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itangshuwu.com珈蓝传(修仙高H)》 采补口交(高H) 真灵界,乃是一处灵气充裕之界,此世界大大小小的修仙山门分派林立,灵静宗便是这真灵界不大不小的修仙门派之一。 修仙山门灵静宗一处极为古香古色的卧房,正上演着一处好戏。 一个身穿墨绿法衣,头戴金冠的男子正坐于卧房内的大床上,双腿微微分开,双眼微眯似很有些舒爽之意。男人身上衣服齐整,唯有双腿中间裤头敞开,露出一根紫红色的狰狞阳具。 他双腿中间场景更是淫靡,两个浑身赤裸的裸女身姿曼妙,正服侍着男人这根勃起的硕大。 其中一个女子伸出双手扶正男子的孽根,白皙的素手与紫红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另一个女子则张开小小檀口,像对待恋人一般轻啄肉棒顶端硕大的龟头,将马眼处渗出的些许晶莹液体珍惜的吸进嘴中,在将整个棒身吞入喉内,小舌不住的钻弄马眼,嗓子的嫩肉按摩一般包裹着男子的棒身。 扶着肉棒的女子看着吞吐肉棒的女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然而她却并不敢表现出来,双手略发扶正肉棒,让男人的肉棒更好的进入女子的口中,素白的双手配合按摩两颗硕大的卵蛋,让男人有更加舒爽的享受。 “嗯……” 男人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吟,拍了拍吞吐肉棒女子的脸:“珈蓝,你这口技越发让本君满意了。” 吞吐肉棒的女子被轻拍了脸蛋便知道这是要停止的意思了,放出口中男人紫红的肉棒,轻轻吻了几下大龟头,略带婴儿肥的脸笑嘻嘻道:“珈蓝若伺候的好,主人便多赏赐珈蓝一些吧。” 男子俊逸的脸也挂了一丝笑意:“你这小丫头片子倒是真敢撒娇。” 这男子便是灵静宗的执法长老,正是金丹中期的元通真人,本命元靖清。 服侍他的两个女子身份低微,是他豢养的炉鼎,做采补增加修为用的。叫珈蓝的女孩看着不过十五六岁,有一张还带着婴儿肥的清秀脸庞,这样的相貌在修仙人眼中自是很一般,然而这女孩眉心一点赤红朱砂痣,却让她那张平凡的脸看着有些美感。 另外一个女子名为月芙,相貌比起珈蓝却美了不少,看着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身段比起少女的珈蓝,也是成熟了不少。 元靖清拍了拍月芙光裸的臀部,早被调教多次的炉鼎对这套流程烂熟于心,立刻背对男人,跪趴背伏,臀部高高撅起,侧脸贴着地面,双手扒开两片深色阴唇,将中间的孔洞露出。 “恭请主人采补。” 紫红的肉棒戳了戳洞口,便毫不留情的插到最深处。 月芙淫叫一声,自发的扭起屁股晃动起来。 比起月芙的陷入欲望中的淫乱,元靖清虽觉有些舒爽,却显然没有被她的床技倾倒,快狠准的插了她深处那块软肉,让她极快的陷入好几次高潮,将体内高潮后淫水中包含的灵气吸收入体,便抽了出来。 刚一抽出,月芙身体脱力倒在地毯上,她面色青灰,脸颊却带着高潮后的潮红,看似极为满足。 珈蓝偷偷拿眼看着,被采补后的月芙显然又老了几岁。 按说这一通抽查,元靖清仍旧肉棒怒张,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 珈蓝自是知道,他们是炉鼎,采补过程中元靖清自然是不射的,却将她们干的高潮不断以吸收灵气,且主人阳精尊贵,便是不带灵力的阳精,也只会赏赐给能为他生儿育女的得宠侍妾或是道侣,又怎么会轮得到她们这些低等的炉鼎。 虽然元通真人元靖清也并没有打算生孩子就是了。 将采补来的灵力在体内运转了一周,元靖清如同刚才一般也拍了拍珈蓝的屁股。 珈蓝自然也是如同月芙一般的姿势,如母狗般跪趴,脸贴地面,双手掰开阴唇,恭声道:“恭请主人采补。” 元靖清打量了一会珈蓝的小穴,不得不承认他这个炉鼎虽然面容普通,却实在长了一口漂亮的穴。 腿根白皙如同奶油,两片阴唇小而粉嫩,一丝杂毛都没有,干干净净,小馒头一般隆起的阴埠中间细微的缝隙内,嵌着一颗小小的粉嫩花珠,俏生生的。 回过神来,元靖清握着鸡巴戳了戳柔软的似是棉花一般的小小洞口,硕大的龟头刚一进去便被紧紧的吸住。 他心底发出几声嘶叫,强忍着酥麻将大肉棒插入窄紧的小穴,刚一进入,这小女子阴道的嫩肉便围了上来,像是有无数个小触手吸住他的棒身,快速的吸吮按摩。 元靖清简直头皮发麻,心底暗骂这小骚货实在长了一口会伺候男人的骚穴。 然而他并没有忘记他的目的,大肉棒宛如打桩一般,破开重重阻碍,插得身下的小人淫水乱飞,嗯嗯乱叫。 终于珈蓝支撑不住,阴道深处涌出一股纯净液体,带着灵力,被男人用肉棒吸收。 吸收的灵力在体内运行了一圈,元靖清微微点头,果然,珈蓝虽只高潮了一次,吸收的灵力却比月芙高潮几次的灵力更加庞大精纯。 出于对于喜欢炉鼎的满意,他并不想让珈蓝过早被吸干,抽出了还带着淫水的晶亮肉棒。 珈蓝也有些虚脱,但比起月芙还算好些,查了体内果然被抽走将近一半的灵力。 此时月芙也恢复了一些,不再是一副被采补过度的模样,与珈蓝一起舔干净元靖清的肉棒,为主人收拾好,这才穿好衣服,跪在元靖清脚边,等着主人命令。 -- 炉鼎也想活 采补过后的元靖清脸色越发温和,对两女嘱咐道:“今儿你二人伺候的不错,去丹房领两颗炼气丹,好好补一补吧。虽你二人是炉鼎,是低等的伪灵根,灵根细微,可天道酬勤,若是勤加修炼,也能窥见长生大道。” 这一番话让月芙越发感动起来,她家主人真是温柔,别人家的炉鼎被吸干灵力便会沦为药渣,下场凄惨,而她家真人,不仅从不吸干她们的灵力,反而给她们提供些灵草灵药,鼓励她们修炼,不愧是灵静宗上下交口称赞的大善人。 “是,月奴定然勤加修炼,早日进入炼气期,不给主人丢脸。” 珈蓝心底啐了几口,脸上也是一副感动模样,然而她年纪小,且比起其他炉鼎,元靖清许是觉得她撒娇卖痴有趣,对她略有些纵容。 她大着胆子,靠上元靖清的小腿,撒娇道:“主人,珈奴不想要炼气丹,看在珈奴伺候的好的份上,能不能许药房给珈奴拨些灵草,珈奴也想试着炼丹。” 元靖清无奈摇头:“这炼丹哪有那么简单,没有丹火,凡火可是炼不出来的。” 珈蓝噘嘴,从手中放出一点火焰:“主人,珈奴有丹火,您看。” 元靖清挑眉,没想到珈蓝这种灵根驳杂的五灵根也能有本命丹火,细细打量了一番那都不达成形的微弱火焰,这样的丹火练出丹药也不过是些渣滓。 然而看着少女期待的双眼,加上今日的确被伺候的舒爽,不过是些低品级的灵草,给便给了。 思及此,元靖清点头:“你既有上进心,本座也欣慰,就让丹房给你拨,顺便给你拨个炼丹的灵鼎。” 少女面色大喜,急忙磕头:“谢谢主人赏赐。” 看了看时辰,元靖清便让二女退下,整理了一番便去了宗内。 炉鼎们自有自己的住所,月芙一向不太喜欢她,也不爱搭理她,回了院内,珈蓝相邀:“月芙姐姐,主人给的赏赐,好不若我们一同去取?” 相比珈蓝只被采补了小一半,月芙这些日子存的灵力却被采补的只剩一点,现下也是精神不济的很,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月芙不理会珈蓝,珈蓝也并不在意反而好意道:“若姐姐身子不舒服,妹妹替姐姐领回来也行。” 听了珈蓝这话,月芙不禁更加恨恨,对着珈蓝呸了一口:“狐媚子,你显摆什么,就会撒娇卖痴哄骗主人,呸。” 说完,月芙便甩手进了自己的厢房,Duang的一声关上了门。 珈蓝吃了个憋,心里却并不在意,满脸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去丹房领灵草。 都是任人采补的炉鼎,还要为了这点恩宠争破头,也不知这些女子心里想什么呢。 珈蓝本是凡人,是个小村庄的孤女,本也活的无忧快乐,可有一天忽然来了一群仙人,将她们村子的年轻人挨个排查了一遍,若有天资好的真灵根,便收入门下做弟子,可查了个便,只有珈蓝有灵根,却还是资质极差,灵根细弱驳杂的五灵根。 这群仙人便是灵静宗的人,领头的虽然失望,却还是将珈蓝带了出来,丢到门内统一分配做炉鼎。 他们是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仙人,珈蓝却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鱼肉的凡人,不想死只能老老实实的听命。 在真灵界呆久了,珈蓝也便知道,炉鼎并非是魔道才有,这些名门正派将炉鼎作为正常的修行方法,丝毫不觉得夺人灵力乃是遭天谴的事。 只是灵静宗这些自诩的名门正派到底比魔道手段温和些,天资高真灵根可作为内门弟子,她们这些资质实在太差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炼气的伪灵根们则被只能当仙人们的炉鼎。 相比门内其他长老只顾采补灵力,根本不顾炉鼎性命的,元通真人真算是手段温和的了。 他每七日便要采补一次,却并不会吸干炉鼎的灵力,若有炉鼎能成功进入炼气期,可提拔为他的侍妾若不愿做侍妾也可推荐入其他长老门下做外门弟子。 这做侍妾待遇便不同了,不仅可以不被采补,元通真人还给提供修习功法,若是得宠更有可能生下真人的孩子。 元通真人后院炉鼎们十几人,大约一到两个月便被轮到采补一次,炉鼎们资质本就很差,积攒灵气的速度也比不上被采补的速度,所以便是被采补干净了,也只能落得身死的下场。珈蓝来此已经一年,后院便换了将近一半的炉鼎,月芙算是坚持的久得了。 炉鼎被采补死了,谁又能说元通真人什么不好,旁的仙人们的炉鼎只被采补,元通真人心善还允许炉鼎们修行,灵力枯竭而死也不过是炉鼎们不努力罢了。 可成功进入炼气期哪有这么简单,成功引灵气入体,因为灵根驳杂不粗壮不能形成闭合循环,便只能是个人行灵力存储机器。 他们这些炉鼎苦苦引气入体,还要被采补,元通真人所说的成功进入炼气期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元通真人金丹中期,已经活了叁百多年,成功进入炼气期成为侍妾的炉鼎们也不过四人,且有叁个卡在炼气期不得寸进,寿命一到也便身死道消了。 珈蓝叹了一口气,想要活命,她要更加更加的努力。 她是个低贱的炉鼎,可炉鼎也想活,还想长长久久有尊严的活着,比起修仙窥得长生大道,这身子,这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 VíρYzω.cǒм 亲族的馈赠 灵静宗宗内金丹期长老也不过四人,算不上什么大派,元通真人如今不过二百多岁便已是金丹中期,可谓前途光明,所以其独居灵静宗侧峰,还有独立的丹房,也不是什么怪事。 看管丹房的是元通真人收的外门弟子,最高的修为也不过是炼气大圆满,对待炉鼎向来是不大能看得起。 只是珈蓝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圆乎乎一张脸,虽然相貌平凡,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清澈见底仿佛泛着盈盈水光,见谁都是带着叁分笑的,就像是邻家可爱的小妹妹,便是再看不起也不好摆脸子。 一进丹房,珈蓝便亲热的喊道:“陈师兄,陆师兄,我来取这个月的分例和主上的赏赐。” 丹房内,一个身着水碧色衣裙的俏丽女子闻言正坐在桌前,满脸不愉快。 看到是珈蓝,这女子上下打量了几眼珈蓝,便转过头去满脸不屑。 珈蓝面色不变,仍旧带着甜甜的笑意,行礼请安:“珈蓝请赵姑娘安。” 元通真人侍妾不多,也就五人,其中有两位是炉鼎修炼至炼气期,叁位乃是旁人赠送,这位水碧色衣裙的女子姓赵,正是元通真人的侍妾之一。 不过她倒不是炉鼎出身,是修真小家族的庶女,为了讨好元通真人,被家族送给他做了侍妾,她出身不错,自然看不上她们这些低贱的炉鼎。 看管丹房的两位师兄对着珈蓝微微颔首,转头看向赵氏却是满脸不耐。 陈师兄年长些,自然也较为圆滑:“赵姑娘,您这个月二百下品灵石,叁十下品炼气丹都领完了,这还没到下个月,您就又来领,数量上对不上,我们也实在不好跟师尊交代。” 赵氏不高兴,拉着好长一张脸:“本夫人得了夫君的令前来取,你们也敢不给吗?” 陈师兄哈哈一笑:“我们没得到师尊的吩咐,实在不敢给您,赵姑娘,您看这样,等师尊回来我们去问问师尊,只要师尊允了,别说是叁百灵石,五十下品练气丹,便是一千两千我们也会给。” “你们!” 赵氏气的满脸通红,跺了跺脚:“等我回去告诉夫君,等夫君回来好好罚你们。” 说完便气咻咻的走了。 等赵氏的身影不见,年轻些的陆师兄十分不屑的切了一声,嘀咕起来:“什么张狂样呢,又不是师尊的正牌道侣,摆什么谱。” 珈蓝却暗自咋舌:“赵姑娘一个月的分例竟有二百下品灵石,叁十下品炼气丹?” 陆师兄点头:“可不是,她比旁的侍妾分例都多些,还嫌不够,叁天两头打着师尊的旗号要东西,烦也要被她烦死了。” 珈蓝微微低头,难免有些黯然神伤,只是元通真人的侍妾,都算不得正经的侧室,一个月什么也不用做都能有二百下品灵石,叁十下品炼气丹,而她们这些可怜的炉鼎被采补一次才只有可怜巴巴的两颗下品炼气丹…… 珈蓝叹息几声:“赵姑娘分例都这么多了,为何还额外要这么多东西?” 陆师兄幸灾乐祸笑了几声:“你别看她好像很年轻,其实她都六十岁了,还是炼气中期,眼看寿命将至,却无法筑基,着急了呗。” 凡人寿命不过百年,而炼气期的修仙者寿命并不是延长,除了能使用灵力保持年轻,还能运用灵力招式外,炼气期的修仙者寿命也只有百年。 只有跨过炼气期大圆满,成功筑基,寿命则延长二百年。 陈师兄咳嗽了两声,陆师兄立马住了嘴,如此在背后议论师尊的侍妾,确实不太像话。 陈师兄对珈蓝说话也很温和,将两颗下品炼气丹和早已准备好的灵鼎和十颗低阶绛灵草递给珈蓝:“师尊早就吩咐我们给你准备了东西,不过,珈蓝你竟会炼丹?” 珈蓝难免有些不好意思,接过东西:“我有丹火,所以也想试试,若是真能成功炼丹,走丹道一途,也能帮上各位师兄。” 聊了一会儿,珈蓝福了福身,便回了自己院内。 一关上门,她便恍若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那稚气的天真和微笑全然不见,将两颗下品练气丹放到一个小盒子里,数了数,里面已经积攒了数十颗。 而从丹房领的制式灵鼎却被她看也不看的丢到一旁,她要炼丹自然不会用这种制式灵鼎。 从领口处掏出一个白色玉佩,手微微摩挲几下,意念一动,便出现一个赤色的小鼎,这鼎不知是什么材质,非金非银非铜,泛着不同寻常的金属光泽,珈蓝不通铸造自然不太懂到底是什么材质,但从这小鼎不同寻常的灵气中便可知道此鼎不是凡品。 摊开手掌,燃起丹火,此时丹火不再是给元通真人演示的时候那般,微弱色淡不成型,而是幽紫色的火焰,看着实在诡异。 她自出生起,便带着这块白玉佩,玉佩质地普通,便是在人间界也卖不上几个钱。半年前她不小心划破手指,血滴落至玉佩,玉佩忽然一阵白光闪过,便出现了叁个物品。 珈蓝这才知道,这玉佩乃是个储物空间,还是认主的! 而玉佩内的叁个物品便是面前这赤色小鼎,这枚幽紫色丹火,还有一卷丹方。 丹方印在一卷天才丝上,印的全是高品阶丹药的丹方和制作过程和效果,这上面的字极为娟秀,珈蓝却越看越心惊,能固本培元的固元丹、破元丹、增加寿命的延寿丹、福泽丹,甚至还有能改变体质的洗髓丹,增加灵力一颗堪比一百颗上品炼气丹的雪泽丹…… 哪怕珈蓝什么都不懂,也知道这是流传出去人人抢破头的好东西。 所以她决不能让人知道她有这些好东西。 -- VípYzω.cǒм 炼制丹药 有个方子,还有炼丹的鼎和丹火,珈蓝自然跃跃欲试想要试着炼丹,今日这番做戏,也不过是为了这几颗低阶绛灵草罢了。 下品炼气丹只要有低阶绛灵草就能炼,丹方也是公开的,几乎每派都有专门炼制下品炼气丹的专门弟子。 只要她能炼丹,有了丹药辅助,哪怕只是多那么几颗下品炼气丹,也比这般自己吸收灵气修炼的要快速。 按照丹方,她先将低阶绛灵草碾出汁液,小心翼翼放入赤色小鼎中,掌心幽紫色的丹火燃起,缓缓加热,保持温火一炷香的时间。 她是第一次控制丹火,今日本就被采补,灵力只剩一半多,又要为丹火缓缓注入灵力,不一会儿,便沁出满头汗珠来。 一炷香时间过去,只见鼎内噼里啪啦一阵红光闪过,鼎盖处也冒出白烟,珈蓝急忙收回丹火,打开盖子,却是愣住了。 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知道第一次炼丹失败的概率很大,可是…… 看着指尖的不太规则连个球形都没有的丹药,珈蓝有些狐疑。 从小盒子里掏出一颗下品炼气丹放在旁边做对比,下品炼气丹呈浅碧色,乃是小指大小,凑近一嗅,还有微微的草木清香。 然而她炼制的这颗,不仅连个圆形都没有,碧色中微微透着蓝,只有半个小指那么大,不凑近嗅便能闻到幽幽的草木香气。 这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犹豫再叁,珈蓝心一横,便将她自己炼制的这颗丢进嘴里,吞了下去。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灵力在小腹处升腾,顺着身体的灵根所在之处四处游走,她整个人都觉得暖暖的好舒服。 拿过那本灵静宗低阶弟子也能拿到的入门修炼功法凝神决,珈蓝默念口诀,控制起灵力来,在体内慢慢形成一个闭环小周天,滋养着自己的灵根。 不知过了多久,珈蓝睁开眼,外面天色暗了下来,不知不觉竟已过了一个时辰,再看内府气海,珈蓝差点惊呆。 她这是第一次成功将灵力形成闭环运转了一个周天,已然微微能够触碰炼气期第一层的境界。 然而就是这么一会,她体内的灵力不仅将被采补的那一小半补了回来,还多出了一倍多。 以往因为灵根驳杂而导致无法聚气的场景也并没有出现。 珈蓝兴奋极了,她想要跳想要叫,可她只是强忍着喉咙的声音,躺到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儿。 兴奋劲一过,珈蓝盯着那赤色小鼎还有已然认主被她收服的丹火,不知这玉佩是她先人留给她还是谁,反正她都要谢谢他,谢谢他在这种困境下给了她一线生机,给了她活的希望。 毫不犹豫,珈蓝将剩下的九颗低阶绛灵草全部练成了碧中带蓝的丹药,放在房内的盒子里她可不放心,而是跟小鼎和丹方一起放到认主的玉佩空间中。 她修为有了提升按说可以将剩下的丹药一起服用,若按丹药的效果,这九颗丹药可以让她直达炼气中期。 然而在元靖清的炉鼎后宅们呆了这一年多,她当然知道以她的五灵根的资质,短期内就修行到炼气中期实在惹人怀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她没有完全的自保能力的时候,她不愿让任何人知道她的特异。 又过了几日,珈蓝只是巩固现有的基础,也想想些法子多弄到些绛灵草,可是她只是个炉鼎,不得出后宅,没有自由,一时间珈蓝也不知道怎么办,若进境突破的太快,反而惹人怀疑。进退不得,珈蓝难免有些焦躁。 就在这时,门外元靖清的贴身侍从叫她去主殿伺候。 元靖清身边的侍从不过十岁出头,却被赐了元姓,她也得尊称师兄的,谁叫她是低贱炉鼎没有地位呢。 盯着炉鼎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珈蓝心中发苦,试探性的问这小侍从:“师兄,主上只叫奴一个人,没有叫旁的姐姐们?奴怕这身子侍奉不好主上。” 若是采补,必然得两叁人一起侍奉,若只采补她一人,还不得将她吸死。 这话言下之意是在求饶了,小侍从年纪小却是个人精,瞥了一眼珈蓝:“今儿叫你不是采补,师尊心情不好,一人喝闷酒喝了许久,后宅的姑娘们都被打骂了出来。师尊平日喜欢你撒娇卖痴,你便好好伺候师尊,哄师尊高兴了,是你大功一件。” 珈蓝心底咯噔一声,越发苦涩起来。 “这……姑娘们都被赶了出来,奴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这人,好生古怪,这是难得亲近师尊的机会,若哄得师尊高兴了,不让你做炉鼎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会你倒推脱起来了。” “不是不是,奴怎么敢推脱,不过是怕伺候不好又惹主上生气。” 二人经过一处院落,正看见两个炼气期的低级弟子正在打骂一个身子单薄的少年。 小侍从不由得皱眉:“两位师兄这是在做什么,这样吵吵闹闹,莫要打扰师尊清修。” 那二人急忙道:“元师弟,不是我们故意,这新送进来的炉鼎寻死觅活,非要自戕,我们也是不得已给他个教训。” 那少年瑟缩着身体,看着不过同这小侍从一般大,却成了低贱的炉鼎。 像珈蓝他们这样只用伺候元靖清的炉鼎还算好些,而这少年住的是外院,自然是拿来待客的炉鼎,比起珈蓝他们更加惨。 珈蓝不禁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对小侍从福了福身:“元师兄,可否稍等一小会儿,让奴对他说几句话?” -- 主子心情不好 小侍从皱眉:“快去,只有一会的功夫,若是耽误伺候师尊,什么下场你是知道的。” 珈蓝堆笑:“是是是,多谢元师兄,不过是说几句话,奴很快便回来。” 走进院内,对立面那两位师兄也行了礼,看着这少年单薄的身体,浑身的血污将他的脸掩盖起来,从袖口中伸出的仿佛只有骨头包着一层皮的手腕来看,这少年也瘦弱的不像话。 她抽出一张手绢给他裹了一下手腕上的伤口:“你这么倔着,白白丢了性命又有谁在乎呢。”瞥了一眼不远处打骂他的两个外门弟子,珈蓝低声劝道:“炉鼎纵然低贱,可若奋发图强,未必没有扬眉吐气的一天,现在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随即她声音高了一些:“我们真人是位大善人,哪怕是炉鼎也有修行的机会,你……你好好保重。” 她能做的只有这些,这少年能不能听进去,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修仙一道,路阻且艰,若没有坚强的心智,怕是要被这弱肉强食的世界折磨疯了,因为炉鼎的身份便自轻自贱,这才是真正辜负了自己。 珈蓝转身离去,对着小侍从讨好笑笑:“奴与那少年说完了,多些元师兄宽宥。” 小侍从沉稳点头:“那便随我赶快去吧。你这人倒是滥好心,他不愿活,随他去便是,也就是师尊宽容,对卑贱的炉鼎也有一丝善心。” 珈蓝仿若没听到卑贱二字,也不觉得羞辱,笑道:“所以主上是真正的大善人呢,上天有好生之德,主上心善定会早日得道成仙的。” “你倒是会说话。” 珈蓝低下头,隐去嘴角的笑,心越发凉了下来。 元靖清心善?可自她进了炉鼎后院,这被吸干的死去的炉鼎也并不在少数,可元靖清却美名在外,灵静宗谁人不称一声他是个大大的好人。 平日里,对她们这些炉鼎,元靖清问话也很是温和,从不动辄打骂或是吸干成药渣,旁人的炉鼎们俱都是战战兢兢每日以泪洗面,唯有元靖清后院的炉鼎们被采补倒成了争破头的好事了,为了成为他的侍妾,兢兢业业的修行一刻不敢懈怠。 可珈蓝却总觉得,元靖清那温和慈善,就像是一层假面具似的,叫人摸不透他的底细。 到了元靖清主院的门口,小侍从敲了敲门:“师尊,徒儿将珈蓝姑娘带来,可让她进去?” 里面沉默片刻,便传来元靖清宛如清风徐来的低沉声音:“叫她进来吧。” 得了这声应允,珈蓝推门而入。 此时的元靖清正坐在矮塌边喝酒,他面颊微微有些发红,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整齐的衣衫也有些凌乱,露出修长的脖颈与半截锁骨。 珈蓝面上带着担忧,走过去,跪在他脚边,担忧的抬头望着他。 “主上……”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这般离得都不算近,浓重的酒气都要将她熏晕了。 元靖清嘴角挑起一丝兴味笑容,抬起珈蓝的下巴,以往采补只是直入主题,炉鼎被采补有一套规矩,是没资格跟他这般亲近的,没想到这小丫头虽然面容平凡,倒生了一身好皮肤。 手指触碰到的脸颊滑嫩柔腻,嫩的简直能掐出水来。 一时间,他摸得有些上瘾。 “你担心本座?” 眼见他现在并非是问责,反而有隐隐的愉悦,珈蓝壮着胆子,小手抚摸到了他胸口处:“主上不开心,珈奴心里当然担忧,喝这么多酒,容易伤身。” 元靖清忽然大声笑了起来:“本座一个金丹期修者,竟被你这么一个小丫头担心了,不过……本座并不生气,反而还有点开心。” 他放下酒壶,看向天上那一轮高洁的明月,眼前这个小丫头只是个低贱的炉鼎,是他的女奴,是任他如何发泄都不敢反抗存在。 他年仅二百岁便已是金丹中期,前途光明如日中天,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辱无力复仇的孩子了。 回头看向仍旧跪着趴在她脚边的珈蓝,元靖清那张一向俊逸温和的脸上现出一丝邪死肆笑容:“你想让本座开心?” 珈蓝点头:“只要珈奴能做到的,珈奴都愿意做。” “你这么个低贱的小东西,能做什么呢?”元靖清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你就来伺候伺候你小主子。” 说着元靖清往身后一靠,歪头看着她。 -- 伺候小主子(高H) 元靖清是主上,这小主上是谁还用说? 况且平日这也是做惯了的,珈蓝并不羞涩,伸出白皙小手想解开他的腰带,却见这男人挑眉:“谁准你用爪子的?” 珈蓝一顿,脸颊微微有些红,双手扶地,用嘴去解他的腰带,贝齿将内部的结咬开,外袍和内衫松散开来,衣襟大敞,露出元靖清的上半身。 与他温润如玉的外表不同,元靖清的身体竟很有些壮硕,并不瘦弱的感觉,鼓鼓的胸肌,隐隐约约的六块腹肌,还有形状优美的人鱼线,顺延至裤头内。 以往采补,都是她们这些炉鼎脱光光,元靖清只露个鸡巴,身上其他皮肤却是一丝不露的,这是珈蓝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 “继续。” 光用嘴给他脱裤子,到底有些难度,费了半天劲,才只微微拉下一点裤头,露出杂乱的黑亮阴毛,珈蓝委屈的瘪瘪嘴,望着舒坦坐着,颇有兴味看着她的男人。 这男人不知因为什么事心情不好,将她当成了一个可以发泄亵玩的小玩意儿,那她便顺着他的心意,当好这个角色。 “主上,奴……奴……” “真是个小废物,帮主上脱裤子都不会,罢了,今儿就帮你一回。” 说着便微微抬起臀部,珈蓝见状,急忙凑上去,叼着一边裤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男人的裤子脱倒了脚边。 而这个姿势,连男人的修长笔直,肌肉分明的长腿也看在眼里。 脱下裤子,男人双腿间,黑亮阴毛中那鼓鼓的一大团,已然微微有些抬头的趋势。 珈蓝张开檀口,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鸽子蛋大小的龟头,用自己的口水将杂乱的阴毛全部梳理整齐,湿润整个棒身,紧接着舌头转移到两颗硕大卵蛋处,将其中一颗吸入口中,温柔的按摩着,不让它感到一丝难受,吞吐了一会儿又将另一颗如法炮制。 接下来便是男人卵蛋与肛门间的会阴处,也受到了少女温柔的舔弄服侍。 湿润了整个棒身,男人龟头上的马眼处也沁出清亮的黏液,珈蓝小舌头一勾,将黏液吞进口中,像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一般。 男人垂头看着她,嘴角微笑:“珈奴这张小骚嘴生的好,天生便是要吃主上的鸡巴。” “只要主上舒服,珈奴也觉得舒服。” 珈蓝叼着勃起后硕大的肉棒,慢慢吞入口中。 他的这根太过粗壮,而她的小嘴太过小,只吞了不过叁分之一,便到了喉头,很难再往深处去。 以往元靖清极温和,虽采补让她们侍奉,却也并不曾让她们太过难受,并不强求,而今天,他像是故意为难似的。 “甚好,都吞进去,珈奴既想让本座开心,一定能做到是不是。” 珈蓝嘴巴被塞满,说不出话来,她深吸几口气,自虐一般缓缓将那根肉棒往喉咙伸出塞,触及咽喉深处的生理性恶心,让她难受的眼角流出泪来。 可她还是忍住了,开发身体的极限,将整个肉棒吞了进去,鼻尖紧紧贴着男人黑亮的阴毛,喉管处可以看见那根折磨人的肉棒的形状。 男人神色幽深,大手轻柔的抚摸了几下少女柔顺的长发:“珈奴很乖,本座很高兴。” 说完,他双手固定住她的头,像是进出女人小穴般大力的抽插起来,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他的这些炉鼎中,珈蓝确实有些不同,这小嘴跟下面那张小穴一般,都会自动按摩似的,紧紧的缠着,乃是伺候男人的极品。 他许是绷的太久了,温和的面具带的时间一长,差点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凌虐这个乖巧的女奴,让他心灵深处极为爽快,身体的舒爽和心灵的舒爽双重袭来,让他很久没觉得这么开心了。 珈蓝觉得喘不过气,痛苦难受,喉咙被狠狠肏开,让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朦胧大眼乞求的望着男人,希望他能温柔一些。 这张小嘴将他吸的腰眼发麻,胯下少女眉心那一点红痣越发妖艳,他的炉鼎很多,经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然而胯下这个确实能让他微微失控。 就放过她吧。 元靖清大发慈悲,松开精关,抽出粗壮的肉棒,对着珈蓝的脸和大张的嘴,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这量是如此之多,将她整张脸都差点糊住。 -- 临幸小骚穴(高H) 终于射完,元靖清将龟头放在伸出来的柔嫩小舌头上,乖巧的女奴自发的吸吮出最后一滴阳精,温柔的给他清理肉棒。 没有主上的吩咐,珈蓝也不敢去擦脸上的精液。 元靖清微微一笑:“这都是主上的赏赐,可不能浪费,都含进嘴里去。” 珈蓝点头,用手指将脸上,身上的精液都刮下来,吞入口中,刮的干干净净一丝都没浪费。 “刮干净了?张开嘴给主上看看。” 女奴乖巧的张开檀口,里面一汪白色的粘稠,都是他的子孙液,元靖清很是满意:“吞下去吧。” 珈蓝丝毫没觉得恶心,至少脸上没表现出来,那一大口精液味道并不好,带着男人特有的麝腥,她咽下去后又张开嘴给男人检查。 “珈奴都咽下去了……” 摩挲了几下珈蓝的脸颊,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都有些爱不释手了起来。 “珈奴很乖,主上疼你,告诉本座,下面可痒了?” 珈蓝立刻点头:“珈奴下面痒,想……想要小主人临幸。” “那珈奴的小骚逼湿了没,没湿,小主上可不会临幸。” “湿了,主上您看。” 她手指从两片阴唇间一抹,伸到元靖清面前,清亮的黏液显示少女早已动情,而且的动情的不得了。 除了采补,元靖清实则并不大喜欢这档子事,女人的淫水他也总觉气味怪怪的,有股骚臭,所以除了采补他跟侍妾们也基本并不敦伦。 然而面前这小女奴,手上的淫水细细一嗅,并无奇怪的骚臭,反而有股隐隐约约的香,说不上是什么香,但很好闻。 元靖清忽的来了兴致,虽然射了一发,但腿间的肉棒仍旧硬邦邦挺立着,欲望并没消减,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自身想要肏女人的冲动了。 今日却被这么一个低微的炉鼎勾了起来。 “想要的话,珈奴要怎么做来着?教务房的嬷嬷们不是教过你礼仪吗?” 珈蓝想了想,初到灵静宗时,她们这些炉鼎确实被调教过一段很短的时间,炉鼎被采补的礼仪、被临幸的礼仪。 而今日并不是被采补,那算是被临幸? 珈蓝心里有些不确定,还是按照被临幸的礼仪,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轻轻吻了吻元靖清的脚背,然后躺在地上,大张开腿,小手把住腿根,呈现一字马的姿势,让腿间的花心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恭请主上临幸。” 看着珈蓝腿心那处,即便知道她这里生的好看,可今日却是第一次细细的打量。 她这一处生的极粉嫩,白馒头一样的阴部中间紧闭的细缝,伴随着大腿的张开,两片粉嫩的阴唇也缓缓张开,就像是一朵徐徐盛开的莲花。 她的脸很平常紧紧是清秀,这里却生的极美。 元靖清忽的想要低头去亲亲这朵干净带着一丝香气的小花,忽的他停住了低下头的动作,他方才真是糊涂了,竟然想要舔一个女子的阴部。 可是真的很美啊。 元靖清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咽了咽口水,单膝跪了下来,带着粗茧的手指将两片阴唇分的更开,露出细小的孔洞。 紫红的龟头抵住洞口,就被里面软软的嫩肉吸着往深处进。 “嗯~主上~” 这声娇媚的低吟让元靖清热血上头,挺动腰部,便将整根肉棒送了进去。小穴里面更是别有一番天地。 往日他采补,入过很多女人的穴,可他怕自己耽于肉欲,只是快狠准的攻击女人的弱点,让她们高潮好获得灵力。 因为采补的功法,他的肉棒能一直保持不射。 而今日没用采补的功法,只是单纯的男女交合,他竟是让他这样舒服。 里面温热潮湿且紧致,就像一个紧紧的套子贴合着他肉棒的每一处,她阴道的内壁像是有许多小触手,不停的按摩不停的吸吮,最深处顶端还有一个小小的肉芽,轻轻戳着他的马眼。 包裹着他舒爽极了。 爽快的同时,元靖清内心深处也升起一股暴虐,他不想承认一个小小的炉鼎女奴竟让他这般舒服。 像是要把她肏穿一样,阳具在紧致的阴道中狠狠抽插起来,卵蛋拍打到少女的屁股,将少女小巧却圆润的臀部拍打的一片通红,从小穴中渗出的淫水将他的阴毛打湿,都流到了大腿上。 -- 射尿(H) “小骚货,非得夹的主上射出来吗?” 他将少女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捉住她的腿根,这个姿势让她将他的肉棒吞的更深,几乎要戳开胞宫。 珈蓝又疼又舒爽,元靖清肏的她整个人魂都要没了,脑子里只剩下肉欲,没了理智。 “主上,珈奴要,要……” “珈奴要什么,大声一点,清清楚楚的告诉主上,不然可怎么给你呢?” 珈蓝舒爽的呜呜哭了起来:“珈奴要阳精,热乎乎的,射给珈奴,把珈奴射的满满的。” 他边走边肏,男人肌肉分明的身体与少女细弱稚嫩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非不如她的意:“可是刚才主上的阳精都给小骚奴吃进肚里去了,没有精射给珈奴的小骚逼,可怎么办呢。” “唔唔……”珈蓝哭了出来:“主上……” “主上有尿,射给小骚奴,好不好?” “主上的尿,珈奴要,珈奴全都要!” “好,乖奴,这就给你。” 元靖清嘴上说的云淡风轻,从他微抿的双唇,额角的细汗便能看出他也并不是表现得那么自若。 到底是活了二百多年的金丹期中期修者,飞快在自己腰部点了一点,强行锁住射意。 在这小嘴的包裹下,元靖清微微放松肉棒,紧接着,珈蓝便感到一股暖暖的东西,直接注入体内。 在元靖清故意下,这泡尿量极大,肉眼可见少女平坦的小腹便涨了起来,宛如怀胎五月的孕妇。 “额,好舒爽,好舒服,珈奴好舒服,不行了唔……” 珈蓝满脸潮红,双眸翻起白眼,嘴角也流出涎水,显然是被肏的人事了。 一泡尿撒完,元靖清也没抽出肉棒,死死地堵着花穴,紧接着他又在自己腰部一点,强行锁住的精关开放,卵蛋一抽一抽的,大股大股的射入她的胞宫深处。 缓缓松了一口气,元靖清也舒服的头皮发麻,慢慢抽出肉棒,眼疾手快的拿过旁边茶几上一个酒塞子,堵住少女的阴道,不让里面尿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体流出。 珈蓝已然晕厥过去,靠在男人怀中,乖巧的像个小兔子。 元靖清打量着昏迷不醒犹带泪痕的珈蓝,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说来旁人可能不信,他修道至今,虽采补过无数炉鼎,也有侍妾,可采补者是让炉鼎高潮不止,吸收带有灵力的淫液,若采补者射出,岂不是成了双修了,且他不愿耽于美色肉欲,收了侍妾也从不敦伦。 刚才在珈蓝口中射出浓精,算是这位年轻的执法长老的第一次。 多年坚持,竟然在这么一个小炉鼎身上破了戒。 元靖清神色严肃起来,大手握住少女的脖颈,缓慢用力,直到少女因为无法喘气脸涨的通红,他才如梦初醒,急忙松开手。 神色复杂的看着怀里少女,珈蓝当然不知她与死亡只差一线距离。 良久,元靖清叹了口气,罢了,就这样吧,到底是这些年唯一一个让他觉得放松些的女子,若就这么没了,也怪可惜的。 他是金丹中期,修为境界越是高,便越难繁衍后代,然而珈蓝却修为很低,所以方才射进去的阳精,也是有可能让她怀孕的。 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元靖清是不想要子嗣,他从不与侍妾敦伦除了不愿耽于美色,也有不愿要子嗣的原因。 可想了想,若是这少女为他生育一个孩子,他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摸了摸珈蓝柔软的秀发,元靖清的低语随着夜晚的风让人听不太清。 “你好好修炼,只要成功炼气,我便纳你为妾,莫要辜负本座的期望。” …… 珈蓝浑身都酸疼酸疼的,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她却不在自己原本的屋内。 这间卧室比起她那间炉鼎住的小屋子显然要大了不少,也奢华了不少,不仅是个套间,她睡得竟然是个碧纱橱拔步床。 珈蓝尚且呆愣之时,外间进来两个一个凡人少女,面带喜气,进来便对珈蓝福了福身:“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喜?我有什么喜?你又是谁?” 珈蓝最后的记忆便是被元靖清灌了满满一肚子的尿,爽的晕厥了过去。 “奴婢听雨,是掌事嬷嬷派来服侍姑娘您的,主上吩咐了,叫您以后住在玉竹院,分例涨到每月一百下品灵石,二十下品炼气丹,只比正式侍妾少一些,以后也不必伺候采补了。主上虽没明着说纳姑娘为妾,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只要姑娘成功炼气,就能正式做主上的侍妾了,姑娘如此得宠,岂不是天大的喜事!” -- VíρYzω.cǒм 未婚妻 珈蓝呆了呆,也不知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又或者是元靖清抽了什么风,可是能不被采补,辛辛苦苦积攒的灵力都为自己所用,到底是好事一件。 听雨年岁不大,是个没有灵根的普通凡人,哪怕能伺候修仙者没名分的侍妾,得来的银子也够养活家里一家老小了,若是再遇到什么机缘,真能踏入仙途,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她性子活泼,人也是真心实意的伺候珈蓝。 珈蓝还没成功炼气呢,便单独住了一个院子,就元靖清后院那些女人,还不活撕了她,所以这些天她老老实实窝在自己院子里并没出门,就怕遭了谁的暗算。 听雨一边收拾丹房送来的灵草,一边叽叽喳喳的跟珈蓝讲八卦。 “昨儿奴婢听外院的弟子们说,主上定了一位未婚妻。” “未婚妻?” 珈蓝心头波澜不惊,像元靖清这样二百来岁便金丹中期的青年才俊,没有上赶着求亲的才是怪事呢。 “主上青年才俊,定然是哪位名门正派的女修吧。” “听说是修仙世家宁家的大小姐宁碧莹,奴婢还听说因为宁家主不舍得大小姐,想等那位大小姐成功结丹后才能和主上正式结为双修道侣呢。” 宁家大名如雷贯耳,乃是真灵界首屈一指的修仙世家,宁家主是真灵界屈指可数的元婴真人,这位宁碧莹极为受宠不说,相貌又美的很,与药王谷的水影仙子并称为真灵界双璧。 元靖清虽年轻有为,可到底只是灵静宗这样小门派的执法长老,能攀上宁家,还能娶到双璧之一,的确是占了便宜。 可珈蓝敏锐的察觉到元靖清前些日子心情不好,可能就是与这婚事有关。 珈蓝温吞笑着:“宁仙子出身名门,又是咱们真灵界有名的美人,与主上结为道侣,可谓天作之合。” 听雨这小丫头却噘噘嘴,似是恨铁不成钢。 刚开始她服侍珈蓝也是毕恭毕敬,一言一行都带着小心翼翼,生怕惹恼这位主上的新宠。 然而相处下来,发觉这位珈蓝姑娘虽不爱说话,心地却极为良善,对她们这些下人也有些尊重,平日除了让她扫扫屋子,并不使唤她。分下来的月例,也总多给她一块灵石一颗丹药。 听雨想着大抵是因为炉鼎出身,所以对底层的小虾米也很有同情心吧。 然而听雨虽年纪小,一家子都是为灵静宗服务的,也不是没见过底层的人一朝得势变本加厉的迫害曾经同身份的人,仿佛这就能抹灭她们炉鼎奴隶的出身似的。 所以还是这位珈蓝姑娘本性善良。 因为知道珈蓝性子好,听雨说话也便少了很多谨慎疏离。 “我的好姑娘,主上要有道侣了,姑娘一点都不担心?” 珈蓝微微一愣:“我担心什么?” “诶呀呀!”听雨气的跺了跺脚:“这双修道侣可不比侍妾什么的,趁着那位还没进门,好姑娘,你得多为自己打算,牢牢抓住主上的心,多分些恩宠才是啊。” 瞧着听雨这张还带着稚嫩的小脸上真心实意的担忧,珈蓝噗嗤一笑,手里的团扇柄戳了戳这小丫头的额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解释。 她争什么地位?她只想早日进入炼气期,踏入仙途,窥得大道。 如今不过是形势比人强,她自甘下贱那般伺候元靖清,争夺一点好的待遇,是为了修行的资源,哪里是为了能当什么侍妾,什么宠爱。 等她有了自保的能力,她便走,离开这里,谁愿意被困在这么一方小天地做个服侍人的侍妾呢。 “你们聊得什么,这么开心?” 元靖清从外院走了进来。 听雨立刻变了脸色,战战兢兢的直接跪下行礼,大气都不敢出。 元靖清一向有个好名声,对下人说话也很是温和,平日里穿着一袭青色镶嵌银线的执法长老服,也是打理的一丝不苟,他又有一张俊逸的脸,很有温润如玉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可金丹真人的威亚在那摆着,就算知道他温和名声,也不敢随意造次。 珈蓝娇俏一笑,脸颊边闪现一个小小的梨涡,她行礼后便像只小猫似的偎到元靖清的身边:“奴们方才说宁仙子呢。” “宁仙子身为真灵双璧,又是元婴大能的掌珠,与主上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缘。” 珈蓝偷偷拿眼觑着元靖清,这人却神色淡淡,显然并不想在此事作什么讨论,也没有寻常人娶到女神后的惊喜。 她心里大概有些了解,元靖清可能对这婚事并不十分高兴。 “你这几日修行的如何,可有什么疑问?” 珈蓝顿时十分高兴,元靖清天分极高,对修行自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她虽然只是初初入门,但能得到大能指导,比她自己随意摸索效果更好。 给珈蓝把了脉,果然并未有身孕,元靖清心中不知是失落还是惊喜,但隐隐松了一口气。 限于资质,珈蓝修行进境也比不上那些叁灵根,但她确实刻苦,元靖清最是欣赏努力修行之人,对珈蓝也隐隐有些满意。 话语间越发温和了。 “你是五灵根,可每条灵根都太过细弱,能吸收的灵力有限,以你的资质,最好的办法便是不要用灵力将每条灵根都滋养,挑最强壮的一条,舍弃其他的,这样你的进境会更快一些。” 珈蓝受教点头,为何单系灵根为最佳资质,听了元靖清一番解答她也弄明白了。 一个人身体内灵根先天是否粗壮是有限的,而属性多了,必然会影响灵根粗壮与否。就像是宽阔的江河与林间小溪,小溪虽多却无法容纳更多的水,所以单灵根之人,修行往往事半功倍。 “那……要是五灵根每条都很粗壮呢,就没有这样的人吗?” 元靖清嗤了一声:“书上有记载,据说乃是混元灵根,天才中的天才,只有传说中才会有,至少本座出生到现在都没听说谁有混元灵根。” -- VípYzω.cǒм 主母宁仙子 元靖清的建议十分有效,珈蓝内视自己的灵根,只觉得每一条都差不多的样子,并没有哪跟略微粗壮些。 她便选了水系灵根,强忍经脉不适,将灵力在水系灵根中运转。 平时因为她用储存的灵力滋润所有灵根,所以总是显得灵力入府如石沉大海,而只修一条灵根,进境比平时快了叁倍不止。 加上有丹药相助,她体内所储存的灵力能有炼气中期。 纵然珈蓝刚入仙途,对修行一知半解,也知道她的这种修行速度太快了,对她这样的资质太快了。 许多资质尚可的外门弟子四五十岁才只是炼气中期。 她现在缺一个契机,一个不让所有人怀疑的契机。 珈蓝也没想到,这个契机这么快就到来。 她素日躲在玉竹院不出门,这就给想跃跃欲试来找事的那些侍妾,比如赵氏之流,没有可乘之机。 而闷了这么半天,因为听雨父亲病重,告假回家,她便只能自己去领这个月的月例。 “姑娘……珈蓝姑娘……” 停下脚步,珈蓝看向来人,是位不认识的少年,这少年身体单薄行为瑟缩,似乎是踌躇又不敢上前一般。 “请问,阁下是?” 少年垂着头看不清样貌,似乎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抬起头直视珈蓝。 珈蓝顿时一愣,面前这少年也就十二叁岁,相貌却像女孩子一样清秀可人,从长相上来说,至少比她这个真正的女子还好看。 而最让人惊讶的是这少年有一双蓝金异瞳的鸳鸯眼! 那少年哆哆嗦嗦,咬了咬下唇,从袖口中掏出一方棉帕:“那天……那天谢谢你,这个……还给你……” 珈蓝看了好一会,才认出这方棉帕是她的东西,原来这个少年是那天被打骂的炉鼎! 怪不得寻死觅活也没被处置,紧紧是被打骂,原来这少年如此貌美还有一对异瞳,若是旁的不听话的炉鼎怕是早被处置了。 这少年也是因着这样特别的相貌,那些人打着奇货可居的心思,才留了他一命。 珈蓝并不接,摇摇头:“你留着吧,不过是一方普通的帕子,不用还给我。你的伤可好了?” 珈蓝的关心并不似作伪,少年眼圈一红低下头:“已经都好了。” 他还是个孩子呢,就要遭受这些事。 珈蓝抿唇,心中对这样弱肉强食,强者便可对弱者肆意妄为的修仙界不满,有力量的修仙者可以为所欲为,没有力量的普通人就沦为强者的玩物炉鼎,这是个什么破烂的世道。 可她也只是这弱肉强食法则下苦苦挣扎,如今都没有自保能力的蝼蚁! 便是有心,也实在无力。 想了想,珈蓝温言对这少年说道:“你现在都能出来了,他们对你的看管也松了些。若你有什么难处,就找听雨给我传话,我……在这灵静宗我虽然也只是个低微的,但若能帮你,我不会推辞,你也不要灰心。” 少年眼眶更红了,身体也抖的越来越厉害。 “我……我叫暮辞,你……” “咿?远远的看着就面熟,这不是主上的炉鼎珈蓝姑娘吗?” 几个女子缓缓走来,停在了几米外。 珈蓝心里咯噔一声,看向来人,出生说话的乃是赵姑娘,便是那位六十岁还停留在炼气中期,与珈蓝有过一面之缘的。 为首的那个一身鹅黄衣衫,梳着高高的垂仙髻,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仿佛在看着什么不值钱的脏东西。 这少女十分俏丽,相貌是珈蓝所见过的女子中最好看的一位了,她身上的衣衫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水光,应是上好的天蚕纱,头上的簪子耳坠,俱都是灵石打造,一看便不是凡品。 “哦,你就是那个珈蓝,还没进入炼气期便被靖清抬为侍妾的炉鼎?” 这少女说话也如出谷黄莺一样俏丽动人。 珈蓝垂下眸,对这人是谁,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她福了福身:“请这位仙子安,珈蓝并非是主上的侍妾,只是珈蓝肯用功修行,主上怜悯,给了奴一个机会。” 她这番卑微做戏,倒是让面前这少女心思舒服了些:“看来你倒是个心里明白的。” “主母可别听这小狐媚子乱说,她惯会装模作样的,自她来了,主上都不去别的侍妾的房里了,这样狐媚主上,主母可要为妾身们做主!” 少女皱了皱眉,盯着珈蓝明显很是不悦:“你们这些侍妾侍奉靖清互相争宠可不关本小姐的事,靖清是本小姐的人,不过身为元家主母,管教你们这些人也是本小姐的责任,你身为靖清的房里人,却跟外男私会,得罚一罚你才能服众。” 少女说完,手上便结了一个火球,直接朝着珈蓝与暮辞两人袭去! 这火球有半人之高,还未靠近便感受到它的灼热,珈蓝的头发丝都要被烤熟了。 火球速度极快,珈蓝瞪大双眼,只来得及将身边的那个瘦弱少年暮辞推了出去,随即双眼陷入黑暗,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得以活命 “胡闹!” 医修正忙着救治躺在床上,浑身都被烧的焦黑,看不出一块好皮肤,只有一丝微弱呼吸的珈蓝。 元靖清心头暴怒,一双温润的眼也黑沉沉的,看的宁碧莹心头有些惧怕,她到底娇养大的大小姐,心头委屈比惧怕要多得多。 “清哥哥,你要为了一个炉鼎责问莹儿吗?”宁碧莹就从来没这么委屈过,因为一个低贱的炉鼎,温柔的清哥哥竟然吼她,她眼睛一酸,豆大的泪珠就要流下来。 元靖清暮光黑沉沉的,他当然生气,内心深处还有股止不住的暴虐,他当然并没有多爱珈蓝,那点满意也并不足以让珈蓝成为他的什么真爱。 他只有一种所有物被人毁坏的狂怒。 珈蓝再卑贱,也是他的东西,他的东西他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也可以说毁坏就毁坏,可是若是旁人敢染指半分,他便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暴虐。 然而眼前的少女可不是什么随意能让他打杀的女人。 元靖清叹了一口气,又恢复为原本温润如玉的模样,他温柔的拉过宁碧莹的手,给她擦拭眼泪:“不是炉鼎的事,区区一个炉鼎怎么比得上我的莹儿。” 青年顿了顿,这话说的极为违心,在他心里,珈蓝这么一个能让他放松的炉鼎比面前这个少女地位还是高一些的。 然而嘴上说的话,真诚的他自己都差点信了。 “我生气,是因为莹儿乱罚无辜,莹儿不是一直说要做我的贤内助吗,如今却被赵侍妾轻而易举挑拨,珈蓝也算是一条性命,莹儿行事怎可如此不善呢。那个少年也是个炉鼎,虽然暂时放我这,却是掌门要送给问剑山庄掌门人五百岁生辰的贺礼,莹儿倒好,差点伤了那炉鼎的脸,我如何像掌门交代呢,我是失望,莹儿这样处事,以后怎么帮我管理内宅?” “我……我……”宁碧莹俏脸通红,方才的委屈也很快烟消云散了。 “我就是看她跟那个男的说话,想让她吃个教训,我没想让她死。清哥哥,你信我。” 元靖清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我自然是信莹儿的,赵氏挑拨离间实在可恶,只是莹儿以后一切都要听清哥哥的,万不可如此鲁莽。” 女孩乖巧点头,羞涩的依偎在他怀中,却没发现心爱的男人黑沉沉的眸中丝毫没有温柔。 “咦?” 元靖清放开宁碧莹,皱着眉看向给珈蓝诊治的医修。 没了心上情郎温柔的抚慰,宁碧莹不满的噘噘嘴,然而此时她是万不敢再生事发火的,她更想卖个好,对她的清哥哥表现她有多懂事。 “大夫,她怎么样,能不能保住性命?这烧伤的话我家有上好的玉露散可以生肌祛疤。” 医修摇摇头让开身,能让两人看清床上人的状况。 一股莹莹的淡蓝水光从内府处溢出,慢慢延伸至全身,包裹住了珈蓝焦黑的身体,在水灵力滋养的作用下,一些烧伤没那么严重的地方逐渐褪去丑陋的黑红不平,露出白皙如奶油一样的肌肤。 医修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位姑娘原本就差临门一脚便可成功炼气,宁仙子倒是激发了她内府灵力循环,可以说这位姑娘是极为幸运了。” “也就是说她已进入了炼气期?” 医修点点头:“这位姑娘有水灵根,便让她这般缓慢修复几日便能痊愈,真人也可多喂些补灵力的丹药,更可加快愈合。瞧着这姑娘虽是初至炼气境界,但灵力浓郁,登商好后,真人可叫人测试她境界实力,老夫看却是不止炼气中期呀。” “那便多谢医官了,阿朗,给医官拿一袋灵石,送医官出去。” 元靖清身边的小侍从应了一声,将医修送走。 宁碧莹心里不大高兴,却也再不敢在她的清哥哥面前乱吃飞醋,她实在是爱惨了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拉了拉元靖清的衣袖:“清哥哥,莹儿这里有上好的灵气丹,不如给她用?” 得知珈蓝没事,元靖清心底有些高兴,然而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柔声回道:“莹儿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她还不值得莹儿这么操心,既然性命无忧,有婢女看着也便罢了,我带你出去走走,莹儿头一回来我这,我带你好好逛逛。” “清哥哥对我最好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可怜的宁仙子被未婚夫PUA了 -- 成功炼气 珈蓝感觉全身上下都有股清冷冷的灵力抚慰着肌肤上的每一根毛孔,将灼烧后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寸寸抚平,她就像是泡在水里一般,浑身上下都很舒坦。 她府视内海,成功炼器后果然与原先不同,之前只能单纯的将灵力储存起来,而现在她只觉得好像全身都能吸收灵力,灵力在全身上下游走,由内海而生,滋润全身,最后形成闭环又回到内海。 她睁开了双眼,愣愣的抬起了双手,她记得她被宁仙子释放的火球烧伤,疼的她满地打滚,她还以为自己要被烧死了。 而面前这双白皙的手,并没有可怖的烧伤疤痕,肌肤比之前好似更加细腻了一些,隐隐有光泽闪动。又摸了摸脸和头发,也是滑溜溜的,并没有烧伤后的感觉。 “醒了?” 珈蓝看向说话的元靖清,他正靠在不远处的塌上,手里拿着一本功法研读。 “主上……” 珈蓝急忙起来想要行礼,却没想到身上一丝不挂,低呼一声便想找衣服。 她这副迷迷糊糊却很有活力的样子,让元靖清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他也不知为何会对这么个小炉鼎有些上心,可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觉得将这女子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难免会护着一些。 “你这身子,本座哪里没见过似的。” 元靖清站起身坐到她身边,丢给珈蓝一个包裹:“你的衣服,穿上吧。” 说完,他顺手捏了捏珈蓝粉粉的乳头,一向温和的脸上忽的带了些许讥嘲:“成功炼气了,也没见你这奶子变得更大些。” 珈蓝暗暗翻了个白眼,她原本作为炉鼎便是谨小慎微活着,自然对人心有些许揣测,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这元靖清对外一向温润如玉,性子和善,原本采补炉鼎的时候也绝不多做别的举动,克制守礼,人人都说元通真人是个大善人,珈蓝却总觉得他就像是带了一层戳不破的假面具。 而那日,他醉酒后,在她面前说话行事却有些变化,并不像在旁人面前那样,一言一行都极为机械,就比如他会嘲讽,会嗤笑,也会说些下流话。 这变化说不上是好是坏,珈蓝也并不想深究他为何会变得如此。 现在珈蓝的注意力全在元靖清那句成功进入炼气期上了,她当真成功了?珈蓝不敢置信的望着元靖清,忽的脸颊流下两滴泪来。 元靖清又好气又好笑:“这不是好事吗,你哭什么?” 像元靖清这样单灵根的资质,一入门便是内门弟子,自然不懂她心里的激动。 从被捉到灵静宗以来,珈蓝过得是如何的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活的朝不保夕,身为炉鼎就怕哪天主子一个不高兴把她吸干,小命不保。 虽然只是炼气期,修仙境界中最低的一层,在金丹真人们看来与蝼蚁也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至少她可以向那些外门弟子一样,可以正大光明的修仙,再也不用过得那般低贱。 元靖清下意识伸出手擦拭珈蓝的眼泪,温热的。 宁碧莹在他面前落泪,他只觉得厌烦至极,而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子落泪时,不知为何,冷硬的心就像是阿娘小时候给他做的沁心蛋,软乎乎的又温热。 不知为何,他在宁碧莹面前装出来的深情温和此时却通通无法做出,他有些手足无措,巧舌如簧哄的世家小姐宁碧莹倾心相许的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她,只硬生生的甩出一句:“别哭了。” 珈蓝笑了出来,如同往日一般娇俏:“是珈奴激动了。” 作为炉鼎,在元靖清面前,她的身体早就没什么秘密和尊严,所以元靖清不避让,她也就这般坦然的换衣服。 这是里面的肚兜内裤都是新的,外衫是藕荷色,摸上去触手生凉,裙角还用上好的丝线绣出大片暗纹莲花。 “这是积雪纱?好漂亮……” 积雪纱并非是十分名贵的衣料,可在外面也是百颗中品灵石一尺的价格,也有一些防御攻击的效果。 珈蓝摸了好几遍,爱不释手,能买的起这件衣服的也只有面前财大气粗的元通真人了。 只见面前的少女甜甜一笑:“珈奴谢谢主上,主上对珈奴真好。” 说着,她竟胆大包天的凑上去亲了元靖清一口,男人一愣,瞧着欢天喜地将衣服穿上的小丫头,心头涌起一股说不上的复杂感觉。 积雪纱而已,不过一件如此便宜的货色的灵衣,也值得她如此高兴,到底是没什么见识的小丫头。 心中虽然唾弃,元靖清却已暗暗盘算着找名家多给她做几件,听闻现在那些世家名门的女修都极为追捧夜月丝这种料子做的衣衫,也可给她做几件。 穿戴好衣服,扎好头发,珈蓝又进入了那个像主上撒娇卖痴的小炉鼎的角色。 她还在元靖清面前转了个圈:“主上,珈奴穿着好看不好看?” 成功进入炼气期,她被烧伤的全身都会自身的水灵力缓慢修复了回来,虽然容貌身段并没有什么变化,可肌肤更加通透有光泽,眉心那一点朱砂痣更加鲜红,显得有些妖艳了起来。 这身衣裙穿在她身上很是好看,然而元靖清是决计不会夸她的。 略过少女乌黑秀发上的仍是没有灵力的凡品簪子,元靖清微皱眉。 “穿好了,就跟本座去传功长老那里测一下你的境界。” —————————————————————————————————————————— 女主谁也不爱,她只是在演戏,女主和元靖清是两个装在套子里的人 -- 炼气十层 灵静宗测试灵力的装置仅有一个,且在传功长老所在的辉瑞堂,几位长老住的地方互相都有传送法阵,所以并不需要御剑飞行。 传功长老是位女子,也是金丹真人,道号静月,外表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眼尾嘴角处有些皱纹,看着十分严厉的模样。 通过传送阵,便到了辉瑞堂,没想到执事长老叶子言也在,这位叶子言到不是金丹真人,如今阳寿不过四十多,便已是筑基期大圆满,只差半步结丹,他是先代执事长老的亲传大弟子,先代执事长老闭关冲击元婴,便由这位首徒继任。 因为有个有希望结婴的师傅,叶子言又是四十多岁便半步结丹,故而便是元靖清,静月这样的金丹真人也不敢小觑他。 作为执事长老,灵静宗上到对外事务下到分配灵石炉鼎这样的琐事,都归叶子言管,他只一瞧,便知道珈蓝不是元靖清收的弟子,打趣道:“这是元通师兄的哪位佳人?” 这时,元靖清好似又变成了那个温和的执法长老。 “这是我院内一个炉鼎,近期成功炼气,本座便来带她测试一下境界。” 叶子言拍了两下手掌,摇头晃脑道:“元通师兄真是大大的善人啊,对个炉鼎也这般怜惜。” “咳咳!” 一直沉默的静月真人瞟了一眼叶子言,这位性格实在有些跳脱的青年立刻正襟危坐。 静月真人道:“虽是炉鼎,然我派用人不拘一格,元通师侄的做法是对的,你叫珈蓝?” 珈蓝低眉顺眼不敢造次,急忙行礼:“奴婢在。” 指了指堂内大厅的一块仿若天然水晶柱的东西:“将手放在上面,释放灵力便可。” 珈蓝点了点头,小步上前,手放于水晶柱之上,调动起体内水灵根储存的灵力,一道蓝光从柱底缓缓升起,紧接着越来越亮,超越中部后,又再上升,直到差大约两拳左右,蓝光才逐渐停顿。 叶子言倒吸一口气:“炼气期九层?” 珈蓝抬头,看向叁位长老惊讶的脸,心里也是十分惊讶,她服用了二十多颗自己炼制的蓝色练气丹,估摸着应该是炼气中期,大概四层左右的实力,怎么却是九层? 元靖清微微抿唇,似是不敢相信,好生打量一番珈蓝,又带上了那张温和欣慰的面具。 炼气期九层,并不是个什么很厉害的境界,元靖清门下那个看管丹房的陈师兄便是炼气期大圆满的境界。 可那是叁灵根,又一心修行了四十多年的修者。 珈蓝是什么?五灵根的废物,从她被捉到灵静宗做炉鼎到现在不过一年多,一年多,便是炼气期九层,这样的修行速度只有单灵根或双灵根的内门弟子才能做到。 叶子言玩味的脸也变得严肃起来。 难道当初测试资质测试错了?他们将一个好苗子误判成了五灵根,还被发去做了炉鼎? 叶子言走上前去,攥住珈蓝的手,输入一丝灵力,府视其内海,没发现元靖清看着他毫不避讳,脸已经微微发青。 珈蓝身体中仍旧是分布着驳杂而纤细的灵根,这样的灵根是不可能引气入体,有这样的修行速度的,叶子言却看到其中一条水系灵根已然完全成型,只比些双灵根的微微细些,却也差不了太多。 叶子言百思不得其解,直接问道:“元通师兄,你可是给这小丫头用了什么洗髓的好东西?” 而且就算当真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拓宽其中一条灵根,可因为五灵根其他灵根驳杂会分走灵力,修行也会非常艰难,决没有这样的速度。 这也是为何五灵根资质哪怕其中有一条可以修行的灵根,许多仙门也不愿意要,就是因为太艰难,浪费很多资源也不见得取得成效。 奇怪的是,叶子言探查了一番,珈蓝体内其他灵根虽然驳杂,却并不喧宾夺主,不仅不抢夺水灵根的灵力,自有自己一番运行的空间,反而与水灵根相辅相成,隐隐有拱卫之势。 顶着叶子言的疑惑,元靖清缓缓摇头:“本座并未采取什么洗髓的手段,子言师弟,本座并不擅长丹道。” 静月真人此时看向珈蓝已然变了一种态度,言语称得上极为温和了:“那便是这姑娘自身体质的原因了,不管如何,能从炉鼎走到现在,很不容易也很了不起。” 静月真人指了个座位:“好孩子,你先坐下。” 珈蓝低着头,谨慎的坐了个椅子边边。 -- “忠贞之女” 静月真人是金丹期十层,怎么闭关修行也无法达到金丹期大员们,现年五百多岁,虽然结婴看似无望,但论起来静月还是叶子言师傅,先代执法长老的大师姐,辈分很高,在门中也有威望。 “看来门派资质筛选还是要慎重再慎重,至少以后不能叫此等良才美玉埋没。” 叶子言起身抱拳称是,看向珈蓝面上充满敬佩。 他是执事长老,当然知道身为炉鼎修行是多么艰难,一个普通外门弟子每月领取的资源都有一百下品灵石,二十练气丹,可炉鼎有什么? 每次被采补完,才能领到可怜巴巴的两颗,这还是只有元靖清院里的炉鼎才有的待遇。若是别人的炉鼎,怕是连这两颗都没有,吸完便成了药渣,谁管炉鼎的死活呢。 静月真人看向元靖清,赞道:“若非元师侄心善,留下这丫头的性命,又给了修行的机会,怕是这丫头也没这番造化,掌门素来赞你行事妥帖,最适接任那位子,以往本座还有疑虑,如今看来,你果然合适。” 元靖清起身抱拳:“师伯过誉了,靖清不过是不忍伤害一条性命,珈蓝有这番造化还是她自己努力刻苦。” 静月真人话锋一转,温言道:“珈蓝这般修行速度虽不如你们这些单灵根的修行天才,在内门弟子中却也算是佼佼者,如此做了炉鼎难免不妥当。灵静宗素来惜才,元师侄对珈蓝的以后可有什么打算?依本座看,要将珈蓝正式拜师,成为内门弟子,才不叫旁人小看于她。” “本座门下俱都是女弟子,不若让她拜入本座门下,本座定会好生教导,珈蓝丫头,你可愿意?” 低着头的珈蓝面色狂喜,抬起头便想答应,谁知一抬头便看见元靖清那张俊脸。 他虽仍带着那张温和的面具,对于静月真人的建议也好似极为欣慰,可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透露出来的,是如醉酒那晚一样的暴虐和杀意! 珈蓝打了一个激灵,她是引起了重视,可她只是炼气期,元靖清是什么人,灵静宗建派以来结丹最快的天才,也是最有可能结婴的,更是下任掌门人的热门之选。 元靖清的本性绝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和,不记仇! 而且最近元靖清对她的那些不同…… 挣扎求存培养出来的敏锐嗅觉让珈蓝心中警铃大作,她急忙跪下:“真人赏识珈蓝,珈蓝不胜感激,内心惶恐。若无元通真人,珈蓝此时可能已是一具白骨,元通真人大恩大德于珈蓝,珈蓝早已决定追随侍奉元通真人,不论珈蓝修行境界如何,只想陪伴真人身边。” 听闻这番话,叶子言不禁感叹:“元师兄啊元师兄,师弟真是羡慕你啊,真灵双璧之一的宁仙子对你倾心相许,这小丫头明明有更好的出头机会,却也对你死心塌地。” 明明可以成为传功长老静月真人的亲传弟子,却不愿攀这个高枝,只愿做恩人的侍妾,侍奉左右。 哪怕静月真人哀其不争,却也不得不佩服此女品性忠贞。 当事人可没想到此话一出,静月真人更加看重她了,若珈蓝知道,定然会大喊冤枉,她哪里是不想攀高枝,她是怕元靖清记仇啊,得罪一个金丹真人,她实在不敢,只能忍痛放弃这般好的机会。 这时元靖清道:“静月真人提议,师侄也不是没想过,只是珈蓝她……她实在痴心一片,说来不怕师伯耻笑,珈蓝自进了师侄的后院,这些日子相伴,也有了感情,师侄也到底有些不舍……” 跪在中间低着头的珈蓝内心疯狂吐槽,果然元靖清才不想放她走,有个屁的感情,这番唱念做打,让珈蓝更确定,元靖清此人绝不是表面那般温和,绝不是! “此女倒是忠贞,我看便随了她的意愿吧,拆散一对有情人反而不美。” 见静月真人仍旧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珈蓝,叶子言这个执事长老便作为和事佬出了个主意:“师伯是惜才,这丫头与师兄也有真情,不若这般。师伯将珈蓝收为记名弟子,让着丫头仍跟着师兄,师兄是我派年轻一辈第一人,珈蓝跟随师兄服侍也不算埋没了。她的各项待遇自然也是与内门弟子相同,师侄也会通告门派上下此事,断不会让人轻视这丫头,两位看如何?” 静月真人叹了一口气。 她天资平凡,修行到如今的地位属实不容易,只靠一腔孤勇努力,所以见了出身低微却知道上进的,就忍不住总想帮一把。况且这丫头虽不是天纵奇才,这样的修行速度也是少见了。 罢了,罢了。 她静月不做这个拆散鸳鸯的恶人。 “珈蓝,你上前来。” 静月从袖口处掏出一个小小的灵石剑穗交给她:“从今儿起你便是本座的记名弟子,有任何修行上的难题都可传讯于本座,本座定知无不言。” 珈蓝握紧剑穗,磕头行拜师礼:“弟子谢师尊。” 静月又看向元靖清:“元师侄,你已与宁仙子有了婚约,此话虽不该我这个师伯来说,珈蓝丫头很不容易,你需好好待她,莫让她受委屈。” 元靖清起身抱拳:“谨遵师伯教诲,此女是师侄一手教出,又怎会待她不好。” 静月真人点点头,自有旁的一番话没说出口。 她活的久了,看的更透彻,莫欺少年穷在修仙界是铁律,那位宁仙子她也见过,不过是仗着家中长辈宠爱,靠灵石丹药堆上了筑基,是个吃不得苦的娇娇女,修仙本是逆天而行,不能吃苦会有什么前途。 珈蓝丫头未来若真有一番造化,却要侍奉一个蠢货做主母…… -- VíρYzω.cǒм 暴怒调教(H) 通过传送阵回了元靖清的底盘,进了玉竹院,元靖清再也绷不住脸上温和的假面具。 他忽然停下脚步,身后一直跟着的珈蓝一个没注意额头磕到了他宽阔的背上。 “真人?” 元靖清豁然回身,脸上带着的暴戾叫珈蓝看的两股战战。 “您……”她试探性的伸出手去拽他的袖子。 元靖清不怒反笑,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炉鼎竟会如此出色,在她被静月看上想要收为亲传弟子的时候,他忽然生出要拢不住她的无力感。 他已经是金丹真人了,连一个小小的炉鼎女奴也守不住?他成了什么? “你是不是以为搭上了静月,便能洗去你卑贱的出身,一飞冲天了?” 珈蓝惊愕,呆愣的望着面前这眸光幽深,暴戾的简直与温和的元通真人判若两人的男子。 她有猜测他不会像表面那般温和,可也没有这么……这么直白的表露,说出这么直白的恶毒话语。 一时间,珈蓝竟呆呆的也忘了演戏:“我……我没有……” 金丹期修仙者的威压磅礴而出,像一座大山一样直接将她压的倒在地板上,让她喘不过气来。不过一会儿,珈蓝便被这威压压制的浑身冷汗淋淋,她清楚的认知倒了炼气期与金丹期差距到底有多大,元靖清只要有心,一个手指便能碾死她! 她会死,她会死! 求生的本能让珈蓝费劲儿伸出手:“珈蓝做错了什么……我……” 元靖清收回威压,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眼泪都流出来了的少女,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本座告诉你,你做错了什么。” 少女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泪眼朦胧的,脸上带着对生的乞求。 这个表情一下子让元靖清腿间那一团东西迅速硬了起来,要冲破他的裤裆,叫嚣着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一个颜色看看。 翅膀刚硬了,就想跃跃欲试的飞走,别以为他没看到面对静月的收徒提议,她是有多么开心。 “求主上明示,珈蓝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啊,珈蓝得到夸奖,主上不开心吗?” 她表现当然出色,可是已经出色到要有人来抢他的所有物了。 “告诉本座,你是本座的什么?” 珈蓝脑袋一懵,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思,但她直觉一定要说的让他开心。 “我……我是主上侍妾……” “错了,再说。” 他的拇指揉着她的嫣红的下唇,恶意的将大拇指伸进她的口中不断搅动。 “珈奴是主上的炉鼎?” 元靖清嘴角扯出恶质的笑,羞辱性的拍了拍她幼嫩的脸蛋:“炉鼎?你是不配的,你比炉鼎还要低贱些。” 珈蓝已然隐隐受不住,说话都带了哭腔,这个变态到底要干些什么啊! “那……那珈奴是什么啊……” 元靖清歪头想了想,从脑海最深处一角掏出了极为下流的词:“你是本座的骚奴,小母狗,精盆,专门给本座泄欲用的。” 珈蓝大脑已然空白了,盯着他那张开开合合的嘴,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词是从面前这俊逸男人口中说出来的。 “我……我……我是精盆?” 元靖清将她抱在怀中,坐到塌上,抽出她的腰带,将茫然的少女脱了个精光。 “对,你是本座的精盆,骚奴,母狗,天生下贱要给本座唆鸡巴,舔屁眼儿,吞精吞尿的,所以便是炉鼎们自称的某奴,你也是不配的,你要自称小母狗。” “小母狗……” 怀里少女已经茫然的不知所措了,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重复面前男人的话语。 元靖清内心愉悦,大手捏着少女柔嫩的如同豆腐一样的小奶子:“小母狗知道要叫本座什么吗?” “主上……” “这个词太普通了,不能体现珈蓝小母狗的本性,本座既是小母狗的夫君又是小母狗的主人……嗯,小母狗要叫夫主。” “夫主,您是小母狗的夫主。” 元靖清是金丹期,对一个炼气期进行精神暗示,简直是轻而易举。 见少女说出他想听的话,元靖清不由得心情大悦,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成了小母狗,知不知道怎么伺候夫主。” 珈蓝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压制,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神色迷茫:“怎么伺候?嗯……给夫主舔鸡巴,让夫主采补?” 元靖清气笑,感情她脑子里印象最深刻就是被采补?这暗示也失败了点。 可他就是有意语言上羞辱,非要把她精神压制到最低,让她这辈子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那是炉鼎干的事,你是小母狗,不配被夫主采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元靖清只是男主之一,不过第一个地图还是要跟他相处很长一段时间的,这个人心理有些病态,不过他对珈蓝比对他未婚妻真心还多两分呢。 日更不易,如果大家有剩余的珠珠,可以投给蠢作者,嘿嘿嘿 -- 调教骚狗(高H) 被金丹期大能威压压制,珈蓝的全部身心由内到外只有臣服,自主意识被自身压制到最低,现在的珈蓝就像是一具任元靖清予取予求的性爱玩偶,将他当做了身体的主人。 怀中少女清亮的杏眼流出晶莹的水珠,她那般渴慕的望着她的主人:“呜呜……小母狗要怎么做,才能让夫主……开心。” “你要自己想啊,傻狗。” 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小屁股,将她一边的屁股拍的都有些红肿了。 少女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屁股,神色迷蒙的歪了歪头,身子一矮,趴到他胸口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男人凸起的喉结。 瑟瑟抬头,看男人微眯着眼,看着她的样子并不像是生气,少女柔嫩的小手向下,来到男人结实的胸膛处,抚摸上两颗淡褐的乳粒,然后像是吸吮奶汁一样,将男人一边的乳头含入口中,柔滑的小舌头小刷子一样扫过乳尖,在温柔的吸吮起来。 一向在外装的温润如玉的男子,此时面容却显示极为邪肆放荡。 “嘶……”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首处蔓延开来,看着在他身上作乱的少女,元靖清捏了捏她的脸颊:“小母狗这张嘴,也太会伺候了,接着往下舔。” 少女听闻,乖顺的放开被她舔的亮晶晶的乳首,粉色的小舌头往下将男人每一寸腹肌都舔的湿乎乎,然后便是双腿中杂乱黑亮的阴毛间,潜伏着的硕大阳物。 因为少女的服侍,已然有些蠢蠢欲动的竖起。 男人却不欲让她直接便叼进嘴里,他要好生的调教她,让她更加臣服。推着她的脸不让她凑近已经勃起的硕大。 少女迷蒙的脸上带着些许疑问。 “现在不能吃,乖,一会才能吃。” 元靖清看着胯间的少女,就像是毫无思想的器具,被他完全掌握在手中,这是完完全全从心灵到身体都属于他的。一想到这里,他心底就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握着紫红色的肉棒,将龟头抵在少女柔嫩的脸上,胡乱的划着,龟头处分泌的透明液体将少女的脸都弄湿了。 “嗅一嗅,这是夫主的味道,要好好记住。” 少女乖顺点头,小小的鼻尖在龟头处用力的嗅,就像是要把男人的气味印刻在身体深处。 “很乖,夫主赏赐你跟小主子亲吻。” 少女忽的脸颊红了起来,男人阳具处散发的特有麝香味让她整个身体都动了情,花心深处咕咚吐出一大口蜜液,她不由自主的磨蹭起双腿来。 嫣红双唇微张开,像是与心爱情郎亲吻一般,吻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 元靖清炉鼎众多,以往采补也都是让炉鼎给舔硬,再直奔主题让炉鼎高潮吸取灵力,所以这些女人的口技并不能让他如何的神魂颠倒,他非得让珈蓝如此服侍,还对她羞辱,不过是想要摧毁她的心,故意调教罢了。 现在,他看着少女只是亲吻着他的肉棒,就已经硬的发烫,双目微红,心底要叫嚣着捅穿她。 下一刻,珈蓝只觉得视线变了,身体从跪坐在男人胯间变成跨在他双腿上,柔嫩的花瓣直接就贴在气势汹汹的男人阳具上。 “夫……夫主……” 元靖清眉心微微皱起,与强烈性欲望一同鼓涨的是心底深处的暴戾,要将怀里的女人肏烂揉碎。 这个女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可以任他玩弄,他不必带着一张温和的假面具,不用做个人人称赞的老好人,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呀~” 并未做什么前戏,掐着少女细弱的腰肢抬着她的屁股,就将硬邦邦的肉棒塞进她双腿之间。虽然进入很有些阻碍,小穴里面润滑湿热,怕是方才他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让她喷了好几股水了。 元靖清胸膛发出几声闷笑,大掌拍着珈蓝红肿的小屁股:“夫主什么都没做呢,小母狗就吐水了,嗯?你说说你,是不是个小骚狗。” 这男人的肉棒又粗又大,还一直死命的往里捅,马眼咬她胞宫处的嫩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肏成两半,让少女发出咿咿呀呀的淫乱叫声。 “夫主……嗯……小母狗好舒服啊。” “小骚货,张开嘴。” 男人掐着她的腰,像是用个肉套子一般,将她不停的上下套弄他的肉棒,他也爽极了,怀里这少女实在太会夹,层层迭迭的阴道紧紧的箍着他,还不停的往里面吞吃。 听着男人的命令,少女雾蒙蒙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乖顺的张开嘴。 元靖清对着少女还微微伸出一截粉嫩小舌尖的嘴吐出好几口口水,忽的加大力气抽查,声音也越发暴戾:“咽下去!” 少女还没来得及闭口,男人就打桩机一般,迅速而大力的抽查,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带出淫水飞溅,摩擦出白色的沫子。 珈蓝好似分成了两个人,一个自甘堕落只知道顺从男人的心意求欢,而另一个却冷眼看着那个淫乱自己,内心没有丝毫的触动。 -- 许诺侧夫人 珈蓝好似灵魂离体,望着床上滚做一团的男女,那个在男人逼迫下说着许多淫声浪语的自己,内心毫无波动。 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这入骨的快感之中,元靖清也完全撕掉了温和的假面具,用硕大的鸡巴将她卷入情欲的深渊。 这一夜,珈蓝也并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每一次元靖清都深深的射入她的胞宫,还恶劣的堵着不让他的精液流出来,到最后,她平坦的小腹已然微微鼓起,就像是怀胎四月的妇人。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抽出鸡巴,还是命令她夹好,一滴都不许露出来,连个塞子也不允她塞住。 珈蓝没办法只能拼尽全力收缩阴道,夹紧两片小小的花唇,就算最后晕了过去,下面也没流出男人的白浊。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珈蓝睁眼便看见她与他面对面躺着,神色有些阴沉的元靖清。 他们二人还赤裸着,肉贴着肉。 珈蓝浑身都酸痛极了,这是元靖清第一次与她共同躺在一张床上过夜。措辞许久,珈蓝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眸。 “夫主……” 元靖清不说话,像是陷入了沉思。 珈蓝壮着胆子微微推了推他:“奴伺候夫主更衣?” 男人似是反应过来,唇角微微一抬,捏了捏珈蓝裸露在外的乳尖:“昨教了你一晚上,还没学会自称?若不把你拉到院子里,再罚你一次,叫大家看看?” 珈蓝红了脸低下头:“小母狗错了,请夫主不要责罚小母狗,小母狗伺候夫主更衣。” “这就对了。” 元靖清满意点头,坐起身,等着珈蓝服侍。 珈蓝强撑着酸疼无比的身体,起身服侍男人,昨夜他射的实在太多,一起身便有热流要流下来。她还记着男人昨夜的命令,并不敢放松阴道,只能硬生生的夹着。 元靖清挑眉,恶意的按了按珈蓝的肚子,满意的看着少女倒吸了好几口冷气,紧紧的并着双腿:“很好,夹着夫主的东西一滴都没流出来。” 珈蓝苦笑,伺候元靖清穿上内褂,试探性问道:“夫主,小母狗可要吃些避孕的汤药?” 男人面色一沉:“这都是赏赐你的好东西,怎么你不想生本座的孩子?” 珈蓝急忙摇头:“夫主待小母狗好,才赏赐这许多的阳精,小母狗怎么会嫌弃,只是……珈蓝毕竟只是伺候夫主的小母狗,修为低微,若在主母之前有了身孕,怕主母会不开心。” 元靖清抿唇,看向珈蓝鼓起的小腹:“本座乃是金丹期修为,哪有那么容易便能诞育子嗣,若是真怀了,便生下来,本座还能养不起吗?” 看了看垂着头无比乖巧的珈蓝,元靖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至于宁碧莹,你不必担心她,双修大典过后,她便是你名正言顺的主母,你生的孩子自也叫她母亲。” 珈蓝咬着牙根,面上带笑:“那小母狗就放心了。” 忍着身体的不适,伺候完元靖清,这人看着她打理自己,忽的说道:“如今你也是静月师叔的记名弟子,得了内门弟子的待遇,对外便称本座为师兄。” 瞧着珈蓝夹紧双腿小心翼翼的样子,元靖清大发慈悲的给了她一个玉塞,才让她摆脱夹着腿走路的窘境。 换上了那身长老的制服,元靖清好似又变回那个温润如玉的执法长老。 “你修为一日千里,但修行过快,道心不稳,基础打不好,筑基时过天劫便会极为困难,有许多修者道基不牢,天劫之时抗不过去身死道消,我这有沉心静气的法决,你需勤加练习。本座也会叫人拿一些基础法术给你修习。” 见珈蓝穿积雪纱的藕荷色衣裙,她果然很适合这种素净的衣服,将她只略有几分姿色的脸也衬的俏丽起来。 “宁碧莹会在此居住些日子,她是元婴真人宁道君的女儿,自小宠爱惯了,若是你们遇见了,你便多忍耐些,莫要跟她起冲突。” 珈蓝乖顺点头:“宁仙子乃是夫主未来道侣,早晚都是珈蓝的主母,珈蓝不过是个小母狗,能伺候宁仙子那样的尊贵的主母,已是叁生有幸,绝不会因为争宠给夫主惹麻烦。” 见她垂着头乖顺的不行,又将自己说的这般低微,元靖清反而心里不大爽快起来。 搂住珈蓝的腰,元靖清说出口的话语温和了些:“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修行的快,本座心里高兴,知道这般有些委屈你,可宁家……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你只记着尽心侍奉本座,本座不会亏待你。等你成功筑基,本座便办个纳妾宴,正式让你做本座的侧夫人。” -- VípYzω.cǒм 嘲讽 既已不是炉鼎,就算是身为元靖清的侍妾,也拥有出入门派的自由,更不用说珈蓝已经是静月真人的记名弟子,每月领的灵石丹药都是内门弟子的标准。 所以珈蓝不仅能自由出入门派,还可以去传道堂听课,传道堂不仅传授道经,也传授术法。按说灵静宗各个长老,尤其是金丹期的大能,每人都有自己独门的术法,若是亲传弟子自然不必去传道院听课。 而珈蓝这样,徒有灵力却从未系统学习,更不用说从未修炼道心的新手,去传道堂听课便正好合适。 到传道堂的时候,坐着十几身着蓝衣的外门弟子,有男有女,珈蓝环视一圈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这位姐姐,你也是来听风师姐的课吗?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呢。” 来人是个少女,圆乎乎的脸一笑脸颊边便出现一个小小的梨涡,观之可亲。 珈蓝脸上带着微笑:“我确实是头一回来听,也不知该做些什么。” 圆脸少女笑嘻嘻坐到珈蓝身边,叽叽喳喳给珈蓝介绍起来。传道堂讲授的都是一些基础和中级进阶的课程,讲课的老师由几位长老坐下的大弟子轮流担任,这位风师姐便是静月真人座下首席弟子风素惜,是筑基大圆满,半步金丹的修为。 只是因为这位风师姐授课素来严厉,所以来听课的较往常的人少了不少。 圆脸少女像是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发觉珈蓝正带着柔和笑意看着她,脸微微一红:“忘了跟姐姐介绍,我是外门弟子陈灵儿,姐姐是内门弟子吧,姐姐身上这件积雪纱的中品法衣可不是一般的外门弟子能穿的起的?” 陈灵儿圆溜溜脸上闪过艳羡:“姐姐能不能让我摸摸这积雪纱的料子,我现在也在攒灵石,也想买一件。” “我名珈蓝,是……” “你就是元通真人的那个侍妾?” 还没等陈灵儿说话,旁边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 珈蓝闻声望去,一个穿着制式外门弟子服装的女子正瞥着眼睛看着她。 这女子看着二十多岁,面色不善,满脸嫉恨的看着她,珈蓝抿唇,言语仍是极为温和:“敢问这位师姐是……” “呵呵,可不敢当你的师姐,一个炉鼎出身卑贱玩意儿,不过得了元通真人的赏识,就一朝得势麻雀变凤凰了,也好意思与我们这些堂堂正正的修者论师姐妹?” 此话一出,堂内等着上课十几人或多或少将视线放在珈蓝身上,有明着暗着的鄙视,自然也有听了传闻羡慕她好运的。 陈灵儿瞪大双眼看向珈蓝,惊道:“你就是那个炼气十层,被静月真人收为记名弟子的珈蓝师姐?” 珈蓝心思敏锐,察觉到身边这圆脸少女对她身份极为惊讶,却并没有旁的什么看不起,纵她早有心理准备,对外界看法平静以对,难免对陈灵儿态度更好些。想到这,珈蓝并未回击那女子,反而对陈灵儿点了点头。 珈蓝不欲理会那个挑衅女子,却没想到那女人却并不想放过她。 “从炉鼎成了静月真人的记名弟子,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也同我们说说……” 陈灵儿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李妍,你在这阴阳怪气的酸谁呢,咱们灵静宗最不看出身,珈蓝姐姐成了静月真人的记名弟子又怎么了,人家是练气十层,你都修炼了叁十年还是炼气四层也有脸嘲笑别人,你脸真大!” 名为李妍的女修显然被戳到痛脚,恨恨道:“哈,你看着旁人不过是个记名弟子,就想抱人家的大腿去,一个炉鼎你也巴结,恬不知耻。” “嘿嘿,外门弟子大考每五年一次,李师姐考了六次也没被哪个长老看重,实乃吾辈楷模啊,我们这些师妹真是比不上。” “你!” 李妍气的满脸通红,还欲再说被身边的男修拉住。 陈灵儿切了一声,看向满面平静的珈蓝,奇道:“珈蓝师姐,她那样羞辱你,你都不生气吗?” 珈蓝摇摇头:“她说的是事实,我确实是炉鼎出身有什么好反驳的呢。” 陈灵儿撇撇嘴:“师姐也忒好性了,就算如此,你也是凭实力成了静月真人的记名弟子的,静月真人那般严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可惜我只有炼气叁层,她要是那么说我,我非撕烂她的嘴不可。” 珈蓝摇摇头不再与陈灵儿分辨,她不往心里去,并非心地如何大度,而是内心毫无波动,旁人闲言碎语就如同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无法在她心湖引起一丝波动,她自修她的仙,旁人爱如何说又与她何干呢。 -- 上课 随着风素惜进了传道堂,李妍便是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强行压下,认真听课起来。因为这位风师姐承自静月真人一惯得不苟言笑,且极为严肃,若不好好听课修习,这位师姐一言不合可是会将人赶出门派的。 修仙者灵根分为基础的五类,为金木水火土,水灵根的变异体为冰,金灵根的变异体为雷,水金变异灵根又可生风,更有阴、阳、言灵等奇异灵根,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拥有哪种灵根才可修行对应类别的法术,而基础五行法术中,水类法术攻击力最低,多为回复治疗,偏向防御。攻击类法术中以雷系火系最为突出。 修仙者也有许多分类,有丹修、剑修、术修等,更有以阴阳调和双修入道,但灵根的属性又与修仙者如何入道息息相关。 就比如有木系灵根者,天生便对灵植有很强的亲和力,培育上品灵植比旁人要快许多,丹修多拥有火灵根,炼丹离不开火,而拥有本命丹火者在丹道上天分比旁人则高许多。 风师姐所讲述的都是基础知识,灵静宗也会给炼气期的弟子发放基础术法秘籍,珈蓝却像个吸水的海绵一般,听得如痴如醉。 修者离不开丹药,然而修行一途却不能只靠吃丹药,容易道心不稳,渡劫时靠丹药堆积而成的修为最不容易度过天雷劫。而且丹药吃多了,还容易积累丹毒。 一堂课下来,珈蓝总觉得学习到不少。 因为风师姐还没离开,李妍想找珈蓝的麻烦也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陈灵儿对着李妍离开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转头与珈蓝咬起了耳朵:“你知道李妍为什么针对你?才不是因为师姐你的出身呢。咱们灵静宗也不是没有炉鼎出身的内门弟子,她怎么不去找旁人的麻烦。” 珈蓝洗耳恭听。 陈灵儿暗戳戳的八卦起来:“她爱慕元通真人呢。” 看着珈蓝睁大双眼的惊讶样子,陈灵儿呲牙一笑:“元通真人与宁家大小姐定下了婚约,这群眼热的不敢去找宁大小姐的麻烦,师姐你又是元通真人的身边人,自然便看你不顺眼了。” “真人他……这么受欢迎吗?” “可不是的,元通真人长得俊,又有一副好心肠,脾气温和,最关键是二百岁便已经是金丹中期,是炙手可热的道侣人选,还是宁家那位道君慧眼识人,先下手为强啊。宁大小姐可是那位元婴真人的独女,谁敢去惹。” 正说着,一片阴影停留在两人面前。 两人抬头一看,是那位不苟言笑的风素惜。 陈灵儿一贯伶牙俐齿的,满脸张红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风……风师姐……” 面前这女修上下打量一番珈蓝,微微点头:“你就是珈蓝?” 珈蓝袅袅起身行礼。 “不必搞这些虚礼,师尊与我说过你,既已被师尊收为记名弟子,便是我传功一脉姐妹兄弟。你基础弱,我讲的那些你需吃透,修为有时提升的过快也并非什么好事,道基不稳,越到后期越是难以突破。” 珈蓝点头虚心听教。 风师姐顿了顿,给了珈蓝一只传音纸鹤,又道:“近期师尊闭关,想要突破金丹,你若有什么不懂的,便传音给我,问便是。明年是真灵界的万门大比,前二十名炼气弟子可进入云屏山秘境修习,希望你好好修行。” 说完,风师姐看向满脸通红的陈灵儿,微微皱眉:“我记得你,前年外门弟子晋级试炼中,你表现不错。” “风……风师姐,弟子陈灵儿,炼气叁层,修炼五年,我……我……” 陈灵儿满脸都是见到了偶像一般的激动。 风师姐点头道:“修炼五年便有炼气叁层,也算不错,等你到炼气五层,或外门弟子考核进入前十,若愿意入我传功一脉,我可为你向师尊推荐。” “多些风师姐,弟子一定加倍努力!” 直到风素惜离开,陈灵儿仍是激动的不能自已,这可是静月真人的嫡传,将来不管静月真人飞升还是怎样,灵静宗传功长老都要这位风师姐担任,能得到未来长老的肯定,前途比做个默默无闻的外门弟子要光明多了。 珈蓝看的有些好笑,这个陈灵儿什么情绪都表露在脸上,倒很有些可爱。 珈蓝如今炼气十层,却没有趁手的法器,她也不好开口与元靖清索要。陈灵儿听了她的忧虑,便拍着胸口,带她去灵静宗外的坊市逛一逛。 -- 史上最穷修仙者 灵静宗外的坊市极为热闹,卖什么的都有,灵静宗也算是中等修仙门派,许多小门派的修者也会跑到灵静宗外的坊市做生意。 两人一边逛着,陈灵儿就将自己的状况,跟珈蓝说了个大半。她爹娘都是没有灵根的凡人,为灵静宗种植灵草领些物资为生。因为灵静宗所在的这处灵脉,凡人在此处生活,也能延年益寿,很有好处,她爹娘生下她后,测出是叁灵根的资质,待她懂事便拜入了灵静宗。 她家在坊市乌衣巷有处小房子,她爹娘就住那,可以说她自小就在坊市长大,哪里卖的什么她是门清。 “其实若说法器,还是自己找材料,炼制本命法器最趁手,不过我们只是炼气吗,先买个下品灵剑什么用着,那些珍稀的好材料我们这样的低级弟子也没门路。这家店卖的法器和阵法价格最公道。” 陈灵儿带着珈蓝进去,朝柜内一个约叁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拱手:“白老板,好久没见了。” 中年男子眯着眼睛笑道:“是小灵儿啊,许久都不来咱这,今儿带谁过来了?甭管是谁,你的朋友,老白都给八折的优惠啊。” “我这位师姐没有趁手的法器,白老板你给推荐推荐?” 中年男子早就看到珈蓝身上积雪纱的法衣,能穿得起积雪纱,那可是大客户,殷勤招呼道:“姑娘且坐,咱这灵剑、灵钩、灵鞭什么种类的兵器都有,前些日子,还到了一把中品灵器,拿给姑娘看看。” 他从里屋拿出一个长木盒,小心翼翼打开,里面是一对峨眉刺,呈菱形带尖,通体泛着极漂亮的银色色泽,中有一圆环,圆环为淡金色,仔细一看还有微微流光闪烁,顶端各有一个凹槽,镶嵌着小指大小的灵石。 白老板颇有些自鸣得意:“姑娘悄悄这对峨眉刺,不是我老白吹,您去整个坊市卖法器的店看看去,也唯有我家有这么一对儿中品灵器,峨眉刺极为灵活,炼这一对用的寒铁自不必说,秘银秘金各八两,镶嵌的这对石头虽小,却是中品月光石,能少量吸收对手的灵力,好用的很,能一直用到筑基大圆满。” “……” 珈蓝心下微微忐忑:“这样好的东西价格几何?” “姑娘是小灵儿的朋友,咱也不宰你,六万下品灵石姑娘拿走。” “………………” 珈蓝已然要说不出话来,不是她不喜欢,而是兜里空空没得钱。 做炉鼎做了一年,只有被采补后才能得两颗下品练气丹,她成了元靖清的侍妾待遇提升,也不过几个月,每月也不过两百下品灵石。 现在成了内门弟子,月例多了些,每月五百下品灵石,可到现在她也不过攒了两千多下品灵石,六万下品灵石,当真是天文数字了。 微微抿唇,珈蓝颇有些不好意思:“老板,这对峨眉刺确实好,只是……我实在囊中羞涩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可有便宜一些的,下品灵器就行。” 这位白老板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一天,能穿的起积雪纱的法衣,都是些家底丰厚的大小姐,要不就是那些真人的极为受宠的侍妾,不过区区六万下品灵石,也拿不出? 不过他做生意,向来和气生财,也没生气,仍是堆着笑容给珈蓝介绍。 看了一圈,珈蓝摸着空空的储物袋,她实在是很穷啊。 哪怕是最便宜的下品灵器,就是寒铁铸造的大铁棒也得八千下品灵石,她怎么买得起? 生活不易,珈蓝叹气,她是个穷人,什么也买不起。 “敢问白老板,我有一些下品炼气丹,能否找地方卖出去,攒些灵石……” 说完,她便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这里面有两百粒……”这瓶子里的自然不是她炼制的,而是灵静宗统一发放的。 白老板店里除了主卖阵法和灵器,也做些回收的黄牛生意。 他打开小玉瓶,捻出一粒瞧了瞧摇头道:“姑娘这些都是最低等的炼气丹,咱说句实话,不大值钱,姑娘若要卖,我给您出五块下品灵石一颗,您这二百颗,也就值一千。” 陈灵儿嘟着嘴:“老白,我师姐也是刚入灵静宗,没什么家底,你多给些。” 白老板摇头:“这是小灵儿你的朋友,咱才出的五块下品灵石一颗,您出门问问,别家收这样品相的下品炼气丹都是叁块下品灵石一颗,咱这是良心价了。” “不是说炼丹赚钱吗?” 眼见珈蓝面露难色,中年男子道:“姑娘是丹师?相必是出入丹道不怎么了解,丹师也分种类,只能炼制些低等的练气丹,是卖不上什么价格的,能炼出中上品的丹药,才有销路。哪怕是中品炼气丹,价格也卖不上去,姑娘若能炼筑基丹,一颗能卖十块中品灵石,不过这筑基丹也不是最炙手可热的,延寿丹一颗能卖两百颗上品灵石,也是有价无市,能炼的丹师实在太少了。” -- VíρYzω.cǒм 赚钱的法子 珈蓝那玉佩中的丹方,她研读了好多遍,延寿丹也是有记载的。 白老板一说,她就想了起来,延寿丹的材料所需为紫茯苓草、白芝、绛灵草的草根、黄莲精,灵草并非特别难得,基本属于容易获得的中品灵草。 丹方中也详细记载了延寿丹的制作要领,然而便是高阶炼丹师制作延寿丹,成功率也很低。 究其原因,延寿丹,顾名思义,吃了便能延长寿命,一颗延寿丹可延寿十年,对于寿元将尽却迟迟无法突破的修者来说,延寿丹也许意味着多一分修得大道的机会。延寿丹之上还有绵寿丹,相比延寿丹智能增加十年寿命更适合筑基、金丹修者,绵寿丹可增加一甲子寿命,绵寿丹之上有圣寿丹,圣寿丹可延长修者叁甲子寿命。绵寿丹、圣寿丹的材料及其难寻,不要说炼制,收集灵草都是想都不要想的事。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修者每突破一层便相应增加寿命,延寿丹这种东西自然也是逆天而为,所以即便是什么样的丹道大师,炼制延寿丹也是很困难的。 珈蓝很心动。 一颗延寿丹能卖二百上品灵石,对她这样的穷人来说,实在是极大的诱惑。 要知道一枚中品灵石等于一百枚下品灵石,而一枚上品灵石等于一百枚中品灵石。 白老板这样的人精岂能看不出,不管珈蓝是什么水平的丹师,好好结交总归是有利可图的。 “姑娘若想炼制延寿丹,材料倒是不难找,坊市最大的灵草铺子就在斜对面,您说是咱介绍去的,价格良心,保证给您打折。要是您真炼成了延寿丹,别卖给旁人,咱就收,价格一切都好说。” 什么都没买,白老板仍是笑容可掬的送两人出了门。 珈蓝有些不好意思:“灵儿,真是对不住,我本想着要买件趁手的兵器,却没想到钱实在不够,还劳烦你搭了人情。” 陈灵儿倒并不在意她的面子问题,只是觉得珈蓝好歹也是那位元通真人,灵静宗执法长老的妾侍,几万下品灵石都拿不出,也忒可怜了些:“师姐,要不你跟元通真人撒撒娇,不过几万下品灵石,元通真人还能不给你出?” 珈蓝神色一晒,低下头:“我……我本是炉鼎出身,能有这般机缘已是真人垂怜,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真人……”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陈灵儿大为惊奇。 即便只是侍妾,那也是金丹真人的女人,花点灵石又怎的了。瞧着珈蓝的样子,陈灵儿虽不理解但也明白,她是想靠自己,顿时对珈蓝肃然起敬,内心也起了真心结交的心思。 “师姐能有这份上进心,灵儿佩服,若是师姐真能炼制出延寿丹,那可就财源广进了,咱们坊市武器铺子能有中品灵器就已经算不错,师姐若真想买好东西,得去拍卖会,有时候会有上品、极品灵器卖,不过这拍卖会好是好,得持帖进入,光帖子便是十万下品灵石。” 进了草药铺子,珈蓝手里的钱实在太少,这四样灵草每样只够买四株的,还是陈灵儿靠着常年混迹坊市的熟脸,赊了账每样买个十颗。 倘若延寿丹炼不出来,她就先背上欠款了。 珈蓝顿感压力。 钱都花没了,逛了一圈,也却是什么也买不起。 陈灵儿要回自己家,珈蓝只能回灵静宗那个小院子,买的灵草她没有放在元靖清给她的储物袋,而是放在了她自己的玉佩中。 一进玉竹院,便看到元靖清坐在院中石凳上,捧着一杯灵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 珈蓝打了个激灵,急忙行礼:“夫主……” “今儿去上课了?” 珈蓝跪坐到元靖清脚边的蒲团上,双手给他揉捏起大腿来,神情极为恭顺:“回夫主的话,小母狗今儿去传道堂上了课,受益匪浅,静月真人座下的风师姐还对我说,明年真灵界的万门大比,若小母狗能进前二十,可以去云屏山秘境试炼呢。下了课后,小母狗就跟外门一位叫陈灵儿的师妹去坊市逛了逛。” 元靖清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略有些婴儿肥的脸颊:“逛了半天,什么也没买?” 珈蓝一下子红了耳根,吭哧吭哧了半天,话语宛若蚊声:“钱……不够,就看了看。” 面前少女这样表现,元靖清觉得有些好笑:“你没钱都不跟夫主要吗?平日在床上惯会撒娇卖痴要好处的,怎么到了这时候,不敢张嘴了?” -- 佳人剑 珈蓝被元靖清这调笑的话说的满脸通红:“我……我……” 结结巴巴的说了两个我,连调教时必须要自称的小母狗也忘记说了,而元靖清不知是没注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也没表示不满。 他从袖口掏出一个灵石袋子,丢到石桌上:“以后出去,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这个储物袋里有灵石。” 珈蓝有些不好意思,她是有意利用元靖清,可他这般大方,又让她心里很有些不自在。将来,她早晚都要走的,怎么可能一辈子当元靖清侍妾,一辈子伺候他?因为存了离开的心思,珈蓝并不愿意欠他太多。 “夫主能允许珈蓝修行,对珈蓝已是天大的恩德,现在又赏赐灵石……” 元靖清微微用力,就将珈蓝从地上拉起,让她侧坐在自己怀中:“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是本座的女人,本座自然要对你上心,你出去了看上个簪子缎子都没灵石买,叫人看见了岂不要说本座小气!” “那……那珈蓝就收下了。” 元靖清捏了捏她的下巴,心情愉悦:“你乖乖伺候本座,以后多的是你的好处。你现在炼气期,是应该有个趁手的兵器,外面卖的那些都是些垃圾,不好用,不要买。” 像是变魔术一样,他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一柄剑,放在两人桌案前。 珈蓝一下子就被这柄剑吸引了目光,因为它实在是很好看,不同于一般男修用的灵剑,面前这柄剑约莫只有两指宽,四尺长,剑身散发着微微透明的珍珠色,不知是用什么材质锻造而成,剑柄也是相同色系触手温润,光如屈阳之华,沉沉如芙蓉始生于湖,一看就不是凡品。 本来珈蓝还觉得白老板视若珍宝的那对儿峨眉刺已然是上品的灵器了,跟这柄珍珠白的剑一比,顿时犹如云泥之别。 “虽说修者用什么兵器的都有,不过最趁手还是剑,你现在不过炼气,还无法完全发挥这柄剑的实力,等你以后境界上来了方用的得心应手。” 珈蓝微微瞪大双眼,以她目前的修为,实在看不出这剑是什么品,不过保守估计也应该是柄极品灵剑。 她一穷二白,打心眼里不愿意像个宠物似的被元靖清圈养,可面对这柄剑,她实在需要,也拒绝不了。 想到这,珈蓝心里唾弃自己,实在虚伪。 瞧着怀里少女呆呆的样子,元靖清挑起嘴角:“怎么?看傻了?不过是柄不值钱的灵剑,看你这样子,出去了可别表现得这么小家子气。” 这男人嘴上各种贬低,实则锻造这柄剑用了不少的功夫。此剑用的料是他本命仙剑剩下的一部分,可以说与他本命仙剑乃是一对儿,身为金丹真人,元靖清炼制的本命仙剑自然用了不少天材地宝,这剑用剩下的材料,又能差到哪去。 他不过是不想让怀里这女人觉得他对她十分上心罢了。 拉着珈蓝的手指,在嘴边咬开一个小口子,鲜血滴在剑身上。 霎时,剑身发出一阵令人眩晕的珍珠白的光芒,这剑缓缓升起绕着珈蓝转了个圈,极为乖顺的将剑柄放在她手里。 珈蓝顺势握住,挽了个剑花,滴血认主后,她才注入灵力仔细探了探,这剑果然是极品灵器,此刻虽未有剑灵,却隐隐有了开灵智的征兆。 “喜欢吗?” 面对元靖清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样子,珈蓝抿唇点头:“喜欢……谢谢夫主。” 她搂住这男人的脖子,对着他的侧脸便亲了一口。 “夫主,这柄灵剑可有名字?” “倒是还没有,你若想取个名字也是使得。” 珈蓝想了想,面带苦恼:“珈蓝这样不通文墨能想出什么好名字来,夫主给赐个好不好?” 刮了刮她的鼻子,元靖清略一思忖,他炼造这剑的时候,便是打着给珈蓝用的主意,故而加了极为难得的仙品材料幻冥贝的贝壳,才将这剑打造的这样好看。 “就叫佳人剑,你这小丫头也勉强算个佳人,既为佳人,用佳人剑也合适。” 怀里少女听了,眯起眼睛笑的像个毛茸茸的小狐狸。 元靖清当然不可能告诉她,他的本命仙剑名为“玄心君子剑”,这两柄剑材料大体相同相当于是一对儿,所以他才想到了佳人剑这个名字。 “得了这么个好东西,你要怎么谢本座?” 珈蓝脸一红:“夫主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嘛。” 元靖清挑眉,拿起石桌上的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捏着少女的下巴,对着嫣红的小嘴便印了上去。 醇香的烈酒顺着交缠的唇舌进入她的喉咙,让她整个人从胸口开始灼烧起来。 将少女面对面抱在自己怀里,就在这院内,又是一夜火热缠绵。 -- 离开的想法 有了剑,自然要修习剑法,珈蓝并不指望一口气能吃个胖子,她只要了一本最基础的剑诀入门,每日练习刺、劈、砍、穿,这样机械性的动作每组要做一千次,才是一天的练习量。 元靖清曾指导过她剑法,说她在剑道上实在没什么天分,只是珈蓝却不信邪,总觉得勤能补拙。 术法修行她也没闲着,因为体内水灵力充足,便先练习水系法术,最基本的凝水决、水球术、水幕,还有水系回复术雨润,如此提纯灵力反复练习。日常打坐吸收的灵力被用来拓展金灵根,虽然进展缓慢,且每次用金灵根进行灵力循环时,总是疼的她直打滚,可她也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元靖清给她的那个灵石袋子中,下品灵石二十万、中品灵石十万、上品灵石一万,极品灵石竟然还有一千多。 在真灵界,灵石不仅能作为灵气被吸收,还是流通货币,便是买些普通的灵米灵肉,都要用灵石。 这袋子里的钱都够一个小宗门几年的开销了,元靖清就这么随意的给了她。 珈蓝不是傻子,自然能察觉元靖清对她与对别的侍妾不太一样。作为执法长老,他除了忙宗门的事、修行,便是来她的院子里,有时候是做床上那档子事,调教她,让她像个性奴似的伺候他,有时候却什么也不做,就那么静静的搂着睡觉。 她这份荣宠,在元靖清后宅的侍妾里可算是头一份了。 每每出去遇见其他的那些侍妾,总会收货好些眼刀。不过她们也不敢来招惹她,到底是强者为尊,修为最高的那位赵姑娘也不过炼气六层,确实不敢惹她这个炼气十层。 佳人剑她用着很是顺手,可这些灵石她却犯了难。 若真用了这些,以后要离开元靖清怕是要难了许多。 元靖清不好吗?以真灵界修者的眼光来看,既然是极好,相貌英俊年轻有为,二百岁便是金丹中期,成了一派长老,前途不可限量。宁仙子的父亲,那位元婴真人作为真灵界第一修真世家,看中了元靖清做女婿,不就是觉得他有前途吗。 通过陈灵儿,珈蓝自然也知道,多少外门女弟子愿意成为他的妾侍,那位赵姑娘便是一个小修仙世家的庶女。 她珈蓝,连个姓都没有,凡人山村的农女,炉鼎出身,能给这样一位金丹真人做妾侍,还很得宠爱,在外人看来,是再幸运不过,还有什么所求的。 是啊,她有什么所求的? 她当然有所求! 便是再卑贱,她也想堂堂正正有尊严的活着! 这一辈子都要做元靖清的侍妾,将来还要叫他的道侣主母,伺候他名正言顺的正房夫人?她不想这样,低人一等没有尊严。 早晚有一天,她要离开。 对着灵石袋子叹了好几口气,珈蓝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储物袋深处,便再也没动过。 又过了几日,元靖清要闭关,不来她的院子了。 珈蓝这才敢拿出她那方小鼎和早已准备好的紫茯苓草、白芝、绛灵草的草根、黄莲精,每样只有十株,就这还给灵草铺子打了五千下品灵石的欠条。 她不愿用元靖清给的那些灵石,所以这回炼制延寿丹,只有十次机会,却一定得成功! 将处理好的黄莲精先投入小鼎内,小心翼翼控制丹火,文火熬开,按照她那丹方上的笔记,依次放入紫茯苓草、白芝、绛灵草的草根,煮出汁水,沸腾至微微发黄再将丹火控制至猛火,微火、猛火反复炼制。 珈蓝要用灵力控制丹火,又要徐徐往鼎中注入灵力,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额头上便盈满细微的汗珠儿。 炼丹若神思不专注是极容易炸炉。 又过了叁炷香,微闭双眸的珈蓝忽然睁开双眼,注入最后一丝灵力,低喝一声:“收!” 丹火熄灭,小鼎却忽的爆发一阵火花,“砰”的一声,将珈蓝烧了个灰头土脸,小鼎也咕噜咕噜滚倒了墙角。 这是……炸炉了? 摸了摸脸上的黑灰,抽抽鼻子,果然这延寿丹要炼制成功没那么容易,两百上品灵石,这么容易就能被她赚到,那也忒让她得到便宜了。 等小鼎上丹火的热度消退了些,才捡起来,正准备炼第二次的时候。 珈蓝惊讶抬起眉毛,小鼎的灰中隐隐闪烁着一丝流光。 顾不上烫手,拨开香灰,将那闪烁着流光的东西掏出来,是一颗通体紫色的圆形药丸。 对比了丹方上的记载,她制作的这颗延寿丹颜色略深,也略小,散发着一股独有的草木香气,仔细看还有一丝流光。 她这是成功了? -- VípYzω.cǒм 炸炉 然而她想的还是太甜了,第一次就成功不代表第二次第叁次也能成功,接下来九炉都是炸炉状态,而且里面只有药渣,完完全全的失败。 虽然有些挫败,珈蓝还是立马就调整好了心态,至少还成功炼制了一颗,若能成功卖出去,不仅能还清买草药的欠款,还有了第一笔灵石资金。 第二日珈蓝练完剑和法术,便去坊市白老板那里,将这颗延寿丹卖掉,顺便再买点炼制延寿丹的灵草。 出了玉竹院,看到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珈蓝刚想打招呼,便见那男人脸上带着极为谄媚的笑:“诶哟哟,这不是珈蓝姑娘嘛,可有一阵子不见了。” 此人姓何,乃是灵静宗的下等管事之一,各个长老及内门弟子后院的炉鼎都归他管。 珈蓝尚是炉鼎身份的时候没少被这人欺负,有时候被采补好不容易能领两颗下品练气丹,也要被这男人搜刮一颗去。 “何管事……” 从前对她动辄白眼打骂的人现在却像个哈巴狗一样凑上前来,不得不让珈蓝产生了滑稽之感。 但她也并非是一朝得势便要报复回去的性格,以后不搭理这些人也便罢了。 在真灵界,就是弱肉强食,强者说什么都是对的,哪怕她只用了一年多便练气十层,静月真人如此爱才,想要收她为内门弟子,可一旦察觉到元靖清的不愿意,还不是算了。究其原因,她还没重要到让静月与一个金丹真人敌对的地步。 珈蓝心底觉得上演大变脸的何管事极为好笑,不过现在她的确有事问他:“何管事可记得一个少年,也是炉鼎,是叁个月前到了我家真人的后院。” “不知姑娘说的少年可有什么名字什么的,咱们宗门这来来去去的炉鼎实在太多。” 珈蓝想了想:“他叫暮辞,有一双蓝金异瞳。” 何管事恍然大悟:“啊,姑娘说的是那个妖混啊,他早就被送去问剑山庄了。” 送走了? 珈蓝怅然若失,那少年的命运也是身不由己,既做了炉鼎,还是被送来送去的炉鼎,万般皆是无奈。 不过他应当不会寻死了吧,纵然再低贱,活着总有希望,而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妖混?” 原本还想着能顺手拉那少年一把,既得知他被送走,珈蓝也就熄了这心思,今日听何管事说的,倒听了个新鲜词。 何管事巴不得能好好巴结面前这位元通真人的宠妾,忙堆笑解释道:“姑娘许是不知,这真灵界既有人修,自然也有魔修妖修,那个暮辞就是人妖混血,要不寻常人怎么能生出那样一双异瞳。就因为这点子特殊,所以才被送去了问剑山庄,当做掌门人的贺礼呢。” 珈蓝抿唇,掩住心底的难受,温言与何管事又聊了一会,便告辞出了宗门去了坊市。 进了白老板的铺子,却不见白老板的身影,而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在看着铺子。 “仙子需要些什么,咱家灵器阵法全的很,最近还新到了中品阵法,仙子可要看看?” “额……我不买东西,找白老板。” 这女子上下打量了一圈珈蓝,许是没想到能穿的起积雪纱法衣的,却啥也不买,嘟嘟嘴,往内室喊道:“老板,有人找你。” 微胖的中年男子从内室慢慢悠悠的出来,手上还搓着两个灵核桃胡,一见是珈蓝,笑呵呵道:“姑娘找白某,可是炼制出了延寿丹?” 头一回卖东西,珈蓝难免有些局促,对着他点点头。 他原本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未有多大期待,没想到竟还真被她炼成功了? 白老板眼睛一亮,伸手指着内室:“姑娘里面请,内室与咱详谈。” 双方坐定,珈蓝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小木盒:“我钱不多,买个十份灵草,也只炼制出这一颗,还请老板看看,可能卖的上价?” 木盒的小盖打开,一颗深紫色微微泛着幽光的丹药就这么呈现在白老板面前,刹时,满屋都是扑鼻却并不浓郁呛人的药香。 白老板这样能在坊市租这么大的铺子,还几乎垄断了灵器生意的,也算是一方小地头蛇了,见识自然不小,一嗅这特别的药香,便知这丹药品相定然不错。 瞧白老板蹙着眉头,珈蓝心中忐忑:“可是我炼制的不对?” 要是卖不出去……她欠了灵草铺子那好几千下品灵石,可怎么还啊……珈蓝陷入深深的忧虑之中。 白老板呵呵笑了出来,摇摇头,从檀木柜子里也掏出一个锦盒,打开让珈蓝细瞧。 这里面也有两颗丹药,呈浅紫色,形状倒比珈蓝炼制的大了一圈,不仅没有隐隐幽光,连药香都是要凑近了仔细嗅才能嗅到。 -- 第一桶金 出了白老板的铺子,珈蓝浑身都舒畅起来,她空空如也的储物袋中,有了两百叁十块上品灵石,与旁人炼制的延寿丹一比,品相高下立见。 白老板极为痛快,原本定的二百上品灵石一颗的价格也提到了二百叁,多给了叁十块上品灵石,还约定若珈蓝再炼制好,有多少他收多少,若还是她炼制那样的品相的,都是二百叁一颗收。 有了第一桶金,珈蓝开心极了,虽然元靖清给了她许多灵石,让她随便花,可这完全不同,这是她自己赚的,花自己赚的钱比花旁人的恩赐,让她觉得舒服许多。 拿着这些钱,将叁十块上品灵石换成下品灵石,换了叁十万块,炼制延寿丹的草药各买了一千株,还剩余出许多,便又买了些中品、上品的绛灵草,这种草药可以炼制炼气丹。 延寿丹虽然卖的价格高,却并非每炉都能炼制成功,她准备也炼一些中品、上品的练气丹赚些零用钱。 虽然有了钱,珈蓝却像个守财奴一样算计着花,什么灵簪灵镯是一概不买的,别的女修最爱的好看的高阶法衣,什么天蚕丝、冰溪缎这些昂贵材料做的,她是看也不看。 只是这些日子陈灵儿闭关想突破炼气叁层,见不到她。 等见了面,她得给陈灵儿五块上品灵石作为感谢。 时间就在珈蓝时不时偷偷炼制些丹药,每日雷打不动的修习基础剑招和法术中过去。不过小半年的时间,靠卖丹药,珈蓝攒了近万上品灵石,也算是一比不小的收入了。只是她现在仍是炼气期,还无法炼制筑基丹,且修为也一直没有进境。 不过珈蓝倒是并不心急,每日打坐吸收灵力便像锻造水灵根一样,积攒于金灵根之中,虽进展缓慢,但也不是没有成效。 在拓宽金灵根的时候,她试着将灵力游走全身,没想到灵力凝聚于双眼时,却看到了极为玄妙的景象,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黑白色,但她看木门,却看到了里面褶皱的木头纹理,看外面的石头,却看到了黑黝黝的内部不知道的什么成分。 若是看旁人的储物袋,里面有什么东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当她用这招看听雨的时候,骇了一跳,听雨整个人皮肤肌肉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副空空的骨架。 头一回看人,吓得珈蓝两天没吃下什么东西,可算缓过来,她又试着看那些炼气期的外门弟子,发现除了一副森森白骨之外,他们气海穴处有一团气团子,修为越高这气团子颜色越是浓郁,筑基期的修者气海穴中的气团子俨然已凝聚成实体,且不同灵根的修者气海处的气团还是不同的颜色。 珈蓝身边碰的着的只有元靖清这一个金丹期,她不敢用这种方式偷窥元靖清,毕竟金丹真人法宝众多,若被逮住,就不好说了。不过按照炼气和筑基气海内的表现,金丹期修者气海处灵力应该是成结丹的样子。 这招式,只有在她闭上双眼,将金灵根中淬炼过得灵力凝聚在双眼才使出来,水灵根中的灵力是不行的。 而且每次用这招式偷窥完,她双眼都干涩疼痛的不行,若接连使用两叁次,她这一天眼睛疼得都睁不开,只能闭目休息。 这种招数除了用来偷窥,还能用来做什么呢?可用来偷窥,看人却只能看到一副骨架,阴森森的吓人。 珈蓝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将这招式命名为灵视术,暂且搁置一边。 在灵静宗比武场上,同门师兄弟比武,她也能保持个二十战十胜的概率,因为水系法术一向攻击力弱,所以她只能采取剑术为主,法术为辅。 而因为没有防御阵法,所以每次打的也是灰头土脸。 想到这,珈蓝有心买些防御阵法戴在身上,可坊市卖的那些不过是些下品,连中品都很稀缺。 修者们都各有擅长与不擅长,比如元靖清,乃是铸造大师,他自己的本命仙剑都是自己炼制的,珈蓝便擅炼丹,按照外面的标准,她应是中级炼丹师的水平,只是她一直偷偷炼丹也不参加考核,所以旁人都不知道罢了。 而炼制阵法自然也有专门的阵法师,珈蓝不擅长炼阵,又不愿意同元靖清开口索要,于是便把希望放在拍卖会上。 拍卖会请帖世价十万下品灵石,对现在的她来说是能负担的起的。 听了她的顾虑,陈灵儿刚突破炼气四层,正也缺一柄上品兵器,若有了趁手的上品兵器,明年外门弟子大鼻,陈灵儿便很有机会被选入内门。 两人一合计,便想去拍卖会见识见识。 -- 真灵界第一美人 陈灵儿虽然只是个外门弟子,却常年混迹坊市,是极有门路的,珈蓝又有钱,自然轻而易举便弄了两张帖子。 拍卖会在坊市中心的迎客楼,进入之前陈灵儿还提醒珈蓝带个面纱遮一遮面容。 珈蓝自然满头雾水,她不过清秀的中人之姿,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遮什么脸呢。陈灵儿也解释,自然是因为元靖清。 元靖清年仅二百岁便是金丹中期,在真灵界都是有名的天才,而她珈蓝身为元靖清身边的妾侍,有心人一打听就能知道。 “元通真人声名赫赫,若是被拍卖会中人知道师姐你跟真人的关系,怕会有心人故意抬价。” 珈蓝恍然大悟,陈灵儿看着年纪不大,却比她更有经验,从善如流带上面纱,只露出眉心一点赤红朱砂痣和一双水灵如黑葡萄一般的大眼。 装扮好后,两人这才拿着请帖进了迎客楼会场。 因为两人拿的请帖不过是一般请帖,所以连个包间都是没有的,选了个大厅一角坐下,迎客楼的小厮给两人分发了两个号码牌,又上了些灵果灵茶,便退下去了。 作为依靠灵静宗势力而建立起来的坊市,自然也有许多小宗门的修者来此买卖东西。 陈灵儿便一边吃着灵果一边给珈蓝介绍着。 这时,门外一阵躁动,两人看过去,看到一位身穿白衣的女修缓缓走了进来,女修身后还跟着四个侍婢,腰间都配着武器,一副群星拱卫的样子,将这女修护在中心。 这女修身穿一件白色法衣,广袖窄腰,踱步间隐隐能看见衣服上绣着的水波纹,随着裙摆的动作,就像是会动一般,闪烁着莹莹流光。 女修面上也带着纯白面纱,然只看眼睛,便知道这定是为绝色佳人,况这女修头上簪这水波纹的白玉簪,垂下的流苏上坠着拇指大小华光溢彩的月光石,耳边垂下的明月珰,腰间挂着的白玉禁步,俱都是法器中的上品。 迎客楼的小厮点头哈腰的将这女修请了上去。 陈灵儿看了半天,倒吸一口冷气,兴奋的拽着珈蓝的袖子:“师姐,那个人,是药王谷的人诶。” “??你怎看出来那是药王谷的人?” 陈灵儿摇头晃脑道:“方才那女修转身,袖子上用金线绣着药王谷的徽纹天心莲!药王谷只收女弟子,还都是丹修,也不知道那位女修是不是那位水影仙子啊……要是真能遇见那位水影仙子,说出去那些外门师兄弟们得羡慕死我。” 珈蓝愕然:“水影仙子……这样出名吗?我单知道她跟我家真人的未婚妻宁碧莹并称为双璧……” 宁碧莹她也不是没见过,虽然貌美,却没并没到叫人神魂颠倒的地步。 不过这话她也就腹诽几句,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 陈灵儿满脸八卦:“宁碧莹能被与水影仙子评了并列,还不是因为有个元婴真人的爹!咱们真灵界才有几个元婴真人,她是宁真人的独女,可不得给点面子。可水影仙子不同,人家可是实打实的真灵界第一美人,药王谷年青一代的大师姐,丹修领军人物,咱们真灵界男修们的梦中情人。” “……” 珈蓝乐了,她还是头一回见陈灵儿露出如此梦幻的表情:“只是那位女修也带着面纱,不知是不是那位水影仙子,她带面纱也是因为怕被人认出身份吗?” 听着这一排排的头衔,寻常人定然对这位水影仙子的容貌好奇,珈蓝有着灵视术,却没有丝毫想要偷窥面纱下那张脸的想法。 “他们药王谷的弟子未与道侣双修前,出门都会带面纱,大家都说水影仙子这样的第一美人,只有仙剑门的天才云翊才配得上的。” “???” 珈蓝又是一脑门雾水,她一心修炼,虽对灵静宗门内的事很了解,对其他宗门确实一点也不清楚。 陈灵儿手舞足蹈的给她解释。 仙剑门乃是真灵界第一大宗门,云翊便是这一代中天才中的天才,年仅十八岁便已是筑基期大圆满,是个纯粹的剑修,因为没有结丹所以还没个正式的道号,然而其剑术出神入化,曾凭借单纯的剑术打败过一位金丹初期的真人,故而有了“一剑霜寒十四州”的雅号。说起来,这位云翊比元靖清资质还要好,所以名声也更大。 真灵界第一美人和真灵界第一剑修,岂不是最完美的配对。 说了这一大通,拍卖也快开始,陈灵儿望着淡笑不语,只静静听着的珈蓝,难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微微红了脸:“诶呀,明年万门大比,云翊也会参加啦,师姐要是能有名额,看见那位剑修,就知道只有水影仙子这样的绝代佳人能配的上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二号男主出现在了对话里 -- 奇怪的灵镯 果然不愧是坊市的拍卖会,不论阵法,符箓还是丹药灵器,最低档次也是中品。 珈蓝手里已有了佳人剑,自然不会再买什么别的兵器,倒是陈灵儿看上了一把上品灵器九节鞭,竟然从五万下品灵石拍到五十万下品灵石。 拍到叁十万的时候,陈灵儿的就有些受不住了,哭丧着脸要放弃。还是珈蓝举起她的号码牌继续拍了下去。 这把上品灵器九节鞭乃是土火双属性,陈灵儿正是土火木叁灵根,很适合她用,若是错过这个怕是再难遇见这么合意的。 “师姐,我就带了叁十万下品灵石,我买不起……” “我带了,我现在也有了些储蓄,你别怕。” “师姐……”陈灵儿眼泪汪汪的看着珈蓝,心里感动不已:“你真好,若是真能拍到,我分期还你钱。” “且先看看吧,若是再高,怕我也承受不了这价格。” 果然,拍到五十五万下品灵石,就没人再出价了,她们算是顺利将这柄上品灵器收入囊中。 这柄上品灵器九节鞭已经有主,便是下一件拍品。 司仪叫人端上来一个小小的玉盒:“接下来这件拍品,乃是延寿丹!” 听了这话,下面等着拍卖的修者们一时间议论纷纷,延寿丹虽难得,只要出钱总能买到,怎么还大张旗鼓的在拍卖会上卖。 司仪脸色不变,打开玉盒,露出里面一颗深紫色的丹药。 看到这丹药,珈蓝瞪大双眼,这不是她炼制的丹药吗?怎么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这可不是普通的延寿丹,这颗延寿丹有大能服用了,亲测能延长十二年的寿命,最重要的是,这丹药没有丹毒,还能淬体。” 修者们静默一瞬,瞬间举牌便要拍。 丹修所炼制的各种丹药,能帮助修炼,凝聚灵力,像延寿丹这样的还能延长阳寿,是那些阳寿将近却迟迟不能突破的修者的续命丸。 可天道是公平的,是丹药吃多了就会积累丹毒。若是像延寿丹这样逆天而为的丹药,若是连吃十颗,便是金丹期大能也无法顺利排出丹毒,立时一命呜呼,化为尘土。 而没有丹毒的延寿丹,傻子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面纱下,珈蓝已然骇的面色苍白,她能成功达到炼气十层,就是因为服用十几颗自己炼制的练气丹,她以为是因为练气丹比较低等,才没有丹毒,而她今年才不过十六岁,还没到服用延寿丹的时候。 原来不是丹药低等,而是她炼的丹药没有丹毒。 现在她心里并非是喜悦自得,而是害怕。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当然懂,她炼制的丹药只供给白老板一家,靠着延寿丹赚了不少的钱。 如果白老板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她会如何?她只有练气十层,当真能挡住那些窥伺宝物的贪婪之人? “师姐……师姐?” 陈灵儿碰了碰她的手臂,珈蓝回过神来,好歹有面纱遮着,才掩盖了她的失态。 她打定主意,延寿丹不能再炼制了,至于白老板那里,她得想个好借口,就说那些丹药是偶然练成,若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她炼制的这种延寿丹面世,想来暂时她应是安全的。 这一刻,珈蓝心里,想要变强的意愿更加的强烈。 那颗延寿丹最终以五百上品灵石的价格被包间里的一位女修收入囊中。 两人望去,那个包间,正是药王谷弟子进入的那间。 紧接着,司仪又叫人捧上一个锦盒:“下面这件拍品是一件中品灵器,可以防御一次筑基中期修士的攻击……” “我说,不过是件中品灵器,才只能防御叁次,也太鸡肋了吧,这样的东西你们也好意思拿出来拍?” 下面有男修者立刻叫喊出声。 司仪略有些不好意思:“确实,这件中品灵器防御上是不太能拿得出手,可是,它做工实在是好,诸位请看,这是一间凤衔玉的响珠镯,周身是缠枝莲花纹的雕工,紫玉髓打造,若是拍回去送给女修,也是佳品一件……” 这灵镯做工的确十分好,每一分都雕琢的恰到好处,紫玉髓的镯身隐隐有两颗珍珠叮当作响,凤头口中的玉乃是青玉髓,却雕琢的浑然一体。 然而珈蓝并非看重颜值,她还是更看重实用价值。 本并不在意,扫过那凤头口中的青玉髓时,忽的双目剧烈疼痛起来,就像是用了多次灵视术那般,疼的不能自已。 紧紧捏住手心,咬紧牙关,珈蓝闭紧双眼,用体内金灵根中的灵力抚过双眸,这样便能让双眼好受一些。 然而在这样的状态下,她的视界又变成灵视术下的样子,黑白分明,每个修者都成了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只有气海处不同的气团昭示了不同人的身份。 珈蓝强迫自己不去看,灵视术目光所及那件紫玉髓的灵镯,凤口含着的那块玉忽的爆发出一阵紫光,刺的珈蓝再也无法维持灵视术。 她额头沁出汗珠,面纱下脸色苍白,豁然睁开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件拍品。 -- 争夺 “那这件拍品,五万下品灵石起拍!” 珈蓝抿唇,举起手里写着贰十壹的牌子。 司仪眼睛一亮:“贰十壹号五万!” 珈蓝觉得这个镯子,尤其是那凤嘴衔着的玉中,有古怪,那团神秘的光到底是什么,能让她用了灵视术的双眼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她一定要弄到手里,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古怪东西。 本以为,这款只表现为中品灵器,还只能阻挡筑基期一次法术攻击的灵镯,没什么人会来竞争。 却没想到,司仪笑容颜开叫道:“弎号十万下品灵石!” 弎号,是个单位数字,那不就是包厢的贵宾才会有的号码牌吗?顺着司仪的目光看去,待看清包厢位置,珈蓝皱起眉来。 “师姐,是药王谷的那位仙子诶。” 珈蓝举起号码牌,继续追加拍卖。 “贰十壹号十五万!” “师姐……”陈灵儿奇道:“一个区区中品的防御灵镯,师姐,花这么多钱实在没必要啊。” 珈蓝面色不变:“这镯子做工很精致,我一看了就喜欢。” 陈灵儿上下打量了一番珈蓝:“也是,师姐穿的也太素净的,前些天我在练武场见着那位赵姑娘,满头珠翠,打扮的花枝招展,只是若只是买些饰品,这个镯子实在名不副实,不值当花这么多钱。” 珈蓝没再说,陈灵儿也就不继续追问。想来这位一向没什么物质欲求的师姐是真的很喜欢这个镯子了。 “弎号二十万下品灵石!” 果然,那位药王谷的弟子也继续追加,每拍一次默认便是追加五万下品灵石,陈灵儿也是奇怪的很。 “这么个破镯子,除了好看些也没旁的什么用途,怎么那药王谷的仙子也这般喜欢?” 陈灵儿好生看了半天,确实做得好看,可她也没生出什么非要得到想法来。 珈蓝继续追加,两人直接将这紫玉镯追加到了叁十万下品灵石。 叁十万下品灵石便是叁十上品灵石,珈蓝兜里上品灵石将近一万,还充裕的很,所以也并不怕旁人截胡。 叁十万的价格一出来,顿时满堂有些鸦雀无声,大堂的一些男修们难掩兴奋之色,暗搓搓的想看好戏,两个女修为了抢个灵镯杠起来,大概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让人津津乐道的一场好戏了。 果然,珈蓝抬到了叁十万下品灵石的价格,包厢内沉默了会,却见一个婢女缓缓走了出来,举起手上的牌子:“五十万下品灵石!” 陈灵儿顿时睁大双眼:“我的乖乖诶,药王谷就是有钱,我那上品灵器九节鞭也才五十万,这么个中品镯子就拍到五十万了?” 她偷偷拿眼看珈蓝,看到这位师姐并没有表现得如何恼怒的样子,不由得松了口气,暗搓搓的想到,药王谷的仙子们想要什么都没有,何必跟她们这些小修者抢个中品灵镯呢。 珈蓝面上倒是很淡定,举起手牌,又追加了五万下品灵石。 不管包厢那位出多少,她不多不少就加五万。 两人竞拍,直将这灵镯拍到一百零五万下品灵石。 司仪笑的见牙不见眼,能拍一百多万下品灵石的价格,已经是太超出预期了。 包厢内…… 白衣女修皱着眉,已然恼怒的不成样子。 旁边侍立一旁的婢女也是面带忧色:“小姐,那颗延寿丹已然是意外,花了两千多上品灵石了,咱们这回来是为了最后一件拍品叁色堇,若是为了这个镯子花太多钱,可能就……” 白衣女修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她要突破中级炼丹师,谷中的考核要她炼制圣品驻颜丹,而缺少不了的一味灵草,便是叁色堇。 奈何叁色堇二十年才一开花,谷内根本没有存货,听闻灵静宗外的坊市拍卖会还留存有一颗,便来这,也带了几千上品灵石,打定主意决不能让叁色堇落入他人之手。 作为炼丹师,对于那颗延寿丹自然很感兴趣,也花了不少钱,若是再买这件灵镯,怕到了叁色堇时,钱会不够。 白衣女修咬了咬下唇,婢女们怎么能了解,她总觉得冥冥之中与那灵镯有什么似有似无的联系,所以才想要拍下来。 默然片刻,白衣女修无奈摇头:“罢了,弃权吧,叁色堇才是我们的目标,这镯子……算了。” 灵镯以一百零五万下品灵石的价格,被珈蓝收入囊中。 透过包厢的窗户,她看到司仪恭敬地将灵镯包裹在锦盒中,放到那带着面纱的女修手中。 白衣女修总感觉像是有什么缘被斩断了一般,心中生出些许不甘心。 -- VíρYzω.cǒм 斩断 珈蓝心中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这只灵镯吸引,也没拍什么东西,好不容易拍卖会结束,她便想回去,看看这只灵镯上镶嵌青玉的那块到底有什么神通。 刚出拍卖会迎宾楼的大门,珈蓝和陈灵儿便被叫住。 “请这位女修留步。” 转身,是个不认识的女修,身上穿着极易行动的劲装,打扮的倒与听雨这样的婢女很像,不过腰间多了把兵器。 珈蓝没认出来,陈灵儿却认出来了,在她耳边低声道:“是那位药王谷女仙身边的侍婢。” “……” 珈蓝微微抿唇,颔首:“敢问阁下,叫住我是有什么事?” 这位侍婢上下打量了一番珈蓝,露骨的眼神让珈蓝满心都觉得不舒服。 她微微抬起下巴,神情颇有些傲琚:“我家主人遣我前来,问一问这位道友,我家主人愿用两颗筑基丹与道友交换那件紫玉镯。” 珈蓝还没说话,身边的陈灵儿顿觉得不舒服起来:“这位道友,两颗筑基丹才四十中品灵石的价格,换成下品灵石,也才四万,我师姐这紫玉镯虽然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法器,却花了一百多万下品灵石,你们也是很会做买卖啊!” 侍婢丝毫不憷,不以为然道:“我家主人乃是药王谷掌门亲传弟子、中级丹师,等过了这次考核便是高级丹师,我家主人自然知道区区两个筑基丹是拿不出手的,但道友若愿意割爱,我家主人就欠了你一个人情,药王谷亲传弟子的人情可是不好欠的。” 这下,就连一向好脾气不愿与人争斗的珈蓝也要气笑了。 区区两颗筑基丹,就想换走她的灵镯,拿一个虚头巴脑的人情搪塞,与空手套白狼有什么区别,药王谷的弟子都这么不要脸吗。 陈灵儿是个不肯吃亏且伶牙俐齿的,当下便火了要同这侍婢理论。 珈蓝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依旧平淡:“请道友转告你家主人,灵镯不卖,别说是两颗筑基丹,就算是你家主人花了两千上品灵石拍的那颗延寿丹来换,也不换。” 侍婢一愣,没想到面前这人这么不给面子,脸顿时沉了下来:“我劝道友想想清楚,我家主人现在便是中级炼丹师,等过了考核便是高级炼丹师,这真灵界,高级炼丹师都没几个,多少金丹期的修者想让我家主人欠下人情都没门路,道友这般冷漠拒绝,将来若需高级炼丹师的帮助,可别求到我家主人这来。” 明明是她们有求于人,想贪便宜空手套白狼,还说的像是施舍似的。 任谁心里能不生气呢。 珈蓝摇摇头,拉着暴跳如雷的陈灵儿走开了。 走的远了,陈灵儿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药王谷是五大修仙门派之一,就很了不起吗,区区两颗筑基丹就想打发了师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什么玩意呢。” 陈灵儿嘟嘟囔囔:“以前还觉得药王谷的师姐们肯定都是个个温柔如水,又漂亮又善解人意,谁知道居然是这样的,师姐你真是好脾气,都被欺负到头上了……要是我直接跟她开干,狗眼看人低,什么东西。” 珈蓝摇摇头:“你今日并没有穿宗门发的衣服,她们并不知道我们是哪个门派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别气了,我请你吃冰粉,消消火气。” “明明是师姐借了我钱,要不我还真买不了这上品灵器九节鞭,要请也是我请师姐吃。” 陈灵儿性格就像只小狗一样,被顺顺毛,马上就把不愉快的事望到了脑后:“师姐别拒绝,我虽然欠了你一大笔钱,不过请你吃碗冰粉的灵石还是有的。” …… 回到玉竹院,将听雨支了出去,从储物袋中拿出这只镯子,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果然不用灵视术,这就是个普通的中品灵镯,出了做工十分精致好看,并没有什么别的优点,用料也不是什么上品料子,就连那放出金光的凤口处,衔着的那颗青玉,也是如此。 摸了摸那颗青玉,珈蓝心里有了主意。 抽出腰间的剑,略微笔划了一下,瞬间就对那颗青玉斩了下去。 -- VípYzω.cǒм 引雷术 圆溜溜的青色玉珠子瞬间碎裂成几瓣,一团薄如轻纱,手掌大小的布散发着刺眼的金色光芒,悠悠飘到珈蓝面前。 她伸出手去,碰到面前这巴掌大小的布的时候,金光直接窜上她的手掌高速旋转,像是被她的手掌吸收了一样,光芒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珈蓝呆立半晌,捡起地上已然只变成一团普通布的那一小团,还没碰到,那团布就已化成灰烬了。 与此同时,她的识海中多了术法的口诀。 这灵镯果然有些奇特,那颗青玉中隐藏的乃是一篇神阶术法的口诀! 这篇神阶术法名为‘引雷决’,乃是位化神大能所创,单看名字好似只是个雷系法术,并没什么奇特之处。 然而雷系灵根乃是金系灵根的变异体,拥有金系灵根只能用些极为简单的雷系术法,只有真正拥有雷系灵根才能修行高深的雷系术法,而雷系术法在五行术法中是攻击力最高的。 这‘引雷决’能将雷系术法引到自己体内,不仅是敌对者的,甚至雷劫之天雷,都能引入体内为自己所用。 修习到最高层,体内拥有无限之雷系灵力的时候,就能用出撼天动地的雷系法术“神雷动九天”。 而最让珈蓝心动的,是可引雷劫之天雷为己身所用! 修仙乃是逆天而为,不管是从炼气到筑基,还是更高的从渡劫到化神,境界突破都要遭受雷劫,且因为每个人的资质不同,雷劫也会有所不同。 多少修士因为挺不过雷劫而灰飞烟灭,连一丝尸体的灰也找不到了。 而有了这‘引雷决’,只要她潜心修炼,就算是天雷也能为她所用! 如此神物,还好落入了她的手中,珈蓝听元靖清说过,神阶术法或神器一类,大多有传承一说,会与几个修士产生联系,而最后会被谁获得便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想来那位药王谷的女修也与此物有缘,只是最后她放弃了,而‘引雷决’也真正落入了她的手中。 果然要感谢她的灵视术,不然就要与这灵镯擦肩而过了。 …… 时间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珈蓝每日练剑,将灵力都存储于金系灵根之中,引雷决也慢慢修行并不图快。 只是困在灵静宗内,没有与雷系灵根修士对战,所以总也不能真正用上一次。 年底的时候,陈灵儿突破到了炼气四层,静月真人座下那位风师姐很喜欢她,便做主将她收入内门,成了风师姐的亲传弟子。 而灵静宗发生的最大的一件事,便是元靖清突破金丹中期,成功进入金丹八层。这样的岁数就能取得这般成就,元靖清果然是天才。 灵静宗的掌门大喜,自然愿意宗门内实力强劲的人越多越好,给执法一脉的资源也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 便比如明年的万门大比,元靖清这里比别的长老就多了五个名额。 …… 最近珈蓝独处的时间是越来越少,元靖清不是在他自己正屋内修行,就是宿在珈蓝的玉竹院。 元靖清进入金丹八层,便又有一些小家族送来了几个炼气期修为的女孩,送上门给他做妾侍,便是连宁家都送来了一个旁支的庶女,说是宁碧莹的同族堂妹,乃是宁碧莹的滕妾。 这姑娘本应在宁碧莹与元靖清双修大典时作为滕妾一起嫁过来,不知怎么,元靖清突破金丹中期,这宁家便巴巴的送了来。 元靖清却看也没看,直接丢给珈蓝,让珈蓝给安排住处。 什么时候,她竟成了这些侍妾的头头了…… 珈蓝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乖顺的按照他的意思,将那几个女孩都安置了起来。 又是一夜缠绵,元靖清这人每每折腾她,总要折腾好几回,这狗男人是越战越精神,她却腰酸背痛的很。 强撑着酸软的身子服侍这男人穿衣服,与温和的外表不同,元靖清的身上的肌肉块块分明,宽肩窄臀,十分有力量感却不显得过于壮实,只是穿上那一身执法长老的衣服,却像个文弱的书生似的,很有迷惑性。 珈蓝的身高只到这男人的胸口处,他一低头就能将她脸上的表情看个满眼。 伸出手,将她耳边一缕散落的发丝揶到她的耳后。 “今年万门大比,你也同去。” “夫主……”珈蓝呆住,愣愣的抬头看向他,她是想去万门大比,可她想的是在宗门的比武中排进前五,这样就有资格得到名额,从来没想过要走这人的后门。 女孩的表情让元靖清心底有些愉悦,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是我的女人,难道还用跟那些弟子们比试争抢名额。万门大比中,真灵界很多大小宗门都会到场,你去见识见识也是极好的,若是能争取个名次,进云屏山秘境,对你也修行会大有益处。” “珈蓝谢谢夫主,听说这回万门大比的地点在宁家,宁仙子也许久不来宗门了,这回去,她也能见到夫主了。” 元靖清脸一沉:“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么?” 随即,元靖清脸色转晴,一把钳住珈蓝的腰,搂紧怀里,笑道:“你这是醋了?宁碧莹是我未来道侣不假,你也是我最宠爱的妾,这些日子,我对你不好吗,嗯?” 珈蓝撅了噘嘴,却仍旧乖巧恭顺:“夫主对珈蓝很好。” “这不就行了,别胡乱吃醋,乖蓝儿,以后便是主母进了门,我也会宠你的,你怕什么呢……” 况且,他娶宁碧莹本来就是为了别的目的,然而他却不能也不想跟面前这个女孩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鸽了两天实在不好意思,这两天被大姨妈折磨得下不来床,从来没这么疼过,而且存稿也不多了 -- 没脸 灵静宗宗门,乃至整个真灵界,人人都说元靖清此人性子温润如玉且难得心地良善,实则此人不仅暴戾阴暗,还眼高于顶。 作为灵静宗的执法长老,他是唯一一个只有一个亲传弟子的,比如静月真人亲传弟子有二十多位,而元靖清的那位亲传弟子就是他的道童,就是那个不过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叫元琪。 这回万门大比,比试的地点就是真灵界第一修真世家——宁家,元靖清未来的岳丈家。 所以灵静宗作为一个中等门派,才能与五大宗门一样,每位长老可以带五名弟子。而元靖清则又比静月他们多了五个名额。 因为元靖清自己亲传弟子只有一个,那些门派划到他下面的外门弟子,他从来都是只管给些修行资源,其他什么也不管。 所以元靖清便极为大方的将这五个名额给了其他长老,又得来的众人的交口称赞。 这回万门大比,灵静宗掌门便让元靖清和叶子言带队,负责遴选出来的年轻弟子们,如静月真人等或是要闭关突破,或是有旁的事脱不开身,便让门下大弟子管好这些年轻气盛的师弟师妹们。 灵静宗掌门自然也有考量,元通真人元靖清行事一向稳重,叶子言又是未来的掌门人热门人选,这回去的还是宁家,元靖清的岳丈家,由他带队是最合适不过的。 众人在灵静宗宗门大殿集结,执法一脉除了元琪这个小弟子,便是珈蓝和元靖清的那位宁姓妾侍。掌门一脉以叶子言唯马首是瞻,此时遴选了八位弟子。静月真人一脉由那位风素惜打头,共选出七位弟子,珈蓝在里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陈灵儿。还有珈蓝不算太熟的执剑长老一脉,选出了五位弟子。 珈蓝环视一圈,果然元靖清那五个额外的名额被掌门和静月长老瓜分,执剑一脉一向与执法一脉不大融洽,这好处自然是没份的。执剑一脉带头是乃是位面容周正的师兄,看着二十多岁的样子,是筑基初期。 一行二十四人在宗门大殿集合完毕后,元靖清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勉励道:“这些年,我灵静宗人才辈出,万门大比竟也能选出二十多位出色的弟子,本座着实欣慰,本次大比,尔等为灵静宗同门,不可内部争斗,要为宗门争光,云屏山秘境炼气只有二十个名额,筑基十个名额,尔等尽全力才是。” 众弟子俯首称是后,元靖清从袖口掏出一个如梭一般的法器,往空中一抛便迅速变大,变为有叁层楼高的巨大浮空舟。 元靖清对众弟子点点头,在珈蓝还没反应过来,一手拦住她的腰,一手拉住元琪,无极君子剑自动从背后飞出,元靖清脚踩仙剑,便直接飞上浮空舟。 珈蓝惊愕,下意识向地上被遗落的那位宁姑娘看去:“夫主……宁姑娘……” 元靖清心中不耐烦,整日哄着那位大小姐便已是到了极限,宁家却还不满足,他可没义务对个旁支庶女也那样哄着捧着。 “你管她作甚,叫她自己上来,她自己没手没脚吗?” 珈蓝也是无奈,等下面的弟子纷纷用法器飞上浮空舟后,元靖清让叶子言给弟子们分派屋子,便背着手回了最顶层他专用的卧室。 那位宁姑娘名雨柔,与那位血脉甚远的宁碧莹确实完全不同的类型,她样貌虽然并不出挑,被这样冷落,脸上的柔柔笑意也一丝未减。 此次陈灵儿也在万门大比的名额中,见了珈蓝,便想过来说话。 却听见元靖清几不可见皱眉回头:“蓝儿,过来。” 珈蓝不好意思对着陈灵儿笑笑,快步跟上了元靖清。 同为元靖清的侍妾,宁雨柔还是宁家旁支呢,众目睽睽之下却被晾在旁边,珈蓝心底吐槽,这番举动,怕这位宁姑娘要将她恨死了。 可目光所及,与宁雨柔对视,却发现这位宁姑娘笑容不变,似乎丝毫没有为元靖清的冷遇而难过似的,竟还微笑向她颔首。 面对如此和煦的宁雨柔,珈蓝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她从炉鼎一路爬上来,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个宁雨柔要么就是真的不在乎,要么就是心机很深。 而如果是后者,怕不是要将她记恨死,早早晚晚要找她的麻烦的。 敛下心底的种种心思,珈蓝低眉顺眼跟在元靖清身后。 -- 宁缺 浮空舟缓缓停在宁家山门前,虽然不能跟五大门派相比,但作为真灵界第一修仙世家,千百年来底蕴是一些小宗门都比不了的。 下了浮空舟,便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穿着鹅黄法衣的俏丽少女宛如出谷的黄鹂一般,要投入元靖清的怀抱。 “清哥哥,人家等你好久了。” 大庭广众之下,元靖清脸上温和的笑容不变,却推拒了宁碧莹的亲近。 这少女噘着嘴,不依不饶的非要挽住他的手臂,她当然看到了跟在元靖清身后的珈蓝和宁雨柔,越发有些不开心。 “清哥哥,好几个月不见,你都不想我吗?” 元靖清脸上挂着温和却极为虚假的笑意:“自然想。” “清哥哥都不肯同我亲近。” “弟子们都在呢,你将来也是要做宁家的掌权人,怎还能如此心性不定,跳脱至此。” 宁碧莹嘴越发撅起:“清哥哥你跟爹爹一样,就会唠叨我,宁家的事有我师兄呢,不用我操心的,前几日爹爹也记挂你,我跟我去见爹爹嘛。” 她回过头,对着身后一个黑衣青年喊道:“宁缺,灵静宗一应接待事务就劳你操心啦,我带清哥哥去见爹爹。” 黑衣青年面色苍白,下颌尖尖,看着应是个极为俊秀的青年,而这青年双眼处却蒙着黑色的绸布,将双眼都遮挡了起来。 面对师妹的支使,黑衣青年颔首点头的样子也极为机械:“我知道。” 宁碧莹翻了个白眼:“真是个无趣的木头,清哥哥,我们走别理他。” 元靖清倒是温和的对这个叫宁缺的黑衣青年点了点头:“劳师兄费心。” 宁碧莹带着元靖清施施然离开,不一会儿,另一艘巨大的浮空舟也停在山门处,一队穿着蓝白法衣的修士缓缓走了下来。 灵静宗这边人群有些躁动,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陈灵儿挤到珈蓝身边,面带红晕,看似极为兴奋,她扯了扯珈蓝的袖子:“师姐,你看,那就是仙剑门的剑修们。哇,那个,那个是云翊,真灵界第一剑修云翊诶。” 顺着陈灵儿的手指看去,入目是个样貌极为英俊的少年,黑发整齐的束在玉冠中,自然的从高处垂下成型了一个马尾,星眉剑目,鼻梁高挺。 而除去那会让所有女修都心动不已的相貌,乍眼一看,最先注意到的却是这少年周身的气质,如清冷的雪松,如天边的冷月,遗世独立,叫人望而生畏。 他也是一身蓝白相间色的法衣,明明有着极为出色的样貌,却肃着一张脸像个冰块似的,被那冷冰冰的眼神一瞟,灵静宗那些窃窃私语的女修们顿时打了个冷颤,谁都不敢再说话了。 仙剑门旁的剑修背后都是背着一把剑,这人背后却背着一个宽大的木制剑匣,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仙剑门作为真灵界第一大派,这回来的人却并不多,只有十个。 宁家再亲近灵静宗,也不敢怠慢仙剑门,一位年老些管家模样的老人与黑衣青年宁缺嘱咐了几声,便亲自迎仙剑门的剑修们。 这边,黑衣青年宁缺走到叶子言面前,依然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灵静宗的下处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跟我来。” 叶子言长袖善舞,不然也不会作为未来灵静宗的掌门候选而处理宗内事务了。 他笑容可掬的拱拱手:“那就有劳宁道友了。” 将一行人带到一排排相似的院子中,将手中的玉牌交给叶子言:“这是出入用的玉牌,可分发给诸位弟子,普通弟子叁人一间房,叶道友一人一间。” 刚想道谢,却见黑衣青年站到珈蓝、宁雨柔和元琪的面前:“元长老的住处另有安排,你们两个跟我来。” 珈蓝下意识看向叶子言,却见这人正在准备将玉牌发下去,让各长老们的带队大弟子负责分房,看都没看这边。 心中叹气,元靖清不在,看来叶子言是打定主意不会管她们了。 这种做法也很是聪明,元靖清未来的岳家就算要对他的妾侍们做些什么,以叶子言的立场来说,他也管不了也不会管。 珈蓝只能行礼道谢,乖乖跟着黑衣青年离开了灵静宗的大部队。 行至中途,黑衣青年忽然扭头对宁雨柔道:“自你去了灵静宗,你爹娘很想你,今日师尊发了恩典,许你去看你爹娘,你现在就去吧。” 像个隐形人一样的宁雨柔明显愣住,随即点头:“多些师兄。”她御剑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 恶意 珈蓝感觉到衣袖被扯了扯,回头正看到蹙着眉头的元琪示意她去他身后。 他还是个孩子呢啊,她怎么能让一个孩子挡在她的身前。珈蓝笑了笑,撸了一把这男孩的头,果然见这一本正经严肃的男孩子,眉头皱的更深了。 黑衣青年宁缺忽然停下了脚步,抬起下颌,对着珈蓝,就算他双眼都隐藏在了黑色的眼罩下,珈蓝也能明显感觉到,他在打量她。 “……” 珈蓝当然听说过这位宁缺,宁碧莹的师兄,宁家家主宁天奇的养子。 下一刻,黑衣青年手中的剑,宛如破风一般急速向珈蓝袭来。 元琪大喝一声:“你想干什么?” 珈蓝没动,冷汗已然浸满整个后背。 那柄细却极为锋利的剑,停在了她的侧脸处,几根黑色发丝飘飘然落了下去,被直接斩断。 元琪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珈蓝这女人师尊还是有几分喜欢的,若出了什么事,他可没法跟师尊交代。 “宁师兄,珈蓝姐姐好歹是师尊的人,你们宁家就是这么不尊重师尊的吗?” 宁缺并没有回答元琪的质问,仍旧面朝着珈蓝:“你不躲?” 珈蓝抿唇,沉默一会答道:“你的剑没有杀气。” “……” 青年收回了剑:“你倒是个人才,可惜……” 后半句话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元琪这孩子作为元靖清的亲传弟子,却大为恼火,颇有些不依不饶:“喂,宁师兄,这般突然出剑,若没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师尊,你们宁家欺负人。” 青年歪头,打量了一会元琪,忽然摘下自己的眼罩。 “呀,妖怪!” 元琪吓了一大跳,站都没站稳,直接要摔倒在地,珈蓝急忙将他扶住,看向摘下眼罩的黑衣青年。 他竟然是双目重瞳! 每只眼睛中都有两个相连的瞳孔,与那眼白一对比,极为吓人!纵然这青年脸生的俊秀,可拥有这样的眼睛,只会叫人感到害怕和妖异,哪里还会在意他生的好不好看呢。 那双重瞳看了过来,珈蓝身体微微一抖,面色不变,她伸出手遮住了瑟瑟发抖还回不过神来的元琪的眼睛。 “阁下这是何意?” 面前这貌不惊人的少女淡淡的看着他,好像并未被他的奇异吓住。 “这是警告!” 宁缺抿唇:“刚才那一剑也是警告,我宁缺天生便长了这么一双妖目,也天生就不怕死,碧莹是我的小师姐,不日便要与元靖清结为道侣,你是什么身份,希望你自己要记得清楚。” “若是因为你,惹得我小师妹不开心,便是拼着得罪元靖清,我也会杀了你,若想活命,你就安安分分不要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珈蓝缓缓攥起身侧的手,愤怒和委屈让她想对着面前这个人大吼去死,从被抓到灵静宗,谁给了她选择? 不管是跟着元靖清,还是一步步爬上来为妾?她何曾有过选择? 元靖清看似温和实则控制欲强,他在床上折辱她,几乎要将珈蓝这个人的人格给碾碎,纵然给了所谓的补偿,什么侧夫人,什么宠妾,她很稀罕吗? 她的内心有一股火,就像是要喷发的火山,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 而她听到了自己平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 “宁仙子是元家未来的主母,我不过是个侍妾,自然要侍奉好夫主和主母。” 宁缺的表情也极为木讷,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再笑,而因为长得那样一双恐怖的眼睛,笑也成了极为恐怖的样子。 “你记得就好。” 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元琪,宁缺带好黑色眼罩,又往前走了几部,推开一扇月亮门:“元通真人和你们就住这。” …… 宁缺走了得有一炷香的时间,元琪终于恢复正常来,他握着珈蓝给他沏的茶水,仍旧心有余悸的模样:“他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长了那么一双妖异的眼睛,吓死人了。” 珈蓝觉得好笑,这一本正经总是装大人的元琪也有像是孩子的时候,脸上也带了一点笑意。 像个炸毛的松鼠一样,元琪恼羞成怒:“我跟你说,他们就是仗着家大势大欺负你,今天这事我一定得告诉师尊。” “听你说这话的样子,比起宁仙子,你倒是更站在我这边了?” “咿,谁站在你这边了,我就是看不惯宁家这个高高在上的样子,师尊可是真灵界最年轻的金丹真人。” 珈蓝好心提醒他:“若是那位真灵界第一剑修近日能成功结丹,夫主可就不是最年轻的了。” 元琪气坏了:“你这女人,到底跟谁站在一边啊,多少女人想贴上师尊都没门路呢,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是是,我错了,元琪小师兄。” 元琪涨红了脸,切了一声:“你已经是师尊身边有名分的侍妾了,不用再叫我师兄。” 他偏着头恨恨道:“宁家虽是真灵界第一修真世家,可是宁天奇那个糟老头子寿元将尽,他就算是元婴真人,若是再不能突破,宁家就完了。他们年轻的一代,只有那个宁缺还算可以,宁碧莹今年六十多岁了,也不过筑基初期,天资实在不算高,宁家想攀上师尊这样前途无量的真人,却做高高在上的姿态,呸!” 元琪唠唠叨叨,珈蓝却神游天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你这小子,又胡说什么呢?” -- 不悦(H) 元靖清推门而入,面上带了些许不悦之色。 珈蓝急忙上前,接过他的佩剑,服侍着他解下身上的披风,又拿了擦手的布巾和沏好的茶来。 元琪缩了缩头,显然是怕他的师尊,可他还是不大服气,将宁缺是如何威胁珈蓝,如何不客气的样子全都说了出来。 元靖清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一双柔滑的小手就拂上他太阳穴处,轻轻的按压起来。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哦……徒儿告退。” 元琪撇撇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低眉顺眼的珈蓝,只觉得她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连告状都要他来。 元琪退下了,一时间室内寂静非常,只有珈蓝给他按摩头部时衣服引起的摩擦声。 元靖清觉得很心烦,宁天奇那个老东西,话里话外说的都是逼婚,一定要让他在万门大比之后把宁碧莹迎娶过门。 元婴真人的威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老东西,寿元将尽,却还是元婴初期,想在临死之前给女儿找个靠山,接手宁家。他想舒舒服服的死,他才不会让他如愿。 这老东西欠他的血债,如论如何也还不清,那个计划还在进行之中,很快……很快他就可以成功了,只要再等等。 至于宁碧莹,元靖清冷笑,暂且先哄着她吧。 他睁开眼,握住了珈蓝给他按摩的手:“你没什么想跟我说吗?” 珈蓝果然一愣:“说……什么?” 元靖清胸中郁结之气更重,他很想对面前这少女说一说自己的苦恼和烦闷,说一说他并不想娶宁碧莹,他是有苦衷的。 可是看到这少女一头雾水,无法与他心有灵犀的样子,还有她低微的身份,那些话,他就说不出口了。 在不正常环境下伪装自己的本性成长起来的元靖清并不知道,他已经对这少女动了心,但是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其实是爱情。 不对等的身份,注定了,他所做的一切都与正常的爱,背道而驰。 她是服侍他的侍妾,是受他庇护,因而在他面前也是低贱的,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已经得到且不会失去,从来不会拒绝他的女人,他想如何就能如何。 “啊……” 珈蓝低呼一声,身体一倒,便被他拽到身前,呈背对着他的姿势,胸口抵住前方的桌案上,而随着他大手微微用力压,腰肢低矮,丰乳趴到桌案上,臀部高高撅起。 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无比羞耻。 可在床事上,背后男人多日的调教和说一不二,让她知道反抗也是无用。 珈蓝无助的捂住了羞红的脸。 而身后的男人察觉到了少女的羞耻,但他却并不在乎,反而他很享受这一切,将少女调教的只为他一人绽放自己的身体,哪怕不愿,也因为是他,而不得不承受这一切,他有种隐秘的兴奋和快感。 扯开下裙,直接将丝质亵裤扒下,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还有面前这个浑圆挺翘,宛如桃子一般的屁股。 臀部直接晾在空气中,还并不是在熟悉的玉竹院,而是宁家招待客人的客房。 珈蓝微微抖动起来。 她的面容只是清秀,在有灵力加成的真灵界女修中,实在平平无奇。 可她的身子,却生的极好,身上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该丰盈的胸臀,不仅形状好,也真的就像是蜜桃一样柔软多汁。而该纤细的地方,比如腰肢,细的让元靖清觉得微微用力便会折断一般。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到她右侧的臀上,引起一阵肉浪翻涌。 这是一个信号。 珈蓝头埋入双臂之中,臀部更加翘起,双腿分开,方便身后这个男人的玩弄。 男人粗粝的大手分开腿间那朵粉嫩的小花,拇指破开细小的孔洞,像两边扒开,露出里面粉色的甬道和嫩肉。 珈蓝的身体,早已习惯他的调教,也为了保护自身,下面缓缓涌出一些滑腻的透明蜜液,沿着扒开的缝隙,流到绽放的小花珠上。 只听见身后的男人低笑一声,下一刻,粗大火热又硬如铁棍一样的肉棒便破开层层迭迭的甬道,插了进来。 “唔~” 花径分泌出了淫液,可依然无法完全适应小儿手臂一般粗壮的阳物,涨满的疼痛让珈蓝皱起了秀气的眉。 元靖清绷紧了肌肉,长长呼了一口气。 她太紧了,紧的箍的他又疼又爽,她的小穴像是生了几千张小嘴,层层贴了上来,缠住他肉棒的每一处,不停的吮,还一个劲往里面吸。 -- VíρYzω.cǒм 对战制表 真灵界所谓正道五大门派为首自是仙剑门,其次便是药王谷、迷花宗、问剑山庄、玄天门,又有修仙世家宁家、沉家,形成七足鼎立之势。 而云屏山秘境便为七门共有,原本万年前,为争夺云屏山秘境,几大门派大打出手,曾经的庭天剑派分化为仙剑门与问剑山庄,许多小门派更是就此销声匿迹,故而几大门派就此罢手,达成协议,将云屏山秘境为几门共有,每隔几年,便组织万门大比,门下弟子只有取得前二十,才有资格进入秘境修行。 真灵界元婴大能极少,除了宁碧莹那位父亲宁天奇,便是仙剑门有两位,药王谷、迷花宗、问剑山庄、沉家各有一位,元婴大能之下的金丹大能,也不过十几。 所以这万门大比,便只是炼气期弟子与筑基期弟子的比试,分别取前十名。 像灵静宗这样不大不小的门派,这回万门大比能与五大派和修真沉家有一样的名额,还是因为宁家是这回的东道,而元靖清又是宁家未来女婿的缘故。 仙剑山庄培养弟子从来走的都是少而精的路子,故而此次来的也并不多,不过十位,便有那位“一剑霜寒十四州”的真灵界第一剑修云翊。药王谷都是丹修,且多为女子,从来都不参与比试,但云屏山秘境除了那二十个胜出者,还有额外的叁个名额是内定的药王谷弟子。 迷花宗心法为双修功法,门下弟子多为俊男美女,这回来的也最多,正好二十位,问剑山庄与玄天门则都是十五位。 修仙世家之所以能成为世家,不仅考虑宗门实力,也要考虑是否有元婴大能或金丹大能,宁家能与沉家并列,也是因为有宁天奇这位一位元婴老祖。而整体上说,修真世家都是同姓宗族子嗣,其实不如宗门光收弟子实力强劲,两大世家参与争夺弟子俱都是五名。 算上其他中小门派的小猫两叁只,林林总总,这回万门大比,弟子便有数百名之多。 每派负责人一早便去给门下弟子抽签,对战的制表不仅每位参赛弟子的玉简处都有显示,在宁家山庄外门大殿处,有个巨大的玉屏也有显示。 元靖清身为金丹长老,还是宁家未来的女婿,自然忙的团团转,一大早嘱咐了珈蓝两句,便匆匆离开。 宁家的侍从送来早膳,方用过不久,便见陈灵儿神采飞扬,兴冲冲的进了门。 珈蓝咽下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筷,不知怎的,难道是昨日做的太过激烈了,她总觉得胃口不太好,但灵米不能浪费,便只能忍着不舒服用了早膳。 “你怎的这么兴奋?” 陈灵儿笑嘻嘻:“师姐,对战制表出来了,你可看了?” 珈蓝点头,她已从玉简中看过了,知道了第一场对战的对手是谁:“是位迷花宗的弟子,炼气期八层。” 陈灵儿松了一口气:“是炼气期,那可太好了,要是师姐对上筑基期,我可要担心死。听我师尊说,前些年对战,只是炼气期对炼气期,筑基期对筑基期,且绝不会出现炼气初期对上炼气大圆满这种事,今年也不知怎的,全都打乱顺序随意抽,炼气初期也有可能对上筑基期大圆满,这可要怎么打。” “你的对手是谁?” 闻言,陈灵儿咧嘴一笑:“我好运的很,对上的是玄天门的一位炼气四层,与我差不多。师姐,我们几个师姐妹想去外面集市逛逛,你跟我们一同去吧,听说宁家所在城池集市比咱们灵静宗大不少呢。” 珈蓝身体有些不舒服,本想拒绝,可她心知陈灵儿进了静月长老风素惜的门下后,一直想给她介绍认识那些师姐妹们,况且她本身便是静月长老的记名弟子,陈灵儿好意,这也是个机会。 强忍住身体的不适,珈蓝点头,便与陈灵儿一道去了大堂。 大堂弟子众多,哪个门派的都有,叁两一群,好不热闹。 对穿着灵静宗门派法衣的两个女孩招了招手,陈灵儿带着珈蓝走了过去,介绍了起来。左边相貌甜美带着金簪的名田甜,与陈灵儿是师姐妹,都是风素惜新收的弟子,炼气叁层,这回来也不过是见见世面,右边不苟言笑颇有几分静月真传的名陈烟,是静月长老的亲传弟子,筑基初期,陈灵儿却要叫师伯的。 静月长老的弟子并不多,却很是抱团,对珈蓝这个记名的弟子,也并未因其炉鼎出身便有什么蔑视。 与两人见了礼,一行四人便出了宁家外门大堂,去集市逛一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回来了,小区终于通电了,过了四天山顶洞人的生活,求珠珠 -- 有孕 田甜与陈灵儿性格有些相似,都比较自来熟,陈烟却是较为矜持的性格,四人之中便只听见田甜和陈灵儿一直叽叽喳喳,不过珈蓝却并不讨厌,她被拘在元靖清身边,女性朋友也只有陈灵儿一个算比较亲近的。 这般与同龄的女性好友们一同出游,哪怕身体不舒服,心情也极为愉悦的。 四人在一处红色门牌楼子站定,田甜极为兴奋:“这致爽斋做的整个真灵界都有名的素斋,据说大厨曾在玄天门给那些佛修们做饭,致爽斋可花了大价钱才请来的这位素斋大师,我早就想过来尝尝了。” 相比田甜,陈灵儿便没那么兴奋:“素斋而已,还能比肉做的好吃吗?” 田甜嘿嘿一笑:“师姐尝尝不就知道了。” 说着,便拉着几人的手进去。 里面果然宾客满盈,等了一会儿才有了空位,小二先给四人上了一壶灵茶,因是田甜推荐在这吃,便让她全权点餐。 她也不矫情,询问叁人可有忌口,便点了西湖醋素鱼、斋香素烧鹅、南乳焖斋菜、香菇面筋、素什锦,又要了一个冬瓜素丸子汤,便齐全了。 这六样菜做的极为精致,用素菜模仿荤菜也惟妙惟肖,尝过后果然名不虚传,也对得起它的价格。 陈灵儿素来不挑食,就着灵米饭吃的香甜,才放下筷子,喝了杯茶,便见珈蓝微皱着眉头,盘子里的菜也没吃几口。 “珈蓝姐姐,你怎么不吃?胃口不好?” 珈蓝不愿让旁人担心,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面筋进嘴里,却实在味同嚼蜡,勉强的咽了下去。 最后一道斋香素烧鹅上桌,这道菜是用豆腐模仿的烧鹅,连香味都是鹅肉的味道。 珈蓝再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涌,好歹她还记得这桌上还有旁人,回过身去,捂着嘴,干呕了好几下,却只有几口酸水。 陈灵儿放下碗筷,急忙过来拍了拍她的后背,还将她的灵茶端过来。 “珈蓝姐姐……你这是……” 接过茶水抿了抿,好歹将胸口这恶心的感觉压下,珈蓝扯起嘴角:“应该是昨夜有些着凉,伤了脾胃,不妨事,只是搅了大家的好兴致。” 一直沉默不语的陈烟也放下碗筷,看着珈蓝的脸:“你脸色实在不好,致爽斋对面有家医馆,让大夫把个脉看看也放心些。” “师姐关心我,只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却……” 陈烟打断了她的话:“如今正是万门大比的紧要时候,你身子要紧,看看总能防患未然。灵儿,你陪她去,我们就在此等着。” 珈蓝实在不想麻烦别人,陈灵儿本就担心她身体,如今小师叔发话,更加义不容辞,扶着珈蓝出了致爽斋。 “我真没事,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呢。” 陈灵儿扶着珈蓝进了医馆,便去取牌子陪她等着,闻言笑道:“小师叔一向面冷心热,说一不二,我们也是担心你,珈蓝姐姐你也是静月师祖的记名弟子,便受着这好意吧,看看也放心,若没什么大碍,吃两副开胃的药养好身子才能比试不是。” 她这样说,珈蓝心里暖融融的,也就放下心等着。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她们。 坐到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大夫面前,伸出手腕,便说了这几日的症状,珈蓝仍旧有些胸闷不舒服,却并不在意:“我应是昨夜着凉伤了脾胃,请大夫开几付调理肠胃的方子便是了。” 老大夫摸着胡子不语,将她左右手脉都把了把,摇摇头道:“这位仙子,你并非是着凉伤了脾胃,你这是有了身孕了。” “!” 珈蓝忽的瞪大双眼,呆若木鸡一般。 身孕?她怀孕了?有了元靖清的孩子? 沉默半晌,似是不敢置信一般:“大夫,您没把错?我?我当真有了身孕?这怎么可能呢……” 老大夫面露不悦:“仙子,老夫行医几十载,看过的妇人无数,给许多修仙世家的仙子都把过脉安过胎,怎么会把错,你脉象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此滑脉为妇人有妊之脉象,绝不会错。不过仙子你这胎如今应为一月有余,胎儿有些不大稳妥,老夫给你开些安胎的药丸,你吃着再多卧床休息……” 珈蓝完全没听到面前这老大夫后面说的话,她全身心都被有身孕这个消息打击的无法回神。 这个时候,这种紧要关头,她怎么能有孕?怎么可以生出元靖清的孩子? 她不甘一辈子做元靖清的一个侍妾,总有一天她要离开,可是有了孩子,她还能走得了吗?而且现在是万门大比,现在元靖清看她越发的紧,云屏山秘境不仅是她变强的契机,也是她离开的唯一机会。 有了身孕,接下来的比试,元靖清绝不会让她参加。 而且这里是宁家的底盘,主母未过门,侍妾便有了身孕,她焉能有命在? 元靖清说的那些保护她的话,在她看来都是放屁,她不会把命寄托在旁人身上。 -- 保密 珈蓝身体不舒服却并没有往有孕这方面想,其原因就是修仙者一旦跨入仙途,哪怕是炼气一层的女仙,也会斩赤龙。 所谓斩赤龙的意思便是,只要进入炼气期,女性的月事就会停止,所以女性修士是否有孕并不能像凡人一样靠月事来判断。 “珈蓝姐姐……你有身孕了,不高兴?”陈灵儿明显意识到她好像并不是那么开心,修士因为修行乃是逆天而为,所以有子极为不易,而珈蓝却面带愁容。 珈蓝抿抿唇,让大夫开了一些保胎的药丸,付了几块下品灵石,将陈灵儿拉到一边。 “我……我并不是不高兴,只是现在这当口,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陈灵儿呆了呆,实在不明白:“珈蓝姐姐说的我不懂。” 摸了摸腰间的剑,珈蓝心道务必得跟陈灵儿说清楚,请她保守秘密:“万门大比对战在即,这个时候有孩子的消息若被知晓,夫主岂能让我再参赛。” “万门大比机会是难得,可五年便办一次,姐姐也可以等下一回啊,姐姐腹中这个孩子可是元通师叔祖第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不护着爱着呢,姐姐可是担心这个?我看姐姐是太过虑了。” 珈蓝沉默一瞬:“我并非是担心夫主会不喜欢这个孩子,今年去云屏山秘境,是我唯一的机会……好灵儿,算姐姐求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万不能再叫第叁个人知晓。” “而且……”珈蓝顿了顿:“这里是宁家的地盘,那位未来的主母可不是什么大度容人的性子,不瞒妹妹,我们刚来的那天,那位宁缺宁公子便警告我不要与宁碧莹相争,如今我却在主母之前有孕……我也是怕。” 陈灵儿呆住,在修真界,有孩子便有了传承,对于子嗣艰难的修士而言,哪怕是妾生子也会得到重视和很好的照顾,所以她并不能理解珈蓝内心的惶恐和害怕。 然而面前这个少女跟她是朋友,既然都如此请求,她陈灵儿也不是出卖朋友之辈。 “好吧,珈蓝姐姐都这么说,我定会守口如瓶,只是……珈蓝姐姐,你有身孕了,可怎么比试呢,姐姐要了安胎药丸,看来是要留下这个孩子,刀剑无眼,若是伤了姐姐可怎生是好。” 珈蓝勉强笑了笑:“你放心,我会多注意,灵儿妹妹,你愿意替我保守秘密,我……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谢你。” 陈灵儿拉住她的手,摇摇头:“谢什么的就别说了。” 她叹了一口气:“咱们修仙乃是逆天而为,多少修仙者一辈子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能有子乃是天赐,只愿姐姐能好生护着这孩子,保重身体。” 珈蓝点点头,两人携手回了致爽斋,陈烟见二人归来,也询问一二,陈灵儿便按照约定的只说是珈蓝脾胃不适,并无透漏口风,陈烟也就不再深究。 四人用完了饭食,便又逛了逛卖灵器灵符阵法的铺子,顾忌珈蓝不舒服,略看一看也就回了几人在宁家的驻地。 与叁人告别,珈蓝便回了元靖清住的单独的院子。 她原想着元靖清忙碌,可能不会见到他,一进门却看见他正在院中石凳上坐着,一旁的元琪还舞着剑,时不时被他指点一二。 “回来了?”元靖清放下茶杯。 不等元靖清使眼色,元琪这个小机灵鬼便行了礼溜溜回到自己屋子里去。 “同灵儿他们逛了逛集市,没什么有意思的。” “明日你对手是谁可知晓了?” 珈蓝恭敬答道:“是位迷花宗的弟子,名徐净,炼气八层。” 元靖清点点头:“你是炼气十层,倒也不必怕他,只是迷花宗弟子用双修法门,一向爱用奇门诡道,你需多注意。我给你的防御阵法可收好了?” 珈蓝点头,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孕,她脸色不太好且不怎么敢抬头看元靖清。 元靖清只当她是紧张所致:“这是你头一回正经同人比试,紧张害怕也是正常,无需如此,你尽力便好,便是输了也没人会说你什么。” 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便将少女带入自己怀中,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便是去不了云屏山秘境,有我在,还能少了你的好东西?” 珈蓝笑了笑,顺着元靖清的意思,依偎在他怀中,神思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这个孩子,来的真的太不是时候……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珈蓝虽然不爱元靖清,但是对于自己的娃还没那么狠心要打掉,但也很纠结就是了,她现在这种状况,孩子来的真的不是时候啊 没有存稿了,以后的更新可能没那么准点了,顺便求珠珠 -- VípYzω.cǒм 初战 迷花宗弟子修习功法为双修心法,门下弟子俱为俊男美女,有传言说迷花宗收徒不按资质,是按长相,珈蓝第一场比试的对手徐净便是位极为俊俏的小哥。不看气势,只看脸蛋,比元靖清也不差什么。 因为是万门大比,诸弟子穿的都是各自门派的服饰,珈蓝面前这位面皮白净的小哥便穿着金红相见的迷花宗宗门服,衣领处用金线绣着两朵迷花,有资格穿绣着迷花服装的,想来也是哪位长老的亲传弟子。 这小哥笑眯眯拱手道:“这位姐姐,小弟可只有炼气八层,姐姐可要下手轻一点呢。” 他说话像个少年样,还带着撒娇的尾音,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望着珈蓝,若是母性泛滥的女修,怕真的要心软了。 然而珈蓝时刻记着元靖清嘱咐她的话,迷花宗弟子擅用好看的外表施展魅术,她凝神屏息,抽出腰间的佳人剑,挽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剑花,横在身前:“请道友赐教。” 徐净撇撇嘴,他说话的时候便用了门内的摄魂大法,只是他修习的摄魂大法还在初级,不过用来对付炼气期也足够了,而面前这个相貌平平,仅仅眉心一点朱砂痣显得有些妖异的少女并没有被他迷惑,显然除了他的摄魂大法修炼的还不到家之外,此女心志可见坚定。 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把寒光凛凛的铁扇,笑眯眯道:“小弟可不擅长战斗,姐姐可要温柔一些对人家哟。” 他嘴上说着极为温和甚至是撒娇的话,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铁扇一扇,一道赤红火焰朝着珈蓝的面门急速袭来。 是个术修! 虽然攻击先为试探,但这火的威力也不容小觑,珈蓝右手持剑,灵力注满剑身,左手飞速捏了一个决,下一刻,一道水幕便显现在身前,将赤红火焰浇了个正着。 水火交持,刺啦一声,水幕在阻挡了火焰的时候,自身也被灼热蒸发,散发出了大量的水汽,场上一时烟水弥漫,看不见两人身影。 徐净微变了脸色,屏息凝神,身体紧绷戒备了起来。 一道剑风从身后飞速而来,徐净大惊,急忙在身后放出十几个拳头大的小火球,铁扇挡在身前。 噹的一声,是金属相碰发出的清脆声响。 徐净只觉得持扇的左手剧烈疼痛,他几乎要拿不稳铁扇了。 而此时,那十几个小火球也猛然爆炸,趁着这个机会,徐净向后疾行,退了十几尺。 凝神一看,他的左手果然被割破一个大口子,鲜血如注,这个伤虽不会废了他的手,可也会让他在接下来的比试中实力大受损伤了。 而对面的珈蓝伤势也只比他轻一些,那十几个火球的威力不容小觑,她虽堪堪给自己挂了一层水罩,但还是不太来得及,火球的爆炸伤到了她的身上,连法衣都被烧破了一大块。 徐净点了手上几处穴位,勉强止住了血,笑道:“这位姐姐真是好狠心,对着我这么一个可怜可爱的少年郎都能下的了手,看来我也得拿出些真本事给姐姐看看呢。” 对面这少年好似撒娇一般,珈蓝内心却毫无波动,修士怎么能用外表看年龄,都是炼气期,怕是对面这人,保不齐比她还大,甚至有可能大个十岁二十岁的。 他从储物袋掏出一个小小的圆环,圆环上挂着一个赤色小铃铛。 珈蓝不动声色,却戒备起来,防御用的阵法也捏在手中,就为防止他用什么突然攻击的法器。 徐净右手微微一甩,赤色小铃铛发出悦耳的叮铃铃的声音,宛如水波纹一般,散至全场,紧接着,下一刻,徐净的身影慢慢变淡,直到消失不见了。 珈蓝赫然睁大双眸,人,消失了? —————————————————————————————————————————— 今天头不那么疼了,先写一点,不要嫌少,实在对不住,从昨天开始偏头疼的厉害,啥也干不了。大概还有个十章,珈蓝就要离开元某人了,宁哥哥和云哥哥都会有很多的戏份,不过宁哥哥初期与珈蓝是敌对的. 对于动作戏,我的写作经验不是很丰富,要是写的不太好请大家多提意见,爱你们 -- 取胜 如果能完全消失,无非是两种情况,一是幻术,虽然暂时遮挡了身影,但他一定还在比试场上的某处。 珈蓝收敛心神,将水灵力一层层向外释放,宛如一层层的水波纹蔓延至比试场,如果是用幻术遮挡了身体,那么在水灵力的覆盖下。 就应当像是薄纱丝绸下的豌豆一样突兀,立刻就能知道他在哪。 然而……什么都没有。 “火焰流星!” 忽然,徐净的身影忽然显现在她身后,双手合十,十几道半人高的巨大火球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珈蓝袭去。 等她转过头去,最先一道巨大的火球距离她已经不到一米,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收回水灵力,珈蓝竭尽所能在身前布下一层水罩。 下一刻十几个巨大的火球融合为一个,爆裂开来,火焰四溅! 珈蓝被冲击力抛到场边,后背着地,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而在剧痛之下,她护住了小腹。哪怕如此,她也没有忘记反击,手中的剑直接向徐净挥出数道剑气。 她并非剑修,这剑气飞速而来,距离十几米却让徐净感觉到要被撕裂一般,连法衣的衣角都要被撕开了。 就在凌冽剑气要接触到他的那一瞬间,徐净又消失了。 珈蓝忍住后背的剧痛,一咬牙根,若再找不到他,任由他这样突袭,怕是来不了几次她就会输…… 而且刚才那一摔,不仅后背疼痛,就连小腹都有些隐隐的微疼起来。 必须速战速决! 她用了灵视术,果然,在一片黑白的世界中,她看到了徐净的身影,他腰间的赤色小铃铛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这片暗红色的光紧紧的包裹着他,好似将他与外界完全隔绝一般。 应当是个低等级的空间系法宝,就如同储物袋一样,有独自的一片区域,然而区别则是储物袋只能放死物,空间系法宝按用途不同,但多数都是都是可以种灵植养灵兽,这样直接当做防御法宝的,也是少数。 水系初阶法术并不适合攻击,要破开他这层乌龟壳,只能用剑。 打定了主意,珈蓝缓缓站起身,在身前四个方位都布上水幕,紧接着她手中出现一个水球,温度升高,猛然爆发成一大团水汽,将比试场都遮盖了起来。 她将内海所有的灵力全灌注于剑内,高高跃起然后向下落去,像是一只离弦而出的箭,又像是一只翩然而至的蝴蝶。 速度极快又极慢。 徐净在赤色小铃铛的保护下,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剑落下。 格拉一声…… 赤色小铃铛崩裂开来,徐净反应过来的时候,急忙用手里的铁扇去遮,而先前那火焰流星术已经用了他太多的灵力。 只听见诤的一声。 他看到自己的铁扇飞了出去,然后一柄极为好看呈透明色的剑就横在他的脖子处。 看着面前女子脸上满是肃杀,徐净一向笑眯眯的脸上也露出苦笑:“姐姐还真是不留情面呢,我认输。” 比试场边一直观战的记分弟子点点头,在徐净名字上打了一个叉,高声唱喏:“灵静宗弟子珈蓝晋级。” 珈蓝松了一口气,将剑入鞘,对徐净拱手:“承让。” 转身便走下比试场,下一场比试的名单要后日才能出,这也是给这些参战的弟子们一个休息的机会。 一直到了没人的地方,珈蓝从怀中掏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瓷瓶,倒出两粒保胎的丸药吞入口中。 只感觉到药力被慢慢化开,小腹隐隐的疼痛也减轻许多,她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陈灵儿几人也完成了比试,正除了比试场,远远的朝她招手。 “珈蓝姐姐,你比试的如何?身体可还受得住?” 一见面,陈灵儿就像个叽叽喳喳的小炮仗问东问西,还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 珈蓝心中一暖,摸了摸她的头:“我赢了,你太过担心了,我能有什么事呢。” 与几人一路同行,珈蓝才知,陈灵儿、田甜、陈烟几人中,只有陈烟晋了级。 -- 云翊 第二场比试是药王谷一位女弟子,修为不过炼气五层,打的倒也轻松简单,因为是淘汰制,每次比试都会淘汰一半的人,所以这第叁场比试便是决赛,此次来宁家的各大门派长老们也会观战。长老们自然不止观战那么简单,还要根据弟子们的表现划分个名次出来。 歇息了一日后,决战的对战表出了来,珈蓝只要将灵力输入宁家发下来的那枚玉简就能看见。找寻了一会,珈蓝才找到自己的名字,灵静宗珈蓝,而对着的名字却是仙剑门云翊。 …… 珈蓝差点吓得跳起来,虽然知道这回万门大比,炼气期也有可能对上筑基期,因为完全是随即抽签,所以哪怕是真遇上了筑基期的弟子,也只能自认运气不好。 陈灵儿第一场不就遇上了一个筑基期,打都没打只能认输。 云翊是谁,那可是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其剑法之高超远超筑基修为的剑修第一人。 竟然会对上他?她要怎么赢。 而一旦赢不了,去不了云屏山,只要呆在元靖清身边,她有孕的事早晚会瞒不住,宁家人对她敌意甚重,元靖清现在看对她还算不错,可也不过是当个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侍妾。 哪怕在这样的情形下,珈蓝觉得苦恼难过,却从未有过一丝怨怼。 她能脱离炉鼎的身份踏入仙途,便已是上天给的珍贵机会,修仙一途,未来会遇到的挫折困难何其之多,她挣扎求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哪怕对手是那个云翊,她也绝不会不站便认输。 此次万门大比过后,她一定要走,内心深处有种隐隐的预感,如果再不走,可能以后只能留在元靖清身边,就再也走不了了! 第二日便要对战云翊,哪怕珈蓝做了极多的心理建设,心绪也久久不能平静,便到院中练一会剑。 也不知过了多久,练的额头都出了汗,抬头,却见元靖清身着中衣,披着一件黑色外套,靠在门边看着她。 “睡不着?” 知道珈蓝心里紧张,元靖清竟破天荒的没有拘着她跟他睡一个屋子,让她睡在了厢房。 珈蓝垂头,她心里乱糟糟的,因为怀孕的事还有打算逃跑的事,有时候她并不是很敢面对元靖清。 “云翊是个真正的天才,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便已是筑基期大圆满,真灵界那些老东西们都说,他一定是真灵界最早结丹的,或许将来还可能是真灵界第一个突破元婴进入渡劫的男修……” 元靖清面沉如水,却并不似往常那边,面对珈蓝总有些傲气狂肆,甚至散发着黏腻黑暗的占有欲的样子。 此时的他好像与白天的那个温文儒雅,性情和顺的元通长老融合在一起。 “我曾以为我这个岁数突破金丹中期,已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是修仙之路,本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起云翊来,我也不过资质平平。” 珈蓝仍旧垂着头:“夫主自然是人中龙凤……” 元靖清叹了一口气,打断了她的话:“我想与你谈谈心,你却还是这副奉承的死样子,珈蓝,你对我说的,可能有几句真心实意的话?” 珈蓝身子一抖,便要跪下谢罪,元靖清不耐的摆摆手:“罢了,你心思重,我不怪你。而且现在也不是时候,若要你的真心,等……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同你说这些的意思,云翊本非常人,你才炼气十层,便败在他手中也是人之常情,你不必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说完,元靖清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茸茸的发顶,大手停在她的头上,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手。 …… 珈蓝自然不知道元靖清此时的心思,他控制她,打压她,调教她,可这如同黑泥一般的占有欲中未尝没有几分真心,且这真心到现在越来越多。 珈蓝不愿探寻元靖清是怎么想的,也不想去探寻,摆在她面前的是有与云翊的比试。 这位风头正劲的真灵界第一剑修云翊,果然也长了一张好相貌,一张棱角分明极俊俏的脸本应受到很多小姑娘的喜爱,而他那双漆黑如点墨的双眼,淡漠的表情,看人就像是看着虚无一般,冷然的就像是一块打磨锋利的石头。 这样的淡漠和如同看死人的目光自然劝退了不少花痴的女修。 珈蓝关注的自然不是云翊长得有多好,自站在这比试场上,站在他的对面,珈蓝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他像是一把剑,一把肃杀至极,通天彻地的巨剑。 仿佛下一秒就会像她斩来。 这样的压力让珈蓝额头沁出了汗水,竭力定了定心神,面上仍旧保持着微笑,对着对面好似神游天外的云翊拱了拱手。 “请云兄赐教!” 说完,便抽出腰间的佳人剑横档在身前。 此时,一直仿佛神游天外眼神都没有焦距的云翊看向珈蓝,双眸似乎凝神许多,他有些意外:“你……炼气十层,要挑战我?” “是,请云兄赐教。” 云翊微微扯了扯唇角,看向珈蓝的眼神也不再是那般淡漠的像是看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一般,他也抽出身后剑匣中一柄古朴阔剑。 “你,很有勇气,为表达敬意,我会全力以赴。” 珈蓝沉声道:“求之不得。” 下一刻,她就像是一只轻盈的飞鸟,操纵着手中的剑,像他刺去。 此时,比试场下围观的弟子们,甚至是上首端坐着的长老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云翊耐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且比试从不肯放水,几场下来,那些对上云翊的弟子俱都是没开打便认输投降。 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修竟然也有如此勇气。 知道珈蓝身份的几个长老纷纷将余光看向元靖清。 而这时的元靖清快要气炸了,他脸上仍是一片和煦,把着木扶手的大掌紧紧攥着,青筋暴起,快要将那木扶手生生祖安裂开来。 他昨日的嘱咐,这女人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云翊不会留手,他认真起来,这女人就算不死也会落个重伤。 区区炼气十层挑战筑基期大圆满,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她便是认输又能怎样,能丢什么面子,云屏山不去也便不去罢,有他在,还能亏了她吗? 然而在座这些各大门派的长老们也只有宁家和少数知道珈蓝是他的人,这个当口,他连叫停都不行,宁家已然对他宠爱珈蓝表现出不悦,他重视珈蓝如此外露,宁家还不一定要如何不满,他的计划要如何施行…… 元靖清百般纠结中,却见珈蓝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打飞出去。 他慌的想要站起身,脑海中仅剩一点的理智生生压住了他的动作。 珈蓝内府气血上涌,若是被打出界她就彻底没希望了,手腕一翻转,在界外布下一层水膜,身体撞上的一瞬间,像是有弹性一般,轻轻将她弹回比试场内。 她膝盖用力,剑插入地面两指,单膝跪地,一手扶着剑,一手运转身体中的水灵力修复伤口。 真灵界第一剑修云翊,果然厉害。 只靠剑术,甚至不靠灵力,便将她击飞出来,她的剑根本都没碰到他那柄阔剑,便被剑气伤的连手中的佳人剑都要飞了出去。 但,不管如何,她要全力以赴。 哪怕是输,也输得没有遗憾才行。 站起身,调动体内的水灵力护住身体,金系灵力缠绕在佳人剑上,散发出微微的金光。 她微微挥动佳人剑,剑周便出现两道金光的剑形虚影,环绕珈蓝转了一圈,便直接袭向云翊面门。 “这是……剑气?”长老席中,一位发须皆白,头戴木冠身后背剑匣的老者惊叹一声。 -- 认输 剑气自然没什么稀奇,哪个剑修要是修炼不出剑气,那也枉称为剑修了。 那老者惊叹在于,炼气修为的剑修要修炼出剑气实在难如登天,非本人意志极为坚定且勤修不辍悟性极高不能达到。 珈蓝年纪轻轻只有练气十层的修为,剑气虽然看着形散而不凝,但以她目前的修为来看,实在很不容易。 但是这样的攻击对于云翊来说没有用。 他手持那柄阔剑,就像是屹立于此的一堵高山,而且是永远也无法翻越过去的高山,给任何挑战者无与伦比的巨大压力,从而生出绝望。 很多时候,修为低的,面对云翊这种气势,都能被吓得丢盔弃甲,甚至再也无法拿起剑。 “这是仙剑门剑诀中的守字诀—‘不动如山’,云翊此子如此年轻便能习得精髓,果然少年英才前途不可限量。” 说话的中年男子乃是宁天奇,他正是对头戴木冠身后背剑匣的老者说出如此恭维的话,这位老者正是云翊的亲传师尊。 越赞云翊,宁天奇心中便越有些不平衡,如此的青年才俊竟不能被他收入麾下,实在是遗憾,他那个独生女儿,一颗心全放在元靖清身上,旁的男人看也不看。 这场比试云翊何等出挑,如章兰玉树,可这个不争气的,只顾看元靖清。 那两道剑气遇到云翊周身‘不动如山’的气场便自动消散了,云翊甚至动都没动,然而面对这两道不成熟的剑气,一向面瘫没有表情,对剑术以外的事从来都不敢兴趣的云翊微微提起唇角,漆黑眸中闪过一丝欣赏。 “你,很不错,但,只是这样,没法战胜我,认输对你来说比较好。” 珈蓝面沉如水,越发握紧佳人剑,她当然知道赢不了,可她不甘心。 长出一口气,坚定的看着云翊:“我知道我赢不了,可是不战而败不是我的风格,如果什么都不做便默认自己的失败,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从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上,云翊没有看到丝毫的害怕,只有一往无前的坚毅。 他喜欢一心向道,不服输之人,而对于这样的人,他从不吝于指点一二。 作为剑修,指点后辈,还有什么比让她亲自感受他的剑意更能让她明悟呢。 “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剑意!” 云翊单手接印在胸前,念动咒语,阔剑剑随心动,直接飞起来,在他头顶,慢慢投影出一个几十仗高巨大剑影,将全比试场全部笼罩于阴影之下。 珈蓝怔怔的看着那巨大的剑影,好似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在场众人也感受到了威胁,几个金丹长老已经不自禁运起灵力开始抵抗这剑意中杀伐之气带来的压迫。 而珈蓝,她好似看到了另一种场面。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杀意弥漫过处,是尸山血海倒下的众人,这些倒下的人并非是真正死在云翊手中,而是被他的剑意斩杀了意志,是他众多的手下败将。 他的剑,是杀之剑,是先破后立之剑。 冥冥之中,她好像看到了面前这个人的道,孤独而决绝,他的道只有他一人。 剑影轰然往下,对着珈蓝斩去。 观战的元靖清豁然站起身,额头青筋暴起,剑意并不能真正伤害到被斩之人的身体,但其可怕的是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云翊这个崽子,果然不懂手下留情! 他狠狠的一拳打上旁边的桌案上。 被剑意压迫的珈蓝身体支撑不住,直接跪倒在地。 良久…… “现在你明白你我的差距了吗?你,赢不了我,还是,认输吧。” 云翊收回了剑意,那几十仗高的巨形剑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他是筑基期大圆满,可凭着高超的剑术,有些金丹初期都不是他的对手。 对于珈蓝,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珈蓝仍旧跪着,看不清表情。 这位少年天才剑修面上终于闪过一丝不可见的慌乱,这个少女有一颗坚定道心,他想要指点她,才让她直接感受她的剑意。 难道他出手太重了? 这时,珈蓝忽然站起身,捂着胸口,慢慢抬起头。 出乎云翊的意料,那张脸上的表情,并非被剑意压制的绝望慌乱,也并非被他引到他剑道上的崇拜与欣喜。 她的脸上只有沉静。 忽的吐出一口鲜血,她满不在乎的用袖子抹去,被云翊的剑意洗礼,她刚才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你之剑道,只能你自己走,我,走我自己的道!” “想要我认输,除非我死!” 比之云翊的境界,珈蓝远远达不到,但她既没有由此产生落差嫉妒之心,也没有从此便生出绝望不可攀之意。 她是她自己,她一直都有她自己能做到的事。 这一刻,她就是剑,剑就是她! 她像是一颗破碎的流星向云翊冲了过去,明知不可战胜敌人,她也要燃烧掉最后一丝光热。 身体凝聚而成的光柱下一刻便碎裂,犹如纷飞的雪花飘落,佳人剑被打飞,划出一道半月的弧度,坠落于地,发出金属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 她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不住的咳血。 云翊张大双眼,他摸了摸侧脸,那里有一道几不可见的细小伤痕。 忽的他露出一个浅淡的笑,这一笑风光霁月,好似叫人看到了春日的山花烂漫。然而这笑容转瞬即逝,他很快便恢复成那个冷漠的剑修。 对着坐在上首的长老们拱手:“我输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已然累的起不来的珈蓝,这个外冷内热的剑修像一片云一样转身离去。 —————————————————————————————————————————— 云哥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平时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碎心习剑不近女色,如果珈蓝不这么拼命根本也入不了云哥哥的眼。我终于把决战写出来了,打斗戏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佩服那些男频修真文的大佬们。 下一章开始新地图,进入云屏山后,就要开展云哥哥的肉戏,宁缺将作为反派出场,然后还会出现一个新的男角色。 -- 秘境开启 云翊认输,珈蓝顺利晋级,能让这位一向沉默寡言却眼高如顶的剑修主动认输,一时间惊掉了许多人的下巴。 然而在场看了这一场比试的各派弟子们,面上不显心里也实在佩服珈蓝的毅力和韧性,扪心自问,面对云翊如此恐怖的剑意,他们怕是吓都吓傻了,怎么还能做出反击。 珈蓝虽被打吐血,但光是勇气,便已足够让人佩服。 接下来的比试珈蓝是无缘观看了,她累的气喘吁吁,便回房养精蓄锐去,元靖清本想找个大夫给她看看,然而他实在太忙,珈蓝又一直保证只是累着什么事都没有,这才作罢。 傍晚,元靖清回来给她带来了消息,决赛胜出筑基期十人,炼气期十人,她自然也在列,因为云翊乃是主动认输,又是筑基期大圆满的境界,急需入云屏山秘境寻求突破,他师尊亲自求情,谁人能不给这个面子呢。 于是本来胜出的二十人加上云翊和原本叁个不需比试已经内定的药王谷女弟子,一行二十四人便是这回去云屏山试炼的全部。 灵静宗参赛叁十多弟子,也只有陈烟坚持到了最后而且胜利了,灵静宗这回便只有她与陈烟两名炼气期弟子。宁家的那个威胁过她的宁缺和宁碧莹也在名单之列。 除了这几人,便只有药王谷那位大名鼎鼎的真灵界第一美人水影仙子,她曾听陈灵儿说起过。其余人,她是谁都不认识。 珈蓝虽然算是赢了,也能去云屏山秘境进行试炼,可不知怎的,自那会比试完,元靖清便一直冷着脸,也不与她说话。 珈蓝心事重重,虽有心哄他,可到底心里事太多,又要准备去云屏山秘境,所以也没有精力像平日一般对他撒娇卖痴,便一直这般僵持着。 五大门派与宁家、沉家都有直通云屏山秘境的传送阵,但是秘境开启,只能这五大门派和两大世家一同拿出开启秘境的特殊灵石,才能打开秘境入口,这不仅是万门大比只能在五大门派和两大世家进行,也是为了防止某一门派将秘境资源据为已有的措施。 传送阵前,早已有人等在那,珈蓝与陈烟自是站在一处。宁缺宁碧莹还有个不认识的宁家弟子也在一处,各门各派泾渭分明。云翊虽也与仙剑门的弟子们在一起,却微妙的与旁人拉开了一米的距离,仍是满脸冷漠的表情。 药王谷的女弟子们俱都是一身白纱法衣,脸上带着面纱,一副世外仙姝仙气飘飘的模样。 有好几个男弟子不停在那张望其中一个头上别着白玉步摇的又是脸红又是窃窃私语的样子,珈蓝凝神细听,才听出那几个男弟子念叨着什么水影仙子什么的话。 看来那个发髻间带着白玉步摇的药王谷弟子就是那位第一美人水影仙子了。 这姑娘对于旁的男修们看也不看,径直走向云翊:“云师兄,我这些日子又练了些有益突破的丹药,送给你。” 少女一双美眸眉目含情,又主动送药,看的一旁别的门派的男弟子嫉妒的气都要具现化了。 这姑娘一只素手一只捧着一只小玉瓶,捧的都有些抖的时候,云翊淡漠的目光才落到水影仙子的脸上。 “借助外物以此突破会容易境界不稳且有丹毒,你收回去吧我不需要。” 水影仙子面纱下的脸僵住,默默收回了手:“云师兄,你……太见外了,明明我们两派长辈都……” 顶着云翊冷然的眼神,水影仙子顿住,黯然神伤的回到了药王谷弟子中。 宁碧莹瞧见了,抵笑几句,满脸嘲讽:“苏影儿这厮仗着什么第一美女的名头,连云翊都想勾引,也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那云翊冷冰冰的哪有我的清哥哥温柔体贴。” 说道元靖清,宁碧莹抬头看了一眼珈蓝,皱皱眉,微微仰起下巴,对珈蓝勾了勾手:“你过来。” 珈蓝不明所以,过去微福了福身:“宁仙子有事叫我?” 宁碧莹冷哼一声:“进了秘境后你跟我们一起行动。” ?? 珈蓝一愣:“这……” “秘境可是危险的很,你才只有炼气期,若是到时候受了什么伤,清哥哥瞧见了还以为我护不住你呢。” 珈蓝低头,抿抿唇,不让旁人看见她脸上不耐烦地情绪:“多些宁仙子关心,我与灵静宗同门一起行动便可,不劳宁仙子挂心,秘境危险,也请宁仙子保重自己。” 宁碧莹恼羞成怒:“你可真是不知好歹,罢了,进了秘境你不跟着我们行动,到时候伤了清哥哥也怪不了我。” 珈蓝不做声,回到了陈烟身边。 此时几位长官特殊灵石的长老们出现在传送阵前,说完注意事项,便一同为灵石注入灵力,传送阵发出蓝光,试炼的弟子们纷纷走入传送阵之中,身影消失不见。 -- VíρYzω.cǒм 流产 传送阵带来的一阵晕眩过后,众人便来到一处野外的崇山峻岭之中,在场之人修为最高者便是云翊,然而他一直都是除了剑术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性子。 云翊一旁的一位仙剑门男弟子无奈摇摇头,只要由他来说,他辈分与云翊相当,也是筑基期中期的实力,他来开口正合适。 “诸位道友,个人到秘境之中传承不同,虽然云屏山多年被五大派和两大世家保护,但保不齐仍有风险,我建议我们还是先一道走,个人感应到传承后再分开也不迟。” 珈蓝见这些弟子们纷纷颔首,尤其是炼气期的弟子们,恨不得巴着筑基期的,便聪明的没有说话,左右这里是秘境外围,先跟着走一段比较好。 众人越发往秘境深处去,云翊忽然停下了脚步,紧皱眉头往东南方向看去,便直接对那个提议一起走的仙剑门男弟子道:“宋师兄……” 不等宋师兄点头,云翊便直接御剑往东南方向而去。 水影仙子苏影儿焦急的叫了一声:“云师兄!”也御起法宝,追着云翊而去。 剩下两个药王谷的女弟子彼此看了一眼,眼中都是无奈,苏影儿乃是掌门亲传,这回来掌门亲叮咛万嘱咐要保护好她,若她有什么闪失,她俩定会被罚,可这苏影儿见了云翊,眼里心里便只有一个云翊。 两人无奈,对着仙剑门的宋道友拱了拱手,也便追了上去。 见云翊和药王谷弟子纷纷离开,玄天门和迷花宗的弟子们也都动了离开的心思,秘境开启的时间有限,这回进来试炼的弟子们又这么多,谁不想多占些高阶的灵草灵兽的。 那位仙剑门的宋师兄本也是好意,但自家师门的师弟却是率先走的,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同进同退的话,便让各门派自便。 一进入此处,珈蓝便隐隐约约觉得总有个声音在呼唤她似的,见有可以分散行动的机会,自然心中愿意,便与陈烟说了一声后,往北边方向秘境深处去。陈烟修为不如珈蓝,打定主意先跟着仙剑门行动。 …… 也不知走了多久,越往秘境深处越是很多的奇珍灵草,甚至有些是炼制结丹丹药的脂灵草,极为难得,珈蓝只采了几颗装入储物袋。 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她心中生出了一种迫不及待之感,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在呼唤她。 过了一片漆黑的密林后,眼前乃是一片断壁残垣的祭台,中心处个已然只剩一块的印记,珈蓝探查了一番,发现是个阵法。 以她的眼力,目前还看不出是什么阵法。 脑海中的呼唤声到了此处就戛然停止了,珈蓝顺着破损的祭台走了一圈,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忽的,珈蓝脚尖轻点,向后急退,方才站着的那个位置赫然插着一只银光闪闪的飞镖。 “谁?” 珈蓝抽出剑,皱眉看向飞镖射来的方向。 丛林后的阴影处走出来一个黑衣青年,他脸上带着遮盖双眼的黑色发带,正是宁缺。 珈蓝心中冷笑,宁缺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只有一件事,宁家等不及要除掉她了! “宁家这样的修真世家,居然还容不下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子,宁碧莹就这般害怕吗?” 对着要来杀自己的人,珈蓝说话也绝不会客气。 黑衣青年抿唇,因为发带遮盖着他那双可怕的重瞳,也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我与你并无仇怨……” “阁下说的倒是好听,不过现在你手里兵刃还指着我,你说与我并无仇怨,呵呵。” 宁缺手上拿着的是一柄通体漆黑宛如新月一般的弯刀,弯刀的刀刃正对着她,显然是做好了充分的攻击准备。 “师命难违,请见谅。” 说完这句话,宁缺便向珈蓝发起了攻击。 内心里,他并不认同宁天奇的想法,一则珈蓝不过一个侍妾,就算得宠,又怎能与阿莹争锋,容不下一个女子,行事也是在没有容人之量,太小家子气。二则这个叫珈蓝相貌平平无奇的女人,与云翊那一战,叫人佩服,不像是个以色侍人心术不正的内宅妇人。 他的确有心放她一码,可宁天奇是他恩师,要不是恩师救他给了他容身之处,他宁缺怕是早就死在不知道的什么地方了。 宁缺心中有犹豫纠结,手下招式自然没有那么咄咄逼人,然而他是筑基期,这犹豫只带来一分的留情,也足够珈蓝这样的炼气期应付的手忙脚乱了。 她怀着身孕,体内灵力有十分中有叁分都在护着肚子里那个小家伙,又偷偷吃着保胎的丸药,饶是如此小心,与云翊那场比试也耗尽了她的精气神。 与云翊比试过后,她下体便有几丝血迹,她是丹修自然也知道些浅薄的医理,这是有流产的征兆。 哪怕再不喜欢腹中这个孩子,她也没想过要放弃它,吃了好几颗保胎的丹药又输送了好些灵力,她下体才不那般淅沥下血。 可是这样的身体却是再也经不住激烈的打斗了,她这回进云屏山秘境都是强撑着,哪知道一进来宁家人就迫不及待要对她下手。 珈蓝的反击越来越弱,小腹处一阵绞痛难忍。 她捂住腹部想要输送一些灵力保护这个孩子,打斗间自然露出了空挡,紧接着就被宁缺一掌击倒在地。 “你……” 宁缺递出去马上就要送到她脖子上的弯刀,硬生生收回。 黑衣青年呆愣的看着捂住腹部疼痛难忍,额角流出冷汗满脸痛苦的珈蓝。 他看到,少女双腿之间的衣裙,已然被大滩的鲜红色浸满,鼻间充满了鲜血的血腥味。 她痛苦的抬起脸,那双好看的双眸之中满是怨恨与痛苦。 鲜血流过残缺的阵法,也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一阵红光将她包裹住,紧接着,这空旷的祭台便没了少女的身影。 只有那一滩还没干涸的鲜血提醒着她存在过的痕迹。 —————————————————————————————————————————— 昨天我家这里暴雨,电缆又怀了,停电了一天,今天上来迅速肝出一章 珈蓝的这个孩子来的很不是时候,她比试场上那样拼命,本来就是要保不住的。 这件事对宁缺来说是个巨大冲击,他性子木讷且比较执拗,不伤弱者,如今却伤了一个孕妇…… -- 鬼魂 珈蓝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她像是漂浮在海上一般起起伏伏,小腹处一阵一阵的绞痛,双腿之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好像有个小小的生命随着这股液体也随之失去了。 她昏迷着,眼角也流下了泪来。 不要走…… 紧接着,一声浅浅的啧声传来,温热的灵力被输入全身集中在小腹中,暖洋洋的,随着这股灵力,双腿之间流出的腥甜液体也慢慢停止。 豁然,她睁开双眼!一张雌雄莫辨且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横在她面前。 珈蓝下意识便挥拳打了过去,然而拳头却直接穿过了这张脸,就像是打在了空气里一样。 “真失礼啊,你这小丫头,老夫可是救了你诶,上来就打老夫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礼貌,虽然老夫已经只剩魂体,不会感觉到疼,可是好心救人却被打也会很伤心好不好……” 珈蓝这位满头银发,雌雄莫辨的前辈仍在絮絮叨叨,可珈蓝定下心神打量,才发现这位看不出男女,仅穿着一件白色长袍的人是没有脚的,从腿往下是完全透明的颜色。 而这里…… 这里一座宫殿样,巨石铸造的结实墙壁上只有几颗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大殿正上方悬着一口巨大的窖棺,有两个拔步床那么大。 从珈蓝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那窖棺下方漆黑的底部。 难道这里是哪个大人物的墓室? 她摸了摸肚子,已经不疼了,血应该是止住了,那么孩子呢,流了那么多血,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你肚子里的孩子的话,已经没有了哦。” 长着一张雌雄莫辨脸的鬼魂飘了过来,回答了珈蓝的疑问。 果然吗? 珈蓝惨笑,她已经有预感,连番比试对身体带来的伤害仍在她掌控之中,然而宁缺的袭击却将她身体勉强维持平衡的状态打碎,这个孩子……果然是保不住的。 珈蓝勉强扯了扯嘴角,看向这位救了她的鬼魂:“多些前辈相救,在下珈蓝,算是灵静宗外门弟子,前辈可否告知名号,在下欲报前辈援手之恩,哪怕出了云屏山秘境,也定会为前辈做到。” 这个鬼魂摇了摇头:“名号倒是可以告诉你,老夫乃是合欢派创派祖师九微,谢什么的倒是不需要,不过……小道友,你想出这里,这辈子怕是不可能喽。” ?? 不能出去?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少女目瞪口呆的样子,九微眼中带了一丝怜悯:“这里乃是秘境最深处,有着上古时期最难以解开的封印,哪怕是化神期大能也无法解除此处封印,更何况小道友你只有炼气期呢。老夫是被人暗算,先在秘境外被人魂魄离体,后为逃生,才误入此地,哪知道这鬼地方进的来出不去。” “哎,小道友你也是可怜啊,你是肉身入此,这里灵力虽然充足,可哪怕你天纵之才,修炼到化神期也是出不去的,可怜可怜,怕是你要老死在这个地方了,哎,这么长时间,都是老夫一个人,有小道友你作伴,倒也不怕孤单寂寞了,从前都是老夫一个人,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老夫可是啊……” 再也出不去? 这……这怎么可能,难道她要被困死在这个地宫里了吗? 珈蓝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从惊愕绝望中惊醒,她仍旧不死心看向絮絮叨叨的鬼魂。 可能是因为独自被困在这里太久了,鬼魂九幽一直不停的在说话。 “前辈……当真没有半点法子可以出去吗?” 九微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哎,你随我来,你看了便知晓了。” 说完它便飘到那个窖棺方向去。 珈蓝急忙跟上,在这地宫中,因为有封印阵法压制,所以她无法御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顺着锁链爬上窖棺旁,顿时惊呆了。 她以为会看到窖棺的正面,应该会是一口巨大的棺材盖,哪知道这窖棺根本就没有盖子。 里面所想的是哪位大能的尸体,即便保存完好,也应该是一具尸骨的样子。 可棺中躺着的并非是冷冰冰的尸体,又或者是风化的干尸膨胀的湿尸什么的,这是一个男人,而且是相貌完好,宛如睡着一般的年轻男子。 九微熟门熟路的飘到棺中男子的身旁,对着珈蓝招了招手。 她有些犹豫过后,还是跳了下去,这口巨大的窖棺有两个拔步床那么大,里面铺着厚茸的锦被,她摸了摸,这锦被的料子触手生温,不凉不热,应当是雪蚕丝做成。 这般走进了看,躺在棺中的男子似乎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身上穿着玄色镶嵌五爪金龙的锦衣,长而浓密的黑发在身下蔓延开来。 哪怕是他闭目躺着,珈蓝也能看出,这是一位极为俊美的,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 —————————————————————————————————————————— 日常是日更或者隔日更,从今天开始珠珠满40加更一章,请大家疯狂的投喂蠢作者吧。 -- 封印 饶是珈蓝在万门大比中见过那么多门派长得出色的男弟子们,也差点被这个睡着的男人摄住了心神。 她本以为,那位冷漠的剑修云翊如孤高之云,如悬崖之松,已是俊美非常,然而面前这个闭目睡着的男子,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英俊。 他的眉、鼻、薄薄的唇,乃是弧度优美的下颌,无一不是完美的,就像是天神所创造的一般。 从下颌处再看下去,这一看,珈蓝惊愕的呆愣住,半晌,才颤抖着举起手指着这男子问九幽:“他……他有呼吸,他是活着的。” 九微点点头,将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凝聚于手掌,然后掀开男子的锦袍,熟练的扒开亵衣,露出这他结实精壮肌肉分明的上半身。 珈蓝顿时红了脸,想要偏过头去。 “你脸红什么,看他这里。” 珈蓝忍住羞涩,睁眼看去,这男子小腹正中有个隐隐的金色法阵样图案,在方才顺着锁链爬上来的时候,珈蓝便看到整个窖棺是这地宫的正中,而棺体和下方都画着金色的封印法阵,这男子小腹上的法阵图案形状,与棺材上和下方的法阵是一样的。 “这男人应该是位上古大能,封印阵的手法在我那个时代都是不常见的,而且看这封印的复杂程度,应该是好多大能联手进行的封印。” 像是支撑不住一般,九微的魂体变得越发透明起来,它收回了灵力,不爽的啧了一句:“果然魂体没法修炼,用这么一点灵力就要受不住了。” 珈蓝伸出手,摸上男子形状分明的腹肌上,然而她却无心感受这男人宛如天神一般完美的躯体,手碰到那金色封印的时候,封印微微亮起。 只是接触了一瞬,她便能感受到封印中蕴含着的宛如深海一般的磅礴灵力和压迫感。 珈蓝脸色灰败下来:“用外力,暴力破开封印,真的不行吗?” 九微翻了个白眼:“你刚才也感受到了,那样的灵力,就凭你现在的实力?老夫被人暗算前可是个半步化神的修为,尚且没有办法。” 听了这话,珈蓝越发绝望,孩子没了,她又被困在这个鬼地方,不仅出不去还要被困到死…… 似乎全身失了力气一般跌坐在地。 眼泪就这样簌簌的流下来。 哪怕修仙一途多么艰难,她始终都充满着希望,哪怕被人看不起,被当成炉鼎侍妾,她也没有这样失声痛哭过。 九微怜悯的看着痛哭的无法自已的少女,它刚被困在此处的时候,知道出不去,要一辈子在这里,也这样绝望痛苦过。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实在太困难,基本办不到。” 她被燃烧殆尽,只剩下齑粉的心忽然又好似剩下一丝火种,她像是抓住最后一丝稻草般,抬起双眼乞求的问着:“前辈,到底是什么办法,不管多么困难,我都愿意去尝试,我……我不能被困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啊。” 九微看她实在可怜,兼之多年来困在这里没人跟它说话,它早就想说个痛快了:“老夫先前跟你说过,老夫乃是合欢派开山祖师,老夫这个合欢派修习的乃是正八经儿的双修功法,跟那些采补可不一样,只要一方修习双修功法进行双修,两人都能提升修为。” “前辈说的合欢派,在下确实没听说过,不过真灵界五大派的迷花宗也是修习双修功法,但听说他们的双修功法也是偏采补,所以需要炉鼎辅助。” “嘿,这采补都是邪门歪道,老夫的双修功法是正经的修炼法门,所以老夫的这门心法不是谁都能修习的,若是女子,必须是适合的体质才行,不然强行修炼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珈蓝呆了呆,看了看躺在棺中,像个活死人一样,只有轻浅呼吸声的锦袍男子,又看了看九幽。 “前辈的双修功法跟破除封印有什么关系呢?” 九微白了她一眼:“这男人身上的封印法阵不能用外力破除,且一切带有恶意的攻击手段都会反弹到我们身上,老夫只是个魂体,可受不得这么强的攻击,万一魂飞魄散了得不偿失。可是不能用外力破除,不代表不能从内部攻破,若能修习老夫的双修功法,跟这睡着的男人双修,从内部一点点蚕食,应是可行的。” 珈蓝双眸亮闪闪的:“那前辈就跟这位公子双修啊。” “你这笨瓜,若是可以老夫早就上了!” 九微飘到珈蓝身边,它不舍得用灵力,只能空飘飘的作势拍了她几下后脑勺,气道:“老夫是魂体,没有肉身,就这么点灵力,用多了魂体都要消散,怎么双修啊?” 珈蓝黯然低下头,攥紧拳头,忽的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前辈,你看我……行吗?” “你昏迷的时候我帮你止血,老夫就一眼看出你体质不适合。” “我想试一试,求前辈授我心法!” 珈蓝直接跪在九幽面前,头重重的磕下去。 “你倒是挺倔,老夫不是说了强行修炼可能会爆体而亡,你这小丫头都不怕死吗?” 珈蓝惨然一笑:“一辈子困在这里,跟死又有什么区别,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抓住!” 九微上下打量了一番珈蓝,忽的哈哈笑出声:“你这小丫头倒是很有意思,罢了,你便试试也好。” 说完,九微将灵力凝聚于指尖,顺着珈蓝体内的灵根进去游走于她身体内。 九微忽的面露惊奇:“咦,你这小丫头的身体里怎么也有封印?” -- VípYzω.cǒм 淬体 “封……印?”珈蓝满脑子疑惑。 九微蹙着眉头,面前这小丫头体内的封印是极为恶毒的五行暗封,可以将人真正的根骨隐藏起来,被封印人因为真正的根骨被封印住,有的一辈子也无法踏入仙途,在七八十岁便只能庸碌老死,他也只是听说过万年的修行生涯中从没遇见过。 这小丫头身上的五行暗封不太完全,这也是为什么她显示出来的根骨是驳杂的五灵根的缘故。然而以她的年纪,如此年轻便能练气十层,显然不是普通驳杂的五灵根所能修炼到达的境界。 九微对珈蓝解释完,珈蓝仿佛云里雾里,自从入了这有进无出的秘境深处,她的观念一直都在被刷新着。 她身上有封印,还是隐藏根骨的五行暗封,那这么说她应该不是五灵根的体质,可是谁给她下的这个封印呢,这个人又有什么目的? “丫头,你究竟是什么出身,你身上这五行暗封可是直接下在你肌体骨骼之中,而且看这封印的年限,怕是你一出生就被下了封印了,这封印可不仅是封印了你的根骨,还封印了你本来的相貌,谁跟你有这么大的仇?” “我……我原本只是灵静宗山脚下一个凡人村落的小村女而已,是奶奶把我养大的,六岁的时候,奶奶去了,一直是我一个人生活……然后长到十五岁的时候我就被抓到了灵静宗……” 九微摇头:“你身上有五行暗封,绝不只是是个普通村女。” 珈蓝想到她自小带在身上的那个不起眼的玉坠子就是个小小的储物空间,里面那方奇异的小鼎,还有不知是哪位高人遗留的丹火和丹方,她陷入了沉默之中。 九微自然不知道她内心的复杂,接着说道:“你这封印虽然不完整,却下的有点狠,直接封在你骨骼上,要解开这个封印,怕是你要受大罪了。不解开封印,以你现在的不仅不适合双修的体质,还是五灵根,修习我的心法,老夫敢肯定你会走火入魔。” “要如何解开封印,请前辈直说便是。” “淬体。” 珈蓝呆了呆,她可从没听说过这种去除封印的方法。 九微摊手:“就是用特殊的腐蚀灵液浸泡你的身体,让身体只剩下骨头后直接将封印处的骨头削掉,再浸泡生肌液,让骨头和皮肉重新长出来。” 珈蓝听了,浑身打了个哆嗦,将皮肉腐蚀下来,削骨,这得多疼。 似是知道她的畏惧,九微点点头:“你这封印实在恶毒,不然老夫还能有温和一些的法子,小丫头,你得想好,这淬体过程中的疼痛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捱,原来老夫没被困在此处的时候,有修者想用淬体的法子锻造灵根,结果直接活活疼死了。你这么一个小姑娘,如何能受得了呢。” 珈蓝抿唇,呆呆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葱白的手指,忽的攥成一个拳头,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内,力道大的几乎要掐出血来。 忽的,她缓缓放开手掌,顶着掌心内深深的指甲印,抬头看向九微。 “我愿意,只要能出去,我愿意一搏,请前辈施为。”珈蓝惨然一笑:“倘若我当真挨不过死了,也不过是天不容我,这也是我的命。” 九微挑眉,好生看了珈蓝一会儿,点点头,眼中闪过赞赏:“你这小丫头倒是有几分坚韧,你随我来。” 他带着珈蓝来到地宫的一角,角落中堆着许多箱子,指挥珈蓝打开箱子后,里面金光灿灿的露出数不清的灵石灵药,有一个金色小箱子中还放着法宝。 珈蓝拿出看了看,以她的修为完全看不出法宝的品级,想来应该是仙品甚至是神品法宝。 听着九微的吩咐,她拿出需要的灵草灵药,又从杂物中拖出一个一人高的木桶,按照九微的指挥,将灵草灵药兑水进行配比后倒入木桶,一桶泛着绿气的腐蚀灵液便弄好了。 珈蓝心里紧张,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试探性的用手指沾了一点,下一刻便灼热的缩回手来。 在看手指,已然掉了一小块皮肉,被腐蚀的周围泛起了黑。 九微飘了过来:“看到这腐蚀灵液的效果了吧,小丫头你现在还能后悔,等一会真进去了,怕是后悔也来不及。” 珈蓝咬着下唇,良久,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九微:“请前辈转身。” 接着她手指便放在腰间,缓慢解开环扣。 九微嘟嘟囔囔的转过身去:“老夫什么没看过啊……” 他听到身后少女入水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凄厉的惨叫声。 -- 玉骨 少女身上脸上,接触到腐蚀性灵液的地方,白皙的皮肉稍微一碰就大片的脱落下来,露出里面红色的肌肉和分布在其中的血管。 她的脸已然变成没有皮肤的可怕恐怖样子,怕是任何一个年轻修者看到她这幅样子就要吓得背过身去。 然而九微眼中没有一丝的恐惧害怕甚至是厌恶,他一向懒散的脸上带着的是谁都没见过的敬意和钦佩。 这个女孩看着普普通通,却极有韧性,而作为过来人他一直都明白,修仙路上所面临的艰难、孤独,只有拥有一颗坚韧的心,才能在这条路上走的更加长久。 那么现在,他也要去做他能做到的事,因为是魂体,所以要触碰到实物需要在手上凝聚灵力,他便照着丹方又配置了一桶生肌灵液。 等做完这些事,魂体内积攒的灵力所耗无几,九微尝尝舒了一口气,便又去看珈蓝。 从方才开始,她的惨叫声便已经渐渐微弱,到现在基本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肌肤掉被腐蚀过后,便是肌肉血管和身体内的器官内脏,她的喉咙处组织已经基本被腐蚀空,这也是她为何会发不出声音的原因。她的脸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肌体,所以连疼痛的表情都做不出来,被腐蚀掉肌肉的地方露出了森森白骨。 恐怕再过一会,这小丫头便要从一个正常的人变成一具骨头架子了。 “丫头……还能听见老夫说话吗?” 桶中的那具白骨身子微微一颤,只剩下骷髅的头部便微微转动过来,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洁白的牙齿微微张开,好像要说着什么。 九微摇摇头,发声的器官都被腐蚀掉了,怎么可能还出的了声呢:“你现在……可还有意识?” 白骨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微微点了点头。 “你记着,千万别失去意识,保持清醒,等到肉完全都被被腐蚀掉后必须立马出来,不然腐蚀液会将你的骨头也销尽的。” 白骨举起挂着几丝红肉的右臂,做出一个明白的手势,身体微微发抖,即便是骨节也能看出极为修长的指扣着桶壁,显然是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等到骨头上肉都腐蚀殆尽,珈蓝强撑着从桶中出来,一下子便摔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九微急忙寻找五行暗封的所在,便将眼前这俱白骨身体全部收入眼中,虽是白骨,这丫头骨头却似有种隐隐的玉泽,在地宫幽暗的夜明珠的光之下,像是一具玉雕的骷髅。 若不是那头骨上双眼处黑洞洞的颇为吓人,怕是他也要赞一具好一副玉骨。他曾听说有些有着神秘血统的人,从骨中便与常人有所不同。 然而此时他来不及考究,从胸骨处找到那五行暗封的印,双眸微沉,调动着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凝于五指,对着胸骨处象征着金木水火土的五个圆形印记按了上去。 解封,成功了! 珈蓝胸骨处的五个圆形印记如同灰尘一般的消失,露出原本骨头如白玉般的色泽。 这个举动让九微魂体都不稳,变得有些透明了起来。 指挥着珈蓝坐到生肌灵液中,他又嘱咐了几句:“封印已除,生肌可比腐蚀时间长得多,得慢慢来,你若累了也可睡一会儿,我魂体灵力不足,得去补充补充。” 说完,他便飘去那堆宝箱处,扒拉出一堆极品灵石吸收起灵力来。 珈蓝在极致的疼痛过后也是累得不行,在生肌灵液的桶中坐了一会儿便支撑不住睡了过去,不过以她目前骨架的状态也实在看不出是不是睡着。 生肌灵液温柔的抚过她只剩下一副骨架的身体,骨上缓慢的生出新肉和血管…… …… 云屏山秘境由五大门派和两大世家掌控开启的特殊灵石,为了保证弟子的安全,自然也将此次试炼的出口设置在了宁家,这次试炼弟子们每人手中比赛的玉牌也是一个简单的传送阵,若是遇到危险,可捏碎玉牌,便自动传送回宁家。 秘境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一个出口,然而从别的出口出去的弟子会被传送到哪里,安不安全就不是宁家能保证的了。 就在珈蓝进入那古怪的封印之地的时候,元靖清豁然张开双眼,目次欲裂。 此次比试前,为求安全,他便给珈蓝点了一展魂灯。 现在,珈蓝的魂灯,灭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晚上还有一章40珠加更 -- 倾城色(305珠加更) 不知睡了多久,等珈蓝醒过来之时,身体的疲惫得到了很大的舒缓,就像是累的精疲力尽后睡了好几天的样子。 然而在这幽暗的地宫中,九微用来计时的沙漏却显示着,这只过了一天一夜而已。 她下意识抬手,引入眼帘的是一双极修长白皙,如雕刻出来的手。 “我恢复了?”一张口果然也说出了话。 她这是恢复了? “没想到还是挺顺利的嘛……” 九微飘了过来,神色复杂的看了好一会她的脸。 珈蓝被他看得很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前辈为何这么看着我……难道我本来的样子跟以前……很不一样?” 九微边摇头边道:“岂止是不一样……” “那是很丑吗?听说那些双修门派收徒都要长得漂亮的,我要是长得太丑……”珈蓝有些担心,她原本的模样太丑九微可能不会传授她双修功法。 九微憋着嘴,张开又合上,眼神还是没离开珈蓝的脸,他最后只是递过来一面镜子:“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珈蓝心情复杂极了,老老实实接过那面铜镜,做了好久的心里准备,才睁开一只眼睛。 随即,她惊呆了。 镜中的女子,有着一张生的极美的脸蛋,如同远山般自然而优雅的眉下,一双凤眼微微上挑,小巧的鼻梁下是薄而泛着分红色的唇,白皙到看不见一丝瑕疵的肌肤。当那双凤眼看着人的时候,像是含满了温柔与情谊的样子。眉心曾经一点鲜红的朱砂痣,变成了一道浅浅金色的竖波纹,将这张脸更增添几分仙气。 这是一个怎样的少女,既有如空谷幽兰般的出尘,又有如火焰玫瑰一般的明媚惑人。珈蓝自小长在村中,进了灵静宗当了炉鼎才开始读书习字。 看着镜子中的这个姝丽无双,容颜绝色的少女,珈蓝脑海中唯有那一日元靖清一时兴起教她的词,倾国倾城。如果说美貌也是也是一种武器,那么这镜中少女的容貌定然是神级法器。 活了多年的九微脑海中的词汇可比珈蓝多得多,因为活的长所以见过的貌美女修多如过江之鲫,然而一看眼前这少女容貌,脑海中什么“俏丽若叁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这些词将他的脑子搅的都有些乱了。 珈蓝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小嘴微张,怔怔的看着镜子中的少女,镜中的少女也做出同样的迷茫疑惑的神色。 哪怕是这样的表情,依然好看的让人心都软了。 良久发出一声疑问:“这是……我?” 九微到底活的长久,回过神来,点头:“这当然是你,而且是去除封印后,你本来的模样。” “原来我长得是这个样子吗?” 直到现在,珈蓝才相信了九微的观点,她可能真的不是什么普通的小村姑娘,有哪个小村姑娘能有这样的容貌呢。 虽然她一直专注修仙并不太在意外貌如何,可也知道那宁碧莹能与水影仙子并列为真灵界双璧,除了家世好,还有就是宁碧莹已然是俏丽风格女子相貌的极致,她确实美。 说出这话她本人很不好意思,但是比起镜中的这张脸,宁碧莹可什么都不是了。 九微在一瞬被迷惑过后虽很快就清醒过来,但他心情除了高兴之外,更有种说不出的担忧。这小丫头果然不是一般人,只是有美貌虽好,这般倾国倾城的好颜色,光靠脸就能吸引一堆男人前仆后继的扑上来了。 他的双修功法是自己所创,不仅能提升修为,更能改造修习之人的身体,若这丫头当真练了他的双修功法,还不知将来会变成如何的绝代妖姬。 在修真界,光有美貌没有实力危险也会更高,有许多魔修妖修,专喜欢掳貌美的女修做炉鼎,更有变态的,看到这么美貌的一张脸,就会想会剥脸皮。 美貌虽会带来便利,却也会带来更多的危机。 直到从桶中出来,穿好法衣坐到九微对面后,珈蓝依然没有缓过神来。 九微又分出灵力探了她的身体,果然五行暗封已经解除,珈蓝真正的身体重新长出,原本的资质也显现出来。 这一探不得了,九微这个修行多年的老前辈惊的嘴都合不拢,更加确信珈蓝肯定有特别的血统。 “你这丫头根本不是五灵根,你是五行混沌灵根,而且还是罕有的媚灵之体!” —————————————————————————————————————————— 珈蓝不是变成大美女了,没有封印她本来就应该长这个样子,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 亲们每多投40珠就加更一章,下一次加更是345珠珠 -- 媚灵之体 混沌灵根?媚灵之体? 以珈蓝短暂的修仙年头来说,她并不能太懂九微说的话的意思,所以自然脸上也是迷惑不解。 这样迷惑呆愣的表情若是旁的普通姑娘当然显得傻兮兮,然而以珈蓝现在绝色的容貌,纵然做了个痴傻表情,也显得很可爱。 作为合欢派开山祖师,九微自然曾有徒弟,他是严师风格,若是徒弟哪里不合心意他都要上鞭子抽的,可是面对珈蓝,便是心中觉得小丫头啥也不懂有点蠢,可看着那张脸,也下不去手了。 “你也是那什么什么宗的弟子,这各大门派修仙,单灵根修行速度是最快的,是最佳资质。” 珈蓝点头:“我知道,双灵根也是上佳,都是各派长老们争抢的弟子,若再不济,叁灵根算可以。最不适合修行的就是我这样驳杂的五灵根,因为每一条灵根都太细,根本不适合修炼。” 九微笑道:“看听了你跟我说的,你竟是不到两年内,便成功炼气十层,虽比不上那些单灵根真正的天才,可这个速度放在大门派也是翘楚,你若真是驳杂的五灵根,怎么可能有这种修行速度,你且看看你的内海就明白了。” 珈蓝内视气海,果然看到原本除了被她用灵力开拓过的水灵根和金灵根,另外叁条细弱的火灵根、木灵根、土灵根也变得粗壮健康的样子。 “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五灵根,你的姿势是比单灵根还要珍稀罕见的五行混沌灵根!” 珈蓝恍然大悟,她还一直以为是因为她炼制的那些变异的丹药的缘故,所以拓宽灵根才能做得这么顺利,没想到是因为她本来的资质是五行混沌灵根。 “那媚灵之体又是什么意思?” 九微揉了揉额角:“一般的双修功法最适合修炼的是纯水单灵根,若有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纯阴之女,更是双修的上佳资质,不过,那都是因为那些双修门派没有遇见过媚灵之体。所谓媚灵之体,哪怕不修习双修功法,便是作为炉鼎,带给采补之人的灵力也会远高于旁人,还不会被吸干。” “……” 珈蓝想到了她做炉鼎服侍元靖清的时候,的确很受他喜欢。 “这样的天生媚体,修习正派双修功法,可谓事半功倍,受益也会更多。老夫修行多年,也只在上古残本中看到过媚灵之体,没想到只剩下魂破的时候还能遇上媚灵之体的女修,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遇见。” 九微忽的嘴边露出一个不大正经的笑:“老夫且问你,你原本不是炉鼎出身吗,你原本的样子也普普通通,那种清秀模样在女修里可平平无奇,为何你那夫君却越来越对你不同?你可有想过?” 珈蓝微微红了脸,却还是乖巧摇头。 “这就是因为你媚灵之体的缘故,与这种体质的女修进行双修,哪怕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慢慢的,那个男人会越来越离不开你。没想到老夫今日开了眼,拥有媚灵之体的女修,修习老夫的双修功法,嘿嘿……” 这些话自然很不正经,珈蓝脸红的像个苹果一般,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把话接下去。 更不适合的话,九微还没说出口呢。 他的双修功法,不论男女修行,本来就会逐渐改变修行之人的外貌和气质,拥有媚灵之体,又修习他的双修功法,将来会成长成什么叫男人欲生欲死的绝代妖姬。 学他的双修功法,虽然是在这封印之地的迫不得已,然而珈蓝媚灵之体的最佳资质也让九微动了收徒的心思,他便让珈蓝行了拜师的大礼,算是正式收下了这个弟子。 传授口诀后,这封印之地,最不缺的便是灵石法宝,他便让珈蓝一边用这里的极品灵石补充灵力,一边督促她修炼。 九微所创的双修功法有个正式的名字‘极乐逍遥引’,待她修到第叁重,九微便迫不及待让她去与那沉睡的男子双修。 …… 修习到第叁重的‘极乐逍遥引’,珈蓝便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她那张脸上如空谷幽兰般出尘的气质中多了几分若隐若现的魅惑,虽然极为细微,她却一眼就看了出来。 然而此时并不容她多想,跪坐在那沉睡男子身边,她很有些不适应,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飘在一边的九微双手环胸,疑惑道:“脱他衣服啊,你又不是在室女,这也不会?” —————————————————————————————————————————— 晚上还有一章加更,不过我还没写,估计会很晚,大家可以明天早起看,我说每多40珠加更,你们火力有点猛啊 -- 润湿(微H345珠加更) “……” 脱衣服她当然会,而且不算做炉鼎那一年,跟着元靖清做他的侍妾也早就知道该怎么伺候男人了。 “师尊,您就这样在旁边看着?我……我实在不好意思,而且……这位公子虽然因为封印的缘故陷入了沉睡,我就这么不征求人家同意就……” 珈蓝当然想的多,虽然是为了解开封印,可是就这么趁着人家睡着把人家上了,这不是迷奸吗? 九微翻了个白眼:“好好好,你不好意思,那我就躲起来不让你看见。还有说什么征得他同意什么的,我的傻徒儿诶,这人是因为封印被迫陷入了沉睡的,你告诉告诉我要怎么征得他的同意?你这孩子,修行倒是有些聪慧,怎么总有一些奇怪的道德感?老夫告诉你,要想出去,只有这个办法,你自己好好想想。” 他气咻咻的瞪了珈蓝几眼,找了个屏风藏到后面去了。 珈蓝长叹一声,仔细看着身旁沉睡着却依然俊美非常的男人,苦笑一声,对着这男人长长一揖:“这位公子,今日为破封印不得不与公子做一回露水夫妻,实情非得已,等封印破除,珈蓝再向公子请罪。” 她一双莹白的小手在男人黑色锦袍的结扣,顿了顿,便灵活解开。 不多一会儿,就将男人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露出这男人穿衣显瘦,脱下时却实在精壮的上半身。 宽肩锁骨下是鼓鼓的胸肌,两粒淡褐色的乳头点缀在其上,再往下是肌理分明的腹肌,一块一块的,形状极为好看。 珈蓝微微红了脸,这种情形,真是很像她在猥亵这个俊美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啊,而且因为封印,他不知睡了就多久,这还能有反应吗? 手试探性的摸上了一侧鼓鼓的胸肌,肌肤是温热的,并没有像尸体一样的冷冰冰,这让她放心了不少。 就算要破除封印,跟尸体做与跟沉睡的人做,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因为沉睡,男人的胸膛微微有些起伏,不经意间,指尖略过那颗淡褐色的乳头,男人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 看来还是有反应的…… 不管怎样,得让他硬起来再说啊。 这样摸来摸去,还看着人家的身体脸红,感觉她像个女色魔似的。 珈蓝摇头将脑子中奇怪的想法刨除出去仍在脑后,一不做二不休,便将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强忍着羞意,睁眼一看,正看到男人修长双腿间毛从从中一团硕大。 珈蓝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用手比了比,这男人怎么长了一根驴玩意儿啊! 那象征着男性至阳的肉棒,通体成粉白色,干净的很,还没有硬起来,软软乖顺的趴在黑色的耻毛中,可光婴儿手臂般的尺寸就已经足够让人触目惊心了。 要是硬起来,得变成什么样子,她真的能吃的下? 可不管如何,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容不得她害怕反悔了。 “公子,实在对不住,我……我要碰……” 她的话语自然不可能得到什么回答。 手从结实紧致的腹肌滑下,分开有些耻毛,一把握住了垂在其中的硕大阳物。 好热,也好粗…… 因为她小手的包裹,这男人的阳具在珈蓝略微惊恐的眼神中,肉眼可见的有些硬了起来。 并没有取得这男人的同意,她便对人家上下其手,珈蓝心中有着负罪感,总觉得是在猥亵人家,而且这样粗大的东西,没有润滑,也实在很难插进去。 她弯下腰,府下身,鼻尖凑近,仔细嗅了嗅。 如同它粉白色没怎么被使用过的样子一般,果然手里这逐渐发硬的阳物,果然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珈蓝伸出舌尖,舔了舔。 修习了‘极乐逍遥引’后,她便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眼前的男人是否在室,这是功法给她带来的新技能。 按照九微所说,若是在室男,初次的阳精她最好是吞下去,更有助于她修行,且同时运用‘极乐逍遥引’功法,也能有效削弱封印。 她看到手中的肉棒弹跳了两下,便迅速涨大,比软趴趴的时候还要再大了叁分之一。 她费力含住鸡蛋大小的头部,用小嘴给整个棒身做着润滑。弄湿了整个棒身后,双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 你们好坏坏,一说加更就都来投珠珠了,哼哼 -- VíρYzω.cǒм 吞精(H) 撸动个半天,手心这根粗大倒是越来越灼热越来越硬挺,却不见有丝毫要射出的迹象。珈蓝撸的手都有些麻木了,不由得哀怨的看了一眼仍旧睡着,双颊微微泛红的男人。 叹了一口气,只能又用嘴。 小嘴张开,粉嫩的舌头伸出,舔舐头部凸起的冠沟,将马眼处渗出的一点清液吸吮进口中,双手不停撸动的同时,偶尔还会温柔抚摸下面两颗硕大的卵蛋。 因为这男人的东西太大,她要完全含到底是含不进去的,只能竭力含住上面的一部分,等嘴巴开始适应过后,便上下吞吐起来。 身下这男人睡着,珈蓝也没法问问他舒不舒服,可不可以射这种问题,她只能从他身体微小的反应中,调整姿势和手法。 他精壮却不想累赘,线条分明的公狗腰微微抖动起来。 珈蓝知道这是男人很舒服的表现,同时口中粗大的肉棒微微跳动,连上面一条条青筋也抖动着。她急忙加快撸动的速度,让肉棒在口中不停的进进出出,带出来不及吞咽下去,口水和肉棒分泌液的混合液体,在嘴角处流出,显得淫靡又情色。 察觉到肉棒跳动的越来越厉害,按照‘极乐逍遥引’中的口诀,她手指微微在这男人腰眼处一点,紧接着硕大肉棒激烈跳动着,有着微微麝香气的粘稠液体便射了她满嘴。 也不知这男人能力怎么这么强,珈蓝这身子早就被元靖清调教的极适合伺候男人,然而饶是如此,被如此强力而量大的射了满嘴,来不及吞咽导致她呛的难受。 下意识就将口中的肉棒松开,这悍然宛如凶兽一般的粗壮肉棒仍旧抖动着,将白浊射到珈蓝的脸上和胸口。 捂住嘴,咳嗽了两声,珈蓝将脸上身上粘稠的白浊用指尖刮下,放入口中。 男人阳精的味道实在算不得好,然而现在她也嫌弃不来,顾不得那么多,将蕴含了丰富灵力和生命力的精液咽下,盘膝打坐,五心朝天,开始炼化起来。 灵力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后,珈蓝惊喜的发现,她一直卡在练气十层不得寸进的修为终于所有松动。 虽贪恋修为能够突破,珈蓝仍记着自己的主要任务。 方才她在给这男人用嘴的时候便用上了双修功法,随着阳精的射出,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身体上封印的印记好似淡了些许。 摸了摸身下,珈蓝哀叹一声,果然她身体动情的程度完全不够,双腿间花谷处只是微微泛了潮气。 她看了看射出一次后男人依然硬挺的玩意儿,这样不够润滑就插进去,怕是会把她活活疼死。都不在元靖清手下讨生活也不必取悦他,她何苦让自己受伤呢。 从男人肉棒上揩下几丝黏液涂抹在花谷间做了最基本的润滑。 双手扒开粉嫩的两片花唇,指尖找到上面那颗小小的豆粒,轻轻的揉搓拿捏起来。因为重塑身体的原因,她的脸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子比起之前倒只是肌肤更加剔透,腰肢更细,胸前双乳和臀部更丰满了一些。 单单只是自己这般抚慰明显不够刺激,她花谷间渗出的淫液并不多,珈蓝一手捧起胸前一边的丰硕,一边揉搓自己的粉嫩的小奶头,看了看睡着的男人。 “对不住,公子,能让我用用你的手吗?公子被困在此处这么多年,应该也想早日出去,对不住……” 拉过睡着男人的大手,握着他食指便抚摸上潮湿的花瓣。 这男人指腹有着厚实的茧子,戳着她的花豆时候有时会有一丝丝的疼痛,然而更多还是酥麻的爽快感。而且因为是珈蓝操控着他的手指,力道是她最喜爱的程度。 很快这股酥麻从尾巴根处升腾而起,花瓣间那个小小的洞口也流出潺潺的清液。 珈蓝面颊微红,双眸含情,因为酥麻舒爽,空虚感也随之而来,花穴深处变得越发灼热也瘙痒,想要什么粗壮的东西插进去挠一挠顶一顶。 是时候了。 珈蓝放下男人的手,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撸动两把男人硬挺的昂扬巨物,一手扒开两片小小花唇,将洞口扩至最大。 她长吸一口气,对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 —————————————————————————————————————————— 由于昨晚吃了烧烤,今天上午作者上吐下泻得了急性肠胃炎,下午去医院输液,这一更是输液回来后赶出来的。目前正在赶加更的章节,因为作者身体状态很不好,所以今天写不完可能要明天补了。 大家太热情了,每投40珠加更,我这小身板确实受不了,所以提高一下门槛,每80珠加更,求亲亲们给个喘息的机会 -- 女上位(H385珠加更) 好大,好胀,也好疼。 珈蓝倒吸一口气,苍白着脸,只觉得身体要被身下那根硕大的肉棒撕成两半了。她低头看去,只见她生的没有一丝毛发的私处下,两片粉色花瓣被撑开,撑的发白,然而却只进去了一个蘑菇头的样子。 这人这处生的也太大了,连进去都是个大问题,弄得她疼的要命。 现在这样,哪怕身下是个俊美的比珈蓝见过所有男人都要英俊的神,她也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点怨怼。 “这位公子,你这里……也生的实在太大了,珈蓝要疼死了……”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的痛苦,她找到仅与肉棒一点距离,因为花穴被撑开也肿胀起来的花核,不停的揉搓着,希望能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好让自己没那么疼。 然而她做的这些不过徒劳,本来她穴道深处已经早就被液体浸湿,难忍的胀痛只是因为这男人长了个驴玩意儿,太大导致的。 摸了半天的珈蓝果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现在也只有强硬的坐下去,将肉棒整个含在其中,等花穴适应。 珈蓝是个对自己能狠得下心的人,打定了主意,眼一闭,便把着肉棒,用惯力直接坐了下去。这一下撕心裂肺的疼,疼的她打着抽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嘴唇都泛白了。 “呜……好疼……” 她毛茸茸的头缩在男人的胸膛与下巴交接的地方,泪水疼的都要流出来了。 倒着气均匀着呼吸,等撕裂的疼痛微微过去,这根棒子都已经快捅进了她胞宫口,却仍有一小截在外面没有完全进去。 就在珈蓝趴在男人胸口稍微喘口气的时候,她忽的感觉到花穴深处那根棒子在微微的抽动,小幅度的撞击着。因为肉棒太大,几乎要将她小穴每一处褶皱都撑平,且轻而易举的便插入了最深处。 宫口上方有个小小的凸起,每每肉棒擦过此处,珈蓝都抑制不住的抖动,口中也发出低低的淫媚呻吟。 惊讶的看去,这男人脸上仍是一副睡着的样子,然而腰却自发的小幅度的往上挺。 “你……你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的?” 珈蓝随着肉棒的顶弄,小幅度的身体摇摆着,却忍不住用手描了描他的眉眼,他却仍旧是沉睡的样子。 应该是给他用嘴的时候,已然破坏了一点封印的缘故,师尊曾说过,哪怕解开封印,他要醒过来也是循序渐进的。 跟着男人的动作,珈蓝上下摆弄起腰肢,让每一处的插入都能触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抽插的幅度虽然不是大开大合,却也弄的她极为舒爽。 在这当口,珈蓝没忘了体内运行这‘极乐逍遥引’,灵力从她身体内游走一圈,再从两人接触的花穴深处游走进男人的体内。 顺着体液来回交换的灵力,再回到珈蓝身体中则变得越发精纯和强大。 因为双休功法的缘故,本来只是普通舒爽的感觉变为更强烈的情潮,每次插入抽出,都伴随着丰蜜的液体从两人交合之处流出。 来回流淌的灵力加剧了快感,珈蓝只觉得酥麻演变为海浪一般的酥爽,从小腹最深处蔓延至全身。 原来用双休功法跟人双修是这么舒服吗?舒服的好像整个人都泡在温泉水中一样,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几乎要让她无法思考,要把她的脑子都烧坏了。 下一刻,硕大的肉冠狠狠的蹭过最深处那一点,同时因为珈蓝早已支撑不住趴在男人身上,她娇嫩的乳头被男人的乳头蹭过,引气丝丝麻麻的电流感。 紧接着,她感觉到身体剧烈的抽动了好几下,在小穴最深处喷涌出大量的淫液后,花穴剧烈收缩,狠狠的绞着男人的硕大,一股灼热也喷涌进她身体最深处,将胞宫射的满满的。 她有气无力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到‘极乐逍遥引’自动运转起来,将那满满的蕴含着巨大灵力的精液逐渐吸收掉。 —————————————————————————————————————————— 真的要不行了,明天休息一天不更新,后天再更新,大家火力太猛了,每多40珠加更作者有点受不了,会精尽人亡,下次加更为465珠珠 跟神秘男神的肉可能不是很香,毕竟人家现在是植物人的状态,嫖完神秘男神,接下来就是云哥哥了,也会跟元靖清正式分道扬镳 -- 神器 待珈蓝喘匀了气,便慢慢抬高臀部,让仍旧硬着的肉棒慢慢从小穴内滑出来,等上面鸡蛋大的龟头也滑出,两片花唇便自动合并起来,将射满的精液牢牢锁在里面,一点也没流出。 男人粗大的肉棒上全是两人交合时的液体,她喷涌出的爱液将他结实的腹部都打湿了,将漆黑卷曲的毛发弄成了一缕一缕的粘在腹肌上。 珈蓝心中道了个歉,披上自己的衣服,弄了条帕子打湿给他清理起来。 耳聪目明的九微听见没了动静,一脸贼忒兮兮的飘了过来:“怎么样,头一回用老夫的双休功法,有何感受诶?” 珈蓝略红了脸,她体内还有一半精液仍在慢慢吸收,然而被转化的那部分成为了精纯而磅礴的灵力。 只这么一回,她便已突破原有练气十层的境界,进入了炼气期大圆满。 这样的成果不得不让她又惊又喜:“师尊的双休功法果然极玄妙,只这么一次,弟子便已到炼气期大圆满之境!” 九微嘿嘿笑了两声,颇为自得:“那当然老夫的双修功法可是正经提高修为的功法,跟那些采补功法可不一样,不过一次便能提高如此多,也因为这男人是第一次的缘故,元阳所包含的力量十分强大,等再次双修,提升的力量就没这么多了。” “而且……”九微顿了顿:“这封印手法连老夫都没见过,且其中蕴含的力量之强大,怕这男人也定是位上古大能,我悄悄封印处理的如何。” 双修完,珈蓝便用给这男人穿上了裤子,被她看了还被她上了,想来这位睡着的公子若是醒着应该会十分难过,而裸体被两人同时看光,也一定十分尴尬且羞恼。 九微凑到男人小腹处,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封印是暗淡了一些,不过……果然一次还是不行啊。哎,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再多些时日也无妨。你过来。” 九微飘了下去。 珈蓝给睡着的男人盖上衣服,掖了掖角,又整理好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她没看见她转身时,棺中睡着的男人微微抖动的睫毛。 九微带着她来到那一堆宝箱处:“我挑拣了一下,除了极品灵石外,还有一些法器,你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用的。” “……” 珈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男人躺着的悬挂于地宫之中的棺材方向,有些心虚:“师尊……这些东西不是有主人的吗?我就这么拿走是不是不太好。” 九微翻了个白眼,哼了两声:“你这丫头,也忒的直性,我挑拣出来的都是没有主人印记的法器,那个被封印的男人一定很强大,所有即便是我也抹除不了他法宝上的魂印,没有魂印的都是无主的,我们尽可以拿走去用。” “也真是不知道你这丫头是怎么长大的,即便是很多名门正派,杀人夺宝多得是弱肉强食的龌龊事,再说,你同这男人双修,也是帮他解除封印,逃离此处,拿他几件法宝用用又怎的,而且……” 见珈蓝还在犹豫,九微叹道:“你倒是个好孩子,不过在修真世界,好心一向没什么好报。你就算不拿,等封印解开,这里的法宝灵石也会便宜了外人。” 九微再叁劝说,珈蓝也有些心动。 为了修仙,她不也是利用了元靖清得了诸多好处吗,现在又装成正人君子,实在是…… 珈蓝心里唾弃自己,心中对那个沉睡的男人说了声对不起。 无主人印记的法器也不过叁件,一为一面圆圆的镜子,极为古朴,似乎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以珈蓝的修为,却看不出这是什么品阶。 九微却认识,他告诉珈蓝,此乃神器昆仑镜,此物有破开空间之能。然而九微乃是魂体自然不能让神器认主,且昆仑镜在这个封印的空间,竟然也无法施展其能,也不知那位沉睡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珈蓝心中忐忑,她不过一区区炼气期大圆满,神器昆仑镜能认她为主? 破开手指,将鲜血滴在昆仑镜之上,不一会,镜面发出一阵金光,珈蓝身形便直接被镜子吞了进去。 九微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珈蓝从镜中出来,她满脸兴奋道:“这昆仑镜果然是神器,里面竟然有一灵泉还有大片的灵田,不仅能破碎空间,若是修为低些的,都不能破开昆仑镜的防御。” 珈蓝脸上还带着做梦般的表情:“这可是神器,竟然认我为主。” 九微眸中闪过一丝暗光,心道这东西本来就是留给命定能解开封印的那个人,又与‘他’双修过,神器怎么可能不认主。 “不过因为我修为太低,好好一个神器认主后品阶却降了半品,成了半神器了,哎。”珈蓝羞愧垂头,不怎么敢看九微。 他嘿嘿笑了两声:“这有什么,有老夫的双修功法,你勤加修炼就是了,过来看看这几样。” —————————————————————————————————————————— 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嘿嘿嘿 465珠珠加更在明天,明天双更,我昨天依然上吐下泻了一天,今天才好一点,实在没精力双更,所以明天给大家补,蠢作者的身体真是不太好,我妈老说我是玻璃人,一碰就碎,一点都不皮实 -- VípYzω.cǒм 秘境之外 剩下两件都是仙品法器,其一为能易容成任何人的法宝云遮幕,认主后便自动缩为一枚水滴耳坠的模样,云遮幕不仅能易容改变人的样貌,还能将修为也修改为被易容的那个人,只要不动手,珈蓝用它冒充化神期大能也是可以的。 另一个是个小小的玉瓶,珈蓝滴血认主后却并没有什么反应,一般来说法宝认主后,主人识海中会自动出现该法宝有什么用处怎么用,而这玉瓶认主后信息却呈现的一片空白,连这仙器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能先收到储物袋中。 修行之余,珈蓝也会想起那个没了的孩子,纵然并不期待他的到来,可那是她的骨血,她怎么舍得不要他呢。 越想她便越恨宁缺,也恨自己的无能。 宁缺奉命来杀她,那一场交手,宁缺实则有所保留,打到最后,那个表面木讷的男人便越发犹豫,所以她才幸运的留了一命。 在大夫那里耗出喜脉的时候,那老医修便告诉她胎儿不太稳,她不愿放弃进入云屏山提高实力的机会,吃了保胎药强行比试了叁场,最后一场与云翊的比试更是耗尽了她的心神。 那时这孩子在腹中本就不稳,宁缺那一场刺杀,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这孩子没了,何尝不是因为她不愿一辈子做元靖清的侍妾,所以打心底里便不喜欢他没有费心心思保胎的缘故呢。 珈蓝也不知该不该恨宁缺,她感激他手下留情让她保全了性命,却也恨他让她失去了孩子。 她现在只有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提升实力,破除封印好早日出去,才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起那个可怜的,没有见过这个世界一眼的孩子。 珈蓝在封印之地每日苦苦修炼,只有累的不行才会稍微歇息一会。 封印之地没有时计,也见不到太阳,她又早已辟谷,不吃不喝光靠吸收灵力便能活下去,而这地宫之中,极品灵石有十几万,所以珈蓝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天。 而此时,云屏山秘境外,宁家,出口阵法处,生了一场轩然大波。 已过了六天左右,各大门派试炼的弟子们纷纷回来,待宁缺宁碧莹等人的身影也出现在传送阵,此时便只剩下云翊和珈蓝,仍旧没有出现。 元靖清在珈蓝魂灯灭了的那一日便早已等不及,然后试炼的时候秘境是封闭的,只能出不能进。 只有等试炼的弟子们全部回来,秘境入口才能再次开启。 元靖清焦灼极了,珈蓝魂灯灭了,那意味着什么?珈蓝死了?死在了秘境的试炼中,还是有谁对她下了手? 他迫不及待去了出口的传送阵的时候,便看见宁碧莹等人被传送出来的身影。 他拽住宁碧莹,面色隐隐有着怒意:“珈蓝呢?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宁碧莹低呼了一声:“清哥哥……你捏疼我了……” 元靖清却恍若未闻,暴喝道:“我在问你话呢!珈蓝在哪?” 一旁的宁缺抿唇,抽出腰间佩剑,直指元靖清:“元通真人,把你的手放开,你把师妹捏疼了!” 宁碧莹一直被娇宠长大,她面前这个男人对她从来都是哄着宠着,从没大声斥责过,今日为了旁的女人,竟然如此对她,当下便红了眼圈。可面前男人阴着脸,眼中好似藏着深深的暴戾愤怒,她的清哥哥一向温润如玉好脾气,这样的元靖清让她很是害怕。 “我……我不知道啊,进秘境的时候,我邀请她跟我们一起,她拒绝了,非要自己,我……我也没办法啊……清哥哥,你别这样,我好怕!” 元靖清狠狠咬着后槽牙,放下宁碧莹的手,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这时,他似乎想起了他的伪装似的,脸上挂上了愧疚的笑:“对不住,莹儿,我一时情急,你没受伤吧。” 宁碧莹呜呜哭了出来:“清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你好凶。” 元靖清强忍心中想要杀人的冲动,给她擦拭泪痕:“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也是一时着急。” 哄了半天,方把宁碧莹哄好。 旁观了全程的迷花宗万长老,也是少数知道珈蓝是元靖清内宅妾侍关系的,她有意说些好话打个圆场,便道:“这关心则乱,元通真人一向温和,门下弟子未归,这般失态想来也有原因,不若真人说出来,迷花宗若有能帮得上忙的定会竭力。” 元靖清颓然闭目:“珈蓝的魂灯……灭了。” -- 知晓身孕(465珠加更) 听了这个消息,宁碧莹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一阵狂喜,她脸上方露了一点喜色便见元靖清眼中锐利的眸光。 狂喜过后宁碧莹内心也颇有些复杂,毕竟也是清哥哥的枕边人,她却这般听见不利的消息便幸灾乐祸还觉得高兴,宁碧莹不过是个娇宠长大的大小姐,到底还没坏透顶,内心深处对自己这般开心也有些唾弃。 “清哥哥……珈蓝她非要自己走,我邀请了她好几次,她都拒绝了。” 旁观全程的迷花宗万长老心中了然,魂灯灭了,多半是人没了,这种秘境试炼,虽然也有弟子死亡,但因为近年来各大门派都会让实力高一些的弟子带队,所以死亡的人数也在减少。 若要她说,秘境试炼本就是危险重重,人死了也不过是实力不济抑或是运气不好,实在怪不得旁人。 然而这话自然不能对元靖清说。 她安慰道:“元通真人莫急,若那小姑娘得了什么特别的传承,暂时联系不上也是正常的,现下仙剑门的云翊也没出来,元通真人不若安下心来多等几日。”她语气一转:“魂灯有时候也不是一定准确。” 后面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做安慰,在场众人都知道魂灯灭了意味着什么。 元靖清内心深处的愤怒早已燃烧成一片火海,他脑子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杀光这里的人,将宁家人全部弄死一个不留。 然而最终他还是垂下眼帘,道了一声谢,告了罪便回去了。 他知道只在这里等着,也是无济于事。 等关上房门,元靖清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桌案上,直接将木制桌子凿开一个大坑,他缓缓松开手,手掌中满是为了忍耐而掐出的血痕。 颓然坐下,像是全身都没了力气一般,他抚着额头,陷入了不能自抑的悲伤之中。 这么多年,他成了人人敬仰的元通真人,可他仍旧是两百年前那个无依无靠,拽着别人的裤脚乞求生存的无助的孩子。 他连一个身边的女人都护不住! 为了那个目的,他忍辱负重,甚至不得已与仇人之女定下了婚事,他对珈蓝尚比对宁碧莹尚多了几分真心,纵然轻视珈蓝,可那也是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是生是死都须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现在,她却擅自死在了不知名的地方,这里面没有宁家的首笔?谁会信! 宁家想要拿捏他,宁碧莹成了他的未婚妻,当然这是他有意造成的结果,眼见他修为越来越高,又送来一个宁雨柔给他做妾。 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盘。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元靖清低喝道:“谁?” 门开了一个小缝隙,是一张仓皇无措又极度不安的少女的脸。 元靖清缓和了口气:“本座认识你,你是传功长老门下的弟子吧,与蓝儿关系不错的那个。” 来人是陈灵儿,她从同门师叔陈烟那里听说了珈蓝的事,魂灯灭了,那珈蓝姐姐是死了?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的陈灵儿便不自觉的来找了元靖清。 她实在自责,她就不应该替珈蓝隐瞒那件事,现在好了,大人都没了谈什么孩子呢。 陈灵儿眼圈红红,显然是哭过一场,面对这位灵静宗中修为最高的元通真人,她也只是远远地见过,还不曾如此面对面的说话,难免拘谨害怕。 就连说话也是磕磕巴巴的。 “师……师叔祖……我,我听说了珈蓝姐姐的事……” 元靖清沉默的看着她。 陈灵儿几乎被自责和愧疚压垮,她印象中,元通真人,这位师叔祖一向待人温和很有好名声,在整个真灵界也算得上洁身自好,可是,她却几乎成了害死珈蓝姐姐的帮凶了。 “有件事,弟子想同您说……珈蓝姐姐她,她有身孕了!” 元靖清恍若被雷击一般,话语像是从齿缝中崩出:“你,说,什,么?” 陈灵儿抖了抖,眼泪便流了下来,说话也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对战制表刚出来的时候,我……我邀姐姐一起出去……姐姐嗅见饭菜的味儿不舒服,是……是我陪着,去……去看的大夫,当时便诊出了喜脉。” 元靖清简直被这个消息砸的晕头转向,双眼发黑,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勉强压住心头的火。 “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师叔祖果然生气了,陈灵儿哭的越发凄惨起来:“因……因为,珈蓝姐姐说,要是您知道了……一定不让她比试,她……她想进云屏山秘境,提升实力……珈蓝姐姐保证了,说会好好保胎……我才帮忙隐瞒,可是现在……” 陈灵儿哭的越发泣不成声,若是当初她没有隐瞒珈蓝姐姐怀孕的事实,是不是她就不会进入秘境,也就不会死? 元靖清面沉如水,双眸中隐藏着的是宛如海中旋涡的暴戾。 很好,珈蓝这个女人也很好,隐瞒怀孕,带着他的孩子一起去死了! —————————————————————————————————————————— 465珠珠加更已经补完,谢谢亲们的投喂 -- 温柔的吻 珈蓝并不知道因为她淬体的缘故,身体等于是重新生长,生理上已经是死过一次,导致魂灯灭了,元靖清处于怎样的暴怒之中。 双修几次过后,九微明显感觉到封印松动,检查一番后,与珈蓝宣布,再双修一次,便能解开封印了。 而因为几次双修,珈蓝修为直接突破炼气期,成功进入筑基期,不过因为没有经历雷劫,所以只能说是灵力进入筑基期,境界并没有得到天道认证。这恐怕也是因为她身处秘境之中的缘故,秘境大多都有结界禁制,这雷劫怕是她出了秘境便会来,所以她要提前做好准备。 这最后一次双修,因为有着‘极乐逍遥引’的加持,再加上前几次交合找到了诀窍,珈蓝感觉与这被封印的男人身体上越来越契合,双修的过程中也越来越舒服。 因为男人不能动弹,所以掌控权都在她的手中,若是疼了便等湿润在做,若是累了便趴在男人怀中歇息一会。这种不用伺候侍奉别人,节奏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实在太好。 然而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 珈蓝熟门熟路,先给身下这男人和自己做了前戏,等下面小穴足够润滑,便跨坐在上面将已然熟悉的棒子吞了下去。 她伸出手,描绘了男人的眉眼:“也不知公子姓甚名谁,这般场合下,你我做了这些日子的露水夫妻……” 珈蓝心中一阵酸涩,她这是做什么呢,不过双修了几天,便与这话也没说过的男人产生感情了吗?她唾弃自己半天,修仙一途艰难险阻,她怎么能为儿女情长所困,况且,身下这男人她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 不过是为破除封印罢了,她倒矫情起来。 想到这,珈蓝心境开阔许多,便只埋头双修,将残余的封印力量逐渐吞噬。 双修的时候,九微自觉躲了起来,然而他活了千年早就成了个人精,怎会察觉不到珈蓝的想法呢。这双修功法,本源的力量乃是情,若是本就有情,则男女双方会体验到水乳交融的无上快乐,若是双方无情,这双修的时间久了也能生出情来。最后,与她双修的男人都会不自觉的爱上她。 而且‘极乐逍遥引’虽是正经的双修功法,但毕竟是走捷径,但凡走捷径总要承受一定的风险。修习者没到化神期之前,无法操控如此霸道的心法,修习者则会不定期的被动发情,饥渴的状态只有双修后才能缓解。 不过这些,九微很聪明的选择了隐瞒,为破除尊上的封印,他也不得不出此下策。珈蓝这孩子很有韧性也很有毅力,是个修仙的好苗子,如今看来,除了修为低微,也没别的可挑剔的地方,不过她到底太年轻,涉世未深,轻而易举便相信了他的话。 唯有修习‘极乐逍遥引’与尊上双修,才能破除封印! 而万年来,误入此处的修士并不少,那些修习失败的去了哪里呢?九微唇边浮起一股古怪的笑容。 将最后一丝封印的力量用功法全部吞噬下去,男人腹部的封印开始变淡,直到全完消失。 一阵地动山摇后,地宫中心的封印也开始解除,珈蓝匆忙拉过衣服穿在身上,想要向下张望呼唤九微。 “师尊,封印,封印是不是要解除了?” 地宫中心原本封印的地方一阵白光闪过,她还没听到九微的回答,便身子一歪,被揽入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怀抱。 珈蓝下意识抬头,却见原本沉睡的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还坐了起来。 结实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禁锢着她的腰肢,透过薄薄的法衣,手臂的温度透了过来。 男人尝尝睫毛下的双眼终于睁开,那是一双极明亮又极温柔的眸,让这个本就俊美如神祗的男人越发不像红尘中的男人。 他是人间看不到的绝色。 男人捏住珈蓝的下巴,温柔而不容置疑,也不容她逃跑一般,那双薄唇便亲吻上了她。 这是一个极度温柔如同春天和煦的风一般的吻,唇齿交缠,津液交融,让珈蓝不自觉的软在他的怀中。 良久,男人放开了她,他低头看着满面潮红的绝色少女:“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司幽!” 紧接着,白光之中,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淡。 随着白光的消失,男人也消失了。 “……” 呆愣的珈蓝自然也没看见,身后九微对着这个男人行了个叩拜的大礼。 地宫摇晃的越发剧烈,九微飘了过来,喝道:“你这傻丫头还愣着什么?封印没了,这里要塌了,赶紧跑!” —————————————————————————————————————————— 要换地图了,今天达到545珠也是明天加更哟,爱你们 -- 换地图 这个叫司幽的男人只报了自己的名字,就消失了,那缠绵的一吻,还带着缱绻的余温,珈蓝一时有些回不过神。 直到九微的一声暴喝,她匆忙之中,衣服都没穿好,检查上下,拿好了自己的武器和储物袋,便与九微一同跳入传送阵中,在传送阵的光中,她隐约看见那个地宫轰然倒塌,陷入地底的更深处。 又是一阵熟悉的头晕目眩,使劲揉了揉额角,让自己清醒一些,不知传送到了哪里,两边都是黑黝黝的石壁。 珈蓝从储物袋中摸出一颗夜明珠,幽幽的绿光将周围四尺处照亮了一些,她刚想喊九微,却豁然发现,这位已然只剩下魂体的师尊正在越发变淡。 “师……师尊,您这是怎么了?” 九微想抬起头凝聚灵力,却发现体内仅存的那点灵力和魂体一般,正在飞速消散。 他想了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苦笑道:“当初老夫入那地宫封印之地,虽被囚禁千年,但也保全了老夫的魂体,因那地宫本就是一处天然的养魂之地,而如今破了封印,地宫也倒塌,老夫虽然得以脱困,怕是也大限将至了。” 珈蓝大惊失色:“师尊,您不是说只剩魂体也可以做鬼修吗?怎么才一出来就……” “鬼修啊,哪有那么容易呢,看来今日便是老夫的死期了,罢了,天命如此,老夫的双修功法也已有传承,好丫头,你可不要辜负老夫的期待!” 九微说完便闭上双目,像是等着魂体消散一般。 珈蓝狠狠咬了咬后槽牙,这些日子与这位师尊在地宫,她虽涉世未深却也有些感觉到这位前辈有些隐瞒的事,但两人相处,他教授她许多知识却没有不认真负责的时候。 可人活在时间,本就各有不愿公之于众的秘密,谁说坦诚相处对人真心就一定要将自己的秘密都告诉对方呢。 她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师尊就这么死去。 然而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情急之下,珈蓝忽然灵机一动,掌心施印,一把捞过九微轻飘飘的魂体,双手用力将他魂体凝聚成团,直接吞了下去。 她动作快的,九微都来不及反应只剩下了愕然。 护着那团魂体到达内府气海深处,她在身体内构置了一个小小的结界空间,竟是将九微的魂体养在了自己身体内! 良久,珈蓝脑海深处传来一声叹息。 “你这丫头……你这又是何苦?” “师尊,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您魂飞魄散。” 九微心情却复杂极了,将旁人的魂魄养在自己身体里,是极危险,若不是至交信任的亲人朋友,很有可能会被夺舍。 她对他这个萍水相逢仅仅相处了十几天的陌生人交付了如此大的信任,可他却…… 九微心中震动感动自是不必说,然而更多却是生气愤怒:“你这傻蛋,笨瓜,你做事可否用用脑子,便是至亲至爱之间,也有可能背叛,你做事怎么这么不加思索,用你身体养我魂魄,将来有朝一日我夺舍了你,你可怎么办?” 因为九微魂体就在珈蓝身体中,所以她不必张口,通过脑海意念就能与九微对话。 “可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看着您死吧。” “修仙之途本就生死有命,我魂体消散也只能是我时运不济,你做事却如此鲁莽,那些修士中不乏甜言蜜语哄骗你,等你上钩再对你剥皮榨骨之辈,你如此没有防备之心,届时你的小命都要不保!” 九微气呼呼,然而两人相处这十几日,他早就发觉,珈蓝这丫头并非是个没脑子的傻瓜,而是对人太过善心,也愿意去相信别人。 可修仙,阴险狡诈的人何其多,轻付信任很可能就会身死道消! 珈蓝当然明白这一点,她正色解释:“您是我师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得您传承却没什么可回报的,倘若您当真对我夺舍,也不过是我识人不明活该如此。我虽没读过什么圣贤书,可从被抓进灵静宗成了被采补的炉鼎之时,我就觉得弱肉强食太过残酷,强者便可随意支配弱者,而不是保护,何其可笑何其不公。生而为人,行事需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我虽达不到那样的境界,做事全凭本心,若有不好的结局,我也认!” 一时间,听见如此一番言论,九微却愣住了,所谓名门正派的修者,又有哪个不是自私自利,杀人夺宝阴谋夺权,随处可见,便是有些人不愿同流合污,也不过是保全自己罢了。 而这个丫头,果然不同! 她说出的这番话虽然质朴,却与尊上所说的一些观点相同。不愧是能解开尊上封印的人! 九微沉浸在这番话带给他的震撼之中。 珈蓝整理好衣衫,握紧夜明珠,向前走了起来,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黑咕隆咚,但是因为她已是筑基期,雷劫却未至,想来应该还在云屏山秘境的某处。 顺着这条甬道不知走了多久,拐了个弯,便见前方一阵开阔的洞穴,下方水潭边上却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 “云翊?” -- 天心莲(545珠加更) 这个洞穴简直如世外桃源一般美,石头的墙壁上长着一小颗一小颗能发出蓝紫色幽光的植物,其中有点点的萤火忽而升起忽而降落,中心有一个小小的深潭,上方露出一个小小的天洞,而温柔的白色月光就从那个小小的洞口处照射下来。潭水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出那一轮弯弯的新月,美的如同仙境一般。 潭水中心有个小小的岛,那只有十几尺大的小岛上长了一颗樱柳,垂下的枝条上是极可爱的粉色樱花。 垂下的枝条中隐隐有着荧光闪烁,从缝隙中,珈蓝看到了一颗巴掌大的莲花模样的植物。 更叫她在意的是,云翊怎么会在这儿。 她走过去,蹲下身,仔细打量,却发现云翊面色潮红眉头紧锁,看着是极为痛苦的模样。 她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好烫,这是发烧了?” 不管怎样,她是不能见死不救的,推了推云翊,试图想要叫醒他:“云道友,云道友!” 云翊微微睁开双眼,眸中带着隐隐的水雾,一向冷漠面瘫的剑修青年如今却露出这般如同被欺负后的模样,看的珈蓝心里一跳。 “云道友,发生了什么事?你可还好?” 青年身上的高热,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了,而且她还嗅到了一种隐隐的花香,撩动着人的神经,叫人蠢蠢欲动。 云翊神色迷茫的看着珈蓝,这是珈蓝改变容貌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他自然是认不出她是谁。发觉是个极貌美却没见过的陌生女子,云翊闭上双眸,背过身去:“别管我……也别碰我!” 他的身体一直在发热,浑身血液像要沸腾起来,有种莫名的兴奋和激动,往难以启齿的双腿中间那团奔去。 自吃了苏影儿给的辟毒的丹药后,他身体便有种隐隐的难以启齿的兴奋感,且莫名被传送到这个地方后,嗅到那股花香,更是加剧了这种感觉。 天可怜见,只活了二十年,一心沉醉于剑道,连晨勃的经历都没有云翊可是头一回面对这种问题。 在所谓正道将采补炉鼎作为合理手段下,竟然还有云翊这种连手淫的经历都没有的纯情派,也是奇事一件了。 当然珈蓝并不知道此刻云翊在经历怎样的折磨,水影仙子苏影儿本就别有用心,给他下了剂量很轻的迷情散,这种迷情散不过会一时让人意乱情迷,若是用在心智强大修者身上,顶多会发作时会让人对身边异性产生一些好感罢了。在很多双修门派,迷情散不过是助兴的小玩意,实在不值一提。 然而好巧不巧,云翊却被传送至此处,药性与这洞中奇异的花香相融合,反而成了剧烈的春药,若非云翊自小清修,意志强大才忍到现在,若是旁人早就被春药折磨的一点理智都没了。 珈蓝有些束手无策,她只能掏出帕子打湿后敷在云翊的额头上,试图给他降温。 此时,九微从识海中道:“老夫瞧着这小子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了烈性春药了。” “诶?” 珈蓝瞪大双眼:“这……这……谁要算计云道友啊?” “不一定是谁给他下的药,你去,去那潭中岛上瞧瞧去,老夫方才看那樱柳下就有些不同寻常。” 珈蓝点点头,一跃至那小小的岛上,与其说这是个小岛倒不如说是个凸起的岩石更为贴切。 越到此处,那股怪异的花香则越发强烈,珈蓝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扒开垂下的层层樱柳的枝条,露出里面那闪烁着荧光的东西。 珈蓝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株植物,半晌赞了一句:“好美……” 面前这植物只有一根根茎,连一片叶子也无,它外形就像一朵重瓣睡莲,只是它每一片花瓣都像是透明的白色琉璃,晶莹剔透,花蕊处是鹅黄的色泽,很是可爱。 珈蓝情不自禁的触了触它的花瓣,看着像是雕刻出来的花瓣,质感仍旧是植物,不由得大为奇怪。 识海中,九微道:“果然,是天心莲。” “天心莲?” “不错,这可是好东西,天心莲乃是仙品药材,一千年发芽一千年开花一千年结果,此物炼制丹药不仅能固本培元,能解天下百毒,若吃了它,无论修为多高的修士都会百毒不侵了。不过这玩意为了生存自保,会发出异香如春药般影响人的神志,想来那个剑修就是被这异香影响了。” 既然是无主的好东西,珈蓝便也不客气,她一直屏住呼吸,所以那异香虽然也让她面色潮红很有感觉,可她还能忍得住。 “大抵天材地宝都得有些手段自保,不然没长成就会被人摘了去了。” 珈蓝伸出手,按照九微的指导,小心翼翼的从根部连着土壤将其挖出。 从裂开的土壤中,却忽然滚落出一颗极为可爱的圆珠,闪烁着莹莹的绿芒,珈蓝拿起来,看外形是好似一颗玉做的莲子,然而散发着植物的清香和细腻的手感告诉珈蓝,这就是一颗莲子。 这莲子并非是天心莲的莲子,到底是什么莲子,就连九微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将天心莲和古怪莲子装入储物袋,珈蓝方松了一口气,想要站起身,却直接被一股巨力掀翻。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云翊压在了身下。 -- 压制(微h) 身上的男人像是野兽一般压在她的身上,身上的温度灼热的要将她烫伤了,毛茸茸的发顶顶着她的下巴,脸则在她胸前不停的拱,下身紧紧贴着她的,胯间支棱起的又硬又粗的一根,早就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不停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云道友……你清醒一点!” 然而身上的这男人修为比她高,力气更比她大上不少,这么一压下来她根本动弹不得,他这种不得章法的乱蹭乱拱,让身负双修功法的珈蓝很容易便动了情。 腿心处泛处一丝难以言说的润滑液体,珈蓝顿时红了脸。 她并不想与云翊发生什么关系,而且云翊明显已经没有了理智,可她又不想伤了他,不管怎样,那一回比试,云翊自愿认输让她有了能进入云屏山试炼的机会,这个恩情她一直都记在心里。 “云道友……云师兄,你清醒一点,我是珈蓝,你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被她养在身体中的九微见了这场面,心里直乐,嘲笑道:“他已经没了理智了,你还跟他讲大道理,这可还能听得进去?要不你就从了得了,老夫看这剑修娃儿虽然只是筑基期大圆满,不过元阳还在,你俩双修也是好处多多。” “师尊!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能跟云道友做这种事呢。” “嘿嘿,你这傻丫头,你修习了双修功法,难道还想当个什么贞洁烈女?这剑修小哥长得也挺不错,你也不亏啊。再说,老夫瞧他身上那情药与天心莲的花香融合的极霸道,你不救他,他怕是等不及出秘境便要爆体而亡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随便,在人家没有理智的情况下跟人家双修吧。 珈蓝翻了个白眼,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用的便只有左手,她捏了个印,腰间的佳人剑便飞了出来,悬在云翊脑后,剑尖直接对着他,下一秒便能刺中他。 珈蓝心神一动,剑随心意,翻了一个个儿,直接用剑柄对着云翊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云翊埋在她胸前的脑袋终于抬起来,珈蓝也看清了他现在的样子。 潮红的脸上早已没了那出尘的冷然,一双漆黑如点墨般的双目中以往一向是没什么情绪,现在那里面却像解冻后的湖水,懵懂却满含春意。 他身上有着极好闻的香气,似乎是雨后清冷的松柏,熏的珈蓝也是面色微红,身体不自觉的便动了情。 看他终于看她,珈蓝面上一喜,试图呼唤他,不到万不得已,她实在不想伤他,而且最关键的是,云翊乃是筑基期大圆满,就算她拼力反抗,可能也打不过他。 “云……” 青年茫然的看着珈蓝那一张一合的嘴,耳边叽叽喳喳的有些烦,他内心并不讨厌这个女人,反而隐隐觉得她的气息很熟悉的样子。 现在他只想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珈蓝忽的张大双眸,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因为身上的男人已经吻住了她。原本,云翊哪怕是亲吻也只会唇对唇的接触,但大抵男人对这种事都有些无师自通,尤其是云翊压制情药已经受了很长时间的折磨。 他现在就像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遇到了解渴的泉水,便要疯狂的喝个够。 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一开始还只是缠着亲吻,后来青年得了趣,便将她舌头吸入口中,吸的啧啧作响,又将自己的舌深入她口中,将两人涎水互相交换,还强迫她喝进去。 天心莲那能引气情欲的花香,珈蓝也吸入了一些,引起了一些连锁反应,然而她尚能自控,可身上的青年却这般处处引动她的欲望,因为修习‘极乐逍遥引’她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今日真的要跟云翊发生些什么了。 珈蓝咬了咬后槽牙,狠了狠心,暗自对云翊说了声对不住,想要阻止他,怕是要让他受些伤了。 这回,佳人剑锋利的剑尖对准了云翊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 只听见噹的一声,是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珈蓝愕然,原是云翊丢在一旁的剑匣处,他那柄古朴阔剑飞了出来,尽职尽责的挡在了主人的身前。 他都已经没了理智,这身体自发的战斗本能也太让人眼红了吧,珈蓝气极,手指微微一动,便指挥着佳人剑与云翊的阔剑斗了起来。 迷茫中的云翊双目赤红,却本能的觉得珈蓝指挥着佩剑与他斗法的,让他心中不快。 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根泛着微光的绳子,单手握住珈蓝的两只手,便用绳子将她两只手捆住,绳子一头还挂在樱柳的枝干上,让她半分也动不了。 最糟糕的,这绳子应该是捆仙索之类的玩意儿,这么将她捆住后,她半分灵力也用不出来。没了灵力加持的佳人剑直接坠到地上。 她与佳人剑心意相通,剑自是感觉到主人的不甘,仍想奋力一击,却被云翊的那柄阔剑直接压了上去,佳人剑发出一阵嗡嗡声,最后光芒越来越弱,只能被那阔剑压在地上不得动弹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625珠加更在明天了 -- 吃乳(h) 珈蓝恨自己太心软,因为恩情对云翊不敢下手,哪怕最开始打晕他,又怎么会到现在不得动弹的地步。 她又呼唤了云翊几声,显然面前这个青年已经完全听不见,只凭本能行事。 因为方才的反抗,珈蓝徒手推拒云翊,累的气喘吁吁,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云翊歪歪头,似乎对她起伏的胸口产生了兴趣,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似乎不明白为何身下这有着很好闻香味的少女,为何胸口会这么柔软丰盈。 紧接着,他毫不费力的将珈蓝的法衣连带肚兜撕开,就像剥开一个肥美多汁的荔枝,她的身体玲珑有致,婀娜娉婷,即便是躺下的姿势,胸前那两团柔软也不曾塌下去,仍旧高高耸起,她胸前那两团丰硕却不肥腻,饱满却不显下流,接下来便是一手就能握住的腰身和双腿间紧紧露了一点白皙的隆起。 这样露在云翊面前,珈蓝简直又羞又气,其实她修习双修功法,早就心里有些准备,可能要与一个又一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可为什么是云翊? 云翊,应该永远是清冷的,高高在上的,是触不可及的,而不应该是沉溺于欲望中的。 那场比试,两人剑意的碰撞,她输了,却敬佩云翊于剑道上的坚定,更感激他自动认输给了她进入云屏山的机会,潜意识中她将云翊当成了不能亵渎需要尊重的长辈似的人物。 可现在却成了这样子。 将身体暴露于云翊面前,珈蓝羞恼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云翊!你要是再不清醒,我……我会鄙视你一辈子!” 眼角那滴泪被已然没有理智的青年用手指揩起,他似乎极为不明白:“你,为什么哭?” 这是他陷入癫狂状态中唯一对她说的话,珈蓝心中燃起希望来:“云翊,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听到。” “云翊,我们不能这么做,你把我放开,我们先出秘境好给你找药……” “为,什么不能?”云翊皱眉:“我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火,要把我,烧干了,这里尤其特别难受,要爆炸了。” 这人竟然撩开了裤子,将那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抵在了她大腿根! 珈蓝现在才明白,他能与她对话,不代表他恢复了神志!倘若他没中情药,就算吸入了天心莲的香气,也应该能像她一样自控,而不是变成这样。 珈蓝气死了,心里将那个给云翊下药的人骂了半天。 忽的,胸前娇嫩的乳尖被云翊用手拿住,粗粝的手指腹轻轻搓弄,便让她产生酥麻感,让她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 珈蓝急忙咬紧牙关,不让羞人的声音在发出来。 云翊,这个真灵界千年一遇的天才,年仅二十岁便筑基期大圆满,修行时不管是术法还是剑法,他作为天才都能一举反叁触类旁通。 此时与女人做着最亲密的事,他从未做过,可仅仅看着珈蓝的反应,他就加大了揉捏她胸口的力度。 每次指腹上因习剑而长着的粗粝茧子,触碰到那嫩生生的乳尖时,她面颊的潮红就会越深一分,身体还会不自觉的抖动。 他也很喜欢她胸前这两团。 软软的又很有弹性,他的大手一边握着一只,握的紧了些,便会从指缝流出一些白嫩的乳肉,顶端红红的乳粒,就像是两朵极鲜嫩的两朵梅花,嵌在上面一般,美的好似一幅踏雪寻梅图。 身下这少女那一声娇吟又让他觉得很好听,还想再听听。 他抬起头,状似礼貌的问着:“你这里长得好美,我好想吃,我能吃一下吗?” 本来云翊这样揉搓玩弄她的双乳,因为‘极乐逍遥引’的缘故,她腿心已经不自控的渗出一丝丝的透明情液,强忍着体内的空虚,她几乎是咬着死死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这混账男人,竟然还问她!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吧。” 被情药操控的云翊,说话显得有些呆萌,然他做的事却与呆萌半点沾不上边。 他捏着珈蓝一边的胸乳,揉捏成锥状,低下头,便将顶端那红色的乳尖尖含进了口中。 -- VíρYzω.cǒм 乳交(h625珠加更) 用手指揉捏与用舌头吸吮,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从那次比试,云翊明明赢了却主动认输,珈蓝便觉得这个人人说他冷的像块冰的剑修,其实内心是很温柔的人。 哪怕是现在这般赤裸相对,他的动作仍旧很温柔,并没有把她弄疼。 他的舌尖在舔弄着最顶端的乳粒,慢慢将乳晕周围也都含进口中,不断地吸。那一点酥麻逐渐变为强烈的舒爽和欲求不满,小腹处升腾起一股热流逐渐往腿心处走。 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坚持不住了! 几乎是从喉咙中发出的几声破碎呻吟,“云翊,你这个混蛋,嗯啊,别……别舔那里了!” 而青年听见她的声音也极为乖巧的停了下来,陷在情欲中的脸与纯良的眼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不能舔……你不舒服吗?可是我很喜欢这里,你这里生的很好看,软软的,白白的,还很大……” “你住嘴,混蛋,别说了!” 这还是那个高冷的剑修云翊吗?那个对贴上来的女人不假辞色的云翊? 然而面前的青年很是疑惑,明明她也发出了很舒服的声音,为什么不让他舔?而且经过刚才,他下面硬的更加难受了,又涨又疼,好像要爆炸一样。 “我这里也很难受……” 珈蓝一睁眼,便看见这人已经把自己的裤子不知扔哪里去了,身上只剩下一件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单衣,根本盖不住什么。 于是珈蓝便看见,这人两条极修长的腿中,伸出来一根又粗又硬,还散发着热气的肉棒。虽然他这根东西长得也如同本人,上下泛着粉,很干净也没有异味,可珈蓝简直要晕过去。 他这根也太粗了吧,几乎有小儿手臂那么粗,最顶端硕大的蘑菇头,因为她的注视微微点了点,最中间的小孔处便渗出一点清液。 平日里,金玉高冷的剑修,一旦落入凡尘,这般握着他那根,简直色情到不行。 因为一心修习剑道,云翊确实连自慰这种事都没做过,但这并不表示他不懂,对于他这种天才资质,门派早就给他准备好了炉鼎,只是他一向认为用炉鼎采补乃是旁门左道,不利于道心修炼,禁欲也是一种修行。 欲望的阀门一旦开启,禁欲之人往往更加受不住欲望的侵袭。 他是很想直接进入,可是珈蓝死死的并着双腿,他却实在忍不住了。 珈蓝觉得身上一沉,便看见这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双手微微一并,就用她那两坨丰盈柔软夹住了他的肉棒。 “云翊,你这混蛋啊!” 她的乳尖被他的唾液吸的亮晶晶的,这样被他大手微微一并,便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沟,将青年的肉棒整个含进了里面。 云翊显然很舒服,她的胸部软绵绵像是云朵一样,手感极好,这样夹着,也让他快慰极了。 略略抽插了一下,便看见红的发亮的蘑菇头从上面伸出,直接戳到了她的下巴上。 身下的女人明明也很想,她身体中那股似有若无的莲香更加浓郁了一些,可是上面这张小嘴,却还在喋喋不休的骂他。 云翊听的有些烦闷又有些委屈,明明她也很想要却一直都在拒绝,他想堵住她只会说骂人话的小嘴,可这样的姿势却无法弯下腰亲她。 下身微微往前挺了挺,鸡蛋大小的蘑菇头便直接塞进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中。 “呜……呜……” 明明只进来一小截,但因为太过粗大,将珈蓝的嘴撑成一个圆形,差点让她喘不上气来。 “呼……” 云翊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得被她的胸部和小嘴吸的极舒爽,腰眼酥麻的不行。 摸了摸她的额头,遮住她那双明亮非常却气呼呼瞪着他的眼睛,他便开始抽插起来。 因为珈蓝的胸部干干的,起初进出的并不是很顺利,可她的小嘴被撑的合不拢,他整个出来的时候,她嘴边便流下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顺着下巴流到胸口,正好进行了润滑。 云翊也觉得舒服极了,她的胸部柔软非常,小嘴又热又紧,虽然气呼呼的,可每次他那根进去,那张小嘴便会自动吸,小舌头被他的龟头顶弄的四处乱躲,偶尔戳到马眼处,便舒服的不行,又引来一阵大力的抽插。 他还坏心眼的抽出整根肉棒,用顶端的马眼去戳她嫩生生的乳尖,将身下的少女也玩弄的气喘吁吁,情液泛滥。 -- VípYzω.cǒм 柔情(h) 被身上的男人掌控着节奏的珈蓝,不管心中多么不情愿,身体却逐渐变得诚实,体内的双修功法将她的身体改造成了敏感的淫娃荡妇,而她憧憬云翊,敬佩云翊,唯独并不讨厌他。 逐渐迷失在情潮之中的珈蓝显然并不想让身上的男人掌控着她身体的节奏,她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然而双手被绑,还是无法让人使用法术的捆仙锁,她用不了手,便只能用小嘴含着他那根粗大,伸出粉嫩的舌尖,从肉棒的根部往上舔去,将每一处都沾满她晶莹的唾液,舌尖又往下,伸到那两颗蓄满阳精沉甸甸的囊袋上,恨不得将每一处褶皱都舔平。 身下少女用唇舌伺候他的肉棒,眉眼含情,挑着眼微微看向他的样子,极度魅惑,就像是吞吃男人的妖精。 云翊也忍不住,又将那一根塞进她的嘴里。 这回,珈蓝却不抗拒了,而是用嘴去吸这根粗大的东西,用小巧的舌尖舔舐棒身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去刺顶端小小的孔洞。 她的小嘴好会吸,又湿又紧,虽然因为他那根东西太过巨大,而导致偶尔会嗑到牙齿引起微微的疼痛,然而那点疼被舒爽遮盖过去。 云翊被吸的腰眼发麻,两颗囊袋一阵抽搐,一大股浓稠泛着浓烈麝香味的阳精就射到她口中,将她弄得只咳嗽。 显然,云翊有点慌,并不想让她难受,急忙抽出,怎奈二十年来第一发元精量实在太多又射的急,哪怕抽出来,那根粗壮的玩意仍在微微抖动射出一股股的白浊,将身下少女的脸,胸,射的全是。 珈蓝微微伸出舌尖,叫他将她嘴里的白浊精液看了个彻底,然后她眨巴两下眼睛,就全都咽了下去,末了还伸出舌头在唇角舔了舔,将那溅上去的一点,也卷入口中。 云翊本就被情药操控没了理智,珈蓝破罐子破摔,还在故意勾引他。 身上俊秀的青年双目赤红,紧紧的盯着珈蓝,下一刻就像要将她挖皮扒骨,将她整个都吞进去。 她那么喜欢吃,就叫她吃个够。 云翊修长略带着一些薄茧的手指,将她脸上身上的白浊都揩了下来,全部喂进那张嫣红的小嘴中,看着她带着媚意吞进喉中。已经射过一发的阳物又再次硬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剑修的元阳,她吞入腹中的云翊的元精被体内的双修功法自动化为灵气,暖洋洋的游走全身。 不过,显然没了什么理智的珈蓝并未注意到这一点,她的身体空虚的紧,双腿间一直涌出情液,好想,好想有什么粗壮的东西插进去止止痒,被这感觉折磨的快要疯了。 身上最后一丝覆体的织物也被撕开,她丰腴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也暴露在青年面前,她的身体拥有极优美的弧度,小腹平平阴埠却像个白馒头一般凸起,在双腿之中那窄紧的几乎看不见的缝隙中,有股隐隐的莲香伴随着湿滑的液体涌出。 云翊只用一只手便轻巧的分开了她折迭的双腿。 这种分开大腿的姿势,哪怕珈蓝现在已陷入春情,潜意识仍旧觉得有些羞涩,便想合拢,云翊却不让。 大手握着腿根,强硬的迫她打开,腿心中那紧闭的花唇也被迫分开。 她这里,生的好美。 没有一丝杂毛,粉嫩的两片花唇瑟缩着,花珠微微颤抖,怯怯的露出一个小小的尖尖,下方小小的几乎不可见的小口中沾满两滴透明的花露,好似雨后一朵正在缓慢绽放的海棠花,美颜中又有几分圣洁的清纯。 云翊看的着了迷,不由自主的将脸凑近,鼻尖几乎顶着她的花珠,不由自主的磨蹭了一下,被他制住不能动弹的少女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口中发出娇媚的低吟。 被情药操控的云翊,想法极为单纯,刚才她用嘴抚慰了他一直硬挺着难受的阳物,他也想让她觉得舒服。 用嘴给她舔的话,她应该会舒服吧。 这么想着,云翊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颗小小的花珠。 自入了灵静宗,珈蓝的一直都是炉鼎这种卑贱的身份,后来成了元靖清的侍妾,也是伺候人居多,元靖清自持身份是不会给她这般温柔的前戏。 云翊这样柔情的,充满情谊的舔弄,她不看他的脸便从小心翼翼的取悦的动作中知道,他也想让她舒服。 她好像沉浸在一片蜂蜜酒的罐子中,要醉在这柔情蜜意中了。 —————————————————————————————————————————— 久等了,705珠加更哦,大家加油 -- 深入(h) 青年用嘴温柔的舔开两片花唇,轻轻的嘬已然肿胀凸起的花珠,每一步都极温柔,想让她也如同他一般舒服。随着他的动作,少女越发发出娇媚的无法自控的呻吟声,花唇中紧闭的小口也一直渗出润滑的液体,慢慢张开了一些。 他伸出舌头舔进口中,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有股隐隐的莲香,这让青年更加用嘴去吞吃她流出的情液。 活了这么大,珈蓝只有元靖清和那个叫司幽的两个男人,可是侍奉元靖清时,不管是作为炉鼎还是作为侍妾都没得到过什么温柔对待,与司幽的双修他一直沉睡,都是珈蓝在主动。 这般柔情蜜意,让珈蓝身体从内到外都软了下来,原本内心觉得亵渎的剑神的愧疚和拒绝也在这抚慰下溃不成军。 青年略有些粗粝的手指扒开小小的孔洞,试探的伸进去一根手指,那里面粉色的甬壁便缠上来,好紧也好热,入的深了些,便听见少女剧烈的喘息声。 她应该是喜欢的。 待她松了些,他便有深入一根手指,顺着润滑的液体抠挖了起来。 云翊手指修长,那双手天生便是拿剑的,而此时这双拿件的手却在做着最色情的事。珈蓝都不必看,只感觉到那双手在身体内作弄,她就羞的全身都泛起粉红,随之而来的快感宛如一波一波的情潮,要将她吞噬了。 “别……别这么快……” 细弱柔软的腰肢忽的往上猛挺,云翊感觉到她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一股的情液,打湿了他的手指,顺着穴壁的缝隙流出,将他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缓缓抽出手指,舔了舔手心处浅浅一洼情液,吞入腹中的情液便化为一丝丝灵力游走于全身。 青年此时完全沉浸在这场性事中,自然没发觉到体内这小小的变化。 虽然已经纾解过一回,可云翊身上的情药与天心莲的香气混合后极为霸道,多亏他多年禁欲修得道心,很是能忍,这才强行忍耐快要爆炸的感觉给她做着前戏。 哪怕被情药操控,云翊并不知道身下这女子是谁,他也并不想伤她。 即便让她泄过一次,那细小的孔洞也只能进两根手指,云翊迷惑的看了看自己双腿间宛如儿臂般粗壮的那根,实在不知该怎么进去。 硕大的蘑菇头将将顶住穴口,只微微用力,却被弹的上下滑动了一下,再滑到穴口处,珈蓝的小穴忽的微微张开,像上面的小嘴一般,将他蘑菇头吸进去了一些。 云翊倒吸一口气,哪怕只进去一点,也极舒服。 她的小穴似乎有好多张小嘴般,内壁曲折紧紧的裹着他,吸着他的肉棒往里面进,那里面又紧又湿,每一处都在按摩着他的棒身,吸的他头皮发紧,腰眼发麻。 若非他修剑道,定力十足,只怕刚进去一个头就要射了出来。 顺着吸吮的力道,他缓缓的用力,慢慢棒身被吞入大半,外面还剩了一截的时候,蘑菇头已经进入了小穴的最深处,顶在一处凸起处。 这处像个小小的口袋,每次插入便死命的蠕动裹着他的龟头,刮着敏感的沟冠,其中还有一处小豆子样的凸起,宛如亲吻般垂下刺着马眼。 她小穴口边缘被撑的微微泛白,显然是吞吃着他的肉棒有些困难,然而淫靡的内壁却不断的吸着他进入,甚至要他进入胞宫的内部。 云翊受不住,见她并未流血,便抽插起来,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后来便大力的整根抽出再进入,每次都插到她那一点上,带出大量的情液,研磨的液体四溅,将他结实的腹部都浸湿了。 平日高冷的剑修化身为欲望的奴仆,他并不会说些什么让珈蓝害羞的骚话,但她的反应他尽收眼底,顶弄哪里她会抽搐,会流的水更多,青年强大的学习能力也体现在此处。 到了后来,竟是青年越战越勇,将珈蓝插弄的唉叫不停,迷迷糊糊中什么好哥哥好夫君的话都说了个遍。 又抽插了几百下,云翊深深的将自己那根埋入少女体内,毫不留情的刺在她胞宫口处。 珈蓝被整治的完全没了理智,喘息几下,小嘴微张,浑身不自制的抽搐着,小穴激喷出大量情液,就这么泄了。 少女高潮,花穴不停的夹弄,将青年也弄得受不住,终是在她体内射出强劲有力的白浊。 双修功法自动运转起来,将云翊射入的阳精吸收,再由两人相连的下体反哺回他体内。 高潮余韵后,珈蓝微微找回理智,她额头已然汗湿,全身都没了力气,娇弱的只能倚在云翊怀中。 云翊解了她手上的捆仙锁,让珈蓝以为他也找回了一些理智,便想唤他一句。 却没想到,就着这姿势,青年直接将她翻转了方向,让她背对着他,手臂揽起她的腰肢,让她臀部上翘,又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 求娶(705珠加更) “不……不要了……真的不行……” 不知做了多长时间,珈蓝的小腹微鼓,里面全是身上这不知疲倦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明明双修功法疯狂的在转化这些蕴含着灵力的阳精,可还没来得及吸收完便又被射了满满一肚子。 她觉得随着这云翊不断抽插的动作,肚子里的精液都能晃荡出水声,这胀满的感觉实在不大好受,而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到最后她的声音只剩下从喉咙中压抑而出的喘息。 恍恍惚惚的,她生出一种要被活活做死的感觉,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个套子,唯一的作用就是装这男人的肉棒,吞吃他的阳精。 因为‘极乐逍遥引’是双修功法,所以每次云翊射出后灵力却总能更多的从珈蓝的身体中补充回来,所以自然是越战越勇。 射入了最后一发,云翊身上猛烈的情药也代谢的差不多,理智便慢慢回笼。 他似乎从梦中惊醒一般,怔怔的看着身下的少女,少女容颜绝美,比那个执意想要跟他结为道侣的水影仙子更美。虽容貌陌生,身上却有一种他熟悉的气息。 这少女是谁?为何他两人会…… 刹那间,被情药操控时候的记忆也被他回想了起来,云翊的脸色越来越黑,苏影儿给他下了助情的药,不过是想成就一段好事,若苏影儿没了清白,他被逼无奈只能娶她了,可秘境中的传送阵将他们分散,他体内的情药与天心莲的香味融合后成了不交合就会爆体而亡的烈性春药。 就在他忍耐不住的时候,这个不知名的少女闯进了此处。 云翊也并非没有戒心之人,这样巧合,他难免怀疑这姑娘出现的目的,可回想起,这少女的确并无想要与他发生什么关系,是他强迫了她。 现在,这少女浑身上下青紫遍布,浑没有一块好肉,眼睛哭的红红的,双腿大开,腿心处两片花唇被肏的合不拢,有些白浊都凝成了块状糊在大腿根部。 如此这般凄惨模样,哪怕云翊再冷硬的心肠也无法怀疑这少女是否别有目的。 自己那根东西还插在人家身体里,难道他还要逼问人家是谁,从哪里来,是否算计他吗?那他云翊也忒不是人了。 云翊头一回觉得羞愧极了,对不住这个不知名的姑娘,他缓缓将肉棒抽出,便见身下这少女随着他的动作又是一阵哆嗦。 云翊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从十岁起便拜入仙剑门,成了首席弟子,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不屑旁门左道,如今,却仗着自己修为高欺负了一个弱女子,虽然他是身中情药,可这也不是他欺辱一个姑娘的借口。 从储物袋中抽出一件法衣给珈蓝盖上,云翊也给自己穿上了一件衣服,瞧着瘫软无力神思迷茫的少女,他微微叹了一口气。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他也不能逃避责任。 “姑娘……实在对不住!” 云翊忽的朝着珈蓝行了一个大礼,他并不想找借口为自己掩饰,他只想补偿:“在下仙剑门云翊,今日发生之事俱是云翊之责,若姑娘不嫌,云翊愿娶姑娘为妻,结为道侣,一世爱护姑娘,不知姑娘姓甚名谁,是哪家山门弟子,云翊好请师尊叁媒六聘前去提亲。” 珈蓝支撑着坐了起来,单手拉着那件法衣遮住身子,瞪大双眼瞧着这往日孤高清冷,连半句多余的话也不肯说的剑修,如今却给她行如此大礼,还说要娶她。 他不知她是珈蓝吗? 摸了摸自己的脸,珈蓝心中明白,她淬体后容貌变化太大,几乎是变了一个人,她也没有对他说她的身份,云翊不知道也是正常。 若他知道她是元靖清的那个侍妾,又发生了这种肉体关系,想来也是难处理。 她不想回到元靖清身边,自然也并不想嫁给云翊,虽然云翊是极好的道侣夫婿的人选,又如此真诚求婚。 珈蓝抿唇,脑海中转过了千百种思绪,她微微提起嘴角笑道:“请道友不必记挂在心,今日之事乃是意外,我不会记在心上,也请道友当做黄粱一梦,就此忘了吧,萍水相逢之人,说出名字也无意义。” 云翊皱眉,这青年极为英俊,哪怕是皱眉不悦也很是赏心悦目。 “姑娘此话差矣,云翊污了姑娘清白,自然要负起责任,云翊不才,虽只是筑基期大圆满,但日后云翊必定勤加修行,让姑娘过上更好的生活,还请姑娘不要拒绝。” 他话说的诚恳,珈蓝心中苦笑,她哪里敢嫌弃这位天才:“露水情缘罢了,道友实在不必在意。” 珈蓝并不想于此事与他纠缠,云翊虽诚恳求婚,却也只是觉得欺负了她,要给她名分,她何尝在意这些,而看他态度,若是不答应怕是要一直纠结。 她刚得的法宝中正有一昆仑镜,可将人隐藏其中,划破空间,正是逃跑的利器,如今拿来试试也合适。 想到这,珈蓝正色道:“道友,在下所言句句发自肺腑,今日之事乃是意外,道友愿意求娶,在下心中感激,然你我实在不必如此,以后我与道友也不会相见,请道友就此忘了今日吧,在下言尽于此,道友,就此别过!” 她话音刚落,身形便直接消失,隐于昆仑镜结界之中,操纵昆仑镜直接划破空间逃跑了。 余光只看见云翊愕然表情和伸过来想要抓住她的手。 —————————————————————————————————————————— 云哥哥是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 珈蓝信息 灵根:混沌灵根(全属性上古灵根) 体质:媚灵之体(最合适双修的体质,作为炉鼎没被吸干还能修炼也是因为此体质) 法宝:神木鼎(她自小带的玉佩中携带,可炼制奇异丹药),奇怪丹火(她自小带的玉佩中携带,可炼制奇异丹药),破旧丹方(记录了很多稀奇古怪丹药的方子,她自小带的玉佩中携带) 佳人剑(元靖清炼制,与他的君子剑是一对) 昆仑镜(神器,认珈蓝为主后因珈蓝修为低成了半神器,防御法宝,内有空间,可破开空间,逃跑最佳利器) 云遮幕(仙器,可易容成任何人物,连气息都能模仿,模仿化神期修士也不在话下) 不知名的玉瓶(仙器,目前没有显露出任何信息) 功法:任意属性的法术都可修行 引雷术(可吸收神雷引入自身为己用,目前还没派上用场) 剑法(初级剑法,很稚嫩,但已有剑意雏形) 极乐逍遥引(正经双修功法,可提升男女双方修为,但在化神期之前会导致修炼者被动发情,缓慢改造修炼者体质) 灵视术(可看透一切固有结界,看穿修者隐藏真身,珈蓝给起的名字,实际名字以后揭晓,为父系血脉遗传) 目前出现男主 元靖清:外表温润良善很有善名的金丹期修士,实则内里暴戾阴鸷,与宁家结亲别有企图,将珈蓝看做私有物 司幽:身份不明的上古大能,九微是其下属,引珈蓝破除封印别有目的? 云翊:平日冷漠孤傲的剑修,为人正直不近女色,因为意外与珈蓝有了肉体关系,想要负责却被十动然拒 -- 心情极度不好,停更几天 我电脑坏了重装系统去了,大纲和存稿都没了,烦死了 -- 纯阳 昆仑镜中自有一方灵气充足的小天地,不仅有灵田,还有一泓水温极舒服的灵泉,只是因神器封存已久没有主人,这一方小天地也显得荒芜非常。 藏身于昆仑镜内,珈蓝泡在温泉水中,身体上的疲累可算是消减了一些。她身上净是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手指微微一碰她便发出嘶嘶的抽痛声。 珈蓝将整个身体都没入温泉内,连下巴都进入一些,这回与云翊双修非她情愿,只盼着云翊回到自己门派后就把此事忘了,想来她逃跑后以后便也不会再见了。 “珈蓝,你瞧瞧你的气海深处。” 脑海中响起九微的声音,她与云翊双修时这人就像是不存在她身体中,现在倒是出了声。 用身体给他养魂,肯定将她与云翊双修的过程都看了个遍,不过珈蓝和九微为了不尴尬都不提此事装作不知道罢了。 “我气海深处怎么了?” 分出一缕神识俯瞰气海,却发现她如同湖水一般平静无波的气海中心多了一个圆乎乎泛着金光的小团子,那缕神识碰了碰这金色的小团子,软乎乎的触感。 “这看着也不像是结丹了的样子啊,这是什么东西。” 九微嗤了一声:“结丹那是这样,这是那个剑修的元阳之气凝结而成,因为你的双修功法无法全部转化,才会凝聚为实体的样子。” “……” “阳气居然凝聚成实体,还是这种颜色,那个剑修怕不是万人中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吧。” 九微说的话当真超出了珈蓝的知识储备了,她满头雾水不得其解只能虚心求教。 “这普通的男人只有在室男第一次双修会大幅提升你的灵力,不过这纯阳体质的男人嘛,每一次双修都会大幅提升你的灵力,珈蓝,你实在不该放他走,既然那个木头剑修真心求娶你,你何不顺势答应,媚灵之体与纯阳之体本就是双修的天作之合!” 听到九微的说法,珈蓝倒也没什么遗憾之感,她要逃跑可不就得谁都不见,云翊身份乃是仙剑门年青一代首徒,元靖清也并非寂寂无名之辈,若是被元靖清那家伙知道她跟云翊有了瓜葛,她还逃跑,还不知要怎么惩罚她呢。 “嗨,我当是什么呢,纯阳之体嘛,虽然可遇不可求,但我辈修道之人心境开阔,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必强求嘛。” 神识戳了戳那颗胖乎乎的金色团子,打定主意以后慢慢消化吸收,珈蓝便收回了那缕神识。 “嘿,老夫倒是没见过你这么随意的修士,你这种想法倒跟那些佛修的秃驴们像些。” 宁家统一发放的传送玉简早就被珈蓝丢弃了,捏碎玉简便会直接回到云屏山秘境宁家守卫的那个传送口,她不想回去,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 原本还想找别的秘境出口,不过现在有了昆仑镜,既能破开空间,传送出秘境也并非难事。 只是昆仑镜乃神器,她藏身其中又要驱使其破开空间,灵力消耗的速度也是极快,而且一旦出秘境,怕是天雷下一刻便要来临。 与云翊双修后,她灵力大涨,虽也是筑基初期,看灵力多少,却有筑基四层的样子,怕是雷劫不会那么容易便过。 于是珈蓝便抓紧时间,在昆仑镜中休养生息起来。 驱动昆仑镜离开云屏山,珈蓝忙吸收些灵石补充灵力,便从昆仑镜中出来,周围却是一处荒郊野外,虽不是深山之中,却荒芜不见人烟,实在看不出这是哪里。 天边一阵雷声阵阵,雷云一边翻涌一边往珈蓝方向翻滚而来,且每翻涌一次,那雷云的体积便会变大一分。 “珈蓝!” 这雷击,看着便来者不善,应不是那种两叁道的小雷劫,九微担心的在识海中叫了她一声。 珈蓝面沉如水,来的正好,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了! —————————————————————————————————————————— 我回来了 -- VíρYzω.cǒм 雷劫 雷云翻涌而来,直接停在珈蓝正上方,将这一片荒郊野外的天空都遮蔽了。 “来了!” 九微急忙在珈蓝神识中叫道。 紧接着,一道紫色神雷从黑色翻涌的雷云中破空而出,直朝着珈蓝的头顶劈来,她沉住气,双手朝天,迸发出一丝白光,直接将那神雷引到手上。 原来,在这当口,珈蓝运起引雷术,欲将神雷引入体内,为自己所用。第一道神雷劈到手上,珈蓝顿觉双手剧痛,宛如被火烧一般的感觉,她忍住疼痛,将第一道神雷引入体内丹田,游走于金灵根之中。 直到第一道神雷消弭后,她将双手伸到眼前,果然被劈的焦黑,部分血肉都绽了出来。 “雷劫会越来越厉害,你要注意。” 珈蓝点头,面色肃穆,毕竟她现在可是一体双魂,若是渡雷劫失败,九微也会跟着她一起死去。 第二道雷劫应声而至,珈蓝故技重施,运用引雷术将神雷引入体内,六道雷劫过后,她的手鲜血淋漓,早就变得血肉模糊不能看了。 六道雷劫后雷云却仍旧没有消散,云中不时的迸发出紫色的亮光,似是在酝酿着更强大的神雷一般。 每道雷击都会比前一道力量更大更恐怖,强用引雷术的珈蓝是再明白不过,到第六道雷击时,即便将神雷引入体内,神雷的力量都并不驯服,在她灵根内游走不时放出刺痛的闪电,想要破坏她的身体,被她强行压制了下来。 只六道雷击的灵力便将体内金灵根涨满,几乎已没有空余。 从储物袋中掏出一颗止血丹,捏碎撒在双手上,下一刻血肉模糊的双手肉眼可见的止住血,绽开的伤口也缓慢愈合起来。 她又掏出两张防御符咒。 酝酿许久的雷云发出一阵惊天雷声,紧接着第七道神雷便应声而至,神雷未至时,珈蓝便感觉到这道雷击的不同寻常,果然这雷击来势汹汹,很有不将她劈的肉身湮灭不罢休的意思。 珈蓝不敢怠慢,屏气凝神,扔出一道符咒,口中念诀,符咒瞬间在她头顶张开一道金色的防御光网。 紫色神雷击在防御光网上,不过僵持了一会,便见符咒慢慢消散,防御光网像是碎裂的镜子一般消散了。 珈蓝咬牙,她本也没想着防御符咒能完全抵挡,但能消耗其一些能量便不算是失败。 防御光网明显将雷劫攻击的速度缓了缓,等到珈蓝面前的时候,攻势已然没有刚开始那般凶恶,而珈蓝等的便是这样的时机! 她双手捏决,引雷术便在体内运转起来,第七道雷击刚一接触到手掌心,便被她疯狂的往体内吸收。在珈蓝如此凶残的操作之下,这道雷击就像是逃脱不了的猛兽口中食,被一点点蚕食殆尽了。 见珈蓝此番操作除了双手被劈焦,浑身上下一片衣角都没破,雷云仿佛生气一般,一下子涨的老大变的越发黑漆漆。 此时九微担忧道:“第七道雷劫结束了,却还没结束。” 果然,第八道雷击接踵而至,珈蓝故技重施,但防御符咒一下便被神雷击碎,连阻碍几分都没能做到。 没有别的办法,珈蓝运起体内水灵力,在周身布上一层水罩,神雷击到水罩上引起水罩一片剧烈抖动。 紧接着她抽出佳人剑,捏了个剑诀,佳人剑便直接飞起,化为多个剑影,朝神雷斩去。 两相对击之下,珈蓝已然用尽了全身力气与神雷相抗衡,她单手捏决,控制佳人剑,另一只手便运起引雷术,吞噬神雷的紫色电光。 眼看便要将这道神雷也吞吃殆尽,珈蓝面露喜色,便见第九道神雷直接朝她头上劈下。 她来不及运功反抗,连个防御的符咒都没来得及扔出去,正正被神雷击了个正着。 劈完第九道神雷,那雷云仿佛满意了一般,便慢慢散去,重又现出晴朗蔚蓝的天空。 珈蓝嘴微微一张,吐出一口黑烟,浑身都被这道神雷劈成焦黑模样,发出一股有些熟了的人肉味。 她缓缓躺下,好歹还留了一口气,咳嗽两声,在周围布了一个防御法阵,便捏决用水系回复法术缓慢修复自己的身体。 -- 女扮男装 待水系回复法术将身体上的伤口都修复的七七八八,太阳都已经快落入西山,只剩下半个橙黄的日头。 她身上这件法衣是破破烂烂的不能穿了,好在与陈灵儿他们同逛集市的时候,倒是买了几件备用的,虽然品质是比不上元靖清送的那件,不过也凑合能穿。 她想了想,又将这些女款法衣都塞回储物袋,拿出一件水蓝色的男款法衣穿上,摘下头上发簪发钗,将一头乌云般油量的秀发束了起来,手腕上带上仙器云遮幕,心念一转,便将一张美到了极致的小脸变化为男人模样。 珈蓝对镜打量一番,心中赞叹云遮幕果然不愧是仙器,如今她这副样子,就是女版自己性转的样子,剑眉星目容貌及其俊秀,却并不让人觉得娘气,云遮幕甚至连身体都给变装成了男子的模样。 她摸了摸平坦的胸部,宽肩窄臀,甚至连双腿之间那东西跟真男人的玩意也是一样,珈蓝脸上有些一言难尽。 不过看镜中这少年,唇红齿白,芝兰玉树,一双凤眼微微上挑,穿着一身水蓝色广袖深衣,身姿挺拔,头戴玉冠额间带着与衣服同色系的抹额,真是好一个风姿绝代面如冠玉的翩翩佳公子少年郎。 若不是知道这是自己,珈蓝都要看的入迷了。 只是要掩盖身份,她的佳人剑却实在醒目,与云翊那番比试后,五大门派观赛的弟子都知道她这柄剑虽并非神器,却是极好看的,有着罕见的透明水色剑身。 若是直接佩着这剑,怕是有些人会将她认出来。 正愁着,珈蓝识海中的九微却道,在封印之地仓促中给她收入储物袋中的那些东西里,有一块上好的璀星陨铁,正适合锻造武器。 若用这块璀星陨铁重新锻造佳人剑,剑身定会变化,见过它的人也就认不出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珈蓝打定主意先去有人烟的地方打听一番此处是哪,将佳人剑先收进了储物袋。 九微作为活了千年的老怪物,知道真灵界有些人迹罕至的秘境,可以锻炼珈蓝的实力,且秘境中总有些罕见的材料,若能遇上高阶炼器师,没准还能给他炼个身体。 不过珈蓝却有别的想法。 雷劫过后,她筑基期的修为算是完全稳固了,现在她体内不仅有充裕的雷灵力,经过最后那神雷劈了一下,境界反有隐隐的提升。 也正是因为进入了筑基期,她在收拾储物袋中的东西时,发现那不知名的前辈留给她的炼丹小鼎上浮现两个字‘神木’,同时那残破的丹方上也出来一行用灵力印刻上的字‘广廷山光潭洞秋素素’。 小鼎和丹方都是储存在她自小带着的玉环中,而且因为这个玉环品质并不好,与其说是玉不如说是有些玉质光泽的石头,便是扔在路边,凡人也不会去捡。 正是因为如此,这个玉环一直没被人抢走。 她也是上了灵静宗后,开始修炼后有一日不小心手指破了,血溅到上面,才打开了这个小小的储物空间。 这个玉环为什么在她小时候就带在她身上?是不是她的爹娘给她遗留下的? 她是五行混沌灵根,是修仙的天才资质,还拥有媚灵之体,她破除封印后本身的长相本就不是一个小小的村里孤女能有的模样。 是谁给她下的封印?又是谁将她丢在那个小村子里? 珈蓝想探寻自己的身世,而丹方上浮现的这一行字‘广廷山光潭洞秋素素’就是重要的线索! 与九微说了心中的思量,九微也觉得有理,毕竟珈蓝身上有那样恶毒的封印,不仅掩盖了原本的资质,连长相也一并遮掩,拥有五行混沌灵根之人,若说就是天生天长,难免不合理。 两人商量之下,便先找有人烟之地,问明此处是何处,再慢慢寻找广廷山光潭洞。 珈蓝筑基后,寿元便增加了二百年,况她现在是筑基四层,倒也不急着突破。 佳人剑被放进了储物袋,珈蓝只好拿出在武器店买的下品灵剑凑合用,用灵力御剑整个人化为一道流光,往东南方向飞去。 -- 林琅 飞了大约半日左右,远远的终于看见一座城楼,刚一看到城楼牌子,珈蓝便放弃御剑选择步行,也不知这是个凡人城镇还是个修仙城镇,若是凡人城镇,她御剑而入定会引起骚乱。 珈蓝缓步到城门口,打量一番,城牌楼上有叁个大字‘安平城’,她发现排队进城者俱都是修士的打扮,两个卫兵打扮的男修便是守城门的。 交了两块下品灵石,珈蓝便进了城。 进了城后,便是这安平城最为繁华的集市,珈蓝一路走一路打量,这安平城果然是个小城镇,集市的规模完全不能与宁家城外的坊市相比,此处来来往往的修士修为也是炼气期多一些,至少筑基期是一个都没有。 这样的小城镇,她想再买一柄高阶兵器,怕是也不能了。 但珈蓝还是想碰碰运气,便走进一家武器店。她身上这套男装还是在宁家城外坊市买的,材料虽不是极品雪蚕丝,却也是一块中品灵石一匹的冰丝绸制作而成,再加上珈蓝所幻化成的青年模样,极为扎眼。 店里的小二自是将她当成了有钱的财神,恭敬的往里面迎,还上了灵茶和果点。 得知珈蓝没有趁手的兵器,小二便将店里拿得出手的灵器都拿了出来,可珈蓝只是略略看了看,这小店里镇店之宝却只是一柄中品灵剑,她也实在看不上眼。 “小二哥,你们店里可还有别的好一些的法器?” “道爷,这安平城只有我们一家卖法器的铺子,这柄中品灵剑已是我们小店最拿得出手的宝贝了,若是想要更好的,那就只有城主大人家才有,可人家家里的仙器灵器的也不卖啊。” 珈蓝叹了一口气,心里越发的愁了起来,难不成她还要去学学炼器不成。 不过她现在也不差钱,在封印之地,得了许多极品灵石,若是开山立派,她荷包里这些灵石也能支撑一个小门派的花销,便将这柄中品灵剑买了下来,总比没有强。 喝茶之时,珈蓝便与这小二打听了起来,这安平城位于青州谷丰,城主姓林,是位筑基期大圆满修士,安平城虽小,却因早早投靠了问剑山庄。林氏城主娶了问剑山庄掌门的庶女为夫人,每年朝贡缴纳灵石,得其庇佑,问剑山庄也每隔几年便从城中遴选弟子,城中的小小散修们过得也算不错。 珈蓝又问了小二是否知道广廷山,得到的果然是没听说过。 “道爷,这灵剑咱给您包个盒子吧。” 这小店拿这灵剑当宝贝,珈蓝却看不上眼,摆摆手,直接接过剑便想丢进储物袋。 这时,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 “那位道友,可否将这灵剑让给我?我可以多给你十块中品灵石。” 珈蓝抬头看向门口,是位穿着淡紫法衣的女修,因为背着光,没看清相貌。 倒是那女修将珈蓝的模样看了个清楚,她明显愣了愣,随即脸上便多了一抹红晕,心中纳罕,面前这仙人一般的小哥是谁,肯定是刚来安平城的,不然她怎么没见过呢。 这柄中品灵剑本就是珈蓝随意买的,所以并不是很上心,既然有人愿意要,让给别人也不是不行:“姑娘想要,便让给姑娘,只是灵石并不用多给。” “那就多谢公子了。” 女修喜不自胜,朝珈蓝拜了拜,给了灵石接过灵剑,与珈蓝对视时,她垂下眼睛羞的都有些不敢与珈蓝说话。 怪只怪,珈蓝用云遮幕易容的时候,是她本身容貌的男性版,而她淬体后重新长出的脸本就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就算变为了男性也是俊俏至极,芝兰玉树有仙人之姿的美少年。 女修只看着面前少年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心便像小鹿一般乱撞了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握着那柄中品灵剑,也不敢直视珈蓝“道……道友,敢问道友可是从城外来到的安平?我……我从没见过道友。” “正是,在下今日才入城,想买一柄趁手的武器。” 这女修贝齿咬了咬下唇:“那……道友将这剑让给了我,岂不是没了兵器可用。” 珈蓝笑容不变:“啊,这灵剑对在下来说可有可无,姑娘需要拿去便是,不必记在心上。” “其实,我也觉得中品灵剑不过尔尔,只是安平城小,不像那些大城富庶,这铺子能卖一柄中品灵剑已是难得,不过我认识一位炼器师,若是道友需要兵器,不如跟我去见见那位炼器师如何,也算是感谢道友将灵剑让给我。” “这……怕是太麻烦姑娘。” 珈蓝有些心动,但面前这女修乃是初见,心底她又不大能信得过。 这女修红着脸连忙摆手:“不不不,不麻烦。” 瞧见珈蓝犹豫,女修只略略一想便知她心中顾虑:“是这样的,我是安平城城主之女林琅,虽没正式拜入门派却也是修道之人,道友可以信我。” 她将腰牌摘了下来,双手奉到珈蓝面前。 -- VípYzω.cǒм 鱼尾 见了这腰牌,珈蓝更想去见见那位炼器师了,她并非自大,安平城城主才只有筑基期大圆满,以她的修为配合最佳逃跑法宝昆仑镜,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她自保还是可以的,于是便点头答应了这位叫林琅的女修的邀请。 “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友姓名,瞧道友气质如此不凡,不知是出自哪派山门?” “在下姓澜,名沉,曾在灵静宗学过几年道,并未正式拜入山门,不过一散修尔。” “那灵静宗也算不得什么名门大派,澜道友这般良才美玉,灵静宗都不收作内门弟子,真真是没眼光,不过道友此番来安平可是来着了,问剑山庄今年要从安平遴选弟子呢,道友若是参加定能被选上。” “多些姑娘美意,只是在下做散修做惯了,而且在下只是路过安平,想往广廷山去,恐怕是不能参加。” 林琅面露失望,余光瞥见珈蓝棱角分明的侧脸,那颗心又如小鹿乱撞起来。 “广廷山在哪呀?” “其实在下也不知具体在何处,只是在下有一件事非去此地不可,便只能一边走一边问了。” 女修眼睛一亮:“我可以帮澜道友问问我爹爹,我爹爹早年游历真灵,没准到过那个叫广廷山的地方也不一定。” 两人同行之时,多半都是珈蓝在听这女修在说,于是珈蓝也便将安平城的情况打听了个七七八八,现任安平城城主林正娶了问剑山庄掌门庶出女儿为妻,这位林琅便是两人的女儿。 拐了个弯便看见一座朱红大门,在安平这个小城中显得最为高大,极为显着。 林琅对着门口守卫点了点头,看着珈蓝还颇为自得,很有些展示一下实力的意味。 “澜道友,那位炼器师住在我家,你别不自在到了这里就得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你能将灵剑让给我,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这位林姑娘想来是自小娇宠着长大的,不然为人处事也不会这么傻白甜,将她这么一个陌生人往家里带。 一路上也零零散散遇上了几个侍女,瞧见珈蓝的脸无一例外俱都是痴迷惊愕的神色。林琅一瞧这些侍女们的样子,一开始还有些生气,然而便很是自得了。 迎面走来一绿衣公子,快步迎过来,一把拽住林琅的手:“琅儿,你去了哪里,叫我好找,问剑山庄的使者来了,舅舅说让咱们去拜见一番。” 林琅一愣,急忙看了一眼珈蓝,甩开绿衣公子的手:“诶,表哥你说话便说话,拽着我的手做什么,我去买了柄中品灵剑,想让酥伯用这个做胚跟我的天河石一起重新炼制,我要送娘亲寿辰的礼物,所以我就是出去了一趟。” 顺着林琅的目光,绿衣公子也看到了珈蓝,这么一个仙气飘飘闪闪发光的俊秀公子,他哪能没注意到。 绿衣公子皱着眉头,显然并不大喜欢珈蓝:“这位是?” “这是澜尘道友,那柄中品灵剑便是这位道友让给我的,澜道友缺一把顺手的武器,我就想着让咱们家的炼器师看看能不能帮澜道友炼制一把武器,澜道友,这是我表哥齐正。” “齐道友,打搅了。”珈蓝拱了拱手。 齐正冷哼一声,拽了拽林琅的衣袖:“琅儿,你心地好,也不能什么不叁不四的散修都往家里带。”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澜道友是个好人。” “好人坏人难道还写在脸上吗?你是城主之女,怎么一点戒心也没有呢,琅儿我不想跟你吵,舅舅差人叫我们,我们要赶快过去。” 林琅满脸不高兴,拽了拽珈蓝的衣袖:“澜道友,你可千万别走啊,我叫侍女带你过去,你等我一会,我一会就来。” 她拍了拍手,便召来一个小侍女,叫她先带珈蓝去找那位炼器师。 林琅随着齐正走后,这小侍女偷偷拿眼瞧珈蓝,瞧的脸都红了,说话也支支吾吾的。 安平城虽是个不起眼的小城,城主府却造的阔气,满院都种了极美的流苏树,又引活水入园,颇有曲径通幽,藏拙怀秀之风。 过了一道月亮门,乃是一汪碧蓝的深潭,只是细细凝看,以她筑基期的修为,这深潭四角俱都有一道符印,仿佛是个结界一般。 潭面忽的荡起一道涟漪,一条蓝紫色梦幻般,如纱如翼般的东西小心翼翼探出水面。 在珈蓝不敢置信眨眼的下一秒,又缩了回去,只剩下一池涟漪。 如果刚才没看过,她刚才看见的,如同蝴蝶翅膀般轻柔还带着点点荧光的东西,是鱼尾? “请问……”珈蓝停下了脚步,凝眉看着那碧蓝却幽深的潭水。 小侍女见她看着那潭水,急忙道:“那碧波潭是禁地,老爷不让人靠近的,公子,您虽然是二小姐的贵客,却也不能随意乱走的,快跟奴婢走这边吧。” —————————————————————————————————————————— 这两章比较过渡可能比较乏味,不过也是必须交代清楚的,新出现的人物林琅是个傻白甜的小可爱,齐正是包藏祸心的表哥,林琅还有个庶出姐姐没出场呢。 引出与问剑山庄的关系,珈蓝大早以前救过的那个异瞳少年也要出场了,当时他就被送去了问剑山庄做炉鼎。然后还会新出现一个男主后补,是个美男鱼,这一单元主要两个男角色就是这两个,当然还有一些男配。 -- 鲛人 “阿娘,您在说什么啊?外公怎么会被个炉鼎伤了?”林琅满面愕然看着坐在上首左侧的一个中年美妇,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她外公可是问剑山庄的掌门,堂堂金丹中期的真人,竟会被个炉鼎伤了根骨一睡不起灵力枯竭,只能等死了? 这位中年美妇已然哭成了泪人儿,她身形有些臃肿,小腹凸起,显然是怀有身孕的样子:“为娘也不敢相信,我爹爹那样的英雄人物怎么会……” 问剑山庄传信的使者也是满脸唏嘘:“这……谁也不曾想到……那个炉鼎本是灵静宗献给青松长老的生辰贺礼,当时是确定了那炉鼎虽有些法力,却也不过炼气期,哎……” 这位使者面露难色,有些话当然不能明说,他们的这位掌门人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了,却有个不能为外人道的癖好,喜欢凌虐美貌少年,那个异瞳的炉鼎少年明明是灵静宗送给青松长老,却被掌门瞧见那少年颜色好,又有稀奇的异色双眸,硬生生抢了过来安置在自己后院。 可也不知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炉鼎竟然有本事伤了掌门还逃跑,发生了这件事,本来带门下弟子参加万门大比的青松长老不等比试结束便往回赶,还是晚了一步。 掌门不仅伤了气海,灵根被毁了一半,连命根子都被切掉了,作为问剑山庄的掌门,这伤的也是极不光彩。 “那个伤我父亲的贱人可抓到了?” 使者摇摇头。 中年美妇声音尖利质问道:“你们是怎么办的事,我父亲都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这些弟子便如此怠慢,不过一个炉鼎也抓不回来,要你们何用!” 使者面色微微一僵,皮笑肉不笑道:“哎,林夫人,您这可是冤枉我们了,为了抓那个炉鼎,问剑山庄香五大派发出了通缉令,门下弟子几乎倾巢而出,现在门中大小事务都压在青松长老身上,青松长老又要掌管门中大小事,又要照顾掌门,实在不容易,门中长老们商量了一番后,暂由青松长老为代掌门,今年的弟子遴选也如期举行,我等定会竭尽全力将犯人缉拿,代掌门也派人去药王谷请了名医,林夫人可暂且放心。” 中年美妇自然是问剑山庄那位掌门的庶出女儿,嫁给安平城主后也是被捧着惯着,哪里吃过这个软钉子,当即便要发火。 使者却丝毫不惧,掌门人为老不尊,伤的这么没脸面,门人们私下都有些看不起。他活了这许多年,儿子女儿生了一大堆,可没几个有出息的,靠着问剑山庄掌门的地位,连只有筑基期的庶出女儿都能嫁做正室,作威作福,如今靠山都倒了,还在摆大小姐的谱。 安平城城主林廷倒不愧是一城之主,还是有些眼力见的,急忙拉住自家夫人,对使者赔笑道:“内子一时激动,使者不要跟她一般见识,青松长老为人最是公正,有他在,岳丈定会转危为安。至于这弟子遴选一事,且请使者放心,我们已选好十位资质不错的年轻人。您别看我们安平城小,前些日子,不知从何处飘来一未成年鲛人,已经被我用法术制住,本来小人好想青松长老成了代掌门,送些什么贺礼呢,这不是现成的礼物吗。” 使者挑眉,眼中有了兴趣:“鲛人?可是人身鱼尾容貌极美的那一族?” “正是。” 使者脸上露出满意:“这鲛人在拍卖行可都是天价,且可遇不可求,城主有心了,代掌门若得此礼物,定会知晓城主的孝心。” “哈哈哈,还望使者为小人多多美言几句。” “放心放心,听说未成年鲛人是没有性别的,只有遇见中意之人才会分腿变身,若中意之人为男子则变为女身,反之则变为男身?代掌门可不好男风,若是它不肯变身怎么办。” “使者请放心,这一碗造化汤灌下去,它便是不想变女身也得变,由不得它。” 使者更加满意,暗道这位城主虽然卡在筑基期大圆满多年,却毫无突破之像,然而却记得掌门宠爱,连代掌门青松长老也赞不绝口无为难之意,果然比他夫人那个蠢货会做人。 想到这可是千金难得的鲛人,使者一时也有些心痒:“听闻鲛人极貌美,城主可否让在下一观?” “这鲛人年纪虽小,却野性难驯,当时小人已将其制服,困入潭中时生生咬死了小人的几个弟子,使者若想看便只在结界外看看,若是伤了使者小人可实在愧疚了。” …… 珈蓝跟着小侍女走到一处偏僻的小院子,小侍女敲了敲门高声道:“木先生,二小姐的贵客到了。” 说完,她像珈蓝福了福身:“公子,这院里是木先生,木先生脾气有些古怪,从不许我们这些婢女们进去的,奴婢这便告退了。” 珈蓝点点头,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院中一高大的铁炉,她站在门口已经感受到炉子的炙热了。 炉前站着一位麻衣大汉,面带恶鬼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下半张脸被麻麻糟糟的络腮胡子盖住,看不到一丝皮肤。 这位木先生此时也打量着珈蓝。 -- 牢骚 珈蓝自然也见过不少炼器师,可也没眼前这位这么古怪,不过修士嘛,如何打扮都是自己的自由,实在轮不到她来置喙。 所以她也并没有大惊小怪,对着这位炼器师拱手:“铸师有礼。” 脾气古怪将自己都包在麻衣面具下的木先生一见来人是如此俊秀出尘的小郎君,却是愣了愣,随即粗声粗气道:“就算是二小姐的贵客,老夫也不是什么武器都造。” 珈蓝自己是筑基期的修为,却也看不大透这个木先生是什么修为,不过能被安平城城主请到家中,应该也有些本事。 珈蓝淡笑不语并不因为没有被礼遇而恼怒,门外倒是传来不满的抱怨:“木先生,这是我的客人,你好歹客气一些。” 话音刚落,说话的人便气冲冲的进了内院,正是林琅。 木先生头都没抬,依然粗声粗气道:“老夫不给什么随随便便的小虾米炼器。” “澜大哥才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小虾米呢,澜大哥曾在灵静宗拜师学艺,年纪轻轻便是筑基期的修为。” 提到灵静宗,这位木先生仿佛才有了些许活气:“你想炼什么,放这吧,老夫要先看看。” 珈蓝从储物袋中掏出佳人剑和璀星陨铁放到铸造台上:“烦请铸师帮我看看,能否将这块陨铁融入剑中。” 佳人剑一现,身为女孩子的林琅立刻就被吸引了目光,这柄有着透明水色在阳光下才能看到隐隐流光的剑身,如此漂亮的剑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拒绝。 木先生将佳人剑握起看了看道:“你这剑到不是凡品,铸造之人也极为用心,璀星陨铁虽能升品,可若重新铸造,这剑可就没现在这么好看了。” 就是为了改变佳人剑的外形,她才会如此。 “诶?这么漂亮的剑若是重铸多可惜呀。”林琅唏嘘不已,心中暗暗对珈蓝身份有些猜测,怪不得这位澜道友看不上那中品灵剑,原来是自有仙剑在手。 珈蓝摇摇头:“在下一个男子,武器漂亮又有什么用,若铸师能炼,便是帮了在下大忙了,请铸师放心,咨费多少都行。” “澜大哥,木先生是我爹爹高价聘的炼器师,你是我的客人,给什么咨费嘛。”林琅也掏出那柄中品灵剑和天河石,丢到台上,又小心拉了拉珈蓝的衣袖。 “澜大哥,木先生这里热的很,呆着不大舒服,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珈蓝从善如流,顺从的跟着她出了这小院。 珈蓝心思敏感,不然也不能在元靖清手下讨生活那么长时间,这个林琅自见了她爹爹回来后便一直有些怏怏,作为被帮助的对象,珈蓝便耐心问了一句。 林琅从小被宠着长大,也不是什么藏得住话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在大街上见珈蓝易容后的少年模样长得好,便直接邀请来家里了。 珈蓝这般问,林琅竟像是找到知心人一般,将心中的不快都说了出来:“我外公病了……” “林姑娘的外公,不就是问剑山庄的赵掌门吗,那位鼎鼎大名的肃正真人,可是病的很严重?” 林琅嘟着嘴:“外公他有好多好多的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我从出生起就没见过外公,感情也不太深,只是娘亲伤心的很,而且爹爹还说,因为外公病了,可能以后也治不好,我们家的靠山没了。” “其实爹爹是怎么当上城主的,我都知道,问剑山庄隔几年便要遴选弟子,说的好听,打着选弟子的名目,其实就是选炉鼎,我们这个小地方的人,人家怎么看得上还收作弟子,我娘老早就跟我说了。” 珈蓝挑眉,苦笑道:“林姑娘,这是你们家的家事,说与在下这么个外人听,怕是不大好吧。” 林琅呆了呆,脸上露出一丝懊悔,不过瞧了瞧珈蓝的脸,心又砰砰跳的如小鹿一般:“哎,明明娘亲要我保密的,可是不知怎的,我见了澜大哥,就想跟你说心里话,澜大哥是好人,一定不会说出去吧。” 珈蓝内心越发摇头,就连一直沉睡的九微的意识也醒了,在她识海中吐槽这个傻白甜到没脑的姑娘。 可珈蓝却并不讨厌这样的傻姑娘。 如陈灵儿,知世故而不世故,待人总有几分真心,便如面前这个傻兮兮的姑娘,见了个陌生男子好看,就将自家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对于真心待她的人,她总是忍不住心软,要护着他们一些。 “在下虽不是君子,却也并不是爱多话乱嚼舌根的人。” 林琅高兴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澜大哥是个好人!” 随即她便跨下脸来:“爹爹要讨好那个代掌门青松长老,还准备了一份大礼,澜大哥,我悄悄的跟你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我爹爹抓到了一个鲛人,要献给那个青松长老呢。平常爹爹总教育我什么仁义礼智信的,可是问剑山庄明明是名门正派,这一个个的长老们却这么好色,爹爹也是为了讨好还帮着寻,虽说爹爹说是为了安平百姓不得已,可这么做……就连我外公……我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能对自己父亲不对的行为产生质疑,看来到底不是真的傻,还有救,珈蓝心底的笑越发真诚了些。 “琅儿,你在那嘟嘟囔囔的做什么呢,哪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这是谁?” 林琅立马停止了嘟唠,不情愿的行礼:“爹爹!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澜尘澜大哥。” —————————————————————————————————————————— 这几章可能可能比较沉闷,不过毕竟女主是要做天帝的人,男人要搞,小弟们也要收,现在就得建立自己的班底了,林琅妹子就是没经历过什么风雨比较傻白甜,但价值观还有的救,珈蓝对这些人还是比较温柔的,不会见死不救。 我们蓝儿要做天帝,走的不是万物不仁以天下为刍狗的无情道,相反她一直对弱肉强食都是质疑的,所以可能以后对她看不惯的事和心软的事都会管一管。 而且比起收男人当小弟,我倾向于收可爱的妹子们,女孩子们在一起漂漂亮亮的搞事业也挺好。 安利最近看的上头的仙侠剧琉璃,成毅小哥哥好可,强烈安利入股不亏 另外,投珠珠加更活动又开始啦,蠢作者要爆肝,珠珠每满150加更一章,爱你们 -- VíρYzω.cǒм 阴谋 珈蓝坦坦荡荡站在这位城主面前,身姿挺拔的就像是一根修长的竹子,既不因其审视打量的眼神而躲闪自卑,也不没有孤高自傲做出目下无尘的举动。 林廷面色稍霁,作为修士,只要修为低的人不刻意掩饰,修为境界高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修为低的人的境界,所以他作为筑基期大圆满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珈蓝筑基期四层的实力。 不说旁人,只说他的两个女儿,一个嫡出一个庶出,都只是炼气初期,外甥齐正倒是刻苦却也不过炼气八层的实力。 都是筑基期,同境界的修者,林廷自然也不会对珈蓝这个不速之客表示太过的厌恶。 “道友在城中做客,廷为城主本应好生接待一番,然近日城中事忙,实在脱不开身,听闻道友要找广廷山,不过道友缺一柄趁手的武器被小女邀来家中?” “是,在下还要多谢林姑娘和城主大人。” “既是如此,道友武器炼好后,便可离去,过几日城中要戒严,怕会耽误道友行程。” 这下的便是逐客令了,林琅撅起嘴:“爹……” “你给我住嘴,你外公病了,这回弟子遴选,你跟你表哥也要跟着去,整日不好好修习净想着玩,就会给我丢人。” 珈蓝垂眸,有意为林琅解围,拱手道:“城主好意,在下心中明白,请城主放心,等木先生炼好武器,在下便不会再打扰了。令千金天真浪漫却仍有赤子之心,城主有这样的爱女,实在让人艳羡。” 林廷皮笑肉不笑呵呵两声,甩了甩袖子离开。 被亲爹呵斥了一顿的林琅果然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都蔫了。只是这到底是旁人的家事,珈蓝也不好安慰,她无父无母,自然不太能懂被父亲训斥的难过。 木先生炼制兵器至少需要叁天,珈蓝便得在林家住上叁天。因为林琅是府中嫡出小姐,她作为二小姐的贵客除了不能进那个碧潭附近,倒是好吃好喝的被招待了起来。 用过晚膳后,林琅也没有来找她,珈蓝便打算去找木先生问问,她的剑铸的如何了。 从偏院穿过要途径一片极为清幽的竹林,影影绰绰挂着几盏昏黄的廷灯,幽静自然,珈蓝瞧见那竹林边开了一朵小白花,蹲下身瞧了瞧,花瓣柔嫩蕊儿嫩黄倒是很可爱。 忽的有两人极小的谈话声音传入耳中,珈蓝侧耳一听,一个乃是见过一面的齐正,另一个女声却不是林琅,她皱了皱眉,一转身隐入竹林中。 来人果然是齐正,他身边的那个女子珈蓝却没见过,然而她身上穿着的也是名门闺秀的法衣,并非丫鬟服,且头发也没有入已婚妇人般挽起。 珈蓝心中已有了猜测,这个女子莫不是林琅的那个庶姐? “都这么晚了,舅舅找我们是有什么要紧事,不能白天说吗?” 那女子紧张看了看周围:“你这傻子,这时候爹叫我们过去,肯定是为了避开林琅,你心里都不在意我们的事吗?” 齐正果然紧张起来,急忙哄道:“我当然在意了,琼儿,你知道我爱的是你,平日我表现的对林琅好,不过是做给大夫人看的。” “爹爹这时候找我们,也是为了避开那个妒妇,那妒妇的靠山都倒了,我看他们母女俩还能得意到几时!” “琼儿,你小声一点,小心旁人听见……” 两人才不过炼气期,哪怕小声说话交头接耳,在珈蓝这个筑基期耳中听的却清晰,然而她越听便越眉头深锁。 那两人走远,珈蓝抿抿唇,掩住身形,偷偷跟了上去。 果然两人的目的地不是林廷和大夫人住的主院,而是一处极偏僻的角落,林廷早就等在那里了。 “爹!” “舅舅!” 珈蓝不敢靠近,远远的隔了几百米,用符咒隐匿身形,毕竟林廷也是筑基期,她靠的太近怕会被发现。 叁人的声音顺着风隐隐传入她的耳中。 “那个老怪物倒了,我们的机会可终于来了,正儿这回我亲自点了你跟林琅同去问剑山庄,一则是为了押送那个鲛人,二则还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舅舅请说……” “青松长老有个儿子是个瘫子,需要个女人冲喜,我已同使者和好八字,林琅最合适,这回去,她要留在那里,给那公子做个暖床的通房冲喜。你的任务便是不管用什么法子,将她留在那里,等你回来后,家里阻碍也不复存在,舅舅便给你和琼儿办喜事,让你们成婚。” “爹,你的意思,处理……是不是……那个妒妇的死期到了?” 男人的冷笑声就像是幽暗洞穴中的冷风,珈蓝只是听着,便不适了起来。 “不错,那贱人仗着自己亲爹是金丹真人,从不把我放在眼里,还发卖了你娘,让你娘被那些人采补致死,现在老天有眼,她的靠山倒了,爹的乖女,咱们报仇的机会来了!” “爹,琼儿早就等着这一天了,那个妒妇不仅害了我娘,还有娘腹中的弟弟,她和林琅,爹爹你都不能放过!” “乖女放心,只有你才是爹的女儿,林琅去了问剑山庄就插翅难逃,被封了灵力往那瘫子少爷床上一送,这辈子也就完了,这安平城将来终究是我琼儿的。” “爹……” 珈蓝越听越心惊,问剑山庄的掌门倒了,这男人便要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下手,若说他对妻子下手是心中有恨,可林琅到底是他亲女,对待亲女却如此狠毒。 当下,珈蓝气息就露了几分。 “谁在那?” 林廷瞬间变了脸色,对着珈蓝的方向打出一道剑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每满150珠,加更一章,大家加油 -- 绝色 然而除了被剑气扫到的树枝外,什么都没有…… “舅舅,怎么了,有人偷听我们说话?”齐正立刻紧张起来。 林廷皱眉半晌,又走了一圈检查,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有,这才微微放下心来,摇头:“是我太过紧张了,琼儿正儿你们回去吧,记住这几天切不可露出行迹,计划执行那天一切都不能暴露,赵莲虽修为不高,身边却有很厉害的法宝,我们要保证计划万无一失。” “放心吧,爹爹,只要能为娘报仇,女儿再忍耐几天又何妨。” “是,舅舅!” …… 方才,就在林廷发出声音的时候,珈蓝情急之下便用了昆仑镜,让昆仑镜隐匿她的身形,带着她破开空间,珈蓝发现在用灵力驱动这昆仑镜的时候,若是脑海中出现某个她去过的地点,昆仑镜便会将她脑海中浮现的地点作为目的地,若是没有确切的目的地,降落的地点就是随机的。 也就是说,昆仑镜只能准确的带她到达她去过的地方。 珈蓝想要回房,她是怕万一林廷为人谨慎,派人来她房间打探,她却不在房间也无人给她作证去了哪里,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 哪知,从昆仑镜中一出来,竟到了一个全是水的地方,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呛了一口水,急忙屏住呼吸,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水下的状况,然而这里面实在太黑漆漆,一点亮光也没有,珈蓝手忙脚乱向上划去。 忽的额头一阵剧痛,也不知撞上了什么,顿时鲜血如注。 额头的疼痛和缺氧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天可怜见,她从出生就没掉进过水里,她不会游泳。 余光中忽的闪过一个黑影,她看到一只巨大的宛如蝶翼轻纱,泛着点点紫蓝幽光的鱼尾。 紧接着她感觉到肩膀被拽住,一股破开水的冲击力将她向上拖,而眼前的场景终于不是幽深的水低,微弱的光从上方透过水面照射下来。 这个人在救她! 珈蓝完全放弃了挣扎,任由这个人将她往上拖,终于离开水中,破开水面,新鲜的空气从口中灌入肺,因为屏吸太久珈蓝竟感觉到胸部的灼烧感。 她被推上了岸边,珈蓝稳住呼吸,定睛一看,她见过这里,这是那个婢女不让她来的那个碧波潭! 随即珈蓝忽的回头,看向潭水中心,待看清那个救了她的人的时候,她的呼吸都放松了下来。 她好像看到了水之精灵。 面前的这个女孩,她整个身体都藏在了水下,甚至连半张下巴都藏在了水中,那双湛蓝如同深海般的眼睛怯怯的看着她,就像是一只惊慌的小兔子。她苍白到反光的肌肤,眉心蓝色的妖纹,还有耳朵地方是宛如鱼一般的鳍,都显示了她不是人。 她就是那个鲛人,被安平城城主林廷抓住囚禁起来的那个鲛人! 她太美了…… 珈蓝本来的样貌也是倾国倾城如妖似仙的美人,按说美貌是不对她产生什么影响,然而这个鲛人女孩,是另一种完全不同风格的美。 她像是一只琉璃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脆弱感,让人不自禁想要去爱怜她。 不知道为什么昆仑镜带着她冲破了林廷布置的禁制结界,但是面前这个鲛人救了她无疑。珈蓝心软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神也带着暖意,连声音都轻轻的,生怕吓到这个怯怯的小鲛人。 “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 潭水中那个小鲛人似乎没感觉到她的恶意,稍微往上浮了浮,将下巴和脖颈露出水面,只是仍旧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小鲛人指了指她的额头。 这时珈蓝才感觉到了疼痛,因为被水一泡,额角上的撞伤血都被冲散,她从储物袋中掏出创伤灵药,打开盖子抠了一点敷在额头上,这是她自己炼的伤药,比市面上卖的好用不少。不过一会,额角便已经止住了血。 珈蓝抬头,才发现,小鲛人已然凑到了岸边,好奇的看着她手里的玉瓶,岸边水浅,将她整个身体都显现了出来。 她上身也穿着类似女子法衣般的宽大袍子,从腰部往下饱满而漂亮的鱼尾露出来,她腰部的鳞片是紫色,渐渐往下从紫到蓝渐变,有种极为奇幻的美感。 小鲛人凑近她,嗅了嗅她的手,好像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瓶子里散发出的是特别好闻的花草香味。 除了第一眼被她的鱼尾吸引,珈蓝看着小鲛人鱼尾上深深浅浅的伤痕,不由得心中酸涩,这个鲛人看着还是个孩子呢,却遭此大难。 而且看着她身上的伤痕,便知道林廷他们是怎样对待她的,根本没给她的伤口涂药,她尾巴上好几处鳞片都掉了,露出斑驳的嫩肉,看着让人心疼。 可即便受到人这样的对待,她还是救了她。 “这是伤药,涂上,伤口就不疼了。” 小鲛人眨巴眨巴眼睛,并没有阻拦眼前人的手,她感觉得到面前这个好看的大哥哥跟那些把她捉来的人都不一样。 清清凉凉的膏体轻柔的涂在她的伤口处,薄荷般的清爽感觉让她瞬间就觉得不那么疼了。 他好温柔啊,也长得好好看,小鲛人不由自主看着珈蓝呆住了。 —————————————————————————————————————————— 人鱼弟弟因为还没成年所以目前处于无性别的状态,鲛人成年才会分化性别呢,只是珈蓝并不知道她看人家长得漂亮以为人家是女孩子 -- 救人 珈蓝怕弄疼眼前这个琉璃灯一般的小美人儿,上药的动作极为轻柔,感觉到小鲛人的鱼尾微微抖动,她还凑近些许,吹着那些可怕的伤口,想让小鲛人舒服一些。 她却没看到小鲛人微微红了的脸。 她想救这个鲛人出去,林廷多行不义,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要算计,这个鲛人若当真成了青松长老的玩意,怕是最后也会落得个被吸干修为的下场。 那些名门正派将炉鼎当做正经的修行手段,当初她也曾为人炉鼎,若非元靖清要对外做戏显示起良善,再加上她靠着自己炼制的丹药成功炼气,也会跟那些炉鼎废渣的下场一样。 她曾经是弱者,所以对弱者的处境感同身受,而现在她刚有一些力量,就想着要拯救别人。 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和慌乱的脚步声,珈蓝皱着眉头,将那瓶药塞到小鲛人的手上,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药你收了别让人发现了,我会救你出去的。” 说完,怕引气骚动的珈蓝召出昆仑镜,这回将破开空间的地点设置在城主府她居住的客房内。 刚一落地,便听见外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珈蓝身上衣服还湿着,她越发肯定,打草惊蛇了,林廷疑心病这么重,若是不来探查一番反倒说不过去了。 心念一动,珈蓝将外衣脱下放好,将头发放下,在左侧肩膀略略扎成一束,只穿着一身亵衣,故意慢慢悠悠的去开了门。 门口是个双丫髻打扮的侍女,见了珈蓝这样的打扮,微微一愣便红了脸,低下头说话都支支吾吾起来。 “打扰公子了。” 珈蓝面带微笑看了看因为只穿亵衣露出半个光裸的胸膛,还有带着水汽的全身,这副出浴美男的景象,她不信这小丫头不晕头转向。 故意摸了摸自己湿乎乎的发尾,问道:“请问这位姐姐,有什么事吗?方才我在沐浴,所以来的迟了些。” 小侍女偷偷拿眼瞧珈蓝,这俊秀少年如今浑身水汽,还有一缕湿发黏在脸颊,实在秀色可餐,她说话越发结结巴巴起来。 “那……那个,府中……进了贼贼人,老爷忧心诸位贵客,让……让奴婢来看看……” 珈蓝心中冷笑,忧心是假,试探怕是真的。 她面上做出焦急神色:“进了贼人,可有人受伤?我方才一直在里间沐浴,不曾想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请姐姐告知城主,澜尘与二小姐是朋友,若有吩咐决不敢辞。” “不……那到不用了……老爷只是担心贵客们可有被贼人惊扰,府里的事哪敢惊扰贵人们呢。公子还是去擦擦头发,这夜深露重的,若是着凉可不好了。” 珈蓝点头,送走这小侍女,关上门,转身坐到塌上,脸沉了下来。 那个无辜的小鲛人她一定要救,林琅这个傻姑娘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进火坑。可以她现在的能力,若要毫发无伤,只能救出一人,昆仑镜倒是能带着人逃跑,然而林廷可是筑基期大圆满,岂是好相与的。 而且,林琅现在并不知道她爹爹要对她下手,她贸然便冲到对方面前说你爹爹要把你卖了,你快跟我走这种话,怕林琅便是个傻白甜,也会把她打出来。 而且林琅同她透露过,安平城一行人包括她和她那个表哥,两天后便要启程去问剑山庄,因为要押送鲛人,问剑山庄还特意派了人手,其中便有两个筑基中期的修士。 她要想救出小鲛人和林琅,必须得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 果然,两天后,那位木先生将炼制好的佳人剑交给了她,与璀星陨铁相融后的佳人剑通体呈琉璃色,里面有点点黑色的璀星陨铁,像有星辰在闪烁,虽然感觉更加夺目好看了,但只要不是原本的模样,能让见过这把剑的人一眼认出,就算是达到目的。 剑已炼好,安平城一行人也出发在即,林廷便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珈蓝想要救鲛人和林琅,便不能明面上表示出来,自然顺水推舟,与依依不舍的林琅告别便离开了。 林廷却仍不放心,叫人尾随珈蓝,来人回报说他已出城,往西北方向御剑而去,林廷才放下心来。 珈蓝将那个尾随她的眼线引出城,做出向西北走掉的假象,再驱动昆仑镜,直接不通过城门巡查进入城内,乔装打扮一番便蛰伏下来,想要找机会救人。 -- VípYzω.cǒм 故人? 在与林琅告别那日,她暗地悄悄在她身上下了追踪符,这几日她蛰伏于安平城,看到车队出了安平,才隐匿行踪跟了上去。 车队里面不仅有问剑山庄的两个筑基中期,那个她看不透修为的炼器师木先生也跟着一行人,为了不让他们发现,珈蓝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只要定位好追踪符的位置,就不会丢失他们的行踪。 因为要押送鲛人,鲛人未成年分腿之时又无法脱离水行走,所以安平城准备了一架马车,马车中用符咒加固了一个水池子,一行人只能骑马而行了。 珈蓝便这般远远的跟了一天,入夜后发现罗盘上显示追踪符的小点停了下来,应当是车队安营扎寨入夜休息。 原本在宁家外坊市,她便买了几张隐匿符,正好晚上等他们都睡了,她好靠近一探究竟。 夜深后,珈蓝将隐匿符贴在自己身上,敛气屏息接近车队那行人营寨附近,离得不远的时候,看到中间燃烧的篝火。 珈蓝伸手,打出一道微小的剑气,果然在距离她一百五十步处引起一道水波纹状的涟漪。 是结界符! 她不过是想打探一番,并不想打草惊蛇,现在她操控昆仑镜并不是很熟练,有时候定位会出现差错,上次她就是因为没操控好才进入碧波潭的结界中,遇见了小鲛人。 纠结再叁,珈蓝还是按捺住内心的焦急,想要再等等,转身之时,耳边响起利刃破空之声,她下意识往左侧一躲,抽出腰间佳人剑,一个后仰便向后方刺去。 只听见身后的人闷哼一声,两枚寒光闪闪的七星镖如同流星一般飞至面门,珈蓝急忙回剑格挡,将一枚七星镖打落,另一枚则勾起她的纱帽,她闪避之间,纱帽便落入地面。 这时,珈蓝与偷袭她的人正面对面看了个彻底。 是那个炼器师木先生! 方才她后仰一刺,正好刺中了他的手腕处,珈蓝凝眉,暗道自己莽撞,居然头一回探查便被抓了个正着。 她面色越来越冷,将手中佳人剑攥紧,她与木先生倒是无冤无仇,若他不声张还好,若不肯顺从她坏了她的计划,定要助纣为虐的话,她也绝不会给敌人一条生路。 木先生倒是没有继续攻击,那张鬼面具后的脸也叫人看不清是如何的表情。 他身后传来脚步声:“木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珈蓝凝眉,暗道不好,人来的越多,她不仅不好脱身也没机会再救鲛人和林琅,难道当真要把两人都杀了,弄死在此处? 木先生看了一眼珈蓝,转身喊道:“没什么,老夫如厕,你莫过来。” 问出声的那人尴尬笑了笑,走远了。 此时,木先生又转过身定定的看着珈蓝。 木先生此番作为,便是珈蓝也看明白,他并不想暴露她,但也不敢放松警惕,她不知眼前这个壮汉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你……” 珈蓝刚要开口,木先生便打断了她:“我不管跟着我们是什么目的,林家的事跟老夫无关,你是灵静宗的弟子?老夫有件事想要问你。” “你问我,我就要回答?你是安平城的炼器师,与林廷他们一起,助纣为虐,我可不敢信你这样的人。” 木先生攥了攥手掌,压低嗓门道:“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倘若你乖乖回答老夫的问题,老夫便帮你隐瞒,就当没见过你,反正你想做什么也不关老夫的事。可若你不乖乖回答,老夫只要高声一喊,问剑山庄的侍卫们就会赶过来,你的计划决实施不了。” 珈蓝冷笑:“先生好大的口气,就不怕我杀了你?” 眼前这壮汉耸耸肩:“你杀了我,问剑山庄的人一定会警惕起来,接下来你能不能达到目的就另说了,再说,老夫若真与你拼命,谁生谁死还真不一定呢。小子,老夫不过问你个事,你乖乖回答,我们相安无事有什么不好,老夫不过因缘际会才与车队走在一处,我可不是林家人也不是问剑山庄的人,你我何苦生死相拼。” 珈蓝转念一想,不过他问个事,且先听听也未尝不可,她也不愿引发大动静,若是这壮汉事后要告密,她便给他一记裂心咒。 “好,你问吧。” 那壮汉微微低下头:“你……你既然是灵静宗的弟子,你可知道元通长老身边跟着的一个姑娘,叫珈蓝?” -- 暮辞 珈蓝心底陡然一惊,脸上却仍没什么表情,生怕对面那人看出什么来。 “珈蓝?这个名字我倒是听内门弟子说过,是执法长老元通真人的爱妾,怎么,足下与她有仇要寻仇吗?” 这位木先生倒是极为诚恳,摇摇头:“在下并非要寻仇,珈蓝姑娘是在下的恩人,先前听闻珈蓝姑娘也参加了万门大比,进入云屏山秘境后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在下也是十分心急,若阁下知晓珈蓝姑娘的消息,还请阁下告知。” “……” 恩人?她怎么不记得她有救过什么人,真是奇了怪。 珈蓝微微笑道,心中已有了打算:“在下不过区区一个外门弟子,那位珈蓝姑娘也是听内门弟子提起过,元通长老对其颇为宠爱,竟愿让她参加万门大比,只是万门大比前在下便已出了灵静宗四处游历,实在不知这位珈蓝姑娘的下落。” 她顿了顿,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道传音符:“不过在下可帮足下传音回灵静宗,问一问同门的师兄弟们,可有那位珈蓝姑娘的消息。不过足下也需将真实身份告知于我,若足下骗我与珈蓝有仇又怎么办,那位珈蓝姑娘不仅是元通真人的爱妾,还是静月真人的记名弟子,我可不想给同门师妹引来灾祸。” 珈蓝拿出自己身上灵静宗弟子的铭牌和传音符,已然表达了诚意。 她哪是什么灵静宗弟子,她早就从灵静宗逃出来,这辈子都不想回去,现在不过是诈他一诈。 瞧见灵静宗弟子专有的铭牌,木先生心中越发相信眼前这美貌少年的身份,权衡过后,还是想要得知心中之人的消息,他也决定破釜沉舟,赌一赌。 “好,那我也便不隐瞒,在下暮辞,原本是被抓到灵静宗的炉鼎,珈蓝姑娘不仅开导我,还救过我的性命,珈蓝姑娘是我的恩人。” “……” 珈蓝大惊失色,脸上严肃的表情没绷住,差点喷了出来。 他说他是暮辞?那个做了炉鼎便要死要活,相貌格外秀丽的异色双瞳少年?珈蓝当然还记得那个少年,不仅因为那少年的相貌,还因为他宛如波斯猫一般异色的双眸。 可是她明明记得,那少年身形清瘦,且个头比她还微微矮一点,什么时候变成面前这样的肌肉大汉了。 自称暮辞的炼器师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劲:“你……你难道认识我?” 事已至此,若这少年当真是暮辞,她也便没有了遮掩的意义。 摘下易容用的云遮幕,俊秀少年样的外貌逐渐变为绝美少女的模样,在木先生愕然的眼神中,珈蓝坦然抬头:“我就是珈蓝。” “这……这……” 暮辞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怜惜的摸了摸,手中暗器做出了攻击的手势:“你是从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冒充珈蓝。” 她淬体后容貌确实与从前完全不一样,珈蓝沉着脸,也举起手中的剑:“当初暮辞寻死觅活,的确是我劝他,我对他说,‘炉鼎纵然低贱,可若奋发图强,未必没有扬眉吐气的一天,现在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后来我二人也曾见了一面,我赠了他一只手帕擦拭伤口。只是,暮辞绝不是你现在这副模样,你到底是谁,冒充暮辞有何目的!” 听到这句话,眼前这壮汉浑身颤抖起来:“你……你当真是珈蓝?珈蓝姐姐,我……我的确是暮辞啊。” 他激动的摘下面具,念了几句口诀,身上的骨头发出吱咯作响的声音,瞬间,面前的人便从一个肌肉壮汉变的极为清瘦修长,衣服空荡荡的搭在身上,就像是批了一个大褂子。 摘下那鬼面具,珈蓝才将面前人的真实面容看了个清楚。 秀丽如同女孩子一般的脸蛋,还有那双蓝金异色的双瞳,的的确确是那个少年暮辞。 故人相见,自然分外兴奋,当初珈蓝也是自身难保,后来她在元靖清的后院站稳脚跟,想要为这少年求求情保他一命,却得知他早就被送去了问剑山庄! 炼器师木先生竟然就是暮辞,他保全了性命还逃了出来,这简直就是这些天她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纵然只见过两面,这少年与她同命相连,如今好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如何能不高兴,能不开心。 暮辞也是一脸喜色,很想靠近珈蓝,又对她如今的样貌有些陌生。 正想说话间,身后便传来叫他的声音,暮辞眉眼一凝,掏出一个小铃铛递给珈蓝:“珈蓝姐姐,你先离开,拿着这个,摇摇铃铛就能随时与我说话。” 珈蓝也察觉到了生人的气息,收下铃铛,点点头,隐去身形。 暮辞念了几句咒,随着骨头吱格作响,身体从清瘦少年又变回了肌肉壮汉,他带上面具,粗声粗气的回道:“不要叫了,老夫这就来。” -- 计划 通过传音铃,珈蓝才得知,暮辞被送入问剑山庄后,本是送给青松长老的生辰贺礼,而那位赵掌门素喜美貌少年,硬生生将他要了过来。 青松修为不比赵掌门低,却只能屈居于长老之位,早就有反意。暮辞想逃跑,青松想杀了赵掌门自己好上位,两人一拍即合,暮辞便自愿做了青松手中的这把刀。 在青松的帮助下,暮辞觉醒血脉之力,在赵掌门想对他采补时才能击中他命门,将赵掌门搞瘫,他也得以逃出生天。 而他扮作木先生,还随问剑山庄的车队回那个火坑是因为他要救他的一个朋友。 珈蓝也对他说了自己的经历,只是在云屏山秘境中的经历没有细说,只说今后不会再回灵静宗,她将自己想救林琅和小鲛人的计划也告知了暮辞。 暮辞知道问剑山庄的情况,两人一拍即合,制定了计划。 当晚,暮辞将问剑山庄派来的侍卫中一人骗出结界,珈蓝隐匿身形跟在其后直接施法将其打晕。 仔细看了看这侍卫的脸,珈蓝催动云遮幕,脸便成了这侍卫的样子,身形也变得与他一模一样。 刚扒下这侍卫的衣服,便见暮辞拿着手中的七星镖就要刺向这侍卫的心脉,她急忙阻拦:“你要做什么?” 暮辞仍旧顶着壮汉的外表,满是疑惑:“自然是杀了他,姐姐顶了他的身份,不杀了他,等他醒了再找回来,不是打草惊蛇吗?” “我们只是要救人,没必要徒造杀孽,用搜魂将他记忆清除,扔的远远的就是,何必要他的性命。” “姐姐就是太心善了,这人可是问剑山庄的走狗,这些年没少帮着那些道貌岸然的长老抓炉鼎,他死了便死了又有什么可惜。再说他是筑基初期,与我修为相当,我可用不了搜魂。” 珈蓝摇摇头:“我来用便好。” 搜魂这种功法只能高阶对低阶使用,且需要在被施术者完全无防备的情况下才能成功,如今这人晕着,正好施法。 用完搜魂,珈蓝本不想对暮辞说教,见他仍旧不满意的抱着胳臂,只好劝道:“你我都是卑贱泥泞中爬上来,如今有了一些力量,怎么能向我们痛恨不屑的那些人一样,滥杀无辜不把人的命当命呢,将他扔的远远地,自生自灭吧,这荒山野岭,若他能活下去也是他的造化,若活不下去也算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暮辞心中不以为然,她就是太心软,他才不一样呢,觉醒了血脉有了力量后,他满心都是向问剑山庄和灵静宗复仇,现在不过是因为还没有更强大的力量无法做到而已。不过暮辞到底聪明,知道她不喜欢,没有反驳她的话。 将那个侍卫拖走,扔的远远地,他心中这口气仍旧发泄不出来,虽然没杀那侍卫,也用七星镖在他身上戳了好几个血窟窿他才满意的笑了。 这荒山野岭,鲜血会不会引来野兽,他就不知道了。 做完这些,暮辞心中那股无名之火才微微熄了些,他回去带着已经易容好的珈蓝一起回了车队驻扎的营地。 早在制定计划时,暮辞便将这侍卫的生平打探清楚与珈蓝说了,所以扮演这侍卫也并没有出什么岔子。 现在,珈蓝算是混入问剑山庄,此次营救不仅要救小鲛人,和至今被蒙在鼓里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林琅,还有暮辞的那个朋友。 她的昆仑镜本是神器,却因为她只是筑基期修为,认她为主后成了半神器,而且她到现在仍操控的不是很纯熟,所以只能带叁个人逃跑,倘若在押送途中将小鲛人和林琅救走,问剑山庄势必加强守卫,要救出暮辞的那个朋友更是难上加难。 他们俩商议好几次,也没想出完全的法子,只能先混进问剑山庄再做打算。 一路走了十几日,终于赶到问剑山庄,齐正、林琅等安平城的几人自是有另外的住处,而珈蓝易容成的这个弟子则要跟问剑山庄的人一起。 两人远远的对视一眼,微微一点头,各自心中有数,便暂时分开了。 -- VíρYzω.cǒм 妖族 不过短短半天,珈蓝便将问剑山庄摸了个清楚,潜伏几日,珈蓝得到消息,青松长老要为自己那瘫儿子和林琅办个冲喜仪式,自赵掌门成了植物人,问剑山庄便被青松一手把持,虽是儿子纳妾,可青松要大办,谁敢质疑,山庄上上下下便忙了起来。 一进问剑山庄,小鲛人便和那些炉鼎们关在了一处,倒也不难找。 计划实施便在纳妾典礼之日! 当日,珈蓝便易容成了山庄内的小婢女,按照计划在山庄东南角兵器库附近放了一把火,为了确保这火烧的更大些,她还在四角都放置了结界符,大火中心她放了引火的煤油,以确保火不会很快被扑灭。 人群混乱,她趁机进入喜房之中,青松长老还在前厅宴请宾客,兵器库被烧,肯定没法顾忌此处。 而他们打的就是这个时间差! 喜房内果然只有几个丫鬟婆子在看守,一见珈蓝这个脸生的小丫鬟闯了进来,便要上来质问。 珈蓝不多废话,直接打出几道剑气,将她们击晕,惊慌失措的婆子们还想大声叫喊,珈蓝反手便是一人贴上一个静音符,让她们话也说不出来。 内室拔步床上,珈蓝掀开幔帐,果然见林琅被捆住,嘴里还塞着麻布,正哭的满面泪痕,一见是珈蓝扮成的小丫鬟,惊慌的不停的往后缩。 珈蓝微微一碰,她身上的绳子便发出一道亮光将林琅捆的更紧了。 是捆仙索…… 问剑山庄真是好大的首笔,林琅只是炼气中期,便用能困住金丹期修士的捆仙索。捆仙索并不难解,但却需要耗费好一番功夫,现在珈蓝最缺的就是时间,她必须尽快救出林琅,与暮辞汇合。 林琅还待挣扎,珈蓝低喝道:“别动,是我,澜尘。” 林琅果然不再动了,泪眼汪汪的看着她。 既然解不开,她也无需费心解开捆仙索,拎着林琅的衣领,用灵力驱动昆仑镜,直接将她丢了进去。 显然内室的不寻常已经引起了外面的注意,侍卫们喊了几声便要破门而出,珈蓝凝眉扫视了一圈,直接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她用云遮幕又易容变幻身形,化成一个问剑山庄弟子模样,大摇大摆去了炉鼎们所在的西院。 到了约定接头的地点,等了约莫有半柱香的时间,珈蓝越发心急如焚,才见一身血迹的暮辞一手挟着小鲛人,一手扛着另外一个,大步飞奔过来。 暮辞本就不是强壮之人,如今这壮汉形象不过是缩骨之术,看的珈蓝担心扛着这么两个人,他是怎么还能飞奔的这么快的。 暮辞直接将手臂间的小鲛人丢给珈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好我及时赶到,不然他们就要给这只鱼灌造化汤了让它被迫变成女鲛了。” 小鲛人对着暮辞呲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珈蓝,往她身上贴。 珈蓝快速扫视一圈,顺了顺她的头发,如法炮制将小鲛人也丢进昆仑镜。 “你怎么样,你这一身血受伤了?” 暮辞摆摆手,将扛着的他的朋友放到地上:“多亏你那把火,赵老头子的院子没人看守,我就顺便报了仇,还在赵老头的房间发现了这个。” 珈蓝接住他丢过来的,乃是一本残破不堪的古书,上面写着山海图志四个大字。 而珈蓝来不及探究这是什么书,便被地上暮辞的那个朋友吸引了目光,她惊愕的看着这个人,竟发现,此人从腰间到身下乃是一条黑色长长的蛇尾! “这这……暮辞,你说的朋友是妖族?” 暮辞点点头,没敢看珈蓝惊讶到无以复加的表情,扶着那个蛇人:“阿青,你可还撑得住?” 蛇人显然已经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微点头。 “我现在将你变回原形,你忍耐着些。” 说完,暮辞便施法,双手快速结印,让珈蓝看的越发心惊,这手势并不是修仙道家功法手势,人族修仙门派哪怕是修习双修功法的门派,都是道家同源,结印手势都能看出出自一家,而暮辞的结印手势则完全不同。 一道青光蔓延至蛇人全身,紧接着蛇人就变身成为一条拇指大小的小黑蛇。 暮辞微微一收,就将其收入袖中。 做完这一切,他看向珈蓝:“我们得快走,他们扑灭了火,反应过来,要是开启护门大阵,我们想走也走不了。” 珈蓝来不及多想,只能点头,御剑与暮辞一道飞出问剑山庄。 问剑山庄东边便是海,按照计划,他们只要将小鲛人放入海中,问剑山庄哪怕来再多的人也绝不可能抓到小鲛人。 然后他们再按计划逃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今天去调整了一下双眼皮,又肿又疼眼睛睁不开,可能要断更两天休养一下 -- 龙神 珈蓝御剑,暮辞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似一轮新月般的武器,催动法决,两人如两道流星般往海边飞去。 问剑山庄能问鼎五大派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不过一会儿,十几个身穿黄衣的弟子便御剑追了出来。这十几个弟子一同做了个剑阵,将手中剑气汇聚,往前一指,便在珈蓝暮辞两人面前形成一道金光组成的剑网。 暮辞双眸一凝,跳上珈蓝身后,喝道:“直接上前冲,我来暴力突破!” 他手腕一转,本作为御剑飞行的那奇怪新月般的武器便缩小出现在手中,口中念了几句法决,这柄新月般的武器忽然化为一道巨大圆月,直接挡在两人身前,与金光组成的剑网对冲上。 十几个炼气期的弟子一同组成的剑阵威力实在不小。 这轮圆月要靠暮辞用法力催动支撑,两相对冲间,身后的暮辞额头上也沁出些许汗珠,珈蓝情急,便要施法,她从炼气至筑基时吸收了不少天雷,正好用这些人来试一试引雷术的威力。 看出她意图的暮辞却道:“你专心御剑,不必管这边。” 说完他便又起了个手势,那轮圆月忽的华光大胜,直接将剑阵撞出一个缺口。 珈蓝一看有机会,立刻催动佳人剑加速,往远处飞去。 只是被剑阵一阻,身后那十几个问剑山庄的弟子也立刻抓住机会追了上来,距离两人也就是几米远。 珈蓝并不想与五大派的问剑山庄结死仇,只想逃跑。 “贼人,休逃!” 为首带队的那个面色一沉,一声喝令,只见大大小小的火球冰箭甚至是土壁接连而来,珈蓝双手交叉而握,在两人身后凝成一道水幕。 “我等只为救人,那火也未曾给山庄带来什么损失,几位如此穷追不舍难道还要杀了我们不成?” 为首那个问剑山庄弟子高喝道:“你当我问剑山庄是你们贼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在我山庄纵火,又救走妖族,你们便是妖族同伙,代掌门有令,包庇妖族一律格杀勿论。” 此话一出暮辞气的暴跳如雷:“妖族是杀你爹还是杀你们娘了,明明就是你们这些虚伪的正牌觊觎妖族内丹,假模假式,装的倒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小爷今儿便杀光你们这些伪君子!” 还不等珈蓝劝阻,暮辞便催动手中那柄新月形的武器,重新化为银光圆月轮飞掷出去,圆月轮所到之处便下起一阵血雨,有个炼气期的弟子因为修为低,竟直接被这轮圆月劈成两半。 看着是皎洁的圆月实则却是血腥的杀人利器。 追兵中为首的那人一看不好,直接叫一个低级弟子回转掉头去求更多援兵,他则与另外一个弟子,双手合十,施展问剑山庄秘术。 只见这二人施术动作都是一样,念咒语间,两人印堂直接变为赤色,身后缓缓升起金红色光芒,两道金光合二为一,变为一只金色巨龙的虚影。 巨龙匍一出现,便遮天蔽日,晴朗的天空也变得暗淡下来。 珈蓝倒吸一口凉气,见这巨龙痛苦的嚎叫,一声悠长的龙吟响彻天际。 “这……这是什么玩意?” 紧接着这金色巨龙痛苦的翻滚着冲下来,张开大嘴便要将两人吞进去。 暮辞的本命法宝心月轮虽然厉害,可刀出必定见血,且每杀一人,被斩于刀下的亡魂不甘的血煞之气都要他这个主人承受,是极损耗心神和灵力的法宝。 方才他的心月轮连斩四人,又破开剑网,收回心月轮的他已然有些面色苍白血气虚弱了。 此刻看见那金色巨龙的虚影,暮辞脸上更是又愤又恨,强行催动心月轮去抵挡却已经来不及了。两人感觉到即便是虚影,那巨龙大口中的灼热之气,将两人背后都喷湿,利齿仿佛下一刻便能撕碎他们。 此时,珈蓝双手张开一握,往天上一指,一道紫色神雷便从手心发出,直直击中巨龙的左眼。 同时,施术的两个问剑山庄的弟子也惨叫一声,捂住左眼的手间流下猩红的鲜血。 暮辞冷笑:“想要控制龙神,也要你们这些低等弟子献出性命来才行。” 他拍了拍珈蓝的肩膀:“姐姐,我们逃命要紧别打龙神,他也是被迫的,伤了他,他元神便会更加虚弱,你看,前面是海,我们直接跳海!” -- 入海 珈蓝沉声答应,便奋力御剑直接往宽阔的海面冲去。 “贼子速死!” 身后一阵暴喝,两人下意识转头看去,身后跟着的那群弟子中多了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的白胡子老头,紧追不舍的问剑山庄的弟子纷纷给这老头让开中间的位置,隐隐有以这老头为首的意思,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应是个长老。 “不好,是长老岩松!” 暮辞说着便想催动心月轮,只是这血煞武器方才用了几次早就耗尽了他的灵力,这般强行催动反而让他嘴角吐出一口血来。 珈蓝将暮辞的窘境尽收眼底,心下一横,将昆仑镜中的小鲛人也拉了出来,直接在暮辞和他身上各贴了一张防御符咒,就将两人丢了下去。 她御剑停下转身,抽出储物袋中的那对峨眉刺,直接与身后飞击而来的飞刀撞了个正着,火花飞溅,珈蓝眼睁睁的看着她那对中品灵器峨眉刺被高速旋转的飞刀直接斩成两半。 珈蓝切了一声,一手将断掉的峨眉刺丢进储物袋,一手快速借了个印,水灵力在身前形成一层薄薄的水罩,阻碍了飞刀的速度。 岩松长老极为不爽,没想到眼前这少年年岁看着不大本事倒是不小,居然能挡住他的飞刀。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他掏出一个金色透明的钟形罩子,催动法决,那罩子便飞速涨大,直接往珈蓝身上罩来。 远远地,珈蓝便感觉到这钟形罩子中有淬炼过的火,灼热的让她额头都沁出了汗珠。 下意识,珈蓝感觉不好,倘若真被收入这罩子中,她怕是难以逃脱。 当机立断,珈蓝握住那柄已经减了速度的飞刀,灵力抚过,才发觉这飞刀上有岩松长老的一缕神识,怪不得能直接被催动还能自动召回还这般厉害。 岩松老头当然发觉珈蓝想做什么,赶紧想要召回本命法宝,却直接心神一震,飞刀上的神识便被直接抹去。 珈蓝往上一甩,飞刀成了她对付钟形罩子的利刃,直直怼上罩子的正中,岩松自己的两大法宝互相较量,正是以其之矛攻其之盾。 岩松长老气的差点吐血,高喝一声,两边的弟子便又做出相同的手势,以自身精元召唤龙神元神。 金色巨龙万般不愿,却不得不在驱使下呼啸而来,大嘴一张,便是一个巨大灵力球冲击而来,直接打在珈蓝的后背。 气血凝滞,全身灵力入石沉大海,珈蓝疼的喷出一口血,因为灵力阻断,佳人剑自动回到腰间,她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坠入海中。 “师尊,我们还追吗?” 眼见岩松长老停下,问剑山庄的弟子们也停在他身后恭敬的问着,接连两次召唤神龙,几个弟子皆是疲惫不堪。 岩松看着手中收回的法宝面色黑沉,他用本命精血炼制的飞刀被抹去神识,金刚罩正中被自己的飞刀捅了一个小洞,算是就此废了。 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弟子,岩松作为长老当然知道,召唤龙神元神需要弟子们的本命精元,频繁使用是会折寿的,不然这招也不会只传给弟子,长老们惜命的很才不会用呢。 为了青松的私事,不仅他金刚罩被毁,他门下弟子也受累至此,他又不是傻子,才不做这亏本的买卖。 “那小贼受龙神神火重创掉入海中,想来也保不住性命了,我们回去。” 岩松身后,其中一个弟子面色犹豫道:“可是……咱们没抓到贼人,那个鲛人还有少爷的侍妾也没能带回去,如何跟代掌门交代啊?” 岩松更是不悦,冷哼一声:“为了追那小贼,老夫法宝都坏了,你们拼尽全力召唤了两次神龙,还要怎的,我们回去!” …… 坠入深海是什么感觉呢,深沉的海水像是海绵一般涌上来,塞住她的口鼻,将她往越来越深的深海中拖入。 意识像是被封住一般,越来越弱,余光中她看见一抹泛着荧光的深蓝破开重重深海,向她游来。 她晕了过去…… 宛如精灵一般,在海中越发美的如梦似幻的鲛人柔柔托起面前少年的腰肢,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唇覆上了她的。 它像是一只利箭,破开深海,抱着珈蓝往水面上游去。 -- νΙPyZω.cOм 鲛珠 破开水面,小鲛人环顾四周茫茫海面,怀中是身受重伤气若游丝的珈蓝,它很焦急却因为不会人族的语言而说不出话。 怀中的人气息越来越弱,小鲛人面带焦急,只好用自己的唇覆上怀中这人的,一股白色暖流般的灵力顺着两人的双唇流入珈蓝的体内,最后在她心口处盘转护住她的心脉。 察觉到怀中人面色恢复了些许红润,小鲛人看了看远处,以它鲛人的视力发现远处的一个小岛,它抱着珈蓝,护住她的口鼻,快速游了过去。 奋力将珈蓝推上浅滩,因为鲛尾的缘故,这个动作显得极为笨拙,此时小鲛人如精灵一般美貌的小脸皱巴巴的像个橘子,它又恼怒又有些生气。 以前它特别爱惜自己的鲛尾,掉了一片鳞片都要伤心好久,可现在它却恨不能长出人族的双腿了,至少能抱住眼前这个人,把她抱到安全干爽的地方去。 她的左心脉下方被捅出一个深深的伤口,还有着灼焦的气味,不停的往外流着血。 看着平躺在滩地上的珈蓝,小鲛人脸上露出不知所措又难过的表情,但它的学习能力是强大的,面前这个人给它涂过伤药,它学得会。 伸出双手解开因为被海水打湿而紧紧贴在她身上的衣服。 珈蓝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没有了灵力的驱动,易容的法器云遮幕自动失效,化为普通的发簪。 待解开了珈蓝的衣服,在阳光下,她光洁白皙到反光的上半身宛如莹润的玉一般。 它一直以为他是雄性,没想到竟然是雌性,小鲛人愕然看着珈蓝胸前高耸的两团雪润,又瞧着失去了易容变为原本容貌的绝美少女,一时间已经震惊的无以复加。 但它还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治疗她的伤口。 左边心脉下方,那拳头大小的孔洞十分狰狞,被烤焦的伤口内侧露出粉色流血的内里,伤口深的几乎要将她洞穿了。 小鲛人皱着眉头,拿出那瓶她给他的创伤药,挖出一大块敷在伤口处,可是那药膏刚一敷上,便被周围的龙神之火的力量化为一滩水,随即便被大团大团的血冲下来,不仅没有成功止血,反而因为龙神之火的力量灼烧的更加严重,掉出大块的血肉组织。 因为这么一下,珈蓝脸色白的发青,进入深度昏迷的状态后依然发出疼痛的呻吟,额头上的汗珠疼的滴落下来。 小鲛人简直要哭出来了。 鲛人是最亲近自然的族群,而它因为顶级的皇家血脉,对生命有着更敏锐的感知,它明显能感觉到这个漂亮姐姐的生命力越来越微弱,心脉跳动的也越来越乏力。 她要死了吗? 小鲛人难过的哭了起来,人族死后有轮回,鲛人寿命千百年死后却无轮回会化为海中的一簇浪花,可是即便人族有轮回,轮回后的她还是她吗? 它好喜欢这个姐姐啊,喜欢的想要亲亲她,抱抱她,想要为她化为人身,成为一个男子,能够抱她爱她。 然而,这恋情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小鲛人眼边的泪珠变为一颗颗的珍珠,落在周围,惶恐与焦急,让它的鲛尾不停的拍打着金黄的沙滩。 它垂下头,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缓缓低下头,将珈蓝抱入怀中,柔软的唇吻上了她的,舌尖推开她的双唇和牙齿,唇齿相交的动作,让小鲛人脸都红透了。 一个白色圆滚滚泛着微光的珠子被它用舌头推进了珈蓝的口中。 舌尖抵着她的舌根处微微舔了舔,便迫使她将那颗珠子咽了下去,随着这颗珠子进入珈蓝的体内,一股乳白色的光晕从她身体升腾而起,将她笼在这温柔到极致的光晕之内。 肉眼可见的,珈蓝左心脉下方被龙神之火灼烧的伤口逐渐愈合,狂暴的龙神力量也逐渐消弭,她的气息慢慢变得平稳。 小鲛人将蝶翼般的耳朵贴在她心房处,听着那逐渐又变得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是它的鲛珠,是鲛人本命精华所凝聚的产物,将鲛珠给了怀里这个女人,小鲛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灰败,连鲛尾上原本闪闪发着微光的鳞片都暗淡下来。 没有了鲛珠,它会变得怎么样呢,它不知道,可是现在,它不想让眼前这个人死。 “放开珈蓝姐姐!” 一道赤光打中了它的左肩,小鲛人手肘一痛下意识放开珈蓝,眼看便要重重摔倒地上,冲出来的少年立即将她搂在怀里。 -- νΙPyZω.cOм 威胁 来人正是暮辞,他也是灰头土脸面色苍白身带血迹,浑身湿淋淋很是狼狈,是吃了好一番苦头的样子。 他极为贴心的护主珈蓝,伸出手在她脖颈上摸了摸,发觉身体仍旧温热,气息绵长,只是昏睡着,才放下些心来。 因为方才治伤的原因,珈蓝上半身是赤裸的,暮辞瞧着,手贴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不由得微微双耳红了起来,一双异色双瞳也越发幽深,看着怀里少女,不由得露出几分掠夺。 “嘶,咔!” 小鲛人伏在地上,谨慎的望着暮辞,不住的做出恐吓的表情,这人身上有股奇怪的气息,让它觉得非常危险,可是它又不想让他抱着漂亮姐姐。 暮辞忽的挑眉笑了出来,给珈蓝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小鲛人。 他本是一副极为俊秀的少年长相,若笑的时候,纯良无辜的简直像个漂亮女孩子,而如今做出这般挑衅表情,却让人无端觉得带着几分邪性。 “区区一条鱼,也敢与我争?” 暮辞低低笑了几声,不屑道:“你这未成年的鱼,连个男人都不是,也敢肖想我的珈蓝姐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快快离去,不要打扰我与珈蓝姐姐。” 小鲛人虽说不出人族语言,听还是能听得懂的。 这话在羞辱它,而且让它离开,它怎么能离开,不是鲛人修行所依靠的鲛珠还在漂亮姐姐体内,它本身瞧着珈蓝便心生欢喜,它才不会离开。 “咔!咔!” 小鲛人对着暮辞呲出了牙,喉咙中不住的发出威胁的低吼。 这种威胁在暮辞看来简直就像是几岁的小孩子给自己壮胆子一般,又可笑又可怜。 他转了转眼珠,将昏迷中的珈蓝更加抱紧,微抬下巴,得意的看着小鲛人:“我知道你这条鱼在想什么,你喜欢珈蓝姐姐对不对?可惜,她是我的。” 他低头在珈蓝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炫耀一般看着生气的小鲛人。 “愚蠢的鱼类,也配和我争吗?” 已经达到了炫耀的目的,暮辞召出心月轮,毫不留情的在小鲛人身上划了一刀:“快滚,以后别出现在珈蓝姐姐面前,要是不听,别怪我对你下杀手了!” 小鲛人依依不舍,望着珈蓝,它还未成年不善战斗,鲛珠也没了,它是肯定打不过眼前这个凶巴巴的恶煞,可要它就这么走掉,又实在不甘心。 要是漂亮姐姐醒过来,一定舍不得它走的。 这样想着,他想悄悄施个法术把漂亮姐姐叫醒,在炉鼎们中钩心斗角还能逃出生天的暮辞怎么会看不出这单纯鲛人的想法。 从在灵静宗,珈蓝尚且无法自保时还愿意开导他护着他,他就知道,他的珈蓝姐姐对无仇怨之人,是愿意释放善意甚至愿意庇佑的。 这鲛人心思不纯,且又长得如此美貌,若珈蓝姐姐心软留它在身边,将来有朝一日这鲛人化为俊美男子,将珈蓝姐姐的心思都迷住,他又要怎么办。 珈蓝是他的,谁都不能夺走。 暮辞是当真下了杀心,直接将小鲛人打到海中,心月轮抵在它脖颈处,割的渗出了汩汩青色血迹。 小鲛人狠狠咬住后槽牙,最后看了一眼珈蓝,心不甘情不愿的沉入海底。 见那鲛人游走,暮辞放出灵力,感到确实已经没了鲛人的踪迹,这才放下心来,收回心月轮。 这岛距离问剑山庄并不近,想来应该能在此处休息一二,他抱着珈蓝走上干燥的地方,安置好珈蓝,生起一堆篝火。 等珈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半夜之时了。 暮辞时刻关注着珈蓝的动静,见她醒了,急忙过来,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珈蓝姐姐,你感觉怎么样,可好了一点?” 珈蓝只觉得嗓子干干的,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我……” 话一说出口,声音暗哑的像是几年没涂抹过油的老钟。 “你喝点水。” 暮辞心疼不已,将珈蓝缓缓抱起,靠在自己怀中,端着水慢慢的喂着她。 珈蓝看了一圈周围,微微蹙眉:“还好你也没事,小鲛人呢?它也逃了出来,怎么不见它?还有我……我记得我被龙神神火所伤……” 珈蓝摸了摸自己左心脉下的伤口,发觉那个被洞穿的可怕伤口不仅止住了血,还长出了光滑的皮肉。 “这就好了?” 暮辞目光微暗,脸上却挂着极为纯良的笑:“跌落进海中后,我没找到那个鲛人,想来它应该逃出生天找自己族人去了,毕竟在海里,谁能为难的住鲛人呢。我见珈蓝姐姐也跌落下来,就抱着姐姐游到这个地方。” 珈蓝一愣,小鲛人竟然也不告个别就这么走了? 不过她虽出手相救,也并不图什么回报,到底也不是深究的性子,鲛人能逃脱,她心里也是开心的。 “是你给我治的伤吗,暮辞?” -- νΙPyZω.cOм 线索 暮辞笑了笑,忽的面上露出一丝疼痛。 “可是废了一把子力气,外伤倒是好治,但是龙神神火的力量岂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要不是我会一点秘术,姐姐你可就危险了,不过因为救姐姐,我丹田气海内灵力快要耗尽,这几天不能动用灵力,姐姐可要保护我。” 珈蓝垂眸,心中感激:“暮辞……谢谢你救我,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 暮辞笑的越发纯良:“我开玩笑呢,我救姐姐乃是心甘情愿,姐姐也刚好,这几天好好歇息养好身体才最重要。姐姐,你饿不饿,我抓了几条鱼烤,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暮辞极为贴心,用木枝搭了可容纳两人休息的小棚子,还贴心的用他的衣服团起来让珈蓝靠着,不管是吃东西喝水都没让珈蓝动手。 如此一来,珈蓝心中越发对暮辞感激起来。 她伤势刚好,身体疼的不行,想要施法用处一点灵力都不行,没有灵力,自然也无法打开昆仑镜,只能委屈林琅在昆仑镜中再多呆一会。 珈蓝也是饿了,吃了整整一条烤鱼,手边便是暮辞用小芭蕉叶做成的简易水杯,里面放着他接来的甘凛山泉。 暮辞在篝火中又添了一块柴,好让篝火更旺一些:“珈蓝姐姐,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倒是一直想要寻广廷山,或许找到此处便可探寻我身世一二,林琅的话我却不知道她如何打算,虽然救了她出来,可那日我听到她那爹爹密谋想要除掉夫人,倘若林琅放不下她娘,要回安平城去,我也没办法。” 暮辞撇嘴:“要是林琅求你救她娘亲,姐姐你可会出手?” 珈蓝沉默片刻,摇摇头:“林琅天性纯真,虽被娇宠长大有些大小姐脾性,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救她也是出自本心,可她那个娘亲……多年作为问剑山庄的走狗做过不少错事,我有何理由出手相救。” 伤天害理之事? 暮辞心中微微一晒,他为了活命为了变强,可是做了不少呢。 只是这些事并不能让眼前这人知道。 那日珈蓝不让他杀问剑山庄的弟子,他便隐隐察觉,珈蓝对取人性命随意杀人,不把人当人看,极为厌恶。 他自然不屑这种想法,觉得太过天真,真灵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弱者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若不心狠,怎么能爬到顶端做人上人。 他的珈蓝姐姐就是太心好了。 不过当着珈蓝的面,他并不介意伪装,反正他喜欢她,想要得到她,不过伪装本性罢了,还能难倒他吗。 “对了,暮辞,你在问剑山庄怎么会有妖族的朋友?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妖族之人。” 暮辞笑容一僵道:“珈蓝姐姐,你也跟那些修仙门派一样,觉得妖族便是十恶不赦吗?我……我有妖族的朋友,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眼见面前少年如同被风霜打过的茄子萎靡下去,珈蓝急忙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听同门提起过,妖族早已整族搬入妖灵界,如今真灵界不过些许零星的妖族,我只是好奇……而且我自修仙至今,也没见过什么妖族作乱,想来人有好人坏人,妖自然也有好妖坏妖,一心向善的老实修行的妖岂不比那些为了提升修为做下许多恶事的人要好的多。” 暮辞听了,双眸已然有些湿漉漉,眼泪差一点就掉出来。 “珈蓝姐姐,我就知道,你肯定跟那些人不一样。” 他激动的好一会才抑制住自己不要冲动的抱住她:“我那个朋友是蛇族,也很是可怜,他没做什么恶事,只是因为妖族天生修行比人快,妖丹乃是大补之物,这才被问剑山庄抓住,我是被当做炉鼎,到底还有一丝生机,我那朋友差点就被杀了取妖丹,化为原型剥皮拆骨了,很是可怜。” 珈蓝蹙眉,只听这剥皮拆骨,就让她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那位朋友伤势可好些了?” “珈蓝姐姐放心,你昏睡的时候,他便与我告了别,说要寻一处安全的地方好好修行,好能找到妖灵界的入口,回故乡去,姐姐不必担心他了。对了,姐姐不是要寻广廷山吗?我在赵老儿房中寻到的山海图志是记载了百年前真灵界的地图,或许会有线索。” 珈蓝点点头,从储物袋中掏出那本残破的小本子,两人便趁着篝火细细看了起来。 “咦,珈蓝姐姐你看此处。” 在一处破的只能看到几行字的残页上,墨字书着‘广廷山乃仙山洞府,有世外仙娥居此处,仙娥受供奉香火,每年选二男子进山服侍,福泽一方,寻船出海,往北走,入红崖城,可寻仙娥得仙缘’ “往北,红崖城……” 珈蓝眼睛一亮,终于找到广廷山的线索,她打定主意等伤好,便坐船往北去。 —————————————————————————————————————————— 小鲛人要暂时下线,暮辞不是啥好人,是个绿茶屌 -- νΙPyZω.cOм 魔山 休息了几日,珈蓝身上的伤口已然愈合,肌肤恢复如初,灵力也运转的没什么问题了。 珈蓝还在惊讶,暮辞给她治的伤也实在好的太快了些,想来他定是用了什么秘法,思及此,心里更是感激暮辞。 放出昆仑镜中的林琅,经过这几日调整,她终于镇定了一些,只是言语仍旧颤抖,眼眶也是红红的。 从小被宠着捧着长大,一朝遭此背叛,难免心中惊惶难过,不过她到底挺了过来,左右她并不是很相信亲爹爹能对她下如此狠手,二来她也放心不下她娘亲。 安平城城主夫人赵氏虽作恶多年助纣为虐,然而对她这个亲生女儿却好的没话说,她怎么也得回去,若爹爹当真那般绝情,她要救娘亲出来。 林琅将打算对珈蓝说了,本以为珈蓝会好人做到底同她一起回安平城,哪知珈蓝直言不会去安平城。 当着林琅的面,珈蓝也并没有留情面,将安平城城主及其夫人这些年做的恶事一一分说,林琅自己回去救母乃是孝,而她本也没义务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还做了这么多她不喜的事。 林琅叹气,她何尝不知为了巴结问剑山庄,爹爹和娘亲这些年确实不对,只是鞭子没打在自己身上,她又是安平城嫡出小姐,过得总是自由肆意,所以虽觉得不妥却也并没过多体谅那些被害之人,她只要不去想不去看不去深究,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现在,这些矛盾被珈蓝赤裸裸指出,她怎么有脸求人家帮忙呢。 珈蓝到底心中有所不忍,将传音铃和一枚替身符给了林琅,传音铃倒是常见,那枚替身符却极为珍贵,珈蓝也只有一枚,可以替主人抵挡一次致命攻击,寻常坊市是买不到的。 她这枚,还是参加万门大比前,元靖清给她的。 两人约定好,若林琅救出母亲后,一切安好,便在红崖城再聚,嘱咐再叁,林琅便御剑离去。 “姐姐,我们也走吧。” 见林琅身影彻底消失,暮辞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心,珈蓝对他点点头。 “我瞧了地图,我们往东御剑二百里便有个海边小镇子,那里应该能租到船。” 暮辞这个少年,在他愿意的时候总能做的让人觉得特别妥帖,珈蓝与他在一起,反而是年纪小一些的暮辞成了照顾人的那个角色。 不过启程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珈蓝用云遮幕又易容成翩翩少年的模样,相比化名澜尘公子的样貌,只是个普通俊秀的少年样子。暮辞的缩骨功耗费灵力太多,所以他便只带上皮制面具,将最惹人注意的金蓝双瞳变为褐色,装扮完毕,两人便御剑往东而去。 暮辞说的那个靠近海滨的小镇与其说是个小镇不如说是个稍微繁华一些的小村子,在这小村子里,两人居然也发现了问剑山庄发出的通缉令,不过因为易容的原因,也并没有惹起注意。 两人是修仙之人,都会御剑,可海上天气一向多变,路途又远,若是累了在海上怕是连歇脚的地方都没有,所以还是需要一艘船。 这小村子又没什么高级的浮空舟卖,只有普通的船。 暮辞会控舟,珈蓝也会水系法术,所以并不用雇佣船夫,直接买了一艘叁角帆船,用灵力加固了船,又买了好些干粮,两人便上船顺着海潮往北行去。 不累的时候两人便御剑飞行,累的时候便将船从储物袋中放出,坐着船慢悠悠的北上,也算一桩乐事。 大约半月的时间,便到了红崖城。 红崖城处于北地,乃是双修门派迷花宗所管辖,所以本地人打扮也别有一番北地的异域风情,许多女修穿的露肩露腰,很是大胆,更有一些体格壮实的男修,直接赤裸着上身斜搭一件皮毛,露出褐色的结实腹肌。 暮辞与珈蓝两人穿着中原修士的广袖深衣便显得有些奇异了。 两人进了一家成衣铺,买了几件当地风格的修士法衣,换好出来,窄袖毛领,到也有几分北地俊秀男儿的样子。 暮辞付钱之时,珈蓝便与老板攀谈,打听起广廷仙山来。 暮辞出手大方,这几件法衣便给了五十块中品灵石,老板高兴自是有问必答,只听到珈蓝问广廷仙山,立刻变了脸色。 “客官,这魔山可去不得啊。” 珈蓝一愣:“魔山?不是仙山吗?我听传说,还有仙娥居住在那里呢。” -- 毒瘴 老板收了灵石,笑的见牙不见眼:“客人不知道,这广廷山被称为仙山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当时也确实有仙娥,每年都会遴选两位俊秀少年服侍,只是选上山的那些少年们,没一个活着回来的,后来迷花宗的修士说根本就不是什么仙娥,而是吃人的妖怪,还去除了妖,我听我爹说,那可是打的地动山摇,后来那些迷花宗的修士们也没回来,广廷山便成了瘴气重重,人入必死的魔山。” “原来是这样……” 暮辞面露好奇:“老板你可知道怎么去广廷山吗?” “诶唷,客官去不得去不得啊,广廷山外五里地全是毒瘴,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修士想进去寻宝,可没一个回来的,那就是个魔山,去了便会丢了性命。” “我们本事高强,老板只需告诉我们怎么去便是了。” 劝说再叁,这老板见面前两个俊秀少年油盐不进,非要去魔山从闯一闯,便只好说了。 按照他的说法,广廷山就在距离红崖城西叁十里的地方,靠近海岸处,只要见了紫色毒瘴,便到了广廷山结界边。 两人御剑而行,不过一会儿便见到了被紫气围绕的高耸山峰,暮辞放出心月轮试了试,果然整座山都有结界,御剑是不能行了。 两人只好下到地面,在紫瘴外打量了起来。 打听好了消息,暮辞和珈蓝便已经做好了准备,暮辞手中的笼子中正是一只小鸟,他用绳索一端绑在小鸟的腿上,一端握在手中,将小鸟放飞到毒瘴中。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绳索忽的落到地上,暮辞微微皱眉,施法拉回绳索,见到被拽回来的东西时,两人都沉默一瞬。 这只可怜的鸟儿已然成了一具只挂着些许血肉的白骨。 可见这毒瘴的毒性和腐蚀性有多强。 珈蓝忽然道:“暮辞,不若你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里面凶险,这本就是我自己的事……” “珈蓝!” 被这一喝吓了一跳,珈蓝惊讶的看着以往总是笑眯眯,现在却面无表情像是气急了的暮辞。 “正是因为凶险,我才要跟你一起,我能保护你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暮辞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直接握住了她的肩膀,直直盯着她的双眸:“珈蓝姐姐,我知道你心好,你只是觉得这是你一个人的事,不愿意让我跟着你犯险,怕我受伤,对不对?” “可是……你自己进去,我怎么能放心,我怎么敢放心?我想陪着你,再艰难险阻的地方我也不怕,而且我很厉害的,珈蓝姐姐,我只想报答你的恩情,你不能不要我,拒绝我。” 暮辞双眸沁出微微的水汽,表情委屈极了,让珈蓝不得不觉得要是她坚持的拒绝他,下一刻这孩子就能哭出来。 在非原则性的问题上,珈蓝总是很容易心软,不怎么会拒绝别人。 “那你一定要跟好我,照顾好自己,要是……要是有危险,一定要护好自己,知道吗。” 叮嘱再叁,珈蓝掏出一个小玉瓶,这是她炼制的避毒丹,服下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百毒不侵。 为防止毒瘴腐蚀肌肤,两人用灵力包裹周身,形成一个简易的罩,便进了毒瘴结界。 毒瘴内目只能视十步之内,十步之外便什么也看不到,好在珈蓝有从云屏山秘境那里得到的夜明珠,用夜明珠照着也能看清些周围的状况。 一路走来,便看见零零散散动物的尸体、人的尸体,都已经被毒瘴侵蚀的只剩下累累白骨。 也不知为何在这毒瘴之中,时计是停止的。 按照两人服用避毒丹来算,少说也已经过去了叁炷香的时间,却仍是陷在这片紫雾之中,半点也没有要走出去的样子,此时说要退回去,连原本的路也找不到了。 珈蓝心里有些后悔,她倒不在意自己,是觉得连累暮辞。 暮辞忽的叹气,停下脚步:“珈蓝姐姐,咱们这么没头没脑的走下去不是办法。” “……”珈蓝苦笑:“你说的是,只是现在我也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这样吧,我用从问剑山庄偷学来的秘术探探路去。” “不可,你自己去,我怎么能放心。” 暮辞眨眨眼,安抚笑笑:“放心姐姐,这秘术是用分神引魂法,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放在外物之中,我还是安全的,只是行秘术后,叁个时辰我灵力会迅速枯竭,到时候得需要姐姐你保护我了。” 征得珈蓝的同意后,暮辞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吹了一口气,这纸便成了一张纸鹤,他结了几个印,身体中便冒出一丝浅烟包裹住纸鹤。 此时,暮辞原本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闭上双眼一动不动,而纸鹤却发出暮辞的声音:“姐姐在此稍微等等我,我去探探路。” 接着,纸鹤便飞起来,一溜烟消失于毒瘴之中。 -- 妖身 不过一会儿,纸鹤便回来盘旋一圈,白烟又回到暮辞的身体中,纸鹤直接变为一张轻飘飘的纸落到地上。 暮辞睁开双眼,拉住珈蓝的手:“我找到没有毒瘴的地方了,跟我走。” 珈蓝顺从的跟着暮辞,还用灵力维持身体的简易结界,防止两人身体被毒瘴腐蚀,跟着暮辞七拐八拐,浓重的毒瘴忽然变淡。 肉眼可见对面被毒瘴包裹的中心是没有毒雾的中心,就像是一个空心的圆。 珈蓝刚要过去,却被暮辞一把拉住:“有结界不能强过,我的纸鹤分身想要过去的时候就被攻击了。” 珈蓝试探性伸出手,在毒瘴越来越淡的界限处,果然有一层白罩隐隐发光,越靠近那结界,她就总觉得有什么好想在拉扯着她过去,原本被九微破除的胸口处封印,明明已经消失不见了,却仍旧灼热的发痛! 她以为伸出的手,一定会被结界阻隔在外面,下一刻两人面面相觑惊呆了。 珈蓝的手,竟然毫无阻碍的穿过了结界。 “……” “……” 珈蓝试探性的,将整个身体都穿过了这层透明的结界,果然如同虚设一般,她望着结界那边仍在毒瘴中发愣的暮辞,沉声道:“你也试试,也许这层结界只是唬人的。” 暮辞却谨慎得多,因为分身纸鹤被攻击,他是仍旧存疑,结果一只手刚伸到结界上,便见结界如水波纹一般发出一道亮光,直接打在暮辞身上,破了他的护身灵力。 暮辞低哼一声倒地,急忙运转灵力去补结界攻击的地方,哪怕他反应如此迅速,被攻击的手腕处也被灼的红肿,方才一瞬间,趁虚而入的毒瘴缠在他手腕,发出腐蚀性的滋滋作响。 珈蓝急了,从结界中冲出,将他扶起来,握住他的手腕。 伸出手,治愈的水系法术便施出来,包裹住暮辞伤到的手腕,低着头给他治伤的珈蓝并没有看到一向笑嘻嘻像个小太阳一般的暮辞此刻脸却沉了下来,微眯的眼眸中尽是浓重的掠夺与占有,哪里还有平时纯良少年的模样。 待珈蓝抬起头来,他便又变为那个无害的少年郎。 甩了甩治好的手腕:“姐姐,我好了。不过这个结界,为什么只有姐姐能过,而我却不行呢?” 珈蓝也在思索着,倘若她的身世之谜当真在这广廷山中,广廷山曾经的主人是她的血亲的话,那么或许这结界有针对血脉的机关才对。 结界里面没有毒瘴,外面却毒瘴极浓,暮辞方才行了从问剑山庄偷学的分神秘术,灵力已经不足叁成,她进了结界中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出来,她不能把暮辞自己留在毒瘴里。 珈蓝蹙眉道:“你拉着我的手,逐渐将周身灵力撤掉,用我的灵力做罩,我们试试能不能一起穿过这结界。” 暮辞很听话,按照珈蓝说的撤掉身上的灵力,属于珈蓝的灵力从两人相握的手中逐渐覆盖至他的全身。 再次尝试的时候,果然如同珈蓝所想的那般,借着她的灵力,暮辞也穿过了结界,结界的水波纹在暮辞身上转了好几圈,才撤回去,并没有做出攻击的架势。 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结界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被毒瘴和结界包裹的这其中,并非毒瘴中尸骨重重的惨烈样子,而是青草繁茂,又条小河蜿蜒流过,岸边还有落英缤纷,好一番世外桃源的景象。 在这其中,便不用再用灵力做罩防御毒瘴了,一直保持灵力输出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负担。 刚把灵力撤掉,珈蓝微微长出一口气,这地方像个隐秘的洞府模样。 却听旁边暮辞闷哼一声,直接栽倒在地上。 “?暮辞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在外面伤到了?” 暮辞脸色发白,这结界内不对劲,有什么东西再压制着他体内妖族的血脉,他怕是要在珈蓝面前现出妖身了! 这广廷山真是处处透着邪门。 因为使用分神秘术本就实力大减,又被不知命的东西压制,暮辞心中苦笑,却直接握住焦急不已的珈蓝的手:“姐姐,这秘境有什么在压制我,我……我怕是……” “你坚持一下,我给你输灵力。” “不是那个……” 暮辞阻止了珈蓝,易容过的容貌慢慢变化,逐渐露出原版异色双瞳的模样,那双纯澈的眼睛望着她,湿漉漉的,全是难过与乞求。 “姐姐,我骗了你,我……我也是妖族,在这个结界中有东西在压制我,我要露出妖身了,姐姐,你……你会不会怪我隐瞒了这些,我只是,只是……” 怀里少年哭了出来,泪珠大滴大滴的从白皙的面庞上垂落下来,好不可怜。 珈蓝本就对妖族没什么歧视,哪怕他并未相告他是妖族,可她也能理解,谁都有些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 她珈蓝又不是暮辞的什么亲密朋友血缘至亲,为何一定要求人家无比坦诚呢。 现在他一哭,珈蓝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的,急忙给他擦眼泪:“你别哭了,我没生气,你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此刻,暮辞忽的痛苦的闭上双眼,双腿慢慢闭合,变为一条金色带着细小鳞片的粗壮蛇尾。 -- Иρo①㈧.coм 秘情 纵然已经见过那位黑尾的妖族蛇人,暮辞在她眼前双腿变为蛇尾,也足够让珈蓝震惊到无以复加了。 本是人类正常的双腿变为蛇尾后极长,从粗壮的胯到细如手指的尾巴尖,几乎有人两条腿加起来那么长。 若是普通人怕是会吓得叫起来,可珈蓝看着却并不觉得可怖,虽然是异类,但他尾巴上的鳞片露出外面的被阳光一照射,每一枚都有着金色的细小光晕,好看极了,是一条发育的极健康且漂亮的蛇尾巴。 况且,暮辞之所以好几次欲言又止,没有告知她自己的身份,应该是怕她知道他是妖族后便歧视他疏远他。 可是珈蓝怎么会那么做呢,暮辞是她的朋友,不管他是妖族还是人族抑或是其他的什么族类,都不会妨碍他们是朋友这个事实。 她想说几句话宽慰他,目光转移到他的脸上之时,安慰的话差点没说出口,暮辞的两侧脸颊也浮起密密麻麻的细小鳞片,只是普通的人身蛇尾她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而瞧见这密集的鳞片长在脸上,她差点将怀里的人丢出去。 “姐姐……是不是觉得很丑……” 暮辞很是虚弱,苍白着脸,连瞳孔都变成了蛇类一般冰冷的竖瞳,他是个何其心思敏感的少年,连珈蓝那一点细微的表情都瞧进了眼底。 不管心底是如何的发狠,早晚有一天让她接受他的全部。 不过是半蛇人的形态便接受不了,他妖神就是一条完完全全的蛇,将来她可怎么办呢。 然而暮辞的脸上却带着吓到她的歉疚和难过,甚至连双眸中都带上了些许的水汽。 “……不,你别多想,我只是没与妖族之人相处过,一时间太惊讶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暮辞,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怀中少年虚弱笑笑:“这秘境中有能压制我灵力的东西,再加上方才行问剑山庄的分神秘术灵力只剩叁成,在秘境中的威压之下只能显露了蛇身,现在就是使不出灵力,没什么大事。” 他拍了拍珈蓝的胳臂,示意她不用再抱着他,站起身,虽然人身蛇尾走路不便,但蛇尾蜿蜒游动,还是能正常走路的。 珈蓝还是不放心:“你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别强撑着。” 暮辞无奈点头,两人将这毒瘴包裹的小小秘境巡视了一圈,除却最中心一块奇形怪状的假山石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不同之处,看着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如世外桃源般景色好看些的地方。 两人瞧着那块突兀的石头陷入深思,珈蓝试着给这块石头输入灵力,却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处,假山还是那个假山。 可既然来了,暮辞身体也有些虚弱,反正这地方也没有毒瘴,反而是一处灵力汇聚之地,便决定先等等看。 珈蓝架起篝火,拿出在红崖城买的干粮交给暮辞,便又去那一旁的小小溪流中打水去了。 溪流极为清澈,甚至能看见其中游动的几尾红鲤,珈蓝抓起一只鲤看了看,就是普通的锦鲤,与外面的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还有很多干粮,并不用捞鱼吃,瞧了瞧后,珈蓝便将手中不断挣扎差点将尾巴都甩到她脸上的鲤鱼又丢尽了溪水中。 吃了干粮喝了水,就着篝火,暮辞便闭目运功调息了起来。 …… 虽然是毒瘴中包裹的小秘境,可时序却是与外面是相同的,晚间月上中天,哪怕隔着结界也能看见夜空中极为闪亮的星星和那一轮清晰的圆月。 圆月? 珈蓝忽的警惕起来,身体也有些不自然的微微发热。 看着背着她躺在一边已经睡着的暮辞,珈蓝咬了咬下唇,轻手轻脚的起身去了那小溪旁边。 将整个身体浸在溪水中,微微发热的身体才感觉好受很多。 ‘你这样强忍着,实在不是个事。’ 在她丹田气海中休养的九微这些日子一直在闭关,直到今日被珈蓝身体中自行运转的双修功法所惊动,才醒过来。 ‘你是媚灵之体,是最适合老夫双修功法的身体,可若长时间不双修,功法便是这样自动运转,导致你身体会一直渴望,最后你会受不了的。’ “……”珈蓝无奈至极:“那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跟人双修吧,现在也没有能跟我双修的男人,忍着些好了。” ‘诶?你身边不是跟着一个小白脸,老夫看他也是筑基期,合适的很。’ “暮辞!他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向他请求这种事!” 在双修这件事上,九微向来是没什么节操的,况且她不提升实力怎么行呢,他的主上只是解开了初期的分身封印,真正的神魂封印还要等着眼前这人去解开。要是她一直是筑基期,主上的封印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所以他自然不遗余力的教唆她双修。 ‘嗨,我早就说了,你这样的体质练习老夫的双修功法,在境界飞速升级的时候也要承受其副作用,而它的副作用,只要你不双修,每月便会发作这么一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难受,那小白脸对你也不是没那个意思,你这么憋着何苦来呢。’ “好了,我的师傅,别唠叨了,闭嘴吧!” “珈蓝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珈蓝抬头望去,正看见被惊醒的暮辞站在岸上,蹙着眉望着她将自己浸在冰冷溪水中狼狈的样子。 -- Иρo①㈧.coм 渴求(微h) 珈蓝身上的法衣被溪水打湿,完全黏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本来月白色的法衣因为湿透了的缘故变得半透明,即便是只有月亮的的昏暗夜色,暮辞也能看到面前绝美少女莲鼓鼓的胸前十浅绿色宛如春芽颜色的抹胸。 他喉头微微动了一下,眸中满是越发浓厚的占有欲,然而他表现的确实直接垂下头背过身去,连说话都带了一丝羞涩。 “珈蓝姐姐,你……” 他背着月光,珈蓝这时身体灼烧的发热,勉强有几丝神志,所以并未看清这往日纯良无比的少年已然露出欲望的爪牙,叫嚣着要将她吞吃入腹了。 “我没事……你……你别过来……” 她说话都是带着颤音,话尾那不自觉的娇喘让暮辞忽的眼眸一暗,脐下叁寸那处慢慢硬了起来。 他为人炉鼎,做人性奴时,那淫邪之事看了个遍,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你不让我过去,你身体难受病了可怎么办!” 珈蓝低低喘了几声,连话语都已经要保持不住冷静了。 背对着珈蓝的暮辞显得很是兴奋,说话却带着疑惑不解还有对珈蓝的担心,他并不知道珈蓝到底因何会出现这样的状态,但,这是他的机会。 如果连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机遇,他都不能把握住,那他暮辞就是个大傻瓜,大笨蛋,这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他不是柳下惠,连守礼的正人君子都不是,他只想要得到这个他喜欢的女人。 兴奋之余,他仍旧有着理智。 若这般强行来,按照珈蓝的性子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她了,不过短短一会儿,他心里已经想了几百种方法好叫她就范。 这时,有股似莲似麝的香气隐隐传过来,他动了动鼻子嗅着,嗅到那股香气之后,身下那根硬的更加难受了。 他如今还是人身蛇尾的半妖之身,妖族本就随心所欲,蛇妖在妖族中更是淫荡的代表,暮辞简直撑不住,本来经过半天调息恢复正常眼眸又变为蛇类的竖瞳,嘴中两颗长长的尖牙爆起,一张口,细长的蛇信子都吐了出来。 他急忙调息,额头沁出汗珠,用了好大力气才将尖牙和蛇信强行压了下去,他可不能一开始就露出蛇类的可怕之处,若是吓着她就得不偿失了。 他又高声叫了两声,身后的珈蓝已然没了动静。 这时,他也顾不上珈蓝的拒绝了,她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直接跳下小溪,将满面潮红双目微闭的珈蓝扶起来,凝眉一看,她竟为了保持清醒,在手臂上划了一刀,流出了汩汩鲜血。 暮辞简直要气疯,急忙撕下衣服一角去给她包扎伤口,珈蓝体内双修功法疯狂的运转,伴随着血,那股催情的莲香更加浓郁,血珠直接漂浮于空气中,形成一股淡绯色的雾。 暮辞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面颊两侧的蛇鳞像炸毛一样片片立起,他蛇腹处那一团已然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蛇类特有的两根硬挺的将他的衣襟都撑了起来。 “珈蓝姐姐,珈蓝,你还醒着吗?你这样怎么行,要是一直不纾解,你身体会撑不住的。” 他嘴上说着安慰的话,下身却偷偷靠近了她,那一大团可怕的东西隔着衣襟微微蹭着她平坦的小腹。 怀中的人终于睁开双眸,眼中含着水汽,怯怯的又渴求的望着他,却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暮辞心中一喜,知道她是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以才无法说出阻止的话,也无法做出拒绝的行为。 真是天赐良机! “珈蓝,你可清醒一点了?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这般说着,双手却将珈蓝更加往怀里按了按,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块,丢到距离两人只有半尺的岸边。 这东西是问剑山庄用来助兴用的扩香珠,若是正常人不过是会变得更加敏感些,而若是已然陷入发情状态的珈蓝,则会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 暮辞微微笑了笑,撩起自己的衣襟,便用自己那一大团挺硬的尖端去蹭她双腿之间敏感的地带。 “嗯……我好难受……” 感受到雄性的气息,双修心法简直像是嗅到鲜血的野兽般疯狂的运转,并不停的催促修行者。 她要被欲火烧没了,全身都在发热发烫,只有眼前这个人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她贴了上去,不自觉的用滚烫的脸颊磨蹭他的胸膛。 “我……我好想……” -- 诱惑(h) “是不是很想要我?想要这个,嗯?” 此时的暮辞怀抱着身子软成棉花糖一般的珈蓝,眼中的挑逗与情欲交织,简直让这平日看着纯良无害的少年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极会调情的花中老手。 他话尾音上挑,宛如一个小小的钩子,在拨动着珈蓝的心。 他的手也不老实,直接将珈蓝下身的衣襟撩起,亵裤撕开,有着金色鳞片的蛇腹中心大概是人族男子双腿中的那个位置,已然顶起一个巨大的鼓包,他控制着隔膜并没有开启,涨起的鼓包顶端还有微微炸起的鳞片,看起来狰狞无比。 若是珈蓝此刻还清醒着,定然会惊愕无比然后光速逃开,原因无他,妖族蛇类对于人族而言天生便是异种,生殖的这处自然也生的完全不同。 便是珈蓝的身体已经经过了元靖清、云翊还有司幽叁个男人,也绝不会接受与蛇族这种异类的缠绵。 暮辞从小在人族长大,自然也知道异类的身体会引起别人的恐慌,哪怕是对他并无排斥,接受度良好的珈蓝,也只会被他这处恐怖的下腹吓得远远逃开。 然而此刻珈蓝并不清醒。 鳞片的顶端并不锋利,所以并不用担心会割伤她。 少年有着这世间最为纯良的样貌,此刻与心爱的女人调情,却用着最为下流淫邪的手段。 他微微用力,便将珈蓝抱上了岸边,让她仰躺在柔软密实的草甸子上,带着薄茧的大手将少女圆润却又不显得臃肿的大腿分开,直接将腿心最为娇嫩最为隐秘的地方袒露出来。 趁着月色,他将这一处的美景尽收眼底。 随着大腿分开在身侧,两片粉嫩的唇瓣宛如绽放的海棠花般,里面嫩蕊顶端是微微肿胀凸起的小核,下面已然露出小孔的地方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要坠不坠的挂着,就像是雨后新荷上的露珠,好看极了。 而身下这个女人,此刻满面潮红,目光迷离的望着她,又乖巧又顺从,完全没有平日看似亲密却恰到好处的朋友间的疏离,也没有说着满嘴的大道理。 他恶劣的用凸起的鳞片去剐蹭她顶端凸起的小核,身下的少女自然不可抑制的发出情动的娇吟。 在问剑山庄挣扎求生的那段日子,他过得并不轻松,虽然用尽手段才没有被赵掌门走了后门采补,却也学了不少调弄人的手段。 剐蹭蹂躏那可怜的小小花核,让它变得充血更为肿胀,再用那鼓鼓的一大团去嵌入她凹陷的双腿间,磨蹭的那两片花唇包裹着,模拟着抽插的动作,顶的她身体上下起伏,可就是不真的插进去。 这样吊着珈蓝的欲望却又不给,可以说是极为恶质的行为了。 而珈蓝果然也更加觉得燥热难忍,每每情潮只差一点便涌上最顶端便坠落下来,随即身体变得更加空虚,没着没落的,实在难受。 她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本能的用双腿夹住暮辞蛇尾与人身交接的腰处,也不管那里还带着鳞片,是光滑凉腻,完全与人不同的触感,小屁股不住的往上够,想要得到更多。 她的渴求,让暮辞兴奋极了。 哪怕心里清楚,这种渴求只是在无理智的情况下,单纯对身体的需求,今天不是他暮辞是别的男人,她也会这般不知羞耻的求欢。 然而他仍旧开心,开心的比逃出问剑山庄躲过性命之忧,甚至觉醒了妖族血脉有了自保的实力更加开心。 “这么想要我吗?珈蓝姐姐真是个淫乱的小荡妇。” 他俯下身,尝尝的蛇信扫过带着些许泪痕的脸,像是品尝一道柔软的小甜点一样,从光洁的额头到精致的眉眼,小巧却挺拔的鼻梁,最后来到樱桃般泛着天然红嫩的双唇。 “乖,想要的话,张开嘴巴,舌头伸出来。” “嗯……” 珈蓝脑子被灼烧的迷迷糊糊的,面前这男人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更加柔软,她只剩下想要被满足的单纯想法,而听他的话就能舒服起来,就能将体内这一把火熄灭。 她张开嘴唇,颤巍巍伸出一截粉嫩的小舌头。 暮辞微微眯着眼睛,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张开的动作而不能自抑嘴角流出涎水的珈蓝。 这般又纯又欲的渴求,哪个男人都得死在她身上。 “淫荡的小妖精!” 暮辞恨恨的骂了一句,长长的蛇信便卷住她的舌头,淫靡的纠缠起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发现我只要不更新留言就会变多,更新反而就可怜的几条留言,要不我断更几天吧…… -- 樱桃(h) 长长的蛇信在少年美貌脸蛋的衬托下,显得既色情又有些可怖。 他的舌头能玩出人类不能玩的花样,分叉的顶端一边长长的缠着她的小舌头不放,另一边的细长则深入她的口中,不停的舔弄着她的舌根,迫着她流出更多的透明的涎水,点滴不剩的吞入自己的口中。 可怜怀中少女,被他亲的气喘吁吁,不得不吞吃他哺入她口中的他的津液,有几次被他喂的太急都咳嗽了出来。 暮辞笑出声,他长了一张纯良无辜的少年脸,实则身体壮实,有六块腹肌,长手长脚,只是因为脸的原因,很多女修很容易对他恻隐把他当成弟弟。 珈蓝自然也是如此,她并非没经历过男人,而之所以对暮辞没有设防,全因为他这张脸实在显得太幼,太良善。 而现在,这个阳光少年终于露出了占有欲的爪牙,像个花丛老手一般,将她玩弄的哀哀发出幼猫一样的叫声。 蛇腹中间顶出硕大一团的那个部位,一直在蹭弄珈蓝双腿腿心处,凸起的鳞片不停剐蹭珈蓝花唇中肿胀的花蒂,这么一会儿,她双腿中涌出的液体已然泛滥流到了大腿根,将暮辞的蛇鳞都弄得湿漉漉的。 “珈蓝姐姐好敏感,就这么舒服吗,嗯?瞧瞧,你把我都弄湿了。” 与已经有过男人的珈蓝相比,暮辞其实是头一回,但比起那些猴急的想要体验第一次的少年郎们,暮辞第一次,还是跟心爱的女人,他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只要看着珈蓝在他怀里露出如此不能自制的表情,心理的满足更大于身体上的。 只是他这般忍的也实在有些到了极限。 被浸润的湿乎乎显得更加油亮的鳞片顶端打开露出一层透明的薄膜,薄膜收缩几下,那一大团蛇人的阳具便完全的露了出来。 因为充血,本来不曾用过的这根是干净的粉红色,因为充血肿胀的缘故现在变成了玫红,最让人害怕的是,下面与两颗囊袋相连的地方,还有一根肉棒,这一根与上面那根相比,并没有那么骇人的如同婴孩小臂的长度,却极粗,大概与珈蓝的手腕一般的粗细。 若是珈蓝还清醒着,就算经历过叁个男人,也一定会被这骇人的蛇族阳具吓哭。 珈蓝丹田气海中的九微却纳罕,因为是魂体所以他并非是时刻都清醒,他所传授的双修功法遇到媚灵之体,是会让修习者固定发情渴求,可是也并非是这般全然失去理智,哪怕只能每隔几天才能醒来一次,九微这种活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也能看清暮辞这人打的什么算盘。 只是与妖族双修,修习者受益会更大更多,所以作为好师傅,他也并没有提醒珈蓝,珈蓝炉鼎出身,道德感却高,若非双修功法,她怕是永远不会与暮辞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 秘境中心那块怪异的假山石,此刻在满月之下发出几不可见的微光,而整个秘境就像是被笼罩在了一层粉红色的雾气中。 怪异的法阵,秘境,还有月下溪水旁缠绵的两人,九微冷眼看了一会便选择封闭六识,继续沉默下去。 此刻的暮辞,已经将身上的衣服都褪去,人身蛇尾,有种极怪异的美。 他那根粗壮的玩意,在与囊袋相连处也长满了细小的蛇鳞,而珈蓝已经全然没了理智,变成一具只知道追求情欲的怪物。 她的身体在叫嚣,渴求,双腿间越发空虚难过,想要有什么插进去灌满! 痴迷的看着充满男性气息的阳具,她伸出手去够。 这个想法一下子便被暮辞看穿,这恶劣少年却并不想让她轻而易举的满足,单手便按住她的双臂,举过头顶定住,让她不能随意乱动。 另一只手将她胸前衣扣都解开,让她整个身体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他俯下身体,迷恋的从她修长的脖颈亲吻到丰盈的胸前,再到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蛇信甚至深入肚脐中去舔弄她。 他像是在品尝一枚极柔软又多汁的樱桃,将她全身都沾满他的口水,他的气味,流连的品尝却怜惜的不肯咬破哪怕一个小口来品尝这枚樱桃,是多么的鲜美多汁。 而最让他爱的,便是少女胸前那两团丰盈。 他是个孤儿,自小便没有母亲,对于少女用于哺育后代,神圣而美好的乳,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与痴迷。 他握住一只,大力的搓弄揉捏,另一只则被他吞吃进口中,粉嫩的乳头被含在嘴里不停的用舌尖去吸舔,像是要吃出些汁水出来一般。 察觉到少女的难耐,暮辞喉间发出几声低沉的笑,便试探着将两根阳具中相对长的那根,抵住她湿漉漉的穴口,缓慢而坚定的插了进去。 —————————————————————————————————————————— 我其实写肉就会有点卡 -- 毒液(h) “嗯,啊……” 满足的喟叹从少女微张的小嘴中发出,其实少年的那东西尺寸实在有些过大,哪怕是经过仔细的前戏扩张也难免会有些受伤,但在双修功法和这诡异的秘境使得她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这点疼痛反而成了更加刺激感官的来源。 相比来说,一直清醒着的暮辞则是又疼又爽,身下少女穴道又紧致又滑腻,像个小小的皮套子紧紧的含着他的那根。 也正是因为太紧的原因,他才会舒爽之余感觉被包裹的有些疼了。 “好姐姐,别夹的这么紧,我都进不去了。” 他揽住珈蓝,柔柔的顺着她光洁的背,又极亲密的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子下巴,另一只手则拉住胸前丰盈上一边的红梅搓弄起来。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像是棉花糖一样瘫软化开了,他才试探性的将那一根又往深处戳。 “嗯……” 怀里少女神色迷蒙,朱唇微张,显然是得了极大的趣,她双腿自动向两边张开,好让少年那根粗壮的阳具往更深的地方滑进,好给深处解解痒,甚至为了得到更多的疼爱,不惜张开双臂,主动将丰乳送到眼前这少年口中。 她的主动,终于让暮辞失去冷静的假面具。 他是多么的渴求着她,而她现在也是一样。 这个认知让这个为了挣扎求存而变得阴险狡诈,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的少年,只觉得像是人生都圆满了一般。他为何要救那个同族的黑尾蛇人,即便是同族他也没那么好心,只因为,那蛇人说他有妖尊血脉,而妖尊已垂垂老矣却仍无血脉,若他回了妖灵界,也许能继承少主之位。他想知道更多妖灵界的传闻,所以才会不惜以身返现出手相救。 而现在,什么妖灵界,什么妖族少主,通通都去一边吧。 他只想在这个少女的身边,一直一直的陪着她伴着她,与她身体相连,与她永远缠绵,哪怕仅仅只是身体的需求,他甘之如饴。 粗壮而青筋缠绕的恐怖阳物直直插到她最深处,顶弄着那块软肉,搅的怀中少女咿咿呀呀不住的发出悦耳的呻吟。 在已然无理智的珈蓝看来,这个能解救她欲火焚身不得解脱的少年简直就是天神一般,她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的进攻,然后获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流出一汩又一汩的蜜汁,将那一片青草地都打湿。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美貌少年并不是什么天神,而是性格极度恶劣的小恶魔,暮辞双眸中的竖瞳紧紧的盯着已然瘫成水的珈蓝。 不够,不够,他想看到她更加的沉迷欲望,更加的渴求他的身体。 将她变成他的小荡妇,一天不吞吃他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每日每夜都吃着他的大鸡巴自慰乞求着他的给与,想见到她更加乱七八糟的模样。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粉嫩的红唇张开,露出蛇一般尖锐可怕的两颗尖牙,蛇信舔了舔珈蓝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颈,然后毫不犹豫的刺入,将王蛇的毒液注入进去。 他的真身是有着金色鳞片的王蛇,毒液可以将人致死,也可以化为时间最烈性的催情淫药,只是看他如何催化。 注入完,拔出尖牙,蛇信将深出的那一点血液舔干净全部吞入口中。 他迷恋的不住亲吻珈蓝的脸:“我的好姐姐,快快爱我吧,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好爱你,好难过啊。” 这灼烧的火,一直吞噬着他的心,已经快要将他烧化了。 只是,要完完全全将她化为他的人,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他只是筑基初期,现在毒液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想要真的达到目的,他还要变得更强,比她更强,才能催发毒液的真正效用。 想到这,暮辞喜悦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太高兴起来,而他不高兴变想折腾怀里这个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一点也不能体谅他心情的少女。 珈蓝忽的高吟一声,脸变得更加潮红,身体不住的扭动想要挣脱逃跑。 暮辞哪里能允许呢,她这般行为只是因为他坏心眼的放出肉棒上的鳞刺,这小小的凸起在他的可以控制下,不会弄伤她,却能让她更加舒爽,甚至不能控制自己。 “不……啊……不要……好舒……太……嗯……” 过载的快感让珈蓝终于到达,她像是濒死的天鹅脖颈后仰,花穴剧烈收缩后深处喷涌出一股热流,然而双腿无力的耷拉下去,整个人都是一副被操弄过度的可怜模样。 这股热流直接喷到暮辞的肉棒上,精华顺着暮辞头部的马眼处往里面钻,舒服的他差点射出来。 而少年虽也是初次,哪能容得自己就这般被夹射,眼疾手快在蛇腹部穴位一点,才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守住了精关。 那股精华则顺着他的身体游走,最后直接存于丹田处。 暮辞挑眉,原来她身上还有这样的妙用,竟然还能互为炉鼎以做双修。 “好姐姐,你是舒坦了,我可还没射呢,现在就这般不行的样子,接下来你可怎么办呢。” 摸了摸珈蓝的脸颊,也不管她高潮后失神的疲惫,在她身体中那根肉棒又重新抽插鞭笞起来。 -- ρΟ18é.Vìρ 哭泣(h) “唔,好舒服,姐姐长了一张贪吃的小骚穴,夹着我的鸡巴紧紧的不放,全都射进去给你吃!” 随着少年蛇腰一挺,如儿臂般的肉棒更深的进入怀中少女的身体,他恨不得将两颗硕大的卵蛋和那根短些却更加粗壮的第二根肉棒也一起,塞进去。 然而只有一根,珈蓝可怜兮兮的小穴已然从粉红色变为了玫红,穴壁都被完全撑开成薄薄的一层,倘若他当真不管不顾的塞进去,她一定会受伤。 暮辞只能遗憾,两颗卵蛋微微痉挛,将积攒了多年的处男阳精全部射入少女的花穴中。 珈蓝早就被肏的不省人事晕过去了,她高潮了好几次,这少年才大发慈悲射出来,所以此刻她也只能闭着双眼发出一些低低的闷哼,然而‘极乐引’功法却自动运转起来,疯狂吸收着暮辞这第一次的浓郁精液,转化为珈蓝的灵力。 双修功法运转时,双修的两人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也会更舒服,果然珈蓝低低呻吟起来,被肏开都无法合拢的小穴深处又喷出一股花液。 “呼……真是太舒服了。” 暮辞抱着珈蓝亲了又亲,爱不够似的将她脸吻了个遍:“姐姐的小骚穴又紧又热,还好会吸,真的好舒服,真想以后每天都跟姐姐做,让姐姐变成我的肉棒套子,一刻也不分开!” 只可惜他说出来的这句话他自己都不信,所以越发觉得自己亏了的暮辞一定要趁着珈蓝不清醒,做个够,谁知道下一次还能如此缠绵的机会还有没有呢。 所以这外表纯善内里却坏出墨汁的少年,明知道珈蓝已被他亵玩的人事不知昏迷了过去,可他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狼终于逮到猎物,不吞吃干净怎么可能罢休呢。 于是,他像是最体贴的情郎,说着极为贴心的话语,哪怕怀里少女已经根本听不见。可他的行为却与那温柔的情郎完全相反。 抽出已经射过的那一根,换成另外一根略短些却更粗壮的棒子,不住的磨蹭少女被花液和精液弄得狼狈不堪的花唇,顺着那道凹陷的缝隙去顶弄充血肿胀的阴蒂。 少女绝美的脸上,那张小嘴又吐出甜蜜的呻吟。 暮辞真是开心极了,故意去亵玩,让她更加不堪的发出娇吟,然后在他觉得可以了的时候,将那根更加粗壮的玩意,慢慢捅进她的花穴。 “不……太……大……疼……” 本来已经插进去的那一根便已经长粗的恐怖,这一根比起来只是略短却更粗,完全不是人族男性的阳具能相比的。 先前那一根便将她可怜的小穴撑的满满,这一根则久违的让她的身体感觉到了难过。 “乖,你可以的,能吞下去的,不然它都发泄不出来好可怜呢。” 哪怕陷入昏迷,她的身体仍旧有些抗拒这根过于粗的玩意。 “哎,这里不让我进去,那我进这里好不好?” 坏心眼的少年在她穴口抹了一把蜜液,手指便滑到股沟,抠挖着少女后门的菊穴,打着圈的往里面钻。 珈蓝的身体哪里经过这样,哪怕是元靖清那样调教羞辱,也不曾走过后门。 所以仅仅是钻入一个手指,她就难受的不能自已,低低哭泣了起来,双腿也开的更大,菊穴不住的收缩,想要将那异物排出去。 暮辞低头一看,便看到宛如小花一般菊穴,褶皱又浅又小,长得也是极为精致,如今被他入了一个指头,显得好不可怜。 他原本只是调笑,欺负欺负珈蓝,哪知道竟看到了这般美景,心痒难耐,到真有点想插到这里试试了。 而且看她的反应,应是从没有人进入过这处,少年心思更是活络起来。 瞧着珈蓝低低哭泣的拒绝样子,暮辞叹了一口气,狠狠在她丰润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心中恨恨,早早晚晚他得把她这里开了苞。 他不仅要拿到这里的第一次,将来还要用王蛇的原身跟她做,不过今天,暂且先算了。 夜还很长,满月下秘境中这一对男女又陷入欲望的旋涡。 沉溺于探索珈蓝身体的暮辞,并没有注意到,在满月的照射下,那块奇怪的假山石发出一丝淡光,好像阴影般的东西从山体延伸而出,逐渐凝成一个人的模样。 那黑影凝成的‘人’看着这一对纠缠的男女,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伸出影子想要去拽珈蓝的腿。 忽的,假山上浮现一个阵法微微闪烁,黑影抖了抖,不甘不愿的消散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暮辞不是啥好人,珈蓝的性格跟他不是一路人的 -- 示弱 再醒过来时,已然是白天,隔着那一层透明的结界,天上好大一个太阳,正发出刺目的灼热光芒,珈蓝刚醒,还有些起床气,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才发现,应该是中午了。 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这个认知让珈蓝难免有些难为情,刚想起来,动一动却发现全身酸疼的不得了,支撑着起了半身,不得不又躺了回去。 腰疼,腿疼,连不可言说的私密处,也很有些肿痛。 其实她对于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记得并不太清楚,只记得双修功法疯狂运转,她身上的温度可以烤鸡蛋,然后就是她扑到了暮辞的身上。 珈蓝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己身上这种反应,肯定是与暮辞有了肌肤之亲。 她身上还盖着暮辞的衣服呢! 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意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痕迹,很干爽,连缠绵一夜后本应该黏糊糊的下体也是如此。 正想着,暮辞端着几个果子,用洗过的芭蕉叶子装好,甩着大尾巴游了过来。 “珈蓝姐姐,你醒了,吃点果子补充下体力。” 昨夜发生了关系,珈蓝腾的一下,脸上升起两朵红晕,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虽说她修炼双修功法为了尽快提升实力,也并不后悔,可跟暮辞,这个她认定的朋友做,却实在在她意料之外。 更不用说,暮辞还救了她,是她的恩人呢,她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下贱的勾引人家,心中把自己唾弃了个遍。 她抬起头,深呼吸一口气,瞧着她面前笑得像个小太阳一般的少年:“暮辞……我……昨晚……” 暮辞黑沉的眸子闪了闪,睫毛低垂下来:“姐姐先吃点东西吧,你身体要紧。” 他这句话便将珈蓝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弄掉大半,本想说出口的道歉和保持朋友关系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 少年塞给珈蓝一个灵果子,自己也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昨晚一夜荒唐,暮辞倒是没再穿那件窄袖收腰的玄色法衣,而是换了一件许多风流修士们爱穿的宽袖流云法衣。 这么拿着果子吃,那袖子便有些坠下去,露出半截手肘。 珈蓝眼尖,一眼便看见暮辞被宽大袖子掩盖的手肘上有隐约的红痕,她目光一沉,便捉住暮辞的手,不由分说褪开他的袖子,随即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光是这一条手臂,便有好几道红红的掐痕。 “这……这些……” 暮辞眸光微闪,急忙想放下袖子:“我没事的姐姐。” 他越欲盖弥彰,珈蓝便越觉得事情不好,现在也顾不得说什么昨晚是意外两人还是朋友的狗屁话,她扑进暮辞怀中,着急的去扯他的衣服。 而就在一个要扯,一个要遮,珈蓝手上微一用力,便扯开了暮辞的衣服。 这少年光洁的胸膛上满是抓痕咬痕,红肿已是轻的伤,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实在惨不忍睹。 珈蓝愣住,双修功法引起的反噬难道不是只会让她欲火焚身难受吗,她怎么会化身禽兽,将面前这少年如此糟蹋! 以前她在灵静宗做炉鼎时,也曾听说过有些修士爱玩花羊,尤其爱将炉鼎打的全身没一块好皮肉,难道她失了理智,也将暮辞弄成这幅样子,她是禽兽不成? 破天荒的,珈蓝惊愕的呆住,对自己活了十八年的人生产生了极大的质疑。 暮辞低着头,将衣衫从珈蓝手中拽出,轻轻合上,不让她再看,然后抬起头露出一个笑:“姐姐昨晚……失了理智……我……我不怪姐姐的,只要姐姐愿意,一具身体又算得了什么,哪怕是命……我也愿意……” 少年的话音很轻,很低,落入珈蓝耳中却宛如千斤重。 从这短短几句话中,她就勾勒出昨夜是如何的情形,她失了理智,强了暮辞,而暮辞为了她连反抗都没反抗,她就像个女色魔一样糟蹋了人家。 哪怕珈蓝再冷心冷情一心向道,心底那些就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话也完全说不出口了。 面前这少年比她年纪还小几个月呢,受了这么重的伤,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连句埋怨的话都没跟她说,她若再伤人家的心,也忒不是东西了。 双修功法的副作用,这么大的吗? 珈蓝心中疑惑,记得九微不是这样说的啊,她有心问问九微,只是不管识海中怎么叫,九微都没回应,应该是在闭关。 叹了一口气,这疑惑只能先暂时延后了。 “对不起,暮辞,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珈蓝从储物袋中掏出伤药:“我,我给你上药,你身上的伤不处理,好些日子都会疼的。” 暮辞将面前少女那蕴含着歉疚难过悔恨的复杂情绪尽收眼底,从善如流脱下衣服,背过身去乖顺的让她给他涂药。 在珈蓝没看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 暮辞开始茶言茶语茶操作,不过总会有暴露的一天,珈蓝其实也是隐形渣女,发生了关系不想负责 明天去拔智齿,要是太不舒服可能会断更几天 -- 黑影 可算给暮辞上好了药,珈蓝本就心怀愧疚,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与朋友发生了肉体关系,所以就有点逃避。 暮辞尚在那整理衣衫,她便起身围着结界边缘走了一圈,结界外仍旧是浓密的毒瘴,而结界内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珈蓝难免有些低沉,他们虽然有干粮,可也不能长年累月的在这等着,孤男寡女的也实在不方便。 这么想着,珈蓝实在气馁,可她仍不愿放弃,目光见见盯紧中心那个奇怪的假山上,珈蓝走过去,伸出双手,上上下下将这假山摸了个遍。 “啊……” 她缩回左手,凝眉看着掌心。 “姐姐,怎么了?”那边已经整理好衣服的暮辞听见她的叫声,急忙赶了过来,握住她的手心。 因为昨夜的荒唐,她的掌心有个小小的破口,不过今日早就结了痂,刚才将那假山好一通摸,假山本就崎岖不平的表面将她这小伤口又刮开,流了一点血。 珈蓝现在正忌讳跟暮辞接触呢,急忙抽回手:“没什么大事。” 这假山上便沾上了一点珈蓝的血,在两人都没注意之时,假山好似是海绵做的一般,血渗了进去。 忽的,假山底部到珈蓝暮辞两人站的位置忽然显现出一个圆形阵法,迸出一阵红光,紧接着便是一阵地动山摇。 暮辞眼疾手快将珈蓝拉到身后,好歹没让她被崩裂的石头砸伤。 不过这地动幅度也极小,不过一瞬,便恢复了平静,珈蓝从暮辞身后探头望去,原先的假山变得四分五裂,假山位置下出现了一个方形暗门,而法阵仍旧闪着微弱的光。 两人面面相觑,正呆愣,却见法阵光芒一闪,那暗门便自动打开,下面是一截长长的楼梯,也不知通往何处。 此时,分裂成好几块的假山石上忽的冒出一股黑烟,黑烟袅袅和聚,便凝成一个美貌妇人的模样。 暮辞如临大敌,一挥手,心月轮便握在手中,生怕这东西暴起伤人。珈蓝也是皱着眉头看着,她隐隐感觉到黑影身上有些不详之感。 谁知,这黑影凝成的美貌妇人冷眼打量了珈蓝一番,点点头,福身一礼道:“恭迎少主人。” ?? “少主人,你说的是我吗?” 美貌妇人颔首:“您的血打开了此地封印,您自然便是此处的主人。” 珈蓝看了一眼暗门下的楼梯,摸不清眼前这黑影的套路,不过她明显感觉得到这黑影并非实体,不过也不算是九微那种没有肉体只剩灵魂的状态。 “你说我是此处少主人,那你是谁?为何藏身在假山里?而且我是少主,那此处秘境应该是有主人的吧,他是谁?” 美貌妇人就像是完全没有自主思考能力的傀儡一般,珈蓝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我是上一任主人去后留下的一抹意识,当您打开封印时,我就会自动出现,先代主人秋素素,乃是仙灵界药宗宗主之女,因被仇家陷害,逃入真灵界,有一女遗落孤村,主人去后封存此处秘境,独给那个女儿留下能破开封印的法门,您能解开封印,自然是主人血脉,请少主人随我来。” 说完,她便飘了下去。 珈蓝与暮辞对视一眼,看到了暮辞眼中的不赞同,不过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她怎能轻易放弃。 对着暮辞摇摇头,她一马当先,进入那暗门之中,顺着楼梯跟着那黑影走了下去。 黑影见两人跟了下来,手微微一抬,一道暗光打入墙壁,黑漆漆的甬道立马变得明亮起来。 珈蓝定睛一瞧,却见两边墙壁上俱是用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作为火烛之用,不由得咋舌。 听黑影的意思,那位秋素素应该便是她的生身之母,仙灵界,药宗,她的确听说过,仙灵界为真灵界上界。在真灵界,有金丹期修为的修士便已是一方大能,元婴期更是凤毛麟角,这也是因为很多成功进入元婴期的修士都飞升至上界继续修行。 而秋素素为躲避仇家追杀,竟逃入下界,最后还是香消玉殒了。 而且黑影说的模棱两可,她为何会被遗落在孤村,又是谁那般恶毒给她下了五行暗封,秋素素的仇家又是谁,这些都没有解释的很清楚。 —————————————————————————————————————————— 本文从100章开始收费,肉章千字50po,剧情章千字20po,偶尔会掉落免费章节,谢谢大家啦 -- ρò①8M.còм 尸骨 珈蓝心里有事,暮辞则戒备着这不详的黑影暴起一击,黑影则完完全全按照人的命令行事,没人问话便一句话也不说。 经过一段长长的地下甬道,便是一座极宏伟的青铜门。黑影在青铜门旁边石狮子的头上摸了摸,这巨大的青铜门发出沉闷的支呀声音。 而青铜门后并非如暮辞所想是昏暗的墓室,反而是个十分宽阔又布置的精美的洞府,墙壁上的夜明珠将此处照亮,墙壁上爬满了绿绿的藤蔓,中间还点缀着或紫或粉的小花,泛着荧光,也很是好看。 珈蓝环视一周,才发现此处中心便是个巨大的炼丹炉,角落有个供人歇息的塌,另一边则是许多瓶瓶罐罐还有箱子。 “主人去后,遗留下一道意识,也就是奴婢,一直等待少主人,如今少主人既有能力进入秘境,自然也能获得传承。主人出自仙灵界皇极药宗,这些都是主人留给您的。” 黑影指着那一堆瓶瓶罐罐和箱子,示意珈蓝打开它们。 这些瓶瓶罐罐中全都是炼制好的丹药,有许多珈蓝叫的上名字的,什么聚灵丹,练气丹、筑基丹等等,还有她叫不上名字的,可丹药之清香纯净明显不是真灵界中的东西。 箱子中除了极品灵石,便是很多炼丹的材料,在云屏山秘境中珈蓝发现的那天心莲已经是百年难寻的灵草了,而在秋素素的洞府中,她竟发现了两株,都是已经处理风干好的,直接便可以炼丹入药。 作为炼丹师,她的第一桶金就是炼丹赚来的,虽然她的炼丹水平还没有经过考核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阶段,不过以炼制丹药的水平,应该是处于中级炼丹师这个阶段。 现在看到眼前这么多的丹药和灵草,珈蓝难免激动,随即也更加疑惑,皇极药宗是什么地方,秋素素为何会被人追杀不得不逃入下界。 这么想着,珈蓝也把这些疑惑问出口。 黑影有问必答:“在仙灵界,皇极药宗本是盘踞一方的四大派之首,秋氏世代为皇极药宗掌教,主人便是皇极药宗第十一代掌教亲女……” 在黑影的话语中,珈蓝可算是了解了这个算得上是狗血的故事。秋素素是皇极药宗掌教唯一的女儿,含着金汤匙长大,皇极药宗垄断了仙灵界一切丹药生意,秋素素貌美又是皇极药宗继承人,自然有许多人追求这位天之娇女。 天之娇女最后却并没有选择那些名门弟子,而是一位名不见经传容貌却异常俊秀的小门派弟子,两人浓情蜜意,秋素素执意要与这位小弟子结为道侣,非他不嫁。皇极药宗掌教宠爱女儿,无奈之下,只要允诺婚事,给他们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场婚礼变成了皇极药宗的血腥葬礼,千百年来,皇极药宗占据仙灵界最好的灵草灵药资源,将其他门派打压的没有出头之日,早就引起觊觎,那个容貌俊秀的小弟子便是卧底,假意接近秋素素,在婚礼之日,联合叁大派,围攻皇极药宗。 皇极药宗掌门惨死,门下死伤无数,秋素素被未婚夫和叁大派追杀,不得已逃入下界真灵界,却发现已怀有有身孕。 …… 听着黑影的讲述,珈蓝瞪大双眼,简直刷新了叁观,不知该怎么评论才好。 一场恋爱引发的灭门之灾?识人不清导致家破人亡? “除了这些丹药和灵草,主人留给您的,是皇极药宗遗留下来的神鼎和天……” “珈蓝姐姐,你快来看看这边!” 进入洞府的时候,暮辞便警惕的四处转悠,所以刚才珈蓝也没看清他跑去了哪里。 他喘着气,目光满是惊愕,从角落中的小门中出来,对珈蓝招手:“你快来看看这边!” 珈蓝急忙过去,直接打断了黑影的话。 跟着暮辞进了那个小门,眼前的场景直接让珈蓝愕然,随即胸口一阵反胃恶心。 “这……这……” 珈蓝此时的样子显然是被冲击过大,而饶是暮辞在问剑山庄见多了那些肮脏见不得人的黑暗,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到。 这屋子中全是累累白骨,不说四璧所堆积的那些,中心简直像是祭坛一样,堆积了无数的白骨人头,直接堆到高耸的天花板。 “这是……” 黑影飘了过来,却并不能懂面前两人为何会露出如此惊愕的表情。 “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尸骨?” 珈蓝红了眼圈,扭头质问黑影。 -- ρò①8M.còм 人丹 “这些人自然用来做人丹。” “什……什……什么丹?” 就算是不懂丹道的暮辞也觉得人丹并不是什么好词,更何况是于丹道一途有所研究的珈蓝呢。 珈蓝简直骇然,丹药一途本源于黄老道,分为外丹术和内丹术,用天地间灵草灵泉炼制丹药则为外丹术,而修士引气入体气海凝结内丹则为内丹术,不过近年来因为修士炼化灵气又分了很多驳杂的剑修、术修、甚至是单纯的体修,所以这内丹术也就渐渐没人提起了。 一说丹道,修士们默认的都是外丹术,也就是炼制丹药。 天地间万物皆为灵力所化,自然也都能入丹,只是珈蓝一向觉得炼人丹乃是邪魔外道,随意取人性命入药,业力滚滚,便是吃了人炼制的丹丸,最终也会反噬自身,以人炼丹已经不是逆天而行,简直就是作孽。 而且真灵界虽弱肉强食,却明令禁止炼制人丹,所有丹修一旦被发现炼制人丹便会被五大派通缉,坠入魔道。 因着这条禁令,万年来,人丹的丹方早就在真灵界绝迹了。 她没想到,竟然能在亲生母亲的地盘看见人丹这种邪魔外道的东西,简直刷新了叁观。 珈蓝眉头的皱纹简直能夹死苍蝇:“你既说秋素素是我生母,又是什么皇极药宗的少主,难道她不知真灵界禁止炼制人丹吗?” 黑影只是一抹意识,自然听不明白珈蓝语气中的厌恶:“主人乃是上界修士,为何要遵守下界规定?主人曾说过,这些人丹材料,本就是一些修为低下的炼气期筑基期,寿命将近,一辈子都摸不到仙途大道,被炼制成了人丹,为主人所用,也算是死得其所。人丹效果是普通丹药的十倍之多,为何不炼?” “……” 珈蓝简直气爆炸,秋素素被追杀不得已逃入下界,她听了是很怜惜生身之母,可她炼制人丹,取人性命简直如同杀鸡杀狗,待人如同牲畜,她实在不能接受也无法认同。 看着外面,秋素素留下的那些灵草灵丹,珈蓝也没了继承的心思,罢了,左右她不过是探究身世,这些东西便随着秋素素一起埋在地下好了。 秋素素早已死去,都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些被炼成人丹的可怜修士连复仇都是不可能做到。 她身边的暮辞一开始也被这种规模的尸体吓了一跳,他跟珈蓝想的不一样,也并不觉得秋素素所作所为惨绝人寰。 真灵界禁止炼人丹不过是五大派的一张遮羞布罢了,那些名门正派的长老们吸取炉鼎的修为哪怕把炉鼎们吸成人干,又有谁为那些可怜的炉鼎们伸张正义了。 那些阴暗肮脏事,不过是被隐藏了起来罢了。人丹丹方在真灵界消失已久,若是此方还在,那些名门正派私下是绝对乐意炼制人丹这种玩意儿的。 暮辞眼睛一转,心中冒出了好几个想法,若是珈蓝得到了人丹的丹方,他悄咪咪看上一眼,拿出去怕是能吸引不少修士争抢,实是有利可图。 不过,暮辞很敏锐也聪明,无论心里有多少不好的打算,当着珈蓝的面,他是什么都不说的。 “主人不仅留下那些灵草和丹药,还有皇极药宗神器药鼎‘仙王蛊鼎’和一枚天火,都是留给少主的,主人还留下一块留影石。” 珈蓝眉头不展,刚想说出口,她并不想要秋素素的传承,便见黑影手一挥扔出一块荧光石头。 一段影像,自动出现在了两人对面的墙壁上。 影像中,一个与黑影有七分相像,容貌却更加明艳动人,且更加年轻的女子出现,她身上绣着凤纹坠着东海明珠的法衣,还有满头的仙器珠翠,都暗示了这女子身份不凡。 至少,从相貌上来讲,真灵双璧之一的宁碧莹是决计比不过影像中的这位女子的。 女子也就是珈蓝的生母,秋素素,伸出涂着艳红丹蔻的手,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茶水,向着珈蓝的方向望来,眼眸似是在看她又像是透过她看着什么旁的东西。 她开了口。 “如果你能看到留影石中的我,那说明你活了下来,还成为了修士,恭喜你,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因为我也没有给你取名字。” -- 渣女 珈蓝在一家客栈里,跟店家要了一盆清水,浸了布巾细细擦拭着脸颊和头发。 她和暮辞在那秘境之中,差点被活埋,可不容易逃了出来,弄得灰头土脸,用了好几个洁尘的术法,身上仍然都是灰尘。 没办法,两人只好又回了红崖城,找了一家客栈,要了热水好生洗洗。 珈蓝身上的那件法衣也脏的没法穿了,只好先脱下来放到一边。 跟着那件脏了的法衣在一起的,就是那个黑影化为的玉牌,珈蓝尝试过将它丢掉,然而下一秒便在储物袋中又发现它的身影,好几次过后,珈蓝终于明白,这玩意是认主的,而且丢不掉。 将灵力探入其中,便会发现那秘境中的灵草灵丹,还有所谓的神器仙王鼎和那枚神级天火。 既然扔不掉,珈蓝也只好先拿着它。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腕处多了一道红线般的印痕,这便是那心魔誓了,心魔誓下她必须要找到靳未离,杀了他,要不然便会渡不过天劫。 不过好歹秋素素也知道靳未离修为高深,所以她只要在进入化神期前完成心魔誓,才不会影像修行。 而珈蓝则更为忧虑,仙灵界本就是上界,受法则所控,真灵界最高修为只能是元婴期中期,再想更进一步便需要进入上界仙灵界,上界修士进入下界则要压制修为才行。 靳未离是仙灵界修士,黑色玉牌给出的期限又如此之长,这说明此人修为最起码是化神期。她现在才筑基中期,虽然以她这个岁数,按照九微所说,就算是用了双修等辅助手段,短短两年便进入筑基中期,已然是天才的资质。可是距离进入化神期,仍然遥遥无期,令人颓唐。 不过,这倒也给了她时间。 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暮辞的话音响起:“珈蓝姐姐,你休息了吗?” 她还只穿着亵衣呢,回过神来,急忙套上一件干净法衣,拢了拢头发,给暮辞开了门。 暮辞显然也将自己收拾干净了,他罕见的没穿黑色劲装,而是换了一套月白衣裳,脸也洗干净,头戴一顶小玉冠,黑发束成马尾自然垂落,并未易容露出的金蓝异瞳,又增添了几分异域风情,好一个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郎。 珈蓝忽的便想到稀里糊涂的跟眼前这少年双修,有了夫妻之实的事,在秘境中她刻意不提起,暮辞便也没有追问,现在两人独处,她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可是她打定主意就是不提起,将此事忘在脑后当做没发生,对她对暮辞都好。 暮辞何等人精,早就看出少女意图,心中暗暗发狠,都得到了她的身体,却还不能得到她的心,那些阴狠手段,他又不能用在她身上。 想他暮辞,虽是炉鼎出身,可十六岁便成功筑基,相貌也是极为俊俏,在外行走也有许多女修示好,或想与他结为道侣或想与他春风一度,谁知到了面前这姑娘眼里,不管是资质还是这张无往不利的脸,都起不了任何作用。那个黑尾蛇人还曾说,金尾蛇人只有妖王才拥有,他可能是妖王遗留在外的血脉。 而这两年,暮辞最会的便是这忍耐的功夫,他心中越是生气,脸上笑的便越灿烂。 他像是进了自己屋子一般,没什么不自在,还给自己到了杯灵茶。 “姐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珈蓝想了想,如今弄明身世,心魔誓也不急于一时:“我想去药王谷,参加中级炼丹师的考核,有了这凭证,卖丹药便更顺理成章。” 真灵界丹修本就是药王谷一家独大,垄断炼丹师考核已有千年之久,任何门派丹修想要顺利卖丹药都要去药王谷考核,且有了凭证,丹药也更好卖。 珈蓝忽的定定瞧了瞧暮辞:“你……你不是有别的事,要不就……” 暮辞截住她的话,笑道:“我没有别的事啊,姐姐去药王谷,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呢?” 说着,他露出一个落寞的神情:“姐姐知道的,我养父母都去了,在真灵界,我只有你一个朋友,见了珈蓝姐姐便就想多跟珈蓝姐姐相处一会,珈蓝姐姐可是觉得暮辞厌烦?”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觉得你厌烦,只是……” 暮辞忽的抬起头,一双清澈的宛如猫眼的异瞳中蓄满了泪水:“还是姐姐觉得那晚的事,暮辞占了姐姐的便宜,所以嫌恶暮辞,姐姐不是说还是朋友吗,这般可是朋友都没得做了?” 他话说到这份上,珈蓝心中更是愧疚,明明是她强了人家,又不想负责,现在还想一走了之,因为不知怎样面对所以就想像个乌龟躲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她实在是个有些渣的人。 珈蓝心中唾弃自己半天,如此委婉的与暮辞分开的话更是说不出来。 “我怎么会嫌恶你,是我对不住你,对不起。” 珈蓝忽的又正色道:“只是暮辞,你现在还小,莫要因一时的男欢女爱误了修道正途,你我修道之人,本应明白,修道成仙得成正果方是正事,旁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耽于情爱,终会阻碍道心。” 暮辞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直接抱上去亲上去,亲的她气喘吁吁口水直流,堵住她喋喋不休讲着大道理的小嘴。 只是现在决不能操之过急,而且珈蓝比他修为高,他也制不住她。 —————————————————————————————————————————— 有小伙伴质疑珈蓝太圣母了,其实她并不是传统的那种圣母白莲花,而且经过炉鼎生活,靠讨好别人生活,她心理是有点问题的,这个以后看就会知道了,女主除了不愿意将自己受过的苦强加给别人,其实也有很多缺点,比如天然渣,有时候还有点懦弱 -- HaiTangShuwu.CoM 失踪 休息一晚后,两人乔装打扮一番便又上路,珈蓝自然还是用云遮幕易容成了少年模样,暮辞现在还在问剑山庄的通缉名单上,虽没有扮成木先生那副样子,也用易容丹遮掩了本来的面目和那双太过显眼的金蓝异色双瞳。 两人在外行走,便称做是一对兄弟。 药王谷在气候温暖的南方,因着很多灵草生长条件都喜温,药王谷本就以丹修为主,且南方炼制丹药原料易得。 珈蓝暮辞两人虽是修仙之人可以御剑,然五大派联盟后规定有些空域禁止御剑,所以两人只能买了两匹马,还要通过好几座五大派管辖的城池。 一路行来,珈蓝敏锐的发现,越靠南卫兵盘查的则越发严密,散修则要经过好几番盘问才能出城,有的散修拿不出五大派下发的行走令牌,当场便被捉了下来。 好在暮辞很有办法,早就准备了问剑山庄下发的行走令,两人这才有惊无险。 灵静宗、宁家、药王谷、仙剑门都处于南方,出了个小县城,此处是处于宁家的管辖,所以仍不能御剑。 行至半山坡,便看见一个小小的客驿,最外边是个茶摊,给来往的修士提供各种灵茶灵饮和果子一类。ΗāITāńɡSんúωú.℃óM 两人决定在此处歇一歇,暮辞去栓好了马,回来便看到珈蓝脸色凝重,刚要问,便见她拜了拜手,指了指隔壁桌。 “进城出城的盘查也太严了,没有五大派两大世家的行走令连门都不能出了吗?我等小门派靠着依附五大派生存,还能拿到一些行走令,那些没门没派的散修们可怎么办!五大派这回搞的可太过分。” 就在珈蓝他们隔壁桌,一个蓝袍少年满脸不满,却只敢低声嘟囔。 他身边一个灰袍男子看了看周围,低声道:“我听来了一个消息,为什么宁家这边盘查的这么严,宁家家主宁天奇,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 蓝袍少年显然吓了一跳,连声音都有些大,他急忙也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偷偷问道:“你听谁说的?宁天奇不是元婴期吗?难道不是飞升去了上界?” “嘿,你忘了我有个表妹,在宁家做侍女,是服侍那位双璧大小姐的,不仅宁天奇死了,那位大小姐也下落不明,现在宁家当家的是宁天奇的堂兄弟宁天和,宁家只有这么一位元婴大能,压着消息不发怕是防着仇家寻仇呢。” 这两个修士不过炼气期,而珈蓝和暮辞却是筑基,他两人不管如何压低声线,珈蓝和暮辞稍微用些灵力,便能听个清清楚楚。 蓝袍少年倒是不嫌事大的笑了几声:“五大门派两大世家中,就宁家实力最弱,只有一位元婴大能,要是宁天奇真陨落了,怕是宁家要让出这两大世家的名头了,只是可惜了碧莹仙子,怎么就下落不明了呢。” “听说灵静宗的那位元通真人伤心极了,让灵静宗上下弟子全力寻找宁仙子的下落,只是因为宁家秘而不宣,不能大张旗鼓的找,啧啧,元通真人真是个痴情人啊。” 客驿的小二给那两个修士上了灵茶,那两人便立刻闭了嘴不再说话了。 珈蓝眉头紧锁与暮辞对视了一眼,宁天奇为何会死,宁碧莹为何会失踪,珈蓝趁着在宁家万门大比进入云屏山秘境的机会逃脱之时,宁天奇不是还盘算着给元靖清和自己的女儿办婚礼吗,这才不过几个月,就死了?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那两个修士说的宁天和,珈蓝曾在万门大比的时候见过一次,是个金丹中期的中年修士,见了谁都笑眯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这个宁天和跟宁天奇是堂兄弟,两人的父亲本是同父所生,只不过宁天奇一脉是道侣嫡出,宁天和一脉是炉鼎侍妾生的。 最关键的是,这个宁天和就是宁雨柔的生父。 当初宁家为笼络元靖清,一手促成宁雨柔做元靖清的侍妾,也没见宁天和有什么不满。 万门大比的时候,宁天和见了元靖清,不仅态度尊敬,对着她这个宁家人眼里的狐媚子,也很是温和。 珈蓝百思不得其解,宁天奇虽然阳寿将近都没突破,可到底也是元婴大能,谁能杀了他? 想了想,珈蓝只觉得其中定有隐秘,不过她早就远离了元靖清,也远离了宁家,也不想再跟以前有什么牵扯。 她已经不是那个生死都不由自己,处处被人唾弃的炉鼎,也不是那个仰仗元靖清的一点施舍宠爱才能活下去的侍妾,不管是宁家,还是元靖清,都跟他们毫无关系。 这事,她听了,也并不放在心上。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珈蓝不得不与元靖清彻底做了个了断。 -- 旧忆 一路骑行的路上,珈蓝还见了不少身穿灵静宗统一门派服饰的弟子们,往年灵静宗在外行走的弟子也并没有这么多,想来应该是那两个修士说的,元靖清下令让门下弟子们倾巢出动寻找宁碧莹,反而是宁家弟子们并没有看到几个。 离了那客驿,便又入一城,此处城池名‘动’,并非红崖安平那种有数十万百姓的大城,此城虽小,城内设施却一应俱全。 进了城后,珈蓝便看见锻造铺丹药草药铺灵石铺,甚至还有售卖灵糯米团子的小摊子。 远远的,珈蓝就嗅到了那股喷香甜腻的味道。 忽的她便想起了从前在灵静宗辖下的那个凡人小孤村,那时她还只是个平凡的村姑,小时候跟着养母冯寡妇,虽然生活的艰难倒也有她一口饭吃,十岁的时候,养母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村里的有些人家觉得冯寡妇的名声不好听,不愿意收养她,有两户愿意收养她的人家,也打着想让她做童养媳算盘,一辈子伺候婆家。 好在她刺绣手艺不错,靠着邻居王妈妈介绍的一些绣活,也跌跌撞撞的将自己养大了,日子虽过得穷苦却也有盼头。 十五岁的时候,王妈妈的儿子考上了秀才,他们那个小村子,何曾出过一个读书人,里正在王家设宴,请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吃流水席。 她记得,那天微雨,山里的杏花开的烂漫,在开的最盛的杏花树下,相貌清秀却沉默不多话的王家哥哥,在她梳着双丫髻的发上,簪上了一枚小小的银杏簪子。那枚小小的簪子银质的素面,嵌着一颗不规则的小珍珠,就像是一滴眼泪般。 他还用手绢包了一枚粉色的糯米团子,小心翼翼的叫她吃,这是只有京中的富人们才能吃到的金贵东西。 她咬了一口,糯软的皮,奶黄色的馅,那股甜齁到了心里,那是她活到那么大,第一次吃到那么甜的东西,也是今后那几年唯一的那一点甜。 王家哥哥的相貌,其实她都有些模糊了,可她仍然记得,那日的杏花树下,他拉着她的手,涨红着脸说要娶她为妻,要一辈子对她好的誓言。 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忽然有一天,来了一群会御剑飞行的仙人们,说他们村子的山里发现了个灵矿,他们这些自小生活在这里的村民,忽然便成了无家可归之人。 他们不想远离故土,便与这些仙人们理论,有个修士说他们这些刁民偷丹药,要一个一个的查,村里的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凭什么仙人来了,他们就要走,还要背着偷丹药的污名。 里正不服气,上去便与那些仙人们争论,却被那个修士直接一剑刺死。他们这些仙人,个个都有着凡人们无法企及的力量,连长相都那么好看,可对待他们这些凡人,却像是对待鸡鸭牛羊。 是,她一直没忘,她被强行测灵根,因为她有五灵根,灵静宗的人要带她走,王家哥哥为了护着她,被杀了。 …… 嗅到那熟悉的甜腻香气,多年都不曾出现在脑海中的往事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你怎么了?” 暮辞敏锐的察觉到珈蓝情绪有些低落,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糯米团子的铺子。 “没什么……” 从往事中回过神来,珈蓝垂眸摇了摇头,迅速遮掩了自己的情绪。 暮辞心念一转,莫不是她想吃糯米团子了,却不好意思说?自觉探查到珈蓝的心思,少年咧嘴一笑:“你先去茶铺子等等我,我去买些东西一会就回来。” “你要买什么啊。” 珈蓝狐疑,这一路上少年对吃的喝的用的也不怎么讲究,从没说过要主动买什么,怎么突然就…… “哎,你先去,先去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瞧着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珈蓝本也并非是愿意把别人探究个底掉的人,所以便点点头,什么也没有问,按照暮辞所说,找了个茶铺子,点了杯灵茶,慢慢喝起来。 百无聊赖等着之时,门口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相貌极丑的中年修士,那修士熟门熟路直接找上了一个瘦高个儿,挤眉弄眼一阵,两人便一前一后走出茶铺。 珈蓝凝眉,这修士…… 并非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他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香,极为熟悉,那是宁碧莹用的灵犀香。灵犀香本就是真灵界许多女修爱用的香,本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宁碧莹用的那一款是她自己调的,为了与旁人与众不同,添加了珍稀的晶矿油珀的碎屑。 当初她还特意到她面前显摆了一番,说这珍稀的晶矿油珀是元靖清特意为她寻来的。 而那大腹便便的中年修士身上的灵犀香,便有极淡的晶矿油珀的香味。 珈蓝纠结再叁,眼看那两人越走越远,急忙掏出一张符纸,给暮辞传讯,隐匿身形跟了上去。 落难 “我说赵老叁,你说的当真是个美女?” 中年胖修士嘿嘿笑了几声:“我骗你作甚,那女子不仅是个美女,还是个大美女嘞,要不怎收你二十块上品灵石。那女子要不是一朝落了难,岂会让你捡着便宜采补。” 瘦高个的修士闻言,脸上带了几分犹豫之色:“落难的女修,可是那些大家族大门派的弟子?这……若是人家家人朋友找了来,我岂不是要遭殃。” “嘿,瞧你那鼠胆子,放心,不会有人来寻仇,那位大人跟这女子有仇,是故意要折辱她让她出来接客的,不然哪能轮得上你,你别废话这么多,你要不愿我找别人去。” “诶,你别恼啊,我就问问,都给了你十块上品灵石了,我不干了你还我不还我。” “去去去,到了老子手里你还想要回去,不愿干你就走。” 瘦高个儿不满意的嘟囔,要不是听说那女修是筑基期,他才不去呢:“二十上品灵石,就算是百花楼的花魁娘子也没这个价了,最好像你说的,是个美人儿。” 用隐身符掩住身形,缀在这两个修士身后的珈蓝,将这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正着,不禁暗暗心惊。 如果这里面的女人当真是宁碧莹,到底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宁家大小姐掳来,还强迫她做了接客的花娘。 宁家大小姐接客,才卖二十上品灵石,说出去当真要惊掉人的下巴。 若当真是宁碧莹,她又要如何做呢? 当初她在元靖清身边,这位大小姐仗着自己出身好,还是元靖清的未婚妻,可是没少为难她。后来经过元靖清的劝说,她好歹不为难了,只是每次见了她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自持身份是未来元家主母,仿佛跟她说一句话都掉了身价似的。 思来想去,珈蓝到底也做不出落井下石,可对着这么一位从没跟她释放过善意的大小姐,要她出手相救也实在为难她。 若当真是宁碧莹,她匿名给元靖清发一封信,告诉他未婚妻的下落,也不算是见死不救了。 心中仍在纠结的珈蓝,跟着那两人七拐八拐,又进了一个不起眼的暗门,来到一处极为雅致的城中别院。 没想到这小县城中还有一处如此别致的院子,珈蓝暗暗皱眉,院子的主人怕不是个高深修为的修士,她可不能直接对上硬碰硬。 为了宁碧莹,实在不值得。 中年胖修士满脸猥琐,打开房门,珈蓝便敛住周身的气息,悄悄跟着进了去。 一进门,便与那瘦高个修士一般望向房中间那个雕花梨木的拔步大床上。 珈蓝愕然。 床上那女子,十分屈辱的跪趴着,腰肢低低压下,臀儿却高高撅起,手腕被捆在一起,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项圈,像是猪狗一样,用麻绳系着项圈,另一头则拴在床壁上。因为绳子并不长,她的头只能微微仰着。 这是个极为诱惑却更屈辱,等着人采撷临幸,毫无尊严的姿势。 更让珈蓝说不出话来的是,她身上只盖了一层薄纱,连件衣服也不是,所以透过那层轻纱,便能看见女子的奶子因为姿势的原因,像吊钟一样垂下。 中年胖修士瞧着瘦高个儿看的眼睛都直了,裤裆出也鼓起来,嘿嘿笑了两声,走过去,毫不客气的一掌拍打在那女子的臀上,打出一阵肉浪。 “小婊子,你的恩客到了,人家出了二十块上品灵石呢,你可得好好伺候着。” 女子微微偏过头,满面潮红的脸蛋,眸中还透了几丝水光,显然被用了药,神志不清了。她嗯了一声,摇了摇臀部,双腿极为难耐的磨蹭着。 中年胖修士啐了一口:“又发骚,没有一刻不发骚的,真是个贱人。” 此刻,见了那女子甜美娇艳的面容,珈蓝心中咯噔一声,果然是宁碧莹。 瘦高个儿已然被眼前这美色迷昏头转向找不到道了,他一个炼气期,长得丑一向没什么女修青睐,即便去找那些花娘,也只有一些年老色衰的肯接待他。 二十块上品灵石虽贵,可眼前这个个甜美佳人,还是筑基期,任他采补,真真是天大的好事。 从腰间抽出一个灵石袋,掏出十块上品灵石扔给那胖修士,便迫不及待要压到那女子身上。 中年胖修士将灵石放入储物袋,拍了拍瘦高个儿:“兄弟要舒爽,尽可舒爽个够,这般货色你可是值了,不过兄弟你花钱玩她,得有一条依着我。” 不料他还唠唠叨叨,瘦高个儿苦着一张脸:“你快快说。” “这婊子原是个大小姐,如今在这是为了受苦受难的,你可莫要怜惜,玩残也可。”中年胖修士瞧了瞧周围,对瘦高个耳语道:“你越折辱她,那位大人越高兴,说不定下回还让你来。” 瘦高个儿眨了眨眼:“放心,我的手段多的呢,绝对治的这小淫妇嗷嗷叫。” 中年胖修士嘿嘿一笑,伸脚就在宁碧莹高高撅起的臀部上踹了一脚,引来她娇声呻吟了两声:“母狗,好好伺候着,伺候不好抽烂你的屄。” нāīㄒāňɡSんцщц.℃oM↗ -- ΡΘ①8ω.Vιρ 杀了我(有女配羞辱H 慎入 中年胖修士哼着小曲出了房门,还贴心的将门带上,那瘦高个儿没等他完全出房门,就一副急色的样子扑了上去。 他哪见过这么鲜嫩漂亮的女人,瞧着这女人长得好看,瘦高个儿本也想学学那怜香惜玉的风雅之人,调调情。 可是看到胖修士待这女子跟待个母狗似的,他自觉并不比赵老三低等,他若对这女子温柔相待,岂不显得他比不上赵老三。 因着这奇怪心理,瘦高个儿便也下了狠手,要好生辱弄这女人。 掀起那薄纱丢到一边,便见她双腿间已然湿淋淋,还流下黏液,都打湿了床单。瘦高个儿心里最后一点怜香惜玉都烟消云散,倪着眼睛皱眉眉头,大掌直接在女人丰润的臀上扇了几个臀光,直把那莹白丰挺的臀打的红肿。 “长得挺清纯,却是一副母狗样子,看这骚水流的。” 瘦高个儿直接撩起裤裆,退下裤子,露出那根丑陋的物件,他那玩意儿并不大,黑魆魆的还泛着一股子腥臭。 他把着那一根,就往宁碧莹红润的嘴唇边送去:“贱货,好生伺候爷爷的大肉棒子,硬起来了就肏你的小贱屄。” 宁碧莹失了理智,被情欲折磨,可见了这么一根丑东西,身体便先抗拒了,不愿张嘴。 瘦高个儿大怒,只觉得一个千人睡万人肏的母狗都瞧不起自己,他抬起腿踩着宁碧莹的腰肢,将她上半身都踩的贴住床榻,臀部便撅的更加高耸,腿心处几乎都直面天花板了。 瘦高个儿蒲扇一般的粗粝大手,对着宁碧莹腿心最为娇嫩的地方直接扇了下去。 “啊……”PΘ1㈧щ.ひìρ(po18w.vip) “个贱货,长了一张贱屄,出来卖的,还敢嫌弃你爷爷我。” 他下手不留情,到底是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又敏感又受不得痛,瘦高个儿直把她扇的淫水四溅呜呀求饶,二十几个巴掌下去,那可怜的私处已然红肿的不能看了。 “还敢不敢嫌弃爷爷了,嗯?不听话把你牵出去给狗配种,你这贱货也就配给爷爷做个母狗尿壶了,过来,好生给爷爷嗦鸡巴。” 宁碧莹怕疼,打着哆嗦,却不敢再不听话,要是再抵抗,这人可能真的会把她的小屄抽烂。 她忍着那熏人的气味,伸过头去便要叼瘦高个儿的肉棒子,却被这男人一把拉住脖子上的项圈:“张开嘴,不准闭上。” 宁碧莹几乎要哭了,乖顺听话的张开唇瓣,露出里面粉红的小舌头。 瘦高个儿狞笑一声,心道这就是漂亮女人,不打不识相的贱胚,他嗬了一声,直接往那张香檀小嘴中吐了一口黄痰,没等她反应过来,又连续嗬出几口臭口水,吐到宁碧莹甜美的小脸上。 popo屋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也在房内,隐住身形的珈蓝已经不忍再看下去。 宁碧莹这种大小姐,含着金汤匙出生,众星捧月一般被宠着长大,原来她吃一碗雪域燕窝花的都不止二十块上品灵石,现如今,这副身子才卖二十块上品灵石,还要被这种男人羞辱。 珈蓝以为她做炉鼎之时,为了生存为了修行的资源,百般讨好元靖清,她也曾不知廉耻的给元靖清口侍,那些床上的花样够羞辱人了。 可今天见了宁碧莹遭受这般对待,她才觉得便是她在元靖清身边,她觉得度过每一日都是屈辱那些日子,也着实比不上宁碧莹现在所遭受的。 至少元靖清还把她当个人,后来让她做侍妾,也曾待她好过。 可宁碧莹这又算什么。 珈蓝不明白,也接受不了,就算有滔天的仇恨,杀了她让她死也就罢了,可现在,这种羞辱人格的调教,让珈蓝觉得不寒而栗。 珈蓝忍不住,直接显现身形,抽出佳人剑,一剑刺中那个瘦高个儿修士。 鲜血喷洒在宁碧莹脸上,她被药物折磨被调教这么多天,浑浑噩噩的脑子忽然有些清醒了。 珈蓝用云云遮幕易容,她并不能认出来眼前这少年是谁。 宁碧莹看着倒在地上已然断气的瘦高个儿,又抬眼看了看珈蓝,泪珠儿簌簌的流下来:“求求你,杀了我……” “……” 珈蓝闭了双眼,忽的睁开,给她解开麻绳,又从储物空间抽出一件衣服扔在她身上。 “我不能杀你,你未婚夫不是元靖清吗,我会传信给他,叫他来救你。” 听到这个名字,宁碧莹忽的睁大双眼惊恐至极,她拽住珈蓝的裤角哀求道:“不,不要去找元靖清,公子,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你一剑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就是救我,公子,你发发慈悲,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 珈蓝皱眉,她贸然出手已经与预期相背离,为了一个宁碧莹,她实在不想冒险,本来只打算给元靖清传个信,可见她如此受辱到底动了恻隐之心,杀了那个修士。 实在太冒险了,她可不想跟那位高人对上。 珈蓝不理会宁碧莹,转身就走,刚撕开一个隐身符,出了房门,便见门口进来一个带面具的修士。 -- 元靖清 这修士看身形极为高大挺拔,穿着一身银蓝色法衣,黑发束在一顶小金冠中,脸上带着银白的面具,将整张脸都遮了起来。 隐身中的珈蓝简直骇的大气都不敢出,虽然这人带着面具,可她从那身形上便能看出,这人分明是元靖清! 她跟在元靖清身边少说也有两年之久,到了后来更是每天都被他拘在身边日夜陪伴,她实在太熟悉元靖清。 可是元靖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得知宁碧莹的下落了,所以来相救?还是说…… 珈蓝缓缓出了一口气,那个细思极恐的想法慢慢在脑海中形成,还是说,宁碧莹之所以会落入这般境地,是元靖清一手炮制主导的?所以他才会对这个别院这么熟悉。 珈蓝想到了,万门大比的时候,元靖清偶然对她透露的一些信息,他对宁碧莹并无真心这种东西,他有别的目的。 她越想越心惊,也没想到不过是一时好奇探一探是否是宁碧莹在此处,没想到却与元靖清撞了个正着! 要知道她最不想遇见的就是他。 凭借着在云屏山试炼的机会,她逃了出来,还不知这人是如何的恼怒,若是知道她没死,还是有意逃离他的掌控,以这人私下的疯狂,还不知要怎么折磨她。 都怪她好奇心太重,救什么宁碧莹呢,现在可好,自己反而身陷险境。 不过她只懊恼一会儿也便罢了,她本也不是对自己做过的事有多后悔的人,隐身符只能遮盖修士的身体,却并不能掩盖气息,珈蓝只是筑基,元靖清却是金丹,她只要动用半分灵力,便会被察觉,到时插翅也难飞了。 珈蓝大气也不敢出,拼命遮掩住气息,也不敢用灵力,只想找到机会溜出去,千万别被元靖清发现才好。 接下来的一幕更让珈蓝愕然惊呆。 元靖清从身后拎出来一个人形的东西,说是人形,因为这东西有着人的头和身子,但是没有四肢,两只手臂和大腿都被齐根切断,就是个人彘。 人彘的脸全是伤痕灰头土脸,披头散发,连眼睛都没了作为人的光亮。可珈蓝还是从那张脸看了出来,这人是宁天奇。 宁天奇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堂堂一代元婴大能,哪怕只是初期元婴修士,却沦落为人彘,实在可惜可叹。 看到这,珈蓝越发肯定,外界谣传宁天奇身死,宁碧莹失踪,就是元靖清做的,而且这件事中未必没有宁天和的手笔,宁天奇仗着自己是宁家唯一一个元婴真人,强逼宁天和的女儿宁雨柔给人做妾,怕不是两兄弟之间早有积怨,而宁天和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甚至还主动让宁雨柔服侍元靖清,不过是没有机会。 而现在一切都对上了。 元靖清别有目的,宁天和早就想除掉这个眼中钉堂兄,两人一拍即合,宁雨柔在其中,怕也没做什么好角色。 这些都只是珈蓝的猜测,只是元靖清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要如此对宁天奇,还有宁碧莹,做了什么事要遭到那般对待。 珈蓝害怕极了。 她知道元靖清不是外表表现出来的那般温润如玉,私下两人相处时,他心中有黑暗,有时甚至会表现出一些偏执和疯狂。因为敏锐的察觉到这点,珈蓝才打定主意要假死逃走,这辈子都不想跟这人碰面。 现在见到他这残酷的手段,珈蓝越发坚定,要逃走,决不能被他抓住。 中年胖修士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主上。” 元靖清变过声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沙哑,他叫中年胖修士将人彘拎进宁碧莹的屋子里去,问道:“今儿拉来恩客弄那贱人了?” “是,是,主上放心,奴才找的都是又丑又没什么身份的修士,最高才炼气期,听说有免费的贱货玩弄采补,乐不颠的就来了。” “调教的如何了?” “嘿嘿,主上且看,那贱货被奴才调教的要多下贱有多下贱,现在完全成了个只知道双开退挨肏的母狗了,主上看了保证满意。” 中年胖修士一手拎着人彘,一手推开房门,请元靖清进去。 “呵,你办的不错,把这老狗弄进去,让他看看自己亲生女儿是怎么下贱发骚的。” 房门开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中年胖修士一下愣住,宁碧莹满面茫然,试着用簪子往自己喉咙上戳,却因为被下了禁制,连自杀都不能。瘦高个儿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早已没了气息。 元靖清阴冷沙哑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这就是你办的事?保证叫本座满意?” 暴露 赵老三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抖如筛糠,肥硕的身体因为害怕出了一身的汗,将外衣都浸的湿了。 而尝试着自杀的宁碧莹见了带着面具的元靖清,只听声音便吓得扔掉了手里的簪子,躲在床脚,双璧抱膝,默默流泪都不敢发出一句哭声。 元靖清冷笑,不管是什么藏头露尾的小耗子进了这别院,他也是没在怕的。 给赵老三使了个眼色:“还不把人收拾出去!” 赵老三如蒙大赦,急忙将瘦高个儿的尸身拖出去,从花园找个角落埋尸。 元靖清环视一圈周围,周身灵力早就放了出去形成一个闭环,此人能偷偷跑进来,必是用了隐身符,而灵力探测不到,想来此人也是机敏,不敢动用灵力,但凡他动用一分,立马就会被他察觉到。 而如此小心翼翼,只能代表此人修为决计没他高。 元靖清冷哼,只等这小贼自己露出马脚,将那人彘丢在宁碧莹旁边,他面具下的脸露出十分快意。 揪住人彘杂乱不堪的头发,叫他去看浑身赤裸,显然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宁碧莹:“宁天奇,快看看你的好女儿,你这老东西决计没想到,你这女儿还有这么淫贱的一面吧。这些天,她接过多少客了?什么贩夫走卒,街边乞丐,只要有灵石,都可以享受你女儿这一点朱唇,一身皮子。” 宁天奇被砍掉双手双脚,被废了修为,可仍旧能听懂人话,脑子没有被废。 他半生修仙,侍妾通房炉鼎不计其数,可唯有这么一个女儿,从这孩子出生,便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星星决不给月亮,那般疼爱。 因为担心自己寿数将近,怕唯一的女儿没有倚仗,他拿出元婴真人的势,强给女儿和前途光明的元通真人定了婚,却没想到,引狼入室,引来一个狼子野心的小人。 宁天奇的舌头早就被拔掉,说不出话来,他几乎是从喉头发出嗬嗬的凄厉声音,没有手脚,身体拱着爬向他的女儿,哪怕到了今日这步田地,他还想护着她的女儿。 而宁碧莹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早就有些神志不清了,嗅见男人的气息,吓得抱住头,惊声尖叫起来。 用隐身符藏在一侧的珈蓝,闭上双眸,已经不忍再看。 她孤身一人长大,秋素素从未对她有过什么慈母之心,哪怕传承给了她,代价却是要让她杀了生身父亲。 她伺候元靖清时,宁家一些人因为宁碧莹的原因对她很是轻蔑,云屏山秘境中,宁缺为何会突然刺杀她,想来也是受了宁天奇的命令,要除掉她这个宁家未来女婿身边的狐狸精。 可是眼前这一幕,哪怕宁天奇作恶再多,至少他是个合格的父亲。 而身为人父,却要亲眼看着女儿受此磨难,何不吝于刀割心口那般疼痛呢。 因为不忍,难过,甚至是有些羡慕,珈蓝难免露了几丝气息,她自己却并未察觉出来。 元靖清微微偏头,不动声色朝着珈蓝隐身的位置撇了一眼,踢了一脚宁天奇:“你这老东西,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想护着你这婊子女儿?我今日带你来,便是要让你亲眼看看,你的种到底有多么下贱,只要是个男人,她便能张开腿任玩弄,赵老三!” 中年修士挺着一张啤酒肚点头哈腰的滚过来,就如同一只哈巴狗。 元靖清微抬下巴,指了指宁碧莹:“你来干她!” 赵老三是个混不吝,私下玩弄宁碧莹也极为肮脏,什么玩法都试过,可这当着旁人的面,他有些犹豫。 “还等着做什么!”PΘ1㈧щ.ひìρ(po18w.vip) 元靖清的喝声让赵老三打了个激灵,心下发苦,他可是见识过这位主人的手段,若不听从,还想着捞好处?怕是小命都要没了。 急忙脱下衣裳,便朝宁碧莹扑上去。 赵老三又会钻营奉承,自然知道这位主人的目的,就是要折辱这女子还有那个人彘,故而更像完成任务一般,说的话要多污秽有多污秽,将宁碧莹整治的摇头摆尾,宛如发情的母兽。 宁天奇被元靖清踩在脚下,却强行拉起头叫他看。 至少,在珈蓝这个角度,已然能看到宁天奇双目欲裂,流下两行血泪。 她实在心中难过,倒抽一口冷气,歪过头去不忍再看。 便在此时,一柄黑剑直对着她的方向刺过来,正是元靖清的君子剑! 珈蓝神色一凝,她到底还记得没用佳人剑,只是她储物袋中也没什么趁手的兵器,便用了还是在灵静宗外的坊市上买的那对峨眉刺! “叮”的一声,她双手用力,在峨眉刺周身缠绕金系灵力,这一下震的她手腕发麻。 隐身符的效果也被破开,她整个人都暴露在元靖清面前。 召回君子剑,元靖清单手持剑,显得极为潇洒。 而被迫现身的珈蓝则狼狈一些,她看了看手中的峨眉刺,因刚才那一刺,这对峨眉刺便出现了裂纹,显然是不能再用了。 元靖清面具后的脸阴晴不定,没想到,进来的小贼是位貌若女子如此俊秀非常的少年郎,可是这少年长得如此,按理不该寂寂无名,他却从来没见过这号人物。 又见到珈蓝手中那对峨眉刺,元靖清眉头一挑,眉心皱的更深。 这对峨眉刺……不是珈蓝的吗,当初她花大价钱,就买了这么一对中品灵器,他还好一番嘲笑,因这,他才给她亲自炼制了佳人剑。 这少年是谁?为何这对丑不拉几的峨眉刺会在他手中? -- 缠斗 “你是谁?”元靖清沉声问道,面具后的脸极为不善。 珈蓝的魂灯灭了,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这个极合他心意,得到过他几分真心的女子死了。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哪怕只有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却越来越思念那个女子。 只是炉鼎时,她聪慧爱撒娇卖痴,想哄他高兴混点好处,成了他的侍妾后,却怕说多错多,她变得不爱说话,哪怕是陪在他身边,沉默的像个影子般,做着自己的事。他们交合的时候,她也是强忍着,只有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才会发出像幼猫一样的声音。 是了,一同死去的,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愿意让她生个孩子,生下他的血脉,哪怕资质平庸也没关系,哪怕只是侍妾生的也没关系。 当他内心希望珈蓝能生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决定要做一个负责任的好父亲。 然而,这一切设想都随着她的死去而烟消云散了。在她死了之后,他才知道她怀有身孕。 他就不应该答应她去参加什么万门大比,她心里不安分,想变强,不想只做一个区区侍妾,他元靖清活了二百多岁,刀山火海中爬出来,难道还会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 只不过他愿意纵着她罢了,那点修行资源,她若愿意开口求一求他,他怎会不给? 就连正妻道侣的位置,与宁碧莹订婚,也不过是复仇计划的权宜之计,她却跟他强着,事事都想自己解决,什么事都不说,不言不语不吭声,心里却有诸多的主意。 他不过是一个不注意,她就死了。 真是可笑。 他元靖清,真灵界最年轻的金丹真人,却护不住自己的女人。 “蓝儿的兵器,为何会在你手中?” “……” 珈蓝不敢吭声,心中暗暗叫苦,储物袋中的佳人剑却越发不敢拿出来,元靖清的问话她不敢回答,暗地里却戒备起来。 不管如何,她决不能暴露身份,还要找个机会逃跑,被他捉到,还不知她是怎样的下场。 元靖清心中暴虐抖增:“不回答吗?那就死在此处!” 说罢,他便不再留情,金丹真人的威压瞬间释放出来,珈蓝只觉得这别院中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她就像是被困在胶中的飞虫,哪怕奋力震动翅膀,也难逃开这天罗地网。 果然金丹期与筑基期的差距宛如天堑。 珈蓝果断捏决,在周身布了个防御罩,至少让自己没那么难受,不然同那赵老三和宁碧莹似的,在金丹真人的威亚下只能吓得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她如何逃走呢。 有了这层防护罩,连呼吸也顺畅起来。 不过,反噬也是极为明显的,为了维持这层防护罩,她体内的灵力流失的很迅速。 珈蓝心里清楚,这场对战中,她绝无胜算,而且即便元靖清不用杀招,时间拖得越久对她便越不利。她一个筑基中期对上金丹后期,太勉强也太吃力了。 想到这,珈蓝越发坚定,双手捏决,直接用了三阶引雷术。因为她境界提升,本来只能召一道天雷的引雷术,也升为三阶。 只见六道紫色雷火朝着元靖清头顶劈去。 修行之人,哪有不怕雷的,若是普通凡雷也便罢了,天雷万万不可掉以轻心的。 元靖清神色一凛,召出一个小小金塔,催动法决变大,直接挡在头顶,将天雷挡在金光之外。 又见珈蓝,转身欲逃,直接掷出手中君子剑,那君子剑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往她罩门处刺来,珈蓝仓皇矮身一躲,堪堪躲开这一击,没有击中她的罩门,却擦过她的手腕。 变化为镯子的云遮幕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勉力支撑的珈蓝也露出了真容,那慌乱间回头惊鸿一瞥,哪怕是元靖清这种活了二百年见惯美人的金丹真人,也不由得为眼前这女子晃了心神。 虽然下手仍旧步步紧逼,却到底放了杀招。 六道天雷抵挡完毕,元靖清收回小金塔,塔上已然有了小小的裂痕,他自己炼制这防御法宝,也算是个小小的半仙器,此人不过筑基修为,雷系法术却能让他的金塔破裂。 元靖清心中不由得对这女子有些刮目相看,竟起了惜才之心。 不过,眼下,还是要问清楚,为何珈蓝的兵器会出现在她手中,到底是她杀人夺宝?还是珈蓝死后,无主的东西落入她手。 若是后者,他还可以留她一命,让她为他所用,若是后者…… 即便长成这副倾国倾城举世无双的模样,也无需留着她了。 下一刻,还没等珈蓝反应过来,君子剑快的像是一道闪电,直击她后背心,若是被刺中这里,哪怕能留的性命,不死也要半残。 珈蓝简直后悔极了,想要祭出昆仑镜强行破开空间,却已经来不及。 电光石火之间,佳人剑自行从她储物袋中跳出,挡在她身前,与君子剑缠斗起来。 元靖清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这柄通体白琉璃色泛着点点蓝色星光的剑。 他并非是觉得这剑外表好看,而是此剑身上熟悉的气息。 这分明是佳人剑!与他的玄心君子剑用的是同样的材料炼制,乃是一对儿,他亲手炼制怎会认不出来? PΘ1㈧щ.ひìρ(po18w.vip) -- ΡΘ①8ω.Vιρ 识破 难道当真是这女人害了珈蓝,然后杀人夺宝? 元靖清面色铁青,暴怒攻心,正想下杀手时,忽的一顿,顺势捏决,将君子剑插回剑鞘,直接上前,还不等这女子反应过来,大手便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到一边靠在廊柱上。 珈蓝只感觉后背疼死了,他虽没下死手,可这般用蛮力几乎是攥着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廊柱上,喉咙也被掐的喘不过气来。 就算这时候,这男人也没忘,给里屋罩了个结界,防止宁碧莹等人逃跑。珈蓝感觉到,男人另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摸上她的脸,在头发与脸颊的边缘处摸个不停。 元靖清心中疑虑更甚,原因无他,佳人剑是他亲手炼制,用的还是玄心君子剑剩下的材料,这两剑,可以说是一对雌雄剑。 他占有欲极强,哪怕是跟随自己的剑,也要拥有全部,所以他炼制玄心君子剑之时,在其中加入了一个禁制,夺宝者无法抹去原主人的意识,若有修为高于他的人想要抹去他的神识,玄心君子剑便会自毁。若他一朝不慎身死道消,这剑内的禁制也会自动生效,玄心君子剑依然会自毁。 他的东西,生或死都要打着他元靖清的烙印,哪怕是他修仙终有一日无法成仙寿命已尽,他也绝不允许他的佩剑另寻新主。 佳人剑也是他炼制的,他自然也下了这样的禁制。 而眼前这女人不过筑基,有什么本事能让佳人剑不自爆,还能认她为主? 他心中越发怀疑,便想看看,这人是不是还有易容。 然而入手,是少女触之滑腻生香的肌肤,并没有易容过的痕迹。 元靖清眉头深皱巴,心中不耐,直接将脸上面具甩了下来,掐着她的脖子,细细打量这女人。 方才那惊鸿一瞥,确实震慑了他的心神,如今仔细一看,却又被眼前女子这花容月貌闪了双眼。从这女子光洁的额头下是两道弯弯的远山眉,小鹿般懵然无辜的双眼,挺翘的鼻子和如樱花瓣一般的双唇,组合起来,是如此的出尘绝艳的美貌,如远山的新雪,如夜晚的新月。 这样好似发着光的美貌让元靖清也不由得晃了神,他霉头皱的更深,却如探囊取物一般,随手拿过一旁,被玄心君子剑压着打落至地上的佳人剑。 探入一缕神识后…… 元靖清更加惊愕,佳人剑中的禁制,完好无损。 男人幽深的双眸紧紧的盯着珈蓝,遏住她脖子的大手也松了下来,珈蓝通红的脸颊因为他的放松而得到了一些缓解,咳嗽两声,却发现这男人在她耳边使劲儿嗅了嗅。 他满面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她,试探性的问出生:“珈蓝?” 珈蓝身子略微一抖,心道要完,躲躲闪闪也不敢看他,嘴里仍是犟着:“公子叫的是何人,在下实在不知道,在下是误入此地,可否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呢。” 原本打斗时,元靖清还不确定,现在见了这女人这副样子,心中那点疑虑竟烟消云散了。 如此鸵鸟作态,不是珈蓝是谁?这般惺惺作态,与她在床榻上被他强迫玩花样时的不情愿简直是一模一样! 元靖清这个人精,每每在床上调教强迫珈蓝,哪能看不出她看似愿意实则内心抗拒不情愿呢,可这世界强者为尊,瞧她勉力装出愿意的样,也让元靖清觉得性质盎然,很是有趣。 一个人外表能变,身上的气味也能变,可其动作习惯却是难以改变的,这一点哪怕是活了几百年的老狐狸也难做到,更何况一个初出茅驴只有十七岁的小丫头片子。 她就是珈蓝! 现在还在跟他装像…… 元靖清心中的那点高兴中夹杂着老大的不悦,她既还活着,为何不回来,却还装成不认识他的样子,实在令人手痒,想好生调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一番。 元靖清不怒反笑,捏住珈蓝的下巴,眸中虽闪烁着寒光,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柔,让珈蓝毛骨悚然。 “我的好蓝儿,你在夫主面前还装什么呢,真是该罚!” 珈蓝脸上的惊惧落入元靖清眼中,他心中好笑,到底还知道怕,既知道怕他便好生施一番手段,叫这丫头一直怕下去,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 “还是说,你这小骚货想让夫主拿大肉棒子治治你,你才承认,嗯?” 这般说着,他低头在珈蓝饱满圆润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 珈蓝吓得简直要跳将起来,这个变态,胯间那一根说着就竖起了,气势汹汹的顶着她的大腿根。 她悔不当初,真是好奇害死猫,竟直接对上这个变态。 她要逃走,得找机会,昆仑镜可以载着她跳跃空间,可元靖清是金丹大能,不知有多少手段,此法子可以一试,却要在他不察觉放松警惕的时候,不然逃跑不成反被逮,还不知这人要用什么手段对付她。 她可不想沦落成与宁碧莹一般。 “宁碧莹……” 她开口问宁碧莹,便是已经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此时,元靖清却执起她的手腕,手指搭着,诊起脉来。 他面色忽然便的很难看:“孩子呢?” -- ΡΘ①8ω.Vιρ 吵架 珈蓝心中一痛,这些日子她东奔西走,竭力让自己忘了那个孩子,可每每夜深之时,她睡不着便会想起那个孩子。 她可怜的连人形都没有的孩子,就那么无声无息的化为一滩血水消失了。 她怀有身孕还要隐瞒,强行入云屏山秘境,被宁缺追杀导致孩子流产,就算重来一遍,她仍然会这么选,也绝不后悔。 只是想起那个有缘无分的孩子,她仍旧会愧疚难过,心痛的无法自已。 元靖清面色越发冷峻,确认珈蓝身份的狂喜逐渐消失,他咬牙切齿,攥紧她的肩膀,几乎要将她的肩胛骨捏碎。 “你就这么厌恶我,想方设法要逃离我身边不说,连孩子你都要打掉?珈蓝,你摸摸你的良心还在不在,你在我身边时,我纵没有特别宠你爱你,可待你也并不差甚至还……” 他还动了一辈子将她留在身边,让她做他夫人的打算。 “不管如何,孩子也是你亲生的,你狠心到连她都不要?你的心是蛇蝎做的吗?” 这样的言语让珈蓝脸色越发苍白,身体发抖,若不是元靖清握住她的肩膀,她几乎要受不住瘫倒到地上去。 豁然抬起头,她终于愿意直视元靖清的脸:“我没有……我没有不要他,我进了云屏山后,一直小心翼翼,只是宁缺来追杀我,我不得已与他打斗,孩子……就没了,我没有不要他,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不要他,我只是没想到……” 元靖清冷笑,却并不愿意放过她。 他幼年家逢大变,亲人惨死,他孤独一人挣扎求生,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这女人到他身边时,从不愿在女人身体中留种的他是第一次想让一个女人为他生下孩儿。 可她不仅丝毫不知道珍惜,竟还让他的孩子死了。元靖清心里难受极了,他本该有个孩子,不知是男孩女孩,也不知将来会长得像谁,但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爹爹。 他心里不爽快,便也要让别人心里不爽快。 “我就算信了你的话,你没有不想要他,可你也没想留他!为了进云屏山,为了想方设法的逃开我,你怀了身孕却隐瞒,甚至还求陈灵儿替你隐瞒我,我对你不好吗?你没有钱我给你灵石,没有武器我给你炼制,我还许了你的侧夫人之位,我给狗丢几根肉骨头,它还知道对我摇摇尾巴,我对你好,得到了什么,嗯?弄死了我的孩子,你拿什么陪我?” 元靖清双眼充血,面目狰狞,他简直想一剑结果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珈蓝偏过头,忽的低声笑了出来,他倒也真敢说,也不知从哪得来的力量,她一把推开元靖清,指着被结界笼罩的里屋:“宁碧莹还是你千娇万宠的未婚妻呢,原来你对她是多么的温柔体贴,可现在呢?还不是沦为妓子,被你羞辱至此,你对你未婚妻尚且如此,何况是我一个小小侍妾?” 元靖清气极:“她跟你怎么能一样,我一开始接近宁家就是为了复仇!二百年前,宁天奇为了我家的仙杏灵苗,杀我满门,我父亲,姐姐,刘叔他们全都死于他刀下,我不该复仇吗!” 珈蓝到底年轻,且多年谨小慎微的活着,又被元靖清这般嘲讽,原本还说要与他虚与委蛇,肆机逃走也抛在脑后。 “宁天奇与你有仇,你杀他折磨他也就是了,可宁碧莹才活了六十多年吧,与你无仇无怨,一片痴心对你,与你定下婚约,你就如此侮辱她,轻贱她,你一手主导,让个混混乞丐都可以玩弄她,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她又有什么错。” “她最大的错就是,生为宁天奇的女儿,宁老贼当初是如此羞辱我母亲的,我如今便加倍奉还到他女儿身上,这是她该得的,宁老贼该死,宁碧莹就是个贱种,合该此种下场!” 珈蓝只觉身心疲累,宁碧莹又没参与进那场仇怨,若他实在不肯放过一刀杀了她便是,何必这样侮辱人。 “元靖清,你问我为何想要千方百计逃离你,今日我便说为什么,你自己觉得对我很好吗?是,你是对我不错,给我灵石给我铸剑,我承你的情,也感激你。可你待我的好,就像是待一个喜欢的宠物,你来了兴致便都弄逗弄,你没了兴致便丢到一旁。” 珈蓝惨笑,直直望着元靖清:“你对我的喜爱,永远是居高临下,从没把我当做一个人来看待。我只是低贱的炉鼎,低微的侍妾,你可怜我时,便给我一点,我还要对你的那点施舍感恩戴德。你我之间相处,我可曾有过说不的权利?可是,元靖清,我是个人,不是个物件也不是个小宠物,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想法逃走,留在你身边,永远靠你的那点施舍过活?侍奉你?侍奉你未来的道侣?我是出身低微,可我也不愿永远都为人玩物,不得自由。” 她掏出一个灵石袋,丢在元靖清脚下:“这是原来你给我的,里面灵石我一分没动,全都还给你,佳人剑已经认主,那灵石袋子里有一株仙品灵草天心莲,还有一块炼器材料碎金,全当是你炼制佳人剑的报仇。” 捆绑(微微H) 元靖清看着脚下的那个灵石袋,脸上肌肉都痉挛了起来,就像跟这个灵石袋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忽的,他一脚踢开那个灵石袋子,大步走过来,一把掐住珈蓝的下巴,面目狰狞,他简直被这女人来这一出气爆了。 美名在外的元通真人一向都是温和的有礼的,哪怕在外与谁起了争端也是温和的笑着,背地里才施展出那些阴险手段,他何曾那么失态过。 “你翅膀硬了,就想逃跑,不过区区筑基期,便觉有底气反抗我,你胆子倒变得挺大,怕不是早就憋着这主意呢,我真是太宠你了,叫你不知天高地厚,便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珈蓝一听,更是难堪,连逃跑的计划也顾不得了,瞪着眼睛喊道:“我是什么东西?我是个人,我是我自己,不是你元靖清身边的一条哈巴狗!” 元靖清气的从鼻子里猛地喘出一条粗气:“你便是这般看我,这般看你我之间的关系!” 元靖清并不否认,从一开始他确实看不起珈蓝炉鼎出身,将她当做一个合心意的玩意儿,一个用的顺手的泄欲工具,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怕只是个玩物,慢慢相处间,也会有些真情,更何况珈蓝与那些靠着身体上位,以色侍人的女人不同,她有抱负有志向,修行也吃得下苦,更让他对她高看一眼。 若没真心,他也不会动了想让她为他生个孩子的念头。 可他自以为付出的真心真情,却被这没心肝的女人视为洪水猛兽,弃若敝履。 他元靖清虽幼年遭逢大变,孤身一人挣扎修行,可他少年天才,一路修行至金丹都是顺风顺水,何曾被女人这么嫌弃过。 不要说有名有份的侧夫人,哪怕只是个没名分的通房,一些小门派的女修照样打破头,上赶着伺候他。 元靖清气极反而呵呵笑了出来,他本长了一双凤眼,温和看人的时候显得温柔多情,也不知叫多少女修失了心,现在死死的盯着珈蓝,反像湖底的千年寒冷,叫人看了便冷的打颤。 “我不欲与你理论,你失了我的孩儿,你欠我,现在便还我吧。” 珈蓝惊愕,下一刻,她便感觉到腰带落在脚底,衣襟也被扯开。 什么意思?元靖清想对她做什么? 下意识捂住胸口的衣服挣扎起来:“元靖清,你不要脸,堂堂一个金丹真人,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你要对我用强吗?” 元靖清脸色冷然:“你这女人不识好歹,既不喜欢本座疼着你宠着你,以后就都这么强着来!” 元靖清也不再跟她废话,直接扯出一根捆仙索,将她手腕举过头顶与廊柱绑在一起,她法衣衣襟大开,露出里面的亵衣。 这男人不耐烦她穿的一层又一层,直接上手一撕,将撕坏的衣服丢到一旁。 这里还是庭院中,是外面! 完全没想到元靖清能这样发疯的珈蓝已经呆的不知该作何反应,转眼间,她便被脱得只剩一件鹅黄绣着并蒂莲花的肚兜和单薄的丝质亵裤。 容貌绝色倾城的少女被他赤裸裸的捆在庭院,光天化日之下任由他揉捏,简直让元靖清从心底兴奋起来。 “虽然不知你为何容貌会变化这么大,连身体都变了,不过……本座倒是很满意,这处也丰腴了许多。” 仅剩一件肚兜和亵裤,元靖清反而不那么着急脱她衣服,手指隔着那层薄薄布料,搓弄小小的一粒乳尖。 青天白日,庭院的光线很足,将少女曲线曼妙的身体呈现在男人眼底,丰润的两团雪腻被肚兜揽住,高高耸起,呼之欲出,肚兜下是不盈一握,细弱的让人怀疑稍微用力便会折断的腰肢,亵裤与肚兜中间雪白的肚皮上,那一点浅浅的小坑,极可爱的肚脐。 元靖清只这么看着,胯间便硬的发疼了起来。 这俱女体比她之前更美,更惑人。 将他的浓精全部灌进这女人小小的肚子,撑起她的肚皮,让她怀孕,让她那张红润的小嘴再也说不出拒绝抗拒的话来。 一阵微风吹过,珈蓝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抖了两下,忽的从惊愕中回神,便见到面前的男人眼眸黑沉,满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欲念。 珈蓝又是懊悔又是怒恨:“元靖清,你这混蛋,强迫女人便是你金丹真人的作为,你让我不耻,你这个下流的色胚!” 元靖清丝毫不为这辱骂所动,定定看着咒骂不停的珈蓝:“在你心里,我不一直都是个混蛋,既是个混蛋,就对你做混蛋该做的事。” 说着,他一把扯下珈蓝身上的肚兜和亵裤,这下她真是赤裸裸的被捆在庭院里了。 PΘ1㈧щ.ひìρ(po18w.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