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颗甜豆(骨科)》 VIρyzЩ.てoм 继妹 凌晨两点。 霍绵绵赤身卷在淡蓝色的格子床褥里。 她双腿嫩白漂亮,很淡的光落下来,才看清那双腿中间,夹着根坚挺的肉棒。 顶端粉红,龟头尖露出些晶莹的液体。 肉棒摩擦着霍绵绵的小穴,她那里淫水泛滥,腰上被一双手臂紧紧拥住。 霍还语的臀疯狂耸动,肉棒狠狠抽插了几下娇嫩的腿根。 在水润的小穴外,欲进欲出,好几次的抽插,肉棒险些插进小穴内。 耳朵被咬了一下。 霍绵绵咬着唇,溢出声淫乱的娇喘。 全身都痒的难受,尤其是那个位置,恨不得霍还语用力插进去,操的她要死要活。 可是不行,他是她的亲哥哥,现在他们也只能在穴外玩玩。 腿心被操的狠了。 隔着房门,二楼传出几声肉体撞击声。 淫液飞溅,打湿了霍还语的腰,他的手往下滑,摸到霍绵绵的阴蒂。 “不要……不要碰那里。”霍绵绵的话还没说完。 指腹轻轻拨动阴蒂,她浑身一缩,小穴一阵紧缩,吸附在那根耸动的肉棒上。 “好湿,”霍还语揉着霍绵绵的娇乳,“哥哥操的你舒服吗?” 霍绵绵像只煮熟的虾子,虾壳被剥光。 内里的肉又红又嫩,身体缩成一个小c,在霍还语的操弄下阵阵失神,她双眼散了焦,“舒服……哥哥操的最舒服……” 双臀忽然被霍还语拖起来。 霍绵绵半跪着,肉棒从腿间退出,霍还语用肉棒在红透了的花穴上拍了拍。 “把腿夹紧了,让哥哥从后面操你的屁股。” “唔……”没等霍绵绵合紧双腿,霍还语的肉棒从后穴一路滑到小穴操着。 淫液骚水浸了半条腿。 爽的霍绵绵没忍住,喊出几声,睾丸猛力撞击在腿根。 娇嫩的肉紧密裹着肉棒,凶狠地操了几十下,霍绵绵喷出一股骚水,浸润在肉棒上。 肉棒忽然拔出,精关大开,白灼喷洒在霍绵绵的雪臀上,情乱淫靡。 擦干净了腿间。 花穴合成一条细缝,像被操熟了一样,很是滚烫。 霍还语低头在那里亲了下,绵密的触感激的霍绵绵又要泛滥。 “哥哥,不要了。”她坐起来,将睡裙推到膝盖上,亲着霍还语的脸,“待会天都要亮了。” 霍还语抱着她,“乖孩子。” 清理好一切,窗子被打开通风,将房间内的味道散去。 这个点房子里的人都睡了。 楼下住着他们的妈妈和继父,隔壁是那位继父的儿子,脾气不太好。 今天刚住进来。 霍绵绵认床,翻腾了半夜也睡不着,才来找霍还语。 做完一次,她气血虚弱,窝在霍还语身子里,“哥哥,以后我们都要住在这儿吗?” 这是继父的房子。 多住一天,他们都不舒服。 霍还语有些困了,眼里倦意浓重,“以后哥哥带你出去住。” 等着霍还语睡着,霍绵绵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下床关窗。 二楼有个小客厅,面积不大,能容下叁四个人,走过客厅和洗手间,才是霍绵绵的房间。 刚刚虽然将腿间擦干净了,可还是黏腻。 霍绵绵想去洗一洗,她走过去推开门,光亮猝不及防的倾泻出来。 洗手间里有别人。 今天搬到继父家里来时,她见过薛涎。 那时候他刚从楼上下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穿着黑短袖和长裤,懒懒散散的去厨房拿饮料,一句话没留,一个眼神不落,径直上楼。 那样子和现在差别不大。 都是一副糜烂到快死掉的模样。 “滚。”薛涎脸上都是水,从下巴滴到地板上。 他赤裸上身,腰腹的硬块隐隐现形。 长裤的纽扣散开,露出内裤边缘,皮带落下一截,垂到大腿。 霍绵绵没想到他会这个时间在洗手间,更想不到会看到他这个样子。 一时愣了下,红着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把门关上。”薛涎提起裤子,将纽扣和皮带系好。 霍绵绵点头。 薛涎余光里包裹着霍绵绵的脚背,她脚趾头泛红,指甲饱满圆润,很好看。 门关上,他的裤子也提好,嗓子不知名的干了下。 * 回到房间,电脑开着,已经跳到游戏界面。 薛涎坐过去,带上耳机。 隔着器械,耳机里的声音不免杂乱了些。 那端声音含糊地喊道:“喂?” “听得见,开吧。”薛涎心不在焉,原以为洗了把脸会有些精神,洗完回来却更困。 游戏那边的队友也不精神,“你干嘛去了?那么久?少玩一把就少赚一笔钱。” 薛涎:“洗脸。” 队友笑的欠揍,“洗脸?看你是打炮去了吧?” 他们这个年纪,常说荤话,薛涎见怪不怪。 他忽然想到刚才的霍绵绵。 皮肤跟水蜜桃似的,带水,眼睛里也带水,又纯又美,如果不是他的继妹,他应该会考虑在洗手间跟她打一炮。 不过看那样子还没开过苞,操起来大概会又哭又闹,也不会叫床,烦人的很。 队友在那边没听到他回话,笑的更肆意了些。 “怎么?还真打炮去了?” 薛涎骂了句滚,身下却热了起来,裤子被顶出一个弧度。 他瞥了眼,又骂了句脏话。 队友捂着嘴偷笑,当场做起生意来,“我这最近有点好东西,你要不要?” 薛涎尽可能转移注意力,“什么装备?” 队友清了清嗓子,“不是装备,是片儿,什么样儿的都有,咱俩老熟人了,给你便宜点。” 在学校住宿的时候,薛涎就经常听到舍友自慰的声音,有时候连看个黄片都要聚在一起分享。 对此,他嗤之以鼻。 见薛涎装起清高来,队友继续揶揄他,“你少装,之前追你那个长得特乖那个妞,你不是把人家上了吗?” 薛涎漫不经心:“你有病?” 讲到这儿,队友显得尤其激动,音量拔高了好几个度,“舟子刚把那个妞追到,她亲口跟舟子说的,舟子现在正全网通缉你呢!” 敲击键盘的声音停顿片刻。 薛涎想起队友说的那个女孩是谁了,低他一届的小学妹,长得清纯,整天穿着干干净净的小裙子在他面前晃。 没事就脸红一下,像个冰清玉洁的仙女。 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仙女,会在KTV的包间里跪下来给他舔鸡巴。 这样的行为,在薛涎眼里,就跟霍绵绵突然闯进洗手间看他换裤子一样。 表里不一。 ———————————— 霍绵绵:“……你指定有点毛病。” 薛涎:“来吧,裤子已经脱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霍还语(撒贝宁吸氧.jpg):今晚就安排喜羊羊去你家偷菜。 薛涎:“老兄,我玩的是吃鸡,你上那里偷菜?” 霍还语:“是人都有QQ农场,我不信你没有?” 薛涎:“是的……我不仅没有农场,我还没有又白又大圆滚滚的珠子,我自闭了。” 霍还语:“你瞅你那德行,不就是珍珠吗?给,给大个的,两个够不够?” 薛涎:“够了够了,谢谢老板,老板真好。” -- 鸡腿 霍绵绵今年要读大一,分数不低,所以第一志愿就是霍还语的学校,跟他同一专业。 填志愿时母亲在旁边笑她,都上大学了还要黏着哥哥,以后等哥哥结婚生孩子了,难不成也要跟着他。 那天霍还语在桌子底下,抓着她的手。 也许是老天爷也听到这些话,便一挥手,实现了霍妈妈的心愿。 霍绵绵没有被霍还语的学校录取,最终选了一所二本院校,就在离新家不远的大学城。 在新家没有住多久便到了开学的时间。 隔着墙壁,传来几声磕磕碰碰的声音。 游戏里恰好安静下来,薛涎转了转眼珠子,看向那面墙。 隔壁住的就是霍还语。 今天他要收拾行李去学校,难免会发出一些声响来。 “没事吧?”霍还语把箱子拉起来,瞧着霍绵绵的手。 她是女孩子,力气小,提这么重的箱子还是有些吃。 东西都收拾好,吃过午饭就要去坐车。 到学校一共要转两趟公交车和一趟地铁,霍还语不想让霍绵绵跟着。 坐那么久的车可不好受,她有晕车的毛病,一上车就头晕反胃。 霍还语委婉道:“下午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你别跟着,白坐那么久的车。” 霍绵绵正将新买的杯子往他包里塞,那个包装的纸盒子方方正正,边缘棱角印红了她的手。 力气一散,她回过头,很不好受,“哥哥,你烦我了吗?” “胡说什么呢?” 他们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都会锁门。 霍妈妈中午才会回来,霍还语挂着浅淡的笑走过去,像安抚委屈了的小猫似的,摸摸霍绵绵的头发。 他在她脸上亲了下,“你晕车晕得要死要活的可怎么办?” 霍绵绵坚持:“可是我想陪你去。” 霍还语返校之后要一周才能回来一次,她没跟他分开过这么久。 拗不过她,霍还语只好同意,“好,那打车过去。” 他同意之后霍绵绵才高兴起来。 她将那个新买的杯子拿出来,透着炫耀,“这个是我新买的,我也有一个,你带到学校用。” 霍还语点点头,“好。” 房子里没有大人在,隔壁的薛涎除了上厕所和觅食外基本不出现。 久而久之便都忘了他的存在。 距离霍妈妈下班到家还有半个小时,这是他们最后的温存时间。 行李放在一旁,霍还语坐在床沿,裤子拉下一半,腿间的肉棒挺立,霍绵绵伸出舌尖舔了舔。 他深吸了一口气。 这不是霍绵绵第一次帮哥哥口了。 这东西熟能生巧,第一次时她总不小心用牙尖刮蹭到肉棒上,也根本塞不下去,好几次顶到喉咙,弄得她阵阵干呕又不敢表现出来。 生怕哥哥嫌她弄得不舒服。 一场下来憋得直掉眼泪,气儿也喘不上来。 到现在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回了。 霍绵绵知道怎么能舔能让霍还语爽到,她一只手握着肉棒,像吃什么好东西似的含着。 弯下头,小嘴吸着龟头,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进马眼,让霍还语忍不住向上顶了顶。 由高到低,他看着霍绵绵淫荡的模样,浑身都是满足。 嗓子哑了大半,他说:“绵绵,把奶子露出来给我摸摸。” 霍绵绵最听霍还语的话。 不光是在生活中,在床上也是,她呜呜咽咽地吞咽着肉棒,胡乱地去解自己扣子将上衣脱掉。 碎花胸衣里包裹这一对娇乳,不是很大,手感却很好。 霍绵绵挺直了腰,那个姿势霍还语一伸手就能摸到她的胸间。 手掏进了胸罩里,让乳头在掌心逐渐变得坚硬,绵密嫩软的手感将他们推上另一个巅峰。 霍还语挺动胯间,深深插入霍绵绵的小嘴里,她两腮鼓起,进进出出。 含到嘴巴酸涩,霍还语忽然抓着她的头发,嘴巴扣在肉棒上,一股腥浊喷射在口腔内。 肉棒贴在温热的小舌上跳了几下才终于退出。 霍还语压抑着吼声,他将手递到霍绵绵嘴边,“吐出来。” 她摇摇头,滚了滚喉咙,“我喜欢哥哥射到我的身体里。” 罪恶感加重。 可每当这个时候,霍还语又会想,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在想什么? 反正都已经射了。 他摸摸霍绵绵的头,让她给自己穿上裤子,“等绵绵长大点了,让哥哥操你的奶子好不好?” 霍绵绵仰着头,又看了看自己发育不算太好的胸部,“好,那哥哥去了学校可不能找别的女生,你要是想了,我就过去找你,好不好?” 霍还语没多想,“我才不会呢。” 霍绵绵起身,他顺势掐了把她的腰,她很怕痒,笑了一声想躲避,不小心撞到床头柜上,碰掉了一只玻璃的沙漏。 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到薛涎很烦。 他正在等下一把游戏开局,耳机里还是静的。 声音乱到那边的队友都听到了些。 一如即往的调侃,“你那边什么动静,一直没停?” 薛涎冷笑了下,还能是什么。 那对兄妹感情好,整天整天的黏在一起,跟连体婴似的。 “隔壁的,跟我没关系。”他撇清了关系。 队友沉默一阵,恍然大悟,“你继母带来的那对兄妹?不是吧,这声音听着跟打情骂俏一样。” 薛涎:“你毛片看多了?” 队友不怀好意地笑笑,“这可不定,你在墙上凿个洞,说不定能看着点啥精彩的。” 薛涎下意识看了看那面墙,回头就骂:“去你妈的,你想让老头砍死我。” 那边笑了几声,接着问:“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个小继妹,极品吗?” 说起来他们是住在一个房子里。 可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说起霍绵绵,薛涎首先想到的是她那双圆润的小脚,极品? 还真谈不上,顶多就是个小家碧玉,长得甜了点而已。 薛涎将思绪拉回来,冲着队友说,“没毛片里的极品。” 队友了然,“你他妈傻逼吧,毛片里的再极品你能操到?” 薛涎无语:“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能操到她一样。” 队友:“你又不是她亲哥,为什么不能?” 薛涎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理儿。 没过多久,他听到隔壁的一男一女走出来,似乎是一块把行李抬到了楼下。 有说有笑的。 霍妈妈回来简单做了些吃的,照例要盛出一份留给薛涎。 他饿了自己会下来热着吃。 看在霍还语今天要去学校的份上,霍妈妈专门多给他了一个鸡腿,她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满脸慈爱,“多吃点,到学校别省着。” 霍还语把第一个鸡腿吃完,“知道了,等下次回来一定长胖十斤。” 霍绵绵嘴里塞着肉丸子,嫌弃地瞥着他,含含糊糊说:“哥,你这样也太招人恨了。” 霍妈妈敲了敲她的碗。 里面杂七杂八堆城小山。 “你少吃点,一个暑假长胖这么多,还好意思说你哥,我都替你脸红。” 霍绵绵做了个鬼脸,“哪又怎么样,别看他现在比我瘦,男人过了四十,还不都是地中海,啤酒肚,啧啧啧。” 霍妈妈一急,她向来最疼霍还语,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好,“谁跟你说的歪理?” 霍绵绵撇嘴,“这叫心得体会。” “放心,”霍还语把鸡腿放她碗里,“我才不会地中海,也不会啤酒肚。” 霍绵绵嘁了一声,“更招仇恨了。” 他们正聊的开心,霍妈妈无意看到从楼上下来的薛涎。 她对丈夫这个儿子,一直又怕又敬。 薛涎性格不好,从他们搬进来这么久,他没有来打过招呼,也没有坐下来一起吃过饭。 在这个重组家庭里他像是被排外的那个。 这个时间下来无非也就是吃饭,霍妈妈站起来,“小涎吃饭吗?” 薛涎满眼的困倦,懒懒地扫了眼他们,像在看一群陌生人,“不吃。” 霍还语也停了筷子,从侧面看了眼薛涎。 他这个人阴沉沉的,怎么看都不舒服。 走到门口,薛涎快速换了鞋子,带好一顶棒球帽,把脸遮住大半,神神秘秘地出去。 等他走人,饭桌上的尴尬气氛才消弭。 霍绵绵低头啃着自己的鸡腿,随口开起玩笑来,“薛涎哥每次出去都弄得像是要去杀人一样,怪吓人的。” “别胡说!”霍妈妈喊了她一声,“吃你的饭。” “上次听叔叔说薛涎也在大学城?”霍还语看了眼霍绵绵。 “就在绵绵隔壁的学校。” 霍绵绵呵笑,“那我可真倒霉,不能跟哥哥在一个学校就算了,竟然还跟薛涎哥离得这么近。” 她顺势把鸡腿一丢,擦了擦手上的油,挽上霍还语的手,装模作样地委屈道:“他要是那天看我不顺眼,兽性大发,我可逃不了,哥哥救我!” 霍妈妈拿着筷子指她,“你那张嘴就是用来成天胡说八道的是吧?” “当然不是。”霍绵绵动动肩膀,“还能用来吃哥哥的鸡……腿。” 因为打嗝,中间停顿了一下。 霍还语愣了愣,听完笑起来,“想吃就多吃点。” ———————————— 小小剧场。 门外,薛延握紧了拳头,“我胖虎受不了这个委屈。” 队友看着他孤单的背影,一只手搭上去,“满足吧,我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 薛涎:“你还有毛片。” 队友:“你有妹妹。” 薛涎:“你妹!” 霍还语托起了腮,“总觉得有人不太尊敬我。” -- 想你 临走前霍妈妈往霍还语的口袋塞了张卡。 金额不明,霍绵绵馋了一路,上了出租车手就不规矩地往他口袋掏。 她嘟囔着嘴,很是怨愤,“妈对你也太好了点,让人好嫉妒。” 霍还语跟出租车师傅报了学校的地址,回头笑道:“说的好像妈对你不好似的。” 车子启动,沿着小区外的主干路开出去。 夏天热,午后街上没什么人,阳光落到车窗里,热烘烘的炙烤着霍绵绵的肩膀。 她嫌晒,往霍还语那边坐了坐,紧挨着他的身子。 他的衣服上留有很淡的草木清香,那是家里洗衣粉的味道,和他常用的那款沐浴露的味道结合,很清爽。 霍绵绵挽着他,细细嗅着那股独特的气味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脸颊靠在霍还语的怀里,碎头发不住的往他衣领里钻,弄得又痒又舒服。 这样的亲密超越了自然界限。 在别人看去,就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出租车师傅上了年纪,这些天都是大学生返校,遇到过不少小情侣,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眯眼笑道:“你女朋友可真黏你。” 霍还语不轻不重地笑了笑,车子过了红绿灯,他才不自然地偏头,看向窗外,笑容垮下来。 这位一面之缘的师傅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兄妹,才会这样说。 可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他们这样,是背德乱伦。 到学校时天色还早,又是夏天,七点多才会天黑,霍绵绵一路睡到了目的地,压的霍还语肩膀疼。 一共带了两个行李箱才把衣服装完。 霍绵绵帮霍还语背着他的书包,里面装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加起来也有了重量,压的她肩膀垮着。 走在霍还语身边,她像个没发育好的小鸡仔。 到宿舍楼要绕过整个学校,来往的男生女生都处在最好的年纪,个顶个的漂亮好看。 霍绵绵直不起腰,只能仰头看了看霍还语。 他简简单单,干净整洁,脸已经足够好看,身形比例更是没得挑,从小就优秀,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常说福气都长在他身上了,霍绵绵是半点福气也没沾到。 她不服,于是拼了命的学习,最后还是落了榜。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偏头不去看霍还语,看向学校里其他过往的男生。 他们好像都比霍还语好,却又不如他。 好在于,除了霍还语,她能光明正大的和任何人交往,恋爱,结婚,不好在于,这些事她只想和霍还语一个人做。 哥哥察觉不到她这么复杂的想法。 走了好远才到宿舍楼底下,太阳挂着不落,将霍绵绵的脸晒红,细汗浸在额头,霍还语揪着袖子给她擦了擦,“走这么久是不是累了?” 霍绵绵一点也不跟他客气,“累,又累又热,嗓子都快冒烟喽。” 和他一个宿舍的同学都还没有回来。 霍还语不忍心久这么赶她走,心软了下,“那跟我上去坐坐,吹会空调,等太阳下去再回家?” 霍绵绵乐了,“可以吗?” 霍还语耸耸肩,笑着带她进去。 往常男生宿舍乱,楼道里随处可见赤裸上身的男生在走动,现在来的人不多,倒不用担心这个。 他们走到门口被宿管阿姨阿姨拦着,“女生不能进去,只能送到门口。” 霍还语不惊,拉着霍绵绵解释,“阿姨,这是我妹妹,我让她上去休息一会儿,马上就走。” 宿管阿姨神色凌厉,上下打量他们一圈,仍然不肯松口,“什么姐姐妹妹的,你是今天第五个把女朋友说成是妹妹带进去的。” 她操着地方口音,听起来油腔滑调,看他们的眼神也赤裸裸的。 好像放人进去,他们马上就会在里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霍绵绵的耳朵烧起来。 她往霍还语身后躲了躲,“哥,那我就不进去了。” 见她不开心,霍还语没法子,“那你在外面等我,放好行李我带你去吃东西。” 宿管阿姨像个门神,霍绵绵在她的眼神下没法存活,她点点头,将包取下来赶忙跑了出去,躲在宿舍楼下的一片阴影里。 走进去的男生多少都会看她一眼,随即快速走过,大概也会以为她是在楼下等男朋友的。 她也想,自己是在这里等男朋友的。 霍还语下午陪着霍绵绵在学校里走了走,去食堂吃了饭。 她喝了两瓶可乐,辣的嗓子疼。 她记得他学校的汤包和蟹黄饭很好吃,六食堂人最多,食堂下面就有便利店,怎么也不会饿着。 黄昏时霍还语才送霍绵绵出校门,那个时间校门口人不多。 往常摆摊卖水果的大叔也已经收摊,除了几辆公交车走过外,基本没有人,霍还语在衣服下抓着霍绵绵的手指。 “记得打车回去,到了要给我打电话。” 霍绵绵撇着眉头,横成八字,“知道了,啰嗦鬼。” 霍还语松手弹她的脑门,“走吧。” 霍绵绵吁他一声,掉头就跑,跑了两步又回过头,在霍还语反应不及时迅速扑到他的怀里,仰头小心亲了一下。 “哥哥,我会想你的。” 四周没有人,路灯的光淡淡落下来,铺在霍还语的眉眼上,他笑了笑,“哥哥也会想你。” 霍绵绵的背影远了,霍还语才回头,校门内不远的地方走出来个男孩子,贼兮兮地笑道:“霍还语,你什么时候谈女朋友了?” “那不是我女朋友。”霍还语极淡地瞥他一眼,懒懒走过去,“是我妹。” “你妹?” 他的室友季风下午刚来,路过校门口便看到刚才那一幕,他过去拍了把霍还语的肩膀,“你跟你妹关系这么好?骗鬼呢?” 霍还语冷哼:“骗你有钱拿?” 季风嘿嘿笑着:“真是你妹?挺水灵啊。” 霍还语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沉默了下,“跟我一个娘胎的,我这么英俊,我妹能差吗?” “是是是,药学院谁不知道霍还语最英俊。”季风撞了撞霍还语的肩膀,两人一并回宿舍楼。 一路上霍还语都不再吭声。 回到寝室收拾了床位,他将霍绵绵送的杯子拿出来,是纯白色的陶瓷质地,一只小绵羊的简笔像刻在杯面,简约可爱,是她的审美。 在家里,一些生活用品霍还语跟霍绵绵用的都是一对,以往家里只有霍妈妈在,她看不出什么端倪。 进了新家,继父工作忙,更没功夫关心这些。 站在桌子前犹豫了一阵,霍还语将杯子装进盒子里,放到高处摆着,没有拿出来用。 -- 妹妹 薛涎在网吧坐了一整天,从游戏界面退出时,天已经黑了。 九点多他和朋友走出网吧。 走到停车的地方,舟子从薛涎口袋摸出了一根烟,两人在角落一块抽烟。 舟子前段时间因为新女友的事跟薛涎闹了很久的别扭。 “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薛涎把火机塞进口袋,靠在他的小电驴旁边。 一口烟含了含吞吐出去。 舟子哼哼笑着:“分手了,我跟她说,我兄弟跟她,只能留一个。” 薛涎才不搭他的茬。 这是感情不好了,还要把锅往他身上推。 一根烟抽到一半,角落的小巷子传来一阵调笑声。 四周安静,那声音便显得尤为醒目。 “小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 “是迷路了吧?” “要不让哥哥送你回去?” 隔着薄薄的烟雾,薛涎和舟子对视一眼。 网吧坐落在偏僻地点,隔壁只有一家小卖铺,偶尔会有网吧里的人去买泡面香烟。 再往前是一个公交车终点站。 常年泡在网吧里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出几桩调戏女孩子的事,不稀奇。 薛涎扔了烟,“我可没有英雄救美的本事,走了。” “哎哎哎。”舟子拉住他,“那也不能这样走了吧?” “我开车走,保证不坏人家的好事,放心。” 舟子:…… 巷子里被调戏的女主角可怜兮兮地出声。 颤着音,“我没有带钱出来,你们要的话,我只有一张公交卡……” 只听声音,也能想象的出说这话的人此时此刻花容失色的样子。 舟子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抓着薛涎,“这姑娘也太耿直了。” 薛涎从车上下来。 恍惚觉得这声音和家里那个继妹很像。 * 霍绵绵被几个陌生男人团团围住,举着公交卡和手机要交出去。 脑子里已经联想出自己明天暴尸街头的惨剧。 想着想着,眼泪刷的就要掉下来。 狡黠的笑声围在耳边。 混乱中,一道清嗓声穿插进来,打断了他们。 几人一同看去,包括霍绵绵。 薛涎站在巷子口,双手揣在口袋里,身影被拉的很长,暗影潦倒,模糊了他的表情,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笑了笑。 “兄弟,给个面子,这是我家里的脑瘫妹妹,来网吧逮我回家的。” 那群人看了看霍绵绵,又看了看薛涎。 没错了,只有脑瘫才会举着公交卡让人打劫。 他们似信非信。 薛涎冲霍绵绵扬了扬下巴,“还愣着干啥呢,让你来找我,连人都不认识了?” 霍绵绵愣住,反应了好一阵才弯着腰逃出狼窝,凑到薛涎背后。 这网吧薛涎常来,打眼一瞧都是熟人,谁也不会为难谁,何况还是人家妹妹。 等人都散了,霍绵绵的脸色才稍有缓和。 贴在薛涎背后说了句,“吓死我了。” 她是有感而发,却遭薛涎一个白眼回过去。 舟子贴在墙根那儿等了会,这才走过来。 他看向薛涎,小声问:“你啥时候多了个林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霍绵绵怯生生的。 尤其是在这偏僻地方,虽说薛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好歹算个人,她得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想着,手就拽上了他的袖口,又嗲又娇道:“涎涎哥,我坐公交车坐过了,就到这了,还好遇到了你。” “涎涎哥?”舟子像见了鬼,“这还真是你妹啊?” 薛涎回头瞥了霍绵绵一眼。 小姑娘是真的害怕,刚才那阵脸都被吓白了,现在看着他就跟看救世主似的,满眼崇拜。 说不骄傲那是假的。 薛涎咳了两声,“回家了。” 他走了两步,霍绵绵的手一下脱落。 发现她没跟上来。 薛涎回过头,态度不善,“还不过来,在这招人犯罪呢?” —————————————— 内心os: 涎涎:呔,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舟舟:呸!禽兽 霍还语:禽兽不如。 霍绵绵:依旧是手无寸铁,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公交卡的一天。 -- 上车 这个时间点公交车已经停运。 霍绵绵忐忑不安地跟在薛涎身后。 他是骑着小电驴来的,那辆车平常载他和舟子两个人就够吃力。 将车推出来,他回头发现霍绵绵和舟子都在眼巴巴的瞧着他。 似乎把谁丢在这都不好。 他挠了挠脸,“舟子,你去打车。” 舟子惊恐的睁大眼睛,疯狂摇头,“不行,最近好几起男大学生出租车被害事件,我害怕。” 霍绵绵有些不好意思。 她跟薛涎算不上很熟,这样麻烦他的确不合适。 张了张嘴,“那我……去打车吧。” 薛涎哼哼笑着,“你有钱?” 霍绵绵摇头,“你可以借我一点,回去了我……” “你什么你?”薛涎斥回去,“废言。” 他一步跨上车,拍了拍后座,安排道:“舟子坐后面,你蹲前面,挤一挤就到了。” 霍绵绵和舟子相顾无言,只能被迫上了薛涎的贼车。 两个男人都是较瘦的体型,尽量往后挤了挤,给霍绵绵留出一掌宽的位置。 她个头小,初叁之后就不再发育,到现在也就一米六出头的样子,坐到前面并不占太多位置。 颤颤巍巍的踩上去,她弯着腰,双手扒着车灯,小屁股坐在薛涎胯前那一掌宽的地方。 亲密无间的姿势让霍绵绵顿时僵直了身子,不敢随便动弹。 薛涎另一只脚跨上来,双腿将霍绵绵裹在中间,他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子,“走了。” 车子咻的开出去。 霍绵绵生怕自己挡到薛涎的视线,便将头低到最低,身子瑟缩在中间。 路中途,车子好几次晃动前倾。 那个巴掌宽的地方渐渐缩小,她好几次险些坐不到滑了下去。 薛涎穿着工装裤,布料单薄,有几次霍绵绵向后坐占位时,他能感觉到她软趴趴的身体,以及股沟的位置。 热流疯狂往身下蹿。 他想往后躲躲,生怕被霍绵绵无意识的动作给撩拨硬了。 那也太没出息,太禽兽,估计会把小姑娘吓到。 用力朝后挤了几下,舟子察觉到薛涎在挤他,满不乐意地骂道:“老子内胆快被挤出来了。” 薛涎翻了个白眼不再动弹。 倒是霍绵绵很是抱歉,缓慢地侧过半个脑袋,娇滴滴的,“不好意思。” 舟子一愣,傻笑道:“我说薛涎,妹妹这么瘦,不占位置。” 薛涎垂眸瞥了眼,霍绵绵的脸颊有些婴儿肥,白白嫩嫩的,眼睛一转,干净的很。 她冲舟子笑了笑,又将头转回去,条件反射地调整了下姿势。 半个屁股架在座椅上,渐渐地,她察觉到有个硬物抵在股沟。 以为是薛涎的皮带,便没有想太多。 可那东西越来越近,甚至有些温度,隔着她短裤的料子传到皮肤上。 仍然不敢多想,她躲开了些,像个团子缩在中间。 那是薛涎走过最艰难的一段路。 将舟子送回家后霍绵绵才能坐到后面去。 胯前没了软绵绵的身子和屁股,薛涎渐渐平复下躁动,到了家才彻底软下来。 客厅内灯火通明。 原定八点多就该到家的霍绵绵迟了两个小时。 霍妈妈焦急的来回徘徊,正用手机联系着霍绵绵的朋友。 薛涎的父亲薛昭博正在安慰她。 门突然被打开,薛涎站在前头换鞋,霍绵绵侧身走进来。 一抬眼就被霍妈妈和薛昭博盯着。 “绵绵?”霍妈妈喊了一声,跑过来抓着她,“你跑哪去了?这都几点了?我打电话问你哥哥,他说你早就回来了!” 一通质问将霍绵绵吓得一愣一愣。 薛昭博过来安抚霍妈妈的情绪,“好了,孩子回来了,就别骂她了。” 他转头又说,“你妈妈也是担心你,给你打电话没有接这才害怕你出什么事的。” 霍绵绵脸一阵红,结结巴巴道:“我在车上睡着了,所以就……” 薛涎刚换好鞋。 不想加入他们这温情的一幕,却突然被霍绵绵拉住,她笑盈盈的,“刚好遇到薛涎哥了,他就带我一块回来了。” 薛昭博的脸色顿时有些复杂。 怀疑地看着薛涎,“他?”问了句,又看着霍绵绵,“他没欺负你吧?” 霍妈妈一紧张,插过话,“说什么呢,小涎是好孩子,怎么会欺负人。” 薛昭博对薛涎一直有偏见。 无非就是觉得他不学无术,脾气又差,总之坏孩子的特性他身上都有。 薛涎也懒得跟这个古板的父亲一般见识。 日积月累,看对方就像仇人似的。 薛涎摆上了脸色,甩开霍绵绵的手,“吵死了,别来烦我。” ——————————-———— 小电驴:“这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 νIρyzЩ.てoм 哥哥 洗了澡换了衣服,霍绵绵回去时扫了眼薛涎的房门。 房门紧闭着,将所有人都屏蔽在外。 薛涎的确孤僻,脾气差,这都是刚搬进新家时,霍绵绵对他的印象。 可今天之后,她倒觉得这个新哥哥,也没有那么坏。 刚冲上电的手机响起来。 霍绵绵伸头一看,是霍还语的电话。 寝室里的同学都已经睡了,霍还语站在楼道,耳边的电话铃声响了两下才被霍绵绵接起,“哥哥。” “回去了?”霍还语皱了下眉,在这个电话之前,他还给霍绵绵打了四五个,一概都是关机状态。 直到电话打回家,霍妈妈说她还没有回去,这才担心到现在。 霍绵绵听出了哥哥的不悦,她瘪瘪嘴,“你生气了?” 霍还语冷哼一声,否认道:“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霍绵绵咬着手指,斟酌思量,“我就是坐公交车,坐过站了,没什么事的。” 霍还语更不开心了,“我不是告诉你要打车回去吗?” 静了两秒。 霍绵绵嗲着声音,“我这不是想省点钱,下次去学校找你的时候能快点嘛。” 在哥哥面前,她撒娇一向很管用。 可这次却不同,话说出去,电话那端却没有音信。 “哥哥?” “……哥哥?” “哥……” “好了。”霍还语冷漠了语气,“以后听话。” 霍绵绵疯狂点头,为了缓和气氛,她自然的转移起话题来,“哥哥,你猜我是怎么回来的。” “妈说了,薛涎带你一起回来的。” 霍还语显然不想跟她在这个问题上多聊,并且提醒了一句:“我之前听薛叔叔说薛涎那个人不好相处,你还是离他远点吧。” “怎么会?薛涎哥也没有那么坏。” 薛涎将她从一群流氓手里救出来,那个场面,怎么说都有点英雄救美的意思。 虽说好感还不强,但也不至于还讨厌他。 楼道无光无影,霍还语的面容更加阴沉了,“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霍绵绵伸了下舌头,“知道了,啰嗦,挂了,我要去睡了。” “嗯。”霍还语缓和道:“过两天我要忙接待新生的事情,你有什么事给我发信息,我看到了都会回的。” 这一届的新生大都是霍绵绵这个年纪的,含苞待放。 霍还语不会想太多,可霍绵绵敏感的性子难免不高兴了些,“哥哥,那你那天可要打扮的丑一点,省的有新来的小女生,缠上你。” 她将最后叁个字咬的又狠又硬。 似乎已经料定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行了,别闹了,快去睡吧。” 互相道了晚安。 霍还语在楼道缓了神才回寝室。 最近他常常感觉到招架不住霍绵绵,或许是因为她长大了,心知肚明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知道他们以后不可能在一起一辈子。 如果硬要在一起的话,恐怕失去的东西会更多。 光是家里那一关,就不可能过的了。 所以他们不约而同的,谁都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谁也不会谈以后的事。 桌子上的一盏台灯还亮着,光洒落在四周,霍还语无意间又看到那只小羊花纹的杯子。 他站定将杯子拿起来,转手藏进抽屉里,就像这份见不得光的关系,也要藏一辈子。 -- 小熊 新生入校那天是霍还语最忙碌的时候,大清早就被叫去置办场地,忙的一口水都没喝上又被拉去火车站接人。 几名男同学举着学校名称的牌子站在出站口。 今天刚巧也是霍绵绵入学的日子。 霍还语本想偷懒去给她打个电话,刚要闪到边上,就被同学拉了一把,“来了来了。” 连晓从人堆里挤出来时模样堪称狼狈,她拖着一只嫩粉色的箱子,箱子上坐着一只玩偶熊,雪白色的,跟她的肤色相近。 她人很小只,又长着一张娃娃脸,远看像小学生似的。 霍还语的电话拨出去便被同学打断,胡乱用手肘顶了顶他,飘着眼色,“老霍,你瞅那个妹妹。” 莫名的,霍还语最近对“妹妹”格外敏感。 顺着他指的目光看去,连晓正艰难地拖着箱子朝他们跑来,大汗淋漓,满脸通红。 霍还语没什么兴趣,低头在手机上给霍绵绵发微信。 倒是他的同学,异常热情,“是海大药学院的吗?” 连晓脱了妆,皮肤依旧很白,她喘着碎气点头,找到队伍的兴奋立刻踊跃在她的表情中,绘声绘色,“学长好,我叫连晓。” “这样,先跟我去车上坐会儿,还有别的同学没到。” 箱子被自然接过去,连晓路过霍还语身边,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他一眼。 那是连晓第一次见霍还语,他站在拥挤的人流中,不见半分愁色,低头看着手机,衣服的领口洗的雪白,用不恰当的比喻来说,好像是从肥皂香里泡出来的男孩子,干净清冷。 手指敲了敲熄黑的手机屏幕。 似乎没等到他要等的信息,面露了些轻描淡写的不悦。 新生都到齐,一辆车坐的满满当当,霍还语是最后上车的,他的同学占到了车门口最后一个位置,冲他做起鬼脸嘚瑟。 连晓坐在最后一排,和其他女同学交换了微信,正昏昏欲睡时,看到了霍还语。 那名男生拍了拍自己的腿,“老霍,要不我就委屈一下,让你坐我腿上,我抱着你。” 霍还语瞧上去不爱说话,很淡漠的一个人,接起同学的话也不带感情,“我没这个特殊癖好。” 司机在催了,回头往了一眼,指了指最后的位置,“坐那儿挤挤吧,站着被查到了要罚款的。” 他说的便是连晓身边的位置,只因她将鼓鼓囊囊的包放在一旁,这才占了一个位置。 被点到名,连晓只得将包拿起来抱在怀里。 霍还语对此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刚坐下便轻声道了句:“麻烦了。” 他的声音也好听,不像是别的男孩子的粗腔,反倒很轻,像一阵风似的。 连晓耳朵刷的红了,不敢去看他的脸,瓮声瓮气道:“不会不会,应该的。” 霍还语没有再说话,专心致知地看着手机上霍绵绵回过来的信息。 她拍了两条裙子,一条碎花,一条领口上有小熊的徽章,是她新买的衣服,都还没有穿过。 她问:【哥哥,你觉得我穿哪个好?我喜欢第二件哎,可是有一只熊,好幼稚。】 连晓余光倾斜就看到霍还语嘴角含着点点笑。 她不由自主抱紧了手上的书包。 霍还语点开图片看了看,无意想起连晓出站的时候带着一只熊玩偶,下意识掀开眼皮看向她,似乎没带在身上。 连晓察觉到霍还语的一眼,被他看得脸红,软声软气地问:“学长,怎么了吗?” “没什么。”霍还语还没有跟陌生人说太多的习惯,便继续低头给霍绵绵回信息:【不幼稚,我们这儿还有新生带玩具熊呢,女孩子的特权,就穿你喜欢的吧,可爱。】 霍绵绵发了个撇嘴的表情:【哥哥你怎么突然用可爱,好娘。】 霍还语回她一个猪头:【不然用什么,憨憨可以吗?】 霍绵绵:【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注意新生带什么东西,好细心噢。】 这个细心绝对是在讽刺。 要是她用语音说,绝对会拖长音调,一飘一飘的,格外欠揍。 霍还语知道她爱吃醋的很,老实澄清道:【你提起熊,一下就想到了。】 车程漫长,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看手机,偶尔会露出笑。 连晓对这位学长的好感强烈,走的也迅速,毕竟只有跟女朋友聊天的男生,才会时不时傻笑一下,抱着手机不放。 她那点还没烧起来就灭掉的好感,也就到这了。 一条信息发出去,霍绵绵好久没回。 她忙着换衣服化妆,技术粗糙又拙劣,一条眼线化了擦擦了化,最后眼皮都快磨破了也没能捯饬好。 霍妈妈在楼下不停催促,喊了好几次,没把霍绵绵喊下来倒把薛涎这尊佛叫了下来。 他惯例黑着脸,冷漠又急躁,跑到门口换鞋。 今天也是他去学校的日子,出于对继子的关心,霍妈妈还是留了他一下,“小涎是不是要去学校,绵绵也要去,我送你们一起吧?” 虽说薛涎脾气不好,但人真的不坏,尤其是他帮过霍绵绵,在霍妈妈这里,好感一下提升不少。 薛涎摇头,语气也算尊重,“不用了,我跟同学约好了一起去的。” “那领完书要不要阿姨去接你?” “可以帮我把书带回来。” 他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回来的。 叛逆期的孩子都这样,霍妈妈深有体会,就连霍还语那种亲戚眼里的叁好学生也去过网吧,也夜不归宿过,甚至有一次,她还在他的电脑中看到了一个存放叁级片的文件夹。 霍绵绵下楼时薛涎刚走,她化了个淡妆,添了层气色后人看起来越发精致漂亮,“薛涎哥走了?” “走了,说是约了同学一起去学校,不用送。” 自从薛涎带霍绵绵回家之后,他们的关系贴近了不少。 霍绵绵没少往他房里送水果送零食,虽然每次没说两句就被赶了出来,但他的态度明显比前段日子改善不少。 而霍绵绵在家里,嘴边长挂的人从霍还语变成了薛涎。 霍妈妈在门口换鞋,猛然觉得不太对劲,扭头警惕地盯着霍绵绵,“绵绵,你最近好像很喜欢找薛涎玩?” “有吗?”霍绵绵自己到没有觉察,“我们住在一起,总不能太陌生吧?而且薛涎哥人挺好的。” 她说多错多。 霍妈妈想起薛涎的年纪,想起霍还语电脑里的叁级片,不禁加强了戒备。 薛涎没有霍绵绵想的那么善良,也没有霍妈妈想的那么龌龊。 那晚送霍绵绵回家之后,他的确不太舒服,至于是哪里不太舒服,这个范围就广了。 他发誓,他很少亲自撸的。 那晚却鬼使神差没忍住,随便打开了个片子,av的女主角长得很像霍绵绵,一样的嫩白,模样显小,扎着一个马尾辫。 她在镜头前给男优舔鸡巴,最后被操的嘴角溢满乳白。 又被后入,那个角度和姿势,和在车上时,霍绵绵坐在薛涎身前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撸动的速度越发快,不由地想,霍绵绵这种雏儿,后入起来一定爽翻了,又深又紧,被操的连连求饶也说不定。 晚上时薛涎又做了梦,梦到霍绵绵裸着身子跪趴在他的床上,雪臀撅高了要他快点操进去。 她的肉穴又红又粉,是一条窄细的缝,薛涎摸得她身下发水,哭哭滴滴之际肉穴被薛涎一捅到底,他的肉棒粗长,每一下都准确的操到她的花心。 不多时他又将霍绵绵翻过来,从侧边操她,撞得她汁水横飞,弄湿了床单,胸前的两团乳被薛涎狠狠蹂躏,留下了指痕。 他在她耳边问:“爽不爽,舒不舒服?” 他骂她小骚货,专吃男人鸡巴的小骚货,他架起霍绵绵的双腿放到肩上,性器在他的目光下插进她粉嫩肉穴,操了数百下之后爽的浑身一颤,肉棒紧镶在她的穴里,喷出浓精,身下的人被他烫的直哆嗦。 天亮时,薛涎一摸裤心,是梦遗,他咬咬牙,骂了句脏话、 乄īnㄚZщ.て噢м 最近更得比较少,但是不会弃坑的,放心放心。 -- 偶遇 午后是新生入学的高峰。 大学城外一条街上挤满了私家车,大部分是来送学生的。 霍绵绵来的早,她不住宿,所以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手续,填了表拿了书,便离开了报名处。 新校园还有些陌生。 她转了好几圈仍然没找到妈妈停车的地方。 校园外一条长长的路早已被各式各样的私家车占满。 再往前走便是隔壁院校。 盛夏。 气候燥热。 霍绵绵穿着白色的小裙子,手上抱着一摞新书,在人堆中穿梭,行走的格外艰难,周围的嘈杂大大减弱了手机的铃声。 听到时,铃声已经响了很久。 她着急接起来,迎面撞上提行李箱跑过的女孩,将她手上的一摞书撞掉。 电话接起。 霍绵绵半蹲在地上捡书,边捡边发牢骚,“喂……” 听她的语气很不愉。 霍还语坐在无人的寝室中,语中含笑,“去学校了吗?怎么听上去不开心?” 新书壳被太阳照耀的发烫。 霍绵绵手指小心触上去,理成摞放在膝盖上,蔫蔫道:“人好多,而且都是陌生人,现在还找不到妈妈的车了,高考前以为能和哥哥一起去上大学呢,跟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是哥哥的错,没好好辅导你。” “少来哦,不知道骂了我多少次猪头!” 听霍还语在那端笑了声。 霍绵绵更气,“不跟你说了,我要给妈妈打电话让她来接我了,再晒下去,我就成黑绵羊了!” 说完。 霍还语笑的更厉害了。 霍绵绵挂了电话转播妈妈的电话,她蹲在树下的阴凉地,一道娇小的白色身影,在繁忙拥挤的人群中很是显眼。 隔壁学院离这里仅仅一墙之隔。 人与人之间互相侧着身子走出校门。 热气发涨,空气混浊。 交杂着汗水和路人身上的异味,以及不知从哪儿飘来的劣质烟气。 薛涎将领来的几本新书放到车中。 猛抬头,身后被狠狠推了一下,他惯性撞到车把手,骂了句脏话,“他妈的想死是吧!” 一回头。 是舟子带着一个女孩。 那女孩薛涎认识,舟子前前前女友的舍友。 长着一副清纯白莲花的脸,实则手段多着呢。 舟子推了推女孩,“不是要去喝酒吗?带上蒋然一起,她们寝室的人都还没来,她一个小姑娘,在开学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独守空闺,多可怜啊。” 薛涎没什么兴趣,反正组局的不是他:“随便,又不是我掏钱。” 说着,他一抬腿跨上车,回头跟舟子说:“上车,这么歹毒的太阳,快把老子晒死了。” 舟子看了看蒋然,“你坐前头,我坐后面,挤挤就到了。” 蒋然正想上车,被薛涎斥回去,“开什么玩笑?” “怎么了?” “我这车带不了叁个人,要去自己打车。” “……” 舟子一滞。 要是他没记错,前几天这辆车还载了叁个人。 并且薛涎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他张张嘴,“怎么带不了,你前几天不是还带着你妹妹吗?” “啊?”蒋然茫然,讷讷道:“薛涎不是独生子吗?” “继妹,长得可纯了,又纯又……” 薛涎瞥了舟子一眼,“把你的脏嘴闭上。” 这里人又多阳光又毒。 时不时有私家车的鸣笛声,站久了头晕眼花,眼前出现眩光,薛涎侧过头,遮了遮阳光,正要松口,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人行道树下蹲着一道白色的影子。 身上那条裙子正是中午霍绵绵穿的那条。 那种裙子很常见。 无非纯白色的基础款,两根细绳挂在肩上,但是少有人能穿着像她那样,又纯又骚。 她正在打电话,情绪怏怏的。 见薛涎许久不吭声,舟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便认出了霍绵绵,惊呼一声,“那不是你妹吗?叫她过来,一起去玩玩。” 不等薛涎阻止。 舟子便挥着手,冲霍绵绵那个方向喊道:“喂!妹妹!看着!” 他那声音实在中二。 薛涎恨不得立刻开车飞走。 霍绵绵循声看过去,急匆匆对电话里说:“妈妈,我好像看到薛涎哥了,你先忙,我待会自己打车回家。” 霍妈妈在等她报名的途中接到公司临时的工作电话,不得不赶回去。 眩光下。 霍绵绵干净整洁的马尾辫随着她的脚步摇晃两下,她漾着纯良温暖的甜笑,牛奶底肌上被晒的晕红了几片,有几滴恰到好处的薄汗浸在额角。 她跑过来,吃力的抱着手上的一摞书:“薛涎哥,你怎么在这儿?” 薛涎下意识翻了个白眼,“来报名当孙子,不然还能来当老师吗?” 他向来有话直说。 霍绵绵习惯了。 她侧眸,向舟子和他身边的蒋然打了个招呼。 很快不好意思道:“薛涎哥,你要回家吗?” “不回。”薛涎将车打着火,“去吃饭。” 舟子趁机插嘴,“妹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玩,人多热闹,这不,正好跟蒋然做个伴。” 薛涎黑了脸给斥回去,他心知肚明蒋然是什么人,最喜欢勾引自己舍友的男朋友,他亲眼见过蒋然在学校小树林跟舍友的男朋友激吻??,这次来,还不知道要勾引谁。 瞧着霍绵绵一副小绵羊的单纯样,可不能被她带偏了。 “伴什么伴,你结婚呢,给你当伴娘?”薛涎一脚放到车上,“别废话了,快上车,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 薛涎向来对霍绵绵爱搭不理。 在家也是如此,她好的没脾气,立刻让开路。 临走前薛涎看她一眼,“赶快回去,在这当招财猫呢?” 车子咻的飞出去。 舟子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傻愣愣的霍绵绵,拍了拍薛涎的肩,“你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这样的小妹妹也舍得训?” “有你屁事?” 舟子举手投降。 走过了大学城那片。 车子停在第一个红绿灯路口。 坐在薛涎身前的蒋然开始不安躁动,她那条短裙坐在车前几乎将大腿根都露了出来,布料轻薄,时不时有意无意用屁股沟往薛涎的跨步蹭去。 长久以来的性爱经验能让她找准薛涎性器的位置。 他那条工装裤不像牛仔裤一样硬。 很快便能感知到身前肉体的磨蹭,像是暗示。 薛涎低头从后能看到蒋然宽松上衣扩大的领口中,故意挤出来的乳沟。 他倒吸了一口气。 得,合着今天蒋然是来勾引他的。 乄īnㄚZщ.て噢м——————- 霍还语:“猫猫叹气.jpg,今天又是配角的一天……” 薛涎:“求加戏求加戏。” 偷偷嘀咕,“加床戏加床戏。” 某人灵机一动,“床戏嘛,满足你!下一集,薛涎被流氓打断腿,卧床一月。” 薛涎:“你他娘的真是人才!” -- VIρyzЩ.てoм 布丁 这个时间太热。 天地像个火炉似的烧着,空气蒸着,从大学城赶回家,出租车只肯停在小区外,霍绵绵从开着空调的出租车上下去,立刻被燥热裹身,闷的呼吸不畅。 走了段路,额角的绒毛下已经汗涔涔的。 到了家门口。 看到紧锁的房门,霍绵绵这才想起来,自己压根没带钥匙出来。 钥匙在霍妈妈那里,她走的急,忘记了将钥匙留下- 夏季到处都是闷的。 KTV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显示屏上正在播放一首几年前的非主流歌曲,包间内凉爽却吵闹,不知是从谁的公鸭嗓里唱出的歌,一声比一声刺耳尖锐。 听的薛涎直捂耳朵,没忍住拿出手机来打发消遣。 面部解了锁。 通知栏钻进霍绵绵的微信信息:【薛涎哥,你带家里的钥匙了吗?】 薛涎挑挑眉,回:【谁出门不带钥匙?】 霍绵绵:【尴尬.jpg我没带……】 薛涎:【?】 霍绵绵:【外面好晒。】 …… 包厢里很吵,除了歌声听不到别的声音,薛涎认真扣着字眼回复霍绵绵,没觉察到身侧有人蹭过来。 蒋然忽然将大腿蹭到薛涎的腿根。 伸长脖子,去看他的手机,嗔怪道:“在看什么呢,怎么不去唱歌?” 薛涎没避开她,他也不心虚,在蒋然的眼下回了霍绵绵:【晒黑点,健康。】 那几个字挺晃眼的。 蒋然噗嗤一笑,“这不是你妹妹吗?” “天边儿的妹妹。”薛涎将手机收起来,隐约在座椅边上又震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看,“躲开些,热。” 他竖起手肘,将自己和蒋然间隔开些距离。 “……你热吗?”蒋然柔柔的声堵在他耳边,“刚好我想去洗手间洗个脸,你去吗?” “……” 在冷气充足的包厢内。 一道柔软温热的气流从薛涎耳边掠过,他用余光瞥了蒋然一眼,因为她凑的太近,他几乎可以看到她眼角假睫毛的梗,这样的妆,恐怕是不合适在外面洗脸的。 不好拆穿人家姑娘。 薛涎心思动了动,垂下眼睫时目光尴尬地过到了蒋然的胸口。 她今天穿的凉爽。 大概是一件类似水手服的上衣,四舍五入一下,就跟制服诱惑似的。 薛涎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犹豫着要跟她走,手机却在大腿根边儿震个不停,烦躁了下,他先拿起手机,是几条霍绵绵发来的信息,没什么话,就是一个大哭的表情。 他这是前有狼后有虎,一个比一个着急。 这不。 蒋然的手正不听话的往他的腿心跑,根本不在乎这包间里还有别人。 薛涎一把将手机塞进口袋,握住蒋然的手腕,猛地将她拉近了,贴在肩膀边儿上,“先去洗脸吧。” 拖的绵绵长长的几个字。 听在蒋然耳中就像让她去洗干净躺下一样。 这正合她的心意。 点了头,潮红着脸面从包间出去- 走道没什么人。 薛涎带着蒋然一路看着标示找到洗手间,“你进去洗吧,我在这等你。” 他声音赶着。 蒋然还以为他是着急,腼腆地笑了笑便进去了。 在里面捯饬一通,恨不得将胸从B挤成F,可却忘了,等脱干净了,什么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费这么大劲来勾引薛涎不过是因为跟寝室的室友打的赌。 她们这群小姑娘都爱打这样的赌。 好像赌赢了,就能证明她的魅力更大。 鼓了鼓胸脯。 蒋然用小指将眼尾晕掉的黑色眼影抹去,挂上小白花似的清纯笑容出去,笑没挂住几秒,就那么僵在脸上,薛涎根本没在外面等她。 心想他或许是去上厕所了。 蒋然在外等了十分钟都不见人影。 又返回包厢,跟他们一起来的人冲她吹了吹口哨,眼睛有些异样的神色,还打趣着:“薛涎呢?” 蒋然脱口而出想问“他没回来吗”,话到嘴边又咽下去,真这样问了,她该多没面子- 抛弃了那边投怀送抱的姑娘。 薛涎冒着炎炎烈日骑车回家,在门口的台阶上看见霍绵绵,她穿着那条白色裙子,就那么大大咧咧坐在石阶上,好像在跟人打电话,脸上笑的比花还灿烂呢。 有脸笑! 薛涎没好气地走过去,一片淡薄阴影落在霍绵绵头顶,她还没觉察到,脚尖被狠狠踢了下,这才断了嘴里了话,猛地站起来,兴奋喊道:“薛涎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快热死了。” 手机里的电话还没断。 霍绵绵喊完,又柔声柔气的对着电话里说:“哥,薛涎哥已经回来了,我先进去了。” 住在一起这几个月。 薛涎早就发现了,霍绵绵完全就是个兄控。 吃了什么要跟哥哥报备,喝了什么要跟哥哥报备,连穿了什么颜色的袜子都要让霍还语知道,黏人的程度比热恋中的小女生还疯狂。 总之薛涎是受不了这种女孩。 也就霍还语抗的住。 薛涎不情不愿地走上台阶,掏出钥匙去开门,边开边数落霍绵绵,“出来还不知道带钥匙,知不知道为了回来给你开门,要坏我多少好事?” 霍绵绵耳朵好,他每个字都听的清楚,嗫嚅着嘴,不好意思道:“薛涎哥,我是不是耽误你谈恋爱了?” 薛涎一口老血险些没吐出来,他扶着玄关的柜子,蹙眉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谈恋爱了?” “那个坐你车的女生啊。” “坐我车就是跟我谈恋爱了?” “难道不是吗?” 鬼使神差的。 一句话就那么滚到薛涎舌尖,挤出了唇舌,“那你也坐过我车,也算跟我谈恋爱了?” 霍绵绵正在解鞋子上的盘扣。 闻言抬了眉,细细弯弯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薛涎,愣了下,神色恢复正常,“我是你妹妹,这怎么能一样?” “神他妈妹妹。”薛涎踢了鞋往里走。 眼角掠过霍绵绵春光灿烂的笑,笑的清纯干净,将他的话衬托的分外不堪。 霍绵绵进了门直接往厨房走。 翻着冷藏柜,探出脑袋去问薛涎,“哥,你要吃雪糕吗?” 天太热。 薛涎刚把空调打开,扯着衣领子站在出风口吹冷风,涩涩地应了声,“不吃。” “巧乐兹呢?” “不吃。” “可爱多?” “不吃。” “那小布丁吧,奶味很香的。” 薛涎轻笑了下,要不是霍绵绵,他连真的奶都吃到了,谁还稀罕小布丁。 乄īnㄚZщ.て噢м 各位走过路过的投个猪吧! 网络乞丐来讨要猪猪了!以后每增加十颗猪猪就会更新啦! 祝投珠和评论的美眉都有F!都能吃到小布丁! -- 挺苦 入学一周,霍绵绵勉为其难认识了几个同专业的朋友,偶尔下了课一起去吃食堂,上了课一起开小差,聊些天马行空不着调的事情,浑浑噩噩的也就过去了。 因为没能跟霍还语考到一个学校的缘故。 大学生活跟她想象的相差太大,高中时期所幻想的跟哥哥一起吃食堂,去蹭他的课,和他像普通的情侣那样在校园走走,所有的所有,都化为了泡影。 她不参加任何校外活动,没有报名社团,下了课就坐车回家。 周五有一节晚课。 七点钟结束。 末班车未必能赶得上。 霍妈妈原本说好了下了班来学校接她,临时又被其他事情给耽误了。 霍绵绵走出学校,在校外许多搭建的小吃摊中间看见薛涎,他坐在那辆小电驴上,双脚搭在地上,胳膊肘架在车头,拿着烤肠,边吃边玩手机,一点屏幕的软白荧光落在他脸上,五官顿时被映亮。 这片空气混浊。 各种小吃香气混杂在一起,倒显得油腻了。 陪着霍绵绵一起出来的同学二话不说奔向关东煮的摊子前,回头高声喊她:“绵绵绵绵,快过来!” 那个女孩声音含糊。 听着跟叫羊似的——咩咩咩咩。 薛涎懒散地扭了扭胳膊,在油烟朦胧气体中看向霍绵绵,她身上那条牛仔裤被洗的发白,裤脚笔直,一下将身高都拉长了许多,从人群里走过来,已然满头大汗。 炸串摊和关东煮相邻着。 霍绵绵站在中间,有些失望地看着薛涎,避开了同学,小声问:“薛涎哥,你不会是来接我的吧?” 薛涎:“阿姨拜托我来的。”不然他才懒得来。 听出霍绵绵言语里的落寞,薛涎回身看了眼正挤挤攘攘挑关东煮的女孩,歪了下头,“你同学?要一起去玩?那我先走了。” “不是。”霍绵绵拉住他的车灯,“她来买些吃的而已,我去跟她说一声。” 她失望只是因为不想坐薛涎的小毛驴。 实在是——太热了!而且很危险! 霍绵绵侧着身子和行人擦过去,围在关东煮的摊子外,伸长胳膊,拍了拍那名同学的肩膀,女孩回过头,眼神茫然,她们小声说完话,女孩隔着不远地距离,异样的目光放在了薛涎脸上,随即点了点头,应承下。 这个时间热度还没散。 晚风习习,小电驴慢悠悠的晃在大学城外的街道上。 今天霍绵绵异常的安静,心情看上去也不是很好,一直沉默着,薛涎不会哄女孩,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 霍绵绵实在高兴不起来。 她已经半个月没见霍还语了,他最近忙,就连消息回的都不算及时,加之开学之后,不出一周,她就听说班上有几个同学和大二大叁的学长谈恋爱。 听别人说,有几对已经去开过房了。 自然而然的,她会想到霍还语。 疑神疑鬼的日子很熬人,尤其今天是周五,按理说周六周日霍还语应该回家,??可他却只字未提过要回来的事情。 “阿姨说今天加班,回来的晚,问你要吃什么,在外面买点。”薛涎冷不丁地出声。 霍绵绵的意识被唤回,奶声奶气地“嗯”了下。 距离家不远有一整条买小吃的街,从街头到街尾,隔几家就有沙县小吃兰州拉面,那些霍绵绵基本都吃腻了,薛涎在学校外的小吃摊已经吃饱,跟着她围着这条街绕了两圈。 薛涎耐心有限,走的脚有些疼,懒懒散散来了句:“到底要吃什么?再转天都亮了。” 说着。 失神的霍绵绵忽然停下脚步。 目光定格在正前方,一家炒酸奶的摊位前。 周围又吵又热,拥挤嘈杂,只有霍还语的身影那么清晰,他跟一个女孩站在摊位前,有说有笑,神情温柔。 “那不是你哥哥吗?”薛涎和霍绵绵的视线并行,一同看到了前方。 算算时间。 今天周五,霍还语该回家了。 霍绵绵点点头,瓮声瓮气的,“他没跟我说要回来呢。”也没说会跟女同学一起回来,还一起去买吃的,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是不是像班里那些同学一样,谈恋爱了?开房了? 不安让人喘不过气来,等霍绵绵反应过来,她已经走到了炒酸奶的摊位前,霍还语正和身边的女孩在说话,目光微偏,便看到了霍绵绵。 她抿着唇,瞳孔亮晶晶的,像是刚被水冲洗过,眼珠子转了转,看向一旁的陌生女孩,“哥,你怎么没说你要回来?” 霍还语还没来得及吭声。 身旁的连晓惊呼了下,“学长,这是你妹妹?长得好可爱啊。” 霍绵绵对她笑了笑,很甜美的笑,“姐姐好。” 她眼神变了变,像是吃瓜群众,目光流连在霍还语和连晓身上,随即快速转了身,对着炒酸奶摊位的老板说:“给我一份蓝莓味的吧。” 老板面色尴尬了下,“不好意思,只有抹茶的了。” 霍绵绵撇撇嘴,有些不悦,却只能坦然接受,“那就抹茶的吧。”绿色,挺应景。 连晓似乎是为了跟霍绵绵套近乎,故意热络道:“抹茶的有些苦呢。” “是啊。”霍绵绵不看她,“何止有些苦。” 可最后一份蓝莓口味不是被她买走了吗? 霍还语大方的帮连晓付了钱,正要递出霍绵绵的那份,却被她伸手挡掉,将一把零钱塞到老板手里,她捧着那份绿色的炒酸奶,昂首挺胸道:“哥哥,我跟薛涎哥先走了,他的车只能坐两个人。” 忽然被点到薛涎的名字。 他在旁回复消息回复的入迷,眯眯眼,还没反应过来,霍绵绵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 从后看去,霍绵绵正将两块酸奶塞进嘴巴里,脸颊瘪出了一个蜡笔小新的形状,吃的又急又快,味道也又酸又苦。 “你怎么不跟你哥哥一起回去?”薛涎有些困乏,说话声音也有些小,被街道两旁的嘈杂跟淹没。 霍绵绵没有搭理他。 他走快了两步,继续重复刚才那句话。 霍绵绵这才慢了下来,满不是滋味的,“我哥哥在谈恋爱,我去给他们当电灯泡啊?” 薛涎想到刚才跟霍还语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 哥哥终于有了镜头!这章涎涎只是背景板(摸摸头 霍绵绵:“所以为什么一出境就绿我?” 擦汗.jpg 加十颗猪继续连更! 满一百猪加更一章!两百猪加更两章!以此类推,每人每天都有免费的两颗,舍不得出手是会发霉的!?揪衣领! -- 嫂子 那条小吃街狭窄,人多,油烟味又重,夏夜里人来人往,互相身上都黏连着热气,没走两步,连晓手里那份炒酸奶已经软趴趴的,变了形。 纸碗外冒出些细细密密的冷气水珠,渗在她的掌心,五指都湿了个透。 穿行在人群中,她步伐迅速,包带时不时从肩上往下滑,手也腾不开去扶,她的这份局促霍还语没发现,反而走得更快了些。 热气仿佛有了形状和颜色,糊在连晓眼前,她走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忍受不了,艰涩地喊了一声:“学长。” 路人之间无数的话语声掩盖了她的声音。 霍还语隐约听到了些,站在原地等了她两秒钟,如沐春风地笑着:“这条街有些长,我们还是走快些吧。” “累呀。”连晓眨巴着眼睛,双颊晕上透粉,“我是不是耽误你的时间了?” 霍还语摇头:“我也是要回家的,顺路而已。” 连晓拉长尾音,绵绵长长的“喔”了一声,“刚才你妹妹不知道你要回家吧,看样子好像吓了一跳。” 停在原地耽误时间。 霍还语边走边说:“我没告诉她。” 连晓和他并肩走着,“你们兄妹关系很好吧,我就没有哥哥姐姐,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很无聊的。” 同时认识霍还语和霍绵绵的人都会说上这么一句话“你们兄妹关系很好吧”。 是啊。 是真的很好,一刻都分不开的好,还好到床上去了。 尽管如此,将来不还是要分开吗? 这样想来,这话就变得失了趣味,没有一点意思,更不像是夸奖,听多了,倒像是讽刺。 霍还语没有再应连晓的话,他将她送到附近,慢悠悠地往家里走。 和连晓一起出现在这里纯属巧合,她是从外地考过来的,但在这里也有朋友,就住在这附近不远,周六日打算过去玩,对这儿人生地不熟,霍还语只是顺利将她送过去。 却不想被霍绵绵看见了。 她那个反应,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前后脚相差了半个小时到家。 霍还语回去时客厅就坐着霍妈妈一个人,看到他,欣喜的恨不得将他供起来,忙给他倒水削苹果,怜爱的那个劲儿,直叫人招架不住。 霍妈妈拿着刀,苹果皮削到一半,伸长脖子喊着:“绵绵,哥哥回来了,快下来。” 唤了两声。 楼上仍静静的,哪有半点声儿。 “这丫头。”霍妈妈埋怨着坐下,“你不在家的时候一天一念叨,回来了又慢吞吞的,可能又在跟薛涎玩游戏吧,别理她,你吃点东西,上去洗个澡。” 削好的苹果递到了霍还语手上。 他没什么胃口,这会儿鼻尖那股子油烟的味道还没散,很腻,象征性地咬了一口,“我先去换个衣服。” 外面天太热。 这么走回来,手上都黏糊糊的。 二楼的客厅没开灯。 霍绵绵的房门下没有光,看着像是不在屋子里,或者是已经睡了,可现在才八点多,明天又是周六,她不熬通宵就好了,哪里会睡觉。 霍还语住的离她房间很近。 隔壁又是薛涎的屋子。 他房间里倒是亮堂的。 霍还语路过,开了走廊的灯,正要回房间拿换洗衣服,隔壁薛涎的房门忽然打开,探出霍绵绵素净白嫩的脸,她手上抱着一罐饼干,空了一半,看样子像是跟薛涎分享了。 她性子一直都很好,跟谁都能处的很好,哪怕是薛涎这种脾气坏的家伙也不例外的要沦陷。 四目相对了一眼。 霍绵绵背着身将薛涎的房门带上。 用纯洁清澈的眼神看着霍还语,透着赤诚,“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女孩子心思密,连说话都内有乾坤。 霍还语自然地笑,霍绵绵却不给他机会说话,“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都不回来了呢,”她歪头看了看楼下,“跟妈妈说了吗?” “说什么?”霍还语闻到了酸酸的味道。 却不知带那酸到底是他们谁身上的。 霍绵绵:“女朋友。” 霍还语哽了下,“一个小同学,不是什么女朋友。” 霍绵绵神色未变,啧啧两声,“好甜蜜的称呼啊,小同学,”她嘴角带点笑意,抱着饼干耸耸肩,“什么时候晋级当女朋友了,跟我打声招呼,下次见面,我得叫人家嫂子了。” 她明明笑着。 话尾却含着模糊的哽咽腔,像是想哭又不敢哭似的。 他们都清楚。 将来有一天,霍绵绵是要这么称呼某个女人的,不是今天的连晓,也会是明天的赵晓,李晓。 晚上睡觉时房间空调停止了运作。 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 霍绵绵热的睡不着,眼角有些痛,刚才使劲搓着,现在一圈都泛起了红,却还是潮湿的,酸楚感忍不住的往鼻尖蔓延,她一抽一抽的喘着气,百无聊赖,手指触在台灯的开关上。 一开,一关。 明光一暗一亮,刺的她眼球很不舒服。 五分钟后。 她热的喘不上气,一鼓作气从床上起来,拉开门,正巧撞见薛涎拿着一瓶冰可乐走过来,他愣了愣,诧异地看着。 “我……”霍绵绵噎了下,“我空调坏了。” 薛涎满脸问号。 “太热了,我去我哥哥房间睡了。” 霍绵绵刚抬步,薛涎难以置信,结巴了下,“你去你哥哥房间……睡?” “对啊。”霍绵绵理直气壮的,“我房间的空调经常坏,前几天不就在他房间睡的吗?” 这么说仿佛合情合理。 可重点是,前几天霍还语并不在家。 她想睡哪个房间都行。 现在两个人都上大学了,却还不懂得避嫌。 冰可乐的气泡在薛涎喉咙炸开,辣着他的舌头,很奇妙又古怪的感觉,可那是人家亲兄妹的事,他算哪根葱? 管不着,管不着。 他回房关上门,隔壁霍绵绵也成功进了霍还语的房间。 扑面的冷气很好闻。 一定是要比闷热房间的炎热感舒适的。 她穿着吊肩的长裙,半个小腿肚露在外面,冷气无形的裹着皮肤,激起一阵颤栗。她在床边坐下,床单是前天换的,浅蓝色的条纹样式,面料干净柔软,那天她就躺在这上面,睡了个好觉。 床沿边坐的不舒服。 虽然平坦干净,可就是不舒服,霍绵绵翘起脚,稍微跨开,就那么挤进了霍还语的怀里,腰被书桌的边沿硌着,肉体是不舒服的,可心灵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霍绵绵勾住霍还语的脖子,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睛又控制不住的湿起来,“哥哥。” “怎么了?”霍还语拢住她的腰,顺带握住她的脚腕让两条腿都盘到腰间,裙摆跟着往上撑去,仅仅裹住了大腿根,很湿嫩的感觉抵在他的胯中,“都说了只是同学,怎么还委屈上了?” “你今天没告诉我要回来。”却跟别的女孩去买小吃。 换了谁都要委屈。 “嗯……”霍还语压住她的肩膀,往下按了按,手已经从裙摆进去,捏住了绵柔内裤的边缘,在外缘的湿润上揉了揉,忽然拨动起挺立的小豆子,他将脸埋入她的小白兔里,隔着衣服咬了咬,“本来哥哥想带你出去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顿了下。 有什么滚烫圆润的肉头弹了出来。 乄īnㄚZщ.て噢м 谢谢大嘎的猪猪!已经快一百了,马上就可以加更了!爱你们! -- 坏人(亲哥肉渣) “绵绵像棉花糖一样,一口咬下去……就化了。” 灯关了。 一室的黑暗侵占了所有。 霍绵绵的手指放在霍还语的发根里,他舌尖湿润滚烫,齿尖细细碾磨着乳头,舒爽感沿着四肢蔓延,那是她日思夜想的触觉。 哥哥不在家时,她就会想各种理由睡到哥哥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就好像躺在他的身体里。 “嗯……” 指端按住了花穴边缘,一点点往里深入,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霍绵绵想起晚上霍还语站在小摊子前替那个女孩付钱,手上拿着零钱,和和气气的递给老板,顺带将酸奶接过来。 现在,他递钱的那只手正陷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舌尖勾缠住了。 霍还语架起霍绵绵的双腿,挤出一条肉缝,弯下腰,将那根挺立滚烫的肉棒挤进去,由快到慢的抽插着。 每每这个时候霍绵绵就恨不得他直接插进来。 腰肢耸动的厉害了。 没两分钟,霍还语狠狠摩擦几下,忙退出来,将那股白浊喷洒在霍绵绵的胸间,嫩白的胸肉加上一滩精液,淫靡刺激。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亲妹妹。 收拾干净。 霍还语从后抱住霍绵绵,没有穿衣服,两人赤条条的相拥着,身体器官融合在一起,哥哥的肉棒就放在她的股沟里,说话时偶尔抽插一下,来满足自己的淫欲,“下次不要晚上去薛涎的房间了。” 霍绵绵换了个姿势,双腿打开,用花穴蹭着他的腿,“为什么不能去薛涎哥的房间?” 霍还语抓住她的胸前的小白兔挤弄起来,大概是太久没有碰妹妹的身子了,他今晚很不克制,不克制到想真的插进去,与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可唯一尚存在脑中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远没有到那一步。 如今家庭幸福,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妹,可如果真的突破了那一层,一切都回不去了。 “哥哥?”霍绵绵见他走神,嗔怪着唤了声,花穴摩擦的更厉害了,话尾带着颤音,很勾人,“你不在家,??还不让我跟薛涎哥玩吗?” 霍还语没吭声。 她闭着眼睛,“他人不坏的。” 霍绵绵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兄控,从小到大身边有过很多男孩,她都当普通朋友处,不论别人怎么暗示,她都模棱两可的拒了,唯独对自己的亲哥哥情有独钟。 却又不是因为霍还语最优秀,样貌最好。 她痴迷的,是这种兄妹关系。 这么想来,薛涎就变成了危险人物,何况他们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学校也离的近。 心思复杂了。 霍还语不满地顶起胯,往霍绵绵的小腹中心捅了捅,早晚有一天,他要在这里种上他的东西,缓缓吻向她的乳尖,沉沉道:“你又分不清好人坏人。” 何止分不清。 被骗了也要给人数钱。 霍绵绵进了霍还语的房间就一直没出来。 周五晚上。 薛涎惯例要熬夜通宵打游戏,注意力却分散了,有一半都在隔壁的房间里,里面很安静,没什么声音,就是没声音才诡异。 他以为全天下所有的兄妹上辈子都是情敌。 这辈子都要吵架打架,不可开交。 就算是在同一空间内,起码要一起看看电视解闷才对,这么安静,实在诡异。 游戏到五点钟薛涎才去洗漱睡觉。 因为通宵。 在睡眠里都昏沉着,身体仿佛一直往下坠着,也不知睡了多久,便听到“咚咚咚”的拍门声,像在梦里似的,隔着好几个维度空间传来。 薛涎被吵的不行,一拍脑门站起来,闭着眼睛去开门,连门外的是谁都没有看见,开口便骂:“别吵老子睡觉行不行!” “……”霍绵绵还举着手,“薛涎哥,你去动物园玩吗?” “什么动物园?” “妈妈公司送的票,我们一块去吧?” 楼下的几口人还在吃饭。 商量着吃完就出发。 没人会想到来叫薛涎。 霍绵绵有些怯。 薛涎边打哈欠边靠在边框边上,揉完了眼睛脑中的混沌感才稍有减轻,茫茫然地看着霍绵绵怯生生的小脸,实在不忍心拒绝啊,可没办法,他抱臂耸了耸肩,“动物园那种地方,小屁孩才去,我上幼儿园之后就不去了。” “啊?”霍绵绵失落道:“你真不去啊,可是物业说今天会停电一天,没有空调很热的。” 薛涎:“……” - 五人轿车刚好坐满。 霍绵绵坐在后车厢的中间,将薛涎和霍还语隔开,她身子微斜,倾靠在霍还语肩上,还拉扯着他的衣服遮住自己脸前的阳光,很黏他,黏的已经超越了兄妹的范畴。 重组家庭的隔阂在这一刻尤为明显。 两边都是哥哥。 霍绵绵却偏颇的很。 另一边的薛涎困睡不减,大大咧咧地靠在一边补觉,就算是到了动物园,他也没打算下车,只想在车上吹空调睡觉而已。 睡了没一会儿恍惚听到自己爹薛昭博在啰里吧嗦些什么,模糊着说:“绵绵跟哥儿关系真好,不像叔叔同事家的那对姐弟,一见面就打架。” 霍妈妈回头看了眼,伸长手臂拍了拍霍绵绵,将她从霍还语怀里揪出来,“别那样趴在哥哥身上。” “怎么不能?!”霍绵绵瘪着嘴,刚才差点就睡着了,眼圈都是红的。 “压的哥哥难受不难受?” “切!” 她理直气壮地昂起脸,“哥哥不难受吧,我又不是猪,怎么会压着他,我就要那样睡,不然脸都被烤熟了。” 说着,她又栽进霍还语怀里。 霍还语倒是清风霁月的,一点也不介意,“没关系,待会她睡完了换我睡,再让她看看压不压。” 这话是跟妈妈说的。 霍绵绵却好像听懂了什么。 埋着头,轻咬了下霍还语的肩。 两人挤在一边,中间便空出了很大的位置,衣物遮挡下,没人能看到他们十指紧扣的手,就连薛涎中途醒来一次,睡眼惺忪,视线昏沉,看到了两只紧握的手,一只宽大清瘦,是霍还语的,一只白嫩细小,是霍绵绵的,那样紧密的扣着,他也以为是视觉偏差而已。 兄妹再好,也没有好到要牵手的。 乄īnㄚZщ.て噢м—— 涎涎吃肉要在发现绵绵和哥哥的事之后啦~ 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不远啦,静候涎涎上位趴,这里不会有3p,因为哥哥是个清高好面子的人,人设不能崩不能崩(敲木鱼 绵绵是个渣女,喜欢哥哥,不限于是谁,只要是哥哥~ 最后! 求猪猪! 你不投我不投,更新何时是个头!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投珠的大老弟! -- 禁忌 “早说了动物园是小朋友才来的地方。”薛涎跟在一旁,喋喋不休。 目光过了一圈身旁走过的小学生们。 各个穿着统一的衣服,带着红帽子,小脸蛋一个比一个乖巧,看着都跟霍绵绵似的,小鸡仔一个。 进了动物园大人们便往收藏馆那边走去。 留下霍还语带着霍绵绵,还叮咛要看好薛涎,他本是不想下车的,奈何薛昭博气的想踹他两脚,这才将他逼下来。 薛涎吊儿郎当地跟在霍绵绵身后。 她平时看着挺洋气的姑娘,进了动物园,却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稀罕,拽着霍还语看鸵鸟,看老虎,围在熊猫馆外面,恨不得将头伸进去喂国宝。 全程手都没离开霍还语。 两人的亲密程度远超出了兄妹,他们隔壁站着一家四口,看样子也是兄妹。 妹妹趴在妈妈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小女孩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肥嘟嘟的小腿被妈妈抱着,身旁被爸爸牵着的哥哥却对小动物很好奇,偶尔还嫌弃的瞥妹妹两眼,小声嘀咕说她懒,贪睡。 这才是兄妹的常态。 薛涎站在阴凉处,舌尖勾了勾后槽牙,看着霍绵绵和霍还语十指紧扣的手,眯上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什么乱伦恋兄的,都是禁忌里的情节了。 现实生活,哪有这么狗血。 没看太久。 薛涎热的张不开嘴,喉咙燥痛,看到一边有卖水的地方,不打一声招呼就过去了。 他刚走。 霍绵绵迟迟等不来孔雀开屏,等的不耐烦了,扭头一看,薛涎也不见了,捏了下霍还语的手,“薛涎哥不见了。” 刚才还站在那边的树底下。 一眨眼,人就没了。 霍还语神情依旧淡淡的,见怪不怪似的,“可能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了吧,丢不了。” “刚才他还说动物园是小孩才来的地方,能看什么?” “你不是小孩吗?” 他轻描淡写的,却戳中霍绵绵的痛处,她忽然来了气,将手抽离,握着滚烫的铁栏杆,双颊也被晒的通红,剩余的肌肤白嫩嫩的,像水豆腐,在光芒下更是漂亮。 霍还语看着,忽然觉得渴了。 却又不是水能解的渴。 “你不是小孩吗?”他凑近了,好闻清淡的气息吹在霍绵绵耳廓,她耳朵刷的便红了起来,心鼓如雷,又听见他说,“年龄小,别的又不小。” 什么流氓? 霍绵绵心虚,忙捂住霍还语的嘴巴。 掌心细白柔嫩,湿润润的。 她扫眼看了看周围一圈陌生人,红着脸,气的跳脚,“哥!” “好了。”霍还语困着她的手腕,“咱们等了这么久孔雀都不开屏,看来你长得不是最漂亮的,去看别的吧。” 霍绵绵:“……” “去看你喜欢的小浣熊。” “……干脆面上那个?” “……” “是不是?” “……算是吧。”霍还语斜低了下肩膀,嘴巴近的几乎递到了她唇边上,站在别的位置看,就像是亲了上去,那样亲密,又那样温柔,完全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 一口水下了薛涎喉咙。 又猛地喷出来。 他揉揉眼睛,确认不是金光刺眼,确认不是自己老眼昏花,那对兄妹,在孔雀院外面,近的快要亲了上去。 确切的说。 是已经亲了上去。 眼中像是被安装了个放大镜的设备,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霍还语健康的唇色擦过霍绵绵的嘴角,她早上涂了润唇膏,大概是变色的种类,一热,散发成了粉色,亮晶晶的。 霍还语亲她。 她也没有躲避。 轻车熟路,并不像是初次。 薛涎擦干净了嘴边喷洒的冰水,仰头又灌下一口,舌尖动了动,鼓起腮帮子又缩住,在嘴里漱了漱口,全部吐出去。 走出人堆里。 在几步远的霍绵绵一侧脸就看到了他,兴奋地踮起脚对他招手,不顾周围人的眼,扯破嗓子大喊,“薛涎哥!” 薛涎嘴角抽了抽。 想过去又不想过去,可霍绵绵喊个没完,过往的路人全都听见了,目光随意放在薛涎身上。 他觉得丢脸,低着头便往那边走。 耳边还徘徊着,“哥哥哥哥。” 此哥哥非彼哥哥。 他不知道霍绵绵是真蠢还是假蠢,对于她来说,哥哥是可以亲在一起的? - 四点钟。 他们准时离开动物园,那种地方待久了并没有什么意思,小动物固然可爱,可谁也挨不住烈日炎炎的暴晒,一天下来,一个个都像蔫了的花草。 叁个人躺在后座昏昏欲睡。 来的时候霍还语说要压着霍绵绵睡,一点也不含糊,说什么就要做什么。 两人以极其诡异的姿势睡在一侧,正看像是霍绵绵靠在霍还语的肩上睡,侧看了,才发现她是坐直的,霍还语的头垂的更厉害,睡的沉,脑袋时不时晃动,险些压到了她的领口。 额前的发梢穿戳过衣服。 很不舒服的戳着霍绵绵的皮肤。 她哼咛着动了动,依旧是紧紧抱着哥哥的。 - 在动物园看到的那一幕薛涎至今不能消化。 回去时留了个心眼。 没有睡的太沉。 他抱着手,侧靠在窗边,脸逆着光,忽明忽暗的,看不清到底是在睡觉还是清醒着。 悄悄眯着眼睁开了。 霍绵绵和霍还语紧密睡在一起的模样映入薛涎视线中。 他抽抽泛痒的鼻息,莫名又想到了昨晚。 她可是在他的房间一晚上都没有出来…… 在车上都敢这样抱着睡。 单独在房间,会不会不止是抱着了? 乄īnㄚZщ.て噢м 工藤柯薛上线! 初露苗头,距离发现涎涎吃肉还会远吗?每天努力一点点,吃肉就能快一点!(强行押韵 ps:猪猪满一百啦! 下次更新就是加更了! -- 信息 骄阳似火,周六和周日天气差不多。 天和地连接着,像在蒸笼中,房子内安装的不是中央空调,薛爸霍妈不在家,客厅沿着二楼的空调都不会打开。 连上个厕所都要从热风里走一遭。 睡完了午觉醒来,霍绵绵脖颈浮起一层摸不着的汗意,黏糊糊的,促使她想要去洗个冷水澡,不打泡沫,只是冲个澡。 浑浑噩噩站起来了才发现饥肠辘辘。 霍妈不在家。 能吃的只有一些小零食。 早晨他们走之前留了零花钱给霍绵绵,让她中午和薛涎一起买些东西吃,中午都过了,也不见薛涎过来叫她去吃饭。 霍绵绵穿着小吊带和棉质的短裤坐在床头,仰着脖颈将脸递到空调出风口,皮肤上的毛孔都被吹开,陷进冰水似的舒服。 她打开手机聊天页面,随手给哥哥发了个小猫咪瘫倒在沙发上的图片。 配文:“哥哥,好热,你到学校了吗?” 霍还语今天有实验,跟着霍妈的车一块走了,算下来,在家里的时间竟然只有一天。 他们可还什么事都没做呢…… 霍还语刚换了衣服,站在实验室的门口,身旁不断有人走过,他侧了侧身。 敲下几个字:“到了,准备忙了,刚醒?” 霍绵绵:“嗯,又热又饿。” 霍还语很快发来一个红包:“买些吃,不要自己动手做。” 霍绵绵圈着手臂,下巴架在膝盖上,“为什么不能自己动手做?” 霍还语:“家里没人,你食物中毒了怎么办?” 霍绵绵:“晕.jpg我才没那么蠢,而且薛涎哥在家,要中毒也是他先中毒吧?” 霍还语那边有人在催,他将口罩带上,随手回了一个敲打的表情,便将手机放到了外面。 - 的确是饿了。 霍绵绵摸了摸空瘪的小肚子,打开外卖页面,随便挑了一家店,点了凉面和冰粉,还没有付款,想到薛涎,蔫蔫着脑袋走到他门外,敲响了门问:“薛涎哥,你吃东西吗?” 第一声他似乎没听见。 霍绵绵握着门把手,半个身子靠在门上,“薛涎哥,吃东西吗?” 他懒懒散散的。 有没有睡醒都是未知,“吃什么?” 小布丁他可不吃。 “外卖。”霍绵绵压下门把手,将一只胳膊递进去,半条白花的腿就抵在门缝间,大腿肉被挤着,“早上叔叔留了钱,让我跟你一起吃的,你先点,我去洗个脸。” 举了两秒。 薛涎冰冰凉的手指擦过她的手,接过了那块手机。 她知道,薛涎一直被自己爹控制着。 最是穷。 穷到连上网的钱还要当代练赚回来,其实他听话一些,也就不会这么惨了。 - 霍绵绵的手机带着手机壳,透明色的,包着纯白色的边,简洁干净,没有太多花哨的点缀,界面就停在她点外卖的那家店。 薛涎没什么胃口。 跟着点了份面便将手机放到了床头,等她自己来拿。 刚放下。 手机震动一声。 是微信信息。 两块手机并列放在一起。 薛涎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响起,侧趴在枕面上,闭着眼睛就给拿了过来,一只眼睁,一只眼闭,借着对手机页面的记忆点开会话框。 可聊天页面,背景图片,都不是他的。 只有霍绵绵的微信头像才是一只卡通小羊,而对方,则是一团绵白色的物体。 放大了看,才认出是团成团的绵羊尾巴。 直到现在薛涎也没加霍还语的微信。 但是在家族群里见过他冒泡。 而霍绵绵给他的备注也是——哥哥。 霍还语发了句:买东西了吗? 可映入眼帘的不光是今天的聊天记录。 还有昨天。 昨天他们在回家的路上,一起趴着睡觉,吃过晚饭,霍绵绵回到房间还给霍还语发信息:“哥哥,你今天压的我脖子特别酸。” 霍还语:“谁让你睡在我身上不老实。” 霍绵绵:“亲了你一下而已,就不老实了……” 霍还语:“下次不要这样。” 霍绵绵:“假正经。” 9月25日。 霍绵绵:“哥哥今天周五,回不回来?回来的话我让妈妈烧好吃的。” 霍还语:“还有实验,不确定。” 霍绵绵:“哥哥是不是不想我……上周都没回来。” “我都半个月没见你了。” “好吧。” “这么忙吗?” “回来了要告诉我!” “不回来也要说!” “……我可以去找你的,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可以去外面住酒店……” “哥哥!” 一连串的信息都是她在发。 看时间。 就是那晚霍还语回来的时间,他没有回信息,所以那天,霍绵绵的心情不好。 一块漆黑色的幕布渐渐被这些记录渲染成斑驳的,五颜六色的画,画上扭曲的描述着这对兄妹难以启齿,深藏在心底的秘事。 赤裸的事迹,通过这些隐晦又直白的文字,一一呈现了出来。 那天看到他们在车上手牵手睡觉。 在动物园亲吻。 在同一个房间共度一夜。 这些比文字清晰,又比文字模糊,两相交缠,刻在薛涎脑中。 他没有了半分睡意。 手指弯曲着,指腹触在屏幕上,瞳孔渐渐清明,心鼓如雷,跳的厉害。 看的越多,越是口干舌燥。 像是做亏心事那般,他成了躲在阴暗角落的偷窥者,可他偷窥的,也是一对不能正大光明牵手,亲吻,恋爱,甚至上床的兄妹,他们的行径,比他更恶劣。 难怪。 他每次听霍绵绵叫哥哥,都觉得身体某个地方在酥痒,澎湃。 聊天记录太多了。 停留在霍绵绵的一句,“哥哥,我想喝牛奶,帮我带一瓶回来。” 门被敲响。 薛涎掌腹蓄满了汗水。 耳畔是霍绵绵真切的话语声,比文字更加有穿透力,“薛涎哥,你点好了吗?” 她还要付款。 然后想去洗个澡。 门从里被拉开。 薛涎从容不迫地将手机还给她,眸光笔直的落在那张纯欲交杂的脸上,“点好了。” 很轻很淡的叁个字。 却不知怎么,有些哑了。 霍绵绵只当他是刚睡醒,没清过嗓。 接过手机,当着他的面用指纹付了款,黏糊糊的嗓子很刺激人,像小猫似的,“待会你去拿一下,我洗个澡哦。” 她不是刻意要将尾音拖出来的。 是习惯。 薛涎点头,还站在门口,看着霍绵绵转身,短吊带刚好掩住肚脐,是淡粉色的,下身的短裤面料不太好,走两步就会卷起来,从盖住大腿,到只能盖住臀。 霍绵绵身材很好,有跟脸不匹配的胸和臀,一前一后都是翘着的,在家里经常穿的这么清凉,衣服短的只能盖住胸和屁股。 这是薛涎在家,她这样穿。 人影闪进了洗手间。 水声落了。 薛涎揉揉眼,热度汇聚到了下身,突然将霍绵绵的脸换到了自己看过的片子里,那些装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穿着校服,穿着小短裙,挨操。 也许她跟霍还语单独在家的时候,什么都不穿呢? 在卧室,在阳台,在厨房,客厅,浴室? 是不是都做过了? 那可是她的亲哥哥啊。 薛涎用自己不怎么丰富的想象力脑补出了粗糙的一切,连那些性器官相融的画面也有了。 霍绵绵的身体该是什么样? 乳尖应该是粉红色,很健康,乳嫩的一抓就会从指缝里溢出来,咬一口,她会控制不住的叫起来,可惜他住在隔壁,从来没听过她叫。 那就是霍还语没本事了。 换了他,霍绵绵嗓子都能叫哑。 想了太多。 这些想象让薛涎头一次觉得自己龌龊。 他抓着女同学的头发在ktv包间里给自己口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觉得。 倒真是霍绵绵那张清纯的小脸会骗人。 他低低笑了一声,自言自语:“挺骚的。” —————————————————— 薛涎一号:“大中午洗什么澡,她是不是在邀请我进去一起洗?” 薛涎二号:“你好龌龊。” 薛涎一号:“都是哥哥,为什么我不可以?” 薛涎二号:“……有点道理。” -- VIρyzЩ.てoм 可乐 凉水澡冲的快,不到半个小时,就连头发也能顺带冲洗一遍。 霍绵绵将头发吹到半干。 发尾还有些潮的搭在肩上。 又是盛夏,洗过的头不到十分钟就能干,完全用不着吹太久。 拉开洗手间的门。 热气糊在面上。 薛涎的房间门敞开着,完全不在意里面的冷气会跑出去,他人已经去了楼下,算算时间,外卖该到了。 麻辣酸爽的味道传到了楼梯口,掺杂着些麻酱的香,很诱人。 尤其是在早午饭都没吃的情况下。 霍绵绵口水疯狂分泌着,她跑下楼。 薛涎正将外卖盒从打包袋里拿出来,两双一次性筷子扔在一旁,他还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可乐,瓶身外冰冰凉凉,冒出了些水汽,霍绵绵拿过一瓶拉开易拉环。 “噗呲”一声白烟和气儿一块冒了出来。 她手劲不小,一点也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柔柔弱弱。 薛涎扯开打包盒,不明深意地看她一眼,她正仰着头在喝可乐。 冰可乐顺着嘴巴进入口腔,气泡在喉咙炸开,甜辣甜辣的,特别解暑,霍绵绵喝完一大口,身子里的热气都消了不少,很自然的打了个气嗝。 一睁眼。 没想到薛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跟他在一起自然没有跟霍还语那么自然,毕竟不是亲哥哥。 霍绵绵有些糗,尴尬地笑了笑,“我太热了。” 薛涎垂下眼帘,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漫不经心的,“去把空调打开呗。” 霍绵绵摇头:“就我们两个人,还是不开了,怪费电的。” 霍妈和薛爸在一起之前,他们一家叁口的日子算不上好过,霍妈不是高知识分子,在一家旅行公司做销售,月薪不高,她的工资全部要拿来养活一儿一女。 尤其是霍还语。 高中时期的男孩子们流行攀比,谁的球鞋是牌子的,卫衣上的logo是真标假标,都被能拿出来评头论足一番。 霍妈又疼霍还语,见不得别人有的他没有,哪怕从牙缝里挤出来,也要给他吃穿用度最好的。 十五岁之前霍绵绵都过的很拮据。 夏天便成了她最讨厌的季节。 舍不得开空调浪费电,炎热的季节,连躺下睡个午觉都像在煎肉,能和哥哥一起吃一个冰西瓜都成了奢侈,那时她还小,一个“穷”字却深深刻在骨子里。 如今富足的日子便显得格外弥足珍贵。 她跟霍还语都很节省。 这点薛涎早有感觉。 也许是这样的环境,让他们兄妹二人惺惺相惜,拥挤又贫瘠的世界里,只有对方才是能够依靠的港湾,霍还语又生的一张清秀文弱气的脸,霍绵绵会对哥哥痴迷也并不奇怪。 一口凉面拌匀了递到嘴里。 糊着一口没搅匀的麻酱。 香的薛涎嗓子眼黏糊,目光交错,对面正是霍绵绵雪白的脖颈,她发梢的水往下低落,顺着锁骨的位置,滑进了胸口,她似乎没有穿内衣,清透的吊带衫沾着斑驳的水渍,胸间的春光格外明晰。 身体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痒起来。 薛涎口干舌燥,吞咽下嘴里的凉面,随手拿过了冰可乐就往嘴里灌。 霍绵绵一怔,还没来得及阻止,“薛涎哥……那是我喝过的。” 辛辣的气体瞬间呛住了他的喉咙,猛力咳了几声,又听见霍绵绵说:“没关系的,我跟我哥哥也经常喝一瓶水的……” 他们同喝一瓶水。 同吃一份饭。 还同睡一张床。 以后还有可能做更过分的事。 易拉罐的开口抵在薛涎唇中,很冰,冰的他意识清晰,清晰的知道,自己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乄īnㄚZщ.て噢м—— 晚上还有一更! 更新不稳定,给大嘎跪下了(按住涎涎的脑袋一起跪、 -- νIρyzЩ.てoм 想上 最近薛涎很殷勤。 忽然用这个词来描述他的时候,霍绵绵无端在艳阳地下打了个冷颤,刚住进薛涎家那会儿,他可是个狗脾气,最爱臭板着脸,心情不好时谁也不搭理,当时怎么也想不到殷勤这个词能用在他身上。 霍绵绵有想过跟他关系好起来。 却没想到要好成这个地步。 他只要有空就会代替霍妈到隔壁大学接霍绵绵,没两天连她的朋友都混熟了,知道她晚上都是哥哥来接,还开玩笑说薛涎会挡她的桃花运。 她巴不得不要什么烂桃花。 这么一想,倒乐呵着上了薛涎的车。 一来二去熟了。 从刚开始揪着他的衣服,到后来能直接大大咧咧揽住他的腰,霍绵绵都不臊了。 车没开出多远。 霍绵绵忽然看见前面叁叁两两结伴的学生里有个眼熟的人影。 天边火烧云红光灿灿的。 映的大道铺陈着绚烂的颜色,路上每个学生都各有各的神韵,尤其是身材好,长得漂亮的女学生,穿着短裙,夏天的晚风从腿上走过去,把浑身的香味都给漾开了。 霍绵绵拽了拽薛涎的衣摆,忽然问:“薛涎哥,前面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上次跟你在一起的那个?” 她一张口本来想称呼人家为“姐姐”。 毕竟人家身材丰满又高挑,远远瞧着都白的发光,可这么叫又显得人家年龄大,婊里婊气的,她就打住了。 薛涎沿着人群里看去。 眯了眯眼才认出蒋然,兴致缺缺应了声,“是。” 上次在ktv放了她的鸽子,本来挺过意不去的,结果隔天到了学校,人家早就跟别人厮混在了一起,倒也省的他去道歉,费口舌。 薛涎猛地提速。 霍绵绵惯性向前,压在了他背上,燥热的风宛若一张网,划过耳廓,嗡嗡发着声,“薛涎哥,你开这么快,是怕她看到你吗?” 薛涎失笑,“我怕她干嘛?” “看到你,让你载她一程啊。” “……我这只是辆小破车,又不是汗血宝马,人人都想上?” 好像也是。 而且这车看起来也有了年头,旧的地方被薛涎随便贴了什么东西就给遮挡过去了,时间久了,就变得很花,说酷也算不上酷,随意更多些。 要是刚认识的男生。 开这样的车,一定会被嫌弃。 相比起薛涎的洒脱,霍还语就规矩很多,跟他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性格。 开学以来霍绵绵跟霍还语聚少离多。 掰着指头也能算出来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 跟薛涎倒是每天都见面。 可越是见不着的,就越是馋。 霍绵绵常常借着空调坏了的借口去霍还语房间睡觉,在他的房间给他打电话,能听听声音也是好的,次数多了,声音自然便放大了些,不像第一次那么小心翼翼。 这房子是薛爸年轻结婚那会儿单位分配的房子,老房子了,隔音也不好。 在不带耳麦的情况下。 薛涎隐约便能听到隔壁霍绵绵打电话的声音。 她跟霍还语说话时音色有天然的甜软劲,又嗲又纯,时不时跟出吟声,特别酥。 渐渐的薛涎就养成了按时按点偷听墙角的毛病。 这事就像自慰似的。 做的时候特别爽,做完了就一阵空虚,还特罪恶。 可机会来了,他也不想放过。 今晚霍绵绵电话打过去跟以往不太一样。 接电话的并非霍还语。 而是一道清丽响亮的女声,声音通过话筒和电波层层过滤到耳边,本就是陌生的,加之她理直气壮的语调,让霍绵绵听来就是不舒服。 “喂,你好,找霍还语吗?” 霍绵绵看着床头柜上哥哥的一沓记事本,上面牵着霍还语秀气的名字,茫然眨动眼,“你好,你是……” 女孩笑了声,灵动好听,“你是绵绵妹妹吧?” 霍绵绵收回眼睛,卷进了哥哥的被褥中,鼻尖扑来熟悉的气味,“你是?” 夜市热闹。 隔壁酒桌嘈杂,不断传来摊位的吆喝声。 连晓捂住了一边耳朵,压着气声回:“你忘了我了?我们之前见过的,在嘉宁路见过的。” 是那个跟霍还语一起买炒酸奶的女孩。 霍绵绵心里有股酸涩往外冒,闷闷的,被角捂着脸,四面都不透气,她快要窒息了,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又问:“我哥哥呢?” 连晓捻起吸管,搅弄了下瓶子里的橙汁,果肉在橙色的液体里飘荡着,她漫不经心地看向摊位口正在等东西的霍还语,“他快来了,你要不等一下,我把手机给他,他去拿东西,手机放在桌上了。” 那端除了她的声音还有酒杯碰撞声,男人的交谈声,风声。 这些都是拨开泪腺的因素。 霍绵绵抽了下鼻息,“不用了。” 她没礼貌地挂了电话,有点失控- 在印象中兄妹之间似乎都是这样的。 要么就是关系太好,要么就是太不好。 霍绵绵的韧劲那天在酸奶摊前她也有所领教,但若是霍还语这样波澜不惊的性子,也就不稀奇了,他对谁都是一样的好,更何况是自己的妹妹了。 骄纵的刁一些,也正常。 连晓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页面,无所谓耸耸肩,将手机放到原本的位置,打算霍还语过来了再跟他打声招呼,思绪微微回笼,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 她吓的一颤。 回过头去,是霍还语同寝室的季风。 她入校那天还是他们一起接待的,眼睛笑眯眯起来,“学长。” 季风昂头看了下摊位口的霍还语,再扫了扫连晓的脸,八卦的意思就全部出来了,满是深意地挑了挑眉毛,“有情况啊……” “……”连晓哽了下,不知道现在算不算“有情况”。 季风拉开塑料椅子坐下,抽了两张纸巾擦桌子,边擦边偏头指着霍还语的方向,“他约你出来吃东西的?藏的够深啊。” 连晓尴尬笑笑,她有标准的小白兔脸,说什么别人都会深信不疑,“不算……” 解释到了嘴边又给生生咽下。 霍还语拿着烤好的东西过来放下,疑惑地瞥了眼季风,“你怎么在这儿?” 季风举起手坐投降的姿势,“我懂,我走。” 霍还语:“……说什么呢?刚好你来了,你吃吧,我还要赶回去写一个报告,明天老师就要。” 他说话时的神态特别认真。 完全不像在开玩笑,或者因为害臊而逃避。 在这里出现本来就是巧合。 更别说和连晓坐一个桌子。 不等季风再问,霍还语拿着手机,跟连晓打了声招呼就要走,走出大排档那条街了,身后忽然被猛扑一下,季风催促又急躁的声音赶到耳边,“你怎么约人家来吃饭自己走了?” 霍还语无语:“……我刚吃完她就过来了,我帮她去拿一下东西而已。” 季风继续敲打他,“你没看到人家失魂落魄的样子?” 霍还语后知后觉的,“但我要写报告啊。” 他对连晓的印象就只是一个学妹而已,不熟也不生,一起吃过几顿饭,可以笑脸相迎,也挺有好感,但没想过要发展- 宿舍里的空调一直不太好。 比起家里充足的冷气差了很多,一寝四人,有两个都有脚气,还爱乱丢袜子,一过十一点就开始连麦游戏飙脏话,没习惯之前,是很窒息的生活环境。 霍还语写完报告准备睡觉,忙完了才想起要看一眼手机。 今晚异常的。 霍绵绵没有消息轰炸。 会话框冷冷清清的。 他点进去。 上一条信息停留在叁分二十八秒的语音通话。 看时间,竟然是他在大排档的时候。 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接过霍绵绵的微信语音。 霍还语随便选了个表情包发过去。 很快。 一个大红色的感叹号出现在眼前。 —————————————————— 最先吃肉的一定是哥哥啦! 确切的说,是绵绵盯了那么久肉,肯定要吃到嘴里,是她选择吃哥哥还是涎涎,等涎涎放出信号,她也不会犹豫的(做渣女可真快乐 谢谢大嘎的投珠! 我爱你们! -- 蛋糕 十八九岁的女孩儿任性、无理取闹,有小脾气都是正常的。 更何况是霍绵绵那样被娇惯长大的。 没挨过打,没挨过骂,什么事都有哥哥挡在前面,现在才会爱耍小性子。 霍还语是这么给自己找理由的。 但他清楚,这一周还是要腾出空回去哄哄霍绵绵了。 周六有实验。 回去的时间延到了当天晚上。 霍还语回去前特意给霍妈妈打电话确认了绵绵在家。 走到附近的小吃街。 他顺路去了趟蛋糕店。 既然是要哄小女孩,带点甜的,胜算更大一些。 霍还语进去时玻璃柜台前正站在一对挑选蛋糕的母子。 妈妈拉着小朋友的手挨个询问。 “草莓的?” 小朋友摇头。 “蓝莓的,芒果吗?还是要个巧克力的?” 小朋友一直摇头。 这个时间段蛋糕店快要结束营业。 剩余的东西不多。 柜台里放的有大有小,有些是十几块钱的小叁角形,有些则用塑料杯装起来,上面点缀着通红的草莓块,精美又漂亮。 以往霍绵绵来买都只挑个小的就满足了。 霍还语看着最底下的草莓蛋糕,八寸左右,简约,没有过多的繁琐装饰,奶油细腻平滑,散发着微微的光泽。 他想要那个。 前面的母子还在选。 这个时间不需要排队,收银台边上的小姑娘看上去也格外闲散。 他个子高,又清瘦,站在那就扎眼。 “你好,帮我拿一下这个。” 小姑娘循声过去,二话不说将那个蛋糕从冷藏柜里取出来包装盒,扎上了漂亮的蝴蝶结,象征性的送了个蜡烛。 霍还语提着蛋糕离开,临走前回头看了眼那对母子,小朋友正眼巴巴的瞧着他手里的东西。 就像霍绵绵小时候,总羡慕能提着大蛋糕走的小朋友似的。 - 回到家已经八点半。 天气炎热。 霍还语以为霍绵绵正在房间里吹空调。 走进了楼下的院子,打远就看见两道人影,一高一矮。 房檐下遮了点月光。 有一整团的飞虫在附近游走,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霍绵绵却能跟薛涎一起在外面吃西瓜。 两人还恶趣味又幼稚的,比谁能连吐的籽最多。 “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 一模一样的声音。 霍还语走近院子时,霍绵绵卷住了舌尖的西瓜籽,傻愣愣地看着他。 温度闷热闷热。 西瓜汁沿着冰凉的皮流到她的手腕子上,然后又往胳膊肘流去。 那黏答答的感觉难受极了。 就像她突然看到霍还语一样。 他都在外面谈女朋友了,还一起去吃夜市,那么晚了还不回学校,现在回家干嘛? 捋顺了这些。 霍绵绵觉得自己更像是被带了绿帽子的秦香莲,她怒咬一口西瓜,香甜的汁水在口里爆开,“哥哥。” 霍还语轻轻“嗯”了声,扫过他们,云淡风轻的,“在干什么?准备在院子里种西瓜地?” 这是指他们的幼稚行为了。 霍绵绵的委屈完全爆发,不提把他拉黑的事,更不提听到女孩接他电话的事,这些事积攒在心里,到嘴边汇聚成一句:“管你什么事?” 说完。 她大摇大摆,拿着半个西瓜走进去。 霍还语也只愣了下,继而垂着眼帘,默不作声地跟着过去。 院子里只剩薛涎一个。 他慢悠悠的将西瓜吃完,恍觉自己好像在看一对小情侣吵架。 而自己莫名其妙成了电灯泡。 —————————————— 更新耽搁了很久真的真的真的对不起!(跪下)真的真的很感谢一直在投珠的小伙伴,爱你们(????) 五一会多更! 预告一下,马上哥哥就能吃到肉了,距离涎涎吃肉还会远吗(-)_ -- 生煎味的(5000+含亲哥大肉) 霍绵绵前脚进了屋子。 霍还语后脚跟上,他还在换鞋的功夫,绵绵已经上了楼,用力摔上门,将“没礼貌”发挥到了极致,也任性到了底。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使小性子了,却是最严重的一次。 霍妈妈闻声从厨房探出头来,乐呵呵的,“还语回来了,桌上有西瓜,先吃点,饿不饿?” 她将手上的水在围裙上擦了擦。 走出来时便看到霍还语带回来的蛋糕。 “怎么突然买蛋糕回来,谁过生日?” 家里一共就叁个孩子。 谁也不偏袒谁。 绵绵的生日她记得很清楚,是在冬天,霍还语相近,薛涎的生日有他父亲操心着,这么一来,这个蛋糕便显得多余又奇怪。 霍还语心情低沉,不太想解释,蔫蔫来了句:“打折买的,绵绵不是喜欢吃吗?” “她吃什么吃,昨天上称哭着说自己破百了,说好今天晚上不吃东西,这不刚才又跟薛涎去吃了烧烤,一人吃了几块西瓜,哪还有肚皮吃。” 霍妈妈一向啰嗦,对霍还语更为热络,爱跟他多聊些。 可今晚他显然情绪低迷。 淡淡“嗯”了声,又说:“我先上去洗澡了,太热了。” “行,你洗完再下来吃,我给你放冰箱。” 实在太热。 霍还语身上的热汗都被空调冷风给吹干了。 他回房随便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往洗手间赶。 门关着。 他直接推开。 刷牙的声音停顿住。 霍绵绵气愤地瞅他一眼,吐出嘴里的牙膏泡沫,含含糊糊,“我在刷牙。” 霍还语像没听见,侧身走进去。 洗手间呈长方形。 位置狭小。 霍还语需要侧着身子才能从霍绵绵身后挤进去,手臂接触到她的衣服,轻轻柔柔的面料,还有洗衣液特有的芬芳。 “你刷你的,我洗我的。” 这是什么话。 霍绵绵皱着眉,打心眼里不开心,她知道哥哥的性格一直都这样,不冷不热的,她喜欢这样,也不喜欢这样。 花洒打开了。 霍还语拎起短袖领口往上一揪,腹部连着半个身子迅速暴露在霍绵绵眼下。 分明是她看过,摸过,身子亲吻过的身体。 这一刻却像是第一次见。 她忙转过身,“等我刷完牙你再洗。” 霍还语还在脱衣服,“你这不是已经刷完了?” 就差漱个口而已。 是霍绵绵自己举着牙刷不肯放下。 她手忙脚乱漱了口,目光不断避开霍还语的方向,终于刷完,如释重负地往外走。 霍还语平静的声音从身后赶来,“绵绵,把我的微信加回去。” 她捏着门把手,委屈瞬间澎湃,“才不!” 门关上。 室外没有热气。 也没有霍还语脱衣服的声音。 耳边静了没有一秒。 薛涎的声音又从楼梯口传来,“你在干嘛?洗澡怎么又出来了,水也不关。” 霍绵绵瞬间像被雷劈了。 她心鼓如雷,牵强的拉扯出笑,“没有,我就是刷个牙。” 薛涎:“就是说,你怎么不关水?” 花洒的声音外面能够听到。 “我,”霍绵绵许多圆谎的本事在这一刻都失效了,没有半点作用,她咬咬牙,“我就是刷个呀,我哥哥去洗澡了,我就出来了。” 薛涎表情不变,“哦。” 他转身往房间走。 路过霍还语的房间,门敞开着,衣柜门也敞开着,看来是真的在洗澡,霍绵绵是不是真的在刷牙就不知道了。 薛涎睡的一向晚。 以前是通宵游戏的习惯,现在是不自觉的,尤其是在霍还语回来的时候,他还会保持安静,静静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这是自相矛盾的心态。 他一边鄙视他们亲兄妹的这种关系,一边又不会揭发,并且每晚都期待着听到些什么。 薛涎想,他也挺变态的。 不比霍还语那种伪君子强多少。 没一会儿。 他听到洗手间里的人走出来。 霍还语没有回房,径直下楼坐了一阵子。 两把游戏结束。 薛涎抬头一看,十点了。 他关掉电脑,坐在熄黑的屏幕前,屏息以待。 像是在等午夜场精彩绝伦的欧美大片,幻想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身体里便有什么躁动了起来。 果不其然。 霍还语上楼后没有回房。 而是敲了敲霍绵绵的房门,他将力度控制的很轻,如果薛涎还向以前那样闷头带着耳机玩游戏,绝对听不到任何动静。 可现在不同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平静。 门打开。 他紧张,霍还语也跟着紧张。 他能听到他们在压着嗓子说话,说是说话,更像是吵架,情侣之间的吵架。 没多久。 霍绵绵似乎推了霍还语一把,继而用力摔上门。 他们没有发生什么。 更没有薛涎幻想中活色生香的场面。 这一夜过的寂静又平常。 比往常每个夜都要普通。 薛涎失望又庆幸,失望在于,他期待了那么久,却什么都没有,庆幸在于,他还没有亲眼听见或看见这对兄妹做出点什么。 毕竟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 第二天是周日。 霍还语回家的时间有限,匆匆住上一晚就要走,以前他觉得起码是值得的,可这次确实实打实的后悔回来了。 早餐很丰盛,几份生煎包摆在中间,豆浆也是霍妈妈昨晚泡了豆子自己打的,健康醇香,一楼整个都飘满了生煎包和豆浆的香气,融合在一起,刚刚好。 冷战拉开。 霍绵绵故意没有坐在霍还语身旁,头一次坐到了他对面去,一句话也不说,啃了一个包子就要上楼。 霍妈妈用筷子把敲了下她的脑袋,“多吃点,就吃这么点,喂猫呢。” “都说了要减肥了,不吃。” “把这个吃了。” 一个缀着白芝麻的生煎包到了碗里。 底部焦黄,很脆。 顶端泛着点油水的光泽,香气扑鼻。 这东西是霍还语爱吃的。 他都已经吃了两个了。 霍绵绵不动筷子,嗫嗫嚅嚅的,“我不想吃。” 她每次吃这个都会把汤汁咬的溅出来。 霍妈妈拿着筷子就想敲她,“快吃,你叔叔跑了大老远买回来的。” 挨不住骂。 霍绵绵讪讪动起筷子。 九点多薛涎才从楼上下来,慢悠悠地走去换鞋。 霍妈妈有些怯和他交流,“涎涎,厨房留了一盒生煎,还有豆浆,你吃点。” 见到薛涎。 霍绵绵来了劲,“薛涎哥,你爱吃这个吗,我把我的给你。” 薛涎弯着腰换鞋,闻声瞧过去一眼,还挺有礼貌的,“不了,你自己吃吧,我得出去玩了。” 霍妈妈:“那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薛涎比了个ok的手势。 没人分担。 霍绵绵只好憋着气去咬生煎。 低下头,恍惚看到正对面的霍还语正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沉沉的,挺阴郁,不该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霍绵绵想起昨晚两人在门口吵架。 吵到最后都忘记了是为了什么在吵。 她不喜欢被哥哥忽视,不喜欢他在学校招蜂引蝶,不喜欢每个月只能见他两叁面,可这些不喜欢,霍还语统统没有办法改变。 能怎么办呢? 他费尽口舌去劝她,安慰她。 可处在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霍绵绵什么都听不下去。 争吵到好脾气的霍还语都忍无可忍。 想到这些。 霍还语只觉得胸口发闷。 什么都吃不下,捞过椅背上的包要站起来。 桌对面。 霍绵绵夹着生煎,忽然一口咬了下去,她已经足够小心,生煎里的汤汁还是在挤压下瞬间溅了出去,好巧不巧,落在霍还语白色的衣摆上。 淡黄色的汁水立刻浸透了衣服,斑驳的生长在上面,味道也重。 霍妈妈“哎呦”一声,忙拿着纸巾递给霍还语,顺手打了下霍绵绵的背,絮絮叨叨,“吃个生煎都能给你吃坏了,这是前几天我刚给你哥哥买的衣服,还没穿呢,被你给毁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霍绵绵扔下筷子,觉得自己刚才有够糗的了,“我本来也不想吃,是你非逼着我吃的!”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然任性成了这个样子。 连对妈妈说话的语气都重了很多。 霍还语将纸巾在手里揉成团,“霍绵绵,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声音拔高了。 语气也难听。 被呵斥一声,霍绵绵怔了怔,红着眼睛去看霍还语,没两秒,她猛地站起来,用力将椅子踢开,快速跑上了楼。 摔门声有多重,便是有多生气。 霍妈妈迟疑了下,斟酌着问:“昨天你俩就不对劲,好好的,又闹什么别扭。” “别理她。”霍还语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扫了眼她啃了一口的生煎,汁水还在往外冒,满是油光,她根本就不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说不定就是不想吃,故意的。 霍还语拽着沾了油的衣服,“我换件衣服再走。” 霍妈妈收拾盘子,“我送你到车站还是你自己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过去,不远的。” “好,那我先走了。” 霍妈妈一走。 房子里只剩下生闷气的两个人。 霍还语急着换衣服,关了门,翻箱倒柜才找到一件能穿的,刚将身上这件脱掉,皮肤接触到冷空气,微微颤栗了下,脊背忽然被轻柔的长裙面料紧贴过来。 以及霍绵绵胸前耸立的饱满乳肉,很绵软,压在背上直接变了型。 他侧低了头去看,刚巧看到霍绵绵的头顶那个发白的旋儿,“不是不想搭理我了吗?” 这是她昨天才说过的话。 霍绵绵啜泣两声,红着眼,可怜巴巴地仰起头,朝着霍还语的嘴巴吻下去。 生煎味的。 两个人都是生煎味。 她的裙子很好脱。 没有穿打底裤,腿跟皮肤细腻柔软,最深处只有一小块布料遮挡着。 随着她喘息两声。 霍还语提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书桌上,食指往穴肉探去,内裤的面料很快很被打湿,水渗透进了他的甲缝里,一根手指,两根,直到放进第叁根,霍绵绵才没忍住,吟了出声。 她喘着气在霍还语耳边问,“哥哥……你有没有跟那个女孩出去开房?” 霍还语一手抓住她饱满的乳肉揉捏着,低下头,将拉链解开,小背心推上去,对着殷红的乳头含下去,像吃糖似的,用舌尖舔着,吮吸。 腾出空档,他断断续续地回:“哪个女孩?” “跟你一起买炒酸奶的。” 霍还语一怔,舌尖褪回口腔内,对着霍绵绵发红的脖颈吻下去,又吻她的唇,“……没。” “你……”霍绵绵舌尖被卷住,呜咽出声,“你亲……她了没?” “……没。” 裙身被整个褪去。 晨曦初出云层,顺着玻璃窗折射到房间里,折射到霍绵绵的身体上,她皮肤透白,绒毛很软,霍还语喜欢用手掌摸过她肌肤的感觉,很上瘾。 他将她翻转过来,一手架住她的腿撑在桌子上,单腿站地。 花穴的湿润和颜色全然暴露在霍还语眼下,很清晰,纹路或是走向,以及那几根稀疏的毛根都看的清楚,霍还语半蹲着,扒开她的臀掰,没忍住,轻舔了下。 “……嗯,”霍绵绵险些站不稳。 刚叫出一声。 霍还语的舌尖已经探了进来。 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在小穴里,舌尖柔软又滚烫,只能填满花穴前端那一点点的空虚,她想要更多,想要整个贯穿,将深处也填满。 光是幻想,霍绵绵的水就不断冒着。 霍还语尽力喝下她所有的蜜液,却还是接不完整,小半个下巴都湿透了,最后用一个吮吸似的吻结束。 吮吸感麻木的停留在花穴外,霍绵绵咬着唇,扒着霍还语的胳膊,“……哥哥,痒。” “绵绵真的是水做的,”霍还语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小腹下也硬的不行,裤子撑的紧梆梆,他拉下裤链,掏出已经挺立的肉棒从后拍了拍霍绵绵湿润的股沟与花穴。 情欲是一瞬间爆发的。 霍绵绵痒的扭了几下腰,“哥哥,妈妈已经走了。” 所以他们是安全的。 就算在这里做了,也是安全的。 霍还语从后覆盖上来,肌肤相贴的舒适和满足感让他们同时喟叹出声,肉棒从股沟滑至花穴,前端好几次都插了进入,每进入一下,霍绵绵就紧张一下。 “……哥哥,插进来好不好?”她扭着腰,“我想……” 她怕再晚。 霍还语会忍不住去喜欢别的女人。 她想要他第一次。 霍还语缓慢的抽动几下,箍着霍绵绵的腰,因为这几天她的忽略而心生不快,这不快被反复润色,成了想要报复的快感,脱口而出恶劣的质问:“这么想让哥哥操你?” 霍绵绵吟声一断,微光在眼前晃,她回头去看哥哥,在他嘴角看到了笑。 来不及思考。 屁股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两颗卵蛋打在她的花穴上,又痛又爽。 她叫了一声,“……想。” 迅速的。 肉棒前端往褶肉里推进一瞬,紧致的肉穴包裹着肉棒,蜜液温暖,又湿又软,霍还语低头看去,两人性器交融的画面呈现在眼前,肉棒上青筋凸起,撑开了花穴。 霍绵绵的小穴太小。 一圈都被撑白了,好在她水多,现在还不至于太痛。 霍还语撑着她的腰,臀部前挺,进去了叁分之二,再往前是那层薄膜阻隔。 霍绵绵只是撑着手,咬着牙,一个疼字都没说过,可小脸已经白了,腰还在颤,霍还语停下动作,往她的脸颊上亲了口,“疼了就说。” 她憋着气摇头,一个“不”字刚溢出齿尖,小穴毫无征兆的被狠狠贯穿,痛的四分五裂失了魂般,好在下一刻,霍还语从后紧紧抱住她,揉着她的乳肉,胡乱吻着她潮湿的脖颈,“不疼,绵绵不疼,哥哥在呢,马上就好了。” 她点点头,一条腿已经打颤站不稳。 霍还语扶着她,缓慢帮她将另一条腿从桌子上拿下来,插着穴,两人走到床上,依旧是刚才的姿势。 霍绵绵跪趴着,塌下腰,撅起屁股,小穴疼痛感未消,炙热滚烫的肉棒就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她已经能感受到异物的侵入感,还称不上太舒服,毕竟没有适应。 疲劳的快晕了过去,她呜呜咽咽的,“哥哥,能不能换个姿势。” 霍还语掐住她的腰,忍不住抽动起来,“绵绵,这样操的深。” “……嗯,”抽插感清晰,霍绵绵揪住枕头,承受着由缓慢到快速的撞击,臀掰被撞的形出了波纹。 霍还语起初是温柔的。 问她还疼吗,疼了就叫出来,家里没人。 后来她太乖,水又太多,打湿了腿跟,浇湿了肉棒,他好像认定了自己的妹妹是个欠操的骚货,话也没有那么柔和,拼命往花穴里撞击着,听着被操的水声,无限的愉悦。 言语变成了,“绵绵水真多,操起来好爽,哥哥早就该这么操你了。” 她红着眼,像增加情趣般骂他下流胚。 霍还语也不恼,只是忽然将肉棒拔出来,用她的乳肉夹住抽插。 霍绵绵忍不住小穴的空虚,扭着身子,“哥哥,快插回去。” “我是下流胚。”霍还语继续乳交,他仍然是爽的,“不操你,就不下流了。” “……哥哥,” “哥哥什么?” “操……回去。” - 家里太安全了。 安全的让他们以为是万无一失。 隔着一扇门,仿佛到了一个无人之境的安全。 可那扇门什么都挡不住。 里面的对话。 薛涎在门外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好像是来拿身份证去网吧的,上楼的时候,霍绵绵刚跑进霍还语房里,上了锁。 所以一切,他在那个时候就都听见了。 听见了她淫荡的叫哥哥,叫哥哥操她,操重些,射她嘴里。 他们同时高潮,霍还语拔出肉棒,塞进霍绵绵嘴里,射出一股股白浊。 他是释放了。 薛涎按下自己硬挺的肉棒,冲回房里。 乄īnㄚZщ.て噢м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求猪猪求猪猪~ 下一章就该涎涎吃肉了,先来个小肉开开胃。 五一快乐,爱你们~ -- 来吧 不到十一点,气温又闷又热。 这栋房子坐落在最后一排,后面有片小河,河边种着说不清品种的小树,知了吵闹,吵的薛涎脑袋快要爆炸。 他屏息坐在房内。 时钟敲到十一点。 隔壁的房门终于打开,他看不见,却能想象出霍绵绵潮红着脸颊颤颤巍巍走出来的样子,当然,如果她已经习惯承受那样的性事便不会有大碍了。 可显然今天她是第一次。 霍还语也没有太怜惜。 他们以为家里没有人,便在走廊肆无忌惮地拥吻,好几次冲撞到薛涎的房门,他跟着打了激灵,耳朵清楚的听到霍绵绵说:“哥哥,以后每个星期都要回来,好吗?” 薛涎轻笑,没发出声音。 回来干嘛? 回来干她。 十一点半霍还语才走。 他洗了澡换了衣服,霍绵绵将他送到楼下,心中雀跃。 那份雀跃完全是来自爱恋和得逞,她哼着小调上楼,刚才喊叫的太多声,喘的也厉害,嗓子微微干涩,迫不及待想喝口冰水解渴。 走到了楼上。 她又转身下楼去拿水。 在转身的瞬间。 尽头那间房门被打开,吱呀一声,仿若一道惊雷,将霍绵绵劈的眼前发黑,四肢发软,一切意识都不太清晰了,世界末日般,心底建立的美满未来,轰然倒塌。 逆着光。 薛涎慢悠悠地走出来,不改本色,散漫看向撑着楼梯扶手才能站稳的霍绵绵。 他什么都不说。 霍绵绵就应该什么都懂了。 他知道了。 毕竟刚才她叫的那样大声,高潮时将一切伦理道德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什么样的话都说出了口,如今想想,但凡是其中一个字眼被薛涎听到。 她就完了。 她跟霍还语就完了。 无法想象一向以这对子女为傲的母亲会怎样。 儿子和女儿上床,她要如何面对。 霍绵绵脚一软,险些摔下楼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回自己的声音的,干干巴巴地问:“薛涎……薛涎哥……你不是出去……了吗?” 薛涎凝视着她。 几秒后。 他淡笑,并不搭腔,那笑自信又从容。 霍绵绵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 从家到学校的路途太远。 公交要坐很久。 霍还语上了车,找到最后排的阴凉位置闭眼补觉,下车时才看了眼手机,霍绵绵打来了十几通电话,每一通间隔只有几秒钟。 能有什么着急的事? 他走到下一个等车的站点,午后人群堆积,他侧身往前走,手上忙着给霍绵绵将电话打回去,眼皮被刺目的光芒缭绕着,屏光被减弱。 电话打回去了。 霍绵绵却没有接。 - 寂静的房子对于霍绵绵来说像是坟墓,她坐在闷热的房间内,椅子面滚烫,热度沿着她的四肢百骸往脑袋里冲。 没多久,她眼前充血,浑身都是冷汗。 耳边时不时传来薛涎的声音。 他在隔壁开着门打游戏,开心极了。 他当然开心。 他发现了住进自己家这对兄妹苟合的事实,他本来就不喜欢他们,如果把这件事说出去,就能顺利赶他们离开他家。 霍绵绵无所谓住不住大房子,能不能有一个表面上的父亲。 她只在乎,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后,霍还语还能是众人眼中那个优异俊朗,成熟稳重的“别人家的孩子”吗? 显然,不可能。 他会成为跟自己亲妹妹上床的禽兽,背德乱伦,是可耻的。 霍绵绵停止给他打电话。 她再坐不下去,决定去找薛涎。 - 从楼下冰箱里拿了两瓶水。 霍绵绵没有敲门,她径直走到薛涎身后,等着他将这局游戏结束,天知道这段时间有多煎熬,仿佛存活着的只是她的肉体。 灵魂呢?早就飞到上空,同情地看着这一幕。 “……薛涎哥。” 她唤了一声。 又嗲又娇。 薛涎以为她是在勾引自己,“嗯?” “……你刚才,是不是……” 眼见他又要开下一把游戏。 霍绵绵像是死刑犯,最后在为自己辩解,“是不是……” “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她心脏骤停。 警惕又无辜地看着薛涎饱满的后脑勺,无数次她坐在他的车后面,都能看到这个后脑勺,每一次的心情都是不同的,这一次,她快要哭出来,急的要给他跪下来。 跪下来求他。 薛涎关闭了游戏界面,仍旧是懒洋洋的口吻,“没看到,听到了。” 这是实话。 他坐在电脑椅前打了个转,转过身,看着霍绵绵手里拿着的两瓶水,心血来潮,他脱口而出,“还渴呢,刚才没喝够?” 刚才。 喝。 敏感的字眼触及到霍绵绵恐惧的地方,她手一松,水直接掉了下去。 噼里啪啦,砸出很大的动静。 霍绵绵下意识蹲下身要去捡,瓶身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滚到了薛涎的椅子后,她弯着腰,一只手去摸索,一只手撑着椅子,不知不觉手滑到了薛涎的膝盖上。 轻软的裤子面料热的烫手。 还很硬。 只有膝盖骨才会硬成这样吧,霍绵绵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只想捡起水就跑,可水瓶越滚越远,她伸长手臂去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手上力气收缩。 耳边乍现薛涎的闷哼声。 霍绵绵半跪着,膝盖冰凉,她抬起头,手瞬间像被烙铁烫到了一般疼,忙缩回手。 从薛涎半挺的性器上缩回。 虽然隔着裤子,但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硬了。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止是因为她摸了上去,更因为薛涎亲眼听见了,她跟自己的哥哥做爱,隔着一面墙,连撞击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就差看现场直播了。 “愣什么?”薛涎有点迟钝,嗓音出来的有些慢,甚至是压抑,“你怕我告诉阿姨,所以这是打算来勾引我?” “……” 霍绵绵从没这样想过。 薛涎坐着不动,拿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快爆炸的地方,手指很软,还很热,湿湿的像是汗水,他忍着干疼的喉咙,“……那来吧。” ———————————————— 预测失败,下一章有肉了,千呼万唤始出来! 感谢一直投珠催更的宝贝,爱你们! -- 妹妹(含200猪加更) 气温滚烫,像是热浪一般涌到霍绵绵脸上,她垂着脸,发丝轻轻拂到皮肤上,很痒,却分不清到底是头发在往脸上戳,还是别的什么。 比起空气,塞到嘴里的东西要更加滚烫些,一下一下的往喉里抽插着,她用唇舌尽量包裹舔舐,用力吮吸,头顶时不时传来舒爽的闷哼。 脑后被薛涎干燥温热的手掌围困着。 发丝在他指缝里跳动。 他以前见到霍绵绵吃小布丁就知道她天生口活就好,浑然天成似的,她熟悉男人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柔软湿润的舌尖时不时就会扫过马眼,引起他浑身的颤栗。 那双小手正捧着两个肉蛋。 霍绵绵像是在吃美味可口的东西,她心甘情愿这么跪着给他口,并非薛涎威胁逼迫。 起初薛涎只是坐着,那么说,存了逗弄她的心思,没想到她没有犹豫顺势就跪在了他面前,熟练的将他硬挺的肉棒拿出来。 拿出来之后霍绵绵便退却了,眼神无辜,含着水嫩的光色,只敢用手握着。 薛涎拍着她的手腕,“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告诉阿姨的。” 他发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这话是真心的。 可霍绵绵却更怯了。 没再等待半秒,她立刻张开小嘴,收缩住齿尖,一口含了下去,柔嫩的唇摩擦在肉棒上,吸吮的有力,舌尖不由控制的轻扫,偶尔扬起眼眸去观察薛涎的表情,生怕他不舒服了。 好在薛涎很满意,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揽住她的后脑,不再是霍绵绵自己动,而变为了他抽插着她的嘴,将她的腮帮子磨得又酸又痛,她却不吭一声,闷头吃着。 口腔内的湿热感包裹着肉棒,薛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插到霍绵绵的喉处,她没经历过这么狂风暴雨的袭击,给薛涎口和霍还语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薛涎可没有那么温柔。 舒爽感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听着霍绵绵唇角溢出的哼咛声,叫的他半个身子都发酥。 快感疯狂袭击,霍绵绵猛地一吸,唇完全贴合着蘑菇头,薛涎再忍不了,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将她扣在椅子上,转个了身,握着肉棒拍打着她的脸,一股股白浊往她脸上射去,嫩白的皮肤黏合着头发,都沾上了他的东西。 她半张着唇,微微喘着气,唇色被磨得殷红,脸颊潮红,目光涣散,像玻璃片一样脆弱,饱满的胸脯都有了波动。 绵软的纸张滑过脸,薛涎穿好裤子,在霍绵绵面前半蹲下,替她擦干净脸,边擦边用干涩的嗓音问:“你给你哥哥也是这样口的吗?” 霍绵绵抓着他的手,“……薛涎哥,你不会说对吗?” “……”薛涎架着她的身子将她扶起来,“以后也叫我哥哥吧?” 他太喜欢霍绵绵天生绵软的身子了,像滩水。 被操完之后就更像了。 霍绵绵被抱上床。 窗帘没有合上,对面是一片寂静的繁茂树枝,绿色在她眼前延伸,恍恍惚惚,世界都变得迷茫且青翠,胸前的乳肉摊开,乳头忽然被含住,吮吸舔舐着,水声在蔓延。 生理冲动,她哼咛一声,屈起腿,勾住了薛涎的腰,裙摆往下滑,腿根很容易就碰到了他下腹滚烫的位置。 薛涎埋头吃着她柔软的乳,掌心揉捏着另一只胸,水声里,听见他含含糊糊着说:“别夹我,待会又给我弄硬了,真想让我操你?” “……不是,”霍绵绵扩张开腿,“……” “我也是你哥哥,可我做不出那种禽兽的事。” “……哥哥,” “嗯……被你亲哥哥知道你给我口,他会不会疯?” “……别,别说。” 她被舔的太舒服,每次吭声都会拖长尾声,气声夹在中间,颤的让人心碎,薛涎玩了会她的胸,实在硬的不行,却又不能真的插进去,突破那一步了,关系可就真的不一样了。 薛涎忍耐不了,还是拉开裤链将肉棒放了出来,瞬间弹到霍绵绵的腿根,她一颤,推着薛涎的手,眼角挂着泪,哼哼咛咛,嗓子像被一把湿沙给堵住,“……薛……哥哥,不行,我给你口……我口……” “口个屁。”薛涎压着声斥骂一句,隔着绵软的内裤,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边缘,覆下身,肉棒在她腿根抽插滑动,“我疯了能把你这张嘴操烂,还口呢。” 晦暗眸光明明灭灭,他凝着霍绵绵,在她惶恐地眼神中将手指拔出来。 她咬紧牙,轻哼一声。 薛涎被打湿的手指缓缓放到她眼前,“流这么多水,早上还没挨够操?” 早上那个人是霍还语,她期待了很久的人,现在身上的是薛涎,完全是意外,她别过头,不敢看,嘴巴却忽然被撬开,薛涎用手指搅弄着她的唇舌。 他忽然坐起来,夹紧霍绵绵的一双腿,肉棒疯狂的在腿缝中抽插,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荡漾,伴着霍绵绵的轻吟。 他是真的快被这具白嫩嫩的青涩身体给弄疯了,盯着那条冒水的花穴肉缝,幻想自己在往里面插。 霍绵绵浑身发痒,扭动着腰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喊着:“……哥哥……哥哥,慢点,太快了。” 薛涎恶作剧似的戳着她的花穴口,“又没操进去,还快呢。” “……快。” “要我再快点?” “不……” 一个字还没说完,薛涎掐住她的乳,身子猛地往前递进,操着腿根,霍绵绵连连喘息,覆在胸前的大掌一僵,他又射了,这次射满了她的身体。 薛涎失去力气,撑在霍绵绵的腰际旁,疲软的声色断断续续,“你哥哥操你的时候,你可比现在骚多了。” 一个深刻的字眼刺进霍绵绵心里。 她拽着枕头,躺在薛涎的床上,身上沾满他的东西,这个认知让她恍惚,难以置信,她真是那种喜欢跟“哥哥”上床的人吗? 不管是哪个哥哥。 起码在给薛涎口的时候,被他说骚的时候,她没有不舒服,反倒病态觉得,是自己在享受。 - 洗了澡回了房。 霍绵绵一下午都将自己锁在房间内。 黄昏时她换好衣服,悄无声息地出了门,连住在对面的薛涎都没察觉。 七点钟。 霍妈妈下班回家,带着泡芙回来给他们吃,在楼下仰着头,高昂音量,“绵绵,下来吃点东西了。” 早上吵了架。 买泡芙回来也完全是为了哄哄她。 毕竟霍还语跟妹妹虽然关系亲密,但为人最是冷漠,对错分的很清晰,理智冷静的可怕,哄人这种事,他并不熟练。 喊了好几声。 出来的却并不是霍绵绵。 薛涎一副疲态站在楼上,望了望紧闭的房门,他实则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霍妈,毕竟他几个小时之前,还让绵绵给他口,骂她骚,现在又要平静如水的跟她妈妈说话。 实在虚伪。 开口前,他在心里谴责自己,“阿姨,她好像不在家。” “不在吗?”霍妈提着泡芙有些局促,“那你来吃点吧,阿姨刚买的泡芙,绵绵特别喜欢吃这家的,说特别甜。” 甜吗? 薛涎走了神,他没吃过比霍绵绵乳肉更甜的东西了。 他摇摇头,“不了,我不喜欢吃甜的。” 多虚伪的话。 霍妈也不强求他,“好,那阿姨现在去做晚饭。” 楼下厨房内乒乒乓乓,声音很吵。 吵的薛涎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玩游戏,他盯着时间,七点……七点十五……七点叁十……八点…… 直到九点。 他下去吃了晚饭。 霍妈念叨着霍绵绵的电话打不通,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说她一向很乖,连朋友家都不常去。 薛涎心虚的咽不下去东西,回了房就给霍绵绵发信息,内容精简:【上哪去了?】 他还想问。 是不是下午他凶了点,狠了点,让霍绵绵害怕了,她跑了? 跑了不怕他把她和哥哥的事情说出去? 还是觉得下午那场,算……诱奸? 可她分明还享受的抱住他,临别时还亲了他两口,他问她是不是只要是哥哥都能操她,她竟然点了头。 他发誓,他可没给她下迷魂药。 - 盛夏燥热。 晚风习习,风滑过皮肤的时候带着温度。 霍绵绵不知怎么,坐了好几班车,就走到了霍还语的学校外。 晚上有许多手牵手在校园里散步的小情侣,一对比一对甜蜜,她站在外面给哥哥打电话,心情急躁,迫切地想见他一面,安个心。 却也并没有打算将薛涎的事情告诉他,像薛涎说的那样,如果霍还语知道他们瞒着他做了那些事,他会疯。 在情事方面,霍绵绵接触最多的便是霍还语。 还是单亲家庭时,哥哥是她最亲近的人,亲近到连妈妈也不能比,小时候上学,是哥哥帮她穿衣服,带她洗脸刷牙,后来上了中学,不合适睡在一张床上,便只能搬去跟妈妈一个房间住。 偶尔遇到妈妈出差不在家,霍绵绵还是会拿着枕头跑到霍还语的房间去。 后来渐渐的她才发现,跟哥哥睡觉,他会难受,身体会热,偶尔还会硬,她抱着他的时候他就会转过身侧着睡。 霍绵绵是黏人精。 黏到上了高中,也要跟哥哥睡觉,还喜欢在他侧着身的时候将腿翘到他的小腹,抱着他,脸埋到他的脖颈里。 后来,霍还语每到夜半,都会偷偷去洗手间。 直到那次,被霍绵绵抓到他在自慰。 背德乱伦的序幕就此拉开,从亲吻开始,到舌吻,再到两人裸体纠缠在一起,发展到为对方口,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但她确定,自己离不开他。 不光是心灵上的依赖,还有身体。 可今天,有另一个哥哥也如此亲密的对待了她,她并不排斥,她急需见到霍还语,来确定他是独一无二的,并非只要是“哥哥”就能和她上床。 电话响了几声。 接通时霍绵绵心尖颤了颤,咬着唇,吞吞吐吐道:“……哥哥,你在学校吗?” 霍还语音色有点沉,语气也有点不乐意,“怎么了?下午打了很多电话,出什么事了?” 心酸饱满,像装满了水的气球,等待爆炸。 “……我在学校外面。” “什么?” 霍还语有点不敢相信。 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家睡觉才对。 “我在……”话顿,霍绵绵看到正前方丛丛树影下的一男一女,特别清晰,像经典的电影片段镜头,成了剪影,生生刻画在她心头。 霍还语挂了电话。 跟身旁的连晓一块走过去,他不解地看着霍绵绵,“怎么不打招呼就过来了?” 如果打招呼了,她恐怕还看不到这一幕吧? 霍绵绵鲜少这么清楚的表达过不满,是特别不满,“你怎么没在做实验?”而是跟别的女孩在散步,像学校里每对恩爱的小情侣一样。 凭什么? 霍还语:“刚结束。” 连晓娇怯地站在霍还语身旁,歪了歪头,轻笑着跟霍绵绵打招呼,“妹妹,还记得我吗?” 什么妹妹?谁是她妹妹?她从来不做别人的便宜妹妹。 周围无光无影的,连晓还是看到霍绵绵瞪了自己一眼,她扯扯嘴角,有点尴尬,“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啦?” 霍还语云淡风轻的,目光不变的淡漠,“没事,肯定又是看到男朋友跟别的女孩一起散步,就闹小脾气了,来找我诉苦。” “啊?”连晓惊讶出声,“妹妹有男朋友了?” “嗯。” 十八岁,上了大学,有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事。 连晓背着手,点点头,仰慕似的望着霍还语,语气含有暗喻,“真羡慕。” 羡慕什么?羡慕她被霍还语明嘲暗讽,霍绵绵身子往下坠,酸楚蔓上鼻尖,一秒也待不下去,压着哽咽的喉咙,“马上没车了,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大步往公交站走。 连晓尴尬地埋下脸,总觉得霍还语这个妹妹特别不好相处,第一次见面她就有这个感觉了,好在她是喜欢霍还语,还用不着太讨好他妹妹。 “我得把她送上车,”霍还语面容忽然疏离清冷,格外陌生,“你先回去,应该可以吧?” 好歹是亲妹妹,他应该去送。 连晓没多想,忙点点头。 霍还语追上去,在树影下扯住霍绵绵的手,刚触碰到就被甩开,还没站稳,她声音撕破了出来,“为什么要骗我?” 霍还语皱了下眉,侧过眸,远处的连晓还没走远,他淡了声提醒绵绵:“小声些。” 乄īnㄚZщ.て噢м—— 涎涎第一次吃肉打卡! 也是哥哥第一次挨骂打卡! 有人欢喜有人愁! 开了第一次荤之后涎涎的肉会比较多,毕竟……近水楼台。 感谢感谢大家的投珠催更!昨天有姐妹很晚了去微博催更,太感动了啊喂!是涎涎感动! po不太好上,有时候集齐了猪猪也不知道,可以随便去微博踹我,每一条留言都会看,每一颗猪猪都是动力,效率提高中~爱你们~ -- 泡芙 搁以前,霍绵绵欣赏甚至是敬佩霍还语遇事处变不惊的态度,她喜欢他的风轻云淡,寡淡沉静,可现在,这份冷漠放在自己身上,她只觉得心寒。 他看不出自己生气了吗? 眼泪应当是从眼睛里出来,她却觉得喉咙酸痛难忍,哽着一口气,憋得脸颊通红,气都喘不上来,一字一句都有哭腔融在里面,“我下午打电话的时候……你在跟别的女生在一起对吗?” 她明明打了十几通。 他竟然还倒打一耙。 霍还语神色微变,重新握住绵绵的手腕,那么细,他用手掌就能包裹住,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要哭,心疼的不知说什么好,“我给你回了,你没接。” 霍绵绵将手抽出来,泪水憋红的眼睛一眨不敢眨,蓦然转身。 眼前夜色模糊,灯火绚烂,她身子轻飘飘地往前走,不敢哭出来,哽痛的喉咙一抽一抽,霍还语跟在她身后,像是在哄人,又像是在讲道理。 可她一个字也不想听。 统统屏蔽在了耳朵外。 走了很远,不会再遇到熟人,霍还语才舍得将妹妹抱进怀里,用手替她抹去眼泪,小幅度地拍着她的背,温和又缓慢地语调在她耳边重复着:“好了……吸口气,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不能看到男朋友跟别的女生在一起散步就耍小脾气。” 他的暗喻她只听懂了一成。 这时候他才敢将自己的身份转换成男朋友,可绵绵却更为心痛,她仰起头,哭的面庞湿润,瞳光涣散,像是高度近视的人在努力分辨着什么事物。 又哽了哽,她颤声质问:“那要怎么样?要等到你们睡在一起了才生气?哥哥,你知道的,就算你们睡在一起,我也没有资格生气。” 所以……到最后,她只会是被抛弃的那个…… “我为什么要跟一个不熟的人睡在一起?”霍还语用足够的耐心和温柔的语气反问她,“绵绵,你最近是怎么了?” 接二连叁的闹脾气。 把他的微信拉黑,几天的冷战还没有让她清醒? 霍绵绵无措的像只迷路的小狗,好不容易找到了主人,还要被他反问,为什么乱跑? 她哭笑不得,眼睛酸痛,鼻尖发红,“哥哥,我见不到你,我就会害怕,可你好像见不见我都无所谓。” 霍还语缓了一口气,伸手去碰她的头发,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胡乱地去吻她的鬓角,这样安抚的动作却更让妹妹难过,她永远都是哥哥给一点甜头就心软的人。 - 家里十点就关了灯。 一楼没有任何声音。 霍妈只打了一通电话就没再打,霍绵绵做好了回来挨骂的准备,却没想到风平浪静的,开门换了鞋,动静传到卧室里。 霍妈半梦半醒地从房内探出脸来,“绵绵回来了?” 霍绵绵一愣,正想道歉。 又听见:“吃饭了吗?社团活动这么晚,还是周日,下次能不去就别去了。” “……” 什么社团活动。 霍绵绵思绪是乱的,随口撒了谎,“好。” 霍妈:“早点睡。” “……嗯。” 门关上。 她松了一口气。 正要上楼,薛涎却从楼上下来,因为白天的事,绵绵有些羞于见到他,不仅是因为跟哥哥的事被他发现,更因为他们也做了那样的事,她也在他身下轻吟。 低着头,绵绵想化作一抹空气逃跑。 薛涎路过,将情绪掩埋,用气声跟她解释:“阿姨找你着急,我就说你去参加社团的户外活动了。” 她连社团都没参加,哪来的活动。 “……” “谢谢……” 薛涎径直往厨房走,停在半路,“过来。” “……啊?” 他招招手,“过来。” 虽然反应迟钝,但霍绵绵还是慢步朝薛涎走去,一步一脚印,又轻又缓慢,宛若被慢放后的镜头画面,她是迷失的少女,正向一个不确定的人走去。 走到他身后。 薛涎拉开冰箱,一截被分割出来的黄色暖光映在他的面庞上,沿着修长的骨骼线滑下,额前细细的碎发都被赋予了一层光芒,面前半个冰箱的生活食物看上去都格外温馨。 他弯腰在里面翻找,吞吐出的话懒洋洋的,似是随口在问:“你去哪儿了?该不会是因为我下午把你吓到了吧?” “……”霍绵绵认真地看向他的背影,咬咬唇,有点委屈,“只要你不说就好。” “……这么怕我说,为什么还要跟自己的哥哥做那种事?” 厨房距离卧室有点距离。 可霍绵绵胆小,没忍住,她转头去看漆黑静谧的客厅,没有人,妈妈也不会听到他们在聊什么,提心吊胆着,她羞愧地问:“薛涎哥,你会觉得很匪夷所思吗?” “听上去很刺激,亲眼见到了是很匪夷所思。” “……” 很快,他转移话题,“吃饭了吗?” “……什么?” 他记得下午做完,她可是连房门都没出,晚上大概率是去找霍还语了,他可能带她吃了东西。 翻出霍妈买的泡芙。 长方形的包装盒被里面的蔬菜挤压的有些变了形,光芒微弱的环境下,透过盒身上那块透明的部分还是能看到里面被烤的金黄的泡芙皮。 薛涎猜错了,霍绵绵根本什么都没吃,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舔了下唇。 她认得那家的东西。 关上冰箱门。 光源消失。 一瞬间的错觉,薛涎觉得霍绵绵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眼睛在发光,“……想吃?” 她点头,眼含水光。 薛涎半倚着冰箱门,“说,涎涎哥,给我吃一口吧。” 霍绵绵像个委屈包似的,“……涎涎哥,给我吃。” “一口吧。” “……一口吧。” 薛涎拿着泡芙盒敲了下她的脑袋,“吃吧,反正也不是我买的,阿姨买给你吃的。” “那你还……” 算了。 谁让有把柄在他手里,霍绵绵能屈能伸,抢过泡芙到餐厅坐着,脚步很小声,怕霍妈妈听见,她刚坐下,薛涎也跟着坐下。 霍绵绵拆包装盒的手停下,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薛涎理直气壮的,“吃东西啊。” “……这是我妈妈买给我的。” “哦,欺负我没有妈妈?” “我不是……” “行,别废话了,快吃了,你吃饱了我好吃。” 他语气虽然不耐烦,但表情随性,仿佛等到天亮他也能等,霍绵绵就没有那么洒脱了,总觉得自己像是猪圈里的猪,薛涎是养猪人,等着把她养肥了,杀了卖个好价钱。 这么想着,东西都吃不下了。 -- νIρyzЩ.てoм 矛盾(涎涎微h) 夏夜闷热黏腻,偶尔一股清风吹过都像是天降甘露一般,站在学校门外拥挤的小吃摊中间,霍绵绵怎么动都不舒服。 耳边滋滋啦啦不知是铁板鱿鱼还是煎豆腐,香味融合在空气里,被带动这,成了有味道的风。 校门外许多结伴走过的男男女女。 手上大多会捧着一杯喝的冰饮。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场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幻象中,唯一不足的是,她曾幻象的是能和哥哥在下课后一起围在小吃摊前,她因为吃一只鸡翅包饭而沾的嘴角油腻,霍还语大概会什么都不说,轻轻帮她擦掉油。 这样,即使站在浓重的油烟之间,应该也不觉得恶劣。 可现在,哥哥好像换了一个人。 换成了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的薛涎,他还在前面和朋友说话,面孔时不时带过一阵笑,不算深刻,有点轻浮的。 即使是这样,似乎也不讨厌。 相反的,那块空虚的地方还被填补了。 “同学,你的果汁。” 小吃摊老板叫她一声。 霍绵绵回过神,接过果汁,快步穿过沉闷的人群,一步步向薛涎走过去。 他分明是发现她秘密的人。 因为这个秘密。 还纵容她做了那样的事,可她却不怎么怕他了,也没有被威胁的感觉,毕竟和霍还语的事,除了她自己提起外,薛涎很少挂在嘴边说。 吸管插入果汁中,杯面溅出来几滴,霍绵绵握着杯身,边吸边朝着薛涎走过去。 唇舌卷在吸管上。 吸管是硬的,跟那天他的分身一样硬,果汁是甜的,不断有碎冰和果肉在口腔里爆发,跟他却不一样,那是奇妙的感觉。 咸咸的,棒身有些凸起蜿蜒,顶端很软,她很喜欢用舌尖扫过的感觉,尤其是看到薛涎在她的口活下,舒爽的闷哼,控制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肉棒撞击到喉咙,忍不住要射的压抑。 这些羞耻的念头不是第一次浮现了。 不是那天给薛涎口过以后,第一次再回想了。 可每次回忆,霍绵绵就会矛盾,她近乎自虐的觉得,那是对哥哥的背叛。 所以便态度一转,在薛涎面前装清纯,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大概现在,他已经操过她了。 霍绵绵呼了口热气,憋的厉害。 等她走过去,跟薛涎聊天的那伙人已经走了。 距离还远。 他就那样赤裸裸的凝视着绵绵,看着她猛吸果汁的嘴,没化妆,但眉毛似乎描绘过,一张小脸又纯又欲,纯在相貌,欲在眼神。 以及他太知道了。 她那条宽松的裙下藏着怎样的身材。 这个年纪有那样绵软饱满的胸脯,霍还语的功劳一定不小,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薛涎竟然不太好意思的觉得,自己乘了凉。 那天以后他很人性善良的没有碰过霍绵绵。 好吧。 他承认摸过她几次,亲过几次,可却没真正爽过。 憋的厉害。 等霍绵绵走近了,薛涎主动往后坐了坐,腾出身前的位置。 “还要载别人吗?”霍绵绵眨眨眼,天真的问。 薛涎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要,就直接坐前面吧,省的待会换了,麻烦。” “好。” 车子的前身腾出一小节位置。 刚好能够容纳霍绵绵,她横着跨步坐上去,挺翘的小屁股线条完美融合在座椅上,股沟是空虚的,薛涎慢慢靠近,才是完美被包裹。 他双臂握住车把手,姿势便像是在抱着绵绵,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莹白耳廓旁的碎发,以及吸着果汁的嘴。 真的很奇怪。 嘴看着很小,含着吸管可以,竟然也能全部含下他的肉棒。 想着这些,薛涎没出息了硬了。 裤子布料不硬,是柔软的,所以绵绵能很好的区分顶着自己屁股的到底是什么,她咬着吸管,眼睛转了转,含糊着问:“薛涎哥,你不是要接别人吗?” 如果没有第叁个人坐车。 她才不会坐到前面……坐到前面,白白挨他的顶弄。 薛涎压低了身子,唇仿佛就贴着她的耳廓,“不接别人你就不坐前面啦?” 他还要故意用玩笑的口气。 似乎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霍绵绵握着果汁,手指见白,小屁股又被顶了下,薛涎在催她回答。 她扶着车头,身子压在上面,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支支吾吾:“不……不是,薛涎哥,你坐后面一些……” 薛涎恶劣地笑了下,并不动,“我还以为你让我做快一些。” “我挤……” “嗯……我故意的。”他低眸看了眼,绵绵前身压在车上,指示灯全部被她的胸压住了,绵绵软软的摊着,天知道他多想咬上去。 嘴上实现不了。 就要在别的地方实现了。 走出大学城,飞快使过唯一一段繁华路段,薛涎憋的快爆炸,他低头去看,霍绵绵双膝靠在一起,极力的在撑着什么。 她今天穿着短裙。 很短。 只能盖住大腿根。 “把打底裤脱了。”薛涎压着声,在她耳边催促。 霍绵绵明显受了惊吓,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侧过脸,用疑惑的眼神看他。 “我硬了,你磨的。” 天地良心。 是他一直在撞。 霍绵绵心跳加速,“这……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外面更刺激。”薛涎说着顶了顶,像是在手把手教导一个游戏新手,“先把你的打底裤脱了,然后帮我拿出来,塞进的你的内裤里,让我磨舒服了射出来,用裙子盖住我,知道吗?” 这不难做到。 却需要心理能够包容。 可显然,她连跟亲哥哥做爱都敢,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除却这些。 霍绵绵自己也想试试。 只是听薛涎那样描述,她已经格外期待,期待他滚烫的肉棒磨着湿润小穴口的感觉,裙身盖着他们交融的下体,周围有车过去,也不会发现什么。 她斜下肩膀,扣住打底裤的边缘,在座椅上磨了好几下才完全脱掉,薛涎为了配合她,将车速放的很慢很慢,像是在推着走。 终于脱掉,霍绵绵很乖的揪出裙摆,盖住他下腹,找了好几下才找到裤扣,拉链,隔着男士内裤,手掌已经触犯滚烫肉棒的本体,拨了下,薛涎忽然从座椅上小幅度地起来,霍绵绵找到空档,肉棒立刻被拿出来,弹跳到她的手腕。 她被烫的一缩。 羞耻和惶恐感十倍袭来。 前方的小轿车打着灯驶过,照亮道路。 薛涎空出一只手,将霍绵绵的裙摆拉起来盖住自己,那只手又立刻裹住她的腰,将她身子往后一拉, “……呜,”隔着内裤,他已经探到了她的小穴,又湿又热,腿身紧紧相贴,他在她耳边喘着气,边喘边说,“湿的这么快……” 为了不压住肉棒。 霍绵绵困难的翘着屁股,难受极了,能感觉到肉棒在磨着小穴,她泛滥成灾,痒得扭着腰,不用薛涎说,她已经自己去扒开内裤。 肉棒和小穴真实相触。 两人一同呼出一口气,薛涎更是急刹了下车,肉棒前段竟然挤开了褶皱的穴口,霍绵绵几乎保持着屁股疼腾空的姿势,小穴像一张嘴,吸附着肉棒,恨不得一口吞咽下去。 她也的确这样想,所以才会自己磨动起来。 薛涎原先还担心她会讨厌,会觉得这是威胁所至,所以他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现在他才明白。 霍绵绵根本就不怕,她不怕跟亲哥哥做爱被发现,更不跟重组家庭的哥哥的做爱被发现,她是想的。 薛涎后悔死了,他就该在那天下午,操她。 —————————————— 哥哥要彻底绿了。 要命的绿。 火葬场有嘎,屠宰场也有,谁肉多谁先挨宰(可以猜一下是绵绵和涎涎先被发现,还是绵绵和哥哥 再次跪谢宝贝们的猪猪 -- 吃药(涎涎微h) 一周五天,霍绵绵和薛涎极少数按时按点回家。 霍妈习惯了。 她将饭菜放在厨房,自己便回了房。 果不其然。 临近八点半才听到门开的声音,继而是薛涎跟绵绵一起去觅食脚步声。 两人最近挺亲密的,关系也好。 好几次她上去送水果,绵绵都在薛涎房里,有说有笑,虽然薛涎每次看着挺不耐烦,也不爱搭理她,但到底没真的吵过架,也就这么随着她了。 霍妈妈有几次当面说过绵绵,大致就是提醒她不要去打扰薛涎,她口头说下次不会了,下次照样在他房里。 又是夏天。 绵绵每次去都穿的凉快,女孩儿在家里都不爱穿内衣,尤其是洗过澡准备睡觉,她也如此,总是穿着吊带或者短袖,若是白色的,胸前的乳粒子形状都能看清。 起初霍妈妈是担心的。 虽说绵绵跟薛涎是继兄妹的关系,但到底没有血缘关系,年龄差不多,天天腻在一起,很有可能会促发别的感情。 观察了几次,她又发现薛涎虽然看着吊儿郎当,脾气也不好,但对绵绵没那个心思。 在一个房间他们也是个干个的。 绵绵蹭空调,顺便看他玩玩游戏,他就专心玩游戏,很少做别的。 想着想着。 外面绵绵压着嗓子的喊声扬了出来,“薛涎哥,你把碗刷了,我热,先洗澡。” 薛涎听了就不干了,完全没有对女孩子的温柔,“凭啥?自己吃自己洗。” 绵绵:“你真小气。” 薛涎:“我要先洗,你每次洗完到处都是长头发,跟进了盘丝洞一样,我不干。” 绵绵上了楼,声音也有所减弱,“谁想抢到就是谁。” 急急忙忙的脚步是薛涎的。 看来他的确很怕绵绵的长头发。 关了床头的灯,霍妈妈呼出一口气,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幼稚的很,没什么大过节,很快就能玩到一块去。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可他们的关系要比她想的更亲密一些。 不止玩到了一起,还睡到了一起,并且亲密到一起洗澡。 绵绵拿了睡衣冲进洗手间,门刚关到一半就被薛涎卡了进来,他反手锁上门,在淡淡的微黄色光芒中低头咬住绵绵胸前的乳粒。 她揽着薛涎的脖子,欲拒还迎,说不清楚究竟想要什么,“唔……哥哥,妈妈还在呢。” 不由得她多说。 薛涎将她推到洗手池边缘,手探到裙底,拨开湿透的内裤边缘,粗暴且急躁地塞了两指进去,“在又怎么了……” 霍绵绵被手指插的轻吟出声,“……嗯,怕……怕看到……” “看到什么?” “你……我……” 耳垂被含住,薛涎舌尖往脖颈里扫,边吮边说,“放心吧,阿姨怎么都不会想到我在操她女儿。” 巨大的羞耻感来临,绵绵痒的忍不住抬起腿,“……别说。” 刚才乳头已经被吮吸的又红又肿,他用手掌摩挲着,将从她小穴带出来蜜液抹在上面,他的身子狠狠往绵绵的腿根挤,胯下轻磨着她已经翻红的穴肉。 薛涎一句话说不完整,迫不及待掏出已经硬的发烫的肉棒痒绵绵的腿根戳,不自觉地挤入狭窄的穴缝,只是半个头,就吸的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双手揉捏着她绵软的乳,衣服被拉扯开,裙摆褪到腰际,只要把她往上拖些,就能从镜子里看见他们正在缓慢交合的下体。 “……绵绵,”他又喊她。 绵绵挺起臀部迎合着,企图能将他磨爽,可他却越撞越往里挤。 “……哥哥,涨,快出去……求求你……” “绵绵,我能操进去吗?” 他特别礼貌的询问。 绵绵抿着唇,花穴湿哒哒的,腿根被浸泡着,她被刺激的不行,却仍然犹豫不决。 若是说不能,薛涎下一秒一定会狠狠撞进来。 她只做过一次,隔了这么久,一定会疼。 若是说能,岂不是真的承认自己骚?还最爱和哥哥做爱。 两个她都不想。 犹豫的时间里。 薛涎竟然已经插进来一半,他俯身咬着她的颈肉喘息,用那半根肉棒在湿密的花穴中艰难进出,咬着牙,“好紧……不是被操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涨……求求你……别弄了”她要疯了。 嘴上说的再多。 还不是撅着屁股。 薛涎试图全根没入,狭窄的肉缝似乎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的巨物,吞吐艰难,好在她够湿,不会受伤,快到进到尾端时,楼上忽然有脚步声落下。 许久没露面的薛爸爸走进薛涎的房间,高声叫了叫,“薛涎,人呢?!” 同一时间。 洗手间的花洒打开。 薛爸爸闻声看向门那里,“薛涎,你在洗澡?” 水声哗哗,难以辨别的还有一道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女声,透着不自然的娇,“……叔叔,是……是我……唔……” 又被操了下。 薛涎知道自己不能再抽插,艰难将肉棒磨出来,塞进绵绵的小嘴里,她习惯性的舔了两口,自然吮吸,在一声闷哼中,她含着顶端,将浑浊腥咸的精液全部吞住。 知道里面洗澡的是霍绵绵。 薛爸爸不好意思再逗留,随意撂了句话就下楼了。 喉咙一滚,她将含住的所有浓精吞下。 这不是第一次吞了,已经吃习惯了,一点也不觉得反胃,习惯的像喝水那样正常。 绵绵跪在被浇湿的瓷砖上,后背被淋湿,娇白的皮肤上浮着水珠。 薛涎穿好裤子,帮她把沾有几滴精液的裙子脱了,她光溜溜的站在水下,小屁股又翘又白,再看下去他又要硬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是老头,我今天真要在这里干你了。” 他总是爱说荤话。 绵绵将干湿分离的门拉上,用手指先清洗着小穴,本以为薛涎已经走了,谁想到他又说:“绵绵,你哥哥射进去过没有?” 水流似乎冲进了小穴里。 让她又想起那天早上趴着被霍还语后入的感觉,跟和薛涎在车上磨小穴的感觉一样刺激,她也的的确确被射进来过几次。 她点点头,水流从耳廓冲下去,“嗯。” 薛涎处理着地板和洗手台上的蜜液,“然后你吃药了?” 霍绵绵正琢磨,他这样问,以后是不是也想射进来,后悔自己太老实的答复。 毕竟吃药对身体不好,她可不想多吃。 薛涎却说:“你哥哥看着人模狗样,其实就是个王八蛋。” 哪个疼妹妹的哥哥会第一次就那样按着她做,不顾她疼不疼,又内射,又让她吃药,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绵绵还没说话,他又自顾自地说,“放心,我以后不会的,顶多射后面。” 暖水是热的。 她却有点冷,“……什么后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薛涎故意恶劣笑着吓唬她,走之前还丢下句模棱两可的话,“别怕,我逗你玩的,哥哥比你那个哥哥是个人。” —————————————————— 两个都不是啥好人,大哥不说二哥(??°??°??) 下次涎涎吃肉就要大吃特吃了!! 然后哥哥回来发现,哎,妹妹怎么不独宠我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喔~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然后哥哥就会揪着涎涎的头发大战叁百回合,不分上下,如火如荼,血流成河。 以上:我胡编乱造,瞎说的。 -- 生病 薛涎下楼时薛爸爸就在楼下等着,眯着眼上下打量他两番,声音跟着他进厨房,“你刚才上哪儿去了,没在房间啊?” 薛涎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可乐,自己打开一罐,仰头灌下一口,喉咙辣辣的。 他砸吧砸吧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在洗澡啊。” 薛爸爸听完就直接骂他,“你少在那放屁,刚才绵绵在洗。” 二楼只有那么一间洗手间,他怎么可能在洗。 薛涎没解释。 他也不爱撒谎。 “干啥,大半夜喊人,困着呢。” 刚才的话题过去。 薛爸爸并没往深了想,只当是薛涎在开玩笑,没当回事,“你明天下午没课,在家哪也不准去。” 薛涎:“凭啥?” “明天修空调的师傅过来,绵绵房间空调一直是坏的,天热的厉害,总不能一直让她去小语房间睡,小语周六回来怎么办。” “……多此一举。”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他说——多此一举。 霍绵绵原本也不是因为没有空调才去霍还语房间睡的。 同理的,现在更不是因为没有空调才去他房间睡。 虽然次数少。 但他够满足了。 这便像家里突然来了个软软甜甜的小姑娘,每天他都可以抱着她睡觉,没事蹭两口,亲哪里都可以,她不会不喜欢,相反的,还很享受。 薛涎最近觉得去网吧通宵都没有在家好好睡一觉来的快活了。 薛爸爸拿了几百块钱放在桌上,“这里是修空调的钱,剩下的拿去和妹妹吃点东西。” “合着我还得沾她的光?” “你看看你那德行,”薛爸爸话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对妹妹好点,别老欺负她,不搭理人,改改你那狗不理的脾气。” “谁欺负她了?”薛涎格外不爽,拿起冰可乐往楼上走,“我对她够好了。” 在某些方面。 他的确有好好对妹妹。 比如帮她瞒下她和亲哥哥上床的事,比如在知道这件事后也没有为难她,起码在霍绵绵眼里,他算个人。 - 绵绵第二天是满课,一直上到晚上九点。 修空调的事情全交给了薛涎。 他在绵绵的房间待了一下午,盯着维修工人东跑西跑的,午后来,修了几个小时才完工,为了确保凉风温度足够,空调风开着,他趴在绵绵的书桌上玩了会儿手机,玩到犯困。 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凉风一直吹着,打到十六度,风就在薛涎的头顶呼呼往外倒,冷的他缩了好几次肩,却怎么也没睡醒。 晚上霍妈妈回来。 知道今天会有人来修空调,本想检查一下,一开门,扑面的冷意裹挟全身,冷到她忍不住倒抽口气,一瞧,薛涎趴在冰冷的桌面上,睡的昏天黑地。 “哎呦——”霍妈拖长嗓音,连忙过去将他扶起来,手探着他额头的温度。 现在还好。 再吹一会儿就要感冒了。 “涎涎。”霍妈将他叫醒。 薛涎脑袋痛,轻拧了下眉,被霍妈扶着脑袋站起来,顺带拍了拍他的脸,跟打巴掌似的,“怎么睡在这儿,这空调开多久了,快回去。” - 霍绵绵放学回来,在路上就听妈妈说了薛涎在她房间吹空调的事。 她坐在车上吃关东煮,后槽牙慢慢咀嚼着鱼丸,鲜美又嚼劲,还没嚼完便问:“怎么会在我房间睡着?” “本来是想试试空调的,”霍妈妈将薛涎想的太好,“不小心就睡着了吧,他那个孩子,本来就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估计累惨了,还帮你打扫房间了呢。” 忽然噎住。 霍绵绵呛着咳了好几口,憋红着脸,“……帮我打扫房间?” 虽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可好歹是私密的空间。 霍妈看她一眼,耐人寻味,“你房间里有宝贝?修空调会落下点灰,吸个地拖个地而已,你以为人家还帮你里外打扫一遍,美得你,要不要再帮你把衣服洗了?” “……” 她哪有那样想。 将近十点才回到家。 本以为今天薛涎头疼,会早点睡觉,她也能休息一晚,直到今天腿根还在隐隐作痛。 洗完澡。 绵绵回房时薛涎的房门跟着打开,她轻颤一下,驻足在原地,娇怯地看着他。 他跟着笑笑:“看什么?” 她摇头,“妈妈说你头疼?” 薛涎想喝杯水,他有气无力的,头发被抓的很乱,没什么气色,眼睛涣散,“睡一觉就行了。” 看来他今晚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 走下楼倒了杯热水就回房了。 关门前还对她说了晚安,听嗓子特别哑,哑的让人心疼。 房间内冷气嗖嗖。 渗的空调被都是凉的。 绵绵偶尔翻个身,胳膊打出被子外,都能被冷气吹起一层鸡皮疙瘩,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没有维修空调后留下的粉尘感。 越是这样干净,她越是觉得愧疚。 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跟薛涎说。 在睡前,她暗自告诉自己明天放学要请薛涎吃个好吃的,睡意刚上了头,迷迷糊糊,却听见房门被叩响。 就响了两下,像幻觉似的。 这幻觉却让她不安。 翻身下床。 开了门。 还真是薛涎。 只有房内一半的台灯光芒在周围,衬得他脸色苍白又脆弱,跟梦游似的,眼皮耷拉着,懒洋洋地凑近了些,抵着绵绵的唇缝,轻轻柔柔的,“我做噩梦了。” 绵绵茫茫然的,“……啊?” 薛涎笑她,又凑到她耳朵边上,每个字眼都是用气声吞吐出来的,缓缓沉沉,有鼻音,“我梦到你哥哥来打我了,所以你得保护我。” 还在说话,他已经侧着身,闪进了房间。 “……” 害怕睡在楼下的霍妈听到动静。 绵绵下意识关了门。 薛涎凑过去,将门反锁,他分明是病了,却趁着生病像装醉似的,手掌瞬间从绵绵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她没穿内衣,胸前的乳肉被捏住,腰也被掐住,直直往床上推去。 身子陷进床被里,像陷进海里,浮浮沉沉。 绵绵不在乎被捏住的胸,抬起小胳膊,撩起薛涎的头发去触他的额头,“真的有些烫,薛涎哥,你生病了。” “……唔,”他蹭着她的脖子,咬住她的乳肉,用舌尖一下下的扫着,不清楚地说:“嗯,做一次就好了。” “……” 什么歪理? 绵绵摸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他推开,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又不忍心,“……薛涎哥……轻点,别吸……”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吟声。 薛涎从她的乳肉间抬起头,脸庞上分明的棱角忽然格外好看,凝着她笑,笑着要上去吻她的唇,想勾着舌尖好好撕咬一番。 他的唇从绵绵的下巴蹭上去,递到她微凉的唇峰时,又说:“好软……像棉花糖味的雪糕,想天天吃……” “……” 他是真的烧糊涂了。 哪有棉花糖味的雪糕。 绵绵还来不及吭声,唇舌就被撬开,薛涎温热的软舌才她唇上扫了扫,刚想探进来,忽然就那么不进不出地抵着,有些难过的说,“不能亲……” 绵绵怔住。 “……生病了,”薛涎改为咬她的脸颊,“不能把病过给妹妹……” 乄īnㄚZщ.て噢м 哥哥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涎涎为了睡妹妹,什么谎都敢说,他就这样,不做人(擦汗 感谢大家的猪猪,下一回涎涎就该彻底吃肉了,如果满了叁百猪猪就连加更章的一起更啦,祝福不会卡肉不会卡肉(阿门 -- 吃肉(4000+叁百珠加更) ……妹妹,他叫她妹妹。 亲昵却又暧昧的称呼。 谁也想不到,他正将自己的妹妹压在身下,齿尖摩挲着她的脸颊,上面很甜,她晚上会擦一些护肤品,味道很好闻,是很香的豆乳味。 今天趴在绵绵的书桌上睡觉。 出于无聊,薛涎将她的化妆品一样样摆正,记下了,水乳是豆乳味道的。 “……唔,哥哥……别咬了……疼。” 绵绵双手双脚紧贴在床褥间,感觉奇妙极了,她跟亲哥哥上过床,现在又跟重组家庭的哥哥在亲吻,浮于心头的,是反叛感和刺激。 这刺激绝不仅仅亚于小时候偷偷买漫画书、离家出走、去酒吧生涩的点一杯品不出所以然的酒,这是强烈而直接的。 一旦开始了,就难以结束,且永不可回头。 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 薛涎打开她蜷缩的手掌,五个手指进入指缝中,扣住她的手心乃至整条手臂,压在脸侧。 贴近了。 借着微弱的光,绵绵看到藏在发稍下薛涎有些涣散的眼睛,瞳孔并不不聚焦,似乎扩散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可她分明还没有脱光衣服。 吊带小背心的下衣摆被推上来,乳肉凌乱的暴露在衣服外,薛涎的一只手还放在上面揉搓着,边揉边喘粗气,他弯下腰,胯下那块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裤子都觉得烫手。 迫不及待的要往绵绵的穴里面撞。 他咬着她的脖颈,又咬又吸的,根本是病糊涂了,不怕明天留下痕迹,吻着,还要带着绵绵的手往自己胯下送,诱骗着她,“妹妹……把我拿出来。” “……”绵绵犹豫一下,只是一下,乳尖就被含了进去,薛涎近乎疯狂的吮吸用舌尖扫着,似乎希望能从里面吸出乳汁一样。 “……别……别这么用力……” 薛涎停了下,张开她的手,包裹住自己鼓起来的一团,“吃个奶怎么用力了?那待会用这个操你,你岂不是要哭了?我最怕女孩哭了……” 绵绵被吸的脊椎骨酥麻,手心越来越热,嘴上还不饶人,“我又忍不住……谁难受能忍住不哭啊……” “那你哭吧,哭的越大声我越有劲……” “……” 什么人啊? 合着是在骗她。 手背被拍了一下,薛涎低头认真吃奶,却还要顾及自己身下的快活,没忍住催促绵绵,“快给哥哥解开,你想要哥哥憋死吗?” “……”绵绵努力将他的裤子往下翻,隔着内裤摸到那一团要了命的玩意儿,正吓的想缩回,又被薛涎按回去。 “快点,哥哥急着要把这个放进妹妹的小妹妹里呢。” 绵绵更不敢动了,“……我,疼的。” 她记得薛涎的尺寸,整个硬起来时能将她的腮帮子塞的满满当当,含的唇都酸痛。 尤其是冲刺阶段。 他会发疯般,抱着她的脸抬高,快速在她的嘴巴里捣进捣出,最后痛痛快快的抵在她的喉咙处释放,有时还故意恶劣的埋怨打趣几句,说她真是一滴都不给他留,本来想射在她脸上的,那样子一定特别好看。 这点跟霍还语是大相径庭的。 霍还语喜欢被服侍,被吸出来,然后慢条斯理的处理一切,有时心情好,还会帮绵绵也舔干净。 裤子慢慢被解了下来。 涨的发疼的肉棒一下子弹在绵绵手心,她想跑,薛涎却包裹着她的手心让她握紧了,缓慢撸动两下,他便舒服的直起身,一声叹还没溢出唇齿,手便滑溜溜的穿进绵绵的短裤里,手掌贴合着花穴,中指和无名指直接插了进去。 她爽的吐出一包湿软的蜜液,浸透了薛涎的手指。 手不自觉的开始替他撸动。 他也是。 用手指的抽插缓解着她。 “……妹妹,”薛涎忽然低低喊她一声。 出于生理反应。 绵绵小半个身子连着脖子从床上直起来,双腿大开,黑直的发有几根黏在唇上,模样诱的薛涎恨不得不做扩张,直接捅进去,赤身裸体,和她交缠。 “妹妹……”他低下头,含着她的乳,“我早就想操你了。” 听到了他的话。 绵绵下意识手上撸动的快了些,“……哥哥,痒。” “嗯,我也痒,马上就来操你。” 她咬咬唇,自动将自己的睡裤连着已经湿透的内裤褪下,台灯照着她身上的人,头发丝潮湿发亮,正一口一口的含着她的乳,舌尖慢慢舔到了腹部。 撸动了这么久,薛涎却没有丝毫反应,他将绵绵的手拿下来,知道一定酸了,于是吻在她的手心,十指紧扣,将她的两只手都举过头顶。 继而膝盖用自己的腿顶住她的腿根。 这样。 身下的人成了一个等待开苞的瓷娃娃,浑身乳白,被亲吻过的地方无一例外留下了红色痕迹,花穴连着股沟已经被浇湿,臀下的那块床单已经浸湿。 妹妹正用无辜且涣散的目光望着薛涎。 他将自己全身的衣服褪干净的,肉棒抵着穴口,只进入了小半个蘑菇头就不再动弹,磨着小穴的感觉比狠狠操着还要命。 他却说什么都不插进去。 脱光了衣服,他忽然倒下,和裸体的绵绵贴合在一下,身下也是,年轻的肌肤碰撞重合,仿佛连灵魂都迫不及待的交融在一起,血液开始疯狂翻滚。 绵绵瘫在身前的乳肉紧紧吸附着薛涎的身体,他抱着她的背坐起来,低头咬着她的脖子,“……唔,好爽,感觉到了吗?” 绵绵没忍住拢住薛涎的脖子,清晰感觉到了身下小穴被体位的变化一点点劈开,湿滑的淫液成了最好进入的润滑油。 他插进来了。 她感觉到了。 趴在薛涎的肩头,绵绵捂着嘴,“……哥哥,涨死了……” “你咬的好紧……妹妹……你在咬哥哥的肉棒……你想被哥哥操,是不是?” “……不,不是。” “嘶……爽死了……好紧。”薛涎含着绵绵的耳垂,一点点将她放到自己身上,垂直落体,她的小穴也在垂直套弄在他的肉棒上。 这个体位操的很深,一路直捅到底,缓冲也只是绵绵在往下做。 她这天才知道薛涎有多坏。 他硬挺的肉棒挺翘着,一点点深入她的小穴里,内壁咬着棒身,挤得满满当当,连水都被堵了似的,必须要他操狠了才能被放出去。 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薛涎的胯下便被浇湿的,黑色丛林泡着绵绵的水,几根扎在她的屁股肉上,有些刺。 还是没有操到底。 薛涎受不了这样折磨人的法子,他咬住绵绵的胸,“……好多水,妹妹是水做的吗?要直接滑进去了……不会疼的,快让哥哥操深点行吗?” 是不疼,可好涨,涨的她要难受死了。 “忍一忍……”薛涎咬字绵软无力,忽然拥住绵绵的腰,将她往下按去,整个人直直坐在肉棒上,花穴被填满。 瞬间,绵绵被刺激的险些叫出声来。 薛涎咬住她的唇,却没有将舌头往里递,身下已经摇摆起来,往上顶入,恨不得顶到最深,“……妹妹……妹妹是什么做的……操着好爽……” 绵绵不敢抬头,小穴被抽插感刺激的一阵阵紧缩,腰跟着晃动,从喉呛溢出几声:“……嗯……深……涨……轻点,哥哥求求你……” “求我什么?” 胸被捏住了,使劲的揉搓吮吸,发出啵啵的声音。 肉棒很深的操进来,几乎撞到了底。 绵绵很想大声叫出来,像那天第一次和霍还语做爱一样,可是不行,妈妈就在楼下,她只好咬着薛涎的肩膀,“……太重了,好难受……哥哥……不要了……” 刚说完。 身子忽而被翻过来。 薛涎将她的腿合拢递到胸上,他循序渐进似的抽插操弄成了疯狂的,眼睛盯着他们交合的位置。 被操到泛红的小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青筋肉眼可见,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再重重撞进去,撞的她跟着上翻,被薛涎扳着,露出浇湿的小半个臀。 腿根合拢,小穴便夹的更紧,紧的每次操进去都像操第一次。 薛涎头皮发麻,压抑着嗓吼,听着妹妹被操到失声,捂着嘴不敢叫出来,眼角有泪光,没什么事情比此刻更刺激了。 他操着的是自己的妹妹,没有血缘关系,但躺在一个户口本上,肉棒在她紧致湿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两个肉蛋拍打着她的臀,没一会儿就拍红了。 夹杂着水声的“啪啪啪”格外清脆,每一声都像是在鼓励他操的更深更重。 薛涎放开妹妹的腿,掰开,成了M型,这样能更清楚的看到她的脸。 她被操到潮红,夹杂着欲和一点点清纯本色的脸,拼命摇着头,带有气声的音色从指缝里传出来:“……哥,哥哥,求求你……好重,嘶……嗯……好深,被撞到底了……” 薛涎喜欢听她这样叫,弯下腰,他吻着她的脸,身下一刻未停的撞击着,好不容易吃到她,怎么可能就这样停了。 清亮的“啪啪啪”中混杂着他的声音,“我……早就想这样操你了……你第一次做我车就在磨哥哥的鸡巴了对不对?” “……不是,不是的……” “……是,”薛涎报复性的重操了几下,“你在哥哥面前吃小布丁的时候,我就想射进你嘴里了……嘶……听这些话会让妹妹兴奋吗?又夹紧了好多,那哥哥操重些……操……是真的,又流水了……” 她的反应在薛涎嘴里说出来,没有描绘,没有润色,用直白的言辞说出来,更让她兴奋。 抽插的更为迅速厉害,小穴内壁爽到了快要颤抖的地步,这不是她第一次,却是第一次这么猛烈的操干。 在数白下撞击之后,她的理智也被撞碎了,不管不顾抱着薛涎的身子颤出声:“哥哥……唔爽到了……哥哥要到了……啊啊啊……” 高潮一同来临。薛涎朝着被操到翻开的肉穴狠狠撞击冲刺,在绵绵爽到浑身颤抖喷出蜜液浓包时,他忽然抽出来,半跪着,将肉棒用那对被吸红的乳夹着,精关顺势大开,齐齐射在她泛红虚弱的脸上。 - “本来今天晚上不想操你的,你自己洗完澡不回去,看到你的时候,哥哥就硬了。” “不操睡不着。” “看,做完,哥哥头也不疼了。” 给绵绵擦拭干净脸。 薛涎抱着她在怀里吻了吻,却怎么都亲不够,仍然还捏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今天操狠了,妹妹疼吗?” 绵绵转了个身,双腿圈住薛涎的腰,她本意是想睡觉的,“累,又累又疼……薛涎哥,你现在不可以把我跟哥哥的事说出去了。” 薛涎向上顶了顶,“怎么说?说我怎么在自己妹妹的房间把妹妹操了?” “……总说这些的话。” “霍绵绵,你知道咱们身子底下是什么吗?” “什么?”她困死了,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耳边的声音也模糊。 薛涎拨出自己第二次勃起的肉棒抵着绵绵的小腹,“你房间下面就是大人的屋子,住着你妈妈和我爸爸。” 脑袋空白了一瞬。 绵绵在黑暗里睁开眼,唇却忽然被含住,薛涎伸出舌头搅弄着她的小舌,肉棒一下下的顶着她的身子。 没吻多久。 绵绵捂着嘴,颇为惊悚地看着他,“你生病啦,故意把病传染给我啊?” “谁告诉你我生病了?” “你自己。” “哦——”薛涎理直气壮的,“我骗你的,用装着热水的杯子烫了下额头而已。” “……” 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眼神。 他舔了舔唇笑起来,“你真信了?这么好骗,以后多给哥哥骗几次。” “……骗,干嘛?” 台灯关了。 他们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和脸型轮廓。 薛涎的笑容里藏着什么,她根本看不懂,只是见他靠近,舔了舔她的耳垂。 舔的她又湿了起来。 “骗干啊。”薛涎闭上眼,睫尖扫在绵绵的皮肤上,“哥哥今天没让你爽吗?不比你那个哥哥差吧?” 听出一点醋意。 绵绵不敢答,偏袒了谁都是对另一个的亏待。 还在思考。 滚烫的柱身又递到了穴口,往里深入,薛涎抓住她的腿根,轻轻“嘶”了一声,“才出来多久,又合上了。” “……哥哥,别……别再进去了……嗯……” 又操进去了。 薛涎却不动,“这是惩罚。” “……罚……罚什么……” “明明是这个哥哥在跟你做爱,你却想那个哥哥,”他到底病没病自己也不清楚,稀里糊涂的,有点胡言乱语的倾向,“下次跟那个哥哥在一起的话,也要多想想这个哥哥啊,一碗水,妹妹要端平,别把我洒出去了。” —————————————— 恭喜贺喜恭喜贺喜,涎涎终于吃到肉了!!!! 天,感觉等待了好久的样子? 终于,我们等来了这一天~ 咳咳,揪领带,排排坐,马上哥哥要回来了,你哥哥还是你哥哥,涎涎就要失宠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下。 感谢大家的偷猪,谢谢谢谢,爱你们!(发现大家评论都让涎涎冲啊!?这么多美眉们,没有一个喜欢哥哥的吗?!让我有点想改剧本的冲动了!每天告诉自己,一碗水要端平! -- 可怜 上次吵完架,霍还语答应了再忙每周都会回来,他不爱食言,尤其在绵绵面前食言,是很没诚信的事。 他早早就告诉了绵绵,周五会回家。 她期待见到哥哥,也想哥哥了,但眼下状况复杂。 哥哥回来了薛涎怎么办? 或者说,薛涎在,她该怎么和哥哥相处? 坐在车上,风在耳廓吹过,头发被风吹到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耳光,绵绵拽着薛涎的衣摆,紧张的手都在收缩。 酝酿了好一会儿,抱着忐忑的心情,绵绵声如蚊呐似的开口,“……薛涎哥。” 他侧回了下脸,表示自己听见了。 绵绵垂着脑袋,她很少扎头发,今天绑了个马尾,露出流畅的脖颈曲线,侧回头,就可以看到她上衣领口的细碎荷叶边,沿着领口往下的,是娇白的皮肤。 穿的再好看又怎么样。 回去还不是要被他脱了。 好心情没维持太久,绵绵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出来了,“……今天周五。” 薛涎在想别的东西,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懒懒散散答了句:“……嗯。” “周五……我哥哥他……” 她不止一个哥哥。 还有一个每周都要回来的的哥哥。 这种时候薛涎就要识趣一点,变成透明人,之前他们没有那层关系,他在这对兄妹眼里担任的角色就是一个透明人。 但现在不同了。 薛涎将半个身子压在车身上,像没睡醒似应了声,拖着尾音,“噢——” 噢是什么意思? 明白了? 了解了? 还是不情愿? 绵绵不敢乱猜,只知道如果不说清楚,回去见到霍还语,薛涎就站在旁边,她怎么能够自然的和这两个人相处。 还有晚上…… 嗓子越来越干,像生了风,说出口的话都有些哑,音量因为心虚而自然降低,“……薛涎哥,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说的对不对?” 这是试探。 薛涎听出来了,他点点头,话锋一转,“但我可没说不会告诉你哥哥。” 绵绵的心被吊起来,“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求求你了,哥哥不会在家很久的。” “哦,”薛涎的不快全浸泡在语气里了,有点低沉,“所以我就要给你俩腾地?” 在和薛涎“坦诚相待”之前,霍绵绵甚至还没来得及想他们以后该怎么相处。 怎么让霍还语不发现她和薛涎的事,又怎么让薛涎在看到她和哥哥亲密的时候没有异样。 许多许多的问题堆积过来。 绵绵难耐地呼出一口气,手从薛涎的衣摆退出一些,她的小动作薛涎都能感觉到,侧眸看了眼,“得,少装可怜。” “我哪有装可怜!”绵绵不乐意了,拧了把薛涎的腰,车身跟着摇晃。 “反正我不乐意。” “……” 绵绵又叹出一口气,这次却没装可怜,双手拢过去,抱着薛涎的腰,脸贴在他脊背上,夏天热,本身穿的就是轻薄的衣服,这么贴着,能轻触感觉到皮肤的温度。 衣服上还有洗衣粉的味道,跟她的是同一款,抱紧了,她哼咛着,“薛涎哥……求求你了……” 声息凑近了。 绵绵轻轻在薛涎后脖颈下吸了吸。 不是吻,像用唇咬了一下似的,薛涎浑身绷紧了,哪哪都开始热起来,暗骂了句:“操,行了,知道了,别弄了,再弄我不行了。” 绵绵没再吸,却将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又蹭又挠的,迷糊的像猫在喵喵叫,“涎涎哥,你真好。” “好个屁,我不好。” 绵绵昂着声,“好!” - 进门前。 绵绵在一旁等着薛涎停车充电,很仔细地看着他,肩膀宽阔,身形高瘦,总是穿纯色的衣服,什么配饰都没有,不吭声时只看脸倒觉得难以接近,可相处久了,才明白他的温和是隐藏起来的。 好几次他耸动着下身,眼睛却在凝着她的脸,眼神总有些深刻,让绵绵不敢直视。 她对薛涎有的只有身体上的契合。 别的,她想都不敢想。 “还不进去?”薛涎停好车,神态有些冷漠,丢下一句话,兀自往前走,开门时给绵绵留着。 他们一起进去,扑面而来的饭菜香浓郁极了。 只是闻气味,绵绵也能分辨出有青椒炒肉,还有鱼汤,似乎还有一道甜藕,这些都是霍还语爱吃的。 听见门开。 霍妈妈围着围裙走出来,“回来了,快坐下吃饭,今天赶上了。” 绵绵脸有些烧起来。 前些天回来的晚,都是偷偷跟薛涎在外面,浪费了许多时间,今天霍还语回来,她也自然要回来早些。 绵绵换着鞋问:“哥哥回来了吗?” “这儿。” 霍还语音色清冽和缓,很好分辨,从厨房里面传出来,一周没见了,绵绵当然是想哥哥的,条件反射笑了下,还没说话,薛涎在她耳后嗤笑了下,擦过肩膀,轻飘飘地说:“小傻子,有什么好乐呵的。” 霍妈将围裙拿下来,张罗着吃饭,“俩人去洗手来吃饭。” 绵绵抿抿嘴,正要走,薛涎已经先过去了。 她在原地转了个方向,走进厨房,霍还语端着盛到盘子里的小酥肉往外走,小酥肉金黄焦脆,诱人极了,“好香啊,先给我尝一个。” 说着她就动手去抓。 霍还语轻轻把她的手拍掉,用自己洗过干净的手拿了一块递到绵绵唇边,她含进去,连着霍还语的指尖一起含着,舌尖抵上去。 又湿又软。 “真好吃。”绵绵昂着小脸,脸上有层光泽,唇也含红了,比这盘菜看上去可好吃的多。 霍还语对她暧昧的举动像是没有察觉,只淡淡笑着:“去洗手,洗完来吃饭。” - 绵绵洗好手擦干净,走出洗手间,他们已经坐了下来。 霍妈忙着盛饭,霍还语刚洗过了澡,穿的都是新衣服,纯黑色的发根还有些湿濡,正站在餐桌旁,接着霍妈盛过的饭。 薛涎干巴巴的坐着,为了缓解尴尬,低头摆弄着手机。 他和霍还语一人坐一侧,身旁都留着空位。 绵绵走过去,忽然不知道该坐那边。 乄īnㄚZщ.て噢м 涎涎:我的身旁空空,我就不配吃饭!我委屈! 哥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被带了绿帽子,我更委屈,不坐我身边,合适吗? 绵绵:做女孩好难,做个要雨露均沾的女孩更难。 猜一下最后坐在哪里了(狗头 我只能说,这是我能想到谁都不受伤的坐法了 感谢投珠的宝贝儿们!爱你们! -- VIρyzЩ.てoм 虾子 霍还语在忙。 绵绵窘迫地站在餐桌旁,不知该往哪里落座,薛涎看着手机,心却不在手机上,微抬眉,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在想什么。 他完全清楚。 收起手机,薛涎伸长脖子看着放在霍还语面前的一盘小龙虾,随口就问:“今天有小龙虾啊。” 他主动开口问,霍妈自然也乐的高兴答,一家人和和睦睦是最重要的,难得今天薛涎没有臭脸。 “是啊,不是在超市买的,就在前边过了桥,农贸市场里的大爷自己家养殖的,特意买了今天让你们解解馋。” 见薛涎喜欢。 霍妈本想将那盘龙虾放到薛涎跟前,他却忽然站起来,绕过桌子一圈,坐到霍还语身边。 一边只有两个空位。 他坐下,绵绵便不可能再坐到霍还语身边去了。 霍妈的动作怔住。 霍还语同样茫然,手上那份小食量的饭不知该按原计划放到身旁,还是放到对面,薛涎从没和他走的这么近过,突然来这一下,让他措手不及,满脸问号。 端着饭,他面露难色地看着绵绵。 绵绵抿抿唇,大概是这里最了然的人,了然的知道,薛涎为什么这么做。 薛涎既不想让她坐到霍还语身边,也清楚她如果坐在自己身边,未免太奇怪。 “坐这儿吧。”霍还语不介意,反而将手上那碗饭放到对面,沉缓地笑笑,只要他一笑,绵绵便舒心了。 同时也感谢薛涎的,因为他坐过去,自己才不用面对两难的抉择。 高高兴兴坐下。 霍妈将筷子分给他们,一人一双,薛爸因为工作原因很少赶回来吃饭,照顾叁个孩子的工作就落到了霍妈头上。 两个男孩不用她惦记。 倒是绵绵,年纪最小,还是女孩,需要多注意一些,尤其是她最近,状态有些不对劲,晚上回来的也晚。 哥哥在。 霍妈顺便问绵绵:“今天没有在学校多玩会儿?” 最近回来晚了。 她便说是和同学在学校外面买东西吃,耽误了时间,薛涎更是个爱玩的,一来二去,两个人便一起回来晚了。 绵绵搅饭的手停下,很想看薛涎一眼,却不敢那么明显。因为哥哥就坐在对面。 她嗫嚅着声,“没呀,今天哥哥不是要回来吗?得赶上吃饭啊。” “多大了,还爱黏着哥哥。哥哥一回来就屁颠屁颠的赶回来。” 还没说话。 碗里突然多了两只剥干净的虾,连着汤汁,色泽诱人,顺着递过虾的筷子看过去,绵绵抬起头,一眼撞进霍还语澄澈的眼中,“绵绵就这样,我都习惯了。” “得了吧啊。”霍妈吃进一口饭,随意地聊着天,“人不小了,还长不大呢,别惯着她,说上大学之后要独立点了,结果现在放学还缠着涎涎去接,烦人精。” 绵绵嚼着虾,扫了薛涎一眼,他表情淡然地吃着饭,没什么变化。 他这样,她才放心。 “我哪有,薛涎哥就在隔壁,他要回家我也要回家顺便啊!” “顺便你个头。”霍妈对亲生的和非亲生的完全是两个态度,藏都藏不住,“你也不问涎涎想去接你吗?就坐人家车,下回坐公交。” 薛涎低头吃这饭,漫不经心的,“公交她挤不上去。” 霍还语停下筷子,侧眸看他。 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绵绵也没发觉,嘟囔着,“薛涎哥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随着她的话,霍还语微抬眼睑,用算不上友好的眼神看着绵绵,郁郁的,很闷。 她和薛涎的相处比之前随和了很多,却又滋生着点别的东西。 - 吃完饭,霍还语收拾着残羹剩饭的时候才发现薛涎根本一只虾都没吃。 随便扒了两口饭就走了,离席的最早,碗里还剩着饭。 既然他不爱吃虾,干嘛还要坐过来? 霍还语捏着筷子,撇撇嘴,想不明白。 他本想帮忙洗碗,霍妈将他推开,碗筷抢过来,“你上去玩吧,好不容易回来,怎么舍得我的宝贝儿子洗碗。” 霍还语笑笑:“又不是什么重活。” “去吧,那两个小崽都上去了,一说洗碗一个跑的比一个快,你去找绵绵玩吧。” 听到绵绵和薛涎上去了。 霍还语才没再多留。 走到楼梯,刚好撞到薛涎从绵绵房间里出来,他转过身,无意看见霍还语。 薛涎那张脸本就挺招人的,实在不是什么“安全”的长相。 是处于青春期的女孩都喜欢的类型,仿佛一张嘴就有不少唬人的甜言蜜语能往外冒。 他眼角的余光擦过霍还语的身影,飘飘然的,跟看空气似的。 关了绵绵的房门,他便回了房。 他们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一直都没有,霍还语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按耐下异样,过去开了绵绵的房门,她正在扎头发,背着身,张口就来,“怎么了,不是说今晚不……” 说着说着,她转过身。 手腕子上的皮筋绕了头发一周,还没绑紧就轰然散开,有点怔然,“哥……哥哥。” 只差一个字,就说漏嘴了。 心脏跳的厉害,嗓子也干了,尤其是被霍还语不解地眼神看着,“今晚什么?” “不……不是,”绵绵思绪全乱了,言语也乱了,极快的蹦出一个谎言,“我以为是薛涎哥。” “是啊,薛涎哥今晚什么?” “……” 在绵绵发愣的时间里,霍还语走过去,将她手上的皮筋拿下来,用指尖穿过她的发根,带上一阵阵的颤栗。 “我就是跟薛涎哥说晚上不要他的游戏账号玩了……之前说想玩他那个号的……” 霍还语好像也不在意,熟练地帮妹妹把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哦。” 真是这样,她紧张什么。 绵绵整理出一抹笑,转过身,双手抱着霍还语的腰,脸蹭着他的领口和脖颈,小插曲过去,她闻到哥哥身上的味道,心都安定了。 “哥哥真好闻。” 霍还语低声笑笑,他也憋了挺久的,足有一周了,捧起绵绵的脸便撕咬着吻下去,舌尖舔着搅着,妹妹的胸脯还是一样的温柔饱满,甚至比之前更圆润了一些。 他往下蹭着,手掌揉捏着绵绵的胸,边轻吻她的颈肉边说,“不就上次做了一回吗?怎么大了这么多?” —————————————————— 绵绵好难,像演无间道似的。 哥哥已经发现了涎涎的敌意,涎涎就:“你就嘚瑟吧,你也就能嘚瑟两天,你走了,我照样过性福生活。” 发现涎涎真的欠) 结局大可能是双结局,尽量让大家都快乐 -- 杏子 怎么就这么大了? 绵绵哪敢解释,解释她是被另一个房间的哥哥摸大的,并非霍还语? 算了。 她得控制自己不要分心想那么多,将头越埋越低,直到埋进霍还语的心口,手拽着他的领口和腰,在他怀里几乎快瘫软成一团水。 门在霍还语进来时就被锁上了。 霍妈妈在楼下洗碗,要忙活好一阵,薛涎刚走,不会再突然过来。 霍还语托着绵绵的腰和屁股,将她抱到桌子上坐着,头发已经被揉乱了,面庞瓷净,染着红晕,唇微张着,小舌通红。 舌头才探出口齿就被霍还语含住,一点点温柔的厮磨进去,顺着齿,怜爱的扫荡着每一个角落。 上次在学校外面吵架的时候,他就想这样亲妹妹了。 可妹妹就是妹妹。 就算路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他自己还是会害怕,哪怕在路边小道接吻,在路人的眼里他们只是一对热恋中开放的小情侣。 可霍还语自己还是知道,自己是绵绵的哥哥,亲生的。 他做不到肆无忌惮。 也做不到绵绵希望的那样。 能躲在上了锁的房间亲吻她,才是他能做到的,敢做到的事。 换了吵架前。 他恐怕也只会冷冷淡淡的,等房内所有人都睡了,给妹妹开门,让她自己躺下。 然后他们不发出任何声音,做亲兄妹间不能做的事。 亲吻到了胸间就戛然而止。 霍还语贴在绵绵的乳沟间,声音有点小,也有点闷,不再贪婪的吻着她的身体,而是抬起脸,碰了碰她的唇:“哥哥上次让你不开心了,还生气吗?” 这样要她怎么说? 胸还被他在手里揉捏着,眼神迷乱,满是情欲在滋生扩张,绵绵曲着腿,夹住了霍还语的腰。 她是真的难受,也是真的不生气了。 “……哥哥,别这样问……你知道我不会生你的气。” 她一直都是很好哄的。 绵绵难受的眼角都有泪了,霍还语脸色不变,不疾不徐地凑过去,含着她脸颊上的肉,又蹭到眼角,咸涩钻入口中,“好嫩,跟小时候一样嫩。” 她一直都是个干干净净的漂亮女孩儿。 漂亮到霍还语这么理智的人,也没抵挡的住,彻底踩碎了伦理道德,而来跟自己的漂亮妹妹上床。 霍还语的手到了绵绵的裙摆下。 绵绵手指贴着他的后颈皮,难受的一直抓着,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想了太多太多。 这张桌子。还是这张桌子。 霍还语不在的时候,薛涎抱着她放在这上面操,从后面,从正面,从侧面,有时坐在椅子上,一场做完,水弄得到处都是,椅子上最多,要收拾好久。 赤裸交融的画面似乎再度重现了。 坚硬的手指隔着棉质内裤插了进来,霍还语还算温柔地覆在她耳边,“疼了就告诉哥哥,难受了也说,重了轻了更要说,上次是哥哥的第一次,没经验,你肯定没舒服。” “……嗯……”念念紧绷着腰身,“……别,妈妈会上来……” 她是真的害怕。 身子被放倒在了床褥里。 又是这张床,她跟薛涎也是在这张床上…… 顾不及想这些,被撩拨的乱了,绵绵主动打开自己,在霍还语身下像是青涩的,酸牙的杏子,还没成熟,却愿意为了他掉落。 霍还语正要褪下她已经湿濡的内裤。 门却被敲响。 ———————————— 涎涎:坐不住啊坐不住,必须整点事! * 明天应该可以冲400珠加更啦! 希望能早上就更(阿门 -- 绵羊 不算快也不算慢。 门被打开,不出意料是绵绵,门开了一条缝,她攥着门把手,脸上的红晕还未褪,怯生生地看着外面。 薛涎不傻。 他知道她为什么会这幅样子。 大约里面刚开始,就被他打断了,没错,他是有意的。 总之就是路过了这里。 听到了一点声音。 不爽了。 原本没打算打扰他们的。 可大脑的思维并不能控制住手。 虽说霍还语不在的时候,他想怎么跟绵绵做就怎么做,霍还语回来了,理应给他们时间。 无数遍劝着自己大度,就是大度不起来。 “……薛涎哥。” 绵绵颤着嗓子唤他一声。 他微回神,“……哦,我的车钥匙呢?” 这借口在他们任何人听来都有些生硬。 绵绵回头看了眼。 不知是在看霍还语,还是看钥匙有没有在自己的桌上,“……没在这儿,是不是在楼下?” 薛涎拖长了音,“哦——我以为给你弄空调的时候落你这了,那可能在楼下。” 绵绵知道他什么意思,眼睛里浮出渴求。 薛涎明了。 她这是在求自己赶快走,好给霍还语腾出地方来。 凭啥? 他更不爽了。 可哪里有别的办法。 谁让人家是甜甜蜜蜜的亲兄妹,往深了说,他能睡到霍绵绵,还是沾了霍还语的光。 薛涎觉得自己怪憋屈的。 撇撇嘴,他在绵绵可怜巴巴的眼神下转身要走。 她又伸出手拽住他的衣服,“薛涎哥……你要出去?” 薛涎冷冷应了声。 下一秒绵绵便把手撒开了。 跟谢谢他似的。 谢个屁。 他才不乐意在这等着被膈应,还不如出去,图个清净。 - 薛涎刚走。 霍还语也从绵绵房间内出去,好好的气氛被打断,除了扫兴外,他还有些烦。 烦曾经和谐的平衡的被打破。 起初薛涎脾气不好,不爱跟人亲近,他从没担心过绵绵会跟他怎么样。 可现在看来,两人亲密了不止一点点。 绵绵拉住霍还语的手腕,腕骨细细的,压在手掌心,还有一点热意。 “……哥哥,晚上我要跟你睡。” 确认了薛涎要出去。 绵绵才敢大胆的这么说。 霍还语点头,揉着她的脸蛋,音色轻而缓,带有蛊惑的意思,“嗯……等妈妈睡了。” “那我下去帮妈妈洗碗?” 霍还语又摇头,“去洗澡。” 他闻到了。 她身上有薛涎的味道。 猜想是坐车的时候挨上的,但他也不喜欢。 他不喜欢的,绵绵都会想办法不让他看见闻见,他那样平淡的嘱咐着,才是真的不高兴。 绵绵去洗澡的时间里。 霍还语去楼下帮霍妈妈洗碗,去的时候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他帮忙吸了地,拖了地,又给妈妈冲了一杯温水让她喝下。 霍妈一直很宠霍还语。 骨子里是有些重男轻女的,却也只是一点点,比如小时候经济困难,到了新年,家家户户的小朋友都有新衣服穿。 他们家却只够买一个孩子的。 不然就要分成两个人的衣服买,那样只能去地摊上淘一些便宜货。 霍还语从小就高傲,看不上的东西根本不要,霍妈妈疼他多些,见不得宝贝儿子受委屈,于是好几次都打算只给他买贵的。 绵绵便只能将就去年的,或者买断码清仓的便宜货。 那时还太小。 霍妈妈照顾不到绵绵的自尊心。 哥哥却全都知道,他偷偷把自己的新衣服拿去退钱,带着绵绵去买新裙子,看她打扮的跟朵花似的,比自己穿了新衣服都高兴。 绵绵对哥哥的依赖从那时就开始生根发芽,以至于到现在,几乎到了离开他就难以生存的地步。 所以那天她跑到学校去无理取闹。 霍还语都能理解。 送霍妈进房休息。 霍还语关了客厅的灯,临上楼前看了眼院子里,薛涎的车真的不在,看来是真的出去了。 只要出去了。 他就放心了。 - 房间不大,有一面是飘窗,之前的床有些旧了,做起来总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很容易扩张到楼下,被大人听见。 所以每一次。 不管是用口,还是用身体,他们连带着喘息都不敢放大。 最近床换了张新的。 怎么晃动都没有声音。 绵绵还没把头发吹干就被霍还语拉进了房间里。 他背着身锁上门。 房内没开灯,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却知道彼此一定在看着自己。 脖子被咬了一口,带着吮吸的力气,绵绵仰着头,承接一切,她知道哥哥跟薛涎是不一样的,那种不同,让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在谁怀里。 脚步错乱的往后推,她直直被压进被褥里。 “……头发……还没干……” “没事,反正一会都要湿。” 速度快的她接不住,霍还语撩起她的衣摆,嘴巴已经含住了乳尖,吮吸和亲吻深入,发出淫靡的声音。 房间太黑,一盏灯都没有。 绵绵被吻的浑身发痒,像是一块浮木只能靠在霍还语身上,他憋了太久,只等着今天一起释放了,很快就脱光了衣服,顺带扒光了绵绵。 他将她翻过来,从后面抵着她的脊背,下腹和胯能刚好贴着她的小屁股线条。 以前只能乳交或者磨磨小穴,不敢进去,可霍还语没忘记,上一次,他们已经做了。 是彻彻底底的踏进来了。 便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霍还语从后贴在绵绵的背上,连声音也不压抑了,没有用气声说话,而是突破嗓子,颤颤的,满是情欲,“湿了……待会要流在哥哥的床上了……” 绵绵想解释。 她以前不这么敏感的。 都是薛涎…… 是她把他给操开了,她用这具不再青涩的身体贴合着自己的亲哥哥,小穴已经泥泞一片,霍还语将手指放在里面扩张着,媚肉连手指都不放过,吸咬着,让他难以退出。 “嘶……太紧了。” 霍还语咬着绵绵的唇,舌尖搅着,几乎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拿着手指放到嘴里,模仿着她小穴的紧致,吮着她的手。 绵绵实在受不了了。 半回头,耳根还湿濡着,整个床上都是洗发水的香味,“……哥哥……嗯……别咬……” 她说完。 霍还语将手指狠狠插入。 他在床上话不多,不像薛涎似的,只专心做着此刻该做的事情。 湿润度够了。 霍还语勾着绵绵的腰,将她拉起来,屁股翘起来,被手指操红的穴肉翻着,伴着透明的液体,别提有多漂亮了。 他扶住硬到发涨的肉棒,顶端出现了一点晶莹,那里正和他亲妹妹的小穴融合在一起,搅着她的淫水,顶端插入了,再到一半,已经搅得他腰际发软,“……绵绵,好紧,你是怎么长的?” 绵绵将脸埋在枕头里,一声都不敢吭,小穴又涨又爽,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哥哥操了,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插入,可她还是受不了这个体位,深的仿佛插到了肚子里,将她直接贯穿。 直到整根没入,霍还语趴在她身上,用舌尖戳着她的脸,往嘴巴里探,箍着她的肩膀,一言不发已经开始抽插起来。 霍还语有些病态。 他不敢看绵绵的脸,却要看着他们性器融合的部位,操得深了或者浅了,肉棒劈开小穴,抽插间出现重影,将淫汁捣的乱溅,好几次特别深,绵绵压在枕头里都忍不住吟出声来。 呜呜咽咽的。 几乎有了哭腔,“……哥哥……哥哥……嗯,嗯嗯,轻点……好深……” 叫了好几声后。 霍还语将她的脸抬起来,“没关系,叫出来……嘶,哥哥喜欢听。” “……哥哥,不行……” 太重了。 屁股都被拍红了。 声音响到楼下绝对可以听见了。 霍还语将手伸向前,捏住绵绵敏感的小豆子,随着操干的力度揉捏挤压,她爽的跟着晃动,撕破嗓子叫出来,“……哥哥,难受啊……啊啊呀……要到了……别……” “没关系,叫大声点。”霍还语喘着气,猛地深入记下,拍的绵绵身子轻颤,“我给妈妈喝安眠药了。” 一句话。 戳到了绵绵,她紧拥着霍还语的手臂,喷出一股热流,霍还语突然拔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数下,白灼顺势射满了她满脸。 “舔干净。” 他将肉棒抵到绵绵唇中。 她听话的伸出小舌舔舐起来,霍还语俯下身,重新揉捏着湿滑的小穴,“妹妹,好乖……” “……嗯,”绵绵像得了心上人的鼓励,更加卖力起来。 知道家里没人。 于是他们更可以肆无忌惮。 - 家里是什么情况。 薛涎能猜到大概,他也不打算回去给自己找不痛快,却也开始盘算着等霍还语走了,要怎么向妹妹十倍讨回来。 出来前和舟子约好了去通宵,找点事做,才不至于想太多。 路过一家小超市。 舟子在后拍了拍薛涎的肩膀,“等下,我买包烟,打火机也不见了。” 薛涎本不想进去。 想到晚上没吃什么饭,半夜肯定会饿,便跟着进超市想买瓶水。 舟子在前面买烟。 他走到货架后方,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些包装粗糙的零食,随手拿了一包,余光一瞥,看见了藏在货柜角落的一对水杯。 纯白的,用包装盒包装着,是两只,杯面上有小绵羊。 其实是不算好看的杯子。 款式也旧了。 但他在绵绵的桌子上见过,是她一直在用的。 原来是一对。 另一只谁在用想都不用想了。 估计是被霍还语带到学校了。 买了烟和吃的就走,薛涎没多逗留,车开到一半他又突然折返回去。 舟子在后点着烟,不明所以的,“干什么啊?又要买什么。” 薛涎情绪复杂,语气也不对了,“你在外面等着。” 舟子抽着烟等了没一会儿,就看见薛涎拿着一套有些过时的水杯走出来,表情恨恨的,明明是他自己要去买,却好像谁欠了他的。 —————————————————— 涎涎:凭啥他有我没有?!他有的我也要!我也要!不给我?行,我自己买!谁还没有两个钱了,hetui- 哥哥的绵羊杯在角落快发霉了…… 这次哥哥吃完肉,很长很长时间都没有他的肉了,预估没错的话,涎涎跟绵绵的事被发现后才会有了,而且是报复性的 400珠加更打卡 -- νIρyzЩ.てoм 包子 六七点钟楼下就飘来了早餐的香气,一阵接着一阵的。 闻味道大概有包子还有煎饼,不止买了豆浆,这次还带上了豆花和粥,全部都是在距离家不远的早市摊上买的。 绵绵馋那里的吃了馋了很久。 只有霍还语在家,霍妈才会专程去买一些带回来,她上班要早些走,等不了跟他们一起吃,站在楼下便喊:“绵绵下来吃早餐,把哥哥也叫醒。” 不需要叫醒。 他们本来就是醒着的。 绵绵只穿着棉质的小背心躺在哥哥床上,是要把他叫醒了。 都一晚上了。 她将放在背心里捏着胸的手拿出去,抬腿跨在哥哥身上,一下子变成了女上的姿势,一弯腰,屁股又翘起来,脸软乎乎的埋进哥哥脖子里,“去吃饭了。” “知道。”霍还语说着,还偏头咬着绵绵的肩膀,舌尖一下下的抵着皮肤,“累吗?” 她哪里会累。 这话应该反问霍还语。 绵绵用自己的鼻尖蹭着霍还语的喉结,“……不,不累。” “体力好多了。”霍还语只是随口一说,绵绵却立刻心虚起来。 她以前确实容易发虚。 跟薛涎的时候,他经常说她不耐操,嘴上这么说,还是不会怜香惜玉,起初绵绵会难受的反抗,他也由着她反抗,但下身却从没停止过。 渐渐的绵绵发现闹着只会减少自己的体力,便开始乖乖听话,被薛涎摆成许多种姿势也不羞了。 体力也变好了。 她岔开腿,将团在床上的短裤穿上,嗫嚅着嘴,嘟嘟囔囔的给自己找借口,“每天上学要跑那么远,体力当然好多了。” “远吗?”霍还语不论心情如何,总是一副淡淡的,不起波澜的样子,“妈妈不是说薛涎会送你吗?” 绵绵手上的动作有轻微的停顿。 她坐在床边将凌乱的头发扎起来,脖颈的曲线被清晨的光线照耀着,连带着青春的味道都在她身上缭绕。 美好的少女身体一寸寸的都被品尝过了。 却从不觉得腻。 绵绵没回答霍还语的话,只是避重就轻,“那也不是每次都送的,大多时候还是我自己坐车的啊。” “坐车比较安全。” 绵绵:“……” 她不明白霍还语说的是哪个车比较安全,哪个车比较危险。 他们一起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刚过八点。 两人都决定吃完去补一觉,是真的补一觉,什么都不做。 绵绵刚坐下,霍还语将温的豆浆递给她,背着身,门被打开。 不是霍妈。 是在网吧通宵了一整夜的薛涎回来睡觉了。 他带着一身的颓丧气和烟味回来,头发散乱在额头,盖住了半个眉眼,看不清神色,只觉得浑身都笼罩着一层阴霾,暗淡着。 他随手将车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换了鞋,往楼上走。 也不知道是真的没看见在吃饭的两人,还是装的。 绵绵忽然有些吃不下东西。 随便拿着两个包子和霍还语递过来的豆浆就要跟上去。 霍还语把白糖在粥里拌开,“干嘛去?” 绵绵指了指楼上,“薛涎哥应该是通宵了吧,我给他送点东西吃,吃了再睡舒服点。” 霍还语没有抬眼看她,“把这个给他吃,还是烫的,那个冷了。” 呼…… 绵绵一口气放到心里。 她还以为自己刚才太着急,漏了馅。 拿着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绵绵忐忑不安地走上楼,没敲门便直接进了房里,遮光窗帘将阳光阻隔在外,房内一片阴影。 薛涎开着空调,却没盖被子。 绵绵将东西给他放到床头柜上,拍了下他的肩,用气声说:“薛涎哥,吃点东西再睡?” 他没什么反应。 正是因为没什么反应,绵绵才想凑的更近去看,本就没光,离得近了也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脸型轮廓,鼻梁高度,以及他呼吸时喘气的流动感。 因为置身黑暗,这些东西便变得格外清晰。 “这么快就睡着……” 话没说完。 薛涎忽然睁开眼睛。 绵绵下意识想惊呼。 嘴巴却被薛涎用手捂住,手上有些清新的香气,不是烟味了。 他刚才快速洗漱了番才躺进来,一点也不脏,反而有种干净的清洁感。 手指潮湿,水刚被毛巾擦干。 绵绵睁大眼睛,看着他压下来的脸,宽松的短裤边沿随即伸进去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在花穴口试探着往里进,却只是在外徘徊。 只是摸了摸,她就又湿了。 薛涎发出一点微弱的气息笑声,顶着干涩的嗓子,“妈的,他把你操肿了。” —————————————————— 今天是醋意大发而骂脏话的涎涎。 哥哥托着脸喝粥,“快把烫嘴的包子吃了吧,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绵绵:求问,面对还在楼下等我的哥哥和已经把我扑到的薛涎,我该怎么选,是下楼去陪哥哥吃早饭,还是跟薛涎买可乐,在线等,挺急的~ -- 说法 耳根蹭的烧起来。 心跳也骤然狂跳起来。 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明明,她是因为跟哥哥的关系,才跟薛涎发展成这样的。 身子紧绷着。 薛涎在绵绵脸颊上亲了亲,仿佛听到了她的心跳声,暗暗笑着,又问:“疼不疼?” “什么……” 他睁开眼,抵着她的脸颊,“他操的你疼不疼?” 绵绵夹着腿,“……不,不疼。” 手从湿密的花穴口退出来了。 薛涎将她的上衣撩起来,手指捏住她软软的乳粒子,粉粉的,不到一个小时前它还是湿湿的,不过那时沾的是霍还语的味道。 薛涎吮着唇用舌尖舔着,埋着头,发根软软的戳在绵绵心口,瘙着脖子,她本来就怕痒,被亲的时候都特别敏感。 这时候只能憋着,拽着床单,呜呜咽咽的,“……薛涎哥……我得……嗯得下去,我哥哥还在。” 乳粒子被含的又湿又热。 薛涎抓着她的胸,看着绵软的奶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还浮着口水扫过的光泽,“有了那个哥哥就不管这个哥哥了。” 说着。 他耸动胯,顶了顶绵绵红肿的小穴。 再插入他是舍不得的。 好歹绵绵还小,又不是特别耐操,都这样了,再来一发,她得哭着从这里面出去。 而且,她那个便宜哥哥还在楼下等着吃早饭。 烦。 薛涎没这么心烦过。 他把手松开了,捏着绵绵脸上的肉咬着,用齿尖磨着,香甜香甜的,又是那股护肤品的味。 “你俩今天晚上不准操了,我就在隔壁,听不下去。” 绵绵偏着脸,夹着腿,大喘气不止,“你……你别老说……那个字。” 薛涎抓着她的胸揉搓着,“这不是操是什么,干你?” 好像也不太好听。 “那你那个哥哥说的是什么?” - 霍还语不会说。 只要他躺下,硬了,开始将手伸进绵绵衣服里解开内衣了,她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然后会自觉的帮他口,帮他舔的特别硬,再射出来。 他有时也会说一些赤裸又直白的话,但兄妹之间,再直白,也总是隐晦的。 所以薛涎说的那些字眼,绵绵鲜少从霍还语口中听到。 绵绵慌不择路地跑下楼。 霍还语却不在餐厅。 绵绵傻愣愣地站着,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沉静淡然,“刚下来?快吃吧,待会都冷了。” 霍还语怎么会从楼上下来? 一串问号遗留在绵绵心里,可疑惑之余,她更害怕,害怕自己和薛涎刚才的动静,霍还语听到了。 所以坐在他面前吃饭都开始有些不自在。 霍还语的表情却很平淡又自然,自然的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自己上去只是发了一份实验报告给低一届的同学做参考。 “怎么去了这么久?薛涎不吃吗?” “啊?”绵绵在想别的事情,思绪是飘出去的,“……他,他想睡觉,我就让他吃了再睡。” 霍还语点头,“哦,他好像一直都这样。” 反叛,不受约束,坏孩子,这就是薛涎在他心里的刻板形象。 绵绵不想再露馅,所以不多说,免得显示自己对薛涎很了解。 她埋头啃包子,眼神低垂着,止不住的乱想,想的出神了,连霍还语的声音都没听到。 脸颊的肉忽然被他掐起来。 他凝着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从薛涎那出来,绵绵就心不在焉的,“啊?什么?” 霍还语没想太多,只当她是被薛涎说了两句,不开心了,“我说下午去买东西吃,别睡过头了。” 绵绵脸一红,咬着包子,忙点头。 - 午觉醒来。 绵绵定了闹钟,以免睡过头,两点就要和霍还语去买吃的。 她醒来时还迷迷糊糊的。 空调定了时。 睡到后来几乎是被热醒的,急于去洗把脸来清醒。 出门就撞到霍还语。 他也刚睡醒,睡眼惺忪,头发乱着,兀自用手抓了两把,他揽过绵绵,“傻愣着干什么?去洗脸。” “好,”绵绵声气是低的,“一起去,待会我要吃西瓜,酸奶也没有了,噢对了,上次吃了同学一个特别好吃的饼干,也要买……” 以前兄妹就特别喜欢一起去超市,绵绵挑东拣西,霍还语特别有耐心的在后跟着。 虽然只是琐事,可在他们心里,平凡却也温情。 绵绵洗了把脸。 她正擦着脸上的水,霍还语站在水池边,掬起一捧水,没有扑到脸上,水从指缝流走,他不紧不慢的,“要不要去问问薛涎吃什么,给他带?” 绵绵的脸埋在毛巾里。 这一刻她的表情变化霍还语是看不见的,“好……我去问问。” 霍还语还在卫生间洗漱。 绵绵走到薛涎房间外,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是不会敲门的,可霍还语还在,她只能佯装的礼貌一些,“薛涎哥?” 昏暗的房内无光无影。 薛涎一觉睡到现在,根本不好叫醒。 绵绵脑袋探进去,在黑暗里分辨出床头柜上没有被动过的豆浆包子。 他还是什么都没吃…… “薛涎哥?”绵绵柔声柔气,一面怕这时候叫醒他会让他不开心,一面又怕他醒了,自己和哥哥悄无声息走了,他更不开心,“薛涎哥……我们要去超市,你要吃什么吗?” 床上的人动了动,发出一声困睡的声气。 绵绵又问,“薛涎哥?给你带关东煮或者鸡排?” 这下薛涎彻底被叫醒了。 眼皮却根本抬不起来,只知道绵绵在跟他说话,小心翼翼的问他要吃什么。 呼了口气,他散漫沙哑地吭了声,“嗯……吃……吃绵——” “薛涎哥!”绵绵忽然惊呼了声,打断他的话。 那一声不似刚才的软声,反倒是惊恐的。 薛涎翻了个身,恍惚看向门外,果然,霍还语过来了,瞬间清醒了,他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吃棉花糖,给我带,谢谢。” —————————————— 涎涎生气了,生气了就会说谢谢。 -- 成人 超市是个热闹的地方,热闹之余又不乏温馨,人来人往之间窜流的气息从身体表面擦过去,形成热度。 购物车体积不小,在人群里艰难走动着,这样吃力的工作一般都是交给霍还语,绵绵便在前面跟着挑东西。 货架上商品太多,她什么都想要,又要控制,不得不在几样想吃的零食之间百般犹豫,她小脸仰着,认真着包装袋上的文字,以及每样商品的价格。 终于在几分钟后斟酌出一样价格合适又好吃的拿下来,投到购物车中。 每次绵绵这样。 霍还语都忍不住想笑,“要吃什么买就是了,不用省那几块钱。” “不行,”绵绵拖着购物车往前走,“每天省一块钱,十天也能省十块钱了,十块钱就又可以买一板酸奶,还能买叁个小西瓜呢。” “哥哥给你十块钱,别念叨了。” 绵绵冲他吐了下舌,还是将那份便宜的扔到了购物车里。 买好了零食又晃悠到蔬菜区,绵绵不会挑这些,以免在这浪费时间,她顺手便拉住霍还语往前跑,一路上手都没有松开。 兄妹之间不应该有这么亲密动作。 仅仅限于一起来买东西就够了。 可超市人多,也许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没人会注意到他们,更不会有人去猜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陌生人眼里就算将他们当做情侣也没有关系。 而且他们也都陷在这种类似于偷来的愉悦里,走不出去,也不想走出去。 冷冻区有试吃活动。 绵绵拉着霍还语便往人群里挤,顺便还带出来了一块,“核桃包,可香了。” 她递到霍还语嘴边喂他吃下。 超市上下两层,逛了一个小时,他们金额有限,不能乱买,要买的都买了便不能再逛下去。 快到四点钟。 收银柜前人满为患,队伍排到了货架边,绵绵抱着霍还语的手臂,倚在他肩上,懒懒散散的往前走,像蜗牛爬似的。 好不容易快走到了收银柜前,霍还语忽然弯了下脖子,将唇凑到绵绵脸颊边上,“妹妹,睁眼。” 他声音又低又沉,是故意用这种音色来说话的。 绵绵跟着睁了眼,入目是货架上的排列整齐,品牌不一,口味不一的避孕套。 冷风挂在头顶。 她却热了起来。 霍还语伸长手臂够过去,“喜欢什么味道的?” 绵绵拽着他的袖子往下按,“……不要。” 霍还语有意逗她,“草莓的吧。” 绵绵掐了下他的手,“哥哥!” 这一声有些响,惊动了身后的人,绵绵下意识心虚的看去,周围的人神色并没有变化,只当她这是调情的称呼。 也是因为这一转头。 她的目光撞上了隔壁队伍的一位阿姨,先是陌生,而后是熟悉,很快变成惊喜。 阿姨对他们朝了朝手,“哎!绵绵,小语!” 是熟人。 绵绵惊慌失措的放下挽着霍还语的手,勉强扯起笑容,霍还语却不紧不慢的将手从那排成人用品的货架上那下来,神态温和也疏离起来。 结完账出去。 那位阿姨就在门口等着他们,抱着几盒牛奶冲他们挥手,热络又亲昵,“你们不是在秀岸花园住着吗?怎么跑这里的超市来了?” 还没来得及答话。 阿姨捏了捏绵绵的手,“哎呦,绵绵这是长胖了,小脸看着都肉了。” 绵绵扯起笑,“……没,没有吧。” 霍还语知道她最讨厌被人说长胖了,但好在这个是比较亲密的表姨了,“搬过来很久了,妈妈没告诉您嘛。” 闻言,表姨长长舒了口气,“是,我听说了,这么久也没见,记性不好,忘了。” 她看着霍还语,“小语大叁了吧?现在课业不重了吧?看瘦的,肉都长妹妹身上了。” 绵绵低下头,想翻白眼。 霍还语仍然温和的笑着,“是,现在学习轻松多了。” 表姨点头,“之前你高考辛苦,瞧着就让人心疼,现在睡的还好吧?高考的时候不是睡不着,严重了还要吃安眠药吗?” 霍还语表情微变,很快又复原,“不吃了。” 听他这么说表姨就放心了,随即拍了拍绵绵,“绵绵也开学了,学的什么专业?” 绵绵看了眼霍还语,慢慢答话。 在外面遇到亲戚,难免要被按头聊些家长里短。 霍还语脾气好,有问必答。 倒是绵绵,一直心不在焉的等着,等着等着就爱走神,没一会就跑到了爱心捐款箱边上摸摸碰碰的。 见她走远了些。 表姨忽然变了表情,小声对着霍还语说:“小语,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霍还语维系着淡然,“没。” 表姨将信将疑,“刚才看你在摸收银台边上那个东西,有女朋友没什么,别害羞,都是大小伙了,不过要避着点绵绵,她还小呢。” 霍还语回头看了眼绵绵,“我知道了,下次买会避着她。” 这便是间接承认有女朋友了。 晚上回去少不了一顿拷问。 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不能向表姨承认,自己是在跟妹妹选成人用品。 - 刚进门就有人来迎接,霍妈今天专门早回来了些,来开门时还围着围裙,“回来了,外面热,快进来。” 绵绵一脚踏进门里。 薛涎也刚好下楼,目光在空气中寂寂相对,一个躲避,一个低头。 霍还语帮绵绵顺手将鞋拿出来,细声嘱咐,“换鞋。” 绵绵回神,“……噢” 厨房里的冰箱被打开,薛涎拿了一瓶可乐,拧开盖子灌了一口,随即往门口走,那里堆满了人,他们才是一家人,这个时候,他是完完全全的外人。 可他心大,并不在乎这些,挤在边上拿了鞋往里踩。 霍还语换好鞋往里走,腾出空,霍妈才看到薛涎,“上哪去,要开饭了。” 薛涎头也不抬,将自己的鞋子塞进去,“去玩。” 霍妈:“不吃饭了?吃完再走。” 薛涎情绪低落,这一片的人都能感受到,他不再吭声了,摇了摇头就走,走了两步被绵绵拽住,她挺着急的,急着在购物袋里翻东西,“你要吃的棉花糖,等等,我找给你。” 薛涎站在原地等着。 霍妈倒觉得新奇,“涎涎还喜欢吃棉花糖呢。” 薛涎瞥她一眼,顺手接过绵绵递过来的一包棉花糖,“不喜欢,是妹妹非要给我买的。” 他声音不高不低,霍还语也听见了。 ———————————————— 涎涎特别委屈,必须要一顿大肉才能满足(??????) 想炖肉了,哎 -- 玩去(五百珠提前加更3000+涎涎h) 没走出玄关几步。 霍还语回头看去,薛涎已经走了,他看不到他说那话时的表情,是认真的,还是玩笑的,或者是有意的? 猜忌堆在心里,像接着水龙头在注水的气球,一点点饱胀,等待爆炸的那天。 怀疑是古怪的东西,一旦产生,很难消弭。 在之前,薛涎只是他们生活中的背景板,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可现在,必须要承认不同了,这种不同绝不是黯淡的,可以忽略的,而是浮于表面,格外明显的。 比如在他出去前,霍妈蒸了叁只蟹,原本打算一人一只,薛涎不在了,她将蟹放进霍还语碗里,绵绵却有些不高兴地说,“薛涎哥回来了没得吃了。” 霍妈筷子已经伸到了霍还语碗里。 有些奇怪地看着绵绵,看出她是认真的,不是因为自己想吃而这么说,“他本来就不爱吃些剥壳的麻烦东西,在外面肯定吃了。” 这么说。 绵绵才低下头,夹了一筷子青椒递进嘴里,噎着声,“……噢,那给哥哥吃吧,我也不爱吃剥壳的。” “懒的你,给你哥哥,还不是要你哥哥剥开了给你。” 绵绵没有那个意思,可没有那个意思,也要装作有,转过头,对着霍还语嬉皮笑脸的,“哥哥都长大了,我还要长身体嘛。” 兄妹之间心有灵犀。 霍还语知道这是她再暗指今天遇到表姨说她胖的事。 她是不瘦,但胖也胖在了地方上,脸上没有肉还真没有有肉漂亮。 收碗的工作霍还语一个人全包揽了。 绵绵喜滋滋的去楼上洗澡,洗完出来忽然想到什么,钻回房间,打开手机,含着点小女孩故作娇嗔的语气给薛涎发微信。 绵绵:【薛涎哥,你今晚不回来了呀?】 薛涎回复的挺快,【管我,跟你哥哥玩去。】 冷淡的语气,怎么听都是生气了。 绵绵忐忑不安地再问:【怎么了,我给你带棉花糖了呀。】 等了会儿,薛涎没回。 她又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从步伐的快慢轻重能够分辨出是谁。 霍还语。 他回房间拿了衣服,折返去了卫生间,估摸着是去洗澡了。 绵绵长舒一口气,继续发信息给薛涎,【不要经常去网吧啦,不好,又危险。】 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跟薛涎聊天,希望能妥帖的照顾他的情绪。 半分钟后,薛涎:【不去网吧去哪,我还有地方去吗?】 绵绵:【家里啊。】 薛涎:【家里更危险。】 这话绵绵不懂,发过去一张卡通猪猪挠头打了个问号的表情包。 薛涎:【要是我忍不住嘴快说漏了什么,你哥哥会打我。】 今天他出去时,便已经是在说错话露馅的边缘徘徊了,好在霍还语没有放在心上。 绵绵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中和这样矛盾的关系。 正拿着手机纠结着。 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一下,非常轻,轻到她以为是耳边出现了幻觉,可下一秒门把手就被压下了,她回头看去,薛涎已经闪身进来。 霍还语还在洗澡。 他就这样进来,未免也太冒险。 绵绵小脸即白。 薛涎则看着她,透露出一些微淡的笑意,挂在脸上,却没挂在眼里,“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绵绵慌了,拖鞋挂在脚上,急着去推薛涎出去,一脚没踩稳,直接撞到了他身上,他扶住她,故意往桌子边沿推,“你哥哥还在,急了?” 绵绵扶着他的肩膀,“……别,等我哥哥走了。” 腰上一凉。 薛涎的手已经滑了进来。 像是等待了很久,他迫不及待地捏住绵绵的乳肉,柔软饱满的触感立刻便激发了点别的东西,让他血脉喷张,或许是等的太久了,这一刻才觉得格外美妙。 “这个哥哥都两天没吃了,”薛涎故作委屈,眼睑垂着,神态无辜的让人心碎。 他拿捏准了绵绵心软。 掌心粗粝的皮肤揉搓在嫩滑的乳肉上,两相不同的东西相触着,绵绵能清楚感受到薛涎的手是怎么在胸上揉捏的,她仰着脖子,想保持理智,可却无意识的坐到了桌子上。 衣服被撩起。 她刚洗过澡,沐浴露的馥郁芬香甜腻的缭绕在薛涎脸上,让口下的这对绵软胸乳都好吃极了。 他捏着其中一只,像吃奶的小孩子,又吸又吮,牙尖咬着乳肉,口水留在上面。 被他吃着。 绵绵卡着嗓子在他耳边轻吟,像小猫乱叫似的,她不知道那声音有多生动,光是听两声就把薛涎给听硬了。 根本不管随时有可能闯进来的霍还语。 他扯下绵绵的短裤,连着内裤一起。 小穴猛地吹到冷风,不知是什么被刺激到,她竟然生生流了一淌淫水,薛涎钻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 绵绵抱着他的手臂,双乳压在上面,挤压出扁软的形状,她蹭着薛涎的手,随着身下的频率哼哼咛咛,“……嗯,不,别弄……了……嗯嗯。哥哥还在……涎……” 从小穴里流出的透明蜜液沾满了薛涎的手掌和手指,他的指甲紧紧贴着软肉,缴着他,吸着他,哪里还能停的下来。 早上他是可怜绵绵被亲哥哥按着操了一晚上,现在脱光了,再让他忍,哪里可能。 薛涎将自己的胯送上去,拉开裤链,喘息着,握着绵绵的手,让她帮自己掏出来,那东西比以前好像大了很多,也更硬更烫,这就是憋了两天的下场。 “……唔,”绵绵已经无法从这种事的舒爽中剥离出来,薛涎不用说一个字,只是亲吻,只是手上的动作,就足够让她意乱情迷。 接住了薛涎凑来的炙热肉棒,绵绵很自动的上下撸动起来,张开腿就那么凑了过去。 她这样,薛涎咬住她的脸,笑的恶劣,“门锁了,别怕,让哥哥也操操,不然要憋死了。” 哪有这样夸张。 分明只是一天。 蘑菇头顶端出现了些透明的液体,绵绵用指腹抹开了,往自己泛滥到空虚的小穴里送,恍惚的回着薛涎的话,“……嗯,快点,哥哥要回来了,快操。” 他又笑她,“还不让我说,妹妹不讲理啊。” 绵绵抱着他,“……我,就是让你……嘶……快点” 薛涎低头看着自己壮挺的肉棒几乎硬的要充血,浴室那边的水声停了,霍还语快过来了,他一点点推进,挤进狭窄湿软的窄道。 在霍还语回来前,他们做了可不止一次,什么姿势也用过了,可偏偏,再入进去,仍然紧的让他窒息,密软的媚肉比唇舌还软还热,黏带着水,吸附着柱身,仿佛泡在流淌的温水里。 整根忽然挺入。 一瞬间的贯穿舒爽又难受,绵绵抱紧了薛涎的脖子,在他耳边的呜呜咽咽的,他缓慢地开始耸动起来,她却希望他能快一些,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霍还语就会进来。 小穴被撞击着,快要撞碎她的理智,撞碎她的羞耻感,她甚至开始幻想着霍还语闯进来,看到她跟薛涎赤身相对,下体融合,惨烈又激情。 这么想着。 水越流越多,薛涎想控制声音都控制不了,他抱着绵绵的腰,一手扣着她的腿,指印留在白嫩的腿跟皮肤上,肉棒不断的没入挺送,速度快的捣成了重影,绵绵捂着嘴巴才能勉强不叫出声,眼角却因为小穴是酸爽而刺激出了泪意。 同一个姿势操弄了几分钟,薛涎忽然握住绵绵胸前的双乳,将她从桌子上扶着站下来,过程中肉棒紧密的陷在她的小穴深处,旋转,摩擦,肉蛋上的皮肉摩挲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似有若无的感觉太要命。 终于摸到衣柜。 薛涎压下绵绵的腰,她裸体站在他面前,小屁股又翘又圆满,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滑过挺翘的股沟,他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所有淫靡的部位。 “嘶……” 分不清是谁在叫。 这一刻的舒爽是两个人共同的,薛涎低下腰,趴在绵绵的脊背上,舔着她的颈肉,握着双乳,臀部跟着耸动,肉棒狠狠插入又慢慢吐出。 “嗯……”这样的操法绵绵受不了,咬着牙关从齿缝溢出声音,“……恩恩,好快……哥哥快些……我难受……” 薛涎舔着她的脖子又舔脸,又舔唇,“……太紧了,不是早上刚挨过操么,怎么还这么骚,嗯?” 他一问。 猛地往深处一挺。 绵绵控制不出吭出一声,“不……不是……” 薛涎掰开她的臀肉,看着交合处,被操反出来的穴肉搅着不断吐出的淫水,又亮又红,他疯狂地往里挺送,一边操一边逗弄她,“怎么不是,我现在不操你,晚上你哥哥操你还是这么紧,是不是怎么操,都是这么紧,要哥哥的命吗……嘶……还吸……操……全给你……” 绵绵在他身下微微抖动,他猛地拔出来,马眼一阵收缩,股股滚烫热意喷洒在绵绵的小屁股上,白浊滑过她的皮肤,画面淫靡又刺激,薛涎掐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站稳。 他们都在计算时间,计算霍还语换衣服,擦头发,吹头发,如果再延长一下,他会顺手将明天的衣服洗掉,这样他们能做的更久。 可高潮才刚刚来临。 霍还语便已经走到门外,他习惯性地敲门,柔声询问,“绵绵,怎么了?” 他听到了。 听到绵绵在临近灭顶的快感时顺口叫出的吟声。 等了好一会儿。 霍还语第二次抬手敲门时绵绵才开门出来,透在她皮肤下的潮红还未褪,瞳孔涣散,是褐色的,此时看着并不对焦,她肩上的肩带是绞着的,仿佛刚刚穿上去。 霍还语还闻到些奇怪的味道,“怎么了?” 绵绵摇头,顺手将头发别到耳朵后面,耳廓也是红的,她低着头,蹭过去,手竟然堂而皇之地放在霍还语的下腹,嗔怪着声,“在想哥哥啊。” 乄īnㄚZщ.て噢м———— 哥哥:信你个鬼。 涎涎:~我又可以了。 -- 果茶(涎涎微h) 霍还语连那扇门都没能踏进就被绵绵拉扯着推到自己房间。 他刚洗过澡,皮肤上残留着沐浴露的气味,很淡,绵绵贴在他身上,仰起头就能闻的到,鼻尖蹭着他的身体,手不住的往下腹走去,眼中闪现的,是微微的渴望。 跟薛涎做完以后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可身上熟透燥热的感觉没法解释,房内怪异的气味也没法解释,为了能完美遮掩一切,她只能假装自己在自慰,并且现在特别想要跟哥哥做。 霍还语不知是真的被骗了还是假的,就那样任由绵绵磨着稍硬的阴茎,捧起她的脸,轻轻啄着吻着。 - 在隔壁真的做起来之前。 薛涎的任务就是将绵绵的房间打扫干净,她水太多,像只饱满的桃子,每次被咬一口,汁水就会乱溅。 那感觉是很奇妙的。 不止是身体的愉悦,还有心灵的。 她亲哥哥就在门外,他却在房内把她操到高潮喷水。 现在他要打扫这里。 妹妹已经跟她的亲哥哥走了,说不定过不几分钟,他们也会像他们刚才一样,肉体融合。 薛涎知道,却不能不同意。 用纸巾擦干净了地上的水,有透明的,也有奶白状的,衣柜门上也留有一些,最多的是书桌上,绵绵在上面坐过,留下了一大滩。 薛涎任劳任怨。 谁让他憋不住硬要来找她做呢。 厚厚一迭纸巾很快就浸透了,薛涎又拿了几张,擦到平坦的桌面上,擦到了桌边角,那里放着绵绵的一只水杯。 就是简约的绵羊杯。 和薛涎在网吧附近小超市买的一模一样。 他弯着腰,动作忽然有些迟钝,手走过桌边,小拇指无意识的擦过水杯,轻轻弹拨,原本就放在边角的杯子被推倒,滚了一圈,掉落在地上。 闷闷的撞击声短促而过。 薛涎瞪圆了眼睛,怔愣在原地叁秒,看着被摔坏了一个角的杯子,自言自语:“哎呀——手滑了。” 杯子的确是坏了一个角。 而且是杯口的位置,喝水一定会无意识的剐蹭到唇,这个杯子是不能用了。 薛涎将杯子捡起来,拿在手里,默念叁遍,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 可现在杯子都摔坏了。 他总要赔一个的吧?要的吧?要的吧? 没错。 要的。 刚好,他买过一套。 拿着摔坏的杯子走出去,薛涎本想告诉绵绵一声,她虽然会生气,但他会赔的。 可一出门就听到了对面房间的轻吟声。 他熟悉绵绵的身体,发出这种声音,一般都是她在口的时候, 要命,凭什么,她刚才都没给他口。 计算着时间。 绵绵从霍还语房间出来的挺快,应该只是口了一次,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薛涎悄悄将她那只杯子藏了起来。 刚才趁着她在霍还语房间的时间,他把自己买的那套杯子其中一只放到她的桌子上。 新旧总有区别,他可不觉得绵绵那个小傻子看不出来。 可恰巧的,今晚绵绵在霍还语房间漱了口,喝了水,回了房间就累的直接睡了,根本没有去关心那只杯子。 - 辛辛苦苦终于挨到周日。 霍还语必须要返校了。 薛涎一早上没出门,在睡懒觉,中午起床的时候家里没人,霍妈周日休息,但吃完早餐都会出去隔壁家喝茶聊天,还喜欢去串亲戚,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 刚醒。 他就听到门开的声音。 在楼下。 以为是绵绵送霍还语回来了,他忙不迭跑下来,却看见霍妈带着一个中年女人走进来,两人在聊着什么,面上都是笑。 霍妈弯腰给表姨找鞋,听见楼上的声音,一抬眼,有些惶恐地看着薛涎。 她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尤其喜欢带亲戚朋友来家里,刚跟薛爸爸在一起的时候,因为顾及薛涎,便不敢随便带人来坐坐。 最近熟了,便随意了很多。 刚巧又聊到霍还语和绵绵在超市的事,她便顺便请表姨来了家里。 “涎涎,这是绵绵表姨,我请她来坐坐,不会吵到你吧?” 最近薛涎脾气好了太多。 除了有点失落外,什么情绪都没有,“不会。” 等他上楼回了房。 表姨拽着霍妈,小心问:“这就是你当家的带的小孩?” 霍妈对薛涎就当孩子一样对待,没有太大差别,只点头,“这孩子脾气没有那么好,但心眼是好的。” 她们去客厅坐。 霍妈倒着水。 表姨看着墙上挂的薛涎的照片,“看着不比小语小多少。” “不小,就差两岁。” “那比绵绵大了。” “大的。” 虽然刚才只是模糊的一眼,但薛涎相貌算是人群里吸晴的,虽然总有点懒懒散散,但不可否认,还是好看的。 喝了口水,表姨剥着桌上的葡萄,随口聊着,“他跟绵绵关系好吗?” 霍妈想了想,“就那样吧,算不上好,住在一起,还能天天打架不成?” 表姨嚼着酸甜的葡萄果肉,“那可不能这么说,绵绵爱赖着人,哥哥不在家,她不得找别人赖着,我看那小孩长得也挺好看,搞不好俩人别看上对方了。” 霍妈哎呦一下,“这什么话,那也是她哥哥,跟小语是一样的。” “亲生的跟不亲生的能一样吗?” 越聊越离谱荒谬了。 绵绵开了门就听见客厅有表姨的声音,还说什么亲生不亲生的,她没听明白,关了门,霍妈伸长脖子看过来,“是绵绵回来了吗?” “嗯。”绵绵换鞋走进去,手里拿着一杯水果茶,还凉着,杯身冒着冷水珠。 霍妈过来拽她,“快来看看谁来看你了。” 绵绵看到表姨就想起她说自己长胖了。 不乐的搭理。 却还是扯出笑脸,“小表姨。” 被按头聊了两句。 绵绵不耐烦了,有点恹恹地晃着手里的果茶,已经不怎么冰了,“我先把这个给薛涎哥,他让我带的。” 霍妈和表姨同时看她,皆是笑嘻嘻的,“行,快上去吧,他早上就没吃东西。” 终于能开溜。 绵绵迫不及待跑上楼,只敲了一下门就立刻跑进去,薛涎刚开了电脑,心情不好,准备在游戏里大杀特杀。 “舍得回来了?”他没好气的一句,让绵绵立刻委屈下来。 她放下果茶,扯过一旁椅子便坐到了他身边,“你要喝的。” 薛涎看了一眼,“帮我弄开。” 绵绵照做了。 吸管扎开杯身上的薄膜,用力过度,茶水溢出来一些,她条件反射的用嘴过去吸,刚吸到就察觉到有些不对。 用余光去看了薛涎。 他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以及她的嘴。 绵绵:“……你喝吧,我就尝尝。” 她刚喝了一口,有些急,唇中冷的有些红,薛涎看着,忽然转过头看着电脑,脚根在地上一使力,转椅跟着向后挪开了一些,他面色不改,用正经的语气说:“帮我弄开。” 绵绵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什么啊,已经开了,你不喝我喝。” 手忽然被薛涎捉住往自己的下腹蹭去,“弄开,待会让你喝个够。” 这下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怎么会有人耍流氓还一本正经的? 绵绵转动着手腕,“不行,妈妈跟表姨还在楼下。” 薛涎非要,“谁让你昨天给你哥哥口的。” 绵绵红着脸,“你怎么偷听。” 薛涎拿着她的手,隔着裤子,上下摩擦,“我也不想,你叫的太大声了。” 绵绵:“狗屁!” 薛涎忽然特别委屈,委屈的将脸埋进她软和的乳沟中间,雪纺的衣料有些丝纱感,磨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但谁让里面的奶子诱人,他用鼻子拱着,手掰开奶罩的杯面,“不给口就算了,还骂我。” 身体很容易就被他弄痒,绵绵扶着桌子,一口口的喘气加同意,“别……别咬了……口,给你口……” 都这样说了,薛涎却不乐意了。 隔着衣服他用舌头往乳肉上舔舐,衣服上湿了好一块,他抬着眼,“现在不行了,谁让你骂我,我现在要口加吃奶。” 在这种事上向来都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绵绵要么躺下来享受,要么乖乖的用嘴,其实不管是什么方式她都喜欢。 唯一害怕的就是被家里人发现。 被薛涎扯着按到了电脑桌下,绵绵跪在较为昏暗的地界,双手撑着薛涎的腿,用脸蹭了蹭面前挺立起来的肉棒,继而用唇亲了下。 “啵”的一下。 较软的龟头被她含了进去,用力吮吸舔舐,舌尖灵巧的寻找着肉棒上的青筋走向。 无论她怎么吃。 光是这个样子就够刺激薛涎了,他挺了挺胯,想将肉棒插到她深喉。 绵绵感觉到了咸涩在往口腔深处走,用手拍了下薛涎的腿,缓缓吐出肉棒,“别挺,我会好好口的。” 她说的认真。 薛涎却笑了下,门外阳光灿烂,正值夏季的午后,蝉虫叫的厉害,楼下家长们正在聊天,时不时有笑声传来。 房间里,他却在让自己的继妹吃自己的性器,重点是她还吃的很开心。 薛涎没吭声。 在绵绵再度含住肉棒时扣住她的后脑勺,拽住她的头发,一手在她的胸前揉捏奶子,疯狂的挺送几下,绵绵适应了这个频率,开始用舌头含着舔着。 薛涎仰面喟叹出声,“看,我们绵绵就是个爱吃哥哥肉棒的妹妹,上面的嘴爱吃,下面的嘴也爱吃。” 绵绵狠狠吸了下,像是反抗。 可她还跪在他的身下给他口,任何反抗都是调情。 薛涎被吸的“嗯”了声,拖着音,抽插的用力了些,绵绵唇被磨的有些疼,在嘴巴肿痛之前,薛涎停住,收缩又释放,充满咸涩滚烫的浓浆蔓延到她的喉咙深处。 并且抵着不出去。 绵绵难受的拍着他的腿,他才终于舍得退出去,在她吞下浓精时又逗弄她,恶劣的扶着肉棒抽打她的小脸,“不仅爱吃鸡巴,还爱喝。” 是啊,他刚才都说让她喝个够了,当然不能食言。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美眉们+10086 一直没能爬上来(我哭 是我鸽子了,给大家跪下 所以把小肉章一起放出来当赔罪章了,以后会设置好预发的,再当鸽子就罚涎涎一辈子吃不到肉(捂嘴哭泣 -- VIρyzЩ.てoм 偷偷 桌子底下的空间有限,绵绵个子不算高,骨架小,身上肉多,一把捏上去,哪里都是软软的。 她绝不是瘦的女孩儿。 相反的确有些圆润,这样的身材恰到好处,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无论是哪种姿势,只要压着她,就能得到身体全部的满足。 薛涎将绵绵拉起来。顺手抹掉了她嘴角的一点湿濡。 绵绵躲开他暧昧的眼神,急着要去漱口,虽然咽下去了,可嘴巴里腥膻的感觉还在,“我去漱口。” 薛涎不放手,“你昨天在你哥哥那都没漱口,你嫌我。” 不是疑问句。 是肯定句。 这样便显得他更为可怜。 “才不是。”绵绵不想多说话,舌尖卷弄着,“我漱了口还回来。” “咱们出去。” 薛涎扒着她的手指,扣着,弄着,细微的小动作特别惹人,绵绵常常听不懂他说话,“出去干嘛?” 外面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她可不想出去被晒熟了。 薛涎站起来,把果茶塞进绵绵手里,关了电脑,从书桌抽屉里拿了一张类似于会员卡的东西塞进裤子口袋,“跟我走就行。” 绵绵觉察到了危险,拔腿想跑,却一下被薛涎挤在书桌边上,“跑什么,我会吃人?” 绵绵特别不服气。 她瞳孔水嫩,泛着光泽,瞪圆了眼,“你先说去哪里,去干什么。” 面前像是竖着一道屏障,挡住了冷风,落下一层阴影,薛涎抬起膝盖,打开绵绵腿,盯着她的眼睛,胯下却在摩擦着她的肉穴口,手也跟着摸下去,“你妈妈在家,晚上我爸也要回来。” 绵绵像小猫似的叫了两声,“……嗯,怎么了?” 薛涎两根手指探到了水,“他们在,我怎么操你?” 绵绵特别敏感。 敏感到什么程度呢。 一听这些话就会疯狂吐水,止都止不住,如果边说边做,她会被刺激到高潮。 房间被窗外的阳光切割成两半。 他们站在阴影里坐着隐秘的事,薛涎的指尖已经挤进了穴肉里,紧致度缴的他手背的筋脉都浮了起来,“手指你也咬……嘶……赶快走,别让我忍不住在这里操你。” 绵绵也不想。 可她的身体根本由不得她自己控制。 - 楼下的下午茶从葡萄水果进化到了花生瓜子。 她们聊到了霍还语,又聊到了他可能交了女朋友,以及在超市买安全套,夸他有意识,不会像那些混小子似的,把女孩儿搞怀孕。 霍妈摆摆手让表姨快别说了,楼上还有两个小孩呢。 她倒是紧张这些孩子。 表姨却觉得没什么大碍,依旧大大咧咧的,“绵绵我是不知道,但那个小孩,肯定交过女朋友。” 薛涎有没有女朋友,干过什么坏事,霍妈完全不知道,也没有听他爸爸提起过。 但严格来说,他的确不是什么坏小孩,喝酒抽烟,彻夜不归,朋友也都是些狐朋狗友的半吊子,他自己倒是有一张好看的脸,说他没有过女朋友,的确挺假。 霍妈出了神。 表姨用胳膊肘顶了顶她,嘘着声,余光往楼上飘去,“哎,绵绵上去那么久,还不下来,都跟那个小孩在一块呢。” 霍妈实话实话,“她喜欢跟哥哥们玩。” 表姨受不了这样,语气特别夸张,“哎呦喂,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了,这个哥哥跟那个哥哥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亲生的再黏也只是哥哥,不亲生的黏过头了,谁知道会有点别的什么?” “行了她姨,别说了,绵绵不是那种没分寸的女孩。” 她们聊天声音不小。 站在楼梯上,绵绵和薛涎都听见了,她穴口满是水,刚被薛涎用指尖插入,在这之前,她跪在他面前口,吞下他的精液。 这就是霍妈口中说“有分寸”,这个分寸,似乎超越了界限。 薛涎拍了拍绵绵的小屁股,声音压在她的,气流顺耳廓着走了一圈,“发什么呆,害怕我们的奸情被发现?” 绵绵瞪他,“怎么是奸情了?” “偷偷接吻,偷偷睡觉,偷偷上床,还不是奸情啊。” “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她气的要捂住耳朵了。 偏偏薛涎的气音还在,“那你喜不喜欢跟涎涎哥偷情?” 喜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卖力的给他口,不会脱了衣服用乳尖给他磨阴茎,更不会脱光了打开腿,用湿软的蜜穴迎接他抽插拍打。 绵绵不作声,水却流的更厉害了。 ————————————————— 涎涎:我主要是喜欢偷情。 -- νIρyzЩ.てoм 十二(涎涎h) 他们是一起从家里出来的。 出来时要挨着霍妈跟那位表姨异样的眼神,至于借口,说的是一起出来买东西吃。 没说买什么。 但也没撒谎。 薛涎将车停在一家小超市外面,他睡意刚散,侧回头看着绵绵,她有点热,皮肤被蒸红,一层绒毛上都是汗意,湿湿的。 “我进去,你在外面等我?” 绵绵不答应,将脸侧贴在薛涎的背上,“我也要去。” 超市里冷气开放着。 空气都不同了。 绵绵紧跟在薛涎身后,神色紧张的像是被他拐来的小学生,一直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子,腕骨的触觉都清晰。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紧张。 薛涎语带调笑,气音在她耳廓飘,“干什么,一出来就这样黏着哥哥不放?” 绵绵尤为紧张地看了眼小超市的老板,那人在玩手机斗地主,压根没注意到他们,她终于能缓一口气,眸光闪了闪,“咱们到底是要去哪儿?” 她太紧张了。 平舌音都快不分了。 薛涎听了就笑出来,把那张卡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她看,似乎是酒店的卡。 绵绵从小到大也没去过那种地方。 “你不是嫌家里有人吗?咱们出去,反正这是我爹的卡。” 她懂了。 就是去开房呗。 说的这么婉转,干的不还是那点事。 绵绵怕了,她想把手退回来,薛涎反握住,随手在货架上拿了两块巧克力,他做起这些事脸不红心不跳,走到了收银柜,又顺手拿了一盒安全套,连挑都不挑。 理直气壮地问:“多少钱?” 绵绵缩到他身后。 老板随意扫了眼那叁件商品,“五十。” 薛涎扫码付了钱,拉着绵绵就上车,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她坐在后面。 心跳剧烈。 薛涎总爱轻飘飘的笑,弄得人无所适从,“你心跳声怎么这么大?” 车子启动时有声音,还挺响的,都掩盖不住绵绵的心跳声。 她气急败坏的打了下薛涎的后背,“你说呢?” 他笑的更厉害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可她是第一次在外面啊。 呼出一口气,绵绵害怕的抱紧了薛涎的腰,他特别享受被需要的感觉,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第一次就是绵绵。 他眼睫低垂了,低垂着去看靠在背上的女孩,只能看到半张白嫩的小脸。 “绵绵,你知不知道那一盒里面有多少只?” 她轻怔,品出了这话里别的味道,“多少个?” 薛涎有点炫耀的,“十二只。” 十二只,十二次。 绵绵腿软了。 - 房间不大,有一半的窗户,遮光窗帘拉上,能遮住所有的光线,让墙壁都模糊着,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太黑了。 像夜晚一样。 绵绵被抵在门板上,门把手挤着她的腰,凹凸不平的门板纹路清晰的贴在背上,她的安全裤被扯了下来,连着内裤一起。 房卡还没有插入。 连空调都没有。 一切闷的要命。 连薛涎的喘息都一样的闷。 他又脱了她的上衣,胸罩罩杯推到了领口,一对白嫩的双乳被松紧带挤着,可怜兮兮的挂在胸前,小豆子已经挺立了起来,似乎非常渴望爱抚和亲吻。 口津沾满了乳肉,黑暗里不时的响起薛涎砸砸舔乳的声音,配合着绵绵的呻吟,交合成一幅晦涩却又淫靡的画面。 不知不觉中。 她双腿几乎站的发软打颤,因为小穴外露着,刺激感让水流到了腿根,薛涎还常常过来蹭着,似有若无的更加要命。 他把手伸过去。 摸到了什么,在腿根乃至整个小屁股涂摸开,满意地在绵绵耳边笑,“好湿啊,这就想挨操了?” 她还不承认,扭着脖子和小腰否认。 薛涎忽然蹲下,脑袋埋进她的两腿之间,白嫩的腿根间有一条正在淌水的细小河流,是很窄的一条缝,所以插入时才会那么紧,杂毛很少,可爱的生长着几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嫩粉色,像被切开的水蜜桃似的。 水蜜桃要被大虫子凿烂了。 绵绵浑身像只紧绷的弓,薛涎忽然伸出舌头,顶部软软的,带着湿润,他没有立刻探进沼泽地,反而在腿根卷了一圈的蜜液,然后才舔了舔穴肉,每个部位都是那么好吃。 嫩的要命。 他说绵绵灵活,自己也不差。 用嘴服侍她,也能让她爽的颤抖不止,慢慢的,她一条腿已经架到了薛涎肩膀上,将自己酥痒的穴送到他口中。 他吮吸舔弄,齿尖不知道在哪里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厮磨着,唇包住整个穴口,舌尖抽插,快速……再快…… 绵绵两条腿都软了,又抖又叫的,含着压抑,“……呜……嗯……痒……好痒……哥哥哥哥……爽……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颤着。 几乎爽到了翻白眼。 她一软,喷出大量湿水,一一被薛涎吞下。 他喜欢妹妹。 喜欢她的所有。 够湿了。 已经可以插入了。 他今天要操十二次呢。 薛涎将绵绵翻过来,压在门板上,裙子推到她的腰上,两手捏着屁股瓣翻开,露出大半穴口,他掏出那盒安全套,用牙齿咬开拿出来一只,塞到绵绵浸着汗的手心。 “套上,让哥哥操你。” 她没有力气了。 摸着那个东西,脸红像蒸熟了,“油……好油……” 薛涎还没带套,将肉棒从股沟滑到小穴,“妹妹这么多水,用不着润滑油,操的时候汁水都乱溅了。” 他越来越爱说这些话了。 绵绵哪受得了。 房内没有空调,活像个蒸笼,她被扯着跪下,舔了两口肉棒,手上举着安全套,顶着那张清纯的小脸干着这些,实在刺激。 薛涎忽然扶着肉棒拔出来,戳着绵绵的嘴唇,她双眼涣散,张着嘴,却吃不到想吃的。 “不给舔了,给哥哥带上,要操。” 绵绵没干过这种事。 弄了好几次才带好。 刚带好就被拉了起来后入进去,湿热软嫩的窄穴能一口吞入全硬的肉棒。 薛涎下意识打了下绵绵的屁股。 手劲有些大。 她捂着嘴,呜咽了一声。 臀肉立刻被揉了揉,“对不起,打疼了吧?” 她摇头。 深穴里吃进的那根东西故意折磨她,动都不肯动一下,她只好自己扭动腰,“不要……嗯嗯……快动一动啊……” 薛涎站着,看着扭动的小屁股,就是不肯动,揉着胸,“怎么动?要哥哥怎么动……” 绵绵又扭又摸,“操一操……哥哥……往里面操……” 话音落下。 没有缓冲,埋在身体里的那根肉棒狠狠的向前冲入,几乎顶到了底,好像插进了小肚子里,贯穿感让绵绵叫了出来。 薛涎趁机将手指插入搅着她的唇舌,“不是要操么,够不够深,够不够重,嗯……你想把哥哥夹断是不是……” 太紧了。 紧的他有点寸步难行。 压着腰,他渐渐适应了绵绵这么敏感的身体,开始用力冲撞,撞击,抽插。 后入的太深。 绵绵好几次受不了往下滑,薛涎忍不住架起她的一条腿开始猛烈冲撞。 不同于在家里,他们只能收敛着做。 在这里。 绵绵可以随便叫出来,她趴在门板上,穴肉被磨的又麻又爽,“……嗯嗯……哥哥……轻点……太重了……啊唔……” 薛涎勾住她的胳膊,架着她往房内走。 房卡忽然插入。 一室灯光大亮。 进门处就有一面镜子,镶入衣柜里的,薛涎停在哪里,站着身,胯下仍然在耸动,绵绵的身体跟着摇摆,胸前坠着的双乳晃花了眼。 她被明亮刺到,睁开眼,血脉都在翻涌。 薛涎是怎么操她的,她是怎么呻吟着让他重点轻点,腿根的湿泞,以及被操的溅到地上的水,清清楚楚。 水乳交融。 她脑子里只有这个词。 薛涎咬住了她的耳垂,听着她叫哥哥,哥哥一会要轻一会要重,怎么都不行,妹妹是要舒服的,把她操舒服了,下次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带她出来,想怎么弄怎么弄。 绵绵撑着镜子,因为撞击不住的耸动着,她抱着薛涎的手臂,看着他将肉棒挺入又退出,好几次陷进来,吸的她哭喊呻吟:“哥哥……哥哥好重……要没了……求求……” “早就想这么操你了。”他从后爬过来捏着她的乳,突然将她压在镜子上狂入几下,在绵绵颤抖过后他拔出来,扯开安全套,全部射在她的身上。 从下午到天色擦黑。 入门处到窗边床边,甚至是浴室里,哪里都扔的有用过的安全套。 最后绵绵的身上落满了干涸的精液。 好不容易结束了去洗澡。 她软的摸一下就颤抖要高潮,薛涎还压在她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才放过。 全都是报复霍还语回来那一晚,他们在家里做了一晚,他却被赶出去。 绵绵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 涎涎:我十二次郎是白混的吗? 哥哥:你怎么不问妹妹我那晚几次? 绵绵眼神闪躲。 涎涎: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我要闹了! 哥哥:没停过。 涎哥吐血。 * 谢谢美眉们的投珠,爱你们,有空的话顺便看看俺的新文吧,就在隔壁《怦怦》,随手加个收藏也好(哭了 -- 生气 夏天快离开的预兆大概就是西瓜开始降价,走夜路时不再闷热到难以忍受,就连学校外面的冷饮摊子生意都没那么好了。 绵绵找到薛涎的时候他已经在等她了。 这么久以来他好像没迟到过。 今天又要委屈她了。 车后坐着薛涎的朋友,绵绵要坐前面去,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挺自觉的。 当然,其实坐哪里她是不挑的,只要薛涎别时不时刹车,故意压在她身上就行。 钻到了车前的空隙里。 绵绵扶着仪表盘的位置,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聊天,从学习聊到游戏,再从游戏聊到女孩。 大概男生聊天的话题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 她一点也不介意他们说些过分的话。 可薛涎好像挺介意的。 一直逃避,一直闪躲,最后用膝盖顶了下绵绵的腿。 回了神。 她这才听到坐在车后的舟子说:“不要白不要,谁会拒绝倒贴过来的女的?” 不适感升起。 这话任哪个女孩听了都不能认同。 绵绵正欲说点什么打断他们的话题,却又听见薛涎欲盖弥彰又模棱两可的话,“不稀罕,我有女朋友了。” 听罢。 舟子彻底炸了。 摇晃着薛涎高声追问,“谁啊,谁啊,哪个小妹妹,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这么不仗义,有女朋友了连我都不说?” 他一直挺吵闹的。 别说是薛涎,绵绵都习惯了。 薛涎哎呦叫着让他坐好,眸光微闪,似乎往绵绵纯黑的头顶落了下,继而笑着说,“她不想让我告诉别人。” 舟子撇着嘴,“你就吹吧,你成天都跟我在一起,你见过的女的我哪个不知道,少吹牛。” “谁吹了?”薛涎膝盖那块的骨头很硬,碰触在绵绵腿根,她有很强烈的反应,她侧回了下眸,风卷着头发,还是对上了薛涎的眼睛,里面好像装着点不动声色的暗示,“不信你问我妹妹,她知道。” 他的话挺清楚的。 起码在绵绵听来是清楚的,清楚的在暗示她,说她自己就是那个神秘的女朋友。 虽然只是在别人面前搪塞一下,可要是承认了,总觉得哪里就不一样了。 她还没有给答复。 舟子好奇心重,紧随着转移了视线,追问起绵绵,“妹妹,薛涎说的是真的,他有女朋友?” 循声。 绵绵又回头看他。 他不吭声,把问题推给了她,行为有点恶劣。 他们都不说话。 沉默着。 舟子觉察到了端倪,拍了薛涎一把,“你少吹了,还让你妹妹给你打掩护,做个人吧你……” “他有。”绵绵没有征兆的把话语权抢到自己嘴巴里,像是害怕舟子不相信或没听清,又补充一句,“女朋友,他有的。” 这次炸的更厉害了。 一路上舟子都开始追问这位女朋友是谁,从校内的猜到校外的,恨不得把他对视过一眼的女孩都拿出来猜。 唯独忘了跟他朝夕相处,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霍绵绵。 送舟子到了网吧。 路过那间熟悉的小超市,他忆起前段时间,薛涎忽然神经兮兮在这里买了一套杯子,情侣的,两只。 这几乎就坐实了他有女朋友的事。 “合着你上次买的那套情侣杯是送女朋友的,我说你好好的,买那个干嘛,土不土?” 薛涎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不同于刚才的云淡风轻,反而有些慌乱了,慌乱地刹住车,恨不得把舟子给甩下车去,“自己走两步,快滚蛋。” 舟子懵神,接触到地面,站在原地嘟嘟囔囔,“不就是说你买杯子土吗,至于吗?” 薛涎压根不搭理他。 转了车头就走。 回家的路也是消化的路。 绵绵要消化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些信息,薛涎要把心虚压下去,那个杯子可是他偷偷换的,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 不仅如此,而且他发现绵绵好像生气了。 女孩都挺爱掩藏情绪的,绵绵不是,她不高兴了就会不说话,少说话,脸上也不带表情。 喜怒哀乐表达的特明显。 尤其是晚上连饭都没吃直接就去洗了睡觉,这让薛涎有点慌了。 他不太会哄女孩。 但绵绵是一定要哄的。 趁着她刚睡下。 薛涎过去敲门,懒懒散散地靠在门上,显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还怯着。 门刚开他就往绵绵身上黏去。 嗅到了她皮肤上的甜香,心情都好了不少,他觉得喉咙发干,气息开始变得滚烫,“干什么呀,饭都不吃,生气了?” 她生什么气? 绵绵向后退了一步,她是想躲开的,却阴差阳错弄得像是邀请薛涎进来坐。 薛涎也就顺势踏了进去,低着声,甚至有了颤音,“你不高兴了?” 绵绵也不知道自己在不高兴什么。 不吭声的时候挺吓人的。 薛涎都不知该怎么说话了,慌的舌头都要打结了,“你不喜欢我让你说自己是女朋友,我以后就不说了,别生气,我真不会哄人。” 该是这个原因。 毕竟她喜欢的一直是她哥哥。 说的不好听了,跟他就是曲意逢迎,委曲求全,一切的出发点也全是哥哥。 他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 -- 绵羊(加更章+涎H) 不知道进来前绵绵在做什么,大概是在擦脸。 这一刻弥漫在房间里的满是护肤品的馥郁芬香,绵绵身上的最浓。 女孩子大概都是天生自带香味的,所以房间里都是香的,薛涎飘飘忽忽地站着,心是悬着的,手脚不自觉的都有些发虚。 他很矛盾,一边想要安慰绵绵一边又觉得自己没出息。 纠结都写在脸上。 屏息等着绵绵吭声。 实际绵绵比他更纠结。 她不太会说话,很少像别的女孩儿似的那么会撒娇,说出口的话被酝酿的太过平静,“没关系的,我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不然一定会帮你说话的。” 实际上她也说了。 说了他有女朋友。 但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有女朋友这件事是真的。 薛涎长得并不差,性子外硬内软的,有喜欢他的女孩也并不稀奇吧,只是这样一来,是不是他们就要结束现在的关系了…… 还真有些舍不得。 房内的香味渐渐被窗外的风卷走了一些,不再那么浓郁,月光和星光一起交织平铺在窗口,掉到地上,映亮了一小块地板。 灯光并不是太过明亮,绵绵站在窗边,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复杂。 不光如此。 在薛涎眼中,她的话也复杂,但他不傻,能听懂。 他也是会不高兴的,“什么女朋友,我说的那个女朋友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绵绵摇头,眼神无辜,“不知道,你不是还买了杯子送给她吗?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她没收到薛涎的水杯。 薛涎被她纯真的模样气笑了。 偏过头,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水杯,觉得绵绵跟杯面上那只小绵羊一样蠢,也难怪会被他吃干抹净了。 “什么杯子,我哪时候买杯子送人了?” 绵绵觉得他不讲理,“舟哥说的啊。” “他说你就信。”薛涎走过去了,寒色的月光也落在了他脸上,眼底那丝困顿没有了,剩余满是混沌的情欲,他贴近,抵着绵绵的唇,恶劣的擦上去,音色绵长,“我说我买杯子用来装东西喂流浪猫的,你信不信?” 不管她信不信。 他都要生气了。 涂了润唇膏的嘴巴被咬住,薛涎将湿软的舌尖探进去,咬着绵绵的小米牙舔舐一遍,很快勾住她的小舌,在亲吻间散发的水声就已经够让人脸红。 薛涎有意逗弄她。 缠住她的舌头又放开,若即若离,让她摸得着却抓不住,舌头还在湿热的嘴巴里坏事做尽,故意抽插着。 几次之后绵绵急了,伸着舌头呜呜喊着。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胸衣在亲吻间已经被解开了,绵绵今天穿着睡裙,从腿根可以直接推上去,冰丝感的小裤子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没穿一样。 薛涎将舌头从她的口中抽离,立刻覆上胸乳,将上面涂抹的湿润,含着小乳粒,含到挺立,含到绵绵腿脚发软。 裙子被脱掉了扔在地上。 月光如水的包裹着绵绵的身体,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照耀下更加清晰,连绒毛和筋脉走向都能看清,薛涎从后吻住她的脖颈,双手揉捏着绵软的乳肉。 听着绵绵在自己身下娇喘呜咽,敏感到汁水泛滥是件很满足又幸福的事情。 不为别的。 只为他。 这一声想要是想要他,身体里流出的水也是因为他的爱抚。 不想别的。 薛涎握住绵绵的两瓣雪臀掰开,拨出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挤进去摩擦,她的皮肤都被烫到,哆哆嗦嗦说不清话,两只手扶着窗台,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枝,眼前一切都出现了重影。 如果这时有人从楼下看过来。 就能看到全裸的女孩跪在窗口,胸上有一只手在揉,乳肉被反复挤成不同的形状,而她也被玩弄的面庞泛红,微张着小嘴,好像渴望有东西插进去。 前戏做够了。 薛涎是没什么耐心的,早就想直接操进去了,他扣住绵绵的一只手,压下她的腰,握住肉棒对着翻红的穴口抽打了几下。 啪啪的水声很轻微。 滚烫圆润的柱身磨着,绵绵被引导的向后蹭了蹭,瞬间吃进去半段肉棒,薛涎站住不动,闷哼一声,指尖戳在她饱满的小屁股肉上,“真是个贪吃的妹妹。” 绵绵快站不住了,湿软的穴里还有大半段都是空虚的,她又哭又闹,“……哥哥进来……嗯……” “还要吗?”薛涎只推进一点。 绵绵扭着屁股,声音已经断了,喘的厉害,“要……进来……” 薛涎握住她垂坠在晚风中的两只乳,眼睛看清了他们交合的位置。 可怜潮湿的窄穴被粗壮的肉棒挤开,撑的有些泛白,柱身的青筋被媚肉吸附着,像被嘴巴含着,还没操到深处就已经这么会吃,明明都堵全了,还是有水在往外面泛滥,浸透了穴肉外。 一帧一帧的。 血脉喷张。 “妹妹到底要吃多少才够啊?”薛涎故意用力涨了涨插在绵绵穴里的肉棒,她感受到了那东西在里面变粗。 她再也受不了了,抓着薛涎的手指开始颤抖,“所有……哥哥要所有……啊……” 整根没入。 后入太深,几乎操到了顶,薛涎挺着胯,不等绵绵适应,开始采用狠操的方式用力顶入再挺出,囊袋沾满了水,拍打时的声音淫靡又响亮。 绵绵被操的站不住,半掩着嘴,控制自己呻吟的音量,声音从指缝间呜呜咽咽出去。 那里搅弄的太厉害了。 肉棒一进一出,不知疲倦,尺寸永远能撑的她饱满,腿心夹着一根能满足她的东西,这比什么都舒爽,薛涎还很会安排她,一个姿势操久了他就将她翻过来,抱着坐在窗台上,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他操的穴肉熟透,水浇在彼此的皮肤上。 “哥哥没把你操爽吗?”薛涎边操边问,挺入的疯狂,操的绵绵胸前两乳不住摇晃。 她扶着他,一沉默就会被操的更深,好几次顶到她敏感的点她就会轻颤。 薛涎腾出手抱住她的腰,这样能操的更深,“……唔好会吸……难怪操不够……妹妹好会……也好骚……” 绵绵摇着头,“不是……不是的,不要……别这么说。” 天天要吃。 不是骚是什么。 忽然被插着穴抱了下来,距离床本就不远,薛涎便没有拔出来,抱着她走向床边,走动的过程中囊袋摩擦着穴口,几根坚硬的耻毛磨得绵绵抱紧了薛涎,嗯嗯只叫。 听的薛涎越来越硬,放下的瞬间就将绵绵的腿掰开,发根的操着,肉体相撞,面红耳赤之时他还不忘用言语做调情剂,“……操,吸的这么紧是不是想让哥哥操死你……唔嘶……别怕,哥哥舍不得。” 他慢慢俯下身,随着剧烈的抽插的运动,额头有了汗,汇聚起来,滴到绵绵的皮肤上,她浑身酥麻,被紧紧抱住时已经快到了,手随之压在薛涎的腰上,“……哥哥射进来……快点……求求你……” 她想。 太想了。 她想要薛涎的。 薛涎继续挺动着胯,他也快到了,“不行……让哥哥出来……射嘴里好吗?” “嗯嗯……好痒……深一点……求求你……”绵绵不放手,脑中闪过半瞬的空白,模模糊糊喊出:“安全期……射进来哥哥……” 挺送霎时顿住,情欲和生理一起被推上巅峰,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稠白精液往深处送去,烫的她颤个没完。 薛涎一直没能拔出去。 含着绵绵的唇呼吸缓冲。 很久,久到她堵的难受了,他还是不愿意出来,里面太舒服了,他睁开眼,趴在绵绵的胸上,还是喃喃自语:“再也不想出去了呢。” 绵绵动着腿,“涨。” 薛涎还笑她,“涨就对了,你当哥哥不行啊,” “不是……我想弄出来……” 这话难以启齿。 可他们什么事都做了,什么体位都用过,对方的身子看过用过,这话还是能说的。 薛涎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趴在身上,哑哑的,“要吃的是你,现在不想要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妹妹虽然年纪小,但也要讲道理啊。” “哥哥……”她抱着他的手臂,渴望着。 她是渴望去洗一洗。 不是他再硬起来,再来一次啊! 可他才不管这些,已经从侧面开始抱住她,准备第二次抽插,肉棒稍稍移出来一些,浓稠的白浆便溢了出来,穴口还未合并,白稠流出,加之操熟的穴肉,这一幕在薛涎眼前是绽放式的。 他喉结轻轻滑动,不动声色地扶住肉棒,趁没有流干以前,就那样从侧面操了进去。 绵绵措手不及,猛地将头埋到被褥里呜咽一声,快感很快代替了所有,脊椎骨都开始酥麻,却仍然嘴硬着:“哥哥……嗯嗯……不要了……明天……明天还要上学……” 薛涎暴风式的操弄着,“什么意思……嗯,想明天去学校干?” 她快被他这些话弄疯了。 “……不是……不要了……唔……快一点……” 半个晚上。 床单脏的不能看,天还没亮,薛涎就抱着床单偷偷去洗了,其实他是和床单一起被赶出来的。 他搓着床单上那块精斑,忍不住碎碎念,“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反复无常……” 乄īnㄚZщ.て噢м 涎涎:为了吃口肉,我容易吗?连猫都当了,还不给猪猪吗(喵 十二次郎快被哥哥揍了,揍完之后肉就平衡了(??′??`??) -- 考题 对于薛涎来说快乐的时光只有周一到周五这几天。 周六周日,是他最憋屈的两天。 但好在他是五天,霍还语只有两天,依照绵绵对亲哥哥的偏爱程度,没把他的五天削减成一天就够仁慈的了。 这次与上次不同。 他识趣的去舟子家跟他鬼混了两天,别说是偷听偷看了,就是霍还语的味都闻不到。 出来前就听霍妈妈说他们周六日要去舅舅家玩,也不在家。 说到底还是两家人。 这种串亲戚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他带上,他那个没心没肺的爹也从来不会管他,一直以来都处于放养状态。 也习惯了。 终于在舟子家浑浑噩噩混到了周日下午,吃过午饭他便打车回了家,路上温度燥热,地面滚烫,尤其是风涌动过面庞时,活生生的像热浪。 要不是需要给他们腾地方。 他需要受这份罪吗? 往常这个时间霍还语已经走了,薛涎脱了鞋就往楼上跑。 他必须得承认,他有点想妹妹了。 就是单纯的想。 没洗脸没洗手,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样子,被头发盖住的额头还有点湿润,应该是汗,薛涎觉得已经现在应该有点臭烘烘的,不太好看。 但要是绵绵能答应他一起去洗也不错。 他应该晚一点敲门的。 这样就不会打扰他们了。 可敲门声落下。 房内同时也传出了霍还语有些严厉的声音,“把几个公式套进去就好了,这不是高中数学题,没有你想的那么难。” “可我就是电脑白痴啊。” 绵绵最喜欢向霍还语撒娇,是最自然的撒娇。 霍还语却不太吃这一套,“你一直暗示自己是白痴,当然成不了天才。” 门突然响起。 绵绵瞬间被解救,“门响了,我去开门。” 霍还语按着她的肩膀,“你继续做题,我去。” 就连绵绵都没想到来的会是薛涎。 如果知道,她怎么也不会让哥哥去开门的。 房内冷气冰凉。 门打开。 嗖嗖的吹干了薛涎鼻尖上微小的汗珠,他困惑地看着霍还语,霍还语也以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短暂的沉默过后。 霍还语眼角动了动,一贯淡漠的目光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别说他是个正常人了,就算是个智商低下的,也知道薛涎这样子不正常。 霍还语敌意很重。 “干嘛?” 是干嘛。 有不耐烦,有驱逐,有占有。 不是他沉静的“怎么了”或是礼貌地问“有什么事”就是两个字“干嘛”,直直往薛涎脸上砸。 他上楼时跑的太快,现在眼冒金星,头晕眼花,后悔死了这么快回来,自己给自己添堵。 霍还语这人就像团浸泡了水的湿棉花,堵在人心里都有重量,怎么跟他说话他都无动于衷,可他却能轻而易举的嘲讽别人。 “霍绵绵呢?” 薛涎声音不大不小。 绵绵绝对听得到。 霍还语往屋里看了一眼,正巧对上绵绵有点惶惑的眼睛,“她在做计算机的题,马上要考证了,她又拿你东西了?” 这是在阻止绵绵出来了。 薛涎知道他以前在她房间待过几次,大概她每次都用拿东西做借口搪塞了霍还语。 他今天才会这么说。 “没拿我东西。” 薛涎硬气了一回。 他也不打算见绵绵了,就让她在亲哥哥的温柔乡里做计算机考题吧! 薛涎绝对是生气了。 绵绵听他的语气声音都听的出来,大概是在怪自己没去开门,连看都没过去看他一眼。 心情忽然沉重下来。 直到听见耳后的门关声,霍还语的脚步停在身后,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只剩老电脑运作的声音,嗡嗡嗡的,比苍蝇叫还厉害。 绵绵不敢回头。 她知道哥哥是个敏感的人。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察觉到了她跟薛涎的事情,又或者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但也许他只是不喜欢薛涎,不想她跟他关系太好呢? 太多太多可能了。 这么想着,绵绵的呼吸都困难极了,不安和忐忑让她有种和现实的分裂感。 出神太久了。 霍还语的手忽然伸过来,随便敲了个键,电脑屏幕被怦然点亮,“不专心,又在想什么?” 难道他什么也没发现? 只是想让自己专心准备考试。 绵绵太过乐观,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多僵硬,“没,刚才是薛涎哥吗,他有什么事?” 霍还语面无表情,语气也平,“怎么,要去找他问问?” 心跳声太响了。 要是房间里再安静一点,哥哥一定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也会知道她心虚了。 绵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是啊,他来找我,总要问问吧。” 霍还语:“哦,那到底是继续做题,还是去找他?” 做题。 找他。 这等同于在问,是选他,还是选薛涎。 太难回答了。 如果不是这一天霍还语这么问了,霍绵绵自己都不能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把薛涎放到了跟哥哥平等的位置上。 她是一个病人,需要两个医生医治,少了谁她都不行。 沉静片刻。 话题被婉转的收了回去,绵绵握住霍还语棱角漂亮的手,把水杯塞到他手心里,“不去就不去,在你眼皮子底下,真是一点懒都偷不着,我去倒杯水喝可以吧?” 霍还语抢过水杯,还是冷冷的,“我去,你继续做题。” “做就做,”绵绵努努嘴,不乐意了,“我喝可乐,冰的!” 杯子落到了霍还语手里。 他没那么无聊,却因为刚才薛涎的突然出现而发了会呆,涣散的目光就定格在杯子上。 还是纯白的绵羊杯。 普普通通。 杯内好像比之前干净了很多,因为绵绵喜欢喝碳酸饮料,芬达或是可乐,偶尔喝柠檬茶,都有颜色,时间久了,杯内一圈便有些旧。 可这只却没有。 霍还语往杯子底座摸了摸,平滑干净,没有缺口。 可他明明记得有次绵绵不小心拿着杯子磕到了亚克力的护肤品收纳盒上,杯底缺了一小块。 这只绝对不是之前的杯子。 —————————————————— 距离涎涎挨揍倒计时了 哥哥快要成侦探了,恨不得拿放大镜把家里的角角落落找一遍,找妹妹和涎涎偷情的证据,哥哥真辛苦,肉没吃几次,还操心。 我要补偿他,铁子们觉得咋样。 铁子们:okokok(疯狂点头 -- 偷情(涎微H) “可乐,喝吧。” 碳酸饮料上浮着零星的泡沫,随着霍还语放下杯子的力度,液体摇晃了两下,绵绵将手机翻转过去,屏幕置于下方,动作自然。 要是偷偷玩手机,还能理解。 要是偷偷跟薛涎聊天,还真难原谅啊。 霍还语站在绵绵身后,他的目光有些热,沿着绵绵的发丝钻到嫩白的脖颈里,鼻尖幻觉似的有了她的香味。 舔了舔唇。 口干舌燥。 房内空气湿润,可他还是觉得喉咙干涩,看着绵绵仰头喝掉了那一杯可乐,她不自觉的打出一个气嗝,糗糗的模样可爱极了。 “还喝吗?” 绵绵转过脸,“不喝了,你还不去学校,两点半啦。” 是疑问句。 霍还语也觉得困惑,他怎么就是不想走,按理说和绵绵黏腻了两天,他应该满足了,可今天见了薛涎以后就是很奇怪。 有种叫做第六感的东西存疑在心中。 他仍然不冷不淡,也不笑,更不多问,“急着让我走?” “才不是呢。”绵绵拨开脸上毛绒绒的头发,“怕你迟到,而且待会太热了,太阳晒死了,哥哥细皮嫩肉的,要是被晒黑了就坏了。” 这话听在霍还语耳中却有驱赶的意思,“好,你做题,我走了,外面热不用送。” “没人要送你。”她半玩笑半认真,吐了下舌就转过头去,手指在键盘上随便乱按,演都演不好,那份心不在焉都写在脸上了。 听着门关上了。 霍还语进了自己的房间,门又打开,关上,他下楼。 距离太远。 大门有没有关上绵绵是听不到的。 约莫过了叁五分钟。 她故作娇嗔懒散的口吻给霍还语发微信:【哥哥,你真走啦?】 霍还语不喜不怒的:【走了,再走一会儿就到车站了。】 绵绵:【好吧,还想跟你一起去吃雪糕呢。】 霍还语:【那我回去?】 绵绵:【算了,来回走,太热啦!我自己去吃。】 微热的气缓缓从胸腔内吐出来,鼻尖一片都变得滚烫,房内空调温度太低,吹了几个小时,这会儿绵绵头都有些疼,一半是生理问题,一半是心理。 哥哥是哄走了。 她还得去哄薛涎啊。 确定他一定在房间。 绵绵特地下楼拿了一罐冰可乐才上去,摸进薛涎的房间是轻松的事情,因为他从来不锁门。 窗帘半遮掩着,纱窗间密密麻麻的小孔中有微量热风吹来,他竟然连空调都没开,就那么坐在闷热潮湿的房间里生闷气,两天没有回来,房内也没人打扫,空气中至今还漂浮着看不见的浮尘毛絮。 这样空间格外压抑。 加之绵绵是来哄人的,就更难受了。 “薛涎哥。” 冰可乐放下,薛涎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耳廓通红,应该是热的。 绵绵突然哑了声,小孩子恶作剧般的拿起那罐冰可乐想要往他耳朵上贴去。 刺骨冰凉的罐身泡着一些如雾的水珠。 碰触到肌肤像尖锐的刺,瞬间又冰又疼,薛涎脾气本来就不好,委屈像涨满了要爆炸的气泡,被这么一闹,彻底恼了,一挥手抢下可乐,直接投到垃圾桶里。 砸声空空荡荡,萦绕在绵绵耳边。 她还举着手,指甲饱满圆润,透着自然的红粉色,指腹蹭上了冰凉感,也有湿润。 女孩子都是容易委屈的。 尤其是在这样的两边为难下,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在尽量做到让大家都开心,可还是出现了偏颇,还是让薛涎生气了。 僵硬的沉默里,绵绵眼眶中缓缓蓄上的泪花撑着眼睛,却一眨不敢眨,生怕眼泪掉下来。 那个样子是很可怜的。 薛涎有点受不了了,“哭什么,捡起来就行了,又没凶你。” 她喉咙哽痛,一口气上不来,憋着声,“不要了!” 弯腰从垃圾桶里把可乐捡起来了,他还反复擦了干净,塞到绵绵手里的时候她还在一下下的抽泣着,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哭什么呀,你把我关在门外,该哭的是我吧?” “……不……不是我。” 绵绵边说边哽。 “再哭。”薛涎虽然慌张,但也有应对的措施,“你再哭我也哭了。” 他拉着她的手拖到身前,昂着脑袋将脸蹭上去,想要将她的眼泪抹下来,她反复挣扎着,鼻尖和面颊都被碰触的有些痒,腰也被抓着。 混乱中便坐到了薛涎了腿上。 一抹焦黄的阳光投射在地板上,将房间分裂开来,他们坐的这里有些暗,薛涎的表情也模模糊糊。 绵绵是假装委屈。 被哄了哄,眼泪瞬间就收回去了。 可他是真委屈。 脸埋进她的胸间,棉质的衣服也挡不住胸间软软的感觉,薛涎呼了口滚烫的气,蹭了蹭,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下巴一点点往上推,吻着绵绵裸露的颈口,舔舐着锁骨的走向。 没一会儿她就哼咛着有些难受了。 双手圈住薛涎的脖子,换了个面对面的坐姿。 “你每次都这样。” 亲吻间。 她听到他这样说。 每次都偏爱哥哥多一点,对他刻薄了那么一点点。 每次都会向着哥哥。 时间久了,他当然会不开心。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聊,绵绵主动含住薛涎的唇,唇峰挺翘着,没什么味道,是柔软的,跟舌尖一样,却没有那么湿润,这么久了她是还不懂得怎么接吻,生涩的没有技巧,齿尖时不时的咬下去,磕碰着,来来回回,撕破了薛涎的心理防线。 他托着绵绵的小屁股架在胯间,带动她用最软的地方磨着自己,面上还在享受她的吻。 甜甜的。 有残余的可乐气味。 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毫无章法的揉捏挤压,指腹捻着乳粒,听她在耳边胡乱的哼咛着,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自于最原始的冲动。 唇齿相依,紧密贴合的吻还没有结束。 由绵绵开始,薛涎却拿到了主控权,他缠着她的小舌,吞咽着她的味道,连同呻吟一起吞下,呜呜咽咽的,什么都不清晰了。 绵绵主动将裤链拉开。 手指碰触到了几根耻毛,在中间不难找到那根与她融合过无数次的性器。 她喜欢。 并且已经上瘾了。 “就这么贪吃吗?”光合暧昧,他们彼此无法分离,就那么咬着唇,薛涎用涣散的眸子凝视着绵绵,情感交汇,有情也有欲,“哥哥真的只是想亲亲你。” 绵绵猜不准他什么意思。 不是每次哥哥来了又走,他都会生气的要做好几次,不把她做到快晕厥都不放手的么。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也要了。 扭动屁股,乱七八糟的衣物揉在中间,她仍然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房间没有空调,活像个桑拿房,蒸着他们。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绵绵擦着那根硬到可以轻松捣进来的肉棒,圆柱的形状和她贴合着,格外饱满。 太热了。 热的他们都出现了幻觉。 还在亲吻,彼此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游动,分不清最后到底是谁扯开了棉质的内裤,扶着肉棒,缓缓递入。 陷入情欲感染中的男女自动屏蔽了外界的所有信息。 纵使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没人的家中做。 这种继兄妹偷情的快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刺激了,薛涎却因为绵绵刚才偏颇的表现而滋生出不快,这份不快在专心的操弄中愈演愈烈。 他加大马力,松开了捂着绵绵的嘴,命令她叫出来。 她也早就忍不住了。 呻吟和快感的叫声淹没了太多东西。 比如楼梯上的脚步声,再比如,已经逼近房外,把手被扭动的开门声。 -- U盘(700珠加更) 门从外面推开的时候所有的爱抚,亲吻,密切接触都戛然而止了,纵使窗外有光进来,蝉鸣声也真切存在着,可霍绵绵依旧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当时混乱的场面很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 脸颊似乎被甩了两巴掌,力道很重,特别痛,痛的她直接掉出眼泪。 梦里。 逆着光站的人从妈妈的脸变成哥哥的脸,又变成薛叔叔的脸。 她连一句谩骂都没有听见。 大概是因为…… 因为妈妈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 她活到这把年纪,凭一己之力带大了两个孩子,日子最贫苦的时候绵绵也任性过,她都没有对她动过手。 那两个巴掌把什么都打碎了。 躲在房间里。 绵绵不敢去洗澡,身上的黏腻感还未褪,空调开放着,那样冷,她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眼泪无声的掉着。 她不知道妈妈对薛涎说了什么,只是后来听到了薛叔叔的责骂声。 他那么忙的人。 一个月都回来不了几次,却为了他们的事专程赶回来了。 要说这个家里对薛涎最刻薄的人那一定不是后妈,而是薛爸。 客厅没有冷气。 连风扇都没有,闷热的气吸入又吐出,渐渐变得浑浊,薛涎头发乱着,眼神也是乱的,瞳孔没有焦距的看着一个个巴掌落下来,打到他的脸上或是头上,然后爸爸不知道在哪里随手摸了个苍蝇拍。 那东西软趴趴的,用把手的那头抽打,像柳条,力度紧,打起来皮肤火辣辣的疼,满是内伤。 霍妈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拦住,如果不是为了维持面上的和善,她应该是希望薛涎被打死的,人都有善恶两面。 她的恶完全被刚才那一幕刺激出来了。 困住薛爸爸的手,霍妈眼含热泪,痛心疾首,心梗似的抽搐还在,“他爸……别动手……” 晚了。 薛涎脸颊早就高高肿起了。 事发突然。 又是这么大的事情。 每个人,都措手不及。 薛爸爸有满肚子想骂薛涎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口,全部发泄在了拳打脚踢上,他甩开霍妈妈的手,手臂颤抖,举着苍蝇拍的把在薛涎眼前晃,“畜生都干不出来的事,你真是畜生不如!” 他对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骂出了最难听的话。 说没有触动是假的,薛涎低着头,承受着打骂和责备,他来承担,总比绵绵来好。 霍妈还想再拦。 手机却率先响起,她看了眼来电人,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一抹眼泪,拍着薛爸爸的手,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先别打孩子,解决事情要紧。” 男人血气方刚,冲动易怒,不如女人的逻辑缜密。 在这件事上,霍妈知道的最早,打电话通知薛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反应过来了,薛爸开始动手时,她也冷静下来了,冷静的思考之后该怎么办。 这个家是不能散的,在这个条件之上,又能做什么样的有效措施,这个问题,全都要薛爸来考虑了。 厨房通着风。 远比客厅要舒服许多。 霍妈在厨房接电话,一心二用,还要注意这客厅里薛涎的状态。 电话是霍还语打来的。 如今,他是这个家里唯一不知情的人,霍妈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开口。 “小语,你还在车站吗?” 霍还语语气淡然,嗓音干涩,“是啊,过来了吗?这有点热,还是没找到?” 何止是热。 像被丢在沸水里煮着,已经快要煮到皮开肉绽了。 霍妈妈强忍着不适道歉,“小语,你着急吗?” 霍还语察觉到了异样,“不是很着急,只是这周要用。” 客厅里时不时传来薛爸爸责骂的声音,霍妈妈已经尽量避着,不让霍还语听到,可他还是开口问了,“是叔叔的声音吗?叔叔回去了?” 霍妈妈不愿意多解释,“小语,你向学校请个假回来照顾妹妹好吗?” “妹妹……怎么了?” “先别问了,你先回来。” 挂了电话霍还语没有等公交,他一向有节俭的习惯,这次却直接打了出租车,连滴滴都来不及等,上车打表,数字不停跳跃。 他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这么远。 院子里郁郁葱葱,绿色的植物被烈阳晒的蔫着,许多小虫子吸附在植物树干上,看不见,但的确吵闹,踩过去的每一步都是困难的,霍还语摸着门把手,掌心都被烫到。 原以为房内会凉爽些。 可一脚踏进去,却是潮热的,霍还语想退出去都晚了。 “小语。” 霍妈叫他。 拉着他带到厨房,就那么就着水槽打湿了手掌给他熨着滚烫发红的面颊,“热死了吧,都怪我,把你的事给忘了,学校请好假了吗?” 霍还语无辜地眨眨眼,“绵绵怎么了?” 霍妈言语混乱,“待会你上去,替妈妈跟她道个歉,不管怎么样,妈妈不该打她。” “打她了?” “……我没想到,”霍妈眼中布满血丝和困惑,恍恍惚惚,她想到之前表姨过来,说起绵绵和薛涎,那个时候,她就应该察觉到两个孩子之间的异常,声音带了一丝懊恼:“我没想到她会跟薛涎那样。” - 门推开的时候薛涎和霍绵绵还交缠着,他的手在她的胸上,身体由下而上顶着,吻着她的唇,吮着锁骨的位置,那些淫靡和背德的场面,由午后最明亮的一束光照耀着,全部被霍妈妈尽收眼底。 在霍还语面前她叙述的足够含蓄婉转,只是说:“我听见声音,进去的时候他们亲在一块,怎么说薛涎也算是她哥哥,他们……他们不能这样的啊!我哪能冷静,就打了绵绵。还有刚才,你叔叔也打过薛涎了。” 她只说亲在一块。 可霍还语不是傻子,他听见心口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一点一点沿着心脉侵蚀他所有的理智,音色干干的撕裂出来,“她说什么?” 他不叫她妹妹了,也不叫绵绵。 微小的细节霍妈妈没有心情去想,“打完她我就后悔了,绵绵那么小懂什么,你去了好好劝她,开导她。” 沉默许久。 霍还语面无表情地抬起脸,眼中神色晦暗,“好啊,我一定会好好开导她的。” 霍妈还在伤感,霍还语主动问,“那薛涎呢?” “他爸爸说送去他亲妈那里一阵子。” “挺好。” 最好一辈子也别回来了。 霍妈接了捧水往自己脸上拍,冰凉的液体让她微微镇静了些,扶着水槽吧台,她喘着气,“还好你今天让我让回来拿U盘,不然我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们做了这种事?是人干的事吗?他们可是兄妹!” 霍还语没作声。 似乎在想别的事情。 霍妈回头看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儿子也有点不一样,“小语?” “嗯。”霍还语的表现冷静太多,也淡然。 霍妈带着疑惑,“小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妹妹跟薛涎有事,你替她瞒着我?” “我怎么会那样做?” 他没有什么解释。 只说,我不知道。 上楼时正巧碰到薛爸爸带着薛涎下楼,从背后一下一下的推着他催促着他快走,薛涎的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路过绵绵房门口,步伐有明显的迟钝。 仿佛这一屋子的都是恶人。 来拆散他们的恶人。 像演琼瑶剧似的,还难分难舍的。 薛爸不耐烦了,这一下推的用力了些,薛涎半个身子前倾,踉跄了下,刚站稳就看到走到楼梯上的霍还语。 他眉清目秀,神色和缓,平静的好像只是知道妹妹早恋那么简单。 只有薛涎知道,不是的。 这里站着的,不止有他一个才是罪人,相比之下,霍还语的罪更重,他可是霍绵绵的亲哥哥,之所以自己没被打死,是因为说到底他跟绵绵没有血缘关系。 同住一个屋檐下。 朝夕相处。 会产生感情并不是什么太难以接受的事情。 霍还语就不一样了。 燥热的空气中,清亮的眸和浑浊的眼对视上,暗自较的劲薛爸是不知道的,出了这种事,他面对自己的老婆羞愧,面对霍还语更自责。 两个家庭合并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兄妹关系有多好。 短短几个月,绵绵就跟薛涎上了床。 霍还语打他都是情有可原的。 为了避免孩子们再起冲突。 薛爸直接拽住了薛涎,侧着身子将他拖着离开霍还语身边。 错开了两叁步。 微茫的绒光落在角角落落,正因为是午后,背阳的二楼才会明亮了些许,明亮到薛涎无意地回头,竟然看到霍还语没走动,就站在原地,白色上衣,泛白的牛仔裤,美好而清澈。 可他眼中却似乎有笑意。 是一种如愿以偿的圆满笑容。 他莫名其妙的笑激起薛涎浑身的鸡皮疙瘩,突然不想走了,他可不敢让绵绵单独跟霍还语相处,谁知道霍还语会在被带了绿帽子的情况下,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霍还语没有敲门就能进霍绵绵的房间。 他半个身子刚侧进去,就听到了楼梯上的一点动静,好像是薛涎在挣脱企图跑过来,迅速地关了房门,上了锁,一切归于平静,他和绵绵湿漉漉淌着眼泪的瞳孔对上,她颤着细碎的音,“……哥哥。” 连忙跑下了床。 她扑进霍还语怀里,哥哥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抱住她,反而紧贴在门板上,音色沉郁,又低又沙哑地问:“你洗过澡了吗?” 没有。 别说洗澡了。 她连手都没有洗,水也没喝一口,咸涩的眼泪顺着嘴角卷到舌尖上,混着唾液吞并到了喉咙里,味道令人作呕,她也没有地方吐。 “……没,没。” 霍还语还是没碰她,连推都没有,“先放开。” 绵绵照做了,松开手,仰起头,一张被打坏了的脸明晰呈现出来,为她的无辜可怜润着色。 锁骨位置的吻痕还没腿,落在白皙的身体上,鲜明刺眼,霍还语捧起她的下巴,在听到门外急速拉近的脚步时吻了下去,顺着唇角舔舐,一口一吻,替换着他的味道,企图将腐烂的满是虫洞的水蜜桃给恢复原形。 可他却也只能吻到咸涩苦味。 烧烫的手像是古代刑罚里烙红的铁片子从衣摆下探进去,果然没穿,一只乳被攥住了,绵绵硬哼一声,这回换成了她推霍还语,“哥哥……别……求你了……” 薛涎还没走。 并且越来越近了。 薛爸也在外面。 她听见了他们争吵的声音。 霍还语却加重了手劲,捏的她一痛,咬着她脸颊被打痛了的肉问:“要不今天让妈妈知道知道,你是怎么跟两个哥哥上床的?” 全身的血液瞬间冰凉,失去了流动感,嗖嗖的往脚底板汇聚,像是掉落在了地上,绵绵站不稳,害怕惶恐,身子却被霍还语扶着,“你怎么这样啊,绵绵,你怎么能这样……嗯,真是被你气死了。” 门板忽然被震响了。 是薛涎往门上踹了一脚。 他怕霍还语会将气都撒在绵绵身上,这才折返回来,霍还语的好脾气被烧完,深呼吸了口气,手从绵绵的衣服里退出去,悄悄放到后腰,打开锁的同一秒,他说:“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哥哥多?” 没有听到回答。 门板打开的同时,霍还语举起拳头不偏不倚砸到了薛涎脸上,当着薛爸的面,当着绵绵的面,他还是忍不了了。 霍妈听到声音跑上来时地板上已经落了血。 男孩儿打起架来没有章法,也不知道规避要害,只挑最好打的地方打,一会儿是霍还语被打了两拳,一会儿又是薛涎被按在地上猛揍,谁都饶不了谁,谁都不心软。 喊哥哥的那个是绵绵,叫着薛涎的是薛爸。 霍妈大脑混乱,冲上前去,第一个打向的人竟然是绵绵,一巴掌利落干脆,响亮短促,嘶吼声里还有哭腔,“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乄īnㄚZщ.て噢м—— 一个比较伤的事实是,妈妈是哥哥叫回来的,并且是在他知道妹妹和涎涎的关系后。 -- 问我 把前十几年没挨过的打全部都集中在一天了。 耳朵嗡嗡在作响,什么声音都有,混乱成堆,分不清谁在说话谁在打架,绵绵脑中满是空白的浆糊,满心的酸楚在往鼻尖漫,就快从眼睛里流淌出来。 捂着脸,她浑身都僵硬了。 最后还是理智尚存的薛爸将霍妈妈拉开,为难又尴尬,“怎么能打绵绵,怎么说这事也不能怪她,要怪全怪薛涎。” 那边薛涎刚站起来就被薛爸扬起手打了一巴掌,男人的手劲厉害太多了,一下就把他打蒙圈了,嘴巴里一嘴的血没处吐。 薛爸扯着他的衣服就踹,“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打你还亏了,好意思还手,打死你都活该!” 薛涎卷了卷舌头,抵着疼痛的腮帮子瞥了眼霍还语,他这人,明明挨了几拳了,还清高的站在那。 贱死了。 薛涎暗骂,突然说:“我干什么好事也轮不着一个不相干的人打我。” 一巴掌就落下去。 他就不怕挨打,薛爸一秒钟也不想让他在这丢人了,“你还敢顶嘴,快给我滚蛋,站在这丢人现眼。” 薛涎被逗笑了,忍着充血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父亲,在这件事上,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向着他,“你以为我想在这呢,这本来也不是我家。” 住了别的陌生人。 还能是他家吗? 要不是绵绵,他早就闹翻天了。 真是一分一秒都忍不了了。 薛爸两手并用,活生生将薛涎拽了出去,一路上都没少拳打脚踢的。 少了两个人才安静了不少。 霍还语也受伤了,比薛涎轻,大概就是手上擦破几块皮,鼻子被一拳打流血,去洗洗就没什么事了,他出来时凌乱的二楼客厅已经被整理好了。 霍妈妈拿着创可贴给他贴上,没忍住哭出来,“我就不该带着你们再婚,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难看的事。” 霍还语一句话也说不出。 只能沉默听着母亲的哭诉。 哭到无力了,天都快擦黑,他带着霍妈进屋睡觉,惯例给了她两颗安眠药,也许是因为白天的事太闹心,太累,这一觉她睡的很沉。 沉到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能做出比薛涎更过分的事情来。 窗帘没拉上。 有一片晚霞落在天边,颜色绚丽缤纷,也落寞,照在绵绵的房间,在她眼里,恐怕没那么漂亮。 她也没心情欣赏晚霞。 挨了叁巴掌,耳朵都快被打失聪。 一直坐在书桌面前不吱声,沉默的可怕。 霍还语进来了她也没什么动静。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墙壁上斑驳的老旧色块,头发丝掉在肩上都没有发觉。 霍还语帮她拿掉,手指蹭到皮肤,她下意识微颤,转过脸去,是满面的泪痕。 霍还语组织好的词汇瞬间僵硬了,“头发。” 她不吭声。 “妈睡了,脸疼不疼?” 他那样真诚又关切的问。 一下子绵绵还真的以为,他是不知情的哥哥,是善良的霍还语。 见绵绵不说话,霍还语又去碰她微肿的脸,她却瞪着哭红的眼睛躲开了。 那么一偏。 露出了书桌上黑色的手机,那是霍还语的。 绵绵的是白色。 依稀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在没有证实前,霍还语还维系着他诚恳无辜的模样,好像他是真的被带了绿帽子,还是最后知情的可怜鬼。 全天下的人都应该怜悯他。 霍绵绵气的意识不清,到最后面目竟然有些讥诮,在笑自己是个大白痴,“哥哥,你早就知道了,妈妈是你故意叫回来的?” 快说不是。 快否认。 她心里叫嚣着。 却因为霍还语平静的沉默而火苗渐灭,“为什么要这样?” 她又开始哭了。 她不想哭的,可她觉得太丢脸了,和薛涎在一起的场面被妈妈看到,她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对她?还有薛叔叔,他一定恨死她了。 恨她勾引他的孩子。 让他不得不在妻子面前对亲生儿子打骂。 还有薛涎,他才是皮肉伤最重的。 绵绵捏着椅背,手指泛白,“你早就跟老师请假了,在妈妈回来之前,在你从家里走之前。” 手机啊。 下午和薛涎打架,无意掉出去的手机,怎么会被绵绵捡到。 霍还语有点懊恼,又有点颓然,他不说话,静静的站着。 绵绵却忍不住要歇斯底里,又要顾及楼下的妈妈,声音压抑的转为了气声,在傍晚燃烧成火,愈演愈烈,“你知道了为什么不来质问我?为什么要直接让妈妈看见?现在我要怎么办啊,哥哥,你跟我说,我要怎么办,妈妈好不容易找到人跟她结婚,要是因为我……因为我……” 她哭的哽咽,快要断气,嘴巴微张着喘,“我要怎么面对她……” 眼泪不是能打动霍还语的东西。 从小到大,他见妹妹的眼泪太多,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哪怕她这样哭诉,他也不觉得难过。 永远都是这样。 不论发生什么事,他就喜欢用简单的叁言两语敷衍了,再沉默,绵绵快要被郁闷的气氛压死了,她喘不过气,热泪一股股的往外涌,却还是哭的不过来,喉咙哽痛着发热。 “你说话啊,我要怎么办?” 她哭腔烈。 霍还语默默看着,终于还是忍不住反问了,带着痛苦难平的颤音,“不找妈妈来,难道要我亲眼看着你跟他上床?” “你问我啊!”绵绵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音量突破了最高界限,“你明明有机会问我的!” 喉呛在颤。 连霍还语都怕妈妈被吵醒,可已经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不想问,问了你跟我解释,再背着我跟薛涎偷情?” 他的眼睛明亮,表情没有一点悔过的意思。 “我跟你就不算偷情了?”绵绵快被他闹疯了,无助地抹了把眼睛,视线才清明一点,“你明明问我我就会告诉你的,我跟薛涎是因为他知道了我们的事,他没有捅破我们,你却要捅破我跟他,哥哥!你怎么是这样的?” “他知道了我们?什么时候?” 薛涎哪里有机会? 在霍还语印象里,他在家的次数很少,削减下来,跟绵绵过夜的次数更少,他不相信。 看出来他眼里的质疑,半信半疑的语气,这些都让绵绵失望,哽住了声,她尽量说的清晰,“第一次,那天下午第一次……” 记忆回溯到那天。 他坐车的途中,绵绵给他打了很多电话,是在那个时候…… —————————————————— 对不起铁子们,马上可能会有哥哥的肉,这里要是被妈妈再撞破会不会……(托下巴 今天又是哥哥挨骂的一天,答应我,就算他是DJ也要爱他好吗? 马上就该他挨虐了。 让我们替他祈祷,阿门。 -- VIρyzЩ.てoм 住宿 火烧云挂在天边,颜色浓烈,映在霍还语脸上,他几乎难受的睁不开眼睛,听觉是麻木的,因为绵绵说的话,太荒谬了。 她的眼泪还在流,眼睛红肿的生长在脸上,残破又狼狈。 霍还语不忍心再看。 他换了方向,看向窗外,喉头哽咽的呼吸不匀,胃里也有点难受,声音是难以置信的,“绵绵,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抽泣了下,眼泪尽量往身体里收,昏暗光线下只能看清霍还语的脸庞轮廓,看不到他的表情。 可通过声音判断,他没有后悔。 他转过脸,瞳孔里也蒙着水光,“所以你怪我对吗?” 绵绵不否认:“现在妈妈亲眼看到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我不想怪你的,可是我怎么能不怪你……明明……明明你可以先问我的……明明不会是这样的……” 她越喘越厉害。 仿佛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她的眼泪和悲伤,因为太过浓烈,霍还语的那份难过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一口气在心里沉了下去。 他闭上眼,只留声音,活动了下脖子,再睁开眼,感伤也全都收回去了。 绵绵凝着霍还语,忽然被他的冷淡吓的眼泪都凝固在了眼角,耳畔模模糊糊听到他说,“那如果是我呢?如果和别人上床的那个是我呢?” 绵绵微愣着,反应不过来。 感同身受,她暂时还做不来。 霍还语轻笑,他捧着绵绵湿意密布的脸庞,口口啄啄地吻着,舌尖扫着她还火辣辣疼着的唇角,探进去,咬着她的唇肉,抵着她的脸说:“放心,我不会那样做的,因为我知道……” 干燥的掌心兜住了乳肉,他凑的更近,有欲望浸透的悲伤,“因为我知道,妹妹会难过,所以在我身上,没这种可能。” 被霞光浇湿的房间里两具年轻蓬勃的身体在交缠着,陷进肉粉色的被褥里,分不清谁是谁,连棱角都融合了,绵绵更柔软,她一边哭一边挣扎,那样的力气在霍还语看来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用衣服困住她的手。 埋头专心在乳肉之间舔舐揉捏着,这一次绝对不仅仅是性欲,更多的是蛮横的占有和操控。 往前推算几个小时。 压在妹妹身上的人是薛涎,那个不声不响就霸占了他妹妹的人。 趁着他没在的时间里,他们一定什么都做过了吧? 那些肉体交缠,蜜液浸泡的画面实在经不起推敲和深入猜想,这只会加重他的怒火。 这段时间他听不到绵绵的哭声。 只一味的吻着她的身体,她拍打了两下,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她叫着哥哥。 霍还语被尖叫刺醒,身体里潜藏的野兽被驱赶离开,心疼地亲了亲绵绵的嘴巴,那里红的像水蜜桃的果肉,“你不想,哥哥是不会强迫你的。” 他空洞而涣散的凝着妹妹的脸,“……可是现在怎么连亲一下妹妹都不行了?因为我欺负了薛涎?” 绵绵摇着头,终于能将衣服拉下去遮住身体,她抱着霍还语的手臂坐起来,脆弱地抱成一团,哽咽了好久才说,“哥哥……我现在也很难过,你先出去吧……妈妈还在……” 她是彻底要将他从她的范围里划出去了。 - 一整夜房子里都静谧着。 没人回来也没人出去。 绵绵锁着门,口干了,肚子饿了都不想要出去,她不想面对妈妈,也不想面对哥哥。 发出去的消息统统石沉大海。 薛涎被带走后就没有回信了,猜测一定是薛叔叔拿走了他的手机,为了阻止他们联系。 手机藏在枕头底下。 这一夜绵绵睡得不踏实极了,来来回回醒了好几次,全是被噩梦惊醒的。 天还没亮。 她便一身冷汗。 望着天花板,十几分钟后绵绵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找到了同班同学的微信,编辑了几个字发送:【小杏,你帮我打听打听宿舍还有空位吗?现在还能搬进去住吗?】 周一是有课的。 她得收拾收拾去学校,不在家,也许还能逃避。 下了楼就看见霍还语。 以前她多希望能天天和哥哥黏在一起,可现在,她只想逃。 “妈妈去舅舅家住两天,让我在家照顾你。” 绵绵眼睛还是肿的,早上特意用了遮瑕膏,化了点淡妆,却还是遮不住那份憔悴感,一出口,声音都是哑的,“你不去学校?以前不是特别忙吗?忙的连周六日都回不来?” 她全想明白了。 背着哥哥跟薛涎在一起是不对,可他不是也撕破了所有,让他们挨了骂挨了打吗?所以扯平了。 她唯一觉得愧疚的人,只有妈妈。 因为这件事,很有可能毁了妈妈的婚姻,谁说这中间,霍还语不是推波助澜的帮凶呢? 那不是霍还语第一次听到绵绵冷嘲热讽的话了,但往常是柔和的,带着玩笑的意味,只有现在,是彻底的要用刺扎他。 “我不在,你自己怎么办?” 绵绵不想在这里多待,她快喘不过气了,快步跑到玄关,她穿上纯白色的袜子,踩进板鞋里,漫不经心的,“这小半年你都不在,我也没掉块肉。” 果然是亲兄妹,讽刺人的语气都差不多,霍还语也不开心了,沉闷沉闷地看着包裹着她脚踝的白袜子,“看来薛涎照顾你照顾的挺好?” 终于穿好了鞋。 鞋带也系紧了,绵绵拉开门,清晨也春光灿烂的,热气不减,她临走前看了霍还语一眼,拉长语调说:“的确挺好。” 话落,门瞬间被摔上。 霍还语的脸色也随之掉下来。 —————————————————— 对不起今天还没放涎涎禁闭,今天又是哥哥当流泪狗狗头的一天。 不谈悲伤,只拉肖邦。 *没想到铁子们对哥哥突然变坏反应这么大,起初写的时候就是准备这么写的,前面有写到过哥哥提醒妹妹不要跟涎涎有太多接触等等的介意行为,大概是一笔带过了所以被忽视,但!哥哥一直就是这个性格! 就算他开挖掘机也要爱他! 坏的时候真的是坏的,虐的时候也真的不会手软的! -- νIρyzЩ.てoм 讨厌 本是不清楚绵绵周一的课上到几点,好在她的课表就贴在书桌的墙壁上,看一眼就知道。 下午只有一门课。 四点半放学。 霍妈妈临走前将车留了下来,方便霍还语去接绵绵,他四点钟出发,四点半刚好到学校,这个时间下课的同学不多,他不用太仔细的看,就能找到绵绵。 各个神采奕奕的学生之间,只有她萎靡的,心不在焉,浑身上下都透着惆怅,身旁的朋友努力在跟她说话,她也在努力应声,可看得出来,她的心思早就飘走了。 霍还语给绵绵发了条微信:【看左边,上车。】 车是家里的。 车牌绵绵总该熟悉。 可她只是轻飘飘扫了一眼,恹恹地跟朋友说:“我家里人来接我了,先走了。” 朋友张望了一眼,大概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了陌生的男孩脸,“咦,你哥哥今天没来接你啊?” 绵绵惨淡淡地笑,“嗯,不来了。” 以后估计也没机会坐薛涎的车了。 车内空调开放着,温度很舒服,绵绵坐进去,将包扯到身前,没有和霍还语有眼神对视,淡淡歪过脑袋,什么话都不想说。 “晚上妈妈不回来,要吃什么,带你去外面吃,不是一直想去吗?” 绵绵摇头,“不饿,就想回家。” 她情绪太低沉了,每个字的音量都是轻飘飘的,击打在霍还语心上的力量却很沉,他没把车开回家,反而去了就近的商场。 商场一楼就有肯德基。 霍还语记得绵绵小时候最爱吃汉堡薯条,吃不够,以前家里经济条件困难,她每次来肯德基,连番茄酱都要多拿两袋。 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绵绵望着阴沉沉的空旷场所,有些不解,“我想回家。” 霍还语停好了车,“带你吃饭,晚上饿了怎么办?” “我不饿。” “我饿。” “那你自己去,我在车里。” 说白了,就是还生气,还在怄气,还是不想原谅,或者,没办法原谅。 无力感与疲惫扑面而来,霍还语在昏暗的车厢里缓缓握住绵绵藏在书包下的手,她想挣脱,却被他抓的紧紧的。 “绵绵,你上次说是为了怕我们的事被薛涎说出去才跟他那样,”他有些不愿意承认,可为了让他们的关系缓和些,不得不承认,“但是现在呢,你分明就是有点喜欢他了吧?” 不然怎么会为了他跟他生气。 感觉到掌心里的手不在挣扎,霍还语握得更紧,“现在你想跟他在一起,除非妈妈跟叔叔离婚,你明白吗?” 现实又直白的真相。 绵绵抽出手,回眸瞪了霍还语一眼,双眸睁的又大又圆,还很亮,昨天哭过,那一圈红像是自然的兔子妆效,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更像是娇嗔,“那是因为谁呢?” “你背着我跟他搞到一起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又来了。 他这次破天荒的用了难听的词汇,绵绵积攒的怨气成了恨,“那是因为我没想到,哥哥是这样的人。” 霍还语冷笑:“那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痛哭流涕?感恩你为了我跟薛涎上床?” “可我开始是为了你啊!如果他说出去了呢?如果被妈妈知道的人是我们两个呢?你今天还会这么看不起我的行为吗?” 她快要气死了,胸腔的起伏越来越大,眼睛又开始灼烧了起来。 霍还语不想惹她哭,不轻不重地撂下一句话,背过身,推开车门,“我宁愿被发现,也不要你这样。” “那你就可以直接找妈妈来吗?” 又是这个问题。 他一条腿已经踩到了地面上,手扶着车门,脊背却遭到了袭击,是绵绵砸过来的车头摆件,不疼,却是她发泄愤怒的出口。 时间走的有些慢,慢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车门被重重摔上。 霍还语又坐了进来,事发至今,他第一次红了眼睛,“是!我就是要找妈妈来,我就是要你们分开,我就是坏,行了吗?还要再问吗?” 绵绵的眼泪砸下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了,或是失望呢? “哥哥,你一点也不值得,我再也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 霍还语面孔冷漠的骇人,“那你想跟谁待在一起,薛涎?” 绵绵不否认,她抹了把眼泪,“是,我现在不是一点点喜欢他,我就是喜欢他,我讨厌你……不是今天讨厌,是以后都讨厌。” 多真诚的语气和态度。 却是在说着伤人心的话。 霍还语忽然在绵绵的眼泪里后悔了,后悔那天采用那样极端的方式揭露他们,如果重来,他应该会柔和一些,让大家都少受点伤害。 可错了。 这件事里,谁都逃不掉要受伤,只是分谁多谁少。 面前时不时有车开过,灯光忽明忽暗的擦过,霍还语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用言语安慰不了绵绵,于是只好贴过来,靠近时,只余呼吸落到绵绵的脸庞上,正想亲她一口,她却收起眼泪转过脸,拉开车门就逃。 还没有被她拒绝过。 这么多年了。 他们之间一直是绵绵更主动。 薛涎不在了她这样,薛涎要是回来了,她眼里恐怕就更没有他了,霍还语有点受不了这个事实,却也无力改变。 乄īnㄚZщ.て噢м 下一章涎涎上线() 哥哥接受冷暴力的毒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破碎 空旷而寂然的空间里只剩了霍还语一个人。 他静静消化完绵绵的话才下车,沿着乘电梯的路往前走,却找不见绵绵的影子。 电梯口也没有。 猜想她是赌气一个人先上了楼,霍还语一层一层找,找了十几分钟都不见她。 电话不接。 微信不回。 这就是绵绵报复的方式。 傍晚的商场人不少,几层楼来来往往,想找一个人全靠运气,何况绵绵也根本不想被找到,她躲到奶茶店里,排在队伍中,余光有看到霍还语从门外跑过去,却全然没有理会。 “要什么?”排到了她,店员轻声询问。 绵绵这才回神,随便指着饮品单上的一种,“这个。” “好的,少冰七分甜?” “嗯。” 她掏出手机等待扫码,屏幕上方却有消息弹出,本以为又是霍还语的,正要给屏蔽了,却看到两个字——薛涎。 他回信息话多又爱玩笑,发生了这种事后也不例外。 之前绵绵发了很多微信。 他手机被收,无法回复,现在看完那些担忧的,惶恐的话,也能说:【我没事,特抗揍,就你哥哥那几脚,就跟给我做按摩一样。】 绵绵拿着单子在一边等,眼眶却越来越酸,斟酌着每一个字眼要回复他,他的信息却先来到:【手机被我爹拿走了,现在用的是我妈儿子的平板,一会要是突然消失了可别生气。】 薛涎:【阿姨还骂你了吗?你哥嘞?】 她还是没回。 薛涎其实特别没底。 他也清楚绵绵一开始跟他在一起是为了霍还语,现在他们的事暴露了,霍还语该有多生气?他们的处境多艰难?种种种种,都是必然要考虑的因素。 绵绵还没把他拉黑,都够让他欣慰了。 一直缠着人挺没意思的,薛涎却还是忍不住又发了:【不说话,待会我可登不了微信了。】 哎。 还是没回音。 他正打算退出,绵绵却直接发来了位置,距离不远,就在附近的商场,大概是公交车二十分钟的样子。 薛涎:【没在家?】 绵绵:【没。】 家里没人,只有一个小孩,刚睡着,薛涎张望着看了眼外面,他胆子一向大,又叛逆惯了,小时候就爱闯祸捣蛋,现在逃跑,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换了衣服,他记下地址,回复绵绵:【在那等我,一会就到,别乱跑。】 - 按日历上来说已经快到了初秋,夜晚的风应该凉爽一些,可站在广场上,斑驳的灯光和燥热的风朦朦胧胧而来,包裹着绵绵,像泡在沸水里一样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是点了一杯什么东西。 越喝越酸,酸的牙根都疼。 她坐在广场边缘的长椅上,这里不太会遇到霍还语,还热闹,人来人往,没人认识她是谁。 广场中央有喷泉,几个小朋友正排队从水帘中间冲刺而过,可爱又滑稽。 看着看着,她便笑了出来。 是昨天到今天第一次笑出来。 头顶有一片影子落下来了,没回头,绵绵有点害怕,害怕是霍还语,也害怕是薛涎。 她也想见薛涎,却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焦灼着不回头,他却在一旁先坐了下来,学着她的姿势回头架在椅背上看广场上的小朋友们,悠悠长长地叹了口气,“哎……他们怎么能这么开心啊,能把他们的开心分一点给我就好了。” 散漫的腔调。 绵绵知道是谁了,她放下心来。 喜悦和心跳加速是没有的,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 薛涎瘦了些。 其实不能算是瘦。 大概是发生了那样的事,人人看上去都憔悴了不少,郁结搅在眼睛里,散不开,所以才会心事重重,才会觉得很久没见,才会觉得对方都不同了些。 薛涎动了动眉毛,很努力的在渲染氛围了,“怎么了,才一天没见,不认识我了?” 绵绵摇头。 她听着广场上喧闹的笑声,温淡的风,牙根还是酸酸的,那酸险些要汇成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薛涎哥,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哪样了?” “惨。” 好看的脸都被毁了。 薛涎想笑她,绵绵却伸出手指,指腹上还残留着些冰凉感,就那样触摸在他微肿的眼皮上,“一定特别疼吧?” “还行。”薛涎也伸出手,“我爹还说要把我手剁了,你说他是不是白痴,就算没手了我还有嘴,还能亲妹妹……他拦不住的,是吧……” 温度不冷不热,风速也刚好,月朗星稀的,月色淡淡铺在薛涎的眉眼之中,绵绵凝着看,看他说话时眼角的跳动,偶尔会抿下唇,头发乱糟糟的,出来的时候一定很匆忙。 他说还能亲妹妹的时候。 绵绵就贴上去了,却也只是唇碰了唇下,然后便靠到他的肩膀上,不清不楚的,“对不起,薛涎哥,真的对不起,害你被打成这样。” “你没挨打呀?”薛涎舔了下唇,轻轻拍着绵绵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阿姨打的那几下也太重了。” “我该打。” “你哥哥怎么怪你的?” 重点不在霍妈,而在霍还语,他应该是整件事里最生气的人了。 绵绵却突然抬起头,食指抵在唇中,“嘘……” 她现在不想聊霍还语。 薛涎不明白,却还是识趣的闭了嘴。 绵绵歪头看他,“你打车来的?” 很快。 才十几分钟就到了。 “嗯,怕你等太久。” “手机都没了,哪来的钱?” 薛涎拍了拍裤子口袋,叮叮当当的,全是硬币的声音,“我把我妈儿子的猪罐子打开了。” “你弟弟?” 他并不介意提起这些事,一点也不避讳,“就是我妈的儿子啊,她有别的孩子,不大点,烦的很。” 绵绵更心酸了。 但凡有点办法,薛涎都不想去他妈妈那里的,他们是一家叁口,他就是多余的人。 “哎呦,怎么眼睛又红了,我说那个小屁孩烦,没说你。”薛涎手忙脚乱拽着袖子给绵绵擦眼泪,擦的她脸都疼。 她按住他的手,“都怪我,不然你也不会去那里受气了。” “无所谓,习惯了。”薛涎笑着,“小时候就两边跑,皮球嘛,多滚几圈就圆滑了。” “不难过吗?” 他是真的不在意,“天底下离婚的家庭多了,我不过只是其中之一,没什么好感伤的,分开成为两个美满的家庭总比维持一个破碎的家好吧?” 本来是想安慰绵绵的。 可话说完,她的眼泪没有征兆就掉了下来,挂在下巴,晶莹剔透,摇摇欲坠,“可是现在我们这个家也要没有了,还是因为我们……” 眼泪全在这两天流尽了。 被灯光笼罩的夜幕下他们人影清晰,或哭或笑,一会绵绵趴在薛涎肩上,一会他拽着袖子给她擦眼泪,哭哭闹闹的,说了好多话,说到广场上的人快散尽他们也不走。 霍还语早就到了。 比薛涎还早。 他看到了绵绵对着一群小孩傻笑,本想让她静一静,开心一会儿自己再过去,可却等来了薛涎。 他们聊到很晚。 商场一层层熄灭了,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绵绵才给霍还语回了信息。 他的车就在附近等着。 上了车,她不坐副驾驶,将书包一扔,蜷缩在后座椅上,闭着眼,什么都不看,可惜不能够什么都不听。 霍还语咽了咽嗓子,找回自己的声音,“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 她不作声。 他就继续说:“下次再生气也不能这样了。” 她将头埋的更深了些。 “绵绵?” 她睁开了眼睛。 “饿吗?” 这些看似关切的质问都像凌迟的刀子似的折磨着她,绵绵凝视着椅背,想了会儿,用平淡却厉害的语气问:“哥哥,你能不能走?” 是将车开走,还是赶他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个意思,又或许都有。 -- 投胎 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比较的。 人跟人更是。 从前绵绵身边只有哥哥一个亲密异性,便觉得他是最好的那个,可意外认识了薛涎,她才明白人和人之间的差别竟然这么大。 洗完澡出来,她几乎是逃命似的擦着没干透的头发就回了房,推开门,霍还语一早就守株待兔的等在里面,正坐在椅子上,搅弄着她杯子里的热水。 “你干什么?”绵绵不喜欢霍还语不打招呼就进来。 抢过杯子,热水洒到了霍还语的手背。 他只是轻轻擦掉,似乎很介意绵绵这么防备自己,“来盯着你睡觉而已,怎么了。” 绵绵没放松,“你拿我杯子干什么?” 霍还语不明白她的意思,“碰下杯子怎么了?” 绵绵看了眼水,“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进来的时候。 她看到他在搅水。 警惕的眼神,防备的态度,以及肢体间的疏远,种种种种,都是绵绵以前做不出来的事情,她现在还限制他进她的房间。 在车里时她哭过。 霍还语不想再惹她难过,理智却一次次被打破,“我能放什么?帮你把蜂蜜搅开而已。” 绵绵根本不相信,“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霍还语坐着不走,也不作声。 静谧的空间里却涌动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面对绵绵冰冷的面孔,他忽然失笑,“我揭穿你跟薛涎是极端了一点,你就至于这么想我?我还能在你水里下药吗?” 她刚才不就是这个意思? 绵绵不承认,也不否认,“你又不是没做过。” “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对上绵绵的双眸,里面干干净净,却满是坚定,“对妈妈,你不是经常给她吃安眠药吗?” 却不是为了助眠,只是为了方便他们不被发现。 或许从很久以前她就应该发觉,哥哥不是什么清风霁月,温柔和煦的人,也许他外表的确如此,可内心,黑的不成样子。 芥蒂绝不是从现在才有,绵绵以前就不认可哥哥的许多行为,却因为仰慕和偏爱选择了不反抗不忤逆。 听着她义愤填膺的话,霍还语比起初还要平静,却是近乎荒凉的,他听不到心底的一点声音,却也由心觉得——就这样吧。 宽容柔软,绵绵是再也不会给他了。 因为这件事,绵绵忘记了他所有的好,反而将那些不好以浓墨重彩的方式重塑了,汇聚到脑海里,淹没了他曾经所有的温情。 推开了椅子。 霍还语眼里沉静的宛如死水,许多话到了嘴边,又一个字都吐不出,哀哀切切地看了眼绵绵,侧过身,便出了房。 - 一整夜又没能睡的太安稳。 五点左右,绵绵听到楼下有开火的声音,没多久门打开又关上,二十分钟后霍还语又回来,不知做了什么,没几分钟,门又关上。 很轻。 如果不是她太清醒,根本听不到。 那一声之后,霍还语没再回来。 遮光窗帘挡住了晨曦的光,绵绵将脸埋进枕头里,难以呼吸,没过多久,手机震动了下。 她解锁,打开。 是霍还语的消息。 【买了生煎和豆花,咸的,厨房有蛋炒饭,晚上回来热热就能吃,妈妈可能很晚才回来,别饿到自己。吃完早餐早点去坐公交,上课别迟到,醒了吧?知道你醒着的,快起床,别磨磨蹭蹭的。】 醒着。 也不会去挽留的。 绵绵知道霍还语是为昨晚她的话而彻底放弃了。 放弃挣扎。 也无所谓她和薛涎怎样了。 所以才会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霍还语有他的骄傲和自负,绵绵也有她的底线。 没有回复消息。 她却打开了和薛涎的对话框,不管他能不能拿到手机,能不能看到,她是要说的。 【薛涎哥,你今天上学吗?上的话我还在学校外面等你。】 是期待的。 这种无助的情况下,她期待能见到薛涎。 放学时段,绵绵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薛涎,回家的末班车是九点半,她也只能等到那个时候,在学校外面的小吃摊买了一份鸡蛋灌饼,她坐在公交车亭下啃着。 这两天都没能好好吃饭,胃都小了不少。 两口下去,竟然就觉得腻了。 她摸着油腻腻的纸袋子直叹气,忽然想起霍还语临走前给她做的蛋炒饭,应该不会放这么多油吧。 蛋炒饭的香味有形有色的在脑中有了形状,还没能深入,薛涎的声音就打破了她的幻象,“傻坐着想什么呢?” 绵绵惊喜地望着他,却又懒洋洋的,“我就知道叔叔还是会让你来上课的。” 薛涎撇撇嘴坐下,“学生不上学干什么,在家坐月子啊。” “晚上还要去妈妈那里吗?” 他点头,“不过我可以偷偷溜出去。” 话是这么说。 可溜出去也没有什么别的意义,“你哥哥呢,阿姨呢?怎么就让你一个人坐在这儿?” 绵绵将头低了下去,指尖油腻腻的,难受极了,那油糊在心里,朦朦胧胧,“薛涎,我昨晚对哥哥说了很过分的话,是不是该道歉?” 可他也做了很过分的事,到现在也没有道歉。 薛涎歪过头,看着绵绵被头发挡住的忧愁脸庞,仔细审视,半玩笑半认真地问:“你说他不行了?” “什么啊!”绵绵那份自责一下就没有了,“我怎么会说他这个?” “那还有什么过分的啊,对男人来说最过分的就是说他不行了,除了这个,没什么不能原谅的,除非他不够爷们,”他伸出手抹了抹绵绵嘴角的油光,“所以你也别自责,咱们是妹妹,妹妹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道歉的。” 这些天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见了薛涎两次,绵绵才没有那么难受,“你怎么能这么宽容,也不怪哥哥打你,也不说他坏话。” “我说他干嘛?”薛涎不能理解,他把手上的冰水扭开仰头灌了一口,又递给绵绵,绵绵接过握在手上小口小口地喝。 “背后说人坏话那是八婆才干的事,何况你哥哥已经很可怜了,好好的妹妹被我给抢了,他不平衡是正常的。” 绵绵呛了口水,“谁被你给抢了?” 薛涎盯着她的唇,忽然歪过脑袋,含住她冰冰凉凉的双唇,蹭的很近,“你不想跟他在一起,想跟我在一起,不就是更喜欢我一点吗?” 她说不出话。 “我比你哥哥幸运,我跟你在一起顶多是难了点,他想跟你在一起,那得重新投胎,”伸出舌尖,他轻扫绵绵的唇肉,吻的她乱喘,“你说是不是?” 是也不是。 绵绵陷进这份温情和怜爱里,主动张开手抱住薛涎,他的呼吸往她的衣领里落,吻着她的耳垂,突然觉得被家长发现了他们的事,也没什么不好的。 起码不用那样偷偷摸摸了。 还收获了意外之喜,绵绵更喜欢他一点。 -- 搬走 九点半最后一辆公交车准时到达公交站。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绵绵靠着窗,车子摇摇晃晃的像摇篮,没一会儿她就开始犯困,自然靠在薛涎肩上,他也顺势坐的板正,让她睡得舒服些。 手掌伸出去,盖住了她的半个耳朵和脸,干燥和冰凉贴在皮肤上。 他手心的气味也非常舒服。 绵绵很快睡过去,途中还往薛涎怀里拱了拱,像小猫,嘴里轻轻呢喃着:“哥哥……哥哥……” 究竟是在叫哪个哥哥,薛涎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能乐观的当做绵绵是在叫自己。 沿途路过大学城,过了大学城达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小区,走过那里,才上了高速路。 这段路程不短,可下了高速,很快便到达了繁华的商场,大型超市,车行驶的很平稳,日复一日都是这条路,没有任何偏差。 薛涎以前也坐过几次,但都没有今天有意义。 往后不管绵绵在不在,路过这条路,每个街景,他大概都能想到她。 快到了终点站。 薛涎弹了弹绵绵的耳朵,将她给闹醒,她从他怀里仰起脸,水嫩的眸子一眨不眨,就那样凝着,“薛涎哥,这是我这两天睡过最安稳的一觉了。” 他揉揉她的脑袋,“以后都会这么安稳的,下车了。” 回家那条巷子有些暗,几只蛾子绕在路灯边飞来飞去,影光迷离。 他们手牵手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依偎在一起,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了,距离家门只剩几十米时,绵绵忽然甩开薛涎的手,惊恐地看着远处。 霍妈就站在那里,一脸冷漠,像在看陌生人那样看着自己的女儿。 只是几个小时没看着,他们就又混到了一起,她无法接受,拽开绵绵,冷声呵斥:“进去。” 绵绵站着不走,担忧地看着薛涎,他倒是挺无所谓的,还冲她笑。 “我说进去,杵在这干什么?” 一秒钟也留不下去了。 绵绵一步叁回头,慢悠悠地挪进了家里,等她走了,霍妈冷冽的面目才换了样,有些柔和,更多的是无奈:“涎涎,你跟绵绵不要来往了,给阿姨和你爸爸留点脸面行吗?” 她的语气近乎渴求了。 薛涎理智着,一字一句都清晰,“阿姨,我跟绵绵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来往?” “你为什么非要跟她在一起?” 他睁开了眼睛,“喜欢她。” 霍妈有点窒息,“你们现在还小,住在一起,有点错觉是正常的,我和你爸爸商量过了,让绵绵住宿舍,你照常搬回来,以后还做兄妹相处。” “怎么做兄妹?”薛涎不可思议,“我没办法。” “涎涎,你想气死我们?” “我没有,我们在一起,哪里有错了?” 错在不该在那样的场合下被看到。 错在没有给任何人缓冲的机会,薛涎眨眨眼,依旧理直气壮,言语间却也没少了尊重,“阿姨,当初我不反对爸爸结婚,你们为什么要反对我们,我一直以为自己宽容一点,你们也会以同样的态度对待我。但现在看来,我好像想错了。” 霍妈彻底被他激怒,嗓子嘶吼的破了音,“因为你跟绵绵是兄妹,法律上就是兄妹,不能在一起。” “法律?”薛涎带着点笑,“我们只是法律上的兄妹,总比血缘上的亲兄妹好接受吧?” “薛涎!你别说这些没有边的事,总之你们的事我们不可能同意。” “阿姨,你回去问问我爸,从小到大,他不同意我做的事,我什么时候听过他的没去做?” 小时候他就这样。 更别说长大了更加叛逆。 在薛爸看来,薛涎不学无术,就是混吃等死的命,从小又是在离异家庭长大,缺爱导致他叛逆,高一那段时间最是严重,什么混账事都做过。 被叫家长的次数快赶上他上课的次数。 用薛爸的话来说就是,去学校比回家还勤快。他教育薛涎的方法便只有使用暴力,气急了竟然还要联系节目组送他去《变形计》变形。 薛涎听了只是闲闲的说:“去《变形计》要土豪家庭,我不够格,也不够坏,除非杀人放火,不过那就不是去《变形计》的问题了,而是选择蹲哪间牢房的问题了。” 说完就又被打了一顿。 这样的性格,薛爸就没幻想过他能听话,于是功课只能在绵绵身上做。 霍妈冲了杯水上去端给绵绵,准备拿出一副可怜的姿态让她主动和薛涎断了。 绵绵一张口,却将她的所有计划都打散了,“薛涎哥什么时候住回来?” 霍妈不觉得他们的感情是真的,只当他们分开一段时间,自然淡了,就不会联系了,“你住宿之后他就会回来了,在他妈妈那里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绵绵点头,乖乖地说:“我明天就搬。” 周叁下午没课,她刚好有时间。 霍妈也理解,“好,我叫你哥哥回来帮你搬。” 绵绵不同意,“不要,我自己能行。” 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周六日还能回来拿换洗衣服,行李也不多,一个箱子一个包就能装下,实在没有必要再见霍还语一面。 可霍妈却自以为是体贴她,偷偷找了霍还语。 在房间给他打电话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干涩沙哑,像很久没休息了,透着疲惫。 “妈,怎么了?” 霍妈发觉那件事后,叁个孩子都变了,霍还语变得比以前还沉默寡言。 “你明天下午有空吗?回来替绵绵搬下东西。” 霍还语静了下,“明天要做实验。” 算是拒绝了。 霍妈不想勉强,但还是说了,“绵绵一个人我怕她搬不来,你尽量来一下……还是你觉得妹妹做了那种事,不想亲近她了?” 很小心翼翼的询问。 霍还语也小心翼翼地答:“没有的事,我从没那样想过。” “那你也觉得她能跟薛涎在一起吗?” 怎么说都不对。 这又要他怎么答,沉了口气,尽管不情愿,他还是说了违心的话,“妹妹开心就好,薛涎……他们在一起开心就好。” 霍妈叹息着,“是啊,他们又不是亲兄妹。” ——亲兄妹 这叁个字一起刺进霍还语心里。 他曾经庆幸和绵绵是亲兄妹,现在又痛恨。 这样的关系,似乎永远为他的感情判了死刑。 -- 很好 一晚上的时间绵绵就将行李打包好放在一旁,天一亮她就要走,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零碎的小东西都放进了书包里,整理的时候也方便,收拾到书桌,一眼望去,只剩那只绵羊杯。 犹豫再叁,她不知道要不要带走,毕竟心里还没有原谅哥哥,可她也是真的舍不得。 那杯子还是她亲手买的,一只送给哥哥,一只自己用,是情侣的象征。 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用…… 绵绵纠结,无法做决定,拿出手机,聊天页面还停留在哥哥发的一长串信息上。 后来他就没有再发了。 她能理解,霍还语就是这样的人,不主动,为人冷漠,不爱解释,话更不多。 这次矛盾,前所未有,也是他们闹得最僵的一次。 可仔细想。 哥哥也有对她好的时候。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尽管家中不富裕,霍还语都会努力想办法做到,让她开心。 无论如何,她没有办法因此否决他。 长舒一口气。 绵绵将杯子擦干净了放在包里柔软的地方,以免行走路上颠簸破碎。 东西都收拾好,她才去睡了沉沉的一觉。 早上的课请了假去搬东西,绵绵起的晚,起床时已经十点,天空阴沉沉的,初秋的雾霾笼罩在天地之间,仿若一层朦胧模糊的滤镜。 她拖着箱子下楼。 在玄关的柜子上看见了妈妈留下来的六百块钱,是给她打车置办生活用品的。 拿了钱。 绵绵拖着沉重的箱子,书包背在背上几乎将她压垮,好不容易穿好了鞋开门。 刚推开,便在台阶上看到了薛涎。 他坐在上面,空气有点凉,身上穿着一件有些旧的蓝灰色外套,连着帽,两根收缩绳垂在身前摇摇晃晃,他拖着腮,思绪游离。 听到门开,薛涎回过头,他眼下有一片没消的倦意,看上去疲惫极了,还是尽力扯出一抹笑容,“醒啦?” “薛涎哥,你怎么坐在这儿?” 绵绵扯了扯书包包带。 薛涎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我也想进去,可我爹把钥匙拿走了,不让我回来,我敲了门,你没听见,就坐这里了。” 看他似乎等了很久,何况他妈妈家离这里有两个小时的车程,要过来,估计天不亮就要出发,一晚上应该都没睡好。 绵绵主动牵住薛涎的手,他接过她的箱子,步伐配合着走,走到路口就能打到车。 可他们都没吃东西。 临时又拐到附近的小吃街点了碗面,这几天绵绵一直没好好吃东西,霍还语留下的那些她一口都没吃,一下掉了好几斤。 今天这碗面实在香,没两口她就吃完了,一擦嘴,薛涎就在边上看着。 绵绵不自在地喝了口水,“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 “吃过早饭了?” 他点头,“在家就吃过了。” 也是。 那毕竟是他亲生母亲家里,再怎么也不能虐待他,绵绵渐渐放下心来,“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不确定能不能逃过来,”薛涎说话时目光一直没离开她,“要是没能过来,不就让你白高兴了?” “才不会呢。” 她理智的很,知道他们现在想见面是极困难的,“昨天妈妈是不是说了不太好听的话?” 薛涎无所谓的,“比我爸爸说话好听多了,我跟他说,说不了两句他就要抽我,阿姨可温柔多了。” “我才不信。” 霍妈虽然不会打人。 但少不了言语刻薄尖锐,那可比肢体上的暴力更加摧毁人的意志。 绵绵越想越觉得愧疚。 在她的愧疚开始发酵前,薛涎将自己那碗没吃完的面推给绵绵,“还没吃饱吧,多吃点,住宿之后可没有这么自由了。” 看着那碗面,绵绵更想掉眼泪了。 她转过脸,红着眼,冷不丁地说:“以前只有我哥哥才会对我这么好。” 把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都给她,一点也不吝啬。 薛涎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什么意思,你要在我面前说他的好,我可不愿意了啊。” “没有,”绵绵的苦恼没人说,倾吐苦水般一股脑倒了出去,“哥哥以前对我真的很好,年纪小的时候上学,我嫌走路累他就背我,走的腿发软了也不说,家里没有钱,只能买一份烤肠,他就骗我他吃过了,让我高高兴兴的吃……可是后来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怎么样了?” “现在这样。” 不生不死的。 薛涎认真看着绵绵眼睛里的一小圈水光,很柔,“你哥哥不肯原谅你?” “不是,”她摇头,“是我不知道怎么原谅他。” 薛涎皱了下眉,不懂她的意思。 “原谅他?不是我们在一起让他知道了,他应该生气的吗?” 他还不知道其中的曲折,绵绵也没有力气再复述了,“总之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薛涎还没有宽容到替情敌感同身受的地步,“那就顺其自然。” “怎么顺其自然?” “现在事情过去没多久,你生气,他也不开心,家里也一团乱,但过阵子,矛盾都会化解的。”他将绵绵的刘海整理好,认真仔细,“就像每次我爸爸打了我,我恨死他了,恨不得跟他断绝关系,但过阵子,又能重归于好。” - 重归于好看似美好,可太难了。 难到绵绵再接到霍还语的电话,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嗓子仿佛被胶水黏住了,怎么都动不了。 还是他温温淡淡地说:“宿舍都收拾好了吗?” 绵绵点了下头,“好了。” 四人寝,上床下桌,现在都下课了,有人吃饭有人追剧,女孩子们也都算友好,但也没有很亲密,大多是各过各的生活。 她拿着手机走出去。 行走途中又听见霍还语说:“有没有时间下来一趟,我在宿舍楼外面等你,给你带点东西。” 没有太纠结。 绵绵还是下了楼,已经初秋,她还穿着单薄的夏季睡衣,两条腿在晚风中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霍还语带着个小寸行李箱站在道路边缘,风吹动发稍,影光在面庞转来转去,他的手指触在手机屏幕上,骨节清瘦,温润如玉,听见脚步,他侧了下脸,眼中掩饰不住的哀愁,满是忧郁。 “怎么穿这么少就下来了?” 他将身上的牛仔外套脱下来给绵绵套上,不敢太多触碰她,怕她反感。 “这些带过去,都是能用上的,第一次住外面肯定不适应,”霍还语将行李箱的拉杆放到绵绵手里,又将超市购物袋里的东西扒出来给她解释,“买了一点零食,拿到寝室跟室友分了,不要和别人闹不愉快,一定要住的开心些。” 绵绵不想说话,始终抿着唇低着头,连霍还语的眼睛都不敢看。 他却不知疲倦地絮絮叨叨着:“学校可没有家里住的舒服,食堂也不是你想吃什么就有的,要不然就点外卖,别省着。” 他们都不算是太有钱的孩子,霍妈每个月给的零花钱都是有限的,不像薛涎,大手大脚,没有就能要。 节俭的毛病是生在骨子里的,可霍还语还是拿了两千块钱塞给绵绵。 知道转账的话她一定会转回来。 便只能这样了。 绵绵不想要,拼命往哥哥手里塞,他力气大,根本没有挣扎的空间,“女孩子花钱的地方多,这么点,少了,别别别扭扭的了。” 她眼睛含着热泪,抽了两下鼻息。 霍还语把东西交给她就要走,“周五记得回家去,放心,我不会回去的。” 耳朵痒痒的,绵绵架着泪花抬起头,有些惊愕,“为什么?” 霍还语笑的苦涩,“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 是上一次指责他下药的事过分了。 绵绵找不到合适的话道歉,“我没有那个意思。” “快进去吧,”霍还语也不生气,不紧不慢的,“已经秋天了,别再穿个小裙子小短裤,太冷了,进去吧。” 一直到身影模糊缩小,消失。 霍还语都站在那里,上了楼,绵绵就着窗户还能看到他,他似乎站在那里等车来,背影落寞。 看到她身上那件男款的牛仔外套,室友还乐呵呵的八卦起来,“绵绵,男朋友啊?” 她微笑着摇头,“不是。” 可对方显然不相信,“还害羞,这么晚来看你还带这么多吃的,不是男朋友是什么?” 她有些窘迫,不想再说了。 好在另一位室友出来解围,砸了个果冻过去,“吃你的吧,吃都堵不住你的嘴,一天天八卦的你。” 她们很快又嬉闹起来。 只有绵绵蹲在阳台,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忍不住哭出来。 霍还语什么都有买,卫生纸,新衣服,长短不一的袜子,入了秋,气候干燥,就连护手霜都买了两支,知道寝室生活局限,准备了台灯,耳机也给她买了两幅,以免弄丢,零零碎碎的一部分,大物件又是一部分。 这份细微,才是杀死她的东西。 坐在车上,霍还语收到绵绵的微信信息,很简短,只说了哥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分明是他对不起她,是他先做了错事。 —————————————————— 最近更新不及时,特别抱歉大家,还是谢谢大家的投珠!! 这段时间哥哥大约都是卑微流泪狗狗头,大家可怜可怜他吧!!(挥泪 还发现,涎涎真的很善良(狗头 -- 藏住 一来一回极耗时间,也磨心智。 霍还语掐着点,在十一点前赶回学校,男生宿舍大同小异,不到凌晨一两点是不可能熄灯睡觉的,他回去时还有人在玩游戏,带着耳机,也没人注意到他。 坐到桌前。 他揉了把脸,脑中混沌一片。 见到绵绵的时候他多想抱抱她,或者多跟她聊两句也好,可到头来,什么都没能做好。 搬出来之后,她就能跟薛涎在一起了吧? 毕竟他们的学校之间步行也只要十分钟而已,他们可以一起去食堂吃饭,相互蹭对方的课,手牵手走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和每对热恋的情侣一样,光明正大。 毕竟这是绵绵一直想,却又一直完成不了的事情。 现在对象换成了薛涎。 一切都有可能了。 他们会在哪里接吻? 是树下,还是无人的教室里? 一起吃饭的时候薛涎能细心的挑出绵绵不爱吃的香菜和青椒吗? 还是会纵容她吃些垃圾食品? 再往深了想,绵绵离开了家,他们浓情蜜意到难舍难分时,是不是会去酒店或小旅馆开间房? 窗帘掩到一半,薛涎就会忍不住扯她的衣服,然后会在每个角落,窗口,床上,沙发上,亦或是浴室,水乳交融的时刻,绵绵应该连半秒钟都不会再想到他了吧? 这些折磨人的幻象和细枝末节几乎摧毁了霍还语的意志,他快疯了。 往前推算。 他最后悔的不是让妈妈去揭穿一切,而是同意了带着绵绵踏入一个陌生的家庭,更没有早些防备薛涎。 明明……明明等毕了业,工作稳定了,他就能筹备着和妹妹永远在一起了。 太阳穴涨的快要爆炸。 霍还语拧紧了眉,呼气吸气,重复好几次才平静下来,身体刚松懈没多久,身边一道散漫的声音扩散到耳朵里。 “霍还语,你晚上又跑哪里去了,这几天很忙啊。” 没心情和室友打哈哈,霍还语疲惫扫过一眼,有气无力的话也刚好卡住。 “没去哪里……” 季风手里拿着杯热茶,入了秋就要到冬,最近也不知是刮的什么风,寝室里纷纷泡起了枸杞花茶,美名其曰养生。 冒着热气的杯子里是一杯满满的热茶。 霍还语僵着,“你这杯子哪儿来的?” 季风歪头看了眼,毫不在意,“这个?哦,我今天也想尝尝老赵拿回来的茶,没杯子,记得你柜子里塞着一个,就用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霍还语喉咙里仿佛被塞了跟烧红的铁棍子,熔浆往肚子里流淌着,“拿之前为什么没问我?” “你扔在那儿……我以为是赠品……” “给我。” “什么?” “还给我。” 霍还语一直是寝室里的好好先生,别人借东西只要他有的都不会吝啬,人也温和,几乎没有和人起过冲突,季风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但擅自动人东西总归是不好的。 他笑嘻嘻地吹了口热茶,“你等会啊,我喝完就洗干净给你放回去。” 椅子忽然被掀翻。 一泼热水从空中飞溅出去,降临在专心游戏的室友后背,烫的他惊呼一声腾跳起来,顺带骂了两句脏话,一回头,季风已经傻在原地。 热水是争夺杯子的时候被霍还语不小心洒出去的,他什么都没说,拿了杯子就往洗手间奔,茶倒了,用手边能洗的东西统统搓了一边去冲洗,洗的手掌泛红,皮肤泡出褶皱也没停。 杯子是洗干净了,没有一点味道了,可终究不是他藏在柜子里角落的那只了,他辛辛苦苦藏了那么久,只是离开一下…… 一下下而已…… 这些天他的反常已经无法掩饰,是由内到外的变化。 季风和被热水烫到的室友站在洗手间门口。 胆战心惊,却又不得不关心两句,“霍还语……你没事吧?你早说那是你的宝贝啊,我真不知道……” 室友推了下季风,示意他闭嘴,“要不让老季再去给你卖一个?” 季风:“……该不会是前女友送的吧?那我罪过可大了。” 不管他们怎么劝,霍还语愣是一整晚没有说话,活像魔怔住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还没醒他便走了。 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一整天,季风为了昨天杯子的事愧疚不已,逛了几个小时的淘宝终于找到样子差不多的买了个。 刚松了口气,就听说霍还语在实验室晕倒了。 - 住宿不比在家里,吃喝都是家里供应,到了学校,连一口水都是要付费食用的。 虽然有了经济压力,但终于不用在家里面对霍妈和薛叔叔,绵绵心情都好了不少,胃口也好了,晚上在路边吃了份铁板豆腐又吃了份炸鸡柳,这对她来说就是很幸福的事了。 霍妈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的生活,偶尔打来电话嘘寒问暖,言语间已经没有了责怪的意思。 吃完了东西,绵绵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薛涎,他骑着车,分明快入冬了,夜里说话都冒着雾白的气,他却热的满头大汗,刹住车,喘了两口气抢过绵绵的水灌了口。 缓过神。 “我打听好了,这周六我爸去出差,阿姨接了个两天一夜的团,都不在家,可以回去了。” 绵绵用手背给他擦了水,又给他撩着头发散汗,“终于能好好回去住一晚了……在宿舍都不能大声说话……” 前半个月霍妈和薛爸不放心,生怕他们再联系,周末也轮流站岗,晚上睡觉霍妈都要带着绵绵一起睡。 熬了这些天,他们才放松警惕。 欢欢喜喜到了家,绵绵连薛涎都没等就迫不及待冲上楼,随手摸亮了灯,楼梯被照亮,二楼也亮了,她跑的步伐极快,又重,拉开门便一头扑到床上,卷着被子轻呼:“好舒服。” 柔软的床和独立的空间不知比寝室自由舒适了多少。 躺上去,立刻就能沉沉睡去。 有人开门回来的声音霍还语自然能听见,也知道是绵绵和薛涎。 上一次见面是在他晕倒过后很长一段时间,那次绵绵也只住了一晚,隔天走的比他还早,好在他提前就将感冒退烧药放在了她包里。 到了学校就收到了绵绵道谢的信息。 说冷不冷,说热不热。 不生不死的。 不似从前亲密的关系,也没有太僵着,可越是这样的客气,他越是难受。 霍还语站了会儿,正要出去见绵绵,却听见薛涎从楼梯上来,转身进了绵绵的房间,又顺手锁了门。 乄īnㄚZщ.て噢м 预警:一串非常长的碎碎念!!(′`) 铁子们的每条评论都会认真看,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投珠的宝贝也都会记得。 大家都是非常宽容友好的宝贝们! 明白我个人的笔力是非常平庸的(在努力进步啦,好恨我不是天才啊),看不下去也是正常的。不过还是想冒昧的说一下啦,哥哥腹黑暴露的时候其实就有弃文的宝贝了,对于这个我是有感觉的,也非常理解,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不快乐了就不留,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大家如果有意见都可以提,哪里写的不好我都能虚心接受,但是拜托宝贝们如果不看了就不用专程说啦! 比较心痛的是看的很认真的宝贝弃文,(天!有一种男朋友跟我分手说:你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的感jio),还是比较令人难过的事啦(是自己没有做好的原因) 来的时候不会说来啦,走的时候也不用说走啦! 大家认为的道别对我来说可能是遗弃噢() 悄悄把我放在那里不用管就好啦! 会尽快完结,如果辜负了大家的预期真的真的很抱歉,还是谢谢宝贝们的支持和理解! -- 听觉(涎涎H) 已经入了冬,早晨和傍晚都有些冷,大概只有十几度,白天出了太阳倒会暖和一些,可以将外套脱了只穿一件毛衣,毛衣不贴身,下摆刚好到肚脐的位置,露出一小截腰线和牛仔裤的边缘。 灯还亮着绵绵就忍不住睡过去了。 实在是家里的床太舒服了,相比宿舍,简直是天堂,趴在充满自然洗衣粉馨香的枕面上,她几乎要睡着了。 薛涎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侧趴在床上,拖鞋一只耷拉在脚尖上,一只已经掉了下去,细绒丝的光落下去,映的绵绵腰间裸露的那块皮肤又白又细腻,还有一层肉眼可见的绒毛,像某种水果。 薛涎帮她把袜子脱了,弯下腰,恶劣地咬了口她腰间的皮肤。 像被什么惊醒了。 绵绵从舒适的枕面里抬起头,迎上薛涎有些乱了的眼神,他没有缓冲,火急火燎地覆下来,唇印过去,绞着舌。 手顺势便从宽松的毛衣下摆伸了进去,推开了护住绵软的一小寸布料,掌心拢住了乳肉,身体是欲望的开关,他碰到了,便锁不上了。 “嗯……呜,”绵绵在吻中溢出一丝挣扎的声音,说挣扎倒也严重,她只是暂时还没有逃离那天的噩梦。 那天虽然是在薛涎房间。 可房门被推开的那刻,光芒乍现,妈妈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刻在她的身上,直到现在伤痕还没好。 所以。 她还没有准备好…… “……薛涎哥,”有些无助的,她摸到薛涎后脑的发尾,手心拢进了发根里,一点点,像哄着焦躁难熬的小朋友,“等等……等等行吗?” 知道绵绵还害怕。 薛涎松开手,吻了下她的鼻尖,“我锁门了。” 他漆黑的瞳仁里有一小圈水光,特别明显的情欲像泡发了的海绵宝宝,一点点胀大,充斥了所有,手指还在弹拨着乳尖,绵绵忽然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痒,燥热。 那件劣质到有些起球的毛衣是禁锢她的东西。 “薛涎哥……哥哥……”绵绵从枕头上腾空了些,吻着薛涎的唇,她吻技生涩,宛如刚从枝头上掉落的杏子,无论怎么拼命展现自己,都还是涩涩的。 她胡乱的没有章法的吻技快要了薛涎的命,他涨的没有一点办法,哪还有温柔可言,只想现在就掏出来,泡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想怎么捣就怎么捣,然后释放,然后永远都不拿出来。 然而事实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脱下绵绵的牛仔裤费了些功夫,薛涎好久没有这么碰着她的身体,毫无保留,从内到外,都是他的。 听到了薛涎脱衣服的声音。 绵绵热红了脸,她扶着床头,偏过了脸,映入眼帘的就是薛涎半跪在她腿边,膝盖骨有些泛白,撕开了小方包,将那层透明的保护套一点点推上去,先是沿着吐出晶亮的龟头,接着是已经凸起青筋的柱身。 那东西太硬了,弹到臀肉上惊的绵绵轻颤。 她不敢再看,刚转过头去又被薛涎拍了拍腰,听见他像过了磨砂纸的声音,“妹妹,又合上了……”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有一个多月没做,又合上了。 挤进去都困难。 薛涎弯腰扶着绵绵饱满的乳肉,胯下也没停,他扶住了,在湿水弥漫的穴口来回磨蹭,蹭的绵绵又痒又难受,抱着他的手臂直喘气。 挤着紧致湿润的地带,薛涎怕弄疼了她,便缓慢的进入,先是顶端,再是柱身,他看见绵绵抓着床头的手指都在用力,心疼了。停下捧着她的下巴用吻缓解这种涩,在缠绵的吻中她放松了些,毕竟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这次不过是阴影和紧张带来的惶恐。 身体仍是适应他的。 在亲吻中,薛涎已经动了起来,胯拍打在绵绵的雪臀上,臀肉随着抽插晃起了些波纹,里面又紧又湿热,紧紧的缴着肉柱,时不时的吸附更是引得他喟叹起来。 离开了吻。 薛涎扶着绵绵的腰由快到慢的挺松起来。 知道家里没人,他们便更是放肆,清亮的肉体拍打交合声穿过门,覆盖了角角落落,与之一起的,还有绵绵呻吟中叫着“哥哥”的声音。 - 他什么都能接受了。 却唯独接受不了绵绵叫薛涎哥哥。 他不是她哥哥,他就是个臭小子,半路不知道怎么就跑出来搅乱一切的臭小子。 他们还在继续。 大约是从床上到了别处,是桌子上吧。 绵绵应该是坐在上面,双腿岔开到最大限度,被操得泛红泡着蜜水的小穴在灯光照耀下有微微的漂亮光泽,薛涎扶着他的分身,毫不犹豫,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霍还语带上耳机,那东西不放音乐时连隔绝噪音的作用都没有,他还是能听见……能听见绵绵在欢愉中喊着哥哥轻点,有时还有薛涎断断续续的一些污言秽语,可绵绵原来是喜欢那些话的,原来她听见那些话反应会更厉害。 霍还语看着手机,里面有令人眼花缭乱的页面,房间没开灯,只有屏幕荧光落在脸上,眼睛盯到充血,还是没有将信息发出去。 若是发出去了,绵绵此刻所有的愉快恐怕就要灰飞烟灭了。 还是再让他们开心一会儿吧。 就一会儿…… 人暴怒的时候视觉听觉都是有些模糊的,他仿佛有些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了,只剩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扩张,直到绵绵房间的门忽然打开,有一束光流淌出来,他才渐渐平息了情绪。 可这份情绪又怎么能只是薛涎走出来就减灭。 他不是宽容到没有脾气的人。 一直就不是。 门虚掩着,切割的光芒落在地板和墙壁上,霍还语站在那里,透过门缝,可以看到绵绵闭着眼睛,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应该还没有睡着,可意识应该是散的。 那束光落在他的眼皮上。 刺着眼球。 绵绵没睡着,她小口缓着气,身子余颤着。 薛涎去洗澡了。 临走前帮她处理干净了,还舔了两下,可没几分钟的功夫怎么又回来了,还拖着她的后颈将她抬了起来,坐在腿上,刚吻了下脸颊,她睁开眼,像做梦似的看到了哥哥的脸,是亲哥哥的脸。 浑身的血都冷了,凝固着汇聚到脚底板, 没有比在这个时间看到霍还语还恐怖的事情了,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是不是全程都在,现在又想干什么,绵绵头皮发麻,耳朵里全是小鸟在叫的声音,一个问题也想不明白。 她想叫,嘴巴却被堵着,舌尖被霍还语含着吮吸,他是徒步行走很久找到了终点,来这里讨口水喝的人,不管杯子对不对了,他也一定要喝的。 绵绵拍打着霍还语清瘦的肩膀,急得刚叫出一点声就被吞下去,霍还语吻着她不放,滚烫的身躯压的她喘不过气,在舌尖猛地被齿尖挤压而刺痛后才松开。 空洞又失去光泽的眼睛看了让人心疼。 绵绵害怕,只能压着声线,顿顿的,“哥……哥哥?” 霍还语凝着眸,应了声,“叫哪个哥哥?” 是刚操了你的哥哥,还是马上要操你的哥哥? 绵绵唇齿都被吻的麻木了,正在愈合的穴口却又忽然被异物入侵,霍还语撩起她的衣摆,咬上了乳肉,那里还有薛涎留下的痕迹,他避开,舔舐着属于自己的那些。 绵绵轻微叹了声,忙捂住嘴,不敢让薛涎听见,霍还语轻抬眸,看着她,笑容极淡,语气也没有起伏,“你们没少背着我偷偷做吧?” 乄īnㄚZщ.て噢м—— 下面是哥哥的肉和涎涎的眼泪 哥哥还是会有坏心眼滴,肿么多说呢,大家都不算是十全十美的好人啦,涎涎和妹妹也有不好的地方,当然不是捧一踩二,实话实说而已啦!(别骂我 下一章会多写一点的,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晚点发,算是一千珠的加更吧!!! (捂嘴 好感动,从来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珠珠的! 谢谢大家的安慰和支持,你们真是感动2020年度最佳人物代表!!!我哭了! -- 信任(哥哥H一千珠+章6000)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细数起来,倒真的有些久了,这样断断续续维持了也有两叁个月了,只要是霍还语返校不在,背着叔叔妈妈,她就会去薛涎房间,或是薛涎过来。 有时遇到节日,比如国庆那七天。 霍还语在家的时间延长太多,薛涎是有些难以忍受的,虽然不是来了就一定要做,可大多都是迅速的,亲吻,用嘴,或者用身体别的地方,弄出来就好。 而这,就是抽在霍还语洗澡,或者在楼下帮忙做家务的时间,总之,只要想,他们总能挤出偷情的时间。 偷情这两个字突然蹦出来的时候。 绵绵浑身凉透了,那现在,她如果跟霍还语背着薛涎,也算是偷情吗? 目光所及之处,妹妹脸上皮肤有些白,前些天看她朋友圈说她好像被小虫子咬了一口,很痒,痒的她一直抓,抓破了一小块皮,现在结了痂,在瓷感很重的脸颊形成了一个缺口。 霍还语凑过去,想亲一下。 鼻尖刚触到脸,绵绵豁然偏过头,躲开他的吻,有些漠然和无助,说话带着些许哭腔,“要做的话就快点吧,薛涎哥快出来了。” 说着。 她开始拉扯住衣服下摆往上脱。 那是一件连衣裙,类似睡衣的款式,薛涎临走前给她套上的,裙身下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穿,所以霍还语可以轻松找到入口。 他没动。 似乎是为了看绵绵能为了薛涎能做到什么地步。 这完全让她的计划落了空。 她以为这是以退为进,却完全不知道,这是最蠢的方式罢了。 霍还语还抵着她的脸,呼吸或缓或重的落下,唇角擦过的力度很轻,像毛絮似的亲吻,目光缓缓向下,落在她那件开着领口的裙身上,“以前我在的时候,你跟薛涎也是这么说话的吗?” “没有。”绵绵直接否决,也不再洋洋洒洒的脱衣服了,反而有些怂了,她实在不知道哥哥想干什么,“薛涎哥不会逼我的。” 霍还语眼神很干净,可手上却在做着不怎么好的事情,从两根手指到叁根,从脸上的吻到脖颈,“我逼你了?” 抽插忽然加速了些,若是能看见,现在一定是小穴被霍还语用手指带出连连蜜汁,有些已经落在了床单上,他手指本就细长,进的深了,会蹭到绵绵的敏感点。 是身体先臣服,不是理智。 绵绵轻哼一声,忽然撑住他的肩膀,窝进了他的心口,听着他真切且有力的心跳声,“哥哥……你要做就快点吧,真的求你了……” 不光是因为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更是因为薛涎快要出来了,她不想他们碰面,再动起手来,她在这个家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霍还语用手指扩张,吻也还在继续,另一只手抚上了绵绵圆挺绵柔的胸肉,手指捻着那颗小豆子,很快就被抚摸引发的挺立起来,仿佛在叫嚣着让他吃进去。 他渴望她的身体太久。 渴望像从前那样,她心甘情愿的在自己身下叫哥哥。 不是这样的…… 不是她说快点吧,薛涎快回来了。 身体已经苏醒了,可情感还陷在那个缺失的伤口里,没有绵绵柔和的言语,就无法愈合。 抽插,抚摸,亲吻,一同停了。 绵绵细细的喘息着,忽然不太懂的凝望着霍还语。 房间似乎变成了一只不通风的盒子,一点声音便会被无限放大,所以整个房间都漂浮着绵绵的喘声与霍还语的气息。 “因为我上次叫了妈妈回来,你就永远不会原谅我了,对吗?” 他还是问出来了。 终究是存有侥幸的。 绵绵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身体有一块巨大的空洞需要填满,也不是不想和哥哥讨论这个话题,只是,实在无法全身心的聊。 何况薛涎是真的快回来了。 “不是……”怎么说霍还语才能快些,绵绵只说了两个字,却又纠结着,不想给他太大的希望,这份折磨里终究是有报复欲在里面的,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被打,不会埋下那样的阴影。 就这样原谅,也太轻松了些。 霍还语却听到了那两个字,“不是?” 绵绵摇着头,手却已经抱住了他,“……也不是,哥哥……我现在还没有办法……” “嘶——” 又进来了。 叁根手指同时,带着一些些的凉度。 绵绵整个身子都在霍还语怀里打颤,他却恶劣的咬了咬她的脸肉,说出的话更是可怖,“……刚才你们在房间做的时候,对不起绵绵,我太恨了,所以我叫了妈妈回来……” 轰隆。 绵绵听到一到惊雷在耳边炸开。 同时身下被哥哥用手指玩到了高潮,她的身体自己已经无法支配,意识也随着身体软了。 霍还语将手抽出来,在绵绵还反应不来的时候褪开拉链,将已经硬的不行的欲望拿出,迅速到没有任何缓冲,直挺挺的冲入妹妹身体里。 她盘腿勾着霍还语的腰而坐,这个体位很深,深到什么程度,自己仿佛被劈开了,成了两半,一半是想跟哥哥做爱的她,一半是恨不得跟哥哥老死不相往来的她。 他怎么能故技重施? 小穴被填满了,湿泞泞的,滋滋的水声在泛滥,这是多久了,有多久没有吃哥哥的东西,比薛涎还要久,绵绵眼角挤出点眼泪,还嘴硬的想骂他,咬紧了牙关,酝酿好的话一个字还没吐露,就被霍还语无情截断,“哥哥这个姿势不好动,你不动动,待会薛涎和妈妈一起来了,看到你坐在哥哥身上,穴里还吃着哥哥东西,可怎么办啊……妹妹?” 他……不是人。 绵绵的唇色变得又红又艳,铆足了劲坐起来,硬到自然挺立的肉棒稍稍退出了肉穴一点,黏带出一点水,已经退到半根了,她还想退。 霍还语立刻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眼神微变,轻轻松松便摁着她的肩,重新填满她。 绵绵没想到他会这么有防备心,猝不及防重新坐了下去,插入太深,直捣宫口。 她掐住了霍还语的肩。 他一点都不心疼,“你敢出去,哥哥就带你到一楼门口操你,让妈妈一进门就看到亲哥哥在操妹妹的画面……或者开着门干你,让薛涎亲眼看看,你喜欢哪个?” 水更多了,泛滥成灾。 果然她是喜欢听这种话的,这些话对她的冲击力不亚于在性事上的卖力。 她不敢再耍什么小心机了。 自己的那点心思,在霍还语看来就跟过家家一样,他能叫来妈妈看她跟薛涎做爱,那时她就该知道,哥哥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温和友好,他那只阴暗的匣子,应该很早就埋下了。 不然也不可能跟亲妹妹上床。 一半是爱,一半应该就是欲望了。 霍还语不允许绵绵在这个时候出神,用力咬了咬她的脸,身下也开始动了动,这点他没撒谎,他坐着的确不好发力。 “妹妹,动动,你不想被看见的话,就动动。” 绵绵开始听话的抬起小屁股又坐下,她天生就会这些,懂得怎么吃男人的肉棒才能很舒服。 衣料摩擦着其他部位的皮肤,只有埋在身体的那根东西是真实存在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充血,她吊着霍还语的肩膀,轻坐轻起,那样缓慢的动作终究是磨光了霍还语的理智。 他喘着粗重的气,耳边已经听到了薛涎开吹风机的声音,手上将绵绵翻了过来,侧躺着,明晃晃的灯光照应着他们交合的部位,肉柱开始疯狂的往小穴里挺松。 是侧边,绵绵一只腿被霍还语用手勾着,他边望着那个位置,边尽情的往最深处挺松,每次都有啪声和水声在助力,小穴边壁收紧了,吸着他,更要命。 可仔细看。 绵绵除了小穴里在配合他,其他都是在反抗,他知道,这是在跟他赌气。 他将她的脸掰过来,用吻覆盖下去。 起初妹妹还不听话,连舌头也不伸。 霍还语像冲刺,猛地狠狠插入,那一下操的妹妹往上抖了下,下意识便伸出了小舌供他品尝。 边吻,边有控制不住的声音出来。 “……哥……哥哥……嗯嗯嗯……” 霍还语换了正面,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了下去,和绵绵成为两具赤裸相对的身体,乳肉,私处的毛发,娇嫩的皮肤和清瘦的骨,交缠,摩擦,操到淫水湿透了一块床单,门外忽然有了脚步声。 是薛涎的。 因为恐惧,绵绵竟然夹紧了熟透的小穴,狠狠高潮了下,内壁猛然收紧,霍还语闷哼一声,收住了精关,起身抓住她的大腿猛干几次,压低了嘶声,“妹妹……哥哥要射进去了……” 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薛涎似乎绕过去,回了自己房间,却又很快出来,纳闷敲门的同时,绵绵躺在霍还语身下,小穴被浓精灌满,窝在他怀里,轻轻摸一下就颤。 哥哥却惩罚似的,将肉棒拔出来,在她身上又蹭又戳。 “绵绵。”薛涎叫了一声,“锁门干嘛,我还要回来呢。” 霍还语手指进了饱满的穴里,扣挖着浓白色的精,故意提醒绵绵,“听见没,他还要回来操你。” 绵绵意识回笼,剜了他一眼,他也不甘心,于是用手指挺近进。 薛涎仍在敲门,“睡着了?绵绵?霍绵绵,开门呀!” 声音顺势大胆的拔高了些。 “我要去开门……”绵绵推着霍还语的手,可他却好像生在了她的身体里。 “开门干嘛,你想让他进来看看我们刚做完的样子?”霍还语偏斜了下,看着床单上那块湿润,“我不介意,你去吧,一起来也没关系。” 绵绵真的恼了。 羞愤难堪,挥起手就往霍还语脸上抽了下,她力气不重,很虚浮,但打上来,总归是痛的。 霍还语却没什么感觉,不咸不淡的,“我哪里说错了,你同时跟我们两个人,不就是想玩3p吗?” 门还没开。 薛涎就不只是纳闷了,是疑惑,然后是自我检讨,他趴在门板上,一下接一下的敲着门,念念叨叨:“绵绵,我又怎么了……给你擦干净了……也给你穿衣服了……噢!我知道了,我走的时候没亲你?还是吓唬你说要开后面?哎……以后不吓唬你了,姑奶奶快开门吧……” 他委屈起来了。 可绵绵也委屈,她也想开门,可霍还语不让,还呢喃着问:“看来他也想跟我一起操你呢?” 他听见了开后庭的话。 绵绵脑子乱了,她以前不知道霍还语竟然这么多恶劣的心思,更不知道薛涎竟然有这么多话,她变成了夹心饼干。 两边权衡,薛涎确实不能现在进来。 她横了心,“那我跟薛涎哥说……让他回去……可以吗?” 霍还语抬抬下巴,示意她说去。 刚启唇,另一道空荡的脚步声从楼梯上靠近。 绵绵失了色,失望又愤恨地瞪着霍还语,“你真的叫了妈妈回来?” 话刚说完,霍还语便捂住了她的嘴。 两人静静听着门外的声音。 回来的的确是霍妈。 她看见的是薛涎被绵绵阻隔在门外,一瞬间竟然有点欣慰,却还是沉着声,“薛涎,你在这干什么?” 听见脚步声的时候薛涎就没有再敲门了。 他知道今天晚上恐怕是进不去了,不止进不去,还会被看管着,却又庆幸,还好绵绵没有开门。 “阿姨,你怎么回来了?”他谈笑了下,“没什么,我现在就回去了。” 霍妈没有发作,“回去吧,以后可别过去了。” 像是做坏事没得逞却被抓包的小孩,薛涎点点头,回了自己房里。 等他锁了门。 霍妈才去敲绵绵的门,敲了两声,门打开,站在门口的却是一身整洁,面目清秀的霍还语。 “妈。” 霍妈倒没有很惊讶,“绵绵睡了?” 霍还语面露难色,眼神也无辜,有模有样地往里看了一眼,用最小声说:“还是别进去看她了,她刚刚还因为我没让薛涎进来的事跟我龇牙咧嘴呢。” “别跟她客气!”霍妈严词厉色,“平时就是太惯着她了,还惯出毛病了!” “嘘,小声点,刚被我哄睡着。” 没人会不相信霍还语的话。 他太正气了,相貌完全就是学校里的好学生,只要他开口,老师校长家长,绝对都会信他。 但只有同学知道,坏的真正是谁。 现在绵绵就是那个知道真相却无法开口的同学。 不知道他究竟都跟妈妈说了什么。 只是霍妈,竟然同意让霍还语留在这里,对他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门刚关上。 一个小硬物从床头的位置砸过来,还连带着一根绳线,准确抽打在霍还语下巴连着脖子的位置,他低头看,是鼠标。 绵绵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无耻!” 霍还语不笑也不恼,那眼神有点落寞,“妈妈刚走,你有本事大声点,把她叫回来。” “叫回来就叫回来!”绵绵硬气着,一脚踩到地板上。 霍还语和她错落开,气定神闲的仿佛置身事外,声音也淡,“叫回来,让她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止和她的继子上床,还和她的亲儿子上了床,去吧,别再犹豫了。” 怎么能不犹豫。 绵绵的脚步立刻就顿了。 她红着眼睛回头看霍还语,他却事不关己,在衣柜里找到了新床单,将被他们弄湿的床单换掉,他从小做家务,这点事,做的慢悠悠又清闲。 可绵绵已经在后面掉了眼泪,一声声的啜泣着,“哥哥……你怎么能坏成这个样子,我本来都要原谅你了,可你为了自己,就叫妈妈回来,如果不是忍不了了,是不是就会让她看见我跟薛涎,第二次?” 霍还语呼了口气,背影稍顿,还是把床单掖了下去,“忍不住什么?” 绵绵喋喋不休还伴着眼泪,“……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跟薛涎的声音,你一定会让妈妈捉到我们对吗?过来也只是因为想碰我了,憋不住了,不是吗?你真无耻,又卑鄙,还假惺惺的跟妈妈说那些话,你晚上能睡得着吗?!” “我为什么睡不着?”霍还语铺好了床单,回过头,竟然也红了眼,他被失望笼罩着,眉间的阴霾越发浓重,“真正该睡不着的是你们吧?你真以为妈妈是我叫回来的?我在你心里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绵绵,我实话告诉你,刚才那些话都是吓唬你的。我没叫妈妈,但我确实知道她要回来!” 顾念着薛涎还在二楼。 他们彼此都压低了声音。 霍还语第一次说这么多话,绵绵却有些不为所动,她现在哪里敢信他。 泪水密布的眼睛模糊了,模模糊糊看到了霍还语下巴连着脖子上被她用鼠标抽红到发肿的长痕,迅速肿了起来,这么看,有些触目惊心。 他声色里也泡着委屈,“你们做的时候我的确听到了,我想忍,我也忍住了,是妈妈打电话告诉我她待会会回来,今天他们出去,就是为了试探你跟薛涎,傻子……” 还是不相信。 可愤恨已经转化为了质疑,绵绵心口有块礁石,被海浪拍打着,涨潮了,就该被淹没了。 霍还语正用他的话淹没着她,“我要是真的恨,就直接打电话过去让妈妈听你们的声音了,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我过来……分开你们……为了谁,你不知道?” 如果不是疼到了心坎里。 怎么能容忍她在隔壁房间跟别人上床,又为了打掩护,还替他们澄清。 如果真的恨。 他应该举报她跟薛涎已经做了。 绵绵有些窒息,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分不清哥哥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霍还语轻笑一声,仰了下脸,那道被抽出来的伤痕刚好映入绵绵眼中,击溃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算了……你现在心里的是谁,就偏谁多一些,我什么都不敢要了……” 他要走。 脚步落在绵绵身边时被她拉住手,她迟钝又缓慢,是自责,也是道歉,“对不起……哥哥……你刚才说那些话……所以我才……” “我不那样说,你会老实在房间吗?”霍还语笑的苦。 绵绵咽了咽滚烫的喉咙,“对不起……我打到你了。” “不疼。” 他越说不疼,绵绵越自责,她扶着哥哥的手,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他却疼的抽了口冷气。 绵绵手足无措,“……对不起。” “不用道歉了。”霍还语想确认,“不生气了?” 她摇头。 他却有些冷漠,也没笑,“那我出去了。” 绵绵没松手,“不要。” 霍还语有些无奈,“那要怎么样?” “陪我一会儿。” - 灯关了。 房间有些暗。 绵绵侧躺着,霍还语从后蜷缩着抱住她,脸埋在后颈便,呼吸缠缠绵绵,好像快睡着了,趁他要睡了,她才战战兢兢地问:“哥哥……能把你手机给我发个信息吗?我的没电了。” 霍还语好像已经睡着了,只“嗯”了声,下巴蹭着她的头发,“在桌上。” 位置很近。 绵绵伸长手就能摸到。 密码她一直知道。 解了锁。 她压低了身子,避着霍还语查看手机,微微散光落在脸上,先打开了微信,列表前几个都是他学校的群组信息,几个单人的,也是他和室友们随便聊的事。 置顶的人有两个,一个妹妹,一个妈妈。 绵绵点开霍还语和妈妈的会话框,信息还停留在之前聊的回不回家的问题,已经很久了。 他真的没有叫妈妈回来。 心也只是稍微安定了片刻。 绵绵又打开通话记录,四十分钟左右前,妈妈真的打了一通电话给他。 一切都符合霍还语说的。 小心翼翼将手机放回去,绵绵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安心睡了。 霍还语拥的更用力了些,摸了摸妹妹的发尾,在昏暗里,眯了下眼睛,看向桌上熄了屏的手机。 乄īnㄚZщ.て噢м 所以到底是不是哥哥叫妈妈回来的嘞? -- νIρyzЩ.てoм 就吃 绵绵没睡好。 天刚亮人就醒了,拖着酸痛的四肢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就闻到了楼下的早饭香。 好久没回来吃,说不想念是假的。 心情大好,她蹦蹦跳跳跑下楼,目光所及,餐厅坐的却是薛涎,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能在九点前起床乖乖坐在餐桌前。 难以置信。 绵绵傻愣着。 霍妈端了一盘茶叶蛋出来,看看绵绵,又看看薛涎,没多说,“愣着干嘛,刷牙吃饭,上去把你哥哥叫下来,今天怎么睡这么久。” 心像是被拽了一把。 无限的沉下去。 为什么睡这么久。 因为累。 因为天还蒙蒙亮,他就又压着她来了一次。 绵绵不敢看薛涎,喃喃应了声就跑上了楼。 薛涎肯定知道。 他昨晚一直敲门没人开门,那时候霍还语就该在绵绵房间了,他早上才听说他回来了,这才后知后觉。 十分钟后绵绵才带着霍还语下来,他刚睡醒,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脸上困乏未消,走了几步,没站稳,还险些撞到桌角。 霍妈看了眼,哎呦一声,将椅子给霍还语拉开,摁着他坐下,“怎么困成这样,昨晚又没好好睡觉吧?” 绵绵在一旁笑容僵硬,垂下头。 还没坐下,薛涎从厨房拿了牛奶过来,目光掠过他们,慢悠悠地坐到对面的位置上。 那一眼,几乎让绵绵窒息。 现在没有选位置的困扰。 她要是敢当着妈妈的面做到薛涎身边,下一秒世界大战就会展开。 可这么看,未免又有点像是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薛涎又成了被孤立的那个。 绵绵不自在,什么都不敢吃,垂着脑袋剥鸡蛋,用前牙一点点凿着蛋白吃下去,一个鸡蛋能吃十几分钟,无疑就是磨时间,不能乱动,不能有奇怪的举动,更不能和薛涎有眼神交流。 可薛涎在。 她也不敢跟霍还语怎么样。 他们两个倒是神态自然,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霍妈刚喝了两口粥,电话在房间响起来,她擦了擦手忙去接。 人刚进门内。 薛涎把一颗剥出来的蛋黄放进绵绵碗里,不是献殷勤,就是看她那颗吃的有点难看了,她轻怔,余光落在霍还语若无其事地侧脸上,他不反对,她就能吃。 铁勺子要往碗里送。 霍还语目光不斜,手就那么伸过来,准确无误地将蛋黄拿出去自己吃了,转而将他剥好的鸡蛋放进去,“吃这个。” 薛涎笑了下,他真的忍不了了。 “我的怎么就不能吃?” 霍还语冷静着:“吃了。” 薛涎更气了,连带着脖子都梗了下,“我是给你吃的吗?” 霍还语摇头,“不是,可我就是吃了。” 连绵绵都猜得到,他下一句应该是“你能拿我怎么样”,可依霍还语的性格,他只会轻飘飘的说一句,“可我就是吃了”。 截止的刚刚好。 让薛涎一口老血闷在胸口。 薛涎揉了揉眉心,胳膊肘架在桌上,还想和霍还语争出个黑白是非,绵绵却在桌下用脚尖碰了碰他,含着水的眼睛都在拜托他别吵了。 他冷笑一声,对着霍还语。 霍还语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却冷不丁对绵绵说:“把脚收回来。” 绵绵立刻听话把脚拿了回来。 卧室里的电话截止,霍妈套上衣服走出来,径直走到玄关,拿下钥匙交代:“我出去拿点东西,你们吃完就去玩,回来我收拾。” 绵绵心里好多个声音叫嚣着“别走别走”可门还是关上了。 留他们叁个在。 能不出事才怪。 霍妈走了。 薛涎也没有必要再装模作样的避讳,他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昨天晚上在一起?” 霍还语没胃口了,“你有意见?” 绵绵特别想化作一缕空气,又想穿上隐身衣,让他们谁都看不见,可她偏偏是最容易被盯上的那个。 怕什么来什么。 薛涎笑着看她,“妹妹,你们昨晚在一起?” 她哪敢实话实说。 不等她开口,霍还语先不满意了,“你叫谁妹妹呢?” 薛涎撇撇眉,“我不止叫她妹妹,我还叫你哥哥呢,哥哥——” 以后怎么样都是一家人了。 叫哥哥好像也不过分。 乄īnㄚZщ.て噢м 哥哥:嫌弃脸,上一边去。 涎涎:绵绵的妈就是我妈,绵绵的哥就是我哥(虽然这个哥哥不是好人),横批——我爱我家! -- 怕黑 霍妈是个一天都坐不住的人,只要休假,就必须要去走亲访友,就算绵绵和薛涎都在家,她也没耐心留下来看着他们。 午觉睡醒。 她走下楼,竟然破天荒地看见叁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看的《西游记》。 除了薛涎在玩手机。 绵绵和霍还语都看的很认真。 “绵绵没睡觉?” 霍还语坐在薛涎和绵绵中间,将他们隔开。 有他在,霍妈倒不用担心薛涎和绵绵再有什么事。 绵绵明显心不在焉,“没,睡不着。” 霍妈仔细看去,才发现是绵绵拿着遥控器,可她不喜欢看老片子的,最近都在看一些选秀节目,女孩儿都喜欢那些,倒没什么稀奇的。 霍还语和薛涎看上去也不像是喜欢看《西游记》的人。 可她不知道。 刚才两个人争一个电视节目争的有多凶,一个要看综艺节目,一个要看《水浒传》,薛涎还故意叫了霍还语好几声哥哥恶心他,弄得他们险些没打起来,是绵绵不怕死将遥控器抢过来,这才才消停一会。 但气氛还是怪怪的。 霍妈看着也觉得怪,便提了一嘴,“绵绵,我要去把订的鸭货拿回来,你跟我一块,正好买点菜,晚上你叔叔回来。” 绵绵本来就不想在这里坐了。 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好,我穿件衣服。” 她跟逃似的,追着霍妈的尾巴就跑了出去,关门前特意跟霍还语和薛涎小声交代:“你们想吃什么发微信给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特别强调了一会就回来。 薛涎牵起嘴角的弧度,“好。” 霍还语也良善的笑了笑,“去吧。” 门把手刚合上。 绵绵不放心,又突然打开门,探进脑袋,两人还端端正正地坐着,冲她笑,一直笑。 算是放了心。 她跟着妈妈上了车。 车开走了,自然是有点声音的。 霍还语面色瞬间沉了下来,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径直往楼上走,薛涎放下手机冲他的背影喊:“喂,你不看电视了?” 霍还语公然把他当空气。 并不搭腔。 薛涎冷哼一声,继续喊叫,“不看也不关电视,十叁点!” 绵绵一走他们和谐的画风就没了。 霍还语闷在房间,薛涎也回了屋子,楚河汉界,分的清清楚楚。 打了一下午游戏 薛涎累的脖子酸。 他房间里开着暖气,电脑也开着,脚下还踩着一个暖脚宝,一局结束,终于舍得站起来活动活动,敞着门,他便跑下楼要去冲速溶奶茶。 热水壶里的水已经冷了。 薛涎懒懒散散接了壶水烧,从冷却到沸腾,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他玩着手机,站在厨房里,没一会儿就听到水烧沸的声音,放下手机去撕奶茶包,刚撕开。 房子里所有的灯光电源一起被切断。 一瞬间,安静的可怕。 在周围都是黑暗的情况下,薛涎顾不得什么奶茶了,他烧着水,房间里开着电脑和空调,还有霍还语也开着空调,电路会烧了也并不奇怪。 正愣着。 楼上的人已经下来了,开着手机里的灯,对着漆黑的客厅绕了两圈,没好气地问:“跳闸了?” 薛涎干巴巴的,“不知道啊。” 霍还语面无表情的,有道光从他下巴打上去,他站在楼梯上,整个人看上去可怕极了,“把电表箱打开,总闸拉上去。” 薛涎目光绕了一圈屋子,忽然打了个哆嗦,“你来吧。” “电表箱在哪?” “不知道啊。” “以前没跳过闸?” “不知道啊。” “该不会是电路烧了吧?” “不知……” 在墙上找到了个长方形小盒子,霍还语瞥他,特瞧不上的眼神,“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薛涎一点也不觉得理亏,“我又不是百事通,怎么会知道,你快点好不好,我怕黑!” 霍还语无情地笑了,“那你眨眼的时候怎么没把自己吓死。” 薛涎突然想杀人。 霍还语在电箱旁边站了会,拉起了总闸却毫无反应,反复几次,还是如此。 薛涎站在旁边人都快冷了。 终于忍无可忍地走过去,跟着一起看电箱,语气也不耐烦,催促着:“你到底行不行?” 霍还语一向话少,也被他逼的想骂人。 “你行?” 薛涎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别的,昂首挺胸,特别硬气,“我铁定比你行。” “有什么用,上一边去,叨叨叨,烦人。” 再怎么样他还是骂了人。 薛涎龇牙咧嘴,可忍不了了,“我发现你够叁八的,你小心我把你的事告诉阿姨!” 霍还语想笑:“随意。” “你不怕?” “怕什么?” “要是让阿姨知道你跟绵绵的事,她铁定要疯,到时候我跟绵绵还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在一起?” 霍还语专心检查着电表,灯光都聚合在一起。 两人的面庞都埋在阴影里,也看不清神色,薛涎是振振有词,霍还语却没将他的话太当回事,“怎么说?” “一个亲的,一个不亲的,肯定是我更名正言顺吧?” 霍还语看他像看二傻子,“让我妈知道,他只会先把你杀了,再把我杀了,然后一锅炖。” 薛涎才不信,“你吓唬谁呢。” “你试试。” 这事再露了。 恐怕就只有同归于尽了。 电还没修好,人却提前回来了。 绵绵进屋就撞进一片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距离阳台很近的墙面有一点光,她打开手机,摸索着走进去,远处的灯光忽然绕了过来,顿在她脸上。 这下看清了。 两个人紧巴巴地站在电表箱前,像研究什么稀罕东西。 绵绵怔了下,“怎么不开灯?” 看到她来,薛涎紧张的面色立刻松了,委屈巴巴地瘪了瘪嘴,喊了声:“绵绵,你终于回来了。” 说完张开手臂就要扑过去,刚走没两步,霍妈的声音从玄关落下。 薛涎打了个晃,又转身折返回电表箱前,若无其事地站着。 霍妈走进来,摸了摸灯源开关键,怎么都不亮,这才伸头去看他们,“跳闸了?” 霍还语摇着头,“烧了吧,推着没用。” 对这房子的电路还不太熟悉。 他们以前住的地方经常跳闸,霍还语本以为推上来就可以,但试了几次都没反应。 霍妈给薛爸爸打完电话出来,“咱们出去吃,等会让人来修。” 几个人抹黑借着手机那点光换了衣服跑下楼。 坐车的时候霍妈特意说了句:“绵绵坐前面来。” 她本来是想坐后面的。 手动门把手上落下去,依依不舍地转去了副驾驶。 薛涎快速抢了绵绵身后的座位。 坐她后面。 还方便做小动作。 霍还语上车时皱下眉,薛涎对着他咬牙切齿,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活脱脱的就是挑衅,却像一巴掌打进水面里,只能溅起一点点水花。 霍还语不搭茬,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才坐下。 -- 火锅 路上霍妈给薛爸打电话说了下家里停电的情况。 原本打算在家吃饭。 这下只能挪到了外面吃。 挂了电话。 霍妈扭头看了眼两个水火不容的男孩子,“薛涎爸爸说让我们定地方吃,他直接过去,你们想吃什么?” 很久没出来吃。 各有各想吃的。 薛涎瞟了霍还语一眼,满是仇视,继而将下巴放在前座的椅背上,气息漂浮在绵绵耳后,“妹妹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他现在已经敢大胆到当着霍妈的面跟绵绵互动, 偏偏还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绵绵侧眸对上他,委屈巴巴的一眼。 霍还语没发话,她哪里敢说。 这样一来谁站在食物链顶端便一目了然。 “哥哥想吃什么?” 绵绵这么一问,薛涎就不乐意了,一瘪嘴,正要发作,她却给了个楚楚可怜的眼神,因为离他的手很近,只好用头发蹭了蹭他的手背,算是讨好。 相比之下薛涎比霍还语好说话的多。 只这么一下,他便不气了。 却用脚尖没好气地顶了下霍还语的鞋,“到底吃什么?” 霍还语将脚放过来一些。 “随你们。” 听哥哥放宽了界限,绵绵高兴了不少,也不再忍着了,“那吃火锅吧,好久没吃了,而且天气冷,吃火锅最好了。” 薛涎捏捏她的脸,“那就吃火锅。” 霍还语皱了下眉,“跟不熟的人还是不要吃火锅,净吃人口水了。”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在指谁。 薛涎架着胳膊肘,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我说大哥,你什么意思?” 霍还语把脖颈的围巾理了理,漫不经心的,“就这个意思。” “谁不熟了,我觉得我跟绵绵跟阿姨都挺熟的,倒是你,你要是不满意,我们去吃火锅,你去隔壁吃你的同类酸菜鱼,行了吧。” 怕他们吵起来,绵绵拉了薛涎一把想劝住他。 可霍还语那边却不依不饶,“谁是酸菜鱼谁心里有数。” 他一下把薛涎气的心梗着,抓着绵绵的肩膀要她主持公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 这叫她怎么选? 还是霍妈清清嗓,一声令下宣布了结果,“就去吃火锅吧,小语别跟涎涎闹了,一家人,说什么口水不口水的。” 一看有人站在自己这边。 薛涎来了劲似的,昂首挺胸,沉沉说了句:“就是,又不是第一次了,矫情个什么劲儿。” 霍妈没注意他说的“第一次”是什么意思,霍还语和绵绵却知道。 他们以前还瞒着霍还语偷情的时候。 他在洗澡。 薛涎偷偷跑进绵绵房间,什么事都做了,亲了睡了,他再进来又亲,怎么想,都像是叁人行似的。 现在事情暴露,薛涎甚至能够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跟绵绵眉来眼去,只要霍妈没吭声,霍还语就只能忍了。 到了商场。 这个时间人多,电梯里挤的没有下脚地,又闷热,氧气稀缺,空气黏糊的只想脱外套。 薛涎和绵绵被挤在轿厢深处的角落里,霍还语跟霍妈站在一起聊天。 他们难得能离得这么近,薛涎偷偷把手从口袋里拿出去,小心拢住绵绵的手,女孩儿肌肤的触感很好,细腻柔软。 他发誓,他以前没有这么欲求不满的。 可今天这么一碰,浑身的颤都打开了,垂下眸,一眼便看到了绵绵在灯光下发光的鼻尖,点缀着一点点淡褐色的小雀斑。 察觉指腹被捏了捏。 绵绵抬起头,撞进薛涎失意的眼神里,她掐住了嗓音,变成气声,“怎么啦?还生气呢?” 薛涎故意吓她,“生气。” “那怎么办?”绵绵看了眼人堆前面哥哥和妈妈的背影,“明天等妈妈走了我去找你好不好?” 薛涎摇头,“不好。” 见绵绵慌了神,他憋不住地笑,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围巾扫着她的脸,“待会吃完火锅的时候,你要坐我边上。” 每次有霍还语在,绵绵就只能跟他坐。 薛涎不爽很久了。 这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绵绵将脸上的围巾拨开,“好。” “还有。” “……什么?” 她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正巧电梯快到了,站在前面的霍还语回头来看他们一眼,撞上薛涎把绵绵揽进怀里的一幕,霎时脸色就不好了。 绵绵脊背一凉,猛地将薛涎推开,他猝不及防,脑袋撞了下,疼的直抽气。 等霍还语转过去了。 绵绵才抱歉地给薛涎揉着脑袋,一边揉一边道歉,他其实也没有那么疼,在人群往电梯外走时拽住绵绵的手,低了声,烫着她的耳朵,“还有,昨晚你背着我跟你哥哥睡觉,今晚也要背着他跟我睡。” 绵绵把手放下来,不懂他是什么恶趣味,脱口而出,“我没少背着他跟你睡觉啊。” 薛涎急得要闹了,“现在也要!” “可是哥哥就住我对面,不可能听不到。” “那就把他锁屋里!” 绵绵看着前面霍还语的清瘦背影,已经开始提前心疼晚上的他了。 ————————————————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下章一定要上肉! 我要ghs!! (有没有想看3p的老铁,要看举手,突然很想写,对不起,爷就是这么善变又狂野的女人!) -- 牛奶(哥哥H) 那顿饭吃得有些久,绵绵吃不了太烫的东西,每一口都要等温了才放进嘴巴里,她又是个喜欢细嚼慢咽的。小时候家里已经在洗碗了她还没吃完,也没少因为吃饭慢而被妈妈骂。 渐渐的霍还语为了配合她的速度,自己也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 霍妈常常要调侃他们,好习惯没传染。 坏习惯却传染给了哥哥。 薛涎却是另一个样子,多烫口的东西都能咽下去,吃得最快,吃完了便一口不再动,坐在边上玩起手机。 好不容易等到绵绵吃饱,他撞动她的肩膀,“咱们出去转转?” 火锅店外是几层商场,冬季室外太冷,室内的人便多了一倍之多,透过氤氲着雾气的玻璃窗,的确是人来人往,自动扶梯上都挤满了人。 绵绵喝了口水,将刚咽下的东西往胃里顺,她的确是得去走走,消消食。 怯怯地看向了霍妈妈一眼,“妈妈,那我们出去走走?” 霍妈拿着筷子,脸上还有未落的笑容,轻瞥了霍还语一眼,“行,小语一块去吧。” 今天本意也不止为了吃饭。 上次因为薛涎的事,很久都没让他们一块出来玩。 就连以前常常一起玩的亲兄妹都淡了不少。 好不容易圆满的家庭,她并不想真的因为绵绵跟薛涎的那点事而造成太大的隔阂。 好在薛爸跟薛涎的性子也有相似之处。 这件事也一直没怎么放心上,偶尔想起了,便说他们年龄相仿,又住在一起,会有这样的事,倒算不上多稀罕,深究起来也没有血缘关系,不能说不可原谅。 事过了这么久,家长也都宽容了不少。 放他们叁个出去,霍妈才最放心,总觉得绵绵听哥哥的话,薛涎听绵绵的,只要霍还语沉稳,他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叁个人里,最先打破道德底线的人,是霍还语。 他跟在绵绵和薛涎身后,走得很慢。 绵绵是最兴奋的。 看到新奇的东西就要摸摸碰碰,拉着薛涎跑的他都累了,他们脚步很快,可走一会就会停下来等霍还语。 绵绵见到有意思的商店就跑进去转一圈,可每次都不超过五分钟,只是将那些东西在眼下过一遍,并不想要。 等霍还语来了,又将手指放进他宽大燥热的掌心里,仰着泛红的小脸责怪一句,“哥哥,你好慢,走快点。” 她另一只手还牵着薛涎,巧妙的形成了叁人行的状态,但也只有她知道,牵住哥哥手的这一刻自己有多心虚,多害怕他生气膈应地甩开手。 可庆幸的是,在这段关系之中,霍还语跟薛涎不约而同的有共识,就是以妹妹为支点,接受她的所有小心思。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妹妹是怎么想的。 也许期待着对方会退出,但深知自己不会退出,那当下——便只能接受。 走到商场中央,绵绵终于走累,在中间休息区的彩色座椅上累瘫了下来,小腿僵酸的不行,一歪头,便随便倒在了薛涎肩上,倒不是偏心,只是他坐下来的高度枕着更舒服。 可就算是这种小事,她都要稍微顾及一下哥哥的感受。 累到睁不开的眼睛弱弱盯着哥哥。 霍还语循着那道目光看过去,知道妹妹的意思,却没不舒服,只是一笑问:“跑累了?” 手往她额头抹了把,出来的急,绵绵没化妆,皮肤素净,霍还语摸到点湿润,“把围巾拿下来吧,都热出汗了。” 绵绵正要动,薛涎已经圈过手,抬起了她散着的头发,防止静电,一圈圈打绕将围巾拿了下来,内圈的确是热的,体温都被捂高了不少。 薛涎自然将围巾拿在手里。 那以前都是霍还语的活儿,绵绵从小就在他的庇护下长大,吃饭吃的慢都要他来喂。 现在多了个人,却也是她在心里放了杆称,每次在一起,都要互相称到平衡了才行。 薛涎给她拿围巾,霍还语就给她擦汗。 两人也没有对她的分配有异议,状态到了最好的时候,就连回家坐车也都形成了随意。 绵绵坐在中间,当着妈妈的面,只能靠在哥哥身上,薛涎能理解,但绵绵悄悄在衣服下握住他的手,这又是另一种平衡。 - 家长在楼下看电视,到了晚间时段的剧场,声音有些吵,绵绵先洗了澡换了衣服便回房了,过些天要考试,但她总能拖到考试前几天才开始背书。 她才坐下拿出手机,还没看两眼,身后门便被打开。 还记着电梯里薛涎的话。 本以为是他,可进来的却是哥哥,他将热牛奶放下,一眼就看穿了太多。 “吃那么多辣的,喝点。” 绵绵握着杯子,这只不过是普通的玻璃杯,映着纯白浓厚的牛奶液体,轻轻晃动,内壁落下蜿蜒的颜色,她两小口灌下去,唇上留了点味道,下意识伸出舌头舔掉。 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在哥哥眼下做这些动作,总觉得含义都深, “喝完了。” 她将杯子推过去,底部还残留着一层遗落的牛奶液体。 霍还语倚靠在书桌边上,却没有动。 不知为何,今夜他们该都是开心的,起码薛涎回来的时候笑容都没减弱过,哥哥也有笑,但绵绵能分辨的出哥哥的真开心和假开心,风平浪静,是因为只能风平浪静。 她鼓起勇气拽了拽哥哥的衣摆,下巴架进他的怀里,“……哥哥,下次你想吃什么我们去吃好吗?” 这次是听了薛涎的吃火锅。 可下次就要霍还语决定了。 绵绵自以为这样算是端平了水,哥哥眼底却更空洞,伸手拽了拽她的脸蛋,“我可不在乎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 他们能和平相处,她怎么样都行。 那是她最卑劣也最希望的,毕竟她没有资格要求霍还语和薛涎各退一步,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可她不能舍弃哥哥,也离不开薛涎。 这点,霍还语知道,“不要你怎么样,下次不用那么顾虑我的感受,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吗?” 他有别扭,却不是因为绵绵没照顾好他的心情,而是太照顾他的心情。 分明他们才最熟。 叁人关系里,应该最脆弱的那段才最要被维护,他不要做最脆弱的那段。 绵绵虽然理解的慢。 但大致能了解霍还语的意思。 她用下巴蹭着他的衣服,双瞳拢着细碎的光,“我知道了,那以后不能再生气了。” “没生气。”霍还语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多气可生。 他拿起杯子,“回去了,今天早点睡。” 他还不知道晚上绵绵跟薛涎的约定。 这么一来,绵绵没办法再坦坦荡荡,她拽住他的衣角,“哥哥,你坐下。” 如果先跟哥哥做一次,晚上再跟薛涎,是不是就算水端平了? 霍还语还不知道她有那样纠结的心思。 被拽着坐到绵绵的椅子上,木质的,上面有一块网购的软垫,里面大概是丝绵,有些软,还沾着她的体温。 霍还语才坐下,绵绵便跨开腿坐了上来,裙子是有些长的,到了小腿,被她这样的弧度撑开,卷到了膝盖上,身下只穿着一条新换的内裤,两腿之间温度湿热,还有在浴室里带出来未消的潮湿,这么落上来,紧贴着的,是哥哥正在苏醒的硬度。 她房间的灯本就不是很亮。 是老灯泡了。 好在窗帘是掩着的,只留着一条窄细的缝,挤压着外面的迷离灯火,房内悄然气温滚烫起来。 在绵绵坐上来第一秒,霍还语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面目还干净时。 他也许会婉拒,可现在,没什么可装的了。 抓着绵绵的腰,宽大的手掌捏着腰际一点绵软的肉,裙身就被撩了起来。 霍还语将另一只手伸进去,他清楚,妹妹洗过澡就不会再穿多余的衣服了,所以手很轻易就抓到了乳肉,乳尖见到熟人就会立刻挺立打招呼。 脖颈被热气蒸的泛红,霍还语手指发冷,唇也冷,含上乳肉,让绵绵忍不住微颤,舌尖湿软,打了转,将最敏感的地方准确含住,又轻轻吮吸。 水声在乳肉上有跳跃又密集的声音。 一下下抨击着绵绵的耳朵,她自然扭动腰肢,遮挡着穴缝的一小块面料已经湿的不行,染的霍还语裤子上有了小片斑驳水迹。 她双手正拢着哥哥的脖子。 身子贴着他的胸口,双乳也慢慢挤了下去,霍还语一手还攥着乳肉,一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研磨着唇上的味道,是那股醇香的奶味,舌尖还残留着原始的味道。 霍还语吃得专注,比以往每一次都深入,绵绵身下的幅度重了些,鼻腔难耐地出着气,终于吭了一声,湿湿地挤出喉咙,“……哥哥,解开,好难受,痒……” 下一秒那块禁锢着她的潮湿布料便被扯到了一边,黏连着无法忽视的水液。 霍还语轻轻拨动穴肉,呼吸瞬间重了下去。 声音空泛,“好湿——” 在这种事上,绵绵一旦心甘情愿,就会比任何时候都主动,她变幻姿势,膝盖陷进绵柔的椅垫里一些,瞳光很淡,像蒙着雾,低着头,熟练地解开那枚塑料扣子,又拉开拉链,迫不及待的放出哥哥的欲望。 它已经膨胀,急需得到缓解。 绵绵大概才是最怀念它的,上一次,是在恐惧和后怕中进行的,实在算不上多愉快,可这次,是她情愿坐上去,让哥哥与自己的身体交融。 她得承认。 她太需要一个理由跟哥哥重归于好。 晶莹眸子抬起了,她渴望地看着霍还语,“哥哥,好想你。” 霍还语荤话说的少。 但眼睛里仿佛在说——“想哪里?” 挺立的肉棒越过了霍还语的手指,没有缓冲,绵绵对准位置,忽然坐下,整根埋入。 绵绵咬着唇,闭紧了眼睛,“好满……嗯……要动……” 湿软紧致再一次包裹上来,吸食的能力让霍还语失控,顺势托着绵绵压在腿上的臀肉,摧毁地捏了两把,挺动腰,缓缓递进抽插起来。 绵绵咬着他的肩膀,肉穴里被撑的太饱满,缓了几秒才自然滑动幅度,还在生涩的吞吐着肉棒,每动一下,霍还语手上的力气就更紧实,慢慢的挺动的幅度也更快。 她用气音,幼猫叫似的,一声声喊,“哥哥……好撑……哥……哥哥” 绵绵这样叫着像是钝刀杀人。 没忍几下,霍还语撑不住,一把抓着她晃动的乳肉咬上去,托着腰,直接将她放在书桌上,上面有电脑,她只堪堪坐在边缘。 他边操边看着妹妹的脸,眸色又沉又暗,“哪个哥哥?说一说,哪个哥哥?” 绵绵不敢再吭声。 她不回答,撞击却一次来的比一次猛烈,每一下都往花心上戳。 桌上的笔筒和墙上的便利贴都跟着晃动。 绵绵捂着唇,不敢发出一声,楼上有薛涎,楼下有妈妈和叔叔,而房间里,她全身上下都被亲哥哥的目光裹挟着,小穴正因为哥哥的操弄而泥泞不堪。 楼下电视机没了声音。 楼上浴室门打开。 霍还语才俯下身,一手抓着绵绵浑圆娇嫩的胸,一手扶着她的腰,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 肉棒进进出出,捣弄着花穴,溅出不可忽视的水液,将皮肤染的透亮,想咬上去,舔进去,看看她究竟是什么做的。 怎么这么好操。 时间有限,霍还语计算着。 在薛涎路过门外前,他猛操几下,操的绵绵捂着嘴都溢出了几声断音,无助地拍打着他的腰,没几下,小穴忽然被一股浓精灌满,边缘随之溢出无法忽视的白浊。 一切停了。 绵绵松开手,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这才是他们。 背德乱伦的他们。 腰上印着电脑边缘的痕迹,红红的一条,柔和的切割皮肤,她扶着桌子吐气,连哥哥的精液滑出来都顾不上处理。 -- 心经(含3p) 小穴里撑得厉害。 霍还语射了太多。 绵绵不得不去洗手间处理,里面还有薛涎洗过澡后弥漫的湿气,地上溅着几滴水渍,热气漂浮在皮肤上,她撑着洗手台,用手指一点点将小穴里的浓精扣出来。 白浊粘在手指上,淌在小穴口。 薛涎推门进来时便看见绵绵小腿微颤,背着身,裙子掀高了,露出一半的小屁股,弧度翘着,特别适合后入。 听见声音,她惊慌失措地放下裙子,手上有一团黏糊糊的纸巾,忙扔进了垃圾桶,结结巴巴叫了一声,“薛涎哥……你要用吗?我这就出去。” 打开水龙头,她洗着手,企图用这些琐碎的动作遮掩什么的。 薛涎头发还潮湿。 他本是想来拿毛巾的,撞见绵绵在扣精,实在是凑巧。 看她那样手足无措,傻的不行。 “是要用。” 薛涎在后面出声,浴室里都是未消的水蒸气,蒸的哪里都湿湿的,他流氓似的将手贴在绵绵的臀上,隔着裙子,从后揉了两把,“想用绵绵的小逼,给不给?” 绵绵湿了手指,湿了穴,“……哥哥,你别说……” 裙子从中间被撩起来。 没有征兆的,薛涎将手指直接抵到了绵绵刚被操开过的穴口,还未完全合并。 指端往里送了送,触到一些软肉。 只是半根指头,就紧紧咬住了。 薛涎下腹开始发紧,荤话一张嘴就冒了出来,也不顾这里是洗手间,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肆无忌惮地抓住绵绵的胸肉,胸膛挤压到她的背上,脑袋也跟着埋了下去。 手上是用力的,用力地插着小穴,用力地揉着胸。 吻却一下比一下温柔。 “不是说好晚上跟我的吗?” 脑袋自动空白,绵绵扶着洗手台的边缘,从镜子里能看到薛涎侧着脸朝她脖子上轻啄着吻,她又心酸的一塌糊涂。 “……不是,我先跟哥哥,再跟……你。” 手指忽然整根埋进,她蜷缩了下脚趾,险些摔倒。 薛涎将她夹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一面冰冷,一面是体温包裹,他在她肩上蹭着下巴,声线埋着委屈,“怎么不能先跟我?” “哥哥先去的……” 手指忽然抽出来,带出一股湿泞。 绵绵预料到下一步是什么,侧过脸,吻在薛涎唇上,“去……去房间里。” “不要。”他想都没想就拒绝,讨价还价,“你先跟那个哥哥,就要补偿我在这里操。” 手已经掏出了鼓鼓囊囊的一团,突然弹出来,他故意将肉棒在绵绵臀肉上拍了拍,往股沟抽插去,时不时滑过穴口,上瘾的磨着逼,蜜液很快将肉棒沾湿,磨动得也更快了些。 绵绵五根手指抓着湿滑的洗手台,被诱导似的压低了腰,抬高了臀,薛涎将裙身整个撩到腰间,清楚看到肉棒滑过股沟,蹭过翻红的花穴。 预感到了无法躲避,绵绵侧过脸,耳朵连着肩颈都浮起淡淡的红色,因为湿气,也因为薛涎舔弄。 “……哥哥,你可要快点啊……” 薛涎用齿间咬住她的肩膀,那个位置也有霍还语留下的痕迹,他不服输,将自己的覆盖上去,“……为什么?” 手扶住了肉棒顶端,开始一下下往小穴口撞击。 “哥哥……快点啊……不然,害怕,我害怕……唔,快进来……”撞得厉害了。 绵绵溢出颤音,是泛滥的征兆,薛涎握住了腰,却咬咬她的脸蛋,“快点什么?” 哥哥还在楼上,随时会进来。 楼下也是个危机,她不敢再消磨时间,回了薛涎一个暧昧的吻,眼睫扫过他的脸颊,近在咫尺,说话都是痒痒的。 “快点……操我啊……” 挺立的肉棒在一瞬间和湿密的花穴融合,饱满地充斥在里面,顶到最深处,前后不过五分钟,她就跟两个哥哥做了,小穴刚被霍还语抽插过,是不同往常的湿润。 薛涎压在绵绵肩上,喟叹一声,“紧……熟透了是不是?真的是被操熟了。” 顺着他的话,绵绵应声,“嗯嗯唔,再操操,要……” 她软的像滩水,好像能被揉成很多姿势来操。 第一下,第二下,薛涎很快抱着绵绵的腰,开始无止尽地操干起来,顺手又扒掉了她的肩带,那件绿底碎花的睡裙就挂在腰间,绑带随着双乳晃动。 镜子上的雾白湿气正在褪去。 滑下一道道蜿蜒水渍,溟蒙的光线描绘着晃动的肉体轮廓,绵绵清楚看到了自己是怎么在薛涎身下被操的眼神逐渐涣散,不敢叫,却控制不住挤出吟声。 没多久。 薛涎又架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洗手台边缘,他低着头,看着肉棒在小穴中操干抽插的幻影,那一层透明的水液逐渐变了色。 绵绵半掩着嘴,“……哥哥,嗯……求求你,轻点。” “重……好重……哥哥。” 薛涎拨弄着晃动的乳尖,面不改色地继续用同样的力度操弄,说着下流的话,“叫这么大声是想让谁听见,外面那个哥哥,让他一起来操你?” 他今天是有点生气的。 所以神色都沉,绵绵不敢往镜子里看,可身体却不由自己控制,湿的更厉害,在百来下抽插后猛的泄出一股,浑身骨头仿佛在散架。 “啊啊,嗯哥哥……不要了……” 可薛涎还没射。 胯部将臀肉拍的发红,发狠地用拍上去,“听见叫那个哥哥来就发骚了?” “不……” 多余的字还没说出口。 洗手间的门把手便被压了下去,门板霍然打开一条口子,像一把切割他们叁角关系的利刃,一刀下去,将原本精心遮掩的一切,彻底暴露。 * 霍还语打开门时先灌入耳中的是不间断的啪啪声,明白里面在做什么。 还是开了门。 他看过情色电影,看过赤裸裸的片子,跟妹妹做过,但唯独没有亲眼看到妹妹跟别人做过。 他们抵在洗手台。 绵绵左腿被架了起来,那个角度,她因为被操弄而不断摇晃,小脚趾都散发着白嫩的肤色,指甲盖一下下的晃着,像小钝刀,在几下之后,终于磨断了霍还语那根不结实的弦。 她快要哭出来,也不知在叫哪个哥哥,“哥哥……停下来……求求你……不要了额嗯嗯。” 喊完又转而看向霍还语,双瞳沁泪,“……哥哥,出去……不要看。” 可他的目光已经游离到他们交合的部位。 透粉色的穴肉紧紧吸附着薛涎那根挺进挺出的肉棒,不忍让他离开半分,光亮的蜜液已经流淌到了腿根,伸手摸去,几根手指也沾染到晶亮。 从门打开。 薛涎就没停止过一下,好像半点不介意霍还语看到。 绵绵的意识却已经散架,破罐子破摔的任由他们处置,她腾出一只手抓住霍还语,他接住她,将她的手往自己下腹游移,平静而温柔,“拿出来,含着。” 不会更坏了…… 一切不会更坏了…… 事情是怎么发展的,都在薛涎的操弄中散开了,绵绵是怎么被扶着调整姿势,含住霍还语再次挺立充血的肉棒的,她是记不得,小穴被操的又深又满,泄了一次,后来每次撞击,嘴巴都会不自觉地吸住哥哥的肉棒,他咬牙绷着面色轻叹,摸着她鼓起的腮帮子夸奖,“嘴巴能吃一根,下面的嘴巴也吃一根。” 她眼角挂着泪,睫毛湿透,还在摇头。 薛涎却狠狠撞进来,她腰身轻颤,一只乳又不知被哪双肉握住了。 “奶子也能夹一夹吧?” 霍还语轻轻擦掉绵绵嘴角溢出的水,“下次吧,先适应适应?” 有些事,一旦他们认可了,就不会停止。 肉棒快速地在小穴抽插,九浅一深地操法让绵绵爽的险些翻白眼,嘴巴也不忘加速舔弄,贪吃地又含住了哥哥的两个卵袋轻吸。 薛涎在后操,每次操的深,霍还语就能捣的深喉,绵绵吐出来又含进去,吃的忘我。 他们两个谁也不让。 这会儿功夫,四只手肆意玩弄着妹妹的身体,她泄了不止一次,他们却都在等着对方,在绵绵看不到的地方,他们四目相对,一同加速操干,嘴,嫩穴,薛涎还将手指渡过了臀肉间另一个洞口,像是在提醒什么。 绵绵脑袋瞬间轰隆隆的响着,摇动腰肢,抓着哥哥的腰求助,“不……不要……” 才说完,嘴巴又被肉棒填满,薛涎拍打着臀,吓唬人,“不要什么,不要操这里,还是不要碰奶子?吃的挺开心的,谁的好吃?” “不……不是……嗯额嗯嗯。” 霍还语动作是温柔的,一下下操弄着绵绵的小嘴,又惦记着帮她擦干净淫乱的证据。 “别怕,等绵绵想了再干,好吗?” 操到忘情,两人却都憋的厉害,绵绵小嘴吮吸着,小穴紧致地夹弄着。 不愿释放,却蠢蠢欲动,忍无可忍。 半截镜面映着他们,绵绵在中间,身子透红,前后都被操着,正享受着两份疼爱。 叁人交缠,吟声叹声在一道脚步踏至二楼时一同截断。 小小窄间里的操弄也瞬间戛然而止,两股浓精不约而同的进入绵绵身体,小穴被冲到满满,臀上也被射了不少,舌尖尝到久违的腥膻,一点溢出嘴角,残留在绵绵脑中的,是炸裂的背德羞耻,可真的……爽到高潮不止,他们已经射干净了,她还在颤,留在脸上的,是之前多少次都无法比拟的快感。 一室氤氲热气已消,可彼此心中的火焰,却高高燃起,星火迸溅。 -- νIρyzЩ.てoм 骚扰 洗手间外的脚步很缓慢。 叁个房间都敲了门,都走了一遍,叫了“绵绵”“薛涎”“小语”。 可无人回应。 薛爸摸了摸后颈,“叁个人都哪儿去了?” 大活人,竟然一个都不见了。 绕了一圈,才听到洗手间杂乱的动静,水龙头的水声,马桶盖也被盖了下去,“砰”的一下,清脆短促。 他纳闷。 走过去敲门,不知道里面是谁,便先试探地喊了声,“薛涎?在里面吗?” 回应他的的确是亲生儿子的声音。 却哑的厉害。 “干嘛?” 薛爸更疑惑,“你在干嘛,没听见我喊人?小语跟绵绵呢?” 里面有一瞬的静止。 水龙头被关闭,洗手间的门随之打开,薛爸对上的却是霍还语那张清俊的脸,他嗓子也有些不对劲,“叔叔。” 叁个人的确都不在房间。 而是一块挤在了洗手间里,霍绵绵手上还滴着水,下巴也滴着,眼神很淡,双腿合并了,腰靠着洗手台,想出去,门却被霍还语和薛爸堵得死死的。 那眼神,可怜的像是被欺负惨了,但又说不清是哪里被欺负了。 薛爸僵着脸,不知道这叁个小孩在玩什么游戏,他像是打搅了他们,心里尴尬的不成样子,面上还得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好对着绵绵跟霍还语发火。 便凶起了薛涎,“大晚上的不去睡觉都在这干什么?” 薛涎懒洋洋地,眸光掠过了绵绵的脸,又迅速移开,“下水道堵了,来弄。” “那关什么门?” 说来说去他还是有怀疑的。 但再怎么说,霍还语还在这儿,薛涎总不可能当着他的面跟绵绵怎么样。 可他又哪里知道。 霍还语早就是参与者了。 对付薛爸,薛涎在行,吊儿郎当的就应付了,“随手就关了,难不成在这修炼玉女心经怕被人偷学吗?你真逗。” 薛爸看了看他们,“一个人弄就行了,挤在这热不热,快回去吧。” 薛涎向前走了两步。 将绵绵挡在身后,开了门,牵强解释,“这不是有叁个下水道吗?叁个人弄,刚刚好。” 霍还语也跟着澄清,“淋浴里的堵了,我们就顺便把外面的地漏跟洗手池的通了,都弄好了。” 说完。 没给薛爸接话的机会。 他回头便握住绵绵的手,“好了,该回去看书了。” 他倒是潇潇洒洒的来占了便宜,坦坦荡荡地不带一点羞愧,还把绵绵带走了。 薛涎被霍还语气的心绞痛,好大一个伪君子,他算是见识了。 等他们都走了。 薛爸才皱起眉头,端出了平常看薛涎那副凶相,“你少去骚扰绵绵,再让我逮到一次,看我不打死你。” 冤字脸上挂。 薛涎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您行行好,配个老花镜,实在不行我给你众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骚扰了?” 薛爸挥起巴掌就往他胳膊上打。 “快滚回去,别叫我踹你。” 薛涎撇撇嘴,不耐烦极了,才踏了出去,薛爸又叫住他,“这里面什么味道,也不开窗通风?” 他头都没回,心绪却翻滚着。 还能是什么味道,他跟妹妹交融的味道,还有最后关头,霍还语挤了好几泵沐浴露用水搅开扩散的香味,融合在一起,难免古怪。 * 听见有人下楼。 霍妈关了电视,回头看了眼问,“他们吃宵夜吗?” “不吃。”瞧那个样子,也不像是想吃的,薛爸摇头,“几个人挤洗手间,不知道干嘛,古古怪怪的。” 霍妈愣了下,很快用笑容掩饰。 不想旧事重提,“小语在呢,不会有事。” 霍还语是叁人关系的支柱,也是开端,可惜,这件事就要永远烂在肚子里,藏在深处。 那晚的事来的突然又迅速。 后来回想,绵绵却觉得好像在梦里发生过无数次了,只是这次,是真的实践了。 她当着哥哥的面被薛涎操,又当着薛涎的面给哥哥口,禁区,也算是踏破了,是新的一步,也是最后一步。 不敢想以后会如何。 也羞耻面对他们。 绵绵便在学校躲了小半个月没敢回家。 但也没有特意的去避着薛涎跟哥哥,学校相临,薛涎有时候还是会来带她去吃晚饭,吃完就送回宿舍,霍还语也去过几次。 难得的是,叁个人还同桌吃过饭。 就在学校附近的饭馆,饭桌上说不上有火药味,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也是为了绵绵的感受。 他们不再争锋相对,临走前霍还语还特意交代薛涎在学校多照顾绵绵。 薛涎轻掀眼皮,在没什么人的宿舍后门,当着霍还语的面,亲了亲绵绵的嘴,“要你说?” 绵绵涨红着脸。 恨不得将头埋进围巾里。 可霍还语没怎么恼。 一起做过了,这些,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伸手整理绵绵的围巾,弯腰将她抱进怀里,是极有安全感的拥抱,手掌贴着脑袋,克制地亲过脸颊。 好似又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连神色都没了前段时间的低沉,但也只是淡淡的,像黯然了。 霍还语上了车,车尾灯消失了绵绵都没舍得将思绪抽回来,一副傻姑娘被骗的样子。 薛涎忍了忍没揭穿霍还语以退为进的破手段,他手掌温热,轻轻拢住了绵绵的手指,“不准看了,再看我吃醋了。” 这么说了。 绵绵才委屈地瘪瘪嘴,仰起脸蛋,“哥哥好像生气了。” 薛涎皮笑肉不笑的,“气死他最好。” “薛涎哥!哥哥已经很好了,你也要跟他好好相处,他真的很好。” 实在不忍心打破绵绵对霍还语的粉丝滤镜。 薛涎只能善良的迎合下去,“是,他特别好,特别好。” 好到能专门往他碗里夹菜,还是夹带了几粒花椒的香菇。 好家伙。 他还真以为霍还语在求和,很给面子的一口吃下去,差点就被这个阴险的家伙害死了。 饭桌上表面的友好有在维持。 但暗地里,只有他们俩知道,夹菜的时候恨不得把虫子都裹到给对方的菜里。 不管有什么暗器。 当着绵绵的面,还是得咽下去。 不然她又要为了两个哥哥的文明友好相处而犯愁。 不忍心看她老皱眉头,薛涎只得笑的像个机器人,频频点头,竖起大拇指,夸赞霍还语的好。 绵绵也最会哄他们开心。 她挽住薛涎的手腕,抬头就往他的嘴角亲,还掺杂着糖炒栗子的香气,“不过薛涎哥也很好,都很好,要是不吵架,就更好了。” 薛涎苍白哼笑着,“吵架?我这么豁达的人,不会跟他计较的。” “那你今天还因为要喝雪碧还是可乐跟哥哥吵架?” 一个饭馆的学生。 就看他俩说相声了。 那场面绵绵还没忘,只是后悔没拿手机录下来,“听说过脆桃软桃党的,咸豆花甜豆花的,倒没听说过雪碧可乐还能争一争的,长见识啦!” 薛涎嘚瑟劲儿上来的很快。 “你看热闹看得还挺开心的。” 绵绵眼睛笑成月牙儿状的,在寒冷的气温里轻启唇就有白雾挡住脸庞,笑容也朦朦胧胧的。 她用力点头,自然地将手放进薛涎的口袋里暖热,“特别开心,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从上大学,跟霍还语分开,熬着思念,又熬着秘密,哪里有这么轻松过。 薛涎却无情的浇了盆冷水上去,跟着在口袋里握住妹妹那么小的手,心疼地捏了捏,“可惜,马上就要复习考试了,这小指头,又得没日没夜的奋笔疾书了。” —————————————— 断更很久很久真的抱歉,实在因为有别的要写,不自量力的以为能兼顾的,对不起大嘎(在这磕头了 真的真的不会坑的!后面每天都会更一些! 再次!谢谢老铁们的不离不弃。 好久没肉了生疏了,不要嫌弃。 上次是我太嚣张,我收回我年少不懂事的狂言(弟弟行为,现在都知道我不够色情了,大家不要再嘲笑我了,引以为戒( ̄□ ̄;) -- νIρyzЩ.てoм 头铁 考试前几天,所有课业已经结束,大部分人都窝在寝室自习,但又都是叁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多聚在一起,就容易分心。 绵绵便提前收拾行李回了家住。 她跟薛涎那档子事表面翻了篇,当着家里人的面,一直维持着良好的距离,霍妈这才答应让她住回来。 又为了她能好好复习。 还专门跟霍还语和薛涎交代了别去打扰妹妹。 临走前都说的好好的,霍还语刚洗好碗上楼,就看见薛涎拿着两包零食往绵绵房间去,还没得逞,就被霍还语抓包。 他没客气,直接将薛涎拦在门外。 音量压成气声说话,“让她好好看会书,你没完了。” 在绵绵的问题上霍还语立场坚定,半分都不退让。 薛涎挥开他的手。 讪讪站直了,“不去就不去,有本事你也别去,不让我去,自己待会偷偷去,黑的要命。” 霍还语理直气壮的,“都不准去,让她看书。” 不然等挂科了。 有的哭。 外面的动静让绵绵听见一些,她打开门,模样恹恹的,想到要背书就犯困,眼睛迷蒙着,看着就快要动起手来的两个人。 “你们……又吵架。” 她最怕的就是两人吵架,向着谁都不对,事后要一个个去哄,严重了还要挨一顿“体罚”。 尤其是这段时间,放了寒假,一块在家,不管做什么,都没办法避开另一个人。 有时在薛涎房间。 霍还语就在隔壁,离现场直播只有一堵墙的距离,除了那次在浴室他参与了,这几次,倒是忍了下去,但事后会单独去找绵绵,弄得她叫的更厉害。 次次捕捉她的敏感点,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薛涎倒是想参与,可霍还语会记得锁门,让他在外面干着急,所以这些天他正想方设法向薛爸要家里房门的钥匙,一边又考虑跟霍还语和平相处,免得次数分配不公平。 薛涎将手里零食收起来,把那点小心思也掩盖下去,“你哥要抢我东西吃,我不给,他打我,不过没事,我心地好,不跟他计较。” 面对薛涎的栽赃,霍还语已经习惯,也不用解释,绵绵都懂。 “进去看书吧,快考试了,别走神。” 绵绵咕哝两句,满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好吧,那你们一块玩,千万不要进来。不然我会分心的。” 她狠心关上门。 又让自己静下来,专心致志坐到书桌前拿起书,那一排黑体字单独拆开每一个都认识,可组合排列到一起,又变得深奥晦涩,才看了两眼又开始犯困。 眯了眯眼,忽然听见对面房间门被关上。 但也就关了一声。 似乎是他们真的一起去玩了。 薛涎能跟霍还语和平相处,绵绵放心了一半,开始认真背书。 为了不去打扰绵绵。 他们要互相监督,霍还语便被迫加入了薛涎的游戏小组。 万般不情愿。 可薛涎硬要强迫,“你万一偷偷去找绵绵怎么办,不行,我不放心,必须跟我一起!” 霍还语喜静,耐不住薛涎在耳边这么吵。 无可奈何打开游戏,他不常玩,手机里的游戏还是室友下载的。 不玩还好,玩起来,薛涎话更多。 “你待会跟着我,记得有好东西都交给我,要是有人来了你先去装人机钓鱼,反正都听我指挥。” 霍还语虽然兴致不高,但不是个冤大头,“为什么要给你?” 薛涎把他拉上线,“玩这种游戏,当然是谁厉害给谁,难不成给你?你会用吗?开玩笑。” “你怎么知道你厉害?” 好像听到了个白痴问题,他指了指自己的一套装备,“看不到吗?我这一身顶级装备,不是你这个平民能比的。” 霍还语瞥了眼屏幕里的人物形象,更头疼了。 “不就是个绿恐龙吗?” 薛涎总能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气出心脏病,“不要吵了好了吧,进去玩一把就知道了,不然你当我沙漠孤狼是白混的。” 他没叫别人。 预计这个时间,几个人还都在呼呼大睡,为了缠住霍还语,只能勉为其难带他玩游戏。 本以为他什么都不懂。 还没教,他自己倒是无师自通,没跑两圈混的装备比他还好。 薛涎瞥了眼,压下好胜心,安慰自己,他只是个一身好装备技术烂的家伙。 自我安慰好,又开始专心搜东西。 才离开霍还语,他就突然开了几枪,声音震的薛涎轻颤,思绪也被打散了,“你干嘛,走火?” 霍还语冷静又平淡,“有人。” 还是两个,他倒是没怎么慌,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不知道薛涎那么骄傲做什么。 只当这一次是侥幸罢了。 薛涎啧啧叹着,“你这是跟我玩,运气好,下次记得到我后面,人我来杀。” 他的话霍还语还是记得的。 “你刚才让我到前面。” “你这个人懂不懂变通,把格局放大一点好不好?遇到人多你上前扛着,人少我来!” 他们边玩边吵。 没玩几局薛涎的火气就上来了,倒不是因为霍还语太菜,是太刚,他懒懒看着他,“你怎么这么能显?这风头给你出的。” “那么一队人你顶着二级头跑上去,铁头娃吧!” 霍还语舔着盒,说得认真,“我能活下来就行了,管好你自己。” 一上午时间他们都待在房间玩游戏。 绵绵看书看到中午,饿得不行,才空出时间要去吃饭,出了房间就听见薛涎骂骂咧咧的声音,一边骂一边撺掇霍还语说,“快点,你开麦骂他!骂他抢人头,小学鸡!菜鸡!” 骂声里还有游戏特效的枪声,有些激烈。 霍还语不理会他,队友都死了只能他自己来,枪声结束,他没队友,也没能扛住。 他死了薛涎听上去还有些高兴,“看吧,都让你不要那么冲动了,不过也是,我死了你怎么能独活,别伤心,这叫患难与共。” 绵绵跟薛涎玩过游戏,他脾气暴躁,特别易怒,一不小心就会被点着,但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大概因为技术不错,没吃过什么亏。 不知道怎么跟霍还语一起玩,就急成这样。 退出游戏,霍还语看了时间知道要叫绵绵去吃饭,不打算完了,临走前薛涎还没忘记小声嘀咕着提醒他,“咱们玩游戏你别跟绵绵说。” 霍还语记得绵绵以前经常在薛涎房间跟他一起玩游戏。 还借口要游戏账号。 总不能都是假的。 “为什么,你们不是经常一起玩?” 绵绵没偷听到薛涎的答案。 但猜也猜得到他说了什么,无非就是说她技术不好,技术不好就算了,还喜欢抢衣服穿,队友都在舔装备的时候,她在几个盒子之间游走换装。 每次结束。 薛涎都一副快吐血的样子。 乄īnㄚZщ.て噢м 涎涎内心os:倒不是嫌妹妹菜,只是我自己带不动,带她一起玩,她万一更崇拜霍狗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绝!对! 哥哥:呵呵,有被笑到。 绵绵:呵呵,有被气到。 这个月就会写完结啦,不会再拖啦!所以铁子们有珠珠的最后给俺投一投吧!谢谢 -- 谁好? 一连几天绵绵都忍着没偷懒打盹,努力将书背进去,霍还语和薛涎一个管教,一个背地里带她吃东西,偷懒。 薛涎成了带坏妹妹的反面教材。 因为这事,没少被薛爸骂。 他也只有跑出去上网才能老实一点,可回来了还是会带好吃的给绵绵,让她忍不住犯懒。 霍还语在家,绵绵好久没吃垃圾食品。 趁着他临时有事出去。 薛涎才从网吧紧急赶回来,买了一大堆路边摊,开着窗给绵绵把风让她吃,她跟开荤似的,吃上一口就幸福的晃脚,两颊鼓的高高的,每吃一口还会干净的舔舔唇。 她吃饭慢,吃这些东西倒是急的很。 更怕的是霍还语回来,自己还没吃完,到时候又要被念叨。 薛涎将所有打包盒拆开,放凉了,好入口,看着绵绵的吃相倒是忍不住笑。 “你这跟八百年没吃饭一样,这么可怜啊?” 绵绵嚼着东西还拼命点头,“可怜啊!天天看书,每天还要吃没味道的东西,生无可恋了。” 霍还语在,他做的总是很清淡,不许绵绵吃的太辣或者太凉,早午餐都中规中矩。 对绵绵来说还是要命的。 薛涎对此也有认同,“这么一比,还是你涎涎哥好,是吧?” 绵绵手上拿着一串烤肠,咬了一半。 仰眸转了一圈仔细考虑,考虑完却郑重其事地说,“不!还是哥哥好点吧。” “凭啥?”薛涎不干了。 绵绵却有理有据的,“虽然哥哥什么坏事都不让我干,但是是为了我好,你私底下给我吃这些,是助纣为虐。” 她说着,还伸手去拿炸鸡。 被薛涎弹了弹脑门,疼的皱了下脸,装起可怜,这次他可没那么傻了。 “谁刚才在微信上跟我说,涎涎哥,我好饿,肚子都快饿扁了,饿的能吃下一头牛,你能给我带点好吃的吗?现在就成助纣为虐了,行,你别吃了。” 绵绵摸了摸鼻尖,“我再吃一口。” 薛涎干巴巴地冲她笑,“我给你吃了,是霍还语好还是涎涎哥好。” 绵绵没考虑,“霍还语!” 薛涎气的心梗,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一份份盖盒子,绵绵拿着筷子争分夺秒地去抢,边抢还不忘哄哄薛涎,“别盖了,那个我还没尝呢,让我再吃两口……涎涎哥好涎涎哥好。” 薛涎按住绵绵的手。 “我在跟前的时候就是我好,他在了,再另说,知不知道?” 有时候薛涎分的特别清楚。 绵绵能察觉他的脆弱敏感,大概是害怕被他们这对亲兄妹排挤,但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那么喜欢他。 复习这段时间霍还语都跟着薛涎玩,关系也改善了不少,早就没了从前的火药味。 哥哥是什么人,绵绵是了解一半的,她起码能确定,只要霍还语不排斥了,就等于接受了。 薛涎更是。 除了偶尔调侃他假正经外,也没别的了。 吃饱了绵绵便坐在客厅休息,时不时打个嗝,薛涎的比喻倒是生动的很,“这样子特别像懒羊羊吃饱了躺在青青草原上。” 绵绵斜过去一眼,的确有些困了,声音也懒懒的,“你还看喜羊羊呢?” 突然问到点上。 薛涎极力否认,“谁,谁看那玩意了,我是猛男,猛男能看那东西吗?” “这么激动,看来没少看。” “我没看!” “……噢。” 霍还语回来时薛涎就在拉着绵绵吵架,在吵究竟是谁看了喜羊羊这样深奥的问题。 房内那股子小摊食品的油腻味道还没散。 绵绵能闻见,霍还语自然也能闻见。 见他回来。 绵绵突然坐起来,生怕被发现。 可她那样子就已经把自己出卖了。 霍还语却有点疲惫,没心思计较这些,嘴角扯出一抹平缓的笑,“嘴巴还有油呢。” 他一说,绵绵忙去抹,薛涎也跟着回头去看,一看就恼了,“哪有?!” “不经骗。” 这么一下,他们就藏不住了。 这点偷吃的小招数,根本骗不了他。 绵绵瘪瘪嘴,“我就吃了一点点。” 薛涎却理直气壮的很,“我买的,要骂就骂我!” 霍还语不给他当英雄的机会。 “吃了就吃了,我又不能怎么样。” 他换了鞋走进来,绵绵才发现他手上拎着东西,但不是吃的,好像是电子产品。 霍还语的手机还是绵绵买了新的换给他的。 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是有点旧的款,但他不嫌弃,还一直用着,没弄坏一点。 但算算,是该买个好手机用了。 东西放下,的确是新款的手机。 绵绵拿出来看,“哥哥,你买的新手机?” 薛涎也跟着去看,嗤之以鼻的,“我都用叁个月了,才买?” “不是我的。”霍还语不咸不淡,好像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给你的,你那个用一年了吧,换了吧,本来上大学就该换了。” “我的?”绵绵没想过换手机的事。 这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霍还语有,但不至于突然买来送绵绵,没一点征兆,薛涎倒觉得正常,还在想着应该买什么东西来跟霍还语攀比。 周围两人却陷入沉默,尤其是绵绵。 欣喜的眼神在恍然大悟后一点点沉下去,最后沉到底,忽然将没拆封的手机盒放到了桌子上,嗓音里掺杂着点不悦,“我不要。” 霍还语表情没变化。 绵绵放下东西便上了楼,他默默收起来,跟着她上去,留下薛涎独自懵神,不知道刚才那一遭是几个意思。 -- 父亲 绵绵回了房间就关门,手上拿着的还是自己的旧手机,莫名的火气直冲到脑门儿,人猛地坐到床上,身下床垫跟着弹了弹,将那股火也弹到了心口。 霍还语跟着走进来时他就变成了妹妹的出气筒。 一向冷静自持的。 顿时也有些无力了。 他手下意识往身后缩了缩,将手机藏住,才走两步,就被绵绵含着水光的眸子给瞪上,里面充盈着泪水,边缘也红了。 因为想哭。 嗓子都变得有些黏糊,一开口,含糊不清的声音一顿一顿,“我说我不要,还干什么?” “不喜欢?”霍还语收敛了那丝怯,话来的云淡风轻,却只有他们兄妹知道有多重。 绵绵揪紧了床单。 花纹是浅紫色的小格子,被她的手指收拢了,边缘立刻变得扭曲,那一抓,像抓烂了霍还语的心,他难受地咽下一口气,“不喜欢我就拿回去了。” 霍还语不像薛涎。 让绵绵生气了总有无数种方式哄她,不管是耍无赖还是装腔作势,没皮没脸的事他做的多了,在绵绵身上更是体现的炉火纯青。 可这些霍还语做不来。 他拿着东西就要走。 绵绵喉头却又酸又哽,热泪疯狂地往外涌,好久没哭过了,悲伤来的强烈又心酸,势头凶猛,咬牙都忍不住。 “拿去还给他。” 知道手机是谁送的。 她才会这样生气难过,霍还语很少不理智的做错什么事,唯独在他们亲生父亲这件事上,常做错,常心软。 他们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像薛爸。 虽然古板保守,人也严肃,对薛涎非打即骂,但都是出于对他好,从没有无理由的打骂。 可他们的父亲,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在绵绵出生前那段时间。 大概是霍还语所经历的最昏暗的时间,家境糟糕,父亲酗酒赌博,家里靠的无非是母亲那笔微薄的工资,以及老人的接济才勉强度日。 那样的境况,导致他连幼儿园也没上过。 最常来家里坐的不是街坊四邻,而是催债的陌生人。 他那时太小,又没有学上。 每个月家里来了几批人都记得清清楚楚,电视机少儿频道在放《哪吒》的时间段,就是他们来催债的时候。 灰蒙蒙的小房间里,挤满了人,电视机卡顿不止,小哪吒的卡通造型出现重影,变得又红又浑浊,连少年英雄的气概也被削减了不少,电视机械音伴随着那些人的骂声,挤满了他的童年。 他坐在小椅子上,挂帘隔开了狭小的空间,挂帘内是童话的世界,挂帘外是成年人的残酷。 争吵声愈来愈烈。 他甚至听到那些人说要切谁的手指。 还是忍不住转过眸,顺着挂帘飘摇的缝隙看了出去,便看到了绵绵不曾见过的扭曲世界。 可绵绵出生后,家里走运的好了起来,父亲跟着一个赌友盲目投了笔钱,竟然得到了翻倍的利润。 从此家里最爱妹妹的就是霍还语。 霍还语有了学上,可每天最期待的事还是回家去看妹妹,她那时候还是小奶娃,脸颊挤出一团肉,眼睛纯净,常常挥舞着手指咯咯乱笑。 绵绵降临前,他过的尽是苦日子。 绵绵来后,家里一天比一天好。 说是绵绵依赖霍还语,不如说是哥哥更需要她,好像只有妹妹在,生活才能叫生活。 但在绵绵心里。 从小替她挡掉灾害,保护她,爱护她的人,也一直是哥哥。 所以才会这么排斥霍还语去见父亲。 松开了床单,可那些纹路形状却很难再回到开始的平整,她走过去,含住了眼泪,抱着哥哥的腰,向他认错,“哥哥……我不是怪你,就是不想让你见他。” “他是爸爸,”霍还语拍拍绵绵的背,“你不想见,我就拦着好了。” “不要!” 这件事上绵绵的立场清晰。 她永远记得父亲是怎么当着她的面殴打哥哥,在小学前的那十几年,她一直觉得爸爸是最好的爸爸,他有责任心,为人友好,很细心,每次结了帐都会带全家人去吃好吃的。 总给她买洋娃娃,陪她一起搭积木。 可男人还是逃不过有钱就变坏的定律,这段好没维持多久,他就出了轨,被发现时,在外面的孩子甚至没比绵绵小几岁。 很巧的。 也是个女孩。 离婚的时候霍妈为了让父亲多回家探望,所以才留下了绵绵,他有了新的家庭,的确也没少回来看绵绵,带绵绵去新家玩。 在那里。 她就见到了那个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那个小姑娘倒也可爱。 可越长大,就越清楚绵绵是来跟她分享父爱的,懂了点事,便想方设法阻止绵绵过来。 意外发生在她初一的时候。 那天父亲过生日,来接她跟霍还语一起去吃饭庆祝,却顺路要回家把那个女儿也捎上,他进房间去跟老婆说话。 叁个孩子在客厅。 没进去多久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出去的时候小姑娘就坐在冰凉凉的地板上痛哭,声音撕心裂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杯热水浇到了她手臂上。 那是炎夏。 她穿着裙子,手臂被烫的又红又肿,再严重些,就要皮开肉绽了,一切都显得触目惊心。 那一幕彻底激发了父亲潜藏多年的暴力因子,加上新老婆的火上浇油,枪口直接就对准了自己另外两个孩子。 用热水烫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事究竟是谁干的,可能只有霍还语和霍绵绵,以及那个妹妹知道了。 但她的目的达到了。 霍还语被当众打了两巴掌,尽管这样,还是没能解气,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拖到房间里狠狠殴打。 那些撞击声听的绵绵永远不敢回想。 而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曾经是赌徒,是动不动就打老婆孩子的男人。 霍还语从小爱看默剧。 因为小时候电视机开的太大声,会吵到白天睡觉的父亲,然后就会被他拿着遥控器打,可周围没有小朋友愿意跟他玩,他只能看电视,或者坐在房间外面,等着天黑,等到父亲离开。 等啊等,才终于等到了妹妹来。 这次的手机,也只是父亲送给绵绵的新年礼物,这也不是第一次送礼物了。 可绵绵一次也没要过。 自从亲眼见到哥哥被打之后。 她也没再见过那个所谓的父亲。 跟父亲决裂那一年是12年,年终时有场空穴来风却又引起了不小骚动的世界末日预言,周遭乱的不像话,就连霍妈也跟着凑热闹出去抢盐。 绵绵却只跟霍还语许愿,要真是末日,她死也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当亲兄妹,活着不能一辈子在一起,那就一起死也不错。 可预言失效了。 末日没来,他们的新生活却来了。 ——————-———— 晚了一点啊(磕头! 因为这章不是很开心,为什么不开心大家都看得出来啦!! 但真的不是给哥哥洗白,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他真的有亿点点可怜哈哈哈哈(难道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另! 我回来了大家怎么不冒泡了! 好家伙让我摊上一群渣女,我要闹了哈(-_-) -- ρΟ18é.Vìρ 一对(涎涎微h+补更章) 期末考结束绵绵心底的一块石头才总算落了地,从学校出来就看到薛涎在外面等,算算时间,有一段时间没让他来接过了,毕竟吵了架后就一直住校,就算想,也没有机会。 凛冬太冷,骑车时带动的刺骨寒风直往骨头缝钻。 薛涎却仗着自己还年轻,这个季节照样只穿两件衣服,手握着车把手,分明都冷的泛白了,也不愿意装着挡风的护具。 他说什么来着? ——土。 对。 总说那是欧巴桑才装的。 绵绵也是无奈,好在她里外裹了叁四层,连秋衣都是加绒的,在车上实在太冷,又将长袄连着的帽子戴在了脑袋上,耳朵和脸颊都贴着薛涎的背,虽然天还没黑透,但傍晚的冷意已经降临了。 风呼呼擦过耳朵,绵绵抬起眼皮,贴着薛涎的背说话,“薛涎哥,你好像很冷,怎么不多穿点?” 声音被风溶解很多,薛涎分辨的困难。 听清楚了,才撇撇眉,总有种被冻死了也觉不穿秋衣秋裤的觉悟。 “不冷,我年轻,身体好,穿那么多干什么?” 话才说完。 绵绵便哈了口气,将掌心暖的湿软,忽然就贴上了薛涎的耳朵,温热代替了急骤的冷风,指缝里还是有风灌进来,但已经阻挡了大部分的冷意,她伸手给薛涎挡着风。 手掌也触摸到了他皮肤上的温度。 够冷的。 “都快凉透了,说冷又不会有人嘲笑你,”绵绵憋着笑,“薛涎哥,你知道鸭子死了有什么症状吗?” 薛涎抖抖肩,有种被揭穿的羞耻感,他以前可是走到哪儿都要耍帅的,怎么到了绵绵跟前,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也纳闷,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生相克。 他喉咙也被风冷灌着。 一开口,一口白雾都能被吹散了。 “死鸭子嘴硬。” 难得他会接茬,绵绵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你也知道啊,冷就多穿点,你看我哥哥,穿那么厚,照样很帅啊。” 薛涎想翻白眼,“呵呵,丑。” 像个老头。 他这么英俊潇洒,怎么能跟霍还语一样,有失身份! 薛涎的耳垂越捏越上瘾,像软和的橡皮泥,还能挤出各种形状,可绵绵将手伸出来久了,温度也下去了,渐渐的倒成了用薛涎的脸给她取暖,沿着耳垂到光秃秃的脖颈,又到了领口。 衣服里的脊背还是暖和的。 绵绵只是伸了根手指进去,贴着薛涎背上的皮肤,就让他冷的轻抖,车身也跟着摇晃了下,立刻就知道绵绵想干什么了,恐惧加上威胁,生生从牙根里挤了出来,“霍绵绵,你爪子那么凉,你敢放进去你完蛋了。” 本来还挺心疼薛涎穿这么少肯定冷。 听他这么警告。 绵绵立刻就上了头,不让她干什么,她偏要干。 薛涎的威胁半点威慑力都没有,不带犹疑的,绵绵直接将裸露在外十几分钟吹的冷冰冰的手从薛涎的裤腰里伸进去,贴着腰,倏然,像两块冰贴到皮肤,冷的他瞬间坐直了,五官全部皱在了一块,难以舒展,难受的扭着腰,导致车子也跟着摆动不止。 他全程挣扎着,才总算把车骑到了家。 下车时别提多想把绵绵拎起来揍一顿了,可她穿着宽松的羽绒服站在一旁,脸颊也被冻的通红,瞳光却很柔软,手里拿着刚买的烤红薯,热烘烘的,拿着勺子,一边吃一边讨好地问,“薛涎哥,你该不会小气到想打我吧?” 薛涎将车停稳。 回给她个皮笑肉不笑的脸,“知道我要打你了还不跑?” 说起来薛涎倒一点都不凶,最凶的是霍还语,绵绵敢挑衅他,却不敢挑衅亲哥哥- 这个时间还早。 家里还没有人,绵绵吃了两口烤红薯就腻了,一口也不吃了。 回去便上楼去换了衣服,几层几层的厚毛衣穿的太沉重,又不好活动,家里有暖气,她穿着睡衣睡裤就能出来晃荡。 跑到客厅,便侧躺在了薛涎腿上。 他本是迭着腿的,可这样绵绵枕着不舒服,便自然放下了腿,让绵绵躺在腿根,她抱着手机玩,时不时就要调整姿势,脸颊和耳朵都是无意的从胯下最中央的位置扫过去。 电视开着却没有人看,绵绵看手机,薛涎就看她。 这个角度,她头发散着,有几根落在脖颈上,睡衣领口开的很宽敞,衣领已经翻转了过去,很凌乱,随着调整过来的侧躺姿势,沉甸甸的乳肉也倾侧到了一边。 回了家,绵绵就把内衣脱了,现在薛涎将手从睡裤边沿往上探,学着她刚在在车上的动作,她是在脊背上作乱,他则是到她胸前一把抓住了乳肉,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绵绵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了一下,掀开眼皮看了薛涎一眼,却没别的意思。 摸摸胸而已,都是家常便饭了。 比起第一次,这几个月的时间而已,绵绵胸肉饱满温暖了不少,薛涎用手指捻着那颗殷红的豆子,指腹摩挲,爱不释手,一本正经地就问,“绵绵,大了不少。” 绵绵垂下胳膊,手机顺着沙发缝掉下去,她不服气,上手摸了把薛涎逐渐炙热胀硬的性器,“哥哥,你好像不大了。” 挑衅他的后果就是被按在客厅口。 还是那个姿势,绵绵一手托着两个卵蛋,戳在嘴里的肉棍又热又硬,顶端不断的冒出来一点湿泞,在她舌尖跳跃,微颤,都是薛涎故意为之。 他倒是也有克制,克制的将绵绵落过来的头发挽到另一边,又解开了她领口的两颗扣子,一边捏着乳肉,一边耸腰,用力深入,好几次顶到喉间,让她忍不住想躲开。 绵绵复习准备考试那几天。 霍还语和薛涎都没去用这种事打扰过她,也忍了好几天,趁今天霍还语不在,薛涎才能肆无忌惮一次,有哥哥在,绵绵总是怕东怕西,叫也不敢叫出一声来,生怕让哥哥听到了吃醋。 这种事。 也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了。 但霍还语也默认了他们事,起码当下,不会再排斥。 不知不觉中姿势被调整了过来,绵绵靠着抱枕坐在沙发上,薛涎双腿跨在她腰间,手扶着她的下巴,频繁的顶跨深入,让舌尖融合性的包裹着柱身,嘴内的湿软程度不比小穴差多少,何况绵绵也会口,吸食的频率紧紧掐住了他的神经线,手掌又拢着绵绵胸前的软肉,随着每一下往喉间的深入,都能让薛涎忍不住释放精关。 可舍不得。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让妹妹口一次,恨不得多操一会儿。 一直以来这份福利都是霍还语独占的,也许是因为用口的,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能得到满足,所以他特别喜欢这一套。 的确。 亲眼看着妹妹张开嘴,透粉的唇包裹着柱身,像舔舐冰棒那样,贪恋又不舍的吮吸,无论是欲望还是心理,都能被填满。薛涎就亲眼撞见过绵绵在霍还语的房间给他口,他是享受妹妹这份爱久了的人,那样被口着,舔着,也是一张清润禁欲的脸,眼底都没有太多失控的情欲。 想到那天下午,霍还语射到绵绵嘴里,她没有停顿,缓了缓,便“咕咚”咽了下去。 薛涎便没打算退出来了,手指掐住了绵绵的下巴,一手摁在她乳肉上,雪白的嫩肉被挤压的变了形,来不及吞吐,他便疯狂的深入抽插了几下,随即有一秒的停顿,表情也到了最后关卡。 浓稠的热流股股射入,落在舌尖上,滑入喉咙,缓缓流淌,刺进灵魂。 不用薛涎说,绵绵便吞咽了下去,薛涎倒是心疼,摸了摸她被撑的有点红肿的嘴巴,“不难吃?看你挺喜欢的?” 喜欢亲哥哥的,也喜欢他的。 绵绵有时也觉得自己或许天生就不是个良家妇女,在这方面,她很少有觉得羞耻的时候,“总不能浪费啊。”- 霍还语回来的很晚。 家里都熄了灯,除了霍妈出来问了句他吃饭了没,便没看见别人了,洗漱完躺回房间,人已经筋疲力尽,才闭上眼,睡意朦胧间就听见门被打开,床角很快塌陷下去一块。 绵绵一直没睡。 她总秉持着公平为主,所以晚上给薛涎口了,现在就一定要来看哥哥一眼。 手贴到了他的肩上,像贴心小棉袄那样给他揉起了肩膀,知道是妹妹,霍还语将手贴过去,抱着她的腰搂进了怀里,却困的撑不开眼皮,只能吻了吻绵绵的脸蛋,留一半意识在脑中。 她不说,他也知道她为什么要过来。 “你们又背着我干嘛了?” 绵绵仰头吻着哥哥的下巴,这几天他又瘦了,她天天熬夜复习,也不见瘦下来,反而胖了好几斤,腰上都多了一层软乎的肉,正嚷嚷着要减肥呢,这才发现是哥哥那点肉都跑到自己身上来了。 她的吻停在哥哥因为瘦弱而凸起弧度的喉结上,吻着他呼吸的频率,“我这不是来找哥哥了?” 霍还语强撑着困意回话,“用哪里弄的?” 他比薛涎斤斤计较太多了。 每次结束。 都要问的清楚明白。 绵绵直起脖子,仔细凝着哥哥因为疲惫而过分苍白的脸,手指贴到了他的眼皮上,“哥哥困就睡吧,或者我自己来?” 自己也能帮他口出来或者蹭出来。 霍还语将她的手拿下来,贴着心脏跳动的地方,“不用,绵绵没忘了我就好。” 他的性欲倒没有薛涎那么厉害。 就连跟绵绵的第一次,也是因为想占有和不舍多一点。 “哥哥现在不生气了?” 绵绵还是担心。 可霍还语的胸襟却被他们打开了扩容,“不生气,谁让我们绵绵这么讨人喜欢?” 这么说,绵绵才放心了些。 到了考试周,霍还语总是很忙,学校家里来回奔波,是忙着帮老师准备考场,有时候还要代替监考,他离毕业不远了,本就打算留在学校任职,这样也不会离绵绵太远。 以后,他也没打算离开绵绵。 这事绵绵是知道的,可霍妈并不知道,她比谁都担心哥哥会离开这座城市去别的地方。 趁着这次机会,便一起问了。 绵绵将脸颊贴着哥哥的脖子,感受热度传递,“哥哥,你应该不会去别的地方工作吧?” “不会。”霍还语少有的开起玩笑,“就算捡破烂也跟着你。” “那怎么行,大不了以后我养你!” 沉闷的空气里浮出他一声笑意,“那薛涎呢?” 静谧了两秒。 绵绵万分严肃,“薛涎哥哥说你老的快,还说以后他愿意跟我一起养你。” 就知道薛涎没少背地里谋划着诋毁他。 霍还语弯了弯脖子,亲在绵绵鼻梁上,“算了,还是我们养你吧,只要别喜新厌旧……” 他是真的快睡着了。 像在说梦话。 可的确每天都在担心妹妹会更喜欢薛涎,从而削减对他的爱。 可绵绵从没这么想过。 她是生过哥哥的气,但没办法离开他。 - 考试周结束他们才算真的清闲了下来。 又快过年,绵绵最爱热闹,每次跟薛爸去超市采购年货都要拉上哥哥跟薛涎,两个人就跟在后面提东西,进了超市绵绵就停不下来,对免费品尝的东西情有独钟,东跑西跑,气都不喘。 回过神才在休息区找到他们。 分明没走两步,却各自一脸快废了的表情。 绵绵拿了两小杯酸奶。 一人给了一杯,“快尝尝,好喝不?” 薛涎累的手都抬不起来,慢腾腾地接过去,喝第一口就皱起了眉头,满脸嫌弃,“好酸。” 霍还语却跟他反着来,“挺甜的。” 这一下就把薛涎气笑了,“大哥,你是味觉有问题还是马屁精,酸掉牙的东西说甜?” 霍还语面不改色心不跳,“你怎么不说是你嘴刁?” 他们俩不能有分歧。 不然就会吵架。 结果往往是绵绵拉都拉不住,就差动手了,她及时制止,免得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吵起来,“好了,你们坐着休息,我再去逛逛。” 薛涎将纸杯子往垃圾桶里扔去,气的站起来,“我也要去,才不要跟他坐在一起,不然我也会变傻。” 霍还语不甘示弱,先推动了购物车,语气淡的让薛涎觉得他是在挑衅,“一起走吧。” 走到春联区,满目的红色占满了货架,还有特别布置出来的陈列,几串寓意幸福美满阖家团圆的春联挂在中央,一旁还挂着一对招财童子。 金童玉女模样可爱又喜庆。 绵绵本想买的。 可找了一圈,也只有一对两只的,她想买叁只,怎么找都没有。 可这种东西,本来就应该是一对,多出一个,就不符合常规了。 见绵绵找的生气。 霍还语倒是掩饰住了低落,“算了,这个本来就没有叁只的,买两个就好了。” “不要!”绵绵这种时候便特别固执,“我们有叁个人,就要叁个。” 成双成对才符合规矩。 他们叁个人在一起,本来就不是能被认同的。 ———————————— 哎呀呀,本来想甜的,怎么又有点忧郁⊙▂⊙ -- ρΟ18é.Vìρ 除夕(含3p,慎入) 过完年霍妈便要带霍还语和绵绵去看外公。 一去便是半个月,对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对薛涎来说就是煎熬了。 他说什么也是不愿意绵绵走。 可血缘关系这个时候就体现了作用,说到底霍还语怎么样都能跟绵绵在一起,毕竟是亲哥,他就不行了,也不能跟着他们回去。 这份不快一直挤压着。 导致除夕夜他闷闷不乐到八点,年夜饭也不好好吃,尝了两块鱼肉还被刺给卡住了,喝了口醋才缓过来。 陈醋他吃了。 酸味却一直盘旋在喉咙,始终下不去。 电视机在播着春晚,满屏红色,寓意吉祥,来年红火,强光迸射出来,亮度削弱了落在绵绵脸上,她也坐在沙发上,盘着脚,一边磕瓜子一边看电视。 偶尔剥一两个开心果。 亲哥一个,薛涎一个。 平均分配,没有半点偏颇。 节目播到小品,绵绵哈哈笑了老半天,笑到腮帮子都疼,不得不揉着,可笑完了才发现左右两边,霍还语和薛涎都没那么高兴。 “不好看吗?”她咬开瓜子皮,觉得纳闷,难不成是她自己笑点太低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薛涎揉揉酸疼的嗓子,瞥过一眼,发现绵绵坐的要离霍还语近些。 立刻就不乐意了。 他往中间蹭了蹭,脑袋垫到了绵绵肩膀上,兴致缺缺,“不好看……春晚有什么好看的?” 要真的好看。 霍妈妈和薛爸也不能早早就收拾去睡了。 说是守岁。 不过是两个哥哥陪着妹妹守,等她困了,他们也就去睡了。 可绵绵却是个对春晚情有独钟的。 每年都要守着看,霍还语倒是习惯了,陪在边上,没什么话,但今年不一样,有了薛涎,他逮到机会就要怼他几句。 “绵绵喜欢看,你不想看就上去睡。” 薛涎腾坐起来,咬牙切齿的,“谁不想看了,我这不是看着呢吗?” 他可不能让他们单独相处。 免得绵绵喜欢霍还语多一点。 绵绵却没想那么多,一心扑在电视节目里,没一会儿就激动地指着里面的杂技表演感叹,“好厉害!” 薛涎腿被拍麻了。 霍还语却面无表情,薛涎歪过脑袋看去,才发现绵绵那只手被他握着,才不至于让她在激动的时候乱动。 “我也要牵手。”薛涎强行将手递过去,绵绵一把瓜子被放回果盘里,他不嫌弃她手里还有瓜子的奶油味道,就要握。 绵绵却缩住了手,“我还要吃东西呢。” “不管我也要牵手。” 有时候薛涎就是有攀比心,但又幼稚的让绵绵心软,擦干净了手才递过去,两边都被握着,活动虽然不方便,但哥哥会给她递吃的,薛涎也会给她剥糖。 两个多小时的节目看下来绵绵都没有困意。 直到一曲《难忘今宵》结束,新年倒数的钟声响起,刚过零点,城市上空轰然绽放起庆贺新年的烟火,以及绵绵不断的炮竹声,让这个除夕夜不再沉寂。 这一年城市还未全面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绵绵早早买了鞭炮,撺掇着哥哥和薛涎一块去外面燃放。 夜里。 接近零下十度的夜晚,霍还语拿着打火机就着引线点燃,火光融融蔓延,他快步走回台阶上,手臂立刻便被绵绵挽住了,薛涎在一旁已经半掩住了耳朵,眼皮生生颤动了两下。 炮火被点燃,呛鼻的味道和密集的爆破声碎裂开,充斥在嗅觉和听觉里。 绵绵也捂住了耳朵。 炮火声结束还有小烟花,也是霍还语去点火,绵绵也想去,硬要抢打火机。 可这次薛涎却站在了霍还语那边。 他恶劣的吓唬绵绵说,“你别去,小心那玩意突然炸了把你手指炸没,还是让霍还语去,他被炸最好。” “胡扯胡扯!那个怎么会炸?”绵绵伸长了手去抢,却被霍还语轻松躲开。 他们都浮夸的很。 霍还语没那么多话,拿出几个烟花桶摆在地上,稳稳将它们打着火,金色的烟花蹭的从顶部蹿出,映亮了那里一小块的黑暗,火花四溅,落在地上,又悄然湮灭。 几簇烟花一同在院落中燃起,星星点点的火光越燃越高,伴随着城市迎接新年的爆竹声,嘈杂,拥挤,密集的在耳畔扩散。 在这样冷的气温下。 他们却比任何时候都澎湃,大概是因为看到了新生活的开始,绵绵握着两个哥哥的手放进口袋,脸庞皎皎,瞳底落入了烟花的明亮。 他们一起守岁,一起看新年的烟花,又一起听炮竹声声炸响。 绵绵知道。 她离不开他们。 “哥哥,新年快乐——” - 外面震天响的炮竹声能掩饰许多,霍妈妈偶尔醒来,能听到的也只有那些。 外面的电视机已经关了。 叁个孩子都出去睡了。 她便也安心睡了过去,可一墙之隔,被掩盖住的肉体碰撞摩挲声只有他们叁个孩子能听见,甚至有了具体形象,还能看见。 窗帘遮的严实,可还是不断有烟花蔓延陨落的火光一闪而过,也映衬在了绵绵泛红的皮肤上,一瞬即逝。她一只手被挽到了背后,压在丰腴的腰肢上,臀部挺翘着,因为霍还语的撞击,散发出淫靡的皮肉波动。 他擅长磨灭式的操弄,不凶狠,也没有规律,每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却又很缓慢,拔出时又退到叁分之二,好让绵绵好好感受他的力道和性器,跟薛涎有什么不同。 绵绵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可又无法拒绝,也反抗不得,就连想开口叫哥哥快点都做不到,皮层下仿佛都某种小虫子啃食着,让她浑身酥痒不堪,被性欲占据。 每次被顶入,身子就会惯性前倾,唇舌便会将另一根坚硬柱身完整包裹,薛涎的尺寸让绵绵唇和腮帮子都撑得酸胀,一只手被哥哥扣着,一只手则抱着薛涎,被操弄到敏感时,就会受不住的拍着他的腿求救,呜呜咽咽。 挤出一句。 “……哥哥……不……救救,呜……” 可惜薛涎不喜欢她被霍还语操到失控,绵绵求情,他就会醋意大发,疯狂的挺动胯部抽插着她湿热的小嘴,舌尖更是软的轻舔一下就会让他崩溃到想要释放精关。 闭起眼,薛涎一手抓住绵绵的乳肉,将肉棒一次次往她喉间顶弄,爽到闭上眼,咬牙切齿,面色涨红,“好软,合着嘴巴真的是来挨操的……” 绵绵表示否认,刚要摇头,霍还语却忽然停止了磨逼,开始快速捣入,连清亮的啪啪声都不再掩饰,他随着炮竹声的节奏,砰砰砰猛力地往绵绵臀上撞击。 小穴很快便会敏感的吸附着肉棒,恨不得填的更满。 哥哥更为沉默,每次被吮吸到射意出现时,都会不自觉的抓紧绵绵的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操到她眼角酸痛,滑出泪滴。 这个时候薛涎便会弯腰过去吻着绵绵的脸。 让她知道。 哥哥们这样对她,是喜欢她。 裸露身体在除夕夜下疯狂交缠,撇去了一些束缚枷锁,血缘也被抛之脑后,占据理智和思想的,只有疯狂的将自己送进妹妹身体里,最深处……最顶端……将自己的东西给她,全部给她…… 炮竹声凌晨才停。 这份天然的掩护让他们彻底兽性爆发,绵绵有几次被做到晕过去,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暖烘烘的床铺上,两个哥哥跪在她腿间,各人扶着自己的昂扬的性器,恶劣至极,轮流在她已经被射满浓精,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抽插。 不肯浪费一秒钟。 那是她梦里都不敢有的画面。 可跟哥哥们上床就已经超越道德了,也够荒谬,他们有两个人,她这一步踏出去时,也就早该有被开发的觉悟了。 只是哥哥一直拦着,说她太小,后庭还不能碰。 薛涎自然也是心疼的,也没强行怎么样过。 都是按绵绵自己的意愿来。 凌晨,零摄氏度。 窗上结了霜花,绵绵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昏沉中,不知是谁捏着她的双乳猛干了几下,最后一股浓精喷射在脸上,随之,一直埋在小穴里那根肉棒也松开精关,射了最后一次。 似乎是薛涎抱着她去清理了。 霍还语将沾满淫液的床单扔掉,换了干净的铺好,开窗通了会儿风,又喷了香水,房内赤裸淫乱的味道才被掩盖住。 经过一夜。 外面已经是冰天雪地,一片白雪茫茫,这场雪,能把这一夜荒唐也藏匿,无人知晓。 辞旧迎新,辞的成双对,迎的是叁人行。 —————————————— 下一章结局啦!!! 太不容易了!(哭 -- 没了 十八九岁时,绵绵瞒着妈妈叔叔跟哥哥们在一起,什么事都做尽了,有时肆意大胆到妈妈在厨房忙,她故意撇过脸,亲上薛涎的嘴。 热起的油锅因为进了水,迸溅出几滴滚烫的油。 在那些烟火气的声音下,薛涎因为妹妹的吻,眼底有了深刻的触动,他比她更大胆,直接捧着她的脸把舌头递进去交缠,厮磨,享受在家长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快感。 等霍妈妈降下了火,系着围裙出来叫绵绵去买料酒,他们又是一副好孩子的样子,规规矩矩坐在客厅看电视。 有哪里不对劲吗? 有的吧。 只是为了这个家的和谐,没必要再斤斤计较了。 霍妈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去了。 但若是某天霍还语从学校回来了,他们的气氛就更怪异了,就连薛爸也看出了什么,常说:“绵绵跟小语的关系是真的很好啊,别人家的兄妹不吵架就算好了。” 在说这话前。 他无意撞见绵绵窝在霍还语怀里看电视,那绝不是坐久了肩颈疼随意倚靠一下,而是半个身子都窝在了哥哥怀里。绵绵吃芒果干,自己吃一口,喂霍还语一口,实在是……亲密过了头。 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 薛爸古板,只是想提醒两句,两个孩子也不小了,霍还语毕了业留校任职,工作稳定,也该考虑结婚的事,绵绵也迈入二十岁了,他们该有点距离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亲。 可在这件事上,霍妈格外纵容霍还语,随便敷衍两句,“他们从小就亲,就算吵架小语也会让着绵绵的,没什么,孩子开心就好。” 亲妈说没什么。 那就是真的没什么了。 他这个继父又不能干预太多。 - 薛涎毕了业便从家里搬了出去,原因简单到苍白,不过是有天在房间里打游戏,声音大了点,吵到薛爸,他冲上来劈头盖脸就骂人。 骂的薛涎一脸嫌弃。 第二天就以“父亲脾气太差”的理由搬走了。 这事早有预谋。 不过是绵绵自那件事后一直住校,霍还语工作后也不在家里住,他生怕他俩背着自己在外面快活,这才巴不得赶紧找个理由搬出去。 搬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绵绵来庆祝。 她还顺便把霍还语叫来了。 叁个人坐在客厅,沙发有些小,坐叁个人有些许的拥挤,可就是没一个人愿意去别的地方坐。 绵绵左右观光一圈才坐下,眼中还是有向往的,毕竟宿舍生活,可远没有住在外面自由。 “可是叔叔怎么会同意你出来住?” 薛涎嗤笑,“他不同意还能怎么着,把我绑起来?” 绵绵表示担忧,“你的理由太生硬了……” 他们都知道薛涎搬出来目的是什么。 叁个人分散叁地,想要见面可不容易。 这个地理位置靠近绵绵学校周边,她下课了就能过来,理所应当的能展开同居生活。 霍还语将薛涎的心思看透,风轻云淡地提醒:“你别以为搬出来了就能跟绵绵天天在一起,她要考研,别烦她。” 薛涎从那边丢过去一个葡萄,正正好砸在他的身上,“谁都跟你一样,老色批。” “……” 霍还语掀开衣角,把葡萄弄掉,“我怎么色了?” 薛涎叫绵绵。 “绵绵,你说!” 她怎么说的出来…… 难道要她说哥哥老是在她看书学习的时候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胸吗? 最重要的是。 每次这样,还都是寒暑假在家里,妈妈和叔叔就在楼下,有时候寒假还会有亲戚来玩,底下一群人热闹哄哄,有亲戚家的小朋友叫着“绵绵姐姐和表哥在哪儿”,那声音穿透了几层墙板,抵达他们的耳畔,小孩子声音天真单纯,叫着他们快下来玩。 却没人知晓。 他们正在另一个背德的世界漂泊游离,妈妈带着六七岁的小表弟上来敲门时,霍还语正将脸埋在绵绵心口,舌尖绕着乳端那颗殷红的甜豆,吃的散出啧啧水声。 门从外面推开时。 绵绵的内衣都没能回归原位,一半还压在胸上,另一半细腻乳肉挤在内衣外,表层浮着亲哥哥残留的津液。 她耳朵红透了。 哥哥却像一个正直的兄长,坐在她身边,回头冲妈妈和小表弟笑着说,“绵绵还得看书呢,等我把这个题给她理顺了就下去玩好不好?”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学习重要。 可霍妈妈带着小表弟刚走,他们学习的又不是书本上的知识了,而是需要肉体碰撞实践出来的东西。 霍还语抱着绵绵坐在自己腿上,掀开绵裙子,手贴进去,拨开肥嫩的穴肉,摸到一手黏液,笑着问:“要不要插一下?” 一下怎么够? 绵绵在心里嘀咕,却又唾弃自己的淫乱。 薛涎说霍还语色,真没错。 可绵绵不敢指出来啊,不然改天,霍还语是会把这个仇报复回来的,肯定要压着她做到晕为止,她不敢了,真不敢。 - 霍还语预料的不错。 薛涎搬了家后绵绵便常过去住,夜不归宿都是常有的事,据他所知的,就是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并且不是在家,绵绵可以肆无忌惮地叫出来,他们在客厅的地板上,又游离到阳台,面对着大亮的天光,进行畅快淋漓的性爱。 有次霍还语给绵绵打电话。 她趴在床上,镜头对着自己,原本是有说有笑的,没多久薛涎便闯了进来,像个不速之客,没有任何缓冲,当着未结束的视频镜头,撩起裙子,掰开她花白的臀瓣,直接后入。 这事突如其来。 绵绵惯性地叫出声,一把精细而温软的嗓子,把身后的男人,和镜头那边的男人,一起叫硬了。 薛涎倒是快活,怎么操都没关系。 还故意当着霍还语的面,频繁让绵绵说喜欢他,将霍还语气到眼红的下场就是他连夜赶过来,把绵绵抢过去干了一晚上。 还残忍的把薛涎锁到门外,任他怎么哭,怎么喊“哥我错了”都不管用。 - 在外面住的久了,家长难免担心。 霍妈妈每次来薛涎这里都会提前打声招呼,霍还语也知道,便会找人帮忙代课,自己早点过来,收拾整理屋子。 不出所料。 踏进门里就听见薛涎在刷牙的声音。 他困倦而散漫,拾起了沙发上的外套就往玄关跑。 霍还语对他这样见怪不怪。 就没见他准时去交过班。 “绵绵呢?” 薛涎将脚踩进鞋里,“睡觉呢,别去吵她。” “今天我妈妈要过来,你早点。”霍还语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他自从留校任职做了老师,就更加爱端着,也就只有薛涎和绵绵知道他是个黑心的。 薛涎哼哼打着哈欠,对他不屑一顾的。 等薛涎走了霍还语才去卧室。 窗帘遮着,斜斜的弱光一半被阻拦在外面,极少部分进入房间,主卧面积不小,被薛涎放了两张电脑桌,一边给绵绵学习,一边他打游戏。 跟绵绵一起,他便不会开麦,以免打扰她。 但分明可以去旁边的书房,可他就是要赖在绵绵身边,什么都跟她一起做。 一床浅灰色的空调被遮在绵绵身上。 她睡得沉,还不知道有人进来了,直到肩膀被握住,耳边的碎发被挽过去,才稍稍有了知觉。 强撑着掀开眼皮,映入视野的,是哥哥清俊的脸,知道他今天要来,倒不惊讶了,侧了侧身,含糊不清地说:“我再睡会儿……” “睡。”霍还语也在旁边躺下,掀开被角,用手臂和腿根围困着绵绵的身体。 他的裤子布料细腻,沾着凉意,贴在绵绵皮肤上,让她冷得轻缩,但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哥哥皮带中间的铁块子硌得腰好疼。 她闭着眼睛,将手往后探,碰了碰那个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可再往下,能碰到的又是那个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好矛盾,她抿抿唇,“哥哥,不舒服……” 霍还语沉默下去。 没多久,那个熟悉的尺寸便抵住了穴口,她昨晚跟薛涎做了好几次,早上才累的要命,可现在被碰到,又敏感的流出液体,湿润包裹了有着真切温度的肉棍,妈妈马上就要来了,霍还语却还是亲着妹妹的脸,挺身插入。 紧致到头皮发麻。 他喟叹一声,“怎么操这么久还是这么敏感?” 绵绵不睁眼,因为困,可身体却在跟随哥哥摆动,被操的溢出轻音,附和他色气的话说:“……因为要给哥哥们操的啊。” 霍还语被她刺激到,挺动幅度加快加深,抵着唇问:“跟薛涎在一起也这样吗?” 绵绵揪着床单,努力摆动腰肢,在哥哥抽插时转过身,让肉棒在湿穴里磨动一周,在插穴时与他四目相对,反问:“哥哥不是知道吗?” 他们没少一起操她吧? 只要霍还语休假,便会推掉一切聚会过来,双休日,他们叁个就在家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里成了见证他们乱伦的场所。 长大了几岁,也没人想走出这片不符合社会规则的背德泥潭,霍还语甚至为了能跟绵绵在一起,在工作第一年就去结了扎。 原因要追溯到那年绵绵某个月月经推迟了整整半个月,以为是怀孕,虽然最后查出只是因为吃太多冰而紊乱,可还是不得不重视起来。 - 霍妈过来时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 这种程度,只有可能是霍还语,弟弟妹妹还不算太成熟,许多事还要他照顾。 但也觉得庆幸,庆幸他能如此对待薛涎,像对待绵绵一样好。 殊不知他也有他的小心思。 他对薛涎一视同仁,绵绵就更加感动,对他不仅有爱,也会有心疼。 霍妈将在家里拿的一堆东西分批装进冰箱,薛涎中午就回来了,听着她在那边讲解每个菜怎么做怎么吃,说完还提醒他一句,“别老是吃外卖,你看你那一堆外卖盒,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霍还语来打扫。 偏偏要留下那一大堆的外卖盒,让他挨骂,他气的牙痒痒,却还得带笑说:“好的,阿姨。谢谢阿姨,阿姨真好。” “应该的。”霍妈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行了,你去跟绵绵他们玩吧,我做饭。” 薛涎微笑点头,“麻烦阿姨了。” 孩子们聚在客厅有说有笑,午后阳光正好,映的一室通明。 霍妈妈做好饭出去,看着他们,由心的欣慰。 只要他们开心,别的,好像都不重要了。 ———————————— 算是喜闻乐见的叁人行吧?! 最后留了一点点的暗示,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来的美眉,但是不打算展开写了,不然会有点黑暗。总之涎涎一直是最单纯最好的那个,虽然前面会有一点男孩子的小毛病,但我觉得这样真实一点点,每个都是好孩子,但也真的都有缺点,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人。哥哥和绵绵是有自己的小心眼的,绝不坏,也是真的爱涎涎。 谢谢一直投珠留言,还有帮我去推荐的美眉,特别特别感动!!(????????)~ -- 圣诞篇 从家里搬出来的第一年,有许多节日都是他们叁个瞒着家里一起过的,端午还是中秋,就连国庆也是。 一起过节的常态就是,霍还语常常被薛涎气得要摔杯子,但后来,霍还语也学会了制衡薛涎,弄得经常吵架。 薛涎有怪癖,还把霍还语当情敌。 看霍还语吃瘪,他比谁都高兴,还常常说,霍还语就是个老白莲了,平常看着人畜无害,实际憋着大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磨刀霍霍向涎涎了。 第一年大大小小的节日他们都一块过,唯独圣诞节没有,薛涎网吧做活动,忙得走不开,霍还语学校也有事情要他帮忙,绵绵就是闭关学习,到了元旦才给放出来。 今年要弥补一下。 绵绵特意订了个甜品店做手工的名额,想自己去做点东西晚上来庆祝。 这时候走在路上,已经能看到商场以及一些店面内外的装饰,大多跟圣诞有关,广场中央在前几天就立起了一棵巨型圣诞树,不是绿色的,而是某种银,装饰着许多小物件。 前两天她偶然经过这里一次。 是晚上,看到了整座广场都因为这棵树而显得璀璨繁华。 路边的广告牌大都挂着有关圣诞打折促销的商品。 风有些冷,吹得霍绵绵耳朵疼,她加快步伐,小跑着走到手工店门外,站着等了一会儿,才看见从前方走过来的人。 相比她刚跟着妈妈哥哥搬到薛涎家那会儿,他成熟了一点,但因为开了网吧的缘故,接触的仍然是那些年轻人,眼睛里,神态里,还是有扎根的少年气。 这么一看,那丝成熟就显得多余了。 在绵绵的苦口婆心加威胁下,薛涎才终于把一年四季搞明白,愿意在冬天穿厚衣服。 她踮起脚,挥着手,昂高了声音喊他,“薛涎——” 很亮的声音。 薛涎听见了,眸光离开手机,看到了站在台阶上努力踮脚冲他挥手的绵绵,围着一个雪白的围巾,看不到脖子,只能看到那张通红的脸蛋。 不知又看到了什么,薛涎皱了下眉,又很快舒展开,走到绵绵面前,迎面就是个脑瓜崩。 压根就不疼。 她却后仰了下,捂着脑门,装作很疼,还缩着气,“疼!” 薛涎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把自己当正宫去质问,“什么时候剪的头发,我怎么不知道?” “前两天啊,不好看吗?” 这里风很凉,一开口就能呼出一团白气。 绵绵想进去,薛涎却站着不走,哼哼笑着,“你自己一个人去的?” “不是啊。”她笑着,自然而然就说了,“跟哥哥一起。” “他撺掇你剪的?” 这下她不解释了,抱着薛涎的胳膊嘿嘿傻笑,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这儿风冷,薛涎先不跟她计较,开了门进到手工店里,去换了围裙到手工台。 原本应该很顺利的,薛涎却说什么都不愿意穿。 还说那玩意儿不符合他帅炸天的风格。 旁边还有人,绵绵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强迫他穿上后,他又像是弼马温套了紧箍咒,哪哪都不舒服,别别扭扭走到了操作台,又像个小媳妇儿,什么都不会。 裱花师来教绵绵抹面装饰水果,薛涎在一旁听得要睡着,好不容易等人走了,绵绵才能往他手里递点活。 “你把黄桃切一下。” 黄桃是罐头里的,薛涎倍感嫌弃,“这个吃了会死人吗?” 绵绵正在拨动转盘,沉了口气。 “会,今天晚上我就要把你们俩一起毒死。” “你要搞殉情这一套。” 大过节的,他尽说不吉利的。 绵绵也习惯了。 也知道他跟霍还语是反了过来,一个嘴硬心软,一个心硬嘴软。 薛涎切好了水果盛好,他嘴上说不喜欢,还是老老实实切完了,还切得很漂亮,“这是要画什么?” “画我们叁个啊。”绵绵已经标注好了轮廓,到时候只要描边填色就好,这都是裱花师傅教她的。 她兴致很高,薛涎不忍破坏。 只是在旁边坐着帮忙,时不时再发呆看绵绵,她张开了些,褪去了幼态,也不经常撒娇了,虽然还没有工作,但也能处理一些人情世故的问题。 这点,让他跟霍还语都有些难过。 很害怕绵绵再长大一些,就要跟他们分开。 绵绵拿着裱花袋,很认真地在做,画好了轮廓又画细节,薛涎有些盖住眉毛的头发,不屑的动作,霍还语总是刻板的黑白衣服,还有一点清高的神情。 这些都是这几年刻画在绵绵脑子里的东西。 也许通过奶油和果酱不能画得更传神。 但尝起来,一定比他们本人更甜。 画好了大致的,绵绵弄了一点奶油递到薛涎嘴边,“要吃吗?” 他哼哼着转过头,“我叁岁就不吃这种东西了。” “哎?”绵绵半信半疑,自己尝了一口,“很甜!” 她再递到薛涎嘴边,“快尝尝,薛涎哥哥,快尝尝。” 耐不住她这样叫唤。 薛涎张开嘴巴,在她期盼的目光下吃掉了那点奶油。 太甜了。 甜得发齁。 咽下去,他的嗓子眼都被糊上了,“好……好吃的。” 绵绵露出一点骄傲的神情继续回去画。 “我就知道。” “那个黑头发的是我吗?”薛涎还特别天真地问。 绵绵很疑惑,“这个是哥哥,这个是你。” 两个差太多了,或者说是绵绵手艺太好,把两个人画得太像,一个吊儿郎当,一个一板一眼。 让薛涎看了也不得不夸一句像。 就是绵绵自己不太像。 很潦草地画了画,把精力都放在两个哥哥身上了。 晚上约好在薛涎那儿过节,绵绵买了蛋糕,薛涎早就叫了吃了,路上还吐槽霍还语是个占小便宜的,他经常这样说他。 绵绵会为哥哥解释。 等见面了,霍还语也会装老白莲,无辜可怜的劲儿很足。 薛涎为了跟他斗,恶补了一个暑假的《甄嬛传》。 这次却被他将了一军。 回去的时候霍还语已经在了,他这两年还长了一点个子,平地站着,伸高了手,能将准备好的圣诞气球粘在墙上。 房内已经被他装饰过一圈了。 圣诞树挂着铃铛和彩球,绕着树身的彩灯正在闪烁,玻璃上也贴了圣诞老人头,那些气球和小装饰,都是霍还语能想到的。 “回来了。”他垂下手,将那一截清瘦手腕盖住。 薛涎在绵绵身后进门,看到一屋子的东西,已经猜到是谁的杰作了,霍还语总是这么心机深沉,他装饰,让绵绵高兴,事后是谁打扫累成狗。 薛涎有些心梗。 他给绵绵拿了鞋让她换上。 去找自己的鞋时,却发现不见了。 定睛一看,就在霍还语脚上。 目光对上,霍还语仿佛在说:“谁让你把我鞋藏起来?” 圣诞节。 薛涎安慰自己,他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计较。 苦了他要穿着袜子去拿被他藏起来的鞋。 回去时绵绵正站在椅子上挂气球,霍还语在下面给她扶着,看到薛涎出来,她拿着一只气球挥手,“薛涎哥,快过来。” 霍还语不让她看,“专心点。” 他声音变得沉了些,没有读书时那样亮,总透着教训的意思,只有绵绵不害怕,低下头,冲霍还语拱了拱鼻子,“哥哥都没送我礼物。” “哪儿没送了?” 霍还语扶着椅子,从下看到上,绵绵的影子成了一片很淡的光落在墙上,腰细了很多,脸也没有那么严重的婴儿肥了,不像前几年,一抓都是肉乎乎的。 姑娘长大了,就不一样了。 对着墙,绵绵还嘟嘟囔囔的,“就是没送,薛涎哥都送我了。” 薛涎边擦桌子边哼哼唧唧的,“可不是吗?霍还语抠门。” “他送你的什么?” 霍还语习惯了自动屏蔽薛涎。 薛涎却学会了抢答,“相机,妹妹一直要的那个。” “哦。”他答得很冷漠,抱着绵绵的腰把她抱了下来,顺手整理了一把她的头发,“礼物在房间里,早就准备了。” 在绵绵的意料之中了。 “这还差不多。” 她跑进去看。 一点也想不到外面会是什么样的战火。 薛涎把抹布扔向霍还语,他躲开了,又用那种眼高于顶的神态对着他,薛涎开了静音,默声骂他,“你穿我鞋干什么?” “你藏我鞋干什么?” “我有脚气。”他找准了借口膈应他,“你当心被传染。” 霍还语挪开了椅子,毫不在意,“刚好,我也有。” 薛涎:“我有脚藓。” 这次他恶心了,低头看了看那双乌龟头的棉质拖鞋,跟绵绵那个兔子头是一对,薛涎故意买来跟绵绵穿情侣的,把他排挤在外。 借机他就穿了。 现在看来却不太行了。 “挺恶心的,那换过来吧。” 还没来得及换,绵绵就抱着霍还语送她的圣诞礼物跑了出来,她从不吝啬对哥哥们的吻和拥抱,踮起脚就在霍还语脸上留了一个。 很诚挚,很爱慕。 “谢谢哥哥。” 薛涎惊了,“什么玩意儿就谢谢他,怎么没谢谢我?” “也谢谢薛涎哥哥,”当着霍还语的面,绵绵又亲了薛涎一口,“你们送的我都特别特别喜欢。” 怀里抱的那个就是霍还语的礼物。 他面庞有不减的清俊,那是不会随着年龄增长而遗失的东西,看着绵绵总跟看着别人不一样,有刻苦的深情。 好像跋山涉水,走了很远,很辛苦。 喝过湖泊里的水,吃过难咽的野草,太阳晒得是最毒辣的,经历了这些,才走到终点。 “喜欢就好。” 花多少钱也值得的。 温情没维持多久,薛涎瞪紧了眼珠子看他,又挤眉弄眼的,霍还语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圣诞节前他们商量好一个送相机一个送手表。 手表便宜,不显得贵重。 霍还语改送了电脑,贵了大几千,这样一来,就显得薛涎的无足轻重了。 薛涎总这么傻,这么天真。 几轮下来,让霍还语都心疼他的憨了。 室内很温暖,关了灯,会亮起来的是圣诞树,以及玻璃上挂着的暖色小灯,落地灯最亮,还有蛋糕上的蜡烛在闪烁,明明灭灭的光倒映在叁张不同的脸庞上,温馨又温暖。 虽然不是生日,但还是可以许愿。 “一起许愿。”绵绵插了叁根蜡烛,分别代表叁个愿望。 这一套霍还语跟薛涎都玩不来。 所以在绵绵双手合十开始许愿时,他们都睁开了眼睛,谁也没有吵,就那么看着她许愿。 火燃着,摇曳着,光圈落在绵绵脸上,看起来,像一部美好童话里的人物。 她快许完了愿望。 薛涎却合十了手,怕被发现,假装许愿。 霍还语不用这一招,依然镇定自若。 “哥哥没有许愿吗?”绵绵诧异,看向薛涎,“涎涎哥还没许好呢。” 霍还语不撒谎,“没许,多的一次机会给你。” 薛涎听见了,很想骂他好一个屁话精。 他睁开眼,刚巧对上绵绵投递过来的暖暖眸光,她甜着声,撒着娇,“许的什么愿?” 薛涎也学会了霍还语那一套。 “许愿妹妹的愿望都能实现。” 绵绵似乎不太相信,“……少来这套你们。” 她拿起刀叉想切蛋糕,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怎么切都会破坏人形。 薛涎想趁机报复,“把霍还语那块切掉吧,碍眼。” 霍还语看他才碍眼。 “切他,人不人鬼不鬼。” “你说谁人不人鬼不鬼?” “谁问说谁。” “你再说一遍?” “说一百遍也能说。” 好好的圣诞节,又要听他们的争吵声度过了。 绵绵捂住耳朵,在吵声中顺着自己的人形将蛋糕切开,很笔直的一刀,她却觉得痛快,要是平常生活中也能这么分配就好了,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不会偏颇任何一个。 “好了,这样可以了吧?” 吵声终止。 他们一同看向那个蛋糕。 虽然各自的形象都还完整,可绵绵却被分开了。 霍还语更不高兴了,“这样还不如切我。” 薛涎紧随其后,“切我。” 绵绵想撂挑子不干,“加起来快五十岁的人了,不要这么幼稚,吃蛋糕!” 一人分切了一块。 谁也不能多嘴。 被骂了一句,也都老实吃了蛋糕,不管谁是谁了。 和平,总是需要代价的。 解散的时候霍还语还依依不舍地不想走,人靠在洗手间门口,看着绵绵洗脸,对她许的圣诞节愿望很好奇。 圣诞树彩灯的歌声还在播放。 氛围浓郁。 也就是最后一点余音了。 “妹妹。”霍还语开口叫她,用额头砸了两下门框,“你许的什么愿?” 绵绵听到了,但是要洗干净脸才能告诉他。 泡沫被冲走了,她睫毛上挂着水珠,鼻尖也有,瞳孔里好像也渗透了似的,卷卷舌头,吐出一句,“很普通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圣诞节快乐。” 霍还语有想到是这样, 绵绵一直很简单。 他笑了下,继而将脸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热气澎湃扩散着,让血液也融合,很多天了,叁个人在一起很多天了。 没有真正确定开始的那天,也不会有结束。 有些事他明知道不对,还是做了,就像小时候他知道愿望是不会实现的,也没有麋鹿和圣诞老人,但许多人都愿意相信童话。 他,还有绵绵,薛涎。 都相信童话。 “会的,会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