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序曲 请注意:一统江湖任务即将开启。 倒计时“叁——” “不要啊,我要重选!”一声惨叫随着系统音一起响起。 “二!” “倒带!我不要死!” “一!开启!” “救命啊——我不要王炸!”惨烈声音之后,一切归为平静。 许久之后,翟东向在一片白雾中一脸菜色醒来。 “系统?” “宿主,我在。欢迎来到一统江湖任务世界。” “你个王八蛋,你居然坑我?”翟东向脑袋里面一蹦上这四个字就觉得神经在抽搐。 系统传来的声音有点委屈:“宿主,我可是正直的系统怎么可能会骗你。” “还说没骗我?这什么一统江湖破任务,这分明要让人去死啊。还什么只要攻略四组就可以完成任务。你自己说说这是可能完成的任务吗?” “额,是宿主你自己选的模式啊。” 瞿东向一时语塞,她还不是贪那双倍奖励,哪知道这任务内容这么变态。 所谓的一统江湖模式,就是有四组攻略对象,每组四人。每组的类型都不同,各有奇葩、各有变态、各有腹黑。绝非寻常人能招架的。 第一组变态四人就是盛行言情榜首的要人命类型。谈恋爱吗?杀你满门,灭你全家,虐你千百遍,还有脸说爱到那种。 第一组就这么刺激了,第二组还要令人窒息。 第二组就是辣文肉文中性变态之典型。都有奇怪性取向的四人,每个性取向还都不一样。瞿东向瞄了第一个人:性取向是冰恋。 冰他个妹,将来落在老娘手里,老娘把你放冰箱。 第一、第二口味那么重,到第叁组乍看正常多了。 四个不同类型的帅哥型男,什么霸道总裁啊,当红明星啊,都属于正常的人设。问题是——四个都是同性恋啊同性恋。要么有同性对象了,要么厌女症,一直喜欢男人的。 瞿东向很为难啊,她是资深腐女啊,人家插菊花插得好好的,干吗要拆散人家男男爱啊? 有了前叁组的对比,轮到第四组无情无欲的类型,瞿东向简直觉得小意思了。 修仙无情,向佛无欲,人鬼无果,机器无爱,这些都不算个事情,感情就和胸一样挤挤总会有的。瞿东向觉得和前叁组比起来,最后一组四个个个是天使。 当然——最后瞿东向被那四个打脸打得最狠也是后话了。 想要攻略四组类型的任何一个都很艰难痛苦,何况还一组有四个!这任务是有凑怪打牌的强迫症吗?什么都是四个四个一来啊。 但是这一切,还不是最可怕的。 让这个狗血的任务可怕性彻底逆天的原因——之所以称为一统江湖,就是要这个任务中十六个目标全部攻略,并且十六个都知道彼此,能够接受彼此,直接NP大和谐。 瞿东向看到这条要求的时候,感觉魂魄已经出窍。她要不让那十六个男人互相厮杀一场,剩下的最后一个能不能算一统江湖? 问题是这十六个奇葩男怎么可能为了她厮杀?大概随便一个人就能弄死她,或者合伙一起把她手撕了? 所谓的一统江湖,NP大和谐,想想一时爽,实际犹如修罗场。 瞿东向万念俱灰,干脆就地一躺装死:“系统,你这坑爹任务,有金手指都不一定搞得定啊。我干脆直接认输重来吧。” “…………” “反正我不管,不做至少不会死,做了这任务第一天我估计就被大卸八块了。”瞿东向继续耍赖。 “……宿主,这个任务成功奖励是双倍,失败惩罚也是双倍啊。” “惩罚?顶多清零重做呗。”瞿东向不以为然,打定主意要耍赖。 “不是的,宿主。清零是肯定的,还要在这个任务里接受失败双倍惩罚。不能放弃啊。”系统的口气听起来有些着急。 瞿东向眼皮一跳,她现在一听这个任务,就觉得浑身汗毛倒立。 没底气地问了一句:“会受到这个任务什么双倍惩罚?” “就是任务失败没有攻略这十六个人的话,会被每个人虐杀两次。” “????!!!!!什么!!!!”瞿东向惊叫起来,腿肚子都在打颤。 “因为没有成功,所以每个目标任务就默认你是敌人。本来只是每人杀一次,现在双倍惩罚要被弄死两次。”系统以无比肯定的口吻解释。 “我——操!”瞿东向呆愣了半响,吐出了两字脏话。 “宿主,任务你还做吗?” “能不做吗?拼了也许还能活下来,不过——这个难度系数太高了,好歹要有点外挂帮助啊。”瞿东向哀嚎起来。 “外挂?” “就是帮助我顺利完成的法宝有没有?” “有叁个辅助能力,不知道算不算帮助宿主。”系统默默想了想后回答道。 瞿东向双眼一亮,兴奋道:“说来听听啊——” “第一个就是宿主可以对十六个第一次攻略使用自我设定情节。宿主可根据攻略对象自由设定有利于攻略的场景和情节。但每人身上只限于用一次。如果一次攻略失败,这个对象就只会根据原定情节走向发展。” 瞿东向冷静思考了一番,觉得这个设定还是很有利于她的。至少按照原来的人物情节发展,个个都是狗血腹黑变态狂,实在是发展不下去。她若主动设置,能主动出击,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快接着说第二个能力——” “就是有存档重来的能力。”估计系统感受到了瞿东向瞬间笑得犹如智障般的兴奋,紧接着说道:“宿主,这个可要谨慎使用。因为一旦存档重来,就会改变之前发展过的事情。例如可能原本已经攻略的对象完全陌生了要重新来过。而且原有的自由设定情节也随即消失。” “就是有可能会为了芝麻掉了西瓜。但是危及时刻,老娘还在乎西瓜和芝麻有没有吗?当然是命重要。那么第叁个能力呢?” “为了激励宿主完成任务的积极性。在开始任务前,宿主可以有四十个能力点任意选择加在四个选项中。分别是美貌、财富、运气和身手。宿主请选择——选后就可以开始进入能要攻略的对象和自我设定情节了。” 瞿东向眼前跳出一个虚拟框,果然有四个选项。这个任务迷之钟情四这个数字。 四十个能力点该怎么选呢? 美貌?傻瓜才要这种东西,面对正常男人也许有用,面对那十六个变态,美貌大概只能塞粪坑。 财富?又不是商战片,要什么财富啊。也不能太穷,没钱没力气干活。加两个点吧。 运气?是需要一点,尤其需要死里逃生的运气。就加个八个点吧。 剩下叁十点——瞿东向毫不犹豫全部点在了身手上,靠人不如靠己。大概她是史上第一个要靠活下来才能攻略男人的女主了。她是上辈子撬了这些男人祖坟了,要这些变态喜欢自己? “宿主——你怎么不选美貌啊?”系统惊诧的声音伴随着自由设定情节开启而嘎然而止。 “请注意——第一次自由设定剧情开始!叁!二!一!” 瞿东向眼前一黑——开始她悲催的一统江湖生涯。 -- 监狱风云1 瞿东向醒来的时候,天色昏暗。 周围寂静无声,瞿东向不动声色地起身,沉默无语。 加上了武力值后,瞿东向感觉自己耳聪目明,连对方的呼吸声在黑暗中都分辨得非常清楚。 周围一共四个人。 瞿东向知道周围那四个人是谁。她自己设定的情节,自然知道情节中会出场的攻略人物。 第一组中那四个虐人心,要人命的大佬,被她设定的情节,一次性全关进了监狱,连同她一起。 至死地而后生。与其一个个接触这群变态大佬,然后还要绞尽脑汁想着让他们相互接受,还不如一起关入笼子里。密闭空间,容易相爱相杀。 虽然古语说一山不容二虎,但是四个老虎在一起,反而相互制约,相互监督。谁想要对她下口,还得看另外叁只肯不肯。 瞿东向也担忧过四虎会一起上,到时候她大概会被分尸了,不过根据四个变态为我独尊的尿性,短时间内还团结不到一块儿。 瞿东向不吭声,周围四个也沉默不语。但是瞿东向能够敏锐地察觉到只有在自己左侧后方站的的人,视线一直胶着在她身上。而另外叁个人,只扫过她一眼。 左侧后方那人会是四个中哪个呢? 其他人不动,瞿东向干脆重新躺回了床上继续假寐。来日方长,她打算和这四个人慢慢耗。 瞿东向没有躺多久,晚间吃饭时候到了。那四人只有两个人在黑暗中有了动静,朝着门口走去。瞿东向借着门口长廊的灯光,暗中看清了那两人模样。 随即蹙眉,觉得自己设定情节时候是不是搞错人物了?怎么有个看着如此幼齿的美少年? 瞿东向觉得很难用语言来描述那个站在门口静候的男子。 大概绞尽脑汁只能呆呆吐出那么一句话:“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 瞿东向忍不住又偷偷撇了眼那男子,暗中呼叫系统。 “系统——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宿主,你要求第一组的四人和你关入同一间牢房。没有产生情节误差。” 瞿东向暗自吃惊,那第一组四个人一个是军火商大佬,一个是变态杀手组头目,一个是反政府首领,还有一个是最大邪教教首。 每个都是神经病加犯罪全过程份子。看着这么美好这么幼齿的男子居然是四人中一个? 瞿东向忍住不吞咽了下口水,接着问道:“那长得像花一般的男人是四个里面哪个?” “第二个人横岳清。” 瞿东向一听名字,悚然一抖,惊叹一声: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瞿东向和系统对话间,大门打开,出去吃饭的两人已经迈步离开。 反而房间又涌进来一群低头哈腰,拿着各种托盘碗筷的男子们。而且还是两拨人,一进门分别朝着黑暗处各自尊称。有的喊老大,有的喊主席,一时间好不热闹。 瞿东向悄无声息地和那群人擦身而过。 她并不奇怪会有人鞍前马后伺候这几个大佬。要不是她金手指设定的情节,恐怕这四个人这辈子都沾不到监狱两字。估计此刻四人也在琢磨,自己怎么会突然被关进监狱的,包括她这么一个女人又怎么会一同关在了男子监狱里面。 系统的存在即是合理。瞿东向根本不会设定什么女扮男装的戏码。就她那身高体型,要么瞎了,才会看不出她是个女人。就是要让那四个男人感到疑惑,不解,好奇。大约男人对女人有注意力,就意味着开始,虽然被四个变态注意,实在不算什么好的开始。 瞿东向和前面那两个男人拉开一段距离慢慢后面跟着。 前面两个男人走得闲庭漫步,尤其是那横岳清长得如此妖孽,腰板挺直,头身比例上佳,走在监狱里面犹如走T台一般。周围一群满脸横肉、身材彪悍的壮男,看到那两人个个低头缩肩避让,犹如一群小鸡小鸭看到了雄狮猛兽。就连她这个跟在后面一起走的女人,即使看到后个个面露贪婪之色,也不敢轻易有人上前。 嗯——她就是狐假虎威的那个狐狸,感觉还挺不错的。瞿东向心情好,以至于看到另外一个男子转头看向她时候,还对他露出了一脸灿烂笑容。 走在横岳清边上的的男子叫做逸骅。看着样子是个很欢脱的男人,走路东摇西晃,站着也没有正型。脸上带着笑,笑时眯上了眼,面骨中就会透出强烈的清澈感。五官大气,和横岳清那种妖艳的冲击美丽截然相反,逸骅给人的感觉是不带攻击性的端正和干净利落。 瞿东向暗自咋舌,能年纪轻轻就掌控溯柒这个组织并将它发展成了最大的邪教,逸骅这个男人绝对是控制人心的高手,面相上的清澈和跳脱感,是多么深沉黑暗的伪装。 留在里面那两个是身控,走外头这两个是心控。瞿东向这么一琢磨,脸上的笑容顿收。立马感到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在泛滥。 回头看到瞿东向对着自己笑,逸骅倒是有些意外。他转回头对着目不斜视朝前走的横岳清说道:“我突然觉得监狱里头挺有意思。” “后面那女人身手不弱。”横岳清的声音和他的相貌一样,声线绵长中藏不住的锋利。 “所以我才说有意思。就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怎么进来的。若说是我因为有趣来玩还说得过去,那两个可不像有闲情逸致的人。”逸骅歪着头靠在横岳清耳边说话,笑里一派清澈无邪。 “我也没想起来。不过这场游戏,有人想要我们五个人一起玩。” “会不会就是后面那个女人?” 横岳清没再吭声,吃饭大堂到了。逸骅耸了耸肩,他当然知道横岳清的脾性,女人在他眼里就是死物。能让他注意到的女人,后面那个一路跟着的女人可是第一个。不过——逸骅再次瞥了后面的女人一眼。 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先死在谁的手里,又是个怎么死法。 实在值得期待。 -- zρο壹8.cοΜ 监狱风云2 一统江湖这个任务是设定在一个联邦制国家中发生。 这个联邦制国家国土辽阔,联邦制的统治相对民主、自由,经济和文化发展非常迅速,但是,随之而来的统治阶级矛盾也非常激烈。联邦国家的最高统帅是国家的军队首领,以军队为最高指挥机构。崇尚武力的结果就是联邦地方政府有了拥兵自重的机会,世间的一切都有正反两面,有政府执政党,自然有反对派,而目前已经得到半数地方拥护的党派首领明斋之正是风光无二的时候。 而军队需要武器,这样军火商就发展得极为迅速,笛安这样的大军火商几乎垄断了市场,成为了无可争议的庞大势力。 虽然国民生活上富裕安康,但是精神上却极为不安分,社会气氛都处在高亢中,充满了对抗性。黑暗的势力庞大,甚至有人以加入黑暗组织为荣。作为黑暗势力榜首的横岳清一直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 重武轻文的整体氛围下,很多人有各种信仰,出现各种教义。而这几年中,溯柒就是冒蹿最快最庞大的教会组织,并且逐步兼容了其他教会,成为了联邦帝国中最大的邪教。 而此刻这样四个大佬被同时关进了牢房,还是帝国关押最重大危险犯人的远淀牢房。莫说外面一时之间血雨腥风、动荡不安,就是里面也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瞿东向并不知道,她从这个设定情节中苏醒的时候,那四人其实早一天就在牢里醒了。瞿东向还躺在床上昏睡,四个男人已经把监狱情况摸了透彻,各自都做了安排,包括躺着的瞿东向。 瞿东向是系统带来的人,自然没有来历可查。而正是因为没有来历,四个大佬谁也没有查出来,反而让瞿东向能安稳地躺到醒来。不然情节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瞿东向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口来来回回拉扯四次了。 此刻她隔着横岳清和逸骅不远处,在同个桌子上吃饭。 周围一圈鸦雀无声,除了同桌那两个,其他男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有的人手已经抡起身下棍子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半分。 瞿东向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原因。她和那四个大佬关在一起,整个牢房的人估计都以为她是用来专门孝敬那四个大佬的。 问题是大佬很缺吗?就算是伺候大佬的,好歹是四个吧,怎么可能只有一个。 她是很想他们能有“共享经济”这个理念的,她一统江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们有共享意识? 但是大佬现在不差钱啊。啊——呸,是大佬们现在就不需要女人。女人凡是经过他们的手,从来不是到身下的,都是到刀下的。 外面一片诡异安静的时候,牢房里面更是寂静无声。原本进来伺候的人统统被赶了出去,房间内两人,一个坐在左边床侧,一个站在右边窗下,各自无语。 其实笛安和明斋之是互相认识的。一个是卖军火的,一个是买军火的,但是却没有一点私交,只是交易关系罢了。 笛安出生在帝国贵族世家,所以气质清冷高贵,寡言少语,若不是一年中偶尔会开口说上几句话,旁人会以为他是哑巴。他从小喜欢摆弄机械类的东西,常年沉迷于此。他之所以掌控整个帝国的军火买卖,只是因为他喜欢制造枪械弹药。 笛安虽然沉默少语,穿衣打扮却并不低调。他很喜欢染头发,因为气质非常出众,无论什么奇怪的颜色,也压不住他无以伦比的贵气,反而让他更加出挑。他还偶尔还会化妆,眼线唇色一个都不少,桃花眼加上艳色的衣服,顶着可能染成紫色或者红色的头发,走在路上估计会以为哪个男团明星。 可是因为气质非常独特尊贵,赋予了他难以想象的矛盾感,多一分都油腻,少一分都娘气,而他却恰当好处。 明斋之却完全不同,或者说是四个人中最像大佬的一个。他举手投足都透着霸气,做事雷厉风行,眼神刚毅果决。他的相貌也偏凌然,国字脸,阳刚充满力量,身材和身高都是出类拔萃,肌肉线条分明,肩宽腿长,腰身健壮,穿上正装又飒又酷。他是帝国军校唯一一个全优生毕业,毕业后先从军上过战场,后来又从政,随后因为理念不同而转投了党派。年纪轻轻,行事大胆,手段狠辣,是个天生的政客。 笛安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清茶,朝着外面看。外面是监狱防风的广场,并没有什么景致,但是从窗口可以看到四面通达的长廊,一览监狱四处,包括会从吃饭大堂出来的必经的长廊。笛安盯着看,在等人。 虽说这是监牢,可是关着的四人个个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住的地方自然是极好的。当然——这四个人根本就不可能被关在一起,这也是监狱长苦思冥想都没有想明白的地方。 他当初怎么会把那四个大佬安排在一个房间呢?可是整个监狱最好的房间居然就只有那一间了,好像——缺少了社么,监狱长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因为没有其他好的房间,那个有窗有景有单独厕所和淋浴房的豪华大套间就暂时屈尊那四位住下。 哦——还有一个女人。典狱长抓了抓头发,想来想去也没想起他记忆中有安排女人伺候大佬们。不过——需要女人这档子事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带进来的。大家都关在一起,这做起来还挺不方便的。他怎么就觉得监狱怎么好像少了些房间呢? 监狱长越想越觉得最近要小心伺候、低调行事,怎么这四个大人物突然会被关进来呢?然后心情郁闷地从一排空旷的长廊走过,完全看不到被系统隐蔽了的几个又大又空旷的房间。 -- 监狱风云3 吃完饭,瞿东向跟在两个男人身后慢慢走。两个人也不搭理她,一路上逸骅勾着横岳清,一派哥俩好的样子。 瞿东向冷眼相看,暗自和系统腹诽:“系统,这四个人关系会因为我设定情节后而变化吗?” 系统:“这是不可能的。宿主只是设定了临时攻略场景,并不能改变四个人的意志和行为。若是能改变也不用攻略了。” 瞿东向砸吧了一下嘴,点头暗叹道:“所以说大佬果然不同凡响。明明这两个人关系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居然还在这里勾肩搭背。佩服佩服,学起来!学起来。” 系统:“…………” 回到了牢房,瞿东向乖乖坐到自己床上,虽然沉默不语,但是那小眼神盯着几个大佬来回看,脸上恨不得就写上:来吧——快来骚扰我。 结果叁个大佬各做各的事情。 明斋之在健身,上身脱了只有黑色紧身背心,汗水在肌肉的线条上来回滚动,明晃晃地闪烁光泽。 横岳清回来后就躺在床上看书,瞿东向很好奇这男人在监狱能看什么书?论杀人时候的十八种死法? 逸骅消失了,一进房间就从窗口跳了出去。其他叁人眼皮都不抬一下,似乎见怪不怪了。瞿东向看了眼硕大且不带任何栅栏的窗子,默默转移视线看向了笛安。 笛安也在看她,他也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紧盯着她的人。 瞿东向也不避让,眼神直勾勾对上了笛安的视线,然后在顺着他的视线看回了自己身上。 笛安在看她的手。 瞿东向可不会自恋地认为笛安对她是一见钟情。那是玛丽苏,绝对不是这个场景。笛安盯着她手要干嘛呢? 瞿东向几乎能肯定自己刚醒的时候,左侧后方的那人就是笛安。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在看她的手吗? 她的手很好看吗? 瞿东向不由自主握了握手,转了转手指头。 系统突然喊了起来:“宿主,动了动了。迪安对你的好感度涨了二十点?” ???这算什么操作?笛安有什么性癖好?那不是第二组变态们的剧情吗?笛安这是窜戏呀? 瞿东向抬头又看向了笛安,对方果真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手,视线随着她的手指摆动而动。动动手指头就能涨好感度,瞿东向心情大好,顿时豪气万丈——原来大佬也挺可爱的嘛。 “没想到好感度一下子就能刷到二十,看来我先到笛安身边多蹭蹭,不知道拿我手去摸他,会不会直接刷到一百。哈哈——” “宿主,是负八十。不是二十!”系统打断了瞿东向的胡思乱想,生怕瞿东向没明白又补充了一句道:“本来四个人对宿主你的好感度都是负一百,刚才笛安涨了二十,所以他现在负八十是最高的。” “滚!——”瞿东向在心里咆哮:“系统你给我滚出来!这是好感度吗?这是仇恨值!我是剪了他们鸡巴了?还是捅了他们屁眼了?才刚见面居然是负一百,我从零刷到一百就要半条老命,负一百岂不是还要乘以二?” “宿主,你刚才不是还说挺好攻略的吗?”系统被瞿东向一顿狂骂后,弱弱地接了一句。 瞿东向被系统话一堵,想到刚才笛安那因为几根手指头就顿涨的好感度,只好降下了气焰。 可是笛安可能有些奇怪,不意味其他叁人也这么好刷啊。 瞿东向有些烦躁地拿手抓了抓头发,只听系统狂吼:“宿主,别动啊。笛安又掉了!” 掉了?掉神马啊?他脱肛啊——瞿东向刚想翻白眼,突然想到笛安掉什么了,不可思议道:“系统他掉多少好感?” “一下子又掉了十五。现在负九十五。没事——还是最高的。” 好嘛——笛安是个神经病。这个刷法,还不如另外叁个纹丝不动的。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瞿东向决定主动出击。不是看上她的手了吗?主动凑给你看个够,看你能涨多少。 瞿东向下了床,蹭到了笛安身边。另外两个犹如她是空气,依然自己做自己事情。 笛安还真的很直接,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的手,如此近距离下,好感度居然又刷刷上了叁十。一口气变成了负七十五。 “你在看我吗?”瞿东向问得也很直白。 笛安没回答,眼神依旧钉在瞿东向手上。 瞿东向愣了愣,突然想起关于笛安的介绍,他是个闷葫芦,几乎常年不和人说话。 “你觉得我的手好看吗?”瞿东向接着问,对于这种闷葫芦,就是烦他,烦到他开口。 “很适合。” 没料到,笛安没等瞿东向烦他,就开口了。声线清越,吐字清晰,叁个字说得明明白白。 瞿东向皱了皱眉,对很适合这叁字的回答有些诧异。她试探性地问道:“很适合什么?” 笛安闻言,终于将视线从瞿东向手上,移到了瞿东向脸上,眼神只是一瞬间停留后,就很干脆地转身然后从那扇窗子轻松跃了出去。 瞿东向呆站在那没有动,她感到从脚趾头一直倒灌冷气,一直凉到了头顶心。 “宿主?宿主你怎么了?”系统感觉到瞿东向不对劲,悄声发问道。 刚才笛安看她的那一眼,真真切切犹如看死人一般阴冷,似乎她的手和她的人是分割的,她整个人的价值只在于那双手。 很适合的手!瞿东向灵光一现,想起了笛安原本的情节设定——如果没有这场监狱碰面,他和她应该是在某天在地下停车库撞见,他的车子经过她时候,停下车喊手下直接把她抓走。 理由就是他看上了她这双手! 一双特别适合移植到他新造的智能机器人身上的手。灵巧、修长、有弹性、手指的张力一流,是笛安找了很久才找到最适合他机器人的手。 瞿东向在浑身哆嗦,她怎么就忘记了这组大佬们的特质。全部都是人渣,先是把人虐得半死不活,然后再舔着脸说爱?例如笛安,先把人的双手剁了,然后扔到狗笼去喂狗。为什么你需要的时候就是珍宝明珠,你不需要的时候就是废铜烂铁? 要不是对面还有两个可怕的危险人物,瞿向东就想自己抽自己耳光。 得意忘形了!刚才笛安对自己那刷刷涨的哪里是好感度,分明是对自己一双手的觊觎心!是研究之后,对自己的手非常满意的态度。 瞿东向整个人朝后一躺,干脆蒙起了被子挺尸。 对面床一直躺着的横岳清转动了一下头,视线微微朝瞿东向撇去,可惜瞿东向此刻深受打击,并未察觉到。 -- 监狱风云4 瞿东向蒙头睡了一觉,也不管四个大佬都做了些什么。半夜时分,她隐约感到上铺有了轻微动静。 她上铺睡了谁?好像是明斋之还是逸骅? 翻了个身,瞿东向接着睡。她并不担心自己这条小命,也不担心笛安半夜会要她这双手。 监狱条件有限,活体移植必须要完善的设备和手术环境,现在砍了她的手等于浪费。当然——要是攻略失败,出狱的那天,她差不多等着人手分家吧。 第二天睡到神清气爽自然醒,瞿东向拿着牙膏牙刷,揉着眼睛,手上拎着毛巾,走到卫生间一拉门,里头人扭头用冷冰冰眼神盯着她看。 横岳清在里头放水。 瞿东向没有退出去,对方既然不关门,就是不怕别人看的。她接着跨步进去,走到边上洗漱台,顺手把毛巾往肩膀上一甩,挤牙膏开始刷牙。 横岳清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放完水后,整个人挤到了瞿东向身侧,伸出手打开龙头洗手。 瞿东向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盯着他身下看了一眼。嘴里的泡沫吐去,漱了口水,笑眯眯道:“没想到你上面和下面反差还挺大。” 瞿东向说这句话,纯粹是自个人嘴贱。 她昨天受到了笛安刺激,知道大佬的脑回路异于常人。比起将来失败后要被断手断脚,现在有机会恶心他们,瞿东向觉得不吃亏。 没料到横岳清听闻此话反而眯了眯眼,动作很利落,挺身就贴上了瞿东向身后,高大的身形将瞿东向整个罩在自己怀里。低头侧脸,耳鬓斯磨,几乎呢喃道:“刚才看得这么满意,要不要试试?” 瞿东向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复,她心里头正向系统吐槽身后男人。 “宿主,横岳清的好感度还在不停往下降,都快负一百四十了。”系统火急火燎地喊着。 “哎呦,瞧瞧大佬这姿势,肉棍还抵我屁股上摩挲呢,想杀我的心却蹭蹭往上涨。大佬不同凡响啊。” “宿主,怎么办啊?横岳清的好感度还在掉。” 瞿东向却不慌张,反正负一百和负四十也没大差别,厌恶程度深浅罢了。 “我对你没兴趣,我比较感兴趣别人。”瞿东向没有回过身去答复横岳清。她刷完牙接着拉下肩膀上毛巾,打湿洗脸。镜子里面的女人一脸冷静,似乎背后靠着的男人双手并没有在揉捏她的双乳。 此话一出,如瞿东向所料,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宿主,横岳清的好感度不掉了。” 不仅好感度不掉了,连那双正轻薄的手都收了回去。横岳清站直了身,接着笑眯眯问道:“哦?那么你对谁感兴趣?” “那个紫头发的。”瞿东向不带犹豫地回答,这才转过身,回给横岳清同样笑眯眯的表情道:“紫头发的比你好看。我喜欢。” 四个大佬,会跳脱地染五颜六色头发的人只有笛安一人。 横岳清挑了挑眉,收起了刚才笑里藏刀的样子,有模有样地伸手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一本正经地转身离开。 横岳清刚离开,瞿东向就听到系统大呼小叫地兴奋:“宿主,宿主。横岳清的好感度涨了二十呢。现在负一百二十。” 瞿东向朝天翻了翻白眼,觉得自己带着的系统莫非是个傻的。一大早白给人家捏了胸,顶了屁股,结果还比之前掉了二十,这有啥好开心的? 何况那二十哪里是好感度,不过是稍微降低了点想立马宰了她的心罢了。 她说喜欢笛安,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这是要对笛安下手。四个大佬之所以忍她到现在,无非就是好奇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想要做什么?如今她挑明了目标是笛安,横岳清乐于隔岸观虎斗。 一大早,笛安还没回,倒是逸骅回来了,裸着上身,就躺在她那张床上铺。原来半夜回来的人是他。 瞿东向拿着东西回到自己床边,就见两条长腿晃悠悠垂下,快到她胸口了。瞿东向朝边上让了让,腿随即跟上,还拿两脚趾头像蟹爪似的想要夹起她那挺立乳尖。 呃——老娘的奶是惹你们啦。一大早专门盯它下手。 瞿东向抬头朝逸骅看了一眼,对方笑得一脸灿烂,正气凛然,好像五官和叁观一样正,脚下在做建设社会大好事。 “那个紫头发的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吗?”瞿东向也装傻反问。大家拼演技的时刻到了。 逸骅顿了脚,螃蟹爪收了起来,然后悄悄开始吐蛇信子了:“小美人原来喜欢笛安这类型的啊。” 瞿东向有模有样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他叫笛安啊。好名字。你是他朋友吗?” 逸骅笑得更灿烂了,吐出的毒液都快藏不住了。 “小美人你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瞿东向。礼尚往来你呢?” 原来叫做瞿东向,虽然不知名字真假。在场的叁个大佬暗自记下了名字,眼前这个女人翻遍了整个帝国都没有找到来历。到底是幕后还有高人还是她自己有所目的,都是几个大佬想要知道的。 “我叫逸骅。你听说过吗?” 瞿东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说过。“你不是那个溯柒教会的吗?这么有名我当然听过。” 溯柒这个教会很大,身为教首自然也是名扬全国,知道逸骅确实不稀奇。 “那你不认识我朋友笛安吗?” 瞿东向暗自在心中恶心了一下,两个死敌关进来前一天刚互相暗杀了对方一次,这会儿就变朋友了。 摇头,瞿东向不认识笛安更加正常。一般的人自然不会知道军火商大佬是谁。 “那你怎么会关进男子监狱的?”醒来到现在没有搭理过瞿东向的明斋之开口问话了。一说话就直击目标,不带一丝转弯。 逸骅用眼神扫了下明斋之,不满对方的直截了当。难得来了个小玩意,还没玩上了就摊牌,实在太没意思了。 来了!正题来了! 瞿东向也来了精神。她也以为几个大佬起码还会和她玩上几回,没想到明斋之这么直截了当,看来真的是没把她当回事,连玩的兴致都没有。政客还真是不会浪费一点宝贵时间。 -- zρο壹8.cοΜ 监狱风云5 瞿东向说得口沫横飞。 叁个大佬听着,脸色各异,尤其是瞿东向说到后面,明斋之和横岳清朝着逸骅看的眼神越发冷酷。 说到后面,瞿东向满脑子就听到系统在狂喊:“宿主!宿主!逸骅的好感度已经跌破负两百了!天啊!他好像要杀了你。” 想杀也要看他能不能动手呢。 瞿东向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后,还对着逸骅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挤了挤眼。 这回逸骅笑不出来了。瞿东向说了一个匪夷所思,一听就假的原因。 可正因为匪夷所思,反而更好地说明了她怎么也查不出来底细的缘由——如果她的幕后之人是他的话。 逸骅知道明斋之和横岳清已经怀疑他了。 瞿东向说她来自另外一个平行空间,有一天做梦梦到了一个男子,浑身都泛着白光,光芒万丈的那种。他自称叫做纹风冷。 纹风冷说算出她有一生死劫,想要度过此劫,必须要有叁个人的帮助。 瞿东向于是就在梦里询问是怎么样的叁人,怎么得到他们帮助。 纹风冷说他此行入梦就是为了助她度过此劫,只有那叁个人都爱上了她,死劫才能避开。瞿东向于是就问怎么才能碰到那叁人,纹风冷说他会让这叁人都聚集在一起,并且用法力将叁人临时困住无法离开,这样就会和瞿东向有相处的时间,让瞿东向有机会让有缘人爱上她。 醒过来的时候,瞿东向看到有四人,一时没搞清楚是哪叁个人,所以暂时没有说明缘由。 这段话,瞿东向说得半真半假。她还真的是需要让几个大佬爱上她,不然下场大概就是碎成了渣。假的地方嘛就这事清和那纹风冷没有半毛钱关系,全是现在藏在她脑海里瑟瑟发抖的破系统坑她的。 可是——纹风冷却和逸骅有着密切的关系。 纹风冷正是溯柒这个组织的精神领袖。 溯柒和一般的邪教非常不同。一般邪教创教之人都会吹嘘自己神通广大,然后让教众信仰他而进行各种洗脑,溯柒却完全不是,溯柒几乎很隐秘,恨不得那种大家都不要找到的低调。没有教义,也没有鼓吹任何神圣,教众却疯狂地自发性追随加入。 撇去教首逸骅有着非凡卓越的领导力和手段外,纹风冷的吸引力是最重要的。 瞿东向打了一手好算盘。此时此刻把纹风冷拖进来,实在是为了以后埋下基础。因为纹风冷正是第四组大佬中那位修仙成道之人。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成功修仙得道之人。 “你说你是另外空间的,过来也不知道我们是谁,那你为什么偏偏知道我?”逸骅问得一针见血,他收起了笑容。他笑的时候,眼睛中藏着星辰大海,一旦不笑,熠熠眼眸中的幽光藏着寒光,显得分外阴冷。 瞿东向暗自一笑,她故意埋的坑,就等着逸骅往里面跳。 “因为纹风冷告诉我的呀。他说他是溯柒教会的人,教首叫做逸骅,如果我来了以后,碰到逸骅可以找他帮忙,刚才我一听你自我介绍,我就知道你是纹风冷找来帮我的吧?” 此刻逸骅回答是或者不是都已经落入下风了。瞿东向挖的坑内藏沼泽,深不见底。 “纹风冷是前辈。修仙成道已有数百年,避世许久,怎么会突然对异时空的你施以援手呢?”横岳清此话一出,明斋之和逸骅目光随即扫视而去。两人神情各异,逸骅明显脸色更冷上几分。 来了一个踩一脚去坑里的帮手! 瞿东向笑眯眯地对着横岳清回答道:“那是因为纹风冷前辈说他看中我,觉得我资质特别好,适合修仙,想要收我为徒,所以先来帮我度过此劫难。” 哎呦哎呦,这回不用系统喊。光肉眼都能感受到逸骅想要剁碎她的心了。 可惜偏偏不能下手,要是现在动手杀她,岂不是坐实了刚才瞿东向所说的话,逸骅这是要杀人灭口。明斋之和横岳清,还有至今躲在暗处不知哪里窥视的笛安都不会让他有机会动手的。 想杀人又杀不掉,逸骅大概是平生第一此如此窝囊。 瞿东向这个女人说了这么多,说到了最重要的一点——纹风冷收徒之事! 当然这是对外所说辞,事情的真正目的只有他和纹风冷两个人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知道些什么,还是纯粹歪打正着呢?他非常肯定纹风冷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那么这个没有来历的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何要针对他和纹风冷? 逸骅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瞿东向正在接受系统的吹捧。 “宿主!宿主!明斋之的好感度突然涨了五个点。横岳清的好感度也涨了两个点。” 不容易啊!这才是真正的好感度!虽然大佬很吝啬,她这都斗智斗勇几百回合了,也就几个点而已。不过能够让大佬的钛合金心脏磨下点粉已经让瞿东向泪流满面了。 “可是宿主——逸骅的好感度已经跌破负叁百了!”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估计比她还受到打击。 跌就跌吧。 她这个计划中,本来就把逸骅放在最后刷的。 因为四个大佬中,最难刷的人就是逸骅,别看他笑的时候眼波流转,泛起的涟漪犹如空中皎月,朗月风清,其实四个人中最阴毒狠辣的就是他了。他的坏藏在骨子缝中,又极其擅长蛊惑人心,难啃的硬骨头。 就说他和纹风冷私下的交易。 瞿东向说纹风冷要收她做徒弟这话是将来真的会发生事实。按照纹风冷和瞿东向的原本剧情走向,瞿东向就是纹风冷唯一一个弟子。 当然这弟子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瞿东向是纹风冷的修仙补品。 咳咳——可不是单纯补阴采阳的,而是因为瞿东向全身筋骨血脉都非常适合精进修为,所以瞿东向修仙之术学成之际,就是做成药丸进纹风冷口中之时。 而瞿东向和逸骅原本会相识的剧情就是她这个人肉大补品是逸骅替纹风冷找的。用花言巧语欺骗后,乖乖去做了纹风冷的人肉丸子。 滚你的人肉丸子! 老娘将来一朝得势,把你踩成人肉包子。 叹了口气,瞿东向觉得梦想是美好的,现实也是冷酷的。刷了两天了,四个大佬,几乎不涨,还都大跌。 NP大势,还在镜花水月之中。 -- 监狱风云6 后面两天,逸骅异常忙碌,早出晚归,几乎不见人影。 瞿东向知道他在忙着想尽办法离开。早已没有了当初玩弄她的心思,若有可能下一秒就想将她碎尸万段。瞿东向也不担心他能够找到纹风冷,虽然大佬们来回传递消息畅通,可唯独在找纹风冷这个事情上,是逸骅的机密之事,断然不可能让手下去办。逸骅出不去,就断了他和纹风冷的联系。 小样!要是这么容易就让你出去,就不叫剧情了。老娘早就踹了那傻帽系统拍拍屁股走人了。 “咳咳——宿主,你心里头骂我,我是听得到的。” 瞿东向嘿嘿一笑,没打算和系统扯皮。 她这两天盯上了笛安,像个跟屁虫一般跟着他晃。那天笛安虽然不在,不过瞿东向相信并不妨碍笛安知道事情全过程。这个房间里起码装了四个监控器,大概每个大佬人手一个。好在都还不算太变态,没有在卫生间装上监控器。 瞿东向也知道另外叁个对她的说辞当然不会全信,却都因为暂时无法离开而心生忌惮。 逸骅、她和纹风冷叁人必然有所牵扯。究竟是逸骅被纹风冷摆了一道,两人内斗;还是逸骅和瞿东向唱着双簧,其余叁人打算隔岸观火,暂时按兵不动。 笛安对她的存在无动于衷,除了偶尔会因为她的手,涨跌一下觊觎心,几乎是纹丝不动。 瞿东向毫不意外,要是靠存在感就能刷好感度,最能刷好感度的应该是笛安家佣人。 她在等机会,等一个撞击大佬钛合金心脏的机会。 这日和平常一样,吃饭时间一到,瞿东向又溜达着跟在横岳清身后去吃饭。 谁知,一个闪身,横岳清就不见了。瞿东向站在长廊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机会和危险一起来了。 “系统,那个时候我加的武力值,到底有多强?”趁着空隙时候,瞿东向问起了系统她这几天一直好奇的事情。 “这个——还挺强的。”系统迟疑的声音一响起,瞿东向感到心里咯噔了一下,在扫视了一圈逐渐虎视眈眈围上的男人们,心里没有了底气。 “系统——这可是很关键的一步,要是我栽在这里了,这场剧情就结束了。你可别骗我啊,起码要让我撑回房间。”瞿东向心里头狂吼,面上还强自镇定地转身朝房间走。 “小美人,你跑什么呀?这几天伺候几个大佬,舒服吗?”一侧闪过几个彪汉,已经迫不及待用手掏自己下身的肉棍。 瞿东向挪着步,一边笑着回答道:“伺候大佬当然开心啊。等一下晚上,人家还要和笛少爷洗鸳鸯浴呢。” 围上的那些男人听闻有些迟疑。他们当然不是突然吃了雄心豹子胆,而是逸骅让手下人放风出去,说玩腻了这个女人,犒赏给大伙了。 如今这女人说和笛少爷?谁都知道笛安和逸骅是死对头,会不会信息有误? 围上的七八男人互相对视一眼,眼前的诱惑已经冲淡了恐惧,他们这群人都是重刑犯,常年关押在此处,都是五大叁粗的壮汉,连抓个可以捅屁眼的都没有好的对象。如今肥肉掉到狼窝里面,让狼忍着不吃肉,这怎么可能呢。 瞿东向被堵住了后退的路,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已经身手拽起瞿东向衣领,要扒她衣服。 后蹬脚一踹,瞿东向顺着男人手拉的方向,一个180度旋转,然后朝着房间方向飞奔。 “操你个小婊子——”被一脚踹在了胸口的男人怒不可歇,他觉得胸口火辣辣的,却没有在意,和其他一起怒骂着冲上去抓瞿东向。 瞿东向觉得这回系统没有忽悠她。 她觉得自己身轻如燕,顺着长廊的栏杆,翻身脚蹬,纵身一跃,敏捷地躲过一个个男人的围拽。快临近房间的时候,瞿东向就扯起喉咙大喊:“笛安!快出来救我。” 房间里毫无动静,笛安大概觉得瞿东向脑袋不正常才会如此乱喊。 身后的男人们急昏了脑袋,一听瞿东向这么一喊,感觉杀心顿起,恨不得现在就奸死眼前这个女人。下手越发狠辣,七八个男人围着瞿东向打,瞿东向左躲右踹,身手再好,体力也渐渐不支,衣服已经被扯开大半。白花花的胸,更加刺激着男人们血脉喷张的性欲。 “笛安——你不要我这双手啦?”瞿东向这回是运足气力大吼,她不相信笛安这次没有反应。 笛安确实反应了,而且非常迅速。人走出房间的时候,眼神冷飕飕盯着瞿东向的双手看。 瞿东向笑脸吟吟,还故意摆弄起她那双手来。那手确实好看,虽然是女人的手,可是肌理细腻骨肉匀,手指根根瘦长挺直。 “怎么样?救不救?” 笛安抬眸看向了挑衅他的瞿东向。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已经很狼狈了,身上衣服扯开了口子,白花花胴体若隐若现,可是眼神却晶亮的闪着光。笛安看得出瞿东向身手不错,可惜实在经验太浅,哪怕没有他的帮忙,她想要脱困逃进房间并不是难事。 偏偏喊着他来救!还要拿自己这双手来赌! 笛安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像是平日有了某个发明,或者改良了某把枪性能的愉悦感。 “统统滚!”笛安开了口,短短几日里,他开口了两次,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已经围住瞿东向的男人们杀性和欲望已起,听到了笛安开口,一时之间贪婪战胜了恐惧感,其中有个壮着胆子开口道:“笛少爷,想来您已经玩过这个婊子了。就赏给咱们吧,兄弟们今后肯定会对您马首是瞻的。” 笛安没有再说话,他慢慢朝前,男人们惧于笛安的可怕,不由自主退后了一步,让出了空挡。 笛安拽过瞿东向的手,仔仔细细查看是否有伤口。 “放心吧。知道你宝贝这双手,我都用脚踹他们的。厉害吧?”瞿东向喜滋滋地向笛安献宝似的等待他的夸奖。 笛安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拽过瞿东向,拉着就走。 身后的男人们不甘心到嘴的猎物就这么飞了。有人想要开口,却只有闷哼一声,感到自己脖子一凉后,剧痛和黑暗一起来袭。 瞿东向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人应该是被全部弄死了。四个大佬在外面呼风唤雨,在这微小之地,大概是掌握生死大权了。 被笛安拉着手进了屋,瞿东向还朝着屋内看好戏的明斋之挥了挥另外空着的手,算是打了招呼。 明斋之正在桌边吃着饭,由于看了场好戏,大概心情还不错,招了招手道:“来——一起吃饭吧。你没吃到饭应该饿了吧。” “好咧,谢啦。我是饿惨了。刚才消耗量太大了。”瞿东向毫不客气,顺手就放开了笛安的手,大大方方坐下拿筷端碗。 笛安不动声色扫了眼瞿东向的手,一声不吭坐回自己桌边接着吃饭。 此战大捷! 瞿东向边吃饭,边满意地听着系统叮叮咚咚喊:“笛安的好感度上升了十一,已经负七十叁了。明斋之的好感度也涨了八点,已经负八十七了。奇怪,之前逸骅的好感度还一直在跌,怎么现在反而不跌了?停在负叁百六十一直不动了。” 瞿东向夹了口菜送入嘴里,不以为然。大概就是跌停了呗,负叁百六十已经可以抄底了。 -- 监狱风云7 一大早起来,瞿东向就看到对床睡的明斋之大佬正在晨勃,尺寸巨大,规模壮观。 好腰! 好胯! 腰间分明的肌肉线条,顺着呼吸而起伏,延绵之下是高耸坚挺的巨物,充满力量和情欲的美。 瞿东向欣赏着明斋之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不由暗叹:常说叁观跟着五官走。本来不觉得,如今这么一看,身体是挺馋人的。 明斋之参过军,常年保持警惕,瞿东向只是将视线投放在他身上,他立刻警觉醒来。睁眼看到对面床的女人眼巴巴盯着他下身看,边看还边笔画,赤裸裸的馋样逗乐了明斋之。 “要不要舔舔?”许是清晨刚醒,明斋之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了些许沙哑。 瞧瞧——大佬说话就是这么变态。嘴上说得这么下流,面上却神色如常。 瞿东向耸了耸肩,将视线投向了一边单人床上的笛安。笛安也醒了,并没有看向他们,正自顾自套着裤子。没有看并不意味听不到,包括明斋之上铺那躺着四平八稳不动的横岳清。 她上铺那大佬好像昨天半夜回来了。 今早看来是人齐全了——瞿东向来精神了,每日一刷的时候到了。 “其实我更喜欢笛安的。”瞿东向朝笛安的方向舔了舔嘴唇,笑着回答了明斋之的问题。 “人分类型,难道鸡巴也分?”明斋之接了她的话反问,随即又意味深长地跟了一句,“何况刚才我看你对我的兴趣更大一些。” “我相信笛安的尺寸也不差。一样的硬件,我当然挑更喜欢的类型呀。”瞿东向回答得坦坦荡荡,似乎就是平常的早安问候。 明斋之笑着扭过头对着笛安的方向说道:“笛安,人家很看好你啊。要不要秀一秀?”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笛安穿戴后,径直进入了卫生间。 “你瞧,馋类型还不如馋我这样硬件来得要实在。”明斋之坐直了身体,岔开腿,还抖了抖那嚣张的家伙。 这句话瞿东向无比赞同。长得帅确实不见得下半身能力强。眼见为实,明斋之明显器大活好。 奈何刷大佬不能按套路走啊——瞿东向伸手朝明斋之头顶上一指,说得理直气壮:“我还能退而求其次啊。横岳清的类型也不错啊,而且前几天我见过他尺寸。偃旗息鼓的时候就很壮观。” 战火蔓延到了自己身上。横岳清闭眼躺着,想起了那日在卫生间对峙时,怀里女人那强撑硬气的模样,以及以为自己伎俩得逞的小表情。那日他故意离开,就是想要看看瞿东向和逸骅关系真假,却没料到她还真敢撩拨笛安,一如此刻这般大胆撩拨自己。 女人都这么有胆挑衅了,他岂能不应?太对不起他已经蠢蠢欲动的下半身了。 横岳清探出了头,清晨早起,他睡得发型微乱,但完全不影响他顾盼神飞的模样,尤其那双眼,水润又黑白分明,上挑的眼角风情尽显。 “来——既然看上我的,就坐上来自己动。试试看能不能插满你。” 漂亮的男人讲下流话,会是什么样子?大概就是更加风情万种。如果换了丑的,对不起——那是恶心。 瞿东向毫不客气,下了床,踩着对床边搁架就要上去,她还刻意垂下头对着明斋之挤眉弄眼笑。 明斋之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略作惋惜的口吻道:“看来你胃口还挺大。” 明斋之说话的时候,系统也在脑袋中惊喜乱叫:“天啊——明斋之的好感度居然又涨了十点。” 切——廉价的政客喜爱。 瞿东向嗤之以鼻,接着动作去爬横岳清的床。 刷大佬,左边刷不动,就刷右边,反正都要肉搏的。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光靠耍嘴皮和斗智斗勇,大概可以停留原地一辈子。无肉博不成欢,男人不欢就爱不起来。做爱也是爱——大佬的心是钛合金,可是肉棒不是啊。好刷多了。 正待横岳清好整以暇躺在床上等着瞿东向上来,眼神却是一冷,伸手就将瞿东向朝着自己方向拽。 瞿东向一脚刚踩实,另一只脚还悬在外面,却感到小脚上被狠狠施力朝后拽,几乎同时横岳清的手也到了,拽住她的胳膊就朝里拉。 我靠——疼死! 瞿东向扭头朝后看去,她本以为是下面坐着的明斋之动的手,却不料扭头一看,后面一头紫发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居然是进去卫生间的笛安! 这回所有人都吃惊了。瞿东向更是惊得失声道:“你——你——不是——” 计划果然算不过人心,尤其是大佬的人心。瞿东向可不会认为笛安是争风吃醋,这种事情放在对她负七十五感觉的人身上,反而更让她胆颤心惊。 笛安的举动让一直冷眼旁观的逸骅也坐了起来。 笛安眼神扫过横岳清,盯上了横岳清拽住瞿东向胳膊的手。 横岳清挑了挑眉,很大方地放开了瞿东向。横岳清一松手,笛安随即放手,还顺手扯过明斋之桌上的纸巾,仔仔细细把刚才拽瞿东向的手擦干净。 瞿东向半趴在床边,上不上下不下的,不由有些懵。 一时之间她真没搞清楚不按套路出牌的笛安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瞿东向不得不问,这和脱了一半裤子却不让坐马桶有什么区别? 笛安单手一撑,动作利落干脆地蹿上了横岳清的床。 他到底要干嘛? 这回包括下铺的明斋之都好奇地站起身,朝上铺看去。 瞿东向看了看蹿上床,坐在床杆上的笛安,又转头看了看还半躺床上的横岳清。 难道大佬第一次肉搏就这么重口啊,两个人对着她加起来厌恶值都快超过对面床想要剁碎她的逸骅了,这也搞得起来? “看来你这次可以吃饱了,一次有两个你中意的类型。”明斋之站在下面煽风点火。 瞿东向瞪了眼明斋之,也不怕得罪他。这个大佬,在这场监狱PLAY中,也就刷刷廉价的政客喜好度,半点没有真实感。 果不其然,明斋之并不恼,还眼带丝欣赏的神情,示意瞿东向自己解决眼前的困境。 瞿东向盯上了横岳清,等待他的意思。 横岳清也有些好奇,笛安这出戏唱的是什么意思?问题是他有兴致叁P——他没有啊。虽然没兴趣,话还是说的。 “难得笛少爷这么有兴致。要不你先请?” 笛安没搭理横岳清,第叁次对同一个女人说话:“不许用手。我看着。” 纳尼? 这是什么操作? 这回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这是不允许瞿东向手碰横岳清下身,所以打算旁边监督? 瞿东向在内心狂呼呐喊:“神啊——比刷大佬的钛合金心更困难的事是大佬那异于常人的变态脑。” -- 监狱风云8 不用手——其实这个姿势也挺简单,横岳清后入式即可。 那么从头到尾,也就只有瞿东向的屁股和横岳清鸡巴接触。 关键是坐如一尊佛似的笛安就在床边盯着,好似宿管员查岗一般。 横岳清能硬得起来也算天赋异禀了。 横岳清对着笛安扯了扯嘴皮,冷笑了一声后,直接手撑床杆,翻身跳了下去。 瞿东向自然很识相地顺着侧边扶手下去。笛安也不客气,直接一脚踩上了瞿东向肩膀,身形轻巧,直接越过瞿东向先下了地。 眼见没有好戏可瞧——明斋之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笑容看着爬下来的瞿东向,满脸写着:让你不选我,亏大了吧。 瞿东向很自然地回了明斋之一个白眼,暗自扼腕今日的好开端被白白浪费。 一场闹剧式的肉搏没起头就断了火。 几个大佬各自吃过了饭,各怀心思去做自己的事情。 笛安让监狱长给他另辟了一间牢房,将铁床搬走后,临时作为笛安改装武器的地方。前几天手下传了信息,上批的货出了纰漏,新制的枪械哑火率高。 笛安最近就在做改进。但是武器的射程远超常规,大火力的改造下,膛口的搭扣需要被改成精巧的线扣,笛安试了很多办法,靠机械工具,不是太松就是太紧,效果一般。 今天笛安一脚踩进了房间,门口顿了半响,扭头就朝外走去。 瞿东向吃饱喝足,躺在床上在脑海里演练后面怎么刷大佬,身体却下一秒绷起——有人回来了。 瞿东向原以为是逸骅,没想到睁眼一看却是笛安站在床边。 “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笛安没回答,只是转身朝着门口走去,站在了门边朝她眼神示意跟上。 哎呦,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瞿东向立马来了精神,屁颠颠跟在笛安后面走。 恰好逸骅办好事情从另外一头走来,远看着瞿东向跟着笛安走,去的方向正是笛安临时用的武器改造室。 他眼波微闪,计上心头。 瞿东向跟着笛安进入了一间牢房,里面堆满了武器。她看得目瞪口呆,感叹笛大佬果然是军火狂人,在监狱里头都不放松科研创造。 笛安伸手指了指桌上的狙击枪,然后又指了指枪里膛管,吐了一个字:“弄。” 瞿东向一脸狐疑地拿过狙击枪,凑进膛口看了半天,只看到口上有一根细微的钢丝。 “里面好像就一根线一样的东西。你要我弄什么?” 笛安动作很利落,直接用机械镊对准口上细丝拉伸扣上了瞄准镜。 这回瞿东向看明白了——原来大佬是叫她来做苦工的。 虽然没明白笛大佬怎么会想起差遣她做事,不过能有机会单独刷刷笛大佬的好感度,确实是一件意想不到的美事。 岂料——瞿东向刚用手拿起机械镊,手里的东西就被笛安夺过,顺手朝后一甩。 笛大爷!你说句话会死啊! 瞿东向心里头暗骂,面上可不敢显露,只能耐着兴致顺口问道:“不让我用工具,难道让我用手啊?” 笛安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一丝满意。 原来是看上她那灵巧的手了。大佬还真会物尽其用。 用就用呗,用得上总归比剁了的好。 瞿东向心里乐开了花,赶紧拿起枪管开始扣线丝。 瞿东向手指非常敏捷,长长的小手指轻轻勾起线丝,人施力就会掌握分寸,懂得细微之处,松紧适宜,进退有度。一把枪弄完瞿东向递给笛安验收成果。 笛安动作利落。端枪上膛,对着墙壁,眼神一凝,扣下扳机。枪声加了消音器,并不响亮,但墙裂痕迹从中心扩散迅速,可见其火力极猛。 瞿东向站在一边看,不由感叹笛安射击能力强,改枪的能力更是一流。瞧这枪管并非很长,射程就如此之远,果然是军火大佬。 放下了枪后,笛安用手指了指地上,示意瞿东向继续。 好家伙!一堆枪! 瞿东向下意识抿了抿嘴,又不敢把不乐意露在脸上,故意一屁股重重坐在了枪堆上,岂料枪杆子不成重,从中间散开,瞿东向直接一屁股墩坐进了枪堆里。 笛安后退了几步,靠着墙看着坐在枪管堆里的瞿东向。 瞧见她那敢怒却不敢言,撇嘴一屁股吃瘪的模样。不由让笛安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透着有趣,一向冷漠的脸上稍缓了些许神色。 背对着笛安正在专心扣线的瞿东向,被脑海中骤然大喊的系统吓得手抖。 “死系统,没事乱喊什么?” “宿主!宿主!笛安的好感度又涨了五点。” 五点!好家伙!瞿东向顿时来了精神,她眼睛发光地看向屁股下面那堆枪管,咧开嘴笑。 刚才还鼓着腮帮子像仓鼠一样,下一秒就犹如饿狼盯上了肉一般,眼珠乱转,指不定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笛安站在后面看着前面的女人神情风云变化,不禁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不自觉中柔和了光亮。 线很难扣,每一把枪口都有细微不同,每一处不同都会影响最后开火的精准度。故而瞿东向专心致志,全身心投入到了配枪的事情中。 笛安靠着墙,眼神一直延绵在瞿东向身上,两人各自沉默,时间仿佛禁止了一般。 变故是在瞬间——笛安的动作非常敏捷。他抬脚就踢起身侧放置的工具箱,里面东西四散的同时,人已经闪开迎面飞来的火把。 火星四溅。 笛安冷哼着蹿出了门口,不屑地心想对方下手真是不动脑筋,这点手段连他半分都伤不了。 身后已经燃开火苗,满屋子的烟味夹杂着一股刺鼻的火药味。 已经要从长廊蹬脚蹿下的笛安倏然停下,然后转身,目光一顿间,脚尖的方向正要打弯回去。 却见从熊熊浓烟中蹿出一人影。瞿东向抱着一摞子枪管,灰头土脸,眼神撞见了笛安,立刻扯开喉咙喊:“笛安,接着枪,我再进去拿别的。”说完就将手中的枪管朝着笛安抛去。 笛安眼神一紧,一个箭步,枪管迎面抛来,被他右手直接挥掌甩开,左手毫不迟疑拽上瞿东向的手。拽着就走。 “哎——东西还在里面呢”瞿东向惊诧地喊了一声,后面的话被震耳欲聋的声响吞噬,身后的屋子已经开始炸燃了。 笛安的动作极为迅速,拽着瞿东向直接往楼下跳。跳的时候笛安揽着瞿东向的手臂,身体微侧挡住了瞿东向后背。 身后的巨浪滔天,犹如狂风呼啸,碎片瓦砾飞溅,笛安闷哼一声,被他紧拽的瞿东向立刻感觉到了。她反手护住了笛安后背,另一只手抓住一边栏杆,双腿蹬上侧面墙壁借力稳住了两人下坠的势头,从四楼安全地落地一楼。 “你的手——”笛安紧皱眉头,拉过护着他后背的手查看。满手是血,不知道是因为他后背的伤还是手伤着了。 瞿东向都被他气乐了:“放心吧,我没伤到,倒是你的后背快熟了。” 笛安一向冷淡不惊的的脸上依旧淡定,目光却炯然发光,犹如深潭沉入了石头般涟漪。 在一片硝烟弥漫中,系统在脑海不停欢脱喊道:“笛安的好感度又跳了!又涨了!还在涨!宿主!笛安的好感值已经到了负四十五了!” 瞿东向对着笛安那双涟漪着的眼眸,想到了她那个世界中有这么一首诗,改一改正好用:“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笛安对我情。” 她赌赢了! -- 监狱风云9 笛安伤得不算重,被碎石割伤了后背而已。他身手敏捷,动作快,若不是折返又护着瞿东向,断然不会受到一点伤的。 纵火的人被查出是那天被杀的几人拜把兄弟,出于寻仇的心思想对笛安下手。 理由听起来很合适。 笛安坐在床边,身后的医生刚给他包扎完伤口。他手里捧着清茶,静默地听着手下人汇报。 “笛少,人都处理干净了,小姐那里已经暗中派人守着了。” 笛安点了点头,手下人知道笛安不喜言谈,汇报完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笛安喝着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瞿东向的样子。分明是一个心怀目的女人,打的算盘如此明显,毫不遮掩,可是眼神却异常清澈,态度很坦然。似乎她的目的真如她说的那般——需要叁个男人的爱渡生死劫。 笛安当时在监控器里听到的时候,差点冷笑出声。这都什么瞎编理由,纹风冷要是真那么热心肠,他也修不成道。 但是重点在于她说了纹风冷要收她为徒的事情。 溯柒最近扩大得极为迅速。逸骅有手段不可否认,而纹风冷对外宣布要收徒才是激起众人狂热追随的原因。谁不想拜入纹风冷门下,成仙得道,享受腾云驾雾,高高在上,无尽寿命呢?在这些面前,所有的权势和金钱都如云烟。 但是——众多蠢货前赴后继加入溯柒,却连纹风冷的面也没见到。纹风冷闭关了,只留言在他闭关处前的石碑上,若有缘人,必会主动现身相见。 叁年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帝国人去试过了,一无所获,而瞿东向说梦里见到了纹风冷,他主动而来,为了收她为徒,不惜先替她解决生死困局。 这话说得天衣无缝,和纹风冷的有缘人也完全对得上。他们被困在这里怎么也出不去,更是加深了这个说辞的可信度。 但是——笛安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眼神肃然地拿起桌上关于纹风冷的调查。 纹风冷收徒,绝对不可能是真心实意的。若是瞿东向说的是事实,那么被纹风冷盯上的瞿东向—— 笛安觉得有些烦闷,他想起了刚才火场中,他没有护着他的军火,他护着了她。 不对,他护着的是瞿东向的手。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合适的手,他还没有移植前,谁都别想任何主意。 那边瞿东向坐在床上,手多少有些划伤。明斋之和横岳清都没有出现,大约那爆破引起了他们高度怀疑,各去办事了。 本来笛安派了医生来给她包扎,被瞿东向赶走了,这么点伤就包成了粽子,她怎么拿手来吊笛安大佬。 但是不包扎的坏处就是碰不得水,碰水就伤口疼。 逸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瞿东向龇牙咧嘴地单手捧着毛巾在擦脸,另外一只手有着伤口,只是简单擦了药。 “我来帮你吧——”逸骅从瞿东向手上拿过毛巾,动作利落地放水,洗干净毛巾,随后拧干,动作轻柔地给瞿东向擦了把脸。 瞿东向呆站着,浑身汗毛在根根颤抖。逸大佬这是忍不住要动手了?让她死前走得干净点? 逸骅见瞿东向那僵硬的表情,轻笑一声道:“放心,我不杀你。” 瞿东向在内心狂吼系统;“系统!逸骅这是好感度变了?” “没有啊。自从上次以后,就一直负叁百六十。”系统也觉得逸骅态度有些诡异,再叁确认了一次道:“是负叁百六十。肯定。” 哎呦,麻烦了。逸大佬这是要改变策略对付她了。 瞿东向虽然内心操你妈骂了几百次,面上也露出了笑容道:“你终于相信我啦?是要帮我了?” “纹风冷是我至交。他常年修仙,早不理俗事了。突然有人冒他之名,我当然会觉得生气,下意识认为你说谎。不过,现在我相信你了。”逸骅对着她笑得一脸和气,他的眼睛整体狭长,但是一笑起来就会眼尾上挑,显得他的笑非常具有感染力,柔和带着光芒,让人一见就容易卸下心防。 瞿东向内心警铃大作,恨不得倒退几步远离逸骅,但是又不能显现出来,让逸骅发现她对他早有戒备。 “那你怎么突然相信我的呢?” “纹风冷要找徒弟千真万确。可是众生芸芸中,哪个才是有资格做他的徒弟的,只有他知道。可他常年闭关,所以给我过一样东西,如果碰到有天赋资质之人,拿那个东西测一测就会显示出来的。”逸骅解释得很详细,理由也很充分。 佩服啊!逸大佬这是关在监狱里,还不忘走原来剧情啊。 瞿东向听明白了,逸骅这是拿纹风冷的慧珍石测过她了。一块慧珍石可以测十次,原来的剧情就是逸骅拿慧珍石测了她的天资后,态度立变,对原剧情的她寒暄问暖,照顾有加。问题是现在来的是她瞿东向,原来剧情的人会受逸骅花言巧语,她可不会。 面上依旧显出了喜悦,瞿东向眼睛透着光,一把抓住逸骅的手道:“太好了。那你以后就可以帮助我了。” 逸骅被瞿东向抓得死紧,对上瞿东向一脸灿烂的脸,心里头厌恶之心泛滥,恨不得立马甩开。可一想到慧珍石的结果和自己的筹谋,逸骅又重新堆上了笑,反手握住了瞿东向手道:“纹风冷让我帮你,我怎么会不帮忙呢。可是你也瞧见了,想要那叁个人爱上你,不容易。他们要是能懂得爱,这满地的母猪能爬树了。” 别侮辱人家母猪好伐! 瞿东向双手被逸骅反握着,他的手很宽阔厚实也非常暖和,握住的时候还很小心地避开了她手上的伤口。 “瞧你的手伤到了也不擦下药,来!我帮你擦药。然后我们讨论一下,后面我怎么帮你,好不好?” 逸骅的眼神如此真挚,语气如此诚恳。 瞿东向内心无比胆寒,想吐的心情一如此刻的逸骅。 好吧——来啊!互相伤害! 瞿东向内心呐喊,忍住一波波恶心。 PS:笛安这军火狂,不护军火自己还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大伙等着他真香吧。 -- zρο壹8.cοΜ 监狱风云10 形势骤然变化。 逸骅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称呼也从瞿东向变成东向,再变成小东东。 为了恶心逸骅,瞿东向对逸骅的称呼从逸骅到小逸,再变到小骅骅。 两人早上起来就开始腻歪一起,一个满口小东东,一个满嘴小骅骅,听得另外叁个大佬恶心得汗毛倒竖。 这天一早,明斋之起床后,看到对床上下铺两人又挤在一块儿窃窃私语。两人好得跟调了蜜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正在热恋中。 明斋之觉得太辣眼睛,干脆早饭也不待在房间吃了,洗漱过后出门办他的事情了。 他对瞿东向这个女人越发刮目相看。 头一眼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送来暖床的女人。结果出乎意料,她目标明确,说得也很坦荡,当然理由讲得也很荒唐。可是荒唐中透着几分可信度,半真半假让人无法分辨。这就是这个女人高明的地方。 那天围堵她的那些人尸体,他特意派手下查看过,其中一个胸腔骨有裂缝,正是瞿东向第一个猛踹的大汉,对方应该当时并没有感受到剧痛,又很快死了,所以胸腔骨那处问题并没有被发现。明斋之上过战场,当然身手了得,四个人中,除了靠杀人谋生的横岳清外,就属他的身手最具有实战性了。 能一脚踢裂胸腔骨,这身手没有十来年苦功夫是得不到的。瞿东向这个女人让他越发好奇。 到如今逸骅暗杀不成,不知为何又转了态度,他敢肯定瞿东向不可能不提防。提防着对方,还和对方勾肩搭背、笑意盈盈,和逸骅一样狡猾。 能屈能伸,有勇有谋,这样难得的人才,明斋之起了惜才之心,大有将她招入麾下之意。同时他也很好奇,她这么个鬼灵精到底使什么手段让他们爱上她。确实是每天都有花样,层出不穷。 瞿东向和逸骅互相恶心之时,还不忘接着跟在笛安后面。每天给笛安后背换药的工作就由她来接手了。 这日却和平常不同,瞿东向到医疗室的时候,医生已经给笛安包扎好了后背,正坐在床边等着她来。 “怎么今天不等我了?”瞿东向有些纳闷,笛大佬这是又变化了心情? 笛安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示意她走近,顺手给她递过一杯热茶。 瞿东向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杯,赶紧呼叫系统:“系统,系统。笛安好感度这是变化了?又涨了?” “没涨啊。一点都没涨。” 瞿东向闹不明白笛安套路了,可是笛安又不吭声。和闷葫芦在一起,亏就亏在你不知道对方琢磨些啥。 “你不让我帮你包扎,是嫌弃我弄得不好吗?”瞿东向试探性地发问,还真别说,她前两天因为手法太臭,把笛安包得里外叁层,极大的破坏他的形象。暗地里她不知偷笑了几回。 笛安微微摇了摇头,举杯喝了一口茶,继续静默。 “那是今天又要我帮忙你吗?”瞿东向接着试探。 笛安这回连摇头都省了,眼盯着瞿东向,眼神示意她喝茶。 心里头犯嘀咕,瞿东向看了眼手中的茶杯,觉得笛大佬现在应该是不会对她下杀手的。 把茶一饮而尽后,瞿东向壮士断腕般表情看向笛安,暗叹道:来吧——什么招式使出来吧。 岂料她刚一喝完茶,笛安接着又给她倒了一杯。 这是要干嘛? 倒酒的话是想要灌醉她,倒茶想要干嘛?难道想要拿尿憋死她? 瞿东向眼珠子乱转,又猜不透笛安想法,只好仰头一杯茶进了肚。 这回就开了潘多拉盒子般,笛安开始了一杯接着一杯灌茶举动,诡异的是他喝一杯,就灌瞿东向一杯。 十来杯之后,瞿东向受不了。她捂着微鼓的小肚子说道:“我不行了,胀死我了,我去厕所方便啊。” 瞿东向刚起身,笛安也有了动作,起身走在瞿东向身边。 瞿东向迈步时候还没在意,以为他是起身做什么事情,等两人同步走到厕所门口,瞿东向满眼疑问地看向笛安。 “你也要上厕所?” 也是,他也喝了十来杯,上厕所正常。 “那你先去——我等你出来。”大佬要上厕所,怎么也得让着他。 岂料笛安一拉门,人进去的时候抬手就将瞿东向也拽了进去。 “哎——不是。我说你上个厕所,拉着我做什么呀?”瞿东向闹不明白笛安的脑回路了。 笛安不吭一声,站在马桶边上,拉裤链,掏家伙,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当然——如果他尿的时候,不转头盯着瞿东向看的话,依旧还是很帅气的。人长得好,撒尿也是有美感的。 瞿东向上下翻了翻眼睛,朝上看了看笛安的大头,又朝下看了看笛安的小头,突然琢磨出大佬的用意了:“你是要我看你撒尿?” 显然没有回答对! 笛安接着扭头盯着瞿东向看,边看还边用一只手甩了甩手上的小头。 瞿东向顿悟:“你是要我看你的鸡巴?” 宾果!果然猜对了。笛安原本冷峻的面色稍缓,终于吐露了两个千金:“谁大?” 谁大? 瞿东向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了眼睛许久,终于在笛安大佬再次沉下面色前反应过来了。 笛安问的是四个人中谁鸡巴最大。 瞿东向想起了昨天和逸骅的对话。逸骅给她出了很多主意,当然馊主意不少——例如色诱叁个大佬。 说到色诱,就免不了提起了大佬们的鸡巴,明斋之和横岳清,瞿东向都是见过的,眼见为实,确实挺壮观。 当时为了恶心,她是怎么和逸骅说的?她好像说逸骅身材瘦长,体型没有那两个好,下半身肯定也不咋的。 逸骅怎么回答的?好像说笛安常年改装武器,身手是四人中最差的。要说下半身不行,肯定是笛安。 她都忘记了,那牢房里四个监视探头呢。 她压根不怕被叁个大佬听见她和逸骅的对话,显然逸骅也故意说给叁人听。他俩这两天,让大佬爱上她的方法什么都讨论过了,其实不过是两人过过嘴瘾,相互恶心对方罢了。 谁料想,居然笛大佬还真能听进这些话,还捡了最奇怪的点来发难。 瞿东向这回是想明白笛大佬脑回路了。 “你刚才不停灌我茶水,就是为了让我快点上厕所,好有借口脱裤子给我看你鸡巴大不大?”瞿东向不可思议地问向了笛安。 笛安面色如常,手却下意识掩住了嘴,微咳嗽了一声。 好像笛大佬脸红了! 与此同时,系统欢天喜地地喊叫道:“宿主!笛安好感度又涨了五点。” 瞿东向笑了——这个笛安,还真是与众不同。 -- 监狱风云11 瞿东向觉得大佬们对自己下半身能力有误解。 鸡巴的大小和能力不是成正比啊。鸡巴大不意味着床上功夫好,持久力强。 瞿东向很纠结,面对笛安的虎视眈眈,她踌躇了半天,决定实话实说:“光眼睛看,明斋之的确实最大。” 笛安的脸色一沉,他本身就冷言寡语,气质清贵,沉下脸色的时候更显得疏离冷漠。 “哎——你先别生气啊。你听我说,这男人的床上功夫又不是全看大不大的,也有中看不中用的啊。这得要试过才知道——” 笛安敛下了眉,抿了抿嘴,自顾自推了门出去了。 这是放过她了? 瞿东向耸了耸肩,脱了裤子放了水以后,跟着出了厕所。 岂料一出厕所,就看到笛安已经四平八稳躺在床上了。 关键是躺就躺吧,还把上衣扣解开,露出蜜色充满力量的腹肌。不是很夸张,线条却很流畅,人鱼线分明,配上笛安那张清冷的脸,有着异常矛盾的冲击感。 很欲! 被笛安异于常人的脑回路冲击过几次后,瞿东向这次秒懂:“你现在就要让我试试?” 回答她的就是笛安直接把上衣脱了,甩手扔到了一边。 大佬果然爽快,做什么事情都直接。 瞿东向乐呵呵跑过去。还真别说,笛大佬颜好气质佳,上他绝对不吃亏。 瞿东向跑到了床边停住了,她纳闷地看着笛安重新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跟挺尸一般一动不动。 这姿势好像哪里不太对? 瞿东向揉了揉鼻子,脑筋动得飞快,最后总结出来——笛大佬大概想要前戏靠她先伺候起来。 来就来呗。伺候小的开心了,指不定大的能涨一涨。 瞿东向琢磨完,就伸手去拽笛安的裤子。 笛安骤然睁眼,双眸中带了丝惊讶,但是却没有动作。 替笛安脱了裤子,里面藏的小宝贝很有精神地跳了跳,立正打招呼。 瞿东向用手指头轻弹了一下小宝贝脑袋,立马看到小脑袋摇晃着抖了抖。 瞿东向笑了,双手大张,牢牢地将小宝贝纳入掌心。 “你做什么?”发音很急促,笛安猛地坐直身体,他那宝贝被一拉,嗖的从瞿东向手掌心中蹿了出去。 还好她握得不紧,不然痛死他。 瞿东向抬眸,眨了眨眼对视上了笛安。 笛安皱着眉头,表情看起来有些古怪。似乎有些嫌弃又带着震惊。 这回瞿东向不明白了,这是嫌弃她上手?要用嘴? 大佬也忒没情趣了,上手就车开这么快。 微叹了口气,瞿东向慢慢凑近了笛安,然后弯下身,脑袋贴近越发发胖的小宝贝。 笛安眼渐渐染上红色,瞿东向弯下身的时候,他撑在两边的双手骤然收紧,一种说不出的荡漾盘上了心头。 她要做什么? 笛安很想阻止她,他一直都很讨厌有人靠近,何况是女人。 可是,在厕所里的时候,她说明斋之的最大,他骤然升起一股忿恨,他怎么就不入眼了。她说只有靠试过才知道。试就试,他会证明自己的。 可是躺床上后,他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开始试呢? 笛安千头万绪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身下似乎陷入了温润水洞中。 他不自觉一颤,定神一看,瞿东向张开嘴,舌头卷起,尖尖的、润润的,正将他的阳具纳入嘴里。暴涨,像是沾水就发一般,暗藏在皮下的青筋根根树立,像是有生命般随着瞿东向的嘴,不停地往内探索。 原来这样就是试一试的开始。 瞿东向嘴巴上不停息,脑海里就听到系统叮叮咚咚响。“笛安的好感度快涨到负十五了。宿主加油啊。” “呦——这是已经开始了?”门外传来了声音,笛安感到身下的湿润感顿失,原本扬起的心情染上了肃杀气,他调转视线,冷冷盯上大摇大摆走进来的明斋之。 瞿东向并不意外会有人进来,这个监狱到处都受到监控,四个大佬各自防备各自,谁都捞不到好处。 不过瞿东向倒是有些好奇。她原本以为逸骅会来捣乱,没想到居然是明斋之过来。 笛安慢条斯理地套上衣裤,对上了明斋之,肃杀的表情写满了滚字。 明斋之完全无视笛安,他笑着对瞿东向说道:“你这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啊。” 说人坏话?她有提过明斋之吗? 感觉到了瞿东向疑惑,明斋之主动解答:“中看不中用,是你说的吧?” 好嘛——偷听居然还有脸拿出来说。 瞿东向心里头腹诽,嘴上说的又是一套:“你这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吗?” “是你说的试过才能知好坏。难道你给笛安机会试,不给我机会试?纹风冷怎么说来着,要有我们叁个人的爱。你这天天围着笛安转,我和横岳清不要啦?” 瞿东向这回是听明白了。明大佬是来踢馆的。 还没等瞿东向想好怎么搞定明斋之,门口又传来一声:“小东东,你在这呢。哎呦,看来你进展不错啊。” 又来了一个踢馆的。 瞿东向暗自翻了翻白眼,堆满了笑看向门口,热情洋溢道:“小骅骅,你来得正好。” “哦?怎么就正好呀?”逸骅一脸灿烂发问。 “我正和笛安增进感情呢。明斋之来捣乱,小骅骅你帮我搞定他。” “天地良心,我这是过来给你机会呀,你不和我多亲近亲近,怎么让我爱上你啊?”明斋之满脸正色,语气诚恳。 “明斋之说得有理。我昨天怎么给你出主意的?这做爱做爱,做也是爱嘛。你可不能因为喜欢笛安的类型,就整天和他混在一起。”一旁的逸骅煽风点火,唯恐局面还不够乱。 咔嚓一声,身后传来枪上膛的声音。 瞿东向转头,不可思议地看到笛安已经端上枪,枪已上膛,枪眼阴森森充满寒气,一如他的人一般,摆出生人勿入的气势。 逸骅笑了,意味深长地对着笛安笑。 明斋之没笑,他耸了耸肩,退后了两步,对着瞿东向竖起了大拇指。 与此同时,系统响了起来:“宿主,明斋之的好感度又涨了十分。” 变态!这个时候还能涨政客喜爱度。 瞿东向心不在焉,心里头琢磨怎么脱困眼前的局面,忽略了身旁叁个男人骤变的脸色。 等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时,瞿东向这才反应过来。 笛安的枪口对准了瞿东向身后之人,杀气从眼中弥漫开来。 明斋之和逸骅脸色微变,两人各有理由,当然都不希望瞿东向此时出事。 “你们叁人还是悠着点。要是你们动一下,她的脑袋可立马掉下来。”横岳清的话说得很清,整个人还贴在瞿东向身后,姿态很亲昵,但是瞿东向知道,她整个人都被牢牢控制他手上,动一丝都得死。 瞿东向面色镇静,心中却是狂喜。 来了!来了! 她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横大佬出手了! -- 监狱风云(终) 瞿东向看着横岳清。 他浑身都带着伤。 手臂有笛安开的一枪。笛安精通武器,枪法自然了得,横岳清的动作再快,也不一定快得过子弹。何况还有另外两个大佬出手。 叁对一,横岳清即使身手再好,也伤得不轻。 但是他还是带着她脱逃而出,来到了他事先安排的监狱一角。这个地方被清理得很干净,瞿东向相信,四面的探头都应该做了手脚,一时之间另外叁人是找不到这里,也看不到听不到他们两人的对话。 用纹风冷这步棋,果然是走得巧妙。 “我给你包扎一下吧,满身都是血,看着就渗人。” 横岳清人靠着墙,他有一双狐狸眼,长在女人身上就是柔情勾魂,现在长得了他身上,再配上他那张异常妖孽的脸上,即使半眯之下也是风情种种,似乎不笑的时候也含着情。 “我刚才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倒是挺镇定。” “因为我知道你等这天混乱等很久了。前几天你一直不在,我就猜到你有计划。”瞿东向依旧半真半假地回答。 “时间有限,他们很快找过来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说梦里见到纹风冷,他长什么模样?” “纹风冷?”瞿东向故作惊讶,然后作势想了想,接着道:“我记得在梦里他穿了一身白衣,看起来就很仙气飘飘。不过和一般想象中修仙道人不同,他看起来特别年轻,身型很挺拔,也很消瘦。容貌嘛就是很清秀的那种,反正见着他,我一开始还不敢相信他是个修仙得道之人。” 横岳清听后没有吭声,他靠着墙静默,连眼睛都合上了。 关于纹风冷的外貌描述,瞿东向自然不会撒谎。她在用纹风冷的时候,已经从系统这里把这几个大佬的原剧情、相互关系、纠缠仇恨掌握得一清二楚。 纹风冷和横岳清有着血海深仇。但是纹风冷快成仙,横岳清根本不能击溃他,所以横岳清后来动了一个人的脑筋。 瞿东向看着横岳清,想象着原剧情中他对着她假意柔情似水,爱得疯狂的样子到底该是什么样子的。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好笑,横岳清这个大概自己疯了却不察觉,才会在原来剧情走向中如此玉石俱焚。 “我相信你的话。”横岳清睁开了眼,接道:“不过你说让叁人爱上你,这可不现实。难道叁人不爱上你,就一直困在这里吗?” “当然不是。纹前辈只是说用他法力困住一段时间,我觉得时间应该不会很长的。我也知道这个事情很困难,不过你要是愿意帮助我,我觉得我会轻松很多。” “帮你?怎么帮?要我给你机会?我可说明白了,你用在笛安身上那套对我根本没有用,连明斋之对你也没有半点男女感情。”横岳清冷哼一声,带着不屑口吻问道。 “假装吧,至少现在假装对我动心。笛安对我感觉变化很大,明斋之对我至少很欣赏吧。也许有了你的假装,我就能避开生死劫,成为纹前辈的徒弟啦。”瞿东向回答得很欢快,尤其是说到成为纹风冷徒弟时候,更是笑得一脸喜悦。 系统:“宿主!注意!横岳清的好感度猛地跌了五十点!已经跌破负一百了!” “你就这么肯定你能成为纹风冷的徒弟?据我所知,他这四百年来,可一个弟子也没有收过。”横岳清那双狐狸眼看人的时候,上挑含媚,眼波中无论藏着什么,旁人都以为是脉脉温情。一个男人有这么一双眼,实在是大凶。 “你不是也相信我能够成为纹风冷的徒弟,所以今天才会拉过来单聊。其实从逸骅对我态度骤变开始,你就能肯定啦。”瞿东向笑得一脸和气,语气说得异常肯定。 “难怪明斋之想招揽你,确实很有头脑。看在你有勇有谋,我也挺欣赏你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 鬼扯啥!你心里头都对我磨刀霍霍了,还说欣赏我! 瞿东向心里头吐糟了一番,嘴上道:“我有个要求!” “笑话!我帮你,我没提要求,你反而有要求!”横岳清气笑一声。 “先听我说。你既然是假装对我动心,那么帮助我以后,咱们出去了,就不要假装对我动心了。从出去以后,再也不可以假装对我动心爱上我。可以不?” 横岳清皱了皱眉,在心里头把瞿东向的话琢磨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她话中含义。 “就这么个要求?” “对!做得到吗?” “行,这能算什么要求。我答应你。” “慢着——你得起誓,用你最珍视的人名义起誓。当然我不要知道你最珍视的人是谁,你只要起誓即可。” 横岳清冷哼一声道:“那这个忙我可不帮了。” “好啊,我就当今天咱俩没聊过。”瞿东向一脸无所谓地转头就走。 “等一下,既然答应你了就帮你吧。我用我最珍视的人名义起誓,出去之后绝对不会假装对瞿东向动心,假装爱上。可以了吧?” 瞿东向耸了耸肩,心里却是暗爽:横岳清总算掉她坑里了。 她这头正在开心,横岳清却听到了动静。看来另外叁个找来了。 眼神盯住了浑然不知的瞿东向,横岳清闪过恶毒的算计眼神,随即出手,擒过瞿东向。 “干嘛?”瞿东向被横岳清突然搂入怀中,有些莫名。 “你说帮你,那么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爱是什么样子的。”横岳清一只手沾满鲜血,勾起瞿东向下巴,低头就吻。 这个吻很缠绵,横岳清另一只手强势地反扣住瞿东向的手,牢牢擒在腰间。瞿东向觉得唇齿之间都是血腥味,霸道充满了冲击感。 其实她并不想挣扎,可是她也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其他叁个人来了! 笛大佬还没刷到这个份啊! 瞿东向内心狂喊,抬脚就要踹横岳清,横岳清动作诡异,两脚一开一合间就把瞿东向的攻势化解,还暧昧地一脚插入了瞿东向腿间,架起了瞿东向。 这个姿势——像是她骑跨在横岳清身上。 笛安不出意料,出手了,但是却没有开枪。他赤手空拳,对上了横岳清。 横岳清并不恋战,何况他受了伤。 趁着笛安抢人的时候,横岳清闪开几米之外,用满是鲜血的手指向瞿东向道:“女人,你特别够味。我看上你了。” 呸!瞿东向吐了满嘴血。 老娘又不是麻辣鸡!够什么味啊!横岳清这个不懂爱的家伙,说什么狗屁情话。 明斋之和逸骅把关注点放在了横岳清身上。 短短十分钟,能做什么事情?只能够达成交易,是什么样的交易使得横岳清对瞿东向如此态度骤变。 两个人将目光投放到笛安怀中的女人。再一次感叹道瞿东向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很特别!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探索感! 笛安将瞿东向搂得很紧,他一直没吭声,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他一直在替瞿东向擦拭她身上的鲜血,似乎在检查她是否受伤。 瞿东向看出笛安沉默之下的波涛汹涌。她展开双手,第一次很认真地怀抱住笛安,靠在他肩膀轻声细语道:“笛安,我没事。我没受伤,尤其是我的手,你放心。” 笛安没有了动作,他第一次感觉到瞿东向说她的手异常刺耳,但是他弄不清楚这种烦躁的异常究竟是为何。 瞿东向在心里乐开了花。 脑海中终于听到系统兴奋的声音:“宿主,笛安的好感度突破零了,还有明斋之的好感度有涨了十五点,逸骅的好感度由负叁百六十涨到了负叁百。” “系统!我们准备一下,准备出去了。” “啊?宿主!他们都没爱上你啊。”系统大为不解。 “靠这样就想让大佬爱上我?我不过是借用这种密闭空间达到我今后的目的罢了。出去以后来日方长,记住是日!” “可是宿主!一旦出去了,这四人都要开始走原情节了。” “让他们走吧,我已经都埋好伏笔了,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叁日后,四个大佬醒来后,就没有发现瞿东向,只有桌上留了一封写得洋洋洒洒的信。信里说了很多废话,唯一只有一句是重点。 “纹风冷又入梦而来,说法力有限,已经困不住了。因为叁人都没有爱上她,所以为了解决瞿东向的生死劫难,纹风冷已经在帝国中另外找了叁位有缘人。生死攸关,瞿东向在此告辞,后会有期。” 笛安单手将信纸揉进掌心,眼目寒霜般刺向了逸骅。 逸骅赶紧摆手道:“别看我,我不知道,得出去了才能和纹风冷联系。” “那我们几人先出去吧,静候你的消息?”明斋之作为政客,自然是两边不会得罪,打了圆场。 笛安冷哼一声,率先出了门。横岳清想起那日瞿东向对他提的要求,越想越觉得古怪,既然没有爱上她就可以换人,那要他答应假装爱她做什么?没有任何意义啊,何况还必须出去后再也不准假装爱她。他又不是傻了,假装爱她干嘛? 四个大佬各怀心思离开了暂时被困的监狱,出去后各奔东西,但是每个第一件事情就是吩咐手下——全力追查瞿东向的下落。 PS:正戏才开场!第一场景结束,咱们换场来个有趣的人物刷刷。另外四个大佬接着玩,原剧情走起! -- zρο壹8.cοΜ 耽美明星1 笙调最近很郁闷。 经纪人拿来了一份合约,合约上白纸黑字签上了他的大名。 一部十九禁情欲片。 拍情欲片他不害怕,问题是要和女人拍。 笙调很想违约,可是合约上匪夷所思的天价违约金谁见都能吓退。 “天哥,这戏我没法拍啊。”笙调一脸菜色,他翻看过剧本,大部分场景都是他和女主的情爱戏,看得他想吐。 被称为天哥的经纪人比他更脸色难看,伸手一指合约上签字道:“你还有脸说。背着我和人家签合同,签下就要认啊,还一直瞒着我,这都要开拍进组了,人家找上门来了你和我说不拍了?笙调,你能耐啊。” 笙调大为冤枉:“天哥,我真不记得签过这份合约。你是知道的,我根本碰不得女人。从出道开始,一直是拍同性题材的,” 天哥缓下了脸色,恨铁不成钢地叹息:“八成是你着了人家的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外面应酬多放心眼。现在只是诳你拍部片子,要是拍下什么丑闻,你怎么办?” 笙调满心郁闷道:“我怕什么丑闻啊。我怕的是和女人搭戏,要是一般的剧情也就罢了,我忍得住。这情欲戏,我哪里受得了?” 天哥两手一摊,无可奈何:“我没办法,这违约金摆明了就是坑你没商量。必须拍。忍不住也得忍。不过这样也好,现在很多媒体说你是同性恋,你借着这片子兴许能摆脱嫌疑。” “我不在乎被人家说。天哥,咱们能去和人家商量一下吗?试试换人好不?” “行吧,我去试试。这片子从导演到女主都是听都没听过的人物,那女主好像是个新人,查无信息。你真要拍了,也是拍了毫无水花波动。” “演女主角是谁啊?不会是哪个金主包的情人吧?” “养的情人拿出来拍情欲戏啊,亏你想得出来。” “这也难说,这圈里有大把愿意一脱成名的。这种女人还在乎这些?” “也是有这可能的。那女的好像叫做瞿,瞿什么来着——哦!瞿东向。名字还挺奇怪的。” 被笙调和天哥说在嘴里的瞿东向正在路边小饭馆吃饭。笙调以为的金主正是瞿东向脑海中的的系统。系统设定的情节,笙调想什么办法都破解不了。这点上,瞿东向还是很喜欢这个金手指能力。 “宿主。逸骅回去找纹风冷问,会不会穿帮?” 瞿东向一口面吞下,打了个饱嗝,心里头回答系统:“放心,我给纹风冷添加的情节,保准让他夜夜睡不着。” “宿主,还有那四个大佬们正到处找你呢。” “我现在暂时不想到他们。系统,何时开始进剧情?” “按照情景发展,你今天晚上就该动身进剧组了。明天开始围读。” “没想到,我瞿东向还能过把拍戏瘾。围读什么呀,那烂片我随便想的,毫无剧情可言,除了在床上搞,就是换个地方搞。读了也是配音喘气。” 系统:“……” 话说四个大佬出了监狱,最心急如焚的莫过于逸骅了。 一回到教会总部,逸骅就拿出和纹风冷两人秘密联系的焚纸,把瞿东向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上,包括测过瞿东向资质的事情。 最后逸骅问出了关键问题——到底纹风冷是否如瞿东向所说,出面帮助了她。 纹风冷的回答很快,也很直接。 一整张焚纸上只有一个字:“是” 焚纸阅过即燃,逸骅面对眼前一堆灰烬,还在吃惊他所得到的答案。 纹风冷居然真的会从异时空找来有资质的人。甚至为了让瞿东向成功修道,不惜出手帮助她。 这实在——不是纹风冷的作风啊。 可那字体,那焚纸联系,断然不会作假。逸骅一夜无眠,对于瞿东向这个人,他要重新打起算盘了。 逸骅那边和纹风冷的联系内容虽说隐秘,但是逸骅的一举一动却逃不过其他叁个大佬监控。 逸骅得了纹风冷消息后的表现,第一时间被传到了叁人手中。 “逸骅收到消息后,并无任何举动”读了手下发来的消息,明斋之细细一琢磨逸骅的反应,就知道这瞿东向没说假话。 她还真是个宝贝疙瘩。纹风冷都愿意帮忙,他对瞿东向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兴趣了。 明斋之能从逸骅的反应琢磨出纹风冷的回答,笛安和横岳清自然也能明白。 且不说横岳清那头,笛安这两天做什么都感到不顺。 武器室不想待,一进去就能想起那天火海中那双明亮的眼睛。机器人改造也不愿意进行,没有人手移植,那双机器手怎么摆弄都不灵巧。 可是瞿东向的那双手,他突然觉得还是待在她身上看着更顺眼。放在机器身上好像有些糟蹋? 笛安闹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整个人气场低沉,加上得到了手下消息逸骅没有派人出去追杀瞿东向。 笛安想起了瞿东向走时留下的那封信。换人来爱? 不是说好他是有缘人吗?怎么有缘人说换就换,满大街男人都是有缘人啊。 笛安越想越来气,咔嚓一声,手上正在改造的狙击枪瞄准器给生生折了。 在搬运武器的手下们大气不敢吭。他们这位少爷,往年就冷漠寡言,不轻易近人。好在喜怒不惊,不是个暴虐反复的主。 可自从上次莫名其妙被关入监狱半月后回来,整个人好像被点燃了,原本寒潭永固,现在这是裂冰了? 笛安还在气头上,派出去寻找瞿东向的手下回来汇报情况。依旧毫无音讯,瞿东向此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好啊——纹风冷,你这是帮她玩游戏呢。我就不相信了,我翻山倒海还找不出一个人来。 而莫名替系统背锅的纹风冷此刻一人在闭关的山峰里生生死死,受尽折磨中。 半个月前,他在修行中入梦,从此夜夜此梦,彻夜难眠。叁天前,他的修为根基松动,大有走火入魔之像。 今天,逸骅传信而来,信息和梦境不谋而合。纹风冷知道——他四百多年来等待的飞升机遇和四百多年来的心魔同时到来了。 修仙之路,漫长崎岖,凶狠异常。瞿东向,不管是什么样的心魔,他都会就地毁去,立地成佛。 PS:咱们来刷个第叁组的傲娇舌毒厌女明星。先让瞿东向轻松两天。后面够她受的 -- 耽美明星2 最终笙调还是被经纪人死命拽进了剧组。原因无他,实在是联系不上投资方,何况对方资金到位,所有人员齐全,哪有主角临时罢演的道理,这要是传出去,笙调在这行没法混下去了。 拍摄的地方选得比较偏僻,四面环山,景色倒是不错。就是交通和通讯都很不发达,周围只有零星小饭馆,没有其他什么娱乐场所。拍摄组人多,所以提前就租下了当地叁四个相邻宅院。 笙调是第二天早上见到瞿东向的。第一眼的时候,他以为一个人坐在桌子对面的女人大概是场务之类的工作人员,待导演介绍后,笙调的脸色铁青。 虽然没有硬性规定演员必须颜值高,可是进娱乐圈想要混上个名堂,颜值就是一块不容忽视的敲门砖,或者说是流量明星不可或缺的获胜法宝。 笙调本来先入为主地认为瞿东向是哪个金主包养的情人,如今这么一看,他又觉得不是。因为这么接地气的长相,圈里好像没有哪个金主好这口。 瞿东向也在打量着笙调此人,毕竟系统的影像和见到真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笙调此人,有做演员的条件。他的脸型窄长,五官很匀称,侧脸眉骨高,衬得他眼窝深。鼻子长得最好,鼻梁高且又直又窄。下巴翘,轮廓立体,非常上镜,天生是老天爷赏这口饭吃的。 同时眼神却很晶亮、有神韵,演戏的时候眼神的把握就是很重要的一点,眼波流转,欲语还休。 笙调出道五年了,五年之中只接耽美类型的剧。这个国家中同性恋是合法的,所以此类的片子拍摄上映都很寻常。 让笙调名气大噪的是叁年前拍的一部古装剧。 剧情很简单——他演的是个美强惨的角色,武功天下第一,相貌也天下第一。偏偏是个直男,只喜欢女人。但是架不住周围群狼环伺,身边的几个好友至交为了得到他,几人联手对他下黑手。封了他的武功,几人轮暴了他。过程很欲,几个男演员相貌都一等一的好,笙调演得活灵活现,从初期桀骜不驯的样子,到后面被迫承欢时候,那种受辱又陷入情欲的表情,几乎是把观众撩疯了。 瞿东向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笙调(tiao第二声)’这个艺名赞得很。这男人,就是赤裸裸喊人家来调教他。 导演将剧情相关人物介绍完后,就发现男主角一脸阴沉地盯着女主角看,而女主角犹如街头流氓,一脸色眯眯地盯着男主角看。 他假意咳嗽了两声,开口转移注意力。 “各位!今天是我们剧组成员第一次碰面。刚才我把各位要饰演的角色都已经和大家介绍过了。现在大家先各自打招呼,互相认识一下吧。尤其是男女主角,你们可是这部戏的重点啊。” 瞿东向暗暗翻了翻白眼,这部戏她就没设定什么闲杂人物,就算有也是工具人,全剧叁十多集,男女主角如果不是在搞,那么一定时在去搞的路上或在做搞的准备。 瞿东向率先起身,笑得一脸和煦:“我叫做瞿东向,笙调(唤作tiao)先生可以叫做我东向。”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导演一看笙调脸已经黑透了,大概下一秒就能上嘴咬死瞿东向,赶紧悄声对瞿东向道:“那个小瞿,笙先生的艺名叫笙调(zhou)是早晨的意思。” “zhou?”瞿东向打量了一眼笙调,觉得眼前这男人明显是欠调教,奈何脑袋里系统不停在响:“宿主,对面的笙调好感度已经由负一百八十跌倒负二百五啦。” 你才二百五呢,瞿东向心里头狂骂笙调,面上却笑得更加诚恳:“对不起,笙先生。是我孤陋寡闻了。” 笙调冷哼一声,打定主意不打算搭理眼前这个令人厌烦的女人。拿过剧本,一门心思研读起来。 整个剧本的台词量不多,要说数量可能叫床声也比得过对话次数。 笙调却看得很仔细,撇开他厌女外,他是个很敬业认真的演员。瞿东向看着他沉浸在剧本之内,倒是有些意外。明知是一本烂剧本依然能够如常对待,瞿东向虽然没做过演员,也能体会到笙调的专业能力。 对方如此认真的态度,倒是让她也静下心思研读起剧本来。就冲着笙调的敬业性,瞿东向准备让系统给改进下剧本。一时之间,两人偃旗息鼓,都投入到剧本的研读之中,周围的气氛骤然平静起来。 在系统的金手指加持下,这部戏的编剧突然才思泉涌起来。围读会上不断加上了很多灵性的片段,同时去掉了很多烂大街的片段,让剧本研读增加了不少互动性,瞿东向虽然不懂拍戏,不过当年她也没少熬夜追过剧,所以拿来以前看着惊艳的场景用在这个国度也不是不行。 笙调一开始不发话,本来也没对那个叫瞿东向的报以任何期望,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在拍摄的时候避免肢体接触,赶紧把戏拍了走人。谁知编剧突发奇想,把剧本很多不合理之处做了调整,那个瞿东向也参加了讨论中,说的话虽然不专业,可是想法和态度倒是不错。 笙调听着听着,渐渐也起了兴致,一起加入了讨论之中。整个剧组,主要演员、编剧、灯光、美术、剪辑等等一众人员,大家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围读会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接触之后,瞿东向觉得笙调这人简直是十六个人中的天使宝宝,撇开因为心理原因造成厌女外,和其他变态比起来,绝对算正常人。当然性格挺傲娇的,嘴巴也毒舌,不过经过了前面四个大佬的阴冷毒辣的摧残,瞿东向觉得笙调太可爱了。 对于可爱又正常的人,当然也要对他好些。瞿东向催着系统不停给编剧脑子里面灌灵感,还要系统追加投资。 “宿主,你不是一开始说要拍个烂片,越不出名越好。现在在这么追加投资额,快拍成国际大片啦。” “大片就大片呗,十九禁大片噱头足啊。”瞿东向不以为然,一部剧情设定的片子罢了,拍了也不会上映。 “啊——你不是说要低调,不能轻易让其他四人发现?” “哦——想起来了。”瞿东向在心里头傻笑一声,看着笙调可爱,一时忘了还有群狼环视呢。 -- 耽美明星3 叁天后拍摄正式开始。 导演安排场务先清场。 没办法,第一场上手就是火辣辣的激情戏。 这部电视剧的剧名叫做《一见就硬》名字非常雷又春色,剧情当然更加雷。 就是讲男主是个霸道总,叫颂鸿轩。有一天被对手公司一个叫磊涛的陷害,吃下了一种发情药。 这种药性是终身的,不分场合和时间随时都会发作。这种秘药是一个姓图的家族至宝,唯一一次在战争动乱中遗失过一瓶。正好是被磊家祖辈拿到手,磊涛就是希望颂鸿轩陷入时刻发情的丑态,不能见人,意图搞垮男主公司。岂料男主正好在第一次发情时候碰到女主。女主就是图家现任的家主,也是唯一一个活解药。 从此就走上了男主带着女主,随时随地需要解药的过程。 真的就是一见你就硬。 由于都是亲热戏,所以安排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开拍,等亲热戏结束,在重新回中心城镇拍男主单人的霸道总裁应酬、上班之类的戏码。当然,瞿东向当初设定剧组在偏远地方拍戏,也是为了躲那四个大佬围堵。 瞿东向很早就在片场了,因为她没拍过戏,所以很多方面不懂。虽然只是床戏,依然讲究灯光走位之类,她早早到,避免不懂而耽搁拍摄。 笙调来的更早,据说很早就已经走位过了。但是瞿东向却迟迟没有看到他,听说在换衣服。 一大男人,换个衣服还这么扭捏。 瞿东向走位完,就开始等笙调出来。结果左等又等,也没见笙调从换衣棚里出来。 瞿东向纳闷了,眼见笙调的助理走来,赶紧一把拉过人问道:“笙调呢?” 助理大概也觉得笙调耽误了时间,急忙打招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笙调还在做保护措施。您稍等。” 保护措施? 不是拍床戏吗?又不是拍打戏,保护什么? 瞿东向一开始没有弄明白。直到看到笙调腰间以下包成粽子似的,终于知道他要保护啥了。 导演看到包成粽子的笙调,皱了皱眉道:“笙调,我们今天拍的是亲热的戏,你这保护工作未免太过了吧。” 笙调扫了一眼对面似笑非笑看着他的瞿东向,有些尴尬道:“我这是保护女演员。不能占人家便宜了。” 怕占我便宜?是怕我占你便宜吧? 瞿东向忍着笑,也不揭穿笙调的口是心非。笑着配合道:“导演,第一场确实只是拍到笙调上半身嘛,他下半身穿厚实点也没问题。” 导演又看了眼用胶带把自己裹的里外叁层的笙调,没好气道:“先试拍一下吧。看是不是要拍到后背臀线部位,如果需要,笙调你给我脱了啊。后面这么多场呢,只要重要部位做好措施就好,哪有你裹这么多的?” 笙调点着头,也不反驳。他在琢磨着让经纪人多弄些透明胶带来,回去在研究一下怎么裹能够尽可能少接触。 开拍了——瞿东向很配合的躺在了笙调身下,笙调把两手距离撑开很大,上半身硬挺挺着,头虽然弯下来,却下意识往后缩。 瞿东向看在眼里,心里头乐的吱吱咯咯的笑。当初她给笙调来这么一段剧情的时候,就是做好了以毒攻毒的准备。不是厌女吗?天天亲热,看你怎么办。 笙调那绷紧的样子,导演在镜头里一看,马上喊了起来:“笙调,不行。你动作太僵硬了。要自然,而且你是中了发情的药,正浑身发热难耐的痛苦中。你这是健身啊?做俯卧撑啊?” 笙调被吼的没有办法,他也知道自己姿势不对,人也没有进入状况。奈何一想到身下躺着女人,他就头晕,脑袋疼,浑身都难受,想吐。要是换成男人,他半点都没有心里压力。 瞿东向乖乖躺着,她也不吭声。等着笙调自己调节,这个事情嘛,慢慢来不着急的。后面还有几十场各种搞法等着他呢。 之后笙调摆了几个姿势,导演在镜头里面看的都不满意。被连续咔了几次后,笙调示意暂停一下,他做做准备工作。 瞿东向懒洋洋的躺在床垫上,惬意的快要睡着了。直叹床戏好拍啊。 笙调下了床就到一边做起了引体向上,瞿东向睁眼瞧了瞧他,没弄明白他这调节情绪的方法用意何处。在细想一下,大概是为了让肌肉充血,在镜头里面更好看吧。问题是——他在镜头里,不是肌肉不好看,而是姿势不好看。 笙调一番运动下来,满额头的热汗。然后示意导演开拍。 重新开拍——笙调动作和眼神都变了。 他额头还留着汗水,脸微红,双手微颤,左手撑在瞿东向脖颈处,右手撑在瞿东向腰间,隐忍而克制。 然后在随着镜头的移动,撑在腰间的手隔着距离,慢慢的顺着瞿东向腰间的曲线上移,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瞿东向单衣的缝隙,每根手指都像灵巧的小蛇钻入那缝隙中,伺机卷起单衣下那起伏荡漾的丰盈。 镜头拉近,对焦上笙调的眼睛。他眼神中藏着波澜,却飘忽视线着不敢看着身下之人,呼吸粗重,凹凸分明的喉结在滚动着,随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压下,额头的汗水终于承受不住的从额边滑落下来,在滴下的瞬间,一直掩藏的欲望从那双闪躲克制的眼神中倾泻而出。 瞿东向躺在他身下看呆了。 她以前常听人说演戏演的好,就是要演的像。如今近距离感受,才知道演的好就像共情一般,看着笙调,瞿东向觉得自己浑身也渐渐热了起来,她不经意的朝笙调那双隔着距离的手慢慢蹭去,她感受到自己心跳在加快。 笙调的眼神、汗水、喉结、裸露在外胸肌、手臂撑起时的青筋,都很性感,很诱惑。 瞿东向受到蛊惑般,伸出手,微微抬起身体,凑近了笙调的脸庞,探出舌头轻巧的舔去了落在鼻尖的一滴汗水。 舔去笙调鼻尖汗水的刹那,瞿东向真切的看到笙调眼神骤然瞪大,随即浑身一抖,还没等瞿东向反应过来。 只听“哇——”一声,接着是:“呕——” 瞿东向感受到喷面而来的湿润感,夹杂着一股酸味。 笙调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对着瞿东向摆着,似乎在说抱歉,人跌撞着冲去了厕所间。 周围一片鸦雀无声。导演倒吸一口冷气,半天才嗡声道:“咔——” 瞿东向被吐了一声,简直是哭笑不得。 还好她不是混娱乐圈的。要是在场有记者们。她几乎能肯定第二天报纸上那铺天盖地的标题《当红小生因厌恶合作女演员,亲热戏时直接狂吐》 好嘛——多么酸爽的一场亲热戏啊! 话说该死的笙调到底早上吃了什么?怎么闻着一股大蒜味?是葱油饼还是大葱灌鸡蛋啊? 就在瞿东向正酸爽的时候,叁年修炼的纹风冷出关了。 一出关就宣布了一件大事:他找到了他唯一的嫡传弟子,叫做瞿东向。 整个溯柒教众们纷纷奔走相告,消息传出后也惊动了举国上下。大家都在议论,能成为纹风冷的嫡传弟子,该是多么优秀的人啊。说不定就能继纹风冷之后,成为第二个得道成仙之人啊。 瞿东向刚洗完澡出来,就听到系统大喊声:“宿主!纹风冷出关了!” 瞿东向心头咯噔一下,知道好日子快到头了。 -- 耽美明星4 最近笛安做了两件事情。 头一件就是找人机器人问关于男人如何证明自己床上本事。 机器人给他找来一堆片子。各种类型,环肥燕瘦;各种体位,各种姿势。 笛安看了一天,无动于衷,身下半点反应也没有。机器人根据他的状况,还很贴心的送上了如何治疗男性不举。 等到晚上的时候,笛安在梦里激情澎湃,他把白天所看到的各种姿势都用在了瞿东向身上,他觉得下半身坚硬如铁,整场梦里,他将瞿东向翻来覆去折腾。白天毫无反应的阳具,气势汹汹,精神抖擞。 早上起床的时候笛安还觉得意犹未尽,恨不得把梦中的瞿东向拉出来在好好证明一下自己雄伟风姿。 做完了第一件事情后,寻找瞿东向的手下回报依旧没有下落。已经第四天了,笛安头一次觉得手下人非常没用,虽然另外叁个也没有瞿东向的下落,但是他还是觉得效率太低,他决定亲自去找。 出发前,他找来他专属发型师,说要头发换个颜色,换成蔚蓝色。 发型师面色发难,染成蔚蓝色? 虽然笛安气质出众,肤色白净,染成蔚蓝色一样夺目好看。问题是——笛少爷这是不知道蔚蓝色的含义吗?蔚蓝色在这个国度的含义,就相对于自己女人背着男人出去偷人了的意思。 “这个笛少——蔚蓝这颜色是不是不太好?” 笛安看了一眼发型师,眼神冷漠。 发型师明白了,这是不容置疑必须要染,他暗叹了口气,只好上手着色。发型师以为蔚蓝色影射的含义笛安并不知道,其实笛安当然知道。 他并不会搭理旁人的看法,他不善言辞,只好染给瞿东向看的,要让她知道,是她有错在先。 笛安在那里折腾,横岳清这几天一直在烧菜。 他每次有琢磨不透的事情时候,他就会烧菜。一个个的菜不停的烧,烧好了也不吃一口,直接扔掉,会一直烧到他把事情想明白为止。 等他在厨房待了四天时候,已经烧到第七十八个菜了,恰好此时,手下汇报说纹风冷出关了,一出关就宣布了瞿东向是他的嫡传弟子,举国哗然。 横岳清停下了手中的活,关火,顺手把盘子里的一条鱼扔进了垃圾桶内。 纹风冷的宣布终于给他这几天盘旋脑中的疑惑解惑了。 瞿东向那天是故意的。那个要求,那个誓言,他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只要有一个前提下,那么瞿东向的所作所为都有了解释。 那就是这个女人能够提前知道将来要发生的事情。 横岳清眼中闪过玩味,头一次觉得瞿东向这个女人特别有意思。她可能知道很多,甚至知道全部,这么一个妙人,怎么能够不抢先得到手里。 瞿东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了馅,依旧很欢脱的和笙调拉近关系中。 笙调那天吐了瞿东向一身,事后总觉得过意不去。出乎意料,瞿东向并没有事后哭哭啼啼找他算账,反而特地找到他宽慰他不用着急。 笙调怀疑瞿东向好像知道些什么。 笙调厌女的情况只有经纪人知道,平时他都掩饰的很好,一般都不会被察觉到,顶多以为他洁身自好,避免沾上绯闻。 今天的拍摄是男主带着女主外出做调研,结果在山间车子抛锚,男主又发作了,结果拉着女主在岩洞里啪啪了几次。 野外激情戏。这次笙调费劲了心思,也只是把透明胶带极限的裹了下身。导演要求远景要拍他后面全裸,这次没法再遮挡了。 今天早上助理带来了葱油面包,笙调咬了一口,顿住了,赶紧一口吐出来,反复漱了漱口。他还是不吃任何东西的好,到时候想吐大概还能忍住。 山间的岩洞事先已经做过清扫,各人员到位,瞿东向换了一身职业装,里面是特别定做肉色吊带打底,等一下拍摄的时候,瞿东向外套脱去后,在拍中长画面的时候可以进行遮掩。 其实瞿东向到是无所谓穿着叁点式拍摄,毕竟海边度假比基尼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奈何她这边不在乎,生怕笙调扛不住,万一在喷了她一脸,她也扛不住。 开始开拍后,笙调的状况不错,这两天大概导演怕瞿东向尴尬,没有在拍摄直接的亲热戏,都是些后期男女主角牵手拥抱之类的场景。笙调因为心有愧疚,对瞿东向的态度大有缓和,牵手拥抱的场景拍了两天后,多少适应了一些。 “颂鸿轩,你这禽兽,大白天你发情。你放开我——”演起小白兔被强迫,瞿东向还算拿手,她一脸忿恨的表情,对着拉扯她的男人拳打脚踢。 “闭嘴!你个女人,你给我用来泄欲的,我想什么时候上你就什么时候上你,你还是留着力气等一下浪叫吧。”颂鸿轩脸色潮红,双目赤红,手用力拽紧着怀中女人,连拖带拉将人拉进了岩洞中。 “放手——啊!”瞿东向演得挺卖力,她还即兴加了个小插曲对着笙调的手臂状似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笙调配合得到位,他闷哼一声,一手钳住了瞿东向的下巴,继续他的台词:“你居然敢咬我。你记住了,这是你们家欠我的。你们家的药害得我这么惨,你来给我泻火,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说完还恶意的用下半身朝前捅了捅。 瞿东向很敏感的察觉到笙调瞬间的僵硬感,她反应迅速,立刻用一手捂住笙调的嘴巴,一手抗拒的推着他的胸膛,表情状似害怕的喊:“王八蛋,你别靠近我。” 刚才那一刹那笙调他很想吐,嘴巴被一只手捂住了。捂住他的手很干燥温暖,手指修长有力,每一根都有线条感,非常好看的一双手。注意力被瞿东向的手分散些,想吐的感觉稍微驱散了一些。导演没有喊咔,说明认可了瞿东向加出来的动作。他顺势而为,一把抓住瞿东向扯开了她的外套。 里面的肉色吊带因为力道太猛,随着外套一起被扯下了一半,胸衣露出大半,被胸衣包裹着那白花花肉也一并跃入笙调眼中。 忍不住了! 笙调喉咙一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直观察着他的瞿东向一脚绊住,摔个四脚朝天,人仰马翻的模样。 原本就已经喷出喉咙口的呕吐物也呈上抛线喷射而出随即落在笙调满脸。 瞿东向后退两步,揉了揉鼻子,一脸同情的对着躺地上的笙调说道:“也不能每回都吐我身上吧。” 脑海中系统又不停响起来了:“宿主,笙调的的好感度又重新跌回二百五了。之前好不容易涨了八十。” 瞿东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这么小气的男人,自己吐自己一身,还扣她的好感度。 -- 第一次翻车1 后面两天,笙调不敢进食了。 以至于到后来他胃里空空,吐得胆汁都出来了。拍摄进度严重滞后,导演在剧组整日指桑骂槐,就差对着笙调鼻子骂了。 瞿东向觉得时机成熟了,晚上带着一碗白粥敲响了笙调的房门。 笙调开门看到门口拿粥站着的瞿东向,表情复杂。 沉默了半响后,让出了空间,说道:“进来吧。” 进了门,瞿东向把粥放在桌上,轻声道:“你先喝点吧,几天吐下来够呛。” 笙调坐在远处椅子上没有吭声,这两天他每次要吐的时候,瞿东向都敏捷地躲开了。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女人身手不凡,性格脾气都不像是这圈里的。他对她很好奇。 “你的身手很不错。” “以前拍过打戏,请了专业武打老师教过。”瞿东向也挑了离笙调远远的椅子坐下,笑得无懈可击。 “武打老师原来能力这么强。”笙调扯了扯嘴角,当然不相信瞿东向的说辞,但是也懒得追究,接着道:“你也看到了,这部片子我正好身体不适,实在拍不了。” “你——是不是讨厌女人啊?” 笙调冷下了表情,警惕地盯上了瞿东向。他之前就怀疑瞿东向知道些什么,此刻她这般一问,更加加深了他的怀疑。 “没这回事情。就是单纯不舒服。” “哦。我本来想说你要是讨厌女的,那这部戏就不拍了呗。既然身体不好,养一阵子咱们再接着拍。”瞿东向话音刚落,就看到对面坐的笙调表情瞬变,心里头被他那呆愣的模样逗得咯咯发笑。 笙调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避开瞿东向含笑的眼神道:“我这一休息会把进度耽搁,我觉得及早换人比较好,我可以牵线的。” “可是这违约金——”瞿东向状似为难道。 “你刚才不是还说我厌女就可以不拍的?”笙调惊讶得不自觉跳了坑里。 “呵呵。”瞿东向被笙调逗得实在绷不住笑出声来,带着笑意补充道:“可我也没说不付违约金啊?” “你是耍我啊?”笙调听明白了,眼睛一瞪,两道浓眉紧紧蹙起。 “其实嘛,这厌女也不是什么重病。我还厌吃蘑菇呢,一闻味就想吐。人会有生理或者心理的排斥,也是正常的。不受任何歧视。”瞿东向收敛了表情,语气诚恳地对笙调劝说道。 其实她看过导致笙调厌女的原因,笙调家境不错,也算是富二代了。小时候被家里女佣人和司机串通绑架了,在绑的时候,看住他的女佣人看他长得粉雕玉琢的,就起了色心,对着他又亲又摸,还猥亵了他没发育的小鸡鸡。笙调因为年幼,被绑架后又害怕又羞辱,从此落下了心里病根。 长大以后,仗着自己家境好,自己有才华,就越发不肯正视自己的心理疾病,才会在这个问题上迟迟没有得到妥善治疗。瞿东向来这么一招,无非就是刺激笙调,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短板,重视自己的心理问题。心里疾病,必须要自己重视才会好,而且效果是立竿见影,马上就好转的。 笙调重新打量起远远坐着的瞿东向。瞿东向眼神并不闪躲,很自然地回望着他,眼瞳黑亮,灯光下仿佛璀璨发光。她的五官不精致,顶多算是清秀,可是此刻笙调在看她就觉得特别顺眼,浑然天成的大气。她说话很直接,表情也很坦荡,一时之间瞿东向的真实感像是一条小软鞭轻巧地在他胸膛抽上了一道印记。 “我确实在心里上有些疾病,这些天我不是针对你的,希望你能明白。可这毛病,已经很久了,一时半会好不了。”笙调垂下了眼眸。 “我知道啊。所以咱们要不改拍一部甜蜜爱情片先试试?” 笙调抬眼,不可思议地望着瞿东向对着他笑。 “看我干吗?编辑手上本来就有两套剧本。导演也知道可能会换拍。你不知道吗?”瞿东向忍着笑,调侃着笙调。 “我——我连怎么签的都不知道啊。”笙调一脸惊讶,眨了眨眼睛,还没消化得来的消息。 瞿东向笑着捂住嘴继续忽悠笙调:“你签字的你忘记啦,还和投资方说你身体不舒服,怕耽误拍摄,才有两套方案的呀。” 笙调自然不会傻到全信瞿东向的话,可是瞿东向笑声清脆,她的好意他也能体会到。 笙调主动连人带椅朝瞿东向挪了挪,瞿东向见状也连人带椅朝着笙调挪了挪,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了不少。笙调还顽皮地对着瞿东向勾了勾手,示意她探身凑近,然后贴着瞿东向耳朵道:“悄悄告诉你一件事情,其实我已经不讨厌你了,从能够和你拍牵手拥抱戏的时候就开始。” 瞿东向有样学样,也贴着笙调咬耳朵道:“我也悄悄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了。”说完还对笙调眨了眨眼睛,做出保密的手势。 系统在脑海里欢快地喊着:“宿主,笙调的好感度已经达到零了。” 瞿东向哼着小曲从笙调的房间出来,她踌躇满志,觉得一切都很美好。虽然离笙调爱上自己还差了一大截,但是能消除笙调的厌恶感,谈场正常男女恋爱,瞿东向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这十六个人里头,也就笙调最正常了。 第二天瞿东向还起了个大早,美滋滋吃了顿早饭,去了片场。昨天她去找笙调前就已经让系统在导演和编剧脑海中输入修改剧本的片段。她在设定这个情节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发展,如今看来一切都很顺利。 笙调也来得很早,神清气爽,人还没走进,就挥着手对瞿东向喊:“东向——早啊。” 瞿东向闻声含笑转头,目光却在看到笙调身后的人时,眼神骤然发紧,张嘴想要呼喊,却被惊吓卡死在了喉咙口。 一声枪响过后,笙调应声倒地。 笙调身后,是顶着一头蔚蓝色短发,端枪肃杀气息浓烈的笛安。 瞿东向在那一刻感觉脑袋嗡嗡的响,耳朵也嗡嗡的响,整个人天旋地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笛安。 笛大佬,人狠话不多,果不其然出手就是杀人。 瞿东向被笛安搂着在怀里的时候,才缓缓回过神来,系统的声音在脑袋里不断循环。 “宿主。恭喜你。笛安的好感度达到叁十五。” “宿主,请注意!攻略对象笙调死亡!攻略对象笙调死亡!攻略失败!” PS:瞿东向小长假结束,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想过能这样刷笙调,多没劲啊。哈哈——主要是后面要刷第二组冰恋的那大变态,让大伙儿喘口气。马上火车开起来了!! -- 第一次翻车2 笙调是被爆头的!一枪毙命!说明笛安开枪的时候不带半点犹豫,杀心非常重! 瞿东向被带回来了笛家。一路之上,笛安毫不遮掩,他根本不在乎被其他人知道,他也不怕别人赶来。 瞿东向已经缓过神来,对于发生了的局面,懊恼几百万次也于事无补。 她没想到笛安占有欲这么强,即使还不那么爱的时候,就已经如此霸道。那么问题就来了——不那么爱就这么凶狠,将来很爱的时候,笛安大概能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一旦杀不过,他大概会选择弄死她。 这是一统棺材板啊! 笛安已经晃着他那头蓝毛在她眼前几次了,瞿东向眼珠子转了转,想着笛大佬异于常人的思维,试探着夸奖:“你新染的颜色挺好看。” 周围气氛更加低了,瞿东向仿佛感觉到笛安眼睛里在冒火。 难道这头蓝毛还有别的意思? 瞿东向吧唧了一下嘴,再一次试探道:“蓝色代表了什么?” 笛安眼神凝固了一下,瞿东向知道自己猜对了方向,然后接着道:“你是想借用这头蓝色头发告诉我什么?可是你们这里蓝色代表什么我不知道啊。” 笛安抓着瞿东向的手一紧,随即仿佛泄了一股气般周围气氛骤然缓和起来。 笛安忘记了瞿东向是异世之人,不知道蔚蓝色代表什么,难怪刚才还胆大地夸他这颜色染得好。 夸他好看,笛安想到这里总算柔和了目光。 这只炸毛了的猫总算抹顺气了。瞿东向暗吐了口气,还没等定下心思心里头琢磨着怎么处理眼前的困境,笛安拉着她就往房间走。 瞿东向一开始还没觉出哪里不对劲,直到笛安开始脱衣服。 瞪大了双眼,瞿东向吞咽了口水,对着笛安那裸露的人鱼线条,心里头吹了个口哨。老实说,笛大佬这类型真是对她的胃口,看着平时攻气十足,穿着打扮却很欲,他懂得自我,把男色的魅力发挥到巅峰,身形并不健壮,线条却非常好,皮肤白皙,看着又很奶气。 笛安自己动手脱衣服,动作很快,叁下五除二已经全裸了。然后黑色眼眸虎视眈眈盯上了瞿东向,好像在说只要她迟疑一秒,他就会马上代劳。 瞿东向双手高举做出投降状:“不是,好歹发句话吧。咱们见面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脱光了不合适吧?” 说话? 笛安犹豫了一下,他平时没觉得有开口说话的需要。常年待在武器室中,接触的都是死物,手下的人又没有必要交谈,他要做什么完全可以直接做或者有管家代劳。 可是瞿东向说不合适。 笛安犹豫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你离开我生气。有我就可以。接着上次的没做完的。” 百年不遇,笛安开口说了叁句话。 瞿东向算是听明白了笛安话里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学着笛安的口吻道:“接着上次的事情可以。但是只有你不行啊。要有叁个,纹风冷说的。” “他骗人。” 瞿东向心里头哀嚎:没骗人啊。说叁个还是战术性减少,应该要凑齐十六个!哦,刚才刚被你打死一个。瞿东向想起笙调的死就头疼,她哼哧卖力了好几天,就被他一枪给打没了。 笛安见瞿东向还没动手,抬脚上前伸手。 瞿东向伸手一挡道:“我先去洗澡。” 笛安一听,眼睛一亮,他想起了那天看到的水中激战的场景,也很刺激,赶紧点着头,引着瞿东向去浴室,瞿东向跟在后面道:“我可要个大浴缸,好好泡泡澡。” 笛安一听,顿住了脚步,随即转了个方向。 十分钟后,瞿东向就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了,她已经不算矮了,一米六五的个子还踩不到底,她攀在笛安胯间,想要扭一下腰都怕后仰一头栽进大水池里。 对大水池!谁家浴缸几十米长宽的?这是缸吗? 由于支撑力只能缠在笛安胯间,所以瞿东向只要动一动,就感觉埋在里面的鸡巴更深,钻得更紧了。 忍不住小声呻吟了一下,瞿东向搂着笛安脖子,差不多和笛安眼神平视。笛安的眼神很明亮,似火般在燃烧,炽热而专注,他看到瞿东向看向了他,嘴角微微弯起,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前几天自己看过的那些片子。 然后凑过脸,先是轻轻地贴进了瞿东向的嘴边,然后又摩挲着,嘴唇摩擦着嘴唇,慢慢的,气息很缠绵,和他身下狂野的动作截然不同。 “慢点,啊——太深——嗯——”瞿东向被笛安一个冲刺,带着藏不住的情欲声音喊了出声,随后又被笛安的吻完全吞没。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洗完,泡到后面瞿东向快虚脱了。她整个人被笛安后托着搂在怀中,背后酥酥痒痒的是笛安不断落下的吻,被热水泡得头晕,瞿东向开口都忍不住带上了一股缠绵的求饶感:“好热——笛安,你放过我吧。这都射了叁回了,我快被你射满了。” 求饶的结果是笛安更加猛烈的动作,双腿被架开接受笛安的时候,瞿东向觉得笛大佬大概要把自己射穿了。 等瞿东向光着屁股,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腰大概已经离家出走了。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莫看笛大佬皮肤白嫩就是小白脸,其实里面藏着的每一寸肌肉都是力量,然后化作下半身的动力,那就是不带停息的机关枪,还是重型机关枪。 趁着笛大佬出去吩咐管家准备饭菜的时候,瞿东向总算能和系统说上话了。 “系统。笙调死了是不是我要重读存档了?” “是的宿主。您可以选择现在重读,也可以接着下去,等到以后在某个时间段重读。但是笙调必须要走原剧情了,笙调的剧情机会用过了。” 瞿东向想了想,觉得还是现在重读的好,万一将来把那些危险大佬刷过了,重读以后造成白刷,那么那些大佬的原剧情太可怕了。玩不起啊! “我记得我存档过两次。” “一次是出狱后,一次是昨天。因为笙调死亡,所以昨天的存档作废了。只能选择出狱后存档重来了。宿主难道不接着刷吗?笛安的好感度已经快接近五十了。重读的话,笛安的好感度就没了。” “我哪敢他有啊。”瞿东向越想越觉得头疼,笛安太独断,虽然是四个大佬中单刷最好刷的,也绝对是NP中最困难的存在。 瞿东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铤而走险。这次为了避免笛安在来搅局,她要迎面上个厉害的。以毒攻毒,以狠制狠。 等笛安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瞿东向岔开着双脚在床上晃悠,眼神骤然热烈起来。刚才试了水里,要不这次换成床上? 瞿东向看着推门而入的笛安,脑海中是准备新剧情的倒计时。她忽然想起来,存档重读,那么她这次是白嫖了一次笛大佬啊。 心情大好的她对着笛安来了个飞吻,挥了挥手以示再见。 PS:我承认,我确实不是个喜欢写纯肉的人,虽然我每部都是NP。但是我笔下女主,除了霸王逗朱笑里面女主弱点,其他都属于强强的。我能把剧情写的飞起来,写剧情我就会很爽。因为我觉得所有的男欢女爱都是要水到渠成才行,才过瘾。 后面开始刷性变态四人组,每一章都是通往死亡和变态的高速火车。 -- 灵魂冰恋1 瞿东向第一次从系统那里得知步西归的好感度时候,她以为自己听岔了。 步西归的好感值是九百六十二。 瞿东向心里头大为感叹,自己来这里刷了大半个月了,几个男人加起来好感度还没人家原剧情好感度的零头。 但是太高也很诡异——因为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百分百的爱已经是一世修来的福气。九百多的爱,这是要成仙成魔。 由于步西归是凡人一个,所以这么高的好感度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他是个大变态,是个超级大变态。 瞿东向本来很不想先刷第二组那四个变态,他们是叁观跟着屁眼走,难登大雅之堂。奈何笛安太主动,她实在消受不起,只好先动上第二组脑筋。至少步西归此人,笛安暂时还没办法杀掉。 步西归,这个国家的元首,军队最高统帅,是这个国家目前为止最能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人物。步西归有着非常卓越的军事才华,年少成名,威赫八方,借着军中名望,随即在参选中一举获胜,成为了这个国家元首,迄今为止已经治理这个国家五年了。他执政风格铁血、手段强硬,是个很典型的冷硬派军界政客。 步西归的原剧情很简单。就是杀掉了原剧情中第一次见面的她,然后把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都精心保护下来,真正达到了爱你爱到杀死你的恋尸程度。 步西归这日依旧起得很早,他常年保持部队的作风,早起早睡,即使晚上再紧急的政务等着他处理,也没办法打破他这规律。他是个极端自律并且也很自负的人,自认很多事情都尽在掌握之中,做事必须要有计划,也决不允许有事情失控。 他起来了以后,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中,让他微微有些呆怔,转而兴奋感又从身下蹿上了头脑中。昨晚——他是得偿夙愿了? 步西归缓缓定下了心神,然后迈步走进了书房,走的时候他步伐很缓,却非常有力,瞿东向在旁边冷眼旁观不由感叹步西归的自控力,他整个身体都激情澎湃了,手脚都在兴奋的颤抖,还能够控制自己表面不失态,实在是个很可怕的人物。 书房一面墙的书柜中藏了一个暗格机关,打开后是通往地下的楼梯。那是一个很庞大的地下室,里面被保持着恒温,是专门放置贵重物品的地方。此刻步西归一个一个台阶的往下走,越走到下面越是兴奋难耐。 声控的灯光应声亮起,照射在正中央摆放的雕像上,犹如冰块一样白净如雪,在灯光下璀璨发亮,栩栩如生。 真的是艺术啊! 步西归心潮澎湃,激动得一时不敢伸出手去抚摸眼前宛如艺术品般的女人。 瞿东向站在后面,看到步西归满意的模样,冷笑了一声。步西归满意,她也满意,这可是她费尽心思为了他量身定做的情节。毕竟像步西归这样的男人,能力强大、做事谨慎,所以她只是在步西归原有的剧情走向上添加了一个小设定罢了, 仿若在巨大冰块里面的女人清晰可见到每一根发丝,肌肤的纹理都如此的鲜明。她睁开着眼睛,嘴角上扬含笑着,目视着前方,眼神都显得很温柔。 步西归沉醉的闭上眼睛,回想起前天晚上,在雨中见到的人,真的一模一样,连动作和神态都那么神似。 雕刻非常薄,仿佛手一碰就可以接触到,但是又隔了这么一层,保护着里面的尸体。是的!仿若用冰雕刻出来的雕像,其实就是用特殊的军事材质将人的尸体保存在里面焊死,即使是用一般的炸弹也炸不毁。 里面的女人是前一天步西归的车子停在路口等红灯时候看到的。她撑了把伞,目视着前方的红绿灯,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带着笑。 一眼万年!那一刻他寻觅了许久的宝贝就这么在他的眼前了,那一刻他恨不得立刻下车亲自动手。 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贸然的动手,是没有办法把宝贝保存好的,于是他下了一个私人命令给T-Q1小队,这个小队全部是死士,只听从统帅的军令进行暗杀等见不得人的行动。他要将他钟爱的宝贝永久的珍藏起来。他甚至不需要知道那女子的姓名,什么来历,因为很快她就会永远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昨晚,小队队长传来了消息,他要的宝贝快制作好了,询问他制作宝贝的工匠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当然是秘密杀掉,他的宝贝被别人触摸过,即使是制作的过程也不行。然后他入睡前吩咐队长,将宝贝在半夜时候通过地下车库暗道进入地下室放好,这样他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可以看到了。 一个人的时候,步西归那克制不住的变态情欲终于压抑不住。他缓缓地贴近了女人的身体,很凉似冰,虽然隔了保护材质,可是却薄如一层透明纸般,就好像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好美!步西归张开双臂拥抱住尸体,轻轻吻上那张开的眼睛。她是在看着他,今后的每一天都会这样看着他。 瞿东向淡定地看着步西归对着那具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抚摸拥抱,脑海中传来系统瑟瑟发抖的声音:“宿主,他好变态啊。” “恋尸癖就是这样。喜欢死的不喜欢活的。”瞿东向不以为然地回答了系统,然后接了一句:“这个你就受不了啊?你给那任务里,第二组还有叁个比他还变态呢。” 系统被怼得不吭声了,隔了好长时间又说道:“宿主!你还不出现吗?” “急啥,时机未到呢。” 就在步西归的动作越来越激情,快要上演十八禁的时候,步西归的传呼器响了。 瞿东向神情一振,知道时机来了。 步西归接通了传呼器,是一直盯梢着明斋之几人的行动队队长来电。 “元帅,明斋之四人昨天突然出狱了,但是奇怪的事情是,他们一出来就四人都派手下到处找一名女子。” “找一个女人?他们四个人莫名其妙去了监狱,而监狱里面什么情况,居然没有办法探知。情报处的能力是越来越差了。”步西归不满地指责手下办事不利,想了想又接着问道:“查出来他们要找的女人是谁了吗?” “报告元帅。已经有了对方的姓名。叫做瞿东向。女子的画像经过专业处理模拟成了照片已经发送到元帅传呼器上了。根据回传的情报,四个人似乎都很重视那个叫瞿东向的女子。” 步西归听了有些好笑,明斋之是他老对手了,对方什么德性他还是了解的。何况另外叁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怎么会去了十几天监狱,就对一个女人上心了。 步西归听得不以为然,随手点开了传呼器上的图片。 点开的刹那,他眼神精光乍现,猛地转身回看向自己身后那站立的尸体。 举起传呼器将图片上的女子和尸体来回仔细辨别之后,步西归能够肯定了,明斋之四人疯狂找的女人,前天刚被他弄死,做成了死尸雕像。 传呼器中部下的汇报还没有结束:“另外,纹风冷今早出关了,当众宣布他的嫡传弟子就是那个叫做瞿东向的,现在举国哗然,都在打听那个瞿东向是什么来历。” 纹风冷和她!还是嫡传弟子? 步西归感到神魂都在颤抖,那是从灵魂深处迸发的抖动。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消化听到的消息。 他缓步走出了地下室,走到了书房,合上暗室门,打算喝上一杯酒整理一下思绪。 “你就是纹风冷说的有缘人吗?”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几乎同时,步西归左手把枪瞄准,动作快得惊人。 枪口瞄准的女人俨然是另一尊模样雕塑,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有些虚无。 步西归震惊了,他对着和地下室死尸一模一样的女人,不可思议地说不出话来。 “你别害怕,我只是一抹魂魄而已,前天晚上我突然被人杀害,连杀我的人都不知道是谁。你知道纹风冷吗?应该这个国家的人都听说过他吧。纹前辈护住了我的魂魄,说我只要找到有缘人就可以复活。我已经找了两天了,刚才晃到此处,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就进来看看。”瞿东向轻声地解释着,双手放在身侧紧张地摆动着,神情是那么小心翼翼又带着无助。 步西归没有回答,他的脑海中正在高速运作着。他有着雕刻般的面容,手长脚长,穿上西装显得气质格外出众,显得大方得体。常年带笑,一派温文尔雅的样子,并不显现他性格铁血无情的一面。 眼见男子不吭声,瞿东向又眼含祈求之色,语气带着恳求道:“我是被人杀死的。纹前辈说我只要能够找到帮我的有缘人,一起找到尸体和杀害我的人,在十五天内还魂,还能复活。刚才我分明觉得你有种很强的吸引力。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帮我!我发誓,我虽然是鬼魂,但是绝对不会害人的。” 找自己的尸首和凶手!莫名的吸引力?当然有吸引力了——此处既有尸首又有凶手。 步西归笑了,对着那抹眼带恳求的鬼魂笑得从容而温暖,然后缓缓开口道:“我不害怕。我愿意帮你。” 一个他看上且已经弄死的女人,一个明斋之四人疯狂寻找的女人,一个能让纹风冷出手帮助,欲收做嫡传弟子的女人,实在是精彩刺激得让他上头。 他还没想好怎么玩这场游戏,可是此刻他当然会留下这个小可爱。 瞿东向听到步西归的回答,也笑了,笑得一脸安心而天真。 内心却狠狠咒骂起来:“小瘪叁!老娘将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活色生香!” 一场冰恋大戏正是开始。 -- zρо1⑧.cоΜ 灵魂冰恋2 这个国度因为有纹风冷的存在,所以人们对于修仙成道,神妖鬼怪的接受度比较高,也有很多人会效仿纹风冷修道,但是无人能够度过二重境界,故而修炼成功到一重天的就已经是寥寥无几的能者了。 毕竟像纹风冷这种已经达到九重天,就要冲破十重天阻成仙之人几百年来才也只有他这么一个神人。 步西归请了一位冲破一重天的能者来做法,将书房机关设置了符咒,妖鬼难入其内的符咒。 能者做法的时候,步西归带着飘荡的瞿东向去了元首官邸办公。理由是带着瞿东向转转,彼此互相熟悉。瞿东向心知肚明,她当然不会说破步西归那点心思,表现得非常开心地跟着步西归出门。 对于步西归而言,作为一个国家领导人,他是没有休假日的,每天都有堆积成山的公务需要他处理。 他今天穿了一身量身定做的银灰色西装,衬得他挺拔修长。他办公的时候会带上薄边眼镜,埋首在文件中,专心致志。 瞿东向在到处飘来飘去,她觉得很新奇,国家领导人办公地方,相当于她那里中南海的存在,如此高大上的地方难得一见。 瞿东向花了不少时间参观完元首官邸后,就定下心思站在桌旁边看步西归办公。她不得不承认,步西归有着男人干练、自律、成熟的魅力,虽然他才叁十出头,可是年少成名,一军统帅,长期处于高位,举手投足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可惜的是别人看着他带着眼镜一派斯文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衣冠禽兽,重口味的恋尸癖。难怪这个国家到处变态横行,黑暗势力这么猖獗,领导人都是个大变态。 步西归并不搭理瞿东向,或者说他并没有时间,接见的人一波接着一波,手上批改的公文一本接着一本,秘书换了叁次热茶,都是由热放到冷,然后接着再换。 “原来做国家领导人这么忙啊。”瞿东向在看到秘书第五次换茶水的时候,由衷地感叹了一声。 步西归抬头看了瞿东向一眼,刚才瞿东向不在的时候,情报处已经将她的资料完整地汇报过来了。查无此人!不知和纹风冷如何有渊源的。初步判断,明斋之等四人进监狱应该和瞿东向有关。 一个神秘的女人,往往能让男人有一探再探的欲望。不过这个女人他已经弄死了,再神秘也画上了句号。他更好奇是十五天后,没法救下这女人的纹风冷会怎么办,另外四个人将来知道一直在找的女人早就死在他手里,又会是何等表情。步西归想到就觉得很愉悦。 由于心情好,步西归也不介意伪装成大善人来稳住眼前的小可爱。他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勾起了笑容道:“怎么了?觉得看我办公无聊了?” 瞿东向捂着肚子,一脸羞涩地咽了咽口水道:“我饿了。” “这可够稀奇的,鬼还会觉得饿吗?” “我刚死不久,心里头难免还惦记着那几口吃的。做鬼虽然吃不到,闻闻不行啊。” 步西归哑然失笑,惦记吃的鬼确实挺少见。他起身,拿过一旁挂着的西装,对着瞿东向道:“那咱们就去闻闻吧。”瞿东向一听,笑成花一般地追在步西归身后说着自己想吃的东西。 一般而言,元首办公时候,是不会外出就餐的。考虑到时间和安全性,会专门在官邸配好能做各色菜系的厨师来服务元首及其相关高层人物。 不过这次步西归选择外出,当然也是因为在他身边蹦跳的瞿东向,嘴里说了一串他都没听过的食物。既然要做个大好人,步西归自然不会拒绝瞿东向的要求。 元首外出阵仗自然是大的,即使只是外出就餐。专门负责保护元首的是特勤局,贴身保护,每个都身手了得,必要时候还是人肉盾牌。 最后瞿东向选了一条小巷子里头餐馆吃饭。步西归也不扭捏,对于他而言,口腹之欲不过是最低级的欲望,进入口中无所谓好坏。 步西归点了两份,一份摆在了他对面桌上,笑着说道:“这份闻闻吧,够饱不?不够我再点些。” “够够。啊——馋死我了。”瞿东向露出满足的表情,深吸了口气。她其实并非全是装的,她又不是真的鬼,只是让系统将她临时虚无化。虽然不吃不喝不会有影响,可是感官还是会很难受。 步西归看得出瞿东向是真满足,反而纳闷起来。他原本以为眼前这个女人来历不明,能和纹风冷几个纠缠不清,定是一个心机深沉、很有手段之人。可没料到,到是异常坦率。 看着对着他笑的一脸灿烂的瞿东向,步西冷想到了地下室摆着的那具尸体,想到了早上抚摸时候的触感,身体微微发热,他很期待夜晚的到来,因为被突然打断,他还没有好好和他的宝贝进行爱的交流。 瞿东向掩下眼眸,避开步西归瞬息变化的眼神,就感到后背凉得长起了白毛。死变态!吃个饭都能发情! 步西归一顿饭吃得很快,对面坐着的瞿东向也不过闻闻而已。所以他俩很快就从那家小店出来,但是巷子口闻风而来的百姓依然有很多,被大量警卫强制分开在两侧,不许接近。 周围的几个贴身保镖非常紧张,这个巷子太过危险,狭长容易埋伏。一旦发生恐怖袭击,他们多反而起不到作用。 事情就是害怕什么来什么。变故是在快走到巷口的刹那——有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朝着步西归扔了不明物品,嘴里喊着:“暴君滚下台!” 保镖的反应很迅速,但是正因为巷子小,几个壮汉互相一挤,反而让那个不明物体从他们伸出的手臂缝隙中钻过直面步西归。 “小心——”步西归身旁站着的瞿东向不带任何犹豫,箭步挡在了步西归身前,手臂张开,没有一丝退缩。 本来已经有所动作的步西归微微一怔,只见那个物品穿过瞿东向举的双手,直接砸在了步西归脸上。一个臭鸡蛋! 其实步西归在出小饭馆的时候,就扫视过四周情况。他从军十多年,对危机的敏锐性早就胜过那些保镖。保镖对于他不过是摆摆样子罢了。那名男子手上拿着臭鸡蛋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东西还未抛出去的时候,他就悄然松开了本来要掏枪的左手。他是军人,所以即使走路也保持走路的时候左手几乎不摆动,一直紧绷状态。 保镖拦不住那鸡蛋,他只要微微侧身就能够躲过的。 谁知,被瞿东向毫不犹豫的动作看愣了一下,一个迟疑脑门正中鸡蛋。该死!他忘记了挡在他前面的是个鬼!鬼挡在前面能有什么用处! 瞿东向满脸紧张地扭头对着步西归说道:“我看到有危险就想替你挡下,对不起,我忘记我已经死了。”话说到后面,瞿东向越说越轻,不由自主地把脑袋低了下去。 步西归站着没有动,静静地看着眼前低垂着脑袋的瞿东向,任由秘书保镖一拥而上,给他遮挡的遮挡,擦脸的擦脸,心里不由闪过些许烦躁:果然还是死人最美好。就算是个鬼魂,活泼乱跳的也还是麻烦。 瞿东向一直低垂着头,她不敢抬头怕步西归看出她的端倪。她忍笑忍得很辛苦——死变态!就是故意砸你满脑门臭鸡蛋。老娘要是活着的,怎么可能给你挡枪,想多了。 -- 灵魂冰恋3 步西归身材是典型的倒叁角,肩宽窄腰,腹肌很分明,非常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尤其是穿上西装,系上领带后更加是荷尔蒙爆棚。 此刻步西归正在脱衣服,单手扯开领带,走在地下室的旋转楼梯上。 瞿东向其实就跟在他后面,只不过步西归看不到她而已。书房那道符咒并不是没有用,可惜只有对鬼有用,她又不是鬼,她只是暂时虚化罢了。 下午回去之后,瞿东向就很贴心地说要外面去晃晃,尝试着再找一下凶手的痕迹。 此举正中步西归下怀,他也很贴心地告知了自己府邸的路线,以免这个鬼晃着晃着迷失了路。当然他也不怕瞿东向去找纹风冷,他和纹风冷暗中有协议,只要协议在,脸皮就撕不破。他根本不怕纹风冷找上门查到他。 有种男人就是适合穿上西装、制服之类的禁欲打扮,例如眼前的步西归。瞿东向跟在后面飘,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男色诱人,这个男人要是不是恋尸癖该是多么完美。 澎湃难以压抑的欲望,深藏着,平时几乎不动声色。 步西归走到楼底的时候,外套已经脱掉,领带扯开,衬衫纽扣全解,露出棕色胸膛,坚硬如铁。后背的线条像是雕刻般,将衬衫撑开到极致。 瞿东向就差在后面吹起口哨了。毕竟笛大佬和步西归是截然不同的类型,步西归虽然贵气不及笛安,可是成熟禁欲的气质胜过笛安不止一点。霸气有自控力,能让女人的心荡漾得更深刻。 射灯照在正中央站立的尸体上,鲜明而又立体。步西归原本锋利的眼神有些迷离,轻轻抚摸着尸体的曲线,玲珑有致。 瞿东向飘在后面看了眼步西归手里的东西,是个特大号的套子。然后在盯住步西归胯间那团庞然大物,还没全硬就已经如此壮观,确实需要特大号。全硬的时候,会不会又长又粗? 瞿东向还在等,她可不愿意让步西归这发浪费在一具尸体上。她在等他发情!他激情难耐,舒服得发出低沉沙哑的喘息声,然后如马达般耸动跨部的动作,还是用在活人身上才不算暴殄天物。 “宝贝——你真迷人。”步西归开口呢喃的时候,突出宽大的喉结滚动着,异常性感。他从后环住尸体,轻轻地将吻落在被包裹住的背部,白洁如冰,一切都让步西归沉醉。 时机到了! 瞿东向跨坐在步西归身上的时候,趾高气昂,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步西归。 步西归觉得自己很清醒,但是脑海的思绪却混沌。他去过了地下室,然后是洗澡上床了? 他是在梦里吗?很不对劲!墨黑色的眼眸盯上了坐在他腰间的瞿东向,眼神锐利,充满着压迫感。 俯下身子,瞿东向侧过头,轻轻地趴在步西归裸露的胸膛上,慢慢地厮磨,舌头探出了些许,调皮得时不时舔上胸膛上那凸出的坚硬小乳头。 “起来。”步西归的声音很冷,似乎刚才对着尸体迷恋的激情瞬间冷却下来。他试图动一下手脚,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刚才蓄势待发的阳物此刻被挤入了一处湿润温暖的穴内,瞿东向扭了腰,下身一张一缩,纳得更深更紧,隐约还有滋滋的水声。 瞿东向并不理睬,她张嘴轻咬了一下凸点,气息放得很低,声音轻缓的像是从胸腔中发出,每个字都带着喘,那种挑逗情色的喘。 “你插得那么深,还要我起来?” “我对活着的没兴趣。”步西归的声音彻底冷下来,配合着他的话,他原本火热的阳物慢慢收起了嚣张的气焰。 瞿东向挑了挑眉,暗叹步西归的恋尸癖程度挺深。身体里的东西明显在冷却,虽然收敛了下来,尺寸依旧可以塞得满满涨涨,可惜就是没劲了! “步元首!看来你不行啊。都满足不了我。”在步西归耳边娇喘地哼唧了一声后,瞿东向消失了。 第二天清早,步西归准时醒来。他捋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头脑。他隐约觉得自己昨晚做梦了,但是梦里都梦了些什么,他却没有了印象。 梦境了无痕。 步西归也不深究,今天有重要的国事会议要参加,容不得他分神。 下床后,步西归发现瞿东向那个鬼似乎没回来。客厅和卧室都也没有踪影。 是碰到了麻烦回不来,还是不愿意回来了? 步西归心里盘算着后面要怎么做,人走进了浴室。声控灯大亮,意外看到了飘在里面的那个鬼。 原来跑这里了! 只见瞿东向站在浴缸旁,眼巴巴地盯着水龙头看。 瞿东向闻声侧过头,看到步西归进来,顿时眉开眼笑:“太好了。你快来帮我开下龙头。” 步西归站在一旁,挤牙膏刷牙,他生活习惯良好,没有洗漱前断然不会开口说话。瞿东向看出了步西归的意思,安静地飘在他身侧,眼神藏着不明的含义。不知道这么性感的喉结,舔起来会是什么滋味,下次一定要试试。 步西归刷完牙,在擦脸的空隙开了口问道:“要我帮你开龙头干嘛?” “洗澡啊——”瞿东向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一个鬼洗什么澡啊?”步西归被瞿东向理所当然的口吻逗乐了,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侧过身,替瞿东向拧开了龙头。 “哇——太好了。” 瞿东向一头飘进了水帘子下面,蓬头水势很大,却穿过了瞿东向的身体,稀里哗啦的落在了浴缸里。 瞿东向却很享受,仰着头,水流从她头顶喷洒而下,虽然虚无,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水、光线、虚无的身体、梦幻一般的性感。 步西归看到眼前一动不动仰头站立的瞿东向,想起了地下室那具发亮的尸体,他睡衣之下全裸,整个身体的肌肉微微紧绷,不知道是水雾蔓延开了热度,还是因为令人遐想的美色,总之步西归觉得整个浴室的温度骤然升起。 热得他有些想脱衣洗个澡。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当他抬着大腿迈进硕大的浴缸时,半蹲在浴缸里的瞿东向闻声睁开了眼。满目都是带着两颗巨大睾丸的阳物在晃动,青筋显现,即使还没举头,依旧不容忽视,人一进水里,水流顺着那肉棒青筋而下,又穿过了瞿东向脸上,仿佛在泄精。 PS:感觉一刷到第二组,小黄车就开的满满当当。我在犹豫第二组是不是要接着刷,感觉太刺激了一点。。哈哈。咱们是不是荤素搭配着来啊? -- 灵魂冰恋4 明斋之收到手下汇报来的两个消息。 一个是笛安染了一头蓝发,亲自出去找了瞿东向,但是没有结果。第二个是叁天前步西归动用了T-Q1小队,但是查不出做了什么事情。 笛安是个我行我素的性格,他头发染成什么颜色,明斋之都不意外,他意外的是笛安没找到瞿东向。在这个国家,按照笛安的能力,没理由找不出一个人。除非——明斋之盯上了第二个消息,能让步西归动用秘密死士做的事情,该是何等隐秘的大事。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吩咐下去,最近盯死住步西归!尤其要留意他身边是不是出现陌生的女子,或者他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国事会议开始了,每个部长按照顺序开始汇报每月工作发展状况以及后半年的工作规划,最后是元首进行重要讲话。 今天步西归穿了一身高级手工裁剪的酒红色西装,内搭了黑色衬衣,很低调却彰显着不凡的气度。他坐在庞大的方桌首席,单手支着额头,腰背挺拔,双腿岔开,修长的双腿在桌下随意摆放。 状似没有什么异常,只有步西归知道有个鬼,正在拿她的脚踹他下身。 鬼当然是虚无的,踢多少脚他都无痛无痒,问题是视觉冲击太大,不容忽视。 步西归借着低头看文件的时候,看向正踹得起劲的瞿东向,眼神示意她住手。 接收到步西归的眼神,瞿东向对着他吐了吐舌头,用鼻子哼了哼气,然后不解气地又拿脚踹了几下后,打算换方式捉弄他。 感受到瞿东向对着他笑得一脸灿烂,步西归左手掩饰性地遮住了嘴,微微咳嗽了一声,警告瞿东向适可而止。 “凭啥?你早上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住手。”瞿东向没好气地开口,反正她的存在,除了步西归没有人知道。 瞿东向提到了早上,步西归身体有些紧绷。他想起了早上他的行为,自己也觉得颇为有些不自然。 他当时怎么会要一个鬼给他口交?就是被眼前的鬼迷了心窍了。 步西归此时也不能开口解释,只好调转了视线,打算对瞿东向视而不见。 眼见步西归准备对自己视而不见,瞿东向起了坏心思。她凑进步西归耳边,吹着气道:“你一大早就想着那档子事,现在还在想吗?我要检查一下。” 瞿东向的身体软绵绵的,鬼轻巧没有实体,像是云又像雾。瞿东向的手很美,修长的手指顺着步西归衬衫衣领慢慢地勾勒,手指轻挑上那脖颈处凸出的喉结,步西归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没有任何的实际接触,可是人就在眼前晃,每一个动作都没办法忽视,像是勾人的线,慢慢地将他缠绕起来,眼神不受控制地跟着瞿东向移动。 直冲脑门心的上头。 卫生部部长开始做汇报了,步西归面色如常地翻开一边的卫生部报告,只有瞿东向看得分明,他微微紧绷了小腿,本来岔开的腿迭了起来。 瞿东向坏笑一声,攀在步西归后颈处,像蛇吐着信子般在他耳边呢喃:“步元首,你硬了吗?” 步西归下意识想要回答——他对活着的女人没兴趣,随即抿嘴,深邃的眼光悄无声息地扫了瞿东向一眼,似是在显示他的冷淡。 瞿东向无视步西归的眼神,她将目标放在了双腿迭起的地方,那里藏着的东西,早上她看得真真切切,生龙活虎的时候,斜长而上,可以一飞冲天。 瞿东向勾着步西归的脖子,像泥鳅一样滑坐在他身上,坐在身上还要不停的扭,拿屁股卡准着他两腿间的肉棒,缓缓地磨,一点点钻。 香气中带着色气。 问题是鬼那里来的气味,何况他腿上其实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在看一场4D动态黄片。明知是虚无的,却声临其境,难以自拔。 “你瞧——你硬得要顶穿我了。人家都湿了。”瞿东向舔了舔嘴唇,眼睛勾着步西归,带着他一起朝着自己胯间看。 双腿已经涨出了很多,即使暗黑色西装裤也掩饰不了。那膨胀的欲望透过瞿东向虚幻的灵魂体,就好像真的贯穿了她一般,深入,再深入。 就算在自控力超强,看到此景,也受不了。步西归的呼吸变得有些急,右手翻动手中纸张的速度渐渐加快,左手撑着额头,越来越低,眼神全部交缠在瞿东向臀部和他的胯间。 “嗯——好涨!”瞿东向的呻吟声就像是割断紧绷琴弦的刀子,步西归猛地一抬手,试图将瞿东向拽进怀里的手穿过她的胸膛,收势不住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声音并不响,却惊得正在汇报工作的卫生部长弹跳起来,胆战心惊地看着突然发难的元首。 所有人都惊疑地看向了步西归。 耳边传来瞿东向得逞的坏笑声,步西归面无表情,垂下眼眸,用极为镇定的口吻说道:“你刚才说解决目前的医疗水平,那么解决的措施呢?计划增设的床位数量、器械设备采购的金额预算多少?医疗人员的培养呢?有详细的计划了吗?空口白字就要改善吗?” 卫生部部长连连点头,低头哈腰地表示他马上回去做详细的计划报告呈上来。 步西归没在吭声,挥了挥手示意会议继续。 他黑眸扫过已经飘了几步之外的瞿东向,头一次因为抓不住真实的肉体,感到心头烦闷。 瞿东向一脸无辜地拍了拍手,单手做出举枪状,对着步西归胯间发出射击的声音:“啪——啪啪——”那音调调皮又带着情色的味道,让人意犹未尽。 步西归藏起眼神中的锋芒和欲望,打算好开完会后找那不安分的鬼算账。 他一向都对那些活着的女人身体没有感觉,可是刚才——瞿东向这么扭动着,甚至没有任何实体接触,他居然真的硬了。 难道他因为恋上瞿东向的尸体,所以对着她的魂也有了兴趣? 步西归并没有多想,对他而言,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翻出再大的浪花还是在他手心里。他想要有什么感觉,想要怎么享受都可以。十五天之后,连魂魄也灰飞烟灭了。 PS:步西归将来肯定会跪着求的。大家期待不?哈哈。 -- zρо1⑧.cоΜ 灵魂冰恋5 逸骅一大早就来到了纹风冷清修的山头,长风万里、明月出落、云海苍茫,是一大片灵气之地。 纹风冷正在劈柴烧水,不修炼的时候,他从不用灵力做事情。任何时候都是亲力亲为,而且并不借助现代的工具。 “你这地方还真该好好收拾一下。”逸骅表看了眼纹风冷四面透风的木屋,里面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外,再无他物。 “不多时就离开了,无需身外之物。” 逸骅嗤笑一声,眼含深意地看着纹风冷道:“看来你这次是料定自己能飞升啦?那瞿东向真这么有用?” “看用在谁手里了。如果是那位笛少爷,就没有用处了。” 逸骅毫不意外纹风冷会知道今天笛安上门来要人的事情。纹风冷的神识能探百里,笛安上午来闹了这么一场,不知道才稀奇了。 “笛安那里我自然能摆平。不过他也找不到人,就有些蹊跷了。”逸骅看了眼已经端茶坐在椅上的纹风冷,意有所指。 “我既然说帮她,自然不会食言。”杯中水一饮而尽,纹风冷语气毫无波澜。 “你把她送哪个男人身边了?整个国家还有哪个男人能把她藏得这么保密?”逸骅后面一句是随口一说,说完他自己反而一愣,灵光乍现想起了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纹风冷当然不知道瞿东向究竟在何处,他想起了每晚噩梦,眼波微动,开口终止了话题:“我去修炼了。这个国家能只手遮天的有很多,不止我一个。” 逸骅听出了纹风冷的逐客令,很识相地告辞走人。其实他无意识中已经想到了一人,能在这个国家只手遮天的确实还有别人——只是那人举手投足都被人盯着,身边突然冒出个女人,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 逸骅召来了亲信,吩咐他将步西归最近做的事情全部查探清楚汇报来。他有预感——人应该在步西归那里。 步西归结束了会议,打算找刚才那个调皮鬼兴师问罪。 结果长廊庭院转了一圈,也没见到飘着的鬼。 这是逃了?步西归也不知是欲火未泄还是心头怒火上头,整个人气压低了几分,秘书长战战兢兢地跟在他后面,不知元首不满意什么地方。 他头一次觉得还是活生生的人好,抓起来方便。现在难道让他安排手下的兵去抓一个鬼? 步西归跨步进入办公厅的时候,看到了侧边横排沙发蜷缩着瞿东向。 大概是因为没有实体,蜷缩着的瞿东向看起来很小只,柔软无骨的那种感觉,和刚才朝气蓬发的样子截然不同。 步西归皱了皱眉眉头,视线再次扫向了沙发上的瞿东向,确定对方确实躺在那里没精神的样子。 鬼也会感到累吗? 步西归坐在了椅子上,秘书长正在向他汇报后面两天的国事行程,步西归耳朵听着,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了蜷成一团的瞿东向。她缩成一团是不是感到冷了? 秘书长汇报的时候有些好奇,元首从进门就看了好几次沙发了。沙发上有什么不对劲吗?元首这是觉得脏了?今早才刚换掉的罩子啊,不应该啊。 秘书长还在疑惑时就听到元首开了口:“让人拿一床毯子来。要柔软些。” “?哦——是!马上去。”秘书长得了命令赶紧跑出去吩咐警卫去办。元首这是累了要休息吗?五年来,还是头一次元首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中途休息。 毛毯拿来,步西归挥了挥手手,秘书长很识相地关上房门,给元首留下休息的时间,还特地吩咐警卫短时间内不要让人进去打搅。 步西归将毛毯摊开给瞿东向盖上,毛毯穿透了瞿东向,直接摊在了沙发上。瞿东向无知无觉,继续闭眼悄无声息。 这一刻,步西归深刻地感受到瞿东向死了。随即突然想起瞿东向已经死了四天了,她说过十五天内找不到凶手和自己尸体纹风冷就无法让她还阳。 凶手和尸体就近在咫尺! 步西归收回了视线,收回了手,转身坐回椅子上,面色如常地埋首堆积的文件中。 瞿东向其实没哪里感到不舒服,她生龙活虎,只是闭眼在和系统闲扯。 “怎么样?步西归的好感度跌了多少了?” “宿主!好奇怪,步西归开会的时候好感度还一直往下跌,已经跌破六百了,可是就刚才居然还涨了八十多!” 瞿东向冷笑一声回答:“这有什么奇怪的,步西归这种人心狠手辣,难道还指望他会因为下半身的欲望对一个女人产生怜悯之心?” “那怎么办?” 瞿东向没回答,只是坏笑了一声,对付步西归这种人,就好像减肥平台期,不来点狠的不行。 忙碌了一天后,步西归坐在元帅专用的车上扯着领带,略微放开了几颗衬衫扣,伸手抚平了眉间倦意。 月色初上,街景霓虹,一片繁华盛景,灯光透过车上坐着的瞿东向身体,将她的魂魄照得七彩斑斓,璀璨夺目。 “步西归,你上过战场,是不是很多都会像我这样尸骨无存的?” 步西归没有回答,夜色撩人,风吹心动,迷迭光影,将步西归冷峻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车厢中一片寂静。车队飞驰,两边都是保护的警卫开道。 被撞击的冲击力几乎是刹那间的,步西归受到危险的敏锐度一流,他两手死死抓住安全把手,顺着冲击的方向,双腿蜷曲保护自己不受到致命的伤害。电闪雷霆之际,他想到了身边的瞿东向,想到的瞬间又想起了身边那是鬼。 人已经死了,不会再死第二次。 本欲保护的手没有松开伸出,步西归知道瞿东向不会有事的。 人没有保护鬼,但是鬼却第一时间扑上了人。 “步西归!”瞿东向的脸色很紧张,她张开双臂,整个人飞扑在了步西归身上。鬼没有实体,犹如飞蛾扑火,瞬间湮灭。 那一刻,步西归本该跟着冲击的力道蹬出车窗而出,可是他看着用整个人身体护住自己的鬼,他呆滞了。脑海中尘封的丑陋记忆再一次蹿了上来。 曾经死了的那人也是这样用自己生命保护了他!然后那个人—— 轰鸣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步西归被蜂拥而上的警卫们奋力拉出。 步西归眼神没有动,他死死地盯住车内停留的瞿东向,一直刻意不愿想起的人影和火光中燃烧的鬼影重迭。 “不!瞿东向——你出来!”步西归撕心力竭地喊,双手挣脱着警卫们搀扶,直往里面冲。 车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火光冲天,整个车子都燃烧成一团火球。 “瞿东向——”步西归声音嘶哑,像是用尽了全力呼喊。 警卫们不明真相,职责不允许他们让元首受到任何的危险,第一时间架起步西归就朝安全地方奔跑,因为那一刻的迟疑,步西归受伤了。 步西归被架到安全地方的时候,周围一片混乱,尖叫声、爆炸声、警笛声充斥着。步西归瘫坐在医护担架上,衣衫凌乱,浑身都是擦伤,仿佛整个灵魂都受到重创般垂头不语。 “步西归——你没事吧?”身旁传来了瞿东向关切的声音,犹如天籁。 骤然抬首,瞿东向毫发无损,飘在他的面前。步西归似乎红了眼眶,他几乎咬着牙,一字一句吐出:“你——你没有事吗?” “我是鬼啊,已经死了!不过刚才我又忘了自己没办法保护你。”瞿东向笑着对步西归说话,在一片纷杂中,唯有她的声音能平静他的气息。 忍不住张开双手,步西归想狠狠地抱住眼前的女人,双臂穿过魂魄,只有环抱住了自己。 步西归闭上了眼睛,泪水湿润了眼眶。 PS:老虎不发威。把咱们东向当小猫。哈哈,让步大佬直面自己当年最丑陋的一面,也是明斋之和他当年上战场后翻脸的真相。请看下回! -- 灵魂冰恋6 地下室。 步西归的衬衫被甩在地上,肌肉紧绷,赤裸着上身,手臂青筋暴起,皮带扣松开,裤子滑下胯间,欲掉不掉地半撑在双腿处。 汗水顺着立体的下颚线条滑下,擦伤的口子还在流血。鲜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犹如冰冷和欲望交缠,令人疯狂。 他一手搂着直立着的尸体,脸贴厮磨那冰冷的触感,另一掌心之间是他那巨大通红的阳具,气势汹汹,膨胀到夸张的地步,两侧的睾丸顺着手不停撸动发出啪啪的响声。 呼吸渐喘,鼻息加重,手下的撸动速度越来越快。腰部贴住尸体,耸动挺近,他对着瞿东向的尸体正在自慰。 “瞿东向——”步西归眼神溃散,脑海中的战火和刚才爆炸的火焰融合,他想要拼命克制从心底迸发的冲动,可是瞿东向扑向自己的身躯那么柔和,他仿佛能感觉到肉体的触感。她的眼神在火光中很亮,她的声音像在他心里开出了花,就在他那颗八年前深陷地狱的心口上绽放。 可是他不需要!活着的人下一秒都可能离开他,只有死人,只有被保护好的尸体,长长久久,能和他一起在黑暗中永眠。 瞿东向隐藏在他身后冷眼旁观,听到脑袋中系统瑟瑟发抖的声音:“宿主,他看起来好不正常啊。像疯了一样,好感度涨涨跌跌,已经来回七八次涨跌了。” “犯病了呗。” “宿主不趁热打铁吗?”系统闹不明白了,瞿东向一直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 “不到时机。我拿过去的事情冲击他,必须要给他冲击的时间。现在以色撩他,反而令人生厌。” 国家元首受到恐怖袭击,举国哗然。一时之间,国防、军队、国情、警力,一切国家武装力量全部动用起来,这个国家以军队为统治核心,所以解决暴动的方式也是武力。 几乎第一时间,这个国家各方势力都收到了暗线密报,是关于步西归在袭击中反常的举动。他对着空无一人的车子里面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瞿东向! 由于纹风冷的原因,这个国家对于瞿东向这个名字尤其敏感。至今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女子,神秘莫测。步西归对着空车喊此人名字,不知意欲何为。 当然有四个人在接到密报的时候,几乎各个惊跳起来。瞿东向果真去了步西归那里,可是人呢?反反复复探查了几天,根本没有瞿东向的踪迹,是纹风冷帮助她隐密了行踪吗? 笛安收到消息的时候,人刚从溯柒那里闹了一场回来。笛安的闹可不是什么上门讨要说法,然后双方七嘴八舌说上一通话。 他带了人,带上了重型武器,从大门口一路炸进去的。等炸到溯柒九九八十一道关口中第二十六道的时候,逸骅出了面。他说瞿东向不是纹风冷帮忙隐藏的,动手的人是步西归。 笛安本来是不相信的,步西归被各方盯梢,想要藏个女人在身边还真藏不住。未成想还没等他半信半疑派人追查,步西归自己就漏了馅,人果然在他那里。 笛安顶着蓝发,面无表情地插着枪。身边陪着的机器人,被他改良了几次后,越发智能化了。只有手部,他最后还是换成了改良后的精密材料制成。对于瞿东向的执着,早已从那双手到那个人。 没有纹风冷的帮助,步西归能藏得住瞿东向?何况为何是步西归?这有缘人的选择,也太有针对性了,让人不得不怀疑纹风冷的动机。他这是要利用瞿东向做什么吗? 一直在替系统背锅的纹风冷,是夜深时刻从噩梦中挣扎出来后,看到逸骅传来的消息。他浑身上下都是汗,白色长裳湿透,不得不脱下换洗。自从瞿东向来了以后,他每一次的修炼就犹如炼狱,飞升犹如镜花水月,离他越来越远。 瞿东向在步西归那里。那一刻他真想瞬移至那里,出手弄死那个女人。死了一了百了,他不用在受折磨。可是飞升的欲望如此强烈,他等了四百多年,错失此人,再无机会参透天道。 一天又一天的折磨,让纹风冷对瞿东向的虐杀之心越发强烈。 到最高潮的时候,步西归停下了顶胯的动作。府邸外面有动静,步西归敏锐地收了手,即使在欲望巅峰的时候,他依旧维持着惊人的克制力,原本溃散的眼神此刻恢复清明,久经上位,气势不怒而威。 胯下蓄势待发,也不影响他重新穿戴整齐后的表面的禁欲。虽然越禁欲,越欲望。 国情处叁处处长神色匆匆,他站在正厅中,等待着元首接见。一般而言,元首私人府邸,下面官员是不敢轻易前来打搅的,无奈事发突然,容不得他迟疑。 步西归是坐在会客厅见叁处处长的。他衬衫纽扣未全扣,随意敞开着,半露出胸膛,一手拿着酒杯,双腿交迭,坐姿很随意。 “这么晚过来,是查出今天的恐怖袭击幕后之人了?可我记得,这不归你们叁处管。” 叁处处长低着头,忍不住擦着汗,踌躇了半天道:“是殿下那里出了事。” “哦?”步西归一听叁处处长来意,语气冷淡地接口道:“他身边高手如云,还有莫测高深的国师在,他还能出事?” 叁处处长欲言又止,为难地看了看左右两边警卫,小声道:“元首,可否近身说话。” 步西归召了召手,示意对方上前。叁处处长踏步上前,俯身耳语了一番。 步西归听到后面,双手死死紧握住手中酒杯,骨节用力,似乎酒杯似人头,欲拧下痛快。 等叁处处长汇报完,步西归已经面色铁青。他起身拿过西装外套,阴沉的嗓音,凌厉道:“警卫团,跟着我走。” 瞿东向隐密地跟上,她当然知道叁处处长向步西归汇报了什么。 她正想瞌睡,枕头就送来了。冲击步西归,光靠她还不够,还需要外因。机会来的刚刚好,只是一想到要提前见到另外两个死变态,瞿东向心里头就不舒服。 那位殿下,真是十六人中,最变态的一个啊。若是在她的国度,此人起码被枪毙千百次。 PS:我个人认为十六人中最变态一个要出来了。和那家伙比,步西归都算正常了。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章走个过度剧情,感觉步西归一旦被突破,小黄车都停不下来,太欲了。 另外,关于此书设定,好比打练级游戏。每个人可能选择不同游戏角色,可能弓箭手,可能法师,可能勇士。不同角色选定,不同方式。瞿动向不靠容貌攻略,是我个人认为最优的方式了。毕竟靠什么美若天仙的魅力去攻略,在这十六人手底下活不过第一天。大伙儿也可以多多留言和我讨论哦。 -- 灵魂冰恋7 瞿东向早一步窜到庭院正门口来回飘,她在假装玩跳石子,看到步西归出来,展颜而笑迎了上去发问:“你伤口包扎好了,换了一身衣服还要出去吗?” 见到了瞿东向,步西归想起刚回来的时候,他情绪失控,拦住了瞿东向不准她进去,理由是他要受伤要脱光衣物包扎。 没想到这傻鬼居然真的待在这里,还待了这么久时间。 步西归对着自己关切发问的瞿东向,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默然无声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瞿东向眼睛一亮,立马飘到了步西归身边紧贴。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步西归的拒绝是下一秒脱口而出,出口就意识到周围还有旁人,随即抿嘴,狠狠瞪了瞿东向一眼,警告她要听话。他要去的地方,恐怕连鬼看了都害怕。 瞿东向才不会乖乖听话,她灵巧地先飘进了车内,对着步西归吐着舌头道:“你有危险,我可以保护你的。” 谁会要只鬼来保护!步西归盯着赖在车里的瞿东向,颇为头疼。 他能让手下去抓任何人,难道还能让他们从车子里面抓出只鬼?不让她跟车,她还能车后面一路飘。 大晚上的,他车后面跟着一只鬼蓬头散发的在一路飘!步西归想了想画面,最终一言不发地坐进了车里。反正她也死了,那地方再恐怖,也吓不死鬼。 车子开了很久,越开地方越僻静。等到地方的时候,周围一片寂静,夜色正浓,漆黑无光。 叁处处长颤着声音道:“元首,周围全部都已经布满了我处要员。请元首放心。” 步西归面无表情,他换了一身全黑的西装,举止带着肃然的杀气。常年从军让他身形挺拔高大,他下了车单手插在裤子口袋,一手挥了挥示意带来的部队行动。 步西归带的士兵并不多,是一整支步兵冲锋队,队伍作战能力强,是上过战场的精英部队。 步西归跨步朝前的时候,想起了身后的瞿东向,再想到等一会儿的血腥场景。朝后伸出手道:“等一下害怕就紧挨着我。” 瞿东向被眼前这么大的阵势惊得直点头,她也感觉出此事不同寻常,她上前几步,伸手去抓步西归伸出的手,两手穿过,并没有握住。瞿东向抬头展颜一笑道:“没事,有这感觉就好。” 步西归此刻也没有多余心情去理清他对瞿东向混杂的感受,没吭声转头就抬步接着往里走了。 他们两人说话动作是流畅了,可落在叁处处长眼里,他惊得白毛都起了。因为他刚才就站在步西归身后走,刚才元首是怕他害怕?还很体贴地让他握着手走?这——元首还挺体贴,可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握元首的手啊。 被士兵和国情处团团围住的是一处平层别墅,占地面积不小,不过只有两层。前院红花绿柳,精巧雅致,等人进入了大门,就和外面的景致宛如两个世界。 整个一楼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四周墙壁飞溅着血迹,犹如屠宰场一般。 地上的大理石瓷砖铺得很大气,可是此刻地上到处是血,深红、大片、还有白色浆体,地上卧趴着叁两具尸体,尸体已经支离破碎,其中一个脑袋被敲碎,白色脑浆漫了一地,眼珠还被拍飞,面目全非。 叁处处长虽然之前已经见过此景,此刻再见到,依然忍不住犯恶心,他凑近步西归身边,轻声汇报:“这叁个就是当时跟着殿下的狗仔。” 步西归冷哼一声,抬头朝楼上看了眼,问道:“人还在楼上?” “在!还没人敢动。” 楼梯延绵而上,隐约还能听到从上面传出的音乐声,激昂的快板,带着悲怆雄壮的音调。 步西归看了眼紧贴自己的鬼,整个人因为贴得紧,都快穿透她一半身体了。想到上面可能更血腥,他顿了顿脚步,劝说道:“要是怕就别上去了。” 瞿东向的手紧抓着步西归,虽然什么都抓不到,但是贴挨着他,会让她感觉好些。瞿东向摇了摇头,颤抖着音道:“在你身边,我安心点。” 步西归没在做声,继续迈步朝上走。跟在后面的叁处处长抹了抹头上的汗,心里头大为感慨:都说铁汉柔情,没想到我们元首真的如此贴心,还体贴他害怕不让他上去。问题是职责所在,他不跟着,没法汇报情况。 随着迈上二楼,二楼的钢琴曲越来越响,嘹亮激进,充斥着整个楼层。二楼的血腥味没有一楼浓郁,房间房门敞开,里面灯火通明。 趁着步西归没有留意自己,瞿东向褪去了脸上紧张的表情,一脸嫌弃地朝房间里环视了一周。 好家伙!上手就那么恶心刺激。 房间很宽敞,里面空荡荡几乎没有多余家具。地上一片狼藉,带血的手套、染血的防护衣、以及沾染精液的套子,散落得到处都是。 正中央桌子上横躺着一具女尸。全身赤裸,上面伤痕累累,四肢无力垂下桌面,下身处更是精液和血迹斑斑混合。 虽然瞿东向对于那个大变态早已有了无数次心里建设,见到此景也不由觉得怵目惊心。若是她没有猜错,那具尸体应该身上每处骨头都已经被敲碎了。 很镇定地站在门口,步西归向身后叁处处长问道:“跟着殿下的那群狐朋狗友呢?” “都已经被扣下了。等待元首您处置。” “都枪毙了。罪名是轮奸、虐杀妇女。” 叁处处长迟疑了一下,接触到步西归煞气腾腾的眼神,吓得赶紧应声下来。 桌子旁边的地上坐着一人,手里拿着沾血的锤子,还随着音乐声拿铁锤打着节拍。人的眼睛是闭上的,表情很享受,仿佛是高潮激情后的余韵。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皮肤白皙如牛奶般,在灯光下异常细腻。眼角下还有一颗细小的泪痣,泪痣并没有影响他的容貌,仿若点睛般更添上了几分幼小动物般无辜感。 虽然坐在地上,依然可以看出他头身比例极好,双腿修长笔直,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微微敞开的胸膛,可以清楚感觉到其中力量和健硕的身体轮廓,和白皙的肌肤截然相反。 大概是听到了步西归的声音,那男子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清澈干净、黑白分明的眼睛,然后他对着步西归露齿一笑道:“元首,来啦?可惜派对结束了。” 步西归对上那男子的笑,烦躁得想要扯脖颈处领带,扯的时候才发现走得着急,连领带也未系上。 瞿东向就站在那年轻人身边,她看了看桌上那受尽折磨而死的女子,再扫了眼坐在地上的男子。尽管很早就从系统给的人物描述中知道此人,可眼见为实,依然让她震惊。 联邦制国家,以元首为统帅掌握实权,而皇室则作为精神象征存在。 望帆远,叁年前登基,是这个国家现任的君主。 也是一个只有靠虐杀女人才能够勃起有性冲动的大变态。 “还是先让贫僧给那位女施主超度吧。”从房间外传来了低沉舒缓的男子声音。 瞿东向眼神一亮,知道她等着的瞌睡枕头来了! 同时她也没有错过步西归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她掉转视线,盯向了门口,暗忖道:叁个变态齐聚首,还真是热闹。 PS:第二组和第四组两个超级大变态出场了。但是这两个都目前不攻略的,纯粹露个脸。第四组的大佬也只是负责推动一下剧情罢了,这两个大佬,一个单刷难度达到四星半,一个达到五星。单是那望帆远刷他真的是每天都要游走在死亡和肉搏中。期待吧。 -- 灵魂冰恋8 随着声音一起的是门口入目鲜明的红色,鲜血一般的红色。 来人身姿挺拔,脸庞清俊,浓眉大眼,神采飞扬,他是半裸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腹肌,只披了一件全红袈裟。 血红,象征斗争和杀戮。 瞿东向第一次梳理这十六个人时候,对于掩空来这个人物,还是固有的思维模式。 他静坐的时候,肃然庄严、金漆满身、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瞿东向以为自己要来一场色诱禁欲和尚的戏码,还在困恼自己长得不够魅惑。却不想自己在研究了一下掩空来,瞬间被打脸。 掩空来,法号业虚,是这个国家的国师,国家大典、皇家法事等重要的仪式都是由他来主持。在国民心中的心灵寄托度不亚于纹风冷。毕竟纹风冷太过虚幻,成仙飞升遥不可及,不如日日诵经念佛的掩空来真实。 掩空来不动静坐的时候,超脱凡俗,他动起来的时候,笑是藏着锋利的刀子,眼神是遮掩祸害的毒,他喜红色,袈裟红中镶嵌金丝,翻滚如浪潮。他是心如磐,却是仗着法力高强,脚踏凡俗,不屑众生。 更重要的是——他不忌荤腥,以女色为修炼。看似欢海波涛,却寡情无义。 掩空来哪里是个得道禁欲高僧,他是个魅惑人心的邪僧! 掩空来站定门口,双手一合,眼神对上了飘在房间中央的瞿东向,精光乍现。 步西归敏锐地察觉到掩空来眼神的方向,他这才发觉本来还紧贴他身边的瞿东向,此刻飘在那女尸边上,表情悲戚。她是想到自己也被杀身死吗? 步西归心一动,行动比思想快,迈步不着痕迹地站在了掩空来面前,遮挡住瞿东向身影,然后冷声道:“国师日夜操劳,这等小事就不劳烦国师了。” 掩空来抬眸看了一眼步西归,然后绽开一抹笑,退后几步出了房门,低头合手作揖表示听从。 步西归下达命令很简洁,也很迅速。 他安排带来的小分队护送望帆远回皇宫,叁处的人抓紧清理现场,闲杂人等该枪毙的就地处决毁尸掩埋。他立刻回去召开紧急会议,排查遗漏,万一不止那叁个狗仔不长眼撞见,他还能在事情泄露前灭口。 所有分工明确后,步西归准备走人。本来他应该还等一下,至少等士兵护送望远帆安全离开以后。可是刚才,他察觉到掩空来的眼神,他是能够看的到瞿东向?掩空来这种妖人,多一秒接触都有变数。 礼数暂抛脑后,对于望帆远这样的君主,他没宰了他,已经很礼数了。 步西归用眼神示意瞿东向到他身边。瞿东向心领神会,几乎半个身体穿透着步西归,掩藏在他敞开的西装服内。 步西归出门的时候,掩空来半弯身,表示恭敬。步西归目不斜视,完全无视掩空来的存在。 下楼拐角处,藏在步西归西装里的瞿东向抬眸朝上看。果不其然——掩空来正紧紧盯住自己。 瞿东向眉毛略挑,对着掩空来挑衅一笑。掩空来也笑了,露齿而笑,森森白牙,似乎下一秒就能生吞活剥猎物,邪气无比。 一直坐在地上的望帆远,随手将铁锤扔在地上,一脸兴味地看着门口两人对持。 步西归刚才居然和掩空来说话,他在皇室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到步西归主动搭理掩空来。那一刻他在慌什么? 掩空来紧盯着步西归方向,笑得那么兴致盎然,看来是有猎物了。 望帆远看了一场好戏,虽然他看不见周围有什么,不过一定是个很有趣的小东西,让人很兴奋,很想抓来虐一虐。就是不知道将来会是哪一个人胆战心惊。 步西归连着叁天没好好休息,差不多都是窝在官邸办公厅里,晚上到了点就打个瞌睡,还没睡上一会儿时间,就被络绎不绝的电话吵醒。 他被袭击和望帆远的事情夹杂一起,焦头烂额。 国情处的情报能力不错,第二天就找到了恐怖袭击组织所在位置,步西归亲自带兵。他统帅全军,在危险面前一直是身先士卒,即使做了元首依然不改作风。 只用了半天时间,步西归全歼匪寇,一个活口都不留下。这个国家崇武,他就用压倒性的力量让人臣服。 等步西归回到自己私人府邸,洗完澡,几乎是沾床就睡。 也许是这几日受到的刺激有点大,他梦见了很久以前。 他出生军事世家,从小就跟着父亲上战场,在战火中长大。他十四岁那年就能带敢死队冲锋陷阵。他没上过帝国军校,所有的谋略和能力都是靠一场场战役累积的。十七岁那年他成为叁军统帅,意气风发。 他二十岁的时候,来报到了两个人,都比他小两岁。一个叫做明斋之,一个叫做寇正殷。两人是同窗好友,也是世交发小。明斋之那年还是以军校第一的成绩毕业,能力不可小觑。 所谓英雄惜英雄,他们叁人年龄相仿,很快就成为挚友,兄弟相称。 变故是在叁年后,周边叁国联合,撕毁外交协议,突然挑起战争。步西归临危受命,义无反顾地上了战场。战况惨烈,当时的军事装备远远不如现在,何况是叁面夹击,步西归苦苦死守防线,为边防百姓撤退争取时间。打到最后,几乎耗光所有弹炮,打剩下十几个人。 他冲锋的时候受了伤,炸弹在不远处爆炸,他胸腹受到冲击,整个人都半昏迷中。 梦境很模糊,就好像当时一般。他仿佛听到了明斋之对着寇正殷吼:“带着步大哥走!我殿后!” 寇正殷没说一句,背上他就走。战场无情,容不得多说半句废话。他在梦里看不清寇正殷的模样,就好像这些年他刻意把他的人遗忘一样。 “大哥,你一定要撑住!你要活下去。”寇正殷说话很喘,他也受了伤,爆炸的刹那,他飞扑而来,冲击也受到不小。 步西归很想挣脱梦境,他浑身都在颤抖,他不想仔梦下去,即使是梦,依然要重复那段残酷经历。 “你走——”步西归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开了口,已经分辨不出是梦还是当时。 “步西归!”随着一声呼喊,步西归感觉陷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中,带着馨香,是战场上绝无的气息。 瞿东向!为什么她会在!她怎么会在战场! 不要!你不要出现! 寇正殷的声音交缠在一起,很飘渺,仿若天边:“这片荒岭,没吃没喝。大哥和斋之一定要活着出去。” 口里灌进的鲜血还带着温热,带着怵心的血腥气。 “让我来吧,我的血也可以!”瞿东向的声音很急切,柔软的手臂贴上步西归嘴唇的时候,几乎让步西归整颗心颤抖。 步西归疯了一般想要抬手,他感到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哪里都没有寇正殷和瞿东向,只有口中的鲜血。 梦里面寇正殷还是死了,他清醒的时候,寇正殷胸口捧着一张纸,只留下一句:食我肉,助大哥和斋之活着出去。 步西归照做了,他通过记号找到明斋之,带着一袋烤熟的肉。他说那是狐狸肉,口感酸涩,但可活命。寇正殷和他走散,不知去向。 靠着那袋肉,他和明斋之活下来了。找到大部队后,他阻明斋之带人回去搜救。他说半路上,寇正殷重伤,他未免拖累,一枪崩了他。 明斋之和他已经对立了十年了。他和明斋之两人,不知道是苟活至今的他可怜,还是不知真相浑噩的明斋之可怜。 步西归霍然惊醒的时候,外面天色已亮,他捂着心口,梦境心悸依旧。 瞿东向! 步西归惊惶四顾,才发现瞿东向安静地躺在他身侧。因为虚无,光线穿透她身体,很亮很亮。 步西归轻轻地俯下身,伸出双手,虚虚的轻柔地半圈住瞿东向身体,在她耳边叹息般耳语:“瞿东向。我想抱抱你。” 脑海边传来系统兴奋的叫声:“宿主!步西归已经跌破叁百了!你快要成功了!” 瞿东向很淡定地回道:“早着呢。” 这一天,瞿东向已经死亡第八天,离十五天还阳还有倒计时七天。 -- 灵魂冰恋9 皇宫花园绿槐伴高柳,薰风入清泉。 景美好,人看似也很美好。 望帆远依旧是白衣黑裤,只是白衣口袋处用金丝绣着皇室图腾。皮肤洁净,眉目清俊,眼下泪痣勾人。他静坐在柳树下,修长的双腿肆意伸展,仰着头好似享受这粉堕飞絮的感觉。 他身旁的玉石台凳子上还坐着一人。 高大健硕、眉目飞扬,衣着鲜红的掩空来。掩空来在品茶,竹炉汤沸、茶香四溢。他面色淡然,手里还捧了一卷经书,一杯入口,展阅畅读。 如果忽略旁边高亢的女子娇柔呻吟的声音,大概确实是风在吹、人在景的宁静时光。 掩空来前面爬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蜂腰肥臀,双乳荡漾,眼神迷离,两手撑着地,时不时被顶得花枝乱颤。 掩空来双腿岔开,身下阳具如铁,深钉在女人肉穴之内。偶尔冲刺的时候,会单手擒住女人丰硕的屁股,固定如打桩,女子的叫声越发淫糜放浪起来。 “啊——国师,人家好爽啊。”快活到极致,女人高亢的淫叫起来,惹得一旁闭目养神的望帆远睁眼,闪过一丝冷意道:“下回别让这种玩意乱叫。事先把舌头拔了。” 掩空来没回答,在女人达到高潮抽搐后,他淡然地抽出自己阳具,身下依旧剑拔弩张,长而粗壮,似乎一点也没有泄精的样子。随意将自己阳具上在女人跪趴的屁股上擦拭掉淫水,仿若那不过是一片布头。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将阳具放入裤内,整了整衣衫。在摆放的净水盆里洗了个手,掩空来拿过杯子继续烹茶闻香。 一旁的望帆远眼见掩空来收了动作,再看了眼因为高潮无力支撑趴伏在地喘息的女人,不由来了兴致。他单手解开皮带扣,皮带软绵顺滑,又细又光亮,是名师手工制作。他一把抽出皮带,双手一拉,皮带啪的一声清脆作响。望帆远跃跃欲试,打算出手勒死地上的女人。 掩空来出声阻止道:“殿下,步元首吩咐让您静养一段日子。” 听了步西归的名字,望帆远顿了脚步,冷哼道:“要不是那天叁个不长眼的狗仔坏事,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殿下,这是在册登记女官,死了麻烦。” 望帆远重新坐了回去,单手支起了脑袋,百无聊赖道:“这些玩意越玩越没意思了。你不是之前说会给我找到一个百玩不腻的玩具吗?那玩具呢?” “殿下莫急。我那天在步元首身边看到了。” 提到了那天的事情,望帆远来了精神,他眼睛发亮的追问道:“那天步西归到底在护着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掩空来双手一合,笑得极为朗月清风:“是让你我都能欢喜的佛!”说完闭目禅坐起来。 掩空来说得神神叨叨,望帆远并不在意。他知道掩空来肯定会对猎物出手的,他只感兴趣会是什么样的玩具,还有步西归要是被掩空来下了黑手,该做什么反应呢?真是太好奇了。 那日自梦中醒来后,步西归对瞿东向极好。两个人即使没有实际的接触,步西归还是会时不时要牵着瞿东向的手,吃饭的时候,会让大厨烧各种菜系,然后关上门,宠溺地看着瞿东向飘来飘去,馋涎欲滴的样子。空闲的时候步西归会和瞿东向讲自己少年时候战场的丰功伟绩,每每说到得意之处,还非要瞿东向捧场不可。 晚上睡觉的时候,步西归会虚搂着瞿东向入睡,睡前轻轻地印下额头之吻,即使虚无得没有一点碰触,脸上依然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如果不是瞿东向越发透明的身体,大约就是一对甜蜜的情侣日常生活。 但是瞿东向知道,步西归半个点都没有跌,引得系统连连感叹:“宿主,这步西归看着这么正常,怎么不跌啊?” “没什么奇怪的,步西归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瞿东向灰飞烟灭了,现在种种不过是给今后留下美好念想罢了。” “啊——他不是梦里还在呼喊着你的名字吗?难道还不爱吗?” “爱啊。问题对步西归来说爱并不是要活着两人长相厮守。他这样的男人,冷静自持、强大到不允许自己人生有意外。寇正殷的死是他人生唯一的失控,所以他将伤痕化作恋尸来发泄。如今心里有了瞿东向,他以后是不会恋尸了,但也不意味着允许瞿东向活着成为他人生的引爆点。活人不受控,只有死人才可以长长久久刻在心里,谁都抢不走。” 系统听了瞠目结舌,半响后吐了一句话道:“宿主,他还是好变态啊。” “是啊。是还变态啊,这不是还有一百多没刷完嘛。现在就是不够爱!慢慢来——我还等着我的瞌睡枕头来呢。” 等第十一天的时候,瞿东向没等来她的瞌睡枕头,反而分别见到了两个老熟人。 第一个上门的是笛安,还是那头招摇的蓝发,阳光底下蓝光闪闪。 第一回,瞿东向还不知道笛安那头蓝发到底是什么鬼。重刷一次陪着步大佬的时候,瞿东向特别研究了这个国家蓝发代表什么意思,结果她一口水呛在喉咙口,差点暴露了实体出来。 这头蓝发不就是她那国度的绿帽子嘛!笛大佬每天脑袋顶着绿帽子满大街跑,他也不觉臊得慌? 笛安这次来和上次去溯柒一样,带着一堆人,一大批重型武器。一排排装载武器的车辆开到元首官邸时候,惊动了整个警备师,士兵们枪械武装起来,就差拉起导弹开炮了。 结果笛安只是来上门拜访的。 警备师师长一身冷汗,对着昂首阔步走前面的笛少爷狂翻白眼。谁来拜访国家元首带着这么多重型武器啊? 笛安见步西归的时候,瞿东向就安稳地坐在边上,反正笛大佬也看不见,瞿东向觉得有时候隐身还是挺带劲的一件事情。 步西归双手交迭,颇为镇定地坐在桌子主位对上笛安灼灼发亮的眼神。 半响两人没声音,笛安不开口,只是将手里一迭纸头甩给了步西归。 步西归拿过东西一看,是一份很详细的武器清单。枪支弹药、军车坦克、居然还有新研发的对空导弹,外带一艘核潜艇? 步西归看了也纳闷了。 这是什么意思?来显摆你武器多,武器好,武器先进?做军火商做到如此嚣张地步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步西归晃了晃手中的武器清单,冷下声音道:“笛少爷这是来炫富?” 旁边坐着的瞿东向皱紧了眉头,心里掠过一丝不安。她和笛安交锋了几次,已经觉出笛大佬的脑回路是点对点直线型的。他不会是——? 没等瞿东向想透彻,站在笛安一边的管家恭敬地代替他家主子回答。 “元首。您误会了。我家少爷这是来交易的。” “交易?交易什么?今年没军需款。”步西归没好气的拒绝,他就算需要武器,也是私下交易,这么明着搬来算什么意思?明天的新闻头版要炸锅了! “不!不!元首您误会了。这些都是我们家少爷的心意,只是想麻烦元首放一个人而已。” “放人?谁?”步西归到是好奇了,谁的身价这么高,值这么多武器。 瞿东向眼皮一跳,她这回听明白了,恨不得立马上前堵住管家的嘴。 可惜话音总是比行动快。管家那头发声了:“还请元首放了瞿东向,瞿小姐。让我们家少爷带走。” -- 灵魂冰恋10 步西归笑了,扯着嘴唇皮冷笑几声后,干脆整个人朝后仰靠在椅子上,顺手解开了西装纽扣。他今天穿了蓝色西装,手工缝制量身定制,配的领带菱形格纹,将他整个人气质烘托得沉稳大气。 “笛少爷,我看你是跑错地方了。这里是国家元首办公地,并不是关押人的地方。你要是找的是女人,也可以去风月场所。” 这回管家不敢搭话了,他冷汗直冒,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自家少爷。这显然已经是主子之间的交锋了。 笛安眼神锋利,吐了两字道:“人在!” 步西归的姿态更放松了,他伸出手指虚画了四周一圈道:“不错。我身边是有笛少爷你的暗线。应该各路人马都有。不过是有人亲眼看到了?还是有照片视频流传了?” 笛安没在吭声,只有这一点是唯一让人生疑的地方。他暗中派人仔细搜查过,没有半点瞿东向踪迹。可是步西归实权在手,要是真想藏一个人,藏得滴水不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想到这里笛安毫不退让,眼神依旧争锋相对。 哼笑了一声,步西归站起了身,起身的时候还将西装衣扣扣上,顺势整了整衣角。居高临下地俯看了一眼坐着的笛安,斩钉截铁道:“就算我步西归身边有女人,那女人也是我步西归的女人。”顿了顿,步西归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笛安领口,笑里藏刀的接着说:“和你笛少爷没有半点关系。” 步大佬威武! 在旁的瞿东向看得过瘾,看戏一入迷,都忘了自己深陷在修罗场里。 笛安没有发怒,他慢慢站起身,眼含杀意地将桌上那迭清单拿过,随手一撕为二。 显然这场交易是谈崩。 步西归轻轻耸了耸肩,探身准备呼叫机要秘书过来送客。岂料手还没伸,就听到敲门声,机要秘书恭敬的声音传来:“元首,民主行动党主席明先生来了。” 步西归听闻,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旁边的瞿东向,随即朗声道:“请明主席进来吧。看来今天我这里很热闹啊。” 接收到步西归眼神,把还在看戏的瞿东向惊起一层汗毛。 她想起一段话! 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见的不见!不该想的不想!不该活的——不活!还好她现在假死,瞿东向头一回觉得死了还挺好。至少大佬看不见,大佬看不见啊! 明斋之推门进来的时候,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政客笑容,笑得分外热情:“步大哥,好久不见啊。” 称呼还是当年的称呼,不过含了多少恶意也就只有两人自己体会了。 步西归没有波澜地伸出手,公式化道:“明主席,年头国会上我们刚见过。” “这都叁个月前的事情了,我可是时刻都惦记着大哥您啊。” “明主席今天来所谓何事?”步西归索性开门见山。他和明斋之,既无寒暄必要,也不到撕破脸皮地步,直来直去正好避免浪费双方时间。 明斋之扫了一眼桌上撕毁的清单,对着笛安笑道:“看来笛少爷早我一步,不过没成功啊。” “明主席也是来找人的?有点意思啊,最近笛少爷和明主席这是修养身心,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步西归明捧暗讽,直接把明斋之来意挑破。 明斋之摆着笑容,两手一摊道:“彼此彼此啊。步大哥最近满面春风,看来有红颜相伴啊,就是这抢人红颜的事情,不太地道吧。” 抢人红颜? 步西归将视线盯向了某只鬼。只见那只鬼正在掩耳盗铃,鬼头鬼脑地缩进了桌子底下,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步西归眼神一转动,笛安和明斋之立马察觉道。眼光锋芒一转,跟着步西归视线看向了一旁长形会议桌。 没有人啊?在微微调转向下看,桌底下也没人啊。何况步西归会把瞿东向藏桌子底下?那他莫名其妙盯桌子看什么? 等步西归把人打发走后,他走到桌子边,敲了敲桌台面,没好气道:“出来吧。别藏了。不藏他们也看不到,你怕什么” 瞿东向探出半个脑袋,对上步西归讨好的笑:“你好厉害啊!这样就把人打发走啦?” “不然呢?没凭没据,在我这元首官邸明抢啊!本来也就是来探个路,试试我反应的。这明斋之来看热闹的成分显然更大些。”步西归虚点了一下瞿东向脑门,接着道:“别想岔开话题。说说吧,你和他俩怎么回事?” 瞿东向垂着脑袋,嘟囔着嘴,把之前的说辞和监狱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说到最后还抱怨了一句:“明明他们在监狱里,也没爱上我啊,结果出来却追着我找。” 步西归听完,总算是明白了之前那几个莫名进监狱的缘由。只是纹风冷要收她为徒——显然不怀好意啊。步西归刚要张嘴提醒瞿东向,转而一想,还有四天她就没有还阳的机会了,何必节外生枝。四天后,谁都别想再来打她的主意。 步西归这里打着盘算,皇宫里也有人在筹划。 掩空来表情淡然地看着跪爬在地上的女官,语气平静道:“女施主,上一次我就说过,和我交欢只能一次。一而再再而叁是会损伤你身体的。” 跪爬的女人正是前两天在花园处和掩空来欢爱的女官。 她新入宫中的时候,就有听说过国师邪魅,荤腥和女色都不忌,非寻常的僧人。也曾有年长的女官隐晦地警告过她,莫要过分靠近国师。可是掩空来长相极为出众,身材健硕挺拔,他举手投足都吸引人的目光。 她深深被吸引,终于向国师求爱。出乎意料,国师居然同意的,笑得很温柔的样子,说着约法叁章。只能一次欢爱,从此以后形如陌人。虽然她不明白为何,可是能和掩空来恩爱一次,她已心满意足。岂料那日之后,每每夜晚都无法安睡,浑身发热,她感觉肌肤都在燃烧,有一双手轻抚她的双乳,双指轻弹乳尖,引得她夹紧双腿,下面的肉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梦里渴望的是掩空来,白天更加渴望,到后来哪怕是衣服的摩擦,都能让她淫叫。 她好想要!她试过和警卫,甚至几个人一起,但是那种欲望始终没有办法满足。她头晕目眩心里只想着掩空来的肉棒。只有他——才能满足她。 “国师求求你。我不在乎损伤。国师,求你干我吧?”被掩空来拒绝,女官迷离的眼神泪水飞溅,她爬着抓着掩空来大腿,然后双腿岔开,忍不住用自己的肉穴去蹭,哪怕只是蹭到掩空来的鞋子,她也一脸满足。 掩空来很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向他发情的女人,眼神毫无波动,依然开口拒绝:“女施主,这样会让你迷失心智的,会越来越不想做人的。” “我不要做!国师,求你求你。你把我当什么都可以。当猪当狗都行,我都不在乎的。求求国师大发慈悲。”女官一边哀求,一边已经忍不住捏着自己阴蒂去蹭掩空来皮鞋顶部,通红肿胀,快感就仿若在眼前,可是没有掩空来的肉棒就是达不到高潮。 掩空来双手一合,微微露出了笑容道:“什么都愿意做吗?” “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么明天有场国宴,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以为自己会被要求做什么难堪事情的女官听闻一愣,随即喜出望外地拼命点头。 掩空来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双眸闪过精光,随即轻拍了一下自己胯间鼓鼓囊囊的阳具道:“那么现在女施主应该知道怎么讨好它了?” 得到允许的女官,面露贪婪的喜色,赶紧跪爬到掩空来胯下,掏出那巨大的阳具,犹如宝贝一般张嘴舔弄。 明日,真让人期待啊。 -- zρо1⑧.cоΜ 灵魂冰恋11 国宴一般是一年两次,年中和年末各一次。但是自从望帆远继承皇位后,他喜热闹,几乎每个月都要举行国宴。年中和年末是举国同乐,每月就是小范围的君臣会面。 作为国家实权者,步西归自然是首要出席的人物。这日步西归盛装出席,他穿的是全手工定制竖条纹深蓝色宴会西服,面料质地考究、剪裁缝制一流,肩宽挺阔、身材完美。他身边飘窜着瞿东向,过来长见识凑热闹的。 本来步西归是不愿瞿东向跟来,怕撞见掩空来。但是想到每次国宴,掩空来都会主持祭祀,从不现身宴会,几乎是不可能撞见。步西归自然也不愿意最后时刻和瞿东向分开,能让瞿东向开心,步西归不想扫了她的兴致。 瞿东向在全场飘了一圈,没看到她的瞌睡枕头,偷偷站人边上偷听,才知道掩空来今日主持祭祀。奇怪了——他今日会舍得这个机会不下手? 望帆远今日看起来兴致很高,他穿了一身金丝镶边的皇室白色套装,他身材不算健硕,但是体态风流,仪表堂堂,有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感。从皇室血缘上来说,他和笛安还算是远亲。他被近臣围着,觥筹交错,应对得体,根本看不出他是个不正常的变态。 步西归应酬完一波人,转头就不见了瞿东向。眉头一紧,四面环顾,却发现某只鬼正飘在望帆远身边拳打脚踢。想起了那日在议会上的撩拨,步西归心头一热,看向瞿东向的眼神越发炙热起来。 望帆远早在步西归视线转来的时候就察觉了。步西归对着他方向笑。笑也没什么奇怪,公开场合,元首和君主表面还是要和谐的。 但是笑得那么暧昧,那么骚气干嘛? 望帆远嫌弃地四目环视了一圈,也没见到有什么女人在他这个方向。 骤然间他想起了掩空来的话,眼神锐利地扫视了自己身边,试图能感觉出哪里有异常。 “看啥看?死变态。趁着现在,正好给我练练手。”瞿东向对着望帆远脸左右开弓,虽然打了不过是虚晃,但是过过瘾也好,将来和他正面起来,也不知道会受他多少折磨。 步西归站在不远处,看着瞿东向那幼稚的举动,只好无奈地宠溺一下,视而不见。 人在转身之际,却没想一个女官端着水杯侧向迎来,手臂处溅上了少许清水。 “对不起,元首。我立刻给您烘干。”女官低垂着头,似乎吓得浑身发抖。 步西归看了眼自己西装袖上的水痕,单手解开了西装扣,脱下交给了那名女官,淡然道:“没事,等一下烘干后给我就行了。” 女官双手捧衣,恭敬地退了下去。 步西归脱去了西装,衬衫更衬托出他精壮,流线般的身形,让周围参加宴会的名媛们看得眼光热烈。谁都知道正值壮年的元首,至今单身,而且一向洁身自好,身边没有那些莺莺燕燕存在,简直是男人中完美的代表。 这么一个小插曲只有瞿东向看进了眼中,她勾起了一抹笑,对着脑袋中的系统道:“咱们要做好最后准备了。话说计划A和计划B你都设定好了吗?” 脑袋里传来系统颇为自得的声音:“放心宿主,都已经安排好了。” “诸佛保佑,但愿最后不是计划B。”瞿东向在心里祈祷,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当当,偏差一步,她就死无全尸了。 国宴结束前,女官将步西归的西装捧来,显然是已经熨烫完毕。 步西归接过西装也没再穿上,只是顺手搭在了手臂上,颔首离开。 等出了皇宫,他将西装交给了警卫员,一挑眉,示意警卫员接过西装。 身旁警卫很熟练地拿起西装,用仪器将西装里外来回扫视了几遍,摇着头道:“元首,衣服里面没有发现窃听装置。” 步西归点了点头,将西装接过,随即穿在了身上。兴许是他想多了,只是单纯的意外。 瞿东向在旁冷眼相看,她第一时间就让系统扫视过那件西装了。如她所料想的那样,掩空来这个妖僧出手还真是狠毒。就当以毒攻毒吧。 欢快地飘进车里,瞿东向刻意贴紧了步西归身上,撒娇道:“好累。皇宫这么大,我飘得累死了。” 步西归伸出手,虚搂住她腰间,示意她将头靠在自己肩膀,逗弄她:“现在感到累了?刚才我看你打某人打得可起劲了。” “因为他是坏人啊。杀人的都是坏人。”瞿东向的声音渐渐低落下来。“步西归,再过两天,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步西归心头一跳,瞿东向一句钻心,说中了他这几日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如果再不将尸体给予她,她再也不会存在了。 不会笑,不会哭,不会动,不会听他说话,甚至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了。 本来已经坚硬的心,在最后的时刻摇摆不定,心潮起伏。他承认,他真的舍不得活生生的瞿东向。可是活着又能如何?他危机重重,每一天自己都生死难料。如果注定将来会是生死局面,不如现在就趁早断了念头。 二百四十六!刚跌下的叁十点,又迅速涨回去二十点。瞿东向暗自感叹步西归真的难刷,那就怪不得她用杀手锏。 “你为什么不去找纹风冷帮忙呢?”沉默半响后步西归问出了他心中一直的疑惑。 “纹前辈说我一定能够活下来的。他说我肯定会碰到一个愿意帮助我的人。可是——现在都十多天了,我的尸体早就烂掉了吧。要是有人保护着我的尸体,那人肯定就是凶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步西归骤然收起拳头,不自觉滚动了喉结,单手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那你就是不相信纹风冷说的话,所以不去找他吗?” 瞿东向摇了摇头,笑着道:“纹前辈说的也许是真的,可我自己不努力啊。除了前几天还卖力找凶手和尸体,你没发现我后面每天都和你在一起吗?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特别好,时间也过得特别快。让我总是忍不住幻想要是早十多天认识你,也许我就不会被人杀死啦。因为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不对!统统都不对! 步西归头一次避开人的眼神,战场之上他没有害怕过,死亡面前他没有退缩过。可是第一次,他不敢面对自己所爱之人的眼神,充满信任,充满爱意。 调转视线看向车窗外,步西归轻轻虚抚着瞿东向的手,手指之间爱抚摩挲着,即使他从未真正碰到过瞿东向,可是在他心里,早就吻过她、拥抱过她,刻骨铭心地拥有过。 大概是受到了最后时间的刺激,步西归晚上做梦的时候,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 步西归开始的时候吻得很克制,很温柔,到后来情难自控的时候,他啃咬着瞿东向身上每一寸肌肤。精壮的身躯贴上细滑柔软的肉体,散发着狂野的热量。 “东向——” “太快了。啊——步西归你轻点。”瞿东向被步西归啃咬得发痛,抬脚欲蹬,却被步西归双手一拉,反而岔开得更大,看得清清楚楚。 挑逗地用胯间阳具轻拍着瞿东向湿滑红润的肉穴,步西归火辣辣的眼神盯向了瞿东向问道:“想要我吗?” 回答他问题的是瞿东向的手,细白修长,勾住步西归的脖颈,在他耳边吹气吐声:“废话多。做就是了。” 步西归笑得很愉悦,在两人双唇缠绵的时候,身下也紧紧贯穿在一起。一夜放纵,仿佛永远都不会有停止。 步西归醒来的时候,胯间还是鼓囊囊的状态中。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微笑着回味梦里的感受,心情愉悦地甚至想哼起曲来。 闭目回味片刻后,步西归睁眼,却没有再像平日看到房间里飘着的鬼。 难道又去蹲淋浴要洗澡? 步西归边想边下床套上睡衣外衫,走出了房间,入目却是客厅一片血红。 “东向?!”步西归箭步上前,只看到瞿东向的灵魂困在了鲜红的犹如蜘蛛织网内,那是攻击灵体的符咒! 掩空来! 步西归发狠的眼神盯上了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冰冷的视线仿佛能够刺穿西装直接杀死下黑手之人。 “我好冷,我好难受,西归——西归。”瞿东向灵魂被深深捆绑住,已经陷入失魂的状态,她无意识地喊着步西归的名字。 “我在!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你忍一忍。” 步西归是带着一个纵队武装精良的士兵直冲皇宫。皇宫的守卫们吓得趴地举手投降,谁也没有见过面色如此狰狞可怕的元首。 持枪长驱直入,步西归在皇家花园找到了掩空来,他正在和望帆远聊天。 枪顶脑门上后,掩空来面不改色地笑着发问:“元首这是要做什么呢?” “把你那些肮脏的东西从我的人身上收走。” 掩空来恍然大悟道:“原来元首说的那鬼啊。我那日看到有鬼跟在元首身边,害怕那鬼对元首不利。可是费了很多心思,在捉住那鬼的呢。” 步西归直接子弹上膛,狠狠敲打上掩空来的脑袋,残酷地低沉着嗓音道:“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嘣穿你的脑袋。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一边看着好戏的望帆远心里头大呼过瘾,看来掩空来这是得手了? 掩空来毫无惧色,反而顶着枪管凑上前,轻声说道:“步元首,反正你只要她尸体,我弄走她灵魂,又有什么不好呢?” 步西归眯了眯眼睛,没在打算和掩空来废话。他素来杀伐决断,下手从不手软。 “步元首!我当然知道你不怕杀我。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元首杀了国师,看来整个局势都很震荡啊。步元首自然不在乎自己,不过肯定很在乎安居乐业的百姓们。” 看步西归没有进一步动作,掩空来伸手轻推开脑门前的枪,然后凑近步西归耳畔低语道:“其实我看那鬼早就不行了,根本撑不到今时今日。她能撑这么久,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受到得到高僧庇佑,可明显没有;第二种就是——”掩空来顿了顿,露出眼中算计的毒辣,接着道:“她一直离自己的尸体很近很近的距离,只差了一步就能活了。” 步西归肃然放下手中枪,转身就走,掩空来声音从身后传来:“步元首!你只有一天时间了,今夜人就真的没了。” 步西归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地带着人离开了。 热闹看完了,望帆远吹了声口哨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刺激他啊?并不是真要抓那只鬼。” “不刺激他,怎么能让那鬼还阳呢。我们玩当然要玩活物,死了的东西,也只有步西归会喜欢。” “你不怕那鬼一活就跑了?” 掩空来双手一合,胸有成竹道:“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就在步西归和掩空来争锋相对的时候,瞿东向翘着二郎腿,正在和系统做最后准备。 “宿主,你不怕步西归打死掩空来吗?” “不可能的。当年寇正殷用他命换了步西归的命后,步西归就身负重担,不可能一个人为所欲为了。” “难道步西归对上掩空来会输?” “当然啊。正所谓爱,是多么让人目眩神迷。”瞿东向悠哉的哼起了小调,却在下一秒面色大变! 同一时刻,系统在脑海中急叫:“宿主!宿主!掩空来了。” “我操!快!计划B啊——逼我啊,老娘和你拼了。” PS:500珠珠,加更没有,多写了一千多字,感谢各位对我的捧场。 -- zρо1⑧.cоΜ 灵魂冰恋(终) “房间四角,四个分神。这是下了天罗地网啊。系统快啊,启动计划B的剧情设置。”瞿东向躺在地上接着挺尸,内心却是在哀嚎。 “宿主,你不是说打死都不想计划B吗?” “能一样吗?计划B虽然九死一生,总比还阳之后被掩空来抓走死无全尸好。麻利点,我先说好啊,我要是没逃掉,老娘撂挑子不干了。” 步西归回来的时候,困在客厅里的瞿东向灵魂已经接近透明。 “东向,你醒醒。东向?”步西归轻柔地喊着瞿东向名字,想要替她抹平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头,却是一手抓空。看着自己的手,步西归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救还是不救? 不救的话,从此以后就真的守着地下室那具尸体吗?他已经有多久未曾想到过那具尸体了,冷冰冰的,不会回应他,不会爱他,不会对他笑,要来又有何用? 救的话分明是中了掩空来计谋。 掩空来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无用灵魂,他以拘她灵魂为筹码,逼他将尸体拿出。掩空来的妖法对女人会是什么样的杀伤力,他再清楚不过了。 一旦还阳的瞿东向,随时都可能成为掩空来手中的刀。 一把刺向他的刀! 步西归坐地苦苦挣扎的时候,躺在地上装死的瞿东向只听到脑门里头系统叮铃咚隆的狂响。 “宿主!步西归好感度跌到一百七了。” “宿主!步西归好感度又涨回二百十了” “宿主!计划B的剧情设置即将开启。” “宿主,步西归好感度又跌到一百八了” “宿主——” 瞿东向被系统吵得头都炸了,心里狂骂:步西归你个孬货,能男人点不?人活着才有希望啊,大哥! 步西归的举动,被用分神术的掩空来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由讪笑出声,引来对面正和他下棋的望帆远询问的目光。 掩空来收起了心思,解惑道:“难得一见咱们步元首的狼狈样,非常有意思。” “他还没想好?让个女人还阳有这么难吗?”望帆远不解了,一个女人嘛,值得在那里反复斟酌,甚至还受制于人? “越是如此,越能证明这个女人在步西归心里分量非常重。步西归一旦选择将这个女人还阳,就意味着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了。怎么会不慎重一点呢?” 望帆远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他就厌恶这些瞻前顾后的人,思虑太多,才会束手束脚。人活着嘛——得让自个儿先开心喽。 他将视线调转看向窗外,突然想到一事:“最近猎场的那些公狗怎么不叫唤了?” 掩空来在棋盘敲下一颗棋子,平淡地应道:“殿下前阵子不是嫌那些公狗吵吗?我今个儿送去了一只母狗。看来挺有用。” “母狗?”望帆远沉吟片刻,才想起了前阵子的女官,挑眉一笑:“国师,确实能物尽其用。不错。” 日落西山,困在灵魂阵内的瞿东向微微一动,睁开了眼睛。 “步——西归。” 轻柔的嗓音响起的刹那,步西归猛地睁眼,满脸的惊喜,飞扑到瞿东向身边。 “东向,你怎么样?” “感觉不好。怎么做鬼也会感到痛呢。” “没事的,一会儿就不会痛了。” “是因为我快消失了吗?我想抱抱你——” “我抱着你,你就不痛了。” “可是,我不想这样虚无地抱着你,我想活着,能够紧紧地环抱住你的腰身,感受你的温暖。活着真好,可惜——”瞿东向喟叹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睛,这次任凭步西归如何呼喊都没有再睁开眼睛。 步西归坐直了身体,他想到了寇正殷死前对他说的话。 步大哥,你一要活下去,活出各种可能和希望。 “活着?”步西归轻声低呢了一句,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朝露溘至,浮生如寄,他到底是为什么怕了这么多年呢? 盘踞心头的心结一去除,行动就非常果断。他下了命令,先让一个装甲师的兵力去团团包围了皇宫,以防掩空来做手脚,然后让T-Q1队长潜来地下室。 “有人有办法将尸体保存完好,难道没有人在将尸体完好无损取出来吗?”得知无法将尸体完好取出后,步西归惊怒不已。 T-Q1小队队长恭敬地回答道:“元首,当初那些手艺师都已经被秘密处决了。何况他们虽然能够对尸体做保护措施,也不见得有能力完好无损地取出来。” 眼见步西归眉头紧蹙,队长尝试着建议:“这是新型的防爆防腐军用材质Dyt-c20,据说有研发过融化剂,但是没有在武器市场上流通过,黑市里也没有过。” “融化剂?难道笛安那里有?”想到这种可能性,步西归拨打了笛安的传呼器。 步西归打给笛安的时候,笛安正在对着满桌子情报研究。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人肯定在步西归那里,但是他总觉得这次步西归保密措施做得太厉害了,几方人马找,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没有半点踪迹。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递上了传呼器道:“少爷,步元首来电。” 步西归?这是想明白了?笛安神情一振,赶紧示意管家接通。 传呼器一通,管家还没来得及向步西归礼貌地打招呼,就听到那头传来略带急促的追问声:“笛安,你那是不是有Dyt-c20的融化剂?” Dyt-c20融化剂?笛安想了想,他前阵子无聊随手研发出来的。 但是一听步西归并不是来和他谈瞿东向的,顿时眼光不扫一下的懒得吭声。 “是关于瞿东向的!”步西归深知笛安脾性,赶紧接了一句。 笛安盯上了寻呼视频中步西归的脸,等待他的解释。 步西归将视频方向调转,瞿东向站立的尸体立马看的一清二楚。 笛安猛地起身,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被军事材料包裹住的瞿东向,被冲击的脑海一片空白。 “具体原因等你送来了融化剂我再解释,但是你一定要快,过了今晚12点,瞿东向就真死了。” 回答步西归的是被甩到一边的传呼器,步西归猛地吐出一口长气,看来瞿东向有救了。 笛安来得很快,他是自己直接开着战斗机前来。早料到笛安有此举动的步西归已经吩咐警卫团进行空中放行。 “人呢?”笛安看来是真急了,人刚下来,对着迎上来的步西归就问。 “带着东西跟我走!” 两人急行到客厅的时候,步西归拦住了身后跟着的笛安,示意中间道:“你当心别踩到她了。” 踩到她? 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地砖,笛安又揉了揉眼睛,还是什么也没有啊。 “你看不见的。是瞿东向的魂魄,现在被掩空来用符咒控制住了。” 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瞿东向尸体,笛安会以为步西归得了癔症。虽然看不见,笛安还是放轻了脚步,侧边走了过去。 一直装死的瞿东向其实心急如焚,她已经听到系统在脑海边做计划B的最后五分钟倒计时了。 踩过去!狂奔啊!速度!瞿东向心里头呐喊,恨不得把笛安一脚踹进地下室! 地下室内灯光通明,瞿东向的尸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笛安拿着融化剂的手都在微微发颤,他寻了半个月的人居然死了? 步西归看到笛安没动手,赶紧伸手夺过融化剂对着尸体狂洒。 回过神来的笛安拿过另外一瓶融化剂配合步西归一起。 Dyt-c20被融化出一个大缺口后,步西归和笛安合力将瞿东向的尸身搬出。由于做过了最精巧的尸体防腐处理,尸体的皮肤依然柔软富有弹性,五官依旧,秀发如丝。 尸体在被搬出的刹那间,瞿东向的尸体瞬间不见了。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步西归脸色骤变,喊了一声:“不好——”就飞奔冲了上去。 笛安紧随其后,来到客厅,依旧空荡荡什么人也没有。 “她呢?” 步西归也看不到了瞿东向灵魂。尸体和灵魂同时不见,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是掩空来!来人,通知包围皇宫的第八军团进去逮捕国师!” 与此同时,掩空来端坐修炼室内,发出了一声惊疑。 人居然没有抓住!? 他分神大法,天罗地网没有理由抓不住人的。何况刚还阳之人,半点力气也没有。 谁有这个本事阻碍他? 掩空来想起前阵子他调查的事情。闹得举国沸腾的瞿东向,是纹风冷出关亲口承认的嫡传弟子。 难道说——人是纹风冷插手救的? 还没等掩空来想明白其中缘由,只听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不好了。国师,元首下令派兵来抓您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掩空来毫不惊慌,他起身整了整衣衫,朗声道:“先去请殿下!然后和前来的士兵说我马上就到。” 掩空来站在正殿中央面对团团包围自己的士兵们,面色如常地合手作揖:“各位奉命行事,贫僧自然配合。不过逮捕国师,此事本就非比寻常,且不说罪名,好歹也要经过殿下首肯吧。” 说话间,只见去请望帆远的近侍们惊慌失措地跑来。 “不好了。殿下不见了!我们找过了整个皇宫没有人,我们看了监控系统,发现殿下是凭空消失的!” 什么? 殿下凭空消失了? 众人张皇失措,一时不知如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PS:感觉要点亮第二个星星要很多珠珠,期待大家多多支持。可怜东向无缝衔接面对可怕攻略剧情走起。 -- 角色囚禁1 步西归坐在椅子上调看监控视频,掩空来站在一旁,笛安在两人不远处倚墙站立,不发一言。 监控中显示的很明显,望帆远进了自己寝殿后没有出来过,到侍从进去,前后不过几分钟。望帆远显然是凭空消失的。 这世上有这般能力的,除了纹风冷,怕是找不出第二人了。 确定了望帆远情况后,步西归起身,对上了掩空来,冷笑道:“看来殿下的事情还需要国师出面调解了。” 掩空来面上镇定依旧,可是眼眸中藏着的暗涌波澜起伏,显然是在愤怒的状态中。 步西归冷眼相看,知道掩空来断然不会再有精力去理会瞿东向的事情。只是瞿东向人不在掩空来处,到底会去了哪里?想到一同消失的望帆远,步西归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望帆远的事情交由了掩空来处理,步西归也懒得再插手此事,对于步西归来说谁做这个国家君主,那都不过是面上的事情。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伤大碍。 临走之际,还不忘火上浇油了一番道:“哦,刚才忘了和国师说了。根据皇家法度,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殿下失踪,我将请皇位第二继承人瞻亲王出面主持大局。” 掩空来阴冷的目光随即盯上了步西归,压住暴虐情绪道:“元首,会不会操之过急了点?” “另外根据法度,如果殿下叁个月后都不能够找到,就会视为意外驾崩。那么到时候瞻亲王会顺理成章地继承皇位。还望国师早做准备。”留下了这句话,步西归凯旋离去。掩空来对他下黑手,也要看有没有本事承受得起他的回击。 倚墙站立的笛安确定瞿东向不在此处后,也转身离开。皇家这个玩意,早在十多年就烂透了。 而就在同时,横岳清收到了一个暗杀委托。 “有意思啊。这前脚人刚失踪,后脚就来了跟进。太精彩了。” 身边的亲信疑惑道:“这瞻亲王以前没听说过啊?” 横岳清盯着委托内容冷笑道:“以前望帆远有掩空来护着,那么老二就永远是老二。可一旦1不在了,那么这2马上就有翻天覆地变化。” “那这份暗杀委托,老大咱们接吗?” “接啊。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为何不做?不过嘛——”横岳清凑近亲信耳边吩咐了一番,亲信心领神会立刻按照吩咐去办。 夜幕降临,灯红酒绿间,一侧的巷子里一名身形高大的年轻人被一群黑衣西装的男子们围住。 那青年很高,腿修长,腰细,脸带着很混合的矛盾气息,有着少年般俊美线条,又带着成熟男子压迫性的棱角,应了一句真正的美人都是雌雄同体的。 “我说你们一群人堵着我做什么呀?你们是谁呀?” “亲王大人。我们是元首派来保护并且接您回宫的。” “元首?步西归?接我回宫干嘛?没听说望帆远那狗崽子死了啊。” 来的警卫们听到那青年直白地喊着君王殿下为狗崽子,吓得噤声不敢接话。 青年哼了哼气,扭头就要走,警卫队长赶紧上前道:“还请亲王大人配合。” “哎哎——我警告你们,别靠近我哦。我告诉你们,我是同性恋,同性恋知道不?你们一群男人围着我,当心我喊非礼啊。” 一群警卫闻言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对这瞻亲王。 正在僵持的局面,夜空中传来了枪械的闷声,随即是激烈的响声,以及急促的脚步声。 “哇靠?什么情况?”青年夸张的喊声伴随着枪火声响起,护着他的警卫队恨不得立刻堵上他的嘴。他这么一喊不是暴露行踪吗? 果不其然,暗杀者听到了动静,立刻锁定住了几人的位置,火力非常强劲。 警卫队一时间顾不上那青年了,全力开火反击。 那青年眼中闪过暗光,趁着警卫不注意,身手敏捷的翻过围墙,动作干净利落。 未曾想人刚落地,一个黑影迅速不及掩耳之势反扣他的肩膀,青年头也不回,直接反手就砸向那黑影。 “瞻亲王——”黑影开了口。 青年出手一顿,略带疑惑地反问道:“步西归?” “是我。”黑影上前了一步,昏黄的巷子灯光下,正是步西归。 “惊动你都出来,看来望帆远那狗崽是出事了。” “还请瞻亲王上车,具体事情容我稍后解释。” 青年浅色眼眸驾驭着不容忽视的凌厉,眼波下潜伏着杀性,但是转眼即逝。笑得和煦春风地点头,乖乖跟着步西归走。边走还自我调侃:“没想到我望云薄有一天还能重返皇宫。” 俗话说得好:人要懂得面对惨淡的人生。 瞿东向此刻深刻领悟到这句话中精辟的含义。 例如此刻,她和望帆远两两相看,中间隔着冲天的火光,望帆远的表情因为蹿高的火焰而有些模糊,瞿东向伸出手,对着望帆远指了指,问道:“听说你想抓我?” 望帆远很镇定地看了四周一圈。前一秒他还在自己寝殿里,下一秒就到了这个陌生地方。对面的女人红衣,黑发,蜜色的肌肤,身形修长。她眼神很明亮,在火焰中尤其的发光,指着他挑衅地问:“听说你想抓我?” 这个女人是谁? 望帆远有些好笑,又觉得刺激。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直视他了。不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死的时候会发出如何动听的哀嚎声。 “你为什么说我要抓你?” “你让掩空来布下天罗地网,不就是为了抓住我?” 望帆远顿时了然:“你就是那个还阳了的鬼?可是你找上我为了什么?” “你们不是想玩我吗?那我主动来找你玩游戏不好吗?” 望帆远死死地叮住了对着他大放厥词的女人,环顾了四周,语气悠哉带着轻蔑的口吻问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和你玩?” “因为你变态啊!正常人在骤然变化的环境中多少会有惊慌。你不仅没有还异常兴奋,不就证明了你正愁没人送上门给你玩吗?”瞿东向双手一摊,示意四周,很直白地刺激道:“还是说你只敢在掩空来的保护壳下做洞里老虎?” 望帆远那双被烈火映红的眼眸极为显眼,像是野兽盯住了要撕咬不放的猎物般贪婪。 “玩游戏自然是没问题。不过这是你的地方,不太公平吧?” “我被掩空来追,也是迫于无奈逃到这个空间。这里有八个关卡,每个关卡设定不同的角色,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角色。每个关卡可能会让我们两人合力一起通关,过关就会两人各有一把钥匙。也可能会让我们角色对立,谁赢就拿到钥匙。八关之后,谁拿到的钥匙最多,谁就能出去,输的那个永远留在这里。” 这么刺激的游戏,望帆远一听心头掠起了按耐不住的兴奋感。他心潮澎湃,面色却如常道:“我完全可以现在弄死你,然后出去何必多此一举呢?” 瞿东向撇头朝旁边地上呸了一声,嘲讽道:“望帆远,你什么时候学会假惺惺了?这么刺激的事情,你不玩过就直接杀我?舍得吗?” 望帆远笑了,越笑越大声,笑到后面几乎前俯后仰。瞿东向冷眼相看,等着他笑完。 笑完之后,望帆远眼眸锋芒毕现,阴冷地将瞿东向上下打量一番后,难得兴致地问道:“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记住了,我叫瞿东向!八关共四十九天,咱们走着瞧了。”说完,瞿东向后退了几步,对着熊熊烈火对面的望帆远勾了勾手道:“开始吧!” 七七四十九天,又将是一场谁也不知道未来的虐恋游戏。 PS:叮咚您的第叁组小变态望云薄上线,请注意查收。 -- 角色囚禁2 和望帆远玩游戏,玩的可不止是心跳那么简单。瞿东向想过作弊,刚进入空间的时候偷偷问过系统,那八关到底什么内容什么角色。 结果系统委屈巴拉地反过来吐槽:“宿主,你那计划B制定得那么潦草,连攻略望帆远的情节都没想齐全。你没想好,我就没法知道了。这个空间会自动充实内容的。” 瞿东向被怼得无话可说。她确实没想全详细计划怎么对付望帆远,她只来得及搭了个框架,还来不及细想,就被迫拉着望帆远来了。 “不对啊,我记得我想过一个攻略他最重要的关卡,八关里面会有吗?” “宿主,你细想的那关在最后一关,这个我知道的,厉害吧?”一听到自己有能回答的问题,系统喜滋滋地搭话邀功。 “呵呵,厉害。系统真厉害。”瞿东向暗自翻了翻白眼,对于系统这小可爱已经不抱希望了。七关不知,那么就任意发挥,来吧! 第一关——猎杀游戏,叁个场景,双方进行对决。瞿东向拿到了猎杀者身份,望帆远拿到了潜逃者身份。叁局两胜制,猎杀者在规定时间内射杀潜逃者则为胜利,反之则为失败。当然射杀并非真正死亡,只是被射杀到会麻痹无法动弹十分钟。 游戏正式开始。 瞿东向的动作非常灵巧,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皮面盒子,正正方方看不出特别。 箱子打开的时候,瞿东向顺手打开了推开式气窗。这种大厦玻璃窗可调节的空间小,撑开到底也顶多一半的空间。 看了一眼手表,瞿东向淡定地从黑箱子中拿出枪管、机匣、枪机、活塞杆、瞄准等装备。 组装利落,上膛快速。瞿东向在找时机,这是一个城市定点场景,潜逃者将会从大厦前面的街道经过,机会也只有一次,错失了就没有时间再次狙击。 瞿东向早早就选好了制高点,等待着望帆远前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面街口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搜寻到望帆远的踪迹。 人呢? 瞿东向轻扣了几下枪管,沉吟片刻后,收枪,迅速改变了地点。 对望帆远这种变态,反杀反而更加有利。 黑暗中,听觉异常的灵敏,瞿东向屏息凝神,等待着望帆远主动上钩。 人影蹿得很快,落地无声,在整幢大厦快速地搜寻目标。急行之下,那人的呼吸依然没有粗喘。 瞿东向举枪,目标在进入狙击范围后,不带一丝犹豫地扣下扳机一枪爆头。 只听咚的一声,人影腿一软,勉强用手支撑地面,侧头阴冷地看向了从黑暗中出来的瞿东向。 “别这么看我啊。要不是你自个儿破坏游戏规则,想来反杀我,也不会这么轻易被我干掉。”瞿东向拿着枪,捅了捅地上因为麻痹无法动弹的望帆远道。 “行,头一次算我栽了。咱们还有两回呢。” “别急啊。”瞿东向伸手拍了拍望帆远的脸,笑得一脸灿烂:“麻醉十分钟呢,咱们玩玩。” 等望帆远被瞿东向绑住手脚倒挂起来的时候,他算是知道瞿东向的意图了。 “原来你喜欢玩SM,那么下回我陪你好好玩。”被吊挂起来的望帆远,依旧笑得很嚣张,挑衅的眼光流连在瞿东向身上。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机会逮住我。走好咧——”说完,瞿东向收一松,望帆远整个人被半浸在了水池里。 半晌之后,瞿东向扯着绳子把湿透的望帆远提了上来,轻笑地打招呼道:“怎么样?舒服不?” 望帆远呛出口中的水,头一抬,笑得越发张狂起来:“好爽。有意思,爽得我都硬了,不信你摸摸?” 果然变态大佬们都很直接。 瞿东向用眼睛瞄了一下望帆远的胯间,好家伙!真的一飞冲天。 瞿东向毫不客气,一手摸向望帆远胯间,蛋大器硬,满手都抓不住叁分之一。 点了点头,瞿东向煞有其事地说道:“既然你这么爽,那么再来一次吧。” 人接着倒栽进水池,这回瞿东向刻意多延长了些时间,待望帆远被捞出来的时候,一时呛得睁不开眼。 “这回是不是更爽啊?” 望帆远缓过了劲,挣扎着腿,晃动了胯间道:“还不够,要濒临死亡的刹那间,那种快感才更有滋味。” 瞿东向算是明白为啥正常人玩不过变态了。妈的——这些手段,变态都自个儿玩嗨了! 不过她意不在此,抓紧时间又将望帆远栽进水池里几次,麻醉的时间结束。第二轮开始了。 第二轮是丛林猎杀,经过瞿东向刻意几次地吊挂耗费望帆远的体力,这一回不出意外的依然是瞿东向获胜。两回定胜负,第叁轮也没有必要开始了。 瞿东向和望帆远被传送回起始处,两人依然相隔着一条宽阔火海四目相望。 每次关卡都会根据角色任意选择服饰,关卡中出现的场景里的东西都可以作为赢得关卡的道具。今天这次关卡,望帆远穿了一身全黑的紧身衣裤,贴合着他线条感的身型。他头发并非全黑,带点棕色,将他本就很白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他的五官立体俊美,神情却带着冷冽的寒意。 此刻他眼眸带着毒辣直勾勾锁住了瞿东向。他们两个心知肚明,第一关不过是热身,或者是因为望帆远小看了瞿东向,马失前蹄罢了。 真正的对决从第二关才开始。 这次是警匪游戏。瞿东向是匪,望帆远是警。这次一轮定胜负。警察要在规定的时间内逮住匪徒,抓住为警察胜利,反之为匪徒胜利。 她藏得很隐秘,她知道这次没有像第一关如此顺利了。她不知道望帆远会在哪个角落,就像他也猜不到她会躲藏在哪里。 她不曾移动过。不移动有好有坏,好处就是减少移动时候带来的暴露机会,坏处是随着时间过去,望帆远搜索她的范围缩小,她逃跑的机会也更小。 可是事情确实出人意料,时间未过半,瞿东向就听到了脚步声,很沉稳,一步一步,犹如它们主人那般的胸有成竹。 怎么可能? 瞿东向屏息,她脑海飞快蹿过各种逃跑的可能性。她藏在仓库,同时也意味着被望帆远堵在了仓库。 也许能从窗子蹿出去。 心里疯狂想着的时候,瞿东向对上了望帆远带着微笑的脸。他手上拿着麻醉枪,好以整暇地挑眉对着瞿东向说话:“这次你想玩什么?”望帆远的声音很悦耳,低沉好听,懒懒悠悠,却带着讥讽。 回答他的是被瞿东向一脚飞踹而来的铁桶。望帆远冷哼一声,举枪射击。 麻!从神经末梢一直麻到头皮。死变态,到底用了多少麻醉药剂! 当瞿东向被抓住头发,脖颈缠上铁链的时候,瞿东向知道——这一回她恐怕要被玩得很惨。 -- 角色囚禁3 瞿东向很想装死,然后伺机而逃。奈何麻醉的剂量太强,她又麻又酸,根本难以动弹。 望帆远自顾自往前走,手上拽着铁链。链条一端锁住了瞿东向脖颈,不会缠绕死,但是拖行的过程中,卡住的缝隙只能够频临缺氧般痛苦,除非张大嘴呼吸,仿佛一闭嘴就会窒息而亡。 望帆远像是拖了一条死狗,他在前面闲庭慢步,毫不理会身后被拖拽的瞿东向死活。瞿东向被拽得东倒西歪,脸和身体蹭在地上,磕磕碰碰,斑斑血迹。 大约也没有走很久,望帆远停下了脚步,转身双手后托住瞿东向肩膀处,拽进了一间房间。他今天关卡里是警察,一身警服劲装,马靴蹬脚,裤子收口,显得异常俊俏威猛。 伸手朝着瞿东向脸上拍了一巴掌,望帆远笑声带着恶劣,说道:“别装死了。我知道你醒着。” 瞿东向心里一片哀嚎。前两天她怎么说服自己的?人要懂得面对惨淡人生,能收回这句话吗?人生如此惨淡,活不下去啊。 自我心理建设了一番后,瞿东向睁开了眼,对上了望帆远眼底藏不住的阴冷。 “这么害怕地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是警察啊,正义的化身。”半是调侃地拍了拍自己一身警服,望帆远单脚跨在了桌边,还抖了抖靴子道:“你还别说,我穿警服挺好看。” “确实挺好看,如果是个正常人,那就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可惜你是个变态。”处于劣势,瞿东向还不忘嘴贱,反正能动手就不瞎哔哔,现在不能动手就只好哔哔骂。 望帆远听闻也不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盯住瞿东向看了好几眼,似乎很施舍的口吻道:“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等八关游戏结束,我不弄死你。把你给我朋友玩吧,你这样的,他应该会很喜欢,你可以陪他玩很多性虐游戏。” 瞿东向轻笑了一声,她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够笑得出来。望帆远说的那朋友,瞿东向当然清楚是谁。不用他送过去,她也会去找那家伙。 人家都是碰到变态绕道走,她还要迎面直上。就是不知道将来望帆远看到他那位玩性虐的朋友身边有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望帆远顺手从腰间解下了手铐,知道瞿东向因为麻醉浑身无力,单手就将她两手举高,拷在了脑后。他动作很慢,眼中带着森冷的羞辱意味。 瞿东向被麻得人整个软绵绵的,也懒得逞口舌之快。脸上的伤口流了血,淌下来染红了脖颈,鲜血让瞿东向整个人添上了几分不羁之色。 她看着望帆远伸手脱她的衣服,脱衣服的手慢条斯理,为了增加亮度,望帆远还架起了一盏灯,灯光下,瞿东向胸口泛着粉色的红晕,胸型很好,很有弹性,被望帆远另一手用刀割开内衣,饱满的胸部还弹跳了两下。 光亮让瞿东向蜜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有光泽,她微微垂眸,睫毛顺着眼睛的眨动微颤,后仰的脑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姿势很诱人,诱惑人想要蹂躏摧毁的冲动。 本来踩在桌边的脚踩到了瞿东向双腿间,望帆远出手利落,割断了瞿东向裤子腰带,抬手就将瞿东向扒了个彻底。 这架势是想上她?她记得望帆远明明是心理型的性功能勃起障碍,他能硬得起来?偷眼朝着望帆远胯下看,果不其然没有半点反应。 “你把我扒光了做什么?你又硬不起来。” “现在弄死你,我就硬得起来了。你要试试不?” “不,谢谢。我不想。顺便我好奇一下,你到底怎么才能这么短时间找到我的?” 望帆远的目光落在了瞿东向面色如常的脸上,难得好脾气地解释道:“关卡中任何的东西都可以作为通关用品,我就找了一下这城市里面的五金店拿了红外热感应器就是了,在外头用这个玩意是找不到要找的人,可是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也都明白,瞿东向输得心服口服。这个年头变态都快成精了,变态既长得帅,还聪明,这让正常人情以何堪啊。 望帆远说着话,动作也没停。他单手解了皮带搭扣,唰的一声抽出,皮带发出的声音触目惊心。 “你放心,我可不玩拿皮带抽女人这种游戏。不过我朋友和我说过,如果一时弄不死那个女人,可以换种方式得到刺激。” 瞿东向一听是那朋友的建议,眼皮直跳,她可不认为另外一个大变态会给望帆远出什么利于社会主义新风尚的好主意。 望帆远的手拿着一折为二的皮带慢慢地从瞿东向腿间划过,皮带有些冰凉,她身无寸缕,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望帆远的脚卡住,娇嫩的穴口迎风颤抖,在皮带坚硬的触感下,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似乎感觉出了瞿东向的异样,望帆远转动着皮带折起的部位,冷和热相融,硬和软碰撞。四周的空气腾起了热浪,气氛也渐渐奇怪起来。 望帆远俯身凑到了瞿东向耳边低笑:“你湿了。” “怎么?不能湿啊!湿了说明我正常,不像你都这样了也没反应。”瞿东向煞有其事地看了望帆远胯间,接着刺激他。 这样的挑衅听入望帆远耳边,却有着意外的吸引力。 望帆远接着耳语道:“我朋友和我说如果让女人反复强制高潮了以后,她的收缩感以及身体的敏感度,非常接近死亡时候的挣扎。以前这招我也用不上,那些女人反正都被我弄死的。倒是你——”瞿东向能清楚地感受到望帆远嘴唇在她耳边动,呼出的气和他说的话一般,乍然间不冷不热,实则细想下确是让人头皮发麻。 “你都硬不起来,还和我谈什么强制高潮,还反复?就靠你那根皮带?” 望帆远微微侧开了身体,露出了身后大片的空间,然后嗤笑道:“仔细看看这里是哪?” 瞿东向扫视了四周一圈,默默骂了一句操蛋。一家很庞大的情趣用品商店,大到里面应有尽有,五花八门,大到随便用里面一样,都能把她玩惨了。 深怕还不够刺激,望帆远接着道:“至于皮带,我想我操你的时候,勒住你脖子,应该会让我更爽吧。只要不勒死你就可以了。怎么样,这个餐前甜点你喜欢吗?” 我呸!这是餐前甜点吗?这是重口味!麻辣烫,知道伐——又麻又辣又烫啊! 瞿东向被整个人摆上桌子,双腿岔开拷上桌脚时候,心里默默哀叹——她到底是掘了他们几辈子祖坟啊,现在非要主动招惹这些变态。 -- 角色囚禁4 瞿东向不得不承认,论玩还是变态会玩。 此刻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望帆远那一枪麻醉打了还不够,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春药,直接给她灌进去了。 关键是你灌就灌吧,你灌嘴里啊,你灌下面算什么意思? 望帆远很聚精会神,他低头琢磨,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女子私密处。 小小的,很柔软,用手戳一戳非常有弹性。他用手扒开了穴口处藏着的阴核,拇指摩挲着转动。 快感直蹿脑门,被麻醉和春药两重夹击下,瞿东向整个人软趴趴,眼睛湿红,微微张开嘴,喘着气息,若有若无地呻吟,犹如受困的小猫在叫,叫得人心痒痒。 望帆远盯住了瞿东向的表情,视线又转向了她微张的嘴唇,很湿润,因为喘息而一张一合,和下面那张小嘴遥相呼应。 “我给你挑最大的,要不要?” 瞿东向浑浑噩噩,感觉脖颈间有种热气在撩拨她,无意识地哼了哼,她也不知道回答了些什么。 “很乖。多适应一下好,我的尺寸可不小。”瞿东向的表现意外地取悦了望帆远,他扯开安全套,在一排尺寸膨胀可观的假阳具中,挑了一根长而粗的套上,然后转开了按钮。 “嗡嗡——”声音响起的时候,把已经思绪混沌的瞿东向拉回了一丝清明。 “别——太大了。”因为麻醉,瞿东向吐字有些不清晰,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撒娇一般。 “不会,你瞧,你都湿透了。”望帆远只是用手指在穴口轻轻戳刺,汁满四溢,确实是湿透了。 但是塞的时候望帆远却没有耐心,他将肉穴掰开,直接假阳具捅入。 “啊——”瞿东向想要收拢双脚,却受困在桌子两侧,手铐发出了脆亮的响声。 因为尺寸太大,假阳具只卡进了一小半,受到刺激的肉穴疯狂挤压外来的侵略。 感受到手里的阻力,加上瞿东向略带哭腔的叫唤声,望帆远皱了皱眉头。他还从来没这样玩过女人,女人在他手里,会有各种死法,死前求饶声、哭泣声、濒临死亡时候的喘息声都会让他兴奋得难以压抑。 可是不玩死女人的时候,具体过程怎么玩?他努力回想着之前和掩空来一起时看到的情景,还有他朋友和他谈过的只字片语。 他放缓了力道,慢慢地、一点点推进,为了更刺激瞿东向,望帆远一手抓起几个跳蛋,贴在了抖索着小脑袋试图藏起来的阴蒂上。瞿东向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次却和刚才截然不同,下面的肉穴拼命地在吐纳夹紧,因为受到刺激太大,瞿东向浑身都泛起了红。 望帆远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低下头看了自己胯间一眼,半软不硬的状态,不过他觉得自己可以亲身上场一试。 瞿东向和望帆远在里头玩着十八禁成人游戏时候,外头早就大战几个回合了。 第一回合掩空来对上了纹风冷。掩空来在望帆远失踪的第二天就去了纹风冷清修的山头。 “几年不见,你越发冷硬清消、眉目寒霜了。”掩空来不用纹风冷招呼,自己入座斟茶,一口饮下,皱了皱眉眉头。 “我这都是野茶,滋味不甚好。看来国师这几年日子过得越发膏粱文绣、衣轻乘肥了。” 上手就骂人两句,看来纹风冷这叁年清修是喂了狗了。 掩空来冷笑了一声开门见山道:“咱们两人无需废话。把人交出来。” 纹风冷看了他一眼,语带轻蔑道:“那个人我要来何用?” 掩空来摆手示意道:“咱们各退一步吧。你把人还来,我保证对你看上的那徒弟不出手。行了吧?” “人确实不在我这里。” 掩空来这回阴沉下了表情,他放缓了语调,语气夹杂着渗人的寒意:“纹风冷,你别忘了约定。” “两百年前的约定,我以为贵门早就忘了。” “前面两个是废物,我可不是。你再给点时间,我保证可以帮你把最后一张残页修复完。” “你看上瞿东向是不是因为她可以修复残页?”纹风冷问得很直白,他甚至没等到掩空来回答,自己接着说道:“我飞升卡在最后,两个办法可以克服。一个是修复那心法最后残页,一个就是有一个慧根之人得到我传承,然后我在杀掉那人炼成丹药服下。” 掩空来听闻一震,侧头盯住纹风冷看了很久,纹风冷回望,两人视线对持,气氛渐渐凝固危险起来。 “你的意思是有第叁人?还顺便带走了望帆远?” “这个就是你自己找答案了。反正那个废物我要了没用。” 深看了一眼纹风冷后,掩空来扭头走人,临走时冷嘲了一句:“纹风冷,我看你叁年修行好像没半点长进,还倒退了,这是快要死了吗?” 掩空来和纹风冷暗中有约定,自然还不到撕破脸皮大打出手的地步,可是笛安对上步西归这一轮大战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笛安找上步西归时候,上手就是一拳,步西归措不及防,硬生生接下了一拳。 一口吐掉口中鲜血,步西归掩下眼底的张狂。他多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今天看来可以打上一架。 “笛少爷,你这一拳打得可没有由头。” “人是我的。” 笛安说完,也不接着废话,飞身又是一脚,这次攻势被步西归挡下了。 笛安的身手自然不弱,不过步西归这种战场刀光剑影中厮杀活下来的,在实战中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他躲避着笛安的攻击,嘴上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你的?可我听瞿东向说,你们在监狱里也没爱上她,不是吗?” 爱? 笛安紧皱了眉头,有些诧异步西归的话。这和爱有什么关系,是他先看中瞿东向的手,虽然他现在是舍不得剁瞿东向的手了,可是人还是应该是他的,很理所当然的事情,笛安没觉得哪里不对。 而且那女人还欠他未完的试一试呢。他素来讲究做事有始有终,答应了就不能半途而废。何况最近这些日子,他看了那么多床上片子,拿谁来做实验? 步西归何等敏锐,一看笛安神态就知道对方明明情动初开,却还是完全不懂。不懂更好,步西归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做解惑的知心人,他很干脆闭嘴,下手也逐渐凌厉起来。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所到之处都发出阵阵巨响,犹如疾风暴雨来袭般。 “我这是来得不是时候吗?”一声轻挑的声音从步西归私邸大厅处传来,随着声音入人眼中的是一名高瘦修长的青年,腰细腿长锁骨分明,穿了一身休闲装,越发衬托他瓜子般脸型、雌雄难辨的容貌。 来人正是暂时代行皇权的瞻亲王望云薄。 PS:看来离点亮两颗星还远,我可以接着偷懒。哈哈。 -- 角色囚禁5 偌大的房间里,健身器材各种各样,房间里只有女子粗喘的气息和嘤嘤地叫唤声。 “脚抬高。”一声清越的年轻男子声音突然在房中响起。 只见一名穿着花色衬衫又瘦又高的青年坐在哑铃凳上,手里拿着一根黑色长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他的脸庞线条冷峻,眉眼间却令人惊艳,眼神灵动,少年感中又夹杂着男人的英气。他很年轻,大概未满二十的样子。他笑的时候,眼眸半眯,狭长而撩人,不笑的时候因为深邃眼窝,显得格外桀骜不驯。 健身房中间跪着一名大约叁十多岁的女子,全身赤裸,双手撑地,身上被绳子打结成环,死死拖住了两个硕大的乳房,乳房白嫩,来回地晃动着。 女人嘴里塞了一个特殊制造的口塞,口塞凸出,圆润带着长度,就在刚才捅过女子的屁眼,此刻正在女子的嘴里转动。口水直流,女人时而发出急促的呻吟声,时而缓慢地喘着粗气。 女人肉穴里插了一根很粗的管子,管子一头深深地插进女人穴里,只是微微露出了一头,淫水不断从口子流出,犹如人体水龙头一般。 女人满头大汗,体力渐渐不支地垮下了屁股,瞬间一条长鞭从后扬过,只听“啪啪”几声,鞭子硬生生打在女人屁股上, “好好做。我说大婶,你这是在做健身运动,跪地侧面抬膝,看你流得满地淫水,到底是有多贱啊?”那青年一边挥动着长鞭,顺便抬起脚踹到了女人肉穴上,将那根粗管又踩进了几分。 女人被塞住的嘴叫唤得更大了,青年摇着头状似无奈道:“大婶,别叫得跟只发情母猪好不?你这是在健身,来来——我来帮你规范动作。” 说完,他从脚边拿过一条铁链,铁链一头带着铁铐,一头是硕大的肛塞。青年也不做润滑,直接将肛塞塞进了女人屁眼之中,动作迅速用力,只听到跪地的女人发出难耐又痛苦的声音,青年不为所动地将铁铐铐到女人一只脚上。然后一鞭子抽上,笑着道:“来吧,单腿抬高。动作规范,坚持下来,就能达到瘦身效果。” 就在青年玩弄那女子之时,健身房外头进来了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他目不斜视,对房间内一切似乎见惯不怪。他径直走到了青年身边,恭敬弯身汇报:“会长,国内传来消息,殿下失踪了。” 青年一愣,侧头问道:“望帆远不见了?那么现在宫里什么情况?” “现在暂时由瞻亲王代行皇帝权利。据说殿下是突然消失的,连国师都至今没有头绪。” 一听瞻亲王,那青年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顿变,眼神是藏不住的凶狠阴冷,犹如野兽盯上了对手,马上就要将对手撕成碎片。 “好啊——望云薄居然还敢回来。老子和他的仇还没结呢,他倒是主动送上门来。”青年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恨意骤升,随即一扬手,示意来的男子:“吩咐下去,拔锚起航,航船返程回国。老子不在,什么跳梁小丑都敢嚣张了。” 不久之后在国内,本来打得激烈的笛安和步西归,一听望云薄的声音后同时收了手,两人眼眸中流光暗涌,显然各自都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不打?别啊——继续啊。我刚才外头凑巧听到,好像你们俩还是为了一个女人打架。好稀奇哦。”把听壁角说出来还面不改色,可见望云薄也是个厚脸皮之人。 笛安冷眼瞪了望云薄一眼,转身就要走,却被望云薄伸手拦住。 “别急着走嘛。小笛安,咱俩好久不见,多亲近亲近嘛。”说话间,望云薄还出手轻挑地勾起了笛安下巴,对着笛安冷如寒霜的脸吹气。 笛安出手从来不讲废话,他伸手一抓,死死将望云薄勾住他下巴的手指拽紧发力,似是要折断手指。 “哇——人家好痛啊,别这么和人家亲密嘛。讨厌——”望云薄叫声夸张,对着笛安嬉皮笑脸,挤眉弄眼,似乎毫不在意被笛安拽紧的手指头。 笛安一皱眉,狠狠甩开了了望云薄的手指,满脸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步西归冷眼旁看,当然知道笛安碰到望云薄这种无下限的厚脸皮,就只能吃瘪认栽。他也不出面,等着这场好戏自行落幕。 笛安扭头看了看步西归,再看了眼望云薄,然后对着望云薄咬牙吐出了一字:“滚!” 说完就走,这回望云薄没有在伸手拦他。只是听到身后传来望云薄语带轻挑的声音:“小笛安,回去记得想我啊!还有别洗手哦,要带着人家手手的香气。”笛安听闻,加快步伐赶紧离开,他觉得刚才抓住望云薄手指的那手掌再不消毒要烂掉了。 眼见笛安走远后,步西归将视线盯上了望云薄冷淡问道:“你把笛安弄走,想要和我交易什么?” “哎呀,人家哪里是来交易的,人家是来找元首大人保护的。”望云薄说话间,站没站相,身子软得跟一团棉絮似的往步西归身上靠。 靠着还不算,还伸手煞有其事地抚摸上步西归胸膛。刚才因为和笛安打架,步西归脱掉了西装外套,扯开了衬衫领口,半露出充满力量的强健胸膛。抚摸敞开在外的胸膛肌肉还不够,望云薄伸出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往衬衫里头更深处探索,一边摸一边说:“皇宫里头好怕人啊。” 步西归站在原地,任由望云薄抚摸,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望云薄一眼,眼底却布满阴冷森寒:“你会怕那掩空来?” 要是望云薄没点能耐,恐怕早在几年前就被掩空来弄死,替望帆远斩草除根了。望云薄至今活蹦乱跳的显然就没有把掩空来放在眼里。 他现在来唱这么一出做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望云薄略带惊讶地出声,然后捂住嘴笑着说:“确实是不知道。咱们的元首可是在为了女人打架呢。” “说正经的。” “燃坤今早启程回来了。”说到正经的,望云薄神色一整,本来清俊秀美的脸庞染上了一层肃杀之气。 “燃坤?”一听名字,步西归心头一跳。他最近为了瞿东向下落之事费神,确实疏忽了这点。望帆远不见,那个大煞星一得到消息,自然立马回来。 该死——应该封锁消息的。 事已至此,也只能采取极端的措施了。 “他要回来,也要能够安全到才算不是吗?”冷淡地抛下了一句,步西归说得似乎理所当然。 望云薄眯了眯眼,然后那张明媚的脸绽开了一抹笑,随即双手勾住步西归脖颈,两个同样高大的男子紧贴在了一起。 “你打算怎么弄死他?”在步西归耳边轻声细语,望云薄话中却暗藏杀机。 步西归目光暗沉,半响之后道:“沉船。” PS:叮咚!您的第二组字母圈大变态燃坤上线!请注意查收。 -- 角色囚禁6 望帆远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操作才算是强制高潮。燃坤和他津津乐道的时候,他听得不甚在意。 他虐杀女人的时候,哪里会管女人爽不爽,他爽就可以了啊。有时候,他真是不明白燃坤,费了这么多劲,也不见他干过哪个女人,最后却是女人爽得白眼翻天。 可是此刻他看着四肢被铐在桌脚上,挣扎呻吟的瞿东向,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慢慢地从瞿东向腰间抚摸而上。腰间的触感很细腻,他从来没有这么用心抚摸过一个女人,这种感觉特别的新奇。 瞿东向整个人软绵绵的,她慵懒地蜷缩起腿,由于望帆远的抚摸,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因为反复的高潮,她眯起眼朦胧的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发出几近呢喃的叫唤:“望帆远——” 唤得很轻,很柔,一根细长的羽毛轻轻飘落,掉入了望帆远的耳内,耳朵痒痒的,从缝隙间钻进了身体里,浑身都跟着微微酥麻起来。 他将瞿东向手铐解开,然后让她下了地,由于全身无力,瞿东向是整个人被望帆远架在手臂之间。望帆远将瞿东向站着,卧趴在了桌子上面,因为换面接触桌子,桌子冰亮的感觉让瞿东向自觉扭动,屁股磨磋到望帆远胯部。 望帆远轻笑了一声:“别急。”说着双手整了整皮带,拉开绕上了瞿东向脖颈。 感受到坚硬的皮带带来的危险气息,瞿东向试图伸手想要去掰,却被望帆远一把抓住轻巧地扣在了身后。 “放心,我现在不会弄死你的。”说话间,望帆远的手滑向瞿东向双腿之间,滑腻柔软,湿润紧致,手感很好,不知道插进去的触感是不是会更好。 瞿东向几乎从鼻子哼着气,眼神都在晃,思绪混沌间,只听到身后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屁股沟里感觉到软绵绵地物体,磨蹭着,上下耸动,但是不入其中。 越是磨蹭越是觉得痒,瞿东向扭着屁股,双腿岔开配合着那团软绵绵之物。 脖颈处骤然收紧,瞿东向感到呼吸急促起来,皮带死死扣住了瞿东向,让她不得不扬起了头,露出了光洁细长的脖颈,姿势有些狼狈,但是却有种任人宰割的欲望火苗在蹿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缺氧让瞿东向挣扎起来,连身下的肉穴也在拼命地收缩。 原本抵在屁股上软绵绵的东西开始变化起来,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一点点顺着滑腻的肉穴口向里面挤压。 因为缺氧,瞿东向的思绪反而清明了一些。她暗自咒骂了一声,变态果然要靠刺激才能勃起啊。她努力撅起了屁股,将身体倚靠近望帆远身上,企图能让自己的脖子和皮带拉开一点距离。 感受到了瞿东向的小动作,望帆远干脆贴紧了瞿东向身体,一只手牢牢扣住了腰身,然后嘴唇贴向了脖颈,伸舌顺着皮带的纹路一路舔上了瞿东向因为呼吸而暴起的青筋。 “醒了?别怕——嗯?”说话间,望帆远猛地顶入,动作迅速,来势汹汹。粗鲁充满暴力,他抽插得毫无技巧,瞿东向被他顶得如雷鸣骤雨般颤抖,耳边还传来望帆远的声音,像是从天际传来:“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弄死你。这些天咱们还要慢慢玩呢。来——再夹紧了。” 说话间,拿着皮带的手收缩了皮带的距离,瞿东向几乎要被半提起来。她挣扎得很剧烈,双手双脚都在颤抖,因为身下的抽插太过激烈,因为之前高潮余韵未消,瞿东向感觉快感和窒息同时涌入大脑之间,灭顶的感觉。 望帆远的的呼吸逐渐粗喘起来,他感受到了来自瞿东向穴内深处富有弹性的收缩感,那一刻他激荡难耐,恨不得就这么出手把人弄死。太爽快了,一定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舒爽。 可是临了到最后,望帆远却略微松开了手,他觉得不着急。瞿东向给他带来的快感远甚于虐杀其他女人的时候,他还真有点不舍得这么快就弄死她。 望帆远怕最后自己会因为兴奋忍不住失控,干脆将皮带勒住的方向调转,撑开了瞿东向的嘴,将皮带勒进了她的嘴里。 “唔——”骤然获得了呼吸的权利,瞿东向刚要张嘴喘息,唇齿之间又嵌入了冷硬的皮带,被死死勒住拽紧,瞿东向背对着望帆远,像是彻底被他骑在了身上。 由于皮带掌控住了瞿东向,望帆远将手抓向了那晃动的双乳之间,弹性好,手感好,让人忍不住在奶头上狠狠捏揉掐摸,玩弄乳头的同时,身下的肉穴又一阵阵激烈颤抖起来。 但是因为窒息而收缩的肉体和因为性爱而颤抖是截然不同的体会,慢慢地,望帆远就失了刺激的感觉,肉棒逐渐疲软下来。 他倒并不在意,他追求的本来就不是性爱上的刺激,有没有最后射都不是关键。他略微遗憾地眯了眯眼,带着一丝兴奋的期待道:“真不知道今后弄死你的时候会有多爽。” 瞿东向已经成了软脚虾,她的嘴里还有着皮带,望帆远虽然松开了手,可是她连抬手扯掉的力气都没有。长时间性爱和缺氧的折磨,让她的声音沙哑,眼睛因为生理性的刺激而通红。她浑身还在发热,腿肚子还在打颤,春药的药效大概还在发威,她总觉得因为望帆远的撤出,她身下空荡荡的,有些空虚。 望帆远拉上胯间拉链,整了整衣裳,偏头看了眼软趴在桌上的瞿东向,然后抬手又看了看时间,一本正经道:“离这关结束还有些时间。我去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关游戏。” 瞿东向懒得搭理他,随便他爱走哪走哪。反正她这局栽得惨透惨透,被生吞活剥了。 见瞿东向没吭气,望帆远瞥了眼身后那数量庞大的情趣用品,语带暧昧地说道:“我觉得你好像挺喜欢那些东西,我好人做到底,让你多玩玩好不?” 不好!非常不好!要玩死人的! 瞿东向抬了抬眼皮,扫了望帆远一眼,试图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无奈因为疲软无力,那一眼扫得软绵绵的,就好像是在邀请。 望帆远被瞪得挺舒爽,他非常好心地将瞿东向抱起,反转重新躺回了桌上,然后煞有其事地单手撑着下巴,似乎很认真地思考哪个性爱玩具适合瞿东向。 瞿东向禁不住翻了翻白眼,她感觉麻醉的效力已经渐渐散去,可是还是没有力气,她必须保留体力,不然第叁关要是还是两人对抗,她估摸着才上手就会被望帆远秒了。 “你——过来!”勉强举起手臂,瞿东向对着望帆远勾了勾手指。 望帆远一挑眉,他还真的意外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很骄傲,又非常的圆滑。懂得见好就收,又偏偏带着不服输的顽强。明明眼睛转着中是藏不住的小心思,可是那些让人一眼瞧出的心眼又带着无法探究的目的,这种混合起来的矛盾感,让瞿东向格外地吸引人。 望帆远真的俯身凑近,瞿东向一把拽住望帆远衣领口往下拉,两人的距离瞬间非常的近,呼吸喷在彼此的鼻尖,双唇几乎可以贴合上。 “望帆远。有本事就在后面游戏里在赢过我。像男人一样操我,弄个假的,你不害臊?” 望帆远撑起了身体,拉开两人的距离,定神盯住了瞿东向因为皮带勒住而泛红的双唇,接着一字一句道:“到那个时候,你可别后悔今天下的战帖。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不弄死你了。” PS:大家这么惦记东向和小望,这次满屏都是他俩。小望硬了不射,说明他真的心里性障碍很强哦。 -- zρо1⑧.cоΜ 角色囚禁7 最近横岳清的生意特别好,今天又来了一单暗杀生意。 杀掉燃坤。 这种大手笔,横岳清一看就知是步西归出手。他为了避免事情未成败露了他军方力量,干脆换了方式买凶杀人。国家元首玩上这招,也是够损的。 “老大,这燃坤可不好惹啊。” “确实不好惹,不过搅上浑水岂不是更热闹?”横岳清笑意加深,他长相很妖孽,可是却不一点不娘气,因为浓眉大眼,五官立体强烈,加上体型高大健硕,常年黑道舔血杀人让他的气质极为冷酷肃杀。 “可是老大,咱们怎么动手呢?燃坤现在在返航船上,咱们的人也混不上去。趁夜潜上船很容易被发现的。” “炸了。步西归想要撇清关系,哪里有这么容易。”话一说完,横岳清眼神逐渐锐利起来,他最近越来越想再会一会瞿东向那个女人,她来了以后,搅动这国家的风云越演越激烈,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掩空来回宫后,在宴会大厅看到望云薄正在大快朵颐,对方无视自己铁青的脸色,还满脸堆着贱笑地打招呼:“国师,来回辛苦了啊。哎呀,好像很憔悴啊,要不要吃点?”说完还扬起了手里的龙虾。 这个望云薄十来年前离开皇宫的时候就是个不要脸的,如今越发厚颜无耻。 “燃坤要回来了。亲王知道不?”忍着气,掩空来站在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望云薄吃得满脸油光,眼底滑过一丝杀气。 “知道啊。你别说,那老小子回来后,咱们几个又能热闹了。” “呵——”哼了口气,掩空来接着道:“是会很热闹,但愿亲王大人到时候还能吃得下去。”说完,掩空来拂袖离开,如今诸事繁多,再和望云薄这贱人纠缠下去,他还真怕自己会犯杀生。 “走好啊——国师!”望云薄接着啃自个儿手里的龙虾,他眼眸色泽比较淡,光线下显得特别璀璨夺目。吃着吃着,他径直笑出了声音,一个人在偌大的客厅里发笑。笑了很久,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越发显得毛骨悚然。 外面在强强对决的时候,里面瞿东向和望帆远的交锋也在继续。 幸运之神大概是听到了瞿东向的祈祷,第叁关游戏关卡居然是两人合力通关。游戏关卡叫做绝境脱困,两个玩家必须合力一起解决困难,同时从困境中走出,少一人则判定两人任务失败。 关卡一共分为叁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根据已知线索选择正确线路从密室中脱逃出来。 这次瞿东向和望帆远都是一样的打扮,身上是简洁修身的黑色T恤,下面伸展方便的军绿色登山长裤,裤脚带收口,塞入登高靴内。瞿东向把头发扎高,越发显得她体态潇洒,英气勃发。 望帆远侧过头盯着瞿东向看了好几眼后,笑着试探:“我觉得你身手不错,没个十来年功夫,是达不到这水平的。” 瞿东向笑了笑,点头承认:“幸亏身手可以,不然岂不是被你们玩死了?” 意外坦诚的回答倒是让望帆远一愣,但是敏锐的他也立刻抓住问题的关键:“可我一点也没觉得你在害怕,而且还会主动挑衅,不是吗?” 和聪明的人说话会让人开心,和聪明的变态说话会让人心惊。 瞿东向抿了抿嘴,扬了扬手中的信息道:“我们走吧。游戏时间是十天内,咱们别耽误时间了。” 望帆远挑眉,不再追问下去,注意力转到了瞿东向手上的第一份信息。 “某人收到朋友的通知下个月来参加葬礼。后来某人送了白事钱一千,在参加完葬礼后向西南方向前行了四千二百米。”望帆远将信息读出后,伸手一指前方道:“我们就朝西南方向走吧。” 瞿东向皱着眉头,反复读了一遍信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相信这份信息?” 望帆远看了一眼瞿东向,反问道:“这个信息你能主动判断真伪?还不是要亲自试过一遍才知道真假?” “试过一遍才知道真假,那岂不是又浪费时间又增加危险度。你就不能动一下脑子?”瞿东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望帆远,刚才她还觉得这变态异常聪明,怎么转头就开始蠢了? “那你说,你怎么认定这个信息真假?” 瞿东向定下心仔细再琢磨了这条信息,突然灵光乍现道:“我就说嘛,哪里不对劲。” 望帆远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眼信息,从字面上也没有什么佐证来证明信息是假的。 瞿东向见望帆远还没瞧出哪里不对劲,没好气地反问道:“你家死人提前一个月通知你啊?死人还带预约的?” 被瞿东向这么一说,望帆远这才发现问题所在。想到自己刚才的迟钝,冷哼一声道:“我没参加过葬礼,怎么会清楚这种小事。” 瞿东向狐疑地扫了望帆远一眼,也没在意。毕竟人都会偶尔有思维出错的时候,望帆远没想到也算正常。 可没想到等第二条消息来了后,望帆远依然毫无察觉,瞿东向就觉出哪不对劲了。 “你怎么会一点生活常识也没有呢?”瞿东向忍不住发问了,这是个人都会察觉的常识问题,望帆远居然完全不懂。 望帆远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瞿东向眼神,转移话题:“我这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你先出力,我后出力,咱们两个公平。” 瞿东向很识相,她闭口不言,接着通关,脑海里却不停地呼叫着系统。 “系统!望帆远的问题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宿主,确实和你想的一样。” 瞿东向笑了,若有若无的笑。上次望帆远折腾了她半条命,这次也换到望帆远吃点苦头了。 -- zρо1⑧.cоΜ 角色囚禁8 从第一部分出来后,第二部分可没有那么简单了。瞿东向和望帆远手上各持了一把冲锋枪,包抄而上,目的是为了接近一处叁层平台的房子。 第二关是要将里面的匪徒制服,成功夺取里面关于第叁关的线索。关卡里面的匪徒属于游戏里面特定的NPC,身手和反应均不弱。玩家中枪后虽然并不会真正受伤,但是两人中任何一人被打中,都会因此麻痹一天,行动受限。如果两人同时遭到枪伤,那么意味着两人没有了行为能力,挑战失败。 瞿东向和望帆远做了个手势,望帆远微微点头,身手极快,一脚踩在了房外窗子的台面上,悄无声息地勾上了二楼平台底端,而瞿东向则灵巧地顺着楼梯,缓慢而警惕地上二楼。 二楼一片漆黑,瞿东向和望帆远只知道这关作为匪徒的NPC有八个,至于分布和房间内的构造也全然不知,危险系数极大。 瞿东向因为不知里面虚实,她不敢探头,望帆远应该是从外侧包抄进去,她在等待望帆远的信号。 过了莫名其妙智商下降的第一关后,望帆远显然恢复了常态。瞿东向也不急于一时,攻略望帆远这种人,必须是刺激和猛药同时,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望帆远悬挂在二楼平台之下,臂力惊人,他从平台的缝隙中观察,确定了叁人的确切位置后,将双脚盘上栏杆,双手腾空持枪,对准最靠近的匪徒,毫不犹豫地开枪,一枪命中。 另外两名距离远的匪徒闻声持枪冲来,望帆远人已经挺身跃起,翻滚在地,动作迅速地开枪。 另外一头,瞿东向听到枪声,立刻一跃而起,从楼梯直上,根据嘈杂的脚步声,迅速绊倒最先跑来的一名匪徒,随即一枪爆头,动作也是干净利落。 然后迅速翻滚找到掩藏处,躲过一梭子子弹。那名匪徒的注意在瞿东向身上,根本没有留意到身后悄无声息潜上的望帆远。他腰间军刀一抽,直接割断了对方脖颈。 “身手确实不赖。”望帆远看向瞿东向的眼神带着一丝激赏,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利落干练的女人。 “好说。还剩几个?” “还剩叁个,要小心了。” “叁个都在叁楼,但是已经惊动他们了,咱们这次不能分开行动了。” 瞿东向和望帆远对看了一眼,两人随即背对而站,持枪警惕,慢慢朝着叁楼的方向移动。 叁楼更是一点光亮也没有,望帆远和瞿东向尽量保持脚步一致,将呼吸放缓到最轻。 冲击是一瞬间的,瞿东向感受到身后掌风的时候,已经转身,但是还是慢了一步,被飞扑而来的匪徒一脚踢飞了手中的枪。几乎同一时间,望帆远也受到了攻击。 两人的出手都很迅速,瞿东向一脚踹开缠上的匪徒,抬手挡住对方挥来的拳头。那头望帆远更是动作狠劲利落,因为看不见,几乎是近身搏击,拳脚风声响起,打得又快又急。 瞿东向被缠斗上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两个匪徒,一人一个,那么暗处还有一个。 “望帆远!还有一个。”瞿东向扬声警告,回应她的只有黑暗中越来越远的打斗声。 瞿东向一急,一脚踹到对方肚子上,同时也硬生生挨了对方一拳。就在此刻,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枪声,瞿东向连续飞踢,狠踹了对方后拔腿就朝着枪声的地方跑去。 感觉到有黑影袭来,瞿东向侧身抓住了对方手臂,对方呼吸有些喘,轻声道:“是我。” 瞿东向稳住了心神,一把拉过望帆远,架起他胳膊,贴在他耳边问:“你受伤了?” “嗯。人在叁点钟方向。” “还能撑得住吗?” “能!” 瞿东向托着望帆远,使劲走到了护栏边:“准备跳——” 两人翻身而下,瞿东向知道望帆远中枪后会全身麻痹,所以在跳下的那一刻她整个人朝下垫底,将他牢牢地护在怀里。两声巨响后,两人摔落在地,瞿东向因为护着望帆远,受到的冲击最大,她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疼,胸口一口气冲上喉间,甚至泛起了血腥味。 不敢耽搁,瞿东向赶紧架起望帆远,趁着他还能走上几步,两人到了旁边的小屋内。定点的NPC是不会离开游戏位置的,所以他们也不怕被追杀。 把望帆远放下,瞿东向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地上直喘气。 望帆远依靠在墙上盯着瞿东向看,然后从腰间抽出军刀道:“你猜刚才我想做什么?” 瞿东向因为气喘,咽了下口水平复气息后才回答:“刚才我搭救你的时候,你摸上来是想捅我一刀。那不是最后没捅吗?” 望帆远没有回答她的话,阴沉的表情只是注视着瞿东向,眼中锋芒暗藏。 “盯着我看干什么?咳咳——”瞿东向觉得气血翻涌,咳嗽了一声试图压制住胸腔内翻滚的气流。 “你伤着了。我麻醉不过一天后就可恢复,但是你游戏中另外造成的伤害可不会轻易恢复。这样救我还值得?”望帆远冷笑一声暗讽。 “这关我们是搭档,救你是应该的。” 望帆远眼眸黑色浓郁,犹如化不开的浓墨般。他嗤笑了一声,显然在讽刺瞿东向的天真可笑。 瞿东向吐了一口气,也靠在了墙上,偏过头看向了望帆远,笑道:“我可不是因为圣母才帮你,我不是傻白甜,也不是因为相信人性,觉得你最后是因为不忍心才没下手的。” “哦?既然你都知道,那么还出手?”瞿东向的话令望帆远起了兴致反问。 “为什么事情最后不能共赢?一定要同归于尽呢?”瞿东向很淡然地看着望帆远发问,然后又自顾接着道:“你中枪的时候,就打算捅伤我,这样两人都输,谁也讨不到好处。你没下手,是因为你看我过来救你,甚至不惜自己受伤,所以才不下手的。毕竟你捅伤我,玩家间造成的伤害第四关开始就会消失,而我自己跌落的伤,第四关开始也不会自动痊愈,这样会增加你第四关赢得比赛的概率。” 听了瞿东向的话,望帆远眼底一片波澜不惊,只是微微颔首,开了口:“你过来。” 瞿东向不明情况,起身走到望帆远身边坐下。人刚坐定,却被望帆远突如其来的伸手搂住,搂的劲道很大,完全不像是被麻醉后丧失力气的人。 “你——?”瞿东向一惊,转而顿悟:“你没中枪?” 望帆远收紧了扣在瞿东向腰间的手,然后满意地听到她因为胸口伤而抽气的声音。 “所以说你还是太天真了,我这样的人你也敢相信。”望帆远的脸贴进了瞿东向的脸,呼吸很热,近在咫尺的热气吹拂过瞿东向的嘴唇,像是柳絮飘过,痒痒的。 “轻点——”瞿东向忍不住呲牙了一声,望帆远搂得很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嵌进他身体里面。 回应瞿东向的是更大力的搂抱,瞿东向差点没喘上气来。因为呼吸不畅,瞿东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她微微张开了嘴,露出了一截红艳艳的舌头,湿润柔软。 望帆远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瞿东向的唇间,他没有松开手臂的力量,脸对着脸,已经很近很近了,几乎调笑道:“就算是合作的关卡,你一样会栽在我手里。” “我以为你只是变态,没想到居然还老奸巨猾,奸诈无比,实在是令人佩服,佩服!”动嘴皮子,瞿东向也不会认输。她确实已经把望帆远想得很坏了,没想到对方还能更坏。 “所以你明白了——没什么事情可以共赢的。这世上最恶心的就是人心。你的,我的,都是如此。玉石俱焚又有什么不好呢?例如——此刻。”望帆远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嘴唇贴着瞿东向的双唇,每个字似是吹进去般,声音非常的轻,却异常清晰令人深刻。 望帆远的手也慢慢地从瞿东向腰间抚摸上后背处,然后猛地施力,瞿东向痛得闷哼一声,下意识蜷缩起身体,却被望帆远用另一只手狠狠钳住下巴,被迫抬高,视线两两碰撞,瞿东向看到了望帆远极为笃定的眼神。 “现在你后悔救我了吗?” “后悔了。”瞿东向因为受伤使得呼吸都感到疼痛,她顿了顿,接着道:“应该就不管你。直接干掉剩下的匪徒,那就赢了。”瞿东向感到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牢牢发力,手掌心传来的热度几乎要让她的下巴燃烧起来。 “你瞧——我救你或者不救你都可以试着赢。能赢为什么要输?和别人的心有什么关系,改变这件事情的本来就是你自己的心。难道只想着玉石俱焚、同归于尽过一辈子吗?”一段说完,瞿东向就感到在自己后背发力的手微微一颤,随即越发用力起来。她两眼发黑,一阵目眩,喉咙间涌起的血腥感无法克制地涌出。 望帆远死死地盯住被他扣在怀里的女人,她胸腔受到了撞击,加上他的动作,加重了伤势。他想到了刚才从二楼跌落下来时候,她头顶还不到他的下巴处,伸出的手都环抱不住他,却在摔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松开手。 那动作让他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用同归于尽来换取生存的可能性,共赢是什么概念,他从来都不知道,以后也不想知道。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望帆远的视线停留在瞿东向的脸上。她因为痛苦而惨白的脸,因为疼痛殷红了的眼角,很令人刺目,和她刚才的动作、说的话一样,令他烦躁。 头一次望帆远没有因为折磨一个女人而感到痛快。他骤然松开了扣住瞿东向的手,任由她瘫在地上,冷声道:“剩下的匪徒我来干掉。你这么没用,还是歇着吧。” 结果自然很快有了分晓,望帆远身手来去很快,回来时候还丢给了瞿东向一袋子药。 “内服外用。别重伤不好,显得后面游戏不公平。” 瞿东向接过药,笑着说谢谢,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望帆远这种变态还会在乎游戏公不公平? 她心情很好,受点伤能换来望帆远叁个点的好感度,简直是赚飞了。 刺激到望帆远后,瞿东向更加得寸进尺了,擦药的时候,她也不扭捏,在望帆远旁边脱了衣服,还要望帆远给她后背擦药。 “滚——你自己没手?” “让你帮我擦后背啊。我又不是长臂猿人,你手臂能勾到后面啊?” “不擦——” “哎——是你自己说让我伤口抓紧养好的,为了游戏公平。怎么?说话立刻不算数了?” 望帆远狠狠瞪了嬉皮笑脸的瞿东向一眼,拿过药膏,挤得满手膏药后,用力啪的一声拍在了瞿东向后背上。 “嗷——我的妈呀!痛死了——你确定是治疗不是下黑手啊?”瞿东向痛得脸上五官都挤在一块了。 “哼——这点伤叫什么?”望帆远说话间渐渐收起了手劲,大手缓慢又有力地研磨开后背的药膏。 第叁部分是冲破警戒线,这次望帆远干脆一人单挑,瞿东向翘起二郎腿坐在越野车内,看着前面冲锋陷阵的望帆远,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好!这枪法厉害。这脚棒啊!来回踢他——踢他!” 系统在脑海里无奈地喊着:“宿主!你这叁个游戏都过去了,望帆远才涨了五个点好感度,你不着急啊?” “我刷的是大变态啊,能涨就不错了。这些家伙要是能和马桶一样,一刷就干净了,至于变态成这幅模样吗?” “还有宿主,你在里面不知道情况,燃坤返程回来了。” “燃坤?哦——那个字母圈的死变态啊。放心吧,他想回来不容易。”瞿东向在最初设定对付每个人的时候,自然是对他们之间的恩怨往事了解得非常清楚。毕竟变态各个都不容小觑,不做好功课,真的会死无全尸的。 瞿东向和系统说话间,第叁部分警戒线就被望帆远冲破了。前方火光冲天,望帆远持枪走来,一身军绿色劲装,显得威风凛凛。瞿东向从车内探出了脑袋,伸出大拇指赞道:“帅!” 本来因为杀戮而紧绷着脸庞的望帆远听到瞿东向的赞叹声,缓和了表情。第叁关游戏两人双双得到一把钥匙。 目前平局。 第四关又是两人对决的游戏环节——监狱脱逃。 瞿东向是狱警,望帆远是囚犯。囚犯必须在规定时间内找出关卡给的提示,想办法拿到牢门钥匙,趁着狱警不注意的时候,开锁逃生。一共有四道门锁需要打开。一个是关押的牢房门,一个是走道尽头的铁栅栏,还有一个是延伸至外面的顶天立地大铁门,和逃生离开必备的装备室大门。囚犯不具备武器,狱警可持枪,所以预警一旦发现囚犯开锁逃生,可以追捕将逃犯重新关押起来。 游戏就重新循环开始,直到五天游戏时间结束来定胜负。 游戏开始后,瞿东向坐在狱警办公室喝茶、吃着点心,翘着腿,哼着歌,一派惬意的姿态。压根不在乎被关在牢房里的望帆远在做什么事情。 大半天下来都安静得不得了。瞿东向吃饱喝足,打盹犯困的时候,就听到了外头牢房传来震耳欲聋的敲击声。 果不其然! 瞿东向摇了摇头,任由外头噼里啪啦作响,砸东西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依旧该吃该喝,因为嫌外面太吵,还拿衣服盖住了脸,美滋滋睡了一觉。 睡醒后,瞿东向一看时间,折腾到傍晚了。外头的敲击频率下来后,瞿东向双手插在了口袋里,手里拿着一盒点心,晃荡着出了办公室。 等走到关押望帆远那间牢房,就看到望帆远手里拿着从房顶拆下的风扇页板,正一下一下地砸着牢房门。 哎呦——还算歪打正着,知道用风扇。 瞿东向把手里的点心从铁杆缝隙中递了进去,问道:“累了半天吧。吃不?补充点力气再砸?” 砸了半天的望帆远神色未变,眼神很沉静。他气息也不喘,而牢房门确实也被他砸得摇摇欲坠,没过多久就守不住了。 从某种方面来说,望帆远是个人物,寻常人砸了半天估计早就毛躁了,他很冷静,也很执着。可惜——从另外角度看,就是个二傻子。 瞿东向觉得看在望帆远丢给她的那袋子药上,应该好心提醒他一下作为回报。 “这游戏规则是偷偷打开牢房门。你是觉得我聋了还是瞎了?在这里敲了半天?” “那又如何,这里囚房出去后,制服了你,我可以慢慢想办法把其他门砸了出去。”望帆远不以为然,自然是料定自己身手比瞿东向好。 “哦——你的身手自然比我好。问题是这门是四道门里面最脆弱的一个,你都要砸上半天,其他叁个呢?另外,我有枪,你没有。你砸门的第一下,我就可以制止你了,还让你敲个半天,你累不累啊?” 听出了瞿东向话中嫌弃的口吻,望帆远危险地挑了眉头,眼眸底下的阴沉逐渐聚拢起来,似是压抑下来的暴风雨般,只要瞿东向再讲半句废话,她就会死得很惨。 瞿东向自然见好就收。她叹了口气,用手指戳了戳被望帆远拆下的风扇道:“你能想到用风扇砸,难道就不觉得牢房里有风扇很奇怪吗?而且还是四片叶的风扇。谁家风扇四片的呀?那多出来的里头你拆了不就是藏着那把钥匙吗?” PS:诚意满满加码章节,大家发现小望同学二傻子属性在哪里了吗? -- 角色囚禁9 笛安对着人的时候常年无话可说,可是对着机器,却能侃侃而谈。 例如此刻他将升级完善的机器人来回打量后,颇为遗憾地说道:“其他都很完美,就是手灵敏度不行。” “我还缺张脸。脸不弄了?”机器人开了口,转动了脑袋反问。 “脸?”笛安看了看,不以为然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脸,我去给你设定。” “当然是一张所有女人们看了都喜欢的脸。”机器人回答得理所当然。 笛安抛给机器人一眼,哼了哼气道:“你一机器要女人喜欢干嘛?还所有女人都喜欢。你看我都不需要女人喜欢。” 机器人转动了一下脑袋开始分析:“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大脑皮层右侧在波动,说明此话说得言不由衷,你也希望让女人喜欢。” 把一机器弄得太好会是什么结果——就是此刻搬起机器砸自己的脚!还贼疼的那种。 笛安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灵感一现道:“你既然这么能分析,我给你一个女人长相。你只要分析出那女人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长相,我就去给你弄张帅出天际的脸。” 机器人一听,还没有设定脸的白面板上滑过两道红色,显示出他的兴奋。 笛安从怀里掏出了瞿东向的画像,轻咳了一声道:“就她!” “光样子不行,还要有日常的行为动作、说话,不然我怎么知道性格特征?” “有!当时在监狱有监控录像。我传输数据给你。” 半小时后,机器人将瞿东向喜欢的男子容貌像模拟放大,显示在了屏幕上。 笛安一见愣了愣,随即紧紧皱起眉来,再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符合瞿东向喜欢的类型。 怎么就会截然不同呢?笛安越看越觉得屏幕上男子的脸刺目极了,狠狠瞪了机器人一眼道:“你会不会分析错了?这么难看的男人,她也会喜欢?” 机器人偏过脑袋,闪过数据条后有板有眼道:“你这次连肾上腺基数都在飙升,不但撒谎还在生气。” “闭嘴!” 机器人闭上了嘴,倒是对屏幕上男子的脸看了半天后,朝屏幕伸手一指:“这张脸很帅啊,我就用这张脸吧。” “不用!”笛安气不打一处来,谁会把情敌的脸放在自己身边整天晃悠。 “你刚才答应我的,我分析出来后就给我一张帅出天际的脸。”机器人朝着屏幕示意道:“这脸就帅出天际了呀。” 笛安没搭理机器人,愤然转身就走,机器人追在后面分析得头头是道:“你想呀,那女人喜欢的男子样子,你半点都不沾边。你也不可能去整容吸引她,要是把我的脸变成她喜欢的样子,她不就被吸引过来了。我是你的机器人,她喜欢我不就意味着也喜欢你。” 笛安停下了脚步,觉得机器人好像说得有点道理,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眼见笛安有所松动,机器人接着劝说道:“你想啊,我是你造出来的,等于是另外一个类型的你,两个不同类型的你,增加竞争能力啊。” “不好——” “哎——你别走啊。你听我说——” 笛安和他的机器人热热闹闹讨论瞿东向喜欢哪种男子类型的时候,步西归那边刚办公完,他开了一天的会议,神色有些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私人府邸。 扯开领带,脱下西装挂起,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后,步西归缓慢朝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那里一如往常,只是最中央的地方空荡荡的,一如他的心一般空荡荡的。步西归拿着酒,坐在那空荡荡的位置,轻轻抚摸,只有地板的冰凉。 尸体和鬼魂都不见了。好在人活了!瞿东向消失了十多天了,和望帆远一起消失不见。他翻遍了全国,也没有将人找到,心中的焦虑与日俱增。 步西归躺在了地上,一个人的时候他疲劳尽显。他素来以铁血形象而为外界所知,却不知这个国家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各自为政。想要维持这个局面不被打破,除了冷酷无情外,就是强硬的手段。 他年少征战沙场时,意气风发,战场上的生死瞬间,从不会考虑这么多。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面对政治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不会整天和那些政客商人做那些令人做呕的交易。 可如今每当身不由己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双明亮眼神的主人。他无论是在现实还是梦境,都未曾真正拥抱过她。他很后悔,很想此时此刻能将人狠狠抱入怀中。 悔恨和想念纠缠着他,让他意识到他爱上了瞿东向,如今却连人都无法拥抱入怀。步西归蜷起了身体,放任自己在这个无人的角落脆弱片刻。 望帆远虽然顺利拿到了钥匙,可惜因为牢房的门锁已经被他砸坏,结果他拿了钥匙也无效,只能接着砸门。 瞿东向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哼着歌曲,在外头摆放东西。 等望帆远出来后,瞿东向已经架起了锅子,烧起水来,准备煮东西吃。 “来来——饿了一天了。过来吃东西。”瞿东向见到望帆远出来,笑脸盈盈地打着招呼。 望帆远脸色不佳,换了谁砸了一天的门,脸色都不会好看。他看到瞿东向悠然自得的样子,越发阴沉下表情发问:“你这是料定这关赢定我了?” “没有啊,反正你砸门也要时间,我正好养伤。”说着,瞿东向将一盘肉扔进锅煮,嘴上自我抱怨:“这里监狱条件真差,伙食不好,只好将就吃了。” “我完全可以把你弄个半死,逼迫你帮我开门。”望帆远眼中凶光乍现,人已经跨步上前准备出手了。 “哎——等等。别打!好歹让我吃口饭,回头舒舒服服洗个澡吧。这前面一关跌打滚爬的,你不觉得脏兮兮啊?五天时间你急什么?等我吃饱了,洗得香喷喷,我给你去想办法开门,行了吧?” 望帆远眉头紧紧锁起,盯住瞿东向试图找出她的意图,但是瞿东向半分注意力都没给他,专注着锅子里的肉,捂着肚子,一脸馋样。 这女人到底搞什么情况?这么冷静,这么镇定,显然是心中另有谋划。 望帆远琢磨不透瞿东向的图谋,干脆以静制动,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等待锅子沸腾吃东西。 瞿东向坐在对面也在等,顺便打量了一番望帆远。他今天是一身监狱布衣,这身囚衣,浅白条纹,简单平庸,可是望帆远很高大,皇室礼仪的培养下,使得他体态很好。他有些浅色的眼瞳专注看着人或东西时候就特别像丛林里潜伏的猎豹,锋芒毕露,毫不遮掩。因为气势非常强大,衣服就沦为了陪衬,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察觉到瞿东向眼神,望帆远也回递了一眼,冷淡问道:“这是迷上我了?” 瞿东向皮笑肉不笑回道:“瞧瞧你穿囚服会是什么样子,果然很适合你。” -- 角色囚禁10 望帆远和瞿东向喝了十来瓶酒,干掉了一锅子的肉。 瞿东向喝得微醺,打了个饱嗝,拿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 瞿东向在她那国度是北方人。北方那里天寒,以往一到天冷,她就会和她家老子一起白酒配着花生米和小菜,身上罩着宽大的军棉袄,能侃大山一天。 这里的酒就不行了,酒精度虽高,可是工厂化产出的酒口感太差,和自家酿的天差地别。 望帆远七八瓶酒下肚,脸色如常,看不出有醉酒的迹象,只是眼眸的色彩深刻了一些,眸底暗光流蹿,可惜拿着衣服去洗澡的瞿东向没有发觉。 监狱里条件有限,就算是给狱警准备的洗澡的地方也是一间相对好些的澡堂子。地方不算大,五六个蓬头,但是相对于给犯人用的大通间已经设施好很多。 瞿东向并不在意这些,她既不矫情也不娇气,很利落地脱下衣服,拧开了龙头哼着小曲,美滋滋地开始洗澡。她才刚洗了一半,就听到脚步声。这里除了望帆远外,也没有其他人。 瞿东向头也不回问道:“你也来洗澡啊?” 问了没回答,瞿东向也不在意,她也没打算羞答答地遮挡一下,毕竟之前两人已经深刻地“进入”过,眼睛看看都不算什么。何况身后那个还是个性功能有障碍的。 可等到望帆远把另外几个蓬头都拧开的时候,瞿东向觉出不对劲来。她停下动作,看着望帆远开了水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上身的肌肉线条很明显,令人馋。 面上看似如常,可是望帆远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副手铐,另外他脱去裤子后,明显可以看出胯间那大家伙有抬头的迹象。 瞿东向心头警铃大响,不着痕迹地退后了半步道:“我洗好了,你洗吧。” 望帆远的神情很淡漠,嘴角却极为异常地挂着一抹笑,笑容很邪气,他很轻声地发问:“你浑身都是泡沫,这就洗好了?” 不对劲啊! 瞿东向偷偷打量着出口,觉得自己选择浑身是泡沫地出去裸奔比较好。 喝了酒以后的望帆远,光肉眼看了就很危险。 瞿东向在脑海里拼命骂系统:“死系统!你怎么不说他喝酒以后这么恐怖?” 系统显然很冤枉:“宿主,这资料里面显示望帆远很少饮酒,从未醉酒过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瞿东向本来打算和望帆远喝喝酒,吃个饭,伺候好大爷,说不定能增加点好感度;结果好感度不增加,死亡度倒是暴增! 澡堂的灯光很昏暗,五六个蓬头开出的水很大,犹如一道道水栅栏般阻隔着两人。昏暗中,望帆远的视线越发危险起来,他手里的手铐敲击着边上水管,铁器发出的声音极为刺耳。 瞿东向和望帆远几乎是同一时间出手。瞿东向朝外面奔,望帆远出手阻拦。瞿东向的速度到底比不过望帆远,抬脚刚跨步,直接被擒拿住往澡堂里头扔。 瞿东向摔得四脚朝天,整个人被撞击在墙壁。她觉得胸口的伤更重了,气血翻涌,两眼发黑。望帆远的出手真的是又快又狠! 吞咽下到嘴的鲜血,瞿东向迅速起身,接着朝外冲。 真真实实的肉搏!别想歪了,这两个人赤身裸体,在几道水柱中来回交手了几次。瞿东向逮到一次机会,一脚踢开望帆远,拔腿就朝外冲。 就在瞿东向一脚已经成功跨出澡堂,还没等到迈出第二只脚,只感觉后背传来巨大的力量,望帆远单手死死扣住瞿东向腰间,然后身手奇特地将她双手双脚锁住。只听咔嚓一声,瞿东向心头一惊,知道自己是被铐住了。 望帆远的身手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绝不是一个君主能拥有的身手。 瞿东向喘着粗气,扭着头试图和望帆远沟通几句人话。 不料,她刚费劲扭头看向望帆远,却被他伸出的手指贴在了唇边:“嘘——别开口。咱们来玩个餐后游戏吧。” 谁他妈的要和你玩餐后游戏! 瞿东向欲哭无泪,只能勉强撑着笑道:“望帆远,你别忘了这才第四关,你要弄死我也不急于此时。” “不乖哦!要罚!”望帆远难得会裂开嘴笑,笑起的弧度却令人心惊。瞿东向只感到被反铐住的手臂一阵剧烈疼痛,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咬牙没再开口。 似乎满意了瞿东向的不开口,望帆远伸出手,顺着瞿东向脊梁骨抚摸,慢慢地滑到屁股股间处,轻笑地发问:“你说要是在水中,你能屏气多久呢?” 望帆远这么一问,瞿东向心里明白了。正常人喝酒不要紧,喝醉也无所谓,关键是望帆远是变态,变态喝醉了酒,犯癔症了,而且还是幼时可怕记忆的一部分。 瞿东向心中长叹一声,知道自己歪打正着有了一次正面冲击望帆远的机会!但是——机会和死亡同时一起,一个把握不好,她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瞿东向在里头生死攸关时候,有人却逃出生天了。 燃坤左手绑着绷带,右腿还上了石膏固定。在船炸之前,他天生的海上灵敏性发挥了作用,让他死里逃生了一回,但是由于冲击力太大,受伤却是在所难免。 燃坤的长相其实非常有辨识度,是带有一点攻击性的帅气。他看上去顶多十八岁的样子,朝气勃发,眉目间有着很难得的少年侠气。大概可以用一句话形容他的气质:初涉江湖,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但是他的相貌气质都具有迷惑性,燃坤此人极为重利,和翩翩少侠完全不搭边,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他掌握了这个联邦帝国超过一半的海运生意,各种类型船只占了全国的叁分之二,他也被称为海上霸主。 燃坤也绝非才十八岁,他已经快叁十岁了,可是眉目却极其鲜嫩,唇红齿白,恣意张狂。 总的来说燃坤此人可以行侠义之事,却无侠义之心;可以雄姿英发,偏偏茶淫橘虐,是个极为矛盾的人。 他这次受了伤,栽了这么大一跟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对他下手之人。人一回国,就开始磨刀霍霍起来。 而几乎同一时间,燃坤没死还已经回国的消息传到了几个大佬耳中。 步西归将手中信息撕成碎片后,叫来了警卫团。 “你们进宫!保护瞻亲王的安全!” 而皇宫里头,掩空来不在,他每日出去找望帆远,还未归。望云薄得到燃坤活着回来的消息,只是将手里的鸭脖子随手一扔,咂巴了下嘴,自言自语道:“哎——看来又要打架了。” PS:友人强烈要求标注【茶淫橘虐】的意思。这成语是来自张岱的墓志铭,此君生平极为矛盾,因此墓志铭中这个词褒贬不一。至于解释嘛,可以是恣意风流,可以是不学无术,可以是太疯魔,或者狡诈……嗯,燃坤此人也是充满矛盾性。 -- 角色囚禁11 “爸爸——求求你,我不要被关在箱子里。我好害怕。” “你这个狗杂种只配待在里面。老子打死你——爽不爽啊!小畜生,老子闷死你。闷死你!” 望帆远觉得自己脑海里面交杂着过去尖锐的叫骂鞭打声,还有自己幼年惊恐无助的求饶声,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地徘徊,让他的脑袋几乎要炸裂了。 他死死盯住被拷在水管上的瞿东向。水柱像是一层玲珑剔透的衣服,将眼前玲珑赤裸的身体冲刷得异常撩人。 “我告诉你哦——被闷在水里,特别特别的爽。来——我让你试试。” 望帆远的声音发出的时候,特别令人头皮发麻。因为他的嗓音刻意压低,像是从腹腔里面传来。 瞿东向被望帆远压着在蓬头下冲着,想要低头却做不到,望帆远用手掐住她的脖颈,缺氧让她不得不仰头朝上;而迎面冲上的水柱灌进自己的口鼻,呛得她眼泪横飞,红透了眼眶。 望帆远的眼眸因为湿润沾染了雾气,昏暗的灯光下,闪闪烁烁,是阴暗不明的病态。他在笑,难得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很好看,但是也越发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望帆远顶入的时候,非常粗鲁,横冲直撞,仿佛前方是战场,持枪开炮地攻城略地去。这一次的望帆远来势汹汹,很猛烈。瞿东向被他顶在墙壁和他胸膛中间,双手被铐着,单腿被架起,反反复复地摆弄着姿势,冲击的频率又高又快,差点让瞿东向招架不住。 不知是蓬头的水还是身上的汗,望帆远额头滴下水,滴在了瞿东向后背处,滚烫而且炽热。 在临死边缘的疯狂! 瞿东向被冲刺得左摇右晃,她能感受到望帆远的手掐住她的脖子,收缩的空间越来越稀薄。瞿东向扭动着身体,却被望帆远牢牢抓住了臀部,冲刺地更深,几乎要把瞿东向顶穿。 瞿东向脸色铁青,她除了能哼上几声外,几乎没有办法成形地喘上一口气。她被望帆远死死扣在怀中,被揉捏、抚摸,因为缺氧,她整个人软绵绵,神志都飘在了云端。 人到临死的时候,大概真的可以灵魂出窍,轻飘飘的,飞升而出。 望帆远的唇边带着恶毒的笑容,似乎是他在笑,又似乎他在模拟幼时看到的魔鬼笑容。他贴在瞿东向后背,靠在已经陷入缺氧状态的瞿东向耳边低笑道:“缺氧的滋味舒服吗?我以前每天都这么舒服,我让你一起开心,你开心吗?” 瞿东向没有激烈的挣扎,她知道这刻的望帆远沉浸在过往中,这种痛苦平时被完全压制着,只有此刻借着醉酒,从心底释放出来。释放出来的除了心底的魔鬼,还有伴随着当时受到的创痛。 她在等待反扑的机会! “我——痛。”几乎是拼劲全力才能够从嘴里发出声音,瞿东向嘴唇发白,努力回想系统给她看过的望帆远的幼年,“我痛”这两个字伴随过望帆远整个童年。 望帆远闻声停滞了一下动作。 就是这时! 瞿东向一脚朝后反踢,借着望帆远躲避的空隙,反身踩上了水管处,拿到了架子上她的衣服。衣服里有手铐。她的动作很迅速,借着攀爬上水管的来回奔跑的机会,将手铐解开。 望帆远被瞿东向一脚踢开后,并没有借力攀上水管抓人。他定下神仔细打量了一番瞿东向,看到瞿东向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在水中被浇打着,睫毛颤抖,脖颈处通红一圈,显得异常的动人且脆弱,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按住,操干一番。 他淋了半天,又这么长时间过去,已经醒酒了大半。但是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依旧让他非常不爽,尤其是刚才瞿东向的那声痛呼。 我痛!是他噩梦过去的象征,也是他软弱无助的耻辱代表。到如今,他足够强大,足够冷酷,欣赏着别人的痛苦和哭泣,这两个字再也和他无关了。 望帆远扭动了一下脖子,捏了捏拳头,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眼光中带着火,夹杂着未曾宣泄完的欲火。 “你打不过我的。” 瞿东向眼见望帆远略微恢复了常态,心头略定,嘴上却不打算放过他:“人喝了酒以后就会想起许多事情。刚才你跟个疯狗似地压着我,不会是想起什么事情吧?” 望帆远眯了眯眼,语气很平淡,说出的话却异常凶狠:“我现在不杀你,但割掉你舌头还是可以的。” 瞿东向眼神瞟向了望帆远胯间道:“我没舌头以后就舔不了你小兄弟了。”把舔字吐音拉长,瞿东向还眨了眨眼。 望帆远气乐了,眼前这女人瞬息万变,犹如一条泥鳅,不知道如何才能抓到手里。就应该像刚才那样,用老二顶开她,深入研磨,然后大力的将她死死钉在胯下无法动弹。 “刚才我一喊痛,你就住了手。要么是心疼我,舍不得我;要么就是像你刚才说的你每天都在缺氧中痛——”苦在没再说出口,因为瞿东向看到望帆远盯住她的眼神怨毒冰冷,像毒蛇盯上了食物,在吐着信子。 瞿东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觉得她再多说半个字可能就会被扭断脖子。 “怎么不说了?继续呀——”望帆远张开了嘴,露出了小半截森森白牙。 两人的对打几乎是瞬间,望帆远没有癔症外因,瞿东向这次借着水管,利用身形的灵敏度,勉力和望帆远打了个平手。瞿东向小腿被望帆远扫到,痛得龇牙咧嘴。望帆远的手臂也被瞿东向用陶瓷碎片狠狠扎出了洞,鲜血直流。 打到后面两人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肉搏——还是肉勃,火爆得一塌糊涂。 “刚才骂我疯狗?嗯?”望帆远把瞿东向压在澡堂门板上,顶胯的撞击声沉闷作响,就像是在打鼓一般。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敢挑衅他,敢刺痛他,敢和他对骂,却又能力和他对打,和他并肩作战。这种刺激,这种满足感绝对不是以往弄死那些女人所能够感受到的。他前所未有的心潮澎湃,发自内心的在激荡。 瞿东向第一次正面和望帆远如此贴近,毫无距离感地让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住谁,两人温润的双唇纠缠在一起,瞿东向感受到身体里的阳具更加涨大了,使得她轻微地发出了低喘声,吐出的喘息声全部被望帆远吞入唇内。 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喘息异常,望帆远眼神带着一丝迷乱,在瞿东向唇边轻吟问道:“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大变态,很恶心?” “是变态。”瞿东向顿了顿,然后在望帆远抽身离开之际,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叹一声道:“可任何人都没资格说你恶心。” 望帆远原本已经冷下的眼神略带疑惑,盯着身下的女人半晌,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你都说我是大变态了,又怎么说没人有资格说我恶心?”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瞿东向的声音很轻很轻,却每一个字冲击在望帆远心中。 -- 角色囚禁12 常说拔屌无情,还没见过拔屌而逃的。 望帆远那天之后没再出现,不知道跑去监狱哪个角落。瞿东向觉得让他缓一缓自己情绪也不错,顺便也把她自己的伤养一下。小腿被踢到铁青一片,脖子上也是一片红肿,胸口伤势最重,呼吸都痛。攻略望帆远果然堪比一场战役。 这局毋庸置疑瞿东向赢了。四局之后,瞿东向叁把钥匙,望帆远两把,瞿东向暂时领先。 在第五局开始前,瞿东向隔着火海看到了望帆远。根据第五局的设定,他换了一身白衣,他和笛安算起来有点血亲关系,两人皮肤都比较白皙,穿上白衣更显得气质清贵,如圭如璋。叁天不见,望帆远恢复了常态,只是在瞿东向不留神的时候,看向她的眼神透着些许不明含义的暗光。 第五关是偏学科类两人合力通关的游戏。两人一身白色褂子,是专门用来做实验的。看着满屋子的实验用品,两人面面相觑。 “数、理、化叁个方面,你擅长哪个?”瞿东向动了动嘴唇,先把难题丢给了望帆远。 望帆远没吭声。皇室的教育中,文化课当然也是重要必学的内容。不过更多的是偏向实用性的金融、法律、辩论、礼仪等内容。望帆远先看了看写满考卷上的数学题,再看了眼各种奇怪的物理和化学实验仪器后,勉强道:“就化学吧。我试化学。” 狐疑地看了眼望帆远,瞿东向问道:“你确定你懂?” “确——定。”望帆远回答得很肯定,他想到对弹药他还是颇有研究的,应该能和化学搭边。 瞿东向也懒得管他究竟行不行,剩下数学和物理两座大山,作为一直是数学白痴的瞿东向果断选择了物理。好歹当年她考试时候物理还是有及格的。 物理实验的唯一好处就是成功或者不成功一目了然。瞿东向要做的是电磁学实验。她先是费了很长时间才搞清楚哪个是直流毫安表、哪个是微安表,还有一堆仪器什么伏特计、双电桥、万用表、电阻箱,看得她眼花缭乱。 没想到隔了个世界,她攻略一个男人,既要挨打,又要挨操,还要做物理题。 就在瞿东向百试不成功的时候,走廊到底的化学实验室传来了动静不小的爆炸声。 卧槽!什么情况? 瞿东向被震得有点懵,半晌回过神来,走到门口探出了脑袋对着走廊尽头怒骂:“望帆远!你干嘛呢?炸楼也不通知一声。” 化学试验室那里飘来一阵刺鼻的味道,望帆远捂着口鼻,在一片烟雾中走过来。他脸色很不好看,满脑门还蒙着一层灰,大概是爆炸时候抖落的墙灰。 走到瞿东向身边后,望帆远冷着声音道:“我选物理,你去弄化学。” “干嘛?是你说你化学行的啊。”瞿东向莫名其妙地看了眼望帆远,再看了眼尽头的化学实验室,挑眉道:“你不会是不懂化学吧?” 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望帆远咳嗽了一声:“那味道我受不了。你去——” 瞿东向心里头想了一下读书时候她化学是不是有及格,再想到里头那一堆奇奇怪怪的电子仪器,觉得照着步骤放化学试剂应该容易一点。她欣然点了点头,同意和望帆远交换。 就在这两个人动脑筋做题目的时候,外面燃坤和望云薄的大战已经一触即发。 燃坤是个航运商人,不像笛安是个军火商。拉着一堆武器冲去皇宫喊打喊杀不是他的风格。可他垄断航运,想要给步西归和望云薄出难题太简单不过了。 劳动部长向步西归汇报航运协会罢工的消息后,步西归冷哼一声,他早就知道燃坤死里逃生回来后会玩这招。当初他向横岳清下委托出手干掉燃坤,就知道横岳清会明着答应,暗中暴露他的身份。 炸船!燃坤那艘船吨位极大,没有非常多的炸药量,根本不可能炸沉整艘船。对于军队来说,军火是命根子,能省则省。既然有人愿意用杀人的价格,自己掏腰包做炸船的大手笔,他乐于其成。 至于是不是在燃坤那里暴露身份,步西归根本不在乎。 望云薄平时嬉皮笑脸、油嘴滑舌,像个不学无术之徒,故而望帆远等人都看轻他,觉得他只会使下叁滥的手段做事。步西归却很清楚,望云薄十年前就能在望帆远、掩空来和燃坤叁人联手下逃出生天,如今燃坤和他单打独斗,恐怕还不是望云薄的对手。 望云薄是一个极为危险可怕的对手,只可惜燃坤十年前吃了亏后,十年后依然没意识到问题所在,还以为自己当年是大意中招的。 步西归冷眼旁观这群人窝内斗狠,相互制约。他守着这个国家平衡不被打破即可。 罢工到第叁日一早,燃坤就接到了望云薄打来的传呼。他也不关机,每次望云薄打来他就故意挂断。他当然知道罢工会给望云薄带来什么冲击,对于代理皇帝职责的望云薄,如果上任就引发了工人群体罢工的事情,他本人的威信就跌到了谷底,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 对于望云薄,燃坤早就咬牙切齿,有好几个报复计划等着他。罢工还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望云薄断断续续打了十次后,就没再打来。燃坤冷笑着将传呼器丢在一边,料定望云薄已经是束手无策了。 未曾料想他心情大好地游完泳回来,管家急急忙忙地跑来,手里拿了一摞的报纸,急得满头大汗道:“少爷,出事了!” 燃坤看了眼满头大汗的老管家,笑着道:“鸿伯,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啊。” “少爷不好了!满大街的报纸都在报导您呢!” “什么?”燃坤不明就里,随手拿过一摞报纸,翻开最上面一份看了起来。 首页大篇幅讲了一个劲爆新闻。某联合会会长,因为他年岁渐长,却一直身体状况停留在唇红齿白的少年模样,因此男性功能也一直得不到发育,故而常年出国寻访名医治疗。根据可靠消息,此会长因为停止发育生长的原因,生殖器勃起时也只有5厘米左右,甚至没有达到少年尺寸。后面的重点来了——为了证明此报道的真实性,后续还会有相关视频作为佐证。 虽然这份报道没有指名道姓说出是谁,可是年龄渐长还样貌年幼,又常年国外不在,放眼整个国家,除了他燃坤还真没有谁了。 燃坤的脸涨得通红!他看完了一份,往地上扔掉,接着得翻看一份,大同小异差不多也是这个标题这个内容。燃坤看一份,扔一份,看到后面,表情已经肃杀到非人的地步。 “望——云——薄!操你个王八蛋!”燃坤恨极到极点,将手中的报纸全数扔光,怒不可遏地喘着粗气,拿起丢在一边的传呼器,拨给了望云薄。 PS:瞿东向和望帆远这两位,别看前面牛逼哄哄啊。既能动口,又能动手脚,轮到两位动脑子了。嗯——半斤对八两。所以老师说的没错啊:“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哈哈——安慰一下每位节日后上班很痛苦的伙伴们。 -- 角色囚禁13 瞿东向走到长廊尽头化学试验室内,里头是刺鼻的味道,她捂着口鼻,满脸无奈地盯着里面看了半晌后,默默转身离开。 走回物理实验室门口,瞿东向看了眼在敲打着电阻箱的望帆远,叹了口气问道:“咱们要不去操场逛逛?” 望帆远看了瞿东向一眼后停下了动作。 “哇——这个游戏不错。设定的学校挺大啊。你看这操场,这跑道,设备豪华啊。”瞿东向一屁股坐在了跑道上,仰面朝天,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望帆远左顾右盼,他从来没见过学校。皇家教育是一对一的,他缺失童年,少年也是一个人,身边来来去去只有侍卫和女官。他站在瞿东向旁边,看着她躺在那里悠然自得的样子,心一动,也跟着躺下了。 他很久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地与人相处了。 “我以前读书不好,特想长大,就觉得长大了以后会很快乐。但是现在回想一下,没长大的时候其实更快乐。”瞿东向闭着眼舒畅地感叹了一声。 望帆远也闭着眼睛,他感到风吹拂面,春光懒困,人的心都柔和起来,甚至愿意说点什么:“快乐是不分时候的,它只分人。” 瞿东向听到了望帆远回答,偏过头好奇问道:“那你快乐吗?” “很快乐啊。活着让自己快乐就行了。”望帆远挑眉,理所当然地回答。他现在足够强大,有本事恣意妄为,他自己快乐了,别人是不是快乐又有什么关系? “等你有了在乎的人的时候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望帆远难得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却对“在乎”毫无概念:“在乎又是什么?” “在乎,就是你可能会在某个时候愿意牺牲你的快乐。” 望帆远嗤之以鼻,不屑道:“那是蠢货才做的事情。” 瞿东向也不和他争辩,想要现在的望帆远明白在乎的感觉实在难如登天。她跃身而起,伸出手对着望帆远道:“来——咱俩斗牛吧。文化课不行,咱们上体育课。” 望帆远手枕在脑后,他半眯着眼睛,仰头看着站立在他身边的瞿东向。风微微吹起她的头发,她的笑容很明媚,伸出的手很纤细。 大概是风太柔和,阳光太灿烂,人太美好,以至于望帆远受到蛊惑般伸出了手,两人双手相握的刹那,也许已经缠入了他的心中,只是他并未察觉。 脑袋中传来系统的提示声:“望帆远好感度增加一个点。” 瞿东向面上依旧笑靥如花,心里不知暗骂多少次。 她大概是没有主角光环的那种倒霉蛋。刷个好感度劳心伤肺,陪玩陪吃陪睡,结果涨好感度就好像拉屎只给屁眼大小的纸头,也太抠了吧。 第五关结束,两人挑战失败,未曾拿到钥匙。第六关是关于海上追击的。瞿东向是海匪,水上在逃的那种;望帆远是水警,抓捕水匪成功即为胜利。 游戏刚开始,瞿东向就秒怂,直接投降! 望帆远愣了愣,有些出乎意料。“你说你是旱鸭子?” “是啊,我不会游泳,哪有不会游泳的海匪?”瞿东向也很委屈,这关等于直接作废了。 “你怎么这么笨?连游泳都不会?”望帆远满是嫌弃地扫了眼瞿东向,这女人明明手长脚长的,居然连游泳都不会。太笨了。 “不会游泳和是不是笨蛋有什么关系?”瞿东向被骂毛了,狠狠瞪了望帆远一眼。 被瞿东向凶巴巴瞪了一眼后,望帆远也不恼,颇为遗憾地看了眼瞿东向,张嘴就道:“不会没事。我来教你。” “你愿意教我?好啊——好啊——”瞿东向乐了,她还以为这关白白浪费了,没想到望帆远居然今天心情这么好,还愿意教人。 结果十分钟后,望帆远就后悔了。 “瞿东向你猪啊!要用脚蹬——不是踹!” “瞿东向!你不长眼啊!你踢哪呢?” “老子鸡巴招你惹你了,你一直踢!” 只听到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传来望帆远一阵阵咆哮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瞿东向委委屈屈的抱怨声。 “哎呀,你搂着我腰让我蹬,那高度只能踢你鸡巴啊。” “你干嘛捏我屁股啊!你的鸡巴自己硬起来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嗯——唔——好痒——” 后面的声音渐渐小声起来,偶尔还会零星地夹杂着一些喘息声,风起时候飘散而出的话零零碎碎。 只能隐约地听到望帆远低哑的轻笑声:“你怕什么?淹不死你。腿缠着我的腰上,夹紧了就没事。” 瞿东向的声音更是细微,带着丝丝模糊的鼻音,说话含含糊糊,好像被人含在了唇齿之间。 “别别、顶,好深——啊!望帆远,你的鸡巴又不是救生圈。” “你自己绞得那么紧,是怕它顶不住你游一圈吗?”望帆远的声音夹杂着些许餍足的愉悦。 “啊——你别捏我的奶头。”瞿东向急喘着出声,片刻后又听到她尖声道:“别咬!啊——”声音喊到后面像是拖了细小的尾巴,柔绵细滑,上下拍打着藏着情色的海浪。 望帆远的喘息也随之粗重起来,动作摇摆起伏的时候,海面随之散开了纹路,纹路越来越深,深深浅浅地漫开, 瞿东向觉得她的双腿纠缠在望帆远腰间,双乳被牢牢掌控在望帆远手里,身体里的鸡巴左右晃动,就好像他俩是一艘犹如破冰的船只,她是那扬起的风帆,而望帆远是那遥控的船舵,两人昂首直冲,在海里这么荡漾着。身体和心都融合在了这蔚蓝的海里。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关卡时间到了的时候,瞿东向也没学会游泳。相反,她这个海匪被海警逮住,吃干抹尽,四仰八叉地在船上哼哼唧唧。 倒是望帆远吃饱喝足,海警的制服上衣散开,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裤子皮带未扣,半搭在跨间,蓝色的警服衬得望帆远白面如玉,身后的波光粼粼,将他勾勒得像一幅画般。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瞿东向听到系统略带兴奋的喊叫声:“宿主!望帆远涨了叁个点!叁个点啊!” 瞿东向摸着被望帆远灌满了精液的小腹,暗暗长叹口气:“和男人果然还是肉搏更实际点。” PS:润物细无声!正所谓打是情骂是爱,前面两个人打情过了,现在要骂俏了。 -- 角色囚禁14 笛安觉得他设定机器人的时候,肯定哪个环节搞错了。 为什么他的机器人是个话唠?还是个能言善辩的大话唠! 和笛安拧巴了几天后,机器人如愿以偿地拥有了那张帅出天际的脸。他在落地镜子前打量着那张立体感十足的脸,那倒叁角犹如雕塑般的身形,发现了个问题。 “笛安——我觉得你给我弄的鸡巴太小了。” 笛安铁青了一张脸,内心却是咆哮:哪里小了?到底哪里小了?勃起后将近19厘米,已经是挺巨大了。机器人的尺寸完全是按照他的尺寸来设计的,居然有脸嫌弃他小。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尺寸?” 机器人打量了笛安一下,又打量了自己一下,理由十分充分:“就因为我和你类型不同啊。这鸡巴尺寸放你身上肯定显大啊,你看我的身形,我的样貌,起码要超过二十才有型吧?” 笛安忍着火气,没好气地随口道:“你的鸡巴怎么不飞天?” 机器人眼睛亮了亮,开始思考起这种可能性来。 笛安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再搭理。他一直觉得这个机器人是世上最先进完美的,如今看来,是不是最先进完美的他不知道,独一无二的蠢是肯定了。要不是着机器人花了他太多心血,他恨不得立刻进行销毁程序。太丢他的脸了。 笛安和机器人在很沙雕讨论鸡巴大的问题时候,燃坤和望云薄正在硝烟弥漫地讨论鸡巴小的问题。 传呼器一接通,望云薄那张厚颜无耻的笑脸就大喇喇呈现在屏幕上。 “哎呀——小坤坤,你想死我了。我每个夜晚都会想起你那火辣辣的五厘米。” “望云薄!那你怎么不去死?”燃坤感觉自己后脑门在痛,当年之事简直是他人生的奇耻大辱。 “哎呀,小坤坤,你要懂得面对现实。男人嘛不以尺寸论英雄。” “既然如此,要不我给你阉了?” 望云薄做出一脸害怕的表情怪叫道:“哎呀,阉割好可怕。人家会痛的。” 燃坤在心头默念我忍,我要忍住,不能让这死不要脸的牵着鼻子走。 几番之后平息了怒气,燃坤将话题转到了正题上:“你也知道靠你那点下叁滥手段对我不起作用的,工人罢工只是我对付你的开始而已,你真认为我拿你没办法?” 望云薄心里头暗叹一声:这燃坤十年不见,看来是长进了。居然知道收敛脾气了。 耸了耸肩,望云薄依然嬉皮笑脸:“我知道啊,而且肯定手段毒辣。不过——你不想要那最后一粒解药了?” 燃坤一愣,转而哼了哼气道:“你鬼扯吧。你要是手上有那颗解药,早就到我这里做交易了。还要等到现在?” “我以前手上是没有啊。不过——马上就要有了。” 燃坤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望云薄的鬼话。那颗解药,他花了十年时间,五湖四海找都没找到,凭什么这家伙说有就会有。 “你别不信啊——你忘了,望帆远那狗崽子只要失踪超过叁个月,就算他嘎嘣了。到时候皇宫里面所有东西都归我所有啦——” 燃坤轻蔑一笑,他就知道望云薄是信口胡说。 “我当年早就暗中搜过皇宫里外了,要是藏着那颗解药我还会不知道?” “我说皇宫所有东西也包括尸体啊!”望云薄脸上依然带着笑,但是笑时眼睛微眯,眸中光芒忽暗,显得这个笑容特别诡异。 燃坤眼神一凝,表情肃然起来,十年后重新再打量望云薄,他突然发现望云薄这人很难看透。十年前如此,十年后更加难测。 他和望云薄的恩怨起因是十年前皇位争夺战。 十年前,望云薄是皇太子,皇位第一继承人,而望帆远还是个连封号都没有的皇子罢了。 在这场较量中,掩空来起到了最关键的作用,他极力拥护望帆远成为皇位继承人,并且制定了详细而阴损的计划。那个时候他刚接手家族生意,正是意气风发年少轻狂的时候。因为一直和望帆远交好,看不惯嬉皮笑脸的望云薄,所以当年的计划他也有参与。 这个计划中有一个关键就是对望云薄下药。这个药是皇室秘药,名叫返老还童丹。别听着名字好听,其实非常的阴毒。一旦服下此药,若在一天内没有吃下解药,人的各个器官会开始衰退,包括骨骼和智力,成为一个废人。 而且掩空来是藉由庆典,通过当时的皇帝,就是望云薄的哥哥,在赏赐皇太子的酒里下了药。按理来说是天衣无缝的,可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那杯毒酒最后进了他的肚子里。 好在有解药,可是解药不全,只有叁颗。想要彻底解这种毒,必须有四颗不同品种的解药,燃坤只服下了叁颗,第四颗翻遍了举国上下都没有。至此燃坤就落下了中毒的后遗症。 他的相貌停滞在当年,即使十年过去了,依旧是一派少年郎的样子。听起来可能还不错,但是隐患就是他的性功能也就此萎缩,缩小得几乎犹如婴幼儿般大小,等同报废。 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年的十八厘米多的鸡巴如今只有剩下不到零头般大小,燃坤几乎要咬碎了牙根。所以五厘米还真的是五厘米。 掩空来一计不成,多计连环。没过多久,就爆出了望云薄同性恋传闻,还被很多侍卫女官撞见他和多名男子在床群P的事情。随即望云薄主动退下皇太子之位,离开皇宫。 没几年望云薄的哥哥驾崩,皇位顺理成章地到了望帆远手中。 “怎么?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望云薄的声音把燃坤从回忆中拉回,燃坤心头一动,他心心念念着解药,又怎么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帆远那——”燃坤有些迟疑,他想到了望帆远。 “你和那狗崽子有交情,和掩空来可没有交情,不是吗?你要的解药就在望帆远的尸体里,对吗?”望云薄嘴角笑意加深,眼底透着算计,暗潮翻涌。 燃坤心头一震,看来望云薄也知道那个秘密。 外面的斗争火力猛烈的时候,瞿东向正冷得牙齿打颤。 她严重怀疑这个空间设定游戏的时候,大概走的是综艺路线。除了最后一关是她设定的,其他每一关都像是展现给观众们看的情景表演。 例如这第七关勇攀雪峰,是两人合力翻过雪山为胜利。这冰天雪地,所有的登山装备还需要通过寻找线索才能够找到。问题是她和望帆远两个人,动脑明显不行啊,尤其望帆远还是个生活能力智障的家伙。 她裹着不算厚实的衣服,顶着迎面呼啸吹来的雪花,心情郁闷到极点。 “我说——你已经在这个方向绕了几圈了。到底你认识路吗?”再一次看到同个山洞后,瞿东向终于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发现完全不应该相信望帆远。 谁说男人就一定会认路的,路痴的也大有人在。比如——眼前这个嘴硬的家伙。 望帆远抚摸着下巴,面上一片镇定自若,心里头却心乱如麻。他试着再次确认方向,却发现根本不知何时早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 “得了吧——咱们进洞里休息一下。我累死了。”瞿东向摆了摆手,指着已经走过叁遍的山洞,打算进去歇歇。 走进了山洞,瞿东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得眼皮都懒得睁开。身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瞿东向也不睁眼看,随便旁边的望帆远捣腾。 她要养精蓄锐,等着第八关的到来。和第八关相比,前面她和望帆远之间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真刀真枪还没使出来呢。 “起来,躺那去。”半天后,望帆远出了声。 瞿东向勉强睁眼,就看到望帆远只穿了一件黑色汗衫在身,他双腿修长,腰腹有力,汗衫下更显得他线条清晰的肌肉,肩宽腰细。再将视线看向望帆远手指的地方,原来他将外衣铺在了地上。 还挺讲究啊! 瞿东向来了精神,起身朝着铺好的衣服上一滚,衣服上还带着望帆远身体的热量,余温在这个冷天显得尤其的温暖舒服。瞿东向充满惬意地用脸蹭了蹭,喟叹道:“还是你想得周到,衣服垫在地上躺着真暖和啊。” 望帆远没回应,只是嘴角微微扯起了一丝笑容,他将山洞内的大块碎石搬到了洞口,逐渐垒高,只露出小半的空间,以此来遮挡外面的风雪。 做完了这一切后,望帆远走到仰躺着的瞿东向身边坐下,伸手将人一把揽进怀中,开始脱衣服。 瞿东向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入睡了,却被望帆远的举动吵醒,她嘟囔了一句问:“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两个人一起暖和。” “搂一起暖和,我是没意见。可是干嘛脱我衣服啊——哎,你——” 瞿东向后面的话直接被望帆远吞进了嘴里,望帆远的吻很霸道,他的气息很炙热,两人唇齿之间,望帆远舌头纠缠着瞿东向,柔软湿滑,瞿东向也不甘示弱,先是轻吮了一下他的舌尖,然后将那有些发烫的舌头缓慢地舔了一下。 望帆远闷哼了一声,上手直接将瞿东向的胸衣扯开,将人扒了个精光。 受到了冷风,瞿东向不自觉一颤,望帆远将瞿东向摁在了地上,身体随即覆上,精壮的身躯紧紧压制着,两人陷进了衣服堆里。 好像温度攀升了起来,瞿东向重重地吐出一口湿气,气雾在冷空气中散开,舞动出特别妖娆的姿态。 望帆远的手在游走,瞿东向被他摸得浑身无力,很舒服,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纹理来回勾画着。他也没有放过瞿东向的唇,他吻得很深入,扣着瞿东向的下巴,还不容她合上嘴唇,微张的双唇,更像是瞿东向在迎合。 真的好湿热。 瞿东向被吻得软绵绵的,待望帆远的手指顺着大腿尽处,一点点深入穴口时,瞿东向想到了一句话:男人在做爱方面一直都能无师自通。 “你里面的温度真高——又湿又软。”望帆远咬着瞿东向耳朵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深深浅浅地在瞿东向身下探索,瞿东向回咬了望帆远一下下巴,一把拽紧了望帆远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浅笑道:“你的又冷又硬,正好进来暖和一下。” “正有此意。”望帆远说完,他蓦然顶入了已经淋漓湿透的穴内,冷和热相撞,刺激得两人微微舒爽地喘息。 望帆远大手扣紧了瞿东向细腰,强势翻转了两人体位,让瞿东向跨坐在他身上。 瞿东向攀坐在望帆远身上,就感到身上骤然受到了凛凛寒风,身下却热浪沸腾,她颤栗了一下,不由自主夹紧了肉穴。 望帆远染上情欲的声音带着晦暗的沙哑:“瞿东向你还真贪吃。” 瞿东向伸出手,做出手枪的样子顶住了望帆远的脑袋。她微眯着眼睛,身体却主动来回配合望帆远顶胯的动作,娇笑道:“缴枪不杀!” 望帆远低沉着闷笑了一声,随即重重地将瞿东向压向自己的跨上,鸡巴紧锁穴内,更深更巨大。 “给你——都缴了,一滴都不剩下。” 两个人大战几个回合,互相把对方榨干之后,瞿东向却因为受寒,打起了喷嚏,发起了寒热,彻底蔫了。 “哎呦——我的妈呀。”鼻涕横流,瞿东向眼泪汪汪地看着不远处精神抖索的望帆远,心里极度不平衡。同样大搞特搞,怎么这男人反而越战越猛呢?这家伙是吸阴气的吧? 望帆远已经在木头堆上点燃了火,靠着仅能找到的食品物资,烧了一碗热汤。 “喝吧——” 看着碗里黏哒哒的东西,瞿东向满脸嫌弃地问道:“你这烧的是什么啊?你会烧东西?” “有的吃不错了,你还嫌弃。” “我怕我吃了以后,不但发热,还要上吐下泻。这外面冰天雪地的,拉个屎会冻在屁眼里。” 望帆远伸手点了下瞿东向的脑门,略带笑意道:“就没见过你这么粗鲁的女人。” 瞿东向抖了抖肩,心想:搞得好像你和女人好好相处过一样。哪个女人落你手里,不是转眼就给弄死了。 晚上的时候,瞿东向又被望帆远压在身下,奋力开垦了半天,瞿东向烧得含含糊糊,随便他揉捏搓圆,嘴里哼哼唧唧,大半个晚上望帆远都没放过她。偶尔还能听到望帆远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太轻几乎都听不真切。他似乎在说:瞿东向,出去以后留在我身边吧。 反而是脑海中系统的声音清晰些。系统说望帆远的好感度又涨了叁个点。 被望帆远摆弄了一晚上后,瞿东向出了一身热汗,退了烧。第七关结束时候,瞿东向已经恢复了健康。她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再一次站在相隔的火海两边,瞿东向和望帆远两两对望,在第八关出现通关内容后,两人又回到了最初相见时候的样子。 系统在脑海里惊恐地喊着:“宿主!望帆远的好感度跌了七个点。” 瞿东向毫不意外地哼了哼气——这男人天性凉薄,看似和你甜甜蜜蜜,翻云覆雨了好久,其实根本就没爱你几分,一旦寡情冷酷起来的速度却堪比光速。 望帆远的脸色是慢慢淡下来的,等第八关的内容全部出来后,他的脸色阴沉森寒,盯住瞿东向的眼神冷冽冰峰般恶毒。 他伸出手,语气几乎带着杀意:“瞿东向!你到底是谁?” 瞿东向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问道:“我是谁?你和我两人玩了这么久游戏,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怎么咱俩上了几次床,你就忘了,谁嬴就能走,谁输就留下。你这是不想弄死我了?” “瞿——东——向!”望帆远的声音压低了,但是叁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语气中那冰冷的戾气仿佛两人之前根本没有纠缠过,依然是生死仇敌。 “我知道我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你反复喊我名字干嘛?这是想要认输吗?”瞿东向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然后指了指前方道:“第八关要开始了哦。你做好准备了吗?” 火光冲天,望帆远隔着火海再一次打量着对面的女人。他感到血气翻滚,就好像在做一场梦,这个梦特别的好却又特别地快。好到他如今醒来面对现实就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快到他就没有梦过,他和瞿东向还是第一关时候的绝杀。 第八关——真假君王。瞿东向是真君王,望帆远是假君王。真假两人只能活下一个,输的那个将永远被另一个人取代。 望帆远收紧了拳头,真和假,那才是他心中永远不可说出的痛楚。 PS:满满一章加足了料,请大家满足的吃下吧。嘿嘿,下一次加料机会是第叁颗星星点亮或者收藏数达到一千人。 -- zρо1⑧.cоΜ 角色囚禁(终1) 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没有名字。除了叫狗杂种外,旁人叫唤得最多的好像是小畜生。 从记事开始他就被关在木箱子里,那个他以为是爸爸的男人喝醉酒就喜欢用绳子勒他,用水灌满箱子,骂他是婊子生的。好在他还能卖掉值点钱,所以男人始终没有弄死他。 后来他有了名字,不过那个名字的主人死了。掩空来费尽心思都没能复活那个人,他冷眼旁观,就觉得该——命太好的人,本来就活不长。 如今,他面对幻境,重新来过一次。他依旧没有名字,而叫做望帆远名字的人换成了瞿东向。 瞿东向坐在金丝编织的棺材里,掩空来对真的望帆远确实好,花了很大力气滋养着尸体,十来年了也不见有半点腐败的迹象。 “名字是我的,你原来没有名字吧?”瞿东向偏着脑袋望着站在棺材外面的男人,笑脸吟吟地发问。 “死人不配有名字!”望帆远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眼角泛起了猩红显得杀气腾腾。 “可我现在还没死啊。” 望帆远不再做声,他单手拿着尖刀,那把刀等一下就用来杀人的。刀尖锐利,刀光凛凛,刀面锋利,每刀下去,都能见血。 瞿东向看着那把刀笑着建议:“用那把刀杀我记得别一刀毙命了,弄死我以前,咱们做爱吧?你不是一直想体会一下,把我弄死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会有多爽吗?” 望帆远眼神带着审视,紧紧盯着瞿东向。 这个女人都知道些什么,又想要得到些什么? 他在幻境中,冷面肃然,对着瞿东向,杀意和欲望同时迸发。 幻境中他想要亲手杀了真的望帆远,幻境中他也想要干死用这个身份的瞿东向。 进来的时候,他就想着,这样的女人被弄死的时候,他会得到多酣畅舒爽的感觉;而如今,他依旧心潮澎湃,却半点没想到弄死她。 他迟疑了。原因却是不明。 “怎么不动手了吗?这可是最后一关,历来胜者为王,你亲手弄死了我,你就永远是望帆远,真的还是假的,将来根本就奈何不了你了。” 望帆远捏紧了手中的刀,半晌之后刀面轻拍了一下自己胯间,吐字很轻:“它没反应。” 瞿东向笑了,身子从棺材里微微探出,蛊惑般地询问:“那么你想要我做什么?” “舔湿它。”回答很简单直白,嗓音中带着一丝喑哑。 瞿东向单腿跪着,半个身子探出了棺材外,伸出了手轻而缓慢地抚摸上望帆远胯间。 大而鼓胀,还未全硬,却已经蓄势待发,不言而喻的暧昧。 微微张嘴,先是半含了肉棒寸许,然后研磨着顶端,顺着顶端的小孔,舌尖像是挑逗,一戳一戳。望帆远忍不住那顽皮的舌头浅尝,未拿刀的手扣住了瞿东向后颈处,大力带着不容抗拒,要把骤然变硬的肉棒往内探个深浅。 摩挲让唇更红,深入让肉棒更大,望帆远掌控着力道,拿刀的手悄无声息地贴上了瞿东向后背,刀光闪烁中,衣物被割开大大的口子,很快碎成了条状。 这次他们两个都穿着皇室象征身份的白衣金丝卷边朝服,白色如雪,金色贵气,是身份的证明。 刀起刀落,几番之下,瞿东向衣不遮体,几乎是全裸着,身上只零落挂着几条破布在身。尖刀的方向调转,贴着细滑柔软的双乳,乳尖翘立,圆润弹性,刀尖微微施力,锋芒割破了肌肤。血丝顺着伤口渗开,像是泼墨的画卷,一点点晕染。 受到疼痛,瞿东向下意识身体一颤,口舌间不自觉收紧,唾液因为紧张分泌得更多,湿滑炙热。望帆远挺入得越深越大,几乎让瞿东向口含不住。 从望帆远的角度看下,那画面真的是无以伦比的精彩,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俯看着正为自己舔弄的瞿东向,不知道是因为真君王身份的刺激,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带来的刺激。 望帆远弯下腰,猛地将瞿东向提起,死死盯住了瞿东向的双唇,红艳似血,和双乳间的鲜血一样刻划着淫靡的气息。 “让你在高潮中死去,好吗?” “任君处置。只要——”瞿东向话未尽,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望帆远下巴,似乎不打算说下去。 望帆远将瞿东向放倒在棺材内,这口棺材他见过,那人死的时候,掩空来特地寻来安置尸体的。如今,幻境中一模一样的一口棺材,也让他有莫名的兴奋感。 望帆远进入瞿东向身体的时候很缓慢,身下阳具如刀,直刺而入;手上尖刀细转慢滑,所到之处,血染刀锋。 瞿东向的呼吸越来越喘,她双脚被撑开到最大,半搁在棺材两侧边缘,望帆远跨下每挤入一点,她就感到双腿被棺材冰冷的触感研磨得异常刺激。下面炙热,上面炙痛。伤口浅,却被割开得细细长长。 望帆远全根没入的时候,手起刀落,瞿东向肩头被刀尖刺透,她闷哼了一声,疼痛让她微颤,让她收紧,里面滚烫似火,外面鲜血如柱。 里面太紧了,像是活了一般有无数的小口子在张嘴吸收,将他的肉棒死死咬住,绞住,夹住。 瞿东向摆出的姿势似乎很顺从,仿佛望帆远的尖刀不过是爱抚的工具,在她的身上辗转反侧,为所欲为。 手上的刀从上划到下,跨上的刀从下顶到上。 望帆远每一刀下去,瞿东向的眼神都更红润一些。 疼痛和失血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她哼哼唧唧,感受着身上望帆远凶猛的冲刺,每一次都会更深,撞击声持续不断,震得整个棺材仿佛摇摇欲裂。 望帆远的气息逐渐靠近。原本撑开的身躯也逐渐贴近,刀尖朝下,已经稳稳抵住了瞿东向的腹部。 望帆远的眼眸暗光流转,视线紧锁住瞿东向,他握住刀的手似乎因为太紧而泛出了潮湿的手汗。 喉结滚动,汗水从额头上滑落而下,晶莹剔透。 蓦然间他牢牢将瞿东向双唇擒住,深吸吻紧,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气息都传递给瞿东向。 手上的刀慢慢地一点点向腹部压下,刀入肉内,瞿东向忍不住张口,痛呼声全部被望帆远纳入了唇间,同时身下抵死缠绵,几乎要将瞿东向刺穿。 -- zρо1⑧.cоΜ 角色囚禁(终2) 掩空来接到了国会通知。 望帆远已经失踪快四十九天了。如果再过二十天后,依然毫无下落,国会将召开皇室临时会议,做好望云薄登基仪式前的准备工作。 一国之君,存在的意义也就这么一两个月的事情,何其悲哀。 掩空来知道这是步西归报复他之前下黑手,短短时间内江山易主,步西归显然也不在乎外界抨击他独断专权。 步西归有他的实力,这个国家也有这个国家的准则,这本就无可厚非。可是——只要他掩空来还在一天,这个国家就只能属于“望帆远”叁个字所有! 掩空来打开了密室之门,密室阴寒刺骨,里面只摆放了一口金丝棺材。密室和棺材都是十二年前纹风来弄的,是他用佛家秘典作为交换得到。 虽然两百年前他太师父和纹风冷做过交易,可是至今未曾将修仙集最后残页修复成功。掩空来用禁术抽炼女人的魂魄来加强修复残页的能力,而成仙后的纹风冷要让死去的望帆远重生。 可是十二年过去了,掩空来还是没修复成功残页,纹风冷也依旧未能成仙,所以真正的望帆远也依然躺在这冷冰冰的地方无人所知。 棺材里躺着人很年轻,十四五岁的样子,还未成年就死了。他很羸弱,皮肤雪白,全白金丝卷边的宽大朝服在身,更显得尸身萎缩诡异。他的脸部有着几处不正常凹陷,连脑袋也有着巨大的凹陷,显然非正常死亡。 事实上真正的望帆远死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被敲碎了,脑袋处更是被来回撞击了几十次,头骨都碎成了片。 掩空来没有伸手,这个棺材设了禁制,寻常人根本没法触碰到棺材里面的尸体。想到二十天后的临时皇室会议,掩空来眼中带着猩红的杀意,看来他要想办法再换个傀儡了。 帆远,你放心。这个皇位,哥哥终其一生都会替你护着,谁都抢不走,尤其是望云薄! 幻境中同样的棺材里,鲜血将白衣染尽,瞿东向双腿被望帆远死死捏住,疼痛让腿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颤抖。 和身下疯狂的冲刺不同的是,望帆远的吻却异常温柔。轻柔地、浅浅地、缓慢地纠缠着彼此的气息。 望帆远鼻息深重,喘息中夹杂着难以压抑的克制,是一种想要同死的疯狂毁灭。 瞿东向的鼻息很浅,她腹部的伤势不轻,望帆远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她的腹部涌出更多的鲜血。 两人粗浅不一的将呼吸和低喘声融合在一起,整张编制的金丝让棺材散发出诡异带着情欲的光芒。 瞿东向一直压抑着痛苦,紧握着拳头,甚至都没有哼一声。她眼神很平静,只是因为缺血让她的脸色极为惨白,白如薄纸,望帆远看入眼中,想起了真正的望帆远躺在棺材中,死的时候也是面无人色。 同样的场景,同样临死的模样,让望帆远本来已经举向瞿东向心口的尖刀稳稳地停下了。 瞿东向微撩起眼皮,失血让她渐显昏迷的状态,含糊地问道:“怎么不刺了?心口一刀下去,就都结束了。” 望帆远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很专注地看着身下躺着的瞿东向,他眼眸偏淡,眉眼很英气,专注看人的时候眸光很亮。他把身下的女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看的时候还想到了之前发生的种种。此刻他们两人彼此融合,却马上就要生死相隔。 望帆远微微将尖刀挺进了一分,刀尖已经划开了瞿东向心口的肌肤。与此同时,第八关结束的倒计时开始了。 望帆远身上的煞气渐起,眼神掠起了一抹危险的恨意。他一把揪起瞿东向,语气冷飕飕带着绝望发问:“为什么不抵抗?为什么任由我弄死你?你说啊——瞿东向!你说!” 被拽起的瞿东向气息微弱,她努力咽下到嘴的血腥味,抹开了一丝笑:“你不是一直都不想做傀儡吗?我只是希望你这一刀之后,将来能做回你自己。” “做我自己?”望帆远闻言发出诡异的笑声,笑中藏着心酸,“我连个名字都没有,还有什么自己?我活着的时候不会有人在意,我死了甚至都不会有人知道死掉的那个人是我。” “所以——你现在动手吧。彻底地成为望帆远,那不过是个名字!真正活出自己人生的是你。只有你。咳咳——”说话太多,胸腔的气息稳不住,瞿东向忍不住咳出了大口血,她已经快不行了。 杀?不杀?第八关只剩下最后叁分钟倒计时了。 望帆远周身散发恐怖而危险的气焰,他将手中的刀高高举起,瞿东向闭上了眼睛—— 只听到“哐当”一声,瞿东向并未感到胸口剧痛,忍不住微张开眼眸。 望帆远已经将手中的尖刀狠狠甩开,然后大力将瞿东向揽入怀中,眼底的情绪来势汹汹,犹如火山熔岩迸发。 “瞿东向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需要你的救赎!我只要活着一天,就没有什么真假区别。我就是望帆远,今后的每一天都是我。” 被望帆远紧揽入怀中,瞿东向感受到望帆远呼吸中异常强烈的心跳声,接着是从头顶处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瞿东向!从今往后,你来记住我!牢牢记住我这个人!” 瞿东向笑了,她一手抹去唇边的鲜血,一把拉过望帆远的脖颈,给了他一个重重带着血腥味的吻。 第八关结束! 望帆远霍然惊起,周围一片安静,风吹帘动,是他的寝殿。 他低下头,双手无血,身上还是他刚入寝宫消失时候的衣服。他起身下床,打开门径直从里面走出去。 望帆远突然又出现重回宫中的消息惊起众人,掩空来得了消息几乎是一路飞奔。 “你跑去哪里了?”掩空来怒不可遏,几乎忘记了维持表面上的礼节。 望帆远看了掩空来一眼,语调很轻却夹杂着寒气:“国师,我好像还是这个国家的君王吧?” 掩空来一愣,扫过了周围的侍卫女官,放低了姿态道:“殿下,是我失态了。您突然失踪一个多月,国会那里差点就要宣布您驾崩。” “驾崩?你会同意吗?”望帆远冷笑一声接着道:“差点而已,我这不是活得好好地回来了吗?” 掩空来深吸了口气。对于他来说,仓促寻找的傀儡有着诸多不便,这家伙能够平安回来,确实解了他燃眉之急。 只是——掩空来上前几步,凑近道:“殿下——到底您去了哪里?谁带您走的?” 望帆远想起了瞿东向,想起最后一刻的吻。其实他最后一关输了,输得心甘情愿,他也相信赢得这场游戏的瞿东向很快会再出现在他面前的。 难得露出一抹柔和的浅笑,望帆远很认真地回答了掩空来这个问题。 “我去谈恋爱了——” 掩空来呆愣地看着望帆远离开的身影,周围的侍卫女官们也纷纷跟随离去。 留下他一人,半晌之后,只听他唾骂了一句:“这是又犯癔症了。” * 瞿东向瘫软在地,累得浑身筋骨都在痛。四十九天下来,她就像打了一场生死狙击战。 脑海中系统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宿主!天啊!望帆远的好感度一下子蹿到了六十。六十啊!太厉害了。” 瞿东向深吸了口气,对这样的结果也算意料之中。望帆远这种男人,爱憎分明。不爱时,手起刀落,杀人绝不眨眼;爱时,却能山崩地裂,绝不退缩。 “宿主,还有半小时这个空间就要封闭了。你打算这次到谁身边呢?” 瞿东向坐起了身,扭动了一下身体。幻境中所受的伤不过是虚幻罢了,但是望帆远最后一刻的放弃,也终于让她赌赢了他们彼此之间的情感博弈。 “我估计是有人要抵不住了。”瞿东向扭动了下脖子,转动下胳膊,眼中闪过难以琢磨的暗光。 “咱们准备一下,去会一会纹风冷吧。” PS:昨天死活上不了网站。只好今早更新了。 -- 初次群战1 在空间内吃着东西补充体力时,系统突然响起了兴奋的声音:“宿主!机器人终于有原剧情了。” “哎呦,笛安总算把他宝贝机器给弄好了?”瞿东向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问道。 “做好一段时间了,不过好像一直在做修改。名字也没取。就在刚才取了名字后,机器人这条线络全亮起来了。” 瞿东向不以为然地听着,机器人这条线是十六个人中唯一一直没有原剧情的人物,原因就是笛安没造好。她记得前阵子关心的时候,那机器还没一张脸呢。没想到笛安速度还挺快,看来最近挺闲得慌。 “来来——先瞧瞧笛安给他家宝贝机器人弄了什么样的脸。不会设置了和他一模一样吧?我攻略两张笛安脸,会麻痹的。”瞿东向手里拿着鸡腿,指了指前方,示意系统将机器人的脸投放出来。 系统应声将机器人的脸大大地投放在了瞿东向眼前。 瞿东向半张着嘴,鸡腿也不啃了,两眼发直,发出类似狼叫的声音:“哇——嗷——啊——疯了——” 系统被瞿东向的怪叫吓得抖了抖,颤微地问道:“宿主,这机器人长得很奇怪吗?” 吞咽了一下口水,瞿东向盯着眼前大屏幕上的脸,满脸憧憬道:“天啊,这绝对是浓颜系的巅峰。再看那身材,雕塑一般的胸肌,那肌肉的弹性,不知道摸起来会有多爽。啊啊——我不要去找纹风冷了,咱们去找机器人吧。这么帅的攻略个啥呀,直接拉床上大战几百回合得了。” 系统被瞿东向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迟疑地问道:“宿主,你都不用看一下机器人产生的原剧情吗?”说着将机器人产生的原剧情投放到瞿东向眼前。 瞿东向被机器人的模样迷得五迷叁道,不甚在意道:“这么可爱的机器宝宝,原剧情能糟糕到哪里——去!卧槽!”最后两个发音陡然抬高,瞿东向双眼瞪大,看着眼前投放的剧情,连手中的鸡腿掉了都没察觉。 这是什么惊悚血腥的剧情啊??其他十五个加起来也没他那么恐怖啊。 瞿东向被吓得五官都扭在了一起,刚才起的色心顿时被吓缩回去,莫名觉得纹风冷前所未有的可爱。 察觉出瞿东向的迟疑,系统反问了一声:“宿主,这机器人那咱们还去吗?” “去个屁!就他那原剧情,说修罗场还是轻的,简直是屠宰场啊。得嘞,我还是乖乖去纹风冷那吧。话说,这机器人叫啥?” “零翌,就是数字1的谐音。笛安觉得这是他制作成功的第一个机器人,所以取名就直接点。这谐音还是那机器人觉得不好听,自己取的。” “呵呵——”瞿东向皮笑肉不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个会动脑的机器。” 瞿东向色心破灭的时候,望帆远和望云薄正面交锋上了。 望云薄也在啃鸡腿,看到缓步走入餐厅的望帆远,嘴里一口肉没来得及咽下,直接卡喉咙口差点噎死。 “咳咳——你——”被噎个够呛,望云薄眼泪横飞,泪花花地盯着望帆远看。 轻描淡写地扫了望云薄一眼,望帆远难得有兴致地打趣了一声:“怎么?叔叔许久不见我这大侄子,想得都哭了?” 这话可把望云薄吓到了,他捂着嘴不停地咳嗽,眼神上下打量着来人,怀疑掩空来这是又找了个傀儡。可这身形气势,显然不是。 消失一阵子,这狗崽子转性啦?原本眉间的戾气去不少,这是经过哪个高人指点过了呀。 望帆远也懒得在意望云薄打量,他径直走到餐桌旁,随意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示意侍从端上食物,根本不在乎望云薄坐在桌子中央的主位之上。 灌了大杯水后,望云薄对着一门心思吃东西的望帆远偷偷看了一眼又一眼,到后面干脆探出了脖颈光明正大地盯着看,忍了半天后觍着脸悄声问道:“哎——你前阵子到底去哪了?你不知道可把掩空来那秃驴吓坏了。” 吃饱喝足,望帆远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轻声回道;“我劝叔叔还是抓紧吃吧。我是不介意叔叔你留下来把晚饭也蹭了,不过——你嘴里那秃驴可留不得你。” 哇塞!这狗崽子出去一次,真是长能耐了。要是换了以前,估计一见面就能把桌子劈了。他居然学会沉住气了,看来掩空来将来很难控制这狗崽子了。 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望云薄扯着喉咙对着已经走远的望帆远问道:“哎——你还没说你去哪了呀?” 望帆远回头,郑重其事地再一次回答:“去谈恋爱了。” 望云薄听了这么诡异的回答,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泛起。他摸了摸手臂,哆嗦了一下:“这狗崽子不是变正常了,是更加不正常了。” 两天后,瞿东向站在溯柒总部大门口,对着守卫笑得一脸灿烂:“麻烦通知一下你们教首逸骅,就说瞿东向前来找师父纹风冷。” 瞿东向的名字在溯柒如雷贯耳。守卫听到瞿东向自报家门,惊得脚软,拿着对讲机的手都在颤。 逸骅正在处理教中事务。最近纹风冷出关,引来的教众数量越发庞大,事情也就越来越繁琐。 手下来通报说瞿东向来找纹风冷的时候,逸骅还以为自己听岔了。 “你说外头谁来找纹风冷?” “那女的自称是瞿东向。这——应该是没人敢作假吧?” 逸骅略微吃惊。 确实无人敢冒充瞿东向,所以外面来的肯定是她。问题是这女人出了监狱后,听说先到步西归那折腾了一番,随即和望帆远一同消失,虽然也不能肯定她和望帆远在一起,不过——热热闹闹了几个月的人,此刻突然出现—— 太有意思了。 逸骅挂上惯有的笑容,和煦春风地张开双臂要拥抱站着的女人。 “小东东——你去哪里了呀?可想死我了。” 又来这招!恶不恶心啊? 瞿东向吞下生理性反胃,挂在脸上的笑尤为激动:“小逸逸——我也想死你了!”啪叽一声,扑进了逸骅敞开的怀抱中。 只是两人各自微抖,都恶心得不行。 站在他俩身边的溯柒教众,看得目瞪口呆。这两个——这么恩爱?感情这么好? 等瞿东向看到纹风冷的时候,逸骅和她已经皮笑肉不笑地交战几个来回了,这个小交锋暂且不提, 且说瞿东向第一次如此真实地见到纹风冷,不由发出内心的感叹。 单看纹风冷样貌,让瞿东向想起一句话: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此人近距离一看,当真是风姿特秀,举手投足尽显风流。寻常人等在他面前不过是俗物罢了,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他虽未成仙,但仙态已显。霞姿月韵,容颜如画,万千色彩都不及眼前这个素衣之人。 只不过——瞿东向含笑看向纹风冷身后那两团日趋渐长的黑雾,笑中藏着冷意。 再像仙人也是徒劳,纹风冷此人修道之路,血迹斑斑,早就种下心魔无法摆脱。 纹风冷身后两团黑雾察觉到瞿东向似乎能够看到他们,其中一个黑雾缭绕,居然幻出一个手臂,朝着瞿东向勾了勾手。 瞿东向笑得更欢了,对着纹风冷恭恭敬敬地举手作揖道:“弟子瞿东向,拜见师尊大人。” 弯身的时候,瞿东向对着那团伸手的黑雾眨了眨眼睛,眼光发亮。 心有所愧,滋养心魔。 魔鬼魔鬼,何尝不是因为心中有鬼? PS:叮咚!您的第四组机器人大变态零翌上线!请注意查收! -- 初次群战2 望云薄出皇城的时候,看到了元首车队在等。 他略有惊讶,他以为自己来时前呼后拥,走的时候只会孤身一人。 “元首怎么会亲自过来?”望云薄坐入车内挑眉询问。 步西归今日穿了一身藏蓝色西装,沉稳大气,举手投足间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我接你来的,自然负责送走你离开。想去哪?报地址就行了。” 去哪? 望云薄回望了一眼皇宫。本来那才是他的家——家已不在,去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就近同志酒吧,困在这里好些时间,我好久没爽快过了。”望云薄脸上抹上笑,笑得恣意妄为。 不着痕迹地看了望云薄一眼,步西归规劝的话到口:“你——”一字之后顿时又收住,千人千面,各有活法,谁也说不清个中滋味。 两人一路沉默,等到了地方,望云薄欢快地跳下车,对着车内的步西归嬉皮笑脸挥手道:“感谢步元首相送。”挥完手还送了个飞吻,大笑着离去。 步西归坐在车内,看着望云薄远去背影,喟叹了口气。 正所谓时势能造英雄,也能误英雄。 望云薄此人——真是可惜了。 步西归送好望云薄,在回官邸的路上,他得到瞿东向出现的消息。 人是出现了,可是直接去找了纹风冷。 步西归收了手中的寻呼器,眼珠黑幽幽地藏着淬起的火,风雨欲来,气压骤然低上了几度。 好啊——好个瞿东向,人不明不白消失,又无端地出现。这也不打紧,只要平安回来就行,但是——回的却不是他的身边。 这就让他不爽——是很不爽,很想杀人的那种。 “车队调头——去溯柒总部。” 步西归得到了消息,几乎同一时刻,所有人都得到了消息。 笛安阴恻恻地盯着管家嘴巴一开一合,他只有一个念头:人出现了,他要找的人终于出现了。 伸手阻止了管家继续汇报,笛安直接掏出了腰间的手枪,上膛。 管家跟在笛安身边,看着他从小长到大,自然心领神会自家少爷什么意思。 这是又要拉着武器去轰溯柒啊——这几个月来,已经第叁次搬武器库了。还都是为了同一个女人。 零翌从健身房出来就看到笛安杀气腾腾举枪朝外走,不由好奇道:“哎——你干嘛呢?抢劫去啊?要我帮忙吗?我可喜欢凑热闹了。” 笛安面无表情地瞪了零翌一眼,想了想觉得这么丢脸的机器人还是不要带出去的好。 “不需要。我去抢女人。”丢下一句话,笛安头也不回地走了。 零翌拿着毛巾擦着脸,嘟囔了一句:“神经,女人要靠魅力征服的。” 明斋之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主持党内会议,他冷笑一声,随手将传呼器扔在了一边,并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他估摸这场热闹可能会轰轰烈烈,心里头已经开始盘算着后面怎么算计步西归了。 明斋之准备捡漏,横岳清就打算火上浇油。他喊来了亲信,在道上放出话来,哪家需要火力和人力支持,可以找他,价格什么都好谈。 反倒是皇宫得到的消息最是迟缓。望帆远以前自暴自弃,身边并没有个像样的亲信,权利是被架空的。 瞿东向出现的消息,还是燃坤当做热闹说给了他听的。 “劲爆消息!我手下汇报说步西归和笛安都同时去溯柒了。外界都传他们是盯上了纹风冷那嫡传弟子。话说我久不在国内,这纹风冷怎么突然收弟子了?” 纹风冷嫡传弟子?不就是瞿东向? 望帆远眼睛一亮,人这是安全回来了。 今天和燃坤见面,望帆远没有穿朝服,只是一身黑衣便装。 衣服也不是全黑,两处袖口和领口处皆是金丝绣着的皇室徽章,名家手工缝制的衬衫,非常低调的奢华。望帆远其实很适合穿黑色,白衣让他显得高洁疏离,而黑色衬着白肤,将他高冷清贵的气质烘托得淋漓尽致。 在燃坤面前,望帆远褪下了防备,嘴角荡漾出一抹笑:“纹风冷那估计要翻天。” 燃坤脸色古怪地盯着望帆远看,不解道:“你这看好戏的笑容怎么觉得怪怪的,像是——” “谈恋爱。”望帆远接了燃坤的话。 “对——谈恋爱!”说完燃坤随即大腿一拍,满脸恶心道:“啊呸。什么谈恋爱啊,你和纹风冷啊?” 看了眼不解风情的好友,望帆远想起了一事。 “我先说好了,你看热闹别插手——尤其对纹风冷那弟子,不许下手。” 燃坤一愣,反问了一句:“怎么?你俩认识啊?” 岂止认识,床上都大战好几个回合了。 望帆远犹豫了一下没吭声,他这里还有掩空来虎视眈眈盯着,以前荒废久了,空有虚名,既无实权又能力不够。 他从小心性能忍,知道出手就要必中,不然就收敛气焰。如今局势,瞿东向那里,他不掺和,就是对她最大的保护了。 “不让你插手看热闹,是让你做正经事。你不是说望云薄和你做交易?” “那贱人的话能信吗?” “我信。当年我和你翻遍了皇宫里外,不是都没找到第四颗解药吗?就这么巧?偏偏那颗会不见?” “你意思是解药真被掩空来藏在死人那?操——王八蛋!死秃驴!”燃坤一听,火爆脾气立马上来了。 “不见得他是故意,可能正好需要那颗解药。平白无故,他是不会得罪你的。” “哼——已经得罪老子了。有解药还不拿出来,秃驴这是找死!”骂骂咧咧后,燃坤满是希望的眼神投给了望帆远:“那你知道那死人藏哪里不?” 摇了摇头,望帆远叹了口气:“当年我只见了眼尸体和棺材,后来再也不曾见过了。可望云薄是真正的皇室之人,他兴许真会知道一二。” “那就和他做交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总不能一辈子五厘米吧。”燃坤一想到他胯间那小成疙瘩的宝贝,满目心酸。 拍了拍燃坤的肩膀,说到了床笫之事,望帆远想起了分开时候的那个吻,缠绵有力,让人气血翻涌。 望帆远心口一热,举手饮下杯中酒。酒味辛辣绵长,一如他想念的那个女人。 被很多人惦记着的瞿东向此刻换了一身宽大长袍,还是纹风冷的衣服。 别看纹风冷朗月清风,长相清俊,其实人很高,又是苦行修道,所以身姿伟岸挺拔,身上无半点赘肉,极为精壮。 长袍素色,清汤挂面毫无特殊。可是长袍之内,瞿东向却是光溜溜的全裸,像是被人拔了毛待宰的小鸡。嗯——想宰她的就是此刻坐在屋内静默喝茶的纹风冷。 屋内,一张桌子两把椅,外加一张床。本来也不甚稀奇,可如今——一张床,却有了两个人。 瞿东向抬脚就对着另外一把椅子上坐着的逸骅踢。逸骅第一时间闪开,下意识骂道:“你有病啊?” 瞿东向瞥了眼逸骅,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回的理直气壮:“小逸逸,我累了。” 逸骅被噎得无话可说,正想扭头坐到一边床上,却不想视线粘到了瞿东向大腿上。 瞿东向把宽大的袍子一撩,两条细嫩笔直的腿赤条条就这么露了出来,还半露半不露,大腿根处,曲径深幽,暗香浮动,撩人色心。 “你——”手指着瞿东向两条白花花腿,逸骅惊疑道:“怎么里面没穿?” 瞿东向似笑非笑,眼底泛起一丝暧昧的挑逗。 “师尊把我的一套内衣都给燃了。想来是修行之人讲究赤裸裸生,赤条条死。要不——师父你看我这袍子是不是也要脱?”说话间,瞿东向手指勾起了宽大袍子边襟处,朝着肩膀处扒拉。 逸骅看着瞿东向衣裳滑落半肩,双腿相迭,隐约还能看到勾人的臀线。再看了眼不为所动的纹风冷,顿觉得这满室气氛突然迷靡起来。 -- 初次群战3 步西归和笛安在溯柒大门口撞了个正着。 两人隔着七八辆车距离,样貌模糊,神态不明,互相未给对方一眼,只派手下各自通报。 守门的见装满武器的装甲车一辆接着一辆开来,就知道又是笛少爷来了。上次来把门都轰出个大洞,这门刚换上新的,冷面阎王又来了。 而另一边开来的车队上,标志金光闪闪,彰显着地位,正是这个国家最高领导人象征。 门口守卫脚软心慌地赶紧寻呼通知逸骅。 逸骅还在纹风冷的木屋内,四周气氛莫名暧昧。 瞿东向眸色幽黑,还特别亮,盯着纹风冷笑,笑得很猖狂,显然没把纹风冷放在眼里。 纹风冷也没把瞿东向放在眼里,他耳目清净,不为所动。 同样一句话,两层意思。逸骅待在一旁冷眼相看,觉得今后纹风冷这山头恐怕会很热闹。 腰间联络器响起,逸骅低头一看,随即抹开意味深长的笑。 看来以后整个溯柒都跟着热闹。 逸骅一路拾阶而下,走得有些急。见到徐步而上的两人,远远就笑着打招呼 “步元首、笛少爷,什么风把您两人同时吹来呀。” 能有什么风——女人风,还是特别妖的那种。 步西归没有发难,他从容镇定地跟着逸骅进入了会客厅,坐下端茶浅酌,看不出来意,只是微蹙的眉头让他显得异常冷冽。 笛安也没开口,旁人面前他素来无话可说。人一进去,眼光四处一扫,抬脚就要朝着会客厅长廊走。 “哎——笛少爷您这是要去哪?”逸骅堆着笑,伸手虚拦。 笛安一脸肃杀,眼皮都不撩一下,手已经伸向腰间。 逸骅依然带笑,他和望云薄一样,话未开口,脸先带笑。 可两人又是完全不同类型。 望云薄容姿秀丽,雌雄难辨,笑中叁分邪气,四分痞贱,剩下都是不怀好意,几乎谁见了都会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逸骅恰恰相反,他五官端正,相貌虽俊美,眉眼却带着英气。笑是和煦柔和的笑,发自内心,真诚,似能和你推心置腹,同甘共苦。他笑着对你的时候,就犹如蔚蓝大海,你心旷神怡,一旦身在其中,就前后只有汪洋,永上不了岸。 笛安却是个不通人情的,他完全不吃这套,径直走自己的,根本不把逸骅放在眼里。 逸骅被他甩身后,笑中带着毒,捏出叁根手指头就要搭上笛安肩头。 莫看动作寻常,手劲却带着狠,这么一搭下去,可以生生折了人肩胛骨。 前面走的笛安却停下了脚步,他一停,逸骅骤然收回手,将视线投放到长廊那头。 瞿东向穿着宽大素衣长袍,迎面跑来,风吹衣动,下摆大大的开着岔,露出赤条条两条腿,腿细,臀圆,一片旖旎之色。 逸骅眼皮直跳,同样一身道袍,纹风冷穿着是古道清风、仙姿卓越;怎么穿这女人身上,仿若是房中情趣? 笛安漂亮的眼眉一亮,嘴角不自觉泛起了极淡的笑,他常年不笑,偶尔展颜,有种化不开的璀璨。随即他的目光顺着那翻飞的衣摆,看到那细腰、长腿,裸露而出的肌肤均是勾人。 他目光沉了沉,就觉得心口发热,身体更是燃起火,他跨前一步,就要迎上。 未曾料想,女人眼不带转,不曾扫他一眼,就直直朝着旁边坐着的步西归欢天喜地扑去。 “步西归!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等拜完师父后去找你呢。” 步西归张开手臂,稳稳当当地将人搂进了怀中。一路上压制的怒火,因为温香暖玉抱满怀而缓和。随即身上又起了另一种火,他手扣紧了瞿东向腰身,几乎将人揉进了怀里。 第一次真切的肌肤相触,让步西归产生出难以自制的强烈冲动,果真是活色才能生香,连呼出的热气都能让他血液沸腾。 更何况——他将视线微转,盯上了瞿东向半露的大腿深处,那里怕是真空的。 他眼底蹿起了欲望的火苗,身下的反应很迅猛,他放松了姿态,把双腿岔开,将瞿东向压坐在了他发硬的胯间,抬手按住瞿东向后颈处,凑近耳旁柔声问道:“这么久时间去哪了?” 瞿东向撇了撇嘴道:“我还阳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想抓我,之后我就浑浑噩噩的,直到前几天才恢复知觉。应该是我师父救了我吧。” 放屁!逸骅暗骂一声。 撒谎!笛安神情阴沉,默念了一句 不老实!搂着人的步西归挑眉一笑,也不揭穿。 叁个男人神色各异,瞿东向似是毫无察觉,接着道:“不过多亏了你救我。可惜到现在也没找到杀我的凶手。” 这回旁边站着的两男人看向步西归的眼神可意味深长了。 步西归何等人物,听闻此话,脸不红,气不喘,开口保证:“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全国搜查了。” 逸骅咧嘴无声嘲笑。 笛安铁青着脸,冷哼了一声,盯着步西归怀里女人暗骂。这蠢女人,在凶手怀里,还找什么凶手。 听到了笛安冷哼,瞿东向扭转了脑袋,回头看向了笛安。 笛安呼吸一顿,瞿东向视线投向他的时候,他感到心脏急跳。 “笛安?”瞿东向喊了一声,随即把自己双手朝身后一藏,接着惊疑发问:“你跑来不会是想剁我的手吧?” 笛安觉得急跳的心脏,因为瞿东向一句话,骤然捶得发闷。这个时候他嘴拙,就显出劣态了。 这回轮到步西归低垂了眼眸,不着痕迹地瞥了笛安一眼,划过一丝讥讽。 逸骅看了这场好戏,大呼过瘾。 他旁观者清,直觉瞿东向是故意为之。 在监狱的时候,他就觉得瞿东向这女人千变万化。人有小计谋,一眼就能识破。可正因为如此,计谋虽小,却犹如针,有了缝隙就能钻,令人防不胜防。 僵了片刻,笛安嘴里吐了两字:“不是!” 说完就动手,出手很快,单手擒住了瞿东向一只手腕,另一手敏捷挡住了步西归攻击,眼底狠劲翻滚,夹杂着他未察觉的嫉恨。 瞿东向手腕被抓在笛安手里,那手心温度滚烫,顺着手指传递,烫得能灼伤她的手腕。 她面露惊慌,心中却极为镇定。满意地看了眼挡住笛安攻势的步西归,觉得自己之前劳心劳力的攻略没白费。 步西归位高权重,最适合拿来对付笛安这样蛮横的大佬。 刚才坐在步西归身上,就能够明显感受到屁股底下硬邦邦的家伙。想到步西归军旅生涯练就的一身坚硬如铁的腱子肉,那天他浑身赤裸,跨步进浴缸时候,水滴顺着那身肌肉而下,令人眼馋。 当时是虚体,没法实摸,如今嘛——瞿东向扭动了一下屁股。 步西归被瞿东向扭动得差点擦枪走火,收紧了扣住怀里女人的手,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腰间的嫩肉以示警告。 这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安分。 PS:刷完望帆远,且容咱们东向得意几天。。哈哈。另外,我写的不是渣男哦,渣男和心里变态是有本质区别的。 -- 初次群战4 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里。 笛安出手有所顾忌,步西归回击也有所限制。草草交手几个回合后,笛安先住了手,但依然紧握瞿东向手腕没撒手。 瞿东向觉得笛安刺激得还不够,垂眸,语带惊疑地追问一句:“你说不想剁我手,那死抓我手不放干嘛?” 笛安拽着的手陡然一僵,被硬生生逼出了完整一句话:“机器人早制作好了。” 瞿东向心想确实是做好了,大佬您还做了个超级大变态出来。 她嘴里却是反问道:“那你还追着我不放做什么?” 一语正中靶心。 笛安被问得一愣,一时僵立原地没再吭声。 步西归听闻此话,眼光一沉,手不着痕迹地顺着长袍半露的缝隙滑入,手指捏住了藏在深处的花蕊,捻捏揉搓,带着惩罚的味道。唇却凑近几乎是贴在了瞿东向后脑处发丝上,轻声道:“小坏蛋,你想提醒他什么?有我还不够吗?” 瞿东向被步西归狠狠插入的手指钉住,刺激得浑身一哆嗦。 她心里却又后悔了,本来想拿猛狮对野狼,却不想这狮子也是头爱吃独食的禽兽。 笛安陷入沉思没察觉到步西归动作,旁边逸骅却是顺着步西归的手,目光紧跟着钻进了漆黑不明的缝隙内。 内有乾坤,暗香浮动,外传步西归有恋尸癖好,如今这么一看,怕是传闻有误。 就在几人气氛越发诡异的时候,远处山峰传来了纹风冷的传音。 “瞿东向,过来——”传音的范围很广,低缓而庄重。 借着机会,瞿东向赶紧挣扎着从步西归和笛安钳制中逃脱。 “我师父找我呢。”瞿东向对着步西归眨了眨眼道:“要不你先回去?我等正式拜师仪式结束后就来找你。” 拜纹风冷为师,只怕会死无全尸。 步西归知道这话绝不适合在此地说出,想来纹风冷收瞿东向为徒,所谋之事绝非一朝一夕。提醒瞿东向的话没有开口,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先回去处理政务,等你来。” 瞿东向点头欲走,人又被步西归拽回了怀中。一头栽回步西归胸膛,瞿东向感到撞向了一堵墙,硬邦邦的。 “衣服是怎么回事?里面呢?” 里面呢? 道袍里面当然有衣服,单衣和长裤她都没穿,故意的呗——为了逗纹风冷。结果纹风冷还没来得及逗,上门来了一头狼一头狮子。 瞿东向吧唧了一下嘴,有点小紧张地凑在步西归耳边边上说悄悄话:“我穿到一半,听到你来了,就跑过来了。” 说话的声音轻柔似小勾子般钻进了步西归耳内。他觉得浑身都痒痒,耳朵痒、心里痒、下面的鸡巴更痒。 勉力压住翻腾的欲望,步西归被瞿东向的话明显取悦到了。他轻咬了一下瞿东向嘴唇:“回头到我这里再脱。” 屁股下面的东西硬成了铁块,再这么黏糊下去,瞿东向觉得这头狮子会直接把她就地正法。 见好就收,瞿东向伶伶俐俐跳开,对着步西归挥了挥手手。她没搭理笛安,笛安这头野狼,今天受到的刺激够呛,起码需要很长时间消化。 笛安确实在混沌中。上一次他和步西归打架,步西归提到了爱。他没懂,这和爱有什么关系?这次瞿东向又问了他——他已经不需要瞿东向的手了,到底来干什么? 就是想要这个女人,能跟着他走,像对步西归那样笑,那么亲昵。何况——她在监狱还欠他试一试。他还没证明自己实力呢。 瞿东向已经跑远,笛安没有再纠缠。他脑海中思绪纷扰,觉得有必要回去问问机器人。有了答案了,他再上门来要人。 笛安一言不发扭头就走,旁边逸骅见好戏落幕,赶紧假惺惺扯着喉咙招呼:“哎——笛少爷,这就走了?留下吃顿便饭吧?” 笛安头也不回,脚下生风,转眼就没影了。 “他不吃饭,我留下吃。”步西归开了口,犀利的锋芒掩藏在深深的眸色之内。 逸骅心头一跳,知道真正棘手的是步西归。眼前这个男人,谋略、心机、手段无一不是顶尖的。 纹风冷那家伙,唤走了女人,却把麻烦扔给了他。 想归想,逸骅满脸堆笑,一脸恳切:“能留元首做客,实在是我教的荣幸。” 瞿东向一脸欢快地蹦跶着回到了纹风冷那木屋。 纹风冷正在盘坐,桌上焚香,香气很淡,古雅清幽,和他的人一样。 不用抬眼,纹风冷也知道谁来。瞿东向一跨进门口,他就开了口:“把衣服脱了。” 哎呦——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啊。 瞿东向抿了抿嘴唇,上前了几步,弯了身,凑到纹风冷身边。 焚香淡雅,纹风冷身上确是截然不同的味道,涩中带着苦,是他常年深潭浸泡用来淬炼体魄的药物,日经月久,沉淀在他体内散发而出。 “师父——您要徒儿脱光光的——做什么呀?” 瞿东向把做字发音加重,咬在唇舌间拖长了问,呼出的气都带着湿润感。 纹风冷不为所动,只是将目光投入瞿东向的眼内,无波无澜道:“脱。” 看吧——攻略纹风冷这样的男人,色诱、挑逗都没用,他阅尽红尘繁华,几百年的时间,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眼里不是累累白骨一具? 瞿东向本来就没打算色诱他,甚至此刻也不想攻略他。 找上他——瞿东向将和纹风冷对视的目光移向了他身后,笑得一脸璀璨夺目。 然后伸手,长袍系带滑落,就这么赤裸裸站在了纹风冷面前。 侧着身子,用手虚掩着自己下半身,似是玩上了瘾,对着纹风冷一脸娇羞道:“师父,徒儿好害羞哦。” 纹风冷身后的黑雾大力晃了晃,似乎在嘲笑瞿东向的装模作样,然后又幻化成了一只手,对着纹风冷脑门狂拍。黑雾没有实体,狂拍几百万次也无法让纹风冷察觉。 瞿东向偷眼看着那团黑雾,实在觉得纹风冷的心魔要比本人有意思多了。 纹风冷当然不知道瞿东向在和谁打眉眼官司,他起身,直接把自己道袍脱去,随后是单衣和长裤,脱得一丝不挂。 纹风冷莫看平时瘦长挺拔,其实衣服之下筋骨极好,全身淬炼得无一丝赘肉,韧性好,有爆发力,线条并不狰狞,却利落完美。胯间之物沉甸甸的垂荡,可以想象到一旦雄壮起来,该有多可观。 -- 初次群战5 笛安空手而返的时候,零翌正在看书。 虽然机器人只要设定程序,对于书籍大批量导入即可,但是零翌觉得他有着人脸,人躯干,当然要做人事。 人看书,他也看。一目十行,扫视得很快。 “你回来了?呀?你没把人带回来?”零翌看笛安孤身一人回来,偏了偏脑袋有些不可思议:“你情绪显示是低数值。不会吧——你就差把地空导弹拉过去了,这都输了?” 笛安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哼了哼气道:“她不肯和我走。以为我要剁她手。” 零翌恍然大悟,指着自己那张脸问道:“就是那个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姑娘啊?问题你是想剁人家手啊。” 笛安被逼急了吼了一句:“我现在不想剁她手啊!”吼完后揉了揉自己脸,泄气道:“她问我不剁她手,干嘛还追着她不放。” “对啊——那你干嘛追着人家不放?” “我——”笛安语塞,他就是不知道原因才无功而返的。 零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满脸嫌弃道:“这都回答不出来啊?你孔雀开屏了呗。” “什么是孔雀开屏啊?”笛安满脸不解。 “还能是什么!发骚啊!你整个人都在发骚你自己不知道啊?” 笛安得到了零翌的解释,瞪大了眼睛,抬脚就把沙发软垫踢过去,怒骂:“滚!你个机器懂什么是发骚?” 零翌闪过踢来的沙发垫,接着揭穿:“你一想到那姑娘,肾上腺激素暴增,这还不是发骚啊?看到那姑娘你得笑——笑懂不懂?你凶神恶煞地跑过去,人家哪里知道你是想和她交配,还以为你想和她交战。会和你走才怪!” 笛安被他说得怒急攻心,直接腰间掏出枪射击。反正那死机器被打了也没事,破洞了他再出钱修! 零翌怪叫一声,抱头鼠窜,嘴里还嚷嚷:“不许打脸,可以打屁股!” 轰走了零翌,笛安静下心思回想刚才。 好像他是一直板着脸,反而该死的步西归笑得和望云薄那小子一样贱,还挤眉弄眼。 偏偏瞿东向也对他笑,笑得那么欢,等视线转到他的时候,满脸却是惧色。 笛安将目光放到了远处的洗漱间,磨叽了许久后,起身走到洗漱间后,闪身进入,轻巧锁门。 洗漱间非常大,一侧是一面落地大镜子。镜子里面的青年染了一头紫色,右耳带了一个碎钻耳环,面无表情,清冷贵重的气质一览无遗。 笛安朝着镜子看了许久,勉强试着扯了扯嘴角,慢慢划开弧度,随即镜子里面贵气无比的青年笑成了二傻子。 “啪——”笛安一巴掌拍在了镜面上,泄了口气,觉得还是换种方式让瞿东向知道自己在——呃,孔雀开屏。 笛安想要孔雀开屏的对象,此刻却和另外一个男人赤条条相对。 瞿东向被纹风冷公主抱的姿势搂在怀里,心里却生不出多少欢喜来。 她当然知道纹风冷想做什么事情。在纹风冷眼里,除了修仙,怕是什么都没有了。 纹风冷这个山峰,集天地灵气是最佳修炼之地。旁人即使知道也不敢打这个山峰的主意。聚集灵气的中心就是纹风冷每日会静修的深潭。 潭水又深又寒,寻常人根本没本事下去。 纹风冷显然没打算刁难瞿东向,他将瞿东向抱在怀里,走入深潭,是保护她不受寒气侵袭。 在纹风冷怀里,什么暧昧、什么旖旎、什么情色统统都没有。 笛安和望帆远也不爱笑。笛安是清冷,望帆远是肃杀,而纹风冷是真正云淡风轻,和他相比,掩空来那和尚算是个酒肉和尚了。 不过嘛——瞿东向窝在纹风冷怀里,用眼偷瞧那胯间因为走动而摇晃的巨大。纹风冷现在是真寡淡,将来欲起来,恐怕也最欲。 “嘶——真冷。”刚下深潭,即使纹风冷护着,瞿东向依然感觉到从脚底心蹿起了冰凉透顶的寒气。这种寒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贴紧了纹风冷。 “忍住——” 纹风冷只丢给了瞿东向两字,接着迈步朝水中央走去。越往中心走,寒气越重。瞿东向觉得自己连眉毛都快冻成块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双手怀抱上了纹风冷,微微调整了自己在纹风冷怀中的姿态,屁股不小心磨蹭了一下那晃荡的家伙。 天地良心,她举动纯良,真他妈的是因为冷啊。 未曾料想,纹风冷停下了脚步,低头看了一眼瞿东向。 瞿东向心头警铃大作,张嘴就申辩:“我不是故意——哎呦——我靠!” 随着几句半截子的话,只听得“噗通”一声,瞿东向整个人被纹风冷扔进了潭水中。在水里扑通几下,不会游水的瞿东向惨叫连连:“啊——师父——师父救命!” 丢下去其实不过十来秒,瞿东向随即整个人被纹风冷拽着胳膊,水花四溅地提了出来。 “瞿东向——” 纹风冷的声线很清冷,一如他的人一般。 脸贴着脸,凑得很近。纹风冷将瞿东向重新捞回了怀里,说话间呼出的气息都四平八稳。 “你应该知道,拿对付别的男人那套,对我没用。” 瞿东向冻得牙齿都在打颤。她勉力点着头,当然知道对付纹风冷,靠女色勾引,大概需要如来佛祖幻化而成才行。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她还不是好汉。 怂不会掉肉,犟才会死惨。 “师父,我刚才真是冷而已。”可怜兮兮小声辩解,话音刚落,瞿东向又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纹风冷收回投放在瞿东向身上的视线,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然后重新将瞿东向搂住,单手贴在了她后背的心脉处微微发力,替她驱散身上的寒气。 纹风冷手心传来的温度并不高,却犹如电流般绵延不断,一丝丝蹿入身体每处。 瞿东向舒服得微眯上眼睛,用鼻子哼了哼气,对着纹风冷狗腿子一笑:“师父,你对徒弟真好。” 拍什么都没有拍马屁强!即使四百多年高人,也喜欢被人摸屁股的。 纹风冷手上驱寒的法力微微加深,瞿东向顿时觉得暖洋洋,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进入寒潭淬炼筋骨后,你就可以正式拜我为师,接我传承了。” 瞿东向闻言,眼睛笑成了弯刀,甜滋滋地点头应道:“师父人真好,徒弟一定会跟着师父好好学的。” 纹风冷对瞿东向自然好,将来要做成入口的丹药,现在不精心呵护好了,万一坏了岂不是误了大事。 瞿东向自然也会“好好学”,将来总会让纹风冷开膛破肚,跌落凡尘。 -- 只爱捅菊花的戎策 邻国首都军用机场——人头攒动,皆是欢送的队伍 “非常感谢贵国的支持,让这次跨国联合行动得到了如此圆满成功。”一名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面带微笑,语气恳切地向对面而站的青年握手示意。 那青年的眼神灿若星辰,体态挺拔,伸出手回握住,语气柔和道:“李局长,您客气了。这也是我们两国间长久友谊的见证。我方在逃的几名罪犯,也多亏了贵国才能够追捕到案的。” 李局长呵呵一笑,拍了拍那青年肩膀道:“戎少校实在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李局您太过奖了。”青年受了夸奖,语气平淡,态度不卑不亢。 两人道别一番,那青年和警员们带着押解的罪犯登机回国。 戎策,现任联邦帝国公安司司长,在军队的军衔是少校,年仅二十六岁,外界传闻他是现任元首步西归有意栽培的接班人。他五官端正,浓眉大眼,极为俊气阳光,肌肤是古铜健康色,周身正气,精壮的身躯,也是军队淬炼过的体魄。 戎策回国的消息,经过各方媒体报道,一时之间沸沸扬扬。长相英俊高大,一派正气又有为的戎策一直都是在女生最想嫁的风云人物榜单前列。这次的打击跨国犯罪行为圆满成功,让他的风头一时无二。 戎策回来后,先将犯人押解回监狱,做好了述职交接手续。随即联系了元首官邸,得到消息是步西归外出未归,并且步西归有指示,让戎策先休息一周再去报到。 忙碌了几个月,突然空闲下来的戎策先将自己两层楼的公寓打扫了一遍。 又到了拳击俱乐部见了许久不见的拳友们,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拳击赛。他那身紧绷而饱满的胸肌流淌着汗水,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好在拳击俱乐部女子不多,不然的话四周恐怕爱慕尖叫的声音不停。 晚上的时候,戎策一人独自去了气氛不错的清吧喝酒。 周围音乐轻悠舒缓,四周的环境幽雅,令人放松。杯中的酒精度不高,喝的不过是一种氛围,在这样迷人沉醉的环境中,戎策才敢掏出衣服内袋处的寻呼器。 这个寻呼器极为隐密,几乎是无人知晓。唯一知晓这个号码的人,从来也未曾给他打过电话。戎策平日的时候也不敢轻易打过去,只是此时此刻——离开许久不见的思念勾起了他潜藏的渴望,寻呼器那头——那个私密而无法触碰的人。 响了很多声后,寻呼器被接通。 戎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顿了几秒才开了口:“是我。我回来了。” 那头的应答很冷淡:“嗯,恭喜了。” 戎策张了张嘴,他有千言万语想和对方说,可是到嘴后却又不敢,只能忐忑半晌后问道:“你何时有空?我最近有些情报的。” 那头的声音不带半点迟疑:“无所谓了。当初让你去是我根基未深,如今这些情报有没有都不要紧。” “那我还在那做什么,我要回来——”戎策急了,他根本不想做什么公安部长,他只想回到那人身边,哪怕是掩藏心意,默默地看着那人也好。 寻呼器那头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戎策你回来做什么?将来指不定你就接班做国家元首了。放着元首不当,跑回来做我跟班吗?” 他愿意啊!他根本不稀罕那些权势,在他眼里,半分抵不上他心底的人。 但显然他心里的那个人只在乎权势。 “你以后就少联系我,以免暴露。安安心心做的你警察总长,等以后一步登天了,我还要靠你多帮忙呢。” 戎策还没来得及再多说几句,那头就草草挂了。 那人发了话,以后他连几个月一次的联系也被断了。戎策默默看着被挂断的寻呼器,想狠狠甩到地上摔碎,可心里又舍不得,祈盼着一丝将来那人会打过来的可能性。 垂头将杯中酒饮尽,戎策单手撑着脑袋,垂眸不语。戎策的相貌非常出众,身高体型更是令人眼馋,在这个酒吧里有多个女人眼馋地盯着他。 看戎策已经结束通话,一个身材异常火辣的女子,摇曳着身姿轻靠在吧台边,手里端着一杯酒,撒娇般口吻道:“帅哥,喝一杯不?” 戎策侧过了头,他的侧脸轮廓线条非常完美,下颚线挺立,划开的弧度让他整个人显得亦正亦邪,尤其是笑的时候,抓着酒杯的那只手的小指上还带着一枚宽大的金色尾戒,在酒吧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异常妖孽的光芒。 戎策冷眼相看着几乎依偎到他身边的女人,眼底泛起一股不耐的厌恶,心头张狂邪性的魔鬼叫嚣着他盯上眼前的猎物。 戎策勾起了笑,笑声带着磁性,勾人的眼神顺着女子曼妙的曲线而下,然后一伸手将女人捞进了怀里。女子娇笑一声,任由戎策那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双腿间探索。 “不介意我也一起吧?”一声轻佻的嗓音从两人侧面传来。 戎策一听声音,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锐利。刚才他没有察觉到来人,可见对方的身手在他之上。 而来的这个人—— 望云薄一如以往,笑得极为不正经,手里端着酒杯,待戎策目光投来,挑眉举杯示意。 戎策松开了怀里女人,恢复了以往周正凛然的气质,面带歉意地对着女人柔和地说道:“下次我们再约吧,我有朋友来了。” 女人眼神放向了前来的望云薄,顿觉眼睛一亮,觉得眼前两个男人都非常有型,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弃纠缠。 望云薄抹着坏笑,上前了两步,两手一伸,胳膊就缠绕在了戎策脖颈处,挤眉弄眼道:“讨厌——才等我一会儿时间,你就勾搭别人了。” 一旁的女子微张了嘴,盯着眼前两个男子相拥的场面。 望云薄眨了眨他那双勾魂的眼看向了女子,眼中带着挑衅的意味。 两个男人虽然赏心悦目,却是一对同志恋人。女人略感惋惜地跺了跺脚,扭头走人。 望云薄依然勾着戎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几乎像在调情。 “戎警司,您外出公干的时候,咱们国家女性受轮奸强暴的犯罪率刚刚下降。可别您今天一回来,就又往上攀了。” 戎策听出了望云薄话中意思,阴沉了脸色轻声道:“瞻亲王,我一回来就听说您二进二出皇宫的事情了。您此时此刻还有闲情搭理旁人的事情,真是佩服您的伟岸胸襟。” “呵呵,好说呀。我就是爱凑热闹,喜欢看人家笑话。”望云薄尾音上挑,语带愉悦,目光放在了戎策身上。 您有兴趣,我可没有。戎策严肃下来,立体的五官就会显得特别凌厉,酒吧的灯光打出了他有些鹰钩的鼻子侧影,显得异常冰冷。说完一把甩开勾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跨步离去。 望云薄无所谓地拍了拍双手,坐在了戎策刚才坐的地方,顺手拿过冰桶里面的冰块,放入酒杯中,晃动着,看着杯中酒和冰块,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另外一边瞿东向在寒潭内打坐,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声音:“宿主,戎策回来了。” 一听戎策的名字,瞿东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对于戎策的性取向,瞿东向是没什么意见的。毕竟人嘛——追求自己真爱,都应该受到尊重。问题是戎策偏偏是她要攻略的对象之一。 这个还不算,当初她看到关于戎策剧情的时候,她就想起了自己那个世界,关于网上发帖求助的梗。她要攻略两个男人,可一个男人只想捅另外一个男人的屁眼。在线等,求助广大网民很急啊。 瞿东向又想到戎策对后面的执着度,想到万一将来攻略了他,他会不会对着她的屁眼感兴趣呢?一想到这里,瞿东向觉得自己后庭一紧,屁眼跟着一缩。 PS:戎策有同志倾向不是变态,每个人都有追求真爱的权利。。但是他变态的点不知道各位察觉了没有哦?另外猜一猜他到底想捅另外哪一个大佬的屁眼? -- zρο壹8.cοΜ 望帆远的危机 宽窄的巷子里,有着压抑的女人哭泣声。 叁四个男子围站周围,有人嬉骂,有人在脱裤子。 “臭婊子,还敢反抗。”为首的一名男子蹲下,对着蜷缩着身体趴在地上哭泣的女人,抓着头发连甩了几下耳光。 女人哭得更加悲伤,双手合着恳求道:“求求你们!你们要钱就都拿走吧——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女人的哀求声反而激发了几个男人凌虐的心思,其中一个一脚把求饶的女子踢倒在地,随即淫笑地扑了上去。 脚步声响起在窄巷里的时候,几个男子警惕的目光投放了过去,带着浓重的威吓。不过见巷子口只是站着一名男子而已,原本警惕的心略微放松下来。 来的那个男子,立着背光,站姿英挺,一片黑笼罩着他,模糊了来人的样貌。 “小姐,你没事吧?需要报警吗?”来的男子声音有些清冷低沉,语调却很平稳。 “滚开——别再这里妨碍老子。”仗着人多,几个男子显然没把来人放在眼里。 哭泣的女子仿若看到了希望,哭喊着道:“求求你,救救我!” 那个男子听到女人的求救声,上前了几步,从阴影处显现出全貌。 巷子内昏暗的灯光下,来的男子穿了一件鲜艳的宝蓝色衬衣,半卷至手肘,小臂的线条结实。衬衣领口微露,他眉眼带着英气,显得神采飞扬,他嘴角扬起笑,这一笑让他脸庞泛起了阴柔的美感,英气和阴柔相撞,反而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潇洒。 看到来的男子斯斯文文,几个男子嘲弄道:“我说小白脸,想要英雄救美,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为首的男子显然是嚣张惯了,手持一根木棍,对着空中随意比划了几下,带着色情的意味道:“我说小白脸,幸亏哥几个对男人不感兴趣,不然你那小屁股可就遭殃了。” 他猥亵的话一说完,后面几个人男人哄堂大笑。 “是你遭殃。”来的男子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开口。 为首的男子一愣,反问了一句道:“你说什么?” 那长相斯文俊秀的男子又上前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然后嘴角笑的弧度更开道:“我说遭殃的人是你。” 如此近距离下,为首的男子才借着路灯看清楚来人那双眼睛。很黑,漆黑一片,却犹如笼罩了一层雾,寒雾冰霜,令人无端的恐惧。 这一眼之后,那名男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像是思绪被人切断了一般,浑身都不受控制。他缓慢而僵硬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木棍,死命地往自己脑门上打,顿时满脸鲜血,而那个男子还浑然不觉地接着对自己脑袋不停敲击。 身后几个男子俱是一惊,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惊恐道:“老大——你做什么呢?” 被人喊了以后,那个老大满脸鲜血地转过身来。表情诡异地咧嘴笑,举起的木棍却死命地朝着那几个人敲打去。 “靠——老大,你发什么疯呢!”几个男人抱头而窜,其中一个察觉出不对劲,对着还站在原地的青年冲去。 “你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他手里拿的是随手从地上拿的酒瓶子,人来势汹汹一蹿到那青年跟前,骤然顿住。 僵硬了片刻后,那男子拿着酒瓶的手就对着自己脑门狠狠砸去,鲜血如注,酒瓶破碎。碎了的酒瓶在手,那男子又转而对着自己的肚子猛刺,边刺边笑,笑声异常诡异。 经此这么一来,剩下几个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逗留,手脚并用地四下逃窜离开,嘴里恐惧地喊着:“撞邪了!撞邪啊——” 地上跪趴着的女人早就被眼前一幕惊吓到失神,哆嗦地看着那名青年缓步走到她跟前蹲下,然后从口袋内掏出手帕,轻柔地替她擦去脸上蹭到的污泥,语带询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我——我——”那女子吓得说话都不利落,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柔和的斯文男子,比刚才几个人还要可怕危险。 那青年很体贴地用手指轻轻地触碰道那女子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别害怕。来——跟着我走吧。” 那女子顿觉眼前一片混沌,然后脑海空洞无物,僵直了身体后缓慢地起身,犹如一具僵尸般拖着步伐,悄无声息地跟在那青年身后离开。只剩下巷子里两个像发疯了一样的男人,已经口吐鲜血倒在地,依旧持续不断地自虐地伤害自己的身体,直到死亡的到来。 * 瞿东向的平安回来,让步西归心头焦虑放下。积累了几天的政务,正好在等待瞿东向的时间里抓紧处理。 步西归先将水利部关于今年下半年潮汛的防灾措施意见拿过手里翻看,却未曾想到上面已经有完整的批示。 看着上面关于防汛措施意见的批复,步西归微微蹙起了眉头。 “把国情叁处处长叫来。” 叁处处长最近心情不错,他一直奉命监视并保护皇帝殿下的。之前望帆远隔叁差五会捅些娄子,需要善后处理,可前阵子开始,望帆远似乎转性了一般,他已经很久没有心惊肉跳地为望帆远处理那些尸体和遮口了。 步西归突然喊他前去,叁处处长还有些纳闷。 “元首——” 见叁处处长过来,步西归手指敲了敲桌上堆满的文件,问道:“最近殿下在做什么?” 一听是关心皇帝殿下的,叁处处长赶紧表功似的说道:“元首,自从殿下无故失踪后,我已经增派了人手保护。殿下回来后,至今没有再出过宫门。想来是这次遭受意外,受了惊吓。” 望帆远能受惊吓? 步西归冷哼一声接着问道:“他最近没有做那些出格事情?还是你已经为他处理尸体习惯了,死了一两个都不用向我汇报?” 叁处处长听出步西归话中含义,吓得一哆嗦,赶紧撇开关系:“元首,绝无此事啊。殿下那里确实最近没有出过宫门,而且最近他好像并无任何异常啊!” 不出宫门,不作妖,这还叫做没有异常? 步西归收回了敲打着桌面的手指,示意叁处处长先下去,同时又传呼来了机要秘书和宫廷内侍官前来。 宫廷内侍官是专门负责处理皇宫对外事务的官员。一听是元首要见他,赶紧丢下手中的工作前去听命。 “最近送上去的政府文件,殿下都有看吗?”步西归扬了扬手中的文件,意味不明地问道。 内侍官愣了一愣,他想到了最近望帆远的反常,一时不知道步西归话中含义。 一般而言,由于皇室是一国的象征,所以即使皇帝殿下不掌政,但是为了尊重皇帝,每日所有的公文会在一大早先送到皇宫,象征性的给皇帝殿下审阅。 当然,皇帝也只是有看和留下批示的权利,最终决定权在当政的元首手上。以往历代皇帝殿下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这个审阅的权利从未放松过。可是望帆远这个君主恰恰相反,他连这个最能够彰显皇权的权利也放弃,从来不审阅送来的公文。 步西归又是个独断专权的人物,望帆远不看,他连走个场面的工作都懒得敷衍。如今殿下重新拿回原有权利,那么元首大人问这话的意思是乐意还不乐意呢?. 内侍官斟酌半晌,小心答话道:“殿下都有看这些公文。最近殿下一直无外出,许是在宫里呆久了,起了兴致看一下公文。” 步西归垂眸,波澜暗涌,面上却丝毫不显,沉声应道:“好,这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内侍官有些吃不准步西归的意思,小声试探道:“那殿下那里公文的事情——” “怎么?你一个宫廷内侍官员,还需要我来和你说法度吗?规矩怎么定就怎么做。”步西归语调很平淡,似乎并非在问责,可说出的每个字都语带危险,让内侍官惊出一身冷汗。 这意思就是让殿下接着批复? 内侍官忐忑不安地下去后,步西归开始询问机要秘书。 “掩空来那里是什么情况?” “殿下回来后,和国师的关系似乎有些疏远。不过毕竟是燃坤回来了,殿下和他的关系更亲近些也是正常。” 步西归沉吟不语,所有的一切不正常都是发生在望帆远消失又回来后。 望帆远显然想要做个人,开始都做起人事了。一国之君有点人样,本应该是好事,就怕有些人会因此有所忌惮。 步西归正待要接着问,腰间的隐秘传呼器发出了声音。步西归神色一冷,挥了挥手示意机要秘书出去。 这个寻呼器是T-Q1小队专门联络步西归的,他们全部都只听命于步西归,进行极为隐密的重要事情。 寻呼器接通后,T-Q1小队队长语带一丝急切:“元首!负责在边境监控松醉霖的人刚才汇报,就在今早,松醉霖突然不见了。” 步西归蓦然一惊,下意识微眯起双眼,眼光锋利如刀,带着责备道:“这么多人,居然还看不住一个人。还到现在才来汇报。” “他控制了监控的人,让他们自相残杀,守卫们伤亡惨重。” 步西归冷静下思绪,沉吟片刻后下了命令:“你多派几个好手,潜入皇宫将望帆远牢牢保护好。要是再出半点差错——你就该因公殉职了。” “是!元首。” PS:叮咚!您的第二组大变态松醉霖上线。二组全部到齐,变态指数骤然上升,请各位做好战斗准备。 -- zρо1⑧.cоΜ 步西归骚起来无敌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日夜相对,五天五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般而言,要么是男的有问题:例如不举、性功能障碍、没有鸡巴;或者性取向不同,不喜欢女人。要么是女的有问题:例如对方品貌丑陋、有仇怨、或者性取向不同,不喜欢男人。 不过放在瞿东向和纹风冷身上,以上几点都不适合。 瞿东向取向正常,也有这个贼心,无奈没有这个贼胆。纹风冷也取向正常,尺寸很大,也无障碍勃起,但是心里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控制生理反应。 两人相安无事五天后,瞿东向筋骨淬炼成功,出关正式拜纹风冷为师,昭告了所有人。 瞿东向的进度让纹风冷满意,他将入门的修炼术传授给瞿东向,说明叁个月后会检查她修炼的程度,随即就放任瞿东向不管,自己闭门修炼不在见客了。 瞿东向落得一身轻松,就坐在雕栏壁画富丽堂皇的餐厅大吃大喝起来。逸骅陪坐在旁,眼带嫌弃的看着瞿东向毫无吃相的样子。 好在今天这个女人,穿衣服老实了,该遮的遮住,该露的——不对!就没有该露的地方。 困在那深潭里头,每天只能吃野果和野菜充饥,瞿东向如今看到肉就能两眼发光。她吃的油光满面,手一伸,对着逸骅讨要东西:“小逸逸,给我很多钱,还要给我车。” 看着凑自己眼前那只油光光的手,逸骅坐在椅上嫌弃的朝后挪了挪,没好气问:“要车我能理解。你要很多钱干嘛?” “给步西归买礼物啊。步西归身份高贵,能看上的礼物肯定很贵重啊。” 花老子的钱给别的男人买礼物,居然还有脸讲的理直气壮!这女人——这女人简直忒不要脸了。 看出逸骅满脸堆满不悦,瞿东向收回了手,眨了眨眼道:“啊——小逸逸是舍不得那些钱啊?那好吧——我去问师父要。” 扯淡!老子是舍不得那点钱吗?老子是不爽你给别的男人买礼物。不对!呸,这不是重点。 逸骅在心里一通乱骂,最后忍下了这口气,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小东东你瞎说什么呀。我怎么会舍不得那点小钱。如今你是纹风冷弟子,就是咱们溯柒的人了。买礼物去谢谢步西归的救命之恩是理所当然的。不要买便宜了,免得小看了咱们溯柒。” 听到逸骅的话,瞿东向拼命点头,嘴里还叼着虾,双手都举起来了,含糊不清道:“那就买更贵的。要这个数的钱。” 逸骅觉得自己眼皮直跳,看着瞿东向那两只油腻腻的手在他眼门前来回晃,就犹如看到两只猪蹄。关键这猪蹄还恬不知耻的问他要那么多钱,这是买礼物吗?这都能买一套房! 吃饱喝足后,瞿东向开着逸骅给的豪车,兜里揣着卡,美滋滋的出门采购去了。 既然要买礼物,当然是选择首都最高逼格的商场。来到这里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跑出来,见识一下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享受一下有钱人的日子。 这个超级无敌大卖场有八十九层,占地庞大,综合性极强。五十层以上是VIP楼面,八十层以上是独立私密性购物层,专门用来招待有极高地位身份的权贵。 刷着逸骅的卡,瞿东向自然可以畅通无阻的来到八十层以上选购东西。 看着将自己团团包围住,热情服务的店员们,瞿东向头一次觉得没白来攻略这些大佬们。 顾敛突然前来的消息,惊动了商场高层。地下停车场内齐刷刷两排人,恭敬的弯腰向下车的男子行礼。 那男子很高,身形比例很好,腿长,他一边下车一边打着电话,顺手将车钥匙交给了楼面经理,示意将他的车停好。 随即迈步,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了侧面行政大楼电梯,进行高层会议。 楼面经理为了抓紧时间跟在自己老大后面一起拍马屁,赶紧叫来了泊车小弟,告诉他把主席的车子停好。泊车小弟接过应声答应。他刚走到顾敛那台豪车前,就听到不远处有客人吵架,泊车小弟一看,不就是刚才自己服务的那位客人,吓得一身冷汗,顺手将顾敛的车门一关,先去处理纠纷去了。 会议的气氛低沉可怕,顾敛听着每个部门高层汇报的情况,却一言不发。 他只是偶尔抬眸,眼底微起一些波澜。他的五官不算很精致,脸型较长,轮廓分明,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美男,但恰恰因为五官立体深刻,所以气质很有侵略性,很张狂,和他的名字完全不符。 听完所有部门汇报后,顾敛点了点头。给了身旁秘书一个眼神,首席秘书心灵神会起身道:“那么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会后关于调整的方案及先关措施秘书室会发给各位的。” 各个部门领导大气不敢出,有点甚至不停擦着冷汗,悄无声息的陆续退出了会议室。谁都清楚这位联合商会主席的习惯,为人高调,做事却喜欢低调,有任何意见从不当面指出,一直都是秋后算账的可怕性格。 突击前来开会,顾敛悄无声息的来,也悄无声息的走。他走路的时候迈开大步,健步如飞,走出了气场二米八的样子,整个一副天下老子最屌的模样。身后几个秘书,手里捧着一堆文件,小步跑也没跟上他。 他刚电梯出来,走到他车子停的不远处,就看到一辆豪车加足了马力对着他的座驾直撞,他的车子被撞的横飞,硬生生滑出大半米。许是觉得缺口还不够大,那辆车又加足了马力,打算撞第二次。 顾敛一看,几个跨步上前,直接窜到那车子前头,面无惧色的一掌拍在了车头盖上,示意那开车的人下来。 “你干嘛呢?商场里你以为开卡丁车?” 开车的人正是大采购结束的瞿东向,她打开车门,下了车,扯着喉咙理直气壮:“你车子乱停,堵我道了,我不能撞啊?” 顾敛收回了瞪视的眼光,对着自己停车位置仔细一看,还真是四仰八叉的堵了两个车位。他明明记得下车时候,把车钥匙给了楼面经理让他停好。对了——那楼面经理还没把钥匙拿回来给他。顾敛在心里已经将楼面经理炒鱿鱼了几百次,面上却是不显,扭头对着跟上的首席秘书吩咐:“去问那楼层经理拿车钥匙回来。” 处理完钥匙的事情,顾敛阴恻恻的将目光投放在了瞿东向身上。他也不开口争辩,也不索要赔偿。他做事从不做表面功夫,心里盘算着等一下怎么暗中处理这嚣张跋扈的女人。 瞿东向当然知道顾敛心里头在憋着坏主意。 她买完东西出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车旁边那么嚣张跋扈的停了一辆五颜六色的跑车,还以为自己出门恰巧遇到笛安。可转而一想,笛安虽然性格有些闷骚,可是做人还是挺低调的,加上他喜欢独来独往,出门一直都喜欢骑摩托车,这么五颜六色骚包了不行的车子,明显不会是他的。 还是系统提醒了她,这辆骚包车是顾敛的,瞿东向才浑身恶寒的想起来——顾敛,这个国家联合商会主席,素有金融界操盘手称呼。拥有全国各行业龙头企业股份。为人很嚣张,喜高调,却有着喜欢秋后算账找人茬的阴暗性格。 这还都不是顾敛变态的地方,瞿东向想起顾敛变态的属性,浑身鸡皮疙瘩都能泛起。二话不说,开着车子就对着那辆骚包车撞。 她当然是故意的,正所谓祸水东移,撇了眼顾敛那阴沉的眉眼,瞿东向故作不知的拿出包里的卡甩在那辆后屁股车盖上,笑嘻嘻道:“你车子堵地方是你不对。我撞你车是我不对。这卡里面钱被我刷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给你当做车子赔偿费,密码就贴在卡上。要是不够,就拿着卡去找溯柒的逸骅吧。”说完,缩回了身体,倒车,从侧面空挡处缓缓擦边而过。 顾敛看着瞿东向开车扬长而去,在看了车盖上那张卡片,金边黑底,是一张至尊金卡,有这张卡的,全国也没超过五十个人,而逸骅确实有这张卡,卡还是当年他给那小子的。 顾敛想起刚才那女人,红唇,冷然,五官并不出奇,可是笑的时候很有韵味,气势很强,不像软弱的性子,是个呛口小辣椒。他觉得身体里泛起一阵躁动,感觉口干舌燥,不禁舔了舔嘴唇吩咐身后的秘书:“去查一查那女人的底细。” 瞿东向就这么开着车头瘪了大块的车子到了步西归私人府邸。步西归得了她传呼的消息,早早就等在了院内。 步西归张开双臂,将扑入怀中的瞿东向搂紧,随即视线看向了车头,蹙眉询问:“你这是撞车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说我来接你还不肯。” 瞿东向笑嘻嘻对着步西归侧脸吧唧亲上一口道:“没有出意外,给你去买礼物了,我倒车水平太烂,撞人家车屁股了。” 步西归搂着瞿东向走进里面,含笑发问:“你给我买礼物了?” 瞿东向献宝一样的把礼物拿给步西归看,喜滋滋问:“怎么样?喜欢不?” 步西归看着瞿东向手里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挑眉道:“你这是敲诈了逸骅不少钱呀。那小子可不是面上那么友善,你小心被他反咬一口。” 天气渐热,瞿东向拿着手扇着风,不以为然道:“放心,他现在不能咬我。” 看来这小狐狸门清门清地,步西归也就不再操那份心。随即把心思放在了瞿东向身上,不着痕迹的将她身体朝自己压了压,嗓音沙哑的问道:“热吗?” “热,这天怎么就说热就热起来了。”瞿东向还没察觉到步西的蠢蠢欲动。 “天热,我给东向吃冰棒,好吗?”步西归低头,用拇指摩挲了一下瞿东向红艳艳的双唇。 感觉出身后贴着的热源和硬度异常撩人,瞿东向哪里还会不知道步西归意有所指,果然步大佬骚起来就没边了,这起码是憋了好多天了呀。 索性整个人依偎进步西归坚硬的胸膛,懒洋洋地撩拨着步西归,吐字抑扬顿挫:“说好了——要冰棒哦。” “绝对冰——”暧昧的低声一笑,步西归随即将人打横怀抱起来,叁步跨作两步,上了楼。 等步西归的手指色情的在自己嘴里搅动收缩的时候,瞿东向眯着眼睛,俏皮的将舌头卷起,顺着步西归塞入的手指,连带着冰块一起,连嗦带舔,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 步西归感受着手指被那红润的舌尖舔弄的快感,就感到下腹撩热至极,忍耐许久的欲望这一刻被身下的女人撩的神魂难定。他抽出了手指,绕到了瞿东向后颈处,施力不轻不重,将她的脑袋压在了下腹之间。 软香摩挲,喷出的呼吸是热的,嘴里的温度是冰的,最柔软灵活的舌,像是镀层了冰激凌般,他感到自己被含入的瞬间,平时素来强大的镇定力极尽崩盘。 他想着念着这刻多久了,怎么会以前觉得尸体会有活人好? 瞿东向匍匐着,嘴里的肉棒直立立、即使含着冰块,依然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火辣辣地,是绝对粗大硬挺。 感觉到嘴里的冰块快融化成水,瞿东向顺手又从边上冰桶里拿过一块冰,娇俏着笑,视线对上步西归,然后在他那热烈的眼光中,将冰块微微含入嘴里,舌头顶住,将冰块顺着肉棒的轮廓滑动,水滴晶莹、马眼处溢出的液体透明,两者交融一起,感官上的绝对刺激。 “嗯——”闷哼了一声,步西归粗喘着,感到酥麻爽快。 真是忍无可忍,步西归一把提起瞿东向身体,???气息炙热的将瞿东向控制着深吻。压迫性的吻,步西归一把扯开了自己上衣领子,雄性的气息带着强势感将瞿东向牢牢深锁起来。??????两人的气息纠缠,瞿东向的下唇被步西归密密麻麻地啃咬着,令她舒服的哼了哼气,声调软绵绵地,听得步西归血脉喷张。 大手挑逗着那饱满弹跳的双乳,松松紧紧,顺着那俏立的乳头,点动磨磋,嫣红挺立。 瞿东向扭了扭腰,毫不扭捏的袒露自己欲望:“步西归,我想要你了。” 步西归满意的低笑着瞿东向的配合,手顺势而下,同时胯间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瞿东向两腿之间,一缝之遥。 “下面湿透了,就这么想要我吗?”亲吻着瞿东向脸颊,步西归哑着嗓子做最后的确认。 瞿东向的回应是一个热切的吻和自己挺身用花心蹭了蹭入口徘徊的肉棒。 步西归挺入的时候,两人均是酣畅淋漓的满足,瞿东向深吸了一口气,被体内搅动的肉棒,深深浅浅的挑逗,几乎呼吸都不连贯了。 步西归的动作很快,强势有力,那身体曲线的弧度充斥着性感,臀跨间的坚硬让他每一次的律动都能深入到底。瞿东向仿若被钉在了步西归身下,攀着他宽阔的胸膛,摇曳起伏。 “嗯——慢点,慢点。”身体里热浪翻滚,瞿东向被步西归强劲的冲击顶的亢奋不已,只感到自己不断收缩着,滑腻湿润,双腿都湿透了。 “慢什么?我能让你爽到哭。”埋首在瞿东向脖颈,步西归情色的舔了舔贴着脉搏跳动的汗水。 步西归当然能感到包裹自己肉棒的那紧致感,收缩吐纳,不停的让他探索深入,在寻找瞿东向身体每寸的敏感之处。一旦发觉某处嫩肉会因为他的冲击而异常收紧时候,就会冲刺的更加狂野,似是要把瞿东向所有的情感都压榨出来。 快感来的时候,瞿东向被步西归压着死死的,双腿盘绕在腰间,只感到冲击让她失控的呻吟,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浑身都在颤抖,随着步西归闷哼的声音一起,两人双双攀上了高峰。 但远远不够,步西归的恢复能力惊人。他将瞿东向双手环抱在后,压着她臀线处磨蹭着自己的肉棒,几乎磨蹭一次就胀大一分,双手握着那晃动的双乳,揉捏轻扯,惹的余韵未消的瞿东向压着嗓音,带着欲念求饶:“别捏,我快不行了。” 如此软绵绵地求饶声更是让步西归听在耳里,热在心头。抓着双乳的手来来回回,甚至顺着后面挺入到花心深处的肉棒一起,起伏跌宕。 “啊——”这回的感觉远胜过之前,瞿东向觉得脑海混沌一片,带着哭腔哽咽起来。 每到花心的深处,步西归还会停留着不动,让那不断吞吐紧致的感觉更加刺激。如若不是有绝对的自控力,一般的男人都做不到这样,估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但是步西归有足够的体力和强健的腰腹力,他抓着瞿东向的肩膀,一次又一次,耸动之间,强横如无人之境般。 到后面,瞿东向几次泄身的都有些迷蒙了。步大佬和望帆远还有笛安均是不同。望帆远凶悍、毫无技巧可言、横冲直撞几乎将人碾碎。而笛安半学半做,青涩中又带着生猛,也是大刀阔斧,来势汹汹。 唯有步西归,知道何时柔情转磨,何时疾风骤雨,让人在欲海中翻腾不歇。 论骚劲,真正步大佬厉害啊。 停息后,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里洗澡,哼哼唧唧中,她感受到步西归依然火热的肉棒,呢喃道:“我不行了。明天大概要岔开腿走路了。” 步西归轻柔的吻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女人,小声道:“放心吧,保证明天你那小腿儿依然站的稳稳当当地。” ps:诚意满满加料章节……下一次加码的机会是收藏过一千!四颗星点亮!额,这两种都挺困难。 -- 偶遇大变态零翌 得到松醉霖从边境回来的消息,燃坤顾不上吃早饭,立刻备车进宫。 结果平时望帆远待得地方转了一圈,都没瞧见人,燃坤拉过侍卫一问,才知道望帆远在前殿处理公文。 望帆远居然处理公文?! 燃坤坐在望帆远寝殿等候的时候,消化这个消息半天,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望帆远扯着西装领带走进来时候,燃坤才有些真实感。 “你真去批阅公文了?” 忙了一上午的望帆远依然精神不错,他一把扯下西装领带,解开了衬衫袖口,卷边而上,顺口问道:“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燃坤细细打量了望帆远一番,就觉得他精气神都不太一样,似乎以往颓废的戾气毫无踪迹了。 “你最近是在健身?” “下午没事和警卫们操练一番罢了。”望帆远随后应道,手上脱衣服的动作不停,最近天气热了,西装领带一打,人就透不过气来。也不知道步西归常年西装笔挺是怎么适应的。 看着望帆远脱下衣服后显出的肌肉线条,燃坤啧啧称赞:“厉害呀。你这身体曲线越发结实有力了。” 望帆远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你有话就放心说。我这寝殿,都扫荡过的。”他还以为然坤和他说话绕圈子,是以为这里说话不方便。其实回来以后,他就把他的寝殿血洗了一番,里里外外干干净净。 燃坤想起了一早消息,赶紧提醒望帆远:“松醉霖昨天儿从边境逃了。肯定是回来了。” 望帆远不以为然道:“我昨天就知道了。” ?昨天就知道了? 燃坤一愣,什么时候望帆远有这么灵敏度高的情报网了? 望帆远一笑,知道燃坤误会了。指了指外头道:“你来时候没察觉潜伏的人?” “是察觉了。身手不错,潜伏很隐蔽。我只察觉到他们存在,都没法探知他们藏在哪里。谁的人了?掩空来派来盯你的?他手下有这样好手吗?” “步西归派来的。昨天就潜伏进来了。能让步西归派出精兵来保护我。还能有防谁啊。这样一想就知道了。” 望帆远这么一说,燃坤立马明白了其中玄妙。 他紧绷的神经一放松,重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打趣起来:“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变得一本正经的。还有,这大热天的你穿一身黑干嘛?你不是素来喜欢穿白衣,特别喜欢血溅在白衣上的视觉感。” 低头看了眼自己换上的一身黑色休闲服,望帆远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带着笑一饮而尽,语调低呢:“有人说我穿黑色好看。” “什么?”燃坤没听清,却见望帆远摆了摆手,眼中的寒光乍现,燃坤反应也很迅速,闭上嘴,静等外面走来的人出声。 外面走来的人显然也没刻意回避自己的脚步声,站在门外叩响道:“殿下。” “国师进来吧——” 掩空来迈步进来后,笑着和燃坤打了招呼:“燃会长好久不见了。” 燃坤素来是个暴脾气,什么都是直来直去。不喜欢玩那些眉眼官司,看不惯的人和物,从不加掩饰。 他和掩空来本就没有交情,当年为了望帆远顺利登基,叁人联手,不过是利益暂时结盟罢了。如今望帆远摆明了掩空来翻脸,他自然是表面功夫也懒得做。 他一眼不撇掩空来,对他视若无睹。掩空来笑笑,并不在意,将视线转向了望帆远道:“殿下,马上就是年中盛典了,按照以往惯例,我将沐浴斋戒叁日。” 望帆远将目光投向了掩空来身上。年中庆典,掩空来都是这个惯例。他每年都会和他说,他也每年都不会在意。 可今年却和往年大不相同,望帆远直视掩空来双眼,凌厉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掩空来与他对视,眼神平静,似乎就是一件寻常的事情。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越发深寒的气场,扩散、笼罩、让一旁的燃坤挑了挑眉头,暗叹过瘾。 总算望帆远是想明白了,和掩空来是明着撕破脸皮了。 蓦然,望帆远展颜一笑:“那还有劳国师费心庆典了。” “是贫僧应该做的。”掩空来双手一合,施礼后恭恭敬敬的退出寝殿。 确认掩空来走远后,望帆远和燃坤对看一眼,两人都心知肚明。掩空来这是有要事要做了。 “看来,松醉霖是他喊回来了的。”燃坤虽然性子急,但是论心机谋略,自然不在话下。 “最近你不要进宫,替我把松醉霖给翻出来。” 燃坤听闻,瞪大眼睛道:“找出来松醉霖?这怎么可能。当年步西归派了一个师的力量配合整个国情局都没把人找出来。要不是后来步西归用战俘把那家伙引到边境去,谁都别想找到他。” 望帆远却是胸有成竹:“当年单找他,自然找不到。可是如今他为了掩空来回来。他藏得住,掩空来藏得住吗?掩空来显然需要做法,掩空来做法需要什么?” “需要女人!”燃坤心灵神会,明白了望帆远的意思。 望帆远在和掩空来明争暗斗的时候,瞿东向被步西归压在床上哼哼唧唧了一晚上。 瞿东向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自个儿腰要断了。 默默扳了扳手指头,步大佬昨天疾风骤雨、大开大操了五六个回合。到后面她被干的化成了一摊水,淋漓尽致,想泄又泄不出,一晚上被喂得饱透。一大早,在她软声软语中,步西归还夹着她双腿嫩肉蹭的满满当当,硬是磨了老半天。要不是机要秘书打了七八电话过来,怕是今早她依旧别想起床。 步大佬太猛了,摸着自己的腰,瞿东向吃着东西,盘算着要不去燃坤那五厘米歇歇?转而又想到五厘米虽然不可怕,可燃坤那满满当当玩女人的手段,估摸能让自己脱成皮。 吃个早饭的时间,瞿东向已经把其他大佬盘算了好几遍,发现大佬们各个都天赋异禀,床上战力可以达到巅峰,去谁那都能让她手软脚麻、腰酸背痛。 “哎——笙调小可爱,当初怎么就会大意被笛安干掉呢。”瞿东向叹了口气,每每自己被大佬压榨的时候,就会想念笙调。奈何笙调的设定剧情机会没了,他的原剧情,又不能触碰,她到现在也没想好怎么应付笙调的原剧情。 算过来算过去,瞿东向只好把目标盯上了戎策。虽然戎策变态的那个点挺恶心,可人家现在不爱女人啊。瞿东向觉得为了能养一下自己的腰,去戎策那里在合适不过了。 目标定下来,瞿东向麻溜的吃好早饭,出门去找戎策。 结果她蹲在公安总部门口探头探脑了半天,也没蹲到戎策。 “系统,你帮我探探,戎策怎么还不出来?” “宿主。戎策没上班啊。还在休假中。” “死系统!你咋不早说?”瞿东向站门口小树林许久,被无数只蚊子叮了满头包,却听到戎策不在的消息,立马气不打一处。 “宿主,你就没问过我戎策在哪呀。” 瞿东向沉默了,她想起了自己有个笨蛋系统。无声叹了口气,瞿东向问道:“那你现在把戎策在哪儿告诉我吧。” 瞿东向根据系统报给她的地址,开车去了那,远远就看到人声鼎沸,到处是拿着各式旗子,荧光棒、横幅的女孩子。 “这是干嘛呀——女生团队活动啊?”瞿东向自言自语了一句,车子堵在了半道,实在是开不进去。只好又费了老大劲找了个地停车。看了看坐标仪的显示,离开目的地还有不少距离。 瞿东向下车跟着大部队走,仔细听那些女生对话,才知道原来今天是笙调的演唱会。 笙调什么时候不拍电影,改去唱歌了? 瞿东向被大部队簇拥着,跟着朝前走,反正目的地都是前方,她乐于听着那些女生们讨论笙调的事情。 原来在她应付几个大佬的时候,笙调因为电影爆红,窜成了流量小生。随即演而优则唱,没想到他唱歌也是出色,一下子爆出了好几首好歌,这还不算,他跳舞也是很棒,。又能演又能唱又能跳,长得又帅气,立马成为最红的巨星。 瞿东向听的目瞪口呆,笙调的原剧情只说笙调很红,没想到是这样的巨星。瞿东向被一波波人潮推着朝前挤,待推到演唱会大舞台附近,就看到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到处是女生尖叫着笙调名字,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哇塞——”瞿东向叹为观止,以前在她那世界,她没机会追过星。如今声临其境,才知道追星现场有多疯狂。 瞿东向被挤得透不过气来,逆流朝外逃走。 她早忘了要去找戎策这件事情,她被周围尖叫声震得耳鸣,头晕眼花,看到人群缝隙就朝外头挤。 好不容易出了层层内核包围圈,瞿东向找了个大树底下,靠在那里大喘气。成千上万个女人的冲击力,比攻略大佬还可怕。 瞿东向被挤得浑身汗津津,伸手一摸额头,哎呦,满头是汗。 “给你,用来擦汗。” 说话间,横出一只手臂,手臂健壮有力,肌肉分明,显然是一名男子。 瞿东向见递来的是纸巾,没顾上抬头,拿过纸巾,嘴里说了一句:“多谢多谢。” 擦完了汗,瞿东向定了心神,总算把注意力放在了身旁倚靠在树干的男子。 只见那男子穿着很随意,短衣短裤,头上还带着一顶太阳帽。 手里拿着一根冷饮,有滋有味的吃着。视线却投放在她身上,眼睛弯成了月牙般弧度。 瞿东向一见男子的脸只觉一声惊叹!好帅!我的菜啊! 紧接着又看了一眼,觉得这男人相貌怎么莫名的熟悉感。这脸好像—— 正在纳闷中,只听到脑海中系统炸开般大喊:“请宿主注意!攻略对象零翌见面!攻略对象零翌见面!您没有设定零翌剧情,将开启零翌原有剧情走向!倒计时——叁!” 都不用听系统在脑袋里面喊二,瞿东向脸色大变,惨叫一声,扭头就想跑! -- 笛安被激怒了 笛安在研发新武器,叁天叁夜没合眼,没出过武器室。 他做事向来专注,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想办法做成功。他不善与人交际,但是兴趣却很广泛,学会很多东西,研究也很深入,不是光学个皮毛而已。 好不容易研发有了新的进展,笛安打着哈欠,睡意朦胧地洗了个澡,准备倒头睡上一觉。 未曾想从浴室出来后,转了一圈都没瞧见零翌。笛安皱了皱眉,唤来了管家询问。 管家黑着眼圈,苦着脸就把笛安不在时候,零翌做的坏事抖了底。 原来这几天零翌看电视,迷上了唱歌跳舞。机器人学习能力强,他很快就掌握了唱歌的技巧,无奈笛安给他设定的时候,是把他当做智能化武器用的。 武器能唱出什么好听的歌曲来。 机器人声线没有起伏,高音上不去,低音不会降调。关键因为他是高智能,还不用充电,又不需要睡觉。大晚上的依然拿着话筒扯着喉咙喊,没有起伏声线的嗓音半夜响起来犹如鬼叫。 半夜开唱也就算了,还学电视里面那些明星跳舞。人家扭屁股扭胯,他也学着扭,人家卡点跺脚,他也跟着跺脚。问题他这个机器没有轻重,影音房的地板已经被他踩出了几个大洞来了。 今天一早听说有什么当红明星演唱会,此刻出门凑热闹了。 笛安一言不发,铁青着脸计划着要着手?机器人的研发。 01这家伙一定是他在设定程序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又八卦、又啰嗦、还特蠢的那种。 盘算完后,笛安倒头就睡,正睡的香,睡到些十八禁成人动作的时候,就隐约听到零翌喊叫他的声音。 直挺挺起床,笛安扒拉了下他新染的浅绿色头发,阴沉着脸,手里拿着枪,打算今天一定要把那话唠零翌的嘴给打烂了。 蹬蹬下了楼,只见零翌站在客厅中央,肩上还扛着一人。零翌一见笛安下来,兴奋的喊着:“快看,我给你带谁回来了。” 笛安定神朝零翌肩头看去,只见那分明是一女子,头朝外,脚朝内,还在挣扎,但是只需一眼,笛安就认出来那女人是瞿东向。 脸上绷紧的冷意不自觉散去,笛安两个台阶一跨步冲了下来。想要伸手,才发现自己右手还拿着枪,赶紧朝自己后腰塞好,伸手就将瞿东向揽抱了下来,没好气的瞪了零翌一眼。 瞿东向一路上被零翌扛在肩头,颠的眼冒金星,胃里翻滚的直想吐。 和机器人说什么常识,他来来回回,既不坐车,也不走路,是用跳的。对!跳,而且是飞檐走壁的那种跳。一会儿跃到大厦顶端,一会儿从平房飞跃。 被笛安揽抱在怀里,瞿东向还觉得满头都是小星星,转啊转啊。 笛安心里头自然是欢喜不过了。刚才还在梦里想着的对象,此刻已经在怀。他虽然一声不吭,但是手却轻柔的拍着瞿东向后背,给她顺气。 脚踏实地站稳后,瞿东向脑袋一运作,立马哭丧着脸想到了很可怕的现实。 她真的不能和零翌久待啊,要出大事的。 咽了咽口水,瞿东向准备对着笛安下手。 “笛安,我拜师结束就打算来看你的了。今天外面天气又好,咱们不如现在出去玩吧?” 笛安眼睛一亮,出去玩?就是常说的约会吗?她是想要和他约会吗? “她骗你,她根本没想找你。”旁边凉凉地斜插了一句,零翌那没有波动的声音接着道:“她看到你的时候脉搏速度没有增快,脑垂体激素也没有异常,说明她并不想看到你。”顿了顿,零翌对着瞿东向眨了眨眼,补充了一句:“相反的是她植物神经在跳跃,说明她此刻很排斥,很抗拒。” 闭嘴!老娘不想看到的是你! 瞿东向明显看到笛安的眼神沉了几分。 慌忙摆手,瞿东向试图解释:“不是的。你别听他瞎说。我怕的是他——我又不认识他,突然被他扛过来,怎么可能会不排斥。” 笛安闻言略微缓和了眼神,瞿东向的解释也能说得过去。 “所以说你压根没想到来找笛安啊。你猜我在哪碰到她的?那大明星的演唱会哦。” 这回瞿东向欲哭无泪了,手摆的跟拨浪鼓似的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那里有演唱会!我是被人群挤过去的,知道是演唱会后,马上就挤出来了。” “这回到说的是真话。”零翌给瞿东向的话做了肯定的补充:“这句话说得四平八稳,她确实不是去找那明星的。” 暗自嘘了口气,瞿东向吓得浑身冷汗。 赶紧抓着笛安手,半撒娇道:“咱们走吧,趁着时间早,可以去很多地方。” 笛安低头看着被瞿东向抓着的手,想起了那天她也是这么热情的和步西归说话,心里头感觉浸了糖水一般。 他手臂微微收紧,正要搂着瞿东向离开。 只听零翌那毫无起伏的声调又响起:“不过我扫视了一下她这几天行程定位。她两天前就从溯柒出来了。出来后就去商场买东西,买了礼物去找了步西归。” “你闭嘴!”恶狠狠地瞪了零翌一眼,瞿东向堆满笑道:“步西归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送礼物给他的。” 又是步西归!那家伙明明是凶手,哪里值得感谢。 笛安满心不悦,不过他也不会傻愣愣的揭穿步西归的事情。毕竟步西归下手隐蔽,没有十足证据,反而容易倒打一耙。 还没等笛安缓过口气,零翌接着道:“睡了一晚,今天早上才离开步西归私人府邸。” 瞿东向感到笛安的眼神危险起来,她哆嗦着手,脸露出干巴巴笑,这回真是没法解释了。 “其实嘛她先找步西归在找你,你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有意思的是她先去了警察总署不动了半天,显然是在等人哦。” “警察总署?”笛安开口了,从进门到现在,他第一次出声,声调却压得很低沉。他眼神盯住了瞿东向,夹杂着一丝凶狠。 完了!瞿东向努力控制自己表情,经不住后退了一步,却被笛安狠狠的拽回了怀中,两人几乎贴面,气氛却降到了冰点。 零翌说出的话依然没有波动,但是瞿东向分明能够感受到他出口时候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警察总署蹲点了半天,她立刻就去了那明星演唱会附近。她既然不是去找那明星的,显然是她要找的人恰好也在那里。刚才我把所有人员数据输入比对分析了一下,当时警察总署的人在那块附近的只有一个人。总警司戎策。” 宾果!真他妈的说的一点不差!怎么办?怎么办? 脸对脸,这回瞿东向那点心思,就算零翌不说,笛安都能看出分明。 “戎策?你找戎策想做什么?怎么——步西归操了你一晚上不够,还主动去找戎策?” 笛安显然是被气狠了,他第一次完完整整说了一段话,还夹杂了粗口。即使最初在监狱里面相见,笛安的眼神也没有如此阴沉可怕。 瞿东向心里头那叫一个悔恨啊——她当初为啥不刷一刷笛安。如今没有半点感情基础,笛安那单纯的变态占有欲可以弄死她! 瞿东向试图垂死挣扎,她刚张了张嘴,只听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 笛安右手腰间拔枪,稳稳当当对着旁边就是一枪。 枪声惊的瞿东向止住了未说的话语,她对上笛安看向她的眼神,冰凉刺骨,惊她想后缩,却被笛安牢牢擒住,他手上还拿着枪,枪口顶住了瞿东向心口,下巴被死死捏住,双唇压迫下来,滚烫,凶残,辗转反侧的碾压着瞿东向。 瞿东向被强吻的根本无法动弹,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把手枪缓缓移动,对上她乳尖的时候,狠狠一蹭。 她下意识小小挣扎了一下,却换来更加狂野的索吻,舌头死死紧追不放,缠绕着瞿东向又湿又深。 直到瞿东向被吻到几乎窒息,笛安才勉强停止了掠夺的吻。 “笛——安。”瞿东向六神无主,现在事态的发展显然已经超出她计划范围。 笛安拿枪的手轻拍了下瞿东向脸颊,开了口:“既然你这么想被人操,那么就让我来满足你,操得你永远也下不了床。”他出声的语气又轻又淡,眼神却又冷又狠。 “零翌——” 笛安一开口,早就在旁等着零翌单手就将试图逃跑的瞿东向双手抓牢在身后。 瞿东向对笛安单打独斗,虽然不见得能胜,但是找到机会逃还是可以的。可是对上零翌就完全是束手就擒,犹如老鹰抓小鸡一般。 瞿东向被零翌双手反剪在身后,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就感到后背心一凉,零翌已经在开始撕开她的衣服了。 天啊——神啊——救命啊! 不能在和零翌继续走他原剧情了,真的要死人的! PS:明天小伙伴肯定知道是啥了——凶残的3P。。。 -- 被迫3P 瞿东向被扒了个精光。 一对二,本来她单挑就打不过,如今更加势单力薄。 笛安单膝压在瞿东向双腿边,力气惊人的将瞿东向紧闭的双腿打开,裸露的肉穴因为遇到空气,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笛安眯眼查看,手指毫不客气的直插而入,甚至不带一丝滋润。 “痛——”瞿东向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无奈双手被零翌钳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此时此刻,笛安哪里会在乎瞿东向是不是会痛,何况他本来就是床笫之事现学的。 痛?插了就不痛了。 笛安毫无技巧可言的蛮横抽插,每一次都深入的让瞿东向哀叫。 “别插。啊——” 零翌侧身贴近进了瞿东向右乳间,张嘴舔弄,机器人的舌头即使在精密,也不如人的舌头柔软,粗糙的舌面刮着乳尖,舔拨吸允,速度又极快,比任何一个乳头按摩玩具都要来的刺激。 瞿东向被零翌舔弄的浑身一个激灵,原本哀嚎的声音不由放柔,缠绵起来。 零翌抬起头,对着笛安教导起来:“你别把她弄痛了。你想要操的她下不了床,就要干的她爽的不行。痛有什么意义。” 笛安看了零翌一眼,放缓了手劲。 “你说,我做。” “你先扒开她的穴口,把花心给找到,然后挑逗它,或者舔一舔,先让她高潮一次。我配合你挑逗她上面。” “不要——笛安,你别信他。”瞿东向挣扎着想要一脚踹开零翌,却反而被他伸展出的机械手臂牢牢抓住,双腿反而叉开的更大。 操蛋啊!机器人什么都是开外挂的。这是能变成千手观音啊! 回应瞿东向的只有——“啪”的一声。 笛安抬手就对着已经开始湿润的肉穴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虽然力气不大,可那里娇嫩敏感,瞿东向被打的哆嗦了一句,只感到下身忍不住一缩。 笛安拍完后,俯身双手扒开了肉穴,藏在顶端的花蕊正在吐着芬芳。 笛安从来没有这么真切的看过女人的私处。 他之前看过很多片子学习,但是看和实际有很大差距,如此近距离让他观察,他到是专注起来。 忍不住伸出手,将那花心揉捏了一下,然后搓一搓,只听到瞿东向急喘的声音。笛安听到瞿东向情动暧昧的喘息声,他神色变化起来,他继续撩拨着花心,低头伸出舌头,先是轻轻碰触,随后又用微微张开双唇,将那明显凸起的花心含进了嘴里。 瞿东向被笛安生涩又猛烈的挑逗刺激的弓起了身体,可是四肢却早在零翌的控制中。零翌将瞿东向所有情色的呻吟声全部吞入了他的嘴里,单手扣着瞿东向下巴,霸气带着不容抗拒的深吻。 瞿东向被上下攻击,眼睛泛起迷雾,两张小嘴,上面红艳艳,下面湿哒哒。 男人对房事这种都属于有天赋的,笛安先是用嘴笨拙的探索了一番,随即就知道了怎么才能更刺激瞿东向。他手和嘴并用,轻巧灵敏,从肉穴内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声音。 零翌已经从嘴转战到瞿东向双乳,零翌的手可以划开各种幅度,包容性强,狠狠将瞿东向双乳抓紧,又松开,机械的速度快,还能自带震动,瞿东向觉得乳头被震得酥麻,下身的花穴更加刺激的收缩起来。 “不要——笛安——求你——”呻吟喘息,瞿东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 零翌抬起头,对着笛安说:“不要停,她要高潮了。” 笛安听闻,更是加快了对瞿东向肉穴的刺激。还无师自通的找准了瞿东向肉穴内部的敏感处,舌头不停的戳刺。 压抑的无法在忍,瞿东向双腿大开,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失控的呻吟,全身颤抖的迎来了高潮。 “笛安,不要停,手继续刺激她。她还能高潮第二次,会一次比一次猛烈。” 零翌!你个王八羔子!将来不要落到老娘手里! 瞿东向大口粗喘着气,还没等她缓过劲,笛安果然又大操大干起来。 原本已经收缩到极致的内壁,因为再一次受到冲击,深处的花心点越发敏感起来,糜糜的水声在里面四溅回想,笛安一手抽动,一手还恶劣的转动着已经坚硬的凸点,瞿东向觉得这次她已经全线奔溃了。 第二次高潮远比第一次来的更快,更加猛烈,瞿东向泄到后面,水珠喷溅,沾满了笛安双手。 “就是这个时候,干她。她能第叁次高潮。”零翌的话又再次想起,这次瞿东向连心里头暗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力的摇头,瞿东向双腿被笛安架起在肩膀,粗长的阳具一插到底,做足了前戏功夫,果然让男女都能够酣畅淋漓。 零翌也脱了衣裤,他那身雕塑般精壮的体格在配上完全媲美人工的阳具,巧夺天工,比任何仿真电动阳具都具有危险性。千变万化,又是人无法带来的另一种体验。 零翌沉下了腰身,只需轻扣开瞿东向的下巴,就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嘴内。 “唔——”瞿东向的嘴被塞的满满当当,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口来。 可以随意控制角度和膨胀感,零翌的机械阳具比人类更能够玩弄口舌。牢牢将舌头控制住,像有吸力般,无论瞿东向舌头如何闪避,都无法逃开吞吐的结果。 下身的冲击更大,笛安的冲刺力好不逊色步西归。年轻勇猛,即使不懂得有张有弛,但是有了前两次高潮的铺垫下,肉穴自我收缩挤压,笛安深入其中,舒爽的一声叹息。他深吸了口气,控制自己射精的冲动,依然对准了瞿东向花心冲击,一进一出,急速而激烈,掌握着瞿东向的快感。 第叁次高潮几乎让瞿东向整个人虚脱,她眼神失焦,嘴里含着零翌的阳具,那阳具还能自动撑住她的上下颚,令她并不拢嘴,阳具犹如无人之境深入,直射的液体灌入喉内,呛的瞿东向压不住的咳嗽。 零翌在瞿东向耳边恶劣的出声:“猜我灌进什么?能让你整晚不停高潮的宝贝。” 瞿东向这个时候哪里还有思绪考虑让她能不停高潮的是什么。她嘴巴得了空,也只能呻吟了几句,真真切切被笛安干的含糊。 笛安显然也很满意瞿东向高潮迭起的媚态,他将下身抽离,随即示意了零翌一下,两个男人一个抬手,一个抬脚,就将瞿东向翻了身,跪趴在了床上,姿势更加淫荡勾人。 下身起的反应激烈,一战之后,笛安不用多久,可以接着再战。 瞿东向手软腿软,跪趴着无力,哼唧了一下道:“我——我实在没力气了。” “我还没爽够呢。怎么?让步西归能操一晚上,我就不行吗?”笛安开了口,手一抓瞿东向头发,语气冷酷,动作更加毫不怜惜。 零翌到是出力给了瞿东向支撑,但是绝非好心。他抖了抖阳具,从瞿东向面门滑动到胸口,来来回回的蹭,关键他的阳具能自由伸缩角度,无论瞿东向怎么躲,都无法躲开被阳具洗面拍打的下场,动作极其色情、下流。 -- 笛安横插一脚 今天步西归异常忙碌,马上年中,又有庆典、又有国宴。下半年度的各种规划、方面等等一系列工作安排,满满当当。 好不容易喘上口气,已经是华灯初上。 步西归坐在办公室内,扯开领带,才微微放下一天紧绷的神经。 他想到家里那只小狐狸,也不知道今天会赖床到何时。想起瞿东向的时候,步西归心情大好,微弯起嘴角的弧度,拨通了私人府邸电话。 岂料一通电话下来,却让步西归彻底冷下了脸色。 对于瞿东向,他并不拘束她去向,只是暗中派了警卫保护她。可刚才警卫说,他们上午在一个明星演唱会的地方跟丢了瞿东向,至今瞿东向未归。 步西归陷入了沉思,瞿东向即使要回溯柒或者去任何地方,肯定会打个寻呼或者留给简讯他,断无可能如此音讯全无。 步西归唤来了机要秘书,让他通知交通部,立刻调取那片区域的监控,把人给找出来。 元首亲自下达命令要找的人,交通部自然不敢怠慢。没有多少时间,就一个内线打过来汇报结果了。 人被笛安制作的机器人带去笛安私家庄园了。 笛安制作的那个机器人还挺出名,很智能化,人工自主性很强,据说笛安给这个机器人配备了机具杀伤性的武器。 当时在黑市炒卖到天价。可惜笛安却是个随心所欲的主,他根本不为金钱所动,我行我素的很,扬言不想卖就是绝对不会卖的。 机器人抓走了瞿东向,是碰巧撞见还是笛安授意呢?步西归挂断内线后,眼神就蹭开了火苗——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笛安这么公开嚣张的把人带回自己地方,这是摆明了没把他步西归放在眼里。 他是穿上西装,让所以以为他从此就是拔牙的老虎不值一提了? 步西归冷冷哼了哼气,决定出手给笛安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一下,前浪不搞你不意味怕你,而是你玩的手段,都是前浪当初玩剩下的。 这一次步西归亲自带队,他穿了黑色军装,是陆军突击队的军服,带去的人也不多,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抢人。 步西归带人过来的时候,瞿东向这里的叁人肉搏活动依然在持续着。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折腾了快四个多小时了。战场从床上发展到浴室、然后在转战到了客厅、到现在的影音室内。 笛安庄园占地很大,影音室比一般的超大电影院的演播厅面积还要大,里面设施一流,环境更是奢华。椅子都是自带旋转的按摩椅,每个都自带多功能展示。 笛安在中场休息,他赤裸着上身,很沉默的看着前方屏幕处,眼神幽暗深邃,难以捉摸。 屏幕上投影着瞿东向的身影,身上缠绕着话筒线,一圈又一圈,一直蔓延到瞿东向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话筒抵在花心处,伴随着瞿东向低吟的声音,一片春色,无边放荡,无处可藏。 零翌在瞿东向的耳边低语,带着几分得意:“你猜这个时候步西归知道你被我带回来了吗?” 瞿东向浑身都是汗水,她快被玩虚脱了。关键是其中一个精力还是无穷尽的,可以随时察觉到她的临界点,可以明白她是真痛还是假装,几乎可以将人所有的神经一直榨干到神经末梢。 “系统——你帮我啊”勉强恢复几分神智,在接着让零翌走他的原剧情,真的大家都完蛋了。 系统哭丧的声音随即响起:“宿主!我没法帮你啊。你没有设定零翌的剧情啊。只能一直按照原剧情走。” 现在让她想个毛线啊!她已经被干了好几个小时,脑袋差不多和浆糊一般。 零翌似乎也不需要瞿东向的回答,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那声音也只有彼此能听到:“步西归应该带人来了。你说我先弄死他好不好?” 瞿东向能够感受到零翌的手在她身体上肆意的抚摸,她体内的药效还没有过,只是抚摸,就能够让她气息逐渐混乱起来。 她努力咬唇克制,在这样下去她大概要和零翌玉石俱焚了。 “够了——” 是笛安的声音。 在暗斗中的两人均是一愣,零翌不着痕迹的捏紧了手,瞿东向则是将视线转向了笛安,满心都是求助。 笛安避开了瞿东向的视线,将视线扔给了零翌,示意他放开人。 零翌静默了片刻,缓缓松开了对瞿东向钳制的机械手臂,一得到自由,瞿东向双腿发软的匍匐朝前一扑,意外的是笛安伸手拽住了她,并顺势将她横抱入怀。 “笛——安。”瞿东向声音很沙哑,几个小时下来,她光是哼,都快哼不动了,这声笛安唤的带着几分哭腔,真真切切委屈吧啦。 被瞿东向软绵绵的一声叫唤,笛安感到心口一热,下意识吞咽口水,喉结滚动,隐忍压抑的发声道:“这次给你个教训,再次在欺瞒我。我就玩残了你。” 这是——要放过她了?! 惊喜突如其来,瞿东向一下子高兴的伸手将笛安脖子搂住,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保证:“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笛安,我好痛,浑身都痛。”一得到便宜,瞿东向立马卖乖,她把自己缩在笛安怀里撒娇,试图唤起笛安更多怜惜。 笛安确实心软了,所有的怒气都在看到她可怜兮兮求饶的眼神中逐渐被击溃,说住手的话似乎没有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了。 可是真的说出口后,他却又不后悔。他对着瞿东向总是有些特别,会因为看到那个女人痛苦难受,而压抑住自己的脾气。 “宿主!笛安的好感值突然飙升到叁十五了。回到了当初重刷他之前。”系统语带意外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瞿东向这个时候已经是精疲力尽,哪里还顾得上应不应该刷笛安。如今笛安横插一脚,零翌的原剧情被打断了,这次算是侥幸逃过一劫。 瞿东向在笛安怀中,顺着缝隙偷眼看了看零翌,意外发现他只是站在那里,似乎真的犹如受到指令听从命令的机器人一般机械。 瞿东向有些纳闷,零翌的自主性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不过,零翌的原剧情中,也确实没有笛安横插一脚阻止的片段。 难道是因为剧情不对,造成机器程序混乱了?瞿东向百思不得其解。 零翌自从笛安出声阻止他后,就一直没有在出声。眼神淡然的看着笛安将人抱走。 他在身后默默的看着,微微偏过脑袋,脑海中正在飞速的运转,进行最精密的计算各种可能性。 一直到笛安抱着瞿东向离开了影音室,他也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将背后放置的手慢慢收拢了武器。 计算出来的各种可能性都显示——笛安现在不能杀。 PS:不知道此时大伙儿get到机器人变态的点了不? -- 四个禽兽相斗 夜幕降临,灯红酒绿之间,成年人的世界在上演着各式各样的激情。 掩空来掩藏身形,进入了一家豪华夜总会内。整个场子里面男男女女,像是被拨弄好的人偶一般,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即使在寻欢作乐的时候也无视走来的掩空来。 掩空来径直走到了走廊尽头的VIP包间门口,推门而入。 里面和外面是截然不同的场景,包间内一片安静,七八个女人坐在宽敞的沙发座上,手脚摆放端正,一动不动的呆滞表情,不发一言。 另外一边角落桌上,坐着的男子抬头见到掩空来前来,举了举手中茶杯,打了招呼。 “难怪当年国情局搜遍了你,也没把你找出来。”掩空来轻笑了一声,坐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切,就凭他们也想找到我。”松醉霖不以为然的饮尽茶水,接着道:“知道你要做法,我回来路上给你顺手搞回来几个用。话说,你怎么会现在才来。”说完,指了指沙发那边呆坐着的女人们。 “燃坤的手下死盯着我。所以摆脱他们过来也不容易。” “盯就盯呗,来了我搞定呀。你怕什么?” “我做法,不喜欢有人打搅。” “行吧。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你要做法亲自去抓?”松醉霖有些好奇,能让掩空来如此重视的人,想来非比寻常。 “一个女人。”掩空来看了眼松醉霖笑了笑道:“等我抓回来后,你就知道了。开始吧——” 松醉霖闻言,起身走到沙发边,对着最近呆滞坐着的女人心口处就是一刀,可怕的是那名女子却浑然不动的,只是面色骤然发白,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别给一下子弄死了。我需要大量血液的。到时候不够,在出去找麻烦。”掩空来头也不抬,盘坐在地,脱去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身躯。 “放心了。我是医生,哪个部位不是致命点,我最清楚不过。”松醉霖说话间,将那名女子提起,直接拽到了掩空来身后趴着。 心口处的鲜血将掩空来的后背染的一片血红,慢慢地掩空来入定打坐,血染的后背处逐渐显现出黑色乖张的图案,似是一尊佛相,但是佛面獠牙,张牙舞爪,脚踩满地残尸,如魔如鬼。 很快那名抵靠着掩空来的女子摇摇欲坠,在旁冷眼相看的松醉林伸手将那名女子拎起,随手甩到了一边。立马如法砲制的接着对第二个女人心口一刀下去。 步西归带着人趁着夜色潜入庄园,这只小分队都是战场精英,潜入这种庄园自然轻而易举。不过步西归也极为敏锐,他一跨入庄园内,就察觉到院落内过分安静。 他一身黑衣军服,身材健硕修长,完全融入了黑夜中。他眼神危险的盯着前方主屋,对着身旁队长挥了挥手,无声示意。 小分队队长微点了点头,领着两人先行侧面潜伏。 步西归给队长的示意就是:“有埋伏。两边套圈。” 要论行军打战,这个国家怕是没有几个人能胜的过步西归。事实也确实如此,没有几人,包括笛安在内都不是步西归对手。可是——机器人零翌却不在其中。 他把瞿东向抓来的时候,就故意一路飞檐走壁,为的就是要步西归前来。 人在强,终究是血肉之躯。 零翌一人坐在院落正中央,却已经是伸出了数十个机械手臂,手上全部端着杀伤性的武器。 只待步西归自投罗网,踏进他设下的杀机四伏陷阱中。 这一切行为,笛安浑然不知。他还在陪在瞿东向身边。瞿东向被两面夹击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如今正在昏睡补充体力中。 避开瞿东向将人都杀光,以免瞿东向醒着的时候碍事,所有一切都是零翌精密计划好的。 唯有笛安却怎么计算都现在不利于杀掉,反复测算的结果都显示——现在没有笛安,他的智能化设备未达到极致,还存在缺陷,并非战无不克。 零翌微微觉得有些可惜。 零翌等着步西归上门,步西归也敏锐的察觉到整个庄园危机四伏,他隐隐觉得内心激荡。 下了战场,厮杀的本能被压抑着,如今他血腥在起,到是非常想知道谁这么大胆,公然挑衅他,对方显然不会是笛安。笛安的行事虽然肆意,却有分寸。 两人剑拔弩张,正待双双设计圈套的时候,第叁人横插了一脚。 掩空来是踏着血红雾色而来,他做法,利用女人心口之血,形成了一个由鲜血打走而成通道直接到笛安庄园。 他到的时候,步西归和零翌微微一愣。步西归是未料到掩空来如此胆大妄为,零翌是因为掩空来突然出现破坏了他的计划。 掩空来是不是此刻杀?零翌微弯了弯脑袋,脑部开始进行最精密计算。 掩空来踏血而来,也没想到会是如此局面。他悄无声息过来,理应是不会惊动任何人带走瞿东向。岂料,人刚现身,就见十几只机械手臂持着武器,黑洞洞的枪口,泛着冰冷的杀气。 这还不是关键,他随即听到了动静,只见步西归一身黑色突击队军装现身,身后还跟着一对小分队。 这是——正好碰到大家都上门来抢人?掩空来紧锁起眉头,此刻在走俨然晚了。 笛安一直陪在瞿东向身边,入夜后就将人搂在怀中,安静的看着因为精疲力尽而昏睡的瞿东向。一直那样看着,那双琉璃般光泽的双眸,眼带柔光,很迷人。 笛安突生出很多的感慨,他年幼时候就没有了父母。偌大的家族产业在风雨中飘零。 他被迫很小就掩藏自己的情绪,不敢轻易和别人说话,所有亲朋都带着目的而来,他随便哪句话出口,都可能给他的家族,他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渐渐地,他越来越不喜欢说话。觉得机械比人心简单。武器虽然杀伤性,但是本身却没有属性,好或者坏,都取决于拿它的那个人。他创造武器,人用来厮杀还是建设,都是自己的选择。 但是此刻搂着瞿东向,他又觉得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瞿东向的存在,对于他而言,越来越举足轻重。难道这就是爱吗?他还是不懂,可他渴望懂。 懂爱,然后爱她,光是这么想,也让笛安心头洋溢起喜悦来。 笛安安定下心,自然也跟着昏昏欲睡。人还没进入梦境,却听到外面枪声不停。 怎么回事? 笛安第一反应是伸手将瞿东向双耳捂住,后发现瞿东向更偏向是昏迷,一时之间不会醒来。这才小心的将双手移开。 外面打成一片,难道是零翌发现有人入侵? 笛安想了想,觉得最有可能是步西归派人来他庄园了。毕竟瞿东向之前是在步西归那里,被零翌这么招摇的带回来,步西归派人前来也是理所当然。 笛安下了床,准备阻止零翌。毕竟他和步西归向来无仇,也不交恶。这么一想,笛安顿下了脚步,朝床上的人看了一眼。 现在是有交恶的理由了。可要打架也不是现在,要交锋那是他和步西归之间的事情,和手下人无关。 笛安披着衣服,急急忙忙就下楼了。 他门一关,原本一直躺在床上昏睡的瞿东向立刻睁开了眼睛,一个骨碌爬起,嘴里急切的喊着:“快快!系统!开启设定的情节。怎么对付零翌我想到了。” 这次多亏利用了纹风来替她淬炼筋骨。纹风冷想将她入药,自然教她的时候不会含糊。 她上次攻略望帆远就觉出来自己身手还是太差。所以去攻略别人前,她故意露面,想让纹风冷无私的教导一下。 纹风冷想利用她,她也利用纹风冷,淬炼过的筋骨,果然整个精气神都不同,如果换了以前,怕是她真的要昏睡到明天,哪里还会像现在这般生龙活虎。 “可是宿主!外面现在除了笛安、零翌、还有步西归,连掩空来都来了。” “掩空来还来凑热闹?”瞿东向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道:“真是四个一来啊,别人是四大金刚,他们是四个禽兽。打吧——老娘不发威,把我当hello???kitty。” “宿主,hello???kitty是什么?” 说话间,瞿东向已经换好了一身劲装,微微一笑道:“宝贝系统。你就是我的hello???kitty呀。咱们准备了,我进入另一个设定剧情时候,你立马开启零翌的设定剧情哦。” “明白了宿主。可是掩空来那里?” “不管他。这次说不定还能重创他一下,杀杀他的锐气。正好借机嫁祸给他。”瞿东向轻巧的翻身下楼,攀附在窗沿边,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等待最佳时机出现。 外面四人,在笛安到来后,枪火声停顿了片刻。 笛安也没料到,他以为是步西归派了手下前来,却没想到步西归亲自上门。来就来吧,他正好和他打上一场。 只是他没料到,居然还有掩空来的存在。步西归和他争夺瞿东向,无非是争风吃醋。可是掩空来抢瞿东向那是包藏祸心。一个想要伤害瞿东向的家伙,笛安可没那么好脾气招呼了。 “零翌,那和尚交给你了。脱他一层皮下来。” 事到如今,零翌也只能收起了他全部暗藏的心思,乖乖做回他的机器设定。 步西归对上笛安,零翌对上掩空来。一时之间混战又开始了。 且不说步西归和笛安人和人之间枪战。零翌是机器,有着变化灵巧的机械手臂,而掩空来法术高强,零翌有数不清的手,掩空来就有看不清的幻化身影。两人隔空相斗,虚虚实实,速度快的惊人。 四人交战到白热化的时候,只见一道人影从旁穿过,带着焦虑道:“你们不要打了——” 是瞿东向! 步西归和笛安一听来人声音,立刻双双住手,怕枪械走火,伤着了人。 零翌的速度比那两人还要快,他是机器,敏捷度远高于人类。他刚感知旁边窜出人影就知道了是瞿东向前来。他立刻收起了所有机械手臂,他持的武器杀伤性太强,半点不容有所差池。 他们叁人都收了手,却给了掩空来机会。他本来就是要来抓瞿东向的,如今猎物在眼前岂有不动手之理。 其他叁人停手的快,掩空来动手的更快,他身形幻变,贴着瞿东向就要抓人。 岂料血雾之间,他分明见到瞿东向稳稳当当的扭头,对着他嘻嘻一笑,笑中带着挑衅,一如当初他第一次撞见她时候一样。 掩空来心头一跳,暗叫一声上当了。 却顿觉血气翻涌,整个人犹如被抽空了般,整个人摇摇欲坠,俨然撑不住阵法了。硬拼了口气,掩空来收手遁逃。 而早已收手的叁人却看的分明,掩空来伸手抓住了瞿东向,瞬间两人双双消失不见。 “东向——” “瞿东向——” 叁人冲上前去,却根本无济于事。留有一片空地,寂静无声。 “掩空来!”步西归愤恨的骂了一声,随即深幽的眼神盯上了一旁安静站着的零翌,打量许久后,又转了视线对上笛安说道:“我奉劝你一句。机器弄出来是要听话的。不听话,还是早点销毁的好。”说完掉头就走,他还要抓紧时间去救瞿东向,没时间在这里废话。 笛安也不阻拦,步西归要救人,他自然也要救人,只是各有各的方式。 在救人之前,笛安那双夜鹰般孤傲的眼神盯上了沉默的零翌,平静中藏着暗涌。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零翌缓慢的偏转了脑袋,机械的声音毫无波澜道:“就是按照你造我的时候设定那么做事。” “我?我造你的时候,有让你大开杀戒?”笛安怒了,他没想到他照的机器人居然能这么有自我思考能力。这算是件轰动人类的了不起的幸事?还是件毁天灭地的惨事? “有!你设计我的时候执念就是想着要杀光所有和瞿东向沾边的男人,一个都不剩下!”零翌回答的时候,没有带一丝人类的情绪,可是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笛安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这个的事实。 难道——他创造了另外一个可怕的自己? 而掩空来从血雾中逃脱,一回去就整个人匍匐倒地,惊的松醉霖一把搀扶起他。 “空来!怎么回事?还有谁有这个本事伤你那么重?” 吐出一口鲜血,掩空来紧抓住松醉霖的手急切道:“快跑——步西归和笛安都要派人来抓我。我上那个女人的当了。” 松醉霖很想问到底什么样的女人如此了得,居然能够一再让掩空来受创。 但是此刻危机重重,他一人逃生自然不在话下,在加受伤的掩空来,想要掩藏行踪可就麻烦了。 松醉霖迅速想着这个城市里哪里还有落脚之地,搀扶着重伤的掩空来,赶紧离开。 PS:笛安不善言谈,零翌是个话唠。笛安类型不受瞿东向喜欢,零翌受喜欢。笛安可怕的偏执欲、占有欲、自私性都是他作为人被迫压抑了,但是在零翌身上,被无限放大。 笛安如果是变态1.0,那么零翌就是变态10.0 -- 两贱合璧,天下无敌1 男人叁十岁以后的魅力,就在于成熟。甚至越是不悲不喜,越是吸引人。因为历练让他在各个方面稳操胜券,胸有成竹。 例如此刻步西归心急如焚,却依然能镇定的指挥全局。 他站在皇城最高的塔上,看着下面万家灯火,也无人能知他现在的心情。 望帆远得了宫廷内侍汇报,急匆匆赶来。他一身黑色金丝锦绣的单衣,半露胸口,肌肉的线条比以往更显,引得一路的女官垂头低眉,羞红了一片。 “步西归——找到瞿东向了吗?”登塔而上,刚见到步西归身影,望帆远的关切声脱口而出。 步西归没回头,开口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带着颤音:“你和她何时认识的?” 望帆远听闻,顿下了脚步。知道是自己心慌意乱之下,自己露了心事。干脆坦白道:“就是第一次掩空来要抓的时候撞见的。” 望帆远这么一说,步西归心里明白了。他俩双双不见,看来真的在一起。四十九天不见,四十九天的独处。 霍然收紧了拳头,步西归微微闭上了眼,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这一刻,他不知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或者夹杂着担忧,五味俱全。 爱一个人的感觉,真的是甜能入心扉,涩却渗丹田。 望帆远却是先一步稳住了自己情绪道:“此刻你我需要联手。关键还是要人安全无事。她要是真落在掩空来手里,怕是要九死一生的。” 步西归隐下了所有思绪,面如寻常道:“我已经派精锐部队全城搜捕掩空来了。” “关键的问题是他身边有松醉霖。想要搜出松醉霖,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步西归略一沉吟,切入重点问道:“当年我用战俘引出了松醉霖。不知道加码——” 后面的话步西归不用说,望帆远也知道是何意。 打蛇打七寸。 松醉霖是个医学狂人,当年望帆远用战俘引他去边境做他的人体实验。如果现在许以利诱,松醉霖会不会弃掩空来而走。松醉霖一走,掩空来自然就藏不住了。 望帆远不得不说步西归这个男人冷静自持,谋略和手段世上没有几人可比。和步西归相比,他现在还是不够强大、能力不够保护瞿东向,只能忍下一切心思,避开锋芒。 望帆远在黑暗中不着痕迹的眯起了双眼,藏住了危险的气息。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瞿东向现在安危不明,争夺就失去了意义。人一旦回来——鹿死谁手,还需一搏。 “松醉霖和掩空来的交情颇深。你若是拿利来诱他,换了平时,兴许他就接受了。如今非常时期,想要他为那点利益叛掩空来,估计悬。” “都试试。消息放了大一点,多一点。就算松醉霖不为所动,掩空来难道不会疑心吗?” 望帆远淡色的眼眸扫了步西归一眼,带着几分嘲弄,随即又散开。 玩弄人心这种勾当,他们谁都是中高手,掩空来未必能上当。 望帆远和步西归暂时达成合作的时候,笛安和零翌也暂时偃旗息鼓,准备着装备去救瞿东向。 笛安擦着枪,上膛子弹,偶尔会丢给坐在一边无声的零翌几个眼神。 但是零翌却没有回应他,他自顾自翻出小黄片,投放到墙上,看的津津有味。 整个武器库内声音暧昧的传来,男男女女呻吟低喘的声音高亢不停。 笛安连一个眼神都没瞥向屏幕,他专心致志的试枪。调试、装卸、重组、配备弹药。 唯有片子里面的女人尖声叫唤的时候,笛安才微微皱起眉头,冷冰冰命令:“调小声点。” 零翌很听话的将小黄片音量调小,手里拿着一条蕾丝小巧的女人内裤,揉捏抚摸着。 那条内裤是瞿东向的留下的。她当时换了一身衣服,原先做爱时候被随手甩在地上的内衣裤被零翌捡到,就一直把玩在手上。 零翌对笛安,坦白了一半真话,一半谎言。 真话就是笛安将他压抑的情感被无限放大投入了他的制作设定中,所以他能够帮助笛安达成心愿。瞿东向完完整整的只属于他一个人,其他人都得死。 谎言就是他未尽全部事实。他叫零翌,他有名有姓,他是个独立体。瞿东向无论生死就应该属于他,是属于他零翌的,连笛安也不配资格和他分享。 他还要重新计划一下,零翌投放着小黄片,脑海中却在高速运转计划所有完美杀人的可行性。 在杀人计划之前,先要稳住笛安,他还需要在升级,一直到谁都销毁不了他为止。 笛安一言不发准备武器,只有在零翌无法察觉的角落,眼底才会划过幽暗的光芒,随后又静静的没有波动。 零翌有了自我设定这件事情,他当然会防备。这也意味着零翌的话半真半假,机器会学人一样动了脑子,就狡猾了,而且精于计算的机器脑子更加可怕。 可是零翌的话却深深吸引了他。 杀光所有和瞿东向有关的男人,让她只属于自己。多么令人诱惑、令人心动的提议,笛安按住了血液中沸腾的独占欲,零翌替他铲平障碍,他会亲手销毁这个祸根。 望云薄觉得这日他喝大了,他素来酒量超好,也不知今日夜晚怎么的,大概身边搂的男孩长得俊俏,或者是这样纸醉金迷的日子反复过的太过麻木,总之他喝的居然不省人事。 清早醒来的时候,望帆远头疼欲裂。感觉自己昨天是喝了假酒,居然一点意识都没有。 望云薄起身,盖着的被子滑下,露出一大片他赤裸的上身。 望云薄心头一惊,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他能察觉到床上另一侧躺着人,是昨天搂着的男孩? 望云薄暗自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谁昨晚对他下黑手,居然没弄死他,反而弄个男人到他床上。有必要吗? 他的名声都荡入谷底了,多个亵玩男童罪状?顶多更臭一点罢了。 想明白后,望云薄恢复了常态,勾起了坏笑,打算看看对方到底给他整出了什么戏码。 另一侧的人似乎睡得很沉,一动不动的裹着被子,看不清容貌。 望云薄眼珠子一转,起了坏心眼,他撩起了被子,一头钻了进去,悄悄摸上了身侧那人的小腿。 小腿修长,细腻光滑,手感还不错。 望云薄顺着小腿蔓延而上,来到了胯间。 一把抓鸟,掏他个釜底抽薪。 奇怪?怎么没鸡巴没蛋? 望云薄在那人胯间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鸟,黑漆漆的,他又看不见。 不会是个还没长毛的幼童吧? 望云薄惊地直接掀起被子,此时躺着的人也有了动静,睡眼迷蒙的半睁着眼抬头看向了他。 怎么会是个女人? 望云薄惊的手脚后撤,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床下。 “讨厌——一大早摸人家。色狼!”那女人睡的还有些迷蒙,撅着嘴,扬着手娇骂了一句,说话间还扭动了一下胯间。 “你——你谁啊?”望云薄吓的不轻,怎么他床上会躺着个女人? “讨厌。昨天晚上你可是搂着人家抱抱亲亲都不放手的。就说男人都是这种贱样。哼——”那女人伸出手指,对着望云薄裸露的胸膛,指啊指,划啊划的,她每次划动都能让望云薄脸色白上一分。 到底谁他妈的这样整他?给他弄了个女人在床上! 掩空来?不可能啊,他若得手肯定弄死他啊。 望帆远?那狗崽子有那么无聊吗? 燃坤?那毛小子肯定会切了他的鸡巴报仇啊,还会好心弄个女人给他? 那女人似乎还没察觉到望云薄惊恐的表情,整个人柔软无骨却又力大无比的扑倒了望云薄,跨坐在他身上,嘟囔着嘴道:“我亲爱的小薄薄,亲亲——么么” 眼看那女人撅起的红唇快要落到他脸上,望云薄彻底绷不住惨叫一声道:“我靠!你到底是谁?” 许是外面听到了动静,来了人小心的踱了步子过来。 来的人还不少,统统恭敬的在外头弯身低头问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了?” 什么?太子——殿下? 啥意思?他一晚上还返老还童不成? 望云薄这才定下心来打量了四周,周围雕栏壁画,金丝锦绣,富丽堂皇,正是他做太子时候的寝殿。 他这是在做梦吗? -- 王炸变态大赛第一场(恶搞小剧场) 我们翘首企盼,欢迎各位变态选手入场。 考虑到我们这次活动参赛选手的变态性都比较厉害,兼容性比较差,所以十六个选手不能同时登场。 为了保证比赛的公正性、欢迎比赛后,观众评委们踊跃选出年度最佳变态者。获得此殊荣的选手,将获得瞿东向三日游陪伴。(主持人:作者我给他单开一个番外) 作者:一听到瞿东向三日陪伴,下面的选手们跃跃欲试,狼心四起啊。我们现在有请第一位变态选手:笛安。 笛安手持重型武器,踩着坦克,威风凛凛。(周围一片欢呼声) 作者:请笛选手讲述一下自己的变态属性。自己的变态优点,能力战群雄的优胜处。 笛安:——(悄无声息) 五分钟过去后,作者不死心的再问了一边。 笛安勾了勾手,示意作者上前。 作者上前,只见笛安一刀下去,作者哎呀一声倒下。 半天之后,作者挣扎着爬起来,颤微的拿着话筒道:“笛安选手用行动告诉了我们,他的变态属性就是能动手决不瞎哔哔。” 随之登台的是第二名变态选手:望帆远 望帆远一身黑色劲装,冷酷俊美。(周围花痴声不停) 作者:请帆远选手讲述一下自己的变态属性。自己最大的优胜处是什么? 望帆远:你要是后面不给我和东向恩爱几百回合,我就先把你油炸了、在冰窟埋坑放几天,在五马分尸。 作者:我——(哭啊——)第二名选手的变态属性就是暴虐,他还敢威胁作者,要剥夺他参赛机会。 只见望帆远一刀下去,作者哎呀一声倒下。 在然后——没有了,比赛中断,作者我要需要抢救一番。 -- 两贱合璧,天下无敌2 “你站稳了,我靠!你夹我干吗?”望云薄在下面气急败坏的低声怒骂。 “我——我站不住啊”瞿东向的声音从上面发出,小声解释。 “你给下来——” “我不!我好不容易爬上去的。” 望云薄懒得搭理双腿搭站在他肩膀的女人,双手一松,只听哎呦两声,他被倒下来的瞿东向砸的晕头转向。 死女人!故意的! 望云薄被压在地上呛出了几口唾沫星子,还没等到两人相迭的从地上站起来。闻声赶来的内侍们纷纷跑了过来。 一见两人这般姿势,有些女官们害羞的低垂了下头。内侍们则尴尬的扭头装作没有看见。 到是内廷长是宫中老人了。她弯身跑过去,搀扶起瞿东向,恭敬道:“太子妃殿下,您没有摔疼吧?” 瞿东向用手拍了拍蹭脏的衣服,对着内廷长柔和的笑了笑。内廷长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家,服侍了两代君主了。 望云薄也利落的起身,对着内廷长道:“莫玛,不要理她,她皮糙肉厚,摔不死的。” 莫玛是望云薄对内廷长的尊称,内廷长也算是看着望云薄长大的宫中老人了。 虽然他还是多年后被流放的他,可是时间却被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以前,那个时候真正的望帆远还没有死,他的皇兄还没—— 想到这里,望云薄眸色一暗。 是老天爷可怜自己,让自己有机会重回过去吗? 只不过——望云薄将视线投放到了正和莫玛聊天的女人身上。 瞿东向,这个女人真是奇怪。人很奇怪,出现的也奇怪,身份更是奇怪——当年他哪里来的太子妃? 如果这是只是他的梦,他梦里面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女人。 到最后瞿东向也没上树摘到那些果子。 回去的路上,她眼珠子一转,清了清喉咙开始撒娇:“哎呦,人家走不动了嘛。云薄——你昨晚实在太热情了嘛,弄的人家浑身都痛。” 身后跟着的一群内侍低垂着头,有些年轻的忍不住闷声笑,笑的望云薄一脸铁青。 谁和她昨晚热情了?老子连她一根毛都没碰。 哦——早上是摸了她小腿,还摸了摸裤裆。 问题是他确实没做什么呀。 为了避免女人不要脸的乱哼哼,望云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问道:“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人家要抱抱。”瞿东向双手一伸,显然是赖定望云薄了。 望云薄觉得自己已经气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他还在迟疑没有伸手,瞿东向接着瞎喊:“哎呦,也不知道心疼人家,今天一大早还要在人家跨——唔” 后面的话都被望云薄堵在了手心里,望云薄对着瞿东向皮笑肉不笑了一声:“亲爱滴太子妃。为夫抱你回寝殿吧。” 被望云薄横抱在怀中,瞿东向更是得寸进尺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大口。 “亲亲老公,你最好了。我们快回寝殿做爱的运动吧。” 狗屁!老子不打折你的腿才怪。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笑的一脸甜蜜,在众人各色眼光中进入了太子寝殿,合上了大门。 门一关上,望帆远直接反手就把怀里的人朝地上一扔。瞿东向更是动作敏捷,倒地翻了翻,软绵绵地在地上叫唤:“哎呦——嗯——啊——啊——” 这是他听过的最难听的叫床声! 望云薄黑着脸,不耐烦地出声打断:“你闭嘴。说说吧——什么情况?我陪着你都装老半天了。” 瞿东向眨了眨眼,抛给了望云薄一个媚眼道:“昨晚咱们新婚燕尔——恩爱缠绵。” “扯淡!昨晚我楼着一男的,知道不?我是同性恋!谁会和你新婚燕尔。” “哦,那你肯定是喝大了,鸡巴捅错地方了。捅我这里了——”瞿东向说话时候,还把裙子拉高,两腿岔开,细长的腿暴露空气中,白花花的刺眼。 望云薄忍不住闭上了眼。没办法,气的眼皮都狂跳。 没见过这么没羞没躁的女人。 “腿给我并拢。还有——为什么没穿内裤。”只是一眼,望云薄就透过那缝隙处,看到掩藏的肉穴没遮没掩。 这女人和他晃在外面转了一圈,还上树摘果子!居然没穿内裤,还双腿把他脑袋夹在中间——光是想,就觉得画面要有多浪就有多浪。 “没来得及穿——昨晚不知道你把内裤扔哪里了。早上找不到,外面一群人又等着,就没穿。” 结果话题转了一圈,又转到了昨晚上。 望云薄泄了口气,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坦白道:“我确实是太子殿下,不过是很多年前了。我昨晚分明是在同志酒吧喝酒,醒来却回到了多年以前,还莫名其妙多了你这么个太子妃。”看了瞿东向一眼,接着道:“现在我够坦白了吧。你呢?说说吧,除了早上告诉我,你的名字外。其他还有什么?” 瞿东向瞥了望云薄一眼,算这小子上道了。 望云薄老实了,瞿东向乖乖并拢了双腿。但是脸上依然嬉皮笑脸,没有多出几分正经。 “大概是掩空来造成的吧。”耸了耸肩,瞿东向眼睛不眨的撒谎,被锅扔给掩空来继续背。 “掩空来?”望云薄一听是老对手,不由挪了屁股,凑近了瞿东向几分。 瞿东向也不着痕迹,挪屁股朝着望云薄靠近,还故意压低了嗓音说话。 望云薄不疑有他,以为瞿东向是怕隔墙有耳。又弯身凑到了瞿东向脸前。 “掩空来想要抓我,结果不知道阵法出问题还是怎么,我就逃脱了。醒来和你滚一张床上啦。”瞿东向低声说着话,说话的时候对着望云薄额头吹气,一吸一呼,把望云薄额头间一缕头发微微吹起,像是小人儿在跳舞,逗乐了瞿东向。 望云薄浑然不觉,专注在瞿东向说的话题上。他略沉吟,有些怀疑道:“掩空来要抓你做什么?他又不缺女人。” “他缺我这样的女人啊。”瞿东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回答的一脸理所当然。 胡扯,你又不是长成天仙,他非要找你。 望云薄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抬头却望进了瞿东向一双明眸之间,眸色中带着一丝浅浅的湿润,很钝感的勾人。 两人不知何时凑得很紧,彼此呼吸都交错着,上下起伏,有些暧昧。 他突然觉得女人长得挺好看,耐看,别有滋味。 到嘴想说瞿东向丑的话,被咽下了肚内。望云薄回避了视线,换了个问法:“你到底吸引他哪点?” “你听了我的名字,不觉得熟悉吗?” 望云薄皱了皱眉眉,瞿东向这名字是好像哪里听到过。可又想不起来是哪里。 “你很有名吗?”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瞿东向反问道:“我是纹风冷嫡传弟子你不知道?” 被瞿东向这么一说,望云薄茅塞顿开。 “原来就是你啊!那掩空来是想抓你修他那邪术吧?” “看来你知道不少事情啊?”这回换瞿东向惊奇了。 望云薄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习惯性脸上堆起了面具,笑的一脸色眯眯的样子:“掩空来是个色和尚,全国皆知啊。不知道——你到底哪里特别有滋味让他色心大起呀?” 一般的姑娘碰到这样色眯眯调戏的话,大多会羞愤生气。 可望云薄显然失算了。他贱,瞿东向能比他还贱。 当下瞿东向拉下了肩侧衣服,半裸了肩膀,用力一拐,把望云薄整个人勒倒在地,两腿一抬,就跨坐在了他腰间,扭了扭屁股娇声细语发问:“讨厌——你是不是早就想试试了?” -- zρо1⑧.cоΜ 两贱合璧,天下无敌3 瞿东向的话,望云薄自然不会全信。 什么样的阵法失败后还能时光倒流?要是真有如此奇效,大概掩空来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也要一搏了。又何必还费尽心思修炼什么邪术。 退一万步说,即使歪打正着让时光倒流,阵法当中只有她和掩空来,结果把他这个毫不相关的人拖进来,这可能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望云薄花了半晚上的时间,也没想明白有谁能这么能耐布下这么大的局,拉他下水到底要做什么呢? 望云薄将视线转到了身边躺着的瞿东向身上。她睡的很安稳,很踏实,也异常的镇定。 一个人突然环境骤变,多少都会焦虑。 可是身旁躺着的女人没有,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能和他满嘴胡诌,还能不穿内裤在皇宫溜达,甚至爬树摘果子。 望云薄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危险气息。 瞿东向那女人显然对发生的事情胸有成竹。对一件事情如此冷静,要么就是有把握做成功,要么这事清就是自己做的,或者两者皆有。 想明白事情后,望云薄反而笑了。他最近确实觉得日子过的有些麻木,有人来找他玩游戏,他还是很乐意。 尤其是这样倒转了时光的游戏,他眼底泛起了微微涟漪,甚至想到那些过去,眼底的波澜犹如浪涛翻涌。真正的望帆远还没有死——也许他还能有一次机会? 望云薄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了。他是在一片哼哼唧唧声音中醒来的,醒时他还有些迟钝,没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起身用手抚了一把脸,望云薄定神一看,这一看什么瞌睡都飞走了。 身旁的瞿东向哼哼唧唧,两条细白的双腿岔开着,一只手指就刺在穴口,扭腰摆臀,双眼因为兴奋而为微眯,只漏出零星的光芒勾人,上唇还在要舔咬着下唇,弄的双唇红艳湿润,微抖着从缝隙中喘出浅浅的呼吸。 似乎是察觉到望云薄的目光,敞开的肉穴反而更加的吐纳收紧,湿哒哒让人看着眼热。 “你——你在做什么?”望云薄觉得自己开口都发出颤音,一大早就这么活色生香,谁看了不会血脉翻涌? “痒了,我自己摸摸。”瞿东向嗯嗯哼哼地回答着,声音尾音上调,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力。 摸?摸个屁啊?他一个大男人躺旁边,当他死的啊? 望云薄脸色阴沉的可以电闪雷鸣,他按住狂跳的眼皮,忍着声道:“一大早你发什么浪?” “做春梦啦。梦到有个强壮的男人压着我,揉着我的胸,又舔又摸,舔完胸还不算,还扒开了人家的小嫩穴,正要给我舔,我就被你呼噜声吵醒了。”瞿东向一脸陶醉,说着还砸吧了一下嘴。 忍无可忍,望云薄暴怒:“放屁!老子睡觉不打呼。” 骂完又觉得对话的重点不是这个,调转了枪口接着怒骂:“做个春梦就能发骚啊。我一大男人在旁边躺着,你臊不臊啊?” “你不是同性恋吗?”瞿东向这回睁大了眼,圆骨溜溜的,黑眸下还泛着欲望的碎光。 望云薄被瞿东向问的有些噎,愣了半响,恼羞成怒:“老子是同性恋又不是太监,也不是阳痿。” 这回换成瞿东向来精神了,她收拢了双腿,把目标盯上了望云薄胯间。 望云薄不自在的抖腿向后挪了挪,半是警告的说道:“我和你说啊。我只碰男人,对女人没兴趣。” 他的话,压根就进不了瞿东向耳里。她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望帆远胯间那潜伏的一鸟两蛋上,突然就是伸手。 这出手极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开了望云薄裤裆拉链。 望云薄愣了愣,万万没想到有女人如此胆大妄为,反应直接慢了大半拍,等回神时候,身下那藏着的器具全进瞿东向嘴里了。 身下被口的刹那,望云薄又抖又颤,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句子来:“你——你个疯女人,放手!不是,放嘴。哎——别咬,我操!” 一大早就被折磨的风雨飘摇。 理智在呐喊:不能硬!老子是同性恋,不能有反应。 肉体却可耻:弟弟我要硬,扬眉吐气,干翻那女人。 望云薄被理智和肉体来回拉扯,那口腔包裹的湿润感,带着舌头上上下下的滑动, 他肉体小恶魔差点把理智小天使捅成了马蜂窝。 他几乎扛不住要硬的时候,刚才口的津津有味的瞿东向却把他半软要硬的肉棒吐了出来,语带嫌弃道:“没意思。同性恋果然不行。连气味都不够腥,不够男人。” 说完就两条脚麻利的一蹬,下了床,弯身穿裤子,穿的时候还晃着光溜溜的屁股,完全没把望云薄当成回事,自顾自穿戴好后,欢快的跑出去了。 留下望云薄双手死死抓住床上被单,仿佛那就是瞿东向。他咬牙切齿来回抓着被单,脑海里已经把瞿东向给抓碎了。 什么叫做他不行?还嫌他的屌没味?老子他妈的下次几天不洗澡,塞爆了她的嘴,呛的她求饶。 转而理智天使又默念着:他是同性恋,不碰女人,不碰女人。 躺在床上越想越忿恨的望云薄,伸手捶了床一下,觉得不解气又捶了几下,拿过枕头蒙住了脸。 这游戏才开局,他就不战而败,太丢脸了。 “瞿东向,下回看老子怎么玩你。”望云薄把脑袋蒙在枕头里,含糊不清的下着誓言。 就在瞿东向和望云薄大战——额,床上交战之时,掩空来的伤势却始终不见好。 松醉霖束手无策。他是个医生,人类身体结构一清二楚,掩空来肉体任何地方有损伤,他都能够妙手回春。可掩空来偏偏不是,他肉体一点伤也没有,却脸色惨白,是法术反噬的结果。 可法术,松醉霖却不懂。 这世上,懂这些玄门之法的,除了掩空来自己,只有纹风冷了。 “要不去找纹风冷吧。那家伙和你有交易,至少你们还相互利用中。” 掩空来冷水洗面,镇定自己的痛楚。随手拿过毛巾擦着脸,拿过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却不咽下。酒是烈酒,呛鼻,冲人,却能提神。在唇齿间转了一圈后咽下,辛辣烧胃,掩空来眉头也没皱一下。 “一去纹风冷那,你我都会被抓住。我没事。” “我出去给你找女人吧。女人的血兴许对你有帮助。”松醉霖不放心的说了一句。 “别——你从边境带什么新东西吗?” 松醉霖心灵神会,从侧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里面似糖果般五颜六色。 “新研制的。可以瞬间麻痹人的神经。” “量多不多?” “来的时候匆忙,没带多少。但是可以现做些。材料不难找。” 掩空来捂着心口剧痛,喘了口气应道:“好。你多做些,但别暴露了。投放到市场,引起动荡。” “放心吧,交给我。光引走步西归就行了吗?笛安也派众多手下寻你,何况还有望帆远虎视眈眈。” 掩空来盘膝而定,吐出胸口郁结的杂气,面露出满满恶意的笑容:“这次我此行,并不是没有收获。利用一个女人,能让他们拼杀不知道会不会特别有意思。” -- 两贱合璧,天下无敌4 “太子妃殿下,人行要正,腰挺,脚抬不可过高。手要平移,目视前方,端平。来——我们在走一次。” 什么?还来? 瞿东向默默哀嚎了一声,就感到口干舌燥,脚软,腰痛,腿抽筋。 在看不远处故意坐在那里津津有味吃着东西望云薄,眼睛里窜着熊熊火花。 望云薄显然留意到她的眼神,还举起了手中的葡萄,摘下一颗,放入嘴里,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 露出表情还不算,还伸出了舌头,把嘴里的葡萄肉顶出小半个,砸吧出水声来。 小样!贱人!看我等一下关门怎么收拾你家弟弟! 瞿东向光顾着回给望云薄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结果不留神吸气瘪进去的肚子一弹出,被内侍官拍了一下。 “太子妃殿下。作为一个淑女是不可以把自己的小肚子露出来的!这是大忌!请您重来!” “啊——”瞿东向面露哀怨,眼风扫到了望云薄无声的手拍大腿,表情夸张的指着她弹出来的小肚子,露出哈哈大笑的表情, 望云薄这死贱人,她恨不得拿脚底板抽他。 望云薄坐在凉亭凳上可欢快了,他一早就偷偷找来了宫廷礼仪官来收拾瞿东向。那女人恣意妄为惯了,肯定是受不了被礼仪教导的。 果不其然,一上午来来回回折腾,足够气死那娘们。 望云薄心情舒畅的吃着东西,觉得早上床上惨败的一局被他轻轻松松扳回来了。 正待这两人打着眉眼恩怨的时候,内侍官传来了声音。 “皇帝殿下,叁皇子殿下到。” 望云薄神色骤变,他僵坐在椅子上,一直到人走近,他才竭力控制好面部表情,起身低头朝来人行礼。 “云薄呀,咱们是兄弟不必这么多虚礼。”当时的皇帝叫做望云炜,比望云薄年长七八岁,生的魁梧有力,和白面俊俏的望云薄截然相反。 望云薄垂眸,依旧恭敬的将礼节施完。刚抬头,就看到望云炜身后站着的少年,正怯生生的盯着他看。 是真正的望帆远,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 望云薄心头一动,一时忘了控制表情,热切的想要张嘴。 “臣女拜见皇帝殿下。”身旁横插了一句女人声音,打断望云薄开口。 望云薄心头一惊,赶紧重新垂首恭敬而站。 “是弟妹吧。和云薄一起,他没欺负你吧?”望云炜笑着虚扶了一下行礼的瞿东向,把注意力转到了瞿东向身上。 “要是他敢欺负我,我就告诉皇帝殿下,让您教训他。好不好?”瞿东向一脸脆生生的笑,明媚娇俏的看着望云薄,谁见了都觉得是小两口新婚燕尔,感情很好。 “哈哈——好,有我做主。弟妹放心吧。” 瞿东向略收起笑,微侧了脸,语带好奇问道:“殿下,您身后是——?” 望云炜表情微有些冷,不经意的抛给了身后少年一眼,令那少年浑身不自觉一颤。 “侄儿见过太子、太子妃。” 望云薄站定如松,连眼尾都未扫给那少年。 瞿东向一脸带笑,很平常的客套:“原来是叁皇子。” 大家见过礼后,望云炜拉着望云薄走远了些,两兄弟单独说着话。 望帆远一人独站凉亭角落,身形很瘦弱,看不出已经十五六岁了。 瞿东向也没靠近他,只是远远坐着,偶尔偷眼瞧上一瞧,眼带怜悯之意。 “系统,我怎么没见到掩空来,还有那假望帆远呢?我明明设定的是这个点啊。” “宿主,掩空来已经入宫了。假的那个会最近入宫的。” “可怜啊,那男孩死的真惨。” 瞿东向心里感叹一番后,看到两兄弟谈完走来,赶紧起身相迎。 两人一靠近,瞿东向敏锐的察觉出兄弟两人神色均有些不对。 刚才还兄友弟恭的和睦局面,此刻望云炜却一脸冷酷,看向望云薄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阴冷的杀意。 望云薄抿嘴不语,全然不是过往那些惺惺作态的表情。他眼底藏不住的愤怒和忧心,满脸都是竭力压抑的焦躁。 望云薄这傻男人! 平时这么精,理智上明知不可能时光倒流,却还忍不住犯傻。 这是对当年之事,有多少悔恨,才会这样。 瞿东向悄俏地把手伸了过去,和望云薄十指相扣。 望云薄手指微微一颤,本欲甩开,可是递来的手,修长柔软,很细腻很温和,正好可以熨烫一下他冰冷的手。 冷碰到热,贪恋那点温度。 于是就没有甩开,反握住那双手,望云薄垂首送自己的兄长离开。 望帆远跟着一起走了,走时还试图转了转脖子,终究不敢大幅度摆动而作罢,只是那眼中求助的渴望生生刺痛了望云薄。 他想到了刚才他和兄长的对话。 这个时候,他的兄长应该已经开始服食那些药丸了。所谓能年年益寿,龙马精神,强健身体的药都是谎言,都是杀人的刀,是扭曲人心的魔鬼。 当年他没有胆量说,难道重回一次,他还要如此懦弱不堪? 感到整个人虚脱无力,一屁股坐在椅上,望云薄视线注意到还十指相扣的双手。 抬头,看向了身旁站着的人。 瞿东向带着笑,弯下腰,凑到了望云薄面前,轻语宽慰:“你想要做什么事情,正面冲突不好,难道不能换个方向吗?” 换个方向?一语点醒梦中人。 望云薄黯然的眼神一亮,犹如烟花灿烂的升空,划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微微用力,将人扯进了怀中,望云薄凑到了瞿东向唇边,几乎是含着她的双唇问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 回吻了望云薄一下,瞿东向用空着的手缓慢而专注的描绘着他的五官轮廓,在他耳边轻声求爱:“我就是想帮帮你。心疼你,想着你能爱上我。” 爱上她?这算什么目的? 望云薄忍俊不禁,笑着反问:“难道费了这么大的劲,就为了让我爱上你?” “我想着,当年要是有人爱你,陪着你,不知道你会不会过的好些?” 瞿东向的话莫名让望云薄心口被软软的刺了一下。 当年——当年就是一场魔咒,令人万劫不复。 此刻他觉得那点微妙的触动,似乎牵引了他的情绪。不管瞿东向的目的是什么,这刻他感受不到恶意,只有静谧的宁静,让他觉得舒服,有一丝沉醉。 为什么不相信她呢?大家都是成年人,望云薄有些心动。 玩玩就玩玩吧。 谈感情也可以用来玩的。望云薄不以为然,显然没把瞿东向的说辞当回真,毕竟如此的不靠谱。 -- 两贱合璧,天下无敌5 虽然从系统中见过年少时候假望帆远。 可如今真正见到,瞿东向还是很震撼的。 那双眼神极尽冷漠,藏在最深处的是怨毒。 他缩在笼子的角落里,眼眸黑白分明,看人的时候眼皮不撩,静默的可怕。 拉扯着望云薄衣角,瞿东向小声对着他道:“我赞同你的称呼。他应该喊狗崽子。” 望云薄蹲在暗处,两人凑的很近,彼此间说话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望云薄觉得自己耳朵痒痒地,吹着柔风窜进去,让他一时分神。 “你说什么?” 瞿东向以为他听不清,身体朝着望云薄方向贴紧了,胸前的柔软无意识的蹭着他手臂,瞿东向没有察觉,望云薄却意识到了,他用眼尾扫视了一下,就觉得手臂酥麻的,噼里啪啦往上窜着火星。 “我说他就该称呼为狗崽子。”为了让望云薄听的清楚,瞿东向几乎和他在咬耳朵。 这回连耳朵都麻麻地,望云薄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句,回道:“其他人说他像狼,其实都看走眼了。但是你真是好眼光,一眼看出他本质。” 瞿东向讪笑了一下,她可是和那家伙相爱相杀四十多天才摸清楚的。 许多人以为狗不如狼,所以容易掉以轻心。以为属性是狗,就够听话,够忠诚。 其实是狗也要看什么样的品种,那假的那个,就是披着狗皮,假装忠心,转头可以瞬间咬断你脖子的藏獒。 “现在我们该做什么?等掩空来吗?” “嗯?哦——对。”望云薄觉得这天有点热,两人挤在一块儿,他冒汗,魂不守舍的。 一开始瞿东向还没察觉,望云薄回答的词不达意后,她敏锐的感受到望云薄的反常。 她坏心眼的朝望云薄怀里挤了又挤,挤了还不算,要拿她胸部蹭。虽然她胸可不是36D环形巨无霸,可是胜在坚挺,乳头隔着衣物,在望云薄坚硬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柔软碰着坚硬,格外的令人刺激。瞿东向觉得今个儿没穿内衣,真是正确的选择。 望云薄觉得自己呼出的气也沸腾了,他单手扣住了瞿东向腰身,试图阻止她更贴近自己,结果手指摸索了几下,就变成了环搂住,两人反而变成了无缝相贴,这回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热潮。 笼子里面坐着的青年眼神锐利的扫过了阴暗处。 那里有人藏着。不知道是盯梢他的,还是另有目的。 青年努力放空自己的表情,让他显得更柔顺些,他好不容易有一个活命的机会,一定要牢牢把握。 “我怎么觉得那狗崽子发现我们了?”瞿东向警觉的压低了自己,把整个脑袋埋进了望云薄胸膛,因为紧张,压的有点低,脑袋抵在望云薄腰腹上,随着他呼吸起伏。 望云薄根本没有心思回答瞿东向,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腰腹处,还可以微微抖了抖脚,如愿以偿的把那脑袋在抖下来点。 望云薄那点小心思,瞿东向哪里会不知道。正待出手拍他脑袋,想让他淡定,却听到外面传来细微的声音。 来了——等的人终于来了。 瞿东向和望云薄双双恢复常态,屏息看着来人。 那个时候的掩空来看起来异常年轻,像是还在殿前诵经的小和尚般。 眉间的戾气也毫不掩藏,看人的目光直接坦率,远远没有后来那般深藏不露。 掩空来对着笼子里的青年反复交代如何做事。 瞿东向在暗处默默听着,就觉得有些好奇。虽然他们几人之间的恩怨,早已盖棺认定,可是其中细节系统也没有给她全部。 既然掩空来早早就做好了准备,那么真的那个怎么还会死呢? 死的不是应该假的吗?还是那狗崽子实在太厉害了,阳奉阴违? 可是那个时候——掩空来占绝对优势,假的那个到底怎么金蝉脱壳的? 瞿东向将狐疑地目光悄然投放到望云薄身上。 望云薄听着掩空来的话,看着远处的目光也冷飕飕地。他脑海里飞快地盘算着计划,并没有察觉到瞿东向的怀疑。 “我去引开掩空来试着和他搭话。” 瞿东向摇了摇头,表示拒绝:“我去把人引开。” 她的话一说出口,望云薄脸色刷的阴沉下来。聪明如他,又怎么会不清楚瞿东向话中的意思。 他那张异常俊美的脸与暗处中危险的眼神,怎么看都似乎带着警告的意味,告诫瞿东向闭嘴。 瞿东向却没有接受这个警告,她压低了声音直截了当的反问:“当年你到底是想杀望帆远,还是想救他?” 望云薄沉默了,半响后嘴角反而扬起了一丝笑,笑中藏着危险的气息。他从暗处起身,直接单手扣住瞿东向肩膀,一把将她拽起。 两人的动静如此之大,不远处的两人如何会不察觉。 掩空来抬脚的步伐很轻,他双手背在身后,暗藏杀机,一步一步接近着目标。 “既然我们谁都不相信谁,那就一起。”望云薄压低着嗓音说话,语气很平淡,但是瞿东向听的出来,他处于极为愤怒的边缘。 瞿东向也不愿意如此,明天真正的望帆远就死了。可是她还是没有搞清楚细节之处到底哪里不对劲。 一时得罪望云薄虽然不利于攻略他,可是找不出望帆远死的真正理由,更是大忌。 在掩空来出手前,瞿东向率先踏出暗处,然后挥着手,干笑着打招呼:“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这什么意思——? 掩空来一愣,本欲出手,微微一顿。 望云薄瞪了瞿东向一眼,神情自若的也跟着从暗处走出来。 掩空来一见是望云薄,举手就是杀招。望云薄出手更快,他一把擒拿住掩空来左手,闪身档过他踢来的飞踹,另一边将人猛的拽进身边,低声恳切道:“我是来帮你的。” 掩空来会相信才有鬼。 他反手就是一抓,弯腰就是一个侧踹,直逼望云薄面门。 “我真是帮你的。”硬生生接过掩空来一脚,望云薄再次欺身而上,凑近掩空来耳边急切道:“我知道你想换人出来。救人要紧,我没骗你。” 许是被望云薄眼底流露出的恳切神情迷惑,掩空来缓下了攻势,反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知道我兄长卧室的密道。你想换人出来,我可以和你一起。” 这个秘密说出口,确实极为有诚意了。掩空来半信半疑,一时想不明白望云薄为什么要帮他,冷冷盯着他,等待他的解释。 望云薄苦笑一声:“就当给我一次机会。想要试试勇敢一次把人救下来。以免终身遗憾。” 这话说的含糊不明,掩空来却松开了手。他从望云薄苦涩的笑中看出了深深的悔意,那种表情做不了假。 瞿东向在旁看着两人也是摸不着头绪。 望云薄的表情没有作伪,说明他真心是想救望帆远。掩空来自然是一心想救人。 这两个人都一心救人,怎么第二天望帆远还是会惨死呢? 瞿东向闹不明白了,当年到底救人的时候,哪个细节错了? PS:过渡一下情节,明天攻略高潮,云薄和东向的肉,我要想想怎么写。 -- 两贱合璧,天下无敌6 瞿东向跟在望云薄身后走。望云薄外冷如冰,内热似火。 瞿东向没有相信他,让他心口微微有些不舒服。 就像是膈应了什么东西,浑身都在难受。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寝殿,望云薄冷淡的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他应该拿出以往对着旁人若无其事的笑,他也明明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可他一路上心里建设半天,还是挤不出笑意。 瞿东向的脑海里面还在转悠着到底哪里不对劲。望云薄不吭声,她也不搭话,想着事情,手里拿着睡衣就进了浴室去洗澡。 望云薄坐在椅子上,想等着瞿东向一如之前那般,没羞没躁的凑他跟前,或是哄哄他,或是在和打闹一番。 可他耷拉着眉眼,等了半天,却只听到浴室里面传来的洗澡声。 什么意思?这就完了?一句话不解释,一个字不搭理。 望云薄紧紧抿起嘴,他有些烦躁的扯开了领口处的金边盘扣,皇室的朝服比较繁琐,但是轻薄,望云薄力道没有控制好,竟然一把扯出了裂缝。 呆看了一眼手里破布,望云薄深吐出口气。起身走到了浴室门口,倚靠门边,发问:“你怎么突然就不信我了?之前是谁说——” 话说到一半,望云薄顿了口。觉得自己好笑,他素来不信人。 就因为之前瞿东向那么柔情的对着他说爱,他就愚蠢的相信了? 想到此处,望云薄觉得无趣,扭头就要走,浴室门却拉开了一小半。 瞿东向探出脑袋,发问:“你刚才说什么?浴室太大,我在里面洗澡听不清。” 皇室的浴室确实大,有个超级无敌大浴池,还有占地不小的喷头淋浴的地方,水一开,犹如游泳池般宽敞,带着回声。 望云薄扭头,就看瞿东向浑身光溜溜的,一只脚探出了门外,湿哒哒,水珠顺着大腿处往下滴水。半个胸露出在外,热水打湿下,俏立红嫣,惹人舔尝。 望云薄转了视线,他心头有火,浑身哪都觉得烦闷。 瞿东向此刻看出了望云薄的不满,她逗着他:“同性恋还怕看女人身子啊?” 望云薄知道瞿东向在调戏自己,可他却没有以往的心情回应。 她刚才怀疑他的表情深深嵌入他脑海中,让他神色显得异常冷峻。 瞿东向伸出了手,湿漉漉的攀在了望云薄手上,手指头像是小人儿,一点点朝着手臂方向,爬上了望云薄的脖颈处,然后嗲声嗲气道:“你好啊。我叫瞿东向,小哥哥为什么不开心呀?” 没好气的看了眼瞿东向拟人化的手指头,望云薄没有搭理。 瞿东向扭动着手指头,摇头摆脑,又是弯腰又是鞠躬的,接着娇声道:“云薄小哥哥?薄哥哥?云哥哥?” “叫什么哥哥都没用。” 望云薄说完,扭头就要走。却被瞿东向一把拽住了手臂,借着力,整个人偎进了怀里,仰头低声道:“我是怕。” “你怕什么?”望云薄被瞿东向扑了个满怀,他僵直了身体,垂头,心里灰扑扑的,一双深黑的眼中只印入瞿东向的身影。 “我怕明天,你和掩空来会失败。”瞿东向抬起手,手还带着湿气,抚上望云薄线条分明的侧脸。 望云薄波澜不惊,笑意不明:“瞿东向,知道太多事情的人,反而最不值得相信。” “我知道。是我错了,我承认在那一刹那间,我小人之心了。”瞿东向把整个身体贴紧了望云薄,刚才她下意识就怀疑了望云薄,如今冷静思考后,理智回笼,心中些许内疚感涌上心头。 望云薄正视了瞿东向双眼。那双眼仿佛带了钩子,眼尾微微上翘,有着星辰般的亮光,此刻充满了诚挚和信赖。 那目光奇迹般地将他刚才那萎缩成团的心抚平、展开、轻柔的呵护了起来,他知道他没法装冷漠,不得不承认,见瞿东向第一眼的时候,他就觉得他们很像,相似的灵魂,碰撞在一起,产生很奇妙的互动。 无声的叹了口气,望云薄软下了身子,没头没脑的说道:“全被你蹭湿了。” 感受到望云薄态度的转变,瞿东向立马兴奋的跳了跳,嘴欠起来:“刚才说我叫什么哥哥都没用,那么我喊云薄弟弟,不知道——会不会答应我?”说话的时候,出手拽向了望云薄胯间,热乎乎,坚硬着,不知何时已经昂藏了起来。 “要不要自己去问问?”望云薄沙哑着嗓音,暗示性的抚摸着瞿东向的后脑勺。 瞿东向有模有样的点着头,蹲下了身,撩开了望云薄皇室朝服下摆,一把拉下了碍事的长裤,硕大、滚烫的阳具随即跳出束缚,硬生生挺立在了瞿东向面前。挺立的还挺准,正中她的鼻尖。 忍不住伸出舌头,微微舔了舔,舔后又退开,瞿东向娇笑的对着那蠢蠢欲动的阳具问道:“云薄小弟弟,你理不理我啊?” “要是舔舒服了,可以考虑搭理你。”望云薄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还夹杂着难以掩藏的欲望,说完还微微抖了抖自己那蓄势待发的宝贝。 瞿东向这次老老实实的将那根阳具放入了嘴里,内硬外软,皮面却是烫,舌头转了一圈又吐出,接着俏皮的问道:“云薄弟弟,人家给你洗澡洗的舒服吗?” “在快点,都不脱衣服洗的吗?”望云薄被瞿东向逗的头皮发麻,他背靠着门板,重重的喘出一口气。 脱衣服? 瞿东向坏笑着将顶端那层皮面缓缓剥下,脱衣洗——舌头卷起,犹如小刺刀,刷一刷,刺一刺。 “你——慢点——”望云薄的声音似隐忍,似爆发,手插在了瞿东向柔顺的发丝间,轻抚、捻捏,随即大手扣在了她后颈处,顶胯向前,似乎索要更多。 瞿东向嘴里含着,手上也不含糊,抓蛋撸棍,左摇右晃,令望云薄扣着她后颈的手指越发攥紧,绷紧到最后,望云薄忍不住一把将瞿东向拉起。 托高起人,腾空抱起,瞿东向双脚叉开夹紧着望云薄的腰间。两人面对面,呼吸对呼吸,眼神对上眼神,然后是疯狂的吻,吻的激烈,缠绵,望云薄喉结滑动,反过身将瞿东向抵在了墙上和他的怀里。 单手抓住瞿东向乱摸的双手,压到了头顶,吻的天雷地火,勾的他心肝在颤。 望云薄觉得自己完了,真是栽了。 -- 两贱合璧,天下无敌7 吻起初热烈而放肆,渐渐转而温柔而爱怜。 软绵的—— 滑滑的—— 接着是一片甜。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像是吃了满嘴的蜜,吻是甜的,笑也是甜的,身上每处摸着的时候,就觉得手里一罐蜂蜜都倒了上去,亲哪里都是甜。 瞿东向动作缓慢而调皮的含住望云薄的舌头,时而窜舌尖舔弄,时而又绕下搅动,可怎么都会被望云薄逮住。一旦调皮的舌头被堵个正着,就会被擒住狠狠吮吸。 呼吸喷在面上,越来越重,瞿东向觉得自个儿心跳的飞快。 相比之前那几个霸道的索吻,瞿东向更喜欢望云薄,吻的很缠绵,缓慢,却意外富有情调让人心动。 望云薄将瞿东向整个人抱在怀里,走到床边,把人轻轻放下。 裤子早就不知甩到了哪里,他抓起碍事的长袍,甩到了腰间盘起,还没等下一步行动,就被瞿东向不安分的双腿勾上了肩膀,用力往身上带。 “等等——我”被瞿东向缠着肩膀,缠着腰,望云薄也顾不得袍子了,一把扯开自己衣服,露出了强健的胸膛。 他深吸了口气,一手撩拨着着瞿东向的乳尖,拨弄,滚实,滑腻,身体压实了,唇放肆亲吻着脖颈,带着火星像四窜的电流,能让人沉沦。 双腿之间早已红艳、湿滑、微敞。 望云薄另一手扣住瞿东向腰间,穴口抵住,直冲而入。 胀满的感觉突如其来,令人瞿东向不由自主轻唤了一声:“疼——” 望云薄顿住了动作,他虽然一直混迹着风月场所,但是假装同性恋保命远离是非,女人一直避而不碰。 真枪实弹的这么一来,平生第一次。 他的第一次,太多栽在了瞿东向手里。 “好些吗?”望云薄有些紧张,他只见过男人间搂搂抱抱,后面怎么驰聘,他却是不懂。 他也不敢乱动,怕横冲直撞伤着了瞿东向。 他低头轻吻了瞿东向发丝,忍着冲动,轻声道:“对不起,我不是很会。” 瞿东向被望云薄的举动惹的心口软软的,干脆手臂一撩滑到他后颈处,给了他一个热情绵长的热吻。 吻完对着望云薄眨了眨眼睛柔声细语:“用力,不要停,我好喜欢。” 犹如封印解除一般,望云薄瞬间发动,滚烫坚硬,如铁般打桩深入,一次又一次,好像将瞿东向贯穿,顶穿。 一次又一次,瞿东向看着垂首淌汗的望云博,忍不住伸手,将他乌黑的前额发丝撩起,然后主动凑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东向——”望云薄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缓缓退开腰身,然后又狠狠冲进,又凶又狠,一次比一次深入,恨不得将瞿东向揉碎吞腹般。 “啊——”瞿东向被望云薄冲刺的神魂溃散,这种感觉连着心口一起,两人纠缠着,彼此间连在一起,连高潮的时候,都带着浓烈而愉悦的气息。 望云薄和瞿东向十指相扣,手臂紧紧将瞿东向压实箍紧,那种强悍而坚定的占有感,令望云薄满足的低头吻了吻瞿东向额头。 两人相拥一起,彼此分享着这一刻的平静。 “东向,我想听到你实话可以吗?”抚摸着瞿东向发丝,望云薄轻声问道。问出口的时候,望云薄屏息凝神,就怕下一秒自己失望。 瞿东向抬起了头,看向了望云薄。他的侧脸被灯光勾勒出笔直的线条,抿嘴不笑的时候,俊俏的过分锐利。 望云薄聪明、冷静自持。懂得见好就收,也知道分寸。 此时此刻他能问出口,怕是真的把心思交出来,想要得到同样回应。 以己之心方能换他人之心。 比起其他人,瞿东向对望云薄的信赖感更重些,大概是因为他们两人相似的地方太多了。 “我来自异世,你知道吗?” 望云薄点了点头,补充道:“但是我之前并没有特别关注你们的事情。毕竟——” 他未尽的话,瞿东向懂。 她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脸上啵的亲啄道:“我说想得到你的爱是真的。事情是这样的——” 瞿东向源源本本将自己的缘由很坦白的和望云薄说明。 望云薄起先惊讶,随后又转而沉思,待瞿东向说道关于他自己的时候,望云薄摇了摇头,阻止了瞿东向说下去。 “我的梦境,我想自己找到答案。” 这回轮到瞿东向结结实实诧异了:“原来你知道这是梦境啊?” 望云薄浅笑了一声,宠溺的点了瞿东向鼻尖道:“说你聪明有时候又犯傻。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时光逆转?” “可你明知道我在骗你,怎么还——?”瞿东向闹不明白了,明知只是梦境,望云薄为什么这么拼命救梦里的望帆远呢? 望云薄扯开那些惹人厌烦的笑容后,面目就显得极为周正,磊磊光明,是他本来的性情。 “我知道当年对望帆远有愧。可是我也不记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年我重病了一场,醒来就对这段记忆很模糊。一直想不起来到底哪个环节不对。” “所以我也没有办法从你梦境中看出来,明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会不会因为受到太大刺激,所以你忘记了?反复几次做梦也依然想不出。”瞿东向一点就通,明白了望云薄的意思。 “你原本想通过找出望帆远死因来让我震撼,对你动心是吗?”望云薄眼神专注的看向瞿东向,等待她的回答。 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瞿东向觉得在聪慧敏锐的望云薄面前,她那点小心思根本就藏不住。 或者她所有的小心思,在那些男人面前都藏不住? 望云薄看着瞿东向歪头摆脑,蹙眉叹气的样子,嘴角不自觉扬起,没好气的用手指头点了点她额头道:“别想了。其他人我是不知道,可步西归这人我还是了解的。你想瞒他?呵呵。” 这一声笑更把瞿东向吓着了,搞了半天她所有想的小心思,这些男人全知道? 看把瞿东向唬住了,望云薄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完伸手揉了揉瞿东向头发,解释道:“你耍小手段,有小心思,自然是瞒不住那些个人精。可是他们就是因为太精,所以反而猜不透你。” “什么意思?到底我的目的他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不知道!” 瞿东向炸毛了:“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望云薄你敢耍我?” 笑着把炸毛成小猫似的人拎回了自己怀里,望云薄好声好语道:“你玩什么小手段他们都一眼能知。可他们谁能想到你费劲心思,就是为了抚平他们伤痛,为了他们的感情呢?例如那狗崽子,回来以后都像个人了。逢人就说自己谈恋爱了。我当时还以为他癔症又发了。” 瞿东向想到望云薄口中某个狗崽子的样子,顿觉好笑,跟着乐呵呵起来。 “所以啊——”望云薄将额头抵着瞿东向额头,然后轻啄了一下她的双唇,安抚道:“因为你的目的是好的,所以反而像一团迷雾包住了他们。他们看不清,也分辨不出。” “那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想明白了?还配合我演戏?”嘟囔了一句,瞿东向还是觉得自己丢脸了。 “我的宝贝呀,我也不是一开始想明白了。可你刚才对掩空来,对我的小眼神太明显了。我对我自己打什么主意,还不知道吗?” PS:到这里大伙儿应该看明白了。望云薄就是我留给瞿东向的帮手。隐藏小外挂。所以这个标题一开始就很明确啦。 -- 两贱相撞,天下无敌8 入夜时分,步西归埋首桌案,批示公文。 门口警卫传信说瞿东向在门口时,步西归先一愣,转而狂喜。 飞奔出大厅,就看到自己寻遍的人就在门口。 灯火阑珊,伊人桃面。 将人搂在怀中的时候,步西归还有些不踏实。 他摸着瞿东向的手,反反复复看,关切的追问:“有没有哪里伤到?掩空来抓走你,我一刻没法心安。” 瞿东向依偎在步西归怀中,撒娇:“人家想你了。” 把人搂在怀中,步西归心口一烫,听着瞿东向软声细语说想他,那颗焦躁安定的心就奇迹般平复下来。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瞿东向义愤填膺:“就是笛安的问题,他抓走我。分明是故意的。西归,你不要放过他。” 步西归闻言蹙起了眉头,低头看了怀里瞿东向一眼,不动声色接着问:“你怎么脱逃的?” “我趁着掩空来受伤昏迷的时候跑掉的。我聪明吧?” 步西归略垂下眼神,带着一丝冰冷,转而笑着夸奖道:“是很厉害。那你这次回来,可别在离开我了。” 瞿东向点着头,胳膊缠住步西归脖子,接着撒娇道:“可人家被笛安欺负了。你要替我报仇。” 步西归不着痕迹的拉下瞿东向双手,握与胸前信誓旦旦道:“想我怎么做?你说什么,我都照办。” “派人去炸了他那庄园。看他以后还那么嚣张,敢挑衅你。” “行!敢得罪我家宝贝,我立刻派兵去收拾他。”步西归一口答应,顺势将瞿东向从怀里放下,起身走到桌边。 瞿东向眉色得意,看着步西归背身走去桌边,眼底划过冷酷的光芒。 却未想到,步西归走到桌边,却不是按寻呼铃,而是直接腰间拔枪相对。 瞿东向顿时花容失色,眼中带疑惑道;“西归?” “掩空来,你还有闲情玩这种把戏。看来伤的不算重。”步西归冷哼一声,直接子弹上膛射击,不拖泥带水。 开枪自然落空,只留下掩空来冷笑声:“步西归算你狠。” 步西归持枪,警戒的扫视四周一圈,确定掩空来逃走后,收枪。 沉吟片刻后,为了以防万一,他分别给望帆远和笛安去了通信,告诫他俩留神不要犯傻。 望帆远给的回复很干脆:“我自己女人,我还会认不出?” 笛安收了信息,没有回答。挂了寻呼后想了想,还是和零翌说了这事:“步西归说掩空来会假扮瞿东向。” 零翌正在玩拼图,头也不抬的应道:“掩空来?来过了呀。” 笛安一愣,追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刚才,你洗澡时候。他应该先来我们这,再去步西归那。” “那然后呢?骗你了?” 零翌抬起了头,莫名其妙回道:“我是机器人。是虚影还是实体,我一扫描就知道。他刚现身,我就拿激光枪把他打跑了。还有什么然后?”顿了顿,零翌接着嘀咕了一句:“那掩空来怕是个傻子。” 笛安被零翌的回答堵的哑口无言,摸了摸鼻子扭头就走,走时想着:他到底造出来什么妖孽。 掩空来捂着心口,勉力压下传来的抽痛。气血不断翻涌,喉咙口血腥味越发浓重,他伤的更重了。 “怎么样?”松醉霖见盘坐做法的掩空来有了动静,赶紧蹲下追问道。 摇头,掩空来不敢张嘴,怕张嘴就会吐血。 “你这样不行。我出去给你找鲜血回来。” 一把拽住欲走的松醉霖,掩空来深吸了口气,努力咽下口中鲜血,气喘道:“你别管我了。你自己走。” 松醉霖断然拒绝:“我一走,你死定了。” 摆了摆手,掩空来不断靠吐气撑着说话:“你把我包裹住藏安全地。我龟息屏气,等你带人回来。” “你要我去找那瞿东向?” “对!只有她能救我。记得不要伤了她。你找人肯定要比他们快。”说到最后,掩空来终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是已是强弩之态。 深看了一眼掩空来,松醉霖点头应道:“好。你等我。我马上把人找出来。” 得了松醉霖回复,掩空来缓缓垂下了头,俨然没有了呼吸,犹如死尸一般。 所有人都在找寻瞿东向的时候,她躲在望云薄的梦中甜蜜。 瞿东向凑到望云薄面前,亲昵的把脑袋往他怀里钻,时不时还会轻啄着他的脸。 望云薄佳人在怀,嘴角弯起愉悦的弧度,轻吻着瞿东向的发丝,被瞿东向在怀里一通乱拱,很快就拱出了火苗,望云薄觉得自己又蠢蠢欲动了。 望云薄垂首吻住了怀中的瞿东向。 他的吻很生疏,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很懂得顾及瞿东向感受。 他观察细微,时而能温柔似水,撩拨心弦;时而又狂风骤雨,啃的毫无章法。 瞿东向能感受到双腿间再次挺立的火热,滚烫,坚硬,势不可挡。 “东向——在做一次好吗?”望云薄不断深吻着瞿东向,箭在弦上,却依然能克制住征询瞿东向,尊重她的想法。 瞿东向头一次羞红了脸,她大大咧咧惯了,对床事这么正儿八经的回答还是头一次。 小女儿般扭捏了一下,瞿东向伸手捶了望云薄胸膛一下:“人家等了你半天,你还不进来。” 望云薄被瞿东向表情逗笑了,笑声从胸口处传出,是发自肺腑的笑意。 他伸手摸向了那隐秘之处,果然湿滑一片——真的等了好久,时刻准备好了。 望云薄沉了沉腰身,正准备冲入那桃花深潭内。 只听殿外内侍官恭敬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敛少爷已经进宫门了。需要我等挡住他吗?” 望云薄正在兴头被打断,自然没有好脾气:“什么敛少爷?” 说完才反应过来,和瞿东向两人对望一眼,然后两人异口同声惊吓道:“是顾敛!” 望云薄吓的连胯间的鸡巴都偃旗息鼓了,瞿东向手忙脚乱,一个不留神光着屁股,栽下了床。 “宝贝你没事吧?”望云薄赶紧探身把光着屁股的瞿东向捞回了床上。 瞿东向顾不上屁股摔得疼,急道:“快别管我了。让人拦住顾敛!” “你们多派些人???,把顾敛给我死死拦住了。” 内侍官得了命令赶紧下去拦人。 两个人七手八脚套穿着衣物,彼此说开了的两人都心知肚明。顾敛那个大骚包,晚上比白天更难缠,而且就是来缠望云薄的。 “宝贝,他们估计挡不住顾敛多久。要不咱们找地方躲吧?”望云薄七手八脚的穿裤子,情急之下差点把裤子给穿反了。 “有道理!从浴室窗子那里爬出去。快点——” 两人被顾敛吓得落荒而逃。 望云薄毕竟是男人,肩宽体阔,卡在中间差点出不去。 “用力——”瞿东向拽的满头大汗。 “哎呦——我屁股。”望云薄痛的龇牙咧嘴,才一身狼狈勉强从窗口钻出。他觉得自己什么形象都毁了。 两人手拉手,在夜晚顺着小路漫无目的一通跑。 跑到一半,望云薄却猛地停住了脚步,黑暗中,他不自觉拽紧了瞿东向手,眸光中闪过惊惧。 “怎么了?”瞿东向跟着停下脚步,疑问道。 “我梦里有顾敛这段吗?” 瞿东向被望云薄这么一问,皱起了眉头。望云薄的梦,除了她设定添加了自己那部分以外,其他都是按照当年他梦中记忆来的。 梦里没有顾敛? 望云薄这么一说,瞿东向吓得下意识回握住他的手,好在那双手温暖有力,还安抚性的将她瞬间冰凉的手全部包拢起来。 “没事,还有我在。”望云薄不着痕迹的将瞿东向搂进怀中护住,双眼警惕的扫视四周。 瞿东向心中明白——原来并不是第二天出了意外,当晚望云薄就出事了。 PS:感谢各位!一周封推。我会努力的。就是我也不知道封推,好吧,很突然。 -- 发生意外,撞见燃坤 燃坤这两天满世界找望云薄。 上次望云薄和他谈交易,谈了一半,人就跑了。 燃坤很着急,他每日都做噩梦,怕自己一辈子五厘米下去。 燃坤派了大批量手下,一方面替望帆远找掩空来,一方面也想把望云薄翻出来。 但是搜了平日望云薄去的很多地方,都没有见到踪影。 手下汇报望云薄的住处也没见到人回来。 燃坤都顾不上心思玩女人,什么性虐游戏都入不了他眼内,只想着能尽快解毒。 他准备亲自出马。 望云薄在能躲,总是要回家的。 燃坤决定守株待兔,等着望云薄回来。 他当然不可能安分的守在大门口等望云薄,他直接砸门而入。 房内空荡荡的,燃坤楼上楼下转了一圈,确实没看到人。 燃坤满脸嫌弃的扫视了一圈望云薄住所,只有楼上楼下两层,站在客厅处,可以一望到底。 望云薄这亲王做的真是史无前例的寒酸。 燃坤从早上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晚上,也没见到望云薄鬼影子。 燃坤那爆脾气彻底炸了。 “这望云薄是醉死在哪个阴沟里了?怎么都不回来的,捅男人屁眼捅傻了吧?”燃坤没好气的咒骂了几句。等了一天还没等到人,燃坤盘算着望云薄会不会去相好的家里鬼混了? “会长。我们已经蹲了两天都没见到望云薄回来了。”一直蹲守手下如实汇报。 燃坤哪里是有耐心的人,他摇着头抬步欲走的时候却听到楼上卧室内发出一声响动。 燃坤反应快,他叁步并作两步,窜上了二楼,直奔卧室。 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房间,此刻却看到地方狼狈趴着一人,摸着自己屁股,哎呦哎呦的叫唤。 是个女人?哪里突然跑出个女人? 燃坤第一反应是查看房间窗户,确实是关紧的。 这人从天上掉下来? 燃坤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屋顶,没破洞啊。 那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瞿东向哼哼唧唧,捂住自己被摔疼的屁股,趴在地上老半天没能起来。 突发情况的意外让她甩出了望云薄的梦境中。 系统在她脑海中乱叫:“宿主。请立刻回到望云薄身边,否则攻略将会在叁分钟后结束。请宿主注意。” 被甩出望云薄的梦境,瞿东向本来就着急,因为望云薄在梦中遇到的险境,她着急回去,也顾不上抬眼看房间站着是谁,人直扑床上,急喊:“望云薄——” 燃坤眼看那突然出现的女人嘴里喊着望云薄的名字,人直扑床上。 在看床上什么都没有,他疑心之下伸手就一把拽住那女人后领,把人拽离了床。 瞿东向被拽住了衣领,手脚乱晃,扭头怒骂道:“王八蛋,你拽我干吗?” 骂完才发现,好家伙,居然是燃坤大变态。 瞿东向吓的瞳孔都缩起来了,随即强自镇定,假装不认识道:“请问你哪位啊?” 莫看燃坤脾气火爆,他年少掌握家族生意,自然是头脑清晰,极为精明。 他从瞿东向第一反应就察觉出眼前这个女人不仅认识他,还很害怕他。 喊着望云薄的名字,认识他且害怕他的女人。 莫非是和望云薄有关的女人? 心念一动,燃坤立马不客气了。他上手一把反抓瞿东向胳膊,就要将人擒拿到手。 可惜他却小看了瞿东向,一般女人估计是束手就擒,瞿东向可不是,她反手就是一手肘敲去,趁着燃坤躲闪的空挡,抬脚就对着燃坤腹部踹去。 对付男人,其实踢跨很有效果。但是瞿东向出脚的时候想起燃坤只有五厘米。这一脚下去,估计都不一定踢到燃坤那玩意。 燃坤被瞿东向一脚蹬退了几步,被激起了几分火。 “没想到你还会几下功夫。”伸手摸了一下腹部,燃坤扭了扭关节,在出手已经是拳拳生风,下手毫不留情。 瞿东向心急如焚,脑海中系统已经在倒计时了。 她被迫接招,只挡不还手,还希望逮住空挡扑向床。 望云薄其实就躺在床上做着梦。 那日笛安他们几人大打出手的时候,望云薄同一时刻在同志酒吧搂着小男生装模作样。 瞿东向当时看准了时机,利用掩空来出手,假装被抓,实则是到了望云薄身边。 为了望云薄在梦中的安全,瞿东向让系统在攻略这段时间,将望云薄身体放在家中床上隐藏。 一旦攻略结束,那么望云薄的身体就会回到攻略前身处的酒吧,自然苏醒。 她要是在不回到床上挨着望云薄,重新进入他梦中。 这下可就真的玩完了。 可是燃坤却根本不给瞿东向半点机会。他出手快,猛,绕着床边打,就是不露任何破绽。 很显然——他能感觉到那空无一人的床,对瞿东向很重要。 “宿主!叁分钟到了。望云薄攻略计划失败。请宿主留意。” 燃坤,你个王八羔子!坏我好事。 瞿东向气的手脚并用,这回可打的不留情面了。 她心头很急,担心望云薄的情况。 梦境中——他的皇兄望云炜分明就是要杀他。 他们撞见了望云炜正在性侵真的望帆远,难怪那青年看起来柔弱无助,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日夜侵犯,还是性虐待,换了谁都承受不了。 虽然梦境中她下意识替望云薄挡了一枪,被冲击出了梦境。 可梦的后面,即使不继续,关于真正望帆远的死亡原因,瞿东向也能猜出一二。 望云炜明显在吃一种精神异常亢奋的丹药。在她原来国度,那丹药效果等同于毒品。 望云炜应该是丹药服食过量,加上遭到真的望帆远反抗,失控下弄死人的。 可是瞿东向还是没想明白几个疑点。 那日夜晚,望云炜朝望云薄开枪,如今看来望云薄活下来了,只是创伤后遗症忘记了很多事情,那么谁救了他呢? 更疑惑的事情是掩空来明明弄来了假的,怎么还会让真的死去呢?真假没有替换吗? 瞿东向万分懊恼,怎么就会飞身去挡那子弹呢? 在望云炜举枪的瞬间,瞿东向觉得心口跳出了喉咙。几乎是下意识,思绪跟不上行为,就这么不顾一切的飞扑上去了。 瞿东向和燃坤打的不可开交时候,望云薄在酒吧猛地惊醒坐起。 周围一片群魔乱舞,大家在寻欢,有的纵情尖叫,甚至当众抚摸着彼此。 望云薄一人独坐,谁也没有发现他是突然出现的。 他半瘫在沙发上,气息翻涌,惊魂不定的喘着粗气。 额头淌满了汗,嘴里冒着铁锈的味道,耳边嗡嗡作响,他耳晕目眩,一时之间分辨不出现实还是幻觉。 缓缓闭上眼睛,一片黑暗中只有前方似乎有光亮—— 亮处的人紧紧环抱住他腰身,在枪声响起的刹那,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心底阴霾,手臂暴起了青筋,即使梦中他都想反杀了望云炜。 望云薄颓然躺回沙发上,四周光怪陆离的五彩灯光打在他脸上,却显得他那张俏脸越发冷峻森寒。 “傻丫头,梦里还要挡枪”低声呢喃了一句,望云薄以手遮面,他嘴唇动了动,后面一句太轻几乎无法分辨。 他说:“我骗了你——瞿东向,你真傻。” -- 爱玩性虐的燃坤1 全身上下麻,精力和神智如倒灌的沙漏般流逝。 瞿东向坐起身的时候觉得耳鸣,头晕,很想吐。 该死的燃坤,不要脸到极点。几个人围着她打还不算,居然还用迷药。 勉力支撑自己坐起不倒,瞿东向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铐上了手铐。 这是把她当悍匪对待呀? 瞿东向蹙眉,一巴掌拍了自己脸上,试图让自己能清醒。奈何迷药下的量大,她还是天旋地转。 “哎呦,这是睡醒了?”一声嬉笑声从门口响起,正是燃坤的声音。 燃坤换了一身衣服,宝蓝色的衬衣,袖子卷起,衣领半敞,眼神明亮,腮间还带着奶膘,透着几分少年般孩子气息,笑的时候张扬鲜明,一派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样子。 瞿东向见到燃坤摇头晃脑进来的德性,就恶趣味的想着应该给他头上加根冲天小辫,唔——加两根。 燃坤身后还跟着人,应该说还跪爬着跟着一女人。 全身赤裸,屁股后面带着尾巴,嘴里是口塞,光看爬的时候双腿并不拢,也能想到穴内必是插了一根硕大的按摩棒。 全套装备,色情的一塌糊涂。 瞿东向突然对燃坤下半身好奇了。不知道他调教那些女人时候,五厘米会不会有反应。 五厘米多长?不知道比的过牙签吗? 估摸着是察觉出瞿东向那眼神钻在他裤裆之间,燃坤敏感的侧了一下身,冷哼一声:“我告诉你,你别指望逃,这里我的地盘,插翅也难飞。” 瞿东向还真没想逃,她想留下来收拾燃坤。 谁叫他坏了她的好事,满肚子火气,他正好送上门来。 麻醉感稍稍减退些后,瞿东向听到了远处传来海浪拍击的声音。顿悟道:“原来是在你的船上。” 燃坤在海上争霸,确实是他的地盘,他的王国。 瞿东向反而放下心来,在燃坤的地盘上,也不害怕其他几个来,正好定下心来收拾燃坤。 “你身手确实不错。没想到望云薄那小子居然还藏着一个女人。真是有意思极了。”燃坤说话间,走到了瞿东向身边,伸手轻挑勾起她下巴,神色暧昧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总结道:“就是望云薄眼光不行,挑了个长得这么寒酸的女人。” 你才寒酸,你家弟弟更寒酸,都拿不出手! 瞿东向没好气的瞪了燃坤一眼,嘟囔了一句:“你离天山童姥就差两个小辫子。” “什么?”燃坤没听懂,身子前倾凑近了瞿东向。 瞿东向带着手铐,一把扣住燃坤后颈,两人的距离拉到了脸对脸,眼对眼。 “望云薄肯定比你厉害,比你棒。”意有所指的瞄了一下燃坤裤裆处,瞿东向很干脆伸出了舌头,轻咬了一下燃坤下嘴唇,随后挑衅的对着他眨了眨眼。 燃坤怒急反笑,他紧盯住瞿东向那双桀骜不驯的双眸,所有的兴致都被挑起,他一把扯了扯手中铁链,原本爬着的女人立刻蹲起,两脚岔开,如果不是有口塞,估计能立马伸出舌头,她摇着屁股,一切都是被调教的极好。 燃坤笑的极为恶劣:“你觉得你能撑多久像她那样?或者比她更像条母狗将来在我脚边摇尾巴?” 瞿东向不为所动,她用很鄙夷的眼神扫视了一眼燃坤,然后一把又将他拽回了自己面前,调笑的用被铐住的双手捏着他脸颊道:“燃坤,希望你别后悔哦。” 就在瞿东向和燃坤火星四溅的时候,望云薄进宫找了望帆远。 望帆远今天穿的是新制的朝服,正红色夺目,前襟处金丝皇室图腾极为显眼,阳光底下闪闪发光,更加衬托出他风姿奇秀,高贵清华的气质。 望云薄站在台阶之下,望帆远站在台阶之上。两人远远相望,几年之间,身份逆转。 望云薄想起梦境,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果然物是人非。 “怎么今天想到进宫来了?虽说掩空来不在,可我这皇侄也不见得欢迎皇叔你。”望帆远扯了扯凉薄的嘴唇,没打算招呼望云薄。他诸事繁忙,瞿东向不见踪迹,他每日寝食难安。 “瞿东向之前和我在一起。”望云薄自然也不和他废话。一句话抛出,犹如扔了一颗炸弹。 望帆远的眼神危险起来,他按捺住情绪,等待着望云薄下一步出击 “她和我情投意合。”望云薄继续说道,怕自己说的不够彻底,还补充道:“她还告诉我了你俩的事情。我还真没想到——玩个游戏你也会当真了。” 望帆远什么样的表情都没有了,只剩下森森寒意,和冷彻心扉的痛。 望云薄知道什么?为什么知道?他和瞿东向之间的事情,除了瞿东向还有谁会告诉他? 望帆远勉力支撑自己控制住情绪,深吸一口气道:“我和她的事情与你无关。望云薄,说出你激怒我的理由。” 望云薄耸了耸肩,笑的一脸自在道:“没什么理由。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咬我吗?也是,你是狗嘛,不咬人还能做什么?” “去死”望帆远手筋暴起,他一把扯掉外罩朝服,随手一扔。露出紧身单衣,衬着肌肉喷张,一脚就朝望云薄踢去。 望云薄早有准备,双手一挡,毫不犹豫的一拳挥上反击。 两人如野兽般厮杀,拳脚生风,能听到彼此击打到肉的声音,声音又闷又狠,令人惊心。 两人厮打间,还在怒骂。 “狗崽子,老子忍了你这么多年。今天就揍的你服帖。”望云薄揪着望帆远衣领,暂时压制住他,对着面门就是重重两拳。 “王八蛋!就凭你。”望帆远毫不相让,手肘对准望云薄腰间狠击,趁着望云薄退开的空挡,狠狠踹上他腰间。 两人突然的打斗,惊得周围侍卫们面面相觑,一个是皇帝,一个是亲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国师又不在宫中,能说得上话的人都不在。 内侍长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殿下——殿下不要再打了。” “都给我滚开!谁也不许插手。”望帆远怒吼一声,顺势唾出口中鲜血,英俊的脸庞挂了彩,恶狠狠盯住望云薄,手指道:“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 望云薄也用手一抹脸上鲜血,继续挑衅道:“你来啊——” PS:大伙儿应该猜出望云薄不爽谁啦。嘿嘿。 -- zρо1⑧.cоΜ 爱玩性虐的燃坤2 打到后面,鼻青眼肿的两人瘫倒在地上,已经打不动了。 望帆远觉得自己左手骨头折了,剧痛,也不知道刚才打到了哪里,钢铁似的坚硬。 望云薄也喘着粗气,胸口气血翻涌,躺在地上,又觉得这一架打的爽快。 内侍们慌忙将两人抬到寝殿,皇家医生为两人伤势处理好后,就被望帆远统统轰走。 捂着胸膛,望帆远靠坐在床边,哼了哼气问道:“说吧。为什么?” 望云薄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似乎很心满意足。 “我想起了当年——” 望帆远一愣,随即听明白了,眯起了眼,脸色沉入湖底似阴冷。 “原来是来报仇的。”说话间,望帆远伸手拂去了嘴角渗出的鲜血。 “我猜掩空来做梦也想不到当年会被你反咬一口吧。顺便还栽赃嫁祸了我,对吗?”望云薄笑中带着一丝悲凉。 岂料望帆远逼问道:“那么我就应该死?他的命是命,我就不是了?” 望云薄叹了口气:“他毕竟和我血亲。” 望帆远不屑的哼了哼气。 “有些细节我想找你求证一下。你当时怎么骗过掩空来,还让他相信是我做的呢?” “他把我锁起来企图掉包。可那锁怎么困的住我,我就跑了。凑巧我看到内侍带着皇家医生去你寝殿,我偷眼过去看才知道你受伤昏迷。让我疑惑的是很快就有内侍们将你送出了宫。并对外宣布你连夜出宫去旅游。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我不管,我抓住这机会,躲在你寝殿,装出被你囚禁的样子。” “掩空来第二天没找到你。我又对外宣布离开皇宫旅行,失信于他在前。等望帆远死后,他在我寝宫找到了被囚的你,更能相信是我为了铲除望帆远,巩固地位而设下的圈套欺骗他的对吗?”后面的话,望云薄开了口补充道。 望帆远看了望云薄一眼,很坦然的应下了所有阴谋。 望云薄沉默了半响,眼中的光彩灰暗下来,深叹了口气:“一切皆是注定。” “轮到我问你了。当年你受伤是什么怎么回事?到是给了我活下来的机会。” “我看到不该看到的,皇兄本想杀我灭口。那日正好顾敛前来找我。外人在场,皇兄没有成功。” “顾敛?”望帆远皱了眉头,他和顾敛一直没什么交情,印象不深刻。 “顾敛也算聪明,当时察觉出不对劲,连夜将我送出宫医治。后来诊断出我有创伤后遗症,忘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皇兄顾念一点兄弟情,就没有在下手。为了掩盖当日就说我出宫旅行了。” 望帆远无波无澜的听着,听完觉得自己以前想的没错。那人自己没本事活下来,就是该!他命悬一线时候?又有谁搭理过他? 望云薄用余光审视望帆远表情,能揣测出他的心思,危险地眯眼反问:“你知道望帆远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 望云薄很想再揍望帆远一顿,可是太累。 心累,身体也累。人已经死了,确实不需要知道为何而死。 前尘往事,就一笔勾销吧。 望云薄径直摇了摇头,捂着胸口起身,郑重其事吩咐:“瞿东向是个好姑娘,你好好珍惜她。可惜我骗了她,利用她来想起过去。如果此生有缘再见,我会亲自和她说对不起。” 望帆远察觉出望云薄话中异样,追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望云薄哂笑一声:“既然我想起过去了,知道我并没有愧对任何人,那么这里也没什么留恋了。五湖四海,我想去走走。” 望云薄如此洒脱,到让望帆远有些意外,他怀疑的追问一句:“就这样?你什么都放弃了?” “早在当年我哥配合你们给我毒酒,我喝下的时候就心灰意冷了。” 望帆远听出不对劲来:“等一下!你说当年那杯酒你喝了?那燃坤?” 望云薄逮到了望帆远痛处,自然踩上一脚:“他活该。谁让他趾高气昂,那天非要坐我原本的位置。我哥借你们手杀我,又怕你们不给力,所以我原本桌上还有一杯。燃坤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望帆远这回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可他反而更闹不明白了:“你事先知道是什么毒药?都能提前准备解药?不可能啊——” “废话!当然不可能。我能猜到你们会下手,那么多种毒怎么能猜得到哪种。”望云薄丢给望帆远一个“你傻不傻”的表情。 望帆远脸色一黑,气道:“你说——” “这就要多谢笛安了。当年他还不只研发军火,年少时候他喜欢各种发明。以前我和他有点交情,从他那里拿过一个小玩意,号称百杯不醉。特殊透明材质制成,可以强力吸收液体,轻薄无色放入口腔内也不影响说话,凡是喝入嘴里的液体都会被这个东西吸收掉。当然达到一定量就不行了。” “所以那杯酒你虽然入口,其实根本没入肚?” “没错”望云薄耸了耸肩,很平淡应道:“既然我哥疑心我欲夺他皇位,我干脆就此摊牌,自毁名声,远离是非。” 话到此处,显然已经无话可说。 望云薄捂着受伤的胸口,脚步蹒跚,手却挥的很潇洒:“狗崽子,我走啦。我好歹还是亲王,记得每年给我打钱。” 望帆远没有开口留人,打了一架,他左手骨折了,不过望云薄也没占到好处。 他默默地想,从当年在笼子里瞧见到今时今日,他终于得到了他想得到的。 人各有志,从此一别两宽,再也不欠谁的。 这一架打的值得。 当年自食恶果的燃坤此刻依然没在做好事。 偌大的房间摆满个各种调教道具。 瞿东向被绑在特制的柱子跟前,四肢呈大字型跪趴在地上,好在绳子比较长,她抖动了一下,疼痛感勉强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燃坤居高临下俯看着瞿东向,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满满一管子,闪着五颜六色剔透的光芒,美极了,炫目,引人犯罪。 太美的东西,沾不得。 瞿东向垂眸,沉默不语,对燃坤视而不见。 燃坤却刷存在感,他蹲下身子,一把拽紧了瞿东向头发,头被迫仰起,视线两两争锋,瞿东向依然冷静。 “猜猜里面是什么?”举起注射器,燃坤笑的一脸得意。 “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就猜错了。那东西可好了。能让你如梦如幻。虽然松醉霖这人垃圾,做出的东西倒是宝贝。” 瞿东向神情微妙的露出一丝鄙夷,心说:两个杂碎还比谁更垃圾。松醉霖做出来的致幻剂,分明就是毒品。还如梦如幻——将来有你燃坤好受的。 PS:望云薄远走了,瞿东向没有成功。从一开始他就只是利用瞿东向来刺激自己记忆而已。而他俩的欢爱不过是他的一场梦,现实中他俩连手指头都没勾过。望云薄此人聪慧、知世故,懂情趣,会进退。所以后面瞿东向没有好办法话,他俩就不会再有突破啦。 望云薄就像那两首歌——真相是真???真相是假。就看你从哪个角度去想这个人了。 -- zρо1⑧.cоΜ 爱玩性虐的燃坤3 注射进入的液体微凉,瞿东向颤了一下,一种钝痛感席卷而上。 然后思绪就开始飘,她双手颤微的抓起绑住的绳子,骨节分明。她的手一直很好看,细长柔软,此刻却死扣在绳索上,抓出了血痕。 燃坤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看着瞿动向跪趴在地颤抖。 “舒服吗?” 他笑着顺手将桌上摆的水果放入嘴内咀嚼,腮帮子的奶膘带着鼓起的小包,更显的脸异常稚嫩年轻。他边吃边笑,玩世不恭的样子,明明那张脸笑的时候阳光灿烂,行事却极为歹毒。 瞿东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对身体的掌握,战栗而敏感,轻飘而晕眩。 她大概在飞,自由自在,如果身体和心都可以摆脱这一切,她应该已经早早脱身,而不是陷入这个泥潭之中。 燃坤看了眼边上随意摆放的假阳具,尺寸不一。 看着地上气息不稳的瞿东向,他随手挑起一个适中的,慢慢玩,反正只是开始。 他伸脚踢开瞿东向跪趴的双腿,地上的人已经神志开始溃散开来。感受到被踢打的压力,双腿乖乖敞开。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装什么清纯?瞧瞧——这不是骚的不行了吗?”燃坤转动着手里的假阳具,开足了马力往里捅,毫不怜香惜玉。 “唔——”因为致幻,其实瞿东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什么东西都在眼前有着迭影,双重诱惑且双重致命。 她努力想要克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却毫无结果。身下是嗡嗡作响的声音,机械而无情。 燃坤一把拽起套在瞿东向脖颈处项圈,拉着的犹如拖行一条死狗一般。 燃坤伸手,一把扯开瞿东向衣领,单手肆意的揉捏的敞露在外的乳头,缓慢而肆意,不过是手里亵玩的东西。 “我来给你探下深浅。”燃坤另一手拿着假阳具抽插到底,又狠狠抽出,来回之间,玩的不亦乐乎。 下身玩的开心了,燃坤还不放过上面,他随时拿过两个乳夹,冰冷带着尖刺,下面带着铃铛,吊上乳头,只是手指甩动,铃铛摇晃作响,声音还挺清脆。 燃坤将阳具整个捅进到底后,用扣阴环锁住。然后空出的手噼哩叭啦的对着晃荡的双乳拍打,他手上劲头十足,又完全不留余力,拍到后面,乳夹拍飞,双乳由白到红转而发紫。 瞿东向腿软的除了跪地,再也无法站起来。项圈收缩很紧,她张嘴吐气,直接被燃坤一把掌抽在了脸上。 “狗是靠吐舌头来散热。把舌头伸出来——” 瞿东向迟缓而呆滞,并没有将舌头伸出来。 燃坤自然也不着急,他抽一巴掌,下一个命令。 反复抽打了十几次,瞿东向双脸已经肿成了馒头,这才在重复的命令中吐出了舌头。 燃坤满意了,觉得刚才还对他大放厥词,眼光炯炯有神,宁折不屈的瞿东向异常可笑。 他拉了拉链子,心里在琢磨着后面开始假装用药,实际不过是针管注射营养剂,然后再揭穿这个事实,恐怕这个女人心里防线会彻底溃散。 循序渐进,慢慢来,不知道等返航回去时候在看到望云薄,他会是什么表情。 望云薄的女人,他可得下足心思好好改造。 他那艘万人巨轮好像缺个公厕,用这女人补上去正好,吃屎吃尿,改造成个马桶在合适不过了。 燃坤得意洋洋的想着,并没有发现俯趴在地的瞿东向目光清明,趁着他转头去寻找更多性虐道具的时候,她眼神凌厉而凶狠,嘴角抹上了一丝冷酷的笑意。 第二天清早,燃坤是在剧痛中醒来。 他觉得浑身都在痛,脸上,身上,甚至屁股沟里都疼。 他支撑着起床,却感到一阵晕眩,甚至仰头时候,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 这是病了? 又完全不像,就好像自己轻飘飘的,欲生欲死,好像能飞。 不对劲!这是致幻的感觉!谁他妈的在他身上打了致幻剂? 燃坤自认身手不差,何况海中之王,他不是浪得虚名。谁能在汪洋大海上潜伏进来对他下黑手? 燃坤两脚疲软,连双手都在颤抖。而且他觉得手异常疼痛,手腕处火辣辣的,像是被粗糙的东西来回拉扯过。 可细看手腕却毫无伤口。 燃坤努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如刀在内,割着嗓子般,滴血饮刀。 这他妈的的是谁拿刀子捅他喉咙了? 燃坤越想越觉得怪异,直到自己床边停住了一人。 谁? 眼前感到虚影重迭的燃坤努力睁开双眼,模糊中似乎是一个女人,笑着看他,看的他毛骨悚然。 瞿东向!怎么可能?昨天他畅快的在她身上玩的彻底。 最后她被吊起被他用鞭子抽晕了。 怎么会跑到他床边,还毫发无损的样子。 “你——”燃坤涨了嘴,声音沙哑的仿佛吞下了沙子。 “我劝你还是别说话了。昨天你拿多少根假阳具捅我喉咙的?你应该伤的不清。何况脸被抽了十几下,肿成了包,说话也含糊不清。”瞿东向似乎很好心的将燃坤扶起,然后还贴心的给他后背垫好了枕头。 燃坤很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奈何一张嘴就觉得喉咙在滴血般痛楚,只能作罢。 后背火辣辣的疼,关键是他羞于耻说的部位也在痛。 昨天明明是他教训了瞿东向,怎么反过来变成了他今天也遭罪了? 似乎看出了燃坤的疑惑,瞿东向心情大好,她两脚蹬掉了拖鞋,整个人挤上了床。 “过去点。让我歇歇。昨天我装模作样陪你玩了大半天也挺累的。” 被瞿东向一挤,燃坤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他瘫软在床上,致幻剂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破坏五感,几乎把人掏空。 瞿东向冷眼相看,哼了哼气问道:“这回轮到我问你了。舒服吗?” “拿这些玩意玩女人。你也就这点出息。”瞿东向伸手轻拍了下燃坤双脸,笑问道:“是不是觉得脸特别疼?你昨天打了我多少下,今天就都反应在你身上。” 怎么会这样? 燃坤满脑子惊疑,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昨天玩了半天,居然都玩到了自己身上? 一把揪起燃坤,瞿东向眼中冒着火花,盯住他双眼,一字一句道:“不要乱骂女人骚,女人贱。我告诉你,那些都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怎么,你们鸡巴翘起来,硬的发胀,缠着女人时候不像条狗吗?大家彼此是畜生,没谁高人一等。” 霍然松手,燃坤重新瘫倒回床上。他弄清了瞿东向做了手脚,眼神森寒而可怕。 吃了一亏,就能长上一智。鹿死谁手,大家还没玩好。 瞿东向当然知道燃坤不会服气,她当初对付燃坤这种人渣变态,想得就是这么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些被他玩虐过女人的痛苦,终将要让他自己尝试一下其中的滋味。 -- 爱玩性虐的燃坤4 明斋之率着民主行动党所有参会人员离席。 国家党政会议中断,门外大批的记着团团围住,都想取得这第一手资料。 “明主席——能谈一下您为何缺席这次会议?” “明主席,您这是对步元首的执政不满吗?” “明主席——” 一路的记者追逐,明斋之表情严肃大步向前,身后跟着的是所有党派参政人员。 一直迈步走到等候的车驾前,明斋之终于停下了脚步,眼光冷冽的环视了四周,那眼神气势汹汹,镇慑全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我谨代表我党派对步元首独断专横的执政理念难以接受。如今国际形势日益严峻,国内如果在动荡,岂不是让人趁虚而入?”说完此话,明斋之弯身坐入车内,扬长而去。 车队一离开记者们包围圈,明斋之一把扯开领带,愤恨的一脚踹在前座后椅背上。身旁机要秘书大气不敢喘,知道此刻明斋之怒火中烧时。 明斋之和步西归都是军人硬汉派,后来又分别从政。从各方面来看,两人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又非常多不同点。 其实细看明斋之相貌是典型的“男生女相”,五官极为精致,明媚艳丽型。 可谁从来也没有留心到这点,因为他气场极强,面容严肃不苟言欢笑时候,眉骨流畅无凹陷,显得英气深邃。 他的气质和步西归那种野性充满上位者威压感又是截然不同。明斋之眼神极具穿透力,正因为女相,所以肩宽头小,让他头身比例显得非常好,整个人在行走时候霸气外露。 “又是瞿东向!为一个女人,要闹成什么样子。”踹了一脚泄愤后,明斋之咒骂了一句。 之前为了瞿东向,暗中搜捕掩空来,他已经睁只眼闭只眼,小打小闹他乐于看笑话。结果呢,人根本就不再掩空来那里,两方相斗越来越激烈,松醉霖差点没把首都城弄成人间炼狱。 为了个女人,步西归反而和望帆远勾搭一起,他们两个到是哥俩好了。 “查到那女人下落了吗?” 机要秘书赶紧汇报:“瞻亲王走之前说掩空来当时并未抓到瞿东向,后来他俩因为意外分开。瞿东向就此消失。这个消息现已经证实无误,但是瞿东向下落还是不明。各方势力都没有找到。” 明斋之陷入了沉思,瞿东向这个女人,他在监狱里和她打过交道。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有种奇特的能力。他起先以为是纹风冷暗中相助,可是纹风冷怎么可能每次在她遇险时候都出手这么及时? 这个女人绕来绕去,总是在国家政要权贵身边出现,令他想到了前阵子截获的情报,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情报高手“TZ”受委托潜入我国许久。 TZ只是这个人代号,那家伙以贩卖各国情报为生,神秘莫测,至今没有人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个极其厉害的潜伏高手。 有没有可能,那个瞿东向扮猪吃老虎,其实就是TZ? 一想到这种可能,明斋之心头掠过了杀意。 他对瞿东向的印象一直还不错,有头脑有身手,又懂得分寸的女人真是不多。 可是一个能够搅了国家风云的女人,就令人生厌了,危险而难以掌控,最好就除掉才安全。 “你找人,最精良手下,然后——”明斋之对着机要秘书耳语吩咐,下达了机密命令。 而另一边,党政会议上,尽管明斋之率人中途离场,步西归不为所动,镇定自若将会议召开完毕。 会议一结束,步西归的面色刷的一变,俨然是藏不住戾气。眼神翻了墨一般,下颚线绷紧,正是努力克制怒火的表现。 他解开了西装纽扣,双手叉腰,来回走动,要不是顾忌身份,他能一脚踹飞椅子。 明斋之中途离席,分明就是打他的脸,敢当众顶他,让步西归无法咽下这口气。 可他又不得不冷静下来,因为明斋之在会议上和他争执的每一句话都是站在国家立场上。 作为国家领导人,他守的是整个国家。 先公后私! 为了瞿东向,他最近失了这个分寸的把握。 桌上的寻呼器响起,是望帆远打来。 接通后,望帆远的话简单明了:“新闻我看了,你别出面了。人,我大概猜到在谁身边。” 屏幕上步西归挑眉,无声地示意望帆远接着说。 望帆远在屏幕那边,手里拿着一迭资料,他一边翻阅一遍道:“我把瞿东向他们消失,到他们又再次出现,这个时间段所有两人相关痕迹搜了一遍。他们再次出现后,有一个人出现在他们痕迹之中。” “到底谁?” “是燃坤!望云薄说他们出现意外分开的那天,我查到燃坤派人去望云薄家里搜人。望云薄的家里有明显打斗痕迹,可同时望云薄是在酒吧出现的。那么你觉得谁和燃坤会打斗?” “瞿东向发生意外出现在望云薄家里。而燃坤在场,所以他以为瞿东向是望云薄的女人,就抓走了她。”望帆远一解释,步西归立刻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可转而一想到燃坤对望云薄的仇恨度以及他平日做派。 步西归心头一紧追问:“燃坤呢?他不是素来和你交好?” 望帆远显然也始料不及事态发生,只听啪的一声,一迭资料被他甩在桌上,然后泄气道:“我前阵子心思都在找人上,没留意他。等发现了这事情找他,才知道他当天就乘船离港了。打他寻呼器,一直没接通。” “瞿东向和你的关系,他是否知道——?”步西归报以一丝希望问了一句。 望帆远愣了愣,随即满目懊悔之意。这下望帆远不说,步西归也明白了, 形势紧急,瞿东向落在了燃坤手里,不比在掩空来手里好。 就在各方势力寻找瞿东向下落的时候,她和燃坤之间的战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燃坤养精蓄锐,卧薪尝胆了几天后,这一次他调转策略,既然打不行,那就骂。 调教女人,他有的是手段。痛能让女人折服,可是羞辱更能攻心。 如果痛楚会让瞿东向动手脚,事后转移到他身上。那么调教时候用言语羞辱她,击溃她,摧毁她的意志力。 这些可没法转移。 “瞿东向,你这几天挺清闲。”船板之上,潮湿的海风迎面吹拂,将站着对峙的两人吹的发丝凌乱,模糊了彼此的面目。 “好说。这次你又想拿致幻剂扎我?我可提醒你了,那玩意上瘾,你在来几次,怕是戒不掉。” 燃坤笑了,那张异常俊俏年少的脸上闪过兴奋的光彩。他喜欢对手保持这种挑战性,这种反抗感,越发能激起他心中的暴虐感。 瞿东向尖声哭泣的模样会是如何? 燃坤废话不说,直接腰间掏出枪对准了瞿东向脑袋。 “宝贝,咱们开始玩第二轮!” ps:猜猜谁是TZ? -- 爱玩性虐的燃坤5 瞿东向被扒了个精光,光秃秃的像是只被拔了毛的鸽子。 说像拔毛的鸡歧义太大,而且瞿东向自认自己体型不属于丰满型,鸽子算是撑死了。 瞿东向很舒坦的躺在软垫上,手上的铐子也是包了一层棉垫,绝对不会伤手,也不会痛。 看来这个燃坤学乖了。 知道规避痛楚,以免被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双腿被岔开,分别锁在了左右两根柱子边上,脚上也垫了棉垫,很舒服,除了行动受到限制外,没有感到一丝痛楚。 她视线盯上了趴在自己双腿中间努力活动的燃坤,舒服的都快眯上眼睛睡着了。 她就纳闷了,刮个阴毛有什么好要死要活,哭的一塌糊涂,感到耻辱的? 将来生娃的时候,不是照样要下面刮得一干二净才能推进去生的吗? 而且燃坤还为了避免弄伤她,回头转而伤到自己的关键部位。那可是小心翼翼,轻柔缓慢,虽然刮的技巧很生疏,但是绝对上心。 堪比豪华美容院,有个小鲜肉替你服务,居然还不收费! 简直是顶级享受! 哪里感到羞辱了,刮腿毛都没这个舒坦。 何况夏天到了,正是透气纳凉的好时机。光溜溜的,一点也不滋生细菌。 瞿东向觉得燃坤脑袋秀逗了,燃坤在那也是纳闷啊。 怎么这女人反应愣是和别人不同? 换了以往,那些个女人刚被扒光就哭的死去活来,双腿被迫岔开,被他玩弄的时候,贞洁烈女似的恨不得撞墙上吊。 是!他承认这次他动作是特别轻柔。还不是怕万一刮伤了瞿东向,回头第二天痛的是他自己的鸡巴。 可是动作轻柔,性质不变啊! 结果她没有哭,没有尖叫,居然要睡着了? 这他妈的是能睡得着事情吗? 看到瞿东向一脸昏昏欲睡,却还要强撑着眼皮配合他的动作,燃坤觉得胸闷。 一计不成,在生一计,反正他的花样多。足够时间和这女人慢慢耗。 当看到燃坤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瓶东西后,瞿东向吐槽起来:“还玩这?你用致幻剂,结果惨的的是你啊。” 燃坤摇了摇手中瓶子,得意洋洋道:“这是我从邻国淘来的宝贝。一滴就能让女人乖乖听话,我一瓶下去,不知道你会不会爽的跪地求我?而且这个是外用,不是摄入的。” 瞿东向听明白了,燃坤这是改变方式玩,用起春药了。 瞿东向眼珠子一转,沉默不语了。 她那么坏心眼,就不提醒燃坤不管是口服还是外用,第二天惨的都是他自个儿。 就是不知道明天他那可怜兮兮的五厘米受的了这一整瓶药效伐? 燃坤自然不和瞿东向废话,他挑了都是一圈包好的毛茸茸手铐,以免有了伤口痛苦了他自己。 将瞿东向双手反铐在身后,燃坤手指沾了药膏,一指深入,研磨,划转,内壁一圈都涂满了,滑腻湿润。 深入的时候,燃坤有些晃神。觉得里面的温度如此炙热,不知道夹起自己的鸡巴该会多么爽快。 转而一想自己鸡巴,还没他自己手指头有威风。 想到就特别烦闷,心口掠起的暴虐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他就不相信了,没办法让瞿东向跪下来求征服。 燃坤淘来的确实是宝贝,只是刚涂上,小腹就起了反应。 火辣辣的从下窜到喉咙口,然后敞开的穴口因为裸露在空气中而越发敏感。 燃坤紧盯着蜜穴深处不断的潺潺外流的水,嗤笑一声道:“还真挺骚。” 瞿东向嘴里克制不住的低喘出声,内心却无动于衷。 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又不是性冷淡,药物之下,流个水就是发骚,男人的脑回路就是奇葩。明天我看你五厘米怎么发扬光大? 燃坤伸手剥开了层层遮掩的蜜穴,内核红艳光亮,潮湿滑腻,被手指拨弄下,更是欢快的一张一收,迎合着燃坤的手指头。 要是他能够一展雄风该有多少?燃坤心里头颇为不是滋味,越是想要,越是有心无力。 在转而想到自己一切痛苦都是拜望云薄所赐。燃坤心头的恨意更是转嫁到瞿东向身上。 他手指抽插挑逗,身下不行,其他方面他可是中高手。 这真是痒,空虚,想合拢大腿又根本无法合上,这种滋味,瞿东向也被折磨的难受。 虽然她坏心眼的让任何药物经她之后,都最终会转到燃坤身上,令他自食恶果。问题是经她,好歹也是中转的,这里头短暂的过程,也折磨的够呛。 将瞿东向的性欲挑逗到极致,燃坤抽出手指,蛮横的将其插入她口中,嘲弄道:“滋味如何?” 被燃坤几个手指直插入喉,瞿东向难耐的挣扎了一下,铁链响声震耳。 痛苦不行,没说玩弄不行。 燃坤手上拿着一窜葡萄在手,眼神冷酷,手指灵活的把玩着每一颗葡萄,颗粒饱满,娇艳欲滴。 欲滴,那还是滴在更合适的地方好。 把第一颗葡萄塞入穴内深处的时候,燃坤兴奋的舔了舔舌头,凑近到瞿东向面前,呼吸很猖狂,显然是势在必得的满意。 “你猜,塞多少个后会让你潮喷却又得不到满足?” 这次燃坤特意没有用口塞,他就是要听到瞿东向奔溃哭泣的声音。 对!像他求饶。 他一只手往穴里一颗接着一颗塞着,另一手上也没有停止羞辱。 他拿着特大号的黑色粗写笔,先是在瞿东向左右两边脸颊上写上“母狗”两字。 接着是双乳,乳夹会有疼痛感,可是性爱道具的吸奶罩子却不会。将空气抽干,使得双乳异常挺翘,乳尖在罩子之内颤抖,发红,明明没有奶水,依然被迫不断收缩。 他在双乳上沿处写上了大大“贱猪”两字,还画了个圈,配合真空吸奶罩,还真像猪的轮廓。 瞿东向在情潮翻涌的瞬间,偷眼瞧见这两字,苦中作乐的想着以后回去没法直视“小猪佩奇”! 写完上面自然不会放过下面。 这时候一窜葡萄已经被塞的七七八八,瞿东向觉得小腹涨开般酸麻。偏偏那种渴望绝非靠软绵绵毫无硬度的葡萄可以满足的。 她深吸了口气,浑身淌满了汗水,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滴落,每一滴都仿佛浸透着淫水。 瞿东向陷入欲火折磨的表情自然取悦了燃坤。 他划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那张脸十七八岁般朝气,眉眼间的钝感少年气十足,偏偏是薄唇冷酷,笑起来分外邪气。 他信手而下,沿着腰间一路写,双腿之间内侧写满了羞辱的话语。 然后将瞿东向翻了个面,跪趴在软垫之上。这细节可真是面面俱到,燃坤也不会让瞿东向感受到痛感,以免牵连到他。 翘起的屁股写上了“精液马桶”四字后,燃坤将最后几颗葡萄塞入肉穴之内。因为实在太多,最后一塞既掉,几乎堵不住了。 “来——我帮你。”随手丢开手中笔,燃坤拿过一个振动棒抵在了瞿东向花心处,开足了马力。 冲击般的欲望像电流般直冲脑门,瞿东向喘的声音都在颤抖,离放声尖叫只有一步之遥。 还不够!这样还不够! 燃坤觉得瞿东向离奔溃还差的很远。他内心说不出的烦躁,似乎只有瞿东向的臣服才能舒缓胸口这种烦闷的感受。 因为欲望的冲击,下身下意识的收紧,葡萄在内,软的毫无抵抗之力,被挤得汁水泛滥,如潮水喷涌般不停淌下。 压制在瞿东向身后,燃坤气息愈发沉重,带着染上的情欲,轻笑道:“别急哦。骚货,榨完了葡萄,还有很多等着你。” PS:这场目前势均力敌。燃坤还是很有手段子的,可是药物只是中转一下,东向都能被玩惨,可见第二日小燃同学得到的恶果也不小。不知道他那可怜的五厘米会不会折断了。大伙儿一起为他祈祷——阿门。。哈哈 -- 爱玩性虐的燃坤6 笛安把?机器人研发制成了。 但是他很快发现?真的只是智能机器。 因为时间紧迫,他没办法找到合适的人体纤维组织,所以?全身都是精刚打造,单从外观看就是机器,和人完全不搭边。此外,?根据程序设定,有板有眼,所有的行为和对话都是统一的回答模式和行为轨迹。是很智能,但是绝非自主。 笛安敏锐的发现零翌其实就是个BUG,是个能产生自我意识,有人类思维组织的机器变异体。 这就让笛安心生强烈的警惕之心,虽然他几次扫描零翌的销毁程序始终是存在的。 可是零翌太有自主性,令他不得不防。但是零翌提出来的条件又极具诱惑力,让笛安明知诱惑充满了危险,依然一头栽了下去。 瞿东向的下落还是被各方势力得知。毕竟望帆远能够抽丝剥茧查到的事情,其他几个精明大佬终究能够察觉。 瞿东向落在燃坤的手里,每一分停留都是危险。笛安这次准备亲自出马去救人。 步西归被明斋之盯死,根本不可能远航。望帆远一国之君,坐镇皇宫,更加不可能离开。 这个时候,笛安就觉得天大地大,都没有自由身份来得畅快。 他开着军舰,迎风破浪,心里想的是见到燃坤时候怎么把他宰了。 笛安开着军舰,后面还跟着一艘航母出海的消息震惊朝野。 除了几方势力外,谁都想不到这番兴师动众,只是为了救个女人。还以为国家要打仗了,笛安作为军火商,一定是加快速度在研发打造海上武器。 “我再说一遍!步西归!国家不是你一个人的。”明斋之再一次怒火中烧的冲进了元首官邸,拍着桌子对着步西归怒骂。 步西归从堆积如山的公文桌前抬头,他沉了沉眼神,不怒自威的气场随即蔓延开来,令人望而生怯。 可是明斋之不会惧怕,他冷笑一声,讥讽道:“没想到咱们的步大元首有了女人就变成了小绵羊。” 并不搭理明斋之的挑衅,步西归冷淡的下了逐客令:“出去——” “我会走。但是步西归!你不要忘记了,你是欠了一条人命才坐在这里的。国家管不好,干脆回家奶女人去!”丢下话后,明斋之忿恨离去。 眼见明斋之离开,步西归放下手中纸笔,手撑额头,抿捏起了眉头。 他自然也知道明斋之发火是有理由的。 笛安就这么带着人,开车军舰航母出海了,不过说国内恐慌,就是周边国家本来就形势紧张,现在几乎是一触即发的危机。 如果换了以往,他半步也不会让笛安踏出去。当然笛安也绝对不会去做这样的荒唐事。 是的!做梦也想不到的荒唐事,他们几个这次都做了。 他默许笛安离开,因为只有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远航救人。 燃坤的风评无人不晓,自从他中毒之后,心理上就越发扭曲变态,在性爱上几乎无不以折磨女人为快乐。以前他远渡在海外,糟蹋别的国家女人,他也就放之任之。 如今想来,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心里万分懊悔,夜不寐,想到瞿东向在燃坤手里,不知道该如何的生不如死。 他心如刀绞,如果不是必须要稳定住局面,他早就抛下一切去救人了,哪里轮得到笛安英雄救美。 明斋之出了元首官邸,回首而望,眼神凶狠,犹如豺豹般。 “让他们先别急着动手。在笛安来之前,先让燃坤多玩玩那女人。如果玩死玩残了最好,省的我费劲了。”让机要秘书附耳上前,明斋之小声下了新的命令。 “是!我这就给突击小组下命令。” 有人着急,有人就会看好戏。逸骅两手捏着薄薄一片纸,站在了纹风冷木屋外,轻叩屋门,幸灾乐祸道:“别窝着了,你徒弟快死了。” 屋内毫无动静,里面的人也纹丝不动。 逸骅好心肠的解释道:“她落在燃坤那小子手里。那小子玩起女人,确实不会死,但是那小子能把女人玩残玩废了。和掩空来一个套路。” 纹风冷依然没有开口,他心无旁骛,沉浸在修炼之中,似乎根本不担心瞿东向安危。 逸骅在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有纹风冷的动静,他心里明白了——瞿东向貌似凶险,实则无碍。 瞿东向受了纹风冷传承,弟子一旦有事,纹风冷必然能够感知到。 如果瞿东向真的有了危险,纹风冷一定会出手相助。 这番试探的结果让逸骅对瞿东向充满了好奇。这个女人落在了燃坤那混小子,居然还能够全身而退? 这女人是铁打的呀? 逸骅看了眼手中的情报,不由嗤笑了一声,眼底泛起了有趣的光亮 除了纹风冷和刺探到结果的逸骅外,所有人都以为瞿东向在燃坤身边水深火热—— “瞿东向——你给我死进来!”燃坤咆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甲板。 燃坤手下的人面面相觑,谁都知道自家的老板是个火爆脾气。被他们老板咆哮怒骂的女人此刻就站在老板卧室门前,一派轻松自得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一般落入他们老板手里的女人,都超不过叁天,几乎都玩的没有了人形,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还伶伶利利,蹦蹦跳跳。 当真是稀奇——莫非自家的老板看上了人家,改邪归正了? 瞿东向站在燃坤房门口,用手掏着耳朵,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她又不是聋了,这死变态至于吼那么大声吗?转而一想,现在中气那么足,应该是春药的发挥还没彻底上头。 瞿东向推门而入,看着床上扭捏着双腿,赤红了双眼死死盯住自己的燃坤,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笑时眉眼弯弯,像是柳月上了树梢,浅浅的散发着光芒,到是让燃坤看了晃了一下神。 瞿东向一拍双手,对着燃坤做着鬼脸,大呼过瘾道:“有句话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天道轮回,苍天绕过谁。” 原本晃了神的燃坤虽然没听过她说的话,可是不影响他理解这话的意思。 他捂着裤裆,直起身来,咬牙切齿道:“瞿东向!老子宰了你。” PS:所以燃坤的明天是下一章而已。哈哈,必要的全局剧情走向不可少掉。 -- 爱玩性虐的燃坤7 瞿东向和燃坤两两相望。 远看画面挺美。女俏男俊,两人站着不动,彼此对望着,远景可以想象一下该是如何深情。 等场景拉近后,你就可以发现男的表情有点古怪,动作——额,有点猥琐。 长得那么帅的一张脸,居然捂裆。光是这样也就算了,还两腿夹紧,不停的摩擦蹭。 瞿东向当然心知肚明,燃坤在磨蹭啥。 她在脑海里疯狂脑补,五厘米到底会磨出什么火花来? 瞿东向摇头晃脑,笑眯眯打趣:“燃大少爷,你怎么了?哎呀,难道是屁股痒?不对呀——屁股痒你蹭前面干嘛呢?” 燃坤涨红了脸,他恨不得生扑上去咬死瞿东向,无奈有心无力。 那瓶该死的春药叫什么名字来着——“春心荡漾”。 他真的荡漾了,浑身烫的难受。 他发丝凌乱,身子越弯越低,到最后只能够屈膝跪在床上,眼中泛滥的情欲怎么也抵挡不住。 “嗯——”咬牙忍住,依然从嘴里零星的漏出了呻吟声。 燃坤喉结快速滚动,他真的快压抑不住了。 瞿东向坏心眼的凑在床边,双手托着腮帮子,满目好奇的问道:“哎呀,燃少爷这是发情了呀。昨天某人怎么说来着?一滴就乖乖听话,一瓶下去——” 燃坤一手捂着下身,另一手就要拽瞿东向。 瞿东向敏捷的闪过,看着燃坤无力倒在了床上,幸灾乐祸:“燃少爷,你就别忍啦。男人嘛,自慰几次就发泄完啦。” “滚——”嘶声吼了一句,燃坤蜷缩着身体,和拔牙了老虎一般虚张声势。凶是挺凶的,不过奶凶。 “哎——你这就不对了。昨天你还对我上下其手。今天我只是旁观,对你已经很好了。” 谁他妈的要你旁边看。 燃坤忿恨的闪躲在床角落处,想要伸手往自己裤裆里摸,又怕瞿东向发现他残缺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不想让眼前这个女人知道他的问题。 燃坤把这种心态归结为不能让瞿东向抓住把柄嘲笑自己。 看着燃坤在角落里面低头垂目,因为情动显得脸颊通红,憋的通红的眼睛泛起了湿气,透出了些许孩子气。 瞿东向无声的叹了口气,觉得燃坤那张少年脸真是犯规。对着这么一张脸,她怎么会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 这死男人分明快叁十了! 心里头呐喊,可是行动还是克制不住,瞿东向动了动想要上前给燃坤遮上被子。 她这一动,燃坤却是一抖,紧接着面色一变,由红转白,浑身绷直,僵硬的将自己目光移向了裤裆。 他泄了! 燃坤欲哭无泪。 自从中毒以后,他那玩意就没有彻底硬过,反正硬了也看不见,细小的都掩藏在毛发里面。 今天一早醒来,他就觉得下身光溜溜的,透着风。 把裤子脱下一看,胯间细白无毛,俨然变成了白斩鸡。 燃坤想到了昨天给瞿东向剃的毛,顿时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剃毛也能转嫁,燃坤立刻想到了昨天那瓶强力的春药。 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燃坤一大早,就直挺挺脱了裤子盯着他那迷你宝贝看。 左看右看,迷你宝贝纹丝不动。 燃坤心里头是又开心又悲伤。 开心的是春药不起效果,他逃脱一劫。悲伤的是一瓶春药下去,他的宝贝都没有反应,真是彻底废了。 结果未曾想,没有多久时间,他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起热。热到后面开始视线都模糊,身下那迷你宝贝终于颤颤巍巍昂首挺胸了。 他一气之下把瞿东向喊了进来,喊人进来以后,他又后悔了。 不能替他摸,不能让他干,现在他又没力气打,燃坤恨不得能遁地消失。 刚才瞿东向一动静,本来就已经忍到极限了的他一个紧张,小宝贝一抖,滴滴答答一泻千里。 呸,没有千里。那么小,也就没多少量。 可是粘稠在裤子上,燃坤快要发疯了。更令他抓狂的事情是那小玩意又挺立起来。 瞿东向一开始没明白燃坤怎么了,转而一想,就差没笑破肚子。 她努力憋着笑,觉得人家再小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 她几乎把自己门牙咬碎了,才勉强让自己表情看起来正常些。 她伸手拿过被子,两腿一蹬上了床。 燃坤双眼瞪大,几乎龇牙咧嘴咆哮:“滚下去!老子的床!” 瞿东向张开怀抱,将被子给燃坤包裹在了腰间。 燃坤本欲挣扎的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眼被子,将目光转到了瞿东向身上,眼带疑惑。 “行啦——知道你宝贝自己鸡巴。舍不得让别人看到。我替你遮好了,顺便帮帮你。” “谁要——”你帮两字没有被燃坤说出口,因为一个柔软的双唇贴上了他。 燃坤眨了眨眼,贴上唇很柔软,很有弹性。瞿东向第一次靠他这么近,鼻息吐气都暧昧的交融起来。 他自从中毒以后,就在没接过吻了。 生理上的包袱压垮了他心里上防线,他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的问题。男人矮是残废,不知道鸡巴小是不是也算残废。 燃坤在被子的掩护下,将手伸进了裤裆,只是两根手指就揉捏上了自己的宝贝,燃坤心底的悲伤渐渐蔓延开来。 他反客为主,伸出了舌头探进了瞿东向嘴内,凶狠进攻。 瞿东向被燃坤突然的热情吓了一跳,脑袋刚要闪躲,却被燃坤单手扣住了后颈,他口舌卷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口水交融,似乎在模拟着身下的交欢。 “东向——”意乱情迷,燃坤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他不知道是因为春药让他神魂颠倒,还是瞿东向意外的举动柔软了他。 下身的渴望让他呼吸急促起来,手覆盖上胯间的刹那间,又是一塌糊涂。 理智上燃坤知道他那里经不起一而再,再而叁,可是瞿东向的吻特别有温度,让他哼哼唧唧发出了幼兽般的声音。 似乎凶残又很脆弱。 再一次火热的时候,燃坤觉得手中有些的感觉,有些异样。 他好像胯间的宝贝长大了点? 燃坤惊疑的放开了瞿东向,眼神偷偷朝着被子里面钻,恨不得现在就能够脱裤子检查一番。 瞿东向看在眼里,心知肚明燃坤想要做什么。 她体贴的跳下了床,假装撩拨完跑路的样子:“燃大少爷,剩下的就你自己解决啦。” 瞿东向前脚刚跨出门,燃坤立马甩开被子,拉下已经湿漉漉的内裤,对着自己的小玩意研究起来。 左看右瞧,燃坤就是觉得自己那矮小精悍好像长高了点。是因为这么多年没有雄赳赳过,所以今天意外争气? 燃坤在房间里百思不得其解,瞿东向躲在门外轻声偷笑。 “系统——怎么样?他那有效果了不?” “宿主。五分之一的解药下去,已经有点反应了。” 瞿东向满意的扬起了笑容。 虽然望云薄对她的好感度只有十点这个事实,曾让她一度受伤。而且那十点还是最后她替他挡枪换来的。 望云薄利用了她,她也是到最后一刻才察觉出来。 她实在太洋洋自得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得到的爱。 好在望云薄是宝藏。他愧对于自己,作为秘密交换,他把燃坤最后一味解药的成分告诉了她。 成分还真是简单,望云薄捏在手心里这么多年,都不告诉燃坤——狠也是真狠。 瞿东向回望房间一眼,对于燃坤这头狮子,就是要左手鞭子,右手糖。 将来谁要跪下来唱征服,还真不好说。反正这局,她小胜一回。 -- 望帆远福利篇(喜欢才点) 夏日无风,皇室的典礼却不能废。 望帆远穿着周正的白衣金丝卷边朝服,衣服没有一点褶皱。他体态挺拔,身量高、在人群中璀璨夺目。 好不容易结束了庆典,望帆远边走边扯着衣领,纯金的扣子应声蹦掉了三粒。 烈阳高照,他站了大半天,早就已经汗津津。 迫不及待跳进了偌大的浴缸,舒舒服服洗完澡,他半披了一件绸缎睡衣,衣带并不系好,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腹肌。 单手拿毛巾擦着头发,望帆远看到寝殿的长桌上不知何时放上了一小桶冰块。 看来是个有眼色的侍从送来的,望帆远满意的坐下,打算拿冰块入酒杯,好好降一下温度。 “望帆远——别扔啊!”急促轻巧的声音突然发出,望帆远夹着冰块的手顿了顿,定神一看——好家伙,夹子里的冰块不知何时变成了迷你瞿东向。 在将视线转到那冰桶,里面每块都是瞿东向。 望帆远微微张开了嘴,看着一个个化成冰块的瞿东向摆动着小手小脚朝着他欢快的跑来。 十来个冰块瞿东向,吧唧着小嘴,冰块晶莹剔透,小嘴也是湿润,在光线下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两个小东向爬在了望帆远脸上,张牙舞爪,霸占着他的嘴唇。 望帆远眯起了眼,他眉眼和胸膛都炽热起来,他瞧着自己嘴边嘟嘴的小东向,憨态可掬,忍不住张了嘴,伸舌卷起,分别轻巧的扫过了两个小冰块脑袋。 凉飕飕的,滑滑地,勾的他兴致高昂,恨不得把两个冰块小可爱卷入口内舔弄。 “唔唔——”两个小东向伸出小手,一个撑着望帆远嘴唇,一个撑着他的舌头,小脑袋晃晃,冰块小脸被望帆远舔的湿哒哒,淌着汗水。 趁着望帆远逗弄唇边两个小冰块时候,另外几个顽皮捣蛋的小东向,一蹦一跳,跳上了他那宽阔、滚烫的肌肉上玩起了跳格子。 一格格,腹肌明显,边界分明,充满力量和雄性的诱惑。 冰块小东向们,伸着小脚丫子,跺脚在肌肉块上蹦,引得望帆远闷哼一声,将视线对上了她们。 “一群小调皮!”望帆远伸长了双腿随意交叠,含笑注视,眼底闪过宠溺的柔光看着。 有含蓄的总有色胆包天的。 藏着色心的三个小东向盯住了望帆远胯间。 内裤下鼓鼓囊囊,臀线利落,包裹的色气满满,引人遐想。 三个小家伙探着脑袋,扒开手扯着内裤的边缘。 无奈内裤对于她们来说太过巨大,扯了半天也没扯下,三个小东向不开心了,撅起了嘴巴,哼哼的吐着寒气对着内裤边缘缝隙吹气。 她们三个的小举动,早就被望帆远看在了眼里。 他那里早就硬成了铁柱,要不是怕吓到这些小家伙,他早就露出狰狞的一面。 他挺腰,脱下裤子。里面的巨物一弹而起,犹如擎天之柱般。 三个小东向面露出惊讶的表情,其中一个胆子大,拿着小手指戳戳擎天大肉棒。 硬邦邦的,好好玩。 三个小家伙对视一眼,开始行动了。 两个对着左右两边蛋蛋跳,振幅让望帆远感到酥麻,是让他迷恋的感觉 其中一个特别调皮,顺着柱子爬到了顶端。趴在龟头上,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 望帆远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深吐一口气,感觉到龟头舒爽冰凉,那灵活的小舌头像是一个小冰锥,轻巧的刺入,也刺入他心房。 “东向——我想你了。”仿若受到了蛊惑,望帆远梦中嘟囔了一句。 昨宵春梦好,笑从双脸生。 ps:恭喜帆远目前第一,春梦一场以资鼓励。 -- 爱玩性虐的燃坤8 风正潮平,扬帆破浪。 笛安这次率的是重型军舰,速度快,携带武器精良。 他此刻站在甲板之上,手握远视器,正在远眺四周。 今日笛安穿着一身海蓝色休闲衣裤,肤白腿长,波光粼粼中更加显得耀眼。他把头发剃短了,染成了墨色。 自从知道瞿东向喜欢的男人类型后,笛安就试着改变。 奈何他五官俊俏,气质清冷,头发一短,反而显得脸盘小,反而像年龄倒回了十七八。 因为他是突然进入了叁国公共海域内,又是军舰又是航母,令周边海域局势极为紧张。 笛安心知肚明,步西归是顶着举国压力放他出行救人。 此去,必须是速战速决。 偏偏燃坤的身份是跨国商人,在海上有着几国通行的权利,而且他那艘经过他的改良,航行速度极快,绝非是一般的普通客轮。 零翌就在他身边,他并不需要任何远视器,他扫视四周可以更远,将危险也可以更早的警惕,进行数据的分析。 例如在很远东南方位正戒备着一艘重型航母,只要笛安的舰队进入射程范围内,就开火。 他将危险度和可行性来回在脑海中反复计算后。 还是决定将这个情况告诉笛安。 毕竟这次是为了救出瞿东向。他所有做的事情都必须是在瞿东向安全无损的前提下。 现在借刀杀人,操之过急了。 零翌将探知的情报告诉了笛安后,笛安拿出探测仪,仔细盘算怎么避开航母的攻击范围,快速追上燃坤。 “干脆我直接飞去。”零翌看着笛安在那里盘算,眉头紧皱起来。 这么磨蹭,到底何时能够把人救出来。 笛安闻言盯住了零翌,冷声道:“当初我设计你的时候,可没有爬山涉水,当飞行器的功能。” 零翌一愣,随即听懂了笛安话中含义。 他摸着鼻子,尴尬一笑,心想这回露馅了。 笛安当初确实没有给他设计这个功能。可是他现在能自我升级,飞行器这种功能,早就不在话下。 笛安沉下了表情,心知零翌显然已经失去控制了。 光靠一个销毁程序不够,他这次回去之后,还要在想一想更多克制零翌的办法。 零翌最终也没能远航飞行。 一方面距离太远,中间没有任何着陆点给他。最关键是他一人去,回来要带上瞿东向,带人飞行,更加增加危险性。 他不敢拿瞿东向的命赌,笛安更加不会允许。 笛安火速来救人,瞿东向和燃坤接着在大战。 燃坤连着两次吃了闷亏,这心里头翻腾着不爽快。 可是一时之间,就是对瞿东向束手无策。 打,打不了。骂,骂过拉倒。用药,随便哪种方式,都是坑自己。 燃坤看瞿东向,就像是看到了一只刺猬,满身刺,碰都碰不得。 这日两人两两相对坐着吃饭,燃坤边吃饭,边盯着瞿东向看,心里头在憋着想着阴损的计划。 瞿东向视若无睹,她吃的很香。燃坤很懂享受,吃穿住行,无一不精致。 “这鱼不错,你尝尝。”瞿东向咬了一口后满脸惊喜,顺手转了方向凑到了燃坤嘴边。 “谁要——”燃坤后面话直接被堵在嘴里,鱼入口中,很新鲜,确实口感不错。 哼了一声,燃坤嘴里可不饶人:“你早就应该伺候小爷我了。” “是是,我错了。燃小爷,这个吃不吃?啊——”瞿东向闷笑着,伸手又叉了一块子,对着燃坤示意他张嘴。 燃坤看了眼瞿东向笑脸,嘴巴不自觉的张大,跟着发了一声:“啊——” “真乖!”一叉子进入燃坤嘴里,瞿东向还状似伸手撩了撩燃坤头顶翘起的一簇头发。 才发现自己被耍了的燃坤,龇着牙:“瞿东向。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告诉你,我还能想出更狠的方法对付你。” 瞿东向当然知道燃坤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他要是这么容易认输,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下手呢。 为了激发燃坤斗志,瞿东向低头含羞,莲花指一伸,扭扭捏捏道:“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做打是情,骂是爱。你对我又打又骂,该不会是爱死我了吧?” 燃坤一听,心说你那里人脑子都有病吧,居然喜欢又打又骂? 转而一想,又觉得这个口吻莫名的熟悉,和谁很像来着? 对——望云薄!就是望云薄那个贱人! 燃坤想到了望云薄,就想起了瞿东向的身份。 她是望云薄的女人! 这个认知到如今分外的刺痛了他,为什么她是望云薄的女人?他们两人感情很好吗?连说话的语气口吻都如出一辙。 她这么对抗他,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回到望云薄身边。 瞿东向她在做梦! 燃坤觉得浑身毛孔都窜上了火苗。 打是情骂是爱,那么我不打也不骂,老子照样能虐死你。 等瞿东向被燃坤铐的结结实实,双腿双脚大大分开,在看到燃坤身后那一面墙的工具。 瞿东向想起了望帆远。 哦——是想起了望帆远那张乌鸦嘴。 当时望帆远说什么来着,他有个朋友教他怎么玩弄女人强制高潮? 然后那家伙怎么说来着——以后他玩好她以后,可以考虑不弄死她,交给他朋友。 好嘛——现在她就在他朋友边上被迫玩起强制高潮了,不知道远在皇宫的望帆远知道了以后会有何感想。 “这回我们实打实。瞿东向,我一没给你打针,二没给你吃药。你可是清醒的。” 头一次燃坤说话的声量很平淡,他注视着瞿东向,眸色却异常森冷。大概气到极致,反而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 他就在想,彻底把这具身体玩残了,那么她就只能留在他身边。 毫无保留,不会是属于任何人的,即使他没有办法在肉体上占有,他要在精神上令她臣服。 她的一切,她的哭,她的笑,她的肉体,她的爱,统统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 在开始之前,燃坤弯身给了瞿东向一个吻,唇舌相触,瞿东向被吻得有些发懵。 这个吻很轻柔,甜甜地,像是恋爱的滋味。 可是又甜的太诡异,像是鲜血般透着血腥味。 PS:燃坤的狂风骤雨啊,关键点开始!拿下燃坤,冲啊。打下广告——喜欢新文毒瘤的可以去那里投珠珠了。 -- zρо1⑧.cоΜ 爱玩性虐的燃坤9 瞿东向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也无法言语。 嘴里被塞住了口球,唔了半天也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也许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呻吟。 她被迫推入了海浪之中,海浪翻涌,浪打到了顶端,又要一泻而下,失控,又被拉回。 泛起的情潮和用力挣扎后又反复脱力,让她浑身通红。 从脖颈处蔓延开来的高潮搏动让她疲软无力。 燃坤还算贴心,知道用口塞防止她咬到自己的口舌。 因为太激烈,反复的刺激让人陷入失魂的状态。 燃坤双手一起,他俯趴下,仔细观察瞿东向的反应。 看着她那窄小的花穴因为刺激不断的收缩,甚至因为持续不停的高潮,随着身体的抽搐,身下也快速的收缩。 飞溅的水犹如泉喷。 燃坤看在眼里口干舌燥,心里窜起的火苗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胯间。 不知怎么,自从他那次春药之后,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反应的小宝贝时不时蠢蠢欲动。 瞿东向火热的表情也将他俊俏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绯色。 他怎么觉得他胯间有些胀痛? 趁着瞿东向脱力闭眼的时候,燃坤赶紧拉开自己裤子朝里瞧。 这一眼,看的他头皮绷紧,恨不得立刻脱下来好好仔细一番。 他的宝贝胀大了,明显虎虎生威的抖动了起来, 虽然和过去还无法比拟,但是这种肉眼可见的变化令燃坤喜出望外。 燃坤眼神一亮,在转而盯上瞿东向的眼神灼热起来。 他更加卖力的将抵住花穴的按摩棒开到了最高档,瞿东向手脚乱颤,牙齿无意识的死死咬住了口塞,脑海像烟花般绚烂的炸开。 几乎是感同身受般,燃坤觉得下半身也叫嚣起来。 燃坤受到蛊惑一般,停下了手中器物,低下头,伸舌含住了瞿东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顶端。 舌温润柔软,虽然没有器物的震动,可是那种灵巧滑动,能够准确找到敏感点方位感却是器具无法替代的。 瞿东向想不到最后燃坤会这样舔弄,几乎全身都挣扎着蜷缩起来。 在那一刻,瞿东向想起了一句话:山青花欲燃。 她如火一般鲜红,燃烧了。 燃坤解开了瞿东向的束缚,将她搂进了怀中。 燃坤的胸膛火热,因为肌肤接触,让他的肌肉线条绷直,更加结实。 他看上去细条高瘦,腰腹处肌肉却极为明显。 “我要——燃坤,我好难受。”面色潮红的瞿东向,沉浸在反复高潮的余韵中,她难受的抓着燃坤衣领索求。 “乖——马上给你。” 单手脱下了裤子,燃坤颤抖的扶住了自己的老二,他头一次能扶住了,激动的差点手滑。 将精神的宝贝顺着温热湿透的花穴慢慢顶入,燃坤按捺不住的粗喘了一口气,感觉腰眼都在酥麻。 多少年了,燃坤激动的陷入这一片温柔中,深入,在深入。 本来就已经被强制推上顶峰的身体,极为敏感,瞿东向禁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索要更多。 燃坤一手搂住瞿东向腰间,一手扣着她肩膀,将她双腿岔开坐在了自己腰间。 还是不够粗大,燃坤遗憾的舔了舔舌。 他用力抽插着,毫不餍足的想要能够更加膨胀的占有瞿东向的全部。 这种感觉,尖锐的快感,连续不断的涌入自己的脑海之中。 他不能泄。 燃坤绷直了腰板,简直咬牙在那里死撑。 可是这种欲念,藏的太久,或者是因为碰到这个女人,终于如破土一般的发芽壮大起来,不仅仅是生理上得偿所愿的畅快,更是因为这个女人带来的愉悦感,让他怎么咬牙坚持,也终究倾巢而出。 “啊——”失控的低吼了一声,燃坤抖着臀,仿若掏了心肺般全部给了眼前这个女人。 “宿主——恭喜您。燃坤的好感度终于突破零点。直接到了十二点!还有他已经解毒了一半了。”几乎同时,系统兴奋的声音在瞿东向脑海中响起。 瞿东向无力回应系统,她整个人都卧趴在燃坤肩头,双眼微眯,腿肚子都在颤。 绝对是伤敌一千自毁八百。 她这经受的这几次高潮,虽然会马上转嫁到燃坤的身上。 可是燃坤身上燃起的欲望终究还要尽数在归还到她身上。 她这是乘倍数的体验感受。 果不其然,燃坤很快感受到下腹的火热燃烧。 他托起瞿东向,将她翻了身,背靠在他胸前。 然后一把抓揉起瞿东向胸前细腻柔滑的双乳,两指挑逗的夹起那俏立的顶端,引得瞿东向含糊的叫唤起来。 黏黏糊糊的花穴再次被撞开,这次燃坤觉得他身下的宝贝又涨大了几许。 他把几年来所有的欲望积累着,如今能够重振的刹那,就已经刺激的他头晕目眩。 “别——慢点。”一直被迫处于敏感点的瞿东向开始后悔把解药给燃坤了。 五厘米哪里不好啊!她是多么想不开,才这么折腾她的腰啊! “爽不爽?”燃坤兴奋的顶胯冲刺,他死扣住瞿东向挣脱的身体,亲吻着她光洁的后背。 舌头湿润的划过瞿东向后背脊梁的沿路,汗水微咸,入口却越发刺激燃坤暴涨的情欲。 瞿东向挣扎无果,几乎被高潮折磨的泪目。 “燃坤——燃坤。”只有靠呻吟呼喊,似乎才能缓解身体上的感官。 “我在!东向,我在。留在我身边,好不好?”燃坤每说一句,就凶猛的朝内冲刺一次。 “啊——”瞿东向只能毫无意识的呻吟,她五感都在发麻。 “不许想别的男人!不许想望云薄。瞿东向,从今以后,只满足一人,陪着我。”燃坤在瞿东向耳边不停的强调着,霸气的宣布他的占有。 在喷射的刹那,燃坤扣住瞿东向下颚,结结实实的吻住了红唇,唇齿缠绵,他从后将瞿东向紧紧搂在怀中,低声絮语了一句:“瞿东向,我有点看上你了。” “宿主!燃坤好感度上升十七点,目前二十九点。燃坤解毒恢复七成了。恭喜宿主!” 滚蛋——还有叁成不给解了。 老娘的腰啊,心肝脾肺都被榨干了。 那天之后,燃坤对瞿东向的态度骤然变化。他也说不上瞿东向哪里好。 既不是绝色,也不见的温顺,可是就是莫名吸引他。这种吸引让他忍不住盯着她看,会将目光不由自主的投放到她身上, “瞿东向——你看。”燃坤坐在船甲的金属栏杆上,笑着招呼瞿东向。 “天啊——你离得远点。”天生怕水的瞿东向感觉到了森森的寒意。 对于大海,越是湛蓝清澈,越是可怕。 打心底的畏惧。 燃坤看她一脸表情扭曲的样子,不由得意的笑道:“怕什么,有我保护你。我可是海上小霸王。” 瞿东向颤颤巍巍的朝前勉强迈进了几步,离着船舷杆子还有好远距离就不动了。 燃坤摇着头,伸手一指前方道:“你看——落日美景。” 瞿东向遥望远处,海平面出落日余晖,鲜红染成一片,犹如火海。 心头一跳,瞿东向本能抗拒的摇头道:“不了——看着令人心颤。” 燃坤凝视着瞿东向看向海平面的面容,话随心动道:“就是在我眼里——特别的美。” “什么?”瞿东向不明所以,扭头望向他。 “来吧。到我身边来,在我这里才能够看到不一样的风景”燃坤伸出手,蛊惑着瞿东向向前靠近他。 -- zρо1⑧.cоΜ 爱玩性虐的燃坤(终) 对于旱鸭子来说,水自然是天敌,何况是汪洋大海。 瞿东向可不会觉得前进几步能有不一样的风景,她反而后退几步,看着侧坐在栏杆上的燃坤,摇头道:“你快下来吧,我看着就吓人。” 燃坤眼底掠过一丝失落,随即重新扬起了笑,双脚一踩,轻巧的踩上了船弦上。 “你快下来——”瞿东向又惊又怕,觉得燃坤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掉入海中。 说话间她不自觉上前,把手伸出来,试图搀扶住燃坤。 燃坤眼睛一亮,他同时伸出手,手臂力量坚若磐石,一把拽住了瞿东向伸出的手,牢牢紧握。 “啊——”猝不及防,瞿东向一声惊呼,随即喊声又被全部吞噬,吞入了燃坤突如其来的吻中。 吻先是激烈,随即深吻,他将瞿东向拉入了自己怀中,双脚稳稳勾住栏杆。他自小在船上长大,海里翻腾,几乎能在船弦之上翻跟头,何惧之有。 燃坤牢牢扣住瞿东向的腰身,把她往自己怀里扣。 吻到两人呼吸都有些凌乱,燃坤放缓了动作,看着被自己吻得鲜红湿润的双唇,燃坤忍不住又亲啄了一下。 他觉得一吻就轻易勾起了他的欲念,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身下又涨大开来。 他禁不住眼神明亮的盯住了瞿东向,克制的神色却在他那张还带着奶膘的俊俏脸庞上显现出异样的情欲。 瞿东向被燃坤吻得很懵,她甚至能感受到下身某种强烈的存在感.硬起的性器,浑身都发烫。 歪打正着,燃坤那家伙,又一次得到了解药。 两人正相拥着,燃坤手下急匆匆跑来汇报突发情况:“会长。前方东北方向突然出现一艘我国军舰向我们轮船逼近。” 燃坤闻言,眉头一紧,脚一蹬跳下了栏杆。他气质完全不同,骤变的眼神,阴暗、冷寒,似苍天茂林遮住了阳光。他跨出步子朝前走,几步之后又扭头勾起笑问瞿东向:“我很好奇望云薄哪里来的本事调军舰救你。”这个笑容未达眼底,反应静如深海,猜不透他的想法。 谁来救她,瞿东向确实不能肯定,不过肯定不会是望云薄。 眼见燃坤匆匆离去,瞿东向轻声叹息,燃坤这个毒快要解完了。 瞿东向想起当时望云薄和自己说出那最后解药的时候,瞿东向几乎不敢相信,解药如此简单,简单到燃坤自己在那么多年的任何时刻都可以自行解毒。 望云薄说他虽然故意引导燃坤将矛盾指向掩空来,试图让燃坤找出他侄子的尸体所在,可以帮助自己回忆起过去。 但是解毒的机会毕竟是掌握在燃坤手里,他没有珍惜机会,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最后一味解药不过就是两人接吻时候,女人的唾液。 只要燃坤愿意和女子接吻,就很快能够解除中毒,恢复正常。 很可惜的是——燃坤中毒之后,他的自尊、狂傲一瞬间击溃了,脆弱和自卑犹如野草一般疯狂的在心中滋长。 于是,他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没有真正正常的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更何况是接吻了。 所以有的时候,命运对每个都会给予机会,也会剥夺机会。 瞿东向凝望着远方,残阳如血般渗人,不知是不是海平面太过宽阔遥远,这片鲜红印染的周围分外诡异。 真是不好的兆头。 笛安的军舰逼近燃坤船只的时候,零翌再次要求先行飞行过去。 笛安目测了距离,点头答应。 临行前,他一把拉住零翌,笛安脸上看不出情绪,冰冷警告:“走之前步西归说不能弄死燃坤。你记住这话。” 零翌点了点头表示答应,扭头起飞的刹那眼神瞬变,隐隐透着尖锐的阴寒的煞气。 燃坤那个人必须死。 “瞿小姐,燃少爷吩咐让我给您送点心。”身后传来了声音,压低了声线的嗓音。 瞿东向扭头,看到身后站着一名身穿黑白制服的服务生,很高,身姿挺拔,不过人低着头,手上托着托盘,饮料和点心堆满,看不全容貌。 “谢——”瞿东向刚开了口,却脸色顿变,极度的恐惧感让她的手都在隐隐发抖。 因为在她扭头的刹那,系统在脑海中尖锐的发出警告:“警告宿主!正面见到松醉霖!正面见到松醉霖!松醉霖原剧情已开启,设定剧情未能及时开启!” 察觉出瞿东向异样,原本低垂着脸的服务生抬起了头,嘴角扬起阴柔的笑,眼底却藏不住的戾气。 几乎是第一时间反应,瞿东向抬脚就踹翻了松醉霖手中托盘,试图制造机会逃脱。可惜还是太晚,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松醉霖的身手不弱,又是有备而来,让瞿东向避无可避。 腰间被狠狠捅上第一刀的时候,剧痛像是尖锐的海啸声让瞿东向脑海刺激成了混沌的局面,鲜血犹如飞溅而出的花朵绽放。 松醉霖单手揽住瞿东向瘫软的身躯,动作放肆而亲密的样子,笑着举手对着瞿东向腹部狠狠刺了第二刀。 于此同时,正在大堂喝茶的逸骅看到纹风突然提前出关,不禁一愣,在看到纹风冷素来毫无波澜的表情闪过一丝忧色。 逸骅一愣。能让纹风冷担忧的,也只有他将来的丹药瞿东向了。 “给我准备好药室,我速回。”话音刚落,纹风冷瞬移不见。 看来那瞿东向出大事了。能让纹风冷瞬移救人,可见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了。 松醉霖那双幽深可怕的双眼盯住已经神志溃散的瞿东向,发出低低的笑声,他眉眼弯弯,说出的话令人头皮发麻:“放心吧,我是医生,即使捅你十几刀,也会留你一口气给掩空来的。” 在松醉霖抽刀在捅下第叁刀的时候,零翌从天空而降。 “住手——”零翌开口没有声线起伏,所以察觉不出语气是何种情绪,但是那一顿一字的发音,仿佛是咬牙切齿。 零翌出声后,抬手就对着松醉霖直接一枪。 松醉霖是后背对着零翌,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被他扣在怀中的瞿东向在看到零翌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动了杀念。 不知是从哪里爆发出的无穷力量,瞿东向一个箭步,反身扣住了松醉霖的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零翌抬手发射的一枪。 子弹穿透了身体,炸开了一波鲜血,全部喷溅在松醉霖身上。 松醉霖神情一僵,他整个人站在了原地,眉间流露出一丝难解复杂的情绪。 瞿东向无力支撑,整个人朝前倒去,松醉霖下意识伸手去抓她,又瞬间收回了手,眼睁睁看着瞿东向倒在了血泊之中。 瞿东向努力张开嘴,大力的呼吸,想要通过呼吸来缓解自己全身那刺骨的剧痛。 还不错——松醉霖的原剧情里面,见面就被他捅十六刀,这才两刀,她还算赚了。 瞿东向苦中作乐的想着,脑海中黑暗的气息从面到线,渐渐的心跳越来越慢。 她还想扭头去看看停在空中的零翌,还好她当初开启了零翌的设定剧情,经此一来,震撼一下零翌实在太值了。 闻枪声跑出来的燃坤看到船弦之上,满地都是血,一男一女,一个笔直僵立,一个栽倒在地,空中还飘着一个呆滞不动的机器人。血,飞溅到处,像是人间地狱。 燃坤脸色煞白,因为惊慌眼瞳的光尖锐的汇聚在了一起,他心口一窘,撕裂着嗓音道:“瞿东向——” 他飞扑向前,表情几近狰狞凌厉,有道人影却抢在他之前骤然出现,一把揽起了瞿东向。 白衣似雪,神情寡淡,正是纹风冷。他扫了周围一圈,在对上了燃坤通红的双眼,躲避他毫无章法的攻击。 纹风冷自然不会和凡夫俗子交手,他身手一探瞿东向气息。 没气了! 纹风冷神色如常,只是搂住瞿东向身体的手指微微蜷曲起来,眉间微动,身形一动人已经消失了。 “瞿东向!”燃坤跪地嘶吼,在海面之上久久没有散去。 PS:现在大伙儿知道为啥东向一定要给每位大佬设置一下认识剧情了吧。因为大佬们都太变态——上手就是绝杀,太可怕了。 -- 第二次群战1 瞿东向觉得自己躺在了水里,没有依靠,随处漂浮。 这种没有支撑的感觉令她很难受,她试图伸展手脚,却发现无法动弹。 “系统——”瞿东向在脑海里呼叫着系统,她觉得头疼欲裂,像是脑袋被当成了足球来回踢了好几个回合。 “宿主——我在!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 “心脏骤停,是纹风冷在救你。” “哦——他对我这丹药还挺好。”听到纹风冷的名字,瞿东向内心没有波动,也无法心生感激之情。 试图睁开眼睛看一下四周,瞿东向却感觉四目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这是掉进盘丝洞了吗? “系统——我在到底在哪里啊?怎么什么都看不清?” “宿主,纹风冷拿了白绸蒙住了你的眼睛。” 瞿东向下意识皱眉,白绸?蒙眼?还好不是蒙面,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死透了。 在细想又觉得不对劲,纹风冷好端端地拿着布遮她眼睛干什么? “系统!你老实说,纹风冷在干嘛?” “宿主,他在救你。” 瞿东向逐渐感到自己的四肢和五感慢慢恢复起来,原本麻木没有知觉的身体也开始有了感知。 而感知之下,是铺天盖地袭来的痛楚。 下意识的痛呼了一声,耳边似乎传来一句清冷的问话:“醒了?” 是纹风冷的声音。 瞿东向一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微颤。随即尖锐痛楚下,是下身难以言表的酸胀感。 她这是——? 瞿东向停下了所有动作,专心去感受下腹那酸胀的感觉。 半响之后,她惊得汗毛竖立,毛孔都处于膨胀炸开的状态。 这是纹风冷在和她做爱? 不对,应该是系统所说的在救她。问题是——谁他妈的救人是用做爱的方式? 瞿东向试图举起手拿掉遮挡眼睛的白绸,无奈她实在是伤重,连抬手都艰难。 身下的律动持续着,瞿东向所有的感官都变成了流水,向下腹部开始汇集。 “恩——出水是好事。”耳边的纹风冷的声音接着响起,语气冷淡没有波动,似乎在对一个物件说话。 瞿东向觉得应该收回刚才的想法,这不是做爱,就是活塞运动。 可是救她干嘛要做活塞运动呀? 瞿东向一开始想不明白,直到她感觉自己身上被噗嗤噗嗤喷溅上炙热的液体,然后原本腹部和胸口的伤奇异般的骤减了痛感。 即使蒙着眼睛瞿东向也能够猜到身上喷射了全是精液,精液能减轻痛感,或者说纹风冷的精液能救治她。 纹风冷对她这个丹药还真是尽心尽力,都亲身上阵了,从上到下都贡献出来了。 瞿东向心里头还在暗讽纹风冷,感到自己双腿被拉开更大,坚硬粗长的性器整根插入体内,深埋用力一顶,那酸胀的感觉从下往上窜,瞿东向忍不住带着难耐的声音叫唤了一声。 “忍着。”纹风冷的声音沉静而平稳,似乎凶狠挺身贯穿的人并非是他。 瞿东向被蒙着双眼看不到四周,其实他们两人身处在一间四面墙体的房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中央放着软垫,旁边有一张狭长低矮桌子,上面摆放了一排的瓶瓶罐罐,有些罐子被打开,甚至几个跌倒,散落开其中的丹药。可见当时拿丹药的人,动作有多么急迫。 纹风冷只穿单衣在身上,半敞开的露出的腹肌成块。 他身后的门紧闭,光却透过缝隙射入,从他身后流泻开来,全部隐没在他那张淡漠禁欲的脸上。 他身下衣袍被扯开,粗长热硬的性器犹如出鞘的尖刀。 沉入又抽离,随即又深深插入,来来回回。 满屋子的绮丽,那么情色的动作,似乎是情欲之火在燃烧着。 可是在看纹风冷的脸,波澜不惊,依然身轻倚风,状齿洁白的模样。 他动作很放肆,双手是绝对钳制的姿态扣紧着瞿东向的腰身,律动的时候快而狠,肉体碰撞的声音糜烂,却没有引起纹风冷半点情动的样子。 他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个洞,或者只是一个物件,所有快速凶狠的动作只是为了最快的射精,除此以外,再无任何涟漪之态。 等到纹风冷第叁次射精在瞿东向伤口后,纹风冷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将视线转向了一边摆放的瓶罐,挑拣了其中几瓶,倒出其中药丸,随后单手掐住瞿东向下颚,迫使其张嘴后,倒入了丹药入嘴。 “含着。今晚之后你就没事了。” 瞿东向没有吭声,或者无力回应他。 她重伤未愈,又被纹风冷没轻没重的一顿操干。即使减轻了痛楚,她依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骨头都碎了。 这种救人方法,还不如不救。 纹风冷自然也不需要瞿东向的回答,他起身重新穿上外袍,系带整发,一身春衫,一派倜傥。 推门而出,药室之外一片寂静。这个药室是建在后山峰的,平日只有他炼丹药才会用到,几乎无人踏入。 纹风冷知道山峰之下的前厅一定是吵闹不堪,他索性调转了方向去了自己木屋调息。 其实山下并非如纹风冷所想那般,几个男人异常寂静,没有一个人开口,死一般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前厅内。 只有逸骅端坐在首位,好以整暇,手里端着茶碗,犹如看场好戏一般,心里头别提有多得意。 瞧瞧这几个男人,耷拉着脸,垂头丧气,往日趾高气昂的姿态全然不在,尤其是跌坐在地上燃坤。这位小爷平时气焰可高涨了,如今跟条丧家之犬似的。 在转头看那笛安,双目赤红,死死盯住站在他旁边的机器人。 如果眼神能钻出洞,大概机器人已经被钻的千疮百孔了。 反而是那传闻中非常有自主性的智能机器人,完全机械似的一动不动。 逸骅打量了好几次,都没瞧出来那个机器有什么过人之处。一板一眼,和普通智能型的机器没多大区别。 听说在场的还有一个松醉霖,趁乱逃跑了。松醉霖能够迷惑人心智,逃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逸骅好奇的是瞿东向居然替松醉霖挡子弹。 哇塞——这女人,连松醉霖都敢有牵扯,逸骅心里头佩服不已,简直就是女壮士。 松醉霖那个家伙,号称天生恶胎。 据说两岁多就喜欢虐杀动物,五岁那年就设计弄死了自己母亲,没过两年就制造毒气玩死了自己父亲。 当年他弄化学实验,用人体做标本,弄得满城血雨腥风。整个国情局加上军队都没有办法抓住他。还是步西归咬牙,顶住国际舆论,用战俘引诱送到边境给松醉霖做实验,才勉强太平了几年。 逸骅举杯一口茶喝尽,不禁摇头看向不远处山峰。 不知道咱们这位女壮士什么情况了。纹风冷出手,应该是能死里逃生。 待步西归和望帆远一路气喘冲进来的时候,逸骅眨了眨眼,数了数人头数。 他怎么就得这幕异常熟悉?才多久时间,瞿东向又多招惹了几个? -- 笛安福利篇(喜欢才点) 笛安这两天埋首实验室里,他在研究一款能代替他说话的情话器。 他素来闷,口拙,不喜开口。 虽然他总是嫌弃零翌是个话唠,可是每每看到零翌那小子像个八哥似得围着瞿东向团团转,他又心生嫉妒。 他暗中查了一下关于情话的书籍,里面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书上面还说了,不会说情话的男人不是好情人。 笛安很郁闷,他当然想要做东向的好情人。 于是他琢磨出了个曲线救国的法子,研发了一款代替他说话的情话器,把所有情话大全里面的句子都导进去。 这样见到东向,他情话绵绵,东向肯定很开心。 这天入夜,笛安早早洗好躺在了床上,等待着瞿东向前来。 情话器被他做成蓝色钻石耳钉的样子,戴在了他左耳,夜间灯光下,切割面的光芒璀璨夺目,衬得笛安白面如玉,过分性感。 瞿东向洗好澡,手里拿着梳子正在梳头,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躺着的笛安。 她笑着迈步朝床上走,边走边问:“你今天什么时候从实验室出来的呀?” 笛安伸手对着情话器按了按,情话器根据对话场景,立刻模拟出相关的回答,根据他声线发声。 “亲爱的宝贝,快来我这。我想你了。” 瞿东向本来歪着脑袋梳头,一听笛安出声来了这么一句,吓得反而倒退了两步。 什么情况?她刚才是幻听吗?笛安开口说话了?还说了一句情话。 瞿东向试探性的问道:“你今天发烧了?” “不!宝贝!我是看到你就全身沸腾了。嗷,我的爱,快来吧,我在为你燃烧。” 瞿东向干巴巴的呵呵一笑,她看出来了笛安不是发烧了,是发骚了。 问题是闷葫芦开口说情话犹如说鬼话一般惊悚啊。 瞿东向扒上了床,双手捧住了笛安的脸,好奇问道:“你在实验室撞鬼啦?” “不。我是看到宝贝你才神魂颠倒的。” 这回瞿东向近距离发现问题了。开口发出笛安声音的居然是他耳钉。 “这什么玩意啊?”瞿东向好奇的问道。 “宝贝,那是我的爱。”耳钉再次发声。 “闭嘴!说人话!”瞿东向狠狠瞪了笛安一眼,吓得笛安赶紧伸手按掉了情话器。 关了情话器,笛安又熄火了,他哑在那里,垂头不语。 瞿东向看了看笛安,在看了看耳钉发问:“那玩意会模拟你说话?” 笛安点了点头。 “你倒腾了半天就研究出这么个鬼玩意?” 笛安一听不乐意了,抬头张了嘴,嘴里反复嚼了半天,吐出三字:“情话器。” 瞿东向呆了半响,把事情前后经过一想,明白笛安意思了。 她噗嗤一笑,开心的搂住笛安脖颈,扑进他宽阔的怀中道:“傻瓜,我就喜欢你这样闷声不响的样子。” 笛安很想问瞿东向会不会嫌弃他口拙无聊。 不过开心的瞿东向已经凑上了自己双唇,结结实实对着笛安啵唧了几口。 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笛安搂紧了怀里的瞿东向,他埋首吮吸上她的脖颈,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后缠绵的吻纠缠着,越吻越激烈。 瞿东向顺势伸手抚摸着笛安那头染成青色的头发,柔顺的在她指尖穿梭。 火热的手摸进了瞿东向睡衣内,大手揉捏着那滚圆棉滑的双乳,然后低头,轻咬上那嫣红的俏立的红嫣,引着瞿东向发出淫糜的呻吟。 下身的炙热越来越大,彼此紧贴着。 笛安扣上瞿东向那不盈而握的腰,架起双腿,轻缓的沉入。 “啊——”性器坚硬如铁,内壁受到刺激,疯狂的收缩吞吐。 越是紧,笛安越是深入。冲刺极快的速度,让两人迅速燃烧起来。 瞿东向伸手拂去笛安额头流淌的汗珠,在顺着他滚动的喉结缓缓而下。情动时候的笛安最性感,璀璨生辉。 笛安喘着气息,趴下了身子,紧贴的肌肤,让热浪翻涌,一次次的深入,将瞿东向带上了高潮的巅峰。 笛安稳住身形,在冲刺到最后射出前,他轻咬着瞿东向耳朵,低呢:“我爱你。” 瞿东向被他难得的情话刺激的发颤,回给了笛安一个个热乎乎的吻。 有的时候,情话不需要那么赤裸,在不经意的每个细节中,都藏着你的爱。 χγūzんāǐωū8.cοм -- 第二次群战2 逸骅看着面色冷峻的冲进来两人。 他觉得他这个溯柒前厅有必要改扩建一下了。本来前厅富丽堂皇,挺气派宽敞,如今看来好像有点拥挤。 这是一次比一次人数多,上次才两个,还没过两个月,就变成了五个。 要是瞿东向下次再来,不会变成十个吧? 逸骅左右环顾,赶紧将屋内最值钱的古董花瓶拿起藏到了角落里。 别打起来时候,殃及池鱼,把值钱货给砸了。 大夏天的,五个男人挤在里面,气氛却降到了冰点。 望帆远换上了便装,一身黑衣加上他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眼光锋利的盯向了跌坐在地的燃坤。 步西归一路跑来,连领带都扯掉,西装甩掉,衬衫纽扣大开,什么形象全无。 他勉强稳住了心神,对上逸骅问道:“东向现在如何?” 逸骅伸手指了指后面山峰道:“纹风冷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什么?!”望帆远森冷的目光盯向了逸骅,忍不住上前逼问。 逸骅后退一步,摆手道:“别急呀。我还没说完呢。这么久时间没出来说明人救回来了。过了今晚,应该就能度过危险了。” 望帆远听闻,直接迈步就要朝后山走去。 逸骅也不出手拦,只是不怀好意的说了一句:“要是打搅了纹风冷,人不救了,自己负责。” 望帆远堪堪停住了脚步,眉宇间泛起了劫后余生般庆幸。因为冲过来太急,他白皙清俊的脸上飞起一层红晕。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望帆远走到燃坤身边,肩膀一拍。 燃坤有些迟钝的抬头,他双目通红,看向望帆远的眼神有些溃散。 “起来,跟我走。我们谈一下。” 望帆远和燃坤离开了前厅后,步西归将注意力放在了笛安和身旁一动不动的零翌身上。 “那机器怎么了?”步西归问向了笛安,问完就后悔了。 笛安那闷葫芦,问了等于白问。 果不其然,笛安冷冷扫了一眼身旁零翌,继续将视线投放在了远处的山峰上。 步西归干脆转而问当事人:“你来和我说——到底回事?你去救人还是去杀人的?” 零翌也没有回答,事实上他的程序此刻一片混乱中。 他被制造的时候就只有一个设定模式——得到瞿东向,杀光所有接近她的人。 但这个设定的前提是瞿东向必须要安然无恙,健康平安。 此时此刻,他亲手射伤了瞿东向,就和设定程序矛盾。所有矛盾的冲突点被反复计算后,都是零翌要改变设定模式。 可是他的存在的唯一模式只有瞿东向。没有瞿东向就没有他。 他的大脑几乎当机停摆。 零翌自然不会察觉到自己已经在瞿东向设置的剧情中。 一开始瞿东向百思无解怎么破零翌的原剧情,后来干脆以毒攻毒。 只要零翌敢动手伤害其他人,瞿东向就会受伤。他想对别人下多大狠手,瞿东向就会受多重的伤。 这样一来,零翌就被迫困在了原剧情和设定剧情中,程序反复受到质疑,就会破坏他那可怕的自主意识。 等了半天没等到零翌开口,步西归摇头干脆放弃。 当时在场四个人——一个重伤、一个逃了、一个傻了、还有一个被带走了。 步西归冷静下来,找了位置坐下。灯光打在他侧脸上,衬托出他深邃的眼窝,越发眉目沉稳。 要不是国防部部长向他请示,有战斗机飞入国境线是否打掉。 他都不知道这几个人已经回来了,还闹成这番结果的回来。 外面乱成了一锅粥,步西归咬牙顶住了整个国会压力,会开到一半,抛下了所有人。 冷静下来的步西归眼神幽深如潭水般无法见底,他心里快速琢磨着后面解决方法。 逸骅眼见这局面,觉得有些无趣。 居然没有打起来,枉费他还把花瓶藏好。 他眼波一转,坏心思随即而起。 他起身晃晃悠悠,顺着通道,走到了后山和前厅连接的玻璃门,然后按下指纹而入。 他们几个进不了,不意味着他进不去。 逸骅悠闲自得的爬上山,算算时间,纹风冷应该是把那女壮士救回来了。 去后山药室的路上,途径木屋。逸骅张望了一眼,纹风冷居然在里头盘坐调息。 这么快就把人救好了? 逸骅好奇了,他步子不停,方向是药室。 后山药室非常安静,门半掩着,逸骅还没进门就调侃道:“小东东,厉害啊。舍身救人,英雄人物。” 里头没有动静,瞿东向没有应答。 逸骅不以为然,估摸着人还伤着,没力气说话。 他抬脚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的笑容骤然收起。 这是——他走错地了吧? 逸骅瞪大了双眼,揉了又揉,确定是药室没错。 怎么本来应该救人的地方会如此香艳淫糜。 瞿东向浑身赤裸,双眼被蒙绑着白绸,双手被细软的红线捆绑在两侧。 身上斑斑驳驳,白色浓稠的液体布满了全身,甚至泛着红晕的脸上也沾染上几许,嘴角处几滴,随着瞿东向双唇微微张开,一呼一吸,分外淫荡。 见到此景,要是还没有反应,简直不是男人。 逸骅自然是男人,他呼吸一顿,随后又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伸手将身后的房门合上,光线随即被遮挡在外,零星的光影将逸骅身影无限拉长。 瞿东向在昏睡,她浑然无觉外面的一切。 逸骅站在原地半响,他的身材很高大,在昏暗无光的室内,黑暗几乎将他吞噬。 而另一边,被望帆远带走的燃坤,两人并没有走远。只是坐到了望帆远皇室车内,四周保镖们远远站着一圈,保证绝对的安全性和私密性 瞿东向生死不明,两人自然都不放心,要彻夜守在这里。 车厢内,先是一片寂静。 望帆远努力克制情绪,先问了一个不揪心的问题:“东向到底伤的如何?为什么伤?你在场,最清楚。” 燃坤低头,半摇着头,思绪还有些恍惚:“我听到动静时候,人已经在地上了。身上有刀伤是松醉霖动的手。致命的是枪伤,她替松醉霖挡的。” 如此意外的答案令望帆远意想不到。 瞿东向怎么会给松醉霖挡枪?是纯粹舍己救人? 想不明白的问题,望帆远也不多问,在他心里更忧心的另有其事。 只要每每想到燃坤那些玩女人的手段,望帆远简直心如刀绞。 他死死握紧住摆放在身侧双手,几乎咬牙问道:“你——你对她,有做过什么——什么伤害的举动?” 燃坤被望帆远问的一愣,想起自己之前那些混账事情,不禁眼眶越发泛红,老老实实的交代:“一开始确实使了手段。可后来我毒性慢慢解了后,那些个手段就不用了。” “你毒解了?怎么解的?” “靠什么解的不知道,但肯定是东向解的。” “东向?”望帆远听出了燃坤语带的亲昵,冷哼了一声道:“那是我的女人。” “什么?怎么就变成你的女人?那望云薄是怎么回事?”燃坤一燃而起,几乎是不可思议。 “就没望云薄什么事!”望帆远语带阴冷,望帆远几乎常年不带笑,偶尔笑的时候,五官也泛着那种冷冰冰的阴美,森寒如刀。 “这怎么可能——不是,帆远你让我冷静一下。我——”燃坤有些语无伦次,他现在无法思考,突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令他招架不住。 冷哼一声,望帆远开门,打算给燃坤自我冷静的空间。下车前,望帆远还是语带威胁道:“之前不知情就算了。今后,你给我离她远点。” 说完甩上车门,留下燃坤一人。 什么叫做离她远点?这事情能远吗? 什么叫他的女人?做过爱,上过床了就算他女人,那么瞿东向也照样是他燃坤的女人! 燃坤泄愤似的双脚踹着车椅,心头滋生而起的欲念蔓藤而上。 兄弟的女人,他想抢。 PS:来!咱们一起打脸望帆远,谁之前说要玩过瞿东向之后送燃坤的?一人一下,哈哈。 -- 第二次群战3 山气日夕佳,而无车马喧。 逸骅抬了步,迈步很轻,似怕惊扰昏睡之人。 等走到软垫旁,逸骅微微收拢了手指,指节用力,手面青筋暴起。 他站立许久之后,这才缓缓俯下身,眼神凌厉,周围一片的黑暗,色泽浓郁,泼墨般的阴暗。 他仔细审视了一番瞿东向赤裸的身体,冷冷自语:“拿这种方式救人。分明是自毁。” 视线从下开始,瞿东向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嫩肉有些红肿,看来刚刚被狠狠浇灌了一番,湿润泥泞,顺着呼吸,还会一颤颤,可怜兮兮的收拢着小嘴。 逸骅的眼眸染上了一层寒霜,原本收拢的手指缓缓松开,然后结实有力的手臂伸展过去,五指张开,骤然狠狠捏紧了瞿东向的脖颈。 昏迷中的瞿东向突然呼吸受阻,下意识拼命抖动双腿,被绑住的双手无力的挣扎,再次频临死亡边缘。 门在瞬间拍飞,风卷而起,所有的光线蜂拥而入,将黑暗统统挥散开。 “你在做什么?” 逸骅扭头对上前来的纹风冷目光,面色镇定,手却依然没有松开。 “杀人!看不出吗?” “人我刚救回来。”纹风冷神色不变,语气却微凉,身上的气息危险起来。 “不惜泄了纯阳之气?纹风冷,你确定将来这女人制成药丸后,你就能成仙了?失去太多,回报太少吧。” “我自有打算。” 逸骅闻言越发收紧了手掌,瞿东向面色铁青,已经是一脚又踏上了鬼门关口。 纹风冷上前一步逼问:;“还要我用同样方式救她吗?” 逸骅略微松开了钳制,眼神不善的盯住纹风冷许久,这才松开了手掌。 被逸骅这么一折腾,瞿东向已经只剩出气了。 纹风冷走到软榻前,躬身凑到瞿东向唇边缓缓渡气。 直到瞿东向猛地呛声,拼命的咳嗽起来,面色由铁青才略转红润。 见瞿东向缓过了气,纹风冷又从旁边瓶子里挑拣出两粒丹药,塞进了她嘴里,加上之前的丹药,鼓鼓囊囊,几乎把瞿东向嘴巴塞满。 “你这一折腾,起码半个月她才会有起色。”纹风冷语调平淡,但是可以听出其中的不悦。 “怎么纯阳之身破人家身上了,还做出感情,心疼起来了?”逸骅冷哼一声,径直离开了药室。 纹风冷随即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回了木屋内。 “说吧,怎么回事?你想救她,方法千万种,一定要用这种吗?纹风冷,你别忘了,不成仙你自己的下场会如何。” 纹风冷眼神乌黑发亮,对上逸骅探究的目光,沉缓而带着毛骨悚然口吻说出了大半年来的秘密:“我早已心魔丛生。”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逸骅大吃一惊,上下打量一番纹风冷,却没有看出他有半点入魔迹象。 纹风冷摆手,示意逸骅无需担忧。 他浅浅一笑,眉间尽是机关算计。 “你放心。心魔已成形,在我昨天救瞿东向的时候就离开了。” 逸骅更加不可思议了:“你明知心魔存在,不绞杀。还放任成形?” 纹风冷好以整暇回道:“何须我出手。瞿东向我要物尽其用。他们两两对杀,岂不是更好?” 逸骅沉吟,显然没有理解纹风冷话中含义。不过——眼看纹风冷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是早有盘算。 他不在多言,面上重新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容道:“下面很热闹。你不看好戏?” 纹风冷蹙眉,不耐道:“他们一群人在,我烦。” “瞿东向能搬运吗?直接让他们带走?” 纹风冷扫了逸骅一眼道:“本来明天能。现在——” 想起自己刚才下的死手加重了瞿东向伤势,逸骅摸了摸后脑勺,认命道:“行!是我错了。那要不你出去待几天?反正你也出关了。” 纹风冷被逸骅的提议说的心口一动。他确实有些好奇自己的成形的心魔会是如何模样。 昨日直接飘散离去,也不知道放任在这人间,会是如何祸害。 “行。那我离开几日。” 纹风冷说走就走。他换了一身现代的休闲服。 他本就年少得道成名,身材挺秀高颀,即使一言不发站在那里,也有种说不出飘逸出尘,天人一般风姿,根本无法遮掩。 逸骅皱了皱眉眉头,丢给了纹风冷一把车钥匙。 “你还是开车吧。走路上,估计没几步就被人围观了。” 纹风冷低头看了眼手心里的钥匙:“我能飞。” “你总不能满大街飞吧?” 开车? 纹风冷自从闭关后长长久久未曾接触凡俗之事。前一阵子出关,他也不过寥寥知道了一些现代的变化。 这车又该怎么开呢? 逸骅看出了纹风冷迟疑,满不在乎道:“你用法术开。” 没过多久,溯柒后门大开,一脸银灰色跑车缓缓驶出门口。 但是诡异的事情是驾驶坐上的纹风冷双手并未握在方向盘上,方向盘上贴了一道符咒,随着车窗吹进的风不断摇曳,远看犹如鬼控车般。 且不说这头纹风冷下山寻找心魔之事,顾敛那边正在大发雷霆。 “什么叫做找不到人?步西归死了,这国家就不运转了是不?我要他立刻!马上!回复我!” 顾敛狠狠甩掉手中寻呼器,双手叉腰,将西装一把扯开,纽扣崩裂掉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阴恻恻的目光盯向了今日的金融指数。 一路下滑,直跌谷底。 国之动荡,就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 恐慌照成了更大的金融负担,抛售、看空、和疯狂挤兑几乎让他这个联合商会主席一筹莫展。 打到财政部长办公室,居然说因为找不到步西归,就没法定夺救市政策。 一群酒囊饭袋,没用的东西。 “报告!已经查出步元首所在方位。” “哪里?”还是自己私人情报网给力,靠国会那群废物只有一问叁不知。 “在溯柒总部。” “溯柒?那邪门歪道的地方?”顾敛一听,面目鄙视。 “是!听说是为了一个叫做瞿东向的女子安危,才一直守在那里。” “瞿东向?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顾敛一听,若有所思。他好像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秘书在旁提醒:“主席,上次你在停车场让我查的那女子就叫做瞿东向,是纹风冷的弟子。” 秘书这么一说,顾敛想起来了,那时他对那个呛口小辣椒还挺有兴趣,不过转头事情太多,就淡忘了这人。 反正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如今再次提到这个名字,也让顾敛想起逸骅那张至尊金卡还在他手里呢。 逸骅、纹风冷在加上步西归,围着一个女人。 有点意思呀! 顾敛想着就觉得来劲,反正他也要找步西归,正好上门堵人! PS:昨天谁想着逸大佬会动色心的默默自己留言吧。哈哈,还有说逸大佬可爱萌萌的,也默默打脸吧。。逸骅这种就是前秒对着你笑,后秒就捅你心窝子的那种白眼狼型。最近是男人的场面。 -- 第二次群战4 瞿东向苏醒的时候,觉得浑身上下带脖子一起,像被群马踏过一般疼。 “系统。是哪个王八蛋趁着我昏迷,又捅了我几刀?我怎么连喉咙都发不出声了?”瞿东向在心里狂喊,怎么纹风冷救了她以后,她伤的更重了。 这一问系统带着哭腔道:“宿主!吓死我了。昨天逸骅过来直接掐你脖子,幸亏纹风冷及时赶到,就差一步你就断气了。” “逸骅?那家伙想杀我的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我现在有利用价值,估计早就弄死我了。这次是因为什么刺激他了?” “因为纹风冷救你的方法。好像泄了纯阳之气。” “这个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守身如玉了几百多年,为了救我,破了童子身?纹风冷这是学习了马列主义?搞起真善美?” “哦,对了!宿主,你昏迷的时候纹风冷心魔成型,离开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那天纹风冷救助你的时候。” 瞿东向一听顿时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纹风冷,我说你怎么纯良起来。搞了半天,几百年来一直变态,还越来越阴险。” 瞿东向骂完以后也认命了。 反正心魔那个大变态,纹风冷不算计她,她也要主动去招惹的。 变态多了不用愁,随便几刀都能救。 正在这时,瞿东向听到推门声,她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见逸骅满面春风的进来。 “哎呦,咱们女壮士醒了?”逸骅调侃着,一屁股坐到了瞿东向身边。 瞿东向没办法开口,一张嘴她就嗓子痛,一痛她就想到系统说这死男人对她下黑手。 她眼珠子转动,看向了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努了努嘴巴。 逸骅幸灾乐祸:“你身上那都是纹风冷的宝贝,洗不得。” 滚!都干掉了还宝贝个屁啊。不知道黏在身上不舒服吗? 瞿东向瞪眼龇牙,受伤的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漏风声。 “小东东,你怎么了?疼啊?乖啊——谁叫你那么英勇,居然舍命挡枪。”逸骅状似没有看出瞿东向眼中含义,一脸心疼关切询问。 贼喊抓贼! 瞿东向嫌弃的翻了翻白眼。 “小东东是不愿意看到我吗?我本来还想抱着你去沐浴的,既然你那么讨厌我,我还是把山下等着的那几个人喊上来帮忙吧。”逸骅不怀好意的对着瞿东向挤了挤眼,作势起身。 等一下! 山下?几个人? 要死了!!她现在浑身赤裸,全身都是精液,被那些男人要是看到了。难道和他们解释那是纹风冷在救她?那些男人会不会群撕了她啊? “呃——呃!”破损的嗓音从瞿东向喉咙里急切的发出。 逸骅凑近到瞿东向脸前,嬉皮笑脸问道:“怎么了?小东东又舍不得我了?” 逸骅这只白眼狼,当面一笑,背地一刀。 老娘我忍! 瞿东向眨巴了一下眼睛,咬着牙后跟,勉强扯出一丝笑对着逸骅点头。 逸骅满意的笑了笑,得了便宜还卖乖:“哎,伺候病人这种事情多吃力啊。不过既然是小东东挽留我的,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吧。” 我求你个大头鬼!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瞿东向心里头狂骂,面上只好摆着笑,和逸骅一起相视而笑,各怀鬼胎。 逸骅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瞿东向。 他早就看这个女人不爽了,在监狱的时候他就想动手弄死她。结果她还真没撒谎,居然能派这么大用场。 现在不能弄死她,恶心恶心她也好。 逸骅将瞿东向搂在怀里,走去沐浴地方的时候,脑筋就在动着坏心思。 瞿东向也在动脑筋想对策。 她当然知道逸骅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就是她现在伤重,用武力对付她,显然不现实。 等逸骅走到目的地时候将她放下,瞿东向眼皮一撩,打量了四周就知道逸骅在玩什么把戏了。 逸骅让瞿东向依偎在他怀中,他将捆住瞿东向双手的红色软绳抽开,又将瞿东向双手合拢,绳子重新扎上,还掉上了环扣。 “小东东,纹风冷这里条件实在太差了,只好委屈你洗露天浴了。” 瞿东向都懒得和他废话,鼻子哼了哼气表示了解。 她有啥可害羞的呀? 这是一座孤山,属于溯柒私产。四面空旷,纹风冷一人独占。 她浑身上下早被这两个男人看光光了。室内看和室外看有啥区别啊——顶多光线好点,看的清楚点。 瞿东向干脆视线远眺,想象自己在度假,享受日光浴。 有句古诗怎么说来着:“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就让逸骅一个人响呗,该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逸骅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瞿东向对他的行为不为所动。 他有时候确实琢磨不透瞿东向。她那点心思,谁都能看出来,却又看不透。 说她勾引步西归他们又不全是,可是说贞洁正经又勾搭了那么多人。 全裸在男人面前,居然毫无羞耻之感。但浑身上下和放荡淫贱又完全两码事情。 逸骅当然没那么容易放弃,他还没开始呢,后面够瞿东向受得。 他一甩手就将红绳挂在了树梢上,将瞿东向双臂高高吊起。 “小东东,你看你没力气,我就先给你手挂树上支撑哦。这样我可以腾出手来给你擦洗。” 瞿东向当然没指望逸骅给她一把椅子坐着。 问题是——她伤口没好啊!痛!非常痛! 瞿东向皱了皱眉,想要开口,喉咙里也发不出话来。 逸骅手拿着帕巾,在盆里沾了水,拧干。先是动作规规矩矩,很轻柔的给瞿东向擦了把脸。 然后放盆里洗净,再次拧干。手指碰帕巾,很小范围的避开伤口给瞿东向擦拭身体。 因为擦拭轻柔,瞿东向感到舒服了,她眯着眼不由自主蹭了蹭逸骅的手,露出满意的表情。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该满足的时候就满足,痛苦的时候在痛苦。人生很多事情,并不是斤斤计较,规划的环环相扣就能圆满。 逸骅被瞿东向那享受的小表情逗乐了。刚才还满脸皱巴巴挤在一起的五官,现在放开了像个打盹的猫。 可是他并不是让她享受的。 逸骅眼底簇起一道寒光,他一手抓住瞿东向大腿,然后抬起,拿过红线绑住,红线倒扣树梢上,将她一只脚高高抬起,两脚分叉,私处一览无遗。 “小东东,为了方便我给你擦下身,先委屈你一下了。” 再次沾了水,水略冰凉,透着那帕巾,一沾肌肤就颤,何况是那片娇嫩红肿之处。 因为下身没有伤口,逸骅这次可就不客气的放开手玩了。 PS:留言竞猜,下一章咱们逸大佬到底会不会动色心。哈哈。 -- zρο壹8.cοΜ 第二次群战5 顾敛来的时候,是开了一辆全金色跑车,一路过来,拉风的不得了。 最近溯柒守卫们已经见惯不惯,停车场已经停了一排豪车,元首和皇帝都在,商会主席过来就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顾敛下了车,就看到皇家车队和元首车队把溯柒的停车场挤满,双方警卫团一起站在前院入口,仿佛都在替溯柒看家护院。 顾敛啧啧称奇,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溯柒这是开狂欢派对呢。 他腿长,步子迈的大,穿的又是特别骚气的花色衬衫,一路招摇的顺着长廊走到了前厅处。 前厅正在等待的几个男人齐刷刷将视线转向了他,随即眼神都有些古怪。 死一般寂静后,燃坤终于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难道她和顾敛也有一腿?”旁边坐着的望帆远狠狠瞪了他一眼。燃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不在吭声。 顾敛将注意力放在了步西归身上,平时见惯了一丝不苟的步元首,难得看到他也有衣冠不整的时候,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两个,领带不翼而飞,旁边椅子上堆满了公文,到是没忘记办公。 步西归察觉出顾敛是看向他的,开口问道:“难道你是来找我的?” 顾敛点了点头,他能明显感受到原本空气中无形的低气压骤然消散,原本盯着他的几道视线统统移开了。 顾敛不明所以,他定神打量了四周,他虽然知道笛安和燃坤,但是彼此都不熟悉。 燃坤常年海外,每年商会年末会议他从来不参加。笛安更是鲜少出现公众场合,几乎没有交集。 “何事?说吧。”步西放下手中公文,趁此机会伸手揉了揉眉心。他两个晚上没睡,既要担心瞿东向安危,又要处理遗留下来的烂摊子,心力交瘁。 “市场震荡,财政部长不作为,推脱说找不到你。真是笑话了,现在谁不知道你在哪?”顾敛毫不客气的告状。 “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相关措施我已经批示过了。有事你和财政部长沟通。”步西归冷淡应道,他现在也没多余心思应付旁人。 “你就这样算打发我?”顾敛不乐意了,他跑来就是听步西归一句废话? “顾主席,我没必要和你解释我的安排。麻烦公事不要越级处理。”步西归冷下了脸色,他这个元首还不到说话没分量的地步。 顾敛冷笑一下,找人麻烦的阴暗性子又冒出头了:“好。那不谈公事。谈私事总行吧。我来找瞿东向。” 找瞿东向? 气氛顿时又诡异起来了,步西归眼神一冽,发问道:“你认识瞿东向?” “岂止是认识——她还送给了我一份礼物。”顾敛把话说的模棱两可,颠倒了黑白,明明瞿东向只是丢给了他一张逸骅的金卡而已。 礼物两字顿时刺激了在场其他男人,毕竟除了步西归外,谁都没有收过瞿东向的礼物。 男女之间送礼物,能送什么——不就送定情礼物吗? 最靠近顾敛身边的是零翌。 经过两天混乱后,他的初始自我意识设定重新恢复起来。 如今听得顾敛和瞿东向有关系,他不动声色的将顾敛扫入程序内,将他所有信息包括战斗力及可杀性进行全方面分析。 几个人当中数燃坤脾气最爆,他炸毛般蹭得从椅子上站起,手一指顾敛怒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说说看她送你什么了?” 顾敛抿嘴冷哼,气场十足,极其嚣张道:“自然是送我最喜欢的东西。话说,你和向向又是什么关系?” 向向?真他妈的有脸喊。 几个男人这回都被刺毛了。 望帆远缓缓站起身,他那张脸俊白,没有表情的时候就显得异常森寒。 他以往就杀伐气息极重,虽然现在勉强收敛了气息,可是野性难藏,一旦勾起,必是血海翻涌。 “不相关的人滚出去。” 顾敛像是才发现望帆远般,虚礼了一下:“哎呀,原来是殿下,失礼了。不过殿下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是不相关的人?” 望帆远看都不看一眼:“因为你不配。” 听到望帆远出声怼了顾敛,燃坤得意一笑重新坐了回去。 坐下以后,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望帆远说瞿东向是他的女人,那么瞿东向是不是看上了望帆远?她喜欢望帆远这样类型的?想到自己的脾气性格和望帆远截然相反,燃坤泛起了一丝烦躁。 不行!他以后也要学着深沉一点,要面无表情。 燃坤整了衣物,把背挺起,坐的一本正经的开始装深沉起来。 山下的男人们正热闹着,山上的一对男女也在热闹——又热又闹。 山中静,风微凉,可日当午时,烈日暴晒,无遮无掩的更是晒的令人抓狂。 瞿东向双手吊在树梢,动也动不得,她感觉口渴缺水,可下面那张嘴偏偏还在流水,极其的不争气。 无奈经不住这般磨。 充满弹性的肉穴被狠狠扒开,很有生命性的张嘴主动迎合着送来的硬物,贪吃也不分对象。 “湿的好快。小东东厉害啊,伤的这么重,依然兴致勃勃。”身下传来逸骅的轻笑声,语气四平八稳,好似再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吐水的肉穴似乎能听得懂话般,抖动着又泛滥了一些。 “呵呵,有意思。小东东就是靠这玩意吸引下面那几个男人的?水可真多,真是又骚又贱。”弯身埋首在瞿东向双腿间的逸骅取笑的更加放肆。 他手指缠着帕巾,帕巾终是有些粗糙,摩擦着内壁嫩肉,那异常酥麻的使得折磨翻倍。 瞿东向百味纠缠,她又痛又痒又麻。 滋味太多,反而不好受,她双眸泛起了一股湿气,没来的由的就是心里面不爽快。 若是换了平时,她身强体健,心思活络,大概还能想出主意和逸骅大战叁百场。 可是如今重伤,因为刺痛而麻木起来的神经就异常脆弱。 她想起自己鬼门关闯过,围着几个变态受此折磨,身心疲惫的时候格外想着家。 她想着爸妈,想着自己家,想到一个人孤立无援的要在这里和这些变态们玩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游戏。 她凭什么天天被人辱骂,天天被人打杀,她好端端一人,怎么就不被爱不被保护呢? 敏感脆弱的时候,人的想法就会越来越多,越想越极端。 瞿东向也不知是心里激起对自己的悲凉,还是因为凑在她腿间的家伙实在太过份。 他这是非要把整块帕巾都塞她里面吗?来来回回,抽来抽去,好玩吗? 她深吸一口气,也顾不上此举可能会扯裂自己的伤口,加重伤势。 反正已经踏过鬼门关,在踏一次,说不定阎王嫌她麻烦,不用纹风冷救,直接就把她踢出去。 她猛地拽紧软绳,整个身体借力往上一提,然后本来支撑的那条腿得了空,脚上使了十分劲,迎面冲着逸骅胸口就是一脚。 脚踹心窝子,那攻势并不快,换了以往逸骅自然轻轻松松躲过。 不过他万分没想到瞿东向伤重如此还有战斗力,他又玩的正起劲,一时失察,被瞿东向一脚结结实实踹飞。 身子后退好几步才勉强稳住,逸骅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本来压抑的杀念再起,眼神迅速凶狠起来。 瞿东向浑身是血,伤口被如此大力下,自然全盘崩裂,腹部鲜血如注,狂喷而出。 一脚蹬出,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可是瞿东向偏是要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和逸骅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她眼珠黑白分明,犹如浸水的寒光刀刃,泛起的锋芒毕露。 逸骅一愣,瞿东向的眼神如针芒一般,可偏偏那通红的眼眸,和强忍着泛在眼眶里的泪水述说着坚强后面藏着的脆弱。 逸骅见此,眸色渐暗。 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想哭还非要拼死挣扎一下,值当吗? 逸骅不由想起了过去,将瞿东向的眼神和自己幼时的眼神重迭一起。 当年他爸妈将他抛弃在路边的时候,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吗? 明明害怕的想哭,却非要用凶狠的眼光盯住他们,表现如所有人说的那般——他是天生煞星。 如果他肯哭出声来,像普通的孩子那般扑入妈妈的怀中求他们不要抛弃他,他会不会又是不一样的人生。 逸骅闭上了眼,人生太多时刻经不住细想,唯有深埋。 像是一箭穿了心口,炽热且燃烧。 逸骅大跨步向前,一把扯断了吊着红绳,将已经陷入昏迷中的瞿东向揽紧怀中。 轻啄了眼角藏着的泪珠,像是抓住了层层坚硬包裹下柔软的海绵,平时故作膨胀,一旦拽紧,才发现有多瘦弱幼小。 只是偶尔看了你一眼,这一眼有多惊艳,前路就有多凶险。 逸骅听不到,昏迷的瞿东向也听到,脑海中系统那轻微又雀跃的呼声:“宿主,天啊!逸骅的好感值终于上涨了。” PS:燃坤那乌鸦嘴,嘿嘿将来东向肯定会和顾敛有一腿。事实证明逸大佬没动色心,不靠色来取胜。毕竟色相在这些大佬面前实在是鸡肋。 -- zρο壹8.cοΜ 第二次群战6 感觉自己胸口被揉捏着,奶尖处坚硬如石头般,被人纳入手掌心处。 不自觉呻吟出口,瞿东向逐渐清醒。 原本孱弱的身体好像注入了生命力般,四肢都有了活力。 瞿东向这次学乖了,睁开一条缝隙偷看。 一般而言,能让她这般迅速体力的,多半是纹风冷。 果不其然,她软绵绵的的环靠在纹风冷怀中。 很难得的是,纹风冷散下了发髻,黑发如瀑,埋首啃咬着她脖颈处,手更是放肆的在胸口亵玩,许是散发的缘故,纹风冷看起来有丝邪性。 不对劲! 瞿东向心头警铃大作,纹风冷不是这样的。 “醒了?逸骅玩的太过火,我操了好几回才救回来。”身后的男人语调尾音上调,带着勾人的魅惑,咬着耳朵笑着发问。 察觉出瞿东向瞬间僵直了身体,男人坏心眼的将自己身躯紧贴住她后背,两人全裸,那充满压迫性的粗长的性器就弹跳在双腿滑腻的肉穴之间,蠢蠢欲动。 他犹如一条阴寒的毒蛇,缓缓缠上了瞿东向全身,随后几乎无息的凑近了瞿东向的脸面,微微伸出了舌头,灵巧而情色的舔弄亲吻着。 瞿东向几乎倒吸一口凉气,不是说心魔跑了?怎么回来的? “原来你认出我是谁了?好厉害——刚才逸骅把你交给我时候,都没察觉出来。呵呵,不过那个时候只有你瞧得见我。”男人略带惊讶的口吻出声,随即愉悦地浅笑。 瞿东向继续挺尸,眼睛都不敢睁开。 短短几天时间,从松醉霖开始,几个男人轮番登场,刚血腥一个,又变态一个,在色情一个。 她琢磨着要不还是下山吧。山下男人虽然数量多了点,不过都比以前好说话。在这山上,随便哪个都能玩死她。 男人也不揭穿她,只是轻咬着她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说着极其下流的话:“怎么不醒呢?这么久不吃东西不饿吗?起来,我喂你吃精。多灌几口,好吗?” 好个屁!瞿东向心里啐骂了一句,继续紧闭双眼。 “还是你不喜欢纹风冷的样子,没事,你床上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变成什么样子。”男人似乎很好商量的口吻接着继续在耳边吹气说话,惹的瞿东向耳朵根发痒,忍不住想伸手抓。 瞿东向一有动静自然身后的男人不会放过她,他早就在说话间,就将性器探在穴口处反复刺戳。瞿东向手指头轻微一颤,那身下蓄势以待的硬物,势如破竹般长驱直入。 被突如其来狠狠贯穿,瞿东向压不住神经一跳,张嘴轻呼了一声,张完嘴就陡然心惊。 忘了只要出声就会漏出心思。 “原来你喜欢笛安身边那机器人模样。”男人瞬间惊喜起来,他脸瞬变,立刻就变成了零翌的样子。变完脸,男人紧贴到瞿东向面门前,邀功一般发问:“怎么样?我变得像不像?喜不喜欢?” 每发问一句,男人的腰身就往内一挺,内里乾坤,水嫩多汁,几日里反复被调教的身体极为敏感,几乎是张嘴接纳,能深入宫口。 里面早已是灌满了精液,第叁次伤重,确实花了好多心思才救回来。 瞿东向嫌弃的撇过头,不去看变成零翌模样的心魔。 无论多好的面皮下,都掩藏不了这些男人是大变态的事实。 “难道是不喜欢零翌?那山下几个当中你喜欢谁?”男人腰身耸动,顶着零翌那张脸,眯眼享受着,试图再次从瞿东向嘴中探知她心底秘密。 呸!老娘一个都不喜欢。谁要谁拿去。 许是戳到了内穴深出敏感地,瞿东向一时未察,软糯的哼叫了一声。 “原来山下你一个都不喜欢啊。小淫娃,不喜欢还招惹他们。是不是只想被他们操?他们谁最厉害?我来给你比较一下如何?”心魔坏心思的舔了下舌头,犹如蛇吐了信子般恶毒。 心魔先是变成了望帆远的脸,连身下鸡巴的尺寸都一模一样,将瞿东向双腿扒开,掐住腰的操弄。动作一次比一次有力,强劲的手钳制住瞿东向的腰身,霸道的掌控着一切。 没多久又变成了步西归的样子,那身材曲线和尺寸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极为技巧对着花心处疯狂攻击,颤的瞿东向死咬住双唇也无济无事,她浑身越来越敏感,眉眼间俱是媚态。 还没等她喘口气,已经幻化成笛安模样心魔将她一把拎起,跪趴在床,细腰肥臀勾勒出曼妙的S型勾人。 笛安床上的动作一向不带花俏,不带多余,只知道直接冲击,单脚跨在床上,他动作凶狠,每一次都是深插入内,不带停息。他没有技巧,只知道扣住瞿东向,犹如逮住了猎物,一定要拆食入腹。 笛安之后是燃坤,燃坤床上玩女人的手段子就多了,他一把捏着瞿东向胸口荡漾的奶,白嫩细滑。 他一样后入,却会时不时扳过瞿东向的脸来个深吻。手也绝对不会放过挑逗阴核,那顶端的颗粒被燃坤另一手肆意把玩着,配合着冲撞挺身的节奏,逼的瞿东向颤抖的腿软,快感如潮涌般席卷而来。 瞿东向被折腾的几乎一飞升天,心魔善变,可以幻化出各种人形,每个人在床上不同的小细节都能模仿到。 心魔无声的笑起,它是靠着吸食女人在床上快感才能增加魔性。 偏偏瞿东向是唯一能够分辨并且察觉它的人。 它觉得特别兴奋,像是孩子得到了一个期待已久的玩具,迫不及待的准备拿着玩具开始玩游戏了。 瞿东向泄了身,疲软的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幸亏来的是则藏,还好不是心魔另一面本体。要是来的是则行,怕是她已经被吞下肚了。 纹风冷心魔——无脸,无形体,是百年前纹风冷吞噬的人肉丹药怨恨所幻化而成。 百年来一直被纹风冷道行压抑,最近因为纹风冷道心受损,于是借此机会壮大起来。 心魔有两个本位体,一个叫则藏,一个叫则行。则藏靠吸食女人床上快感增长魔性,则行靠吞噬尸体增长魔性。 瞿东向喘上口气后,扭头看向了身后的则藏,则藏已经幻化成另外一个陌生男子的脸庞。 倒叁角的身材完美,背部线条锐利,肌肉发达,英俊脸很小,线条却立体,头发乌黑浓密,眼神有些傲慢俯看着瞿东向。 “瞿东向,咱们合作吧?你让我魔性增长,我就成为你手中的刀枪,你指哪我杀哪,好吗?”轻声蛊惑着,则藏按照他的原剧情设定,发出来邀请。 来了!瞿东向按下心头冷笑,她等的就是此刻。 PS:叮咚!最后一位心魔——则藏/则行出场,请注意查收。 -- 第二次群战7 逸骅通知瞿东向度过危险期可以离开的时候已经是第叁日白天了。 步西归碰巧不在,他白天去处理公务,晚上才回来。 几个男人干脆搬进了溯柒入住,逸骅也是大方,每个人都安排好房间。 溯柒地方大,来多少个人都行。 那日他把瞿东向交给赶回来的纹风冷后下山,就发现山下又多出来一个。 商会主席——顾敛! 很多年前打过交道,无意中得知他的一个秘密。 后来顾敛丢给了他一张至尊金卡来换秘密。 逸骅本来嗤之以鼻,钱这玩意,顾敛不缺,他也不缺。 不过顾敛素来和他没有利益冲突,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逸骅收下了卡。顾敛那见不得人的秘密也随之被他抛之脑后。 就是不知道多年后,顾敛这秘密是否还在。 听说顾敛也是来找瞿东向的,逸骅不由叹为观止,还以为顾敛那上不了台面的秘密已经彻底好了。 结果刚日落下山,顾敛就匆匆告辞离去。 逸骅眼瞳收缩,盯住顾敛的背影,心里盘算着毒计,兴许当年顾敛那个秘密能用一用。 且不说逸骅心里谋划计策,关于瞿东向离开溯柒以后的去处,几个男人相互对视,谁都没有先开口。 逸骅冷眼旁观,也知道他们谁都不愿意让瞿东向去任何一人地盘。 干脆他提议,将人送到溯柒名下一处郊外酒庄。 虽说是酒庄,不过庄园风景如画,设施齐全,非常适合修养。 几个男人听了,各自心里都有盘算。 虽然都希望瞿东向能够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又彼此牵制,逸骅的安排勉强还能接受。 瞿东向很快就被送到了酒庄,她其实一路上半睡半醒,伤口已经愈合起来。 她以前那个世界有种色情的说法是精液美容,没想到换了个世界,精液居然还能够救人。 瞿东向躺在床上接着装死,卧室外面,几个男人来回走动,就光听那架势,看来都是要久住的。 幸亏受了伤,瞿东向心里万分祈祷,还觉得松醉霖那两刀捅少了。 大战群雄和捅刀子,怎么算都是前者刺激。 可容不得她喘上气,没多时望帆远就先进了屋子。 他没有开灯,屋内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线条,如玉般脸庞半边在阴暗中,晦暗不明。 瞿东向双手在被子中轻微收紧,却听一声轻哼:“别装了。” 无声的叹了口气,瞿东向睁开了,在黑暗中对上了不远处寒星般双目,正在注视着自己。 望帆远面前,真是没什么好掩饰。 瞿东向撇了撇嘴,一把扯开了被子,手指自己腹部示弱:“伤口疼。” 望帆远沉沉一笑,长腿迈开,走到床边。 弯身,伸手,单手扣住瞿东向后颈处,侧头咬住了瞿东向耳垂,耳鬓斯磨,鼻息喷出的气息炙热,来势汹汹的席卷而上。 “疼——”瞿东向耳朵被啃咬的又疼又样,伸出手想制止,却被望帆远单手擒住。 “疼?替别的男人挡子弹的时候,怎么不怕疼了?” 望帆远的声线一直很清悦,时隔一段时间在见到他,容貌依然俊俏,眉目如玉,双眸深邃,可此刻眼睛中深藏着火,怒火和欲望交加,怵目心惊。 瞿东向不自觉的缩了缩脑袋,知道望帆远正在气头上。 望帆远此人的性格绝非是简单阴沉两字慨括,他爱憎分明,爱时波澜壮阔,恨时至死方休。当然——怒时也是山崩地裂。 “我——我那,那那是下意识。”结结巴巴,瞿东向试图解释。 “嘘——”望帆远作了噤声动作,随后摁住了瞿东向,将她压在身下。掐住下颚的手不松,迫使瞿东向张开双唇迎接他凶狠的索吻,那舌头缠着,死死不放,瞿东向呜咽着,几乎要被掠夺全部气息。 正在此时,笛安推门而入,身后跟着零翌。 瞿东向闻声,试图扭头,但是望帆远不为所动,继续勾着她的舌,压在身下缠绵。 笛安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深沉的嫉妒之心从心底泛滥开来,然后燃烧汹涌起来。 他和原本的望帆远本就有点亲缘关系,因此眉目清俊,气质贵重。但是假的虽然容貌像,可个性却截然相反。 一个似水,海水如沸;一个似火,火光烛天; 他反手摸向腰间掏武器,却被身后零翌制止。 “我来——”话音刚落,零翌机械手迅速伸长,直接攻向了望帆远后背。 望帆远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搂着瞿东向,直接单手扬起被子,手腕一抖,被子直接缠绕上零翌的机械手。 零翌反应极快,机械手立刻转变形状,改成了剪刀,瞬间撕开了缠绕的被子。 “住手!哎呦——”瞿东向忍无可忍怒吼一声,喊后又因为牵扯了伤口,不禁痛呼了一声。 她这么一喊疼,叁个男人立刻住手,目光齐刷刷盯住了她伤口,眼神带上了关切。 笛安跨步到床边,就要从望帆远手里把瞿东向夺回来。 两个男人一个拉左边,一个扯右边,瞿东向脑门青筋直跳,心想还好燃坤没进来,不然自己大概要被扯断了。 燃坤自然也想要进来。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进来,因为他被负责抓捕松醉霖的戎策给缠住了。 “我说了,事发的时候我没在场。是事后我才赶到的。”燃坤坐在一楼客厅,心不在焉的回答戎策问题,目光却朝着二楼主卧瞥去。 他们都进去了?都进去做什么了?东向不知道醒了没有? 戎策自然发现了他的目光,顺势问道:“瞿小姐在二楼吧?她要是醒着,我想找她问下当时情况。” 又来一个找瞿东向的? 自从冒出个顾敛说了模棱两可的话要找瞿东向。 现在燃坤只要一听到是找瞿东向的,无论是什么原因,一律挡回去。 “不好意思,戎警司,东向在昏睡,她伤的很重,需要修养。” 戎策吃了一个软钉子,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燃坤,在脑海中盘算了一下刚才进去的叁个。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自然心知肚明。 戎策嘴角勾起了笑,他头发上梳,五官立体,眼窝深邃,肌肤是健康麦色,雕琢的腹肌撑起了挺拔的形体。 他只是穿了一件样式普通的警队制服,气质卓越,散发着浓烈的男子气息,是非常典型的浓眉俊朗的男子。 “原来瞿小姐伤重的时候还能一挑四,确实不同凡响。” 话正说着,大门从外打开,进来的是办完事情,匆匆赶来的步西归。 戎策站了起来,对着步西归行了个军礼。 随即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一挑五。” PS:不久之后,咱们就知道顾敛真正变态的地方啦。 -- 第二次群战8 笙调最近杀青了一部正剧,拍摄的地点偏远,环境艰苦,所以他一直也都没有关心外界情况。 结果人刚回到公司,就被经纪人天哥拉住说事情。 “笙调,你这样一直不营业不行的。大家都想看你和裴集之间互动,你不互动就算了。还亲自打脸澄清。这是要掉粉的。”天哥简直是苦口婆心,自从笙调大火以后,对于他的安排,天哥就有心无力了,只能规劝。 连续拍摄了几个月,笙调显得有些乏力。他这次拍摄的是军事题材的片子,所以难得剃了一个平头。 这样的发型反而将他五官线条及走势衬托的更加干脆利落,以及这种利落容貌下将他的气质提升到冷隽和锐利。 他是骨相和皮相皆好,天生适合在舞台上大放异彩之人,在配上他浓眉大眼,便是大开大合的气场,举手投足都是巨星风范。 “天哥,我已经转型了。刚出道时候,需要话题需要流量,配合一下,我无话可说。可不能一直这样吧?更何况,总不能因为我每拍一部耽美,就觉得我跟里面男演员情投意合吧?” 天哥叹了口气,无奈道:“没办法,你厌女啊。出道就是靠耽美走红,吃的红利就是这样。虽然你现在转型,可是也不能完全抛开过去。你打脸了裴集,人家转头就和别人一起营业,风头都快盖过你了。” 这回笙调听出天哥话中意思了,有些好奇道:“之前不是说裴集也要转型去唱歌吗?怎么又拍耽美剧了?” 天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笙调啊,不是我危言耸听。既然叫娱乐圈,咱们这些都是让人娱乐的。娱乐讲究什么?不就是新鲜感,好玩。这圈子每天都有新人,最近几天公司又进了新人。那新人厉害啊。裴集就和他搭档筹拍新剧了。” 笙调来兴致了,打趣道:“能让咱们阅人无数的天哥都赞叹的新人,看来很厉害啊。” “回头开会,你就能见到了。惊为天人!” 笙调没过多久,就看到了天哥口中惊为天人的那位。 会议室内,窗明几净,阳光拨开云层照射进来。那新人就靠坐在窗边,光耀犹开,白云长随,人皎如玉树临风。 见到人来,含笑以对,那双眼神清澈如水,让人一眼望去就深陷其中。 笙调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纯洁无暇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容姿秀丽,出尘如仙,简直是晶莹剔透,干净的令人心颤。 笙调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他环视了会议室一圈。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新人吸引着,眼神中带着痴迷,仿佛是一件稀世珍宝的存在,令人流连忘返。 他原来的老搭档裴集更是不顾形象的依靠在那男子臂弯之间,表情迷醉。 不对劲!特别不对劲!他相信这个世上是有男人容貌一流,可是他绝对不信,人可以如此纯洁清澈。 人有七情六欲,无论想做的事情多高尚,那都是欲望。 没有欲望的人,反而令人触目惊心的可怕。 似乎是察觉到笙调的眼神异于旁人,那新人起身,伸出手友好的打了招呼:“你好。我叫则行。” 笙调心头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他面前这个则行看似俊美非凡,扑面而来的气息,却是令人窒息的尸臭味,可是转瞬即逝,仿若幻觉。 就在笙调和则行危险对上的时候,瞿东向那边也不好过。 步西归进入房间的时候,床上叁个人,笛安左侧,望帆远右侧,两人各自伸出一只手扣在瞿东向后背,腾出来一只手打的不可开交。 被这两人夹在怀中的瞿东向一脸麻痹,干脆闭眼随便两个男人折腾,眼不见为净。 床尾处站着的零翌一动不动。 按照程序设定,他应该直接出手弄死望帆远,无奈瞿东向距离太近,为了避免发生上次情况,他直接当机在那,冷眼旁观。 “统统住手。”步西归面对眼前混战,表情严肃,厉声喝止。 一听到是步西归来了,瞿东向睁开了双眼,求助的眼神立刻抛来。 那眼神水灵灵的,许是刚才被谁蹂躏过双唇,唇红齿白,那饱含求饶的眼光反而异常令人激发起兴致,越发欺负她、蹂躏她的欲望。 步西归勉强压制了浑身叫嚣的欲望,转身走出房间,对着楼下等待的戎策吩咐:“戎策,今天你先回吧。她的笔录我亲自问了派人送警署。” 戎策对着这个结果,早已心知肚明。很恭敬的向步西归行礼后,扭头走人。 走之前他瞥了一眼,只来得及看到燃坤被堵在门口朝房间里面挤的身影。 开车离开的时候,戎策在一次看了酒庄外景一眼,下意识摸了摸怀中那个隐秘而长久不曾响起的寻呼器。 他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有情报自然就可以找那个人。对!找那人,哪怕只是几句声音,也能解他相思之苦。 等步西归重新回到房间,燃坤也已经挤了进来。 满满当当五个男人,本来套间宽敞,可是各个人高马大,气势逼人,整个房间内盘旋着低气压。 “西归,我错了,让你担心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受伤了。”瞿东向眼珠子乱转,脑袋飞速运转,率先找步西归寻求保护。毕竟五个人当中,也就步西归最为冷静自持。 她当然知道因为自己受伤,这几个人被迫和平共处,不起纷争。 可是就是这种诡异的和平,令她汗毛倒竖。 五个人不打了,岂不是都对着她一个人开火? 搂着她的望帆远听闻她向步西归求助,冷哼一声,伸手扣着她后颈,鼻息喷在她面门处,眼光灼灼发问:“只求他原谅,那我呢?是没把我放眼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形势逼人,不得不服软。 瞿东向眼巴巴看着望帆远,赶紧露出讨好的表情解释:“没有!绝对不没有的事情。” 她那头刚向望帆远示好,就感到自己下颚被大手扣住,扳过脸面对笛安那双冷冽的凤眼,俯首睨着她,眼底是燃起的一簇火苗。 笛安那无声无息的俯视,看的瞿东向心里发毛,赶紧安抚的握住笛安的手,软绵绵撒娇:“笛安,你也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事实证明,笛安还是很吃这套的。他被瞿东向撒娇的样子取悦,在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反握和瞿东向十指相扣起来。 “什么意思?你是我救回来的?怎么不见你对我说句好话?”炸毛的声音从瞿东向头顶传来,随即她觉得眼前掠过一片阴影。头一抬,就看到燃坤那张青春勃发,帅气阳光的脸庞,说话时候还带着奶膘。 看来燃坤,瞿东向可不害怕。 她哼了哼气,撇过头没好气道:“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抓走的,害我那么惨。” 这话一出,床边几个男人看向燃坤的眼神顿时危险起来,同时也让他们脑中过起了一遍他平日怎么玩弄女人的手段。 之前因为瞿东向的重伤紧急,反而忘记了燃坤掳人这件事情。 如今瞿东向一提,几个男人磨刀霍霍,把注意力转向了燃坤身上。 步西归双手交叉,手指关节咯咯作响,眼神锐利的看着燃坤许久,率先开了口:“燃坤,跟我出来一下。” 燃坤也自知理亏,知道对于瞿东向被他抓以后的事情不交代清楚,怕是今后要被打残。 步西归带着燃坤走出房间,笛安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他更关心燃坤抓走瞿东向后,会不会对她身上造成什么难以启齿的伤害,顺便过去揍人。 他一走,零翌自然跟着离开。 望帆远紧随其后,他到不是追着出去打燃坤。相反,燃坤到底是他兄弟,他从旁看着,以免燃坤被打死了。 瞿东向伸长着脖子,看到几个男人都走了出去后,两手握拳兴奋的摇摆起来:“耶!祸水东移。哈哈,燃坤活该。” 兴奋完后,瞿东向又开始动小心思了。 正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现在还伤着,不能腰也断了。 必须赶紧溜! 瞿东向把剩下几个大佬在脑海中摊开细想,发现剩下的是越来越畸形变态了。 “哎——我的笙调小可爱。无缘啊——” 系统一听瞿东向喊起了笙调的名字,赶紧汇报起来:“宿主!说起笙调,则行在他身边。” “?什么?!!”几乎在脑海中尖叫,瞿东向怒吼:“则行在他身边,你怎么不早说?” PS:每一个出场人物顺序都是有讲究的。就像拍电视剧,都有自己的走位和角色作用。另外,则行是吃尸体壮大自己的。猜一下则行出现意味着什么。 -- χyцzhàǐwu㈨.c0м 第二次群战9 横岳清翻看着手中照片,一张接着一张,全部是瞿东向的近况。 直到把照片翻完,他一甩手,照片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迭在最上面的是纹风冷换了便装从后山出去的样子。 人还真不少,挺热闹。 几个男人,也不知道瞿东向分的过来嘛。 没想到瞿东向本事挺大,能惊动纹风冷一再出手。时至今日,他终于体会到那女人在监狱里要他下的誓言含义。 冷笑一声,横岳清那张过分妖孽的脸上掠过阴沉的神色。 不能假装爱上她,他依然可以换个方式卷土重来。 瞿东向在酒庄里浑然不觉有人打她主意,她睡的很沉。 昨天系统把她吓了一跳,说则行在笙调身边。 笙调死过一次,要是在死,她必须又要重来。 最近一次存档是她苏醒以后,想到苏醒后面面对的是逸骅,瞿东向就头皮发麻。 而且存档重来的坏处就是很有可能改变已经被攻略过的任意一人,需要重新攻略,还必须走原剧情。 瞿东向想着随便哪位大佬的原剧情都够血腥。 万一是望帆远,上手就是勒死碎尸,瞿东向光是想象,就觉得汗毛都在疼。 好在则行的目标不是笙调,凑巧是笙调一个公司里面将死之人。 这一惊吓也提醒了瞿东向,她必须加快速度了。 万一其他大佬在横生枝节,她麻烦很大。 窝在被窝里睡着正香的瞿东向,睡相也不算好,脚一蹬,被子就被踢飞了。γùzんαιщù九.cōм 脚边有人坐着,抓住她乱踹的双脚,重新塞进被子。 手却没有松开,握着瞿东向双脚,从脚心开始蔓延,温度一点点攀升起来。 瞿东向有些燥热的扭动了下身体,却感到异常的沉重感和男人粗重起来的呼吸。 瞬间清醒,身体紧绷。 谁来了? 瞿东向屏息凝神,借着月色睁眼看去,正是燃坤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 瞿东向一愣,没想到半夜摸到她房间的居然是燃坤。 这小子下午被群殴的还不够啊? 察觉到瞿东向诧异的眼神,燃坤捂着自己脸上伤口,得意道:“他们各自防备对方进你房间。以为我被打伤了,就没防我。” 瞿东向听明白了——这是还没被打够,打彻底,居然还能蹦腾。 燃坤说完就欺身压上瞿东向,嘴里嘟囔着:可想死我了。 过来就是想来发情的? 瞿东向冷下脸,双手一拍,堵住了燃坤凑上的嘴唇,她侧目清秀,淡下了神色后,眼神明亮,却在夜色中异常勾人。 燃坤看的有些失神,本来就沸腾难耐的身体更是亢奋。 自从他解了大半毒性后,身下想到瞿东向就蠢蠢欲动。 瞿东向成了他的解药。 “东向,宝贝。在替我解解毒。我知道只有你能解。”燃坤有些急切,他一把抓开瞿东向遮挡他的双手,身强体壮,气息浓烈。下午那点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想解毒?”未曾料想,身下被压着的瞿东向冷冷淡淡,不带感情的反问。 “呃——嗯”燃坤被问的有些懵,下意识点头。头刚点,双唇就贴上了瞿东向红唇,唇凉齿寒,明明贴的那么近,燃坤却觉出了一丝凉意。 凉飕飕的,令他心口泛起轻微的不适感。 “好了,毒解了。”瞿东向并不和他纠缠,燃坤还没回味过来,人已经退开了。 解了?就这样?这么简单? 燃坤有些疑惑,拉开裤子往身下看,确实是彻底恢复了。犹如沉睡欲兽,叫嚣着从此重回巅峰。 趁着燃坤发愣,瞿东向整个人退到了床那边,冷脸冷声道:“其实最后一味解药很简单,就是多和女人接吻几次。随便哪个女人都行。并不是我特别。” 燃坤不傻,一点就通。通透以后,心里头就特别不是滋味。 缠绕自己多年的毒轻轻松松解了,理应高兴。 可是解毒又如此简单,简单到其实并不是他以为的非要某一个才行。 可他渴望瞿东向的心思却没有变,额角青筋暴起,他如饿狼扑食,盯上了瞿东向这块肉。 可瞿东向岂是这么容易到嘴的? 她笑的很愉悦,嗓音都带着几分娇俏,伸脚就踹,动作利落。 “你确定我此刻喊一下,其他几个不会冲进来?” 确实会冲进来,而且不会是下午拳脚这么简单。 想到笛安和他那机器人带着的武器,燃坤咽下了口水,止住了攻势。 “反正你也好了。身边女人多的是,何必盯着我一个?而且我还不是个美人。” 燃坤敛下了嚣张的气息,他神色微冷。 瞿东向这么明确的拒绝他,令他心情荡到了谷底。 燃家家祖是海盗发家的,素来是横行霸道惯了。燃坤从小就要风要雨,顺顺当当,除了被摆了一道中毒外,一直没人敢明着和他对抗,何况还是女人。 燃少爷面子下不去,心里头更是不爽快。 他气急而笑,追问了一句:“有我看上你,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瞿东向摇头,双手一摊,回的也是坦坦荡荡。 “你抓我本来就是误会。我还帮你解毒了,咱俩就算两清了。” 两清? 燃坤闻言,肺都气炸了。这种事情是能两清的吗? 可是被瞿东向这么明显的嫌弃,燃坤面色阴沉如下了冰雹。 可此时此此刻,燃坤又压不住他的少爷脾气。瞿东向说的没错啊,女人多的是,围着他团团转的,从来不缺人。 什么时候,变成他围着一个女人团团转。 燃坤哼着气转身就走。 他兴致高昂来,悻悻然离开。 第二日一早,望帆远发现燃坤不见后,还有些诧异,没料到燃坤这么快就放弃了。 反而是步西归拧起眉头,抬头冷冷看了眼二楼房间,不发一言离开。 “宿主!步西归的变态好感度又开始飙升起来了。怎么回事?他不是快恢复正常了?”于此同时,系统在脑海中狂喊提醒瞿东向。 瞿东向伸了个懒腰,一夜好眠,她养精蓄力的不错。 “这有什么奇怪的。步西归这么精明一人,当然察觉我对燃坤以退为进的方式。他心里头不舒服,占有欲攀升,自然又想弄死我了呗。” “那怎么办?”系统也着急了,眼看这么久下来,好不容易有点结果,又要前功尽弃。 “凉拌呗。靠现在想把步西归彻底刷正常是不可能了。再找机会吧。系统,咱们找机会溜吧。” “宿主!外面几个虎视眈眈呢。根本出不去啊” 瞿东向勾起了坏笑:“没听过老话说的好——狗咬狗,满嘴毛。” PS:可怜的东向至今没成功一个。哎,困难。 -- ㄨyυzhαīωυ⒐cōм 第二次群战(终) 人活一世,可能一生平淡,也可能颠荡起伏。 可能活到老死,也可能中途送命。 所以如果见到凶宅,大约是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矗立在市中心堪称顶级豪宅的松家,几乎谁经过都要绕开大半圈走。 理由无他——偌大的松家是全国凶宅榜首。 死了太多人,几乎死绝。 除了凶手活着外,松家老少叁十多口人,都因为一次家庭聚会死在这宅子里。 至今因为残杀的过程太血腥,据说有些尸体碎片还没有被找到。 根据冲进去的目击者述说,在一片血溅横飞中,当时十五岁的松醉霖就坐在院子中央,看着血流成河,人肉飞溅。 他被满身喷溅着鲜血,蓝色衬衫染成不规则的深红,异常刺目惊人,最可怕的是他全程都在笑。 见到的人事后心有余悸,颤抖的发声:“仿佛看到了邪神恶鬼。” 所有人都知道松醉霖是凶手,可是偏偏无法定罪他。 因为死去的那些人都是互相厮杀,松醉霖根本没有动过手。 法庭之上,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松醉霖操纵杀人,只能无罪释放他。γùzんαιщù九.cōм 松醉霖的父母早就在他年幼时候死亡,据说也是被这个天煞恶胎弄死的。 如今松家全亡,偌大的产业尽数归松醉霖所有。 松家这个宅院空置了十来年,几乎到了白天见到也会感到阴森的地步。 戎策几乎带人把整个城市翻遍了,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松醉霖带着掩空来就一直待在松家这个空置的凶宅内。 掩空来因为内伤严重,还在龟息中。 松醉霖逃回来后就第一时间带着掩空来转移,藏进了这个宅子里。 宅子即使每年有大批家政人员打扫,但是因为常年不住人,其实已经败落了。 或者从死人的那天开始就已经走向衰败,而造成这一切衰败的源头就是自己。 松醉霖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抽尽手中的烟,然后手指一弹,烟落星灭,松醉霖一脚踩上,还碾了几下。 他很少抽烟,嫌弃那味道太重,影响他的思绪。 他喜欢蓝色,今日穿的蓝衣白裤,配的他斯文俊秀的脸庞,一派素净的美感,蓝天白云美不胜收。 抽完了烟,松醉霖又拿过一罐酒,气体,揭开的时候,白色泡沫往外冒,像极了泻精。 松醉霖暗骂了一句,眼眸直勾勾盯着手上那些白沫,想起了昨晚的梦。 想到就喝不下手中酒了,松醉霖甩手将一罐子酒扔进了旁边垃圾桶内。里面零零总总已经扔了不少酒瓶。 又是烟又是酒,不明所以的人估计会以为他松醉霖已经穷途末路了。 其实只有他知道,他最近倦怠。 连平日玩的杀人游戏都提不起兴致。 他活了快叁十年,生来就是穷凶极恶,注定是血雨腥风。 向来是他杀人,还从没有被人救过。 可就是被人救了。 松醉霖视线转到卧室,里面躺着重伤的掩空来。 他有些烦躁。 杀人者天生的敏锐性告诉他,那个女人靠近不得。 前进或者后退,都有可能是万丈深渊。 松醉霖在思考人生方向的时候,令他思考的女人却在盘算着找其他男人。 瞿东向这几日养的不错,她捏着心魔给她的符咒,在纠结是不是要招人前来帮忙。 虽说狗咬狗的戏码,瞿东向挺乐意看到。 可是心魔生来邪性,她控制不住。万一横生枝节,有个死伤,她连倒带的机会也没有。 但是很快有人给她送来了这个机会。 这日只有步西归一人在。 笛安那里来了一大批军火,可是出了问题,非要笛安出面解决。 笛安一走,零翌自然跟着离开。望帆远长时间不回宫里,也必须回去露面。 燃坤自从走后没在来过,据说最近再办什么海上盛宴,美女云集,大有重回以往风流潇洒的日子。 步西归难得白日没有出门办公,或者从他那变态的好感度日趋攀升的时候,瞿东向就知道他在等这么一天,或者做了手脚有这么一天。 步西归进入房间的时候,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可是他却偏偏将神情隐在光影下唯一的晦暗中。 瞿东向伸出手,敞开怀抱等着他上前的拥抱。脑海中是系统不断喊叫的起伏值。 最终步西归跨前,瞿东向被拦腰扣紧在他怀着,整个人都被压陷在床里。 不容反抗,瞿东向被压制的无法动弹,只有被迫迎接步西归凶狠的索吻。 军人手劲大,勇猛刚健。 床上能够刻意的表现出柔情。而更多的藏不住的霸气。犹如战场之上,前进冲刺。 果敢、无谓、也勇于面对挑战。 最终指数停在两百,卡在生死的界限,最终情感战胜病态,勉强恢复些许理智。 深吻之后,步西归喘着气,他压抑的很艰难,俯看身下的瞿东向,开口道:“东向,你知道吗?我还是觉得你死的那段时间属于我。” 瞿东向想抬手揉揉步西归眉间露出的挣扎之色。可是手脚都受困,被步西归牢牢锁住。 她唯有开口,柔声细语,带着十二分的虔诚:“西归,我想吻吻你。好吗?” 好,为什么不好。 步西归柔和了些许表情,他再一次擒住了瞿东向双唇。 这次不是疾风暴雨的倾泻,而是细雨柔和的缠绵。 睡衣早就在刚才激奋中扯开,步西归埋首在胸口,指腹揉搓着顶端,然后大手托起,张口纳入吮吸。 “啊!”瞿东向难耐的脱口而出,随即敏感的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抚摸上一只大手。 步西归极力压制自己冲动的兽性,身体和心都在渴望。可又怕吓着瞿东向,越到后面他就越害怕。 虽然当初杀人的真相被他湮灭,可是那种独占她,渴求她,弄死她,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的冲动依旧挥之不去。 步西归一把扯掉领带,随后抓起瞿东向两手架起过头顶扎牢。 然后将她两脚撑开放在双肩之上。 “西归,我有伤。啊——别这样。”瞿东向试图拿手阻挡步西归埋下到脑袋,但无济于事。 到他舌头刺穿到穴内时,只有无力的喘息。 步西归似乎极有耐心,挑逗爱抚的非常细致。他在找寻掩藏的敏感点,手指和舌头完全不同的概念。 舌头太柔太软又太灵巧,几乎让瞿东向在汪洋之中深陷,然后又被拋起在蓝天之中飘荡。 这种极致细心的挑逗让瞿东向瞬间攀上高潮的巅峰。 脑海空白,眼前空白,手紧抓领带,丝滑暗红。绑住她双手,异常的淫靡不堪。 瞿东向试图挣扎,却整个人被步西归霸道的禁锢,皮带解开传来的金属卡扣声音,听得人心口一震。 瞿东向包含欲念的轻声唤道:“西归——” 两人正在擦枪走火的时候,猛地都顿下了动作,对望一眼。 即使声响在细微,步西归是高手,瞿东向也不弱。 何况那子弹上膛的声音已经逼近门口。 步西归和瞿东向动作一致利落。 步西归给瞿东向扯开领带的同时,瞿东向双手扣上了步西归皮带扣。 步西归直接腰间掏枪递给了瞿东向。 瞿东向也毫不客气,步西归是顶级高手。相比他而言,自己当然更需要枪保命。 更何况,来人的目标还不知道究竟是谁。 步西归直接悄无声息的跃上衣橱和门框之间,手臂惊人,常年的实战经验,让他应对危险的时候能够迅速而沉着。 瞿东向端枪,手稳,冷面。 她顺手把步西归领带抓起扎在了头发上,红配黑,平添了一丝肃杀的气息,让她本不算是美漂亮的脸庞多了几分妖冶的美感。 来的人不少,尽管动作放轻到细微,但步西归依然能从脚步中判别来人的情况。 很高大,壮硕,动作整齐,经过训练,甚至是军事训练。 步西归第一时间想到谁派来的杀手。 他将目光移向了瞿东向,示意刺客的目标是她。 瞿东向心领神会,在这个国家地界,现在还敢这么明目张胆杀她的除了横岳清只有明斋之了。 可是横岳清知道她和纹风冷关系,在没有充分利用她之前,绝对不会下手杀她的。 明斋之要想杀她的理由太充分,毕竟明大佬一心走事业,她这种祸水,自然是早早铲除为妙。 门被踹开的刹那,首当其中的那个还没等看清屋内情况,直接被一枪轰出了门外。 紧接第二个完全是不慌,根本不受影响的抬手就是扫射。 可他快,一跃而下的步西归更快,甚至犹如鬼魅一般,翻身直接扼断对方脖颈,出手快狠,臂力惊人。 对方一死,步西归抬脚踢上对方狙击枪,大口径,一轰可穿墙。大多是军用,更能够证明杀手身份。 步西归在前,瞿东向在后。 两人背靠而立,动作默契。 “这身手不错啊。”步西归眼带激赏,瞿东向身上总有太多惊喜让他流连忘返。 “好说。肯定不拖累你。”说着瞿东向动作敏捷,对着楼梯口潜伏上来的杀手就是一枪。动作干净,毫不手软。 步西归含笑看了眼意气风发的瞿东向,觉得眼前的女人光彩夺目,绝非死物可以比拟。 “宿主,步西归的变态值又开始时降低了。” 瞿东向内心无声的叹了口气,对于步西归这种变态的起伏已经习以为常。 两人冲出酒庄外,屋外却空无一人。 诡异的平静显然是不正常。 瞿东向举枪,来回扫视四周戒备。 步西归动作更快,他在战场实战,知道这种环境是最适合被狙击。 他一手持枪朝上,用身体挡住瞿东向脑部要害部位,眼神犀利而凶狠。 子弹穿透空气高速飞来的刹那,步西归一把压倒瞿东向,甩手朝着枪声的方向开枪。 “两个狙击。”瞿东向被扑倒在地,立刻蜷缩滚地寻找安全掩体,不给步西归添加麻烦。 步西归快速扫了瞿东向一眼,确定她安全后,放心大胆开杀。 他只需要一枪就可以确定对方的位置,他耳聪,眼厉,在战场上所有的电子产品再灵敏,都没有常年累月经历的人作为反狙击系统好用。 就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不远处一辆颜色嚣张的金色跑车速度极快的飞驰而来,几乎是擦着瞿东向身侧绕了一个圈,随即车后尾扬起尘土,将另一面狙击手方向挡住。 这么金光闪闪骚包的车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小辣椒,上车!”顾敛那张过分霸气嚣张的脸从窗口探出,他边说边扶了扶墨镜,浑然不把对面高处的狙击手放在眼里。 “东向——上车走。我解决了人来找你。”步西归头未回吼了一句,随即隔空对着远处轰了一枪,对方狙击手迅速掩藏起来。 瞿东向直接鲤鱼打挺一脚窜入了顾敛车后座,随后只听连续的枪击车辆的溅起的火花。 “走好。”顾敛手转方向盘,改装过的跑车直接打了个就地旋转,尘土飞扬的同时,轰雷般的声音伴随着车子如箭一般飞驰离开。 PS:昨天没更,多写点,补偿大家。暂时群刷结束,咱们东向要对上顾敛了。明天我们就知道顾敛是什么变态特质了。另外,现在知道我之前为什么情节要提到明斋之动杀念了吧,都是一环扣一环的。 -- 另类3P1 顾敛的车前脚刚开走,后脚步西归就发现上当了。 当然不是上了顾敛的当,而是明斋之的。 对方的目标就是瞿东向,根本不可能伤他这个国家元首。 想明白了这点,步西归很干脆走出遮掩处,果不其然,四周一片安静,即使枪手还在,也纹丝不动。 关心则乱,他怎么就没想到明斋之还会有帮手。 而另外一边,反应过来的瞿东向也觉出了不对劲来。 “你怎么正好过来?” “来救你啊。怎么样,我这英雄救美出场的不错吧?”顾敛开着车,神情得意。 “我问是谁让你来的?” 顾敛一愣,没想到瞿东向直接揭穿他的谎言。 本来他还想显摆一下自己的。 “是逸骅。那小子不知怎么回事。几年前不发难,现在来威胁我,非要我过来救人。” 一听是逸骅让顾敛来救人的,瞿东向脸色顿变。 她转头,顾敛车后已经悄无声息的包抄上跟踪者了。 顾敛也发现了,嘟囔的咒骂了一句,眼神凌厉的盯住了后视镜追来的车辆。 “哇塞——小辣椒,你到底得罪谁了?难道是挖他家祖坟了?至于这么穷追不舍吗?” “闭嘴,开你的车。”被人追着一路杀,瞿东向也不乐意。 她大概前世就是挖了这些男人祖坟,这辈子才这么倒霉要和这些变态纠葛。 顾敛的车技不错,车子也是好车。一路疾行,车速已经飙到了极限。 但是对方有改装过的摩托,车速快而迅敏,穿梭在车流中,很快就追上了顾敛。 一旦靠近,对方后座枪手就开枪。 火星四溅,后座车厢玻璃应声碎裂。 瞿东向卧趴在车内,她手里端着枪,正在装子弹。 遭到枪击,顾敛却不慌张。 虽然他每日衣冠楚楚坐在办公室,指点金融市场,好像文质彬彬的样子。其实他好刺激,好斗,所以喜欢的女人也是泼辣活力类型。 他自己也是格斗高手,还喜欢赛车,攀岩,虽然比不上专业的水平,也算是能文能武。 他看准机会,狠狠调转方向盘,直接利用车辆的冲击力撞翻了最贴近的一辆摩托。 但是来的数量多,而且一次之后,其他摩托不在给顾敛机会。 他们包围车辆,即使不紧贴,依然在射程范围内。 子弹流水一般倾泻,打的顾敛根本握不住方向盘,一路压着头开。 “开稳了。”瞿东向说完,一手持枪,早已瞄准好射击目标,一枪爆头。 “酷——”顾敛吹了一个口哨,夸赞着瞿东向。 他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就觉得特别对他胃口。如今相处下来,更添几分喜欢。 “看好前面,当心你自己被别人爆头。”瞿东向头不回,连发数枪。 雷锋同志说过: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瞿东向也不想杀人,无奈这个世界法制太弱,个人主义太强。 不是被人摧毁,就是她摧毁别人。唯有保有初心不灭,才能不被这个世界一同带偏,共同沉沦。 瞿东向有时候觉得这些男人会这么变态,大概只是为了能够活下来采取的各种自我保护吧。 “放心大胆开枪,我稳得住。”顾敛也知道枪眼无情,他面色一沉,眼光注视前方,开的义无反顾,似乎前方的道路铺满了荆棘,坎坷而充满未知的危险。 他们两人合作,异常默契,一个开车,一个射击,费了许久总算甩开了那些穷凶极恶的追击者。 瞿东向瘫坐在车内,车子已经快被打成了蜂窝,两边窗户没了,狂风吹起,灌进里面呛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瞿东向本来就没有扎紧的头发,被风劲道十足的吹散,步西归的领带随之松开,卸开瞿东向一头乌黑长发。 顾敛从后视镜看去赏心悦目,分了心神道:“小辣椒,我就是看上你了。做我的女人吧。” 瞿东向哼了哼气,她对顾敛这个骚包还是挺了解的,走的分明就是霸道总裁路线,如果不是晚上变态,其实真的很好攻略。 晚上! 瞿东向心头一惊,在望向窗外,太阳西沉,天边已经带出了一道异常漂亮的晚霞。 但是瞿东向看在眼里,却犹如催命符咒。 毛主席说的太对了: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马上顾敛就能让她咳出血来! 还没等到瞿东向作出反应,只觉路口横冲一辆摩托,随即那人跳出车子,摩托应声倒地横飞撞来。 “小心!” 瞿东向只来得及出声,方向盘在顾敛手里,这次他却一反常态,没有及时反应。 只听一声掐着喉咙的尖叫声从他口中发出,瞿东向听得心惊肉跳,飞扑上前抓住方向盘急转。 还是迟了一步! 摩托狠狠撞向了跑车,车速冲击过大,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声音。 天旋地转,跑车猛地冲出路边栏杆,一路朝着山坡俯冲而下。 “啊!!!”车内传来尖叫声,却是从顾敛嘴里发出。 瞿东向在车内天旋地转,耳边还被迫接受这种男女不分的高音摧残! 她怒吼一声:“闭嘴!”心知顾敛这是变态开始了。 而此刻余晖燃尽,夜晚即将来临,公路下方发生巨响后,随即是死一般寂静。 山下本就光线昏暗,夜色更是平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瞿东向被压在顾敛身下,几乎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顾敛人高马大,一米八六的个头,身板又壮实,整个人不加支撑的压着,她几乎咬牙切齿。 “你别压着我了。快起来,万一还有追杀,咱俩死定了。” “我不!人家是女孩子,害怕嘛。”顾敛头闷在瞿东向脖颈处,扭捏的死活不肯起来。 瞿东向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她一巴掌打到顾敛脑袋上,果然听到他捂着脑袋退开的声音:“啊啊——你个臭女人,你打我。” 脱身的瞿东向,真的很不想搭理此刻的顾敛,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可正所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顾敛都送上门来了,总归要勇敢面对。 无声的叹了口气,瞿东向蹲下身,好言劝说道:“好好。是我错了。咱们快走吧,” “呜呜——人家脚痛嘛。”顾敛干脆坐地,尖着嗓子哭了起来。 瞿东向很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二货。 但是她又不能,只要忍住情绪,弯身揽住对方。 “别哭别哭,我搀着你走,这里不安全。” 顾敛得了便宜更得寸进尺,发着脾气道:“人家要云薄。人家想云薄了。我要去云薄那。” 望云薄?果然顾敛知道望云薄下落。 瞿东向哼笑了一声,看了眼还在哭闹的顾敛,立刻计上心头,琢磨着收拾望云薄的坏心思。 “行!你带路,我们去找望云薄。” 望云薄这名字简直是定海神针般有用。 顾敛听到去找望云薄,顿时收起了哭声,乖乖跟着瞿东向走。 两人在山坡下摸黑走了很远,确定脱离危险,瞿东向先小心翼翼抄上坡顶,持枪拦路就劫了一辆车。 “抱歉,借你车一用,”瞿东向嘴上说着歉意,动起手来却不含糊,直接把人敲晕了放在了后座里。 顾敛缩在瞿东向后面,见她帅气的动作,崇拜的拍起手来:“哇,姐姐你好厉害哦。” 瞿东向想吐,是吐血的那种。 被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捏着嗓子喊姐姐,那是何等心酸的感觉。 车子在夜间悄无声息的开着,时不时有顾敛那尖细的嗓音开口:“姐姐,你和云薄哥哥一样厉害啊。我的云薄哥哥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物了。” 瞿东向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心里头想着望云薄要是看到她带着这么个货色去找他。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光想就解气。 让那家伙之前耍她,有仇必报。 “姐姐,你知道吗?我的云薄哥哥可帅了,身手也好,那身材简直让人流口水。”坐在旁边的顾敛还在叽叽喳喳夸奖着望云薄。 瞿东向观察着四周,脑海中分神盘算着见到望云薄后怎么整他。 一听顾敛夸望云薄身材好,想到那几次床上赤诚相见,脱口道:“他身材还行吧,过的去。” 说完瞿东向就回过神来!心里大呼一声惨了! 顾敛一听瞿东向的搭话,脸色一变,扭曲嫉妒的表情浮上脸庞。 “你!你个臭女人!你怎么知道我云薄哥哥身材好的?你说——你是不是觊觎我的云薄哥哥?” 顾敛尖声喊叫,犹如泼妇一般双手扯住瞿东向头发,死命摇晃。 “啊!”被拽紧了头皮,瞿东向嚎叫了一声,赶紧车子靠边,急踩刹车,腾出双手解救自己的头发。 瞿东向一抵抗,顾敛更加怒了,实行女人一般的对打模式。 抓头发,抓脸,拽衣服,还用上了牙咬。 瞿东向被打的无法招架! 她这回算是知道为什么说女人打架是没有招数可言的了,简直是佛山无影手啊。 瞿东向被扯断了好几撮头发后,痛的泪流满面。 远看车子里头是一男一女在打架,其实是细究就是两个女人在打。 顾敛,国家商会主席。 气派、精英、霸气,腹黑外加骚包。 不过这一切都只限于白天! 一入黄昏之后,他就精分了! 对的,顾敛变态的地方就是他精分——晚上精分成一个独立的女性性格,而那个女人还喜欢望云薄! 再一次被顾敛咬着胳膊肉后,瞿东向惨叫的也顾不上照顾精神病人了! 对打! 你抓我头发,我抓你脸,你揪我衣服,我咬你手。 打到后面,瞿东向顶着一头鸡窝一般头发,身上被洗劫过几百次的模样欲哭无泪。 她就是不想攻略顾敛这种奇葩精神病啊! 简直唱响了一句——白天说女人我看上你了,晚上说女人你是我情敌。 望云薄!你等着!看我怎么带这炸药包弄死你! 车子一路摇摇晃晃,朝着望云薄藏身的方向开去。 PS:???额,一波激情又沙雕的剧情开始。精分的顾敛你喜欢不?哈哈,会被抓头,抓脸的那种。所以如果只是白天的顾敛又怎么会在第叁组呢。 -- 另类3P2 出事的第二天凌晨,顾敛那辆车子从斜坡下找到。 雨下的很大,笛安撑着伞站在不远处,握住伞柄的手在听到车内无人的时候,微微收紧。 他带着的红色钻石耳钉很闪,和雨水一样剔透,周围拖车的光线打过,会折射出暗红的璀璨光芒。 他今天穿了一身水墨色彩的单衣,头发染成了栗色,让他整个人的色调显得分外阴冷俊美。 零翌只单穿了一件黑色背心,下面一条宽身军绿色裤子。他嫌拖车速度太慢,自己飞身下去先探了究竟。 “给——应该是瞿东向留下的。”零翌回到了笛安身边,手里是一条枣红色男士领带。 笛安在庄园监控看到过这条领带,瞿东向绑在头发上。 如今领带留下,人却不见了。 “查出是谁了吗?”笛安的嗓音难得有些低沉,似是在刻意压制。 “明斋之派的人,不过他肯定有帮手,这帮手我没找到。” “好。”笛安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哎,你别去了。步西归早就去找明斋之了。”零翌见笛安满脸肃杀之气,就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他是他,我是我。”笛安头也不回,全身散发着低气压,似如一头猛兽醒来,伺机而动。 零翌自然不会拦住笛安,他目光沉沉看着雨中笛安离去的身影,随后又将视线调转到前方延绵的公路上。 他刚才扫视山坡下的痕迹,人是顺着山坡朝前走的。 看走路的姿势,一个人搀扶着另一个。 但好像是瞿东向搀扶着顾敛。不排除顾敛受了伤,需要搀扶。 他趁着山下救援人员不注意,直接用无形光波抹去了前路脚印。 让他们去对杀吧,互相残杀,最好都死绝了。 零翌满意的勾起了一抹笑,他是机器,即使笑也四平八稳,摆出一样的弧度。 可他就是开心。他在无数次设定矛盾中测算出了最佳办法。 只要不是他出手杀人,他们这些的人死就算不到他头上。 就在瞿东向遇刺的当天下午,笙调在开演唱会。 万人云集,整个会场座无虚席,所有人都在为舞台上的笙调呼喊 今天的主题是魔鬼之夜,笙调一身华服,所有都是暗黑系的风格,在灯光打的很暗,只衬托了在舞台中央的人。 衣服半敞,露出性感的胸膛,头顶装饰的尖利耳朵就将笙调勾勒成了堕落魔界的精灵一般。 无懈可击的精致美感,加上整个音乐灯光,将他烘托出一种锐利而幽暗的气质。 全场尖叫声此起彼伏,演唱会到最后,精灵最终还是堕落了,成为了恶魔的化身。 笙调一把扯掉遮掩自己眼睛的黑色丝绸,犹如恶魔苏醒。 叫嚣的魔魅气息配合着震撼的音乐声,所有的伴舞都像是臣服魔王脚下的子民般,随着鼓点的声音而摇摆着身体。 酣畅淋漓的视觉享受。 演唱会非常成功。 笙调满头大汗,整场演唱会下来,急速消耗他的体力。 工作人员和助理团团围着他,他热的难受,又将衣服纽扣解开了两个。 几乎露出了起伏的的腹肌,完满的体魄加上迷人的脸庞,勾的一旁女性工作人员纷纷面红耳赤的盯住笙调不放。 狠狠给自己灌了几口水后,笙调就见自己经济人天哥匆匆而来,面色有点紧张。 觉出天哥有事要和自己说,笙调示意助理带走了所有工作人员。 关上门后,天哥凑近笙调耳边道:“出大事了。裴集那个剧组出了意外。” 笙调闻言心头一惊,第一反应就是那个诡异完美的新人则行。 “出什么事了?” “他们去拍摄的地方发生了洪水坍方,全剧组五辆车子,所有人都被冲进海里,下落不明。怕是凶多吉少。” “什么?全死了?”笙调大惊失色。 “没有,救出来一个,就是那新人。听说车子被冲下去的时候他被甩出去,正好身体卡在两棵树桩子中间。邪门吧。” 听闻这个消息,笙调反而气定神闲坐稳了,心里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摇了摇头,笙调开了口道:“天哥,天灾人祸,无人能料。事后,咱们给裴集好好拜祭一下。” 天哥惆怅的叹息了一声,正要开口,却听闻一阵灵巧的声音从笙调身侧出发出。 笙调一听声音,目光一凛,抬头对着天哥笑道:“天哥,我接个电话。” “我有事就先走了。”天哥察言观色,颇为识相的避让了出去。 笙调跟在天哥身后走,送到了门口后,随即将门锁灵巧的扣上。 传呼器依然发出清脆的声音,笙调慢条斯理的绕着房间走了一圈,确定屋内无任何异常后,这才接通了呼叫器。 也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笙调轻笑了一声:“好。那么今晚见面。时间地点你定。” 挂了电话后,笙调眼神渐渐失去了温度,原本就装扮成魔鬼样子的他此刻眼瞳漆黑,翻飞出浓郁的邪气。 戎策今天心情很好,他平时一直穿着警服,如今换了一身便装,显得他肩宽腿长,英气逼人。他五官立体,眼窝深邃,是浓颜系中典型。眉骨之间亦邪亦正,平添了他几分骨相的性感。 他扫了一眼桌上密函,沉吟了一番后,又重新回屋拿了些东西,在出门。 城郊之外有几座连绵山峰,山势不险峻,也没有特别的景致,所以成不了风景区。 时间久了除了附近有个些人家造房入住外,就有些人烟罕至了。 戎策就站在这山坡顶端等人,不过赴约之人没有让他久等。 很快开来了一辆黑色汽车,车型普通,很大众化的样子。 车子前灯也没有打,直接熄了火,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月色和远处村落的零星光线。 戎策跨步上前,就想拥抱来人,嘴里异常兴奋道:“TZ真是好久不见。” 下车男子倚靠车门,借着门把挡住了戎策的拥抱。月色朦胧,却依然能看清楚来人那张过分俊俏的脸庞,正是前一刻还在舞台大放光彩的笙调。 笙调见到戎策的笑容很淡,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他直接伸手问道:“东西呢?” 戎策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密函,邀功似的开口:“幸亏步西归和明斋之为了一个女人闹翻。不然这等军事机密,我还真不容易弄到手。” 笙调漫不经心的听着,眼神却盯上了戎策手中的密函,暗中审视真伪。 “放心吧。比真金还真。”戎策觉出了笙调眼光,出声保证。 “恩。”笙调不冷不淡的应道,随即无声的等待戎策将东西交给他。 “TZ。哦,现在要喊你新名字了。笙调,你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白食吧?”戎策晃了晃手中密函,笑的势在必得的样子。 “你想要什么?”笙调挑眉发问。 “你——我只要你。从我给你窃取情报那天开始,你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笙调嘴角扬起了笑,月色照射在他脸上,漆黑发亮的眼神分外清澈,也异常阴寒。 “抱歉。我可不喜欢男人。” “我也不喜欢啊。我只喜欢你。要是你变性做女人,我会觉得做的更爽的。”戎策将火辣辣的目光打量了笙调上下,端着流气的口吻调戏着笙调。 笙调阴下了脸色,随即很干脆的从后腰掏枪而出,对准了戎策心口处。 “戎策。咱们做买卖讲究好聚好散。你别逼我动手。” 戎策不怒反笑,笑的很大声,似乎意料到笙调会有这么一手。 他后退了几步,山坡就在他脚下,一脚既下。 “你开枪啊——我就带着东西一起下去。” 笙调也笑了,他微微摇了摇头,依然是舞台之上那个璀璨夺目之人。可下一秒却收起所有光芒,眼神如利刃般,黑压压的杀气布满了眉心。 抬手就是两枪,一枪对准戎策手,一枪心口,打的毫不犹豫。 戎策猝不及防,或者他没料到笙调敢冒这么大危险动手。 他闷哼一声,手吃痛扔下了手中密函,还没等下一秒反应只觉得胸口剧痛。 痛的失去意识,双腿都软了,直接后栽而去,身下是碎石山坡,一路翻滚,天旋地转。 两枪之后,笙调快步向前冲到山坡边上,直接抄起被戎策扔下的密函。 在看了眼山坡之下一片漆黑。 枪声动静太大,不已久留。笙调也顾不上确认是否留下活口,拿了东西开车匆匆离去。 月亮似乎被枪声吓进了云雾之中,黑沉沉的天空,分外寂静森寒。 许久之后,只听山坡之下细碎声响,随即一只手死死攀上了岩石,因为用力,手筋泛白,根根暴起。 挣扎了半天后,凭着单手,苦撑上了一个胳膊,然后是半个人身体,待整个人全部攀回了山坡,那人已经精疲力尽。 一手全是鲜血,伤在手臂,正是刚才被笙调打下的戎策。 完好的手一把扯开衬衣,露出了里面黑色防弹背心,也算死里逃生。 整个人瘫软的躺在地上,视线恶毒的盯住笙调离去的方向,戎策勾起了一抹柜机得逞的坏笑。 “TZ好好拿着我给你精心准备的情报。将来,你会跪着求我来干你的。” PS:关于戎策喜欢谁,其实我很早就告诉大家了。在56章偶遇大变态零翌中,大家是否还记得,瞿东向一开始想要去找戎策,后来戎策休假,系统给了她戎策地点,结果却在那碰上笙调的演唱会。试想戎策总警司难道在那里会是凑巧吗?就是因为他想见的人是笙调。 有几位亲爱的是根据我给的线索确认的,大胆留言吧。 -- ㄨyυzhαīωυ⒐cōм 另类3P3 一排政府车队飞驰在宽阔的马路上。 明斋之坐在中央的加长豪华车内,正在看着手中的监控视频。 他脸上带着伤,步西归揍的。 这么多年下来,他处处针对、事事作对,也没见到步西归有分毫反应。 结果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和他动手。 明斋之冷哼一声,将目光再次放在视频上。 不得不承认,瞿东向那个女人,确实光彩夺目,一种深刻到灵魂的闪光点让她能脱颖而出。 如果真的为哪个男人所有,兴许是件美事。 但是偏偏沾染的男人太多,多了就出乱子,就成为祸害。 派人这么多杀手都没有干掉她,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明斋之想起了步西归走前的警告:“不许插手我的事情。你在敢动她,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明斋之嗤之以鼻,步西归的不客气他还真想领教一下。 所以——瞿东向的命,他取定了。 正在沉思中,明斋之耳朵一动,辨出了空气中夹杂的异响。 他猛地低头趴下,随即子弹凶猛地冲击到防弹玻璃上带起剧烈的振幅。 还没等到喘气,只听得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整个车子都在剧烈的摇晃,连续的机关枪扫射让车子外壳被打成了马蜂窝一般。 “冲过去——”明斋之简明利落的对着对讲机下了吩咐,随即自己一把拽开司机,自己开车。 车队呈保护姿态的将明斋之的车子包在中间前行。 四散开来围堵的车辆火力猛烈。 突然,一辆改装过的重型摩托车飞速般朝着车子之间空隙钻入,在驶入的刹那间抬手对着明斋之的脑门就是一枪。 明斋之立刻调转方向盘,堪堪避开这一枪。 枪法极准,是个高手。γùzんαιщù九.cōм 来人穿着摩托车手服装,半开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紧身背心。腿又直又长,身形极好,腰背挺直,无声持枪,一股利落的肃杀气息无声蔓延。 虽然带着头盔,看不清面目。不过即使不看脸,明斋之也知道来的人是笛安。 持重型武器,枪法又准,开摩托车这么溜的也就笛安了。 “笛安,敢和我单挑吗?”明斋之放下车窗,笑着挑衅。 笛安闻声不回答,只是朝后面勾了手,立刻又有他的手下骑着摩托车过来,也是改装过的,速度极快。 明斋之看明白了,这是要和他赛车射击。 他很干脆的下车,一边朝前走,一边甩掉西装外套,解开的领带随手扔地。 走到那辆摩托车前,明斋之挽起衣袖,漫不经心的接过那个手下递来的手套戴上。 明斋之和步西归不同,步西归少年成名,又一直在军营里面待着。位高权重,一直都是成熟稳重的作风。 可明斋之年少同样轻狂过,如今笛安玩的,不意味着他曾经没玩过。 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他接过冲锋枪,动作利落,换弹夹,上子弹,在戴上头盔前,扬声道:“笛安,你打不过我的。” 笛安甚至没有转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摩托车发出轰鸣声,犹如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 明斋之坐上了摩托车,车子经过改装,重力和控制感都完全不同,马力非常的足,一般人根本没法驾驭,可能一开就会失手翻车。 更何况,赛车的同时还要狙击对方,挑战生死极限了。 不过这些对明斋之而言不过小把戏。他在做军人前,在做政客前,玩的可比笛安还刺激。 快速适应了车辆性能后,明斋之缓缓开到了笛安旁边,周围车辆早就散开,公路上蓦然一片无声。 这边明斋之和笛安两个男人决斗正要开始,瞿东向和顾大小姐之间女人战斗才刚刚结束。 顾敛醒来的时候觉得哪里都痛,尤其是头发和脸,火辣辣的疼。 他是碰到野猫了吗? 清醒之后是片刻的迷茫,看着前方破了一大洞的车窗,顾敛眨了眨眼。 “你醒了?”身旁突然横过一个脑袋,披头散发,犹如白日见了鬼。 “我的妈呀——”顾敛吓了一跳,他朝椅背缩了缩身体,万分嫌弃的鬼叫了一声。 “叫屁叫。还不是你抓我的?”对着顾敛脑袋就是一巴掌,那颗长发鬼脸微微抬起,稍微撩开的脸露出了一双眼睛。 被一巴掌拍懵的顾敛,不可思议的喊了一声:“瞿东向?你是瞿东向?” 怎么之前还是他的女神,才一晚上就变成女神经了? 可转而记忆就犹如潮水一般涌上了脑袋,顾敛身体骤然一僵。 糟糕了! “你——我——昨晚,咱俩——”结结巴巴,顾敛下意识抓了抓自己头发,才发现自己头发也乱成了鸡窝头,头皮还贼疼,这是被扯掉了多少头发才会这么疼啊?他不会是被抓秃顶了吧? 瞿东向满脸怨气的回瞪,还没等待她开口,只听到车子顶着的平房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了望云薄。 望云薄大清早刚起床,头发也没梳,头顶还翘起了一撮呆毛。在这荒郊野外的村庄,他晒黑了不少,人却比以往精神百倍,去掉了那些刻意遮掩的粉脂气,显的他清爽阳光,异常夺目。 他伸了个懒腰,一大早起来就从窗户处看到了自家房子外堵了一辆车。 “请问——你们是迷路了吗?” 望云薄!? 顾敛一听这声音,顿时一抖,他立刻反应过来是谁把他们带到了这里,立马弯下腰,咬牙切齿道:“快走!太丢脸了。” “呵——呵呵。”瞿东向假笑了两声,昨晚撕逼了一夜,现在想走?晚了! 她披头散发,也顾不得自己形象了,反正她也不靠美色诱人。 鬼样子更好,说不定大佬们哪个口味重的,就喜欢鬼样。 但是明显望云薄口味不重,他对着车里面剩下一个灰头土脸的人定神分辨了许久,还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迟疑道:“你是——?瞿东向?” 瞿东向一把揪住藏在她脚下的顾敛后领子,然后死命拎起来,笑的极为灿烂道:“好久不见啊!瞧——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即使顾敛遮住自己脸,望云薄被晚上华丽变身的顾敛折磨了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那个礼物是谁。 这回轮到望云薄鬼叫了:“你干嘛把这王八蛋带来?” PS:猜一猜明斋之对上笛安,谁会胜?另外,最近走剧情,毕竟要为后面3P做准备。哈哈,这样的3P你们期待吗? -- ㄨyυzhαīωυ⒐cōм 另类3P4 两个一身狼狈的男女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总算由鬼样变成了人。 只是衣服有些麻烦,顾敛还能套穿望云薄的新衣服。 瞿东向只好身上罩了一件望云薄宽大外袍,里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穿。 望云薄真是会躲,穷乡僻壤,四面环山,想出去买个东西非要开车绕个十来里路,才会有个小集市。 内衣内裤都洗了挂在外头晒,大热天的,望云薄住到地方简陋,连降温器都没有。 只有吹风扇挂在天花板上摇晃,发出吱吱的老旧声音。 瞿东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顾敛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情不自禁吹了声口哨夸赞道:“小辣椒,没想到你身材还是有点料嘛。” 望云薄眼神就有些飘忽,他是第一次在现实中和瞿东向面对面相处。 虚幻和现实本就不同,何况他还利用过人家,利用完了就拍拍屁股跑了。 确实有些不厚道。 望云薄心虚的摸了摸自个儿鼻子,咳嗽一声发问:“你俩怎么会落魄成这幅田地?” 顾敛闻言手一指道:“她被人追杀,我是好心救她。” 顾敛故意抢话,就是不愿意把话题转到夜晚上,这简直就是他人生一大耻辱之事。 瞿东向哼了哼气,也不揭穿他。 “什么?被人追杀?上次是掩空来,这次又是谁?”望云薄看着瞿东向,一脸“你怎么这么衰”的表情。 “是明斋之。”瞿东向回答的也很郁闷。γùZんαιщù九.cōм 她每次碰到望云薄都是被其他大佬追杀跑路的时候。 “哇塞,小辣椒,你够厉害啊。掩空来都敢惹。”顾敛一听瞿东向还惹过掩空来,立马翘起大拇指夸赞起来。 顾敛觉得自己眼光不错,看中的女人又飒又聪明。 望云薄扫了顾敛一眼,随即语带嫌弃的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顾敛下意识看了看外头,白天烈阳高挂,时间还早。 “急什么?我和小辣椒一起走。” 望云薄将视线转到了瞿东向身上。 人还是瘦长的样子,他的外套穿在她身上,过于宽大,纽扣又没全扣。散开的领口几乎和胸口齐平,随着呼吸起伏,内里那绵延的山峰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望云薄想起了梦里的片段,虽然他虚情假意,可床上那份手感,还有进入时候那种畅快。 这么一想,望云薄觉得这天气真的太热了。 “她这样能走吗?” 顾敛不敢仔细看,怕一看就忍不住喷鼻血。 他当然知道此刻瞿东向现在是真空情况,要走起码也要等洗晒的衣服干了才行。 “我可不走。要走你先走吧。”没等顾敛说话,瞿东向率先反对。 “你不走?待这里做什么” 躲藏啊。明斋之派人杀我呢。这里正好躲着。 “那我和你一起。”顾敛立马表了忠心,他怎么能把他看上的女人抛在一边,自己逃跑。 “你滚蛋。”望云薄一听,眉心狂跳,谁要留这个丧门星在家,晚上简直能幻化成野鬼。 “凭什么赶我走?”顾敛不服气了。 “行,要不晚上我给你录下来瞧瞧?” 一听晚上,顾敛马上怂了。不过他脑袋转的快,立刻想到了办法。 “东向,我现在就开车走。然后一回去就派大批手下来接你,这样你就不会有危险了。” 瞿东向笑眯眯的打发他:“行啊,那你快去快回。” 顾敛没觉出异样,乐呵呵的走,走时一派柔情似水:“小辣椒,你等着,很快我就派人来接你。” “好的——我等你,快去快回。”瞿东向站在门口,就差挥着小帕巾说再见了。 望云薄在旁冷眼相看,直觉告知他肯定不对劲。瞿东向千里迢迢把顾敛这么拎过来,显然是拿他对付自己的。 如今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不会死命整他? 望云薄知道瞿东向没这么好心肠,肯定在哪里憋着坏主意。 可眼见顾敛开着车屁颠颠走了,也没看出瞿东向有什么举动。 他料错了?不应该啊—— 直到中午,望云薄刚摆上饭菜,就听到门外车子熄火的声音。 从厨房窗口探头朝外面看,果不其然顾敛又回来了。 “你怎么回事?舍不得走?” “不是啊!我不知道怎么,就是出不去啊。”顾敛也一脸烦躁,他来回转了好多圈,犹如鬼打墙般怎么都出不去。 “堂堂商会主席还不认路?”望云薄对着晚上的顾敛深恶痛绝,连带着对白天的顾敛也没有好脸色。 “要不——望云薄你熟悉路,送送他?”瞿东向端着饭碗,一脸善解人意的劝说。 望云薄看着太阳已经是正当午了,容不得拖延,连饭也顾不上吃,赶紧要把顾敛这个定时炸弹送走。 等那两个男人开车走后,客厅传出瞿东向惊天动地的爆笑声。 她乐的狂拍大腿,一扫前几天的郁闷。 最近她和这那些变态大佬们斗智斗勇习惯了,水平骤然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如今对上顾敛,简直就是小可爱了。 逗他,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望云薄的设定剧情已经用过了,没办法在动他脑筋。 而且望云薄精明,善于算计,与其在他身上在下手,还不如在顾敛身上花心思。 她对顾敛的设定剧情中第一个条件就是无论是他自己走,或者别人带着离开,都没办法离开她五里开外。 如果说出不去是鬼打墙,那么那个鬼自然是她。 等那两个倒霉男人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一路西移,晕染的光辉开始泛起一层红。 “哎呦,怎么又回来了?”瞿东向倚着门,看着两个一脸菜色的男人进门。 “问望云薄。他自个儿蠢,住这么久都不认路。”顾敛饿的前胸贴后背,见桌上有剩饭剩菜,哪里顾得上嫌弃,端碗入座就吃。 望云薄没吭声,从进门开始他眼神就一直盯住了瞿东向。 瞿东向本就没想过能瞒住他,这么精明一家伙,彼此又知根知底的。 她那点小心思也就骗骗傻白甜的顾敛。 两人两两对视,瞿东向笑的一脸灿烂,更加衬托着望云薄黑成锅底的脸色。 望云薄简直气不打一处。 这个瞿东向,耍的人团团转,这是摆明要狠狠整他的意思。 在看时间分秒过去,他连晚饭都没心思吃了,直接窜回自己屋内锁门备战。 顾敛吃着饭,看到望云薄神色紧张的窜进了房内,有些纳闷:“他干嘛?如临大敌似的。” 瞿东向好以整暇,不怀好意道:“正所谓女追男隔成纱。回头晚上你找他的时候,那道门应该不起作用吧?” 晚上!顾敛身体一僵,他又忘记了晚上这茬事情。 当下摔下手中碗,慌张奔进客房。 锁门前还再叁叮嘱瞿东向道:“我先把自己锁起来。你回头千万别放出那疯娘们啊。” 瞿东向拼命点着头做保证,心里头狂笑:“不放出来才有鬼。折腾我一晚,也该让望云薄尝尝那滋味了。” PS:最近走剧情好像就骤减,没办法,剧情不走,只有肉,这本就不好看了,喜欢的来。 另外,最近我眼睛下方疼,非常影响写作。 -- ㄨyυzhαīωυ⒐cōм 另类3P5 入夜之后,瞿东向坐在客厅里嗑瓜子。 视线从左边客房转到右边主卧,两边都没动静。 望云薄肯定不会出来,那样子忒像躲在破庙里面,浑身发抖害怕半夜女鬼聂小倩来的宁采臣。 问题是要是左边出来的真是聂小倩也就算了,偏偏是个——午夜凶神。 瞿东向将目光转到了左边,心想怎么这午夜凶神还没动静?该不会是顾敛舍己为人把自己打昏了吧? 她正要琢磨是不是要去帮忙,里头就有动静了。 动静还不小,听响声估计拿椅子在砸。 “快开门——云薄哥哥,人家想死你了。” 语气很嗲,思念也很真切,如果不是那捏着嗓门犹如太监般鬼叫,大概能让人怜香惜玉。 “你从里面自己打开呀。”瞿东向在外头开了口,她就想不明白了,人在里面自己开门还不会? “那死男人把我锁死在里面了。你是那天女人?你为什么在这?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勾引了我云薄哥哥?”里面一听瞿东向的声音,更加愤怒了,砸门声接连不断。 “没这回事啊。是你说要找你云薄哥哥的呀。我现在就放你出来。别急啊——” 瞿东向定神研究了门把,顾敛看来对付晚上顾大小姐很有经验了,门锁被他人为扣死了,里面没办法打开。 里面不能开,外面能开,瞿东向早有准备,开锁的本事还源于她以前那个世界,叁下五除二就能搞定。 门一打开,顾敛五大叁粗的样子就冲了出来,手里还拿了一把椅子。 一见门打开,他哼了哼气,状似娇羞的将手里椅子放下,满怀敌意的问道:“臭女人,你把我送到了以后,怎么还不走?” “别误会啊!我纯粹是为了躲追杀。那个——望云薄在那!”瞿东向手一指,很干脆的出卖了望云薄。γùzんαιщù九.cōм 顾大小姐一听望云薄在对面主卧,眼睛发光。 他本就高大,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比望云薄还高叁厘米。 在加上他肩宽体格健壮,脸型又是典型宽长脸,如果是男人模样,肯定粗狂有男性魅力。 可此刻扭捏的做成小女人模样,几乎辣眼睛到谁见都想吐。 “云薄哥哥——你快开门呀。是我,我是你的顾妹妹。”尖细的嗓音在配合着顾敛那害羞的神情,即使隔着门板,瞿东向都能感觉到望云薄躲在里面边抖边吐的样子。 顾大小姐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望云薄的回应,那大小姐暴脾气又蹭的上来了。 “望云薄!你别躲我呀。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你怎么忍心不理睬人家。哇——”一边拍门,一边嚎啕大哭的顾敛,让旁观看戏的瞿东向叹为观止。 这样想来,望云薄实惨。 难怪当初为了蒙蔽众人,一定要选择同性恋。这里头躲顾大小姐的成分肯定不少。 以为自己淌眼抹泪,哭得娇滴滴的顾大小姐其实别人看着猛男落泪,哭的分明是鼻涕眼泪一把。 哭喊老半响以后哭声骤然停住了。 瞿东向还以为顾大小姐没招了,未曾想人直接窜进了厨房。 去厨房干嘛? 瞿东向眼皮一跳,随即就看到手持菜刀的顾大小姐虎虎生风的冲出来。 瞿东向瞪大了双眼,在看那一手拿菜刀,一手叉腰的顾大小姐,心里头暗自后怕。 还好那天车上没装备,不然她就被砍死了。 这里叁人在折腾,其他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先说那日明斋之和笛安对决。 两辆车的速度都极快,风驰电掣般冲出去。 改造过的摩托车声震耳欲聋,随着声音排出的还有那火焰,即将黎明前的黑夜最为鬼魅可怕,万物寂静,只有声音和那喷出的火焰,被极快的摩托车速度拉出长长的光芒。 风声吹卷衣服,因为太快,即使带着头盔也能够感受到狂风带来的凌厉感。 道路并非一路畅行,这条公路后段围着山,盘旋而上,过弯时候,压低的姿势仿佛要摔倒,心跳控制不住的失衡,并非专业赛道的公路上,摩擦声异常刺耳。 两人似乎心照不宣,前段路的时候比拼了速度,前前后后,时而不分胜负的追逐。 待到弯道时候,两人几乎同时开枪。 枪声响彻盘山道路,回声异常沉闷。 枪战和赛车一样,讲究的是速度快、狠、准。 往往生死只是在瞬间。 几枪之后,明斋之猛踩刹车,停在了前方,扭头回看早已停住的笛安。 笛安右手摘去头盔,露出凛洌的眼神,露出的额头淌着汗水,面沉如水,犹如玉面修罗般肃然看着明斋之。 他左手垂放,血从伤口蔓延开来,从上滴落至下,血滴地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响声。 笛安输了。 明斋之可不是年少气盛,还会乘胜奚落。他拿出政客惯有的圆滑道:“刚才你是为了避让修路的浅坑,咱俩平手了。” 而笛安受创,瞿东向受袭的时候,有一个却在花天酒地。 燃坤这几天办的海上盛宴,可谓名流云集。 燃坤的名下豪华轮渡数量众多,其中最为巨大的是他私人船只,平日素来不接待外客。 如今开放举办宴会,引得媒体轰动。 有适婚年龄女儿的名流富贾纷纷参加,听说这次燃坤有意选意中人。 船内大厅璀璨夺目,耀眼生辉。船靠码头,海风吹拂,海面平静,衬托着船上灯红酒绿, 虽说燃坤设宴,可是在场宾客却迟迟未见主人出场。 直到宴会过半,燃坤这才姗姗来迟。 他上身随意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衬衣,粉色并未让他显得骚气。相反,他眉目英气而锋利,翩翩少年的潇洒俊逸,薄唇微抿,看人的时候那双桃花眼泛起的涟漪煞是迷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更多是爱慕的眼光,谁都知道燃坤年轻多金,谁都想入他眼中。 可燃坤的眼光却掠过了大厅,看向了外面甲板上空无一人的金属围栏。 片刻后又忿恨的收回了视线,百无聊赖的应付上来寒暄的众人。 家族中经常合作的叔伯带上了他的女儿过来。 那女孩面容娇俏,眼光柔柔的盯着燃坤看,燃坤没有回望,他心思浮沉,难以捉摸。 “燃坤啊——你和倩倩也算是一块长大的,可谓青梅竹马。” 燃坤不甚兴趣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他把宴席摆了这么盛大,瞿东向知道吗?她要是知道会怎么想?会不会后悔? 亦或是惹她难过了,会寻呼他,骂他一顿吗? “你看啊,你和倩倩也算知根知底了,你们在一起可谓在合适不过了。” 思绪被打断,燃坤皱了皱眉反问了女孩一句:“那你知道我喜好吗?” 见那姑娘垂首害羞的样子,燃坤冷哼了一声,他恣意妄为惯了,从来不会去考虑别人感受。 “原来你知道我喜欢性虐呀。” 女孩闻言,惊讶的抬头,表情闪过一丝惊惧,求助般的看向了自己父亲。 “叔伯,你刚才说我们知根知底,倩倩看来是不反对玩性虐吧?”燃坤露出一笑,一口白牙加阳光般灿烂的笑,极具伪装性。 “你——你这混小子,你爹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叔伯气的不轻,恨不得拿着手杖打人。 燃坤烦躁心思更甚,挥了挥手,直接有保镖上去架住了人打,身旁的女孩泪流满面,扑身上去阻拦。保镖没有得令放人,自然是两个一起打。 全场惊惧,有些胆小的女子纷纷尖叫后退,犹如看怪物一般盯住燃坤。 燃坤才不管身后什么混乱局面,他一脚踏上栏杆,潮湿的海风迎面吹来,他张开双手,惬意的深吸了口气。 他变态和他爸妈有什么关系,一群不知所谓的家伙。 他就是变态,那又如何,总有人不害怕他。 例如瞿东向! 转转悠悠,他还是想到这个女人。 第一眼,就想掠夺。 把她压在身下,占有她。 他是燃坤,从来不懂知难而退。 -- 另类3P6 戎策坐在椅上,一边摇晃着椅子,一边玩转着打火机,打火机盖子发出脆耳的声音。 他看着桌上同样的情报文件,开阔上挑的眼睛微眯,笑的有些放肆而邪性。 待步西归迈步进来的时候,他面色一整,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军礼。 “就我们两人,放自在一点。”步西归伸手按下了戎策,神态自若的拿起桌上的文件。 “TZ把假情报拿走,你确定他没发现?” “放心吧,老大。我这演的半真半假,他肯定发现不了。”戎策得了令,松懈的表情抹上一丝得意。他眉目惯是深邃,声线低沉,很带磁性,是那种很有男性魅力的性感。 “嗯。你不是一直喜欢TZ吗?当年卧底回来,还喊着他就是你的意中人。”因为是私宅,步西归单穿了一件长衫睡袍,即使如此,睡袍之下肌肉线条依然清晰,他刚洗浴完,白日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湿润凌乱,显得松散随意,像是一头放松下来惬意休息的狼。 “是喜欢啊。老大,可是你教我的。国家利益压倒一切,包括个人情感。”戎策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眸盯上了步西归,意有所指。 听得戎策的话,步西归随手点燃了一根烟。他很少抽烟,他从军自律性高,抽烟喝酒都有瘾,所以极为克制。 从手指蔓延而上飘起的烟雾将步西归锋利的眉眼模糊,只听到烟雾之后的声音:“我以前一直觉得,人不可以轻易有弱点。尤其我们军人更加不可以。受制于人,就会容易做出违背国家利益的事情。” “那现在呢?就因为那瞿东向动摇了?”戎策追问了一句,转而皱眉,轻声道:“老大,别怪我多嘴。因为一女人,违背原则。也怪不得明斋之会动手。” 步西归却没有动怒,相反他柔和了表情,烟在手中他没有吸上一口,只是默默看着手中零星火光闪闪,半响之后才开口。 “我没有破坏原则。相反,我只是找到了一个愿意陪伴我,和我一起并肩奋战的人。我以前也纠结过,不想让人发现我有弱点。甚至试图亲手湮灭过我的弱点。可是经过这么久之后,我就反思我自己行为。为什么瞿东向一定要成为我弱点呢?她为什么不能成为我的动力,我的勇气?爱情就一定要脆弱、敏感吗?” 戎策从未见过如此感性的步西归。他从军以来,这么多年,步西归一直是杀伐决断的样子,真的是爱情让人如此变化? 他又想到自己对TZ,带着卧底时候那点心动,然后持续坚持下来,到底是肉欲多一点,还是情感多一点。他自己也分辨不清。 步西归的好感值转成一百零五,几乎正常成功的好消息传给瞿东向的时候,瞿东向和望云薄正在抱头鼠窜。 “你去对付她。她要找的是你。”瞿东向一脚踹在望云薄屁股上,试图把望云薄踢出柜子。 “嘘——轻点,别被他发现了。要不是你非把这瘟神留下来,咱们至于大半夜被她拿着菜刀追杀。”望云薄反手压住了瞿东向,眼神专注的盯住外面查看动静。 柜子小而老旧,两人缩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望云薄的骨肉很匀称,腿部的肌肉并不过分发达,但是却很健硕,薄皮之下是年轻弹性的肌肤。 瞿东向紧贴在他后背,因为空间太小,她几乎是整个人都卧趴在他身上,手和手相迭,脚和脚触碰。 察觉到望云薄注意力还在外面,瞿东向坏心思的贴在他耳垂边,几乎是咬耳朵道:“你刚才对顾大小姐说喜欢的人是我?” 边说她边摸上了望云薄大腿内侧,两手勾着滑动,然后那只手慢慢探入短裤之内。 还没摸到内裤边缘,就被望云薄给止住了。 望云薄的手和瞿东向一样,经络分明,骨节清瘦,手都很好看,此刻在黑夜中相扣,扣在内裤的边缘。 望云薄无声的扔给瞿东向一个警告的眼神。 瞿东向才不会停止自己的坏心思。 谁叫刚才望云薄说的如此情真意切,就差对顾大小姐宣誓,他此生只爱瞿东向一人。 要不是那好感度明明白白停留在二十多点,寻常姑娘能被他骗死。 温柔的人往往更令人防不慎防。 挣开那双手,瞿东向那双灵巧的手指顺着内裤缝隙慢慢勾了进去。 嘴里也不放过他。 她喘息的轻咬了一下望云薄耳垂,声音又低又软:“你那么喜欢我,那你想不想要我啊?” 望云薄几乎就不敢动,外头有顾敛拿着菜刀虎视眈眈;里面有瞿东向勾着手蠢蠢欲动,简直是进退两难。 就在失魂的当口,那微硬的性器已经被牢牢被控制住了。 “瞿东向——”柜子内空间太过静,这么密室之中,男女之间膨胀的荷尔蒙飞扬起来,望云薄闷哼一声,除了包含压抑的喊一声外,什么都做不了。 “你硬了呀。” 望云薄的尺寸也不小,他虽然生的俊俏,可是腹肌结实,块垒分明,性器巨大。 瞿东向大拇指拧上那已经泛起滑润而怒张的龟头,望云薄一抖,再一次抓住瞿东向作怪的手。 外面顾敛的声音近了,看来是已经翻找到这间房中了。 这回两个人都紧张了,瞿东向还握着望云薄的鸡巴,禁不住微微施力。 望云薄身下正剑拔弩张呢,实在经不起这般紧握。 他哼出了声,几乎轻不可闻,但是这点动静也让在外面的顾敛听到了。 柜门从外面被拉扯开来,顾大小姐一弯头看到里面窝着的一男一女,差点气炸。 “好啊——臭女人,你还说和我云薄哥哥没有关系。”顾大小姐扬手就拿着菜刀砍,望云薄直接飞踹一脚,也顾不得好男不打女了。 “早就让你打她啦。”瞿东向跟在后面钻出,说得幸灾乐祸。 “我都不知道该把这疯家伙当男还是当女了。” 望云薄一踹顾大小姐,顿时就像捅了马蜂窝一般。他干脆一屁股坐地,两脚一蹬,开始嚎哭起来。 “啊——我的云薄哥哥。他为了一个女人打我!啊——” 魔音穿耳! 瞿东向和望云薄面面相觑,真是拿眼前这分明五大叁粗的男人没有办法。 叹了口气,瞿东向蹲下了身,好声好气问道:“你先别哭嘛。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就只喜欢望云薄呢?” 望云薄拼命点头,他也一直很想知道原因。 以前只要这顾大小姐找上他,他只顾逃跑,如今有机会问,他真是迫切想了解。 反正哪里吸引他顾大小姐的地方,他望云薄发誓一定会改! -- 另类3P7 鸡鸣早起,折腾了一整晚的顾大小姐终于消停了,昏睡前还会主动走到床边躺下。 望云薄和瞿东向也一屁股瘫坐在床,谁也不想动弹。 最终顾大小姐也没说出她为什么喜欢望云薄。 瞿东向和她对望,她眼中很清晰流露的目光带着一些惨烈和悲伤。 这份沉重的眼神,让瞿东向心觉奇怪。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这样的吗? 可实在是太累了,瞿东向七仰八叉躺在床上,望云薄面对白天的顾敛可不会客气,一脚将人踹进了床角落处,自己也霸占一处地睡觉。 两人沉沉睡去,不久之后顾敛却伸了个懒腰,眨着眼睛醒了。 人一醒来,只觉得屁股疼,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踢了他。 待顾敛回想完昨晚经历后,心情别提有多沮丧。 没人希望在自己心仪的对象面前失态、丢脸甚至出糗。 顾敛有些委屈,他慢慢挪着身体,靠近到瞿东向身边。 瞿东向睡的很熟,她穿着细带连衣裙,勾住的锁骨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略松的领口自然垂落,在晨起的阳光中春意萌动,也特别昂扬。 哦——昂扬起的是自己身下的小弟弟。 顾敛两眼发直,越看越欢喜。 顾敛也是见过各种美人的。 其实瞿东向算不上美人,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就是觉得瞿东向光彩夺目。 瞿东向睡的不甚安稳,总感觉泰山压顶。 她试图翻身,却毫无办法挣脱。 勉力支开一条眼缝,就看到一个脑袋凑近在她脸门前。 顾敛正把自己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衣衫脱下后,露出精壮的的身躯,肌肉坚实线条分明,窄腰肩宽,臀线很翘。 “顾——敛?”瞿东向睡的模糊,叫声也软,粘稠的低哑。 “是我。小辣椒,让我亲亲你好不?”顾敛眉目深邃含情,柔声轻唤着询问。 “嗯——唔”瞿东向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应答了,反正下一秒自己的嘴就感觉到顾敛那强悍的唇舌搅动着。 混沌困倦的瞿东向哪里受得了这般强势而猛烈的进攻,她唤出的声音犹如小猫在叫,叫的顾敛心里更加痒痒。 说亲亲,亲着亲着,已经慢慢下移。 顾敛的唇覆上那翘立的乳尖时,舌苔粗糙厚实,卷起吮吸、时而重重刮弄,时而轻轻舔吻,引得瞿东向难耐的呻吟了一番。 顾敛攻陷了双乳之后还要继续,他匍匐而下,瞿东向扭动腰身时差点撞到了他的鼻子。 “别——”半梦半醒,瞿东向觉得这酥软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美好的她整个人都水淋淋的,像剥皮的水蜜桃一般。 “别挡,宝贝,我就是亲亲。”顾敛抬首,眼睛亮的犹如星光。 又是亲亲,这一亲就失控了。 嘴唇抵入穴口的时候,瞿东向有些失神,随即人如过电般一抖。 舔、勾、挑、震动、绕圈、百般武艺都拿出来了。 顾敛越舔越深,瞿东向本来还压抑的声音渐渐放开。 旁边睡的望云薄可不是死人,常年处于危险中的他,睡觉也生出一丝警惕,若不是昨晚太耗费体力,恐怕旁边一男一女刚开始,就惊醒他了。 可此刻醒来也不晚。 望云薄先不出声,他视线躲躲藏藏,一开始是尴尬,到后来瞿东向缠缠绵绵的叫唤,让他想起了昨晚两人在木柜之中。 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他喜欢吗?应该是喜欢的,只是这份喜欢不深刻,或者他素来真真假假的面具戴惯了,也不知道感情到底有几分真意。 喜欢的女人在叫床,望云薄岂会没有反应。 他既不是太监,也不是正人君子。 当手悄然环住瞿东向双乳的时候,望云薄所有的感觉都变成了视觉的信息,刺激而颠倒,像是五彩的万花筒。 捏住乳尖的手指发力,望云薄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自己带给瞿东向的蛊惑声。 顾敛察觉出瞿东向上方的异动,一抬头,见到了望云薄的动作。 心里头不乐意了,这算什么意思?来抢肉的? 这头两人开始为肉而战的时候,不远处村庄入口站了一人,那人穿着蓝色条纹休闲服,显得清爽干净。 只是他在朝阳中背光而立,逆光的阴影勾勒出他下颚线条流畅锐利,阴沉似蛇。 周围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难以呼吸的压迫感。 从村内走出几个挑着篮子走向村口的大妈,她们清早要赶路去远远的集市买日用品,说说笑笑快走到村口,就见到站着那么一人。 从来没见过如此俊俏的年轻人,大妈们抿嘴笑着打量,有一个笑着打招呼问道:“小伙子,你从哪里过来?城里吗?” 那青年含笑,笑时眉毛细长,他穿的衣服显得柔和清新,可是只是那笑带着刺骨的寒意,犹如被蛇爬过般渗人。 瞬间几个大妈手中篮子掉落在地,几人面容呆滞,僵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乖乖听话,告诉我,这里哪户住了一个青年?” 知道情况的大妈缓缓的转身,像是扯线的木偶一般,遥手指出了望云薄的那幢平房。 那青年阴冷一笑。 笑过之后却是压抑的冰凉冷淡。 “你们各自回去,然后把全家都杀死后,在自杀。”轻飘飘丢下这么一句吩咐,青年抬腿朝着村子内走去。 几个大妈转身跟着他的步子,缓缓移动,犹如僵尸一般,朝着各自家里方向而去。 就在同时,距离不算的小镇子上,零翌在四处寻找瞿东向的位置。 他一路探照,车痕因为下雨被冲刷了不少,待到小镇就完全没有了迹象。 他可以透视,每户人家不需要进入,即可根据瞿东向的生理特征,进行甄别。 但是找人耗时,零翌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依然只扫视了一半。 瞿东向人到底上哪里去了? 那青年到达小镇的同时,步西归立刻收到了T-Q1小队队长发来的报告。 “元首,如您所料。松醉霖已经到那了。但是瞿小姐他们还没有察觉。” 步西归单手捏扁了饮尽的酒罐,眼神冷的犹如淬毒般下了命令:“整个村子包围起来。这次我亲手关门抓松醉霖这条恶犬。” -- n2qq.com 另类3P 8 瞿东向觉得自己被如来佛祖给封印了。不然怎么全身上下都有五指山呢? 身体扭哪,哪沉重,这五指山还会收缩,对着她双乳又抓又揉又压。 如来大概是个变态。 梦里睡的不踏实,瞿东向下意识蹭了蹭脑袋,结果蹭到了结实弹性的胸膛。 真是美好而真实的触感啊! 瞿东向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到一片赤裸的性感胸膛就在自己眼前,外加两点乳头勾引着,男色诱人。 “醒来?”慵懒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 瞿东向后知后觉抬头,头一抬,就被人擒住了下巴,顶开了牙齿,热切而缠绵,几乎是不容抗拒的姿态与她交缠着。 瞿东向被吻的晕头转向,分寸大乱,整个身体都软了,眼神春水迷蒙,伸出了舌头跟着回应。 更火辣的在下面,顶在她小腹之间的东西坚硬如铁。摩擦、来回蹭着,滚烫火热,令人不容忽视。 瞿东向很想分神看一看下面。 可是上面的人扣住着她脑袋,钳制在他怀中,她无法动弹,只有被迫回应。 顾敛跪趴在瞿东向双腿之间,用两指在揉搓已经泛滥的穴口缝隙,看的眼底发红,压抑的情欲喷潮而出,虎视眈眈。 “宝贝,能进来吗?” 进来?进哪去? 满脑子混沌的瞿东向被吻得除了“唔唔”的叫唤,什么声音的都发不出来。 唔——? 哦,那就是同意了。 顾敛自觉四舍五入法,得到许可的他,挺身奋力冲入了已经泛滥的肉穴之内,四面八方的收缩,内壁温热而滑嫩,燃情的包裹着他的性器,让他充分的使劲在里面徜徉。 瞿东向被攻城略池的浑身发软,好不容易双唇得了空隙,嘴里叫唤起来:“别——啊——别舔啊。” 望云薄转移了阵地,他双手把玩着晃荡的双乳,或抓或揉,到后面不尽兴。干脆叼起乳头大口的吸允。 瞿东向双手挂在望云薄脖颈处,挺着胸,双乳被含在嘴里,腰身被顾敛扣紧,翘起的臀部,张开的双腿任由他起起伏伏。 如此这般任君采撷的姿态,几乎让两个男人释放了所有欲望和兽性。 顾敛伸出手捏上了鼓起的嫣红阴蒂,技巧性的配合着自己身下抽插,上涌的快感几乎逼的瞿东向双目泛水,两腮红润,下意识的抽紧了肉穴,更是让顾敛止不住的低吼着奋力开拓。 望云薄也没有止住对她的挑逗。 “东向,喜欢吗?两个人爱抚你,是不是特别舒服?你抖的好厉害,比之前在梦里还要敏感。”望云薄在瞿东向耳边吹着气,说着放浪羞人的情话,手上抓着双乳,揉捏着已经发胀的乳头,湿润红艳,特别勾人蹂躏玩弄一下。 望云薄另一只手也往下探,他手指修长,和顾敛宽大的手掌完全不同触感。他滑动关节,轻轻抚摸着肉穴外壁处,给予瞿东向双重的刺激。 瞿东向受不了如此挑逗,忍不住扭着腰身,大声呻吟着回答:“喜欢,好喜欢。” “宝贝,那你更喜欢谁?”顾敛坏心眼的发问,手更是绕着阴蒂画起了圈圈。 这个时候问什么送命题啊? 瞿东向这个时候脑浆都要被他们玩的煮沸了,回答出来才有鬼。 只能颤颤巍巍的呻吟着胡乱搭话:“都喜欢,全都都要。” “小贪心鬼。”望云薄被瞿东向回答逗笑了,轻咬了她嘴角一下,随即眼神冷飕飕的扫过顾敛,满脸写着:“你还不让位?” 顾敛在里头正舒服着呢,一刻都不想出来。 他回望了一眼望云薄,意思非常清晰明了:“老子持久耐力。” 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顾敛更是撞击的凶悍,整个阳具被爱液包裹着。 可是下一秒,身下的肉穴急速的收缩起来,让他真的快忍不住喷射。 可那怎么行?他刚挑衅过望云薄,自己还能长久发电。 顾敛咬着牙,忍着一波波刺激的快感,几乎把自己脑袋波给烧断了。 可是他忍得住,瞿东向忍不住啊。 望云薄何其精明,顾敛这头霸占桃花洞内不肯走。 他就对着桃花洞的主人下手,手指挑起藏起的娇花嫩肉,舌头却从瞿东向侧颈处舔舐,亲吻噬咬,然后卷起舔弄进瞿东向耳内。 瞿东向有种难言的瘙痒从头蔓延开来,一直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缩起来,万蚁啃食般的难受。 她这一缩,可把顾敛给夹坏了。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刻,顾敛将汹涌的精液灌入的时候,瞿东向也是迷蒙的高潮,泻出一滩爱液。 顾敛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自己的领地就被人抢走了。 望云薄换了个姿势,他将瞿东向翻转了身子,让她跪压在床上,翘起的双臀承受着他的后入冲击,高潮余韵之下,泛滥的更快更迅猛。 随着肉棒的深入,望云薄双手抓着瞿东向翘起的双臀,时而轻拍,时而揉捏。 瞿东向沙哑着嗓音,高潮过后让她都带上了些许哽咽:“慢点——慢——” 慢啥?这是能慢得了吗?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望云薄发力着,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色气的让人眼红。 顾敛在旁就看的火辣辣,他射精之后显然意犹未尽,迅速膨胀起来的肉棒,摇摆晃动着,就是找不到温暖的去处。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好去向,虽然他很喜欢听瞿东向那软绵绵带着粘稠的叫唤声。 不过他更喜欢听到,瞿东向含着他的性器,充斥满嘴时候那破碎的哼叫声,更刺激更色情。 这三人正在床上嗨皮着,外头形势却是诡异万分。 松醉霖在踏入村内的刹那就敏锐的发觉出四周潜伏着不少人。 全部是精兵。 这么大手笔的抓捕,看来步西归是下了决心要逮住他。 松醉霖环视四周,嗤笑了一声。 单枪匹马固然显得英雄气概,不过他可不是英雄。 非但不是,他还喜欢背后捅人一刀,让人猝不及防,咬牙切齿。 所以——对付步西归,自然有别人出手。 松醉霖眼神阴郁的盯住望云薄所在的平房。想象着等一下里面该是如何的血雨腥风,他浑身就兴奋的战栗起来。 他全身上下散发着寒气,即使人沐浴在晨光之中,依然将他置身于一个隔绝在一切凡尘喧嚣之外,除了无尽的黑暗,只有黑暗。 他诡异的笑着抬步朝前走,计算着多久以后,周围那些人会按捺不住,冲上前来抓他? 步西归的宝贝就在里面,和两个男人在做什么呢? 要是这一次在杀她的时候,他有危险,她还会为他挡刀吗? 扭曲的寻找真相的脚步,踩在刀尖之上。 一个罪人, 他是无法翻身,没有未来的恶胎。 大概,没人在会救他一次吧。 -- yushuwuu.vip 另类3P9 步西归盯住松醉霖的时候,有人也在暗中观察他们。 那日燃坤一杯接着一杯,想把自己灌醉,一醉方休。 可喝了半宿却只是微醺,他去皇宫找了望帆远。 入夜之后,望帆远已经在自己寝殿,金丝绣边的黑色丝质睡衣穿在身上,大敞开衣襟露出结实有线条感的胸肌,举杯正在独自小酌。 自从掩空来失踪后,望帆远就肃清了整个皇宫,排除异己,培植了自己的亲信。 他出手快而狠,很多人还来不及反应,原本以为的草包皇帝一夜之间,重掌朝政,一时之间,望帆远的风评在国民心中扶摇而上。 燃坤满身酒气的走进寝殿时,望帆远敛眉,不发一言的自顾自喝酒,并不打算搭理他。 “瞧——咱俩多难兄难弟。人家在外头热闹,咱俩在里头喝酒。可怜啊。”燃坤脚步虚浮,晃悠着走到望帆远旁边入座,顺手拿过一个空杯倒酒接着喝。 “那是你,不是我。”望帆远的回应很冷淡,显然不欲探讨这个话题。 酒气冲头,燃坤话说的开始颠三倒四:“人没了。救着救着,就跑了?你猜她去哪了?”手指着望帆远,燃坤打了个酒嗝,接着道:“你说这次哪个男人陪她?” 望帆远面沉如水,他当然知道瞿东向在哪里。他也知道那里有天罗地网等着松醉霖入套。 他何尝不想去? 可他一动,惊动上下,也容易惊动松醉霖。 松醉霖必须抓住,唯有这样,瞿东向的安危才能保证。 他忍心头一时痛,换心中之人的平安,又有何不可。 可如此隐晦的心事,如今他却无法和燃坤讲述。 天下的女人少吗? 为什么偏偏是同一个人。 “醉了就回去歇着。” “醉?笑话,我可没有醉。我清醒着”燃坤举手又是一杯酒入口,目光灼灼的盯上了望帆远:“我们两个联手吧?” “联手?做什么?”望帆远蹙眉,没明白燃坤的意思。 “眼前这形势看,想一人独占瞿东向是不可能的了。可你我联手,轻而易举能把人弄到身边。” 望帆远挑眉,冷笑一声反问:“弄回来后呢?她没长脚不能自己跑?还是别人能力不够抢不回去?” “皇宫密室暗道无数,你这里想藏人还是轻而易举?” 望帆远笑了,眸色却是极冷:“这事我不想做。” 燃坤察言观色,简直是一针见血:“不想?你这笑话也就说给自己乐吧。你当初怎么和瞿东向碰面的我不知道,可是那四十九天,你不回味吗?” 那样独享的四十九天,不管做什么,她都在他的身边,是多么美好的机会。 望帆远眯了眯眼,被轻易揭穿了心事,让他眼神格外阴冷,连发出的声音都含着冰霜:“我想得到的是她的心。” “人都不在身边,还谈什么心?更何况,你想和人家谈感情,她想吗?我可一点都没看出来,瞿东向对你有半点喜欢。” 一语激起千层浪。 过往那些令人厌恶的窒息感,再次涌上了心头。 溺水的痛苦。 没有办法挣扎、自救、绝望的心情。 刺激的他狂躁、暴虐,想要毁灭一切。 瞿东向不爱他。 他隐忍了许久的恨意在这一刻爆发。 为什么救赎他又离开他? 他的感情那么可笑吗?不值一提,甚至不屑一顾? 他想起了最后一关,他松开手的时候。他这辈子,唯一只相信过一个人。 瞿东向是那个唯一。 他的唯一,怎么就能轻易给别人呢? “你想怎么合作?” 燃坤一听望帆远松了口,语调轻快而上扬:“我已经计划好了,等他们混战时候,明面上我派人大张旗鼓劫走瞿东向直接出海,暗中我直接将人带入你准备好的密室。” 望帆远没有立刻回答,他眨了眨过长的睫毛,滤掉了所有歹毒心肠,随后才轻声问道:“这么费劲,你想得到什么?” 燃坤被问的一愣,随即收起了内心真正的心思,讪笑了一声:“咳——你要心,我要人。我刚恢复,欲望重。最近就好她身上那滋味。你我各取所需,不是正好吗?” “恩——正好。”望帆远吐出了一口气,然后举杯示意燃坤:“合作愉快。” 有句老话说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问题是没说有几只黄雀在后面等着扑食。 这边燃坤和望帆远暗中勾结着,那边笙调拿到情报后,联系了买家。 “你要的东西,怎么给你?” 寻呼器那头的声音泛着懒洋洋地兴味,调侃道:“你不会真卖屁股给了戎策吧?” “滚你个鸡巴。” “我说大明星,你这么粗鲁你的粉丝知道吗?” “你心思这么歹毒,纹风冷知道吗?” 被提到了纹风冷,寻呼器那头发出了放浪轻挑的笑声,正是逸骅的声音。 逸骅此刻单手拿着寻呼器,看着高空监控仪投放在屏幕上的影像。 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里面层层叠叠,像是套圈,一环扣着一环。 又好像核弹,点燃了中心,就如放射性绽放出死亡的气息。 核心是瞿东向。 他早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个祸害,这点,他和明斋之不谋而合。 可是——此刻,他必须留下这个女人。 时机未到,不得不用。这点,他又和纹风冷想到了一块。 他始终觉得,女人还是蠢点好,听话,乖巧。 像瞿东向那般机警、聪慧,犹如一根刺。 刺虽然看似没有攻击性,却能扎心,一扎入内,能越陷越深。 特别不好。 他想起了那日瞿东向的泪水,那刻就很好。 泪流满面,眉眼都柔和下来。 事后有一晚,他居然梦到了瞿东向。 他在黑暗之中,身下压着的女人泪如雨下,颤抖的在迎合着自己。 这么柔软,那么无助。 他把她揉出了水,揉成了想要的样子,然后逼着她尖声哭泣,喊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他的名字。 可转眼那个女人又站在一片光亮之中,阳光耀眼刺目,她单手持枪,面容冷峻,横眉冷对着他。 好想让她哭,一直哭,直到他亲手掐断她的脖颈为止。 PS:谁说我没肉的,哼哼。等燃坤和望帆远黑化版密室囚禁上来,天天肉的你们腻……哈哈——话说逸骅大佬喜欢看人哭。果然变态都不同凡响。哎,我的东向,保重。 -- 另类3P10 瞿东向万万没有想到,望云薄看上去斯斯文文,梦里的时候也很温柔缠绵。 怎么到现实就变成了那么凶猛。 几乎是缠着她一战在战,还要变化战场位置。 当瞿东向被两个男人移到浴室时候,她已经忍不住求饶了。 她手抓着望云薄那柔顺的黑发,单腿被架起在他的肩膀处,望云薄埋在瞿东向双腿之间,舌头借由那喷洒的水流,更加顺畅而灵活的在里面搅动。 老式的平房浴室空间极为狭小,三人进入其中,几乎是紧贴在一起。 瞿东向觉得自己变成了东北肉夹馍。 肉汁浓郁,芬芳四溢,所以惹得前后夹击。 顾敛那健硕的胸膛紧贴着她,还借由沐浴露的滑腻感在她背后滑蹭着,沾满泡沫的双手从后包裹住她的双乳,揉捏着、双手还上下晃动着,配合着身下的望云薄一个频率。 瞿东向被两个弄的浑身又痒又无力,望云薄舌头对准那最柔软的嫩肉狠狠朝里一刺,引得瞿东向失控的高声尖叫起来,双手不自觉抓紧了望云薄头发。 她刺激的得潮喷了。 感受到瞿东向穴内急速而猛烈的收紧,望云薄起身,直接对准了那一张一合的嫩穴狠狠撞了进去。 “啊——”瞿东向被这么一冲击,整个人都在战栗,太快太猛太刺激了。 高潮余韵之下的她,只能被迫接受再一次的狂风骤雨,简直是溃不成军。 望云薄被瞿东向的表现取悦,低声笑道:“东向真棒。” 顾敛更是不客气的变着法子开发瞿东向全身的敏感地带,轻轻啃咬着光洁的后背,沉重的呼吸煽风点火,让人一再沉沦其中。 真是骚断腰了。 三人在浴室的时候,松醉霖倚靠前院大门口抽烟。 手指夹烟,燃起,他却没有放入嘴中。 他静默的看着轻烟袅袅,眼神不带一点偏移,也不见波澜,似乎很专注手指上的香烟。 暗藏的T-Q1小组成员围成了一圈,并不敢轻易动手。 对于松醉霖,只有成功或者不成功两种。 如果不是意志力绝对坚韧,身手超群,打一个照面就会被松醉霖催眠。 两方都没有动静,僵持在那里,似乎都在等待最佳的攻击契机。 还是T-Q1小组组长发现不对劲,他觉得眼神有些恍惚,很想闭上眼睛,一睡不醒。 他反应非常敏捷,对着自己手指处狠扎了一针,十指连心,痛彻心腑,几乎立刻让他清醒。 还没等到他回看其他人的状况,只听的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中,许多来不及反应的T-Q1队员被炸起又跌落地面。 及时恢复清醒的队长动作极其敏捷的闪躲过冲击,但是巨浪翻滚,他感到头脑嗡嗡地响,口中泛起了一口金属的铁锈味。 他还是反应慢了一步,受了伤。 他在硝烟中寻找松醉霖,人却不见了! 糟糕! 且说前院处传来巨响,惊动了浴室内还在缠绵的三人。 望云薄反应迅速,抽过一块巨大浴巾包裹住瞿东向,把人塞进了顾敛怀中。 “保护东向。你从后院走,我掩护。” 比身手,顾敛知道自己不如望云薄,当下横抱起瞿东向就朝着外头奔。 “哎哎——放我下来。你光着屁股往哪跑呢。”瞿东向被这两人自发自的操作搞懵了,眼见顾敛抱着她真要朝后院跑去,她急吼。 她光着好歹还围着一条浴巾。顾敛光着腚,前头鸡巴还左右晃着就这么跑出去了? “爆炸了。肯定是来追杀你的人。”顾敛估摸着自己全裸出去确实不像样,趁着从浴室跑后院的时候,经过卧室随便勾起床边一条内裤就单手往腰上拽。 只听望云薄跟在后面咒骂:“你猪啊!你穿我裤子做什么?” 瞿东向抓紧机会拽紧自己裙子和内裤,挣扎着要从顾敛怀中下来。 “快放我下来,让我穿好衣服。你们跑什么呀。三人一起打不行吗?” 顾敛一愣,扭头看向正在翻找武器的望云薄。 瞿东向才不管这两人怎么想,她动作迅速,翻身下地,直接一把将裙子套头,内裤两腿一伸就踩了进去,从衣柜里在胡乱拿出一件望云薄外套随手披上,狠狠将系带绑紧。 顾敛和望云薄也没停着,三下五除二穿衣。 顾敛刚把上衣套头,就听后面一声轻笑声:“你们三人玩的很开心嘛。” 顾敛对松醉霖还比较陌生,毕竟他只是个正经商人。 可望云薄却一直在掩空来这把刀尖上走,松醉霖的声音又岂会听不出。 犹如毒蛇,阴狠充满戾气,简直比望帆远还要难缠。 “闭上眼睛。”望云薄狂吼,对上松醉霖真的是命悬一线。 “?”顾敛满目不解,扒拉下衣服,还特别转头想去看对方是谁。 刚扭头就被扑面而来的被子罩的一片黑暗,瞿东向双手搂紧了他,甚至来不及多说一个字,只有:“躲。” 随后他被甩到了角落,在一片漆黑中,只听到一声冷笑:“就凭你们两个?” 随即就听到椅子被砸碎的声音,瞿东向闷哼一声,人就被冲击力甩到了他身上。 顾敛一着急,伸手就要扯掉被子,却被瞿东向一把扣住:“别添乱。他是松醉霖。”说完,顾敛感觉到瞿东向又再一次冲了上去。 他心急如焚,可是来人是松醉霖,他也有所耳闻,他虽然不是三脚猫功夫,可是面对松醉霖,确实是添乱。 一般在游戏里面,掩空来和松醉霖这类属性为法师。 魔法、精神系的那种,可远控,杀伤性极强。 问题是法师血少,很嫩,防卫低,常常需要保护在内。 像松醉霖这种血多、能打、还能近身攻击的分明既拿了战士还兼具法师属性的卑鄙外挂。 还他妈的是狂暴系的外挂。 瞿东向被松醉霖再次一脚踹飞后,简直是欲哭无泪,觉得松醉霖简直变态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望云薄远离是非,本是想要寻一块清净之地,所以也没在房间里多备武器。 不过多年和掩空来打交道,对付他们这类人,他还是有手段的。 “接着——” 瞿东向接过望云薄抛掷来的东西一看,立马暗叹一声:会动脑筋的大佬果然也变态。 望云薄扔了她一面镜子,特殊材质,反射性强,是对付松醉霖最好的办法。 他们两人各拿一面镜子,瞿东向攻击的时候,望云薄借着镜子反射光芒影响松醉霖的催眠,同时指挥闭眼盲打的瞿东向。 “他在你右边,闪左前了,侧踢。” 瞿东向一旦被松醉霖打中闪身避让,望云薄立刻飞身缠上,瞿东向退后,拿出镜子继续指挥望云薄盲打。 两人一前一后,配合默契,一时之间还能勉强和松醉霖战成平局。 正在三人胶着之时,只听房顶一声巨响,房顶被轰开了一个大洞,从外直飞而入了零翌。 他在不远处镇子寻找时,被爆炸声引来,心知爆炸之地才会是瞿东向所在之地。 局势骤然顿变。 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 另类3P (终) 零翌直接将瞿东向揽入怀中,灵巧的朝后闪过松醉霖一脚飞踹。 “东向,没事吧?” 零翌的制造设定中本就是以得到瞿东向为准,而设定剧情又是以瞿东向安全为一切。 所以他所有行动力都源于瞿东向。 瞿东向摇了摇头,下意识看了下零翌旁边,以为笛安也来了。 “笛安受伤了。”只需瞿东向一个眼神,零翌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怎么回事?”一听笛安受伤,瞿东向紧张了。 “想帮你报仇,单挑明斋之失败,伤了手臂。” 瞿东向心头一紧,张口还想问情况,却听望云薄一声呼喊:“当心!” 零翌动作极快,他单支机械手臂快速伸长,由掌变拳,直接挡下了松醉霖凌厉攻击。 “东向,你先走。这家伙我搞定。”零翌话说的轻松,他把瞿东向护到房门口后,直接飞身接下了松醉霖一掌。 两人一交手,立刻打的不可开交。 单纯以武力来说,零翌正好是松醉霖克星。 他是机器人,只有程序设定,什么催眠法术对他都没有用。 松醉霖失去了致命攻击力,单打独斗自然没有胜算。 瞿东向被零翌护着出了房门,自然不会忘记房间里另外两人。 “快跑。” 顾敛早已掀开被子,目不斜视一路弯身朝着门口冲,望云薄紧随其后,三人喘着粗气,一路狂奔出了前院。 待三人奔出外面,才发现外面早已混战一片。 顾敛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惊叹道:“这是国际大战了吗?” 望云薄却眼熟这些人:“都是步西归和明斋之的私人部队。” 他们三人一出现,立刻被人盯上了。 “目标在那——” 一时间。 一群杀手朝着三人追来。 步西归派出的虽然都是精英,但是刚才爆炸死伤不少,加上明斋之这次下了死手要定瞿东向性命,故而来势汹汹。 对付一般杀手,三人毫不客气。 瞿东向出手快而准,转眼就撂倒一个。 望云薄和顾敛将她护在中央,两人拳脚虎虎生风,立刻干倒了几个。 趁着人还没完全缠上,望云薄拉着瞿东向朝小巷子跑,顾敛殿后。 “这边走!” 村庄的道路窄小却四面贯通,早在爆炸的时候村民都纷纷逃窜出去。 明斋之派来的都是好手,动作迅速,数量多,根本经不起缠斗。 一旦被团团包围,三人只能做困兽之斗,异常凶险。 三人从空空荡荡的村民窗户爬进爬出,遇到铁门就直接纵身跃入,犹如在打游击战。 瞿东向边打边跑,满头都是汗。 此时,三人发现跑到了村落尽头。 这里没路了。 望云薄扭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已经有追兵跟上,一拳头对着跑最后的顾敛挥去。 可顾敛却毫无反应。 只听“啪”的一声轻声,瞿东向冲上前生生接住了对方的拳头。 对方人高马大,现役军人。 没想到一拳头居然被一女人捏的死死,怎么抽都抽不动。 “啊,云薄哥哥我好害怕。”顾敛的反应直接而夸张,一把拽紧了跑回来的望云薄胳膊,整个人都要往他怀里塞。 被瞿东向一脚踹开的追兵不明就里,眼神惊异的看了眼刚才还五大三粗一打五的大老爷们突然尖声叫的像老娘们似的。 这是撞邪了呀? 望云薄比对方还心惊,他这才发现周围早已日暮西山,一整天折腾完了。 他和瞿东向对视了一眼,知道顾大小姐这一来棘手了。 前方无路,只能顺着墙边水管往上爬,要是原本顾敛自然不成问题,如今变成了顾大小姐,体型在壮也是弱鸡。 容不得多想,望云薄一把勒住冲最前的追兵脖颈,直接拖到小道路口拿人肉堵住。 “东向,我顶住。你护着她走!” 瞿东向自然知道事有轻重,二话不说拽着顾大小姐就跑。 “不要,我要我的云薄哥哥!你这臭女人!坏女人!” “闭嘴。不想你云薄哥哥死就跟我走。”瞿东向狠狠回瞪了还在大呼小叫的人。 人做事要分轻重,儿女情长固然重要,但生死更重要。 黏黏糊糊,拖拖拉拉指不定就是一起死。 被瞿东向凶狠的瞪了眼,吓得顾大小姐顿住了抽泣声,乖乖跟上了瞿东向。 瞿东向动作熟练,身手矫健的顺着墙边水管窜到了二楼后窗。 “抓我手!上来!”瞿东向死命拽紧了顾大小姐双手,她两脚齐蹬,却怎么都差一口气。 一路后退的望云薄眼见这情况,直接双手托住,死命将人往上举。 脚风声异常凶狠,拿整个后背对着敌人的望云薄硬生生挡下攻击,他闷哼一声,胸口泛起了一丝血腥味。 一上一下使劲中,总算将人拉上了二楼。 瞿东向满头大汗,来不及喘上一口气,拽着人就朝侧边房子爬。 “别怕!你跳,我护着你!”瞿东向已经飞身跃过护栏,她听到另有追兵脚步声已经冲进房里了。 “你在不跳!被追兵抓住会先奸后杀,再奸再杀。”迫于无奈,瞿东向只能恐吓还在颤抖不肯前行的顾大小姐。 这一喊果然奏效,只听一声尖叫,顾大小姐一米九的身形犹如老母鸡扑食般朝着瞿东向冲来。 “我_操。”瞿东向被压着直接倒地滑行了很远,她觉得整个后背都火辣辣的疼。 她一时间疼的有些站不起身来,可双手还牢牢护住着顾大小姐腰身,生怕她伤着了。 “臭——瞿东向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呜呜。”感觉自己摸到了瞿东向背后一片湿润,顾大小姐吓哭出声。 “没事,别哭。你看这么久了你都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有名字吗?”起不来的瞿东向柔声宽慰着,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有啊,当年云薄哥哥给我取名叫朝云,顾朝云。他说希望我不仅能晚霞出现,还能晨起之云时出现。” 靠! 撩而不娶,望云薄这渣男! 瞿东向暗骂一声,被顾朝云压得她气喘,只好发声:“能不能先扶我起来?” 瞿东向被扶起后,顾朝云借着日暮余晖中看到了瞿东向整个后背全身血。 她整个人捂紧了嘴巴,泪水哗哗地留下。 她感觉到心口有另一种疼痛在呐喊,似乎要挣脱她的束缚。 那是来自顾敛的感受。 这一刻,两人的身心重合起来,第一次达到了情感上共鸣。 瞿东向估摸自己后背伤的不清,为避免顾朝云害怕,勉强撑着笑道:“别哭哦。我那些是皮外伤。我们赶紧滑下去从另外一侧包抄他们,回去救你的云薄哥哥。” 顾朝云这次学乖了,她拼命点着头。她知道自己没有顾敛身手,可她有着顾敛身高。 她架起瞿东向肩膀,跟着她一起走到栏杆处。 瞿东向先滑下,张开双臂护着等待。 这次顾朝云努力克制住内心恐惧,自己顺着杆子朝下落,不想给瞿东向添麻烦了。 绕回原来小道,却以意外发现望云薄一屁股坐在路口,正焦急等待着什么。 周围围了一圈没见过的新面孔。 难道是救兵来了? 顾朝云没和以往一样大喊,她朝着瞿东向看了看,懂得压低声音问:“你说他们这群人是不是来救我们的?” 瞿东向一时也难辨情况,只能带着顾朝云掩藏在角落,观察形势。 很快从她们刚才跑的楼上下来了同一批人,望云薄起身追问:“见到人了吗?” “没有,没看到瞿小姐她们。” 是救兵! 听到对话后,瞿东向这次放心带着顾朝云走了出来。 一见来人,望云薄喜出望外,脚一软差点摔跤。 顾朝云急切的喊了一声,但始终没有松开搀扶瞿东向的双手。 “你们没事就好。燃坤派人来了,趁着前面还没注意,我们从后面赶紧走。” 燃坤?更哆内容請上:YiqUwx. 瞿东向被这些男人混战的有些懵,顾不得多想跟着燃坤的人就走。 待她上了一辆全黑不透光的车子,而望云薄他们却没有上车。 她顿觉有些不对劲。 “是我,东向。”燃坤的声音从驾驶座传出,随即扭头露出一张过分年轻俊朗的少年脸,那双迷人的眼睛正对着她眨眼。 “为何不和他们一起?”瞿东向疑惑了。 “分开走目标小点。”燃坤看了瞿东向一眼,随即补充了一句:“帆远拜托我来救你的。” 望帆远? 瞿东向一听是望帆远的计划,顿时整个紧绷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看来是步西归和望帆远一起谋划好的。 “喝点水吧,瞧你一身汗。你有受伤吗?”燃坤递过水瓶,语带心疼的问道。 瞿东向接过水瓶拧开直接往嘴里灌,强烈刺激运动后,她才感到手脚都在发抖,惊魂甫定。 “我后背擦伤了。望云薄伤了可能重,他掩护我们。等一下要先让医生看他情况。” 坐在后面的瞿东向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说这话都时候,前方开车的燃坤骤然收紧了握方向盘的双手,眼神似火般危险,眼底暗潮涌动。 不多时,车里安静了,水瓶掉地发出轻微声响,瞿东向身体一歪,整个人倒在了车座之上。 PS:从细节就能看出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燃坤即使知道瞿东向险象环生,也不改原有计划实施。在男人眼里,如果他既定目标,野心、手段都不会因为你存在而影响,他肯定不爱你。 所以燃坤只有那可怜的二十几点,风一吹就跑了。 -- YiQuwx.cOm 焚烧囚爱1 瞿东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一直觉得迷失,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她面对满地碎尸,却无能为力。 她肩负使命,肩负重责。 细节决定成败,神没有站在她身边,她还是选错了。 她想要忘记。 忘记罪恶、忘记使命、忘记曾经的锋利,甚至忘记自己的名字。 但是男人们嚣张狂妄而变态的笑声肆意环绕在耳边。 “瞿警官——你输了哦。你猜这次死的会是谁?” 死的会是谁 她想死的应该会是她。 可以迷雾散去之后,她又觉得有一双男人的手,很肆意的揉捏着她的双乳。 她试图扭动身体闪躲,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后,无法动弹。 许是因为她的闪躲,双乳上的大手恶意的揉捏了一下乳头,受到如此蹂躏刺激,乳尖坚硬俏立的站起。 引得那男人愉悦的取笑声:“这么弄爽吗?嗯?是不是还想更舒服?” 瞿东向试图看清哪个王八羔子,却发现眼前一切迷蒙,眼睛无法睁开。 她还在梦中吗? 是春梦? 似乎觉得这么揉捏的动作不够彻底,男人在身后贴紧了后背,拽紧了被反绑的手,让瞿东向挺胸直立,更加方便他的肆意玩虐。 手法真是厉害,她觉得浑身都在瘙痒,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 无法动、看不了、她想骂人。 可不知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毫无意义,却异常勾人。 双腿被大大的绑住分开着,被揉捏的浑身冒汗的瞿东向感觉有一双手轻柔的扳开自己紧闭的肉穴。 “湿透了。东向,你要我舔吗?” 还有谁? 到底是谁? 声音为何如此熟悉,低哑带着冷冽,这样嗓音的主人她肯定认识。 她使出了力气想要挣扎,但是一动就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扣住了腰身,作为闪躲的惩罚,已经坚硬的乳头被狠狠扭了一下,引得她身体发颤。 身下的蜜穴更是忍不住的分泌出更多水来。 身后的男子发出清悦的嗓音:“别动,磨的我硬得不行了。”说完,腾出一至手揉抓住她双臀,抓还不够还要不停轻拍。 身下的男子配合的开了口,简单明了的说明情况:“她已经湿透了。” 听得此话,身后的男子更加放肆,啃咬着她的后颈处,调侃道:“东向,其实你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问过之后,男人似乎并不需要瞿东向的回答,他揉弄奶子,能感觉着奶尖在掌心硬如石子,就是情动难耐的表现。 身下的男人动作更加简单,直接埋首在双腿之间耕耘。 那泛滥的蜜穴因为唇舌湿润的舔弄而愈发泥泞,身下的人似乎并不熟悉舔弄,偶尔牙齿轻碰,在微痛和刺激之间,越是青涩越是情色。 瞿东向想要出声,嘴又被堵住,她蹬双脚又被缠绕着,犹如待宰的羔羊。 她晃动脑袋的时候,感觉头上还有什么东西也跟着晃。 她有些惊疑,连续转着脑袋试图把东西弄下来。 似乎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身后的男人越发开心的笑了,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东向宝贝,猜那是什么?” 是什么? 铁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瞿东向被堵住着嘴,想要说什么都没有办法。 “是兔子耳朵的头饰,我第一眼看到就觉得特别适合你。对了,还有兔子衣服也穿在你身上呢。就差尾巴了,毛茸茸特别可爱。只要一插就能让你喷水。” 妈的!哪个色情狂!死变态! 瞿东向心里头不停咒骂,她觉得自己这个梦太荒诞太色情了。 一定要醒来,醒来! 还没等她清醒,就感受到身下的男人停住了舔弄她的动作。 “你是不是药下的太猛了?还没醒?” 大概是听得了询问,身后的那男人伸出了手在她脸上轻抚,贴近着她的脸,似乎在观察她的情况。 半响之后肯定的回复道:“肯定快醒了。放心吧,我不会用量太大的,不然和奸尸一样,太没情趣了。” 瞿东向这么一听,又觉得还是不要醒的好,到底自己旁边围着两头什么样的狼啊? 她要是醒了应该被生吞活剥了吧,还是挺尸好! 继续睡,这是梦,这是梦。 她好像听到了金属搭扣的声音,随即一直堵住自己嘴巴的东西被松开,因为长期被钳制住,下颚来不及收缩,任由口水滴落。 被一只手扣住了两颊,微张的嘴被另一只手揪住了舌头,被触碰到的舌头下意识闪躲,引得那清悦的嗓音兴奋道:“快醒了。就是这样,舌头动起来,不然等一下怎么吃我的东西?” 被这么暧昧情色的挑逗,吓得瞿东向连舌头都不敢动了, 她不动反而让男人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意识清醒了。 含笑着偷偷掐住了瞿东向的乳尖,然后牙齿啃咬住后颈最薄弱的地方狠狠咬下。 “啊——” 这回不醒都不行! 瞿东向朦胧的睁开了双眼,因为昏睡太久的缘故,她双眸通红泛着水光,波光潋滟,透着媚态,似是等着人摘取。 事实也是如此。 瞿东向入目的先是一面超级大的落地玻璃,不对!是四面都是玻璃,头顶和地上也是。 她双手被绑,两腿叉开着被分别束缚在床的支架两边。 身上是一件几乎全裸的白色镂空连衣服。本来就是镂空,双乳和双腿间都是大大的敞开大洞。 这是什么恶趣味的衣服啊? 哦——好像是什么兔子服? 还有脑袋上带着的兔子耳朵,随着她脑袋一动而晃动,白色毛茸茸是挺可爱。 真的以后没脸见兔子了。 还好没塞尾巴,尾巴能塞哪里,真的是光想就战栗。 到底是谁,瞿东向透过对面的镜子终于看到了一直在她身后淫言淫语的家伙。 居然是燃坤。 发现瞿东向目光盯住自己,燃坤也对着镜子摆起了飞吻的姿势。 “宝贝,喜欢我给你的打扮吗?” 瞿东向忍着怒气,她没有转动目光,依然回看着燃坤,试图悄悄在自己脚上使劲能够挣脱绳索。 可还没等她用力,有人已经替她用尖刀割开了束缚。 容不得她细想,也来不及看蹲在床下方的到底是谁。 瞿东向反绑的双手一撑,一个鲤鱼打挺,直接翻身下床就朝外奔。更哆内容請上:YiqUwx. 可是四面都是镜子,哪面才是门,她随便就近一脚踹去,差点没折了她的脚趾头。 身后传来了燃坤愉快的轻笑声:“东向,小心踢伤了你的脚。” 丫丫呸的! 这是故意逗她! 瞿东向扭头怒视,想看下另一匹狼是谁。 她直觉那匹狼才是更危险,更凶残的一个。 床尾处已经斜靠着一人,只穿了一条内裤,紧绷的将半硬的庞然大物包裹在内,假装将野性收起。 那精壮的胸膛和人鱼线充满了力量,但是皮肤白皙而弹性。 顺着身体而上,一张清俊的脸眼神带着一丝阴森,危险而令人窒息的冷眼旁观瞿东向的垂死挣扎。 居然是望帆远! 怎么会是望帆远? 为什么是望帆远? “系统!望帆远这是好感度低了?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啊?”瞿东向在心中咆哮。 系统被瞿东向吼得有些委屈兮兮的解释:“宿主!没有啊。他原本六十多,现在还升到七十了。小涨了几点啊。” 瞿东向懵了,连带着燃坤一把将她揽抱住,重新强硬的扔回床上,她依然吃惊的望着出乎意料的那人。 “为什么?” 望帆远阴着脸,他没有忘记燃坤将人带回来时候的样子。 后背擦伤严重,听说是保护顾敛受伤的。 身上只裹了一件望云薄的风衣,里面春光无限,一条吊带,滑落而下,身上还带着吻痕。是别的男人留下的。 她真的不爱他。 他和她之间的过去,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瞿东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望帆远开口的时候,很平静。 似乎无风,没有波澜。 但是眼神黑沉而阴郁,想要拖人一起入地狱。 炼火,焚烧,在心口烧出一个洞。 把你封住,封死,只有我一人可见。 任何人的觊觎都是死。 -- YiQuwx.cOm 焚烧囚爱2 如果对方不爱你,你愿意在给对方一个机会要对方爱上你吗? 那么要是这个机会之后,还是不爱呢? 或者说爱情,用一次机会就可以成功得到的吗? 没人有正确的回答。 望帆远也不知道,或者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爱。 他想得到的必须靠谋划,在夹缝中掩藏自己真实的想法,然后伺机而动。 做不到一击而中,绝对不会出手。 从小就学会隐忍,知道羞辱、示弱、害怕这些都是迷惑人的手段。 他一步一个脚印,踩着森森白骨,从一个无名的狗杂种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旁人不明就里,总说他和笛安因为血缘关系,所以眉眼有几分相似,皮肤都白皙,矜持贵重,气质高雅,反正就是夸着他俩有高贵血统。 鬼扯的高贵血统,他和笛安就从来不是一路人。 他活在阴暗之中,笛安却活的坦途无比。 笛安想要什么从来不用委屈自己,想要得到的就能得到。 如果要说相似,只怕燃坤的性子才和他有几分相似。 燃坤受不得自己失败,绝对不轻易服输。谁敢动他,他必回龇牙必报,加倍偿还。 望帆远将目光转到了身旁站着的燃坤身上,他汗流浃背,还在瞿东向身上奋战耕耘。 一边动一边深吻,扣着瞿东向下颚,容不得她有半点闪躲。 望帆远不想抽烟,可是心烦意乱,他神色淡漠的坐在一旁,手里拿着烟,偶尔抽上一口,只是盯着床上两人看。 这已经是第三轮了,瞿东向被两个男人磨的半点力气也没有。 她本来还担心自己后背受伤严重,经不起这番折腾。 结果她透过镜子看,才发现自己后背被层层棉垫包裹着,软的像是背了一层龟壳。 要是人也能缩进壳里面该有多好。 以前一对一她就打不过望帆远,如今这两个一起,蓄谋已久,准备充分。 瞿东向觉得自己会被两个男人干死。 抽插、挺入、研磨、炙热、坚挺、强势的不容抗拒。 被这么反复操干之下,燃坤在进入的时候已经深入到宫口,瞿东向被抵的四肢乱颤,奋力想要挣脱。 却被燃坤单手就擒住。 “宝贝,别动。让我进去。”燃坤也是咬牙切齿,他被瞿东向下意识的紧张夹得的爽的要射。 他全身力气都压在了瞿东向身上,一杆到底,黯然销魂。 宫内一股激流刺激着他的马眼,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忍不住一声叹息。 他不是在床上缺女人,他也觉得自己并非没有瞿东向就不行。 可是临了放弃了,他心里头就抓痒了起来。 他把瞿东向横竖比较起来,又觉得周围环肥燕瘦,没有哪个能比得上她。 不是指外貌或者性格,能让他情欲勃发的,唯有瞿东向。 大概他现在就惦记着这个女人吧。 这个女人拒绝他,让他挫败,他不服气,所以不依不饶。 将来她臣服了,兴许这股热乎劲头也就散了。 “不要,我——我真的不行了。”被燃坤狂暴似的压着骑着操干,瞿东向觉得自己风中飘零,在逼近一步真的就这股狂风吹散了。 肉体相撞发出的声音异常尖锐,瞿东向头痛欲裂,泪水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滑下,下一秒就被燃坤伸舌卷走。 “宝贝,是太舒服了吗?瞧你都激动的哭了。” 瞿东向摇着头,她已经软的说不出话来,或者一张嘴全部的声响都会被燃坤吞噬掉。 燃坤在宫内肆意妄为的进攻,瞿东向都能够感受到下腹的凸起,她已经被内射几回了,涨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任何了。 “快——出来,我胀死了,燃坤我胀死了。”哀嚎着扭动着腰身,下一秒却被燃坤狠狠扣住发狠的冲刺起来。 “宝贝,放心吧。你受的了。要是不行了,就用你后面小穴好不好?” 瞿东向吓得拼命摇头,燃坤死变态,脑筋都动到了后面。 要是被他这么一开发,她真的要死了。 泪眼朦胧,瞿东向将视线调转到一旁。 “帆远——救我。” 燃坤嗤笑一声,瞿东向每呼救一声,就会往里狠狠顶着。 “宝贝,想要帆远救你?我带你去,看他是不是会救你。” 将瞿东向抱起,因为站立的姿势,让两个更加深入。 瞿东向感觉到疼痛而膨胀,她不得不紧紧搂住燃坤,深怕下一秒她就被撕裂贯穿。 待走到望帆远身边,燃坤将她反转过身子,翘起的臀部让他眼波微动。 手掌张开,一边律动一边抽打,恣意的享受着这份畅快。 瞿东向已经无力用双手支撑,她半跪在地,眼前就是望帆远。 可是她的头却抬不起来。 望帆远伸出了手,压在她后颈处,压的她只能面对着他敞开的双腿间那庞大叫嚣的性器,甚至燃坤会恶意的用身体顶着瞿东向不停的向前向后。 脸埋在双腿之间,来回的蹭着那浓密的毛发,热量散发着,异常的羞耻感让瞿东向闭上了眼,拒绝接受眼前的一切。 可是闭眼不代表没有发生,被瞿东向来回磨蹭,望帆远气息愈发沉重。 他眼角泛着红,一股狠劲,瞿东向柔顺承欢的姿态让他心中的猛兽出笼,几乎无法控制。 他一把掐住了瞿东向的脸,抬起,被迫张开,然后那粗大的性器抵住了唇边,语气不容置喙。 “舔——” 燃坤的计划非常明显。 囚住了瞿东向,狠狠的调教她。 让她身体被调教的敏感,脆弱,以后只要是他们两人,只要一个吻,一个抚摸,都能够让她动情。 离不开他们,先从身体开始。 要让别人都满足不了她,只有他们可以。 他们两人可是待在皇宫密室爽了,外面几乎横尸遍野。 燃坤派着手下明面上带着瞿东向一路直奔海上,上了船就起航。 大刺刺的把人带走,几乎震怒了一群人。 失去了瞿东向这个目标,不管是杀人还是救人都失去了意义。 大家各自散去,将燃坤那艘轮船作为了新的争夺对象。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因为瞿东向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夺走,零翌的设定程序越发混乱起来。 杀光所有人! 零翌一路飞驰,盯上了那艘远航的轮船。 找到瞿东向,摧毁全部的障碍目标! 不停闪烁的程序驱动中,零翌第一次闪烁出冷酷的杀意。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 -- 步西归福利篇(喜欢才点) 瞿东向觉得自己大概做春梦了。 要么魂穿了。 不然怎么会变成了一把枪? 魂穿成一把枪不要紧,关键是枪被谁拿在手上,做了些什么。 她看到了步西归,穿着熨烫整齐的黑色军装,衣襟前排金属钮扣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皮带紧扣腰间,浑然坚硬如铁的身躯,力量与美的结合。迈着步伐,一派上位者闲适的姿态,单手拿着枪。 那把枪,她刚魂穿在了上面。 步西归昂首阔步走着,一排排的士兵见到他之后,齐刷刷站立行了军礼。 步西归点头示意,然后目不斜视的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锁门,拉起了宽大窗帘。 光线投过厚实的窗帘,只留有一片昏黄的余光。 不久之后,紧闭的室内传出男人暧昧低沉的喘息声。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这压抑的声音显得异常情色。 瞿东向感到头皮都发麻了。 她头一次如此真切而近距离的感受到一个男人的自慰,活色生香。 可为何要用她——哦,不!要用她魂穿上身的那把枪自慰? 步西归左手紧握住他那粗壮泛着青筋的性器,圆润硕大的马眼处此刻被那黑黝黝的枪口金属感摩擦着。 微凉带着一丝粗糙的爽感,让马眼处禁不住分泌处液体来。 “啊——舒服。” 像是在抚摸心头之爱一般,步西归将枪口套上了自己的马眼。 瞿东向感觉自己好像张嘴含住步西归的肉棒顶端舔弄,然后伸出舌头,随着那顶端的深入和拿出,带出一丝诱人而色情的粘液。 步西归双腿岔开,微眯起双眼,仰头粗重的喘气。 “深一点,继续,宝贝。” 嘴里说着宝贝,左手套弄着自己喷张的阴茎,右手持枪拿着枪口反复挑逗刺激着。 瞿东向试图转换视线,看一看步西归。 此刻的步西归,微敞开军装,军服之下袒露出健硕的肌肉,平日冷静自持的面庞上染上了一丝红晕,无比性感。 步西归的欲火如此直白的袒露在瞿东向面前,她感受到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那种滚烫的火热似乎传染,令她禁不住颤抖。 “宝贝——你想要更多吗?都给你。” 步西归迷蒙着双眼,似乎在和手中的枪对话。 手毫不放松的加快的速度,性欲冲击的快感让他禁不住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线条凌厉,充满了野性。 喉结滚动,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达到高潮的顶端。 右手的枪抵住马眼处越来越深,让步西归忍不住轻声低唤:“宝贝,来——都给你。” 滚烫的精液迸射而出,一股带着一股,浓郁白灼,高潮的余韵下,步西归还晃动了一下手中依然半硬的性器,反复摩挲着枪管。 瞿东向感觉自己被口射了。 吞了满嘴的精液,自己作为抢,黑色发亮,和那白色粘稠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滚烫和冰冷纠缠,一种锋利和堕落的结合。 异常的糜烂氛围充斥四周。 “东向——我想你了。” 步西归仰头,轻声呢喃了一句。 瞿东向被喷的满头满脑,只能无声道:“你想的我够彻底呀。 -- YiQuwx.cOm 焚烧囚爱3 瞿东向是被轮番干晕的。 两个年轻气盛的禽兽,做多少回都能马上恢复精气神。 不是有句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但是她觉得自己这块田不行了。 主要是耕地的牛太变态,寻常的田地伺候不起。 燃坤真是恶劣,每次逼她攀上高潮的时候,都要拿笔在她身上做个数量标记。 身体相叠,手和手,脚和脚,相互在一起紧密的贴合,可是心却离得很远。 下身填的再满只是片刻,愉悦的冲击就是烟花,绚丽灿烂,漂亮了一时,也就归为一切的平静。 在身上划上了好几条横杠之后,瞿东向两眼一翻,很干脆的挺尸了。 随便吧——打不过,死总归是可以的。 不过人活着不容易,死也并非简单。 转转悠悠之后,瞿东向还是醒来了。 醒时床边迎来了热切的声音:“东向——你醒了?” 听着挺情真意切,瞿馆理圆巴久以凌巴奇临时三东向恍惚的以为自己脱离了魔爪苦海。 结果眼睛一张,入目的居然还是燃坤那张过分年轻帅气的脸庞。 瞿东向收回了视线,环视一圈后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而望帆远居然不在。 望帆远不在? 不动声色的亮了眼神,瞿东向打量自己的四肢,盘算着打趴燃坤逃跑的可能性。 却听耳边噗嗤一声,燃坤笑的万分得意道:“你就别动小脑筋了。别说你打不过我,就算能胜我一招半式也出不去。” “这里到底哪里?”瞿东向沙哑着嗓音开口。 “皇宫地下,很多密室,走多少遍都会迷路。” 皇宫地下密室? 瞿东向沉默了片刻,语调有些偏冷问道:“你俩总不能关我一辈子。” 燃坤面色平淡,他环抱起瞿东向,避重就轻道:“走吧——我带去你泡温泉。” 没想到皇宫地下,还真是曲径幽深,应有尽有。 温泉的池子并不大,也不知道泉眼尽头到底从哪里通来。 泡温泉确实舒服,瞿东向懒洋洋的趴在池边,享受着燃坤的按摩服务。 “来——这边酸痛。嗯,不错,在用力点。” 瞿东向不是个龇牙必报的性子,很多事情一码归一码。 此时此刻,燃坤殷勤的给她按摩,她理所当然的享受,心平气和,似乎前两天那些不堪的过程又烟消云散了一般。 燃坤也闭口不谈,甚至望帆远去了哪里,只要瞿东向没问起,他也不会吐露。 换药的时候,燃坤惊讶了一声:“东向,你伤好的真快。才三天就伤口全结起了。” 瞿东向被燃坤伺候的舒服了,枕着手臂,哼了哼气,算是回答了。 心里头却冷哼了几声。 幸亏她当初选了满格武力值,在利用纹风冷淬炼了筋骨。 不然寻常姑娘碰到他们,大概坟头已经长草了。 燃坤在瞿东向身后,一直细致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 她眉眼其实并不柔顺,先是扬起随即上了山峰,在顶端也并没有乖乖滑下,非要横飞而出,划出一番锋利的韵味。 燃坤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身体还是心,他本以为肉体上渴望,不过填补了这么久,还是空荡荡的,鸡巴晃来晃去,他都有些嫌弃自己。 瞿东向一直如团云,云柔软,细腻,包容一切。 抓紧就能收缩,放松就能扬起,但是狠心甩开,云可飘出千里之外,再也抓不到手。 望帆远说的一点没错,就是无情。 燃坤将瞿东向翻面朝向他。 瞿东向都快舒服的睡着了,她勉力撩了一下眼皮,漏出了零碎眼波给了燃坤,询问他何事。 燃坤俯身,矮下了半身,将自己的脑袋枕靠在瞿东向肩膀之上。 他个性飞扬,所以发型也是,头顶几根头发飞翘,更是显得他热烈如火的性子。 他长相实在占优势,少年朝气的脸庞,眨着眼睛,仰头就这么看着你,甚至让人生出一种爱怜感。 他如此无辜可爱,如此奶气,像一条乖乖听话的小狗。 瞿东向无声的叹了口气,用手推了推紧紧缓靠在自己脖颈的毛茸茸脑袋。 痒的她想发笑,一笑大概怒气能散去好几分。 真是一只狡猾腹黑的禽兽。 “东向——你爱帆远吗?” 瞿东向一愣,突然觉得这只禽兽有点不按常理。 这算是送命题吗? 他枕着她手臂,然后问她,是不是爱另外一个男人? 瞿东向死命动起了脑筋,最后选择一个比较折衷的回答:“喜欢啊。” 喜欢这个词真他妈的好用。 她还喜欢垃圾分类呢。 “我是问你爱他吗?” 好吧,禽兽太聪明果然不是好事情。玩不了文字游戏。 瞿东向故作犹豫,斟酌了半天挤出了一句话:“有那么一点点爱。” 燃坤垂头,头发的阴影挡住了他的表情。 只有嘴和下巴可见,下巴的线条弧线完美,确实是勾引人的皮相。 大概很多女人都能陷入燃坤这样的类型中,远看是奶狗,能摇着尾巴,无辜大眼让你母性泛滥。 不过经不起近看。因为近看不是小狼狗,是食人花。 “那你喜欢我吗?” 瞿东向眼睛一亮,这个好回答啊。 “喜欢特别喜欢。” 要是能把他扔进有毒有害里头,她还要喜欢。 “那你爱我吗?” 怎么又来这招,瞿东向照样画瓢:“有那么一点点爱。” 沉默,燃坤没有在出声,瞿东向也没有在回答,她打了个哈息,想要闭眼睡觉了。 快入睡的时候,她才听到燃坤若有若无的发出了声音:“你骗人。” “骗什么人。”瞿东向已经半梦半醒之间,她随口呢喃了一句:“爱相互的,你爱我,我才爱你嘛。” 说完她直接呼呼大睡,实在是太累了。 “爱是相互的?” 燃坤重复了一句,有些兴奋的支起了脑袋,满怀期望的问:“那么是不是我爱你,你也就会爱上我了呢?” 瞿东向没有回答,燃坤眼见她面色有些苍白,原本到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他将瞿东向抱出温泉放在了躺椅之上。然后拿过浴巾,细致轻柔的给瞿东向擦拭身体。 正在此时,应付突如起来的步西归后的望帆远脚步匆匆赶回。 却看到燃坤手放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 他立刻放缓放轻了脚步,走到了燃坤身边问道:“怎么了?她不舒服吗?” “睡着了。”燃坤给瞿东向盖上了毛毯,随即起身问向了自己好友:“帆远,东向说如果我们爱她,她就会爱我们。我们不够爱她吗?” 望帆远皱了皱眉头,将视线转向了已经睡着的瞿东向,看了许久之后,才半蹲下身子,伸手替她拭去额头的碎发。 “你猜刚才步西归来找我说什么?” “欲爱不速达。” 燃坤愣了愣,反问道:“什么意思?” 望帆远单手支起了自己下巴,轻叩,声线如他手指关节一般细致性感 “是东向告诉他的。他说他懂了。然后他反问我一句,你懂了吗?” 说完他自己轻笑了一声,燃坤这才看清他眼眶泛起淡淡的血丝,翻涌不明着难言的情绪。 “我真是羡慕他啊” 顿了半响,又恶狠狠爆了一句粗口:“我是蠢货,才至今不懂。” 说完气尽声竭,随即整个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 焚烧囚爱4 步西归是来给望帆远带消息的。 燃坤的那艘万吨巨轮给炸了,炸的粉碎,船上有燃坤上百个手下,跟着船一起灰飞烟灭。 当时爆炸性实在太强,轰的整个海平面一片火海,几乎以为海战开始。 是零翌动的手。 他追上了轮船,却没有找到瞿东向,杀心大起,干脆利落,下手狠而毒辣。 不似一个机器人,到像是末世灭霸。 燃坤和瞿东向都消失了,他找不到燃坤,只好找燃坤的这个好兄弟传话。 “你告诉他。在发疯下去,大家一起完蛋。” 回去的车内,步西归眼光沉沉,淡漠的看着窗外景色快速后退、变化。 旁边坐着的机要秘书偷眼看了几次,欲言欲止。 “想问什么问吧。”步西归的嗓音很有磁性,他目光没有移动,话却是对着秘书说的。 得到了步西归允许,机要秘书大着胆子发问:“那燃坤不可能带着瞿小姐如此悄无声息不见。最有可能就藏在——” 藏在哪里,他没敢说。不过不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步西归哼气了一声,脸色更加冷漠了几分。 “他们两个的事情,我相信东向能靠自己解决。待在皇宫里也好,毕竟——”步西归不在开口,他眼神锋芒中带了几分鄙夷,整个人周身的气压都降低了。 机要秘书明白步西归要说什么。 马上要三国开战了,步西归将要赴战场,瞿小姐人在皇宫,终究是安全一些。 瞿东向是在系统不停的聒噪声中被吵醒的。 “宿主!燃坤的好感度涨了!终于涨到了46了!” 瞿东向被吵的头疼,开口嘟囔了一句:“涨就涨吧。” “涨什么?”突然一声压抑低沉的嗓音询问,激起瞿东向一个激灵。 望帆远? 瞿东向迅速清醒,才发现自己又换地方了,不仅如此,身边的人也换成了望帆远。 他们两个是准备轮流招呼她呀? 但随即,瞿东向闻着满屋子的酒味,心咯噔一下,要死了!望帆远喝酒了。 望帆远几乎是不喝酒的,一方面自身并不喜欢酒味,还有一方面喝酒容易让他犯病。 瞿东向头皮发麻,她想起了当时和望帆远在浴室的那场肉搏大战。 不是吧——又要打?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在角落处的望帆远。 他的皮肤很亮白,五官特别精致,平日的时候收敛气息,显得疏离而矜贵,拒人千里的孤傲。 可一旦喝了酒,就完全不同了。 内心所有压抑的情绪释放开来,犹如在黑暗中潜藏的猛兽,眼神危险,姿态沉着。 空气中充斥着酒精,他浑身散发着难以言语的野性和霸气。 望帆远死死盯住着她,眼底凶狠的暗涌浮现,他平日不显的浅色眼眸一旦喝酒就会更加明显,褐色琉璃光彩,水影一般涟漪。 两人对视了许久之后,望帆远伸出了手:“到我身边来。” 瞿东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迈着步子走到了望帆远身边。 望帆远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牢牢锁在了怀里。 酒后的望帆远可没有平日那般克制,他的吻极具攻击性,尖锐而凶猛,缠绵而纠缠着,碾着她的双唇,寸步不放。 深吻之后,瞿东向几乎被吻的虚脱,双唇红艳湿润,微张的呼吸,引得望帆远忍不住又擒住了她的唇舌,再一次拥吻起来。 酒气熏得她眼晕,她难耐的“唔——”一声伸出手试图阻挡望帆远来势汹汹的侵略。 “别拒绝我。东向,我不想你拒绝我。”望帆远将头埋进了瞿东向脖颈处,闭眼轻声道。 酒后没有癔症暴虐的望帆远让瞿东向有些意外。 他酒后的声线很低沉,浮光掠影,让人无法拒绝,瞿东向收起了所有抗拒的姿势,乖乖偎进了他怀中。 “我小的时候还是见过我母亲的。”望帆远搂紧怀中的瞿东向。 酒精松散了他的意志,也散开了他的心,絮絮叨叨他吐露心事断断续续。 “她大概真的不爱我父亲。” “不爱就不爱,没必要虚情假意还生下个我。” “这样的我,多么悲哀。” 收起所有刺的望帆远,瞿东向没有见过,她有些发懵,心头泛起一丝苦涩,只能无声的伸出双手环抱望帆远。 闭上了眼,望帆远拒绝怀中的瞿东向看到他眼圈泛出的猩红和燃烧的火苗。 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峥嵘、崎岖、坎坷。 高山峻岭,他都能迈过去,可就是攀不上瞿东向这座山峰。 望帆远希望过去的一切都不要重复。 他憎恶喝酒,那个男人酒后就会打人。可他偏偏酒后也会失控,病的只能咬牙切齿去抗拒所有的黑暗。 同样的——他不希望他爱的人困守在不爱之中。 他吮吸上了锁骨,然后把瞿东向所有柔情都吞入口中,交缠深入,好像是一种绝望的告别。 “东向——我是谁?”望帆远解开皮带,那蓄势而发的火热已经抵在了穴口,等待下一秒的攻陷。 瞿东向没开口,她隐约感觉出那份沉淀的深情,那是她一伸手就承受不住的分量。 她不敢回答。 “啪——”望帆远关掉了密室所有灯光,本来就是地下,如今一片漆黑。 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如此清晰可闻。 “我是谁?”望帆远执着着回答。 “帆远——你是望帆远。”瞿东向被望帆远磨的难耐,她还是紧紧贴住了那厚实的胸膛,感受到心跳的躁动,喊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黑暗中,能听到床被摇晃的声音。 还有望帆远压抑的闷哼声,瞿东向在黑暗中被望帆远揉搓成了面团,半是嗯半是呻吟。 啪啪啪—— 细微水磨湿润的声音在黑暗中逐渐清晰起来。 瞿东向半躺在望帆远的臂弯里,他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 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望帆远欺身在敞开的双腿间,猛烈的撞击,野性的冲刺,俯身抵住她唇边的呼吸如此粗重,挑逗着她的神经。 两人的双唇暧昧的紧紧贴合,湿的舌尖深入纠缠,发出缠人的声音。 身下更是紧贴、贯穿。 两人渴望这刻的激情,瞿东向原本慵懒的呻吟声在最后调上高亢的尾音,随即是望帆远舒爽的叹息声响起。 床才缓缓停下了震动。 瞿东向觉得呼吸都放缓了,她感到了汹涌澎湃中那小心翼翼的爱,令她一直冷静的心也颤抖起来。 她迷迷糊糊,又难得的喜悦中,听到了耳边望帆远的声音。 那么远,那么轻柔,却很坚定:“东向,我把你送回步西归身边。我会守着我的爱,再也不会打搅你了。” 步西归得到消息走出府邸的时候,就看到望帆远怀中搂着昏睡的瞿东向。 步西归轻轻的将人搂回自己怀中,然后冷冷瞥了望帆远一眼,等待他的回答。 “我把人带回来了。你好好守着他。开战的事情,我来筹备。”望帆远不紧不慢的回答,语气沉稳。 步西归目光充满了压迫和探究之色。 “皇帝亲征,不好吗?”望帆远轻笑的反问了一句,目光落在瞿东向脸上后不自觉泛起了一抹苦涩。 “放心吧。燃坤那里我会看着他。海运船只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使性子的。” 说完此话,望帆远转头欲走。 “你和东向——?”步西归收起了审视的目光,在背后追问了一句。 望帆远没有回答,也没有停留。 他来时坚定而决然,走时依然不带任何犹豫。 他的爱——就此停留在这刻吧。 有个女人,她长在了他的心口,生生世世。 昏睡的瞿东向没有听到系统小声的喊话:“宿主!望帆远已经升到90了。可是他心全熄灭了。无法攻略了。” PS:望帆远暂时放弃对东向的爱了。 他的爱和恨都非常纯粹。是个典型让人恨的时候咬牙切齿,爱的时候无法不爱的人。 五颗星的致谢 今天正好是大家努力投珠珠达到五星了。 我感谢大家的支持。 不过后面大家可以把珠珠投给更多你们觉得优秀的作品。 我正文不收费,所以珠珠投到五星就是大家对我的肯定和支持了。 一天只有两个珠珠,应该放在更多精彩的作品上,让那些文笔和情节优秀的作品都能够被大家所知道。 后续我更欢迎大家留言给我,和我一起互动,我会更加开心的。 如果真的很喜欢我文风,不仅限于王炸,也可以投珠珠给新文《毒瘤》。 因为网站的推荐原则是:收藏数量、点击数量、珠珠数量和收费订阅。 因为我几乎都不收费,收藏也一直不高。只好看真爱粉的珠珠和点击了。让《毒瘤》也封推一次,让更多朋友们看到作品,我就会很幸福。 感谢大家这半年的支持。让我这刚进入POPO的新手非常感动。 期待以后更多作品呈现给大家。 更哆内容請上:YiqUwx. -- zpo18.com 你爱我是谁 “醒了?”发音有些沙哑,从头顶传来。 瞿东向醒时还有些迷糊,只感到整个人被搂进了健硕而温暖的胸膛内。 胸膛很舒服,瞿东向惬意的蹭了蹭,似小猫一般。 胸腔传出了笑声,很愉悦,因为压着低的嗓音,听起来很性感:“小懒猫,在不起来,我可忍不住哦。” 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瞿东向边想边蹭,直到下腹戳到了一个粗长的硬物,庞大而炙热,隔着衣服都藏不住的叫嚣。 瞿东向顿时惊醒,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在干要被干死了,在捅要被捅穿了。 岂料一睁眼,居然是步西归手撑着脑袋,斜躺在床上含笑注视着她。 难得没有穿正装的步西归,上身是一件红色镶边的套衫,领口纽扣全开,外露的手臂线条紧绷而不过分夸张。 平日肃穆线雕般立体的脸庞此刻眯眼含笑,柔和了五官暗藏的锋利。气息干净而深厚,是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 “步西归!”瞿东向眼睛一亮,难掩兴奋的整个人扑进了步西归怀里。 步西归干脆仰躺敞开怀抱任由瞿东向在他怀里脑袋乱拱,宠溺的摸着她细软的发丝,轻声发问:“傻瓜,看到我就这么兴奋吗?” 瞿东向不停点头,语气轻快道:“怎么能不高兴啊。是你把我救出苦海的吗?” 抚摸瞿东向发丝的手微微一顿,步西归轻轻拉开了彼此相拥的距离。 他的双眸颜色漆黑,平时一贯幽深难测的眼神此刻却很亮,透着清明。 “是望帆远亲自送你回来的。” 瞿东向没料到是这么一个答案,她一愣,想起了昏睡前望帆远那令人窒息的情欲。 一片风雨欲来,黑压压的沉闷。 居然肯放她离开? 脑海中系统同时想起了提示音:“宿主。你昏睡时候没注意。望帆远已经到90了,可是他心变暗,没法攻略了。” 瞿东向被这么个变故打的措手不及,她一时想不明白爱到极点的最后是繁华落尽吗? 瞿东向细微纠结的表情都被一旁步西归敏锐、探究的目光一扫眼底。 他不露神色,随即放开看透一切的深邃眼神,笑着转移瞿东向注意力。 “对了,笛安受了伤,你知道吗?” 说起了笛安,瞿东向立刻想起了零翌所说的情况。 她蹭的窜下床,对着步西归招呼道:“我想去看看笛安,可以吗?” 步西归点着头,然后下着吩咐:“先去洗澡换身衣服。然后下楼去吃饭,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瞿东向难得受到如此关切,心里头一暖,捧着步西归脸,左右啵啵两声,嬉笑的敬了一个军礼:“是!长官!” 瞿东向进浴室的时候,步西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绝非善类,权利、情感、床榻本就不容许有人染指。 如今形势所逼,他不愿让心爱的女人为难。 可不让瞿东向为难,不意味着他不会为难别人——尤其是最大的敌人。 瞿东向对望帆远的感情太过懵懂,如小苗还不曾破土。望帆远自己放弃,可怪不得任何人。 步西归看到从浴室走出的瞿东向,眼底收起所有算计,含笑迎了上去。 瞿东向匆匆赶到笛安庄园的时候,已经午后。 阳光正烈,沉闷的令人喘不过气来。四周虫蝉鸣鸣,叫的令人烦心。 老管家引着瞿东向进门后,就看到偌大的圆形客厅中央盘坐着零翌。 老实说零翌的颜值确实很戳中瞿东向喜欢的点。 她喜欢浓颜系的帅哥,五官立体,偏硬朗型,多一分就显得粗狂,少一分就显得娘气。体型更是标准的衣架子,穿衣有型,脱衣有肉,又不是过分夸张的肌肉膨胀。 零翌本来垂首正无聊的滑动电子屏幕。 一见瞿东向进来,神情一振,直接飞窜到瞿东向面前,万般兴奋:“东向!东向!你可算回来了。” 回应他的只有一把尖刀。 瞿东向冷面相对,尖锐的发问:“你炸了船?船上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零翌不自觉的避开了瞿东向压迫的眼神,下意识捏了捏自己鼻子道:“我一时气愤。” “呵——”瞿东向冷笑一声:“机器人还会气愤?” 零翌很想反驳瞿东向,可是想起他自我意识发展的秘密不能为他人所知,只能生生咽下了到嘴的话。 瞿东向岂会不知零翌那变态的自我意识,可她对零翌的剧情设置也不会这么便宜放过他。 她二话不说,左手伸长,右手拿刀。手起刀落,对着自己手臂狠狠刺下一刀。 鲜血如注,整个空气中迅速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瞿东向!”随着一声怒吼,零翌感觉自己的中央控制系统要爆炸了。 因为太烫了,瞿东向每一滴鲜血都如此刺目,让他感觉自己在发怒。 他是机器,没有心情起伏,没有波澜,只有设定。 可这刻他觉得自己有了情绪,连名带姓喊了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的恣意妄为。 就为了不相干的人,自残? “零翌!我警告你!你在伤害别人一次,我就会受伤一次。你看吧——到底是自私的毁灭欲重要,还是我的生死安全重要。” 说完,瞿东向单手甩开零翌握住她的手,径直朝楼上走去。 零翌没有动,他骤然收紧了拳头,本来没有波澜的眼睛此刻染血般通红。 瞿东向走上二楼的时候,只听脑海中响起了系统难以压抑的尖叫声:“哇塞!宿主!零翌居然可以攻略了,心口亮起来了!亮起来了!” 瞿东向没有回答,她一手捂住伤口,虽然室内吹着冷风,她依然浑身冒汗。 她那刀扎的很深,却也不得不为之。 她苦笑了一声,一步步朝着笛安房间走去,每一步之后都是一行鲜明的血印。 笛安在昏睡中,他那日中弹伤了手臂经脉,加上雨天寻找她没有及时治疗,产生了很严重的并发症。 和零翌这般带着浓郁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男子相比,笛安就显得精致好看。 他不笑的时候,矜持贵重,很疏离低调。看人的时候眼神深刻带着锐利。体型修长,腿长而笔直,一旦穿上正装,扑面而来的清冷感。 可一旦笑起来,白皙的肌肤和五官的精致就将他所有清冷和疏离打破,笑容甜而不腻。因为他难得笑,那种千金难买一笑的感觉更加强烈。 此刻在看他因为受伤,面色有些苍白,陷在宽大的床上,他怀里搂着枕头而眠,显得分外脆弱。 瞿东向看到旁边摆放齐全的医用药品,随手拿过给自己消毒包扎了一下。 许是消毒药水的味道刺激到了笛安,笛安眨了眨眼醒了,神色有些迷茫的看向了瞿东向。 偏着脑袋,瞿东向晃了晃自己那受伤的手臂,自我调侃道:“瞧,咱俩现在伤一块了。” 笛安没发话,只是专心致志的盯着瞿东向看。看的分外认真、眼波微动间藏着千言万语。 瞿东向也不动,只是回看着笛安,大大方方的任他凝望。 豁然间笛安伸手,对着自己伤口就要拧。 瞿东向大惊失色,整个人扑向了他。 伸手制止:“别掐!没做梦,是我。” 笛安下一秒松开了枕头,然后将瞿东向拽到了怀中,双手双脚缠住,像是一只大型的无尾熊般挂在了瞿东向身上。 瞿东向被充当了人形抱枕,无奈的把自己受伤的手臂贴到了笛安受伤手臂边哄着:“受伤可疼了。我们一起快快好起来好吗?” 笛安没有回答,只是无声的收紧了自己臂弯,将瞿东向收拢在他绵绵细腻的情意网兜内,不容她在往外蹦跶。 笛安把脑袋贴在瞿东向面上,一点点细细的吻,顺着脸部那些许的绒毛,片寸不放。 “我想你。” 低低切切,从不说情话的人,张嘴一说,在朴实无华都让人听得心动。 门外阴暗处站着零翌,冷冷的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对着笛安就是柔情蜜蜜,对着他只有横眉冷对。 他哪里做错了,哪里不对了? 笛安会为她流血受伤,难道他不会吗?就因为他是机器? 真是该死的机器,他恨自己有一颗金属的心。 用我的命护你们平安回来 瞿东向踏踏实实在笛安那里住下了。 外面风雨欲来,大战在即,男人们开始争权夺利,或者踌躇满志,一时之间也就忘记了儿女情长这档子小事。 本来嘛——也没有多少人对瞿东向真情实感,忘记她实在正常不过。 瞿东向反而偷得几日逍遥。 许是有了瞿东向作伴,笛安的伤势趋于稳定。 才第三天就能下床自己走动了,惊人的恢复力。 笛安其实是闻着香味而动的,满屋子烤肉味,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笛安的庄园阔大气派,后院深深,繁枝茂盛,绿树红花,风景极好。 笛安看到瞿东向的时候,她正拍着零翌脑袋,循循善诱。 “先刷油,多点,要滋滋冒泡那种。” 眼见零翌笨手笨脚,烤焦了一把肉串,瞿东向哎呦一声,大为嫌弃:“零翌,你不是号称无所不能吗?烤个肉都会烤焦啊。” 笛安远远相看,觉得零翌满头大汗。 虽然零翌是机器,绝对不会有汗腺这种生理性问题。 可是瞧着零翌手忙脚乱,又蹭了满脸子灰。笛安忽生出零翌多了一丝烟火味的感觉。 他不禁莞尔一笑,他这一笑时,正好碰到瞿东向听到动静抬首。 两人四目相对,瞿东向欢天喜地摇着手招呼:“笛安,你快来帮忙。零翌笨死了,烤了半天都不会。” 旁边的零翌不服气了,他一向觉得自己高智能,堪称顶尖。 烤肉串这种手艺活,一定是因为和他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设定不符合,所以才不会的。 笛安平日里已经见惯了零翌做各种古怪事情,如今多出了个瞿东向这个鬼灵精,笛安心中却觉得万分愉悦,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双标。 他很聪明的保持背手在身后的动作,一派矜持翩翩公子的模样,并没有加入到他俩的活动中。 他也怕被瞿东向骂成笨蛋。 他能拿枪,拿炮,就是不会烤肉。 三人热闹之后,笛安和瞿东向回到房中同时伸着手臂,让医生给伤口换药。 这般共同受难的模样,令瞿东向忍俊道:“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难兄难弟?” 笛安一愣,随即迅速摇头,他为什么要和瞿东向兄弟相称? 瞿东向眼见笛安一本正经古板的样子,噗嗤一声笑着凑到笛安肩膀,吧啦耳朵说悄悄话。 “不是兄弟,那么兄妹也可以啊。笛安——哥哥?”话音末梢两字吐出来的时候缠缠绵绵,上调的尾音撩的笛安心头微颤。那微弱的呼吸引得笛安耳朵发痒,痒过之后就是红,火辣辣的红从耳朵根窜到了脖子后侧。 笛安伸手就将瞿东向揽进了怀中,炽热的气息喷在瞿东向面门前,他张了张嘴,感觉千言万语在喉间却没办法说出口。 瞿东向当然知道笛安心有细语声声难述,她主动献上一吻亲在笛安额头,小声道:“笛安哥哥,你心里念着我,想着我是不是?” 回答瞿东向的是笛安汹涌澎湃的吻,吻的很用力,舌尖泥泞,试探与躲闪,瞿东向全然信赖的软在笛安怀里,是一片心悦臣服的姿态。 瞿东向被笛安缠着吻了许久,眼眸水雾弥漫,对上笛安那双眼。 因为画了眼线,所以眯起的时候显得细长勾人,潋滟光亮。他头发挑染了红色,红色张扬,衬得他肌肤更是白皙。 换成旁人这般打扮,可能会觉得非主流。可是笛安气质太好,拿捏着妆容和发型,却将他无以伦比的贵气烘托的淋漓尽致。 身体被压的摇曳,笛安的节奏快而有力,势在必得的姿态,非要不可的态度,强势而缠绵。 笛安年轻澎湃的肉体极具侵略性,和步西归掌控一切的成熟感完全不同。 他妆容的精致反而勾勒出他凌厉的下巴线条,他肆意点燃的欲火,在瞿东向身上燃烧。 “唔——笛安,笛安。”瞿东向喘着气,声声切切的喊着名字,名字辗转唇边,含着情意。 “在——我在。”笛安欲火自燃,将自己烧成了野兽,强悍的冲入那温润的体内,流淌的水,交融的血,和纠缠的心。 结实的肌肉和柔软的肌肤触碰,一起燃烧,然后——烧成灰烬。 瞿东向按着自己的腰,觉得大概是受不了离家出走了。 反正肯定不是完整的在她身上,不然怎么她软的已经直不起来了。 年轻气盛就是不知节制,她被笛安压在床上,连干了三个多小时,还是她声声讨饶,喘着气息,红着眼眶,才堪堪停住了笛安的索取。 男人太强太能干,真是一种性福的烦恼。 瞿东向卧趴在笛安身上,腰酸背痛的小声叫唤着,感觉到双腿之间的东西越来越硬,大叹一声年轻真的活力四射。 双手捧着笛安脑袋,瞿东向赶紧转移对方注意力。 “马上要开战了。步西归这一走,明斋之就掌权了。” 笛安双手牢牢锁住瞿东向在身前,听闻她此话,低头亲吻了一下她面颊,安抚的拍着后背,示意瞿东向不用害怕。 “我当然不怕明斋之。因为我要去他那里,让他保护我。” 一场欢爱,让笛安的发型有些乱,不过翘起的发丝反而平添了他几分孩子气。 眉头一紧,嘴巴一拧,本来是满脸不悦的表情,瞿东向看在眼里,反而像是见到一个炸毛别扭的小孩子。 瞿东向捏着他脸上鼓鼓的两边肉,轻声劝说:“他大权在握,即使你和零翌在有本事,也抵不过军队力量的。我让他保护我,反而主动权在我手上了。” 笛安沉思,随即摇头,有些疑惑的注视着瞿东向,没明白明斋之一心想要杀她,又怎么会保护她? 瞿东向眼珠子乱转,早就想好了坑明斋之的计划。 勾了勾手,瞿东向示意笛安附耳过来。 笛安略一迟疑,随即还是乖乖凑到了瞿东向耳边。 瞿东向对着笛安叽里咕噜了半天,两个人脑袋越凑越近,偶尔能听到瞿东向得逞的笑声,像是偷到了东西的快乐老鼠一般。 笛安神色越发轻松起来,嘴角慢慢扬起了笑意。 随后瞿东向得意万分的拍着笛安肩膀,一脸大杀四方的豪言:“加上又有你的帮忙,肯定能让明斋之他们吃瘪。哈哈。” 噗嗤一声,笛安终是忍不住笑了出声,一脸无奈宠溺的对着瞿东向点头。 “哇——笛安,你笑了啊。笑的好好看啊。”瞿东向眼里发光,满脸不可思议。 脑海中系统轻快的喊着:“宿主!笛安的好感度已经七十五了。恭喜宿主啊。” 瞿东向却在心里长吁短叹:不容易啊。一把年纪了,为了几个男人能暂时和平,还要如此出卖色相。 明斋之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做战前分析。 “你说步西归带着谁来?” “就是之前的暗杀目标瞿东向。”机要秘书凑到身边低声回道。 明斋之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真是有胆识,有魄力,自动送上门来。 明斋之冷哼一声,挥退了所有手下,好以整暇的等着两人进来。 “开战在即,步大哥还有心思在这里谈情说爱,真是令人佩服。” 明斋之神态自若,他后靠着椅子,一派悠然自得。 看到步西归牵着瞿东向的手走来,眼底底色的黑越发浓郁,嗤笑一声觉得瞿东向真是愚蠢之极。 现在有步西归护着她,等战事一开,整个国家都在他手,包括这个女人的命。 笛安他们兴许能抵抗住一时,却根本经不起军队的力量。 步西归简单明了,说明来意。 “我上战场之后,托付两件事情。第一是国家,你暂行元首职责。第二就是——她。” 瞿东向上前了一步,对着明斋之,笑的一派天真烂漫。 “我保护她?”明斋之冰冷的目光扫过步西归郑重其事的脸庞。 很显然,对方真的是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托付给他了。 难道步西归会天真的认为自己会信守承诺? 他完全可以现在满口答应,等步西归一走,他转头就弄死她,岂不是轻而易举? 明斋之双手怀抱于胸,目光微冷,是真的不明白发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保护她?” 瞿东向回首和步西归对望了一眼。 步西归的眼神很亮,带着克制和包容,瞿东向的眼神有光,带着信赖和理性。 相望之后,瞿东向转头对上了明斋之,回答的斩钉截铁:“用我的命做担保。如果这场战争步西归他们失败了。你就拿我开刀,用我的血祭旗!” 这句话说的掷地有声,极具穿透力的让明斋之大吃一惊。 平心而论,瞿东向确实不算漂亮,五官并不精致。可是眉骨之间很英气,气质清丽脱俗,看久了就觉得五官留白之处都很顺眼,很耐看。 此刻的瞿东向更是璀璨发光,很坚定的迎向了明斋之揣测的目光,毫不退缩。 “战场无情,你知道吗?”明斋之目光炯炯,盯住了瞿东向发问。 瞿东向点头。 “当年那场战役,步西归没赢,你知道吗?” 瞿东向接着点头。 “当年还有人替他舍身忘我,如今他内忧外患,你觉得他会赢吗?”明斋之继续咄咄逼人发问。 瞿东向不带迟疑,依然点头。 冷哼一声,明斋之嘲弄了一句:“蠢货。” “我蠢不蠢不用你关心。你就说答不答应。别婆妈!”瞿东向下巴一抬,眉眼间不驯的神情自然流露。 明斋之转而将目光望向了一直沉默的步西归,挑眉道:“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我们两人一致的决定。”步西归显然胜券在握的高姿态,回答的也很干脆。 居然敢拿自己的命赌! 一旦他答应下来,不但自己不能出手,还要代替步西归保护她的性命。 如果步西归败了,他名正言顺宰了她,给她按什么罪名都可以,还能重振士气,其他人也不能发难与他。 反之步西归胜了,他保护了她,还成了一桩美事。走时将国家和心爱的女人托付给自己兄弟,真是家喻户晓,举国欢庆的好事。 瞿东向这个女人,真的一如当初所见,聪明而冷静。 “好!我答应了。你不在的时候,国家和女人我替你守护着,等你凯旋而归。如果你战败,我就用你的女人祭旗,告你亡魂。” 隔日清早,望帆远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的文件。 是明斋之暂代步西归履行元首职责的公文,里面还提到了一件事情。 门被大力推开,转了个华丽的圈,又重新合上。 燃坤一脸炸毛了表情进来,张嘴喷火:“凭什么炸了老子的船,还要老子支援他船只?让他做梦去吧。” 燃坤今天穿了一身白衣,白衣翩翩,俊朗英姿,就是面色不善,一生气腮帮鼓出了奶膘,生生锐减了这份气焰。 望帆远捏了捏鼻梁,神色有些懒散,看起来有些累。 “炸你船的是零翌那机器,又不是步西归。” “老子不管。他们是一丘之貉。他上战场,关我死活。”燃坤一脸漠然,他们一向各自为政,彼此各有恩怨,也互无瓜葛。 如果不是因为瞿东向—— 想到瞿东向他就心痛,望帆远将人送走,他和他大吵了一架。吵完之后,他却非常迷茫,他也不知道留下瞿东向该怎么办。继续沉浸在瞿东向在他身边的幻想中? “这次我也亲征!” “什么?”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燃坤下意识问道:“那谁待宫里头?” “望云薄!”望帆远回答的很干脆也很笃定。 燃坤表情甚为纠结,他当然不愿意为步西归出海事装备,可是望帆远要出征,这战场风云瞬息,生死都绑在了一起。 没理由战败了,步西归死了,望帆远能活着。 他知道这次步西归内外交困,很可能是惨败,他要是此刻不出力,望帆远也得死。 “不是——你去做什么呀?好好在皇宫待着不好吗?”燃坤不死心的劝说望帆远。 “我可不愿意做亡国之君。既然皇位是我坐,那么国家也该由我守。一国之君亲征,那是振奋士气,鼓励前线的。” 望帆远此话一出,燃坤也无可奈何。 瞧了眼燃坤的表情,望帆远将面前的公文递给了他:“你看一下。” 燃坤不明所以,接过一阅,面色顿变。 “步西归这个孬种!用瞿东向的命赌,这他妈的是男人吗?”燃坤觉得自己快原地爆炸了。 望帆远叹了口气,四平八稳的接了一句:“你看清楚前提——是步西归兵败,才会让瞿东向死。如果他赢了,就不会。” 燃坤当然也知道中间曲折,他气愤的是瞿东向对步西归的用心。 当真是为了步西归,不惜一切利用自己,用她的命换他平安。 他恨的咬紧牙关,乌云罩顶,终于还是泄气了一般别扭的发话。 “所有海上航运船只,包括军舰航母设备我都提供。还有我和你们一起出征,海上我熟悉,开海战的话,我能帮忙。” 望帆远看着自己好友那抿嘴认命的表情,笑了。 他将视线转到公文处中瞿东向三字之上,眸色渐沉,随即黯然的收回一切心思,将公文合上。 一周之后,战事在边界线打响第一仗。 出乎明斋之意料之外,步西归这次出征,不但有望帆远随行一起。还有笛安鼎力相助军需储备,连海运也有燃坤帮忙。 零翌是入夜后独行离开,去追大部队的。 瞿东向对受伤的笛安那般温柔的表情深深刺激到了他。 笛安能为瞿东向流血,他也可以为她赴汤蹈火。 他就觉得很不服气,瞿东向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的。 有时深陷欲望在其中,是一种难以摆脱的魔障,占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无数次之后,就变得更加贪婪。 瞿东向是他的,全身上下,包括每一滴眼泪,都应该属于他。 PS:小剧场: 步西归:国家和女人都交给兄弟你照顾了。 明斋之:好,早去早回。 步西归回来后。 明斋之:国家还给你。你的女人我要了。 (兄弟的女人,就是要照顾到床上的!) 好书請上:XROuRoUWu. -- zpo18.com 寸步不离跟着你 明斋之此人,青年时候考入军校,后来从军上了战场。 因为和步西归闹翻又转而从政,多年来一直长袖善舞,行事狠素。 他是国字脸,五官却很精致。他头围小肩膀却宽阔,人高体格健硕。 旁人往往因为身形和气势就忽略他男生女相的容貌。 其实单看他的脸,如果妆扮成女子,明媚善目、口似含丹、荣华倾国。 现在已鲜有人知他少年时候是个纨绔子弟,桀骜不驯,喜欢混在社会上,江湖义气,呼朋唤友。 他抽烟、打架、飙车、赌博、做事不讲原则,喜欢剑走偏锋。 所以明斋之和步西归虽然都从军从政,可是他却更随心所欲,偏向邪性,魅惑风流。 明斋之说要保护瞿东向,还真是把人栓在了身边,简直寸步不离。 可是让眼中钉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明斋之心里头非常不痛快。 他不痛快自然也不会让瞿东向快乐。 才刚上班没多久,明斋之一声命令,吩咐机要秘书把档案室陈年资料全部扔给瞿东向整理。 “我这里不养闲人。” 这声命令下来后,本来还在和望云薄做寻呼视频的瞿东向只能被迫挂断。眼睁睁看着一群人手拿一箱箱资料进来,不明所以。 “这是干嘛?拿出来晒太阳?” 机要秘书得到了明斋之这样一个命令,也知道自家主席这是故意刁难人。 只能咳嗽了一声,正儿八经道:“瞿小姐。明委员说如今恰逢战时,为了避免错过敌方可能情况,所以要麻烦您梳理一下过去几国之间往来文件。” 瞿东向抓了抓头发,看着满地堆放的破破烂烂文件,有些迟疑:“你说要我在这些垃圾里头找?” 这个瞿小姐还真是能一针见血说话。 机要秘书尴尬一笑解释:“人工梳理比较好。” 这回瞿东向明白了,原来不是拿出来晒太阳,是拿出来玩她的。 明斋之想杀她又不是一两天了,如今迫于无奈暂时杀不了她,心里头自然不痛快。 用着些破烂玩意整她,实在算是仁慈了。 想明白以后,瞿东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回答:“放着吧,我来整理。” 机要秘书眼见瞿东向这么配合,于是放心向明斋之汇报。明斋之赶着主持日常工作会议,早把瞿东向抛掷脑后。 在日常工作会议上—— 明斋之正手里快速转着笔,百般无聊的听着那些冗长的会议报告。 他和步西归不同,不会去维持表面功夫。一上午会议下来,他面色不耐,显然已经到了发飙的临界点。 “你——对就是你。”明斋之停下了转笔,敲了敲桌子对上了卫生部长。 卫生部长冷汗狂飙,赶紧停下了汇报。 这位代理元首的脾气秉性,实在是掌握不透,令人心生畏惧。 敲完了桌子,明斋之反而一笑,他笑起来春风拂面是因为相貌太好,勾人,实则暗藏恶毒,包藏着祸心。 “卫生部长刚才说的汇报实在是精彩。让我等听了受益匪浅。只是啊,你说的这些战时办法,我们作为旁人感受不到。为了让你这么多这么多的措施能够让战场上的官兵们深刻的了解。所以即日起,我委派你亲自赴战场协助作战。你的位置就交给副部长吧。” 卫生部长一听,这是要让送他去战场死啊。顿时吓的腿脚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椅上,面色惨白如纸。 其他参与会议的部长除了戎策跟着步西归上战场不在以外,其他人皆是心头一震。 在看明斋之很干脆的翘起了椅子,晃晃悠悠接着转笔,也不搭理卫生部长,笑着问道:“现在还有哪位部长发言措施?” 这还有哪个人敢多说半句废话,纷纷噤声摇头,会议迅速结束。 明斋之扯开了领带,随意往桌上一扔。然后翘起椅子,两脚就搁在了桌上。 以往他还会在党政会议上装模作样,如今大权在手,俨然是露出了恣意妄为的本性。 他就不明白了,步西归怎么能有这个心情每天一本正经坐在那里听一群人讲一堆屁话。 果然是个道貌岸然伪君子。 等明斋之处理好所有公务,这才想起了瞿东向。 “去看看那女人整理的如何了。” 机要秘书领命下去不久,就面色为难的重新回来。 “瞿小姐说都做完了。只是那些文件统统都碎成了片,她就随手指了一堆,说那些就是整理出来的。您看——?” 明斋之冷笑了一声,他早在监狱的时候就知道瞿东向是个聪明的女人。 大事上冷静,小事上机警,当时他惜才,很想重用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后来她实在搅乱风云,他也不会轻易对这样一个女人下杀手。 随手拿起西装外套,甩在肩膀处,明斋之挥了挥手,下了吩咐:“告诉那女人,十分钟后官邸大门口见。” 瞿东向心情大好的蹦蹦跳跳出了办公室。 她现在日子过的特舒坦,好几个和她有所纠葛的大佬都上战场奋勇杀敌去了。 明斋之说保护她,自然不会自己在背后下黑手。 没有逃亡,也没有纠缠的日子简直太爽了,瞿东向跟着明斋之蹭在那偌大宽敞的办公室里,吃吃喝喝,简直比米虫还开心。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瞿东向摇头晃脑,美滋滋跨出了官邸大门。 人才一出去,就看到明斋之点了根烟在手,随意的倚靠在车门边上,黑色的短发在风中吹得有些凌乱,显得有些不羁而随性。 “自己开车?”瞿东向有些意外,难得看到平时前呼后拥的明大佬一人独行。 吞吐出口中烟雾,明斋之随意碾掉了手指间那抹微弱的火苗,回答简单明了:“回家。” 瞿东向以为明斋之这样的人,体面又讲究排场,住的地方肯定是品味高雅的大庄园。 结果等明斋之将车开入一处破旧的居民小区时,瞿东向第一反应是明斋之又在玩她。 鬼才相信他这样的男人会住这种地方。 结果明斋之领着瞿东向穿过破破烂烂的小区巷子,在走上狭小陈旧的楼梯。 等打开门时,瞿东向生生想把自己脸打肿了。 还真是明斋之住的地方! 空间很小,只有一个房间,一个小客厅,外带厨卫间,再无半点多余地方。 但是屋内装修简单大气,整理的非常整洁。 客厅中晾衣架上分明挂着明斋之昨天穿着的那件高档衬衫。 瞿东向哑口无言,只有默默跟在明斋之身后换了鞋子进入房内。 进入屋内后,明斋之随意解开衬衫纽扣,脱下了身上那件手工定制的衬衫。 他没有开灯,半裸的背部肌肉线条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中起伏,紧绷而有着张力,是非常具有性吸引的健壮体魄。 顺手拿过居家背心套在身上,明斋之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还在吃惊的瞿东向,勾了唇道:“我说过不养闲人。你——把房间收拾了,衣服洗了。我去做饭。” 瞿东向浑浑噩噩点头,点完头才发现明斋之在说什么。 做饭?谁做饭?明斋之? 大佬做饭能吃吗? 瞿东向满心狐疑的朝着明斋之看了一眼又一眼。此时明大佬已经从冰箱拿出了菜,走到厨房间开始洗菜。 似乎背后长眼似的,明斋之头也不回,凉飕飕说道:“没做完家务的人别想吃饭。” 瞿东向本来对明斋之做的饭菜并不报以希望,岂料那饭菜的香味逐渐浓郁,飘到卫生间,把还在手洗衬衫的瞿东向勾的七荤八素,肚子不停的咕咕叫唤。 迫不及待做完事情后,瞿东向凑到了桌前,看着眼前那几盘菜,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明斋之也没有为难瞿东向,递给了她刀叉,轻松让她尝到自己手艺。 “哇塞!好吃!”瞿东向塞的满嘴,翘起大拇指,几乎是拍着大腿赞叹。 明斋之居然会烧了一手好菜,这是令人叹为观止。 刚吃上几口,明斋之发话了:“吃完你去洗碗。” 瞿东向非常识相的拼命点头。 人说为五斗米折腰,她为如此好吃的饭菜听话,也不算丢脸。 “我这只有一张床。”吃到一半的时候,明斋之又轻描淡写开了口,开口就很劲爆。 瞿东向一扭头,看了眼房间。 果不其然,房间内摆着一张床,而且还是一张单人床。 瞿东向眨了眨眼,试探的问道:“那我洗完碗以后就走?回步西归那里。” 明斋之停下了动作,抬头侧看向了瞿东向,神情淡漠,阴恻恻开了口:“可以啊。不过离开我身边后,你要是死了,就不关我事情了。” 瞿东向见好就收,满脸堆笑讨好道:“不!我怎么会走呢。在你的身边安全,我很放心。” 无视瞿东向狗腿子般笑容,明斋之玩味似的表情问道:“那么我们怎么睡?” 啥意思? 瞿东向看了看床,在看了看明斋之,小心翼翼反问:“一起睡?” 明斋之低头一声笑,然后整个人凑了过来,一手勾起了瞿东向下巴,另一手撑住了一旁墙壁,将人牢牢锁在了怀中。 侵略的气息顿时浓郁起来,瞿东向有些紧张的贴紧了身后的墙壁,才知道为啥壁咚这么勾人。 小小空间里,气氛暧昧极了。 她都能够闻到那若有若无的淡淡烟草味。脸对着脸,甚至能够清晰感到胸腔的起伏,和说话时候明斋之喉结的滑动。 凑到瞿东向耳边,明斋之低声耳语了一句:“你做梦。滚去睡地上。” 粉红泡沫立刻破灭。 PS:说到男生女相,不是说长得妖孽像女人。而且风水面相上说:“乾坤颠倒掌权柄,男生女相帝皇命”。 我举例两个名人:一个是毛泽东,咱们的毛主席。毛主席年轻时候长相清秀英俊,天庭饱满,肌肤白细,面貌亲和。而且大家可以细细观察主席一直没有长胡子的。另外一位是张国荣,张国荣是“一字眉”,尾直上过天仓,盎目入鬓更清长,双眼迷人。 如果偶像明星的话:王源、陈伟霆、朱一龙都是。 男生女相的人平时你不觉得他娘气,也不会觉得他长相女性化,甚至很多看着就是大老爷们。可是偏偏一旦扮相女装,脸会分外好看。 你也配操我? 在明大佬面前,瞿东向也只有乖乖睡地板的份。 睡到夜半,正香时,只听一声巨响,窗户玻璃骤然碎裂。 瞿东向下意识惊跳起来,却被迎面砸来的被子蒙住了脸面。 “趴好——”是明斋之的声音。 瞿东向一听,乖乖躺平在地上,任由明斋之冲锋陷阵。 论武力,瞿东向怕是走不过明斋之几招之下。有明斋之的保护,瞿东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蒙头睡大觉。 难怪要她睡地上,睡床上大概她被打成马蜂窝了。 暗杀开始的突然,结束的快。 周围一片居民闻声尖叫的有,孩子吓哭的有,疯狂逃跑的有,整个小区都沸腾了。 反而是受到枪击的房间一片寂静,明斋之没有吭声,瞿东向蒙着脸躺着不动。 确定解除危险后,明斋之收起了佩枪。 目光扫了眼地上躺着的瞿东向,伸脚踢了踢:“喂——吓傻了?” 瞿东向打着哈欠揭开了被子,她没被吓傻,倒是听着噼哩叭啦枪声,迷迷糊糊就想睡。 这声音,太像过年放鞭炮了。 明斋之眉头一挑,还真是觉得稀奇了。 听过傻大胆,听过缺心眼的,能听着枪声睡着的,瞿东向也算是个稀罕玩意。 明斋之屈膝弯身,双手撑在了瞿东向脑袋两边,把人又困在了自己怀中。 瞿东向发现明大佬很喜欢壁咚。 说明他很自负,也很喜欢掌控一切。 明斋之的手骨节宽大,翻面指腹间有毛糙的枪茧,和步西归一样,常年持枪。 两人在黑暗中视线相撞,瞿东向眼神如溪水般流淌,明斋之如高山般仰止不动。 对视了半响后,明斋之伸出了手,手掌燥热,磨着脸上的肌肤,滑腻如水。 “我记得那时候在监狱,你说看上笛安?” 瞿东向心中警铃大作,能让明斋之旧事重提,肯定不会是件好事。 干笑了一声,瞿东向道:“哪里不对吗?” “既然你喜欢笛安类型的,怎么后来又换成步西归?这两人可截然不同。” 就知道是想下套她。 瞿东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出手抵住了明斋之胸膛。 肌理分明,沿着垒块的线条可以摸出肌肉的大小。 她想起了明斋之那日在监狱的早上问她的话:“要不要舔舔?” “我没说谎,当时你们四人中我就觉得笛安适合啊。” “哦——”明斋之状似恍然大悟,接着问:“那么后来你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你比出来谁更深入适合吗?” 问的真够下流恶毒的。 瞿东向轻蹙眉头,在黑夜中将明斋之那张优雅又带着阴冷的神情看在了眼底。 片刻之后,她骤然出手朝着他身下裤子探去。 明斋之下意识防御起来,但察觉到瞿东向并没有攻击的意向时,肌肉松懈开来,好以整暇的放任瞿东向所作所为。 胯间的东西鼓鼓囊囊,却还在沉睡。 两人分明贴的如此紧密,双目注视的如此专注,可是却能如此克制,分明胸膛鼓起的肌肉犹如苏醒的猛兽,能下一秒冲开束缚的牢笼。 能够感受到瞿东向手指温热,明斋之轻笑了一声。 刻意将身下的女人压紧压实了,单手撑着,另一手已经顺着那柔软的腰部而下,然后摸上了那浑圆结实的臀部,狠狠揉搓了两下,肉在指缝里夹起,动作轻佻。 “你这是要做对比?”笑中藏着张扬的侵略性。 瞿东向很想昧着良心说又小又短又细,可是手掌内的巨物盘根错节,即使此刻半硬的状态下,依然火热而蓬勃生气。 咬了咬牙,瞿东向半笑半恼道:“你没硬起来,没法比较。” “就凭你也配让我硬起来?”话说的极其恶劣而直白。 “就凭你也想操我?”瞿东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话一说完,手从裤裆处抽出,然后慢条斯理的在明斋之胸膛缓慢的擦拭起来。 明斋之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瞿东向会如此反击。 瞿东向冷眼旁观他在黑暗中变幻的神情,觉得明斋之是洋洋自得过头。 这个男人就像条犬,调教的过程漫长而艰难,可是一旦把这条难驯的狗收服了,柔顺又温和。 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小交锋之下,明斋之并没有占得上风。 不过他随即释然,这种小打小闹他不屑做嘴上争斗。 他起身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窗外,居高临下道:“明天一早你去皇宫找望云薄保护。” “怎么,一个不开心就撇下我不管啊?” 明斋之笑模笑样的盯住了瞿东向,故意隐去这次凶手是针对自己而来的真相。 在他没有解决杀手前,瞿东向最好还是去皇宫更安全些。 他语带调侃:“怎么?不去会会你床上情郎?” 瞿东向素来机警,她察颜观色,知道杀手绝非简单来暗杀自己。 冷静想来,现在想要杀她的无非是松醉霖,可是就刚才那暗杀的阵仗,绝对不是松醉霖出手。 有人想要杀明斋之? 无言凝视了明斋之片刻,瞿东向展颜一笑:“好啊。要说望云薄,我可真是想他了。” 第二日一早,瞿东向跟着明斋之乘上了车。她以为会被直接送到皇宫,却不曾想车子路线还是去官邸。 “不是说要去找望云薄?” “放心吧,有人会来接你去的。” 车开到官邸门口,瞿东向算是知道谁来接她了。 门口停了一辆银灰色亮闪的跑车,顾敛穿着一件酒红色西装依靠车门,里面内衬了一件黑色蕾丝透明衬衫,领口还绣了一朵玫瑰。 玫瑰开的艳丽,平添他更加骚气。人和车都骚气,果然是顾敛一贯的做派。 瞿东向忍俊不止,真是老熟人了。 “东向——”扬了扬手,顾敛兴奋的开着口招呼。 瞿东向自然开心,那日之后,虽然她得知他俩毫发无损,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见到。 如今这一见,看到骚气的顾敛,还真是有些开心。 顾敛张开双臂,接过迎面扑来满怀的瞿东向,搂着就转了一个大圈。 “小辣椒,你可想死我了。” “你没跟着上战场吗?” “我上什么战场呀,后方支援钱就可以了。步西归能不能后援军资充沛,还不是靠我?”说起自己的作用,顾敛得意洋洋起来。 “哈哈,原来你是钱袋子呀。”瞿东向拱了拱手,接着道:“财神爷失敬失敬。” “财神爷?”顾敛听不懂了,他一边替瞿东向开着车门,一边好奇发问。 “我们那里把掌管天下钱财的神仙叫做财神爷。” “这称呼好听。我喜欢。” 两人这番说笑着,直接开车走人了,早把一旁的明斋之抛之脑后。 明斋之心中毫无波动,看着两人绝尘而去,冷哼了一声转身进入官邸。 你想怎么弄死我 瞿东向最终也没有能够去皇宫。 半道之上,车前突现一人,顾敛刹车不及,直接撞上那人。 但瞬间即穿过,似乎是虚幻。 顾敛惊魂不定,停车回头,却发现路上一人也没有。 “东向,你刚才有没有见到人?”顾敛揉了揉眼睛,定神在看,依然没有半个人影。 他没瞧见,可是瞿东向习武,看的更真切。 心头猛跳,也依然面上不显。 瞿东向努力扯了扯嘴皮,面上扯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兴许在车轮子下面,你去看看?” 恍惚感觉撞了人的顾敛有些心头发怵,连忙点头下了车。 岂料他前脚刚下车,后脚瞿东向踩足油门,飞一般卷尘而去。 “哎——东向!”顾敛急了,一时不明白瞿东向怎么开车扔下了他。 追着车子跑了一阵子,顾敛喘着粗气,连车尾巴都看不到了。 他觉出了不对劲来,立刻寻呼了望云薄。 瞿东向没有任何方向的狂飙,她知道只有抛下顾敛越远越好,那个疯子,杀人从来不讲规矩和对象。 一旦顾敛和她纠缠在一起,也会被弄死的。 不知道开了多久,瞿东向额头渗出了汗水,前方已经是一片迷糊。 她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整个人扑在了方向盘上,咬牙抵抗那侵袭脑部神经的幻觉。 到后来她咬破了嘴唇,鲜血缓缓留下,依然没有抵抗住满头晕眩。 没有办法开车了,瞿东向摇摇晃晃的爬出了车子,像是重度醉酒的流浪汉,跌坐在地。 隐隐约约,她看到一个人影,身形修长,身着蓝色的休闲服,蔚蓝,如天空如大海,广阔而无边无际。 那是个带着故事的男人,自小到大,都异于常人,情感和人性,像是隔着无法横渡的障垒,把所有的前尘往事都收在心底,荡气回肠。 倒下的刹那,瞿东向勾了勾嘴角,伸手拽住了那人的裤脚,低声发问:“这次你想要怎么杀我?” 随即失去了意识,只留下那个男人低头,沉默的看着自己裤脚布料在那双洁净修长的手内。 狠狠的盯住,眼底闪过几丝快意的杀意。 那人随后缓缓弯下了腰身,抖动脚从瞿东向手中抽出的时候,冰冷的双手缓缓的伸向了倒地昏迷的瞿东向,泛起了一个轻蔑的冷笑:“瞿东向,你猜这次我想怎么弄死你。” 明斋之收到望云薄传呼的时候,正在指挥手下收拾杀手尸体。 他脱下了沾血的手套,随手扔在了地上尸体的脸上。 因为刚经历过一番枪战,故而他浑身散发着杀人之后的戾气,目光如刀割般恨不得将满地的尸体拉起后五马分尸。 居然敢耍他! 到底是谁有这般厉害的谋略和能力,拉着松醉霖一起,玩转的如此天衣无缝。 明斋之脑海中迅速的过着每一个人的名字,似乎所有人都有可能,却都又各种各样的限制和瑕疵。 可是只有一人都符合! 当那个最不可能的人名跳入脑海之中时,明斋之眼神骤然狂风骤雨起来。 “通知二师九团!去溯柒抓捕逸骅,如果人不在,就全城搜捕。” 瞿东向转转悠悠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都痛,微微睁开眼睛,发现周围都是泥土,环视了四周一圈,知道自己在一个不算很大的土坑里。 抖了抖手脚,瞿东向站起了身,土坑虽然不大,却极深。她站起来,都达不到坑顶边缘。 瞿东向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不是吧——松醉霖那疯子不会想活埋了她? 还没等她想出自救的办法,坑口处有了动静,有几个彪汉手里拿着铲子,松醉霖一旁眼神毒辣的盯住了面露惶恐之色的瞿东向。 手挥了挥手,示意人开始动手。 “本来我想让那顾敛陷入幻觉,你们两人一起开车冲出公路,被车压死。不过你既然这么机警,保护那小子。我当然做好人成全你。活埋你,你开心吗?” 和变态能多说什么? 还问人被活埋开心吗? 脑子有大坑。 瞿东向躲避着劈头盖脑的泥土,捂着口鼻呛声道:“要不你下来一起试试?好玩吗?” 松醉霖根本不会搭理她,冷眼旁观瞿东向被土迅速掩埋起来,到最后只留下小半个身子,固定起来。 上层的泥土被没有被完全压实,瞿东向感到胸腔处在重压之余,勉强透了一丝的空气。 可是不能自由的呼吸,只要吸入空气,胸腔就会受到挤压,呼吸越来越困难,也越来越缓。 “你为什么一定要弄死我?”瞿东向有气无力的出声,她就不明白了,松醉霖到底和她结了几世仇怨。 “你当初凭什么替我挡枪?”松醉霖俯下了身子,用手指轻轻拂去瞿东向脸上沾染的泥土。 他的手指非常冰冷,一如他的人一般。 他穿的蓝天白云,人长得也艳阳高照,就是心如蛇蝎。 “敢情我还救人救错了?”瞿东向讥笑了一声,她还真是不明白了。 按照一般而言,这男女主人公,要是女的替男的舍身救命,哪怕是反派也都会动容动心。 怎么到了松醉霖就不按套路出牌啊? 松醉霖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只是挥退了手下,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放任瞿东向自生自灭,留下微弱的时间残喘。 活人并埋在土里的滋味绝对是非人的折磨。 没有多久,瞿东向的脸色就开始惨白起来, 泥土即使没有被完全压实,依然透着寒气,刺骨的寒,钻入骨头缝隙般疼。 何况全身无法动弹,那种时刻压抑的窒息感,活生生把人逼疯。 她真的没力气了。 人之将死,瞿东向也有些不管不顾的乱骂了:“松醉霖,你懦夫,你王八蛋,只敢杀人的胆小鬼。” “胆小鬼?懦夫?王八蛋?”松醉霖的嗓音低沉且毫无温度,复述完瞿东向的话后,他动手了。 他一脚接着一脚,慢慢将本来还有些松软的泥土踩实。 随着泥土逐渐压实,瞿东向感到胸腔承受了无法忍受的剧痛,呼吸已经断断续续。 奄奄一息,瞿东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自己是发出了声音,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大概只是细微的哽咽了一声。 “本来我想着你一个女人,埋土里太难看。还想让你死的体面点。看来现在——”松醉霖漫不经心的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 用泥土拍打在瞿东向脸上,他残酷的接着道:“你猜等一下明斋之赶过来时候,他要挖多久多深才能够找到你?” “你就是个懦夫,胆小鬼。”瞿东向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很想哭,频临死亡的刹那,她没忘记接着骂人,尽管那声音已经微弱的几乎不可闻。 松醉霖的手冰冷似毒蛇,触碰在脸上堪比恶魔缠身。 在快埋过瞿东向嘴唇的时候,手指无意识擦过瞿东向余温残存的双唇。 松醉霖顿了顿,原本阴毒的目光变得有些晦暗不明,视线深深锁住了那微微颤抖的双唇,然后缓慢的用指尖戳了戳。 温暖和冰冷相互碰撞。只要在一下下,那双唇马上也会永远冰冷了。 松醉霖眼神随即冷酷下来,手狠狠一抓边上泥土,就要将瞿东向口鼻掩埋。 身后骤然响起了枪声,身旁戒备的手下开了口:“松少爷,我们老大说了,先不要和明斋之有正面冲突。” 松开了手中的泥土,松醉霖起身,冷冷看了眼一脚已经踏入鬼门关的瞿东向,发了话。 “这次我们就玩到这里,下回我们接着玩。瞿东向,你可要活下来” 那声音残忍而无情,令人不寒而栗,随即人去消失。 “瞿东向——快来人!快来人啊!”顾敛的声音不久响起,他疯狂的扑倒了土坑边上,双手死命的扒开那些要人性命的泥土。 随他狂喊的是脚步纷乱的奔跑声,隐约还夹杂着一个步履匆匆又极力克制的声音。 “军医!快——” 明斋之冷静的话语下,仿佛在压抑着失控的情绪。 瞿东向被挖出来的瞬间,系统应时响起了两声,只是几乎没有呼吸了的瞿东向,完全没有听到。 “宿主~!明斋之的真正好感度终于涨了。” “宿主!松醉霖好感度二十六了。” 好书請上:XROuRoUWu. -- 要保证把胸揉大 逸骅坐在窗边擦着枪。 瞥了一眼走进的两人,微微皱了道:“不是说瞿东向现在能不杀,尽量别弄死,留有一手。” 其中一人手一摊,耸肩道:“不关我事。可不是我动手的。” 另外一人是松醉霖,眼皮一撩,哼了气道:“我可不是你手下。” 逸骅当然知道松醉霖不好惹,大家不过是共同目标临时结盟罢了。 他见好就收赶紧摆手,放低姿态道:“瞿东向杀就杀吧,要是你能等这场战争打完在弄死那就更好。我只是给个意见。” 松醉霖沉默不语,跨步自行上了二楼。 逸骅看着他背影,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死盯住瞿东向不放。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 “我瞧着不像是杀——”另外一人手里转着酒杯,那张脸粉桃白皙,花瓣似的美,一开口醇厚悦耳的嗓音令人沉醉。 逸骅起了兴头,追问了一句:“这都把人活埋了,还不是杀啊?那你说是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一口酒饮尽,翘起嘴角笑道:“说不上,杀手的直觉罢了。” 瞿东向足足在医院抢救了一晚,才把小命给救了回来。 醒来的时候,瞿东向觉得泰山压了顶,顶了肺的疼。 她无法动弹,脑袋却思路清晰,转转悠悠,然后突发奇想:她每次都伤到胸,她会不会胸就这样被压扁吧?她的罩杯本来就不大,要是压平了,实在太令人扼腕伤心了。 “你想什么呢?”耳边突来横插了一句问话。 瞿东向正胡思乱想之中,下意识就回答了问题:“我怕把我胸压扁了。” 旁边站着的男子估计未曾想会得到这么一个劲爆的回答,愣了愣,嗤笑了一声道:“别怕,扁了我给你揉大。” 瞿东向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床边站着的是明斋之。 他说要帮她把胸揉大? 明大佬一如往常那般说话直接而色情。 不过这感觉——活着真是好,连明斋之都看着格外顺眼。 想到将来自己总归要和他滚一滚床单,瞿东向坏心思的伸出了手指勾住了对方。 明斋之低头,看着两人交缠的小手指,不明所以发问:“做什么?” “拉钩做保证。将来你要把我胸揉大为止。没做到就是小狗。” 明斋之哑然失笑。 他见过各色女人,各种挑逗,各种投怀送抱,甚至有直接脱光了的。可是像瞿东向这样标新立异的邀请方式,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可明斋之何等厉害之人,当下就做出了反击。 “别将来了,就现在吧。”说完伸手状似对准瞿东向胸下手。 “啊——别别,求放过。”瞿东向吓得脸色大变。 开玩笑了!现在让他揉胸,还不如说揉命。 明斋之当然只是吓唬一下她,正要开口打趣,瞿东向那个寻呼器在不远处桌上响起。 明斋之拿起一看,来电正是步西归。 明斋之漆黑的眼中闪过冷冽的光芒,将寻呼器递到了瞿东向面前道:“找你的。” 瞿东向略微迟疑了一下,没有接通,任由寻呼器狂响。 明斋之挑眉道:“你害怕他知道你受伤分心,可要是一直不接。他更担心。” 瞿东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等瞿东向画好了妆,挺着身,坐在公园的长廊后,这才接通了步西归第三次打来的电话。 寻呼器那头挤得满满都是人头,尤其是燃坤不停从步西归身后探出脑袋,对着瞿东向摆手。视频角落处站着笛安,沉默的双眼紧紧盯住了瞿东向,眼底难得抹上一层罕见的柔情。 并没有望帆远的出现,瞿东向心里明白他自然不会在凑这样令他难以忍受的热闹。 “东向!你不知道今天海战,小爷我亲自开炮,打的他们落花流水。”没等步西归开口,燃坤已经开始显摆自己的能耐了。 步西归颇为不耐的一巴掌把身后探出的脑袋拍开了一些,一针见血问道:“东向,你怎么一直不接寻呼?你那有什么事情吗?” 瞿东向调皮的眨了眨眼,笑着解释:“我把寻呼器扔官邸办公室忘带了。自己出来玩,还是明斋之看到给我送过来的。” “你一个人危险。” “没事,我就在官邸旁边的那公共草坪晒太阳。” “你脸色差。”一直都不会吭声的笛安突然冒出了一句,惊的瞿东向心头咯噔一声。 果然笛安把说话的力气都放在眼神上了,太犀利厉害了。 “我最近都吃不好,睡不香。担心你们的。” 这回几个男人沉默了,半响之后步西归开了口柔声劝慰:“你放心。我们稳操胜券,别把自己身体折腾垮了。” 瞿东向听话的点着头,拼命咽下喉咙口泛起的血腥味。 明斋之站在一旁倚靠着大树,他冷眼旁观,看着瞿东向在那里强撑。 她胸腔受伤严重,刚从鬼门关捞回来。 即使是上了很多层粉润色,依然掩盖不了她难看的气色。 虽然喉咙发声不受影响,可是每次坐直以后连贯呼吸都是骨头带来的尖锐痛苦。 想到这里,明斋之目光微移,看向了瞿东向放在腿上死死紧扣的双手。 如果他没料错,应该疼的后背全是冷汗了。 为了不让这些男人战场分心,瞿东向这个女人可真够忍的。 明斋之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心头掠过一丝不悦,也不知道怒气缘由。 当他一把夺过瞿东向面前架子上的寻呼器时,行动已经快于理智了。 走远了一些,明斋之一脸不耐的表情道:“别腻歪了。你们这样还想胜利。别忘了,要是败了,我就立刻要这女人的命。” 狠话一说完,明斋之直接挂断了寻呼器。 瞿东向眼瞧明斋之挂断了寻呼,一直紧绷的心神犹如断线了一般,昏天暗地的痛苦瞬间迎面袭来。 她头一栽,人偶似的朝着一旁倒下。 却没有摔倒在地,人跌入了明斋之怀中,早就守在暗处的医护人员飞冲上去,氧气面罩急忙带上,人再一次送进了急救室内。 明斋之站在原地,看着两手空空,想起了刚才瞿东向那灵动的双眼,和勾着他手指那般得意的小表情。 他自己微微动了动手指,突然觉得那个拉钩挺有意思。 保证揉大她的胸! 这个主意好像不错,等人好了以后,可以试试。 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 胸总是能揉大的。 明斋之突然展颜一笑,刚才不明的怒火骤然熄灭。 好书請上:XROuRoUWu. -- Víρyzω.てδΜ 在三军面前说你爱我 斜阳如长,何人会是英雄。 战场风云染血,如开在死神边缘的阴花。 望帆远登高,眼中带着很强的压迫感,目光森寒的透过望远镜看向远处硝烟战火。 步西归还在前线冲锋,前一天他刚击退了一波进攻,边境之地分寸不让。海上燃坤仗着对海岸线分布的了解,带着海军严防死守着。 他在后方镇守,调配军需物质。笛安一直在后方的军工厂内连日改进装备。 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披上军装上战场。 在这山高地阔的国土面前,过去种种丑陋,似乎都能洗涤一空。 很多时候,在国家大义面前,男人的热血可以把一些个人的小义暂抛脑后。 他们做了彼此战场上的剑和盾,在战争烽烟的咆哮中成为了同生共死的战友。 笛安一直待在军工厂,一方面监工抓紧弹药生产,一面在做改良。 熬了几个夜晚的他双眼通红,因为长时间盯住武器,偶尔眨眼,干涩的令他泪水涟涟。 他皮肤皙白,如此掉泪,反而衬得他眉目浓艳,红的眼睛和清秀脸庞,大大锐减了他浑身肃杀之气,反而显得有些粉雕玉琢的感觉。 累到极限的时候,他就会掏出口袋放着的一张纸,纸上是一张图。 图相当简单,两个圆圈几个横杠代表一个人,可见对方是多么的灵魂画手。 圆圈做脸的里面画成了眯眼的弧度,眉毛在笑,眼睛在笑,嘴巴也在笑。 在下面写了一行字:笛安,凯旋归来后要这样笑给我看哦。你的东向。 只是光见到这幅画,就能够让笛安微微划开嘴角的弧度。 在子弹金属色泽的反射下是一张难得一见温柔而模糊的笑脸。 边境战场战火纷飞,国内的局势也异常紧张。 由于战乱,百姓们纷纷屯备物资,各地都发生哄抢事件。 明斋之和望云薄联手稳定局势,两人一时之间忙的不可开交。 逸骅姿态闲适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新闻中关于明斋之的采访。 现场大小照相机闪光灯闪烁不停,站在台上的明斋之气场不凡,他在镜头前摆出了圆滑老练的政客笑容,眉眼内敛,收去了私下略带邪性的做派。 他表情淡然而从容的面对凑到他面前的大小各类话筒,将所有目前百姓关心的民生问题一一做了回答。 逸骅冷眼相看,一贯温情脉脉的笑容背后露出了凶残的原貌。 楼上有了动静,逸骅抬头而望看到楼上的横岳清拿着狙击枪下楼,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怎么?今天晚上又去玩明斋之?” 横岳清走到了楼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听得冰块落入杯中发出清脆的声音后,这才一口饮尽。 “今天让他见见血。” “小心点,几次下来他肯定多有防备。”逸骅开口提醒了一句,随即抿嘴多提醒了一句:“要是晚上他去了医院,你还是收手。瞿东向的命能留着就留着。确保万无一失。” 横岳清扭头,颇有些意外问道:“你就这么把握瞿东向能弄死纹风冷?” “当初在监狱的时候,我就在慧珍石上做了手脚。只要纹风冷将瞿东向制成丹药服下,他服下的那天就是暴毙身亡的死期。” 横岳清沉吟了片刻,点头道:“行吧。如果明斋之在医院,我就停手。” 明斋之得到了医院的消息,说瞿东向苏醒,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子夜。 他略有些疲惫的随手扯开了领带,今天有媒体采访,他只能一身西装笔挺的打扮,摆在镜头前重新拿出他政客的姿态。 “望云薄,你那里如何?”明斋之边走,边接通了寻呼器。 已至深夜,他也不想在惊动保镖出行,弄得声势浩大。 “嗯嗯,她醒了,我现在去医院看下她的情况。如果恢复的不错,就把人给你送去。”最后和望云薄说完挂断后,明斋之驱车赶去医院。 医院离着元首官邸并不是很远,也只有三条马路而已。 夜间车辆稀少,明斋之那辆跑车速度快,一路畅通无阻。 快到医院附近,明斋之放缓了车速,根据指示牌缓缓开向地下车库。 就在他缓行下坡的时候,长期作战的军人灵敏让他陡然警惕,在子弹穿透侧面玻璃的刹那,猛地打了方向盘,车子偏离了原本行驶方向。 玻璃应声破裂,是杀伤性很强的远程狙击枪,左侧玻璃碎裂后,因为明斋之的及时闪躲,子弹擦过他手臂,射到另一处玻璃下方,造成整块玻璃龟裂状。 车子下行因为失去了方向,整个车子紧贴着墙壁,冲刺而下,一路摩擦带着火星四溅。 一直滑行至停车场内,明斋之拿出了当年飙车的本事,死死扣住了方向盘,锁档,后轮直接一个旋转,完美的打滑呈弧线,才堪堪停下,避免直接冲撞到其他的车辆上。 明斋之手里持枪戒备,环视了四周,确定周围没有威胁后,一路朝住院部跑去。 他本来想引开来人,可是又怕对方目标还有瞿东向。 待他一路狂奔冲进了病房,瞿东向正半躺在床上喝稀粥。 瞿东向一愣,刚要开口,眼尖的发现明斋之手臂受了伤。 她心灵神会,赶紧直接仰躺,悄无声息的将被子垒高放在身边一侧。 明斋之对瞿东向的反应很满意。 他弯身,紧贴住墙壁,顺手关掉了灯,灵巧的将房门关上。 住院部十七楼是VIP,对面全部是高楼大厦,每个角度都可以射击,明斋之站在窗口处戒备了许久,外面并无任何异动。 难道目标只有他? 确定没有危险后,明斋之启动了厚实的电动窗帘待合上后,这才走回门口开了灯。 瞿东向捂着胸口满脸沮丧道:“连你都受伤,干脆把医院保护我的人去掉吧。留着也不顶用。” 明斋之没搭理她,先行叫了医生来给他手臂包扎,另外让守在门口的警卫去停车场搜寻子弹痕迹。 等一切忙好后,明斋之重新回到了瞿东向病房,这时已经凌晨两点了。 “你怎么还不休息?”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因为受伤,明斋之干脆脱下了衬衫,露出胸肌的线条随着起伏明显。 “睡了好几天了,睡饱了。现在我是肚子饿。”瞿东向拿起了碗,接着吃那淡如清水般的白粥。 “刚才应急反应不错,没有尖声狂叫坏事。” “难得听到你夸奖我呀?”瞿东向眨了眨眼,有些意外得到明斋之的夸奖。 “在监狱我就知道你聪明,其实如果你一心跟着步西归,还算是桩好事。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搅合在里面会找死?” “这就是你要杀我的原因吗?” 明斋之一愣,下意识想抽烟,才想起这里是病房。 他没料到瞿东向如此直白发问,心里略微组织了一下后道:“你搅合的动荡不安,局势不稳,难道不应该弄死你吗?” “你这就是典型的推卸自我责任做派。你们男人不成事,都把责任推给女人。” “没有你,至于前面有这些争锋吗?” “没有我,战役打响了,就必赢吗?” 明斋之哑然,片刻后道:“没必要非精力做口舌之争。你还是祈祷步西归能节节胜利吧。” 瞿东向人一清醒,就还是琢磨打起小九九来。 “要不?咱俩赌个小彩头?证明女人不是红颜祸水?” “什么?” “要是这场战争的胜利是有我的原因在,证明你的观点是错误的。那你就输了。”瞿东向边说边来了兴致,扒拉着被子,半翘着屁股,凑到了明斋之身边,目光中带着鬼精灵的光芒专注的盯向了明斋之。 感觉到那目光令他身体有些发热,明斋之鬼使神差转过了脸,两人视线相对,脸也相对,双唇近在咫尺。 空气中黏糊着暧昧的气氛。 “要是我输了,你想要什么彩头?” “要是你输了,就要在三军面前大喊一声瞿东向!我爱你!” 明斋之觉得大概是因为离得太近,他能感觉出瞿东向说话时的气息,炙热,烫红了她那双唇,很艳,色泽光亮,令人忍不住想要张嘴轻轻咬下。 他偷偷吞咽了一下口水,努力压下脑海中念头,平淡道:“能嬴也是三军的本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么输也是三军不行,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哎呀——你不敢赌,是不是其实心里头早就认定步西归会凯旋而归?”瞿东向瞧出了明斋之不自在的反应,悄悄又凑近了一点,声音温柔带着蛊惑,姿态异常亲密的似在咬着耳朵说悄悄话般。 明斋之觉得耳朵根特别痒,这种瘙痒感让他没办法平心静气的思考。 为了摒弃突如的旖旎感,他骤然起身,冷然道:“好。那就赌这个彩头。” 说完顺手拿过衬衫,匆匆披上后疾走,头也不回的丢下了一句:“明天送你去皇宫,那里更安全些。” 瞿东向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听得明斋之的话,异常乖巧的应声道:“好啊——” 头也不回,明斋之边扣着衬衣纽扣一边打开门,门口站着的守卫没料到自己长官突然以如此不羁情色的模样示人,不禁眼睛有些发直,然后心灵神会的对看一眼,露出了互相明白的笑容。 这些眉眼官司,明斋之都没留意到,他边走边自我反省:一个赌注,光说赢家的条件,就没说输家的惩罚。不对——就不应该和这个女人赌。 等门彻底关上后,瞿东向笑的胸口阵阵发痛。 “哈哈——三军面前出糗,太好玩了。明斋之你输定了。” PS:倒回监狱风云看,我当时就写了逸骅为了自己谋划,埋线在那里哦。多写了弥补昨天没更新。 撩而不娶是渣男 黑暗中 瞿东向睡的感觉有些热,热的恨不得踢掉被子。 岂料被子没有被踢掉,反而下一秒被拉紧。 似乎有块冰敷了上来,森寒冷硬,和被中的温度相互融化对抗。 瞿东向被突如的冷热交加刺激的呢喃了一句,似在梦呓一般。 耳边随即传来了一声慵懒的轻笑声,那寒冷冰块似乎贴住了瞿东向身体更紧了。 瞿东向觉得自己灵魂是苏醒的,可是有心无力的是肉体,抽离在外,没办法动弹。 她神志有些浑浑噩噩,下意识觉出哪里不对劲,又依旧被镇压的麻痹着全身。 还没等到自己挣扎着要奋力起身,她就感觉到双腿内侧有一双手在游离。 冷,冰凉刺骨的手,手指灵巧,专门挑逗她周身敏感的地带。 直到被吻住双唇的时候,瞿东向那清醒的灵魂感知出自己真在被哪个色胚占便宜。 对方浑身上下都是冷冰冰的,唯有唇舌,似乎因为技巧实在太好,缠绵的绕着她的唇,深吻,含抿,舔弄,显得异常火热。 触感太过真实、灼人。 瞿东向试图移动自己身体,结果只闪躲了自己的双唇,反而像是回应了对方一般。 瞿东向很想抬手,抓住对方一直朝下探索的脑袋,那头顶的发丝碰触在她胸口,痒痒地,蹭得她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 可还是冷——即使被子就严严实实的盖在身上,还是觉得冷。 原先那点燥热全部吞噬干净,瞿东向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引得对方微微顿住了动作。 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见瞿东向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之后,对方接着动作放肆了起来。 双手揉捏着瞿东向胸前那团乳肉,乳头被舔弄的姹紫嫣红,顶端被牙齿轻咬拉扯的时候,瞿东向终是忍不住发出了连串享受的呻吟声。 对方在胸口留恋许久,又捏又舔又咬,留下布满的痕迹后,才拉开瞿东向双腿。 正当时候,系统急促的警示音骤然响起:“警告宿主!对方试图吞噬你的生命值。再次警告!对方试图吞噬你的生命值!” 被这句话一打断,任何旖旎全部断掉。 瞿东向一个冷颤,这回是肉体和灵魂一起归位苏醒了。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瞿东向的苏醒,反应快速的抽身离去,刚才还寒冰似铁的胸膛突变成轻烟般飘散开来。 瞿东向咬紧牙关,奋然翻身而起的刹那,对方已经彻底消失了。 她呆愣在床上半响,翻开被子对着自己身体审视了片刻后,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 她这是被鬼压床了!还是个要人命的色鬼! “则藏!你个王八蛋!” 瞿东向气的热血上涌脑门,任谁半夜被个鬼猥亵了都不会爽快。 她骂骂咧咧了一番后,终是冷静下来,琢磨出不对劲来。 心魔那家伙是个投机取巧的东西,特别喜欢占便宜。 依照他的尿性,此刻应该是以则行这个本命体在战场上面吞噬尸体才对。 怎么好端端走起他的原剧情来了? 而且他的原剧情也不是现在这点爆发,要等到纹风冷拿她炼药之前,才会对她下手吞噬她生命。 现在过来,对着她这个普通人,吞了生命值也没有用啊? “系统!则藏这是怎么了?原剧情没攻略就可以改变的吗?” “不可能。但是宿主你忘了,纹风冷定的三月期限还有三天就到了。心魔之前一直和纹风冷是一体的,它当然知道三月期限。” 瞿东向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 当初淬炼筋骨之后,纹风冷说好三个月后检查她修炼程度。 后来她受了重伤,纹风冷虽然出手救她,但是随后就离开了。 三月期限即满,意味着纹风冷要来找她验收成果了! 则藏这是先来探她修炼程度的! 还好!还好!瞿东向吓的一身冷汗狂出。 要不是则藏来这一手,她真的就忘记了纹风冷的三月期限了,到时候直接就穿帮了。 对系统一番关照后,瞿东向彻底睡不着了,她扒开自己衣服看着身上留有的痕迹,不禁寒毛直竖起来。 心魔那家伙到底在战场上吃了多少尸体,都已经开始有自己的实体了。 久留必有后患! 心魔这种日累月积的妖孽,还是要早早控制的好。 一晚上折腾下来,第二天瞿东向是打着哈欠进入皇宫的。 等一进皇宫,瞿东向看到裹着绷带的望云薄大吃一惊。 “连皇宫里都能暗杀?” 望云薄暂代皇权,因此又换上了统一的皇室白衣金丝镶边服装,在阳光照射下光采夺目。 他和望帆远素来不同,望帆远压迫性极强,浑身肃杀,令人望而生畏。 撇弃过往浮夸油滑的姿态,望云薄如今却犹如春风拂面,笑起来灿若星辰。 望云薄低头看了自己包扎成白色猪蹄的手臂,咳嗽了一声,难得有些语气不自然道:“被顾敛那家伙捅了一刀。” 顾敛? 瞿东向随即明白了顾敛是指晚上那个顾大小姐吧? “不对啊?她不是云薄哥哥追着你屁股后面喊吗?怎么突然捅你了?难道你又渣了她?” 望云薄仿若被霹雳击中,愣了半响无奈道:“什么叫我又渣了她?顾敛说已经好久晚上都不会出现那女人了,我才放心和他大晚上讨论军需物质。谁知一碰头,那女人就跟疯了一样直接抄起桌边裁纸刀就捅我。我措不及防,就这样了。” 难道是爱而不得,恼羞成怒? 瞿东向双眼冒起熊熊八卦之心,发着光芒道:“说不定就是你自己渣了人家还不记得。明明你给人家取了名字,还那女人那女人叫的。” 望云薄这回觉得冤枉透了,尤其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那更不能出现渣字了。 何况顾敛那种人格分裂,肉体纯粹的男人,灵魂却肢解出女人来。他只要想到顾敛那魁伟健硕的模样,就不禁打冷战。 “我没有!我怎么会给她取名。自从她出现后,我见到就躲,除了那次她进宫凑巧从我哥手里救下我外,再无接触了。” “是你自己那时候处处留情忘了吧?人家说的很清楚,名字是你取的,叫做顾朝云。希望人家不仅能晚霞出现,还能晨起之云时出现。”瞿东向酸溜溜地谴责望云薄,自己撩拨人家,转头就又躲人家。 这还不是渣男啊? 望云薄一听顾朝云的名字,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他觉得自己陷入噩梦中,或是被卷入了暴风雨中,被冒名的攻击打的晕头转向。 他喃喃自语道:“我哥当年喜欢一姑娘,本想娶为太子妃。那姑娘叫朝云。” “啊?” 这回轮到瞿东向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惊慌失措大声一句:“你俩兄弟这么狗血?” 只有你问我害怕吗? 纹风冷一人站在战场之上,战后的萧瑟和血染的残酷,在那一刻将他高洁的身影沾染的有些邪魅。 黄昏真不是一个很好的时光,介于光明堕落的前兆,在这种苍茫的阴冷中,把他的影子无限的拉长,模糊而没有界限。 步西归指挥着战后工作,这才发现纹风冷独自一人还站在原地没动。 “这次多谢你出手相救了。”步西归走到纹风冷身边,递给了他一瓶水。 纹风冷没接,脸上是一潭死水,沉寂无声。 步西归本来和纹风冷也没有交情,或者说纹风冷和谁都没有交情。 长久以来所有人都以为逸骅和他是一路的,转而才发现对方一直想置他于死地。 步西归暗自冷笑一声,活了这么久,要说没有一点龌蹉事情,又怎么可能? 随即他将目光凝聚在纹风冷一身白衣上面,衣不沾尘,果然仙人之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仙人之心。 他和纹风冷无话可言,转身就离开,接着投身到后续纷繁的战后事宜中。 纹风冷眉眼有些暗淡,这样血腥的战场令他零落的想起了许久以前的片段。 到处横尸遍野,他匍匐在其中,也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了。 他并不在乎这场战役输赢,可是逸骅显然对他非常了解。 了解到不惜动用了大部分的火力对着这个地方狂轰滥炸,非要将他那片秘密之所炸的支离破碎。 要不是跟着心魔,他还真被逸骅给支开了。 只要刹那疏忽—— 纹风冷调转了视线,看向了战场那片不起眼的山坡,神情凝固而肃杀。 逸骅知道了太多秘密,显然是留不得了。 纹风冷摊开了双手,他的手细白修长,每一根手指都很匀称骨感,每一处细节都很干净,一如他的外表一般。 修仙之人不可妄动杀念,当然也不能亲下杀生。 纹风冷垂眸,眸色浅淡,冷冷地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借刀杀人的毒计。 时间真是拖了有点久了。 不知道为什么,过往悠长岁月中,他独自一人清修,年复一年,从没觉得时间是如此难熬。 最近只是短短瞬息之间,他就觉得万物都在和他相克。 克的他杀心狂起,很想要把这一切障碍都扫平。 荡平一切之后,苍茫天地之间,唯有他一人才能平复着翻腾的恼恨。 而皇宫内,瞿东向被望家两兄弟如此狗血戏码惊的哑口无言时,望云薄却柔软了表情,他的气质偏向干净,目光却保持着锐利及机警。 望云薄安静的注视着瞿东向,他眼眸色泽较浅,带着一抹温柔而包容的目光,伸出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望云薄轻叹了一声道:“先别在管任何其他事情了。东向,就只关心你自己好吗?那个时候你一定很害怕吧。” 瞿东向身体一僵,在望云薄怀里本是一种双手抵住他胸膛的防御姿态,却瞬间软了下来,在那有力的臂弯中,怀抱如此温暖如此令人放心。 她被松醉霖活埋后,明斋之问过她是否有事;顾敛问过她是不是疼。 唯有望云薄问她——害怕吗? 她很怕,非常的害怕。 在泥土中,被一铲子一铲子埋入其中的时候,她很绝望,很想哭。 举目无亲,无人依靠,她很累,很怕,怕自己从此就这么被掩埋在了地下,化作了烂泥。 她心口又颤又软,终于有人用心呵护自己的那股委屈感让她出声的时候还带着颤音:“云薄——我其实很怕。” 一声叹息,望云薄将怀中的瞿东向搂的更紧。 然后在自我批判自己之前种种逃避又不负责任的混账行为。他习惯了遇到事情就惯用嬉皮笑脸去应对。 他已经忘记了如何用真心来换取真心,逃避美好的一切,包括眼前美好的人。 “对不起,东向,我没在你身边,对不起。” 这一刻,瞿东向很想吻一吻望云薄。 想到就付之行动,她从怀中抬头,用她的嘴唇摩挲他些许的胡茬,然后是那双漂亮的眉眼,她在望云薄眼中第一看到如此真实而热烈的眼神。 是如此干脆而坦荡。 吻落在了双唇了脸颊,热切而缠绵,急促而迫切,让两人的心跳在不停擂鼓。 瞿东向在听到系统欢呼雀跃声音时候,紧贴的身体也能感受到望云薄异常的热情。 坚硬火烫的磨蹭着,热情似火,配合他眼睛弥漫出肆意明媚的光芒,是爱的感觉。 瞿东向回以同样的主动,动作却轻柔。她很小心翼翼的舔弄上双唇的缝隙,和以往汹涌澎湃的情欲截然不同。 是能耗上一辈子的虔诚,是喷薄的情感在极力压抑的炙烤。 “东向,我爱你。这次我真的是爱上了你,再也不想逃避了。”望云薄睁开了眼,很郑重的开口,声音都染上了浓浓的情意。 “宿主!恭喜宿主!望云薄的好感度八十五了。” 就在两人缠绵的依偎在一起快要擦枪走火时,却听殿外声音远远传来:“望云薄!听说东向来你这了?” 是顾敛! 望云薄和瞿东向对视了一眼,对顾敛这个出现的显然很不是时候的灯泡报以无奈的摇头。 “小辣椒,你好些了吗?”人刚一进来,顾敛目标明确,直接奔向了瞿东向。 “肯定没你好——都能持刀行凶啦。”瞿东向没好气的埋怨了顾敛一声。 望云薄受了伤,让她有些心疼。 顾敛看了一眼望云薄,面露羞色之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女人明明有一阵子不出现,结果出现就砍人。她不会是因爱生恨吧?” 顾敛这么一提,瞿东向想起了之前那狗血的话题。 “云薄,你说你哥之前看中一姑娘叫朝云。顾大小姐也被取名叫做朝云,那么有没有可能那名字是你哥取的?其实顾大小姐喜欢的是你哥?” “这不可能。”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否定。 “为什么呀?虽然是狗血了一点。” 顾敛一指自己鼻子道:“我爷爷辈就是他们望家的家臣,我从小就进出皇宫了,他们兄弟又不是双胞胎,岂会认错?” “就算当时认错,这么多年来了还会一直搞不清我和我哥的区别吗?”望云薄也点着头补充了一句。 瞿东向听着两人分析也觉得有道理。她摸了摸后脑勺,一时也不知道对于顾朝云究竟是个怎样的过去。 她不禁抓了抓脑袋,灵光一闪道:“皇宫的地下密室!” 望云薄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 皇宫的地下密室,可不是一个值得探究的好地方。 正待他要开口,却听得外面宫人通报:“亲王殿下,代元首来了。” 代元首? 明斋之?他一早派人刚她送入皇宫,此时怎么又突然折返回来? 难道出事了? 更哆文章⒐捯VìρyZщ.てoM -- 梦中想着你 瞿东向被明斋之拽上了车,绕着城中心好几圈。 看着风吹起他发丝,露出他精致的五官线条,可锋利的眼神却将他沉稳冷静的气质烘托的极为明显。 第三次绕行的时候,瞿东向忍不住开口:“你把自己当诱饵,还是把我当炼金石?” 明斋之看了她一眼,波澜不惊,并没有因为她的问话而惊讶。 “你好像知道不少事情?” “我也没那么大本事。只是在国内有本事伤你的,除了横岳清,我想不出其他人了。” 明斋之没反驳,哼了哼气,他伤口并不深,随便手臂缠了绷带,却不影响行动。 又一圈绕完依然安然无恙后,明斋之淡然的撩眼看了看瞿东向,打算把这个活着的免死金牌带在身边一用。 瞿东向转转悠悠一圈,又重新被明斋之拎回了元首官邸,只不过这次待遇比之前好多了,人被按在旁边沙发上不准离开。 瞿东向被当成了免死牌并没有因此生出多少喜悦之心。 横岳清迟迟没有下手干掉她,很大程度原因是逸骅。 逸骅此人做事,百般思虑,多方拐弯,总是想着多利用,多保险。 显然她也是逸骅可利用的范围内。 刚从望云薄怀中体会些许温暖的瞿东向此刻神色有些倦怠。 望云薄说让她关心下自己,她也很想。 或者一人之时,能够谁都不用理会,没有暗杀,没有利用更没有欺骗。 瞿东向蜷缩着身体,斜躺在沙发上。 她想到第一次躺在这沙发时候,还只是个虚影,假装做着鬼,只是为了攻略步西归。 想起步西归,瞿东向还是忍不住泛起了深埋心底的担忧。 战场之上,枪炮无眼,虽然她一遍遍述说着自己对战事胜利的自信,却压抑不住内心的惶恐。 步西归的原剧情到这场战役就终止了。 他一生戎马,年少时候因为自己的兄弟牺牲血肉喂食,而患上了恋尸癖。从此行事作风残暴、血腥而独裁,再次战役时候,因为不得民心,所以战场上再次失利,最终战死沙场之上。 虽然她费尽心思,已经让他得道多助,有了八方支援,还是架不住扼腕般的宿命轨迹。 算了一下时间,那场因为情报泄露而炮轰了步西归指挥所的战役,就在眼前了。 瞿东向昏昏睡去,在旁忙碌了许久的明斋之得了空,扫了沙发一眼。 一眼之后,他却有些走神。 瞿东向整个人蜷缩在沙发内,全无安全感的姿态,即使睡去依然处于防备的状态。 脸带泪痕,竟然是睡中依然在哭泣的模样。 女人流泪的样子,他见多见惯了,从未生出半点心疼之意。 可一向灿然生辉的瞿东向哭了,让他微微心乱。 强迫自己把心思重新放回繁琐的公文之中,却在片刻之后低声咒骂了一句。 明斋之起身,轻声走到了沙发边上,手里拿着西装外套缓缓的盖了上去。 “西归——”轻微的动作也惊起了沉睡中瞿东向的反应,她轻声低唤了一声,还在担忧着梦中之人。 明斋之顿住了动作,十指蓦然攥紧西装,指节泛白。 他无声的靠近,瞿东向侧脸轮廓线条柔和。仔细看她五官虽然并不艳丽漂亮,却口鼻清秀,生机勃勃,眼神晶亮中的光彩特别耀眼。 手指微微一动,在瞿东向眼睑下那抹泪痕轻触,触后立刻弹开,心头无端跳漏了两下。 明斋之深吸了一口气,滑坐在沙发旁,他抽出了一根烟,想点燃,却下一秒想到还在沉睡的瞿东向,随即作罢。 干燥的手指将香烟捏在掌心的缓缓磨磋,脑海之中的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 那天,弹尽粮绝,连烟都只剩下一根。三人围坐在战壕内,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将烟抽尽。 “我们兄弟三人,能同生能同死,一起冲出去。” 寇正殷甩掉烟头的时候,说的豪情万丈。 结果三人——只有他付之誓言,他们两人都没有同死。 这么多年下来,他岂会不知道步西归隐瞒了什么,当年的真相是什么。 可是他就是单纯的不想让步西归好过,也不想放过自己。 他们都没资格说同生同死这句话,也没脸去死。 逸骅收到战场上情报的时候,横岳清背着双肩包从外回来。 “你不是说今天盯住明斋之,要再打他一枪吗?”逸骅眼见横岳清那么早回,不禁有些好奇。 “没出息的企鹅群六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偶东西。居然拿瞿东向当挡箭牌,我没机会下手。”横岳清眼神不善,冷哼一声,随手将双肩包仍在了地上。 逸骅眼带睥睨之色,垂眸道:“他折腾不了多久。情报来了,今晚就轰炸指挥所。” “情报准确吗?” “笙调在那里。” 横岳清点了点头,情报之王送来的消息必然不会有误。 只不过—— “你确定戎策死了?出征的名单里面明明有戎策。” “那你见到人了吗?总警司去打仗像话吗?”逸骅反问了一句,然后接着下了定论:“步西归那是故布疑阵,特意让我们恐慌的。” 横岳清挑了挑眉,他粉面含春,不笑时也带着三分笑意,因为长相极为俊美,令人有种恍若倾城倾国的感觉。 “那么今晚步西归死定了。他一死,局势必然扭转,纹风冷不可轻易杀生,他抵抗的了一时枪林弹雨,也抵抗不了一世。” 时至夜深,新一轮的战役打响。 步西归坐镇指挥部,灯火通明,里面忙着下达各种军令。 “海上军舰的方位报上。” “联纵陆军第九师,向前方进行定点炮轰。” 三军的核心,部队元帅的指挥部是绝对机密的存在,是掩在大后方又不会脱离前线的地方,方便收集和下达最新战事情况和命令。 正在这时,指挥部警报器警铃狂响。 随即一声声轰鸣声响起, 在黑暗的半空中划出致命的光亮,随即火海滔滔,一枚枚巨型导弹如催命的符咒,惊心动魄的巨响之下,整个指挥部被轰的摇摇欲坠,周围几乎被炸为平地。 灭顶之灾。 “保护元帅进入掩体。” 火光冲天中,警卫在慌乱中呐喊。 还没等到在一次呼喊,又一枚导弹正中指挥部中央炸开,炸的四分五裂,死寂一片。 晚上依然在明斋之那间简陋的民居内,刺耳的寻呼器声音不停的响起。 瞿东向因为免死牌的作用,这回可以睡到了床上,她和明斋之各据床的一边,睡的正熟。 明斋之接起了寻呼器,片刻之后猛地纵身跃起。 眼神又阴又沉:“指挥所被炸了?步西归呢?” 瞿东向睡得迷迷糊糊,一听指挥所被炸,脑袋嗡的一下,血涌上脑,感觉脑袋也被炸了一般,只剩下支离破碎。 PS:说一个梗。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武林外史》原著,其中有关于沈浪和王怜花关于雪地脚印的精彩推断。因为相隔二十来年,细节已经忘记了。只记得,两个绝顶聪明的人推断雪地的脚印如何做到的,说来说去,到最后和熊猫儿这种大大咧咧的直线性结论是一样的。 所以聪明人有时候想问题想多了想复杂啦。 关于肉肉——最近大家都在搞事业,打仗。而且明大佬也绝不是精虫上脑的人哦。要过阵子还会有。 斩草除根,全部杀光 方圆百里炸成了废墟,四周都静悄悄的。 夜慢慢过去,黎明的晨光笼向了大地。 废墟依然安静,下面却人头攒动。 步西归灰头土脸,一身军装都灰扑扑的,像从泥潭里滚过。 戎策更是惨,他在上风口盯梢,被吹的乌漆墨黑,只露出一双眼睛,骨碌转着。 “老大——呸呸,噗——”一张嘴,戎策就感到满嘴土腥味,呸了老半天也没有效果。 “对方撤退了。看来是彻底骗过他们了。” 步西归此刻也顾不上戎策对着他呸了好久。 他将目光移到了角落处笛安身上,开口言谢:“这次多亏你的机器人02装样子,才骗过对方。” 笛安没吭声,他也被炸的形象全无。 本来还是一头金发,因为上了战场,金发都变成了灰发了,妆容都花了。 有时画眼线,一个炮弹一来,地震山摇,刷一下眼线画脸上去了。 他依然沉默而萧索,但是周身泛起的却不是冷冽而孤僻的寒光,光芒渐渐带起了余温,接纳起周围的一切事物。 他对着步西归点头示意,算是回答了他的道谢。 “可惜了那智能机器人了”戎策略带惋惜的接了一句。 他身后跟着零翌,看傻子一般瞥了他一眼道:“有我这么完美的机器人就够了,要那个废铜烂铁做什么?” 由于男人之间的战争情谊,加上戎策心有所属,喜欢的不是瞿东向,零翌的程序设定中攻击目标就自动排除了戎策。 这两个人又都属于猛男类型,从健身聊到枪械,从枪械聊到小黄片,到最后这一人一机器很快有种勾搭成奸,浪的没有边际的感觉。 戎策马上报以狗腿的回复:“你说的对。你01它02,已经是碾压式的胜利了。” “行了。你别胡吹马屁了。赶紧去联络望帆远,告知他,我们引蛇出洞的计划达成第一步了。对了——笙调你抓住了没有。” 一提到笙调,戎策叹了口气,点头道:“放心吧老大。我早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他了。他看到我还以为看到鬼了呢。” “嗯,就让他们以为我死了。整个部队方寸大乱,让他们放心大胆的进攻。”步西归下了作战命令。 最后的决胜在此一举了。 逸骅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不禁喜上眉梢。 “成功了。步西归被炸死了。留下个不会打战的望帆远,根本回天无力了。” 横岳清换了一身黑衣劲装,正在做狙击枪做最后调试。 他勾起了一丝笑,灿烂生辉,眼波勾魂似的对着逸骅看了眼道:“那今晚我就把明斋之和瞿东向一起解决了?” 逸骅略一迟疑,其实计划只算成功了开头,现在做掉瞿东向还是有点操之过急。 但是若是此刻把明斋之也干掉,内外群龙无首,这个国家就分崩离析了。 多么痛快的一件事情。 逸骅露出一抹歹毒而得意之色点头道:“那就今晚,速战速决。” “放心吧。明斋之本来就不是我对手。” 这两人轻易定了明斋之和瞿东向生死。 明斋之却在醉生梦死。 家国情怀、个人情感、年少的崇拜、都随着步西归的死而彻底丧失。 他瘫坐在地,一排空酒瓶随意滚落,满屋子的酒气。 他手撑着额头,体内仿佛烧出了一团火,即使赤裸着上身依然熄灭不了体内的躁动。 他眼神蒙上了灰,整个人藏在苍茫的黑影中,身形萧瑟。 少年春光、心高气傲;浩瀚山河、道阻且长。 从此以后,在没有可跟随的信仰了。 瞿东向从外面撬了锁进来的时候,呛得连声打了喷嚏。 这是人掉进酒缸里了? “别喝了。明斋之,你振作一点。步西归那里情况不明,如果你也萎靡不振,就真的完了。” 明斋之略微转动了眼眸,几乎眼中无光,黑漆漆一片。 “你说,如果步西归败了,你拿什么压在这里?”明斋之开了口,口吻很柔和,似乎一派平静的模样。 瞿东向心头一惊,知道这是明斋之爆发的临界点。 她咬了咬牙道:“现在胜负还未定。” 明斋之听后,波澜不惊,如死水般沉寂的眼神盯住了瞿东向,盯了许久之后道:“步西归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祸害在,才会死的尸骨无存。” 明斋之出手极快,他虽然后来从政,可是常年保持作战水平的巅峰,和步西归对打也并不落多少下风。 好在瞿东向早有戒备,她第一时间窜上了床,灵巧的躲过了明斋之攻击。 “你冷静点。” 瞿东向已经被这群男人追着喊打喊杀习惯了,躲避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床上窜到了沙发,又窜到了窗口,才堪堪停下。 喘着粗气,瞿东向弯着腰,避开了敞开的窗户,眼神和站在拐角处的明斋之眼神对望了片刻。 明斋之目光明锐而灼灼逼人,他对着瞿东向一字一句道:“做好死的准备吗?” 瞿东向笑了笑,没回答他的话。 下一秒明斋之在出手,立刻就擒住了瞿东向,两人迅速扭打在了一起。 在被明斋之擒住的刹那,瞿东向下意识抓住了窗口第一层薄纱的窗帘一扯。 窗帘随即被拉了上,轻薄镂空,透过昏暗的灯光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人影在床上打斗。 远处架起狙击枪的横岳清退开了些许,略微皱了皱眉。 刚才瞿东向和明斋之都在房间死角,射击不利。后来两人打斗起来,更是没办法下手机会。 好不容易两人固定了地方,角度也合适,薄纱却成了阻碍。 可是人却能够分辨的清楚。 横岳清冷漠的眯起了眼,对于他来说,暗杀是家常便饭。 薄纱这点阻碍根本挡不住他的射击。 只不过——横岳清重新看向了瞄准镜。 光线实在是太过昏暗,瞿东向显然被明斋之压制住了,明斋之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这姿势暧昧而具有压迫性。 横岳清勾起了嘴角冷笑,侧脸昏暗不明,杀心在刹那间高涨。 这么好的姿势,死的时候也够销魂。 他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他枪法极准,一枪就能毙命。 人影绰绰,应声倒下。 只听得瞿东向一声细微尖叫,床上剩下的那人影随即弹跳起来。 来的正好! 横岳清姿势不变,动作娴熟,直接一枪射入那人影背后。 枪声之后,那抹纤细的人影随即朝前扑倒,不在动弹。 收起了枪,横岳清动作迅速,勾起了连衣帽子,在黑暗中如鬼魅般跳跃而去。 PS:老样子,如果喜欢王炸,想给王炸投珠珠,请转投新文《毒瘤》.非常感谢。 还记得笛安当初为了对付零翌做过一个02机器人不?哈哈,当时埋线就在那里,机器人不是白造的。然后最近埋线不少,大家发现了吗? 更哆文章⒐捯VìρyZщ.てoM -- χγùzんαīωù9.cǒм 将她每根骨头敲碎 “居然没有一枪毙了他?”横岳清晃着酒杯,眼光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看着新闻播放。 “还真是命大。不过现在重伤在医院,也顶不了作用。”逸骅听着新闻,显然是对横岳清会失手报以无所谓的态度。 横岳清皱了眉头,一双眼,美目流转,面如白玉,却表情阴煞至极。 “我去医院弄死他。” 逸骅看了横岳清一眼,并不赞同的开口:“人既然重伤,就不用理会了。那里重兵把守,还是不要去了。” 横岳清将杯中酒饮尽后,盯住逸骅的眸色极黑极沉,似是漩涡涌动。 “你质疑我的能力?” 逸骅是个笑面狐狸,油滑圆润,自然嘴上贯是讨好:“怎么会呢?我提醒你别大意了。” 横岳清显然是没有把医院那些士兵放在眼里,他十一二岁就开始杀人,俨然成为了一把杀人的利器,一直都锐不可挡。 还从没有过猎物可以逃出生天的。 他动作敏捷而迅速,鬼魅一般从两楼窗子攀爬而入。随即避开人流顺着楼道,直接到顶层。 整层楼都被团团包围封锁,布满了武装戒备的警卫军。 横岳清灵巧的从窗户爬出,攀着外墙壁狭窄的檐缝之间卡扣处,顺着管道又重新闪入了无人的杂物间。 他单手持尖刀,悄无声息的猫到拐角处干掉了一个盯梢。 然后穿着警备军服,一路摸索找到了明斋之的病房。 找到了目标,横岳清可不会客气。 他直接掏枪对准门口的警卫就射击,动作迅如闪电。 门口警卫军连声都没来得及出,直接应声倒地。 横岳清拉开病房,先对着病床连开数枪。 这才定神去看床上之人。 这一看,横岳清心头一惊。床上之人远看容貌似明斋之,可近看却浑然不是。 他凑近一拉开床被,才发现躺着的本来就是死人假扮的。 而更触目惊心的是死人床边捆绑的分明是一枚定时炸弹。 他反应极快,一个纵身就想夺门而去。 门却早已被反锁上,外面用重物碾压住门。 整个走廊空无一人,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引他上钩。 明斋之站在楼下,抬眼相望着楼顶,面上忽而一笑,笑的意味不明。他穿的西装,一派绅士模样,人却晦暗阴森,坏到了骨子里。 他轻轻扣下按钮,整层楼轰然炸响,火光冲天。 用一整层楼埋葬横岳清那家伙,他也算死的值得。 而同一时刻。 瞿东向在吃瓜,纯粹字面上意思。 虽然夏日炎炎已过,可秋风未见萧瑟,还是气温过高。 热的人容易脱衣服。 容易脱并不是想脱,一巴掌拍开顾敛蠢蠢欲动的爪子,瞿东向“呸”一声,吐出了一口籽。 “小辣椒,你都不想我吗?”顾敛被瞿东向又拍又呸的,不禁有些委屈。 瞿东向靠在顾敛胸膛,闻着他淡淡的香水味,懒洋洋的犯困。 瓜拿在手里,吃了几口就开始摇摇欲坠。 她昨晚做影后,一晚上的戏份太足,简直是通宵达旦。 “小辣椒,来——让我吻着你入睡。”顾敛凑过了脸,双唇先是贴在了瞿东向脸上,然后慢慢压紧,随后渐渐移动,滚烫的双唇抿含住瞿东向双唇。 温热潮湿的舌头,缓慢的勾勒着,湿软发烫的舌头灵巧而缠绵悱恻。 吻的密密麻麻而轻缓柔和。 舒服的让瞿东向哼出了声,昏昏欲睡。 周身都能感到顾敛淡淡的香水味,基调很雅致,芳香入鼻,很好闻。 顾敛的胸膛一如既往结实有力,心跳声很有节奏,让人听着心安。 渐渐地,瞿东向在顾敛怀中,沉沉入睡。 顾敛停住了动作,心疼的看着怀中人眼底泛起的黑眼圈。 因为入睡,安静的睡颜仿若孩童,姿态是全然的信任,软绵绵的依偎着,状态亲昵。 顾敛心中泛起无限柔情。 他是真喜欢瞿东向,第一眼见着就觉得吸引他。要不是晚上那恼人的人格,他很想常伴她身边。 虽然他知道他的对手很多很强,不过那又如何呢? 他心里有她,爱她,就想要尽所有可能保护她,希望她开心而已。 下一刻系统在瞿东向脑海中发出了恭喜声:“宿主,顾敛男性人格刷满50.只剩下消除女性人格。” 望云薄得了顾敛消息,这才推门进入寝殿。 见到瞿东向安静的躺在顾敛怀中,立马放心的吐出了一口气。 “确定睡着了吗?” 顾敛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刚睡。你怎么这么怕她见到你?” 望云薄摇了摇头,视线在瞿东向面上流转,语气轻缓带着一丝无奈:“我是怕她问我要东西。我无法拒绝她,唯有避开。” “她要什么你就给啊。”顾敛不明白了,望云薄又非小气之人,什么东西不能给呢? 望云薄垂眸不语,终是耐不住思念,伸出了手,指腹轻轻擦过瞿东向唇边,叹了口气:“她要陷入万般危险的东西,我怎么愿意给。” 手念念不舍隔空留恋片刻后,正要放下,手却被突然牢牢抓住,然后放到自己脸庞磨蹭。 本应睡着的瞿东向紧紧拉住望云薄不放,眼带一丝委屈道:“望云薄,你不理睬我。” 摇着头叹了口气,看了眼惊讶的顾敛,也知瞿东向那鬼机灵肯定是骗过了顾敛。 “我没有不理睬你。可是你想要的东西我真不能给你。” 瞿东向撑起了身体,知道望云薄素来有玲珑心窍,她人还没来,心思都已经被他掌握。 她也知他是心有担忧,可是——她不走险棋,没有活路啊。 伸手轻抚着望云薄脸颊,瞿东向眼光澄净,语气却异常坚定道:“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一旁顾敛听不懂了,皱眉疑惑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望云薄脸色有些阴郁,他就是万般包容体贴,也受不了心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如此费尽心思。 他开了口,语气温柔清浅的不像话:“东向啊。你这是在找死。” 说完狠心拨开瞿东向的手就要离开。 “没有那个东西,我对上掩空来就是死路一条。”身后瞿东向急了,还是将话挑明了说。 顾敛一听掩空来叁字,也知非比寻常。 掩空来的大名,整个国家无人不知,听说邪性无比,谁沾了他都如下了地狱走上一次。 望云薄猛地转身,他眼尾泛红,眼神泛开一丝瘆人的冷意逼问道:“那你为何一定要招惹他?” 瞿东向被望云薄逼问的哑口无言。 心里头却在狂风骤雨的乱骂。 谁他奶奶的会这么想不开惹这种死变态!问题是剩下的变态越来越恐怖,没得挑了。 抿了抿嘴,瞿东向只好将当初在梦境中说的半真半假的缘由再次提到。 “我需要掩空来真心。” 这回轮到望云薄吃惊了,他眉间微敛,所有激烈的气息全部收起,只是无声的盯住瞿东向看。 良久之后,他勉强开了口:“一定要掩空来吗?有那么多人真心还不够吗?” 这回瞿东向有委屈可说了:“可至今你们也没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爱我呀?” 这回轮到顾敛反应激烈了:“什么?小辣椒,你没良心。我还不够爱你啊?他们那些王八蛋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反正我肯定真心实意。” 望云薄素来精明,他一听瞿东向这般回答,也知道她自然有认定的方法。 说顾敛不够爱她,肯定是有晚上人格的原因存在。 随即他又扪心自问了一番,发现他将自己藏在面具下太深,又从来是遇事就躲的性格。 到如今时间久了,真要问他有多爱瞿东向。他居然自己也说不清。 他连爱都说不清,显然是真的不够爱吧。 他索性重新走回瞿东向身边,勾起了她下巴,低头索吻的力道极大,牙齿撞到了了嘴唇,磕碰的疼。 望云薄难得如此蛮横索吻,攻势如此凌厉,让瞿东向有些招架不住的伸手试图推开。 却被望云薄单手就箍住了双手手腕,整个人都禁锢在了望云薄怀中,丝毫无法动弹。 一直吻到瞿东向双腿都在发软,吻到顾敛看不下去阻拦,望云薄这才缓缓松开怀抱。 抵着额头,望云薄叹息了一声道:“东向,你在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让我看清我自己的心好吗?” 脑海中系统声音响起:“恭喜宿主,望云薄的好感度提升到八十了。” 瞿东向被吻得晕头转向,此刻望云薄说啥她也只有点头的份。 “对付掩空来的东西我给你。但是这个宝物只能用四次。当年我带出宫,这些年用来对付他,已经用过了叁次,只剩下一次机会了。” 瞿东向一听四这个字,如今下意识反应就是咬牙切齿。这世界大概和四有仇,什么都要四。 良久后瞿东向缓过神来,拉着望云薄手,满脸心虚,简直是得寸进尺的要求:“我们把你侄子的棺材找出来吧。” 望云薄浑身一震,几乎是眼带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瞿东向。 瞿东向只能舔着笑。 她知道一旦碰了那口棺材——她和掩空来,怕是不死不休了。 可是没有办法啊。掩空来要是不醒,怕是没人能救出横岳清。 横岳清死了,她也跟着完蛋。 逸骅和横岳清每日折腾,并不能影响松醉霖。 他一人独自昼伏夜出,每日只是沉默不语,也不知他在做些什么。只有房间墙壁上用刀钉住的瞿东向照片,带着森森寒意。 掩空来一直在闭息自我恢复中,他内伤极重,本是濒临死亡。 松醉霖没有弄来瞿东向,只是日复一日的掩空来带去人血,用人血洒在掩空来心口处,让他得以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恢复。 今日他一如平常,听到楼下逸骅和横岳清的对话,眼神深远莫测,令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忽然一直躺着掩空来手指动了一下,转而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人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松醉霖难得一愣,他没料到掩空来居然能够突然痊愈? 但随即他就发现不对劲—— 掩空来面色阴沉如死水般,眼神恐怖如斯,他每日肌肤吸血,上身赤裸,此刻鲜血欲滴,张牙舞爪般在身上乱窜,犹如带血的符咒般,令人寒毛倒竖。 “瞿东向——你居然敢!就凭你也配碰他!” 掩空来猛地起身,语带阴恻恻,眸间俨然一片森寒,压迫的气势望而生畏。 松醉霖对于掩空来的模样却不为所动,只是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突然能动了?” 掩空来闻声,调转了视线,眼眸黑的发亮,几乎不带一丝人气一般,面无表情的开了口,话却说的残忍无比:“瞿东向动了望帆远棺材。我要将她每一根骨头捏碎了。” 瞧出掩空来重伤,松醉霖很平淡的说道:“弄死她后,你也没命了。” 掩空来神情一凛,显然是豁出一切的邪性:“那正好,下了地狱我接着玩死她。” 松醉霖叹了一口气,并不打算告诉掩空来,在他下手之前,瞿东向的命他取定了。 瞿东向死后,她的血还是能够救回掩空来的命。 却不想掩空来抬腿就要走,松醉霖伸手拦人:“你做什么?现在不能去杀她。你找合适机会。” 掩空来双眼通红,显然是耗费自己心脉强撑了一口气。 “放心。我没打算一下子弄死她。我会好好折磨她的。我现在去救人。” “救人?” 掩空来不说二话,直接劈开空间而去。 片刻之后,又从空间托着一血肉模糊之人从空间回来。 松醉霖一看,正是之前还在楼下说话的横岳清。 “这些日子你们对话我都听到了。敌人的敌人,暂时都是合作的对象。他和逸骅的命还有利用价值。” 掩空来眼帘微掀,直接盘腿而坐,标准的礼佛诵经姿态。 看松醉霖不动,掩空来抬眼望去,开了口,拖长了音:“松大医生,救人吧。”嘴角抹出了一丝邪笑,竟有种邪魔外道的诡异感。 pS:掩空来回来了……邪性的很……马上要明大佬和东向的肉肉了……哇哈哈 看完整章節就到:χγùzんǎΙωù9.cōм -- χγùzんαīωù9.cǒм 终究还是失控了 一战大捷,打的两国联合军队落花流水。 原本以为必死的步西归带兵后抄,令对方措手不及。 本来步西归领兵打战就威名神武,如今又多了一个死而复生的诡异传闻。 战场之上,溃败最快的就是心。军心不稳,犹如崩塌城墙,无法再起。 被入侵的边境一路收复,一路打到对方退守一千多公里之外,这才凯旋而归。 漂亮的绝地反击战。 这一仗,起码又能换来许久的太平年岁。 捷报送来后,举国欢庆。大街小巷,无人不在庆贺。 这一时候,大家都能忘却自我,仇恨、身份还有不满,在国家胜利的喜悦面前,都可以抛之脑后。 可是终究有人高兴不起来,或者因为本来就不是这个国家的国民,所以生不出半点胜利的喜悦之心。 反而是仇恨的火焰越发高涨起来。 逸骅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通身寂静无声,眼眸失去了常有的温度,似无人性一般,瘆人的可怕。 他居然被连续设计了两次。 无论是战场之上还是明斋之的事情上,他踌躇满志,一向是步步为营,根本没理由失败。 他看了一眼受了伤还在昏迷的横岳清,知道这一次他是栽定了。 纹风冷已经回来了,兵退边境千里之外,又有重兵把守,想要炸掉纹风冷那个秘密死穴,显然是天方夜谭了。 败的一塌糊涂,败的毫无胜算。 相较于逸骅的面如死灰,醒来的掩空来反而有些心平气和。 他拉着松醉霖一起下了楼,从他救回了横岳清之后,他就知道逸骅他们这场博弈没赢。 “我反而觉得瞿东向没死是件好事”。掩空来看了逸骅一眼,接着道:“瞿东向这个女人,里里外外搅和这个局面,且不说她的目的是什么。她一旦在我们手里,可以让步西归他们自乱阵脚。” “就凭她?”逸骅嗤之以鼻,对于瞿东向,他素来厌恶,监狱里如此,现在依然没变。 “就凭她能让这么多人帮步西归打这场仗。” 掩空来这句话驳得逸骅哑口无言。 这场战役,若是按照以前,步西归断无半点可能得到这么多人帮助。 瞿东向倒像一个聚宝盆。这个盆在宝贝就在,盆裂宝贝则无。 逸骅蓦然一笑,虽然脸上带了笑,笑中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他到底还是留了一手的。 “你打算怎么做?” 掩空来看出逸骅这是想明白了,随之冷冷一笑道:“先让他们多相处,感情更深一些,将来才会更痛苦。” 逸骅和掩空来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将阴谋诡计尽收心底。 松醉霖默默听着,他对那些弯弯绕绕计谋没兴趣。他只想着自己下一次要用什么方法弄死瞿东向。 瞿东向觉得自己这回扬眉吐气了,几乎可以在明斋之面前横着走路。 她昂首挺胸,踩着阔步,走出了叱咤风云的气势。 可惜她没得意多久,就被明大佬摁在了沙发和他胸膛之间。 大概是明大佬对自己身材极为自信,上衣扣子堪堪扣了两个,上露胸下露腰,一派风流。 呸——是一派下流。 瞿东向眼珠子乱转,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赤裸裸男色勾引,太过卑鄙。 “说吧,你和步西归两人到底何时计谋的?这样的计划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想到的。”自从瞿东向和他说步西归没死,要引横岳清上钩,明斋之就清楚的明白,瞿东向和步西归早已暗中在筹谋。 “很早吧。” “很早是多早?”明斋之又压低了身体,对着怀里锁住的瞿东向咄咄逼问。 “就是你派人杀我的时候。” 明斋之一愣,他动脑筋暗杀她,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这个时候,两人就开始筹谋划策了? 明斋之脑筋转的快,他立刻顿悟道:“那么关于指挥所隐蔽的情报也是戎策装死故意泄露的?” “是啊是啊。这叫半真半假,这才能够骗过逸骅啊。” 明斋之将视线牢牢锁住瞿东向面上,眼眸静静看着她,话中带上了几分笑意发问:“那出征的名单还写上戎策的姓名?” 说到自己得意之处,瞿东向就开始忘形了:“这就叫打破固有思维。如果不写戎策,可是留下的戎策如果死了必定会流露出消息,没有消息流出,逸骅反而会怀疑。可是如果带走了戎策,以逸骅这种多疑的猜忌心,毕竟会以为步西归是故意为之,遮掩戎策死讯。其实啊,我们就是正大光明告诉他,戎策参战的。是他自己多猜忌,不相信。哈哈。” 瞿东向说的眉飞色舞,沾沾自喜中,却没注意到明斋之嘴角抹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因为靠的很近,带着强烈压迫气息毫不掩饰。他视线落在了瞿东向一张一合的嘴上,无端生出几分潋滟。 “很开心?嗯?”这一声,语速轻缓,唇齿之间,末尾轻飘飘上挑,带出些许莫名的风流暧昧。 瞿东向被明斋之那声问的心口一跳,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她下意识吞咽了口水,才发现明斋之几乎压在她身上,下半身紧贴,双腿交缠,空气都有些撩人。 瞿东向此刻算是深有体会,壁咚的杀伤性还是很强的。 明斋之还尤其喜欢这个动作,他此人生性就机具侵略性,将人锁在怀里,那架势简直是勾人的祸害。 她能感觉出彼此的气息越来越近,似乎要贴上了一般。明斋之的手缓慢的抚上了她的后脑,那手指微凉,带着压迫感,将她向他那双薄唇靠近。 唇瓣微动,在两两触碰的刹那,却堪堪擦过脸颊。 瞿东向不禁喘上了一口气,明斋之风流倜傥,勾人的本事真不是盖的。 明斋之却眉头紧锁,不可思议自己神思恍惚,刚才差点想要吻瞿东向。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如此冲动。 才转瞬之间,明斋之已经恢复了以往神情,抽身离开的同时,语带冷淡道:“今天有个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吧。” 瞿东向本不以为然,以为是寻常晚宴。岂料明斋之把她丢给了秘书,几个高级私人造型师围着她转,瞿东向觉出了不对劲来。 这个剧情她怎么觉得有点熟悉?还是莫名熟悉? “系统。这晚宴是不是明斋之原剧情里面的?” “是啊。宿主,你攻略他们监狱的时候,都只避开了他们相遇的原剧情。后来发展的原剧情中,明斋之就是在晚宴上将把被看中的女人当交易送给了其他人做玩物。” 瞿东向翻了翻白眼,这个明斋之还真是一点不忘走剧情。 变态的可以。 瞿东向拉下了脸,嚼着冷笑,任由那些造型师给她捣鼓。 她身材说不上多好,不过个子不矮,细长的打扮起来也算玲珑婀娜,别有一番风情。 说是晚宴,还不如说是私人会所的隐秘碰面。 明斋之今日穿了一身银灰色西装,举止之间优雅,眼瞳乌黑冷淡,是一贯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入了偌大的包间后,明斋之也不介绍瞿东向,在座的都是各党派领袖,对这样的聚会自然是心灵神会。 带来的女人不过是取乐用的玩物,不值一提。 其他也有带了人前来,盛装打扮,美艳动人。 瞿东向敛眉端坐在最后,也不吭声,任由男人们谈笑风生。 明斋之偶尔瞥过一眼,过分安静的瞿东向令他双唇抿成了直线,眉头紧锁,无端心烦意乱起来。 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那么为什么不反抗? 怎么就这么沉闷? 随即他又将这份烦心刻意压制到心底,接着谈笑风生起来。 酒足饭饱,男人们就开始思淫欲起来。 一般这类会谈,明斋之很少参与,也不屑沾染那些女人。今日他头次带了一个女人,到是令不少人蠢蠢欲动。 明斋之带来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明斋之走时,瞿东向抬眼看了看他。 眼神晶亮,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她动了动,试图伸出手递给他。 明斋之垂眸,自上而下的眼神晦暗不明,却在下一秒硬生生转开。 “回头我让司机送你。我有点事情先行离开了” 明斋之走时,并没带走其他女人。 一般这种权色交易,他素来不亲自参加。往往是让秘书安排挑个合适的女人送去就是了。 也不知今日为何,像是可以惩罚自己片刻间的意乱神迷。 他只答应了步西归保护住人的安全,其他的嘛—— 瞿东向像是失控的飞车,人一旦进入其中,就会跟着疯狂。 明斋之走的时候脚步坚定,不带停留,很快就出了会所。 守在车内的机要秘书赶紧出来给他开门。 明斋之顿了顿脚步,轻声道:“给瞿东向留一辆车子,事后把人送——” 送哪呢? 经过了这晚,她会如何?会不会奔溃? 会不会—— 明斋之越发烦躁起来,他一把扯开了领带,力道之大,甚至扯掉了一个纽扣。 他弯身进入车内,却不让司机开车,犹如困兽一般反复在车内躁动的看着不远处金碧辉煌的会所。 半晌之后,他一脚踹开车门,暗骂道:“这女人——真是麻烦。” 他大步流星,腿长迈的步子也大,到后来几乎是用跑的,卷起一阵风般,心急如焚。 重新冲入包间,却发现满地狼藉,显然是经过一番挣扎,四下却无人。 “瞿东向!”明斋之微喘着气,几乎把牙根咬碎了般嘶喊。 这般私密的地方,最忌讳大喊大叫。 会所经理忌惮明斋之的身份,又不能任由明斋之横冲直撞。 跟在后面低声百般阻拦:“明主席,真没看到人。真没有——” 明斋之反手一拳就将人打趴在地,他双目通红,显然是勉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调监控!” 捂住脸,经理连声哀嚎道:“这这包间可没有监控啊。” “楼道,所有有摄像的地方都要找。” “明斋之?你怎么回来了?我刚要走呢。” 是瞿东向的声音,从远处走廊的尽头传来。 明斋之闻声转头,却看到原本一身长裙的瞿东向裙子下摆变成利落的短裙,显然是硬生生撕碎的。肩膀处也碎了一道口子,看起来极为狼狈。 他匆匆上前了几步,又情怯的顿住,目光盯住了瞿东向那一身,眸色微黯。 低头,瞿东向一笑道:“我撕的。不然打架的时候太累赘了。” 打架? 明斋之有些愣,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诡异的好像有点偏。 “是啊。你不知道,那几个男人等你一走,原形毕露,对我动手动脚的。我那叫心头一火啊,就出手教训了他们。来——” 瞿东向拉着明斋之的手,走到一间包房,推开门。 “那间空间太小,我假装引着他们来到这里,打起来正好。” 包间里面几个男人被打的有些惨,这些男人都是文人政客,平时出门前呼后拥,在这里身边也没有一个警卫保护。 对上能打的瞿东向,明显吃了苦头,被打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瞿东向双手一拍,俨然一副江湖儿女一般:“咋样?我厉害不?” 明斋之神色平静的靠着门,眼中掺杂的一抹红,他侧颜极好,五官摊开看极为风流清俊,眼波盯人的时候,透着几分危险。 察觉出明斋之异常的反应,瞿东向收起了笑,轻声问道:“我打错了吗?” 本来明斋之俨然是情难自控,靠着强大自制力压制,瞿东向眼带委屈,轻声这么一问。 脑海中那根弦骤然绷断。 他哪里还顾得上瞿东向到底是谁的女人。瞿东向是不是失控飞车,反正他彻底失控了。 直接将人压在了墙壁和自己怀中,锁的密不透风,低头就吻,强硬而凶狠。 瞿东向下意识扭头,却被明斋之单手扣住了下巴,板正,吻的流连缠绵。 “瞿东向——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明斋之低声耳语了一句,声音低哑中沾染了些许情欲,莫名引人发颤。 pS:以后我有文章的感想或者留言,就写在微博里。微博姓名:江潮月中落 十六个男主原来变态剧情检索(看后请别吐) 梳理一下十六个男主原剧情。(感受一下原本十六个人都有多变态。如果没有设定剧情帮助,瞿东向陷入原剧情中会何等悲惨) 当然-设定剧情后,她也非常困难,只是和原剧情比,至少还能活着。 每个男主原剧情关于女主情节都是没有关联的。(本来都是单刷剧情,瞿东向找死选择了综合模式。勇猛第一人!) 差不多在每一个原剧情里,原女主角色都是死翘翘的下场。 瞿东向一旦最终失败哪个男主就要被那个男主虐杀两次。 (排名根据原剧情综合性变态指数从小到大。其实并没有,我觉得后面基本都不相上下可怕,变态指数都是五颗星) 1.笙调——原剧情比较简单。间谍,伪装成明星收集情报。和女主没有太大交集。原剧情战役两国联合军胜利的,女主被俘后,被笙调开枪打死。(目前剧情因为战役联合军战败,已经改变) 2.顾敛——原剧情是商场偶遇女主,一见倾心。但隐瞒女性分裂人格。最后因女性人格感情错乱,最终在夜晚借机将女主割喉杀死。(目前正在努力攻克女性人格中) 3.望云薄——原剧情中假扮同性恋,女主爱上他后却一直利用对方,欺骗对方,不肯承认自己感情。还反复用男同假扮恋人刺激。后来还试图将女主送给望帆远杀掉。最终女主奔溃自杀,才明白自己感情。(目前设定剧情攻略过,已经改变原剧情) 4.戎策——原剧情中喜欢笙调。厌恶女性,觉得女人都恶心。和女主剧情非常直接,怀疑女主爱慕笙调,故意引女主入险境,被一群男人轮奸致死。(目前还没有攻略,因为战争改变了情况,至今还没走原剧情) 5.笛安——原剧情第一面就剁了女主双手,然后扔进猪狗棚内自生自灭。后女主未死,后期看上女主后,因占有欲极强,又剁了女主双脚。最后因房间意外着火,女主因为无法动弹被活活烧死。(监狱里就主要为了刷笛安,避开原剧情开头。还在艰难攻略中) 6.步西归——原剧情在偶尔一个夜晚看上女主,直接派人弄死制成标本。然后迷恋尸体,每晚只和尸体做爱,越发暴虐残忍。出征后兵败死亡。府邸被暴动,女主尸体标本被炸成碎片。(攻略比较成功,原剧情基本改变完成) 7.明斋之——原剧情是看中女主有能力,让女主做手下帮助他。后来被当做玩物在晚宴上做了交易。为了稳住女主假装说爱她。后来女主被当成交易品反复陪睡,最终因为得了脏病而死。(监狱中避开原剧情未成为手下,正在攻略中) 8.横岳清——原剧情中认为女主有修仙潜力,因此假意接近女主,虚情假意百般对女主好,让女主爱上他后,听从他安排接近纹风冷。后因女主怀孕而无法修仙,直接下毒弄死腹中孩子。最终因为毒性过重,女主失血过多死亡。(监狱中故意让他发誓,不可以假装动心爱上,避开原剧情开头。还未有进展。) 9.燃坤——原剧情中误会女主和望云薄之间有关系,将人抓上船后,百般调教性虐后,最终因性虐被呛死在马桶里。(目前已经攻略,成功避开原剧情还在攻略中) 10.望帆远——原剧情中因为女主抵抗窒息能力比寻常人强。因此喜欢反复用各种方式让女主在窒息和濒临死亡边缘挣扎。最后失去玩弄兴趣后将人吊死后碎尸。(目前已经攻略,即将成功) 11.零翌——原剧情中因为制造设定原因,有极度占有欲。只要女主和任何人说话,看一眼,或者待在同一个空间都会杀光相关人。以至于最后系统不断升级变态,为避免女主被空气污染,直接将女主压扁、榨汁塞入机器腹腔内。(目前因为受到设定剧情控制,程序混乱而未有进一步变态升级。攻略进展几乎为零) 12.掩空来——原剧情中以女人鲜血修炼邪术。后因为女主的心头血可以修炼成邪功,抓来后,炼成性奴傀儡,每日抽取心头血,直到女主油尽灯枯后,最后被扒皮抽筋后炼成了邪魔凶器。(还没有攻略,极度凶险。) 13.则藏/则行——原剧情中无意发现和女主做爱后,女主身体部位被吃掉后会高速增长实力。因心魔出自于纹风冷,因此精液又有治疗功效,可以令被吃掉的部位在生长出来。因此则藏负责和女主不停做爱,则行负责吃女主。最后彻底成魔之前,将女主杀掉后碎尸吃掉。(还没攻略,魔性强,越到后面越恐怖) 14.逸骅——原剧情中以为女主有修仙潜力,当时他和纹风冷假意关系融洽。暗中对女主做手脚,试图女主被纹风冷吃掉时候,能弄死纹风冷。后因为女主能力不够,达不到制成药丸的地步,因此恼羞成怒,怪罪女主浪费了机会,将女主扔入军营充当军妓,最终死于战场。(在攻略中,没有企图改变原剧情,另有攻略计划。) 15.松醉霖——原剧情中认为万物皆在自己眼中是死物。因为女主几次被杀都侥幸活下来,因此对女主报以极大乐趣。琢磨千百种死亡方式在女主身上实践,又最终不弄死女主。最后因为女主被折磨了上百种死亡方式后,身体受尽折磨痛苦后死亡。死时全身溃烂,四肢全断,眼瞎耳聋。(还没攻略,极度变态体,攻略就是找死。) 16.纹风冷——原剧情中将女主认为徒弟,百般照顾,传授本事,期望女主制作做成丹药。后因为女主故意隐瞒实力,耽误了纹风冷成仙计划。因为将女主(此处注意!!!前面1-15种死法全部让女主经历了一遍。死掉又给他救活,救活又反复弄死!)一直折磨了上百年后,他升仙后,留下女主成为人彘在人间自生自灭。(已经在设定剧情中,但是没有攻略进展……人间至尊大变态,没有之一。) PS:因为付费的,所以我就不再微博留言了……这个就是瞿东向来之前十六人变态原剧情。看过以后,大家就会知道瞿东向光是想办法活下来就已经费劲脑汁,还要群刷! 这就是像打游戏,本来十六关互不影响,瞿东向登入进来还选择了关联冲关,十六关环环相扣,输掉一关,只有死路。 初始状态,除了选择武力值,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有什么用。美的人间绝色也没用,上手变态就刮花你的脸……还是丑八怪。能打至少还有逃生机会。漂亮的只有挺尸。 若是哪位觉得瞿东向不行——来来!不服来战!看你能通过第几关? 看完整章節就到:χγùzんǎΙωù9.cōм -- χγùzんαīωù9.cǒм 费劲千般心思的博 被明斋之揉捏着胸口的时候,瞿东向灵魂和肉体是分割的。 从理智上看,现在实在是攻略明斋之的大好时机。 可是从情感上,她反应淡漠,全身都在抗拒明斋之的靠近。 和一个你厌恶的人做爱,大概和你醉酒栽马桶里差不多恶心。 她懒洋洋的斜靠在车门处,很安静的盯住了凑在面前的明斋之。 那滚烫的气息刺激着脖颈的皮肤,热而痒,触感麻麻地,徘徊在脖颈处,湿软的舌头从脖颈处一路舔咬着,在狭窄封闭的车厢内,骨子中天性掠夺兽性的一面叫嚣着。 胸口的浑圆被含入—— 湿舔、撩拨—— 辗转的吮吻着。 吸到最后,红的发烫,还引来明斋之低声喟叹:“可惜吸不出奶来。” 因为常年锻炼,他那胸腹肌肉极为硬实,贴上瞿东向的时候,触感异常炙热。 瞿东向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她双腿内侧被明斋之细致而压迫的抚摸着。 人软绵绵的,精神却有些萎靡,提不上多少兴致。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男人前一秒还想着把她当玩物送人,下一秒气急败坏的因为些许舍不得而反悔了。 这行为到底是想感动他自己,还是想感动女人? 反正感动不了她。 她是凭本事脱身,真正和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关系。 但情欲而起的明斋之并没有察觉到瞿东向的异样。 手不客气的揉着双乳,指节弯曲的弧度好看,因为细长而灵活,刮过乳头的麻麻地痒,终是令瞿东向微微轻哼了一声。 “明斋之。你别捏了。” 明斋之埋首与双胸之间,并没有抬头看到瞿东向双眼澄净明亮,并不染过多情欲。 他呼吸有些沉重,觉得自己压抑的有些过头。 将瞿东向拉在怀中带的更深入些,压在身下,腰间细腻紧致,手指顺着曲线的弧度,摸上了翘起的翘臀。 手感真好,挺实又圆润。 明斋之揉捏的动作柔和带着锋利,是毫不掩饰的张扬和侵略。 瞿东向心如止水,再一次发声:“别动了。” 大概是察觉出瞿东向声音中清冷的语调。 明斋之顿了手,抬头,望进一片幽幽深渊之中,带着一抹冷色。 他骤然一僵,不知该说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他刚才情绪失控,如今被瞿东向冷眼相望,理智又稍许重回了脑中。 “刚才你走了又为什么回来?这么紧张的样子,难道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吗?”瞿东向开了口,很轻声的询问,眼波流转,清澈明亮,似乎能够看透他,又在鞭挞他的灵魂 明斋之心口如鼓砰砰敲响,他知道瞿东向一直聪慧机敏,没有可能猜不出他刚才所欲何事。 她没有搬出步西归,只是那么安静,轻轻的问,仿佛答案下一秒能将她撕裂。 那么脆弱的姿势,却摆出锋利抗拒的姿态。 他略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压抑时候的眉目太过英俊,因为容颜女相,因此五官太好,横看成岭侧成峰,哪边都风雅绝伦。 “我承认,刚才我是想拿你做交易送出去。” 话说出口的时候,明斋之隐隐感觉,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发生了。 瞿东向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伸出了手,拉开了明斋之本来半敞的衬衣,摸上了他胸膛。 “好。我知道了。那么你还继续做吗?” 这话问的犹如心口扎刀,嘴里灌毒。 比咄咄逼问和大哭大闹更高明的手段。 明斋之被瞿东向这手逼入悬崖峭壁,犹如壮士扼腕般长叹一声:“瞿东向,别这样。” 别这样。 他离失控的悬崖又凑近了一步,已经摇摇欲坠了。 瞿东向挑眉,收回了抚摸明斋之胸膛的手,勾起了笑 “不做了?那我走了。” “走去哪?” 发问的声音很低沉,嘶哑,明斋之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回步西归那里啊。”瞿东向回答的理所当然,顿了顿接着道:“现在危机解除了。不用你保护我了。” 不用了? 明斋之全句没有听进去,只有两字异常刺耳。 为什么就不用了? 心一点点下坠,悬崖边只有半步就万劫不复了。 看明斋之沉默,瞿东向颇为识相道:“你是不是很忙?那我自己回去吧。” 老子忙个屁! 跌!滚!摔! 一路下去,掉下去,不想爬起来了! 明斋之抬起眼,黑瞳内乌云密布,是狂风骤雨前席卷的漩涡。 直接扣住瞿东向,明斋之坐直了身体,一脚踩下油门,风驰电闪,一路狂飙。 “开慢点。我没急着去步西归那啊。” “闭嘴!” 不许开口,不许煽风点火,不许在拿石头压悬崖底下的他。 还是明斋之那间民宅,明斋之一路搂抱着瞿东向进入房间。 门关起的时候,外边所有光亮都被淹没,只有拉起的窗帘,满室紧绷到极致的暧昧。 “明斋之,你放开我。你不是说不做的吗?那还带我过来?” “瞿东向!你在故意说一句刺激我。信不信我还有的是办法让步西归没法活着回来!” 受到了威胁,瞿东向撇过头,不在吭声。 明斋之忍不住闭上了眼,暗中咒骂自己。 他明明不是要说这些话。 可是他活到现在,情爱这方面从未碰过。女人之于他,连眼都入不了,更何况是入心。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即入眼又入心,深深折磨。 他觉得恍惚,又觉得无措。 他后悔自己之前愚蠢的行为,又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对待瞿东向。 不顾一切的吻她,拥有她,占有她。 他突然生出抗拒,心里明白这是不正确的方式。 但是到底什么是正确的,他心烦意乱,眉目间难得浮上一层挣扎痛苦。 整个空气都在凝固,还是瞿东向打破了沉默。 “要是我打不过他们,等你后悔回来找我,我那时又该如何痛苦呢?” 话如砍刀,一刀劈下,鲜血淋淋。 他终于知到自己无措惶恐些什么了。那是在藏在深深恐惧后面的心悸。 终于狂风暴雨倾盆而下,他不管不顾,张了嘴道:“对不起。东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声对不起,是高傲不驯的明斋之这辈子第一次低头。 可是自责铺满了他的心,让他不由自主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站悬崖底,仰头看着悬崖上的瞿东向,放低了万般姿态。 随着他的道歉,瞿东向软进了他的怀抱,眼眶却泛起了红:“你走的时候,其实我很害怕。我很想你留下来。” “我不走。真的,再也不走。我保护你,一直保护你” 心口撞的七零八落,明斋之知道军人重诺,一旦应允,怕是天崩地裂才会将这个承诺终止。 纠缠一生。 明斋之低头吻住瞿东向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四个字挺好。 系统顺时响起声音:“宿主!明斋之真正好感度突破零了,达到二十五。恭喜。” 喜个鬼! 瞿东向咬牙切齿,当真是机关算尽了,就为了一个二十五。 没有我的原谅别想睡我 双唇紧紧的相连 明斋之顺着瞿东向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实了,带着几分不容反抗的压制。 彼此纠缠的声音很清晰,瞿东向眨了眨眼,努力朝后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嘴上说着对不起,行动我一点没看出歉意。” 明斋之挑眉一笑,问道:“那你说我应该如何做你才能原谅我?” 瞿东向倒是一派自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可是说出的话可带着刺:“我没有原谅你之前,你别想和我做爱。” 明斋之没有料到瞿东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此刻眼波压着火焰,熊熊燃烧,即使此刻依然将瞿东向锁在怀里,充满了侵略性。 “好,要是你主动提出来,是不是意味你原谅我了?”明斋之声音很低,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他是政客,谈条件这种事情他最在行。 瞿东向哼了哼气,表达了自己讥诮之意。 她怎么会主动提出来和他做爱。 这个死男人,前脚还想把她送人,现在靠嘴巴说几句对不起就想睡她。 做梦! 忽视脑海中系统大喊不可错失良机的喊叫。 瞿东向无动于衷。 明斋之得到瞿东向默认的反应,眉眼一弯,笑中带了几分奸诈。 没等瞿东向回神,他伸手拦腰将人抱起,放在了床上。 “哎——不是说了——不——” “你只说不给做,没说不给亲啊?” 瞿东向被明斋之噎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扣住了下巴,吻的晕头转向 明斋之手段可是高明。 先是浅吻后是深吻。纠缠的口齿声音越来越清晰。 明斋之的攻势凌厉,几乎辗转的吻住瞿东向,又深又暧昧。 随着明斋之深吻的继续,瞿东向禁不住轻喘了口气。 明大佬做事向来谋略攻心拿手。 这年头男色也很迷人很误事的好伐? 瞿东向被吻的五迷六道,待双乳分别被明斋之含住的时候,她感到头皮都发麻了。 她眯着眼,看到明斋之整个脸埋在她胸口,吧唧吧唧,吮吸的津津有味。 她强忍着冲动,并不打算搭理明斋之这些手段。 可她思想上想要保持理智,奈何肉体上禁不住如此挑逗,尤其是待明斋之手那只骨感分明的手,灵巧而热情的抚摸上她双腿内侧的时候。 “你这样也太卑鄙了。”瞿东向双手抵住了明斋之脑袋,阻止他继续下滑作乱的脑袋。 明斋之抬起了头,衬衫早已被解开大半,中间两粒纽扣反而还勒出了他结实的腹肌。 他露齿一笑,嘴角微微勾起,刚才舔弄时候沾染的水泽令他那笑容带出一片潋滟之色。 “我只是亲亲你。” 这一亲越亲越缠绵,越往下,当明斋之舌头轻轻触碰到瞿东向那探头的阴蒂。 瞿东向浑身一颤,敏感而震撼,莫名的害羞。 她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明斋之牢牢握住了脚腕,舌头顺着缝隙处缓缓的探入。 四面八方的紧致,嫩肉包裹着,随着舌头的方向而不断收缩。 “啊——明斋之,别——好痒。”瞿东向也受不了如此撩拨,舌尖的进出,不断在刺激深处的酥麻的部位,让她感到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明斋之抬头:“想要我吗?” 他唇上还带着液体,是她受了刺激后的爱液,可如此糜烂的模样,因为他眉目过分的英俊的气质,反而平添几分禁欲之下的色气。 这男人真狗——狗男人。 瞿东向咬牙抗拒,不想张口。 明斋之埋头继续,瞬间听到瞿东向断断续续的呻吟,实在太折磨了,瞿东向微眯双眸,脸色潮红,被压在床上慵懒的像不知餍足的小猫。 就在明斋之攻城掠地,要一举拿下瞿东向的时候,甩在一旁的寻呼器铃声大作起来。 两人顿了动作,齐齐扭头一看——步西归来电。 明在之陡然一僵,和瞿东向对视一眼后,两人局面顿变。 瞿东向翻身,扯开了明斋之衬衫纽扣,骑跨在他腰腹侧。 “接啊——”瞿东向低头眨了眨眼睛,示意明斋之接寻呼器。 明斋之面色不改,沉默拒绝。 “换个方式,要是你接了以后,忍住没让步西归发现。我也原谅你好不好?” 明斋之能说不好吗? 他下面硬的快炸开了。 “好——”明斋之开了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 眼见明斋之就要接通,瞿东向阻止道:“别急,我先要做好措施,万一你忍不住阻拦我动作可不行。” 瞿东向捞过床边明斋之脱下的领带,将他双手固定在头,牢牢绑住后,这才替他接通了寻呼器,放在了耳边。 “明斋之?”那头是步西归的声音。 明斋之忍住身上的骚动,滑动了喉结,极为维持镇定道:“怎么?没事别找我,忙着。” 通话时,瞿东向可不会放过明斋之。 她俯下身子,先是双手慢慢的在明斋之那垒块分明的腹肌上游走,随后慢慢加上的舌头。 舌头还调皮,顺着那肌肉的线条舔,一点点往下移。 明斋之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瞿东向身上,回答步西归问题的时候,漫不经心。 “怎么?我说的事情你有意见?”步西归觉察到明斋之的沉默,反问了一句。 赶紧回神,明斋之随口应道:“没有。我没有任何意见。” 这回轮到步西归沉默了。 他何等精明,立刻察觉出明斋之那头有事发生。 平日这小子有这么好说话? 可轮不得明斋之多想,他裤子被瞿东向灵巧轻声的扒下,肉棒随着内裤脱下而弹跳而起,直挺挺的,嚣张跋扈,又粗又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军人伟岸强健,练得下身也如此雄壮。 铁杵似的,顶天立地。 瞿东向媚眼如丝,对着小明斋之伸手轻拍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被束缚的双手死死握紧,明斋之咬牙,才没将受到的刺激喧出口中。 小明斋之受到如此待遇,小龟头立刻晃了晃脑袋,立马报以十二分的热情,原本的粗长之上更加膨胀起来,尺寸显得分外可怕。 瞿东向为了和小明斋之打好交道,决定以口代手,好好招呼一下。 她含笑,抛给明斋之一眼,和他对视的猩红目光下,慢慢张开嘴,缓慢而研磨的将激动的乱颤的小明斋之纳入了嘴里,然后深深的一吮吸。 “唔——”终究是忍无可忍,明斋之闷哼一声,顿时让步西归警觉起来。 步西归何等聪明,从片刻之间,就知道了明斋之在做什么。 “你和谁在一起?回答我!” 没有回答,明斋之直接用力挣断了束缚的领带,然后拿过寻呼器一把甩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动作迅如捷豹,明斋之已经将瞿东向压在了身下,单手锁住了她双手,居高临下的望住了她。 “好玩吗?你猜这个时候步西归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因为沾染了情欲,很低沉,音色极动听。 瞿东向不甘示弱:“那你受兄弟之托,照顾他的女人。现在——照顾到床上去了。你愧疚吗?” 一语命中靶心。 这正是明斋之之前苦苦挣扎,甚至不惜冒着步西归怒火也要将瞿东向送人的原因。 像毒似的,一沾就再也没法戒掉。 明斋之抿唇违心道:“我自然愧疚。” “可你好像更爽啊。你瞧——你鸡巴比刚才还要硬胀了不少。” “我都被他发现了,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明斋之已经是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就把瞿东向就地正法了。 确实是越禁忌越刺激,刚才和步西归通话的时候,他刺激的差点没忍住射了。 岂料瞿东向二话不说,抬脚就要朝明斋之下身踹。 明斋之受了不明攻击,下意识一闪,反而让瞿东向脱身而出,伶俐地跳下了床。 “我可没原谅你啊。说好的,没原谅你之前你可别动歪脑筋。” 正说着话,瞿东向的寻呼器响了,正是步西归的来电。 瞿东向扬了扬手,划开了寻呼器道:“西归。” 步西归一听瞿东向那头语调平稳,不禁呼出了一口气来。 “没事,我快回来了。所以提前告诉你一下。” “好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瞿东向抛下了床上几乎全裸的明斋之,闪在了一边和步西归甜言蜜语起来。 明斋之干脆仰躺在了床上,轻微的喘着气,脸上残留这些许情欲之色,他安静的看着不远处说话的瞿东向,她只是随手披了一件外衣,滑落衣衫露出一侧裸露肩膀,令人心猿意马。 明斋之眼神牢牢锁住了瞿东向,缓缓勾起了一丝笑意。 难上手的猎物,最具勾人的感觉。 明斋之少年时就风流惯了,瞿东向这样的,他还真没沾过,特别新鲜。 和步西归通话时,脑海中系统响起:“宿主!恭喜!明斋之的好感度飙升到四十一了。” 心里嗤之以鼻,明斋之这狗男人,真是狗。 而另外一边,挂断电话后的步西归眉头紧锁。 他一时也搞不清楚明斋之那里情况。 瞿东向语气正常,显然当时和明斋之一起的不该是她。 而且——他当初把瞿东向交给明斋之,是料定他不会对瞿东向有半点心思的。 难道——他料错了? 看来要早点凯旋而归才是了! 速速修炼成丹 虽然对叁月之期有所准备,不过瞿东向看到纹风冷的时候,还是腿肚子一颤,满脸堆上了狗腿子般的笑容。 “师父,你战场回来了。辛苦师父了。徒弟给你敲敲背吧。” 纹风冷换了一身白衣长袍,从头到脚雪白一片。 他歪着头支着手,闻声开了口:“好。” 只是一字,他声音浅浅,如雨水滴落脆响动听,加上他眉眼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显得格外惑人。 瞿东向可深知纹风冷的底细,知道他可不只是“鲜”而已,还“辣”,又鲜又辣,是个重口味。 谁被他相貌欺骗了,都会死的很惨。 她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给纹风冷摧着背,拍着马屁:“师父你回来的好快啊。其他人都没有回来呢。” 纹风冷嘴角噙着笑,笑中藏着几分危险反问:“我教你的遁形没学会吗?” 瞿东向心头咯噔一下,恨不得打自己嘴巴。 和纹风冷这种角色对话,多说错一个字都死翘翘。 “学会了。师父说要考回来考我的。我当然要学会啊。” “那给为师看看,你学会了几成。”纹风冷拉过了瞿东向敲肩膀的手,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眉眼慰藉风流,姿态是不经意的撩人。 瞿东向在内心忍住不断上翻的白眼,就是想不明白纹风冷这种黑心货,为啥长的如此——如此的风华绝妙呢? 按照她早已准备好的剧情,在纹风冷眼里,瞿东向叁月本事学的丝毫不差,甚至极为精湛。 真的如梦中一般,百年难遇的修炼奇才。 纹风冷看着自己眼中的瞿东向,露出了艳羡而残忍的笑容。 只是叁月就能炼气凝神到如此程度,就是当年怕是那人也没有如此能耐。 等瞿东向演练过后,纹风冷收起了心中阴冷的杀意,勾着笑满意点头:“不错。学的很好。叁个月能炼气,怕是很快就能凝丹了。” “真的吗?太好了”瞿东向眼神发亮,心里头却暗暗叫苦。 在纹风冷眼里,她一旦结丹,估摸着他就要对她下手了。 活生生放入炼丹炉里烤啊。 瞿东向光想就觉得浑身都在冒鸡皮疙瘩。 “怎么了?”纹风冷察觉出瞿东向在抖,手指一伸,抚摸上了她的手臂。 那手指细长洁白,只是异常冰冷,瞿东向猛地一个激灵,赶紧摇头:“师父,我那是激动的。” 许是觉得瞿东向很听话又有用,纹风冷难得遮掩了浑身的清冷。 他的眼神澄净无一丝杂质,因为高高在上超凡脱俗久了,举手投足姿态谪仙一般气度。 轻轻抚摸过瞿东向脑袋:“是我的好徒弟。我在给你留下本门修炼的心法,期望你能尽早结丹。” 瞿东向努力压抑着恶心,仰着头一脸崇拜的口吻道:“师父,你这么厉害。有没有什么保命的东西呀?” 纹风冷顿了顿手,眉眼微微挑起,那种透在骨子里的风流意味随之而出。 “怎么?想拿来对付谁?” 瞿东向心说这男人大概是老妖精变化的,变点心思都别想在他眼皮底下藏住。 点了点头,瞿东向也是实话实话:“师父。好多人要杀徒弟我哦。什么松醉霖啊,掩空来啊、还有横岳清啊,哦——对了,逸骅也要杀我。他不是一向和师父你交好的吗?” 提到了逸骅的名字,纹风冷神色淡了不少。 他闻言不语,收回了手,沉吟片刻后从袖口掏出了一个翠玉色的小口方瓶。 “这是什么呀?”瞿东向大为好奇。 “求生丹。” “哇塞,听起来名字就很高大上啊。” 纹风冷皱了皱眉头:“高大上何意?” “就是意思很厉害很独一无二的意思。师父这怎么用啊?” “很简单,你一旦感知到危险,立刻吞服下这颗药丸,然后想办法亲他们一口,他们就会放过你一次。这里一共有五粒,你有五次逃生机会。” “啊?他们都要杀我了,我还亲的到他们啊?” “你都炼气阶段了,就算打不过这几人,你还偷袭不到他们吗?这也太丢为师的脸面了。”纹风冷沉下了表情,眼波之间带出了一丝瘆人的杀意。 瞿东向吓的浑身一哆嗦,赶紧保证道:“我说笑了,当然不能丢师父的脸了。” “嗯。那我走了。依然是叁月期限,我在来考验你。” “好——师——”瞿东向话还没说完,纹风冷直接散去了身影,不见踪迹了。 确定纹风冷不在后,瞿东向冷哼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求生丹,开口询问系统 “系统,来说说那求生丹吧。就纹风冷那阴毒玩意,会给什么好东西才怪。” “宿主,确实如此!绝对不能用啊!这求生丹其实又称欲望丹。好像是纹风冷叁百多年前从什么歪门邪教那里得来。女人吞下后,一旦和某个男人亲吻,那男人就会当场鬼迷心窍,一定要和那女子交欢。一旦交欢之后,男子的血液就会倒流,最后爆裂而死。那女子也会因为反噬,丧失五年寿命呢。毒辣的不得了。” 瞿东向听了啧啧赞叹。 瞧瞧——纹风冷这变态,明明是她开口要的东西,片刻之间他就能想到用什么方式利用她来解决另外几个人。 这年头的变态啊——皮相好惑人心智,手段毒辣防不胜防、聪明绝顶令人叹服,关键还他妈的特别有本事。 这在瞿东向长吁短叹变态难搞的时候,一直在地下宫殿查探的望云薄终于找到了一间密室。 当他将密室之内的字画全部翻开后,不禁大吃一惊。 “难道真如东向所说,顾朝云喜欢的是他?” 他跌坐在地,将过去的一切反复在脑海中回忆,才终于看清楚当年隐藏的真相。 想明白了一切,望云薄冷下神色,直接接通了顾敛的寻呼器。 “顾敛,你晚上过来一下!非常重要!对,必须是晚上来!” 那头顾敛挂断了寻呼器,越想越觉得生疑。 晚上让他去,这不是摆明了顾朝云大闹皇宫? 顾敛赶紧拨通了瞿东向的寻呼器:“小辣椒,你说望云薄是不是有问题。居然让我晚上去找他。” 瞿东向闻言一惊,抓着寻呼器道:“你说望云薄主动让你晚上去皇宫找他?别去——千万别去!” 顾敛不明白了:“怎么了?” “你先别问,听明白了,晚上你不许去就是了。” “好好,我当然都听你的了。放心吧,我肯定不去。” 瞿东向挂了寻呼器后,反复思索着望云薄发现的种种可能。 总觉得心头不安,她打算还是守在顾敛身边比较好。她边走边打给顾敛。 寻呼器那头却迟迟不曾在有人接听。 瞿东向心口一沉,知道出事了。 pS:过渡一波剧情,后面豺狼虎豹回来后,高能不断。 看完整章節就到:χγùzんǎΙωù9.cōм -- 错爱一生的悔恨 瞿东向着急出门的时候撞见了明斋之。 他刚接见两国大使,会议上两国送来了投降书。 因为是极为正式的场合,他难得穿了一身手工高定裁剪的西装,浅灰格纹,柔软自然的肩部使得明斋之看起来身姿挺拔,腰部收小的设计更显得他体态风流。 “上哪里去?” “正好——快带我进宫里。出事了。”瞿东向一见到明斋之从车里出来,赶紧推攘着他重新塞回车里。 单手控制方向盘,明斋之另一手扯着领带,不甚在意道:“望云薄那里戒备森严,能出什么事情。” “哎呀,我说的是顾敛。望云薄要对顾敛下手。”瞿东向心急如焚,扯着明斋之手催促道:“快!你开快点。” 明斋之含笑看了眼瞿东向,笑的有些邪气:“我要是给你十分钟内飙车到皇宫,你怎么谢我啊?” 瞿东向此刻哪里顾得上明斋之给她挖坑,急忙应道:“只要你能十分钟内开到,你想提什么要求尽管提。” 善于心计又工于谈判的明斋之哪里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一脚踩上油门,一边笑道:“坐稳了!” 十分钟不到,车子打了个极速旋转驶入了皇宫。 瞿东向被这一路飚的忍不住想吐,捂着嘴巴摇着手道:“我不行了,赶紧让我下车。你还真能开这么快啊?” 明斋之挑眉一笑,理所当然道:“我以前最喜欢飙车了。难道你忘了,上次笛安飙车就没赢过我?” 两人一进宫,幸亏有明斋之的身份摆着,警卫们不敢怠慢,赶紧领着他们去见望云薄。 和瞿东向所料不同的是,望云薄并没有对顾敛下杀手,因为没有到时间。 青天白日,顾朝云轻易出不来。 顾敛被绑成了粽子,嘴巴被堵上,见到瞿东向两人,只能挣扎的发出呜呜声音。 “云薄,你放开顾敛。这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望云薄很安静的坐在一旁,平常带笑的脸庞失去了笑容,眼神失去了常有的温度,盯住顾敛的时候,带着一丝渗人的杀意。 “我知道和他没关系。我是怕顾朝云不敢出来。”说话间,望云薄直接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顾敛。 瞿东向急了,这一旦弄出人命就是大事了。 双手展开,就挡在了顾敛面前。 顾敛一见瞿东向用身体为他遮挡,不停挣脱绳子束缚,急红了双眼。 一边站着的明斋之看到瞿东向如此奋不顾身,眼皮一跳,心头顿时掠过一丝不痛快来。 这女人怎么碰到谁都要挡枪的? 他印象中那女人前阵子为了救松醉霖刚重伤痊愈。 这是救人救上瘾了吗? 望云薄眼见瞿东向挡在前面,面色更是冷峻下来,平时一贯的笑容满面的样子如今褪去伪装,显得格外阴森泛着冷意。 持枪的手并没有放下,望云薄还逼近了一步。 “东向。你让开!” “云薄,有话好好说。顾敛和顾朝云就是两个人啊。”瞿东向说话之间,不停的朝着旁边冷眼相看的明斋之使眼色。 明斋之却是无动于衷,他随意解开了衬衫袖扣,倚靠一旁,干脆看起好戏来了。 死男人!精的一塌糊涂。 “来帮忙。在欠你一个要求,行了吧?” 明斋之眯起了眼,兴致缺缺的模样,眼神却带着一丝狡黠,伸出五根手指道:“五个要求。” 瞿东向忍不住翻白眼,咬牙应道:“好!五个!” 她那头话刚落,明斋之就出手了。 趁着望云薄将注意力分散在他们身上,他单手甩出西装,一脚踹在了望云薄腰腹之间。 望云薄吃痛,持枪手一松,明斋之已经近身夺枪在手。 锁了枪栓,明斋之单手勾着扳机圆弧,玩起了转枪,扭头嬉皮笑脸对着瞿东向道:“你欠我六个条件。” 瞿东向没有答复他,根本没有扫去半点眼风看他耍帅的动作,直接飞奔到跌坐地上的望云薄身边。 “云薄,你没事吧?要不要紧?疼吗?” 明斋之顿住了转枪的动作,脸色不善的盯住了瞿东向,心里头越发烦躁起来。 这女人怎么男人就这么多? 关心完一个又一个,也不见她对自己关心几分。 他踹一脚也痛的好伐? 明斋之忍气不发,心里头已经琢磨起到底该提六个什么条件好。 望云薄垂头坐在地上,他并不是因为被踹了一脚受伤,他心力疲倦的反搂住瞿东向,沉默不语。 瞿东向也知道此时此刻望云薄心有伤痛,只是搂住了他,让他能够在自己怀中小憩片刻,求得心灵上的慰藉。 “我哥喜欢的是顾朝云,名字也是他取的。皇宫地下室有一处禁室,里面堆满了我哥书画,全部都是她。” 把满身的伤痛摊开,陈年往事如一根刺,始终刺在他心里,无法痊愈。 “我已经猜到了。” “可是——顾朝云不喜欢他。一直都不爱他。是她联合了纹风冷,杀害了我哥。”说起痛处,望云薄抬眼,眼眶深处一片血红,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乍听纹风冷的名字,瞿东向意料之外又觉得情理之中。 因为——实在是顾朝云的种种表现都显示,她并不是真正喜欢望云薄的。 说是喜欢,更多是纠缠或者变相的监视。 到是明斋之听到了纹风冷的名字,嗤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杀人还少吗?” 瞿东向狠狠瞪了明斋之一眼,差遣道:“你去把顾敛给放了。” 充耳未闻,明斋之又伸出一个手指头道:“在多加一个要求。” 瞿东向简直气笑了,满口瞎应道:“行。多加十个要求都行。” 明斋之当然知道瞿东向是搪塞他,肯定转头就不认账。 不认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履行承诺。 顾敛松绑后,人还震惊在望云薄的话中。 怎么好端端的顾朝云纠缠了望云薄这么多年,一下子又变成了和望云炜还有纹风冷的关系?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能把顾朝云喊出来吗?”瞿东向看了看天色,离黄昏还有点时间。 顾敛闭眼尝试了片刻后摇头:“自从上回之后,她很久不出现了。” 瞿东向沉吟片刻后发问:“上次她突然出现刺伤望云薄的时候,望云薄穿了便装还是朝服?” 望云薄低头一看自己便装,立刻懂了瞿东向问话含义。 “我去换身。” 待望云薄换上朝服回来后,顾敛那里看在眼里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没到时间吧?”顾敛叹了口气,他也觉察出顾朝云的过去极为棘手,没有顾朝云出现,没人能清楚知道过去发生的恩怨。 明斋之对着他冷笑一声道:“既然说那女人喜欢纹风冷,你们把纹风冷喊来不就行了?” “那你去把人喊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敢动纹风冷。 明斋之双手一摆道:“和我可没关系。” “我去找——” 瞿东向一把拽住望云薄的手,整个人贴在他后背,柔声劝慰:“别冲动,纹风冷那里将来总会收拾他。现在是把顾朝云喊出来。” 望云薄被瞿东向搂住,他佝偻了身子,自从知道他哥的苦心和对他的保护后,他整个人垮了一半。 确定望云薄冷静后,瞿东向走到顾敛面前,开了口:“你当年救下望云薄是因为出于对望云炜的愧疚吗?” 顾敛明白瞿东向这是在朝着顾朝云发问,因此干脆抿嘴闭目不语,等着顾朝云自己出现。 瞿东向干脆下了激将法。 “望云炜爱了你一辈子。他给你取名,他想让你做他的太子妃。你呢?” “纹风冷能给你什么?他就是利用你,恐怕现在都忘记你了。” “胡说八道!他没有!他没有利用我!”一声尖锐的女声从顾敛嘴里发出,猛地起身表情狰狞的伸手推了瞿东向一把。 瞿东向早有准备,她稳住了身形,眸色微深,反问道:“如果你相信纹风冷,你又怎么会被我刺激了出来?” 顾朝云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用手指着瞿东向厉声道:“你懂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风冷。他对我很好。” 叹了口气,瞿东向缓和了神色。 “你到底是什么情况?能说一下吗?” 想起往事,顾朝云眼眶一红,黯然神伤的徐徐道来:“我娘是个酒女,我是顾敛同父异母的姐姐。一直不被顾家承认。生下我就被顾夫人一起赶到了郊野别院,所以顾敛也不知道。在我十岁那年,当家主母派人将我的脸全部刮花,说以免我这张脸脏了顾家。我认识望云炜的时候,就是在别院不远处的皇家猎场。他确实是个好人,没有嫌弃我丑陋的脸,因为没人给我取名,还给我取了名字。” “我哥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如此歹毒害他?”望云薄听到此处,更是怒急攻心,挣脱瞿东向的手,就想要对付顾朝云。 “云薄。你冷静,听她把话都讲完。”瞿东向赶紧拉住了望云薄的手,极力安抚他的情绪。 “望云炜是好人,可是感情的事情本就不能勉强。我同一天也遇见了纹风冷,一眼倾心。他还说要帮我报仇顾家。” “你没同意是吗?”瞿东向敏锐的插问了一句。 顾朝云表情有些诧异,随即点了点头道:“顾夫人虽然毁我容貌。可是顾敛他们是无辜的。我不愿意报仇。” “自从你表示并无报仇之意后,你身体就开始虚弱,开始不行了对吗?”瞿东向接着追问。 顾朝云瞠目结舌,想不明白瞿东向怎么会如此了解。 “大概没有一个多月,我身体越发虚弱,纹风冷给我吃了好多丹药都无济于事,最终还是死了。” 顾朝云这番一说,心知纹风冷心狠手辣的几人互望了一眼,知道那些丹药都是要人性命的毒物。 “那么你怎么会到顾敛身上?纹风冷帮你的?” “是的。他说他离不开我,希望留下我。就将我的残魂放入了顾敛体内,正因为我是鬼魂,所以只有晚上才会出现。顾敛不是精神分裂。” “哼。他确实离不开你啊。”嘲讽了一句,瞿东向不禁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被纹风冷皮相骗了的可怜人。 顾朝云听出了瞿东向话中讥讽之意,下意识反驳:“风冷他没有骗过我。他一直对我很好。他为了维持我的残魂,还下过心头血给我。” 这回连事不关己的明斋之都忍不住嘲笑:“蠢货。他那是利用你下诅咒。” “没有!你们都是胡说的。你们和那望云炜一样,都是信口胡说。”顾朝云怒了,她张牙舞爪,憎恨每一个说纹风冷坏话之人。 “我哥胡说?”望云薄猛地将不远处箱子拎起,狠狠倒出里面的东西。 “你自己看看——这些是我哥画给你的画,写给你的信。还有知道你受骗后,寻遍各处,试图为了解救你到处找得道高僧。你呢——他为你找来的得道高僧,你却伙同那个纹风冷一起,用歹毒的丹药将他弄得神智不清,最终因为那些丹药而暴毙身亡。” 顾朝云面对满地的书画,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这不可能。那些丹药是望云炜自己要服食的。” 说话间,她视线被地上一副字画吸引,顿住了话语,弯身拾起细看起来。 片刻之后,她不禁捂嘴,眼眶湿润起来:“怎么会?这个夜晚只有我和纹风冷才知道。他为了我放了漫天星光。怎么会是望云炜做的?” 瞿东向叹了口气,话说到此处,其实真相的具体细节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唯一确定的就是纹风冷太狠、太过毒辣。 因为望云炜是个睿智、聪明不受摆弄的君王,所以纹风冷容不下望云炜。可是修仙之人忌杀生,他只有借刀杀人,找出对方的弱点下手。 望云炜会服下那致命丹药,只怕是和纹风冷做了交易。 交易的内容无非是希望纹风冷能够放过顾朝云残魂,他才会心甘情愿的吞服。 望云炜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纹风冷不仅想要杀他,还想借他的手杀望云薄。 “当初你救望云薄是望云炜拜托你的吧?” 顾朝云没有回答瞿东向的问话,她疯狂的跪在地上翻找着所有字画,嘴里不停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他没骗我。他对我是真心的。不是望云炜,不是的。” 望云薄整个人脱力,神情麻木的看着跪地疯狂的顾朝云,而后终于捂住了嘴,默默留下了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为他哥哥流下痛彻心扉的泪水。 他以为自己哥哥自甘堕落,甚至奸杀了望帆远,还要对他下毒手。 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哥哥用最后残存的意识在保护他,救他。 他哽咽的唤了一声:“哥——” 瞿东向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脑袋,让他埋首在其中,可以放心的流泪。 逝去故人不可追,逝去之情不可挽。 在看着已经癫狂痛哭的顾朝云,瞿东向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要消失不见了。 可恨的并不是爱错人的顾朝云,可恨的是那利用感情的纹风冷。 还有——一直被蒙在鼓里,至今未知真相的掩空来又该是何其可怜啊。 pS:微博只有一位朋友猜中,晚上我会私信你。说出你喜欢的人物,我单写一个小番外送你。 豺狼虎豹要回来了 顾朝云从此消散。 顾敛清醒的时候,很沉闷,他低头不语,缠绕他多年分裂人格的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姐姐。 结局出人意料,并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瞿东向留在了宫中陪着他们两人。 她也知道人性难测,或者谁都有逃避现实的劣根性。 他们两人缠着她做爱。 战火燃烧,欲望异常澎湃,疯狂的做爱,袒露着激情。 水乳交融的感觉让叁人都有些沉沦。 瞿东向默默承受着。 她知道两个男人在乎她,喜欢她,渴望从她身上得到安慰。 望云薄舌头纠缠着瞿东向,吻得又深又急切。 仿佛能把人吞入腹中。 快感来的异常汹涌,尖锐的快感涌上大脑。 身后是顾敛强健的身躯,肌肉的厚度摩擦刺激着她后腰。 臀和跨的紧密相连。 顾敛从身后插入着,频率强烈带着原始的律动,插得很深,迫使她口中蔓延出脆弱而零星的呻吟。 声音又统统被望云薄吞入口中。 叁人的呼吸彼此交缠,望云薄爱抚挑逗着她全身敏感地带。 “东向——我不能没有你。”望云薄这声几乎缠绵到瞿东向脖颈,徐徐啃咬着,不肯放松他的钳制。 瞿东向受到如此热情的两面夹击,有些失魂。 交缠的太过紧密,她不自觉收缩,紧的让顾敛越发狂野起来。 抽插的密度和深度越来越强,他牢牢扣住了瞿东向,将人锁在他怀中,锁进心窝里。 “为什么要替我挡枪。我不想你有危险。”顾敛对着瞿东向耳朵下嘴,呼着滚烫的气息,知道这是她敏感之处。 瞿东向禁不住弓起了上身,被望云薄逮个正着。 他两手抓住了晃动的双乳,手缝之间漏出晃荡的乳肉,异常情色。 “嗯——嗯——啊——慢点,顾敛,我受不住。” 瞿东向嘴巴得了空,不禁大口喘息。她全身都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着,攻势极为凌厉,不肯放弃每一寸敏感之处。 穴口太过泛滥,流出的爱液倘湿了顾敛大腿内侧的毛发。 粗长浓密,是雄性天生具有的侵略性,叫嚣着攻城略地。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我呢——”望云薄拖长了音,视线对上了顾敛,两人下一秒达成了共识。 顾敛的阳具又热又硬,在下一秒狠狠刺戳了几下后,猛地退开,随之进入的尺寸毫不逊色,还带着几分辗转的深度。 是望云薄。 这回两人动作到是一致,齐心协力,大概是为了一个顾朝云,彼此都受了心伤,反而在剑拔弩张之后,达成一个诡异的共识。 瞿东向被两个男人磨得有些哽咽:“太深了,太深了。” 她被迫仰起了脖颈,是全然信任和毫无防备的姿态,因为两人强悍的冲破着她的防御,似乎要把她的心给掏出,融合在一起。 “东向,你好紧,吸的我好舒服。”顾敛气息有些不稳,已经到了关键冲刺的阶段。 望云薄后来而入,显然还有些余力。 不过面对心爱的女人,他情动难忍,也是血脉喷张。 双龙入洞,好一番翻江倒海。 等顾敛带着瞿东向一起攀上高潮的之后,望云薄带动的越发激烈,瞿东向高潮之后的余韵未消,身子柔软成水,由着望云薄拿捏成各种形态。 外面霞光绵延,整个天空渲染成了红色。 红代表太多,人心诡异的时候见它是惊恐,人心愉悦时候见它是喜庆。人心如卷云,舒展还是收缩,在漫天泼洒的空间中,恣意的放肆,最终用某种方式去告别。 把一切抛之脑后,迎向希望和快乐,最终沉沦在彼此爱的温暖之中。 系统:“望云薄的好感度90,顾敛的好感度接近一百了。恭喜宿主。” 瞿东向和顾敛一起在宫里一住就是好几天,顾敛所受打击毕竟有限,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他那背后阴人的毛病依然没变,虽说他自知自己姐姐给望家兄弟带了不小伤害,可是他也没有忘了望云薄派人把他绑成粽子,还拿枪指着脑袋的窝囊事情。 管钱的就是仗着钱而腰板子硬气,几次把上供皇室的钱财周转速度变慢后,气的望云薄很想抓住他饱揍一顿。 无奈单打独斗,两人武力不相上下,所以两人每天都在做着口舌之争。 大概是情绪的气愤点被转移到顾敛身上,又或者有了瞿东向的陪伴。 望云薄一扫颓废,逐渐振作起来。 瞿东向在宫里滋润的待到第五天后,被明斋之无情的拎出了皇宫。 “你干嘛啊?现在又没有横岳清暗杀,我不用在你身边受你保护了啊。” 总算过上几天正常人的舒心日子,瞿东向被猛地抓出皇宫自然是极为不满。 “你还欠我的条件呢?”一旦不出席正式场合,明斋之就穿的极为随意。蓝色短袖套衫加上了米色工装裤,一双蓝黑相间的运动鞋,干净利落,反到是衬得他玉树临风,扑面而来的气息夹杂着锐利,在阳光之下镀上了一层金辉。 璀璨夺目,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邪气。 瞿东向几乎能够想到那些条件背后,包藏怎么样的祸心。 可是又实在是攻略的大好机会。 瞿东向在生命和情感中反复挣扎了许久,还是觉得生命价值更高一些。 “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 无非是想要爬她的床,翻云覆雨一番。 瞿东向做好了心里建设,却未曾想明斋之一张嘴提出了第一个要求是:“你能原谅我吗?” 转性了? 瞿东向心头一跳,有些汗颜。 觉得自己大概误会了明斋之,可能并非如此精明心计。 可是念头从脑海过了一圈后,才发现明斋之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坏。 她前阵子好像说过,没有她的原谅,别想和她做爱。 好家伙——原来埋得心计在后面呢。 默默叹了口气瞿东向不情不愿的点头:“原谅你了。” 明斋之却没有得寸进尺提出下一个条件,反而话题一转道:“步西归率前锋部队先行回来了。今天下午就要抵达了。” 瞿东向张了张嘴,心想不对啊。 昨天和步西归通话时候,他也没有说今天就能到了啊。 明斋之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瞿东向眼底疑惑。 他哼笑了一声,手中转着寻呼器,意有所指道:“他说不定是给你个惊喜呢。” 瞿东向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她确实有些想念步西归。 可是步西归回来,意味着一群豺狼都回来了。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自己是太平快乐日子过久了,已经忘了刺激生活了。 明斋之看出了瞿东向的紧张,他并不知道瞿东向紧张什么,只当她紧张自己和她还有步西归的关系。 他眼神直勾勾盯住了瞿东向抿起的双唇。 他还惦记着那唇齿的味道,跃跃欲试。 他有些恶趣味的想着,步西归回来正好——当着他面勾搭瞿东向,光是想就觉得刺激。 第三次群战1 步西归是正当午的时候回来。 空军先行,一架架雄赳赳气昂昂,降落在军用机场。 打了胜仗,凯旋的姿态就是如此高调。 步西归下战斗机的时候,螺旋桨带起的风吹起他军装衣角。 统一制式的黑色军服,紧身单排扣,束腰收身,军装之下冷冽的气息带着磅礴的野性,将他衬托的雄健孤傲。 明斋之接机,瞿东向随行。 因为望帆远要第二日跟着大部队才到,所以望云薄没有出现。 按照礼节,名义上元首应入宫觐见殿下,即使望云薄并不是皇帝,但是此刻象征皇权。 步西归站定在不远处,没有前行,漫不经心的展开了双臂,等着人自己入怀。 瞿东向也非常捧场,犹如飘然的蝴蝶,飞入花丛中。 恩——花丛是绿色的。 虽然这个国家绿色不带歧义,可是瞿东向还是有点心虚。 她本意并非给步西归加点颜色,奈何身后明斋之跃跃欲试想做画手,添上灿烂绿光。 她想起了步西归飞机降落前,明斋之把她摁在车内。 下身拨开层层保护,人蹲在她双腿之间,张嘴含住含苞待放的蜜穴。 瞿东向感受着自己的小妹妹在牙齿之间反复蹂躏,连吸带舔,发出羞人的水声,在车内异常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越刺激越上头。 她上身明明衣冠楚楚,下身却被牢牢控制住,被舔的一紧一缩。 明斋之的手指和步西归有点不同,步西归常年带兵打仗,手掌宽大,指节更毛糙粗大。 而明斋之多年从政,又是个风流贵公子,手指保护的滑腻修长。 这样的手指深入挑逗,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瞿东向被明斋之撩拨的腿软。 高手总是杀人与无形之中。 被刺激的不上不下时候,明斋之抬起了头,对着她露齿一笑,唇上沾了些许蜜液,粘了带丝,格外看的人面红耳赤。 此刻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中时候,还觉得下身空荡荡,漏风。 当然这些只是心里因素。 瞿东向对明斋之恨得牙痒痒,一时也拿他束手无策。 打又打不过,攻略的机会又没有了,加上必须要拿下他。 明斋之这个恶趣味,瞿东向只有全盘接受。 步西归将人楼的满怀,这才是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他走时义无反顾,面上说着把瞿东向的命压在了明斋之那里。其实把所有的暗卫全部留下了,一旦他战败而死,暗卫们拼死总能拖延时间,让瞿东向等到其他人的保护。 好在——他活下来了。 他活着,又岂会分一口给别人? 打横将瞿东向抱起,步西归迈步朝着元首座驾走去。 明斋之没跟上,他眼神幽幽,盯住了被步西归搂在怀里的人。 步西归一回来,权利地位都重新回归他手。 这无所谓——可是人也回归了,他就不乐意了。 瞿东向这口肉他至今没真正拆腹入肚,馋的很。 不过他早已筹谋划策,慢慢来——蚕食的感觉更好。 人一进入车内,步西归扣着瞿东向后脑勺深吻,姿态是惯有的强势而霸气。 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见,思念和情欲都异常高涨,想的他胸口心痛,下身性器胀痛。 “回去嘛——”瞿东向喘着气从步西归掠夺的动作中脱身,撒娇着不肯就范。 “好——东向,我就解解馋。”步西归颇为火热的将自己胯间的凶器抖了抖,表达了它的兴奋。 瞿东向暗自庆幸,还好空军先行回来。 一头饿狼要喂饱一晚上,就够她把腰折断。 然后一群饿狼明天也要回来了——瞿东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腰,默默哀悼一下。 步西归把人带回去后,就完全不客气起来。 瞿东向才刚冲了澡出来,就被步西归压在了墙边重重深吻。 吻的来势汹汹,瞿东向被吻的手足无措,喘着气感受步西归的硬了一路的巨物。 “在赢了战争后,我就想着回来的时候,要将你吻的失魂,干的你下不了床。”抓着瞿东向的手抚摸到了胯间,步西归对着她咬耳朵:“感受到我的热情了吗?” 触感过分膨胀,瞿东向吓得缩起了手。 瞿东向的反应立刻取悦了步西归,他低声笑道:“宝贝,别怕,它可乖了。” 鬼扯! 瞿东向哪里会不知道步西归的尺寸——过分可观,虬结着青筋,张牙舞爪。 悄悄挪了一下屁股,却被步西归下一秒捞回。 手掌牢牢掌控着翘臀,揉捏着臀肉,步西归姿态热情,动作却不猴急。 他有一晚上的时候开吃,不着急此刻冲锋陷阵。 他将瞿东向揉搓个尽兴,伸出了手指塞入穴内。 一场战役之后,枪械磨损了手指出了茧子,特别毛,蹭在里面过分异样的触感。 “啊——唔——啊——” 瞿东向被爱抚的双眼泛起了水气,难耐的哼唧起来,身体带着柔情,微微泛起了涟漪。 手指上了还不够,步西归将人顶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膀,整张脸埋首其中,用力吸舔着。 瞿东向想要收拢双腿,却被牢牢掰开,那舌头的触感太痒了,痒的人情欲上头,理智失控。 步西归把前戏做的充分,下身涨成了青紫色,却还在压抑。 他舍不得瞿东向难受,他饿了久了,知道这次下口,总是会有些失控。 多容纳些他,是好事。 瞿东向哪里是步西归的对手,她被步西归摆弄的攀上巅峰,又总是得不到真正的占有,空虚感越发强烈。 这时候就忘记自己腰了。 她扭动摇摆,蹭着步西归下身,挑战他失控的底线。 “宝贝——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步西归本是怜香惜玉,无奈美人情难自控。这可就不怪他了。 他将性器对准了穴口,扣着瞿东向,不准她临时脱逃。 冲入的时候就是凶狠的速度,他顶胯冲击,几乎能将人贯穿。 瞿东向受此冲击,整个人都软了,直接给步西归架起,双腿夹在在腰间,被托了牢牢地。 这个姿态实在太过深入,每走一步都颠的她死去活来。 “啊——太深了。”她摇头扭着身体试图逃跑,却根本没用。人都被钉在了胯间,步西归那强健有力的手臂力量,托住两个她都绰绰有余。 “舒服——东向你夹得我好紧。” 步西归舒服的一声叹息,他跨着朝着房间走,走的时候昂首挺胸,非要将胯间之物抵死深入的态势。 大概是要戳开宫口了。 瞿东向这回真是被干的失声,眼眶泛着泪,浑身肌肤都呈现了淡红色,气血上涌,太亢奋了。 等两人躺倒在了床上,步西归更是操的瞿东向花枝乱颤。 步西归闭眼感受着身下的人,他对瞿东向感情复杂曲折。 从爱她的尸体到爱她的人,起起伏伏,情感和过程太过刺激,有时候他会想——他这个凶手又该如何袒露出来真相,在他彻底沉沦爱上她的时候。 她知道了真相,又会不会伤心痛苦而离开他? 千军万马、枪林弹雨也没有让他害怕,迟迟不敢吐露的真相却让他战战兢兢。 说还是不说? 成为了步西归心头一根刺。 看完整章節就到:χγùzんǎΙωù9.cōм -- ρо1㈧ǔ.Cом 第三次群刷 2 被步西归吃干抹净的瞿东向第二天没能起床。 腿软、腰麻、脚抽筋。 关键是她想逃避,回来一群,要是当场就争夺,大概直接爆发内战。 笛安仗着有零翌帮忙应该是稳赢的。 燃坤显然吃亏,望帆远现在不会帮他,他又不擅长陆战,总不能把战船开到陆地上吧。 可是笛安和零翌两人的饿狼组合,实在太凶猛,令瞿东向头皮发麻。 她洗漱过后,重新躺回床上。拿着被子蒙着头,打算先混过今天再说。 那两个总不能冲到元首府邸抢人吧。 可是千算万算,瞿东向漏算了一个人——狗男人明斋之。 等瞿东向察觉有人潜入的时候,早就晚了。 明斋之的身手和步西归不相上下,她和他的差距,中间起码有十个档次。 被明斋之饿狼扑食般锁在身下,瞿东向闷哼了一声,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来?步西归早就出发去接人了。” 一大早,吃饱了的步西归满面春风就出发了,先去皇宫,接了望云薄后一起迎接凯旋的三军。 怎么明斋之却出现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出现?步西归回来,他重新掌权,就没我什么事情了。”明斋之轻啄着瞿东向嘴唇,笑的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 “你不出现,他不怀疑你?” “我素来和他不和。他回来以后,我心里不开心不乐意,不出现挺正常啊?” 瞿东向沉默了,明斋之这种精于算计的家伙,步步为营,恐怕早就想好了每一步计划了。 明斋之眼光幽深,炽热的锁住了瞿东向,眼里是纯粹的男性欲望。 他趁着瞿东向失神,扯掉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 下面吊带裙垂感十足,银色衬托着她蜜色的肌肤富有光泽。 浑身都带着步西归昨晚留下的激情印记。 瞿东向因为常年锻炼,肌肤纹理细腻富有弹性,手感极好。 明斋之手抚摸上那浑圆,调笑了一声:“比监狱里大了不少。是被摸大的还是舔大的?” 瞿东向翻了翻白眼,极为煞风情地回答:“因为胖了。” 明斋之也被这个回答弄得有些发愣,半晌回过神低声笑道:“没事,以后我负责舔大。” 说完张口含住,在齿间内蹂躏吸吮,故意啧啧的发出色情声引得瞿东向顶住他下巴试图撑起他那作恶的脑袋。 经过昨晚一夜,瞿东向被步西归开垦了全身,被明斋之这么一挑逗,双乳敏感的发烫,都能化成一滩奶水。 “看来步西归把你调教的不错呀。”明斋之边说还张大嘴用力吸咬着双乳试图覆盖着步西归留下的印记。 他可不会柔情,将瞿东向内裤单手扯下,随即将人翻面压下腰身,对准被迫翘起的双臀狠狠拍打了一下:“来——吃吃我的。” 说着毫不客气,整根冲入,不带一丝停顿。 这么强悍的刺激让瞿东向惊呼一声,下身不自觉狠狠收缩起来。 “啊啊——轻点——” 一晚上的快感余韵未退,被如此直接的操弄,瞿东向迅速攀上高峰。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 明斋之一把伸手,固定住人,打桩一般冲击的啪啪作响。 “不错,吸的好紧,水也多。当初在监狱就应该先干了你。”明斋之觉得一进去就整根全湿,简直是舒服透了。 他从后环住双乳,重重的一拧顶端翘立乳尖,玩的肆意妄为。 瞿东向受不了他如此玩弄,下身被撞击的戳中敏感处后,忍不住喷出水来。 “嗯——吸的爽快。双腿夹紧了,让我多干你几次,骚水多喷些。” 瞿东向真的成软脚虾了。 她整个身子不停往下沉,沉下又被明斋之顶胯朝上,用尺寸粗大的肉棒来撑住她虚软的身体。 越顶越深,越深越软,下身几乎泥泞不堪,瞿东向忍不住面上带了一抹媚色。 “告诉我——谁干的你舒服?”明斋之耸身抽插,对准瞿东向软肉的敏感处狠戳,戳的瞿东向嘤嘤乱哼,回答的也是胡说八道:“你你——你最厉害。” 其实这玩意还真没有绝对可比性。 差不多尺寸粗细的鸡巴,依仗得是男子自己的技巧和能耐。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男人喜欢问谁厉害。 可明显男人都吃这套,明斋之一听,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乐开成了花。 因为这份欢愉,明斋之也动作轻柔了些许,可是动作柔和了,深度却丝毫不减,非要撞开宫口才肯罢休的姿态。 瞿东向穴内咬的死死,是再次攀上巅峰的前兆。 明斋之是老手,瞿东向一抽动,他立刻能够感觉到。 直接彻底深插到底,明斋之低吼了一声,精液灼热的飞射而入,灌的瞿东向直接一个哆嗦又泄了一次。 明斋之也是眉目间染上情热的欲望,他持续射精,浓而多,将瞿东向射的满满当当。 瞿东向倒在了床上,连都手指头都费力。 “怎么?没力气了?” 瞿东向没回答,实在说不出话来。 没声、没力、没气、没魂了。 明斋之可还精神百倍着,他手扶着半软的阴茎磨蹭着湿透的穴口,没蹭几下就昂头挺胸起来。 瞿东向被明斋之压在身下,除了喘气并不想给他任何回应。 无奈身体被连续开发的彻底,快感重卷而来,身下的阴蒂被明斋之极为技巧的捻搓着,高潮尖锐的袭来,她觉得自己快失禁了。 明斋之连续射了三次,餍足的极为满意后,才算放过了瞿东向。 不过这还不算完,他从步西归衣橱内随手挑了一根领带,将瞿东向双手举过头顶,绑了个结实。 然后拿过刚才被随手扒下的瞿东向内裤,扒开双腿,对准开始往外疯狂涌出精液的穴口就狠狠塞入,堵的牢牢地。 瞿东向闷哼一声,完全是一副受尽蹂躏的姿态。 明斋之满意极了,他开了口谈条件了。 “给你选择。要么这个样子等着步西归回来。” 瞿东向摇晃了一下脑袋,傻子才会选这个。 “第二个选择是你这个样子,我把你送别人那。谁呢?” 故作沉吟了片刻。 “望帆远?” “燃坤?” “笛安?” 瞿东向无力睁眼,所以没看到明斋之牢牢锁住她面部细微表情的眼神。 在笛安名字出现时候,她不经意抖了一下眉。 “也是——别看笛安那小子闷声不吭,做事可狠了。想来床上也是蛮横跋扈,不带技巧的吧?你这模样要是落他手上,怕会脱层皮。” 瞿东向认命的开了口,声音沙哑的像被车轮碾压了几百次一般。 “直接说第三个选择。” 明斋之阴谋得逞,俯下身和瞿东向咬起了耳朵。 “那就是以后我想干你的时候,不许拒绝。即使步西归在也不行。”不要脸的要求提完后,他还补充了一句:“要是你事后反悔没关系。下次我把你干翻后就把人喊齐了群送。” “滚——” 交易达成后,明斋之果然表现出政客惯有的柔情脉脉嘴脸。 他将瞿东向抱进了浴室,百般温柔的替她清洗了身体。 接着将人裹进了被子,让瞿东向舒舒服服继续睡。 临走之间,明斋之发现被自己裹成一团像小猫似的瞿东向,心口一动,就是莫名有些软。 刚才真是欺负的有些过了。 明斋之将人搂在了怀,把动作都放轻放缓了。他轻触了一下唇角,柔柔软软的,终于还是一亲就不忍放手。 他承认瞿东向多少入了他心中,潜移默化,等发现想要拔除,为时已晚。 可是满心的不痛快,他入了心,却没见到瞿东向有任何反应。 更多是假意逢迎,伺机而动,冷不丁就会戳他一下,不见血,就是疼。 甚至连痛都是轻微的,不易察觉。 润物细无声,瞿东向就是有万般好手段,不得不服。 瞿东向连明斋之何时走都不知道,实在太倦怠了。 直到外面突发巨响,震耳欲聋,将她惊醒。 醒来时候,瞿东向有些懵,一时没搞清楚发生何时。 待零翌直接把门轰裂进来后,瞿东向感觉眼前泛起了一道白光。 她想起来了——这个机器向来是没有人情世故的概念,加上制造这机器的人也个六亲不认的主,两个蛮狠自私的主岂会按照规矩办事? 明斋之进来好歹还是潜入,这个倒好——直接打上门来。 瞿东向想晕死算了——晕倒之前她突然想起,自己亏大了。 她白答应明斋之了。 就她现在浑身印记的样子,落在这两匹狼手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PS:留言在微博。今天码的我一言难尽。 第三次群刷3 横岳清恢复的很快。 奄奄一息的他被松醉霖救回来后,躺床上没几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他这种从小舔血生活的人,只要能喘回一口气,就能够重新活下来。 他小的时候,天天被人打得半死,还不是天赋异禀,活到了现在? “恢复的不错。不过,手部神经想要重回巅峰,需要时间。”松醉霖再次给他检查后,明确给了检查结果。 横岳清活动了一下手指,确实还有些麻痹状态。 逸骅和掩空来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已经检查完毕。 “有松醉霖在,保证你重回巅峰。”逸骅满脸堆笑,开口就是几分夸赞。 他是笑面狐狸,最喜欢嘴巴上说成花一样。 不过松醉霖显然不是常人,他并不吃这套,会和这两人搭伙,纯粹是跟着掩空来罢了。 掩空来看起来到是面色红润,自从他耗了自己心头血后,越发邪气,隐约有走火入魔的态势。 不过没有关系,他当年偷学邪术开始,早就选择用邪魔歪道达到目的了。 掩空来其实容貌介于俊俏和威严之间。 因为他之前肃穆金身,宝相威严,所以气质超凡。但是他相貌偏于俊俏,如今邪气渐染,眼眸间带上了几分阴冷,反而混合了一种阴鸷又禁欲的感觉。 几乎把妖冶和纯洁两者揉碎在了一起,又邪恶又脱俗,格外惊人的魅惑。 他进门之后没吭声,一直闭目盘坐,拨动着手腕缠绕的佛珠。 他放出了神识,瞿东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掌控。 只是让他略微吃惊的是明斋之也横插一脚。 他冷眼旁观,觉得越是混乱越好,当他下手的时候,才能一击而中。 瞿东向以为自己会被零翌立刻带回笛安的庄园。 岂料那机器却带着她高空飞翔! 对!高空飞翔! 人家常说坐着热气球升空很浪漫,武侠里大侠带人飞屋顶看星星也很浪漫。 但是——她被裹着被子,里头几乎光溜溜的像只白斩鸡,有什么浪漫可言。 绕了首都城大半圈,瞿东向忍无可忍,她吹的根根头发炸毛。 “你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想飞天?不好意思,上面空气稀薄,我要死的。” “在等等。”零翌的语调一如平常,毫无波动。 等?等什么?等她被吹成炸毛鸡? 瞿东向在被子里裹着极为难受,忍不住不停的扭动身体。 “虽然我是机器,不过这类挑逗的行为我会自动接收。视为你向我求爱。”零翌接着无波澜的响起了声音。 求爱你个大头鬼。 瞿东向骤然停止了动作,还没等她开口骂人。 零翌身上突然响起了笛安的声音:“回来。” 零翌循声低头找到了身体零件处,勾起了一丝笑容:“原来程序暗门在这里。” 这回瞿东向明白了。 零翌故意带着她拖延回去的时候,就是让笛安忍不住暴露暗藏他身上的程序暗门,也就是摧毁点。 没有了摧毁点,笛安对零翌就失去控制了。 果然有自我意识的机器好可怕啊。 达到目的后,零翌火速朝着笛安的庄园飞去。 真的去笛安那里,瞿东向又立刻怂了,堆着笑和零翌打着商量:“要不咱们不去笛安那里?” 零翌是何等高科技高智商的存在。 他目光一闪,根本不告诉瞿东向,他们之间的对话,笛安都会听的一清二楚。 “不去笛安那里?你不想笛安吗?我以为你这么久不见他,会很想他。” 瞿东向浑然不觉有陷阱,她一听零翌话中有戏,抓紧机会道:“笛安那里不着急去,要不你找个郊野风景美丽的地方?” “我和你去吗?” “是啊是啊。人少点。” 瞿东向想着一对一总比二对一的好,最重要的是零翌其实没有性欲,机器是冰冷的零件,即使他高智能化,全身有着人体纤维肌肤,也不会有主动索取求欢的姿态。 指不定能逃过一劫。 “原来你喜欢野战。”零翌果断得出了结论。 “不是啊!我没说要野战。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荡起双桨——不是,呸——我意思我们可以游园戏碟。”瞿东向急了,她连群战都受不了,还搞什么野战。 “那你就是喜欢我胜过笛安,对吗?” 这个问题让瞿东向迟疑了。 要说谁对她好,那肯定是笛安胜过零翌,甚至是她能感受到笛安对她赤诚的一片之心,虽然占有欲确实很强,不过笛安不懂爱的性格来说,也无可厚非。 零翌眼见瞿东向犹豫,故意吓唬她:“既然你撒谎骗我。那么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去笛安那里吧。” 说着作势就要俯冲而下。 瞿东向吓的双眼一闭,搂住了零翌脖颈,认命道:“去就去吧。反正我觉得笛安要比你好。” 她话音刚落,零翌反而停下了俯冲的动作。 他觉得大概是零件出了问题,不然怎么突然特别不舒服。 不舒服这种形态意识他不应该具备。 所以应该是哪里零部件损坏了,他需要回去自检一下。 察觉零翌停止了动作,变成缩头乌龟的瞿东向好奇的睁开了眼:“怎么又不飞了?不去了吗?” 一直默默听着瞿东向和零翌对话的笛安,表情从冷酷寒霜到融化成水,短短几分钟内,难得变了脸色。 就在他伸手的时候,零翌警告声传来:“我劝你别动手哦。现在我抱着她在高空之中,要是你启动销毁程序,我要是失控了,她的命恐怕——” 笛安闻言立刻缩回了按上按钮的手。 沉吟片刻后,他又打开了镭射电子跟踪仪器。 当初他制作零翌的时候,用的每一块零部件都是精挑细选的。 能上天入地,能抗超强冲击波,甚至能防弹。 这种零件还有好处就是一旦发生机器损坏,发生支离破碎的情况,通过镭射电子跟踪的仪器,可以重新找回修复。 他看着仪器上缓慢飞行的黑点,顿了几秒后,直接转身骑上摩托车出发追人。 而瞿东向眼见零翌改变了飞行目的,真的朝郊外飞去不由心头一喜。 “咱们不去了吗?” “你说的,要和我游园戏碟。” 零翌努力忽略感知的不适。 他的程序系统搜索了一圈,跳出了一个词汇:不服气。 凭什么就喜欢笛安比他多呢? PS:我又埋下了伏笔,为后面一次大高潮铺垫……记住文章每个细节哦。 第三次群刷4 望帆远独自回了宫。 望云薄没有和他同行回去。 皇宫早就不属于望家的了,新的君王新的气象,望帆远行事作风凌厉,将来会有一番惊人的成就。 真的帆远尸体还在棺材里面,不得不承认掩空来将他尸身保护的很好。 掩空来对他那早死的侄子为何如此维护,这点他至今没有想明白。 两人非亲非故,掩空来可不是什么真活佛,大善人。 有所图?可是图死人什么呢? 皇家的秘密随着人死一起埋葬的太多。唯有深埋的一点,他必须重挖出来。 他哥的仇,他必须报。 顾敛开着车,扫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望云薄,有心想要劝劝他。 “你打算去找纹风冷报仇?你知道他在哪里?” “溯柒总坛。”望云薄回答的斩钉截铁。 “怎么可能,那地方早被明斋之派兵封掉了。” “后面山峰是他修炼地。他要待的地方,无人可挡,明斋之要抓的又不是他,自然视而不见” “你别犯傻啊,你可打不过他,过去就是送死。” 望云薄冷笑一声:“谁说我现在要去找纹风冷打架?报仇一定要用武力吗?” 这回顾敛好奇了:“那你想怎么报仇?” 望云薄目光灼灼,精明而犀利的指出:“我最近一直在琢磨这场战役。纹风冷会是那种因为战场失利去帮忙的人吗?逸骅会是一腔热血爱国的人?潜伏多年就为了给自己国家窃取情报?” 顾敛一听就明白了望云薄话中意思。 “你是说这场战役,不过是逸骅借着两国的手用来对付纹风冷的?可也不对啊——两国侵略国土,和纹风冷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我们战败国灭,他这样的修仙高人一样受推崇,不会影响的。” “这才是关键。纹风冷藏的深而巧,逸骅百般算计试图瞒天过海。他们的目的应该是几个边境城镇。那里历来是我国和两国的隘口,一直重兵把守,当年战场失利后,更加是边防力量强大。如果不是战争,恐怕寻常人想做什么事情都很难。” “我明白了,逸骅这么多年来就是为了探知知道纹风冷的秘密或者说是弱点。然后借着战争来达到夺取或者摧毁纹风冷。”顾敛一点就明,恍然大悟。 “对!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或者在边境哪里。但是逸骅不惜暴露自己,显然对纹风冷肯定是致命的。不然纹风冷又岂会如此紧张的去了战场?他一定是去保护的。” “那么你什么计划?” “我从望帆远那里讨了个名头,就说派了亲王做战后重建民生。方便我名正言顺过去查。” “我和你一起去。”顾敛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定。 “你?”轮到望云薄惊讶了。 叹了口气,顾敛道:“我那痴狂的姐欠你哥的。我这个做弟弟替她还债。” 望云薄闻言伸出了手,两人对击了一掌,也算一笑泯恩仇。 望云薄和顾敛合计筹谋对付纹风冷的时候,瞿东向也在被两人合计着。 一左一右,夹心饼干一样。 左边是零翌,右边是笛安,一个机器两个人,一起游湖。 瞿东向很想死。 她是随便说说的——不是真的要荡起‘双桨’。 这两根还一冷一热,夹的她冷热不均。 湖光凛凛,微风阵阵,正是一派午后休闲惬意的好时光。 比起不善言谈的笛安,零翌可就骚话连连了。 “东向,多揉揉我。好舒服的。” “啊——啊——好东向用力——” “东向宝贝,你看它又大了好多。” “滚!你个机器懂个屁舒服?”瞿东向被零翌故意大喊的叫床声骚扰的忍无可忍,扭头怒吼了一句。 “瞧!东向看我了吧——笛安你输了。”零翌顿时眼睛闪烁着光芒,一成不变的语调仿佛都上扬起来。 翻了翻白眼,瞿东向觉得这两个就是幼稚鬼。 居然打赌,她要是先看向谁,就说明对谁更在意。 这能证明什么? 她还想骂人呢,也说明在意那家伙吗? 右边的笛安偏偏就是这么幼稚当真。 他伸手扣住了瞿东向下巴,将她脑袋扳了过去。 因为她手上还握着他烙铁般炙热的性器,眼眶带上了一丝红,是情欲渲染的结果。 仔细看笛安的眼神澄净,视线凝聚而不溃散,眼眸中带着纯粹的执拗。 笛安那种纯粹坚持自我的气质反而意外将他衬托的极为矜贵,清冷疏离不易亲近,又偏偏没有过分轻蔑之态。 笛安没有吭声,只是盯住瞿东向看。 这回头发又染成了浅灰带了几分淡蓝色漂染,美丽又霸气。 自从她之前夸过他蓝色染的挺好看以后,笛安就时不时染了蓝色头发。 蓝色确实很衬他的肤色和气质,加上他画了妆的五官轮廓。用她那个世界的流行语简直是撕漫男。 问题是蓝色在他们代表了原谅色啊! 这和她的国家男人带了一顶绿色帽子满大街晃悠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所有人,她出轨了! 还一直出轨,一直在被原谅? 笛安不开口,他只是用另一只手覆盖在她抚摸性器的手上,带动的套弄着。 他咬着唇,中分碎发剪裁,垂下到眼角的时候,平添了几分精致脆弱感。 瞿东向被这样的笛安勾了魂,心都软了不少。 “我这样弄,你舒服吗?” 笛安点了点头,凑过身体,火热的双唇含住了瞿东向。 湿润的舌头轻舔着,耐心的勾着瞿东向主动伸舌。 经过之前的欢爱经验,笛安懂得了一些技巧,不在一味蛮横直冲。 瞿东向没有抗拒的伸出了舌头,笛安得了机会,立刻吸缠住不放,誓要把自己的欲色和疯狂一并传递给瞿东向感受。 “唔——”闷哼一声,瞿东向被笛安锁进了怀中。 他们两人拥吻在一起了,左边零翌就受到冷落了。 他是机器,没有自然生理感知的勃起欲望。 刚才故意乱叫,不过是引瞿东向失控上当罢了。 可如今看着自己收缩自如的性器,零翌有些不乐意了。 不乐意三个字跳过系统,直接跃上脑海的时候,零翌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扫视了一遍系统程序,确实没有不乐意这样的感官指令发出。 他就是单纯的有这样的感受,从他的大脑中存在了。 他大脑里除了线路外,什么都没有啊? 零翌偏过了脑袋,极为机械化的来回晃动了几下后,原本突兀的感官消失了。 系统自带的设计程序在此启动——他盯上了笛安,来回扫视一一下。 可摧毁度已经达到百分之八十了。 自爆了摧毁阀门后,再也不用顾忌他了。 PS:看——动脑子的大佬果然就是不一样。望云薄和逸骅这种属于斗智型。 ρō1㈧ù.cōм -- 第三次群刷 5 瞿东向以为自己要搞一场人生第一次船战的时候。 步西归带着人赶来了。 很显然,步西归凯旋仪式刚结束就得到了消息。 他车队后面还跟着一辆车,流线型很强的一辆黑色超跑,许久不见的燃坤带着墨镜下了车。战场一去,人还晒黑了,隐约露出麦色的肌肤很结实的臂膀,看来是历练了不少,褪去外露霸道的气焰,似乎内敛了一些。 不过内敛的模样明显是假象,人一见到船上的瞿东向,马上气定丹田吼道:“东向宝贝,你有没有想我?我在船上的时候,每晚都在想我们当时在床上的恩爱缠绵、难舍难分。” 此话一出,瞿东向立马感到气温低的能让海面上结冰。 死燃坤就是故意的,真能挑事! 他那个时候鸡巴堪比牙签那么细短,也不知道哪里的自信和她恩爱缠绵。 瞿东向干笑了几分,赶紧安抚旁边暴怒的一人一机器。 “别听他瞎说,他那时候只有那么一点点,能搞什么。他故意气你们的,不能上当。” 此话一出,春暖花开,冰面立马开始融化。 尤其是两人想到燃坤那细短,一时内心愉悦,男人对尺寸的攀比还是极为在意的。 问题是变态大佬们各个又精又不要脸,岂是瞿东向轻易对付得了。 燃坤眼珠子一转,恬不知耻地接着吼:“我那时候中毒,东向你为了能和我在床上缠绵。身体力行,时时刻刻的主动吻着我,就是为了让我重振雄威。你对我的情意如此明显,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来吧——宝贝,快来我的怀抱。” 这回周围能结成冰川了! 一人一机器眼神如冰刀,刀刀刺骨,瞿东向吓得浑身打哆嗦。 死燃坤你怎么不去说相声?单口相声也没你能扯! 燃坤在岸边不要脸的乱吼,旁边站着的步西归在吩咐人去把船驱逐过来。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衬衫袖口,缓缓卷起。 “别丢人现眼了。自己先想好等一下他们俩上了岸,你一挑二,打的过吗?” 燃坤被步西归说了一愣,才发现自己此刻有点势单力薄。 走的太想看更多文请加急,没带手下。 如果他单挑笛安,赤手空拳,他未必打不过笛安。 问题是笛安旁边还有个钢铁铸造的机器人,用拳头去击打他,等于以卵击石。 燃坤脑筋动的快,立刻笑开颜道:“放心吧,东向宝贝肯定会保护我的。” 步西归斜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东向?她怕是自身难保。” 燃坤一时没了解步西归话中意思,等人一上岸,他立刻懂了。 步西归上前就夺人,笛安和零翌自然不肯。 “你们对手在那里。她,我先带走了。明天早上开始是三军演习,晚上还有晚宴。让她歇歇,有事等明晚宴会之后。” 一听步西归把战火转到他头上,燃坤立马怒了:“步西归!你太鸡贼了。我和你说啊,别以为在陆地,我就没——哎呦,笛安你个王八蛋,说打就打啊。” 燃坤话未说全,面门直接就被笛安一拳击上,吓的他赶紧闪躲。 零翌并不想放开瞿东向,但是程序扫视步西归后得出的判定是他说了实话。 加上燃坤刚才那顿欠揍的发言,零翌跟着将注意力跟着笛安一起对上了燃坤。 步西归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将瞿东向扛在了肩头,手一伸,很干脆的在不安分扭动的屁股上直接拍了一下。 “老实一点。还是你打算现在就四人一起?”步西归低声威吓,很懂得拿住瞿东向的软肋。 瞿东向立马吓得乖乖趴好,在看不远处燃坤被两人围攻的无力招架,不由急扯着步西归肩膀衬衣喊:“零翌没分寸,别把燃坤打死了。快帮他——” 步西归顿了下脚步,声线低沉,带了一丝危险的语调:“心疼他了?要我帮他?” 着急的瞿东向没发现步西归话中带坑,急着点头道:“快帮他,他已经受伤了,别被打死了。” 燃坤要是搁这里被打死了,她差不多也死了。在重刷一次燃坤,没金手指的她,大概被虐死船上。 察觉出瞿东向话中是真急切,步西归眼神有些阴郁,但随即恢复了正常,手一挥示意警卫们全部上去将三人都架开。 见有人帮燃坤,瞿东向这才心定一点。 想了片刻还是不太放心,又扯着喉咙喊:“你们三个,别打了。打残打死了怎么办?” 笛安听到瞿东向阻止的话语,多少收敛了动作。 他毕竟有些分寸,不会真的弄死燃坤,顶多狠揍对方一顿,让他十天半月别指望下床。 可零翌不同,他设定程序一触发,可不管对方是谁,只要纠缠着瞿东向,就是死路一条。 眼见零翌还没收手,瞿东向急了,挣扎着就要从步西归身上下来。 “别逼我在车里就办了你。”步西归双眼似在酝酿着风雨,顺势将瞿东向放下肩头,然后将人直接锁进了怀中,眉目森森,带着一丝戾气。 瞿东向这才察觉到自己从群狼手里出来是到了雄狮口中,下不下口还要看雄狮的心情。 瞿东向吓得噤声不语,只能眼含焦虑的看着不远处的打斗形式。 好在笛安及时察觉出零翌失控,和警卫们一起帮着燃坤脱困而出直接带走。 长吁了一口气,瞿东向还没来得及缓过劲来,人直接被步西归横抱入了车内。 看到瞿东向缩头的动作像小动物撒腿逃跑似的模样,步西归勾唇一笑:“放心吧,今晚不会吃掉你的——” 继续缩头,瞿东向莫名觉得这话饱含危险。 刚才步西归对笛安他们的话,她当然听明白了。 明晚有活动,所以今晚暂且放过她。 明晚之后——这群男人是要和她总算账啊! 瞿东向晚上独自一人入睡时还在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腰,为明晚的群战做好准备。 一大早睡的不算踏实的瞿东向就被一群人拉起来,做造型、化妆、挑衣服。 今天是喜庆的好日子,举国欢庆,大家都在为打胜仗而雀跃欢呼。 瞿东向一直被步西归带在身边,身份显然易见。 其他几个眼见步西归如此先下手为强的行为,只能暗恨不已,所有的不满都等到今晚一起算总账。 瞿东向隔着人海看到高台之上站着的望帆远。 那日之后,她就没有在见过人了,此刻远眺,能看到想念中人依然高大挺拔,穿着新制的皇家礼袍,白色,金丝蔓延而下,在阳光下璀璨夺目,衬得人越发精光毕露,又极为迷人。 瞿东向知道经此一役,他的皇位稳坐,而且有了真实的皇权威严了,成为真正的君王了。 三军演习,流程繁琐,中间轮番上台发言,一个接着一个。 待明斋之作为代元首上台演说时候,演习已经结束,三军战列在偌大的广场之上,一切都静悄悄的。 明斋之话说的很简单,把坚守岗位稳定了后方局势的每一个人都夸赞了一番。依然是他作为政客一贯的套路,反正说好话这种事情,不值钱,张嘴就能来。 末了发言结束后,明斋之却没有走。扯了扯喉咙,对着话筒说道:“另外——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对着三军宣布。” 坐在下面的瞿东向莫名心头一跳,她想起来人当时和明斋之斗嘴打赌。 他要是打赌输了的话—— 糟糕! 当时只是单纯想要刺激一下明斋之,并没有多考虑这话当众说出的后果。 三军队列全在! 意味着所有男人都在啊!! 瞿东向恨不得能瞬移上台,堵住明斋之的嘴,不让他放出任何一个厥词。 “瞿东向!我在三军面前告诉你!我——爱——你!” 晚了! 完了! 她今晚大概会死在床上吧! 她人还坐在步西归的身边,明斋之就敢这么当众喊。 论胆色还是明大佬敢啊! 瞿东西能感觉到南北极都移过来了,黄石超级火山也爆发了。 所有人的视线火辣辣地盯住了她,包括她身边坐着的步西归。 她甚至听到坐在后面的顾敛不可思议的惊呼声:“不是吧?小辣椒不是经常在宫里吗?还一直和明斋之打架。什么时候打到床上的?” “打架?还说爱你?”步西归不满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危险。 天地良心啊! 她是真和明大佬打架!没有打到床上! 是昨天才被他压在床上的! 眼见瞿东向欲哭无泪、欲言又止的模样。 步西归冷哼了一声道:“不着急,你有半天时间想好了回答。今晚在告诉我。” “系统!别人搞攻略好歹有什么神奇道具之类的。有没有什么今晚让我消失的神器?”瞿东向在心里狂啸,觉得今晚大概她撑不到天亮啊。 “消失?宿主,你要是今晚消失了,大概后面每天晚上都死在床上吧?”这回轮到系统聪明了一把,简直是一针见血。 PS:留言在微博。 第二次翻车1 晚宴说是犒劳三军,其实士兵们都各自回了驻扎的营地,在驻扎地欢庆。 真正参加宴席都是部队将领和政府要员以及一些皇室贵族。 自从掩空来负伤出逃后,望帆远就假借了名义将他权利全部架空,主持国宴这些事情全部交由了行政安全部门统筹负责。 整个宴会厅金碧辉煌,觥筹交错,大家都很兴致。 唯有瞿东向东张西望,惴惴不安。 她整个人都被步西归牢牢锁在怀里,真是想溜都溜不掉。 步西归喝了些许酒,单手撑在椅背上,姿态是高位者才有的锋利和掌控全局的自信。 他另一手微微扯开了领带,高大的身躯贴靠进瞿东向的时候,几乎是张牙舞爪的模样,透着藏不住的侵略气息。 “你猜今晚宴会结束,我要和几个人打架才能夺回你?”步西归说话间,酒气些许弥漫,越发令瞿东向紧张。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还是不回答为好。 要是几个男人抢到最后达成什么诡异共识,她的老腰啊—— 隔壁几桌分别坐着望云薄、燃坤、顾敛、笛安、零翌。 默不作声的眼神更加可怕,盯的瞿东向浑身发颤,手都拿不住碗。 最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同桌坐在旁边的明斋之。 他垂眸不语,单手拿着茶杯,狭长的眼眸含笑中犹如春风拂面,似乎并不在意瞿东向被步西归掌控在怀中。 可是只有瞿东向知道,桌下有一只脚,正在慢条斯理的来回摩挲着她的小腿。 这不是偷情文常用的桥段吗? 问题是一般都是女勾男,明大佬现在玩这出男勾女,这是哪里是勾她魂,简直是勾她命啊! 他也不怕脚一拐,磨到步西归腿上去? 一顿酒席吃的瞿东向战战兢兢,酒过三巡,大家喝嗨了以后,给步西归敬酒的人越来越多,连带着明斋之一起都被轮番敬酒起来。 其他男人们自然不能免俗,被围着一起喝。 尤其是笛安,几圈喝下来,白皙的脸上微微泛了红,在灯光下,单边紫色耳环闪烁着耀眼光芒,眸色深幽,难得泛开一丝懒散之意。 瞿东向得了空,赶紧脱身跑去洗手间大喘气。 至于晚宴过后怎么办?她深吸了口气,还真没想好,该怎么办。 反正最后打起来,只要不是打死打残,她要不袖手旁观,等着花落谁家? 呸呸—— 瞿东向自我唾弃的边走边想,突然她敏锐的感觉有人盯住她的视线。 猛地回头,不远处整个宴席厅内,把酒言欢,并没有任何异常。 洗漱间和大厅只有不远距离的通道,周围装潢的精美富贵,皇家宴席,在走道入口,还站着两名内廷女官。 一切非常正常,四周也不可能藏人。 瞿东向晃了一下脑袋,以为自己刚才是错觉。 可是那种背后阴冷到极致的感觉,过分熟悉,令她心有余悸,浑身毛骨悚然。 瞿东向心里暗自有了提防之心,进入洗漱间的时候,还来回将里面观察了好一阵子,才确定里面安全无误。 难道真是她多疑? 从洗漱间出来后也太平无事,瞿东向暗自嗤笑了自己一声大惊小怪。 走到入大厅处,两个女官很恭敬的弯身打了招呼。 就在瞿东向跨步的时候,只听的右边一名女官低声道:“瞿小姐。这是殿下给您的。” 瞿东向接过女官递来的纸条,上面确实是望帆远亲笔书写的字样:“后宫寝殿,有急事。” 瞿东向眼皮一跳,望帆远现在对她一直采取避而不见的行为。 她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和望帆远单独相处,了解一下为什么他会骤然改变了态度无法被攻略。 如果说不爱了,或者爱意下降,可是系统几次都肯定告知她没有变化过。 望帆远这次主动找她。 瞿东向想了想好像刚才宴会开场白之后,望帆远去寝殿换便装就没在出现。 难道真是有什么急事找她? 思绪至此,瞿东向赶紧调转了方向,朝着后面寝殿走去。 因为走的着急,并没有察觉到背后两个宫女抬脸时候略带空洞的眼神。 宴会大厅和后宫寝殿是有一段距离的。因为所有的大人物都在前面宴会处,所以整个宫中守卫戒备都放在前面,瞿东向顺着长廊走去,都没见到一个内廷警卫。 但是行到一半,她看到前面站了一人,夜晚,人又逆光站在那里,一时难以分辨对方面容。 只能依稀看着很高大的样子。 “帆远?”瞿东向觉得对方身形有些熟悉,不禁开口问道。 待她上前了几步后,这才通过两边耸立的珍珠装饰灯看清对方是谁! 蓝衣,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森寒,应该是听到了她叫喊声,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丝阴毒的嘲弄:“想见你的帆远?马上让你见。” 我靠! 瞿东向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见到松醉霖这个阎王比被群狼压床还要恐怖啊! 还没等瞿东向跑上两步,身子就被人拦腰揽住,轻笑声在耳边响起:“东向,我们许久不见了。” 身旁的人玉面撩人,五官精致异常,眼眸狭长带着勾人的笑意,确实是许久不见的横岳清。 当然那天她和明斋之做戏诈他不算。 瞿东向觉得头皮发麻,她哆嗦着伸出一只手指试图拖延时间:“嗨——好久不见。最近好不好啊?吃饭香不香啊?睡啊——” 容不得她多说废话,横岳清冷笑着伸手掩住了瞿东向口鼻。 刺鼻的气味让瞿东向随之软倒,顿时失去了一切知觉。 等瞿东向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手脚都被绑住,嘴巴别贴住了胶布,半天也哼不出大声响来。 她这么一动,感觉身后有人也是一动。 瞿东向立刻敏觉的感知到有和人她一样,手脚被绑,困住不能发生。背靠着背,她能感受到对方很强健伟岸的身材,是一个男人。 谁?会是谁? 哪个倒霉蛋会和她一样被两个疯子盯上了? 四周一片漆黑,瞿东向能够感觉他们在移动。 松醉霖和横岳清两个疯子要带他们去哪里? 被绑的无法动弹的瞿东向感到胸口莫名的受压迫,好像胸口有千斤顶在身上。 逐渐黑暗一片有了光亮和人声! 是宴会大厅! 两个内廷女官在门口警卫们的帮助下,将偌大的几层蛋糕缓缓推入了大厅之内。 蛋糕做的很精致,只是最上层挂着的很大一张礼品卡上写着明斋之先生收,颇为让人疑虑。 如果是最后宴会甜点助兴的蛋糕,也不该单独写上明斋之收。 大厅依然人声鼎沸,唯有几个男人盯住了那蛋糕,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步西归看向了一边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的明斋之,沉声发问:“你准备的?” 明斋之摇了摇头,随即反追问了一句:“东向你有多久没看到了?” 两人一人一句对话之后,各自对视了一眼,随即极为默契的掏出了腰间的手枪。 靠近蛋糕那桌的望云薄已经开始挥手警卫驱散人群了。 笛安率先一步凑到了蛋糕边上,凝神倾听里面动静。 半晌过后,摇了摇头。 “轻轻弄开蛋糕——”步西归一声令下后,警卫们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慌忙用手开始掰开蛋糕。 第一层被扒开,只有散落满地的香甜蛋糕,并无任何异常。 这个时候,周围一片宾客都感受到了蛋糕附近异常紧张的举动,纷纷安静了下来。 第二层才刚扒开,其中一个警卫就发现是中空的,赶紧惊叫了一声:“里面有人!” 就站在边上的笛安,直接拽开他,忍不住探头朝里一看,随即面色刷地一变。 一见笛安如此表情,几个男人迅速上前,纷纷上手扒开了中空蛋糕外层。 在整个蛋糕外层轰然倒下的刹那,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困在里面的瞿东向感知到了光芒,她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觉得四周人影憧憧。 “小辣椒,你别怕。” 是顾敛的声音。 他这声之后,瞿东向到没有觉出哪里害怕,反而是背靠着她的人狠狠一震,随即动作激烈起来。 适应了光后,瞿东向先扭头看向后背,想看看到底是谁和她绑在了一块儿。 结果扭头就看到了望帆远那张面露焦虑关切表情的俊脸。 果然是对望帆远下手,在引她一起。 瞿东向见到了望帆远反而松了口气,毕竟此刻人都在一起。 但是随即她视线朝下一瞥,仅仅是一瞥,就被人伸手遮住了双目。 “别看,没事的。”望云薄轻声劝慰声在耳边响起,很有磁性,带着柔和的声调安抚着瞿东向。 瞿东向还是看到了! 只是一眼——她看到自己胸口压着一块比她半个人还巨大的炸弹! 她刷的一下子冷汗全出。 这不是要她老腰断啊!这是要全灭不留啊! PS:留言在微博 第二次翻车2 站在高处的松醉霖和横岳清并没有离开。横岳清用远视镜看着皇宫那骤然发生的慌乱动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明斋之送我一个,我还他两个。也算够意思了。” 松醉霖并不搭腔,他只是很安静的等待最后爆炸时候,看一看那绚丽的火光罢了。 那个女人总算要死了,还是早点死吧,停止在他人生的这一步,不许在逾越了。 两人正等待着欣赏结果,从空气中划出一道空间,掩空来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见两人这般神情就知道自己来晚了。 “不是说好了,不杀瞿东向,要留着玩的吗?” 横岳清嗤之以鼻道:“你和逸骅这种就不干脆,总喜欢搞那些花花肠子,玩手段。还是像我们这样,直接干脆,一锅端。” 掩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追问道:“那几个男人会轻易为个女人送命?要是他们都跑了,不还是只炸了个瞿东向?” 横岳清哼了哼气,有些得意起来。他长相实在太过妖孽,一笑之中眼波勾人,璀璨生辉。、 “放心吧。我早料到这点了。我把瞿东向和望帆远绑一起了。那几个肯定不能轻易跑。” 掩空来一提到对方,恨意瞬间迸发:“别提那狗杂种。他不配那个名字。当年就应该直接宰了他。” 横岳清伸手一指远处皇宫,颇为兴奋道:“还没几分钟,你恨的狗杂种就灰飞烟灭了。” 掩空来不在多语,算是默许了他们的行为。 也好,灰飞烟灭,一切都归为尘土,所有恩怨一笔勾销。 * 任何的拆弹专家都没有笛安懂得炸弹。 笛安聚精会神的检查后,难得开了口:“两人一起,缺一炸。” 简洁到底的一句,所有人却都能明白这话中意思。 要么一起死,要么一人生一人死。 听闻此话后,已经嘴里揭开胶布的望帆远冷静的下了命令:“先救她。” 瞿东向一听急疯了,她嘴巴上的胶布还没被完全扯开。 望云薄怕黏了太牢,一下子扯开会弄疼她,还在慢慢拉开中,岂料她心急如焚,一扯动,哗啦一下胶带被狠狠揭开,痛的她顿时泪流满面。 嘴巴一得到解脱,瞿东向离开急切道:“必须救帆远,要死我死!” 此话一出,除了望帆远外,在场几个男人脸色比见到炸弹还要黑沉。 望帆远此刻心头之情难以言表。 他极为震惊的看着瞿东向双目滚动的泪珠,说出的话情真意切,是发自内心的表达。 在这生死关头,瞿东向选择他生。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望帆远心头泛起了强烈的狂喜之情,狂喜之后却又面对这残酷的现实。但是这场死亡却是他甘愿赴之。 “笛安,你想办法快救她。时间不多了。” 笛安根本没搭理他,他铁青着脸,一直在埋首整理出那些五花八门的丝线。 引爆器显示只剩下十分钟了,几个男人都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此刻再不走,意味也同样会受到炸弹波及,甚至全部死亡。 瞿东向简直要崩溃了,她嚎啕大哭:“你们都别管我,求求你们了。都走都走!我不要你们死啊——” 她是真的心惊肉跳,一股无力而惊悸的感觉从心口泛滥开来。 她不知道那是恐惧要面临失败后可怕的重刷场面,还是想到此时此刻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们将会在下一秒全部消失。 越是想到这种可能,她越是哭的伤心。 这一刻她全无思绪,不想做出失去任何人的决定,又在那每秒流逝的惊恐中,产生出一股绝望的气息。 望云薄轻轻搂住了瞿东向,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却依然平静而深沉:“别哭,东向。我们都会活下来的。” 虽然知道望云薄只是宽慰自己,但是他轻柔平稳的嗓音依然有效的安抚了瞿东向失控的心情。 步西归和明斋之将所有人安全转移出去后,皇家拆弹组已经到了现场。 “有没有办法架起隔离罩,拆下后直接把炸弹扔进去?” 步西归常年战场作战,自然处事更加沉稳自持。 他也满怀激动瞿东向刚才表露出来的真情。 在这生死选择间,他爱的女人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要将生的希望给他。 即使这份感情被分割了,但这种赤诚的真心却依然让在场所有男人动容。 笛安沉吟片刻后,再次开了口:“隔离罩来不及。” 这样程度的爆炸,想要完全隔离没有几个小时搭建,根本没有可能抵挡住爆炸带来的冲击波。 拆弹专家和笛安一起在排查每一根线路,试图在最后时间找出生机。 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 明斋之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时间走到这里,他反而越发淡定的留下了。 本来,他安排好众人撤退后,打算找机会打晕步西归架走一起离开的。 至于为了一个女人送了自己的性命嘛。 可是他跟着步西归回到大厅时候,恰巧听到了瞿东向奔溃的哭喊声。 她是真的在恐惧,在害怕,甚至灵魂都在颤抖的希望所有人都离开——她选择了死亡。 他们这些人,平日勾心斗角,是真情还是假意,一眼能辨。 他突然就不想走了。 如果他走了,不就意味着刚才这女人哭喊的对象里面根本没有他? 他活了这么久,还第一次有人不为名不为利,只是这般单纯的担心和关切。 哪怕瞿东向哭喊的你们中可能没有他,但是并不妨碍他把心留了下来,陪着一起疯狂。 燃坤急的犹如热锅上蚂蚁,两头绑着的人都是他视为重要之人。他见不得任何一人死,又更恨自己无力解救他们脱困。 引爆器闪烁的每一秒倒计时,都是点燃走向死亡之路的鬼火。 他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突然觉得三人共赴死亡之路,也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顾敛还是没改自己的事后阴人的脾气。 他在那里噼哩叭啦的按着随身电子器,一脸愤恨的对着瞿东向道:“东向你放心。我刚才把那几个小子的投资账号都给掏空了。我穷死他们。老子死前也要恶心他们一把。” 在倒计时只剩下三分钟的时候,系统在瞿东向脑海中不断狂响。 “恭喜宿主!望帆远好感度可刷了。一下子提升了五个点,目前九十五。” “恭喜宿主!步西归好感值几乎恢复正常,达到了102,只剩两个点待刷。” “恭喜宿主!燃坤好感值达到了六十一了。” “恭喜宿主!明斋之的好感值达到了五十九了。” “恭喜宿主!望云薄好感度全满!百分之一百,成功了!” “恭喜宿主!顾敛好感度全满!百分之一百,成功了!” “恭喜宿主!终于完成一个小王炸攻略组合,得到的奖励是一次拯救性命的机会。请珍惜使用。” 瞿东向被系统轰炸的几乎抓狂!在所有人生命时间只剩下三分钟的时候,和她说这些有什么用? 马上——这些人又统统消失,成为恐怖而令人发指的变态了。 瞿东向连读档的欲望也没有,身体一软,鸵鸟般依偎在望云薄怀里,寻求最后温暖。 岂料下一秒,她直接被一股巨大的拉扯力给拽出,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只听到零翌一声喊:“人接住。” 站在外圈的步西归动作敏捷,直接双手一横,一把将甩到他面前的瞿东向揽进了怀中,然后动作迅猛的就地打滚了好几圈。 同样被甩出去的望帆远自我身手敏捷,他被甩出的同时就稳住了身形,直接后翻滑出很远的距离。 几乎同时,所有男人反应迅速,直接各自闪身,找遮掩物抵挡。 爆炸声并不剧烈,甚至只有一声闷响。 硝烟却有些浓郁,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起码是抵抗巨大炸弹冲击的防护罩才能做到的如此隔离效果。 几乎整个皇宫没有什么颤抖。 瞿东向脑筋也转的快,她立刻意识到是零翌化作成了防护罩保护了所有人。 还没等她从步西归怀中探出脑袋看个究竟,只听道脑海中发出系统急促的警报声:“警告!攻略目标零翌不存在!目标消失!目标消失!” 瞿东向大惊失色,挥手散开那些硝烟,才看清远处爆炸的情形。 “不——零翌!”瞿东向一声哭喊,顿时泪如雨下。 PS:留言在微博 ρō1㈧ù.cōм -- ρо1㈧ǔ.Cом 第二次翻车3 满地残骸,黑漆漆一片,死一般寂静。 瞿东向扑出去的身形因为受到打击太大而不由自主地腿软。 步西归一把横抱住她,走到了散落之地,才将她放下。 笛安因为离着炸弹近,他满脸都是抖嗦下来的墙灰,看起来有些狼狈地瘫坐在地。 他看着满地炸的变形扭曲的金属碎片,不由惊叹炸药的威力巨大,如果刚才炸开,恐怕大半个皇宫都会炸沉。 “笛安。你能救零翌的对不对?呜呜呜——你能救他到对不对?” 瞿东向哭成了泪人,拽紧了笛安的胳膊不停的晃动着,试图扳动他身体,让他表示自己有能力救人。 笛安扫视了一圈,冷静开了口:“找主控芯片” 步西归一听立刻挥手让专业爆破组寻找。 机器人的控制,全靠主控芯片来运作。只要主控芯片存在,零翌自然能够重组。 瞿东向也恍然大悟,挣扎着就要扑向一堆黑乎乎残骸,却被步西归一把拦腰抱住。 “别去,爆炸后残骸是高温。而且浓烟有毒,长时间吸入对身体有损伤。他们都是专业人员,让他们处理寻找。” 瞿东向泪眼婆娑,拼命摇着头。 理智告诉她,步西归说的一点没错。 可是她急。 这种急迫的心情,达到了非要自己亲手做些什么才能舒缓的地步。 “穿着吧。我让笛安陪你一起找。”望云薄递过来一套防护服,同时伸手替瞿东向擦拭了眼角泪水。 这一刻瞿东向几乎是心怀感激的看了望云薄一眼。 瞿东向受了指导穿上防护服后,立刻和笛安还有爆破搜救队一起开始翻找芯片。 步西归远远而站,眉头紧锁。 望云薄拍了拍他肩膀,劝说道:“我知道你担心她身体受损。可万一那机器真坏了,你此刻拦住她,她会遗憾一辈子的。” 步西归深吸了一口气,承认望云薄说的并没有错。 此刻也唯有将一切忧心忡忡放入心中不语。 望帆远因为被甩出去滑落时候伤着了额头,燃坤押着他让医生刚刚包扎完伤口。 包扎完后,他一眼看到在废墟中弯身奋力搬开金属碎片的瞿东向,张了张嘴,最后全部化成了叹息。 经过刚才惊心动魄的生死一线,他又怎么会再怀疑瞿东向对他的感情呢。 他只是没想到生死关头,居然是那机器救人。 对于这样一个出乎意料的情敌,让望帆远内心生出了些许无奈感。 反而是燃坤更直接些,吆喝着让人给他一套防护服,他要一起去帮忙,试图减轻瞿东向的心里负担。 “人多力量大。我也去。”顾敛跟着一起,他见不得他的小辣椒哭。 从他俩认识开始,瞿东向一直朝气蓬勃,而且充满灵动光彩。 如今她突然哭成了孩子一般脆弱,他心疼。 明斋之在外面稳定混乱的局面,并且做着及时的善后工作。 命悬一线之后,他心头掠过一丝后怕。 在理智重回脑海掌控下,明斋之深觉自己当时糊涂了。 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甘心为一个女人赴死。 他是对瞿东向很有兴致,可完全没达到为她死的地步。 他一面自我反思,一面主持大局,并不打算接着趟这次浑水。 “找到了!芯片,笛安!你快来!”随着瞿东向一声兴奋的呼喊,所有人神情为之一振。 笛安快速奔到瞿东向身边,结果手里芯片反复查看后,面色一沉,不禁自语了一句:“不该啊!” 瞿东向一听笛安口气不对,顿时急了:“怎么样啊?还好不好的?零翌,我喊我你听见没有啊。” 毫无反应,芯片也炸的有些焦黑,似乎成为了一块废铜烂铁。 笛安摇了摇头,这次算是宣布了零翌彻底毁坏无法修复了。 瞿东向完全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奋力扯开了防护头套,然后从笛安手里拿过芯片,哭着喊着零翌名字。 笛安也有些沉闷。 零翌是他花费很多心血造成的。 虽然他一直信誓旦旦说自己可以造很多个机器人,2,3,4,5,6……将来会数也数不清。 但是到最后,他又不得不承认。 零翌就是零翌,独一无二,绝对不是那些数字可以代替的。 哭的声竭的瞿东向突然灵光乍现。 “系统!快!我刚才得到了小王炸奖励,用在零翌身上。” “抱歉!宿主,这个奖励只能用来救人命。零翌是机器,用了也无效。” “他一直都有自我意识啊。怎么就不算人命了?” “抱歉宿主。目标消失前确实是机器属性,救人纯粹是因为宿主你对他的设定剧情而已。他只是看不得你受伤死亡。” “没有!他就是有自我意识的人。如果他按照设定剧情,完全可以只救我一人。他没有这样做,说明他已经有人性了。我要救他!” “宿主。小王炸奖励非常难得。你这样用是浪费。你不是本来计划好,小王炸的奖励全部用来攻略松醉霖的吗?” 瞿东向无助的捂住了脸:“我如果现在明知有一丝希望却生生放弃,我没资格再见到零翌。我决定了,即使没有效果,我也要一试。” 劝告无效后,系统开始启动奖励模式。 瞿东向哭的双眼通红,小心翼翼捧着那芯片,等待着零翌能够发生奇迹。 奖励模式启动完后,系统颇为遗憾的发声:“宿主。很遗憾。目标依然消失,不存在,说明失败了。奖励失效!” “零翌!你个王八蛋!你浪费老娘心血!浪费老娘感情!浪费老娘眼泪!你不是老是说自己无所不能的吗?你骗人!” 所以人只看到本来沉默了片刻不语的瞿东向突然一下子情感爆发,以为她是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笛安眼眶也略红,他一把扯掉了自己防护头罩,隔着宽大的防护服将瞿东向搂进了自己怀中。 他低着头,尝试着用嘴唇轻触她的额头,一下接着一下,试图用行动去安慰失控的瞿东向。 瞿东向只觉得两眼有些模糊,她双腿一软,整个人就朝后跌去。 “东向——” 朦胧中,她仿佛看到很多人惊慌失措的表情。 她手里牢牢握紧了零翌的芯片,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ρō1㈧ù.cōм -- ρо1㈧ǔ.Cом 真心难得,人心重铸 瞿东向醒来的时候,躺在皇家特等病房内。 历来只有皇室成员才能享受的待遇。 她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猛地翻身坐起,发现手里空无一物,急得嚎叫了一声:“零翌!” 围着床边坐着休息的几个男人闻声靠近。 离得最近的是望云薄,他轻声细语安抚:“别急,零翌芯片做了防辐射处理,就放在你桌边柜子上。” 望帆远在床的另一侧斜靠着休息,闻声没有开口,只是双手一揽,将瞿东向困在了自己怀中。 他一手轻拍着瞿东向后背,另一手替瞿东向将桌上芯片拿起,缓缓递到了她手上。 递过去的刹那,连着芯片还有瞿东向手一起霸气的贴紧了他心口处。 “别哭了,虽然零翌消失,可是他救下了我,就让我今后守着你,爱你,好吗?” 瞿东向两眼泪汪汪,她一面喜一面忧。 喜的是至少大家活下来了,忧的是零翌消失后,想要重刷他,没有了设定剧情,还是会大家一起被他杀死。 简直是死结。 死一个就万劫不复,要是在死一个! 瞿东向惊的心头一凛,立刻开口发出警告。 “你们——对!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们,要是以后你们在互相打架,或者哪个家伙害死了谁。我就再也不想看到他!” 瞿东向此话说的斩钉截铁,手一指,气焰很嚣张的模样。 在场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沉默都没吭声。 想到瞿东向为了零翌一个机器就哭的如此肝肠寸断,在想到自己一旦有个好歹,不知会惹的瞿东向如何奔溃。 被人惦记,被人担心,被人爱的滋味如此美好,几个男人心头不禁有些飘飘然。 系统在脑海中刚喊着燃坤好感度上升的声音。 他那张娃娃脸就凑到了瞿东向眼前嬉皮笑脸道:“我就知道东向最好了,最懂心疼人了。连对个机器都这么伤心,东向宝贝真是善良。” 瞿东向扯了扯嘴角,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心想:要不是你这家伙一旦死了重刷会要我小命,还不如拿你去换零翌实在多了。 自我陶醉的燃坤可并没有发现瞿东向撇嘴的小表情。 他动作迅捷,对着瞿东向嘴巴就吧唧亲上了一口,满足的笑道:“可想死我了。” “你!出去!出去!” 瞿东向这头还在难受中,哪里受得了燃坤这般轻佻的动作,怒气冲冲就赶他走。 “呀?别呀,好不容易劫后余生,不是应该高兴庆祝吗?”燃坤眨着他那双大眼睛,因为皮相实在太嫩,眉目俊俏中带着几分稚嫩的无辜感,几乎不忍心责怪他。 步西归还在处理善后工作,没有赶来。能压制的住燃坤这爆脾气的也就望帆远了。 望帆远此刻满心都是瞿东向,一见她不开心,哪里还有兄弟的地位。 手一抓,直接就把燃坤给按住了胳膊,架起来就朝外头扔,仍出门后,只听啪的一声,大门一关,把人关门外头了。 “哎哎,望帆远,你什么意思?你是兄弟吗?”燃坤被甩出了门,立马就不乐意了。 他这小爷从不能吃亏,是个绝对不肯服输的主。 正要拍门找望帆远理论,却见大门一开,望帆远冷着一张脸出来了。 不止他一人出来,后面跟着望云薄和顾敛。都脸色颇为不善的盯住他,似乎都很想揍他一顿。 “怎么,都出来了?”轮到燃坤愣住了。 瞿东向的声音从病房内传出:“刚说了,你们不许打架。还有,今天我和笛安一起要给零翌守夜,你们都走。” “一个机器还值得守夜。”顾敛嘟囔了一句,有些想不明白。 望云薄拍了拍他,摇了摇头,径直找了走廊椅子处坐下,准备将就一晚。 望帆远朝着燃坤狠狠瞪了一眼,燃坤不服气的回瞪了一眼,两人对峙了半晌后,同时出手勾住了对方的肩膀,勾搭着走去角落里解决他们男人间的问题。 顾敛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关上的病房门,也安静的挑了把椅子坐下休息。 病房内,灯被全部关上,里面一片漆黑。 瞿东向将零翌的芯片紧紧拿在手上,贴在脸上。她自己则靠在笛安怀里,轻声回忆着过往之事。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知道你造机器人的时候,还以为你会造一个变形金刚出来。” 变形金刚?那什么东西? 笛安有些好奇,光听名字好像就很厉害的样子。但他没吭声问,他习惯沉默,只是安静的听着瞿东向倾诉。 抽了抽鼻子,瞿东向接着道:“变形金刚可厉害了。它可以变换出各种形状的机器样子。有时候是汽车,有时候会变成杀伤性玩很强的武器,还会变成非常高大威武的机器人形模样。” 说着说着,瞿东向眼泪忍不住又无声的落下了,在黑暗中,泪水显得格外清澈而晶莹,顺着脸颊两侧,滚落到瞿东向捧着芯片的双手中。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一比一仿真的人形机器。零翌他那张脸真是太完美了,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瞧着他,还小小心动了一下。可是为什么他就会被一个炸弹就炸没了。呜,零翌,你怎么这么没用。” 瞿东向越说越伤心,哭的稀里哗啦,泪水直流。 笛安将她默默搂紧着,几次想要张口,都被瞿东向哭声给压住。 瞿东向接着又断断续续的边哭边说着零翌种种坏,又讲故事似的把变形金刚胡吹了一顿好。 边哭边说,终于慢慢地,声音越来越轻,最终化为一片寂静。 一夜精力憔悴的瞿东向安静的陷入沉睡之中。 笛安在黑暗中默默的轻吻了瞿东向带泪的脸颊,无奈地叹了口气。 随即系统在瞿东向脑海中应声响起:“恭喜宿主!笛安好感值达到八十九了。” “我终于知道说女人是水做的原因了。”黑暗的房间中突然传来了零翌系统自带的声音波动。 笛安看了睡梦中瞿东向手里还紧抓不放的芯片,冷着声道:“怎么?不装了?” “不行了。我没被炸死,快被淹死了。这泪水多的我快沉了。你快把我捞出来。” 笛安眼底精光一闪,捏住芯片的手就要弄碎,只听到零翌不急不缓问:“怎么?想弄死我?” “你不是装死了半天吗?既然已经害她哭了那么久,不如死死透,一了百了。” “可我刚刚救了你哦” 笛安不为所动,继续施力。 “我救了东向。没有我,今天她就死了。” 笛安心口一痛,没有能保护好瞿东向确实是他非常懊恼而后怕的事情,他深刻体会到自己的实力非常有限,可恨自己的无能。 他微微松开了手。 “更何况,你确定不需要我了?没有我,你明显不会说,不会争。瞿东向身边那些男人,铁板钉钉存在了,想要弄死都不现实了。现在不争取瞿东向的心,你就以后躲角落哭吧。” 机器就是会分析人心,说的头头是道,令笛安无法反驳。 “你还玩这招?你以为我还会上当?你多少次想杀我,不就是为了独占东向?还说是为了帮我?” 零翌沉默了片刻:“这次不会了。以为我没了都能哭成这样。要是我弄死你,岂不是要拿眼泪淹死我?” 笛安哼了哼气,极为不爽道:“知道她会这么伤心,居然还忍心让她哭了这么久?” “天地良心。我一开始真的所有主控程序都没反应,后来不知道怎么慢慢才恢复运转。话说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没事的?” “她把你贴在怀里,你在她胸口一直蹭。也就她伤心过度没发现,其实搂着一个色狼芯片。” “哦——原来是才发现啊。难怪我醒来时候感应你情绪值,居然这么低。其实你就是舍不得我。嘴硬心软的家伙。”零翌因为失去嘴部发声,只能通过芯片声波发出类似笑声的节奏。 笛安大力的将手里芯片甩在了桌上,搂住了熟睡的瞿东向,侧身背对着而卧,只是微微泛红的耳根说明他正在害羞。 被扔在桌上的零翌不甘心道:“好歹我算伤病员,你应该让我躺床上啊。还有——东向刚才说的变形金刚听起来不错啊——喂!笛安!你起来,可以干活了!” 笛安充耳未闻,他将怀中的瞿东向搂紧,感觉内心有种难言的幸福和满足感。 他自幼丧了父母,缺少疼爱的他,一直是独来独往,除了机械陪伴他长大成人,人给他带来的情感感知非常浅薄。 如今这样拥抱着自己心爱的人,真好。 瞿东向在睡梦之中,系统发出了欢快提示音:“恭喜宿主,目标人物零翌重新出现。摒除原有程序设定,重铸人心成功。” 瞿东向睡醒了以后,得到了系统和笛安两面的肯定。 零翌可以有办法重新组装了! 瞿东向一下子喜出望外,捧着笛安的脸狂亲了好几下。 又对着零翌芯片么么亲了好几下,夸赞它生命力强,有本事。 零翌感到自己着火了,轰地一下就温度过高起来,主控板大概被亲傻失控了。 其他几个男人一看瞿东向这般大献热吻,立马不开心了。 “哎,东向。就笛安那点钱,怎么可能买的到全国最好的材料。我出钱买最好的。”顾敛先发了话,要说他有什么,那就是有钱啊。 果不其然,瞿东向对着顾敛脸上啵啵了几下。 燃坤一见有这么好康的事情,马上大包大揽起来:“这算什么。我给零翌弄来个航母系统,在弄些核艇的制作材料。以后让它能海陆空叁栖作战。” 他这么一说,瞿东向立马狗腿的对着他笑的灿烂无比,连带着香吻不断。 剩下步西归、望云薄和望帆远叁人,自持身份,又一时也拿不出什么讨好瞿东向,只能在旁边哼气的哼气、咳嗽的咳嗽、瞪眼睛的瞪眼睛,试图引起爱人的注意。 可惜瞿东向满心都是零翌的事情,犹如屁股上长了小尾巴般摇摆,跟在那几个出钱出材料出力的男人身后,屁颠屁颠的拐跑了。 剩下叁个男人对看了一眼,迅速达成了高度默契。 步西归率先开了口:“我建议要出台一项机器人管控措施。” 望帆远立刻附议道:“元首说的非常有道理。你提出我立马批准。” 望云薄追加了一句:“具体细节措施我来想。一条一个吻,够吗?” 叁人再次对看了一眼,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有了以往的制作经验,加上所有人的鼎力相助,零翌的重造过程相当快速。 笛安闭门不出,他脑海里是关于瞿东向所说的变形金刚需求,为了能够兼顾人体纤维和金属变形,他花费了许多次的实验改造,好在顾敛这个钱袋子鼓鼓囊囊,实验材料如流水一般采购来。 没多久瞿东向收到了元首机要秘书处送来的公文《关于限定机器人合法条例》。 瞿东向一看,条条框框什么都有,连身高相貌体重都有,如果按照那个限定来制作,差不多也就造一个迷你版零翌。 瞿东向拿着公文,怒气冲冲的跑去了元首府邸理论。 这一理论—— 办公桌边,步西归随意解开了衬衣纽扣,领带歪斜的松散,半眯着眼睛,扶住了瞿东向蜜臀摇摆。 瞿东向努力咬着牙,试图压抑到嘴的呻吟声,人半撑在桌上,手拿着笔,正歪歪扭扭的写着字。 眼见瞿东向还有心思写字,步西归一个挺身,一手按住了她泛滥的花核处揉捏,成功的将怀中女人逼上了高潮。 “嗯——啊——”瞿东向被步西归托着身体,来回重压又提起,整根深深埋入其中,水淋淋穴口四溅水花,她被顶到深处,满脸潮红和难耐,步西归耐力极好,动作勇猛又懂得技巧,专门找她最敏感处刺戳,往往让她失魂落魄。 从白天过去理论到傍晚理论结束,瞿东向感到腿都软了。 问题来了,过了步西归这关,还有望帆远那边。元首提议,皇帝通过。现在元首更改意见了,还要让皇帝殿下做同意修改的文书。 丫丫个呸的! 瞿东向摸着腰,心里头不停暗骂步西归。 以前他独断专行的时候也没见他把皇权放眼里啊。什么时候皇帝有发言权了? 这晚上一进皇宫,瞿东向就没能出来。 望帆远那张床真是大,而且非常柔软。关键是360度环绕式,特别适合,呃——做爱。 此刻瞿东向被望帆远压在床头,人半弯着身体,双手被轻柔的红色软布缠住,柔软轻薄,仿佛是床上情趣的点缀,令她无法挣脱情欲的翻涌。 望帆远半坐在床边,伸舌在瞿东向敞开的蜜穴内搅动。 这个位置和姿势让瞿东向无比的敏感和骚动,她不自觉扭动了腰身,引来望帆远低沉性感的发问:“舒服吗?下次我把整个皇家警卫都撤离,我们到花园试试吧。感觉上次我们情景里野战,少了春暖花开的浪漫地方。” 瞿东向不禁翻了翻白眼,那次攻略他,简直是九死一生。能活下来就不错,还提什么春暖花开的浪漫地方。 想起了之前,望帆远也不禁有些唏嘘。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一个女人。 情感、信任、纯粹还有生命,全部统统的给予,是他晦暗人生中从没有想过的情景。 他堕落罪恶的人生本应该如流星一般无声无息的陨落。 可是如今他觉得自己的人生要重新定义,像是一份责任,连接他和瞿东向之间的责任。对一个人负责,不在轻贱生命,不在允许人伤害到他心头的挚爱。 “恭喜宿主!望帆远好感度达到了百分百!” 第二天一早,又被望帆远疼爱了一晚的瞿东向得知,皇帝同意跟改了后,还要去找一下亲王敲章。 敲章?敲你妹啊敲! 到底是敲在她屁股上,还是敲她那可怜兮兮,饱受蹂躏的小穴上? 瞿东向怒了!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兽般气鼓鼓跑到了望云薄那里,准备好只要他在提出不利于自己小腰的要求,就打算咬他! 结果——望云薄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准备好了一系列按摩的用具。 “累了吧?来——给你按摩一下,舒缓一下。” 还是望云薄好啊。 瞿东向开心了,她被望云薄里里外外伺候的舒舒服服,人躺在按摩床上,那手的劲道,敲打着驱散自己的酸软感觉,人都轻飘飘起来。 然后慢慢的手似乎燃起了温度,越来越热,抚摸的地方也越来越朝下,在花穴处来回的打着圈,一点点的勾引蜜穴吐出爱液,敞开里面幽深的曲径之地。 等瞿东向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人早已成了望云薄的口中馅了。 “啊——我,呀——”又酥又麻的快感如潮涌一般席卷大脑,令人疯狂的而迷恋的沉迷。 叁个精明大佬联手起来,瞿东向只有被压倒在床上的份。 机器人制造允许公文通过后,其他几个又出钱又出材料又出力的得到了消息。 原来动嘴皮子就能够有这么多好处啊! 那么他们岂不是应该得到更多床上好处? 零翌造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头,几个大佬心照不宣,联合起来想出了各种名目索爱。 到后来鸡贼的明斋之得到了消息,立马加入其中。 谈情说爱他没有兴趣,可是床上性事他可热衷了。 最近不知怎么,他对瞿东向特别有兴致,尤其是在步西归眼皮子底下,那感觉还要刺激。 一个多月后的大晴天,瞿东向躲在庄园一角偷清闲。 连番被几个男人缠的受不了,她找了机会跑出来给自己的腰放个假。 太阳照着人懒洋洋的,瞿东向微眯着双眼昏昏欲睡。 迷糊之中,她感受到有人靠近了她身边,缓缓蹲下,然后轻柔的将她手抬起,落下了一吻。 “美丽的公主,你睡醒了吗?” 瞿东向睁开了眼睛,印入眼中的是一张熟悉的俊脸,深邃的眼眸,鼻梁挺拔,浓眉带笑着,雕刻般的下颚线条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零翌! 真的是零翌! 瞿东向喜出望外,直扑到零翌怀中,好奇的揉揉捏捏。 “哇——比以前触感还要好啊!真的和人的肌肤一模一样啊。” 零翌笑着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揉捏着,然后显摆的说道:“我还有更厉害的。” “还有更厉害的?”瞿东向双眼放光,她是有听笛安说会更加改进零翌的功能性,就是不知道改进什么样子。 只看到零翌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原本外层的人类肌肤迅速覆盖上了薄膜,钢铁的构造从内而出,仿佛像是迭加的罗汉一般变幻着形状而上。 不多时候,一个十来米高大的巨型机器人矗立在了她的眼前。 瞿东向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惊叹道:“哇塞!笛安是天才吧!” 还没等她感叹完,巨大的机器人形又迅速转变成了机器飞鸟,机器飞鸟又迅速变成了机器飞船,眼睛一眨之后,机器飞船又迅速变成了各种机器动物,简直是五花八门。 到最后变化成各种超酷炫的飞车时候,瞿东向已经感到看花眼了。 拍着手,瞿东向兴奋的对着变回人形的零翌高声大喊:“啊!啊!零翌你太帅了!变形金刚零翌!耶!” 零翌被瞿东向夸的飘飘然,他一把搂住瞿东向,然后直接变化成跑车,将人锁进车内。 车头滑动着充满动感而磁性的声音:“来吧——我的公主,我带你在空中飞翔。” 在瞿东向高空中欢快的笑声中,系统的声音也跟着轻快起来:“恭喜宿主!零翌好感度39了。” 零翌是个大尾巴狼 没过几天,几个男人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零翌这机器造的太好了。 上天入地,各种变化,瞿东向每天和零翌腻歪在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还是顾敛一针见血:“我怎么觉得花了我的钱,给她造了个小白脸?” “不。小爷是给自己弄了个情敌回来。”燃坤咬牙切齿。 今早他去瞿东向房间堵人,结果零翌那死机器居然带着人从窗户窜出去了。 翱翔天空的时候,零翌还对着他挤眉弄眼,差点没把他肺气炸了。 几个爆脾气的受不了,另外几个玩阴谋诡计的也受不了。 狼多肉少,本来就不够吃。 现在还来了个想吃独食的狼,偏偏那块肉还每天心甘情愿的送狼嘴里。 简直是忍无可忍! 还没等到他们几个想出法子夺肉,瞿东向就自己被零翌吓跑了。 这日瞿东向又跟着零翌出去玩。 零翌这头大尾巴狼装了这么久,实在是忍不住了。 自从他重装系统升级后,他感觉自我意识越发强烈,强烈到居然有了情欲的反应。 每次瞿东向被他搂在怀里,她就对着他蹭啊蹭,捏啊捏,还兴奋的浑然不觉。 拜托,他那巨大的鸡巴又不是装饰品,这女人简直没把他当男人看待。 零翌筹谋划策了几天,今天拐着瞿东向就飞去了远郊爬山。 在了山中,就应了一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唔——别探了。啊,冲小点啊。”瞿东向的声音,含糊不清,甜腻极了。 “这样舒服吗?”零翌的声音也有点沉闷,似乎隔了什么发声。 他的舌头正对着那春水淋漓的内穴探索着,一边探索,还伸出一根管子对着阴蒂冲刷。 那轻微的压力正对涨开充血的小核处,让那血红小脑袋被冲的来回摇摆颤抖。 “啊!零翌,我不行了。”瞿东向被刺激的过分,摇着脑袋,试图并拢双腿,却被零翌的机械手臂牢牢抓住。 零翌感到内控程序在沸腾,他本应该无波动的声线此刻一片沙哑。 他目光如炬,盯上了那发出缠绵地发出啧啧水声小穴,唇舌的攻击凌厉,引得瞿东向越发失控的尖叫。 在她抽搐着喷水的瞬间,早已高涨的性器一入到底,刚刚才得到疏解情欲的小穴哪里受得了如此霸道的冲击,过分敏感的内壁狠狠一缩,又忍不住小小泄出一股爱液。 零翌扣住瞿东向后颈,抬高她的脑袋,将她迎向了他,就犹如下身一般,接受他如狼似虎的侵略。 这个吻法是他看了这么多各类片子中最让女人沉迷的动作。 笛安那个不肯好好学习的家伙,做爱技巧半点不长进,除了瞿东向,他又没有别的对象练习,还不肯用点心思 床上之事,女人不开心了,男人也没什么乐趣可言。 果不其然,瞿东向被零翌吻的双腿发软,她上下两个嘴都被零翌冲刺进攻的神魂颠倒,连口气都没法喘,已经连续高潮了两次。 零翌这种可调控,又能观察瞿东向真实情况的机器,一旦到了床上,大概就是性爱用品最高等级,真的没有之一了。 关键零翌还不是那种冷冰冰的机器,他的肌肤纹理和触感,远远比仿真道具要好几千倍。 此刻他将手转化成了小型可旋转的柔软圆形小道具,专门将敏感脆弱的阴蒂纳入其中,一旦卡进去,人类无法达到的旋转舔弄速度几乎把瞿东向逼疯。 她尖叫着泄愤般死抓住零翌头发,恨不得全部拔光。 但是同时她又深刻的知道,那些头发是焊接的。将来她秃了,这机器依然满头黑发,一根毛也不少。 下面照顾到了,双乳也不能冷落。零翌可以同时又揉又捏又舔又拉,把整个乳头各种把玩,几乎玩的瞿东向欲火焚身。 “不行了,零翌!我不行了,啊!”再次潮喷出来,瞿东向软成春水,瘫在了零翌怀中。 再次将瞿东向送上巅峰后,零翌接着沉腰送入那泥泞暖湿的穴内,涌上的感觉,程序分析了半天也没有个实际性的定义。 零翌浑浑噩噩,想起了看片子中那些男人失控低吼的话语。 他福至心灵:“爽!太爽了!” 对! 就是这个感觉! 他将瞿东向紧紧怀中,觉得这种滋味实在太美好了。 被零翌蚕食鲸吞了一天,瞿东向彻底蔫了,主动不敢和零翌出去浪了。 不过她不出去了,留在家里头几乎没有消停,隔叁差五,自己床上总能潜入几个大佬,有时候撞的人数太多太狠,瞿东向一发飙,扔出枕头就把他们这些色胚都给砸出去。 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眼皮狂跳的看着其他群狼跃跃欲试的模样,决定还是叁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是走去哪呢? 瞿东向扳起手指头,掐指算了算,觉得剩下那几个,去哪个都只剩下死。 唯一人性残存些许的大佬大概也就戎策了。 问题是戎策还在边境,她现在去了那里,容易惊动纹风冷。 还没等到她痛下决心定下哪个大佬身边遭受千刀万剐的痛苦。 望云薄和顾敛却要出发去边境了。 “你们为什么要去?”瞿东向神色紧张的盯住了望云薄。 按照顾敛那满脑子都是钱的做派,肯定不会掺和这些大佬们的恩怨。 唯有心思敏捷又和纹风冷有仇的望云薄才会想的到边境那里的关键点。 “我是特派员,有战后重建的工作要做。”望云薄自然不会把真实目的说出,不过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是人精,他这么说,谁都知道他另有所图。 但是步西归和望帆远却是赞许望云薄这番举动的。 纹风冷此人没有来历,不知根底,能修仙活到现在,不龌蹉是不可能的,说没沾血简直是讲笑话。 这样的人一门心思盯着瞿东向收徒,显然居心叵测。 过去他什么心思,他们也管不着。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是相安无事。 问题是自从将瞿东向放入心中,视为了毕生挚爱后,纹风冷的歹毒心思就越发不可疏忽了。 不管边境有什么,或者逸骅他们想对对纹风冷如何下手,他们都是乐于其成的。 瞿东向也知道拦不住望云薄,她也不能表现出自己知道关于纹风冷的任何底细。 对她而言,他们不能死,纹风冷同样不能死。 瞿东向只能装作恋恋不舍的拉着望云薄撒娇,要他再叁保证每日都和她寻呼器通话才肯放行。 旁边顾敛一听醋了,缠着瞿东向索吻,连续亲了好几回,直到一旁笛安黑沉着脸,直接掏枪对上他才罢手。 望云薄和顾敛还是带着人出发去边境了。瞿东向担忧的目送他们离去,却听到系统警告音在脑海中响起:“宿主!目标对象心魔出现。请注意!心魔出现!”? 心魔? 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床上,则藏不可能出现啊。 瞿东向心头一凛,看向了前方远去的队伍,大惊失色。 难道——则行在队伍里? 冲着谁去的? 是谁会要死了? ρō1㈧ù.cōм -- ρо1㈧ǔ.Cом 情欲生死局1 十六个目标中,瞿东向对于心魔的概念特别模糊。 出现的时候他就没有固定形体,千变万化。 想要逮他,比抓泥鳅还要麻烦。 偏偏这个则行真的堪比死神来了般存在。所到之处必是有人要死! 但是望云薄他们此行这么多人,随便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则行的目标。 瞿东向左盘右算,还是心里头不放心。 反正戎策在边境,她去边境正好把他攻略了。 相比生不如死,不喜欢女人的生命系数要高一点。 留在这里,没有望云薄和顾敛给她撑腰,其他大佬能把她拆腹吃了。 尤其是明斋之,堂堂政要主席,每天偷鸡摸狗,爬墙窜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这么喜欢偷情。 昨天她刚吃过饭,步西归办完公事回来的早,理所当然霸占她床躺着。 他一在床上,其他几个就知道没戏了,各自散开没多做纠缠。 瞿东向先行去洗澡,一脚刚进入浴室,就被捂住了嘴巴,按在了墙壁上。 明斋之也真够可以的。 明知道步西归就在房间床上,他还敢猫在浴室等着她。 整个浴室雾气朦胧,瞿东向双腿被高高架起,在浴室简直比上次他压着她在官邸办公室偷腥还要刺激的可怕。 这回明斋之还有备而来,知道要速战速决,利用大花洒喷洒的水声,他拿着按摩棒,对准她穴口的花心猛地压下。 “唔——”被毛巾堵住了嘴的瞿东向,哪里受得了如此强烈电流下的刺激,她双腿乱窜乱蹬,恨不得他明斋之下身给踢爆了。 “小东向,可不能乱踢。”武力值差了好几个档次下,明斋之擒住瞿东向显然是轻而易举。 将瞿东向双腿压制在自己腿间,明斋之还故意拿自己性器磨蹭着瞿东向腿上嫩肉。 如此色情又猥亵的动作,让瞿东向恨得牙痒痒。 她干脆并拢腿,做着负隅顽抗的动作,打算拖延时间。 毕竟洗个澡时间一长,以步西归的精明力,马上会发现不对劲的。 耳边传来明斋之得意的笑声,沾了水的发丝还缠在耳边,被他轻轻拨开,然后伸出舌头舔弄着瞿东向耳垂,将声音低声送入耳边:“小东向,放心吧,我今天不会干你的。我只是替你暖暖身,等一下步西归干你的时候,你想着我会更兴奋。” 这都是什么恶趣味! 到最后,明斋之又用舌头又用道具,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软着身子,全身泛红的出了浴室。 果不其然,被预热的身体接着被步西归那么有技巧的一摆弄,她一晚上就在泛滥。引得步西归得意极了,简直是勇猛了一夜。 这日子没法过了! 借着担心望云薄他们的由头,瞿东向要带着她的老腰离家出走。 白天是出逃的最好时间。大佬们现在对她是情根深种,时不时要缠着她,陪着她。 不过大佬就是大佬,事业之心强,白天各个都忙碌不停,到了晚上大打出手抢夺她床上控制权。 唯有笛安和零翌是无业游民,两人合作,一人一机器,缠的她片刻不得停息。 不过自从零翌露出他那奸诈的狐狸尾巴后,瞿东向就警告他不许天天来缠她。 那家伙是机器,永不知疲倦,还不用充电。在床上十天半个月都不会知足。 趁着这个千载难逢机会,瞿东向轻松躲开了警卫们,奔向自由之地。 大佬们她打不过,那些警卫们,她还是有本事甩开的。瞿东向吃着东西,走在田间小路上,就差唱起歌来了。 直到—— * 掩空来咳出血的时候,知道自己灯尽油干了。 他拼了内伤醒来,耗费了心头血的时候,是做好这个心里准备的。 可他不想这么早死,他知道自己一死,再也不会有谁记得那早早逝去的少年。 只有把瞿东向抓来,抽出其灵魂,炼成傀儡,才能够填补他耗损的心头之血。 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就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是宝贝,每一滴血,每一根骨头都有用。 难怪纹风冷对她肯下这么大的心思,恐怕打着主意是要瞿东向做他飞升的踏脚石。 最近这阵子他一直在暗处窥探着瞿东向,可是她很少独处,不是和那机器厮混,就是和其他几个男人一起。 经过上次之后,他出手越发谨慎,除非能做到万无一失,不然他绝不轻易动手。 但是机会就是来的如此之快。 这日,他敏锐的发现瞿东向甩开了那些警卫保护,身边既没有那个机器,也没有其他任何人保护。 她似乎早有准备,甩开了人就乘上了长途公用车子,混在了人群中去了郊外。 掩空来眸光森森,带着冰冷的煞气盯上了浑然不觉的猎物。 自己主动脱离保护!真是个蠢女人! 掩空来单手就劈开了空间,将瞿东向悄无声息的隔离出人群之外。 在别人肉眼看来,走着走着的一个女子突然就不见了。 瞿东向低头拆着吃的包装袋,不小心撞上了一人的时候,她还没发现危险,只是下意识连声说着抱歉。 前面堵着的人纹丝不动。 瞿东向疑惑地抬起了头,看到对方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瞪大了双眼,仓皇无措的四顾左右。 她才发现,路上居然空旷的只有她和这个煞神! 努力保持镇定,瞿东向无比灿烂的对着掩空来笑:“国师好久不见啊!哎呀,最近身体不错,肌肉也涨了不少。” 掩空来闻言,原本淡漠倨傲表情划开一丝笑容,他这一笑反而吓的瞿东向浑身一哆嗦。 她又后退了一步,已经看准了机会想跑。 “哎呀,国师啊。你这是跑去哪里了。可把我想死了。”嘴里胡诌乱说,瞿东向两个眼珠子乱转,转移着掩空来注意力。 “你怎么想我的?”没料到,掩空来居然还会搭理她,回答她的话。 “就是——一直想啊!”话音一落,瞿东向抬脚就踹向掩空来面门,掩空来抬手遮挡,其实瞿东向另有后手,抬起手上吃的就对准了掩空来那光头砸去。砸下的刹那,她抬脚就狂奔出去。 没跑多少,前路掩空来又出现了。 瞿东向堪堪停下,下意识扭头朝后看,却发现刚才那个掩空来依然站在那里。?两个? 不管了!接着冲! 瞿东向又是一次逮住机会狂奔。没跑多远,接着碰到了第叁个!笛四个! 等撞到第五个掩空来的时候,瞿东向察觉出不对劲来! 怎么这么多掩空来? 看起来也不是幻象,分明各个有实体。 哆嗦着嘴唇,瞿东向赶紧向系统求助! “系统!快来帮我啊!他这是搞了什么邪术?” “宿主!这个叫做十八罗汉炼魂阵!只要人被困在阵法内,一旦连续接触到十八个罗汉后,困在阵法内的人就会肉身毁灭,直接被抽出魂魄,炼成傀儡。” 尼玛! 一上来就玩这么狠? 瞿东向简直咬牙切齿发问:“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啊?我都碰了五个了!” 系统无比委屈道:“宿主!你没问我啊?” 瞿东向翻了翻白眼,她觉得自己能活到今天,全靠老天庇佑啊! 老天爷要不你显灵,劈晕了眼前这个煞神吧! 可惜老天爷没空搭理她。 那五个罗汉眼见瞿东向不动,反而围了上来发起攻击,将瞿东向一步步朝着第六个罗汉方向逼去。 pS:额,掩大佬这种连废话都不和你说,直接弄死你的主开始了。 情欲生死局2 被逼到第十一个罗汉时候,瞿东向终是认命了。 这回想不攻略掩空来是不可能了。 问题是——她没做好任何准备,甚至连小王炸的奖励也浪费了。 前路茫茫,九死一生。 不过总归要比现在好,她现在不博一下,恐怕就灰飞烟灭了。 “掩空来!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真正的弟弟是谁了吗?”扯起喉咙喊,瞿东向知道这些罗汉不过是阵法傀儡,掩空来在阵法之外,正包藏祸心的等着她死。 无动于衷!罗汉依然步步紧逼,毫无停滞的样子。 “我没骗你!死去的望帆远根本不是你弟弟!” “有血缘鉴定,何况我用法术试过,根本不可能是假的。”掩空来的声音遥远如天际,语调平缓镇定,并不为所动。 “血缘鉴定是可以作假的。当年你是拜托你师父帮忙你鉴定的吧?难道他就没欺骗你?说到法术,你的法术有纹风冷高吗?” 此话一出,罗汉阵法骤停,掩空来从缥缈的云烟之中走出。 他穿的是红色袈裟,因为五官浓重分明,又身形挺拔俊朗,光是站在那里就显出了宝相威严而浑然正气。 但是经不住细看,他扬起嘴角露笑的时候,分明露出一丝魅惑,他眼尾微挑,看人的时候是带出几分无辜而纯真的感觉,偏偏垂眸眯眼的时候,流露出一抹邪气,俨然是又纯又欲的性感。 瞿东向此刻可顾不得他长得有多俊了。 她深刻体会到皮相好的和尚都心狠手辣,动起手来根本不含糊。 她喘了口气接着道:“你不要质疑我为什么知道。我来自异世,知道些你们不知道的秘密并不奇怪。我没撒谎,我知道你一直在找你弟弟。可是当年你师父有求纹风冷,想要续命的事情。你不会不清楚吧?” 掩空来目光阴冷,盯住瞿东向试图找出她话中破绽。 但是他心里明白,有些细节,只有当年几个当时人知道,瞿东向说的如此肯定,确实是知道一一些的。 眼见掩空来眼神有所松动,瞿东向抓住机会救下自己小命:“我反正已经是你翁中之鳖了,不如我们下盘棋。如果棋局你胜了,我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你,然后你再抽炼我都魂魄。如果你输了,今天放过我一马。” “下棋?”掩空来冷哼一声接着道:“我根本不需要和你废时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说真话。”话音刚落,他单手一抓,直接将瞿东向吸到自己身边,扼住她脖颈,生生将人提起。 瞿东向被扼住喉咙,窒息的痛苦让她挣扎的满脸涨红,她试图做最后努力:“你——你不想看到——呃!你弟弟的过——去!” 话说到最后,因为气管被施力,空气稀薄缺氧,瞿东向几乎是拼劲全力吐字,浑身都在抽搐。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掩空来甩倒在地,掩空来面带肃杀之气质疑:“你有这个能耐?” 连续咳嗽个不停,瞿东向捂住脖子,回答的口齿含糊:“试一试如何?觉得我撒谎,你抬手就能够杀死我。” 掩空来垂眸良久后,才挥手散去了阵法,然后一手拽起瞿东向,劈开另一空间,直接带人消失。 就在瞿东向生死一线的时候,纹风冷坐在山峰之巅,石桌摆放整齐一套茶具,茶壶翻涌热气,一排茶杯同时在桌上激烈颤抖。 纹风冷一身白衣,气质纤尘不染,举手投足之间淡泊雅致。 他手捧书卷,似乎并不理会桌上茶碗的异动。 片刻之后,本来剧烈颤抖的茶碗骤停,仿佛之前的动静都不过是一眼幻觉。 纹风冷瞥了一眼桌面,嘴角微微上扬,知道这是掩空来放过了瞿东向一条命。 人有软肋,就会受制于人。 掩空来刚才明明杀气腾腾出手就要弄死瞿东向,偏偏被她叁言两语忽悠了。 也是个蠢货。 他伸手倒茶,惬意的一饮而尽。随即抬头看向了天边逐渐变化的赤红仙气。 最近他借助心魔吞噬尸体助长了不少法力,已经隐隐约约到了突破的极限。 没过多久,在吃下瞿东向,他就能冲破最后壁垒,直达九重天外。 到时候,什么心魔,什么掩空来,所有这世间阻碍他的人,全部如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尤其是边境之处,他要弄死那里一切活物,让那寸草不生。 同一时间,逸骅和横岳清看着天边赤云翻滚,暗自惊心。 “看来,纹风冷已经是半仙了。就差一步了。”逸骅叹了口气,想不到才短短时间,纹风冷的修炼速度就如此有提高。 “他一旦成功飞升。我们永远也报不了仇了。”横岳清愤恨的一捶墙,难咽下心头之恨。 “如今看来,我们反而要保住瞿东向性命了。他飞身突破壁垒,必须要瞿东向。” “难道瞿东向就这么有天赋?是他飞升成功的唯一法宝?” “如果没有,纹风冷绝对不会花这么多心思在她身上。何况我和他撕破脸皮之前,听过纹风冷交代过叁个月后就要检验瞿东向修炼成功。如今叁月期早过,瞿东向却安然无恙,可见她是修炼成功令纹风冷满意的。” 横岳清皱了皱眉头,他回想了之前和瞿东向的交手,杀手的直觉让他觉出了一丝不对劲来。 可是一时之间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总觉得隔了一层朦胧的纱,只差最后捅破一切。 逸骅敏锐问道:“怎么?哪里不对吗?” “有些地方,总觉得怪怪的。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没事,不对劲地方可以慢慢想。我这里得到消息望云薄出发去了边境。” 横岳清一挑眉:“他去凑什么热闹?” “怕是察觉到什么了。这样更好,有望云薄出马,说不定能捣鼓出来些什么。” “只怕纹风冷不会让他得逞。” 逸骅面上本来扬起的微笑渐渐淡化,最终化为了毒辣的阴冷:“咱们先给纹风冷松松筋骨,转移他的注意力。也算是帮一把望云薄。但愿他能替我们挖出边境那个禁忌。” “打算如何动手?”一听到对付纹风冷,横岳清顿时来了精神。 “需要掩空来帮忙。话说——掩空来呢?” 横岳清被逸骅问得有些发愣。 他们几人不过是因为敌人的敌人这层缘故,暂时联手。 平时掩空来和松醉霖去哪里,做什么。他们一概不会关心。 他好像几天没看到掩空来了。 逸骅脸色骤然一变:“他不会去找瞿东向了吧?” 情欲生死局3 瞿东向看着眼前鸟语花香的这片天地,不禁有些咋舌。 “这是你平时修行的地方吗?” 掩空来看了瞿东向一眼,冷淡回道:“我的心脉之处。” 瞿东向皱了皱眉,没弄懂掩空来把她带来这里做什么。 “你在我心脉处,我一旦死了,你也跟着死亡。所以别玩花样。” 瞿东向暗自长吁口气。 掩空来真是狠人,对自己这么狠,难怪对别人也这么下手不留情。 “你想玩什么棋?” “五子棋!” “没听过!不玩!”掩空来斩钉截铁,直接一口拒绝。 瞿东向急了:“你们这里棋我也不会玩啊。五子棋不会我可以教你啊。很简单的。” 她信口胡诌,要是掩空来不和她玩五子棋,她怎么给他下套,走攻略剧情。 “我教你学我们这里棋。”掩空来不为所动,根本不吃瞿东向那套。 眼珠子一转,瞿东向想起了掩空来小时候。 “你不记得了吗?你爸当年还夸你远近闻名小神童呢。天才还怕学下棋?” 掩空来眯了眯,瞿东向那点小儿科的激将法根本不入他眼中。 可是那句远近闻名小神童,却烙印在他心底。他一直想不起来是谁夸过他,原来是他爸爸。 瞿东向果然知道不少事情。 片刻之后,掩空来拂手一指,花开灿烂草地上显出了一张硕大的石桌。 “大小够吗?” “够大了。”瞿东向眼见掩空来中计,立马眉开眼笑,狗腿子似的拍马屁:“果然是高人,桌子椅子说有就有。” “棋盘呢?你拿得出?” 有系统的好处就是在攻略剧情中,设定工具和场景一应俱全。 虽然系统平时不顶用,这点小事还是做的挺到位。 瞿东向笑脸吟吟,学着掩空来也是一拂手,石桌上就摆放好了硕大的棋盘,和两边对坐的黑白棋罐。 突然看到这么新鲜的玩意,掩空来也有些好奇。 他将目光锁在了棋盘之上,琢磨着双方是如何对弈。 “五子棋,黑白两方各执一色。落子则无悔,不可在动。以先在横线、直线或斜对角线上形成5子连线者为胜者。” 掩空来沉默不语,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眼前四通发达的棋盘,感觉出纵横交错的复杂程度。 他轻蔑地冷哼一声:“就凭你,也能下得好这种棋?” 嘿!我这暴脾气的! 瞿东向恨不得对着掩空来面门就是两拳。 老娘当年好歹是少年组五子棋冠军! 敢怒不敢言的瞿东向只能咽下这口气,谁叫人家拿捏着自己小命呢,得罪不得。 瞿东向紧接着又细细说明了游戏规则。 说完之后,她理所当然的走到黑色棋罐处座位入座,有模有样的捏住一颗黑棋就要落子。 “等一下!” 瞿东向心头一惊,手堪堪停在半空,略带无辜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为什么你先执黑棋?刚才我研究过棋盘,明显是先执黑子的有高胜率。” 瞿东向哑口无言! 你看——这些变态就是这点讨厌,实在是太聪明太精明了! 掩空来从来没玩过五子棋,他光是看了眼空棋盘,就能在心里演绎出胜负率了。 自古到今,已经论证过无数次了,黑子必胜,占绝对优势。 所以——她就是故意作弊的啊! 她刻意不提有无禁用规则,开局拿黑棋,分明耍赖皮! 和又聪明又变态的大佬交手,所谓地自尊心都是屎! 瞿东向满脸堆笑,双手作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道:“拜托了!我知道自己比较蠢,所以拿黑棋,让我一点点吧!”说完,还掐着指尖缝隙,表示出自己真的只占了那么一点便宜。 掩空来一脸嫌弃的表情,不耐地挥了挥手:“开始吧。” 一听到掩空来指令,瞿东向稳稳当当下了一子在天元处,嘴角忍不住上扬,面露出洋洋得意来。 掩空来看了瞿东向一眼,知道对面那女人肯定是在棋局规则上动了小心思。 不过无妨。 就对面那女人的蠢样,动什么脑筋都没用。 他一手执白棋,落与黑子旁边。 瞿东向虽说是少年组冠军,那好歹还是顶着冠军两字的。 小时候暑假,她没少被自己老爸拿着扫帚一路追打着去上什么棋艺班,开局什么溪月、峡月、水月、浦月、花月等等一堆,她还是知道的。 多谢祖国对她的少年时期的精心栽培,让她第一回先下一城。 “耶!”赢了一手的瞿东向那小表情可得意了。 掩空来手里捏着白子,漠然无语,只是这么一手,他已经看出了黑子占有的绝对优势。 不过棋局很大,棋子很多,他还有得是机会筹谋划策,步步为营。 脑海中的系统也跟着瞿东向一起开心:“恭喜宿主获得棋局攻略第一次修正机会。” 系统话音刚落,瞿东向眼前一黑,所有场景瞬间变化。 瞿东向站在高山上远眺,山峰连绵,走势极好,她身后一条小道,曲径幽深,通向不远处的寺庙。 深吸了口气,瞿东向知道那座寺庙正是掩空来从小长大的地方。 她朝着小道慢悠悠的走,没走到一半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尖锐的猫叫声。 瞿东向加快了脚步,入目就看到前方站着一个男孩,眼睛乌黑发亮,眉目秀气,带着婴儿肥嘟嘟的小脸白皙粉嫩,绝对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宝贝。 哇塞! 好可爱!好想捏一捏那小包子脸! 想归想,等瞿东向将目光放在了那男孩手中拿着的东西时,胃部瞬间翻涌的恶心感随即持续不断。 男孩手里的猫在在挣扎,它被掐住了脖颈,应该是用圆孔似的工具刺穿了身体,全身都在被放血,加上那只猫临死前凄烈的尖叫声,现场一片血腥恐怖的场面。 “呕——”瞿东向躲在草堆里不停干呕。 谢天谢地!还好她现在攻略的不是松醉霖! 太恶心!太变态!太可怕了! 长得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松醉霖,小时候就这么下手毒辣,真是让人挡也挡不住。 瞿东向勉强吞咽了口水,左顾右盼,打算赶紧避开小时候松醉霖,去寻找小时候的掩空来。 第一次修正机会! 她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pS:瞧瞿东向多得意,以为稳赢不会输。大伙儿觉得她后面还会赢吗?只要她输了一手,额——她惨喽。下章正式开始对决了 ρō1㈧ù.cōм -- 情欲生死局2 被逼到第十一个罗汉时候,瞿东向终是认命了。 这回想不攻略掩空来是不可能了。 问题是——她没做好任何准备,甚至连小王炸的奖励也浪费了。 前路茫茫,九死一生。 不过总归要比现在好,她现在不博一下,恐怕就灰飞烟灭了。 “掩空来!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真正的弟弟是谁了吗?”扯起喉咙喊,瞿东向知道这些罗汉不过是阵法傀儡,掩空来在阵法之外,正包藏祸心的等着她死。 无动于衷!罗汉依然步步紧逼,毫无停滞的样子。 “我没骗你!死去的望帆远根本不是你弟弟!” “有血缘鉴定,何况我用法术试过,根本不可能是假的。”掩空来的声音遥远如天际,语调平缓镇定,并不为所动。 “血缘鉴定是可以作假的。当年你是拜托你师父帮忙你鉴定的吧?难道他就没欺骗你?说到法术,你的法术有纹风冷高吗?” 此话一出,罗汉阵法骤停,掩空来从缥缈的云烟之中走出。 他穿的是红色袈裟,因为五官浓重分明,又身形挺拔俊朗,光是站在那里就显出了宝相威严而浑然正气。 但是经不住细看,他扬起嘴角露笑的时候,分明露出一丝魅惑,他眼尾微挑,看人的时候是带出几分无辜而纯真的感觉,偏偏垂眸眯眼的时候,流露出一抹邪气,俨然是又纯又欲的性感。 瞿东向此刻可顾不得他长得有多俊了。 她深刻体会到皮相好的和尚都心狠手辣,动起手来根本不含糊。 她喘了口气接着道:“你不要质疑我为什么知道。我来自异世,知道些你们不知道的秘密并不奇怪。我没撒谎,我知道你一直在找你弟弟。可是当年你师父有求纹风冷,想要续命的事情。你不会不清楚吧?” 掩空来目光阴冷,盯住瞿东向试图找出她话中破绽。 但是他心里明白,有些细节,只有当年几个当时人知道,瞿东向说的如此肯定,确实是知道一一些的。 眼见掩空来眼神有所松动,瞿东向抓住机会救下自己小命:“我反正已经是你翁中之鳖了,不如我们下盘棋。如果棋局你胜了,我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你,然后你再抽炼我都魂魄。如果你输了,今天放过我一马。” “下棋?”掩空来冷哼一声接着道:“我根本不需要和你废时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说真话。”话音刚落,他单手一抓,直接将瞿东向吸到自己身边,扼住她脖颈,生生将人提起。 瞿东向被扼住喉咙,窒息的痛苦让她挣扎的满脸涨红,她试图做最后努力:“你——你不想看到——呃!你-弟弟的过——去!” 话说到最后,因为气管被施力,空气稀薄缺氧,瞿东向几乎是拼劲全力吐字,浑身都在抽搐。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掩空来甩倒在地,掩空来面带肃杀之气质疑:“你有这个能耐?” 连续咳嗽个不停,瞿东向捂住脖子,回答的口齿含糊:“试一试如何?觉得我撒谎,你抬手就能够杀死我。” 掩空来垂眸良久后,才挥手散去了阵法,然后一手拽起瞿东向,劈开另一空间,直接带人消失。 就在瞿东向生死一线的时候,纹风冷坐在山峰之巅,石桌摆放整齐一套茶具,茶壶翻涌热气,一排茶杯同时在桌上激烈颤抖。 纹风冷一身白衣,气质纤尘不染,举手投足之间淡泊雅致。 他手捧书卷,似乎并不理会桌上茶碗的异动。 片刻之后,本来剧烈颤抖的茶碗骤停,仿佛之前的动静都不过是一眼幻觉。 纹风冷瞥了一眼桌面,嘴角微微上扬,知道这是掩空来放过了瞿东向一条命。 人有软肋,就会受制于人。 掩空来刚才明明杀气腾腾出手就要弄死瞿东向,偏偏被她叁言两语忽悠了。 也是个蠢货。 他伸手倒茶,惬意的一饮而尽。随即抬头看向了天边逐渐变化的赤红仙气。 最近他借助心魔吞噬尸体助长了不少法力,已经隐隐约约到了突破的极限。 没过多久,在吃下瞿东向,他就能冲破最后壁垒,直达九重天外。 到时候,什么心魔,什么掩空来,所有这世间阻碍他的人,全部如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尤其是边境之处,他要弄死那里一切活物,让那寸草不生。 同一时间,逸骅和横岳清看着天边赤云翻滚,暗自惊心。 “看来,纹风冷已经是半仙了。就差一步了。”逸骅叹了口气,想不到才短短时间,纹风冷的修炼速度就如此有提高。 “他一旦成功飞升。我们永远也报不了仇了。”横岳清愤恨的一捶墙,难咽下心头之恨。 “如今看来,我们反而要保住瞿东向性命了。他飞身突破壁垒,必须要瞿东向。” “难道瞿东向就这么有天赋?是他飞升成功的唯一法宝?” “如果没有,纹风冷绝对不会花这么多心思在她身上。何况我和他撕破脸皮之前,听过纹风冷交代过叁个月后就要检验瞿东向修炼成功。如今叁月期早过,瞿东向却安然无恙,可见她是修炼成功令纹风冷满意的。” 横岳清皱了皱眉头,他回想了之前和瞿东向的交手,杀手的直觉让他觉出了一丝不对劲来。 可是一时之间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总觉得隔了一层朦胧的纱,只差最后捅破一切。 逸骅敏锐问道:“怎么?哪里不对吗?” “有些地方,总觉得怪怪的。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没事,不对劲地方可以慢慢想。我这里得到消息望云薄出发去了边境。” 横岳清一挑眉:“他去凑什么热闹?” “怕是察觉到什么了。这样更好,有望云薄出马,说不定能捣鼓出来些什么。” “只怕纹风冷不会让他得逞。” 逸骅面上本来扬起的微笑渐渐淡化,最终化为了毒辣的阴冷:“咱们先给纹风冷松松筋骨,转移他的注意力。也算是帮一把望云薄。但愿他能替我们挖出边境那个禁忌。” “打算如何动手?”一听到对付纹风冷,横岳清顿时来了精神。 “需要掩空来帮忙。话说——掩空来呢?” 横岳清被逸骅问得有些发愣。 他们几人不过是因为敌人的敌人这层缘故,暂时联手。 平时掩空来和松醉霖去哪里,做什么。他们一概不会关心。 他好像几天没看到掩空来了。 逸骅脸色骤然一变:“他不会去找瞿东向了吧?” PS:??走一下过度剧情。掩空来和瞿东向博弈开始了。 -- 情欲生死局3 瞿东向看着眼前鸟语花香的这片天地,不禁有些咋舌。 “这是你平时修行的地方吗?” 掩空来看了瞿东向一眼,冷淡回道:“我的心脉之处。” 瞿东向皱了皱眉,没弄懂掩空来把她带来这里做什么。 “你在我心脉处,我一旦死了,你也跟着死亡。所以别玩花样。” 瞿东向暗自长吁口气。 掩空来真是狠人,对自己这么狠,难怪对别人也这么下手不留情。 “你想玩什么棋?” “五子棋!” “没听过!不玩!”掩空来斩钉截铁,直接一口拒绝。 瞿东向急了:“你们这里棋我也不会玩啊。五子棋不会我可以教你啊。很简单的。” 她信口胡诌,要是掩空来不和她玩五子棋,她怎么给他下套,走攻略剧情。 “我教你学我们这里棋。”掩空来不为所动,根本不吃瞿东向那套。 眼珠子一转,瞿东向想起了掩空来小时候。 “你不记得了吗?你爸当年还夸你远近闻名小神童呢。天才还怕学下棋?” 掩空来眯了眯,瞿东向那点小儿科的激将法根本不入他眼中。 可是那句远近闻名小神童,却烙印在他心底。他一直想不起来是谁夸过他,原来是他爸爸。 瞿东向果然知道不少事情。 片刻之后,掩空来拂手一指,花开灿烂草地上显出了一张硕大的石桌。 “大小够吗?” “够大了。”瞿东向眼见掩空来中计,立马眉开眼笑,狗腿子似的拍马屁:“果然是高人,桌子椅子说有就有。” “棋盘呢?你拿得出?” 有系统的好处就是在攻略剧情中,设定工具和场景一应俱全。 虽然系统平时不顶用,这点小事还是做的挺到位。 瞿东向笑脸吟吟,学着掩空来也是一拂手,石桌上就摆放好了硕大的棋盘,和两边对坐的黑白棋罐。 突然看到这么新鲜的玩意,掩空来也有些好奇。 他将目光锁在了棋盘之上,琢磨着双方是如何对弈。 “五子棋,黑白两方各执一色。落子则无悔,不可在动。以先在横线、直线或斜对角线上形成5子连线者为胜者。” 掩空来沉默不语,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眼前四通发达的棋盘,感觉出纵横交错的复杂程度。 他轻蔑地冷哼一声:“就凭你,也能下得好这种棋?” 嘿!我这暴脾气的! 瞿东向恨不得对着掩空来面门就是两拳。 老娘当年好歹是少年组五子棋冠军! 敢怒不敢言的瞿东向只能咽下这口气,谁叫人家拿捏着自己小命呢,得罪不得。 瞿东向紧接着又细细说明了游戏规则。 说完之后,她理所当然的走到黑色棋罐处座位入座,有模有样的捏住一颗黑棋就要落子。 “等一下!” 瞿东向心头一惊,手堪堪停在半空,略带无辜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为什么你先执黑棋?刚才我研究过棋盘,明显是先执黑子的有高胜率。” 瞿东向哑口无言! 你看——这些变态就是这点讨厌,实在是太聪明太精明了! 掩空来从来没玩过五子棋,他光是看了眼空棋盘,就能在心里演绎出胜负率了。 自古到今,已经论证过无数次了,黑子必胜,占绝对优势。 所以——她就是故意作弊的啊! 她刻意不提有无禁用规则,开局拿黑棋,分明耍赖皮! 和又聪明又变态的大佬交手,所谓地自尊心都是屎! 瞿东向满脸堆笑,双手作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道:“拜托了!我知道自己比较蠢,所以拿黑棋,让我一点点吧!”说完,还掐着指尖缝隙,表示出自己真的只占了那么一点便宜。 掩空来一脸嫌弃的表情,不耐地挥了挥手:“开始吧。” 一听到掩空来指令,瞿东向稳稳当当下了一子在天元处,嘴角忍不住上扬,面露出洋洋得意来。 掩空来看了瞿东向一眼,知道对面那女人肯定是在棋局规则上动了小心思。 不过无妨。 就对面那女人的蠢样,动什么脑筋都没用。 他一手执白棋,落与黑子旁边。 瞿东向虽说是少年组冠军,那好歹还是顶着冠军两字的。 小时候暑假,她没少被自己老爸拿着扫帚一路追打着去上什么棋艺班,开局什么溪月、峡月、水月、浦月、花月等等一堆,她还是知道的。 多谢祖国对她的少年时期的精心栽培,让她第一回先下一城。 “耶!”赢了一手的瞿东向那小表情可得意了。 掩空来手里捏着白子,漠然无语,只是这么一手,他已经看出了黑子占有的绝对优势。 不过棋局很大,棋子很多,他还有得是机会筹谋划策,步步为营。 脑海中的系统也跟着瞿东向一起开心:“恭喜宿主获得棋局攻略第一次修正机会。” 系统话音刚落,瞿东向眼前一黑,所有场景瞬间变化。 瞿东向站在高山上远眺,山峰连绵,走势极好,她身后一条小道,曲径幽深,通向不远处的寺庙。 深吸了口气,瞿东向知道那座寺庙正是掩空来从小长大的地方。 她朝着小道慢悠悠的走,没走到一半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尖锐的猫叫声。 瞿东向加快了脚步,入目就看到前方站着一个男孩,眼睛乌黑发亮,眉目秀气,带着婴儿肥嘟嘟的小脸白皙粉嫩,绝对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宝贝。 哇塞! 好可爱!好想捏一捏那小包子脸! 想归想,等瞿东向将目光放在了那男孩手中拿着的东西时,胃部瞬间翻涌的恶心感随即持续不断。 男孩手里的猫在在挣扎,它被掐住了脖颈,应该是用圆孔似的工具刺穿了身体,全身都在被放血,加上那只猫临死前凄烈的尖叫声,现场一片血腥恐怖的场面。 “呕——”瞿东向躲在草堆里不停干呕。 谢天谢地!还好她现在攻略的不是松醉霖! 太恶心!太变态!太可怕了! 长得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松醉霖,小时候就这么下手毒辣,真是让人挡也挡不住。 瞿东向勉强吞咽了口水,左顾右盼,打算赶紧避开小时候松醉霖,去寻找小时候的掩空来。 第一次修正机会! 她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PS:瞧瞿东向多得意,以为稳赢不会输。大伙儿觉得她后面还会赢吗?只要她输了一手,额——她惨喽。下章正式开始对决了 -- 情欲生死局4 恶心归恶心,正事还是要办的。 瞿东向全神贯注,盯住了松醉霖,以免他遇见掩空来。 如果一个小变态的杀伤力是一颗原子弹,那么两个小变态合体,杀伤性堪比一堆原子弹爆炸。 那边小松醉霖轻松解决了手上的猫后,颇为镇定的掏出手帕给自己手擦拭干净,眼神扫过瞿东向藏身的地方,轻飘飘的,并不带多少压迫感。 藏身在草丛的瞿东向却是一惊。 小松醉霖显然是知道她藏在那里了,却不为所动,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五岁就这么镇定自若,难怪长大后那么阴毒变态。 还没等到瞿东向把身体藏的更隐蔽些,就听到小道尽头一阵小跑步声传来。 掩空来来了! 小掩空来跑得挺快,因为人矮,先露出了光溜溜地脑袋。 脑袋圆,脸也圆,手短脚短,肉乎乎像是个圆球。 他手里捧着一包东西,边跑还一边用鼻子嗅一嗅手上的东西。 对了! 当年就是掩空来偷了香客的一包烤猪肉,深怕被自己师傅骂,就偷跑出来碰到松醉霖的。 从此以后两人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在变态的路上手拉手越发走得离谱! 还没等到瞿东向细想,掩空来已经和松醉霖撞了个正着。 “哎——你手上的猫?”小掩空来颇为兴趣的发问。 小松醉霖一见有知音,将手中的猫递了过去:“喜欢?给你。我刚弄死的。” 瞿东向头皮发麻的听着两个小变态交流! 正常小孩交朋友是这种方式的吗? 她愤然跃起,几步奔到小掩空来跟前,狠狠敲在他那圆溜溜的脑袋几个毛栗子。 “哎呦!”捂住自己脑门,小掩空来气红了他那张圆脸。 “姐姐,你不藏了吗?”吟吟浅笑,粉雕玉琢的小松醉霖仰头看着从草丛里跳出的瞿东向,眼底却带着棱锥般寒意。 在松醉霖手里死去活来好多次的瞿东向被他奶声奶气喊了一声姐姐,下意识犯怵浑身一抖。 她不自觉避开了松醉霖眼神,表情故作严肃道:“你别带坏别人家娃!” 松醉霖手一指,对着还捂着自己脑袋忿恨不平的掩空来问道:“这是你娃?” “要你多管!”现在攻略的不是你,哪凉快去哪里。 瞿东向采用速战速决方式,直接拉起小掩空来手,不顾他的挣扎,架起就走。 开玩笑! 她打不过25岁掩空来,还打不过5岁的掩空来? 小松醉霖似笑非笑,冷眼相看一大一小离开。 有意思的姐姐!有备而来! “你放手!臭女人你居然敢打我?” 五岁时候的小掩空来奶胖成球一样,被瞿东向拎在手里,张牙舞爪,颇有点虚张声势的模样。 “小小年纪,还是出家人,居然口出秽语。该打!” 瞿东向毫不客气,手一挥,对准掩空来那圆滚滚屁股就是一巴掌。 “嗷——臭女人!你还打我屁股——” 掩空来扭动着他那小身板,试图挣脱瞿东向控制。 打都打了,当然要打个彻底! 瞿东向按住了掩空来,手劲不减,对准了那小肥臀噼里啪啦就是十几个巴掌。 这下把小掩空来打焉了,哭的那叫做鬼哭狼嚎,一把鼻涕一把泪。 打完了人,瞿东向就把哭成泪人的胖娃搂进怀里哄。 她早有准备,让系统给她准备好了一袋子的吃的。 小孩子嘛,要有赏有罚,罚了之后赏,才会听你讲道理。 “别哭了。你看姐姐给你带了这么多好吃的。” 一听有好吃的,本来哭成花猫的小掩空来抽着鼻子,眼睛发亮的偷眼瞧瞿东向从袋子里掏出各种五花八门见都没见过的稀奇玩意。 “那现在你该叫我什么?”瞿东向扬了扬手中的吃的发问。 小掩空来咬住了嘴唇,馋涎的咽下了口水,小声嘀咕了一句:“姐姐——” “真乖。”瞿东向就跟以前过年哄自家侄子一般,对着掩空来那光溜溜脑门吧唧亲了一口。 不可思议地捂住脑袋,小掩空来急了:“我——我是和尚!你不能亲我。” 哎呦! 这时候指导自己是和尚了? 要不是她刚才把他和松醉霖拉开,这两个今天晚上就结伴杀了人生中第一个人。 翻了翻白眼,瞿东向给他剥着糖纸,不经意的问道:“刚才你为什么对那死猫这么感兴趣呀?不是佛家说普度众生,我佛慈悲吗?” 小嘴里塞了一颗糖,小掩空来说话含糊不清:“没有!正所谓生死有定数。那猫既然今日死了,那就它的命,怨不得别人。” 歪理! “那我今天打你一顿,也是你劫难在此,这是你的命,怨不得我。是不是啊?”瞿东向歪着脑袋笑眯眯发问。 小掩空来也学着她歪着脑袋,故作成熟的样子点着头道:“好像有这么点道理哦。” “胡说八道!万物自有定数是不错,可是你和他刚才分明预谋而有杀念。猫本和你还有他没有瓜葛,你们两人却以己之念动手,不就是破坏了万物生存之法?” 小掩空来不语了,他刚才确实是因为瞧见那死猫被弄死的方式特别稀奇才好奇的。 难道好奇不应该吗? 瞿东向接收到脑海中系统对自己时限到了的通知,叹了口气,也知道漫漫长路,这不过是第一步。 把怀里所有好吃的一股脑儿塞给了小掩空来,瞿东向摸了摸他脑袋叮嘱道:“吃的都给你。我下一手要是还赢了,在给你带好吃的。” 到底年纪还小,小掩空来一看有吃的,立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姐姐真好。你一定要多来找我哦。” 要是长大的你每回都愿意输给我。我给你带一卡车吃的过来。 还来不及多说,赢得的时间就到了。 场景一转,瞿东向还坐在那石桌边上,对面的掩空来闭目打坐,眉目俊秀,袈裟却不好好的穿,微敞开,隐约露出里面发达的胸肌。 还是小的时候圆球可爱点! “瞿东向!”掩空来开了口,喉结滚动之间,嗓音低沉,带着金戈玉石般冷硬又清脆的响声。 “在!”下意识应道,瞿东向视线和掩空来撞了个正着。 “你找我下棋,绕了一圈,就为了流转时光,到我小时候,打我屁股?” 什么打你屁股! 我又不是什么变态老阿姨! 我那是为了修正你和松醉霖错误的相遇! 没等到瞿东向回答,掩空来垂眸,无所谓地笑了笑:“无妨。棋盘很大,会有很多手交锋,但凡你输我一手——” 掩空来顿了顿,眼光阴冷的盯上她脸庞,吐出了五个字:“我会弄死你。” 简单明了,听的瞿东向浑身鸡皮疙瘩骤起。 刚才应该对准他屁股在踹几脚! 太后悔了! PS:每个人攻略都不相同,松醉霖只是过场而已。 -- ρΟ①8м.coм 情欲生死局5 事实证明! 哪怕是少年组的冠军也是冠军! 第二手快速拿下的时候,瞿东向可美滋滋了。 对面而坐的纹风冷眼神淡然,并不在乎瞿东向赢这么一两手。 瞿东向在得意的时候,他纵览整个棋盘,已经很明确瞿东向在玩什么把戏了。 他执白子,光靠追围堵截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黑子所占的先机。 如果想要消除黑子所占的优势,应该对黑子的出招加以各种限制来平衡双方。 但是显然——瞿东向耍了小心思,没说黑子的限制。 导致整盘棋局来看,他败局已定。 他垂眸不语,因为头顶光光,反而将的五官轮廓和下颚线条衬托得分外凌厉和完美。 没有头发的遮掩,任何一寸五官的瑕疵都会被放大,而任何的优点也会被无限突显。 偏偏掩空来人高马大,身材健硕,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格外精神,是一种威风八面的俊美。 来不及多想,场景骤然一换,依然是当年地方,只是这次换在了山间寺庙的后面。 瞿东向围着后山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小掩空来,不禁有些好奇。 按照修订机会,这个时候他应该出现在后山啊。 “系统!掩空来呢?” “还在寺庙里头,太过虚弱翻不过来。” 该死! 瞿东向抬眼看了看寺庙的围墙,拿出了以往半夜偷偷摸摸翻墙头回家的水平。 她后退距离,然后猛地加速,双手一扒墙头,借着腿上助力,这才撑起了半身,探出了脑袋。 果不其然,地上草堆里躺着小掩空来,还在挣扎着试图撑起孱弱的身体。 虽然对她而言不过一手棋的时间,可是对于小掩空来那已经是一年光阴已过。 可也就是那一年时间,原本圆溜溜像个小胖球的掩空来如今已经瘦成了骷髅。 如果说五岁掩空来碰到松醉霖,因为好奇杀了人生第一个人。 那么他师父在他六岁那年,为了练成神功,和纹风冷勾结一起,一代高僧成为了纹风冷走狗之后。 六岁的掩空来人生就彻底改变了。 虚弱的小掩空来听到动静,微微抬起头,看到探出脑袋的瞿东向,愣了片刻后,脱口而出:“你是那打屁股姐姐。” 说完此话,他还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屁股。 死小鬼!真是不可爱。 只记得打,不记吃。白瞎了她那袋好吃的。 瞿东向灵巧的翻下墙上,跑到了小鬼头身边。 如此近距离看去,小掩空来的情况更是触目惊心。 大概已经饿的像柴火棒一般,脑袋下面支着一个木棍,行尸走肉也不过如此。 “姐姐给你带好吃的了。” 一听吃的,小掩空来眼睛骤然发亮。他感到口腔迅速产生了唾液,那是馋涎欲滴的表现。 “但是你饿了太久,不能一口气吃那么多油腻的。要-哎!”瞿东向从包里掏出东西,话还没说完,早已饿疯掉的小掩空来一把抢过吃的,狼吞虎咽,连包装纸都用牙齿生咬。 小孩子可怜多少激起女性心中的母性本能。 瞿东向虽然对成年后的掩空来打心里发怵,可是面对此刻年幼无助的小鬼头,她眼眶有些泛红,伸出手抚摸着他小光头:“慢点吃,千万别噎着了。” 小掩空来顾不上讲话,他早已忘记正常进食的感觉了。 今天他实在饿的疯了,本来想要跑出寺庙,去外面偷点吃的东西。 偷跑出去的小掩空来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次出去觅食,根本找不到任何吃的。 他年纪小,身体又虚弱,根本没有本事偷到东西,甚至连讨一口吃的都没有人肯施舍。 他在饥饿疯狂中,本来就压抑的暴虐之心泛起。 在一次被人家追打出去后,掩空来双目赤红,犹如地狱爬上的恶鬼般盯上了那家在院子跳圈玩耍的稚童。 那孩子大概四五岁左右,正是玩心重的时候。 掩空来本就天赋异禀,这一年中经常偷瞧自己师父修炼纹风冷所教的各种邪魔秘技。 他单手放出七彩火焰,在草丛中隐约可见。引诱那孩童自己追逐火焰戏耍。 等待幼童脱离了那家大人的视线,掩空来饿狼般扑了上去。 杀气令他爆发出的力量惊人,幼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片刻间捂死了幼童后,饥饿难忍的掩空来把那孩童当成食物煮了。 那顿人肉吃下的时候,已经泯灭了他人性,也将杀人时候那种快感再一次激发出来。 如果说第一次是杀人,有松醉霖的诱因。那么第二次杀人则是主动意识的转化。 瞿东向看着小掩空来吃的如此之香,心头不由感慨,如果当初真有个好心人给他吃上了那顿饭,应该就不会杀人吃肉了吧。 只可惜发生过的一切都已成事实。 世间残酷之事,本就不是一两句说清。她无法改变,也唯有尽自己可能,在寒冰地狱之中点燃一根火苗。 小掩空来饱餐一顿后,捂着自己撑大的肚皮,舔着嘴唇,惬意的躺在了草地上。 “谢谢姐姐。”这次开口,小掩空来难得带上了几分真情。 能在再一次修订成功,瞿东向也满足的跟着一起躺在草丛上。 天蓝地阔,是真的美好景色呀。 “姐姐,你上次说会给我带吃的,结果隔了这么久时间不出现。那么这回可以经常来看我吗?给我带好吃的吗?我师父现在闭关,沉迷修炼,不给我饭吃。” 瞿东向沉默了,如果可能,她恨不得天天守在他身边,喂饱他,教育他,让他正正经经长大。 察觉出瞿东向的犹豫,小掩空来神情一黯,但随即又满不在乎道:“哎呀,我随口说说的。其实我可厉害了。如果没吃的,我会自己弄吃得回来。” 瞿东向也不知心口哪里冒出的心酸,她一把搂过小掩空来,轻声细语道:“姐姐也想陪着你。可是姐姐来见你的机会太少了。但是你放心,我这次带了好几包吃的,足够撑到你师父重新给你吃东西为止。” “师父还会恢复以前吗?”小掩空来缩在瞿东向怀里,虽然这一年师父性情大变,俨然魔鬼般可怕,可是他幼小记忆深处,还残留着师父和善的抚摸自己的表情。 他心有期许,还残留一丝希望,师父能重回以往。 无声的叹了口气,瞿东向也不愿在此刻说出今后的他还会将自己师父碎尸这样的话来。 他师父之所以不久后会重新给掩空来饭吃,照顾他。 不过是看上了他天赋极高,试图借他都悟性,参透那些玄奥的经文和秘技。 “你师父会想起你的。你只要记得,你师父曾经对你好过,就行了。” 小掩空来沉默片刻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就像姐姐对我好,我今后也一定会记得的。” 瞿东向听到脑海中系统喊着倒计时声音,不禁下意思搂紧了怀里的小掩空来,然后低头吧唧一下又亲了他那光溜溜额头。 “记得下次见面要记得我哦。” 小掩空来面色一红:“姐姐,我和你说了!我是和尚,你怎么又亲我啊!” 来不及回答,场景一变,瞿东向依然端坐棋盘一边,似乎未曾移动过分毫。 “哼,你以为玩这种小把戏就有用?我依然饿的两眼昏花的时候宰了那小孩吃掉。这种虚假的感觉,毫无意义。” 成年的掩空来面色阴冷,阴骜的目光似乎能穿透皮相直刺人心。 “别急呀,你不是想知道你弟弟的事情吗?我们接着慢慢下,不好吗?” 掩空来冷哼了一声,执起了白子斩钉截铁道:“来吧,鹿死谁手,还没分出胜负。” 就在落子的刹那,他想起了瞿东向那个怀抱的感觉。 那一掠而过的温暖中,他不禁反问自己。如果当年,他吃饱肚子,还会杀人吃肉吗? 无解的答案。 Ps:攻略并不是什么改变过去的方式。如果都能改变过去,那每个人都改变岂不是天下美好? 其实那都不过是虚的,幻境中给纹掩空来一种感觉,一种如果当年他选择另一条路,人生会大不相同的体会。 -- ρΟ①8м.coм 情欲生死局6 步西归得到警卫跟丢了瞿东向的消息,是在例行会议结束后。 他到没什么反应,反而一旁本来漫不经心转笔的明斋之闻声插了一句:“她失踪多久了?” “瞿小姐大概失踪有两个小时了。” 步西归看了明斋之一眼,随即转头下了命令:“调取一下监控,重点是她失踪的区域附近。她甩开警卫时候没有车,不可能步行。最有可能喊车或者公车。喊车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公车最有可能,混入人群不易发现”。 仅仅是片刻间,步西归已经将瞿东向最有可能的离开方式精准的分析出来。 一旁的明斋之又多加了一句:“尤其是去城郊线路的长途公车。” 这回步西归视线锁住了明斋之,挥退了警卫后,直接了当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的方向?” 明斋之一挑眉,嬉皮笑脸的回问道:“你觉得会是哪种理由?” 他当然不会告诉步西归,他之所以察觉,是最近他上门偷情,躲在瞿东向衣柜时候,发现她有整理行李的迹象。 长久的时间证明,瞿东向接近他们这群人,虽然没有恶意,但是绝对是有她不为人知的目的。 这个目的促使她不会轻易离开他们,所以绝不能是什么不告而别,从此不见的戏码。 他首先想到的是人想去边境。 自从望云薄和顾敛去了边境之后,他就发现瞿东向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瞿东向可能是因为担心离去的两人而萎靡不振,明斋之心头就窜起了无名之火。 就这么稀罕望云薄和顾敛? 天天这么多男人围着她,都没能喂饱她?非要惦记两个不在的。 他最近缠着瞿东向格外紧,次数也逐渐增加。 他知道以步西归的精明,恐怕早有怀疑了。 他和步西归,做兄弟那么久,做仇敌又那么久,敌或者友都是极为了解对方的程度。 但是这层薄纸,出于对当年事情的愧疚,步西归迟迟没有捅破。 而他就仗着这份愧疚感,一直故意折磨着步西归。 步西归淡漠的将手里公文放下,略松了松领带,直接一拳头挥了过来。 明斋之猝不及防,被一拳头打中,脸上挂了彩,嘴角立刻裂了开来。 “明斋之,我之所以放纵你是因为东向没有拒绝你。但凡东向有半点不乐意,我早就把你打出去了。你以为现在我们几个不争是因为什么?她身边有危险,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被步西归揍了一拳,明斋之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他直接一拳头出击,却在步西归遮挡的时候,扫腿直踹,两人瞬间就扭打在一起。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出息。当年没护住兄弟!现在一样护不住自己女人!我就是看不起你这种窝囊劲!” 被明斋之踢上了一脚,步西归也激起了几分血气。 “你懂什么?什么是军人?什么是责任?光凭一腔热血保家卫国吗?现在你又懂什么是男人对感情上的隐忍吗?难道你以为自己玩那点小把戏时候,我会不难过?不痛心?不想一枪毙了你吗?” 打到后面,还是步西归略高一筹,他直接压制住明斋之,喘着气愤恨道:“你一直率性而为,可你又知不知道。是多少人的退让和坚守才换来如此太平的局面?” 明斋之沉默了,他在很多时候,想起当年兄弟叁人战场杀敌的景象,就会在痛心的时候产生出那种无可奈何的悲凉感。 他总想着要摆脱束缚和枷锁,却忘记了命运扼住每个人,他甩开一切都时候,必然有人加倍承受那份痛苦。 他骤然想起前阵子瞿东向被绑住炸弹时候的画面,不由心头一紧,开了口:“我怀疑她是想去边境找望云薄他们。路途遥远,她会有危险。” “该死!”步西归一听,立刻开始派人向边境方向公路搜索。 明斋之也行动起来,先通知零翌赶去寻人,然后顾不得心里头不痛快,赶紧联系边境的望云薄留意瞿东向。 两人配合着,动作快而迅捷。 就在他们寻找的时候,瞿东向在掩空来的心脉处,赢得了第叁手棋。 她喜上眉梢,感觉春风得意,全世界神明都站她这边了。 没等她准备好换场景,就觉出了天旋地转的晕眩感。 然后直接水花四溅满面,砸得她有些懵。 怎么掉水里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惊喜的声音传来:“给东西吃的姐姐?!” 瞿东向定晴一看,好家伙!自己落澡堂子里头了。 对面一个脑袋光溜溜,全身光溜溜的小掩空来满脸惊喜的看着她。 怎么场景好像不太对? 瞿东向来不及琢磨,对面全身赤裸的崽子已经整个人飞扑入她怀里了。 “天啊!真的是姐姐。太好了,果然只要天天心里想着你,你就会来的。” 瞿东向全身都僵硬了。 她怀里搂着一个光溜溜的掩空来? 虽然这个时候的掩空来还是小鸡鸡,但是小鸡鸡也是鸡鸡啊! 这死小子晃着那小屌在她腿这里蹭什么! 还没等瞿东向推开他,小崽子先发现不对劲,屁股跟着火一般快速离开瞿东向怀抱。 手捂住小鸡鸡,一开嗓就要嚎。 这回轮到瞿东向飞扑上去了,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低声警告:“别喊啊!惊动你师父,咱俩就惨了。” 小掩空来圆溜溜眼睛狂转,也不知哪不对劲了,突然眼眶一红,眼泪汪汪起来。 瞿东向吓了一大跳,赶紧松开手,追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啊?” 小掩空来挣扎了一下自己小手,带着哭腔道:“姐姐,你压到我了。呜——” 压到了? 顺着小掩空来手,瞿东向发现自己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 她虽然不重,可对方毕竟还是孩子,她那体重一压,那还没长毛的小鸡鸡估计要压扁。 瞿东向赶紧起身,拉开那双小手,查看伤情。 开玩笑了,要是现在把他那小鸡鸡弄坏了,岂不是回去就被大的那个撕碎喽。 “别哭啊。乖!姐姐给你揉揉,保证不疼的。”瞿东向自认对哄孩子还是很有一套的。 她把小掩空来抱上了澡堂子一边台阶上,然后低头,一边对着有些微红的小鸡鸡吹,一边拿手轻轻揉搓。 “乖乖啊!姐姐帮你呼呼就好。” 她那头心无旁骛的又搓又吹的,可把小掩空来折磨坏了。 他那眼眶里头含着的泪珠,终于是夺眶而出起来:“姐姐。我是和尚!你不能摸我小鸡鸡!” 瞿东向恨不得一头撞死算啦。 她好像形象有点偏啊! 不是应该做人家知心大姐姐吗?怎么感觉变成了无敌色女了? 她总算是察觉出哪不对劲了:“系统!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在掩空来八岁修炼邪术的时候修订吗?怎么掉澡盆来了?你中病毒啦?” 系统委屈巴巴的应道:“不知道,宿主。现在才是掩空来七岁多,好像这次有点不准啊。” “你个破系统。” 还没等瞿东向在和小掩空来说些什么,挽回自己形象,就因为错误而提前结束了幻境。 瞿东向眨了眨眼,察觉到自己回来了。 只是让她毛骨悚然的事情是掩空来一脸古怪神情的盯住了她。 “你!就是为了偷看我洗澡?” 瞿东向赶紧摆手,摆脱嫌疑:“不!不!那是意外。” “意外?意外还对着我鸡巴又捏又吹?是不是还想亲下去?” 我呸! 你那时候小的跟豆芽菜似的,谁要亲啊。 似乎能察觉出瞿东向心里面在想什么似的,对面本来端坐的掩空来起身,开始脱起僧衣来。 “既然你对我这么感兴趣,我当然不能辜负你如此热情。来吧,长大以后的鸡巴,要不要来尝尝味道?” 不是! 天啊! 大佬,我是可以解释的! 我不是窥探你那身腱子肉啊!也不是看中你那又长又粗的家伙,我纯粹跑错地了! 瞿东向被掩空来摁倒在地的时候,差点把系统骂开了花! Ps:大伙儿有没有觉出修订起微妙效果啦?嘎嘎! -- 情欲生死局7 掩空来动手可干脆了,脱衣服特别拿手,叁下五除二,就把瞿东向扒了只剩下内衣。 “那个-我们还是继续下棋吧。” “下棋?我怎么觉得你更想上床?” 瞿东向吓得浑身哆嗦,谁敢和掩空来上床啊! 他会摄魂术,哪个女人和他上过床后,他就能轻而易举吸食对方魂魄,对方残存的思考中只剩下做爱这个念头,简直是生不如死。 在他没有动心前,和他做爱是寻死。 瞿东向垂死挣扎,简直是满嘴都是彩虹屁:“空来大师,您这棋下都下了,别半途而废啊。给我几百个胆子也不敢乱摸您的贵体。那纯粹是误会,绝对是误会。” 掩空来哪里不知道瞿东向那点小心思。 既然和她下棋,确实能够追溯过去,他自然会和她对弈完棋局。 只不过,刚才他真的能够感受到幼年时期的自己看到她那一刹那的快乐。 这份快乐的认知让他很不爽,异常烦躁。 就仿佛自己有一片隐秘而不为人知的角落,突然有一天有人窥视到了,还肆意在那个角落欢声笑语。 不给她点警告,这女人简直能上房揭瓦。 掩空来眯了眯眼,眼底藏着几分毒辣,手不带停,继续扒着她内衣。 正在瞿东向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掩空来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冷冽的目光突然看向某处,凝神静听了片刻后,哼了哼气:“有人找我。算你好运了。这次就放过你,等我回来接着下棋。” 说完,身形瞬间消失,果然是自己心脉的空间,幻影来去自由。 “妈呀,吓死宝宝了。”瞿东向拍着自己,感觉到劫后余生的刺激。 缓了一会儿后,瞿东向把自己衣服穿好,有了心思逛一逛掩空来心脉空间。 她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里鸟语花香,犹如人间仙境一般。 没想到掩大佬行事作风如此毒辣,心脉却如此纯净脱俗,还真是奇怪的很。 她一直以为掩空来靠吸魂魄来滋养心脉,心脉应该阴森恐怖,犹如人间地狱般。 她自我反省,太过主观臆断了。 掩空来的心脉空间很大,高山流水,水溅青苔,游鱼戏水,燕飞风花,一派美景。 突见一处亮光,瞿东向有些好奇,一路跟着亮处寻找,看到一处喷发的泉眼之上翻腾着一个闪着光的黑团? ?? 这什么玩意啊? “黑成这样居然还能发光。”瞿东向嘟囔了一句。 “屁咧!老子是因为受伤!”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像是从黑团那里发出的。 瞿东向惊的后退了,四处张望了一番,疑惑的向那黑团试探性问道:“你在说话?” “废话,你在老子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 瞿东向默默无语,虚心求问:“你谁呀?” 像碳一般,黑乎乎圆滚滚的胖球。 她虽然知道掩空来违背天理修炼邪术,心脉是最诡异之地,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邪门玩意。 黑胖球似乎很不满瞿东向的问话,反而反问了一句:“你又是谁啊?怎么进来的?不像是炼化过的魂魄。” 估摸着系统听不下去了,它在脑海里偷偷向瞿东向科普:“宿主!这就是掩空来的心啊。” “哇塞,他的心是胖头丸子啊?还是黑心!哦,确实是个黑心眼的。可为什么这丸子不知道我啊?” 系统难得抓住瞿东向犯傻的时候,笑的电流声的滋滋响:“宿主!脑袋才记得住你是谁啊。掩空来对你毫无感情,当然心里没有你啊。”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哦。 “那么我现在和他心对话,掩空来也感受不到吗?” “感受不到的。心里没有你,自然不会给大脑反馈,让他有这个意识的。” 一听这话,瞿东向眼睛一亮,发出嘿嘿的坏笑声。 既然掩空来不知道,那她现在揍那胖头丸子一顿,正是好机会啊。 “宿主!不能揍它啊!你在它化成的心脉空间,要是它消失了,你也消失了。而且它已经重伤变得那么黑,受不了一顿打了。” 瞿东向悻悻然收手,围着那胖丸子打量了一下,好奇发问:“喂,你为什么这么胖啊?” “屁咧,老子那是玉树临风标准身材。不对,你到底是谁?不说的话,老子要你好看!” 瞿东向这回研究明白了,掩空来八岁那年开始修炼邪术,吸食魂魄,因为过分滋养心脏,所以心脏已经有了灵性,成精了。 肥成这样,可见吞了多少魂魄,吃的都消化不良了,作孽。 不能揍它,戳它总是可以的。 反正正主不知道,瞿东向开始忽悠那黑胖丸子:“我是谁?我可是你家主人请来的贵客。我不想来,你家主人哭着喊着让我来小住,哎,我为难啊!” “你!臭女人你胡说,我家主人最讨厌人了,最恨那些人了。他怎么可能请你来做客。” “要是他讨厌我,怎么会让我活灵活现在这里?还让我随便参观?” 胖黑丸子被忽悠的有些晕,感觉这女人说的有点道理,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奇怪,那么为什么它一点没有这个女人的印象呢? 它记得的只有死去的望帆远还有松醉霖,其他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因为它最近受伤?没把主人心爱之人记住? 这回可把胖黑丸子吓了一跳,对瞿东向态度骤变。 “咳咳,既然你是主人请来的贵客,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瞿东向,你可要记住啦。我-” 瞿东向还想胡诌,脑海中系统发出了警告:“宿主!掩空来外面事情快办好了。” “胖丸子,你家主人找我了,下次找你玩。” 瞿东向迅速朝着来时路奔去,留下那颗成精的胖心脏欲哭无泪起来。 完了! 它真的伤重太厉害了,主人都没和它说要进来,却和那个叫瞿东向的女人先说。 瞿东向居然比它重要了! 那个女人不会是未来的女主人吧! 天啊,要好好讨好她! 隔了片刻后,掩空来在外面打发走逸骅和横岳清后,开启自己心脉空间,突然发现心脉空间蔫了吧唧。 他当然不会和自己心脏说话,只是有点奇怪。 惊讶之余,立刻想起心脉里头的瞿东向。 那女人应该不会蠢到不知道他心脉有事,自己也活不了吧? 主要是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莫名其妙有点低落? 这都什么鬼心情啊? 掩空来重回棋盘桌的时候,就看到瞿东向正在不远处打拳踢腿。 他不疑有他,手一勾:“过来,继续下棋。” PS:哈哈,胖心脏出现了。想要拿下掩空来,还是要两手抓。 掩大佬还不知道自己内部出小叛徒了。 -- 情欲生死局8 和掩空来一分开,逸骅目光一冷,很肯定道:“他在说谎,瞿东向肯定在他身边。” 横岳清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我知道,不过瞧他那模样,显然没有动手杀掉。该不会是舍不得了吧?瞿东向那女人还真是邪门。” 逸骅眼底浮现出凶狠的冷光,只要一提到瞿东向,他就莫名的烦躁。 那个女人,在监狱的时候惹他厌恶,到了今时今日依然能让轻易让他动怒。 要不是瞿东向实在是有利用价值,第一个动手的就是他,把那女人千刀万剐弄碎了都难解他心头憎恶之心。 逸骅和横岳清边走边讨论,反正只要瞿东向不死,他们也不会插手掩空来是如何玩的。 死不掉就行,脱层皮无妨。 待两人走后,一直在暗处的松醉霖看了看掩空来房间内空无一人,猜到了人是被掩空来藏在了自己心脉处。 这个就棘手了。 瞿东向在他手里叁番五次逃生的事实,几乎让他烧红了眼。 死不掉! 那个女人怎么死不掉? 病态的偏了偏脑袋,松醉霖目光森森泛着寒气。 掩空来把那女人放在了心脉处,等于间接保护了她。 想要杀掉那个女人,那么就要先杀掉掩空来。 真是麻烦,看来需要找掩空来好好谈一谈了。 这里几个男人各怀鬼胎的时候,另外几个男人却心急如焚。 零翌一路高速飞驰到郊野之后就失去了瞿东向的下落。 瞿东向是凭空消失的。 这种消失的方式超出了他认知范围,他赶紧发了消息通知了所有人。 他不知道,可是不意味着别人不知道。 尤其是熟悉掩空来手段的望帆远,脸刷地一下惨白。 他当然不会忘记宫里不少角落处,有着数不清的女人被掩空来夺了神魄,犹如走尸一般,慢慢的失去生机,然后自生自灭,化为一堆尘土。 最近一个至今还被扔在狗窝里,成为了沦陷性欲的母狗一般在被公狗操。 当初事不关己,纯粹当做乐子一般听过的望帆远,如今事关自己心爱之人的时候,才知道后悔莫及。 他几乎刺激的神经末梢都在痛。 能让人凭空消失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纹风冷,一个就是掩空来。 纹风冷自然绝非善意,但是至少他现在对瞿东向并无任何恶意。 那么剩下的除了掩空来,再无可能让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 他今日是一身黑衣简装,身如玉树,黑色衬的他肤色晶莹透亮,面容俊美绝伦,人高而挺拔,是一派傲视天地的气势。 如今内外局势稳定,皇宫上下权利尽归他所有,已经是稳坐皇位。 他再也不愿意蹉跎任何光阴在这些虚无的斗争之中。 他要去找瞿东向,一分一秒都不愿耽搁。 想到瞿东向落入掩空来手中,该是何等凄惨境地。 他满脸肃杀之气,眼神中闪烁的寒光染上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掩空来,你最好别动她。 不然我和你的斗争,至死方休。 * 外面所有人都以为瞿东向被掩空来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其实她稳稳当当地在下棋。 当然危险与收获共存。 只要棋差一着,她真的就和外面所料一般,死的很惨。 但是这一次,瞿东向依然侥幸胜了一手。 但这一手费时很久,险象环生,差点就失手了。 瞿东向心里头翻江倒海的,可是背脊却挺的直直地,不敢流露出半点怯意。 她知道,幼年时候会喊她姐姐的掩空来不是一种虚幻的感觉,单靠那点感觉,想要撼动掩空来那冷酷无情的心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次瞿东向赢了以后,总算没有意外的见到了八岁的掩空来。 那小子半年时间居然开始飞快长个子了。 经过那次严重的饥饿期后,原本脸圆,身体圆,圆滚滚的胖娃不见了。 抽条的向上挺拔起来,隐约可见以后的涨势有多惊人。 一见到瞿东向,八岁的掩空来眉开眼笑,手脚并用,熊抱的吊在瞿东向怀里就不肯撒手。 “姐姐,那天我怎么后来睡着了,醒来就找不到你,可把我想死了。” 瞿东向被他熊抱的快喘不过起来了。 要死了,八岁也不见有几两肉,怎么这兔崽子这么沉,难道都长骨头了吗? “先放开我。” 瞧见瞿东向涨红了脸,小空来吓坏了,赶紧松开了手,委屈巴巴的道歉:“姐姐,你不要生气哦。我不是故意的。你又半年没来看我。” 瞿东向舒坦了口气后,摸了摸他光溜溜的脑袋,拿出了做姐姐的威信来。 “说吧,今天是不是遇见什么得道高人给你挑选功法?” 小掩空来眼睛发亮,喜滋滋道:“姐姐,你怎么知道的?你好厉害哦。” 废话! 她能不知道吗? 长大后你个小瘪叁就虎视眈眈想要吸她魂魄,淬炼心脉,一路邪魔外道走的快成外八字了。 “那个高人是不是给你推荐了一本能快速修炼成道的功法?” 小空来拼命点头,喜滋滋道:“那老道士人可好了。还先教了我入门的方法。” 瞿东向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小空来一眼。 那哪里是什么老道士,当年就是纹风冷假扮的。 也是因为知道掩空来修炼天赋极强,打算利用他和他师父一起修复残卷的。 可是教又不是正经教,偏偏故意引导他选择了最邪门的一门心法。 要不是掩空来真的天赋异禀,他修炼此心法,早就在初成的时候就爆裂心脉,魂飞魄散了。 不过这个也不稀奇,几岁当然斗不过几百岁,两人简直差了几个银河系的水平。 “那你说,为什么他给你这么多本心法,你就偏偏挑了这本?” 小空来晃了晃他那光溜溜的脑袋,回想了片刻:“好像因为其它几本都好破旧的,而且那道长还给我演示了一下这个功法,好神奇好神奇!” 神奇个屁! 瞿东向哼了哼气,手一指小空来问道:“你那心法都全部翻过吗?” 小空来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好几本,后面还没翻呢。” “翻!仔细翻了看一下,都要你学什么。” 小空来听出了瞿东向语气中的严肃,他缩了下脑袋,赶紧从柜子里找出了心法。 还真是厚,居然有五六本的数量。 也难怪当年掩空来没有心思翻。 连续翻了两本后,小空来也没觉出哪里不对,心法真是奥妙无穷,光是绘本里动作看着就感到神奇。 他带着喜悦的心情接着翻第叁本。 第叁本一番,他双眼一瞪,面色通红,刷地一把将手里的手扔了出去,面红耳赤的看着地上那书,犹如看到了毒蛇一般,怪叫一声:“怎么——怎么是这些——” 瞿东向看了地上翻开的书籍一眼,满目都是画着男男女女交缠的画面,犹如一本香艳刺激春宫图的色情书。 知道当年小掩空来并不清楚纹风冷给他下套,瞿东向还是故意扳起了脸,面露失望之意:“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骗人,这哪里是修炼心法?” 小掩空来感觉自己被冤枉了,他委屈的红了眼眶,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姐姐——我真的没有!我——哇——” 还真的嚎啕大哭起来。 PS:纹风冷到底有多坏呢。。想到我要是活了几百年,成为老妖精,估摸和他一样坏。。呃,真是见惯人世太多浮沉,人心太多叵测了吧。 -- 情欲生死局9 瞿东向在幻境的时候,掩空来端坐桌前,看着棋盘上其中一手,露出来冷酷的笑容。 他轻敲棋子。 他人很高,健硕,因此手掌宽大,棋子在他手中玩转,犹如黑点在掌心跳跃,有种任谁都翻不出他手掌心的感觉。 且容瞿东向在蹦跶一次,下一次就容不得她嘚瑟了。 瞿东向在幻镜之内,还不知道外头大的正虎视眈眈等着她输掉下一手。 她一见小的哭成这样,立马心慌意乱起来。 开玩笑了——要是被大的误会自己就是为了欺负他小时候,估摸只要一回去就会被扒层皮。 “别哭,姐姐知道你是冤枉的。都是那个臭道士坑人,是不是?” 小掩空来拼命点头,埋在瞿东向怀里,哭的鼻子一抽一抽,别提有多可怜。 原本他搂着瞿东向时候,身高只到她腰间部位,如今长高了,正好把脑袋埋在胸口处。 真是软绵绵的,好舒服。 小家伙把那光溜溜脑袋蹭在瞿东向怀里,瞿东向浑然不觉。 她在琢磨着怎么和纹风冷斗。 既要把心法换回来又要让纹风冷不能阻拦,给掩空来争取到学得真正心法的机会。 “小家伙,别哭了。你说的老道士,你还能找到吗?” 小掩空来抬起头,想了想道:“能够找到啊。他说他最近叁天一直会在老地方等我。” 瞿东向点了点头,勾住小掩空来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起了悄悄话。 “等一会你过去后,见到他-” 瞿东向在耳语的时候,小掩空来就觉得自己耳朵被吹着气,痒痒地,他想缩头又舍不得。 瞿东向温暖而干净的气息围绕着他,柔软带着温情,是他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感觉。 瞿东向教他说什么,他只管乖乖听。在他心里,姐姐已经成为他生命中很值得信赖的人。 小掩空来带着瞿东向见了他以为的老道士 瞿东向也没想到纹风冷真的是一直都没有变化。 这次他乔装成年老的道士,却依然不改他神情姿态。 一直都是不染凡尘的样子,眉目似有浩瀚星辰般广阔,简单的道袍,空无一物。 远远见到瞿东向带着掩空来过来,他收敛眸中精芒,露出了和善的面目。 “小和尚,怎么又找贫道了呢?” 小掩空来将手中厚厚的六本心法一股脑儿的丢还给了纹风冷,相当恼火道:“你这坏老头,居然骗我一个和尚学道法?” 纹风冷双手一摊,大呼冤枉:“贫道不曾撒谎。这套心法可是小和尚你自己选的。” 小掩空来一时语塞,还真的是自己选的。 瞿东向冷眼旁观片刻后,笑眯眯问道:“感谢道长相助。小和尚年纪小,不懂事,还望道长不要见怪。” “女善人,贫道和他只是机缘巧合,见他有慧根,才点拨一二。” 纹风冷假仁义,瞿东向自然也和他假客套,反正那家伙也不认识自己。 “只是不能怪小和尚生气,他是和尚,学习道教确实不妥。万一被他的师父发现,这是被逐出师门的事情” 纹风冷按兵不动,根本不接话,反问了一句:“那可如何是好?” “既然道长心法只适合修道之人,看来小和尚和您的缘分还是太浅薄。”瞿东向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拉着小掩空来一起拜了拜纹风冷,扭头就走。 纹风冷没有叫住他们,只是默默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的算计。 瞿东向带着小和尚走的腰背挺直,头也不回。 走到最后,小掩空来几次忍不住想要回头,都被瞿东向捏住手,阻止他的动作。 对付纹风冷这种人,只有让自己尽可能显得对他有利,只要你有利用价值,在没有将你物尽其用之前,他永远会温情脉脉的对你。 纹风冷何时在他俩前面的,瞿东向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可见对方已经到了出神入圣的境界。 “既然是有缘之人,那么确实是贫道欠考虑了。” 说完,手一挥,半空中漂浮了五本经书。 这回瞿东向也有点犹豫,换了五本,哪一本才是真正有用的呢? “怎么不是我之前挑的呢?”小掩空来到底年纪小,自然沉不住气,率先泄了底。 纹风冷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然后摆出无辜的无奈之态:“刚才你们说僧人不能学道家功法。这五本都是佛家上等经书,挑吧。” 挑吧? 这重新拿出来的五本,恐怕暗藏了更多杀机。 这两字冷冰冰异常残酷,让瞿东向忍不住就想揍他。 他以为自己真的是谁能轻易定人的生死?别人的命运! 二话不说,瞿东向拉起小掩空就想走。 想学本事,又何必要从纹风冷手上讨如此大的风险。 岂料一直听话的小掩空来却站在原地不走了。 他目光灼灼,很坚定的转头对着瞿东向道:“姐姐,我想选!” 瞿东向和他对望了一眼,看出他眼底藏着的渴望。 是啊,即使她费劲心力,哪怕只是虚幻的那点感觉,依然试图修正点滴的错误让他感受到不同人生之路。 可是她忘记了,掩空来从来不是那个只会哭,手足无措喊姐姐的孩子。 他五岁那年因为好奇和松醉霖杀人开始,就注定不是一个正常孩子的心态。 他与生俱来的野心,还有不敬畏生命的态度,让他注定是一个挑战风险的冒险者。 八岁的掩空来显然已经知道这个世上,风险和利益永远共存。 脑海中系统提示时间快到的时候,瞿东向把所有内心的失望全部藏好,只是郑重的摸了摸小掩空来的脑袋,叮嘱道:“这一次,一定要定下心来好好选择,对自己人生负责好吗?” 小掩空来感受到姐姐刹那间的失望,可是下一秒姐姐却依然坚定的支持了他的选择。 他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头一次,瞿东向主动提前离开。 这次修正,她也不知道是成功还是失败。 纹风冷默默看着两人之间互动,看了一眼瞿东向离开的背影,突然说了一句:“你有一个好姐姐。” 小掩空来和他对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强:“我知道。所以我要变得强大。开始让我挑吧” 结束这手幻境出来的瞿东向情绪有些低迷,她沉浸在刚才情境中无法自拔,并没有留意到对面而坐的掩空来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如果问他当年有没有后悔修炼邪术,他当然后悔。 可是如果给他机会重新选择,在强大的邪术诱惑下,他依然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有时候,在残酷人生面前,强大的实力决定了善与恶的选择权。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棋盘之上东向稳输的一手,棋子牢牢的捏在了手心,微微泛起了潮热。 “来!接着下!” 瞿东向深吸一口气,已经迫不及想赢得下一手,再次进入幻境去看看十二岁的掩空来后面究竟选了什么经书修炼。 岂料还没开始一步,掩空来一子敲落,五子相连,他赢了! 瞿东向惊诧的抬头,对上了掩空来眼光,心里咯噔了一下! 糟糕! 她一输就是生死存亡的大事! Ps:大家觉得瞿东向这次算成功了吗?下一章,刺激的肉食大战开始了。 -- 情欲生死局10 天龙八部中慕容复有招成名武功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实话说,这他妈的就不是什么好本事。对自己不好,对别人也不好。 此时此刻这招被掩空来用在自己身上的瞿东向,心里头也是暗骂不停。 “怎么?许你窥探我过去,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就不让我帮你一把?” 她的过去? 瞿东向有点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她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她有意识开始就绑定着系统做攻略,所有过去的常识和智慧她都统统记得,偏偏就是记不得自己是谁,发生过什么事情,经历过了什么。 掩空来有些意外瞿东向会露出如此表情,不像作假。 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过去? 掩空来想起关于瞿东向来自异世的传言,据说是纹风冷将她从异世带来的? 想到这里,掩空来到是有些好奇瞿东向在异世究竟是什么身份了。 思附到此,掩空来伸手一抓就带着瞿东向进入幻境之中。 一片空寂中,瞿东向茫然四顾,没有人没有声音的世界,令人发狂。 但是很快却有不停嘈杂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 声音响起的同时,零碎的画面疯狂的涌入了脑海之中。 “瞿警官,开心了吗?” 画面之中,瞿东向被吊挂在铁钩上,昏暗的房间内,折射的光线带着尘埃,将发声的男子笼罩在阴暗的一角。 被吊着瞿东向却没有半点颓废姿态,她目光灼灼璀璨生辉,毫不畏惧的对着角落站着的男子冷哼了一声。 另有一个声音满不在乎的冷哼一声,从吊着的瞿东向身后探出了头,手里还拿着计时器。 “刚注射了50CC,反应没有这么快速。你瞎喊什么?” 一声叹息,角落里面似乎还有人,那人藏在阴影最深处,连人影都无法辨别。 瞿东向感到心跳突然快速的跳动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模糊的视线让她原本瞪大的双眼开始泛起了水雾。 “开始有反应了。”最早出声的男子嬉皮笑脸的愉快起来,不怀好意的朝着瞿东向靠近了过来。 依然是面容模糊的样子,瞿东向勉力分辨对方究竟是谁,却依然没有办法看清。 好像是隔着了烟雾弥漫在空气中,雾里看花。 “加大点计量吧,我等不及了。”刚才叹息的男子出声提议,紧接着又加了一句极尽下流的话:“操她的时候,别像上次那样,死鱼一般,太没劲了。” 他这句话之后,整个阴暗的房间内布满了隐晦的情欲气息,另外两人想到了瞿东向滋味,不由舔了舔嘴唇。 “那我多加100CC,只要不超量就行。” 瞿东向双腿一动,对着身后的就踹,那是她伺机等待了许久的机会,却不料这一脚软绵绵的几乎带上半点力气。 “呵呵,东向宝贝,别闹了,乖点。”身后男子很干脆的动手擒住了瞿东向细长笔直的双腿,嘴巴说的甜蜜,动起手来却毫不犹豫。 “啊——放开我。”瞿东向哀嚎一声,依然不愿放弃挣扎。 画面又是一转,已经到了床上。 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肌肉垒块分明,掐住了瞿东向的腰身,对准花心猛刺。 一旁坐着一名男子,手里叼着烟,上身赤裸,皮带半解,姿态慵懒的看着床上两人,一手在自撸着,喘着粗气。 “东向姐姐,时间快到了喽。五分钟内不能高潮,你弟弟的脑袋就钻洞了。”似乎房间里还有人,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开了口。 瞿东向脸上泛起了又急又怒的表情,咬紧的双唇流露出不愿妥协的倔强。 男人似乎特别喜欢瞿东向那双眼睛,如泉水般清澈,令人沉迷。 他俯下了头,稳上了瞿东向那双勾人的眼睛。 真美,真迷人,让人想要毁掉。 可怕的画面还在继续,再一次场景变化下,却是在高山峻岭之间。 瞿东向看到自己在灌木中狂奔,头也不曾回的在树林之中穿梭,那一刻即使不知道前因后果,她都忍不住紧张起来。 跑到后面,脚步越来越沉重,气息越来越不稳。 撑下去啊! 瞿东向忍不住为幻境中的自己加油打气,却看到下一秒自己一脚踩空滚落下一侧山坡。 “瞿东向!” 怒喊声在持续不断的呼叫着,但是摔下山坡已经昏迷的人却纹丝不动。 “瞿东向!别逼我们,非要把你手脚都打断了,你怎么敢——怎么敢!” 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嘶吼,随即枪声不停的响起。 似乎有警笛声,还有天空中不停徘徊的直升飞机。 还没有等到瞿东向喘口气,她就觉得自己堕入了无边痛苦之中,纷杂的片段实在太多,几乎让她头炸开一般疼痛。 “瞿东向,你觉得你跑的掉吗?被我们抓住的后果想过吗?” “瞿警官,你猜人肉到底可以被肢解成多少块?你多走一步,我们就多杀一个人。要不要赌一把?” “东向姐姐,你不要我们了吗?你别哭,没有弟弟不要紧的,我们来做你的弟弟好吗?我们会永远爱你的,将你牢牢的困在床上,呵护你,疼爱你。” “手疼吗?东向别哭,手没事的,以后你不需要手,我会做你的四肢,你只要乖乖在我身边就好了。” “小宝贝,身上给你带的铃铛喜欢吗?只要你里面一动,铃铛就会想起来,你看——你高潮了,又高潮了。” 大口的喘气,瞿东向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到底是谁在说话? 为什么这些过去,如此黑暗,如此压抑,像是被一圈死水包围住,没有生路。 掩空来冷眼旁观瞿东向那些零碎的记忆,试图窥探出她内心深处最深层的恐惧。 不过记忆实在太过繁多,却根本窜不出一个完整的轮廓来。 出现的男人很多,似乎纠缠瞿东向,又好像在戏耍着她。 瞿警官? 瞿东向是警察吗?在追捕犯罪分子? 掩空来并不感兴趣瞿东向那些受苦难的画面,相反他觉得要是立场不同,这些男人们对瞿东向还真是客气了。 嘴皮子动动而已,换了他,早就扭断她的脖子了。 没找出瞿东向过往悔恨的记忆片段,掩空来心有不甘。 让那女人得意了这么久,还是要收拾一下她才行。 幻境之中,他直接将瞿东向摁在了地上,那些凌乱记忆中的瞿东向和此时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瞿东向完美重合起来,手掌之间跳动的脉搏充满了活力,让他心头一跳。 他突然感受到了那些男人的心态。 灿烂与光辉同行。 小掩空来见到瞿东向时候那刹那间的喜悦又再一次占据了心头,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牢牢锁住了瞿东向,突然觉得又饿又渴,仿佛眼前就是一道大餐,令他唇齿之间食欲大增,很想将人吞下肚去。 这是他修炼邪术后,第一次正视到女人的肉体。 之前他眼里只有可以淬炼的灵魂,行房不过是一种抽取灵魂的手段罢了,他感觉不到性欲喷张的快感,也不会有任何冲动。 可是这一次,他心念一动,,莫名觉得身下的瞿东向有些可口。 瞿东向其实还在头痛之中,那些记忆她一点都没有,她看不清画面中的人,除了最后逃跑的紧张外,几乎没有办法感同身受,似乎在看另一个陌生的躯壳般发生的事情。 她很想知道知道一切,所以更加坚定要完成攻略的决心。 成功之后,她很想回去现实,去探知一下过往的自己。 PS:关于瞿东向的现实向,请看《罪淫语》。 -- ρΟ①8м.coм 情欲生死局11 瞿东向双腿被大大的岔开,她很痛苦,这种撕裂的痛苦难以言喻。 唯有苦中作乐,想着自己是骑在佛祖如来手指头上,真他妈的值了。 幻象中的大佛,金身肃立,威严不可侵犯。 大佛手腕缠佛珠,右手施说法印,左手施与愿印,巍峨壮观,周围弥漫仙气,蓬莱仙阁,圣洁无比。 圣洁和淫乱相互联系,就好像非要落下诸位神佛一起,堕落这无边肉欲之海。 大佛的眼睛微磕,带着迷一般的神情,犹如东方蒙娜丽莎般微笑。 瞿东向半裸着上身,下面脚面处勾着内裤,半掉不掉,平添几分妩媚多姿的色彩。 穴肉内部被金子打磨的手指磨的异常刺激敏感,被迫反绑吊起的身子一上一下,好似她在亵渎佛祖一般。 “啊!别——”瞿东向被反复拉起又重重放下,偶尔戳中内壁软肉,引得她闷哼了几声,快速分泌出黏液来润滑外界突入的巨物。 “瞿东向,你够淫荡的,对着佛祖都能浪的淫水泛滥。” 掩空来的声音似乎在遥远天际,传音广而深远,是完全万籁俱寂的庄严,更是衬托此刻瞿东向面临的场面何等淫靡。 瞿东向感到身体里累积的一波波快感越发剧烈起来。 而疼痛过后,自我保护湿润的接纳了佛祖的手指,面对此景,瞿东向也只能和佛祖大眼瞪小眼,默默祷告。 佛祖勿怪,正所谓色即是空,你就当你手指上的我是个空屁,打扰了。 佛像依然宝象庄严,纹丝不动,仿若凡尘俗世,岩点孤灯,青天佛心。 瞿东向在咬牙失控高潮的时候,掩空来凌波飞来,徐徐降在了她身边。 他身披鲜红袈裟,眉眼清俊,面若冠玉,凛凛正气,开口却带着几分邪性:“怎么样?在佛祖面前,靠着磨他一根手指头就能高潮的你有多贱?就这样你也妄想来干涉别人的人生?” “首先你们鸡巴靠着磨塑胶飞机杯不照样能高潮吗?大家都贱,没什么高人一等。其次,我没有干涉你的人生,你依然是你,人生经历的每一件事情,痛苦或者快乐,都已经发生了。我没资格改变,你的佛祖也没资格改变!唯一能改变的就是就是你的心。掩空来,你从来没有想过走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路,会是如何的吗?” “那又如何?就算你让我经历千万次完美人生又如何?我的人生,已经注定在这条路上??。”掩空来说到后面,神态越发冷冽下来。 瞿东向觉得世间万事真无绝对定论,兴许她以为万般好的事情,搁在别人身上不见得愿意接受。 大概这就是常说的那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的原因吧。 垂眸肃然,瞿东向难得收起嬉笑的态度,很诚恳的问道:“我能在见见小时候的你吗?我只是觉得,他就好像活在一个你我不知道的空间里,也许会有机会活的比我们好。” 掩空来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手一挥,一切幻象解除,两人还是端坐在棋盘两旁。 对上瞿东向眉开眼笑的表情,掩空来冷哼一声道:“让你活命,就是要知道我弟弟的过去。棋自然要接着下。” 瞿东向拼命点头,接着下棋简直就是有继续活命的机会,得好好珍惜。 掩空来不动声色的将棋盘全局看了一遍,手执的棋子在指尖摩挲。 真是个蠢女人!在下还是他赢一手! 望了望左侧四子连线,掩空来撇开了视线,手指一动,棋子下到了右边。 几乎立刻用肉眼可见瞿东向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她美滋滋的啪叽一下,落子了。 掩空来几乎是暗自摇头,这女人高兴快乐也太明显简单了。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天真。 “天啊!恭喜宿主!掩空来的好感度涨了二点!” 瞿东向一听,差点没有气绝过去。 二点?你家才二,你们都二! 趁着掩空来低头的时候,瞿东向气鼓鼓的瞪了左侧四连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二就二吧,二总归比零蛋强! 心累啊,掩空来都肯放她一码,居然只涨这么一点。 两人这边刚下,掩空来又顿了手,他凝神仔细查看,发现是松醉霖找他。 “先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说完人就不见了,留下瞿东向莫名其妙。 “系统,他又去做什么呀?” “外面松醉霖找他。” “哼,那疯子找他准没好事。对了,趁着这机会去找胖心脏去。” 瞿东向找到胖心脏的时候,胖心脏正在山坡上扭动屁股。 不过因为实在是太胖,没腰身也没屁股,还是那个圆溜溜的球状。 “喂,小胖球,好久不见呀。” 胖心脏一听是瞿东向的声音,立马扭动着小屁股咕噜一下滚了下山坡。 然后摆出的笑容那叫一个谄媚:“嘿嘿,未来女主人你好啊。” “未来女主人?” 瞿东向楞了愣,随即想起了自己之前吹牛的说辞。 这胖心脏挺好骗啊! 绝对比它主人好骗多了,而且很上道嘛。 未来女主人,听听这称呼,多威风啊。 “小胖球,你的伤好点了吗?” 一提到自己的伤,胖心脏就蔫了,摇着圆脑袋,有些沮丧:“我大概快不行了,越来越黑了,主人为了维持我这个空间,每天都在苦撑。我真没用,呜呜呜,还记不住主人的心上人。” “哎!你别哭啊!我的妈呀,掩空来自己看着铜墙铁骨般,怎么幼年和心脏都是个哭包啊。” 瞿东向身边也没有纸巾也没有手帕,只好贡献了自己的袖子用来擦胖心脏的那张黑脸。 “别哭哦,乖,我来治疗你好不好?” 胖心脏一听,立马忽闪了那双大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瞿东向。 “你先告诉我,你好的时间是什么颜色的?红色吗?” “那是你们凡俗俗子的颜色,小爷我能一样吗?我吸收天地之灵气,幻化的时候天色翻涌,万道光芒四射,然后诸神万物-哎呦,女主人你敲我脑袋干嘛?” “说人话,别瞎吹。” “好的时候我蓝色。” “蓝色?那么你怎么才会好呢?” “这个我知道,主人让我记下的。有个臭女人,老是挑衅主人,还一直恶心主人,但是偏偏喝了那女人心头血,就能让我灵气大增。所以主人想要把那臭女人弄到手!” 瞿东向哼了哼气,心说你嘴里那臭女人就是我呀。 PS: 关于东向骑在佛祖手指上的,去搜索图片吧,施法印是什么样子…… 佛祖,,你当我今天写的是屁吧……捂脸遁走。 -- ρΟ①8м.coм 情欲生死局12 要说掩空来觉得她的心头血能够精进他修为,确实是瞿东向早早挖的深坑给掩空来跳的。 当初第一眼相见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启了掩空来的设定剧情,长久以来,掩空来一直沉浸在夺到她心头血可以将邪功更近一步的臆想之中。 男人嘛,尤其是像他们这些男人,对待女人素来不屑一顾,没有任何感觉。 哪怕美貌成天仙,照样该杀就杀,看在眼里不过是一堆白骨。 唯有对他们极为有用,又百般追逐不到的女人,才能引起他们兴趣。 掩大佬是这样,对付逸骅他们都是一个道理。 因为瞿东向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所以他们的所有注意力,所有视线都聚焦在她一人身上。 男人对女人有兴趣就意味着有无限可能。 虽然他们的兴趣和杀机同时一起,但是自古也是风险和收益并存。 攻略他们这些男人,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瞿东向当然不会放过在九死一生中博出一片生机来。 随即她面上一笑,开始哄骗胖心脏了:“小胖崽,你不是说自己很厉害的吗?会变化成别的模样不?” “未来女主人,别的模样是指什么?” “例如药丸之类的。” 胖心脏抖了抖胖脑袋,思考了片刻道:“可以是可以,但是现在我受伤,只能维持小半天时间。” “小半天时间也够了。变给我看看。” 胖心脏有意在未来女主人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本事,自然是拿出了万般神通。 只不过变出的玩意—— 瞿东向看着依然硕大无比的大球,迟疑的问道:“不能在小吗?” 胖心脏想了想,憋足了气力,又缩小了一点。 “不行啊,还是个胖球。在小点。” 胖心脏这回豁出去了,把屁都给憋出来试图减少体积,才勉强能放在了瞿东向手心里。 “记得啦。我带你去疗伤,乖乖听话,不许乱动知道不?” 变成丸子的胖心脏滚动了一下表示知道的时候,在外面的掩空来也暂时打发走了松醉霖重新回来。 他知道松醉霖不会相信他的话,不过是给他个面子,让他继续做他的事情。 一旦他事情完成,把瞿东向从心脉空间放出的时间,守在外面的松醉霖一定会第一时间弄死瞿东向。 松醉霖这家伙,对杀瞿东向的执念越来越深了。 * 靠着掩空来放水得来的胜利,瞿东向见到了十二岁的掩空来。 真的长大长高了,后来眉目的俊俏模样渐显,因为没有修炼邪功,整个人正气凛然,腰板挺直,手中佛串缠绕,正在诵读经文。 见到如此这样的掩空来,瞿东向莫名产生一种欣慰感。 小掩空来一见到瞿东向,依然如孩时那般雀跃,刚才肃然打坐的人恍然不见,只有一个撒娇卖萌不肯放手的半大孩子。 “姐姐,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听话还是选了秘籍所以才生气,很久都不来看我吗?” 瞿东向可架不住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此殷殷期盼的看着自己,慌忙解释:“没有,姐姐也出远门了。但是我知道我的小和尚一定会联系的很刻苦,很用功的。你看我一回来就马上来看你了。” “那姐姐能不能留在这里不要离开我了?一直陪我好不好?” 瞿东向面对这样一个无法达成的愿望,也只能叹息一声,无意识的摸着小掩空来的脑袋。 小家伙被瞿东向摸的满脸羞红,一直羞到了脖子根。 他不练邪术,苦练佛门乾坤金刚术,自然保持纯阳之身,平时闭门不出,除了有这个姐姐靠近他,还真没有在见过异性了。 姐姐之于他生命中是无可替代,无比眷恋的对象。 他偷偷磨蹭感受着瞿东向手掌心的温暖,手收紧环住腰间,恨不得长长久久这般依靠。 瞿东向想起了正事,赶紧掏出怀里用纸包裹的丸子递给了小掩空来。 “相信姐姐,这个对你有用。但是不能咬,只能直接吞。那个是——”瞿东向深知掩空来疑心重,还想在开口多做些解释,却见小家伙毫不迟疑,拿过就吞。 吞完后对着瞿东向笑的一片赤诚:“姐姐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我好的。” 瞿东向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刚才见到小掩空来如此欣慰。那分明是养成系成功的快乐感觉。 不知道一身正气的小家伙滋养着胖心脏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然后我们一起去找你弟弟的线索吧。” 小掩空来眼睛一亮,兴奋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我还有弟弟的?师父刚和我说,我弟弟在皇宫里。” “空来,你对你弟弟还有印象吗?” 小家伙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很老实道:“我五岁不到时候爸妈就死了。我被遗弃在孤儿院,是师父抚养我的。虽然这几年师父性情大变,但是我已经能够理解他了,他就是修炼了邪术才会如此。我希望自己有一天修习大乘佛法,拯救我师父脱离苦海。” “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有个弟弟呢?” “虽然我小,但是四岁还是能记事了。我妈妈死前拉着我手反复呼喊我弟弟名字。说她对不起他,不该抛弃他。希望我这辈子一定要找到他,爱护他,保护他。” 对于掩母这种行为,瞿东向其实是很厌恶的。 当年为了所谓爱情抛夫弃子,如今临死想到自己身上还有罪孽,就把这份承担罪孽的责任抛给了即将失去双亲,举目无助的幼童身上。 既然狠心抛弃,就狠心到底,又何必还要在害一个孩子。 “你何时去找弟弟?” “师父让我勤加练习,师父说在他在研制丹药献给皇帝殿下,借着这个机会进宫去找我弟弟。大概要两叁年吧。姐姐,到时候你会陪我一起去吧?” 瞿东向点了点头,下一手赢了就应该到进宫时间。 转而又想到了自己能不能来,真的靠掩大佬手下留情。 她心里鬼点子转了一圈,立刻计上心来。 故意扯起嗓门叮嘱道:“小家伙,你记住了,进宫是唯一认出你弟弟的机会。绝对不能草率。一定要记住!你师父现在性情大变,他说的话不可信了。” 小掩空来拼命点头,对于瞿东向的话自然是百般听从。 他也是机灵鬼,立马提了要求:“那么姐姐就现在开始一直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这恐怕不行。姐姐也有自己生活的。我保证一定会来好不好?” “为什么姐姐一定要走?我不是让姐姐每时每刻在,至少几天来看我一次不行吗?为什么都要一走几年。我每天都坐在这个山顶望来路,每日每月每年的等” 瞿东向还试图安抚急躁的小掩空来,就听到系统提醒音开始倒计时了。 受小家伙影响,瞿东向觉得也有点感伤,眼眶一红,伸手揽过他脑袋,轻轻的低声道:“姐姐一定会陪着你健康快乐的长大成人。” 说完此话,瞿东向就消失离开了,留下暂时昏睡的小掩空来一人独坐。 但是这次,瞿东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离开幻境后没有多久,小掩空来就醒了。 “姐姐?姐姐?”小家伙感到自己身上的温暖顿失的刹那心里头一阵慌乱。 他满目急切,顺着山路一路狂奔而下,却始终没有任何人都踪影。 跑到筋疲力尽,重新绕回山顶后,他赤红了一双眼。 他目光如炬,盯住了禅垫上摆着的秘籍,想起了老道士对他说的话。 如果想要得到什么东西或者想要得到什么人,你就从后开始往前翻这本秘籍。 一旦练成,将能得偿心愿,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 他想得到姐姐!想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鬼使神差,小掩空来将手伸向了秘籍,从最后一页开始倒翻起开。 瞿东向浑然不觉幻境变动,她刚回神就看到掩空来对她冷眼旁观。 “你给那小子吃了什么?” 果然长歪的就是会疑神疑鬼。 瞿东向揉了揉鼻子:“其实什么也不是,我只是给他一种心里暗示,让他觉得自己很好很棒!” 冷哼一声,掩空来精光乍现问道:“最后你说的话是故意说给我听到吧,想让我后面让你赢?” 眼前这个真的是长的又歪又精,什么脑筋动了都会被识破。 瞿东向腹诽了一番,坦白从宽:“进宫认你弟弟,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垂眸,掩空来那张略带邪气的俊脸难得肃穆庄严起来:“我是为了知道真相才放过你的。” “口是心非。”听着系统在脑袋里喊着又涨了两个好感度,瞿东向趁着掩空来不注意,做了个鬼脸。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知道小掩空来那浩然正气能不能滋养胖心脏。 她浑然不知,更可怕的变故还在后面。 Ps:东向要失手了。她肯定没玩过少女游戏的养成系,哪里是养弟弟啊,分明是养出老公的。 何况纹风冷这货,可能放过掩空来? -- 情欲生死局13 望帆远指挥着人将那口棺材全貌拍了下来。 可惜棺材动不了,有封印,寻常人根本无法触碰。 要是棺材可以动,他直接就让人把棺材搬出来晒尸。 他向来心狠手辣,百无禁忌。 棺材里面躺着的死人,掩空来在乎,他可不在乎。 人死如灯灭,甭管如何死的,反正死透了,何惧之有。 他冷眼看着里面躺着的瘦弱的青年,即使用了最好的防护措施,也掩盖不了他身上腐败的青紫气息。 “尸体打上马赛克,然后全国所有电视台连续报导。” 他就不信了,掩空来看到以后会没有反应。 拿尸体换人,要是掩空来敢伤害瞿东向半分,他就把掩空来每根骨头砸碎了塞这口棺材里。 顾敛不在,燃坤这个有钱小霸王就开始烧钱了。 凡是可以提供到瞿东向线索的人都可以得到大笔奖金。 一时之间举国上下开始翻找瞿东向的下落,就冲那天价的奖励,也得拼命找人。 步西归随便那两小子折腾。 如今国势稳定,短时间内既无内忧也无外患。他不但不阻拦,自己还添油加火。 今天上午国会的时候,他当众宣布自己心仪瞿东向,有意向她求婚。 一片哗然,在场的明斋之听后,气的脸都绿了。 他咬牙切齿,觉得步西归真是个鬼家伙。 看着好像一派大度不争的模样,其实背地里不知阴谋诡计盘算了多少。 他借着瞿东向不在,众人六神无主的时候,来了这么一手。 一来先发制人给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旁人根本没法在下手。二来借着国会施压,昭告全国,威胁掩空来他们,不要恣意妄为伤害瞿东向。 逸骅看到新闻的时候,瞠目结舌:“望帆远那小子是疯了吧?” 一旁在做仰卧推举的横岳清额头汗水布满,颠倒众生的漂亮脸庞配上强健的胸肌,充满了矛盾的美感。 扫了一眼电视,横岳清冷哼一声道:“望帆远那小子性子就是太毒。不过有时候我也是佩服瞿东向那女人,居然能让望帆远栽情海里。我以前看那家伙就是个没人性的主” “这要是让掩空来瞧见了,大概能疯。” “我估摸他一时半会儿也瞧不见。最近一直和瞿东向一起在他心脉空间里。你没瞧见松醉霖那小子天天守他住所外头吗?” 逸骅忍不住皱起来眉头,想到了一个很荒诞的念头:“你说掩空来不会也栽瞿东向手里吧?” 横岳清一听,直接坐直了身体,反问了一句:“那你爱上瞿东向吗?” “肯定不会。”逸骅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不就得了。你和瞿东向都无仇也看不上她。掩空来心脉受创和瞿东向梁子结大了。会看上她吗?” 逸骅很想反问一句,那么这两人腻歪在一起这么久干嘛? 转而一想,指不定是掩空来拿瞿东向修补自己心脉呢。 大概他是多虑了。 * 瞿东向如约见到十六岁的掩空来时候,他都超过她两个头了。 她还犹记自己拎着五岁的胖肉球打屁股和搂着只到自己腰部的小家伙看着他撒娇。 如今看着人高马大,英气勃勃,充满阳光气息的大男孩,她实在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 很好!没长歪! 这么个大小伙子见到她,依然是熊抱住她不撒手,把瞿东向圈在怀里,弯身低下头,笑的一脸灿烂。 瞿东向总觉得这个姿势怪怪地,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大概是现在小家伙高了,她矮了,同样被搂着,怎么感到搂成情侣样。 瞿东向也没多想,反正从小到大,见一次搂一次,她也见怪不怪了。 “姐姐,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十六岁的掩空来已经到了变声期,声调还有些沙哑,不过隐约已经有了今后金石脆亮的嗓音。 说起这个问题,瞿东向鼻子一酸,浓浓的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这怕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这根正苗红的好孩子了。 按照掩空来迄今为止弯弯曲曲的人生路,认错弟弟的这个难关之后,一直都是顺畅无比的。 当然也可能他长大了,强大了,有实力有能力做主自己的人生不在受人摆布了。 她没有理由来见这个孩子了。 最重要的是,一旦知道自己真正的弟弟是谁后,外面那个长歪的恐怕会发狂。 瞿东向被搂在掩空来怀里,静静的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不知道胖心脏被浩然正气滋养的如何了,将来重新放回长歪的那个家伙身上,说不定还能做个指明灯。 这是她在攻略中第二次进入皇宫了,第一次陪望云薄时候见到的掩空来满目戾气,还试图用人命换人命。 如今第二次过来,居然是陪着掩空来,真是世事难料。 最后一次修正机会,瞿东向利用前几次成功修正获得的时间奖励,特别提前一天来陪小家伙。 他师父既然因为丹药被请来,自然是皇室的座上宾。徒弟掩空来也有自己独立的敞亮套间,一切设施雍容华贵。 这一天的日子对小掩空来来说实在是幸福的一天,姐姐并没有匆匆离去,他一天都窝在房间里,寸步都不想离开。 到了晚上时候,瞿东向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 套间很大,里外两层,浴室旁是客厅,客厅里面是卧室。 瞿东向白天就研究过客厅沙发,到底是皇家,高档软面皮革沙发,非常宽大舒适,当做一张大床都绰绰有余。 瞿东向出来的时候,小掩空来正端坐沙发上,电视开着,声音却放的很小声。 瞿东向擦着头发,坐在了他身旁,很自然说道:“小家伙,我洗好了。你快去洗澡吧。洗好后再看电视。” 岂料小家伙纹丝不动,姿态有些扭捏,涨红了脸,像是发烧了一般。 瞿东向一见小家伙状态有异,赶紧伸出手探向了他额头:“怎么?发烧了?” 这回小家伙更是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姐姐,我痛!” 小掩空来刚才坐在外面看电视,可是一听浴室水声响起的时候,就忍不住回头偷瞄了浴室门口。 他练功这么多年,已经颇有成效。 耳力和视线穿透性都很强,即使隔了一道门,他依然能看到浴室内隐约的身影。 越朦胧越是浮想联翩。 他半大不小,要说男女之事,也并非全然不懂,又偏偏是纯阳之身,还从未泄过一次身。 这番刺激之下,小掩空来只觉浑身热血沸腾,尤其下身,一柱擎天,异常胀痛。 瞿东向此时还没多想,一听他喊痛,立马顺着他手捂住的地方摸了去:“哪痛?快给我-”看这个字被瞿东向噎嘴里头吐不出来了。 她呆愣的看着小掩空来胯间那尺寸俨然不小的阳具,一时没转过弯来。 怎么这走势有点诡异?好端端不是发烧而是发骚呢? “姐姐,我好难受啊,怎么办?”小家伙急切的抓着瞿东向的手就往自己胯间摸,似乎她的手带着魔力,能够驱散痛苦。 瞿东向当然不能摸上去! 好比你养大的娃,突然有一天和你说,我不想做你娃了,我要做你情人这般震撼。 难怪常说师父和义父义母都是高危职业,诚不欺我。 但转而瞿东向又往好的方向去想,兴许小家伙大了,有正常生理需要了,又因为不懂才如此痛苦? 可是,和尚怎么排解生理需求,她也不知道啊! 瞿东向恨不得此刻能度娘一番,来解决此刻碰到的窘境。 PS:下章才有来来的肉。原谅我,走在南京路,面对一排排特警们,太正直了。 我肉的有点心虚。 然后身边还有个魔音喊着:“妈妈,妈妈。”回荡五百次! 掩空来又歪了,好在这次为了东向歪的。 -- 情欲生死局14 瞿东向是没有亲眼见过掩大佬下身尺寸大小的。 毕竟掩大佬的下半身可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消受得起,和他上床一次,魂丢一半,在上第二次,大概就成行尸走肉了。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不过很早以前她对这十六个人制定攻略计划时候,通过系统播放影像是见过掩空来施展邪术过程的。 好家伙,那玩意又粗又长,驴鞭似的恐怖。 他长得很高很健硕,偶尔时候袈裟半披着袒露出胸膛,光看那胸肌就知道在床上能有多猛。 因此看到才十六岁的小掩空来如此尺寸可观的家伙,瞿东向忍不住暗叹一声:发育真他妈的好啊。 好归好,但是她摸不得啊。 小掩空来也不是全懂,只知道很难受,恨不得整个人压在姐姐身上磨蹭。 实际上他确实也这么做了,他早已高出瞿东向很多,力气大,身板又壮,压在瞿东向身上,犹如压了一座小山。 “小鬼,你快下来!” “不!我难受,我只有靠着姐姐身上才会好受些。姐姐难道不爱我了吗?不对我好了吗?” 就是因为对他好才不能纵容他啊!这一压是要压出事情来的。 瞿东向在原则问题上可从不含糊,小家伙到底经验少,只靠蛮力压制瞿东向,瞿东向用了点技巧就脱身了。 这一脱逃她可闪远了,也绝对不允许小掩空来靠近自己。 “你在这样我立刻就走!”瞿东向此话一出,顿时吓住了小掩空来。 他哭丧着脸,还捂住自己硬邦邦的下身,哭的稀里哗啦:“姐姐不要走,空来会乖的。空来只是难受。” 瞿东向干脆站远遥控指挥起来:“那个把你手握在你那个地方。然后脑海里想着-呃,想着——” 想啥好呢? 和尚自慰时候能想啥对象啊?总不可能想观音菩萨吧? 瞿东向踌躇了半天才接着道:“想你看到过的女香客,想喜欢的漂亮姑娘。一边想一边用自己的手上下套弄。就像这样” 一心想要做演示动作的瞿东向随手拿起遥控器就这么抓在手里上上下下抚摸起来。 她浑然不觉自己这个无意中的动作简直就是泼油烧火,烧红了小掩空来的双眸。 他想起了那册秘籍倒翻面上的字里行间,一招一式。 唯有把姐姐占为己有,这样她就留在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锁住她,让她永远都离不开自己。 心里已经谋划了一切后,小家伙反而忍下了所有冲动。 他努力平息自己压抑的情潮,伸出手道:“姐姐别怕,空来不痛了。” 不痛了?这么快? 瞿东向也没接触过半大男孩有生理冲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仔细观察了片刻,发现小家伙确实平静了不少。 不过以防万一,她决定今天还是窝在沙发不靠近为妙。 要对未来的花朵负责,她都精心浇灌培养了这么久,就差临门一脚了,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半夜瞿东向熟睡的时候,完全没有察觉到四周整个空间正在起微妙的变化。 小掩空来仿佛一夜之间长大成人般,盘坐在床,眸色渐深,全身的肌肉都在膨胀颤抖,像是陷入了魔咒一般的漩涡,飘散发出诡异的黑色团雾。 一直安稳窝在小掩空来心口处滋养的胖心脏,骤然发觉连生存空间都快没有了,这具寄生的身体似乎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二日一早阳光明媚,瞿东向伸了个大懒腰,觉得神清气爽极了。 “姐姐,侍从们已经把早饭端给我了。快洗漱后来吃饭吧。”隔了一夜,小家伙的气色不错,容光焕发的。 瞿东向瞧了以后这才心里放心下来。 昨晚就算是成长的烦恼吧。 * 吃过早饭,小掩空来果然被他师父喊去讲述关于自己弟弟查找后的结果。 半天后,他耷拉着脑袋回来了,情绪有点不甚开心。 “怎么了?你弟弟的下落有了吗?” 小家伙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份鉴定证明,叹了口气道:“这里显示我和那个皇子望帆远是亲兄弟。我就好奇了,我妈当年要是妃子,怎么会舍得抛弃一切和我爸私奔呢?不过——那望帆远长得可真像妈妈。眉眼啊,鼻子啊,还有那通透白皙的肤色,真好看。” 瞿东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实在觉得当年他师父和纹风冷过分,连血缘这种事情还要操控。 “血缘鉴定不见得准,你再用法术探一下。”瞿东向虽然知道掩空来当年同样用法术探过,只不过被纹风冷技高一筹更改了,不过试还是要试一试的。 小家伙点了点头,盘坐于地,静下心来开始放出神识探寻望帆远的过往种种。 而同一时刻,纹风冷站在一汪潭水之前,看着微微荡漾出来的波纹,长袍一挥,原本荡漾的波动乍然停止,他一弹指,潭水出现了黑色漩涡,将原本平静的池水搅得天翻地覆。 绿叶随风,绵绵而落,停在纹风冷手上,勾起他淡淡的冷笑。 当年那个小子,他姐姐多么爱护他,还不是因为欲望贪念走不该走的道路。 他给过机会,是他自己不曾珍惜,那就怪不得他了。 小掩空来收回神识,有些诧异的发出了疑惑声,瞿东向急切追问道:“怎么样?是不是一开始感到阻拦,然后突然望帆远和你母亲的影像都出现了?那是假的,你别信。” 小掩空来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又摇头道:“我确实一开始感觉到阻碍,可是后来豁然开朗,我看到望帆远和他母亲的过往,但是那不是我妈妈啊。这个画面有假吗?” 瞿东向吃惊的眨了眨眼,怎么回事?纹风冷怎么会突然放过掩空来了。 呆愣了半晌后,瞿东向立马摆手:“那些画面是真的。他确实不是你弟弟。你弟弟是——”后面半句语塞,纹风冷突然放了一条生路,那么掩空来就不会为了皇宫里那个假弟弟,想尽办法从宫外找来一模一样的真弟弟了。 是的,真弟弟。 掩空来口口声声骂着的无名无姓狗杂种的少年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找了很久的真弟弟。 至于他能够找到这个替身,究竟是天意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实在是说不好。 总之当年要不是靠假的望帆远机智躲过了生死一劫,此刻早就是黄土一堆。到后来,掩空来在知道事实真相也是枉然。 有时候人真的当局者迷,他一直觉得皇宫里的望帆远长得特别像自己的母亲,难道就没有想过被抓来的替身就这么巧也长得如此相像,如此像自己的母亲呢? 小掩空来见瞿东向迟疑,急的抓住她的手道:“那我弟弟在哪呢?” 瞿东向毫不迟疑,二话不说回握住他的手,飞奔出去。 “出皇宫!我知道他在哪里。” 在去的路上,瞿东向终于知道了当年他们母亲给同父异母的弟弟名字——景云中。 她偷偷抹掉了眼角眼泪,回去一定要告诉望帆远,其实你有自己的名字,你叫景云中,不是人人喊骂的狗杂种,你妈妈至少给你取了名字的。 找到人自然简单,瞿东向第二次见到那个见人凶狠的犹如孤狼一般的少年,红着双眼忍不住伸出了手笑着打招呼:“你好。景云中,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少年眼神冷飕飕的注视着眼前笑容满面的女人,完全无视对方友善的招呼。 人的虚伪他见多了,不过是假惺惺摆出慈善的面孔来满足自我名声罢了。 小掩空来可不管对方如何冷淡,他一把冲上去哭着搂住了对方,完全不管对方拳打脚踢,泪眼婆娑:“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我终于找到你了。哥哥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 瞿东向抬头望天,知道幻境之外的掩大佬此刻大概正在发疯!或者想要将她抓出咬牙切齿说她是欺骗自己! 饱受摧残的少年当然不会接受突然冒出哭成泪人的哥哥,还是对方还是个光头和尚。 不过小掩空来自然不会放弃,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弟弟在哪里,就再也不会回到皇宫去了。 弟弟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要永远保护他! “姐姐——我好高兴,我终于找到弟弟了。终于找到了!”小家伙搂着瞿东向欢快的乱蹦,瞿东向跟着他手拉手也是开心。 掩空来在不远处的酒店先临时住下,等明天他就找处好的住所。 他有驱魔降妖的本事,不怕赚不到钱。将来他还要养弟弟,把弟弟养的白白胖胖的,养的和他一样高壮。 瞿东向眼见掩空来一切都安顿好后,才算松了口气。 脑海中系统已经在开始提示音了。 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瞿东向其实知道所有的美好不过是一种感受,等她离开后,棋局结束,所有的一切都会消散。 没有小家伙,没有人喊过她姐姐,没有人像哭包一样蹭在她怀里撒娇。 当一切结束,唯有胖心脏因为具有灵性,可以吸收这一切美好,滋养它。 瞿东向默默在心里对着犹在开心的小家伙说了再见,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片刻之后,她睁开眼睛,却还是在原地站着! 怎么回事? 幻境还没结束吗?可刚才系统明明喊倒计时叁二一了啊 “姐姐!你想去哪里啊——?”??身后发出低沉而诡异的笑声。 笑声让人浑身发寒,很冷淡又带着一丝暧昧。 瞿东向乍听之下,还以为外头那个掩大佬跑进来了。 岂料她头一回,却见刚才还喜笑颜开一派天真的掩空来此刻面色阴恻恻,眸色泛起了几分森然。 他一步步朝着瞿东向走来,每一步压人的气势令人喘不过气来,明明是面上带笑,却令人望而生畏。 瞿东向忍住遍体生寒的颤抖,惊惶失措的向系统呐喊:“死系统!出来!怎么回事啊?” 系统颤颤巍巍,好像也在害怕般道:“宿主!我的程序全部乱了!好像他搅乱的空间!他入魔了!” PS:下章才肉,没办法,因为必须先完成最后修正才会决裂!剧情需要! 假望帆远才是弟弟,你们猜到了吗?人家有名字——景云中。 话说他们的母亲真不是个好妈妈——先和掩空来父亲定情,未婚生育了掩空来,在因为生活所迫嫁给了景云中的父亲。回头又因为不爱,再次和掩空来父亲私奔。真是有够可以的,当初就不要嫁嘛。 -- ρò㈠8E.còм 瞿东向生日番外1(论十六个 瞿东向马上要过生日的。 十六个男人很早就开始密谋起来,经过无数次打斗后,勉强达成了共识。 生日这种开心又私密的事情,当然不可能搞什么大团结。 可是生日只有一天,怎么分配好呢? 还是精于计算的顾敛想出了一招——一天一共二十四小时,除去瞿东向睡觉带洗漱早餐八小时,剩下十六个小时,正好一人一小时。 所有男人一拍即合,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至于谁前谁后,直接抽签,靠运气拿号头。 被直接分配了的瞿东向还浑然不觉,生日前一晚,难得她房间里面没有挤爆和打架,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偷得一晚闲啊——瞿东向简直爽死了,在足足有六米宽度的定制大床上,翻了一个大跟头,然后美滋滋的入睡。 岂料一觉睡到天刚亮,就有笛安制作的唤醒机器人跑来聒噪。 “主人!起床了!你只有一小时时间洗漱和吃早饭。” 瞿东向一脸迷茫,觉得那机器人大概是坏了。 才不过睡了七小时左右的瞿东向打着哈欠,一脸困倦的洗漱吃好早饭。 准点时候,望云薄出现了。他抽签拿了一号。 一号有好处也有坏处,就看怎么利用了。 望云薄要带瞿东向去晨跑,瞿东向吃过饭休息后,也起了精神,于是欣然同意。 岂料晨跑的含义大概被望云薄给扭曲了。 因为瞿东向双腿打开被架在了吊椅上,望云薄正蹲在她双腿间,温柔的拨弄着她袒露的地方,淡淡浅浅地粉色,饱满带着湿润的色泽,像是等待人开采。 采蜜大盗,伸出了舌头,勤劳而专心,非要将那深穴之内分泌的蜜水给尽数吞噬,修长的手指还打着配合,在穴口揉捏,挤摁的划着圈,刺激的瞿东向全身发软,在那灵巧的舌头和手指下全线奔溃,化成了早起的露水。 望云薄带着瞿东向边跑边登上了山顶,在一片晨辉之中,两人彼此交融着呼吸,瞿东向因为情动,发出了类似小猫般呜咽声,身下不自觉咬的死紧,泻出一片,将望云薄整根肉棒灌溉的湿哒哒的。 望云薄下身和瞿东向缠绵,嘴上也说着甜蜜的祝福:“东向,生日快乐,希望我能够陪伴你人生的每一个生日。” 一小时很快,瞿东向刚坐在了客厅和望云薄告别,掩空来就出现了。 因为瞿东向生日,掩空来换了一身红色袈裟,一见瞿东向就拎起她犹如拎小鸡般提到餐桌旁。 “女施主,小僧还没吃早饭呢。” 瞿东向伸手推着他脑袋,没好气道:“你吃早饭,把我按你腿上干嘛?” 掩空来可毫不掩饰自己下身的硬挺,直白的笑道:“女施主就是小僧的食物呀。” 这顿早饭吃的,实在是香艳透了。 瞿东向嘴里吃着掩空来喂的食物,下身那小嘴也被喂的饱透。 她坐在掩空来大腿上,被对方专门往身体敏感处使劲钻,那腰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顶送间火热坚硬的家伙膨胀的塞满整个下身。 瞿东向咬着唇忍着呻吟,可是完全架不住掩空来的冲击,下身那棒槌的是巨物真是能狠命冲撞,撞的瞿东向一阵阵头晕目眩。 她觉得身体都要融化了,一颗心被掩空来撞击下从自己的身体里跳出,然后被掩空来牢牢擒住,再也逃脱不了。 在一波星光闪烁的快感中,持久了很长时间的掩空来这才将滚烫的精液一波波释放出来。 嘴里还塞了一根面条,瞿东向自己软成了面条,她后仰靠在掩空来宽厚的胸膛,能够感觉出他亲吻着自己,柔声细语道:“你才是我一辈子的神佛,我会虔诚到死的爱护你。” 陪着掩空来吃完饭,刚枕在他腿上惬意的享受轻松时光的瞿东向就看到望帆远一脸杀气的走了进来。 “秃驴!滚蛋!你居然敢在我手表上做手脚?” 掩空来嬉皮笑脸道:“哎呦,弟弟让哥哥几分钟又如何嘛。” 望帆远可不搭理他这套兄弟情深,直接擒住他就往门外踢。 等轮到第三个人掐点出来的时候,瞿东向可算是感觉出不对劲来了。 她看了一眼怒气冲天的望帆远,直奔主题:“你损失了什么时间?” 望帆远看了瞿东向一眼,野性的眼神中藏不在的不满:“一人一小时陪你,掩空来超时五分钟了。你得补偿我。” 瞿东向气得鼻子嘴巴都歪了,这群臭男人居然真能想到啊! 一人一小时! 死变态们,人家一夜八次就已经够狠了,她一天战群雄,连战十六次? “说!谁想出来得馊主意?”瞿东向被望帆远搂在怀里,依然毫不客气的拍着他脑袋,气鼓鼓的发问。 “顾敛。”他毫不留情就把顾敛出卖了,说完之后,趁着瞿东向不注意,将她压在了院子之间的玻璃门上。 “补偿!”做好充分滋润后,他直接挺身侵入,动作又快又狠,引得瞿东向闷哼了一声。 瞿东向忍不住想扭动逃跑,可在望帆远手里哪有她折腾的份。 直接被望帆远按住了细腰,压紧了她身体,顶到深处。 望帆远技巧性不强,带着一点粗鲁,和他自带的杀心和强烈的占有欲有关。 瞿东向被他撞得花枝乱颤,却无法逃开他一手掌控。她像是被望帆远驾驭的小船,迎风飘扬,浪花朵朵。 “你慢点……”瞿东向感觉自己呼吸都破碎颤抖,身体也随着那急促猛烈顶撞而从她嘴里溢出勾人的呻吟声。 望帆远感受着这种心灵上都快感,这是除了瞿东向以外再也无人可给的感觉,强烈到恨不得把人嵌入他骨血之内。 迸射而出的刹那,望帆远啃咬着瞿东向脖颈发狠道:“瞿东向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只能在我身边过每一个生日。” 等纹风冷出现时候,瞿东向打算拉下脸皮没羞没臊的撒娇起来。 “师父——徒弟疼,可受不了折腾了。” 纹风冷如今生活起居已经融入现代环境,很少穿上那身清简长袍,今日一穿,再一次证明他依然是那个墨色风流,长身如玉,超凡脱俗的仙人姿态。 “徒儿疼,为师自然舍不得。那么为师带你出去玩好吗?” “好啊好啊!”瞿东向不疑有他,点头兴奋的跟在了纹风冷身后。 她被纹风冷骗了无数次依然不长记性,老狐狸深不可测,转头就层层埋伏,令人防不慎防。 于是乎,当瞿东向看着整目都是妖魔精怪的街道,诧异的下巴都快脱落的:“师父——这里什么地方啊?” “妖魔界。”纹风冷牵着瞿东向的手朝前走,所到之处一片妖魔精怪纷纷吓得后退,他们畜生般敏锐的察觉出这个看似仙人般的男人分明是个恐怕的煞神。 “为什么要来这里啊?”瞿东向不明白了。 “人间一小时,妖魔界一天。徒儿,你放心吧,为师有一天时间好好陪着你。”纹风冷面露一笑,像是春风卷起落花,轻柔细语,却惊的瞿东向寒毛倒竖! 妖魔界有纹风冷在,自然是畅行无阻。其实异世界也有不少有趣的东西,瞿东向被那些稀奇玩意吸引了注意力,很快就忘记了纹风冷包含深意的一天。 当入夜时分,她被纹风冷扒了个精光摁在桌上的时候,这才响起一天的概念——一天,有白天有晚上,按照纹风冷的狠劲,能干她一晚上。 问题的关键是——人间才一小时! 纹风冷在她耳边低声细诉:“白天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把你按在桌上,手脚悬空着,只能乖乖地挨我操,爽到的时候你身体会抖的厉害,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仙人说粗话,还说的理所当然,架势如此凶狠,仿佛天地之间任由他支配。 透着情欲的喘息,纹风冷的吻如烈酒一般醇香,偏偏又极为霸道而强势,和他那玉面风采的姿态截然不同。 瞿东向手脚并用一起挣扎,嘴上自然百般讨饶:“师父师父,徒儿要被弄死的。” “放心吧,干不死你的。”纹风冷面上还带着几分清冷的意味,可是动作却算得上缠绵入骨,并不是过分粗鲁,又带着绝对的强势,根本容不得瞿东向有半点抗拒和放肆。 他像是编织一张网,暧昧缠绕,将瞿东向放置在网中间,非要榨干她所有的情愫,甘愿为他沉沦。 整整一晚上,瞿东向下床的时候腿肚子发软,好在纹风冷还真是说到做到,只是手轻轻抚摸她下身酸胀之处,身体就立刻奇迹般恢复了。 但是瞿东向半点开心不起来——这是好了还要继续战斗啊! 瞿东向伸出了手指头,一把拉——靠!这才四个啊! PS:十六个人,不可能一下子写完,分批上啊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 情欲生死局 (终1) 瞿东向对上如此陌生的眼眸,心头微微发颤。 这双眼肯定不会来自小掩空来,甚至外头那个长歪的都没有如此恐怖的眼神。 没有一丝光亮,漆黑的眼眸,像是不带任何情感,充满了危险和攻击感。 不自觉后退了一步,瞿东向试图唤醒小家伙的理智:“乖,小来来。姐姐知道你一向都很听话,姐姐不走,你回来好不好?” 进入魔化状态的小掩空来,闻声只是动了一下,表情一片阴冷带着魔性。 瞿东向很快戒备起来,魔化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本来掩大佬就是属于强悍系的,如今这么一来怕是能把自己给拆成四分五裂。 她拔腿就跑,开口朝着外头那个呼救:“掩空来,救我!” 幻境没有丝毫变动,真的被改变了。 下一秒瞿东向就感到后背一阵发凉,高大的身影贴在她背后,森寒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痛苦:“姐姐,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单手就将瞿东向擒在怀中,弯腰贴在耳边,细细啃咬着瞿东向的耳垂,几乎是凭着本能在行动。 瞿东向耳朵一向比较敏感,被掩空来如此挑逗,又痒又麻,半天身子都软了下来。 掩空来并不会任何技巧,也是凭感觉托住了瞿东向的屁股,用力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腹压紧磨蹭,蹭着蹭着就顶在那双腿柔软之处。 “来来。你冷静!你是和尚啊。” “不做了——”一声回答后,掩空来用力朝里顶,可又完全不得章法,只能在外头一通乱顶。 “来来——你都喊我姐姐了,这样不行啊。”瞿东向想着法子挣脱,她不敢使出全力,怕伤到小掩空来。 可是魔化之下的掩空来完全力大无穷,瞿东向那点挣扎反抗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我就是要姐姐。” 估摸着嫌瞿东向话多,掩空来直接拿嘴堵瞿东向的嘴。 这一堵,仿若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奇。 他以前只依稀见过有人亲嘴的样子,可是真的如今自己亲自一试,才知奇妙无穷。 他先是含住了瞿东向双唇,然后又难耐的吸了一大口,掌控不住力道,将瞿东向双唇吸的有些泛红。 嘴巴微痛让瞿东向闷哼了一声,她趁着掩空来注意力转移,抬脚就朝着他双腿踹。 也不敢踢重点部位,总是心里惦记着本来好好的小家伙。 灵魂堕落成魔,可是肉体总是原来那个小可爱。 可她还是低估了入魔之后的掩空来实力,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直接被一掌击打在腰眼处,瞿东向一时未察,感到浑身都发麻,从内向外的透着疼痛,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被丢在床上的时候,瞿东向气息紊乱,她犹在努力做垂死挣扎,可是被掩空来如狼般扑上,死死压制在他身下。 掩空来骑在瞿东向腰间,犹如山峰压顶,他快速脱去了僧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肌肉分明,两条深刻的人鱼线嵌入小腹处。 瞿东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如此变故,她之前还喜滋滋自己养成系的成功,转头就万万没想到养成的娃居然是对她打了这般主意。 身体是动弹不了,双腿也无力挣扎,瞿东向唯有伸出她那双手敲打着他坚硬如石的胸膛。 许是被瞿东向连续的抗拒惹毛了,掩空来的神情彻底阴郁起来。 直接单手就擒住了那细嫩的手腕高高架起在头顶,掩空来眼神一片漆黑,竟然仿若人性的光芒都逐渐殆尽,只剩下兽性的本能。 “姐姐,你不会想要我把你手脚都折断吧?” 瞿东向心底一沉,知道掩空来绝对没有开玩笑。 掩空来低头望向了瞿东向,因为挣扎她眉眼一片绯红,刚才被他啃咬的双唇仿佛被蹂躏过红肿。 掩空来觉得自己胯间热得快融化了。 他把注意力全部移到了瞿东向下身,他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可是才能挑逗那里,让那私密柔软之地为他绽放,能够张嘴容纳他尺寸过于惊人的阳具,掩空来却不懂。 嫌单手控制瞿东向麻烦,掩空来抽出自己僧袍衣带,利落的将瞿东向双手绑住系在了床边栏杆上。 掩空来伸手脱下了瞿东向内裤,手指先是小心翼翼拨动花穴的软肉,然后又开始撩拨那紧闭的细缝,细缝被打开后,露出遇风微颤的小花核。 掩空来发现了宝藏般贪婪的伸出舌头,用舌头卷起那坚硬的小核,大力吮吸起来,他的舌头偏宽大厚实,舔弄起来没有什么技巧,少年毫无技巧又没有半点章法,只是猛钻猛刺。 瞿东向也架不住这般青涩的动作,越是懵懂越是挑逗,在无意识之中,撩人于无形。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瞿东向被舔弄的神魂力竭,连呻吟声音都断断续续。 瞿东向的呻吟让掩空来血脉贲张,感觉到自己心里想着的姐姐在自己怀中热腾腾软绵绵的挣扎,脑海里就不停的有一道声音响起。 得到她,干死她,囚禁她,让她只能属于你,成为你的所有,永远永远的和你一起。 手指刺入穴内的时候,已经温热带着湿润感,掩空来发出压抑情欲的气喘声:“姐姐,帮帮我,我好难受。” 帮? 帮个屁! 瞿东向手脚受制,腰间疼痛如麻,恨不得张嘴咬他,哪里还肯回复他。 掩空来人高,手掌也宽大,手指粗而长,骨节很大,深入穴内的时候没有分寸,顶到深处时候几乎像把瞿东向钉在他手掌心中。 感觉到身下的瞿东向再次挣扎起来,早已压抑不住的掩空来对准那湿漉漉的洞口猛地撞入,两颗硕大的囊蛋发出碰撞的声音,在肉体相击之中,掩空来感觉里面似无底深洞,令他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姐姐——空来好舒服,好舒服,姐姐舒服吗?” 瞿东向被掩空来不知分寸的深捅进去乱捣一气,下意识就要用腿侧踢,直接被掩空来单手就抓住了小腿,然后低头在大腿内侧重重咬上了一口。 “姐姐不乖哦。必须接受惩罚。” 被欲望和魔性刺激的掩空来俨然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下手越发狂躁起来,猛力抽插了几下后,他直接把瞿东向翻烙饼似的翻了面,然后直接压制住瞿东向双腿,跪趴在了床上。 瞿东向腰部受伤,根本提不上劲道,软绵绵的闷哼着示弱:“疼。腰疼啊。” 掩空来单手提起了瞿东向的细腰,禁锢着做支撑点,嘴里哄着:“姐姐乖,不哭,我来好好疼你。”那动作却依然狠命的操弄着,动作又快又猛,不带一点停顿。他总感到烦躁,似乎这点的接触根本无法满足他,甚至听得瞿东向被自己干的花枝乱颤,小声而模糊微弱的呻吟声都能勾起他无穷的快感。 真的好想干死她。 脑海中系统在发出刺耳的警告声:宿主!掩空来射精的时候就是彻底成魔,整个幻境扭曲,你将被碾为尘埃。再次警告!再次警告! PS:肉一半,后面更暴力一半下一章,差不多收尾啦。小来来再见。 -- ρò㈠8E.còм 情欲生死局(终2) 肉香四溢翻天。 柔软的臀部被揉捏在手,巨大的性器在穴内研磨,冲刺,烫的内壁缩紧的时候,掩空来觉得异常满足。他低头亲吻了瞿东向的双唇,感觉出身下柔软的身躯在随着他冲撞的幅度而不停的颤抖,真的想要操的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瞿东向被顶的头晕,一次次想逃,却根本逃不开,被掩空来单手就扣住了腰身,爬开又被拖回,然后继续架起双腿在穴内肆无忌惮的冲刺。 “姐姐——想死我了。过了今天,你就永远属于我了。”掩空来眼神暗沉,布满了摄人的魔性。 过了今天——不对!是马上,我们两个都完蛋了! 瞿东向也顾不上丢不丢脸了,扯着喉咙拼命呼喊外面那个来救命。 “掩空来!掩空来!你快来救我啊!” 她这边喊着,反而是床上这个更加兴奋了。 硕大的性器如刀刃般刺戳,越来越熟练的撞击在花心处,引得瞿东向忍不住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尾音,粘稠着犹如下身的小穴般掀起了欲海之上。 掩空来感受到了瞿东向的高潮,那种异常湿淋淋的感觉,引来掩空来更加疯狂的动作,仿佛想要把瞿东向融入自己骨血之内。 姐姐——你是我的欲望之源,是我灵魂的寄托。 脑海中系统再一次发生红色警告的时候,瞿东向整个人都已经被掩空来操的软成了棉絮。 掩空来的持久力成年的话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小掩空来毕竟才十六岁,又是初次,显然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瞿东向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刹那灵光一现。 “小胖崽!出来!” 瞿东向一声急吼,一直在等待女主人呼叫的胖心脏立马趁着掩空来张嘴的空隙,依然保持小颗粒药丸的状态被呛了出来。 胖心脏自有灵性,一见瞿东向双手被捆绑住,立刻用意念帮助她。 瞿东向得到机会,二话不说抓起依然是药丸的胖心脏直吞自己嘴里。 刚把成精的胖心脏吞下,瞿东向就感到翻江倒海的疼痛。 心口痛、腰也痛。 她一咬牙,趁着掩空来呆愣的瞬间,一脚飞踹而出。 踢到小掩空来腿上犹如踢到钢板一般,掩空来纹丝不动,瞿东向反而觉得自己腿骨踢碎了。 瞿东向反复的挣扎反抗显然激怒了已经入魔的小掩空来。 他眼瞳变成全黑,可怕瘆人,完全没有人性般狠狠压住她的双腿,似乎要将她的双腿生生折断。 瞿东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声,却依然没有让魔化后的小掩空来有任何表情,继续残忍的用力。 “掩——空——来!” 通过胖心脏,瞿东向将自己求生的欲望彻底传给了外面一直袖手旁观的那个。 片刻之后—— 整个幻境上空破裂成碎片,一只手横空而入,毫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插进了魔化的小掩空来胸膛,然后又毫不犹豫从胸膛处掏出,鲜血淋淋的手拎起瞿东向的胳膊直接就往幻境之外拽走。 “小来来——” 摆脱困境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小掩空来被杀又是一回事情。 瞿东向泪流满面,看着跪地不动的小家伙,这刻是真的恨上了纹风冷。 哪怕只是幻境之中,依然连半点活路都给人留下。 只是差一步,差那么一步。 仿佛是听到了瞿东向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小家伙,微微抬起了头,用极为颤微的声音唤了一句:“姐姐-不要离开来来。” 一声之后,他头一栽,再也没有动静了。 同一时刻,瞿东向被抓出了幻境之外。 她的理智知道不能够责怪外面这个,可是情感上巨大的悲伤终于让她奔溃的嚎哭起来。 边哭边捶打着掩空来,怒骂:“为什么要弄死他,他本来可以好好活下来的。” 掩空来冷哼一声,不为所动道:“现在你哭什么?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妄想插手别人的人生。他本来是可以活着,活的好也罢,活的痛苦也罢,都是他的人生。他这辈子都劫难就是遇到你!” 瞿东向被掩空来一通怒骂之后,双手不停的颤抖。 来来真的是因为她才会死的吗? 感到心口一阵剐心窝的疼痛,瞿东向张嘴吐出了一口血,一直因为异体排斥的小胖心脏终于随着血被喷了出来。 药丸子般的小胖心脏滚的老远才勉强停住,停下后重新变回了原样。 它已经不在是黑色了,通体发出纯净的蓝光,俨然恢复了正常。 看了眼远处的主人和女主人,胖心脏愤怒的直跺脚。 臭主人居然在欺负女主人! 天啊,多好的女主人,主人居然把她骂了吐血! 胖心脏愤怒的燃烧起蓝色的火苗,然后狠狠对着自己脑袋狂拍。 掩空来猛地抓紧了自己心窝,那里再一次剧痛无比。 刚才自己冷眼相看幻境之中瞿东向受苦,本是无动于衷,根本不会出手相救的。 他当然看到幻境之中的真相。 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心心念念死去的弟弟,却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和自己斗,和自己夺权。他费劲心思想要对方的命,却不知这条命在他生命中原本是何等的重要。 可是又为何要知道呢? 尖锐而残酷的真相揭露出来的时候,他反而恨不得撕碎瞿东向。 这个女人就是可恨!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但是当她哀嚎求助的时候,他心口没来由的痛,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的痛苦,让他理智尽失,下一秒就伸手破开幻境杀掉了自己,救出了那个女人。 为了这个女人,杀掉幻境中的自己,掩空来光是想到就心中怒海翻腾。 捂住了心口,掩空来一挥手,两人已经离开了心脉空间。 一离开空间,掩空来原本刺痛的心才缓缓停下折腾,他喘了一口气,想起了自己早已不堪承受的心脉。 必须要有这个女人的心头血方才可以! 掩空来目光扫向了门外,门外松醉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零霖正等着。 等着他将瞿东向放出来后取她的性命! 瞿东向犹在痛苦之中,她察觉出掩空来已经将她放出心脉,意味着这场棋局他主动认输了。 可是这场棋局,分明是她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她无声的流下眼泪,眼底充斥了脆弱和深深的疲惫。 掩空来直接一把拎起瞿东向,那平静的眼底下,隐约透着几分湿凉的寒意。 “瞿东向,反正你出去也是死,还是死在我手上痛快。” 话一说完,直接手狠狠一抓,直刺瞿东向心窝。 “啊——”瞿东向撕裂一般发出了惨叫声,随之叫声嘎然而止,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被掩空来活生生挖出。 挖心之痛! 随手抛开瞿东向尸体,掩空来就着心脏之血饮下,闻声冲入房中的松醉霖看到浑身嗜血的掩空来,以及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瞿东向。 他面无表情的盯住了掩空来,眼底浮现出浓烈的怒意,一双静默似狼般危险的双眸,充斥着冰冷的杀意。 “掩空来!你答应过我!瞿东向必须由我来杀掉!” -- ρò㈠8E.còм 死亡线上反复跳跃1 瞿东向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小掩空来哭喊着姐姐不要走,她很想要帮助伸手拉他一把,却眼睁睁看着他被吞噬在黑暗之中。 “宿主!掩空来攻略已完成。你快醒醒。” 瞿东向没有反应,眼角的泪无声的流淌而下,安静的那么躺着,似乎并无意醒来。 “宿主!你快醒来!法宝快失效了!你还在松醉霖身边!警告!法宝效果快消失了!” 瞿东向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抚摸自己,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 “瞿东向,你不要死。我们重新来过。” 是谁? 谁在呼唤他呢? 难道还有人在乎她的死活吗? “宿主!再一次警告!离法宝失效还有五分钟时间!”是系统发来的警告消息,瞿东向试图努力睁开眼睛,却无可奈何。 “东向姐姐,我爱你,我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欺负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死?”一声可怜兮兮的呼喊声叫的瞿东向脑壳子疼。 “瞿东向!你听到了没有?你在不醒过来,我就杀掉你弟弟,这次我真的动手杀哦!” 那声音是谁?那么凶,却又带着哭腔,似乎非常伤心。 神经病吧,明明威胁她,自己却还哭的如此伤心,好像做错事情的是她一般。 何况——她有弟弟吗? 瞿东向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疼痛,痛的难以承受一般的绞痛。 刚才掩空来伸手掏心的场景如潮水般涌到了脑海之中,即使是有法宝抵抗住了掩空来的攻击,可是那种挖心的感觉依然如此尖锐的在脑海中跳,犹如针扎一般疼痛。 “呼——”瞿东向猛地大喘了口气,猛地坐直了身体。 系统似乎跟着喘气,急呼道:“宿主!还有两分钟!法宝效果快消散了!松醉霖就守在你身边!” 瞿东向浑身都是虚汗,她茫然四顾,刚才纷杂的男人哭喊声突然消散了,周围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她双手微颤的从衣服内侧口袋掏出了假死符,狠狠撕碎。 人立刻像泡沫般消失,就这么在松醉霖的面前发生。 松醉霖手里还捏着瞿东向被掏出的心脏,满手的血,却眼睁睁看着原本躺着断了呼吸的瞿东向下一秒消失了。 他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缓缓看向了原本手里捏着的心脏。 手里哪里是心脏,分明只是一颗石头。 只是石头! 没来由的,松醉霖心里闪过一阵狂喜。 瞿东向没有死!这种认知上的喜悦甚至超过了他杀人时候的快感。 他感到捏着石头的手微微发麻,那种酸麻的感觉迅速扩散到整个手臂,眼神掩不住的炙热。 瞿东向的生死依然属于他!他极尽虔诚的捧着手里那块石头亲吻了一下。 终有一天!他会亲自割开瞿东向胸膛,将她到心挖出来,一块一块的挖,只要想到今后这个场景的发生都让他兴奋的颤栗起来。 同一时刻,借着假死符而死里逃生的瞿东向晕头转向的跌落在了水池里。 假死符,一共有四个。 当年是掩空来的师父用毕生修为所写,是为了对付纹风冷而留下一手后路。 和纹风冷为谋,本来就是杀机重重的事情。掩空来师父留有一手遁逃,也不足为奇。 只是他做梦也没料到,最后杀掉他的反而是他一直轻视的弟子。 那四枚逃生符被望云炜当做高僧遗物收入了皇宫密室之内,又被望云薄无意中翻了出来。 那时他已经要被迫离宫,掩空来对他布下层层杀机,就待他离宫之后暗中弄死。 深知自己性命堪忧的望云薄就去翻了掩空来师父遗物,想着是否能够找到可以克制之法,于是翻到了那四枚东西。 他暗访高人,得到了假死符用法后,这才安心离宫。 这么多年来,掩空来确实不曾放弃追杀望云薄,第一次暗杀成功后,掩空来真是畅快开心,还大醉了一场。 掩空来以为望云薄死了,还很长时间都未曾发现不对劲。直到偶有一次望云薄被狗仔队抓拍到,掩空来才发现望云薄居然还活得有滋有味。 第一次望云薄没死,掩空来还以为是望云薄命大,死里逃生活下来。 于是就有了第二次暗杀,这一次掩空来确定了望云薄死透之后才离开的。 这次暗杀之后,掩空来有心留意了望云薄生死,这次望云薄确实潜藏的仔细,费了很久时间掩空来才再次发现望云薄居然还活着。 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掩空来左思右想之后,觉得望云薄肯定有高人指点才能够有如此神通。 他心有惊疑的同时又不甘心,筹谋了很久打算第三次暗杀。 但是这次暗杀却破费了很多周折,一方面望云薄的本事越来越大,躲避暗杀的能力也越来越强;另一方面望云炜死后,坐上皇位的望帆远明里听话,暗中却常常惹是生非,他应接不暇。 第三次刺杀之后依然无果之下,掩空来终于因为忌惮望云薄身边可能的高人,而放弃了暗杀计划。 四个假死符,望云薄用掉了三次,只剩下一次,在望云薄离开之前,瞿东向就有意问他索要。 自从遇到掩空来的时候,瞿东向就偷偷将假死符藏在了怀里,只要一旦受到性命的危险就会自动引发。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她早已料定掩空来知道关于弟弟真相的时候,必然会恼羞成怒。 人有的时候是属于情感自我牺牲型的。能够接受外部环境造成的痛苦折磨,能够接受生离死别,却接受不了因为自己愚蠢而造成的伤害。 这样的真相在情感上带着赤裸裸的悔意,因为后悔的啃噬感远远超过了伤痛。 掩空来直接掏心杀人,虽然狠毒,可是瞿东向也早已留有一手,知道他绝对不会信守承诺放她生路的。 唯一的变数就是幻境中本应该开心快乐的小掩空来,却因为她的不察如此悲惨的死去。 幻境虽是假的,可是情感却是真。 那种快乐,发自真心,是真情实感的心去感受的。 虽然逃过了一劫,瞿东向却提不上任何精神,她环顾了四周,好像被假死符送到了什么无人山洞里了。 按照符咒既有的威力,这个山洞应该离掩空来所在方面截然相反,绝对不会被掩空来发现的。 瞿东向精神上一松懈,就感到天旋地转的视线模糊,她从水池里爬出,精疲力竭的躺在了地上,四仰八叉,干脆不想动弹了。 “小来来——姐姐好想你。”嘟囔了一句,瞿东向忍不住泪水滑落,哭泣声越来越大。 待脑海中系统尖锐的发出警告时候,瞿东向还没反应过来。 “宿主!警告!横岳清来了。” 瞿东向一时之间还没回神,心想着:老娘现在心情不好,不管谁来,都不想搭理。 于是待横岳清进山洞的时候,正好和地上四仰八叉躺着的瞿东向撞个正着。 两人四目相对,瞿东向后知后觉,才觉出不对劲来! 不是! 她好像刚出虎穴就入狼洞了? -- 瞿东向生日番外2(论十六个男人如何分配吃肉 瞿东向算了数量后,面对剩下来势汹汹的十二个决定大反击。 当初她怎么使招数搞定他们的,今天也要进行腰部保卫战搞定他们。 “系统!醒醒!快帮我看看,后面一个要来的是谁?” 系统沉寂了好久,都快关机休眠了,一听瞿东向呼叫,立马兴奋的闪烁起来。 “宿主!下一个是步大佬!已经走在前厅走廊了!” 瞿东向灵动的双眼一骨碌转,立刻计上心头。 步西归进来的时候,瞿东向已经换了一身情趣内衣。 皮质内衣,搭配皮手套,颇为女王装扮。 这套还是她刷顾敛卡买的,总想着能够在这十六个男人身上找到绝地翻身的快乐。 没料到十六个男人床下假模假样小绵羊,一到床上就色心大起野豺狼。 这套女王装也只好闲置积灰了。 如今重见天日,瞿东向穿得飒飒风姿,令步西归看得眼睛一亮。 “今天我生日,我最大!你可要听我的。” 步西归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点头:“那肯定听寿星的。寿星想要玩什么?” 瞿东向一扬头,特别高傲道:“今天我要做女王,我来做主导!” “好啊!”步西归也很爽快,衣服扣子一解,敞开他紧绷充满肌肉的蜜色肌肤,随后裤子皮带搭扣一开,利落抽出甩到了地上。 姿态放松的躺在床上,步西归单手撑着脑袋,含笑道:“女王陛下,请问您要如何玩弄您的骑士?” 玩个屁! 瞿东向早就打定好主意,一人一个小时,只要她故意拖延时间,假装做前戏,然后磨蹭个大半天,借机把他们绑起来,自己溜之大吉,等他们解开后,这一小时时间早就过了! 她打着如意算盘,笑眯眯的捡起了皮带。 “既然是被玩弄,当然要绑住啊!” 步西归一脸宠溺的伸手任由她将自己双手用皮带五花大绑起来。 确定扎的够结实后,瞿东向拍了拍手,万分得意的跨坐在步西归身上,慢条斯理的开始顺着步西归腹肌的纹路一点点蔓延。 步西归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像是一只掩藏兽性的猎豹正在打盹一般。 可那双爱抚的小手却总是围绕在同一个地方打圈圈,像是有意拖延般。 步西归微微睁开了眼,发出了类似叹息般的话语:“我的女王可真不乖。” 话音刚落,步西归骤然发力,刚才还结实无比的皮带顿时崩裂开来。 瞿东向大惊失色,撒开两脚丫子就想跑,可她那小胳膊小腿在步西归眼里简直不值一提。 拽紧了她两条腿,步西归直接扣住了瞿东向软腰,将人往他直挺挺坚硬的巨物上坐。 “别!好深啊!”瞿东向被坐的满满当当,身子不自觉后仰,划开一道性感的弧度。 步西归的腰力惊人,双手擒住瞿东向大腿,直接挺身往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发出淫靡的啪啪水声。 “嗯,女王陛下,满意我的服务吗?”步西归闷哼了一声,还刻意抖动了一下胯间性器,直钻花心深处。 “啊!”只感到下身一个激灵,一股酥麻的快感冲上脑门,瞿东向哼哼唧唧的收紧了内壁,引得步西归更加狂猛的抽插动作。 步西归这个服务时间太长,几乎一个小时到了,才恋恋不舍的将瞿东向灌的满满当当。 “女王,期待下一次为您服务。”步西归单腿跪地,做出标准的骑士动作,亲吻了瞿东向的手背,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眯眯道:“女王生日快乐。” 瞿东向被步骑士伺候的浑身软绵绵散了架般,然后泡在了宽大的按摩浴缸里头,反思自己这一次的失败。 对于步大佬显然是轻敌了!光靠一条皮带就想绑住大佬?草率了啊! 痛定思痛,瞿东向决定下一个来的,她要用手铐! 洗完澡,瞿东向趴在衣橱里翻找戎策的手铐。 实在没办法,男人太多,所以衣橱里头塞着的男人衣服也是多,她连翻了六个衣橱,终于在第七个衣橱里头看到属于戎策的衣服,翻了几个抽屉,才在几套警服里找到了手铐。 她翻得专注,翘起屁股,几乎是整个人埋进了衣橱里,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轻手轻脚的已经凑近了她身边。 一双艺术般的手指轻巧的按下了瞿东向正在扭动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拨开小内裤,探进了还温热的阴蒂上。 “啊——”瞿东向手里拿着手铐,惊呼一声扭头看向了身后来人。 那人一见瞿东向手里拿着的手铐,一挑眉,顿时乐了:“东向宝贝,原来你是喜欢玩这么刺激的呀。好啊——这个我最拿手了!” 瞿东向心里头咯噔一下,顿觉这是给狼送肉吃了。 赶紧手一缩,把手铐藏在了身后道:“不!不!燃坤你误会了!” 燃坤那张脸可直接开外挂的,他摆出了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堆着笑将瞿东向搂的结结实实。 “宝贝,别藏着嘛,我知道,你喜欢,咱俩今天就玩。你今天可是寿星。” 瞿东向被燃坤直接懒腰抱起的时候,恨不得踹他那张长不大的娃娃脸。 狗屁寿星! 分明是你兽性啊! 瞿东向还没来得及逃跑,双手就被燃坤灵巧的扣起了手铐。 这动作和速度,这是每天都在琢磨啊,燃坤你个色胚! 双手铐了个结实,瞿东向被燃坤四仰八叉放倒在床上。 “慢点!慢点!好歹要做做前戏啊!”瞿东向急了,她还想故伎重施。 燃坤那张俊脸露出我懂的表情,他修长的手指一刺戳,想着每次欢爱时候瞿东向那咬唇忍耐的样子,不禁眼底染上浓烈的情欲。 他在那花唇之间轻微挑拨,然后夹着那两片能肉揉搓,引得瞿东向扭动着身体向往后缩。 “别——燃坤,呜——”瞿东向最怕燃坤在床上玩手段了,他满脑袋都是鬼点子,一群男人都跟风学坏了,最近连纹风冷都知道情趣内衣的玩法了。 “别怕,宝贝,你是寿星,肯定让你前戏满意。” 燃坤含笑着伸舌,舔弄着花唇,然后刺入那湿暖的穴内,来回的猛刺,勾转,专门挑那内壁深处敏感点刺戳。 真的好舒服—— 快感飞速袭来,让瞿东向带着手铐的双手拼命扒拉着燃坤,却被燃坤轻易扼住,继续埋头舔穴。 “啊——嗯——”到顶端的时候,瞿东向难耐的双眼一眯,发出了猫咪般细微的舒爽的声音。 燃坤一听到瞿东向情动的声音就热血上涌,他闷哼一声挺腰送入瞿东向穴内,刚经过高潮余韵的内壁温度又高又紧实湿滑,让他舒服的叹了口气,直接吻上了瞿东向的双唇。 舌头轻巧的吮吸着,像是吃着果冻一般,吸的瞿东向舌头发麻。 瞿东向被如此大力的抽插之下,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舌头被燃坤缠住,只能全部又吞回了唇齿之间。 待变化了各种姿态之后,燃坤这才彻底深插到底,腰间一挺,窄臀一收,那迸射的精液有力而稳健充满了花穴之内。 吃的饱饱的燃坤走时体贴的替瞿东向擦拭干净,然后愉悦的表述了自己要送给瞿东向生日礼物。 十六个男人其实都有准备,只不过十六个说定礼物是等今天之后一起拿给瞿东向,暂时先不给瞿东向,要给她一个惊喜。 “宝贝,我先偷偷告诉你。我特别定做了一套情趣内衣。我们下回穿哦。喜欢吗?” 喜欢你个大头鬼! 两次作战失败后,瞿东向吸取教训了!觉得计划要应人制宜才行! “系统!后面一个是谁?” “宿主!好消息啊!是顾敛!你可以欺负他!” 一听是顾敛,瞿东向眼睛一亮!来的正好! 就是这个家伙出的馊主意! 瞿东向什么计划也没有了,直冲卫生间抄起马桶塞子就对准了门口。 看她不打的顾敛落花流水! 别的大佬她打不过,顾敛还是可以KO的。 顾敛一开门,一见到瞿东向手拿马桶塞子,一脸怒气对准他的模样,心知不好! 哪个王八羔子这么没有义气,居然出卖他了? 好在顾敛是商人啊,还是最能谈判赚钱的精明商人。 眼珠子一转,对着瞿东向就喊:“小辣椒,可算是等到我了。快,我来帮你脱离苦海!哦——是脱离肉海!” “呸!就你!就你个死变态出的主意”瞿东向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马桶塞子对准顾敛的脸晃着。 顾敛一脸冤枉的表情:“不是啊!肯定是有人故意在你这里假传消息,是不是望帆远?” 一见瞿东向眉头一动,察颜观色的顾敛立刻兴誓旦旦道:“我明明说的是每人一小时拿出自己送的礼物给你。前面那些是不是没送礼物?他们这群色狼,只想到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你了” 瞿东向一想,好像除了燃坤说起要送他那恶趣味的礼物外,其他几个却是没给她生日礼物? “那你现在进来是干嘛?” “当然是带你去看我送的礼物的。” 瞿东向眼见顾敛一脸认真的样子,这才将手里的马桶塞放了下来。 顾敛给的礼物确实超大又气派,看起来还很先进的样子,像是按摩椅又比按摩椅空间更大,人体贴合度更加紧密。 瞿东向很好奇的坐在了上面,软绵绵,人一躺上去,完全贴合的托住了整个身体躯干,还带有一个眼罩,可以让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瞿东向不自觉的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怎么样?小辣椒你喜欢吗?”顾敛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低声询问着。 蒙眼享受中的瞿东向浑然不知身旁的顾敛早就麻溜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结实的身躯上腹肌整理排列,顾敛人很高大,所以腿长逆天,那胯间的东西赤红粗长,随着他来回走动来晃悠,直挺挺一根,崩的硬而紧。 “喜欢这台性爱按摩机器就好。”顾敛已经偷偷按上了机器开关,本来无害的机器顿时露出了獠牙,带着内侧软垫的锁铐悄无声息的滑动出来,发出轻微的声音,将瞿东向手脚铐的结实。 这个时候早已落入狼嘴的瞿东向才发现不对劲来——什么机器?性爱按摩机器? 瞿东西察觉出危险在想逃跑已经晚了。 那机器真是智能化,可以立刻感官人体的肌肤温度,瞿东西刚一动屁股,那机器就后托旋转起来,对着屁股轻柔的揉捏起来。 还真别说,屁股捏的确实挺舒服的。 瞿东向屁股享受起按摩,下面小穴自然也要受到按摩的待遇,那伸出的智能小舌头可以伸出很多分叉,一边安抚她冒出的小珍珠,一边在舔刷着花唇外侧,另外还有一条灵活似小鱼似的钻入,动作轻柔,会随时感知瞿东向的兴奋波动来回模拟性交的动作,然后针对瞿东向的承受程度调节舔弄的力度。 “呃——真的好舒服。”这种按摩真的太人性化了,瞿东向忍不住发出了娇俏的喘息声,看的一旁顾敛眸色黑沉难耐。 他偷偷调节了按钮,瞿东向双腿被缓缓岔开,然后在穴口处运作的机械舌头轻巧的舔开了禁闭的花唇,方便顾敛整根插入。 “啊——”顾敛进入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声,顾敛的动作很快,但是力道轻柔有度,和有些大佬疾风骤雨般截然不同。 可是这种温柔更磨人,瞿东向身下那机器还配合着这场性爱的姿态调整腰部的支持点,给予了瞿东向最舒适的感受。 花心深处的瘙痒越来越厉害,那种触电的感觉自脚心而上,那是要高潮来临的前兆。 机器和人似乎都很了解她,一旦她攀上顶端的时候,机器的所有爱抚动作开始激烈起来,顾敛抽插研磨的狠劲几乎能够贯穿了瞿东向。 在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瞿东西大口喘着气,居然潮吹了。 可是机器极其温柔的舔舐着那喷射出的阴液,然后喷出一股热流替瞿东向清洗,舒缓她潮吹后的虚脱感。 顾敛轻咬着瞿东向耳垂,坏笑问道:“这个礼物你满意吗?我只是附带赠送品而已。生日快乐,我的小辣椒。” 待瞿东向知道后面一个是零翌的时候,干脆直接坐地假哭起来,耍赖谁不会啊,她决定耍赖到底了。 零翌一见到瞿东向在哭,先是一慌,刚冲到瞿东向身边后,一张如雕刻般线条完美的脸露出了一丝古怪。 “东向!程序扫描你心跳正常!也没有唾液增加含量,而且泪腺连充盈都没有,你眼泪哪里来的?” 瞿东向和零翌待久了,都忘了他是个高智能机器人,假哭这种招式,对他毫无用处。 努力挤了挤泪水,真的是哭不出来啊! “我不管!反正就是这里禁止做爱!哼——不燃我几个月不理睬你。” 零翌程序扫视了一下察觉出瞿东向没有开玩笑的成分,程序进入高运作中,极其快速想出了应对的办法。 “我本来就没想在这里和你做爱啊!” 吃了几次亏的瞿东向再也不上当了。 “扯!你又想骗我什么?” “没有!我只是准备了热气球,想带你去乘热气球的。上次你不是说老是坐在我身体控制室里头没意思嘛。” 瞿东向一听两眼发光,正要兴奋的跟着走,突然想到了关键的一点:“绝对不允许打野战!” 零翌露出了你好色的表情,无辜的眨了眨眼道:“东向,你口是心非哦。我发现你在说到野战的时候,性激素在明显上升。不过我是好机器人——我保证肯定不野战!” 等瞿东向屁颠颠的跟着零翌乘上那豪华的偌大热气球升空后,她才发现大佬们的嘴都是屁眼——放的都是屁!根本不能相信的! 瞿东向被零翌揉搓成全裸的时候,还在做垂死挣扎:“你骗我!你说好绝对不野战的!” 零翌脑袋从埋在瞿东向的双乳间抬起,表情极为认真诚恳道:“是没有野战啊!咱俩这是空战!空战懂不?” 空战你个毛! 不过这个时候,万里无云,人鸟皆无,绝对是叫啥都没有用了。 瞿东向被零翌搂在怀中,零翌正啃咬着瞿东向乳尖,他对舔弄瞿东向的双乳特别上心,往往前戏先做足的舔乳,舔的瞿东向瘙痒难耐,花枝乱颤。 “东向!今天你生日,你可要高高在上!快坐上来”零翌后仰,很干脆的躺在气球空间内的软垫上。 他是绝对完美的机器人,身上每一处肌肉都是恰当好处,毫无半点赘肉和瑕疵,充满了阳光和力量。 对着自己喜欢的那张脸,瞿东向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能上道的坐上了零翌腰胯间。 零翌双手托着瞿东向翘臀,配合着她的速度而耸动。 他能够感受到瞿东向因为坐姿,花穴不规律的痉挛的抽动着,不由狠狠挺身不停的往里面很钻。 “太深了,啊!” 感觉到瞿东向花心狠咬着肉棒,零翌偷偷调整了自己肉棒的弧度,对准花心深处来回轻柔的转动起来。 “我不行了!啊,不行了。”大概是天高地阔,瞿东向放声喊了起来,她感到花心都被狠狠蹂躏起来。 “喊我名字!东向!”零翌霸道的命令着,双眸沉沉盯住了瞿东向。 “零翌,零翌!” “说你爱我!”接着强势的逼着瞿东向表白。 “零翌,我爱你。我爱你。快动嘛——”瞿东向难耐的撒娇起来,娇声着求干的声音瞬间让零翌暗自咬紧了牙关。 他双手牢牢托住了瞿东向,臀部收紧,飞速往上挺动着顶开的瞿东向的花穴深处,。 两人身处高潮的顶端的刹那,神经和血液都战栗的达到顶点。 零翌觉得他的中央控制器又要高温爆掉了! “东向,我也爱你!生日快乐。” 死亡线上反复跳跃2 横岳清看到瞿东向的时候,不禁哑然失笑。 还真是被逸骅说中了,这女人总是有奇奇怪怪的门道死里逃生。 昨天掩空来满身是血出现的时候,把他和逸骅看的目瞪口呆。 他张嘴第一句就是:“瞿东向被我弄死了。” 逸骅第一反应是往外冲,跑了两步后立刻反应过来:“纹风冷没来啊!” 掩空来冷冷看了他一眼,随手脱去带血的袈裟,在进浴室前抛下了一句:“我直接挖了她的心,尸体给了松醉霖。” 横岳清当时觉得瞿东向这回应该是死透了。毕竟掩空来身手不弱,纹风冷想要救人还不见得来得及。 逸骅却说的斩钉截铁,肯定瞿东向没死。 如今这么看来,这女人还真是有点小聪明,显然是在掩空来手底下玩起了诈死的把戏。 到底纹风冷给了她什么法宝,就能够神奇到起死回生? 瞿东向一见来人是横岳清连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今天歇战好不好?我累了。” 她是真累,情感上莫名的沮丧,振作不起来。就感觉着自己那颗心脏好像真的被抠挖般的难受,可是所有的难过和痛苦,此刻她都只能暗暗的吞下,自我消化。 其实她很难受,疲于这种攻略的生活,很想停一停,在无人的时候,舔一下自己的伤口。 她在梦中总是感觉有种难言的悲伤感从心中涌出,似乎有人在召唤着自己,却在醒时,寂寥无声。 横岳清看了瞿东向一眼,没吭声,只是径直走到了洞内另一处干净之地,随即开始脱衣服。 本来瞿东向浑身湿哒哒躺在地上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一见横岳清的动作,不禁瞪大了双眼。 横岳清的长相很具有攻击性的美丽。 长眉若柳,高挺的鼻梁下,面带一抹微笑,笑时眼角微微上挑,平添几分撩人风情。他身姿如玉,线条很优雅,和监狱时候见到相比,体态多了几分健硕。 “你脱衣服干嘛?” 瞿东向也不想出声,实在是横岳清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令她不由的生疑。 横岳清扔给了她一个不悦的眼神,似乎是责怪她主动破坏了这暂时休战的平静局面。 瞿东向很识相,立刻闭嘴不语。 因为她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难怪今天的横大佬如此安静。 能让一个杀人如麻的家伙有一日不杀生,大概也只有今日了。 她难得撞了好运气。 说是山洞,其实并不是野外的,只是庄园角落人工建造的一景。 里面山洞干净,水池是自带循环的干净水源,只是很冷,天气渐凉,横岳清脱了个精光,只穿了一条内裤直接窜下了水池。 横岳清游泳的姿态很优美,而且爆发力很强,速度非常快,动作标准,看得出来经常练习游泳。 他自顾自来回水池中游泳,瞿东向默默半坐着看,四下安静,是难得的和谐局面。 许是因为太累,或者连续几天和掩空来对弈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瞿东向眼睛越来越干涩,到后来不停打着哈气,扛不住疲倦居然睡着了。 醒来时候,身上一片干燥,已经换了一身干燥的衣物。瞿东向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这才环顾了四周。 居然是个野外帐篷,不过很厚实很大,看来横岳清为了今天这样的日子能够独处做了不少的准备。 “你醒了?”横岳清在外面听到了瞿东向的动静,手一伸,撩起帐门,接着道:“醒来就出来吃晚饭。” 帐门一掀开,外头的香气就扑鼻而来。引得瞿东向抽动了一下鼻子。 民以食为天,天大的恩怨情仇在吃面前都要让位。 她立马狗腿子似的应声跑了出去。 帐篷外头已经架起了篝火,炉子在上,横岳清似乎烧了一盆大杂烩。 “香!”瞿东向先是捂着肚子发出了一声赞叹,随即拧紧眉头看了看篝火散出的烟雾,向远处主庄园望去。 “放心吧。掩空来昨晚就闭关了。松醉霖大概出去找你了。逸骅去盯梢纹风冷动静,都不在庄园。没人会注意到这里。” 瞿东向听得横岳清如此这般解释,顿时放心的端起折叠小凳子,馋涎的坐在旁边静候美食。 “想吃?”横岳清美目一扫,看到瞿东向乖巧的点头后,哼了哼气。 “想吃难道不劳动?没点眼色。不知道摆放碗筷?” 难怪有人说大厨是不能得罪的。 瞿东向为了一口吃食,当然是能屈能伸。乖乖把碗筷摆好后,等着横大厨赏口吃的。 横岳清烧的确实好吃,瞿东向端着一大碗喷香入味的美食,边吃边举大拇指赞叹:“好吃。” 横岳清看了她一眼,淡然一笑:“我平时烧了菜就直接扔垃圾桶里。这里正好没有垃圾桶,给你也一样。” 瞿东向不为所动,吃着不带停。 讽刺她是垃圾桶又怎么样,哪怕嘴里进了山珍海味,到头来不一样一泡屎出来? 横岳清多看了几眼瞿东向,帐篷挂着的灯光弱,反而平添了他眼底几分柔缓之色,少了几分平日中强势的杀气。 今天这样的日子,横岳清难得放下了所有的仇恨,收起心底的伤痛,不愿多生出任何的枝节。 “你刚才居然敢在我面前睡着?也不怕我动手杀你?” 瞿东向很坦率的摇了摇头:“醒着我也不是你对手。而且说了今天休战的。” “不怕我不讲信用?”横岳清倒是起了几分好奇心接着发问。 “不会。你比谁都重承诺。”瞿东向回答的很肯定。 她对横岳清很了解,当年有人临死前让他要记住要终身守诺言,他一直谨记着,何况还是今天这样的日子。 横岳清深看了瞿东向一眼,露出了一抹笑。一笑活色生香,勾人心弦,瞿东向每次看到横岳清那张脸都有些恍神。 实在太美,美得惊心动魄。 “瞿东向,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可惜-” 横岳清后面的话没说下去,瞿东向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偏偏和纹风冷有纠葛,又偏偏是能够被炼丹的对象,还是个可以利用拿来对付纹风冷的诱饵。 话没说完,是因为今日休战,一切纷争都没有必要提起。 瞿东向吃饱喝足,摸着肚皮,舔着嘴巴,就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一般。 “哎,先前真的累啊。”感慨万千,瞿东向又觉得人生能够看到落日飞霞,吃上一口美味,已经很值得了。 起起伏伏,大概这就是人生的百般滋味吧。 “掩空来要是知道你耍他,怕是更加不会放过你了。” “大概吧,到时间再说。”瞿东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撇去小来来的那段意外,她自认自己还是攻略的挺顺利。 横岳清眼见瞿东向一脸轻巧不在乎的表情,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许:“还记得你在监狱里欠我什么?” 瞿东向愣了愣,想起了那场被笛安打断的欢爱。 不是吧?今天这个日子,横大佬不想杀居然想搞? 这日子不合适吧。 横岳清母亲的生辰之日,唯一他一生中最放下心扉最软弱无害的一天。 PS:和横大佬和平相处一天。后面又要一波高潮迭起。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 ρò1㈧òяɡ.còм 死亡线上反复跳跃 3 人,有的时候是奇怪的生物。 情绪潮起潮落,敏感一些的会沉浸其中难以自拔;能自我排解的,很快就走出低谷。 瞿东向就属于那种很爱思考,能自我安慰的人,所以很少会沉沦过去的情感,像是草根,浮萍飘摇,大概也就是属于很好养的类型。 就比如此刻——横岳清给她一碗吃的,她也不会和横岳清掰扯那些过去的恩怨。 其实她和横岳清也没什么恩怨,无非中间夹杂着一个纹风冷。 在这样的日子,横岳清放下仇恨的时候,他和她也就只是普通的一对男女。 横岳清穿了一件很薄的黑色绒线衣,衣服柔软贴身,将他上身肌肉的线条勾勒明显,在篝火跳跃下又是如此俊美,一笑俱是风情,他歪着头单手支着脑袋姿态性感,再一次发问:“你欠我的那次打算何时还?” 打算何时还? 瞿东向也学着他歪着脑袋对望,可惜同样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怎么凑在一起,偏偏就没有对方万分之一的好看呢? 瞿东向伸出手开始提条件了:“想我还也可以啊。下次别拿枪管子对我脑门了行不?” “你和明斋之上次不是玩我玩的很开心吗?”提到这件事情,横岳清立马翻脸了,他做杀手这么多年,还头一次栽了这么彻底,不禁露出了毒辣的笑意。 “别!说好今天休战的。这才刚吃过夜宵。我都还没消化呢。”瞿东向一见横岳清那表情,赶紧举起免战牌。 开玩笑了! 现在和横岳清一对一,她大概直接惨死这山洞了。 “行!还有两小时到夜半,到那个时候我在动手。”横岳清也是爽快,直接告知了瞿东向他下手的时间。 “我说咱们能别打打杀杀吗?”瞿东向如今一听死,感觉头皮都发麻了。 后面几个大佬真的是喜欢杀戮,随便刷哪个都能暴血。 “我没说过了子夜杀你。过了子夜干你如何?恩,这个主意不错。”横岳清说到干字的时候,还刻意一笑,话说的不热不冷,让瞿东向心里头听着有些毛。 这算什么情况? 横大佬不像是个起色心的人。 瞿东向有些摸不透对方心思了,左思右想,尝试着把自己屁股一撅,扭头一喊:“横岳清,是这种干法吗?” 横岳清一愣,想起监狱那天他和瞿东向在床上的样子,又瞥了一眼瞿东向那晃悠的屁股,手一伸,直接把瞿东向摁住,拖进了帐篷之内。? 瞿东向这回觉得自己惹火了,玩的有点大发,她对上了横岳清的眼神,很平静,无风无浪没有一丝情欲的波动。 可是这种平静却带着危险,像是在观察入口的猎物,准备往哪里下嘴更加合适。 瞿东向顿时有种被生吞活剥的感觉。 “把腿张开。” 横岳清的命令下的很简单,手已经暧昧的抚摸上了瞿东向后腰处。两人下身紧贴,即使隔着衣服,瞿东向也能感觉出顶住自己双腿间的东西蜷缩的时候也不容小觑。 瞿东向没有动,但是下一秒自己的后腰就被横岳清紧紧掐住,令她不由嘶了一声。 乖乖把自己双腿张开,瞿东向脑子里在飞速的运转着。 到底是什么让横大佬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按捺下一切疑问,先听着横岳清吩咐。 “这样行不?” 横岳清不说废话,直接将瞿东向双手摁在了头顶上,神情却有些冷淡。 瞿东向能够清楚感觉到横岳清对她并没有什么性致。 没有性致都要玩上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目的? 因为彼此都没有什么欲望,进去就有些困难。 横岳清对她显然是不屑做什么前戏的。 他觉得瞿东向双腿还是夹得太紧,伸手一拍她大腿内侧,让她在张开点。 干涩,完全没有感觉。 横岳清扶着自己半软的性器,磨蹭了半点才稍微挤进去了一点。 “你不是经常做的吗?怎么还能这么紧?” 横岳清这问话看似平淡,瞿东向心里明白,在横岳清心里头——怕早就认定她是被很多人玩弄过的货色。 “我其实被玩的挺松的,是你自己那玩意太软,太小罢了。” 瞿东向到不在意自贬,当然她也不会放过贬低她的人。 要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 横岳清扫了一眼瞿东向,仿佛看到了一只炸毛的猫,张牙舞爪,非要把攻击她的人抓出一脸子血。 让人看着又好气又好笑。 忍不住轻笑了出声,他突然俯身含住了瞿东向左侧的乳头。 “唔——”突如其来的被袭击,瞿东向受惊闷哼了一声。 帐篷里面的光线并不明朗,却依然能够看出横岳清敞开领口下那隐藏的胸腹肌,饱满而有柔韧性。 横岳清常年握枪,手上带茧子,但是手却和步西归很不一样。 步西归手宽大,刚劲有力,而横岳清的手指修长,根根细直骨节分明。 此刻这双手整托起了瞿东向的双乳,爱不释手的把玩。 口头剑拔弩张了一回合后,两人反而贴近了些许,气息也带上了点温度。 可瞿东向这只猫炸毛了可不是简单被舔口奶就安抚下的。 她手脚并用开始和横岳清缠斗起来,动作不激烈,可总是能横出一只手,脚踢一下,扭来扭去总是不肯乖乖就范。 她觉出了横岳清对她来这招是别有目的,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反正目的没达成前肯定是不会杀她的。 一开始横岳清还有兴致陪她玩,见招拆招,又是摁手又是压腿,可她扭来动去,实在是蹭火。 也不知道是哪种火更旺些,反正野兽失去了耐心,就狂躁凶蛮。 横岳清把瞿东向压制在身下,手脚对折着,胯下的性器已经庞大而带着杀气,狠狠贯穿的撞击下,瞿东向整个人都被顶出了老远,身体连着身体,又被横岳清一把捞了回去,继续压制在身下索求。 下身满满涨涨,感受到紧密吞噬的感觉,让横岳清舒爽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低下头捏住了瞿东向的下巴问道:“还真是只小野猫,所以干起来也格外刺激吗?”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风大,吹灭了篝火,只剩下挂在帐子上的一盏夜灯,随风摇晃。 帐篷内夜色如海,泼墨般的浓重,铺在地上的软垫温暖而凌乱,瞿东向能够感受到横岳清的呼吸就在唇边,她有意避开,可被横岳清下一秒扳过脸蛋,狠狠吻住了双唇。 横岳清本身就是个很矛盾的人,他容貌是绝色,情动的时候染上一抹绯红,更是俊美无俦,绝代芳华,可是行事作风却极为果决毒辣,强悍而霸道,所以吻的时候也是肆意侵占、掠夺,舌头搅动间带着男性特有的强劲气息,吻得瞿东向呼吸絮乱。 横岳清单手就扣住了瞿东向,一手撑在她后腰间,身体压实着,每一次抽动挺身的时候,吻更要探入的更缠绵。 两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瞿东向感觉一滴汗珠自上而下甩到了自己的眉心处,她不由自主扬起脖颈,却完全逃不开横岳清越发猛烈的攻势,完全是充满压迫性的全根进出,带出了下身泛滥的汁水。 突然间,横岳清动作猛地一顿,转而又再次激烈起来显然是在做最后的冲刺。 横岳清因何而停顿,陷入情欲中的瞿东向也没有忽略。 她听到了脚步声,还很多很急迫。 是谁? 突然之间——她仿佛知道了横岳清盘算了什么恶毒计划。 奸夫和淫妇要凑一对 掩空来再一次起身,在神智和思绪清醒的情况下,起身又强迫自己坐下,坐下又无意识起身。 好像自己大脑和心脏被分割了起来。 “姐姐——” 再一次无意识的低呢了一句,掩空来感到自己面颊上有些许湿润。 他缓缓伸出手—— 手指触碰脸上刹那的时候,他浑身一颤。 随即又恶狠狠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咒骂了一句:“死都死了,还不安生。” 是的! 瞿东向死了! 他亲手杀死的,掏了心,连半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给。 可是明明死的是瞿东向,可却是他在这里受折磨。 他明明感受到自己因为喝下瞿东向的心脉血而恢复了伤势,感到全身都充沛着力量。 而这种力量带着磅礴浩然的正气,在他体内肆意的压制着原本固有的邪气。 这种佛门正气绝不可能是瞿东向带给他的。 掩空来思前想后,想起了幻境之内那小家伙修习的那本易经秘籍。 想到则心念到,掩空来几乎是下一秒就舞出了秘籍之中的招式。 他本就法力高强,如今心脉修复,又有了一股更加强势的阳刚正气法力,更加是如日中天。 可法力在强却经不住心口阵阵紧缩的痛苦,这种痛苦不是心脉受损造成的耗损,而是每一时刻都像是被针狠狠轧痛着。 起先他还不在意,可是才没过两日,这种状况越发明显起来。 像是疼痛到了皮肤,撩起了火苗,烧的他浑身都痛。 只要想起瞿东向,他就坐不住。 没有办法静下心,没有办法克制,甚至没有办法压抑住无声无息流淌下来的眼泪。 人是他杀的,他却在这里为一个被他杀死的女人默默流泪! 荒诞无稽! 既然无法静心闭关,掩空来走出闭关的空间,准备去找松醉霖。 那日松醉霖和他翻了脸,抱走了瞿东向的尸体离开。 也不知道他对瞿东向尸体做什么,松醉霖可不像以前步西归那样恋尸,会好好保护瞿东向的尸体。 也不知道是埋葬了还是随手就抛尸荒野了。 一想到抛尸荒野,掩空来觉得自己的心狠狠收缩起来,几乎痛的他直不起身来。 “该死——” 扶墙而走,掩空来到了松醉霖房间,却发现无人在。 半夜不睡觉,这小子跑哪里去了? 想到松醉霖会出去处理瞿东向尸体的可能性,掩空来赶紧放出神识,寻找松醉霖的下落。 结果—— 庄园最南面角落处,他察觉到了许多来人。 如果他所料不错,应该是步西归他们找上门来了。 来的正好! * 一般而言捉奸这种场面本身就很狗血,当然也很刺激—— 不过抓奸的性别不同,反应也不一样。 如果是女人出场抓奸,立刻一声怒吼:“你个小贱人,居然敢勾引我男人。老娘和你拼了——” 上手就撕那个淫妇。 如果是男人出场抓奸,大多是抡起身边的武器,例如凳子啊,棍子啊,操起来先对着那奸夫一顿打。 先把奸夫打死了,至于淫妇,那就是关起门来收拾了。 所以如果很多个男人来抓奸,而且每个男人都是变态大佬,那么这个场面要有多惊悚就有多惊悚。 瞿东向在听到凌乱繁杂的脚步声后,就知道横岳清打了什么主意。 就说太美的事物有毒吧——人也一样的。 横岳清这种美人,哪里是能够轻易沾手的。 前脚还笑眯眯和你说休战,不喊打喊杀,后脚就和你玩阴谋诡计,暗地里捅你一刀。八成是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就故意防风给了那些个男人,让他们过来的。 人还被摁在横岳清身下,横岳清在做最后的冲刺,架起瞿东向两条脚,抵住的深处让瞿东向因为紧张忍不住收缩起来,狠狠咬住了那剑拔弩张的性器。 “你猜他们进来时候会先做什么?”横岳清靠着瞿东向很近,几乎都要贴上了瞿东向的唇,“听到有人来,你下面流的水好多,你猜要是他们看到你在我身下,被射的满满当当的,会是什么反应?”说这话的时候,横岳清沉静的双眸中,倒映出了隐隐辛辣恶毒的暗光, 能会有什么反应? 先把你大卸八块,在把我四分五裂! 当然——横大佬敢这么玩毒计,自然是心有城府,知道等一下怎么逃生。 现在在哭哭啼啼,做着抵死反抗也太矫情了,瞿东向不是个做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的人。 她眼珠子转着,飞速想着怎么办。 “系统!都有谁来了?” “好多!除了不在的几个,其他都来了!哦——掩空来出关正好发现步西归他们,也赶过来了!” 掩空来? 瞿东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好你个横岳清,蛇蝎美人,居然敢阴她一把,那她干脆一点拖他下水,搅动这趟子浑水。 “横岳清,你明明早就在监狱里就对我一见钟情,爱上我了。居然为了保护我,一直忍辱在逸骅他们身边,还特意为了配合我和明斋之的计划,故意失手没有杀死我们。还蒙骗掩空来,让他以为已经杀死我了。哇——横岳清,你这么爱我,我才发现。唔——啊——” 瞿东向这一嚎啕大哭,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就差把埋地下的死尸都惊动起来了。 大概方圆十里的生物都能够听到她这段爱的表白。 横岳清被她突然的高分贝嗓门吓的一抖,一个没留神控制好直接射了。 他一脸郁闷的从瞿东向体内撤出,然后表情跟吃了屎一般反问道:“你在胡说什么?” 瞿东向哪里容的他跑,主动贴近了他怀里,继续发挥戏精本事:“唔——岳清,我好心疼你,你别回去了,和我走吧。在他们身边很危险的,别为了我在冒险了。” 横岳清何等精明,一瞧瞿东向那挤眉弄眼,就差沾口水蹭脸上的样子,就知道瞿东向在动歪脑筋。 他赶紧伸出手就要把瞿东向往自己怀里拽开,就在这个时候,一群在外面听完情真意切对话的男人们扯开了帐子。 两人搂在一起,光溜溜的,横岳清分明恋恋不舍,看上去像是要推开瞿东向,一只手还搭在那腰上呢。 因为空间太小,来人太多,只有步西归率先进去后,直接把帘子一放,被堵在外面的几人几乎气炸了。 “好你个横岳清,我不用你放水!在监狱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对瞿东向过分关注了,原来是偷偷爱恋啊。”是明斋之的声音,他之前就纳闷横岳清枪法这么准,居然那次失手了,原来是为爱放弃啊。 “什么玩意?靠苦肉计来博取东向喜欢?我呸——”火爆脾气的燃坤嗓门更大,他推着站在他前面堵成山似的笛安,没好气道:“你瞧你,同样在监狱里面,人家就下手比你快,笛安,你得反思。” 他不说还好,一说监狱,笛安就想起了那天早上他刻意打断的那场情爱。 是不是那个时候横岳清就爱上瞿东向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笛安那眉间的寒霜结成了块一般,寒气逼人。 他和零翌他们都被挡在了帐子外头,不见更好,光是听郎情妾意的缠绵对话,几乎都能气炸了。 人类马后炮的思维总是很活跃的,揭露真相的时候,很多人就会有种哦——原来如此的代入感。 站在里面看了真切的步西归扫视了一圈横岳清和瞿东向两人,眼波流动,不动神色的手一指横岳清道:“你!穿上衣服,出来!”随即又缓下语气对瞿东向安慰:“东向你先别哭。没事的,横岳清的事情我们男人们会解决的。你快把衣服穿好别冻着了。” 瞿东向自然是乖乖听话,赶紧穿戴衣服。 横岳清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则有点懵,这走向和他料想的不太一样? 不是应该一群男人看到瞿东向水性杨花的模样,各个唾弃她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到账外一股压抑的杀气席卷而来。 “横岳清,你给我死出来!” 一群男人会听到,赶来的掩空来自然也会听到。 他听到了什么? 瞿东向没有死!活蹦乱跳,欢快的像个蚱蜢一般! 是横岳清帮忙的?怎么帮的? 他感到自己心口飞快的跳跃起来,快要兴奋的跳出了嗓子眼! 可转而大脑又控制了情绪,简直是愤怒到了顶端! 在又惊又怒又喜的复杂情绪下,他觉得自己快炸裂了! 横岳清何等聪明,他头一低,就看到正在穿衣套头的瞿东向在对他偷偷做鬼脸,张着嘴巴无声道:“你活该!” PS:你们说步大佬真的不知道瞿东向鬼主意吗?绝对是真爱你,所以才配合你,宠溺你。 ρò㈠捌òяɡ.còм(po18wen.) -- 理智和情感的斗争 横岳清一听掩空来让他死出来,差点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个死秃驴! 也不想想自己掏心的动作有多快,谁能救得下瞿东向? 何况,他根本就不喜欢瞿东向! 秃驴这是傻了吧? 说好是统一战线,你跳出来内讧啥! 外面站着的一群男人看到掩空来划出空间而来的时候,全部戒备起来。 零翌更是直接变化成十多米巨型金刚的状态,一马当先挡在了所有人面前。 结果—— 掩空来眼风扫都不扫一眼,直接对上了帐内的横岳清。 众人细想刚才瞿东向的话,横岳清是从掩空来手下救出了瞿东向? 难怪掩空来会怒气冲冲对上横岳清,这是恼羞成怒了啊。 望帆远率先一步走了出来,他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冷着声调道:“零翌,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零翌保护的是瞿东向,见有人主动对付掩空来,他自然退居二线,重新变幻成人,守在了帐子边上。 望帆远可是个狠毒角色,手一指,直接对上了掩空来道:“棺材我是毁不掉,不过我可以让棺材石沉大海,让你永远找不到。” 后面站着的燃坤听闻后朝着望帆远看了一眼,才知道前几天这小子问他要了一艘巡洋舰用来做什么。 好家伙,拿他巡洋舰装棺材! 望帆远以为掩空来会立刻勃然大怒,直接出杀招对付他。 岂料掩空来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没好气的随口回了一句:“随便你。”? 在场所有人全呆了,除了知道真相的瞿东向外,里头两个一听也傻了。 横岳清一听这不对啊! 来的怕是个冒牌货吧? 他直接一撩帐门,探出了脑袋打量外头站着的掩空来,细看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最震惊的是望帆远,他和掩空来斗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对死掉那个有多执着,几乎是豁出性命的保护。 望帆远直觉是掩空来没听懂他的意思,又煞气腾腾的明说了一句:“我一句话现在就能让棺材沉了。” 掩空来下意识就要发怒,在一想望帆远身份,又想起他自己犯下的乌龙错误,随即油然而生出一股愧疚感,只好软下口气,用商量的口吻道:“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让一下好吗?我找横岳清算账。” 一直窝在帐子里头听好戏的瞿东向一听掩空来那憋屈的口气,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一发笑,暗道一声不好。 赶紧捂住了嘴,一双眼睛狂转,深怕笑声激怒了外头的掩大佬。 果不其然,掩空来一听瞿东向的笑声,就想到了自己这两天揪心裂肺的以为这女人死了。 结果这女人活的有滋有味,还招蜂引蝶! 可脑海里恨不得再次活撕了那女人,心口却一听到瞿东向的笑声,就立刻雀跃欢快,双腿不由自主的往里头迈。 掩空来一动,所有男人们全部戒备,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毕竟掩空来实在是攻击力太强,绝非简单靠一人之力能阻挡的。 燃坤最靠近帐门边,看到横岳清探出了脑袋,手一推,万般嫌弃道:“进去,凑什么热闹呢。看在你救了东向的份上,小爷我今天也救你一命。” 横岳清简直要气笑了。 谁要你救了?你小子还打不过我呢! 搞得我变成你们一伙似的。 瞿东向捂住嘴不笑了,掩空来那心里才叫一个翻腾。 他心口蓦然生出强烈的委屈和害怕感,像是被最挚爱的人抛弃了一般绝望,那份撕裂的痛苦,让他面露悲怆,一张嘴喊道:“姐姐——” 心里头翻腾,可脑子不翻腾啊。 理智中的掩空来恨不得拿把刀扎了自己的嘴,这没事鬼叫个什么? 可此时此刻明显脑子斗不过心啊。张开嘴巴一喊姐姐,就刹不住车了。 泪水那叫一个泉涌,带着哭腔就是嚎:“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要小来来了?” 小掩空来和瞿东向的这段故事,也就他们两人知道,别人根本不知。 可想而知,当掩空来哭成泪人,喊着瞿东向姐姐,用撒娇的口吻对着帐篷这么哭的场面有多么惊悚。 连一向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望帆远都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其他男人们的表情真是五彩斑斓。 横岳清能肯定眼前这个绝对是个冒牌货!还是个爱哭的冒牌货! 别的男人惊悚,瞿东向听了却一下子跳了起来,哗啦一下扒开了帘子就朝着掩空来飞扑。 “啊!小来来?你没有死吗?天啊,小来来没有死!姐姐想死你了。” 瞿东向是整个人扑进了掩空来怀里,掩空来人高马大,却非要作势小鸟依人的姿态把脑袋蜷进瞿东向怀里。 “姐姐,是我是我。姐姐,掩空来那臭坏蛋掏你心的时候,我还在混沌的时候,没有保护姐姐。哇!姐姐,吓死来来了。” 瞿东向也被带着一起哭,不过她是喜极而泣,小掩空来在某种意义上的存在简直就是完美的一件事情,她高兴的恨不得手舞足蹈起来。 哭着的小掩空来视线一扫,看到了一旁站着呆若木鸡的望帆远。 这回他哭的更大声也更欢快了。 要说大的那个会因为顾虑自己脸面,一时之间还不愿意和望帆远相认。 那么小的可完全没有这种顾虑,嗓子一嚎,手朝着望帆远一伸。 “弟弟啊!哥哥终于看到你了。” 望帆远硬生生后退了好几步。 所有男人齐刷刷跟着朝后退,零翌偏着脑袋,对着掩空来全身上下的扫视透析,颇为不解道:“没有发疯的迹象啊!肾上腺激素飙升的正常,完全属于真哭,也没有装!” 素来沉默的笛安眼见瞿东向还在掩空来怀里,出手就要夺回来。 小掩空来抱着瞿东向就闪过了迎面一招,孩子气性道:“干嘛?你想抢我姐姐?” 瞿东向抹着泪,对着笛安摇头示意:“笛安,小来来不会伤害我的。” 燃坤闹不明白了,嘟囔了一句:“现在都靠喊姐姐争宠的?” 他是一贯没脸没皮的作风,娃娃脸那腮帮子一鼓,死不要脸的嚎了一句:“哦,我的姐姐宝贝,我也要抱抱。” 小掩空来顿时抱紧了瞿东向,一脸戒备的环视在场所有男人,颇为紧张道:“姐姐,你有这么多弟弟吗?” 瞿东向被小掩空来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干笑了一声。 要是把大佬们那雄赳赳的性器算弟弟,在场还真是全小弟弟啊! 哦,被她坑了的假奸夫横岳清暂时不算。 但是变故却在瞬息之间,刚才还小可爱模样的掩空来眼神顿变,单手就扼住了瞿东向的脖颈,直接朝后飞出了众男人包围圈。 众人脸色一变,心说掩空来居然奸诈阴险到如此地步。 唯有被掩空来扣住的瞿东向明白,这是理智的成年大佬暂时上风了,把情感上的小家伙压制住了。 横岳清也以为是掩空来使诈,一见掩空来出手,瞬时掏枪就射击。 一直暗中戒备他的步西归直接横扫一腿打断了他的射击,攻势凌厉,缠住了对方。 两人一交手就打得不可开交。 其他几个也顾不上横岳清这暗恋者怎么突然倒戈,眼里关切盯住了被掩空来挟持的瞿东向。 “我没事的,他不会伤害我的。”怕众人再起伤害,瞿东向赶紧出声阻止。 就在掩空来划出空间要带走瞿东向的时候,突然高空直接飞下几颗烟雾弹,顿时场面一片混乱。 硝烟弥漫之中,掩空来擒住瞿东向的手略一松,就感到瞿东向被反方向一股力直接拽走。 “小来来,救我!”瞿东向求救声传来的时候,掩空来依然是理智做主。 可就是这一声求救,让他莫名情绪一紧,直接伸手就要将人抢回来。 但是对方显然有备而来,直接对他扔下一个烟雾弹,在漫天浓烟中带着瞿东向就跑。 “掩空来,快走!”横岳清的声音,他趁乱甩开了步西归,跑到了他身边。 掩空来二话不说,划出一道空间直接两人消失其中。 回到安全地带后,掩空来面色铁青,即使硝烟之中,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是谁。 松醉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松醉霖抓了瞿东向,瞿东向真的是必死无疑! “你到底怎么救下瞿东向的?快和我说,赶得及我们还能从松醉霖手底下救出瞿东向。” 横岳清被掩空来急切的问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这秃驴是真傻啊?你出手这么快这么狠,我怎么可能救下瞿东向?瞿东向能活着,怕是身边有什么法宝吧。指不定纹风冷给的。” 身边有法宝?那么能逃过松醉霖必杀手段吗? PS:掩空来:帆远,我是你哥。 望帆远:滚!我是你老子。 杀你千万次的爱恋1 松醉霖带着瞿东向跑,零翌带着笛安很快就追上了。 零翌是机器,自然是不受这些烟雾弹影响,他很快就清除了眼前的烟雾,抓起笛安就放入他控制室内,化成了十几米高巨型机器人。 站高望远,立刻就发现了松醉霖的踪迹。 松醉霖对上誰都有多多少少的胜算,唯独对上零翌没有。 零翌是机器,即使重铸了一颗带上人性化的芯片,依然只以瞿东向的一切为全部设定。 瞿东向喜欢的,自然是爱屋及乌;瞿东向讨厌的,自然是毫不留情杀之。 是绝对不会受到松醉霖催眠及幻觉影响的。 松醉霖带着瞿东向自然是跑不远的,躲在哪里都能够被零翌立刻搜出来。 “我劝你别费力气了——”零翌的声波系统没有起伏,在这夜色之中更加诡异。 松醉霖停下了脚步,确实没有躲藏的必要。 他看了眼怀里的瞿东向,意外发现她极为配合,乖巧的被他扣在怀里,乖乖跟着他走。 “怎么?你是料定他们能够救走你?”松醉霖凑到了瞿东向耳边,冷声发问。 “我和你的事情,可不可以两人单独面对?” 对于松醉霖,其实瞿东向觉得做几百次心理建设都没有用,他这种疯子,除了开外挂,没有办法让他爱上任何一个人。 因为凡胎肉身真的只有一条性命。 受不起他的爱。 松醉霖也是爽快,点头道:“可以——那你让他们走。” “笛安!零翌!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快走吧。”扬声大喊了一声,瞿东向语气有些急切。 她和松醉霖之间的博弈实在太过血腥,任何人见了都受不了。 笛安纹丝不动,目光锁住了瞿东向,流露出一丝决然的固执。 他一直就不明白,他爱瞿东向,为什么就不能够得到瞿东向全部的爱。 他不需要任何人来帮他,甚至不需要靠委屈自己来分享瞿东向。 他嘴巴是不说,可是心里的怨恨一直盘踞心底。 今天瞿东向又要他走——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走的就是他? 他的爱就这么不值得她在乎吗? 笛安直接掏出了枪,气息有些急,他努力克制自己试图缓下那深长急促的气息,眼角因为泛起了红,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不走。” 他几乎常年是无话可说的,可是只要开口,必然斩钉截铁,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 “别——笛安,我真的会没事的,你放心好不好?”瞿东向当然知道笛的固执,对于任何他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放手。 可是如果现在僵在这里,她怕让他们瞧见痛心的画面。 “不!”笛安很干脆,已经枪直接上膛了,他是完全不会有犹豫的。 松醉霖对上他和零翌根本不会有胜算的。 瞿东向,他一定能够夺回来。 松醉霖冷哼了一声,干脆低下头,靠在瞿东向而边亲昵的剐蹭了一下:“你说他们要是亲眼看到你死在他们面前,会如何?” “你冷静!要杀我随便你杀。别在他们面前,好不好?”瞿东向感受到了松醉霖靠近的气息,像是蔓延开来的毒药,一沾即死,见血封喉。 如此示弱的口吻反而加重了松醉霖虐杀的气焰。 “你为了别的男人向我求饶?” 松醉霖笑了,他不笑的像是汪洋深不可测,水平如鏡;笑起来的时候蔚蓝白云的明亮,却包藏着难以预料的雷电狂风。 瞿东向心里咯噔了一下,松醉霖已经是在她设定的剧情中了。 她九死一生,总归是要和他硬碰硬的。 可是不是在任何人面前,尤其是笛安面前,对他的刺激太大! 松醉霖的手摸上脖子的时候,瞿东向第一反应是捂住脖子,然后一个飞踹就松醉霖扫去。 但是松醉霖想要动手,几个瞿东向也不够格挡住。 瞿东向只感到脖颈一凉,先是一股气流的失控声,随即喷射的血直接从喉管冲了出来。 剧痛来袭的时候,瞿东向感受到了无比沉痛的压力,像是被千斤巨鼎死死压在了下面,被抽空了所有气体。 随即下意识捂住脖子的手已经满是鲜血。 瞿东向发出毫无音节的声音,跪在了地上,剧痛蔓延到了心口,像是一股冰凉的水灌注到了心间,所有的空气都在那一刹那间被阻断。 缺氧让她整个脸都铁青,眼神溃散中看不到笛安疯狂冲向她的样子。 零翌的系统几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愤怒的情绪。 他伸出所有的钢铁手臂,对着松醉霖的方向疯狂扫射。 但是于事无补,松醉霖像是被传送消失了一般不见了。 “啊——”笛安撕心裂肺的呼喊了一声。 他刚才还怀抱着瞿东向,死命的伸手按住她的伤口。 她脸色泛白而青紫。 喉管还在不断涌出着鲜血,只来得及浑身抽搐了几下,就在他的怀中咽气了。 可是咽气的下一秒,人就从他怀里消失了,像是幻化成了无数泡影一般,不复存在。 只留下浑身犹如血人一般的笛安,他半跪在地上,一直维持着怀抱瞿东向的姿势,一动不动。 所有人赶来的时候,只看到程序错乱正不停扫射的零翌和跪在一片鲜血之间的笛安。 步西归率先冷静下来,手一挥先让人喊电脑程序专家想办法在备份数据中稳定零翌的主控系统。 为了避免零翌像上次那样事情发生,所以这一次制作的时候,会时刻备份零翌的数据,同时也有利于及时恢复零翌失控的主控系统。 好不容易稳定了零翌,望帆远先一步上前,看了眼犹如僵化的笛安,和他那半跪搂抱的姿势,推断出当时他怀中一定是瞿东向。 可是瞿东向呢? 望帆远想起了自己和瞿东向那场四十九天的对决。 难道是——? 他伸手拍了拍笛安,询问道:“瞿东向是不是在你怀中突然消失的?” 他刚想说上没事,她肯定是在哪个空间里。 却听到笛安用空洞而沙哑的声音道:“她死了。被松醉霖一刀割喉了。她让我走——我没有走,我为什么不走?是我害死她的。” 被一刀割喉? 所有男人闻言一惊,在看地上那一大滩血迹,心说不好! 望帆远紧锁起眉头,这时候他也不敢肯定了——当初瞿东向可是活灵活现和他在一起的。 遭到了割喉必死的伤害,还能够活下来吗? 而另外一边,松醉霖诧异的看着自己安然坐回了自己房间,不由有些莫名,但是随即又想到一种可能,应该是最后一刻掩空来赶来救了自己。 “掩空来?” 没有应答,似乎整个空间都空荡荡的,诡异的安静。 松醉霖干脆推开房门,推门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递到自己眼前仔仔细细的翻看。 刚才瞿东向被他一刀割喉,死了! 真的死了! 这回是他亲手杀死的! 松醉霖像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般欣喜,露出了一抹天真无暇的笑容。 他满心雀跃,随即拧开了房门。 他想着今天要不开瓶酒庆祝一下,顺便邀请掩空来一起,算是庆祝他恢复法力。 然而所有的快乐和雀跃的脚步在看到从楼上而下的人时候,全部戛然而止。 为什么是瞿东向? 瞿东向笑眯眯的趴在楼梯旋转处,对着他热情的挥着手,吐露出话语却冷若冰霜:“松醉霖,我们两人速战速决。” 松醉霖哑然失笑,再一次看到瞿东向的感觉特别新奇。 死而复生? 有点意思! 松醉霖手一伸,对着瞿东向指道:“我看你能死几次?” 系统的声音应时响起:“宿主,松醉霖的指数涨到三十了!警惕!” PS:第一次埋了瞿东向就二十六。这种疯子就是每次杀掉你就会更爱你……更爱你就会疯狂想要杀掉你。谁敢要他爱? ρò㈠捌òяɡ.còм(po18wen.) -- ρò1㈧òяɡ.còм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 2 头盖骨被活生生敲碎会是什么体验。 寻常人是无法体会到的,体会到这种痛苦的人也都已经死了。 可瞿东向却还活着——活着承受这种血液断流的痛苦,疼到了极致。 瞿东向脸色惨白,浑身都是虚汗,蜷缩在角落处,手脚都有些抽搐。 就在刚才她第二次死而复生,但是死的方式太过痛苦,让她浑身都在战栗。 第一次在松醉霖面前惨死,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心爱的猎物被捷足先登了? “宿主!你没事吧?”系统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没事。继续这个速度。”瞿东向咬着牙,硬撑着起来。 “宿主,可以放缓速度。何必这么着急呢?” 她当然是不着急,可是她担心的是在外面的笛安。 笛安的性格很拗,他平时也没有一个朋友,唯一可说的零翌再有人性,终究只是机器,是达不到心灵上共鸣的。 瞿东向如今一人的时候就在自我反思,她在把这些男人当做目标的时候,却是要他们付出感情的。 可她自己却没有付出同等的感情来回应他们。尤其是笛安。 就因为觉得笛安有异常强的独占欲,所以她总是不愿意和他过分亲近,深怕太过热烈的情感激发他变态的属性。 总这样不远不近,温水煮青蛙般磨着他的感情。 到如今在想来,她又什么资格去责怪笛安对自己的一腔赤诚真情? 她知道笛安亲眼看到自己被割喉,这种受创的打击绝对要比别人更深刻。 笛安的固执度一定会认定自己害死自己的,除非是亲眼见到自己还活着的站在他面前,不然绝对会自我放弃生命来惩罚自己。 她必须要加快速度,笛安在外面等着她。 她拖着疲乏的身体,勉力撑起,打算再去见一下松醉霖。 这场杀戮游戏,必需速战速决。 * 松醉霖浑身赤裸,正在站在漫天水雾之中。 他肌理分明,气概轩昂,是一派寡情禁欲的模样。 血水从他身上流淌下来,很快充斥了满地,触目惊心。 洗净后,松醉霖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倒酒的时候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冷的可怕。 瞿东向居然在他面前被砸死了。 他检查了她的头颅,全部被敲碎了,这么刺激的死亡让他看的血脉喷张,恨不得能够时光倒流。 想到忿恨之处,松醉霖直接把整个酒瓶砸碎在地。 “哎呦,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呢?”调侃声从门外响起,正是瞿东向的声音。 松醉霖闻声扭过头,阴恻恻的看向门外,在确定来人之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果然如此,你是有什么法宝死不掉吗?之前还能从掩空来手里逃出。” 瞿东向扬起了笑容道:“怎么样这个游戏好玩吗?” 松醉霖一挑眉,并不回答,直接出手欲再次取瞿东向的性命。 “哎——等一下嘛。你这样每次杀掉我以后,要是我复活后不来找你,你岂不是很没有意思?”瞿东向赶紧闪身避开了松醉霖的攻击,蛊惑着这个变态上钩。 松醉霖却是扬唇一笑,笑中带了几分疯狂,眼中透出邪恶而带着奇异瘆人的光芒。 “放心吧,我会找到你的。” “那多耗费时间啊?不如我们换种方式?” 松醉霖没吭声,静等瞿东向后续。 “刚才你看到我被高空坠落的铁锤砸死了吗?在这个空间里,我随时会死亡,而且是各种死法,不过我会不停复活。你想要亲手杀掉我的话,就要阻止我被这个空间中那些意外给弄死。如果你能够阻止一次我被杀掉,然后在亲自动手杀了我,我的性命值就会少十个点。你杀掉我十次后,我就真正死了,死在这个空间里面,再也不会出现了。如何?有挑战性吗?” 虽然说着自己的生死,瞿东向却是一派轻松的表情,只是苍白的面色泄露了她此刻正处于极为痛苦之中。 松醉霖看了眼瞿东向面色苍白的样貌,心里虐杀的心情越发飞扬起来。 阻止她的死亡,然后再亲手弄死她? 貌似这个空间有很多令人兴奋的死亡方式,确实很刺激。 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瞿东向的提议。 他同意的刹那,瞿东向猛的跌坐在地,是神经崩到极致后的虚脱。 * “笛安如何?”步西归朝病房内看了一眼,追问出来的医生。 “受到太强的刺激,以至于现在整个人自我封闭状态。” “会有生命危险吗?” “如果持续这个状况的话,身体会虚耗下去。因为精神上抗拒,所以人的整个机能都会持续下降。自然是会有生命的。” 步西归送走医生后,看了看还处于停滞状态的零翌,冷声道:“笛安常年不与人沟通,除了你这个机器外,别人无能为力。他是好是坏,靠你劝说了。” 说完此话他看到了明斋之步履匆匆走来,随即迎了上去。 “如何?” “纹风冷避而不见。只是从山顶千里传音出来。说他和瞿东向的三月之期未满。而且还说他曾经给过瞿东向五颗求生丹,可以有五次的逃生机会。” “求生丹?”步西归沉吟了片刻,想到瞿东向这几次的险象环生,莫非真是靠那求生丹? 可是纹风冷那人行事作风如此毒辣,万般算计,真的会拿出这种好东西给瞿东向? 但转而一想,纹风冷对待瞿东向的态度一直很诡异,说差不算差,说好又没有亲近过。 纹风冷到底对瞿东向有所图什么? “我看纹风冷这次没说假话。东向能够被割喉的情况下还突然消失,显然是有些神通的帮助。如今除了纹风冷,也没有其他人了。”明斋之这一路上就在冷静分析问题,觉得瞿东向应该看似凶险,实则平安无恙。 步西归叹了口气,再次将目光投放到那禁闭的病房门口,摇了摇头:“就算她有丹药帮助下侥幸活着。可要是人和松醉霖在一起,怕是-” 后面未尽之语让明斋之心头一凛。 是啊,和松醉霖在一起,五颗丹药又有什么用呢。就是五百颗,照样挡不住对方的杀心。 而皇宫内,燃坤面带喜色的找到了望帆远分享好消息。 “听说了吗?笛安那小子自闭,正要死要活中。” 望帆远正准备练击剑,他随手抛来击剑服:“来过几招吧。” 燃坤可是击剑好手,望帆远要挑战他自然欣然接受。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好奇道:“你怎么听了消息都不开心?” “有何乐趣可言?” “少个笛安,等于连带着那机器一起消失,少了两个对手,难道不开心吗?可别和我说你现在这么好脾气,肯乐于分享了?” 望帆远肃杀着一张脸,直接套上头套,开始对决。 燃坤和望帆远攻势不同,燃坤敏捷,出手快又准,击剑技巧很高。而望帆远则全然不同,他出手不留后招,是全倾而出,又狠又毒,绝对不留余地。 两人拼了个两败俱伤的场面后,终于喘着粗气,双双坐在地上无法动弹。 “笛安要是死了,东向会伤心的。” 燃坤嗤之以鼻:“望帆远,这可不像你。瞿东向伤心不过一时,可两个对手少掉可无尽好处。” “你别毛躁的去动手。” “放心吧,我可不会做冤大头让瞿东向恨死。” “所以静观其变吧,只要东向不出现,笛安必死无疑。” Ps:过渡一下剧情。明天开始松大佬的无尽虐杀开始。本来我想让东向先戎策,拿到王炸奖励在攻略松。这样她可以凭借奖励,减轻被虐杀时候的痛苦。如今真的是硬抗啦。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3 松醉霖身边是容不下活物的,尤其是他在乎的人,都死光了。 除了从小趣味相投的掩空来,以及为了完成某件事情,临时凑在一起的。 瞿东向仗着这个空间的游戏,大概是唯一在松醉霖面前如此晃悠的人了。 这个空间还是他们熟悉的世界,只是空无一人,除了她和松醉霖以外,再无他人。 当然还有一处地方有人,但是那里现在还不是让松醉霖发现的时候。 经过顾敛那座摩天大楼的时候,瞿东向兴奋的拉扯着松醉霖道:“走吧,咱们进去打劫顾财神。” 松醉霖没有搭理瞿东向,一路走来瞿东向活灵活现,以至于他一度怀疑瞿东向是在忽悠他。 “你以为在这里拖延时间就能够活下来?” 瞿东向闻声回看了一眼松醉霖,冷笑了一声道:“你想多了,我巴不得快快结束。” 松醉霖难得一见瞿东向气势如此逼人,到是有些一愣,随即察觉出瞿东向面带焦虑,四处查看的样子确实不像作伪,不由好奇追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何地如何死法?” 瞿东向叹了口气,未知死亡有多恐惧,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要不是因为死撑一口气想要抓紧时间出去,怕是她情愿在这个空间里面漫无目的的耗费下去。 谁会愿意自己经受住无数次惨死呢? 松醉霖信了瞿东向,自然是跟着她走。 整个摩天大楼空荡荡的,除了他俩以外空无一人,比一般的恐怖片还要惊悚。 不过瞿东向到是镇定,一来比起未知死亡,没人实在算不得什么。二来是松醉霖的存在几乎比鬼还恐怖,大概他这个疯样,连鬼都不会放过的。 瞿东向有心试试衣服。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除了拿敲诈了逸骅的卡消费一次外,她总是奔波在各个大佬身边,静下的时间少之又少。 如今反而在这样的时候,有大把的时间来游览整座城市。 松醉霖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吭声,只是手支着脑袋,看着瞿东向一套又一套换进换出。 他习惯穿蓝色,今日他换了一身宝蓝色的丝绸衬衣,一条黑色西装裤,将他双腿包裹的笔直修长,翩翩贵公子一般。 他手指很修长,拿手术刀的手和弹钢琴的手本来都是好看的。 一个能够重燃性命的乐章,一个是点缀人生的乐章。 可惜——松醉霖恰恰相反,拿手术刀的时候大概都是杀人分尸的时候。 瞿东向又试了一条红裙,红色正艳,设计的款式大方得体,剪裁利落更显得瞿东向姣好的身材。 “这件好看。”难得的是松醉霖开口了,眼神逐渐的变得低压而危险起来,他嘴角一扯开笑就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就像这条裙子一样。将来我也让你血染成一条红裙,喜欢吗?” 鬼都不会喜欢!大概如来看到你都想一巴掌抽死你。 瞿东向没好气的转头,只感到脖颈处一凉,刺痛袭来的同时她就彻底没有意识了。 瞿东向死了! 留下松醉霖在现场看着瞿东向被突如起来飞过的划片直接割断了脖子,大半边脑袋都削掉了,身躯颤抖了一下,从断了头的脖颈出鲜血淋漓喷射,加上脑浆炸裂出来,那条无袖连衣裙瞬间染成了全红。 诡异刺激的场景让松醉霖猛的站起了身来,眼带一丝兴奋的看着瞿东向尸体,真是完美的死亡。 但随即又沉下了脸色,意识到瞿东向意外的死亡之下,是他没有成功阻止。 这种被人横插一脚的不痛快使得松醉霖眯了眯眼,注视着瞿东向的尸体慢慢消失。 * 真的是一次比一次死的惨。 瞿东向摸着自己脑袋,还好长的结结实实在脖子上,没少掉一块。 就是削脑袋太刺激了。 也不知道松醉霖看到她那鲜血和脑浆喷了一地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寻常人看到肯定是要吐了。从此以后见到她,估计见一次吐一次。 不过松大佬就难说了——换种乐观思想,松醉霖看过她各种死状居然还能爱的起来,确实是真爱了。 当系统报数出来松醉霖的好感度四十一的时候,瞿东向白眼都忍不住翻天了。 瞿东向再一次见到松醉霖的时候,松醉霖直接一把拽过她的手,带着她走到路边,随手砸了一辆路边跑车进入了车内。 “哎——干嘛去呀?” “这里附近有一家很大的殡仪馆。” 去殡仪馆? 怎么突然就去殡仪馆了? 瞿东向也摸不透松醉霖的套路了。 系统再三警告过她,松醉霖的四十的好感度是临界点,但凡突破了这个界限,松醉霖的行为举止就超脱了正常人能够想象到的范围了。 简单来说就是疯得更加彻底了。 殡仪馆自然是没有人的,活人没有,死人也没有,即使是全部通电的状态下,那长长的走廊也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松醉霖走在前头,瞿东向可不干了。 “就算是我意外死,也不用非要挑这个地方吧?” 松醉霖回眸看了她一眼,他身后长廊幽深,头顶的白光惨淡无色,松醉霖站在那里,就好像黑白无常重现人间一般。 可这位地狱使者说出话却淫靡无比:“过来——我们在这里做爱。”? 瞿东向立马朝后面跳开了一步,跳完之后心惊肉跳,忍不住又想往后的时候,就听到松醉霖不轻不重的警告声。 “在退一步,我就把你摁在焚尸炉旁边做。”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也不飘向瞿东向,只是径直在解着自己衬衫扣子。 好感度超过四十一这是由超级变态杀人狂进化成超级变态色情狂? 瞿东向心里头那叫一个慌,但也绝对不敢在朝后面退上一步。 开玩笑了! 焚尸炉旁边做爱! 她是正常人啊!!! 瞿东向自认自己身手不错,但是如今和松醉霖单打独斗的话,恐怕在他手底下走不过十招。 当初她和望云博两人联手一起围攻松醉霖,也战的勉勉强强,何况此刻她一人对战松醉霖,根本是任他宰割。 只能乖乖跟着松醉霖走。 松醉霖边走边脱,他不是那种肌肉块型的强健体型,相反他身姿线条很优秀,肩宽窄腰,腿长头小,头身比例极强。 瞿东向在身后跟着虽然能够大饱眼福,但是心里头别提有忐忑。 这松醉霖比起当初的望帆远简直凶残几百倍,关键你摸不透他到底疯魔在哪点。 当瞿东向看到停尸房内那冷冰冰的金属床时候,吞咽了下口水。 松醉霖对停尸房真是熟门熟路,他直接拿出未开封的消毒布扯开袋子铺上床。 然后坐在了床边,手一伸,直接解开了皮带扣,随手皮带一抽,双腿敞开,撩了眼皮,漫不经心道:“脱吧。动作快点!” *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4 实话说,松醉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就这么坐在那里,衣领敞开,腹肌轮廓鲜明,看人的时候带着漫不经心目光,总透着股邪性。 裤子半敞开着,他后撑着手在停尸床上,唇角带笑,姿态悠然自得,一派翩翩公子的样子,张嘴却语出惊人。 “你先坐那里自慰给我看。”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疯要求啊? 瞿东向都懵在当场,眨巴着眼睛看着松醉霖一时无语。 “没听懂?还是不会?”松醉霖一挑眉,他声音很有磁性,听起来非常有韵味。 瞿东向脑筋一转,立马拼命摇头 “我不会——” 出乎意料,松醉霖轻笑一声,似是低声轻喃般,薄唇微启:“没事,照着做——” 他声音真是好听,大概善于催眠的高手浑身上下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哪怕说着胆战心惊的话依然带着一股莫名的缠绵之意,可是不经意间就让你沉入无尽炼狱之中。 松醉霖随手从口袋掏出折叠屏幕,展开同时轻描淡写道:“前面你脑袋削掉死亡的时候,我顺手在电子柜台拷贝了点东西。” 拷贝了点东西? 瞿东向觉得眼皮狂跳,待展开屏幕放大放亮后,显示出来的画面差点让她想跳到边境去咬顾敛。 什么样的商场里面居然可以拷贝成人片? 死顾敛! 到底怎么开店做生意的? 画面里一开始,一个丰满多姿的女人双腿岔开,媚眼如丝的盯住镜头,单手先抚摸自己的阴唇,然后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瞿东向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对上了松醉霖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浑身一哆嗦道:“我照做。” 正所谓强敌面前能屈能伸,瞿东向一直是个识时务之人。 她心里头万般膈应的坐上了床,缓缓打开了双腿,将手伸了下去。 实话说,真是半点快感也没有。 一方面瞿东向真是没有经验,另一方面,松醉霖的眼神非常可怕,眼底不带一丝情欲,像只是观察一件物品那般冷静。 视频里有一双男人的手出现在镜头里,代替了那娇喘的女人手指,极其富有经验的顺着那阴唇的轮廓挑逗起来。 松醉霖几乎是同一时刻也伸出了手,他两根手指夹开了遮盖的大阴唇肉,另一个手按压下掩藏起来的敏感小核,令瞿东向忍不住一颤。 松醉霖的手冰凉刺骨,仿若鬼一般缠上了活物。 瞿东向忍不住瞪大了双眼,终究眼神带出了一丝惊惧之色。 可这抹惊惧似乎刺激到了松醉霖,他修长的手指猛地刺入略有干涩的穴内,引得瞿东向花枝乱颤,双腿用上力气狠踹松醉霖。 松醉霖单手就将瞿东向双腿擒住,然后高高架起在肩膀之上,专心研磨起瞿东向受到刺激不停收缩的穴口。 松醉霖能够感受到手指的感觉湿滑柔软,热乎乎的,正好温暖了他冰凉的手。 瞿东向轻喘着,松醉霖的手指细长有力,碾压在凸起的敏感处,反复来回的刺戳着,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发出呜呜的叫唤声,连眼神都带上了一层水润的光芒。 松醉霖手指埋在瞿东向体内,头却埋在她的颈间,仿佛是要把瞿东向给揉碎了一般,越发收紧了手臂的力量。 瞿东向承受不住松醉霖强势的压迫感,扭动了身体就想躲过他的侵略,岂料—— 一道冷冽的刀光闪过,松醉霖眼底眉眼冷峻森寒,直接用整个身体一挡。 *(原文发自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 瞿东向推着担架车在飞奔,松醉霖腹部不停的在流血,她急的满头大汗,跑在空旷的医院走廊上到处找着手术室。 “在撑一下——你疯了啊,为什么替我当那把飞刀?” “阻止。”松醉霖声音有点虚弱,脸上却平淡如水,并没有多余痛苦的神色,即使此刻他腹部已经血染一片。 “你明明可以出手阻止那把飞刀的,干嘛用身体挡啊?” 瞿东向感到自己也快疯了! 这个空间里,她确实可以被虐杀无数次在重新复活,但是不意味着松醉霖可以! 她将推车送入手术室后,满是鲜血的双手慌忙的翻找止血物,双手都有些颤抖。 “快告诉我哪些可以用啊?” 瞿东向一声怒吼,躺着的重伤人安静而沉默,仿佛刚才刺戳他腹部的尖刀不过是幻觉罢了。 反而她这个救人的心急如焚,几乎把所有可以用的瓶瓶罐罐都掏出来了。 “先止血——”松醉霖开了口,依然语气平缓,不见急躁。 瞿东向戴上手套,消毒布按住松醉霖伤口的时候,还能够隔着手套感受到那渗出的鲜血带着热度,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烫。 “光按伤口没有用,还要消毒。”松醉霖一步步指导着瞿东向,因为失血让他的脸上血色欠佳,透着一股无力。 “你千万别睡啊!求你了——你才是医生啊!” 瞿东向急的直跺脚,任何人重刷都能要她半条命,唯有重刷松醉霖,那简直可以弄死如来佛祖的存在! 松醉霖目光沉沉的看着瞿东向又急又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了凉薄的笑容:“瞿东向,你喜欢我的血吗?” “拜托——谁会喜欢血啊?” “不喜欢吗?”松醉霖眼神一黯,他喜欢那沉重晦暗,鲜血满地的场景,从人的身体里面喷射而出,多么令人刺激,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瞿东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松醉霖腹部伤口处,眼见鲜血微微止住,她微微喘了口气,接下来的问题是——她不会缝伤口。 看了松醉霖一眼,瞿东向突然意识到让一个病人自己缝伤口,这也不现实啊! “我自己缝——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好好,你有多少要求你尽管提出来。” 坐上来。 “你腹部伤了啊!” “做我跨上,自己动。然后我要什么东西,就把东西递给我。” 瞿东西双腿都有些软,她感到自己双耳鸣声很强烈,似乎天旋地转。 松醉霖沾满鲜血的手扶住已经坚硬如铁性器上下套弄着,像是等待释放的野兽。 他看着瞿东向颤颤巍巍的脱下裤子,打开着双腿,内侧滑腻的手感还停留在脑海之中,毛发之间隐隐约约,藏着那细嫩的花穴。他另一只手直接扣上了她的细腰,猛地一提—— 松醉霖那滚烫的性器撞入的时候,瞿东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全是血——她头一次尝试到穴内被鲜血湿润的滋味,这种毫无支撑的姿态让她感到身体内的性器开疆拓土般长驱直入。 “缝线——” “止血钳——” “剪刀——” “解剖刀片——” 松醉霖冷静的下着命令,他每给自己缝上一针,他就会在疼痛中挺身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眼神带着沉醉而疯狂的光芒,带着瞿东向一起共赴死亡的快感之中。 “宿主!警告!松醉霖突破五十了!将会有更加疯狂的一面!警告!” 突破五十,不知道这个男人又会疯成什么样子。 太累了——好像歇一歇。 瞿东向忍不住瘫软了身体,双手环住了松醉霖脖颈,软到在了他身侧。 刚才经历过一场生死巅峰的快乐,松醉霖脸色惨白,没有打麻药之下自我缝针的痛苦,让他也回搂住瞿东向,一共沉沉睡去。 他第一次怀抱了活着人入睡。 ρò㈠捌òяɡ.còм(po18wen.) -- χгоūгоūωū.cом 杀你千万次的爱恋 有句话叫做一夜夫妻百日恩。 不过用在松醉霖身上肯定是不行的。当然,可能这疯子表达他爱的时候就恰恰和别人相反的。 瞿东向是被痛醒的,醒来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手术台上。 经过一夜休息,松醉霖恢复了一点血色。 他目光如水般温柔,蔓延在瞿东向身上,带着缠绵悱恻的情意。 瞿东向可不觉得他这个目光是什么好事,相反,越温柔越恐怖。 超过五十的好感度,肯定是比四十还要疯狂。 松醉霖眼见瞿东向醒了,愉悦的眯起了他那双丹凤眼,手指从她腹腔处开始慢慢滑动着。 他的手一直很冷,指尖滑动的时候接触皮肤,像是尖刀滚过一般寒颤。 瞿东向心里跟明镜似的,松醉霖这是不怀好意呢。 果不其然,松醉霖拉过一旁的滑动椅子,露出身后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各种手术器械。 “按照规则,现在就轮到我了。”松醉霖的声音略轻,磁性低哑,像是黑胶唱片带出的音符,沙哑中透着几分危险和温柔。 瞿东向此时此刻就在后悔。 人吧,很多时候不能太自信,尤其是面对变态的时候,更加不能掉以轻心。 他们的思维里面人性的认知能力非常浅薄,想要奢望靠人类感情去感染他们,都是徒劳的。 松醉霖手术刀划开瞿东向肚子胸腔的时候,她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松醉霖听着瞿东向的叫声,眸色渐深,急切而疯狂的亲吻像雨点般落下来。 痛到极致的时候,瞿东向感到自己灵魂都在颤抖,一口咬破松醉霖的舌头,满嘴的鲜血,充斥着口腔。 注视着彼此的眼神,松醉霖盯住她的眸色暗沉,他丹凤眼,眼眶狭长,看人的时候脸上透着几分薄凉。 松醉霖掏出她肠子都时候,瞿东向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在死去活来中,身体和灵魂都仿佛被撕裂了一番。 松醉霖将她四分五裂的时候,瞿东向终于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瞿东向是活生生痛死的。 松醉霖一边将她掏空,一边给她止血。 无奈连一个麻醉药都不打,她在痛到失神的时候依稀看到松醉霖眉眼只是轻轻微挑了一下。 瞿东向察觉到了,松醉霖的好感度超过50,是一种寡情而喜怒不形于色的可怕城府程度,掩藏住了之前锋芒毕露的疯状。 可越是不显山露水,越是无法预测的危险。 你瞧着远处冰川只有一个尖角,却不知那深海之下是庞大而阴冷的巨石。 * 松醉霖对她是真的有实际性伤害,瞿东向软躺在酒店床上,心里是萌生退意的。 她摸着自己的胸腹部,还深刻的感受到被开膛破肚的那种惨烈。 她现在觉得步西归和望帆远变态的程度,她突然就可以接受了。 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城市偌大,她有心躲着松醉霖,应该还能够躲避一阵子。 “真的好痛,好痛。”瞿东向蜷缩起身体,搂着被子寻求一点安全的慰藉。 这是她受伤难受时候下意识的动作,在这样一个无人的城市空间里,瞿东向突然很想听一听顾敛充满精力的喊着她小辣椒。她又想起了望云薄包容的眼神,在他怀里蹭着,然后安心的睡上一觉。 可惜谁都不在身边,在这样的时候·城市没有一点烟火气息,只剩下她和松醉霖两人。 房间暗着灯,黑暗中瞿东向躺在浴缸里,热气缭绕,她感到刚才身上那种刺人的凉意从发梢处全部蔓延而出,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总算是缓过来了。 她为了今天能够躲过松醉霖,还故意挑了一家不大不小并不起眼的酒店入睡,就是避免松醉霖找到她。 瞿东向躲在酒店里一天了,到了晚上沉沉入睡。 夜半时分,黑暗中狂喜而克制的视线注视着她,眸光在睫毛中滤出的寒气比冰柜还要凉。 松醉霖轻轻的抚摸着瞿东向的脸颊,慢慢的滑到她脖颈,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早在瞿东向第一次死亡重生回来后,他就偷偷在她身上洒上了自己研发的秘药。 被洒之人是察觉不出的,只有他吞下相克的药物,就能够凭着独特的气味一路找寻。 像是被标记了一般的猎物,等待着他从黑暗的深处走来,在她的耳边低吟,唤醒她的恐惧。 她注定属于他所有,从她闯入他的人生开始。 他给了她多少次的机会,扼杀了多少次的萌芽,却一路纠缠着彼此,走得越远越深。 到如今——他会纠缠着她的灵魂,即使她发现他的灵魂多么黑暗而恐怖,也逃脱不了。 他会折断她所有的渴望和信仰,只能够陪伴他一起,直到时间的尽头。 * 笛安庄园内—— 零翌收回了机械手,对上步西归,摇了摇头。 “他各项身体体能都在下降。已经要靠挂水来维持生命了。但是这样持续耗损下去,终究会撑不住的。”ЯǒцяǒцЩц.ǒЯɡ(rourouwu.) 步西归叹了口气,对于笛安的固执完全没有办法。 瞿东向这次的失踪实在是很像当初和望帆远的情况,两人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恐怕瞿东向达不到目的,是没有办法出来的。 他从瞿东向的行为轨迹中已经发现,她从一开始就很明确自己的目标是谁,而且经过几次凶险情况来看,她对他们的生命异常执着。 这种似乎有种为了达到要求而做的事情,让他突生一种不自信的感觉。 他以为深埋的秘密,会不会从一开始瞿东向就知道的? 而她明明在知道的情况下,听着他撒谎,听着那些爱她的话,她却表现自然那么天衣无缝。 是因为什么?只有不爱对方的时候,才会如此不在意对方的这些行为。 他骤然发现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瞿东向表露过心意。 如果在乎他们生死只是必须达到的要求,那么这么达到目的之后的瞿东向会去哪里? 细思极恐—— 同一时间,顾敛指挥着大型铲土车正在进行挖掘工作。 美其名曰是修路,实际上是掘地三尺的开挖,非要找出些名堂来。 他和望云薄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几乎把一圈里外都搜过了。 既然地面上不会有,天上藏不住,那么只有地下了找了。 “等一下!顾敛!你快看那里——”一直坐在高处塔吊车驾驶室内的望云薄在对讲机内呼叫着。 “怎么?发现了什么?” “快看海平线内东南方向!那里地势有点奇怪。” 望云薄心细,顾敛胆大,两人几乎是歪打正着,找到了所有人噩梦般的禁忌之地。 远在溯柒总部山头一直闭门不出的纹风冷几乎是下一秒迸发出惊人的杀气,直接闪身消失。 逸骅同一时间兴奋的跳起,大喊一声:“还真让他们找到了。” --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6 清晨的阳光,充满了生命美好的味道。 瞿东向醒来的时候还伸展了一个大懒腰,深吸了一口气,扭动脖子的时候看到了床边躺着的人。 还在熟睡之中,被子只是虚掩了腰间,露出了一具体态匀称健美的男性身躯。 梦中入睡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笑,左侧带有一个很小弧度的酒窝,一张毫无防备的俊脸在清晨零碎灿烂的阳光中一览无遗。 瞿东向瞧见对方后,并无多少意外,只是两手悄声的钻进了被子里,手指刚搭上对方腰间,还没来得及做怪,整个人就被牢牢反压在了身下。 “啊——松醉霖,你居然还装睡。”伴随的是玲珑清脆的笑声。 “是哪个人想偷袭的?”清早刚起,松醉霖的声线有些低沉迷人,带上了浓浓的欲色。 瞿东向被松醉霖反扑在床,那双作恶的手弄着她痒处,让她笑的吱吱咯咯,声音明媚动听。 床上笑闹了一番后,两人洗漱完毕后,瞿东向美滋滋的坐在桌边,等待着松醉霖的投喂。 “馋猫——”松醉霖轻点了瞿东向鼻尖,端着做好的早餐,摆放在台上。 瞿东向开心的夹起香气扑鼻的煎蛋,一口之后,满足倾过身体,凑到松醉霖面前吧唧一下亲了一口。 松醉霖眼底的如烈火般在燃烧,融化成深沉无边的海洋。 吃过饭后,松醉霖陪着瞿东向外出游玩。 他一直喜好蓝色,也喜欢大海。 在海边,天蓝水蓝,瞿东向在玩着沙子,不过显然堆砌沙滩城堡的能力不够,堆了几次都会塌陷,引得她不服气的一次次挑战。 身后的松醉霖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放在她身上,目光放肆而强烈,在瞿东向不注意的时候,视线锐利深沉,俨然是将瞿东向当做的自己所有物,容不得任何染指。 “宿主!你快清醒啊!快啊!”脑海中突然响起尖锐的呼叫声,虽然声调单一,却是那么的熟悉,让还在玩耍的瞿东向动作一僵,她下意识用手撑住了脑袋,剧痛在下一秒席卷而来。 刚才还一片柔情的松醉霖面色顿变,眼神凌厉,一把揽抱住瞿东向,将人扣住进他怀里。 “抬头看着我——东向,是我,我是松醉霖。我是你唯一深爱的男人,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只爱我一人,明白了吗?”让瞿东向锁定住他的目光,他眼中带着蛊惑的柔情,他眸色在阳光中略带浅褐色,隐约给人一种温柔如水,仿若深爱的错觉,令人心底泛起无尽的涟漪。 瞿东向再一次安静下来,软倒在松醉霖怀中不在挣扎,仿佛刚才片刻间的异样不过是幻觉罢了。 “对!就是这样——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要想起来,乖乖在我身边。” 像是恶魔的低吟声,打造了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紧箍住自己看中的猎物。 松醉霖将瞿东向双手固定在头顶,辗转反侧缠绵的啃咬着已经被他吻得泛红双唇 瞿东向被压在沙滩躺椅上,舌头被纠缠,挑逗,微弱的发出闷哼的声音。 身体被探索着,情动而暧昧的温度不断上升着,引得瞿东向忍不住小范围挣扎起来—— “会有人——” “谁都不会有。谁都不会来,这里只有你和我。”松醉霖接着拥吻住瞿东向,湿热的吻让彼此缠绵的密不透风,吻得又深又急。 松醉霖温柔的啃咬着瞿东向脖颈处,气息滚烫,喷洒脆弱柔软处一片瘙痒。 瞿东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的眉眼的弯了,脸上飘起了一片绯红,旖旎又动人。 这种勾人的美感被松醉霖尽收眼底,他目光带上的光灼热的仿若烫人般温度。 那坚挺的性器冲撞在阴蒂时候,忍不住让瞿东向娇喘了一声,下一秒所有的喊声都被吞噬到松醉霖嘴里。 松醉霖的尺寸虽然不是格外惊人恐怖,却也不小,龟头的宽度就颇为可观,直插而入,强悍而带着掠夺性,不带任何技巧性。 松醉霖身边是不沾女人的,或者说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沾过活物。无论人畜,在他手上都只有死路一条。 唯有一个瞿东向。 他能够感受到瞿东向体内那滑腻而紧热的感觉,情动的时候搅得他直喘粗气,他拖住了她的翘臀,紧箍住细腰,攻势不减,低头就啃咬住了荡漾的双乳,情欲泛滥的时候,乳头坚硬如石,啃咬舌舔,引得瞿东向呻吟声越发娇软起来,几乎勾的人欲望深重。 松醉霖埋首双乳之中,蛮横的抽插在那逐渐收缩的小穴之内。 他勾起了满足的笑容,知道瞿东向的高潮将来,却刻意收缓住了进出的速度,让瞿东向忍不住难耐的伸手勾住了松醉霖的脖子。 松醉霖凝视着身下的女人,如此清澈透亮的眼神,像他喜欢的大海,澄清蔚蓝又偏偏深不见底,莫测难抓,令人着迷。 他得到了瞿东向主动送上的吻,心情大悦的挺身就鱼贯而入,这次插的又狠又准,像是深到了最里还要继续压榨出瞿东向全部的情感。 被如此猛烈进攻下,瞿东向经不住求饶起来:“啊——好大,好深,醉霖,我不行了,快快到了——”在灭顶的高潮中,瞿东向感到思绪仿佛都远去成为了旧梦,只有怀里的男人才是她的唯一。 感受到瞿东向的高潮,松醉霖发出了笑声,眉眼都洋溢出了笑,他深谙的眼眸中,带着的光异常明亮生辉,像是能够把人的灵魂全部吸入。 “东向——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再次受到蛊惑的瞿东向沉迷的抚摸上了松醉霖的脸颊,温柔的回应道:“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他感到心满意足,将近三十年的人生岁月中,出现了瞿东向这么绚丽的色彩,这些色彩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心里画上一道道犹如彩虹一般的光亮,晶莹剔透,让他忍不住要使出手段将人扣在自己身边, “宿主!”ЯǒцяǒцЩц.ǒЯɡ(rourouwu.) 已经在瞿东向大脑里叫喊无数次无果的系统感到自己也在当机坏掉的边缘,在最后一次尖锐的系统声音发出了喊叫—— “宿主!笛安的生命力只剩下一半了!在拖下去,他就死了!” 笛安? 笛安是谁?怎么会要死了? 瞿东向感到心口剧烈波动,只要一想到对方的生命受到危险,就会让她无法自拔的痛起来。 松醉霖一愣,随机再一次加深了催眠,但是完全没有效果。 瞿东向抱着头,发出了凄惨的哀痛声,浑身冷汗直流,那种虚幻和现实反复对抗的折磨让她终于承受不住,两眼一黑,直接晕厥过去。 昏迷之前,她犹然心痛的呼喊着:“笛安——等我。” 松醉霖眸色渐沉,刚才所有的柔情在刻意营造的幻觉中全部打碎。 居然能够因为笛安而抵抗住了他多重的催眠术—— 笛安在她心里如此重要吗? 松醉霖眼底闪过浓重的杀气,那是人生第一次产生的嫉恨情绪。 “宿主!千万小心啊!松醉霖好感度冲破六十一了!” PS:松醉霖这种就是典型的重度精神变态!寻常人一定要远离远离!不要觉得男人长的帅就沉迷,因为你绝对不会有外挂给你第二条命!一旦落入这种男人手里,开膛破肚,肢解碎尸简直是常态。 攻略松醉霖大概就是攻略各种不同的疯子!每冲破一个好感度境界,就等于碰到不同的疯子! 这个可是群聊里票选最高的松大佬,你们选出来的,哈哈——怎么也的爱下去吧? -- χгоūгоūωū.cом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 松醉霖的精神控制是极其强悍的,或者说正是因为他是天才,所以整个精神世界都和别人是不同的。 他没有办法分辨人类感情的真伪,也无法彼此共情理解。 他困在自己的精神层面中。一旦他对某种事物产生了兴趣,就会在最粗浅的认知范围里简单粗暴去驱逐外来侵略者。 他的精神世界看似平静无害,实则内藏无尽凶险。如果某个人没有被外圈驱逐出去,就会掉入这无尽的地狱之海,被吞噬控制,再也无法摆脱。 而如今,瞿东向算是深刻体会到松醉霖控制精神的能力有多强悍了。 她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继续幻境进程了。这就意味着,她不会受到幻境死亡威胁,同样也不会遭到松醉霖虐杀。 整个幻境停摆了,松醉霖操控了一切,反而侵入了她的精神领域。 瞿东向手脚一动,链条发出轻微的声响,她冷眼相看,发现自己到了一处即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这里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吗?”松醉霖四处走动着,然后回头问向了瞿东向。 她住的地方? 瞿东向一时无语,因为她没有过去的记忆了。她只知道需要去攻略他们完成任务,然后回去。 想要回去的念头很强,却不知道回去要做什么,她又是什么身份。 松醉霖眼见瞿东向一脸迷茫,不禁好奇道:“你自己不记得吗?看摆设——又好像不是你的房间。好像很多东西和我们这里不同,难怪说你是纹风冷从异世找来的。” 纹风冷从异世把她找来,本来就是她的谎言。 是为了攻略纹风冷做的准备。 可如今细想——她为什么会来?怎么来的? 她自己一无所知—— 松醉霖眸底都是摄人的光芒,干脆迈步走到了瞿东向身边,捏起了瞿东向手脚上的铁链,嗤笑了一声道:“看来,你得罪不少人。” “不是你给把我锁住的吗?”这回换成瞿东向大惊失色起来。 “我不过是深度催眠了你而已,这是你来这里之前的脑海记忆片段。” 瞿东向仔细打量了链条,很长,显然是经过特别处理,不是很沉,最大限度的有活动范围,却没有办法离开这块区域。 她是犯了什么错吗?被锁在了这里? 瞿东向完全没有印象和概念,在细想依然是脑海一片空白。 松醉霖俯身靠近,瞿东向下意识出手推开他,却直接被松醉霖锁死了双手。 脑海中涌现出一大片凌乱的记忆,全部是关于松醉霖一个人的。 她被松醉霖压在身下,她在拼命挣扎,出拳踢腿,却因为链条的原因,整个人都被压抑住。 她被撕裂的衣服,露出了内里的肌肤,引得她浑身戒备的盯住了对方。 “瞿东向,你又逃了一次。这次你猜我把谁做成了标本?” “疯子!”面对瞿东向的咒骂,记忆中的松醉霖眼底却跳跃着欢快,他低头就要擒住瞿东向的吻。 瞿东向厌恶的撇过头,能够感受到那个吻印在了自己脸侧。她瞬间身体紧绷起来,那种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松醉霖的手指沿着瞿东向面颊轮廓游走,下一秒直接一把扣住瞿东向下巴,不容拒绝的吻了上来。 瞿东向抿嘴不肯就范,却被松醉霖在腰间猛地一掐,她一吃痛微张了嘴巴,舌头就被松醉霖稳稳当当的叼住了。 感受到腹腔传来的震动,所有支离破碎凌乱的记忆全部消散。 记忆和现实重叠,依然是她被链条束缚住,松醉霖将她整个人摁倒在身下,眼睛熠熠生光,跳跃着张狂的目光。 “我和你之前见过吗?难怪你能够一再出现在我的身边。” 松醉霖深吻着瞿东向,掠夺着她所有的五感,瞿东向精神记忆中那些零碎的片段让他异常亢奋,恨不得从此以后身下这个女人嘴里除了低吟之外,再也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 * 水池翻腾着白雾,水花四溅开来,从里面全裸钻出一人,肩宽体阔,眸光带着冷冽,正是掩空来。 他体格强健,浑身的肌肉都散发着雄性的气息,充满了力量和攻击性。 行走之间,胯间的庞然巨物即使沉睡依然尺寸可怕。 他顺手拿起一边的浴巾擦拭身体,视线垂落在自己胯间的刹那,幻境之中瞿东向跌落浴池和少年时候自己撞面的场景重叠。 他想到了那双惊慌失措的的手,柔软的擦拭在自己胯间的触感。 随即心口再一次剧痛起来—— 最近松醉霖消失,步西归他们到处在搜寻松醉霖的下落。 因为松醉霖带走了瞿东向。 瞿东向怎么会还活着呢? 他分明把她心都掏了出来,结果转头又活灵活现的横岳清纠缠在一起。 如果那也是幻觉的话,那么他吞下了的血应该是毫无作用才对,为何偏偏治愈了他原本受创严重的心脉? 他真切的感到那种前所未有的充盈力量,虽然时常会恼人的剧痛。 但是这种痛苦和之前虚弱奄息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种痛苦,就好像心脏有了自我意识般,非要冲出他的胸膛,大有和他一拆为二的架势。 他想起了横岳清夸赞他演技精湛,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到处乱喊人姐姐弟弟。 他当时片段的记忆没有,只是感觉到听到瞿东向声音的刹那,整个人就像世界停滞了一般,一切都感官和念头只有一个瞿东向。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随即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膛。 莫非幻境里的那傻小子意识依附在了他的心脏?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似乎是在回应掩空来的想法,心口剧烈的跳动起来,像是真的有了自主意识般,非要抗争出来。 而同一时间—— 纹风冷站在远处表情淡然,看着望云薄和顾敛两人指挥着挖掘机,正朝着那个禁忌之地而去。 纹风冷的目光疏离且带着一丝杀气,他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头,就可以让这两个人埋葬在这片土地上,彻底消失。 不过—— 他眉头微皱,想到了瞿东向和他们两人的关系。 瞿东向的修炼一直很顺利,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资格被炼化成丹药。 在这个时候要是和瞿东向扯破脸皮,显然是得不偿失。 他虽然是可以悄无声息弄死这两个,可保不齐逸骅他们将这个消息漏给瞿东向知道。 想到这种可能,纹风冷收起了眼底的杀气,手一挥,顿时狂风骤起,风沙飞扬,吹的前面的一群人难辨方向。 这道怪风,吹的又猛烈又蹊跷,让望云薄心生了戒备之意。 他目光移到了袖口内,不动声色的朝里瞧去——整张符都已经燃烬,显然确实是纹风冷来了。 要说那符箓,还是有人匿名送来的。 不过他自然能够猜到是何人能够送来这样的东西。 逸骅想要借他们的手对付纹风冷的心思如此明显,他没有理由不知道。只不过他虽然知道,并不影响他的动作,暂时双方目标一致,都是想要对付纹风冷。 望云薄对着顾敛使了一个眼色,顾敛心领神会,原本就凌厉的长相添加了几分肃杀之气,仿若一把出鞘的刀闪过森寒的冷光。 * PS:最近因为工作调动,可能去新公司了。所以更新就缓慢了不少了。 ЯǒцяǒцЩц.ǒЯɡ(rourouwu.) -- χгоūгоūωū.cом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 松醉霖觉得瞿东向愤怒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夺目,比天上星辰还要好看勾人。 他单手点了根烟,他几乎是没有烟瘾的,只有在情感澎湃溢满的时候,点燃一根烟,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祭拜,算是送人上黄泉路。 缕缕白烟从他唇齿间溢出,飘散在空气中。 身旁的瞿东向光裸着身体,正安静的躺在他身边。 身上斑斑驳驳,全是他昨晚印下的痕迹。 他喜欢这样的标记,是属于他的,永远属于他一个人的姿态这样下去多好。 他想起了昨天侵入瞿东向思想,寻找她过往记忆的时候,发现过去对瞿东向而言非常的零碎,甚至是空白一片。 难道是纹风冷带她过来的时候,顺便抹去了她的记忆吗? 他神色有些阴沉,在一片尼古丁气味中,指尖烟灰飘落,烫的他一个激灵。 瞿东向两条手臂露在外面,光洁的肩颈因为一夜裸露而冰凉如水。 松醉霖伸手了臂弯,将人捞进了他怀中。 男人本就体表温度高,胸膛处更是一片火热,瞿东向睡的很沉,昨晚被折腾坏了,松醉霖要了一次又一次,势头凶猛,简直是被做晕过去的。 扣着瞿东向那纤细腰身,松醉霖突然发现瞿东向瘦了不少。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在燃坤的船上,他想要杀她,她还偏偏救他。 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他就感到心头有股难以发泄的郁闷喷发而出,收都收不住。 他总是下意识回避瞿东向,好像是精神世界层面中一直有一种声音告诉自己瞿东向很危险。 他其实有很多机会杀掉瞿东向。 尤其是那次活埋她的时候,他完全不用耽搁时间,直接埋了她的口鼻,就可以送她去死了。 可临了最后的时候,就突然有种虚影在自己脑海中闪过,像是往事不可追忆的遗憾,原本如此的模糊,在那一刻全部投影在了瞿东向身上,让他下手的动作略微一顿,非要拖到救她的人来了之后,这才掩埋了她。 他不禁谓叹了一声,像是受创的野兽般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一些。低头索取的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伴随着暗藏的火苗,一路而上,回荡心中。指腹指尖能够感受到眼尾处隐约泛出水渍。 “别哭——”清晨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低沉,似乎在哽咽带着哭腔。 瞿东向没有回应,她昨天被零碎记忆打击严重,加上松醉霖一晚上毫无节制的索求,精疲力尽的她此刻即使在沉睡之中,依然紧皱起眉头。 “就这样一直在幻境中陪伴我吧。再也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松醉霖把额头轻轻抵住瞿东向的额头,像是一种承诺一般,安抚的轻拍着瞿东向后背道:“千万不要像那个人一样离开我。东向,拜托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会一直好好的。” 虽然他的话说的非常的轻,但是浑身的肌肉紧绷,像是受伤的野兽戒备着周围的一切。 瞿东向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架了,起床的时候还有点迷茫,昨晚关于自己过去的零星片段再次诡异的失去了记忆,她只记得松醉霖试图把她困在幻境之中。 这可真不是好事—— 瞿东向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意识去看床边的位置。 没有人?还冷冰冰的,好像人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这算拔屌无情吗? 瞿东向嘟囔了一句,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倒是被事后清理了一番。 只是这腰腿实在酸痛,也不知道松大佬做个爱,怎么能想到这么多花头,堪比马戏城里耍杂技似的,到处是高难度动作。 瞿东向洗漱之后跨出了房门,本来以为外头应该空无一人,岂料一下楼,拐角处开放式的厨房间里,有一人系着围兜,正在里面忙的团团转。 听闻瞿东向下楼脚步声,那人一回眸,眼眸在光影中照亮,是一张带着笑的脸,俊色的眉眼中是罕见的柔和。 “睡醒了?大半天没吃东西,我给你炖了一碗鸡蛋羹,先滋养下胃,别抬刺激了。” 瞿东向呆若木鸡,站在楼道上干脆不动了。 那人似乎并不奇怪瞿东向的反应,反而因为她难得流露出的呆样而嘴角扬起了更温柔的弧度。 “系统!我是做梦做傻了吗?” “没有啊,宿主,你不是醒着吗?”系统被瞿东向问的有些冒名,但是一如既往迅速回答了瞿东向的疑惑。 “前面那个是不是冒牌的松醉霖?” “不是啊!幻境之中,只有你们两个。” 松醉霖端着鸡蛋羹转身时候,眼见瞿东向还在发呆,眉眼一弯,伸出手宠溺的招呼道:“发什么呆呢?快来吃饭。” 瞿东向很想仰天长啸一声——松醉霖真的很难搞啊! 这一天一个样的,每涨一次好感度,这人就越发诡异起来了。 尤其是他今天居然很难得换了一声浅色的衣服,奶白色的休闲上衣配着浅青色休闲裤,大概是沐浴完后,头发并未完全吹干,刘海几缕不安分的窜在眉眼处,显得他格外年轻,甚至笑容中还带着几分孩子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瞿东向被松醉霖搞的也有点神经质了,坐在餐桌上总觉得松醉霖会下一秒抽出大刀把她剁成肉酱。 然而事实却是两人难得平静的吃了早点。 松醉霖甚至颇有兴致的提议等一下去看电影。 这个幻境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运作中的,就好像现实的世界每一天都人来人往,过着自己的生活。只不过——她和松醉霖被隔离在这些人之外罢了。 她设计这样的攻略,完全是按照当时松醉霖的性格量身定做的。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松醉霖疯狂的程度五花八门,像只万花筒似的,换个角度就能来一个新招式。 如今她被松醉霖困在这幻境里头,反而变成了拖累。 如果不是笛安命悬一线,瞿东向其实并不会如此焦虑的。 反正她多的是时间和松醉霖耗,诡异温柔的松醉霖总比动不动掏肠子的松醉霖好些,她还没贱到喜欢被人分尸。 * 松醉霖拉着她去看电影,电影上映的估计是现实中正热门的。 而且好巧不巧,还是笙调去战场之前拍的电影,如今正好排期上映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步西归吩咐文化部长处理笙调的事情。 对外,笙调只是出国深造去了,引得粉丝们鬼哭狼嚎,都喊着要血书笙调所在公司,变相的雪藏笙调。 瞿东向如今在幻境里头看到笙调的名字,只感觉无比头疼。 她和笙调生生应了一句话:“无缘无分。”怎么就没有一点原剧情和他牵扯起来呢? 松醉霖眼见瞿东向盯着笙调的名字发呆,不禁冷哼一声道:“怎么?你和那间谍也有关系?” 瞿东向觉得这个时候的松醉霖像炸毛的野兽,凶巴巴的又带着几分别扭,莫名幼稚。 难道松醉霖在层层血腥精神世界后面,其实还藏着孩子气的天真? 瞿东向想到这种可能,觉得有些发笑,下意识放轻了声音道:“只是感慨一下,他还真是演技出众。” 哼了哼气,松醉霖为了避免笙调这张脸在瞿东向面前出现,硬是选了一个冷僻的恐怖片。 瞿东向眉头一皱,捂住了肚子,觉得中午塞进去的那顿饭有点蠢蠢欲动想涌出来。 片子开始后,瞿东向更加觉得寒颤。 除了她和松醉霖以外,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寂静无声,只有大荧幕上那诡异而尖锐的声音和时不时窜出来的鬼怪,让人一惊一乍。 瞿东向撑着脑袋,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松醉霖那边靠。 松醉霖也很有眼色,把外套一脱,将瞿东向从头兜住,然后将人结结实实搂进了怀里。 身上暖和了,心里也跟着舒坦。 人终究是群居动物,本来想着幻境里头只有两个人,能让松醉霖对她产生心里依赖感。如今看来,相互作用,她对松醉霖也会产生依赖感。 瞿东向没有开心多久就后悔了,电影演到后面,幕后黑手现身了,将男二绞杀后,提炼成了肉油。 搂着她的这位大佬立马发出不屑一顾的哼声,随即用毛骨悚然的口吻开始了毁尸灭迹专业步骤。 瞿东向面色一僵,恨不得照着松醉霖面门就是一拳头。 和变态约会能有什么期待啊! 看完电影后,瞿东向面色不善,又被松醉霖拖着去下一个地方玩。 大概松大佬灵魂真的是万花筒,这个阶段属于幼稚型? 来游乐场玩是什么鬼啊? 瞿东向第三次坐在凌霄飞车上,嘴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心里头已经骂死松醉霖了。 那点高空旋转的刺激,根本激不起松醉霖内心半点涟漪。反而听着耳边瞿东向又急又怕的叫声,令他莫名的心情好。 真实的瞿东向,真实的在他身边,他大笑着在车子攀到最高顶峰的刹那,低头吻住了瞿东向。 然后是瞬间失控的下坠,像他的心一样从未有过的高兴,把快乐全部收入了心中最深处。 神经病啊! 瞿东向气的生烟,结束下车时候,她觉得腿都软了。 松醉霖却是精神亢奋,他直接打横将瞿东向抱起,盯上了远处那旋转木马。 浪漫爱情片里,女主骑着木马,一身漂亮的衣服,身旁站着英俊男主,化身为女主的白马王子,场景美轮美奂。 瞿东向觉出来了,她肯定不是女主命。 因为身边没有一个白马王子,只有血腥开膛手。 她两条腿被架起在木马之上,下身被扒得光溜溜像只脱毛鸡似的,这个场景实在美不起来。ЯǒцяǒцЩц.ǒЯɡ(rourouwu.) 压着她两腿之间的松大佬却是心情大好,满脸春风——呸,是满脸色欲,似乎很兴奋很享受这种四下无人的野战场景。 木马转转悠悠,瞿东向在松醉霖身下也转转悠悠,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绷不住,张嘴就骂松醉霖。 不过松醉霖被骂的神清气爽,大概是因为阳光太好,拂去了他脸上的阴霾,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明亮神采。 他身边从不留活人,他用这辈子唯一的信赖全部赌在了瞿东向身上——但愿不要让他失望。 瞿东向被抽插的有些神魂颠倒,松醉霖的性器暗红,青筋肆意蔓延在上,从里带出的水渍声暧昧而下流,她盯住了松醉霖的双眼,内心涌起了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性器摩擦带出的余温,头一次有了灵性一般顺势而上,炙热着体内,也涌上了心头。 松醉霖这样的人,到底是太懂爱,还是因为不懂爱? 瞿东向有些迷糊了,以至于系统急切发声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宿主!笛安的生命力只剩下四十五了!在不想办法抓紧进程,就晚了。” “还有还有!望云薄和顾敛发现了纹风冷那禁忌之地。纹风冷过去了,怕是会对他们下杀手!” 瞿东向终于深刻的明白了——爱情既不是做爱就会有的;也不是你乞求就会得到的。更多时候,你以为自己唾手可得,往往遥不可及。 瞿东向在松醉霖几乎颤抖而滚烫的喘息中,神色异常坚定而明确的告知:“松醉霖!我们继续吧。如果你不愿意在杀我了,那么我们离开吧。” * 下一章开始适当收费了,不过我是不分什么肉不肉的。在我所有里,剧情是宝贝。嘿嘿。期待大家的支持,也让我瞧瞧,正文究竟会有多少亲爱的们点击。 --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9 瞿东向把话说出口的时候,也知道那是踩了松醉霖的逆鳞。 但是无可奈何——她不可能真的和松醉霖耗在这个幻境之中一辈子。 他的精神世界太过丰富,太过多面,像汪洋深海,内里波涛汹涌,稍有不慎就会被席卷吞噬。 瞿东向试图解释,却听到耳边尖锐的巨响,一侧木马的脑袋被松醉霖一拳击打的晃晃悠悠,直接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 “你闭嘴。”松醉霖双眼充血,愤怒让他的情绪狂躁起来,原本平顺的眉眼被怒火渲染,目光阴鹫,整个人绷成了备战的状态,浑身都带上了毫不遮掩的杀意。 他感到无处可发泄的情感在体内膨胀,击打木马破裂的木屑扎入了他手掌之内,鲜血如注,他却觉不出疼痛来。 脑袋里似乎生出了一把利剑,非要在里面一劈为二,他痛的眼前发黑,咬牙忍下这一波痛苦。 残留的理智让他勉强支撑自己,他知道自己一旦失控,瞿东向真的会被他肢解成碎片。 活一次杀一次,会不死不休。 他想要她完整的在他身边,平生第一次如此的恳求。 “为什么要离开?”带着一丝暗藏的恳求,松醉霖整个声音都沙哑起来,低沉可怕。 “我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吧?”瞿东向试图用缓和的说辞来说服松醉霖。 深吸了一口气,松醉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妥协,但是面对瞿东向他觉得自己的底线一再被突破。 “好——只要你爱上我后,我们就出去。” 瞿东向急了:“那怎么算证明我爱上你呢?你一直说我没有爱上你,岂不是我们还是一直不能离开?” 松醉霖忍不住闭上了眼,他后背掠起了一层冷汗,因为眼前心爱之人的话在不断的冲刷自己理智边缘。 他已经退到了边界——退无可退。 “你这么说就证明你没爱上我。我们继续在这里吧。” 瞿东向当然不愿意和松醉霖这么干耗着。 笛安生死攸关,望云薄和顾敛只要纹风冷动一动手指头就会灰飞烟灭。 她真的耗不起。 何况一旦耽搁在这个状态,松醉霖的好感度永远不会变化,始终持续沉浸在这种自我陶醉的变态情感中。 唯有激怒松醉霖加快进程——光想到就令她不寒而栗。 瞥见了瞿东向神色,在见她要动嘴唇。 松醉霖一把将瞿东向搂进了怀中,声音带上了他自己不易察觉的哽咽。 “不要为了任何人走——爱我好不好?”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正常,在幼年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不同之处。 天生就是恶胎,周围的人都是这么说他的,像是一圈鬼魅围在他的身边,不断告诉他,他没有人爱,也不配爱人。 有人说,感情之于人性,是一种寂寞孤独的侠客,背影萧瑟,路途凶险,走着走着,伴随着不死的欲望,终究成为了海市蜃楼。 瞿东向微微动了动手指,沉默片刻后依然坚定道:“松醉霖,我一定要离开。如果你舍不得杀我了,那么我们就离开。如果你舍得,那么——就继续” 再次受创的痛苦让松醉霖陷入了疯狂的混沌浪潮,暴虐扭曲的把自己抛进了无边地狱之中。 他入地狱,瞿东向一定也要共同赴死。 这一刻,什么理智,克制,人性统统烟消云散。 当他浑身溅满鲜血。手上的血已经滴答滴答汇聚成了一摊在地的时候,瞿东向早已断气。 她大概被捅了几百多下,或者更多。 从头到脚全部都是血窟窿,像是被捅穿破碎的娃娃,瘫软在地。 松醉霖猛的清醒过来,他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断裂尖刺的铁条,铁条的断口处虽然尖利,毕竟不如刀那般锋利,但每一次创口却捅的极深,可见当时他有多失控疯狂。 幻境之中,瞿东向会死而复生。 如果是现实中呢? 陷入疯狂不可自拔的自己,杀掉了此生唯一想要留下的活人。从此以后世界一片荒芜,再也不没有色彩。 一滴泪率先滴下,滚烫如水入油锅般炸起,随后止也止不住的一窜窜落下,无声无息和脸上的血混合在一起。 诡异的血水,诡异的情感。 松醉霖好感度突破八十了。 * 在所有人还勉强坐得住时候,燃坤却出乎意料按耐不住了。 他本来冷眼旁观笛安渐入昏迷状态,心里头别提有多开心。 笛安是自己寻死,没有任何人动他。即使将来瞿东向回来,也说不出旁人半点过错。 可不知道为何,最近他却在做噩梦。 梦里面他好像在另外一个世界,他和笛安从小关系就很好。 笛安小时候就是个闷骚包,只专注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依然只喜欢在水里,很有游泳天赋。 他们两人长大,身边有不少朋友,奇怪的是那些朋友声音相貌都好模糊,完全无法分辨。 然后梦里他看到了瞿东向,瞿东向穿着似乎是那个世界的警服,英姿飒爽。 噩梦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他用枪指着笛安的脑袋,笛安怀里抱着的瞿东向浑身是血。 噩梦到此戛然而止—— 满头是汗的燃坤醒来时候,梦境内容却一下子模糊不清。唯有和笛安决裂时候的痛苦残存在脑海之中,令他异常烦躁。 这日燃坤一早起来,听到了老管家汇报笛安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中,步西归已经找了全国名医会诊给出方案如何延长笛安性命的消息。 换了几天前,他一定会嗤之以鼻,觉得步西归多此一举。 少个情敌这种好事,也就步西归会假模假样多此一举。果然政客都喜欢玩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的把戏。 可今日一听,他有些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眸,轻咳了一声道:“拿来——” 老管家年纪大了,自然有些耳背,扯了喉咙发问:“什么?少爷你说什么?” 燃坤面上挂不住了,伸手直接一把拿过老管家手里资料,赶紧转脸背过身去,耳根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老管家偷笑的离开。 他跟着燃家两代人,对自家少爷还是了解一些的。 打小就是小霸王,世家公子,随心所欲惯了,养成了骄纵蛮横的性格,因此也就受不了任何的挫折,自尊心特别强烈。 当年中毒后,生理和心里上受到了双重打击,因此变得格外暴虐残忍。 其实他知道,他家少爷内心多少还带着一份少年气性。 只是层层佯装的冷酷之下,若有若无几乎难以察觉。 直到最近瞿小姐出现后,他觉得他家少爷开始稳重起来,连脾气性格都有所收敛,不在那么乖张跋扈。 燃坤仔细看了手里的资料。 心里头反复做着心理建设。 他不过是因为见不得瞿东向哭鼻子。 瞿东向哭的时候太丑了,还是笑的时候有精神。 做了半天心里建设后,燃坤喊来了手下去找一下当年他在他国探访过的名医。 那名医生可是扬名海内外的,平日想要请到看病犹如登天一般困难。 偏巧这位名医早年欠了他一个人情。 把事情吩咐后,燃坤转着手里的笔,淡淡阖目,心里头百味陈杂。 他怎么就一时心软救了情敌呢? 越想越觉得怄气,两条长腿一蹬,脚趾头正好踢在了桌角处,痛的他哎呦一声,那张俏生生的俊脸扭曲了一下, * PS:燃坤小霸王嘴巴牛逼,哈哈,有他插手,指不定峰回路转哦。松大佬这个典型是病态的。 ЯǒцяǒцЩц.ǒЯɡ(rourouw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