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 XǐnYzω.Cοм 1、偷窥和尚胯下的巨物 夜色清冽,如墨盘似的夜空中点缀着零散的星光,夜幕下的凉山寺一片寂静。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灯影绰绰。 潇潇躬着细腰,趴在窗台上,透过微小的缝隙,紧盯着屋里的玄弋。 男人将身上的白色僧袍解下来搭在架子上,大手往下一扯,褪下亵裤,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裸体。 玄弋转身,抬起匀称修长的右腿,跨入浴桶中。 当男人健壮的裸背对着自己时,潇潇妩媚的狐狸眼瞬间睁圆,目光似沾了胶漆般黏在玄弋的后腰上。 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即使烛火昏幽,她也非常肯定,自己看到了一颗红色的小痣。 潇潇心跳如雷,激动万分。 历时多日,她终于寻到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了。 潇潇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到成仙。 可近日,她似乎陷入了瓶颈期,无论怎么修炼,都没有突破。 有高人指点她,让她去凉山寺寻找一个后腰上生有一颗红色小痣的和尚。 这和尚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若与他阴阳交合后,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都吸走,炼化为自身的修为,便可突破瓶颈期,修成正果。 凉山寺不收女香客过夜,但寺中有几百个和尚,潇潇不知谁才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于是,她女扮男装,伪装成体弱多病的贵公子,到寺里祈福拜佛,每天夜里暗中窥视着寺里的和尚。 这两个月里,她窥视了三百零八个和尚,玄弋是第三百零九个,也是最后一个。 先前,她窥视的和尚中,没有一个是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黑色的大痣倒是发现几个。 高人曾经说过,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人中龙凤,气度不凡,道法高深。 潇潇盯着玄弋的脸庞瞧了会,即使隔着一层氤氲的水汽,她也能窥见那张皎若白玉、清隽风华的俊脸。 据她观察,这寺中没有比玄弋更俊美无俦、更气度不凡的和尚了。 而且,也只有他一人的后腰上生有红色的小痣。 毋庸置疑,他便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玄弋是慧空方丈的关门大弟子,近日,慧空方丈闭关修炼,寺中所有大小事务皆由玄弋操办。 潇潇想,眼下慧空不在,这可是个好时机,她要尽早把玄弋给睡了,以免夜长梦多。 “哗啦”一声,玄弋从浴桶里起身,溅起一股水花,他已经沐浴完了,正抬起腿跨出浴桶。 健壮的双腿间,浓密滴水的毛发下,蛰伏着一根粗硕的阳物,随着男人抬腿的动作,在空气中,晃动了几下。 潇潇目光炙热的盯着男人胯间的阳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虽然那根肉棒还未勃起,但也可以看出其庞大的体积,这可比她看过的艳情画本里男角的还要粗大。 听先前认识的狐狸姐姐说过,男人那物越粗大,越能将女人弄得欲仙欲死。 潇潇目光迷离,闭拢双腿摩擦了两下,脑海中幻想着,那根粗长的阳物将自己贯穿的画面,应当会很销魂。 随即,她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 她需要保持冷静,毕竟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屋里的玄弋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过了会,他熄了灯,上床就寝。 ——跪求珠珠,宝贝们,给我点码字的动力吧,点击简介上方的“我要评分”就可以送珠珠了,每天都有,免费的哦 -- XǐnYzω.Cοм 2、龟头挤进花穴里 夜色愈发深浓,万籁寂静。 潇潇在门外站了一个时辰,等屋内的玄弋陷入熟睡中,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时,她一个闪身,穿过木门,潜进了屋里。 屋内光线昏暗,潇潇借着清冷的月光,往床上望去,隐约看见一团隆起,她怕惊醒玄弋,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玄弋道法高深,潇潇不敢掉以轻心,她掐指施了个定身术,又施了个催眠术,让他陷入深度的睡眠中,才敢掀开他的被褥。 床上的玄弋很规矩的平躺着,他的睡姿很好,两条长腿并拢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双目紧瞌,薄唇微抿,严肃而庄正,一如他这个人,即使睡觉也正经的过分。 潇潇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睡熟了,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颊。 玄弋毫无反应。 潇潇咬唇,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扬起小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着,特别响亮,但男人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潇潇松了口气,这下,她确定玄弋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她缓缓解开他的亵衣。 男人精壮的身子露了出来,肌肉结实,却又不过分偾张,线条流畅,宽肩窄腰,每一处都很完美。 潇潇咽了咽口水,用小手抚摸着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手感很好,硬实而有弹性。 她继续往下,轻轻的握住那根藏在茂密黑林中的阳物。 绵软、温热的一大团,现在还没有什么攻击性。 潇潇合拢手掌包握住那根肉棒,缓缓撸动起来,阳物很长,即使未勃起,也有大半截露在掌心外。 她撸动了好一会儿,摩擦得手心都发热了,可那阳物还是半软不硬的,潇潇有些泄气,这和尚的性器怎生的如此不中用? 该不会是被那佛法礼教禁锢得失了本性,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用手激不起男人的性欲,潇潇便张开樱桃小嘴,将阳物含进嘴里,轻轻的嘬允着顶端的龟头。 含了会,那阳物依然没有多大反应。 潇潇有些不耐烦了,她含住龟头,用牙齿咬了一下冠状沟的部位,力道有些重。 腾的一下,那肉棒似打了鸡血般,一下子膨胀起来,硬邦邦,长条条的,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唔……哈……”阳具太长了,顶得潇潇的喉咙有些反胃,她受不住的将阳具吐了出来。 粉嫩的红唇上黏连着一根银丝,潇潇低喘着,惊惧的望着那根气势骇人的阳具。 粗壮的茎身上缠绕着鼔突的青筋,阳具充血发红,龟头勃涨发紫,肉冠上怒张的马眼正往外吐着透明的清液,瞧着异常狰狞。 终于将男人弄硬了,潇潇吁了口气,舔了舔湿润的红唇,褪下自己的衣裳,张开白嫩纤细的双腿跨坐在玄弋腰上。 她用手扶着那根坚挺灼热的阳物对准自己的腿心,缓缓移动臀部,让硕大的龟头剐蹭、摩擦着娇嫩的花唇。 蹭到凸起的肉核时,潇潇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她继续用龟头摩擦着湿濡的腿心,或轻或重,数下之后,那肉核便充血挺立起来,脆生生,湿漉漉的,煞是娇艳。 酥麻颤栗的快感,从下腹升起,潇潇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现下花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用龟头蹭了蹭黏腻的淫水,潇潇将龟头对准湿濡的穴口,臀部用力,缓缓下沉。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推,穴口的软肉被挤压的蹦向两边,收缩翕动,吞咬着充血的肉冠。 女人的臀部继续往下压,粗壮的肉棒往里挤,一点点没入紧致窄小的花穴里。 “唔……好大……”潇潇蹙眉,咬着下唇,小声的呻吟着。 她虽活了千年,却并未行过云雨之事,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谧之处,异常紧致。 肉棒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就被卡住了,穴口的软肉蹦得发白,紧紧的箍咬着硕大的龟头,潇潇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去。 ——想上新书榜,给我投个珠呀,爱你们 -- 3、顶到处女膜 不匹配的尺寸,令潇潇有些头疼。 那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如同喉咙里卡了个硕大的鸡蛋,但却咽不下去,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潇潇低喘着,心想,也许是力道不够重,所以才挤不进去,她咬了咬唇,略微用力往下一坐。 “啊……疼……”龟头硬生生的往里挤了大半,顶到了一层脆弱而有弹性的薄膜,痛感瞬间往上蹿,吓得潇潇立马停住下沉的动作。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行欢会疼,但亲身实践时,却仍有些惧怕。 潇潇垂下眼睑,看着那根沾满淫水,湿红锃亮、粗壮骇人的肉棒,心里生出一丝退却的念头。 这般粗大的阳物,插进她身体里,会疼死的。 她瞪了眼双眸紧闭的玄弋,心里生出几分埋怨。 这和尚也不用娶妻生子,他胯下的男根生得这般粗大做何,白费了她那么多的劲。 埋怨归埋怨,可潇潇心里仍是非常渴望修成正果的,毕竟这是她修炼了一千年的夙愿。 潇潇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更用力些,直接将那层膜捅破,往后倒好受些。 她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啊呃……”女人纤细的脖颈突然被人扼住。 玄弋睁开深邃的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那双狭长的黑眸里隐隐流露出几缕杀气。 潇潇心口骤然一跳,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震惊的望着身下的男人。 她本以为定身术加上催眠术能令这和尚睡到天亮,没想到他这么快便醒了,看来他的功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厚。 “萧施主,佛门净地,容不得污秽之事,你伪装成男子,潜入寺里,到底有何目的?”男人的嗓音比平日更清冷,显然对潇潇已没有了往日的客套。 玄弋的大掌掐得潇潇很难受,喉管被扼住,呼吸不顺,就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但她也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挣扎喊叫。 她伸出玉白的手臂搂着玄弋的臂膀,乌黑的小脑袋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柔声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爱慕圣僧罢了。” 玄弋眯起黑眸,看着潇潇白嫩的小脸,深邃的黑眸里依旧一片清冷,显然不信。 潇潇扭臀,收缩腹部,咬紧埋在体内的阳物,娇媚的喘息道:“唔……因为爱慕圣僧,我想与圣僧作一对露水夫妻,圣僧喜欢这滋味?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着腹部用力一缩,花穴缩紧,狠狠绞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哼……”龟头被绞得一阵生疼,玄弋皱眉,薄唇紧抿,气息略微紊乱,下腹紧绷,清俊的脸上浮起一抹红色,似是韫怒,又似是羞躁。 掐着潇潇脖颈的那只大掌慢慢收紧,玄弋支起身子,将她一点点的提起来,充血的龟头慢慢脱离紧致的花穴。 “咳咳……”纤细的脖颈被掐得泛疼,潇潇快要窒息了,她剧烈的咳嗽着,看着玄弋越来越阴沉的俊脸,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急忙叫唤起来: “圣僧……圣僧,佛门弟子,讲究慈悲为怀,初一、十五不得杀生。” 玄弋眉峰一挑,冷漠的看着她:“所以呢?” 潇潇伸手去扳开他的手掌,嗓音干哑:“咳……今日是初一,你可不能掐死我。” 玄弋脸色阴郁,心里有股怒气,欲发却不能发。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犹豫了片刻,终是压下怒火,松开了她的脖颈。 大手改为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扔,将她甩在了地上。 “啊……好疼……”潇潇仰躺在地上,揉着屁股痛呼。 玄弋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拾起自己的亵衣穿上,胯间的阳物仍然硬挺着,整个茎身湿漉漉的,都是潇潇流出来的淫水。 ——今天三更,跪求珠珠,小可爱们,给潇潇一颗吧,她会努力勾引和尚的 -- 4、给圣僧摸胸 玄弋蹙眉,拿起手帕轻轻拭去那些暧昧的液体。 他收拾好自己时,潇潇仍然裸着身子躺在地上。 女人白嫩的双腿大剌剌的张着,粉嫩的花唇间露出一条肉缝,穴口处流淌着晶亮的淫水,嫣红的穴肉若隐若现,湿润粉嫩,糜艳诱人。 玄弋只看了一眼,便立马别过脸,沉声道:“把衣服穿上。” 潇潇抬头望向玄弋,男人清冷的俊脸上似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 她心里打着鼓,这个和尚今日应当真的不杀生,否则他早过来杀了她了,而不是远远的沉声训斥。 得寸进尺这种事,潇潇历来干多了,早已得心应手。 她大着胆子,扭动翘臀,将双腿张的更大,粉嫩湿润的腿心正对着玄弋。 她向玄弋拋了个媚眼,娇声道:“手摔疼了,动不了,穿不上衣服呢。” 玄弋眉间蹙起一座小山丘,脸色仍是一贯的清冷,静默了会,他弯腰拾起潇潇的衣裳,大手一挥,将她白皙妩媚的胴体遮住。 潇潇看了眼身上的衣裳,勾起樱唇,露出一抹坏笑,她抬起细白的长腿,往外踢了踢,衣裳滑落,雪白的身子又露了出来。 她朝玄弋扬了扬精巧的下巴,挑衅道:“太热了,不想穿。” 此时正值夏季,夜晚的空气的确有些闷热,潇潇的挑衅有理有据。 “你……”玄弋面色韫怒,气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直跳了好几下,他“你”了半天,最后也只吐出四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字:“不知羞耻!” 玄弋接触的女子甚少,且都是规矩守礼的女香客,他从未见过似潇潇这般轻浮孟浪的女人,只觉得勾栏院里的妓子都没有她这般放荡。 “嗤”,潇潇掩嘴轻笑,觉得这和尚真是迂腐古板,她本就是来勾引他的,还讲什么廉耻。 潇潇从地上爬起来,赤着脚,缓缓走向玄弋。 女人身段生得极好,曲线玲珑,肌肤白皙似雪,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挂了两只饱满的椒乳,雪白的乳肉上卧着两朵红梅,粉嫩娇艳,勾人得紧。 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两颗雪白的椒乳如玉兔般跳动着,荡漾出一圈圈乳波,看得男人血脉喷张,胯下之物硬如热铁。 当然,这个男人暂时还不包括玄弋。 玄弋刚才一看到潇潇朝他这边走过来,便立马转身,闭上双眸,不去看她诱人的胴体。 他捻着手里的佛珠,声线冷漠:“凉山寺不收女眷,明日请施主收拾行李离开,今夜,天色也不早了,还请施主回屋,贫僧要歇息了。” 潇潇哪里会让他如意,她绕到玄弋跟前,一把扑到他怀里,两只手臂抱紧他:“那可不行,你们寺里收了我五百两的香油钱,我来这,便是安心养病的,病未除,我是不会走的。” 女人淡雅的体香沁入鼻腔,玄弋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可潇潇抱得紧,他退,潇潇也跟着他退,两人越贴越紧。 玄弋索性停止后退,他眼眸未睁,凭着方向感用力推了一把潇潇的肩膀,“不远处有一桃水庵,那儿环境清幽,适合女施主养病,明日我会将香油钱悉数归还给施主,施主拿了钱便走吧。” 走?这是不可能的,不吸了他的阳精和舍利子,她是不会走的。 潇潇坏心眼的看着双眸紧闭的男人,推着玄弋的手往下偏移了半寸,啪的一声,男人宽大的手掌不偏不奇的罩在她饱满的椒乳上。 掌下的触感软绵而有弹性,因他刚才太过用力,甚至将乳球压扁了一片,玄弋一惊,急忙将手往后缩。 潇潇死死的按着他的大掌,不让他缩回去。 她娇吟道:“嗯……圣僧,你喜欢摸,潇潇给你摸便是了,别那么用力,潇潇会疼的。” ——我可以拥有你们的珠珠吗?哪怕只有一颗,嘤嘤嘤…… -- XǐnYzω.Cοм 5、圣僧你好硬哦 “你……”玄弋睁开清冷的黑眸,俯视潇潇,低声喝道:“放开!” 潇潇哪里肯放,她将整个白嫩的身子贴在玄弋的身上,扭动腰部轻蹭着男人的胯下。 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衣,她能感到那处隆起了一大团,硬邦邦的,因着两人身高的差距,那物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柔软平坦的小腹不停的蹭着那根巨物,明显能听到头顶上男人的呼吸声似乎有些急促。 “圣僧,你好硬哦,想不想把肉棒插进潇潇的穴儿里?”潇潇得意的挑逗着玄弋,下一秒。 “啊……好痛……呜呜……” 玄弋的另一只大掌迅速抓住潇潇的手腕,用力收紧。 女人纤细的手腕上传来一阵痛感,白嫩的腕上都有一圈红色的勒痕了。 潇潇吃痛,急忙松开玄弋的手掌,往后退了好几步。 玄弋竖起手掌,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今日,虽不杀生,可并未保证不做任何反抗,施主若是不想缺胳膊少腿,还请早些离去。” 潇潇眸中泛着水光,娇声娇气的控诉着男人的粗鲁:“圣僧,我是真的爱慕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凶,人家好疼的。” 玄弋没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他目不斜视,语气冷淡:“既然施主想逼我动用武力驱逐,那贫僧便得罪了。” 他说着捡起地的衣裳扔到潇潇身上盖住她诱人的胴体,阔步逼近她,高扬起手掌便要劈向她的后颈。 潇潇往后一躲,抱着头叫道:“我走便是了,我现在就走。” 这男人手劲很大,潇潇怕他真劈下来,她的脖子得废了,他若是动真格,她可不敢放肆。 玄弋收了手掌,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 潇潇慢吞吞的穿好自己的衣裳,极不情愿的离开,走时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玄弋好几眼。 玄弋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连余光都吝啬于施舍给她。 潇潇心里懊悔极了,今夜差点便成功了,怎知那和尚中途会醒过来,这是在她预料之外的,下次她应当备些道具以防万一才是。 潇潇回屋后,怀着满腔愤懑睡下了。 第二日,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潇潇是个懒骨头,平日里,庙里的和尚早早便起来练功、挑水,只有她一人窝在床上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 一打开门,她便听到男人清冷似寒玉的嗓音。 “施主,香油钱悉数归还于你。”玄弋把装着银票的鼓涨锦囊递给潇潇,“你拿了银票便离开,马车已备好,在寺外候着。” 潇潇望着他,并未伸手去接,昨日谈钱只是个借口,本以为这和尚不会把所有的钱归还于她,那她便可继续赖在这里。 没想到这和尚竟是分文不收,她在寺里住了两个多月,耗了不少花销,他也不向她索取半分。 潇潇摇头:“圣僧,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养病。” “施主去桃花庵也可养病。” “我喜欢在这里养。” 玄弋脸色冷了下来,他不想再同潇潇废话,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欺软怕硬,与她说的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他需要动用武力。 大掌抬起,对着女人的后颈用力劈了下去。 “啊……”潇潇痛呼一声,便晕了过去。 玄弋把潇潇的行李收拾好,连人带物一起扛到了马车里。 他庆幸现在师弟们都去练功亦或是去上早课了,也没人看到他扛着潇潇,不然指定要问东问西。 眼前这个轻浮孟浪的女人可不能继续留在寺里了,否则迟早要生出事端。 所以一定要将她送走。 玄弋不知道潇潇家住何方,既然她说要养病,那他便送她去桃水庵。 ——卑微作者,在线求珠 -- XǐnYzω.Cοм 6、只有他能治的病 桃水庵是方圆百里内较具盛誉的尼姑庵,庵里的师太品行端正,与慧空方丈有交情,把潇潇送到那,玄弋也放心。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行驶着,玄弋回头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潇潇,至于她醒后愿不愿意待在桃水庵那便是她的事了,与他无关。 钱还给她了,她爱去何处也随她。 桃水庵距离凉山寺二十里远,乘坐马车,大约半日便能到达。 将人送到桃水庵,玄弋跟师太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离开时,他特意嘱咐,如若潇潇想回家便送她回家,若是她要回凉山寺,恳请师太不要借予她任何交通工具。 潇潇不在凉山寺,玄弋夜里睡得安稳多了,倒是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 这天,风和日丽,透亮的天光从敞开的窗牅里漫进来,屋内光线明亮。 玄弋坐于案前,执着毛笔在抄写佛经。 他的字迹清逸隽永,苍劲有力,细品起来,很有大家之范。 “大师兄,大师兄……”智修一路小跑到玄弋跟前,咋咋呼呼的道:“大师兄,萧施主回来了。” 玄弋抄佛经的手一顿,浓黑的墨汁滴落在白色的宣纸上,渲染开来,似他额下紧蹙的两道剑眉,黑沉沉的。 他搁下毛笔,掀了掀眼皮,“在何处?” “在前厅。”智修似乎有些雀跃,脸上挂着几分笑意。 玄弋起身,拂了拂弄皱的僧袍,路过智修身侧时,随口问了句:“你似乎很高兴?” 智修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大师兄,萧施主没有骗我,她说之前欠我的冰糖葫芦一定会给我补上的。” 玄弋蹙眉,看了眼一脸稚气未脱的智修,他才十三岁,年纪尚浅,心性单纯,最是禁不住诱惑,容易上当受骗。 前些日子,一直都是智修负责给潇潇送饭,潇潇娇气惯了,吃不下庙里粗糙的素食。 她暗中跟智修交易,让智修每顿饭都给她弄些好吃的,等她下山了,给他买三十串的冰糖葫芦。 智修是老方丈捡来的孤儿,他自小在山上长大,没去过几次集市,也鲜少尝过孩童常吃的零嘴儿。 潇潇给出的条件太具诱惑力,智修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他在厨房当值,厨艺不错,每天都给潇潇弄些莲藕丸子、清蒸丸子,虽然也是素食,但味道比先前的糙食好多了。 前几天,他来给潇潇送饭时,发现潇潇屋里没人,行李也不见了。 他跑去问玄弋潇潇去了何处,玄弋说潇潇回家了。 “那萧施主还会回来吗?”智修期待的看着玄弋。 玄弋淡漠开口:“不会。” 智修清秀的小脸一垮,难过极了。 他的冰糖葫芦全都化为幻影了。 玄弋见他哭丧着脸,询问了几句,智修便将她和潇潇之间的事全盘托出了。 玄弋听后,脸色凝重,幸好那女人只是骗了些吃的,若是她进行色诱,哄骗智修做些违背礼教的事,后果不堪设想。 那女人迟早是个祸端,这次回来他还会将她送走,可不能让寺里的其他师弟被她迷了心智,乱了修行。 玄弋和智修来到前厅时,潇潇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她一看到玄弋的俊脸,清丽的眸子陡然一亮。 “圣僧。”潇潇亲昵的唤了他一声。 玄弋瞥她一眼,语气冷淡:“施主回来做何?” 潇潇放下茶盏,“治病。” “凉山寺并无大夫,施主若要治病,可下山找大夫。” “可我这病,只有你才能治。”潇潇话里有话。 玄弋抬眸,正眼望向她:“何病?” 潇潇望着他的俊脸,顿了会,缓缓道:“相思病。” ——跪求珠珠,潇潇又要开始勾引和尚了 -- XǐnYzω.Cοм 7、夜袭和尚屋 玄弋一顿,面色全冷了下来。这个女人,净会满嘴胡言,她能有什么病,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骗人的。 “大师兄,什么是相思病?”智修突然探出个脑袋,插了句话,表情很是迷茫。 他自小在山里长大,看的书都是佛经,也没下山去见识过,自然不懂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玄弋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敷衍:“一般杂症罢了。下去吧,我有事要与萧施主商谈。” “是。”智修不情愿的离开,他显然对潇潇口中的“相思病”很感兴趣。 智修离开时,潇潇突然叫住了他:“智修,我还未用膳,帮我准备膳食,今日想吃莲藕丸子。” “好。”智修答得爽快,因为刚才潇潇应允再给他加三串冰糖葫芦。 “智修。”玄弋出声打断两人,木着脸道:“准备普通膳食,不得以权谋私,如若再犯,罚抄五遍佛经。” 智修脚步一顿,却是敢怒不敢言,他瘪着嘴,闷声道:“是,大师兄。” 智修不敢在玄弋面前放肆,潇潇却是敢的。 智修一走,她便站了起来,整个人欺近玄弋,娇小的身子偎进他胸膛里,抱住他蹭了蹭:“圣僧,我好想你。” 玄弋蹙眉,一把推开她,如避蛇蝎,往后退了好几步,语气冰冷带着讥诮:“施主淫乱成性,心术不正,已是污了佛门净地,用完膳,请速速离去,往后,凉山寺不会再收留施主。” 他说完便生气的拂袖而去,独留潇潇一人在前厅里。 潇潇无所谓的坐回木椅上,端起茶盏又喝了起来,赶了一天的路,她着实有些渴了。 她是乘坐马车回来的,虽然玄弋嘱咐师太不要借予她交通工具,但她买通下山采购物资的小尼姑,软磨硬泡,哭得楚楚可怜,最后,小尼姑同意载她一程。 其实,不用马车也行,她若是施展法术,凌空飞行,一刻钟也能抵达凉山寺,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现在仍用法术敛藏住身上的妖气,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若玄弋发现她是妖怪,早就拿符咒、法器收了她了,而不是这种语言性的驱赶。 所以她一直忍着,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一会,智修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潇潇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她瞧了眼天色,吃的更慢了。 虽然玄弋说不允许智修做特殊的饭菜给潇潇,但智修偷偷藏了三个丸子在底下,用上面的饭菜盖住,也没人发现。 潇潇咬了口鲜嫩多汁的丸子,直夸智修是个聪明的孩子,承诺往后会给他买很多零嘴。 智修被夸,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潇潇看着他那愣头愣脑的傻样,心想,再多给他些好吃的,或许他会把他大师兄给卖了,届时,玄弋定会气得口吐鲜血。 等潇潇慢吞吞的将饭吃完,天色已经黑了。 玄弋本是让她用完膳便离开的,可天色已晚,潇潇说她一个姑娘家,赶夜路不安全,死活赖着不肯走。 玄弋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借宿一晚,但明天一早,她必须得离开。 吃饱喝足,潇潇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她在颈后、胸前、乌发上都抹了浓度极高的,可以激发男性情欲的麝香精油。 将一直盘在发冠里的乌发解开,潇潇给自己梳了个好看的女子发髻,插上素雅精致的玉簪。 她描了好看的柳叶眉,抹了嫣红的口脂,穿上诱人的纱衣,再套上一件长衫,踏着漆黑的夜色,潜入了玄弋的房间。 玄弋给师弟们上完晚课,约莫亥时过半才回屋。 简单的洗漱一番,他换上单薄的亵衣,熄了烛火,上床就寝。 一掀开被褥,一个娇软馨香的身子便缠了上来,将他牢牢抱住。 ——跪求珠珠,给一颗也好啊 -- XǐnYzω.Cοм 8、色诱和尚 女人的身子温香娇软,淡雅的体香带了丝魅惑,玄弋嗅了一口,立马反应过来,欲将女人推开。 可潇潇使尽全力,四肢攀在男人身上,赤裸滑腻的娇躯似水蛇一般,将他牢牢缠住,玄弋居然没能立马将她推开。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潇潇扭动臀部,用白净无毛的耻丘轻轻的蹭着男人的胯下,红唇轻轻舔吻着男人的喉结,乌发上的麝香渐渐扩散开来,漫进男人的鼻腔里。 玄弋脸色铁青,大掌刚摸上她赤裸圆润的肩畔,想把她掀下去,又被那细腻的触感惊到,将手缩了回来。 “下去。”男人声音很冷,如淬寒冰,暗夜里的双眸黑得发亮,冷冷的睨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潇潇。 “圣僧,我想亲你。”潇潇的嗓音很软,很糯,娇软中又透着几分妩媚的韵味,她伸直脖子,凑近玄弋,红唇直接印上了男人的薄唇。 男人的唇瓣柔软,却有些微凉,似他这个人一般,有些清冷薄情。 两人唇瓣相贴,玄弋的长眸黯了黯,他闭上双眸,再睁眼时,眼神清冷,薄唇抿得笔直,大掌抬起,遒劲的掌风直朝潇潇的后颈劈了下去。 潇潇惊觉,迅速闪躲,可还是慢了半寸,那大掌直直劈向了她瘦削的左肩。 “啊……好疼……”潇潇痛呼一声,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玄弋身上,左肩传来剧烈的痛感,她咬唇,痛苦的呻吟着,眸中溢出点点泪光。 这个和尚每次都下这么重的手,丝毫不考虑她是弱女子,真是冷漠凶残的很。 潇潇受了痛,手脚便不再缠着玄弋,玄弋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往里侧倒去。 “唔……”随着翻倒的动作,受伤的左肩被压迫到了,疼得潇潇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秃驴! 她怒极了,没受影响的右手探到男人胯下,灵活的钻进裤裆里握住那根肉棒,用力握紧,狠狠一捏。 “哼……”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又性感的闷哼,他胯下的阳物似乎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粗硬如铁,在潇潇柔软的掌心里弹跳了两下。 玄弋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略有些浑浊,垂眸望向肌肤白嫩如雪的潇潇时,目光幽深,隐隐藏着些欲望。 乍一对上玄弋幽深的黑眸,潇潇也是吃了一惊,上次她用嘴、用手弄了好久,才把那根肉棒弄硬。 现在只是用手刺激了下,他便硬了,也是令人惊奇,约莫是她擦在身上的麝香精油起了作用。 能让这和尚生出欲望也是难得,这可是个好时机,即使吸不了他的阳精,看着他被情欲折磨也是件趣事。 潇潇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肿胀粗硬的阳根上下撸动起来,指甲有意无意的刮过根根凸起的青筋,滚烫的肉棒在她手里膨胀跳动着,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呼吸浑浊粗重,胸膛微微起伏,一滴热汗从他的鬓角落下,滴在潇潇的手臂上。 玄弋按住潇潇作乱的小手,嗓音沙哑又愤怒:“松开!” 潇潇死死的握着那根肉棒,就是不松手。 玄弋一用力拽她的手,她便用力捏他的欲根,他不留情,她也不留情,两人互相较着劲。 “哼……”玄弋似痛非痛,喉咙里不时溢出微小的低吟,额上热汗涔涔,眼眶一片猩红。 潇潇仰头看了眼男人布满情欲的俊脸,心里唏嘘,这麝香精油的催情效果如此威猛吗? 上次,她对他那根阳物又含又吸的,也没见他情绪有多大的起伏波动,这次反应如此剧烈,这和尚大概忍不住了吧。 撕破了这和尚清冷自持的面容,潇潇心里得意,觉得左肩处的疼痛也消减了许多。 ——跪求珠珠,赏一颗也好啊,没有珠珠留个言也好啊,给我点鼓励呀 -- 9、圣僧插进来嘛 她跪坐起来,将双腿敞开对着玄弋,露出粉嫩湿润的花穴,细长白嫩的手指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露出一个淌着晶莹液体的小孔。 潇潇用拇指揉搓着充血的肉核,贝齿轻咬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那双妩媚的眼眸似蘸了春水般,含情脉脉的望着玄弋:“圣僧,你难受吗?把肉棒插进潇潇的花穴里吧,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话时语调娇软,嗓音又娇又媚,直直的就听进了人的心坎上,似水的眸子更是勾得男人心尖颤了一下。 玄弋眼神幽暗,不复往日的清明澄澈,他胯间的阳物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似要将单薄的亵裤给撑破。 许是受那催情精油的影响,他胯下胀痛得厉害,脑子也有几分混沌,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他背靠着床架,压抑的喘息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潇潇粉嫩诱人的花穴。登时,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又迅速别过脸去,闭紧双眸不再看她。 他现在应当起身,离她远些,可四肢却似无力般,不愿挪动分毫。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令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他居然想靠近她,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好让她发不出那羞人的淫语。 他甚至想把自己胀痛难忍的欲根插进她腿间那张不断流水的“小嘴”里,堵住她泛滥的淫水,好让她停止那下作的搔首弄姿。 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到,玄弋立马睁开双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浑浊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 他心里懊恼惭怍极了,身为出家人,怎能生出如此淫邪的念头呢?真是枉为佛门弟子! 玄弋咬紧牙关,极力压下身体里奔腾的欲火,迅速起身下了床。 走至桌边,点亮烛火,猛的灌了三杯冷掉的茶水,他的喘息声才稍稍平缓了些。 玄弋背对着床上的潇潇,冷声道:“施主,请着好衣裳回去,莫要逼贫僧动粗。” 潇潇左肩还隐隐泛疼,她侧躺在床上,不至于压着左肩。 泫然欲泣的秋水剪瞳望着玄弋颀长的背影,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我的肩膀还疼着呢,圣僧怎的如此狠心,还要对我动粗。” “施主想如何?”玄弋话里略带了丝韫怒,约莫是被潇潇折磨得够呛,“为何要如此下作扰乱我的修行?” “我下作也是因为爱慕你啊,你不知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即使自毁名声也不在乎。”潇潇哽咽着,声音悲戚,如泣如诉,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爱慕这种话她说多了,早已熟能生巧,愈发顺口,旁人根本瞧不出一丝破绽。 玄弋眉头深锁,捏着茶杯的手指略微用力,他仍是不相信潇潇只是单纯的爱慕他,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见玄弋沉默,潇潇又娇声引诱他:“圣僧,你就答应同我欢好嘛,事后,我马上离开,再也不会出现,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 “荒谬!”玄弋将茶杯重磕在桌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桌面,他回头,怒视着潇潇:“你明知我是出家人,断是不能破色戒的,这无异于夺我性命!” 他说这话时,嗓音又哑了几分,因着胸腔里的怒气,血液翻涌,欲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烧得他喉咙干渴。 玄弋感觉下身愈发胀痛,特别是看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潇潇时,胯下那物竟然剧烈的抖动了两下。 他不能再与她共处一室了,既然她不愿意走,他走便是了。 玄弋走回床边,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外衫穿上。 潇潇见他要走,急忙爬起来:“圣僧,你要去哪?” 玄弋没理她,整理好衣着,便抬腿迈向门口。 潇潇下了床,跟在他后面,她用右手扯着他的手臂,“圣僧,别走嘛,忍着对身体不好,潇潇帮你疏解。” 玄弋紧抿着唇,面色冷峻,用力甩开潇潇,力道之大,潇潇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一时不防,撞上了茶桌。 “嘭!”的一声,茶杯落地,应声而裂。 “大师兄,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发生什么事了?”门外传来智修的声音,他刚起夜回来,路过玄弋门口时,被杯子破裂的声音吸引了。 ——求珠珠,求留言,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 -- 10、差点被发现,两人的性器交合在一起 玄弋刚摸上门柄的手放了下来,他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平静的道:“无事,喝水时,不慎打破了个茶杯,不碍事。” 一旁的潇潇是个不嫌事大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她清了清嗓子:“有……唔……” 刚说了个音节,便被玄弋用大掌捂住了嘴巴。 他瞪她一眼,声音压的很低:“不许说话。” “唔……呜……”潇潇挣扎着,小嘴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玄弋两只手按着她,一只手捂着她的小嘴,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动作使得潇潇头部无法转动,小嘴也无法脱离玄弋的大掌,根本说不出话来。 潇潇生气的瞪圆了眼睛,她望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玄弋,心里暗暗打着坏主意。 男人面部线条冷硬,双眸里隐约还能看出些浅淡的猩红色,视线往下,即使隔着一层衣衫,她也能窥见他胯间的那一大团隆起。 可他却能平静如常的与人对话,自制力真是强的令人叹为观止呢。 如果,她继续撩拨他,他还能受得住吗? 潇潇目光狡黠,勾了勾红唇,身体往前一倾,整个人倒在玄弋怀里,丰满挺翘的椒乳贴在他的胸膛上,两粒粉嫩的红樱,轻轻的蹭着他的胸口。 不安分的小手,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腹上一摸,扯掉他的腰带,亵裤脱落,登时,粗大紫红的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在潇潇白嫩的手背上。 “你……”玄弋讶然又难堪的瞪着潇潇,他没想到她竟能在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脱他裤子,真是毫无一点女儿家的羞耻之心。 他松开扣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往下按住她作乱的小手。 后脑勺没被按着,潇潇便挣扎着要脱离玄弋的手掌,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玄弋怕她制造的声音过大,引起智修怀疑,立马放开她的小手,又去扣住她的后脑勺。 潇潇趁机握住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往自己赤裸的下身凑去。 因玄弋生得身高腿长,比她高出半个头不止,她踮起脚尖也不能让那根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只能抵在耻丘上。 身高上的差距让潇潇对玄弋又生出了几丝不满,她在心里抱怨,玄弋这个臭和尚生得过高,完全不利于她实施行欢的动作。 若是她左肩未受伤,她还可以直接跳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劲腰,用这个姿势把肉棒吞进花穴里。 可她左肩现在还疼着,若是跳起来,怕是要摔着了。 玄弋的阳物生得又粗又长,潇潇扯着它往下蹭,她踮起脚尖,硕大的龟头也能蹭到隐藏在两片花唇间的肉芽。 生着棱角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凸起的肉芽,刮得花穴里又麻又痒,那滚烫的肉棒甚至烫得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嗯……”她忍不住呜咽似的呻吟几声。 门外的智修突然开口:“大师兄,你屋里有什么东西在叫?” 玄弋额上滑下一滴热汗,他瞪了潇潇一眼,用手将她的小嘴捂的更严实,而后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道:“睡前,窗户没关好,让一只野猫闯了进来,现在正在闹腾。” 智修突然来了兴致,声音高了几分:“大师兄,你把猫给我吧,我帮你看着它,这样你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智修年纪尚小,仍有几分孩童心性,喜欢毛绒可爱的小动物。 玄弋垂眸看着身段妖娆的潇潇,对于智修的话不置可否,若是真让他帮忙看着她,不出两个时辰,这个妖艳的女人会把智修吃的骨头都不剩。 玄弋清了清嗓子,婉拒道:“你回去吧,师兄自能处理……哼……” 潇潇握着那充血发紫的龟头用力捏了一下,玄弋痛的闷哼一声,忍不住躬着腰,往下矮了两寸身子。 这高度,非常凑巧,两人的胯部刚好对上,肉棒抵在湿濡的穴口处。 潇潇向前挺腰,压向男人的胯部,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挤。 ”唔……”玄弋浑身紧绷,整个身子僵住,大手急忙扣住潇潇的腰部,不让她动弹。 门外的智修焦急的询问:“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听着声音似是很痛苦的模样?” 他上前拍打着玄弋的房门,想要把门打开瞧瞧。 ——今天三更,跪求珠珠 -- 11、肉棒拔出来,淫水流了出来 一阵一阵的敲门声,令玄弋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而且潇潇还故意使坏,缩紧小腹,用力绞着他肿胀的龟头。 紧致湿软的肉穴一张一合的吸咬着胀痛不已的肉棒,下腹涌上一股颤栗的快感,玄弋额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他闭上双眸,压抑的,隐忍的,沉沉的喘息了一声。 身体有股强烈的冲动,想摆动劲腰往前挺去。 可是……不,不能做违背礼教的事情。 玄弋咬牙,将身体往后挪,想拔出埋在潇潇体内的阳物。 “唔……”潇潇娇媚的低吟着,故意将身子往前倾,身体的重量压在玄弋身上,两人胯部又贴近少许,肉棒又往里挤进去了一小截。 “哼……”玄弋被紧致的肉穴箍得尾椎骨一麻,差点精关失守。 宽厚的大掌狠狠掐着潇潇纤细的腰肢,阻止她向前移动,玄弋下腹紧绷着,鬓角两侧的太阳穴青筋暴起,整个俊脸淌着淋漓的热汗,他似乎隐忍到了极点。 “大师兄,你怎么了?快开门啊。”智修还在不折不挠的敲着门。 汗水淌过纤长的眼睫,玄弋眨了眨猩红的眼眸,咬紧后牙槽,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的道:“无事,不用担心,师兄已经抓到那只野猫了,你明日要上早课,早些回去歇息,别睡过头了。” 他说这话时,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低沉暗哑,与平时判若两人,也不知智修那傻小子有没有嗅出其中的端倪。 智修虽觉今晚的大师兄有些怪异,但他年纪小,阅历尚浅,也不懂怪在哪里。 他点头应了声:“好的,大师兄,你也早些歇息。” 然后摸着光溜溜的脑袋,有些纳闷的走了。 听着智修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玄弋轻吁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把门关得很好,那小子根本无法轻易闯进来。 否则,他二十多年来的名声皆毁于一旦。 玄弋松开捂着潇潇嘴巴的手掌,强压住身体里的渴望,一把推开她。 “啵”的一声,两人紧贴的性器分离,一股液体从潇潇微张的穴口喷了出来,那是她动情时流的淫水,先前被肉棒堵住了,流不出来。 现在肉棒脱离穴口,那黏腻泛滥的春水便一股脑的涌出来,将肉棒喷得湿红锃亮。 玄弋鼻息粗重,胯间欲根高高翘起,青筋缠绕鼔突,颜色愈发深红,隐隐接近紫色,似乎要濒临爆发。 他浑身都是热汗,不仅亵衣湿了,就连罩在外面的长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一片。 即使这般模样,他也不愿与潇潇做那事。 捡起裤子穿好,玄弋对着被推到在地上的潇潇怒斥了句:“别跟着我,淫妇!”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径自离开。 潇潇现在便是想追也有心而无力,因为她被推倒时,是左侧肩膀朝下,娇嫩的肉身与坚硬的地板上相撞,震得她内里的骨头都疼起来了。 这个粗鲁的臭和尚! 若她逮着机会,绝对要让他吃些苦头! 潇潇心里愤怒,暗骂了玄弋几句。 她估摸着一时半会玄弋也不会回来,便悄悄使出灵力施于自己疼痛不已的左肩,一股舒适的暖意渗入骨髓,在周围游走扩散,疼痛渐渐消散。 她怕玄弋看出端倪,只用灵力修复好内里受损的肩胛骨,外表皮上的青紫淤痕,并没有抹去。 今夜闹得潇潇身心疲倦,很是乏累,她平时便是个懒骨头,现下,连路都不想走,从地上爬起来,直接趴在玄弋的床上睡着了。 ——跪求珠珠,晚点还有一章 -- 12、不雅的睡姿 近四更天时,玄弋才回来。 他带着一身的寒气回来,衣衫下摆沾着夜间的寒露,被洇湿了一片,就连眉骨上也挂着一两滴水珠。 他在后山的湖泊里泡了三个时辰,更深露重,深夜里的湖水更是冷的刺骨,但却足以平息他体内的欲火。 玄弋换上干净的亵衣,擦干脸上的水珠,他掀开被褥,准备就寝,赫然看见赤裸着身子,背对着他的潇潇。 柔顺的青丝垂在她脑后,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无暇,但此时白嫩的肌肤上却有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 玄弋顿了顿,原本想直接把潇潇扔到地上的手放了下来。 “萧施主,莫要打扰贫僧,回自个的屋睡去。”玄弋心里仍残留着怒火,说话的语气有些冷硬。 潇潇睡得很沉,她迷迷蒙蒙的嘤咛一声,便没了动静。 玄弋看着她的后脑勺,又再催了一遍:“起来,别赖在这里。” 可潇潇依然没有起身,她嫌玄弋说话的声音太过聒噪,无意识的抱着枕头往里爬去,半斜着身子趴在床上。 女人的上半身在里侧,下半身在外侧。 她睡觉极不老实,睡姿也不雅观,双腿蜷缩,纤细的柳腰躬起,倒是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浑圆饱满的臀部翘起,两瓣白嫩的臀肉正对着玄弋,隐约可以窥见中间那条狭小粉嫩的肉缝。 玄弋眼神暗了暗,他别过脸,闭上双眸,拉起被褥将她白嫩的身子遮住。 体内的欲火刚降下去,可不能让它再升起来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合礼德,更何况他还是个出家人。 玄弋闭目沉思了会,长臂一伸,连带着被褥将潇潇扛在了肩上。 他本想直接把她扔在门外的地上,又怕她一个姑娘家睡在地上,被师弟们发现了不好,硬着头皮将她扛回了她的屋里。 潇潇住的地方也不远,与玄弋同住一个院子,只隔了一间禅房与一间杂物房。 玄弋身高腿长,步伐也大,没几步,便将潇潇送了回去。 将人往床上一扔,也不管潇潇摔成何样,玄弋如甩烫手山芋般如释重负的走了。 潇潇的额头被坚硬的床板磕得肿起两个包,她迷迷糊糊的睁眼,恰好瞥见未关上的门缝里一闪而过的白色僧袍。 不用想也知道是玄弋那臭和尚,她低骂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晨间。 潇潇刚用完早膳,又被玄弋驱赶,要她收拾东西离开凉山寺。 潇潇自然是不愿离开,她说自己左肩受了伤,不宜舟车劳顿,还想再休息几日。 可玄弋冷漠的很,不管潇潇身体如何,执意要驱赶她。 潇潇死皮赖脸,抱着走廊的柱子,就是不愿走。 玄弋蹙眉,有些不耐烦的扫了眼潇潇,这个女人,每次都要逼他动手,才肯作罢。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必浪费口舌了。 玄弋故技重施,大掌劈向潇潇的后颈,快、准、狠,潇潇都未来得及闪躲,便晕了过去。 鉴于上次把潇潇送去桃水庵,没几天她又跑回来了,这次玄弋改变路线,将潇潇送到了凉山山脚下的一个小镇里。 寻了个客栈,帮潇潇开了间房,玄弋将她安顿好,便走了。 从凉山山脚至山顶的凉山寺一共八十余里路,平日里,山上的和尚几乎不下山,除非要采购特殊物品,则挑选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下山。 山路崎岖,凉山寺位于深山,庙里的和尚平日里除了修行,也开垦荒地,自给自足,生活倒也凑合,并不需要经常下山。 玄弋觉得潇潇这次没十天半个月,是上不了山的,毕竟鲜少有马车经过凉山寺。 ——求珠珠,给一颗嘛 -- XǐnYzω.Cοм 13、萧施主要死了 若是她再来,他便再将她撵走。 她来一次,他撵一次,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何时。 虽然潇潇口口声声说爱慕他,但他是不信的,也许她就是天生淫荡,尝遍了普通男人的身体,厌倦了,现下想寻个佛门弟子尝尝鲜。 可她找错人了,他一心向佛,心中只有修行,绝不会轻易被她诱惑了去。 任她如何勾引,他也能悬崖勒马。 玄弋回了凉山寺后,吩咐众师弟们,往后若是潇潇再来,一律紧闭大门,不许让其入内。 其他人倒没什么意见,最难过的是智修,因为他的冰糖葫芦又打水漂了。 他不知大师兄与萧施主之间发生了何事,但从大师兄说话的语气,他能感觉得到,大师兄很讨厌萧施主。 其实萧施主模样俊秀,人又温和,笑起来也好看,还愿意把零嘴分给他吃,智修想不通这样的萧施主为何不讨师兄喜欢。 潇潇离开后,凉山寺又恢复了从前的宁静,庙里的和尚按部就班的生活着,似乎不谈起潇潇,根本没人记得她曾经来过。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半个月后,被打破了。 玄弋觉得近段时日自己的定力似乎有所下降,竟被那个孟浪的女人勾起了欲望,这是自他出生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他觉得自己心中生了邪念,所以近日勤于抄写佛经,听禅悟道,借以祛除心中杂念。 这日,他闭着双眸,在屋里敲着木鱼,默念佛经时,智修又咋咋呼呼的奔了进来,大声嚷道:“大师兄,萧施主又回来了。” 玄弋敲木鱼的手一顿,小木锤敲到了坚硬的地板上,响起清脆的击打声。 他掀开眼皮,面无表情的道:“把寺门关了,未经许可,不得私自让其入内。” “可是大师兄,萧施主她……”智修欲言又止,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玄弋打断了。 “下去吧,莫要打扰我诵经。”玄弋说完,闭上双眸,薄唇念念有词,继续敲着他的木鱼。 智修看着玄弋已经沉浸在佛道里的模样,也不敢打扰他,他咬咬唇,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因知玄弋不喜潇潇,智修便再没提起过潇潇的事情。 当日,后半夜,下了一场大雨,起初并无雷声,睡得沉的人也没察觉到天气的变化。 约莫下了两个多时辰,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响起轰鸣的雷声,智修瞬间被惊醒了。 他一骨碌的爬起来,打开窗户,庭院里的青石板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倾盆大雨正从高空倾泻而下,屋檐下的沟渠都汇成一条小溪了。 智修随手拿了件外衫套上,急忙跑到寺庙大门口,一打开门便看到趴卧在阶梯上,浑身湿透,昏迷不醒的潇潇。 智修叫了几声萧施主,都未得到回应,他慌了,急忙跑到玄弋门口,拍着他的房门,焦急的喊道:“大师兄,萧施主要死了,你快去看看她吧,呜呜……” 玄弋起身,打开房门,瞧了眼暗沉沉的雨幕,有些讶然:“她还没走?” 智修急得都快要哭了,“萧施主说,见不到你她便不走,她在门外跪了一天,就想见你一面。” 智修将自己今早见到潇潇时的场景一字不漏的说与了玄弋听。 今早,他打开寺庙大门,准备清扫门前的落叶,却见门前的阶梯上趴着一个身形熟悉的人。 他小心翼翼上前,将来人的身子转了过来,便看到了潇潇憔悴苍白的小脸。 那张原先白皙俊秀的小脸,现在毫无血色,沾满尘灰,原本好看的双唇,也皲裂得干燥褪皮。 她的发丝凌乱,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足下鞋底沾满了厚厚的黄泥,模样好不狼狈。 智修轻拍了好几下那张脏兮兮的小脸才把她唤醒。 潇潇睁开朦胧的双眸,看了智修一眼,小声的哀求道:“智修,我好饿,给我弄些吃的吧,糙食也行。” 她说话时虚弱极了,有气无力的,又饥又渴,似是饿了好几天的模样。 ——晚点还有一更,跪求珠珠、留言,给一颗呀 -- XǐnYzω.Cοм 14、为她沐浴 玄弋听后,愣了片刻,她在门外跪了一夜,也不愿意走,竟是为了要见他一面? 本以为闭门拒绝让她入内,她吃了闭门羹,便会知难而退,自行离去。 没想到,她的意志力倒是挺顽强的。 玄弋不疾不徐的走到寺庙大门口,踏入雨幕中,捧起潇潇苍白的小脸看了会,才将她打横抱起来。 将人抱回了屋里,玄弋吩咐智修去准备热水。 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潇潇是女儿身,玄弋亲力亲为,亲自替潇潇沐发浴身。 当他脱下那身脏兮兮的湿衣时,瞳孔一缩,突然怔住了。 潇潇白嫩的身子布满了斑驳的淤痕,从脚底至锁骨处,衣裳包裹之下的肌肤,没一处是好的。 她的身上有多处擦伤、磕伤,青青紫紫的一片,有数十处。甚至有几处擦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丝。 她的脚底起了好几个水泡,那双白嫩的小脚,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红肿,不复往日的娇嫩。 膝盖和手肘处,青紫淤痕特别严重,约莫是磕撞的次数较多,摔得惨了。 玄弋心口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恻隐之心,他不带一丝杂念,拿着澡巾动作轻柔的帮潇潇擦洗着身子。 帮她沐浴完后,他拿干燥的澡巾帮她擦干乌发上的水滴,再帮她穿上干净的衣裳,把她抱到床上。 替她掖好被子,玄弋起身准备离开,可潇潇却死死得拽着他的手指,不让他走。 她低声呢喃着:“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呜……” 玄弋想抽出自己的手指,他越挣扎,潇潇抓得越紧,似抓住救命稻草般,怎的都不愿意松开。 她似乎被梦魇缠住了,苍白的小脸上皆是恐惧,额上都是冷汗。玄弋有些于心不忍,又缓缓坐回了床沿上。 潇潇还在喃喃低语,似乎在说梦话,玄弋压低身子,去听了听。 她说:“圣僧,我真的好喜欢你,不要赶我走……” 玄弋一愣,心底生出一股陌生的情绪,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厌恶。 他沉默了会,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哪里?” 潇潇嘟囔着:“哪都喜欢,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了。” 这答案怎么听都不够真诚,玄弋又再问了几次,可潇潇的回答都是如此。 玄弋也不和她较真,对于女人的话,他信三分,留七分自己斟酌。 至于她这一身的伤,他倒是有些好奇的,他问:“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潇潇抓着玄弋的手掌,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下,她睁开双眸,凝视着玄弋,目光缀着浓深的爱意,说话时语气柔和认真:“因为,我想早些见到你。途经凉山寺的马车原先每半个月便有一辆,近日,那车夫因为家里有事,取消了近两个月内的搭载。我一想到要两个月后才能见到你,心里便难受得紧。我买了干粮和水囊,一步一步的从山脚下走了上来,那山路崎岖坎坷,我走不惯,一直摔倒,磕的可疼了。可是我又不想放弃,我一定要见到你才行的,这是我心里的执念。我走不动了,就慢慢的爬,我想着再爬两日,或许便到了,后来,果真,我爬上来了。” 潇潇朝玄弋笑了笑,有些苦涩的道:“圣僧,我不是很厉害?我以为自己差点要死在半路上了呢。” 玄弋神色复杂的望着她,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坚硬的心墙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塌陷了一小块,向来平静无波的心底掀起了一阵涟漪。 他一个男人徒步走八十余里路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她摔得遍体鳞伤都没放弃,这么执着的爬到凉山寺,只是因为喜欢他? ——求珠珠,给一颗呀。和尚要慢慢被潇潇骗到手了,谁先动心谁就输了←_← -- 15、和尚心软 说起登山所经历的艰辛,潇潇鼻子都忍不住泛酸,她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 为了取得玄弋的信任,她一点法术都没用,一步一步的走上来,脚底都磨出好几个水泡,可疼死她了。 身上的那些青紫淤痕也是真实的,山路陡峭曲折,差点没把她骨头给摔断。 潇潇心里委屈的很,见玄弋没反应,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圣僧,我历经千辛万苦才见到你,可以不要赶我走吗?我保证,以后乖乖的,不闹你了。” 玄弋从她手中抽出手掌,语气温和的道:“施主,安心养身体吧,其余的事情,过阵子再说。” 虽然玄弋没有明确回答,但从他说话的语气,潇潇知道他暂时愿意让她待在寺里了。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她总有机会将他吃掉的,潇潇也不急。 玄弋起身准备要走,刚迈了一步,潇潇扯了扯他的僧袍下摆,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圣僧,我好渴,腿疼,下不了床,你可以倒杯水给我吗?” 玄弋帮她沐浴时,察看过她膝盖上的伤,的确挺严重的,接下来,可能有好几日,她都需要卧病在床。 不是无理取闹的要求,玄弋一般都会答应。 他转身给潇潇倒了杯水,还细心的拿枕头垫高她的脖子,让她喝水时方便些。 喂潇潇喝完水,玄弋又要走,潇潇拽着他的袖子,软软的祈求道:“圣僧,我怕黑,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玄弋沉默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他其实并不想留下来。 这时,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雷声响彻云霄,吓得潇潇惊叫了一声。 她死死的拽着玄弋的袖子,双眸闭得紧紧的,小脸一片惨白,整个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 潇潇怕打雷,这倒是真的。 因为曾经渡劫时,她被雷劈过三次,死里逃生的窒息感仍令她心有余悸。 每次打雷,她都犹如惊弓之鸟,吓得胆战心惊。 玄弋看了看她苍白的小脸,以及她拽着他衣袖的小手。 那只白嫩小手的指节处有些伤口,破皮红肿,约莫是摔倒时,被路上尖利的石头给割破的。 他不由得想起,她登山时,夜间,独自一人走在漆黑幽静的山林里,摔了一次又一次,漫天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那时的她该是多么的恐惧与无助。 心头蓦地一软,玄弋坐回了床沿上。 他轻声道:“你睡吧,我等会再走。” 玄弋温和的嗓音,让潇潇安心了些,只是,她的手依旧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过了会,雷声渐渐消失,潇潇缓缓掀开眼眸,望着眼前的玄弋。 玄弋喜欢无事时,闭目冥想,打坐悟道。 现在,他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就是在打坐。 其实,玄弋生得很好看,龙章凤姿,剑眉星目,眼眸狭长而深邃,鼻骨高挺,轮廓精巧,嘴唇厚薄适中,即使没有头发的修饰,也依旧俊美若天人。 潇潇庆幸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长得还挺周正的,若是长得过于磕渗,她真的下不去嘴。 她盯着玄弋看了会,心里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芸芸众生,皆是庸俗之人,她也是。 可玄弋身上却总显露出一种清冷矜贵的气质,宛若神邸一般高不可攀,他这副不可亵渎的清贵之姿真是令人心痒痒呢。 她愈发想扰乱他的清静,把他拉下神坛,让他如凡夫俗子一般,为七情六欲所困,为贪嗔痴恨所恼。 潇潇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玄弋宽大的掌心里,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摸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她闲着无事干,一根一根的把玩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软嫩的小手有意无意的从他裤裆上掠过,但却不敢逗留。 他对她的态度才稍微缓和了些,如若明目张胆,做些露骨之事,她怕他会生气的把她丢出去。 那么这些天吃的苦可就前功尽弃了。 接下来,她要伺机而动,寻个恰当的时机,再耍些手段,将他一举拿下。 而现在,要忍住心里的渴望。 ——求珠珠啊,给一颗呀 -- XǐnYzω.Cοм 16、我想抱抱你 “施主,不睡?”玄弋倏地睁眼,垂眸看了眼两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他把潇潇的小手抽了出来,轻放到床上,倒没说什么训斥的话。 鉴于玄弋温柔的动作与温和的态度,潇潇觉得自己可以再得寸进尺些。 她伸手又去抓他的手指,垂着脑袋,有些羞怯,欲言又止的道“圣僧,我……我想……” “施主,想做何?” 潇潇抬眸看他一眼,眸中羞涩尽显,而后又快速的垂下眼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圣僧,刚才水喝多了,我想去小解,你可以抱我去吗?” 玄弋一愣,怔怔的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没有说话。 潇潇见玄弋没有反应,她咬了咬唇,故作为难的道:“圣僧,若是不愿帮我,那唤智修来吧,我让他扶我去。” 玄弋一直致力于隐瞒潇潇的身份,就是不想让师弟们发现她是姑娘家,又怎么敢让智修过来服侍她呢。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伸出双臂,把潇潇抱了起来,走到屏风后。 如同孩童把尿的姿势般,他掰开潇潇两条白嫩的长腿,让她腿间的肉缝对准地上的恭桶。 空气突然有些沉默,玄弋闭着眼睛,等待潇潇小解。 萧萧有些不好意思,她憋了好一会,才尿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玄弋屏住呼吸,耳根突然浮起一抹红晕。 片刻后,水声渐渐停止,玄弋拉起裤子便要给潇潇穿上。 潇潇按住他的手臂,娇喊道:“圣僧,别穿那么快,要擦干再穿。” 玄弋一顿,伸手拿了张手纸,犹豫着缓缓放到她白嫩的阴户上,由下往上擦。 纸张单薄,被残留的尿液洇湿了,更是薄如蝉翼,玄弋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擦过两片饱满的花唇,从中间细小的肉缝划过,甚至摸到了一粒凸起的肉核。 他看过她私处的样子,记得她的身体构造,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耳根一躁,他有些羞赧的将手缩了回来,将用完的手纸丢进废纸篓里,快速的帮她穿好裤子,把她抱回了床上。 玄弋觉得自己真不能再待下去了,瞧瞧,今夜,他都干了些什么,对着一个姑娘搂搂抱抱,还摸她的私处。 简直违背出家人的礼德,若是众师弟们知道了,他的脸面何在? 玄弋这次真的决意要走,潇潇拉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他:“圣僧,可以不要走吗?若是半夜我要如厕,没人抱我起来,怎么办?” 玄弋沉默的看着潇潇,犹豫了片刻,还是扳开她的手指,走了。 他总不能和一个姑娘家共处一室,这对两人名声都不好。 玄弋想着明天一早,早些去她房里看她,再抱她去如厕好了。 然而,第二天,他来到潇潇房里时,便看见潇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地上还有一摊可疑的水渍。 “萧施主,快醒醒。”玄弋急忙上前把潇潇抱起来,他发现潇潇浑身滚烫,就连鼻间呼出的气息也是烫人的。 一摸她额头,那温度高得烫手。 她昨夜淋了雨,又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怕是感染风寒了。 玄弋帮她清理干净身子,又吩咐智修煎了药端过来,他一勺一勺的喂潇潇喝。 潇潇睡得很不安稳,虽然她的体温升高了,但她却觉得浑身发冷,连背脊都泛着一股凉意。 她打了个喷嚏,哆哆嗦嗦的呻吟着:“好冷……我好冷……” 玄弋给她掖了掖被子,可潇潇还是不停的说冷,他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温度依旧烫手,那药都吃了半个时辰了,也没见起效。 男人身上有阳刚之气,手上的温度也较高,潇潇觉得贴在她额上的那只大掌很暖和。 她抓住那只大掌往自己胸口上贴,抱住男人整只手臂蹭了蹭,嘴里嘀咕道:“好冷,我想抱抱你。” ——跪求珠珠,给一颗呀 -- XǐnYzω.Cοм 17、热吻 修长结实的手臂竖在女人丰满挺翘的椒乳间,软绵的乳肉包裹着男人的臂膀,玄弋一愣,过了会才反应过来,想将手抽回来。 可潇潇抱得太紧了,他用力将手往外抽时,连带着潇潇的身子也跟着拖了出来,差点跌到地上。 玄弋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潇潇如遇暖炉般,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抱得紧紧的。 玄弋将女人送回床上,想扳开挂在脖子上的小手,因她手上有伤口,他顾及她,怕弄疼她,便没有太用力,是以扳了好一会,都没扳开那两只小手。 潇潇整个身子贴在玄弋身上,也不愿意躺着,原先盖在她身上的被褥滑落下来,露出她只着亵衣的身子。 她穿得单薄,容易受凉,冷的哆嗦了两下,又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玄弋无奈,压低身子,和她半躺在床上,任由她抱着自己,他拉过被褥将两人盖住。 感染了风寒,需要捂出一身热汗,才容易好得快。 潇潇有个坏毛病,嘴里喊着冷,却爱用脚踢被子。 玄弋掖一次被子,她踢一次,几次之后,玄弋蹙眉,有些不悦了。 他用结实有力的双腿夹住她两只乱蹬的小腿,将她钳制得动弹不得。 两人现在的姿势非常暧昧,经历了一番折腾后,彼此的衣裳都有些松散。 娇软的女人整个趴在男人身上,两人的胯部紧贴着,四条腿交缠在一起,怎么说都亲密的得过分。 潇潇在玄弋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巧的鼻尖蹭了蹭他颈下裸露的锁骨。 她温热的气息似带着些香气,吐气如兰,喷洒在他颈下的部位。 玄弋觉得那处皮肤有些发烫,他偏了偏头想躲开,但却无法挪动分毫,因为潇潇抱得太紧了。 身上的女人体温很高,像个小火炉似的,两人身上还盖着一层被褥,玄弋热得额上都沁出一层薄汗了。 他将僧袍扯开了些,轻吐了口气,又想去扳开潇潇的四肢,但仍是扳不开。 玄弋看着趴在他胸口上,双眸紧闭,脸颊因为体温过高而染上一抹绯红的潇潇,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怎的如此缠人呢? 潇潇可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她昨夜真的在地上趴了一晚上,别提有多冷了。 现下寻到个温暖的怀抱,睡着还挺舒服的,自然是紧紧抱着不愿松开了。 乌黑的小脑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拱了拱,鼻间嗅到一股清冷的佛莲香气,这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便望见玄弋硬朗的下颚线,目光稍稍下移半寸,落在那性感的喉结上。 玄弋的脖颈修长白皙,很是好看,恰巧这时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勾勒出一抹的性感弧度。 鬼使神差的,潇潇凑上去,用柔软的舌尖舔了舔。 玄弋呼吸一滞,身体僵了僵,他垂眸,望见已然苏醒的潇潇,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道:“施主既然醒了,那便下去吧。” 潇潇的眼神仍有几分迷蒙,似醒非醒的模样,她借机装疯卖傻,作出一副还未完全清醒的模样。 迷离的眼眸凝望着玄弋俊俏的脸庞,她似梦呓般道:“我应当是在梦里,毕竟圣僧那么厌恶我,怎会愿意抱着我入睡呢?” 她突然痴痴的念道:“是梦也好啊,既然清醒的世界里圣僧不喜欢我,那与他在梦里做一对露水夫妻,也算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说罢,粉唇贴上男人的薄唇,热烈的允吻着,柔软的丁香小舌撬开男人的牙关,探进去,缠住他的舌尖舔舐嘬允着。 舌尖上流蹿过一缕触电般的酥麻,令玄弋惊愣了片刻,那种感觉太过微妙,二十多年他从未体会过,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僧袍已经被潇潇扯得七七八八的了。 ——最近,不是三更,就是两更,求珠珠,给一颗嘛 -- 18、偷偷套弄他的肉棒 “唔……嗯……”潇潇一下又一下的啮咬着男人的薄唇,两人唇舌交缠,嘴里的津液交融在一起,彼此都吃下去不少。 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下探去,握住男人体积庞大的阳物缓缓撸动起来。 玄弋身子一僵,大腿两侧的肌肉瞬间紧绷,他按住潇潇作乱的小手,偏了偏头,避开她的亲吻,低哑道:“施主,清醒些,莫要做糊涂之事。” 潇潇抬眼望向他,明眸含水,湿漉漉的眸子瞧着特别动人,她凑过去,咬了咬他的唇角,扮猪吃老虎似的,娇声威胁道:“这是我的梦,我想如何便如何,你不许说话。而且这不是糊涂之事,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念想。” 她说着扯掉自己的亵衣,雪白香软的娇躯与男人紧贴在一起,浑圆的椒乳贴在他肌肉结实的胸膛上。 女人娇软的身子依旧滚烫,玄弋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肉相贴处,那滑腻的肌肤所传递过来的温度。 很烫。 烫得他的身体都跟着燥热起来,胯下的阳物更是被逗得发热发硬,慢慢挺立起来,戳在女人娇嫩的花唇上。 玄弋脸色有些难堪,他的定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这次只是被她亲亲摸摸,他便起了反应,真是怪哉。 先前几次,他都是被折磨得久了,再加上闻到些魅惑的香气才被勾起欲火的。 看来,他这些日子所抄的佛经都白抄了。 亦或是,这个女人本事见长了? 玄弋凝目望向潇潇,便见她唇如朱丹,眼眸妩媚,如玉的肌肤透着一抹绯红,火热的视线胶在他的俊脸上,那目光里的喜爱丝毫不掩饰。 她的模样太过娇艳勾人,玄弋的心脏陡然漏了半拍,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那微小的变化。 “圣僧,你长得可真俊,我好喜欢。”潇潇俯身舔了舔他的薄唇,继而往下,舔了舔他线条硬朗的下颚,接着,又舔了舔他凸起的喉结。 她喜欢他性感的喉结,于是,伸出舌尖多舔了两下,然后含着那凸起轻轻嘬允起来。 玄弋身体一僵,狭长的黑眸里黯了黯,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胯下的性器腾的弹跳起来,拍打在潇潇饱满的花唇上。 喉结是他的敏感点,比直接抚摸他的性更能激起他的反应。 “唔……”潇潇细细的低吟一声,小手握住男人粗硬坚挺的的肉棒,娇媚的道:“圣僧,你好硬好粗,抽得人家下面都疼了。” 玄弋闭上黑眸,深吸了口气,压下身体里的躁动,他睁开尚算清醒的黑眸,大手按住潇潇的小手,声线略有几分沙哑:“施主,这不是梦,莫要逼贫僧动粗。” “怎么不是梦?明明就是梦。”潇潇依旧装疯卖傻,她将那根肉棒拨了过来,对准自己湿润粉嫩的肉缝,臀部往下压去,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软嫩的蚌肉,缓缓往里推。 “嗯……”两片柔软饱满的蚌肉包裹着充血发紫的龟头,爽得男人尾椎骨一麻,玄弋无法自抑的低吟一声,眼眸里闪过一抹猩红。 若是再不制止她,事情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施主,休怪贫僧不客气了。”玄弋紧抿唇瓣,冷着脸,抬起手掌便要劈向潇潇仍留着些淤青的后颈。 潇潇瑟缩着脑袋,痛哭出声:“你又要打我,我还没好呢,浑身都疼……呜呜……我只不过是喜欢你罢了,在梦里也不能与你做夫妻?” 她雪白圆润的香肩一抖一抖的,白皙如玉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瞧着特别楚楚可怜,玄弋心一软,大掌缓缓放了下来。 潇潇哽咽着,扭动臀部,偷偷套弄着男人肿胀的欲根,她带着哭腔,软糯的诱惑道:“与我做夫妻不好吗?我可以给你生孩子,而且不会告诉别人。” ——晚点还有一更,跪求珠珠,快点用珠珠砸我啊 -- 19、瑟缩花穴吸咬他的龟头 玄弋被她轻浮的动作弄得下腹一紧,他沉沉的喘息一声,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继续扭动。 这个妖精,净会暗地里耍些小动作,真以为他不知道吗? 玄弋心里生出一股怒火,这个女人以为她示弱求饶,他便不会对她怎么样? 真是愈发得寸进尺,他的心软不是让她恃宠而骄的。 玄弋终是扬起大掌往潇萧身上拍去了。 “啊……圣僧我疼……你轻点……”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潇潇缩着屁股,娇声求饶道。 她的叫声细细软软的,颇为娇媚,听得玄弋心口有些焦躁,特别是,他每拍一巴掌那挺翘的屁股,她便瑟缩着花穴绞吸著他充血的龟头。 湿热紧致的甬道一夹一吸的,惹得男人的肉棒更加灼热坚挺,下腹不断涌出酥麻的快感令玄弋颤栗不已。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大张,往外溢出了少许的清液。 真……真是……自讨苦吃! 他为何要忍不住抽她屁股呢? 弄得自己身体愈发燥热,下身愈发胀痛难忍。 玄弋收了手,抱着潇潇翻了个身,他伏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着,鬓角滑下一滴热汗,滴落在她白嫩的胸口上。 喘了会,玄弋才压下身体里的欲望,他伸手去扳开潇潇仍缠在他身上的四肢。 潇潇仍紧紧的搂抱着他,不愿松开。 “松开。”玄弋低声喝道。 “不松。”潇潇摇头,扭着臀去蹭他的胯部,两人的性器还紧贴在一起,软肉频频吸咬着硕大的龟头,快感越发剧烈,玄弋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脸色韫怒,扬起手掌,但还未劈下去,潇潇便如惊弓之鸟,整个身子颤抖起来往他怀里缩,嘴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玄弋瞥了眼瑟瑟发抖的潇潇,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收回手掌。 这女人挑逗撩拨你的时候,胆子大得很,你纵容她一寸,她能逾矩一丈,也没见她脸上有一丁点的害怕。 净会欺软怕硬! 劈不得她的脖颈,打不得她的屁股,玄弋又不想与她如此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他想了想,放软了态度,轻声哄道:“乖,松开。” 那个“乖”刚说出口,潇潇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还是哪个时常挂着一张冷脸,不近女色,冷酷无情的高僧吗? 他居然会软着语调来哄她,真是有些出人意料呢。 潇潇强忍憋住不笑,心里打着坏主意,她倒要看看他能纵容她到什么地步。 “不松,除非你亲亲我。”潇潇鼓着小嘴,蛮横无理的要求道。 潇潇以为男人不会答应,势必还要动用武力,可没想到,玄弋没有犹豫多久,便亲了下来。 两人唇瓣相贴了一秒,玄弋便马上离开了。 潇潇美眸圆瞪,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玄弋,这个和尚,让他亲,居然真的亲了。 但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她鼓着嘴,有些不高兴的道:“不是这样亲亲的,要张开嘴巴,把舌头放进去,亲久一些。” ——求珠珠啊,我们明天继续调戏和尚 -- 20、插进来嘛,潇潇想吃你的肉棒 “你……”玄弋脸色阴沉的望着潇潇,这女人真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之事她做起来真是得心应手。 “不亲,就不松开。”潇潇嘟着粉嫩的樱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那粉嫩的唇瓣似新鲜的果肉一般,娇艳欲滴,色泽莹润,颇为诱人。 玄弋目光幽暗,其实,他心里也不是那么排斥那双诱人的红唇。 犹豫了片刻,他缓缓低头,将自己的薄唇印上去,轻轻的允了一下女人柔软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探了进去。 他似乎还有些犹豫,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她小巧白皙的贝齿又缩了回来。 潇潇迎上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笑得魅惑,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圣僧,不行,太快了,要重新来过。” 女人明艳的五官越看越勾人,特别是她笑起来时,眼尾微微上挑,凝着那双含水的眼眸望着你时,魂都要被她勾了去。 他不由自主的,又再亲了上去,这次的亲吻比刚才更热烈。 他似乎有了些经验,轻而易举的便撬开她的牙关,含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的嘬允着。 潇潇搂着他宽阔结实的臂膀,小手在他的背脊上抚摸挑逗着,同时,也热烈的回吻着他,追啄着彼此的唇舌,又吸又允的,两人亲的如胶似漆,水声渍渍渍。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浑浊的呼吸声,以及暧昧的接吻声。 “唔……嗯……”潇潇在男人的身下喘息娇吟着,她能感觉到覆在她身上的那具身子,体温越来越高,身上的肌肉愈发紧绷硬实,而埋在体内的性器也愈发滚烫坚硬。 白嫩的小手从男人的背脊往下滑去,来到他敏感的尾椎处,用力按着男人的劲臀往下一压,粗大的肉棒撑开紧密的软肉缓缓往里推。 “哼……”玄弋低哼一声,整个身子紧绷起来,他急忙收回一点神智,按住潇潇不安分的小手,嗓音低哑:“别动。” “圣僧,用力插进来嘛,潇潇想吃你的肉棒。”潇潇抬起细白的双腿盘在男人的劲腰上,媚着嗓子诱惑他。 玄弋低垂着头,粗喘着,热汗一滴滴的从他的鬓角处滑落下来。 他甚至不敢抬眸去看潇潇,他怕一看到那双妩媚的眼睛,便被勾得理智全失,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他真是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居然被眼前的女人亲得忘乎所以,差点便犯了色戒。 幸好他及时醒悟过来。 即使现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叫嚣着要从那胀痛的下身奔涌而出,他也能咬牙忍住。 他沉声道:“亲完了,松开。” 玄弋的声音低沉沙哑,又带着几分冷漠。 他在为自己差点沉沦于欲望而感到懊恼,所幸并未酿成大错,否则他将没有颜面面对师傅。 潇潇虽然还想继续勾引,但一听他那冷漠的声线,便知道这男人又找回神智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自制力真的很强大,她从未见过像他这般自律的男人,能一次又一次的忍住她的勾引。 看来,下次,要采取一些卑鄙的手段才行了。若是让他有反抗的能力,她别想在他清醒的时候把他吃掉。 潇潇不情愿的松开盘在玄弋腰上的两条腿,玄弋冷着脸拔出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缕透明的黏液从微张的马眼溢出,被拉成一条银丝黏附在潇潇的穴肉上。 他脸色难堪的拿手帕擦拭干净,快速的整理好衣着,逃也似的走了。 ——跪求珠珠啊,潇潇身体好了就可以吃大肉 -- XǐnYzω.Cοм 21、迷晕他 潇潇看着玄弋落荒而逃的背影,红唇缓缓勾起一抹笑意,这和尚其实对她的身体很有感觉的吧。 但有一点,令她非常头疼的是,即使他下身那根阳物已经硬如热铁了,他仍能忍住将她推开,这显得她的勾引非常没有魅力。 潇潇轻叹了口气,倚在床上,眼眸低垂,心里暗暗构思着下一次的勾引计划。 残阳西斜,暮色渐渐暗沉,等到夜深了,玄弋才出现。 他似乎有意疏远潇潇,面无表情,动作僵硬的给潇潇擦洗着身子。 洗净身子后,便一刻也不停留的转身要走。 潇潇拽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他,也没能将他留下。 他依旧会到她屋里来照顾她,每隔两个时辰便会过来瞧瞧她是否需要如厕,但一做完这些,便会离她远远的。 接下来的几日,皆是如此,他宁愿每天多跑几趟,浪费些时间与精力,也不愿与她共住一屋。 潇潇只好趁着他帮她上药、擦身子,亦或是,他抱她去如厕时,趁机撩拨撩拨他。 玄弋总能无动于衷的按住她的小手,面色冷峻的拒绝她。 几天之后,潇潇的身体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也能正常行动了,但她仍赖在床上,装作还未好的模样。 这天夜里,玄弋帮潇潇擦完身子准备离开时,潇潇拽住了他的衣袖,娇声道:“圣僧,我口有些渴,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玄弋脚步微顿,他淡淡的扫她一眼,终是折回身子去帮她倒了杯水。 这茶是智修刚泡好送过来的,茶杯上浮着几朵不知名的花瓣,飘着氤氲袅袅的热气。 玄弋把花茶递到潇潇手去上,潇潇摇摇头,并未伸手去接。 “圣僧,这茶还冒着热气呢,你帮我尝尝烫不烫?” 玄弋低头喝了一小口,温润的茶水入喉,温度稍稍有些高,但也不算烫,他说:“温度尚可。” 潇潇追问道:“这是什么味的?好喝吗?” 玄弋添了添沾上茶水而略显湿润的唇瓣,回味着那花茶的味道:“似乎有些酸,又有些甜。” 潇潇一脸惊诧:“怎么会呢?我上次喝的时候全是甜,一点酸味都没有,你再尝尝看,是不是尝错了。” 玄弋闻言又喝了两口,杯子已经见底了,他将茶水吞咽下去,轻声道:“的确有些泛酸,没尝错。” “哦。”潇潇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做出一副一脸困惑的模样,她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那你去给我倒一杯,让我尝尝是不是有酸味。” 玄弋转身,迈开脚步,往茶桌走去。 潇潇在心里数着:“一、二、三,倒!” “噗通”一声,玄弋高大的身子直接往地上扑去,震得茶桌都微微晃动起来。 潇潇掀开身上的被褥,赤着白嫩的小脚下床,她踢了踢玄弋的小腿,颐指气使的道:“喂,臭和尚,起来。” 玄弋没有反应,潇潇又踢了两脚,他仍是没有什么反应。 潇潇放心了,这个臭和尚应该被她药倒了。 她在花茶里偷偷放了三步倒,而且分量还不少,这和尚喝了一大杯,应该会昏迷挺长一段时间。 潇潇怕玄弋像上次一样中途醒过来,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她从床底下,拿出结实的粗绳,把玄弋搬到床上,然后将他的四肢绑在床上,形成一个大字型。 ——不好意思,今天码的有点少。求留言鼓励呀,明天我们就可以吃肉了,明天更两章,把肉都写完 -- XǐnYzω.Cοм 鼓励鼓励我呀 教大家换头像啦,点击右上角的小人头,点击会员中心,看到下方会员进阶中心,点进去,点选择文件,选择相册里的图片,然后点击储存送出,就可以更换头像啦。 大家投珠的时候,说句话呀,让我感受到你们的存在,给我写下去的动力。 这本书免费哦,不收费,后期开个打赏,大家随意,给点打赏我买点生发液治治头秃就好啦。喜欢这本书就多投猪,多留言,鼓励我呀。 -- 22、肉棒捅破处女膜插了进去(300珠加更) 为了防止玄弋醒后挣脱,潇潇故意打了个结实的死结,将他的四肢牢牢绑住。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黑色的小药丸塞到玄弋嘴里,这是能激起男人性欲的春药,吃了之后,不用多久,性器便会开始膨胀发硬,胀痛难忍。 常人或许只吃一颗便能欲火焚身,但潇潇斟酌细想,觉得这和尚的自制力可不是常人能比的,她又拿出两颗药丸喂给他吃下。 潇潇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细腻白嫩如凝脂的雪肤,她张开双腿跨坐在玄弋的大腿上,小手握住黑色丛林中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男人的阳物似乎比先前更敏感,潇潇只揉捏了一会,那肉棒便膨胀起来,赤条条的在她手心里竖直挺立着。 潇潇合拢五指捏了捏那根肉棒,很粗,很硬,粗硕的茎身上缠绕着虬结的青筋,炙热滚烫,热气薄发,烫得她手心都快要熔化了。 男人的性器除了体积过于庞大,瞧着有些狰狞骇人之外,倒没什么缺点。 许是因为他从未有过性经历,年纪也不大,那根肉棒的颜色呈现出一种干净的浅红色。 潇潇瞧着很是喜欢,光是看着那肉棒,她身体便有些情动,花穴口都隐隐有些湿润了。 她扶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抵在自己湿濡粉嫩的肉缝上,引领着硕大的龟头在花缝里滑动摩擦着。 带有棱角的肉冠一下下的摩擦着凸起的肉芽,敏感的花蒂生出缕缕酥麻的快感,潇潇舒服得呻吟出声,穴口喷出一股黏腻透亮的淫液。 她觉得花穴里痒得厉害,似有虫蚁在深处啮咬柔软的嫩肉,瘙痒难耐,急切的渴望着能有一根粗长的肉棍插进去,重重捣弄几下,吓跑那莫须有的虫蚁。 潇潇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对准湿濡的穴口,白嫩的翘臀一沉,缓缓往下压。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蚌肉,一点点往里挤。 男人的龟头很大,比下方的茎身还要粗大一圈,被卡在了穴口处,挤不进去,潇潇蹙眉,硬着头皮用力往下一沉。 “嗯……”大龟头强势破开紧致的肉皱,整个肉冠都挤了进去,穴口的软肉瞬间紧绷起来,涨得潇潇难受的低吟一声。 她扶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翘着屁股继续往下沉,龟头突的往里一挤,触碰到一层薄膜,花穴里顿时生出缕缕痛感。 “唔……”潇潇身子一僵,立马停住动作,她低喘着想缓一缓,蓄点力气,然后再用力往下坐,捅破那层薄膜。 “下去。”这时,响起一声男性沙哑的低喝。 潇潇闻声望去,便见玄弋已然清醒,他睨着一双布满猩红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她,脖颈下凸起几根青筋,呼出的气息浑浊粗重。 潇潇知道喂给他的春药已经起作用了,因为她能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愈发滚烫灼热,还隐隐抖动两下。 “圣僧,你醒啦,正好,看看潇潇是怎么把你的大肉棒吃进去的。”潇潇凝着迷离的水眸望着玄弋,娇声道。 她缓缓抬高臀部,准备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玄弋见状,神经紧绷,心跳剧烈,很是紧张,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因被结实的粗绳绑住了四肢,无法动弹。 潇潇用花穴含住龟头的顶端,接着用力往下一沉,噗嗞一声,粗长的肉棒捅破那层脆弱的处女膜,插进了紧致的花穴里。 “啊……疼……”潇潇低叫一声,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她好看的秀眉蹙起,整张小脸一片煞白,男人的阳物委实过于粗大,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下腹涌上一股被撕裂的痛感。 “哼……”女人紧致的甬道绞得玄弋闷哼一声,他英眉微拧,急促的喘息着,身子僵硬,长眸失神的望着头顶上的床帐。 他破戒了。 辜负了师傅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期望。 ——晚上还有 -- 23、被圣僧的肉棒狠狠一插 潇潇疼得浑身打颤,缓了好一会才适应男人的粗大,她缓缓抬高臀部,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等含住只剩一个龟头时,又摇着翘臀缓缓下沉。 粗长的肉棒撑开层层软肉,缓缓推进深处,由于潇潇沉腰的动作缓慢,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插进来时,鼔突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而生出来的快感,舒爽得令她禁不住战栗起来。 潇潇低喘着,缓缓套弄着男人粗长的阳物,虽然肉棒是插进来了,但她觉得穴里还是瘙痒得很,身体里的渴望并未得到满足。 她抬高臀部将肉棒吐了出来,深吸了口气,接着用力往下一坐,噗嗤,粗长的肉棒整根捅了进去,重重的捣弄着娇嫩的花芯。 “啊……呜……疼……”粗长的肉棒插到了更深的地方,深处的花径很紧窄,被硕大的龟头塞得满满的,潇潇觉得内里似被劈开了一般,疼得她双腿打颤。 “唔……”玄弋因被潇潇这般无畏的猛坐,肉棒深深的捅了进去,龟头似乎戳到了一个小口,紧致的甬道夹得他一阵生疼。 他汗涔涔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急促,浑身紧绷着,结实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潇潇垂眸望向他,见他眼眸猩红,便知他已经被欲火折磨的难耐不已了,却还咬牙死忍着。 这个和尚,定力真是强得很呢。 可看着他那副禁欲的模样,她愈发想蹂躏欺辱他了。 潇潇扭着丰臀前后移动,摩擦套弄着男人的欲根,嘴里娇媚的呻吟着:“唔……好粗好长……圣僧,你戳得我好舒服……” 她边扭臀,边俯身,啄吻玄弋的薄唇。 玄弋冷着脸,偏了偏头,避开她的亲吻。 潇潇有些不快,她直起身子,抬高臀部,然后,重重往下一坐,坚硬如铁的肉棒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好深……要被插坏了……” 肉棒直直捅到了底部,甚至戳进了一个小口里,潇潇忍着被刺穿的窒息感,故意缩紧小腹,狠狠绞吸着充血发紫的龟头。 “哼……”玄弋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哼,他双拳紧握,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这个女人是妖精!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这般失控过,肿胀的龟头被那小口紧紧箍着,又疼又爽,那小口里的软肉收缩蠕动,骚弄吸咬着微张的马眼,一缕缕酥麻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大脑都有些混沌。 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似乎开始分崩离析。 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旺,下身胀痛不已,又热又硬,似乎要爆炸一般。 从男人低喘闷哼的模样来看,潇潇知道玄弋也会有舒爽的感觉,只是他太过墨守成规,死活不愿意表现出来,也不愿遵从自己的心。 潇潇打定主意要让玄弋露出他隐藏最深的一面,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欲望,即使他是得道高僧。 她抬起臀部,上上下下的套弄着男人粗长的巨物,每套弄三下后,便用力往下一坐,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肉棍。 “嗯……啊……”男人的肉棒太长了,潇潇吃得特别艰难,似乎已经插到底了,可垂眸一看,还有半截湿漉漉的肉棒裸露在外。 潇潇的花穴生得紧致窄小,她每次用力往下坐时,都会紧紧吞咬住男人的肉棒,令男人舒爽不已。 玄弋的反应很剧烈,总是忍不住低吟出声,那劲腰甚至生出几缕想往上挺弄的冲动。 玄弋咬紧后牙槽,极力压下那股想挺腰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约莫是神智不清了,才会生出这种念头。 潇潇扭着翘臀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她的身子愈发娇软,白嫩的肌肤里透出一抹粉红,朱唇里溢出的呻吟像叫春的猫儿一样,勾人的紧。 玄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额上涌出涔涔热汗,他似乎快濒临爆发点了。 两人已经行欢了两刻钟有余,潇潇的体力也所剩无几了,她媚着嗓子诱惑道:“嗯……圣僧,快射给我啊,会很舒服的……” 玄弋仍旧咬紧后牙槽,下颚线绷紧着,死守着最后的防线。 潇潇不想与他再耗下去,她俯身,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鼔突的喉结。 “嗯……”玄弋神情有些松动,下腹似乎更加胀痛坚硬了。 潇潇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玄弋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劲腰往上一挺,肉棒猛的往上一插。 “啊……圣僧,别插那么重啊……”潇潇被插的身体一阵痉挛,花穴狠狠一缩,死死绞着男人的肉棒。 玄弋被她这么狠狠一绞,胀痛坚硬的肉棒瞬间跳动两下,喷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 潇潇瘫软着身子伏在玄弋身上,她暗中催动妖术将男人的元阳吸收掉。 喘息了会,她仰头去亲玄弋,朱唇贴在男人的薄唇上,想吸他的舍利子,可,吸了好一会,什么都吸不出来。 潇潇纳闷了,为什么吸不出来? ——求留言,珠珠 -- 24、圣僧的肉棒插的好深(600珠加更) 玄弋仍在急促的喘息着,射精之后,他下身的胀痛倒是舒缓不少。 淋漓的热汗浸湿了他纤长的黑睫,他透过眼睫上的汗珠,视线模糊的望着潇潇。 潇潇仍在吻着男人的薄唇,想把他体内的舍利子吸出来。 可折腾了好一会,还是什么都吸不出来吗? 潇潇一脸困惑,难道是因为才做一次,并未真正诱发这和尚身体里的欲望,所以吸不出来吗? 亦或是,要这和尚心甘情愿的与她行欢才能吸出来? 更或是,要这和尚对她生出爱慕之情? 潇潇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高人当初只让她去凉山寺找一个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和尚,找到后,让她同这个和尚交合,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都吸走便可。 可却并未说是不是只交合一次就能吸出舍利子。 潇潇根据猜测的可能性,想再交合一次,等这和尚喷射出阳精时,她再吸取他的舍利子试试。 玄弋虽射了一次,可他体内仍残留着春药的药性,那阳物仍然半硬挺着。 潇潇支起身子,缓缓抬起臀部,露出湿漉漉的紫红色肉棒,再沉下腰,一点点的吃掉男人粗长的性器。 男人的阳物很长,潇潇用力往下一坐,硕大的龟头很容易便顶到了宫口,撞得她的花芯又疼又麻。 潇潇咬着下唇,眉头微蹙,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着:“唔……圣僧的肉棒好长,插得好深……” 粗大的性器被女人紧致湿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层层软肉似一张张小嘴允弄吸咬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 玄弋沉沉的喘息着,下腹生起一股绵密剧烈的快感,肉棒突的又涨大了一圈,将女人紧致窄小的花穴撑得紧绷起来,似要裂开一般。 他不能……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玄弋咬牙压下身体里的欲火,闭上猩红的双眸,轻启薄唇,默念着佛经。 潇潇仍卖力的在他身上扭动着,白嫩的翘臀起起落落,将粗长的肉棒整根吃进去又吐出来,湿热紧致的花穴不断的裹挟着男人肿胀的欲根。 正当潇潇柳腰扭得正欢时。 “哼……”玄弋睁开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他低吼一声,双拳紧握,结实有力的长臂上青筋凸起,刹那间,响起一阵爆破声,绑在他四肢上的粗绳应声而断。 玄弋一个翻身把潇潇压在身下,他因失了元阳极度愤怒,大掌死死的掐着潇潇白嫩脆弱的脖颈,低怒的吼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为何要这般害我?” 潇潇一脸错愣,她完全没有预料到,那么结实的粗绳,这和尚都能挣脱,况且他还中了春药,意志力应该更薄弱才是。 她丝毫没有防备,现在脖颈被掐得死死的,强烈的窒息感快要将她湮灭了。 玄弋看起来怒极了,毕竟自小,慧空方丈便把他当作下一任的主持来培养,他天赋极佳,若潜心修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潇潇修炼千年,一心成仙。玄弋自然也有他的梦想,渴望修炼成佛。 现在破了色戒,前途可谓令人堪忧。 “咳咳……”那大掌越收越紧,潇潇剧烈的咳嗽着,小脚乱蹬,这和尚,真的要杀她吗? 她含水的眼眸往外瞥了一眼,忽而望见,高空之上悬挂着圆如玉盘的明月,急忙喊道:“圣僧……咳咳……今日是十五啊,佛门弟子可不能杀生啊……” -- 可以打赏催更呦 有小可爱说想打赏催更。 在这里放个微信打赏码,大家若是可怜我熬夜码字辛苦,可以打赏三两块,就当是购买这本书的价格,让我买点生发液治治头秃。 看到有人打赏,我码字的速度,会蹭蹭上涨,即使头秃也码。喜欢这本书,可以支持下,爱你们。无法保存图片,可以截图把打赏码保存下来呀。 (前面更了一章,记得看) -- XǐnYzω.Cοм 25、处女血 玄弋气得鬓角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眸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轮圆月,霎时,脸色铁青,似乎更愤怒了。 男人的大掌还掐在脖颈上,潇潇艰难的喘息着,她扳着玄弋的手腕,气如游丝的道:“圣僧……我若是死了……咳咳……你就破了杀戒了……” 玄弋胸中闷着一口郁气,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女人可真会挑日子,每次都选初一十五来骚扰他。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咬咬牙,还是忍下了杀生的念头。 他从她身上起来,啵的一声,拔出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没了肉棒的堵塞,汩汩的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玄弋看到那几缕鲜红时,心里闪过一丝诧异,眼前这个淫荡孟浪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子? 她那娴熟的动作,放浪的淫叫,无一不体现出她淫荡的品性,可她居然还会流出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血。 真是荒谬! 对于自己破了女人的身子,玄弋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他知道贞洁对于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有多重要,却又恨她逼他破了色戒。 他是个佛门弟子,断是不能对她负责的。 虽然从小,师傅便教导他做事要有担当,可若师傅知道,他需要担起的是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责任,约莫会怒不可遏。 毕竟,在师傅眼里,没有什么是比修行更重要的。 玄弋现在心情很复杂,他不知要如何面对今夜所犯下的错误。将沾染上白浊与黏液的阳物擦拭干净后,他急忙穿上衣裳逃离了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屋子。 玄弋又去后山的湖泊里泡水了。 他闭着双眸,立在湖中央,冰冷的湖水漫过他的胸膛,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在湖里泡了一天一夜。 玄弋觉得自己身上沾染了污浊之气,需要通过天然纯净的湖水来洗涤冲刷,才能洗去身上的罪恶,求得佛祖的原谅。 潇潇寻遍了整个凉山寺,第二天傍晚时,才在后山找到了玄弋。 她站在岸边上,看着湖泊里泡得脸色发白的玄弋,心里生出一丝不忍。 自己这么祸害这个和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可她的修仙之路实在是太过漫长艰辛了,多次渡劫,遭遇的雷击,让她险些丧命。 她不得已才寻找一些捷径,来助自己更快修成正果。 潇潇觉得自己还需要再睡一次这个和尚,亦或是,让这个和尚主动睡她一次。 她需要尝试过,才知道能不能吸出他身上的舍利子。 当下,她还需要与这和尚套套近乎,缓和缓和关系。 潇潇走到湖岸的边沿上,垂眸看着碧绿幽深的湖水,过了会,她抬起脚,缓缓踏进湖中,一步一步走到玄弋身旁。 潇潇伸手摸了摸玄弋苍白的脸颊,佯装出怜惜的模样,心疼的道:“圣僧,你已经不吃不喝的泡了一天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玄弋闭着双眸,一动不动,对于潇潇的话置若罔闻。 潇潇见玄弋没反应,她低垂着脑袋,自责的道:“圣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怪我太过喜欢你,所以忍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大可不必如此惩罚自己,我不将此事说与他人,没有人会知道的。” 玄弋依旧闭着眼眸,像尊石像般,一动也不动,若不是他鼻下呼出的温热气息,根本感受不到他是个活人。 潇潇看着如此冷漠的玄弋,心里轻叹,这和尚真难哄,她咬了咬唇,又道:“圣僧,我做错事了,甘愿受罚,你在这湖中泡多久,我也陪你泡多久。你不起身,我也不起身。” ——谢谢大家的打赏,爱你们,我会努力码字的 -- XǐnYzω.Cοм 两个脑洞 这里有两个脑洞,大家比较想看哪个,选一个下本书写。 1、沉睡的她 临城赫赫有名的钟家大小姐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钟太太去庙里为钟小姐祈福,老方丈让钟太太回去找一个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人与钟小姐结婚冲喜,待钟小姐诞下麟儿之日便是其苏醒之日。 按照钟家的要求,除了钟小姐经期外,傅珩洲每日至少要在钟小姐体内射精一次才算完成任务。 让傅珩洲没想到的是,传说中声名狼藉,经常混迹于酒吧、夜店的钟小姐居然是个处。 嚣张跋扈性感妩媚大小姐VS自卑敏感病娇黑化男主(男主后期黑化) 1v1??????????????????双处??????????????????he 2、锦有荣嫣 那日,林荫道上,机缘巧合,裴嫣中了春药,赵锦安与她坦诚相待,水乳交融,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什么都做了。 甚至,男人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女人的身体里了,虽然只插入了小半截,并未戳破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 赵锦安允诺,他会对裴嫣负责,等他从横州回来便娶她。 裴嫣面色娇羞,心里欢喜,毕竟她从小就爱慕锦安了。 一个月后,赵家果然派人去裴家提亲了。 那时裴嫣在后花园赏花,听到自家哥哥说,赵家派人来提亲了,问她愿不愿意嫁,她并未去前厅答复,只是羞答答的告诉自家哥哥,她愿意的。 出嫁那天,裴嫣欢欢喜喜的上了花轿,与新郎拜了天地,然后送入洞房。 等盖头被掀开时,裴嫣一脸错愣的看着眼前俊郎的男人。 原来今天与她拜堂成亲的,根本不是那日与她水乳交融的赵锦安,而是他的胞弟——赵锦乐。 裴嫣心里愤怒又悲凉,她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锦乐脱着她的衣裳,要与她同房。 裴嫣推脱锦乐,灌了他一大瓶酒,等把他灌醉后。 她推开门,来到了锦安的房间。 锦安今夜心情似乎不佳,在宴席上他喝了一大壶酒,也有些醉醺醺的。 裴嫣看着床上烂醉如泥的男人,她勾唇冷笑,拿出绳子将男人的四肢绑在床上,然后褪去两人的衣裳。 她跨坐在男人大腿上,撸动揉捏着男人的肉棒,将他弄硬后,她扶着那根巨物对准自己湿濡的腿心,正要沉下腰。 这时,宿醉的男人醒了,他厉声斥责裴嫣:“裴嫣,别胡闹,快回去。” 裴嫣问他:“哥哥,那日明明说要对我负责的,为何不上门娶我?” 锦安眼眸低垂,面色为难:“我……你是阿乐喜欢的姑娘,我不能夺人所爱,那日我并未破你的身子,你不说,我不说,阿乐不会知道的,他定会爱你如初。” “未破我的身子,哥哥就不愿意娶我了吗?”裴嫣眼里的春情尽失,只剩一片冷然。 她扶着锦安粗硬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处,接着狠心用力往下一坐,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棒捅破了那层薄膜,整根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嗯……哼……”锦安痛的闷哼一声,她未做前戏就直接坐了下去,紧致的花穴紧紧绞着他的肉棒,疼得他青筋暴起。 “啊……”裴嫣也是痛得尖叫出声,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撑不住的俯在锦安身上。 “哥哥,你破了我的身子了,你愿意娶我了吗?”裴嫣红着眼眶深情的看着锦安,眼里没有一丝后悔。 “裴嫣,你……”锦安被她惊得说不出话,他从未想过记忆里那个娇怯怯的小姑娘会如此大胆,做出这种违背人伦的事情,明明阿乐才是她的丈夫。 大伯哥与弟媳的故事,清冷禁欲,碍于人伦的大伯哥VS千方百计勾引大伯哥的弟媳 -- 26、想舔他性感的下颚 天色渐渐暗沉,潇潇陪着玄弋在湖里泡了许久,她是个姑娘家,身子娇弱,受不住这冰冷的湖水,原先红润的朱唇,都有些泛白了。 “哈秋……”潇潇泡久了便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她禁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而玄弋依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脸色如先前那般,倒是没多大变化。 潇潇冷得牙齿直打颤,她站久了,腿便有些酸,虽然湖水只漫过玄弋的胸膛,但因潇潇比玄弋矮了一大截,那湖水是淹没了她尖俏的下巴的。 小腿泛起一阵酸软,潇潇一时没站稳,身子一晃,噗通的一声,栽倒在湖水里。 她水性不好,根本不会划水,在水里扑腾挣扎着,冷不防的被灌了一大口湖水,顿觉嗓子眼被呛得难受极了。 “圣僧……救命……”潇潇挣扎着呼喊道,随着她的张口,又被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湖水。 “咳咳……”潇潇剧烈的咳嗽着,她挣扎的力度开始减弱,整个身子往下一沉,便不见了人影,碧绿的湖面缓缓归于平静。 这时,玄弋突然睁开清冷的黑眸,他往下扎去,潜入湖底。 湖下光线昏暗,玄弋寻了会,才望见潇潇。 那个女人真是蠢,都被湖水淹没了,还不会把嘴巴闭紧。 玄弋长臂一伸,揽过潇潇,低头吻在她的小嘴上,防止冰冷的湖水再次灌进去。 他抱着潇潇浮出水面,一步一步的走上岸。 潇潇约莫是被灌了太多的湖水,肺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玄弋把她放在岸边,两掌交叠按在她的胸口上,一下下的按压出她胸腔里的积水。 按到没水溢出时,潇潇还是没有醒来。 玄弋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不应该拘泥于道德礼节。 人命关天,他没有犹豫,便低头吻上她的小嘴,给她渡了几口气。 片刻后,潇潇才悠悠转醒。 她轻咳了几下,才顺过气来。 玄弋一见她醒了,便立马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他拧干僧袍下摆的积水,跨步往寺里走去。 潇潇起身,想跟着他一起走,她才走了两步,身子便有些无力,膝盖一软,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呜……疼……”地上尖利的石子割破了她额头,汩汩的鲜血溢了出来,潇潇趴在地上,娇声痛哭着。 玄弋闻声回头看了她一眼,他顿了会,还是折回去把她扶了起来。 潇潇在湖里泡了许久,又险些溺水,现在身子虚弱无力,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玄弋扶起她后,放开手,又要走。 潇潇没了支撑,差点又要摔下去,她眼疾手快的抓住玄弋的手臂,扯了扯他的袖子,楚楚可怜的道:“圣僧,我身子乏力,走不了路了。” 玄弋垂眸看了眼她娇小的身子,瞥见她小脸苍白,额头上的伤口仍不停的往外溢着鲜血,那模样瞧着好不可怜。 他犹豫了会,缓缓伸出双臂,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抱着女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远处的山脚下,残留着一抹红霞,余晖落在两人的背影上,倒显出几分和谐。 玄弋抿着薄唇,面色清冷,目不斜视的往前方走去,潇潇窝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冷硬的下颚线。 未淌干的水滴从他的鬓角处滑落,沿着他坚毅的轮廓滑至下颚处,随着他走路时的动作,一滴一滴的落在潇潇的胸口上。 潇潇觉得他下颚勾勒出的那抹冷硬弧度特别性感,令她有些口渴,忍不住想舔一舔。 女人的视线太过炙热,玄弋垂眸望了潇潇一眼,又看到她凝着那双含水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她总是如此,总用这种露骨的眼神望着他,一点也没有姑娘家的含蓄与矜持。 ——求珠珠,留言呀 -- XǐnYzω.Cοм 27、忏悔(900珠加更) 玄弋抬眸想无视潇潇炙热的目光,忽而望见她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那抹鲜红蜿蜒而下,都快蔓延到她的眼睛里了。 他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用袖子轻轻的帮她擦了擦。 潇潇一愣,怔怔的望着玄弋。 在潇潇惊愣的眼神中,玄弋抱着潇潇继续往前走。 男人的脸色依旧冷冷的,若不是他的袖子染上了一抹醒目的鲜红,潇潇都以为刚才那一幕是错觉。 她不禁弯起唇角,笑了笑。这个和尚虽然表面冷冷的,但内心应该是一个很柔软的人。 她的讨好示弱果然还是有些用的。 玄弋抱着潇潇回到寺里时,恰巧,智修迎面走来,他看见玄弋抱着潇潇,心里很是惊诧。 怎的萧施主那么大年纪的一个男人了,还要师兄抱她?而且两人身上还湿漉漉的。 他好奇的问道:“大师兄你和萧施主去湖里泅水了吗?怎么不带上我?下次我也要去。” 潇潇很喜欢智修这个小和尚,觉得他憨傻又可爱,她开口逗他:“好,下次,我带你一起去泅水。” 玄弋垂眸瞪了潇潇一眼,低声斥道:“不许祸害他。” 潇潇噤了声,不说话了。她只是觉得智修可爱。 玄弋抬眸望向智修,问道:“智修,还有饭菜吗?给我和萧施主弄两份过来。” “有的,我这就去。”智修答完便撒腿跑向了厨房。 玄弋把潇潇抱回她屋里,他把她往床上一扔,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玄弋吃了晚膳,沐浴焚香后,早早便睡下了。 他计划着,明日早些起来,去佛祖面前忏悔赎罪。 可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时,玄弋便起身了,他来到佛堂,一打开门,便看到蒲团上跪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他走上前去,发现潇潇正闭着双眸,双手合拢,立于胸前,非常虔诚的在拜佛。 “你在这做何?”玄弋出声询问。 潇潇闻言睁开双眸,抬头望向玄弋,她自责的道:“我犯了错,前来赎罪,祈求佛祖的原谅。” 玄弋定定的望着她,似乎想从她那张白嫩的小脸上辨认她说话的可信度。 潇潇眼神清澈,目光真诚,看起来丝毫不像作假。 玄弋收回视线,没有说话,他沉默着,跪在了另一个蒲团上。 两人并排跪着,一高一矮,一个身形健硕,一个身形娇小,从背后看,倒有几分登对的模样,就像是在行拜堂之礼似的。 偌大的佛堂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玄弋以为潇潇跪一会便要走了,可没想到她在那里跪了半天,也没挪动过一下。 他睁开眼睛,用余光偷偷扫了潇潇一眼,发现她依旧保持着最初的那个姿势,双掌合拢,非常虔诚的在忏悔。 那模样比他还认真。 自潇潇来到凉山寺,玄弋可没见她早起过一天,他知道她是个懒骨头,今早可真是稀奇了。 她真的是在为昨天犯下的错误而忏悔赎罪吗? 玄弋心中仍有几分怀疑,可见潇潇这般虔诚,他的疑虑又减少了几分。 屋外,日光正烈,已经到了晌午。 屋内,两人都没挪动,依旧跪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烈日西斜,阳光已经没那么灿烂了。 两人从清早至今,都未饮过一口水,食过一粒米。 若是玄弋自己一个人,他倒是可以跪到天黑。 可潇潇是个弱女子,玄弋怕她撑不住。 他睁开眼眸,望着潇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跪到何时?” 潇潇依旧闭着双眸,她轻启朱唇,柔声道:“圣僧跪到何时,我便跪到何时。” 玄弋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他起身,拂了拂被弄皱的僧袍,转身走了。 他走后,潇潇立马瘫坐在地上,她轻吁了口气,揉了揉跪得泛疼的膝盖,小声抱怨道:“疼死我了,这和尚真能跪,还好我演得够真。” ——有小可爱提出,想看佛像py,好的,下场肉安排在佛像前,还有男二准备回来了,男女主doi的时候,男二就在门外哦 今天双更了,大家快点用珠珠砸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