各种调料应有尽有,水缸也有好几个,除却用掉了烧在灶上的一缸水外,还有两个满缸。 “这些水都是你打的?” “现在不是,齐爷送来厨娘和扫地丫鬟后,打水做饭就不归我管了。” “以前都是你负责的?” 盼香点头:“嗯。偶尔我忙不过来的时候,小姐也会帮忙。”说到这里,怕对方责怪自己竟让小姐动手,忙补充道:“这个院子虽然小,但杂事却是不少,夫人过世后,院中只有小姐与奴婢相依为命。小姐与奴婢的一日叁餐、洒水扫地、整理衣物服饰,还有夫人留下来的家具物件也要定时打扫,而奴婢只有一双手” 盼香越说越小声,她是在小姐身边长大的,与小姐亲如姐妹,主子与下人的界限平日也没那么较真。小姐学过武,力气比她大,有些重活她实在干不动小姐便会主动帮忙。这么想起来,确实是坏了规矩,大户人家中绝对不会容许这等事情发生,更何况小姐即将嫁入的是皇家。 她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觉得有点委屈,更多的却是懊悔,她又给小姐添麻烦了,齐大总管肯定会严厉的教训她,只希望他不要把她带离小姐身边。 “这些年来你们辛苦了。”预想中的训斥没等到,却是话语平淡的几个字。 盼香“呜”的出了一声,马上捣住了嘴,声响并不大,泪珠子却冲出眼眶一串串掉到地上,怎么也控制不了。她蹲了下去,一手抱住双膝,一手捂着嘴,从齐平的视线中望过去,只能看见那瘦弱的小肩膀在一抖一抖。 他心里叹了口气,抬腿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手帕递过去,却不接触到她,看她接过帕子就直起腰,站在她面前耐心等待她哭完。 盼香这几年在心中累积的苦闷和恐惧一股脑的在泪水中发泄了出去,不出声,只是静悄悄地流泪,然后花了些工夫收住泪水。此时男人出乎意料带给她的温柔感才浸上心头,情绪过后她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手帕已被满满的蹭上了她的鼻涕眼泪,她羞臊地说:“这帕子,奴婢洗好后还给您不不不,奴婢会买个新的。” “我不缺帕子,你用完扔掉就行。”—— 六一儿童节,祝宝宝们节日快乐!~~~~ 水粉颜料也希望自己能永远做个宝宝~~~哈哈~~~ -- po-18.Com 第叁十五章又一份嫁妆 二人双双攀上顶峰后倒在床上,齐雨辰搂着秦轻晚调整着气息。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被他们蹬到床脚的被子给她盖上,并细细地掖好被角,放下了层层床幔,隔绝了她与外界,自己则是重新拢好身上已皱成一团的衣服,在她的疑惑中对着外面叫了一声:“齐平,送水。” “是。”外面马上有一男声响起,声音不大,但秦轻晚能清楚的听到。 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她懊恼地把脸埋在被子里整个人缩成一了个虾子,敢情刚才的活春宫被齐平一字不差地全听到了?!她闷闷不乐地问:“齐平一直在外面站着吗?” 齐雨辰说:“你猜?提示一下你,我们做了快两个时辰,而且爷可不是那种苛刻下人的主子。” 纱幕厚厚的,隔绝了她的视线,她只能隐约地看到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影,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想必此时已是满脸戏谑。她故意忽略他话语中提及的时间长短,又问道:“那他是几时在外面的?” “在你叫‘爷快给我’的时候。时机掌握的刚刚好,不亏是爷最得力的属下。” 秦轻晚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不是就是她叫的最大声、神智最不清楚的时候吗?! 她不禁哀嚎了一声:“我都没脸见人了!” 耳边又传来一阵轻笑,仿佛了解她此时的心情似的,他说:“宝贝儿,你以后不光是齐平的主子,也是整个皇子府的主子。就算平日爷不是由齐平伺候,但这种事肯定会经常发生的,况且府中还有爷的贴身小厮和其他下人,你若比他们面皮还薄那怎么能行,你要习惯。谁若敢出去说叁道四,不用经过爷,你直接罚了他。” 秦轻晚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她前身曾读过古代史,有些朝代的皇帝翻了妃子的牌子,她就要被太监宫女洗得干干净净、被剥得精光用薄被裹着,然后被太监背着送上龙床,侍寝结束还要被按原路搬走。侍寝的整个过程中,太监不光要随身记录存档,还要守在窗外到点就催钟;若是皇帝不愿留种,太监还会对妃子上手按压她身上的某处的穴位,使精液流出。 何况这个朝代的皇帝淫乱,那些后宫的女子更不知会怎么被折腾。还好自己嫁的皇子与一般皇室贵族不同。这么一对比,自己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齐雨辰见她平静了不少,问:“想叫你丫鬟把床单被褥换了吗?” “不用,我知道在哪里,我自己动手。”进来跟八皇子大眼瞪小眼?她的小丫鬟如今见到这对主仆还会浑身哆嗦,更何况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再给她一些时间适应吧。 房门又被敲了几下,得到齐雨辰的应允后齐平提着大桶进了房,来回几次把后屋浴室的浴桶装满了水,试了水温后留了一小桶热水在旁边。然后又出了门拿回一迭齐雨辰的替换衣物,在他的指示下放置在桌上,最后说道:“小的还有一事要向齐爷禀报。”于是凑在他耳边说了。齐雨辰听了几句,说:“你从头到尾再说一次,让夫人也听着。” 齐平听到“夫人”二字没有特别反应,秦轻晚却是红了脸,这还没结婚呢就叫得如此亲密,被旁人知晓肯定会被斥责他坏了规矩。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齐平又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重新说了一遍,又把那几张折迭得好好的纸递向了主子。 “这些你和小丫鬟看过吗?” “爷,萧离飞原话说是给夫人的,小的和盼香都未曾打开过。” 齐雨辰挥了挥手让他下去。等到齐平关上门,他走到床前掀起纱幔,手中的纸张没看上一眼就递给了秦轻晚,然后坐在床沿观察她的神色。 秦轻晚坐起身把它们打开,原来是一封信和一张单契,契书上写着镖局从今年起每年收入的两成都被划到秦轻晚的名下,契书底部盖着大大小小的官印还有萧离飞的印章和手印。信的内容不长,萧离飞简单地解释了,因为他镖局的启动资金都是由她和故夫人提供的,这张单契乃是秦轻晚的每年分红,如今作为她的嫁妆归还回给她,并对她们多年以来对他的照顾表示感谢。 秦轻晚心里既震惊又感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封信其实是写给齐雨辰看的。即使萧离飞当初是用她母亲嫁妆的抵押建立的镖局,那也是他的遣散费,何况当时所有的奴仆都人手一份,并没有给他更多的特殊待遇,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钱。今日竟然要把他多年心血送给她,明面上是感恩,实际上是为她在齐雨辰面前撑腰,但她实在受之有愧。 她把这些递给了齐雨辰。 “没想到这萧离飞倒是大方,以他镖局今年的状况来看,两成收入起码也有两叁千两银子。他对你还真是一片忠心,就不知这其他心思占了几分。”齐雨辰看了一遍,确定了那单契是经官府正式认证过的,挑眉说道:“他既然给了你,你想收就收着吧,爷不是那等小气之人。给在你手上有何不好,何况这是你的嫁妆,我无权也无意干涉。” “不过,你既然即将成为八皇妃,身份便与之前有所不同,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的视线之下,每日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你。爷可以不计较你与他过去的见面方式,但从今日起,便是万万不可。若你只是被爷发现,爷有可能会网开一面,若是被宫中其他皇子甚至皇上皇后撞见,爷不一定能保的了你。” 齐雨辰看出她镇定外表下内心中的澎湃,冷冷地泼了一盆冷水。 秦轻晚咬了下唇瓣,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这已不是前身的世界了呢。在这个朝代中,女子都是丈夫的附庸,齐雨辰已一个丈夫的身份来说,对她已经是相当宽容的了,更何况他贵为皇子,身份的高贵更不能容许她与其他男子的私下交往。 不过,这份单契她还是要不得,无论如何也需退还给他。 “爷”她拽着齐雨辰的衣角,杏眼汪汪恳求地望着他。 “想见萧离飞?”齐雨辰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声。 “嗯。”她点点头。 “想见也不是不可以。以后这种事情要事先对爷报备,若是你真心实意的请求,爷还是可以考虑的。” “爷,晚儿只想当面把这份单契退还给他,晚儿实在要不得。”她诚恳地说。 “那要看你怎么求我了。” 秦轻晚又红了脸,她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自己现在实在累得够呛:“爷,就不能见完以后再好好陪你吗?” 齐雨辰眯起眼,看了她许久,缓缓地说: “可以,不过爷要先收一点利息。”—— 宝宝们,六一节快乐!~~~ -- 第叁十六章小小利息(微H) 话一说完,齐雨辰就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迅速把身上衣物脱了,手臂一捞,抱着她进了浴室。 秦轻晚一人原本在浴桶里坐得宽敞,由于多塞进来一人,不仅桶里半满的水哗哗地溢出去,湿了一地,二人还被迫紧紧相依,她被男人搂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后背紧贴前胸。男人刚坐好就握着自己灼热硬挺的巨根抵在她的臀缝间,一举挺入了她紧致的花径深入,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手掌则是移到她的两团玉脂,将她的绵软丰盈拿在手心里把玩。 “嗯......”秦轻晚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早已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更是没有力气反抗。桶内温水荡漾着肌肤,水面暖烟袅袅,背后男人和缓温柔的抽插,反而使她闭上双眸,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一声。随即男人的唇就来到她的耳根和脖颈,如雨点般地落在光滑白皙的娇肤,不停地轻柔舔吻。 两人的下身更是严丝合缝地绞在一起,男人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却让她能更加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穴肉都紧紧咬着粗壮的男根,每一次的巨物的进入都与花穴紧紧磨合,带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欢愉和快感。 经过刚才的几次猛烈交合,此时的温存更显得缠绵又分外动情。 齐雨辰也没有再像之前一样用力折腾她,就这般柔情似水地缠绵到底。直到抗拒不住的快感涌席卷全身,两人同时到了高潮。 被抱出浴桶被擦干身体时,她大脑已累得不甚清醒,最后迷迷糊糊地想:“若是这样的付利息方式,多欠他一些倒也不错。” 第二日齐雨辰抱着她睡了一晚,大方地让她休息了一天,待下一个清晨醒来时,旁边的床榻已无余热,男人不知何时走的。 秦轻晚慢吞吞地洗漱吃完早膳,打算跟盼香聊一聊与齐雨辰齐平主仆二人的相处方法。刚起了一个头,马上被秦老爷派来的丫鬟打断了计划。问明了丫鬟是齐雨辰派车来接她,估摸着今日是他实现两日前承诺的时候,于是回屋带上萧离飞的信和单契,来到秦老爷院里。 秦老爷整个人喜气洋洋,就好似刚得知他官升了一品。除了齐雨辰下聘那日,她还没见过他什么时候能有现在的欢喜。齐雨辰不愧是从皇家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儿的策略被他行使的炉火纯青。 今日来接人的仍是齐平。齐平的态度与往常无二,口中说的是谦卑的话,身姿却直立挺拔,举手投足间透漏出距离感,没有一点儿做下人的姿态。秦老爷却大有不同,以往小心翼翼的讨好今日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谄媚,一副唯恐自家姑娘会被对方扫地出门的模样,根本就忘了自己其实是对方的岳父。 “轻晚你看,八皇子又派齐大总管来接你了!爹就说过,八皇子乃人中之龙,平日事务繁忙,偶尔几日没来接你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光要体谅,更要为他着想。以后嫁入皇府,更要识大体懂进退,拿出八皇妃该有的气度来。” 秦轻晚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听着,脑海中思索着秦中书在齐雨辰眼中究竟是个什么形象,秦中书以后要被他如何对待。 “......不光要有气度,你的穿着打扮也要重视......今日怎么穿得这么素?爹前些时日让人送给你新的衣裳和首饰呢?回院里再换上一套,免得丢了八皇子的脸面......” 看着秦中书说得愈发没有止境,齐平轻咳了一声,说:“秦中书,时候已不早了,齐爷还在等。” 秦老爷如梦初醒,忙弯下腰讨好地说:“秦某一时不察,竟要误了八皇子的大事。请齐大总管在八皇子面前替某多说说好话,秦某以后私下再教训顽女。” 齐平听了,平静地回了一个辑道:“秦二小姐如今身份不同,岂容常人无端指责。当然,秦中书与小姐父女情深,自有管教的理由。” 秦老爷的谄笑被卡在了脸上,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竟被一个下人教训了一顿,却也没法当面撒气,谁叫人家的主子是八皇子呢! 他对自己的女儿以前就没正眼相待过,如今突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金凤凰,中间一度怀疑过皇子的想法,最终明白是误会一场,于是更想要敲敲打打让她认清谁才是养她的人,不要嫁了高处就忘了本。谁知还没结婚就被亲家下人护了主,一时间竟是拿她没办法,一口气哽在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秦轻晚和齐平都没再理会秦老爷,告了辞便走出秦府。 进了马车,齐雨辰已端坐在内。看到美人身姿款款地坐到他旁边,一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拉进怀里,说:“怎么让爷等了这么长时间?秦中书与你竟有这么多话要讲?爷还以为你是个没人疼的小姑娘,就等着爷来好好疼你。” 秦轻晚窝在他的怀里,杏眼一瞟,“哼”了一声道:“爷的疼爱晚儿可吃不消。” “晚儿可是习过武的,身子骨怎会如此脆弱。看你现在走路的姿势,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爷对晚儿的身体可是在意的紧,若真承受不住,爷可不会强求。”齐雨辰笑吟吟地说。 她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她自己也没想到自个儿的身子恢复速度如此之快,前一晚就算被操的魂飞魄散下不了床,只要睡上一晚,第二日就能活蹦乱跳,再加上齐雨辰事后总是给她仔细地上药一番,红肿的小穴第二天就恢复如初。 本想着撒撒娇就能瞒过他,好给自己多几日的逍遥。没想到这男人如此火眼金睛,蛛丝马迹间就能察觉真相。 这个男人不简单。 -- 第叁十七章讨价还价(珍珠满200更新) 进了酒楼包厢后没多久,齐平便通报萧离飞已到。 萧离飞进来后,厢中叁人对看了好长一会儿无人开口。齐雨辰打破沉寂说:“晚儿,你不是说要见萧大侠吗?现在人来了,怎么又不说话了?” 秦轻晚看了齐雨辰一眼,示意她想和萧离飞二人独自说话。 齐雨辰嘴角弯了起来,笑意却未达眼睛,说:“不是爷不相信晚儿,上次让你我还未有名分,所以可以让你们单独见面,如今却不同,你未带丫鬟,留你二人独处一室,若被旁人知晓,不论事实真相,爷免不了会被扣上顶绿帽子。你们就当作我不在这里吧。” 秦轻晚深知他说的是事实,一时间没有说话,默默深刻地反省,自己早已不处于前生男女平等的世界,而齐雨辰最近一直宠着她,她好像是被宠的有些昏了头,这个世界的皇家怎可能如平民百姓般随意妄为,她一无权二无势,靠的只有齐雨辰,而以如今的局势来看,他能在皇宫内生存下来也是靠着如履薄冰和一步步的算计。以自己的感觉来看,他对自己的确心存好感、照顾有加,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娶她,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对她有所需求。 总之,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但根本上仍是她需要依靠着他,这其中做事的分寸掌握仍需她仔细拿捏揣摩。 想通了这一点,她便收起了小性子,一板一眼地拿出单契放在萧离飞的面前,认真说:“我对萧大哥是真心感激,但实在受之有愧,希望萧大哥能收回契书。” 萧离飞看着眼前的单契碰也没碰,说:“这是二小姐应得的,契书已在官府存档,无法再次更改。” 她心知萧离飞这么说只是让她能甘心接受,事实上既是单契,便是萧离飞一人所签订的契书,只要她不接收,他随时可以拿着原件去官府更改或撤回。 两人僵持不下,秦轻晚没了办法,求助地望向坐在一旁的齐雨辰。齐雨辰挑了挑眉,用眼神暗示她又欠了他一笔,然后开口问她:“晚儿是真的想退回这份嫁妆吗?” “萧大哥的好意晚儿心领了,但这钱是萧大哥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晚儿无法昧着良心接受。” “萧离飞,你是真的想把这笔财产赠与秦二小姐吗?” “回八皇子,这笔钱不是萧某赠与二小姐,而是二小姐应得的。”萧离飞在齐雨辰面前仍坚持与信上所写的说法。 齐雨辰似笑非笑地说:“萧离飞,你可知道,你给的这份嫁妆,晚儿放在明或在暗都实属不妥。若放在明处,晚儿便会被旁人怀疑与你之间的瓜葛,这对她的名声不好。这份嫁妆放在暗处,以后若拿出兑现,就要小心翼翼不能被旁人知晓。” 萧离飞哪有不知的道理,会把嫁妆这件事摊在齐雨辰的眼前,就是想让他知道秦轻晚出身虽不显贵,却也不是好欺负的,至少他萧离飞能护着。他之前既然能计划帮她逃出京城,以后她万一受了欺负,他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这些不需八皇子操心。嫁妆既然是二小姐的,全凭她来处置。萧某每年会暗中把钱存到二小姐账上,不论二小姐要用来置地或是买铺,萧某必不假外人亲自经手。” “萧离飞,不管你心存何意,既然是赠与晚儿的嫁妆,此事本应是你们二人商量决定,但如今争执不下,晚儿又求于爷,爷就以未婚夫的身份提个建议。”齐雨辰呷了口茶,继续说:“萧离飞,爷让官府出具雁城的路引给你。你接受了,晚儿便收下这份嫁妆。” 雁城是本国内与雁国交界边境线接壤的最大城镇,雁国多年来一直对本国虎视眈眈,因实力不足,并未轻举妄动,但近年来本朝皇帝荒淫无度,皇后外戚已逐渐控制了大半朝野,国力急剧衰弱,于是雁国开始蠢蠢欲动,终于在六年前率兵来犯,朝廷名将赵愚挂帅西征带着初出茅庐的儿子赵子良,经过了四年多无数的战役后,终于打退了雁国。赵老将军年迈体力不支,一年前告老返京,小将军仍坚守在边疆。雁城的百姓几年前因战火纷纷逃离故土,这一两年纷纷又回来了大半,中断数年的边境贸易陆续开始恢复。但因是边境要塞,出入城内审查极其严格,至今全朝上下没有一个镖局能拿到官府的路票,如果能拿到,便是能新开一条西行的镖路并能独占,想走这条镖路的其他镖局要么付租金,要么只能与此镖局合作,镖局便能从这条镖路能中获利不菲。 萧离飞身为镖局东家,当然知道雁城的这张商业路票是块多么大的肥肉,他的确希望能扩大生意版图,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他眉头紧锁,拱手道:“八皇子,嫁妆本身就是秦二小姐的,为此萧某并不需要什么交换条件。” “如果你不答应,就应晚儿的话,嫁妆便退回给你。”齐雨辰顿了一下,看着萧离飞紧闭着嘴,又说:“你若是接受,爷便也算是参与到这事儿,万一以后这份嫁妆被有心人查到,爷就有立场帮你们遮掩一番。” “不知八皇子为何要做此牺牲?” 齐雨辰扇了下扇子,悠然自得地说:“牺牲?爷可不这么认为。正好有人欠爷一个人情,一直苦恼如何还上,爷就给他这个机会。况且如此一来爷不光是向晚儿讨了好,你也欠下爷一个人情。你如何想爷不在乎,但晚儿多多少少能体会爷对她的一片心意。怎么算爷都不亏。” 他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得如此光明正大,语毕还向秦轻晚眨了眨眼。 秦轻晚无语地想:“刚刚才反思着要对这人恭敬行事,他却又开始不着调。”心中却泛起一丝丝的甜蜜。 萧离飞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心里被紧紧地揪了一下,随即又松了一口气。他原本就希望小姐能过得好,就算不是跟着他,也能得到幸福。此时看来八皇子确实是有把她放在心上,她对皇子也是上了心,他也应该放心了。嫁妆原本就是为小姐准备的,他不可能再收回;何况,欠八皇子的人情说起来也不是件坏事,那就表示他与八皇子以后有来往的可能性,他也就有可能更近的照看小姐。 想到此,他低下了头,深深做辑:“那就按八皇子说的办,请二小姐收下契书,路票的事就有劳皇子了。” -------------------- 宝宝们,我最近忙得天昏地暗的,真是不好意思~~~ 本章是珍珠满200更新,感谢以下为本章做出贡献的宝宝们: 小熊、壹只樱、幺、mini98、零陵、娇娇、明月潮汐、waitboy、酥酥酥皮、W、邦妮、莫凉、拟成、夕角、Karrie、琳仔、人间覌测、暖玉、沂漪、回忆的行囊、又又又又是我啊、holly、阿兰、妖精、Xytt、五个包子、a斯巴达人a ~~~~~~再次谢谢支持我的宝宝们~~ -- 第叁十八章还账1(H) 萧离飞起身告辞,秦轻晚刚送到厢房门口,齐雨辰一把把她拉住,朝着门外说:“齐平,送客。” 齐平恭敬地迎向萧离飞,然后当着秦轻晚的面把门一口气关上,她的脚还未迈出走廊就被迫缩回。 秦轻晚看着差点甩到她脸上的门板,眨了眨眼睛,扭头看着齐雨辰问:“爷,这又是唱哪一出?” “以晚儿的身份来说,客人不用你来送。别忘了你还有笔债欠着爷,爷现在就要跟你收了。” “爷刚刚才说讨好我,这一转眼就要我还债,转变的也太快了点儿吧?”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欠爷的该还就要还,爷讨你的好也不需要你的回报。当然,如果晚儿非要感谢爷,爷也不是不能接受。” 秦轻晚内心又翻了个大白眼,什么话都被你说了。“要我怎么还?” 齐雨辰笑眯眯地看着她:“以身相许如何?” 语毕,一手便伸入裆内,把他早已肿胀的粗大当着她的面掏了出来。 二人从一开始赤裸相向的时间并不算久,但秦轻晚对他不羞不臊又理直气壮的态度已习以为常。对她而言,此时惊讶的不是他的没脸没皮,而是她第一次在日光下如此清晰地看到这巨物的原貌。 棒身又粗又长,纵使通体包裹着道道蜿蜒的青筋,却因巨物色浅而不显得狰狞吓人。整个柱身并不是笔直的,而是向上翘着弯曲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只有她心里明白当它插入自己体内时,那弧度的顶端会紧紧刮住她穴内深处不容易碰触到的隐秘软肉,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高潮。肉根最上端的龟头圆润光滑,又饱满又显得红嫩,顶端小洞渗出一滴透明的汁水,她突然有一股冲动,想把这滴汁液含入口中,品尝它的味道。 秦轻晚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根巨棒,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她的每一丝反应都被齐雨辰收入眼里。他眼底含笑,愉悦自己的肉根带给她的效果,轻声诱惑着说:“晚儿是渴了么?想让爷喂你爷的精水喝吗?” 他的大掌抓住她的一只小手,带领着她握上了柱身,开始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那滚烫炙热和暴胀青筋的触感瞬间清清楚楚地传递到她的手心中,引诱着她把它含入嘴里。 齐雨辰清楚地看着她的一系列的表情,继续用诱人的话哄着她:“宝贝儿想尝尝它的味道对不对?爷这就喂给你吃。” 说着,一只手轻轻的把她的头按了下来,让前端抵着她的柔唇,秦轻晚温顺地伏下身子,牙关一松,龟头便探入小口。她伸出小舌,把那滴盯了许久的水珠舔了下来,放入嘴里转了一圈。那粗长随即一抖,龟头一口气深深地戳入自己的口腔深处。 齐雨辰呼吸变得急促,也没有再出声音,低头看着秦轻晚上下摆动的头颅,按着她的头,缓缓地套弄着自己满胀的欲望。 秦轻晚慢吞吞地含着嘴里的肉棒,却是撩起了眼睛,看向齐雨辰。他一只手肘放在扶手撑着腮,嘴角带笑,眼尾上挑,万般诱惑深在其中。他看似像是惬意地望着她,而她口中又粗壮一圈的巨物却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激动。 她张圆着小嘴,伸出了小舌,随着来来回回的套弄,在柱身上缓慢地轻舔。 齐雨辰大掌扣住胯下的小脑袋,仔细地教导着这个让他爱不释手的美人:“对,就是这样,用舌头扫” “再用舌尖舔龟头下的小沟儿乖就是这里别忘了还有龟眼” 秦轻晚乖巧地听从着他的话把他所有要求的地方都舔了一遍,舌头灵活地缠绕在柱身上,然后又无师自通地扫向棒身暴起的经脉,柔软的舌尖再次有意无意地探刺了几下顶端的小孔,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甚至掉落了几滴在他巨物根部的毛发上。 齐雨辰扬起了头,从喉咙中失控地发出一声低吼,显然是被她伺候的舒爽极了,手里又是往下一压,控制着力道将巨物继续往她口腔内深入地推挤进去,直到龟头顶到了她嫩滑的喉咙。 她跪坐在他的腿间,配合着他尽力张大了嘴,才勉强将这根粗壮的肉根更深地纳入嘴里,肉棒根部塞不进去的部分,则是用她纤纤玉手轻轻圈住,随着她香唇的上下吞吐而来回套弄。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齐雨辰沉迷地看着胯下一起一伏的小脑袋,他的肉棒被包裹在温热软滑的口腔里,美人把自己的小嘴当做自己下面的花穴,纵容着他的肉棒在其中抽插,敏感的龟头时不时戳弄到喉咙中的软肉,他忍不住伸出原本撑着下巴的手,与另一只手一起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身体前倾,挺腰摆动,将巨棒在她的嘴里更加快速地抽插。秦轻晚香腮向中间收缩,喉咙里发出阵阵吞咽声,他只觉得肉棒被她嘴里的软肉紧紧夹住,快感不输于操弄她身下的美妙小穴。 秦轻晚吞吐的有些困难,男人肉棒散发出特有的麝香味,这些却让她情动不已。身下小穴里流着淫水,沾湿了她的亵裤,穴径中酸酸痒痒,她忍不住一边吞弄着肉棒一边夹紧双腿,悄悄地前后摩擦两腿腿根,期望能缓解花穴想被粗长巨物猛烈填充的欲望。 齐雨辰坐在高处,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看着身下美人掩盖在衣裙之下的翘臀扭来扭去,便知道她已对自己动情难耐,又插了几十来下,最后一个用力向她口腔深处挺送,一股带着甜味的腥臊液体喷向她的喉咙深处,秦轻晚被这么一激,头部条件反射般要往后撤,后脑却被他双手紧紧地按住,被半强半迫地咽下去喷出的第一股精水。精液连续喷射了七八下,她喉咙由一开始的难受得想要干呕,很快便被她主动的吞咽所代替。不知是由于她的错觉,还是因为她真的渴了,她觉得眼前男人浓郁的精液味道还挺好喝的,于是咽下了喷在她嘴里的每一滴浓汁,直到确定射精真正结束后才把肉棒吐了出来。 从小嘴吐出的巨物仍还没有软下去,上面残留着斑斑白色的浓精,秦轻晚主动地把它捧在手里,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地把它从上到下舔得干干净净。 -- 第叁十九章还账2(H) 此时的秦轻晚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小脸透着红晕,眼神迷离,在齐雨辰看来,就是一副仍未吃饱的样子。 他嘴角一勾,剑眉向上一挑,懒洋洋地说: “站起来。” 秦轻晚不知他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上面的小嘴虽被他填了个半饱,下面的小穴却是饿得慌,止不住地往外渗出淫水。 她装作没听见他的话,保持跪坐姿势一动不动。 “站起来。”齐雨辰又说了一遍。 同样的话讲了两遍,她也就不能再装了。心不甘情不愿地撑着他的大腿想要从地上站起身,从小穴深处至腿根的酸麻瘙痒却令她身子一软,向前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倒,齐雨辰手一抓,把她搂在身侧。 “小样儿,在爷面前还想装。”齐雨辰单手握住她的纤腰,轻笑了一声。 他另一只手则是掀起她的衣裙,摸到了亵裤下面止不住漫开的一片湿濡,啧了一声,说道:“连亵裤都湿了,晚儿就这么饥渴?” 随即就把亵裤扯了下来,他把手伸入美人的腿根把她两腿掰开,手指在那水淋淋的肉缝中前后摩挲了几下,食指和无名指将那两瓣贝肉左右分开,顺着花缝向后探索,摸到了那个小小洞口后中指不客气地挤进了穴内深深浅浅地戳弄挑拨,没几下一股水腻湿滑就从花穴里顺着中指流到了他的掌心中。他的拇指则是伸到穴口上方已经充血的小肉珠,按住它并上下左右快速地揉压。 “晚儿觉得舒服吗?”他凑近她的耳畔,轻声的留下了一个令她感觉有些羞人的问题。 “嗯”秦轻晚浑身战栗了一下,小腿发软,下身诚实地又吐出一股股淫霏的花汁,她咬着下唇用鼻音哼出了一串串破碎的呻吟。 齐雨辰此时坐在圈椅上,一手搂着站在身侧的温香软玉,一手在她花穴和肉核上同时拨弄,耳边愉悦地听着美人的细细娇喘。这番玩弄引得秦轻晚浑身发软,只能瘫靠着他的身体,依靠在握住腰上的大手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往下滑落。她想伸手拽开在深入她腿心的大手,却舍不得失去从那股间顺着脊梁直达头皮的麻酥快感;想夹紧双腿磨蹭腿根处的嫩肉,可齐雨辰的大手却轻松把它们向外分的更开,不许她夹紧。 秦轻晚控制不住地扭起细腰,晃着翘臀,前前后后地摩擦起那只作弄她的大手,她小脸此刻桃李娇艳,双眸漾漾含春,口中咿咿呀呀呻吟不止。齐雨辰把她的表情一个不差地全部捕捉在眼里,继续在她花穴中揉捏了几下,便抽回了满是粘稠湿滑的手,突然握住她的下巴,并把食指插进了她的口中。她乖巧地舔吮完那根手指,他又换入了另一只手指,直到最后整个手掌贴在她的柔唇上,她仍是伸出丁香小舌舔的干干净净,丝毫没考虑那上面的汁液全是从她的下面带出来的。 齐雨辰双眸水亮,邪气逼人,伸出二指在她口中继续来回地套弄。秦轻晚的下身没了大手戳弄,花穴深处抑制不住的渴望令她紧紧夹住双腿,互相磨蹭着腿心,几乎瘫软在他身上,他却不再去扶她。 “想被爷插就主动坐上来。” 秦轻晚扛不住身体的渴望,伸手解开衣衫,褪下衣裙,踮高脚尖,扶着他的手臂坐上了他的大腿。她的小腿紧挨着齐雨辰的大腿,弯曲半跪在椅面上。 齐雨辰的肉根早已硬生生地挺了许久,秦轻晚小手向前握住柱身,祈求地看向齐雨辰想让他帮自己插入进来,只见他满脸的笑意灿灿,却是动也不动。 “想要就自己上来。爷是你的,随你怎么玩。” 秦轻晚只好咬住下唇,小腿用力撑起上身,把自己的腿心置于肉棒之上,然后缓慢向下坐,柔荑扶着巨物,龟头从肉珠开始顺着肉缝向后划,刮满了蜜液,继续一步步接近花穴的入口,欲望从身体内逐渐升起,呼吸也逐渐急促,她渴望着下一刻就能包纳入眼前男人的巨物。 龟头终于抵上了湿润的小穴口,她心中一喜,身子向下沉,男根便从龟头开始被缓慢地吞了进去。 粗长一开始的进入就让秦轻晚整个花穴不由自主地紧缩,随着她越坐越低,肉壁上无数的媚肉对着逐渐深入的肉棒不停地吸吮蠕动,穴里虽然湿润水淋的,却是紧致的不行,越往深处越难进入。齐雨辰眯着眼睛,随着肉根的逐渐进入舒服地直嘶气。 花穴里的满胀感让她舒服地叹息了一声,直至龟头顶上穴中花心,肉棒才进入了大半,还有小半截露在穴口之外。秦轻晚不敢再往下坐,于是扭动腰臀,缓缓地开始上下摆动。 她习惯了自己套弄后,便摆动纤腰不停地变换着抽插的角度,使龟头每次都能戳弄到穴内深处不同地方的软肉,每次被戳到的地方都带来一股酥麻感。 齐雨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赤裸的美人,乌黑如缎的长发披散在她雪白的肩颈,雪肌如玉般白皙,锁骨精致诱人,几绺秀发垂过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她胸前的白嫩酥胸,双乳形状完美,水嫩饱满,像极水蜜桃状,他知道滋味也如其般诱人,腰身盈盈一握,再往下是稀疏柔软的几缕黑草,透过其中能看见高高鼓起如小馒头般的饱满丰润,正中一道粉嫩嫩的肉缝儿,随着他的巨物不断地被吞吐,一缕又一缕的淫水从缝中向外溢出。因常年习武,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该长肉的地方长肉,不该长的地方线条紧实漂亮,她的柔韧性和身体恢复速度更不是一般人可比。 自从尝了她的滋味,齐雨辰便一发不可收拾,觉得像是上了瘾,自己原本不是如此纵欲之人,但只要见到她,就忍不住去碰触她的身子。 秦轻晚像是觉察到他痴迷的目光,抬起了头,视线转到了他的脸上。她白里透粉的面颊上,凤眸秋波流转,精致的面孔上清冷退去,魅惑娇媚,风情诱人。 -- xyushuwu8.cOm 第四十章还账3(H) 男人的目光更加令她情动,她摆动着纤腰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蜜穴毫不放松咕叽咕叽地套弄着巨物。她直起腰背,故意将一对绵软丰乳挺到齐雨辰的面前,让他看着这对绵乳在他眼前摇晃颤动,荡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硬起的粉嫩乳尖还时不时地蹭到他的下巴和嘴唇。 碰到嘴边的红嫩只要一张口就能吃到,齐雨辰却像是要跟她玩到底,虽然眼尾已经开始发红,说出的话却是相反:“爷可是说了,想让爷做什么,晚儿要主动,不然爷看着就好。” 她的乳尖已被蹭的又涨又痒,恨不得能一口气全塞进男人的口中。她托起一只嫩乳送到齐雨辰嘴边,粉尖抵上他的薄唇,媚惑地说:“爷,请品尝晚儿的乳,它等你等了许久了。” 齐雨辰嘴一张,就含住了嫩尖,先是在嘴里啃咬了一会,又张大嘴把那团小巧的乳晕和白花花的乳肉都尽力吸进嘴里,舔弄一阵再次吸住她的乳尖用力吸吮,舌尖快速地在上头弹弄拍嘬。另一只手则是被她小手带领到另一只乳上用力握住,反复揉捏,将那团白嫩挤成各种形状。 “嗯爷就是这样用力吸用力舔我”秦轻晚抱着他的头,挺着胸脯仰头不住娇媚地呻吟。 齐雨辰嘬完了这只,又嘬起另一只,这只继续握住手中不停地把弄,两只轮流着,丝毫不偏袒其中一方,将这两个乳尖吸得又硬又肿。 自己的嫩乳被男人玩弄的画面和乳尖上的瘙痒,拔高了她的快感,但一次只能被舔嘬一个,却令她觉得仍然不够。 她推开他埋在胸前的头,双手再次捧起丰盈,向着中间挤去,直到两个乳尖几乎碰到了一起,一道深深的沟渠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秦轻晚向前挺身,用勾人的一对乳尖顶在他唇上划动。她淫荡的媚态让齐雨辰的欲望剧烈升腾,他搂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不客气地就把那对已经又红又肿的小红果紧紧地包裹进嘴里,大舌同时就能把两颗一起舔弄啃咬,把它们嘬得水光光红艳艳的。 快感马上就激增起来,秦轻晚骑在他身上卖力地上下套弄滚烫的巨物,龟头不断地冲击着深处,花穴被顶得不停地留着淫水,顺着硬挺的柱身不断往下流,他们的交合处早就湿成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拍打声。 没多久,她淋漓的花径开始快速的收缩,花穴夹的紧紧的,每次套弄都使巨根更难以深入,整个蜜穴酸麻不止,秦轻晚咬着牙,掐着齐雨辰的手臂,继续用力上下骑乘,就怕一个松懈会放掉即将到来的极乐之感。 “啊——!”直到撑过了最后几下重击,她再也扛不住强袭而来的快感尖叫出声,花穴触电般地不停抽搐,从小腹至腿根哆嗦不停,整个人浑身酥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齐雨辰同时抬高她的翘臀,在她极乐到来的那一刻咬牙硬生生地把肉根从她花穴中分离出来,将她的小腿架在他的手臂上,没等她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双手就掐住她的细腰,往下一压,巨根对着腿心又再次长躯挺入。 “啊爷受不了了”仍在抽搐的花径又一次被贯穿,秦轻晚忍不住哭喊起来,迷迷糊糊中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喃道: “宝贝儿刚刚做的很好,这次是爷奖赏给你的。” 一窗之外是条熙熙攘攘的马路,路上人来人往,阳光透过窗户射入厢房,洒在室内交缠着的二人身上,肉与肉的碰击,啪啪啪声响个不停,夹杂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如此一片淫霏景色。 肉棒与花径间的抽插,摩擦地越来越快,他大开大合奋力狠套,秦轻晚只觉被顶的一颠一颠的,酥酥麻麻从小穴传遍了全身,一股股汁水从花穴深处喷薄而出,她小腹酸软,人只能被动的咿咿呀呀叫出声来。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门外传来齐平平稳的说话声: “爷,五皇子现在也在此处,刚才在楼下见到小的,问您可否去他包厢一坐,说他挺久没见到您了,也想提前认识八皇妃。”齐平知道爷此时不能打扰,但无奈对方是五皇子,就算身为齐雨辰也不好轻易得罪。 秦轻晚被吓得娇躯一僵,小穴里当即愈发紧缠住巨物不放,她下意识地往后躲闪,无奈整个身体被男人牢牢把住,只好轻声的问: “爷,咱们停下来好吗?” 无论是敲门声还是说话声,齐雨辰身下连停顿都没有,既享受着肉根此刻被突然的紧夹,又强忍着不泄出来,继续向上撞击着蜜穴。他此时起了坏心,在她颈上啃了一口,身下故意抽插地更用力,响声也越来越大。他哑声在她耳边说道:“晚儿怕什么,难道不知齐平一直都在外面等着吗?” 他双眼没离开她的小脸,声量放大说给齐平听:“告诉他,爷现在没空,改日再带皇妃登门造访。你就这么说,他会明白的。” 语毕,齐雨辰干脆把秦轻晚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臂紧搂住美人的裸背,前胸贴紧她的双乳,抽插加速,下体如马达一般地飞速驰骋,肉棒进攻不停,猛进猛出。秦轻晚被紧紧搂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他骤然间的凶狠操弄,捣得她忍不住呜咽出声,花穴早已泥泞不堪,泛滥成灾,穴肉酸胀难忍,抽搐不停。坚硬如炙铁般的巨物在她身体里直驱而入,杀伐果断,每每都是找准她的花心,一下下狠狠地重击。 “我不行了不行了”秦轻晚哭喊出声,手指不自觉地掐住他的后背,指甲抠进他的皮肉里,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在风暴中脱身。齐雨辰手臂如烙铁,牢牢地搂着她不放手,紧的就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胸膛,与自己合为一体。他身下暴风骤雨般疯狂操弄,直至电流似的酥爽由尾椎窜出,沿着脊椎直上,快感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席卷全身,他忘我的低吼出声,精关大开,精水直冲向怀中美人的花穴花心,源源浇灌入她温软的体内。 -- 第四十一章还账4(微H) 等秦轻晚终于稍微回过神时,却仍半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之中。齐雨辰一直搂着她,望向她的眼神一片温柔。 感觉她的身子不再战栗,他浅浅地亲吻她的耳后和脖颈。 “晚儿,感觉好点了吗?” 她的目光由迷蒙逐渐变得清明,半天才反应过来光天化日之下竟与这男人在酒楼包厢云雨了一番,自己真是被他越带越歪了。 “爷,”她眨了眨眼,问道:“您觉不觉得咱们俩就像那偷情的男女,否则有家不回,有床不睡,为何要来这里行此事?” “你我仍未成婚,以此来看,偷情一词说的的确不错,”齐雨辰笑着答道。 “难道晚儿不喜欢吗?” 一句话把她当场噎住。说不喜欢吧,刚才叫声最放荡的那人是她;说喜欢吧,她在齐雨辰面前还要不要脸了? 看着眼前美人故意转过视线,避而不答,齐雨辰也不急,勾起嘴角说:“不说也没关系,爷知道晚儿是欢喜极的,否则不会叫这么大声,连外面的齐平都能听得清楚。”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像是约好似的,齐平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爷,小的从车厢里拿来了二位主子的替换衣物。” “......怎么还会有我的衣物?” “就是为了这种情况下提早准备的,以防万一。” 秦轻晚再一次为着他的不羞不臊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才回神说:“衫裙还是穿之前的吧,回去被人发现换了衣服就麻烦了。里衫穿新的。” “晚儿穿什么都好,爷都喜欢。但是首先要解决一个问题。” “什么?” 齐雨辰笑吟吟地说:“爷留在晚儿穴儿里的的精液,你想怎么处理?爷的男根拔出来后可就会流出来了。” 秦轻晚脸颊重新泛起绯色,杏眼圆睁怒瞪着他。他轻笑开来,神情慵懒,带着捉弄意味,从身上摸出了一块帕子。 他捧着她的小屁股把她往上提,只听“波”的一声,二人的交合处彻底分离,穴中被装得满满的精液和淫水没了阻碍,涓涓地流到了齐雨辰的中衣上。他耐心地等着它们流了一会儿,直到细流变成滴状,才拿起帕子把她的肉缝周围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然后用指腹一点点地把帕子往小穴内推进去一截。 “这样就不会淌出来了,晚儿先忍忍。” 秦轻晚又羞又恼,伸手想把帕子拽出来。 齐雨辰一挑眉,说:“晚儿想把它取出来吗?穴里的精液还未完全淌干净,没有帕子,你走路的时候说不定会流得到处都是。” 秦轻晚心里明白这人着实有些危言耸听,但一半也是事实。就算只流到了衣服上,也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她撅着小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懊悔着自己是吃了他什么药,想也不想就在外面跟他一起乱搞。 齐雨辰又是亲又是哄,逗弄了她一番后站起身,把她轻手轻脚地放在圈椅上坐着,自己则是走到门前,稍微打开一条缝,接过齐平递来的裹着衣物的包袱,体贴地先为她把新的中衣穿上,接着捡起地上的外衣下裙抖了又抖,拍了又拍,确定上面没有任何的污渍,再将它们给她穿戴好,然后拾起甩到桌子下面的绣鞋,亲手为她穿了上去。最后当着她的面把身上沾满二人体液的衣物全脱了下来,换上新裳。 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确定了她的双腿不再发软,就将所有换下来的衣物卷在一起,放进齐平送来的包袱布里打了个结,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走出酒楼。 又是连续几个晚上,齐雨辰背着旁人来到她的闺房中与她温存,之后仍抱着她一起入睡。当她第二天醒来时,床榻已无余热,人不知何时走的。 这种类似偷情的错觉,一直持续到了大婚的叁日前。齐雨辰宣布,放她叁日休沐假,让她养足精神面对大婚当日的繁文琐节。当然,宫中也会派女官来协助她。 等他一走,秦轻晚就不客气地睡了个天昏地暗,直至成婚的一大早都没打起精神。 ------------------- 有宝宝反映,对女主角口和强迫吞精舔干净感到有些不喜, 先来解释一下“强迫”哈,不是真正的强迫,文中写的是半强半迫,其实就是半推半就,后面舔干净和舔手可是女主主动的哈。虽然女主能画小黄画,前身也有性经验,毕竟这个架空朝代里她一开始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哈,静止的春宫图看得再多,能真正教会一个处女怎么做爱么?在这个朝代不知她底细的男人面前,也至少要装一装自己不是熟手不是么?何况一开始秦轻晚与齐雨辰才刚认识不久,仍处于互相有好感+互相试探中,想让女主完全放飞自我,也要等二人真正了解,感情变得深刻后再说吧,这要等到第二个男主角慕洛尘真正登场之后。 嗯...怎么说呢,虽然是肉文,我能理解大家不同的喜好, 我在此强调一下哈,这篇肉文有剧情,也有逻辑哈,不是单纯肉,但是肉多多少少会涉及一些黄暴内容, 毕竟大家想想看,有叁个男主,只有一个女主,现在才出来第一个,之后两个出场怎么办? 我还打算之后写一些3P、4P,大家快乐的在一起,但是只插穴,女主不就被插得半死了么?! 小穴又不是铁打的,一次就被叁个男人不停地插还只能插这里,那不就破皮了么?!破皮很痛的啊! 而且如果只插穴,一个男人插着,另外两个人怎么办?在一边打双人斗地主吗?光看却吃不到很可怜啊~~ 希望宝宝们理解哈~~~~ 爱你们~~~笔芯~~~~ 感谢以下为200珠免费章做出贡献的宝宝们: 小熊、壹只樱、幺、mini98、零陵、娇娇、明月潮汐、waitboy、酥酥酥皮、W、邦妮、莫凉、拟成、夕角、Karrie、琳仔、人间覌测、暖玉、沂漪、回忆的行囊、又又又又是我啊、holly、阿兰、妖精、Xytt、五个包子、a斯巴达人a 谢谢大家~~~ -- 第四十二章大婚(微H) 大婚当日,一大早她就从床上被盼香叫了起来,昏昏欲睡中任由盼香和宫中派来的女官为她绞脸穿衣、化妆打扮。被随侍女官扶着坐上了八台彩轿后,她偷偷掀起了帷帐,彩轿两旁随行着上百名护军,街道两边站着层层的围观百姓,不停地对着队伍和轿子指指点点,这时她的心里才有了出嫁的实感。 护军参领骑着高头大马,带领着接亲队伍在城里走了一圈,在择定的吉时良辰前准时到了八皇子的府外,仪仗停止并撤去,护军参领领着众人下了马,而彩轿却一直被抬进了八皇子府内。然后又是一阵阵纷乱的脚步声,随侍女官扶着她下了轿,跨过了门槛,进了主屋,一个黑色身影笼罩在她面前,小手被握进了一只温暖的大掌之中。 齐雨辰看着眼前盖着红盖头的美娇人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他盯着掌中的纤纤柔荑,滑若凝脂,忍不住用指腹轻轻地摩挲了几下。秦轻晚凤冠霞帔,脸被红盖头遮住,看不到四周,却是五感放大,手上传来的阵阵痒意使她即使处于屋里声浪中的焦点,却也走了神,盯着已经站在身边的黑影一阵发呆。最后还是女官上前在她耳边轻语,随后扶着她磕了头,才不至于出了大丑。 于是,在一片欢呼声和道贺声中,她便被送入了洞房。 秦轻晚坐在床前,从盖头下沿看见坐在对面的大手被递给了一柄玉如意,小心脏蹦蹦直跳。盖头被掀开,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映入眼帘,男人一身红袍,笑吟吟地看着她,她也从面前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一刹那竟有一种她就如此般被他刻入眼中的感觉。 女官这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杯酒,他们接过后,二人两臂环套相勾,互相凝望着彼此,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齐雨辰站起身,却是向着她弯下了腰,凑近她的耳旁轻声道:“爷出去接待宾客,很快就回来。”说完后,有意无意地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一个激灵,就这么个小小动作,身下却有了湿润感。 屋里的人已被齐雨辰清空,秦轻晚这才环顾起四周,屋里摆设仍是未变,桌上放了几个盛满红枣桂圆花生瓜子的干果捧盒,家具和窗上贴了红喜字,几只红烛立在床边的桌子上,烛光摇曳,倒映出她即使穿着嫁衣仍显曼妙的身影。 视线转到里面。 不对,这床变了。秦轻晚呆了呆,想起齐雨辰之前说过的话“至少能让爷抱着晚儿在上面滚上十个圈”、“爷对晚儿说话算话”。 ......这还真是说话算话。就不知宫匠当初接到这个活计,心里会怎么想。 她伸手拿下凤冠,却被满头的珠花缠绕住了头发。烦闷劲儿上来,干脆把头发拆开,再用根玉簪把头发松松地拢在脑后。 呆坐了一会儿,便听到外面的人声越来越小,没过多久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四周静寂,甚至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脚步声再次传来。秦轻晚抬起眼,看着从门外走进屋的男子,问道:“客人都走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新婚妻子在等着爷,爷心里着急的很,花好月圆,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之夜可不能让那些人扫了兴。” 齐雨辰一边堂而皇之地说着,一边直直地走到她跟前,伸手拔下了她头上拢发的簪,青丝如瀑,泻了满背。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扬起她的小脸,在她樱唇上轻轻印了一吻,舌头突然闯进了她的檀口,一遍又一遍地吮吸她的小舌,霸道地掠夺着她口中芳郁的蜜津,而后渡进自己的嘴里。 秦轻晚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环抱住他的脖子,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激烈地回应着他的侵入,他的舌尖放肆地挑逗她的舌,二人唇齿舌纠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的对方头皮发麻,呼吸也变得浓郁起来。 齐雨辰一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嘴移到她象牙般细腻光洁的脖子上,放肆地在上面胡乱啃噬着。 直到布料“嘶”的一声,胸前一片冰凉,秦轻晚的脑袋才从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 她推了推贴在她身上的男人,齐雨辰的手上动作便止住了。 她的小脸绯红,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羞意。 —————————— 之后是肉章,两个,为了不卡肉,我就一次性放出来鸟~~~ 情节之前推进的有些慢,后面就会快一些,谁叫我打算写中长篇的呢~~呜呜~~ 请宝宝们多多支持,投珠加收藏继续继续哈~~~ -- 第四十叁章猝不及防的角色扮演1(H) 齐雨辰见状,身子后移了几寸,两人便隔了些距离,他用着诚恳的口气说道:“娘子实在太美,为夫一时间失了分寸,请娘子见谅。” “爷?”画风转变的太快,秦轻晚一时没跟上他的节奏。 “你我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初次见面便成了夫妻,希望娘子不嫌为夫莽撞。” 至此她有了一点感觉,以眼前这男人颇有些乱来又不提前预告的喜好来说,现在是在跟她玩新婚角色扮演吗? 她于是试探地回答:“相公,妾身性格怕羞又有些胆小,也希望相公不要嫌弃。” 看着男人眼中闪过一瞬赞扬,就知道自己做对了。这人也真是够天马行空的,是在想象着他们成为普通百姓的角色吧。 “娘子倾城之姿惊尘绝艳,就算嫁与那皇家贵族都不为过,为夫今日能娶到娘子,真乃三生有幸!” 这一句又一句的像是说着他人的对白,让秦轻晚也觉得有趣,于是“相公、相公”的又多叫了几声,黄莺婉转般的嗓音让齐雨辰忍不住挨近了她,一股熟悉的女子体香隐隐地窜进他鼻子里。他低头轻嗅,馥馥幽幽,不由地心神激荡,脱口而出:“娘子身上擦了什么花露?清香幽幽,味道却令为夫如此熟悉。” “妾身并未擦任何香露。”她低头状似害羞的答道。 “哦?那就是娘子的体香了。”齐雨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秦轻晚看着心跳莫名快了起来。 他的目光变得深沉而热烈,像是有什么引力般使她无法移开自己的双眼,她怔怔地看着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此时的自己就好像真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几乎快蹦出胸腔来。 “娘子,为夫会温柔待你的。” 说完他就将她压在身下,封住了她的柔唇,一双大手灵活解开她身上一层又一层的嫁衣。秦轻晚此时像只小绵羊般怯生生,由着他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他的手掌抚着她暖玉般柔润的光裸肌肤,从她脖颈处向下游走,覆向白嫩的双乳,将那一对绵乳握在掌心把玩。 “娘子粉嫩的像是能掐出水儿了。”男人低语,双唇贴着手掌抚摸过的路线向下游移,吐息轻柔地喷洒在他亲吻过的地方,那一片肌肤就被撩的酥酥麻麻。他继续沿着她的锁骨向下,舌尖从贲起的雪峰脚下划向峰顶,将那等待已久微微颤动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他埋首在她胸前,唇舌反复地舔弄吞吐香滑雪腻的乳肉,乳尖被吃得红艳挺立,他的力道逐渐加重,唇齿间咂咂作响,对着肿胀的乳尖儿一阵嘬弄弹拨,肆意轻薄,半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唔”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低吟,觉得今日的任务实在是艰辛,若放在平日,她一早就挺胸抬腰,让自己更多的参与其中。可惜现在还要坚守扮演害羞的大家闺秀角色,叫也不敢叫大声,动也不敢动太多。 胸口传来的刺激和酥麻感从乳尖一直传递到小腹,再缓缓向着下身蔓延。她侧过头,不去看那胸前的淫霏之景,只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咬,希望能减缓几分身上的欲火。男人却像是捉弄她似的,将舔得嫣红的奶头吐出,放在手中把玩,嘴里又叼起了另一个,同样的吸吮齿咬,再轮番舔弄爱抚两团玉乳,两粒娇嫩殷红的乳珠被舔咬的愈发肿胀,又水光湿亮。 身下美人被他逗弄得浑身发颤,感觉从花穴里涌出了一股汁液,不由得双腿夹紧,在男人身下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齐雨辰舔弄着嫩乳头,舌尖在乳晕周围打着圈儿,一手揉捏着酥滑绵软的乳肉,雪白便从手指缝里溢了出来,另一手伸到美人下身,从毛发稀疏处开始往下摸索,还未等找到花穴口,就被一股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整个手掌。 “娘子身子竟然如此敏感,为夫的手都快被娘子的淫水淹没了,若为夫的肉根插进去还不知是怎样的销魂。” “相公说的真是羞死人了。”秦轻晚忠实地扮演着她含羞带怯的新婚小媳妇。 齐雨辰看着眼前熟悉又新奇的美人,听着她悦耳的婉转莺啼,下腹又胀痛了几分。 他撑着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半跪在中间。透着雾蒙蒙的月光,花户圆鼓鼓粉蒸蒸,宛如含苞待放的桃花苞,粉嫩的肉唇已经凸现,溢满了水光,他低喘了一声,张开嘴含了上去。 秦轻晚躺在床上,只感觉自己的花穴被两片柔唇覆盖,另一条更柔软的物体轻轻拨开她的肉唇,软肉尖儿下探到她的穴口,顶着它飞快地圈打拨弄,本就已水淋淋的花穴顿时变得的汁液泛滥。 “啊啊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软肉又从穴口探刺进去,随即模仿用肉根操弄她般用软物深浅不一地戳入进去,百般挑逗,舌上的粗粝刮过花径两旁的媚肉,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同时把从穴口中涌出的一波波的春水往嘴里一并吸去。 她早已娇喘阵阵,穴口被舔弄得一塌糊涂,男人的舌头忽然又被抽回,双唇稍离花穴,哑声说道:“娘子果然水嫩多汁,就连流出的淫水,也是甜美可口。”他舔了口舔沾到唇边的蜜液,又重新埋首与她的股间。 她还没来得及感受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小花核就被包裹在嘴里吸吮舔弄,然后被舌尖顶住,左右弹拨,嘬弄不停,引得她下身战栗不已,叫声逐渐从婉转变得媚声媚气。 齐雨辰没打算就此放手,舔弄花核的同时,一根手指又探进了泥泞不堪的花径,不停地转动抽插,并时不时戳弄着玉璧,勾玩起媚肉。淫液顺着穴道不停地潺潺溢出,流淌到床榻间一片湿濡。 秦轻晚再也受不住,她不住地拱起腰身,嘴里的呻吟都带着几分破碎,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捏的泛白。小腹的酥麻越来越强烈,花穴不听使唤地剧烈收缩。 “爷,不要舔不要嘬了啊————!” 一大股淫液冲出穴内,淋了齐雨辰满面。他紧紧含住她的穴口,大口大口地吸着她汹涌而出的汁水。 -- 第四十四章猝不及防的角色扮演2(H) 齐雨辰拱起身抬起头,鼻尖和唇边上挂满了晶莹的汁液,甚至有几滴从唇角向下蜿蜒,顺着脖颈流入衣襟之内,看上去既色情又淫靡。他捧起她的脸,用蘸满淫水的唇,含住她的两瓣粉唇。秦轻晚神魂未归,眼前仍是雾蒙蒙的一片,两人气息交错唇舌相缠,突然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舌尖。 舌尖上的微痛感让她从混沌中稍微回复清明。 “娘子刚才叫的‘爷’是谁?” 秦轻晚被问的一怔,混搅在一起的脑子吃力地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敢情眼前这位爷仍坚持着他扮演的角色。 “妾身叫的是相公您。” “为夫可不是爷,娘子叫的不是为夫。” “那就是妾身叫错了妾身还没习惯‘相公’的称呼。” “是吗?”齐雨辰的舌头又在她嘴里舔弄了一圈,抬起头看着面色绯红仍在娇喘的美人,颇有兴趣的问:“就算是叫错了,也不应该叫‘爷’。娘子是欺为夫不敢查明吗?” 男人不依不饶,她也只好跟着他继续演下去:“妾身不敢欺瞒相公。” “哦,是吗?” 齐雨辰好像是放弃了追问,贴着她的双唇继续温柔的深吻,手来到身下的在花核上打转,她的小穴一阵胀胀痒痒,又开始向外吐出汁液。 “嗯”随着一声软糯轻吟,美人刚刚才泄了一次,敏感的身子容不得一点儿挑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翘臀,主动把腿心贴向他的掌心上下摩擦,他的手心又是一片湿液。 “娘子想要相公吗?”齐雨辰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已经迷蒙的双眼。 秦轻晚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但迷迷糊糊中仍残存着一丝清醒。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男人曲起中指,撑开了又紧紧合上的小穴,向内戳入,搅得里面汁液横流。 ‘啊!就是这个!’秦轻晚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就听到耳边一阵阴郁的男声: “娘子的小穴畅通无阻,为夫甚至连任何膜瓣都摸不到。是不是你喊的那个‘爷’给你开了苞?!”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就感到穴口被一个灼热物事抵住,一根熟悉的坚硬巨物噗嗤一声强横地挤开搅在一起的媚肉,硬直直地挺入花穴最深处。 “既然娘子已背着我被别人破了处,那为夫也不必再对娘子温柔以待。” 早已敏感到发痒的花穴瞬间被粗壮热烫的肉棒填满,秦轻晚忍不住一个激灵,穴中一个紧夹。层层叠叠的媚肉一碰到挤进来的棒身就紧紧地贴了上去,互相蠕动着把巨物夹得死紧。 齐雨辰“嘶”了一声:“不是被别人干过了吗?小骚穴怎么没被捣松还这么紧?” 他挺起劲腰,肉根在穴里横冲直撞,每次深入龟头都破开湿润的花壁,撑平每一道饱含汁液的褶皱。 “告诉为夫,‘爷’是谁,是你的奸夫吗?” 秦轻晚受齐雨辰骚话的影响,也入了角色,好像自己真的背着夫君和别人交媾过似的,这么想着就觉得连身子都更加兴奋起来。 “是妾身的奸夫。” “哼!他长得比为夫好吗?肉根比为夫的大吗?” “爷长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相英俊,风流倜傥,与相公相当爷的肉根粗长硬挺,也与相公相似。” 她刚说完,就觉得穴里的巨物又粗了一圈。 齐雨辰撞击地越来越用力,动作越发狂乱,他低声喘着气,把女人白嫩的双腿拉得更开,被啪啪啪大力撞击的穴口变得红艳艳的,淫液被巨跟来回的抽插勾出来,喷洒在二人交合处周围,床榻上渗入点点汁液,混合着他身上流下的汗液。 “是为夫干的你爽,还是你的奸夫?” “啊啊啊相公是妾身的奸夫妾身每次都被他肏干至少两个时辰而不得停歇每次干得妾身从发丝到脚趾都舒爽至极” 他花容月貌的小新娘此刻面色桃李娇艳,双眸漾漾含春,口中叫声婉转呻吟不绝,要不是眼中偶尔闪出一丝戏谑,他还真的要把对自己的醋全盘吃下。 似乎玩得比他还要尽兴,美人娇媚的脸蛋上露出怯生生又挣扎的表情,仿佛她不知是否要继续说出“实话”,她乌亮的黑眸中水雾迷蒙,像一只柔弱的小猫儿,任由着他狠狠的蹂躏。 “小浪货,看看相公能不能把你插的更爽。腰扭起来,奶子挺起来。小骚穴夹得这么紧,真是欠干!” 男人模仿市井间交媾的粗话,于是二人心中便更加的瘙痒难耐。 秦轻晚修长的双腿把齐雨辰环得更紧,扭动着身子迎合他的重重抽插,一只手把胀到发疼的绵软挺到最高,嫣红挺立的小乳尖迎向男人的唇。 “相公嘬我啊快啊” 男人看的眼睛发红,一口叼住了送上来的乳头,大口的连着乳晕和乳肉都嘬进嘴里,并用唇齿不停舔咬,偶尔咬住红蕊轻轻往后一拉,把整个嫩乳往后扯长,再一松嘴。 秦轻晚的双乳头一次被如此激烈的玩弄,丝丝痛感却加强了她的快感,她忍不住双手抱住男人,指甲不住地在男人后背上来回乱抓。 齐雨辰咬牙强行压下不断冲击自己体内的快感,打桩似的狠操狠捣,秦轻晚花穴被捣的又麻又胀,他进一步掐紧她的细腰,把她的嫩臀操的离开了床榻,下身同时往花心处向前挺臀连连重击, “叫你小看为夫!为夫不干死你!” “啊啊相公太深了太重了啊要去了啊啊” 扛不住他浪话的美人双眸泫然欲泣,紧紧咬住下唇,她的整个小穴,由穴口到穴内不受控制地收缩不停,玲珑娇躯绷的紧紧,哆哆嗦嗦的攀上了高潮,齐雨辰抽插了几十下后,低吼了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 他趴在她的身侧搂着她的细腰,二人不停地喘气。半晌, “娘子还未说出令为夫满意的回答。” 他将她翻过了身,开始了第二轮操穴。 红烛依旧摇曳,明月高挂天上,良辰美景,夜仍漫长。 -- po-18.Com 第四十五章朝见礼 洞房之夜的最后,秦轻晚着实扛不住齐雨辰的热情,倒在他的怀中昏昏睡去。 最后的知觉好像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喃:“如果你我只是对普通夫妻该有多好爷实在不想把你卷入那泥沼之中” 第二日又是一个大早,齐雨辰便把似醒非醒的她抱起来快速沐浴了一番,回到屋里时,盼香、齐平和宫中女官早已手捧朝服等在门外了。 齐平跟在齐雨辰身边最久,经常跟他进宫,对接下来的一系列的流程自然了然于胸,女官则是被派来伺候秦轻晚穿戴朝服、化妆梳头、教导面见皇上的礼仪等,盼香作为丫鬟在一边帮忙递东西,顺道学习。秦轻晚首次入宫,又是以新婚的八皇子妃身份,朝服自然制作的比一般的要华美的多,穿戴起来却也更繁琐。等到二人全部穿戴完毕,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齐雨辰看起来处之泰然,而秦轻晚还没入宫就已经累得不行。她心想着,幸好自己入宫的机会不多,以后除非有必要,自己绝不会主动去。 二人从府中出发,马车到了宫门就不能再进去了,一个太监恭敬地迎上去请他们换上了撵轿,赶在吉时能准时进殿。 第一次进宫本应难免对皇宫产生好奇,但秦轻晚连续两日的一大早就被各种从被窝里拖起来,精神难免不振。她更希望在入殿前坐在轿中养养精神,以应付接下来的朝见。何况,要让她实话实说,皇宫虽然面积大又极为庄严肃穆,她却更倾心齐雨辰的皇子府。 眼睛闭上了没多久,撵轿就停了下来,正殿到了。门口太监通报后很快就把他们带入殿里。 齐雨辰不疾不徐地牵着秦轻晚走了进去。他表面看上去无多大变化,但她就是能敏感地觉察到身旁之人从进宫开始身上就发散出一股低气压,仿佛是强忍着某种激烈情感。她偷偷地拽了拽他的衣角,他身上那股气压渐渐地变弱,反握住她的手按了按表示示意。 大殿内的人并不多,今日朝见礼只需皇上皇后在场,剩下的就是叁两个太监。 皇帝坐在十阶高的上座,据说他已快六十岁,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算是长寿之人。但本人却与秦轻晚预想完全不同,头发全白,满脸褶皱,脸色发灰,眼袋浮肿,双眼周围就像是有层黑气围绕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表面上看起来至少也有七十岁。 “终于等到老八的大喜之日了,快过来让父皇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终于让你动了娶妻的念头。” 二人走向前行礼,齐雨辰叁跪九叩,秦轻晚六肃叁跪叁拜,然后递上了玉如意。皇帝浑浊的眼睛自始至终地盯着秦轻晚,她被瞧得一阵毛骨悚然。这时,坐在皇帝身侧的皇后开了口: “难怪老八这次终于动了心,想当初你这个不想娶,那个嫌人长相不佳,我和你父皇都快愁白了头,但觉得你年纪最小,心还野着,就没强迫你成亲,你的几位皇兄在你现在的年纪可是已经有好几个皇子皇女了。今日才知道,原来是人不对。” 与一脸暮气沉沉的皇上不同,皇后保养极好,看起来只有叁十多岁,妆容精致,端丽贵气,面容慈祥,说话时面上带笑,而这笑意却没到达眼睛,从眼神中有意无意地露出些凌厉之色。她的这番话也是明褒暗贬,在她眼中,皇上这个最小的儿子本身就是活在她眼皮下的幸存者,幸亏他的母妃死的早,母族那边没什么后台,朝廷中根本没人在意他们,她后来也就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与他同母的六皇子活到现在。他的六哥身体羸弱,就是个药罐子,而他性格顽劣,嗜好一些没用的东西,还跟他父皇一个德行的五皇子交好,完完全全的一个执绔子弟,这两个人就是他皇宫里养的两条宠物狗罢了,只要不生事,她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今日眼前的新嫁娘再一次证明了,即使人模狗样的,这个八皇子也不过是个好美色的草包。 “如此般清丽如画的佳人,就算是整个皇宫都找不到比她模样更好的。”皇上接过皇后的话,苍老的声音带着一股令人不悦之感,齐雨辰握着秦轻晚的手一紧,随即马上松开。 “正是因为遇到了心目中的理想之人,儿臣才会拖到这把年纪成亲。儿臣斗胆说句实话,如今就算再给我一个天仙美人,我也不愿意娶。”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是个痴情种。”皇上摸着胡子呵呵地笑了出声。他年纪大了,如果是在二十年以前,他有可能会不顾一切地把这美人抢来身边玩弄,可惜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他平日不怎么在意这最小的儿子,但毕竟是自己的种。既然小儿子对此女用情至深,如今他倒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破坏父子之情。后宫佳丽虽然比不上眼前这个,但都长相不俗,各具风姿,最重要的是被他调教的乖巧又听话。 “行了,你们下去吧,你皇兄他们还在前殿等着你们。以后多多带你的皇妃进宫来见见我们。” “谢父皇。那儿臣便下去了。” 齐雨辰和秦轻晚行了礼就退了出去。皇后的余光看见皇上仍然盯着秦轻晚的背影,嘴上说着:“皇上,这小辈的都走了,咱们还坐在这儿吗?”心里却轻蔑嗤笑道:‘老不死的,还以为是二十年前呢!快要进棺材的人现在还想玩女人,就不知道究竟是谁玩弄谁!’ —————————————————————— 剧情走一波~~~ -- xyushuwu8.cOm 第四十六章皇兄们 秦轻晚从大殿出来后,才觉得稍微松了口气。玉台上方的二人给她的印象实在不能用“好”来形容。皇上的视线打从她一进殿就一直胶着在她身上,赤裸裸的就像要把她衣服全部扒开般;而那皇后表面上和蔼,实际上也是阴阳怪气,一副看他们哪里都不顺眼的样子。 可惜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她就算有一肚子的疑问现在也没法发问,何况眼下还要见其他的皇族成员。 前殿距离正殿不算远,他们仍是坐着撵轿到达了地方。与大殿不同,里面倒是已经有不少人,光是坐着的就有十多个,两两坐在一起,每个男人身侧都坐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想必就是皇子和皇妃们。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为数不少的宫女伺候。 二位新人一进殿,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到了他们身上。齐雨辰眼睛扫了一圈,就笑道:“今日人来的这么齐,皇兄和皇嫂们都在,肯定不是来看我的。” 一个风流韵致的男人首先笑嘻嘻地开了口:“皇弟心里有数就好,但别说出来啊,弟妹一看就是脸皮薄的,能经得起你这浑小子的打趣吗?”言谈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亲近。 这人虽然感觉跟齐雨辰关系不错,相貌在这些皇兄中也是上乘,但浑身上下都透着遮掩不住的放荡不羁,这种感觉跟她家爷有那么一丝丝的相似,但大致上完全不同。齐雨辰若说是风流倜傥,这人就感觉有些轻佻了,想必不会是他那个药罐子的同母皇兄。 果然,齐雨辰哈哈大笑,对着他说:“五哥,长幼有序,让皇弟先从叁哥开始介绍,马上就能轮到您了。”一番话表面上谁也没得罪,其实却是对五皇子有些没大没小,而五皇子也不恼怒。 齐雨辰于是领着秦轻晚先向着正座走去。正座正对着前殿门,秦轻晚一进门最先看到的就叁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他在所有皇子中长相最似皇上,但气质大有不同。他背脊笔直,面部严肃,双唇紧抿,眼神中偶尔会流露些许凌厉。他身边的太子妃端庄秀丽,举止优雅,颇有些当今皇后之范,看来皇后挑选和调教儿媳时下了不少功夫。太子说话不多,对着秦轻晚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转到齐雨辰身上,然后说了几句稍显生硬的祝贺话。但不知是不是秦轻晚的错觉,就这一眼,却让她有了面对皇上视线时的不适感。 然后转向二皇子,在世中最年长的皇子。二皇子温文儒雅,笑意如沐清风,“真没想幺弟为了娶到弟妹会主动向父皇请下谕旨,我刚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旁人在误传,没想到今日就见到人了。”齐雨辰也笑了,行了礼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毕竟都是同母所出,四皇子与太子长相有颇多相似之处,四皇子长得更偏像皇后,五官更柔和,性格看似比较沉稳,身边的四皇妃坐姿谈吐都是皇家贵族范儿,五官大气,却偏偏生了一双狐媚眼,所以她的妆容画得更显端庄,如果不要一直瞧着她那双眼,以一个皇妃的行为规范标准来说,整体都是无可挑剔。 到此,皇兄皇嫂们就已见过了一半,他们二人又转回到首先出声的五皇子面前。 五皇子不若其他的几位皇兄,而是一上来就先夸赞秦轻晚的美貌:“想不到八弟竟有如此好福气,如此花容绝貌的弟妹竟被能你遇见,真是羡煞五哥我了。弟妹清淡高雅浑然天成,比你收藏的所有画中的佳人都要美上几分。”秦轻晚面上羞涩,心里却想着,她家这位爷平日说话的口吻想必都是跟眼前这位五皇子学来的,话语轻佻,语气却又极其真诚,可是是她听类似的习惯了,话进了耳朵里自己却没什么厌恶感。 “五哥说笑了,有了五嫂这样的佳人您还不满意吗?”齐雨辰倒是不会像五皇子般说得那么直白,却也是滴水不漏地赞扬了五嫂的容貌。 五皇妃的长相,与秦轻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但的的确确是所有皇嫂中的绝对佼佼者。她容颜艳丽,体态姣柔,丰姿妖媚,说起话来却有着一般女子没有的爽快:“弟妹是清新脱俗之美,世间难寻,连我都觉得惊为天人,更何况是你五哥呢。” 秦轻晚赶紧开口道:“我怎敢跟皇嫂相比,皇嫂的美貌早已是世人皆知。我能被八皇子看上,有的只不过是幸运罢了。” 两对夫妻来回对话了叁两句,倒生出些其乐融融的意味。 五皇妃送了贺礼后拉起秦轻晚的双手,说:“我今日一见弟妹就喜欢的不得了,弟妹要答应五嫂,以后没事儿就来我府上找我说说话。”秦轻晚应了,二人又走向下一对兄嫂。 六皇子才是齐雨辰血缘上最近的亲人,他看上去有些虚弱,半靠着椅背,脸色苍白的就像纸一样,但细看上去,他目光清朗,五官俊秀,有不少与齐雨辰的相似之处,从中依稀能看出他们母妃当年的美丽容貌。 “六哥身体可好?您身体不适,本就应该让弟弟带着弟媳去您府中探望,今日六哥前来实在令弟弟心怀感激。”齐雨辰脸上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却只是向他哥哥行礼,没有其他更亲近的动作。 秦轻晚本以为,身为同母之兄弟会更加亲昵,但面前情景却好像不是如此。她一时间也没琢磨透,心里打着鼓,决定继续当她的花瓶美人。 “幼弟成家,乃是哥哥多年的心愿,如今我终于能向母妃有所交代,你如此重要的日子我怎可能不来呢?如今天气变暖,太医刚刚调配了新药,效果不错,六哥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八弟不用担心。” 六皇子说话时也没有任何动作,兄弟两人隔着叁尺的距离互相问候,但话语中却流露着真情实感,令人感觉他们彼此间生疏又亲密。 七皇子长相不如其他皇子般出色,说话有些唯唯诺诺,眼神不定,身侧的七皇妃也最多只能称的上是小家碧玉,不像是嫁入皇家,倒是像官宦人家会选的正妻类型。这两个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格,在这群类型各异的皇兄皇嫂中着实没有什么存在感。而齐雨辰看起来也跟他们没有什么太多交情,互相只说了几句道贺感谢的场面话。 因为都是平辈,即使是面对太子,也不需要像在面对皇上时的叁跪九叩,二位新人每到一对皇兄嫂面前都是先行礼,对方回礼并让宫女送上贺礼。一圈下来,所有的礼仪也就此完成了。 -- 第四十七章八卦的预感 回到府中,脱下沉重的朝服换上轻装,齐雨辰便带着齐平亲自去把今日所得贺礼纳入库中并记入簿上,秦轻晚则是斜躺在塌上休息。 她用手揉了揉脸。齐雨辰在进宫前,只告诉她“少说话,多微笑,暂且与所有人保持距离”,说是见了众人之后再说。秦轻晚也便秉持着这十六字方针,从头微笑到尾,一上午下来嘴角笑得都快僵掉了。 盼香则是站在一旁给她捶腿。秦轻晚喝完一壶茶后觉得精神终于好了一些,才发现她小丫鬟的眼睛红红的,偶尔趁她不注意还背过身打了个哈欠。 “盼香,出门办事的是我,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累?”秦轻晚此时有了精力谈笑。 盼香红了脸低下了头,半晌才用微弱如蚊子般的细语道:“小......夫人有所不知,盼香昨日一夜未睡。” “没睡?那你了做什么?” “齐总管吩咐奴婢守在夫人房前,说是八爷和夫人万一有什么要求,需要随时都有人伺候。” 秦轻晚想到了他俩昨日洞房之夜的旖旎之景,敢情这脸嫩的小丫鬟昨日听了他们一夜的叫床声。想到这里,此刻面对着一脸羞涩的盼香她也有些不自在,嘟囔了一句:“齐总管太费心,不过没有必要......平日也没让你守过,何况又是一整夜。” 未婚前,她与齐雨辰事后都是由齐平进屋送水,一开始她也觉得难为情,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反正齐平目不斜视地进来时她已被齐雨辰遮的严严实实,况且齐平对齐雨辰一直都无比忠诚,即使让他一个堂堂总管做这等小厮的活计,他也从表示出任何抗拒或是不服之意。 而盼香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府里,很少与他人接触,性格天真活泼,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直至两个多月前才刚从她的春宫画中得知男女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样的,然后就马上遇到八皇子强娶她家小姐之事,还未从此事中缓过来,却又发现小姐与皇子在婚前就行了苟且,不,男女之事。这事对一个未及笄小姑娘的冲击有多大,秦轻晚多少也能想象的出来。这也是她默许由齐平代替盼香来送水的原因。小姑娘力气不大,抬水要来来回回好几趟,而且还想给她一些缓冲的时间。 盼香抬起头,声音细微却又清晰:“昨日宫中女官也在府中住下。齐总管说平日就罢了,但既然有宫里的人在,就不能给他人嚼舌头的机会。而且......” “而且什么?” 小姑娘想起昨晚八爷入洞房前,她就被齐平交代过,让她今夜守在新房之外。齐雨辰平日只需贴身小厮伺候,内院中侍女数量少,有的也都是扫地丫头、粗使婆子一类的,秦轻晚虽只有她一个贴身丫鬟,但好歹是个正经近身伺候人的,这个任务必须是她,也只能是她。 她听到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对八皇子感到讶异。他平日经常对婚前的小姐动手动脚,订婚后没多久就动作极快地把小姐吃干抹净,即使婚礼只剩十日之余也不愿意多加等待;再加上自己从未来过皇子府,小姐一直也没怎么跟她提及过他府中的事情,她当时内心是判定了小姐的这位未来皇家夫婿的府中必有不少的美婢美人伺候,没想到实际上内院的下人数量还没秦府的多,更别提那些奴婢要么是长相无盐,要么就是年长的婆子。 盼香把她的想法与秦轻晚说了,秦轻晚听后笑道:“你的话半对半错,八皇子府这么大,我们刚来不久,仅仅只在内院走动,外院连我都始终没去过,你怎么知道那里就没有金屋藏娇了呢?你忘了爷见我第一面的话了吗?” 是啊,她怎么能把那句“爷府中女子太多”的话给忘了呢。八皇子当日说的时候理直气壮,就像在说他府中钱太多一般。这等清新脱俗的求婚词,就算她盼香再天真无邪,也深知不是一般人能说出口的。谁能想到,夫人时至今日,能与这等奇特之人相处的如此和谐。 “夫人不担心吗?”小姑娘又陷入了苦恼中。 秦轻晚轻撇她一眼,说:“担心有什么用。身为皇子,所处环境的复杂性可不是我们一般人所能体会的,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不是局内人就不会清楚,那些女人想必是对他是有用处。 你可知我今日入宫,他们皇家那些人说的最多的就是八爷成亲太晚,若八爷之前就有此想法,也不至于到了今日,他身边有名有份的女人只有我一个人。既然内院见不到那些女子,那肯定是在外院的某处。既然放在外院,也就说明她们在爷的心中虽然有用,但却没什么重要性。” 看着小丫鬟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秦轻晚笑道:“我们才住进皇子府,想太多也没用。虽说你是我的人,出了事我会护着你,但你也要学会跟齐平相处,他这个人心思缜密,忠诚护主,是爷不可多得的好帮手,八爷也非常信任他。府中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去问他,至少在他面前不要再打怵。” 盼香原本认真的听秦轻晚说话,听到最后一句,小嘴一撅,说:“盼香哪有这么没出息,昨夜还跟齐总管一起呆了快两刻钟呢!” “昨夜?快两刻钟?在我房前?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就像是嗅到了什么八卦新闻,秦轻晚眼睛一下亮堂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后半夜我饿了,正好齐总管检查收尾情况走到此处,见我可怜,就去厨房拿了些饭菜给我。”盼香有些扭扭捏捏地说。 秦轻晚一颗刚燃起八卦的心迅速被浇灭。也许是她多想了,小丫头才刚过十四,那齐平却已二十四岁,二人有十岁之差。这个朝代的男子在十八及冠后到二十岁之前大多都已娶妻,对年纪轻轻的盼香来说,他已经算是个老男人了。 “嗯。那你们好好相处,做事前多去请教他。”既然没有八卦磕,那就继续休息好了。 秦轻晚躺在塌上合上了眼,没有留意到她家丫鬟小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曾褪去。 -- 第四十八章听房(微H) 盼香说的不是假话,齐平昨晚见到盼香时,她饿的已经对房里的呻吟声完全麻木。 小丫鬟从未像是这般听了一整夜的房,最要命的是屋内接连不断溢出的声音不知何时才能够停止。之前在秦府院中,只要八爷一来,服侍二人的任务就短暂地落到了与爷一起同来的齐平身上。就算她在外偶尔听到小姐闺房的动静,也可以马上回房把房门一关,声音就此隔绝,再怎么害臊听不到声音就没事儿了。 这夜月色皎洁,圆月当空,夜阑人静,她一人抱着小膝盖,小脸通红通红,蹲坐在主屋前的台阶上。 齐府比秦府大了好几倍,甚至就连齐雨辰的内院都有半个秦府般大,其他下人此时要么回了外院的下人房,要么还在厨房收拾,如此大的院子里却只有她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负责“听房”。她虽然来之前就做了心里准备,但谁能想到八爷这么勇猛持久又花样百出呢。 月光洒在庭院的地上,除此之外院中一片漆黑,安宁静谧,她的耳中只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尤其是小姐,要么娇喘连连,要么媚声呻吟,要么高声吟喊,叫声娇媚的就像能深入到人的骨子里般,实在不同于她认识的那位外貌清冷又聪明敏捷的小姐。 被迫听了一会儿盼香就觉得心口开始发热,胸前的小小蓓蕾隐隐有些发胀,她害臊地弓起背,把胸部含了起来,肚兜在动作间却摩擦到尖尖儿上的两颗小红莓,身上顿时掠过一霎那闪电般的触感,紧接着下面的深处也开始紧绷发烫,从某个地方好像分泌出了一点点液体,让她羞怯的忍不住并起双腿。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姐画过的春宫图的模样。 可惜人是活的,画是死的。盼香只看过图,却并不知道男女具体应该怎么做。她忍不住地想,不知现在小姐,哦不对,应该改口叫夫人了,不知夫人和齐爷此时是个什么样的光景,什么样的动作,是不是与艳画上的一样。 想到这里,好像下面又多出来了一些水水,并伴随着丝丝痒意。她想坐得远一点,远离这些惑人的呻吟声。可是,职责所在,如果听不见房里的声音,她也就听不到主子们叫唤她的声音了,那还要她在这里守着做什么?更哆内容請上Yiquwx. 她此时好想把手伸出衣裙里,拨弄她的胸前和双腿之间。但即使此刻四下无人,她也不愿意这么做,只得紧抱着手臂,身体蜷缩在一起,咬着下唇,死死地扛着身体逐渐出现的异样。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是香汗淋漓,或许是精力耗费了太多,与身体的抗争却转变成了肚子里打鼓。鼓声渐渐变大,身体的感觉早就抛到了一边,她饿的头晕眼花,就算此时可以去厨房她也没有一丝力气了。 “你怎么了?”一双黑色缎靴停在她眼前,她饿的头也没抬起来。 齐平低头看着埋首在膝盖的小脑袋,今夜有宫中之人住宿府中,人多眼杂,主子门前必须留一个丫鬟服侍,正好也锻炼她早日习惯此事。不过,她这是睡着了吗? “饿。”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从下面发出,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猫在奶叫一声。 “怎么不去厨房?” “饿得走不动。”又是微弱的声音,旁人若不仔细听还不知她说的是什么。 齐平本就是练武之人,耳清目明。听到此,平静的脸上先是一愣,心中一阵怪异。听房被听到饿成这样,也是头次见到。若不是了解眼前这个丫头简简单单没什么心眼,他肯定会觉得她说的“饿”指的是另一种意思。 实际上他猜的半对半错,盼香也不知齐平此时的心中所想,若是知晓,肯定羞愧的要找块豆腐撞一撞。 “你且等等。” 黑靴转了个方向走出了她的视线。不一会一个叁层食盒就摆在了她面前,然后被逐层掀开。 “厨房里还有小火炖着的热汤和宵夜,我给你拿了一些来,不够我就再去一趟。” 盼香心中痛哭流涕,以前对他的胆怯畏惧之情早已抛之脑后,此刻的齐平真是她天大的救命恩人,她在内心冲动地下了决定,以后除了夫人和八爷,还有萧大哥之外,齐大总管就是她排名第四的亲人。 小丫头狼吞虎咽,筷子不客气地就伸向了第一层的烧麦,一口就吞了两个,香腮鼓鼓囊囊,像个小松鼠般。还没等完全咽下,筷子又夹到了中间层的小笼包塞进嘴里。小笼包被咬破,油亮亮的汁水在嘴里爆开,顺着筷子流到了她的小手上,她竟也没顾得上擦拭,又是没经过细嚼就要囫囵吞下去,没想到一块大的卡在了嗓子眼,她杏眼一瞪,憋着气想把它咽下去,齐平看情况赶紧拿起下层的汤送到她嘴边,她被噎的开始有些翻白眼了,不管不顾地一把抓住齐平端着汤的大手就把汤往嘴里送。卡在嗓子眼的食物遇水变软,才被费力地咽了下去。 筷子伸向下一个食物时,齐平眼疾手快地把食盒拿到一边,说:“慢点吃,齐府可从未出现过吃饭被噎死的人,别做第一个。”他只准许她一次夹一个,细细咀嚼完再送口汤,才能吃下一个。 就这样,两人分量的食物被她吃的干干净净,盼香嘴边吃得晶晶亮亮,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流到手指的汁水,却不知道这样的情景被男人看到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齐平的眼神暗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平静。还真是个单纯的小姑娘,他心里有些无奈的笑了,看来以后要花多一点精力关照她,免得被不怀好意的外人骗了,八爷身边绝不能出现缺口。嗯,夫人那边也要暗示一下才行 盼香吃饱喝足,懒懒的不愿意起身,就只差满意地拍拍肚皮了,殊不知齐平心中已经开始为她做起日后的培训计划。 齐平边想着边收拾好食盒,拍了拍仍然坐在台阶上的盼香的小脑袋,说:“好好守着,红烛灭了就可以回去了。”说完提着食盒就走了。 盼香摸了摸被轻拍的头,傻笑了半晌。 -- 第四十九章金屋藏娇之处 “爷建府的时候花了不少心思吧?”秦轻晚站在岸边的柳树下,看着停靠在湖旁的小舟说。 “回夫人,整个府都是由爷独自一人设计的,中间经过数次修改,直到全部建成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在爷十六岁那年搬了进来。”齐平站在她身边,恭敬地说道。 秦轻晚此时跟着齐平,按照齐雨辰本人的说法就是“完完整整地认识八爷府”。她想起那人一大早出门前,对她的嘱咐。当时她忽然灵光一闪,难道是? “包括爷提过的那些女人吗?” 齐雨辰咧嘴笑了一下,“你想去看看也没问题,齐平会带你过去。” 她有些怀疑地看着他,怕不是早就有所准备了吧?! 话在心里嘟囔了一圈,却没说出口。毕竟这是他婚前的事情,她想得倒也开,除非他主动交代,她不至于、也没必要像个妒妇般,喋喋不休地盘问他的过去。 皇子府坐北朝南,分为两大部分,东部是齐雨辰居住的内院,面积比西部稍小些,西部是外院,大部分都被建成了花园。齐雨辰在外院挖了个颇大的人工湖,从高空俯瞰恰似一只葫芦,中间一座拱桥把它分成两处,两处各停着一艘小舟,她现在站着的这半边,湖水翠碧清亮,宛如一整块碧玉,湖中建了一个凉亭,曲曲折折的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径,从岸边蜿蜒而出,将湖中的亭阁连在一起。那半边湖里种满了荷花,如今还未入立夏,荷花大多裹着粉色花苞,只有几支张扬开了出来。岸堤一侧种上了柳树,春风轻拂,如波浪般起伏不断,与湖中荷花相互辉映。 湖的一旁,廊道迂曲,两边开垦了几个花坛,种满了奇花异卉。转过几道曲廊,乃是一片外密里疏的竹林,走进竹林深处才能看见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 “这么美的游玩之地,你们也会经常来吗?”秦轻晚一路上都被美景吸引,禁不住问道。 “爷闲暇时会来花园赏景弹琴品茶,平日下人们不准进入,除非府内花匠会在固定的时间来此工作。” “那其他下人可有走动的地方?” “爷当初设计时就给下人建了院子,院子较小,但院内亦有花草树木亭阁,就在外院的南边,距离内院较近。夫人想去看吗?” 秦轻晚想了想,说:“还是不了,别吓着他们,等我们回内院后,把他们集中在一起让我认个脸。” 说话间他们穿过湖,往外院的另一边走去。大约一刻钟后,前面出现了一座假山。假山很大,像小山洞一般,有好几个出口,前方连着个池塘,水面搭着高出水面数公分平滑的石阶,形成几条水中之路,弯曲伸向各处假山口。走到近处,才发现池里养着许多肥大的锦鲤,不停地游来游去。 “早知道带些馒头来就好了。”秦轻晚弯下腰,看着水中的锦鲤叹了口气。 半个馒头立刻从一旁递了过来。 秦轻晚顿时眉开眼笑,接过馒头撕成一小块一小块,抛到水中,眼见着鱼群争前恐后地向着她游来,钻来钻去地抢食。她说道:“齐平,你真是太能干了。盼香要是能达到你的十分之一,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还没等到齐平接话,她继续说:“盼香虽说是丫鬟,但我算是把她当成妹妹来养的,在秦府深院中长大,天真活泼,多少有些不知世事。但如今进了齐府,她这个性格有可能会带来问题,若是识人不清、轻信他人,就会为八爷惹上麻烦,希望齐总管以后能对她多加管教。 我刚入府,还不了解府中具体情况,说不定有些未能留意到的事情,甚至也可能会拖累到八爷,遇到这种情况也希望你能对我直言不讳。我希望能真正融入到爷的此生之中,就算不能为他排忧解难,也至少能陪在他的身边。以后就请你多多帮忙了。” “请夫人放心,小的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爷一向疼爱夫人,若知夫人此刻所言,必心感宽慰。”听到这席话,齐平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嘴角终于不自觉地翘起,他心里暗想,说不定爷这次终于找到了可以托付真心的爱人。 走走停停,中间又稍微歇息了一会儿,终于逛完了外院的花园,也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 齐平没有折回头,而是带着秦轻晚沿着花园侧边一条弯弯曲曲的路往着外院最深处走去。她沿路仔细观察,整个外院就只有这一条路通往深处,路的那头可直达外院前门。路两边种了一排槐树,树后是大片大片的草坪,各种颜色的花朵点缀其中。 快接近尽头,终于露出全貌。 一大一小两个院落,与内院不同,从围墙开始就显得造型奢华,小院院门紧锁,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大院院门也是关着的,但走到近处便能听见里面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清一色女子的声音。 “这就是爷金屋藏娇的地方?藏的如此之深。”秦轻晚在隔着院落一段距离时停下脚步,确定这个距离不会被院里的人发现,然后侧过头瞟了齐平一眼,轻声问道。 “不是金屋藏娇,这些都是府妓,她们住在大院,小院用来接待客人饮酒作乐。”齐平认真地更正了她的说法,“如今共有七名府妓住在这里,还有四个使唤丫鬟。半个月前爷已经遣散了八个府妓。” 秦轻晚瞠目结舌:“那就是说,不算上丫鬟,原本一共十五个人在此?听起来比爷内院的下人还多,这里能住得下这么多人吗?” “这些女子大多数为皇子和大臣所赠,爷没法轻易退回,就辟了此处建了院子,与内院距离最远,也免得她们来骚扰爷。若府中来贵客时也有个接待去处,用府妓待客亦是皇亲国戚的习惯;另一方面,若是爷想赏赐身边下人,这也是一种奖励方法。” 秦轻晚听着皱起了眉头,这个朝代女子的地位如此之低,就像物件般被人送来送去、陪来陪去,或许她当初穿越到中书家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齐平低声道:“夫人,人的出身是改变不了的,能一辈子好好的活着才是真正的运气。” 秦轻晚想了想,说的也是,即使那皇宫后院的嫔妃们,过得也大多不如意,要么早逝,要么在后宫斗争中被迫牺牲,要么就打入冷宫,她们日日被锁在深宫,嫁进去就一辈子无法逃离,倒还不如那树上的小野鸟般自由欢乐。 既然生于这个朝代,又没法用一己之力来改变它,就只能尽力把自己过好。 她脑中又把齐平的话转了一圈,发现了其中的一个问题。 “你刚才说她们‘大多数’为他人所赠,也就是说其中也有爷从外面带回来的了?” 齐平刚要回话,就听见“嘎吱”一声,大院的院门从内朝外被打开,一个头上挂满了珠宝发饰的女子的上半身探了出来。 -- 第五十章府中的女人 齐平看到此女子,面色一正,向前跨了几步,厉声喝道:“丽娘,你忘了规矩?没经过许可竟敢擅自出院!” 被叫作丽娘的女子被这声怒喝吓得娇躯一震,她抬起头向前方看去,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站在数十米之外,面色严肃地看着她。此人的脸距离她有些远,她看的不甚清楚,但这个声音、这个口气,想也只能是府中那位大名鼎鼎的齐总管。她虽然与此人接触不多,他平时仅在陪客时才会出现在她们面前,但所有的府妓都知道齐平掌管着全府所有事务,是除了八爷之外,府中最重要的人物。 丽娘本想着八爷近日刚娶妻不久,正是新婚燕尔之时,更不会有没眼色的贵客来她们这里,况且府中众人今日肯定都在忙着巴结新皇妃,应该不会有人留意此处。她已是多日未出过院子,本想瞒着他人偷偷地溜到花园走走,如果能探到什么新皇妃的消息更好,谁知身子还没跨出门槛就被抓个正着。 她探出的身子想缩回已是来不及,只好自认倒霉咬着牙往前跨了一步,俯首跪在门口的石阶上,嗲声嗲气地哭着说:“请齐大总管原谅奴家,奴家只是在院里闷了许久,一时贪玩,想出院走走。”她娇艳的脸上梨花带泪,可怜兮兮中又带着风情,若是被其他男子见了,指不定心都酥了。可惜齐平并不是寻常男子,遇到这种破坏规矩的人从不会怜惜,一板一眼地说道:“按规矩,禁足两个月,头半个月只准呆在屋里。我会交代人把你房门锁上。” 被禁足整整两个月,这还能得了!更何况她之前没被批准出门已经在院里呆了快一个月了。但她面对着齐平却是敢怒不敢言,抬起头想再为自己求情,眼睛却扫到齐平身后数米之外站在槐树下的女子。这位女子身着一袭素色衣裙,纤腰袅袅,身形纤长,气质清雅,置身在一片绿色中,尤为显得素雅端庄。丽娘心想,此人她从未见过,看这身段气质肯定不是新来的下人,难不成她就是八皇子刚娶的皇妃? 于是心里有了盘算,嘴中问道:“莫非旁边这位就是八皇妃了?” 齐平皱眉:“这位是八皇妃,今日来察看外院。” 丽娘马上转换为欣喜的声音:“八皇妃真是花容绝貌,与八皇子实在是登对,男才女貌,绝配绝配。” 秦轻晚心想,若是不知情的外人听到此话,或许会误以为说的都是些好话,她怎么着也要赏句话,可这丽娘毕竟是府妓身份,这样的口吻会令人误认为丽娘和八皇子相熟,对她这一府主母有些试探的意思。 此人若是不笨,便会想到,此话一出口,秦轻晚就会有认定八爷亦是这女人的入幕之宾的可能性,说不定会对她采取些手段,要么这人此举做的并不聪明,要么就是之后才会显现她真正的意图。 秦轻晚也不出声,等着看对方接下来想玩什么花招。 丽娘见她没有回应,脸皮僵了僵,心中冷哼一声,面上仍是笑得灿烂,说:“八皇妃既然都走到此处,不如来院里察看一番,认识认识姐妹们,毕竟这里也属于外院的一部分,更是皇子待贵客之地。” “放肆!皇妃去哪里察看岂容你指指点点。禁足令现在开始生效,还不赶紧进去!” 齐平冷眼一扫,寥寥几句,浑身肃清的气势就把丽娘吓得哆嗦。 秦轻晚看着眼前快被吓趴下的女人,她能再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要么就是有后台,要么就是没什么头脑。可她身在八爷府,最大的后台也只能是八爷,以八爷的眼光,若能看上这样的类型,那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齐雨辰了。就不知此人到底是哪一种情况了。 院门在丽娘身后半敞着,从里面传来阵阵的讥笑声: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连皇妃和齐大总管都敢得罪。” “可不是吗,整天趾高气扬的,天天吹嘘自己被五皇子宠幸过,那又如何,不还是跟我们一样的府妓身份,谁瞧不起谁啊?” “你们也不想想,五皇子后来还找过她吗?若真是把她放在心上,就会把她和曼蓝、曼红姊妹俩一起要到五皇子府了。” “你们对丽娘也太强求了,她哪能跟那姊妹相比,论脸蛋、论身段、论才艺,有哪一项能比得上的?” ...... 院门背后说话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说越大,分明就是故意说给丽娘听的,她心里恨得不行,银牙都快被自己嚼碎了。哼!这群贱人等着吧,她会把她们一个一个都收拾干净的! 这本来就是府妓之间的明争暗斗,不在齐平的管辖范围,何况这群女人万一闹起来还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他走回秦轻晚身边,说道:“夫人,内院我已经叫来了府里所有的下人,等着您回去就能见到他们。外院今日您就察看到这里吧。” 秦轻晚却是挥了挥手,向着院子走去,边走边说:“既然来都来了,见一个人跟见全部,眼下也没什么差别。况且,这里的确属于八爷的资产,里面住的人也是。既然是八爷的,那也就是我的。我来视察自己的资产有何不妥?”话里行间竟是嚣张不已,纤长的身躯突然之间散发出强大而又冷冽的气势。 齐平闻声,跟着她之后,走到院门前,二人看都不看跪着的丽娘一眼,推开门,就进了院子。 -- po-18.Com 第五十一章出头之人 或许是因为需要容纳的人数众多,院子有些类似于四合院,整体精巧华丽,叁连排颇为相似的房屋建在四周,屋子不少,却不显拥挤,后面就是院子的围墙,中间庭院被设计成一个小型花园,小桥流水花草树木凉亭无一不缺,让这些平日出不得门的女人们有个游玩的地方。 走到花园前,院里丫鬟快手快脚地搬来了一个椅子,秦轻晚不客气地坐了下去,齐平恭敬地站在她身后。院里的女人,包括丽娘,都匆匆地跑来排成一排,站在她面前行礼。 秦轻晚眼睛从最左边扫到最右边。这些女子不愧为皇子和大臣所赠,皆为上乘之姿。她们此时神色各异,有偷偷打量她的,有低眉顺耳的,有漠不关心的,也有理直气壮看着她的。 秦轻晚接过来丫鬟递来的茶,掀盖抿了一口,说道:“既然来了,就认识一下众位,把姓名、年龄、来这里几年了、伺候过谁,这些都一一说清楚了。就从你开始。”她指向最左边的女子,女子便一五一十地说起来。 听了一大半,秦轻晚心里浮出了一丝感觉,这些女人伺候过的人或多或少有些交叉,而伺候过同一人的女子们大多都有些相同之处,要么就是面貌气质近似,要么就是身段相仿。难不成齐雨辰是用这些女子来摸清朝中皇子大臣的喜好? 到了丽娘,果然从她嘴里说出了五皇子的名号。 秦轻晚此时打了个岔:“你们还有谁伺候过五皇子?” 众女子摇头。 丽娘得意洋洋地瞧向她们。 其中一个红衣女子按捺不住,“嗤”了一声道:“曼蓝、曼红姊妹俩也伺候过五皇子,她们在这里的时候也没见得有你这么嚣张!又不是伺候过太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丽娘不屑道:“你就是妒忌,有本事也能被皇子们挑中!也就是伺候过尚书,真不知哪来的脸说这样的话。” 红衣女子本身性格泼辣,被这么一激,着实气急,顾不上眼前还坐着新任皇妃,指着丽娘破口大骂:“瞧我今日不撕烂你这张嘴,你以为这里只有你有本事?”说着,手又指向了其他几位女子:“小桃红,伺候过二皇子;紫菱,伺候过七皇子;若烟,还不是经常被唔” 话未说完就被身旁的几位女子死死地按住嘴。 秦轻晚挑了挑眉,把茶杯放在一边,盯着这几个人问道:“怎么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当下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红衣女子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其他女子们大气不敢喘,面面相觑,只有丽娘冷笑出声:“奴家斗胆,皇妃容许我替她把话说完。她说的若烟,就是她——”手指向最后边站着的蓝衣女子,说:“皇妃未嫁入府中之前,八皇子可是一直都点名若烟去内院伺候的。” 那个叫若烟的蓝衣女子,体态娇弱,淡眉樱唇,十足惹男人怜爱的长相。她从头到尾却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脸色淡漠,却也不是藐视之情,就是不在意、不关心,好似此刻的焦点不在她身上一般。 没想到齐雨辰在这里给她埋了这么个“惊喜”,秦轻晚心中错愕了一下,又马上意识到此事如今也只听了一方的说法,具体如何,她还要回去仔细去问齐雨辰,以他的性格,单论此事,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何况他们本身就是因为这里的事务为双方嫁娶的出发点。 况且,此时是由丽娘捅出来的,她若不说,或许若烟并不会主动谈及。这有可能就是丽娘的目的,从一开始看似挑衅实则引她入府,然后引诱八皇妃出手除掉她看不顺眼的人,顺便打压其他府妓。 秦轻晚猜测的不错,丽娘当得知她就是八皇妃时,脑筋就转了起来:‘据说皇妃如今颇得八皇子的宠爱,这院里之前被遣散的府妓就能说明问题,一个府妓就此消失,对现在的八爷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秦轻晚初来驾到,府中没什么可用之人,通过此事说不定就会对她产生信任,到后来有可能慢慢做到其心腹的位置。’ 得,她秦轻晚要是连这等不算复杂的计谋都看不出来,这个八皇妃的位子也真该换人做了,免得拖累了齐雨辰。一码归一码,这若烟以后再论,而这丽娘竟然算计到她身上,实在忍无可忍。 丽娘见秦轻晚不出声,以为刺激的还不够,于是说得更加急迫:“皇妃,您有所不知,八皇子府中近年来贵客来的并不多,就说那五皇子,去年还来过叁、四次,今年一次都没来过。我们姐妹如今伺候最多的,都是府中的下人。而这若烟,在皇子与皇妃订婚之前,几乎每个月都会被叫去。” 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没人想做第一个出头之鸟。院里一片寂静,就连齐平也没有说话。秦轻晚知道,如今她是齐平的主子,就算平时私下里相熟,她与他说话顾忌不多也颇为尊敬,但在众人面前,她就要做好这个主子的身份,他也要以身作则维护她的地位,就算有隐情,此时此地也绝不是他开口的好时机。 秦轻晚忽略过丽娘,指着站在她下一个女子开口道:“你们的自我介绍还没说完,从你继续。” 丽娘心中不忿,难不成这新来的皇妃就是个小绵羊,连这种事情都不敢管? 等到若烟说完后,她的嘴角又偷偷翘了起来。原来秦轻晚又问了若烟一遍“丽娘刚才所说的可有假?除了八爷外,你就没伺候过其他人?”,若烟竟也不怕死的一一答是。 秦轻晚现在确认了,这中间的确有些猫腻,但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只能回头再去问齐雨辰。 她站起身来,准备回去。丽娘却是傻了眼,敢情她刚才徒劳地说了这么多,这皇妃也确认过了,怎么就没半点儿反应,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皇妃”丽娘扑腾一声跪在将走的秦轻晚面前。 “哦,对了。”秦轻晚一拍脑袋,嫣然巧笑:“走了一上午的路竟是累糊涂了。齐平,你刚才罚的禁足令现在就要开始进行了吧。” 说完,纤腰一扭,脚步款款,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的众人一时未来得及反应,待她走的远了才如梦初醒,不管心中如何作想,口中却是一致纷纷赞叹起皇妃的倾城之貌,嘲笑着已是气得半死的丽娘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第五十二章府妓的真面目 回内院的路程走了一半,齐平一直观察着秦轻晚的表情,见她一路上并未有什么不悦,于是试探说道:“夫人,刚才院里的若烟......” “嗯,我知道,你和八爷定是瞒了我什么。我就不折腾你了,等八爷回来我去问他。”齐平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齐平听到此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禁为她的聪明机智观察入微感到赞叹。想着想着,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个像小松鼠般塞得鼓鼓囊囊的小脸,怎么这贴身丫鬟竟是没学到她主子一丝一毫的聪慧呢? 他忍下内心的叹息,平和地对秦轻晚解释道:“并不是八爷有意瞒了您,而是之前没找到恰当的时机,今日爷让我带您来此地,就是想让您先亲眼所见,再把这些事情如实说清楚了。” “就跟我昨日进宫一样吗?之前什么都不说,先让我看,回来再论,也亏得八爷能憋得住。”秦轻晚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爷是觉得,他的想法是一回事,您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不希望一开始就说出来影响到您的判断,说不定您能从中看出他没发现的东西。” 秦轻晚听到此话终于舒服多了,眼睛一瞥,嘴角却是一扬,压抑不住的愉悦从话语中传递出来:“哼,我哪有这么大的能力,爷还真够给我面子的。” “爷对您的重视,相信夫人也能体会的到。” 回到内院,全府的下人们已是列成两排,一排专门负责内院,共十二人,一排负责外院,包括府妓、待客院,共十八人。这些加起来也少的只有叁十人,人数竟然跟小小的秦中书府差不多。 上午的任务忙完,秦轻晚简单吃了饭,实在有些疲乏,就回了屋,钻进被窝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齐雨辰进了房间,见到的就是美人躺着床上,一手握着被角,小脸红扑扑的。在睡梦中卸掉了她浑身的冷淡,变得可爱又娇媚。他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搬了个圈椅坐在床边看着。 秦轻晚睡梦中感觉到有两道视线盯在她的脸上。她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眼前的男人不是齐雨辰又是谁? “听齐平说,你这一上午做了不少事情?”齐雨辰看着她起身下床,慢吞吞地穿着外衫衣裙,忍不住上前帮了把手。 秦轻晚乐得有人伺候,双手摊开,眼睛微眯着盯着眼前的男人,说:“是啊,还看见了爷的姘头。” 齐雨辰咧嘴一笑:“你说的是若烟吧,小醋坛子。” 秦轻晚心里嘀咕,被夫人发现了以前的情人还说的如此坦坦荡荡,真是少见。 “夫人误会了。若烟是我买来的不假,但爷跟她可从未有过肌肤之亲,准确的说,自从她入了府,没有跟府中任何一人有过男女之事。” “为何?” “这是我买下她的条件。若烟出身青楼,早已厌倦了灯红酒绿、任人攀折的日子,我许她一个不需伺候男人又吃喝不缺的住处,她帮我监视其他府妓的动静,每月来内院以伺候为名向我汇报情况。”说完,齐雨辰系上她外衫的最后一粒扣子,拉着她走到书房。 “你就这么信任她?又为何要监视其他府妓?”秦轻晚的手被牵着,直到了进了书房关上房门才敢再问。 二人进了茶室,齐雨辰自己动手把水壶放置在小火炉上,接着说道:“你记得燕春楼的慕掌事吗?” 那人她怎可能忘的了?!秦轻晚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张翩若惊鸿的面孔。 “我于慕洛尘有救命之恩,他在当上掌事之前,乃是燕春楼的排名第一的教习师傅,若烟是他负责的其中一人,原本是官家小姐,她爹却因得罪了皇后娘家被满门抄斩,她被送入官窑,人是聪颖,可是一直未能习惯那烟花之地,她的客人一开始还挺多,但她一直都是冷脸迎客,客人自然就越来越少,排名也一落千丈,到了后来便入不敷出。等到慕洛尘当上掌事后,见她实在难熬,便与我商量,我与她双双做了交换条件,她就这样进了府里。” “慕掌事还真是个好人啊!”秦轻晚喃喃自语道。 齐雨辰瞟了她一眼,不高兴地说:“重点是在这里吗?你是怎么听的?还是只在意慕洛尘了?嗯?” 秦轻晚见他眼神发冷,那“嗯”的一声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赔笑道:“你说的我都认真听着呢,慕掌事是个好人没错啊,我原本马上要说到若烟真可怜,这不就被你打断了嘛。你还没说为何要若烟监视其他府妓呢!” 齐雨辰看着她那张像小狗般讨好的脸,就没了脾气。 “那些女人,名为府妓,实为被送来的各方眼线。因一开始抓不准她们是被谁在背后遥控,所以需要一个若烟这样的女子深入进去打探消息。有些背后的操纵者只是想了解我府上的消息,有些却是想盯着我的一言一行,觉得可用就拉拢,觉得我进入对方阵营,就暗中想方设法慢慢把我除去。” 秦轻晚打了个哆嗦,这朝中真是风云莫测,到处都是间谍,难怪八爷府中只肯用这么少的人。 齐雨辰以为她在害怕,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晚儿别怕,他们做臣子的不敢取皇家人的性命,何况爷在外也有自己的眼线,府中里里外外的人都是严格把关,口风很紧。不过表面上有时也要让他们找出一些漏洞,爷才会把府妓留下,容许她们偶尔出门联络,我的人会暗中跟踪,有时爷也会在府中设宴待客,近处观察他们是否有所对接。 之前送走的那些府妓,都是被我查清楚了背后的人,又以成婚为借口,一一转送出去的。剩下这些人,有些查了清楚,有些还不清楚,但也不能一次性全赶出去,让她们背后之人有了提防。不过万一她们其中的人得罪了晚儿,晚儿就不用顾虑爷今日所说的话,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是当家主母,全府上下都要听你的。” 见她仍不说话,他又说:“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地方都是见不得光的,那勾栏坊够脏了吧,可脏在明面上,而这皇宫之内,表面儿上雍容华贵,内里藏着都是黑暗腌臜。晚儿别怕,爷既然跟你成了亲,势必会护你到底的。” 秦轻晚听了却有些心酸,这个男人幼年丧母,在宫中除了病恹恹的兄长,几乎是无依无靠,他是经历了多少人情冷暖、摸爬滚打,才走到今天的? 她轻触他的额头,说:“我并不怕。爷,您能跟晚儿说说您的经历吗?我想完完整整地了解您。” -- 第五十叁章回忆 齐雨辰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出声:“晚儿知道爷的母亲是谁吗?” 没等她回答,又像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着:“爷的母亲,曾与户部柳尚书长子订了婚。当年成婚的时候,当今皇上到场祝贺,不料看见了我母亲的长相,当下就把她夺回宫中软禁起来。在此期间竟使了烈性迷药强了她,于是就有了我六哥,所以他的身体才会从出生就这么弱。此事对当时的朝中所有人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后来为了给满朝一个交代,平息众人的怒火,就给了她一个妃子的头衔,并承诺保住我兄长的性命。 我母亲在宫中一直郁郁寡欢,这本就不是她的错,她的娘家却因此事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直到我六岁那年她去世,都没有一人进宫看过她。反倒是她当初的未婚夫,至今仍未娶妻,在我与兄长长大之前,柳家暗中帮了不少忙,我们才得以在这后宫存活下来。” 水烧开了,咕噜咕噜响着水泡,从壶嘴里冒出袅袅水汽,齐雨辰把水壶从炉上拿下冲淋整个茶壶和茶杯,然后往茶壶中置入一些茶叶,又将滚水冲入壶中,将冲泡好的茶倒入茶海,再分入两个茶杯中,拿起其中一个放在秦轻晚面前,自己却是一饮而尽,就好像此时喝的并不是茶,而是烈酒,一醉方休。 秦轻晚拿起茶杯,啜入嘴中。不知是不是齐雨辰的茶叶放多了,茶汤从舌尖沿舌两侧流到舌根,再回到舌头,却没有品尝出甘甜,而是浓郁的苦味,是她这辈子都没尝过的苦。 齐雨辰面色平静,像是在诉说他人的故事般,继续讲着: “长大后,皇上起了立太子的念头,我和兄长就如同所有的朝臣一般,面临着选边站的问题。二哥乃是人心所向;五哥背后是贵妃,势力强大;叁皇子是皇后亲生,但当时的皇后母族还未有如今朝廷中的仗势。五哥却是对皇位没有兴趣,太子之争明争暗夺进行了好几年,最后是叁皇子拿到了太子之位,但至今也没坐的牢固。因为原本想要支持五哥的势力无了去处,于是一部分暗中观望,一部分倒头投奔了二哥,现在的朝廷几乎就是二哥与叁皇子分庭抗争,剩下的就是老臣和少数人暂且观望。 在二哥和叁皇子在争夺太子之名前,二哥曾隐晦地想拉拢我。我那时才不过十二岁,故意地在宫中活得像个透明人般,除了赏画写字就是研究古玩,就怕被卷入这场漩涡之中。我当时真是心中一惊,当头棒喝,本以为自己真能如此小心翼翼地活下去,没想到不容许的却不是我的生存方式,而是我的出身。从外人的眼光看来,不管势力强弱,好歹我也是个皇子,无论如何都是个抢夺的箭靶,而我心里清楚,一旦踏入这个不归路,下场只有两种:站错队,死;站对,活着,一辈子成为被新皇挟持的笼中鸟,不会有第叁条路。” 齐雨辰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却是听得秦轻晚心惊肉跳。 “但是爷,就算您想明哲保身,到了最后也不见得能成行。您最终也只能选择站队。”秦轻晚轻声说道。 齐雨辰放下茶杯,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说:“晚儿真是聪慧。” 然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秦轻晚见他不再说话,心里清楚他不想让她陷入这趟浑水,于是放下茶杯,灭了炉中的火,坐在他的身侧,握住他的手,说: “爷,您不必瞒着晚儿。晚儿明白您想保护我,所以不告诉我全部的事情,但是如今既然我已嫁给了您,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解到爷的打算和如今真正的形势,就能使我心中有数,万一遇到事情,我当下也能做出正确判断,不是吗?” 齐雨辰仍是不语,半天才叹了一口气,紧紧地回握住她的手,说:“晚儿,你可知道,爷只想爷想让你当个快快乐乐的皇妃,陪在爷的身旁。” “晚儿明白爷对我的好,所以更希望能为爷分忧解难,只要爷还信任晚儿。” “对你,我当然是信的......晚儿觉得我选了哪条路?”齐雨辰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抱着她躺在榻上, “您支持的绝不会是太子;五皇子也不是您支持的人,因为爷已经说了他无意皇位;七皇子在所有皇子中人言轻微,也不像是他。难道爷接受了二皇子的拉拢?”秦轻晚仔细想了想后答道。 “不是。”齐雨辰顿了顿, “是六皇子,我的兄长。” “咦?!”秦轻晚大吃一惊。朝见礼时,她亲眼见过六皇子病恹恹的样子,那一看就不是装出来的。他们是同父同母所生,以齐雨辰的头脑来看,六皇子的确不会差多少,但他这样的身体,能承接大位吗? 她是如此想的,也问出了口。 “兄长事实上在四年前就已完全调养好了身子,能瞒到现在,是因为很早之前就私下拉拢了一位宫中太医。皇上淫乱,助兴和淫药需求不少,宫中这些太医对这些歪门邪道多多少少都有所涉猎,制作一种不伤身却令人脸色发白的药更不在话下。兄长自从身子渐好后就有了坐上那个位子的想法,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借助他人的力量,在这个虎视眈眈的朝廷中保护我们兄弟二人。为了隐瞒众人,平时便服用这种药,表面上也开始与我也越离越远,正巧我在二哥找上我之后就开始刻意与五哥交好,也造成众人我们兄弟俩性子不同便逐渐生疏的印象。 而我从一开始的确是想依附在五哥身后。他母妃娘家,至今为止仍然势头强劲,势力错根复杂,就算是太子上台也不一定能全根拔除,所以他不怕得罪任何一位皇子。相熟之后才了解到,他心思玲珑,除了那臭毛病,人品倒也不差。” 秦轻晚看到他的脸上的线条变得温柔起来,忍不住地说:“晚儿听爷的口气,与那五皇子甚是亲近。” “的确。五哥放荡不羁,在女色方面算是最能继承了皇上的血统,天生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但他亦有自知之明,不愿意接了那个位子,就是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当今皇上,扰乱朝纲,祸害百姓。本想着在他身边能让我的名声变臭,减低其他人对我的怀疑。不过,看样子他倒是从未怀疑过我的初衷。嗯,或许怀疑过,只不过没讲出来吧,对我倒是一如既往。”齐雨辰微笑了一下,说着说着话语中又带了许苦涩。 “爷......”她心中一酸,不知道说什么好。齐雨辰对五皇子是感激和亲近的,但因为身份不同,所站的位置不同,又无法让他真正能够与五皇子交心,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宫中,血脉亲人或被迫无法亲近、或亲近却无法信任,是件多么痛苦的事。 齐雨辰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摩挲,细细地吻着她的手心:“晚儿......爷多欢喜你是个如此知我心的女子,但又恼你是如此敏慧......爷实在不想把你卷入这浑水之中......” 秦轻晚看着眼前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男人,心疼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细细地在他的脸上轻啄着:“爷......晚儿会一直在您身边。” -- xyushuwu8.cOm 第五十四章被诱惑1(H) 秦轻晚像小鸟轻啄般,一下一下地顺着吻在齐雨辰的眼睑、鼻梁、脸颊上,最后落在了他双唇,他温柔地回吻,两片唇瓣贴着两片唇瓣互相磨蹭含吮。眼前男人无意中流露出的脆弱,把她的整颗心都绞在了一起。 一吻过后,齐雨辰双手捧住她的小脸仔细端详,手指在她发鬓边的柔嫩肌肤来回轻抚。他的美人儿目光清澈,直勾勾地凝视着他,带着眷恋和温暖的神情,仿佛眼中就只有他一人般。他心中的某处像是冰雪融化了一般,随即又升起了一股暖意,流向身体的各处。 秦轻晚与他四目交接,看着男人目光渐渐变得柔和,眼睛的深处透着光,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上半身,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欠下身来再次吻住他的唇瓣,然后一路向下,手中轻巧地解开他的衣扣,在他裸露出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 二人耳鬓厮磨身影纠缠,双双褪下彼此衣物,逐渐裸裎相对,肌肤在彼此手指下划过的地方变得更加灼热。 秦轻晚的双唇轻舔过他的喉结,随着衣物的脱落来到男人胸前浅褐色的小乳头,模仿着他以前对她的那样,对着小乳头轻含舔弄,舌尖不断弹拨,直到把它挑拨的如小石子一般的硬。她的素手则是向下摸到他胯间的硬物,隔着他的裤子轻轻压住然后上下撸动。透过层层的衣物,那巨物的滚烫感仍能传递到她的手心。 齐雨辰的喉咙中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是他在她的引导下动了情。秦轻晚心中不禁浮现出一股满足之情,迫切地想要听到男人更多的动情声音。 她继续向下来到他的胯间,双手解开了他的裤子。一根粗硬红胀的巨长从齐雨辰的腿间挺立出来,龟头圆润硕大,马眼上挂着一滴透明汁液,正对着秦轻晚的脸。 秦轻晚只是看着这根巨物,就感觉身下小穴有了痒意。她张开小嘴,先伸出小舌缓缓地在粗壮的棒身上来回轻舔,带着些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许挑逗,柔软的舌尖停在马眼上轻轻探刺几下,然后张大了嘴将肉根尽力含入口中,开始缓缓套弄。 “嗯” 齐雨辰忍不住的低吟了一声,磁性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情欲,听在了秦轻晚的耳中,只觉得浑身发软。她的眼睛向上撩起,想看看男人此刻的表情。 眼前的男人斜躺在塌上,喉咙滚动着,头向后微微扬起,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此时半眯着,眼尾被抹上了一层微红。她看在眼里,觉得这男人真的是性感极致。强烈的满足感不断从她内心中涌出,随踵而至的是她身体上的不满足感,从小穴里开始吐出一股股淫水。 秦轻晚红唇微挑,舌尖缠着大龟头来回舔动,又向下寸寸舔过每一根勃起的青筋。口中的巨物被她舔得油光水亮,手也不闲着,纤纤素手轻握住最下方的两团肉囊,一手一个,放在手心里揉捏着。 齐雨辰又闷哼了几声,自己的肉根在美人的温热的口中,其紧致亦不比下面的小穴差,被如此撩拨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爽。他的视线向下,胯下的红唇正上上下下地吞吐着巨棒,女人的眼睛却瞟着看向他,眼神诱惑又风情。他心中一热,忍不住把手放到她的脑后,轻抚着她细致如缎的青丝。 男人的动作像是给秦轻晚心中的火苗上又加了一桶油。她调整了呼吸,试着让小口继续慢慢向前挺进,将那硕大的龟头顶到她的喉咙的深处,然后吐出一半的棒身,再一次深深戳至更深处。一次接着一次的深喉,直顶的她面颊紧紧缩起,口水不住地从嘴角流出。 “嗯晚儿晚儿不要勉强”男人的肉棒被女人舔弄,激起一片酸麻,变得更加灼热硬挺,舒爽到他的声音都更加暗哑。 这充满情欲的声音反而令秦轻晚更为情动,她更加卖力舔弄吸吮,口中将巨棒套弄得越来越快,鼻中嗅到的麝香味也越来越浓郁,巨根的热度也越来越高,直到齐雨辰抑制不住的低吼出声,双手突然紧紧扣住她的脑袋,肉棒在嘴中一阵抽搐,一道道的精水直直射入她的喉咙深处,秦轻晚将那些浓精尽数大口大口地咽了下去。 激射刚刚完毕,齐雨辰便一把把她搂紧在怀里,他捏起她的下巴,眼看着就要把嘴贴上去。秦轻晚伸手一拦,竟是被他轻轻握住,薄唇含住她的双唇,大舌挑开她的牙关就勾着她粉嫩舌尖吸吮缠绕,直至把她的小舌吮得发麻,才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深吻。 “晚儿,你这般主动,爷是如何也忍不住的。” 说着,他快速地把她身上仅剩的内衣物褪下,将她剥了个干净,大掌则是来到她早已淋漓的身下摸了一把,将蘸满汁水的手伸到她的眼前,说: “晚儿流了好多水,原来晚儿也忍不住是吗?” 然后把手指放入口中轻舔,眼睛晶亮闪烁,直直地盯着她,万般诱惑尽在其中。 秦轻晚看着这一幕,身子最深处不停地向外散发着痒意与阵阵骚动。男人若是真心想诱惑女人还是很容易的,特别是好看的男人,尤其是好看又被她放在心中的男人。 她忍不住拨开他的手指,做出了跟男人相同的做法,把红唇送入男人的唇上,小舌探入男人的口中,狠狠地吸吮他嘴里的一切。 与此同时,她一手搂住他的颈后,一手主动地向他身下探去,摸到他那再次开始变大变硬的肉根,握在手中不断上下套弄。 她嘴里激吻着,手里套弄着,片刻之后肉棒就在她手里重抬威风,灼热硬挺,令她几乎无法一手掌握住。 于是,她跨坐在男人股间,抬起翘臀,握着巨物在她下身细缝儿处来回摩擦了几下,粘上满满的汁液,便把龟头抵上她的穴口,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两侧,一鼓作气,猛地一坐到底,将整根肉棒硬生生地挤入她的花穴里。 -- 第五十五章被诱惑2(H) “嗯”秦轻晚坐下的那一刹那,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满足地轻叹了一声。 狭窄湿热的甬道瞬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强行撑开,又反过来对着肉根蜂拥而上,将其紧紧缠住,把他吸吮得全身发麻 她的花穴里早已充满了淫水,有了汁液的润滑,以她如此猛烈的架势,不仅不觉得疼,更有一重被摩擦、被填满的快感。 “爷晚儿的确是忍不住了。” 巨物几乎被全根入了穴,穴内马上升起了一股酸痒感,秦轻晚先前已被欲望折磨了许久,此刻急于将欲望先宣泄出来一番,她的花穴刚适应了肉根,人就开始摆动腰肢,兀自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齐雨辰刚才射过一次,便没有秦轻晚般性急。他身下欲望亦是强烈,此刻看着美人为着他欲火中烧,妖娆的身躯坐在他胯上扭摆着,更是满心愉悦。 “晚儿爷是你的” “啊哈啊晚儿也是爷的好粗好胀” 秦轻晚身下的小口对着这美味的肉棒颇有些狼吞虎咽,因急于送入口中,身子扭摆的便有些不顺,原本撑在男人腹肌上的小手也因为他腹下越发火热而冒出的细汗,禁不住连连打滑。齐雨辰看着这一幕,心头又是欲火丛烧又是觉得好笑,于是挺直了脊背,伸手抓住她的双臂支撑住她,让她能掌握主动权,为所欲为地变换各种角度,戳弄到穴中不同的地方。而他自己亦是享受着那股酥麻的快感。 秦轻晚来来回回在穴中捣弄了一圈,最后还是固定了一个角度朝那块软肉一下一下捣去。面前的男人虽然双手扶着她,但脸上一副任由她蹂躏的模样,仿佛自己甘愿变成被美人骑在身下的骏马,更是把她撩拨得欲火焚身。 “啊哈爷好舒服” 美人乌黑如缎的长发早已散开从肩上垂了下来,因她的摆动而显得有些凌乱;清冷精致的面庞在细致发丝的摇曳中若隐若现,双颊上飘上了两片红晕;她的贝齿轻咬住嫣红的下唇,不时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白嫩挺翘的一对蜜乳上下颠簸,不停地来回荡漾出层层的乳浪;如织纤腰不盈一握,线条亦十分紧致;娇翘的粉臀浑圆雪白,弹性十足,连连撞击着男人腿根;优美玉润的小腿跪在他的身侧,使男人禁不住联想到紧缠住自己腰间时的滋味。 齐雨辰此刻所有的心思和眼神都挂在她的身上,心中早已蠢蠢欲动,却舍不得丢掉这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次美人心甘情愿主动的机会,只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融化在她迷人的春色之中。 秦轻晚速度开始加快,对着那穴内花心深处一阵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戳捣。 “啊要去了啊——!”低声呻吟的最后变成了一声尖叫,她仰起了脸,身子骤然间绷得紧紧的,在浑身轻颤中,到了高潮。 随后她软软地趴了下去,一时间身体如同泄了劲般,柔弱无骨地压在了齐雨辰的身上,脑袋中空白一片,双眼如蒙上了一层雾气般的迷离。 齐雨辰接过她变软的身子,一手环过腰际,一手抵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捞,顺势吻上了她的红唇,而插在她穴中依旧坚挺的肉棒,则是重重地朝她酸胀酥麻的花心用力一挺。 “唔” 低吟和呜咽悉数被齐雨辰含入他的口中。刚泄过的花穴是敏感异常的,连着小穴里都仍在抽着搐打着颤,就这么硬生生地被他猛地一撞,再次突破层层褶皱和紧缩的甬道。秦轻晚整个人身子一颠,穴中媚肉更加咬紧了肉棒,还未缓过来的神智又再次陷入了未退却的快感之中。 她的欲火在快感之上被加剧点燃,浑身发痒,由不得泫然娇吟起来。 她的人被齐雨辰紧紧搂在怀中,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死死圈住她的纤腰,劲腰大力地向前挺动。二人身躯交缠,身下紧紧交合在一起,只见那沾染上不少白灼液体的粗长肉棒,在她被撞击得红艳艳的花穴里不断地进出,来回冲击抽插着,而随着每一次的深入,都把花穴口撑得几近透明,拔出时就有大量的透明淫水从穴中刮出,在穴口处被撞击的四处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秦轻晚伏在他的身上,脑海中一片空白,浑身被情欲染成了粉红色,除了身下花穴里疾风暴雨似的抽插,和因此而堆积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再感受不到其他事物;她娇躯亦是微微打着颤,柔嫩的花径开始渐渐无法控制的收缩,呻吟声细微破碎,几乎淹没在二人交合之处中不断溢出花穴的咕叽水声里。 从身子到心神,都不听她的使唤,逐渐脱离了她对自己的掌握。 而齐雨辰则是动作越来越快,越顶越猛,就冲着美人最深的那处用力撞击。此时的他不再是片刻之前的那个心甘情愿被骑在美人身下的骏马,而像是化身为发情的野兽般,在她身上凶狠捣弄,操的她花穴里酸胀难忍。 不消片刻,酥麻的电流便在她的四肢上下游走,媚肉不停地抽搐,夹紧了他的巨物,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头,扯住了他的头发,抗拒不住的快感席卷全身,猛烈得令她几乎晕厥,娇喘着便被顶到了高潮。 齐雨辰将被淫水裹得湿亮的巨根“啵”的一声从中拔出,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他们交合处流了出来,二人双腿上、塌上一片黏稠水渍。但随即他就将她翻了个身,分开她的一条腿,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紧紧贴住她的雪背翘臀,下身大动冲刺,再次长驱直入地顶进她的花径深处。 “宝贝儿这次是爷忍不住了。” “啊啊” 秦轻晚毫无防备,几乎禁不住这样的连番捣弄,再次被顶到了欲仙欲死的高潮之中。 -- 第五十六章新鲜事 食膳坊,众所周知是京城排名前叁的酒楼,自从七年前开业至今,每日都是人来人往,不光是本地官商,外地客商也经常慕名到此,人多嘴杂,小道消息自然传得比其他地方要快的多。 这日,如平常一般,店内一楼大堂几乎满座。店里伙计刚送走一桌客人,就有两个新来的客人坐到了刚空下来的位子上。 这二人拿到菜单后显得有些无所适从,食膳坊的伙计极有眼色,一眼就看出这二人是外地商人,于是热情地推荐了几个招牌菜。这二人初到京城,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生怕丢了面儿,见到伙计待人接客态度极佳,没有任何轻视态度,一个高兴,就给了不少赏钱。伙计见到赏钱也眉开眼笑,说:“二位客官要是还有其他吩咐尽管说。” “我们兄弟二人第一次来京城。不知京城最近有何新鲜事?” “要说最知名的就是,半个月前八皇子娶了皇妃,这八皇妃倾城之貌,八皇子把她宠上了天,要什么给什么,天天想着法子给她买这买那;不想这皇妃也是恃宠而骄,嫁进去没两天,就变卖了几个府妓,八皇子连问都没问,还放话说自己此生就只得八皇妃这一人。” “这八皇妃果真有这么美?那岂不是红颜祸水了?” “客官,您要是天天都来咱们店里,指不定哪天就能看上一面。八皇子偶尔会来咱们酒楼,每次都是领着皇妃来。您见上一面便知道小的说的是真是假了。” 说完这句话伙计又笑得有些神秘:“还有一件最新的事儿,您二位可以当场眼见为实,走路过去就能知道。就在这条路往西,最大的那间竹墨书铺,进去问问最近什么卖的最好。” “阿嚏!” 秦轻晚坐在画室,正临摹一张前朝的山水画,接过盼香递来的帕子,奇怪地说:“怎么最近喷嚏打得这样多?我倒也没什么伤寒的症状啊。” “八成是有什么人在说您。夫人,您还不知道吗,您最近在街头市井中可是鼎鼎有名了。” 盼香最近在秦轻晚的默许下,每天有半日的时间被齐平带在身边,出门就女扮男装,要求她跟着齐平学着做事、学习待人接物、跟各种人色打交道等,盼着她就此能学得机智长点心眼儿。 盼香也知她和齐平的一片苦心,自己亦不想拖了后腿。虽然一开始在齐平身边仍有些手脚无措,时间久了倒也能单独跟外面的人进行长时间对话,就算对方是男性都没什么问题。 秦轻晚听到盼香的话嗤笑了一声:“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罢了,这么个骄纵的形象正好跟八爷相配。你在外头,万一听到他们说这事,记得可别给我辩解,露了我的馅。” 盼香点点头,她一开始在外听到这些消息后,第一反应确实是想冲过去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夫人是多么好的人,幸亏当时齐平一把拉住了她,对着旁人的打听,只是但笑不语。她后来才知道,传言这种事情,真相永远都是最不重要的,再过上个把时日,这件事情就会被新的传言所代替。 “外面都说您变卖了几个府妓,实际不就只有丽娘一个人。夫人当初是故意把丽娘送到秦老爷那里的吧?” “说是故意倒也不假,但她可是要感谢我当初没把她卖给人牙子或是送到妓院。”秦轻晚想到那个女人,就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她当初本想放那女人一马,没想到她没过几日又开始在府妓院里作妖,说是觉得被关禁闭冤枉要绝食。这事本该齐平管,但爷规定过,府中大小事务一律要先由她过目。这就是要给她在府中立威,齐平当然照办,府内所有事项都一一报告给她,可不就是苦了她。 都说几个女人一台戏,丽娘一个人就能唱一整台,真不知道当初齐平是怎么搞定她的,想必着丽娘就看着她这位新夫人初来乍到,在府中没有什么靠山做事就有所顾虑,丽娘她才敢这么蹦跶。 她当时一怒之下,叫着府中下人叫来人牙子,没想到对方一哭二闹叁上吊惹得她头痛欲裂。这样的女人,毕竟是大臣送来的,要是随便打发了,也说不过去,最后突然灵光一闪,要不就以齐雨辰的名义送到秦中书府,好歹是个官宦人家,让秦夫人跟她斗去吧。 她硬着头皮把这个想法跟齐雨辰说了,没想到他却是哈哈大笑,不仅表示支持,还称赞她想法独特。 秦轻晚轻叹了一声,觉得近日真是有些辛苦,府内有这么个人作妖,还要经常陪着齐雨辰出门,在外势必要把她这个受宠的八皇妃的角色演好,见到喜欢的就买买买,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虽说这是她此时的人设,是齐雨辰跟她商量好的,跟他在外的形象一样,为了蒙蔽他人。但每次看着那白花花向外撒出的银两就难受,她也心疼钱啊!后来干脆一半都用来去书店和画廊买买书画,反正是齐雨辰的产业,玩个左手转右手的游戏,钱最后还是自己的,顺便也帮他书店打打广告。 盼香看着秦轻晚一会儿愁一会儿笑的表情正摸不着头脑,突然想起她是来向夫人请假的。 “夫人,您下午可否有需要盼香的地方?齐大总管让我跟着他出门谈生意。” “谈生意?去哪里谈?莫不是要去燕春楼吧?!”秦压岁钱晚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前世电视剧中的场景。 “好像是。”盼香小小声地说。 “这齐平...??...看来你最近进步很大,连这种地方都能带你去。”秦轻晚一愣,但也没有什么担心,毕竟若是齐平能带着盼香去这种地方,就肯定不会让她受什么委屈。 “嗯。那你去吧,男装穿得仔细些…??…对了,要我帮你束胸吗?” 这话说到盼香的死穴了,她小嘴一撅,看着眼前前凸后翘的夫人,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一马平川,心里酸酸地想:“夫人,您别逗我了,我的胸哪能跟您比啊,就算不束胸估计也没几个人看出来我是女子。” -- 第五十七章见世面 燕春楼,这个日日风花雪月淫声浪语的地方,龙蛇混杂,收集了绿林草莽、小商小贩、风流文士、乃至达官贵人各色人等,内里充斥着人世间赤裸裸的欲望,明面儿上却用动人的谈情说爱来饰掩。 嘴上说着寻找真心,小曲儿唱着什么山无棱什么天地合,不管是多么轰轰烈烈的爱情,还是如何指天誓日的海誓山盟,只要出的起价码,这里通通都买得到。 不管是卖艺不卖身,还是卖身不卖艺,这里是摆放的都是人们心头最深的浪荡。 穿过一间又一间的花房,门内不时有淫浪低语,声音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男人的、女人的,一浪又接着一浪。 “杨东家,今日可真是罕见,您身边竟然带了旁人。” 楼中最豪华的房间里,有两个男子坐于其中,姑娘们叁叁两两围绕在他们身边。其中一个是京城中的大商户徐东家,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左手搂着一个,腿上坐着一个,两手不停地在姑娘身上撩拨,看到门口出现的来人也未停下。 来人正是齐平和男扮女装的盼香。齐平在外以杨姓自称,外面的人知道他齐平真正身份的也只不过寥寥二、叁人,就算知道嘴巴也闭得死紧,没人敢泄露出去。 盼香一进门就看到坐在一边的另一位男子,竟是她以为再也无法相见的萧离飞。萧离飞看到他们主仆二人,在杨东家的介绍下,就像是初次见到般,马上站起身来拱手与齐平客套数句,二人很快就以兄弟相称。盼香做梦都未想到过,心目中那个顶天立地的萧大哥竟然让她在这种寻欢场所见到,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竟是站在入口发起呆来。 “新买的小厮,还没调教好,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如他若有得罪徐东家之处请见谅。”齐平瞟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在她头上轻拍了一下,把她从混沌中拉出来,然后拽着他的衣角走到一边的座位。 站在一边的姑娘极有眼色,见到新来的客人就马上便上前伺候,端酒喂水果,唯恐不够体贴,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揉进客人身上。 “哪里的事,杨东家的人哪个不长眼的敢碰,我徐某第一个不饶了他!”徐东家色眯眯地看着躲在齐平身后已是面红耳赤的小儿郎,年纪不大,个头不高,唇红齿白,在挂在齐平身上的姑娘的顺手撩拨下显得无所适从,“好生一个俊小子!杨东家原来还好这口,可改日送您几个。” “杨某并不好这口,徐东家您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我不夺旁人所爱。” 徐东家被拒绝了倒也不在意,转手就在姑娘屁股上掐了一把,说:“你说你们燕春楼,怎么就没有小倌伺候?旁边哪个数得上名的地方妓院没有的,还好意思说是京城第一大妓院?” 腿上的姑娘娇嗔地撅着嘴,状若生了气般轻推了身下男人,眼若秋波斜觑了他一眼,说道:“敢情徐东家是嫌弃咱们伺候得不够周到?让龟公再多叫几个姐妹来一起伺候,保证您过了明个儿都不想走。” 徐东家闻言哈哈大笑:“好!好!我今日本就如此打算的。你的姐妹中还有被慕掌事调教过的吗?” 姑娘笑嘻嘻地说:“徐东家可是咱老主顾了,还不知燕春楼里现在只有头牌的怡姑娘一人是慕掌事调教出来的?不过怡姑娘如今可不好找。” 徐东家听到此言,对着齐平感叹道:“你我多年前也曾是怡姑娘的入幕之宾,如今人家算是五皇子的半个人,谁还敢打她的主意?” 话音刚落,一阵悦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徐东家哪儿的话,我岂是那种不念旧情的人?”一位容色出挑的女子推门进来,红唇掀起,朝他嫣然一笑,艳色撩人。她的胸脯鼓鼓囊囊,细腰盈盈款款,衣裳不暴露却很贴身,更显得身形婀娜多姿。 “怡姑娘!”徐东家见到此人,简直笑得合不拢嘴,“想必是五皇子呵护有加,怡姑娘比之前更加美艳了。” 怡姑娘掩嘴轻笑了一声,对着房内叁人分别作了个辑,视线最后停到了盼香身上:“杨东家来逛燕春楼,竟还外带个人?” 齐平面不改色,说:“这是家中小厮,不是旁的,带他来见见世面。” 怡姑娘闻言笑得隐隐有些古怪:“既然如此,那不如找个姐妹专门伺候他。这小子一副清秀相貌,姐妹们必然欢喜。” 盼香在一旁当了半天的石人,听到此话,吓得不行,连连拱手道:“姐姐万万不可,小的年龄还小,根本没有这样的念头。” “瞧你这幅模样,姐姐逗你玩儿的。你家主子都没开口,我怎敢逾矩。”说罢,便转头看向徐东家:“徐东家,您身上坐着的小桃红可是我们燕春楼最近最抢手的姑娘之一,她的教习师傅可是慕掌事的得意徒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尝过味道之后就知好了。您要是还乐意,我再给您去叫春桃姑娘,这下您总该要满意了吧!” 徐东家听的心神荡漾,会喷水的春桃也是燕春楼的招牌艳妓之一,他慕名来了好几次都扑了个空,想不到今日竟有此等运气。不仅见到了久未露面的怡姑娘,还能睡到春桃,再加上在他腿上扭来扭去、早就把他胯下弄得老高的小桃红,更别提今日还给萧东家卖了个人情,给他介绍上了杨东家。 既然今日的任务已达成,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解放胯下的肿胀。但好不容易见到了怡姑娘仍有些不舍,他又多看了几眼她明艳的脸庞,罢了罢了,既是五皇子的人,也无从肖想了,今日有酒今日醉。 “那徐某就此告辞了。萧东家、杨东家,你们慢聊,怡姑娘,徐某走了。” “徐东家,楼下早就给您准备了上等的房间。小桃红,好好伺候;青烟、绿萝,还有你们,把徐东家送过去。”怡姑娘一声令下,被点到名的人都乖乖听从,本是满堂姑娘的房间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的,除了怡姑娘之外,旁人都走光了。 怡姑娘前脚笑着把他们送出了门,后脚就关上门转回头,房里气氛已经变了另一个模样。 -- 第五十八章你真的认识她吗 两个男人面色端正,坐得笔直,与方才的浪荡模样大相径庭,就像刚才围绕在姑娘间左拥右抱的根本不是他们二人一般。隔间仍不断地传入淫声浪语,甚至一浪更高过一浪,二人像是并未听到般,一脸严肃,与燕春楼的气氛简直格格不入。 盼香有些不知所措,怡姑娘却是未曾感觉到一般,给二位敬茶倒水,然后坐在了徐东家的位子上吃着果盘中的葡萄看着眼前的好戏。 “萧东家如此劳师动众地找上我,是为了何事?”齐平首先发话。 “萧某本有一事想问,但今日前来发现又不止一事。” “哦?齐某大概猜的出萧东家今日的疑问。盼香是我带出来的不假,但齐某还不至于不堪到要对一个未笄小姑娘下手,带她出来是为了学习做人处事,这事是经过夫人的同意。盼香人就在这里,不信你问她。” 盼香一听这其中有误会,连忙对着萧离飞说道:“齐大总管说的是真的。萧大哥放心,盼香从未受过旁人的欺负。” “杨东家。”齐平头也没回地纠正道,“只要在外跟着我,不管见到谁都要这么叫。” 盼香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怯生生地应了。 萧离飞冷冷地瞅着齐平半晌,从宽袖中拿出了一个东西准确地抛掷在齐平身边的桌上,说:“那这又如何解释?” 一本装订极其精美的春宫画册展现在众人面前。 “呵,没想到萧东家消息如此灵通。这画册昨日才刚上架,我也是今日午后才见到,没想到您这就买到了。”怡姑娘走了过去,拿起来翻了翻,又故意朝着盼香眼前晃了晃说:“小姑娘,你可否看过这本?” “我不是小......咦?”盼香刚要下意识地否认,眼前封面上的画顿时吸走了她的注意力。她不管叁七二十一,就着怡姑娘的手从头到尾仔细翻完了整本,越看越吃惊,冷汗直流。 “这不是......” “是什么?”齐平接过话来,斜瞟了她一眼。她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萧东家这是什么意思?想跟我谈这本画册的生意?”齐平波澜不惊。 萧离飞见此冷哼了一声,说道:“什么意思?我倒是要问问您那位爷究竟是什么意思。” “凭你的身份,还敢过问爷?真是笑话。”齐平面无表情,顿了顿,继续说道:“收起你莫名其妙的的牛角尖。你可知我爷身家多少,这本画册能卖多少?这画册可不是爷求来的,是画师自己画出来的。再者说,怡姑娘,你知道这画册的画师是谁吗?” 怡姑娘莫名被点了名,也不吃惊,笑嘻嘻地说道:“我怎可知是谁呢,我若是知道,一早就把他请来给我们燕春楼现场作画了。” 话音刚落,只见萧离飞双眼立即瞪向她,盼香的小脸也霎间一片惨白。 齐平像是没见到这二人的异样般,继续说道:“你瞧,这画师的身份可是无人得知。萧东家,难不成你有什么内幕消息?” 萧离飞脸上顿时阴晴不定,齐平仍不在意,然后又加了一句话:“萧东家,希望您回去好好想一想。你认识的那个人,你确定真的认识她吗?” “也就是说,萧大哥后来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晚上回到府里,盼香连男装都没来得及换,就跑到秦轻晚跟前汇报今日的情况。 “对。”盼香点点头,“然后我们就走了。走之前怡姑娘还塞了个东西给了齐总管。齐总管一回来就去了八爷的书房,想必是拿给他了。” “还有什么?” 盼香想了想,说:“就是这些。最后怡姑娘还跟我说了句话,‘你这妆画得是不错,可惜仍有不足。’” 秦轻晚没出声,靠在椅背上,把盼香说的所有的事情在脑中回想了几遍。 “我明白了,”秦轻晚半晌说道,“萧大哥已经知道竹墨书铺实际上是八爷的产业,又看到这本画册,马上就联想到是我作的画。他没想到八爷在娶了我之后竟会画册印出来卖,怀疑他是因为我的作画能力才与我成亲。”她摇了摇头,说道:“萧大哥实在是多虑了。以皇子之尊,以他的身家之丰,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我就算作一辈子的画,挣到的钱都不一定能赶得上他那库房的收藏。” 秦轻晚继续说:“萧大哥托他人求见齐平,而不是贸然来找他,也是为着我们所有人打遮掩。有了他人作为他们二人的介绍人,没有人会猜想到他与我们之间的关系。萧大哥来之前想必已经因为我的事情就有所猜测,怡姑娘和慕掌事都是八爷在燕春楼的眼线,今日齐平做得如此明显,他肯定就确定了这一点。看来八爷和齐平对萧大哥还是有所信任,否则今日便不会这么做。他们之间的对话没有提及八爷与我的名谓,也是以防隔墙有耳。” 说完了一大段话,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盼香,笑着说道:“这齐平,真是既残忍又温柔。你跟着他,我真是放心。” 盼香疑惑不解:“齐总管哪里残忍了?温柔......他偶尔是会,但夫人你从何得知的?” “萧大哥一上来就说要质问八爷,这点齐平说的没错,以萧大哥的商人身份,竟然公然质疑皇族,按照律法至少就应当把他抓入狱中。但齐平没这么做,虽然驳斥了萧大哥,但还是拐着弯儿给他做了番解释。这就是齐平温柔之处,知道萧大哥与我的关系,不愿做得太绝令我难堪。但也正因为如此,” 秦轻晚抿了抿嘴,继续说:“也正因为他知道萧大哥对我的心意,又残忍地把它戳破......‘你真的认识她吗’这一句,恐怕击碎了萧大哥的心啊。” 盼香低下头,无可辩驳。就连一直呆在夫人身边的她,很多时候都不清楚夫人在想些什么,尤其打从夫人母亲去世开始,事情变化的实在太快,或者说,她不够聪慧,夫人的心思,她仍是抓不住,更何况是几年前就离开秦府的萧大哥呢?他眼中的夫人,恐怕是脑海中幻想出的夫人吧。 想到这里,她由心底生出一丝庆幸,幸好夫人遇到的是八皇子,能看穿真实的夫人,亦能接受和欣赏夫人的真实。 嗯......还有齐大总管。 -- Xyushuwu8.com 第五十九章五皇子的招待(微 “爷,您确定我穿这一身去五皇子府中没问题吗?” 秦轻晚吃罢午饭,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就被打扮成平日出门的珠光宝气,坐上马车驶向五皇子府。 “见到五哥你可不能这么喊,他肯定会不高兴的,要跟我一起叫五哥五嫂。”齐雨辰举起手,把她头上插满的名贵头饰重新理了理,“你进去后说话要小心着点,五哥五嫂对我们真心不假,但他们府中人数众多,指不定背后是哪里的眼线,五哥行事肆意管了,他不在意,但我们还是要提防着点儿。” “那我们就空手去吗?” “谁说我们是空手的,前日你的春宫画册一上架,我便送了二十本到他府上,他可是欢喜的很。” 秦轻晚一阵无语,但内心还是很高兴。齐雨辰告诉了她第一批印刷出的一千册两日就被一抢而空,那种满足感无以言表。而后又给了她一张八百两的银票,她更是乐得心花怒放。事后回过头来一想,八百两也就是一千册的价钱,敢情齐雨辰这人只为了讨她欢心,不仅一文钱都没赚到,还倒贴了她画师费和成本费。后来还是她好说歹说退还了五百两给他,又让齐平一转手又塞给了她。 迎接他们的是五皇妃。 五皇妃一见到他们,就拉着秦轻晚的手,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你五哥那边突然有事,让我们先聊,他一会儿就会过来。” 叁人东聊西扯了半天,茶水都换过了两轮,估摸着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时辰,五皇子仍是没出现。齐雨辰心中已是有数,挑了挑眉对着五嫂说:“五哥怎的大白天还这么忙,我过去看看,只是我去应该没问题吧。” 饶是五皇妃的性子奔放,此时听到八弟当着八弟妹如此一说,便觉得有些羞臊,心里更是把她那夫君大骂了一顿,恨不得自己就冲到那人眼前把他带回来。虽说与五弟相熟,若今日只有他在场,就算不管他随便走动也没有关系。但弟妹可是首次到访,身为主人,抛下客人难免太不合情理。 “五嫂,您就跟晚儿说说话,我去叫五哥,他八成是忘了时间。” 五皇妃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让他去了。 五皇子府比八皇子府要大得多,齐雨辰熟门熟路地穿过一座座长廊,来到靠近内院的一个单独小院。刚靠近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淫声浪语,而且不止两人的声音。院内倒是有几个下人在专心做着事,看似早已对这些个声音见怪不怪,对着齐雨辰行了礼后又继续各自干起各的。 齐雨辰推开半掩着的主屋大门,不出意料,房里有赤裸的叁人,他的五哥正对着床上的一个美人,掐着她的细腰,用力使着老汉推车,胯下还跪着另一长相相似的美人,舔着他不停摇动的两颗肉球。 五哥发觉有人未敲门就进来,正要呵斥,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八弟,便笑道:“八弟怎么有兴趣看起五哥的春宫来了?” “我是替五嫂过来叫您的,我们已经等了您半个时辰。您再不过去,她可就要亲自来逮人了。”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倒是一点儿也没察觉。放心,五哥会尽快完事的。” 五皇子说完,把床上的美人一个翻身,用力张开她的双腿,挺身后入了进去。 “这两个美人自从一个月前被你送到我这儿后,就一直扒着我不放,那个可怜劲儿啊,八弟你是怎么把这两个美人饿成这样,真是暴殄天物,也不知心疼。” 齐雨辰听到此话,仔细看了一眼,确实有些面熟,“这不是五哥亲自到我府里选中的人吗,有五哥疼爱她们,她们想必更加欢喜。” 这兄弟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如平常般聊起天来,五皇子胯下一直未停,甚至还加强了力道和速度。待到最后几十下冲刺,一声低吼,在身下美人连连呻吟中射了出来。 五皇子当着齐雨辰的面儿,全身赤裸也不在意,也没去管两个看起来已经晕眩的美人,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喘息,然后叫了院中小厮进来,说道:“八弟,今日叫你来是有个好东西给你,我让小厮带你去看。你再等五哥一等,我擦完身就去找你。” 小厮把齐雨辰带到另一个房间,他一进门就看见内中乾坤,原来是一面一人高二人宽的镜子,四周以镀金边包裹,刻有各种花纹。不同于把人照得面容模糊的铜镜,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相貌。 齐雨辰新奇了一会,绕着镜子走了两圈,五皇子的身影随后也出现在镜中:“怎么样?这是我从外商手中得来的,据说是种叫做‘玻璃’的材质,照人清晰但是易碎,这么大块的运到我朝实属不易。我得了两块,还有一块与它同般大小,待会儿我派人送到你府去。” “那就多谢五哥了。五哥怎么不送到父皇和贵妃处?” “我母妃那里好东西够多的了,不差这一个。至于父皇,”五皇子嘴角一撇,道:“他更是不缺。何况我更没讨好他的必要。” 齐雨辰默然。此话五皇子能当着他的面说出口,但他却是万万不得说出去的。 五皇子也知他这个弟弟的难处,马上改了话题,说:“你送来的画册实属精品。不知画师是从哪里找到的?我倒也想让他给我作画。” 齐雨辰不慌不忙地答道:“这画师性格古怪,不爱露面,我也是托人求上很久才愿意动笔,而且只画自己想画的,我是拿他没了办法。若是五哥想让他来画,不知还要求他多久。何况五哥府中这么多美人,与其找人来画,不如您自己独享。” 五皇子听了也不以为意,这文人墨客脾气怪的多了去了,他也只是图个新鲜。画不画的倒也没这么重要。 “那五哥给个建议,那春宫图画得勾人心魄,美则美矣,每张图却只有二人。二人当然有二人的好处,但多人更有多人的乐趣。你那画师下次再作画,让他多画几个人上去。” “这可不是我说的算,要看那画师的心情。不过既然是五哥说的,我会托人转达给他。”齐雨辰没有正面回应。开玩笑,画师现在可是自家的宝贝儿,岂能让她再去画别的男人! ———————————— 宝宝们,不好意思这周事情多,没来得及更新。周末两天会尽量赶文的~~ -- xyushuwu8.cOm 第六十章奇特的夫妻 五皇子回到会客厅,在五皇妃的迎面而来的白眼中说了几句讨好和道歉的话,叫来了他几个孩子见了客后,便邀请秦轻晚参观全府。 “弟妹若不嫌弃,五哥和五嫂陪着你走完整个园子。” 倒是齐雨辰客气地婉拒:“五哥刚忙完想必身心疲惫需要休息,五嫂也已招待我们许久,也别再为我们操劳了,就由我带着夫人逛一圈吧。” 五皇子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八弟这是嫌我们碍着他和弟妹相处了,这样吧,我们陪你们走一段路,到了外府花园再放你们小两口单独相处,如何?” 二人应了。于是五皇子齐雨辰在前,五皇妃秦轻晚在后,边走边听着二位主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介绍。 内院整个显得金碧辉煌,其中的摆设装饰大多都是一眼就看得出价值不菲,这张扬的气派倒与五皇子的外放性格相宜得彰。出了内院,路过方才五皇子呆过的单独小院,这人竟也介绍说是自己与非家眷们见面的地方。 这话貌似无甚特别,实际简直可以说是毫无遮掩,稍微了解五皇子喜好的人立马就能品出其中的内涵。秦轻晚本正与五皇妃面对面谈笑,听到此话却是吃了一惊,看到五皇妃面上没有任何不悦或其他异样神色,心下便有些古怪。 四人又往着外院花园处走去。 五皇子府比八皇子府几乎大上一倍,无论是内院还是外院,规模也都大得多,人数上更是如此。自从出了内院,一路上不停地有丫鬟小厮,甚至出来闲逛的府妓过来行礼。 他们四人走到湖边的一座凉亭,走了半天后决定在此歇歇脚,丫鬟们则是早已煮好茶拿着点心跟随在后。秦轻晚一坐下就发现,以自己的角度能看到远处的树林中,半隐半现又是一个单独小院,有两个男子站在小院前,显然是在此居住。看到他们四人在此,两个男子像是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过来。 走到近处,秦轻晚才发现这二人气质明显与府中下人不同,身材皆高大,面貌皆周正,一个相貌秀雅却丝毫没有女气,一个笑容璀璨,看不出这二人在府中的地位身份,以及为何会在如此隐蔽的院子居住。 两个男人对着他们行了礼,其他叁人都没有向秦轻晚介绍他们的身份。场面顿时静寂了片刻,五皇子开口道:“从这边开始风景优美,适合小两口二人相处,我与你五嫂就不便打扰你们了。” 话音刚落,齐雨辰便拉着秦轻晚起身,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多谢五哥五嫂的好意,丫鬟们也别再跟着我们。” “八弟八弟妹不再休息一会儿?”五皇妃开口道。 “五嫂这是小瞧了我们年轻人的体力,我们二人再绕着府里走上一圈都没问题。”齐雨辰笑着拒绝,牵着秦轻晚的小手,贴着她便往前走,边走边轻声说:“现在别回头。” 二人走出了一大段距离,沿着湖边拐了个弯,来到了一条长廊上,齐雨辰才搂着她的腰拉着她一起坐下。 “现在随便你看了。” 果然,回头再也看不到树林,也看不到五皇子夫妇的身影。 秦轻晚前后左右看着没有其他人,于是贴近齐雨辰耳边问道:“刚才是什么情况?” 齐雨辰笑道:“此刻无旁人,正常说话无妨。刚才二人是五嫂的男宠,树林中的小院是男宠们住的地方。” 秦轻晚再次强行被吃了一口大瓜,一时间无语,看到齐雨辰反应如常,忍不住问道:“这事五哥肯定是知晓,但他不介意吗?” “五哥不光知晓,其中几个男宠还是五哥给她找来的。” 秦轻晚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这事儿其实外面的人知道的并不多,你是我的人,也是自家人,告诉你没什么问题,只是方才那两人出现的太过突然,五哥五嫂对你还不太熟,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解释。” 秦轻晚心想着,这不就是前世世界所谓的开放式婚姻吗?但是这个朝代仍是男尊女卑,男人可以娶一妻多妾、出入青楼,而女人却只能嫁一人,红杏了出墙说不定就被浸猪笼了。 “五哥就这么大方?能忍受自己唯一的皇妃和其他男人他们之间就没有感情吗?” “他们之间总体来说算是利益关系,皇嫂身后也是大家族,虽然没有爱情,但二人性格脾气都颇为相合,婚后相处得一直很好。五哥身边断不了其他女人,时间久了就会冷落五嫂。他也算是另一种仗义,想着说五嫂对他一直不错,他多少也要投桃报李,于是就先试探着以贴身小厮的名义挑了一个身家清白长相不俗的男人送到了五嫂房中。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若五哥没来这一出,指不定五嫂还没有这个念头。但他不光送了人,还暗示了五嫂,五嫂看是五哥的意思,倒也欣然接受了。自此,第二个、第叁个也就顺水推舟地出现了。五哥后来干脆选了树林里的那块儿地辟了院子给这些男宠住,隐蔽性高,旁人不易发觉,平时五嫂也能过去,但和府妓一样,不准他们入内院。二人对外一致,但实际上是各玩各的,对彼此也没什么怨言,反而像今天在你面前一样,还能替对方遮掩。” 这对奇特的夫妻听呆了秦轻晚,她马上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要是爷您也要像五哥那般花天酒地、女人不断,我可是不允许的。” “爷有你就够了,我可学不来五哥那般悠然处在女人堆里。这么多女人明里暗里地争宠,想想我就头疼。倒是你,要让我知道你有其他男人,哼哼,小心我打断你这双腿。” “我怎么可能会有别的男人!至今也只不过认识那么几个人,还都是你认识的。”秦轻晚眨了眨眼,说完后突然有一阵小小的心虚。这是从哪儿来的呢?脑海中却不自觉地出现几片薄雾,渐渐开始融合在一起,开始拼凑一张脸,她心里一惊,马上把云雾划开,掐断这不该有的念头。 -- 第六十一章镜前play1(H) 回到府后,秦轻晚脑中仍想着五皇子夫妇的事情,没留意到身边男人脸上若有若无的暧昧微笑,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和房中突然多出了一块紧靠在墙边盖着蓝色丝绸的东西。 她在盼香的服侍下把满头的发饰一件件拆下,把高高盘起的云髻放下,一身的珠光宝气通通卸下,身着中衣,打水洗了脸,没看到齐雨辰背对着她进了房,盼香亦极有眼色地静静地退下并关上了门。 秦轻晚拿着帕子正把脸擦干,就感觉到一具温热的身躯从身后靠了过来,一双大手隔着薄薄的衣物在她身上游移,最后来到了她的丰乳上来回揉捏。像是不满足于手上的触感,一只手探入衣襟中,准确地抓住其中一只,拿在手中不停地把玩。 “唔嗯”被他调教的敏感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忍不住开始轻喘。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轻啄,女人身上散发的甜香源源不断地钻入他的鼻端。他揽过她的腰肢,把她搂在怀里转了个身面向自己,然后双唇继续吻着她的颈侧,手上则是轻巧地抽出她的腰带,解开自己和她身上的所有遮掩。 衣物纷纷落地,齐雨辰两手覆在她她浑圆挺翘的臀肉上,合拢、松开,不断地揉搓她的细腻娇嫩。上身则是弓起背,埋首在她胸前,嘴上叼住了她的一侧绵乳。乳尖方才就已被他揉弄的红艳挺立,此刻则是被含在湿暖的口腔中,唇舌不停地对它舔弄吞吐,嘬弄弹拨,百般地玩弄。 秦轻晚整个人娇娇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依着他把她胸前的大片白腻肌肤印上大大小小的红痕,臀上也被揉弄得发红。 齐雨辰一只手摸到她雪臀间的臀缝处,悄无声息地探了进去。 手指把细缝中的两瓣饱满的贝肉左右拨开,被贝肉包裹的下面早已是水汪汪一片,手指又轻轻地向后滑,在穴口来回摩挲了几下,就塞进去了一根手指,一抽一插的在小穴里浅浅地进进出出,那穴中的无数小嘴受到刺激便不自觉地翕动起来。 “啊爷”秦轻晚不由得细细低吟,齐雨辰于是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拇指则是就着汁水,顺着向前滑到她娇嫩的小嫩珠,压在指下按揉,并时不时地绕着它来回打转。 她身子止不住地轻轻发颤,整个花户几乎全贴进他的手中,感觉到按在小花核的手指突然抽出,换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肉棒抵住它,龟头挤开两片花唇,整个棒身被渗出的液体蹭得晶亮晶亮。秦轻晚脑中马上就联想到被臀缝间的这根巨物在穴中来回抽插的滋味,黏腻的淫水更是不断地从小穴中头流出。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升起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秦轻晚双手耙入男人的发梢之间,更是不住地把他的头向自己的胸前埋去,身子几乎要站不稳。 “晚儿骚水流得可真多。”齐雨辰吐出口里的红果,转而挺起身去吸吮住她的双唇。 秦轻晚娇软的身子越发空虚,依偎着他胸膛左右扭了扭,下身紧紧贴着他的巨根,翘臀小幅度来回摆动,使这物顶着她的小花核,在花户中来回摩擦,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自己欲望似的。 “晚儿不说清楚,爷可不知道你怎么想。”男人看着她受着欲火之熬,自己的欲根也是兴奋得突突跳动,却坏心地不给她一个痛快,想从美人香唇中吐出他想听的话来。 “晚儿要爷爷的肉棒进来” “要爷进哪里?话可要说完整,否则爷不明白啊。” “呜要爷的肉棒插进晚儿的小穴”秦轻晚的心火烧得她快哭出声。 齐雨辰这下觉得满意了,于是抬起她一条腿,就着黏腻的淫水,粗大圆润的龟头挤入她狭窄湿滑的花穴,由此而来层层媚肉的吸力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咬着牙关,扣住女人的腰肢,挺动起腰身,便大开大合地在嫩穴中上下顶撞。 “嗯好满”空虚的小穴终于得到充实,秦轻晚忍不住从喉间逸出呻吟。 她站在地上的那只腿很快就没有了力气,只能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把重心放在男人身上。 齐雨辰见此,干脆托起她的丰臀,把她一双纤细的长腿拉过来环住他的腰上。 在她被捣弄地神魂颠倒之际,并没有注意到男人抱着她边走边插,朝着前方走了几步,一手掀开了那块蓝色的丝绸盖布,露出隐藏在下面的巨大玻璃镜。 透过对面的镜子,他分神观察起他们二人此时的模样。 他拂起美人一头有些凌乱的长发拨到肩侧,露出她白皙柔滑的美背,莹白匀称的双腿,腰肢盈盈不足一握,更衬得翘臀愈发浑圆丰润,臀瓣上仍留着几道红色痕迹,是他方才手指揉弄留下来的,臀缝下面则是有一个来回出入的巨长硬挺,被淫水浇灌的又湿又亮,些许透明汁液随着巨物的抽插,不断被卷出并喷洒在他们脚边和身上。美人紧环着他,靠着他的身体,全身泛着光泽,款摆娇躯迎合着他不停顿的长驱直入,并且口中婉转地媚叫着。 显示在他面前的这幅清晰画面,使他身体中的欲火又被浇热上了一层,秦轻晚此刻也莫名感觉到体内的肉棒突然又变大了一圈,男人身下的速度却越发加快,撞击地也越发用力,每次都直达她的花心。 “爷轻点慢点” 秦轻晚知道面前的男人不似他俊美迷人的长相,在云雨之欢时却是一股子凶猛劲儿。她每受一回撞击,就会越发没了力气。 一波波快感冲出花径散到全身,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她不停地呻吟着,叫着他的名字,感受他在自己体内挺入退出。二人交合之处不断地用力拍击,啪啪作响。 转瞬间她心神失控涣散,视线迷蒙,身子颤动着大声尖叫了一声,大股汁液从花心冲出洒在男人重击来的肉囊上,就这样被送上高潮情颠。 -- 第六十二章镜前play2(H) 此时刚入立夏,太阳仍未落山,清风从微微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阳光映射入室内,房内仍充斥着浓厚的欢淫气息。 秦轻晚伏在齐雨辰的肩头闭着眼睛,她仍未从方才的情颠高潮中完全回过神。 齐雨辰则是环着她的纤腰,拉过旁边的一张圈椅放在雕花的玻璃立镜前。他坐到椅子上,把身上的女人抱转过身,面对着镜子坐在他的腿上,在她耳边轻语道:“晚儿你看看,这是个什么物事。” 秦轻晚缓了一缓睁开了眼,眼前从模糊一片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啊!镜子?!”突然看到自己赤裸裸地出现在镜中,她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是她穿越后第一次看到前世世界中常用的镜子,也是这十几年前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着自己。 转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瞬间这惊讶感就被羞涩感所取代。 脸上的脂粉早已被洗得干干净净,身上毫无任何装饰,天生的清冷美貌此时却是妖艳入骨,媚惑撩人。她檀口轻启,红唇微张,眼波流淌,眸光洌艳。 雪白的皮肤透着晶莹如玉的光滑,黑亮如绸缎的秀发有些凌乱却显得无比媚人,一对雪腻丰乳上已有了点点红痕,两颗红艳艳的乳尖颤颤在上面伫立,平坦紧致的小腹,两侧腰肌上呈现着两条诱人肌线,小巧的肚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 再往下,她的一双玉腿被身后的男人张开固定在他两腿之侧,浅褐色绒毛乖巧地伏贴在她鼓鼓的肉丘上,却遮不住腿间的春光。 身后男人轻浅的呼吸从她的白皙优美的脖颈间拂过,一只大手握住一团绵乳肆意蹂躏,在他的抓捏下不断变换形状,白色的乳肉不断地从指缝中溢出,香艳淫色。而另一只手抓起她的柔荑,带领她覆上她胸前另一团浑圆,跟着他的手轻轻来回抚摸。 “爷?”秦轻晚一双杏眸怔怔看着镜子里的景象。房内光线充足,镜子清晰地映出身后男人的模样,雅逸俊秀,神情慵懒,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暧昧地盯着镜中的他们。 她耳根一热,想要收手,男人却施力握牢在自己掌中,不准她退却。 “嘘?看着你自己,感受你自己,”他含着她的耳垂低语:“爷喜爱极了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你摸这乳,长得如此之好,丰润细腻,绵软酥弹,” “乳尖小巧可爱,平日是粉红色,一旦被爷操得爽了,就变得红艳艳的,成了两颗红果。”男人的声音温柔缠绵,说出来的却是淫言秽语,只是这样就让她又开始情动,身体发软,任凭他的摆弄。 齐雨辰继续拿着她的手来回爱抚她胸前乳珠,不时地让已经挺硬的那颗磨蹭她的手心。她感觉舒服又兴奋,下巴微微仰起,身子忍不住轻颤。 男人带着她的手离开了雪乳,下移滑过小腹,来到她的雪丘。 刚覆上那处,一片湿腻便蹭上了她的手。她小脸发热,才知晓原来自己已是如此情动。男人的手指压住那娇嫩花蒂轻轻一捏,秦轻晚立时娇呼出声,酥痒的电流击得她软在男人胸前直发颤。 “宝贝儿,接下去你自己来,爷想看你。”齐雨辰把她的手放在花户上,两手把她的双腿扯得更开,让她的整个花户在镜中一览无遗,自己则是身体往后仰靠着椅背,慵懒地看着镜中美人。 秦轻晚用手指抚摸了几下两片花唇,轻轻把它们拨开,就着汁水顺到自己的小洞口,轻轻探进了一个指节,勾着手指浅浅抽插。 “嗯?”自渎的刺激让她轻吟了一声。 滑腻紧致的穴肉被插进一根手指,媚肉立刻缠上来,不断地吞吐。她忍不住扭动起来,仰起头舒服的呻吟。 但只有一个手指的指节却仍不满足,她又加入了另一根手指,细长的中指和食指并拢,挺入花穴,直至深入指根处。 镜中的秦轻晚此时媚眼如丝,她另一只小手抓住自己的丰乳使劲儿揉捏,身子因快感而颤抖着,白嫩的屁股微微抖动,脚趾蜷缩在一起,大量汁液随着手指抽插飞溅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整个阴户都被弄得泥泞不堪,黏稠淫靡,闪闪发亮。两片贝肉鲜亮娇嫩,其中的小花核已肿大了一倍,挺立了起来,一跳一跳着,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在嘴里用力吸吮,挑逗舔弄。 透明的液体沿着穴口往股缝流出,滴落到她坐着的男人的腿上。 手指长度有限,小穴深处没有抚弄到的地方却渴望的更多,还不够深,小穴馋的不行,深处阵阵发痒空虚。 “啊?不够?还不够啊?” 欲求不满的秦轻晚意乱情迷地摇晃着头,口中喃喃低语着,摩挲着雪乳的小手向着身下按住了那颗小肉珠,打着圈飞快地揉动起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但距离快感的尽头总是差了一步。 “呜?爷?帮帮晚儿?晚儿要?要舒服?”来回几次仍是冲不上顶,她终于忍受不住,语不成调抽泣着向男人求救。 话音未落,她的胸前突然多了一只大掌,不停对着绵乳用力肆意揉捏,另一只手臂则把她环在怀中,肉核上多了一个手指,对它更加迅速地拨弄揉压。 “晚儿现在舒服了吗?”耳边响起悦耳又诱惑的声音。 齐雨辰加入后,秦轻晚体内的快感便马上成倍成倍的堆叠,不顾美人颤抖着身子,他持续地扣着她的极乐点。 “呜呜?哈?啊?要到了——!!” 没过多久,一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小穴,从白皙的大腿到脚趾都紧紧绷起,秦轻晚有些嘶哑地娇吟着,再也扛不住灭顶的快感,一阵连着一阵的抽搐从穴里传递到小腹,丰臀不住地发着颤儿,一大股透明的淫霏汁液,穿过她的指缝从水淋淋的花穴涌出,一并喷洒到二人的手上和腿上。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 -- νíρyzщ.Cǒм 第六十四章 大总管齐平 八皇子府中的大总管齐平,人如其名,相貌平平,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人高马大,体魄健壮,习武的习惯使他这人站如松柏,散发一股不寻常的气势。 操持这一整个皇子府,上经常陪伴他入宫,下能跟三教九流称兄道弟。 他颇得八皇子信任,人未娶妻,就被赏赐了挨着八皇子主院的一块地,于是在上面建了一座小院。与主子习惯相同,他不爱被人打扰,院里只有一个扫地丫鬟、一个粗使婆子和一个门房小厮。平时大多忙着主子外面的应酬和生意,府中人数不多,一般没什么好让他操心的,除非某些特殊情况。 这日事情不多,主子也没什么吩咐。晚饭过后,齐平坐在书房中练字。 只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越来越近。齐平皱了一下眉头,虽然院里也是他会客的地方,但这脚步声分明不是院中的下人,小厮之前也并未向他通报。不管什么原因,这小厮是不能留了。 脚步声在书房门前停下来了。齐平手悬着笔,并未落于纸上,只是留意着门前人的下一步动作。 门前的人像是在犹豫着什么,半盏茶的时间过后,门才从外向里被推开。 进来的是一名妙龄女子,天已入秋,晚上会有一些凉意,但眼前的女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夏日薄纱,胸口拉得很低,两个浑圆就这么明晃晃地随着她的步伐晃来晃去。 齐平放下笔,站起身来,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她扭着屁股走到男人面前,俯首欠身做了个福,刻意把白嫩嫩的胸脯向他面前探了探,衣服往下又拉了拉,让他居高临下的一眼就能看到两团中间的那条深沟,胸口低得甚至能隐约看见两乳尖上微微的)红艳。 “奴婢柳儿给齐大总管请安。”说完后,她仍保持这个姿势,只是抬起头看向齐平。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齐平身形未变,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柳儿咬了咬红唇,心里骂道齐平不解风情。若是其他男人,要么就假惺惺地把她搀起,要么早就扑上来了。 柳儿原本是一个舞姬,一次宴会上被史部尚书赵大人看中,带回家做了家姬。人长相清丽,却有一对巨乳,赵大人爱美乳,每日都要把她两个乳头舔咬得肿大好几分,弄得她身下水淋淋的,然后才甘心褪下裤子,握着肿胀抽插她的水穴。她就这么受到了赵尚书好一阵子的宠爱,后来被送于八皇子。 八皇子府中跟她一样的家姬曾经有过不少,皇子大婚前已被遣散了一批。不知八皇子是不是不喜爱她的容颜,就这么一直把她放着,她也曾怀疑过皇子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但他一直都没什么动静,照样好吃好喝的把她养在府里,却一直得不到他的点名。 时间长了,她担心皇子早已把她抛之脑后,那就无法向赵大人交代了。照顾她们府妓的下人嘴又严,看得又紧,她只能另想法子从他身边人下手。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谁知仍是处处碰壁,直到前一阵子她暗中花了大把银子买通了大总管院里的门房,才得到了今天的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柳儿又往前探了探身,说:“奴婢见大总管平日忙碌,又总是孤身一人,恐怕没人伺候,今日路过,发现大门敞开,门房小厮又不知去向,奴婢担心大总管遇到了什么麻烦,便进来探之,望大总管宽恕奴婢的自作主张。” 齐平仍是毫无波澜:“好了,人你也见到了,没事就回去吧。” 柳儿恼得不知如何是好,面上却仍要保持娇羞的表情,身子再往下屈了屈,说:“其实奴婢一直爱慕着大总管。奴婢知道自个儿是什么身份,但一心只想伺候大总管,什么都不求。” 齐平冷笑了一声:“什么都不求,只想伺候我。那你想怎么伺候?” 柳儿一听,双腿跪在地上向前爬走了几步,直到齐平的腿前,她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放置在齐平的胯下,指尖的丹寇的红艳与手的白嫩形成明晃晃的对比。她看着齐平没有阻止,就伸手把他裤子里的男根放了出来,双手握住不停地套弄。 齐平的肉棒色深,此时在她的手中已经高高翘起,粗得像婴儿的手臂,耻毛黑色浓密,柱身青筋隐现。柳儿看到这一景不禁暗自咽了咽口水,自从八皇妃嫁进来后,她们这群府妓就像是被人遗忘了般,她也再也没有跟他人交合的机会,她这幅被调教过的淫荡身子这么长时间如何能忍受得了,平日只能偷偷拿着玉势自己捣弄,一边想念着赵尚书的宠爱。没想到眼前的男人虽然相貌普通,但肉棒大小长度十分惊人,赵尚书根本没法比较。就算她此时不是带着任务前来,只是与眼前的男人行鱼水之欢,她也是极愿意的。 柳儿觉得自己下面的那张小嘴儿开始吐出一股股淫水,她迫不及待地把胸前薄纱往下一扯,蹦出两团巨大的绵乳,乳尖艳红,乳晕有铜钱那般大。她一手摆弄着自己的乳,一手握住巨根底部,张开红唇,便把龟头含了进去。没想到用尽全力也只含住了大半截,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齐平仍然站得笔直,他一把抓住柳儿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按去,柳儿一不留神被顶到喉咙深处,肉棒被含到了底,齐平毫不怜香惜玉,抓着头发前后大力摆动,激得她眼周带红,美眸含泪,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声,就快喘不过气来。 -- 第六十五章盼香(微H) “盼香,你去找齐总管把这个给他。”秦轻晚坐在桌前,拿出刚写好的纸条递给她,“我要支取两百两,让他明日拿给我。” 盼香眨了眨眼睛,说:“夫人,前两日您不是刚给提了三百两吗?” 秦轻晚轻笑出了声,点了一下盼香的额头,说:“又不是花你的钱,你着什么急。我花得越多,外人越对我放心,别忘了这可是爷安排的。” 盼香应了一声,拿着条子,跟以往那般向大总管院里走去。 天色已经黑了,一路没有碰到人,瞎灯黑火的,盼香拿着灯笼,倒也不怕,一来两个院子挨得极近,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走到,二来夫人嫁入府后,深受皇子宠爱,由她掌管内院一切事物,虽然夫人笑称齐平做得比她要好的多,也把盼香交给了大总管做了半个徒弟,因此自己跟齐大总管也几乎日日都有往来,这条路熟的闭着眼睛就能走到。 走近院门前,她发现有些不太对。院门敞开,但门房不在,她想了想还是跨进了院子。 院子里也是一片漆黑,只有书房点着灯,就只有那间屋子亮亮堂堂。盼香想,或许大总管在书房里正给门房交代什么任务,于是走了过去,敲了敲门,没动静,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等了一会儿,想着夫人还在等着她回去,于是便轻轻推开了门。 盼香一进院子的时候,齐平就已经听出声。直到她走到书房门口,他也一直没有要自己回避或是让她走开的想法,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柳儿也没有躲避,因为她早就被齐平插在嘴里的肉棒捣弄得浑身发软,魂儿都快没了,更别提能听见什么敲门声和叫唤声。 盼香一进门就是这种情景。 齐平的胯下趴着一个裸着上身的陌生女子,胸前的壮观得与她家小姐有得一拼,这女子一手胡乱揉着胸,一手伸进裙下不停地揉着小穴。齐平则是笔直着站着,与平日一样面无表情,看到她进了门,一双眼睛就盯到了她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的一只手抓着女子的头发用力地向胯下来回地按着,光看他的表情,盼香还以为他在等待着自己与他打招呼。 齐平看着盼香跨进书房后,手里仍然没有停下,盼香脑子里“嗡”了一声,目瞪口呆,不知此时应做什么反应,却有点点湿意涌上了眼眶。两人都没有说话,整间书房只回荡着胯下女子嗯啊吞吐男根的声音。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盼香也不是什么没见过市面的小姑娘。她家小姐嫁入府后,只要皇子在府中,几乎每日与他恩爱,盼香身为贴身丫鬟,时不时要在屋外或是庭院等候召唤。她一开始也是脸红耳赤,听着屋里的叫声和喘息声禁不住两腿发软,完事后有时需要伺候小姐沐浴,看到她身上斑斑红痕,也会下意识地目光回避,不好意思再多瞧上一眼,还会被夫人调笑。 盼香从五岁被小姐从人牙子手里买来后,一直对小姐抱着崇敬的心情,小姐说的都是对的,小姐指东,她不会向西,就连小姐女扮男装,甚至打算带着她一起逃亡的那会儿,她也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并时时提高警惕,为小姐和秦府的人周旋打探。 所以,当夫人对她说时间久就能习惯,她也是义无反顾地相信。事实又一次证明,夫人是对的。大半年后,她也能一边听着夫人与皇子床上交合声,一边心无旁贷地绣着手上的几朵花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又有所不同,先不说一开始她对齐大总管是害怕和畏惧,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他转变成无比敬仰和依赖,此人在她的印象中一直克制有礼,除了燕春楼那次,她似乎从未把眼前的男子与“欲”这个字联系到一起,即使是现在这般香艳景色,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得平静,看不出其他表情,就仿佛他胯下的那只大手不是他的,女子口中的也不是他的巨根。 盼香惊愕得一直回不了神,像是被钉在地上迈不了步子,心里连连冒着一股股酸意,目光却不自觉紧紧地盯着男人身上。 女子前后吞吐的过程中露出巨根的形状,盼香从未见过如此粗长的男根,当然,她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男人的那块儿。八皇子有自己的贴身小厮,不喜人,更不爱除了皇妃以外的女人靠近,盼香没有比较的对象,但下意识地就觉得眼前男人那根很大,不知平日怎样能藏在裤子里不被发现。 胯下的女子嗯嗯啊啊声断断续续,手里也不停地自己抚慰着自己,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爽到了头。盼香终于发觉齐平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惨白的小脸马上爬上了红晕,目光不停地躲闪,本以为已经习惯了的欢爱声此时变得极度刺耳,但却也令她浑身发软。 齐平看着眼前清秀的小姑娘,一开始就呆站在那里,他就知道她被自己惊到了。随后,她回过神后身体仍然未动,但目光四处游移,脸撇到一旁,就是不敢看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玉颊和耳根,还有那遮掩不出蓄着泪水的微红眼眶,齐平心下突然发痒,手上几下大力猛按,就只听他闷哼了一声,胯下女子嘴边流出来一道白灼,吐出巨根后趴在地上不停地咳。 齐平仍然站着,盼香看着他未动,她也不敢挪身,就这么两人大眼瞪着小眼,直到女子不再咳嗽重新跪在男人的胯下。 盼香看着女子又伸出嫩舌,一下下把男人的马眼到男根底部来来回回舔得干干净净,巨根虽然刚射过一次,但看样子并没有变软多少,齐平倒也不在意,一伸手就把它放回裤内。 整个过程盼香只是愣愣地盯着女子的动作,没有发现男人的视线一直胶着在她的身上。 男人终于有所动作,他走回书桌后坐了下来,拿起毛笔继续写着字,嘴里的话却不留情面:“人你看过了,也伺候过了,你可以走了。” 坐在地上的女人还未从刚才的春色中回过神,听到此话一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齐平一个冷眼吓得跌坐了回去。她咬了咬下唇,不甘心地把扯到裙上的薄纱上衣重新穿上,做了个福辑,细声细气地说:“齐大总管,那奴婢便走了。”见眼前的男人没有反应,她觉得又气又羞,跺了下脚扭头就往外面走。 -- νíρyzщ.Cǒм 第六十六章事后处理 盼香看着女子衣冠不整地向外跑去,自己却仍不敢动弹,又不敢瞧向齐平。直到耳边传来一句男声:“怎么,还看得不过瘾吗?” 盼香抬起头,明明是一句调笑的话,这个男人的脸色却依然未变,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听。用力眨了眨眼,把泪水硬逼了回去,然后终于迈开了进书房后的第一个步伐,把手里一直攥着的纸条递给了他。 她看着男人手里的那张夫人写的纸条——纸条早已被她揉得不成形状,盼香开始担心上面的字是否还能辨认清楚。 齐平看着这张与众不同的废纸团,倒也没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展开铺平,仔细看上一眼,便当着她的面拿出印章,蘸了蘸红泥盖了一个章,从旁边书架拿出一个盒子,把纸条放进里面重新锁好,再从另外一个书架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记下了纸条的内容、时间、金额,又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齐平抬头看着仍然瞪着她的小美人,语气平静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说:“回去告诉夫人,明日申时二百两会准时送入她手中。” 看着盼香没有回应,齐平微微挑了挑眉,问道:“还有其他事情吗?” 盼香被他这么一步步出人意料的行为惊到,脑中乱成一团,嘴里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手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 齐平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面上不显,故意问:“你是想回去向八爷和夫人告我的状吗?” 盼香小脑袋拼命地摇了摇,想到什么又点了点,又再次摇了摇,也不知她是想表达她不会去告状还是在说今日的事情她权当作没看见,嘴里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又混沌一片,一股委屈感突然由心而生,顿时眼眶就变红了。 “怎么又哭了?”齐平叹息了一声,从怀中掏出手帕想要递给她。 盼香低着头,没看见他的动作,听到他的话后觉得自己实在有够丢脸,先一步伸手拿出自己衣袖里的帕子抹着眼泪。 齐平递过去的手一顿,然后手帕放回原处,盯着小美人的动作,突然觉得她手上的帕子有些眼熟。 等她擦完泪,他出人意料地把帕子从她手中接过,展开来仔细地打量。 手帕是男人用的,上面没有任何刺绣,只有着素色暗纹,看起来被用过许久。 “这是我的?”对自己的东西他绝不会认错。 “这这是你之前借我用的,我我我洗好后没来得及还你。”盼香一着急就开始结巴,顾不上方才的心酸,踮起脚尖要把帕子抢回来。 “既然是我的,但就物归原主吧。”齐平说着,就往怀里塞。 “别!那个那个,我刚才弄脏了,我拿回去洗好再还给你。”盼香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但嘴里却不住地蹦出令她想钻地洞的话来,手上也是不经思考地把帕子夺了回来。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齐平脸上终于有了其他表情,他挑眉看着小姑娘细心地把帕子收好,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盼香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脱口而出:“你你要做什么?” 只见他慢吞吞地拿起了书架上的几个账本,抬腿往门口走去,顺手拿起了盼香放在门口的灯笼。一回头,看见盼香还在里面,便问道:“你不用回去吗?还是你想留下来?” 盼香惊得差点跳起来,边往外走,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这就回去了。你拿我的灯笼作甚?” 齐平悠悠地答道:“我有事向爷汇报。至于灯笼,我的门房小厮不知所踪,没人拿给我,我们顺路,正好借来一起用。” 男人等她走出书房,关上了门,上了几道锁,拿着灯笼就往前走。盼香想走上前抢回,却始终不敢靠近他,自个儿又不想和他一路走,于是故意走走停停,心里希望齐平就这么一直往前走,脚步不要停,反正自己摸黑也能到地方。 可惜平时看起来忙忙碌碌的齐平此刻却悠悠闲闲,走了两步发现盼香没跟上,就停下来,也不开口说话,耐心地等着可人儿磨磨蹭蹭地过来。 就这样走两步停十步,明明一盏茶的距离硬生生被他们用了三倍的时间。 终于走进主院,盼香松了一口气,迈开小短腿向院里冲去,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前面正房隐隐约约传来的呻吟和低吼声。她欲哭无泪,本来已经习惯了的声音,今天却听得刺耳,尤其面前还有一个刚被她撞破不雅场面的男人,无动于衷地跟她站在一起。 她本想偷偷溜到一边,至少不要跟齐平站得太近,没想到脚还没伸出,就被他低声的一句话打消了念头:“好好站着,主子们看样子快完事了,随时都有可能喊我们。” ‘你怎么就知道快完事了?’盼香心里奔溃地喊着,但面上却不敢跟他争执,一来怕坏了主子们的好事,二来她今日的所见所闻也让她面对他的时候总感到心酸和不自在,只好在心里把他乱骂了一通。 -- νíρyzщ.Cǒм 第六十七章有戏 果然齐大总管预料的没错,没过多久,就在盼香觉得自个儿快被羞死的时候,屋里的动静在一阵高昂的呻吟声后停了下来。 盼香知道主子们完事了,她拍了拍通红的脸颊,整理了一下一点儿都没发皱的衣服和仍然整整齐齐的头发,才鼓起勇气向齐平看去。 齐平略微点了点头,就听见屋里传来了八皇子悦耳的声音:“齐平,有事?” “爷,有点事跟您商量。” 没过一会儿,门从里拉了开来,齐雨辰披着一件玉色缎袍走了出来,齐平跟着他进了书房。 随后,盼香听到夫人叫她。 她走了进去,习以为常地伺候夫人沐浴洗漱,在梳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今天的任务,于是赶紧说道:“夫人,齐总管说明日申时必把两百两送到您这里。” 秦轻晚“嗯”了一声,随口说了一句:“今天倒是稀奇,你跟齐平一起过来的?” 盼香梳子差点掉了下来,急忙结结巴巴地掩饰说道:“齐齐总管说他说他还有点事找爷商量就跟我一块儿过来了。” 秦轻晚看了自己的丫鬟一眼,眉梢一挑,嘴里倒是没说什么,心里感叹地想着,这小丫头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另一厢里,齐平恭恭敬敬地递给齐雨辰几个账本,并讲了讲最近的生意情况。齐羽辰听完后,下了几个指令,就不再说话,耐心等着齐平说明真正的来意。 他当然了解自己的这位心腹。齐平从小就跟着他做事,从儿时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小厮到如今的八皇子府大总管,外人看似像是一步登天,但齐羽辰心里清楚,这个位置是齐平一步一步地打拼上来的。齐平虽然长相平平,但能力手腕跟他比起来不相上下,大总管这个位置做得是如鱼得水,性格却又坚韧克制,对他更是忠心耿耿。他们虽为主仆,但相互了解,配合默契。今晚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这位忠仆是不会这么没眼色地来他院里听墙角的。 齐平往前了一步,轻声说:“爷,赵大人终于开始露出马脚了。” “哦?”)齐羽辰看向他,“你如何得知?” “今晚柳儿姑娘来了我的院子。她买通了门房小厮,明日开始府里的下人要再清洗一次。” 齐雨辰听了不以为意,虽然赵尚书这人攀附着皇后,但他还看不上眼,反倒是对有女人进了齐平院子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从头到尾扫了一脸平静的齐平几遍,他笑出了声:“这个女人胆子倒是不小,虽说这投怀送抱的艳福,你平常倒也不会拒绝,可她却不知道你齐平最讨厌有闲杂人等踏入你的地盘。所以后来怎么样了?你是把这个女人撕了还是吃了?” 齐平决定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心不跳气不喘,回道: “爷,这种艳福以后就让齐一齐二收下吧,别算上我了。” 齐一齐二,大名齐愚、齐子良,是齐雨辰的暗卫,表面上以齐雨辰的贴身小厮和齐平在外生意往来的管家身份作为掩护,一个负责对内,一个负责对外,两人只听令于齐雨辰。 齐雨辰有些惊讶。齐平虽说不是那种好色之徒,却也不是不近女色之人,有人投怀送抱时,这人若无蹊跷之处,他也不会装做柳下惠的模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长情,亦不滥情。 “你什么情况?” “回爷,齐平心中有人了。” 齐平丝毫不隐瞒,大大方方地表态。 齐雨辰愣了一下,把他的话在脑子转了一圈,道:“是那个小丫鬟吗?晚儿身边的盼香?看不出来你倒是好这口。” 齐平回了句是,就再也不说话,安然地听着齐雨辰对他一番吐槽,直到他这位主子嬉笑够了,才放他回去。 “柳儿姑娘这个人我会让夫人处理,你就去找你的幼齿小妹妹吧。” 齐羽辰回到寝室时,秦轻晚已洗漱完毕,正躺在床上发呆,盼香伺候完夫人,又换了整套床单后已经出去了。 “怎么还不睡?精神这么好,看来是爷努力不够。”齐羽辰捧起她的脸,往红唇上亲了几口。 秦轻晚笑着拍了一下他欲伸进衣内的手,说:“臣妾可没爷这么有精力。” 齐羽辰低低地笑了,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爷,我洗过了的。” “再陪爷洗一遍。爷跟你说个有趣的事儿。” 于是,秦轻晚成为了第二个知道齐平心里秘密的人。 “这事儿别说出去,小丫头那边也别给她通气儿。我倒是想看看齐平为情所困时是个什么模样。”齐雨辰心情愉悦,想到那个平日总是一脸正经的心腹,好不容易有个能让他变脸色的机会,怎可错过。 秦轻晚想起盼香今晚的扭捏之态,说:“我觉得齐平应该不是一厢情愿,最近一提起齐平,盼香总表现的不对劲,想必心里也是有他的。” “哦?那这两人我们都别说透。让当事人自己苦闷去吧。”齐雨辰表示自己非常乐于看好戏。 “还有一事,”他笑眯眯地说,“柳儿姑娘还需夫人出面处理。夫人这下又有事可做了,之前总是来来回回地买自家的东西,还抱怨过爷好几次。此人身后之人我会让齐二去盯着,不管她们是谁家的眼线,府里不留闲人,只留可用之人与亲近之人。” “那我也有一事有求于爷。” “说。”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秦轻晚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口:“晚儿想继续画春宫图。” 齐雨辰眉头一皱,说:“这事儿爷没法答应你。爷不想让你画其他的男人,更何况是不穿衣物的。以前不认识你就算了,现在你是爷的心尖尖,这世上哪有几个男人乐意自己的夫人画其他男人。你若觉得无聊,平日里可找些家中丫鬟来画,爷也让你画。” “我不是为了画男人才想画春宫图。在书店出版的那本不是卖的很好吗?我想把这个生意做大。” “想用钱直接找齐平拿就行了,爷娶你就是要养你一辈子的,不需要你去挣钱。”齐雨辰仍表示反对。 秦轻晚知道这件事让他点头应许着实很困难,她灵机一动,说:“那我不画男人,画女人总可以了吧,画写真集,嗯,就是仕女图这种的,市面上并没有这种画册,肯定很好卖。 仕女图也可以画两种不同的,一种正经的大家闺秀,一种,呃,青楼女子,不穿衣服的,或者半遮半掩的。哦,对了,还可以画那种两页是同一个女子、相同的姿势表情,第一页是穿衣服的,第二页是不穿衣服的” 秦轻晚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觉得这事儿靠谱,想象着这样的画册印刷出来会带来多大的抢购潮,银票也会哗啦啦地流入自己的小金库中,一句平静又冷淡的话打断了她的幻想: “哪位女子愿意让你画她的裸体,还被成册卖出?” 就像是一盆水泼了下来,浇熄了她的热情。 秦轻晚被打击的住了嘴,蔫蔫地与齐雨辰吹熄蜡烛上了床,心里却仍不甘心,展转反侧,突然想起一处或许可以实现她想法的地方。 “爷,”她推了推齐雨辰,“晚儿求求您,您跟慕掌事熟识,能去跟他谈谈吗?他手下说不定有愿意让我画的的姑娘。” 齐雨辰已是睡得昏昏沉沉,没听个清楚,脑中未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求爷?怎么求?” 呵,有戏。 -- 第六十八章计划与实施(H) 若是总结这几日的计划,秦轻晚会写下这么几句话。 求人办事给好处,送礼送到心坎里。 秦轻晚凭着自己亲身的努力贯彻了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顽强精神,展现了她推动自身发展的坚定决心。 秉持着这几项原则,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她这两日在对齐雨辰的实践活动中颇有所建树,自己还从中得到不少乐趣。 每每看到齐雨辰一开始的淡定自若,到了最后实在绷不住表情,在她的身上或身下律动并低吼出声,一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表情,看到爱人因为自己而疯狂释放,她就觉得无比满足。 发现秦轻晚也感染上自己喜欢把她在床上弄到崩溃的羞耻嗜好,齐雨辰心里丝毫没有不爽感,反倒是兴(性)奋无比。他的晚儿主动挑逗他的时候着实不多,怎能不好好把握住机会。 这日,八皇子府花园。 一阵轻微的声音从竹林里传出来,声音极小,几乎听不见。 竹林里,石桌上有个棋盘,上面的摆放的棋子显示出刚才下过了一局,其中的一方死得很惨。 齐雨辰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秦轻晚则是跪坐在他的胯前。 齐雨辰显然是胜利的一方,秦轻晚输了一局也不伤心,她本来对下棋这种活动就不热衷,更不在行。早在前生就属于连五子棋都玩不明白的那种类型,此时就算齐雨辰让她十个子儿,她还是会一败涂地。 反正她的目的是求人办事,打赌下棋输的一方伺候另一方只是两人心知肚明的借口而已。 此时的花园空荡荡的,下人们既听不到呻吟声,也不会靠近这里。毕竟自家主子与其他家的不同,只要是他们两人或是其中一人在的地方,下人们都会躲得远远的,找一处既不打扰到主子们,又能听见他们需要服侍自才的召唤声的地方呆着。 秦轻晚扯开齐雨辰的腰带,把裤头往下一拨,肉根便一下子从里头弹了出来。 巨根处于半软的状态,她把它握在手中,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唇上磨蹭。 巨物很快便直立挺身,变得硬邦邦又灼热。 她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先是在龟头上不住地画着圈,感受到男人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于是抬眼看上他,男人眼神温柔又专注,看着她像看着一个绝世珍宝。 秦轻晚心中欢喜,在男人的注视下张大了嘴,将那颗温润的大龟头吞进嘴里。 “嘶”男根的前端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小嘴,柔软的舌尖在马眼周围划圈舔弄,时不时还钻到那颗马眼里轻戳,齐雨辰觉得舒爽不已。 秦轻晚的小脑袋前后摆动,吞吐着吃进去的部分。她尽量放松自己的口腔,缓缓地一路向上吸吮,费力地将肉根入的越来越深,龟头直到抵在了喉管里,几乎整根竟都被挤了进去。 看着正在自己胯间吞吐的美人,齐雨辰伸手拨开她散落在颊边的长发露出她的侧颜,桃腮粉若艳李,却被自己的巨物撑得鼓起,红唇被撑得合拢不上,嘴角流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沿着她的下巴往下淌。 他的大手耙进她的发间,轻轻压着她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抵,让自己的巨根入的更深。 秦轻晚则是更加卖力地上下套弄,舌头勾刮着棒身凸起的青筋,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则是摸上他胯间的两颗肉囊,不停地揉动。 “唔宝贝儿你好棒”齐雨辰越加兴奋,两手捧住她的头,在她的小嘴里快速抽动起来。 秦轻晚整张脸埋在他的胯间,小嘴几乎被撑得像是要裂开,在她的小嘴里前后捣弄了上百下,她扶在男人腿间是双手一个使劲,竟是把兴奋中的男根硬生生地从自己嘴里拔了出来,趁着齐雨辰被自己的操作惊到的时候,一手马上握住肉根代替小嘴前后撸动,一面向后靠去,背顶到石桌边,使力慢慢站起来。 同时秦轻晚手臂向后,在桌面上扫了几下,石桌上的棋子棋盘通通散落在地上,有些棋子落在一旁的石子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但主人们没发话,下人们也不敢上前。 她脚尖抬起,双手撑在石桌上,一个用力,便坐到桌上。她掀起自己的衣裙,双腿打开,腿心正对着男人的脸,娇声媚气地说道:“晚儿想要爷更舒服,晚儿想要爷入了晚儿的小穴。” 粉色的一道肉缝儿,像是水蜜桃般诱人,两片粉色丰腻的贝肉从缝儿中探出,隐隐可见其中晶亮的淫水,若不是胯下之物胀得生疼,齐雨辰想就此把这旖旎之色一口含进嘴里,舌头探入她的穴中吸吮,勾出她满满的淫水,然后全部吃进嘴里才罢休。 齐雨辰眯起了眼,“出门穿着露档亵裤,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爷,晚儿如此骚浪,真是痒到爷的心底儿了。” 秦轻晚妩媚一笑,纤纤玉指探向腿心,细长的中指和食指并拢,按压住缝间的小肉核,快速打着圈,晶莹如玉的手指尖上一抹鲜红蔻丹,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更要命的是,她舔了舔唇,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这两根带着淫水的手指含入口中,细细轻舔。 “那爷想肏晚儿吗?” “你这个妖精。” 齐雨辰从她腿间起身,一手环过她的细腰,另一手握着自己的肿胀不已的巨物,对上她的穴口,劲腰一挺,胯部压了上去。 滚烫的肉根一下子就把她的小穴撑开,硕大的龟头一路向前,挤开她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冲到尽头的花心,粗长的巨物一举塞满了肉穴。 “啊啊”二人同时满足地低叫出声来。 齐雨辰低头含住秦轻晚的小嘴用力吸吮,身下巨物从她肉穴里抽出长长一截,又一下既快又狠地撞了进去,像是打桩一般,穴中软肉被捣得发软,淫水更是泛滥不止,随着男根的抽插不停地捣出穴外,溅在二人的衣物与四周。 “宝贝儿你好骚好紧” 秦轻晚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又是使劲亲又是用力肏,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觉得自己就快承受不住了,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努力地在意识快被撞散之前,趁着齐雨辰马上要高潮的时刻,一边娇喘一边问道:“爷那事儿你就答应晚儿吧” 齐雨辰并未马上回答她,几十下重重撞击后,随着女人的尖叫伴着男人的低吼,精液一下喷涌而出,将她整个小穴都灌得满满的,竹林中再次恢复宁静,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喘息。 在秦轻晚疲乏地就要进入梦乡时,男人抱着她,在她耳边给出了答案。 “晚儿下次再试一试。”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