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交换》 ΡΟ-18.C0M 001我敬酒罚酒都不吃 祁城北面的富人娱乐区有一个文雅的别号,平乐苑。 这里是不夜城,夜晚才是它最耀眼的时候。 玉色清吧里聚集了不少来此处寻欢作乐的男女,他们或清纯或放荡,或高冷或热辣,来此处也不过为了相同的目的。 猎艳。 吧台永远是狩猎者们关注的重点,那里总有误入此处的迷途羔羊主动送上门来。 例如此刻正坐在吧台上点了一杯气泡果汁的凤唯。 凤唯穿着一身严谨的黑色女性职场套装,所有扣子一丝不苟扣得整整齐齐。 下身不是包臀套裙,而是直筒裤,包裹着的一双大长腿拘谨地并拢直放。 长发盘起在脑后绾成髻,淡雅的职业妆容显得端庄淑雅。 仿佛她不处在声色犬马的夜场,而是正经严肃的办公大楼。 有人上前与她搭讪,皆因她的“不识趣”而打了退堂鼓。 出来玩,就应该找放得开的,哪怕这女人确实有那么点姿色,后面也玩不起劲。 玩咖们都在她那里碰了壁,大咧咧地哼着气离开,凤唯却是一笑置之,坐在原处没有动静。 夜越来越深,男女们进进出出换了一批又一批,凤唯面前的气泡果汁也换了不知多少口味。 她环视一圈整个清吧,唇角往下压。 她并非端着放不开,来这里也并非误闯入,她和这些人一样,是来寻乐子的。 只是没有一个人能入得了她的眼,大大地打击了她的积极性。 早知道都是这样的货色,她应该早早回家去睡美容觉。 滴滴—— 手机里传来死党花蓉的短信。 【有找到满意的吗?要不要我推荐一个给你?】 凤唯置气地将手机一搁,一口将剩下的气泡果汁饮尽。 说起来,带她进玉色清吧的人正是花蓉,结果那位跟着两个小鲜肉愉快地三人行去了,将她独自扔在了这里。 【不用!】 回复完消息,凤唯抓了抓头,索性直接将头发散了下来。 及腰的波浪卷长发如瀑般泄下,她轻轻偏头左右一甩,长发晶亮地反射着吧台头顶昏黄的灯光。 她转身侧坐,两条长腿轻松交叠在一起,露出直筒裤下一双黑尖高跟以及那好看的脚踝。 她拢了拢长发,将衬衣领口处的两颗扣子解开,西装外套大敞,丰满高挺的胸部欲要将那剩下的纽扣绷开一般。 凤唯从手包里拿出化妆包和手镜,抹上正红的色号,换了一副凌厉的妆容,整个人从淑雅瞬间化身为妖艳。 远处有人深呼了口气。 原以为这是个保守无趣的女人,谁知竟然这般深藏不露。 凤唯本不想这样招摇自己,弄得自己好似等待开张的坐台小姐,可花蓉发来的消息实在是太刺激她了。 【凤儿,第一次放不开没关系,姐姐给你介绍的人绝对包你满意,不如你试试?】 凤唯嗤笑。 她好歹是祁城叫人闻风丧胆的“凤哥”,花蓉也太瞧不起她了。 不过是出来消遣约个炮,把她当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不成? 可就算是出来约,凤唯也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 她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花蓉笑她要求多。 这些条条框框到了床上都成了摆设。 灯一关,只有器大活好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凤唯是头一次,花蓉也由着她肆意妄为。 有些东西非得自己亲身经历过了才能体会得到,给她讲再多也是枉然。 土气呆板的白领变成了妖艳妩媚的妖精,之前还对凤唯不理不睬的男士们各个都跃跃欲试起来。 然而这朵高岭之花并非那么容易采摘,又一位富二代被凤唯拒绝以后,对方直接发了飙。 “不过是个出来卖的,装哪门子的清高!” 富二代气急正要甩她一个巴掌,却反被女人揪住了胳膊,脚下一踹,富二代直接膝盖跪在了地上。 “哟,离过年还早呢,就赶着拜年了?” 凤唯笑着奚落,清吧里却霎时安静了下来。 这里的常客都知道,被女人踹趴下的可是诚盛集团老总的儿子。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富二代爬起来,恼羞成怒欲捉住女人。 凤唯起身,直接一巴掌匡得富二代往后面踉跄了三米才站稳。 “抱歉,小弟弟,我敬酒罚酒都不吃。” 凤唯笑得恣意,惹得富二代及其同伴各个恼怒,纷纷上前动拳甩腿。 打砸叫骂声不绝于耳,当一切都得以停息,富二代一群人皆倒在地上呻吟,而凤唯挥出去的拳头,被突然闯入的第三者给牢牢接住。 “这位女士,再打下去可就是聚众斗殴,危害公共秩序,需要送警局查办了。” 男人声音清润,笑容随和,金边眼镜后一双桃花眼弯成好看的弧度。 凤唯看着男人的脸晃了下神,半晌之后意识到自己右拳还被男人握在掌中,抽了抽手,示意对方松开。 “噢,抱歉。”男人充满歉意地朝她道了声歉,松开她的手,朝后退到了安全的距离。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凤唯从包里抽出湿巾擦拭双手,打量着这闯入劝架的男人。 已经很久没人能接下她的拳头了,是她退步了?还是这男人有点来头? “不,”男人依旧笑容温润,“我和这里的老板算是旧识,希望女士能看在小本生意经营不易的份上,有什么问题可以到外面去解决。” 凤唯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到这家清吧的酒保正拿着电话通话,不知是报了警还是在给自家老板汇报情况。 酒保挂了电话,急忙领着清吧安保过来清算。 “这位女士,麻烦请出示一下会员卡。” 凤唯差点被那男人唬过去,想起这家清吧还特么的是会员制。 小本生意?呵呵。 “我是朋友领进来的。”凤唯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前她对这些风月之地从来不会踏入半步。 “那麻烦告知一下您朋友的名字,我们好联系他商量理赔的事。” 凤唯简直要笑出声,理赔都要这么磨磨唧唧,确实有小本生意的样子。 “要赔多少直接说,我跟他们五五分责。” 她指了指地上躺了一排装重伤的富二代们。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这男人有两把刷子。 八爷:宝贝儿,我只有一把钢枪。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 喜欢本文的读者可以收藏投珠哟,新人创作不易,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 002我还没吃过女人的奶呢 花蓉在酒店和两个小鲜肉玩得十分尽兴,每一次高潮都让她感受到了淋漓尽致的舒爽。 当三人中途休息,花蓉翻看手机,想知道凤唯那边战况如何时,映入眼帘的却全是玉色清吧的未接提示。 花蓉察觉到不妙,打发了两个小鲜肉,踩着软绵绵的步子赶来玉色时,凤唯已经不在这里了。 酒保告诉她,凤唯和别的客人起了冲突,打了起来,差点就要叫警察了。 “那她人呢?”花蓉抓了抓有些蓬乱的头发,她倒不怕凤唯出事,那丫头属虎的,谁都占不了她的便宜。 “理赔的事商议完后,她和一位先生一起离开了。” 先生? 花蓉愣了愣,但很快想到了什么,笑着向酒保打听。 “那位先生是谁啊?我认识吗?” 花蓉是玉色的常客,酒保自然明白她打听这个用意。 只是那位先生离开后,清吧老板特意电话来叮嘱,不可泄露任何有关那位先生的讯息,酒保只好摇头,“那位先生我也是第一次见。” 花蓉蹙了蹙眉,给凤唯打了通电话,仍然提示“已关机”。 罢了,看来应该在办正事,还是不打扰她的初体验了。 ** 皇树酒店,豪华套房 凤唯坐沙发上摆弄了下自己的手机。 仍旧开不了机,看来是在之前的扭打中摔坏了。 “有人找?” 温润的声音从前方吧台传来,男人脱了西装外套,挽起白衬衣衣袖,拿了一瓶红酒以及两个空酒杯。 “没,手机似乎摔坏了。”凤唯无奈扯了扯嘴角,将黑屏的手机置于茶几上。 男人笑了笑,坐到她对面,给其中一个空杯里注入半杯酒。 正要往第二个酒杯注入酒液时,凤唯出声阻止。 “我不喝酒的。” “怕我灌醉你?”男人很尊重她意见,笑着将酒瓶置于一旁,又起身从小型吧台后面拿了一瓶气泡果汁。 “在清吧你好像爱喝这个牌子?”男人将淡黄色的果汁倒入杯中,绅士地将果汁置于她面前。 “你一直在观察我?” “当然,这么漂亮的女士,只要不瞎,视线必定会追随你左右。” 凤唯抿了一口果汁,是她喜欢的荔枝味。 这个男人不简单,不仅能接下她的拳头,还在有限的条件下得知了她的喜好。 是个高手,看样子不少出来猎艳。 凤唯舔了舔唇,觉得这男人越来越符合自己的口味。 不止是他的外貌,更多的是一种气场上的相合。 在她提出要和那些个富二代五五分责时,躺在地上装死的家伙们瞬间跳窜起来,说要报警解决。 这个男人却笑着指了指吧台上方的监控摄像头:“事情经过都完完全全录制了下来,谁挑起的事端谁负主要责任,你确定要报警?” 男人从始至终都是一副笑靥温润的模样,桃花眼惑人,与之对视久了似乎连心智都能被迷失。 富二代们瞬间收了声,赔钱走人之前还甩了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凤唯倒不怕惹事,在祁城曾经胆敢对她叫嚣的人,如今坟头青草都一丈高了。 今晚看来是没有什么兴致继续下去,打了一架倒是让她脑子清醒了许多。 为了报复一个狗男人而出来和陌生男人约炮真是有够蠢的,她是信了花蓉的鬼话才跑来这地方猎艳。 正抬步往停车方向走去,那道清润的嗓音再一次叫住了她。 “女士,您的手机。” 凤唯回过头,递到跟前的手机套着熟悉的手机壳。 “谢谢。” 接过手机时,凤唯已做好被咸猪手揩油的准备,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眼看就要碰上她的,却恰如其分地收回,没有丝毫的僭越。 凤唯有些意外,对上男人镜片后的那双桃花眼时,呼吸又滞了一秒。 太像了,他和那个男人长得太像了。 不论是清隽矜雅的样貌,亦或者绅士温柔的作派,都像极了那个狗男人。 只不过和那个男人相比,眼前的男人脸上少了岁月的痕迹,就如十年前凤唯与那人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凤唯自我冷嘲了一番,原来过了十年,她喜欢的男人类型从来就没变过。 “我第一次来祁城,对这里并不熟悉,你知道皇树酒店怎么走吗?” 多么拙劣的借口,问导航都比问她要准确百倍,连沿途要过几个红绿灯,限速多少,是否有违章拍照都能告知得一清二楚。 凤唯还真以为他会矜持到底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发来邀请了。 “当然知道。” 皇树酒店,那可是她旗下的产业呢。 男人穿着白色的私人高定西装,腕表是R国的名牌手工机械,座驾是纯黑的奔驰s级。 是个有点资本的男人,目前来说,在凤唯的心里分数很高。 当然,那张脸占了很大比重。 凤唯为他指路,顺便介绍了下一路上平乐苑的重要娱乐场所。 男人全程认真听她介绍,时不时幽默风趣地接一两句,车内气氛十分融洽。 到了酒店楼下,男人不意外地再次提出邀请,“要不要上去坐坐?” 凤唯望着他镜片后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突然就鬼迷了心窍。 “好。” ……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已从对面的沙发坐到了这面,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唇齿已紧密相贴。 淡淡的红酒味从男人渡来的津液挥发进她的口腔,凤唯屏住了呼吸。 男人摘了眼镜,没了镜片的遮挡那双桃花眼更加惑人心智。 凤唯轻微睁眼,发现他亦睁着眼回望着她,她这才发现,男人的瞳仁竟然是金色的。 “呵……”他轻笑,唇齿有轻微的分离,“没接过吻?” 青涩得都不知道回应,他似寻到了宝藏般欣喜地啄她下唇。 凤唯有种被看轻的恼怒,张嘴回咬了一口他舌尖。 “当然有过!” 男人只是笑,挑起的眼尾充满了不相信,“小骗子。” 凤唯向来是不服输的性子,哪怕被人指出经验不足,她也不会承认。 “我接的吻比你吃的奶还多!” 本只是想证明自己并不是菜鸟,话题却突然变得黄暴。 男人愣了一秒,笑声变得舒缓。 “那就没有可比性了,我还没吃过女人的奶呢。” 凤唯心中翻了个大白眼。 到底谁是骗子?!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我接的吻比你吃的奶还多! 八爷:宝贝儿,喝奶与吃奶虽然都是动宾结构,但意思就完全不同了,知道吗?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下章…吃肉? -- 003你偷偷吃了什么?(微h) 凤唯神情恍惚,恍然间仿佛时间回到了十年前,在那场人声鼎沸的聚会上,男人朝她伸出手,笑容里带着刚脱离校园的稚气,以及刚步入社会的自信。 他笑着说,“您好,我是药氏集团的代表,药郁都。” 嘶—— 疼痛拉回了凤唯的意识,她痛嘶了一声,有些不满地垂下头。 迎上的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 “在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 男人松开被他吮得充血红肿的乳粒,娇嫩的乳尖上还有浅浅的几个牙印。 是他刚刚略施惩罚落下的。 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的影子有短暂几秒的重合,但很快凤唯就明白过来,他不是他。 凤唯不知自己何时倒在了沙发上,覆于身上的男人又是何时褪了她的上衣,她上半身裸露着,白皙的玉峰上有浅浅几道红印,是男人刚刚留下的痕迹。 这是凤唯头一次将自己赤身地暴露在异性面前,呼吸有些紊乱,连带着两只乳儿也在颤巍巍轻晃。 她强作镇定,可纵使脸上表情再如何冷淡,也掩盖不住红霞昭示着她的羞窘。 男人看出了她的逞强却没有拆穿,善解人意地跳转了话题,让她一点点放下戒备与矜持。 “刚刚我在拿酒的时候,你偷偷吃了什么?” 男人轻轻抚着凤唯的腰侧,纤长的指似有魔力一般,每划过一处,就惹得她浑身颤栗。 凤唯不得不佩服,这男人不仅是调情的高手,连观察都这么细致入微。 她勾起唇角,柔夷攀上男人的双肩,笑容是前所未有的妩媚,“是助兴的药,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男人眸光微敛,轻声哼笑,再次压缩了两人之间的空隙,指尖抚上圆挺的双乳,声音已是喑哑。 “不需要那种东西。” 他笑容里全是笃定,似乎对于自己撩拨女人情欲有着绝对的自信。 凤唯挑挑眉,觉得自己没找错人。 花蓉说的没错,第一次交给经验丰富的男人,会得到更好的体验。 只不过,将第一次交给有着这张如此相似面庞的男人,到底是为了给自己借口,还是恶心那个男人,凤唯自己也不得而知。 “色令智昏”并不是一句调侃,凤唯恍惚觉得自己这一晚都是浑浑噩噩。 唯独男人清润的嗓音,以及那叫人过目难忘的俊颜,却是那么清晰。 然而猎物已经到手的狩猎者并不想这么快品尝自己的战果,他一手抚着女人光滑如凝脂的肌肤,另一手却轻轻绞着她的发丝。 “你这发色,是天生的?” 之前在酒吧和车上光线都不充足,此时灯光下,女人的发丝是亚洲人少有的红色。 不是酒红,而是复古的橙红。 凤唯的注意力皆在男人的指尖上,对于他这些无关紧要的提问并不感兴趣。 既然要419,就不该过多探寻对方的私底,这是游戏规则。 察觉到凤唯视线里的警告,男人轻抿下唇,用温润的笑容回以歉意。 凤唯没好气地睐了男人一眼,屈膝朝他跨下探去,磨磨蹭蹭老半天,莫非是个蜡枪头? 这一探,好家伙,还以为他真无动于衷,结果跨下鼓鼓囊囊硬如钢铁,兄弟早已按捺不住。 凤唯不知道,她刚刚那一眼在男人眼中充满了风情,本就是眼尾带勾的凤眼,此情此景之下更是充满撩拨情欲的妖媚。 男人喉结轻微滚动,大掌顺着她的腿一路抚下,搬住了她抵在他跨下的膝盖。 “别急。” 话虽这么说,男人的声音却早没了最初的清润,沙哑中全是浓重的欲望。 凤唯轻笑,不知一会儿到底是谁先急? 她踢了高跟鞋,鞋跟落在酒店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发出闷闷的一响。 男人会意,脱下她的直筒女士西裤,纤细的腰肢下,是和乳罩成套的裸色蕾丝内裤。 凤唯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挡,但又觉得太矫情做作,索性拉住男人直接吻上去。 男人从凤唯的小动作里读出她的心思,任由她毫无章法地舔吮,然后渐渐反客为主,将她带入到他的节奏中。 凤唯再次陷入被动,腿间的湿润昭示着她早已动情,男人轻轻掰开她的双膝,长指撩起印出水渍的底裤,从边缘探了进去。 察觉到陌生的触摸,凤唯身子下意识地僵硬起来。 “别怕,放轻松。” 男人薄唇轻吻着她的唇瓣,接而又轻咬上她的耳垂,手指把弄着她的乳儿,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备。 凤唯下身已是一片泥泞,身为调情高手的狩猎者很满意看到自己的这副杰作。 寻着隐匿在花瓣下的花蕊,轻轻一按,女人似触电般颤抖着用双腿夹紧了他的劲腰。 “别……”凤唯的声音有些抖。 “别什么?”男人在她耳边吹着气。 别什么?别继续?还是别停下?凤唯自己也不知道。 一根手指探入了花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似要把这入侵者给推搡出去。 花径里紧窄得要命,仅是一根手指都难以前行。 凤唯隐忍着没有出声,可隆起的眉间象征着理智与情欲在做最后的挣扎。 倏地,手指似探到了某块软肉,向上挑弄的瞬间凤唯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惊呼出声。 “啊……” 情欲瞬间燃烧掉了理智,此时的凤唯只剩下了本能,“那、那里……嗯啊……” 娇媚的呻吟接连不断,谁也想不到此时在沙发上放浪形骸的女人,会是那冷傲的高岭之花凤唯? 花径里源源不断渗出花蜜,将皮质沙发打湿得透亮。 “真骚。” 被一根手指送上高潮的凤唯陷入了失神,以致于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双笑意无边的桃花眼里,泛着淡漠的凉薄。 花径哆哆嗦嗦吮吸着男人的手指,高潮的余韵还未平复,又一根手指填入其中。 “不行……”凤唯蹙眉捉住男人的肩膀,涂有蔻丹指尖似要突破男人的衬衣刺进肉里。 “别害怕,你可以的……” 男人充满情欲的低沉嗓音如恶魔的低语在凤唯耳边萦绕…… “小骚货。”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不知一会儿到底是谁先急? 八爷:宝贝儿,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勉强上了点肉汤…… -- 004对男人的体液过敏 凤唯是被酒店的座机电话声给吵醒的,提起话筒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电话那边的服务生态度柔和地向她提醒。 “女士,已经到退房的时间了,如果您还想要继续使用房间的话,麻烦请到总台办理续订服务。” 凤唯脑袋有一时的卡壳,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声咒骂:“妈的狗男人……” “什么?您好,女士?” 从服务生的语气都能猜出对方此时的莫名其妙。 “没什么,我是想问,订这间房的先生呢?” “哦,那位先生已经在凌晨的时候结算房费离开了,走之前还告诉我们不要打扰您休息。” 凤唯冷笑,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他付了房钱,而不是拍拍屁股走人? “我知道了,房间帮我续订一下,我一会儿下楼补交房费。” “好的,祝您住宿愉快。”听到凤唯有能力续房,服务生语调都高了一度,看样子来电目的明显是怕凤唯住霸王宿呢。 毕竟皇树酒店的豪华套房,一天的价格能抵不少人一个月工资了。 挂掉电话,凤唯在大床上翻了个身,浑身的疲惫。 时间已近中午,她依稀记得自己睡过去之前墙上大钟的时针正欲指向“6”。 将昨晚的荒唐撇向一边,凤唯把积攒下的怒气一点点憋回肚子里之后,拨通了花蓉的电话。 “你好。” “我不好。” “嗯?凤儿?怎么是你?”话音短暂的空白,电话那头的人大概是在确认电话号码,“你在哪儿?我打了你一晚的电话都是关机。” “哦?打了一晚?” “咳,不是,我想你可能在忙,所以后面就没再打扰你了。”花蓉干笑了一声,语气里全是心虚。 凤唯抓了把头发,从发根挠到发尾,心中浮躁愈发明显,“花姐,我想你应该给我解释一下,昨晚你给的药是怎么一回事?” 昨晚进了套房不久,凤唯趁男人去拿酒时,从自己手包里掏出了花蓉给的药瓶。 凤唯撒谎说那是助兴的药,实则并不是那样。 那是抗过敏药。 凤唯有个秘密。 她对男人过敏。 准确的说,是对男人的体液过敏。 花蓉是她死党的同时,也是她的私人医生顾问,主要管理她这特殊的过敏症。 知道她这个秘密的人不多,甚至连她的未婚夫都不知情。 哦,应该是前未婚夫。 昨天是凤唯二十八岁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她就要和未婚夫完婚成为真正的夫妻。 然而就在昨天,两人共进烛光晚餐的时候,那个狗男人向她提出了悔婚。 理由很简单,就因为凤唯不让他碰。 相识十年,相恋八年,两人连牵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亲吻或其他更亲密的行为,那基本是天方夜谭。 凤唯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能和未婚夫走到一起也仅是十年前少女怀春时的见色起意。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青春期不复存在,躁动的荷尔蒙也被现实诸多情况给磨平,凤唯只想着和未婚夫平淡走完一辈子也不错。 毕竟那个男人,有颜有钱有才有权,她挑不出不要他的理由。 然而她却忽视了,对方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着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需求。 凤唯从未告诉过他自己过敏症的事,一是嫌麻烦,再者也是她从未往那方面去想过。 直到昨天,未婚夫当着她的面提出悔婚,她才意识到这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们两人的感情。 凤唯这病,说大不大,吃了药就能预防,说小不小,掉以轻心就会丧命。 花蓉也曾向她推荐过几款效果不错的抗过敏药,但她早已养成不和男人触碰的习惯,药放在一旁总是成了摆设。 向来高傲的高岭之花,总是不会轻易低下自己的头颅,男人拿悔婚威胁她,她怎么可能还会觍着脸求男人碰她?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凤唯受的刺激不小,一气之下找到了花蓉这个狗头军师,带着她这个从来不知情欲为何物的处女进了玉色清吧。 凤唯自认自己能跟着这男人来酒店,多半是被气的,可在事情失控之后,她发现情况并非那么简单。 “说吧,你昨晚给我的,真的只是普通的抗过敏药?” 凤唯气势咄咄逼人,哪怕花蓉比她大了七岁,也还是被她震慑住,乖乖招了实话。 “抗过敏的成分肯定是有的,这个我拿罩杯给你保证!至于其他……诶嘿嘿,只是调剂而已。” 凤唯一听花蓉谄媚的笑,脑仁就开始疼。 果然,昨天吃的药里掺了料,以致于她后来放浪形骸成了那般荡妇模样。 气氛瞬间冷凝,花蓉咽了口唾沫,“怎么,昨晚的体验不好?” “呵,好得很!”凤唯一声冷笑叫花蓉打了个哆嗦,弄得她都不敢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面急匆匆挂了电话,令凤唯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 除了怒火,还有欲火。 那男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衣冠楚楚的模样,却用一双手搅得她满池春水浪不平,欲火难消尽是骚。 她被他用手指挑逗得泄了一次又一次,可越是泄身她便越是不满足,总想着让男人把她给填满。 可男人却是无动于衷。 哪怕身下鸡儿硬邦邦,也只肯用手指抠挠她的小屄。 凤唯到后来差点就哭着求他了,他也仍旧没有满足她。 他故意吊着她的欲望,打开她情欲的开关,却至始至终没有让她的欲望得到满足。 直至她困顿不堪,陷入昏睡,才终于摆脱了欲望恼人的纠缠。 现在她从睡梦中清醒,没能得到满足的身体再一次饥渴起来,凤唯心中烦躁,起身去浴室冲了凉才压下这股躁意。 穿着洁白的浴袍走出浴室,凤唯用毛巾擦拭着及腰的波浪卷发,路过茶几时看到了上面放着一张不太显眼的纸片。 白色便签纸上,漂亮的簪花小楷只写了一个“林”字,剩下的则是一串数字。 呵,狗男人还有脸留下联系方式叫她联系他? 凤唯直接将纸片撕成碎片。 别让她再在祁城看到他,不然……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八爷:宝贝儿,我不仅能吃得下,还能吃很多次,你信不信?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嗯,不用翻了,你没少看一章,就是省了衣冠禽兽·八爷用手指让凤哥一夜泄身二十次(大雾)的性欲启蒙描写。 为什么不写?因为任性……啊,这位读者,你别走,你听我狡辩! 这一段剧情后面可能会用回忆或者番外的形式写出来,先推进一下剧情,方便更快更好的吃肉,嗯嗯。 就是酱紫。 -- 005她没有那层膜,但她是处女 “小陈,1888号房的人通知了吗,是要续订还是退房?” “通知了,是要续订,说下楼的时候会补房费。” “嗯,好的。” 目送走了前来巡视的大堂经理,前台服务小陈松了口气,和她同一天值班的同事小莉突然一下子抠住了她的胳膊,疼得她惊叫了一声。 “你干嘛!?” “小陈,你猜我之前在电梯里碰到了谁?” 小莉两眼泛着花痴,欣喜地掐住小陈的胳膊,哪怕极力克制,也掩盖不住语气里的激动。 “又是哪家的公子哥?还是哪个名流小鲜肉啊?” 小陈兴致缺缺地回应,对于这样的问答早已习惯。 “是路特助,总部的路特助啊!”小莉难以抑制情绪地摇晃着小陈的胳膊,“没想到我也有亲眼见到路特助的一天,那可是凤哥跟前的红人!你说,我如果当时假装摔倒的话,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啊?” “你怎么不直接下药推倒呢?”小陈嗤笑了一声,还假装摔倒,这都多少年前的套路了? “你说什么呢,人家可还是纯洁的宝宝呢!”小莉羞赧地拍了小陈一下。 “瞧瞧你德性,啧啧,你怎么不志向伟大一些,肖想一下凤哥呢?” “凤哥这样的大佬只配吾等仰望,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悄咪咪垂涎一下路特助就好了。” 在祁城,谁不知凤哥名号?那可是皇树财团的一把手,祁城的顶级权贵,南岭的商界之王! “切,醒醒吧姑娘,不论路特助还是凤哥,就我们这样的小麻雀,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也别想了。” “别这么悲观嘛,人总要有点梦想,不然怎么知道什么叫绝望呢?” 趁现在没多少人办理入住,前台两个小姑娘拌着嘴插科打诨。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打破了她们轻松的对话。 “退房,结算。” 小陈和小莉寻声望去,发现来人正是之前她们曾谈论到的路特助,路霄! 男人面容冷峻,板寸头,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身材高大挺拔,将一身黑西装撑得特别有男人味。 小陈和小莉一时间都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得失了言语,半晌才反应过来。 “请、请问房号……?” “1888号。” 男人惜字如金,刷卡结算之后便转身离开。 笼罩着的气压消失,两个小姑娘才敢大声喘气。 “妈呀,路特助气势太强盛了,若是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 “喂喂,之前谁说自己是纯洁宝宝的?” “嘿嘿,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不过真奇怪,今天怎么那么多人住1888号,记得凌晨有个先生结算的好像也是1888号房呢……” 小莉回想了下,那位先生也是大帅哥一枚,清隽矜贵,谈吐优雅,就是一个笑容都能勾得人神魂颠倒。 “你傻啊,路特助明显是帮人结算的,没看见他身边还跟着个戴墨镜的女人吗?” “哎呀,我这辈子要是有个大老远跑来帮我付豪华套房房费的男人,就算不是路特助这样的,我也心甘情愿啊……” “你又来了……” 两个小姑娘又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扯淡闲谈中。 ** 黑色的宾利加长里,路霄坐于副驾驶,一言不发。 凤唯坐于后座,摘下墨镜,手里把弄着自己的手机。 昨晚不论她怎么调试都无法开机,却在她醒来之后恢复如常,一丁点毛病都没有。 凤唯电话叫来路霄,帮她带了一套干净衣服,此时两人正赶往位于市中心的皇树大厦。 今天是周一,上午本该有例会,却因为凤唯突然失联而导致行程拖延,今天下午变得更加繁忙。 “凤总,关于药总——” “你如果不想被调去非洲,就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人。” 路霄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凤唯打断,于是十分识趣地闭上了嘴。 看样子这两位又吵架了,路霄决定退避三舍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沉默了半晌之后,凤唯突然又说。 “路霄,这周抽一天时间出来,陪我去拳馆练练。” 昨天竟然被那姓林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接下了拳头,而且后来还被他压在沙发上动弹不了,凤唯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疏于锻炼,变弱了。 这引起了凤唯强烈的警惕。 而且,昨晚被那男人弄得一身火气没处发,她得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打拳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坐在前面副驾驶的路霄在听到此言之后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老板家里闹矛盾,为何牵扯他这个无辜的小弟当出气筒呢? 凤哥的拳头,不是谁都能随便接的。 路霄十二年前如果知道凤唯曾一脚踢断了全国格斗冠军的命根子,他绝对不会傻着跟凤唯叫板。 路霄至今都很庆幸,当时的凤唯对他手下留情,保住了他的第三条腿。 如今听到凤唯叫他陪练拳,路霄只觉得胯下一凉…… 可凤唯是老板啊,老大有令,小弟怎能不从? “安排这周四,您看怎样?” “可以。” 凤唯又确认了一下行程问题,宾利车内再度回归寂静。 她带上墨镜假寐,脑子里突然回忆起昨晚意乱情迷时,男人在她耳边呢喃的嘲讽。 “又不是第一次了,装嫩给谁看呢,小骚货?” 凤唯冷笑,总算明白原本高贵矜雅的男人为何后来对她如此粗暴,插入她密径的手指狂乱到似要将她捅穿,没有了一开始的温柔与体恤。 男人大概是觉得受到了欺骗,原以为钓到了一只误入歧途的纯洁羔羊,结果发现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骚狐狸? 凤唯心中对那男人的厌恶又深了一层。 她没有那层膜,但她却是处女。 凤唯四岁就开始练拳,高强度的练习下每天累得像条狗,受伤流血那是家常便饭的事,以致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层膜是什么时候破的。 后来发现自己对男人体液过敏之后,她对男女之事更加提不起兴趣,也早就忘了处女膜的事。 如果不是被药郁都悔婚,她都不曾想着要去找一个男人破处,如果不是被姓林的男人嘲讽,她都不曾记起自己早没了那层膜。 呸,那根臭鸡巴不知插了多少女人了,她没嫌弃,他还反倒嫌弃她了? 果然,长着那张脸的都是狗逼男人。 之前有多喜爱,现在就有多厌恶。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狗逼男人,滚啊! 八爷:宝贝儿,你又没闻过,怎知道它是臭的?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物欲横流的网文圈子,扫H冷漠无情,只有这还有点温度。 每天外站清水文写的我头秃,还是好啊,放飞自我啊。 虽然不想刻意去强调,还是在作话里提一下,本文1V1,男女主双洁双处。 但由于文章视角问题,女主视角以为男主是情场浪子,男主视角以为女主是装纯骚货…… 处于上帝视角的我们知道他们是双处就行了(:3っ????)へ 距离男女主真正吃肉应该快了,也就两三章的事吧_(:3」∠)_ -- ΡΟ-18.C0M 006不是阳痿就是GAY 皇树大厦最近整个工作气氛十分凝重,凤唯察觉到不对劲,便抽时间“微服私访”查看情况。 “甘秘书!” 凤唯刚从电梯里出来,就有人叫住了她,回头一看,是个面容清纯身材火辣的女职员。 “甘洛”是凤唯便于在皇树财团走动而给自己设立的假身份,职位是凤哥的首席秘书,却是与特助路霄平起平坐。 凤唯下意识地看了眼女职员的胸牌,公关部接待科雯丽。 雯丽来到凤唯跟前,小心翼翼地询问,“甘秘书,这几天凤总是不是心情不好?” “怎么了?”凤唯面色清冷,对女职员的提问回应淡漠。 “是这样的,有不少部门的同事抱怨这几天工作量严重超负荷,一些原本上周都已经敲定的计划,这周全被凤总否定打回去重做。甘秘书,您是凤总身边的第一秘书,能否跟我们这些底下的人透透底,是不是凤总那边出了什么情况,殃及到我们这些小池鱼了?” “他们的方案被打回去只能说明他们能力不足,凤总日理万机,难道还要跟你们一一解释不成?”凤唯冷淡地回复一句,见女职员咬唇纠结,遂问,“还有事吗?” 雯丽摇了摇头,凤唯便直接离开了。 有同事撞见此景,都过来安慰雯丽,毕竟甘秘书是凤哥唯二亲信的人,整个皇树总部,除去凤哥,就特助路霄以及秘书甘洛二人最有发言权。 “哼,不过是有点姿色,成了凤哥的枕边人,不然就凭她那眼高于顶的性子,皇树里谁能服她?” 雯丽被“甘秘书”当面拂了面子,脸上挂不住,说了两句,被路过的同为公关部头牌的郑莎听见,反讽到。 “就算你有甘洛那样的容貌奶子大长腿,也不见得你能爬上凤哥的床啊,人啊,看清自己很重要。” “你——!” 公关部其他员工见两人又开始了互怼模式,纷纷装作未看见,这几天上面不知吹了什么风,工作气氛紧张得要命,大家自扫门前雪,莫管瓦上霜。 …… 平乐苑,杰英搏击俱乐部 咚—— “再来!” 嘭—— “嗤,还不够!” 嘣—— “就这点能耐?” 路霄看着倒在地上的四个搏击教练,眼角抽了抽。 凤唯接过毛巾擦了擦汗,平缓了一下呼吸之后,冷哼一声去了私人训练场内专设的更衣室沐浴更衣。 一个下午,她将整个俱乐部里排名靠前的部员都打趴下,之后还不解气,找来教练过招,以一敌四,轻松压制。 沐浴间里,凤唯心情烦躁地一拳捶向墙面,瓷砖裂了,可她心中的火气却没有得到消退。 晚饭时,凤唯约了花蓉在平乐苑常光顾的私房菜馆就餐,顺便算算几天前的账。 “你给的药,是不是在我身上还有残留?” 凤唯今天在搏击俱乐部发泄了一天,火气不但没消,反而越烧越旺。 事实证明,她的身手并没有退步,那姓林的能接下她的拳头,只能说明他确实有这个本事。 光是有这么一个认知,就令凤唯心中火大。 不是怒火,是欲火。 一种想要征服对方的欲望之火。 她怀疑是花蓉之前给的药出了问题,这才把人找来兴师问罪。 “亲爱的,那药虽然是有那么点助兴的功能,可不会有那么长的药效,一般人在24小时之后就会通过肌体的新陈代谢自动排出了,你的身体机能比一般人更好,新陈代谢也比一般人更快,照理说药效只会更短不会更长。” 花蓉摆出她身为一名医师顾问的专业态度,向凤唯解释了她的种种异常雨她无瓜。 凤唯烦躁地用手指点着桌面,“那我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解释?” “亲爱的,我觉得是你长久以来压抑太久,导致你身体欲求不满了。”花蓉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毫不靠谱的鬼话,“上次你和那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唯甩了她一个白眼,却引来花蓉一脸正色:“你要实话实说,这方便我分析你的情况。” 无奈之下凤唯只好说出那晚自己是怎么被男人用手指送上高潮却越发欲求不满的事实。 “他……竟然只用手?”花蓉一脸惊讶,觉得不可能有男人能在看到凤唯这样身材的女人之后还能无动于衷。 除非……那人不是阳痿就是GAY! 凤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直接略过,“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分析出什么了吗?” “嗐,这就简单了,凤儿,你就是没被满足而已,只要找个男人快乐啪啪啪,保你神清气爽,万事无虑!”狗头军师花蓉又开始出馊主意。 “这次姐姐给你介绍个优质男,你用过之后绝对说好,姐姐我平时可不会随便拉出这位来的,为了你的身心健康,我只好割爱了!” 花蓉从她那冗长的炮友列表里,将她口中所说的优质男约了出来,替凤唯牵线搭桥,就定在了今晚。 地点仍然是玉色清吧。 凤唯见了其人,长相确实不错,花蓉不愧是她十多年的死党,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的。 这人姓王,谈吐优雅,面容俊朗,年纪三十二,未婚,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经理。 两人在玉色清吧二楼的包厢里聊得还算愉快,可当要进入主题时,凤唯却又兴致缺缺起来。 没感觉。 这位王先生正在询问凤唯喜欢什么味道的避孕套时,凤唯实在接不下去话,起身准备离开。 “王先生,不好意思,我想起今晚还有事,不能继续了,抱歉。” 她提起包,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包厢,刚走没几步,手就被人给拉住。 “甘小姐,是我说了什么话冒犯到你了吗?”王先生彬彬有礼地向她询问,并不想错过凤唯这样的漂亮女人。 凤唯“啪”地一声拍开男人的手,并非她对这位王先生厌恶,只是她下意识地不喜异性突然的触碰。 她正欲解释,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清润嗓音,语气里带了点玩味。 “甘……小姐?” 凤唯转过身,便看到了金框眼镜后一双潋滟的桃花眼。 仅是一眼,凤唯呼吸便有些不稳。 那在她花径间搅动的感觉再度浮现。 她湿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哼,阳痿男! 八爷:宝贝儿,有些话说出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微笑)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啊,我好像闻到肉香了? -- 007你就这么欠男人操吗 凤唯曾想过,如果再一次遇到那个姓林的男人时,自己会怎么把他大卸八块。 但实际真的再次碰见时,她竟然只能愣在原地,连一个声儿都发不出来。 不得不说,凤唯之前实在太低估那张脸对她的影响了,仅仅是一个对视,都会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不是她无能,是对手太狡猾。 那张脸,连每一个毛孔都长得舒她的心,顺她的意,真他娘的太好看了。 相较之下,身后那位王先生简直就是山珍海味里的狗肉包子。 上不得台面。 凤唯一时僵在了原地,对面的男人在第一眼看到凤唯时脸上也有少许的惊讶,但在发现凤唯身后的还有他人时,男人很快收敛了表情,冷着脸从凤唯身边经过,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施舍。 凤唯咬牙,忍着火气没有用视线去追随那个身影,而是带着一丝客气冲王先生解释。 “王先生,我是真的有事,是我的问题,耽误了你时间,真是抱歉。” 王先生仍然没想放弃,还开口找凤唯要联系方式,凤唯憋了一整天的怒火直接爆发了,冲着王先生大喊了一声“住口”之后头也不回地往楼梯口走。 出了玉色清吧,凤唯上了自己的车却没有离开。 她这辆豪华越野骑士XV上次就一直停在这里没有开走,黑色的钢铁巨兽停在路边,就连一旁的悍马都为之逊色。 凤唯心里有些乱,觉得有些对不住花蓉,毕竟王先生是花蓉约出来的,她刚才却朝对方一通大吼,到时候受气的一定是花蓉这个介绍人。 但她当时确实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想到那个男人来玉色清吧,她就烦躁。 来这种地方能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约炮的。 今晚他会带哪个女人离开?亦或者直接在包厢里就干起来? 凤唯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在看到那个姓林的男人之后,她几乎是一瞬间就确定了,她那消不下去的火气跟他有关。 之前在包厢里无论和王先生聊怎样刺激的话题,都激不起她心中涟漪,却在看到那个男人之后,她就回想起了被他用手指抽插小屄的感觉。 他的手指长而白,骨节分明,干净且没有茧,指甲修剪得整齐漂亮,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 今晚他也会用那双手抚摸别的女人的身躯,长指插入别的女人的体内吗? 凤唯觉得自己陷入了怪圈,一方面对那个男人愤怒至极,一方面又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渴望。 她一直盯着不远处停着的黑色奔驰S级,想着一会儿男人来取车时要不要上去堵人,可一连等了三个小时也没见人来时,凤唯暗骂自己傻逼。 人家指不定玩一个通宵呢,她在这里傻等个毛线呢? 正欲踩油门离开,对面黑色奔驰的驾驶座车门被拉开了。 黑西装的男人上了车,发动走人,凤唯却鬼使神差地跟在了那辆奔驰之后。 可刚跟了两个红绿灯,她就跟丢了,对方很警觉,在得知被跟踪之后利用两辆车车身长度的差异,卡着红绿灯的读秒甩掉了凤唯。 这让凤唯对这个男人更加好奇了,警惕性这么高,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第二天,凤唯便叫路霄去调查这个男人,结果出来的很快,但看见面前仅有一页纸的资料,凤唯蹙着眉头,不满地用手指敲击桌面。 “是你们最近过得太安逸了,所以都吃白食不干活?” 资料上写的信息只有寥寥几笔,除了姓名出生年月和籍贯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是敷衍了事。 路霄就猜到凤唯会是这样的反应,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凤总,这已是我们动用皇树财团所能查到的有关这个男人的全部,并非我们偷懒。得出这个结果大致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这个男人刚洗了身份,要么就是上面有人在掩盖他的真实信息。” 凤唯盯了路霄一眼,确认他没有说谎,便再次将视线投在资料上。 林风雅? 嗤,真像个女人的名字。 籍贯竟然是邻省的岳城。 等等…… 这男人才23岁?! 凤唯看到林风雅的出生年月时,默默在心里又计算了一遍,确认真的是23岁时,额角突突直跳。 她竟然被一个比她小五岁的男人玩弄得欲求不满?! 凤唯严重怀疑这份资料的真实性,既然过去的资料查不到,大不了自己派人跟踪调查就行了。 她就不信在这祁城,还能有人逃出她的手掌心。 凤唯立即叫路霄安排人手,以昨天在玉色清吧碰到林风雅的时间点为起点,沿途调查林风雅的踪迹,很快就摸索到了他的实时行踪。 此时林风雅正在平乐苑另一家酒吧,与玉色清吧这种只为约炮人士提供交流场地不同,这家酒吧的老板明目张胆养着一群妓女和鸭子,随时供前来取乐的客人们点用。 在得知那个男人竟然进了这样的酒吧时,凤唯心中再度窜上火苗。 她觉得自己喜爱的那张脸受到了亵渎,可想到自己与他其实并无瓜葛,又为自己这股无名火而更加愤怒。 她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这个男人? 当凤唯这么想的时候,她已经立于那家酒吧的大厅里了。 看着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人们,凤唯庆幸自己有提前吃过敏药,要是被某个不长眼的突然碰到,过敏发作,吃苦的只能是她自己。 一楼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个男人。 凤唯在楼道口上二楼时犹豫了。 她为什么要来找他?找到他又能做什么? 发觉自己简直是魔怔了,凤唯正要转身往回走,却被突然拉进了一旁的厕所里。 察觉到不妙,凤唯屈膝往后一踹,胳膊也顺着对方关节的盲点一撇,很流畅的一套逃脱,凤唯有十足的把握脱离对方的控制。 然而踢出去的腿被对方缠住,胳膊上的束缚比之前更紧,凤唯被人反扣着双手直接抵上了厕所门板。 “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你就这么欠男人操吗,小骚货?”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这不科学,论格斗我从来不会输! 八爷:宝贝儿,在我这里不讲科学。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厕所Py+强制……真的要上肉了,我拿罩杯保证! 每次看到我晚更,不用多想,一定是我写清水文写到自闭了……_(:з」∠)_ 我要做不断更的好宝宝(*▽*) -- 008强奸也能湿,不是骚货是什么(h) 那清润的嗓音近在耳边,令凤唯一时僵住了动作。 竟然是他?! 女人轻微的怔楞惹来身后男人一阵轻嗤,“怎么,昨天那位绣花枕头没有满足你吗?今天竟然跑来这种地方寻找刺激?” 绣花枕头? 反应了半秒,凤唯才理解过来男人指的可能是昨天的那位王先生。 女人的不专心换来男人更剑拔弩张的叫嚣,往前压缩两人之间的空隙,男人的前胸紧密地贴合着女人的后背。 凤唯整个正面被抵在厕所门板上,背后压着的男人如巨石一般无法撼动,胯间的凶器正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腰臀。 凤唯裸高有1米76,穿上高跟鞋能俯视80%的男人,可此时她被林风雅覆于身下,俨然有了一丝小鸟依人的柔弱感。 再一次尝试挣脱无果后,凤唯深呼了口气,“我到什么地方来寻刺激,好像与你没什么关系,林先生。” 她极力表现出一副冷静而淡漠的模样,不想在这男人面前落了下乘。 慌乱是只有弱者才有的表现,哪怕是强作镇定,凤唯也要拿出自己的气势。 “呵。” 身后的男人一声冷笑,清润的嗓子说着内涵的荤话,“好歹我也探试过你的深浅,说‘没什么关系’是否太过无情?” 说着,男人手已绕过凤唯的胳膊,探入女士西装外套的衣领,隔着洁白的衬衣揉搓那挺拔的乳峰。 那大掌似扣在了凤唯的心上,叫她呼吸有一瞬的不畅,她刚想转过头,唇就被身后的男人捕捉住,原本要说的话直接被一口封缄。 厕所离舞池很远,此时关上大门,只听到男女唇舌纠缠的水渍声。 男人的舌一直纠缠着凤唯的,恼怒之下凤唯直接亮了牙齿,一声嘶痛声,男人终于退出了她的口腔。 “小嘴还挺辣。” 凤唯转过头只看见男人系着领带的衬衫领,以及那随着嗓音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眯了眯眼,心里计算着如果要咬破他的喉咙该用多大的力。 “别动歪心思。”胸前被狠狠一拧,男人发出警告。 凤唯忍住没有出声,将眼中的凌厉收敛了起来。 对付这个家伙,不能蛮干,只能智取。 “上次在酒店,我和林先生不过‘两指’的交情,出了酒店就互不相干,我认为先生你懂得419的规则。” 视觉盲区,凤唯看不到男人的脸,可男人低下头就能将她脸上的一颦一簇都收入眼底。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男人的声音里突然染上愉悦,“是我没能好好满足你……这倒是我的疏忽了。” 男人不知从哪儿得出的结论,突然将还在把玩胸乳的手向下袭去,单手操作,解纽扣划拉链一气呵成,连同女人的内裤一起将直筒裤扒到了膝盖弯。 “你——” 凤唯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扣的声音,她被人把着腰,一团炙热从她股缝穿过,直直撞向她毫无防备的花心。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凤唯整个人都绷紧了,腰背挺直,想要把入侵者驱赶出去。 “你、出去!”凤唯眉头紧蹙,她还不够湿润,肉刀子似要破开她的身子。 幸得她从小练拳对疼痛的忍受度很强,可娇嫩敏感的那处被粗暴对待,又岂是其他部位能比较的? 凤唯挣扎得更厉害,男人一边压制住她乱动的身子,一边额头渗出冷汗,带有欲望的声音有些不稳。 “乖,别乱动,不想你我都受伤的话,出点水。” 是他莽撞了,没等她完全湿润就强行闯入。 他一只手钳制住女人的两只手腕,只能靠另一只手来抚慰她的身体,催使她动情。 火热的肉刃在她紧窄的甬道内进退不得,长指寻着她略微干涩的花瓣抚到了那藏匿的花蒂,轻轻揉搓。 随着每一次顺时针滑动刮擦到最敏感的尖端,凤唯原本紧绷的身子轻轻颤抖,渐渐放下了抵抗。 她今天盘着发,将那白皙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林风雅怜惜地舔吮她的耳垂,细吻顺着耳廓滑到脖颈,将他之前漏下的前戏一一补上。 很快,花径变得湿润起来,察觉身下女人已动情,男人难掩嘴角笑意,开始缓缓摆动腰身。 “你这是强奸。”凤唯咬牙,还在为自己寻找着借口,林风雅却毫不留情揭穿了她。 “强奸也能湿,你不是骚货是什么?” 凤唯脸上浮起羞愤,她将头撇向门板,不让男人窥到她的破绽。 然而她的破绽又岂是只有发红的脸而已呢? 不再反抗的四肢,渐渐挺翘起来的臀部,变得粗重的喘息都昭示着她对这场性事的认可。 林风雅将她这些反应都看在眼里,语气回复到一开始的温和,像诱惑纯良的恶魔,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理智。 “你出水了,其实你老早就想要的,对吧?” “感受到了吗?我进来了,在你身体里,一点一点与你合二为一。” “你里面又湿又软,与我的又硬又热搅合在一起……” 随着男人动作幅度的加大,淫糜的水声与拍打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十分清晰。 “住口!”凤唯深呼了口气才勉强将这两个字吐出来,不想听他这些污言秽语。 与男人的手指不同,他那玩意超出她所想的粗大,直接将她的甬道给填得满满当当,好似每一处褶皱都被它给抚平。 花径间的蜜液越来越多,被男人直接给捣了出来,突然一个深顶,那物直接戳到了最里面。 “啊……”凤唯直接失声浪叫,那刺激太强烈,她浑身打起了战栗。 林风雅很满足于她此时最直接的表现,稍稍退出之后,又一次顶入。 “舒服吗,嗯?” 凤唯不肯承认,嘴硬地回到,“一点也不舒服!” “放心,还有更舒服的。” 男人直接无视了凤唯所有的拒绝,默认她回答了“舒服”,正要放开了动作大开大合操弄,门板外面就响起了有人靠近的嬉闹声。 凤唯身子再一次绷紧,这才想起来他们正处在酒吧的厕所里。 厕所的大门不能上锁,那意味着只要有人推门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夹这么紧……让陌生人看到我们在厕所苟合就这么让你兴奋?我倒是不介意……” 男人又开始挺动腰身,在身后添油加柴,欲将这把火烧得更旺。 凤唯闭了闭眼,第一次选择了妥协。 “别在这里……好吗?”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我们不过是两指的交情! 八爷:现在是鸡巴的交情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虽然过了0点,但是我说没有断更就没有断更,嗯,就是这么任性。 肉先端上来,写得有些赶,感觉有些不满意……有的地方我会再斟酌一下看要不要改。 下一章仍然是肉。 -- 009既然你这么饥渴,我又何必客气(h) 空气里飘荡着情欲,林风雅停下动作,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微眯。 厕所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除了两人不太平稳的呼吸声,便是门外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 凤唯心提到了嗓子眼,已做好了如果有人推门就把在场所有人都打趴下的准备。 还在凤唯体内的男人被她绞得死紧,虽然很享受这种被她紧致包裹的感觉,但他也知道再继续这么玩下去是会玩脱的。 他口口声声说她是骚货,不过是为了激发情欲的调剂而已,他本质上并不想给别人上演活春宫。 “放松点,我出来。”林风雅忍住欲念,用喑哑的嗓音悄悄在凤唯耳边说到。 女人立马调整呼吸放松,紧箍着肉棒的小嘴得以松口,男人抽身撤离,却在即将拔出时突然一个深顶! 毫无防备的花径再次被填满,凤唯被撞得惊呼,声音都变了调。 “你……!” 她是有多傻才会信了这厮的鬼话! 凤唯气极,伸手想要推开他,男人却反应迅速地从身后攀住她两条大腿,将她托了起来。 “不想摔倒就抓紧我!” 林风雅托起人就往后面走,为求身子平衡凤唯抓紧了他的两只胳膊。 男人腿长,三两步跨到厕所隔间前,一脚踹开隔间门,托着女人进了隔间再一脚将门带上。 嘭—— 门板摔上的同时,厕所的大门开了。 “我刚刚好像听到厕所里有女人在叫……” “好奇什么,在这酒吧不是很正常吗?” 进来的是一对男女,没说几句话就吻得啧啧作响,很快就转战到了隔壁隔间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便隐隐传出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这边隔间,林风雅背靠着门,双手还托着凤唯的两条长腿。 凤唯靠在林风雅怀里不敢动弹,男人的凶器还插在她体内,稍有动作敏感的花径就会下意识地绞紧。 “道貌岸然,鬼话连篇!”凤唯小声咒骂着男人,控诉着他刚才的出尔反尔。 林风雅微抿着唇,并不反驳。 他最初确实是想出来,可看到女人一听他要出去就透露出窃喜的眼神,他又置气撞了进去。 既然女人都说他是强奸,他干脆把罪名坐实了,不然怎么对得起她这番指责? 林风雅渐渐放下女人的双腿,失去男人的托举,凤唯身子一点点往下沉,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也因为她身子下降的重力插得越来越深。 凤唯扣死了男人的胳膊想要支撑起自己,然而没用,敏感的花穴受到刺激,她的手也跟着轻飘飘使不上劲。 “唔嗯……”当她脚尖触到地面时,双脚差点没力气站稳跪下去,幸得有男人扣住了她的腰身,可此情此景就更像她主动将男人的肉棒吃进去一般。 “什么啊,原来隔壁也有同伴啊。” 隔壁隔间插穴插得啪啪作响,听到不属于自己女伴的小声呻吟,隔壁的男人立刻秒懂旁边也在进行着同样的事。 “兄弟,都跑到厕所里来干了,装什么斯文呀。” “死鬼,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像个蛮牛啊。啊……轻点!” “轻点你能叫得这么爽吗?” 隔壁起初还朝这边问话,几次之后见这边没人搭理,又继续专心干自己的事了。 只是相较之前,这两人更加放肆,似乎为了彰显自己的性能力,男人干得十分用力。 听着隔间女人那毫不遮掩的浪叫,凤唯脸上尽是绯红,局促得手脚不知该如何放。 似乎是受到了隔壁的影响,林风雅不再忍着欲望,挺腰摆臀,一点点抽插起来。 凤唯想要躲,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腰身,承受着他从后而来的一次次撞击。 被肉刃捅开紧窄的花径,凤唯隐忍住没有叫出声,可脸上早已绷不住清冷,被欲望覆上了媚浪的神色。 林风雅一边操弄,一边吸吮着凤唯好看的脖颈,顺着脖子吻到了她的耳边。 “强奸?嗯?你进这家酒吧不就是为了让男人肏你?既然你这么饥渴,我又何必客气。” 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让他好好给她上一课,叫她还敢不敢乱到这种地方来找刺激。 凤唯咬着唇,不想回答。 第三次了,这是她第三次在体能方面输给了这个男人。 哪怕理智受着情欲的蚕食,她仍极力保持自己清醒。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身手了得,手头阔绰,身份背景却被掩得严严实实。 最关键的,他还和她未婚夫长得极为相似,这一切都不得不让凤唯引起警惕。 可眼下,她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欲浪翻滚,稍有松懈就会被他拉入欲望的深渊。 一声放浪形骸的浪叫之后,隔壁的男女终于停歇。 又是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隔壁在离开厕所前还冲凤唯他们这间大喊。 “兄弟,放不开就去楼上包间,保证没人偷听墙角。” 贱兮兮的笑声仿佛在嘲笑凤唯两人玩不来还偏要找刺激。 那两人走了之后,林风雅直接放开了动作,从身后扒扯着凤唯的衬衣,崩掉了她领口的两颗扣子。 将乳罩往上推,他掏出女人丰满的奶子在掌心里揉搓,身下大力肏干着,似乎是被刚才那人的话给刺激到了。 凤唯有些承受不住,蹙眉喘息,“你、轻点……啊!” 男人肏得太猛,她下意识缩紧了花穴,引得身后一阵吸气。 “看来你昨晚找的不是绣花枕头,是绣花针……这么紧。” 甚至比他前几天用手指插进去时还要紧致,这不像是个饱受男根浸淫的女人应有的小穴。 凤唯这下子才明白过来,这个男人误会了她和王先生,所以今天才发这样的疯? 但就算如此,也不能抹消掉他对她用强的事实,在这男人身上吃了两次亏,她绝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可是,小穴的酥麻让她渐渐有些失控。 不想承认,这男人干得她很舒服。 虽然是初次承受,可心中那股欲火却渐渐被抚平,转而变为更浓稠的舒爽。 她不是矫情的人,事已至此,她更懂得权衡利弊去享受,至于结束之后要怎么讨债……等结束之后再去想吧!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嗯?今天让我先发言?好吧……宝贝儿,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信不得的。 凤哥:呸,你特么干事的时候也不在床上啊!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今天先码肉,再去写清水文,嗯,好像这样也挺不错? 每次码完肉都有些忐忑,怕写得不好污了读者的眼睛…… 如果觉得作者写得还合你的口味,投个珍珠怎么样呀?(???ω???) -- 010我的东西,好好存着(h+剧情) 喧闹的酒吧里,饮食男女们在舞池激情热舞,隐秘的厕所隔间里,欲望交织的两人做着最原始的交媾。 凤唯香汗淋漓,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变成主动迎合。 挺翘的臀在男人挺入时主动迎合,紧窄的花穴在男人抽离时不自禁夹紧。 虽然生涩,但媚态尽显。 女人的配合让林风雅心境复杂,既喜悦于她的投入,又愤怒于她这么快就能接受一个男人的侵犯。 她是否也曾在别人面前这般浪荡过? 只要是个男人侵入她都能欣然接受? 诡异的情绪堆积在林风雅的胸口,见身前的女人身子颤巍巍地轻颤,便知她又一次高潮了。 温热的蜜液浇灌在他的柱身上,两人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不堪,林风雅把着女人的纤腰,一边奋力冲刺把她送上更高,一边恶劣地在她耳边提醒。 “上次给你的号码,存了吗?” 刚泄身还未脱离情潮的女人根本来不及反应,颤着身子没做思考就直接回答。 “纸片我早撕了。” 身后的男人冷着声哼笑,“那这次可得好好记住了。1、8、8……” 他每报一个数字,身下的肉茎就猛顶花心一次,肏得女人高潮接连起伏。 凤唯咬着牙,内心翻着白眼…… 这他娘的能记住才有鬼了! 她浑身哆嗦着,意识陷入空白,哪儿还分得清男人报了什么数字。 攀上比之前更高的高峰之后,凤唯只觉得世界都宁静了,周身都透着酥麻爽快。 只听见身后男人用满含欲念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沉沉地说:“接住。” 接住? 接住什么? 女人还处在意识白芒中,完全不明所以,直到那滚烫的热液灌入她的花壶,烫得她身子一抖,她才如梦初醒。 这人,竟然直接射进去了! 凤唯还靠在男人怀里,呼吸渐渐回归平静,男人拔出肉茎,两人浓稠的混合物便顺着她的腿根滴在了她膝间的裤子上。 狭窄的厕所隔间里尽是浓郁的精液气味。 林风雅从外套上口袋中掏出丝绸手绢,直接塞进了凤唯的小穴里,并替她把小裤重新拉回腰间。 “我的东西,好好存着。” 欲望得到满足的女人一时懒得与他置气,一把推开他,自己撑着墙站稳了身子。 她想将手绢抠出来,却发现身边没有可以擦拭下身的纸巾,只好忍着穴内的不适,提上了裤子。 当她回过身来时,男人早已将自己打理干净,在盥洗台前洗手。 林风雅除了裤子胯间被凤唯的淫水打湿少许外,其他地方并无什么异样。 凤唯则狼狈多了,衣领扣子扯掉了两个,直筒裤上有星星点点的白斑,白皙的脖颈上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 凤唯这才意识到,这狗男人全程连裤子都没脱完! 只要拉上拉链,扣好皮带,他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清隽模样。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凤唯整理好全身正准备跟他事后清算,没想到竟然遇到了更禽兽的事。 那男人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 她想大跨步追上去,可动作幅度一大体内的热液就有往外渗的趋势,敏感的她下意识就收了脚步。 等她走出厕所,廊道早已空空如也。 狗日的狗男人,竟然拔吊无情跑路了! 凤唯压住火气,拆了发髻遮挡颈间的吻痕。 穿过舞池朝酒吧大门走去时,途中有几个不长眼的想拦下她,凤唯懒得多哔哔,直接将伸过来的咸猪手反剪,疼得那些妄图搭讪的男人们瞎叫唤。 啧。 凤唯嫌弃地咂了声嘴,胳膊一甩就将他们推搡到一旁。 跟林风雅比起来,这些人既长得寒碜,身手也不行,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敢拦下她。 突然惊觉自己竟然拿别人跟林风雅做比较,凤唯又暗自咬牙。 那狗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念想的?呸!人渣一个! 凤唯气哼哼地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围观的人们看着女人身姿摇曳地背影,也只能望而生叹。 这女人美是美,可太辣了,谁消受得起啊! ** 皇树大厦·皇树总部 最近总部的职员们过了几天安逸日子,大概是凤哥心情变好了,底下的员工们也跟着风调雨顺。 “那天我看到甘秘书脖子上有吻痕,虽然她遮得很严实,可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难怪都说凤哥这几天心情好,看来甘秘书在床上没少下功夫。” 公关部的茶水间里,几个女职员聊着八卦。 “这么说,咱们能有安闲日子,全靠甘秘书一人‘舍己为人’了?” 女职员们聊得嘻嘻哈哈,有前辈路过听到谈话,都沉下声提醒:“公司里谈论八卦注意点,别让上面的听到了,小心下次被炒的就是你。” 几人心照不宣地收了声。 甘洛是凤哥眷宠一事其实并没有多少根据,可两个当事人都对此事保持沉默,大家也就默认了这并非谣传,而是事实。 有人说甘洛是想攀龙附凤企图上位的心机婊,也有人说人生在世各凭本事,凤哥未有家室,甘洛也是单身,两人就算有点什么也没伤天害理。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凤唯自然是清楚,但她并没有想去澄清什么。 甘洛是她伪造出来的身份,如果冠上一个凤哥眷宠的名号,倒也方便她做许多事。 可没过多久,皇树大厦里的气氛又严肃了起来。 最近三个月内,皇树有多个项目被抢,这还是皇树财团近五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起初皇树这边并没有在意,可随着被抢的项目越来越多,底下高管恐担责任,不得不将事情上报给凤哥知晓。 经过调查,抢走项目的那些公司,均属于一个叫辉林集团的麾下。 而这个辉林集团现任的董事长似乎有些来头。 “侯家八爷?” “侯家是南岭的一个百年世家,这个八爷早年在北州闯荡,三个月前突然回了南岭,大肆整改了辉林集团内部,最近发展势头很足,目的很明显在针对皇树。” 路霄将最近调查到的结果一一分析给了凤唯,凤唯看着这些资料,眉间隆起山峰。 她并非因为高管们的无能而置气,只是初尝情欲的女人在受到滋润之后,久未灌溉…… 她又渴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八爷:宝贝儿,多谢夸奖。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偶尔会出现的小剧场:(与正文剧情【可能】无关) 八爷在出厕所的那一刻就后悔了,蹲在角落捂脸。 怎么办,他怎么就一时冲动把人给上了呢。 她会不会生气? 以后不给上了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其实,他是落荒而逃的……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新的真早~自我夸奖一波勤奋ヾ(≥奋≤)〃 不要问我八爷姓林为什么会是侯家的,耐心往后面看就知道了,不剧透~o(* ̄▽ ̄*)ゞ 喜欢本书的读者,还未收藏本书的话请点【加入書櫃】支持一波哟! 【收藏数】和【珍珠数】可以助本书登上首页“潜力新书”推荐榜,有助于让更多的读者知晓这本书哟。 -- ΡΟ-18.C0M 011雄性得拿生命跟她交配 凤唯听路霄叽里呱啦说了半天,冷着脸将他打发了出去。 路霄以为她是被手下这些饭桶给气着了,于是很识趣地退下免受波及,出门时还很小心翼翼地替她把门带上。 凤唯吐了口浊气,拉开办公桌左边抽屉,瞟了眼躺在里面叠放得四四方方的浅金色手绢。 她伸手想将它拿起,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用食指在上面戳了个小窝。 那次酒吧厕所的遭遇之后,凤唯并没有去找林风雅的行踪,再加上公司事忙,她就把这件事搁下了。 这几天得知手下高管竟然弄丢了这么多项目,她怒气一上来,连带着欲火也冒了出来。 她将这事告知花蓉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心虚。 那天她拒绝了王先生,还对他大呼小叫,就怕王先生告状到花蓉那里。 她不仅不主动联系花蓉,就连花蓉打来电话她也以各种事忙为由快速挂断。 可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有些事总需要面对,就在她准备接受花蓉的唠叨时,花蓉的话让她愣了半分钟。 “凤儿,你给那王先生洒什么迷药了?那天他见了你之后就一直在向我套你的联系方式,像个痴汉一样……我还头一次知道王先生竟然是这么难摆脱的黏皮糖呢!” 啥? 王先生没有告她状,还一直想要再约她? 怕不是个抖M? “我还以为王先生是你喜欢的那种矜贵绅士呢,没想到也跟个发情泰迪一样,算姐姐我失算了,下次一定给你找个高质量的,让你满意。” 花蓉像个老鸨一样推销自己手下的炮友们,凤唯抽了抽嘴角打断她,“你怎么会觉得我喜欢矜贵绅士?” 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凤唯不自禁想到了那个戴着金边眼镜却有一双漂亮桃花眼的男人,用清润的嗓音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荤话。 啧,斯文败类。 “嗯?难道不是吗?”花蓉一副早就把凤唯看穿了的口气,“药郁都不就是那种男人吗?” 说起凤唯的前未婚夫,花蓉都啧啧称奇。 那个男人能放着凤唯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未婚妻)八年不碰,花蓉都怀疑那男人是不是深柜骗婚了。 花蓉想,自己要是个男人的话,一定要想办法把凤唯骗上床。 凤唯这个尤物,有时候连她一个女人都会被迷住。 可惜啊,她没那个功能,也没那个贼胆。 若把凤唯放到自然界,那一定也是蛇蝎螳螂黑寡妇一类的。 雄性得拿生命跟她交配。 若她一个不高兴,指不定就在途中让人缺胳膊少腿儿了。 “别跟我提那个人。”凤唯没好气地再次打断花蓉的话。 花蓉识趣地换了话题,“你和王先生没成,那你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花蓉见她这几天容光焕发,明显是受了男人滋润…… 那个勇士,到底是谁? 凤唯轻咳了一声清嗓子,敛了神色,“那种事,有瘾吗?” 花蓉愣了一下,然后用她老司机时速三百的漂移思维将前因后果分析完毕后,拍了下掌。 “凤儿,你终于开窍了?快说说,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竟然能让凤唯上瘾,看来是个狼灭啊。 凤唯白眼快飞上头顶了,“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花医生?” “性瘾确实存在,医学上称为‘性亢进’,如果性欲得不到满足就会焦虑不安心烦易怒,有心理、精神或内分泌三种成因,你的身体状况每周都有我定时检查,并没有发现数据异常……” “所以我是心理因素?” “亲爱的,目前还不能确定你就是有性瘾,别这么快下定论。”花蓉也就在谈医学相关时才显出那么一丝靠谱,“不如你先说说自己的情况?” 凤唯对花蓉很少隐瞒,毕竟花蓉是少数知道她过敏症的人之一,她对她很信任。 “跟他做过之后,短时间内确实得到了满足,可几天后又变得极度想要,可我看到任何男人都没有兴趣,唯独联想到他的时候很快就湿了……” 凤唯在很认真地描述自己的情况,坐在对面的花蓉看似很认真的点头倾听,可还没等到凤唯说完,她就噗嗤一声掩嘴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凤唯不解。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花蓉憋着笑,强忍一本正经。 “什么高兴的事情?” 花蓉还捂着嘴憋笑,就知道这个钢铁直女肯定没时间去看电影,连名场面都不知道。 “凤儿,你还记得你多大岁数了吗?” 二十八呀,不才刚过完生日吗? 凤唯知道花蓉话里有话,直接手指敲桌,“说人话。” 花蓉咳了咳,“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凤儿你再过两年就要加入虎狼之师了,现在这个年纪有需求很正常,你这个频率属于女人需求的正常范围,别瞎想了,找到那个让你满足的勇士,让他好好征服你吧。” 凤唯瞪大了眼,幸得她们会面总是在私密性甚好的私人会所,不然这些虎狼之词放出去,她不要面子的吗? 而且花蓉让她去找林风雅……凤唯就不大乐意。 “没有其他方法?” 花蓉从她鲜少露出的纠结中看出了端倪,看来这个勇士并不招凤唯喜爱? “如果你不想找男人的话,也可以试一试自慰,现在的成人辅助道具有许多花样,我也可以推荐一些给你。” 看着花蓉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凤唯突然觉得,她这请的不是医师顾问,而是性学顾问呢? ** 花蓉的行动性很强,当天就为凤唯下了很多订单,寄到了凤唯所住的别墅。 看着那一箱子的成人玩具,凤唯有些头皮发麻,拿着说明书研究了许久,终于弄懂怎么操作之后,问题又出现了。 她湿不起来。 不论她如何照说明书上所说抚慰自己的身子,身下小穴一直是干干的,那些道具根本无法发挥作用。 就跟她之前二十八年的人生一样,从来没为情欲而湿润过。 内心挣扎了一小会儿,凤唯从自己手包中掏出了那块淡金色的手绢,放在鼻下轻嗅。 明明早已洗净,却总觉得那股气息浓烈得无法忽视。 她如愿以偿的湿了。 被小道具送上高潮时,凤唯却没有一丁点的满足感。 躺在大床上失神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曾经有那么一道充满欲念的声音,随着身下的撞击将一串数字报给了她。 ……是多少来着?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一定是那狗男人对我使了巫术! 八爷:宝贝儿,别闹,你其实只是爱·上·我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八爷不出场的一天。 下章是八爷专场~ 想问一下读者们一般都是几点追文啊?我看看能不能统一一个时间段更新,免得大家等太久。 PS:名场面→《美人鱼》报警名场面 PS2:拿生命交配:雌性螳螂和黑寡妇蜘蛛在交配之后会吃掉与之交配的雄性,是真的吃掉,用以补充营养,更好的繁育后代。当然,如果雌性在交配前已经吃饱了的话,雄性还是有机会能完事之后提裤逃跑的,例如某个八爷。(笑) -- ΡΟ-18.C0M 012既不爱男人,也不爱女人 祁城市区,闵洋酒店 最顶层的豪华套房里,林风雅刚沐浴完从浴室里出来,洁白的毛巾披在头上,一边走一边擦拭湿发。 水珠顺着男人微卷的发尖滴落,划过他白皙的颈项,最后晕进洁白的浴袍里。 他朝小型吧台走去准备为自己倒一杯红酒,却看到一位身姿曼妙的女人坐在吧台前冲他笑。 艳丽的红唇勾起好看的弧度,眼尾上扬的凤眸里充斥着春情,她撩了撩披在肩头的波浪卷红发,一举一动都在彰显着勾引。 林风雅敛眸轻笑。 下一秒,女人消失了,吧台前空无一人。 呵,又是幻觉。 自从那天在玉色清吧见到那个女人之后,时不时他眼前就会冒出这些幻觉,幻影的面容永远都是那个红发女人。 虽然这并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但他至少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倒了杯红酒来到落地窗前,窗外是祁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夜景。 灯红酒绿,影影绰绰,林风雅眺望着窗外夜景,将这个城市和自己记忆中的祁城进行对比。 忽然,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宁静,男人大跨步走过去,拿起手机看到号码时,眼神里的期待明显暗淡了下去。 “喂。” “小八小八小八小八小八小八!!————” 林风雅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摁着突突直跳的眉心,不悦道,“乐柒鸣女士,如果你再继续制造这种无意义的噪音,我以后会拒接你所有的来电。” 电话那边瞬间安静了三秒,紧接着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小八,小九她不见了!” “她不见了就去报警,或者找老爷子和老夫人,你找我做什么?”林风雅明显不想管这件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爸妈现在最疼的就是她了,我要是说她不见了,爸妈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女人楚楚可怜的语气隔着电波都能猜到她现在梨花带雨的模样。 “说吧,她是怎么丢的?”林风雅开了免提,坐靠在沙发上给自己做头部按摩。 “你也知道,小九一直很崇拜你的,听说你要回南岭,她就执意要下山去找你,我怎么拦也拦不住……今天早上我发现她不在山庄,将整个山上都找遍了,也没有她的踪影,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可能是去找你了……” “老七,你这是想把老九弄丢的责任甩到我身上?”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打起了哈哈,“怎、怎么会呢,我只是想提前知会你一声,让你留意一下老九的动向,顺便帮忙找一找她……” “我回南岭可不是来玩的,我可没那个时间帮你寻人,老爷子老夫人事后要责罚也不关我事。”林风雅正想挂断电话,电话那边的女人哭得更是厉害了。 “呜呜,小八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都很听话很会照顾姐姐的,怎么去了一趟北州就变成这副六亲不认的样子了?” 提起这些往事林风雅就咬牙不悦。 小时候他可没少被这些个姐姐招呼来使唤去的,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真是太傻太年轻。 林风雅忽地勾唇冷笑,“想让我帮你找老九,可以,你来祁城。” “你不会偷偷挖了陷阱准备坑我吧?”林风雅突然一下子改口,叫对面的人瞬间起了疑心。 “你来不来是你的事,如果老九真的是来找我了,你还能指望她自己乖乖回山上吗?我可没那个闲暇送她回去。” 这话一出,直接把对面给将死,只能乖乖点头答应。 “不过,你叫我去祁城,到底有何用意?” “我需要你再给我做一份测定。” “测定?你不上个月才做过吗?” “你的测定结果有误,我怀疑你的专业水准。” “不可能!你这是对我能力的污蔑!” “所以才叫你来祁城为我重新测定一次。” 对面支吾了一声,决定先探探底,“到底是什么事情,导致你认为测定结果有误的?” “我身体有反应了,三次,有特定对象。”简短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之后,林风雅想了想又补充,“还做了。” 说完这三个字的时候,电话功放里传出一阵响亮的“啪嗒”声。 女人惊呼了一声,似乎是手机摔到了地上。 一阵轰鸣声之后,女人急着大喊,“不、不是吧?!那人是谁?是男是女?他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能透露的只有这么多,想要知道详细的,你就到祁城来我们当面谈。”林风雅笑得玩味,“看来你那个测定结果,也并不怎么靠谱。” 对方得知自己的专业受到了质疑,语气里尽是不服气,“你等着,我立马就来,我才不信是我的测定结果出了差错。” “恭候大驾。”还是和以前一样,经不起激将。 结束了通话,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 林风雅是家中同辈里唯一的男嗣,却从小被姐姐们吆五喝六地奴役却不自知。 他出生时差点夭折,父母迷信,为了好生养这个唯一的儿子,不仅给他起了个女性化的名字,连小时候的穿着打扮也按女娃的样式来。 这也导致在他第二性征发育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整天和姐姐们姐妹相称。 一度曾以为自己是女孩的林风雅,在十三岁得知自己是个男人时,感觉世界都变了。 林风雅恢复了男儿身,却变得寡言少语,情绪内敛,虽然对姐姐父母们仍旧是那般客气和蔼,但总觉得隔了一层距离。 父母怕小时候的认知偏差会对林风雅的性向造成影响,特意让身为心理医生的老七乐柒鸣给他做了测定,了解林风雅的心理状况。 这一测试,方知出了大问题。 林风雅是无爱无性恋。 既不爱男人,也不爱女人。 家里上下对此事守口如瓶,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二老,就只有林风雅本人以及做测定的老七。 林风雅早已对情欲一事看淡,做好了孤独一生的准备,却在从北州回到南岭的第一天晚上,一切都被打破了…… 电话铃声再一次打断了林风雅的思绪。 从往事的回忆中抽回神,他不耐烦地看了眼茶几上的手机,却忽地勾起了唇角。 指尖带着喜悦划开了接听键,清润的嗓音带着一丝愉悦。 “你好,甘小姐。”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等等,你既不爱男人,也不爱女人,那我是什么? 八爷:你终于承认啦?你当然是我的宝贝儿啦!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书书上潜力新书榜啦~ 新书刚上榜,人气可能不稳定,随时可能会被刷下榜,如果喜欢这本书的话,请多多投珠支持这本书撑过新书期哟。(*▽*) 八爷和凤哥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本书实际上就是两位大佬用秘密换真心的故事~ PS:乐(yuè)柒鸣。 -- 013性欲就如食欲困欲一样(微h) “你好,甘小姐。” 听到电话对面传来的清润嗓音,凤唯愣了三秒,很快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 那天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整晚凤唯才勉强记起了男人报的电话号码,她找路霄调查这个号码的持有人信息,却只查出这是在两周前才卖出去的新号码。 “我这个号码只给过你一人,现在有人通过这个号码打进来,只可能是你。” 男人语气笃定中带着一丝洋洋得意,却惹得凤唯一阵轻嘲。 “林先生怕不是身上常备诸多手机卡,遇到一个女人就报一个,断开之后直接注销号码,从来不翻车?” 凤唯的话惹来对面男人的一阵短促的哼笑,“看来你有调查过我?” 他的资料都有做最高级的保密处理,并定期清除,这位甘小姐一定是提前调查过他,才会发出这样的质问。 这倒是让林风雅心中的愉悦更添一丝。 调查,那就意味着在乎,这个女人多少是在意他的。 “林先生莫不是得了失忆症,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事,我不可能不调查你。” 然而什么也没查出来,这个男人就像个迷一样。 “噢?我做了什么?”男人轻笑,假模假样地自问自答,“哦,我肏了你。” 电话那边,女人沉默了,明显在隐忍着怒气,林风雅见好就收,将话题转移正轨。 “甘小姐打电话来莫非只是想隔着电波对我进行道德指控?” 当然不是。 凤唯咬了下下唇,只觉这男人洞悉事物的能力还是那么准。 她是有事要找他,而且必须当面清算的那种。 “既然林先生这么明事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约个时间地点见一面吧。” 听到对面发来邀约,林风雅一句“现在、马上、立刻”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在听到女人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时,他下身就硬了,此时兄弟正将浴袍支起一顶帐篷,十分嚣张地耀武扬威。 他没想到,这女人对他的影响已经这么严重了,仅凭声音都能勾起他的欲望。 忍着欲念,强作镇定,林风雅故作纠结,“我最近很忙,不一定能挪得出时间。” 敏锐地察觉到男人语气急促中带了点喘,凤唯真想爆一句粗口。 狗逼男人,怕是下半身很忙吧! 凤唯顿时没了约人兴致,只觉得自己上赶着找这种男人真是作践自己。 “既然你这么忙,那我还是不打扰你宝贵的时间了。” 世界这么大,凤唯就不信找不到个能让她满意的男人了,告辞!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嘟嘟声,林风雅愣了有足足十秒钟。 翻车了。 他本想放长线钓大鱼,结果倒是让他的小鱼儿直接给溜走了。 将手机置于一旁,他有些恼怒地垂首,“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冷静一下?” 胯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挺直了腰板,似要跟他抗争到底一般。 呼吸滞了一秒,林风雅敛眸,面庞上划过一丝尴尬。 撩开浴袍,骨节分明的大掌圈住青筋虬结的肉柱。 与他本人清隽的样貌形成反差,胯下大物却是十足的狰狞。 拇指按上敏感的龟头,林风雅倒抽了一口气。 他已经许久不曾自慰了,只记得上一次还是在青春期荷尔蒙躁动的时候。 他虽是无性恋,但性欲是人之本能,他不是性冷淡。 性欲之于他,就如食欲、困欲一样。 饿了就吃饭,渴了就喝水,困了就睡觉,都是人身体的本能。 而有性欲了,自己纾解就行。 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像擤鼻涕一样稀松平常,只是为了调节身体里躁动的激素而已。 在以前,那纯粹只是为了纾解欲望,他能十分镇定且毫无波澜地解决完这件事。 心无旁骛,思绪清明。 可现在不同,他脑子里全是关于那个妖娆诱惑的红发女人。 想着她香汗淋漓,红唇轻咬,娇喘动情的样子。 想着她纤躯颤抖,凤眸湿润,声音破碎的媚态。 耳边仿佛不断回放着在厕所里她靠着他的胸膛,颤抖着攀上高峰时的娇喘声…… 手上的动作加快,他甚是不满足地挺动着腰腹,回想着插入女人窄嫩腔径时被她紧紧箍住的舒爽。 一阵舒缓的长叹,男人颤抖着释放出了精华。 林风雅布满情欲的脸在一点点找回理智。 双眼恢复清明的他,在了解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脸上尽是阴沉。 又一次,他因为那个女人而失控了。 他起身,再次去了浴室,拧开莲蓬,将出了一身薄汗的身子冲刷干净。 淋浴间里的镜子上,映出他情欲还未完全退散的脸,朦胧的桃花眼因为带了欲,而更加勾魂摄魄。 明明得到了释放,可内心却更加地不满足起来。 看来不能只等着鱼儿上钩,他得主动出击才行了。 潋滟的桃花眼微眯,林风雅决定要弄明白那个女人为何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 …… 从浴室里出来,林风雅换了件干净的浴袍。 将套房客厅的狼藉收拾干净之后,他把目光落在了桌上那瓶开过的酒上。 他拿起酒瓶查看标签。 出产地:M国 主要原料:厚鳞柯 林风雅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霜寒。 他记得这瓶酒是外公塞给他的,当时外公脸上和蔼的笑容那么违和,原来是在这里挖了坑。 林风雅冷哼。 厚鳞柯,又名,风流果。 ** 原本叫嚣世上男人多的是凤唯,在一周之后真想打自己的脸。 恐怕在找到那个让她觉得比林风雅更好的男人之前,她就已经被欲火给烤干了。 皇树总部从上到下的职员们天天如临大敌,就连凤哥最亲近的特助路霄也似乎受了迁怒。 看来这次项目被抢事件真让凤哥大动肝火。 实则却是凤唯现在看到男人就心生厌恶,把不能发泄的欲火转为怒火给释放出来,路霄完全只是躺着中枪…… 就在凤唯纠结要不要再尝试一次联系林风雅时,那个忘记被拉入黑名单的号码却反而自己打了过来。 凤唯一个挥手屏退旁人,路霄如获大赦般退出办公室。 连凤唯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划开接听键的时候,脸上表情有多么喜悦,像极了终于等到情郎音讯的小娘子。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我手机号码只给了你一个人。 凤哥:闭嘴,鬼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号码!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珠珠满100啦!我先给我自己撒个花~ 今天有加更哟,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那我们下一更再见! -- 014你可能只是喜欢上她了【100珠加更】前面 “林大忙人怎么想着来找我了?”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女人的冷嘲热讽,林风雅倒是不恼。 小鱼儿得慢慢哄。 这几天他是真的在忙。 上面将他调来南岭,看似是贬,实为暗保,这段时间北州不平静,说不定随时波及到南岭来,他得提前来南方扎好根。 结果刚到祁城,就听到传言有人借他的名义操控老爷子的公司,向南岭最大的商业帝国皇树财团发出挑战。 他要一边完成上面暗派下来的任务,还要偷偷调查家务事,实在没有多少空闲。 两天前他和乐柒鸣见了一面,重新做了一次测定结果,结果仍然和过去一样,无爱无性恋。 看着写满分析结果的纸张,林风雅眉头隆起山峰,“那怎么解释那个女人对我的影响?我时不时会看到她模样的幻影,甚至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就会想肏她。” 见自己向来清风俊朗的弟弟说出粗鄙之词,乐柒鸣一双杏眼瞪得如核桃。 “小、小八,咱们就一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乐柒鸣虽然是一名心理医生,但单从外表上看却像个清纯的高中生,她身子骨矮小,娇巧玲珑,这一点遗传自他们外婆。 “我也想知道自己变化为什么如此之大。”林风雅冷笑。 还不都是因为那个女人么! “那……你能说说你那个特定对象是什么样的,我帮你分析分析?” “长发红色,波浪卷,身高1米76,体重60千克,凤眼,鹅蛋脸,罩杯34D,胸大、腿长、臀翘——” “停停停!” 听着自己弟弟描述那个女人的特征,乐柒鸣脸是越来越红,只怕让他继续说下去,内容就会变得不可描述了。 “小八,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那个女人是怎样的尤物了……” 若真如林风雅所说,乐柒鸣倒是完全不意外自己弟弟会对这样的女人起反应。 这是个男人都得硬啊! 可如果林风雅是无性恋的话,应该不会对人产生性冲动才对……难道真是她的测定出了问题? 乐柒鸣思索了一下,在网上找到一些与他所描述相近的女人照片,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都拿给林风雅过目一下。 “怎样,有感觉吗?” 林风雅拿一种“你在逗我?”的眼神觑了她一眼。 “如果你要让我形容的话,就像你拿了一只非常漂亮的猫在我面前,然后你问我想不想操它一样。” “……” OK,乐柒鸣这下总算懂了,“你只对那个女人有感觉,对吧?” 林风雅挑挑眉,以示肯定。 乐柒鸣将自己带来的东西都收拾回包里,然后面色正经地告诉林风雅。 “在你心目中,你把这个女人划分成了同类,所以才会对她产生性欲。” “小八,你可能只是喜欢上她了。” ** 乐柒鸣的话又一次从耳畔响起,林风雅定了定神,微笑着和电话那边的女人解释。 “上次是我失礼了,甘小姐,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当面向你赔罪。” 凤唯一听,差点冷笑出声。 若真想赔罪,早就联系她了,何必等到一周以后? 怕是身边没女人,只好来找她了是吧? 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想着心中那降不下去的欲火,凤唯思量了一番,最终答应了男人的请求。 两人约在第二天下午,地点是平乐苑一家私人会所,虽然不是凤唯常去的那家,但私密性同样足以保障。 她提前二十分钟到了会所,进到包厢时却发现男人早已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 她愣了一下。 “我来晚了?” 看了眼时间,确实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二十分钟啊。 “不,是我来早了。” 男人放下报纸,站起身来冲她笑得温润。 此时的他,正如凤唯第一次见他时那般清隽优雅,举手投足中透出一股贵气。 他穿着浅灰色西装,内搭浅蓝色衬衫,深灰色斜纹领带,微卷的黑发梳向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肤色本就白皙,此套行头更显得儒雅干净,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之感。 但已经被他外表欺骗过一次的凤唯,早知他皮囊下是个什么货色。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他今天换了一副无框眼镜,灯光下,潋滟的桃花眼中是金色的瞳仁,在包厢的暖光照耀下,像璀璨的星曜。 林风雅示意凤唯过去坐,她也不扭捏,直接坐于他对面,两人互望。 “想起来,我还没做过自我介绍,林风雅,双木为林,风流儒雅,不知甘小姐尊姓大名?” 凤唯一听,真想怼一句“是附庸风雅吧!”,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把冷嘲热讽压在心里,没有发作。 “甘洛,甘甜的甘,水各一方的洛。” 说来也是搞笑,两人都打过一炮了,连自我介绍都未曾做过。 “你叫甘洛?”林风雅挑了挑眉。 “正是。” “好,那我就当你是甘洛吧。” 男人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了凤唯的警觉。 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凤唯对外公开的皆是“甘洛”这个名字,除了信得过的亲信,她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自己的真名,这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别紧张,我没有要探寻你隐私的意思,此次约你出来,也只是想为我之前对你做的那些无礼之事赔礼道歉,甘小姐若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向我提,只要是能力所能及,我绝不推辞。” 自从从乐柒鸣那里得知自己可能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之后,林风雅自己也在反思。 他从未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和喜欢“上”一个人是否有差距。 但从别人的教训中他多少能总结出经验。 面前的女人对他的印象极其不好,他得先消除两人之间这种关系隔阂才行。 认错与赔罪是捷径,为了能获得她的好感,他可以放低姿态去迎合她。 是为了能继续上她,亦或者变成更深层次的关系,都必须先把友好的基础建立起了才行。 凤唯没想到男人是真的想赔罪,那她也就省去了中间那些弯弯绕绕,直奔主题。 “我需要一个Sex???partner,我觉得你很不错,这对林先生你来说应该很简单,我想你不会推辞的,对吧?”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我想喜欢你,结果你只是想上我? 凤哥:炮友,请多指教。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下章两位就成正式的炮友啦~感觉肉香味又近了呢? 今天双更,看作者君这么勤奋,投个珠怎么样呀?ο(=·ω<=)ρ⌒☆ -- 015不做炮友就要吃牢饭? 在听完女人的要求之后,林风雅的表情有一丝皲裂。 他还在思考怎么哄回这条小鱼儿,结果忘了她本质上就是只骚狐狸。 你想和她走心,她却只想和你走肾? 很好,他也不用去纠结自己到底是喜欢上她,还是喜欢“上”她的问题了。 林风雅垂首低低一笑,抬起头时,清隽的脸上是戏谑的笑。 “甘小姐倒是直言不讳,是对自己很有自信?” 凤唯撩了撩头发,下巴微抬,“自然。” 静默里听到男人嗤笑了一声。 “你就这么笃定我一定会答应?” “你经常出入酒吧夜店,且都是圈内人才知道的风月之地,我自然认为你是能接受性伴侣的人。虽然上次你对我有诸多不敬,但不能否认的是,我们的身体很合拍,我需要一个固定的性伴侣解决需求,我自认自己的姿色不错,不然你也不会想着对我用强。” 凤唯说着自己对林风雅的印象和理解,将他说成了一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 她自顾自地说着,没发现对面男人脸色越发糟糕。 “你当然可以选择拒绝,那就等着吃牢饭吧。”凤唯笑容和蔼,一副早已将局势掌控在手中的志得意满。 不做炮友就要吃牢饭? 先不说逻辑上能不能成立,以林风雅在北州闯荡了这么多年,还没人敢把他送进去吃牢饭。 他权当是这个女人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却不知坐在自己面前的是能掌控整个南岭经济命脉的人。 “你上次出入酒吧厕所的监控视频,以及我身上的验伤报告,从我身体里提取出的精液样本,有这些证据,足以将你送进监狱。看来你并不是个老手,只是临时起意,不然不会犯事之后连给自己擦屁股都来不及就跑路了。” 这次凤唯总算从男人微眯的桃花眼中读出了一丝惊慌。 她不傻,那天事发之后她立即去做了验伤和取证,就等着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可没想到她最后竟然要用这份证据威胁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成为炮友,真是讽刺。 “可如果我们成了性伴侣,我们在厕所发生的一切均可以解释为我们两人之间的情趣,我自然也不会拿此事向警局报案。所以我认为,不论如何,林先生都不会拒绝。” 林风雅望着前面巧笑嫣然的红发女人,忽觉得她更像一只吃人的美女蛇。 不仅有着妖娆的皮囊,更有狠绝的内心。 竟然拿自己被强之事威胁对方成为炮友,这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于情于理,林风雅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但这种受控于人遭人威胁的经历,自他离开侯家去了北州闯荡之后,就再也没有再遇到过。 这让林风雅回想到了在侯家受姐姐们欺压的可怜往事。 果然,女人呀,不是好惹的。 如若不是被这女人迷了心智,林风雅自己都不信自己会做出那些事情来。 “所以,林先生,你的回答是?” 林风雅望着女人那桀骜的凤眼,“如果我的回答是‘不’呢?”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天下男人之多,我又何苦在林先生这一棵树上吊死呢?”凤唯只淡雅地笑了笑,拿起自己手包欲起身,“我这次赴约的目的就只为谈这个,如果林先生觉得无法接受,那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她的态度很坚决,起身作势要往包厢大门走去。 “等等!” 还没跨出三步,就被男人叫停。 凤唯在回身之前,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在转过身来时,脸上早已恢复淡漠。 “我只是说‘如果’,甘小姐何必这么大动肝火?” 林风雅恢复笑容,心里却对这个女人有了改观。 他低估她了。 这个女人绝非是那种甘愿受人掌控的类型,到了床上,谁被谁吃干抹净还说不定呢。 林风雅示意凤唯坐下,凤唯坐回原处,两条弧度优美的长腿轻松交叠,轻松而惬意,仿佛已经掌控了整个谈话的局面。 “所以,林先生的回答是?” 林风雅替她斟了杯茶,“甘小姐都说到这个地步,我岂能有拒绝的道理?” 一切都在凤唯的掌握之中,如她所料,林风雅会主动向她低头赔礼求和,那就一定是有求于她。 可他俩之间能有什么可谈的?无非就是脐下三寸那些个事儿罢了。 凤唯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把自己的需求拿到台面上来,谈得拢那就继续,若是谈崩了…… 不好意思,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总得把被占的便宜都讨回来。 “既然林先生答应了,那我们就事先说好作为性伴侣应该遵守的条件,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都先提前说好,遵守规则,免得到时候彼此都不愉快。” 林风雅没有吭声,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凤唯便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 “第一,我们只是性伴侣,在有性需求时应当积极配合对方,但不得干涉彼此的私生活,打探对方的隐私。” “第二,性伴侣关系存续期间,不干涉对方感情生活,但如果和第三者发生了肉体关系,麻烦请及时告知,我虽然不介意先生你之前有过多少位女人,但与我维持性伴侣关系期间,你只能和我睡,我有洁癖,不想染上乱七八糟的病。” “第三,性伴侣关系最少维持一年,一年后是否继续,由双方商量达成共识之后再做定夺。” 听着女人列出的条条款款,林风雅心中讥讽,“还有吗?” 凤唯犹豫了一下,“再加一条……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 “嗯……”凤唯淡漠的脸上隐匿着一丝绯红,“我需求很大。” 林风雅点点头,咬着牙关,舌尖抵着牙梗。 敢情这女人真的把他当泄欲工具人? 令他发指的还不止这些。 女人从手包里拿出写有条款的纸张,并告诉他:“把你想要加的条款也写上,意见达成一致,咱们就签字。” 林风雅冷意与怒火同时涌上心头。 这女人,做得如此熟练,到底跟过多少男人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 凤哥:(白眼)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哈,又是到了我话唠的时候。 读者们看小h文,一般喜欢看剧情和肉占比多少的呢?() -- 016你可以要求我体外,但我不会戴套(微h) 凤唯公事公办地将两张内容相同的纸摆放在她与林风雅面前,开诚布公让林风雅检视两份内容的一致。 她把这事当做和自己平时签合同那般稀松平常,倒是让对面的男人想入非非。 这个女人是不是也曾像这样跟别的男人签订契约,期满之后再去寻下一个男人? 呵,到底是有多饥渴? 林风雅快速将两页纸对照了一番,抬头冲凤唯冷笑。 “我也有几个条件,不知甘小姐怎么看?” “请说。” 凤唯随意的态度让林风雅心中窝火,他放下纸页,双手环胸,后背倚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第一,你上面提的内容并非单方面约束,而是你我都要遵循。” 凤唯丝毫没有犹豫,“这是自然。” 有了这一声承诺,林风雅心中那股怒气总算泄了一些。 可不知是为了争一口气,还是想逞一时之快,他故意提出一个让人生恶的要求出来。 “第二,你可以要求我体外,但我不会戴套,所以避孕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听到这句,凤唯差点没保持住面上的镇定。 她真想破口大骂一句。 这狗逼男人真特么的是狗吧!? 林风雅如期从女人脸上找到了他想看到的愠怒与不快,但仍没有停止言语上的恶意。 “如果不小心有了,孩子可以生下来,我愿意抚养。” 凤唯花了很大的定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拿起桌上的茶杯冲他泼水,只是紧握住的双拳有些太用力,在剑拔弩张的包厢里仿佛能听见指节捏响的噼啪声。 常年在商界摸爬滚打,凤唯自是练就了一副不动声色的能力,可对方带给她的厌恶感又是真实的,她只能将压下的这些怒气一点点积压,等时机到了之后一并清算。 对面男人的笑容里尽是戏谑,凤唯知道他是故意在惹怒她。 深呼了口气,凤唯淡漠开口,“还有吗?” 林风雅本以为这个要求足以让女人放弃可笑的炮友念头,结果她竟然默认答应了? 她……认真的? 收敛笑容,林风雅没了戏耍的兴致,也沉静下来一脸正经。 “第三,一年期限未满想要提前结束关系,必须正式通知对方,经双方认可之后才能解除。我的要求就这些。” 听到这里,凤唯黛眉微蹙。 她分析着他话里的每一个字,总有一种挖了文字陷阱的预感…… 但凤唯没有纠结太久,因为就算真的有陷阱,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因为她是“凤唯”,而不是“甘洛”。 见林风雅没有再提要求,凤唯便将他追加的三条都写在了两张纸上,签好自己的名字并交给林风雅过目。 男人随意扫了一眼,接过笔便也将自己的大名签上,把其中一份还给了凤唯。 依旧是那漂亮的簪花小楷,方方正正写着林风雅三个字,跟一旁凤唯龙飞凤舞的签名相比较,真难想象出这娟秀的笔迹竟出自一男人之手。 两人各自将协议收好,便算是达成了共识,从今天起两人就是炮友关系。 但由于刚才谈话中发生的摩擦,现在包厢里都还飘荡着大写的尴尬。 两人相顾无言,林风雅静坐不动,凤唯则撩了撩发丝,交叠的双腿相互交换了一番。 静谧的空间里,能听见某人呼吸突然断了一下,接着便是被压坐久了的沙发终于回弹起来而发出的咯吱声。 男人起身,两步跨到这边,在凤唯给出反应之前就将她推倒压于身下。 凤唯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手掌推拒,曲起的膝盖欲向男人下腹部抵去,却被对方一手扣住了膝盖弯。 “你今天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和前几次见面不同,凤唯今天虽依然穿着女士职业套装,下身却不是直筒裤,而是包臀短裙。 裙下黑丝袜包裹着一双美腿,将那长腿优美的曲线弧度勾勒得更加完美。 男人压着她一条腿,大掌顺着另一条腿的膝盖弯向上抚摸而去,将她的包臀裙掀起,最后覆在那圆润挺翘的臀上。 “喜欢吗?” 气氛在男人靠近的那一瞬破冰,凤唯笑着扬眉,双手自然地攀上男人的肩膀。 早在进入这间包厢,坐到男人对面,闻到属于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时,凤唯身下就湿了。 碍于谈条件,她刻意让自己表现得冷漠,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意见达成一致之后,凤唯一直在等对方表态,可这男人却像尊佛一样坐在那边不动,倒是让凤唯气得想磨牙。 之前在厕所强上她的魄力上哪儿去了? 无奈之下,凤唯只好给他提点暗示,撩开披着的卷发,露出白皙的脖颈,交换交叠着的双腿时不经意腿根相互摩擦一下。 她相信他是个聪明且观察力强的男人,不可能看不懂她的邀请,果不其然,他很识趣地走了过来…… “你就这么饥渴?”林风雅用力捏了下女人丰润挺弹的臀部,大掌移到她腿根之间,发觉那里早已湿成一片,“真是骚。” 长指直接抠破了腿根处的丝袜,顺着黑色的内裤边缘探了进去,寻着那两片柔嫩的花瓣,探进蜜洞。 凤唯呼吸滞了一秒,踢掉高跟鞋,长腿盘上男人劲瘦的窄腰。 “这次,可不许只用手指。”回想起那晚在皇树酒店,凤唯就还有气,她用小腿磨蹭着男人的臀,放荡地勾引。 林风雅摘了眼镜随手扔向一旁的茶几上,松了系在脖子上的领带。 “小骚货,你用这法子勾了多少男人了?” 手指一插进花径就被媚肉层层挤压,这小屄竟是有这么紧的吗? 林风雅身下硬得发疼,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催促他赶紧将肉棒插进去,狠狠感受这紧致小穴的滋味。 可看着身下女人被春情染得越发情绪高涨,一丝怜惜促使他好好将前戏做完。 他正要去吻那艳红的唇,女人却用食指竖在他唇前。 “林先生,才刚说好的条件,别这么快就忘了呀。”她笑得魅惑,一双湿润的凤眸微弯,“不可以打探隐私哦。” 林风雅无声冷嗤。 “好,我只干。”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滚啊,不戴套的渣男! 八爷:宝贝儿,我只是把生育的选择权交给了你而已。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正式成为炮友啦~下一章是纯肉(大概)(*/ω\*) 悄咪咪为八爷解释一下,他说不戴套只是想气一下凤哥,让她放弃做炮友的念头,结果没想到凤哥竟然答应了……答应了……应了……了…… -- 017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h) 私密性极好的商务会谈包厢里,欲望浓厚的男女纠缠在一起,褪下的外套零零散散丢弃在沙发两旁。 与那晚在皇树酒店一样,凤唯袒露着上身,被身着衬衣西裤的男人压在身下,一手插入她湿润的花径,一手玩弄着她挺翘的胸乳。 凤唯抽掉了林风雅的领带,有条不紊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她想剥开那层遮掩,看看这衣冠下到底藏着什么禽兽。 手抚上男人胸前结实的肌肉,凤唯只觉得掌心下温度灼得烫人。 “怎么不继续了?”见凤唯只解了他的上衣,林风雅笑着讽刺,捉住她的手放在了皮带扣处,“帮我解开。” 凤唯强装镇定,在皮带扣上摸索了一番,弄懂是个什么机巧之后,“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 只听男人又是一阵轻笑,他直起上身,掰开凤唯两腿跪在其间,当着凤唯的面拉下了裤链。 巨物被释放出来,高挺的肉茎粗大而狰狞,看得凤唯都差点忘了呼吸。 上次在厕所,她全程被男人从后面侵入,并未瞧见他胯下之物到底是何模样。 如今见到正形,着实是有些被惊愣住了。 她的小穴竟是能容下这样大物的? 凤唯眼中一晃而过的惊讶被林风雅轻易捕捉到,多少取悦到了他。 “满意你看到的吗?” “废话真多!” 凤唯抬起腿想踹他,被男人轻松接住,黑色的蕾丝内裤连同报废的丝袜一并扯下,扔在了一旁。 将凤唯的腿挂在臂弯,他另一手扶着肉茎在她湿润的穴口摩擦,蹭到花瓣上端的花蒂,惹得凤唯一阵阵轻颤。 小穴里淌出的蜜液将那火热的肉柱给打湿,随着男人摆动的腰身,那肉茎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进蜜洞里。 可他就是不给她痛快,吊着她,勾着她,想让她屈服。 “跟你以前见过的相比,我的怎样?” “嗯,你的最好。” 凤唯只当他这是男人之间无趣的生殖器比较,很不走心地回了一句,却不知惹得男人直接板起了脸。 夸他最好还惹他不高兴了? 直女凤唯没哄过男人,也不想去猜林风雅到底在生气什么,只是用小腿蹭着男人的腰臀,无声暗示他快点满足她。 林风雅直接两只手各扣住她两条腿,肉柱在穴口蹭得水光锃亮,恶劣地笑问,“想要?” 凤唯点着头,脸颊绯红,声音娇媚地“嗯”了一声。 “听不见。”他用力挺戳了一下敏感的花蒂,激得凤唯颤抖着失声娇喘。 “嗯……我想要,给我。” 凤唯一双凤眸湿润,脸上全是春媚,林风雅受不了她这娇声求欢的模样,咬牙挺身将硬挺的肉茎送入她娇嫩的花洞中。 两人皆是满足的一声喟叹。 可凤唯很快又不满足起来,这男人,插在那不动是咋回事? 她稍稍收了下花穴,引来林风雅轻声一嘶。 “别夹这么紧……”他轻拍了拍凤唯的屁股,“放松点。” “那你动啊……” 女人娇声的一句嗔怪让林风雅额头渗出热汗。 他倒是想不管不顾地肏干,这小穴里温软柔嫩,紧紧包裹吸附着他,似要把他的命给吸出来。 “别急,小骚货。” 林风雅吐了口浊气,臂弯挂着凤唯两条腿,两手将她臀部托起置于自己大腿上,两人紧密相连,小穴将整根肉茎全部吞了下去。 凤唯被那肉茎顶到最深处时,身子不禁颤了颤。 男人将她填得满满的,随着他开始摆动腰身,小穴内的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要被他给磨平。 痒意被驱散,在沉沦进欲海之前,凤唯仅剩的理智突然提醒了她。 “你……套!” 她似要往后退出,却被林风雅扣住了腰身。 现在才想起来,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拔出去? “甘小姐,才刚说好的条件,别这么快就忘了。”他将凤唯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我不会戴套的。” 一个深顶,戳到那处敏感的软肉,直接将凤唯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部给撞碎了。 极致的快感拉扯着凤唯的思绪,她想挣脱,可身体却叫嚣着想要更多。 她被男人撞得嗯啊娇喘,用最后的理智挤出一段完整的话,“不、不许……射里……里面!” 凤唯说完这句话,男人挺动得越发用力,肏得她眼神迷离,意识放空,至于男人到底有没有回答她,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分辨了…… 包厢里除了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便是肉与肉拍打的啪啪声。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凤唯沉沦在欲海中,被男人迅猛的攻势给送上了巅峰。 一片意识白芒,凤唯哆嗦着泄出花蜜,脚趾蜷缩,小穴不受控制地吸吮着肉棒,林风雅被吸得腰眼发麻,拔出肉茎将灼热的白浆喷洒在了凤唯的小腹之上。 高潮之后,两人都在平复和呼吸,林风雅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凤唯小腹上的精液,在看到那哆哆嗦嗦吐着蜜的花穴口时,原本有些疲软的肉茎再次充血。 林风雅低咒了一声。 扔掉纸团,将凤唯翻了个身,抬高她的臀部,覆在她的背上,再次从后面进入了她。 凤唯惊呼了一声,紧接着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春情激荡的包厢里,又是一场激烈的交媾…… 太阳西斜,到结束时凤唯身上黏黏腻腻,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什么。 这间包厢只供商务会谈,没有提供洗浴间,凤唯用纸巾勉强擦了擦身子,穿上了衣物。 衬衣的扣子又报废了两颗,凤唯只好将外套裹得紧一些。 “你就打算穿这样出去?” 林风雅见她衬衣都快兜不住呼之欲出的奶子,眉间紧蹙。 “那林先生下次能不能对我的衬衣手下留情?”她穿成这样都是谁害的? 林风雅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楼上有房间,你先清洗一下,我叫人送一套干净衣服过来。” 凤唯接受了他的提议,正想去拿自己的手包,却被男人扣住了肩膀。 趁凤唯愣神之际,他俯下身在她脖颈间嗅了嗅,“真好,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凤唯将他轻轻推开,非常不给面子,“很快就洗得一点不剩。” 女人将西装外套拢了拢,面色冷淡地朝门口走去,因为承欢太多,脚步有些虚浮。 林风雅望着那曼妙的背影,一边嘴角微勾。 没关系,他再替她染上就是。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吃饱喝足,准备跑路。 八爷:宝贝儿,等一下!(尔康手)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继续跑剧情~嗯,就是这样喵~???(*ω) -- 018那个男人改变了她的身体 凤唯在会所楼上的休憩房间洗了个澡,将浑身的黏腻冲刷干净。 她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时,正刚好看到背对着她的男人脱下浅蓝色的衬衣。 他的背,宽阔而坚实,漂亮的肌肉轮廓彰显着力学的美,上面数道红痕是她不久前留下的杰作,给这堪称艺术品的身躯添了几分暧昧的旖旎。 刚出浴就看见美男更衣,凤唯舔了舔唇,她又想要了。 林风雅正要伸手去拿床上的干净衬衣,却被突然贴靠在后背上的软糯身躯给怔得顿住了动作。 凤唯从身后抱住他,双手从他两侧的腰一直抚到腹部微微隆起的肌肉,用指尖描摹肌肉的轮廓,细数他到底有几块腹肌。 凤唯是没想到,这个人有她喜欢的脸的男人,这副身子也是无可挑剔。 “不是说有事要回去了吗?”林风雅双手覆在凤唯手上,看似要解开她,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刚刚在下面,两人做了三次,可似乎都没有尽兴,凤唯提出了结束,林风雅没有拒绝。 凤唯轻轻吻了下男人的后背,哼笑出的热气扑洒在肩胛,惹得男人身子轻颤。 “协议第四条,随叫随到。”凤唯有意用胸蹭着他的后背,“我想要了,给我。” 经过楼下那三场极致的性爱,凤唯在林风雅面前已不会再压抑欲望,想要就直接开口。 听得男人一声冷哼,拉住她一只手就把她往床上带,湿润的红发在空中画了个弧度,两人又一同栽入欲海,随波沉沦。 ** 凤唯醒来时已天光大亮,床边隐约有睡过人的痕迹,但早已冰冰凉。 她直起身,腰有些酸,但常年练拳的身子,这点酸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昨晚他们又做到深夜,依稀记得结束后男人叫了送餐服务,叫她起来吃饭,她却因为疲惫而睁不开眼。 此时站起身来,感觉有湿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凤唯暗骂了一声进浴室清洗,才发现并不是精液…… 姨妈来了。 这倒是省去了她诸多烦恼。 昨天做了那么多次,她也不记得男人到底有没有射进去过,本想着醒来再服紧急避孕药,现在倒是免了。 以昨天她与林风雅天雷勾地火的阵势,以后怕也是这般需索无度,凤唯觉得应该好好把控频率和次数了,不然总有一天要出事。 幸得这一周不需要再找他,她能好好冷静一下。 洗去一身疲惫,凤唯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沙发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连内衣内裤也准备妥帖。 应该是林风雅昨天准备的,结果还没换上两人就又滚到一起去了。 浴室里有卫生棉条,以前凤唯尝试过这种玩意,但因为阴道太干放入和取出都十分艰难而放弃。 今天尝试了一把,发现很顺利就放了进去,意外的同时又觉得讽刺。 那个男人改变了她的身体。 将干净衣物换上,尺码都很合适,仿佛就是按她的身形标准而准备的。 没有在意这是巧合还是男人故意为之,凤唯从手包里拿出手机。 手机竟然关机了。 凤唯不记得她的手机续航能力有这么差,难道有人昨天给她打了死亡连环call? 尝试开机,电量还有68%,翻看通话记录,发现并没有未接,倒是在开机后收到了许多来自路霄早晨的未接短信提示。 在拨给路霄时,凤唯有些疑惑,谁会无聊关她的手机? 林风雅? 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向路霄交代完了工作事宜,凤唯准备离开,却在起身时愣了一下。 她看了眼包中放有抗过敏药的长方形药盒,为了防止被人知道药效,她特意换了自备的药盒,并和一些常用药分类装在药盒里。 她昨天早晨出门的时候吃了一粒抗过敏药,一般来说正常人的药效能维持24小时,可她身体代谢机能比正常人要高,药效只能维持12小时左右。 凤唯昨天下午未尽兴也要结束,就是想着吃完晚餐之后补充药片。 可刚出浴室她就见色起意,什么吃药,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回想起来,凤唯都还有些后怕。 昨晚她与林风雅翻云覆雨时,说不定都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可她现在一点过敏发作的迹象都没有,倒是让她匪夷所思。 她数了数盒子里药片的数量,没有少…… 难道她走了狗屎运,恰好药效没过? 不管怎么说,奇迹不会发生第二次,这次错漏吃药的事让凤唯心里敲起警钟。 那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实在太大了,甚至到了忘记自身性命的地步。 她若再继续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死在了床上都不知道。 于是接下来的一周,凤唯都没有主动联系林风雅,一是因为姨妈期没什么好约的,二是……她想让自己克服欲望的摆布。 姨妈期间,她的欲望比平时更重了,以前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想法,现在尝到肉鲜之后,几乎时时刻刻都念叨着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性学顾问”花蓉自然成了给凤唯答疑解惑的第一人选,在得知凤唯忘了吃药时,连花蓉都替她抹了一把冷汗。 在以往,凤唯绝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她是个严谨而自律的人,有时候花蓉都说她这个性子真是白费了这副好皮囊。 “那位勇士还真是不一般啊,我倒是有点想见识一下是怎样一个人物了。” 花蓉一脸好奇的模样引来凤唯一道眼风,她急忙笑着解释,“我单纯只是好奇,不会跟你抢的,你别拿这种眼神看我。” 能驯服凤唯这样的小母老虎,她可不敢招惹这样的勇士,不然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什么好的建议,不过你忘记吃药却没发作的事……我这周每天会定时过来给你做检测,记得腾出时间。” 结束和花蓉的交谈离开会所,坐在宾利加长里与路霄修改行程的凤唯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她的私人号。 看着那串陌生号码,凤唯还以为不是推销就是诈骗,在听到对方自称是平乐苑派出所治安大队的,就更加笃定这是个诈骗电话了。 本想挂掉这通电话,她依稀听到对方说了句“麻烦请到治安大队替林风雅先生缴清罚款……” 嗯?林风雅被抓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没想到你还是个有案底的? 八爷:宝贝儿,别信,那是诈骗!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哈……上一章还有一点尾没收,所以拿到这章开头来写了。 本来说要登场的新人物因此被拖到了下一章…… 我……我得悄悄回去上一章,把上一章的作话给删掉,然后,嗯,无事发生过…… 新的一周啦,马上满200珠了……又是要加更的节奏了_(:з」∠)_ 呐,看这作者这么勤劳,能来颗珍珠给她养养颜吗? -- 019酒店开房都是上万起步 凤唯和林风雅的关系应该没有第三者知道才对,那这通电话是诈骗的可能性就比较低了。 “请问那人犯了什么事?” 凤唯想打探一下虚实,电话对面的警员公事公办地向她平铺直叙。 “招妓嫖娼。” 听到这四个字,凤唯额角血管突突直跳,电话那边声音还在继续。 “拘留十日,罚款5000元,请家属缴清罚款之后,可以替违法行为人准备在拘留所里所需的生活用品……” 后面还说了什么,凤唯没仔细听了,她现在脑子里只想找到那个男人把他三条腿都卸下来。 确定了炮友协议才不过一周,那男人就管不住下半身跑去招妓嫖娼?! 这也就罢了,竟然还被警察给抓到?! 被抓了还叫警察打电话联系她?! 凤唯真想骂一句“让他去死吧”,幸得养成了常年清冷的性子,保住了自己的形象。 想到那个男人是她最近唯一能吃的一块肉,若她想要了,总不能跑去拘留所找人吧? 凤唯总觉得有些古怪,想打听更多细节,却被对面告知当面详谈后便挂断了来电。 手指轻敲膝盖,凤唯叫司机调转了方向。 ** 黑色的宾利加长停在了离平乐苑派出所三百米外的街角,凤唯步行进了派出所,在前台询问了一番之后,并没有得到有关林风雅的信息…… 真是诈骗电话? 可骗她来派出所又有什么利益可图? 带着疑问出了派出所,走了没几步又被身后的人给叫住。 “你是甘洛女士?” 是个穿警服的年轻男警员,听声音正是电话联系她的那个人。 凤唯点了点头。 那位警员领着凤唯进了派出所,在一间小办公室里坐下后,告诉了事件详情。 “甘女士,林风雅先生因为招妓嫖娼被举报抓获,其本人无力支付罚金,我们在他手机通讯录里仅发现您的联系方式,所以只好通知您前来帮他缴清罚款。” 大概是凤唯一直保持着冷肃的表情,对面的警员小哥都被她的气势给震慑住,说话都不得不带上了敬语。 “他没说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这……咳,如果甘女士您不愿代缴的话,林先生可能会遭遇更久的行政拘留。” 将警员小哥的犹豫与结巴看在眼里,凤唯哼笑了一声,“派出所没有拘留的权力,罚款金额也不能超过五百,超出这个范围的处罚需要分局或分局以上公安机关开具的拘留证和行政处罚决定书,我作为被你们传唤而来的‘家属’,不应该先给我看看这两样东西吗?” 警员小哥一时哑了火,没想到这个叫甘洛的女人会如此强势,跟那个叫林风雅的男人真是如出一辙。 寻常老百姓被捉拿被传唤,都会显露出不安与慌张,但这两人的表现一看就是见惯大风大浪的,根本不露丝毫慌乱。 “是这样的,甘女士,关于林先生……” “顾左右而言他,我是不是可以认定,你们并没有相关手续,就想让我缴付一笔莫须有的罚款?” 凤唯没等对方解释就直接将话打断,咄咄逼人的气势让警员小哥也有些窝火。 “我们已经上报给分局,处罚决定很快就会下来。行政处罚也是会记录进档案,跟随一生,您和林先生这样的社会精英,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人生留下污点吧?” 警员小哥说得十分诚恳,“只要您和林先生端正态度,我们可以申请撤销对林先生的处罚……” 说到这里,凤唯已经听不下去了。 “小兄弟,我看你是弄错了什么。” 这人怕不是把她当做了高级妓女,以为稍加震慑,就会被这点小唬小骗给忽悠过去? “首先,你应该调查清楚我与林风雅的关系再来找我谈话。” “其次,不论林风雅受到任何形式的处罚都与我没有丝毫关系,所以要我为他缴付罚金那是绝无可能。” “再者,别把我当无知法盲,只要我稍微泄露一点出去,你的违规操作会让你永远无法在这个系统里待下去。” “最后,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林风雅到底怎么了。” 林风雅和她在皇树酒店开房都是上万起步,她才不信林风雅会连个5000元的罚款的付不了。 凤唯凌厉的气势将警员小哥完全压了下去,仿佛她才是那个审问的人。 警员小哥刘斌入警资历浅,这次跟随一起出警,局里所里收获颇丰,治安大队与派出所民警一同协助,同时打击扫荡了包括平乐苑在内祁城三家卖淫窝点。 当时那位林风雅先生就在现场。 林风雅被带走时,他的手机被留在了现场,刘斌悄悄将手机带回了所里,发现手机竟没有上锁。 但遗憾的是,手机里除了几通简单通话记录,连一条垃圾短信都没有,干净得像一部新手机。 而这位林风雅先生的履历,也如同这部手机一般,空白得找不到一丝痕迹。 他想调查更多,可队长却命令他不要再调查这个人。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刘斌想干出一番业绩,于是私自调查了林风雅手机通讯录,联系到了“甘洛”。 他想从“甘洛”这里套取更多有关林风雅的事,谁知这个女人比林风雅更难啃。 皇树财团掌权人凤哥的首席秘书。 咚咚咚—— 警员刘斌迟迟没个回应,凤唯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 “他……”刘斌就没见过气势这么强盛的女人,在警校学的那些知识都被求生欲给撇在了脑后,“他被刑警总队的人带回市局了……” 刑警? 普通的招妓嫖娼怎么还会招惹上刑警? 凤唯凝了一眼刘斌,确认他不似撒谎,才起身。 “谢了,小哥。”她欲离开,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还有,你这样的不适合当警察,再磨砺个几年再想着审问犯人吧。” 女人笑着走出办公室,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刘斌才长舒口气,抹了把冷汗。 妈呀,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气势这么凌盛的女人,早知道叫来的会是这样的霸王花,他才不会冒着被记处分的名义偷偷传唤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招妓嫖娼还能惹上刑事,你到底做什么了? 八爷:我都说了,那是诈骗!(脸臭)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晚一点还有一更,想剧情果然比写肉要烧脑子的多……为了确定没有逻辑上的硬伤,真的把我头都写秃了……(???ρ??????”) 嗯,什么?你说新角色?啊……我有说过什么吗? 哦哦……大概就是下一章吧……嗯。下一章。 -- 020协议中可没规定我不能来公安局吧?【200 凤唯出了派出所,又立马杀到了祁城市公安局刑警总队。 之前她从未在乎过林风雅是什么身份,从事什么行业,只想单纯的和他保持肉体关系而已。 可事实或许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简单,两个人一旦有了交集,哪怕是再小的一件事,都有可能牵连到一起。 凤唯思考了一番,本想打电话给市局里认识的李副局确认一下情况,才想起三个月前李副局已经升迁去往北州担任某省领导去了。 新副局也并非由祁城市公安局下层提拔上来,而是从北州调任而来…… 最近南岭的风向不对,看样子是要起暴风雨了。 黑色宾利依旧在市局附近不起眼的地方停下,天色已昏暗黑沉,11月底的祁城,白天时间一天比一天短。 在前台接待报上有关询问林风雅的事时,接待的警员直接将她带到了一间办公室前。 嗯?怎么又是办公室? “什么事?”警员敲响房间门,雄浑的嗓音从屋内传出来,穿透门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已按您要求,将人带到。” “嗯,进来吧。” 警员拧开了门把手,隙了一道缝,示意凤唯自己进去,便退下了。 凤唯带着疑惑推开了办公室门,虽只有一瞬间,她还是捕捉到了里面两个人在看到自己出现以后表情的瞬间变化。 身着白色制服衬衣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一双犀利的鹰眸原本充斥着怒火,却在看到凤唯时瞬间染上了轻蔑的喜悦。 而林风雅坐在会客沙发上,原本带着戏谑笑容的脸,在看到凤唯时瞬间阴沉。 两个人的表情在看到凤唯时瞬间反转,看来在凤唯到来之前,他们应该在激烈的争辩。 “你什么意思?”林风雅桃花眼微眯,带着强烈的不善盯着办公桌后的高级警监。 “你不是想要证据?”高级警监意有所指地用眼神扫了一下凤唯,暗指所谓“证据”正是凤唯。 林风雅冷嗤了一声,“主观臆断。” 对方倒是十分笃定,“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这是我的私事。”林风雅脸上早已浮现出不耐,“你若想公报私仇,至少要搞得清局势。” “公报私仇?”办公桌后的高级警监嗤笑了一声,给原本沉稳冷肃的面庞更添了一分冰寒,“我们之间到底谁公报私仇,你心里没数?” “鸿长官,如果你还想不明白自己被调来祁城的真正原因,我想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对话了。” 林风雅起身拍了拍外套,冲鸿克甩了个冷漠却不失礼貌的微笑,“你想调查我,或对我下绊子都无所谓,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无辜?”鸿克一双鹰眸扫过凤唯,“你知道她是谁吗?” 什么样的女人都敢惹? 林风雅没有看凤唯,仍是一笑,“她是谁,跟你我要做的事,没有丝毫的关系。” 凤唯在一旁听的莫名其妙,但能知道的是,她似乎被这两个人引入了话题中心。 林风雅转过身来朝门口方向走去,在经过凤唯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一起带出了办公室。 凤唯不喜欢被人拉扯,直接甩开男人的手。 “没什么事要跟我解释一下的吗?” 凤唯还曾以为这男人被带到市局会是怎样的落魄样,结果这家伙尽然堂而皇之地坐人家领导的办公室里嚣张叫板? 林风雅吐了口浊气,“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是没想到凤唯会找到这里来,看样子鸿克一直有在暗中监视他。 这让林风雅特别不爽。 虽然鸿克被调任到祁城确实有他的手笔,但并非是他对鸿克有私怨,一切他都有安排,这家伙倒好,直接把他仇视上了? 出了市局,刚拐过一个街角,凤唯便一脚往林风雅腰侧踹去。 男人反应迅速,出手挡住了踢踹,却漏掉了上方的防御,凤唯一拳横扫直接往他脸上砸了去。 林风雅没躲开,生生受了一拳,紧接着被抓住衣领怼到墙上又是一记膝顶。 “唔!” 这一击是钻心地疼,林风雅只觉五脏六腑都被移了位。 凤唯察觉到不对劲。 这样的招数,这男人不可能躲不开的。 “玩苦肉计?”她蹙着眉。 “你想这么想也行。”林风雅痛嘶了一声,靠在墙边顺了口气。 这墙后面就是市公安局,这女人倒是不怕被附近探头拍到,以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名义抓进去? “林先生可还记得我们的协议?” 凤唯提点了一下,林风雅还是不明白女人怒气冲冲到底为了什么,“协议中可没规定我不能来公安局吧?” 凤唯只当他还在装蒜,“你知道派出所打电话来告诉我你犯了啥事吗?” 林风雅一听,才意识到手机不在身上,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了上来。 “招·妓·嫖·娼。”她一字一字地将这四个字吐了出来,幸而这个街角没有行人路过,不然以凤唯的音量,铁定引来一堆人瞩目。 林风雅先是一愣,明白过来之后低声暗骂了一句,脸上又突然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凤唯被他这笑惹得更加不快。 他竟然还有脸笑? 说着,又是一拳挥了过去,比起前一拳仅仅是给他个教训,这一拳完全是为了发泄怒气,直接使了全劲儿。 林风雅急忙闪开,面颊堪堪擦过拳头,扬起的拳风差点割破皮肤,让他倒吸了口凉气。 这女人是真的狠。 又是一拳袭来,林风雅顺着拳的走势绕到凤唯身后两手钳制住她的胳膊,长腿锁住她的,反将凤唯抵在了墙上。 “别生气,我可以解释,有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拳头好吗?”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阖眼,确实没有精力跟她玩体力对抗。 凤唯一脚踢到他小腿上,将他推开,但也没有再继续追打,就看看他还能聊出朵什么花儿来。 林风雅见她收了手,扯了下嘴角,“附近应该有个酒店,能让我先睡一会儿吗?” 凤唯下意识的以为男人想跟她上床,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一拳赏给了他胸口。 结果男人根本没有躲避,直接被她一拳KO倒在地上。 装死? 凤唯拿脚踹了两下。 没反应。 试探了下鼻息。 正常。 只听男人呼吸均匀,竟然只是……睡着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咱们就不能先睡一觉再说? 凤哥:(一拳击倒)那你先睡吧。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这是200珠加更……昨晚没来得及码出来,现在先放上(???﹏。)~ 今天还有一更。 至于新人物……嗯?已经登场了哦_(:з」∠)_ 换了个新封面,终于不再是“中老年表情包”了(笑哭) -- ΡΟ-18.C0M 021你喜欢这个体位? 黑色的宾利加长驶到无人经过的街角,路霄下来替凤唯拉开车门,就见她将一位身形颀长的男人塞进了后座里。 虽然只有那么一恍惚,路霄还是勉强看到了男人的脸。 药总? 不,要比药总看上去年轻许多。 路霄很快反应过来,是前段时间凤唯要求他调查的那个男人。 林风雅,一个和药总长得十分相像的男人。 “去平乐苑皇树酒店。”凤唯只冷声吩咐了这么一句,便也坐进了后车厢里。 路霄不敢多话,立即坐上副驾吩咐司机开车,还识趣地将车厢隔板升起。 今天凤总在接到一通电话之后就突然改了行程,不仅去了派出所,还到了市公安局,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个男人…… 路霄思索了一会儿,忽觉不该管太多,悄悄收了心思,心无旁骛。 ** 林风雅醒来的时候,左脸颊还带着钝痛。 那女人下手是真狠,之前怎没发现她这么暴力的? 暖橘的灯光从一旁打来,林风雅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 屋内昏暗,看了眼腕表,凌晨三点。 顺着灯光投射过来的方向望去,豪华大床上躺着一个身影,林风雅眯了眯眼,确认是那个在他脸上挂彩的红发女人…… 她睡得十分安详,侧卧,洁白的被褥下腰臀的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 林风雅呼吸错乱了一秒,唇线下压。 一周前和这女人缠绵了一整夜,深觉心中欲壑难填,他故意选择了靠工作来分散注意力。 幸得女人也没有来找他,他才有足够的精力去做正事。 费力奔波了两天两夜,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本想暂时休息一下,却被鸿克强行带去了市公安局。 在看到凤唯出现在市公安局时,林风雅瞬间明白鸿克打了什么算盘,本想着带凤唯先离开,结果反被这个女人给放倒了。 林风雅心有不快,有种被自己猎物反扑了的挫败感。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狩猎的那一方,林风雅没料到她竟然能爆发出这样的攻击性。 悄声来到床边,林风雅审视着女人宁静的睡颜,被压抑了一周的欲念如洪水般急涌。 就在刚才,几乎是在看清她脸的那一刻,下身就硬了。 昏黄的床头灯光将房间营造得诱惑而神秘,仿佛空气里都回荡着女人散发的荷尔蒙,勾引着他将她压在身下。 跨出一步,正要伸出罪恶的爪牙,女人猛地睁眼将那只好看的大手给钳住。 “做什么?” 凤唯几乎是瞬间清醒,双眼中的警惕宛如两道刀光。 “你说呢?” 林风雅没有把手抽开,直接顺势朝凤唯压了过去。 凤唯以退为进,踢了被子,将男人拉上床,直接将他双手反剪压在床上。 不对劲……这男人也太过老实了? 凤唯封锁住林风雅的四肢,却引来对方一阵调笑,“你喜欢这个体位?” 男人伏趴在床上,女人则控制住男人的四肢坐在男人的腰上。 “你若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多试试。”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凤唯啐了他一口。 “不开玩笑,我很有服务精神。” 他还在玩弄着嘴皮子,凤唯已耐心用尽。 “你是不是忘了,咱们还有很多事情没解释?” 林风雅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地将凤唯压在了身下。 情势又一次反转。 “招妓嫖娼纯属子虚乌有,如果不信,你可以亲自检查……”他抓住凤唯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胯下高高隆起的鼓包上,“检查我的存货有没有少。” 凤唯脸上胀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抽出手就要甩他一耳光。 林风雅眼疾手快接下了这巴掌,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还在生气?”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直视着凤唯,微凉的薄唇轻吮着她的手背,“我都挨了你这么多次揍,还不够你解气?” 吻是凉的,呼出去气息却是灼热。 凤唯轻轻一颤,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的撩人本事。 见女人没有了一开始的攻击性,林风雅也暗自松了口气,“因为我工作的特殊性,我曾频繁出入夜场,今天会出现在公安局,也只是工作上的事宜而已。” “至于你听到‘招妓嫖娼’……我和鸿克长官有一些私人恩怨,他可能或明指或暗示地让他手下的人这么告诉你,让你对我产生误会……” “但我可以保证,我有好好遵守与你定下的协议。” 哪怕他们只是肉体上炮友关系。 凤唯看着男人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从他笃定诚恳的眼神里读到了真诚。 她选择了相信。 女人放下警惕的那一刻,林风雅也勾唇莞尔,“甘洛。”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她的名字。 虽然叫的不是她的真名,但能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上看出他态度的诚恳。 “我是个守信的人,既然和你达成了协议,就会贯彻到底。你也说了,咱们身体很合拍,为什么一周不联系我?” 稍微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男人,大手顺着凤唯的大腿向上摸去。 凤唯身上只有一套宽松的睡袍,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拉就能将她整个人展露在男人面前。 林风雅顺着女人的长腿摸到腰际时,才发现她没有穿内裤。 睡袍下面是真空的。 男人呼吸粗重了许多,凤唯能从那双朦胧的桃花眼里读出强烈的狩猎欲望。 下身湿了,黏腻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 凤唯没曾想过自己的身子竟然能如此放荡,在明知眼前这个男人有可能已经和别的女人上过床的嫌疑,仍然还是对他产生了欲念。 她咬了咬牙,手抚上了男人早已顶在她腰腹的硬挺之上。 她其实早就想要了,把林风雅带来皇树酒店时她就料想到结局一定又是两人滚到一起。 欲念胜过了她那一丝心理洁癖,干渴了一周,她此时无比希望能得到这个男人的滋润。 既然如此,那就先滚一圈吧,爽完了之后,再来好好跟他算账! 手上没有犹豫,凤唯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掏出了那根让她渴望的硬挺肉柱。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八爷:宝贝儿……没想到你是这么渴望我的?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从下一章起文文收费啦,因为作者是靠码字恰饭的,所以免费不了哦,不然我连土都吃不上了还怎么给大家写文,请谅解…… 连载期间,剧情章千字20-30PO,肉章千字40-50PO,完结后会统一调价到千字50PO,所以建议连载时追更哟。 不会坑文,不会烂尾,坑品用罩杯做担保! 2000珍珠以前,每100珠加一更,连载期间【加更免费】!(大写加粗),每更至少2000字!所以鼓励大家多多投珠! 因为正巧遇到春节,所以大年初一到初三三天的更新将会限免。初四之后恢复收费,所以请及时追读哟! -- 022肉柱拔出时发出一声羞人的“啵”(h) 从凤唯的动作里看出她的急切,林风雅握住她一只手腕,清润的嗓音有些哑。 “别急。” 这女人每次都这么急切,弄得林风雅心中五味杂陈。 她到底只是把他当做泄欲的工具而已吧? 哪怕心中如是想着,林风雅还是按部就班地做着前戏。 薄唇轻吻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长指正要探入双腿间,女人再次捉住他的手,将他推倒骑于身下。 “你没洗澡。”凤唯脸色淡漠地俯视身下的男人,“我有洁癖,别随便碰我。” 她双膝跪于男人身侧,扶住那根滚烫的肉柱一点点坐了下去。 湿润紧窄的花径将狰狞的大肉棒完全吞下时,两人呼吸都滞了一秒。 大肉棒像挤进了湿润的海绵,一插进去便有蜜液源源不断渗出,将两人私密处的毛发打湿得透亮。 女人面色带着动情的潮红,但能从那双俯视的凌厉凤眸里瞧出她并没有多少喜悦。 单纯的,仅仅只是在发泄欲望而已。 凤唯双手钳住男人的胳膊,腰胯上下起伏,凭自己意识吞吐着肉棒。 女上位,力道与频率都由凤唯自己把控,这是比之前单纯从男人那里承受欢爱更为让她快感喷涌的体位。 关键是,主动权在她自己手中。 林风雅两手不得动弹,想要伸手触碰一下都会被凤唯牢牢钳制住。 女人白嫩的胸乳随着她的上下起伏而颠出一波波乳浪,看得林风雅两眼发热。 嫌他没洗澡?脏?还不许他碰?之前几次怎没见她如此矫情过? 现在想来,怕是她心中还有怨气,才会想方设法找理由让他不痛快。 看着那对跳动着的大奶子,林风雅只觉得胸腔里有一把火,直烧到他嗓子都疼。 喉结上下滚动,他声音哑得厉害,“你这是在报复?也想强我一回?” 手脚不能动弹,任凭他人摆弄,哪怕身上确实有带来快感,内心上却是一阵屈辱。 一种被人践踏尊严的屈辱。 凤唯居高临下地睨着男人,一边唇角微勾地轻讽,“正是。” 瞧见男人脸色有一瞬的僵硬,凤唯轻哼了一声,扬起头闭眼享受,不再看他。 现在她掌控着主动权,她想以什么角度什么力道都由她自己控制,每一下都顶得她心神激荡。 而林风雅就没这么舒服了,女人的力道终究和他自己操弄时大不相同,宛如隔靴搔痒,不得劲,更是解不了瘾。 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看见那两瓣殷红嫩肉是怎样将他狰狞的肉棒吞咽吐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伴随着两人隐忍的轻吟,淫糜而浪荡。 可正要到他登顶时,身上的女人却停止了动作。 凤唯浑身轻颤,支撑着身子的双臂在颤抖,紧裹住柱身的嫩穴不停地抽搐,热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渗出,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带着那浑圆的奶子微微颤动。 她高潮了,一脸冲向云霄的舒爽与惬意,可身下的男人因为快意中断不上不下,脸胀红得有些发青。 凤唯俯下身来平复余韵,看见林风雅一副欲求不满的臭脸就心中畅快。 她起身退出,肉柱拔出时发出一声羞人的“啵”。 “现在知道被人强是什么滋味了?”凤唯舔了舔红唇,媚得像只吸人精气的妖精,高潮后的她与之前清冷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反差。 林风雅敛下眸中的欲火,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我记得我们是互为炮友的关系,而不是性奴与主人。” 她倒是满足了,他一阵不上不下算什么? 凤唯在他身边侧躺下,一手支着脑袋问他,“你问我为什么不联系你,你不也一周没联系我吗?” 她故意转移话题,不想承认自己刚才那一出“强奸”是为了报复男人。 林风雅用眼神示意了一番自己孤零零立在那里的小兄弟,脸上是极度的不满,“这不公平。” 他还在纠结自己欲望不得满足的事上,一双桃花眼里像燃了火,可明明凤唯已经松开了对他手脚的控制,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又是一个反常。 以凤唯的认知,他应该早扑过来将她摁在身下猛肏了,而不是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向她提出控诉。 哈,公平? 男女在生理构造上就公平了吗? 凤唯的一手轻轻抚上男人挺立的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斎獍簦笑容里尽是玩味,“想要?” 林风雅望着她,顿顿地点了点头。 这让凤唯觉得新鲜。 这个男人怎么忽然转性了? 倒是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凤唯虚拢着柱身上下轻抚,像羽毛一般刮擦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林风雅额头渗出热汗,喉结滚动。 “让我……射出来。” 凤唯停下动作,故意刁难,“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林风雅幽怨的眼神飘了过来,掀了掀嘴皮,“请……让我射出来。” 见半晌凤唯都没有动作,他又加了一句,“求你。” 凤唯倒是没想到林风雅也会有向她低声下气的时候,心中那颗争强好胜的胜负心立刻得到了满足。 握紧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凤唯快速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林风雅还会在一旁指导。 “再快一点。” “可以轻按一下前面的龟头。” “嗯……就是这样。” 被男人性感的闷哼声唤得浑身发烫,凤唯只觉得自己小穴又痒了。 她握得更紧了一些,只觉手中滚烫的肉柱突然跳动,浓厚的浊白喷洒出来,溅得凤唯手上全是。 嫌弃地将他的东西都抹在男人的衬衣上,凤唯撇了撇嘴。 “气味真重。” 她将手上的黏腻都擦了干净,可隐约还是能闻到那股味道。 在凤唯低头嗅手掌的时候,刚好错过了男人餍足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 与他料想的差不多,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 虽然林风雅也很享受与她硬碰硬时的那种较量劲儿,但她如今对他有极大的不信任,于是他选择了委曲求全。 他还没弄清楚这个女人为何为会对他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影响,可不想两人连炮友都做不成了。 “你若还有怨气,大可以直接说出来,没必要弄这些小伎俩来折腾彼此。” 林风雅面色平和,但凤唯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我想要。(委屈) 凤哥:(搓了搓鸡皮疙瘩)总觉得上错了人。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文文收费啦,因为作者是靠码字恰饭的,所以免费不了哦,不然我连土都吃不上了还怎么给大家写文,请谅解…… -- 023导演了一出自己绿自己 凤唯冷嗤一声,脸上不屑。 “林先生,你现在在我这里信誉基本为负,有什么好跟我讨价还价的?” “‘基本为负’说明不是‘完全为负’,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对着咬文嚼字的男人,凤唯再度冷下了脸。 之前协议上有规定好不可以打探对方的隐私,那就意味着她不能主动开口询问林风雅的背景。 他所有资料都做了清洗,俨然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个男人,有很多秘密,多到不得不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清除掉的地步。 “林先生,你说你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才会频繁出入夜场,请问你到底是做的什么工作?” “不是说不能打探隐私吗?” “我觉得一个人的工作不算什么隐私,除非你做的是见不得人的工作。” 凤唯气势紧逼,显然对问题的回答非常在意。 男人脸上露出少有的纠结,沉默一会儿才回答。 “服务业,”觉得形容得不够贴切,他又补充一句,“特殊的服务业。” 这在凤唯耳朵里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斕来无异于是在说“我是鸭子”。 但就算再怎么高级的鸭子,也不可能有那种胆量与气势同公安局的高级警监叫板。 昨天在公安局见到的那位鸿长官给了凤唯思路。 姓鸿,又带着北州的口音,和林风雅有着个人私怨…… 看来林风雅,可能是凤唯这个圈子里不能得罪的那类人。 而鸿克,想借她与林风雅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拉林风雅下马? 现在想来,凤唯从来没有考虑过林风雅是否婚配,是否已有家室,仅仅因为渴望他的身体而和他滾在了一起。 “你结婚了吗?” “这也不算打探隐私?”林风雅笑得戏谑。 “当然不算。”凤唯说得理直气壮。 只要她说不算,那就不算。 林风雅笑意加深,“不知道现在很多隐婚族吗?这说明婚姻关系在当今社会里已经形成一定的私密性了。” 他们两个都滚了这么多次床单了,这女人现在才来想这些问题吗? 见凤唯板着一张冷漠脸,林风雅也不再逗她。 “放心,我没结婚,也没女友,你不用担心被卷进烦人的小三原配争夺战里。” “这样最好。”凤唯回答的漫不经心,但林风雅从她的微表情里读出她松了口气。 这个女人很谨慎,有时候会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林风雅只能在她偶有松懈的时候看穿她的伪装。 她对他没有婚配的事上松了口气,是否意味着她其实内心里也是有那么点在意的? 如是想着,林风雅心里轻快了许多。 “不仅如此,你还是我第一个女人。” “嗤,林先生,你是不是对每一个跟你上过床的女人都这么说过?”凤唯嗤笑一声,点点头,“嗯,我信了。” “你觉得我在骗你?”林风雅挑起一边眉脚。 “‘骗’可是你说的,我可是说的‘我信了’哦。”凤唯学着他的套路玩文字游戏,想要掩盖住刚刚未能控制好的表情。 在凤唯的认知里,林风雅有无婚配其实对她没有多大影响,她对这个男人的唯一渴求只是这具肉体而已。 他是唯一能缓解她心中欲火的存在,在找到第二个能引起她性趣的男人以前,她都得靠这个男人泄火。 就像人为了活命可以饥不择食,凤唯一再降低对林风雅的要求,也只是不想被欲火烤干而已。 他是否婚配,是否有另一半,都与她无关,只要能让她不再被欲望煎熬就行。 只要她找到了比林风雅更好的男人,她就能一脚轻松地踹了他,毫不犹豫。 “那你呢?”不理会凤唯的咬文嚼字,林风雅把问题推到凤唯身上。 他迫切想知道,这个女人是否也只属于他一人。 凤唯一双凤眸微敛,眼尾带勾,扬起一道惑人的弧。 “我也没结婚,不过,我可是有主的。” 在凤唯打造的“甘洛”人设里,那可是凤哥的首席秘书兼床伴,她得按设定好的剧本来演。 林风雅的表情几乎是瞬间垮掉,之前酝酿好的深情款款全被凤唯的这句话给击个粉碎。 凤唯不知道这男人在希冀什么,但只要能看到他不好受,她心里就痛快。 “我男人很忙,他有权有势,根本抽不出时间来陪我,我需求大,正好我跟你身体合拍,于是便选了你做固定炮友。” 凤唯说得言之凿凿,不像瞎掰,林风雅完全没有怀疑地就深信了。 “我记得协议第二条写着,炮友存续期间,我只能跟你睡,而你也只能跟我睡?” 林风雅那阴冷的眼神仿佛像捉到了妻子出轨的丈夫那般,倒是差点把凤唯给逗笑了。 “嗯,所以这一年里,我只会跟你睡,我男人虽然强势,但他没什么时间管我,他很宠我,任由我随便玩,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哪天出门突然被人拖去街角暴揍一顿。” 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凤唯以前都没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么戏精的。 她自己导演了一出自己绿自己的戏码,也是可以的。 林风雅却不能维持一直以来的淡定了。 这一年里只和他睡,那一年以后呢? 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亦或者再去寻找下一任炮友? 林风雅唇线绷紧,嘴角下压,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最这个猜想表示否定。 这个女人他不想放手。 不管是独占欲作祟也好,亦或者仅仅是嫉妒心发作也罢。 他不想和任何一个雄性分享这个女人。 他靠得近了一些,撑起身子将凤唯虚拢在身下,“你这副淫荡的身子,也是那个男人调教出来的?” 一想到这个女人曾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一股火直涌上来,快将林风雅的理智烧烬。 不知为何,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要让这个女人今后只能躺在他的身下,再也无法被别的男人觊觎。 她的媚浪只有他能看见,他会亲自将女人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部覆盖抹除,只留下他的味道。 凤唯知道林风雅误会了,但她并不打算解释,反而很享受男人这种近乎是吃醋的情绪表现。 “这个嘛,那当然是——啊!” 她还没说完,男人就将她压于身下,粗硬滚烫的肉棒直接闯入她湿滑的小穴。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我绿我自己……嗯。 八爷:突然觉得很刺激,是怎么一回事?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 ΡΟ-18.C0M 024射进来,都给我(h+剧情) 一杆入洞,长驱直入,来不及反应的小穴颤巍巍地吮吸着粗硬的肉柱,吸得林风雅头皮发紧。 一想到女人这样的条件反射说不定都是被某个男人调教出来的,林风雅心中火气更盛,撩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挺腰将肉棒送得更深。 肉杵使劲往深处捣,肏得身下女人只能“嗯嗯”呻吟。 可女人叫得越发销魂,他却肏得更加用力,似要将她身上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都磨掉,只刻上他的烙印。 凤唯被这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弄颠得心都要蹦出来了,她媚眼如丝,望着身上两眼发红的男人,觉得这样的他才最真实。 不需要装什么温柔怯弱,一心只想征服身下的女人,这才是凤唯认识的林风雅。 拿小腿蹭了蹭男人的臀部,娇媚的一声“啊”换来男人落在屁股上一声轻拍,“骚货,放松一点,吸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被我灌精吗?” 凤唯舔了舔唇,拉着林风雅的衬衣一扯,崩掉了一排黑曜石纽扣。 白皙的胸腹上肌肉隆起,彰显着力量的美,凤唯顺着男人的锁骨吻到喉结,凤眼上眺,像钩子一般勾人心弦。 “射进来,都给我。” 话音一落,男人呼吸停滞了一秒,随即便是更加猛烈的抽插顶弄。 知道男人不会戴套,凤唯遵照花蓉的推荐,自姨妈走后便开始服用短效避孕药。 她被肏得意识迷糊,被快感支配全身,依稀间听得身上驰骋的男人在低声咒骂,至于骂了什么,她已经懒得去分辨了。 滚烫的浓浊射入花径,烫得凤唯身子直哆嗦,一同奔向了高峰。 男人覆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胸乳和脖颈,帮她平复高潮后的余韵。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很有服务精神。 两人每次结束之后,他都不厌其烦地替她做着事后安抚,反倒凤唯却是那个拔吊无情的浪女。 “抱我去洗澡。”凤唯恢复了那张冷傲的面容,拿脚轻踹了下男人的小腿。 林风雅睨了她一眼,起身拔出肉棒,两人混合的体液顺着花穴口直涌而出。 强迫自己不去看这淫靡的一幕,将凤唯橫抱起来一同跨进了浴室。 只是没多久,浴室里再次传出靡靡之音,女人的吟哦,男人的嘶吼,冲破水流的哗啦声,直白而浪荡。 一切都回归平静时,林风雅抱着睡熟的女人出了浴室。 床上一片狼藉,幸得之前凤唯把被子踢下了床,不然两人今晚都得挤沙发。 将脏了的床单撤下,把被子垫在上面,再从柜子里找到备用的床单和被子,男人动作麻利的将床铺整好,抱着凤唯上床,沉沉睡去。 ** 凤唯是被手机来电给叫醒的,在床头摸索了好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手机。 “喂。” “小凤儿,不是说好了要来接我吗?你人呢?” 电话那边一阵嘈杂,隐约还能听到广播在通知航班信息。 凤唯思绪断了三秒,然后才反应过来。 “抱歉,五哥,我忘了。” 今早和林风雅疯到六点才结束,此时凤唯看到了眼时钟,已经下午三点了。 “你声音怎么回事,感冒了?” “唔,嗯。”凤唯顺着对面人的话支吾了一声,可不敢说是自己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快哑了。 “算啦,看你是病号的份上,我就不勉强你了,你好好休息,有空我们再聚。” 电话那头,男人语气轻松,颇有一副怜惜之情,哪怕他知道,这个女人或许并不需要别人的怜惜。 “不了,五哥,我有点事想和你谈。” 他们两个都是大忙人,想要再聚还真难找得出空闲出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好,那就老地方见。” 结束通话,凤唯缓缓坐起身,腰酸是肯定的,被子滑下去身上的暧昧痕迹就暴露无遗。 林风雅早已不在房间,沙发上依旧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明明才约了两次,却仿佛觉得已经是一对老情人一般。 凤唯嗤笑了一声,只当是那男人惯用的撩妹套路而已,估计之前的女人们在醒来后都能收到这样的一份礼物吧? 没有拒绝男人留下的讨好,她将衣服穿上,是一条黑红双色的天鹅绒长裙,纯天然蚕丝质地,既保暖,对敏感肤质的人也能很好的照顾到。 不得不说,这男人如果是情人的话,一定非常体贴。 可惜啊,是个大众情人。 翻看手机短信,发现路霄已经自觉地替她修改了行程。 大概是看到她昨天带了个男人去开房,所以便猜她今天不能按时上班了吧。 路霄身为一个男人却能在凤唯身边待这么久,并有幸知晓她的一些秘密,一是因为他忠诚,二则是他的这份善于为老板排忧解难的贴心。 打电话叫路霄来接人,黑色宾利在凤唯的示意下驶向了平乐苑林场湖边的一家小茶楼。 与平乐苑其他地方的灯红酒绿不同,这家小茶楼透着几分复古的清幽与静谧。 凤唯走进茶楼,店主在看到她时十分恭敬地朝她鞠了一躬。 朝店主点头示意了一下,凤唯直接往二楼最里面的包厢走去。 守在包厢门口的服务员为她打开包厢门,凤唯进去撩开门帘,便看到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坐在长沙发上细细品茶。 此人便是南岭阜省荣城鹤家的五少,鹤涛梧。 都说鹤家是书香名门,从祖辈开始代代出的都是国内有名的学者、教育家等知识分子。 可到了如今这代,最小的一个小辈却是个离经叛道、不服管教的浪子。 鹤五少早年就离开了阜省,四处闯荡,最后扎根在了祁城,成了祁城行政的一把手。 向来保持不从军、不参政的鹤家传统,被这个叛逆的老五给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斊屏耍气得八十多岁的鹤家老头杵着拐杖就想往祁城赶,誓要打断这孽孙的腿。 幸好当时鹤爸鹤妈拦下了老头子,不然真不知要出什么事。 鹤爸鹤妈对这个最小的儿子也是没办法,只怪孩子小时候太过宠溺,养成了他随心所欲的性子。 也就只有一个人,能管住他……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为你的服务精神点赞。(面无表情) 八爷:宝贝儿,毕竟咱是干服务业的嘛。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你们都不投珠珠了,是弃文了吗……(???>﹏<。)~呜呜呜…… -- 025她不是叫“甘洛”吗?【300珠加更】 “哟,小凤儿,你可总算来啦。”鹤涛梧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招呼凤唯入座。 鹤涛梧生得魁梧挺拔,天生的衣架子,撑起身上的西装尽显男人力与魄的美。 眉如墨画,鬓若刀裁,短发松散,五官笔挺,浑身上下都透着阳刚野性的荷尔蒙。 乍一看,还真不像是书香门第鹤家出来的人。 凤维坐下,看到茶几上鹤涛梧对面还放着一盏喝了一半茶水的茶杯。 “怎么,有先客?” “家里那边来个长辈,稍微接待了一下,已经走了。”鹤涛梧笑着给凤唯另斟了杯茶,“这是我从F国带回来的茶叶,你尝尝看?” “长辈?” 鹤涛梧自从在祁城市政府任职之后,鹤家那边几乎断了和他的来往,此时突然来了个所谓长辈,倒是令凤唯惊奇。 鹤涛梧是少数几个知道凤唯真实身份的人,凤唯既然给了这些人信任,就不会对他们产生怀疑,她接过鹤涛梧递来的茶水,一口饮尽。 见凤唯这一牛饮,鹤涛梧失笑着摇头:“小凤儿,茶可不是你这样品的。” 凤唯不以为意,她向来做事都随着性子来,学不来他们细品慢饮的样子。 这鹤家五少,虽性子外貌上多与鹤家人不同,但多多少少还是受了鹤家传统的影响。 好品茶,爱舞墨,骨子里还是个文雅的鹤家人。 “五哥,这次去F国,情况如何?” 鹤涛梧这次去F国,名义上说是去调研学习那边的一些理论知识和政策规划,但凤唯知道,这些其实都是幌子。 他出国,无非是为了寻人。 鹤涛梧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出声,但结果已然很明显。 寻人这种事无异于大海捞针,凤唯本就不是个煽情的人,也给不了多少言语安慰。 幸好他们两人都是爽直之人,不会在意这些。 闲聊了一会儿,几杯茶下肚,鹤涛梧问到了重点。 “你说有事要和我谈,是什么?” 凤唯也不啰嗦,直接切入正题:“我希望你帮我查一个人,有些东西,还是需要你们那个圈子的势力才行。” 人有三六九等,有些消息和情报只会在特定的圈子里流传,而圈外人则无从得知。 昨天知道林风雅与那位鸿姓的高级警监有过节,凤唯便猜测林风雅可能与政府有关系。 鹤老桃李满天下,鹤涛梧虽身在祁城,但作为鹤家嫡孙,又是祁城行政的一把手,自然能有许多渠道调查她查不到的消息。 “谁?”鹤涛梧笑着抿了口茶水,凤唯很少求人办事,这倒是让他好奇有什么人会让她如此沉不住气。 “林风雅。” 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凤唯敏锐地察觉到鹤涛梧的动作僵硬了一下:“你认识?” 鹤涛梧摇了摇头,“第一次听说,你能具体说说是什么样的人吗?” “双木林,附庸风雅的风雅,男,年纪大约二十四五,特征是金色的眼眸。我需要他所有的资料。” 鹤涛梧在听到凤唯的描述时,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他及时收敛住神情,不让凤唯瞧出端倪:“挺特别的名字,这位是哪里惹到你了吗?” 凤唯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只是含糊地回答:“私事而已。” 鹤涛梧点了点头,“好的,等我调查好后立马告诉你。” “对了,除了林风雅,另一个人也麻烦你帮我调查一下。” 鹤涛梧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辉林集团,侯家八爷。” 最近皇树财团一直在对辉林集团抢夺项目一事进行打击报复。 虽然从实力上来说,皇树远超辉林,很快便将损失的利益都抢了回来,可这辉林集团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几次交锋之后,两边都没能讨到什么好处。 凤唯也叫路霄去调查了这位八爷,得到的资料也是非常稀少,气得凤唯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养了一群吃白饭的。 “好的,这事交给我,放心吧。” 鹤涛梧本还想留凤唯吃个饭,结果凤唯称公司里还有事,便先行离开。 凤唯一走,一直坐在屏风后面的人立马走了出来。 凤唯一定料想不到,在她和鹤涛梧聊天的屋子里还待得有第三人。 那人穿着笔挺的黑西装,微卷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圆框的金丝边眼镜架在那双金色瞳仁的桃花眼前,显得斯文而又魅惑。 鹤涛梧见此人偷听墙角还如此理直气壮,顿时没好气地指控:“喂,你到底对小凤儿做了什么?她要查的两个人,怎么都是你?” 小凤儿? 林风雅挑眉打量着这个称呼,之前在屏风后他就听这鹤老五这么称呼那个女人。 “她不是叫‘甘洛’吗?你怎么称呼她小凤儿?” 娘希匹!鹤涛梧尴尬地闭紧了嘴,之前聊天太过随意,竟然忘了后面还坐了这位爷。 林风雅坐到了之前凤唯坐过的位置上,笔直的双腿轻轻交叠。 原来那个女人一直用的假名在和他打交道……呵,有趣。 鹤涛梧见林风雅忽地一阵冷笑,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跟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如她所说,只是一些私事。” 鹤涛梧才不信,凤唯都要查他全家户口了,能是什么私事? “林疯子,我先提前说好,小凤儿我可是当妹妹一样关照的,你若是对她打什么歪主意,我可不会轻易算了。” 林风雅撩起眼皮睐了鹤涛梧一眼,渐渐显露出威严:“你叫我什么?几年不见,规矩都不懂了?不会喊人?” 鹤涛梧哽了一声,咬着牙,本就小麦色的脸更加黑沉:“八叔……” “嗯。” 林风雅毫不客气地应了这声称呼,端起桌上的茶盏,“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被你称作‘小凤儿’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了。” “啧,你们有私怨你们自己了结,我才不受这夹板气。”鹤涛梧算是看明白了,这事儿啊,难搞,他若掺和进去,绝对是里外不讨好。 干脆啊,谁也不帮,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小凤儿? 凤哥:小凤儿是谁,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这是300珠加更,珍珠满百加更都是免费的,所以大家都用珍珠砸死我吧! 晚上还有一更春节限免~ 卑微作者,在线求珠…… -- 026就快结婚了,还跑去和他滚床单? 林风雅却似乎早已预料会得到这个答案,不慌不忙抿了口茶水:“你这几年一直往国外跑,次次落空而回,就没想过问题出在哪里?” 鹤涛梧耳朵一竖,瞬间听出了林风雅的潜台词。 “林……不,八叔,你有办法帮我找到她?” 林风雅轻哂,“你先告诉我,这个‘小凤儿’到底是什么人。” 鹤涛梧确实有一时的心动,可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 “小凤儿和语桐关系甚好,如果让语桐知道我为了找她而出卖了她最要好的朋友……不行,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林风雅没好气地睨了鹤涛梧一眼。 这货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出卖?说得好似他要把那女人怎么样了一般。 鹤涛梧不愿多说,但林风雅多少也能猜的出来。 刚刚那女人在和鹤涛梧交谈时,提到了辉林集团,并要求调查侯家八爷。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最近和辉林争斗最厉害的皇树财团,其掌权人似乎就姓凤。 凤这个姓氏在北州是个贵姓,和鸿姓一样,属于京都五大家的姓氏。 昨天他刚和鸿克碰了面,今天这女人就找到鹤老五来调查他的身份,看来是猜到他可能和政府有关…… 想起女人询问他的工作,林风雅顿时心如明镜,这个“甘洛”,还真是不简单。 鹤涛梧见林风雅那双眼睛里渐渐渗透出的狼光,急忙出声打岔。 “八叔,小凤儿可是有未婚夫的,你可别乱来啊!” 未婚夫三个字冒出来时,林风雅差点没控制住面部表情。 “未婚夫?” “嗯,我记得婚期应该就在这几天才对……” 林风雅差点冷笑出声。 就快结婚了,还跑去和他滚床单? 察觉到林风雅脸色变得难看,鹤涛梧继续煽风点火。 “八叔,人家小两口都要甜甜蜜蜜度蜜月了,你总不能这个时候去打扰人家吧?” 林风雅将茶盏一搁,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寒意,鹤涛梧见好就收,想必此时林风雅也不会再有兴趣知道关于凤唯的事了。 果不其然,林风雅撇了撇嘴角,“关于她的事,我会亲自去确认,至于她要你调查我……我的资料受国家保护,要不要给她,你自己做决定。到时候别弄得自己乌纱帽丢了就行。” 鹤涛梧无语。 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是什么? “八叔,我受她所托,总不能什么都拿不出来吧?” “这我不管,又不是我答应的要帮她。” 鹤涛梧气得磨牙,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人了呢? 可鹤涛梧内心又是无助的,在他这三十五年放荡不羁的日子里,最后悔的就是早年去北州时招惹到了这个疯子。 他会选择三个月前出国,也是听到风声说这家伙会来南岭,于是急忙出去避难顺便找找他心爱的女人。 可哪知道,这丫的竟然三个月之后才南下,他被抓了个正着。 “八叔,我和小凤儿也有几年的交情了,你总不能让我难办吧?” 林风雅听到“小凤儿”三个字就觉得心里一阵躁郁。 哼,叫得倒是亲密。 林风雅骨节分明的食指有节奏地轻轻叩打着手背,“关于‘八爷’,你把侯家对外公布的那些消息告诉她就行。而‘林风雅’,拿我在北州的履历给她。其他的,你就不要声张了。” 一句“不要声张”,鹤涛梧就知道这里面水深着呢。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敗鞍括八爷就是林风雅这件事,也不要告诉她?” “当然。”林风雅拿起茶几上的一盏茶,心情甚好地品起茶来。 鹤涛梧咂舌,不知道这位爷又在盘算着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林……八叔,你拿的谁的茶盏?”鹤涛梧之前没注意,现在看见林风雅手中的茶盏,额角突突直跳。 林风雅停下动作,看了眼茶几。 之前他面前放了两盏茶杯,他随手拿了一盏,也没想太多。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那个女人似乎也是坐在这里喝茶的。 林风雅将手中的茶盏转了一百八十度,洁白的陶瓷茶碗上,一抹艳红的口红印印在那里,格外醒目。 林风雅这才反应过来,手中这杯茶,是那个女人喝过的。 他眉头轻蹙,桃花眼微眯,金色的瞳仁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 鹤涛梧看见这位爷此时的神色,心里不停擂着鼓。 听说这疯子前面有七个姐姐,因为是侯家嫡系里的“稀有物种”,在几位姐姐的“特别关照”下才被迫远漂北州的。 以致于这疯子,不喜男色,更不喜女色,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无爱者。 然而让鹤涛梧更为吃惊的是,林风雅漫不经心地抹掉了杯沿上的口红,若无其事地就着曾经印有口红的地方喝了下去。 看着林风雅这一系列的举动,鹤涛梧整张脸的脸色像是吃了苍蝇般难看。 而始作俑者的林风雅却似乎并没有发觉自己行为的不对劲,见鹤涛梧一直盯着自己,他莫名其妙:“怎么了?” “八叔,你不会真的对小凤儿……有非分之想吧?” 鹤涛梧承认,凤唯无论相貌和身材都是男人喜爱的类型,可这林疯子……不太可能吧? 之前说凤唯有未婚夫不过是想劝林风雅知难而退,现在看来,他似乎好像并不介意? 林风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着对面干着急的鹤涛梧,心里暗自哂笑。 非分之想? 早就互相吃干抹净的两个人,有什么好非分不非分的。 不过,那女人有未婚夫一事多少让林风雅心里不痛快。 早在凌晨听到女人说自己有主时,他就难以抑制心中妒火,摁着她疯狂操弄,此时从鹤涛梧这里听到了佐证,心中更是意难平。 他渴望那个女人,想要将心中的欲念都释放在她身上,可她像一阵风,一把沙,怎么也握不住,抓不紧,随时都可能从他身边溜走。 林风雅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恐慌了,明明只是个上过几次床什么都不了解的女人,却偏偏莫名地被她给吸引。 不,仅仅凭那个女人能让他的身体起反应这一点,就说明她并不平凡。 未婚夫是吗? 林风雅金色的眸子里划过一点暗芒。 看来,必要的时候,他得用点特殊手段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未婚夫?是指“永远未能成婚的丈夫”吗?(和善的微笑) 凤哥:大冬天的,谁把冷气开了?(搓鸡皮疙瘩)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 027从内衣到外套一应俱全 鹤涛梧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凤唯就收到了他发来的邮件。 在点开内容之前,凤唯做了个深呼吸。 原本协议上规定不能打探对方隐私,可她终究还是有些放不下。 前天在公安局看到林风雅和那位鸿长官相互对峙,凤唯心中就有隐隐的不安。 她脱离凤家已经十四年了,没想到竟然会在此时再次碰到五大家的人。 五大家那群自命不凡的家伙,将京都视为他们的圣地,怎肯轻易离开南下? 那个鸿克绝对不会是偶然出现在祁城,一定有什么计划在酝酿着。 凤唯不确定凤家是否还没放弃她,若林风雅是他们派来引诱她回凤家的诱饵,那就算她再怎么馋他的身子,也只能忍痛将他割舍。 滑动鼠标滚轮,有关林风雅的履历映入眼帘。 林风雅,男,二十三岁,在北州的一个不知名的行政单位担任办公室文员工作,三个月前被突然下调到了南岭来,简而言之就是被贬了。 办公室文员? 林风雅的那身行头,怎么看也不仅仅是个文员吧? 后面还附了一些林风雅走访社区的记录…… 看介绍比起文员更像社区的居委会大叔。 凤唯眉头紧拧,这都什么跟什么? 要不是坚信五哥不会骗她,凤唯都以为五哥是在跟她开玩笑了。 揉了揉眉心,凤唯点开另一份关于侯家八爷的邮件。 户省侯家是个低调的名门贵族,在几百年前差点被灭族,之后便开始行事低调,却又处处影响着户省的各行各业。 而八爷,正是这侯家嫡系的八子,主要活跃在北州。 一个南岭世家的子孙,却在北州活动? 祁城在百年以前曾是户省的一个下级行政区。 可自从祁城直辖以后,祁城发展迅速,直接成为了南岭十二个省级行政区划中,经济发展的中心。 户省与祁城毗邻,但凤唯此前从未听说过什么侯家。 鹤涛梧给的资料上有比较详略的侯家介绍,但也没直接指明侯家到底是做什么行当的,现在的势力又有多大。 这两份调查资料都没有给凤唯带来有用消息,关掉邮箱界面,凤唯呼了口浊气。 她多少还是松了口气,至少没有发现林风雅与凤家有关联的信息。 但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敽芸焖又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她不想割舍掉那个男人? 不想割舍是必然的吧,毕竟那具身子她可是馋得紧呢。 在发现下一个能替代他缓解性欲的男人之前,她都得靠这唯一一块肉解馋呢。 ** 林风雅坐在豪华套房的会客室里,手里拿着一份用牛皮纸档案袋装好的资料。 凝视了小半会儿,最终他只将这份资料置于茶几上,不再去碰。 “爷,您不看吗?” 毕丰作为跟随八爷十多年的随从,还是头一次见八爷这般犹犹豫豫的样子。 哪怕当年八爷和侯家决裂,只身前往北州的时候,都不曾有过半分迟疑,如今竟然会为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踌躇不定起来了? 这次南下,毕丰对上面的调任决定极其不满,既没有正式文件,也不给出具体原因,只因为一句“服从安排”就把人打发到了南边。 可毕丰终究只是个随从,不能替八爷出声做决定,心里有再多不服气,也只能跟着八爷一起到了祁城。 一到祁城,毕丰就被八爷打发走了,而八爷本人则天天流连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大有失意之后消极玩乐的阵势。 毕丰心里着急,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八爷如此散漫浪荡。 在他看来,八爷本是清高矜贵,不屑与这些糜烂淫猥之事沾边的贵人,可看到八爷如今这般变化,只能感叹被贬一事对八爷的打击着实不小。 八爷性子淡薄,不重财不好色,唯一能算作缺点的就是好贪一杯酒。 在北州时,不少人为了能和八爷搭上关系,没少给他送钱送女人,结果都被八爷原封不动退了回去,毫不给情面。 这次到祁城,起初毕丰还以为八爷只是排解愁绪,并不会真的乱来,可在为八爷送了两次干净衣物之后,毕丰就闭嘴了。 他还记得八爷电话通知他送干净衣物来时,还叫他再顺带一套干净的女士服饰,从内衣到外套一应俱全。 毕丰敲开房门,双手将干净衣物送上,依稀瞟见了八爷脖子胸膛等处的暧昧痕迹。 种种迹象表明,八爷确实是变了,至少在不碰女人这一项,彻彻底底变了。 昨天八爷见过鹤五少之后就要他调查这个叫“甘洛”的女人,他将关于甘洛的资料搜集好之后呈递给八爷,结果八爷却又将资料给放下了。 “关于她的事,我会亲自向她询问。”林风雅将资料交给毕丰,“拿去销毁。” “这……好的。”毕丰欲言又止,终是只能点头答应。 那个叫甘洛的女人不一般,那可是皇树财团掌权人凤哥身边的第一秘书。 有传闻更说她是凤哥的枕边人,在凤哥耳边吹吹枕旁风就能让整个祁城刮起腥风血雨。 虽然毕丰并不确定那两晚和八爷共度春宵的就是这个甘洛,但能让八爷有兴趣调查的女人,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心中有了这种猜想,毕丰额头上尽是冷汗。 八爷竟然睡了凤哥的女人…… 本来辉林与皇树最近就关系紧张,若两个集团的首脑再因私事而结下仇怨,这南岭怕是要不得安宁了。 ** “凤总。” 结束完一天工作,路霄见凤唯似乎心情还算不错,冒着被发配到非洲的风险,打算把憋了快一个月的事说了出口。 “这是药总寄放在我这里的信件,原本是想第一时间拿给您过目,只是您一直没有时间……” 其实哪是什么没时间,只是凤唯之前禁止让他提及任何与药郁都有关的事罢了。 坐在办公桌后的凤唯猛地抬起头,恍然间才发现自药郁都提出悔婚竟然也过去一个月之久了。 起初那几天她还有些意难平,但一周之后她就完全将那个人抛之脑后,仿佛生命中从未有过这人出现一般。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特殊的服务业……原来是指社区居委会大叔吗? 八爷:……上面到底给我对外公布了个什么职位啊?!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最近新型肺炎很厉害,各位小可爱不要随意走动,出门一定要戴口罩,保持室内通风,如果有发烧咳嗽的症状一定要及时去医院就诊,以免拖延造成病情加重。 -- 028失而复得的玉坠 毕丰拿着牛皮纸档案袋,只觉得这份文件有些烫手。 他想做最后的努力,劝林风雅看一下里面的内容,让八爷认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然而林风雅已经不再分给他一丝眼神,显然没有要继续谈话下去的意思。 毕丰正要舒口气,手中的档案袋忽地被人一手夺过。 “嗯?哇,这个姐姐长得真漂亮,是谁啊?”清新朗朗的声音在一旁突兀地响起,档案袋被打开,抽出资料最上面带有红发女人照片的一页。 “九……!”毕丰完全忘记套房里还有另一位的存在,刚想开口,在接收到那人警示的眼光之后,话音转了个弯,改口改得无比顺畅,“九少爷……” 侯玖琛哼了一声,看不出喜怒,倒是看向林风雅时,眼睛里充满了细碎的光。 “哥,这个姐姐是谁啊?”少年似乎对照片上的女人特别感兴趣,引来了林风雅一阵不耐。 “再问就把你送回山上去。” 侯玖琛立马乖觉地把资料档案袋塞回到毕丰手中,坐到了林风雅身旁。 “别啊,哥,我保证听话,别赶我走。”他待山上都快发霉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可不要好好潇洒一番。 林风雅懒得搭理,起身进了里间卧室,徒留毕丰与侯玖琛在外间面面相觑。 “我哥怎么了?”侯玖琛摸不着头脑,隐约察觉林风雅刚才似乎有些不高兴。 毕丰耸了耸肩,“八爷一直都是这样琢磨不透,九少爷您还是少打扰他比较好。”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望见毕丰手中的档案袋,侯玖琛一双乌黑的大圆眼在眼眶里骨碌碌转悠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便笑着冲毕丰应了声。 “好。” ** 凤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这么快就摆脱药郁都对自己的影响。 回想起来最近这段时间她不是在忙于工作,就是想着怎么解决欲火的煎熬,根本就遗忘了还有药郁都这个人。 凤唯扬了扬下巴,示意把信拿过来,只见路霄呈上了一个矮扁的长方形纸盒。 将盒子放好,路霄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免得被殃及池鱼。 凤唯打量了一眼纸盒,包装还算精细,就是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盒子不大,长宽也就一张明信片的大小,仅两指厚。 打开盒子,果不其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明信片。 明信片正面的风景照片,是从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朝不远处的湖面拍摄的。 天朗气清,湖面如镜,湖水倒映着四周漫山遍野的红枫,水面、蓝天、枫林连接成了一片瑰丽的美景。 将如此美丽风景定格在方寸之间,可见拍摄者的用心良苦。 可惜凤唯没有什么心思欣赏这上面的景色,她拿起明信片,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她冷漠的脸瞬间僵硬。 那是一枚泪滴状的糖玉玉坠,玉质剔透水润,天然的糖色沁在玉坠的表面,形成了一只鹓鶵的模样。 脑内的记忆瞬间跳回到一个月前,就在凤唯生日那天,她与这枚玉坠失之交臂。 凤唯并非皇树财团的开拓者,皇树原本的主人将皇树交给她打理之后便失去了音讯。 凤唯不知道那人的全名,一直以来只尊称他为“皇先生”。 在凤唯脱离凤家,逃亡到祁城,穷困潦倒差点命丧街头的时候,是皇先生收留了她。 皇先生对凤唯不仅有知遇之恩,更是有再造之情。 在皇先生失去联系之前,凤唯只知皇先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回当年丢失的玉坠。 皇树财团在成立之初遭遇困境,皇先生将其母亲的遗物玉坠典当出去周转资金,以此渡过难关。 然而公司稳定之后,玉坠却因为当铺失窃而丢失,从此下落不明,成了皇先生一辈子的遗憾。 凤唯为回报皇先生的恩情,自知道有这么一枚玉坠起,苦寻十年,终于在一个月前得知玉坠在一场拍卖会上重见天日。 然而她得到的消息有误,当她赶到拍卖会场时,玉坠早已被别人拍走…… 那晚她因为错失玉坠而情绪不高,赴药郁都的约会时竟然还被告知悔婚,她顿时气血上涌,和药郁都大吵了一架,一场生日晚宴成了分手晚宴。 原本早以为错失的玉坠,为何此时竟然出现在这里? 凤唯急忙翻过手中的明信片,开头称呼栏上用行草书写的“小凤”两字,她在八年里见过无数次。 他在写“凤”这个字时,那个弯钩非常有辨识度。 凤唯曾问过,为什么要这样写,因为这个钩明显阻碍了书写连贯。 当时男人只淡雅地笑着回答:“这样,你就能发现写字的人是我了。” 【小凤,让我猜猜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们已经有多久没联系了?一周?半个月?或许更长? 你会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在你生日那晚失败了,没能成功说服你跟我一起出国。 明信片的正面是我半年前就在国外为我们准备好的新家……哦,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吧?你肯定没耐心看我说长篇大论,我只好告诉你结果。 皇先生的玉坠确实是我拍下的,你会收到错误的消息延误到场时间也是我故意为之的。 至于原因……小凤,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有爱过我吗? 八年的时间过去了,我虽不明白你为何厌恶男人的触碰,但我愿意尊重你的一切,哪怕我们……没有任何肌肤之亲。 可我唯独接受不了的,是你连心里都没有我。 我不知道自己在你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但我能确定,至少是在皇树财团以及皇先生之后。 八年里,我们聚少离多,在常人眼里这不是正常的恋爱,我明白你想将皇先生的皇树财团推向世界顶峰的心情,但那之前,我更希望你能正视我们的关系,我们是未婚夫妻,是即将走到一起共度余生的人…… 可我越来越不确定你的想法了,你太强势,不需要男人依靠,这让我很受挫,让我怀疑自己在你身边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你看我的眼神总是很空洞,仿佛是透过我而看着另一个我不知道的人。 小凤,我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你,正如你从来没有爱上我一般。 我想我们需要时间再次确认这段关系的意义,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能找到答案。】 看完明信片后面的内容,凤唯已抑制不住气血的翻涌。 郁结的怒火从胸腔喷涌上喉头,灼得她嗓子都在疼痛。 她强制深呼吸了一口,拿起桌上手机拨通号码的时候才想起,那个男人的电话好像被派出所收缴了? 正想要挂断,电话里已传出声响,不是机械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而是男人清润而悠闲的嗓音。 “时间,地点。”对方已经懒得做无意义的寒暄,知道她打电话来无非只为了一件事。 “二十分钟后,市中心的皇树酒店,房号我一会儿发给你。”凤唯一口气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她现在急需要释放,几乎是习惯性地就拨通了林风雅的电话。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满船清梦压星河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 八爷:宝贝儿,你真的不是把我当泄欲工具?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前(未婚)夫哥是个感情纤细的敏感男子,与八爷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 ΡΟ-18.C0M 029恨不得把我榨干(h) 市中心,皇树酒店,豪华套房 男女衣物自门口玄关一路丢弃到卧室大床旁,凤唯匍匐在男人身上,光裸着身子,翘臀上下耸动,用湿漉漉的花径套弄着身下男人粗挺的巨物。 她闭上眼享受,不想让人发现她眼中的冷意。 凤唯心中尽是怨怒,她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要将怒火化为欲火全部发泄出来。 药郁都竟然敢不要脸的指控她,说她从未爱过他? 那她这八年的青春是喂了狗吗? 对,就是喂了狗,狗逼男人……药郁都是,此时她身下的这位也是。 “啊……!” 突然下面一挺深顶,将凤唯撞得声音破碎,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娇喊。 男人大掌扣住她圆润挺翘的臀瓣,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白嫩的臀肉里,有力的腰腹拼命地向上顶弄,肏得女人娇喊连连,柔嫩的花径只能哆哆嗦嗦吐着花蜜接纳大肉棒的侵犯。 “你不专心。”林风雅也冷着脸,哪怕因为情动而脸上浮现潮红,那双桃花眼里尽是对女人的控诉。 凤唯抬起头,看见的便是这张与药郁都极其相似的脸,她咬着唇,心想那男人在留下那封信时,脸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 “啊——”一个重心失衡,眼前天旋地转,待视线稍微恢复清明时,凤唯已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你在想着谁?”林风雅十分笃定她的走神是在想别的人。 “没、没有……啊!”否认的话刚脱口,就被男人的深顶给撞碎。 “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有个小习惯?”男人近在咫尺,与凤唯鼻息相闻,“你的眼睛会不敢看我,视线下意识地往右上方偏移。” 有吗? 意乱情迷之间,凤唯根本思考不了男人话里的可信度。 身下强有力的律动将她所有的理智撞碎,只能哼哼唧唧地娇吟。 “看着我。”林风雅一手扣住凤唯的后脑勺,一手抬起她一条腿,让她门户大开地接受他每一次深入,“看着我,说,我是谁?” “正在肏着你的人,是谁?” 撞击随着男人的质问越来越凶猛,不听到答案就不肯罢休,粗壮的巨物摧残着娇嫩的花径,每一次深顶拔出都带出大片蜜液。 床单上湿了一片,两人交合处泥泞的稠物早已分不清到底属于谁。 耳边尽是肉棒抽插阴道的“咕叽”声,卵囊拍打臀部的“啪啪”声,女人被迫承欢的“嗯啊”声,还有男人喋喋不休的质问声。 “说,我是谁?” 觉得这声音实在恼人,凤唯伸手往前漫无目的地抓挠了两下,嘴边只剩残破不堪的只言片语,“林、……林……” 话未说完,凤唯就被突然加速的冲刺给送上了浪潮,意识一片白茫之后,便遁入了黑暗的深渊。 ** 从黑暗中渐渐拾回一点意识时,凤唯已被温暖的液体包覆全身,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香薰,通过鼻腔渐渐吸入肺中。 一双手在她身上轻轻游走,似爱抚又似按摩,让她恢复平静的身子再一次变得躁动。 那手轻轻揉捏着她挺翘的双乳,殷红的乳粒因为兴奋而充血挺立。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那双手顺着凤唯的小腹一直往下,探入黏腻的密径中,将里面浓厚的白浊毫不客气地一点点抠挖出来。 凤唯呼吸再次变得紊乱,此时她才意识到,她正躺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身后的男人正不知餍足地挑弄着她的身体。 “唔……别……” 劝阻的话刚冒出苗头,巨物再次顶入她紧实的甬道之中。 林风雅从身后勾起女人的两条腿弯,将她双腿分开,毫无阻拦地进入她的深处。 “别?你这淫荡的身子,这么几次怎么够?” 他的语气带着几丝嘲讽,薄唇却在她肩颈处流连,落下一枚枚暧昧的印记。 他十分执着于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向谁宣告这女人的归属权。 林风雅知道这种举动幼稚又可笑,可他还是乐此不疲地重复这样的行为。 女人身上前天留下印记还未消散,新的痕迹又覆盖在了上面,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将这痕迹烙入她的骨血之中一般。 身下的小穴在肉棒入侵之后就紧紧吸吮着,贪婪得不知疲倦。 明明短时间里遭受过这么多次侵袭,却还能紧致成这番模样,仿佛越肏越紧。 “名器”二字在林风雅的脑内浮现,一想到她这小穴是遭某个男人调教成这副模样,他一下子失了控,快速挺动下腹将巨根狠狠钉入她深处。 今天这女人与之前几次都不同,全程都在分心。 明明是在与他做爱,脑子里却不知在想着哪个男人。 负气之下,林风雅只能紧拽着她往情欲深渊里跌,让她沉溺在欲海中无法自拔,他才能获得些许满足。 但终究是意难平。 他意识到,他能和这女人建立起的联系,仅仅只能靠这性。 她可以和许多男人建立起性关系,但能走进她心里的男人或许只有那么一个。 他走不进她的心里,所以在他们疯狂激烈地做爱时,她依然能想着别的男人。 他不是她的唯一。 内心深处那股独占欲又涌了上来,不论是贪恋她的美色也好,亦或者沉迷她身子的淫荡也罢…… 他想独占她。 “你今天似乎很不高兴?” 不是冷嘲热讽,不是淫词浪语,十分稀松平常的对话语让凤唯从迷蒙中清醒过来。 她有些乏,想转动身子却力不从心,男人的肉柱还挺在她小穴之中,她轻微一动,穴肉就紧紧绞住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斎饩ィ惹得身后的男人呼吸一个不稳。 “看来你还真的没要够。”林风雅捏了捏她的胸乳,却抬着她双腿退了出来,翻过她的身子面对面直视。 水有些凉了,他放掉一些,又加入热水,雾气再次缭绕在浴室间。 “发生什么事了吗?”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问话,凤唯想了想,猜男人可能是在追问前面的一个问题。 “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凤唯趴在林风雅身上,脑袋枕着他的胸膛,呼出的气息拂过他胸口。 有些痒。 林风雅轻声哼笑,挑起凤唯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明显到恨不得把我榨干的地步。”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狗逼男人,虚情假意。 八爷:宝贝儿,走肾太累了,走走心可以不? -- 030其实,只是你谁都不爱罢了(微h) 凤唯听言,嗤笑一声。 “那你被榨干了吗?” 手顺着男人紧实的腹肌往下探去,握住那坚挺火热的肉柱,感受到那根传来的份量与热度。 凤唯舔了舔艳红的唇,十分贪婪地将肉柱送入花径,一点点吞吃殆尽。 浴室里,两人的呼吸又乱了,林风雅扣住女人的腰臀防止她乱动,尽力平复着呼吸。 这饥渴的女人真是欲求不满,之前在床上做了那么多次,此时竟然又饿了。 凤唯想套弄肉棒却因腰臀被扣住而发不得力,只好缩了缩小穴夹紧巨物,眼神有些幽怨地看着男人。 林风雅咬牙拍了拍她的屁股,“别急,你想要,在话说明白之后要多少都行。” 凤唯不耐地盯着他,眼神里的急切在催促着他有话快说。 那眼尾带勾的凤眸盯得林风雅一阵眼热,他只好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将她脑袋扣在自己胸膛,躲开她的视线,免得再一次被她勾得失去理智。 叹了口气,林风雅把玩着凤唯被打湿的红色卷发,“和你所谓的那个男人吵架了?来我这里寻安慰?” 话音刚落,男人胸口就被狠咬了一口,惹得他痛嘶了一声。 垂下头,迎上凤唯暗含“多管闲事”的责备眼神,就明了自己猜想得并不错。 “说过多少次,不许打探隐私。”凤唯没了兴致,想起身退出,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身子。 “被我说中了?”林风雅脸上浅笑,心中却尽是矛盾。 一方面,他是开心的,因为至少自己在这女人心里能有一丝地位,能让她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成为寄托。 另一方面,他又是恼怒的,女人待他的态度,说好听点叫备胎,说难听点就是泄欲工具,需要的时候才会想到,不需要时根本不会联系。 凤唯表情冷了许多,更加佐证了林风雅的猜想,他长指轻轻在女人背后敲击,感受这嫩滑肌肤的弹性。 “甘洛,你应该知道,你当初威胁我的那些根本没有多少威慑力,我们能达成协议,很大程度上有我主动配合的原因。” 凤唯敛眸,似在沉思,林风雅便乘胜追击,继续表明自己的想法。 “在酒吧厕所事件之前,我们有一同出入酒店开房的记录,你控告我强奸很难成立,而且从这几天我们做爱频率与强度来看,你很耐操……在酒吧厕所那次,你不可能留下什么伤。” 听着男人信誓旦旦地发表看法,凤唯连甩他白眼都懒得。 什么叫她很耐操?! 这男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见凤唯没有回应,林风雅依然不气馁,“所以,我们能有现在的关系,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主动同意。” “甘洛,我——” 话说到一半,凤唯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她并不想听,她只是淡淡地笑着,在他脖颈间吹着气。 “是你自愿的,可怪不了我。” 愿者上钩,谁也怪不了谁。 凤唯亲吻上林风雅的喉结,细细密密地轻啃,腰腹轻轻用力,紧致的小穴便吮吸着肉棒,恨不能将里面的精华都榨干吸尽。 林风雅理智的那根弦崩断了,浴室里再度响起哗啦啦的水花声,伴随着男女欢爱的曲调,此起彼伏。 ** 在浴室里又做了两次,出来时凤唯已是迷迷瞪瞪。 林风雅帮她换好睡袍,拿出吹风机耐心地替她吹着头发。 凤唯订的套房有两个卧室,在主卧闹腾完了,林风雅抱着她来次卧休息。 他很有耐心,做事也很讲究细节,吹风开着小档,以防噪音太大吵醒美人,卧室的空调早在进浴室前就调好了温度,这样洗完出来之后温度刚好,不易着凉。 将两人的头发都吹干,林风雅正欲抱着凤唯躺下休息时,以为早已睡着的女人突然开口:“你对你每个床伴都这么体贴么?” 林风雅掀开被子,把她塞进去,顺势从后面将她抱住,把她圈在自己怀中。 “我可没那么博爱。”林风雅冷哼。 不仅不博爱,还是无爱者。 若不是这女人太特殊,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做。 “倒是你,对你每一个男人都这样吗?”床上风骚,床下冷漠。 怀里的女人不知在想什么,林风雅只听她轻哼了一声,语气冷淡,“我从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敳豢磕腥耍金钱、地位、声望我自己就能弄到手,男人于我来说能需求的无非就是一个性。” 若不是她的身体面对那些自慰道具湿不了,她连身后的这个男人也不需要。 “所以,林先生……”她停顿了一下,三秒后才继续,“遵守协议规定就行了。” 说完,女人呼吸趋于平稳,应是进入了梦乡。 林风雅脸色微沉。 女人刚才的话是在告诫他,不要有别的心思,当好炮友就行了。 嘴角微勾,笑容却有些苦涩。 出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近乎痴迷的欲望,可这位却并不想与他有感情上的纠葛。 她说,她不靠男人,她对男人的需求只有性…… 以往这个女人都是淡漠的,唯独在做爱的时候才会有情绪上的流露,可今天林风雅能明显感觉到她内心的不平静。 有人搅乱了她的心,林风雅笃定自己没有猜错,一定是那个她口中所说的,“她的男人”。 林风雅本想借她此次情绪波动窥视她内心的想法,可哪知这女人心理的屏障如此坚固,他无法撼动任何一角。 他给她暗示,表明自己并不只是想做炮友,可她却拒绝得如此坚定,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林风雅深呼了口气,胸口紧贴着女人的后背,轻轻吻了下她的耳廓,在她耳边低声轻喃。 “其实,只是你谁都不爱罢了。” ** 花蓉一大早就被凤唯叫出来谈话,薯条推文站她是典型的夜猫子,大冬天的,她真是拿了二十分的毅力才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上刚约到了一位京大博士,两人在医学问题上探讨了许多,最后在床上也相当和谐,以至于她贪嘴多吃了几口,现在腰都酸得直不起来。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当好你的炮友就行了,别瞎想了。 八爷:宝贝儿,就不能给个机会? -- 031把男人的精液随身携带 凤唯看到花蓉这副萎靡的样子就猜到她昨晚过得多么糜烂。 不过凤唯自己也没资格说她便是了,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还缠着林风雅来了一次。 “姑奶奶,有什么天大的事非要这么一大早就叫我来啊?”花蓉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凤唯没有吭声,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推到花蓉面前。 小瓶是透明玻璃材质,能看见里面装有清淡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花蓉几乎一眼就认出这是什么,一脸诧异地看着凤唯。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也有这种癖好了?” 竟然把男人的精液随身携带,连花蓉都不敢做得这么丧心病狂。 凤唯猜到花蓉想表达什么,甩了她个白眼,直奔主题。 “昨天我又忘记吃药了,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凤唯早上猛然惊醒时才想起自己昨晚忘了补吃抗过敏药。 第二次了。 凤唯内心否认自己是个如此色令智昏的人,把锅都甩到了药郁都身上。 若不是那个狗男人留下那封把她气炸了的信,她哪会失控成这副模样? 凤唯今早心惊胆战地从梦里醒来,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却发现身上什么症状也没有。 回想起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过敏发作,短短几分钟内,心率失常,全身红疹,呼吸困难,哪怕她有再强悍的拳法与忍耐力,在过敏面前也无能为力。 过敏症是她最大的弱点,所以哪怕和药郁都交往八年,她也不曾将这个秘密透露出来。 花蓉是在过敏领域的专家,凤唯聘用她便是希望能研发出有效预防或治愈她这奇特过敏症的药剂来。 花蓉的实验室有皇树财团的资助,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你……你是说?”花蓉瞪大了眼,她听明白了凤唯的意思,但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今早我试着不吃药和他做了一次,依照你这段时间对我做的药效测试,抗过敏药的药效成分只会在我服药后十二小时内有效,所以我可以肯定,我对他不过敏。” “你疯了?!”花蓉一下子不困顿了,差点从座椅上跳起来,恼怒凤唯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要是出了差错,你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 她怎么可以冒这种危险去测试一个可能会要了她小命的猜想? 在花蓉印象里,凤唯虽然不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但也绝不是个胆大妄为到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地步,凤唯竟然会在没有抗过敏药保护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花蓉说什么也不能理解。 “你别忙着生气,先听我说完。”凤唯淡定地向花蓉解释,“首先,我安然无恙,说明我的猜测没有错,我确实不对他过敏。在结束之后,我也小心清洗过了,现在身上也没有残留,你可以放心。” “其次,我认为,第一次发生时可以说是偶然走运,但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之后,就不能再说这是凑巧了。我觉得我可能真的对他不过敏,所以将他的精液带来给你拿回去检测一下,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说不定能为你研发新药提供思路。” 凤唯条理清晰地给花蓉解释了一遍,确认她接受了自己的见解之后,松了口气。 “其实刚醒来时,我也挺提心吊胆的,总之,一切都还算顺利,剩下的就看你的发挥了。” 花蓉没好气的睨了凤唯一眼,“说不定你真是走狗屎运呢?不论如何,在我给你结果之前,你必须按时吃药,知道吗?!” 凤唯自然连连点头。 花蓉很少动怒,她是个乐观豁达的人,此时气成这样,凤唯知道她只是在关心自己。 “不过,我倒是很在意,你那位勇士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把你迷得这般三迷五道,连命都不要了?” 当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斦媸悄档な飨滤溃做鬼也风流? 凤唯脸色微沉,“不关他的事。” “哎呀,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拿防贼的眼神看我,我对你家勇士真的没想法。” “勇士”一词早已成为花蓉对凤唯这位迷之炮友的代名词。 “是药郁都,他留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将我惹怒了,所以才一时激动忘记了吃药。” 提到凤唯的前未婚夫,花蓉表情也严肃了许多,“那家伙还有脸给你写信?” 花蓉和凤唯相识这么多年,也就只有在一个月前凤唯生日那天见她如此失意过。 花蓉以为凤唯早就潇洒地放下那个男人了,没想到那人留下的一封信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心理防线给攻破。 “凤儿,你难道对他还有感情?” 面对花蓉的质问,凤唯只是沉默。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现在冷静下来,凤唯才回想起许多自己遗忘的细节。 她记得生日那晚,药郁都在提出悔婚的同时,有明确提过想和她去国外重新开始。 药郁都逼她在皇树和他之间做选择,可凤唯早就因为男人提出悔婚一事而对他所说的话只字不听。 可现在她是冷静的,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选择,她很大可能还是会选择拒绝。 在药郁都说出悔婚的那一刻起,他就为自己宣布了死刑,凤唯就不可能听从他的建议。 更何况,他还拿凤唯不肯跟他亲热一事做悔婚的借口,更是将好感全部败光。 药郁都不知道,她在得知皇先生玉坠的下落时,内心有多么欣慰。 她终于能偿还欠下的恩情,将皇树交托给路霄打理,和药郁都回越省完婚。 然而一切都因为药郁都自己打破了。 他故意在拍卖时间上做手脚,抢走了玉坠,还拿悔婚威胁她放弃皇树,这叫她怎么可能答应? “这样愚蠢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对他还有感情?”凤唯不屑地嗤了一声。 花蓉没有吱声,但内心清楚,凤唯其实在强做淡漠。 毕竟是相处八年的恋人,怎么可能轻易就放下?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丫头对药郁都算不上有多爱也是真实的。 花蓉很早就为凤唯准备了效果不错的抗过敏药,如果凤唯真的对那个男人上心,不然不可能八年都没让药郁都碰一下。 瞧她现在可不跟那位勇士打得火热吗? “你呀,若是真能对哪个男人动感情,那才叫旷古奇闻呢。” 花蓉一句无心的感叹让凤唯想起,好像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他说,她谁也不爱。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我这是又多了一项功能吗? 凤哥:工具人你好。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更新晚了,我有罪,我悔过,我下次还敢……(╬ ̄皿 ̄)=○#( ̄#)3 ̄) 明天(过零点了,应该说今天)还有一更。 -- ΡΟ-18.C0M 032一想到他,她就忍不住想要 对于花蓉的调侃,凤唯不置可否。 经历了药郁都的悔婚,她现在也不想和谁再动感情。 金钱,名誉,地位,她都不缺。 她有听出林风雅的暗示,可她并不想再跟谁有感情纠葛,两人仅保有肉体上的关系即可,哪怕以后闹出不愉快也可以毫不拖泥带水地断干净。 花蓉见凤唯不想多谈,也就没再多说,收下那小瓶答应会尽快给她结果。 两天后,花蓉将结果报告丢到了凤唯面前,知道她时间宝贵,花蓉直接简明扼要说重点。 “与其他精液样本对比,发现他精液里缺少一种酶,这种酶可以调节男人体内芳香化酶抑制剂的生成。而引起你过敏的正好就是这种酶。” “过去我们一直未能确切找到令你过敏发作的过敏源是什么,现在可以确定正是这种酶。不过……” 不过,人体若缺少这种酶,应当会有许多不适症发生才对,尤其是男人。 凤唯家的勇士,到底是个什么神仙? 花蓉表示不可思议。 “不过什么?” “没什么。”花蓉打着马虎眼,不敢在凤唯面前提太多有关她炮友的事,就怕这丫头误以为自己在惦记她的宝贝。 “那我的过敏症有办法治好吗?”这才是凤唯最关心的。 过敏症一直都是凤唯的心头大患,如果能将其治愈,她在许多方面做事都能得心应手许多。 “亲爱的,我以前就给你科普过,过敏症是你身体的免疫系统对于过敏源太敏感而起的一种反应,至今为止世上都没有完全治愈的手段。要么服用药物提前预防,要么发作后缓解发作症状,如果不想服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远离过敏源。” 听到过敏症无法完全治愈,凤唯的兴致降低了一大半,将那叠写有研究结果的纸张放到了一边。 “那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发现与进展了?” “至少我们弄明白了让你过敏的真正过敏源是什么,今后研制出的药物能在药效上做到更好的改进。” 提到自己的分内工作,花蓉从不马虎,凤唯注意到她眼眶下方来不及遮掩的青灰,就知道她这几天都在加班加点地工作。 “行了,既然并没有什么方法能根治过敏症,你也没必要这么拼命,好好休息,你不是总说女人的脸就是她的生命么?你今天出门一定没有照镜子。” 经凤唯一提醒,花蓉才惊诧地从包里掏出手镜将自己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天呐,镜子里这老阿姨是谁?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补美容觉。”花蓉拿起包就想撤,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折返回来告诉凤唯,“虽然检测到他精液里没有令你发作的过敏源,但不代表他身上其他体液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斃锩挥校你最好还是按时吃药,实在想一劳永逸的话,就带他来我实验室,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凤唯不置可否地挥了挥手,花蓉也懒得猜她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反正该提醒的她都提醒了,她相信凤唯有自己的判断。 花蓉走了凤唯才想起自两天前之后她就没再联系过林风雅。 对于性事,她一直秉承着一顿吃饱三天不饿的原则。 她不想和林风雅有密切的接触,把两人的相处时间尽可能地压缩在可控的范围内,这样两人的关系也不会随着相处太频繁而变质。 带林风雅去做检查也不是不能编理由,可那个男人太聪明,只怕一带他去就可能会被他察觉出端倪。 她不想将自己过敏症的弱点暴露给任何人。 拿着手机把玩了一会儿,凤唯最终还是拨通了林风雅的电话号码。 不为其他,只因她又饿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惦记不得,一想到他,她就忍不住想要他。 可凤唯怎么也没想到,电话拨通之后听到的竟然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凤唯愣了两秒,顿时反应过来。 自己竟然被那男人拉黑了?! ** 快年底了,皇树财团总部的员工们原本就因为年末结算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但不知上面又吹了什么风,让本就忙碌紧张的工作氛围变得更加窘迫压抑。 公司茶水间与厕所自然成了员工们发牢骚扯八卦的聚集地,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月舒服日子,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再次遭受顶头上司的魔鬼奴役。 “我听说是甘洛在外勾搭小白脸的事被凤哥知道了,所以现在公司里气氛才这么紧张。” “哈,我就知道那个狐媚子不是个好东西,攀上了大树还不知检点,活该!” 几位嚼着舌根的小年轻们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有人便好奇问到,“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三天前,有一家娱乐杂志社养的狗仔原本是想在酒店蹲拍某个流量小生,结果竟然拍到一个红发女人和一位年轻男子在房间门口纠缠的画面。” 一提到红发女人,几位听众都一副了然的模样。 “狗仔认为那年轻男子可能是娱乐圈里的人,便将照片交到了杂志社,没想到杂志社没认出那男人是谁,倒是先把女人给认出来了。” “这么刺激?哪家杂志社?我也想去买一份看看。” “哎呀,这种照片怎么可能会流出来,恐怕早被凤哥给处理干净了,我也是有朋友在那家杂志社工作才被透露实情的。” “凤哥被甘洛扣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那甘洛岂不是凉凉?” 是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被人戴绿帽子,哪怕甘洛只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蜜,像凤哥那种地位的男人是不可能任由甘洛逍遥快活的。 几位聊八卦的人脸上不约而同地扬起幸灾乐祸的神情,他们对甘洛这种凭姿色上位的女人非常不齿,都巴不得把她钉在耻辱柱上当众羞辱。 “谁说我凉凉了?” 清冷的话音在不算宽阔的女厕所里回荡,凤唯从一间隔间里走出来,和几人打着照面。 背后嚼舌根被当事人抓包,几人瞬间哑了火,她们是没想到被谈论的正主居然和她们共处一室中。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好哇,拉黑我?这男人是想造反?! 八爷:……(掉线中)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梯子不稳定,连了好久都没登上来,这更是补昨天的,所以今天还有一更。 另外,珠珠又满400了……啊,加更地狱来了。躺平(:3っ????)へ -- 033她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抚慰自己(微h)【40 凤唯冲几人笑了笑,走到盥洗台前若无其事地洗手,惹得众人面面相觑。 有胆子肥的,直接冲凤唯大喊,“明人不说暗话,甘洛,你自己行为不端,就别怪别人背后说你。自己什么货色,大家心里都有数。” 凤唯抽出纸巾将手擦净,不甚在意地对几人勾了下唇角。 “出门在外多学会审时度势,多学学她们几个,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憋着。” 废纸扔入垃圾桶,凤唯头也不回地出了厕所,那位被凤唯提醒的女孩还有些不服气地怒哼了一声,“神气什么,估计也就只能嚣张这一时半会儿了,凤哥还能留她在这里继续丢人不成?” 倒是女孩身旁的几位前辈默默倒吸了口凉气。 凤哥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被女人戴绿帽子,甘洛能安然无恙出现在总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凤哥并不追究这件事。 为什么不追究? 那很有可能,照片上拍到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凤哥本人! 细思极恐,厕所里除了冲凤唯叫嚣的那个女孩纷纷都闭上了嘴。 凤哥作为皇树财团的第一掌权人,除了秘书甘洛,就只有特助路霄知道其真实面目。 有人说凤哥年近不惑,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绅士。 又有人说凤哥风华绝代,年轻有为,未到而立已登顶商业巅峰。 还有人说凤哥其实已是花甲却心不服老,傲视群雄,心怀若谷。 对于凤哥的真实相貌众说纷纭,但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就连凤哥的真名在大众口中都有若干的版本。 凤哥的真实身份一直是个迷,这位大佬把自己隐藏的太好,哪怕是在总部工作的高层员工,都没有机会目睹凤哥的真容。 看样子在酒店与甘洛一同被拍下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凤哥,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照片很快就被凤哥命令销毁,而给凤哥“戴绿帽”的甘洛却仍旧安然无恙出现在总部的原因了。 识相的人都不敢再提此事,只有不知轻重的年轻人还在为甘洛之前的讽刺而气愤难当。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盲目地给一个人下定论,你永远都不知道被你谈论的人,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背景。 ** 关于酒店照片的事,凤唯当然是知情的。 她只叫路霄去销毁了照片,却并没有对照片内容的事做任何澄清。 大不了就是她的甘洛身份又添了点可供人背后议论的谈资而已,跟她凤唯没有任何关系。 回到办公室,叫来路霄吩咐好工作之后,她幽幽道,“最近员工是不是太闲了?” 路霄一听,瞬间秒懂,一定是这位在“微服私访”的时候又撞见了什么,又要开始搞事情了。 “快到年底结算,各部门都加班加点做年终总结,可能压力太大,难免会有一些牢骚。”路霄说着客套话。 凤唯冷嗤了一声,“皇树不养闲人,叫各部门抓紧做好年终考核,对于不达标的员工,降级或辞退要严格按公司章程进行。” “是。” 打发走了路霄,凤唯进了办公室旁边的休息间,仰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放空。 大腿内测不自觉相互蹭了蹭,心中的痒意顺着小腹一直蔓延到了秘处。 凤唯深呼吸了一口,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那张淡金色的手绢,轻轻嗅着。 明明只有淡淡的洗衣液柠檬香气,却让她陶醉得脸上浮现薄红。 私密处很快便渗出了热液,凤唯调高了休息间里空调的温度,将下身的女士西裤连同内裤一同扒下,伸手探向了花珠。 敏感的阴蒂因为触碰而充血挺立,凤唯躺在床上两腿微张,一手用手绢轻捂口鼻吸嗅着,另一手有规律的揉搓花蕊。 蜜液渗出打湿了花瓣,凤唯伸出中指探入花径,被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吮住的时候,不禁喟叹出声。 自从联系不上林风雅,她只能再次用这种方法来抚慰自己。 虽然凤唯对性并不避讳,但自渎多少让她感到有些羞愧。 尤其是,她必须想着那个男人才能产生快感这件事,让她既愤怒又耻辱。 手指轻轻抠挠抽插就能带出一片蜜液,在以前凤唯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的身子能有如此淫荡。 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拇指围着阴蒂打转,中指在阴道里有规律地抽插勾弄,很快凤唯便抽搐着泄身了,小穴吸吮着她的手指,在她意识空白的时候也深刻地了解到,她的身体有多么饥渴。 泄了一次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手指太细了,她想要更加粗硬火热的巨物将她填满,想要那味道浓厚的精华将她灌溉,想要男人不知廉耻地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淫词浪语…… 身体清晰地记着被男人压于身下承欢时的一点一滴,迅猛的抽插,狂野的粗喘,还有那把她送上巅峰时那有力的撞击与律动…… 凤唯从高潮的朦胧中回复意识,一双上挑的凤眸微眯,不知餍足地舔了舔唇瓣。 想要更多……果然没有那个男人不行啊。 用淡金色的手绢擦拭干净下体,凤唯翻了个身,从打湿的被子上挪开。 最初凤唯以为凭借自己的身材和姿色,林风雅并不会想着拒绝自己,所以并没有考虑到在协议里定下如果违反协议内容将会怎样。 可事实证明,林风雅真的就敢拉黑她与她断绝联系,着实让凤唯有些措手不及。 她以为林风雅和自己一样,都渴望彼此的身体,难道是她想错了? 凤唯联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但很快又自己否定了。 抛去这些杂念不谈,凤唯现在就想找到那个狗男人,让他为自己的毁约行为付出代价。 然而这个男人就像个幽灵一般,凤唯根本追踪不到他的行踪。 凤唯这才意识到,自己与林风雅的联系一直是单向的,如果林风雅不回应她,她将永远不知道他在哪儿。 忽地,凤唯想到了那天在公安局见到的高级警监,鸿克。 鸿克和林风雅认识,说不定能知晓他的行踪。 可凤唯犹豫了。 她好不容易逃出了凤家的控制,她不能再和五大家的人扯上关系。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狗男人,跟我装离线是吧? 八爷:……(继续掉线中)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感觉自己活成了时差党……笑哭.jpg 这一更是400珠加更,免费,啊……我又欠更新了,我……我慢慢补_(:з」∠)_ -- 034身体的习惯却骗不了人 祁城,市公安局 鸿克看着一大早就造访的不速之客,鹰隼一般的双眸紧盯着对方一瞬不瞬。 凤唯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两人自打了照面之后就没了下文,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鸿克一双眼像是扫描仪一般将凤唯从头扫到脚,似乎是在确定某件事。 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凤唯不好再端着,出声询问。 “请问鸿长官知道林风雅的下落吗?” 没有客套,没有寒暄,她喜欢直入主题。 鸿克挑起一边眉毛,“为何会认为我知道他的行踪?我既不是他父母,也不是他老婆,女士你是不是问错了人?” 凤唯沉默。 她能想到与林风雅有关的人,也就只有这位了,不问他,还能问谁? “我这几天联系不上他,如果鸿长官能提供一些帮助,那再好不过了。” 凤唯知道,自从进入办公室开始,鸿克就在审视她,这种视线让她想起了第一次遇到林风雅的那晚,那个男人也是这样的眼神。 狩猎者觑视猎物的眼神。 “你知道林风雅是什么身份吗?竟然就这么想去找他。”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鸿克面色沉稳严肃,坐在办公桌后就像一尊雕像,威严肃穆,带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我与他之间不需要知道这些。”他们俩只需要肉体上的关系即可。 这个回答让鸿克明白,这两人怕是互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有意思。 鸿克起身,朝办公室大门走去,“想知道他在哪儿,就跟过来吧,只要你够胆量。” 凤唯从来不是胆怯的主,自然毫不畏惧地提包跟上,一男一女,一个魁梧挺拔,一个高挑曼妙,相继穿过人来人往的市公安局大厅。 两人来到公安局后方的室内运动场,途径路过的每一位警员都朝着鸿克行礼问好。 室内运动场里有一间搏击室,鸿克一进去便脱了身上的外套。 凤唯挑了挑眉,“鸿长官是什么意思?” 孤男寡女共处在隔音效果极好的搏击室里,而且,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鸿克在脱外套之前先将入口的门给反锁上了。 鸿克解了衬衣袖口的扣子,将两袖挽到手肘,“只要你击败我,我便告诉你林风雅的去向。” 说着,已摆好随时进攻防守的架势。 “鸿长官,你这不是强人所难?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和你比?”凤唯有些为难地苦笑了一番,结果对面的男人直接毫不怜惜地就将拳头挥舞了过来。 凤唯屏息急忙躲开,却惹来鸿克一阵冷哼。 “弱女子?嗯?倒是有些能耐。” 察觉到男人是认真的,凤唯不敢再掉以轻心,一边躲避鸿克迅猛的攻击,一边寻找攻破的时机。 在外人眼中,与身材魁梧健壮的鸿克相比,凤唯简直是单薄又瘦弱,可能挨一下拳头身子骨就得散架。 鸿克的出拳力道十足,拳风随着挥出去的拳头撕裂了空气,发出阵阵呼啸声。 体型上凤唯已不占优势,只能伺机寻找到鸿克的攻击漏洞一举反击。 凤唯被连连逼退到搏击室的角落,鸿克一拳堪堪擦过她的左脸颊,凤唯趁机躲过,借用鸿克出拳的惯性,手上抓住鸿克的胳膊往前一带,抬脚往其膝盖一踹,出其不意地将男人给放倒了。 凤唯将鸿克两手反剪扣押在地上,“鸿长官,承让了。” “哼,还是这么天真。” 鸿克长腿一反勾,勾住凤唯的腿,一个翻身就把她反压在了地上。 原本暧昧的姿势突然一僵,鸿克感觉到抵在自己腹前冰冷的硬物,下意识地往自己腰后去探。 “别动。”凤唯出声冷斥,“枪子儿可不长眼。” 鸿克冷沉的脸上面部肌肉抽了抽,没想到凤唯竟然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并摸走了他身后的配枪。 枪保险已经关了,只要轻轻扣动扳机,这么近的距离,鸿克五脏六腑都得开花。 “竟然学会使小花招了。”鸿克犀利的鹰眸微眯,从语气上和神色上看不出喜怒。 “不管是什么招,管用就行。”凤唯拿枪口怼了怼,“从我身上起来。” 鸿克冷哼一声照做,双眼一直盯着凤唯。 又是那种狩猎一般的眼神。 “我赢了,鸿长官不该兑现承诺吗?” 凤唯从地上起身,手中的枪枪口依然对准身着白色制服的高级警监。 对于凤唯这么执着地想要找到林风雅,鸿克十分好奇,他记得在北州,林风雅可是出了名的“无爱者”,男人女人都不爱,但看到面前身姿窈窕的女人,他好像又明白了点什么。 鸿克朝自己外套走过去,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一眼,再次面向凤唯,“12月3日,早上九点,林风雅从祁城西城路口的高速公路收费站驱车离开,去了户省。” “就这些?” “你以为他的行踪就这么好掌握?”鸿克冷嗤。 凤唯沉思了两秒,上好手枪保险,将枪踢回到鸿克脚边。 “多谢。” 得知了林风雅可能去的地方,凤唯也就没必要再和鸿克纠缠。 12月3日……没想到那天早晨林风雅与她快活完之后就离开了祁城,恐怕也是在那天把她拉黑的吧。 一想到这男人竟然敢拉黑她玩失联,凤唯心里就一股烦躁。 她正欲转身开门离开,突然被身后的鸿克叫住。 “凤维。” 凤唯身子一瞬间僵住,鸿克便知自己猜的不错。 “果然是你。” “鸿长官认错人了。”凤唯神色淡漠地转过身来,与那双鹰眸对视,“我叫甘洛。” “哼,你那点伪造的资料骗骗一般警察也就罢了,你以为能还能骗到我?”鸿克不屑地哼了一声,坚毅的面庞上带了点好奇,“不过,十四年不见,凤家唯一的嫡系继承人不仅没死,还变成了……女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认错人了。”凤唯咬死不承认。 “资料能伪造,嘴巴会撒谎,可身体常年留满船清梦压星河下的习惯却骗不了人,虽然你刚才极力想掩饰自己身法的套路,但毕竟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凤维小师弟。”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狗男人,再装离线我就去找别人了! 八爷:……(持续掉线中)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这更依旧是补更……哈哈哈,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ε(# ̄)☆╰╮o( ̄▽ ̄///) -- 035谁是上面那个(微h) 凤唯与鸿克相互对视,两拳下意识地握紧。 鸿克察觉到她的警戒,冲她摆了摆手,“放心,虽然五大家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还没无聊到去管凤家的闲事,只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诈尸和……变性的?” “收起你奇怪的好奇心。”凤唯面色冷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斈。 “看来你放弃反驳自己是凤维了么?” “永远都唤不醒装睡的人,你既然已经认定我是谁了,我就算反驳多少次也改变不了你的想法,那就随便你怎么想吧。我只最后重申一遍,你认错人了。” “哈哈哈,有趣。”鸿克放声大笑,这若落到局里其他警员眼里,一定不敢置信,他们向来严肃沉默的鸿长官竟然会有笑得如此开怀的时候。 “你这么执着林风雅,莫非你们两个人搞上了?”一个男女不爱,一个不知男女,倒确实像那么回事。 天生一对啊。 凤唯沉默,那几乎等同于默认。 “哈,我突然想知道,你们俩到底谁是上面那个了。”鸿克摩挲着下巴,一脸探究。 “无聊。”凤唯不屑地甩了个白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头也不带回。 鸿克看着那身姿摇曳的背影,突然觉得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他虽厌恶林风雅使计让自己被牵连而调往南岭,但如今却发现,事情好像并不像他一开始想的那样无趣。 事到如今,说不定比他想象中更加有意思起来了。 ** 岳城,某五星酒店 林风雅结束一天工作回到酒店房间,推开门插上房卡却发现沙发上坐着一抹红色的身影。 忙碌了一天,林风雅略感疲惫地叹了口气,脱下外套,越过沙发,去吧台上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 又是幻觉。 没想到远离了祁城还是会被那个女人的幻觉所影响。 原本来岳城除了工作外,更多是想拜访一下外婆。 一是离开南岭多年想慰问一下老人家,二是想就自己身体的事咨询下家里老人们是否有什么高见。 然而外婆并没有给他解答,反而留下一堆意味不明的话,叫他自己去参透,弄得他一头雾水。 正要发句牢骚,突然猛觉身后有杀气,转过身来刚想确认,就被红发女人揪住了衣领直接拖拽着往大床方向走去。?! 林风雅措手不及。 沙发上坐着的并不是幻影,竟然是……她本人?! 凤唯火冒三丈,好不容易找到了林风雅下榻的酒店和房间号,在屋里等了他一天,没想到这厮回来竟然敢直接将她无视?! 她这下是完全被惹怒,拽着男人将他三两下推倒在床,长腿一跨便坐在他腰身上,两手毫不客气地撕扯他的衬衣。 黑曜石扣子崩落在洁白的床被上,正如他白皙的肤色与这纯黑的衬衣一般,形成强烈的反差。 凤唯紧接着又去解他腰上的皮带,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林风雅急忙扣住她的手腕。 “你怎么在这?” “哼。”凤唯冷哼,甩了甩肩后长发,“林先生是忘了我们协议的内容,还是故意装懵?我记得上面明明写着随叫随到,你将我拉黑又逃跑,是想毁约吗?” “拉黑”、“逃跑”等字眼钻进林风雅耳朵时,他一脸茫然,不明白女人说的什么,凤唯便趁他出神之际解开了他西裤,将已有抬头趋势的肉茎解放了出来。 顺着柱身轻轻抚摸,很快这一根便直挺挺耸立,样貌狰狞,气势汹汹。 凤唯不屑地嗤了一声,望向男人的脸时尽是嫌恶。 “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握紧巨物,凤唯毫不怜惜地将肉柱往男人小腹上压,拇指紧摁住顶端敏感的龟头,发泄似的向男人施虐。 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凤唯挟持,林风雅额头渗出冷汗的同时,用仅剩的理智分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记得女人刚刚说了一个词,拉黑。 他何时拉黑过她了? “嘶——” 察觉到林风雅的走神,凤唯不客气地狠捏了一下手中肉柱,引来男人一声痛嘶。 林风雅粗喘着气,痛觉带着快感一并向他袭来,倒是让他忽然想起,来岳城之前他将老九交给了老七带回山庄。 原本以为老九会极力反对,结果不仅乖乖答应,还拿他的手机给远在国外的老爷子老夫人通了电话…… 没想到竟然是着了那混小子的道,在这里给他挖了陷阱。 他把女人长时间没有联系他当做是她一如既往的冷漠,殊不知是老九动了他的手机,故意让他接不到她的电话。 如果他能多留意一下的话,就能发觉手机的异常,可他这几天因为女人迟迟不联系自己而产生了逆反情绪,把心思全部投注到工作中,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反倒让自己错过了发现手机异常的机会。 看到林风雅脸色胀红,凤唯心中的那股怒气得到了稍微的纾解,但是,还不够! 她抽出男人的皮带,将他双臂绑缚,套弄起那根粗胀的肉茎,在他脸上露出欢愉时又发狠地握紧,看着他脸色几经变换来取乐。 凤唯玩弄着男人,在肉茎颤抖着将要喷发时停下了动作,让他快感戛然而止,不上不下,抓心挠肺而无所适从。 林风雅此时脸上的表情着实取悦了凤唯,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愤懑与不甘,太叫人解气了。 凤唯将手中的黏腻在男人衬衣上擦净,便开始一点点褪下自己的衣物。 双手交叉从毛衣下摆撩起,从紧实平坦的腰肢向上,浑圆的奶子在乳罩的圈缚下轻微抖动,将整件毛衣剥下,红色的波浪卷发轻轻翻飞。 凤唯踢掉高跟鞋,长裤连同内裤一并扒下仍到床下,露出毛发修剪整洁的阴阜。 黑色蕾丝的胸罩是前扣式的,搭扣轻轻一解,两只奶子如白兔一般蹦跳而出,看得身下的男人血脉喷张。 然而凤唯却从他身上起来,故意将他晾在一边,侧躺在两米大床的另一边,手撑着脑袋,白皙的长腿相互交叠,时不时伸出脚勾蹭男人的小腿。 名副其实,赤裸裸的勾引。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 036说不需要,这里又为何湿成这样?(微h) 林风雅双眸里尽是浓厚的欲火,嗓音沙哑,矗立起来的大肉棒因为得不到释放而显得孤单寂落。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腿很美。”第一次在玉色清吧见到她的时候,林风雅就觉得她这双腿特别好看。 当时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只是单纯的美学上来说,这女人两腿不仅纤长,比例完美,肌肉的曲线弧度深得他的审美。 这样的美腿他在北州的时候也没少见,北方的女人高挑,但这双腿不单单只是外形上的美,更有一种他说不出的缘由让他对这双腿迷恋。 后来他懂了,这不仅仅是对美的欣赏,更多的是一种想占有的欲望。 尤其是被双腿紧紧交缠着腰身,感受着她急切而又渴望的欲求时,他心中甚是满足。 “现在才想来讨好,是不是觉得晚了点?” 凤唯对于男人的奉承不为所动,轻轻晃了晃脚丫。 “不晚。”林风雅嗓子似着了火,却因双手绑缚于胸前而无法冲女人伸出魔爪,“你在我这里一直都是特别的。” 所以讨好多少次都不为过。 这样的甜言蜜语不知说给多少女人听过了,凤唯才不会傻着去相信,再次伸手掏住男人肉棍下沉甸甸的囊袋。 这份量让凤唯有些心猿意马,小幅度咽了口唾沫。 “都给你留着的。”看出女人掩藏在眼底下的饥渴,林风雅突然心情阴云转晴,甚至还有心思跟她调情,挺了挺腰胯,让她更充分的感受到他储备的精力。 凤唯对男人的献媚十分嫌弃地冷哼一声,“不需要。” “确定不需要?”林风雅不相信地挑了挑眉,凤唯却十分潇洒地松了手,好似并不稀罕。 “不需要,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女人淡漠的态度以及不以为意的语气着实让林风雅怒气上涌。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嘴角挂起笑,“既然不需要,为什么还来找我?” 嘴上说不需要,身体却是诚实的。 凤唯知道男人在反激她,并不上当,“找你自然是因为你违反了协议,不让你吃点教训和苦头怎么行?” “可协议上并没有写违反之后要怎样处罚。” “是的,所以该怎么惩罚,我说了算。” 凤唯再度握住男人的肉柱,给他刺激,却又让他无法完全发泄出来,几次下来,林风雅脸色已胀红,眼神里欲望与幽怨融在一起,变得混沌而狂乱。 “你这么饥渴的身子竟然会不需要?是谁满足你了吗?那个你所谓的‘你的男人’?——嘶……” 林风雅不提还好,一提凤唯怒火又起来了,尤其是林风雅还长着一副和药郁都极为相似的脸,让她更想将从药郁都那里得来的怒火都发泄在这男人身上。 然而不行,她还没有找到可以替代这个男人的人,此时将他弄坏了,受苦的还是她自己而已。 但她要想办法让这个男人记住教训,让他不再敢有拉黑逃跑的念头。 “这次我可以饶了你,但你胆敢再出现联系不上的情况,我会把你捆在床上,榨干得一滴不剩!” 凤唯说得咬牙启齿,凤眸圆瞪,手上的速度加重加快,男人闷哼一声,神情难控地喷洒出浓白精华。 终于得以释放的男人,面色带着潮红,一双桃花眼因为情欲而潋滟十足。 凤唯被男人那双眼睛看得有些心痒,说不馋他是骗人的,她心里无比清楚,自己有多么渴望他。 可好强的性子不容许她在男人面前示弱,她争强好胜了二十八年,这早已深入骨髓,哪怕是摔得粉身碎骨,她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林风雅调整着呼吸,看女人像擦拭秽物一般把他的东西抹在漆黑的衬衣上,黑与白,又是鲜明的对比。 男人也情难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一双桃花眼微眯,弯成好看的弧度,“榨干我?这么有自信?” “嗤,林先生,难道你不会分析现在场上的形势?” 他被她捆缚住还这么嚣张,那若是解开不知要多无法无天。 林风雅却是笑了,温润俊朗的脸因为还带着潮红而色气满满,介于矜雅与浪媚之间,叫人心神荡漾。 “你真可爱。” “什、……” “你真可爱。” 男人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笑容加深,与之前那些讨好或嘲讽的笑容不同,这个笑发自内心,更加令人动容。 凤唯动作僵住,画有凌厉妆容的脸上渐渐爬上绯红。 男人突如其来的夸奖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活了二十八年,别人对她的评价不是强势就是霸道,或许外貌上会评价她几句漂亮或妖媚,却从没有人说她可爱。 可爱这个词从来不存在在凤唯的词典里,这个词与她相差甚远,可眼前的男人却笑眯着眼说她……可爱? 就在凤唯失神的片刻,一股力道将她往前拽,身体下意识地去反制对方的控制,可双手怎么也挣脱不开,一个呼吸之间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已被男人压于身下。 形势又一次反转。 “我分析现场形势的结果就是,你又被我checkmate(将军)了。” 凤唯愣神地望着男人笑意无边的俊脸,目光渐渐移向他的双臂。 男人白皙的手腕上有少许红痕,但原本捆绑在那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斃锏钠ご早已不见踪影。 “友情提醒一下,皮带虽然坚固不宜崩断,但并不能很好地起到捆缚的作用,很快就能挣脱,下次你可以试试稍微柔软一点的……例如领带?” 凤唯啐了他一口,“我没那个兴趣和你玩这种PLAY。” “那真是可惜。”林风雅故作遗憾地抿了下唇,“不如下次换我来绑你?” “你想得……唔!”一个“美”字还没脱口,凤唯就被身下冲撞进来的硬物给顶得声音跑了调。 林风雅撩起她一条腿,掌心迷恋地在她肉感十足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下身却狠狠往那密径里送。 “还说不需要,那这里又为何湿成这样?” 男人一副捉住了凤唯小辫子的得逞窃笑,肉杵入洞便是一阵黏腻的水渍声,挤出了不少蜜液。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我觉得捆绑PLAY挺不错,下次试试领带或者静电胶布? 凤哥:滚啊,变态!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嗯,我是你们的鸽王作者蛙哥,我又食言了,哈哈哈……我继续咕咕咕了。 -- 037比起同龄人,更渴求年轻的肉体(h) 粗硬炙热的阴茎插入湿润的花径便有层层媚肉迎上来将它吸吮住。 明明才刚射过,男人竟然这么快又恢复了雄风,让凤唯不得不想起花蓉说的一句话,正好可以拿来形容此时的场景。 花蓉一个三十过半的“老阿姨”却老爱约二十出头的小鲜肉,总被凤唯笑老牛吃嫩草。 花蓉知道凤唯这种直女不懂这方面的乐趣,只好笑着给她解释。 “凤儿,你若是到了我这个年纪自然会明白的,比起寻找同龄人,自然是更渴求年轻的肉体了,他们精力旺盛,哪怕技术和经验有所欠缺,但更能满足女人的需求。” 花蓉一边分享自己的性经验,一边给凤唯灌输性知识,“不过,不建议你找这样的,毕竟你还是个雏儿,需要一个老道熟练的男人来开启你身上的开关。不过可惜啊,你的那位王子殿下恐怕不符合这样的条件了。” 在药郁都提出悔婚以前,花蓉一直称药郁都为“王子殿下”。 因为这个男人能八年不碰凤唯这个尤物,如果不是取向有问题,那只能是因为太过正直而不像个男人。 在花蓉的观念里,正常的男人都是有狩猎欲望的野兽,他们有的伺机而动,有的直接出击,最终目的都是将猎物捕获。 而药郁都从未向凤唯出过手,正直得像是只有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过度美化的王子殿下。 后来凤唯回想起来,其实药郁都有过向她提出亲密的暗示,只是那时的她心里更多的是工作以及寻找皇先生的玉坠,很自然地忽视了未婚夫的请求。 “啊——” 身下一记狠顶让凤唯失控地叫出声来,花心因这重重一撞而颤巍巍地嘬咬着肉柱顶端的马眼。 “你又不专心了。”林风雅有些置气地将凤唯的两条腿抬高,将肉柱送得又猛又狠。 不止一次了,这女人在床上都会分神,明明与她交缠的人就在她面前,却还要心不在焉地去想别的人和事。 林风雅十分不爽凤唯的这种心不在焉,她在承受他的肏弄时,是把他当做别的什么人了吗? 有了这么一个认知,林风雅挺肏得更加凶猛,要让身下的女人完全沉溺进欲望的浪潮中。 他要把这感觉完全刻入到女人意识深处,让她明白能让她感到如此快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林风雅。 不允许她将这感觉带入给别的男人,能将她送上绝顶的只能是他。 “啊……嗯……”凤唯娇吟连连,对于叫床,她很少会压抑,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觉,惹得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更加兴奋激动。 林风雅在她脖颈间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一个星期未与她亲密,曾经在她身上落下的印记已经消失不见了。 但他心中却是愉悦的,至少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并没有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之前还在因她那句“不是非你不可”的话而醋意连连的心,在看到她整洁白皙的肌肤时早已被抚平。 她的身子太诱人,是个男人都想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林风雅的金边眼镜早在之前两人撕打的时候不知弄去了哪里,此时那双桃花眼没有镜片的遮挡简直就能勾魂摄魄。 他的吻顺着凤唯的脖颈一路向上,在快要覆上那双丰润晶莹的唇瓣时,原本还深陷情潮的女人下意识地就偏移了脑袋,躲开了他的吻。 两人虽然负距离接触过许多次,但真正有过接吻的,只有在两人第一次相识的那天晚上,在酒店的那一次而已。 那时他刚端上酒杯,女人就腼腆地说自己不喝酒。 跟现在嚣张霸道的气势比起来,当时的她真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羊羔。 但若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羊羔,又怎么会大大方方跟着大灰狼进了狼窝? 他开始跟她讲解一些红酒方面的知识,如何品酒,如何分辨酒的好坏,说得浅显易懂,让对面的女人迅速提起对酒的兴趣。 很快女人就被他说动,虽然他为她准备好了气泡果汁,但她时不时望向酒杯的眼神里充满着对酒好奇与欲欲跃试。 林风雅当时就有一种诱惑纯真小姑娘品尝禁果的感觉,尤其是看见女人瞪圆了一双凤眼,明明长着一副妖艳凌厉的脸,却直白地透露出一股纯粹的纯真。 莫名让人觉得可爱。 他没能忍住,趁女人望着酒杯出神时,起身到了对面沙发,吻住了那双艳红的唇。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也是林风雅第一次接吻,他害怕暴露自己的经验不足,却哪知对面的女人表现得比他更加新手,倒是让他心中窃喜。 只是他没想到,他以为的清纯小羊羔,会是披着羊皮的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斏Ш狸,在褪下那层外衣之后,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骚劲儿,不仅主动吃了媚药助兴,对于他进一步的侵犯不仅不反抗还十分配合。 那时林风雅内心是矛盾的,既享受于她的主动,又厌恶于她的骚浪。 他两只手指插入她花径时没有触碰到那一层膜,便更加确定她所有的生涩都是伪装出来的。 一股遭受蒙骗的怒气迫使他仅肯用手指插得她高潮连连,不论女人如何哀求,他都不肯解下皮带用大肉棒满足她,以此发泄自己的怨怒。 他本以为离开酒店之后就与这女人再也没了交集,哪知那天之后他便频繁出现这女人的幻觉,甚至在玉色再次撞见这女人和别的男人约会时,他内心里竟涌上了一种近似嫉妒的情绪。 在看到女人那张脸时,他下身就在蠢蠢欲动,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他又压下心中所有的想法,强装与她不认识般擦肩而过。 她就这么饥渴吗?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随意勾搭上? 终于,在以卖淫为噱头的酒吧第三次撞见她时,他再也忍耐不住,将她拖拽进厕所,抵在门板上狠狠肏进了她的体内。 不论是身体的渴求,还是心绪上的怨怒,他将这一切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他们这段关系开始得并不美好,以致于现在他想将其掰回正轨却已是徒劳。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你真的是我第一个女人。 凤哥:我信你才有鬼!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哎呀,数一数我欠了多少更新了……好像欠了三章了?!∑(???°???△???°|||)︴ 啥……什么,我什么也没说,你们什么也没看到,对吧?(围笑) 本文连载一个月了,也正式下了新书榜_(:з」∠)_还差十个珠珠就能点亮第一个星星了,有没有好心读者能祝我一臂之力呢?(*ω) -- 038先喂饱你哪张嘴好呢?(h) “不喜欢接吻?”林风雅摩挲着女人的下巴,想把她的脸掰正。 “不需要。”凤唯表情稍微恢复了冷意,“只是做爱而已,没必要接吻。” 她两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别废话,要做就赶紧一些。” 在凤唯潜意识里,还是存在着一些少女才会有的想法,例如,把接吻当做是恋人之间相互喜欢才有的互动。 她和林风雅只是炮友不是恋人,所以,接吻并不需要。 林风雅却被她逗笑了,“你不知道吗?接吻其实能让人体释放使人愉悦的多巴胺,会让人情不自禁喜欢上这种行为,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在接吻之后容易动情的原因。” 说着,不顾女人之前表现出的抗拒,林风雅直直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尖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似要将她的呼吸全数夺走一般激烈而迅猛。 凤唯完全落入了林风雅的节奏,小舌无法躲避男人的追逐,被他吸吮得舌根发麻。 绵长的一吻结束时,两人口腔里漫起了血腥味,凤唯在意乱情迷中用最后的意志力咬破了男人的舌头,可尽管如此还是未能迫使男人停下来,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直到凤唯呼吸快接不上了,他才松了口。 男人的薄唇上带了些许血渍,反倒将他映衬得更加邪肆,金色的眸子微眯,橘色的暖光在他眼里跳动着欲火。 他纤长的指拂过女人微肿的红唇,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甘洛,你说只是做爱就不需要接吻,但有‘爱’才能‘做’,你所说的不过是发泄欲望而已,那不是做爱,是肏屄。” 男人又玩起了他最擅长的文字游戏,身下的律动却没有一丝缓和,他长指抵在女人欲开口反驳的红唇上,“如果你只是想享乐,那我其实可以建议你……” 话到了关键点却又故意卡着不说,被吊起好奇心的凤唯被他身下突然的加速给撞得失了守,攀上了巅峰。 在一片意识白芒中,她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飘荡。 “灵肉契合,说不定会让你更加快乐。” ** 窗外的天空由黑既白,又再一次转为浓黑。 凤唯和林风雅在酒店房间里“战斗”了一天两夜,将整个豪华套房里可以做爱的地方都尝试了一遍。 林风雅第三次唤了客房服务来送餐并清理房间,此时正抱着凤唯躺在浴缸里小憩。 凤唯软绵绵趴在林风雅身上,肩膀轻微起伏,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看来是我更胜一筹。”男人一脸餍足,哪怕自己身上也是红痕遍布,也不肯在女人面前败下阵来。 凤唯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屑,她能感觉到男人胯间那物此时正蔫巴巴地垂着头,恐怕不休息个几天没法恢复精神。 这一天两夜,他们谁也没合眼,一直在做爱,从床到沙发,从浴室到吧台,哪怕叫了服务员进行清理,房间里都是浓郁的情色气味。 两人较着劲,看是女人先榨干了男人,还是男人先操翻了女人,谁也不肯先低头求饶。 最后是凤唯实在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才最终以林风雅险胜告终。 林风雅其实早已将存货射空,凭着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硬到了最后,此时小兄弟认怂一般耷拉着,倒是让林风雅心下快慰。 之前只要见到这女人,这兄弟就会不老实,现在被“欺负”成这样,短时间内怕是能安分一点了吧? 将两人身上的斑驳洗净,林风雅抱着凤唯出了浴室,服务员已将房间收拾整洁,他搂着女人替她吹干头发。 波浪卷的蓬松长发从头皮到发梢都是红色,可见并不是烫染而成,是天生的。 红发基因本就稀少,在亚洲人身上出现更是凤毛麟角。 从一开始他就对她的头发充满了好奇,只是这女人将自己的一切都避而不谈,他出于对她的尊重而没有私下去调查她。 如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敼说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一场博弈,林风雅觉得自己在起跑线上就输了一大截。 这个女人没有心,他要让这样一个女人为自己动心,实在是选择了一场艰难的挑战。 但他并不打算放弃,既然做了这个选择,他就想看看最后的结局到底如何。 更何况,他自信自己并不会输。 ** 凤唯醒过来时,天光大亮,岳城这几天都在放晴,倒是给人一种暖冬的错觉。 但一直窝在室内的凤唯并没有多少直观的感觉,打了个哈欠,才发现自己竟然枕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急忙想起身,却发现腰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一个失力又栽回了男人怀里。 “醒了?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我去叫餐。”林风雅的大掌在她滑腻的腰上细细摩挲,心情甚好地替她做着按摩。 不过,男人的举动在凤唯看来却像是充满了暗示,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你怎么还在这?” 林风雅被她给逗笑了,他开的房间,他不在这能在哪儿? 这女人总是这样,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 听到男人哼笑,凤唯沉默了小会儿,似乎也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扣住了腰肢。 “好了,昨晚没折腾够?”象征性地拍了拍女人丰满的臀,让她安分一点。 虽然昨晚入睡前两人都穿了浴袍,可这女人的睡相着实不好,林风雅只好抱紧她才止住她的拳打脚踢。 身上的浴袍也早在睡梦中蹭掉了,此时两人再度肉贴着肉,男人的小兄弟在休息一晚之后又能昂首挺立,让凤唯有些忌惮他的精力,只得乖乖停止挣扎。 见女人安分了,林风雅拿起床薯条推文站头边的电话机叫了送餐服务,大掌却迷恋地在她屁股上揉搓,回味着每次从后面肏进女人小屄时撞击这丰满臀肉的弹性。 又是充满暗示的动作,凤唯本还疲惫的身子再次不争气地淌出了蜜液,她埋起脑袋,不想看到男人眼里的狡黠,蜜液滴在了他身上,他一定知道了。 果不其然,男人开口就是一句调侃,“这么饥渴,先喂饱你哪张嘴好呢?”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要不上下一起喂? 凤哥:你竟然都不觉得累的吗?!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终于点亮第一颗星星啦,谢谢读者们的支持。呜呜,激动地留下感激的热泪┭┮﹏┭┮ -- ΡΟ-18.C0M 039看来还不够用力 酒店的服务员将点餐送进套房客厅时,隐约听到从卧房里传出的不和谐声。 猜出客人在做什么,自然不好意思再做打扰,将餐盘在桌上摆好后就退出了房间。 结束了“晨运”,林风雅还想抱着女人温存一下,就被女人踹了一脚,理所当然地使唤。 “去把我的包拿来。” 林风雅瞟了眼墙上的挂钟,明白她想做什么,起身下床拾起她的手包,从里面拿出方形的便携药盒递给凤唯。 然而凤唯并没有伸手去接。 “把格子里标记‘1’和‘3’的药片各取一片给我。”她被折腾得没有力气,连手都懒得抬。 男人把药片送到她嘴边,见她服下后又递上一杯温水。 昨天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服的药,不难猜出,应该是短效避孕药。 “你倒是记得准时。”林风雅轻哼一声,语气里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夸奖。 凤唯白了他一眼,“某个人渣只会射在里面,我不自己做好措施,难道还等着喜当妈吗?” 女人说得冷漠无情,但这同时也是林风雅难以理解的地方。 他的所作所为在多数女人眼里应该都是难以接受的,可她宁愿接受他这无礼的要求也要跟他保持肉体关系的缘由在哪里? 林风雅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女人会对他动感情,所以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他俯下身,与凤唯两额相抵,想从她那双眼睛里看出端倪。 只可惜,出了冰冷,他能看到的只有自己脸庞的倒影。 无奈地叹口气,他轻啄了一口她的鼻尖,“以后我会每隔两天主动联系你一次,如果你需要,就告诉我时间和地点,过段时间,我会在祁城置办一栋居所,如果你需要,我会告诉你地址。” 最终他还是在这段关系里选择做出妥协。 这次失联确实有他的责任在里面,林风雅并不打算推卸,既然她性子不肯示弱,那就由他来给这个台阶让彼此都下来。 虽然凤唯的回答依旧是一声冷哼,但不难看出她接受了男人的提议,连脸色也比之前要缓和了许多。 早饭是林风雅喂凤唯吃的,虽然凤唯明确表示了拒绝,但男人还是坚持贯彻他的服务精神,言出必行似的将水晶蟹黄包送到她嘴边,凤唯盛情难却,没有再度拒绝。 令林风雅惊奇的不只是凤唯在床上的体力,还有她惊人的食量。 在他印象中,他的几个姐姐总是在保持身材和满足口腹之欲之间举棋不定,可这女人似乎从来没这样的烦恼,不仅食量大,而且从来不担心自己身材会走样。 对于这个女人的认知,林风雅在心里又默默为她添了一笔:食欲与性欲一样旺盛。 对于男人的腹诽全然不知的凤唯在吃饱喝足之后,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时,林风雅叫住了她。 “你走得动?” 凤唯一脸不解,“我看上去有这么弱不禁风?” 她站起身来,在男人面前左右晃了一圈,虽然腰酸腿软,但还不到走不动的地步,从小练拳打下的钢筋铁骨,哪能这么容易倒下。 林风雅面色有些复杂,咬牙小声嘀咕了一句,“看来还不够用力。” “什么?”凤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也要回祁城,不如我送你回去。”男人表情秒变,笑容温和得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敺路鹑诵笪藓Φ牧诩倚〉堋 “我自己开车来的,你送我回去,谁来开我的车?” “代驾?” “不行。” 凤唯名下的豪车不计其数,但唯独她那辆骑士XV从不让任何人碰。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车。” 就像男人爱把自己的爱车比喻为老婆,那辆骑士XV也是她珍爱的“小老婆”,直接由原厂订制进口,到手之后由凤唯自行精心改装成如今模样,就连路霄都未曾被允许坐上去过,也就前未婚夫药郁都有幸坐过副驾驶。 “就你现在这样,还能开车?”林风雅不相信地挑挑眉。 “有什么不能?” 她十二岁被送入集训营和一群比自己大七八岁的师兄们一起参加魔鬼拉练时,基本天天都在受伤,身子骨几乎是被打散了再重装起来,不过是做了一天两夜的爱而已,哪能把她击垮? 见女人这般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林风雅无奈地叹口气,“那我开你的车送你回去?你可别说我也属于‘别人’的范畴之内。” 男人稍稍瞪了下眼,将凤唯欲脱口而出的话给顶了回去。 其实,她还真想说他就是“别人”。 “我的车经过改装,你确定你会开?”她少有地用委婉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拒绝,她也相信这个聪明的男人能听懂她的潜台词。 然而就是有人明明听懂了,却还要假装不懂。 “我若不会开车,这一天两夜里一直呻吟不断的人又是谁?” 他故意开着黄腔,惹得凤唯脸上红霞遍布。 谁指的是这个开车了?! 在看到停在地下停车场的黑色豪华越野时,林风雅挑了挑眉,嘴角浮起笑意。 他记得这辆车,当时还被这辆车尾随过,他费了点小技巧才将它甩掉。 没想到竟然会是这女人的车,倒是让他心思跳跃起来。 这女人,曾经竟然还跟踪过他? 看来,她并非如她表现出的那样漠不关心。 有了这样的一个认知,林风雅最近一段时间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如果有尾巴的话,男人现在铁定高兴地摇晃起来。 凤唯掏出车钥匙解了门锁,便将钥匙抛给了林风雅,自己上了副驾驶躺好休息。 高底盘的豪华装甲越野,停在车库的一角仿佛一座移动堡垒,6米的车长形成天然的威慑力,叫其他车辆都不敢停在它旁边。 林风雅上了驾驶座,插上钥匙,看了一眼方向盘和中控,“我调整下座椅和后视镜,应该不影响你以后驾驶吧?” 凤唯闭眼摆了摆手,似乎很放心他随便摆弄。 如果介意这些鸡毛蒜皮,她一开始就不会答应让他碰她的爱车。 “这孩子除了我以外没被别人碰过,你驾驶的时候自己多担待点,但凡让它磕碰到一丁点,我都跟你没完!”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我连一辆车都比不上? 凤哥:我认识它比认识你早多了,你当然得排后面去。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还有多少读者在追更呢……_(:з」∠)_评论区留个言,让我看看还有多少活人呗。 -- 040她只要自己能快乐就行了 听到女人把一辆车看得比他一大活人还要重,男人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言,发动之后便开车上路。 经过改装的豪华越野,不仅能适应各种路况,而且有着媲美轿车的乘坐舒适度,但对驾驶者的技术也更加考验,要让这样一座庞然大物平稳地驾驶在道路上,没点功夫可不好驾驭。 凤唯从小憩中醒来时,窗外的道路指示牌显示离祁城市区只有十公里了。 时间已近下午四点,凤唯这一觉睡得很沉,男人的驾驶技术确实不错,不但车开得平稳,车速也并没有落下。 凤唯坐直了身子,少有地赏了一句夸赞,“车开得不错。” 林风雅轻笑了一声,瞥了她一眼,“仅仅是不错?” “得了夸奖就偷着乐吧,做人不能太贪心。” 林风雅不置可否地挑挑眉,视线一直盯着前方专心驾驶。 凤唯观察他的驾驶手法,并没有一般人接触新车时的手忙脚乱。 “以前开过类似的装甲越野?”她这辆骑士XV是由军用装甲车而来的设计灵感而制造的民用版豪华装甲越野,但性能上并不亚于军用车。 车身是高强度防弹钢铝材、复合纤维、陶瓷装甲以及防弹玻璃,组合在一起达到重型装甲的要求,就连车胎都加装了防弹漏气保用系统。 以前没接触过这类型车辆的人,第一次上手多多少少会有些慌乱才对。 “别说装甲越野,游艇,游轮,飞机,直升机……我都有驾驶经验。”男人毫不吝惜卖弄自己的才能。 “呵,这么说你还真是老司机了?”凤唯不屑地冷嗤了一声,语气里嘲讽意味浓厚。 林风雅品味了一番她的话,斜觑了她一眼,“就算能驾驶这么多类型的交通工具,却不能驾驭唯一的女人,身为男人,我自认为自己很失败。” 凤唯并不接他的话,直接冷漠地赶人,“到了市里,你就可以下车了。” “这么无情地急着赶我走……甘洛,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害怕?”这个提问倒叫凤唯觉得新奇,她从小到大就不知道害怕为何物。 “是的,害怕对我动感情。”林风雅说得笃定。 “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林先生,咱们不过是炮友关系,哪来那么多酸臭的情情爱爱。”凤唯冷着脸驳斥,心里讥讽。 现在的狗男人们真不知哪儿来的自信,可别把她给逗笑了。 到了市内,林风雅自觉将车停到了路边,在女人把他赶下车之前,先自己给了自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敿禾ń紫隆 解开安全带时,看着女人眼里的冷漠,林风雅终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俯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凤唯稍稍挣扎几许,最终屈服于男人的深吻之下。 她不会接吻,被动的样子显得有些笨拙,林风雅轻捧着她的脸,在结束时不忘迷恋地舔了舔她的唇瓣。 “你睡着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他伸手轻轻擦掉她嘴角的涎水,回想起她熟睡时红唇微张,唇瓣时不时嗫嚅一下,与她向来表现出的强势与冷漠形成鲜明反差,煞为可爱。 因为接吻,凤唯的脸有些红,她抿着唇推开男人,从包里拿出手镜检查自己的仪容。 林风雅无奈摇了摇头,推开了驾驶座的门,“这次联系不上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定期给你联络。” 男人明显有些依依不舍,但凤唯却没有看他,只含糊地“嗯”了一声,道了句“再见。” 待驾驶座的车门合上,车外的冷气被隔绝,凤唯透过车窗看见男人在路边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匆匆离去。 她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冷漠无情,但她不想承认自己被男人说透了心思。 她在害怕。 自从经历了药郁都悔婚,她不想和任何男人有感情上的纠缠。 她自己有钱有权,她不依靠任何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弄一个狗男人来让自己糟心? 她只要自己能快乐就行了,这是她恢复单身以后一直贯彻的理念。 今后也会一直贯彻下去。 ** 自回到祁城以后,林风雅确实如他所言,每隔两天就会联系凤唯一次。 这个男人的观察力确实厉害,仅几次约炮经历就看出凤唯性欲的阈值正好是三天,所以每当他打来电话,凤唯都不会拒绝。 其实如果不是想和男人减少接触,她恨不得天天都做,这使得凤唯感受到了一丝危机。 她真的到年纪了? 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凤唯将精力集中在工作上,有消息说祁城市政府明年打算开发城南,凤唯向鹤涛梧求证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祁城北城区的平乐苑是整个祁城乃至整个南岭地区最繁华的富人区,可祁城城南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是最为落后的脏乱差地区。 城南改建如果真的提上日程,那将会是难以估计的商业机会,凤唯急忙吩咐路霄成立专项组,时刻关注城南改建的动向,在项目启动的第一时间采取行动。 但不好的消息也随之传来,那就是辉林集团似乎也盯上了城南改建项目。 自从项目被抢夺事件以后,皇树财团与辉林集团的关系就十分紧张,若两家真在城南改建项目上碰头,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一山岂能容二虎?到时候两家肯定又会有诸多较量。 凤唯正在和路霄商量着明天的行程,她的私人电话就响了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路霄已经察觉到每隔两天的这个时间点上,凤总的电话都会雷打不动地按时响起。 他识趣地合上文件退出了办公室,凤唯便接通了电话。 “今晚来我家怎么样?”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潇洒,让凤唯忙碌了一整天的身心得到一时的洗涤。 “你家?”凤唯挑了挑眉,自从两人成为炮友,凤唯一直安排的碰面地点不是酒店就是私人会所。 家,有太多的私密信息,去某人的家中便意味着能得知更多有关这人的信息。 凤唯既不想介入林风雅的生活,也不想让林风雅窥探自己的隐私,所以从来没有提出过要去谁的家中过夜。 然而男人却主动提出来了。 “嗯,总是在酒店,也得换换胃口不是?”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我觉得在酒店就可以了。 八爷:不不,宝贝儿,从现在起我要教你好好学会享受性爱。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我争取今天再加一更,刚把跌!ヾ(≥へ≤)〃 -- 041每次你扒开我衬衣的时候 凤唯下了班便按照导航驱车前往林风雅给出的地址。 令她意外的是,这个地址离她居住的锦乐金府并没有多远。 一路上街道两旁挂起了彩灯,商场商店均播放着熟悉的曲调,凤唯才意识到今晚是平安夜。 凤唯很少过节日,在她以往的岁月里,工作占了她生活中很大一部分,药郁都也曾多次埋怨过她的工作狂属性,但她从未放在心头上。 如今回想起来,凤唯觉得药郁都在信上对她的指控并不是毫无道理,她确实把工作看得比未婚夫还要重要,以致于最终落得个被悔婚的下场。 凤唯今天没有开那辆骑士XV,从车库里选了一辆银灰色捷豹,相较前者,行驶在这豪车随处可见的平乐苑,并不怎么招摇。 抵达导航所指示的地点时,凤唯还有些懵。 一路走来,她差点以为自己被林风雅给忽悠了,因为导航地图上显示的目的地是片荒地。 可最终抵达终点时,原本显示荒地的土地上建了一栋花园别墅。 而且这栋别墅与凤唯所居住的锦乐金府只隔了一座山,与凤唯家直线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三公里。 花园别墅的铁门大敞,凤唯直接驶入将车停在前院的空地上,起身打量这栋建筑。 是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从外墙上斑驳的痕迹来看,建成应该有一定时间了,可为何导航上却显示这里是片荒地? 凤唯拿出手机试了几个地图软件,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结果。 难道这里还是什么鬼屋不成? 凤唯拾阶而上,来到木质大门前时,房门咯吱一声便开了。 “来得这么快,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你很想早点见到我?” 立在门后的男人桃花眼笑得迷人,他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敶┳抛厣线衫,胸前围着浅金色的围裙,挽起衣袖露出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臂。 凤唯被他这身打扮怔楞了一下,一时没来得及对他的话语进行反击。 “站在外面不冷吗?” 凤唯听言进了屋,目光还在不停打量他的打扮。 “你这是?” “你来得比我预期的要早,晚餐可能要再等一下了。” 林风雅将凤唯带到一楼左边餐厅,便进了一旁的厨房。 厨房是半开放式,正对着餐厅,别墅内有开暖气,凤唯进屋便脱了外套。 她坐在餐厅,手托着腮一直打量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她是没想过林风雅竟然会做饭,因为她自己就不会做。 她从小生在京都五大家的凤家,被视为唯一继承人而受到严厉的教育,她的童年被学习与练拳给塞满,哪怕到现在这个年纪,她也不会做家务。 这在凤唯看来无伤大雅,不会做家务并不影响她成为一个成功人士,但林风雅能穿着围裙做饭确确实实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这么大一栋别墅,就你一个人?” 凤唯在进入别墅前先观察过,这栋别墅有四层,光是清洁打扫就够呛人,林风雅竟然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 “这房子是我家老头的,他和我妈现在在国外,我只好顺便帮他们看一下房子了。” 凤唯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回避一切可能涉及隐私的话题,不论是她的,亦或者是林风雅的。 很快,男人便端上了四菜一汤,在凤唯看来宛如变戏法。 没想到林风雅会做饭是其一,更没想到他能做得色香味样样俱全。 而且所有菜品均是她喜欢的类型,看得她顿时口舌生津。 “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凤唯抬起头,迎上男人调笑的脸。 “每次你扒开我衬衣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表情,嘴唇轻抿,不自觉地吞咽口水,眼睛仿佛要闪出光来。” 凤唯小脸因男人的话“噌”地染上绯红,她急忙撇开视线,不敢与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对视。 “胡说八道。” 被女人羞涩的表情给取悦到,林风雅替她夹了一筷子松茸放入她的碗中。 “都是你喜欢吃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凤唯顺着台阶就下,将桌上的菜一一尝试一遍,欣喜地对他点头赞许,“这些真的都是你做的?林先生,有兴趣做五星级酒店的行政总厨吗?” 味蕾被征服,凤唯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话没有多做思考便脱口而出。 林风雅只笑得神秘,“甘洛,虽然你总是刻意回避涉及隐私的话题,可你不知不觉中总会透露出许多消息出来。” “就拿你前一句话为例,你是个有能力影响一个五星级酒店行政总厨岗位的人,只要稍微调查一下祁城市内五星级酒店,结合对比你的外貌和名字,很快就能搜索出你的履历。” “你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凤唯的表情瞬间冷凝了下来,她很讨厌这种被人看穿还被拿捏在手中的感觉。 “你想要隐藏你的真实身份其实并不简单,但我还是依照我们最初的约定,从未打探过你的隐私,我说这些只是想证明,我很尊重你。” 林风雅又为她夹了一筷子金枪鱼,“其实你可以试着多了解我,这样便能消除对我的不信任与恐惧感,人只有在未知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两种情感,当你了解我之后,你就会明白你所顾忌的那些其实都没必要。” 凤唯看着碗里的金枪鱼肉,却没有了下咽的食欲。 “不需要。”凤唯将筷子搁在了一边,“我不需要知道那些,我们只需要维持炮友的关系便足够了。” 了解得太多就意味着将会涉及到感情,一有了感情就将会左右她最先的判断与决定,所以她绝对不能知道太多。 “你在害怕。”林风雅再一次点明女人的自欺欺人,“你害怕被情感支配,所以才一直拒绝和我有过多的接触。” 坐在餐桌对面的女人脸色已近铁青,难得的节日,林风雅也不想将美好的时光这样破坏,将话头给收住。 “还是先吃饭吧。” 这顿饭的开头是美味的,只可惜中途因为谈话而变了味。 林风雅收拾碗筷在厨房洗碗,突然擦拭盘子的两手微顿,对着身后突然贴上来的女人小声轻问。 “不是才吃饱么,又饿了?” 凤唯从身后紧抱住男人的腰身,双手在他腹前摩挲,一点点下移,“之前只是开胃,现在才是正餐啊。”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吃饭,洗澡,还是先吃我? 凤哥:我全要!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 ΡΟ-18.C0M 042你真的满足了吗? 凤唯舔了舔唇,很快就要碰到男人胯下那物时,双手却被他轻轻拨开。 “刚进食完,血液集中在肠胃,不适宜剧烈运动。”林风雅转过身来耐心地向她解释,安抚地吻了下她的唇,“乖,先休息会儿,实在无聊的话,等我洗完碗,我好好陪你。” 凤唯站在原地没有吭声,但一双凤眸直勾勾地与男人对望,眼里的渴求呼之欲出。 林风雅笑得无奈,嗓音有些沙哑地悄声在她耳边轻语,“听话,我又跑不掉,嗯?” 沉默了一小会,凤唯向后退了一步,算是将男人的话听了进去,只是那双眼依旧巴巴地与他对视。 她眼眸湿漉漉的,看得林风雅下身发硬,他又何尝不想放纵欢愉,但他有义务让她分清楚做爱与发泄的不同之处。 这个女人总是喂不饱,并非他不够卖力。 欲壑易填,心瘾难除,哪怕身体得到了慰藉,心中得不到满足,她依旧欲望难疏。 只是给她数量的慰藉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敳⒉荒苋盟真的满足,只有真正填补她心中的那块空缺,才能让她心满意足。 林风雅心猿意马地将餐盘都收整整洁,回过身来,女人正趴在桌台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 他抽出纸巾将双手擦净,女人那双眸子便顺着他双手的方向偏移视线,那模样像极了趴在柜台上眼馋玻璃展柜里可口蛋糕的小女孩。 林风雅来到凤唯跟前,“你好像从来不担心自己吃太多。” 一语双关,既说她在餐桌上吃的多,也暗示她在床上吃的也多。 凤唯听出了他的潜台词。 “怎么,林先生是怕我‘吃’垮了你?想表达自己供求不上,不行了吗?” 她笑容里有轻蔑也有嘲讽,这等近乎否定一个男人的话语自然激起了林风雅的怒气,但他向来是引而不发的性子,既然下定决心要改变女人的性爱观念,他便不会轻易被激怒。 “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给,只是……”他立于她身旁,却就是不碰她,“你真的满足了吗?” 这段时间,他们每隔两天便会相约一晚,一晚上最少要做三次,哪怕是这样密集的频率,在凤唯看来还是不够的。 她的欲求总是填不满,连她自己也发觉了。 “这很简单,一直吃到满足就行了。” 凤唯起身再度环住男人的腰,两手在他身上放肆点火。 她不愿将事情想得太复杂,她喜欢直来直去,有欲望那就去满足,及时行乐,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隔着衣料,凤唯能感觉到男人下身蓬勃旺盛的某物正顶着她的小腹。 呵,嘴上说得无动于衷,下面倒是十分诚实。 两手移向皮带的扣头却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林先生,假正经得过了头,就显得装模作样了。”几次被拒,凤唯就算再怎么放得开也会恼羞成怒。 没有什么比求欢被拒更令人扫兴的了,凤唯冷脸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不介意今晚再给他一点教训。 林风雅读懂了她的警告,只无奈的叹了口气。 “甘洛,我只是觉得太可惜。” 可惜? 凤唯不懂这男人在打什么哑谜。 “这里明明有一盘人间难得几回尝的珍馐,可面前的人却不知道如何去细细品尝,只懂得一股脑地往嘴里塞,都不咀嚼几下就吞进了肚子,连这盘美味是什么味道就没有尝到,你说可惜不可惜?” 凤唯听出男人在暗讽她猪八戒吃人参果,十分不客气地反拧住他的胳膊,“有话就明说,大男人一个,何必说话阴阳怪气?” 知道女人动了怒,林风雅也不再开玩笑,收敛起玩世不恭,“甘洛,你觉得这样的性生活有质量吗?胡乱发泄一通,让身子疲惫,这样就算满足了?三天之后继续重复这样低级的交媾?” 男人用的词十分低劣,但却没有激起凤唯一丝半点情绪上的波澜。 “这样又怎么了?” 她并不觉得这样的性事有什么不对,毕竟她真正有过性的经历也就这两个月而已。 在她的理解中,性就是这样的,只要能疏解困扰她的性欲渴求就行。 林风雅被女人这么一反问给打败了,生理构造的不同,作为接纳方的女人都没有异议,他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反对的? 他盯着女人的眼睛,咬牙做最后一次挣扎,“今晚能不能全交给我,你不要出手,如果你还是觉得没什么两样,以后我不会再扫你兴,你看如何?” 凤唯不知道这男人在谋算着什么,但想到无非就是进进出出那些事,还能变成什么花来不成,便不以为意地点头答应了。 得到了女人的许可,林风雅微笑着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凤唯下意识地想反抗,男人一句“不要出手”像是定身咒语让她动作僵在了原地。 自那次从岳城回来,凤唯还是很抗拒接吻,她还是秉信那一点,只有肉体关系的炮友并不需要接吻。 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原则,多少让她有些恼怒,但不可否认的是,接吻确实能很快让人陷入情欲,不一会儿凤唯就被吻得身子发软,靠在男人怀里予取予求。 随着男人一步步将吻加深,凤唯轻吟出声,气息交缠,津液交换,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脚步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任由男人将自己推倒在沙发上。 意乱情迷间,一只大掌顺着她衣服下摆探入,顺着她的腰背向上探到胸罩的搭扣,轻松解开。 当凤唯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被林风雅剥光,而覆于她身上的男人却依然穿着完好,看不出一丝紊乱。 凤唯伸手想去解他的衣物,却再次被他钳住了双手。 “说好了,今晚全部交给我一人。”林风雅霸道地不许她有所动作,“你只要乖乖躺好,尽情享受就行了。” 他摘下金丝眼镜,清隽的面庞让人迷恋不已,凤唯思绪有那么两秒的断层,当她再次接续上时,男人的吻又一次落了下来。 被拉入情欲深渊的前一秒,凤唯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以后千万不能让这个男人再轻易吻上她了。 不然她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 043想让她为他孕育生命(微h) 平乐苑僻静的郊外,远离人烟的山后坐落着一栋花园别墅,别墅一楼暧昧昏黄的灯光下,动情的一对男女在沙发上亲热缠绵。 林风雅细细地吻着凤唯身上的每一处,轻柔而舒缓,从唇一点点下移,划过脖颈,锁骨,留下一两处暧昧的红痕后,含住了凤唯玉峰上挺立起来的茱萸。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斔轻轻细嘬,柔软的舌尖挑逗着柔嫩的乳尖,和以往暴戾的吸吮不同,这次是极尽呵护一般的舔舐。 凤唯心痒难耐,伸手抱住男人的脑袋,想让他更用力一些,却没能得到他的配合。 “嗯……”她用轻哼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可男人却故意装作没听懂她的意思一般,轻吮了一下乳尖,又换到了另一边。 娇嫩的乳头被吮得鲜红挺立,凤唯迟迟得不到满足,呼吸粗重地娇嗔,“用力一点呀。” 男人抬起头,金眸的桃花眼与她相对视一番,舔唇冲她微微一笑。 那笑容让凤唯呼吸急了一瞬。 该死,这男人长得好看还故意恃美行凶。 她想,但凡是个女人,恐怕都会被这男人给迷惑住,连她这个只求身体快乐的人都有那么一瞬的心动,可想而知在她之前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了。 “说好了,今晚全部交给我,要用多少力,由我说了算。” 男人一边吻着她的乳儿,一边轻飘飘开口,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裸露的肌肤,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吻一点点下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连了一会儿。 因为不满足,她的小腹轻微绷紧,露出好看的马甲线,一看便知平时便很注重健身和体脂控制。 林风雅很喜欢她的腰腹,纤细的同时又线条优美,尤其是她骑在他身上纤腰摆动的时候,那劲道,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有那么一瞬,他想看到她腰腹隆起,身怀六甲的样子,想让她为他孕育生命。 但这个想法只冒了个头,就被他掐灭在萌芽中。 她腰腹的线条堪称完美,光是在心里想了一下她大肚的模样,林风雅都觉得有些亵渎这份美。 再说,这个女人这般无情,措施做得滴水不漏,想要让她怀孕简直痴人说梦。 吻继续向下,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凤唯两腿下意识并拢,却恰好夹住了男人的脑袋。 “别……”阻止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扣住她两条大腿,吻在她蜜缝间凸起的小肉核上。 “啊……!”敏感的身子顿时颤抖不已,大股花蜜因男人的吮吸而淌下,凤唯羞愤不已,一时不知该如何作声。 她既觉得舒服又觉得恶心,几种感觉交织碰撞在一起,最后全数变为了空白。 凤唯有洁癖,她有些接受不了在没做清洗的情况下被人舔吻私密处。 虽然她以前也曾听花蓉说过一些床术,其中就有提到口交,但她怎么也接受不了用嘴去接触生殖器,尤其是在还没有清洗的前提下。 可心里明明如此厌恶,身子却还是表现出欢愉,不停地颤抖着,吐露着花蜜。 “那里……脏啊……”凤唯全身都泛着红,没有了平时在床上的蛮横,显露出如少女般生涩的羞赧。 看来口交对她的刺激超乎两人所想。 凤唯蹬了蹬脚,在男人的钳制之下显得绵软无力,小穴里蜜液不断,男人灵巧的舌逗弄着花瓣,接着便是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他竟然……都呑了下去! “够了!别这样!” 凤唯捂着脸,声音有些崩溃,她仰躺在沙发上,两腿无力地打开,男人正跪在她腿间抬起她的臀,在她的桃源秘径里肆无忌惮地舔弄。 “我说过,今晚我说了算。” 男人抬头,桃花眼微眯,微勾的薄唇上沾着蜜液,十分色气,衣冠楚楚的模样却带着禁欲的气息,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同一个人身上体现,带来的震撼叫凤唯软了身子。 “你就不觉得脏吗?”凤唯声音软绵绵,带了点娇气,在男人听来像极了撒娇。 “脏倒不会。”林风雅淡定地用手背擦了擦唇角,又故意嗅了嗅手背,“就是味道特别骚。” 凤唯没力气地踹了他一脚,却被男人稳稳握住了脚踝,两腿被强行分开,幽深处的密径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林风雅沉吟了两秒,突然望向凤唯红扑扑的脸蛋,“甘洛,难道你以前没被口过?” 凤唯被问住了,含糊地回了句“什么?” “你以前的男人,都没帮你舔过吗?”这次虽然还是疑问句,但男人脸上的表情已经变为了笃定。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恶心吗?”凤唯翻了个白眼,故意口出恶言贬低,但很明显能看出她在欲盖弥彰。 林风雅心情甚好地勾了勾唇角,埋下头,“那你可要好好记住这感觉,以后可没有第二个男人能给你这样的服侍了。” 因为,这将会成为他的专属。 温热的舌再次划入凤唯湿漉漉的窄缝中,这一次,它探入那紧致的小径里,感受着簇拥而上的媚肉,捣弄出更多的花蜜。 羞耻感与新鲜感刺激着凤唯的感觉神经,她咿咿呀呀地呻吟出声,敏感的身子因为男人的舔弄而直奔向了云霄,花径绞住男人的舌,像一只贪婪的小嘴吮吸着不放。 待高潮平息,凤唯已经懒得去和男人追究脏不脏的问题了,情欲被点燃,她只想要更多,更多,多到吃不下才算满足。 “唔……林、我要,给我……给我。”见男人抬起了头,凤唯将两腿打得更开,双手轻轻掰开湿漉漉的花瓣,一脸潮红地要求男人的进入来抚慰她。 可林风雅对于她的请求视若无睹,只抬高她的臀,在她大腿内侧细细密密的落吻,丝毫没有要给她痛快的意思。 凤唯急得想挠人,呜呜囔囔了几声,眼角竟然淌出了泪花。 这一幕倒是把林风雅给看愣住了,他是没曾想过这个向来强势的女人竟然也会有这般娇弱落泪的模样,一股痒意从心间一直蔓延到腰背。 终于,凤唯如愿以偿地看到男人脱了衣物,露出她渴求已久的完美胴体。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你再求我一下,我就满足你。 凤哥:呸,渣男,给我滚粗啦!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 -- 044年纪轻轻就阳痿!你完了!(h) 可是凤唯期待的狂风骤雨并没有降临,而是男人轻缓的带着试探的轻蹭与细磨。 她不满地拿腿脚去勾蹭男人的腰臀,以此表达自己的急切,可男人依旧有条不紊地慢慢推送,一点一点送入,在凤唯看来这比狂抽猛插更叫她抓狂。 肿胀的阴茎终于顶到深处的时候,凤唯终于忍不住嘶喊出声。 终于,终于可以结束那宛如折磨一般的磨磨蹭蹭,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 然而,男人却迟迟未有动作,只是将肉棒插入之后就停在了那里。 凤唯忍不了了,伸手在男人胳膊上抓了几道红痕以示愤怒,“你到底要不要做,成心要我难受是吧?” 林风雅痛嘶了一声,收敛住眼中的狼光,吞咽着唾沫以抚平喉中的干涩。 他何曾不想不管不顾地就这么狂插猛操,紧窄的小穴将他的肉柱绞得如此舒爽,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差点就忘了自己的本意用力抽插起来,幸得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身体下意识的行为,才隐忍住没有破功。 “甘洛,做爱并不是发泄,不是一味用蛮力去刺激,今天我要让你好好认识清楚,做爱与发泄有什么不同。” 男人声音喑哑,撩起凤唯一只腿让她自觉缠住他的腰,下身缓缓律动,动作轻柔而舒缓。 凤唯自然是不满足这种软绵绵的操弄,甚至有了将男人推倒自己翻身骑操的念头,可惜她稍有一点苗头,男人就将她身子紧紧箍住,封住她所有的反抗。 凤唯一时挣脱不开,脑子也被情欲搅得迷迷糊糊,憋在心口的郁气散发不出,情急之下本能地选择了一种她早已忘记的发泄方式。 只见她眼眶通红,眼角湿润,鼻翼因为呼吸急促而不停翕动,竟然是哭了! “林风雅,你是不是男人!这点力气都没有?年纪轻轻就阳痿!你完了!” 欲望得不到纾解,凤唯已开始口不择言,泪水不停往外淌的同时将身上的男人骂得狗血淋头。 可不论她骂得多难听,林风雅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丝毫不受她咒骂的影响,反倒是被她一边哭一边装狠的模样给逗笑了。 像只逞凶不能只好装凶的小老虎,莫名觉得可爱。 “你笑什么!” 凤唯怒气腾腾,却又摆脱不了男人的控制。 “笑你可爱。”林风雅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见女人还有要骂的趋势,直接吻上她的唇,将她要说的话都吞了下去。 是个男人都不爱听到被女人质疑自己的性能力,哪怕林风雅再怎么气定神闲,也不想再听到凤唯开口胡言乱语。 男人突如其来的吻让凤唯措手不及,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他竟然用亲过她下体的嘴吻了她! 凤唯挣扎得更厉害,林风雅猜到她在抗拒什么,轻笑一声:“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矫情的……嘶。” 男人一开口说话就给了凤唯反攻的机会,他话还未说完,凤唯便咬破了他的唇。 看着凤唯瞪圆的眸子里还积着泪水,林风雅失笑,“真是只小老虎。” 身下挺送的力量加重了一些,可与凤唯心中所想要的程度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 “你要么痛痛快快地给我,要么就滚,你这样软软绵绵的,像什么男人?!”凤唯搞不明白,这男人明明有力气将她钳制得死死的,却又不肯大力操她,什么毛病? “瞧把你急的。”林风雅捏了捏凤唯的脸蛋,“你没必要激我,主动权在我手上,该怎么来我说了算。” 看见男人这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凤唯恨不得咬碎他。 她一直想不明白,每次和这男人比拼体能她都赢不过。 这男人看上去就比一般人健实一些,何来这么大力气能钳制住她?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凤唯,叫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男人还会蛊惑人的巫术不成? 凤唯争强好胜了一辈子,最不愿承认自己输给男人,从小就是如此。 就连做爱,她也要做掌控全局的那一位。 察觉到女人情绪有些失控,林风雅手指轻柔地在她腰间抚弄,像在给一只小动物顺毛一般,“乖,相信我,你会满足的。” 凤唯刚要驳一句“信你才有鬼”,身下突然发力的一记撞击把她所有的怨言撞个粉碎,变成咿咿呀呀的娇吟。 凤唯刚有一点状态,男人的动作再次轻缓下来,弄得凤唯几经崩溃,她想骂骂咧咧几句,知道只会白费力气,最后改变了策略。 “林,求你了,用力一点好不好?” 她软下态度,声音娇媚,湿漉漉的双眸微眯,摆出一副乞求的模样,拿脚轻轻蹭着男人的小腿。 林风雅被她这突然一招弄得呼吸陡然一乱,差点没把持住力道横冲直撞起来。 征服女人与征服世界一直是男人永恒不变的话题与追求,在看到眼前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露出乞求的姿态,任何男人都会虚荣心膨胀,林风雅也不例外。 只可惜理智更胜了一筹,林风雅细细嘬着凤唯身上的敏感点,薄唇划过脖颈,锁骨,乳尖,依旧温吞地撩拨她身上的情欲,身下九浅一深地律动。 见男人不回答自己,凤唯欲哭无泪,“你就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吗?” 她现在超级想要猛烈的性爱,把这积压着发泄不出来的欲望一并发泄出来。 “甘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是一个喜欢慢着来的人呢?你在床上一直要求酣畅淋漓的性爱,而我只是配合着给你而已,你或许是舒服了,但我却只是完成了一项你安排的任务而已。” 林风雅调整着呼吸,巨物在凤唯紧窄的小穴里慢悠悠的抽插,“做爱与发泄的最大不同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敚做爱是两个人一起寻求欢乐,而发泄只需要考虑自己的感受就行了。甘洛,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在你看来或许是对你的折磨,但我看来,这是我的‘发泄’。”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差了那么点力道,使得凤唯不上不下,真恨不得把这男人掀翻了她自己来。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硬不起来的软蛋! 八爷:宝贝儿,摸着你的34D,觉得良心不痛吗?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这更补的15号的~今天的,我看有没有时间补上吧……(反正我债多不压身了。)(:3っ????)へ -- 045宝贝儿,再来一次,嗯?(h) 凤唯两颊绯红,此时不论林风雅说什么,她都不想听了,她只想要快乐,想要发泄,想要被那冲上云霄的快意淹没。 林风雅表面看上去稳如泰山,实则也在射精的边缘苦苦强撑。 女人身下的这张小嘴实在太会吸弄,哪怕他放缓了操弄的频率与力度,也依然被她吸绞得腰眼发麻。 可他还不能射,此时缴枪了,岂不是给了女人正大光明嘲笑他的资本? 凤唯两手无意识地在男人身上抓挠,虽说每一次顶弄都轻得不给劲,但每一次摩擦都在积蓄着快感,一点一点积攒下来,凤唯也有些受不住了。 她从有过性经历开始就一直都是凶猛激烈的性爱,此时遭受这般轻柔的操弄既新鲜又陌生。 而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没有了平时一贯的粗鲁和暴戾,丢掉了那些淫词浪语,而像一位深情款款的恋人,不停地在她耳边倾诉低语。 “这样会不会更舒服一点?” “你刚刚生气的模样真可爱。” “脸好红,害羞了?” “你吸我了,被我说中了?” 男人声音低哑而沉醉,伴随着吻便她全身的轻啄与爱抚,凤唯颤抖着泄了身。 与以前那猛烈而畅快的高潮不同,这一次是绵长而起伏不断的,小穴不断收缩,一股暖流充斥全身,因潮起而带来的全身颤抖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渐渐平息。 下身喷涌出大量蜜液,将男人结实的小腹打湿一片。 见她终于到了高潮,林风雅也放开了手脚,全速冲刺起来,“宝贝儿,等等我,一起……嗯……” 男人性感的闷哼听得凤唯心尖直颤,两手无意识地在他后背上抓挠,小穴因为肉柱的加速而不堪重负,本已达到高潮的凤唯被送上了更高的巅峰。 “啊……林、啊……”凤唯无意识地叫喊着,奔涌直上的浪潮快要将她淹没,感觉到体内硕大阴茎在跳动,男人将肉柱抵在了最深处,一股股热液喷灌进来,烫得她脑海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凤唯从意识白芒中恢复了过来,她被男人搂在怀里,两人身上盖着沙发毯,毯下男人一手轻抚着她的背,一手揉着她的腰,帮她舒缓着高潮后的余韵。 凤唯从未体验过这么持久的高潮,这次倒是将她弄得浑身轻飘飘,到现在都还在云雾中。 “怎么回事?” 她一开口,只觉嗓子干涩得厉害,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媚意,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骨头都酥麻了。 男人爱抚着她高潮后还带着余韵的身子,在她发顶上落下轻吻,“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不知道……”凤唯脑袋一时太懵,根本分辨不出男人问的什么,随口说了一句,轻轻挪了下身子,把头埋进男人胸膛,以一种十分信赖的姿势缩在男人怀里。 凤唯这一挪倒是让林风雅呼吸乱了一瞬,他刚软下来的肉茎还留在她体内,她这么一动,穴中的媚肉连同两人的混合物一起挤压刺激着阴茎,疲软下来的肉棍再一次充血胀大。 林风雅咽了口唾沫,悄声咬凤唯耳朵,“宝贝儿,再来一次,嗯?” 凤唯被那声磁性的“宝贝儿”撩得打了个激灵,察觉到小穴里某物在逐渐膨胀,她用鼻音支吾了一声,摇了摇头,“不要了……” 只听头顶上男人轻轻笑了一声,“怎么不要了?平时不是最少要三次么?嗯?别客气,咱们再来一次。” 凤唯呜咽着摇了摇头,一个劲儿地嘟囔着“不要了”,声音软软绵绵,似乎真不行了一般。 这样的性爱太绵长,她受了一次就有些受不住了,虽然只高潮了一次,但快感仿佛被无限地延长,让她有些缓不过来。 凤唯埋着脑袋,所以看不到头顶上男人嘴角的笑意有多么浓,“乖,就一次,结束后咱们就休息,嗯?” 他看似在询问,可身下已经不管不顾地抽弄起来,尽管凤唯如何摇头拒绝,也只能再一次承受他这宛如绵绵细雨的侵占,销魂蚀骨。 ** 凤唯再次睁眼的时候,四周再次变了样,不是宽阔的客厅,而是被橙色暖光照亮的卧室。 靛色的绒被盖在身上,还有一只胳膊十分霸道地横揽过她的腰。 “几点了?”凤唯声音带着沙,下意识地问出口后才想起男人可能睡熟了。 她正要翻身去找手机,揽在她腰间的胳膊强势地将她捞了回去。 “才四点,再睡会儿……”男人声音也是鼻音浓厚,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困意浓浓地向她询问,“今天周六,你要上班?” 凤唯摇了摇头,意识中她记得今天好像确实没什么安排。 “那就睡到自然醒吧,醒来想吃什么?”男人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脖颈,轻微冒出的胡茬扎得她有些痒。 “林大厨这是想再表演一手?”凤唯脑子里瞬间闪过男人之前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顿时困意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复苏的食欲与性欲,“想吃你怎么办?” 男人动作顿了顿,哼笑出的热气扑洒在凤唯敏感的脖子上,叫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昨晚是谁一直嚷着再也不要了的?” “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斒撬啊?我怎么不知道?”凤唯装起了糊涂,竟然和男人开起了玩笑,“是你吗?原来你这个男人这么不行啊,啧啧。” 林风雅顿时睁开了迷蒙的双眸,金色的桃花眼里欲望在复苏。 “本想让你好好休息,是你不珍惜的。” 窗外白雪簌簌,天还未明,暖意十足的卧室里再度传出靡靡之音,当一切回归平静时,凤唯柔若无骨地趴在男人怀里,小脸上还留着还未褪下去的潮红。 男人的大掌在她背后轻抚,指尖划过她微凸的蝴蝶骨,动作里充满对这具身体的迷恋。 凤唯舔了舔唇,明显有些意犹未尽,“为什么不像昨晚那样了?” 字里行间的意思非常明确,她没吃饱。 昨晚的那场性爱虽然叫她抓耳挠腮,但不可否认的是,最后高潮的时候她十分满足,仿佛所有的渴望都得到了慰藉。 可今早的两次性事又回归到了以前的模式,对比之下,她竟然更贪恋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林风雅眯着一只眼觑她,故作深沉地笑了笑。 “我说过仅昨晚全部交予我,现在已不是‘昨晚’,当然要回归以前的模式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放长线,钓大鱼。 凤哥:小心鱼没钓到,人栽进水里。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补16号的,啊,这段肉写的好长啊,为什么会有这么长……_(:з」∠)_ -- 046一点点控制她的欲望 食髓知味的凤唯总算明白了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想让她尝到点甜头之后,好以此为筹码控制她是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干脆直接说明白。” 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才刚享受过极致亲密的两人,转身就变成漠不关心的陌生人。 林风雅唇角下压,哪怕已不是第一次,还是对这女人的拔屌无情十分不满。 幸得他有的是耐心,这女人是块儿冰又怎样?牙齿咬不动,他用舌头舔,总有一天会舔化。 “没什么。”林风雅板着脸掀开被子欲起身,想起被子下两人都未着寸缕,还是绅士地替凤唯把被子掖好。 “我去做吃的,你可以再休息会儿,做好了我来叫你。如果想洗漱,一旁就是浴室,那边是衣帽间。”林风雅给她指了指方向,自己走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门未关,凤唯清楚看见男人随手拿了一套家居服,背对着她穿上。 男人后背健壮挺阔,弯下健实的窄腰,有力长腿跨入裤筒,看得凤唯有些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 脑子里瞬间想起自己被那健腰挺撞时的快感,顿时心痒难耐。 果然,还是想吃啊。 林风雅从衣帽间走出来,目光随意瞟了眼床上的女人,然后淡定地走出了房间。 凤唯敢肯定,刚刚眼神交汇的那一瞬,男人绝对读出了她眼神中的渴望。 明明看懂了,却装作没看懂,啧,这男人实在太能装了! 凤唯鼓起脸颊,像只生闷气的河豚。 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困意完全消散,凤唯琢磨着,还是爬起了床。 刚站起身就察觉到有液体源源不断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凤唯脸颊微红,快步奔进衣帽间,随手拿了件衬衣就冲进浴室里。 将浑身的黏腻洗净,套上那件白衬衣,凤唯在浴室里翻了个遍也没看到有备用的洗漱用具。 盥洗台上只有一个漱口盅和一套牙具,蓝中带红的直男配色,看得凤唯都咂了砸舌。 在不洗漱还是用别人的洗漱工具中做选择,实在是太难为她的洁癖症了。 凤唯决定去其他房间看看能不能找到未拆封的洗漱用具,实在不行就去找林风雅讨要一副。 整栋别墅都有供暖,凤唯就穿着一件衬衣大喇喇地在卧室里转悠,发现这间卧室除了带卫浴和衣帽间外,还带有一间书房。 她进去逛了逛,是和整栋别墅一样的欧式装修风格,书架上摆了许多书名生涩的书籍,凤唯紧匆匆瞄了几眼就没了兴趣。 凤唯并不想打探林风雅的隐私,所以书房里的抽屉她都没有动,仅仅是看了看格局和摆设,最后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了书架旁边挂起的一副老照片上。 照片看上去是一个大家庭的合照,黑白的,看来有些年头了,虽然照片上男男女女大大小小总计十来个人,但凤唯还是从一群人当中一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如果说林风雅的脸与药郁都有70%的相似,那位于照片中央的男人与药郁都有90%的相似度! 因为林风雅的那双桃花眼太过轻挑,与药郁都的稳重形成了差距,但照片中央的男人那微凝的眉宇,微勾的唇角,都与药郁都别无二致。 凤唯呼吸有那么一滞,脑子顿时混乱起来。 林风雅与药郁都长相相似可以说是巧合,那这张老照片上的男人又如何解释? 凤唯正想将相框取下来,从门口传来的呼喊惊得她收回了手。 “大早上运动了那么久还到处乱跑,看来你还没饿。” 林风雅站在书房门口,居家服上套着围裙,一脸玩味地望着只着衬衣的女人。 她身子高挑,裸高有1米76,但穿上身高有1米9男人的衬衣时,依旧显得有些小巧玲珑。 衬衣下摆堪堪遮住挺翘的臀,露出一双性感的长腿,不得不说,十分诱人。 凤唯那一瞬的怔楞引起了林风雅的注意,发现女人正站在他家那张全家福老照片前。 “怎么,终于对我的隐私感兴趣了?”男人挑了挑眉,显得有些得意。 凤唯无视他话语里的语气,面色平静地指着照片,“这是你和你的家人?” 男人没有否认地点了点头。 “那你在哪里?”她仔细找了找,似乎并没有看到林风雅,除了中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 央那个与林风雅相像的男人。 “咳,早饭做好了,我们先下去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男人故意咳了一声,进屋将凤唯带了出去,动作上明显带着急切。 他在隐瞒照片上的什么? 有了这个认知,凤唯早饭也吃的无滋无味,脑袋里一直在想着照片的事。 林风雅第三次敲击桌面提醒凤唯汤快洒了,凤唯才如梦惊醒般握紧了手中的汤匙。 “你在想什么?一碗汤你喝了十分钟了。”林风雅早已将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光,一脸探究地询问。 凤唯握住汤匙搅了搅碗里的鲜虾蘑菇汤,沉思了一会儿,抬头与林风雅对视。 “林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风雅挑了挑眉,唇角微勾,“看样子你是真的对我感兴趣了?” 他像个讨到糖果的孩子,金色的桃花眼弯成好看的弧度。 他的笑容总是这么迷人,与药郁都不同,虽然同样绅士谦和,却没有那种克制的压抑感。 凤唯自然不会自己打自己脸,非常不屑地嗤了一声,摇头否认,“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承认。” “嗯,那我就当你刚刚什么都没问了。” 男人笑得随意,做事却滴水不漏,凤唯发现了,这个男人不仅观察力强,连拿捏人心理状态也十分得心应手。 因为一直处于优越地位,凤唯并没有过多的去在意林风雅的想法,因为她看得很清晰,两人这段关系能存续到现在,少不了林风雅的主动。 周瑜打黄盖啊,她当然不会去放低姿态。 但随着昨晚那场绵长的性爱之后,她发现并非所有事如她想象的那样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个男人,在一点点控制她的欲望。 9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不用傲娇,承认对我有意思就行了。 凤哥:呸,自作多情!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这是补的17号的,哈哈哈……嗝。 -- ΡΟ-18.C0M 047每次都不戴套的男人 这个早餐吃得并不愉快,凤唯起身想要走,才想起自己没干净衣服穿。 “我的包呢?”凤唯想打电话叫人送一套干净衣服,而且也到了吃药的时间了。 “嗯?你的包为什么要问我?”男人眨了眨眼装懵。 “昨晚我把包放在餐厅的,你给我收去哪儿了?” 凤唯大意了,手包里放有许多私密物品,除了她的随身药品外,还有她的身份证件。 林风雅猜到她在想什么,无奈叹口气,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暗红色的手包递到女人面前。 凤唯拿过手包,急忙检查里面是否有翻动过的痕迹,那一副戒备的模样让林风雅心里不是滋味。 “没动过,你不用那么紧张。”男人无奈叹了口气,收拾好桌上的碗筷进了厨房。 “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动过。” “怎么,你还怕我把你的药换成维生素片不成?”林风雅调侃似的嗤笑了一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凤唯看着自己便携药盒里的药片出了神。 将碗筷收拾干净,回身便看到只着衬衣的女人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便携药盒发呆。 拿玻璃杯接了小半杯温水,林风雅来到她面前,“不是到时间了?不吃么?” 凤唯怔了一下,回过神来,一脸复杂地望着男人。 “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我会偷换你的药吧?”林风雅被逗乐了,强忍着笑意。 “为什么不能以为?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想到男人每次都不戴套,还次次都射在里面,凤唯有很充分的理由怀疑他。 “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然这么不堪啊。”林风雅咂了下舌,“不过我还是要申明,我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这种拙劣的手段,只要稍微查一下就会被暴露,他还没完全搞定这个女人,做这种傻事不是在找死么? 其实,林风雅也不是没幻想过将她干到怀孕,通过孩子来让这个淡漠的女人敞开心扉。 但这个幻想终究只存在于幻想中,这个女人如此冷漠,如果不是心甘情愿怀上,只怕这个孩子还未成型就会被她给抹杀掉,他又何必制造这种无谓的冤孽呢。 “每次都不戴套的男人,我为什么不能这么以为?” 凤唯冷哼,从药盒里标记1和3的格子里各取了一片药喂入口中,拿过男人手中的水杯,仰头喝下。 正要拿出手机叫人送衣物,林风雅抢先开口,“你的衣服我昨晚就已经帮你洗净烘干了,在二楼的洗衣房里。” “你还会洗衣服?”凤唯有些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林风雅。 宝藏男人? 凤唯基本是五指不染阳春水,家里的卫生家务全部交由管家打理,在她看来,她不需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些低效率的事情上。 “我还会的有很多,你要不要见识见识?”眼尾微挑,男人金眸的桃花眼里充满暗示,凤唯下意识地认为他在说那些黄色废料,自是不屑地嗤了一声。 凤唯在床上放得开,下了床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模样。 丢下男人,她上了二楼去拿自己的衣服,幸得这别墅房间也不是特别多,她一间间摸过去,找到了洗衣房。 她的罩衫和内衣都被洗净烘干,外套也做了表面清洁。 没想到在她昨晚睡着之后,林风雅竟然还为她做了这么多。 说没有被触动那肯定是假的,毕竟凤唯从没要求或期待男人会悉心对待她。 但他却自主地这么做了。 当然,这当中肯定少不了男人的殷勤与讨好,可凤唯心里清楚,她的苛刻表现并不值得男人为她做这些事情。 林风雅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答应与她保持这种关系的? 凤唯脑子里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斢兄疃嘁晌剩没有发现身后的动静,弯腰穿内裤时一双大掌从后探出,准确无误抓捏住她丰硕的奶子。 “竟然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换衣服,你是真的没多做思考,还是故意为之的?” 洗衣房为了能获得更好的采光,朝南的一整面墙都是玻璃,如果有人刻意窥探的话,绝对能看到房间里此时无边的春情。 “谁会无聊到跑这偏僻的郊外来偷窥?我要防,也就防你一个就行了。”凤唯听出男人是在指责她在毫无私密性可言的洗衣房换衣服,但她并不认为周边还会有其他人在。 荒郊野岭的,她就算裸奔也没人可以指责。 听到女人的强词夺理,林风雅捏了捏她的乳肉,没使太多劲儿,连惩罚都算不上,反而情色的意味更浓。 凤唯继续向上提内裤,男人左手迅速下移,趁她将双腿并拢前将手指探入密径。 有些干涩,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湿润。 他不气馁地想揉弄两下,挑起她的情欲,却被凤唯推开了手。 “抱歉,我现在不想做。”凤唯朝前跨了几步,拉开安全的距离,将内裤穿好后,像看待一个陌生人一般冷淡地注视着林风雅。 林风雅也没强求,绕过她,来到落地玻璃前,拉上了窗帘,将屋内外的视野隔离,“那真遗憾,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刺激的。” 凤唯白了他一眼,继续取过衣物,一一穿好。 “真的不做吗?”放在以前,两人在一起只要有空闲就一直在做爱,刚刚女人竟然提出了拒绝,倒是让林风雅有些意外。 看来昨晚的调教起了作用。 “嗯,不做了,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得先告辞了。” 拙劣的借口,连凤唯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幸得林风雅很少拆穿她的伪装,不然她脸上确实挂不住。 男人来到她跟前,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一个深情和绵长的吻之后,他悄声地对她送上祝福,“圣诞快乐。” 如果不知道两人真正的关系,说不定会真以为他们俩是一对互相深爱的恋人。 对于男人的祝福,凤唯淡淡地点了点头,出于礼数,也回了个“圣诞快乐”。 听出女人回答中的敷衍,林风雅也不恼,继续说到,“如果对我敢兴趣,大大方方向我问便是了,没必要自己瞎猜。” 这一句倒是引起了凤唯的注意,“问了你就会如实回答?” “这可不一定。”男人笑得狡黠。 凤唯嗤了一声,“那我何必要问?” 反正得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答案。 林风雅却似乎早已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复,一点点抛出诱饵,“你可以拿对等的秘密与我交换。”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秘密交换,童叟无欺。 凤唯:呸,信了你的邪。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补18号更新。 -- 048城南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500珠】 已经十多年没下过雪的祁城,迎来了难能可贵的白色圣诞节。 只可惜,白雪没在路面上积多少就已化成汨汨雪水,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严冬的寒冷中。 圣诞节后的第二天,祁城市政府正式公布了关于城南地区改造建设的相关公告,并公开对外招标,吸引各界企业单位投标竞争。 此次招标总共有二十三个项目,内容涵盖设计、建设、贸易、金融、娱乐等各个行业,自然吸引了不少本地和外地企业家的注意,就连一些跨国集团也被这背后带来的利益链所吸引,跃跃欲试。 凤唯早已吩咐过路霄提前做好准备,此时公告正式下达,她丝毫没有慌乱,一切都按计划一步步进行当中。 此时,祁城城南,九龙公园 凤唯搭乘路霄的私家车抵达九龙公园的大门口,下车后她透过车窗向驾驶室里的路霄招呼道,“我进去走走,一会儿电话联系来接我。” 路霄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望着凤唯渐渐远去的背影,暗自松了口气。 祁城城南一直都很落后,哪怕经过几次大整顿,因为诸多历史遗留问题,到现在也未能完全解决。 凤唯这次到城南来,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叫司机驾驶她那辆宾利加长,而是选择低调地坐路霄的私车。 凤唯独自一人进了公园,路霄没有跟上,很会把握尺度。 大老远从市中心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城南,绝对不是想来散散心这么简单。 路霄靠在车旁点了一根烟,耐心等待凤唯的联络。 ** 九龙公园占地不到三公顷,因为常年缺乏管理维护,这里的草皮和绿植遭到了严重的破坏,环境卫生也十分堪忧。 拾荒和流浪的人经常会在这里逗留,凤唯无视了那些衣着褴褛的流浪汉,自顾自地在这并不赏心悦目的公园里漫步。 她一边走,一边想起圣诞节在林风雅家中时,男人向她提出的建议。 用秘密交换秘密。 凤唯甚至都没有听男人把话说完就斩钉截铁地表示了拒绝,并且心中更加确定林风雅对她的讨好绝对抱有目的。 那天她迅速离开了男人的别墅,之后两次林风雅想要约她,她都拒绝了。 虽然她确实对林风雅的真实身份表示怀疑与好奇,但她并不想搭上自己。 从一开始她就把这段关系定位的很明确,两人只是炮友,她不想男人过多地接触和渗透她的隐私。 越少人知道她的秘密,她也就越安全,她不可能因为一个男人而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地。 走着走着,凤唯来到公园中央一处由石栏杆围住的废墟旁,一旁的石碑上刻着的字因为常年遭受风雨的侵袭已快辨识不清。 【九龙宕遗址】 这里虽然叫公园,但在十三年前却有个响彻城南的名字,九龙宕。 不足三公顷的土地上却居住着五万多人口,是城南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 贩毒,卖淫,枪械走私,杀人抢劫,哪怕是如此臭名昭著,还是有大批人涌入这里,将这视为“人间天堂”。 而凤唯,便是在这么一个混乱的地方出生的。 她的母亲要维持母女俩每日的生活开支而早起贪黑,直到凤家的人将她们母女俩接回了凤家,才总算结束了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那时凤唯才四岁,想着回到凤家就是母亲口中常念叨的“好日子”来了。 然而她错了,从九龙宕到凤家,不过是从一个肮脏的笼子到了一盏干净的笼子里罢了。 她舍弃了自己原本的名字在凤家活了十年,十四岁时终于找到机会逃了出去。 凤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无处可去的凤唯再次回到了九龙宕,也是在这里,她认识了路霄,认识了花蓉,认识了许许多多在后来为她提供诸多帮助的贵人。 可好景不长,祁城为争取申请直辖,开始大力整治九龙宕,市政府联合市公安局,将九龙宕内五万居民遣散,镇压当中的不法份子,凤唯再度流离失所,也就是在那时,皇先生的收留让她不用流浪。 九龙宕被拆除后,政府在原址上修建起了公园,其中保留了部分遗址以供后人参观纪念,便是凤唯面前这一片断壁残垣。 可是在祁城直辖以后,祁城政府再次将城南地区遗忘,九龙公园也因缺乏管理与维护,如今又快成了流浪汉们的聚集地。 鹤涛梧上任祁城市长后,最关注和担忧的便是城南这些诸多遗留问题。 前任市长丢下了一大堆烂摊子给他收拾,被誉为南岭夜明珠的祁城,其实也不过是空有个华丽外壳的玻璃珠子罢了。 起初祁城市民并不看好鹤涛梧这个年轻市长,以为他不过是和历任市长一样将祁城当做政绩的踏板,为博上位的跳台罢了。 可随着一条条利民政策的出台实施,这位年轻有为的市长逐渐被祁城市民认可,其照片甚至被广大祁城网友公布在各大网站,吹捧成“最帅市长”。 这次城南改建工程的启动,鹤涛梧筹备了许久,在得到各方支持之后,终于立项成功,打算将城南改头换面,一口气把历史遗留问题全部解决干净。 凤唯在公园里四处徘徊,不知不觉又走回了最初的入口,路霄坐在车中闭目养神,察觉到有靠近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确认。 “凤总。” 路霄也曾在九龙宕生活过一段时间,第一次见到凤唯的时候,她留着一头短发,长相秀气,像个好欺负的小白脸。 他将这个小白脸拦在接水的水龙头旁,冲她叫嚣收取打水费。 九龙宕没有正式的社区规划,整个地区只有八条自来水管,被当中各大帮派瓜分占据,一般居民想要打水还必须向占有水管的势力缴纳打水费。 当时凤唯拒不向路霄缴纳打水费,路霄便想给这个小白脸来几拳头让她长长眼,谁知教训不成,反被凤唯揍趴在了地上。 两人算是不打不相识,自那以后路霄处处都慎着这“小白脸”,到后来发现凤唯竟然是女儿身时,更是心甘情愿给她当小弟,哪怕他年纪比她还大那么三岁。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嗯?这集没我什么事?没事,我在憋大招。 凤哥:你就扯吧。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免费,算作500珠的加更,最近牙疼,因为疫情,附近的牙医门诊又没开,牙疼得没办法集中精力码字。o(╥﹏╥)o 欠的更新我都记着的,等牙齿舒服一些之后我再慢慢补。 -- 049把你摁在墙上好好激吻 “你不进去看看吗?”凤唯来到车旁,看到驾驶室外面的路面上都是烟头。 路霄下车扯了个笑脸,“早已是一堆废墟,有什么好看的?” 路霄并非土生土长的九龙宕居民,当初也不过是无处可去才逃进了那个地方,对于九龙宕的消失,他心中并没有多少涟漪。 “凤总放心,这次城南改建项目,皇树有信心能拿到九龙公园这块地的开发权。” 跟了凤唯这么多年,路霄自然清楚,凤唯对九龙公园这块地充满了执着。 早期凤唯就一直叮嘱路霄时刻留意政府对九龙公园的意向,只可惜,祁城政府对城南的诸多问题视而不见,只想着开发富裕的城北地区。 路霄猜测,凤唯大概对九龙宕有着特殊的感情,所以才会对这里如此执着吧。 对于路霄的话,凤唯只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正准备上车打道回府时,眼角余光瞥到一个身影,让她不得不朝九龙公园的方向望去。 “凤总?” 路霄已替凤唯拉开车门,车内暖气正足,因为熟知凤唯不喜欢烟味,路霄都是在车外吸的烟,此时凤唯竟然伫立在车门前没了动作,让路霄一时不知自己是否哪里出了差错。 “你先回去,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处理。”凤唯关上了车门,面色平淡吩咐路霄。 “那……需要我之后再来接你吗?” “不用。”凤唯拒绝之后迅速朝九龙公园快步走去,徒留路霄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九龙公园就是个破荒园子,还有什么事需要处理的? ** 凤唯跟着前方那个身影一直往公园内部走去,虽然两人距离甚远,但她能肯定前方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林风雅。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跟踪她了?还是有别的隐情? 这个男人总是神神秘秘,行踪不定,背景复杂。 他敢在公安局与鸿克正面交锋,可见身份背景并不一般,可凤唯用了诸多法子都查不到他一丁点的背景信息,真不知他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男人步伐急促,凤唯尽可能在不发出太大脚步声的情况下跟在他身后。 高跟鞋的一大劣势体现了出来,若不是现在大冬天,凤唯恨不能把高跟鞋脱下来跟踪。 不知是不是被男人发现了,他脚步变得更快,没过多久就脱离了凤唯的视线。 幸得前面的路没有岔道,凤唯一路跟到了九龙宕遗址所在地。 四周一片寂静,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林风雅的身影。 跟丢了? 凤唯刚要抬腿,忽地听到前方遗址里传出沙沙的脚步声。 石栏杆围起来的九龙宕遗址,其实是当年九龙宕最中心一栋大楼的废墟。 大楼二层以上都在当时清拆时被推倒,如今只剩下一楼的断壁残垣,因为有坍塌的墙壁阻拦,整个废墟倒有一种迷宫的感觉。 凤唯思量了一下,翻过石栏杆,朝废墟走去。 九龙公园因为缺乏管理,有不少流浪汉在这里逗留,甚至还有人选择在这些废墟里居住。 凤唯在断壁残垣里看到许多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有堆砌的生活垃圾,还有一些肮脏破旧的棉被,一股霉味从废墟深处飘出来,完全就是一个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斊睹窨摺 凤唯想不明白林风雅来这里的意图是什么,难道是她想错了?男人并没有进这个废墟,而是从别的道路离开了? 凤唯正想原路返回时,一只手突然从一旁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进了废墟墙壁之间的阴影处。 “我都故意加快脚步了,你就对我这么好奇,偏偏要跟上来?” 男人熟悉的嗓音在耳边悄声响起,凤唯正要挥起的拳头也因为这句话而压了下去。 林风雅见女人没有大打出手,搂着她纤腰的手开始有些不规矩起上下抚摸起来。 凤唯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别自作多情了,我是看你鬼鬼祟祟的,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罢了。” “我这可是在正正经经工作,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林风雅玩味地笑了笑,一手抬起凤唯的v下巴,俊脸渐渐靠近。 凤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在听到男人一阵轻笑时急忙反应了过来,将他给推开。 她竟然以为男人会吻她,甚至还闭上眼准备接受,这简直跟她一开始拒绝接吻时态度天差地别! 凤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反应,恼怒地瞪了一眼男人,反而逗得他笑意更浓。 “你不用害羞,其实我刚才也确实想像你想的那样对你的。” “我什么也没想!”凤唯毫不犹豫地就否认,只是渐渐浮起红霞的脸颊出卖了她。 林风雅噗嗤一笑,觉得这女人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接吻很快乐,你也意识到了,对吧?”林风雅上前拉住她一只胳膊,“只可惜,现在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然我还真想把你摁在墙上好好激吻一番。” 凤唯正想再次甩开他的手,突然“嘭”的一声,巨大的响声在废墟中回荡,震得凤唯身子一抖。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已拉着她躲到了一块断墙后面蹲下。 “怎么回事?!” “嘘,安静。” 凤唯在林风雅的警告声中镇定下来,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刚才那声巨响不是别的,正是枪声!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持有枪械躲藏在这九龙宕的废墟当中? “L先生,这跟说好的可不一样啊。”一阵低沉嘶哑的男声从前方传来,那声音颤颤巍巍,听上去有些疯癫,“你不是说好了会带我平安离开祁城,可怎么我去哪儿都有条子跟踪我……是不是你走漏了风声,出卖了我!?” 凤唯这下总算搞清楚了状况,看来林风雅跟前方持枪的男人起了冲突,而她却牵连进了他们的私人恩怨当中? 凤唯想探头去查看,结果又一颗子弹擦过一旁的断墙,凤唯只好安分缩在墙后。 “你怎么惹上这样的疯子?” 凤唯有些懊悔不该跟着淌这浑水,正要抱怨一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你受伤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看在我受伤的份上,不能对我温柔一些? 凤哥:那是你自找的,活该。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谢谢评论区小可爱的关心,吃了点药,稍微好多了。 这牙疼,是躺着比坐着疼,坐着没多少感觉,一躺下就开始疼。(???>﹏<。)~呜呜呜…… 这一章补的19号更新。 -- ΡΟ-18.C0M 050给你个好东西 凤唯这才察觉到男人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黑暗里凤唯看不清他身上的具体情况,只能伸手在他身上不停摸索,隐约在他胳膊处摸到一片温热的濡湿。 凤唯想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势,却被林风雅捉住了手腕。 “嘶……没想到你这么热情,只可惜现在情况不允许,不然我倒是不介意和你来一发。”男人口中说着玩笑,语气看似轻松,可怎么也掩盖不住他因伤痛而变得急促的呼吸。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谁要跟他来一发了,这精虫上脑的男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凤唯甩开他的手,眼睛很快适应了昏暗,发现男人右手紧紧压住左胳膊,渗出的血将灰色的大衣外套洇出一片暗红。 林风雅从凤唯脸上读出了一丝关切,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一些窃喜。 这女人并未完全没心没肺,多少还是在乎他的。 “放心,只是擦伤,死不了。” 在被对方用枪口对准时,林风雅也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幸得这位老哥的射击技术并不怎样,他才能躲过最初的一击。 然而好运并不会时常眷顾,在躲避时一颗跳弹从断墙弹射到了他的左臂,虽然子弹经过反弹已经消去了大部分冲击力,但受伤流血在所难免。 林风雅躲在暗处寻找逃走时机,谁知却听到高跟鞋靠近的声音,明白过来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女人也进了这废墟! 无奈之下,他将凤唯一并拉进暗处,可两人的谈话声还是引来了持枪人的注意。 “现在是死不了,再不止血,你也离死不远了!” “姑奶奶,你就不能嘴里积点德?” 巴不得他死是吧? “我死了,谁给你快活。”林风雅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凤唯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好听,可她就是忍不了男人这副态度。 现在的危险还不都是这男人引出来的?早知如此她之前就不该好奇心发作跟踪这男人。 下意识的,凤唯争强好胜的性子又被激出来了,“你死了更好,我就可以去找新的男人了!” 林风雅着实被女人这一句话给气到了,一个深呼吸扯到了左臂的伤口,怒火伴随着剧痛叫他眉毛都快要竖起来。 男人被气笑了,心里默默记下了这笔,等着危机解决完之后再来和这女人好好算账。 “那就看你等不等得到我死的那天了。”林风雅咬牙,右手突然伸过来,逮住凤唯的左手,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 凤唯重心不稳,被男人拉着扑在了他怀里,她本要挣扎,可想到男人胳膊上的伤,又只好作罢。 “你要发疯自个儿发去!恕我不奉陪!”现在有人在不远处拿着枪威胁他们的生命,这人却满脑子黄色废料,凤唯才不想把命搭在这里。 可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拽着凤唯的左手从他大衣下摆探入,钻进西装外套里面,带着她的手往他腰上摸。 若放在平时,凤唯对这样的调情互动并不抗拒,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哪有心思陪他瞎搞。 凤唯正要抽出手,林风雅紧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斂圩∷的手腕,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腰胯,“给你个好东西。” “谁要你……”凤唯正要翻白眼拒绝,手指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硬物,正要说出口的话语也被咽了回去。 林风雅很中意女人此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表情,不自禁低下头在她鼻尖轻啄了一口,悄声在她耳边说到,“我给你的东西,好好收着。” 他带着凤唯的手,确认她握紧了别在他后腰的物什之后,轻拍她的手腕,示意她自己拔出来。 男人声音带着沙哑,结合他说的话语,凤唯瞬间想到了一个多月以前,在那家酒吧厕所里,男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顿时打了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将那沉甸甸的金属物从男人身后拔了出来,一把银白色的手枪赫然出现在她手中。 “这是……真货?”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有必要揣着一个玩具到处跑?” 林风雅嗤笑了一声,被这个问题给逗乐,但很快神情又恢复严肃,“他的目标是我,一会儿我会去引开他的注意力,你趁机逃走,枪你拿着自卫,不会使用也无妨,拿着做做样子也能起到威慑的作用。” “你疯了,你把枪给我,然后你自己赤手空拳去对付一个持枪的凶犯?!”凤唯真不知道这男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傍身的武器给了她之后还要自己往枪口上撞。 “嗯?你这是在担心我?”林风雅嘴角微翘,心想这女人还算有点良心。 男人那笑容里带着嘚瑟的模样让凤唯又是一阵不爽,“别自作多情了,我是怕你翘辫子之后,我会被人诬赖而已。” 如果林风雅真的不幸遇险,那她作为最后一个和他接触的人,一定会被牵连进去,一想到会被公安的人各种盘问,她心里就诸多不愿。 这滩浑水,真是蹚的冤枉。 “放心,不会连累你的。”林风雅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绕过凤唯,准备走出墙角,“他有夜盲症,昏暗的地方视力极差,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你找到机会不要犹豫,直接往废墟外面冲。” 凤唯来不及阻止,林风雅已走了出去。 “葛驰成,我这次本来就是要带你走的,然而你刚才突然对我开枪,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再履行承诺了。” 林风雅冲着墙外大喊,凤唯还躲在角落里,无法看清与他对话的人到底什么模样。 “都是借口!你把我带到这个黑漆漆的地方就是想困住我,然后再向条子告密来抓我,对不对!?像你这种表面说会帮我,背地里捅刀子的二五仔,我见得多了!” 对方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声,冲着这边又开了一枪,子弹完全打偏了,这人要么真的不会用枪,要么正如林风雅所说,视力太差。 林风雅朝墙角落瞥了一眼,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凤唯此时正是逃走的最佳时机。 凤唯猫着身子准备从林风雅身后悄声走过,却不经意看到了对面拿着枪瞪大双眼的刀疤平头男,顿时身子一僵。 “成哥?”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我都没听你叫过我一声哥,快叫一声来哄哄我。 凤哥:呵,臭弟弟。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补20号更新。 这章昨晚上就码好了,可因为太困了没来得及校对,所以没发上来。 -- 051我那只是客套话,宝贝儿 下意识喊出的称呼顿时引起了对方的警觉。 “你果然还带了人来!”光头男人又冲着这边开了一枪,林风雅低咒了一句,再度拉着凤唯躲进角落里。 “你是想害得我们俩都死在这里吗?!”林风雅被凤唯刚刚那一声给弄得有气没处发,只能强压下火气不去看她。 原本他计划先让凤唯逃脱之后,自己再周旋一会儿也能脱身,现在两人都被对方发现了,他无法保证带着凤唯能一起逃出去。 凤唯没有回答,一双眼有些木讷,只见眼前男人的嘴唇在上下翻飞,却没将他任何一个字听进耳里。 一幕幕过去的画面在她脑海里苏醒,她不认识葛驰成,但另一个名字就这么自动冒出了她的脑海。 成哥。 凤唯逃出凤家躲回九龙宕时,九龙宕众多帮派中有一个叫“志成帮”的,其二把手就被当时九龙宕的人们称呼为“成哥”的男人。 成哥左脸颊上有一条三寸长的 刀疤,据说是在以前帮派斗争中帮老大扛了一刀而坐上了二把手的交椅,脸上的刀疤也是在那次争斗里留下的。 凤唯当时在九龙宕只为躲避凤家的追踪,并没有跟里面的帮派有过交集,但这个成哥,她曾见过那么一次,再加上他样貌特征非常明显,因此凤唯一眼就认出了他。 林风雅见凤唯在发呆,还以为她是被吓傻了,无奈叹了口气,脑子飞速运转思考新的逃脱方法。 计划赶不上变化,林风雅刚心生一计,凤唯却先于他起身,一股脑往断墙外飞奔而去。 “你干什么?!回来!”林风雅想去拽她,却扑了个空。 女人步伐出奇的快,一点也不像被吓得慌不择路的样子。 林风雅赶紧跟了上去,却见她直直冲向了手持枪械的葛驰成,趁对方惊愕之际,抬腿一扫直接踢掉了对方手中的枪。 枪被踹落,葛驰成还来不及呼痛,凤唯又是一拳猛扫,击在了他的脖颈处。 这一击足以造成脑震荡,葛驰成瞬间被打倒在地,疼得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目击全过程的林风雅看到凤唯干净利落地将葛驰成给放倒,不自禁倒吸了口凉气。 记得之前在公安局外,他也是这样被这女人轻而易举给击倒的。 当时他只是以为自己太过疲劳所以才会被女人给弄倒,如今看到凤唯这利索的动作突然觉得有些后怕。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葛驰成倒在地上大喘了几口气,正要翻身爬起来,只见一只艳红的高跟鞋直接踏在了他的胸口上,将他欲起的身子又踏回了地上。 “你……你他妈是……是谁?!”葛驰成只知道将自己放倒的是一个女人,他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一大老爷们会被女人放倒的事实。 他虚着眼皮,昏暗里,他看不清女人的脸,只隐约看出一个高挑的轮廓。 “成哥,我只想和你确认一件事。”凤唯语气冷漠,睥睨着脚下如蝼蚁一般的男人,“胡蝶她在哪儿?” “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女人的声音很陌生,葛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敵鄢刹⒚挥杏∠笞约河姓腥枪这样的女人。 “别废话,告诉我她在哪儿!”凤唯毫不客气地踹了男人一脚,葛驰成“哎哟”了一声,痛嘶着回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她当年跟你一起离开的九龙宕,你竟然敢说不知道!”凤唯作势还要踹上一脚,男人吓得把自己抱作一团,下意识地说出了真相。 “当时条子前堵后截,我们分散了!当我逃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是真的!我没骗你!” 因为脑震荡,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曾经被志成帮众人敬称一声“成哥”的男人,此时在凤唯面前变成了摇尾乞怜的蛆虫。 “分散了……”凤唯咀嚼了一下这几个字,忽地冷笑,“你拿她做了诱饵,好让自己脱离险境对不对?!” 葛驰成身子一僵,凤唯就知道自己猜得并没有错。 “畜生!”凤唯手中还握着枪,盛怒之下枪口直接对准了葛驰成的脑门,“你出卖了她!” 葛驰成抱头求饶也无法熄灭她的怒火,眼看着扳机就要叩响,林风雅急忙上前掰住她的手腕,这一枪堪堪擦过葛驰成的脸颊,在他脑袋旁边的地上留下一个弹孔。 葛驰成被吓得失去了意识,凤唯十分不满地瞪着阻止她开枪的男人。 “别这么瞪着我,我给你这个只是让你自卫,不是让你故意杀人。” 林风雅在心里咂舌,虽然之前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没想到竟然能疯狂到这个地步。 他在北州时常被人戏称为“疯子”,也是因为他做事向来不计风险,只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比他还要疯。 林风雅想把枪夺过来,然而女人很是灵巧地躲开了他的缴械,将枪上好保险,塞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不是说给我了?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啧,我那只是客套话,宝贝儿,这可是管制枪支,光是携带就是违法的。”当时他只想着让凤唯脱险才选择把枪交给她,没想到这女人还想把这东西据为己有。 心可真大。 “怎么,我拿着违法,你拿着就不违法吗?”凤唯打量了一眼手中银白的手枪,心里对林风雅的身份有了更多的质疑。 虽然违法,但没人敢追责。 林风雅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正想开口劝说凤唯把枪归还,刺眼的探照灯从远处照了过来,将两人的四周照亮。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群穿着特警制服的警察打着探照灯朝这边靠近,而领头的人并不陌生,正是市公安局的高级警监鸿克。 特警们迅速将现场包围,探照灯把昏暗的废墟照得如青天白日。 鸿克一双犀利的鹰眸扫过两人,最终落到倒在地上的葛驰成身上。 “把他带走。”鸿克用下巴指了指,身后上来两名特警将晕倒的葛驰成给架了起来,准备带走。 “慢着!”林风雅第一个喊停,“鸿长官这是想抢人?” 他好不容易和葛驰成牵上了线,准备以他为饵钓出深处的大鱼,结果鸿克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消息,获知了他给葛驰成安排的藏身处。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宝贝儿……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能干。 凤哥:为什么我在你的话语里听不出赞赏的意味?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 052我并不认识那位林先生 鸿克根本没有要搭理林风雅的意思,目光瞟到了凤唯,以及她衣兜处冒出一截的银色手枪。 “对了,林先生,你私自带走我的那把枪,也该还我了吧?那是公物,不允许私人持有的。” 林风雅冷嗤,这鸿克装什么怪,明明看到在凤唯那里,却还是要找他来要。 “我不知道什么枪,鸿长官可别诬陷我。”反正枪现在也不在他身上,他可不认。 私自拿走国家警务人员的配枪可是严重的违法违规,他这次确实是踩过线了。 凤唯听到两个男人谈到了枪,不禁觉得衣兜里有点沉。 她先前还以为这枪是林风雅私有的,哪知道竟然还是从警察那里偷抢来的?! 玛德,这枪烫手啊。 鸿克看了看两人,直接对身后的警员下令:“把他们俩一并带回去。” ** 凤唯走出市公安局的时候,天幕已是一片漆黑。 警方对她做了一些常规问话之后,最主要的还是问她为何会出现在案发地,以及鸿克长官的配枪为何会在她身上。 凤唯只说是在废墟里随意捡到的,并否认了与林风雅相识。 问话的女警官咄咄逼人,却就是撬不开凤唯的嘴。 中途女警官出了一次询问室,再次回来时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那个男人已经全都招了,女士,你再隐瞒也没用,只会妨碍我们警方审查案件,给你自己带来不便。如果影响严重,你可能还会被司法起诉,为了你自身着想,还请你从实坦白。” 女警官很会施加压力,看样子对于审问早已得心应手。 若是其他人恐怕早受不了压力而将一切合盘托出,但见惯大风大浪的凤唯怎会因这点训话就漏了底。 “我早已说得很明白,我去九龙公园只是为了实地考察公司项目,我并不认识那位林先生。” “你撒谎!”女警官重拍了一下桌子,“你之前曾来过我们局里找过这位林先生,我们这里有明确的记录,你还想狡辩?” 不认识为何会来警局找人,女警官立即抓住了这个破绽逼问,她原以为凤唯被拆穿后一定会惊慌失措,哪知桌对面的女人却是一脸的淡漠。 “我找他与我认识他并不矛盾吧?我若是认识他,还需要来公安局找他吗?” “请不要玩文字游戏,女士,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有明确的记录,你的态度将会决定你能不能提早离开这里,想必你也不想被那些麻烦事纠缠上,对吧?” 女警官在和凤唯做着心理上的博弈,看谁耐心最先用尽。 就在谁都不肯让步的时候,询问室的门再次打开,身着白色制服的高级警监立于门口,“那边结束了,放她走吧。” “可是,长官……”女警官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会得到这样的命令,她正要开口仔细询问,鸿克犀利的鹰眸扫了过来,女警官只好咽下疑问,心有不甘地回了个“是”。 葛驰成潜逃十三年,祁城警方联合三省警力,终于把握住他的行踪,就等着收网时,葛驰成却不翼而飞。 抓捕计划非常完美,不可能存在疏漏,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透露了行动的风声,招致葛驰成提前逃走。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斝业煤杩顺す傥床废戎,准备了后手,追踪到了葛驰成的下落,不然耗费重大警力的这次行动将会功亏一篑。 现在葛驰成捉拿归案,在审问他的同时,祁城警方也在调查走漏风声的源头。 出现在捉拿现场的林风雅和甘洛成了警方首先怀疑调查的目标,然而在审问甘洛的时候,鸿克却告知要把人放走? 作为这次行动参与者之一的女警官表示无法理解。 可就算心中有诸多不满,她也不能违抗上级的命令,眼看着重要的线索在眼前溜走,不自禁握紧了双拳。 鸿克带着凤唯朝公安局大门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对话,直到快走到前厅大门,鸿克才吭声。 “离姓林的远一点,但凡今天跟着出警的不是我,就凭在你身上搜出了警方配枪这一点,他就完全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你头上。” 从鸿克这番话里凤唯听出,今天她能这么快离开公安局是鸿克放了水。 “鸿长官这么保我,就不怕我和他是一伙儿的?”凤唯饶有兴味地笑了笑,唇角微勾,一张冷傲的脸上带着一贯的高高在上。 “以你的背景,如果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就绝对不会选择跟他掺和在一起,所以我肯定,你绝对不知情。”鸿克点到为止,又没有将话说得太明,“他是个疯子,就连我们警方都难以名正言顺地将他拿下,建议你别再和他纠缠了,不然你会后悔的。” 凤唯收敛起了笑意,品味了一番鸿克的话语,抬眸盯着他,“鸿长官既然告诉我这些,又不把话说全,是什么意思?” 鸿克沉默了一小会儿,投给凤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没什么意思,只是作为师兄,不想自己的小师弟被坏人给带偏而已……哦,现在应该是‘小师妹’才对了。” 凤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身直接出了大门,至今她都没有在鸿克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之后她也不打算承认。 她现在是凤唯,不是凤维,她对外的身份叫甘洛,不是凤家那个早已对外宣布死亡的继承人。 除非所有凤家的人都从世上消失,否则她绝对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必要时,她可以连鸿克也一并解决掉。 走出公安局,凤唯掏出手机联系路霄,车已停在公安局附近,没走几步便看见路霄那辆深灰色沃尔沃,然而前方路灯下立着的男人第一时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颀长的身影靠着路灯杆,灰色的大衣外套上沾着斑驳的血渍,路灯冷色的白光投在他身上,为其增添了些许寂寥。 林风雅朝这边望了过来,似乎有话要说,然而凤唯直接从他面前走过,没有丝毫的停留。 鸿克的提醒她并非没有放在心上,当时林风雅把枪递给她的时候,她还在奇怪他这么做的原因,现在想来多半有拉她下水的意思。 这男人,信不得。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信用值已为负”……什么意思? 凤哥:就是你再不努力就要出局的意思。(围笑)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 053在床下就六亲不认 “甘洛。” 见女人径直从自己面前走过,林风雅开口唤了她一声。 然而对方并没有因为他这一声呼喊而停留,走到深灰色沃尔沃旁,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林风雅俊眉微蹙,知道女人一定又是发脾气了,紧忙追了上去。 凤唯刚关上车门,林风雅就来到车旁,敲了三下副驾驶的车窗。 路霄拿眼神询问是否要开走,凤唯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下了车窗。 “还有何贵干么,林先生?” 这女人总是这样,在床下就是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林风雅舌尖抵了抵腮帮,神色微敛,“下车。” 凤唯不知道这男人哪儿来的胆量敢叫她下车,轻嗤了一声,没有回答。 男人背着光,凤唯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但多少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压很低。 “下车。”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也低沉了许多,隐隐带着怒气。 “你叫我下车我就得下,凭什……唔!” 凤唯话还未说完,就被截了去,坐在驾驶座的路霄目睹了一切,一脸目瞪口呆。 这位林先生竟然从车窗探进了身子,伸手扣住他家凤总的后脑勺,直接强吻! 遭遇如此非礼,路霄铁定以为凤总会毫不留情的赏这男人两拳,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家伙知道虎口扳须的厉害。 可凤总仅仅只是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其他动作,整个车厢里渐渐回荡起了口舌交缠的啧啧水声。 路霄赶紧把头扭向另一边,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并善解人意地解了车门锁,自己先从驾驶室那边偷偷下了车。 林风雅强势地扣住凤唯的脑袋,不让她躲避,两人唇舌激烈交缠了一番,在凤唯终于放弃抵抗回应他的激吻之后,林风雅才稍稍将舌退出她的口腔。 “乖,听话,下车。” 男人声音沙哑,充满蛊惑的意味,凤唯平息了两口呼吸,一脸不情愿地瞪着他,一双凤眸微湿,俨然被这一吻弄得动了情。 她虽然想隐瞒自己的生理表现,但这具身体太过诚实,一经挑逗就一发不可收拾。 见女人依旧坐在副驾驶一动不动,林风雅干脆自己拉开了车门,将她给拽了出来,单臂紧锁住她的腰身。 “你干嘛?!”凤唯再一次挣扎,动作幅度过大而碰到了男人的左臂,只听他倒抽了口气,凤唯才想起他胳膊上有伤。 路灯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脸色有些卡白,凤唯停下挣扎,但语气并不怎么友好,“既然身上有伤就别瞎折腾了,还不好好去医院看看?” 林风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是反问,“刚刚那个怂得跑掉的家伙,总不会是你所谓的‘你的男人’吧?” 凤唯一时被他给问得愣住了,仔细端详了下林风雅认真的表情,突然绷不住笑了出来。 “如果我说‘是’呢?” 林风雅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难看,凤唯更加起了想逗弄他的意思。 虽然她之前也就和药郁都谈过恋爱,但多少能看出来,这男人是吃醋了。 只可惜,他们只是炮友关系,这种情绪不应该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敵鱿衷谒们之间。 林风雅很快找回了理智,从凤唯的笑容中明白过来,“以你的性子,那样的男人不可能入你的眼,你没必要故意激怒我。” 不论是样貌亦或者气势,他都比那个男人优质上百倍,这女人没道理会守着这样一个男人而不选择他,这点自信林风雅还是有的。 “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凤唯却保持一贯的冷淡,字里行间就差明确地告诉他“那人是不是她的男人都与他无关”了。 林风雅没有松手,一双金色的桃花眼微眯,似要将这女人看穿。 凤唯正要第二次提醒他松手时,男人直接俯下身单手圈住她的大腿将她扛了起来。 “你疯了?!做什么!快放开我!” 凤唯被他扛在肩上,正要拍打,又顾及着他左臂的伤而不敢动弹。 “乖,别闹,乖乖跟我走。”男人拍了拍她的臀,扛着她大摇大摆地沿着路边人行道往前走去。 路霄下车后并没有走远,甚至还在角落里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内容。 在听到林风雅把他错认为是凤总的男人时,路霄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作为亲身体会过凤总拳头厉害滋味的人,路霄单是听到一句“凤总的男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可当看到林风雅直接把凤总扛走时,他已是呆若木鸡。 路霄是从未想到过,这世上还能有个男人能这样牵制住他们家凤总,哪怕是药总也从未敢这样动手动脚过。 这个林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 林风雅直接扛着凤唯进了附近的一家酒店,房间似乎早就提前开好了,男人径直扛着她上了楼。 凤唯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就停止了挣扎。 一进房间林风雅就把人抵在门板上激吻,凤唯既没有回应,也没有把人推开,像块木头一般承受男人的狂风暴雨。 直到凤唯有些呼吸不稳,他才渐渐退出她的口腔,近在咫尺地与她对视。 女人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善于洞察一切的男人早已看到她隐藏在眼底的情欲。 她在压抑。 自从上次圣诞节后,林风雅两次约她都遭到了拒绝,他不难推测出女人在回避他。 若不是这次碰巧遇见,恐怕他再怎么约她都是枉然。 “为什么躲着我?” “不想见而已,没那么多为什么,你硬要问个所以然来,我随便编一个借口,你又能把我怎样?”凤唯轻轻将他推开,没有开门,反而往房间内走去,进了浴室。 她发挥着自己一贯的态度:因为处于优势,所以有恃无恐。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一阖上,很快就传出哗哗的水流声,奔波了一天,还在废墟里遇到枪战,她需要好好清洗一番,泡个澡舒缓一下。 待凤唯披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时,林风雅正坐在沙发上,脱了上衣,一旁有一位年轻人正在替他换着绷带。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我不信你会选择一个各方面看起来都比我差的男人。 凤哥:过于自信就是自负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作者有话说: 补23号更新,牙不疼了,我争取每天多更点,把进度给补回来~ -- 054都这副样子了还想着干一炮?(微h) 毕丰看到甘洛,不禁有些呆住。 他之前进房间太急,都没注意浴室里有人,现在看到走出来的性感女人,眼睛都盯直了。 “一直盯着人家做什么?”林风雅直接没好气地踹了毕丰一脚,小伙子立马乖巧地低下头给他缠绷带,眼观鼻鼻观心。 与林风雅不同,毕丰是知道这女人的身份背景的,只是今天第一次正式见到活人,难免有些震撼。 南岭商业之王凤哥的女人,甘洛,真人果然如资料上写的那般高傲妖冶,难怪能得到凤哥的独宠,以及他家八爷的偏爱。 也不知道八爷有没有弄清这女人的身份,上次毕丰调查关于甘洛的资料全被八爷给退了回去,说他自己会亲自问,并叫毕丰不要再过问甘洛的事。 当时对于甘洛的身份毕丰还查到了一些疑点,但既然八爷这样吩咐了,他只好把自己知道的都吞进肚子里,装作一切都不知道的模样。 凤唯看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秀眉蹙了蹙,却没有上前跟他们搭话。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凹凸的身段尽显无疑,但凡是个男人见到这样的尤物站在自己面前,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行了,瞎折腾什么,你可以滚了。”林风雅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毕丰知道他这是在赶人了。 “爷,这可是枪伤,马虎不得,您竟然不愿去医院,就得更加注意才行。”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林风雅眉头紧蹙,以前怎不觉得自己这位随从这么多嘴来着? 毕丰这一听,只好赶紧给嘴上好拉链,三下五除二地把绷带缠好,将脏污的绷带和衣服收拾干净之后便开溜。 走到门口毕丰还想提醒一句“别剧烈运动弄崩伤口”,但回过头来看到林风雅带着警告的眼神,把话给咽了回去。 都到酒店来了,能不剧烈运动吗?只希望那位甘女士别趁他们家八爷虚弱的时候疯狂压榨他就行。 毕丰恭恭敬敬带上了门,凤唯瞟了眼正在披浴袍的男人,“你不好好去医院治伤,把我扛到酒店,怎么,都这副样子了还想着干一炮?” 听出女人话中的戏谑,林风雅便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可不是么,这么多天没做了,协议又规定我不能找别人,我血气方刚,总不能把自己憋死吧?正好这次逮住你了,我可不能视而不见。” 凤唯轻蔑地甩了个白眼,无声地吐了两个字。 林风雅熟悉唇语,知道她在骂他“禽兽”,但无所谓,对于这女人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斣诖蚕碌睦淠,他早已见怪不怪。 随手系好浴袍腰带,林风雅又坐回沙发上,“你既然跟着我进了房间,说明你也不排斥,这么多天了,你也想要的,是吧?” 男人一副笃定的模样,认定了凤唯心中所想,所以一点也不慌张。 凤唯冷笑了一声,却渐渐来到他跟前,“你就不怕伤口裂开,大出血而亡?” “我只是伤了胳膊,又不是伤了鸡巴。就是个擦伤而已,再说,你不是更喜欢自己动么?”林风雅向后靠在了沙发靠背上,点了点下巴暗示。 “鸡巴”二字出口时,凤唯差点红了脸,虽然这男人在床上也会说一些骚话,但凤唯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么直白低俗的字眼,着实让她有些意想不到。 凤唯真想再暗骂一句“渣男”,这家伙擅自把她扛来酒店就算了,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叫她自己动? 深呼了口气,凤唯瞥了他一眼,只见男人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一般,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充满着期待。 凤唯沉默了少许,终是啧了一声,弯下腰双手探进了林风雅洁白的浴袍之下。 浴袍的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随意摆弄一下便松散开了,露出男人健实的身躯。 凤唯心中冷嗤,只觉得这男人真会使小心思。 不得不说,她确实很馋这具身体,块垒分明的肌肉充满力的美学,手轻抚在上面的感觉就让她迷恋十足。 只可惜,她也只馋这身子,对于这个男人,她并不想拥有。 熟练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深黑的内裤里蛰伏的巨物蠢蠢欲动,凤唯将那炙热给掏了出来,单手扶着巨物,直接豪迈地两腿分开跪坐上了沙发,毫不犹豫地送入温热紧窄的小穴里。 林风雅呼吸滞了两秒,他知道这女人在性事上向来彪悍,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蛮干。 “嘶,你就不怕弄伤自己?”林风雅调整着呼吸,没受伤的右臂急忙稳住女人的腰,以防她乱动。 凤唯也深呼了口气,看见男人脸上的淡定不复存在心里就是一阵爽快,她稍稍用力收紧了下小穴,男人才平息下的呼吸再次紊乱。 “已经够湿了,既然要做,那就别磨磨蹭蹭的。”凤唯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小穴一如既往贪婪地吞吃着他的肉棒,紧紧吸吮挤咬着,恨不得要将男人的精华全部压榨出来。 林风雅这才发现女人并没有穿内衣内裤,浴袍下就是一具光裸的身子,她竟然穿着空档就走出来了,而刚才这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男人! “你就穿成这样出来?”意识到这个问题,林风雅心中瞬间多了不满。 想到毕丰那小子刚刚还紧紧盯着这女人看,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林风雅顿时有了想挖了那小子眼珠子的冲动。 “反正终究是要脱的,再说也没换洗的,我不喜欢穿脏衣服。”凤唯不想继续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此时只想投入到性爱中,“你要是再说这种没情调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此话一出,男人果然安静了,凤唯开始摆动腰肢套弄起火热粗硬的肉棒,感受着男人硕大的龟头将穴内每一寸褶皱抚平的快慰。 她喜欢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不论是在事业、交际还是性爱中,她都要做掌控的那一方,这是她重获自由之后一直贯彻的信念。 不受摆布,自己的人生自己把控。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美男计使得不错。 八爷:嗯?我这样的人需要使美男计吗? -- ΡΟ-18.C0M 055姐姐,你吸得我好爽(h) 凤唯坐在林风雅大腿上起伏,双眸轻阖,自己享受着吞吐肉棒的乐趣。 林风雅一直盯着她沉醉的脸,看着她忘我地在他身上驰骋,心中却越发觉得寒凉。 在发生了枪击案之后,这女人从未询问过他的身份,甚至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跟他做爱…… 她是真的一丁点都不在意他是什么人吗? 林风雅不顾左臂的伤两手死死紧箍住女人的腰肢,强制让她停下律动。 被打断的凤唯一脸不爽地瞪着男人,一副不给个合理解释就要吃人的阵势。 “甘洛,你到底是什么人?” 激情时刻听到这样的问话着实当头给凤唯浇了一盆冷水。 “林先生,咱们事先有过约定,不过问对方隐私。” “好,那我换一个问法,甘洛,你就不好奇我是什么人吗?” 凤唯此时哪管得了谁是什么人,急躁地扭动了一下腰身,见使不得力,她只好泄愤似的朝男人肩膀上咬去。 左胳膊还缠着绷带,左肩上又添一咬痕的林风雅疼得直吸气。 这女人真是一只小老虎,但凡有一丁点不如她的意,她就能给你添伤加痛,让你屈服。 林风雅瞧着凤唯那眼神里带着的幽怨,终究还是妥协地松开了手。 本意上,他也想他们两人能享受快乐,但他并不想只是单单将两人的关系停留在炮友的层面上。 不再被束缚的凤唯便成了脱缰的烈驹,任凭自己所想地在男人身上驰骋,直到她浑身颤抖发出满足的喟叹,才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轻靠在男人胸膛平息余韵。 凤唯是得到纾解了,但林风雅却还没射,粗硬的阴茎还直挺挺地插在女人的小穴里,在经受这极品小穴高潮时紧致的吸吮也到了喷发的边缘。 然而得到纾解的女人此时停下了动作,被迫让他停在了不上不下的时候,叫他一阵抓心挠肺。 林风雅正要抱着凤唯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时,女人先他一步直起了身子,只听“啵”的一声,肉棒被拔出,湿淋淋地矗立在那里,而女人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对他视而不见。 这不是凤唯第一次拔吊无情了,林风雅咬了咬后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敳垩溃心里十分清楚,每当她心情不爽的时候,就会拿这种方式折磨他。 凤唯来到电话机旁,拨通电话叫路霄把她的包拿过来,顺便给她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那……凤总,明天早上的会议要推迟吗?”凤唯被那男人当街扛走,想到两人可能做点什么,路霄在电话那头悉心询问。 “不用,照常……唔。”凤唯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 “凤总?” “没、没什么,照常举行。”凤唯深呼了口气,语速有些急切,“就这样吧。” 盯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路霄脑子里还回荡着凤唯挂电话前那带着急促与娇媚的喘息声,想到电话那边可能发生的画面,不禁脸红到了脖子根。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意淫高岭之花的凤总,路霄赶紧甩了甩脑袋,将那些画面从脑袋里清空。 可他越刻意这么做,脑中的意识就越清晰,最后只好无奈地抹了把脸,左手捂住口鼻,掩饰尴尬。 没什么的,凤总也是正常人,哪怕平时再怎么高高在上,在想要欢愉的时候也是和一般人一样的…… 路霄咳嗽了两声,摇下车窗,点燃一支烟,冷风与尼古丁双重作用下也镇定不了隐隐冒出的躁动。 路霄低咒了一声,想想自己也三十一岁了,跟随凤总打拼了十多年,如今还是孑然一身,虽然曾经也有过几段感情,但最后都没能走下去。 他虽然是凤哥身边的一位特助,但身份绝不低微,许多大企业的老板经理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拿世人的话来说,就是权财俱全,人生赢家…… 可怎就到了这个岁数还是孤身一人? 路霄思考着这个问题,一时竟忘了凤唯安排他要办的事情。 ** 凤唯这边,急急忙忙挂了电话,刚想伸腿踹身后的男人一脚,却被他钳住大腿,肉刃更加肆无忌惮地往她深处冲撞。 “宝贝儿,你不能总这么任性,只顾自己高兴。”林风雅将她背后披散的红发拨向一边,轻轻吸吮着她的后颈,下身却与这温柔截然相反地凶猛顶撞着。 “能不能别这么叫我?”凤唯咬着牙,两手撑在柜台边缘,原本得到平息的欲望因为男人的入侵再次挑拨了起来。 对于“宝贝儿”这个油腻的称呼,凤唯实在有些接受不能,两人并不是亲密到能用这种称呼的人。 从始至终凤唯都疏远地称呼林风雅为“林先生”,刻意提醒两人的关系。 但这自然不是林风雅所期望的。 “那你想我怎么叫你?”男人停下动作,似乎真的在思考一般。 “我有名有姓。” “那多没意思,你瞧,在我叫你宝贝儿的时候,你绞得比其他时候都用力。” “……” 林风雅缓缓捣弄了两下,凤唯的沉默俨然成了默认。 “一些特殊的称呼会刺激我们的感官,让性爱得到更好的抒发,比如我叫你……姐姐。” “啊……!” 随着那禁忌的两个字喊出声,男人瞬间加重的冲击让凤唯不禁叫出了声。 林风雅“嘶”了一声,“绞得真紧……就这么喜欢姐姐这个称呼吗?” 原本就紧致的小穴因心理与生理双重刺激之下不停地哆嗦吸吮,吸得林风雅从腰爽到了头皮。 “不,我没有……” 凤唯只顾得嘴上否认,身子却十分诚实地回应男人的肏弄,屁股无意识地抬高,以便男人进入得更深。 “嗯?是吗?”林风雅勾起一边唇角,“姐姐上面的小嘴什么时候能像下面的小嘴那样诚实就好了。” 男人清润的嗓音包裹着浓浓的欲念,伴随着越来越快的冲撞,让凤唯意乱情迷,“姐姐、姐姐,你吸得我好爽……” “唔……别……”到底想要“别”什么,凤唯已经做不出回答,只能给出最原始的回应,跟着男人一同共赴巅峰。 凤唯浑身颤抖着,高潮带来的刺激宛如电流游走在她全身,终于从意识空白找回理智时,发现自己已被男人抱上了床。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有本事床下也叫我姐姐。 八爷:不,还是宝贝儿叫得更顺口。 -- 056你有恋姐癖? 凤唯躺在洁白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林风雅正替她清理着下身。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床品确实无可挑剔,事后对床伴的照料可谓悉心呵护。 与他比起来,凤唯简直是天差地别,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叫服务生送来干净的浴袍,林风雅耐心十足地替她换好,动作麻利得不像手臂受了伤。 凤唯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为她做完这一切,林风雅知道她有话要说,轻搂着她一起躺进了被窝,轻抚着她的发丝,像在给一只小猫顺毛一般等她开口。 “你有恋姐癖?”凤唯的脸有些严肃,看来还没从被男人叫姐姐的事情中走出来。 她虽然自信自己的身姿外表确实足够吸引人,但一想到之前调查中写到这男人才23岁,她多少有些介意年龄上的问题。 凤唯故意将自己塑造成大龄熟女的形象,就是想让这个男人以为她是个流连花丛却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女人,从而将两人的关系保持在肉体上即可。 可这男人不知是何脑回路,一直都没死心,凤唯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听到凤唯想问的竟是这个,林风雅脸色也僵硬了那么一瞬,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 回想起小时候被姐姐们欺压的黑历史,他对姐姐这种存在实在喜爱不起来,刚才脱口而出的称呼也不过是为了情趣而一时兴起罢了。 自从认知到自己是个男生之后,林风雅也就渐渐和姐姐们疏远,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姐姐、姐姐”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數爻坪羲们,转而用行辈代替。 “我没有什么恋姐癖,刚刚不过是为了增添情趣。” “嗤,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呢。”凤唯翻了个白眼,并不把这男人的话当真。 林风雅觑了她一眼,“你不要过分解读,男女在性事中说点调情的称呼增加情趣是常有的事,而且事实证明,你对这个称呼并不反感,高潮的时候绞得别说有多紧了。” “别再这么叫我,”凤唯赶紧打断他的话,她并不喜欢在做爱以外的时候听到那些污言秽语,“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感觉像姐弟乱伦一样。” 凤唯怕眼中隐含情绪被男人看穿不敢与他对视,可林风雅似乎早就猜想到了什么。 “怎么,莫非你有个亲弟弟?” “没有。”凤唯立刻否认,反倒更像是在掩盖事实,这就更加让林风雅好奇了。 凤唯躲避着他探究的视线,最后干脆阖眼,假装睡着了。 “姐姐”这个称呼让凤唯回想起自己曾经确实有这么一位弟弟,一位与她同一天自同一母体诞生的双生弟弟。 凤维。 凤唯从来没见过凤维一面,姐弟俩刚出生不久,弟弟就被凤家的人带走了,在凤唯四岁被接回凤家时,凤维已经过世了。 那时凤唯还小,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以为自己今后能住宽敞的大房,睡温暖舒适的大床。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凤家是因为没有了继承人才不得不将她接回。 她被迫以凤维的名字代替弟弟活下去,言行举止都被凤家以正统继承人的方式培养,不得留长发,不能穿裙子,要时刻记得自己是个男人。 她活成了凤维的影子,直到十四岁那年她从凤家逃了出去,她才终于获得了自由。 …… 看到女人闭眼不想搭理自己,林风雅深呼了口气,悄悄在她耳边轻语。 “为什么你总是能做出这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呢?你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他轻轻吻着她的耳廓,知道她是故意装睡。 “林先生,我觉得我表现得很明显了,我并不需要肉体层面以上的交流,再说直白一点,我没有要跟你玩感情游戏的意思,请你不要再探究我的隐私了,没有用的。” 她的拒绝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且不给颜面,换做其他男人或许早就放弃了,但林风雅不同。 这个女人对他太特殊了,除非弄明白她是如何让他的身子起了反应,他是不会放手的。 她就像一面铜墙铁壁,从正面根本无法攻克,不如以退为进,另辟蹊径。 “好吧,我知道了。”林风雅抽了抽嘴角,一脸无可奈何,即便凤唯闭着眼,也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他的无奈。 但她并没有去思考更深远的事情,如果林风雅能真的知难而退,倒是省了她不少麻烦。 从今天发生的事可以推测出,这个男人的背景并不一般,说不定还是她不能触碰的领域,最聪明的方法就是不去过问,不去接触,知道的越少,就越不会被人给惦记。 ** 今年的跨年夜与以往格外不同,凤唯坐在家中的壁炉旁发愣之际,才回想起来到底有什么不同。 以往的跨年夜,哪怕再怎么繁忙,药郁都也会抽出时间陪她一起度过,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年都是这样,雷打不动。 今年却只有她一个人了。 望着电视里那些枯燥乏味的晚会,听着她有些跟不上的潮流新词,凤唯将频道调整到了音乐台。 她蜷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直到噼里啪啦的烟花声将她吵醒,她才知道十二点已经过了。 凤唯居住的锦乐金府是位于平乐苑密集度最小的独栋别墅小区,也不知是哪家放烟花放到了她家附近,烟花炸开的声音才吵醒了她。 叹了口气直起身,凤唯突然想起,林风雅所住的花园别墅其实离她家并没有多远。 不知出于什么,凤唯突然很想见林风雅,下意识的,她以为自己又饥渴了,拿起手机和钥匙就驱车出了门。 在快要开到目的地的时候她才想起是否应该提前电话通知一声,要是家里没人怎么办? 远远看到别墅三楼有窗户亮着灯,凤唯安心的同时也将打电话的事给再次遗忘,直接上前摁响了门铃。 凤唯不明白心里突然冒出的这种急切感是什么,只以为见到林风雅就能平息这股躁动。 厚重的木门被打开,橘暖的灯光从门缝里一点点向外挥洒出来,凤唯还没来得及控制表情,脸色就因出现在门口的人而变得僵硬。 “请问你找谁?” 一位身着粉色珊瑚绒睡衣,一脸稚嫩模样的少女站在门内懵懂地向凤唯询问到。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别告诉我,少女才是你的本质? 八爷:……乖,别闹。 -- 057甘洛,你吃醋了【补更】 女孩穿着粉色的珊瑚绒睡衣,上衣下裤,脚踩着小兔子棉拖,头上裹着的包子头有些松散。 凤唯见女孩睡眼惺忪,很大概率在摁响门铃前她都在休息。 林风雅有说过,这栋别墅是他父母的资产,除了他没有别人居住,那此时出现在门口的少女又是谁? 床伴?女友?援交对象? 想到之前林风雅邀请她来这间别墅玩,推测他一定经常带女人回家过夜。 凤唯越想越危险,看着面前这女孩很大概率未成年,再联想到林风雅连警察的枪都敢抢,觉得这畜生怕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一些凤唯想要忘记的黑色记忆被勾勒了出来,霎时,她脸色铁青,正要掏出手机向林风雅质问时,男人清润的嗓音从屋内传来。 “甘小姐?” 林风雅也穿着靛色的睡衣,微卷的短发有些凌乱地垂散在额头两边,圆框的金边眼镜在暖光的照射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斚路瓷渥沤鹗舻睦涔猓那双金色的桃花眼里却含着与之截然不同的暖意。 凤唯看到男人这张若无其事的脸心里就越发的生气,都被人撞破了好事还不心慌意乱,看来早就是老手了! “打扰林先生的好事实属抱歉,是我疏忽了,没想到林先生这里还有贵客。” 凤唯笑容僵硬,话语也是阴阳怪气,林风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她是不是吃错了药。 “甘小姐深夜造访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来确认你有没有干违法乱纪的事而已。” 乐柒鸣仰着小脑袋在两位“天空树”之间来回张望,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忽地明白了过来。 她赶紧把之前从林风雅那里得到的信息与眼前的美人进行对照,身高、体型、外貌全部匹配符合,这人一定就是那位让林风雅身体出现反应的大美人了! “你,你就是小八的……!”乐柒鸣刚要说出口,突然警觉地接收到林风雅带着警告的视线,立马收了声,乖巧的往后让了一步。 小八? 听到这称呼,凤唯心里冷笑了一声。 叫得倒是挺亲热的,看来林风雅以及他的那些女人们都挺喜欢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肉麻称呼? 差点说漏嘴的乐柒鸣把脑袋垂得低低的,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先打退堂鼓,“那、那我先回房了,你们继续啊……” 乐柒鸣像个小兔子一般滋溜一下跑进了一楼客房,咔哒一声还将房门给反锁了。 林风雅隐约察觉到凤唯的不对劲,小心试探地问,“先进来坐下?” “不了。” 女孩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凤唯原本所有的想法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她刚要转身,男人就一把将她拉了回去,不顾她本人意愿,强行将她拽进了屋。 厚重的木门“咚”地一声被合上,林风雅直接拉着凤唯上了三楼。 在主卧室门前,凤唯好不容易甩开他的手,男人又把她给钳制住。 “林先生这是要非法拘禁吗?” 看见女人这般大的火气,林风雅也察觉到问题严重了。 这个时间点找上门来,他自然以为她是有需求了,可她现在这副抗拒的模样,显然又与他所想的相差太多。 林风雅眉头微蹙,回想了一下从女人到访到现在发生的所有经过,突然得出了一个推论。 “这么晚跑到我家来,我不认为你只是想敲我家门来个恶作剧。” 林风雅将凤唯推进主卧室,自己背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仔细观察女人的所有细微表情。 凤唯知道自己深夜造访并没有什么靠谱的理由,但她此时更没有再继续待这里的理由了。 “抱歉,林先生,是我打扰了,没有事先电话联系是我的责任,我向你道歉。”凤唯先是很中肯地向林风雅道歉,倒是让林风雅一脸摸不着头脑。 谁要听她道歉了? “我也不反对林先生你有各种交际往来,结识不同层次方面的人,但还请林先生遵守我们的协议内容,这次我可以当做没看到,但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凤唯脸上的震怒在一点点回复平息,反而林风雅的表情却凝重起来。 果然与他猜想的不差,这女人多半是误会了他和乐柒鸣的关系。 原本在冒出这个想法时林风雅还有些窃喜,想着这女人会因为他身边出现别的女性而吃醋生气,可在听到她后面说的那些话时,他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不反对”? 什么叫“这次当做没看见”? 他在她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吗? 可把他给气坏了! 林风雅沉默了,脸色也随着静谧一点点变得黝黑,凤唯以为他知道她所表达的意思了,正欲从他身边绕过,却被男人给捞了回来,直接拐上了大床。 “你!”凤唯瞪圆了双眼,“你干什么!” 凤唯正要抬腿踹他,却被男人直接钳住了脚踝。 “干、你!” 林风雅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毫不客气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凤唯也不是吃素的,此时她才没有兴致做那档子事,两人直接扭打在了一起。 凤唯使了全力,拳脚无眼,只管往男人身上招呼,忽听到一声痛嘶,凤唯终于摆脱了控制,才发现林风雅右手摁着左臂躺倒在床的另一边,眉心揉在了一起。 凤唯立马反应过来男人身上还有伤,但想到刚才他还想对她施暴,又觉得他活该。 “胳膊伤还没好就别瞎折腾了,林先生,你都这幅样子了,还去招惹那种小姑娘,真是嫌自己命大经得起折腾是吧?” 凤唯整理着身上的衣物,正要从床上起身,一旁的男人突然小声的问。 “你吃醋了?” 凤唯上半身僵住,宛如时间静止。 “什么?”她秀眉微凝,回过头来盯着躺在床上大口呼气的男人,“你再说一遍?” “甘洛,你吃醋了。”这次林风雅用着肯定的语气,嘴角还隐隐浮起笑意。 凤唯只觉得额头血管突突直跳,心里真想破口大骂这男人说的什么鬼话。 然而她却沉默了。 其实她自己也有意识到,在看到那个女孩时,心中隐隐冒出的刺痛与酸意差点掩埋住了她所有的理智。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你怎么可以不反对,怎么可以当做没看见?!求你反对,求你计较好不好?! 凤哥:…… -- ΡΟ-18.C0M 058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 “林先生,我发现你很喜欢自作多情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敗! 凤唯从床上起身,一脸的不屑一顾,“也是,年轻人心浮气躁,以为自己就是世界中心,殊不知在别人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 林风雅瞧着女人一如既往的毒舌,心里却越发窃喜起来。 她在掩饰自己的慌张,因为被拆穿而慌乱地想把自己伪装得淡定从容,反而更显欲盖弥彰。 知道女人大概是好面子,林风雅没有继续拆穿她,轻抿了下薄唇,好看的桃花眼微弯,“你吃醋的模样也是那么可爱。” 凤唯蹙了下眉头,并不买他的账,“你这讨好也做得太明显了点?” 她可不是能被这种甜言蜜语就打动的女人。 林风雅也坐直了身子,也不打算再卖关子,“刚才楼下你看到的那位是我姐姐。” 他本以为把事实说出来一切就能翻篇了,谁知凤唯脸上的冷漠变得更加阴沉。 “林先生,劝你别把我和那些被你轻而易举就忽悠住了的傻女人一视同仁,有些事你直接大大方方承认就行,没必要对我遮遮掩掩,我又不会介意的。” 凤唯冷哼了一声,心中对这男人渐渐产生了厌恶,“以后不用固定时间联系我了,我有需要的时候会主动联系你的。” 她掉头就往门外走去,林风雅急忙跳下床上前拉住她,“不准走。” 女人最后那句“不会介意”再次挑起了他的怒火,明明他都说明白了他与乐柒鸣的关系,为何这女人还变本加厉了? 难道她真的不是在吃醋? “林先生,你若再不放手,我可真的要不客气了。”凤唯怒视着林风雅,一副随时要上去咬人的模样,真不知这男人到底在纠缠什么。 若林风雅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和那女孩的关系,她又不会对他怎么样,可这男人竟然骗她说那女孩是他姐姐? 他若说是妹妹,她姑且也能装作相信的样子,但那女孩也就一米五的个子,浑身上下都透着未成年人的稚嫩,她眼睛又没瞎,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 凤唯要甩开他的手,男人却握得更紧,“你到底在闹什么?我有什么不可以大大方方承认的?我又有什么地方是隐瞒你了?你说出来给我看看?” 林风雅心里也是有些窝火,这女人真是一块千年寒冰不成?怎么捂在心口都捂不热! 凤唯却被男人的这理直气壮的反问给气笑了,“那林先生觉得自己又能对我做到多坦诚了?我至今连你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家里是什么背景,又和哪些势力交好结仇都不知道,我又凭什么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凤唯这句反驳令林风雅动作一僵,她趁机挣脱他的控制,退到离他三米开外的安全距离。 “林先生,我们只是炮友,我们的关系不需要上升到任何一个层面上去。我承认今晚来找你确实有需求,但在看到你的小情人儿之后,我已经没那个想法了。” 凤唯深呼口气,尽可能不要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变得颤抖,“没有提前通知就造访确实是我的不对,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她已在心里默默决定,再也不会主动来这栋别墅了,免得不小心看到更辣眼睛的画面,最后恶心到的只会是她自己。 林风雅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会钻牛角尖,既然如此,那就当面解释清楚好了! 他板着脸,不顾凤唯怎么挣扎,拉着她来到一楼客房门前,大力敲响了客房房门。 “什么事呀?”乐柒鸣揉着惺忪睡眼,好不容易才刚进入睡眠又被人吵醒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跟她说说,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啊?”乐柒鸣脑子里一团浆糊,一时没弄明白林风雅是什么意思,直到察觉到空气中飘荡的危险信号,她才猛地睁大了眼。 “关、关系……?姐、姐弟啊。” 乐柒鸣呆呆愣愣,支支吾吾,凤唯无声地冷哼,俨然以为这两人怕是早就串好了口供,根本就不相信。 林风雅瞄了眼凤唯,知道她不信,又继续问乐柒鸣,“你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为何,说给她听听。” “啊?”乐柒鸣诧异地张大了嘴,“这……这个,不太好吧?” 这可事关林风雅的隐私,就这么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真的好吗? “哦?既然这么不好,还是别说了吧。”凤唯话语里充满了冷嘲,心里就猜到这两人之间绝对有猫腻。 林风雅被乐柒鸣这暧昧不清的说辞给气得磨牙,“直接说!” “哦……”乐柒鸣点了点头,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了一番,才糯糯地开口,“我的职业是心理医师,每个月我都会定期给小八……额,就是林风雅做心理检测。今天因为一些事,检测结果出来的太迟,所以才在这里留宿的。” 乐柒鸣大致猜到这两人发什么了什么,见凤唯还是一脸的不信,蹦哒进房间里,从自己包中掏出名片递给了凤唯。 确认名片上的信息之后,凤唯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你跟他……真的是姐弟?” 凤唯怎么看都无法相信眼前的女孩不止成年了,而且还是林风雅的姐姐。 “亲姐弟,同父同母的那种。”乐柒鸣点头如捣蒜。 “但你们的姓氏并不相同。”凤唯还是无法相信他们的说辞。 “那是因为小八他……” “老七!” 乐柒鸣欲脱口而出的话被林风雅给强行截断,看到林风雅眼中暗含的警告,她乖乖地收住了话头。 “因为他什么?为什么不说了?你为什么要打断她?”凤唯盯着林风雅,觉得这男人突然插嘴一定是有什么想瞒着她。 “你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林风雅拉着凤唯退了几步,转身又去对话乐柒鸣,“没事了,你休息吧。” 乐柒鸣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再次合上了房门。 空气再度回归寂静,林风雅与凤唯立在一楼客厅,两人相互对望。 忽地,林风雅突然笑了,“看来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毫无兴趣嘛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敗! 至少还知道追问。 有了这个认知,林风雅心里轻松了许多。 凤唯张了张嘴,最后懒得废那口舌,决定直接走人,不浪费一分一秒。 林风雅急忙拉住她,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脖颈以示讨好。 “别走,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你别说,我不想知道。 八爷:别呀,你会想知道的~ -- ΡΟ-18.C0M 059做爱是唯一沟通的方式(微 乐柒鸣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窥探客厅的情况。 只见林风雅背对着客房,怀里抱着今晚突然来访的红发女人,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多半是在说好听话哄人。 这可是超出乐柒鸣的认知范围以外了。 她家八弟竟然还会哄人?! 乐柒鸣顿时对这位突然造访的女人更加感兴趣了。 她不仅能让林风雅的身体起反应,连林风雅的心也牵动了吗? 在乐柒鸣的印象里,林风雅虽表面上看上去温文尔雅,实则心窝子黑着呢,不仅记仇而且从来不会把厌恶表现在脸上,风平浪静与你相处的时候说不定早就已经挖好了坑等你跳。 这样腹黑的人也会去讨好别人?乐柒鸣想象不出来。 正想竖起耳朵听听自家八弟会怎样去讨好人时,从前方传来的暧昧唔哝声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见之前还对林风雅怒意相向的红发女人,此时竟如小猫一样乖顺,任由男人亲吻,两人唇齿间交接发出的啧啧声听得乐柒鸣面红耳赤。 妈耶,小八这也太孟浪了吧?! 乐柒鸣捂住双眼,却悄咪咪隙开两道缝,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客厅里的两人吻得激情四射,很快林风雅就将女人橫抱起来,上楼去了。 想到两人会做些什么,乐柒鸣小脸蛋火辣辣的,只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精力充沛,刚吵完架就能黏糊到一起,她这个与时代脱节的老一辈已经跟不上年轻人彪悍的车速了。 ** 林风雅抱着凤唯进了主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却转身走向了一旁的衣帽间。 “我这里只有男式衣物,你不介意的话先穿我的吧。” 他从衣帽间里拿了一套灰色的家居服,放到凤唯面前。 凤唯蹙了蹙眉,没弄懂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不做吗?”一句疑问问出去,男人先是愣了一秒,随即绷不住笑出了声。 “宝贝儿,原来你这么急?” 看见林风雅那得意的笑,凤唯就有些沉不住气想挠人。 她在心里说服自己只是被男人勾起了欲望而已,她才没有被他的那些甜言蜜语给冲昏头脑。 “不做的话,我回去了。” 凤唯正要起身,却被男人摁住了肩膀,坐回了床上。 “和我在一起就不能做做爱以外的其他事了?” 男人嘴上虽这么说,两手却很自觉地开始解凤唯的衣扣。 “炮友在一起不就是做爱吗?” 凤唯再一次强调两人的关系让林风雅嘴角有些下压,将女人身上碍事的衣服都扒了个干净,他又拽着她进了浴室。 本以为男人是想在浴室里做,结果这家伙只是替她放了热水,自己却先出了浴室。 凤唯也没多想,洗干净穿着家居服出来,被男人拉上大床之后,那家伙却熄了灯,搂着她直接没了下文。 这是在玩什么? 凤唯拿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胳膊,手却反被他握在手中,靠在唇边轻轻啄了一口。 “都快三点了,不困吗?”林风雅的声音有些困顿,俨然没了之前的精神。 “我不觉得我们现在是可以躺下睡觉的情况。” 黑暗里,凤唯的声音十分清冷,她的话语每次都比寒冬的冷风还要刺骨,让人心坎凉意沉沉。 “那你认为呢?”林风雅似乎也较起了真,“干一炮就能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是吗?甘洛,你连自己为什么生气都没弄明白,我又为什么要顺从你的意思?” “我生气是因为我觉得你没有遵守协议约定,仅此而已,我讨厌不守信用的人,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凤唯以为在黑暗中就能掩盖住她所有的表情和情绪,殊不知都被林风雅给一一捕捉到了破绽。 “甘洛,如果你真如你表现的那样对我的事漠不关心,你刚才就不会生气了。” 林风雅十分笃定,“虽然或许只有那么一丁点,但你其实是在意的,对吧。” 凤唯懒得跟他废话,两手探入男人的裤腰之中,熟练地朝她觊觎的巨物摸索而去。 在触碰到炙热蓬勃的男根时,她轻蔑地笑了一声,“装模作样什么,之前不还叫嚷着要干我吗?怎么,现在又装什么圣人了?” 黑暗里,凤唯扒下男人的睡裤,扶着肿胀的巨物送入了自己紧密的小穴之中。 才洗过澡,她还不够湿润,进入得艰难而又缓慢,两人都蹙紧了眉头,呼吸里带着哽咽。 林风雅咬了咬牙,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疯狂,甚至不害怕弄伤自己。 他赶紧掌住她的腰以免她乱动,另一只手熟练地抚慰着她的身子,让她尽快湿润起来。 两人的关系虽然是炮友,但凤唯明显占据着绝对的控制地位,而被动接受的往往都是林风雅。 一旦凤唯决定了要怎么做,林风雅都拗不过她,最后也只能乖乖配合。 凤唯成功被林风雅挑逗湿了,但却丝毫不理会他的想法,只顾着自己的意愿在他身上起伏,最后高潮结束之后也不管男人是何状态,直接趴在他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斏砩虾艉羲着了。 林风雅还在她身体里硬着,不上不下,发泄不出,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他已不是第一次尝试了。 本想着就这么不管不顾继续操弄下去,可听到女人安详的呼吸声,他又不舍得去打破这份静谧。 无奈最后只好强行闭眼,搂着女人一同睡去。 ** 将凤唯从睡梦中唤醒的不只是准时的生物钟,还有在她体内越发蓬勃旺盛的某物。 她不适地扭了扭腰,一双大掌毫不客气地扣住了她的臀部,随即身下就迎来了一阵猛撞。 “啊……”凤唯不禁颤抖着叫出声来,耳边传来男人气息不稳的低咒声。 “小妖精,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昨晚自己爽完就睡着了,害得他硬生生硬着入睡,还没睡多久,这女人就又造作起来了。 就算是铁打的钢棍也经不起她这样的折腾啊。 凤唯睡眼惺忪,抬起头来看到林风雅盯着她的双眼里尽是血丝。 她猛地想起昨晚自己突然来到他的家中,两人发生了不愉快的争吵,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不出意外地滚到了一起。 做爱似乎已经成了他们之间唯一沟通的方式了。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八爷:铁打的钢棍也经不起你折腾。 凤哥:那只能说明你不行。 -- 060迷恋上体内射精的感觉了? 没有什么比清晨来一炮更叫人神清气爽的了,欲望得到抒发,憋了一整晚的男人终于得到了释放。 凤唯自然也没有多反感,吃一次和吃两次于她来说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有一点让她觉得有些意外。 看着男人抽出纸巾为她清理身子,凤唯突然问,“为什么不射里面?” 刚才那场性事中,男人破天荒地在高潮时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在凤唯记忆里,除了确定炮友关系那天的第一次外,这男人就没有射在外面过,突然的体外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林风雅替她擦拭小腹的手顿了顿,然后将脏污的纸巾扔进床边的垃圾桶,又抽出一张干净地纸巾继续为她擦拭。 “怎么,迷恋上体内射精的感觉了?” 男人低垂着头认真替她清理,凤唯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子以及浓密的黑睫,她猜想,这男人一定在勾着唇角偷笑。 凤唯抿着唇,虽不想承认,但体内射精的快感确实是体外无法比拟的。 精液的灼热,喷发时的涌动,只有内射时才能感觉到这种刺激。 凤唯突然开始思考,如果一年以后两人的协议到期,她真的能再找到一个像这样让她满意的男人吗? 林风雅也没注意到凤唯的沉默,替她清理干净之后,大掌若有所指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会儿。 “你没有带药来吧?” 男人的一句话将凤唯从思考里拉回现实,昨晚她走的匆忙,只带了手机和钥匙,确实没有把包带上。 这男人的洞察力一直都这么敏锐,若不是他提醒,凤唯真的把这事给忘干净了。 两人对视了一番,林风雅最先移开了视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还有两小时。吃完早餐,驱车到最近的药店也就二十分钟,应该没事。” 说着,男人风平浪静地穿好睡衣起床,去了隔壁卧房的洗手间洗漱,将主卧的浴室让给了凤唯。 凤唯还愣在床上,但隐约间总觉得有什么变了。 她摇摇头,拍了拍脸颊,只当自己想多了。 洗漱完毕,凤唯从衣帽间里挑了一套衬衣西裤勉强穿上便下了楼。 凤唯裸高一米七六,但跟林风雅的个子比起来还是矮了十五公分,穿上男人的衣裤多少有些不合身,松松垮垮。 楼下餐厅里,乐柒鸣正坐在餐桌上等早餐上桌,看到凤唯时小脸蛋不自禁就染上了红晕。 凤唯对这个女孩的身份虽然还有存疑,但这两人既然一口咬定彼此是姐弟关系,那她姑且就相信一次。 早餐吃得不尴不尬,一张长方桌,凤唯和林风雅各坐两端,乐柒鸣坐中间时不时左右打量两人一眼,心里充满疑惑。 这两人昨晚不是已经和好了么,怎么一早上起来就跟俩陌生人一样呢? 看不懂,看不懂。 早饭吃完乐柒鸣就找机会溜走了,林风雅洗完餐具褪下围裙,只说了一声“走吧”,便拿起钥匙往大门走去。 见凤唯只穿着衬衣就跟了上来,林风雅蹙了蹙眉,从玄关衣架上取下一件大衣扔给了她。 “你不知道外面什么温度吗?” 凤唯接过大衣没有作声,内心里却觉得这男人小题大做。 她从小练拳,最严苛的时候冬天只穿一件练功服就在北州零下的冬天室外蹦跶,南岭的冬天对她来说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披上大衣,凤唯本想去开自己的车,却被林风雅直接拉上他那辆黑色奔驰。 车子驶出花园别墅,朝锦乐金府的方向驶去,凤唯胆战心惊地以为男人知晓了她的住处,后来才想起这条路是唯一通往市区的路而已。 察觉自己有些战战兢兢,凤唯深呼了口气,放缓情绪。 林风雅的这栋别墅十分偏僻,一直驾驶到离锦乐金府不远处,道路两旁才开始出现店面。 凤唯下车去买药,正在和药店售货员讲述药名时,林风雅突然插了一句,“多要一盒。” 凤唯没想到男人竟然跟着她下车进了药店。 她回过身来盯着林风雅,“你要做什么?” “多买一盒,放在我那里。” 林风雅没有看她,又冲着售货员说到,“再拿两盒安全套。” 售货员见两人认识,猜到 ㄨIAΟsнUо(小説)。ЦΚ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斄饺舜蟾攀乔槁拢冲他们俩扯了个职业微笑,便去货架上替他们找货。 “先生,既然您爱人选择了短效避孕药,其实安全套也就没什么必要了,说不定还会影响感觉。”售货员热心地提着建议,两人内心却都是一阵冷嘲。 凤唯想着,这男人指不定把套子用给谁呢,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知道有多少花花草草莺莺燕燕。 林风雅想着,这女人巴不得他把措施做得滴水不漏呢,这样她就能随时拍拍屁股走人,既没有心理负担,还不用担任何责任。 “避孕药也不一定就能保证百分百奏效,有时候也会有操作失误的时候,多一层保险自然也是对她的负责。”林风雅笑了笑,“对于你们药店,能多卖出两盒商品,不是更好吗?” 店员继续维持着商业微笑,点了点头,又问,“那请问先生要什么号的?” 什么号? 林风雅静默了一瞬,望向了凤唯。 “你看我干嘛?”凤唯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她用安全套。 林风雅抿了下唇,强装淡定地回了一句,“大号。”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号码的,人生中第一次买安全套,总不能开口说自己是小号吧? 听到“大号”二字的时候,凤唯明显感觉到售货员的视线瞟向了她,那眼神里带了点让人琢磨不透的暧昧感,让凤唯觉得有些不舒服。 “那请问你们对味道之类的有偏好吗?螺纹?颗粒?” 凤唯眉头一蹙,怎觉得自己进的不是药店,更像个成人用品店呢? 林风雅清了清嗓子,“拿正常的就行了,不需要那些。” 走出药房的时候,两人脸上不尴不尬,但耳朵都红到了脖子根。 在车上,林风雅拧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凤唯,亲眼看着凤唯将药吃了下去,才发动车子离开。 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又袭上凤唯的心头,总觉得今天的林风雅变得与以前不同了,但她又说不出来不同在哪里。 黑色的奔驰往花园别墅行驶,快到目的地时,男人终于开了口。 “以后你有需要再叫我吧,我尽量抽时间和你见面。” 乄ǐAοsΗùо(^裞)。ひΚ致屴纡免镄爲大镓fēй享呲類^裞 凤哥:嗯?你不对劲…… 八爷:宝贝儿,我不都按你想的去做了吗? -- PO-18.℃οм 061世上男人千千万 元旦之后,凤唯就没见过林风雅,一是忙着关注城南的项目没心思想那些事情,二来是因为元旦那天发生的事让她心中憋了口气。 那天回到花园别墅时,凤唯下了林风雅的车就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都不带一丝犹豫。 什么叫尽量抽时间和她见面?说得他多忙似的,约个炮还得挤时间? 呵呵。 于是接下来的一周,凤唯都没有去联系林风雅,而对方也没有来联系她。 但问题并不会因为两人的互不联系而就这样平息,反倒是凤唯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古怪,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在凤唯身边做事的特助路霄。 “这就是你们修改了两天两夜最后改出来的方案?!我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扑面而来的资料砸得路霄闭紧了双眼立正挨打,还好,飞过来的只是资料,而不是凤总的拳头,多少让路霄心里松了口气。 “凤总,离城南改建工程正式启动还有小半年的时间,目前还是筹备阶段,您不必把这件事逼得这么紧。” 路霄捡起地上的资料,收拾整洁,“年关将近,各部门都在加班加点的完成今年最后的收尾工作,凤总您这几天也在公司待得太久,也该注意下自己的健康管理,让自己放松一下。” 路霄拿出手机,开始修改行程表,“您在公司已经连续待了五天了,我会将明后两天的时间给您挪出来,您可以和朋友出去散散心解解乏之类的,工作的事,我保证您回来之后能看到一份满意的策划案。” 将修改完成的行程表发给凤唯,路霄拿着资料站在大办公桌前等待回复,脸上一板一眼的正经。 凤唯猜到他话里是什么意思,想开口解释什么,却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他退下。 路霄出了办公室,凤唯手中拿着笔转了转,最终拨通了花蓉的电话…… “嗯?这么好的休息时间,不和你的小勇士翻云覆雨,跑来跟我这个老阿姨聚什么头?” 花蓉开着她那辆红色的MINICooper,载着凤唯行驶在蜿蜒的山道上。 “别跟我提他。”凤唯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坐靠在副驾驶上,眼睛盯着窗外。 花蓉瞧这阵势,猜测多半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 没事,作为知心大姐姐,这丫头哪次有事不来找她的?她早已做好开导凤唯的心理准备。 小巧的红色三门跑车匀速行驶,抵达了位于山顶的一家温泉旅馆。 这里是位于祁城郊外北部的沉香山,正值泡温泉的最佳时节,凤唯提议想放松放松,花蓉便带她来了这里。 其实对于泡温泉凤唯并没有多大兴致,位于祁城市中心的皇树酒店就有她的私人汤峪,但既然都来了,她也就顺着花蓉的意思,一起下了池子。 两人点的私人露天小汤,正躺靠在池边放松时,花蓉再次将话题引向凤唯,“亲爱的,跟你家勇士闹矛盾了?” 凤唯撩着眼皮睐了花蓉一眼,继续闭目养神装无视。 这一爱理不理的举动倒是让花蓉起了想做搅屎棍的心思,“吵架了?闹矛盾了?唉,那算个什么事儿,这男人啊,保质期是随着年纪上升而持续下降的,不趁着他们年轻时候多饱尝几顿,待他们上了年纪,你还指望他们能喂得饱你啊?” 凤唯蹙了蹙眉,虽没发表意见,但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怎么说得她这么欲求不满似的? 花蓉见凤唯没多大反应,又继续开口,“你也就尝了你家那位小勇士一个男人,这世上还有千千万万个男人,你为了个男人气坏自己多不值啊,想开点,多尝试几个,你会发现不同的男人会有不同的感觉,反正你们都只是炮友,既然连最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何不另外找一个能满足你的呢?” 凤唯这次睁了眼,寻思搞了半天,这姐们儿又要开始推销她的那些炮友们了? “如果你是想推荐你的那些朋友,我看还是免了吧。”凤唯摆了摆手,一脸的没兴趣。 回想起几个月前花蓉介绍的那些个男人,她就没有想去吃的欲望。 因为和林风雅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不论是容貌亦或者气质,简直天差地别。 林风雅这个男人虽然身上谜团重重,但有两点凤唯是绝对不会否认的,那便是颜值和身材。 不是她要求太高。 在习惯了林风雅那种极品的男人之后,凤唯现在看别的男人都提不起兴趣,这仿佛就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现在让她吃糠咽菜,她肯定无从下口。 凤唯会拒绝,花蓉并不意外,她虽没见过林风雅本人,但得知这男人与药郁都十分相似,就猜测这人颜值绝对不会低。 想要胜过连王子殿下都战胜不了的勇士,那不知该是个怎样的人间妖孽了。 还别说,花蓉还真见过这么一个妖孽,就在这家温泉旅馆。 当时她与那人只是擦身而过,但就是那瞬息之间,她的注意力就全被那人给吸引了过去。 千方百计打探那个男人的资料,花蓉得知那人每个月的八号会来这家温泉旅馆泡汤疗养,这次带凤唯来也不过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遇见上。 然而可惜,花蓉跑遍了旅馆里所有汤池,也没有发现那次偶然一遇的男人。 凤唯在露天小汤泡了二十分钟就回房小睡了一会儿,当她醒来时,天幕已经全黑,花蓉却没有回来过的迹象。 多半是在外面撞见了合胃口的男人,愉快的野合去了。 看了眼时间,浴池还处在开放时间,凤唯穿着浴衣准备再去泡一泡,刚出房门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人。 凤唯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隐约间她瞥见撞上的人是个男人,察觉到对方想要拉自己一把,下意识地她就不想让对方触碰自己,反而故意将重心往后靠了去。 “你没事吧?”男人焦急地想上前搀扶,却被凤唯摆手制止。 “我没事。”凤唯扶着墙站直了身子,在看清男人面容的时候,大脑有一瞬的放空。 ==== 凤哥:冷战中,勿打扰。 八爷:?怎么就突然成了冷战了? ==== 騬芐禸傛請到ΗàīㄒAйɡSΗùωù(嗨棠書ωù)嚸てロM閲渎 -- PO-18.℃οм 062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咬人? “抱歉,走得太急没注意前方有人出门,没撞到什么地方吧?” 男人声音低磁沙哑,像悦耳的次中音萨克斯,身形高挑却肌肤雪白,穿着旅馆专属的藏青色男士浴衣,脸上略带歉意地朝凤唯道歉。 凤唯站定了打量男人的外貌,见这唇红齿白的小哥有着一头银白色的碎短发。 大概是刚洗浴完,蓬松的短发轻垂额前,遮住小半边额头,使得他岁数稍显年轻。 男人戴着一副银边的圆框眼镜,下意识地凤唯就想到了林风雅,但与那朦胧的桃花眼不同的是,这副镜框后面的一双眼睛有着血红的瞳仁,带着瘆人的恐怖与寒意。 凤唯被男人的外貌怔楞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 白化病? 凤唯顿时觉得有些惋惜,挺好看的一位小哥,竟然患有这样先天的疾病,可惜了。 察觉到凤唯在打量自己的外貌,男人笑了笑,“被我吓住了?” 凤唯摇了摇头,眼神瞟过男人的面庞时心里又惋惜地叹了口气。 可惜。 这男人绝对有着不低于林风雅的颜值,笑起来时甚至有一种洗涤人心的魔力,只可惜,是个病秧子。 见凤唯确实没有异样,男人点了点头,让出道来,从凤唯身侧擦肩而过,只留下淡淡的龙涎香气。 凤唯正要回头,前方的花蓉一脸兴奋地冲她扑了过来,激动地晃着凤唯的胳膊。 “亲爱的,你是怎么勾搭上那位白先生的?” 花蓉寻觅了一整天的“祸国妖孽”竟然在她们房间门口跟凤唯有说有笑,她可得要好好问个明白。 “白先生?”凤唯对花蓉口中所说的一头雾水。 “就是刚刚和你一起说话的那位啊!” 花蓉朝凤唯身后投去视线,虽然那里早已没了那位白先生的身影,但在花蓉眼中仿佛还能看到那人的模样。 凤唯瞧见花蓉这花痴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 “嗐,你摇头个什么劲儿啊,这么好看的男人,我不信你没动心思。”花蓉瞧见凤唯那不以为意的表情就觉得她在装。 都是开过荤的成年人了,装什么羞涩少女啊。 凤唯无语地觑了花蓉一眼,摆了摆手,“那你加油吧,我不跟你抢的。” 她承认刚才那个男人的颜值确实叫人赞叹,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想要上去吃一口的冲动,对于那个男人也仅仅停留在外表的欣赏上而已。 完全没有看见林风雅时那种迫不及待的渴求。 并不是说这个男人在外貌或气质上低于林风雅,仅仅只是她的身体没有那种感觉而已。 凤唯来到露天小汤,褪掉浴衣,进入池中,一脸惬意地靠在池边闭目养神。 四周水雾环绕,泉水从一旁的石渠输送到池中,只留下哗哗的水流声。 惬意的环境催人放松,凤唯泡着泡着便困意沉沉,不自觉就眯上了双眼。 忽然,警觉有什么在靠近,凤唯正要从池中站起身来,就被一旁的人再次拉入池中。 凤唯抬脚就踹,对方轻松接住,反将她双腿分开,强势将身躯挤入,把她抵在池边动弹不得。 这熟悉的过招模式让凤唯愣了愣,随即便听到那清润而低哑的嗓音,“反应不错,只可惜还是我更厉害。” 那双招人的桃花眼近在咫尺,在这水雾缭绕的温泉池里更添魅惑。 凤唯啧了一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林风雅。 “你怎么进来的?” 先不追究男人出现在这旅馆的问题,这露天小汤池可是她们包下的,这男人又是怎么偷混进来的? 凤唯严重怀疑这家旅馆保全设施的可靠性。 “宝贝儿,我若把这种事随口说了出来,以后还怎么偷偷接近你?” 男人笑着挺了挺腰身,两人在水中都未着一物,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赤裸相贴的肌肤。 察觉到男人身下蓬勃的某物,凤唯一张脸变得胀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亦或者是被这池水的热气给熏蒸的,像颗熟透的水蜜桃,引诱人去采摘。 而林风雅也正有此意,垂下头欲吻上女人艳红的唇,却被她反应了过来,直接反咬了一口。 “嘶……” 手指拂过下唇,鲜红的血珠昭示着女人的凶悍与不屈服,林风雅失笑了一声,抬手捏住了凤唯的下巴。 “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咬人?” “是你不长记性。” 凤唯瞪视着双眼,张嘴就要再度咬上男人的手,吓得林风雅只好松开她,往后退了少许。 “林先生不请自来,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看你今天不能安然无恙离开这里了。”凤唯倚靠在池边,双手环胸,颇有不说清楚就不放人走的气势。 林风雅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笑得有些无奈,“如果我说只是偶遇,你会信吗?” 凤唯翻了个白眼,显然不相信。 林风雅也猜到会是这样的回答,“我有工作在身,刚刚在走廊上看到你的身影,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哦?林先生日理万机,忙工作忙到温泉旅店来了,真是叫人佩服。” 凤唯阴阳怪气地附和了一句,根本没把男人的回答当回事。 她是想不到什么样的工作能经常出入夜店酒吧旅馆酒店这样的场所,怕不是为了给自己风流快活的夜生活找借口罢了。 呸,渣男一个。 凤唯正一个劲儿在心里吐槽林风雅,突然对方问到,“你跟那个银发男人是什么关系?” 银发男人? 迟疑了一秒,凤唯想到之前在门口撞上的那个人。 “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与你有关系吗?” 没想到还有人能引起林大忙人的注意,凤唯起了调笑他的心思。 林风雅却沉下了脸,“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凤唯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角,“知与不知,仿佛都和你无关吧?” 女人这油盐不进故意气人的态度让林风雅咬了咬后槽牙,心里知道她这是在故意激怒他。 “那是跨国集团LHV幕后三巨头之一,代号‘Honour’的‘白王’,他背后有着巨大的关系网,近三个月来他一直在祁城附近出没,想必是有特殊目的,你要是跟他没有关系,最好离他远一点,别再和他接触。” ==== 八爷:是我以前没喂饱你吗,怎么总爱咬我呢? 凤哥:呵呵。 騬芐禸傛請到ΗàīㄒAйɡSΗùωù(嗨棠書ωù)嚸てロM閲渎 -- PO-18.℃οм 063在我之前?还是和我之后 LHV集团,那是全球皆知的一家跨国集团,作为皇树财团的当权人,凤唯当然对此耳熟能详。 但是白王……凤唯却从未见过真人。 就像世人不知凤哥其实是女人一样,外界对LHV的“白王”是何许人也,也是知之甚少,只知道白王是LHV集团幕后三位大老板之一而已。 凤唯曾凭空猜测白王可能是个脾气古怪样貌丑陋的糟老头子,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帅小伙子。 “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一定就是白王?”凤唯狐疑地盯着林风雅。 “所以说,我是在工作……”林风雅咽回正要脱口而出的话,冲凤唯勾了勾唇角,“宝贝儿,你这么套我话可不行……” 男人慢慢朝池边靠近,靠在离凤唯一米远的池沿上,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谁稀罕套你话。”凤唯冷嗤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想看他,林风雅只好自己把话接下去。 “你若跟白王没有关系,那就别再与他接触。” “怎么,白化病还会空气传染不成?” “……” 林风雅拂了拂额,觉得有时候真不能跟这女人的脑波对上频率。 还是在床上好,她这张嘴也就只有在吟哦轻喘时才会那么婉转动听,其他时候真是一张刀子嘴。 白王是外国国籍,这段时间频频出现在南岭,林风雅很早就注意上了。 这样一个大人物在南岭经济腹地的祁城频繁露脸,林风雅猜测可能与他最近在跟进的案子有联系。 元旦时对凤唯说会尽量抽时间,也是因为他最近确实很忙。 只是他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家温泉旅馆碰到凤唯,更没有想到,凤唯会和白王有所接触。 隐约间,林风雅心中突然多了一丝慌乱,回想起曾经凤唯说过,她的男人很有权势,却抽不出时间来陪伴她…… 她的男人,会是白王吗? 一旦有了这种认知,心中的想法就越来越扩大,林风雅不自禁就拿自己和白王比较了起来。 论外貌,他并不输于白王。 论体魄,虽没和白王交过手,他自信也不会劣于他。 论资产……论权势…… 察觉到自己竟然和那些愚蠢的男人一样做着这种捕风捉影的争风吃醋,林风雅脸色沉了沉,心里蔓延出不爽。 以前他对这种事向来是嗤之以鼻,只觉得男人为了博得女人好感而产生斗争欲望简直是可笑到了极点,然而当事情真的发生到自己头上时,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其实也没多么清高。 一丝黑暗情绪泄露了出来,忌妒,不甘,以及独占欲。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凤唯没听到男人的声响,回过头来想要确认,却不知这家伙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身旁,吓得她差点惊叫出来。 “你有病啊!”凤唯拍了拍胸口顺气,男人毫不客气地冲她胸前伸出手。 “被吓着了?我帮你。” 啪—— 凤唯毫不客气地拍开男人的咸猪手,眼神里暗含警告,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耍什么小花招。 袭胸都使上了,这男人可真是贼心不死。 可她的拒绝并没有消除男人的念头,大掌再一次袭来,精准握住她一侧的奶子,情欲意味十足地揉搓起来。 凤唯呼吸滞了一秒,仅这瞬息间的迟疑,林风雅找到了再次进攻的机会,与她面对面相贴,凭借身躯将她笼罩在自己怀里。 察觉到自己又一次陷入了被动,凤唯咬了咬牙,还没来得及拉开距离,就被男人给抱入怀中。 耳边是缠绵的耳鬓厮磨,胸前的大掌却毫无收敛之意地肆意揉捏,一瞬间,敏感的身子再次被男人勾起了情欲。 没有拳打脚踢,没有破口大骂,林风雅瞬间就了解到女人已经放松了警惕,手上的动作未停,耳边却也在轻声低语。 “宝贝儿,‘白王’是你那个男人吗?” 凤唯的心思都留意在不停游走在她肌肤的指尖上,根本没细想林风雅问出此话的动机,“怎么可能,那样的病秧子……” 尝试里,她认为患有白化病的人不会有多么健康。 但凤唯的这句话在林风雅耳里却多了不少讯息。 “病秧子?你怎么知道的?莫非你跟他做过?”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许多,凤唯不适地“唔”了一声,却被林风雅误以为她承认了。 空气霎时变得寂静,原本还在凤唯身上游走的大掌也停下了动作,得不到更多爱抚的凤唯不爽地拿脚尖蹭着林风雅的小腿,可对方依旧没有反应。 凤唯一脸疑惑地抬头,眼睛里布满了情欲,水润湿漉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林风雅咬着后槽牙,强忍着奔涌的怒火,打开女人的双腿,驾轻就熟地挤了进去。 “哦?做过?什么时候?在我之前?还是和我之后?”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较上了真,哪怕知道不会得到让他想要的答案,他还是问了出来。 凤唯根本没注意听男人问了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感受那根侵入她密径的火热肉杵上了,只觉得男人在耳边叨叨个没完实在讨厌,随便找了个回答敷衍了回去。 “之后?……” 林风雅此时脸色已十分难看,嘴里无声咒骂着,这女人还真敢承认?! 怒气直接涌了上来,冲破了理智,林风雅直接用力撞进了最深处,哪怕有温泉的滋润,凤唯还是被这突然的猛撞给肏得失声叫了出来。 “啊——轻、轻点!” 凤唯两眼湿润,眼神早已没有聚焦,只安心依靠在男人怀里,身下的小嘴却尽显贪婪地吸吮这入侵者。 一个星期未受滋润的身子,在触碰到这副充满力与欲的身躯时,毫无疑问地被点燃了。 凤唯紧紧攀着男人的肩头,两腿缠在他健硕的腰肢上,承受着由他带来的冲撞,喉咙里溢出掩饰不住的欢愉之声。 陷入情欲之中凤唯向来都是投入而沉迷的,不到欲望彻底纾解不会轻易说结束。 于是在察觉到男人想拔出时,她故意用手脚缠紧他的身子,不许他出来。 见男人站在原地停止了动作,凤唯只好自己挺弄起腰肢,但在水中她发不出力,一直到不到那个点让她一阵抓心挠肺,全都挠在了林风雅的背上。 ==== 八爷:今天我不想说话。 凤哥:(惊)太阳西边出来了? 騬芐禸傛請到ΗàīㄒAйɡSΗùωù(嗨棠書ωù)嚸てロM閲渎 -- 064她竟把林风雅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祁城的冬天难得放了晴。 没有窗帘的阻挡,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直白地照射进屋内,将暖色调的房间渲染得更加温馨。 凤唯从睡梦中苏醒,被睁眼看到的景象给晃了眼。 面容清隽的男人坐于窗边,手中拿着一本青色封壳的硬装书,好看的桃花眼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书页上的内容。 阳光照射在他微卷的黑发上,渡上一层柔软的金,宽松的藏青色浴衣遮不住男人矫健的躯体,锁骨下露出的胸膛上隐约透着暧昧的红痕。 凤唯抿了抿唇,只觉得喉咙有些干,不自禁地偏移了视线。 空气静谧得只有纸张翻页的沙沙声,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啊啊啊啊!——” 女人突然的一声惊呼打破了这份静谧,林风雅的注意力从书页上挪开,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望着床上头发有些蓬乱的女人。 “你!你怎么不叫醒我?!” 凤唯怒气冲冲地指着墙上的挂钟,时针与分针组成近乎于120度的夹角,已经下午两点半了。 林风雅合上书页,双腿轻松交叠,不明白女人生的什么气,无言地望着她。 凤唯压制住火气,挠了挠发丝,“我不是叫你按时叫醒我吃药吗?” 昨晚从温泉里出来,凤唯就被男人带进了一间房,两人一直做到天色将明才停息。 当时凤唯太困,招呼林风雅如果上午她醒不来记得叫醒她,可没想到她一睁眼竟然已经是下午了! 这狗逼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凤唯急忙在心中计算,漏服时间还未超过十二小时,此时补服一片应该不会影响避孕效果,她正要翻身起床,林风雅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床边,将她又塞回了床里。 “上午你醒来时已经服过药了,睡迷糊了?” 他手指点了点凤唯的额头,抬了抬下巴示意一旁的床头柜。 凤唯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床头柜上透明玻璃杯里还剩小半杯水,她的便携药盒正安静地躺在杯子旁。 凤唯心里一阵古怪,她……服过药了?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见女人一脸的疑惑,林风雅像逗猫一般笑着抚了抚她的发顶,“大早上我去你房间替你拿药,你那位室友还以为我绑架你了,差点要闹到报警。” 室友? 凤唯脑子顿了顿,猜测大概指的是花蓉。 花蓉没见过林风雅本人,但也不至于要闹到报警的地步吧? 凤唯狐疑的觑着林风雅,严重怀疑这人话语的真实性。 “你不会对花蓉怎么了吧?” 花蓉虽然年纪三十过半了,可保养却丝毫没落下,不仅外貌美艳,还是学识渊博的女医生。 作为新时代女性,花蓉崇尚自由,不被传统观念束缚,却也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所以非常有异性缘。 她虽床伴无数,但却与每一位都保持着独立的肉体关系,从不牵涉感情和金钱。 放在常人眼中,这无疑会被打做淫荡乱交,可知道花蓉背后故事的凤唯却深知她潇洒之下的痛苦过往。 凤唯是钦佩花蓉的,所以当林风雅提及花蓉时,她心中不禁多出一份警觉,生怕这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会对花蓉做出不敬。 再者,人际关系也是她的隐私之一,凤唯也担心林风雅会通过花蓉来窥探她的隐私。 林风雅看着凤唯那警惕的模样,有些气笑了。 “你怎么不担心我被她怎么样了?” “……” 林风雅没有把话说得太明了,但从女人霎时的沉默中便得知她明白了话里暗含的讽刺。 那女人在看到他第一眼时,眼里的狼光就掩藏不住,只怕他再多待一秒,就会被那女人给强行扣在房里。 所谓人与类聚,这女人这般饥渴,恐怕少不了那个女人的挑唆。 凤唯是猜想到了,以花蓉那花痴的性子,送上门的帅哥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可一想到自己最好的死党和眼前的男人有过亲密,凤唯心里一下子不得劲了。 以前花蓉向她推荐那些炮友时,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会因为那些男人和花蓉有过性关系就产生抵触或尴尬。 但同样的条件套用到林风雅身上时,凤唯却不能像以往那样平静而淡定了,内心里那股抗拒在飞速地蔓延着。 这个男人与她有过协议,不得与她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他怎么可以违约?!而且对象还是她最要好的死党?! 凤唯呼吸越来越急,眼神里也带上怒意,林风雅不知道这女人又在想什么,曲起中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瞎想什么呢,没睡醒就继续睡,免得睁着眼睛发梦冲!” 凤唯额头被弹得红了一小块,她不甘心地自己揉了揉,脑子倒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哪怕她不信花蓉的人品,也得信她的脑子,不会傻到染指她的东西…… 一瞬间,凤唯愣了愣。 她的东西……她竟把林风雅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凤唯甩了甩头,看来自己是真的没睡醒,她缩回被窝里,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想把自己和林风雅隔离开,完全忽略了刚刚自己闹出的那一通尴尬。 见女人再次缩回了被窝,林风雅耸了耸肩又回到了窗边沙发,拿起书本继续翻看,眼睛虽然盯着一个个小字,脑子里却回想早上从女人房间出来之后的事。 在走廊里,他碰到了白王,本想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模样擦肩而过,白王却在他跟前停下了脚步。 “跟踪了我一个星期,不知道你有没有调查到你想知道的信息。” 银发的青年笑容柔和,血色的眸子里却暗含冷光。 原来跟踪的事早就暴露了,林风雅却并不意外地回以笑容。 对方毕竟是被称为“白王”的人,会暴露也是情理之中。 “虽然目前还没有,但我相信你很快就会露出狐狸尾巴的。”既然对方这么直接,林风雅也不做作,直截了当地回应。 “那就祝你心想事成了。”银发男人始终保持着笑容,根本不把林风雅放在眼里,从他身边走过。 “哦,对了……”银发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冲林风雅笑道,“给你个友情提示,你接触的那个女人很危险,不想栽跟头就赶紧断了吧。” ==== 八爷:宝贝儿,终于开始意识到我了吗? 凤哥: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啊! 騬芐禸傛請到ΗàīㄒAйɡSΗùωù(嗨棠書ωù)嚸てロM閲渎 -- PO-18.℃οм 065乖,湿给我 凤唯再次从被窝里爬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不为别的,仅仅是一天未进食,肚子在打鼓了。 就像知道她这个时间会醒一样,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装盘精美的新鲜美食,凤唯食指大动,也没想太多,拿起筷子就开动。 食物的温度入口刚好,红尾的炸虾裹着金灿灿的面衣,入口酥脆,让人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经过精心烤制的野山菇撒上旅馆特制的辛香料,有着独特的鲜香口感。 林风雅从外面回来,推开门就看到女人蓬乱着一头红发,没有形象的坐在茶几前吃东西,不禁蹙了蹙眉。 他算了下时间,估摸着女人快醒了,便通知旅馆服务台送上温泉特色菜,结果送餐的服务生拿错了酒水,他便趁服务生没走远追上去将酒调换了回来。 房门突然打开的那瞬,凤唯自己也吃了一惊,她也是没想到这么巧自己刚开动就有人进来了。 昨晚疯狂了一夜,早就腹中空空,凤唯都等不及洗漱就开吃了起来,此时蓬头垢面的模样一定非常不堪入目。 可看清是来人是林风雅后,她松了口气,收回那一瞬的慌乱无措,继续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女人鲜明的神情变化让林风雅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不是说女性都很注重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形象吗?怎么这女人根本不介意的样子? 他那些个姐姐们平时虽然能嚣张到把他这亲弟弟的天灵盖拧下来,可在外人面前都会装得连个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动的柔弱样子。 这女人竟然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吗? 他在她心里就这么无足轻重? 林风雅带上门,一路无言地走到茶几旁,坐在一边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凤唯。 时间一久,凤唯实在忽视不了男人那强烈的目光,放下筷子望着他。 “干嘛一直盯着我?” “我就想看看你能保持这种毫无形象的模样吃多久。”林风雅双手环胸,身子靠着沙发靠背,语气里带着轻微的嘲讽,“换做其他人,可能都要把你当做偷混进来的乞丐了。” 既没有吃相,也没有形象。 这话说得凤唯不爱听了,她虽然没有洗漱,但没脏到被误认成乞丐的模样吧?! 她正要发火,瞧见男人一脸小人得志的坏笑,瞬间反应过来这人是在故意激怒她,压下火气,轻哼了一声,不屑地甩了他一个眼风。 “林先生恐怕从小锦衣玉食惯了,没感受过饥寒交迫的滋味,自然不懂食物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有多么强大的吸引力。” 凤唯夹了一片酱牛肉放入口中,没嚼几口就咽下了肚,看得林风雅都怀疑她根本没尝出什么味。 这女人总是这么毛躁,林风雅甚至觉得刚刚自己一瞬间的吃味完全就是自我烦恼,说不定这女人就是这么粗神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茶几上的菜量明显不是一个人的份量,凤唯却自己一个人解决得七七八八,擦干净嘴便进了浴室洗漱。 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林风雅也没有想进食的欲望,将桌面收拾了一下,通知旅店的服务生来收餐盘。 凤唯洗漱完毕从浴室里出来,换上了一套干净的浴衣,瞧见时间也快到六点了,道了声再见就要走人。 林风雅上前将她堵在了玄关,凤唯挑了挑眉,表示诧异,“林先生不是说这次来温泉旅馆是忙工作么?这么一直沉迷声色不怕耽误正事?” 林风雅站在门前,伸手将背后的门反锁并扣上的门栓。 “工作在你睡着时已经结束了,现在我需要解决一些私人上的问题。” “做了一晚上还不满足?” 凤唯虽然在冷笑,但心里却有些虚。 她自诩比大多数男人精力旺盛,可在折腾了一宿之后,也需要时间回复体力。 可眼前这个男人,明明与她一样荒唐了一夜,休息的时间也比她少,却没见他表现出一丝疲惫,此时甚至还提出要再来一次…… 他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一瞬间,凤唯对这男人的精力表露出了一丝惶恐。 林风雅知道女人是误解了他话语的意思,但却没有去纠正。 “甘洛,你有需要的时候我都是配合的,我有需要的时候,你也应该配合我,不是吗?” 他一点点靠近,凤唯下意识地选择了后退,不料碰到了身后的沙发扶手,身子失去平衡往后栽了下去。 落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凤唯还未来得及蹦起身,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两人鼻息交缠。 大掌顺着浴衣的下摆探了进去,察觉到浴衣下的身躯一片光裸时,顿然升起的怒火烧光了理智,林风雅忘记了原本想说的话,此时只想好好教训这女人一顿。 “只穿着一件浴衣就往外面走,你是有多骚,嗯?” “这好像不关你事吧?” 凤唯挣扎了两下没能挣脱,手脚反击不了,嘴上反击两下也不算完全丢了气势。 她的内衣都留在了昨天小汤池的更衣室里,两人从汤池里出来时,急着换场地开始下一场角逐,凤唯只套了件浴衣就出来了,此时根本没有可以穿的内衣,只好空档上阵。 她只想着早点回自己房间,却没想到林风雅会把她堵住不让走,此时更是拿她没穿内衣的事借题发挥。 一句“不关你事”出口,凤唯察觉身上的男人呼吸更重了,明显在压抑着怒气。 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两人只是炮友关系,林风雅没有资格管教约束她。 腿被强行打开,炙热的肉刃被钉入体内时,凤唯要紧了牙关,凌厉的凤眸里带着凶狠,直勾勾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林风雅也不好受,没有足够的爱液润滑,不仅进入得艰难,连带着他自己也牵扯着疼痛难忍。 疼痛带回了理智,察觉自己的失控,林风雅迟疑了一瞬,还是伸手蒙住了女人那双带着凶狠的眸子,仿佛只要不看见她眼中的谴责与愤怒,他便能心安理得。 “宝贝儿,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的动作随着语气变得柔软而轻缓起来,另一只手在她敏感的部位爱抚。 “乖,湿给我。” 对于这具身躯,他早已了然于心,知道用什么方式能更快地挑起她的情欲。 可回应林风雅的只有女人毫不留情的啃咬,一个偏头直接咬上了他的小臂。 ==== 八爷:宝贝儿,你这么喜欢动嘴,下次换一种温和的方式好不好? 凤哥:滚。 ==== 作者有话说: 补6号更新。 騬芐禸傛請到ΗàīㄒAйɡSΗùωù(嗨棠書ωù)嚸てロM閲渎 -- ň㈡qq.Cǒм 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 林风雅痛得倒抽了口冷气。 这两人的性爱从来都是这般你争我夺,哪怕这一次有一方屈服了,下一次还是会卷土重来,绝不轻易服软。 本该是缠绵蚀骨的爱欲画面,却总是染上血腥的气息。 被咬住的胳膊渗出了血丝,惹怒了这犟脾气的小母老虎,林风雅自己也认栽。 两人互相掣肘,谁也不先服软,忍着疼痛,林风雅哑着嗓子用另一只手抚弄着凤唯腰侧唯一的一处软肉。 女人的腰肢纤细而紧实,没有一丝赘肉,可见平时对身体有着严苛的体型与健康的管理,但唯独有一处,林风雅知道,只要触碰那里,轻轻按压抚摸,这女人便会敏感地抽搐,诚实地表露出对欣愉。 这是在经过多次亲密之后才渐渐摸索出来的小秘密,恐怕连这女人自己都不知道。 轻轻一揉,一捻,原本还拼死紧咬的贝齿如意料中一样松懈开来,凤唯眼眸虚了虚,终是忍不住轻哼出声。 “唔……” 原本火辣刺痛的交接处,渐渐泌出蜜液,润滑着两人干涩的接触。 她湿了,诚实的身体在这男人的挑逗之下每次都是随他所欲地掌控。 凤唯心中是万分的不服气,可这男人就像是给她下了蛊一般,被挑起的情欲像浪潮袭来,要吞噬她剩下的理智。 凤唯厌恶这种被掌握的感觉,她甚至都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对她用了药,不然她都解释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沉迷于他的性爱之中无法自拔。 “瞧,宝贝儿,你湿了。” “不需要说出来提醒我!” 男人脸上的笑容在凤唯看来就像是嘲讽,凤唯索性闭上眼,调整着呼吸收拾情绪,以致于没看见在她闭眼后男人脸上转瞬即逝的黯然失色。 林风雅轻嘲,“不是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吗?可我至今都没看懂你的心到底是什么。是你本来就是一副铁心石肠,还是说我在你这弯弯扭扭九曲十八弯的小道上迷了路?” 突然听到这么一段文绉绉的控诉,凤唯撩起眼皮,同样轻蔑地冷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收了收小腹,夹紧了小穴里的巨物。 “别把你精虫上脑的行为说得这么天花乱坠了,要做就快一点,我还要回自己房间。” 女人敷衍的态度自然惹来林风雅的不快,但一想到自己才是先失礼的那一方,他又不敢像女人那样理直气壮。 毕竟对方明确表示了拒绝,他还是把人拽了回来,一气之下强制肏了进去。 原本他并没有这样的念头,只是单纯想和女人沟通一下,结果却从口头沟通稀里糊涂又变成了肉体沟通…… 咽下这口无名火,林风雅撩起女人的腿,见她双腿很自觉地缠住了他的腰,哼笑了一声,腰腹一挺将自己送入到了最深处。 “嗯……” 凤唯身子颤了颤,红扑扑的脸蛋昭示着自己内心的尴尬。 刚刚男人撩起她腿时,她直接是下意识地就将双腿缠了上去,甚至都忘了眼前的家伙刚才是怎样强行进入自己的。 凤唯气恼自己的不争气,将脸瞥向一边,咬着牙冠闭上眼,不想看到男人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眼不见为净! 可一旦封闭了视觉,身体上的其他感官反而会变得更加敏锐。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之上,引来阵阵轻颤。 强而有力的撞击直接将硕大的巨物顶入到最深处,碾平阴道内每一处褶皱。 炙热的阳物摩擦着软嫩的腔壁,肉与肉最真实的贴覆,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阴茎上每一根凸起的筋脉。 空气里弥漫着两人爱欲的荷尔蒙,肉杵捣出响亮的啧啧水声,混合着男人浓重的粗喘,将整个房间的气氛给点燃。 哪怕凤唯极力遏制,双眼紧闭,两齿紧咬还是止不住漏出欢愉的声音。 “嗯……别……啊!!” 她刚要说点什么,就被身下猛然的一记深顶给撞得只剩下呜呜声,看似极度不甘愿,可微蹙的眉宇间却是着藏不住的陶醉。 她在享受。 可凤唯的这些表现在男人眼里却是另一番解读。 她在幻想着跟谁做爱呢? 明明这么不屑于与他的性爱,却在闭眼之后就能这么投入,到底是哪个男人能让她这样如痴如醉? 气恼与嫉妒同时发酵,使得林风雅越来越收敛不住力道,只想着再进得深一些,再肏得用力一些,在她耳边不停地询问,让她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地操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是他林风雅。 如此猛烈的性爱,凤唯很快就被送到了巅峰,脚趾不自禁蜷缩,两腿死箍着男人健实的窄腰,颤抖着泄了身,淌出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的下身处直往沙发上流。 从短暂的意识空白里恢复过来,凤唯平息了下呼吸,正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对方抢先一步,强行被翻了个面。 “你……?!” “乖,我还没射呢,宝贝儿,别总是只顾你自己。” 话音一落,炙热坚硬的巨物再一次从后方送入,将凤唯填得满满当当。 “唔……”突如其来的填满让没有心理准备的凤唯直接哼出了娇媚的一声,听得凤唯自己都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她被男人反压在沙发上,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像一只被迫交配的雌兽,可她自己却还不争气地翘起臀部好让男人进入得更方便一些。 随着每一次进入抽出,伴随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男人健实的腰胯拍打着女人丰硕圆润的臀肉,水花四处飞溅。 恐怕连凤唯自己都不知道,后面男人已不再压制着她,可她早已忘了抵抗,沉沦在与他狂欢的肉体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 待一切都平息下来时,天幕又一次黑了,林风雅正拿着软膏替凤唯上药。 昨晚疯狂了一夜,休息了小半天下午又开始放纵,哪怕是钢筋铁骨,女人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折腾了这么久,再加上之后的粗暴对待,难免破皮流血。 花瓣红肿得厉害,一眼便知使用过度,凤唯自己看不见,可替她上药的林风雅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以致于这两人,受伤的一脸轻松,施暴的反而一脸愧疚。 ==== 八爷:怎么不说话? 凤哥:我在思考怎样痛扁你才更解气。 ==== 作者有话说: 补7号更新。 67林先生,做人不能太贪心 凤唯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弹,任由男人随意摆弄,被折腾了这么久,她理应受到悉心照顾,但凡林风雅敢说一个让她不快活的字眼,看她怎么跟他算账。 自知自己理亏的林风雅很自觉地献殷勤,将自己包装成呵护另一半的知心伴侣。 可向来拔吊无情的凤唯心里还记着账呢,怎么可能就这么乖巧让林风雅好过? 男人刚替她上好膏药,她便一脚无情踹到他脸上,“半个月内不许再碰我!” 这样的举动足以激怒任何人,就连凤唯自己也十分清楚,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使自己二次受伤?”林风雅面无表情地将女人的脚移开,经过昨天和今天几番折腾,她的腿脚早就没了气力,软绵绵的,踢出去与嬉闹没什么两样。 “我还怕你不成?”凤唯虚张声势地怼了回去,以为男人想拿强暴恐吓她。 如果因为怕受侵犯就对敌人唯唯诺诺,那凤唯就不叫凤唯了。 林风雅听出女人误会了他的意思,摇了摇头,左手抓着女人纤细的脚踝,右手顺着那细嫩的脚脖子一路向下抚摸到大腿根部。 “才抹了药就这么瞎折腾,就不怕自己弄成撕裂伤吗?你就不能好好爱惜一下自己?” 他皱着眉头将凤唯的两条腿摆放好,起身将她抱到大床上,塞进被子里。 凤唯丝毫不领他的情,头撇向一边,“装好人给谁看呢?打一巴掌再塞一颗糖?嘁。” 林风雅就坐在床边,知道男人还厚着脸皮没走,凤唯干脆直接背对着他,闭上眼不想搭理,甚至还故意朝远离男人的那一边挪了挪身子。 林风雅深呼了口气。 “我承认,下午是我做得过分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对于男人的道歉,凤唯闭着眼不回应,既没有想理睬的意思,更别说接受他的道歉了。 此时凤唯心里只有讽刺,她笃定男人接来下就是一句“但是”来转折了。 这种爱玩文字游戏的男人,肯定会找一堆借口来为自己开脱,她早就看穿了! “但是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 瞧瞧,她就知道这男人会玩这样的套路,呵呵,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凤唯无声哼了口气,根本不想听林风雅在这边废话,将被子拉了拉,盖住耳朵。 林风雅又是一声叹气,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凤唯落入男人的怀抱中,才反应过来这男人竟然还敢爬上床来招惹她。 凤唯二话不说,反手就甩了个巴掌上去,然而没打中,半路被男人截了去,身子还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健全时期的凤唯也不一定能反抗得住林风雅的束缚,更别说已经被折腾到筋疲力尽的此时了。 可就算真得动弹不得,凤唯也不见得要乖乖就范,正要张嘴往男人身上咬时,林风雅直接将手臂伸到了她面前。 “想咬就咬吧,我身上你弄的伤口也不缺这一口了。” 凤唯愣住了,望着面前白皙的胳膊上不少抓挠啃咬之后留下的暗红印记,才想起自己在这男人身上也没少下狠劲,这几口咬下去时都尝到了铁锈味。 怀里的女人终于安分了下来,林风雅终于能好好和她谈谈了。 “我不弄你,你别这么紧张。” 两人侧卧在床上,凤唯背靠在林风雅的怀里,被男人的长手长脚牢牢圈住。 “你想要道歉,要补偿,我都可以给,毕竟是我不对在先,我不否认。但我接下来说的话,希望你能好好听进去。” 凤唯背对着男人,并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什么神态,但从他的语气中隐约听到几分诚恳与乞求。 她没有啃声,林风雅就当她默认了自己的话,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脖子,引来一阵轻颤。 “有话就说!瞎蹭蹭什么?!” 凤唯为心里一闪而过的痒意感到羞耻,才折腾了一个下午,身子都还没得到及时的恢复,她的心竟然又开始痒了。 这男人是真的有毒!轻轻松松就能撩拨起她的欲望。 凤唯话音里带着恼怒,但对比之前明显少了敌意,林风雅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垂,悄声在耳边耳语,“我就是蹭蹭,又不进去,乖,别那么紧张。” 知道女人现在只是嘴上厉害,林风雅也耍起了嘴皮子功夫。 凤唯心里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这种渣男发言竟然还有人拿来开玩笑。 是真的不知道这话在他人耳中听来有多讽刺,还是他故意这样说出来气人。 “说重点!”凤唯毫不客气地拿额头猛磕了男人的脑袋。 林风雅疼得“嘶”了一声,“你这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温柔。” 他揉了揉脑袋,察觉到近在咫尺的杀气,赶紧收住了话头。 “甘洛,有些话我已经明示暗示了许多次,我不想再重复,你也一定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你从来都只会拒绝我。”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能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我,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就算是要他死心也死得明白一点。 凤唯没想到林风雅要说的竟然是这个,有些无趣地打了个呵欠,“林先生,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你如果之前没听懂,那我再复述一遍。我们只是炮友,各取所需,不需要除此之外的任何联系。” 凤唯倒是有些不明白,这男人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在两性问题上,男人明明比女人更容易放得开,同时也是最佳受益者,一般男人不都爱这种提上裤子就不需要负责的好事吗?这家伙却一直想缠着她做什么? “各取所需?不,甘洛,这不是各取所需。”林风雅的声音沉了一度,圈着女人的双臂也紧了一分。 他想说自己并不只是想停留在炮友这一层面上,但这种话题说了千百次,已经没有再重复的必要。 他叹了口气,“我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这不是各取所需。” 这仅仅是这女人单方面的掠夺而已。 凤唯听出了他话里隐含的意思,嗤笑了一声,“林先生,做人不能太贪心。” ==== 八爷:我摸着你的良心,你再说一遍? 凤唯:把你的咸猪手从我胸上拿开!! ==== 作者有话说: 补8更新。 68你想知道她在哪儿吗? 贪心? 林风雅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他。 他们两个,到底是谁比较贪心? 林风雅冷笑着抽了一下嘴角。 “甘洛,我要想知道你的真实信息易如反掌,但我尊重和你的约定,从来没有去调查你的隐私,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 “我已经开口向你求证过不止一次,但你都选择了拒绝回答,事已至此,我恐怕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 听到这里,凤唯都觉得这男人真是道貌岸然得可以。 表面上将自己说得多么忠贞不渝,实则还不是在给她暗施压力,让她心里产生动摇。 威胁她? 凤唯倒想看看这男人能拿什么来威胁她。 “胡茵兰。” 男人缓缓说出三个字,一时半会儿凤唯还不清楚男人这莫名其妙的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见凤唯没有反应,林风雅又继续说到,“这个名字你不知道?那……胡蝶……这个名字你总知道了吧?” “什么蝴蝶?大冬天的怎么扯到蝴蝶去了?” 听出女人是在装懵,林风雅笑哼了一声,“宝贝儿,你别装了,刚刚我在说出‘胡蝶’两个字时,你突然的惊怵就已经出卖你了。” 女人又开始沉默,林风雅接着说。 “胡茵兰,北州杜城出生,从小流浪,十三岁被卖到九龙宕做妓女,改艺名胡蝶……上次在九龙公园的废墟里,你和葛驰成的交谈中明显提到了一个叫‘胡蝶’的人,我恰巧就对这个名字做了一番调查。” 听到这,凤唯没想到自己上次在废墟里脱口而出的话,这男人竟然全部记进了脑子里。 “你在找胡蝶?你想知道她在哪儿吗?”男人清润的嗓音带着轻柔,在她耳边悄声回荡,就像引诱人犯罪的恶魔,不停在一旁低语轻吟。 凤唯咬住了后槽牙,要说不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这十多年来,她没有放弃寻找胡蝶,准确的说,是寻找胡蝶当年从她这里带走的某样东西。 当年九龙宕遭到大清拆,警方与政府联合突然出击,让当时深居在九龙宕的众多居民措手不及。 当时凤唯身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独有一条项链是母亲的遗物,不敢随身携带,便藏在了她居住的房间墙缝里。 九龙宕里全是一间连着一间的违章搭建屋,存在着严重的消防隐患,一旦里面的住户倾巢而出,拥堵、踩踏根本无法避免。 当时整个九龙宕都鸡飞狗跳,所有人都在逃窜,凤唯根本无法逆着人群回到自己房间。 无奈抬头望天之时,凤唯恰好看到胡蝶正在高层的房屋之间移动,因为楼与楼之间相互连通,楼顶反而成了畅通无阻的最佳通道,凤唯便托胡蝶替她将房间里的项链一起带出来。 作为在九龙宕里为数不多的相熟之一,凤唯自然相信胡蝶的人品不会私吞,放心将这件事交给了她,却不曾想从那之后,凤唯再也没见过胡蝶。 她在楼下的人群中亲眼看见胡蝶进了自己房间,拿出了那个装有她母亲遗物的项链盒。 胡蝶挥动着手告诉凤唯,她还要再去找成哥一趟,约定凤唯在九龙宕的南门外汇合。 凤唯满怀感激地顺着人群朝九龙宕外逃出,却在南门外苦等一周无果后,心如死灰地被皇先生接走。 在这十多年里,每当回想起这件事,凤唯喉里都有一口气咽不下。 当初她就应该坚持自己去拿回项链的,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来都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项链不仅仅是她母亲的遗物,盒子里还留有她的出生证明以及她的生辰八字。 凤唯虽然痛恨自己的血缘,但从未厌恶过自己的降生。 哪怕她经历了许多正常人一生中都不会遭遇的坎坷与苦难,她也一路克服了过来,如今登上了人生巅峰。 那个盒子承载了她小时候为数不多的欢乐,她不想这东西落入他人手里,最终被弃于尘土之中。 凤唯能这么执着于去寻找皇先生的玉佩,其实也是在变相地替自己丢失的这份过去搜寻情报。 而要找回项链,最主要的线索便是胡蝶。 现在有个人在她耳边告诉她,他知道胡蝶的下落,这无异于在告诉她,项链的下落。 “她在哪儿?!” 一直背对着男人的凤唯突然扭过头来直视着那双金色的桃花眼,凌厉的凤眸里全是迫不及待的渴望。 男人笑而不语,吊足了胃口,凤唯知道他是故意的,伸手在他胳膊上挠了几道,“快说!” 林风雅疼得“嘶”了一声,但脸上的笑意却没有一丝减退。 她急了,这是个好兆头,如此一来他便有了可以讨价还价的自信。 “宝贝儿,忘了圣诞节那天我说过什么了吗?”他揪起她一小撮发丝,缠绕在指尖,好看的桃花眼微眯,里面却尽是算计。 圣诞节? 凤唯迟疑了一瞬,在脑海里搜寻着那一天是否有过什么关于胡蝶的对话,然而却一无所获。 林风雅好心提醒了她,“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秘密,你可以拿对等的秘密与我交换。” 经过提醒,凤唯猛地想起在圣诞节从林风雅家离开前,这男人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秘密交换。 她当时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这个提议,那之后这男人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于是她老早就忘了这个提议。 此时这男人旧事重提,凤唯不难猜出他的目的。 “呵,为了能知道我的隐私,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宝贝儿。”林风雅拿发梢轻轻扫了下她的脸颊,“我若真如你说的那样,我现在就不会和你玩秘密交换的游戏了。” 凭他的能力和人脉,要查她的信息简直易如反掌,何需这般拐弯抹角。 但凤唯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何许人也,只当男人在虚张声势。 连凤家的追击她都躲过了,她不信这个小白脸能翻出她的老底。 但矛盾的是,连她都不知道胡蝶的下落,这林风雅又是如何得知的? “你真的知道胡蝶的行踪?” 看出女人眼神里的质疑,林风雅笑得很坦荡,“我是个有契约精神的人,只要你接受我的提议,我保证向你提供的消息绝对是真实可靠的。” ==== 八爷:来吧,宝贝儿,不要怀疑。 凤哥:我总觉得你是在套路我……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 -- 你这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 契约精神? 凤唯可没天真到会相信这样一个男人。 两人只是简单的肉体关系,如果牵扯到了其他因素进去,那以后难免是要发生状况的。 她当然没傻到完全信任这个人,但她可以拿一些虚虚假假模棱两可的话去套取男人所掌握的信息。 她倒想看看,她花了十多年都没找到的人,这男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行踪的。 “你想知道什么?” 见女人终于有了松动,林风雅抿了抿唇,压下了嘴角快浮起的笑意。 “没什么,就像正常人交流那样,说说你的基本情况就行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不带说谎的那种。” 凤唯冷笑,“就算我说谎了,你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说谎,不是么?” 林风雅故作深思地品了品,却笑道,“有没有说谎,得你先说了之后我才能判断。俗话说得好,真心兑诚意,谎言换虚伪,你这么聪明,应该懂什么意思吧?” 凤唯轻声嗤了一下,听出这男人话语里的警告。 如果她说谎,他也不会给出真实信息的意思? “那你问吧,不过,遇到我不想答的问题,我会拒绝回答,你问多少遍也没有用。” 林风雅笑着点点头,圈着凤唯的双臂松了松,一手轻抚她蓬松的红色卷发。 “你这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 “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凤唯狐疑地望着他,突然想起在他们第一天相遇的那晚,这男人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林风雅点了点头。 凤唯觑了他一眼,没想到男人竟然问的是这个,也没有隐瞒,“是天生的。”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就能换到胡蝶的下落,那简直就是赚到。 “是吗?”林风雅目光看向别处,让人无法看透他在想什么。 凤唯见他没有别的回应,干脆自己先开了口,“好了,现在该我问了吧?胡蝶她现在在哪儿?” 林风雅从思考中回过神,冲凤唯笑了笑,“别急,宝贝儿,我可没说我只问你这一个问题。” “你!” 凤唯就猜到这男人不会三两句就能摆平,压住了火气瞪着他,“那麻烦林先生有什么能一次说完!” 林风雅看了眼挂钟,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折腾了这么久,你都不饿的?要不要叫餐?” 凤唯这下明白这男人的用意了,他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不想好好回答正题。 她现在满脑子只想知道胡蝶的行踪,哪儿顾得着饿不饿的?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只想知道胡蝶在哪儿!” 瞧出女人是真的急了,林风雅不好继续卖关子,“十四年前,九龙宕清拆,祁城公安局逮捕了隐藏在其中近九成的违法人员,但也有部分人从中逃了出去。” 他瞧着女人眼里渐渐透露出的耐心与专注,突然心里浮出一阵自嘲。 这恐怕是这女人第一次这么专心地听他说话。 “胡茵兰本不在被捉拿的列表之中,但她因帮助葛驰成逃避警方抓捕,并在途中杀害了一名公职人员,在被捕之后被判处了终身监禁。” 终身监禁? 不可能。 凤唯当时就有怀疑过胡蝶可能被警方抓去的可能,并请求皇先生帮忙调查警方那边的消息,最后得知胡蝶并不在警方控制之下啊。 林风雅给出的消息跟她当时从皇先生那里得知完全不同。 两人之中一定有一个人说了假话,一个是关照自己多年的恩人,一个是相识不过几个月的炮友,很显然,凤唯自然选择相信皇先生。 “林先生,你是当我没有一点势力,查不到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竟然敢编假话来骗我?” 凤唯一把揪住男人胸前的衣襟,林风雅急忙握住她的手,“我话还没说完,宝贝儿,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急?” 他无奈地叹口气,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尽量展现出一副轻松的模样,让女人能放下心来。 凤唯的双手被男人的两只大掌裹在掌心里,凤唯抽不出来,便瞪着一双眼盯着他,看看这家伙还想怎么狡辩。 “胡茵兰确实被警方控制过一段时间,但她在被提起公诉之前突然失踪了,就连留存在警方最后关于她的消息也仅仅只有被捕时做的第一次笔录,其它所有关于她的信息都被抹消了。” “呵,说了半天,你最后想告诉我的就是这个?” “当然不是,宝贝儿。”林风雅低下头吻住掌心中女人的指尖,金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眼,“我想说的是,有人放走了她。” “是谁?” 这个消息倒是引起了凤唯的好奇,在之前她从未质疑过皇先生为她调查出的结果,她倒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给她什么样的回答。 “在此之前,我想问下一个问题。”林风雅笑着点了点她的眉心,故意吊起了胃口。 “你……!”凤唯气得咬咬牙,压制住内心的怒气,“你最多还能再问两个问题,两个问题之后,我要得知胡蝶的确切下落,你最好好好组织语言,不然我不会再跟你浪费时间!” “宝贝儿,你可真会讨价还价……”林风雅笑得无奈。 “我没没兴趣跟你玩文字游戏,我喜欢直来直去,有什么就直说,别想弄些虚假的来糊弄我,还有……”她顿了顿,“别再用那种称呼叫我!” 林风雅挑了挑眉,对于要怎么称呼,他持保留态度。 “我第二个问题是,‘甘洛’是你真正的名字吗?” 听到这个提问时,凤唯心跳漏了半拍。 一般人都不会对一个人名字的真假产生怀疑,除非,他从一开始就在质疑她的身份了。 “不是。”凤唯镇定地开了口,一直以来,她似乎有些小瞧了这个男人。 林风雅早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可在真的听到这样的答案时心里终究有些失落。 这女人一开始就对他撒了谎,也不知在他们之间还有多少谎言。 “那你的名字是?” “这是第三个问题,回答完了之后,我要从你口中知道胡蝶的确切行踪!”凤唯勾了勾唇,看到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心里尽是得逞的快意。 ==== 八爷:宝贝儿,竟然也学会套路我了? 凤哥:跟你学的而已。 ==== 作者有话说: 补10号更新。 不知不觉竟然就鸽了一个月了…… 70这禽兽竟然还有精力! 林风雅愣了小半秒,看着女人脸上划过的狡黠,兀的失笑出声。 看来这只小老虎不只是虎头虎脑,算起心机来可不一定差。 他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那么能告诉我,你的真名是什么了吗?” “凤唯。” 凤唯没有扭捏,直接报上了真名,这在一般人看来或许只是一个稀松平常的举动,但对凤唯来说却不一般。 她从来都是在熟知一个人之后才会考虑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身份告知出去,若不是为了交换到胡蝶的下落,她也不会做出这个选择。 “哪个奉?哪个围?” “林先生,你只有三次提问的机会。” 凤唯一脸不满地瞪着他,显然没有想继续解释的心思。 “宝贝儿,我总要知道你名字是哪两个字吧?”林风雅苦笑,“我可是一开始就告知了我的真名,难道我连知道你名字是哪两个字的资格都没有?” 凤唯啧了一声,她才不信“林风雅”会是这个男人的真名,“得了吧,上次在九龙公园,成哥可是叫你‘L先生’,你到底真名叫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 她曾经调查过这个叫“林风雅”的男人的履历,结果却是一片空白,就算委托鹤涛梧动用他们那个圈子的势力,也没能找出确实准确的信息,这让她更加不会相信这个男人。 见女人态度如此坚决,林风雅无奈叹气,“我们相处时间虽然不久,但我自认为我的表现不至于连得知你名字是哪两个字都不行的地步吧?我连这点信任都不配被给予吗?” 两人对视了一番,也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灼热,凤唯下意识地偏移了视线。 也是因为这视线的偏移,凤唯知道自己落了下乘。 虽有些不甘,但她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拖拖拉拉浪费时间,早点从男人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的信息才是重点。 “凤凰的凤,唯一的唯。”说完之后,她双眼再度锁定到男人那双金色的桃花眼,“现在,你必须告诉我胡蝶的下落,别再弯弯绕绕拖时间!” 终于得知女人的姓名,林风雅松了口气,同时心里除了一丝欣喜之外,一些曾经被他遗忘的事情如雪藏下的种子,随着春日的降临而一点点探出嫩芽。 种种碎片突然连接到一起,曾经他所想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子有了头绪,一个清晰的念头渐渐浮出了脑海。 他压下脑中飞速运转的念想,尽量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先替眼前的女人把疑惑先解了再说。 “胡茵兰现在在F国的椿城,你想要知道确切住址的话,明天我会把详细内容发送到你的手机里。” 嘴上虽这么说,实则林风雅心里早就管不上什么胡茵兰还是胡蝶了。 难怪他的身体会对这个女人起反应,难怪啊,如果这个女人就是当年的那个……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林风雅轻抿着唇,克制着情绪不让凤唯看出他表情上的端倪,而凤唯因为在思考男人话里的真实性,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哼,林先生,我要怎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凤唯蹙着眉轻哼,“要是你明天随便发个地址来糊弄我呢?” “宝贝儿,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你都不给我吗?”林风雅努了努唇,“再说,不论我到底有没有糊弄你,你也只能选择相信不是吗?” “不。”凤唯否定得斩钉截铁,“谁说我一定要相信你?” 她不止可以不信,甚至还能用点“暴力手段”。 “我也可以用别的方法让你说出实情!”凤唯左手以迅雷之势迅速往下窜去,五指用力掏住男人胯间的雄伟之物,表情里带着狠厉。 命根突然被挟持的林风雅痛嘶了一声,腰板挺得笔直,表情有些狰狞,“宝贝儿,别乱来,要是弄坏了它,吃亏的可是你。” 凤唯不以为意地轻嗤,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加用力了一度。 “嘶,凤,你忘了它带给你的快乐了?轻点……” “所以,林先生,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吗?” 凤唯稍稍松了下手,趁男人放松之际再度用力,看着他明显的表情变化,心中总算有了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感。 林风雅喘了口粗气,可不敢再胡来,这女人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不然怎么被她弄死的都不知道。 “胡茵兰的行踪我保证给你的一定是真实的,如果有误,我家的地址你有,你随时都能来堵我,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凤唯如愿以偿地从男人脸上读出了窘迫和退让,经验告诉她,此时男人说的就比之前有可信度多了。 疼痛之下,为求自保,人吐露出的话语鲜少会有作假,而且……她也不好弄坏了这根带给她快乐的好东西。 林风雅的小兄弟总算逃过一劫,他深呼了口气平息呼吸,本想说几句话缓解尴尬,不料刚刚死里逃生的小兄弟非常不给面子,当着两人的面,在凤唯手心里瞬间膨胀起来。 两人同时沉默了。 左手还覆在那物之上的凤唯有着最明显的感受,那东西是怎样一点点在她掌心里变大的。 “呔!你是变态吗?被人蹂躏也能硬?!” 凤唯正要将手撤开,林风雅瞬间伸出大掌将她的手扣在胯间,摁着她的手在充血肿物上摩擦了两下,声音一下子嘶哑得厉害。 “宝贝儿,像你这么招惹它,它当然会有反应的。” 凤唯左手不自禁地颤起来,后背也有些酥麻,从男人的声音里不难听出,这个禽兽怕是又发情了。 昨天一晚再加今天一个下午,这禽兽竟然还有精力! 凤唯心里有些慌,心想这难道就是年轻男人的资本吗? 林风雅看出她表情上的窘迫,知道她是承受不了了,松开手,将她翻了个身,两人再度回到背靠怀的姿势。 “不逗你了,饿不饿?要不要叫吃的?困吗?要不要休息?” “可是你……” “不用管它,一会儿自己就会下去的。” 前提是这个女人不要再做招惹他的事。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就在林风雅以为女人已经睡着的时候,手臂上传来温湿的痒意让他呼吸一滞。 她在舔他的手臂。 这个具有无比暗示意味的举动,让林风雅差点抓狂。 他双臂收紧了些力道,话语里带着咬牙切齿,“都肿成那样了,就不能安分一点给我好好休息吗?睡觉!” ==== 八爷:小老虎变小猫儿了? 凤哥:你可以试试。 秘密交换071有些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071有些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凤唯没有作声,可男人蓬勃的某物一直生龙活虎地抵着她的屁股,实在是忽视不了。 虽然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已不能承受更多了,可下身还是明显感觉到了汨汨而出的湿润,呼吸也渐渐变沉…… 巨物在她掌心里苏醒的那一刻,她的心都不自禁颤了颤。 而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信号,让她敏感的身子因为这一提示瞬间被点燃了。 明知自己身子已经到了极限,可欲望的沟壑却怎么也填不满。 而对于欲望的控制,林风雅就明显比凤唯要坚定许多,哪怕女人的暗示已经如此明显,他还是克制地告诫她打消这个念头。 这让凤唯又一次觉得自己落了下乘,仿佛这件事的主动权在林风雅手上一般,而她只能向他提出请求才能满足自己需求。 这让有着强烈控制欲的凤唯十分不爽。 可就算心里有这样的想法,凤唯也不会主动说出来,在她看来,一旦她说得明明白白,她就真的输了。 “林先,我不过开个小玩笑,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她语气说得轻浮,把刚刚她舔舐的行为归结为一个小玩笑而已。 “玩笑”二字一出来,林风雅嘴角就向下撇了几度。 “玩笑?宝贝儿,有些玩笑可不能随便开的。”男人从身后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声线却说出了让凤唯背脊发凉的话。 “例如……我说,其实你今早上根本没有吃药,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盒不过是我放在一边糊弄你的……” 男人的话凤唯只听了一个开头,脑子就炸成了一片,根本没听他后面说了什么。 当她从飞速运转的大脑深思中回过神来时,本能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挣扎着想要起身。 她迅速回想起之前花蓉教给她的短效避孕药漏服的相关补救措施,脑子里想着这一个念头。 补服!要快!现在应该还没超过12小时! 凤唯突然一下子窜起身来,让林风雅吃了一惊,他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女人跳起身来,在床头柜上一阵搜索。 床头柜上的东西都被她刮扫到了地上,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她拾起地上的烟灰缸指着男人。 “我的药在哪儿?!” “宝贝儿,你先冷静一点……” 林风雅企图劝说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可凤唯此时除了她想听到的根本听不下别的话语。 “我问你我的药在哪儿?!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她揪住男人的衣襟,凌厉的凤眸瞪得鼓圆,红唇下贝齿紧咬,右手上的烟灰缸随时都会朝男人的脑门上扣下去。 林风雅多少猜到她情绪失控的原因,但对这个原因却并不能表示理解。 但比起去思考这些,他更关心如何让自己的脑袋避免开花。 可还没等到他开口解释,他就先一步愣住了,眼前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女人,下一秒眼底里积起了泪水,虽然她倔强得没有哭出声,但那副委屈里隐约带着抽泣的模样着实让他胸口猛地抽疼了一番。 林风雅一时失去言语,正想开口说点安抚的话,女人手中的烟灰缸直接朝他脑门砸了下去。 幸得林风雅反应迅速偏头躲过了这一击,凤唯又挥舞了两下,都没有击中,直接恼羞成怒。 “你竟然还敢躲?!” “宝贝儿,你就不能冷静听我把话说完?” 不躲?难道还傻站着被打不成? 凤唯攥着烟灰缸的右手紧了紧,撇开视线深呼了口气,再度看向男人时,神色总算有了一丝冷静,“有屁快放!” 林风雅缓缓将她揪着衣襟的手包裹住,一双好看的桃花紧紧与她对视,“凤,我都说了这只是个玩笑,药你其实是吃了的,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 凤唯冷笑,“我下午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我明明没有吃过药的记忆,你却硬说我已经吃过药了,刚才你又告诉我没吃,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 林风雅也叹了口气,额上浮起冷汗,“我不知道你反应会这么大……” 果然就跟他一开始说的一样,某些玩笑真不能随便开,不然真的会出大问题。 他是没想到凤唯对自己吃没吃药一事忘得一干二净,结果挑起了这么大的误会,现在甚至还怀疑起他来,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你的药我没动,你刚刚动作太急,药盒被你自己扫到地上了,你看,在那儿。” 林风雅指着凤唯脚边不远处,凤唯顺着他指的方向转身望去,真的在地上看到了她的方形便携药盒。 “你这么谨慎,一定记得自己还剩多少药片,你可以自行清点药片的数量,自然就知道你早上到底有没有吃药了。” 凤唯觑了男人一眼,拾起药盒,按照记忆里药片的数量清点了一番。 这个月的剂量她已经吃到第三周,剩下的药片数量所剩不多,所以她记得十分清楚。 昨天早上服完药后还剩三粒,现在药盒里标记为“3”的那一格中,还剩了两粒药片。 她真的吃过药了?还是说,这男人偷偷拿走了一片掩盖事实? 凤唯合上盖子,正要对男人详细质问一番,身子却突然一个踉跄往前栽了下去! 男人抓住她的一只胳膊,直接把她拽回了床上,凤唯再度被他圈在怀里。 “放开我!我可没说原谅你了!” 凤唯挣扎着要起身,林风雅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圈着她的肩,牢牢将她锁在了怀里,“乖,是我不对,我不该给你开那样的玩笑,别气了,好吗?” 男人语气低微而诚恳,不管凤唯怎么闹腾,都耐心十足地向她解释。 凤唯本就一身疲惫,因为一时激动而激起的气力在这几番折腾下也耗尽了,最终只能趴在男人身上动弹不得。 林风雅见她终于安静下来,舒了口气,轻轻抚着她的背,慢慢安抚,“我没想到你反应会这么大……对不起,如果你真的很介意避孕的问题,其实我……可以戴套的。” 听到男人这番话,趴在他怀里的凤唯一声冷嗤,只觉得他假惺惺。 “在签协议时就扬言绝不会戴套,之后也从来没有主动做过避孕措施的男人,我会信你?” 凤唯没有看他,红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以致于从林风雅的角度看不到她此时是什么表情。 林风雅被怼得哑口无言,不过他也算弄明白自己在凤唯那里信誉度过低的原因了。 在凤唯看来,他们不过是因欲望而走到了一起,两人的关系从协议达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会有信任可言。 ==== 八爷:我们还要闹多久? 凤哥:别说得我们像情侣吵架一样,我们不熟。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 -- ň㈡qq.Cǒм 你弄疼我了(H)【600珠】 深山里的温泉旅馆,静谧得听不到一丝喧嚣,大概是夜太过深沉,林风雅不敢做声,只好屏着呼吸,等待身上女人的下一步反应。 可等了一小会儿,没等到女人出声,只听到一阵阵微沉的呼吸声。 林风雅垂头望去,只见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纤细的身子有规律地随呼吸起伏。 她睡着了。 大概是真的太累,在情绪松懈的那一刻抵不住沉沉困意,便阖上眼入了梦乡。 林风雅无奈地呼了口气,又怕动静太大惊醒了美人,下意识地收敛了自己呼吸的频率。 房间里静得出奇,凤唯就这么大咧咧地趴在林风雅身上睡着了,而林风雅却不敢动弹,生怕打扰了她的美梦。 他动作极缓地拨开女人遮挡在脸上的发丝,看着那张熟睡的面庞出了神。 也就只有在她熟睡的时候,才能在这女人脸上看到这么乖巧且毫无防备的神情。 林风雅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弹,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闭上了眼,意识陷入了静谧的黑暗。 ** 林风雅做了个梦。 在以前,他鲜少会做梦,可自从遇到凤唯之后,做梦的频率不仅持续飙升,而且内容总是那般淫靡浪荡。 白天,这个女人的幻影总是在他毫无防备的状态下突然出现,到了午夜梦回,仍旧缠着他不放。 以前他还会疑惑这个女人为何对他有这般从身到心的重大影响,可在得知她真名的那一刻时,他心里的迷雾终于被拨开…… 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波浪卷的红发女人穿着半透明的真丝睡衣缓缓冲他走来,她笑咧着红唇,一双眼尾带勾的凤眸微弯,褪下的衣衫撒了一地。 她曲线玲珑的身躯他早已观摩抚摸过数次,可不知为何,这次的梦境里却是越发让他兴奋激动。 女人巧笑嫣然地来到他跟前,双手富有挑逗意味地在他胸前摩挲。 她贴得极近,饱满的双峰挤压在他的身前,轻轻踮起脚尖,笑着磨蹭他的下身,唤起那蛰伏在高档西裤下的巨物。 林风雅沉下呼吸,一双金眸暗了几许。 女人勾了勾唇角,顺手摘下了他的金边眼镜,红唇就这么直接覆在了他紧抿的薄唇上。 林风雅没有动弹,女人却乐此不疲地吸吮着,红唇顺着薄唇一路向下,途径他光洁的下巴,在喉结处轻轻咬了一口。 面对这样诱惑的刺激,林风雅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大掌直接扣住女人丰满的蜜臀,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白皙的臀肉中。 “你平时都是这样勾引男人的?” 这个念头脱口而出时,林风雅哂笑了一番,只觉得自己可笑。 他很清楚,这只是在梦里。 面前的女人不是真的,不会对他的提问有任何回应,而作为这个梦境的主宰,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女人亲吻着他的喉结,继续向下,贝齿咬住衬衣扣,灵巧的舌熟练地一颗一颗替他解开。 她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身上,惹来阵阵痒意,也扩大着他的欲念。 “这些技巧你是从谁那里学来的?” 女人没有回答,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舌尖偶有触碰到他的肌肤,引来战栗的同时,胸腹上的肌肉线条也因这刺激绷得更加紧实。 最后一颗扣子也解脱了,但女人却没有停下,纤手熟练地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拉开链条,施放出了早已昂然挺立的巨龙。 林风雅两眼微眯,眸色越发暗沉,只见女人跪在了他跟前,启开双唇,毫不犹豫地将巨物含了进去。 林风雅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扣住女人的脑袋,挺动腰胯,将硕长的巨物送到根部。 他双目闭合,腰胯耸动,昂着头享受着被女人温热口腔包裹的极致体验。 每一次抵到喉咙深处,喉腔因异物入侵而反呕收缩反将巨物吸得更紧,爽得林风雅想插得更深,更深,更加好好体验这种支配与征服的感觉。 头皮绷紧,腰眼酥麻,这是在他过去和这女人所有交媾中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兴奋而失控地吼叫着,扣紧她的后脑勺,将精华全部射入女人喉咙深处,直到她全部吞下,才将硕物拔了出来。 林风雅喘着粗气,俯视着跪在跟前同样脸色潮红的女人,心中并没有一丝满足。 “林,你弄疼我了。” 女人娇嗔着冲他指责,林风雅暗沉的眸子里黑暗更浓。 不顾女人的责备,他再度扣住女人的后脑,强硬地将硕物塞进了她的口中。 在女人破碎的支吾声中,林风雅脸色肃穆,眸色森冷,腰胯却挺动得越来越迅速。 “你不是她。” 那个女人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更不可能主动为他做这种事。 那女人就连亲吻都不会主动,更别说口交这种主动讨好对方的行为了,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你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 一个任凭他放肆发泄的幻象罢了。 一旦认知到这个事实之后,林风雅又觉得自己十分可笑,明明真人就在一旁,他却只能在梦里将这些话这些事对着一个幻影说出来做出来。 “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你要游戏人间到何时?” “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 林风雅猛地从梦中惊醒,不为别的,只因他的老二遭受了不明攻击,疼得他直接醒了过来。 窗外的天色还是一片昏暗,林风雅呼吸急促,昏黄的床头灯光下,近在咫尺的女人正冷着脸与他对视。 是真实的她,不是那些由他臆想出来会对他卑躬屈膝的幻影。 林风雅调整了一 下呼吸,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装作被扰清梦的怨怒模样,“凤唯女士,您又怎么了?” 凤唯对他阴阳怪气的提问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手紧了紧,上下搓动了一下掌中的巨物,冷淡地与他对视。 “我想要了,给我。” 林风雅看着被她“挟持”在手上的大兄弟,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抬头挺胸,心里就一阵暗骂。 有时候他都怀疑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他身上的,怎么每次都不听他控制,反倒是这女人轻而易举就能让它起反应。 ==== 八爷:宝贝儿,我想…… 凤哥:嗯?(瞪眼) ==== 作者有话说: 下章还是肉_(:з」∠)_ 秘密交换073你到底是怎么硬起来的?(H)【700珠】 073你到底是怎么硬起来的?(H)【700珠】 凤唯见林风雅半天没反应,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自动默认他是默许了。 昨晚突然袭来的困意将她带入了梦乡,可睡之前被男人激起的欲望并没有消除,反倒在睡梦中一点点积淤起来,燃起了一把火,直接把她从睡梦中给烧醒了。 好巧不巧的,趴在男人身上的她直接感受到某个顶着她腿根愈发膨胀硬挺的热物,原本就没消退的欲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双手直接不受控制地朝那物摸索了过去。 男人还陷入沉睡之中,神色安详,也不知在梦里梦见了什么,老二竟然能翘得如此挺立。 凤唯十分不屑地哼了一声,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怒气,毫不客气地握紧了手中发烫的欲根,企图以这种泄愤的方式将他叫醒。 狗男人,指不定在梦里跟哪个女人逍遥快活呢,她偏要打断他的好事。 他不是爱发情么,那就把他叫起来好好服务她! 林风雅就这么被她硬生生给叫醒过来,凤唯见他迟迟没有回应,便自行刨开他身上的浴袍,握住柱身直接朝自己下身贴近。 察觉到她的意图,林风雅急忙起身,扣住她的肩膀,反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你!”凤唯似乎也没料到男人会这般出其不意,正要挣扎的时候,却被他掌住了双膝,两条腿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打开。 “别闹,我看看消肿了没有。” 林风雅一张俊脸肃穆,朝凤唯使了一个“安分下来”的警告眼色。 这招出乎意料地竟然起了效用,女人真的安静了下来,林风雅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到下面,一手轻轻拨开紧闭的两片花瓣,就着灯光仔细观察她下身的情况。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恢复能力确实惊人,在昨天那样高强度的操弄之后,经过短短几小时的休息,原本红肿的小穴竟然已经消肿了。 也不知是否是这身子经历了太多男性的磨砺,才被打磨成了这般容易恢复的样子。 ……真是耐操。 林风雅嘴角微微下撇,手指有些不满地在花径口轻轻搅弄了一番,没想到竟引来一阵温湿,花蜜一点点渗出,直接打湿了他的手指。 他抬头望去,正巧与凤唯对上视线,那双原本凌厉的凤眸,此时眼中一片水雾,脸颊上泛起诱人的潮红,与他在梦中所见别无二致。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凤唯深呼了口气调整呼吸,右手犹豫着握紧又放松,纠结了两秒,开口冲他说到。 “看好了吗?可以开始了吗?”她尽量让自己发出的声音不那么颤抖,可还是掩盖不住因为动情而变得沙哑。 见凤唯这么急切,林风雅又开始了想入非非。 这个女人到底对多少男人说过同样的话? 他无法想象凤唯在别的男人身下求欢时的画面,尤其是她还对那些男人摧眉折腰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林风雅差点就失控。 他从未有过像此时这般想要独占这个女人,想要把和她有过亲密的男人都抹消掉,只剩唯一的一个他。 凤唯见林风雅真的只是看看,心痒难耐地抬脚踹了踹他的胸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此话一出,林风雅脑子里的所有想法被瞬间清空。 大掌直接捉住她的脚踝,两手从她膝窝下穿过,大腿跪在床上向前稍微移动,抬起她的下身朝自己腹下贴近,火热的肉棍直挺挺地抵在她湿滢滢的花户上。 凤唯被那热度给烫了心窝,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翘臀轻轻耸动,想要将那肉棍吞下去。 林风雅拍了拍她丰润的臀,“别急,你只是消了肿,不代表破的皮已经恢复了。” 凤唯却管不了那么多,反而变得比之前更孟浪,一副恨不得反将男人推倒自己来的汹涌气势。 察觉到她意图的林风雅急忙双手掌住她的腰肢,谨防她乱来,“乖,交给我。”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林风雅耸了耸腰,缓缓将硬热的肉柱推送进了女人温热湿润的花径中。 哪怕经历了昨天那样高强度的操弄,这小穴此时还是如此紧致,刚进去就被那层层肉壁给紧紧缠住,稍有不慎就会被吸得缴械投降。 林风雅深吸了口气,稳住呼吸,慢慢压下身子,手臂穿过她的膝窝,直接抓住凤唯两条胳膊,将她双手扣在了头顶。 凤唯两条腿被迫架在了他的肩上,臀部被他用大腿抬高,这样姿势使得男人插入得更深,角度也十分刁钻。 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花心口,男人健硕的身躯完全将她覆盖住,像是宣告支配地位的王者,让身下的人儿只能雌伏。 略带强迫意味的姿势让凤唯变得更加敏感,本想反抗却反抗不能的憋屈感混合着情欲一起发酵,叫她身子整个麻酥酥的,反而越发享受这种被入侵的感觉。 “林……” “嘘,别说话。” 凤唯刚开口一个字,男人就面贴面地嘘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唇。 对于接吻,凤唯还是一贯地表现出不配合,林风雅很有耐心地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勾卷起她的舌,上面交缠在一起,下面也是密不可分。 凤唯被带入林风雅的节奏中,只能从他的口中汲取氧气,倒有那么几丝她主动回吻的气氛。 这成了鼓舞男人的讯号,使得他下身挺动得更加卖力,摩擦着花径内曲折的壁肉,带给凤唯如电流般酥麻爽快的极致体验。 小穴内花径不停抽搐吮吸着硕大的肉棒,两人都发出兴奋的粗喘,一个恨不得能肏入得更深,一个恨不能将其吞入得更多。 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凤唯早已是两眼迷离,看着在她身上挥汗耕耘的男人,嗓音微哑,“前晚四次,昨天三次……你到底是怎么硬起来的?” 凤唯回想起花蓉曾向她调侃过,就算精力再旺盛的年轻男人,在纵欲之后都有一段时间的不应期,可她从来没在林风雅身上看到这样的状况。 之前在岳城一天两夜的酒店酣战,也是凤唯最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才画上了句号。 这男人……真的是人吗? “关于这个问题,我反而更想问问你,因为是你让它硬起来的。”林风雅一边粗喘着起耸动着腰身,一边咬着牙冲她质问。 ==== 凤哥:这么说,还得怪我咯? 八爷:是的,罪魁祸首。 ==== 作者有话说: 还剩了点肉渣,在下章_(:з」∠)_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 -- 抓着他的鸡巴就想着往自己小屄里塞(H) 随着男人一记深挺,凤唯不禁娇嗔了一声,浑身酥麻得直打哆嗦。 “明明……明明是我问你……你…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凤唯呼吸有些不稳,想压住嗓子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反倒让脱口而出的话音带着数不尽的娇媚。 女人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叫林风雅情欲暴涨,恨不得将一切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 他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强劲有力的挺进,腰胯重重拍击在女人丰满圆润的臀上,水声与啪啪声混合着房间里淫靡的气息,将欲望点燃。 “啊……!嗯…轻……轻点……”凤唯终是忍不住被肏得娇呼连连,对于叫床,她从来都不会压抑,怎么让自己高兴兴奋,她就怎么来。 林风雅自是被她投入的模样给激得欲望高涨,恨不得将两个卵囊都塞进那紧紧吸附着他肉棍的密径当中。 可凤唯微蹙起的眉头以及那略带讨饶意味的请求让林风雅想起,她下面还伤着。 他深呼了口气,用仅剩的理智将自己拉了回来,停下猛烈的冲击,从上至下地俯视着凤唯,胸口剧烈起伏,平息内心的躁动。 狂风暴雨骤然停歇让凤唯有种突然从巅峰坠落的失落与不足,她睁开迷蒙的眼睛,有些不满地缩了缩小穴。 “怎么停下来了?” 林风雅被夹得“嘶”了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你说要轻一点的?” 他怜惜她,反倒还讨她嫌了? 天知道在那样紧张关头,男人得花多大意志力才能停下来,这女人竟然还满脸嫌弃?! “我是有说轻一点,可没说要你停下来啊!”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宝贝儿。” 林风雅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闹起来,拿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头以示求饶,身下也渐渐恢复起律动。 可对比之前的猛烈,现在的缓慢磨蹭根本就是挠痒痒。 “你没吃饭啊!” 凤唯被这慢吞吞的磨蹭给弄得抓心挠肺,恨不得将男人推倒自己来,可她刚想起身,男人就再度将她双手扣到头顶,健硕的身子将她压得严丝合缝。 凤唯这才明白过来,这男人是故意的! “是啊,从昨天下午开始我就一直在喂你,什么都没吃,体力活都是我在干,精华却全给你了,你都不体谅体谅我……” 林风雅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叫凤唯心里直翻白眼。 我信你个鬼哟! “肾虚了就直说!” 凤唯可不惯着他,向来她就不会给这男人面子,什么话最能打击男人自尊,她就说什么。 林风雅却不上当。 知道女人是想激怒他,可他偏偏不着她的道,“乖,宝贝儿,就算是这样,我也能让你高潮到喷水的。” 凤唯不屑地嗅了嗅鼻子以示挑衅,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算了。 男人的挺动表面上感觉软绵绵轻柔无力,可每一次挺入抽出都找准了角度,直攻凤唯小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这力道虽然轻,可抵不过男人天资异禀以及丰富的对战经验。 凤唯再一次被带入林风雅的节奏中,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颤抖痉挛,嗓子不由得跟着男人的律动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登顶时,凤唯脑子里一片空白,一股股暖流从小腹流淌到全身,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舒畅,所有的不爽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高潮与那些狂风骤雨不同,是绵长而持久的,凤唯上一次有这样的体验还是平安夜时在林风雅家里的那次。 等浪潮渐渐平复凤唯睁眼发现自己已经侧卧在床上,林风雅正环抱着她,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背,替她做着高潮之后余韵的平复。 这个男人在事后的表现一直都是这般体贴,所以哪怕凤唯再怎么拔屌无情,在这一段静谧的时间里也会表露出难得的顺从。 小穴里湿漉漉的,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余热,不用多想,男人定然又是射在里面了。 凤唯就猜到这男人之前说什么戴套都是狗屁!狗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待余韵过去,凤唯毫不迟疑地抬腿踹了男人一脚,“林先生不是说会注意避孕的吗?” 林风雅硬生生吃下这一记狠踹,心中苦笑。 这女人在他睡着的时候就突袭他,把他从梦中叫醒后直接抓着他的鸡巴就想着往自己小屄里塞,哪里有给他戴套的机会了? 现在倒打他一耙,真就是钓鱼执法咯?! 他倾身将头凑到凤唯耳边,“我是想拔出来的,可有个美人高潮时紧紧抱住我,叫我射进去,这样盛情难却,我怎么好拒绝?”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 凤唯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样的话,他将男人推开,一脸怒气腾腾。 林风雅却笑得暧昧,“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只要我记得就行,你当时的模样……真是……” 男人做思考状回味,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像是得知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窃喜。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 “看来我下次非偷偷录下来不可,这样你就不会抵赖不承认了,正好也让你看看自己高潮时候的样子有多浪。” “你敢!” “瞧,我要留证据你却这么抵触,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凤唯刚要回嘴,可看着男人一脸坏笑,才意识到自己差点上当。 她赶紧收敛了话头,跟这个男人逞口舌之争根本讨不到什么好处。 她直接转了身,留给男人一个后脑勺,反正欲望也疏解了,没必要搭理他了。 知道女人有些小脾气了,林风雅环着她的腰,讨好地拿脸颊蹭她的脖颈。 “宝贝儿,你要我戴套,也得给我时间啊,你把我弄醒就想吃我,我怎么招架得住。” 凤唯没有回答,其实她也想到有自己的一些原因,可她偏偏就不承认。 那多丢面子啊! 既然男人愿意低头,她就顺势踩上去了。 她拍开林风雅的手,“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叫我。” 对于男人的求饶不仅不给面子,还故意对着干。 傲娇。 也幸得林风雅深谙她的性子,丝毫不恼,笑着回应她,“那叫你什么?……姐姐?” “姐姐”二字一出,怀里的女人毫不意外地颤了一颤,林风雅心下了然。 “看来你挺喜欢‘姐姐’这个称呼嘛?” ==== 八爷:啥都是你有理。 凤哥:那必须的。 ==== 作者有话说: 下章继续跑剧情。 秘密交换075姐姐真色 075姐姐真色 “看来你挺喜欢‘姐姐’这个称呼嘛?” 对于林风雅的调侃,凤唯根本懒得去搭理,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无视她之前表达的抗拒,跟他掰扯再多也是无用。 女人没有回应,林风雅的一双手就又不老实起来,这儿摸摸,那儿蹭蹭,哪怕他本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也渐渐变得像暧昧的挑逗。 好不容易平息了欲望,凤唯可不想再被撩拨起来,又是毫不留情地一声“啪”,将男人的手拍开。 “别来惹我。” “姐姐生气了?”林风雅收回了爪子,却悄声在她耳边吹起了气。 凤唯重重地抽了口气。 还真叫上瘾了不成? “你多大了?看不懂脸色和气氛?” 凤唯怒腾腾地转过头来瞪他,却被男人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给锁住了视线,一时挪不开眼。 昏黄的床头灯给他渡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眼前的男人,容颜温润,气质清雅,朦胧的双眸里透出无尽的怜爱,让凤唯差点忘了前一刻两人云雨时,这人在她身上有多么嚣张肆意。 林风雅挑了挑剑眉,“姐姐竟然对我的年龄感兴趣了?” 凤唯捏了捏眉心,内心充满无语。 只要是有正常理解能力的人,都能听出她的意思是在嘲讽,对他的年龄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好吧? 但很显然林风雅并不存在理解方面的问题,那就只能说明,这男人是故意装傻! 林风雅朝凤唯又靠近了些许,就像捕猎者缓缓靠近猎物一般,在不引起她警觉的前提下,轻轻贴在她身后。 “难道姐姐指的不是年龄?……不对啊,我到底多‘大’,姐姐不是最清楚吗?” “谁说是指那个大了!”凤唯倏地反驳出声,虽然表情凌厉,可还是掩盖不住脸上的红晕。 该死,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真是白瞎了这张好看的脸! 林风雅一双桃花眼却笑得弯成了月牙,“姐姐你不是调查过我吗?当然也就调查过我的年龄了……我对外公布的信息并不多,但至少名字和年龄是真实的……” 凤唯表情有一秒的僵硬,林风雅笑得更灿烂了,“不然,姐姐以为是什么‘大’?” “没什么!”凤唯再度将脸转向另一边,甚至埋进枕头里,以掩盖烫得发红的脸颊。 她恨恨地咬着牙,没想到自己还是中了这狗男人的招。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响,凤唯虽没有动弹,但神经却绷得紧紧的,时刻留意身后的动静,就怕这男人又想闹出什么事来。 忽地,一阵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洒在脸颊上。 “姐姐真色。” 男人悄声在她耳畔耳语,清润的嗓音里带着些许沙哑的颗粒感,挑动着凤唯的听觉神经,惹得她不禁打了两个哆嗦。 “林风雅!” 凤唯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直接气势汹涌地将男人扑倒,两手掐住他的脖子,“我说过我有名字,别再那么叫我,懂吗?” 非得要惹怒她才肯甘心吗? 林风雅两手上举做投降状,可脸上的笑容却并不与他的行为相符合,“不让叫姐姐?那你能说说你多大岁数么?” “二十八。”下意识地,凤唯脱口而出。 “瞧,我二十三,不叫姐姐叫什么?” 凤唯沉默了,并不是因为男人说得她哑口无言,而是在反思自己和一个炮友纠结一个称呼做什么? 她双眼微眯,自上而下地觑了林风雅一眼,松开了扣在他喉头上的双手。 凤唯神情恢复了冷淡,想起了跨年夜那晚在林风雅家里遇到的那个女孩。 林风雅和那丫头都声称彼此是同父同母的姐弟关系,可现在想来…… “林先生这么出众,想必身边也有不少‘姐姐’吧?” 凤唯冷哼了一声,从林风雅身上下来,抓起被子缩进被窝里,抬手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瞬间暗下来,仅剩窗外洒进的几许星光。 林风雅一阵莫名其妙,他确实有不少姐姐,但总觉得凤唯的话语里透着别的意思。 “凤——” “林先生可以去找你的那些‘姐姐’们,我可不想陪你玩禁忌的游戏。” 林风雅的手顿在了半空,若还听不出凤唯话里隐含的意思,也就枉费他这么多年在外摸爬滚打的经验了。 他叹了口气,“乐柒鸣是我七姐,她跟我母亲姓,所以我俩的姓氏不同。” 凤唯不吭声,林风雅便继续解释,“我有说过,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你却总是把想法闷在自己心里。” 女人不仅不给他信任,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 “凤,我不是神,不可能猜中你所有的想法,至少你得给我点提示,行吧?” “凤?” 女人迟迟没有回应,林风雅撑起身子朝她望去,昏暗中依稀见她双目闭合,呼吸平稳,俨然一副入梦模样。 林风雅又是沉沉地一阵叹息,不管女人是故意装睡还是真的睡着,总之这谈话是继续不下去了。 他从床头抽出几张干净纸巾替凤唯简单地清理了下身,便抱着她一同入梦。 在无人察觉的昏暗中,女人的睫毛轻微颤动,像迷失在幽暗的蝴蝶,扑灵了两下翅膀…… ** 凤唯再度睁开眼时,天光已照亮整个房间,隐约听见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男人正坐在床的另一边穿衣,换下的浴衣随意地搭在床沿。 凤唯看着那挺拔宽阔的背影,脑海里却突然回忆起隐藏在布料之下那健硕的身躯多么强健有力。 真是食色性也,哪怕凤唯见过不少俊男美色,都不及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吸引。 大概是察觉到了凤唯的视线,林风雅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与她对上视线。 他很是轻松地笑了笑,俯下身,准确无误地吻在了凤唯柔软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持久,轻轻触碰,不含欲念,更多的是一种仪式感,浅尝即止。 早安吻。 凤唯刚睡醒,脸上还带着迷糊,林风雅手肘撑在她耳侧,与她鼻尖相碰。 “我要走了,保持联系。” 说着,又吻了一口,起身将剩下的扣子都扣好。 凤唯面色冷淡看着男人将衣服穿戴整齐,待他准备离开时,突然出声。 “林先生,你左胳膊上的枪伤哪儿去了?” ==== 凤哥:被我抓住小辫子了。 八爷:?之前还说大,怎么就成小鞭子了? ==== 作者有话说: 最近我要变勤快点_(:з」∠)_ 秘密交换076换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攻陷了 076换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攻陷了 林风雅僵在了原地,少顷,他转过身来,只见凤唯绷着一张不食烟火的冷脸,坐起身来,背靠在床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他眨了眨眼,没做多少犹豫地朝床这边走来。 凤唯瞬间警觉,收拢双腿,做好随机应变的准备。 情欲消退,理智回复,一个被凤唯注意到却因情欲上头而被忽略的问题突然冒出她的脑海。 在温泉里时,她曾对林风雅又抓又挠,甚至还想到故意刺激他左臂上的伤口来激怒他。 再来是昨天下午,林风雅想强迫她时,她也是故意咬在他胳膊上的。 可男人的回应看上去就只是受到普通的抓咬而已,一点没有像是受到枪伤之后被二次伤害的反应。 凤唯小时候也曾中过枪伤,她的恢复力比一般人要优越许多,并且还是处在人体细胞再生修复最快速的孩童时期,整个伤口恢复到完好如初也花了半个月。 可在昨天的云雨中,凤唯有意无意地扫过林风雅的胳膊,记忆中原本应该留有枪伤的地方,皮肤完好如初,甚至连她前天留下的抓挠和齿痕都变得十分淡薄。 明明距他中枪那天才十天不到啊! 这个男人……不仅精力旺盛,甚至连细胞再生修复的能力都比她要优越许多吗? 还是说,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没有受伤? 那天只是他表演出来的? 凤唯对这个男人再度产生了诸多怀疑。 林风雅走到床边,凤唯本能地跳起身来准备逃走,不料脚下一软,身子直接往后栽了下去。 凌晨挥霍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凤唯这一起身反倒失了重心,刚想要做好向后摔倒的防范措施,却直当当地落入了那熟悉而坚实的怀抱中。 “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林风雅双手环住凤唯的腰,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对她这宛如小猫一般的应激反应感到好笑。 他垂下头来在凤唯额头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抚,由上至下审视怀里昂着头睁大眼的女人,心里泛起丝丝痒意。 趁他神游之际,凤唯找准了立足重心,挣脱男人的怀抱,蹿到了床的另一边下了地。 这副戒备的模样让林风雅内心五味杂陈,脸上苦笑着,“真像个小猫儿。” 凤唯依旧面色冷淡地望着他,隐约中能感觉到一股拒人千里的气场,林风雅怕再次刺激到她,笑意里掺杂着讪意。 “原来你发现了啊,我还以为你对我的事一点都不关心呢……” 他整理了下因凤唯挣扎而被弄皱的上衣,主动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那天你看到的枪伤是真实的,而我枪伤恢复也是真实的。关于这个,我并没有想隐瞒你。” 林风雅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露出了藏在深灰色衬衣下的白皙脖颈。 在靠近锁骨位置上有一处淡淡的红痕,淡得若不仔细看是无法发觉的地步。 若凤唯没有记错,昨天下午她曾在那个位置留下过一个很深的齿印,然而现在竟然快看不见了! “林风雅,你到底是……” 凤唯吃惊地瞪大了眼,然而林风雅却只是淡淡地一笑,食指比在嘴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嘘,这可是秘密,你想知道的话,必须拿自己的秘密来交换才行哦。”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凤唯成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连带着也看了一眼钟。 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了视线,凤唯急忙再次将视线锁定到林风雅身上时,男人已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外套,朝门的方向走去了。 “哦,对了。”他回过头来,冲凤唯抬了抬下巴,“记得吃药,而且记得自己吃过药,可别再赖我没告知你了。” “……” 凤唯没有吭声,林风雅自顾自想了想,又说,“胡茵兰的具体所在位置,我会在中午之前通过手机发给你,记得到时候查收一下。” 说完,男人便离开了,独留凤唯一人在房间中发愣。 过了小半晌,凤唯舒了口气,身子顺势倒在了床上。 她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脑子里一片混乱,花了一刻钟才平复下来。 林风雅这个男人实在是有太多谜团了,凤唯一时有些犹豫,是该与他保持界限,做互不干扰的炮友,还是该弄清他的底细,以免遭到坑骗…… 凤唯还在床上“挺尸”,这时有服务生敲门来送餐了,一问才知是林风雅离开前吩咐旅馆前台准备的。 凤唯没有拒绝,让服务生放好餐盘,并交代半个小时后来收拾。 早餐均是凤唯爱吃的点心,无一不透露着男人的讨好,凤唯坐下来冷嘲了一番,身体却很诚实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林风雅作为一个情人绝对是优秀的,不仅仅体现在外貌上的出众,性事上的精湛,连这份主动的体贴都让人心头一烫。 换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攻陷,沦为他的爱情俘虏了吧? 只可惜,凤唯对这些均是不屑一顾,心硬得如石头…… 吃完早餐和药,凤唯回到了和花蓉一同订的房间,花蓉看到凤唯安然无恙,松了口气。 “你若再不出现,我就真的要通知旅馆方报警了。” 昨天林风雅来替凤唯拿药时,花蓉在房间里坐卧不安。 凤唯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她的手机被旅馆的服务生送来,说是被遗忘在了汤池的更衣室里。 连带送来的,还有凤唯的贴身衣物。 花蓉起初还没当回事,以为凤唯是找到了好吃的,偷吃去了,毕竟以凤唯的身手,这世上还没几个男人能让她吃亏的。 直到凤唯彻夜未归,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时,花蓉这才心慌起来。 看到林风雅的第一眼时,花蓉就确定这人就是凤唯的那个“勇士”。 和药郁都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两人若站在一起,绝对会被人说成是兄弟! “她的药在哪儿?” 然而和王子殿下不同,这位勇士开口说话时那种扑面而来的寒意,让在男人圈里行云流水的花蓉都感觉到战栗。 身子几乎是下意识地僵直,就像是动物在遇到天敌时通过假死来逃避猎食者的追捕,花蓉站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 凤哥:也就是个做表面功夫的罢了。 八爷:宝贝儿,你这么说我就不开心了。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 -- ň㈡qq.Cǒм 一小时起步,每次都到了高潮 花蓉视线望向台柜上凤唯的手包,男人瞬间读取到她的行为,朝台柜走去,将包中的方形便携药盒掏了出来,准备离开。 “等等!”花蓉鼓起勇气叫住男人,声音差点走调,“凤……甘洛她怎么了?为什么一整夜……” 话刚出口,花蓉就觉得自己问错了。 一整夜没回来还能是什么?做爱做的事情去了呗! 可花蓉心里莫名就是有种不安,总觉得发生了不好的事。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清润的嗓音因为没有太多情感而显得冷漠。 “这是我和她的私事,女士若有什么疑问,可以等她回来之后问她。” 花蓉磕巴了一下,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强撑起神色,“先生,我作为甘洛的朋友有必要知道她是否安然无恙,如果你再不肯告知实情,我只好报警让警察来协商了!” 她拿出手机,作势真要报警的模样,眼前的男人伫立在原处没有动静,只是原本就带着冰冷的一双眼睛,似乎变得更加阴鸷。 花蓉悄悄咽了口唾沫,强忍住寒颤,心里多少有些明白凤唯那个虎丫头为啥会被这位吃得死死的了。 “昨晚她累着了,在我房里休息,317号房,你若不放心可以去接她。” 男人没有过多的解释,拿了药盒便离开了,花蓉松了口气,左手扣住右手手腕,想要制止住身上因为激动而起的阵阵战栗。 作为一名“行走的男人鉴定手册”,花蓉一眼便知这个男人绝不一般。 他不仅仅在外貌与气质上胜过这世上诸多男人,还有那种立于食物链顶端的强大压迫感,让花蓉本能地对其产生敬畏。 想她游走在各路精英男性之间,哪有像刚刚那样畏畏缩缩过? 可除了惧怕之外,花蓉还有一种隐约的激动。 上上次出现这种微妙的感觉,是在她读博时,跟着团队成员一起成功优化葫芦茶素提纯实验的时候。 那是她第一次在医学研究领域中获得重大成果。 而上一次,则是在她连续熬了两天一夜将凤唯交给她的那一小瓶精液成分解析完毕之时,她甚至都忘了补眠就迫不及待地通知凤唯来拿取检验结果。 那是她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感兴趣。 不是出于男人的方面,而是出于生物的方面。 起初花蓉以为凤唯的这位勇士先生会是个极度阴柔的男人,被凤唯那个天生强势的丫头剥削压榨到身形消瘦。 毕竟从上次的精液样本检测结果来看,这个男人体内缺少可以生成芳香化酶抑制剂的合成酶,正常男人若缺少这种酶,体内性激素的比例会失调,雄性激素缺乏,而雌激素超过男性正常值。 可在见到本人之后,花蓉发现与她所料想的完全不同。 这个男人体格健壮挺拔,男性性征明显,与正常男人别无二致。 这倒是让花蓉感到疑惑了。 现实结果竟然与她的推论完全不符? 花蓉十分好奇自己的推论到底在哪里出了差错,一直在分析检讨自己推导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以致于都忘了自己原本还在担心凤唯的人身安全。 直到凤唯安然无恙回到房间,花蓉才想起来要找人这事,赶紧松了口气,庆幸凤唯平安无事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因突然涌出的求知欲望而误了大事。 凤唯自然不知道花蓉心中所想,只当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冲她笑了笑,从兜里掏出药盒放进包里,回床上躺着休息。 本是打算来温泉旅馆放松心情的,结果反倒剧烈运动了一天两夜,心情确实放松了不少,可身体却是更加乏累了。 花蓉见凤唯那怏怏的模样,砸了砸嘴,“被你家勇士榨干了?” 凤唯撩了撩眼皮,没有回答,花蓉就当她默认了。 还别说,在看到那位勇士的真面目之后,花蓉都感叹那男人的资质。 当时男人穿着浴衣,花蓉隐约拿肉眼测量过。 有资本。 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再加上那优质的颜值,也难怪凤唯这丫头这么三迷五道地和他缠在一起。 换做花蓉,她只怕比凤唯还要贪得无厌一些。 “他来这边时,和你发生了什么?” 凤唯突然出声打断了花蓉的深思,花蓉急忙讪笑着回复:“我还以为你那位小勇士是个多么了不得的香饽饽呢,结果面对我这么一位高知女士竟然全程冷着脸,像我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一点也不会讨好人……你呀,还是见识的男人太少了,改天姐姐给你介绍一个,不仅嘴巴甜,声音苏,总会想法子逗你开心不说,在床上更是调情高手,包你马上忘了这没眼色的臭石头。” 凤唯见花蓉又开始了她的祖传推销,只问了一句。 “长得比他好看吗?” “这……” 花蓉突然一脸懵然地卡壳,凤唯就明了的点点头。 “那还是算了。”拒绝得很干脆。 “哎哟,凤儿,这男人可不能只看外表啊。” “他在床上也很棒啊,这两天我们一共做了八次,还不算上我中途先到,他还没射的情况。” 凤唯脸色平和淡定,跟花蓉谈论床事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面红耳赤,仿佛就在说“今天午饭吃牛排”一般稀松平常。 人,果然是会变得啊。 “次数多又代表不了什么。” “一小时起步,每次我都到了高潮。”凤唯再次补充。 “不是,凤儿,前天你不是还跟他闹不开心么,怎么现在都在帮他说话了啊?”花蓉一脸诧异。 凤唯自己也愣住了,发现自己刚刚的所有发言都是在维护那个男人…… “哦……懂了懂了。”花蓉点了点头,“果然炮友之间没有什么事不是干一炮不能解决的,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凤唯急忙咳嗽着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小脸也不禁染上红晕。 “行吧,看你这两天劳累过度的样子,不打扰你好好休息了,我就在房里陪你,你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说。” 本来这次来温泉旅馆的主要目的就是陪凤唯散心,既然她和她家勇士的矛盾化解了,花蓉也算功德圆满了。 “哦?你竟然不想着去吃野食了?”凤唯挑起半边眉毛望着花蓉,脸上尽是不信。 “嗐,我是那种见色忘友的人吗?” 凤唯虚了虚眼,脑子里开始翻数曾经花蓉多次抛下她独自逍遥快活的场面。 花蓉被凤唯那鄙夷的视线盯得尬笑一番,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花姐。” “嗯?” 花蓉刚准备拿出手机刷动态,就被凤唯给叫住。 “花姐,如果有炮友向你提出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你会怎么做?” ==== 八爷:没想到宝贝儿这么维护我啊。 凤哥: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 作者有话说: 蛙鸽:在写了在写了。(文档进度:0字。) 秘密交换078只是为了让彼此有更好的性体验而已 078只是为了让彼此有更好的性体验而已 房间内静默了三秒,又一个三秒,两个女人都没有出声。 还是凤唯最先打破了沉默,“花姐?” 花蓉却收敛了嬉皮笑脸,表现出了足够的慎重,“凤儿,伴侣和性伴侣,虽然只差一个字,含义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性伴侣,表明两人在一起只是为了性,以性为最终目的,其在筛选过程中只是为了得到更好的性体验而已。 但伴侣则不同,要考虑的是方方面面,不仅是人品、资历、家庭背景,还有喜好、三观以及信仰等等是否能被彼此接受和容纳。 因为这当中牵涉到了感情、家庭、责任以及彼此的未来。 “炮友可以想断就断,哪怕两人结束了关系,依然可以像普通熟人那样正常交流,可一旦牵涉到了感情,在这段关系结束时,两人的结果通常都是遍体鳞伤,你死我活的。” 花蓉从面前的茶几上拿出一个茶杯,为自己倒了杯水,“我之所以能向你推荐优质炮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关系,没有感情纠葛,只是为了让彼此有更好的性体验而已。” “我不会和任何一个炮友发展恋爱关系,不知道我这个回答对你有没有帮助。” 凤唯没有表示肯定也没有表示否定,内心多少猜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花蓉自从未婚夫去世之后,就再也没对哪个男人动过心。 她拒绝了一批又一批的追求者,可睡在她身边的男人却换了一个又一个。 最初凤唯只是单纯的以为花蓉天性如此,直到某次听到花蓉的酒后真言,才多多少少明白了她一些。 那天,喝醉酒的花蓉几乎是哭喊着说出这句话: “他明明承诺过要给我一个家,可他却为了他的‘大家’,舍弃了我的‘小家’。” 花蓉的未婚夫是一名军人,两人相恋五年,虽然聚少离多,但感情一直深厚,从未有过争吵。 婚期临近,眼看着就能结束爱情长跑修成正果,邻省突发特大地震,花蓉的未婚夫当晚就被临时调往灾区抗震救灾。 因地震而产生的通讯瘫痪使得花蓉一直联系不上自己的未婚夫,情急之下,她向当时所在的医院单位申请加入救灾队伍,以志愿者医生的名义投入到灾区工作中,以便更好获得未婚夫的消息。 经过一周艰难的寻找,花蓉终于打听到了未婚夫所在部队的落脚点,然而迎接她的却是未婚夫战友们愧疚的表情以及安慰的话语。 突发的一场余震带走了花蓉的未婚夫。 他被掩埋在层层瓦砾之下,交通堵塞,挖机无法进入现场,战友们甚至都来不及回收他的尸体。 得知这个消息的花蓉没有当场崩溃,没有情绪失控,强撑着一副冷静的躯壳,完成了自己在灾区的所有救助工作,平安回到了祁城。 有人感慨她的坚强,也有人嘲讽她的铁石心肠,但她对这些评论一概置之不理,面色不改地替未婚夫的父母主持了葬礼。 后来,花蓉辞了在医院的工作,凤唯便趁此聘请她作为自己的专职私人医师顾问,也就是从那时起,两人关系变得越发亲密,直到一年后的某个酒醉之夜,凤唯从花蓉口中听到了这位坚强女人背后的脆弱。 “凤儿,你认为爱一个人很容易吗?爱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我的心全部都给了他,所以在他离开这个世界时,我的心也跟着离开了。” 那是凤唯头一次见到花蓉如此落魄而失意的模样,丝毫没有了以往一位知性女性该有的沉着与冷静,和万千为情所困的女人一样,痛哭,落泪,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桌上。 “爱一个人太难了,你不知道你所付出的一切最后会换来什么,或许有幸运的能获得对等的回报与幸福,但也有像我这样痛苦不堪的可怜人。” “我不想拿任何男人去与他比较,他对我来说太过珍贵,就连比较这一行为都让我觉得是我对他的背叛。” “所以,我不需要去爱那些男人,我只需要从他们身上获得填补空虚的慰藉就可以了。” 那天凤唯陪花蓉喝了许多,虽然对于花蓉这种游戏人间的方式并没有获得多少认同,但内心当中多少有了动摇。 那时的凤唯还年轻,与药郁都也处于热恋期间,两人虽然没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但有着深度洁癖的她一直秉承着应该保有对另一半绝对的忠诚。 不论是身,还是心。 花蓉这种频繁更换男人的行为,在当时还是纯情处女的凤唯来看,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思想。 不过,花蓉的亲身经历却也给了当时的凤唯一点启思。 如果她与药郁都的关系走到尽头,她会怎么做? 当时的凤唯根本没想过会有和药郁都分开的那一天,毕竟他们两个男才女貌,实力相当,完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自信的凤唯根本不信药郁都会丢了她这么个才貌双全的女神,去选择那些不入流的歪瓜裂枣。 不过,现实总爱打人的脸,药郁都在他们婚前一个月突然提出了悔婚,甚至悔婚原因竟然是那男人愚蠢至极的自卑! 当年的凤唯恐怕都想不到,自己会在得知被未婚夫悔婚的当天,就能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开房。 人总是会变的,这句话说来真是一点不差。 “怎么,是你的那位小勇士开始逼宫了?” 花蓉突然的一句话打破了凤唯的沉思。 从回忆中挣脱回来,凤唯深呼了口气,“算是吧。” 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林风雅就已经明示暗示了凤唯许多次,想要与她发展进一步的关系,可都被凤唯以各种理由与话题转移了过去。 昨晚的“秘密交换”,凤唯虽然只用自己的真名就换到了胡蝶的下落,看似是凤唯赚了,但对凤唯自己来说这已经打破了她一直坚守的原则。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很危险,这一次仅仅是交付名字,下一次说不定她又会被这男人给诱惑从而拿出更多的筹码与之交换。 如此下去,他们之间还能保持纯粹的炮友关系? 一旦得知了更多,他们的关系会变得更加密切,最初所立下的所有条条框框都可能被打破。 如此想来,这当中的陷阱让凤唯背脊微寒。 林风雅这个男人,绝对不能再轻视了。 ==== 八爷:哪有你想的那么多,我只是单纯想和你玩游戏而已。 凤哥:你看我信不信。(笑) ==== 作者有话说: 人总是会变的,就像我,一开始总说日更日更,然后日到后面……阳痿了_(:з」∠)_ 079长得帅,活很好 “是吗?所以你就来找我取经了?”花蓉再次表现出了身为一名有着丰富阅历的过来人,开始为凤唯传道解惑,“来来,把他的一些情况告诉姐姐,让姐姐帮你参详参详。” 凤唯从花蓉的眼里读出些许狼光,表情霎时警觉起来。 “你知道这些做什么?” 花蓉就猜到这丫头会误会,赶紧摇手,“我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怕你再次被渣男人坑骗,所以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给你提供点经验参考罢了。” 凤唯将信将疑地将花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姑且相信了她,“你想知道什么?” “你对你这位小勇士了解多少?” 了解多少?还能有多少?这家伙从头到脚都谜团,她能知道的不过是一个名字,一个年龄罢了,搞不好这两个都是假的。 “基本不了解。” 花蓉有些目瞪口呆,“那你知道他什么呢?” “长得帅,活很好。” “亲爱的,说点正常人交往应该知道的一些事。” 花蓉拂了拂额,对于凤唯一脸正经地说出这六个字感到有些无力。 “姓名,年龄,在家里似乎排行第八,从事一种需要频繁出入声色场所的隐秘工作……” 听完这段短暂描述,花蓉的眉头已皱得老高,“就……这些?” “就这些。” 凤唯耿直地点了点头。 “亲爱的,你真的不怕自己被骗么?”花蓉知道凤唯向来心大,可没想到能大到这种地步,这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好吧? “什么被骗,我也没说要和他怎么样啊。”凤唯一脸风轻云淡,花蓉则摇了摇头。 “你能向我提出询问,就说明你已经动摇了!凤儿,如果你对那个男人真的只能获得这么点信息的话,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根本不需要考虑好吧!” 花蓉觉得应该好好给凤唯上一堂教育课了,“你的那位小勇士作为炮友来说,那绝对是一等一的优质男,但决不能作为伴侣来考虑。你最好再约个几次,腻味了就换一个。” 凤唯似乎也在思考什么,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角,“可我只对他湿得起来,看到其他男人根本没有那种冲动。” 花蓉再一次哑火,沉默了会儿,咬牙,“没事!这世上男人这么多,总有个会让你看上眼的!” 凤唯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这个话题也就因此打住。 最开始凤唯何尝不也是这样想的,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发现,要遇到能让她看上眼还能有冲动欲望的男人……实在是太难了。 对于林风雅,凤唯一开始就只打算当做炮友来对待的,根本没动过其他想法,只是对方似乎并不那么想就是了。 “对了,我的手机……!”凤唯猛地想起自己手机前晚上落在了更衣室,要是手机弄丢了,那她用真名换到的信息岂不是泡汤了?! 凤唯正要起身去找旅馆的工作人员询问,花蓉叫住了她。 “喏,旅馆的人给我送来的,我怕会有绑匪打电话来要赎金,一直帮你开着机充电呢。”她调侃一番,将充好电的手机递到凤唯跟前。 凤唯抽了抽嘴角,接过手机,确认了一遍收件箱。 没有新邮件。 林风雅说会在中午之前把胡蝶的确切地址发过来,她且看看,这男人会不会食言。 ** 几日后,祁城,平乐苑北部郊区的花园别墅 林风雅正坐在书房审查手中的资料,自他南下这几个月来所做的追踪调查,原本将目标锁定在了F国国籍的神秘富豪,代号“白王”身上。 可在跟踪近一个星期之后,并未发现白王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倒是那天在温泉旅馆时,白王对他说的那番话让他起了怀疑。 此次南下,明面上是因为受到国内上方的压力,被迫降职,但他背后还有另一层任务,便是调查南岭地区的地下黑暗势力,以十四年前被清拆的九龙宕为源头,找出隐藏在这背后的强大势力。 十四年前清拆九龙宕,虽然将隐匿在其中的地下帮派一网打尽,但当中不乏漏网之鱼,在逃过法律的制裁之后,又悄然东山再起。 葛驰成便是他找到的一位关键线人。 林风雅本打算通过葛驰成摸查出更深层次的相关人员,不料却被鸿克给打草惊蛇,结果不仅没抓到葛驰成背后的人,还让他平白无故吃了一枚枪子儿。 没了葛驰成,林风雅只好自行调查,虽然将目标锁定在了白王身上,但他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 看着桌面上堆叠起来的资料,林风雅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脑海里一抹俏丽的面庞恍然而过。 他深呼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放松休息。 这女人又不合时宜地出来打扰他了。 白王曾告诫他说:这个女人很危险,赶紧断了联系。 林风雅一直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白王和凤唯是相识的?且熟知凤唯的真实背景与身份? 他曾向凤唯询问过是否与白王相识,但得到的是女人模棱两可的回答。 凤唯虽然否认白王是自己的男人,却并没有否认和白王上过床…… 林风雅兀的冷笑,看样子他和白王都只是她的床上过客吗? 发现自己的思维又偏离了正轨,林风雅赶紧收敛了心思。 每次一想起那个女人,脑袋就不由自主往黄色废渣里蹦跶,就像那天在温泉旅馆,他本是想去跟踪监视白王的行动,最后却变成了和女人在床上厮混两天两夜。 林风雅掐了掐太阳穴,再想下去,只怕是要血液下涌,那就更别想工作了。 “哥!小七姐来电话来问……”书房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相貌的少年笑着冲林风雅询问,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直面而来的冰冷视线给吓得愣在了原地。 林风雅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透露出凶险,盯得侯玖琛直打哆嗦。 “不会敲门?”林风雅带上金丝边眼镜,手指轻敲了下桌面,“出去。” 清润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吓得侯玖琛不敢吱声。 ==== 凤哥:我“没否认和白王上过床”???有吗? 八爷:需要我亲身帮你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 -- ň㈡qq.Cǒм 既不姓侯,又不姓乐 侯玖琛吞了口唾沫,乖乖退出了房间,把门关上,再小心翼翼地敲响房门。 “进。” 得到许可之后,他才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进来,站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对面,恭敬地等待兄长开口。 “我这里不比山庄随意,你是老幺,山庄里上上下下的人都会让着你,但我不会。在我这里,要遵循我的规矩,懂了吗?” “是。” 侯玖琛乖巧地点了点头,这副模样任谁能想到这可是让侯家上下老小都头疼的小霸王? 侯玖琛是侯老爷与侯老夫人年纪最小的孩子,在云龙山庄那可是谁都不敢招惹的存在,也就一个人能治得住他,那便是林风雅。 “说吧,什么事。” 得到兄长的许可,原本还一脸小心谨慎的侯玖琛,立马恢复了精神,“小七姐来电话问,哥,今年年节你会回山庄吗?” 林风雅将桌上的资料规整起来,一边收拾,一边漠不关心地回答,“我既不姓侯,又不姓乐,跑去凑什么热闹?” 此话一出,侯玖琛就明白,多半是没戏了,但考虑到他们家这复杂而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他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 “你这么说,爷爷可就要伤心了啊。” 侯玖琛从一旁拿来一张板凳坐在书桌前,瞪大了一双眼,有模有样地吹了吹不存在的胡子,“‘要不是那个阴险的贼老婆子把老八拐走,老八早就姓侯了!’爷爷总是这副要吃人的模样悄悄数落咱爹呢。” 自从侯老祖宗将手上的权力全数交予到侯老爷手中之后,侯家就完全变成了“阴盛阳衰”的代表。 先是宠妻无度的侯老爷将侯老夫人乐氏宠成了一家之主,再来便是接连出生的七位小姐,更是提高了女性在侯家的发言权。 好不容易终于有了一位男嗣,却又被乐氏的母亲给接了过去,跟着外婆姓了林。 这可把侯老祖宗气得跺脚,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指着另一个满头华发的老人数落,这画面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滑稽。 但林风雅却依旧一脸淡漠,将桌面收好后,又从背后的书架里拿了一本精装的硬壳书。 “今年过节我会去陪外婆,之前回岳城去探望她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林风雅兀的冷笑了一下,“再说,老爷子和老夫人不都在国外么?他们把辉林这个大麻烦丢给我,两人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我还得抽时间替他们解决公司里的麻烦事,他们怕也是不敢来见我的。” 房间里明明开着暖气,侯玖琛却怎么觉得凉飕飕地,直冒鸡皮疙瘩? 看八哥这坚定的样子,再劝说下去只怕是要赶人了,侯玖琛乖乖闭上嘴,准备退出书房。 刚走到门口,身后便传来林风雅不咸不淡的警告,“下次再不守规矩就闯入房间,就滚回山上去,以后也别来了。” 侯玖琛顿时惊慌起来,“别啊,哥,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在山上憋着多难受啊,上次他偷偷溜下山来没待多久就被乐柒鸣给抓回去了,这次可是好不容易编了个理由名正言顺地下山来,可不想这么快回去。 林风雅没有说别的,只是抬起头来一声不响地注视着站在门口的侯玖琛。 侯玖琛被他那视线盯得背后发毛,磕磕巴巴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之后,小心翼翼地将门带上。 扰人的家伙终于离开了,林风雅再度将视线挪回到手中的书本上。 这本书是在葛驰成的随身物品里搜到的,趁鸿克没有发现,他悄悄将其带了回来。 葛驰成一个大老粗随身带着这么一本精装书籍实在有些太违和,但他之前将这本书读过一遍之后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线索断层了,林风雅只能重新审视手中所掌握的资料,尤其是这本来源不明的书籍。 这本书没有书号,不是正规出版物,但从装订以及做工来看,又充满对精致与完美苛求。 书本内容是以第一人称描写的奇幻,剧情上并没有多少出彩或引人入胜的情节,作为读物也就是茶余饭后用来打发时间的类型,葛驰成有必要像一个虔诚的信教徒对待圣经一样将它随身携带寸步不离吗? 林风雅不得其解地翻动着书页,这时房门再一次被“砰砰砰”地敲响。 “进。”林风雅无语地应了一声,投向门口的目光比之前更加没了耐心,“什么事?” 侯玖琛立在门口,探进一颗脑袋,相较之前的谨小慎微,此时却换了另一副表情,笑得诡异,“哥,楼下有位漂亮姐姐找你哦。” 漂亮姐姐? 林风雅眉头轻蹙。 “人已经坐在客厅了,哥你若是不方便接待,那我就下去帮你回绝她?”侯玖琛笑咧着嘴角正要关门。 “慢着。” 林风雅合上书本站了起来,“我去见她,你待在自己房里别乱跑。” 说着,大步流星往门外走去,一改之前在侯玖琛面前的高冷肃穆,脚步里尽是急切。 看着兄长急匆匆的背影,侯玖琛眼珠子机灵一转,猜到这当中绝不简单。 楼下那位姐姐他可是见过的。 那次林风雅和毕丰在酒店谈什么事,林风雅叫毕丰销毁一份个人档案,侯玖琛凑了个热闹,便趁机看到了那份档案的第一页。 档案照片上的红发美女正是此时坐在楼下客厅里的那位。 八哥在得知这位美女到来之后便变得如此慌张,一看就是有事情,搞不好两人还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还叫他待在自己房间里不要出来打扰……哼哼,他偏要瞧瞧,这两人要偷偷摸摸做什么! 侯玖琛蹑手蹑脚地顺着二楼的扶手楼梯往下探,蹲在扶手后面,暗中观察坐在客厅里的一男一女,看看他们聊什么见不得人的。 想把他支开?没门! 此时的客厅沙发上,林风雅和凤唯正对坐在茶几两旁,互相没有作声。 宽敞的客厅因为两人之间严肃的气氛而显得压抑逼仄。 “说好保持联系,凤女士失联一个星期,现在又突然出现在我家里,是不是应该有个合理的解释?” ==== 凤哥:对女人唯唯诺诺,对手足重拳出击,说的就是你了。 八爷:…… ==== 作者有话说: 昨晚上没怎么码,牙疼又犯了。(>﹏<。)~呜呜呜…… 牙疼真的是疼起来要人命啊,什么事都做不了,想躺着睡觉都睡不着。 还好后来吃了一片布洛芬,不然我恐怕又要咕咕咕了…… 081男人的宝贝哪经得起她那样作弄? 凤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谁跟你约定好了? 她坐直了身子,交叠着的两条长腿轻轻交换,幅度不大,却还是引来了男人视线的注意。 凤唯心下冷嘲,两个字浮现在脑海中。 色胚。 相比以往的职场裤装制服,凤唯今天穿得比较休闲。 外套早在进入别墅时就脱下挂在了玄关衣架上,随意得仿佛这就是自己家。 内搭是乳白色高领针织衫,高腰黑色小脚裤将她长腿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脚上套的棉拖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时林风雅为她准备的。 当时林风雅从鞋柜里将这双绛色的女款拖鞋放到她跟前时,她还曾十分嫌弃的拒绝,“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男人却只是偷偷笑了一声,“没人穿过,特意为你准备的。” 凤唯当时碍于初次登门造访的礼节,说服自己穿上了这双拖鞋,但内心并不相信男人的鬼话。 这次来访没有提前通知,凤唯其实是故意的,她倒想看看今天这男人家里会不会又多出个她没见过的“姐姐”。 开门的果然是个陌生面孔,十五六岁的少年,长相可爱机灵,与乐柒鸣有那么几分相似。 见到侯玖琛的那一瞬,下意识地,“男女通吃”四个字一下子从凤唯脑里奔涌而出。 呵呵,看来姓林的真是什么都不忌口啊。 “您好?”侯玖琛眨了眨疑惑的大眼,礼貌地询问。 这栋别墅如此偏僻,眼前的女人是谁?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凤唯定了定神,“你好,我找林风雅。” “哦,哥在楼上工作,他不喜欢打扰,你先进来等一等,我上楼去帮你问问?” “好的。” 进了别墅,侯玖琛正打算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和他脚下一样的客人专用均码拖鞋时,凤唯自己弯腰伸手从里面拿出了那双绛色棉拖。 侯玖琛一时愣住了,回过神来时,凤唯已经将拖鞋穿好,褪下大衣,挂在了玄关衣架上。 “麻烦你通知下他,谢谢了。” 凤唯面色淡然地说了一句,便朝客厅方向走去,弄得侯玖琛一阵瞠目结舌。 这突然到来的漂亮姐姐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反倒是他堂堂侯家九少爷像个下人一样地伺候她? 侯玖琛不服气地小哼了一声,看在这位姐姐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他姑且不计较她的无礼,三步一回头地上楼去找自家八哥。 凤唯在客厅坐下,望着脚上的绛色棉拖出神。 在拿出这双拖鞋时,她刻意扫了一眼鞋柜,里面除了男士鞋以外,拖鞋均是给客人穿的黑色均码。 就连上次乐柒鸣脚上的那双粉色小兔子棉拖,也不在里面。 被他偷偷藏起来了? 哼,如果真是姐弟,干嘛这么心虚? “凤?” 林风雅的一声呼喊将凤唯从回忆里拉回来,凤唯扯了扯嘴角,将耳畔的发丝别到耳后,掩饰自己走神的尴尬。 “我此次前来,只不过是有些问题要请教林先生而已。” “请教?”林风雅品了品这个词,“我好像没什么能教给你的。” 不出凤唯所料,男人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拒绝,看来是在埋怨她这一个星期不接电话的恶行。 其实,这一个星期,凤唯出国了,目的自然是去找胡蝶。 从林风雅那里得知胡蝶的确切下落之后,凤唯第二天就定了机票飞去了F国。 时隔十多年,凤唯不知道再次和故人相见会是怎样一种场面。 她预设了各式各样可能发生的画面,可在真的见到胡蝶时,现实往往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跳脱与奇幻。 “我去见了胡蝶。”凤唯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出口,“但她失忆了。” 找到胡蝶的时候,她正在一家福利院当义工,打扮朴素,笑容真实。 凤唯站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上前招呼她时,胡蝶没有对她的出现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淡淡地笑着。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胡蝶现在的名字叫晋珍,只记得自己是从这个福利院里醒来的,由于没有记忆,院方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只好将她收留至今。 凤唯跟她提及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例如她的家乡,她的兴趣爱好,隐去她曾做过妓女这些不好的黑历史,试着看能不能唤起她的记忆。 凤唯努力了一个星期,最终选择了放弃。 现在的胡蝶过得很好,无忧无虑,不受那些灰暗过去的侵扰,她没理由再让她回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去。 有时候,凤唯甚至觉得羡慕胡蝶,羡慕她摆脱了过去的枷锁,不用背负那些黑暗的影子生活。 但凤唯并没有放弃寻找项链盒,虽然胡蝶失忆了,但不代表她失忆前的痕迹就被完全抹去了。 她要知道胡蝶发生了什么。 “林先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失忆了?” “是的。” 看到男人毫不隐瞒地承认了,凤唯差点爆出粗口,“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你只说你想知道她的下落,我就如实回答了你的问题而已啊。”林风雅耸了耸肩,显得自己很无辜,“难道这样也怪我咯?” 凤唯真是被气笑了,这男人不仅爱玩文字游戏,还总是利用信息不对等的优势来忽悠她,真当她是好骗的傻白甜? “你害我白跑了一趟,我不怪你怪谁?” “凤,你这就不讲道理了。”林风雅表情做得无辜,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当时我有想跟你慢慢详谈的,是你一直词严厉色地让我说出她的行踪,甚至不惜用‘暴力手段’威胁我,我哪敢多说一句啊!” 至今回想起那个场景,林风雅都隐隐觉得跨下传来疼痛。 凤唯那时是真的下了狠力,男人的宝贝哪经得起她那样作弄? 这么一提醒,凤唯也不自觉回想到了当时的画面,尴尬地咳了一声,转移重点,“你就是故意不告诉我,好让我白跑一趟,看我瞎忙活,然后你就开心了是吧?” 她坐直了腰杆,“我不管,既然你能查到她的下落,自然也就知道她为何会流落到F国。告诉我,她在失忆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原谅你这次的故意欺瞒。” ==== 八爷:为什么这么抗拒我叫你宝贝儿? 凤唯:因为会让人联想到某个器官。 ==== 作者有话说: 夏乏来了,总感觉睡不醒_(:з」∠)_ 下章大概能吃上肉吧…… 082这不是你不接电话的理由 林风雅眨了眨眼,垂头忍住笑意。 有时候,这女人胡搅蛮缠的样子,竟然还挺可爱的。 再次抬起头,林风雅已是一脸的沉稳淡定,向前挪了下身子,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凤唯斟了杯茶。 “要得知胡茵兰的行踪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她可是戴罪潜逃的犯人,我已经冒着触犯法律的危险将她的行踪透露给你,知道太多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他将茶水置于凤唯跟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既然她都失忆了,事情就此打住不是挺好吗?” 林风雅会调查到胡茵兰完全是个意外,当时他只是对凤唯口中突然出现“胡蝶”这个名字而感兴趣才去做了调查,没想到竟然会跟他正在调查的案子扯上关系。 九龙宕,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凤唯沉默了,但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并没有放弃从林风雅这里得到信息的念头。 她在斟酌要不要将自己寻找胡茵兰的真正原因说出来,项链牵扯到她的身世,让多一个人知道只会增加她身份泄露的危险。 看出凤唯的纠结,林风雅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很合时宜地提醒到,“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她失忆前发生了什么,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什么?” 凤唯蹙了蹙眉,在与林风雅的对视中能明显看出他眼里的算计。 之前还劝她就此打住,现在突然改口说有办法,其心思不就是想钓她上钩吗? 凤唯心里不屑地暗讽。 “我不是说过吗?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秘密,只需要拿你的秘密来与我交换就行了。”林风雅将手中的雕花茶杯放下,身子向后靠在沙发背上,一副惬意的模样等着答复。 凤唯就猜到这家伙会提这个,虚了虚眼,脸上的厌恶都能化成实质了。 这男人明知道她不想泄露自己的隐私,却偏偏想将这些当筹码来引诱她做交换。 真是恶劣至极。 林风雅见她如此反感,只好耸耸肩,“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逼你,毕竟你知道那些也并没什么好处。” 男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真是要把凤唯给逗笑了,他肚子卖什么药,她心里还不清楚? 不就是想挑起她的逆反心理,故意引诱她做出交换吗? 呵,做作。 凤唯喝了茶水,将茶杯一搁,“既然谈不拢,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说完,起身就往大门方向走去,不带一丝的迟疑。 凤唯的突然告辞着实让林风雅吃了一惊,他本笃定凤唯绝对会妥协接受他的提议,没想到对方直接甩脸就走,根本没想跟他多周旋。 凤唯刚走到大门玄关,就被身后的人猛地拉住了手腕。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这算什么?找不到话题就故意扯这些来拖延时间? “我说了,我在国外。” 凤唯回过头来,脸上的淡漠与男人隐隐的焦急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不是你不接电话的理由。” 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落了下乘,林风雅收敛神色,但多少没了之前的游刃有余。 “林先生打电话来无非不就是为了床上那些事,我在国外可帮不了你,说不定接了电话之后反而会让你欲火中烧,我不接是为你好。” 听了这样的回答,林风雅只想冷笑,这女人何时学会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林先生没别的什么事的话,就不必远送了。”凤唯刚甩开他的手,结果这人不要脸地再次抓住。 “谁说没事了?你不是想知道胡茵兰失忆前发生了什么么?” 看到凤唯的拒绝,他急了,以致于根本没有多想就再次将话题引了回来。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有多硬,一旦说出口就表明她早已做好了决定。 欲擒故纵?那是不可能的。 林风雅倒是希望她能玩这样的小把戏,至少证明他还值得她去费心思。 但林风雅十分确信,这个女人才不屑对他玩这些小花招。 而凤唯内心也确实是这样想的,“既然林先生不方便告知,我就不麻烦你了,条条大路通罗马,我想我能找到其他方法得知胡蝶发生了什么。” “你想去找谁?”林风雅的双眼瞬间变得犀利。 “这就不是林先生能过问的事了。”凤唯表情淡淡,“我的人脉也不少,既然林先生能查到,我自然能委托其他人帮我调查……” ** 侯玖琛躲在楼梯扶手后悄咪咪地偷听,他听得起劲儿,权当看戏吃瓜,也不知八哥和那漂亮姐姐说了什么,坐在客厅的两人都激动地站了起来。 似乎是谈崩了,闹得不欢而散。 女人先行起身离开,他家八哥也赶紧追了上去。 玄关在楼梯背面,挡住了视角,侯玖琛兴致勃勃地将脑袋伸出扶手外去打望,这一望,可把他给吓住了。 只见八哥抓住那女人的手,三两句没说完就扑上去啃人家的小嘴。 起初还能听见女人抵抗的支吾声,可很快就变成短而促的轻哼,最后就只剩下啧啧的亲吻声了。 妈耶,这也太劲爆了吧?! 侯玖琛偷偷捂住双眼,却还是忍不住透过指缝偷看。 他有些不敢相信,在他印象中矜贵冷厉的八哥竟然会做出这种孟浪的举动! 在侯玖琛出生以前,林风雅就离开了侯家。 小时候的侯玖琛就有一个疑惑,为什么小七姐之后就是他了,排行第八的姐姐呢? 侯家人几乎不会谈论侯家老八,侯玖琛还是在一张老旧的全家福上隐约找到了这个人的踪迹。 这张老照片上没有他,却有他认识的所有亲戚,而唯独陌生的那一个面孔,一定就是他好奇已久的八姐! 侯玖琛拿着这张照片向身边的人询问,可在提到他所指的那个人时,他们都支支吾吾选择了回避。 最终,侯玖琛还是在乐柒鸣这里死缠烂打到了真相。 小七姐告诉他,这个人不姓侯,也不姓乐。 他叫林风雅。 而且这人不是八姐,是八哥。 “哥哥”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了侯玖琛的印象里,像某种魔咒,驱使着他对这从未谋面的哥哥充满了好奇与敬仰。 ==== 凤哥: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情报渠道。 八爷:但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能让你忘情泄身。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 -- 还是问问那张最诚实的小嘴好了(微h) 八哥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像爷爷那样古板守旧,还是像爸爸那样沉默寡言? 从小开始,侯玖琛就四处打探林风雅的消息,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他为什么会离开侯家?为什么侯家的人都不敢谈论他? 这个神秘的八哥成了侯玖琛成长时光里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是偶像,是传说,是他想要模仿却唯恐亵渎了的信仰。 在第一次亲眼见到林风雅真人时,侯玖琛看着坐在沙发里细细品酒的矜贵男人,一时竟挪不开眼。 高贵,沉稳,那是他所模仿不来的气质。 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让侯玖琛这个在云龙山庄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小霸王竟对林风雅充满了敬畏。 然而此时,那个让他惊艳神往的八哥,此时正站在自家玄关对一位漂亮姐姐毫不避讳地又亲又啃,实在是让他目瞪口呆。 在侯玖琛的数据库里,他家八哥不近女色,冷情得像尊石佛,怎么对这位姐姐却如此反常? 虽然之前就料想到八哥对这个女人不一般,可这也“不一般”到太过了吧? 侯玖琛一脸难以琢磨,再次望向玄关,站在那里的两人依旧吻得如火如荼,看得他一个旁观者都面红耳赤。 难怪八哥之前想支开他,原来是想偷偷搞些少儿不宜的事! 侯玖琛正想偷偷朝那边做个鬼脸,不料前一秒还吻得忘情无我的林风雅瞬间睁眼,目光毫不迟疑地朝这边投了过来。 视线相接的那一瞬,侯玖琛吓得直接缩回了楼梯里。 妈呀,被发现了! 他直拍胸脯,没想到自己偷窥被抓了个现行。 八哥也太敏锐了吧,他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躲在楼梯背后的? 回想起刚才目光相接时的场面,八哥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警告,一副再被他抓到就要被活剐生剥的阵势…… 侯玖琛秒怂,赶紧乖觉地上楼躲回自己房间里…… 细碎的脚步声顺着楼梯越走越远,林风雅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将怀里的女人吻得气喘吁吁才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唇瓣。 “你想去找谁?嗯?你的那个男人?” 林风雅与凤唯额头相抵,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胳膊,一点一点将她推向玄关的墙上。 “不……不关你事!” 凤唯咬牙瞪视着他,因为呼吸不畅而面色带上绯红。 “哦?”林风雅轻笑一声,“一个星期未见,你不饿?还是说……已经吃饱了?” 他抬起左膝挤入凤唯两腿之间,毫不收敛地用膝盖顶弄揉碾她的私处。 凤唯动了动胳膊想挣脱束缚,不仅没挣开反倒因为身体的挣扎加重了男人膝盖顶压的力道,看上去就像她主动拿下身去蹭弄一样。 林风雅被她这个举动瞬间撩起了欲火,呼吸一下子粗重,眸色变得暗而昏沉。 凤唯自己也觉得糟糕透了,如果和林风雅保持正常的距离,她还能勉强不受他的影响,可刚刚突然袭来的一吻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不说,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男人的气息,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将她刻意掩埋的欲望都勾了起来。 吃斋茹素了一个星期,此时将一盘大鱼大肉摆在她面前,让她怎么能不馋? 凤唯这瞬间的迟疑就让林风雅立刻笃定,她饿了。 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林风雅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笑容,一手撩起凤唯的针织衫,肆无忌惮伸进去,顺着她白嫩的肌肤由下至上的抚摸。 “饿了?” “没有!” 一只胳膊得到自由,凤唯毫不迟疑地想要推开抵在她跟前的男人,但林风雅并没有出手阻止,只是扫了一眼抵在他胸前的纤手,饶有兴味地等着,丝毫不担心怀里的猎物会溜走。 男人如山一般将凤唯死死困在了墙边,凤唯根本撼动不了他丝毫,情急之下腰胯一扭,抵在她私处的膝盖再次重重地碾了上来,压迫到了敏感的花豆。 “呃嗯……” 情不自禁的一声轻哼点燃了飘荡在两人之间的荷尔蒙,在针织衫下作乱的大掌直接扒下她一边的乳罩,握住那挺翘的乳房。 “乳头硬了呢……”林风雅像是逮住了她的小辫子一般,食指与拇指搓弄着挺立的乳头,眼神里尽是不掩饰的欲望,直勾勾地锁视着凤唯。 “没……啊!”凤唯躲避着他的视线,却躲不开乳房被玩弄的刺激,哪怕紧咬着下唇,还是被激得失声叫了出来。 “还是这么嘴硬。”林风雅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问问那张最诚实的小嘴好了……” 男人正要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腰之中时,凤唯猛地伸手拦住。 林风雅没有再继续,只是耐心地看着她,连带着另一只手也停下了动作。 乳头突然失去刺激并没有让凤唯好受多少,反倒一股遏制不住的痒意从乳尖传递到胸口,化成难以平息的欲潮,奔向四肢百骸。 凤唯小喘了一口,睫毛微微颤抖,再次抬头与林风雅对上视线时,一双凤眸早已湿润。 “不要……” “嗯?”不知是故意使坏,还是真没听懂,林风雅垂下头来,在她耳边悄声轻语,“什么?” 凤唯抿了下唇,一手抵在男人胸前,另一只手捉住男人的手腕,却迟迟没有下文。 空气沉默了近十秒,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没有下一步的举动,最终还是凤唯先开了口,声如蚊蚋。 “我……不行,做不了。” “……” 原本兴致蓬勃的林风雅在等到这个回答时无疑不是被浇了一头冷水。 从凤唯的表情神态上来看,他十分确定她是想要的,怎么就做不了了? 难道真是在欲擒故纵? 林风雅深吸了口气,将手从针织衫里抽了回来。 就在凤唯以为他放弃了,正想要松口气时,男人用膝盖岔开起她一条腿,两手肆无忌惮地想要去解她裤子的腰扣。 凤唯吓了一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别,我亲戚来了,做不了!” 这句话如一盆冰水,不仅把原本仅剩的火苗给浇灭了,连带着整个气氛都变得尴尬到让人窒息。 ==== 八爷:大姨妈真是让人痛恨不已。 凤哥:?为什么这句话是由你说出来的? ==== 作者有话说: 下章肉肉肉。不说假的,是真的肉。看我坚定的眼神。 房子里还有未成年人,影响不好(微h)【900珠】 林风雅如梦初醒,这才反应过来这几天确实是凤唯的生理期。 他低咒了一声,准备就此罢手的时候,瞟见了凤唯眼里一闪而过的犹豫。 明明是那么毫无波澜的眼神,林风雅还是看穿了她内心的欲望。 凤唯等着男人松手,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 怎么?难道他还想血染金枪不成?! 林风雅打量了下凤唯的神色,敛下眸子,“听说,女人在生理期的时候,欲望会比平时更强烈。” 凤唯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蹙了蹙眉,“那又怎样?” 她伸手推了推男人,没有推动,心下有些慌张。 林风雅勾了勾唇角,一手抚在她的小腹上,缓缓画着圆,“几天?” “什么?”凤唯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声音干瘪地重复着反问。 “我问你是第几天,还有几天结束?”男人很有耐心地问着,此时凤唯再也不能装作没听懂了。 这家伙怕是要来真的! 凤唯没有吭声,以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拒绝,林风雅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用手抬起凤唯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是比之前那突袭的一吻更加缠绵,没有了掠夺,带着无尽的引诱。 “乖,告诉我,第几天了。” 趁凤唯被吻得失神,他再次悄声在她耳边发问,沙哑的声线带着些许颗粒感,让凤唯全身一震,不由得放下了心理戒备。 “第四天。” “乖。” 终于得到回应,林风雅像奖励一般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尖,“量不多了吧,别有心理压力,交给我就好。” 刚说完,他一个俯身,捞起凤唯的膝盖窝将她橫抱了起来。 就猜到这男人没有死心,凤唯挣扎着拿拳头砸他,“放我下来!你变态啊,这几天都忍不了!” 林风雅任由她砸闹,只是轻巧地做了一个嘘声的口型,“嘘,这房子里还有未成年人,别这么大声,影响不好。” 凤唯瞬间想起之前给她开门的少年,心中更加气愤,“你还知道有未成年人,影响不好,那你还不赶快放我下来!” 她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下限,没想到她都说明是生理期了,这人竟然能精虫上脑到这个地步! 林风雅无视了凤唯的抗议,抱着她直接往一楼的客房走去,“明明眼里写的都是‘想做’,却还故作扭捏的拒绝,凤唯,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虚伪的人了?” 这句话如一句定身咒,直接让他怀里的女人安分了下来。 凤唯反驳不了,要说不想做,那确实是骗人的,一个星期未沾荤腥,又恰巧碰到生理期,两个因素叠加在一起所产生的欲望是难以拒绝的。 但在她的认知里,经期性爱是不洁的,是肮脏的,连这几天都忍受不了的女人,是有多饥渴淫荡?再加上她有洁癖,一旦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觉得不能接受。 心理上,她是不能接受的,可生理上,她又十分渴求,心理与生理相互排斥,才让她变得如此纠结。 凤唯将头埋进男人的胸口,以此掩盖被拆穿的窘迫。 “至少……”她声音不绝如缕,相比之前声如洪钟的蛮横模样,此时真像个小可怜,“至少别在别的女人睡过的床上……” 林风雅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怀里瑟缩的女人,顿时想起这间客房之前乐柒鸣有使用过。 原来她介意的是这个? “好。” 不知为何,林风雅心中涌上一股热流,暖暖的,像糖一般酥化了,沙甜沙甜。 她介意与他有瓜葛的女人,能理解为她还是在意他的,对吗? 林风雅脚步变得轻快,抱着凤唯转身进了一旁的浴室。 跨进宽敞的淋浴间,将女人放下让她面对着墙壁,林风雅从身后抱着她,两手穿过腋窝,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解开针织衫的衣扣。 凤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她从未尝试过在生理期做爱,唯恐会对身体造成影响。 林风雅知道她心中不安,吻得越发轻柔,安抚似的用面颊蹭她的脖颈。 “乖,别怕。” 三两下功夫,凤唯就像一颗被剥干净的熟鸡蛋,身上一丝不挂。 淋浴间里的温度还未完全升高,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凤唯身子轻颤,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林风雅在她两片迷人的蝴蝶骨上落下细吻,迷恋得舍不得挪开。 薄唇的微凉,以及舌尖的温热,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凤唯缩了缩肩膀。 好痒,好想…… 察觉到女人已放下了戒备,林风雅伸舌舔了舔她的背脊,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悉数脱下。 凤唯的视线一直落在脚边的地板上,那里堆叠着她被剥下的衣物,然后一件男士衬衫盖了上去,接着又是一条名贵的男士西裤…… 西裤上的皮带扣砸在了复古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看得出神,随着玻璃隔断门被关上,一具火热的身躯紧贴上来,阻隔了肌肤与冰凉空气的接触。 “冷?” 一句短短的询问之后,哗啦的水声骤然从头顶响起,凤唯闭上眼等待被冷水浇个满头,却只有零星几滴水珠溅到了她的腿上。 睁开眼回头望去,不料身后的男人正是等着这一刻,寻到她的唇,将她所有想法封缄在这一吻里。 这一吻循序渐进,由浅入深,撬开贝齿,与那丁香小舌交缠一起,使得整个淋浴间里瞬间升温。 林风雅调整了下姿势,花洒喷出的热水落在两人身上,荡起了层层雾气,晕染整片玻璃门。 “还冷吗?” 林风雅意犹未尽地挪开唇,看着凤唯红扑扑的面颊而心满意足。 那是由他染上的。 凤唯这才意识到,水阀开启时,是男人用身子挡住了她,才让她免于被冷水淋个满头。 她垂下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害怕会不小心暴露自己那一小瞬间的心动。 林风雅却没去猜她的心思,不论是害羞亦或者是扭捏都不太能是这个女人会有的举动。 大掌顺着凤唯的纤腰直往而下,在她腿间找到了一根细棉线。 林风雅挑了挑眉。 在扒掉女人内裤时并没有看到“证据”,他差点以为她是故意拿谎话搪塞推脱他呢,甚至竟一度怀疑起了自己对她是不是没有吸引力了。 还好,只是让他虚惊一场的障眼法。 “原来你喜欢用这种?” ==== 凤哥:变态,无耻,禽兽! 八爷:把你的小屄夹紧了再说这句话。 秘密交换085我只肏过你一个女人(h)【1000珠】 085我只肏过你一个女人(h)【1000珠】 “原来你喜欢用这种?” 早已湿润的棉条很轻易地被抽了出来,上面的血丝早已被晕开,只剩下淡淡的一层薄红,显然是吸收了大量透明液体才能将血稀释得这么淡。 林风雅打量着棉条,嘴角微勾,心里暗笑又一次抓到了凤唯的小尾巴,却还装模作样地问她,“刚刚淋浴的水溅到你身上了?怎么打湿成这样?” 听出男人是故意这么说的,凤唯脸直接彪红,“脏死了!还不快扔掉!” 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淋浴水怎么也不可能打湿到那个地方,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棉条沾的不是淋浴水,而是……淫水! 这狗男人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故意说出来,是存心想羞辱她不成?! 林风雅憋了憋笑,将棉条扔进了垃圾桶,想着凤唯刚刚那羞恼的模样,就觉得可爱。 “害羞了?”男人再度贴了上来,淋浴间本就逼仄,他还刻意压缩空间,使得凤唯只能紧靠着墙边站立,看上去弱小又无助。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多废话!” 凤唯喘了口气,狠狠睨了他一眼,“要做就赶紧!” 林风雅垂眼看着被他圈在墙边女人,像极了被逼到角落只能拱背炸毛的小猫。 “噗……” 林风雅实在没憋住笑出了声,凤唯更是确确实实地听到了。 她咬了咬牙,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她不知道男人这声笑里是嘲讽多一些还是不屑多一些,总之,她下意识地就认为男人是不怀好意的。 凤唯越想越恼,甚至有了想就此打住的念头,她正准备推开男人溜走,却被那双健硕的胳膊死死扣住了腰身。 “你才是,怎么每次都那么急?” 急?我急你个大头鬼! 凤唯真想破口大骂,但男人游走在她身上的双手瞬间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特殊时期可马虎不得,得清洗干净才行。” 凤唯冷笑,“你还知道是特殊时期?” 明知道在生理期还故意引诱她,真是恶劣。 听出凤唯话里的暗讽,林风雅从后面搂着她,吻了吻她的后颈,“生理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多注意一点而已。” 凤唯一声“呸”还没骂出口,男人就开始“上下其手”,右手揉捏着她一边绵乳,左手直探入她腿间,食指与中指在密林下肆无忌惮地搔刮那两片娇嫩的花瓣。 “唔……”凤唯僵住了身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林风雅触碰下体,但或许是生理期的关系,她有些无法接受被这样抚摸,尤其是还带着血污的情况下。 “放松,只是帮你清洗一下。” 对于凤唯诚实的身体反应,林风雅是欣喜的,甚至有些迷恋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因他的触碰而情不自禁,身为一名男性,怎能不为此而热血沸腾? 热水从花洒中倾泻而下,拍打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最后溅落在复古的地瓷砖上。 男人嘴上说着“清洗”,两只手却并没有那么老实,凤唯右胸被肆意把玩,白嫩的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手指深深陷入乳肉里,时不时变换揉搓的方式,留下一道道微浅的红痕。 左手拇指摁在阴蒂上轻轻画圆,食指与中指挑弄着两片小阴唇,时快时慢,一边挑逗,一边观察凤唯的反应。 凤唯一头红发全被淋浴给打湿了,林风雅将她的湿发全部撩向脖子一边,露出她整片美背。 虽然她没有回头,林风雅还是隐约透过洁白的墙砖看到了她的神情。 双目轻阖,眉头微蹙,丰唇紧闭,与其说是在忍受痛苦,更不如说是在压抑欢愉。 “凤,你下面湿得好厉害。” 林风雅搅动着花瓣,仿佛哗啦作响的淋浴间里都能听到那股淫靡的啧啧声。 “只是淋浴水而已。”凤唯还在负隅顽抗,对自己早已动情一事否认到底。 “是吗?那为什么……这么滑,这么黏?” 林风雅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嘟囔,非要逼她承认不可。 “因为生理期,经血罢了……呃啊!”凤唯刚否认,男人的两根手指就毫无预警地插进了小穴里。 “是吗?”林风雅轻轻扣弄了两下,将手指拔出,伸在凤唯面前展示给她看,“是透明的哦。” 凤唯把头别向另一边,故意逃避话题,“你到底要不要做?” 知道她处在恼羞成怒的边缘,林风雅见好就收,“还差一点点就洗好了。” 他抓住凤唯的一只手,直接带向他早已蓬勃挺起的龙首。 “我帮你洗了,是不是要礼尚往来一下?” 凤唯吓得哆嗦着收回了手,像只受惊的小猫,赶紧收回自己的爪子。 这模样,倒是让林风雅觉得新奇。 这可不像是她会有的表现。 想到这女人曾经是多么霸气抓住他的鸡巴威胁他的,就越发觉得她今天的反应十分失常。 都说女人在生理期,性格会变得暴躁易怒,难道这女人却正好相反,生理期变得异常乖顺? 凤唯没敢回头与男人对视,但依然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动作。 男人的巨物直挺挺地抵在她的尾椎处,听到水声有节奏地响停,能猜到他正在清洗那物。 一想起被那根巨物填满时的感觉,凤唯不自禁缩了缩小穴,只觉得有热液不停地往小穴外流淌。 她心中一阵羞耻,不知这流出的到底是经血,还是淫液,她也不敢去埋头确认。 凤唯僵在原地没有动弹,林风雅瞧见她这副样子,故意跟她开玩笑,“你都不确认一下吗?毕竟可是要进到你里面去的东西,你就不怕不干净?” 凤唯却是一声冷笑,“有些污秽,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都不知道肏过多少女人了,她还在乎它干不干净? 她微微抬起翘臀,男人的鸡巴陷进了她的股缝中,“你只要能让我爽就行了。” 林风雅双眼微眯,他不是没听出凤唯话里暗含的讽刺,可正是因为听明白了,反而更加觉得气恼与无奈。 大掌扣住纤腰,林风雅一个挺胯,硬挺的阴茎直接送入了凤唯体内。 “啊……!” “唔。”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突然的长驱直入还是让凤唯忍不住叫了出来。 巨硕的男根突破媚肉的层层纠缠,直直顶到最深处的宫颈口,毫不客气地跟她的最深处打了个招呼。 “我只重申最后一次。”林风雅咬着牙,勉强抽出来了一点,“我只肏过你一个女人。” ==== 凤哥:(白眼)我信你个鬼。 八爷:你不信也得信,不然……不然我就……肏到你信为止。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 -- ň㈡qq.Cǒм 要让你里面完全变成我的形状 凤唯无声冷笑,并没有把男人的话当回事。 对于这个人的信任,早就在那次酒吧厕所里被败坏干净了。 这等精虫上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管好自己下半身?只不过凤唯没有亲眼撞见他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的画面,而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她闭上双眼,将林风雅的话丢在一边,只把念头投入到性事当中。 林风雅没有得到答复,心中郁结,却又不能拿这女人怎么样。 话题进行不下去,林风雅本不想收住话头,可身下的女人却没给他再废话的机会。 小穴紧紧吸住他的鸡巴,就算他不动腰腹,肉棒也一点一点往里吸入,简直就像一张有吸力的小嘴,贪得无厌地吞吃他的肉棒。 林风雅深吸了口气定定神,目光顺着凤唯丰满的臀向上望去,没想到竟然和她来个视线交汇。 漆黑的凤眸明亮清澈,看不出一丝陷入欲潮时该有的迷惘。 林风雅愣住了,凤唯却是轻蔑地冲他一笑,收回了视线,夹了夹小穴,“林先生怎么停下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嘲讽,仿佛在笑他不行。 “凤,不要试图在这时候挑衅一个男人。”林风雅大掌顺着凤唯的腰肢一点点向上移,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近乎是扣压的体势,凤唯却不以为然地哼笑,“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你能把我如何?” 难道她在性事上挑衅得还少了吗? “真是……不·长·记·性。” 林风雅是咬着牙吐出最后四个字的,随即便是一记深顶,猛烈地抽插起来。 凤唯“嗯嗯啊啊”地叫着,哪怕被肏得呼吸急促,扔不忘时不时回头嘲讽,“你就这点能耐?” 林风雅虚着眼,拉着她的胳膊向后带的同时,劲腰也奋力向前摆动,蜜臀与腰胯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凤唯这身子本就敏感,平时林风雅稍作挑逗就能让她小穴泛滥,现在处于欲望强烈的生理期,几乎是一点就燃。 因为生理期,小穴内比以往更加温热湿滑,媚肉也比平时更加软糯,带来的刺激自然也比平时更加强烈。 林风雅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将肉柱一次一次钉入凤唯深处。 凤唯双手撑住墙面,脚趾紧扣地砖,真怕自己会被男人一个挺弄给肏得跌倒在地上。 太爽了,小穴被硕大的肉茎捅得噗嗤作响,汁液飞溅,肏得凤唯两腿都在哆嗦。 掺和着血丝的爱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被捣弄出来,淡淡血腥味融入到雾气弥漫的淋浴间里,被沐浴露的清香给完全遮盖住,却掩盖不了两人近乎疯狂的兽欲。 此时此刻,他们是同类,因为血的气味而被激发出的快感令他们兴奋不已。 他们的交媾总是伴随着你争我夺,谁也不肯服输服软。 最先高潮的那个,就是败者。 凤唯憋着劲儿,小穴死死箍住大肉棒,在男人挺近时用力挤压,在他拔出时拼命吸吮,用尽浑身解数要让他服软。 “你跟我……较什么真呢?……放松下来……尽情享受……不行吗?” 林风雅随着腰身摆动一字一句地在凤唯耳边低喃,一句一个挺送,一句一个拔出,竭尽全力瓦解凤唯的抵抗。 “哼,说什么笑话……呃嗯……你就算是不行……我也不会笑你早泄的……啊!” “早泄”两个字彻底惹毛了她身后的男人,林风雅两只大掌直接扣住她两团硕乳,一边揉捏的同时,拇指和食指也在刺激着她殷红的乳粒,身后的拍打更是迅速而猛烈,肏得凤唯只剩下了淫浪的叫唤。 林风雅其实早已到了爆发的边缘,自从与凤唯成为了炮友的关系,他就再也没用手去纾解过,将欲望都积攒起来,等与凤唯相约时再尽数发泄出来。 毕竟他所有的欲望,全都源自这个女人。 从哪儿来的欲念,最终也悉数归还到哪儿去。 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欲望,本该早在入洞之时就要交代出去的,硬生生被他忍到了现在。 女人生理期带来的刺激远超乎他所预想,不仅生理上是极致享受,心理上更是无尽畅快。 还不能射,不然只会助长这女人的嚣张气焰。 诸如这般的念头,林风雅绷直腰背,咬紧牙关,耸动腰胯奋力冲刺也不肯松开精关。 抽插的速度又猛又快,凤唯想夹紧小穴抗争到底,却还是越发力不从心。 火热的肉柱一下一下敲进她的深处,像一把凿子,将男人的印记刻在她的身上,逼迫她承认,此时此刻,她只是个女人,一个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女人。 肉与肉的摩擦,意念与意志的较量,凤唯并不屈服,身后的男人更是想尽一切办法刺激她泄身。 “怎么回事,你越肏越松了呢,凤。” 淋浴间的玻璃隔断门上倒映出两人相叠的身影,随着男人强劲有力的公狗腰前后耸动,女人的浪叫也此起彼伏。 凤唯没有搭理他,林风雅便喋喋不休地在她耳边强调,“之前不是还挺有骨气吗?怎么不夹了?” “小穴被我肏软烂了?” “还不够,要让你里面完全变成我的形状才行呢……只能容纳于我,只能满足于我,除了我,别的男人都填满不了你为止……” 到那时,哪怕她对他没有感情,也会因为别的男人满足不了她而选择他。 林风雅双目紧阖,眉头紧蹙,呼吸加速,已然到了临界关头。 不知是否是被言语刺激到了,身下的女人忽然全身颤抖起来,小穴抽搐,哆哆嗦嗦喷涌出大量蜜液。 凤唯泄身了,仰头伸长纤美的脖颈,张嘴无声地呐喊。 本以为自己还能再撑得更久一些,至少撑到男人射精之后,可身体还是不受她控制自行达到了高潮。 林风雅如临大赦,急忙抽出肉棒的一瞬间,滚烫的浊白悉数喷洒在了凤唯的蜜臀与背脊之上。 该死。 凤唯咬了咬牙。 如果能再撑一会儿,这一次的较量就是她的胜利了! 两人呼吸急促,还未从高潮的劲儿当中回复过来。 凤唯脚有些软,她刚想站直身子,不料脚下一滑,直溜溜向下跪了下去。 林风雅赶紧伸手把她给捞住,抱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和我一起高潮就这么爽吗?爽到连脚都没力气了?” ==== 凤哥:我只要高潮都很爽,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八爷:乖,让你高潮的人是我,怎么可能没关系? ==== 作者有话说: 下章剩点肉渣_(:з」∠)_ 秘密交换087我只是帮你洗一洗 087我只是帮你洗一洗 凤唯站直了身子,回头看见林风雅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只冷哼了一声。 “幼稚,无聊。” 墙上的置物架里放着沐浴乳,凤唯伸手想去拿,被身后的男人抢了先。 强有力的胳膊越过她的肩头,摁了几下挤压泵,另一只手则关掉了头上的花洒。 林风雅兜着掌心里白色的乳液搓了搓,便往凤唯的身上涂抹,打起一层薄薄的泡沫。 凤唯虽觉得别捏,但内心并不抗拒男人的服侍。 这家伙说话讨厌还总爱乱发情,但在事后处理这一块儿上,凤唯挑不出毛病。 凤唯任由着男人替她搓洗,突然察觉男人停下了动作,她不解地回头,只见林风雅一脸坏笑,摊着掌心的沐浴乳递到她面前。 “这个味道有点奇怪,是不是过期了?” 凤唯没有细想,凑近他掌心嗅了嗅,眉头微蹙,“味道是有点奇怪,有点腥……” 话还没说完,猛然反应过来的凤唯抬脚踢了男人一腿,“林风雅,你要死啊!” 竟然……竟然让她闻这种东西! 林风雅被她羞红脸的模样给逗乐,直接笑出声,“存了一个星期,是有点过期了,以前可是三天一出货呢。” “闭嘴!” “你不觉得很像沐浴乳吗?刚刚射在你背后时,我真想用它涂满你的全身,让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够了!还不快点给我洗干净!” 想到自己背后和屁股上都是男人的精液,凤唯脸红到了脖子根,甚至都有点无法直视放在置物架上的那瓶沐浴乳了。 林风雅笑着拿下淋浴喷头,本想再逗逗她,又害怕玩太过,只好替她冲洗掉了身上的泡沫。 凤唯深呼了口气,若不是刚高潮后身子有点飘,她真想再踹上两脚泄泄愤。 男人的大掌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抚摸,起先凤唯只当他是在专心为她清洗,直到男人再次把手指探入她的密径,她真想骂句脏话。 没完没了? “你干嘛!” 凤唯两腿并拢,夹住男人的手掌不让他动弹,一双凌厉的凤眸瞪视着男人。 “别紧张,松开,我只是帮你洗一洗。” 信你个鬼! “拿开,不需要你帮忙。”凤唯可不上当。 林风雅笑得无奈,“那也要你松开,我才能拿开啊,不然我怎么动?” 他抽了抽手,一副抽不出来的委屈模样。 大概是大脑内的多巴胺还未完全褪去,尚未清醒的凤唯就这样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住了,鬼迷心窍地松开了双腿。 “啊!你……”手指长驱直入探进小穴的那一刻,凤唯真想回头咬一口这言而无信的混蛋。 她怎么就中了他的邪,信了他的鬼话?! “你刚刚不是挺不服气?”林风雅扣弄着小穴,朝怒气腾腾的凤唯耳边吹了口气,“不然……给你一个反攻的机会,再来一次?” 男人虽然用着请示的语气,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那么客气,只管朝凤唯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 此时拒绝就等于认输。 凤唯心知肚明这是林风雅的挑衅,但她怎么可能就这样乖乖臣服? “那你可要小心了……”凤唯勾起一边唇角,“可别弹尽粮绝。” ** 侯玖琛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消磨时间,一会儿玩玩手游,一会儿看看视频,心思却怎么也集中不到屏幕上。 他的房间在二楼,这栋别墅修建的时间有些年头了,隔音效果并不怎么样,哪怕他将门窗都关严实了,还是能听到正下方房间传来的不和谐之声。 喂喂,八哥他们也玩得太疯了吧? 有考虑过他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大好少年听到这种声音的感受吗? 根本把持不住啊! 侯玖琛脸红如猴腚,不得不掏出耳机将双耳堵上,音量调到最大,这才归还了他一个清净美好的世界。 可没过几秒,他脑子里就冒出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吓得他赶紧放了首死亡金属压压惊。 就这样,侯玖琛浑浑噩噩地在自己房间消磨到肚皮打鼓,等他意识到的时候窗外天色已是一片漆黑。 摘下耳机,世界早已一片宁静,估计八哥他们已经闹腾完毕,侯玖琛小心翼翼地开门下楼去觅食。 客厅没有开灯,倒是从厨房透出的光将客厅的一角照亮。 侯玖琛只当是八哥忘了关灯,来到厨房时被立在灶台前的男人吓了一跳。 “哥、你……你在干嘛呢?没休、休息啊?” 侯玖琛吓得舌头都打了结,脑袋里瞬间回想起之前在楼梯偷窥时被林风雅当场抓包的画面。 糟糕,不会他误闯了八哥的好事吧? 侯玖琛左右张望了一下,厨房内摆设整齐,也没有出现他担心的画面。 呼……虚惊一场。 林风雅蹙了蹙眉,“东张西望什么?” “没、没有!” 侯玖琛赶紧乖觉地收回视线,一脸人畜无害地眨巴着眼睛。 林风雅穿着黑色家居服,手中拿着大勺对着锅内炖煮的食材做最后的收汁工作。 他瞟了眼站在门口的侯玖琛,气定神闲地问了句,“有好好待在房间里吗?” “有,有的!”侯玖琛可不敢回答慢了,急忙点头。 “在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 “还能做什么,玩手机看剧呗……” “可有听到什么响动?” “没有,没有,我戴着耳机,什么都没听见!”就算听见了,他也不敢承认啊! 林风雅没有看他,“嗯”了一声,关掉了灶火。 谈话到此为止,侯玖琛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庆幸自己平安度过一劫。 林风雅将锅内的食物悉数装进一个大碗里,简单将厨具刷洗干净后,端着大碗往门口走来,直截了当地与侯玖琛擦肩而过。 “那个,哥……” “还有事?” 林风雅回过身来,虽然面色平静,但侯玖琛总感觉他的眼神里带了一丝不耐烦。 侯玖琛咽了口唾沫,“今天的晚饭……” “冰箱里有材料,自己煮。”还没等侯玖琛把话说完,林风雅就抢先扔给他回答,端着大碗朝楼梯走去。 ==== 凤哥:幼稚,无聊。 八爷:男人在喜爱的女人面前都会变得幼稚而无聊。 ==== 作者有话说: 感觉我的作息又乱了_(:з」∠)_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 -- zρò1⒏còм 把这个东西塞进你小屄里 侯玖琛看傻了眼。 八哥端的那一大碗,足够四个人吃一顿了,至于这么吝啬吗?! 他一个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霸王,哪儿懂什么做饭,这简直强人所难啊! 侯玖琛敢怒不敢言,只能龇牙咧嘴地做鬼脸,谁知林风雅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回过头来抓了他个现行。 侯玖琛顿时如被点穴一般,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林风雅却是一声哼笑。 “你不是自诩是侯家九少爷么,”他轻嗤,“身为侯家的男人,不会做饭怎么行?” 侯玖琛像是被踩中了尾巴,可嘴上却是不服,“爷爷不也不会做饭吗?!” 林风雅却早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他老人家连饭都不用吃,当然不需要做饭,要不是奶奶死的早,你看他会不会做饭吧。” 侯玖琛顿时无从反驳,只能呆愣愣地立在原地。 林风雅没有再搭理他,端着碗直接上了三楼,直到“咚”一声房门巨响,才把侯玖琛从懵逼状态里拉回来。 自从他到八哥这里来,到处都是规矩,进门必须敲门,使用东西前必须征求同意,就连吃饭也必须乖乖坐到餐厅,不许把食物带去房间…… 若是在山庄,哪有那么多规矩?他想做啥就做啥。 因为主观地以为林风雅是“特别”的,侯玖琛就算有一百个不情愿也老老实实服从这里的规矩。 侯家“阴盛阳衰”,侯玖琛本寄希望于这个神秘的八哥,以为他会和侯家其他的男人大不一样,结果…… 哼,什么“不许把食物带进房间”,来了个漂亮姐姐就什么原则都没了! 侯玖琛跺了跺脚,想骂人又没那个胆子,只好在原地无能狂怒。 他对林风雅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啊! ** 林风雅端着食物进了主卧,却没在床上看到本应该躺在那儿的美人。 之前嚷着肚子饿非要吃东西,把他踹下床之后,这又跑哪儿去了? 将食物放置好,林风雅听到一旁的书房里有响动。 “看来我弄得还不错,不然你也不会下地随便乱跑。” 来到书房门口,林风雅调侃了一番,冲坐在书桌后的凤唯挑了挑眉。 凤唯与他对上视线,脸上有些许尴尬。 她穿着浅金色的睡袍,在视线看不到的桌底下,两条腿不自禁地并拢摩擦了两下。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被林风雅挑衅而发起的“第二战”,最终还是凤唯先到了高潮。 她不服气还想继续,可软绵绵的身子却替她做出了抉择,直接倒在男人怀里,任他摆弄。 林风雅见好就收,替她清理干净之后,拿出浴巾把她裹成了蚕宝宝,直接抱上了三楼主卧。 再次被打开双腿的时候,凤唯以为他还想再来。 在床上,凤唯从来不怕吃太多,正准备一雪前耻扳回颜面时,却见林风雅拆了一个小包装,从里面拿出一小支棉条。 凤唯愣住了。 “还好上次购置东西时有捎了一件这个,本来是出于以防万一才买下的……”林风雅自话自说地看着包装上的使用说明,确认使用方法之后,将棉条尾部套在食指上。 “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用这种类型的,看来我得多备一点了。”说着,就要将指推式棉条塞进凤唯小穴里,凤唯下意识地就把双腿并拢。 “你做什么?” 这个问题倒是把林风雅给逗笑了。 “把这个东西塞进你小屄里。”他晃了晃还套在食指上的白色棉条,“你总不想睡在脏床单上吧?” “我可以自己来!” 凤唯说着就要坐起身来抢他手上的棉条,被林风雅一手直接推了回去。 “你还是乖乖躺好吧。” 林风雅再次掰开她的双腿,找准角度,食指戴着棉条轻松插进了小穴。 刚一进去,层层媚肉就裹缠上来,哪怕只是一根手指,还是乱了林风雅的呼吸。 她的小穴,真是淫荡啊。 林风雅眼神微暗,缓缓将棉条推进深处,一边推进,一边询问,“到这个位置,有感觉吗?” 凤唯脸都熟透了,她是很享受林风雅的事后服务,但没想到这家伙的服务项目能这么广泛,连塞棉条都揽过去了。 见凤唯没有反应,林风雅又往里推了推,“这样呢?” 凤唯睫毛颤了颤,她的注意力都拿去感受男人修长的食指了,根本没注意听他说了什么。 她瞟向林风雅撑在床上的左手,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手筋突兀,想到这样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在自己小穴里捣腾,凤唯原本冷却的身子再度被点燃。 “别湿了,再湿我这里可没第二根棉条了。” 男人的调侃让凤唯找回了一半清明,她正要抬腿去踹,林风雅先行一步撤出了手指。 “胡说八道,你说谁湿了!” “谁反应这么大,我说的就是谁。” “你!” 凤唯正要破口大骂,却看见林风雅张嘴将食指含入口中,手指上的液体悉数舔净。 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直勾勾地与凤唯对视,灼热得让凤唯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够了!你都不觉得恶心吗?” 深度洁癖的凤唯表示接受不能。 林风雅则淡然许多,“你的东西我从来不觉得。” 又腥又骚,反倒是让他更加疯狂和迷恋的催化剂。 林风雅起身找来吹风机给凤唯吹发,吹到一半就被凤唯以想要吃东西为由给踹下了床。 下楼前还好心地为她找来了一套女式睡袍,却遭到了对方的嫌弃。 “我不穿别人的衣服。” 她对林风雅送来的衣物视而不见,笃定了那是林风雅为他那些诸多女伴们准备的。 这男人家里竟然连卫生棉条都有准备,看来时常备有女人用的东西来供床伴使用。 想到这里凤唯就是一阵冷哼,打死也不会穿的。 林风雅却怒笑着弯下腰来捏了捏她的脸蛋,“既然想象力这么丰富,就不能想想这是为你买的吗?” “我可没那么天真。”凤唯把头别向一边,躲开男人的手。 “唉……上次你都翻过我的衣帽间,我这里有没有其他女人的衣服,你不是最清楚的?” 他直起身来摇头叹息,“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傻了。” 该聪明的时候犯糊涂,该迷糊的时候又特别敏锐。 难搞啊。 ==== 凤哥:为什么要买指推式?导管式它不好吗? 八爷:为什么要买导管式?指推式它不香吗? ==== 作者有话说: 话说,读者们有用棉条的小可爱吗?(*▽*) 089是个有把的就会拉上床 将林风雅赶去弄吃的之后,凤唯看着床头的浅金色睡袍发呆。 伸手去摸了摸,质感与那张留在她那儿的手绢一样。 凤唯撇了撇嘴。 “品味真差。” 起身披上睡袍,凤唯在房间里走了两步。 棉条放置的位置还不错,并没有异物感。 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冷哼。 这么熟练,也不知道给多少女人放过了。 对于林风雅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忽地想起上次在书房里看到的那张老相片。 据说那张老相片是林风雅与家人们的合照,如果林风雅与乐柒鸣真的是姐弟关系,那张老照片上就应该有乐柒鸣才对。 这么想着,凤唯直接进了书房,然而遗憾的是,照片不见了。 原本挂着照片的地方,此时变成了一副油画。 怎么,心虚了?竟然把照片藏起来了? 凤唯看着那幅红玫瑰油画冷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会去在乎一个臭男人的男女关系。 林风雅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在她有需求时可以随叫随到的人形按摩棒而已…… 她在乎的不是这个按摩棒属于谁,在乎的只是这个按摩棒干不干净,对,一定是这样。 凤唯如此说服自己,转身想要离开书房,却被书桌上一本醒目的精装书给吸引了注意力。 ** “没想到你竟然对我这么感兴趣?” 男人清润的嗓音打破了书房里的静谧,林风雅走进书房,来到书桌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那里的凤唯,“想在书房里偷偷找什么?” 作为在家办公的重要地点,书房里充满着房主的私密信息,然而对于闯入者,林风雅却表现出意料之外的欣喜。 “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凤唯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擅闯书房的真实意图,她将手中的书合上,点了点封面,“这本书的封面吸引了我,不自觉就翻来看看了。” 林风雅的视线随着她的指尖望去,眉梢不易察觉地抖了抖。 凤唯手中拿着的正是他从葛驰成那里搜来的那本精装书。 在得知凤唯来访的时候,他随手将这本书放在了书桌上,一直忘了将它收整回证物袋。 不过还好,这本书在一般人看来也不过是本普通的罢了,林风雅倒是不会担心会泄露什么机密出去。 “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书?”林风雅不做声色地想拿回这本书,却被扑了个空。 他挑了挑眉,用目光询问凤唯是什么意思。 这本书可是重要的证物,开不得玩笑。 “凤?”他摊出手心向凤唯索取,却只得到了无视。 “林先生是怎么得到这本书的?” 此问一出,林风雅双眼微眯,本能地警觉了起来。 “你知道这本书?” 他本以为凤唯进入书房是为了探查他的私人秘密,可联想到白王之前的警告,林风雅又多了一重想法。 她会不会带了别的目的? 对于凤唯,林风雅给予了有史以来最大限度的放纵。裙主叩叩仈六7绫仈27 允许她进入自己的房间,允许她随意搜索探查他的一切,就连侯玖琛和乐柒鸣都得不到这样的待遇。 他想让凤唯能一点点接纳他,因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让他有过冲动的女人。 但是…… 如果她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刻意的安排与预谋的接近呢? 林风雅收敛住眼中的警觉,目光缓缓地在凤唯脸上逡巡,想要探查出他未曾发掘到的隐情。 可凤唯忽地冲他露出一笑,着实让他愣在了原地。 “我以前有看过这本书,没想到你也有。”凤唯没有发觉他的不对劲,只自己一股脑地说着,看上去还有些激动。 “你……看过这本书?这不是正规出版物,市面上可是买不到的,你是怎么弄到的?” 从凤唯口中得到这样的回答时,林风雅忽地心跳加速起来。 白天他还曾因为线索中断而苦恼,没想到竟然会在凤唯这里得到了突破口。 然而另一方面,他心境也因得到这个信息而沉重起来。 凤唯……竟然真的与他调查的案子有关联?! 凤唯脸上的笑容扩大,一双凤眸弯成了好看的弧形,“我没买过这书,但是我曾在别的地方读到过这本书,内容完全一致。” “别的地方?” “嗯,在别人家里。” “什么人?” 林风雅尽量压制住自己语气上的违和,隐约察觉到自己有些太急切了,他又急忙补救,“我想看看是什么人,竟然有幸能与我有相同的喜好。” 这或许是林风雅有史以来撒得最蹩脚的谎了,他本该可以想出更加完美而没有破绽的理由去套出凤唯口中所说之人的信息,他还是头一次这么失误。 好在,凤唯并没有发现他的失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呢?” 凤唯鲜少地露出柔和而崇拜的笑脸,“那可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林风雅眉宇微蹙,“又是那个你所谓的‘你的男人’吗?” 这一次,他的语调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凤唯反应过来之后,噗嗤笑出声,“怎么可能!那个人是我的恩人,我怎么敢大逆不道把恩人擅自归作自己的男人?” 这男人还笑话她想象力丰富,他自己怕才是脑洞最大的那一个! “别动不动就往‘我的男人’上扯,我虽然需求大,不代表是个有把的就会拉上床。” 凤唯将书小心推到林风雅跟前,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她这么说只是想解释自己并不是饥渴的浪女,但在林风雅听来,却像是在给她口中的所谓男人开脱。 林风雅嘴角下撇,“这么维护你男人?都不许别人误会错人?” 凤唯没有搭理,心里却是默默给自己点了点头。 那可不,在凤唯给自己定的人设里,她的男人不就是她凤哥自己么,自己维护自己,没什么毛病! 凤唯正自个儿得意,隐约间却感觉到前方传来沉闷的气压。 她抬起头,才发现林风雅脸色阴沉得厉害,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这男人黑脸给谁看呢? ==== 凤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饥渴吗? 八爷:(惊)难道不是吗? ==== 作者有话说: 悄悄的咕了一天,你们应该没发现吧? Zρó8.cóм -- 毕竟这女人,老傲娇了 林风雅咬牙切齿地睨了凤唯一眼,深呼了口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做了烩饭,再不吃就凉了。” 他转身出了书房,明明心知肚明这是女人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激怒他,可还是着了她的道。 冷静,冷静,眼下重要的是弄明白她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凤唯没把林风雅的异常放在心上,应该说,这个男人在她印象里就是个稀奇古怪的人,她也懒得花心思去琢磨他的想法。 她起身跟着出了书房,挥霍了一下午,早就肚中空空,寻着淡淡的食物香气,看到了放置在一旁茶几上的大碗。 凤唯盯了几秒,“就这个?” 大碗里盛着用蔬菜肉丁混合着米饭炖煮的食物,着实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第一次造访林风雅家的时候,男人的厨艺着实让她惊艳了一把,可现在端上的东西,明显不符合他的料理水准。 拿食物来抗议自己的不满?凤唯轻笑了一声,心里只觉得这男人幼稚。 “你要求速度快,味道好,而且还要营养均衡,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又最营养的烹饪方法了。” 林风雅坐在茶几旁,用大碗里的汤匙搅和了一下食物,“烩饭。我放了青菜、玉米粒和鸡肉丁,味道不会差,你尝尝?” “所以,你就是拿剩菜剩饭打发我咯?”凤唯看着那一大碗,只觉得林风雅是在忽悠她。 这看上去像潲水的东西,你管这叫食物? “米饭和鸡肉丁确实是中午剩下的,不过蔬菜是新鲜的,我翻炒过后再一起下锅的。卖相虽然差了点,味道绝对好吃。” 凤唯撇下嘴角,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林风雅却早就想好了应付她的方法,“你之前不是嘲讽我锦衣玉食惯了,没有受过饥寒交迫的滋味,不知道食物在饥饿的人面前有多么强大的吸引力么?” “那照你这么说,你应该没怎么饿,那我只好收起来了……” “等等!” 凤唯固然软硬不吃,可最经不起的就是挑衅,哪怕知道林风雅在用激将法,她还是叫停了男人打算收拾的动作。 “我又没说不吃。” 凤唯从他手中夺过小汤匙,坐到对面,舀了一勺软哒哒的烩饭,毫不迟疑地送入口中。 曾经住在九龙宕时,饱一顿饿一顿,什么难吃的东西没吃过?哪怕过去了十多年,凤唯依然记得食物的珍贵,不曾浪费一滴粮食。 吃就吃吧,她还怕他下毒不成? 可米饭入口才咀嚼一口,凤唯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用浓醇汤汁浇灌炖煮的米饭软烂却不黏腻,蔬菜保持了原有的鲜度与韧性,吃起来脆爽而有嚼劲。 鸡肉丁经过翻炒与炖煮之后,肉质纤维变得柔软,没有想象中的干柴。 这一碗“大乱炖”看上去像是剩菜剩饭的堆积物,实则香味口感让人回味无穷,吃了第一口后竟然忍不住想吃更多。 瞧见凤唯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纠结变为惊愕再变为惊喜,林风雅之前的阴沉一扫而空,“觉得怎么样?” 凤唯咳了一声,慢慢咀嚼了两口,挑起一边眉,“还行吧,能吃。” “这么严苛?不应该鼓励鼓励一下,以求下次做得更好吗?” 虽然这么说,林风雅心中已经默认从她那里得到了好评。 毕竟这女人,老傲娇了。 “下次就算了吧,我可不想每次都是饿到饥不择食的地步然后吃下这种东西。” 凤唯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可手中的动作却没见得有多迟疑,一口一口,一大碗烩饭就快见底了。 林风雅看得有些瞠目结舌,目光锁在凤唯的肚子上半天挪不开。 “唉,往哪儿看呢,懂不懂什么叫礼貌?” 凤唯放下汤匙,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脚下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腿坐在对面的男人。 林风雅蹙起眉头,“我只是好奇,你这么小的肚皮是怎么装下这么多食物的?” 这一大碗可是四个人的饭量,她竟然一个人吃了一大半! 四次元胃袋? 林风雅拿过碗勺,在凤唯的注视之下将她剩下的残羹剩饭给一扫而光。 察觉到凤唯探究的视线,林风雅反问,“怎么了?” “你……你还真是不挑啊……” 碗勺是她用过的,饭菜也是她吃剩的,这家伙竟然毫无心理负担地拿起来就吃……! 别说凤唯做不到,换做其他人,恐怕也做不到吧! “有这么意外吗?”林风雅云淡风轻地擦了擦桌面,“我连你下面都吃过,区区剩饭——” “行了!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你是变态了,不需要再重复了!” 凤唯急忙打断他的话,免得从他那里听到更多淫词浪语污染耳朵。 在床上,两人想怎么疯狂她都不会介意,可下了床,用衣物掩盖住禽兽的皮囊,凤唯还是接受不了在清醒的时候谈论性方面的话题。 “变态?”林风雅咀嚼了下这个词,忽地失笑,起身坐到凤唯身旁,“你要这样想,我只是把你当做美食,想尝遍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这样还觉得变态吗?” 凤唯身子往一旁稍稍倾斜,显然不是很认同他的话。 林风雅看着她略带羞涩模样,有些好奇,“难道你男人没吃过?” “他不会做这样变态的事情!”凤唯已经找不到话来反驳,毕竟她总不能自己操自己吧? “那真是可惜……”林风雅摇了摇头,“他对你还真能忍得住。” 毕竟他可是恨不得把凤唯从头到尾全部吃干抹净呢。 “不过也得谢谢他这么忍得住,我才有机会吃到你,不是么?”林风雅的视线顺着凤唯的脸缓缓下移,掠过她高耸的双峰,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瞧到了笔直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她裸露的玉足上。 凤唯赶紧把脚收拢,咬着牙又小声骂了句“变态”。 “嗯……有空下次试试?”对于凤唯的咒骂,他没有丝毫的否认,视线一直锁在凤唯的脚上。 “不用!”凤唯秒拒。 “不想下次?那这次也行……”说着作势要弯腰去捉凤唯的脚,惊得凤唯直接蹦起来,逃到离他两米开外。 ==== 八爷: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呢? 凤哥: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的! ==== 作者有话说: 如果你的男友/老公想舔你的脚,你会怎么做? 蛙鸽:口嫌体正直的拒绝,然后把脚伸到他面前……问题来了,那个愿意舔我脚的男友/老公在哪里? 091你感觉到我的诚意了吗?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凤唯瞪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 这家伙竟然想舔她的脚! 林风雅看着像受惊小兔一样逃开的凤唯,只觉得有趣。 他以为凤唯这种冷傲的女人一定会一脸不屑地将脚伸到他面前,不仅让他舔,还要拿话来羞辱他,应该是这样的画面才对…… 但是没想到……凤唯竟然会是这样羞涩而纯情的反应。 有意思。 林风雅笑得玩味,“还没试呢,你就这么抗拒?” 这根本不用试好吧!光是想一想,凤唯就觉得接受不了。 林风雅却冲她招了招手,“别害羞,试一试,说不定你比我更喜欢呢。” 见男人一脸跃跃欲试,凤唯想拔腿就跑,还没到门口,就被身后的人给逮住,身子一个失衡,就被打横抱起。 凤唯在他怀里蹬踹,脚上的拖鞋踢得七零八落,身上的睡衣也散落得松松垮垮。 像一只闹腾的小猫被放置到大床上时,凤唯干脆甩出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 “你别……!我、我有脚气!你……快停下!” 她一脚被男人用腿压住,另一只脚被握在手中,实在想不到这男人竟然真的动手了。 林风雅被她这副模样给逗乐,没想到为了拒绝他,居然连这样的招数都用上了。 “哦?我闻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 “你住手!” 凤唯胡乱地蹬了一脚,没有挣脱开,反而直接将脚送到了男人面前。 她真是想不明白这男人脑子里想的什么,她都这样表示拒绝了,他怎么还不肯放弃? 难道真有恋足癖不成?! 凤唯捂着脸不想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可等了小半会儿,四周确是一片静谧。 她从指缝之间悄悄窥视了一番,却正巧和一脸坏笑的林风雅对上了视线。 上当了。 反应过来的凤唯才意识到,这男人根本就是在逗她! 也是,哪有这么变态的人,竟会舔别人的脚为乐趣? “我要回去了!” 凤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羞恼的空间。 既然该放纵的也放纵了,肚子也填饱了,自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林风雅却拽着她的脚踝没有松开,“这么早就要走了?你不想知道胡茵兰失忆前发生什么了?” 凤唯狠狠地睨了他一眼,“你要是想告诉我,早就说了,何必拐弯抹角拖拖拉拉到现在也不肯说个清楚明白?” 这男人就只是用这个来吊她胃口罢了,她早就看明白了。 “别这么说嘛,宝贝儿,我既然主动向你提出来,那自然是我想告诉你啊。” 凤唯翻了个白眼,根本不信他的鬼话,“放开!” 第一个诱饵没起效,林风雅又拿出新的借口,“你的衣服在浴室都被打湿了,我才刚刚替你拿去洗,你难道想穿湿衣服离开?” 话到这里,凤唯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找借口把她留下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收敛住激动的情绪,凤唯深呼了口气找回理智,两手撑起上半身,望着跪在床尾的男人。 林风雅见她平静了下来,知道再用玩笑已经逗不了她,这才一本正经说出自己的目的。 “用胡茵兰失忆前的动向来换你口中那个‘恩人’的信息,你意下如何?” 凤唯就猜到这男人就没安什么好心,一切行为的背后都是带有目的的。 “你知道这个做什么?” 虽然皇先生的身份并非什么机密,皇先生本人也没有交代过要替他保密身份,但包括凤唯、路霄还有花蓉在内,所有与皇先生有过关联的人都一致对皇先生的信息保持缄默。 “我想知道,一个能被你拿崇拜神情去向往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毕竟,你可是说,我与他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被另一个男人比下去,尤其是在自己在意的女人面前。 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争强好胜,哪怕是林风雅也难逃这个定律。 凤唯没有怀疑他的回答,忽而一笑,欣然地以为自己再度把控住了主控权。 “然后呢?知道这些之后你又想做什么?” 她轻轻晃了晃腿,相比之前挣扎时的猛烈,现在更像是在与男人玩乐。 脚趾轻轻蹭过男人的鼻尖,被他吐出的呼吸拂过脚心,勾起酥酥麻麻地战栗。 “那就得视你的回答来看了……”林风雅冲凤唯邪肆一笑,趁她不注意时嗅了嗅掌中白嫩的金莲,“你又撒谎了,宝贝儿。” 凤唯脸蛋微红,想收回脚却又无计可施,轻咬着下唇,干脆将计就计。 他敢拿舔脚当玩笑捉弄她,那她就让他舔个够! “我不过是想知道林先生有多少诚意罢了。”凤唯一改之前的羞涩,漂亮的红唇唇角微勾,笑靥如午夜盛开的大丽花,“舔吧。舔了我就答应和你做交换。” 她笑的得意,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全然不知自己的想法完全中了男人的下怀。 林风雅回以一笑,轻轻应了一声“好”,毫不犹豫地启唇含住了她的小趾。 凤唯霎时瞪大了眼,连呼吸都滞了两秒。 这男人竟然来真的! 温热的舌轻柔地抚过她的脚趾,舌尖在趾缝间挑逗,痒得凤唯想缩回腿,却被男人用双手固定得更加牢实。 林风雅闭着眼舔舐她的脚趾,脸上带着明显的享受,甚至发出了啧啧水声。 明明是被舔的人,凤唯却被一股莫名的羞耻感给包围。 舔脚都能舔得这么投入,真是变态! 凤唯有点不敢直视,却还是强撑着没有移开视线,渐渐地,一股莫名的征服感涌上心头,让她开始有些迷恋这种感觉。 在以往,哪怕位居高位,凤唯也从未将任何人视为脚下蝼蚁而轻视,可此时林风雅所表现出的狂热让她油然而生一种快感——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俘虏。 甘愿为她奉献一切的,爱的俘虏。 林风雅抬眸,迎上了凤唯暧昧而朦胧的视线。 不出他所料,果然,她正一脸满足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他笑了笑,松开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玉趾,牵出了一条淫糜的细丝,“不知道你感觉到我的诚意了吗?凤。” ==== 凤哥:以后不许再吻我! 八爷:宝贝儿,这都是你自己身上的…… Zρó8.cóм -- zρò1⒏còм 这个女人对他太特殊 凤唯一时愣住,竟不知道如何回应。 她没想到林风雅竟然真的愿意舔她的脚,这实在太超出她的想象范围了。 在她看来,舔脚这种行为只有低三下四的人才会去做,但凡有点血性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有损人格的事。 凤唯想不明白林风雅为何能做到这种地步……仅仅只是为了从她口中知道皇先生的信息吗? 他有办法能调查到胡蝶的下落,自然也有能力查到皇先生才对,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让自己变得低贱的举动? 凤唯脑子有些混乱,身体却十分诚实,从脚趾传递来的酥痒沿着脚背一直冲向心口,化作细小的电脑涌入腹中,像绵绵涓流,沿着花径汨汨而出。 在和林风雅对视的那一瞬,凤唯身子轻颤,很明显地感觉到从小穴里淌出温热的爱潮,她又湿了。 只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会被他激起性爱的欲望,凤唯有些后悔在生理期来找他了,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挖火坑。 之前她都避开生理期与林风雅碰面,一是觉得月经时期做不了,也就没有碰面的必要,二来也是怕两人控制不住,在生理期也照做不误。 现在事实发生之后凤唯才明白,自己之前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 这种事一旦有了开端,之后只会越发肆无忌惮。 凤唯赶紧收回脚,压下内心升起的欲望,脚掌在床单上擦了擦,看上去是在擦掉脚趾上的口水,实际是想借用这个动作蹭一蹭大腿内侧,缓解小腹深处的痒意。 她呼了口气,找回平时的冷静,“既然林先生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我怎么好意思再拒绝,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胡蝶的情报。” “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呢。” 林风雅笑得无奈,却又没什么办法,凤唯是个我行我素的女人,他们两人的关系向来不是他握有主动权,每次他都得使点小花招才能让她有所动摇。 他不是个爱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只是凤唯这个女人对他太特殊,让他情不自禁想要与她纠缠在一起。 “前面我有说过,胡蝶在被提起公诉前突然失踪了,连同她被收押后的大部分记录也被清空,有人刻意将她放出,并且替她做了一系列善后,以备她可以顺利逃到国外。” “这个人势力强大,与当时祁城的警政两界有着密切的往来,甚至很可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与勾当。” “但随着祁城市政府一次次更迭替换,祁城警方也进行了几波大换血,能知道这当中真相的人早已不知去向,这个幕后人的信息也被掩埋了起来。” “我怀疑这个人是当时盘踞在九龙宕的地下帮派幕后人,此人有着统领整个南岭地下势力的财力与人脉。” “你既然认识胡茵兰,想必也就知道九龙宕这个地方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间地狱,救她出去的人一定是为了隐藏什么秘密才会费这么大精力把她从警局里弄出来。” 林风雅一边说一边在留意凤唯的神情,想要看看她会不会因为他的话而表现出什么异样的反应。 “所以呢?”凤唯却是很冷淡地回问了一句,“这跟我想知道的有什么关联吗?” 林风雅盯着凤唯那双凌厉的凤眸,察觉到她眼中隐隐透露出的防备,收敛住了自己眼神中的探求欲望。 “我说这些的目的是想告诉你,胡茵兰有很大可能在被送到国外之前就失忆了,经由那个救她出去之人的手。”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杀害国家公职人员可是无期起步,最高死刑的重罪,什么人会花费大力气去救一个死囚犯,还要多此一举抹消掉她的记忆? 凤唯想不出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既然这个人有这么大的势力,大可以让胡蝶死在狱中,让一切都死无对证。 “这个恐怕只有那人自己知道了。”林风雅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已经将所知的都交代了出来。 然而凤唯却并不完全相信,“不对,你还有东西没说完……你是怎么查到胡蝶的下落的?” 如果真如林风雅所说,胡蝶是被一位神秘大佬给悄悄救走,那林风雅又是如何得到这些信息的? 这个男人还隐瞒了许多消息没有透露。 林风雅冲凤唯欣然一笑,一点点朝她挪了过来,“你想知道胡茵兰在失忆前遭遇了什么,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其他信息,并不在我们交换的内容当中。” 凤唯嗤了一声,就猜到这个男人不会那么容易松口。 问题已经显而易见了,那个将胡蝶从看守所里捞出来的人就是最为关键的人物。 说不定她遗落在胡蝶那里的项链盒,就流落到那个人的手中。 凤唯在脑海中检索有关胡蝶过往的讯息,并没有什么头绪。 胡蝶在九龙宕里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妓女,虽然与志成帮的二把手成哥关系还算不错,但胡蝶被捕落网并被扣上了杀人的罪名,一定是成哥搞的鬼。 成哥当年也是自顾不暇地狼狈鼠窜,救胡蝶出来的人断然不可能是他……难道,在胡蝶的众多恩客里,有那么一位不为人知的神秘大佬吗? 凤唯回想着过去的一些细节,就那么几秒的时间未察觉,林风雅已突然近在咫尺,笼罩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我的话说完了,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林风雅好整以暇地等待凤唯开口,两人之间的缝隙也越来越窄,眼看着身子就要贴在一起。 凤唯往后挪了挪,后背却抵在了床头,男人的双臂直接锁住了两边的退路,她被困在了由林风雅圈起来的狭小空间里…… 可越是被逼到没有退路的时候,凤唯就越爱挑衅施压者。 “你并没有明确告诉我胡蝶失忆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凭什么就该轮到我了?” 望着男人那双好看的金色眸子,凤唯笑得轻蔑又不屑,丝毫不受两人所处境地的影响。 凤唯这明目张胆的耍赖倒是把林风雅给逗笑了,他右手撑在床头靠背上,左手挑着她的下巴,说出来的话语都能听到恨恨的磨牙声。 “凤,你这种有恃无恐、为所欲为的样子确实很吸引我,但是……有时候能收敛一下的话,可能效果会比这个更好。” ==== 八爷: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凤哥:那你倒是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办法呀。 ==== 作者有话说: 逃过了520,又逃过了521。嗯……其实我就是找个借口断更而已。 抛弃你的男人,和我在一起 093抛弃你的男人,和我在一起 对于林风雅这个男人,凤唯的评价只有一个词。 贪婪。 不仅想得到她的肉体,还想得到她的心,她的灵魂。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贪得无厌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对林风雅暗含的警告熟视无睹,凤唯把脸一侧甩掉了他的手。 都是游戏人间的浪子,有什么玩不起的? 突然觉得有些无趣,凤唯索性把要说的都说了,懒得再在这话题上纠缠。 “我的恩人姓皇,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救过我,要说关于他的真实信息,其实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个姓氏而已。” 关于“皇先生”的一切,于凤唯自己来说,也只是一个迷。 这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凤唯也不甚清楚,因为她也没亲眼见过他本人,称呼他为“先生”,也只是出于敬称。 “你连自己恩人是谁都不清楚?”林风雅蹙了蹙眉,收敛起了之前玩味的笑容。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世上有的是素未谋面却恩如再造的人。”凤唯不屑地瞄了他一眼,“慈善捐助,骨髓捐赠,不都是匿名的么?” “那他对你是哪一种救助呢?” “林先生,这个问题就不属于我们交换的范畴内了吧?” 凤唯点到为止,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本来她从林风雅那里也没得到多少消息,自然她也不可能再透露更多,这很公平。 但林风雅似乎并不这么想。 凤唯的救命恩人姓“皇”? 开什么玩笑,她在最危难之时的救命恩人,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是哪个混蛋敢这么不知好歹地抢他名头?早知道这个笨女人连自己恩人都会弄错,他当年就不该“做好事不留名”了…… 林风雅一度气结,脸色都变了,但仔细想了想,难道是他自己弄错了? 难道凤唯并不是他认为的那个人? 他想询问凤唯的恩人到底对她进行了怎样的救助,可凤唯竟然二话不说地拒绝回答,让他们的话题就此终止。 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寂,林风雅收回了手,凤唯趁这个空档将身上的衣物收整整齐。 林风雅的表情冷淡了许多,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想过如果自己认错了人该怎么办。 假如眼前的女人只是恰巧有着红发,恰巧姓凤的其他人而已呢? 那他在这里过度强求两人能在情感上有什么进步是不是太傻了? 毕竟从一开始答应与她成为炮友,也只是想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对她起反应而已。 他不过是拿结果去推论了过程,自以为凤唯是他想的那个人,并没有去猜想过其他可能性。 不,不对……他的推论不会错的,有且只有这一种可能性,凤唯只能是她,只能是那个人。 林风雅的眼神突然变得诡异,让凤唯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男人不至于因为她不想多说而要对她怎么样吧? 隐约察觉到一丝危险,凤唯再次想到了逃走。 她的包在玄关,车子就停在大门外的空地上,只要她能逃到大门,很轻松就能离开这荒郊野岭的别墅。 正有着要起身的念头,男人却预先猜到她的想法,强壮的身躯再一次压下,将凤唯牢牢锁住。 “凤,你就一点都没有动摇过吗?” 林风雅的表情比以婆婆文;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往都要慎重,没有平时的调笑与轻浮,让凤唯霎时有些适应不了。 “动摇什么?” 虽然对男人所说的话语心知肚明,凤唯还是选择了装傻充愣。 换做以往,林风雅此时一定会嗤笑一声,然而今天却是无比郑重地向她开口提了出来。 “抛弃你的男人,和我在一起。” 凤唯眨了眨眼,目光上下扫了扫,见到林风雅一脸认真,便心虚地敛下了眸子。 “为什么?理由在哪里?” 理由?那种东西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林风雅知道这不过是凤唯想要拿来搪塞他的借口罢了。 “这段时间里,我们相处得很愉快不是吗?我们享受与彼此在一起的感觉,身体也十分契合,我觉得反而没有理由不在一起不是吗?你的男人又陪不了你,给不了你爱,那么我——” “林先生,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凤唯突然插进来的一句话让林风雅突然失语。 在凤唯之前,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感觉,要问他什么是爱,他又怎么能回答得上来。 看见林风雅的哑口无言,凤唯只是冷笑。 一个游戏人间的情场浪子,就别说什么爱不爱的来恶心人了。 “行,不提这个,那我换一个问题。林先生,如果你从炮友变成了我的男友,能给我带来什么实质上的变化吗?” 她不缺钱,不缺权,现在唯一需求的无非是床上的快乐罢了,而这些只需要一个炮友就能搞定。 不过凤唯也有比较尴尬的地方,那就是短时间内她恐怕找不到林风雅以外的第二个男人来做她的炮友了。 如果一年期满之后,林风雅拒绝再与她维持炮友关系,那她真能放得下心去找其他男人进入自己吗? 看着林风雅愈渐阴沉的脸色,凤唯还是没把话说得太满:“林先生就不怕我哪一天只是为了想和你上床而答应和你在一起吗?” 这句在别人听来只是渣女发言的话,却让林风雅看到一线生机。 只要她有一丝的动摇,那他就还有机会。 修长的手指穿插进凤唯蓬松的红发间,她的脑袋被托起,与林风雅对视。 “不怕。因为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跟我在一起,不仅仅只有床笫之乐,还有许许多多我们未曾发现的快乐在等待着我们。” 林风雅的视线过于灼热,叫凤唯一时不知该看什么地方的好。 与药郁都在一起八年,哪怕没有肌肤之亲,在当时的凤唯眼中看来,她是爱着他的。 与林风雅相处了数月,没有哪一次不是在做爱,可凤唯却从来都没有承认两人有过炮友以上的关系。 她不过是拿了一个伪命题去为难林风雅,其实她自己也并不明白什么是爱。 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提问,所以不论林风雅回答什么,她都可以判他答错。 一切全看她自己的想法而已。 ==== 凤哥:这是怎么回事,这次怎么放得下面子说的这么直白了? 八爷:我怕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 作者有话说: 梯子又断了……读者们都用什么梯子呢?能推荐一款好用的吗?收费不是太贵都能接受,然后就是电脑端能使用的_(:з」∠)_ Zρó8.cóм -- 哥哥不行的话,用弟弟勉强一下 又一次,凤唯躲避了林风雅的视线,空气静默了数秒,就在凤唯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她身上的男人先行起身,没有说一句话语便进了一旁的浴室。 此时本该是凤唯离开这里的最佳时机,她却躺在床上发起了呆。 不是不想离开,也不是没有理由离开,只是在林风雅起身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他脸上没能克制住的失落。 要说对林风雅一点心动都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哪怕只是在高潮时短暂的欢愉,她也曾萌生过想要依附这个拥她入怀的男人。 只是当情潮退却,理智回复之后,她还是本能地选择了拒绝。 这种近乎自我保护的抗拒,也不知是出于对男性的不信任感,还是出于害怕再次出现被恋人背叛的恐惧感。 只要看到林风雅的那张脸,她就会不自禁的想到那个与她相恋八年,却在婚期临近时突然悔婚的懦夫…… 凤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在思考这些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目光瞟到了一旁茶几上还未收拾的大碗。 唔,至少这男人做的食物还算合她的胃口。 凤唯不会做饭,药郁都也不会,所以在他们交往的八年里,几乎都是在外面餐厅解决的。 像这样在家里弄食物,坐在餐桌上等待开饭的情景,对凤唯来说倒是有几分“家”的味道。 其实,这男人还是有许多优点的,如果娶回家的话,不仅床上和谐,口腹之欲也能大大满足了吧? …… 林风雅洗漱完毕从浴室里出来,脑子已经冷静了许多。 他太冲动了,在这个时候正式提出想在一起,也只会增加凤唯对他的厌恶感而已。 深刻反思了自己过错的林风雅,在看到凤唯依旧还躺在床上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 原以为这女人会在他离开时毫无留恋地离开,他再来慢慢收拾剩下的烂摊子,可在看到凤唯还好端端地躺在那里时,他心中涌上莫名的欣喜。 她没走,她还留在这儿。 凤唯懒洋洋的睐了一眼站在那里发愣的男人,嗤笑了一声,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有露出这么呆傻表情的时候,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着什么。 这么看,倒是多少有点二十出头小男生的模样了。 林风雅咳了一声,缓解了一丝尴尬,走到床边,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声音柔和地询问,“……要去洗漱一下吗?” 凤唯没走,林风雅就默认她今晚会在这里过夜了,那就意味着他今天的主动并没有完全白费。 凤唯盯着他扫视了一番,用下巴点了点,“我吃得太饱,不想动。” 意思是叫男人自己想法子。 林风雅噗嗤一笑,算是化解了尴尬,应了一声“好”,抱起凤唯进了浴室。 来到盥洗台前,凤唯没穿拖鞋,林风雅让她直接踩在他的脚背上。 凤唯抱住他的脖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林风雅身上,而接水、挤牙膏等工作自然也悉数交给了林风雅完成。 等一切搞定,林风雅又抱着她回到卧室,关掉头顶的卧室灯,只留下床头一盏温暖的台灯。 上床后,林风雅一如既往地从身后搂着凤唯入睡,平缓而沉稳的呼吸声就在凤唯耳边,仿佛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所笼罩。 但凤唯却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这是在和药郁都交往过程中从未有过的体验。 与人亲密相拥着入眠,竟然婆婆文;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会有这般难以名状的踏实与舒心感。 凤唯闭上眼,想要尽快甩掉这些胡思乱想,不料从身体深处渐渐泌出的焦躁让她愈发精神起来。 身子有些僵,凤唯想换个姿势,屁股刚挪了一点,身后某人的呼吸就乱了,连带着搂住她腰的健壮双臂也收拢了一分。 “不好好休息,还想做什么?” 男人悄声的警告里带着一丝沙哑,就在凤唯耳边回荡,激得她骨头都软了。 不好,又要来了…… 可心里明明知道,凤唯还是故意拿屁股往后蹭了蹭,碰到了某个硬挺的东西。 林风雅深呼了口气,一手下移,拍了拍她的屁股,“安分一点。” 然而凤唯却仿佛注定了要和他对着干一般,“我湿了,你硬了,不是正好可以来一发么?” 她转过身来,看见背光之下,男人的俊脸正因纠结与克制而变得格外滑稽。 她的手滑入他的衣中,在他壁垒分明的肌肉上轻轻摩挲,“说好了的,我有需要的时候,你得配合我……还是说,才两次你就不行了?” “你不用拿这种话激我。”早就摸清凤唯套路的林风雅叹了口气,“我说过,你是特殊时期,不能过度……” 凤唯轻蔑地“啧”了一声,“伪君子。” 明明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假装什么圣人? 她把手从林风雅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向后挪了挪,挣脱了男人的怀抱。 见女人似乎放弃了,林风雅放松了警惕。 特殊时期确实不宜纵欲过度,他也是为了她好,可怀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他却又觉得遗憾。 要说不想做,他硬挺起来的老二无疑不是在抽他的大嘴巴子,可他又不想真的做一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只好纠结又无助地僵在原处。 忽地,一个影子在他面前晃过,待他定睛一看,是凤唯提着一根棉绳,将棉条明晃晃地展示在他面前。 “看见了吗?全湿透了!你叫我这样怎么能睡得着?我现在就想做,你要是做不了的话……”凤唯随手一丢,湿哒哒的棉条落在了卧室的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做不了的话,就怎么样?” 林风雅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凤唯却笑得愈发嚣张。 “我记得这别墅里还有个可爱的小男生才对……他叫你哥哥?嗯,既然哥哥不行的话,用弟弟勉强一下也还——呀!” 凤唯话没说完,她身上的睡袍就被扒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怎么?听到我要睡你弟弟,你就这么护着他了?” 她用脚踹了踹男人的小腿,“继续啊?你要是不把我弄趴下,你弟弟的贞洁可就不保了哦!” ==== 八爷:我家老九满足不了你的,冲我来吧,不需要怜惜我。 凤哥:……奶包期待大家的加入 Q裙628864746 ==== 作者有话说: 我偷偷地加更,正如我偷偷的断更,我挥一挥手,珍珠全部捞走罒ω罒 顺便再次求一下可以让电脑登po18的梯子(加速器、vpn),收费免费都可以,收费价格不能太高,主要是稳定,不能动不动就挂了。 他的老二是她见过最大的一个(h) 095他的老二是她见过最大的一个(h) 看到凤唯嘴角挂起狡黠的笑,林风雅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这女人总是能想出一万种方法来激怒他,而偏偏他也总是会被她的言行所干扰。 要是哪一天他栽在这女人手上,他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凤,为所欲为也该适可而止。” “哦?那你教教我怎么个适可而止?” 论挑衅,她一直都很可以的。 “我的学费可是很贵的。”林风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单手解开上衣领口处的一颗扣子。 凤唯正趾高气昂地想要看看他所谓的“学费”到底是什么,只见男人长臂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鲜艳的小盒。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在元旦时和林风雅一起在药店买的……套套?! 林风雅面无表情地撕开包装,将硕物从裤中掏出,戴上安全套,撩起了凤唯的一条腿,巨大的肉柱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我本不想这样的,但是……我别无选择。” “等……!” 凤唯话还没说完,粗硬的肉棒就直挺挺地插了进来,将她的话语悉数打断。 第一次尝试戴套做爱,哪怕有足够的润滑,凤唯还是感觉到了不适应。 差太多了,哪怕只是隔了一层薄薄的橡胶,跟无套比起来,这感觉差太多了。 那种肉与肉相贴,实实在在感受对方温度与脉搏的感觉因为这一层阻挡而大打了折扣。 “怎么样,你期待已久的有套性爱,感觉如何?”林风雅将撩起的腿扛在了肩上,下身再度发力,肉棒直接挺进到了最深处。 凤唯恨了男人一眼,心中更加确定,这家伙是故意的。 他一定看出了她并不舒服,但还要故意这样问,真是恶劣至极。 凤唯咬着下唇不回答,林风雅便将她翻了个身,抬高她的屁股,覆在她背后,从后面进入。 大掌扣住她因重力而垂下的绵乳,腰胯也丝毫没有停下,卖力地挺入。 “比刚才夹得更紧了呢,看来你果然更喜欢从后面来……” 林风雅咬着她的耳朵,沙哑而性感的低沉嗓音伴随着粗喘,刺激着凤唯将小穴夹得更紧。 “嘶……”林风雅抽出一只手,顺着凤唯圆润挺翘地屁股一点点向下抚摸,大腿的外侧紧实而有弹性,大腿内侧则柔软糯滑,再往密处探去,那里早已被蜜液完全打湿,随着肉柱的进出带出更多的花液。 “紧紧咬着我不放呢……你瞧,你这身子早已习惯了我的尺寸,其他的男人能满足你吗?” 随着一记深挺,凤唯终于压抑不住,失声叫了出来,那妖媚的娇喊激得男人热血上涌,挺动的腰胯越发强劲有力。 在凤唯还曾是凤维的时候,和一群师兄弟练拳进修,男人堆里进出,对于男人那物,她并不陌生。 师兄弟里不乏有发育早熟的,总是会拉着彼此对比老二的大小,凤唯虽然见过却从来不参与进去,顶多当个旁观者,看看热闹就走开了。 师兄弟们都说凤维不合群,总想找法子让他吃点苦头,但谁都没那个胆子敢去扒凤维的裤子。 毕竟凤维是他们同门师兄弟当中功夫最好的那一个,上一个挑衅凤维的师兄弟已经因睾丸破裂不得不提前“退修”了,谁还敢当那个刺儿头去找他的麻烦? 之前凤唯从没放在心上过,但此时一想,林风雅的老二,是她见过尺寸最大的一个…… “啊……!” “你又不专心了。” 林风雅咬着后槽牙,每一次在他们深入交流的时候,这个女人总是会不专心,“明明小屄里还吃着我的鸡巴,竟然还敢想别的男人么?” 凤唯回头没好气地睐了他一眼,“我想什么你管不着——啊!……” 就猜到这女人开口不会有什么好话听,林风雅直接用力一挺,将她说到一半的话语给撞碎。 “管不着?我那偏要听听你到底想了什么。” 肉柱将小穴捅得扑哧作响,凤唯却少有地克制自己的声音,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个男人真是有够恶劣的,在需要用套时没有哪次不是内射到深处的,而现在是最不需要避孕的时候,他却戴着套子来恶心人。 凤唯在心里咒骂着,却又舍不得叫男人拔出来,只能假装无视,将所有心思都放在性事上。 林风雅自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他肆意揉搓着凤唯的双乳,刻意在她耳边悄声低语,“不愿意说?难道是在想我,又不想让我知道?” “……” “瞧,你又夹紧了,被我说中了?” “闭嘴!” 凤唯怒瞪了他一眼,磨着牙齿,一副恨不得咬人的阵势。 然而在林风雅眼里,她却是一副羞红着脸,被人拆穿了心事却又无法反驳的娇憨模样,竟莫名让人觉得怜爱。 林风雅将她的红发悉数撩到左肩,迷恋地在她肩背上落下一个个吻痕。 “凤,不论是出于协议,还是出于私心,你都只能和我做……”说着说着,林风雅挺送的力度变得越发柔和,像个抱着珍贵玩具不肯撒手的小男孩,幼稚又可笑。 这女人竟然敢用睡其他男人来刺激他,而且对象还是他的手足,真是越发放肆了……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再染指你。”而你也别想偷腥其他男人。 凤唯支起上身,回过头来,柔夷在他俊美无俦地脸上轻轻抚摸,眼神却格外冰冷,“不,我不属于任何人。” 再一次遭到拒绝,林风雅有些绷不住神情,强压着失落,一时声音有些哽咽。 “为什么?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又来了,又是这种神情…… 正是因为无意间在林风雅脸上看到这无辜又失落的表情,凤唯才会一时犹豫留了下来。 现在,她又因为这个而迟疑了。 凤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与她较真较劲,她只会反压得更狠。 可一旦你做出让步,做出妥协,她反而会因此心软而选择退让。 “不是。”凤唯敛下眸子,浓密的羽睫像帘子,遮住了她眼中的阴暗,“不是你不好,只是不适合。” ==== 八爷:原来我是你男人中最大的啊? 凤哥:也是我男人中最小的。 ==== 作者有话说: 白天家里断网了,所以摸鱼去玩单机了,没有码字,我……我错了,下次还敢!~( ̄▽ ̄~)(~ ̄▽ ̄)~ *——*——*——* 每日更新热门连载完结popo文~奶包POPO:Q裙628864746 乖,想证明自己就肏死我(h) 096乖,想证明自己就肏死我(h) 对于凤唯的回答,林风雅并不能接受,“不适合?哪里?” 若凤唯能明明白白说出她是不接受他哪一点,林风雅或许还能释然一些。 可这个回答明明就是给不出回答而随意编个理由来搪塞他罢了,敷衍到连林风雅都无法自欺欺人去相信。 他们的身体是这么的契合,他们甚至早在十多年前就有过相遇……这女人竟然敢说他们不适合? 开什么玩笑! 他甚至有点不想再这样似是而非下去了,他想要摊牌,想要弄明白凤唯的真实身份,想要确定她到底是不是他曾经救下的那个人! 几乎是置气一般,林风雅停下了动作,一脸阴郁地望着趴在他身下的女人。 凤唯瞧见他这一副受气小媳妇敢怒不敢言的小可怜样,噗嗤一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合适我的男人,不会在床上磨磨唧唧唠叨一堆没用的废话。”她眼尾微弯,手直接扣住林风雅的后脑勺往自己面前一摁,艳红的唇在他因不悦而压下的嘴角上一触即离。 “乖,想证明自己就肏死我。” 林风雅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当他回过神来时,身子早已自行动了起来,坚实的腰腹撞击在凤唯挺翘浑圆的屁股上,响亮的啪啪声随着被捅出的花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沾得一片湿。 他身下的女人正妖媚地笑着,随着他每一次挺入抽出发出嗯嗯啊啊的痴语。 那一触即离地吻让他的所有理智崩盘,完全沦为了只想交媾的野兽。 她吻他了,哪怕只是轻轻一碰,却足以让他热血沸腾,放下所有理智与矜持。 曾经对接吻那么抵触的人,却能如此主动献吻,叫他怎么能不疯狂? 不够,还不止,他要把一切都释放出来,以此作为最好的回应,带着身下的女人一起共赴欲望的巅峰。 “凤……凤……”林风雅痴迷地唤着,粗重的喘息与厚重的撞击瓦解着凤唯最后的理智防线。 这样就够了,别去想什么得与失,只全身心地投入到性爱之中,这才是凤唯想要的结果。 至于林风雅在意的那些问题……管他的呢,她又不是想和他玩情爱游戏才和他纠缠的。 只要能让身心都快乐,那就足够了! 当两人都筋疲力尽倒下时,林风雅还是不肯松开抱住凤唯的双手,他将她翻过来,像个孩子一样将脸侧埋入她双峰之间,伴着她逐渐平息下来的呼吸,聆听着她的心跳。 “你可以不接受我……但也别接受其他人……好吗?” 他清润的嗓音里带着轻微的鼻音,像个受了委屈的撒娇小孩,竟让凤唯生出了一丝愧疚。 但她很快就将这种情感抛到脑后,伸手轻轻抚了抚男人微卷的发丝,只道了一句“睡吧。” 在他们的关系有所改变之前,她不会给出任何承诺。 她早已过了期待美好爱情的年纪了,现在她只会思考利与弊而已。 轻轻呼了口气,凤唯向下一瞄,就看见紧紧搂住她的男人呼吸平稳,竟然已经睡着了。 瞧着他清隽的面庞睡得如此恬静,真让人难以想象这个家伙之前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时的嚣张模样。 凤唯缓缓抚着他的头发,微卷的短发摸上去柔软而飘逸,与她想象中的感觉完全不符。 她以为男孩子的头发都是硬得扎手,原来也会有例外啊。 林风雅睡得很沉,褪去白日里精明算计的外衣,此时的他安静得像个小男孩,在嬉闹之后困倦地缩进了妈妈怀里…… 凤唯心头一颤,没想到竟然会对自己萌生出类似“母性”的想法,看样子她真是累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自从被领回凤家之后,她就以男性的身份活了下来,哪怕之后脱离了凤家的控制,她也未能完全摆脱凤家对她造成的阴影。 凤家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荼毒着她,如果不是花蓉在她身边对她进行心理辅导,她恐怕到现在都无法认同自己的女性身份。 曾经,她不愿承认自己比男孩子弱而甘愿接受凤家的束缚,扮演起男人,以为这样就能表现出自己的强大。 如今恢复女儿身后,她才明白,身为女人并不自卑,她依然可以比这世上众多男人还要出色。 不过…… “也就只有你,有那个本事和胆子,敢强行扒凤哥的裤子了……”凤唯伸手轻轻戳了下林风雅的脸蛋,心情有些恍惚荡漾。 回想起那次酒吧厕所里的遭遇,凤唯不禁脸颊有些发烫。 当时在心理上虽然十分抗拒,可被压在门上从后面狠狠进入时的感觉,此时回忆起来,她都觉得小穴一热,花蜜不自禁地往外流淌。 明明曾经那么讨厌男人的触碰,可这一切全部放在林风雅身上时却失效了。 她渴望被他进入,渴望被他弄到浑身痉挛高潮不断,仿佛是上瘾了一般,渴求着被他肏弄。 看样子是真的到岁数了,稍微一想到这些身体就又开始发热,想要被狠狠地疼爱。 凤唯摇头失笑,可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她想起了过去,还有那么一个人,妄图扒下她的裤子,企图让她成为匍匐在他身下的雌兽,永远受他支配…… 至今只要回想起那人的脸,她都难以遏制那股恶心。 某种意义上,那个男人对她留下的阴影从未消失过,她会对男人过敏,会抗拒男人的触碰,会对性事如此冷淡,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不行,不能再想了,她已经逃离了过去,不能再活在过去的阴影中…… 没事的,她早已不惧怕他了,那个人已经影响不到她了。 现在的她不受任何人的控制,能正视身为女人的自己,也有能放心拥抱的男人…… 没事的,没事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凤唯闭上眼,将脸轻轻靠在林风雅柔软的发间,淡淡的迷迭香味,就像林风雅本人一般,让人觉得神秘的同时,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凤唯也渐渐进入了梦乡,而她怀里的男人却悄然睁开了眼,将她之前的自言自语都悉数听进了耳中…… ==== 八爷:你能再来一次么,就是这里,再来一次。(指着自己的唇) 凤哥:你想peach。 ==== 作者有话说: 继续推进剧情咯~ Zρó8.cóм -- んǎǐτǎйɡщχ.cом 你竟然敢睡了不负 侯玖琛几乎是睡到大中午才起床,昨晚他是等到八哥他们结束之后才终于能睡个好觉。 睡之前他还刻意看了眼时间,妈呀,凌晨三点!八哥他们也太野了吧?! 继承有侯家的血脉,侯玖琛天生五感就敏锐,再加上这破房子不隔音,躺在楼下的他简直就像在听现场直播! 太污了,太污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侯玖琛打着呵欠走出房间,第一眼就看见对面洗衣间里,八哥正站在水槽前搓着什么东西。 他好奇上前一看,吓得说话都结巴了,“哥、哥……你,你竟然杀、杀人灭口了?!” 水槽里泡着一整张床单,水被染成乌红,可床单上稀稀拉拉的大片血渍依然可见。 回想起昨天在玄关口发生的纠缠,侯玖琛瞬间脑补出他家八哥求爱不得最后只好杀人奸尸,再将漂亮姐姐做成标本的恐怖悬疑大戏! 影视剧里不是常出现这样的桥段么,侯玖琛觉得自己分析的没毛病! 外面人总说侯家人都是疯子,他家八哥性格这么阴晴不定,说不定骨子里就是个变态呢! 侯玖琛一颗小脑袋瓜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化解眼前的危机。 他目睹了他哥销毁证据的现场,接下来他要么被他哥一起灭口,要么就得受威胁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咽进肚子里,永远不能说出来。 侯玖琛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儿,在山庄里他还能横一横,可现在是在八哥的地盘上,他就算拼了命也打不过啊! “哥、哥!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你放过我可以吗,我绝对不会说出——啊,痛!” 侯玖琛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吃了当头一爆栗,疼得他眼睛鼻子都拧巴在了一块儿。 “没睡醒的话,就滚回床上去睡醒了再起来。” 林风雅觑了侯玖琛一眼,将手臂上滑下来的袖子挽了挽,继续搓着水槽里的床单。 他捏了捏眉心,轻叹了口气,驱散身上的疲惫。 昨晚做到最后由于太累没来得及收拾,结果今早猛地从睡梦中苏醒时,看到满床的狼藉,简直惨不忍睹。 他急忙拧了一条热毛巾替凤唯擦拭了身子,将她抱到了三楼的客房里安置好。 他忙前忙后,打扫完房间,拆换好床单,又替凤唯垫好了卫生巾,结果这个女人熟睡之下还无情地踹了他一脚,嘴里嚷嚷着骂他精虫上脑。 林风雅硬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替她盖好被子之后也得不到休息,马不停蹄地跑去搓床单。 可祸不单行的,三楼洗衣间的水槽因为年久老化而爆裂了,他又火急火燎地抱着床单跑来二楼。 这一个上午可谓风里来雨里去,还没安静多久,侯玖琛这个小闹事王又醒了,林风雅只觉得自己快神经衰弱了。 侯玖琛见林风雅脸色一阵青,还以为自己惹怒了八哥,眼珠子骨碌碌地直转悠,开口就充斥着讨好意味。 “哥,你放心,我可是你的亲弟弟,不会出卖你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人来过这里,整个别墅里就我们俩人!” 瞧,他连被问话时的说辞都想好了,八哥这下总能放心了吧? 林风雅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侯玖琛,“我要是真杀了人,要毁灭证据,烧掉这个床单不就行了?我费事洗它做什么?” “对哦……”侯玖琛恍然大悟地捶了下掌心,“哥,那你怎么不赶快烧掉啊!呃……已经打湿了不好烧吗?对、对了,烘干机……” 林风雅无语地扶了下额头,真不愿承认一旁立着的这个傻蛋身上流着和他一样的血。 林风雅对比自己被欺负到土里的灰色童年,这个傻蛋不仅得到了侯家上下所有人的关爱,就连头上的七个姐姐也都十分疼爱这个老幺,生怕他哪里磕着碰着。 再看看他小时候……待遇简直天差地别,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 侯玖琛完全没察觉林风雅心中的碎碎念,还想着傻白甜地说些风言风语,结果被林风雅一个眼风扫得静若寒蝉,立在原地像根杆子。 “她还在楼上休息,这房子隔音不好,不要吵到她,知道吗?”林风雅收回视线,将目光挪到搓床单上。 “嗯嗯!”侯玖琛点头如捣蒜,见林风雅视线终于不在他身上后才松了口气。 他在洗衣间里溜达了两圈,实在憋不住脑子里的好奇,又再次开口,“那……哥,这床单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当时看到这床单上的血渍印都吓了一跳。 林风雅眉头轻蹙,不耐烦地开始赶人,“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自己会经历的!” “哦……”侯玖琛呆若木鸡地点着头,忽地又开口,“小七姐说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流血,这难道是……” 话说到一半,侯玖琛惊讶地捂住嘴,“天呐,哥……楼上这位漂亮姐姐……莫不是……八嫂!?” 林风雅被他一惊一乍弄得一个头两个大,本来他就没休息多久,这小闹事王在他耳边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让他连个清净都没有。 “你要是闲得慌,楼下有早餐,先把你的嘴堵上,OK?” “啊,哥你脸红了!被我说中了吧!原来啊,原来……哥,你完了啊,你完了!” 侯玖琛乐得直拍手,一幅终于逮到了林风雅小辫子的嘚瑟样。 脸红? 林风雅急忙看向墙镜确认,只见他脸色青灰,眼下还有淡淡的乌,丝毫不见什么脸红。 察觉到自己上当了,林风雅回过头来,就看见侯玖琛在那里窃笑,“哥,你是真的完了啊,侯家男人若是有了女人,以后都是奴才命!瞧瞧咱爹……啧啧啧,没想到你也快了啊!” 侯玖琛在一旁瞎起哄,林风雅却忽然冷却了下来,就像无事发生过一般,无视侯玖琛的打趣,将床单上的血渍搓干净之后,放掉了水槽里的水。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侯玖琛瞎嗨不起来,有些纳闷林风雅的反应。 怎么回事?他说错什么了吗? “她不是你八嫂。”林风雅将床单随意拧了拧,扔进了一旁的洗衣机,“在别人面前注意点,别乱喊。” 侯玖琛却急了,“好哇,八哥,从小妈妈就告诉我,每一个女孩都应该得到呵护,你竟然敢睡了不负责?!” ==== 八爷:你别听他乱说,什么奴才,没有的事。 凤哥:……哦? ==== 作者有话说: 更新虽迟但到!这一章就免费啦,感谢读者们的投珠,么么哒! zρо8.cом -- 我饿了,有吃的吗? 林风雅就无语了,他和凤唯两个人,到底是谁睡了谁不负责? 某女恨不得只享受他的肉体,对他提出的种种请求视而不见,将“拔吊无情,收逼无义”演绎到了淋漓尽致,他有说过一句难听的吗? 若不是他体质特殊,早被那女人压榨干净了,这傻蛋弟弟还胳膊肘往外拐地戳他痛处,倒是跟他七个姐姐很相像了。 就专门坑他一个是吧? 林风雅没去搭理,侯玖琛就以为自己说得有理,气焰也嚣张了起来,“妈妈还说,不珍爱女孩子的男人都叫渣男,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还以为你跟那姐姐只是闹着玩玩,就像六姐说的什么……哦对,大人的游戏!可既然人家漂亮姐姐是第一次,你这样睡了不负责,就是渣男!” “谁说她是第一次了?”林风雅额头青筋微凸,真不知这混小子是什么脑回路…… 还有老六,真是什么话都敢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她们给老幺灌输这些知识,可不得被揭开三层皮,胆子是真的肥。 “那你就是不否认你不想负责咯?”侯玖琛抓住林风雅的言语漏洞,猛烈输出,“你洗掉床单就是想毁掉能证明人家大姐姐是第一次的证据,这样就能继续逍遥快活了对吧?电视上的那些渣男都是这样翻脸不认人的!” 侯玖琛之前在林风雅这里吃了不少瘪,今天可算被他逮到机会奋力反抗了,可不得好好挫挫八哥的锐气。 林风雅懒得跟侯玖琛解释,现在他只想把这家伙赶回山庄去,免得在这里给他添乱。 他倒是希望自己是凤唯的第一个男人,但以这女人表现出来的种种态度来看,就算是这样,他在她心目中也没有多少加分。 “行了,你话也带到了,我的答复也给了,你该回山上去复命了。” 老爷子和老夫人还真会打如意算盘,把公司的烂摊子扔给他打理就算了,现在还想把老九扔给他带么? 呵呵,没那么便宜的事! 林风雅故意转移话题,在侯玖琛这里看来就是在心虚回避,“哥,你这样做真是渣,你就不怕将来孤独终老吗?” 孤独终老?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628864746 在遇到凤唯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大事,孤独终老于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去考虑这件事的闲心。 但是现在不同了,如果错失了凤唯……他才是真的要孤独终老了。 “哦?谁渣?谁孤独终老?” 慵懒的笑声打破了洗衣间内兄弟俩的对线,两人一同朝门外望去,凤唯双手环胸地靠在门框边,歪头看着他们。 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下身是黑西裤,从款式和尺码来看都是属于男款。 侯玖琛愣住了,心里嘀咕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这位漂亮姐姐在门口有多久了?看跟八哥之前的对话,她又听去了多少? 侯玖琛虽然很不赞同八哥的渣男行为,但又不想八哥他们因为他说出的话而产生嫌隙。 小七姐曾说过,感情的事,外人不好干预,他跟八哥是兄弟,私下里两人互怼一下,不牵扯第三方,大不了就兄弟俩打一架,很快就能和好。 但如果漂亮姐姐是因为听了他的话而跟八哥告吹的话,那他就是千古罪人了! 不是有句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么? “没、没什么!我跟哥开玩笑呢……” 侯玖琛干笑了两声,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怕是下一秒八哥就要手抄四十米大刀追着他砍了。 妈妈咪呀,他真不是故意的! 凤唯冲侯玖琛点点了下巴,没有多少表态,林风雅则蹙着眉走了上来,挡在了侯玖琛跟前,将他的视线强行中断。 “怎么不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他在客房里有为凤唯准备了一套干净的女式套裙,结果这女人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这穿的是个什么意思? 衬衣下没有穿胸罩就出来晃晃悠悠,连乳头都凸出来了,两个凸点格外注目。 要是别墅里就他一人也就算了,侯玖琛那个混小子,看得眼睛都直了,就直勾勾盯着她奶子看,她都没发觉吗? “我怕不干净,你知道的,我有洁癖,所以从你衣柜里随意拿了一套来穿。” 凤唯不以为意地四处一瞥,最终将目光锁定回林风雅脸上,“我饿了,有吃的吗?” 林风雅知道她说的“不干净”是什么意思,他也解释过不止一次了,这个别墅里所有的女性用品都是为她准备的。 然而她就是不肯信。 “我做得有三明治,就在楼下,估计凉了,拿微波炉转转就能吃。” “我找不到你家微波炉在哪儿。” 凤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帮我热一下吧。” “……” 林风雅虽然沉默了一秒,但双腿还是十分诚实地迈开了脚步。 走到门口即将擦肩而过时,大概是觉得自己太亏了,林风雅一个转身,一手抬起凤唯的下巴,毫不顾忌地吻上了她的唇。 凤唯料想到林风雅会突然袭击,甚至做好了回击的准备,只不过没想到他的突袭竟然会是强吻…… 凤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前两秒唇舌还十分抗拒男人的入侵,可几番纠缠之下,她很快落了下乘,被带入了林风雅的节奏中。 “这是帮你热早餐的小费。” 林风雅没有眷恋太久便分开了唇,朝门外走了几步,又倒回来,拉着凤唯一起下了楼。 可不能把这女人和老九放一起。 不是不信任老九,只是怕这女人突然饥渴,真把老九给吃了。 这女人饥渴起来的时候有多疯狂,他是知道的,他这是在维护自己的主权,同时也在保护老九的清白…… 侯玖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瞬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这漂亮姐姐这么嚣张地驱使他家八哥,而八哥一点脾气都没有,两人打啵还打得这么火热,丝毫都不在乎这里还有个未成年的孩子在看着呢。 从八哥种种的表现来看,他一定是喜欢那个漂亮姐姐的,还说什么不是八嫂,骗谁呢! ==== 凤哥:我饿了,有吃的吗? 八爷:有……不过,先让我吃一口? ==== 作者有话说: 我又熬夜了……┭┮﹏┭┮ 秘密交换099有一个职位,非常适合我 099有一个职位,非常适合我 昨晚侯玖琛饿了的时候,八哥叫他自己动手弄吃的,苦于这满冰箱的生食,他勉强煮了两个鸡蛋来充饥。 今天换成漂亮姐姐,八哥不仅提前做好了早餐,甚至人家一句话,八哥就心甘情愿地去帮忙加热。 这天差地别的待遇,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啊喂! 八哥那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像极了他们老爹在老妈面前的样子。 啧啧,八哥还否认说不是八嫂,他百分之两百的不信! 想到这里,侯玖琛突然状态低落了下来。 乐柒鸣告诉过他,侯家人虽然每个家伙都很古怪,可一旦有了心仪的另一半,那几乎是拿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去追求。 他的几个姐姐当中,不乏有因情伤而从此一蹶不振的,所以侯家人对感情都十分谨慎。 侯玖琛向来不喜欢听到的一句话就是“你还小”,总觉得大人们是故意用他的年纪当做限制他的枷锁。 可此时,侯玖琛偶尔也会觉得,年纪小也不是什么坏事,比如现在。 年纪小就不用去忧烦那些大人必须思考的问题,只要我行我素做最真实的自己就行了。 可大人却不行了,大人不仅要面对种种问题,还要强行约束自己去迎合外界。 就像八哥,明明对那漂亮姐姐喜欢得不行,却故意不承认,这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看到八哥这个样子,侯玖琛真不想自己长大了也变成那样,那他岂不是得憋死啊? ** 林风雅带着凤唯来到楼下,他进了厨房热三明治,凤唯便坐在不远处餐厅,手托腮地望着他。 两人都没什么言语交流,林风雅没有看她,沉默了一会儿,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准备再拿几个鸡蛋蒸一碗牛奶鸡蛋羹时,看见冰箱门后空落落的鸡蛋架傻了眼。 他迅速看向一旁的垃圾桶,里面还散落着不少英烈牺牲的鸡蛋“尸体”,蛋白和蛋黄搅和在碎裂的鸡蛋壳中,死状惨烈。 侯玖琛那个蠢货,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林风雅的脑袋再次头疼起来,他就不该让那个混小子进厨房。 这样的结果他不是没想到,只是昨晚的情况,他没时间再去理会那个混小子了。 烦躁。 早就过惯独身生活的林风雅,要照顾一个凤唯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此时还要来照顾那个混小子,他还要工作,哪有那么多的精力。 看来得赶紧把侯玖琛送回去。 林风雅关了冰箱门,推了下眼镜框,深呼了口气,弯腰从一旁橱柜里拿出一小袋面粉。 凤唯就这么在一旁看着,这不是她第一次看林风雅下厨了,但不得承认,美男下厨的画面,看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味。 只见林风雅将双手洗净,往大碗里倒了一些面粉,将牛奶也一并加了进去,面粉和成絮状后,便动作熟练地揉捏起面团。 凤唯没下过厨房,能亲眼看到有人制作面点,她多少觉得新奇。 毕竟这是她所不会的技能。 林风雅将揉捏好的光滑面团静置一边,用芝麻、食用油和白糖调制成馅料,把面团搓条后分成等份的剂子。 叮—— 微波炉似乎停了,林风雅没有急着将三明治拿出来,将剂子压扁,中间放上馅料,像包包子那样收好口之后,再次用擀面杖将馅胚压成巴掌大小的圆饼。 灶上点火,平底锅刷上一层薄油加热,另一边放上小锅将剩下的牛奶隔水加热。 最后,三明治、鲜奶煎饼以及牛奶一齐呈到凤唯面前时,也不过才过去十分钟而已。 可以啊,这速度。 凤唯甩了个还算赞许的眼神,先拿起一块三明治尝尝。 小时候在九龙宕饱一餐饿一餐的遭遇令凤唯从不敢浪费食物,哪怕在凤家过了十年“大少爷”的生活,她也不会挑食,有什么吃什么。 现在生活富裕之后,她多少还是有一些口味上的偏好,只是很少会和别人提及而已。 但关于这些细节,林风雅都很细致地捕捉到了。 三明治里夹的都是她喜爱的金枪鱼、鲜菇还有奶酪,咬一口下去全是满足感。 鲜奶煎饼软糯Q弹,温度入口刚好合适,里面的馅料甜度适中,搭配着浓厚的奶香味,叫人忘不掉这一口下去的味道。 “林先生不去做大厨真是浪费了。” “怎么,还想拉我去做什么行政总厨?” 凤唯没想到林风雅还记得这档子事,连她自己都忘了。 她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林风雅则笑了一声,“我去做什么总厨才是真浪费了,毕竟我能干的活儿可不止这些。” 他拿了一瓶蜂蜜坐到了凤唯对面,取了一片三明治,往里面抹了点,然后放到了凤唯面前的餐盘里,“倒是有一个职位,非常适合我,而且恐怕只有我能担任了。” 凤唯垂眸看了眼盘中的三明治,与林风雅对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倒是好奇,什么职位能得到林先生如此高的期待。 林风雅低头一笑,好看的桃花眼微弯:“你的男人。” 凤唯前两秒还在想怎么又扯到她的男人了,猛地反应过来林风雅指的什么时,差点把自己给呛住。 “你还真的挺高看自己的。” “嗯,毕竟我认为我各方面都挺适合的,只是你这位老板始终不肯给我升职罢了。” “毕竟这个岗位只有一个,就像一个公司只会有一个董事长……” “也就是说,只要那个男人不在了,我就有可能升职咯?” 男人的语气轻松而柔和,看似在开玩笑,却听得凤唯寒毛倒竖。 她瞪大眼盯着坐在对面的俊美男人,只觉得这充满暖气的房间里,瞬间蔓延出一股让人窒息的冰寒。 “你想做什么?” “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开个小玩笑。”林风雅朝盛着牛奶的玻璃杯里加了一勺蜂蜜,轻抿了一口,笑着冲凤唯说到,“要加蜂蜜吗?这是我一个熟人家里蜂场自产的纯天然蜂蜜,你试试看?” 凤唯摇了摇头。 话题虽然被转移,可心情还未从刚才的惊悚中缓过来。 那一瞬她真的以为,林风雅是动了歹念。 一股寒气从脚底一路向上席卷了她的全身。 他说的那句话,真的只是一句玩笑? ==== 八爷:你不觉得那个岗位有一个更适合的人去担任吗? 凤哥:不了,没有,谢谢关心。 ==== 作者有话说: 不知不觉也写了99章了啊,没想到这一本能更这么久_(:з」∠)_ 其实我也挺怠惰的,按照我以前更文的速度的话,这一本应该都能完结了的……果然是潇洒使人懒惰啊。 zρо8.cом -- んǎǐτǎйɡщχ.cом 不是“坐”,而是 这顿早午饭吃得凤唯心绪不宁,林风雅收拾完餐桌从厨房出来时,看到凤唯还在那里发呆,心情有些复杂。 只是那么一句话,都能让她如此动摇,那个男人对她有这么重要吗? “对了……” 林风雅突然再一次开口,惊得凤唯打了个激灵。 她抬起头,两眼直溜溜地盯着他,眼神里全是警惕与防范。 这个男人,还想说什么? “凤唯,你知道京都五大家吗?”少有的,林风雅叫了她的全名,神情也比以往少了分调侃,多了分严肃。 男人如此神色叫凤唯更加谨慎起来。 他问这个做什么?难道……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毕竟林风雅与鸿克相熟识,凤唯一直都没打消过这人可能是凤家派来的疑虑。 “当然知道,毕竟五大家可是能掌控国家议会的存在啊。”贸然否认会显得太过明显,凤唯不想让对方产生看出自己的异常,“怎么了?” “没什么。”林风雅抽了两张纸巾将手擦净,“只是随便问问。” 他走到凤唯身边,拉开旁边椅子坐了下去,趁凤唯不注意,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你……!” 凤唯抖了一激灵,差点要把林风雅给抖下去,这男人就爱出其不意弄些花招出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林风雅单手在唇前比了个嘘声的动作,声音有些疲倦,“我没休息好,能让我靠一靠吗?” 凤唯没能下得了那个狠手把他推开,不否认就代表默认了,这让林风雅多少有些欣慰,嘴角微微有些上扬。 可这样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凤唯也会觉得身子僵硬,开口建议,“要不你去沙发上躺躺?” 她侧过头来,目光正好与林风雅相对,靠在她肩头上男人眨巴了下眼睛,“那你和我一起?” 那双桃花眼里少有的清澈让凤唯看入了迷,否则也不会鬼迷心窍地选择了点头。 林风雅笑咧着脸将凤唯拉到长沙发边,抱着她一起躺进了沙发里。 “这里,是你第一次来时做的地方呢。”他再次将头埋进凤唯怀里,像个寻求呵护的可怜宝宝。 凤唯随意回了一声“嗯”敷衍了过去,谁知男人下一句话差点让她给口水呛住。 “也是你第一次被我口的地方。” “咳咳咳——你大白天的,什么毛病?!” 凤唯这才明白过来,林风雅前一句说的不是“坐”,而是“做”…… 若不是林风雅提醒,她都忘了,她曾在这个沙发上和林风雅做了什么好事,霎时觉得有些尴尬。 这个男人,就不能正常一点吗?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林风雅冲凤唯瞄了两眼,看见她迅速变红的耳根,内心深处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有可爱的时候。 “没办法,和你独处太久,不自禁就会往那方面想……你太吸引我了。” 林风雅嗅着她的脖颈,痒得凤唯只想躲开,下意识地就伸手推开了他。 凤唯隐约间察觉到男人逐渐蓬勃的下身,心里一个劲儿地冷嘲热讽。 什么没休息好,下半身倒是挺精神嘛,呸! 林风雅察觉到凤唯的抵触,金丝边眼镜后的桃花眼十分委屈地盯着她,“我只是想抱抱你,不做别的,别拒绝我好吗?” 凤唯自然不信他的鬼话,二话不说就想起身离开,谁料还是没能逃过林风雅的魔爪,刚坐直身子就又被他拉住倒栽回沙发上。 男人强健的胳膊直接从她背后伸过来包裹住她的双臂,将凤唯禁锢在了他怀中一隅。 凤唯上身挣脱不开,只好拿脚蹬踹,几番挣扎下来,人没逃掉,倒是蹭得林风雅欲火中烧,跨下老二硬挺挺地抵在她股缝间。 “你这就是‘只抱抱’的意思?” “你不乱蹭,它会这样吗?”林风雅也十分无语地抱怨着。 哟呵,这可把凤唯给气笑了,怎么,还赖她头上了? 林风雅也知道自己的话语没有说服力,但他确实没有办法,“它不听我使唤,它只听你的,我都怀疑它是不是你安在我身上的内鬼了。” 凤唯极其不屑地“啧”了一声,这男人真是瞎话一箩筐,张嘴就来。 可随着空气越发静谧,脑内的活动就越发活跃起来,一幅幅曾经在这沙发上翻滚作妖的画面在凤唯脑海里清晰呈现,仿佛连空气中都开始弥漫着那股淫糜的气息。 凤唯夹了夹大腿,屁股往后蹭了一下。 “……你故意的?”林风雅呼吸兀的滞了一秒,在他的警告之下女人依然没有收敛时,他知道事情坏了,“别这样……你……克制一下,特殊时期,真的不能再做了。” “明明是你开启的开关,你不负责关上?”凤唯自然不会背这个锅,直接甩回到林风雅身上。 昨天那股诱惑加强逼的气势去哪儿了?反正一切都是他林风雅的错,跟她凤唯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风雅无奈之下只好继续拿腿禁锢住凤唯,这才将她稳住,“好吧,我投降了,我承认我不行了,姐姐你放过小弟吧!” 不得不说,这求饶看上去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对凤唯来说却非常吃这一套。 既然林风雅都这样说了,看在可怜他的份上,凤唯老实了下来。 两人躺在沙发上都没有吱声,只有男人轻轻喷洒出的气息铺在凤唯的脖颈间,带着酥酥麻麻的痒。 “你刚刚提到京都五大家是什么意思?”凤唯一直有在等林风雅提这个,但对方比她还沉得住气,她只好自己先问了出来。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五大家凤家的人罢了。”林风雅说得轻松随意,却着实让凤唯背脊僵硬了两秒。 “我要是能和五大家攀上关系,早去北州飞黄腾达了,听说北方的男儿身强体壮,我——嘶,你属狗的?!” 凤唯肩头被男人咬了一口,虽然没用太大力,还是让凤唯皱起了眉头。 “跟我独处的时候,我不想听到你提别的男人,尤其是你对他们的意淫。”林风雅虽然清楚凤唯说这些话无非是故意来激他的,可他还是忍受不了。 “凤唯,讲点良心吧,如果我在你面前大肆夸赞别的女人,你会好受吗?” ==== 凤哥: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八爷:嗯,你的舔狗。 ==== 作者有话说: 100章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个啥_(:з」∠)_后面剧情会拉快一些,把前面挖的坑都填了。 但剧情不会太跳脱,主要还是我节奏把控的不好吧,这就是没大纲的弊端了。 秘密交换101“一人吃饱”变为“二人吃饱”【1300珠】 101“/一人吃饱”变为“二人吃饱”【1300珠】 凤唯回过头来,脸色淡漠地看着他,红唇微启,刚发出第一个音,男人的大掌就覆了上来。 “算了,你别说了。” 不用等她说出口,林风雅也能猜到是什么样的回答。 他不想听,不想听到从她嘴里说出的那些冰凉话语。 林风雅心中冷嘲,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东西啊,害怕她的拒绝,害怕她的冷漠,害怕她的不屑一顾。 “快过年节了,我可能会离开祁城几天。”他强行转移了话题,“年节我会回岳城陪我外婆,你……反正你也不缺人陪,不过,以防到时候你心血来潮想找我找到不人,我先提前跟你说一声。” 话到了嘴边,林风雅还是将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他本想带凤唯一起去见外婆的,可惧于她的拒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掌心里传来轻微刺痛,林风雅才意识到自己还捂着凤唯的嘴,急忙把手拿来,掌心里留下了浅浅的两颗牙印。 “那你什么时候走?离开几天?” 女人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林风雅精神一震,他睁大的一双眼里透着明显的欢喜,“除夕前一天我就走了,可能会初八才回来。” “哦。” 也就十天,对于许多回家过年的人来说,甚至还有些不够,可凤唯却隐隐有些不乐意。 但她没有将情绪表现在脸上,淡淡地回应了一声,便没有后话。 “如果……”林风雅本想说,如果她觉得时间太长,他可以提早回来,可看着凤唯那淡淡的表情,他还是不去自作多情了。 “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电话联系我,别再像这次一样,不接我电话了,好吗?” 凤唯看着林风雅这张好看的俊脸上隐约显露出来的委屈,像一只被遗弃的大型犬,可怜地摇晃着尾巴,一时也说不出残忍的话,只好敷衍地点头答应。 除夕倒数第二天的晚上,两人在林风雅的这栋花园别墅里肆意挥霍了一整晚。 由于侯玖琛被送走,两人做起来也没了束缚,想在什么地方,想怎么叫喊,想用什么姿势都变得无拘无束。 当最后一次结束后,大概是脑子里的内啡肽太多,凤唯少有地靠在林风雅怀里,回抱住他的腰,脑袋轻轻蹭了下他宽实的胸膛。 “能说一说你的家庭吗?你好像有挺多兄弟姐妹的。” 林风雅鲜少见到在事后还能如此小鸟依人的凤唯,虽然心湖荡漾,但也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去探知凤唯的底。 “那你也说说你的?” “又是你那什么‘秘密交换’的游戏?” “当然。” 凤唯今天突然变得很好说话,她盯着林风雅看了两秒,笑着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得你先。” “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林风雅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脸上却是一片灿烂。 “我家人口比较多,我行八,头上有七位姐姐,下面还有一位妹妹,我是同辈里唯一的男孩。” “那之前我见过的那个少年是……?” “她是我妹妹,排行老九。” 凤唯眼睛一瞪,显然吃了一惊,因为那个少年皮肤黝黑,又是和男孩一样的短发,胸部一马平川不说,言行举止里也透露着男孩子的粗犷,她下意识地就以为是个男孩…… “你想睡她的念头就打消了吧,她没那个功能。”林风雅调侃一笑,凤唯忽地想起自己曾在他面前说过想睡他弟弟的话,此时想起来真是羞死人了。 凤唯自己也曾有过假小子的时候,甚至当时除了凤家的一些元老,都没人知道她是女儿身,所以在侯玖琛是女孩这件事上没有过多的惊讶,点点头让林风雅继续说。 “我父母目前在国外,外婆外公定居在岳城,爷爷和姐姐们居住在户省的老宅里,奶奶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过世了,这就是我家的基本情况。” 林风雅说到这里便停下了,意思是让凤唯开口说说自己,凤唯也没有推脱,简单说了一些。 “我现在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姐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这些。” “还真是简短啊……” “不然还能咋地?当然,跟你们这一整个大家庭比起来,自然差许多了。” “不,人多是非多,在大家庭里也并非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林风雅欲言又止,倒是牵起了凤唯少有的八卦之心,“哦?莫非你有什么故事?” “想听故事,等你愿意把‘一人吃饱’变为‘二人吃饱’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林风雅趁凤唯不注意,偷偷啄了口她的小嘴,“时间不早了,明天我得走了,睡吧。” 男人越是刻意回避,凤唯就越是想知道,可她也十分清楚,这不过是这男人的钓鱼伎俩罢了。 在林风雅要替他们盖好被子时,凤唯一脚蹬开被子,翻身坐在了他的腰胯之上。 “要分开十天,我得一次吃个够才行,再来一次。”说着,柔夷抚上男人已经萎靡下去的软棍,不费吹灰之力地唤醒了它,让它瞬间变得坚挺火热。 林风雅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咬牙看着骑在他身上的女人,笑得既无奈又宠溺,“真是贪吃。” 原本已经恢复静谧的郊外别墅,再一度响起靡靡之音,直到天色将白,才终于得到停歇。 ** 今年除夕,凤唯选择了和花蓉一起吃年夜饭。 她没有家人,以往都是和药郁都一起度过,今年恢复了单身,就要和单身女人一起享受单身女人的快乐。 年夜饭不止花蓉和凤唯两人,凤唯还叫上了路霄,几个都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从九龙宕时期就有过交情,抛开平时的职位关系,相处下来也十分随意。 吃饭地点自然选择了皇树酒店,为了热闹,花蓉又叫了一位熟人来活跃气氛。 凤唯起初以为会是花蓉众多炮友当中的某个小鲜肉,但来的人却让凤唯吃了一惊,是王先生。 凤唯一脸不解地冲花蓉投去疑问的眼神,花蓉只笑着回答了一声,“只是吃个饭而已,凑凑热闹,凑凑热闹。” “那你好歹叫个我不认识的来啊,你这做得也太明显了吧?”简直司马昭之心! “他整天骚扰我说想再和你约约,你就当吃个饭就行,我也能清净点,拜托啦。” 看着花蓉讨饶作揖的模样,凤唯也不好再厉声拒绝,只好忍下了这口气,“吃完饭就让他走,不然就是我走。” ==== 八爷:我不在的期间要想我哦。 凤哥:我想你个鸡巴。(双关) ==== 作者有话说: PS1:关于侯玖琛的性别,是可爱的女孩子哟,不是作者乱写,前面在【012既不爱男人,也不爱女人】这一章里,用的是“她”,至于为什么后面写着写着变成了“他”,后面会讲到的。 PS2:忘记王先生是谁的,可以去复习一下【006不是阳痿就是GAY】。 zρо8.cом -- んǎǐτǎйɡщχ.cом 明白自己是在肖想 凤唯原以为这顿年夜饭会百受王先生的骚扰,但出乎她预料的,王先生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这里,反而全程都在和路霄的攀谈上。 也是,路霄在她和花蓉看来,私底下就只是关系很好的老交情,但在王先生这种外人眼里,那简直就是大佬一般的存在了。 南岭商业帝国皇树财团一把手的首席特助,在祁城也算是抖抖脚也能震三颤的大人物了,凤哥跟前的第一红人,谁不想攀上关系。 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经理,王先生虽然不知道凤唯的真实身份,可路霄路特助那可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整顿饭局中,王先生全在和路霄交谈,从时政聊到经济,几乎无所不谈。 路霄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应着,本来他就是被凤唯拉来凑人数的,既然凤唯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就保持原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握得很有分寸。 凤唯落了个清净,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有外人在,在谈话方面就有所顾虑。 席间,路霄起身想去外面抽根烟,王先生也跟了上去,包间里就只剩了两位女士。 “哇靠,这姓王的真是让我见看识了什么叫大变活脸!来之前吵吵嚷嚷说非要和你见一面,结果见到路霄之后,就跟个哈巴狗一样舔着老路不放了……啧啧啧。” “这样挺好的,省了我的麻烦。” 凤唯夹了一块宝塔肉,五星级酒店大厨的厨艺自然无可挑剔,可凤唯还是不自觉的想到了某个人。 那人做的饭菜更加让她回味。 “唉……这就是男人啊,嘴上说着你最重要,到了前途攸关的时候,还不是会抛下你,追名逐利。”花蓉刚想夹一块宝塔肉,猛然想起今天超标的卡路里,心下一凉,只好夹了宝塔肉下作为配菜的芦笋。 “在王先生眼里,甘洛不过就是个都市白领,可路霄却是凤哥跟前的大红人,他会有这样的选择并不意外。”凤唯笑着调侃。 “如果他知道甘洛才真是真正的凤哥,他以后岂不是会被气死?”花蓉似乎都能想到王先生得知这一事实时会露出怎样夸张的表情了。 而凤唯想到的,却是林风雅。 如果那个人男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又会有什么表现呢? 不,他不可能知道的,她也不会让他知道,那个男人谜团太多,不值得她拿自己的真实身份去做交换。 ** 门外,酒店的通风走廊上,路霄掏出一支烟正欲点上,王先生急忙凑上前送上打火机。 “不用了,我自己有。”路霄婉拒了王先生的殷勤,自行点燃了香烟。 受到拒绝的王先生并没有气馁,正想和路霄谈论下皇树财团年后的城南改造计划时,路霄出声打断。 “王先生,你知道坐在里面的甘洛女士是什么人吗?”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王先生傻了眼,他这才想起此次前来本该是要和甘洛联络感情的。 可在看到路霄之后,他一时激动,只想着和路霄攀上关系,把原先的目的完全抛诸脑后。 “路特助,您和甘女士认识?” 话刚脱口,王先生都暗骂自己少根筋,人家都坐一桌上吃年夜饭了,那关系能不简单? 看到路霄越发犀利的眼神,王先生瞬间明白过来,这场年夜饭的不一般。 他赶紧拍了拍脑门,“哎哟,怪我怪我,怪我不识趣,是我打扰到你们团年了,我一会儿就走,一会儿就走。” 王先生脸上笑呵呵,鬓角却流下了冷汗。 他怎么也没想到甘洛竟然是路特助的女人,难怪那么高冷难接触,原来是早就见惯了像路特助这般站在巅峰的男人。 幸好他今天没向甘洛表现出什么殷勤的地方,不然他可就要遭殃了。 路霄右手搭在扶手上,吸了口烟,白色的烟雾从他唇齿间飘逸而飞,他眺望了下远处的夜景,轻轻抖了下烟灰。 “不,你可能误会了,我跟甘洛只是同事,并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此话一出,王先生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总算能往下咽回去。 “不过……”路霄斜睨了他一眼,“甘洛是凤哥的第一秘书,希望王先生明白,自己是在肖想谁的女人。” 王先生刚咽下去的心,差点又蹦了出来,这惊悚程度无异于坐过山车,一山还比一山高。 甘洛竟然是……凤哥的女人! “没、没有,没有!我可没那熊心豹子胆,敢和凤哥抢女人。”他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够凤哥玩啊! “嗯。”路霄点了点头,将烟抽完之后,从上衣里掏出一盒薄荷糖,“甘秘书不喜欢烟味,王先生要来一颗吗?” 路霄朝掌心里倒出两粒薄荷糖,递到王先生面前,王先生已是满头大汗,不敢再多说,“不、不了……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些事,我先告辞了,还请路特助替我向甘秘书道个歉。” 王先生说话声音都在发抖,说完扭头就走,没一会儿人就看不见踪影了。 路霄冷笑了一下,嚼碎了薄荷糖。 就这样的男人,还想缠着他家凤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路霄回来时,包房里的两位女士已经吃得差不多,见回来的只有路霄一个人,花蓉还有些纳闷王先生去了哪里。 在得知姓王的已经早早自行离开,花蓉在一旁破口大骂,凤唯却没有丝毫意外。 路霄是她的得力助手,自然深知她需要什么,有些事不需要她开口,路霄自己就能完美解决,这也是她一直信赖路霄的原因。 年夜饭结束,花蓉就坐立不住了,凤唯知道她是想去会情人了,也没刻意留她,放她走了。 路霄开车送凤唯回到她平乐苑的别墅,偌大的屋子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烟火味。 “凤总,到了。” 不知何时,凤唯坐在后座上睡着了,见已经到家,她道了声谢,正要下车时,路霄再一次开口。 “凤总,需要我留下来吗?” 冷风从推开的车门缝灌了进来,凤唯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也听明白了路霄话里的含义。 ==== 八爷:我才走多久,你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 凤哥:什么叫我又勾搭上?说话请不要带主观臆断! ==== 作者有话说: 关于路霄,如果有读者留意了【055姐姐,你吸得我好爽】中关于路霄的描写,可能会发现端倪→w→ 这章没说完的,下章会说得更详细一些。 秘密交换103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玩具 103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玩具 凤唯没有关上车门,仿佛想要凭借这点寒风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望着坐在驾驶座上回过头来的男人,微微笑了笑。 “路霄,你有多少年没回鹭家了?” “十四年。”对于凤唯的提问,路霄的回答从来都不会带有犹豫。 十四年,不仅是他离开鹭家在外闯荡的时间,也是他和凤唯相识的时间。 “不打算回去看看吗?”少有的,凤唯跟路霄聊起了家常。 “我现在是路霄,不是鹭家不要的废柴,我不需要回去。” 路霄和凤唯有着相似的经历,都是从大家族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的自由鸟儿,自然不会再留恋曾经的牢笼。 “但是,你的父母都还健在,不是么?”凤唯眺望着车外因霓虹彩灯而被照亮的锦乐金府,哪怕再怎么金碧辉煌,也掩盖不了这片小区的冷寂。 “你跟你的父母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别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等到老人们都离去了才后悔。” 不要变得跟她一样,孤身一人。 凤唯起身出了轿车,弯下腰来冲车内的路霄笑了笑,“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新年快乐。” “凤总!” 凤唯的那一声感谢让路霄突然背脊发凉,他急忙解了安全带下车,绕到凤唯这边,神色有些慌张。 “如果我之前说的话冒犯到了你……我向你道歉。但是,别赶我走好吗?” 从酒店回来的路上,路霄就有通过后视镜观察凤唯,虽然她神情上看不出有什么,但她周身的气场上隐隐散发着孤寂。 路霄跟随了凤唯十四年,从毛头小子到了如今的成功人士,他见证了他们两人的成长。 这份友谊在多年的陪伴之下慢慢发酵,里面催生出了多少超越友谊的情感,他不敢断定。 但由于药郁都的出现,看见凤总与药总彼此热恋,路霄便将这份感情潜藏了下来,甘愿做凤总的左膀右臂,替她完成多年来的心愿。 在凤总与药总解除婚约后,路霄也曾有过妄想,自己的机会来了。 十四年的陪伴,路霄自认为比任何人都了解凤总……不,是了解凤唯。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半路杀出来的林风雅抢在了他之前。 路霄起初以为,林风雅只是凤唯找来的替身,时间一过腻味之后就会丢到一边,毕竟那人与药总长得实在太相似了。 可当林风雅得到了超越药总的待遇时,路霄发觉自己想错了。 拥抱,亲吻,以及……做爱,林风雅与凤唯所行的男女之事,甚至连药总都没能得到过。 药郁都是何许人也,越省药氏的唯一嫡传,不仅背景深厚,个人修养也是常人所不能及。 路霄也是自愧于比不上药郁都,所以才甘愿默默无闻地在凤唯身旁做一名特助。 凤唯对林风雅有着近乎痴狂的迷恋,连药郁都都输给了他,单是这一点上,路霄就知道自己赢不了。 能让那个对男人冷淡到结冰的高岭之花屈于身下,路霄自愧不如。 可是今晚,明明是应该与所爱之人相伴在一起的除夕夜,那个男人竟然丢下凤唯一人,叫路霄心中的不平与气愤再度冒了起来。 凤唯虽然比路霄小三岁,但自从跟随她之后,路霄从未将她视为需要人呵护的小妹妹,她的每一次决定与行动,都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多吃三年饭的男人。 然而林风雅竟然让如此强大的她露出了寂寞的背影,真是暴殄天物! 如果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他何不利用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好好发展他和凤唯之间的关系? 他相信凤唯有听懂他话里的含义,他想留下来陪着她,给予她温暖与快乐,可凤唯却无声地拒绝了他。 路霄隐隐觉得害怕,是不是自己太过莽撞了?他真怕自己的话触怒了凤唯,一怒之下,他甚至连作为朋友作为下属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静静等待着凤唯的宣判,这短短的几秒钟,甚至让他感觉快要窒息。 “怎么会呢?”凤唯笑着耸了耸肩,“你可是我的得力部下,我把你赶走了,那可不只是我的损失,更是皇树的损失呢。” 部下…… 这么一个称呼说出口时,路霄眼中暗淡几许,看样子他是彻底没希望了。 强打起精神,路霄勉强扯了个不算难看的笑脸,“嗯,谢谢凤总。” 凤唯一步步来到他跟前,黑色的高跟皮靴在地砖上敲打出哒哒声,也像一声声警钟敲打在路霄的心上。 凤唯看着面前的男人,十四年前那个个子和她差不多的小哥,如今长得她穿上高跟鞋也比不过了。 凤唯右手握拳,在路霄的左胸口上推了一下,没有太使劲,更像是兄弟之间友好的示意。 “路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把你当好朋友,我的事业离不开你的支撑,所以我一直都很感谢你。” 路霄哽咽了一下,想伸手握住胸口上的那只拳头,可凤唯却先一步将手挪开了。 路霄明白,凤唯没有当面驳斥他已经是十分给他面子了,凤唯给了他台阶下,他本该见好就收的…… “我……真的不行吗?”路霄想做最后的挣扎,希望能听到不同的答案,哪怕只是给予身体上的慰藉,他也不会有怨言。 然而凤唯只是笑得无奈。 “路霄,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玩具……我不能这么对你。” 凤唯向后退了几步,回归到了正常的交谈距离,“你若是缺女人了,我这里有不少寂寞妹子可以介绍给你,今晚去开个房,好好放松愉快一下?” “凤总!”路霄的神情瞬间又回复到平时工作中的严谨状态,语气里透露着不赞同。 “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凤唯瞧了眼时间,“不早了,就这样吧,年节多放松一下,年后就开始要打一场硬仗了,到时候可没有时间休息了。” 嘱咐完之后,凤唯进了别墅,乌黑的大门隔绝了路霄的视线,也将路霄眼中的重重情感给一并冻结封闭。 路霄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香烟,静静点燃,深吸了口气,将冰寒连同尼古丁一起吸入肺中,“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想成为你的玩具呢?……” ==== 八爷:这么说,我就是玩具咯? 凤哥:你终于明白自己的定位了啊? ==== 作者有话说: (:3っ)へ其实跟凤哥有纠葛的男人还真不少啊,除了八爷,还有药总、路特助、鸿长官,(还有一位神秘人物,看心情后面加不加吧,暂时不剧透),不过过程和结局都是坚定1V1的,还请读者们放心(′`) 凤哥有且只有和八爷有过关系,也不会对其他男人产生感情,凤哥就是个无情的吃八爷机器。 八爷:??? zρо8.cом -- 她只是想他的肉体而已(微h) 路霄站在别墅大门外,望着一盏盏被点亮的窗户,隐约间能看见女人曼妙的身影在窗闪过,然后最终归于宁静。 吐出的烟气连同水雾一起随风飘散,路霄香烟点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别墅内所有发光的窗户都熄灭,他才回到车内驱车离开。 路霄的脑海里回想起了十四年前的九龙宕,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光景。 他打翻了她一桶水,她一怒之下将他揍趴在地,带着泥的鞋底踩在他一边脸上,红色短发的“少年”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 “你这么喜欢当那些人的狗,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余晖从凤唯身后洒过来,路霄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一双眼卑微地与凤唯对视。 凤唯的眼里带着傲慢,带着轻蔑,像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王者,蔑视着匍匐在她脚下的丧家犬。 路霄没有反抗,不是因为身体没了力气,而是内心的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变了。 因为不服父母管教,他早年离开了鹭家,改了姓名,混迹在九龙宕中追求盲目的自由。 他从不惧怕拳头,他是在九龙宕的混混当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哪怕是屈居于帮派之中,他也未必信服于谁。 可在被凤唯踩在脚下时,他既没有反抗,也没有怨怒,只是心甘情愿地被她踩在脚下。 夕阳余晖下的凤唯,脸上是笑容与怒容兼有的狂妄,像伫立在沙漠中的“沙漠玫瑰”,坚韧,傲立,永不枯萎凋零。 或许是从那一刻开始,路霄就被彻底的征服了,他成了只供凤唯差遣的,她的忠犬,永远只臣服她一人。 ** 冰冷的墙壁,冰冷的空间,哪怕点燃了壁炉,开了暖气,也无法给这空旷的别墅增添一丝人情的温暖。 凤唯在客厅休息了一会儿,静理了下思绪。 她没想到路霄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差点没能控制住局势。 她看上去有那么饥渴吗?连路霄都自告奋勇想留下来陪她了…… 凤唯靠在沙发上,仰头摁了嗯太阳穴。 还好,她控场一直都很可以的,在既不伤到路霄自尊的情况下将这事完全揭了过去。 路霄是个好男人,与他有过十四年交情的凤唯自然清楚,但是…… 正因为太熟悉了,所以她更下不了手。 在凤唯眼里,一直都把路霄当朋友,当兄弟,十四年了,如果能有什么,他们早发生了,不用等到现在。 做不了情人,自然更做不了床伴。 先不说凤唯对他起不了感觉,一旦跨过那条线,只怕将来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维持现状就是最好的选择。 凤唯起身去泡了个澡,除夕夜,本该是和家人一起守岁过年的时候,凤唯却只能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无法入眠。 她辗转反侧,不知是寂寞催生了情欲,还是路霄的请求点燃了她隐隐的火苗,凤唯突然就很想要了。 明明前天还那么疯狂的做过,这具身体真是一天比一天淫荡了…… 那个男人在身边时,想做,那个男人不在身边时,也想做。 凤唯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在抽屉里一阵翻找,却没能掏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急忙支起身子查看,确定左右抽屉里都没有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抹了把脸。 “Fuck……” 她把那张淡金色手绢留在公司办公室了。 有些绝望地捋了下头发,凤唯栽回了松软的大床中间,望着天花板发呆。 虽然公司有专门负责留守的职工,但现在这个时间去公司,只为了拿一条手绢,也太胡扯了一些。 凤唯夹了夹大腿,深吸了口气,左手还是忍不住探向了桃源秘境。 那里濡湿一片,阴蒂因为充血已经挺立起来,轻轻一碰,凤唯身子就是一颤。 凤唯吐了口浊气,右手托住右乳,回想起某人玩弄它时的状态,指尖一点点挑逗着逐渐变硬的乳头。 左手拇指摁住阴蒂画圆打圈,中指缓缓探入渗出蜜液的花穴口,微微上钩,触碰到了一块微硬的软肉。 “嗯……”凤唯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耳边仿佛回荡起了某人玩弄般的调笑声。 凤,你看你吸得多紧。 凤唯脑海里回想着与林风雅一起翻云覆雨的画面,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她就能高潮了。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凤唯拿出了所有可以挑逗自己的方法,回忆着所有与林风雅尝试过的羞耻姿势,可她想要的还是没有到来。 泄不出来…… 凤唯眼中早已一片迷蒙,身子也逐渐疲惫,可高涨的欲望全部堆压在身体里,丝毫发泄不出,叫她苦不堪言。 要是那张手绢在手边就好了,明明只要有那个,她就能度过每一个寂寞的夜晚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凤唯瘫软在床上,手指因为浸润太久而出现了轻微起皱,她尝试了各种方法,哪怕生理上获得了短暂的高潮,心中的欲望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阴蒂红肿得更厉害了,小穴也不停地吐着蜜,将身下的被褥打湿成一片。 或许是与节日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此时涌上来的寂寞占据了凤唯的全身,让她的心也脱离了它本该保持的轨道。 “混蛋,为什么要离开祁城啊……”凤唯小声咒骂着,将脸埋入被子里,妄图让自己忽视脸上泛起的热度。 她不是想他了,才不是,她只是……想他的肉体而已…… 凤唯自我催眠着,想要再试一次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 乐家老宅建在岳城的岳池风景区内,背山靠水,是有名的风水宝地。 老宅是以旧时宅院风格修建的别墅,经过几次翻新,变成如今融古贯今的独特建筑风格。 林风雅和外公外婆吃完年夜饭,祖孙三人打起了三人麻将。 虽然时隔多年,林风雅还是被这一对老头老太太的牌品感觉无语。 外公每次都明目张胆地给外婆送牌也就算了,两人还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林风雅,一整晚下来,林风雅就没和过一把。 这是打麻将还是斗地主呢? ==== 八爷:想我,和想我的肉体,不都一样吗? 凤哥:不一样!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在追文……除了每天都来给我投珠的那几位比较眼熟的外…… 其他的读者,能在评论区留下言吗?让我知道我这人老珠黄是否还有市场……(^) 秘密交换105小骚货,你这是在求我?(微h) 105小骚货,你这是在求我?(微h) 眼看时间不早了,祖孙三人散了桌,坐在客厅看看除夕晚会节目。 老头子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当着外孙的面秀恩爱,你给我削水果,我给你爱心投喂,完全把林风雅当空气人…… 算了,记忆中这两位从他小时候起就是这样,林风雅没敢再当那个一万瓦电灯泡,悄咪咪回了自己二楼房间。 林风雅曾在这间房间里住了十多年,里面的每一个摆设都会勾起他儿时的回忆。 房间整洁得纤尘不染,可见老人家们时常都在打扫这个屋子,叫林风雅心里隐隐有些愧疚。 他是由外婆外公拉扯大的,和父母虽然不亲,但外婆对他是真真正正的好。 老人们都不希望自家的雏鸟们飞太远,可他还是我行我素地去了北州,实在有些愧对外婆的厚爱。 林风雅叹了口气,忽然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他点开一看,是乐柒鸣邀请他进入家族聊天群的提示。 之前乐柒鸣也曾邀请过他几次,但他都拒绝了。 他和父母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对头上的几位姐姐感情也不怎么好,也就和乐柒鸣侯玖琛走得近一些。 林风雅没有犹豫地点了拒绝,乐柒鸣也没有来小窗私聊他,估计也没有什么重要事,林风雅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窗外传来嘈杂声,林风雅走到阳台往下望,见到外公正在花园里拾掇着什么,听外婆在一旁指挥,好像是在安放烟花。 “需要我来帮忙吗?您老可别闪了腰。” 林风雅冲楼下喊了一声,听到这话,外公中气十足地回怼道,“呸呸呸,你个混小子能说点好话吗?别把我说得像个快散架的老头子!” 林风雅侧过脸去做了个白眼,心想,你不是像,你就是。 林风雅不敢再吭声,随他们二老折腾去,但又真担心会出事,便站在阳台上时刻关注楼下的情况。 “那就是你外婆?”脑海深处某个声音突然蹦了出来,仿佛近在耳边。 林风雅朝阳台背光的暗处望去,女人披散着红发扶靠在栏杆上,脸上的笑容有些轻蔑。 “你就因为这样一个老女人,把我丢在了祁城?”她的笑容里参杂着半真半假的委屈,“林,你真渣。” 林风雅冷漠瞅着身旁的幻影,直接将她无视。 这段时间他出现幻觉的次数有了明显的降低,若不是这次突然出现,他差点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个毛病。 大概是和那女人离得太远,所以又复发了? 林风雅转移了注意力,只把心思放在确认楼下两位的人身安全上,待所有烟花都安放完毕,林风雅收回视线时,幻影已经消失了。 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四十,快零点了。 幻影的出现勾起了林风雅对凤唯的思念,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做什么呢? 是在和好友一起聚会,还是在那个所谓的她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冷风吹过,叫林风雅找回一丝冷静,真是疯魔了,他在乎这些又有什么用? 那个女人心里根本没有他,他想再多也只是自寻烦恼。 心里这么默念着,林风雅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滑动,没有挣扎太久,他还是拨通了凤唯的电话。 没什么,就当是去送个新年祝福,没什么别的意思。 随着“嘟——嘟——”的响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林风雅做了许多种设想,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会传来什么样的应答呢? 是喧闹的歌舞声?还是嘈杂的交谈声? 接到这通电话的她,声音里是无尽的不耐烦,还是礼貌到疏离的客套? 种种假设在嘟嘟声的不停循环下渐渐变得虚无,就像前段时间他拨出的每一通石沉大海的通话一样,没有回应……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总在他已经放下时突然以幻影的形式出现,勾起他的念想,又以这种冷漠无情的现实击溃他的所有幻想。 就在嘟嘟声中断,林风雅以为拨号超时时,电话那边传来细微而娇弱的应答。 “喂……?” 女人的声音娇娇滴滴,带着轻微的沙哑,像小猫的爪子一般,轻轻在林风雅的心上挠了一道。 气血瞬间上涌,林风雅只觉得脑门血管突突直跳,跨下也因充血瞬间挺立起来。 “什么事?……说话……!”凤唯的声音软软绵绵,显得有气无力,可正是这样,使得林风雅愈发血脉喷张。 “你知道你现在说话的声音有多骚吗?”林风雅咬着牙齿,尽量压低了声音,不让楼下的人听见。 “我知道呀……”凤唯拖长了话音,偷偷笑了一声,“我故意的。”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凤唯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你这是在玩什么?” “玩这个……”凤唯将电话往下移,随着她手指的搅动,噗嗤的水声顺着麦克风传递了过去,“听到了吗,它好湿哦。” 林风雅急忙躲进房间里,关上落地窗户,拉上窗帘,连带着关灯锁房门一气呵成。 他躺倒在床上,拉开裤链,将早已昂扬的硕根掏了出来。 “在自慰?”他抚上龙头,将渗出的前液一点点涂抹到柱身上。 “明知故问。”凤唯翻了个身,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屁股自然而然地挺高,幻想着身后有一双大掌扶住了她的腰,随时要把那骇人的硕物捅进她蜜液泛滥的小缝中。 啊,光是想一想,凤唯心里就激动得发颤,“林,快进来……肏我,使劲干我。” “操……”林风雅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左手握住鸡巴缓缓套弄起来,模拟着肉棍在凤唯丰满的股沟间缓慢磨蹭的画面,“小骚货,你这是在求我?” 凤唯哼哼了一声,明明知道男人远在千里之外,却还是不自禁地晃了晃屁股,“你快进来嘛……” “你这是求人应该有的态度?”林风雅稳住气息,尽量不要让自己的急促通过电波传递过去,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电话那边除了凤唯的声音没有听到其他响动,基本排除了她在别的男人做爱的可能,那剩下的就只有一种答案。 她在想着他自慰,她想要他了。 ==== 八爷:承认想我了有那么难? 凤哥:谁想你了,自作多情(白眼)。 ==== 作者有话说: 关于新书,我目前有几个脑洞想写,等这本写完后,会从那几个里挑一个,基本是中短篇,不会像这一本这么长了。 读者想看哪一种,可以留言告诉我,直到开新书前,我都会参考读者的意见来选材的。 1.现代文,小甜饼,1V1,男主演员,女主主播,不讲娱乐圈,讲家长里短更贴近生活的故事(这个已经码了一半的大纲了) 2.禁忌文,1V1or1V2,公公和儿媳(无纲,纯瞎鸡巴想的阶段),读者想看1V1还是1V2?2的另一个男主就是女主老公(父子丼?) 3.重生文,现代背景,1V2(确定),女主重生后跟自己前世瓜葛最深的两个男人的故事。(也是无纲,瞎鸡巴想的阶段) 有纲的好处是,在选材确定之后,可以立马码新文,新文会出的很快。而无纲嘛……就得先等我码好纲了才能开书。 读者们喜欢什么题材呢? 什么?这些都不喜欢?来,笔给你,你来写。 秘密交换106“新年快乐”(h)【2号加更】 106“新年快乐”(h)【2号加更】 这样的认知让林风雅龙躯一震,鸡巴难以自控地抖了两下,涨得更大。 这女人就是来要他命的妖精,在他面前表现得十分冷淡,离了他又费劲心机地来勾引,存心想要来玩弄他是吧? 浅浅吐了口浊气,林风雅清润的嗓音带着少有的命令语气,“好好求我,我就给你。” 电话那头,凤唯趴在床上,心里甩了个鄙视的白眼。 本来电话响起时她是不想搭理的,她正处在快要登顶的边缘,只需要再多一点刺激就能泄出来,也不知是哪个没长眼的,选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可看到来电提示,她迟疑了许久,才选择了接通。 这电话来的正是时候,如果借助林风雅的声音,她一定可以的…… 于是从电话接通的那一秒,凤唯就算计着怎么勾引男人进入状态,通过电话模拟真实的做爱现场,好让她快点达到高潮。 她已经自己DIY了一个多小时了,此时她只想痛痛快快地泄一场,结束欲望对她的束缚。 不就是开口求他么?为了能高潮,这次她就拼了! “林……”凤唯娇弱的声音带着委屈,顺着电波一点点传递到林风雅耳中,“求你进来,干我……肏我,好不好?” 林风雅呼吸一沉,顺着凤唯的话,也进入了状态,“自己把小屄掰开。” “嗯……”凤唯按着男人的指示,用食指和中指拨开蚌肉,露出吐着蜜儿的小穴口,花瓣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刺激得哆哆嗦嗦。 “这么多水……前天才喂了你那么多,现在又饥渴了?真是贪婪的小嘴。”男人的话语宛如身临现场,凤唯甚至能想象到他拍打着她的屁股,握着肉棒在花瓣上磨磨蹭蹭却始终不肯进入的画面。 “别再玩我了……快进来吧。”凤唯已经完全入戏,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小阴唇上来回磨蹭。 “再说一句好听的,我就给你。”林风雅笑了一声,开始得寸进尺,“叫我老公。” 以前在床上,林风雅也没少拿这种事引诱凤唯,不叫声老公就不给进去,但得到的不是凤唯一脚猛踹,就是她的破口大骂,最后林风雅不但没讨到好,还被凤唯反扑,直接骑在了身上。 这个女人在某些地方存在着异常的执着,哪怕是在床上,也不会给别人有机可乘占便宜。 林风雅已经做好了被凤唯反骂一口的准备,可等了五秒,电话那边只有沉默。 沉默,即代表犹豫,她在思考做出回应后的得与失,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断然地拒绝掉。 林风雅心境一下子变得明快,只要他再坚持逼问下去,凤唯就很有可能松口而叫出那个称呼,但是…… “开玩笑的,别紧张,小屄抬高点,我要进去了。”他故意将这个话题打断,让凤唯跟不上他的思维节奏。 他要的不仅仅只是因为性需求而产生的妥协,他要的是她的自愿与主动。 “唔……”林风雅一点点握紧自己的鸡巴,从龟头一点点向下延伸,想象着插入凤唯小穴时的画面,“好紧……这么湿……在我进去之前,你自己玩了多久?怎么湿成这样?” 随着男人沙哑的嗓音在电话中传出,凤唯将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幻想着男人扶着她屁股从后面进入时的情景。 “一、一个小时吧……”凤唯深呼了口气,手指明显感觉到穴肉因为她的呼吸而夹紧。 “玩这么久还不满足?还想要我的大鸡巴?” “谁叫你不在祁城啊……嗯……”凤唯娇滴滴的声音里带着责备,“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喂别的女人吃鸡巴,我得查查岗。” 怎么还怪到他头上了?这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强词夺理。 “那你看我像是在喂其他女人吃鸡巴的样子吗?我在喂你吃鸡巴呢,小骚货……”林风雅故意声音放轻,像是在耳语一般说着悄悄话,“小屄夹紧,我要动了。” 林风雅摁开了手机上的免提,左手握住大鸡巴快速套弄起来,双目轻阖,汁液摩擦的咕叽声连同他粗重的呼吸声,一并传到了凤唯耳中。 凤唯也闭上眼,手指在小穴里挺进抽插,脑海里想象着被林风雅后入的画面,耳边是林风雅粗重的呼吸,哪怕相隔千里,两人却宛若亲密无间。 “唔……再用力一点,林。” “像这样?”林风雅腰胯一挺,沉重的阴囊拍打在手背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好棒……” “小屄夹得更紧了呢,有这么舒服吗?嗯?” “不告诉你……”凤唯咬着下唇,下半身颤抖着,小穴随着手指的抽插喷洒出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床被上。 “你不说我也知道,闻闻,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你的骚味。” “才没有……”凤唯被男人露骨的话语刺激得面颊绯红,在性事上,她向来是毫无保留地投入,此时显现出少有的娇羞,更是刺激着两人将语音性爱推向了高潮。 “小屄吐着水儿呢,还想狡辩?”林风雅轻哼了一声,“你也是时候该承认,你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了吧?不然你怎么会在除夕夜想着我自慰?” “我只是想要了而已,跟你那根棒子无关,瞧,我现在用手指不也挺好的?……嗯——”凤唯哼唧了一声,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手指有我的鸡巴粗吗?手指有我的鸡巴长吗?手指能顶到你的最深处,摩擦着你最敏感的地方,让你浑身过电,高潮连连吗?” 林风雅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厉声的语气带着高频率的啪叽声,像是要钉入凤唯灵魂深处的圣钉,把她囚禁在由他亲手打造的十字架上。 “宝贝儿,别人能给你这样的快乐吗?没有,只有我可以……接受我吧,接受我的一切,我们一起——” 接下来的话,凤唯已经听不清晰了,攀上巅峰的她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嗡嗡耳鸣。 终于,终于泄出来了,耗时这么久,她终于能酣畅淋漓地将欲望发泄了出来。 她轻声嘶叫,蜜水儿如潮涌般喷溅而出,高涨的情欲将整个房间渲染得声色淫靡。 凤唯再度回过神来时,电话那边传来的是噼里啪啦烟花升空爆炸的声音,对比此时她窗外静谧的锦乐金府,真是相去甚远。 “凤……”男人沙哑的嗓音从电话里传出,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性感的要命。 “嗯?”凤唯回了鼻音单音节,整个人趴在大床上,累得连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新年快乐。” ==== 八爷:我一定是新年里第一个给你说新年快乐的人! 凤哥:幼稚。 ==== 作者有话说: 这个作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别的作者都是在节日加更,她总要反其道行之,跳过节日加更。呵呵呵…… zρо8.cом -- 那我们下次比一比,看看到底谁的大? 凤唯懵了那么两秒,还以为这男人要说什么呢,便也客套地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本来打电话来就是想问候一句祝福的,没想到还送了点额外服务……”林风雅看了眼满手的浊白,有些哭笑不得,抽出纸巾擦拭干净。 凤唯也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情欲褪去之后,介于清醒与沉迷之间的这段时间最叫人羞窘。 “那个……” “感觉怎么样?” 凤唯本想转移话题,但林风雅显然不会让她这么快hunong过去,可要跟她好好掰扯掰扯,除夕夜偷偷自慰是个什么道理。 “什么?”凤唯打算装懵,林风雅就说得更加直白。 “语音做爱,感觉怎么样?” “……” 凤唯把脸埋进被子里,真想当场挂掉电话,“你是网购客服吗?还搞客户回访?是不是还要给你五星好评啊?” 对于凤唯的攻击,林风雅早已驾轻就熟,笑而回之,“难道我不值得你五星好评吗?” 凤唯话语卡了壳,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还行吧。” “那看来我还得再加把劲才行了,争取下次得个‘最棒’的评价。” 听到男人这样回答,凤唯内心直呼“不了、不了”。 这么羞耻的事,她可不想来第二次,尤其是在她自慰被抓包的时候。 “那么,你又是因为什么突然想自慰的?前天我们不是才——”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单纯的来了兴致而已!” 凤唯急忙打断林风雅的话,可不能让他揣测到她当时的真实意图,更不能让他产生奇怪的想法,例如,以为她想他了。 “哦?是吗?”林风雅语气轻松地回问了一句,嘴角却止不住往上扬,“凤,你知不知,人在心虚的时候,会故意转移别人的话题,刻意且做作地将自己演绎得很稀松平常……就像你现在这样。” 凤唯想极力否认,可联想到林风雅说的那些,就越发觉得自己是那样,那岂不就和他说的一模一样了? 这中间的停顿让林风雅找到了可以钻的空子,语气越发的轻松明快,“被我说中了?” “没有!” “否认倒是挺快的,不觉得更加欲盖弥彰吗?” 话到了这里,凤唯总算看清了局势,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挖语言陷阱等着她跳。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林风雅想看她着急,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她凤唯好歹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能被这些雕虫小技给坑了不成? 任凭你攻势如何变幻汹涌,我自岿然不动。 “那……”林风雅拖长了尾音,收敛了一丝玩味,添了一分求真,却使得听上去更加真假莫辨,“你是因为想我了,才自慰的?” “没有!”相比前一声的否认,这次的更加斩钉截铁,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就差浑身炸毛骂骂咧咧了。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怎么可能——” “凤。” 林风雅柔声地打断凤唯的话,趁她还没来得及接上话的时候,柔情地开口,“你慌张的样子真可爱,我很喜欢。” 凤唯脸霎时全红,不知道这男人在说什么,可又止不住方寸大乱,“你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慌张!” “嗯,你没有。”林风雅笑得愉悦,轻微抿了抿唇,“在我眼里,不论是慌张的你,负气的你,傲慢的你,还是发情的你,都是十足的可爱。” “哈,想用甜言蜜语来迷惑我,你太天真了。” “不是迷惑。”林风雅很肯定地开口,“是真心实意。” “嗯,林先生确实是真心看实意,只不过你的心分成了许多片,每一片都给了不同的女人,对吧?” 凤唯调侃地嗤了一声,根本没把林风雅的话放在心上。 将林风雅的话全盘否定,是她一直以来的态度了。 林风雅也不恼,今天的他格外的愉悦,仿佛掌握了什么制胜法宝一般,对凤唯一点点循循善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为何不来我心里看一看,它到底是不是完整的一片,里面装的又到底是不是只有一个人呢?” 男人清润的嗓音带着一股特殊的魔力,像某种魔咒一般,让向来坚定不移的凤唯产生了轻微的动摇。 察觉到不妙,凤唯想赶紧揭过这个话题,“你心里面装的谁,跟我又没——” “凤。” 林风雅再一次抢过话头,这次直接放了绝杀,“你自慰的时候,想的谁呢?” “……” 凤唯有一种被人彻底看光的危机感,不是指赤身裸体被人看光,而是从灵魂深处被看透得明明白白的看光。 她发现自己落入了一张大网,一张由林风雅这个男人编织而成的,甜蜜的,荒淫的,充满奢望却又摇摇欲坠的大网。 这个男人在一点点渗透进她的生活,触碰她的隐私,一点点剥开她坚硬的伪装,触碰到里面最柔软最脆弱的部分。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一直以来都有想着他自慰,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只能对他湿得起来。 她有许许多多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但好像都快要被他知道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想着我男人了!”凤唯肯定不能就这样把一切都告诉他,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这个男人就拿她没办法。 “哦?”还是那种玩味的语气,林风雅丝毫没有被凤唯的话给带偏,“那你男人为什么不陪着你呢?这可是除夕夜……你总不会大胆到和你男人共处一室,还在和炮友激情语音吧?” “他很忙!” “大年三十都在忙?他是宇宙超人,忙着拯救世界?” 听到凤唯没吱声了,林风雅勾着唇,快憋不住要笑出声,“小骗子。” “什么小不小的,明明我比你大!”被逼到无话可说的凤唯只能像个孩子一样回怼回去,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我们下次比一比,看看到底谁的大?” 林风雅的声音里尽是戏谑,隔着电波凤唯仿佛都能想象到他那欠抽的笑脸,“下流!” 凤唯身下的床褥被打湿,黏在皮肤上特不舒服,高潮过后有些力竭的她,勉强将自己挪到了床的另一边。 “在做什么呢?”凤唯费力的喘息声从手机里飘出来,看不到画面的林风雅只能盲猜她又在做羞羞的事了,“才泄完,还不满足?” ==== 凤哥:如果我是男人,还真说不准谁大呢。 八爷:(惊愕)我只是说比年龄大,没想到你想的竟然是……到底谁下流啊! ==== zρо8.cом -- Ρο18ん.CΟм 108 小骚货,得了便宜还反过来骂他凤唯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 比起自慰,凤唯其实更喜欢和林风雅真枪实干,毕竟完事后有人会主动替她清理身子,而不会遇到她此时想清洗却又不想动的尴尬境地。 糟糕…… 凤唯猛地想通了什么。 “每次结束之后,你耐心替我清理身子,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风雅一头雾水,他好心照顾她,还被她嫌弃了? “你故意让我习惯有人做事后清理,然后让我变得依赖你,从此离不开你对不对?”凤唯笃定地哼了口气,“你这红茶渣!” 红茶渣? 林风雅虽然不知道这个称呼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明显能感觉到绝对不是什么好称呼。 小骚货,得了便宜还反过来骂他是吧? “不错,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林风雅也懒得跟她争辩,索性顺她的想法承认了,看看她还能扯什么幺蛾子出来。 男人这样直言不讳的大方承认,叫电话那头的凤唯气得咬牙。 好哇,这个心机狗,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凤唯虽不知道别的炮友之间是怎么相处的,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床上的态度是十分恶劣的。 不仅我行我素,为所欲为,还总不爱给好脸色,床品可谓极度糟糕,连凤唯自己都觉得,若换了她本人,都不会和这样的女人上床。 但林风雅却意外地忍受了下来,而且有些明明一看就知道她是故意想要惹怒他的,这男人却没有丝毫怨言的受下了。 起初凤唯以为是这男人有什么特殊的性癖,例如受虐狂之类的,所以她非但没有收敛,有时候还变本加厉。 现在看来,满满的都是心机啊! “林先生还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叫人佩服。”凤唯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给林风雅脸上来两拳。 林风雅倒是笑得随意,“不,我不是个心胸宽阔的人,甚至比一般人还会记仇,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笑声轻轻慢慢地荡漾,“只是你对我太过重要,我可以为了你,放弃我的原则和底线。” 男人的言语攻势再一次袭来,凤唯就算再怎么钢铁直女,也招架不住他一次次甜言蜜语。 烈女怕缠郎,古人诚不欺。 凤唯脸红了一大片,不想承认自己被林风雅的话语所动摇,她故作冷漠地哼了一声,“说得这么伟大,你不还是离开祁城了么?渣男,有本事你现在就过来给我擦身子啊!” “凤——” 林风雅刚想说话,电话就被凤唯无情掐断,只剩下一片急促的嘟嘟声。 他想再回拨回去,对面已经直接关机了,叫他有些哭笑不得。 林风雅看了眼跨下再度昂起头的兄弟,有些嫌弃地咂了下嘴。 “你抗议也没用,她在祁城呢。” 逐渐充血挺立的鸡巴在空气中抖了两下,似乎在表达它的不满。 林风雅心烦地捏了捏眉心,将小兄弟一股脑地塞了回去,倔强的家伙似乎摆明要和他对着干一般,差点卡在了裤链上,那酸爽,真叫人猛男落泪。 “行了,我比你更想她,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林风雅咬着牙,终于勉强拉好了裤链,外面烟火早已燃尽,天空恢复了原有的漆黑,林风雅躺在床上静思了五分钟,突然想通了什么,翻身而起,直接朝楼下走去。 ** 挂掉电话之后,凤唯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那矫情的语气,不就摆明着在抱怨林风雅离开祁城么? 她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那不等于赤裸裸地告诉他……她想他了吗? 不,不是,她才没有想他,她只不过是一时口快而已!一时口快! 凤唯急忙把手机关了机,扔到一旁,缩进了被窝里。 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看样子她要继续失联几天,好躲过这个尴尬期了。 想着想着,凤唯闭上眼就睡着了,至于其他的,等她睡醒了再去想吧! 这一觉凤唯睡得格外沉,大概是昨晚的劳累,让她赖在被窝里不想起来。 大年初一的天十分晴朗,将窗帘镀上了一层明晃晃的白,凤唯半睡半醒地在床上消磨时间,本想懒懒散散地度过一天,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层静谧。 凤唯满心古怪,昨晚她明明有将手机关掉的,怎么还能有电话打进来?难道是在她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手机,开机了? 凤唯在被窝里摸摸探探,终于找到了将她吵醒的元凶,看到来电显示时,她准备挂断的手指僵在半空。 昨晚刚有了那么一番对话,此时挂断电话会不会显得她心里有鬼? 稍思一下,凤唯还是划开了接听键,看看这个男人又想聊什么骚。 问候的话语还没开口,电话那边某人已迫不及待想要出声。 “你家在哪儿?” “什么?”凤唯一脸问号。 “我还有两分钟下城北高速口,告诉我你家地址……我去找你。” 电话那边传出汽车的鸣笛声,看样子林风雅并没有在开玩笑。 “你、你不是在岳城吗?” “某人昨晚在电话里那么舍不得我,我怎么好意思再留你一个人?快告诉我,你家在哪儿。” “可我并没——” “你不说的话,我就用自己的方式去找了,如果找到一些你家住址以外的东西,恰巧又不小心被我看到了,可别怪我没遵守协议规定哦。好了,给你三秒钟思考。”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凤唯被林风雅迅猛的攻势给整懵了,差点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向来在林风雅面前最不讲道理的人,竟然跟他聊起了“讲道理”?林风雅轻轻一笑,丝毫不搭理。 “三——” “你还真倒数?你以为这样能吓得了我?” “二——” 林风雅并没有受凤唯话语的影响,反倒是凤唯,话说越多,越表现出自己的惊慌。 就在“一”快要脱口而出时,手机那边传来了凤唯的妥协。 “平乐苑,锦乐金府,7号。” 林风雅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在导航上确定了地点,“原来离我家这么近,等我,马上到。” 看着被挂断的通话界面,凤唯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不怕,锦乐金府的门禁十分森严,不是提前登记过的人员和车辆是无法进入的。 凤唯如是告知自己,深呼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 八爷:区区门禁拦得了我? 凤哥:你是要私闯民宅吗? ==== 作者有话说: 存稿用时方恨少,来生不做码字工。(^) Pο壹㈧ん.cΟм -- Ρο18ん.CΟм 害羞什么,想叫就叫出来(h 掌中的硕物坚硬而滚烫,凤唯甚至能感觉到它脉搏的跳动,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砰砰直跳。 昨晚她不过是一时口快随意发了句牢骚,没想到的是,林风雅竟然真的就赶回来了…… “从岳城到祁城,八个小时的车程,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大晚上不合眼,一路驶来的吗?” 林风雅在她耳边小声耳语,沙哑的声线带着浓厚的欲望,一点点蚕食着凤唯的抵抗。 凤唯冥冥中察觉到这男人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可还是下意识地接了他的话,“怎么做到的?” 看见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上闪过狡黠的笑,凤唯就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想把手从他裤子里抽出来,却被男人摁得越紧。 “全靠的它,一直硬着,硬得我全身都疼,疼得让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快点找到你,只有你才能解的了这疼痛……” 男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凤唯裸露的肌肤上,睡袍也因两人的纠缠而松散开,露出凤唯光洁的脖颈与肩头。 她的脖子与肩上还有一些尚未褪去的红痕,是林风雅大前天刻意留下的,为的就是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向所有靠近她的男人宣示,这个女人是有主的。 发现凤唯身上没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林风雅心中甚喜,在她的脖颈与肩上头迷恋地亲吻,想要在她身上留下更多专属于他的痕迹。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凤唯再想阻止也是徒劳了,她手中的硕物还在缓缓地涨大,仿佛要带着她的手一起冲破布料的一般。 情欲的荷尔蒙在他们两人之间弥漫着,凤唯轻喘了一口,有些招架不住这越发火热的气氛。 “你……放开……” 凤唯仅剩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抵抗,却引来男人一声调笑。 “宝贝儿,明明是你紧紧抓着我,怎么反叫我放开?” 不知什么时候,林风雅的手早已撤离,凤唯的右手单独握在他挺立昂扬的大鸡巴上,甚至还自己主动地上下套弄。 “不、不是的……我没有……” 凤唯颤抖着松开手,没有手掌支撑的大鸡巴上下弹了弹,大龟头气势汹涌地冲着凤唯耀武扬威。 林风雅嘶了一声,对凤唯这笨拙又可爱的反应又爱又恨,他揉搓着凤唯的奶子来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只手则托起凤唯的一条大腿,长腿挤入她两腿之间,趁凤唯想要摆脱他的揉奶攻击时,腰胯一挺,大龟头挤入了她的嫩缝之中。 昨晚凤唯自嗨完就睡下了,下楼来开门时也仅仅只披了一件睡袍,毫无遮挡的下身在撩起睡袍之后就是坦诚相见。 “宝贝儿这么热烈欢迎我,真叫我开心。”林风雅咬着牙将肉棒往里面挺入,额头上冒出少许热汗。 太紧了,明明大前天才那样放纵挥霍过,才两天的休息,她就又恢复得如此紧致,叫人怎么能不迷恋? “你……出去……”凤唯眉头紧蹙,两手握拳在男人身上四处敲打,她还没准备好,甬道还没有完全湿润,突然的侵入让她感觉到不适应。 “乖,别乱动……让我来,我帮你弄湿……”林风雅耐心十足地劝诱,揉捏奶子的大掌力道变得更加柔和,他挑弄着乳头,让它们各个变得充血挺立。 拖着凤唯大腿的另一只手轻轻向内摩挲,抬着凤唯的膝弯,让她把腿挂靠在他的腰上,腾出手来抚弄她被忽视了小阴蒂。 随着男人娴熟的前戏技巧,凤唯敲打在他身上的锤击也渐渐变得软绵无力,最后只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两手紧紧揪住他衣服的前襟。 凤唯进入了状态,林风雅也不再收敛,腰胯奋力一挺,将留在外面的阴茎一并送入了凤唯湿润的小穴中,被她温热的软肉层层包裹。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凤唯将头埋进了林风雅怀里,羞愧得不敢面对现实。 她两条长腿不知何时已紧紧缠住男人的劲腰,双脚离地,背抵在墙上,全身的重量全靠男人将她托举起来。 好深…… 男人的硕物直接顶到了她的最深处,与她昨晚用的手指比起来,真的是云泥之别。 凤唯深呼了口气,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轻轻战栗,她想掩盖自己逐渐软化的态度,殊不知男人早将她的生理变化悉数掌握,嘴角挂上了窃喜的笑。 “害羞什么,想叫就叫出来,我知道你喜欢的。” “我才没有害羞!” 凤唯脸依旧埋在林风雅怀里,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朦胧的嗡嗡声,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十分滑稽。 “那你把头抬起来给我瞧瞧?” “不要!”她一边拒绝,头反而埋得更深,像个耍性子的小姑娘,却叫林风雅爱不释手。 林风雅一手紧紧扣住凤唯的臀,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脑后,一点点安抚着,“好,好,我不看。” 他憋着笑,因凤唯的口是心非而心里泛着痒。 这女人,真是他命里的劫数,可他不但不逃,还次次对她穷追不舍,可能他自己脑子也坏掉了吧。 “宝贝儿……”他低头吻着凤唯红透的耳朵尖,沙哑的声线带着蛊惑的魔力,敲击着凤唯的鼓膜,“我想你了。” 既然她不肯说实话,那就由他来替她说吧。 “想你了,所以连夜赶了回来……抱歉,不该留你一个人在祁城。” 若早知道她会独自一人过除夕夜,他就不会离开了,这傻女人,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如果他不打那通电话,她是不是就这样自己一个人过节了? 林风雅真后悔没能早点发现,这个傻丫头,过了这么多年,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把自己锁在孤独的牢笼里。 茫茫人海,他们能再次相遇已实属不易,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放手让她逃走了。 男人说得煽情,可凤唯却并不怎么领情,她泄愤似的两手在他胸前挠了挠,力度却一下比一下轻,反而更像情人间的嬉闹,“说得好像我没人陪似的——” 瞧瞧,又在口是心非了,昨晚寂寞到自慰的人是谁? ==== 凤哥:这个炮友能退货吗?突然就不想要了。 八爷:嗯?你敢? Pο壹㈧ん.cΟм -- 我想听你再说一遍(h) “说得好像我没人陪似的——” 凤唯逞一时口快说出口后,发觉自己的话语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像是被咬了舌头似的,话语卡在了一半。 林风雅笑得胸腔微颤,他舒了口气,抱着凤唯颠了一下,引来怀中美人一声娇嗔。 “啊,你——你……” “嗯?你说什么?”林风雅隐约听到凤唯后面还说了什么,只是她后面几个字声音实在太小,没能听得太清晰。 凤唯直接一口咬到林风雅的下巴上,没有怎么用力,嬉闹意味十足,一双凤眸湿润得厉害,红扑扑的脸蛋上全是情欲。 “你明明听见了!”她气呼呼地控诉着,声音娇媚得让人腰背一麻。 林风雅抿唇一笑,悄悄回咬了一口凤唯的鼻尖,“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丝毫不否认,嚣张至极。 凤唯心里想气都气不起来,嘴唇嗫喏着,羞涩地埋下头,“你轻点……” 不是否认,不是拒绝,不是咒骂,一句“你轻点”诚实地表达了她的想法,她想做下去。 这份坦诚,叫林风雅全身上下的血管都奔涌着激动,他深呼了口气,咬着牙梗,悄声在凤唯耳边回答。 “抱歉,宝贝儿……我可能,办不到……” 没有什么能比她的坦诚更叫林风雅激动的了,他像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腰胯不能自已地奋力挺送着,粗硬的阴茎在凤唯湿滑的花穴中来回进出,硕大的卵囊拍打着凤唯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林……不要——”察觉到男人在渐渐后退,凤唯背靠着墙壁的身子一点点下滑,失去支撑的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林风雅的肩膀,两腿将他的窄腰缠得更紧,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掉下去。 小穴贪婪地吞吃着大肉棒,爽得林风雅头皮酥麻,长叹了一口气,“乖乖,吸得这么紧,大鸡巴都要被你咬掉了……” 男人一句调侃的话引来凤唯小穴一阵阵收缩,绞得林风雅差点就直接缴了枪。 “嘶,宝贝儿,我看你才应该要轻点……”林风雅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倒是有些后怕。 这小骚货现在如此贪吃,若她胃口越来越大,将来该怎么办啊。 他现在虽然龙精虎猛,但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若将来真有那么一天被压榨干净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这么贪吃,小心吃坏了肚子。” 林风雅隐晦的暗示只换来了凤唯一声不屑的轻笑,“你要觉得自己不行了,就大大方方承认,姐姐不会笑话你的。” 这一句话可把林风雅的惹火了,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好胜心可不允许被人评价“不行”,他托着凤唯又是一颠,龙柱狠狠顶到小穴深处,肏得凤唯失声浪叫。 “小浪货,体谅你你还反过来挑衅我,嗯?看来要让你好好意识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呀……那你、那你倒是让我看看——啊……” 凤唯嚣张的话语还未说完,男人一记深顶将她的声音全部撞碎,最后只留下她嗯嗯哼哼的呻吟,刺激得男人越发的卖力。 凤唯像一只浮萍,紧紧抓附在林风雅身上,随着男人挺送的频率而起起伏伏。 睡袍从她肩上滑到了手肘,露出饱满圆润的双乳,伴着男人高速的操弄而掀起一层层乳浪。 腥甜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直直滴下,将玄关的地板打得一片湿,林风雅再度将凤唯抵到墙上,腾出一只手摘下眼镜,随手放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 凤唯双眼已是一片朦胧,嘴里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发出舒爽的哼唧声,粗壮滚烫的肉棒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将里面每一寸褶皱都安抚得服服帖帖。 凤唯环抱住林风雅宽实的肩膀,男人伟岸的身躯给了她难以抗拒的安全感。 从小到大,凤唯就不依靠任何人,因为没有人能成为她的依靠。 她所经历的世界让她不得不早早独立,她只信任自己,哪怕是她曾经视为神明的皇先生,最后也抛下她不知所踪。 凤唯从来没有尝试过和一位男性拥抱会是什么感觉,她将男人视为敌人,视为竞争对手,视为不可触碰的脏污,是林风雅的出现改变了她这个观念。 这个男人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在她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她就察觉了。 只是,她一直在否认这种感觉而已。 就算那天林风雅没有出现在玉色清吧,她也不可能真的因为生气而随意跟一个男人去开房。 那天要说她没有心动,那是不可能的,林风雅初次在她面前展现的气质与魅力,都是她无法抵抗的。 甚至在之后的接触中,凤唯发现自己在一点点沉迷进林风雅带给她的极致体验中…… 她开始害怕,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因这个男人而失守了,她不想自己的心也跟着失守。 哪怕是和药郁都交往的时候,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这个男人却轻易将她从王座上拉了下来,将她变为沉浸在欲望之海的普通女人。 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否认他,不想承认自己对一个男人产生了迷恋。 凤唯眼角沁出泪水,声音也渐渐泛起鼻音,隐隐带着抽泣,林风雅停下动作,轻吻着她的眼角。 “哭什么?” 哭什么?因为这极致的快感实在太舒爽?还是悲叹自己再次沉沦进了这欲望的深渊?凤唯不得而知,轻轻抽噎了一下,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 “别废话,快肏我。”似是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急切,她用小穴使劲夹了一下,嫩肉清晰感觉着体内肉棒的形状,凸起的龟楞,虬曲的筋脉,随着穴肉的挤压悉数传递到感觉深处。 不要去想,不要去追究,只要沉沦与享受就行。 “小没良心的……”林风雅无可奈何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对于她的逃避已经习以为常。 不怕,他有的是时间一点点唤醒她,他有那个耐心让她心甘情愿地承认,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下身再次传来律动让凤唯心满意足地投入到性事的美妙之中,纤腰随着颠簸一起摆动,将所有的快乐化为愉悦的呻吟,只要快乐至上,不问今夕何夕。 滚烫的热浆随着男人的怒吼声灌注到小穴深处,凤唯扬起头颅,白皙的脖颈弯成优美的弧度,全身舒爽到痉挛,一同攀上了高峰。 ==== 八爷:嗯?你说什么? 凤哥:我说你找死啊! ==== 作者有话说: 一直觉得自己的肉写的还是不怎么好,总觉得差那么点味儿,但又说不清在哪里。ε=(′ο`*))) 112遛着鸟开车(微h) 一同奔赴高潮的两人相拥在一起,平息着急促的呼吸。 林风雅轻抚着凤唯的后背,替她缓解高潮后的余韵已成了条件反射,深深印刻在了肌肉记忆里,无意识地就做了出来。 凤唯脑袋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像极了撒娇的小猫,蹭得林风雅欲念再起。 小穴内的肉棒还未拔出,感受到那物什有再度膨胀的趋势,凤唯心神一荡,才刚发泄完的湿漉小穴又一次夹紧。 两人的动作都僵了僵,不需要言语彼此都知道,他们还想继续。 林风雅亲吻着凤唯的脖颈,细声提议:“继续?” 凤唯回了个短促的鼻音单音节,林风雅高兴地勾了勾唇,抱着她的臀颠了颠,“抓紧。” 他迈开步子,准备朝屋内客厅走去,察觉到男人的行动,凤唯猛地清醒过来:“别、别进去……” 她紧紧抓着林风雅的衣袖,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骨节突兀。 凤唯大意了,完全没有料到林风雅能如此轻易进入了锦乐金府,甚至堂而皇之的进了她的屋子。 刚才在玄关做得太尽兴,以至于都忘了,自己有许多隐私是不能被这个男人窥探到的,更不应该让这个男人踏入她的家门。 林风雅停下脚步,看着怀里女人一脸的谨慎与小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不想让他进去? 屋里有什么他不能见到的东西? 这个认知让他越想越气,他都允许她随意在他家出入,他却连她家客厅都进不了? 林风雅置气迈出一步,凤唯见他想要硬闯,立马不安分起来,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 男人的阴茎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她这样挣扎,拉扯着林风雅也疼痛不堪,“嘶……你冷静点——好好好,我不进,不进去了,乖……” 林风雅连连安抚,才叫凤唯安分下来,看着她那抗拒的模样,心里一下子泛起苦味。 他们都如此亲密了,为何这女人还是对他如此防备? 林风雅小心翼翼地将凤唯放下的同时,解开了身上的大衣衣扣,趁凤唯一时腿软还只能扶着他的胸口站立时,用大衣将她裹严实,一个弯腰打横抱起。 凤唯手脚都被裹缠住,挣脱不开,吓得她以为男人死心不改,还想往里闯,正要破口大骂,林风雅先于她开口,“你不想让我进你家,那就去我家。” 林风雅抱着凤唯反身出了门,他的车就停在凤唯别墅的前院里,拉开后座门,直接把凤唯塞了进去。 “咚”的一声,车门被关上,凤唯在后座上挣扎着坐了起来,感觉到车身底盘一阵下沉,男人已坐在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突然发动的惯性迫使凤唯往后栽了一下,待车速稳定下来,她才终于坐直了身子。 往前方探出头,从凤唯的角度只能看到林风雅绷紧下颌线的小半边侧脸。 看样子是生气了呢。 凤唯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事她也不在理。 没办法,家里有太多能证实她身份的东西,她还没到能完全把自己的私人信息交代给林风雅的地步。 黑色的奔驰车畅通无阻地驶出了锦乐金府,看守的门卫甚至都没有拦住进行盘查,仿佛这辆车就是锦乐金府的业主一般。 凤唯还在思考林风雅是不是在锦乐金府也拥有房产,林风雅则先于她发出了提问,“那栋别墅是你男人送你的?” 凤唯愣了一下,僵硬地点了点头。 林风雅则是轻蔑地冷哼了一声,“难怪啊。” 难怪这么不想让他进去,怕他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然后被她男人看见么? “希望你那位忙着拯救世界的好男人,在回到你俩的爱巢时,不会闻到我们刚才在玄关里留下的罪证。” 林风雅透过车内后视镜观察坐在后面的凤唯,只见她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林风雅有些气恼地猛踩油门,只想快一点把这个女人拐回到他的地盘里,将她锁起来,只做他一个人的禁脔。 果然还是忍不住想生气,他这么一个随叫随到的贴心暖宝宝,怎么就得不到这女人的眷恋呢? 真把他当工具人了?空虚时拿来用一用,满足了就扔在一边? 车速飞彪,幸得是在郊外,大年初一也没什么人走动,不然铁定出事。 林风雅在驾驶座上宛如火烤,凤唯却迷迷瞪瞪,与坐在前面的男人形成鲜明反差。 她本是被男人的一通电话强行吵醒,又在玄关大战了一场,此时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高潮后充斥大脑的内啡肽让她感觉浑身乏力。 凤唯瞄了一眼前面的男人,内心咋舌。 车开得像飞机,他就这么急?年轻男人的精力真是旺盛…… 凤唯往下又瞄了瞄。 啧,裤门都没关好,要是被警察拦下来,她要怎么说才能装作不认识这个遛着鸟开车的变态? 凤唯思维跳脱得厉害,丝毫没发觉林风雅那百转千回的内心活动,只当他是精虫上脑,忍不住想快点喷洒他的小种子而已。 一个急刹车让凤唯差点栽个跟头,抬头正要抱怨时,窗外已是熟悉的花园别墅。 林风雅二话不说,下了车绕到后座将她抱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屋。 别墅内的供暖才刚开启,林风雅直接抱着凤唯上了三楼主卧,丝毫没有犹豫地将她抱进了浴室。 “先热下身子。”林风雅虽然急,但还没混账到让女人受苦的地步。 凤唯身上就一件睡袍外加他的大衣,脚上连双袜子都没有,这大冬天的,难免会受凉。 林风雅拧开浴缸的水阀,另一边又带着凤唯进了淋浴室,先替她冲去身上去的寒气。 凤唯乏得很,一切都让林风雅自己折腾,三两下被男人扒了干净之后,舒适的热水从头淋下,身后还有一个滚烫火热的身躯将她搂在怀中,细心地替她搓洗着肌肤。 凤唯满足地哼哼,一时间脑子里也闪过“其实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也不赖”的念头。 ==== 凤哥:老实交代,你除了遛鸟开车,还干过什么? 八爷:你想知道的话,我亲身展示给你看看? ==== 作者有话说: 人在谈恋爱时,会因特定的人的外表、声音、气味、行为等等,刺激大脑,让人产生浪漫、幸福、快乐、轻松的感觉,在生物学的角度上说,这是因为“爱情激素”产生了作用。 内啡肽和多巴胺便是人在恋爱时期大脑会分泌的两种爱情激素。 多巴胺分泌时,人会觉得亢奋和愉悦,例如在做某些爱做的事时(咳咳)。 与多巴胺相反,当人过度兴奋,身体察觉到你需要平静下来维护身体机能时,就会分泌内啡肽。 内啡肽会让人感觉到平静,平衡人体因为过度兴奋而产生的不适,类似镇定剂,让人在平静中获得快乐。 人为什么会对爱情如此痴迷,其实也因这些爱情激素有成瘾性脱不了关系。 凤哥:所以,我们不过是因为激素刺激而上瘾罢了。 八爷: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113我们之间到底是谁更谎话连篇?(h)【1400珠】 这个念头刚从凤唯脑中闪过,男人那双不守规矩地手就替她把这个想法摒除了。 前几秒还在细心替她搓洗的大掌,下一刻就毫不避讳地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中,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搅弄着,扣扣挖挖,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凤唯疲乏的身子再度亢奋起来。 “嗯……”凤唯不适地扭了扭腰,想躲开男人手指的扣弄,林风雅另一只手直接横过她的前胸,抓住一边的奶子,肆意揉捏。 “你放手……” “乖,我只是帮你洗一洗。”林风雅将手指拔出来,递到凤唯面前给她看,乳白的混合物顺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滑下,被水给冲走,“瞧,里面还留了那么多,不弄干净你会不舒服的。” 男人说得冠冕堂皇,手指再度探入凤唯的小穴里,肆无忌惮地刮擦勾弄小穴内壁上的敏感点。 凤唯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这狗男人谎话一套一套的,她信他才有鬼了。 凤唯夹紧了小穴来抗拒他的挑逗,男人则变本加厉,做作地嗔怪了一声,“里面深处好像还有更多,用手指够不到,得用别的才行……” 话音刚落,粗大的龙柱便顶入小穴中,直直顶到了宫颈口。 “唔,你这谎话连篇的混蛋……!”凤唯被这一深顶给肏得声音都软了,连两脚都在轻微打颤。 “小屄里面这么湿滑,说明宝贝儿你也想要的,不是么?” 林风雅被凤唯那娇软的声音刺激得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他亲吻着凤唯肩膀,在那粉嫩的肌肤上啄吻出一枚枚红印,双手托着绵乳,将乳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夹得这么紧,还在痉挛……凤,我们之间到底是谁更谎话连篇?” 林风雅嗤笑了一声,腰缓缓往后退了退,龟头将将卡在小穴口时,又再度猛肏进去,阴囊拍打在凤唯的翘臀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宛如一记耳光,拍在凤唯的脸上。 凤唯被撞得魂儿都要散了,像只搁浅的鱼,只能张着嘴喘息,可还没完整咽下一口气,新一轮的撞击又再度袭来,将她的呼吸打乱,最终只剩下丢脸的呻吟。 女人本能地抬高了屁股,方便身后的男人更好地插入,林风雅勾了勾唇,就知道这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给她多少温暖都是白搭,还是真枪实干地把她肏服帖了才是硬道理。 淋浴间里,女人的媚叫使得这狭小空间里的空气比水温更加滚烫。 林风雅把凤唯肏得小死了一回,关了淋浴,抬起她两条腿弯,肉棒还插在软烂的小穴里,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走出了淋浴间。 浴缸里已装了大半缸水,林风雅抱着凤唯躺入浴缸里,扑出来的水花打湿了地面。 “呀——”向后躺倒的失重感让凤唯一下子紧张得叫出声来,小穴下意识地夹紧,将林风雅夹得忍不住“唔”了一声。 “放松点。”他拍了下凤唯的屁股,“不是才泄过?这么着急想开始下一轮?” 凤唯躺在男人怀里早就没了力气,可她向来不是服输的性子,意气用事地再次收缩了小穴,“有本事你肏死我啊!” 林风雅额头渗出热汗,伸手捏了捏凤唯的大奶子,咬着她的耳垂挺了下腰,“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可别求饶啊,小骚货。” ** 从大年初一开始,凤唯就待在林风雅家没有离开过,几天下来,凤唯都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意识里只有三件事在不停循环往复。 吃饭,睡觉,做爱。 每天她睁开眼的时候,男人已经备好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端到了她的面前。 待她品尝完这些美味佳肴,便是男人将她大块朵颐的时间。 从卧室到客厅,从浴室到洗衣房,这间花园别墅里到处留下了他们两人发情后的气味。 凤唯沉浸在了性爱带来的快感中,就算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到了极限,在林风雅的挑逗之下,她还是轻易地被点燃了欲火。 既然无法拒绝,她就选择了享受,至少她能从中获取到快乐。 凤唯有想到这可能是男人想出的某种让她屈服的手段,尤其是男人开始诱哄她不要继续吃避孕药的时候,她更是清楚地意识到男人的目的。 凤唯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之后林风雅也没有再提此事,却让凤唯心中隐隐起了担忧。 她的药盒还留在锦乐金府,她这几天吃的避孕药全是元旦那天和林风雅一起去药店买的。 她不确定这药片的成分是否出现偏差,想起以前林风雅开的“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片”的玩笑,她又越发担心起来。 在她昏睡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做些什么呢? 凤唯在林风雅家里待了五天,不,准确的说,是被肏了五天,在她提出想要回家的时候,林风雅只是挑了挑眉,含糊其辞地说,“反正你回去也只是一个人,不如就住在这里?” 男人虽然用的疑问句,但凤唯能听出,他只是在告知她结果而已。 他不会轻易放她走的。 这栋别墅离她家虽然直线距离不超过三公里,可沿途的路都是荒郊野外。 想要离开只能自己走路,然而二月的祁城还是依旧阴寒湿冷,凤唯看了眼身上只供室内保暖的单薄衣裳,回想起自己上一次穿这么少在大冬天里奔跑已经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那种消失多年的感觉又回来了,那种失去自由被人束缚在牢笼里的感觉。 没想到过去了十四年,她竟又一次遭到了软禁…… ** 在凤唯提出想要回家被驳回时,林风雅以为她会和他撕破脸皮大吵大闹。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凤唯还是和前几天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对他的求欢也没有抗拒,三两下就进入状态,湿润着小穴让他进入。 这让林风雅意外的同时,隐约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但看到在他身下媚叫娇喘的女人,男性的虚荣心叫他把这些疑虑都抛诸脑后,一心只投入到这醉生梦死的极致性爱中,一梦华胥。 ==== 凤哥:好好享受这段时间的快乐吧。 八爷:?(隐隐不安) ====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免费,晚点会加更一章。 Pο壹㈧ん.cΟм -- 好了,你可以继续工作了(微h) 是夜,林风雅趁凤唯睡觉的时候抽时间去书房审阅资料。 与一般人的工作不同,全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可以天天休息,也可以天天加班,至于怎么取舍,全看他自己的想法。 在别人欢度年节的时候,林风雅不仅要想方设法耗磨凤唯的体力,让她乖乖待在他身边,还要从中压榨时间做自己的本职工作。 这次南下的目的之一是调查南岭地区的地下黑势力,经过一番调查,林风雅将目标锁定在“白王”身上时,线索却中断了。 可另一方面,他又从凤唯身上得到了新的线索。 皇先生。 从凤唯口中得知这个人之后,林风雅自然去做了一番功课,可最后看到结果时,让他不禁发出一阵冷笑。 这个被凤唯所尊敬的“救命恩人”,所谓的皇先生,其实就是白王。 从葛驰成身上搜出来的那本书,凤唯说曾在皇先生的家里看到过一模一样的,这种私人印制的出版物,只会在小范围内扩散,能持有相同书籍,可见这几人是有明显交集的。 林风雅又加深了对皇先生的调查,得知那是白王十四年前在南岭出没时使用的身份,并且还以这个身份成立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至今还在运营,而且其实力不仅覆盖整个南岭,甚至延伸到了亚洲大陆整个南方。 这个公司已经发展成为了一家大型跨国集团,所经营的项目涵盖科技、建筑、金融多个方面。 而这个公司的名字,林风雅也不陌生,正是这段时间与辉林集团有着诸多碰撞的皇树财团。 凤唯虽说自己从来没见过皇先生,但林风雅不排除她撒谎的可能。 难道凤唯的男人真的是白王?那白王在温泉旅馆警告他,要他和凤唯断了联系也就能说得通了…… 呵,他这是要和白王抢女人了吗? 对方可不仅仅是LHV集团的三巨头之一那么简单,白王背后的背景连侯家都不敢轻易涉足。 想到这里林风雅叹了口气,如果凤唯与白王存在纠葛,那凤唯自然也就成了他需要调查的对象,甚至还可能把她送上审讯台……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他是选择一视同仁,还是想尽一切办法将她从事件里摘出来? 林风雅兀的愣住了,他竟然会对自己一直以来从事的工作产生了动摇,这在过去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 由他亲手送进监狱与刑场的高官大佬不胜枚举,那些人的妻儿父母也没有少来找他求情企图开脱罪名或减轻刑罚的。 金钱、名誉、香车、美人,他们倾尽一切可以交换的东西来找他求情,都被他一一拒绝。 他的铁面无情让他落得一个“无爱者”的名头,还因此在北州结下了不少梁子。 他这次被“贬”,也少不了那些人背后给他下绊子。 哪怕如此,他也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决定后悔过。 可是,如今将此事同样放到凤唯身上,他却犹豫了。 林风雅内心冷嘲,亏他自诩铁面无私,结果落到自己头上时,和那些一般人也没什么两样。 不是他真的冷漠无情,而是事情没有发生在他在乎的人身上罢了…… 林风雅还在为此事伤神,不知什么时候,书房的门早已被推开,身着睡袍的女人披散着红发立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 林风雅凝了凝神,确认立在那里的不是幻影时,吃惊地瞪大了眼。 “醒了?是饿了?还是怎么了?” 他小心地收起面前的资料,将它们放进抽屉中,凤唯来到他身旁,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睡不着……”她一手环着林风雅的脖颈,一手在他的脸上细细摩挲,凤眸里带着一层雾,看来有些睡迷糊了,“你这副眼镜比之前的好看。” 之前的那一副金边眼镜留在了锦乐金府的鞋柜上。 她摘了林风雅鼻梁上的复古式圆框眼镜,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放在了红木书桌上。 “是眼镜好看?”林风雅笑了笑,大掌拖着凤唯的屁股往自己跟前一挪,让她坐得更靠近了一些。 “嗯,人更好看。”凤唯很给面子地夸奖了一波,与男人面对面而坐的她,吐气如兰,每一个表情都在诱惑。 这还是凤唯头一次主动和他亲昵,叫林风雅不自觉心湖荡漾。 “今晚怎么这么乖?” 他轻轻揉捏着凤唯的翘臀,家居服下沉睡的巨根也慢慢苏醒。 凤唯感觉到他逐渐变硬的硕物抵在了她的阴户前,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嗯……有点饿了。” 她的主动轻而易举地让林风雅心潮澎湃,就像曾经对你的讨好不屑一顾的小猫咪,突然跳到你怀里撒娇打滚一样,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凤唯将手探入林风雅藏蓝色的家居裤中,掏出那根热乎乎的大肉棒子,一双凤眸里透着精光,可一点没了刚才的迷糊样。 “小馋猫……”林风雅笑得宠溺,手滑进凤唯的睡袍之下,挑开大腿内侧那一小撮已经打湿了的布料,轻轻吻了她一口,“什么时候湿的?又偷偷背着我自己玩了?” “没有……”凤唯少有的娇声娇气让林风雅气血奔涌,大鸡巴激动得抖了抖,前端溢出了清亮的前液,凤唯用手替它涂抹到了整根棒身上,呼吸也渐渐加粗,“我们好像从来没在这间房做过?是这个房间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要说特别之处,那就是这间房是我工作的地方,如果在这里留下你的气味,恐怕我以后都不能专心工作了。” “别什么事都赖我,是你自己不够专心罢了。”凤唯哼笑了一声,将腰身抬高,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拨开内裤,大龟头对准湿漉漉的小穴口,降下腰身的一瞬间,大肉棒很轻松地就滑了进去。 凤唯一下子坐到了底,直挺挺地将肉棒全部吞吃下去,温热的小穴浸润着大肉棒,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吸吮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林风雅做爱了,可每当他的巨物进入时,都会让她心尖震颤。 好大,好硬,好烫……大肉棒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她最私密的地方全都被这个男人占有了,连一丝缝隙都不曾留下。 凤唯环抱住男人精壮的窄腰,头靠在他宽实的胸膛上,像个树袋熊宝宝挂在他身上,“好了,你可以继续工作了。” ==== 八爷:你要是天天能这么乖就好了。 凤哥:白日梦自己做做就好了,别说出来叫人笑话。 ==== 作者有话说: _(:з」∠)_有存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115林风雅,我们解除协议吧(h+剧情) 林风雅握紧的拳头上青筋突起,要紧牙关,垂下头来盯着怀里的女人时,发现她也睁着那眼尾带勾的凤眸抬头端详着他。 悄声爆了句粗,林风雅抱着凤唯的屁股就站了起来,大掌一挥,书桌上的东西悉数扫了下去,将凤唯推倒在了宽大的红木书桌上。 “小骚货,就知道勾引我。”将凤唯的两条腿挂在肩上,林风雅有力地摆动着健实的腰身,肉杵一下下怼进湿滑的小穴中,带出来的淫液将桌面都打湿了。 “这么骚,不拿大鸡巴好好治治你,你这浪到流骚水的小屄怕是永远都堵不上了是吧?” 男人嘴里说着粗鄙的荤话,惹得凤唯一阵脸热,她扭了扭腰,嘴里咕哝了一句,“堵不上不就说明你太小了吗……” 空气一时间变得安静,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凤唯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她怯怯的瞄了一眼,正好对上林风雅那双含笑的桃花眼,金色的瞳仁没有镜片的阻挡显得妖娆而诡异。 林风雅将大掌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像是在呵护某个珍宝一般,说出的话却让凤唯背脊一寒。 “等这里有了小宝宝,自然就能堵上了吧?” “里面又夹紧了……嘶,反应这么大……就这么不想怀孕?” “你闭嘴啊!”凤唯脸红得不像话,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你是不是把我吃的药做手脚了?” 林风雅还真想回一个“是”来吓吓她,但想到凤唯这刚烈的性子,只怕她做出损伤自己身体的事,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然没有,我不过是开个小玩笑而已。” 凤唯反复端详男人的神情,确认他没有撒谎才松了口气。 女人这副如释重负的模样让林风雅心生不爽,他俯下身来,压缩着两人之间的间隙,笑容里尽是危险。“所以说,凤,有些话说出口,你要考虑你还有没有力气说后面的话……” 竟然敢说他小信不信他能肏到她再也不敢说这个字? 可偏偏凤唯就不喜欢被人威胁,越威胁她,她就越反着来,“不就说了你一句小么?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 她捏着林风雅的脸皮轻轻拽了拽,“年龄小,心眼小,下面的鸡鸡也是小。” 大概也就凤唯能在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还能向别人叫嚣示威了,当着林风雅的面一口气说了三个小,可不得把人惹毛? “哦?我小?你尝尝看?还小吗?嗯?” 林风雅大力摆动腰胯,大掌用力拍打着她丰满翘挺的屁股,白皙的臀肉上落下一个个红掌印,整个房间里尽是啪啪声与呻吟声,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更加响亮。 小骚货还真敢说,心眼小?他若心眼小,以她这嚣张肆意的态度,她恐怕早被他肏死了。 鸡鸡小?不是他自夸,这世上就没几个人类的尺寸能超过他。 年龄小?要不是……算了,她说小就小吧,这个他能忍。 林风雅咬牙,闷声干大活,把身下的女人干得服服帖帖,看她意乱情迷地颤抖痉挛,满口呓语,才心满意足地将浓精射到她深处。 事毕,林风雅抽身去找纸巾来收拾残局,凤唯则侧身躺在红木桌上小憩。 背后的桌面因为被淫水沾湿不舒服,她又往前边挪了挪,小穴里的精液因为夹不住而源源不断溢了出来,顺着凤唯的大腿一点点滑到桌面上。 找来纸巾的林风雅看到这淫靡的画面,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有了欲欲跃试的冲动。 草,这女人真是他的劫数,他总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的。 深呼了口气,林风雅将凤唯身上擦拭干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靠在他的怀里,又继续擦拭桌面。 “啊,都流出来了……” 凤唯呆呆的说了一句,林风雅低头一看,见凤唯张开双腿,艳红的花瓣间吐露着气味浓厚的白浊,是她的味道,同样也是他的味道。 林风雅额头血管突突直跳,两手将她的两条腿并拢,“夹好,一会儿去浴室帮你弄干净。” “为什么要去浴室,你不能弄干净吗?” 凤唯抬头与他对视,一双凤眸笑弯成钩子,勾住了林风雅的魂儿,“用这里。”她手指抵着男人紧闭的薄唇,有些调皮地伸进他唇间。 林风雅没有回答,仅仅是拿视线回望着她,凤唯见他没有回应,指腹在他的齿间摩挲,“不愿意?明明都是你的东西。” 林风雅敛下眸子,启唇将她那只调皮捣蛋的手指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将她的手指缠裹着,痴迷地吸吮。 论道行,凤唯还是比不过,三两下被眼前这色情淫糜的画面逗红了脸,不得不把手指抽了出来。 林风雅无声笑了笑,却是很自然而然地蹲下了身子,亲自打开了那双刚才由他并拢的纤美双腿。 “有一句你说错了,这不全都是我的东西,还有你的。” 略带凉意的唇与火热的舌一同吻上来时,凤唯舒爽地向后仰,露出被男人吻得斑驳的脖颈,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发现了比用顽抗与严拒更好掌控这个男人的方法。 看着跪在面前专心舔舐她小穴的男人,凤唯投下一瞥轻蔑,随即将之掩盖在轻吟慢哦之中,内心是极大的满足感。 她两手掌着男人的脑袋,看似在推拒,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更像是主动将小穴送到了男人面前,任由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 柔软且灵活的舌尖在她两片鲜艳的花瓣上游走,将吐露出花液连同白蜜一并卷走,时不时吸吮下花瓣上方的小豆豆,激出更多腥甜的花液出来。 再次抵达巅峰的时候,凤唯内心比以往更多了一层清醒,她要脱离目前困境的最好方法不是逃跑,而是控制。 十四年前她逃出了凤家,结果是至今都得胆战心惊地隐藏自己,不被凤家发现。 现在,她比十四年前有了更多的经验与手段,人总是要学会成长,不可能总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 ** 替凤唯“清理”干净私处,林风雅从衣帽间找来干净的睡袍和内裤替她换上,正准备将她抱去卧室时,凤唯挡住了他的手。 “等等,我有事要和你谈。” 林风雅眨了眨眼,总算明白今晚这女人如此主动的原因是什么了,原来是有事相求啊。 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像一只刚喂饱的雄狮,慵懒地靠坐在办公椅上,坐等他的小母狮提条件。 他猜想凤唯多半是想提回家的事,看在她今晚这么主动的份上,他不介意她偶尔出去放放风,只要还记得回来就行。 然而凤唯从一旁散乱的纸张中随意抽了两张,走到红木书桌对面,将纸没有字的那一面摊在桌上。 林风雅瞄了眼桌上的两张纸,不知凤唯是何用意。 右眼皮在不停地跳,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凤唯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确认能正常出墨后,俯下身来一边在纸上书写,一边说道:“林风雅,我们解除协议吧。” ==== 八爷:??? 凤哥:(微笑) ==== Pο壹㈧ん.cΟм -- Ρο18ん.CΟм 这个吻,就留到你真的追到我 林风雅耳边闪过一阵耳鸣,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什么?” 凤唯龙飞凤舞地在两张纸上写完后,将“解除协议书”五个大字正面朝着林风雅转了过去。 “解除协议,解除我们的炮友关系。” 林风雅一双眼睛死锁着凤唯的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她是否在开玩笑。 凤唯的凤眸里平静得如冬日的湖面,林风雅望进那眼眸深处,忽然内心涌上恐惧。 “为什么?”林风雅面色一下子变得凝重,不接受这个提议,“我们相处得那么融洽,我找不到解除协议的理由。” 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这么肆意妄为,当初是她逼着让他签下的协议,如今又丝毫不顾他的感受要解除协议,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凤唯两手撑在红木桌上,一脸镇定地盯着对面怒火中烧的男人,四两拨千斤。 “你不是想追我吗?有这个协议在,你会很不方便吧?” 女人的话简直一针见血,林风雅知道她想解除协议并不是这个原因,可他找不到反驳的点来。 虽然凤唯可能一直都没相信过他,但他从来都是按照协议上的规定来约束自己,对她有求必应,不过问她的隐私,只和她一个人睡…… 但也正因为这个协议的存在,他无法去调查她,无法得知她的真实情况,无法正面的对她展开追求。 如果协议解除的话…… 看到林风雅脸上明显的动摇,凤唯勾了勾唇角,压低了身子,趴在桌上,单手托着腮,与林风雅水平相视。 前一秒还因自己的权力而自傲的雄狮,此时已成了犹豫不决的食草动物,而凤唯,占据了最优势的捕猎者地位。 林风雅单手抚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终是答应了凤唯的要求。 其实他也别无选择,在他们的这段关系中,从来不是他在做主。 虽然从行为上看,他处于强势,但那不过是因为男性的生理构造在性事上的先天优势罢了。 他也曾冒出过利用这种优势迫使凤唯向他低头的念头,但是他失败了。 不论他是粗暴亦或者温柔,是强势亦或者卑微,他都无法逼迫她就范,这个女人依旧我行我素,他的行为无法干扰到她内心丝毫。 他们的关系仿佛只能止步于此,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林风雅也有担虑,害怕他一旦放手,没了协议的他们,可能连肉体上的关系都无法维持了。 有协议在,至少他还能在肉体上独占她,禁锢她,这是他最后的保险,如果妥协,他可能会完全失去她…… 这也是林风雅犹豫的最大原因,是抓紧目前手头上的优势,步步紧逼,还是松开手,让两人重新开始这段关系? 思考之后,林风雅选择了后者。 不破不立,既然如此,那不如再相信她一次,赌打破这层因协议而构建起来的束缚之后,他们的关系能走出阻隔,做到真正的灵肉合一。 凤唯并不惊讶林风雅会答应,笑着将解除协议补充完整,一式两份,互相签字之后,各执其一。 看着这份解除协议,时间仿佛回到了三个多月前,他们经历了一番你争我讨的谈话之后签下了炮友协议。 这一幕幕画面仿佛还在昨天,可如今竟然以这种方式结束了。 林风雅起身,凤唯见他竟然将这份解除书锁进了保险柜中。 男人回到书桌旁,想伸手再抱一抱这温香软玉,却因凤唯一个向后退的动作而僵在半空。 凤唯的举动是在提醒他,他们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了,自然也不能再随意地拥抱和接吻了。 林风雅深呼了口气,将手收回,脸上多了一层落寞。 他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串钥匙递给凤唯。 “这是?” 凤唯因林风雅脸上划过的寂寥而心尖微颤,但她很快将这种想法抛诸脑后,神色宁静。 “你费尽心力想解除协议,不就是想离开这里么?这是别墅大门的钥匙,另一把是我的车钥匙,你开我的车离开吧,注意多穿一点,别冻着了。” 林风雅说得轻松,只是那强作欢笑的脸上是难以掩盖的不舍与不甘。 凤唯没有迟疑,接过钥匙串,正欲转身离开,却被男人出声叫住。 “凤唯。”他的声音有些轻,凤唯回过头来时,看到那双向来妖冶的金色桃花眼里充满着委屈,“都要离开了,不能给个吻别吗?” 凤唯眨了眨眼,在男人恳切的目光注视下,来到了他身旁。 她伸出双手轻轻抚着他的面颊,这张诱惑了她许久的面庞,此时正瞪着一双渴求的眼注视着她。 手指划过他线条刚毅的下颌,在那微凉的薄唇上抚了抚,凤唯弯腰低下了头。 艳红饱满的唇瓣在将要触碰到男人的唇上时,忽地勾起魅惑的笑,凤唯直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这个吻,就留到你真的追到我了再给你吧。”她笑着转身,没有一丝留恋,曼妙的背影迅速消失在了林风雅的视线中,连脚步声也快听不见了。 林风雅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躺靠在椅子上,明明整个屋子里都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早已不在这里了。 还真是一点留恋都没有啊,那个女人…… 林风雅有些乏,捏了捏眉心,阖上眼休息。 不怕,又不是再也见不到面了。 他能时隔十四年再与她相遇,就不怕她会逃出他的手掌心。 而且这一次,将会是牢牢将她圈在他的怀里,再也跑不开,逃不掉。 林风雅自信满满,然而现实仿佛并不能让他如意。 他再一次失去了凤唯的联系,不仅手机号成了空号,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林风雅去锦乐金府蹲过她,发现她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回到这里,他的奔驰被她遗弃在这里,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这里一样。 “你是想和我玩捉迷藏吗,宝贝?” 林风雅坐上那辆奔驰S级,车钥匙正插在上面,可另一把钥匙……他家的大门钥匙却不见了踪影。 “那这一次可别怪我‘作弊’了哦。”他轻笑了一声,钥匙轻轻一转,启动了发动机。 ==== 凤哥:找到我,算你赢。 八爷:(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 作者有话说: 牙疼恢复了,继续开工码字。奥利给,干了!45(31)47 本书由奶包团队为您整理制作;POPO[更多资源]qun6、2、8、8、6、4、7、4、6 117她不信没了那个男人她就不行了 年节过后,许多人都还在回味节日的惬意,皇树财团却已经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上下员工皆在忙碌奔走。 城南改建工程已到招标的最后环节,还有半个月,祁城政府将在规定时间公开开标,宣布改建项目的中标企业。 这次改建工程的二十三个项目,皇树财团都有进行投标,但其中投入最大的,莫过于城南九龙公园的改造。 自那天从林风雅家出来之后,凤唯将他的奔驰扔在了锦乐金府,就再也没回过城北平乐苑。 她在祁城的房产不止平乐苑这一处,这段时间她都住在离皇树总部最近的市中心高层。 一是方便每天上下班,二来可以躲避林风雅的纠缠。 她将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想借此摆脱林风雅对她造成的干扰。 凤唯还记得,那天离开平乐苑她就立马找到了花蓉。 大半夜地被叫醒,花蓉本来还有一股怒气,可看到凤唯的样子时,差点没控制住情绪。 “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 大冬天的深夜,凤唯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睡袍遮盖不住的地方全是各种红痕淤青,可想而知,在睡袍掩盖之下,还有多少触目惊心的痕迹。 花蓉已经很久没看到凤唯这样伤痕累累的模样了,到底是谁,把她糟践成了这副模样? 花蓉怒火攻心的想要追问,凤唯却毫不在意地进了花蓉家里,躺在了长沙发上。 “没什么,只是床上运动激烈了一些,你帮我检查看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凤唯这懒散的模样叫花蓉一肚子火不知道该往哪儿发,只好先忍住怒气帮凤唯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全身多处的机械性紫斑,阴道口还有轻微撕裂,左乳的乳头也咬破了,亲爱的,这就是你所说的‘激烈了一些’?” 一般女性出现这样的特征,基本不用怀疑,那绝对是要报警的,哪儿还搁这里谈笑风生呢。 可凤唯的身手绝对不可能让别人碰得到她,那施暴者就只能是…… “是你家勇士?是他强奸的你?” “强奸”二字蹦出来时,凤唯不禁蹙了蹙眉。 虽然这六天来她和林风雅做得是有些疯狂,但怎么说也不算强奸吧……毕竟她也没表现得多么排斥。 “我们只是做得比较激烈一点而已。” “‘激烈一点’——?!”花蓉声音拖得老长,若不是窗户关的严,恐怕楼对面的住户都要被吵醒了,“凤儿,你老实告诉我,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如果是他强迫你,我们有的是法子弄他,女人是用来呵护的,可不是那些畜生发泄欲望的!” 看着花蓉激动的样子,凤唯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鼻翼,她和林风雅之间,谁发泄谁还不一定呢…… “花姐,你想太多了,真的没什么。” 看见凤唯并不重视的模样,花蓉忽地明白过来,“你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这样……‘激烈一点’?” 凤唯点了点头,花蓉深呼了口气,坐到凤唯身旁,神色里带着愧疚,“对不起,凤儿,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怪我,怪我没好好告诉你。” 对于花蓉的道歉,凤唯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 花蓉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从凤唯的反应来看,她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是被强奸了。 在此之前,这丫头从未碰过男人,花蓉原本预先是想让有经验的男人来启蒙她的性爱认知,结果凤唯自己找到了炮友,花蓉也不好再干预。 这丫头身体代谢机能比一般人要快,受了伤能很快愈合,对于疼痛的忍耐也比一般人高出许多,花蓉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以为她交到的是个正常炮友,今天发现凤唯身上这些斑斑迹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犯了这么大的疏忽。 “凤儿,如果一直以来你们的性事都是如此粗暴的话,我建议你们赶紧断了关系。你们这样根本不是正常人应有的性爱模式,你或许根本不把这些伤痛放在眼里,但是,他这样是毋庸置疑的强暴,是对女人的不尊重,和这样的人待一起越久,增加的只会是你受伤的风险,赶紧离开他!” 花蓉在性事当中一向秉承互惠互利的原则,女人可以享受性,但绝对不是男人的性爱玩偶,可以肆意玩弄。 凤唯见花蓉如此郑重其事,愣愣地点了点头,没敢说太多。 她和林风雅之间强制性爱的事也不是没有,要是让花蓉知道,这位姐姐估计现在就会冲到林风雅那里把他抓去化学阉割的。 反正她现在已经和林风雅解除协议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花蓉也不知凤唯到底听进去了没有,苦口婆心地一再叮嘱,说到凤唯厌烦为止。 怪她,是她把凤唯领入到这个世界,却又没能教给她足够的防范意识。 这个丫头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在性方面上却有着太多的知识空缺。 还好现在发现还不算太晚,在凤唯受到更严重的伤害之前将之制止,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 时间很快就到了城南改建项目公开开标的日子,凤唯命路霄为负责人去参加这次开标会。 对于拿下改建项目,凤唯十拿九稳,她只需要等路霄回来告诉她结果就行了。 凤唯在皇树大厦内巡视了一圈,偶尔躲在茶水间的角落听听八卦,看看总部最近都在流传些什么。 除了抱怨工作强度大,聊得最多的莫过于凤哥的第一秘书“甘洛”了。 “最近甘秘书总在公司里走动,比以前还要频繁了,难道是被凤哥冷落了,要找存在感?”云云,均是毫无根据的瞎猜,凤唯只当听个笑话。 她已经一个多月未和林风雅见面了,一来是为了专心将心思放到工作上,二来,她想戒掉对那个男人的瘾。 最开始的一周是最痛苦的,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才拿出那条淡金色手绢,一边嗅着手绢上的味道,一边自慰。 意识到这样也是对那个男人的依恋时,她将手绢锁进了保险箱,靠意志力挺过对欲望的渴求。 之前的二十八年她都无欲无求地走过来了,她不信没了那个男人她就不行了。 在坚持了一个月之后,她的“戒断反应”才有了明显的改善,脾气也比以前好了许多,渐渐地也就不再想起那个男人了。 现在的她容光焕发,不再沉迷于欲望,能将更多的精力用在工作上。 对,就应该是这样,凤唯鼓励着自己。 男人,欲望,那些都是虚假的,她有属于自己的愿望。 改建九龙宕是她坚持了十四年的愿望,如今就快实现第一步了,这才是她最该去做的事。 ==== 八爷:我要(被迫)失踪一段时间,不要太想我。 凤哥:切,谁稀罕。 ==== 作者有话说: 晚些还有一更,最近几章都是剧情,我会多更几章,免得拖太长。 Pο壹㈧ん.cΟм -- 给辉林制造一点“特殊情况” 凤唯在办公室等到太阳西下,终于等到了路霄回来。 然而路霄带回的并不是她想要的捷报。 “凤总……”路霄迟疑了许久,不知该怎么开口,见状,凤唯理解到事情不对了。 “直接说。” “城南改建项目,皇树一共拿下了十七项,另有五项与其他企业达成了合作。” “我只想知道九龙公园的项目。” “……”路霄沉默了一会儿,深呼了口气,“九龙公园项目……我们,没拿到。” 听到这个消息,凤唯瞳孔不禁收缩,双目微眯,“是谁?” 谁那么大胆子,敢和皇树抢项目。 路霄咬牙闭上眼,表情视死如归,“辉林集团!” 皇树财团上下员工才过了段正常人的日子,不知上面发了什么疯,整个总部上下又弥漫起了恐怖而压抑的气氛。 有打听到动静的员工们在私下讨论,据说是城南改建计划中,原本被凤哥看上的一个项目被其他公司给抢走了! 而好死不死的,那个抢走项目的,正是之前和皇树有过节的辉林集团! 凤哥大发雷霆,当天晚上就叫路霄把下班的众多高管都叫了回来,连夜开会讨论对策…… “据说那个项目凤哥很多年前就想涉足,但由于政策不允许,一直未能如愿,久而久之就成了凤哥的心头病。” “这辉林集团什么来头啊,之前就抢了咱们皇树的项目,现在还来,咋胆子这么肥啊?” “嘘……主任来了,小声点。” 员工们纷纷低下头,专心做手上的工作,路过的主任扫了他们几眼,表面上哼了一声,内心也在跟着哭爹骂娘。 上头的高管们遭了凤哥责骂就来霍霍他们这些底下的员工,工作上稍有点差池就被抓住不放一顿批评指导,妈的,他们部门又不接触城南改建计划,骂他们有个锤子用啊! 主任越想越气,只好时刻盯着手下的员工,免得又被人逮到借题发挥。 而凤唯这边,从开标会那天起就一直住在了公司。 她一直没弄明白,皇树是怎么丢掉九龙公园项目的? 不论是资质,财力,整个南岭都不可能有与皇树抗衡的企业在。 而且她很早就放出话,皇树财团对九龙公园的项目势在必得,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企业都会退避三舍,不敢往枪口上撞。 这个辉林集团真是好大的胆子,前面的旧账还未算完,现在又来搞事情是吧? “这次招标是公开招标,招标结果已经公开的情况下,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撤销中标资格的。” 路霄向凤唯汇报着这几天的进度情况,“主办方那边给出的裁定结果是:皇树财团在本次招标中已有多个项目中标,鉴于资源利用以及反垄断等多方考虑,审核委员会将九龙公园的改建项目交予辉林集团承建。” 话毕,办公室里一阵冷寂,路霄屏住呼吸,连唾沫都不敢下咽。 “也就是说,只要给辉林制造一点‘特殊情况’,中标资格就能被撤销了,对吧?” 凤唯指尖轻敲着桌面,嘴角挂上冰冷的笑。 “凤总?”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对吧,路霄?”凤唯坐直了身子,看着立在办公桌前一板一眼的男人。 路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表情恢复了沉着,“依照规定,辉林集团需要在中标后十天内向主办方提供完整的设计规划图,并确保有足够的资金能在规定时间内将项目完工,如果拿不出来,亦或者资金不够,将取消辉林的中标资格,移交给其他有资质的中标候选人。” 凤唯闭着眼点了点头,“知道怎么做了,对吧?” “是。”充分了解凤唯的意思之后,路霄合上了手中的资料夹,“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了,凤总。” 凤唯挥了挥手,让路霄退了出去。 自从皇树坐上南岭商业巅峰的位置之后,凤唯已经许久不曾打压过其他企业了,上一次这么做还是五年前皇先生突然失踪,皇树出现内部分裂的时候。 那时她雷厉风行地稳固了皇树内部之后,将那些企图趁人之危的公司全部击垮,一个不留。 皇树财团经历了近乎土崩瓦解的内部混乱还能恢复到如此强劲的实力,见识到皇树财团的强大与恐怖,再也没有企业敢来挑战它的权威。 这么多年来,辉林集团是第一个。 很好,既然对方这么不长眼要跟她斗,可别怪她手下不留情。 ** 接下来的几天里,整个祁城风云变幻,谁都料想不到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 皇树财团直接下了狠话,谁要是敢和辉林合作,皇树将一并打压。 大部分和辉林合作的企业都选择了结束合作,剩下的小部分也在受到皇树的商业打压之后渐渐退出了。 辉林是百年的家族企业,公司股份都把持在以侯家、乐家为主的各大豪族手中,一直以来都没有选择上市。 辉林集团到底有多少雄厚的资产不得而知,但就算辉林涉猎商界各行各业,围观者都能察觉到辉林的回击是越来越疲软。 外面谣传四起,均说辉林已是江河日下,求助无门了。 很快,没过多久,辉林集团那边就发出了想要和皇树和谈的请求。 看来,辉林是看出了再这么耗下去只会越来越被动,想要打破局面,及时止损了。 然而凤唯果断拒绝了和谈请求,一心要把辉林集团往死里整,这是要斩草除根的节奏啊。 岳城,辉林集团总部 辉林集团立马紧急召开了临时董事会议,皇树财团那边坚决拒绝和谈,弄得辉林上下人人自危。 “当初是谁说要跟皇树争的?这下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城南那边无法动工,连其他的项目都被迫停止。” “现在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吗?不应该大家好好想想办法怎么度过这个难关才是最主要的吗?” “你倒是说的冠冕堂皇,说的好像当时董事会决议,你没有举手赞同一样。” 会议上,董事们吵吵嚷嚷,各自数落对方的不是,但提到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危机时,他们又偃旗息鼓,提不出实质意见。 ==== 作者有话说: 我努努力,今天应该还有第三更45(31)47 119对方指名要“甘洛”秘书【12号三更】 辉林集团的众多董事们都没想到,皇树财团的势力会如此庞大,不仅是身在岳城的辉林总部遭受打压,整个南岭地区,甚至境外都没有企业愿意蹚辉林这摊浑水。 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这番景象,他们绝对不会举手赞同当初那个荒谬的决定。 有人把矛头指向了最初提议与皇树抗争的人,那人也不甘示弱,极力回击: “我承认,最开始确实是由我提议的,但方案也是经由各位审核之后才签的字,真要追究责任,不应该先问问董事长吗?” 众人下意识的往董事长位置望去,位于主位的董事长坐席上空无一人,大家才意识到上一任董事长侯老爷已经有半年多未到集团了。 而现任董事长…… 会议室里一下子鸦雀无声,坐在角落的林风雅正悠闲地品着茶,看着报纸,仿佛是在享受轻松的下午茶,跟这紧张严肃的气氛格格不入。 察觉到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林风雅抬头巡视了一番众人的脸色,复古的圆框眼镜后桃花眼笑得如沐春风。 “怎么了,你们继续啊?” 话语里带着轻笑,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有人尴尬地咳了一声,跟着林风雅扯出一个笑容:“林董事长,您怎么看?” 林风雅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手指在纸上轻点。 “怎么,各位这是终于想把董事长的位置还给我了?” ** 留给辉林提交核定资金的时间还剩下三天,如今的辉林集团风雨飘摇,大厦将倾,各路媒体纷纷预测辉林集团将会在这次商业斗争中覆灭。 凤唯坐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心情相较几天前显得轻松了许多。 只需要再等三天,辉林就会从中标者的名单里剔除出去,而作为最有实力的候选人,皇树自然而然就能拿到名额。 凤唯现在更在乎的,是什么导致了皇树在招标竞争中的失利。 官方给出的答复显然不能得到她的认同,以皇树财团的经济实力,就算拿下所有的项目都没有压力,所以对方才故意拿出“反垄断”的说法来让皇树闭嘴。 其实这些凤唯都不放在心上,其他项目她都不在意,可唯独九龙公园,她早就放过话一定要拿到。 皇树在九龙公园项目上投入最多,花的精力也最多,却因为官方一句话就被否定掉,自然不能让凤唯信服。 她第一时间找到了鹤涛梧,必须要讨个说法,结果电话那头鹤涛梧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把凤唯气得差点杀到市政府大楼去。 经过几天的冷静,凤唯才把这股火气压下来,她知道鹤涛梧虽是一市之长,城南改建计划也是由他发起的,但整个市政府并非鹤涛梧一言堂。 为了避嫌,鹤涛梧甚至都没有参与到招标审核当中,一切按照市镇府最先拟定好的计划按部就班的执行,凤唯根本怪不到他。 鹤涛梧大概也知道凤唯因这事气坏了,这段时间都不敢联系凤唯,怕二次踩雷。 凤唯还在分析是哪个评审卡掉了皇树的资格,路霄拿着最新到手的资料急匆匆进了办公室。 “凤总,辉林那边出事了。” 凤唯放下手中的文件,原本才平静没多久的心情又起了涟漪,“说。” “就在今天,辉林已经提交了所有计划书,并提供了足够的资金证明,市政府已经批准了他们的项目资格!” 听到这个消息,凤唯瞪大了眼直接站了起来。 不可能的!辉林光是守住现有的资本不流失已是艰难,哪儿来的精力去管九龙公园改建的事? 凤唯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有人在帮辉林。 是谁?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帮助辉林,也就意味着要和皇树财团作对,是哪个企业这么大胆不怕招惹到皇树? 凤唯深吸了口气,再次拨通了鹤涛梧的电话,这下子更好,对方直接不接了。 凤唯冷笑,若再看不出来这当中的猫腻,她就白活二十八年了。 她原以为是敌人太狡猾,殊不知,是身边有内鬼啊…… “好你个鹤老五……”凤唯咬着牙,压住火气,冲路霄吩咐,“你来找我不应该只是提供这一个消息对吧?” 路霄抿了抿唇,将手中的资料放到了凤唯面前,两人多年来的默契不需要多说就能猜到对方的想法。 “为辉林集团提供资金与资源援助的,是LHV集团,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但双方已经结盟是毋庸置疑的。” “LHV……” 凤唯虚着眼睛咀嚼着这三个字母,脑海里闪过了某个白色的身影。 LHV集团在欧美有着远超皇树的实力与影响力,但这个集团却很少进军亚洲市场,两家本是井水不犯河水…… 虽然不知LHV与辉林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才促成了双方的合作,但皇树是否要因为一个辉林而得罪欧美的龙头企业,将会是皇树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 “路霄,准备开会。” ** 祁城的风向又变了,在大家以为辉林集团这次铁定完蛋的时候,这个有着百年历史的家族企业却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 有消息灵通的,知道辉林集团与国际知名企业LHV达成了合作,开始左右摇摆,要不要趁这段时间抱上辉林的大腿,平步青云。 凤唯自然不会把外面的流言蜚语放在心上,只是,项目被夺之事让她一直咽不下这口气。 她对九龙公园的执着可不是一点半点,在她执意想要和辉林以及LHV硬碰硬的时候,所有董事联名再加上路霄苦苦相劝才把她给劝了下来。 但这只管得住一时,九龙公园一事就是个不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凤唯想起来了,就会莫名其妙地爆炸。 就在路霄苦于要怎么替凤总转移注意力的时候,从辉林那里再一次送来了和谈的请求函。 “这是在正面跟我叫嚣吗?”凤唯连打开那个函件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搁置在了一旁。 路霄推了推黑框眼镜,表情郑重,“对方在信函上说,希望能和皇树达成友好协议,并商讨一同建设九龙公园改造项目的可能性。” 路霄的这一句话拉回了凤唯的兴趣,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特助,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 “只是……”路霄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说出来,“对方指名要‘甘洛’秘书亲自前去参与和谈才行。” ==== 作者有话说: 第三更放出,因为考虑到这个剧情点上肉比较少,所以多加一更,快点把这个剧情点过掉。 凤哥八爷又能碰面了45(31)47 Pο壹㈧ん.cΟм -- 她身边的内鬼还不止一个 凤唯本不想搭理任何从辉林那里发出的消息,但对方主动来向她求和,而且还是带着合作的心思来谈,凤唯就要品一品这当中有多少诚意了。 皇树和辉林之前的关系势同水火,凤唯想不出辉林愿意与皇树合作的出发点在哪儿。 很大概率,这是一个阴谋。 而对方图谋的,或许就是她这个被指名的“专员”,甘秘书。 凤唯自然不怕什么鸿门宴,带上路霄以及皇树最出色的三位谈判顾问一同出发去了荣城,那是经辉林与皇树双方商榷后敲定的谈判地点。 荣城处在祁城与岳城之间,均不在两家企业的势力中心,避免了客场与主场的干扰因素。 谈判当天,一行五人浩浩荡荡来到谈判的酒店,气势如虹,令路人们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压迫。 路霄和凤唯走在最前,一个面容刻板严肃,一个神色凌厉威严。 两人并排而行,产生的无形气场拒人于千里之外,生人勿近。 路霄穿着经典的商务黑西装,熨烫平整,一丝不苟,浑身上下尽显精英本色。 凤唯则穿着修身的深灰色女式西装,高领的衬衣遮挡住她纤细的脖颈,微喇的直筒裤衬出了她高挑的身段,高跟鞋步履生风,在酒店大厅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踢踏声。 她一头红发耀眼夺目,红唇艳丽,脸蛋白皙,一双眼尾带勾的凤眸,所看之处,皆如傲然睥睨。 五人正站在电梯口等电梯,均是一言不发,无声中带着冷肃,其他人见此气势,都纷纷让出了位置,选择了旁边的其他电梯。 惹不起,惹不起。 叮—— 电梯抵达了指定楼层,在推开会议室大门之前,凤唯还在想辉林会提出什么样的刁钻条件来为难皇树,可推门进去,看到一旁坐在沙发上,神色慵懒的年轻人时,凤唯呆住了。 那人正神情惬意地靠着沙发,双腿轻轻交叠,手中正拿着一本法学期刊。 似是读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他唇角微扬,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复古圆框眼镜后的桃花眼含春潋滟,朦胧魅惑,金色的瞳仁专注地看着书本上的内容,丝毫不受进来人的打扰。 高贵雅致,正是林风雅。 他今天同样穿着深灰色的西装三件套,沉稳内敛的同时,带着凤唯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儒雅与矜贵。 凤唯已有一个多月没见到这个男人了,就在她以为可以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的生活中抹除的时候,他却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察觉到门口来了人,林风雅合上手中的期刊,朝这边淡雅一笑,“诸位就是皇树财团的代表人吧?请坐,恭候多时了。” 林风雅起身,朝谈判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路霄看了一眼凤唯,果然,她脸上霜寒密布,阴沉如冬,虽然极力克制住了表情的变化,但眼神和气势却完全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看来她身边的内鬼还不止鹤涛梧一个。 好哇,真是好得很。 凤唯和路霄都未动,身后的几个谈判顾问都不敢有所动作。 林风雅笑着挑眉,神情愉悦,丝毫不避讳地向凤唯搭话:“甘女士?” 凤唯身后的几位顾问都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他们没看错的话,刚刚这位先生好像在给甘秘书暗送秋波? 在祁城,谁不知道甘洛是凤哥的心尖宠啊,这么堂而皇之地打甘洛的主意,这辉林是真的想和谈吗? 怕不是来挖凤哥的墙角的? 而凤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才迈开步子往谈判桌走去。 从凤唯进入会议室开始,她就一言不发,顾问们只当是甘秘书一如既往的高冷,没有多想。 但只有路霄十分确定,他们凤总这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凤总跟这位林先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有人都入座以后,路霄发现谈判桌对面仅坐了两个人,十分不解。 “请问,辉林的其他人呢?” “没有其他人,此次和谈,由我和我的助理二人全权担当。”林风雅神色淡定,哪怕谈判桌对面几人的气势如虎狼般凶猛,他也没有丝毫慌乱。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风雅,是辉林集团此次谈判的代表人。” 在林风雅做自我介绍时,路霄能明显感觉到身旁的气温又低了几度,连带着气压都沉闷了许多。 但谈判桌对面的男人,笑得温润儒雅,丝毫没有感觉到一般继续说到。 “这是我的助理,毕方。”林风雅介绍了一下坐在一旁的青年助理,便等待皇树这边做自我介绍。 皇树的几位顾问都觉得不可置信,辉林只派了两个人过来和谈? 而且都是看上去如此年轻的青年人? 他们纷纷都在怀疑,要么是辉林在耍他们,要么面前的两个人根本就是冒充的。 似是看出了几人眼中的不信任,林风雅只是轻声一笑,并不做过多解释。 路霄按流程一板一眼地向对方介绍了皇树这边成员之后,谈判算是正式开始了。 起初皇树的顾问们还以为只有五个人来谈判会不会显得太招摇,让辉林误以为皇树对此次的谈判不重视。 可没想到,辉林比他们还要过分,竟然只来了两个人?! 他们就不信,辉林这么大一个集团,连个完整的谈判团队都没有。 明摆着不拿这当回事嘛!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因为这个林风雅,真的有以一抵十的口才能力…… 整个谈判过程中,辉林全靠林风雅一人交涉,一旁的助理则在用笔记本电脑一边录音一边将谈判重点全部记录了下来。 毕丰时不时窥探了一眼场上的形式,他家八爷表现得一如既往的轻松,毕竟是连政治谈判与军事谈判都经历数回的老油条了,区区一个商业谈判不放在眼里也实属正常。 可是……爷啊,你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甘秘书做啥呢?要不要表现得这么露骨啊,就差直接言明“我要和你困觉”了!! ==== 凤哥:(碎碎念)原来我身边都是内鬼…… 八爷:(不明所以的微笑)? ==== 作者有话说: 昨天更了3更,但发现订购最多的是最后一更,前面两更都稍微少一些,是不是大家看了最后一更之后,就懒得再去看前面两更了? (:3っ)へ 大家可以关注我的微博:蛙鸽今天咕咕了吗 如果有加更,会在微博上提醒的。 121玩腻的玩具自然也就要丢掉了 整个谈判过程十分胶着,双方都自称给出了最大让步,可还是没能谈拢。 尤其是在改建用途上,辉林与皇树都不肯有所退让。 皇树想将九龙公园地区打造为城南的地标性商业圈,而辉林则是想将其改建为更适合城南地区市民宜居的住宅区。 谈判一直从中午持续到日落都没能达成一致,但双方似乎都没表现出想要放弃的意思,谈判被延续到了明天。 “忙碌一天辛苦了,不知皇树的诸位能否赏脸吃顿便饭?” 林风雅笑脸相送,皇树的几位顾问却下意识地看向了走在最前面的凤唯。 这位林先生在整个谈判期间,眼神就没从甘秘书身上挪开过,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了,这位对甘秘书有意思。 说是邀请他们吃饭,实则其实只是在邀请甘秘书而已。 凤唯却冷着脸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林先生,因为今天有诸多事宜都没有得出定论,我需要将问题及时反馈给凤总,恕不能相陪,告辞。” 说完,大步走出了会议室,头也不回。 路霄紧跟在其后,几位顾问见两位带头人都走了,自然不可能再跟着辉林的人多话,纷纷离开,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了林风雅与毕丰两人。 “爷,你也太……”太不知收敛了吧! 毕丰收拾着笔记本电脑,想要吐槽的话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 当初八爷要他调查这位甘秘书,他费尽心力查到此人是凤哥的贴身秘书,想要告诫八爷别招惹她时,八爷却看都不看就让他把资料给销毁了。 还口口声声说要亲自去问,结果还不是在一个月前向他讨来了当初查到的资料,啧,图啥啊? 以为八爷在得知甘洛的来历之后能消停一下,不那么精虫上脑,那可是凤哥的女人啊,以辉林和皇树这般水深火热的关系,倘若不小心走漏了风声,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可毕丰没想到这竟然出现了反效果,八爷不仅没阻止公司里那些暗地里捣鬼的家伙们,甚至还在背后偷偷帮那些人去招惹皇树,差点把老祖宗的基业给玩脱了。 现在还明目张胆地当着皇树的人勾引人家凤哥小蜜,这……啥玩意儿啊! 毕丰真想不出来他家爷到底是什么脑回路,看见八爷还对着早已人去楼空的走廊发呆,毕丰无奈叹息。 ** 凤唯拒绝了林风雅的邀请,在谈判的酒店订了房间休息,准备应对明天的谈判。 起初在见到林风雅的那一瞬,她的内心是惊愕的,在得知林风雅是辉林的人时,她又是愤怒的,可在谈判展开时,她的心又回归到了平静与冷漠。 其实她从未向林风雅透露过与工作相关的事情,他们之间的交流统共不过是床上的那些事,硬要将林风雅想做商业间谍,未免有些太武断。 她没有向林风雅表明过自己是皇树财团的“甘洛”,林风雅隐瞒自己是辉林集团的相关者也就合情合理了,毕竟作为炮友的他们,不可以去探寻彼此的隐私。 但她心里还是有气,哪怕知道自己这是在双标,她还是气愤林风雅隐瞒自己的身份。 进浴室里冲个澡冷静一下,出来看见某个男人正大摇大摆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倒酒,她立刻抓起手边的一个花瓶,面带怒容。 “出去!” 林风雅侧过脸来看到像只炸毛小猫一样手握花瓶怒喝的女人,脸上笑容有些无奈。 “你不接受邀请,我只好把吃的送进你房间了,你应该还没吃吧?”无视了凤唯的话,林风雅揭开了餐盖,食物的香气立刻飘了出来,可见是刚出炉不久的。 凤唯冷笑了一下,并没有放松警惕,“林先生,你这是非法入侵。” 她在洗澡之前特意将外面的房门反锁,顺便还扣上了防盗链,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我干的非法‘入侵’还少吗?”林风雅拿过牛排,嘴角挂着笑,笑得轻松,将一整块牛排切成小块后,放到了一旁。 哪怕男人的动作多么优雅,也抵挡不住凤唯听出他话里的颜色。 “下流。” “好了,凤,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难不成你怕了?”林风雅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凤唯坐下。 “你不用拿话来激将我,没用。” “既然不怕,又何必对我这么提防?”林风雅再度邀请凤唯坐下,“这家酒店的牛排还不错,你不如坐下先尝尝看?” 凤唯犹豫了两秒,还是选择了上前,只不过没坐在林风雅身旁,而是选择坐在了他的斜对面,疏离意味十足。 凤唯面无表情地吃着男人替她切好的牛排,而林风雅坐在对面,手中拿着酒杯,时不时品一口,两眼却从来没有从凤唯身上挪开过。 刚洗过澡,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衣领下一对绵乳几乎快兜不住,要从那衣襟里蹦出来。 凤唯知道男人在一直看着她,从白天谈判开始时,他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撤开过,仿佛黏在了她身上一样。 她用最快的速度将牛排吃光,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赶人,林风雅却笑着放下了酒杯,双肘支在腿上,两手托着下巴盯着对面的出浴美人。 “凤,你躲了我这么久,是不是该给个理由呢?” “你就为了这个?”凤唯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屑,林风雅挑了下眉,没有否认。 “我们的协议解除了,林先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何还要和你联系?” 瞧瞧,多么名正言顺,林风雅就猜到她会这么说。 这个女人真是将无情无义贯彻到了底,三个月的亲密,她一句“没有关系”就把所有都撇得干干净净。 “凤唯,凤哥就是你的男人么?” “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凤唯冷哼了一声,“既然你都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我从皇树叫了出来,我以为你已经调查清楚了呢。” 她笑得冷傲,面若冰霜,仿佛那些缠绵的夜晚早就不复存在,而眼前的男人只不过是她敌对公司的代表人,她的敌人。 “不错,我是凤哥的情人,我跟了他十年,当初和你成为炮友不过是一时兴起,现在我玩够了,玩腻的玩具自然也就要丢掉了。” ==== 作者有话说: 晚点还会有一更45(31)47 Pο壹㈧ん.cΟм -- Ρο18ん.CΟм 凤哥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凤唯故作轻浮地笑着,言语上故意用着恶劣与挑衅的词语。 林风雅知道女人这是在激怒他,若换做以前,他不需要跟她多说什么,直接将她抱起压到床上狠狠肏一顿就行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的关系变了,他们不再是炮友,而在凤唯心里,他恐怕比陌生人还要不如。 他们效力于不同的公司,他们是敌人。 凤唯再一次下了逐客令,林风雅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双桃花眼盯了凤唯许久,才终于将话说的明白,“凤,你舍不得离开他的原因是什么?钱?权?亦或者只是怕离开之后被凤哥报复?” 男人的表情十分认真,从他的话语中能听出,他依然没有放弃想和她在一起的意思,哪怕她说出了那些侮辱人的话语。 “哈?你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真的傻?”她都把他说成是随处可扔的玩具了,这男人还想缠着她? “凤哥的权力与财力整个南岭谁能比得过,我为何要因为一根不明来历的小草放弃一颗参天大树?” 凤唯撩了撩发梢,极力地将自己表演成一个荡妇,只是桌对面的男人丝毫不被她的言语所左右,跟着她一起笑了笑。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男人的镇定让凤唯感觉到不快,她第四次催促林风雅离开,只是这一次,男人不再无动于衷,起身之后直接朝凤唯走了过来,在她预感不对劲做出防御手势时直接扣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 “放手!林风雅,你若再是纠缠不清,这一次,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男人只是一笑,身子一点点下压,凤唯被他直接推倒在了沙发上。 凤唯抬腿就朝着林风雅下腹踹去,雪白的腿还未碰到人,就被男人一把捞住。 一只手脱离了束缚,凤唯毫不犹豫,一拳就冲男人的脑门招呼去,林风雅用腿压住凤唯的腿,千钧一发之际接住凤唯的拳头,躲过了差点破相的危机。 两人在沙发上互相拆招,一番缠斗,最后还是凤唯四肢被全部压制住而得以告一段落。 “凤,你这么急着赶我走做什么?你在怕什么?” 一番纠缠下来,林风雅虽乱了呼吸,西装也稍有些凌乱,但并没有多么狼狈。 相较下来,凤唯出了一身的汗,头发被汗水打湿而沾在脸上十分的不舒服,浴袍也散开了,那白嫩的身子几乎没了遮挡,悉数落入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中。 “怕?我有什么可怕的?你这次故意把我叫出来,目的不就是为了我么?你只要敢动我,凤哥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辉林集团,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凤唯冷嗤了一声,瞪大的一双凤眸里尽是狠厉,林风雅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眼睛,确认当中只有他的身影时,忽地笑了。 “凤,你说……凤哥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男人一句轻声的质问让凤唯呼吸滞了一秒,看到她眼里漏出破绽,林风雅笑容更甚,带着喜悦与宠溺,捏了捏凤唯的鼻尖,清润的嗓音里带了丝诱惑人的沙哑。 “小骗子。” 那种被人看穿的不安感再度席卷了凤唯的心头,她无意识地挣扎着想要从男人身下挣脱出来,毫无章法的推拒根本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反倒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下巴被大掌给扣住,男人冰凉的唇以迅猛之势吻了下来,掠夺着她的呼吸,软化着她的反抗,她成了一条涸辙之鱼,无助地接受着男人的攻势。 男人灵巧的舌在凤唯口腔里肆意乱闯,她抗拒地想用舌将入侵者驱逐出去,却被那舌勾缠在一起,被迫与之共舞,反而更像在享受接吻的乐趣。 这侵略性的吻直到身下的人儿再无反抗意识时才松开,四唇分离时拖拽出的银丝顺着两人呼出的热气而崩断,滴在了凤唯的脸上。 “你的防备心太明显了,反而会让人察觉到你想掩盖的真实,例如你急着想赶我走,是不想让我发现你动情了,对吧?”林风雅笑的得意,伸手将凤唯乱了的发丝一点点别到耳后。 “放狗屁!”凤唯红着脸怒骂,一点也不给面子。 林风雅早已习惯了她的口是心非,趁她气息不稳反应不及,伸手直接探入她两腿间薄薄的小裤之下。 手指插进去时发出的黏腻声让人听得清清楚楚,林风雅拔出来,将带着晶莹液体的手指展示在凤唯面前,“还不承认?你今天坐着的时候一共交换了了五十七次双腿,每次交换的时候大腿根就会互相摩擦一下,就在刚才你吃东西的时候,就交换了四次,你可别说你换腿仅仅是因为腿酸了?” 凤唯脸颊绯红,心里一阵怒骂,这个狗男人今天看了她一天,就是在关注这种事吗? “我换不换腿,腿酸不酸,关你什么事!” “那你又是为什么湿了呢?” “……” 凤唯闭上了嘴,越是争辩,她越想隐瞒的事就越发暴露无遗。 时隔一个多月,凤唯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欲望的束缚,可在看到林风雅的那一刻,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小穴涌出的花蜜在向她叫嚣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告诉她,她想要了。 而男人炙热的视线无疑在她的欲火上又浇了一层油,哪怕她心理上表示拒绝,生理上早已饥渴难耐。 她想要男人那根炙热的肉棒捅进来,把她那隐隐发痒的花心给捣散了捣碎了,灌溉上滚烫浓厚的精浆,浑身哆嗦痉挛才能满足。 她拒绝了林风雅的晚餐邀请,就是想赶快逃离欲望的煎熬,在看到男人闯入房间时,更是急着想把他赶走。 心里想着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她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可是身体还是诚实地向他走近,坐在了他的对面,接受他的讨好,甚至渴望有着进一步的行为…… 凤唯选择了沉默使得林风雅更加确信自己占了优势,“解除协议之后,我调查了下你住在锦乐金府的那栋房产,据说房产最先的持有人是凤哥,于是我便顺藤摸瓜调查了凤哥,发现了许多有趣的事情。例如,没人知道凤哥的真名,凤哥也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出现过,他就像个都市传说,仿佛根本没有实体一样……” ==== 作者有话说: 这更是《秘密》最后一次加更,注意,是【加更】,不是【更新】。 以后《秘密》只会一天一更了,多余的时间会拿去筹备新书。 《秘密》更新到现在,每天的追订很少,当然主要原因在我,有之前的断更再加上剧情进展慢的关系。 《秘密》剧情进展到现在,基本上男女主之间快要开诚布公了,但其实还有很多内容没有展开,会在后面的更新里都讲到,例如女主的过去,男女主在本文开始之前有哪些接触,还有前未婚夫等等的事。 至于开新书之后《秘密》会不会断更,我保证是不会的,所有的更新都会以《秘密》为保底进行,毕竟这是我在的第一本书,我很看重这一本。 再次感谢每天追更的读者小可爱,你们的投珠是我每天更新的动力,真的感谢你们。 如果有想说的话,可以在评论里和我留言,或者到我微博上去说都行,爱你们,么么哒! 123想被他干得下不了床(微h) 凤唯将脸侧向一边,不想被男人看到她眼中的动摇。 然而并没有用,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所以才敢在她面前这样耀武扬威地说出来。 “凤唯,你说你是凤哥的女人,那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凤哥真的存在吗?” 金色的桃花眼微弯,眼神直勾勾地锁在凤唯逃避的小脸上,林风雅心中明明有了答案,却还是要凤唯自己亲口承认才行。 见她不回答,男人的手顺着她松散的衣襟滑了进去,罩上那挺拔耸立的乳儿,轻轻揉搓。 凤唯斜过眼来睨着他,与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对上视线时,她就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穿了。 “你都知道了,何必再在这里假惺惺地表演?” “因为我想听你自己回答。”男人使坏地捏了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解开碍事的腰带,将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全部展露在了他面前。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糊弄我,例如你姓凤,凤哥也姓凤,你只是‘随夫姓’而已?” “我没这么无聊。”凤唯拂开男人在她胸上作乱的手,“凤哥确实是我,我就是凤哥,这下你满意了?” “当然不。”林风雅将眼镜摘下随意一扔,再次扣住她两只手,与她以额相抵。 小骗子骗了他这么久,怎么可以轻易饶了她。 “你还骗了我什么,不打算坦白交代一下吗?” 骗? 凤唯冷哼,“林风雅,之前我们不过是床上关系而已,不存在谁骗谁一说吧?” 林风雅却并没有被她给糊弄到,“你骗我也没什么,只是……某个人连自己也骗,未免太狠了些?” 凤唯蹙了下眉,察觉到不妙,林风雅则直接点了出来,“凤哥,皇树财团的掌权者,南岭的商业之王,如此呼风唤雨的角色,却要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签订炮友协议,这是为什么?” “我说了,只是一时兴起!” “既然只是一时兴起,你根本不需要签什么协议,在你看来,这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用了直接换下一个新的即可,还弄出那么多条条款款束缚彼此做什么?” “……” 看见凤唯沉默,林风雅心中冷笑,看来这女人最初没少这样想过。 “以凤哥的财力与权势,你大可以每一天换一个男人不重样,可你却选择了与我签订协议,企图与我维持至少一年的炮友关系,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其实你只能选择我呢?”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只是觉得有一个稳定的炮友会安全许多,不会沾染上怪病罢了。” 女人生气的小脸鲜活而生动,悉数落入到林风雅眼中,惹来他一声哼笑,声音在胸腔里回荡,穿过肌肤,透过肋骨,击中女人的心房。 林风雅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小骗子,还在犟。” 虽然凤唯不肯承认,但林风雅心里已经知道了,出于某种原因,她不得不选择他,而且很大可能是只能选择他。 或许……只是他自己的猜测,或许凤唯与他一样,只能对特定的人产生反应。 而她身下此时正流着潺潺蜜液的小穴,是因为他而湿的。 这个认知让林风雅心神荡漾,他闭上眼,从凤唯的额头一点点向下轻吻,在捕获到那双丰润的红唇时,挑开她的唇齿,十分留恋而缠绵地与她的小舌共舞。 凤唯没有再拒绝,她的纵容让林风雅受到了鼓励,吻得愈发深入而情迷。 凤唯脑内一片迷糊,只知道本能地去回应男人的挑逗,当理智被欲望攻克,她所有的反应都是那么诚实而乖巧。 忽然一颠簸,凤唯稍稍清醒了一些,发现自己已被男人抱上了床,两人赤诚相对,眼中只有彼此的倒影。 凤唯一阵迷糊,怎么又滚到床上来了? 之前还被花蓉告诫要和这男人断了关系,可此时被他压在身下时,她的身体却十分主动地向他打开。 想被他进入,想被他狠狠地肏,想被他冲撞得小穴直喷水,想被他干得下不了床…… 脑子里都在叫嚣着要和这个男人纠缠不休,这仿佛像是本能一般,刻在基因里的渴求,根本无法拒绝。 罢了,不就是肏屄么,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多一次又何妨? 抱着这样的想法,凤唯的两条美腿缠上了男人的腰,表达着自己的急切。 “别急,小骚货。”林风雅刮了刮凤唯的鼻尖,手探入她身下已经水流潺潺的小穴,“这么久没做,怕你不适应,得先帮你扩扩才行。” 凤唯还想吐槽一句“你怎知我没做过?”,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已插入她的小穴中,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摁到了那块如硬币大小的敏感软肉上。 男人笑得春风得意,那表情仿佛看穿了凤唯内心的吐槽,上勾的嘴角无声地述说着“这么紧,不是没做是什么?” “啊——!”旷了一个多月的小穴被猛地一刺激让凤唯失声叫了出来,她两手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声音软糯而娇媚,“别、别碰那里……” 凤唯这娇软的样子激得林风雅血液沸腾,重重地喘了一口,并未停下手指的挑弄,“乖,放松点,别吸那么紧。” 媚肉紧紧缠着手指不停吸吮,随着女人娇娇媚媚的哼唧与呼吸,恨不得要将手指全部吸进去一般。 “呜嗯……够了,快给我……”凤唯两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落下道道红痕,林风雅咬了咬牙,忍耐到了极限,握住早已硬得胀痛的肉柱抵在凤唯湿漉漉的小穴口。 深呼一口气,正要挺入时,凤唯突然一声“戴套!”,差点把他给激得痿掉。 自从与林风雅解除协议,凤唯自认为不会再与他有交集,便停了短效避孕药,如今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毫无措施地做爱了。 林风雅咬着牙,这等危急关头,哪儿还能憋得住去找什么避孕套。 “乖,别怕,不会怀孕的,相信我。”男人悄声在她耳边诱哄着,炙热的肉棒直挺挺插入到了肉穴深处。 突然入侵的巨物烫得凤唯整个身子都在痉挛,男人的话却还在耳边回荡,“别怕,别拒绝我,相信我,宝贝儿……” 凤唯内心翻了个大白眼,我信你个鬼! ==== 作者有话说: 突然沉迷一部,所以今天更晚了一些,你们不会怪我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Pο壹㈧ん.cΟм -- Ρο18ん.CΟм 说一声好听的,哥哥就给你( 凤唯抬腿就想把身上的男人踹下去,可软绵绵的腿儿根本使不上什么劲,反倒更像是在邀请,激得体内的那根肉棒子连连跳动。 “混蛋,你……” 凤唯的怒骂根本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像是爱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将本就暧昧的气氛烘烤得更加灼热。 “是,我是混蛋……宝贝儿乖……”男人开口说着安抚的话,腰胯却毫不含糊地挺送起来,粗硬的阴茎抽插着小穴,发出淫糜而浪荡的扑哧声。 时隔一个多月,他终于再次回到了这温柔乡中,而身下的人儿还在使气地瞪着一双眼埋怨他,殊不知他这段时间过得有多么煎熬。 他想她,疯狂地想她,而她的幻影却变本加厉地在他身旁出现,嘲弄他,讽刺他,咒骂他,将他所有的想念抨击得一文不值。 这女人的种种行为都在告诉他,他们玩完了,她想撇清他们之间的所有关系,所以才要解除协议。 然而只有他自己,天真地相信了她所说的“解除协议只为了更方便他们在一起”。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法子找到她,只不过这一次,不会再那么容易让她逃走了。 男人奋力挺送着腰肢,粗野的肏弄使得久未经事的凤唯有些吃不住。 “你轻点……”凤唯推拒男人的胸膛,两腿软绵绵的,只能分得更开一些,好让男人入得更顺畅,免得遭更多的罪。 “抱歉,宝贝儿……我可能轻不了……”林风雅随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凤唯腰下,以此缓解冲撞时带给她的冲击。 硕大的囊袋拍打在凤唯丰满的臀上,啪啪声刺激着两人的欲望,使得男人入得越发用力。 “你、你……你这是饿多久了?”凤唯话音里带着哭腔,纤细的腰肢被撞得酸麻,两手紧紧攀附男人的肩膀才勉强让自己不被撞飞出去。 “小没良心的,你饿了我多久,你心里没数?”林风雅咬着牙吐气,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埋下头来一口咬住那被撞得上下跳动的乳儿。 “哼,谁知道你有没有找其他女人,我为什么要心里有数——啊……”凤唯挑刺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一记深顶将她的话给撞碎。 这女人真是没心没肺,既然如此,又何必跟她废话,肏就完事了! 林风雅抽出肉棒将凤唯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床上,抬高她的臀,健实的身子覆在她后背,粗硬的鸡巴在她蜜液潺潺的小穴口磨蹭,就是迟迟不肯进入。 小穴突然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没有那粗大的阴茎,凤唯的心也变得空落落的。 她提了提臀,屁股在男人腰胯间磨蹭,无声地要求男人的进入。 她喜欢这个姿势喜欢男人从后面罩着她,然后狠狠地从后面贯入,将她顶得七零八落。 凤唯心高气傲惯了,从来不将男人放在眼里的她,却意外地喜欢这种被男人从后面征服的体位。 明明她比谁都讨厌被人控制,却对这种被迫臣服的姿势充满迷恋。 “扭什么,不是说我是混蛋吗?”男人拍了拍她不安分的小屁股,开始装模作样,“混蛋的大鸡巴,你也想要?” 凤唯哼唧了一声,侧着脸回望身后的男人,一双凤眸湿漉漉的,春情无边。 “我要……” 女人撒娇般的语气里带着鼻音,此时趴在床上求欢的并不是那个在商界里呼风唤雨的凤哥,而只是个想要雨露滋润的普通女人而已。 不可一世的高岭之花,其实只是在等那个有能力将她采摘下来的人,才在那无人问津的悬崖峭壁上独自盛开了千年。 “想要?”林风雅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诱哄,“说一声好听的,哥哥就给你。” 每到情浓时,他都会使出这一招来钓她,虽然注定会被拒绝,但不妨碍他以这种方式为自己谋福利。 招数不怕滥,只要对方有一次疏忽大意,他就赚了。 凤唯呜呜了一声,红透的脸上带着抗拒,可扭动的小屁股却还在肆无忌惮磨蹭着男人的巨根。 “乖,喊我一声好听的就给你。”林风雅执着地不肯轻易给她,肿胀的肉柱抵在花穴口磨蹭着敏感的花蕊,又是诱哄又是逼迫地想要凤唯开口。 凤唯实在受不住这种如隔靴搔痒的折磨,咬了咬下唇,脸上尽是不甘愿。 无尽的欲望如潮水般快要将她的那些执着与面子悉数吞噬殆尽,内心越是抗拒,身体却越发渴望被征服。 凤唯两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背后滚烫的身躯以及那尽是诱惑的声音在不停地催促着她。 服从吧,服从于内心的渴望,服从于她一直以来不想承认的……她的真心。 “呜……求你……”凤唯咬着下唇,红霞满布的脸上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恼怒,湿润的眼睛倒映出男人俊逸的面庞,娇软的嗓音里带着轻微的鼻音,“求你给我……” 艳红的唇轻轻颤抖,嗫喏着说出令她自己都面红心跳的话语。 “嗯?你说什么?”林风雅覆在她身上,锲而不舍地追问那声如蚊蚋的后半句,“你叫我什么?” 这个男人明明听到了,却故意要让她再重复一遍,实在是太恶劣了。 凤唯固执地不愿意再说,林风雅就这么磨着她,不肯给她个痛快,哪怕自己也是忍得满头大汗,也要讨到这一声福利。 “我刚刚没听见,你再说一遍,乖,说了就给你,我一向都很守信用的……” 沙哑的声线在凤唯耳边不停回荡着,蛊惑着,勾引着她说出那个称呼,硕大的龟头就抵在花穴口,只要她开一声尊口,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瞧瞧,他多懂得照顾她? 凤唯被男人磨得抓心挠肺,这比用拳打脚踢更让她受不住,她气恼地嚷嚷了一声,眼神里明明带着幽怨,话音却骚媚得酥了骨头。 “林,给我……快给我……” “给你什么?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林风雅坏心眼地逗弄着她,将她的红发都撩到一边,露出光洁的美背。 “给我……大肉棒……”凤唯两眼轻阖,已不敢正视说出这些话的自己,脸埋进被子里。 “你要我的大肉棒?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大龟头被小穴口吸得发麻,林风雅喘息浓重,腰腹轻轻下沉,将龟头插进去了一点,“告诉我,乖,说了就给你。” 林风雅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就算女人下一句依旧不肯开口,他也要狠狠插进这小骚货的浪穴里,好好治治她。 “呜呜……给我,老公……我要老公的大肉棒!啊——” 被折磨崩溃的凤唯失声大喊出来的一瞬间,流着骚水的小穴终于被填满,她舒爽地叫出声来,随着男人凶狠摆动的腰肢嗯嗯唧唧。 那空虚的痒意终于被磨平,陷入到忘我的情潮中,凤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得到了满足。 什么脸面,什么气节,不要了,都不要了,她现在只想做一个享受性爱的女人,仅此而已。 ==== 凤哥:这女人是谁,我不认识。 八爷:你就选择性失忆吧你。 ==== 作者有话说: 最近又冒出好多新脑洞,然而由于题材不同不能放到同一本里写,让我感到纠结……(-'`-;) 125凤唯直接给他甩了王炸(h) 如果要凤唯就林风雅一事上归纳出一件让自己最后悔的事的话,那莫过于在两人还未正式确立关系前,她因为一时贪嘴,而叫了一声“老公”。 想着她以前多么端着面子啊,竟然就这样破功了,这狗男人,真特么有毒。 内心虽然觉得厌恶,但不妨碍凤唯投入到后面的情事当中,这一个称呼无异于给了男人一针强心剂,每一次抽插都宛如打了鸡血,勇猛无匹,肏得凤唯心尖尖都舒爽了。 而这一声称呼于林风雅,那更是对于他诸多付出的一声肯定。 他本是想引诱凤唯叫他一声“好哥哥”,谁知凤唯直接给他甩了王炸,炸得他满心欢喜,公狗腰像上了永动机一般,奋力耸动而停不下来。 “凤,再叫一声好不好,嗯?”男人粗喘着,急切而贪婪,吻在凤唯光洁的肩背上,烙下一个个红痕。 “闭嘴啊你!”凤唯脸埋在被子里,生怕被男人瞧见自己的羞窘,两只手臂也环过来,遮掩的严严实实。 嘴上看似怒骂,但女人绞紧的小穴早已暴露她的态度,林风雅性感地哼笑了一声,不再多言,卖力操弄的同时不忘挑逗凤唯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带给她更多快感。 小穴被插得噗嗤作响,凤唯也压抑不住,喉腔里发出舒爽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律动而忽高忽低,与喘息声、拍打声以及潺潺水声互相竞奏,演绎了一场持久而缠绵的爱之协奏曲。 随着小穴开始痉挛,女人的呻吟越发高亢,得知这场曲奏将步入高潮,男人加快了冲撞,捣得小穴直喷水,最终将肉杵抵到深处,一声嘶吼,滚烫的浓浆全数射到花壶之中。 激烈的性爱让林风雅瘫倒在凤唯身上,薄唇仍迷恋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尚未疲软的肉茎堵在小穴中未有拔出。 凤唯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时身子乏力动不了,只能默许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休息了一小会儿,情潮褪去,脑子开始恢复清明,凤唯因为出了一身汗而浑身黏腻,再加上身上还有座滚烫的肉山压着,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凤唯拿手肘戳了戳在她身上挺尸的男人,“滚下去。” 又开始了,她事后翻脸一直都很可以的。 这个时候往往是林风雅最胆战心惊的时候,就像一只刚交配完的雄性螳螂,要时刻小心不要被自己的“新婚老婆”给一口吃掉。 他从凤唯身上起来,肉柱从小穴拔出时发出一声臊人的“啵”,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卫生纸准备擦拭。 因为腰腹下垫着枕头,凤唯的屁股还高高翘起,两腿懒散地打开,被大肉棒插得合不拢的小穴还张着圆洞洞的小嘴,吐出浓白的蜜。 林风雅见此画面,两眼一红,气血下涌,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反咬一口了,饿虎扑食一样地再次覆在凤唯娇软的身子上。 草,死在她身上又何妨。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凤唯一惊,虽然猜到他不可能一次就结束了,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要脸了。 “戴套!”凤唯拿脚蹬踹,林风雅压着她两条腿,再度充血的大鸡巴直直贯入凤唯滑腻的小穴中。 “都已经射进去了,乖……” 男人臭不要脸地说着混账话,轻吻凤唯的侧脸安抚,跨下的耸动却丝毫没有减弱…… ** 几番下来,凤唯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她躺在床上挺尸,任由林风雅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他终于尽兴了,抱着她进了浴室,一切才总算得到了休息。 等林风雅将她抱出来时,凤唯早已意识困顿,耳边轰隆轰隆,是男人在替她吹头发。 床单和被子已换了新,大概是在他们进浴室前,男人叫了客房服务。 自己放浪后的罪证要第三者来销毁,放在以前凤唯或许还有那么些不适应,可和林风雅厮混了这么久,对于此事也练就出了钢板一样的厚脸皮。 待林风雅将她塞进被窝,某双大掌还有些欲求不满地在她双乳上揉揉捏捏时,凤唯反倒清醒了。 “还没够?” 林风雅就躺在她身后,双臂强势地搂着她,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素了我这么久,这么几次怎么够?” 男人虽这么说,却也只是在她的胸上过过手瘾,没有进一步向下的趋势。 他虽然有贪念,但也知道女人现在的身子不宜再承受过多了,反而一个亲吻,一个安抚,会比再来一场性爱更能抓住这个女人。 凤唯侧过头来对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差一点就迷失在了由这双眼眸交织出来的诱惑中。 “啧……”她咋了下舌,心情说不上好坏,但某人却总是不怕死地想作一作,偷笑着在她耳边提醒,“还记得你叫了我什么吗?” 回想起自己的失态,凤唯又变成那只炸毛的小猫,一双凤眸瞪着身后笑靥如花的男人,“不·记·得!” 她才没有说过那些话,那才不是她,她不承认,绝不! 林风雅虽然很想帮凤唯亲身回忆起自己说了什么,但看着她红透的耳根,觉得这样的她也挺可爱的。 “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你以后也会心甘情愿这么叫我的。” “不可能!” “哦?你不是不记得了吗,又怎么知道不可能?” 知道自己被套路的凤唯瞬间沉下了脸,看着林风雅那一脸得意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 置气地扭过头去,凤唯冷声开口,“明天我醒来,你若还在这里,别怪我徒手摘了你跨下的四两淫肉!” 林风雅兀的哽咽了一下,觉得跨下有些凉,但耐不住他一张嘴爱作:“宝贝儿,我跨下才值四两?你确定没估量错?” “你!” 凤唯有时候真看不懂这个男人,人前一副温润儒雅的模样,在床上整一个无耻流氓! 林风雅见她是真的恼了,赶紧伏小做低,脸埋进她脖颈间,轻嗅了一口,“凤,我想你了。” 这句话一出,凤唯身子就僵住了,时间仿佛又回到大年初一的那天早晨,这个男人也是用这样依恋的声音向她吐露着情话。 那时她选择了不发声,但这一次她得跟他说清楚了。 “林先生,我并不想和你发展任何的亲密关系,你死心吧。” 不装了,她摊牌了! ==== 八爷:你称这叫“摊牌”? 凤哥:怎么,不服气你咬我? ==== 作者有话说: 下章继续剧情,会填一些前面挖的坑。 Pο壹㈧ん.cΟм -- 我觉得我们可以互补一下? 林风雅自然不会把凤唯的话放在心上,这个小骗子说的谎话已经骗不到他了。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只淡淡一笑,“死心?问问你的小屄,看看她答不答应。” 他已经不问她的良心了,这个女人木得良心。 凤唯却笑得很冷,“林先生,我不是针对你,我是对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感兴趣。不过,如果你甘愿就这样充当我的玩具,我自然也不会拒绝。” 她再度把“玩具”一词放在嘴边,饶是林风雅再怎么不在乎,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也是不许被如此侮辱。 向来笑意盈盈的一双桃花眼里透露出了一丝阴沉,林风雅收敛了笑容,可紧紧环住女人的双臂没有要松开的意图。 凤唯见他似乎还没有死心的样子,便继续吐着毒舌,“你也知道了,我是凤哥,这南岭我要什么没有,权势,财富,男人,只要我勾勾手指头,自然有人会送到我身边,你以为你为什么会有机会?” 她没等林风雅回应便自己说了出来,“因为男人对我来说根本可有可无,我更不会去追求什么虚无缥缈的爱情。” 凤唯哼笑了一声,似是在嘲讽林风雅的愚蠢。 林风雅敛眸沉默,撩起眼皮盯着凤唯的眼,“不对,我调查到你还有个未婚夫,你说谎了。” 其实他并没有调查到,只是突然想起许久之前在和鹤涛梧聚头的时候听他亲口说过“小凤儿是有未婚夫的”,但凤唯却说自己对男人没有兴趣,岂不是自相矛盾? 凤唯有些惊讶林风雅竟然连这个也查到了,她与药郁都交往的事一直没有公开,知道这个秘密的也仅仅只有几个信得过的好友才对。 林风雅是怎么查到她是凤哥的?又怎么查到她有未婚夫的? 凤唯没有将情绪表现在脸上,继续表现得轻浮和随意,“他啊……我根本没把他放心上,只是觉得拉拢他会给皇树带来更多利益而已,呵,无聊的商业联姻。” 凤唯说的坦荡,内心却在打鼓。 林风雅有一句话说的对,她撒起谎来连自己都骗,甚至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对药郁都到底有没有感情了。 相识十年,相恋八年,却从未让药郁都碰过自己,她真的爱过他吗? 如果他们之间曾有过感情,那为何她在药郁都提出悔婚的那天晚上没有尝试过劝说与退让,反而能跟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去酒店开房呢? 凤唯心里乱糟糟的,罢了,先把这些放一边,把眼前这个男人赶走才是要紧的。 林风雅仔细琢磨着凤唯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想从她的话语中甄别出有多少是虚假的,又有多少是真心的。 想让他继续充当她的“玩具”? 呵,怎么可能。 他可不是来送福利的,他是来她身上讨债的。 这个女人吃定了他对她的感情,想借此作威作福?没那么容易。 “你喜欢女人?”林风雅狐疑地盯着凤唯的脸,凤唯却轻哼了一声,“没有,你可以理解为,我男的女的都不喜欢。” 凤唯的这个回答就让林风雅觉得有意思了,“无性恋者?可是……你刚才湿起来的样子可不像是这样。” 凤唯微窘,但气势依然撑着,“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只不过恰好你能让我湿,仅此而已。” 林风雅脸上再度恢复笑容,眼神里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玩味,“哦?那正好,我对女人也不感兴趣,而你恰好能让我硬,我觉得我们可以互补一下?” 凤唯鄙夷地睨了林风雅一眼,以为他是在拿她的话揶揄她。 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信他的话才有鬼了! “不需要,林先生,我已经明确地拒绝你了,再说,你是辉林的人,我是皇树的人,我们立场不同,也不适合再接触,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不然我只能报警了。” 林风雅却不为所动,“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指名要你来参加和谈,现在又出现在你房间里吗?” 凤唯不屑地哼笑了一声,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男人把她叫出来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往床上带吗? 林风雅从她的笑容里读出了轻蔑,知道她又误会了。 “你就没有思考过,辉林和皇树能化解矛盾,真正合作的可能性吗?” 凤唯扭过头去,留给男人一个后脑勺,“合作?那就叫你们八爷把欠我皇树的东西都还回来,再带着三倍的诚意亲自向我谈化解矛盾的事吧!” 林风雅手一僵,桃花眼带着怔楞。 凤唯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份? 协议都已经解除这么久了,她都不曾去打探他是谁吗? 以她作为凤哥的身份,想要查到他是谁并非没有可能。 鹤涛梧与鸿克都知道他,她只要稍稍施加压力,就能知道他是侯家的人。 林风雅突然充满了无力感,像被人抽掉了芯一样,感觉空荡荡的。 这个女人,是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对他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啊…… 谈话就此终了,林风雅没有再作声,凤唯阖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待再次睁开眼,已是蒙蒙亮的清晨。 床的另一边早已冰凉,隐约还残留着有人躺过的痕迹,凤唯刚坐起身来,结果腰一软,又栽了回去。 那个狗男人,昨晚还真不客气,想把她的腰折腾断么? 凤唯赶紧打了电话,将今天谈判的任务全权交给路霄,并叮嘱如果辉林在改建用途上不能做出让步,那就一切作废。 挂了电话忽地又想起昨晚没有做措施,凤唯又叫路霄带一盒紧急避孕药过来。 就这狗男人做爱不戴套的行为,凤唯就已经把他打入冷宫了,还想妄图和她发展成恋人?门都没有! 待身子适应了酸痛,凤唯再次起身,坐在床沿正要下床,发现床头柜上留有一张小纸条。 漂亮的簪花小楷写的工整而清秀,好看得让人想要保存,可书写的内容却叫凤唯气得直接揉成了纸团。 “吃药,凤哥与九龙公园,你自己选择。” 好家伙,这是在威胁她吗? 拿凤哥的身份,九龙公园的改建项目,以及……她的肚子? 凤唯正在气头上,而带着紧急避孕药赶过来的路霄还带来一个让她更加火大的消息。 辉林那边突然来消息称,由于双方在改建用途上不能达成一致,今天的谈判取消! 127这摆明了是在给凤唯下套呢! 辉林的这一招彻底惹火了凤唯,再加上林风雅的威胁,凤唯也不管辉林与LHV有何种合作,回到祁城立马下令与辉林死磕到底。 同时,她立马杀向市政府大楼堵到这段时间来对她避而不见的鹤涛梧,必须要他就九龙公园一事给个交代。 鹤涛梧就知道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最后只好承认自己与侯家八爷相识,当初给凤唯的资料并不完整。 “所以,你就帮他把皇树一直看中的项目给弄走了?!” 凤唯气得差点要掀桌,若不是和鹤涛梧认识多年,她都要用拳头招呼上了。 对于这件事鹤涛梧也十分无奈,两边的人他都认识,帮谁都不合适,为了不受这夹板气,他还故意不加入到评审当中,可还是出了岔子。 辉林做的这么明显,分明是在针对皇树,鹤涛梧也私下向林风雅质问为什么这么做,但对方却反过来老神在在地劝他放宽心,并承诺不会有事的。 娘希匹!那个姓林的疯子摆明就是在坑他,什么不会有事,简直信了他的邪! “小凤儿,我承认有些地方我做的不地道,但我也要申明,城南项目我没有插手,我唯一做的就是隐瞒了我认识侯家八爷这件事,其他的,我问心无愧。” 凤唯冷静了下来,看着对面目光炯炯的男人,收敛了怒气,“看在桐姐的面子上,我再相信你一次。” 鹤涛梧松了口气,算是逃过了一劫。 当年是江语桐介绍鹤涛梧与凤唯认识的,当时皇树财团内忧外患,江语桐替凤唯解决了不少困难,两人结义金兰成了好姐妹,江语桐介绍鹤涛梧给凤唯,也是想帮皇树在政界上不会遭到针对。 哪怕后来江语桐突然失踪,凤唯与鹤涛梧也因为江语桐这一层关系而保留下了深厚的友谊。 “但是……”鹤涛梧还没轻松三秒钟,凤唯的一个转折又让他紧张起来,“将功补过,你得告诉我侯家八爷的所有资料!” 鹤涛梧急得被口水呛得直咳嗽,“小凤儿,我可从来没有向对方泄露过你的资料,也请让我当个中立人,别让我难做,好吗?” “是吗?”凤唯的眼神里尽是不相信。 “我发誓!如果我说谎,这辈子都找不到语桐!” 见对方都发这种誓了,凤唯才终于放下了怀疑。 自从江语桐失踪之后,鹤涛梧一直都在寻找她的下落,两人虽然从来没有捅破过那层窗户纸,但凤唯知道,鹤涛梧心里一直是有江语桐的。 这么多年,但凡有机会,鹤涛梧就往国外跑,只要是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他也不会放过能找到江语桐的机会。 “行,你可以不告诉我八爷的资料,但你总要告诉我怎么找到他,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这个八爷从北州突然空降到南岭之后就一直在和皇树作对却从来没有公开出面过,凤唯想与之当面对质的机会都没有。 她要利用这个机会找到八爷,跟他来一场和善的交流,让他好好说道说道,敢这么跟皇树对着干是想要做什么。 鹤涛梧想了想,十分爽快地透露了八爷的行踪,“因为城南改建项目成功中标,辉林会在祁城设立一家分公司,用以跟进项目进度,到时候八爷作为董事长会亲自参加分公司成立庆祝会。” 有了这个消息,凤唯也就不再追究鹤涛梧的刻意隐瞒,很快便离开了,看着凤唯离去的背影,鹤涛梧默默叹了口气。 小凤儿想斗过那个林疯子,怕是难啊…… 就在上午,某人给他通了气,叫他千万不能将八爷的真实信息告诉凤唯,但如果凤唯问到八爷的行踪,就说八爷会参加分公司成立庆祝会即可。 这摆明了是在给凤唯下套呢! 鹤涛梧迫于某人的淫威,不得不又当了次帮凶。 小凤儿啊小凤儿,不是五哥不帮你,是对方实在太狠了,他可不敢硬碰硬。 不过林风雅也答应过他不会做出伤害小凤儿的事来,鹤涛梧姑且再信他一次。 如果小凤儿出了什么事,以后江语桐就算回来了,受苦还是他鹤涛梧啊! ** 皇树与辉林的争斗并没有因为LHV的加入而停止,不少企业在一旁围观,看看这场大战到底最后谁获得胜利。 不过他们更希望这几位两败俱伤,好让他们坐收渔利。 庆祝会当晚,辉林邀请了诸多祁城名流前来参加,有的人是来巴结的,有的人是来打探虚实的,还有的人,就让人摸不清来意了,比如不请自来的皇树财团首席秘书甘洛,以及特助路霄。 这……难道是来砸场子? 但是两人只是很安静的坐在会场角落,从始至终都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凤唯很少参加这种公开活动,以前都是让路霄代为做主,但这一次,她是冲着侯家神秘的八爷来的,说什么也要亲眼见见这个屡次与她作对的死对头。 据鹤涛梧称,侯家八爷与鹤涛梧的父母是挚友,因此鹤涛梧都要恭敬地称呼对方一声“八叔”。 然而直到庆祝会开幕词结束,领导人发表完致词,凤唯也没看到所谓的八爷。 辉林出席这次庆祝会的最高领导人是分公司的负责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看上去比凤唯还要小一些,据说是八爷的外甥女。 奇怪,八爷没有来?鹤涛梧又骗她了? 凤唯没了待下去的念头,起身准备离开,却在靠近会场出口时察觉到有人故意朝她这边冲了过来。 戒备心十足的凤唯躲过了对方的冲撞,但突觉胸口一凉,才知胸前衬衣已被酒水打湿。 “抱歉,抱歉,甘秘书,我本是想叫住你的,没想到被一旁的椅子绊住了,你要不要紧?” 向她道歉的正是这次庆祝会的主办人,辉林祁城分公司的负责人,八爷的外甥女。 叫什么来着?罢了,凤唯对于这种小人物的名字没怎么放在心上。 “没事。”凤唯淡淡地回了一声,见对方拿着纸巾想来替她擦干身上的酒水,急忙抬手拒绝,“不用麻烦了,不碍事。” “那怎么好意思呢?甘秘书来者是客,我还没尽地主之谊您就要走,现在又这样拒绝……是我哪里招待不周吗?” 女人说话声音虽不大,但周围的人都将目光投到这边,一时议论纷纷。 凤唯不请自来已是话题不断,现在又如此不给主办方面子,越发让人觉得是来砸场子的。 凤唯看着在她面前宛如白莲盛开的女人,心中冷嘲。 她可是亲眼看到,这个女人故意将酒泼在她身上的,到底是谁在给谁找茬呢? ====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有提到一个叫江语桐的人,这个人在【6就快结婚了,还跑去和他滚床单?】一章中有被提及过,这章提出来主要是为了填坑。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⑧.c哦m -- Win10City.Com 想道歉,叫你舅舅来(微h) 然而对于在场的其他人,自然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只看到皇树财团的甘秘书仗着自己的背景而在欺负这个刚来上任的年轻负责人而已。 但碍于甘洛背后的凤哥,这些人又不敢明目张胆评论甘洛,只能私下偷偷耳语,眼神里一直在打量这边。 想借着踩她一脚来打皇树的脸吗?呵,她凤唯何时是这等甘愿让人骑到头上撒野的窝囊了? 凤唯从来不以资历与年龄去低看一个年轻人,她在接掌皇树财团的时候,也不过二十三岁而已。 但是,没有能力的年轻人却妄图挑战自己无法企及的高度,那就是狂妄自大了。 “你想向我道歉?”凤唯盯着眼前的年轻女人,一双凤眸里透出的凌厉怔得对方愣了三秒才点头。 看着对面这般回应,凤唯勾起一边嘴角,狂妄而豪放,“你还不够格。” 女人的脸几乎是瞬间拉黑,可凤唯却并没有停下挑衅,“想道歉,叫你舅舅来,他欠我们皇树的可不止一点半点了。” 旁边人一听,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侯家嫡系就只有那么一位男嗣,要说舅舅,指的可不就是八爷吗? “甘洛,你可别不识抬举!”女人气得一张小脸都有些扭曲,之前在宾客面前表现端庄淑雅,此时均被抛诸九霄云外。 凤唯并没有搭理她的叫嚣,这么容易就被点炸,在商场与交际场来都是大忌,这个女人看来也没什么值得她废精力去搭理。 道行还太浅了。 转身出了会场,凤唯强忍着洁癖带来的不适,自安全楼道下了三层楼才进了卫生间清理衣物上的酒渍。 凤唯穿的是中性的职业装,女士西装下的白衬衣被香槟打湿后,胸口渐渐透出她胸衣的模样,还好她已经吩咐路霄去取车,一会儿到楼下直接上车就行。 在胸前垫了几张纸巾,确认从镜子里无法看出里面是什么之后,凤唯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可谁知迎面就看见了老熟人。 那人戴着复古的圆框眼镜,一身深黑色西服,微卷的短发被整齐地梳成背头,露出的饱满的额头以及好看的美人尖。 凤唯站在原地没有动,才意识到这整栋楼都是辉林集团的地盘,在这里遇到林风雅十分稀松平常。 “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招待招待你啊。”林风雅笑着主动向她打招呼,凤唯却不怎么想搭理他。 虽然不知道林风雅在辉林充当的什么地位和角色,但想必不会低。 以前她还以为林风雅是政府相关人员,看来是她想错了。 凤唯直接无视了林风雅,从他面前擦肩而过,察觉到男人想抓她的手,她下意识地往一旁躲闪,谁知直接撞入一堵肉墙,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怎么回事,他不是在她右后方吗?何时到她左前方的?! 瞧见凤唯脸上的惊愕,林风雅笑了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向了她的小腹。 “吃药了?” 凤唯冷嗤,“吃了。” 既然谈判都破裂了,她当然不会给自己留隐患。 “唉。”男人叹了口气,无奈地小声嘀咕,“都说了不会怀上,你怎么就不信呢?” 凤唯内心飞着大白眼,对这狗男人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她推了两下男人的手,没能推开,脸上渐渐带上愠怒,“林先生,我上次已经警告过你,再纠缠着我,我是会报警的。” “哦?”林风雅垂下头来,嗅着她肩颈上的馨香,夹杂着香槟的甘甜,诱人深入,“你要用何种身份来报警呢?甘洛?凤哥?亦或者……凤唯?” 看似是一句玩笑,但里面暗藏的威胁意味十分明显。 凤唯深吸了口气,“你到底想怎样?” 林风雅顿了顿,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换个地方谈谈?” 换个地方,怕是又要换到床上去了。 但凤唯想错了,对于某个禽兽来说,不用在床上也是可以的。 凤唯被带到几步路之外的茶水间,开阔的场地里,角落有一张单人沙发。 林风雅摁着凤唯的肩膀让她坐下去,柔软的皮质沙发,坐下去仿佛就要陷入其中。 凤唯刚坐定,男人的身躯就笼罩了下来,使得原本还有余裕的单人沙发变得拥挤狭窄。 昏暗的光线里,男人摘了眼镜,轻轻地吻着凤唯柔软的唇,两手却毫不客气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倒春寒的祁城,夜晚还有些阴冷,两人间的呼吸却十分灼热。 “禽兽。” 在林风雅从凤唯的口腔里退出来时,毫无意外地获得了凤唯的评价。 他哼笑一声,接受了她的评价,抬了抬她的两条腿,轻松将她的女士西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凤,如果你不愿意,你是不会让我扒了你的裤子的。”笑意十足地甩了这么一句话,林风雅拿手指往那微微闭紧的小缝一探。 已经湿了。 “呲——”一声,拉链拉到了底,男人掏出火热的肉棍抵在了小缝口,轻松一挺,肉杵插入了湿滑的小径中。 她早已准备好了让他进入,他又何必客气? 男人挺送着腰,声音里带着一丝喘,“今天是来找我的?” 凤唯却并不给面子,“自作多情。” “可你还是被我逮住,被我肏了呢。”男人笑着提醒,却被突然夹紧的小穴给夹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是突然来了兴致而已。”凤唯狡辩。 “不怕怀孕了?” “……” 这男人总是能挑到她那根敏感的神经,气得她真想把他踹下去。 她也这么做了,只是腿儿在男人进入她身体之后就软绵绵的没力气,蹬踹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在迎合男人的肏弄。 结束的时候,男人没有意外地射在了里面,两人的姿势早已对调,林风雅坐在沙发上,而凤唯正面对面瘫坐在他怀里,小穴还吃着尚未完全软化下去的大肉棒,轻轻吸吮。 凤唯看着林风雅的眼神里带着幽怨,显然是在记恨他又内射了。 无视了凤唯带刀子的眼神,林风雅手指绞着她一缕红发,将她的脑袋扣到他的胸膛之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到,“凤,你就没对我有过一丝丝好奇?就不想从我这里得到获得九龙公园项目的捷径吗?” 129我便是你今天想要来见的人 凤唯若要回答,那答案一定是“没有”。 她从来不信林风雅会对她说什么真话,自然也就不会去问他任何问题。 哪怕是对方主动提出来了,凤唯也要思考这当中有多少陷阱。 她虚着眼想抬头,却被男人大掌扣得死死的,于是一声冷笑,“林先生这是主动请缨,甘愿充当皇树的间谍?” 间谍? “凤,我们之间就不能多一点真诚?” “别了,林先生,都是修道千年的狐狸,有些话说出口,你自己信吗?” 凤唯的回答让林风雅深呼了口气,虽然被否定得死死的,但他可不想就这么放弃,“凤唯,为什么你能做到这样满不在乎?” 从凤唯的种种表现中可以看出,她对他并非无动于衷,可她总是能一脸冷漠地说出拒绝他的话,为什么? 林风雅只感觉到无尽的挫败感,哪怕他表现得多么风轻云淡,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全被这个女人践踏得稀碎。 这个女人俨然成了他的执念,不得到手就不罢休。 可到底是什么让她这样坚决地拒绝他?是他的诚意还不够吗? 从来不知道情爱是何物的男人,在这个冷漠的女人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碰壁,他找不到症结所在,只能重复着以前的错误,与她没有结果地纠缠在一起。 忽地叹口气,林风雅头一次觉得身心俱疲,“我十八岁离家独自闯荡,这么多年来从来不知道对一个女人动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轻抚着凤唯的背,没有要等她回应的意思,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上面有七个姐姐,我出生时身体非常虚弱,父母迷信,怕我早夭,便给我起了女孩的名字,林风雅是我的真名。” “我被抱到外婆家抚养,从小就被当做女孩来养大,直到我十三岁,大人们才真正告诉我,其实我是个男孩。” “在我恢复男儿身之后,曾经与我要好的姐姐们突然开始孤立我,原来我是男孩的事父母也从来没告诉过她们,真相被揭露之后,觉得受到欺骗的她们将我视为异类、叛徒,当时我想不明白那是为什么,后来长大了才明白,她们其实是在害怕,害怕我的存在会打破那个家的平衡。” 凤唯没想到林风雅会主动说出自己的事,虽半信半疑,但也听了进去,“生了八个孩子才生到男孩,你父母为了让你继承皇位,也是够拼啊。” 生那么多,不就是想要个带把的么? 听出凤唯话里的讽刺,林风雅就猜到她想错了。 “不,其实他们也没想到我会是男孩。我的出生只是他们二老的某个意外罢了,并非是为了想要一个儿子而生的我。为了不让姐姐们多想,老头子还大度地让我跟外婆姓,就是因为这个。” 听上去似乎说的有些道理,凤唯没吭声,林风雅便继续说了下去。 “青春期饱受姐姐们的冷嘲热讽,明枪暗箭,为了不让家庭关系变得越发复杂,一成年我就离开了南岭,让姐姐们大胆放心地相信,我的存在不会影响到她们在家里的利益与地位。” “这些年,我在北州也小有成就,但随之我也发现,自己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对女人抱有兴趣,经过我七姐的诊断之后得出,我是无性恋。” 凤唯想起第一次在林风雅家看到乐柒鸣的时候,对方称自己是心理医师,每个月都会定期给林风雅做心理检测。 无性恋……是真的? 凤唯蹙了蹙眉,夹了夹还插在自己小穴里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棍子,显然不相信。 “嘶——别闹。”林风雅抓着凤唯的臀肉捏了两下,声音有些哑,“在遇到你之前,我也是深信自己是无性恋者,后来我也多次找乐柒鸣检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只对你一个人能起反应。” 他深呼吸了一口,压下渐渐升腾起来的欲望,“在你之前,我从未碰过任何女人,这些话我曾经就说过,但你从来都没有选择相信过我,凤,为什么?” 凤唯抬起头来,在昏暗的光线里寻到了男人那双充满无奈的桃花眼,她曾无数次注视过这双眼睛,却从来都没有看穿过他眸光之后到底想着什么。 她勾着唇角,抬头捏了捏男人坚毅的脸,“林先生还真会讲故事,要不要我也讲一个给你听听?” 凤唯这调笑的语气让林风雅心情一落千丈,他到底要如何才能软化她这颗铁石心肠? 望向女人的桃花眼里潋滟无边,反射着茶水间里唯一昏黄的光源,朦胧而神秘,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林风雅提了口气,大掌抚着还在他脸上肆意扭捏的小手,声音是无尽的柔和。 “凤,我、九龙公园再加上整个辉林集团一起给你,算不算三倍诚意?” 凤唯的手僵住了,一时消化不完男人话里的含义,脸上有些呆愣。 林风雅扯出一个无奈的笑,“收买我做皇树的‘间谍’,九龙公园以及整个辉林都是你的,至于酬劳……拿你的真心来交换。” 他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将这话说了出来,用以调侃之前凤唯说过的话。 而此时的凤唯,大脑里懵懵的,许多之前自己忽略了的信息却自行在她脑海里串联了起来。 “林风雅,你说你在家里排行第八,你上面有七个姐姐……”她的语速极缓,一字一顿,看上去是那么的平静,心中却是一锅沸水,早已四处飞溅着水花。 “不错。”林风雅闭上眼,脸轻轻一转,薄唇便吻住了凤唯的手心。 “你说你是和你外婆姓,你母亲姓乐……” “是的。”他微微扬起嘴角,仿佛如释重负般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薄唇轻轻蹭着凤唯的掌心,极其的依恋。 凤唯哽了一下,半晌,才终于问出那个她不敢相信的提问,“那你的父亲姓——” “我的父亲姓侯。”林风雅忽的睁开眼,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地盯着近在眼前的女人,抢在她问完之前告诉了她答案,“我的父亲姓侯,凤,我便是你今天想要来见的人,侯家八爷。” ==== 作者有话说: 啊~终于写到这儿了,不容易啊~(:3っ)へ 在写的时候内心一直在呐喊“你们两个,赶紧原地结婚!” 真是的,都互相吃干抹净这么多次了,内心还给彼此设那么多包袱的两个人,唉……ε=(′ο`*))) 接下来将会写到凤哥为何会讨厌男人,敬请期待~ο(=·ω<=)ρ⌒☆ 130他对她守身如玉,她身边莺飞燕舞 林风雅设想过许多种凤唯知道他真实身份时的情景,她可能会雷霆大怒,也可能冷漠无感,甚至还可能以为他在跟她开玩笑,然后没心没肺地调笑一句,将这个话题翻篇过去。 但无论她表现得怎样,林风雅内心的想法只有一个,不会让这个女人再度逃离他身边。 果不其然,凤唯抽回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想从他身上下来,林风雅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扣紧她的腰,不让她逃走。 “放手!” 凤唯的声音算不上激动,也听不到怒意,只是无尽的寒冷,冷得连林风雅的心也跟着冻伤。 “凤,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们之间没什么好回答的。”凤唯此时脑子里一片乱,根本想不起来林风雅有曾提问过。 以前她就怀疑过这个男人接近她的目的,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是她的死对头! 她真是太疏忽大意了,居然和自己的死对头滚了三个月床单还不自知! 凤唯挣扎着要起身,全然不顾现在两人是个什么体势,林风雅咬着牙尽全力控制住她四处挥打的拳脚,可他最脆弱的部分还在凤唯身体里,她每挣扎一下,他都是煎熬。 “凤!”林风雅突然大吼了一声,散发出来的气势怔得凤唯都愣了一下,趁这个空隙,林风雅呼了口气,声音再度变回柔和,“我问你要不要收买我,九龙公园和辉林都是你的。” 凤唯一双凤眼微眯,显然是在思考他话语的真实性。 她总是有方法将林风雅的自信击溃得一塌糊涂,到底要怎样才能获得她的信任? “你为何总是拿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我就这样让你无法相信吗?” 凤唯看着男人俊逸的面庞上浮现出的受伤与委屈,忽觉心中烦躁,好像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却又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我说过,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对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信任而已。” “包括你那个特助?” “……” 看见凤唯脸上一闪而过的犹疑,林风雅笑得无奈,“还说不是在针对我?” “路霄是我的狗,与其说我信任他,倒不如反过来说他信任我。” 凤唯回答得坦荡,丝毫不怕这句话落到路霄本人耳朵里一般。 狗?怕不是舔狗吧?林风雅脸色有些难看,这话不是明摆着在说他连狗都不如吗? 自从遇到她开始,他对她守身如玉,她身边倒是各种莺飞燕舞,一点也不像缺男人的样子。 若不是他日日辛勤,确认她身上从来未出现过与其他男人欢爱后的痕迹,他都怀疑她除了他之外还跟别的男人偷腥。 “凤唯,你想要九龙公园的项目就只有这一种方法,我不会妥协的。”林风雅将话题牵引回来,态度强硬,可见凤唯也没放下气势,又软和下态度,循循善诱,“我觉得这于你来说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你不仅可以得到项目,还能附送一家有百年历史的家族企业,最主要的是,你还能获得一个全心全意为你的好男人。” 凤唯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番话,只觉得好笑,“好男人?八爷可真会推销自己。” 如果林风雅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从一般人眼里来看,那确实是个好男人。 多金,有势,钟情一人,能烧一手好菜,还长着一张神仙颜值的脸。 但是这世上怎会有这种仅存在于梦幻中的男人呢? 凤唯早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哪怕真有这样的男人,心里也十分清楚他不可能会看上她。 图她年纪大?还是图她易推倒? 凤唯脸上又是那种轻蔑而玩世不恭的笑,林风雅恼了,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两人的视野里只有彼此。 “还没有尝试就开始退缩,凤,你真是个胆小鬼。” 男人铿锵有力的指责让凤唯瞪大了眼,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换做以前凤唯早回击了回去,然而此时她只是愣在那里,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胆小鬼,她已经许久不曾听到有人这么说她了。 当年在九龙宕,她虽不惹事,但也绝不会随便让人欺负到头上,因此哪怕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帮派,在九龙宕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也没人敢动她。 她依稀只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听到有人骂她胆小鬼,是在她逃离凤家的那一晚…… 忽地,凤唯浑身泛起冷颤,她蜷缩起身子,头甩开林风雅的手,径直埋进胸口。 察觉到凤唯的不对劲,林风雅伸手想去抱她,却被她一惊一乍地躲开。 “别碰我!” “凤……?” “别碰我……别碰我……恶心,出去……出去!” 凤唯抱着头,像是受了惊吓,腰胯扭动着,小穴里的肉棒被她绞得天翻地覆,林风雅呼吸不自禁加重,被她弄得生理性勃起了。 “凤,冷静点!”林风雅再度伸手去拉她,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心里涌上的不安告诉他得立马让凤唯冷静下来。 可凤唯早已听不进他的声音,依旧歇斯底里,见男人还想动手,她瞪大的一双凤眸里全是愤怒与仇恨,咬牙切齿的冲他大吼。 “禽兽!你就算要了我,我也永远不会再听从你!” 林风雅一怔,这才发现凤唯空洞的双眼里并没有他,仿佛是在看着另一个他不知道的人…… 凤唯猛地起身,绞紧的小穴缠着林风雅的阴茎向外拉扯,疼得林风雅面部表情都有些皲裂。 这样下去不行,凤唯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劲,林风雅怕她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来,狠心一个手刀劈在了她的后颈处,一招击晕。 凤唯一下子栽回到林风雅的怀里,哪怕失去了意识,她的眉头依然紧蹙,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林风雅舒了口气,脑子里分析着凤唯刚刚失常的表现。 明显她的那些话并不是对着他说的,她的眼里另有其人。 是谁? 联想到凤唯刚刚说的只言片语,林风雅眼里染上冰寒。 是第一个要了她的男人吗? 她说对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信任,也是因为那个人吗? 林风雅搂着凤唯肩膀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只觉得心中某一处地方被狠狠地撕裂开来。 ==== 作者有话说: 之前在【096乖,想证明自己就肏死我】中有一段提到: “她想起了过去,还有那么一个人,妄图扒下她的裤子,企图让她成为匍匐在他身下的雌兽,永远受他支配…… 至今只要回想起那人的脸,她都难以遏制那股恶心。 某种意义上,那个男人对她留下的阴影从未消失过,她会对男人过敏,会抗拒男人的触碰,会对性事如此冷淡,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本章凤哥会有这样的表现,也是突然想到了这个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后面就会讲到了。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⑧.c哦m -- Win10City.Com 你没事硬什么硬! “小舅,她是凤哥的人,你这样……怎么跟辉林众多董事交代?” “我做什么,不需要向那些人交代。” “可是……!” “出去!管好自己的嘴,不然就滚回岳城去。” 随着一阵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响起,屋外的争吵声终于停歇,凤唯蹙了蹙眉,得到一息安宁,呼吸再度趋于平缓。 她的脑海一片迷茫,根本想不起自己睡着前发生了什么,只沉迷于这一时的宁静,偏安一隅。 她翻了个身,忽觉自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中,强大且带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惊得她一下子从睡梦中苏醒。 她霎时回想起了还在凤家时所遭遇的噩梦,还有那个男人…… “别怕,凤,没事的,是我。”在凤唯伸手想要推开他时,林风雅环住她的肩膀,耐心而温柔地安抚着她的背。 凤唯抬起头来,睁开些微肿胀的双眼,看清近在咫尺的男人是谁之后,才收敛住了挣扎的动作。 林风雅没想到凤唯会这么快醒过来,但好在她没有继续像之前那样激动,看样子应该冷静下来了。 但是要他开口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迟疑了,就怕再次触碰到她脆弱的某一处,让她再度崩溃。 林风雅就这么一直保持着环抱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 忽而怀里的人儿动了,以为她想要起身,林风雅松了手,谁知凤唯竟往他怀里钻了钻,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双手回抱住他精壮的窄腰。 林风雅霎时僵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给弄得措手不及,心脏砰砰直跳,哪怕他再怎么做心理建设,依然无法阻止这颗躁动的心。 他敢打赌,凤唯一定听到他紊乱的心跳声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凤唯突然闷闷开口,“这是哪儿?” 见她似乎没什么问题,林风雅松了口气,“我家。” 凤唯淡淡地“哦”了一声,并不询问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也不想提起之前在茶水间发生的事。 林风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口渴吗?饿不饿?” 他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体贴与温柔,这样的男人换做是谁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可惜,他遇到的是铁石心肠的凤唯。 “不用。”凤唯埋在他怀里的脑袋轻轻晃了晃,抱住男人的双手更加紧了一些,“让我歇会儿。” 女人呼出的热气透过衬衣传递到林风雅胸膛的肌肤上,轻微的痒意泛起涟漪,叫林风雅不禁咽了口唾沫。 凤唯沉默了三秒,忽然张嘴咬了男人胸膛一口,“我说歇会儿,你没事硬什么硬!”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男人跨下的物什正硬挺挺地抵在她小腹上,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林风雅特无辜,“你这样抱着我,我不可能没反应的……” 温香软玉在怀,而且还是他早就意许的女人,他们俩在一起哪怕是一个眼神交流都能激起情潮欲浪,更何况这样紧贴在一起的状态? 凤唯将头抬起来,松手向后退开,从林风雅的怀里撤了出来,“我讨厌男人,更讨厌随便发情的男人。” 她退到床的另一边,视野一下子开阔,四周的环境非常熟悉,正是林风雅花园别墅的三楼主卧。 林风雅从凤唯厌恶的语气中听出了她的心声,忽然醍醐灌顶,知道了所有问题的症结所在。 他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支起一条腿挡住下身的尴尬,一脸平和地向凤唯搭话。 “我不是随便发情,我只对你一个人发情。” “呵,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这张床上用同样的表情跟其他女人说过一样的话呢?” “凤,你这是在故意曲解!”林风雅差点被凤唯的没心没肺给激恼,压下情绪,深呼了口气,“好,用你的论证方法套用到你身上,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下面都是湿的,我是不是也可以认定你是个随便发浪发骚的女人,随便见到一个男人就想被肏?” 林风雅这句话说得着实不好听,激得凤唯差点就开口承认自己就是个随地发情的女人了。 只要这句话说出口,她敢保证林风雅一定会对她失望,然后彻底放弃她,可是……她不敢。 她还是有廉耻心的,她的自尊不允许让她这样糟蹋自己。 凤唯没有把话接下去,林风雅一颗悬着的心才安稳落地。 刚刚话脱口之后他才意识到当中的不妥,如果凤唯一怒之下向他承认自己是个荡妇,他不知自己是否还有勇气继续缠着她。 他虽没经历过恋爱,但也不是毫无尊严与底线的,他可以为凤唯一次次打破自己曾经设立的原则,可如果凤唯执意要做握不住的沙子,他会选择放手让她自行飘飞吗? 林风雅深思,最后得出的答案是:不。 哪怕是握不住的沙子,他也要用手中汗牢牢将她锁在掌心里,一粒也别想飞走。 “凤唯,把你的情景套用在我身上,你就会知道,我跟你是一样的。” 凤唯一怔,险些将心中的情绪都表露出来。 林风雅跟她……是一样的? 凤唯对其他男人都湿不起来,完全提不起性趣,可在林风雅面前,哪怕是一个视线交汇,都能让她小穴里淫水潺潺,她一直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风雅之前自曝无性恋,凤唯一个字都没信便是因为他在她的印象中永远都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但如果回想到自己,其实她在林风雅面前表现出的样子不也是个用下半身享乐的女人吗? 凤唯瞄了一眼林风雅,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反射着暖黄的灯光,出奇的漂亮。 凤唯忽的发现,自己对林风雅真的存在偏见,她擅自给他贴上了标签之后就再也没有去关注过他本人。 “凤,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男人如此反感,但你把那些不属于我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这不公平。” 林风雅灼灼地望着凤唯,绷紧的下颌线透露着坚定,恨不得将心挖出来,剖开放在她面前以示自己的清白。 撕掉花花公子标签的他原来竟也如此真诚。 凤唯心口一下子灼热起来,带着躁动,带着不安,她收敛了以往的傲慢,一双凤眸澄澈得能倒映出男人的身影。 她张了张嘴,试探地问了一句:“你说的那个交易……还作数吗?” ==== 凤哥:(一本正经)别想多了,我只是想要九龙公园而已。对你这个赠品意向不大。 八爷:承认自己是为了赠品而买东西有那么难么? ==== 作者有话说: 不容易啊,冰山美女终于有融化的时候了。 其实有些事凤哥只要换个思路就能想明白的,只是之前一直陷于固化思维中,故意不愿意去想明白而已。 132跟我对着干只是纯粹想气我? “你说的那个交易……还作数吗?” 凤唯的脸上有些许绯红,不似在情欲之中时的潮红,淡淡的,带着羞怯,褪去凌厉的气势之后,这个女人也有如此乖顺可爱的时候。 林风雅如此想着,竟一时走了神,待凤唯唤了一声才把他给叫了回来。 “当然作数!”男人的脸上神采飞扬,哪怕在家人面前都十分内敛的他,此时在凤唯面前笑得像个大男孩。 凤唯看着他笑靥如花的脸,心中忽然感慨。 这个男人,原来有这么可爱的吗? 他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望着她时透露出点点星光,薄唇微抿,竟显得有些羞怯,两手拇指互相绕着打转,似无处安放般局促。 凤唯意识到自己以前从来都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个男人,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的笑容,在撕掉那些标签之后才发觉竟然是这般矜雅,这般真实。 林风雅窃喜地等着凤唯接下来的回应,可女人一直盯着他看却没什么表示,急得他是抓心挠肺,干脆倾身过去,直接将她拉到了怀里。 凤唯回过神来,在男人腰上拧了一下,脸上却笑意盎然,“急什么,我还没答应呢,八爷这是想强买强卖?” 凤唯这一下拧的并不用力,林风雅却故意皱着眉头痛嘶了一声,委屈又幽怨地拿额头去蹭凤唯的额,“不管,你既然问出来了,说明你是有意向的,我这辈子就只有你这么一个贵客,弄丢了你,我上哪儿哭去?” 说着,男人强势地将她搂得更紧,说什么也不再放手的样子。 凤唯被他这副幼稚的模样逗笑了,一双眼尾带勾的凤眸弯成月牙,涂有蔻丹的指尖戳着男人的胸膛,“八爷这么急着把自己卖出去,怕不是身上有什么地方有问题,急着脱手,好把我赖上?” 林风雅哼笑着,胸腔轻颤,通过凤唯的手指传递到她心里,震得她心尖酥麻。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确实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故作严肃地开口,随即莞尔一笑,咬了一口凤唯的鼻尖,“看不到你就浑身难受的大问题。” 这样的情话放在以前凤唯只会左耳进右耳出,此时此刻听到男人说出这句话,再加上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她霎时就红了脸。 没想到只是一个念头的转变,这一切就有如此大的变化。 林风雅搂着凤唯,肉眼可见他心情很好,张嘴就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凤,我不会强求你一下子把整颗心都交给我,只要你能一点点对我敞开心扉,我愿意为你扫清这一路上所有的障碍。” 你只需要打开门站在原地等我就行,这当中的艰难险阻都由我来搞定。 看见男人坚定而诚挚的脸,凤唯忽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愧意。 这个男人如他所说,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从未选择过放弃,反而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否定他,打击他,对他心存猜忌。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有够过分,换做她的话,说不定早在许久之前就选择说拜拜了吧…… “你真的要把九龙公园项目让给我?”凤唯望进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中,金色的瞳仁里清澈明亮,倒映着她的面庞。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的眼睛竟然如此干净? “当然,不过……”林风雅停顿了一下,还是选择说了出来,“你这么执着于九龙公园,是因为你曾经在九龙宕待过吗?” 林风雅调查的案子已经基本将嫌疑人锁定在了“白王”身上,为此他还刻意拉拢了LHV集团幕后三巨头中代号“Victory”的维克多先生,试试能不能将白王给引诱出来。 然而可惜,LHV与辉林达成合作至今,林风雅也没有再见到白王。 联想到白王正是凤唯口中的“皇先生”,林风雅想知道凤唯和白王到底牵扯了多少。 “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在这之前,八爷能否告知一下,你私下调查九龙宕的相关人员又是为了做什么?” 林风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厉害,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意识到他的动机。 果然皇树财团的凤哥不是浪得虚名的。 “我能透露的是,我这次来南岭确实带了任务,和九龙宕有关。”林风雅没有隐瞒,事到如今,他也瞒不了凤唯什么了。 “你调查我们是要做什么?”一个早就被清拆的地区,还能有什么可调查的?无非就是冲着当初那些在九龙宕的人罢了。 凤唯将之前的线索都串联了一下,成哥、胡蝶还有她,都是曾经在九龙宕居住过的人,这个男人调查的目标都很有针对性。 林风雅无奈失笑,果然一开始就坦白是正确的,这个女人可不傻,稍稍有一点蛛丝马迹泄露出来,她就能轻松窥探到幕布后的一切。 “准确的说,我是在调查从几十年开始就盘踞在南岭地区的地下黑势力,我摸排查找,最后将线索定到了十四年前被清拆的九龙宕遣散人员当中。葛驰成本是我用来钓出大鱼的饵,只可惜被人打草惊蛇,功亏一篑。”林风雅耸了耸肩。 “你应该有找到新线索……不,可能已经有确切的目标了,对吧?” 凤唯的这一句问得林风雅倒吸了口凉气,她是怎么发现的? 见林风雅迟疑,凤唯轻声一笑,“你可别告诉我,你跟我对着干抢九龙公园,只是纯粹想气我?” 林风雅挠了挠鼻翼,眼神瞟向一方。 他敢回答“是”吗?这一声若是应下,他刚哄到手的女人怕是又要没了。 “我确实有了确切的目标,但只是怀疑,并没有足够证据能证明那个人就和南岭的地下黑势力有联系。” “是谁?”凤唯的表情也凌厉了起来,她有预感,这个人很有可能她也认识。 林风雅望着凤唯的脸,迟疑了三秒才开口回答,“正是你的‘救命恩人’皇先生。” “不可能!” 果不其然,凤唯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第一时间就否认。 “皇先生已经失踪五年了,再说他也不是九龙宕的人啊!” 林风雅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冷静,“你怎么能确定他是失踪,而不是改名换姓,变成了其他身份呢?” ==== 作者有话说: 今天终于去把害我疼了许久的右上智齿给拔掉了。情况良好,也不怎么疼,码字无压力。 只不过牙医建议我赶紧把下面的两颗水平阻生智齿也拔了,免得波及前面的牙齿,造成龋齿。 唉,下面的智齿,斜着的那个,牙根弯曲勾进了神经管,横躺的那个几乎埋进了牙龈里,都是老大难了o(╥﹏╥)o 刚拔完牙,只能吃流食,唉……稀饭、豆腐脑,我来了! 133我这里有个故事,你想听吗? 在遇到皇先生相关的事情上,凤唯做不到冷静。 如果当年不是有皇先生的打点,她不知会因为九龙宕清拆而被当时的市政府安排到哪个不见天日的小角落去。 是皇先生将她这颗小石头从泥潭里拾了起来,洗去一身泥污,打磨成了如今光彩耀人的宝石。 皇先生对她恩同再造,凤唯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 “这么说,你是知道皇先生在哪儿了?”凤唯目光凶狠,言语里充斥着警告气息。 林风雅见她这么激动,虽然心里吃味,但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争执。 大丈夫能屈能屈,不跟她计较! “我不知道。”林风雅故意摇头否认,隐瞒了白王便是皇先生的事实。 这小东西一听到自己“恩人”的事就这么激动,若告诉她那人的真实身份,他刚到嘴边的肥肉岂不是要溜走? 不行不行! 可凤唯却不会因他的退让而收敛,事关皇先生的清誉,可不能让人这样无凭无据地污蔑了。 “不知道还敢妄加揣测,八爷,这便是你们的办事规则?” “我虽然不知道他在哪儿,但不妨碍我怀疑他,毕竟有证据证明他脱不了干系。” “证据?” “你上次在书房看到的那本精装书,并非是我的收藏,而是从葛驰成的随身物品里搜到的。”林风雅将有关精装书的事告诉了凤唯,反正那本书她也见过,没必要瞒着。 凤唯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她垂下头,明显在思量着什么,林风雅没去打扰,他相信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提出这事的用意。 果不其然,凤唯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表情已恢复冷静,“在我接掌皇树之前,皇树是否有见不得光的私下勾当,我不清楚,但我能保证在我接手之后,皇树是干净的。” 五年前皇先生失踪,皇树内部大乱,凤唯为重整皇树财团而被推上最高位,将财团内部进行了大换血。 在情理上,凤唯相信皇先生与林风雅想要调查的东西没有关系,但出于道义,她愿意配合林风雅的调查。 “不错,我执着于九龙公园项目确实是因为九龙宕,那个地方因历史遗留问题留给了群众不好的印象,我想改变它。” 凤唯其实知道,以城南现如今的发展情况,将九龙公园改造为住宅区更能贴合城南地区人民的生活需要。 但凤唯想改变人们的刻板印象,她要将九龙公园打造成城南最繁华的地标性商业圈,吸引国内外的商家入驻,带动城南经济快速发展起来。 她要让人们谈论到城南九龙地区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过去肮脏混乱的九龙宕,而是如今的繁华绚丽的九龙商圈! 林风雅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搂着凤唯的手臂越发紧了些,“好,明天辉林会将合作合同送到皇树,你还有什么要求到时候可以一并提出来。” 凤唯眨了眨眼,没想到林风雅真的就只问这一个问题就结束了。 看凤唯这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林风雅无奈,“怎么?拱手送上你还不肯接受?就这么信不过我?” 凤唯讷讷地摇了摇头,“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呢?林风雅自己也很想知道。 “因为——”他顿了顿,轻捏着凤唯的脸颊,清隽的脸上泛起宠溺,“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发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关系吧。” 反正公司是老爷子硬塞给他的,他本不想接管,不如拿来讨好老婆,也算物尽其用了。 “别说是三倍诚意,十倍,百倍,我都能允你。”男人的声音低哑而磁性,近在耳边轻声呢喃,勾起凤唯的心弦一阵乱颤。 面对这样的情话,凤唯有些招架不住,她刚垂下头,就被男人抬起了下巴,猝不及防的吻直接落下。 与以往的吻都不同,凤唯安静地闭上了眼,没有推拒,没有抵抗,檀口微张,让男人的舌轻松探入与她嬉戏。 放心将自己交给对方的感觉让凤唯心神荡漾,她再度回抱住男人的腰,这副坚实而健美的身躯让她心中升起依恋。 她是可以依靠他的,她不需要再独自坚强。 绵长的一吻完毕,两人依偎相拥,气氛却少有的平和与宁静。 抛开性,他们也能像一般恋人一样,不求轰轰烈烈,只享一时安宁。 两人都没有作声,就在林风雅因为凤唯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开了口。 “我这里有个故事,你想听吗?” 林风雅垂下头,迎上女人温和的眸光,咧开柔情的一抹微笑,“洗耳恭听。” 凤唯噗嗤笑了一声,转过身来平躺在床上,林风雅也跟着挪动,将手臂搁在她脑后,让她枕着。 “这个故事有点长,可能会无聊,可能会匪夷所思,你既然说想听,就不许中途打断我。” 凤唯做着铺垫,看似在告诫男人,实则也是在告诫自己,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不管她说什么,林风雅也只是点头,耐心十足地做她的倾听者。 故事很长,要从许多年许多年前说起,在这个国家还未像现在这般繁荣昌盛时,发生的故事。 ** 妲莉娅出生在欧洲某个小v国的淳朴小镇里。 她是镇上最美丽的姑娘,红色的波浪卷长发,紫色的瞳仁,她是世间难能一遇的瑰宝,无数成功人士纷纷造访这个小镇想要获得美人的芳心。 如妲莉娅的名字一般,她是一朵傲然盛开的大丽花,她大方,热情,却又有属于自己的骄矜,她不为任何人的赞美而动摇,一心只为追求更好的自己。 她婉拒一批又一批向她示爱的人,直到某一天,镇子里来了一位金发的男人,声称自己是来自大洋彼岸的星探,想带妲莉娅去新大陆成为众多观众追捧的荧幕明星。 妲莉娅确实有让所有见过她的人为之疯狂的资本,她年轻漂亮,气质上乘,稍作包装就能一炮走红。 妲莉娅自信自己并不输于当下那些活跃在荧幕前的热门明星,如果她能登上那个舞台,必定比她们还要大放光彩。 妲莉娅跟着金发男人离开了这个伴随她长大的小镇,踏上驶向梦想的游轮。 然而当航班抵达终点,妲莉娅走下甲板,发现等待她的并非遍地黄金的新大陆,而是永无天日的深渊。 ==== 作者有话说: 小故事有点长,可能会讲个四五章的样子_(:з」∠)_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⑧.c哦m -- 妲莉娅(一) 妲莉娅走下游轮,看见码头来来往往黄皮肤黑头发的陌生人,便知道自己被骗了。 她刚要想逃走,带她上船的男人便将她打晕在地。 这是个私人小码头,走私,偷渡在这里十分常见,看到一个漂亮的外国女人倒在地上,路过的人也只是摇摇头,叹一声可惜。 妲莉娅再度醒来时,她被关在一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没有窗户,隐约有些许光亮从正面的门缝中透过来。 妲莉娅意识到,自己被拐卖了,给她送水送食的女人是她的买主,四十来岁,自称玲姐。 玲姐会一点简单的英语,妲莉娅从玲姐口中打听到,把她卖给她的男人是个惯犯,专门从偏僻的小国家里诱骗年轻女人和小孩,将他们卖到世界各地。 妲莉娅想知道玲姐买她来是想要做啥,玲姐只回以一笑,不作回答。 妲莉娅也尝试过逃跑,但没逃多远就会被抓回来,本以为会遭到毒打,却只是被饿了两天饭而已。 离成功最近的一次,妲莉娅远远看着远处通往自由的大门,却一直没能往前迈出一步。 高大的铁门有十米高,足足六七个人把守,进出都得经过严格的盘查,稍有差池就会被这些守门人给毒打。 玲姐就在妲莉娅身后,她一点点走近站在原地发愣的妲莉娅,脸上是对这个结果了然于心的轻笑。 “一旦进了这里,就没人随意脱身,你在那间屋子里也待得够久了,今天就特例让你在外面多逛逛吧。” 玲姐带着妲莉娅在这个由各种违章搭建构筑起来的地方参观,这里楼挨着楼,几乎没有间隔,每栋楼的房间并不大,有很多都没有窗户,就和关着妲莉娅的那个小房间一样。 但就是这样拥挤狭小的空间里,玲姐指着一个个破旧的广告灯向她介绍,那里是理发店,上面是药铺,远处的是个歌厅。 这里汇集了人们日常生活需要的所有设施,自成一个小社会,在这里的人仿佛都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玲姐大大方方地带着妲莉娅四处走动,时不时有人朝她们打招呼,笑得诡异,可语言不通的妲莉娅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你就算逃出了那个房间,也逃不出这个大门,这里进来容易出来难,四个大门被不同的帮派给霸占着,若没有足够强硬的关系,那些人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玲姐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你安心待在我这里,至少我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毕竟你可是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那些人可不会懂得珍惜,你落到他们手上,到时候怕是怎么被玩坏的都不知道。” 玲姐目光落到角落,那里正有三五个人游手好闲地说着笑,脸上的表情猥琐且龌龊。 妲莉娅打了个寒颤,不敢去想自己若是被这帮人掳走的话会发生什么。 “知道的话就乖乖待我身边别乱跑。”玲姐告诫完就转身往自己的地盘走去,丝毫不怕妲莉娅会逃走的样子。 事实上也真是那样,妲莉娅最后乖乖跟在了她身后,一起回到了最初关着她的那间房的楼下。 爬上潮湿窄小的台阶,路过的房间里传出男女调笑的声音,妲莉娅这才知道,原来玲姐是做皮肉生意的。 妲莉娅并没有放弃逃走,只是她从玲姐的话语中得知,想要从这里出去,得有权有势才行。 她目前什么都没有,唯一能走的捷径,便是遇到一个贵人带她一起出去。 自从落入这个地方之后,妲莉娅一次都没有哭过,她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眼泪在这里并不能换到同情。 玲姐并没有让妲莉娅接客,而是每天很有耐心地教她关于这里的规矩,教她这个国家的语言。 十九岁的妲莉娅,在这个到处充斥着犯罪与无序的地方,步入了桃李年华。 待了整整一年,妲莉娅虽偶有被路边的小混混调戏,但没人真的敢动她。 妲莉娅知道,这些人因为惧怕玲姐,所以才不敢把她怎样。 但凡见过妲莉娅的男人都在垂涎她的美色,然而色字头上一把刀,没人敢因为这个而触怒玲姐。 某一天,妲莉娅突然被玲姐带去见了她所属帮派的大当家,这还是妲莉娅第一次接触到帮派人物,看着玲姐和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调笑,就得知两人关系并不一般。 看来那些人给玲姐面子,最主要的还是怕这坐在高座上的大当家。 然而妲莉娅的目光在踏入这个大厅开始,就一直落在一旁客座上的青年男子身上。 青年身上穿着名贵的手工西服,从他的袖扣腕表等配饰上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地位可不低。 一股从骨子里透出的清冷与高贵笼罩在青年身上,叫妲莉娅看得入了迷。 向来被蝴蝶蜜蜂萦绕的大丽花,头一次因为羞怯低了下头。 玲姐与大当家互换了一个眼色,开始将话题指向坐在客座上的男人,语气恭敬得宛如讨好。 妲莉娅瞬间明白,这个男人,有远超玲姐与大当家的权势,是他们想要拉拢的对象。 晚餐时妲莉娅有幸能与他们三人同席,她很热情,一直在为男人布菜斟酒,她终于明白玲姐买下她却又不让她接客的原因了。 在玲姐眼中,她也不过是一介商品,只不过玲姐甘愿在她身上投资,以求获得更大的回报罢了。 而今天玲姐带她出来,就是要她发挥自己作用的时候。 妲莉娅当然不会拒绝,她的想法自留下那刻开始就没有变过,她要离开这里,要投靠一个强大到足以带她离开这里的人。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不二的选择。 酒足饭饱之后,玲姐直接叫妲莉娅继续陪客,自己则拉着大当家越走越远。 陪客…… 妲莉娅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内心并没有做好准备。 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妲莉娅随着男人一起进了由帮派为他准备的客房。 跟妲莉娅居住的小房间比,这里干净整洁,墙漆得雪白,不仅没有因为漏水而渗出的霉味,还飘着淡淡的清香。 妲莉娅握了握拳,下了决心。 为了重获自由,这副身躯给了他又何妨! ==== 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读者们,端午节快乐呀~吃粽子了吗?咸党和甜党又要一争啦,不过蛙鸽我是辣党~哈哈哈……咳咳。 然而拔牙的我只能吃稀饭豆花(63_63)别说粽子了,辛辣的都不能吃……哭唧唧 妲莉娅的故事有点长,不知道读者看着会不会喜欢_(:з」∠)_有什么想法可以在留言区告诉我哦。 135妲莉娅(二)(微h) 妲莉娅做好心理建设,正要往男人身边走去时,男人却对她下了逐客令。 妲莉娅一时惶恐,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 是她太过扭捏纠结,惹了他的嫌?还是这人并不想和大当家合作,故意来刁难她? 妲莉娅的局促不安引来了男人的好奇,他脱下西装外套垫在床上,坐下身来,望向妲莉娅的视线里带着玩味,“处女?” 这个男人有洁癖,在用餐时妲莉娅就发现了,此时男人问出这句话来,她才明白玲姐当初买下她的意图。 他们从那个时候开始,就预谋将她送给这个男人了。 妲莉娅抿了下唇,垂下头颔首。 “抬起头来看着我。” 男人语气强势地命令着,妲莉娅少有地表露出羞怯,缓缓抬头对上男人那双凌厉的凤眸,心尖微微震颤。 那双眼睛勾魂摄魄,可他冷毅的面庞又叫人挪不开眼,妲莉娅宛如在冰与火之间来回折磨,手心都捏了一把热汗。 “会服侍男人吗?” 妲莉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每天耳濡目染那些妓女与嫖客的互动,再加上玲姐时不时“言传身教”,妲莉娅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 但她从来未真刀实枪地做过,并没有什么经验。 男人冷笑了一声,招手将她唤到跟前,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释放出蛰伏在胯间的巨物。 “跪下,舔硬它。” 看着那散发着热度的紫黑物什,妲莉娅身子有一些僵硬。 “怎么,不肯?” 男人冰冷的话语如催命符,妲莉娅别无选择,跪下来抬起微微颤抖的双手,扶起那软哒哒的男根,埋下头伸出小舌一点一点的舔舐。 浓郁的男性麝香铺面而来,妲莉娅闭上眼不去看,男人便抓住她的头发,往胯下一摁,“含住。” 妲莉娅呜咽了一声,顺从地张嘴将肉柱塞了进去。 那东西在妲莉娅嘴里迅速膨胀,一下子撑到了她喉眼,妲莉娅被呛得想咳嗽,但男人的手死死摁住她的脑袋,她根本无法挣脱。 “别拿牙齿碰到。” 男人依旧无感情地下着命令,两手并用扣着妲莉娅的脑袋上下套弄。 妲莉娅嘴里全是男人的味道,呛得她泪水直流,弄花了脸上的妆。 但男人全然不顾她的状况,把她当做了没有生命的自慰道具,欲根每次都狠狠插到她喉咙深处,凶猛的抽插让妲莉娅呼吸不畅。 随着口腔里的巨物一阵跳动,浓腥的热浆喷射在妲莉娅的口中,脑袋被死死扣住,妲莉娅想吐都吐不了,只能悉数将之咽了下去。 男人拔出了肉棒,在妲莉娅的小脸上擦拭干净后,塞回了昂贵的西裤里,拉链系好,皮带一扣,又回复到最初那不食烟火的高贵模样。 妲莉娅一张脸卡白,虽然在步入这间房间时她就料想到自己不会有好事发生,但还是被这激烈的一幕给刺激到了。 “去把你的脸洗干净,你这副模样,我没胃口吃。”男人冷飘飘甩下一句话,看了眼腕表,“我只等你两分钟。” 两分钟,这对于妲莉娅来说决定了她的生死。 如果她讨不到这个男人的欢心,回到玲姐那边等待她的只会比现在更惨。 这一年里妲莉娅早已深刻了解这个地方的规则:一个失去作用的棋子,只会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之后丢弃。 妲莉娅已经来不及心伤,她爬起来,踉跄地跑到客房自带的小卫生间里,打开洗面池上的水龙头,捧着水对着自己花了的脸一阵搓洗。 水,在这个地方极其稀缺,然而在这个小房间里竟然有不被人监管任人使用的水龙头,真是叫人讽刺。 前天玲姐手下一名妓女阿桑去打水时被看守水龙头的帮派混混给找上茬,阿桑被那些人拖到角落里施暴,不论她怎么呼喊,都没人过来帮她。 哪怕是后来玲姐知道此事,也只能安慰阿桑几句,忍气吞声。 因为那根水管并不归属于她们帮派,想要接水必须征得所属帮派的许可。 玲姐与大当家在水的问题上被其他帮派针对了多年,而此时客房里坐着的男人,正是可以帮他们解决用水大患的贵人。 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男人,却来自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五大家族,玲姐和大当家极力拉拢他,也是希望能动用他的权势新修一条水管,让他们帮派不再在吃水的问题上低声下气。 妲莉娅从卫生间出来,洗去浓妆的小脸干净清澈,叫男人眼前一亮。 她本就长得漂亮,那些多余的粉饰反而掩盖了她原本的秀丽。 男人打量妲莉娅的眼神里多了一抹贪欲,没想到垃圾堆里竟也会存在这么漂亮的一块宝石。 那一晚,男人没有放妲莉娅回去。 那之后的几天,玲姐也没有看到妲莉娅回来,大当家在床上一边忐忑,一边抽动着老腰,肏个屄都这么软哒哒的,引来玲姐的一阵嘲讽。 “唉,不做了!”大当家把短粗的鸡巴拔了出来,拿手随便撸了两下射出来后,坐在床边一脸沉重地点了根烟。 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外国女人,大当家就觉得不靠谱。 玲姐将身上的精液擦了干净,将大当家嘴上的烟一把抢过来吸了一口,“你慌什么,她没回来,说明那人正迷着她呢,好事儿。” 玲姐在这乌糟糟的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看透了男人们那些花花肠子,她这一年在妲莉娅身上的投资并没有白费,说不定明天就能等到好消息了。 “真的?”大当家突然喜笑颜开,两眼精亮,原本垂头丧气的短粗鸡巴也立了起来。 玲姐嘲笑了一声大当家这孬样,打开了腿儿,“现在放心了?还要肏吗?” “肏!” 大当家一个熊扑将玲姐压在身下,这肥佬,竟也有动作如此敏捷的时候…… ** 很快,新修水管的事给落实了下来。 别看这只是一根小小的水管,里面需要讲究的东西太多了。 水源从哪里来?在这个三不管的地带里,哪家水务公司愿意趟这浑水? 管道怎么修?新水管势必会途径其他帮派的领地,那些帮派的人能肯吗? 可男人就是这么轻而易举地打点好了一切。 困扰了大当家这么多年的用水问题,这个男人仿佛只要抬抬手指头就能搞定。 妲莉娅看着在她身上狂野驰骋的男人,心尖微颤。 这个男人的权势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恐怖强大。 ==== 作者有话说: 凤爹就是个人渣,不用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136妲莉娅(三) 小时候妲莉娅曾幻想过,自己将来会遇到一个出色的男人,与他相爱,然后携手步入幸福美满的婚姻殿堂。 那时的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将来会委身一个见面不到半天的男人,被他夺走贞洁,浑身烙满他的印记。 妲莉娅成了他的禁脔。 早上醒来时,男人早已不在屋里,妲莉娅不能离开房间,她把自己前一晚欢爱的痕迹都洗去后,就是将屋内打扫得整洁如新,等待男人回来时的下一次临幸。 这是男人定下的规矩。 明明是个看上去极其沉稳内敛的男人,在床上却十分狂放与蛮横,将妲莉娅纤柔的身子扭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肆意操弄。 有一次妲莉娅差点被玩坏了,在床上发烧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 原以为男人会收敛一些,谁知饿了三天的男人比之前更似虎狼,将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妲莉娅没的选。 玲姐与大当家几乎是变相地将她卖给了这个男人,她就算回去,也只会被他们送回到这里,到时候等待她的将是比现在更恐怖的惩罚。 妲莉娅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死死抓住这个男人,想尽办法借用这个男人的权势离开这里。 这天,男人似乎心情很好,哪怕依旧是板着一张脸,周身却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妲莉娅知道,他要离开这里了。 他是受这个地方所有帮派的掌权人联名邀请而来的,有求于他的人不止大当家一人,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在这水资源极其珍贵的地方可以随便用水的原因。 妲莉娅很少会在白天见到他,也不知他奔波了那么久,晚上何来的精力折腾。 男人抱怨最多的就是这里的脏,他的洁癖同时也带到了床上。 妲莉娅被他弄得浑身精污,他却反过来嫌弃地叫她自己去清洗干净。 现在,男人应付完了这里的所有帮派掌权人,终于要离开这里了,这也是妲莉娅在等待的时候。 她鼓起勇气向男人试探,结果却只得到了男人的沉默。 妲莉娅原本雀跃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窟。 为了能活着离开这里,她甘愿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他玩弄,可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妲莉娅一下子失去了热情,就连在被男人狠狠抽插的时候,她也没有多少反应。 男人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联想到白天妲莉娅向他问过的话语,嘴角挂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串带吊坠的黄金项链,拿到妲莉娅面前故意晃悠。 “送你的。” 突然而至的礼物让妲莉娅有些琢磨不透男人的心理,她紫色的瞳仁失焦一般盯着男人的脸,想看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想要?这可是在我八岁生日时,家里为我定制的一串项链,全世界只有这唯一的一根。” 男人向她介绍着这串项链的贵重,甚至打开吊坠上的暗扣,纯金吊坠外壳里包裹的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外壳盖的里面刻着一串数字。 是男人的出生日期。 他将项链戴在了妲莉娅纤细的脖颈上,根本不问她是否接受,强势地将这个东西送给了她。 “我离开这里会往南方前进,想要我命的人比求着我办事的人还要多,你跟着我去不安全。” 男人三两句解释清楚不带她走的原因,最后只留了句,“等我回来,就带你离开。” 妲莉娅看着胸前的项链入了迷,曾经在家乡,她收到过无数追求者送的首饰礼品,但没有哪一个能像这个一样令她心神荡漾。 一不留神,抬眸发现男人已近在咫尺,她一时惊慌往后躲,全然忘了背后是坚硬的墙壁。 然而脑袋并没有磕到墙上,男人的大掌垫在她的脑后,强势地将她的头扣了回来,他冰凉的吻直接印在她的唇瓣上。 男人曾吻遍了她的全身,却从来不曾吻过她的唇,妲莉娅很清楚,男人只是把她当做物品,对她没有什么感情。 可这一吻让妲莉娅完全失去了思考,待她意识到时,自己两手已回抱住男人,与他唇齿纠缠。 本以为失去了离开这里的资格,谁知男人不仅给了她约定,甚至还给了她信物。 妲莉娅迷失了在了男人给的柔情陷阱中,她脑子里被那些承诺填得满满的,都来不及去分辨这当中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这一晚,妲莉娅比以往都还要投入,她的主动让男人越发兴奋,直到天色将明才肯鸣金收兵。 直到妲莉娅再度醒来的时候,立在床边的玲姐告诉她男人已经离开了,但她并没有因为被丢下而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哀伤,只是紧紧握住胸前项链的吊坠,脸上散布着柔和的笑。 ** 男人走了,但妲莉娅还得想办法让自己继续生活下去。 就在大家都悲叹她被抛弃时,她却并不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她有那个男人的承诺,她相信他会回来的。 由于妲莉娅跟过那个男人,也算是那个男人的所有物了,出于男人尊严与面子的考虑,玲姐没敢安排妲莉娅去接别的客。 但玲姐也不会养吃白食的,便让妲莉娅去打杂工养活自己。 妲莉娅并不怕苦怕累,只要不出卖皮相,她做什么工作都十分卖力。 可某天妲莉娅突然倒在了餐馆洗碗池前,玲姐急忙找来经验丰富的老医生诊治,常年替她们这些妓女做诊治的老医生一眼便知了结果。 妲莉娅怀孕了。 得知这个结果的妲莉娅很平淡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并没有觉得意外。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男人从未做过避孕措施,怀上是必然的结果。 然而一旁的玲姐眼中却划过了精光,妲莉娅只与那个男人上过床,她肚里的孩子只能是那个男人的。 此事若发生在其他妓女身上,玲姐会毫不犹豫地要求她们把孩子打掉,但是妲莉娅腹中的……却是那个男人的种。 一想到男人背后的家族势力,一旦这个孩子被接回去,那便是数之不尽的权势与财富。 玲姐一改之前的态度,对妲莉娅照顾有加,初为人母的妲莉娅沉浸在喜悦之中,并没料想到玲姐态度转变的真实原因。 妲莉娅一直在等,等到春去秋来,等到她的肚子高高隆起,依旧没能等到男人的消息。 但她没有放弃过等待,直到临盆时,手中也紧紧拽着那枚项链的吊坠。 他会回来的,会带着她和孩子们一起离开这。 妲莉娅生了一对龙凤胎,接生婆将孩子抱到妲莉娅面前给她看,白白嫩嫩的两小只裹在襁褓里,正声音洪亮地哇哇大哭着。 两个孩子都有着红色的胎发,长大了一定和他们的母亲一样漂亮。 ==== 作者有话说: 早上起来晚了,所以更新比前几天迟了一下……_(:з」∠)_ 要不我定个存稿箱?以后定时发布怎么样? 大家想定在几点? 137妲莉娅(四) “两个小娃娃长得真水灵啊,要是孩子父亲见了他们一定欢喜。” 接生婆笑着夸赞,殊不知自己说错了话,妲莉娅敛下眸子,心里也在想着,那个人见到两个孩子会高兴吗? 忽地妲莉娅心里很是想念那个男人,想念他当初留给她的承诺,想念他们最后一晚那甜蜜的温存。 大概是生产积累下了太多的疲倦,妲莉娅两只眼皮困顿地打着架。 她不能睡,她还想再多看看孩子两眼。 玲姐进了产房,冲接生婆递了个眼色,正想要把两个孩子抱走时,一群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们均穿着相同的黑色制服,动作迅速且整齐划一,一看便知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士,跟那些小混混不是一个级别的。 闯入者很快控制住了房间内的一切,为首的男人从接生婆手上抢过两个婴儿,引来两道激烈的哭声。 妲莉娅从困倦中清醒,她望着这些闯入者,心下大怔。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抢她的孩子? 妲莉娅突然想起,那个男人说这世上想要他命的人比求他办事的还要多,这些人莫非是那个人的仇家派来的? “把孩子还给我!”妲莉娅激动地大吼,舞着双手想要从床上起来。 然而那些男人根本无视了她,其中一人还冲为首的男人说道:“只要男孩。” 男人打开襁褓确认,将其中一个塞回到接生婆手中,淡漠地冲其他人下令:“回。” 妲莉娅瞬间歇斯底里,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从床上爬起来,疯了一般朝着为首的男人冲了过去。 其他男人立刻组成人墙将她拦住,任凭妲莉娅怎样声嘶力竭的呼喊,也阻止不了亲生骨肉被人带走的事实。 那是她的孩子,她的宝宝,她才看了他一眼,他们怎么可以从她身边把他带走?! 妲莉娅拼了命的挣扎,大声质问这些男人是谁,为何要带走她的孩子,大概是她的模样太过凄惨,一旁一个男人说漏了嘴。 “老爷吩咐,不能让他的血脉流落在这种地方。” 妲莉娅瞬间僵在了原地,她听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一下子像个被抽掉气的气球,瘫坐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知道她怀孕了,那个男人却只来带走了她的孩子。 那她呢?另一个孩子呢?都不要了吗? 妲莉娅从那天之后就变了,她的脸上不再洋溢期望与光彩,为了养活女儿,她四处打工挣钱,由于生产后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再加上日夜劳累,很快便干不了重活。 妲莉娅找到了玲姐,希望玲姐能给她一份工作。 “你知道,我这里只有这种工作。”玲姐点了一根烟并没有看她,起初以为能凭借妲莉娅肚子里的孩子捞一笔,谁知那个男人早就知悉一切,抢先把孩子带走了。 出生于那个家族的人不愧是心狠手辣,玲姐都自叹不如。 那人将妲莉娅以及亲生女儿扔在这混乱的三不管地带不闻不问就表明了自己态度,玲姐也不必再顾忌什么,直白的告诉妲莉娅,想要钱,就得接客。 妲莉娅别无选择,终究还是踏出了这一步,她长得漂亮,哪怕在床上不怎么热情,指名她的男人依旧络绎不绝。 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女人曾是谁的所有物,他们竟然能肏到那个男人的女人,光是这虚荣心就能让他们在床上雄风大振。 妲莉娅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但在女儿面前她总是强撑着一副积极向上的模样,不停地向孩子灌输着自己的信念。 我们会离开这里的。 爸爸会来接走我们。 到时候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妲莉娅终究是病倒了,她把四岁的女儿叫到床边,告诉了一个秘密。 “在房间的墙缝里藏了一个项链盒,里面放有你的出生证明与生辰八字,项链里刻有你爸爸的生辰与姓名,如果妈妈哪一天不在了,你便拿着盒子让玲阿姨带你去找你爸爸。” 盒子里留有遗书,是她最后的祈愿,用项链里的宝石作为报酬,希望玲姐能帮她把女儿送回到生父身边。 她本该是住在大宅子里的大小姐,不应该被困在这里。 小女孩虽然四岁,但比一般的孩子都要早熟,她不安地看着躺在床上交代后事的妈妈,小手紧握住妈妈的手,一双清澈的眸子怯怯地看着妈妈。 看见女儿还这么小,妲莉娅心中愧疚,她不恨那个男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只是她最对不起的便是女儿,给了她生命,却给不了她美好的生活。 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一群黑衣男人涌入了这狭小阴暗的房间里,亦如四年前那个让妲莉娅近乎崩溃的夜晚。 妲莉娅撑起羸弱的身子将女儿抱入怀中,看见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身影拨开人群从后面走了进来。 四年了,他冷峻的脸上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漠,可四年的辛劳却让妲莉娅不再如往昔般光彩艳丽。 男人扫视房间的眼神里透着冰寒与嫌恶,最后落在角落的母女身上:“带走。” 妲莉娅曾经漂亮的紫色眼眸里一下子被恐惧给吞没,她抱紧怀里的女儿,生怕自己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这个男人掳去。 四年前生产那夜的遭遇让她心有余悸,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和这男人见面竟然会是这副情景。 黑衣男子们想要拉开母女俩,妲莉娅骨瘦如柴的双臂却像是锁死了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 那是她最后的留恋,她不能让这个男人把她的一切都带走。 男人在门口等得不耐烦了,看见床上歇斯底里发狂嘶喊的女人,心里突然涌出一阵恶心。 他竟然跟这样的女人上过床。 “两个一起带走!” 男人下了最后一道命令便先行离开,妲莉娅见自己不会和女儿分开,总算安分了下来。 黑衣男子们小心盯着女人,真难以理解这样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女人是怎么爆发出刚才那般恐怖的气力。 妲莉娅终于离开了这个让她痛苦的地方,看着那如山峦叠嶂般堆搭起来的房屋越离越远,妲莉娅心里却莫名的平静。 她看了眼怀里抱着的女儿,那双乌黑的大眼眨巴眨巴,透露着不安。 妲莉娅抚了抚她的小脑袋瓜,将她的头扣在胸膛。 这个孩子的眼睛太像那个男人了,妲莉娅只要多看她几眼就会控制不住奔涌的情绪。 她不怨他,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 作者有话说: 这里是存稿箱,以后会定时在每天早上8点半更新,请注意哟!(#^.^#) 138女孩(一) 故事讲到这里,凤唯忽地停顿了下来,林风雅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轻微的颤抖,随即便开口。 “妲莉娅就是你的母亲?” 凤唯抬起头来不爽地瞪了林风雅一眼,“说了不许中途打断我,明知故犯?” 林风雅抿了抿唇,表情有些无辜。 凤唯没有再继续刁难,她知道男人开口只是为了将她从畏惧的情绪中拉回来。 哪怕时隔这么多年,每当想起那个男人,她依旧止不住战栗。 但现在不同了,她身边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在她畏惧时可以借靠他的胸膛,不用再一个人强撑。 ** 女孩头一次见到原来房子可以修建的那么大,墙壁漆的雪白,家具都如崭新一般金光灿灿,就连朝他们鞠躬敬礼的下人们都穿得干净整齐,仿若精英。 女孩被送进这家大宅院里时,就被迫和妈妈分开了,前面一脸冷肃地往前走着的男人,下人们称呼他为“老爷”。 女孩被他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男人的腿很长,迈的步子也大,女孩的小短腿跟着十分吃力,她连走带跑才勉强能跟上。 然而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停下来等待或者回头,直到走进一间略微阴沉的小厅里时,他才终于停下来。 小厅里没什么家具,四周挂着白幡,中间摆放着一方透明柜子,里面似乎还躺着一个小孩。 小厅正对入口的墙上挂着一张很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小男孩有着和女孩一样天真可爱的面孔。 女孩从来没照过相,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看着那张照片,忽然觉得胸口一紧。 “他是你的弟弟。”惜字如金的男人突然开口,“从今以后,你就以他的身份活下去,作为这个家族的继承人,作为我的儿子。” 女孩听不明白男人说的什么,只是怯懦懦地开口想要妈妈。 “你母亲生病了需要医治,等她治好了你自然会见到她。”男人冷着脸,显然并不喜欢和小孩打交道,“我会叫管家安排你今后的生活,记住,忘记你曾经的名字,你现在只是这个宅院里的少爷。” 男人没有给女孩消化这件事的时间,管家很快找来一位嘴巴牢靠的老嬷嬷来照顾新“少爷”,一切待遇均按培养正统继承人的方式来执行。 摇身一变成为大家族少爷的女孩并没有过得轻松,每天除了高强度的知识学习以外,管家还安排了一位拳师教授她打拳。 男人会定期检查女孩的功课以及体能情况,一旦没有达到预期,等待女孩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女孩每天都打足了十二分精神去应对所有的状况,她惧怕那个男人,惧怕他手中无情的鞭子。 一旦她犯错,男人的鞭子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背上,留下深深的一条血印子。 北方的冬天来得早,女孩每天天未亮就要早起,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寒风刺骨的院子里晨练。 这么小的孩子,自然是忍受不了这样严苛的训练,但她只能忍住眼泪不能哭。 她第一次不知轻重在父亲面前哭了出来,换来的是那个男人的一记巴掌以及严厉的苛责。 “不许哭!作为这个家族的继承人,你将来会肩负起家族所有的重担,所以你不能有弱点。而眼泪,则是你软弱的证明!收住你的眼泪,那换不来任何东西!” 女孩只能在睡觉的时候躲在被窝里哭泣,她咬着唇抽噎,心里一个劲儿地念着妈妈。 她想见妈妈,可是她不敢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身边的下人们看似各个对她恭敬,可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些人都会给那个男人打小报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寒冬腊月的某一天,男人突然带女孩去了医院,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小女孩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但她不敢,她知道身后的男人正用一双锐利严肃的眼睛盯着她,她每掉的一滴泪都会化作鞭子最终挥舞到她身上。 女孩红着眼睛来到床边,伸出小手轻轻晃了晃妈妈,妈妈醒了,睁开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倒映出她小小的面庞。 “你来了啊……”妲莉娅的眼神里难能地透出晶亮,所有的病痛仿佛都消失了一般,脸上是欣喜的浅笑。 女孩眼眶里包着泪,就是迟迟不肯落下,妲莉娅看着她一身小男孩的打扮,便猜到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妲莉娅伸出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气若游丝,却只是不停地责怪着自己。 她的手形似枯槁,面容憔悴,谁能想到这个行将就木的女人才二十六岁。 曾经俏丽鲜活的大丽花,此时已是一根枯草,被寒风一吹就会散成碎末。 男人退出了病房,不知是嫌弃女人的死气沉沉,还是害怕沾染上女人身上的病菌,但屋里的人都知道,他绝对不是出于想给她们私人空间才离开的。 妲莉娅叫女孩靠得更近了一些,母女俩以额相抵说着悄悄话。 “孩子,这世上没有人能成为依靠,你只能依靠你自己。”说着,妲莉娅的两颊划过清泪,“不要相信任何人,更不要相信男人。他们花言巧语,一切的行为背后都充斥着各种目的。你要守护好你自己,不要像我一样……” 妲莉娅走的很安详,没有悔恨,没有咒骂,她闭上了眼,就像睡着了一样。 她的离去并没有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变化,却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变了。 大宅院里的下人们突然发现,他们的小少爷又变了样,四个月前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唯唯诺诺,现在又变回了最初高傲冷淡颐指气使的模样。 下人们只当这是小孩子心性变化多,全然不知这个“小少爷”早已不是最初的那一个。 女孩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性别、原来的名字,以弟弟的身份活了下去,她被送去最严苛的集训营进行魔鬼拉练,混入到一群男人之中。 倘若是年纪小时,还不那么容易发觉,可随着年龄的增大,男女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女孩也有担忧秘密被揭穿的那天。 她是女人的事若被曝光的话,不仅家族受到牵连,那个男人也绝不会轻易饶了她。 ====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会以小女孩的视角继续把这个故事讲下去,大概有四章左右,然后就回归到主线的凤哥和八爷了7171ヽ(°▽°)ノ71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⑧.c哦m -- Win10City.Com 女孩(二) 若非特殊需要,女孩不会叫那个男人“父亲”,他们除了在血缘上存在亲属关系外,女孩从未把他当做过亲人。 他更像是一个上司,一个长官,而她是他手下的员工,他的士兵。 时间到了女孩快十四岁的时候,逐渐隆起的胸部以及开始变宽的臀部昭示着她的秘密越来越隐瞒不住,贴身照顾她的老嬷嬷也是唉声叹气。 小姐自从进入发育期就裹胸裹臀,这对一个女娃娃来说简直就是对身体的摧残。 可她只是一个下人,不能擅自给主子做决定,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姐把裹布缠得越来越紧。 初潮来的那天,女孩看着打脏的内裤,内心五味杂陈。 这是她成为大人的标志,同时也在提醒着她,她是个女人,她并非真正的“少爷”。 这个大宅子里知道她是女人的并不多,除了日常照顾她的嬷嬷,也就管家知道而已。 当年接女孩回来的那群黑衣男人都被悄悄处理掉了,知道这个真相的人要么嘴巴牢靠,要么已经永远闭上了嘴。 这是家族丑闻,知道的人越少,被泄露出去的可能就越小。 嬷嬷依旧如往常一般向宅子里唯一的主人报告少爷的近况,自然也没有落下“少爷”来初潮一事。 男人端着茶水的手微顿,忽然才意识到,那个冷着脸叫了自己十年“父亲”的儿子,其实是个女孩。 他已经习惯将她当做儿子去教养,此时想起来竟觉得有些新奇。 这天晚上,男人难得留在宅子里和女孩一起用餐,下人们欣喜老爷和少爷的父子关系终于有了修复的可能,但女孩却是诚惶诚恐。 她至今还记得母亲去世时的情形,以及母亲临终前的忠告。 不能相信这个男人,更不能去依靠这个男人。 女孩埋头吃着晚饭,极力压缩自己的存在感。 她总感觉男人在看着她,但抬起头来却发现男人根本不屑给她一眼。 那之后的每天晚上男人都会回来,虽然只是同席吃个晚餐,女孩也还是无法适应。 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哪怕隔得老远,也会被那令人窒息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 十四岁生日时,男人为女孩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邀请了众多上层名流前来参加。 为了不给家族抹黑,女孩完美地出席了这场生日宴,赢得了宾客的一致好评。 大家都夸赞虎父无犬子,少爷必将是家族史上最出色的继承人。 这样庞大的宴席,无疑是男人在对外宣布他对继承人的认可,见状,有不少家族的代表人带着自家小女上来打招呼,想要攀亲的意图不言而喻。 可男人只是恭敬疏离地说:“小儿心性未定,还是等他能独当一面了再说吧。” 上来打招呼的宾客们脸上堆着笑,丝毫不介意自己是被拒绝了,急忙跟话:“不急不急,让孩子们多接触接触也是挺好的。” 生日宴过去,送走宾客,女孩虚脱地松了口气。 她没有错过那些想找男人攀亲的家伙们的丑恶嘴脸,心里只有冷嘲。 笑话,但凡那些人真把女儿送进这个家族,也只会守一辈子活寡。 女孩正要回房,却被男人一声叫住,她僵在原地,不知道男人有什么意图。 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端着解酒茶,眼神瞄了一眼沙发一边,“生日礼物,你的。” 礼物? 女孩蹙着眉看到沙发上半米见方的华贵盒子,心中更是古怪。 过去的十年里,这个男人都不曾为她的生日上心过,如今又是举办宴会又是送礼物,女孩没有感到欣喜,只有一身的寒颤。 “谢谢。”女孩僵硬地从他面前走过,抱起盒子准备离开时,又被他叫住。 “不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女孩硬着头皮当他的面打开,看见盒子里的东西时,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男人不以为意,叫来贴身照顾女孩的老嬷嬷,吩咐:“去带少爷换下衣服。” 盒子里装着一套漂亮的白色洋裙,白纱、蕾丝还有荷叶边,若是一个十四岁女孩看到这条裙子,一定会欣喜地接受这份礼物。 哪个女孩不爱漂亮裙子? 但偏偏她不爱。 男人让她做了十年男孩,现如今又拿这样的东西摆在她面前……这是他新想出来的羞辱她的方式吗? 女孩两手紧紧扣着那华美的大盒子,指甲有些发白。 老嬷嬷带着她回了房,箱子里不仅有洋裙,连同丝袜、内裤、胸衣还有假发都一应俱全。 看着镜子里一身华丽洋裙的自己,女孩心里只有冷嘲,嬷嬷替她戴好假发,领着她去了客厅。 “老爷。”嬷嬷喜笑颜开地牵着女孩走到沙发前,“瞧,小姐多漂亮。” 她以为老爷终于想通了,想让小姐恢复女儿身,可男人一双凌厉的凤眸在女孩身上扫过后,眉头紧紧蹙起。 男人没有表示什么,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徒留这一老一少站在原地发呆。 嬷嬷一脸的尴尬,却还是想尽方法向女孩说男人的好话,本以为老爷和小姐的关系能更近一些,咋知道最后又变得如此僵硬。 女孩摘下假发,冲嬷嬷扯了个不算好看的笑脸,“别自责,嬷嬷,他就是想看我出丑罢了。” 之后的几天,男人又像以前那样几天不着家,某天又突然出现在家里,冲着从客厅路过的女孩质问,“送你的衣服怎么不穿了?” 女孩一愣,收敛了表情淡淡回复,“父亲不是不喜欢吗?” 男人再度蹙起眉头,女孩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去穿上。” 又是这样丝毫不顾他人感受地下达命令。 之后,男人又送了女孩许多漂亮裙子,却只许她在无人的时候可以穿,并且不能让任何人看见,除了他。 女孩心下越发感觉异样,总觉得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十分诡异,她思虑了很久,还是选择在没有下人在场时问了出来。 “父亲为何最近一直盯着我?” 此时她正穿着男人刚送的绀色洋裙,头上红色的假发披下来,与她本来的发丝完美融合在一起,丝毫不觉得违和。 “前段时间生日宴上那些老狐狸们向我推销他们家的女儿,我突然意识到你似乎也到了该联系联姻对象的年纪了。 ==== 作者有话说: 女孩的故事还有两章结束。 140女孩(三) 男人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开口说着看似不相干的话题。 “联姻”二字一出,女孩握住餐具的手倏地一僵,脸上却是和她父亲近乎相似的淡漠。 “联姻?” “生在权门,家族之间会互相巩固势力,联姻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想起生日会上那些老男人们笑得一脸褶子的丑恶嘴脸,想必那些人也不会关心自己女儿嫁进来会不会受冷落,只要能为家族势力做出贡献,那就是她们的价值。 女孩心里是厌恶的,假若她不是“少爷”,恐怕也会被这个男人当做交换权势的筹码吧。 “父亲就不怕事情暴露?” 她不是男人,弄一个外面的女人回来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事情败露后跟对方的家族也不好交代。 “所以我也在思考……”男人动作优雅地为自己斟了杯酒,透过那红色的酒液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红衣女孩。 “你的联姻对象必须是个男人,嘴巴牢靠,不会泄露秘密,两家合力共赢,一荣俱荣,并且同意你诞下的第一个男嗣冠我族姓氏。” 女孩心里冷笑,这男人的胃口果然如外面传的那样——饕餮。 好处都让他给吃进肚子里?哪个权势之家甘愿让自己的儿子当上门女婿? 本就对联姻十分抵触的女孩,在听到男人要给她塞个男人时,就更加不情愿了。 她没忘记过母亲去世前的忠告,不可相信男人,更不要依附男人。 “父亲您还年轻……”后面那句“你可以自己生一个”被女孩咽进了肚子里。 男人自是听出她的潜台词,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 他将酒杯一搁,起身理了理高档的西装外套,“我已经有比较看好的人选,三天后打扮得好看一点,我会来接你。” 果然,他早就做好了决定,这次的谈话不是来和她商量,只是来告知她结果而已。 只是她不明白,男人后面是在生气什么。 生气她的忤逆?还是因为她的话语戳痛了他男人的尊严? 女孩在之前就觉得奇怪,她的父亲身处如此高位,身边的位置却一直空缺着。 女人对他来说应该挥手即来,为何他的子嗣除了他们姐弟俩,就不见其他人了? 这样一个视他人如草芥的男人,也会对某个女人忠贞不移? 女孩自然是不信的。 三天后女孩并没有留在家里等着男人去带她见什么联姻对象,她去了拳馆找师兄弟们练拳,以此发泄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压力。 拳脚无眼,互相切磋之下难免会有一些亲密接触,由于身体的发育,女孩怕身份暴露,已经很少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但幸得没几个人能近得了她的身,与其说是她找师兄弟练拳,不如说是她在单方面血虐这些可怜的家伙们。 郁气连同着汗水一起挥洒出去,师兄弟们纷纷叫嚷着求饶,女孩却还是觉得不尽兴。 天色已暗,若不是家中管家擦着汗急匆匆跑过来,女孩说不定还要拉着他们打上几十回合。 “少、少爷,请您快回去……老爷见你不在家里,此时正大发雷霆呢!” 女孩瞟了一眼满脸惶恐的老管家,这还是她头一次见管家如此慌张。 这人跟他主子一样,是个沉稳内敛不外露的家伙,以前也没少见男人劈头盖脸地训斥他,可这人都没有露出过任何一丝惊慌。 由此可见,男人这次发的雷霆,可不止一般的大。 女孩悻悻摘掉身上的护具,跟师兄弟们道了别后,离开了拳馆。 师兄弟们都在庆幸能得到一丝喘息,没人会想到那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这位拳法精湛的少年。 坐在驶往回家路上的车子里,女孩看着窗外,面上虽然平静,内心里却在咒骂着男人的自私。 是他让她抛弃了女人的身份现在却又叫她做回女人完成他设想的联姻计划,哪有那么简单?! “少爷,一会儿见了老爷,先道歉认错好吗?” 管家坐在车前,仍旧忐忑不安地唠叨,这让女孩觉得奇怪。 以前不论她犯了什么错,遭受了怎样的惩罚,这位管家也只是立在一旁冷漠地看着她受罚,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开口给她建议,到底是吹了什么风? 那个人,真有生气到那么恐怖的地步吗? 女孩心中并没有多少畏惧,她在这十年里受到的折磨与苦难让她对痛感早已钝化,那个男人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过是让她受点皮肉之苦。 他不敢杀了她的,毕竟她是他最重要的商品和筹码。 管家将女孩送到客厅就退下了,宽敞的客厅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中,二楼书房的门开着,里面透出的光亮勉强给女孩指出了前进方向。 她知道,书房里除了男人收藏的诸多典籍之外,墙上还挂着能将人皮开肉绽的鞭子。 女孩毫无畏惧地走向书房,推开房门,男人正伏案浏览着什么,没有抬起头来。 “去把衣服换上。”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以前挨打的时候可没这个流程。 男人的手指了指前方茶几上搁置的一套未拆封白色礼裙,视线依旧没有从案前挪开过。 管家说这个男人大发雷霆,其实女孩是不信的,这个男人就算生气也不会表露出来,克制力强到让人生畏的地步。 女孩上前拿起衣服,正要转身,却被叫住。 “就在这里换。” 男人冰冷的话语如一道定身符,让女孩立在那里久久未动。 “听不明白,还是要我再重复一遍?”男人双手支在办公桌上,冷傲的凤眸死死盯着女孩。 女孩胸腔轻微起伏,敛眸做了口深呼吸,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她早已舍弃了自己的性别,在这个男人面前扭捏并不会换来同情。 汗液糅杂着少女身上独特的芳香随着一件件褪去的衣物飘散了出来,女孩背对着男人,殊不知男人那双凌冽的凤眸因为她的举动而逐渐显露出危险。 没有嬷嬷帮忙,女孩第一次自己穿这种女人的衣服显得十分笨拙。 她身上还缠着裹胸,勉强将裙子套好,踢掉了裤子,却怎么也拉不上背后的拉链。 女孩伸手在后背上胡乱摸索着,突然,一双冰冷的手毫无征兆地替她拉好了拉链,吓得她往前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可能会引起不适,先打预防针。 隔壁开新书啦~新书书名《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可从我专栏里找到,或者点击本书简介下方的链接进入。 新书冲榜,喜欢新书的小可爱小仙女可以把珍珠投给新书哟,谢谢啦,么么哒!(づ ̄3 ̄)づ╭78~ 简介: 春节返乡前夕,家里老佛爷下了最后通牒,必须把男友带回家。 刚和前男友分手的炎祎(yī)上哪儿变出个男友来? 无奈只好花2000大洋租一个男友回家应应急。 谁知刚好碰上了疫情全城封禁,这假男友在她家大吃大喝不说,还理所当然地坑骗她的血汗钱。 陪家长聊天,要钱。 应付三姑六婆,要钱。 就连被迫拉个小手竟然也要钱?! 炎祎看着渐渐瘪下去的钱包欲哭无泪,却被那狗男人推上了床。 炎祎慌张:“我可没钱了!” 杨泽深咬牙:“先赊着!” 屏幕前骚话连篇,屏幕后呆萌沙雕女主播VS屏幕前禁欲男神,屏幕后衣冠禽兽男演员 141女孩(四)【有渣爹猥亵情节,谨慎购买】 女孩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向来淡漠的小脸染上惊恐。 男人穿着洁白的衬衣,修身的西装马甲勾勒出他矫健伟岸的身躯,西裤包裹着两条笔直的长腿,清冷的面庞上一双凤眸带着凌厉,无形的气场压过来,让每一个与他面对面的人感到畏惧。 他保养得极好,单从面容和身材上看仿佛不到三十,谁能想到他已年近不惑,是一位十四岁孩子的父亲。 “父亲……” 女孩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心中涌上一种陌生的恐惧。 她并不怕遭到毒打,可男人的靠近却让她生理性地发生颤抖。 “今天为什么不在家乖乖等爸爸,嗯?”男人走向一旁,从墙上取下那条花蟒蛇皮鞭在空中一舞,撕裂空气的一声“啪”足以让人寒毛倒竖。 “爸爸为你选定了最适合你的夫婿候选人,你竟然偷偷跑掉拒绝这次会面?” 最适合她的夫婿?是最适合他们家的夫婿吧! 女孩沉默着没有回答,自她踏入这个大宅院,她只会疏离地称呼男人一声父亲,“爸爸”这样亲昵的称呼,她说不出口。 男人将她的沉默视为忤逆,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啪”地一声,打在女孩的胳膊上,雪白的裙袖上瞬间渗出血印。 女孩眼中的恐惧消失了,又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与固执,那鞭子仿佛不是抽打在她身上一般。 男人冷哼,拖着鞭子走到她身后,扬手又一挥,打在女孩裸露的背上,没有被裹胸缠绕的地方瞬间皮开肉绽。 十年来,她受过数之不清的毒打,背后的肌肤是好了又坏,坏了又好,新疤叠着旧疤,惨不忍睹。 “你倒是能耐了?翅膀硬了?学会和爸爸叫板了?” 从女孩进屋到现在,她总共不过说了两个字,男人却蛮横地给她扣上“叫板”的帽子。 女孩咬着牙没有吭声,鞭打对于她早已是家常便饭,对疼痛早已麻木的她像一块木头杵在原地,反而激起男人更大的怨怒。 鞭子无情地落下,直到女孩有些站不稳,男人才停下手来。 “说,跟爸爸好好说说,你忤逆我偷跑出去的原因是什么?” 女孩睁开眼,脸上尽是忍痛而渗下的豆大汗珠,她抬起头,男人已走到她跟前,冷峻的脸上挂着阴鸷,仿佛立在他跟前的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仇人。 “没有原因。”女孩并不想多说,因为她的话并不会改变任何结局,不如给自己留点力气,在这场施暴结束后还能安稳走回自己房间。 “好,我当真养了个好‘儿子’。”男人笑着扔掉了蛇皮鞭,一手扣住女孩的下巴,“你不想回答,爸爸替你回答,你不想成为这个家族用于联姻的棋子,所以你逃了,对吧?” 女孩垂眸没有回应,男人便抬起了她的下巴,“说说看?爸爸说的对吗?别害怕,大胆的承认,我是个开明的父亲,自然不会逼迫自己的孩子做她不想做的事。只要你承认,爸爸可以不让你去联姻。” 女孩忽地与他对上视线,听到男人那句承诺,让她一下子忘了母亲临终前的警告。 “真的?” 她还是太年轻了,幻想着眼前的男人还有那么一丝为人父的人性。 “当然。”男人松开手,轻轻拍了拍女孩那稚嫩的脸颊,“说吧,告诉爸爸,嗯?” 女孩眼中的锐利消失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怯懦地开了口,“是,我不想联姻,也不想为那些人生孩子。” 男人笑得和蔼,伸手擦去女孩脸上的汗珠,因为伤痛,她的体温微烫,顺着男人冰凉的掌心传递过去。 “是我大意了,竟然将这么好的宝石扔进了一堆烂石头里。”男人的手顺着女孩的脸颊,抚过脖颈,落到她窄小的圆肩上。 不论怎么去刻意打磨,她还是长成这般温香软玉的女儿身躯,男人有些后悔将她当做男孩来养,如果稍加呵护,她可能长得比她母亲还要艳丽。 但他又庆幸将她当做男孩来养,这样另外四家的人就不会惦记上他的这块宝石。 男人的手越发的用力,女孩察觉到不对劲,脸上再度浮上惊惧,“父亲……?” “叫我爸爸,孩子。”男人柔声诱哄,忽地,那双慈善的双眸变得犀利,大掌揪住礼裙的领口,“刺啦”一声将沾有血污的礼裙撕成了两半。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已将她推倒在地,大掌死死摁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撕扯掉她的裹胸与内裤,双眸肆无忌惮地在她裸露的躯体上扫视。 “父亲……不要!” 突然涌上的恐惧支配了女孩的全身,常年以男性身份与别人交流让她忘记了自己在生理上仍旧属于女性,再加上与男人的亲缘关系,她根本没想到父亲会在这方面对她施暴。 “别怕,孩子,让爸爸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男人将她两腿打开,并牢牢压住。 因为突发事件的惊恐,因为常年对男人的畏惧,女孩甚至忘了自己引以为傲的拳法,像个三岁小孩一般胡乱蹬踹,不得章法。 男人轻松将她制服,手指探向她还未长毛的稚嫩私处,“听嬷嬷说你已经来过初潮了,那意味着你可以做女人了。” 男人丝毫不顾及自己与女孩的身份禁忌,在那小巧的花苞处抚摸着,口中的话语愈发不堪入耳,“女孩成为女人的标志有两个,一个是初潮,一个是——” 男人将中指探入那紧窄的小缝,话未说完,脸色已是僵硬。 “是谁?!”他突然爆喝一声,惊得身下的女孩完全忘记了挣扎。 老管家说的对,这个男人真正生气的时候,连天上的雷霆都无法与之匹敌。 他原本丰神俊朗的脸上惊涛骇浪,瞪大的凤眸似要将身下的女孩灼出两个窟窿。 “我倒是低估你了,你母亲跟我时至少还是处子之身,你小小年纪竟然比你母亲还要出格!” 中指探入小缝时并没有感受到那层阻挡的薄膜,他身下这才十四岁的少女竟然已经失贞! 一定是她身边那些个浑身汗臭的毛头小子们干的,难怪这女孩能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在他面前脱衣服,想必早就习惯在男人面前裸露身躯了吧! 想到这里,男人愈发后悔将女孩送去集训营训练。 “不许你这么说妈妈!”妈妈是女孩的底线,哪怕她活得再怎么艰难,她都没有抱怨一句,可若男人要诋毁她的母亲,她就算挣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男人冷哼了一声,拔出手指,看向女孩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灼热变为阴冷,“将你送去集训营是我最大的失误。” 他的宝石竟然被别人给染指,男人强压下洁癖带来的不适,脸上扬起危险的笑,“不过,我可以弥补这个失误。” 男人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的紫黑肉柱,他握住茎身,试要顶向那光洁的花户。 “你不是不想联姻,不想给那些人生孩子吗?这里有个完美的解决方法,你既可以不用联姻,也不用为他们生孩子,咱们家也能得到新的继承人……那就是怀上我的孩子。” “不!不可以!”女孩再次挣扎,可她的抵抗在男人看来不过是小鱼小虾,根本掀不起风浪。 “可以的,瞧,你不是都说过吗,爸爸还年轻……所以,我们可以生一个拥有我们自家血脉的孩子,对吧,宝贝儿?” ==== 作者有话说: 知道凤哥为啥讨厌“宝贝儿”这个称呼了吧?→_→八爷每次喊出这个称呼时都是在刀口舔血啊,若不是凤哥宽宏大量,八爷的兄弟真的可能不保的。 八爷:突然觉得胯下一凉…… 关于这一段的剧情,不知道有多少读者能接受,但还是写了出来,毕竟是最开始就设定好的一段。 没有这一段,就无法引出八爷和凤哥的第一次见面,也无法解释凤哥为何这么讨厌男人,之前所有的铺垫就都白搭了。 当然,给你们喂一颗定心丸,渣爹肯定是没得手的,对于凤哥的侵犯仅仅是这章描写到的把手指插进去试探处女膜。 下一章将回归主线,继续讲凤哥和八爷了。 另外,码了这一章,突然又想加一个新人物了,就是渣爹当年为凤哥预选的结果被放了鸽子的联姻对象。(啧,我咋就管不住这手呢?) 八爷:(拔刀)你竟然还敢塞男人给她?! 蛙鸽:(抱头逃窜) 隔壁开了新书~《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哟~! 142故事的结局不一定只有一个 故事在这里停止了,林风雅扣着凤唯肩膀的手在轻微颤抖。 难怪当年她会一身伤痕的被锁在昏暗的仓库里,当怪当时的她一心只想求死…… 再次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林风雅懊悔没能给她更多的帮助,心中仿佛有根利刺,将他的心给扎得千疮百孔。 没想到她的过去竟然如此悲惨,母亲的早逝,父亲的施暴,这样的童年经历她还能完好如初地活到现在,而且活得如此有气势,已经实属不易。 她当时在茶水间里的失控,一定也是回想到了被亲生父亲施暴时的场景,林风雅不敢开口询问之后发生了什么,怕让她再次陷入那种恐慌之中。 然而凤唯却毫不避讳地冲他主动问到:“不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看见她那双乌黑的眸子里一片清澈,林风雅喉头翻滚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想说,我就听。” 凤唯突然严肃了脸庞,“如果我说,女孩曾被生父狠狠侵犯过,你会怎么想?” 揽着凤唯肩膀的手突然僵硬,林风雅看着枕在他手臂上的女人,脸上柔和的表情有些绷不住,“那只是个故事。” 那只是个故事,他不会对这些故事产生什么想法。 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他可以对凤唯过往的经历表现出风清云淡,但不代表他真的不介意她的过去。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啊,怎么可能做到毫不在乎? 虽然凤唯并没有说过故事里的女孩正是她本人,但不妨碍他将这一切都埋葬进心底深处,只一心一意对她好,让她忘记过去的阴影,脱胎换骨。 凤唯自是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忽而噗嗤一笑,侧身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这个秘密她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连花蓉也不曾知道,她本想将这件丑闻带进坟墓的,但不知为何竟突然打破了自己曾经下的决定。 林风雅,我本不信这世上所有男人,是你硬要想得到我这颗心的,那就做好承受这颗沉重的心的准备吧。 “是的,那只是个故事。”凤唯仰起头来与林风雅对视,“所以,故事的结局就不一定只有一个。” 她的笑容愈发艳丽妖娆,性感的红唇翘起好看的弧度,冲着与她亲密相依的男人扬了个坏坏的笑。 “在故事的另一个结局里,说不定女孩奋起反抗,不仅推开了向她施暴的男人,还咬断了他的孽根,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看着凤唯那副自信中带着自傲的小表情,林风雅放下心来,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如果你是女主角,一定会是这样的结局。” “哈,八爷这么看得起我?”凤唯无心地调笑了一句,引来林风雅一阵蹙眉。 “别这么叫我。” 他不喜欢和侯家沾上关系,更不喜欢这个称呼。 听到这个,凤唯倒是来劲儿了,她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调戏似的勾着他的下巴。 “哦?可我偏要这么叫呢?” 天道好轮回,想当初她不让这男人叫她“宝贝儿”的时候,他叫得多来劲? 此时不互相伤害一波,更待何时? 林风雅看出凤唯是在故意作怪,轻声哼笑一声,清润的嗓音在胸腔震荡撒发出如酒一般甘醇的回响,“我自离开南岭就想和侯家划清界限,可惜最终还是逃不出家族的束缚,老爷子将集团硬塞给了我,集团内部自然有许多人心有不甘,于是在我上任之前假借我的名义与皇树财团作对,想以此打压我。” 没人要求他解释这些,但他还是说了出来,“辉林与皇树作对并非我本意,我也并不想去掺和商场上的事情,你比我更懂商场上的利益纠葛,辉林今后若是有你的领导,想必会比现在运营得更好。” 凤唯霎时明白过来,冷嗤一声,“把烫手山芋扔给我,自己当甩手掌柜,你想得倒挺美!” 她只要九龙公园项目,什么辉林集团,她才看不上呢。 林风雅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大掌抚上凤唯纤细的腰肢,“凤,我只是想表达我们是一样的,我不想和侯家扯上关系的心情,你应该能理解的……” 凤唯虚着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下的男人。 这男人曾不止一次向她提到凤家,她敢断定这人多少也能猜出她来自哪里。 他没有点破,她也就见好就收。 她不能让凤家知道她的行踪,这十四年来,凤家在京都的势力已如日中天,她当年弄伤了那个老畜生,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凤唯的气势弱了下来,“那今后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林先生?” 她阴阳怪气地用着敬语,俯下身子拍打着男人好看的俊脸。 林风雅并不恼,反而对她这种偶尔俏皮淘气的样子很受用,大掌向下滑到凤唯挺翘的臀上,轻轻捏了捏,“用你每次爽的时候喊出的称呼就行了。” 凤唯呼吸滞了一下,憋不住染了个大红脸。 身下的这个家伙总是能一句话把她说得羞涩难当,她都开始怀疑,这家伙说的无性恋是在放狗屁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发愣了十秒钟,忽觉有某物正逐渐顶到自己的腿心,凤唯眼里划过戏谑。 林风雅干咳了一声,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找着借口,“你压着它了,所以它才会……” 凤唯倒是没怎么在意,手指轻轻划过男人身上被她压皱的衬衫,直接抓上了那带着金属光泽的皮带扣。 她舔了舔唇,眼神里透露出贪婪,林风雅瞬间明白,她又饿了。 “今天先休息吧……”林风雅抓住她欲解开皮带的小手,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行动。 知道了她曾经有过那么多悲惨的遭遇,林风雅实在不忍心在这个时候要她。 可谁知男人的好心并没有得到凤唯的领会,她挑了挑眉,语气有些不爽,“怎么,林先生听了故事之后口味变了?” 凤唯的眼神一下子变冷,以为林风雅嫌弃她了,硬都硬了,竟然还说休息? 林风雅知道她是误会了,这个问题若回答不好,恐怕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要结冰。 “凤……”他哽咽了一下,才接着说到,“我为之前对你做的种种劣行向你道歉,对不起。” ==== 作者有话说: 隔壁新书《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求收藏~求珠珠啦~ 143你在做爱的时候都在想这些吗?(微h) 男人的道歉不仅没能得到凤唯的理解,反而误会得更深了,以为这人是想跟她划清界限,才突然开始道歉。 “哦?林先生做了什么,需要这样向我我道歉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凤唯的笑容冷得让人生寒,林风雅心下暗自糟糕,咋就越描越黑了? 男人没有放手,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气氛有些尴尬。 他叹了口气,尽可能地做小伏低,“酒吧的那次……还有年节的时候,没顾及你的感受就要了你,是我的错。” 凤唯说的不错,他当时的行为就是强奸,他与那个向她施暴的男人有何不同?凤唯之后对他展现出的不信任完全就是他自食恶果。 他握着凤唯的大掌紧了紧,又怕用力过度弄疼了她,下意识地松开,“我承认自己干了不少混账事,你如果要惩罚我,我甘愿领罚,只是……” 男人的这句“只是”让凤唯的眸子又冷了几度,说了这么多,不还是在找借口想撇清关系么? 凤唯甩开他的手,正要从他身上下来,男人急忙拉住她,“只是别因为我曾经做了这些而否定我,认为我和那些人一样,只是贪恋你的肉体……” 女人甩开手的动作让他心下一慌,急忙将想要说的一口气说了出来。 凤唯觑了他一眼,哼笑,“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 林风雅心虚地移开了眼神,凤唯就猜到这家伙撒谎了。 “得了吧,就我们俩当时的情况,不是冲着那点肉欲去的,还是能什么?” 凤唯倒是很坦诚,并不矫揉造作,大方承认,“我当时就是冲着你的肉体去的。” 听到这话,林风雅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那现在呢?” 现在是否有关注到他肉体以外的其他地方呢? 林风雅殷切地望着凤唯,那双好 看的桃花眼里透露出蛊惑人一般的渴望,看得凤唯身子一阵燥热。 “现在嘛……”她故意绕了个圈子,趁男人不备,伸手一下子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动作迅猛地将那硬挺的物什给掏了出来。 凤唯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林风雅都瞠目结舌,在他不经意间,这个女人已经能如此熟练地脱下一个男人的裤子了。 “真丑。”凤唯嫌弃地曲起手指弹了下那粗硬的大家伙,引来男人一声痛嘶,“不过我喜欢。” 她拿手捋了捋,肉棒子迅速膨胀,在她手中立马又变大了一个号。 “喜欢什么?”林风雅声音一下子就沙哑了,像是将磨碎的冰沙搅合在一起,让人产生过电般的酥麻。 “喜欢它的热度,它的硬度,它的尺度,每次在小穴里搅弄时都能让我舒爽到绝顶。”凤唯一脸迷恋地撸着大肉棒子,那痴迷的模样让林风雅又爱又恨。 “还有呢?”他以为女人多少会说一些对于他本人的喜爱,谁知开口还是在他那根小兄弟上,他不服气,执意想听到别的答案。 凤唯听出了他的想法,然而她偏偏就不说出口:“还有……喜欢它的颜色,不像别的家伙那样乌黑黑的,是很漂亮的肉粉色。” 男人的脸立马拉了下来,“你还看过多少别人的?” “唔……挺多的吧?以前练拳的时候,大家都是男人,也没那么多顾忌,溜着鸟在澡堂宿舍里溜达的大有人在,这么说起来,当时鸿克——啊!” 凤唯话没说完,躺在床上的男人一把将她拉到身上,抬起她一条腿,大鸡巴就抵在她早已湿透的花穴口,上下磨蹭。 “你还看过鸿克的?” 林风雅气血上头,一时激动都忘了去分辨女人话语里的真假,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凤唯的纤腰,耀武扬威的大鸡巴威胁似的在花穴口摩擦着那凸起的小花蒂。 凤唯眼里划过一丝狡黠,林风雅意识到自己上当已为时已晚,女人出其不意地压下翘臀,湿润的花径一下子将滚烫的肉柱包裹其中。 林风雅被这突然一击夹得嘶了一声,心里哀叹冲动是魔鬼。 “这就对了嘛,林。”凤唯笑着拍了拍林风雅俊朗的面颊,她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打脸的小动作,很能满足人的征服欲,“不用去想太多,你快乐,我快乐,这就足够了。” 说着,她开始抽挺腰胯,粗硬的阴茎被全数吞吃,发出黏腻淫糜的水声。 林风雅算是败给她了,无奈地配合起身上女人一起律动,她坐下,他便挺送,她提臀,他便抽离,原本紧张的气氛因为两人情迷的喘息而变得浓稠起来。 “我怕自己之前的恶行会成为疙瘩,隔阂在我们之间,让我永远都无法走进你的心里。”男人健壮的双臂把持着凤唯纤细的腰肢,生怕她在这激烈的起伏中断了腰。 明明是在情浓之时,听到男人说出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倒是让凤唯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 “你在做爱的时候都在想这些吗?”她一脸鄙夷地盯着身下的男人,“难道不应该多想一些‘她夹得真紧’、‘里面吸得好爽’、‘把她小骚穴射满’之类的吗?” 林风雅一愣,没能接上话,耳根子有些红。 在以前或许会这么想,可现在……一种莫名的愧疚感一直在谴责着他自己,让他无法完全投入到性事当中。 小穴里的阴茎有逐渐疲软下去的趋势,凤唯也发现了男人的不在状态,怎么回事,她已经到了无法激起他欲望的倦怠期了? 可凤唯从男人的表情中并没有发现端倪,她回想了一下男人之前的一些话语,突然发现了症结所在。 这男人……是在内疚? 她偷偷窃笑了两声,瞄向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调笑般的宠溺。 林风雅的男性自尊大受打击,在这个时候突然“阳痿”,哪怕凤唯笑得再怎么和善,在他看来都像是在嘲笑。 他尴尬地想退出来,谁知凤唯突然双腿将他紧紧缠住,付在他耳边悄声耳语。 “你知道吗,那晚酒吧,被你摁在门板上狠狠肏入的时候,我爽翻了。” 男人身子一僵,凤唯就知道起效了,继续在他耳边呢喃。 “后来你每一次从后面肏我,我都爽的魂都飞了,心想啊……这男人,真的好棒。” 话音一落,小穴里原本快要软下去的肉柱猛地一下再度膨胀,顶得凤唯不禁娇哼了出来。 144不是男的精尽而亡,就是女的活活肏死(h) 林风雅一个翻身将凤唯压在了身下,看着那巧笑娇媚的样子,气息有些急促。 女人纤细的腿儿主动缠住他的劲腰,将那恢复粗硬的大肉棍子全数吞吃进去。 “这才对嘛。”她拿脚轻蹭男人的臀,示意他继续动下去,“快点,好不容易让你硬起来,再不动,我里面可要干了。” 林风雅笑得无奈,轻咬了一口她丰润的唇,“小骚货,遇上我,你还能干得了?” 男人挺动着腰胯,大鸡巴在那小缝中来回出入,硕大饱满的囊袋拍打在女人的翘臀上,沾和着淫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两人终于进入了状态,凤唯也不压抑着,心随所动地浪叫,惹得男人肏入得愈发凶狠卖力。 林风雅将凤唯翻了个面,抬高她的屁股,俯下身来从后面进入。 “啊……轻、轻点……”这一入直接抵到了凤唯的花心,肏得她声音都颤了。 “轻点怎么能让你爽呢,是吧?”林风雅在背后轻咬着她的耳朵,沙哑的声线如陈酒让人心醉神迷。 凤唯不自禁夹紧了小穴,匍匐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在她身上烙满印记。 这才是他们俩在一起该有的模式,放肆且强势地享受性爱带来的美妙,而不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凤唯并没有将男人曾经的恶行放在心上,她若真的计较,就不会一次次容忍他在她身上撒野了,毕竟论记仇,她可不输任何人。 只是在和林风雅的交合中,她每次都有爽到,哪怕一开始可能是被强迫,但她并没有觉得厌恶,反而有一种被这男人征服的快感。 很不可思议,她对他有着出乎意料的包容度,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像现在,明明两人之前还说着那么沉重的话题,她却能毫无顾忌地挑逗他提枪上阵,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小穴一阵痉挛,知道身下的人儿已到了高潮,林风雅也不再忍耐,最后奋力挺送了两次,闭上眼听着她美妙婉转的娇喊声,将滚烫浊白的浓浆射入到她花穴深处。 林风雅趴在凤唯身上,肉棒还在小穴中没有拔出,他亲吻着凤唯的发顶,大掌抚摸着她的纤腰,一如既往地替她做着事后爱抚,帮她平息高潮后的余韵。 凤唯自是很享受地拿后背蹭了蹭,忽然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问了出来,“你说你只跟我发生过关系,你怎么会懂这么多性爱技巧?” 虽然这男人经常是急不可耐地就进入了,前戏和插入几乎是在同时候进行,但他总能三两下将她弄软了身子,敞开小穴任他毫无阻拦地抽插。 而且,前戏上的不足全部被完美的事后服务给弥补了,就算凤唯想秋后算账,在男人妥帖的事后安抚下,根本就发作不起来。 这男人若真的是无性恋,咋能懂这么多?? 林风雅笑了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我技术好呢?” “少臭美了!”凤唯不给面子地反驳,“好几次我还没完全湿润你就进来了,还经常被你弄得红肿破皮,年节那会儿还撕裂了!你管这叫技术好?” 女人翻起脸来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林风雅尴尬地挠了挠鼻翼,没想到凤唯这么快就跟他翻旧账了。 大丈夫能屈能屈,林风雅自然是主动认错,“当时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做好前戏再开始的。” 只希望某个女人不要嫌他墨迹,在前戏开始没多久就抓住他的鸡巴往小屄里塞。 男人做小伏低,可凤唯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你还没说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技巧的?” 林风雅抿了抿唇,感觉像是遇到了世纪难题,“凤,你知道让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行是一件多么屈辱且伤自尊的事吗?” 他委婉地想模糊话题,凤唯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不行’不可耻,可耻的是有些人明知道自己不行,还故意装作自己很行的样子,招摇撞市。” 自从被花蓉警告过之后,凤唯自然是悉心听取了花老师的教导,认真且系统地了解了正常男女之间的性爱过程,才发现她与林风雅之间简直可以用野蛮一词来形容。 他们之间的性爱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倘若他们中换了一个人,这样剧烈的性爱程度,绝对会出事。 不是男的精尽而亡,就是女的活活肏死。 但她和林风雅都没有出现任何异样,那些伤痛于她来说更像是兴奋的催化剂,不但不会觉得不适,反而能让她更加投入到性爱当中。 凤唯能肯定,自己绝不是什么受虐狂,她虽然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但不是没有痛觉,可奇妙的是,她就是迷恋与林风雅做爱,根本体会不到花蓉所讲的那般危险和痛楚。 凤唯曾以为自己会受那个男人的影响而永远性冷淡,可林风雅的出现让她彻底明白,原来自己在床上也能那么骚。 她发现,她跟林风雅,可能有些特别。 林风雅被当面指出“不行”,脸上有些难看,在承认与否认之间,他选择了沉默,不论哪个选项,他都说不出口。 他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动了情欲,对于性上面的经验也无非是来自书本与常识。 他知道女人在性爱中更喜爱伴侣的爱抚,所以哪怕他没有经验,也努力要求自己做好前戏和后戏。 但有些东西是理智无法控制的,例如在情绪高涨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肏弄她,占有她,玷污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人。 宛如早已刻在基因里的冲动,无法抑制,无法反抗。 林风雅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慢慢顺着凤唯的脖颈亲吻到肩头,下身轻轻耸动了一下,搅合着女人泥泞不堪的小穴,声音喑哑,“我从没对哪个人动过情,最开始确实只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起反应而答应和你做炮友。” 没有等到凤唯开口,林风雅又继续,“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自己对这个原因并不感兴趣了,更多的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145我若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微h) 男人嘴里说着撩人的情话,可身下那根逐渐膨胀起来的肉棍可把他卖了个彻底。 凤唯身子颤了颤,轻轻哼唧了一声,有些嗔怪睨了他一眼,“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林风雅失笑,无从反驳,“是的,我和它都非常迷恋你。” 男人耸动的幅度又大了些,他喟叹一声,在凤唯耳边悄声建议,“再来一次?” 这精神劲儿,跟刚刚差点阳痿的样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凤唯心神荡漾,不可否认被男人的戳弄又起了欲念,她翘着屁股蹭了蹭男人下腹,爽快地应了一声娇媚的“嗯”。 林风雅随即便将之前的烦恼都抛诸脑后,提起凤唯的腰肢,再次狠狠肏入到那湿滑温热的小屄深处。 他以为自己之前的行为会勾起她心中的阴影,尤其是在茶水间见到她失控的样子时,他更是如撕心裂肺般剧痛。 他不想再看到她露出那样惊慌失措的模样,才下意识地回避与她的性事。 现在他发现自己想多了,他的小骚货巴不得和他缠绵至死,反倒他畏畏缩缩不像个男人。 浓情的粗喘声再一次停歇时,这次凤唯毫不客气地将身上的男人踹了下来。 她翻脸一直都很可以的。 “你又射里面了。” 凤唯伸手想去拿床头的纸巾盒,男人长臂一伸,先于她将纸巾盒拿了过来,抽出纸巾替她擦拭下身。 有人主动伺候,凤唯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时不时拿脚踹他一下,泄泄心中的郁气。 林风雅笑得有些无奈,耐心地替她整理干净,凤唯踹的并不用力,几次下来,反而更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明明前两次他也都射在里面的,突然第三次来找他发难,很大概率是在借题发挥了。 林风雅没有多狡辩,耐心等着凤唯接下来的话,果不其然,她颐指气使地开口了。 “你知道紧急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有多大危害吗?” 林风雅跪在床边,没有吭声,凤唯踹了他一脚,又继续,“你知道避孕失败,若去人流,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吗?” 这句一出,林风雅就绷不住了,沉下声来,语气坚定,“不会怀孕的。” 凤唯狐疑地凝着他,“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林风雅又是抿唇不语,显然不想说出原因。 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没有能让女人受孕的能力吧,那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尊严毁灭。 在以前他并不在乎这些,毕竟他对情欲并不来电,有没有子嗣后代也与他无足轻重。 可现在不同了,他不想因为这种异常影响自己在凤唯面前的男性形象。 凤唯从男人那双眼睛中读出了少许的纠结,好歹活了二十八年,自然能想到他的身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随即,她看向男人的眼神里透出了一股悲凉的同情,看得林风雅脸色骤变。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沉声否定,但又迟迟不肯解释清楚,只含糊地说,“反正,相信我……不会怀孕的。” 翻来覆去都是这样的话语,凤唯也懒得去深究,很给面子地不再去质疑他的男性功能,又踹了他一脚开起了玩笑。 “那正好,免得某人想父凭子贵,借子上位。” 这样于凤唯来说也是好事,这男人的性能力她可以说是爱不释手,又省去了怀孕的风险。 不用吃避孕药,不用戴安全套,无死角地感受无套性爱与内射激情,简直是无风险白嫖,血赚啊。 听出凤唯话里的弦外之音,林风雅有些吃味了,“怎么,你还不打算扶正我,还想让我继续当你的……”后面那个“玩具”林风雅没能说出口。 他怎么能自己承认自己是玩具呢,他可是要当她的男人! 凤唯撩着眼皮睐他,男人一副略带委屈的表情,像极了旧时候被土财主霸占了却没名没分的弱气小娇娘。 她噗嗤笑了一声,将林风雅拉过来一起躺下,两手环住他的腰,“我说了,你得追到我才行。” 至于怎么才算追到,全看凤唯自己的心情了。 她就是这样不讲道理,谁叫他要一根筋地往她身上撞呢? “我们这样还不算追到?”林风雅伸手用力捏了捏凤唯圆润的翘臀,她的这副身子真是叫人爱不释手,脂肪都到了该到的地方,大掌捏上去全是软软嫩嫩,仿佛要化在他手中一般。 她的身子不知经历了多少男人的打磨才长成这般让人痴迷的模样,林风雅越发懊悔当年没能将这块小璞玉收入囊中,如今只能看着她成为别人雕刻出的模样扼腕叹息。 如果换作是他,他会将她完完全全变成只属于他的宝玉,谁也染指不得。 凤唯并不知道男人此时心中所想,还大大咧咧地否认着两人的关系,“当然不算。” 林风雅回过神来轻笑,“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算炮友戒断期的疗养复健!” 她倒是有一大堆理由胡说八道,林风雅也不恼,由着她去了。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去敲开她的心门,正如他有自信撬开她两张小嘴那般。 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呼吸又一次沉了,察觉到某物又抵在自己小腹上,凤唯有些吃不住了。 林风雅拿脸蹭着她的脖颈,轻嗅着她的体香,厚颜又无耻地开口,“再来一次?” 凤唯咬牙:“林风雅,你是狗吗?!” 男人捞起她一条腿,肉柱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小缝,喑哑的嗓子里笑出声,“我若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凤。” * 凤唯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本是个自律的人,生活作息十分严格,可每次和林风雅搅合到一块儿,一切自律都成了狗屁。 床的另一边已是空荡荡,她很少能醒来时看到林风雅还在熟睡的样子,相较于她,这个男人可比她自律多了。 不是说在性事上男人比女人费力多了吗,他是怎么来的那么多精力? 洗漱完毕,从衣帽间里挑了一件合眼的灰色套裙,凤唯像是在自己家一般随意地走下楼去,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年轻女人。 看到凤唯下楼,女人脸上全是大写的厌恶,仿佛像是看见小三的原配,一双眼睛恨不得将凤唯瞪穿。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⑧.c哦m -- 她不是你家的 时间倒退回一小时前,林风雅估摸着也快到某人睡醒的时候了,他收拾了下书桌上的资料,出了书房,只见凤唯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挺尸”。 她的睡相真的不敢恭维,若没有林风雅在一旁死死抱住她,整张床哪怕没有经历大战,也像是被风卷残云后般凄惨。 林风雅摇了摇头,上前帮她拉好被子,听到她睡梦中呓语的哼唧,眸色忽然深了一下。 往后退了两步,甩掉那些有色念头,林风雅无奈勾了勾唇角。 真是沾上她就无法自拔,跟有瘾一样。 悄声离开主卧,林风雅准备下楼去给凤唯弄点吃的,谁知客厅里竟坐了个女人。 那人一身白色连衣裙,黑发披肩,清秀可人的小脸在看到林风雅时瞬间光彩了起来,恭敬有礼地唤了一声“小舅”。 女人的年龄看上去与林风雅相差无几,却是林风雅实打实的小辈儿。 那是林风雅大姐家的三女儿,年幽夕,同时也是辉林董事会这次调派到祁城分公司的主要负责人。 林风雅潋滟的桃花眼里带了点冰寒,扫过年幽夕,一边从她身旁走过,一边淡漠地说着:“我这里不常招待人,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吧。” 男人说得冷漠而无情,丝毫不把对方当自己的外甥女,他进了一旁的厨房,根本没想继续和年幽夕对话的意思。 年幽夕脸色有些难看,她从大早上醒来就坐在客厅里等小舅,就是想再劝劝小舅回心转意。 昨天偶然撞见小舅一脸慌张地抱着凤哥的女人走下楼梯,那模样完全与她印象中那个内敛持重、沉稳儒雅的小舅不符。 从第一眼见到林风雅本人的时候起,年幽夕就对这个气度非凡的小舅充满崇敬。 他面容清隽,举止矜雅,举手投足间都是让人沉醉的高贵,让年幽夕甚至都忘了自己与林风雅的关系,沉迷在这位男人带给她的无尽幻想之中。 哪怕林风雅是“无爱者”,也不会妨碍年幽夕对他产生超出舅甥之外的情感。 但是,看到林风雅那般慌乱的神情,年幽夕心下涌起翻江倒海的醋意,她的小舅可是凡人不可触碰的谪仙,怎能让一个低贱的女人给毁了?! 对,甘洛就是个低贱的女人,婊子!这个凤哥的贴身小蜜如今又想来蛊惑她的小舅,做梦! 可小舅刚刚表现的态度让她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她咬了咬唇,脑子里迅速思考着别的可行方法。 林风雅进了厨房就没去在意客厅的人,他对侯家人都不怎么热情,根本不屑将精力花在应对他们身上。 从冰箱里挑了点凤唯喜欢的食材两手干脆利落地将蔬菜择洗好,正要下刀切两块西冷和牛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风雅看了眼来电显示,看着上面提示“号码未知”的字样,眼底划过一丝犹疑,终还是拿着手机从厨房的后门去了后院。 划开接听键,林风雅冷淡的应了一声“你好”。 “我都那样提醒你了,你不愿和她断了,之后发生什么,我可不负责哦。”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低磁沙哑的声音,如悦耳的次中音萨克斯,可在林风雅听来却是令人厌恶到咬牙切齿。 “谢谢,不过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担心。”林风雅极其敷衍地回了一句,叫出了对方的名字,“白王先生。” 电话那头,白王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那可不只是你的事,毕竟凤唯可是我家的丫头。” 此话一出,林风雅眼神瞬间锋利,语气低沉了一度:“她不是你家的。” “啧啧啧,男人的嫉妒心还真是难看啊。”白王咂舌,笑声顺着听筒传过来,带着一种讥讽的意味,“若不是我当年收留她,她早已被祁城政府列入清拆遣散名单中,你以为她还能逃得了凤家的掌控?” “……” 林风雅的沉默无疑反应了他无法反驳的事实,白王见好就收,他打这通电话不是来挑衅或者炫耀的。 “你想要什么?”林风雅直奔主题,不想做无意义的口舌之争。 他的聪明引来白王一声赞叹,对方也就不再兜圈子,“停止你对我的调查,我与你想知道的东西没有瓜葛。” 林风雅轻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因为你永远不会在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白王语气笃定,仿佛早就知道林风雅想要调查的到底是什么一般,“如果你答应,我也会给你指出一条线索,免得你继续走弯路。” 最近林风雅对白王进行了一番调查,确实得到了一些有趣的结果,对方很可能是冲着这个来的。 见林风雅没有回应,白王悠哉的语气里带了丝警醒,“如果林先生这都不肯合作的话,我也只能向凤丫头通通气,善意的提醒一下,她的小玩具可能有多么危险……” 林风雅视线望着后院外的山林,金色的眸子里淬了冰寒,紧握的左手指节发出咯吱的响声,白王的声音依旧不断地通过听筒传了过来。 “你应该还没有告诉她,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白王的话语中透露出轻微的愉悦,显然是有了十足把握能将林风雅说服。 林风雅倒是没有表现得多么意外,他能调查白王,对方自然也在调查他,只是他并不喜欢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 “不需要你操心,我会找机会告诉她的。”林风雅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你只需要告诉我,凤家当年与南岭这边有什么瓜葛就可以了。” 白王在电话那边吹了声口哨,显然很意外林风雅竟然提前就预想到了他会提供的线索。 “这么说林先生是答应合作了?” “合作?看来白王先生对我的调查也并不全面啊……”林风雅轻笑了一声,“我根本不需要什么合作,我想知道的东西,我会让别人求着告诉我。” 从来没有人能威胁他,只有他愿不愿意主动上钩罢了。 ==== 凤哥:所以当时我找你签协议…… 八爷:我摊牌了,我故意的。 ====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昨天忘了把稿子放存稿箱定时发送,今天起来晚了,发迟了些…… 147外甥女是外人,老婆是内人(微h) 林风雅结束与白王的通话后回到厨房,嘴角微勾,心情显然比之前要舒畅了许多。 上汤青菜和西冷和牛,端着这两样菜来到客厅时,发现凤唯正一脸淡漠的坐在餐桌旁,年幽夕却红着眼,咬着牙,狠狠地瞪视着凤唯。 “小舅!”看到林风雅出来,年幽夕急忙凑到他跟前,“你看看这个女人,她打我!” 年幽夕双眼里包着泪水,红红的五指印在她白皙的小脸上十分显眼,那可怜的小模样别提有多委屈了。 林风雅的视线在两个女人之间扫视了一会儿,来到餐桌坐到凤唯的对面。 “你打的?”林风雅埋头切着牛排,语气不轻不重,听不出情绪。 凤唯睐了远处的年幽夕一眼,只回了一句:“她该打。” 她刚下楼就碰见这个女人一脸怨气地瞪着自己,要不是想起这人是林风雅的外甥女,她都要误以为这是林风雅在外面惹的烂桃花了。 凤唯本看在林风雅的面子上打算不计前嫌,忘记年幽夕在庆祝会上对她的不敬,可对方好像并没有那么想,不仅不收敛,还指着她的鼻子骂。 年轻真好,说话做事都敢不计后果,凤唯不跟她一般见识,却被年幽夕视为了目中无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咒骂起来。 一句“你这种贱人一定是有爹生没娘教”彻底把凤唯惹火了,冲上前去一个耳光落在年幽夕脸上,清脆响亮的一声“啪”,打得年幽夕歪着头僵在了原地。 “终于安静点了。”凤唯冷哼一声,来到餐桌旁坐下,淡漠的面容之下压抑着怒火。 在以前她不会这么冲动的,但昨晚勾起了过去的回忆,让她的心情到现在都不能平复。 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的母亲,就算这人是林风雅的外甥女,她也照打不误。 林风雅依旧垂首执着于切手上的牛排,嘴角却微微翘起弧度,将牛排都切成小块后,他将盘子置于凤唯面前。 “吃吧。”声音柔和清润,丝毫没有追究她打人一事。 凤唯挑了挑眉,很是自然地接下男人递过来的餐叉,倒是一旁的年幽夕,瞪大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一脸不可思议。 小舅竟然一点都不过问她们发生了什么,还替那个女人切牛排!那讨好的模样,都让年幽夕难以相信那是她向来高傲清冷的小舅! 年幽夕立在原地呼吸有些急,整个人宛如置于冰窟中。 “小舅,我才是你有血缘的亲人,你竟然去袒护一个外人?!”年幽夕气得捶胸顿足,仿佛从小到大没受过比这还大的委屈,“就因为她长着一张勾人的狐媚子脸吗?!” 这话一说,连林风雅都要听不下去了,他严肃着面孔,朝年幽夕冷喝一声:“滚出去。” 年幽夕被男人骤然散发出的阴狠气息给吓的脸色一变,贝齿紧咬才能止住牙齿的打颤。 她没曾想过惹怒小舅竟然会如此可怖,更没想过她清隽矜雅的小舅会因为一个随意爬床的女人而冲她动怒。 年幽夕包在眼里的泪水直溜溜地往外涌,之前或许是为博同情而故意装装样子,而此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七零八落,泪怎么也止不住。 可男人偏偏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一般,冷声对她开口:“我说过我这里不招待人,你再不滚,我就只好向大姐请教一下,问问看他们是怎么教育女儿的。” 年幽夕已听不下去,捂着脸冲出了屋子,那委屈可怜的模样,若不是遭受过她的恶语攻击,连凤唯都替她觉得心疼。 “那个女孩对你有意思。” 凤唯将一块牛排送入口中,顶级的雪花菲力,入口即化,肉汁在口腔中迸射开来,火候掌握得非常纯熟。 林风雅尴尬地咳了一声,没想到凤唯竟然毫不避讳地就说了出来,他打量了下女人的脸色,看样子没有生气。 正襟危坐地清了下嗓子,林风雅小心翼翼地开口:“她只是我大姐的女儿,你别想太多。” 凤唯不置可否地“嗯哼”了一声,心中的怒火因为可口的美食被压下去不少,看着男人讨好的模样,心下顿生打趣的念头。 “你这样不给外甥女面子真的好吗,我可是真的打了她哦。”她扬了扬手心,看在那是林风雅外甥女的份上,她只用了三成力气,不过这一巴掌也足够年幽夕的脸肿上三天了。 “你也说了,她只是外甥女,跟我又不亲。”林风雅笑了笑,“我何必为一个不亲的外人,得罪我未来的老婆?” 凤唯脸“唰”地一下红了,将口中嚼碎的肉渣咽下,垂下头戳着盘里的牛肉,不敢和那双笑弯了的桃花眼对视。 “谁是你老婆了……”她小声嘀咕,耳尖的男人却没放过这个占便宜的机会。 他身子微微前倾,哑着嗓子在凤唯耳边轻声提醒:“荣城那晚……谁叫我老公,谁就是我老婆。” 凤唯身子一僵,发生在荣城时的记忆瞬间涌上来,抬起头来瞪了男人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反而更显得妩媚柔情。 林风雅不禁喉头滚动,单手撑着桌面,薄唇准确无误地印在凤唯丰润的唇上。 他喜爱死了她被调戏后手足无措却又强撑时的小模样,恨不得就地将她压在桌上狠狠肏入,肏得她娇喘连连。 牛油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扩散,凤唯没有抗拒男人的亲吻,檀口微张,任由男人在她口腔内掠夺扫荡。 餐桌上方弥漫起暧昧的气息,得寸进尺的男人失手碰到了手边的餐盘,“哐”的一声惊醒了两个沉迷于亲吻的饮食男女。 凤唯急忙推开他,将盘中剩下的牛肉迅速送入口中,鼓起脸颊的样子像极了小仓鼠。 “慢点吃,我又不会走。”林风雅得意地哼笑了一声,舔了舔薄唇,回味着牛油的香味,以及美人的甜美。 凤唯白了他一眼,却不敢与他对上视线,不然这顿饭还没吃完,他们恐怕就要先吃上彼此了。 果不其然,那碗上汤青菜还没怎么碰,桌对面的男人就忍不住坐到她身旁,抱她坐在了大腿上。 凤唯从善如流地解开了他的皮带,释放出硬挺的巨物,将自己小裤拨到一边,早已湿润的小穴一口将灼烫的肉棍吞吃殆尽。 夜还未开始,笙歌已渐渐升起。 148请我下厨可是很贵的 最近祁城的怪事真多,之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皇树与辉林,突然宣布了合作,两家一同进行城南九龙公园改建项目。 可这边刚宣布合作没多久,这两家企业又把新品发布会设在了同一天,相互争抢的意味十足,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两家企业到底是合作伙伴,还是竞争对手? 各路人马自然纷纷吃瓜围观,瞻仰神仙打架到底是个什么戏码。 而作为这两家企业的掌权者,凤唯与林风雅则淡定许多,两人时不时见个面,吃顿饭,再滚个床单什么的,已成了每天紧张工作后缓解疲劳的最佳途径。 这天,凤唯罕见的邀请了林风雅来锦乐金府,男人表面上回复得平淡无奇,内心却宛如归巢的喜燕,雀跃得不行。 再次踏入这个玄关的时候,林风雅感慨万千,上一次他不请自来,想抱着凤唯进客厅亲热都不行,这下子竟然能被她主动邀请进了屋子,心思一下子活跃起来。 这是她的领地,但他想在这里留下他的标记。 被凤唯领进了客厅,林风雅原本的好奇被一点点抹去。 怎么说呢,这个曾经让他止步的地方如今却没有多少能让他惊艳的。 别墅内的装潢是统一的黑白灰,和她对外的形象一样,冷硬,冷漠,冷情。 “你家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上次都不肯让我进客厅?”林风雅打量着客厅,最后目光落到立在餐厅门口的那抹红色身影上。 凤唯不以为意地挑挑眉,回答得随意:“你猜。” 猜?他可不喜欢用猜的。 林风雅正欲上二楼,凤唯敲了敲餐厅的门框,“我今天买了两只澳洲龙虾,林大厨有意露一手吗?” 林风雅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是请他来当厨子的? “请我下厨可是很贵的喔。”他笑了笑,来到凤唯跟前,女人扬起好看的眉梢,一双凤眸眼尾带勾,勾得人心神荡漾。 “能有多贵?” 林风雅笑而不语,搂着她的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吻在了她丰润的红唇上。 静谧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唇齿交缠的水渍声,伴随着柔弱的轻吟与急促的呼吸,这宛如掠夺一般的吻才难舍难分地分离。 “这只是利息。”男人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喷洒在凤唯滚烫的面颊上,他没有留恋太久,松开怀里的美人,朝厨房走了去。 厨房里没什么烟火气,依然是冷硬的黑白灰色调。 “以前有人来给你做过饭?”厨具不是崭新的,林风雅不觉得凤唯这种人会自己下厨做东西。 凤唯依旧是不以为地回了个“嗯”,想了想,又说,“我雇得有一个钟点工,有时候我会叫她带点食材过来做饭。” 林风雅没有回应,但嘴角却不自禁微微上扬。 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解释,也能让他心神愉悦,毕竟这在以前,凤唯可从不会向他解释什么。 解释,意味着害怕误会,害怕误会,意味着她在乎他的感受。 她开始在乎他了。 水槽里趴着两只大澳龙,还生龙活虎着,林风雅先将它们放一边冷浴。 考虑到凤唯的食量,两只龙虾肯定不够,于是先去做辅菜。 待一切都就绪后,将冻晕的两只龙虾依次肢解,龙虾尾的肉一半用来刺身,一半用来香煎,龙虾尾壳拿来熬浓汤,龙虾腿用来清蒸,龙虾头做香辣虾。 当餐桌上摆满五道不同烹饪方式的澳龙料理时,凤唯差点不自禁吹出口哨。 能将这个男人娶回家,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可是有保障了。 “先尝刺身,那个得先吃。”林风雅把放有芥末的蘸酱放到凤唯跟前,“可惜没有山葵,只好用芥末酱替代了。” 凤唯调笑了他一句“讲究”,同样是吃刺身的搭配伴侣,山葵由于辣味容易挥发难以保存,需要现吃现磨。 凤唯又不是天天在家吃东西,自然不可能在家里准备这些。 今天叫林风雅来她家,也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她也没想到林风雅会做刺身,自然也就没有配备那些东西。 尝了一片澳龙刺身,嚼劲Q弹,不仅食材鲜美,刺身片得极薄,每一次咀嚼都仿佛在享受肉汁的在口腔内回弹的畅爽。 尝完刺身,香煎的龙虾肉刚好到了入口的温度,搭配盘子上特殊酱料,有着浓郁的鲜香味道。 “这个酱料我是拿龙虾汤与虾头里的虾膏熬制的,感觉如何?” 凤唯已拿不出词语来形容,只能冲着林风雅比了个大拇指,所有的味蕾都被这酱料给打开了。 凤唯继续尝试龙虾汤,林风雅则在对面帮她剥虾腿,一条条虾腿肉排列整齐,淋上虾膏制成的蘸料。 林风雅打开香辣虾头,舀出里面的虾肉,连同虾腿一起放到凤唯面前。 “你怎么不吃?”凤唯这才发现几乎都是自己在动筷子,而林风雅一直都在为她服务。 男人只笑了笑,“你吃饱了我才好开吃啊。” 看着他那暗露春风的笑脸,凤唯咬了咬唇,埋下头不去看他。 小声嘀咕了一句“精虫上脑”,那小脸却比这桌上的龙虾还要红。 一餐结束,需要花点时间消消食,林风雅想去参观一下别的房间,凤唯自然很大度地替他带路。 凤唯这间在锦乐金府的别墅一共有三层,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和佣人房,二楼是书房主卧棋牌室,三楼是客房健身房和阳光房。 凤唯本想先带男人去书房和棋牌室转转,谁知这家伙自己先迈开腿去了主卧,凤唯站在门口没敢进去,就怕这男人突然来了兴致想拉她上去滚两圈。 林风雅还以为凤唯的卧室也会是死板的黑白灰,没想到进来一看却是舒适的暖金色。 虽然家具的边边角角还是硬朗的粗线条,但暖金色的外装多少缓和掉了那些生硬的棱角。 林风雅随意瞄了几眼,最终视线落在床头柜台灯下的一副眼镜上。 走近一看,呵,可不是他上次落在玄关的那一副吗? 149她心里早有别的男人(微h) “很喜欢?”林风雅拿起眼镜冲凤唯晃了晃,意识到没有将眼镜藏好的凤唯一下子乱了神色。 支支吾吾地回了声“嗯”,凤唯急着想拉他出来。 瞧她那着急的模样,林风雅脸上的笑意放大,俯身在她耳边轻问:“晚上偷偷拿我眼镜做了什么?” “没有!” 回得斩钉截铁反而让人觉得有什么。 看着她那如熟透了的小脸,林风雅咬了咬她的耳朵,“以后用我就可以了,没必要用这些小玩意。” 以为男人想趁机将她推倒时,对方只是从她身旁走过,去了隔壁的书房。 凤唯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赶紧跟了上去。 凤唯的书房其实也就是个摆设,她基本不在这里办公,以前在这里住的时间也不多,她忙起来的时候一般都直接住在了公司。 林风雅依旧是随便看看,偶尔抽出一本书翻翻,发现这些基本都是新的,看样子它们的主人都没怎么碰过它们。 凤唯的心思还停留在男人之前的撩拨中,她下意识地盯着林风雅的裤裆,并没有她预料中的禽兽模样。 啧,她这是怎么了?之前表露出抗拒,现在又开始肖想,真是成了贱骨头…… “才吃了东西就剧烈运动会伤害肠胃。” 突然飘过来某人的叮嘱,凤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盯裆猫行为被抓了个现行。 不尴不尬地咳了一声,凤唯问了下林风雅对她书房的看法来转移话题,男人耸了耸肩,把手中的书放回了原位。 正想开口损她几句,林风雅发现了一本被翻过许多次的老书,被放在书架最顶层的角落里。 出于好奇,他伸手拿了下来,刚翻了几页,一张不知什么东西从夹页中掉了下来。 意识到那本书是什么时,凤唯心下忽觉不妙,看到落在地上的照片时更是第一时间冲上去想抢。 然而晚了一步,男人先于她捡了起来,直接看到了照片上的内容。 书房里一下子变得寂静,由于背光,凤唯有些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但无形的气压在告诉她,情况不太妙。 “凤,这是什么?” 林风雅拿着照片来到凤唯跟前,想到自己弯腰去捡这张照片时女人那激动而警觉的样子,他能猜到她并不想让他看到这个。 “那个……是我在一次商业合作中,与合作方负责人的合影。” “合作方负责人……?” 林风雅一字一字地重复她的描述,由于离得近,凤唯这才看出他脸上冷漠的笑。 凤唯感觉到有些不舒服,那是她和药郁都的合照,照片也确实是在某次与药氏合作时拍下的。 照片上两人的动作也没多少亲密,仅仅只是挨得近了一些,两人的胳膊隔着衣衫贴在一起的程度。 自从药郁都悔婚之后,凤唯早将这个屋子里关于药郁都的一切都扔掉了,而这张照片也并非她念旧,单纯只是放在角落忘了而已。 这仅仅是一张照片,她不明白林风雅用这种语气询问她是出自何意。 “这个负责人,长得和我挺像的?”他依旧是那种冷漠的笑,想到自己说得不对,他又改口,“哦,应该是我长得像他?” 凤唯没有回应,林风雅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眯,里面划过戏谑:“你之前不想让我进你屋子,就是因为这个吧?现在都处理掉了?这个是漏网之鱼?” 凤唯还是沉默,一双凤眸里带着冷傲与倔强回视着男人,并不解释。 “未婚夫?”林风雅脑子里瞬间蹦出了这么个词,看见凤唯眼神里闪躲,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原来如此,难怪她会选择他,也难怪她会拒绝他。 因为他长得像他,却又不是他么? 林风雅将相片夹回书中,随手一扔,抬腿将凤唯逼到了墙边,“那他现在人呢?” 凤唯的眼睛依旧不屈服地与他对视,半晌才回复:“不知道,大概在国外吧。” “所以……你是在等他咯?” 男人的大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抚上她的纤腰,仿佛要透过那层布料将她烙上烙印。 林风雅左手紧紧扣住凤唯的右肩,右手掌住她的腰肢,长腿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强迫地打开她的身子。 凤唯知道他是误会了,但她并不想费唇舌去解释。 男人此时处在情绪激动之中,哪怕她解释了,他恐怕也只会认为她在狡辩而已。 “林,你需要冷静一下。” 看着女人毫无情绪波澜的一声回答,林风雅咬着牙真想骂一句“去他妈的冷静”。 他已经够冷静了,换做之前他恐怕早就忍不住在这里狠狠要了她,惩罚她将他视作别人的替身。 他终于明白她在床上为何总是会不专心,现在想来,怕是在心里将他的脸和另一个男人进行了重叠和替换! 她心里早有别的男人,他如她所说,不过是她的玩具而已! 林风雅不能再想下去了,只觉得越想下去,他就会越发失控。 紧握住凤唯肩头的大掌在颤抖着,隐约间还能听到骨节摩擦的声音。 凤唯应该是疼的,但她冷傲的双眼却毫不示弱地与林风雅对视。 男人那曾经潋滟的桃花眼此时血丝尽布,紧咬着的牙关能听见牙齿细磨的碎响,他呼出的气息依旧灼热,只是那当中充斥的不是欲火而是怒火。 凤唯瞬间伸出手,林风雅以为她想推拒,急忙扣住了她一只手腕。 漏下的右手并没有朝他胸口袭来,而向下直接扣住他的皮带,“咔哒”一声解锁,裤链一下子拉到了底。 “也许这样能让你冷静一下。”凤唯冷着一张脸将那根还不够硬的肉条掏了出来,抚摸着下方带着褶皱的两粒肉蛋,瞬间唤醒了沉睡中的肉龙。 林风雅呼吸瞬间一滞,反应过来时,也不客气地伸手挤入凤唯两腿之间,长指挑开薄薄的一层布料,插进不算湿润的缝隙间。 她原本被他撩起了湿意,却被他突然降临的无名火给烧干了,这让此时心思敏感的男人更加胡思乱想。 “怎么,说到你的未婚夫,连湿都不愿意湿给我了?” “闭嘴!”凤唯顿时火起,瞪大凤眸用力握紧了手中的硕物,“等我让你冷静之后,我再好好跟你算账!” ==== 八爷:以后多帮我冷静一下怎么样? 凤哥:滚!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⑧.c哦m -- Win10City.Com 她拒绝他了,那她会拒绝那个 凤唯是享乐主义者,不是服务主义者,这注定了她的手活不会太好。 某人第三次被指甲刮到时,他咬着牙,差点泄出来:“你怕不是在让我冷静,是在要我的命啊。” 凤唯哼了一声,没有搭理,手上的动作却是缓了下来。 林风雅这下更难受了,一手轻轻挑弄着凤唯的阴核,一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的手上下套弄。 “用指腹和掌心,不要用指尖……可以快一点……再握紧一些也没关系……嘶,看来以后得好好替你剪指甲了……” 男人耐心的教导声从头顶飘下,清润的嗓子染上沙哑,落在鼓膜上激起轻颤。 林风雅的指尖渐渐染上了濡湿—低头看去,女人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只是呼吸比之前要急了些许。 怒火渐渐被欲望给平息,随之而来的是空虚与挫败感。 他曾以为凤唯是和他一样,对彼此是有感觉的,可在看到那张照片后,他的自信被击垮了。 她钟情的不是他,甚至连他的肉体都不是,她心中另有他人,一个与他长相极度相似的男人! 思及此,林风雅带着凤唯的手飞速套弄,在她花穴口游走的两只手指也瞬间挺入窄缝中,撑开她紧密的花径。 长指长驱直入,摸索到了那块硬币大小的软肉,极力发狠地扣弄,激得女人身子痉挛颤抖,甚至都忘了手上的活。 “不是要让我冷静吗?你先罢工了是什么个意思?” 女人小穴内抽搐吸吮着他的手指,达到了今天第一波高潮,她再也绷不住冷脸,面若桃花地冲男人吐气如兰。 “你怎么还没射……” 凤唯的手已经酸麻了,掌心也是一片红,可她手中的粗大家伙却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就你这点程度,就想让我射?”男人不屑的哼笑惹来了凤唯的恼怒,一双凤眸横了男人一眼,加大了劲儿去套弄。 林风雅爽得腰眼发麻,可心中憋着一股气不肯就这么射出来。 脑子里疯狂想着凤唯在以前和那个男人有过什么样的亲密,一天做几次?用过什么姿势?她的小穴是否灌满了他的精液?她也像现在这样替他服务过吗?…… 一系列的想法涌出来快把林风雅逼疯,他不想被那个男人比下去,有没有什么是只有他们之间做过,而没和那个男人做过的……? 一个危险的念头浮出了林风雅的脑海。 手指从凤唯的花穴里退出来,媚肉依依不舍地吮吸着骨节分明的长指,拔出时惹来女人的一声娇喊。 林风雅吞了口唾沫,手指伸进她微张的檀口中,裹满淫液的手指挑弄着她的舌,最后将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抹在了她丰润的唇上。 “凤……”男人的指腹还在她唇上来回摩挲,潋滟的桃花眼里尽是情欲,“帮我口……嗯?” 那是他只敢在睡梦中提出的要求,凤唯有洁癖,他知道她不会答应的。 可今天突然得知的信息让他脑子里的理性全部崩坏掉了,他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证明自己于眼前的女人来说是并不只是个替代品。 凤唯投过来的视线一下子变得冰冷,那无声的拒绝将林风雅心中的幻想全部击碎。 她拒绝他了,那她会拒绝那个男人吗? 思绪又乱了,眼前仿佛出现了另一个凤唯,她蹲下身来,一脸痴迷地抚摸着狰狞而丑陋的性器,泛着红晕的脸颊蹭着那青筋突兀的男根,她笑得浪荡而妩媚,张开那樱红的唇,吞下了硕大的龟头,将她的面颊撑得鼓鼓的。 女人抬起头来看着她,眼尾带勾的凤眸撩起春情,极尽淫糜之能事,可林风雅脑子却如灌了铁水般炸痛,因为他发现女人含住的那根鸡巴并不是他的…… 疯了,一切都疯了。 林风雅眼里透露出疯狂,恨不得将眼前一切都撕碎。 揉弄在凤唯唇上的指尖失了力道,凤唯一怒之下用力一握,疼痛将林风雅从疯狂拉了回来。 他眼中恢复了些许明亮,凤唯趁机侧脸甩掉了那只手,瞪视着的凤眸里隐含着怒意:“上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男人,他的老二已经和他说再见了,你也想试试吗?!” 说到“试试”二字时,凤唯手上再度加重了力道,握紧那狰狞的性器使劲往上一撸,伴随着一声失意的闷哼,粗壮的男根在她手中跳动着泄了出来。 林风雅射在凤唯手上,激情过去,内啡肽开始起效,被怒火与欲念灼烧的男人开始恢复理智,器根软了下来,进入了贤者模式。 凤唯嫌弃地将白浊擦在了林风雅身上,收敛起脸上的怒意,又是那冷漠的语调:“冷静下来了?” 林风雅表情有些尴尬,他很少这么快就缴枪过,脑子里再度涌上诸多情绪,最后表现在脸上的是自卑与悔恨。 他能和凤唯扯上关系的也就床上这点破事了,现在还当着她的面做了一次快枪手,男人的自尊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凤唯自然不知道他内心这些个复杂的想法,只纳闷这男人装的什么怪。 其实这一发手活下去花费的时间并不短,凤唯现在掌心都还是红的,可对比起林风雅平时在床上的表现,这一发就显得快了那么一些。 再加上男人此时心思敏感,这些原本并不算问题的小事都被逐一放大,最后成了堵在他心里的石头,积郁成怨。 男人眼巴巴地望着凤唯,桃花眼里蒙上水雾,隐隐透露着委屈,也不知道在委屈个啥。 凤唯无语,揪着他的衣领恨恨咬牙,“我只说一遍,你要是听不懂,我也不会解释第二次!” 她深吸了口气,“那人确实是我的未婚夫,但我们的婚约在我遇到你之前就解除了。” “我选择你并不是因为你和他长得相像,其实说实话,第一次看见你时你这张脸还让我挺反感的,但没办法,你的身体比你的脸更加吸引我。” 她撒谎了,为了不让这个男人再误会下去,她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她确实不是因为他长得像药郁都而选择和他上床的,但他的这张脸同他的身子一样,吸引得她爱不释手。 ==== 作者有话说: 感觉最近八爷好惨啊,不是阳痿就是早泄(*/ω\*)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⑧.c哦m -- vIpYzw.cOm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林风雅怔楞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混乱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分析凤唯刚刚所说那一段话的真实性。 这个小骗子可是有前科的,林风雅并不确信这是不是她为了掩饰而撒的谎。 可念头一转,林风雅很快就想通了。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自然就没必要去纠结她与前未婚夫的事,如果她说的是假的,那她也是为了欺瞒他而撒谎。 说谎都是有目的的,她向他说谎能获得什么好处? 就为了让他能够继续待在她身边相处了不算短的时间,林风雅也算摸透了凤唯的性子。 对于不想要的东西,凤唯不会留在身边,对于留不住的东西,她也不会刻意拉下面子去强求。 她既然都愿意用撒谎的方式来说服他,那他于她来说,应该不是“不想要”的。 长期被凤唯的没心没肺折磨到抓心挠肺的林风雅,已经开始用这种方式为自己找寻借口了。 发现自己竟然要用到这种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林风雅内心苦笑。 林风雅,你完了啊。 面前的男人就如他软了的兄弟一样,一脸颓然,凤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有没有听进去,她已经说了,而且不会再说第二遍,要怎么理解全看他本人,要怎么想怎么做也是他自己的事了。 凤唯两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想从被他圈出的狭窄空间里出去,可刚推出一点缝隙,身前的肉墙再度压下来,两人严丝合缝,几乎没了空隙。 “你!” 凤唯厌烦了这男人的喜怒无常,瞪大眼正要对大打出手,男人冰凉唇吻了下,再次封缄了她诸多话语。 这个吻有急切,有不满,有惩罚,也有讨饶,他吻的急,却又吻得绵长,直到凤唯被他吻得软了身子,他才小心试探地咬着她的唇瓣,像只不愿被抛弃的大狗,极尽委屈地向她讨好。 “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吧?”沙哑的声线里是可怜巴巴的乞求。 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撩拨她的时候是强势的,肏入她的时候是傲慢的,向她示弱讨好的时候却又总是这般无辜可怜的。 凤唯吃软不吃硬,总是能被他的示弱给软化下了态度。 两手推了推身前这滚烫的肉墙,没有推动,男人反倒把她搂得更紧。 “让开,别把你身上的东西黏我身上,恶心死了。”凤唯嫌弃地用力拧了下林风雅的腰,虽然用了些力道,但能看出她并没有动怒。 林风雅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脸上却是轻松了许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蒙着一层水雾的桃花眼好看到诱人,叫凤唯还怎么气得起来。 “我有说过不要你吗?”凤唯嫌弃地睐了他一眼,“是某个人自己突然像疯了一样,自己脑补一堆有的没的。” 面前的男人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般,霎时喜笑颜开,大掌紧紧握住凤唯的手,桃花眼里熠熠生辉,少有地显露出二十出头年轻小伙的青涩。 “凤,我想要你。” 当了这么久的炮友,这是还是林风雅头一次如此正式直白地用言语表达对凤唯的渴求。 这人以前都是直接提枪上阵,现在如此正式地用言语像凤唯发出邀请,倒是让凤唯愣了那么一瞬。 凤唯两手环上他的脖颈,两腿一抬轻松缠上了他的劲腰,整个人就这样挂在林风雅身上。 估计也就只有凤唯能在这种时候答应他的请求了吧,前一刻两人还因为一张照片而剑拔弩张,此时竟然又能达成了性认同。 “可以,但你是不是欠了我点什么?”凤唯拿湿漉漉的私处蹭着男人的逐渐硬挺的器根,笑容里尽是高傲。 林风雅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抱着女人的臀轻轻一颠,肉根一杆入洞。 “乖,我会在床上全部补回来。” ** 摇晃的大床不停发出嘎吱的响声,凤唯被肏得哼哼唧唧,心里却在大骂。 狗男人真是幼稚鬼,心眼还忒小,总是在她快要到的时候停下来,一边磨着她,一边问药郁都的事。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有和他做过吗?” “是他让你爽,还是我让你更爽?” “跟我做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想他?” 诸如此类的问题翻来覆去的问,不回答他就把她弄到不高不低的时候停下,让欲望折磨她,逼她回答。 凤唯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啦? 可是抛开这些无聊的问题,男人给予她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心神荡漾,舍不得就这么停止。 于是乎,凤唯只能哼哼唧唧地叫着,拖延着,既不回答,又努力勾引身上的男人发力肏她。 待一切都平息时,男人又讨好地替她做着事后爱抚,真是把凤唯吃得透透的,想冲他发火都没处发。 想着这件事一直不回答,恐怕这男人下次还会借题发挥,凤唯干脆说清楚了。 “我跟他没做过。” 林风雅爱抚的大掌忽然一顿,金眸的桃花眼里闪着细碎的光直勾勾地盯着凤唯。 “信不信由你。”凤唯正要推开他,男人急忙将她搂紧。 “当然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语气里全是宠溺,却又丝毫不会感觉到虚伪。 关于药郁都的事似乎就这样揭过去了,两人躺在大床上耳鬓厮磨了一番,也不知什么时候凤唯就悄悄地睡着了。 林风雅无奈失笑,起身替她做完事后清洁,无意中再次瞟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 心中泛起甜腻,林风雅拉开床头柜抽屉准备将眼镜放进去时,看到了一抽屉的小道具…… 空气一下子变得死寂。 这小骚货竟然在卧室里藏了这么多玩具?平时有他还不够吗?! 林风雅正准备将那些小道具收缴时,在里面发现了一张淡金色丝绸手绢。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那次在酒吧厕所,他用来堵住她小穴不让精液流走的那张…… 他以为她早就扔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 林风雅忽地抬起头来,正巧与侧躺在床上的红发美人来了个眼神交汇。 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林风雅喉头滚动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凤唯笑了笑,伸手抚上那张好看的俊颜。 “我只有想着你才能泄出来,你这混蛋,到底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 ==== 作者有话说: 最近感觉自己对《秘密》的码字热情激退,难怪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唉…… 突然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秘密》写到现在三十多万字,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个什么。 总观下来,大致就是“女主只想走肾,男主偏偏拉着她走心”的感觉? 那这个文基本在女主动心的那一刻就已经走向结尾了…… 我再憋憋,看看能不能把故事再憋的圆满一些_(:з」∠)_例如,前未婚夫哥为啥跟男主长得这么相像,男主曾经救过女主是什么时候,以及男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后面大概会是讲以上这些内容吧。 有读者想知道的,我没补充到的,可以在评论里说出来,到时候我会在码内容的时候加进去。 152我曾经见过你,小丫头(h) 他当然在她身上下了蛊,深入骨髓的,无法拔除的蛊。 这蛊同样也作用在他身上,让他对她痴迷到无法自拔。 但这些他都不能告诉她,至少现在不能。 现在的她恐怕还无法接受他的真面目。 他有在一点点地向她透露自己的“不正常”,如温水煮青蛙,待她真的知道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无力跳出他的网了。 林风雅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大掌包上抚着他脸颊的柔夷,一双金色的眸子反射着台灯的暖光。 “凤,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说出口,我恨不得干死你。” 男人一脸柔情,说出来的话却是粗鄙不已,但凤唯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心声。 这个男人啊,表面斯文,内里禽兽。 林风雅两肘撑在凤唯耳边,摸上床覆在她身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的欲望呼之欲出。 凤唯也不扭捏,纤细的两条腿儿主动去勾他的腰,“想做就做。” 他们之间不需要瞻前顾后,只需要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凤唯知道,一旦她承认自己只会在想到林风雅才能湿时,就等于宣告她完全沦陷进这个男人编织的情网中。 她本可继续端着,看这个男人为了讨她的欢心而费尽心力,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却是舍不得折腾他的。 在看到男人发现手绢时,那脸上的惊讶与喜悦是装不出来的,像馋了许久的孩子终于吃到了心爱的糖果一般,眼神做不了假。 下意识的,她就将这个秘密说了出来,向他坦诚,她沦陷了。 林风雅一点一点压缩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脸上是毫不掺假的惊喜,“凤,你告诉了我这么大的秘密,我是不是也得礼尚往来一下?” 凤唯挑了挑眉,“怎么,秘密交换的游戏玩上瘾了?” 林风雅哼笑,带着颤动的胸膛一点点贴在了凤唯的身上。 “你不觉得这很有情趣吗?通过交换秘密一点点深入了解对方……” 有没有深入了解对方,凤唯不知道,但男人倒是不客气地深入了她。 只是相比以往那些凶狠的操弄,这次他入得缓而轻,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 林风雅轻吻着凤唯的唇瓣,微凉的薄唇一点点下移,游荡过纤细白嫩的脖颈,在锁骨上流连了一番,最后吸吮住那早已挺翘起的殷红乳首。 下身还在缓缓律动,抵在最深处研磨着娇嫩的花心,舌尖挑弄着乳头,将乳肉大口大口吃入,发出淫糜的啧啧声。 大掌在腰间爱抚,男人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带来抑制不住的酥麻。 “嗯……” 凤唯情动地轻哼一声,一双凤眸里涌动着情潮,夹着男人窄腰的长腿忽地伸腿踹了踹他的小腿肚子。 “死鬼,不是说要跟我‘礼尚往来’吗?” 林风雅喉头滚动,粗喘着气含住凤唯那艳红的唇瓣。 “乖,再等会儿就告诉你。” 身下挺动的力度骤然加重,来不及适应这突然的加速,凤唯失神地浪叫起来,根本无暇去分辨男人说了什么。 硕大的龟头刮擦着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饱满沉重的卵囊拍打着穴口,沾着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声音清脆响亮。 凤唯全身泛着红潮,脑袋里飘飘渺渺,只能感觉到男人辛勤的耕耘与爱怜的抚摸,其他的都无暇去思考。 直到攀上顶峰,意识的白茫随着那舒爽到全身的快意一起涌上,凤唯将所有的情绪化为那高亢婉转的娇喊,两手无助地在男人背上抓挠,留下属于她的刻印。 痉挛的小穴绞得林风雅额汗直冒,终是抵不过那缠绵蚀骨的吸吮,昂扬的龙根抵在最深处释放了出来,滚烫的阳精与凤唯的爱液交织在一起,水乳交融。 意乱情迷中,他覆在在凤唯耳边悄声说到:“我曾经见过你,小丫头……” 清润的嗓音带着如痴如醉的沙哑,本想与身下的姣姣好好诉说衷肠,却发现凤唯已经阖眼睡着了。 林风雅无奈失笑,轻轻落吻在她眼睑之上,肉柱没有拔出,就这么霸道地塞在小穴中,像是宣告主权一般,林风雅搂着凤唯也闭上了双眼。 ** 城南改建项目工程正式全面开工,凤唯也因项目启动而变得忙碌起来,忙到她甚至都忘记有多久没联系林风雅了。 项目已正式起步,一切都步入正轨,得到一丝喘息,凤唯忽地就想起了那个男人。 自从那次去她家欢愉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联系过,凤唯这几天都太忙没有去关注,此时闲下来才意识到,那人已经快一周没联系她了。 凤唯顿时心里有些不爽,他们两个都重欲,哪怕她忙得忘记了去联系,那个男人怎就不主动联系她了? 如是想着,凤唯还是气哼哼地拨通了林风雅的电话,没事,她是个大度的女人,既然对方不来找,她自己主动找上去便是。 可一连拨了三次,都是嘟声响到了自动挂断,这还是头一次出现林风雅不接她电话的情况。 好啊,现在连她电话都不接了么?真是有胆子了! 是见她上次表明“非他不湿”之后,就有恃无恐地开始跟她虚与委蛇了? 凤唯气笑了,开着她那辆骑士XV直接杀到了林风雅家。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今天就要蹲在他家里好好堵他一把,问问清楚他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忙事,竟敢不接她的电话? 凤唯下车后掏出钥匙就开了花园别墅的门,林风雅老早就将大门钥匙交给了她,方便她出入,但在当时的凤唯看来,这更像是让她主动上门求肏,所以一直收着却没使用过。 刚走进别墅没几步,凤唯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味,叫她一下子警觉起来。 她从小在凤家长大,对这种气味十分敏感。 凤家的仇敌很多,以致于作为唯一继承人的她曾遭受过无数次暗杀,最严重的一次她差点就死在暗杀者的枪下,也由此明白了两个道理。 生在凤家,确实需要强悍到没有弱点才行。 而她那个四岁就夭折的弟弟,便是死在了这毫无正义可言的弱肉强食世界里。 凤唯屏息凝神,小心谨慎地朝血腥味飘散而来的地方走去。 是一楼客房,低头还能看见斑驳的血渍朝那房门延伸而去。 正要贴上那门偷听门后的动静,房门突然被打开,门后的青年看见凤唯吓得脸色发白。 “甘、甘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姨妈来了,码字时间不规律,所以今天没能按时发布,sorry(。99_99。)17 153不能让她去吃野食 出现在门后的青年凤唯认识,记得是林风雅身边的那位助理,好像叫做毕丰。 对方开口就叫她“甘小姐”,看来林风雅并没有告诉这人她是凤哥的事。 那男人还算守信,并没有将她的身份大肆公开。 “林风雅呢?他人在哪里。” 这位助理在这,那林风雅应该不会跑远。 “这个……”毕丰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见凤唯想往门后探望,他急忙将门拉回来一点,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门缝。 “他在里面?” “没有没有,爷他不在……” 毕丰满脸慌乱,一看就是在撒谎。 他是知道这位甘女士和八爷的关系,若是让她发现八爷受了伤,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凤唯眯起凤眸,眼神带着危险:“让开。” 她笃定,林风雅就在客房里。这房间这么浓厚的血腥味,她不敢想象那个男人遭受了什么。 毕丰哪儿能让啊,一副视死如归地杵在门口,“甘小姐,您请回吧,八爷他没事,就是……哎哎哎啊,别、别别……放手……” 毕丰话还没说完,凤唯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后拧,疼得小伙子嗷嗷直叫,哪儿还顾得着去挡什么人。 凤唯径直走进客房,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角落的一盏落地灯,窗帘被拉得死死的,浓烈的血腥气息从床的位置飘散而来。 脚下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床的那边,凤唯看见林风雅正安静躺在床上,腹部缠着的绷带还隐隐渗出血渍。 “他怎么了?” 凤唯尽量不要让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但内心清楚自己的鼻腔内已涌上酸涩。 一周前还和她嬉闹的男人,此时竟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血渍。 “八爷在调查工作中被不明人士偷袭……”毕丰挑挑拣拣地透露着,并不敢将全部实情说出来。 “偷袭?什么时候?”由地上,popoQ裙1.12.14~82~5-8~5血渍的颜色以及这血腥味的浓度来看,他这伤口应该就是今天才弄上的。 毕丰支支吾吾不敢直说,叫凤唯一阵恼火,正要扬手再拧他胳膊一下,床上传来来轻微咳嗽声。 林风雅醒了。 凤唯都顾不得自己的洁癖,急忙来到床边,查看林风雅的伤势。 那双金眸的桃花眼带着朦胧睁开了,似是惊讶凤唯的出现,他一时僵硬得差点忘了呼吸。 “凤……?” 曾经清润的嗓子因为伤痛而布上嘶哑,听到这声呼喊,凤唯总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撕裂了一块。 她气愤恼怒地伸出拳朝男人的胸膛砸去,吓得毕丰心脏都要跳到了嗓子眼,那一拳落下去,他家爷还有命吗? 然而拳头在男人胸膛前一厘米处骤然停止,化为轻柔的触碰,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摸索着他的胸。 “你怎么样了,伤到哪儿了?” 林风雅看见她向来犀利的凤眸里浮起湿润,就猜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他有些埋怨地望向毕丰,眼神里透露着不该放凤唯进来的怨怒,毕丰欲哭无泪地撇了撇嘴,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出了房外。 I “没事,只是皮外伤,过不了几天就又能生龙活虎地把你压在身下狠狠肏了,你这几天就先忍忍啊,乖——嘶。” 男人调侃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伸出手指在他渗血的绷带上轻轻一压,疼得他龇牙咧嘴。 “活该!疼死你算了!”凤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心里还是担忧他的伤势,没敢用力去戳他的伤口。 都伤成这个样子还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真是白瞎她担忧了。 凤唯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伤口问题应该不大,松了口气,“老实交代,你这伤怎么弄的?为什么不去医院?” 凤唯记得之前在九龙公园废墟枪击事件里,这家伙也是,中了弹却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而是随意简单包扎了一下。 “工伤而已,小事。”林风雅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并不想和凤唯详谈。 男人这明显的隐瞒口气让凤唯一下子不爽起来,“林风雅,你到底做的什么工作?” 虽然已知道他是侯家八爷的身份,但从他之前透露的信息来看,他其实另有职责。 可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仔细明确地说明白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现在她问出口了,他还想有所隐瞒? “凤,知道这些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林风雅也煞是无奈。 凤唯火气一下子就窜出来了,站起身来瞪着他,“好,既然你不肯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好好养伤吧,告辞。” 咬着牙说完,凤唯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 她走得并不急,想等着男人叫她回头,然后一脸委屈地向她说明来龙去脉。 果不其然,还没走到门口,男人就叫住了她,“凤……” 凤唯依旧面色如冰的转过身来,内心却是暗藏欢喜。 可男人的薄唇轻轻翕合,最终也只是吐出了一句“多保重身体”。 凤唯这下是真的火了,咬牙切齿地应了一声“好”,摔门而去。 当初还信誓旦旦地向她承诺,不论她问什么,他都不会隐瞒,现在她连问他一个工作他都要支支吾吾。 男人都是谎话连篇的大猪蹄子,她就不该对他抱有这些期望! 回到车上时,凤唯还觉得气不过,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然后方向盘一打,车尾一甩,声势浩荡地离开花园别墅。 毕丰将林风雅的手机呈到他面前,看着凤唯在消息上写着“我找其他男人去了!”心下苦笑。 他的工作受国家保密,一旦他将工作告知给凤唯,就等同于将工作上的危险也分给了她。 有的东西不知道反而会更加幸福,所以他才不惜违背当初的承诺,执意不肯告诉她。 林风雅自然知道凤唯那条短信是在故意气他,但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去找别的男人,哪怕凤唯并没有承认他,他也早已默认凤唯是自己的女人了。 凤唯离开花园别墅后,林风雅偷偷布下眼线,小心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那些暗中偷袭他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跟到祁城来,他自是不能给那些人加害凤唯来逼他现身的机会。 另外一方面,也是暗中看看女人是否真的去找别的男人了。 那个小骚货有多么饥渴他是知道的,他已经一周没喂她了,可不能让她去吃野食啊。 154他在她的心里,已经死了 凤唯离开林风雅家后也没有回锦乐金府,在公司住了三天。 她只能将自己完全投入到工作中才能忘了那个男人浑身是伤倒在床上的凄惨模样。 昨天她又熬到深夜,今早实在觉得是疲倦不堪,跟路霄交代不要来打搅之后,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下午,窗外的光洒进屋内,给地面镀上一层金黄。 凤唯睡得有些昏沉,睁眼时依稀见到茶几对面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秀眉紧蹙。 “你怎么来了。” 男人戴着墨镜,阳光将他的面颊照得净白,薄唇微微下压,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不能来?” 凤唯冷嗤了一声,翻了个身不去看他,“你伤口好了?这么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能在床上活蹦乱跳了?” 男人也跟着蹙紧了眉头,显然对听到凤唯这样的话语感到难以置信。 凤唯见他没有回应,又自顾自开口指挥,“去帮我把药拿来,我包在办公桌左边的椅子里。” “药?”清雅的嗓音里带着困惑与愠怒,“什么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凤唯猛地清醒过来,坐直身子盯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他不是林风雅,虽然声音很相似,但有明显的区别。 这间办公室有着严密的防盗系统,林风雅没有经过系统认证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能通过认证,又有着和林风雅相似的容貌…… 凤唯一时话哽在喉,发不出声来。 “小凤,半年不见,你变化真大。” 男人摘下墨镜,一双乌黑如墨的眸子反射着午后耀眼的曦光,灿若星辰。 凤唯已经有多久没看到这双眼睛了呢,自从习惯了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此时看着两人相似的面容,忽而觉得有些陌生。 她当初是怎么觉得林风雅与他相像的?此时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们其实是不像的。 药郁都不爱笑,他身上总是有一股沉稳内敛的阴郁气息,相比较下,林风雅总是笑意盈盈,那双爱笑的眼睛里是绝对的自信与张狂。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药郁都曾经也是爱笑的,她还记得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场晚宴,就如林风雅一样的年纪,那张脸笑得如沐春风。 是什么时候起的?是什么时候※qun1~12.14~82~5~8~5。起他变得不爱笑了? 药郁都凝视对面坐着的红发美人儿,十年,他看着她从青涩的丫头成长为如今妖异艳丽的美人,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得到过她。 哪怕,他曾是她的未婚夫。 “不,你还是没变的。”药郁都敛下眸子,心中轻哂。 她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没有变过,她在透过他,看别的男人。 时隔半年,再次看到这个男人,凤唯曾以为自己会怒不可遏,但此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平静无波,他曾留下的那封信成了斩断他们最后一丝可能的利刃。 “我还没吃午饭,有兴趣陪我吗?”凤唯看了眼时间,轻松发出邀请。 药郁都愣了一下,却是没有拒绝。 两人乘坐凤唯的宾利加长来到平乐苑,坐在前方驾驶的路霄如坐针毡,明明已是有些闷热的五月,他却被后座飘来的冷硬气息冻得都方向盘都快握不稳。 药总突然出现在皇树大厦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本想给凤总通报一声,结果根本没有拦住,药总径直走进了凤总的办公室,头也不带回。 药总和凤总解除了婚约,照凤总的性子,她应该会把药总的认证身份剔除掉的,但看到药总毫不费力地进了办公室,路霄就犹豫了。 凤总和药总,还留有私情? 现在两人竟然还相约一起去用餐,那……另一位呢? 路霄敛了敛神,不敢再妄自揣度。 坐在豪华的包间里时,药郁都无奈苦笑,“你还是那么爱记仇。” 他们此时所在的餐厅正是半年前凤唯生日那天,药郁都约她烛光晚餐的地方。 就连包间,都是同一间。 这里地处平乐苑西部静谧的荷塘区,透过桌边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接天莲叶的荷塘。 她把地点定在这里,无疑是在表达着自己对他当时的恶行有着多么深恶痛绝。 凤唯却是莞尔一笑,叫来服务生点菜。 连点的菜品都和那天的一模一样。 药郁都内心复杂,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国,回国之后又要做什么,可身体却比脑子更加诚实地将回国地点选在了祁城。 他想来见凤唯。 现在见到了,那……之后呢? 当初要悔婚的是他,此时又心有不甘地回来找自己的前未婚妻,如此地折腾彼此,又为了什么? ……他害怕小凤忘了他。 明知道小凤并不爱自己,可还是怕她忘了他。 明明是他自己斩断了两人之间的所有可能…… 他本以为小凤在看到自己时会愤怒,会激动,却没想到是他最不愿看到的——平静。 他已经无法在她的情绪里造成涟漪,他在她的心里,已经死了。 可看到凤唯现在如报复一般的行为,他又燃起一丝希望。 他说不定还有机会…… 这顿不合时宜的午餐吃得沉闷无言,偶有药郁都为凤唯夹了一筷子菜,凤唯没有拒绝,叫药郁都松了口气。 饭后,两人在荷塘边散步,依旧是没有交流的静默,让药郁都有些不知所措。 凤唯突然停下脚步倚在石扶手上远眺荷塘,“去年来这里的时候,荷叶已经开始枯黄,没想到过了一个冬天,它们现在又如此生机勃勃,等待下一次吐露芬芳。” 药郁都站在一旁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他想的那样吗?他若误会了,岂不是两人都陷入尴尬? 凤唯没有等到他的附和,自顾自开口,“药郁都,荷叶枯萎后可以再复生机,感情若是枯萎了,还能再复苏吗?” 药郁都望着凤唯眼中随水波跳动的柔光,握紧了双拳,“能。” 他坚定的说。 凤唯觑了他一眼,脸上扬起妖异的笑,“好,那我们试试吧。” “试试?” 药郁都被她那忽然的一笑晃了眼,一下子脑袋有些懵。 试试什么? “试试你上次在这里提出来的,你八年来未能得偿所愿的渴求。” 凤唯撩了撩蓬松的波浪卷长发,笑容依旧是那么肆意,“我们上床。” ==== 蛙鸽:你再不抓紧,你老婆就要跟人跑啦。 八爷:你闭嘴! 閱渎絟呅請椡:χRóúRóúЩú.Cóм -- 把那个小骚货从别的男人身边抓回来 药郁都脸上的神色来回变换,有惊愕,有不解,但唯独没有喜悦。 他离开的这半年里,小凤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药郁都的印象里,凤唯是极度避讳性的,所以在那天,他为了能激起凤唯的愤怒,刻意向她提出了这一条。 悔婚,是因为你不让我碰你。 但他的本意并不在此,只是想让小凤更加关注到他而已。 他是她的未婚夫啊,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他们之间连一个亲吻都没有,这正常吗? 药郁都一直觉得,自己在凤唯心里的重量还不如皇树财团和皇先生,她看他的眼里没有爱意。 所以他在那天决定破釜沉舟,皇树财团和他,二选一。 凤唯没有选择他,于是他黯然出国,留下一封书信,将自己八年来的真实想法都写在了上面。 他说,她从来都没爱过他。 凤唯看着僵在一旁的高大男人,嗤笑出声:“怎么?突然听到你自己肖想八年的企图要实现了,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药郁都哽咽了一下,找回了声音,“小凤,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是我做了哦。” 凤唯打断他的话,笑得恣意:“我想尝尝那个宁愿让你拿来当做悔婚借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所以在我生日那晚我们分别之后,我找了个男人……嗯,味道确实不错。” 西下的阳光顺着湖面反射到岸边,药郁都的脑子里一片嗡嗡,只觉得眼前的女人一下子变得陌生。 他的小凤是冷傲而不可触碰的高岭之花,他无法想象有哪个男人能沾染她时的模样。 脑海里的画面在一点点碎裂,他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女人,只觉胸口一阵钝痛。 错了,一切都错了,他不该提出悔《奶-糖Q群-整-理》*1~12.14~82~5-8~5——婚,他不该放手让她离去,这一放,他的小凤彻底不见了…… 回想起凤唯今天在办公室里开口说的那些话,他恍然明白,她把他错认成了别的男人。 可他终究是克制的,握紧的拳头青筋突兀,紧咬着后槽牙不让情绪外露。 “难怪啊,毕竟是这么美妙的滋味,换做我,我也会悔婚的。”凤唯自嘲地笑笑,再次撩了撩发丝,“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尝试一次就戒不掉了。所以,药郁都,我不怪你了。” 药郁都从她的言语中读出了暗示,脸色难看,“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未和别的女人沾染上过。” 怕自己的言语有歧义,他又补充,“离开的这半年里也没有。” 凤唯眼珠子一转,扬起唇角,一步上前,右手虚虚罩在男人胯间,昂贵的定制西装裤下是她从未触碰过的伟物。 “所以,这里从来都没用过咯?” ** 黑色的奔驰S级尾随着前面的宾利加长一路来到了平乐苑的皇树酒店楼下。 在得知凤唯和一个与他长得相似的男人共进午餐时,林风雅几乎是想都没想地从家里冲了出来,驱车奔向了荷塘区。 来到目的地,下车没走几步就看到红发女人巧笑嫣然地与那男人谈笑风生,时不时举止亲昵,陡然升起的妒火差点将他的理智烧烬。 他想上去把那两人分开,将凤唯狠狠搂在怀里,当着那个男人的面亲吻她,侵犯她,向那个男人宣示凤唯的归属权。 可是,他又该以什么身份去这么做呢? 炮友?连炮友都算不上的野男人? 对方是她的未婚夫,哪怕凤唯单方面告诉他两人早已结束,可此时看见他们的互动,林风雅才不信这是结束了的样子。 恍惚间,远处的两人上了车,他一路跟在后面,发现他们竟然去了酒店! 很好,老情人见面旧情复燃,干柴烈火,大白天就要迫不及待释放压抑许久的欲望了么! 林风雅恨得牙都快咬碎了,早知道就不该放任这小骚货不管,一周没喂她,她还不知道饥渴成什么样子! 想着凤唯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林风雅脑子都快炸裂开,根本顾不得自己三天前还是个重伤病患,直直奔向了那两人开好的房间。 他知道是哪间房,不需要问前台,更不需要费力去查,他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现在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把那个小骚货从别的男人身边抓回来,死死锁在自己怀里。 嘭——! 房门被毫不留情的被踹开,房内的一男一女拥抱在一起,男人搂着凤唯的腰,扶着她的肩,两人别提有多亲密了。 药郁都被突然的破门声怔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冲进来的男人红着眼,一把将他怀里的凤唯夺了去,护在怀里,金边的圆框眼镜后一双金色的桃花眼里尽是愤怒。 药郁都蹙紧眉头正欲开口问来着是谁,只见这个青年轻轻摇晃着凤唯的肩膀,之前的愤怒被此时的惊慌所替代。 “凤,凤!你怎么了?” 凤唯两眼紧闭,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身上衣料遮掩不住的地方冒出细细密密的红疹,体温异常的高。 “你对她做了什么?”林风雅狠厉地盯着在场的另一个男人,他进入房间之前里面就只有他们二人,凤唯此时的异常一定与这男人脱不了干系。 药郁都被这声质问问得十分不爽,仿佛眼前的两人才是一对,而他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什么也没做。” 药郁都声音清冷,向来沉稳的性子让他面临此时的情景也依旧不动声色。 他与凤唯进了房间之后,凤唯突然开口想喝酒助兴,他便随手开了一瓶。 只是还没喝下半盏,凤唯突然面色泛红,呼吸急促,看出她的不适,药郁都想扶她去床上休息,就被林风雅闯了进来。 林风雅此时没心思去管这男人到底用了什么龌龊手段,凤唯的状态很不对劲,看上去不像是被人下药的样子。 “药……” 凤唯迷迷糊糊呼出了一个字,药郁都以为凤唯是在唤他,正欲上前,林风雅则将凤唯抱上了沙发。 “是要吃药吗?是哪一个?”林风雅不知道药郁都的名字,只以为凤唯是在说自己携带在身上的药盒。 凤唯点了点头,双眼迷蒙,冲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细声说到:“标记‘1’号的药片……两片……” 林风雅急忙从她的手包里翻出药盒,拿出两片药,取了一瓶矿泉水正欲叫凤唯吃下,却发现凤唯已经没了意识。 低咒了一声,林风雅将药片送入自己口中,毫不犹豫地吻上凤唯,撬开她的唇齿,将药渡了进去。 156王子殿下与勇士先生 服过药后,凤唯有了片刻的清醒,看清面前的男人正拉长着脸瞪着自己,她嗫喏了下唇瓣,得到了男人一声冷硬地提醒。 “看清楚了再叫人。” 凤唯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差点被唾沫给呛住。 这男人,还真是可爱,以为她会认错人吗? 她伸手抚了抚他的面颊,“乖,拿我电话打给花蓉,告诉这里的房号让她过来就行。”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并没有完全恢复。 男人杵在那一动不动,似乎执着地在等着什么,凤唯无奈,只好放柔态度哄他:“林,拜托你啦。” 林风雅这才被说动,像个得了胜利糖果的孩子,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 为了方便凤唯也听见,林风雅直接按了免提。 电话很快被接通,花蓉因这个陌生号码而显出十分正经:“您好。” “凤唯出事了,需要你来平乐苑皇树酒店2314号房。” “你是?” 凤唯从来不会对外人提供自己的真名,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林风雅。” 哦,原来是勇士啊。 “她现在什么情况,吃药了吗?” 一听凤唯出事,又叫她立马过去,花蓉就猜到凤唯可能是过敏犯了。 “药吃了,但意识还不是很清醒。” “好的,我马上过来,可能会花点时间,她吃了药应该问题不大。” “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花蓉想了想,又问:“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林风雅瞄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药郁都,极不情愿地回了个鼻音单音节:“嗯。” “那叫那个人离她远点,别再碰她。” 听到此话药郁都直接冒了火:“凭什么?” 他先不管小凤和这个突然闯入的男子是什么关系,但花蓉他是知道的,而且绝对比这个男人早认识花蓉。 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待在小凤身边,而他必须离她远远的? 凭什么? 花蓉一听那声音,霎时诧异。 哎呀,连王子殿下也在,这下好了,这不就成了修罗场了吗? 花蓉在电话那边支支吾吾,没想好怎么措辞,药郁都直接放话了:“你若不解释清楚,我现在就带小凤去药氏自己的医院诊治。” 药氏在国内外不仅从事药物研发与生产,旗下更是有医资实力充沛的顶级医院,药郁都就不信查不出凤唯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能让耳根子清净一些,凤唯直接示意花蓉,“花蓉,告诉他们吧,反正我也没打算要瞒着了。” 既然病人自己不打算再隐瞒,花蓉便直截了当地说明了凤唯的身体情况:“凤儿对男人的体液过敏,所以不能和男人有接触。”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两位男士都怔住了。 药郁都第一个不相信,指着林风雅反驳,“这人刚才还……亲了小凤,为什么他能靠近小凤,我却不行?” “呃,林先生的体质有些特殊,凤儿对他不会过敏……总之,按我说的做就行了,药总你就待一边休息吧,别让凤儿的病情加重了。” 花蓉结结巴巴挂了电话,觉得这样的修罗场她还是不要参和的好,给凤唯诊察一下之后就开溜。 电话被挂断后,房间里又恢复了死寂,药郁都还在因凤唯过敏的事实而感到难以置信,难怪两人交往这么久,小凤都不肯让他碰一下。 可想到现在还有另一个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他的小凤,药郁都心里打翻了五味瓶。 林风雅心里也不好受,凤唯对男人的体液过敏,那她发病一定是接触了男人的体液…… 这死丫头竟然真的偷偷吃野食了?! 他们做到哪一步了?亲吻?还是上床?! 被嫉妒燃烧理智的两个男人瞬间变成了幼稚的大男孩,互相两看相厌之后开始了最无聊的言语攻击。∮q.u.n`1~1`2.14~82~5~8~5※ “你最好出房间去,免得凤吸了你呼出来的空气会加剧病情。” “莫非‘林先生’其实是‘林女士’,所以小凤才不会对你过敏?” …… “你们两个要是再不安静点,就都给我滚出去。”凤唯无语地抚着额,心情有些躁郁。 药郁都适时地闭上了嘴,林风雅却不依了。 “别以为你现在是病患我就拿你没辙了。”他拧了一下凤唯的腰,面上依旧是不豫,“背着我偷偷跟旧情人见面,嗯?还弄的过敏发作?能耐了?真以为我现在不会找你清算?” 凤唯被他说得一恼,抬腿踹了他胸膛一脚。 这一脚刚下去,凤唯就后悔了,她突然想起男人腰腹还有伤,她这一脚下去,伤口铁定裂开。 “嘶——”果不其然,林风雅挨了这一脚之后捂着肚子痛嘶起来,“哇……你还真敢下手,谋杀亲夫啦……” 凤唯被弄得情绪有些崩溃,她勉强支着身子坐起来,脸上尽是心疼,“你有伤不好好在家养着,随便乱跑什么?!一会儿花蓉来了叫她帮你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我若是不来,你岂不是要跟他滚到床上去了?”林风雅瞪了不远处同样脸色难看的药郁都一眼。 这还是凤唯第一次见识到林风雅竟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再争执下去只会越来越乱,她索性放柔态度哄起人来。 “你瞎想什么,我只是和他吃个饭而已。” 吃饭吃到酒店开房? 林风雅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的眼神里很明显充斥着这个质问。 一旁的药郁都亲眼目睹了渣女的始乱终弃,也淡定不住了,“小凤,明明是你说想试试我们上床的……” 两个男人的锐利目光齐刷刷盯在了凤唯脸上,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又危险起来,随时可能被点爆。 凤唯咬了咬后槽牙,因为发病,她脑子还有些跟不上状态,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复杂的情况。 她也干脆懒得去想了,直接嚷嚷着放话:“你们再不安静点就都给我滚出去!” 信不信我两个都不要! 这一招很管用,两个男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是看着彼此的目光中都带着刀子,互不相让。 花蓉来到房间的时候,被里面两个男人散发的攻击气场压得不敢说话。 哎呀,王子殿下与勇士先生终于还是见面了,不知道等会儿还有什么样的修罗场呢,给凤儿看完之后是围观好呢,还是开溜好呢? ==== 作者有话说: 放心,是1V1哦,前未婚夫是不会要的。 药总:我做错了什么?女朋友交往八年没碰到就算了,还被这样当工具人。明明是我先的……(63_63) 蛙鸽:只能说你不是亲儿子吧。(拍肩) 八爷:谁先谁后还真不一定呢…… 157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微h) 凤唯的恢复能力极好,可唯独在这过敏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花蓉替她检查完,确认没有大碍,静养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之后,悄咪咪地溜了。 那屋内的火药味浓得快叫人喘不过气,她还是不凑那个热闹了。 凤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房间,她躺在大床上微微偏头就看见不远处坐着的两个男人。 他们互相警戒的对方,仿佛是在盯梢彼此不许偷偷靠近凤唯。 凤唯轻咳了一声唤来他们的注意,两双眼睛齐刷刷扫了过来,这无形中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让凤唯心中怔了一怔。 巴了巴嘴,凤唯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林风雅轻哼了一声,给她起了个头。 “不解释一下你们的事吗?” “这好像是我应该问的话。”药郁都插过嘴来,两个男人视线交汇处有电光火石在劈啪作响。 凤唯有些头疼地摁了摁眉心,先看向了药郁都,“药总,你也看见了,我对男人过敏,根本无法和你触碰,那个堆积在你心里八年的心结解开了吗?” 药郁都沉着脸扫了一眼林风雅,心中憋闷:“如果你是指我们没有肌肤之亲的事,我想说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个,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无所谓了,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我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药郁都曾以为自己败给了皇先生,殊不知他败给了“自己”,看清林风雅面容之后,总算是恍然大悟了。 小凤那双空洞的眼神透过他看到的就是这张面容吧。 她在等的人,一直都是这张脸的主人,而并不是他。 药郁都本带有的最后一丝奢望也在凤唯选择向他解释时全部都消散了,还需要去争取吗?只怕到最后的结果只会更惨烈。 药郁都起身拍了拍衣袖,朝林风雅说了唯一一句客气话:“代我向你外公问好。” 林风雅哼笑一声,对于药郁都唯一的客气也是显得那么的不屑一顾:“死老头可不希望收到你们的问好。” 药郁都被贴了冷屁股也不赶着触霉头,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凤唯看到两人的对话,忽然有些懵。 “你们认识?” “不认识。”林风雅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俯视,“今天第一次见。” “那你们刚才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见面就要代为向林风雅的外公问好?凤唯不信。 “谁知道,大概是他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吧。”林风雅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凤唯就更不信了。 可还没等到让凤唯发话,男人就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嘴唇,撬开唇齿,灵巧的舌在她口腔中游走,惩罚似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还没完全恢复的凤唯只能被他带着节奏,没一会儿就被吻得身子发软。 “你跟他做到哪儿了,嗯?”男人咬牙切齿地轻声发问,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火气,稍有不慎就会被点燃。 大掌毫不客气地罩在衬衣上捏挤着挺拔的乳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 “我就不该放着你一个星期,小骚货饿了竟然会想着去偷野食了。” 凤唯好气又好笑,顾念着男人身上有伤,也不敢去踹他,只好老老实实把话说明白。 “我跟他没做什么,过敏发作是因为我没提前服药,一同进餐后又喝了酒导致的。” “那你们开房又怎么解释?” “我是故意不吃药的,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发作,所以才选了去酒店,免得在户外被其他人知道了我过敏的秘密。” 当时在餐厅时,凤唯就感觉到不适了,一直强撑到了酒店,喝酒之后症状全部被激发出来,才弄成了这幅样子。 “胡闹!你这么做,要是那个混蛋趁你之危强要了你,你现在是不是小命都没了?!” 林风雅霎时来了火气,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当年他花费心力救下来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他不会这么做的。”话刚脱口,意识到自己有袒护药郁都的嫌疑,凤唯有些心虚里瞄了眼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果不其然,林风雅的脸色臭得可以。 凤唯嗫喏着唇瓣,还想着怎么给男人顺毛,在她胸上肆意揉捏的大掌瞬间换了阵地,往下钻进她包臀的职业裙中。 大掌抚过她的大腿,强势地插入闭拢的腿心间,抠破了小裤附近的丝袜,长指探入到那一层布料之中,摸到了一手滑腻。 林风雅朝她扯了个轻嘲的笑,凤唯见不惯他这副幼稚的模样,恼羞成怒地先发制人:“你敢乱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林风雅被凤唯这突然的一吼给弄懵圈了,看着身下女人红红的眼眶,知道有些玩过了,急忙轻吻着她的面颊赔罪。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反倒生起气来了,好了好了,不气。” 林风雅也是笑得无奈,明明是这女人出来会旧情人,现在反倒是他来安慰她。 跟这个没心没肺的小骚货就不能太往心里去,不然早就被气死了。 凤唯也平复了下心情,待觉得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朝林风雅解释:“我约他出来吃饭就是想把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说明白,并没有要跟他重新开始的想法。” “那你跟他说明白了?”林风雅挑了挑眉。 “当然,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离开?” 在凤唯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林风雅曾多次尝试将药郁都赶走,但都没有起效,反倒是凤唯的一句话让他心甘情愿地走了。 “他不会再来找你了?” “这个就说不定了,毕竟皇树和药氏还是有合作存在的。啊——你干嘛!” 小穴里再度被手指入侵,凤唯眼中又泛起了红,只是这一次不是恼怒,而是欲念。 “干、你!” 林风雅抽出手指,咬牙切齿地解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硬挺的巨物,扛起凤唯的一条腿放在肩头,拨开遮挡花穴的湿润布料,龙根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小穴里还未完全湿润,突然的入侵带着火辣辣的刺激,叫凤唯变了音色。 “混蛋!”凤唯推着他的胸,想起这狗男人之前还承诺过会好好做前戏,结果全被他个狗给吃了。 林风雅猜出她话里为说出的含义,一边怜惜地亲吻她敏感的耳垂,另一只手抚慰着花瓣上方的小豆豆。 “放松……很快就让你湿的,别急。” 157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微h) 凤唯的恢复能力极好,可唯独在这过敏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花蓉替她检查完,确认没有大碍,静养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之后,悄咪咪地溜了。 那屋内的火药味浓得快叫人喘不过气,她还是不凑那个热闹了。 凤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房间,她躺在大床上微微偏头就看见不远处坐着的两个男人。 他们互相警戒的对方,仿佛是在盯梢彼此不许偷偷靠近凤唯。 凤唯轻咳了一声唤来他们的注意,两双眼睛齐刷刷扫了过来,这无形中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让凤唯心中怔了一怔。 巴了巴嘴,凤唯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林风雅轻哼了一声,给她起了个头。 “不解释一下你们的事吗?” “这好像是我应该问的话。”药郁都插过嘴来,两个男人视线交汇处有电光火石在劈啪作响。 凤唯有些头疼地摁了摁眉心,先看向了药郁都,“药总,你也看见了,我对男人过敏,根本无法和你触碰,那个堆积在你心里八年的心结解开了吗?” 药郁都沉着脸扫了一眼林风雅,心中憋闷:“如果你是指我们没有肌肤之亲的事,我想说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个,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无所谓了,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我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药郁都曾以为自己败给了皇先生,殊不知他败给了“自己”,看清林风雅面容之后,总算是恍然大悟了。 小凤那双空洞的眼神透过他看到的就是这张面容吧。 她在等的人,一直都是这张脸的主人,而并不是他。 药郁都本带有的最后一丝奢望也在凤唯选择向他解释时全部都消散了,还需要去争取吗?只怕到最后的结果只会更惨烈。 药郁都起身拍了拍衣袖,朝林风雅说了唯一一句客气话:“代我向你外公问好。” 林风雅哼笑一声,对于药郁都唯一的客气也是显得那么的不屑一顾:“死老头可不希望收到你们的问好。” 药郁都被贴了冷屁股也不赶着触霉头,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凤唯看到两人的对话,忽然有些懵。 “你们认识?” “不认识。”林风雅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俯视,“今天第一次见。” “那你们刚才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见面就要代为向林风雅的外公问好?凤唯不信。 “谁知道,大概是他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吧。”林风雅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凤唯就更不信了。 可还没等到让凤唯发话,男人就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嘴唇,撬开唇齿,灵巧的舌在她口腔中游走,惩罚似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还没完全恢复的凤唯只能被他带着节奏,没一会儿就被吻得身子发软。 “你跟他做到哪儿了,嗯?”男人咬牙切齿地轻声发问,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火气,稍有不慎就会被点燃。 大掌毫不客气地罩在衬衣上捏挤着挺拔的乳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 “我就不该放着你一个星期,小骚货饿了竟然会想着去偷野食了。” 凤唯好气又好笑,顾念着男人身上有伤,也不敢去踹他,只好老老实实把话说明白。 “我跟他没做什么,过敏发作是因为我没提前服药,一同进餐后又喝了酒导致的。” “那你们开房又怎么解释?” “我是故意不吃药的,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发作,所以才选了去酒店,免得在户外被其他人知道了我过敏的秘密。” 当时在餐厅时,凤唯就感觉到不适了,一直强撑到了酒店,喝酒之后症状全部被激发出来,才弄成了这幅样子。 “胡闹!你这么做,要是那个混蛋趁你之危强要了你,你现在是不是小命都没了?!” 林风雅霎时来了火气,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当年他花费心力救下来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他不会这么做的。”话刚脱口,意识到自己有袒护药郁都的嫌疑,凤唯有些心虚里瞄了眼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果不其然,林风雅的脸色臭得可以。 凤唯嗫喏着唇瓣,还想着怎么给男人顺毛,在她胸上肆意揉捏的大掌瞬间换了阵地,往下钻进她包臀的职业裙中。 大掌抚过她的大腿,强势地插入闭拢的腿心间,抠破了小裤附近的丝袜,长指探入到那一层布料之中,摸到了一手滑腻。 林风雅朝她扯了个轻嘲的笑,凤唯见不惯他这副幼稚的模样,恼羞成怒地先发制人:“你敢乱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林风雅被凤唯这突然的一吼给弄懵圈了,看着身下女人红红的眼眶,知道有些玩过了,急忙轻吻着她的面颊赔罪。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反倒生起气来了,好了好了,不气。” 林风雅也是笑得无奈,明明是这女人出来会旧情人,现在反倒是他来安慰她。 跟这个没心没肺的小骚货就不能太往心里去,不然早就被气死了。 凤唯也平复了下心情,待觉得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朝林风雅解释:“我约他出来吃饭就是想把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说明白,并没有要跟他重新开始的想法。” “那你跟他说明白了?”林风雅挑了挑眉。 “当然,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离开?” 在凤唯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林风雅曾多次尝试将药郁都赶走,但都没有起效,反倒是凤唯的一句话让他心甘情愿地走了。 “他不会再来找你了?” “这个就说不定了,毕竟皇树和药氏还是有合作存在的。啊——你干嘛!” 小穴里再度被手指入侵,凤唯眼中又泛起了红,只是这一次不是恼怒,而是欲念。 “干、你!” 林风雅抽出手指,咬牙切齿地解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硬挺的巨物,扛起凤唯的一条腿放在肩头,拨开遮挡花穴的湿润布料,龙根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小穴里还未完全湿润,突然的入侵带着火辣辣的刺激,叫凤唯变了音色。 “混蛋!”凤唯推着他的胸,想起这狗男人之前还承诺过会好好做前戏,结果全被他个狗给吃了。 林风雅猜出她话里为说出的含义,一边怜惜地亲吻她敏感的耳垂,另一只手抚慰着花瓣上方的小豆豆。 “放松……很快就让你湿的,别急。” 158你23岁多久了? 林风雅所言不假,这狗男人早已熟知凤唯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只要那么轻轻的一撩拨,哪怕她并不在状态,也能轻松地将她挑逗出水来。 凤唯有些恼怒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明明在面对药郁都时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偏偏在林风雅这里却溃不成军。 这个男人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蛊? 凤唯在不甘与恼怨之下送入了欲望漩涡,被身上的男人肏得只剩娇喊连连。 待一切都终于平息后,理智回归了大脑,凤唯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衬衣领口,犀利的凤眸里明明还带着情欲,却充满了威胁的气势。 “为什么不脱衣服?” 凤唯已被林风雅扒得衣不蔽体,可林风雅却浑身上下穿戴整齐,仅露出那刚刚还在凤唯小穴里逞能的作案工具。 “我喜欢不脱衣服肏你。”男人说得随意,丝毫不害怕自己的话会激怒身下的女人。 凤唯冷笑着抽了抽嘴角,二话不说就要撕扯男人的衣服,林风雅急忙抓住她两只皓腕,不让她乱来。 “这么急着来第二次?”男人冲着她调笑,试图转移话题,可凤唯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自己选。” 凤唯瞪着眼,显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林风雅怔忡了一瞬,还想纠缠着开口,“宝贝儿,你……” “闭嘴!你不愿意那就让我来。” 说着凤唯欲挣脱他的手腕,林风雅犟不过她,只好乖乖点头,“好好好,我自己来,你别激动。” 知道自己是瞒不下去了,林风雅松开她两只手,刚抚上领口的第一颗扣子,凤唯两手抓住他腰腹上的衣缝,嘶啦一下将高档的黑色定制衬衣给扯开,黑曜石扣子洒了一床。 林风雅笑得无奈,“都说我自己来了,你何必这么急……” 凤唯没有听他说了什么,只看见男人肌肉块垒的腰腹上干净白皙,连一块疤痕的都没有。 谁能想象到此处三天前还缠裹着绷带,鲜血直流的样子? 凤唯瞪着一双凤眸,如果眼神是刀子的话,那林风雅恐怕已被千刀凌迟了。 “你的伤呢?” 那天在林风雅家,凤唯闻到的血腥气味是真的,她也亲眼看到林风雅身上绷带渗出的血污,他没必要假受伤来欺骗她。 那只有一个可能,他的伤愈合了,在短短的三天之内。 她猛然想起元旦前夕林风雅中枪那次,那个男人也是在极短的十天内就恢复了枪伤,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恢复能力会如此变态,那样重的伤竟然能三天之内就完全恢复如初,甚至连一个疤也不留…… 凤唯自己就有着极强的恢复力,但对比林风雅,她只能用惊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忽地,一些被她遗忘在深处的记忆一点点浮现起来,像春日破土的新芽,疯狂的往外生长出来。 她反复打量着面前的这张脸,与记忆深处的那个面庞进行对比之后,瞳孔微微一缩。 “林风雅,你是怎么知道花蓉电话的?” 花蓉是凤唯的私人顾问医师,她的办公电话也就只有凤唯一个人拥有,所以之前凤唯才叫林风雅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花蓉。 然而这个男人却是拿着自己的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她早在荷塘边的时候就发现悄悄躲在远处观察她和药郁都的林风雅了,想着这男人一周不联系还带着伤回来,甚至三天都不来联系她的恶行,心里想着刺激一下这个狗男人,她故意带着药郁都去开了房。 果不其然,那辆黑色的奔驰S级紧紧跟在他们之后,一路跟来了皇树酒店。 她开的是私密性最高的商务套房,她也相信自己皇树手下的员工不会随意透露入住客户的房号,可林风雅赶来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不像是有经过费力查找的模样…… 如此想来,这个男人在这之前也有诸多乍看能糊弄过去,实际上经不起推敲的举动。 例如,他是怎么轻而易举就调查到她苦苦追查十年都查不到的胡蝶的下落? 凤唯深深地盯着男人金色的眸子,“回答我,不许撒谎!” 林风雅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所有的担子,坦诚地冲她笑了笑,“不需要问‘怎么’,凡是通过电子设备所保存过的数据,只要我想要知道,我就能知道……” 区区一个手机号码,简直是最低级的小儿科。 凤唯调整了下呼吸,似乎答案已经跃于纸上,可还是在做着最后的试探:“林风雅,你多大岁数了?” “你想知道哪个?实岁?虚岁?还是写在出生文件或者身份证上的岁数?” 男人跟她开着玩笑,凤唯却是脸色一沉,“我只要真实的岁数。” 林风雅有些尴尬地挑了挑眉,为自己做最后一次狡辩:“23岁。” 凤唯却不给他糊弄过去的余地:“你23岁多久了?” 林风雅抿了下唇,缓缓才开口,“有一段时间了。” 他的外貌在他成长到23岁时戛然而止,如果按照人类的生命周期计算,如今的他已是67岁。 侯家与乐家并不仅仅只是南岭的名门贵族,其嫡系中更是含有人们鲜为人知的血脉。 而林风雅正是这个可怜家族中的成员泼泼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之一。 “最后一个问题。”凤唯哽咽了一下,眼眶里泛起一丝红,“十四年前,京都五大家之一的凤家发生火灾……凤家唯一继承人死于大火的那天,你是不是在凤家?” 林风雅伸手按抚着她发红的眼眶,将溢出的温热液体一点点抹消,脸上笑容中参杂着无奈与欣喜。 “小没良心的,你可总算想起来了?” ** 林风雅离开南岭在北州游历了很长一段时间。 离开家族的势力范围虽然获得了自由,但危险和麻烦也随之而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外貌上的停滞。 他不能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不然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警觉。 林风雅以为自己做的足够小心仔细,可还是被人找上了门来,而且来找他的人并非是以个人名义来的,而是带着国家的名号来的。 林风雅有些庆幸的是,自己并没有被国家拿去做切片,反而给足了他作为人的尊重。 他为国家秘密效力,同时也享受着国家给予的高保密福利。 他的所有痕迹会被国家定时清洗,他可以永远以“林风雅”这个身份在当今社会上生活,而不必像他的父母姐妹那般,要么躲在深山老林,要么远走他国隐瞒身份。 ==== 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始又是回忆章啦,讲述八爷和凤哥的真·初次见面。 閱渎絟呅請椡:χRóúRóúЩú.Cóм -- vIpYzw.cOm 清道夫 林风雅被国家“诏安”后才发现,自己并非是第一个被他们说服的。 还好,他还算有同伴。 国家为他们这群人起了个特殊的代号:清道夫。 用以清理那些无法拿到台面上清理的垃圾。 对于这个工作,林风雅无所谓接受或拒绝,如果只是打发无聊而又漫长的人生,或许确实算得上是一种消遣。 在某个不起眼的时间里,林风雅被要求去调查京都五大家最近的近况。 正如五大家把控着国家议会每一位议员的进出,国家议会内部也提防着五大家借着权势为祸人间。 清道夫用来处理这些棘手问题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他们不会轻易死亡,对人类社会中的追名逐利也毫无欲求。 “对不起,先生,老爷他今天不在。” 林风雅坐在宽敞气派的会客厅里,一旁的老管家匆匆赶来之后,抹着额上的汗珠冲他解释。 这位L先生是国家议会那边都不敢怠慢的重要人物,老爷先前虽然避而不见,但也说过不可激怒招惹,弄清对方来意之后再有所行动。 “这是我第三次拜访贵邸了,你们老爷是有什么天大要事,连连三次都不在?”林风雅放下了茶水,一脸清冷地凝视着前方的老管家。 “这……这次是真的不在,L先生,您请回吧。” “这次是真的,那就是说之前都是假的了?” 林风雅逮住他话语中的漏洞,气势锐不可当地咄咄逼人。 原本以他们家老爷的势力,老管家不用对任何人低头哈腰,可每次这位L先生来访,都让他不自禁肃然起敬。 有的人天生就带有一种气场,让人下意识地就对其产生恭敬与臣服,他们家老爷是这种人,而这位L先生亦然。 老管家深呼了口气,心想这次是不好打发这位先生了,只好选了个折中的建议。 “要不先生您先在宅内住下?等老爷回来之后就能和老爷见面了,您看如何?” 林风雅也并非不给面子,为了不让这位老管家为难,他便点头应下。 这里是京都五大家凤家的主宅,凤家家主凤长凌便居住于此。 凤家在以前就是五大家中实力最为雄厚的一脉,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凤家嫡系的子嗣越发凋零,到了凤长凌的父辈已是四代单传。 凤家嫡系因为子孙凋零而势力衰弱,却在凤长凌登上家主之位后发生了惊天逆转。 这位年轻家主手段狠厉果决,仅仅花了五年时间就让凤家再度重拾昔日的荣光,一下将其他四家甩在了身后。 林风雅此次京都五大家之行已经完成了其余四家的情报收集,最后就只剩这凤家,迟迟见不到家主。 走在偌大的复古式宅院里,老管家在前面带路,准备将他引向客房,林风雅几次向老管家询问凤长凌的行踪,都被老管家三缄其口捂得严严实实。 在途径一间杂物间时,林风雅隐约从气窗里听到里面传出细微的呻吟声。 “那间屋子里关的什么?” 他问的“关”是明确里面有活物,可老管家却一脸茫然地回答:“没啊,那就是一间杂物间,里面都是些废弃物。” 林风雅根本不信这套说辞,说着就要往杂物间走去,老管家只好无奈说出实情。 “其实咱们家老爷昨晚被家里养的狗给咬伤了,连夜被送去医院抢救,所以才不在宅邸里。而那间屋子里关的就是伤人的恶犬。我们花费了好多人力才勉强将那畜生给擒住关了起来,还请L先生不要再靠近,受了惊吓是小,若那畜生野性未训伤了先生,我们担当不起。” 老管家一边叹气一边无奈地劝阻林风雅,“先生还是先跟我去客房吧,晚上也请不要走动,那个畜生蛮力很大,倘若真的冲了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林风雅斜着眼打量了一下老管家的神色,没有再坚持,跟着他走了。 凤家以最高礼遇接待了林风雅,然而等到日落西沉也没有凤长凌回返的消息,看来这次被伤的不轻,他怕是要在这里住上几天了。 夜里闲来无聊,林风雅打算出去转转,偌大的宅院,兜兜转转走着走着最终还是来到了那间杂物间外。 白日里他听到的那声呻吟自然不会是他耳鸣听错,只是老管家那极力劝阻隐瞒的样子,让他暂时放弃了当着老管家的面上前确认的念头。 他来五大家就是想摸查他们背后的秘密,让国家议会能有和五大家掣肘的砝码。 这隐秘的杂物间里藏着什么小秘密,他自然很有兴趣去探查一番。 这间杂物间单独成一间小屋坐落在宅院的角落,不大,四面高墙,唯独正面有一扇木门和一道狭小的气窗。 杂物间没人把守,木门上挂着一把巴掌大的挂锁,气窗又高又小,宽度仅能让成年人伸进一个头,更别说那气窗开在近两米的高∮q.u.n`1~1`2.14~82~5~8~5※q度上。 宅院时不时会有下人路过巡查,在这门口站得太久只会引来下人们的注意。 林风雅毫不犹豫地摘下领带夹,从夹子里抽出一根细铁丝,插入挂锁锁眼,轻松将挂锁给撬开了。 把挂锁虚挂回门把手,进门后将门带了回去,杂物间内一片漆黑,仅从气窗投下的月光来看,这根本不是什么杂物间。 这是一间牢房。 虽然里面确实堆了不少无用的杂物,可房间里有一处用铁栅栏隔离出来的小空间,浓烈的血腥味从那处飘荡而来,充斥着整间屋子。 细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虽然破碎沙哑,却绝不是犬兽之类的东西能发出来的腔调。 那是个人。 大家族里使用私刑惩罚下人的并不少见,哪怕是闹出了人命,也可以轻易拿钱打发。 林风雅缓缓靠近那铁栅栏,血腥味愈发浓重,从气窗上投下惨淡的月光刚好照到了那栅栏之后,照在了瘫倒在地上的那团“血肉”之上。 林风雅的五感比常人要敏锐许多,轻易就在漆黑的环境中看清了那物的轮廓。 他身上衣不蔽体,破布遮掩不住的地方全是血污与青淤,他呼吸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160胆小鬼 终于来到栅栏前,看着这残忍的画面,林风雅内心毫无波动,冰冷的桃花眼里仿佛就在看一死物。 他不是悲天悯地的神人,这世上每天都会有生命逝去,他没那个精力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他只需要拿到凤家的秘密和把柄就行。 联想到老管家所说,大概是这人伤到了凤家家主才遭致这样的下场。 留他一命只是为了等家主回来之后亲自处置吧。 不过,看这伤势,等不到家主回来,这东西就先行咽气了。 林风雅在铁栅栏前站了一会儿,正要抬腿离开时,一只沾满血污的手猛地从栅栏后伸出抓住了他的裤腿。 那东西在匍匐在地上,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狠狠拽住林风雅的裤腿不放。 林风雅只要轻轻动一下腿就能从这个束缚中挣脱出来,别说是如今地上这摊“烂泥”一样的东西了,就是这世上体能最健全的人类也未必能拦得住他。 可他却站在那不动,静静等着下一步的动作。 他想,这东西可能会开口求他,求他救命,求他帮忙,毕竟他见过许许多多在频死时迸发出强烈求生欲的生命。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东西沙哑破碎地开口,却是一句:“让我死。” 林风雅一双桃花眼里霎时积满阴沉与轻蔑,长腿轻轻一抽,将裤脚从那布满血污的手中抽了出来。 这世上有那么多人求生不得,为了能活下去而拼尽全力,而眼前这东西竟然要寻死? 想死还不容易?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伤口感染等原因而死去,根本不需要再假借他人之手。 此时求死不过是为了想早点脱离死前的折磨与痛苦罢了。 “胆小鬼。” 林风雅轻蔑地嘲讽了一句,正欲抬腿离开,那只手再度缠了上来,像砍不尽的枯枝一般,攀上他的脚踝。 “让我死……!”那东西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喊声,远处有下人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在林风雅准备躲藏的时候,脚步声又由近及远,对刚刚的那声喊置若罔闻。 看样子对这嘶喊已见怪不怪。 林风雅心情不豫,死是世间生命最为平等的对待,任何生命最终都会因为死亡而回归虚无,除了他们。 他们这些被死亡遗弃了的家伙,在经历了漫长无聊的岁月过后,也会有渴望死亡的时候,然而却是求而不得。 林风雅承认自己有些嫉妒,他求而不得的东西,脚边这摊血肉却是与生俱来的拥有。 可这东西却还是要寻死。 林风雅又一次抽脚,可这次,对方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踝,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怎么甩弄都丢不开。 那东西明明不该还有这样的力气,却因为一心求死激发出了自己体能的极限。 林风雅眯眼端详,在昏暗中看清了那血污与毛发遮盖下的双眼,他正死死地盯着他,瞪大的眼睛里透出的坚定不可动摇。 又是轻蔑的一笑,林风雅想到了什么,忽地开口:“L呼叫Z,需要技术支持,请回答。” 静谧的杂物间里,他一声突兀的开口让地上匍匐着的东西怔楞了一下。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如果不在薯条推文看到此文,希望某公.众.号可以自己花钱整理文。,而这突然闯入的男人手上也没有拿着类似通信工具的东西,他到底是在和谁说话? 林风雅两手插入裤兜,闲适地等待着,在他耳中别人听不到的一声回答突然响起。 “这里是Z,警告L,请你不要随意干扰他人的电子设备……还有,现在是休息时间。” 声音那头是个清秀的女声,似乎是在抱怨林风雅突然出声打扰到了她。 休息时间?林风雅挑了挑眉,“认识你的都知道你是个工作狂,你竟然还有休息时间?” “既然你知道我很忙,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对方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 林风雅哼笑了一声,也不兜圈子,“你上次从我这弄走的东西,有结果了吗?” “有了,但情况并不理想,从你身上抽取出的血液样本进行精粹后,我们将理论值提升到了30%,然而很可惜,哪怕是30%,运用到实验样本上全都失败了,实验体全部死亡。” 清道夫组织对林风雅超强的身体恢复能力起了兴趣,想从他的身上找到能让人体快速治愈的特效药。 林风雅虽不愿意成为让人研究的实验品,但最后给出的让步是允许他们从他身上抽出300cc的血液拿去研究。 按照Z的理论,他的血液中有可以让人体细胞快速增殖修复的因子,然而实验却是失败了。 “过于快速的增殖就和癌细胞一样难以控制,比起救命的解药,你的血可能更是要命的毒药。”在反复实验失败之后,Z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精粹后的概率是30%,那血液本身的概率呢?” “不到4%。” “好的,多谢。” “L,请你下次——” 没等对方说完,林风雅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而这些对话屋子里另一个存在并不能听见。 林风雅蹲下身来,望着那匍匐在铁栅栏后的血肉笑得嘲讽:“你想死?” 对方没有迟疑,破碎的嗓音回了一个坚定的“是”。 林风雅勾起唇角,淡然的月光下,男人清隽矜雅的面庞被染上一丝妖异。 他伸出手臂,将袖口的领子翻了起来,“我的血里含有剧毒,只要你喝了,马上就能死。” 白皙健实的手臂伸入了铁栅栏内,递到了那血肉勉强能称为“头部”的面前。 对方迟疑了一下,未能有动作,林风雅却像是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一般,笑着嘲讽:“怎么,不是口口声声想死吗?事到临头却退缩了?” “果然啊……真是个胆小鬼。”林风雅嘲笑着要收回手臂。 不知是不想放过唯一能解脱的机会,还是单纯被林风雅的嘲讽给刺激到,那血肉伸出残破不堪的双手紧紧抓住白皙的手腕,一口森森白牙毫不犹豫地咬上了手腕最薄嫩的位置。 林风雅眸色暗了暗,牙齿刺破肌肤的痛感并不好受,温热的血溢了出来,被那带着凉温的口给一点点吸走,那种感觉诡异中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这东西的舌很柔软,在他破损的肌肤上轻轻舔舐,像是贪恋糖果的雏儿一般,迷恋中带着一丝虔诚。 这画面不像是为了解脱的将死之人饮下毒药,反倒像朝圣的信徒饮下赐予他信仰的甘露琼浆。 161狗屎运【1600珠】 牙齿不愧是人体最锋利坚硬的部位,哪怕是林风雅这等被视为怪物的存在,也还是被这东西咬得血肉模糊。 亲身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生命等价物被另一个生物汲取,林风雅也想过就这样让他吸下去,自己是否也会消亡呢? 林风雅突然有些懊悔没有问清Z,如果要让人死亡到底需要多少他的血才行。 无奈就这样任由那个东西吸吮着他的伤口。 林风雅的恢复能力很强,这样咬下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对方似乎也发现了,停顿了一下,似乎也在犹豫这剧毒的血要喝多少才会死。 林风雅将手往他嘴里送了送,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 得到了答案,那东西再度张嘴咬了下去,疼痛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慰感袭上林风雅的脑海,他有些轻笑着低骂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受虐的倾向? “行了,够了。”林风雅猛地将手从那东西口中抽了出来,牙齿划破肌肤差点带着肉一并撕下来,他却对这伤势无动于衷。 那东西安分了下来,抬着头与林风雅对视,似乎在询问这毒什么时候才起效。 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全身的抽搐伴着痛苦的嘶嚎,那东西真的像肉泥一般瘫倒在地上。 有声音在噼啪作响,那是骨头生长,连接,再断开的声音,他浑身发着剧烫,体内的水分蒸发成了热气飘散空中,在惨淡的月光下袅袅升起。 那团血肉一会儿膨胀,一会儿收缩,已不像是生命体,更像是某种发生反应的化合物。 嘶喊在后来变得越来越虚弱,只剩下器官震动空气的“咔咔”声,最后悉数变为平静,一动不动。 林风雅见证了这场无聊的闹剧,冷淡地转身离开,刚跨出两步却听到了异于自己脚步声的另一种声音。 很轻,很静,却十分平稳,像微风拂过轻纱。 林风雅转过身来,看到那倒在地上的东西,娇小的轮廓在轻微上下起伏。 他在呼吸。 不应该称呼“他”,而是“她”。 月光下,她娇小玲珑的身躯被勾勒出来,哪怕肌肤上还沾有血污,却比之前能看清她的轮廓。 林风雅扶额失笑。 不足4%的生存概率,这个东西竟然中彩票一般的中了,这是什么狗屎运? 女孩被他的笑声惊醒,似乎也惊讶于自己的情况,她反复在查看自己的身体。 “我……?” 身上的伤都消失了,喊得破碎沙哑的嗓子也恢复了,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你骗我?” 女孩瞪着犀利的凤眸望着栅栏外的男人,竟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林风雅却是笑着蹲下身来与她对视:“看来老天爷也不想让你死,小东西,你注定如不了愿了。” 他看见女孩眼里的光华一点点消失,然后像个木偶一般站了起来,微微屈下身,转向了栅栏后那堵厚实的墙。 猛然意识到她的想法,林风雅在她将头猛撞向墙上时,伸手将她拉住。 “嘶……”这女孩的力气可真大,这猛的一拽,林风雅差点胳膊脱臼。 “你放手,让我死!我不能这么活下去,那个畜生……我不会当那个畜生的工具!” 女孩情绪十分崩溃,完全没有一丝死而复生的欣喜,看林风雅的眼神里也带着怨怒。 仿佛在她看来,死亡已经成了她唯一的救赎。 林风雅恼恨地咬了咬牙,向来清隽矜雅的人头一次展现了不耐烦:“真他妈是个胆小鬼,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真是白瞎了你这狗屎运!” 狗屎运? 没有自己的名字,活成弟弟的替身,差一点被亲生父亲强暴…… 生在这样的家族,她有什么狗屎运可言? 若不是那天她急中生智,假意迎合,以想要为那老畜生口交为由骗得了他的掉以轻心,再趁机一口咬掉了他的命根,她恐怕早已成为被他蹂躏的玩具。 老畜生被急忙送去了医院,昏迷前吩咐下人不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把她抓住,等他回来发落。 她无比清楚那个畜生的性子,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不可能放过她。 她绝对不要沦为他的玩具,他的生育机器,既然无法逃脱这命运,她宁愿死! 看出女孩眼中的决绝,林风雅轻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 “行啊,那你去死吧,不过就算死了,你的尸体也只会留在这里,到时候你的尸体被他们怎样作弄,就不是我能说的了。” 他笑得无所谓,却是让女孩眼中的惊惧加深了。 他自是不知道女孩想到了什么,让她也霎时放弃了求死的念头,不过这样正好,歪打正着如了他的意。 她的尸体…… 女孩握紧了拳头,想着那老畜生连强奸亲生女儿的事都敢做,那奸尸这样的事也未必做不出来。 玩腻之后再从她体内取出卵子,将他罪恶的疯狂继续持续下去。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不能死了,她得逃离这里,越远越好,永远不会被那畜生找到的地方。 “带我离开这儿!” 女孩扑向铁栅栏,像是看到唯一的曙光一般看着眼前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她,但既然都救了,他或许会帮她逃离这里。 林风雅挑起半边眉,有些气笑。 真当他是好心的慈善家,什么都帮吗? “不好意思,我来这里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可没空闲帮你。”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救我?” 女孩对他的拒绝表示无法接受。 “我没想要救你啊。”林风雅耸了耸肩,“你只是想求死,我就给了你死的机会,只是没想到老天也不让你死。” 女孩咬了咬牙,没想到这人竟是这种态度,“我不管,是你救了我,你就得负起责任!” 林风雅皱了皱眉,想着自己真不该趟这浑水。 他转身欲离开,身后的女孩突然再次开口,“你想要什么?或者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帮你。” 这次倒是聪明了,知道学会和人做交易。 林风雅笑着回身,俊逸的面庞在昏暗的杂货间内带着一丝诡谲,“你一个身陷囹圄的小丫头,能做什么?” 看见他的态度有了松动,女孩回了一个同样的笑,“我是凤长凌唯一的孩子,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閱渎絟呅請椡:χRóúRóúЩú.Cóм -- vIpYzw.cOm 欲念生(微h) 这一夜,凤宅莫名其妙起了大火,下人们里外奔走,乱成一片。 林风雅推开客房房门,是时老管家跑了过来,向他说明火势情况。 “火势虽然很大,但基本已控制住,L先生请不用担心。” 老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看来奔走繁忙。 “嗯,管家忙自己的去吧,发生火灾,想必宅内上下都要打点,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林风雅笑得客气,老管家连连应了几声,又去忙着处理善后了。 房门一关,客房内的卫生间里便走出一个娇瘦的身影,她穿着凤家为客人准备好的浴袍,一头红发滴着水珠,一根根耷下来贴在她娇俏的脸上。 林风雅眯了眯眼,带着几分审视,女孩却是娇俏地勾了勾唇角。 “放心,剪下来的发丝我全部用水冲走了,哪怕之后他们来搜查这个房间,也不会想到是你放了我。” 因为林风雅的血,她的伤口不仅得到了恢复,头发也迅速长长到了肩背。 为了让能让林风雅确信她就是“凤维”,她在洗去一身血污后将头发剪到了男孩子的长度。 眼前的“少年”,确实与林风雅所知道的凤家独子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浴袍下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以及与男性人类明显有着差距的骨骼骨量,向他传达着她的性别。 女孩并没有说出自己是替代死去的弟弟成为“凤维”,而是直接将自己顶替成了凤维。 凤家只有一个女儿,为了不让外界谣言凤家无后,凤长凌让他扮了十四年的男子。 女孩并不相信眼前的男人,只是为了能让自己逃出去,她要想方设法的巴结他,拉拢他。 她将她所知道的有关凤家的秘辛或真或假地告知了男人,男人听后也不置可否,倒是真的答应带她离开这里。 大火扑灭,凤家发现被关在杂物间的“恶犬”不见了,举家上下都在查找,林风雅这边也有人来询问过,皆被他一句“没见到”给忽悠了回去。 男人并没有立马带女孩离开,让她十分的焦虑,心中唯恐节外生枝。 看着她那小心谨慎的模样,林风雅哂笑:“我一来的当天,凤家就起了大火,被关着的‘少爷’也跟着失踪,如果我又突然离开,岂不是在告诉对方,一切都是我做的吗?” 他闲适地削好一个苹果,递到了女孩跟前,“先吃好喝好,养足精神了再离开这里也不迟。” 女孩机警地盯了他一眼,接过苹果缩到一旁,像极了担惊受怕的小动物。 看着她小口小口啃食着食物,林风雅忽地轻笑,觉得像是养了只小宠物。 “你到底是什么?”果腹完的女孩打量着坐在一旁观报的男人,他长得清隽雅致,肤色白皙,却没有一丝常人的气息。 下人为他送来的餐食,他基本只吃一两口,剩下的全进了她的肚子。 他可以在屋子里坐一整天,却几乎不见他去卫生间排泄。 她想起那天晚上咬破了他的手腕,可此时他的手腕白皙无暇,连一个伤疤都没有。 他还说他的血是剧毒,可饮下他血液的她却恢复了所有的伤口。 男人冲她扫来视线,最终却只是给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女孩脑子里闪过曾在书本与影视里见到的吸血鬼,心中猜想大抵就是他这样的了吧? 那喝下他血的她呢?是不是也成了吸血鬼? 女孩趁男人不在偷偷拿水果刀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疼,只是她习惯了疼痛,这样一道伤口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男人回来看着她用布条裹紧的胳膊,脸色有点难看。 他似乎误会她想轻生,一度态度变得很差。 “想死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到外面,凤家的人立马就能把你抓回去。” 女孩头一次在外人面前吓得不敢说话,在此之前,能让她赶到恐惧的,就只有她那个畜生父亲而已。 她怯懦懦地将自己割臂的想法说出来时,男人却笑出了声。 “成为我这样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头一次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紧绷的面颊透露出一丝慰喜,“还好,你还没有。” 虽然没能像男人那样有惊人的恢复力,女孩的伤口却也比常人要恢复得快了许多。 男人不置可否,女孩也就对自己身体的事缄默不提。 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某个曾经被她弄丢许久的东西,被她意外发现又回来了。 发现的过程有些难以启齿,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的变化。 在经历了险些被生父强暴的遭遇,她本该对性避之若浼,甚至一想到那个恶心的画面就干呕不止。 可不知为何,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发现自己的目光会不自觉地投射在这个将她救出牢笼的男人身上。 每当与他对视,她的心就砰砰直跳,她的血液也随之叫嚣沸腾。 想靠近他。 压抑住这种诡异的情绪,她偷偷在洗澡时第一次尝试了自慰。 一手轻揉着越发挺翘的胸脯,没有裹缠束胸,获得解脱的它们像是生在洞穴中的种子终于得到阳光一般,蓬勃生长。 另一手向下抚慰着被花瓣包裹的小核,每一次揉捻都像带了电流一般,让她双腿酸软,颤抖连连。 在得到快慰的同时,她也在唾弃自己的淫乱。 果然,她是那个畜生的孩子,所以也有着和那畜生一样的兽性么? 欲望在疯狂的生长,在她尝试着将手指探入更隐秘的地方时,她摸到了自己遗矢许久的东西。 那层膜。 她冷笑,这么一圈薄薄嫩嫩的东西,却擅自被人把她的贞洁划上了等号。 她还记得那个老畜生探进来没有摸到这层东西时的震怒神情,恐惧与恶心一并涌上喉头,她吐了个干净。 自火灾发生后,她已在这客房里住了一个星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灯下黑,说的正是这个。 她像往常一样进卫生间洗漱,在淋浴下释放自己压抑的欲望。 男人不在,她可以大胆放心地呻吟,攀上顶峰时那带着光点的白幕是她最为向往的画面。 睁开眼,蒸腾着热气的卫生间里仿佛还闪烁着星星,余光却猛地瞟见卫生间的门开着。 她惊恐地望过去,男人正一脸淡漠地看着她,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被他发现了…… 163误会起(微h) 林风雅在回来之后就听到了浴室里传出的声音。 要怎么形容此时眼前的画面呢,情窦初开的少女沉迷探索自身身体的小奥秘? 他确实没想到女孩会在浴室里自慰,在他看来,这个女孩浑身上下都紧绷着,那双眼睛里全是算计与警惕,根本难以想象其蒙上情欲时是什么样子的。 但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因为崩得太紧,所以才需要这种方式发泄自己? 林风雅冷淡地看着因为被撞破而面带羞赧的少女,无风无浪地对她说:“适当收敛一下自己的音量,如果今天进来的人不是我,你想怎么办?” 男人带上了门,女孩望着那门咬牙切齿,心里只念叨:如果进来的人不是你,我早一步跨上去将其击倒了,哪会像刚才那样在原地发呆。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自己肖想的对象撞破了秘密,那种尴尬与耻度是寻常糗事的十倍百倍。 她又在浴室里待了十分钟才缓缓出来,主要是在里面做着如何面对男人的心理建设。 结果谁知男人与往常没什么区别,甚至还顾及她感受地替她解释:“你现在处在荷尔蒙与激素疯狂飙涨的青春期,会有些旖念是很正常的,不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女孩因为他的“劝解”心下冷笑,“你倒是个心宽的,就不怕我是故意想勾引你吗?” 男人眨了眨眼,那懵懂的模样仿佛根本没想到那一层上去,叫女孩更加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他忽地一笑,“倒是不至于,因为我不喜欢女人。” 后面那句“也不喜欢男人”被他隐了下去,看女孩惊奇的目光便知,她误会了,他也懒得解释。 “人都是有欲望的,有了欲望,纾解就行。用食物填补食欲,用睡眠缓解困欲,用手淫的方式缓解性欲,既能纾解自己,也不会影响他人,你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林风雅以为自己充分照顾到了这个青春期小姑娘的脸面,殊不知少女心海底针,一番解释反而让女孩误解得更深。 她竟然对一个同性恋产生了欲念! 而且哪怕知道了事实,她还是消除不掉对他的遐想,这让女孩完全无法接受。 男人的话语在她听来无疑是嘲讽,一锤一锤地敲打在她心上,敲打得她血肉模糊。 她不愧是那畜生的孩子,那个畜生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她连个同性恋都不放过。 女孩对自己的厌恶更深了,林风雅不知自己话语哪里出了差错,但这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范围,他只要适时找准时机将女孩带出凤宅,他的任务就告一段落了。 然后桥归桥,路归路。 大概是知道了他是同性恋,女孩自慰也不再躲着他,有时候就躺在床上,隆起的被窝之下传出女孩轻柔压抑的呻吟。 自从女孩被带入这个房间,床就归她了,林风雅大度地自己躺沙发上,不是为了体现绅士风度,只是懒得去和一个女孩争抢罢了。 不过女孩明目张胆的行为也让他颇为恼火,他虽是无性恋,但不是没有性欲,几次撞见花样少女自慰,他那静如湖面的心底难免也会溅起水花。 在不知是第几次发现她在被褥之下自渎后,林风雅一句“你应该收敛节制一点”成了导火索,直接将女孩压抑的怒火给点燃了。 天知道她有多么无助!她也不想的,可为什么就是止不住这一层渴望? 她好气,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变态,是畜生。 火气突然窜出,她从被窝里跳了出来,直直朝沙发上的男人扑了去。 她只有一件浴袍可穿,此时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宽松的浴袍根本没遮住她多少身躯。 她坐在男人腿上,两手揪住他的衣领,瞪大的凤眸里带着猩红,“你心里一定在嘲讽我对吧?骂我下贱,不知廉耻,对吧?” 林风雅不明白她的怒意从何而来,只好面色平淡的回答:“没有。” 他越表现得平静,女孩就越是生气,“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子,把女人视作物品,随意的使用,交换,践踏,最后丢弃,在你看来,我也不过是你交换情报的工具,对吧?!” 林风雅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反应,他眯了眯眼,语气里带着愠怒,却依旧是那两个字:“没有。” 女孩已经陷入自己的情绪中,对男人的回答早已可有可无,她冷笑了一下,一手向下直接解了男人的皮带,拉下裤链,找到了蛰伏着的那坨硕物。 不愧是同性恋,在听了她嘤嘤咛咛的呻吟之后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握住那软绵绵的长物,机械性地上下撸动。 林风雅还是头一次遭遇这种情况,一个人类少女竟然扑向他对他进行猥亵? 他正欲抬手将她推开,这女孩不知从哪使的巧劲,将他推搡的胳膊挡了回去,一手抱住他的腰腹,握住他命根的小手使了狠劲:“不想这东西断了,就给我安分点!” “嘶——”林风雅疼得额上冒出冷汗,这女孩的身手明显有练过,也是了,凤家仇敌众多,唯一的子嗣不学些身法恐怕根本活不到这么大。 她手上的力气是下了狠劲儿,看来是知道他身体特殊,根本不怕捏坏他。 “你的伤口能迅速恢复,那这东西断了,还能再长吗?”她笑得诡异,看见手中的硕物在自己撸动中一点点膨胀,那笑容愈发瘆人。 林风雅咬牙,清润的嗓音霎时覆上的沙哑,“你有点过分了,我可没对你怎么样。” 他救她,还答应带她离开这里,现在却反被她威胁,真是救了只白眼狼。 “可就是你没对我怎么样,才叫我火大!” 她抬起腰肢,湿润的小穴早在男人裤子上留下一滩深色的水渍,她握住手中变得滚烫的肉棍,瞪视着的那双凤眸里欲火与怒火在互相燃烧。 察觉到她的意图,男人急忙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阻止她坐下,脸上不复之前的平静,压抑着火气。 起初他以为女孩只是一时冲动,可看到她握着他的鸡巴要往小屄里送时,才知她是认真的。 女孩轻嗤,没想到这死同性恋还挺捍卫自己贞洁的。 她跟那老畜生不同,在对方极力反抗的时候,她会选择备用方案。 女孩拽住男人另一只手摸向她湿漉漉的小缝,“手指和肉棍,你选一个。” ====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老八被小凤哥强奸(大雾)。(*/ω\*) 164诱堕落(h) 用手指还是阴茎,这种选择题根本不需要考虑和犹豫。 用手指姑且还能说是帮助女孩缓解性欲,用阴茎……那就真的发生关系了。 林风雅动了动手指,滑向了小缝深处,殊不知自己其实还有其他选项可以选择的。 例如,把女孩打晕。 见男人成功被引诱,女孩脸上终于泄露出一丝喜悦,所有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私处,感受那只手带给她的乐趣。 出乎她意料的,男人的手很嫩滑,没有茧,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拨开她未长毛发的稚嫩阴户,触碰到了她闭合在一起的两片小小花瓣。 “嗯……”女孩颤了颤身子,哪怕她才是强势逼迫的那方,可也掩盖不了她身子敏感的事实。 林风雅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那儿已沾满了女孩透明的春液,湿漉漉的,宛如洗了手一般。 他眼眸微眯,“你嗑药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女孩轻嗤,“你觉得这个房间里会有药吗?” 她也有些意外,在男人碰到她之后,爱液比之前分泌的还要多,源源不断地从花缝中泄出,止都止不住。 这些,都是因为你而流的啊…… 不满男人停下动作,女孩用力套弄了她手中坚挺的肉棍,催促他继续。 林风雅重重了吸了口气,莫名地就接受了此时两人互相手淫的状态,手指再次剥开那薄嫩的小阴唇,在花穴口摩挲了一会儿,点到了花瓣前端的小核上。 “啊……”女孩失声娇嗔,短短的一声,有惊愕,有猝不及防,还有浓浓的欣喜与快乐。 用他的手,远比用自己的还要舒服。 女孩一双凤眸变得湿润,眼角的猩红变为暧昧的桃红,她因为新生而长出的白嫩皮肤泛起了薄红,像极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然而她面前的男人却是一脸的冷静,如无波的古井,任何风都不能在他沉寂的水面上掀起波纹。 呵,明明鸡巴翘的那么挺,竖得那么硬。 女孩不服气地撸动那根嫩粉的棒子,在看到它第一眼时,她就有些挪不开眼。 是她喜欢的颜色,不似其他人那般乌黑,只是完全勃起的时候又这么狰狞,样貌可怖,哪怕披着她喜爱的“外衣”,也依旧掩盖不了这象征男性的器官对她感官上带来的冲击。 女孩一只手根本圈不住这完全勃起的大家伙,她红着脸上下套弄,突然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男人刚才制止了她,她强行将这样的大东西塞进下面……不知道该有多疼。 “呀啊……”敏感的小花蒂被男人狠狠地捻过,一时的分心让女孩忘了自己也被男人给挑弄着,花穴口猝不及防地又吐出一口花蜜。 女孩抬起头来与男人对视,看见那双好看迷人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情欲,让她再度升起火气。 凭什么只有她一人动情,她不服! 扭动腰肢带动下身去主动磨蹭男人的手,她还要更多,她要拉着他一起陷进去! 嘴里溢出嗯嗯啊啊的娇吟,仅仅只是摩擦花蕊已如此快慰,若是进去了又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她往前蹭了蹭,让男人的手指滑到那花穴口:“进来……” 女孩娇媚中带着颤音的话语像是带了魔力,让林风雅不禁深了眸色。 轻轻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这还是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这么冲动。 曾经不是没有女人想爬他的床,还有为了讨好他而故意把人送到他床上的家伙。 可他一次也没要过,直接毫不留情地就将人轰了出去。 可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这个女孩身上,他却鬼使神差地顺水推舟起来…… 他自己心里明白,假使他不愿意,任何人都强迫不了他。 那结论只有一种,他自己……其实也是在渴望着的。 林风雅动了动中指,主动滑进了那吐出花蜜的小洞中,指腹刚进去一丁点,就感觉到了穴口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嫩肉。 他眼皮不自禁跳了跳。 她还是第一次? 男人突然僵硬了动作,察觉到他想撤离,女孩急忙逮住了他。 “怎么,怕负责任?”她笑得嘲讽,语气像是在嘲笑一个懦夫。 林风雅面色冷硬,“你还小,对于这些浅尝即止就行了,你长大后会遇到合适的人,将自己完整地交给对方不是更好吗?” 他真是被迷了心智,忘了眼前的少女才堪十四岁而已。 她以后还有大好的年华,根本没必要跟他这个怪物扯上联系。 女孩却是笑得愈加讥讽,她身子猛地一送,男人的中指进去了一个指节。 温热而柔软的嫩肉悉数裹缠了起来,里面好紧,单是进去一个指头就被吸压得严严实实。 “处女膜有弹性,只进去一根手指是不会破的。”这是她这段时间自己摸索出的经验,只是她忽略了自己的手指与成年男性的手指,在粗度上有着天壤之别。 她还在挺送,手指在进去两个指节之后就变得难以前行,里面太紧窄,而穴口的那层膜也因外来的入侵而被撑得薄薄的,仿佛再一用力就能破开。 “够了。”林风雅冷着脸抽出手指,层层叠叠的媚肉不舍地挽留着他,惹得他那清润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喑哑。 饥渴的小穴因为入侵者的退出而泛着麻痒,好想他进来,好想被他填满…… 女孩眼尾带勾的凤眸蒙上浓浓的欲色,她已经不管不顾了。 “进来。”她双手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完全放弃了自己手中的“人质”,只想要男人带给她快乐。 “进来,”女孩再一次强调,而且这次还加了筹码,“用两根手指,进来。” 林风雅面色沉凝,面对女孩的邀请与勾引不为所动。 猜想到了男人的顾虑,她笑着说出半真不假的事实:“其实这东西早在之前就没有了,只不过是托你的福,它现在又回来了而已。” 女孩樱红的唇轻轻启合,说出引诱对方堕落的话语:“它是因为你而生的,由你来弄破它再适合不过了。” 她故意说得轻浮,让他曲解她是一个浪荡没有贞操感的女孩。 她成功了,男人的两根长指带着怒意捅进了她紧窄的小穴,带着毫不犹豫的狠劲儿。 撕裂感从下身传来,女孩直接软了身子,完全坐靠在男人身上。 这样就行了,哪怕她逃出去之后不幸再一次被抓回来,她也不用担心会便宜了那个老畜生。 ==== 八爷:想当年我多么纯洁,被你这小骚货给勾引了。 凤哥:…… 165当又立(h) 男人的手指带着微凉长驱直入,在那温热滑腻的小穴里不断前进。 女孩嘤咛出声,明明对任何疼痛都早已麻木的身体,却因为这破瓜之痛而颤抖不已。 眼角泌出不争气的泪,任由其划过面颊,她已经许久没哭过一场了,此时只觉得这哭泣也无比畅快。 挺好的,被他破了身,也挺好的,至少在这短暂的几天相处中,她挺中意他的。 男人一脸冷冽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却还是因为她显出的痛楚表情而停下了动作。 还是太冲动了,不应该只听了女孩几句话就失去理智做出这等事来。 林风雅敛眸,微颤的睫毛暗示着他的纠结,女孩却故意蹭了蹭他的手。 “再进来一点……再进深一点……” 她红着眼眶,声音细微颤抖,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却说着诱人堕落的淫词浪语。 如她所愿,男人手指又深入了几分,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 紧窄的花径第一次迎来造访者,在它前来时羞涩的推拒,在它离去时痴恋地挽留。 好一个妖而不媚的小淫物。 指尖上勾,触碰到了花径上壁一出微硬的软肉,女孩霎时娇吟一声,头靠在男人胸前娇滴滴地啜泣。 “别……” 她刚囫囵吐出一字,男人再度袭上那软肉,抠挑剐蹭,力道越来越狠越来越重,激得女孩只能嗯嗯啊啊,很快泄出一汪清液。 这不是女孩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却是她初尝情欲的这几天里高潮最舒爽的一次。 视野里一片空白,似有烟花炸开,细微的电流穿过全身,麻得她绷直了脚尖。 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身上,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深怕他一时醒悟将她扔下去。 林风雅等着女孩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两只手指在里面轻微送了送,将那些淫液悉数捣弄出来后,终于拔出了手指。 “舒服了?” 他清润的嗓音恢复了以往的语调,疏离而淡漠。 女孩瑟了瑟肩膀,抬眸看了眼男人的面色,垂眸又看了眼他依然耸立在那里的粗大肉茎。 呃……到后面她完全只顾自己享受,根本忘了自己曾是威胁强迫他替自己手淫的罪魁祸首。 两只小手急忙握上那肉棍,生怕他突然逃走一般,低低了应了一声“嗯”。 “舒服了那就放开。”林风雅眼皮跳了跳,有些咬牙切齿。 女孩确认他脸上没有厌恶,才放大了胆子继续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确实是舒服,不过……如果是这根的话,或许会更舒服?” 女孩刚咧出一嘴笑,小屁股就挨了一声响亮的巴掌。 “是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以为我好欺负?” 林风雅冷笑一声,长手一伸从一旁茶几上抽出纸巾,当着女孩的面将手上的黏液擦拭干净。 纸巾包裹着带有血丝的秽物被男人嫌弃地丢进纸篓,正准备再抽一张纸巾替女孩擦拭下体时,突然加速的撸动让他僵住了动作。 “做什么?” 他有不好的预感。 女孩哼了一声,一手摁住尖端敏感的龟头,一手向下兜住那硕大的囊袋,青涩的动作叫人好笑。 “帮你弄出来。” 她的样子很执着,像是和某道难题较上真,不达目的不罢休。 男人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不用”,却任由她作弄下去,没有阻止。 呵,说到底,内心里还是想要的啊…… 林风雅白皙的面颊上透出淡淡的粉,呼吸也沉了几分,女孩仍旧在机械地撸动他的分身,时不时挑弄龟头与阴囊。 小小年纪,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林风雅虚了虚眼,并没有压抑射精的欲望,他只想快点射完好结束这场闹剧。 铃口翕张,小孔微颤,这于初尝情欲的女孩来说是从未体验过的画面,她低下头欲仔细观摩。 “笨……!快躲开!”林风雅惊于她突然的行为,反而激得神经一松,大量白浊喷射而出,悉数射在了女孩脸上。 粗壮的肉茎在手里跳动着,味道浓厚的阳精一股一股地往脸上糊,女孩侧开脸躲闪,反而弄得整张脸乃至头发都被淋了个彻底。 两人都呆愣住了,被这淫靡的画面怔得僵了动作,有尴尬,也有羞恼。 “你……!”女孩拿手抹掉脸上的白浊,气得小脸一片嫣红,瞪大的凤眸里全是怨怒。 林风雅急忙抽了纸巾想替她擦拭,却被女孩气恼地推开,“别碰我!” 林风雅好气又好笑,是她强迫他的,也是她猥亵他的,结果事后反倒还要受她嫌弃? 这是个什么理? 女孩只觉这脸上的东西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味道好浓,好腥,好恶心……可是,为什么她心底里却又有种隐秘的欣喜? 她停下动作,看着手心里那浓厚的白浊,鬼使神差地,张嘴舔舐了一下。 有点咸,还有点苦。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女孩又干呕起来,惹得林风雅一张俊脸黑个彻底。 他强硬地扣住女孩的后脑勺,不让她挣扎,抓住纸巾蛮横地替她擦干净了小脸和小手,嘴上是毫不留情面的嘲讽。 “你说你是不是贱?故意扑过来猥亵我,还强迫我给你手淫,完了之后一副受害者模样的哭哭啼啼,却还在继续猥亵我。我叫你躲开,你不躲,我帮你擦脸你也拒绝,吃了我的东西又嫌恶心地干呕,有你这么又当又立的?” 在这场闹剧里,他才应该是冒火的那一个,他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小白眼狼? 女孩挨了一顿批,先是懵了懵,很快也找回了气势,回怼了过来。 “谁又当又立了?我确实强迫你了,但我后面松手了啊,你要是不乐意,直接把我推开不就得了?你有拒绝吗?你不也在享受吗?咱们谁也说不得谁!都是半斤八两!” 两人都争得面红耳赤,情欲消退,理智回归的此时是最为尴尬的。 双方都不想承认情迷时自己的所作所为,妄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女孩进了浴室清洗,男人收拾完毕之后直接出了房间。 ==== 作者有话说: (*/ω\*)这时候的小凤哥挺可爱的,毕竟还小,小作精一枚。 閱渎絟呅請椡:χRóúRóúЩú.Cóм -- νPǒ1捌.cǒм 繁殖欲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相安无事,彼此却又隔着距离,明明在同一屋檐下,却是零交流。 林风雅知道女孩还有在自慰,只是她学会了隐藏,不会在当着他的面做了。 这本应该值得庆幸,他却不知为何又烦躁了起来。 烦躁什么?烦躁他没被她猥亵么? 那天女孩其实说的没错,如果他真不情愿,早就推开她了,何必等到她什么都做完了才想着指责她呢? 他们真是半斤八两,谁也说不得谁。 手指上还留有插入那温热小穴的触感,那么嫩,那么紧,还有她象征贞洁的处子血顺着他的入侵落在了他的掌心。 一想到女孩毫不避讳地坦诚自己曾早已失贞,他又突然胸口发闷,怎么就被这么个小妖精给乱了心神? 深夜,浅眠的林风雅听到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女孩低低的啜泣与呻吟。 他睁开眼,一双金眸在黑暗中能清晰分辨事物,起身避开所有障碍,他来到床边掀开被子,看着那娇俏的女孩两腿相互厮磨,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林风雅发觉到了不对劲,探了下她的额头,体温偏高,意识比较模糊,有低烧,但更多的原因并不在于此。 心里咒了句这不省心的小祖宗,林风雅将她捞起来,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的说话声。 “Z,我这里出了点情况,需要你支援。” 五秒钟之后,一个略带抱怨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L,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随意干扰他人的电子设备,我已经睡了,你这是在影响我的工作效率!” 听完对面的抱怨后,林风雅丝毫不检讨自己的过错,直接将女孩死而复生的前因后果简要说明了一遍之后,向Z寻求女孩现在身体异常的原因。 当然,他隐去了自己被女孩猥亵的事。 对面在听到有人在饮用了L的血之后存活了下来,顿时精神百倍,那急迫的语气恨不得瞬间飞过来,将那人好好检查一番。 “从你描述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她体内因你的血而产生的新生因子还在活化中,她身体的新陈代谢太过频繁,其产生的热能无法得到释放而造成的。” “高效的细胞代谢使得她的身体已达到成熟,强烈的繁殖本能迫使她渴望性交,这是她身体本身的一种正常表现,并不是病症。” “我不是来听你说道理的。”林风雅皱着眉头,语气有些冷,可对面却反而笑了起来。 “急什么,不把原因好好告诉你,你之后也还是会来问我的,你想要她恢复正常很简单,满足她的渴望就行了。” “……” 通话里一片寂静,又是几秒钟后,那边女人爆笑,“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和她做呀,做到她满意了,她自然就好了,最好让她怀上,不仅满足了她的繁殖本能,而且对你来说也是好事,不是么?” 女人笑得咯咯,但林风雅已经听出对面在开他的玩笑了:“早在四十年前你就给我下了‘断子绝孙’诊断书,怎么,你这是想推翻自己的结论?” 讨论到自己专业问题,女人也严肃了几分,“那可不一样,毕竟世事在变,技术与理论也是在不断革新的,这个女孩因为你的血而重生了,说不定她的身体结构也因为你而发生了变化,从而使得她成为了能替你孕育后代的‘同类’了呢?” 林风雅又一次沉默后,断然否决了她,“没有任何依据的事,不要瞎做推论。” “哎呀,被你发现啦?” “……” “好了,知道你对男女都不感性趣,你想帮她的话,就替她放一点血吧。” “放血?” “她体内的新生因子太过活跃,放一点血能让她的新生因子得到有效的利用,人体在流失10%的血液时一天就能自我调节恢复,流失20%的血液会出现贫血症状,需要补液输血。她的身体比一般人要健壮许多,你将她流失的血液控制在10%到20%之间即可。” 总算听到了一个靠谱点的方案,林风雅这才满意地结束了通话。 他拿来水果刀,轻轻在女孩手腕割下一条小口,给她放了一小碗血后,替她包扎好伤口。 如Z所说的一样,女孩胀红的脸开始恢复,一直持续不下的体温也趋近了正常值。 不愧是研究了他四十年的老科研怪,几句话就能找到了问题症结所在,轻松给出了解决方案。 但想到Z提到的另一件事时,林风雅不禁敛下眸子,思考这个由他一时兴起而不得不发生“突变”的女孩。 现在她和他接触的还不算深,她还能回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他没必要把她拉扯到自己的世界中来。 看样子,得抓紧时间把她送回到她应该待的世界里去了。 ** 女孩难得睡了一场舒适的觉,没有受抓心挠肺的欲望折磨,她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 醒来时发现手腕有道细小的伤口,但伤口已经贴合住,女孩也没太在意。 毕竟她不怕疼痛,伤口于她来说无足轻重。 林风雅中午回来时带给女孩一个震撼的消息。 “凤长凌还有三天就能出院了。” 这是管家今天告诉林风雅的,大概是觉得让这位客人等得太久了,立马来通知了他。 女孩在得知自己生父快出院时,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那老畜生竟然没直接死掉,真是可惜。” 林风雅虽然亲情观淡薄,但没能想亲生父女间也能有这么大的仇恨。 “他把你怎么了?” 女孩没有答复,林风雅又换了个问法。 “你把他怎么了?” 提到这个,女孩倒是来了兴致,勾起一边嘴角,张嘴冲他舔了下唇瓣,纤指轻靠在樱红的下唇上。 “我咬断了他的命根。” 女孩语气俏皮,但林风雅却是脸色稍变。 虽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但男人对于那个部位的疼痛似乎都能感同身受。 想到自己前几天被这女孩威胁并猥亵的时候,他当时说不定也处在同等危险的境地。 若当时她一个不理智,他……可能真的要身“首”异处。 ==== 作者有话说: 《秘密》恢复更新,但不一定保持日更,我尽量吧。_(:з」∠)_ 請収鑶泍詀:んǎíτ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 Pò18E.℃òм 任放肆 收敛了心神,林风雅询问女孩离开凤家后打算去哪儿。 现在整个京都都布有凤家的眼线,一旦发现有疑似是凤家少爷的人,立马会上前去盘查。 恐怕就算他带她离开了凤家,她也很快就会被抓回来。 女孩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才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了出去。 倘若被抓回来,等待她的只会是比之前更残酷的折磨,但至少,她不能把自己的清白便宜给了那个老畜生。 “天下之大,总会有我的容身之所的。” 女孩叹了口气,透过窗户看着这个自己居住了十年的大宅院,只觉得它冰冷得像一座牢笼,让人窒息。 林风雅思忖了一番,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女孩:“我有方法把你送离京都,但离开之后要怎么活下去,你得靠自己了。” 女孩眨了眨眼,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愿意出手帮她。 她以为他在带她离开凤家之后就会撒手不管,此时竟然出言说要带她离开京都,真是意料之外。 “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她似笑非笑的打趣,得来了男人一记冷嗤。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其实我也不算女人啊。”她想表达自己还是女孩,但男人却误解了她的意思。 “就算你当了十四年凤家的少爷,心理上将自己认为是男人,也改变不了你生理上是个女人。” 女孩不屑地啧了一声,觉得这男人一板一眼的有够没趣。 ** 三天后,凤家的当家从医院归来。 林风雅终于见到了这个他多次拜访却避之不见的凤家家主。 大概是刚刚劳损回归,这个男人脸上带着一丝憔悴,可哪怕是如此,他身上强大的气场依旧无法掩盖。 “L先生在寒舍居住多时,想知道的恐怕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是还有什么事想当面询问我吗?” 凤长凌并不打算和林风雅寒暄,单刀直入是这个男人的一向风格。 林风雅打量着这个年近不惑的中年男人。 他看上去很年轻,样貌出众,有权有钱,身边却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亲人。 唯一的女儿恨不得他死,周围的佣人手下都因惧怕他而谨小慎微。 哪怕站在这样的巅峰,恐怕也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吧? 林风雅没想过问太多,正如凤长凌所说,他从女孩那里打听来的事情已经足够掣肘凤家了。 “不,我此次来便是向凤先生告辞的。” 凤长凌喝了口茶水,也没给林风雅多施舍表情:“那就慢走不送了。” 林风雅起身,并不因为凤长凌傲慢的态度而感到恼怒,正要跨出会客厅大门时,凤长凌突然开口。 “L先生,寒舍之前发生火灾时,你可有到处走动?” 林风雅笑着转过身来,“没有,当天管家告诉我后院关着的恶犬容易挣脱,所以我都待在客房里,幸好没有乱跑,不然没被恶犬咬死,也会被大火烧死了。” 凤长凌一双凤眸变得犀利,眸光中带着明显的阴狠,林风雅直接无视了他眼神里的警告,大步走出了会客厅。 林风雅的车停在凤家的户外停车场上,车子发动,完全驶离了凤家的视线范围后,一个娇瘦的身影从后座底下钻了出来。 “你这辆车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看在你把车停在凤家的这几天里,他们真是一处都没放过。” 林风雅听完,蹙了蹙眉,“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来检查过我的房间?” “嗯哼。”女孩点了点头。 “那你是……” “我听到异于你的脚步声靠近,所以提前从窗户跑到了隔壁房间。” 女孩得意地笑了声,“他们想抓住我,还真得费点心思。” 林风雅松了口气,从车内后视镜看到女孩瞪大了一双好奇的眼睛四处打量。 “我们现在去哪儿?” “我在京都的暂时落脚处,凤家的势力应该还够不到那里。” “你被跟踪了。” 林风雅看了眼后视镜,轻笑,甩掉这些喽啰简直是小菜一碟。 很快,后视镜里的可疑车辆都消失了,林风雅载着女孩驶出了繁华的京都城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农场。 这一路上都没有人来拦下这辆车,让女孩不禁对这个男人的身份背景产生了好奇。 能和凤家对着干,他到底是什么人? 车子在某一栋农房外停下,林风雅先行下车,叫女孩在车内稍等,过了十来分钟后,他才返回叫女孩下车。 农房里没见到有人,但却明显留有人活动后的痕迹,刚泡好的茶水,灶台上还煮着食物,可原本做这些事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我让他们先行离开了,人多眼杂,不保证他们在看到你之后把风声泄露出去。” 林风雅似是看出了女孩的疑惑,替她解答。 “你还真是挺用心。” 女孩笑了笑,语气里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贬低。 男人就着灶台上煮的食物简单加工了一下,递给女孩,“记得吃饱,明天凌晨我们就出发,带你离开。” 女孩看着这一碗分不清原材料是什么乱炖,还是忍着洁癖将它们吃了下去,意外的,味道还不错。 她的眼神明亮了许多,舀着碗里的食物一口一口吃着,像只欢快的小宠物。 晚上,林风雅座靠在床上闭目养神,房间门被推开,他立马睁了眼。 女孩已经换上了这间农房里的衣物,虽然有些不合身,但总比只穿着一件睡袍要好许多。 她来到男人跟前,跪着爬上床,抓住他白皙的大掌像小猫儿那样细细舔着他的手指。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却没有阻止。 最后一晚了,让她放肆一下又如何? 食指与中指被她的涎水染得湿透,她脱下肥大宽松的裤子,带着他的手指伸向了她隐秘的花缝间。 那里湿透了,不知道她在来之前自己玩了多久。 林风雅一双桃花眼微眯,长指顺着滑腻的花瓣主动伸进那温热狭窄的甬道中,惹来女孩一声舒爽的轻哼。 他用手指替女孩纾解了一回,事后她像小猫儿一样趴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凤眸望着他跨下有些许隆起的某物。 “你真的不从了我吗?”她笑着拿手指点了点那鼓起的小包,被男人大掌一把擒住。 “啧,真可惜。”她咂了下舌,趴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 凤哥:所以你在矜持什么?反正最后还不是被我吃掉了。 八爷:(惊愕)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168暂别离 天还未明,女孩便警觉地睁开了眼,林风雅亦然。 由屋外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得知,来的人不少。 男人大掌捂住女孩的口鼻,抱起她从床上缓缓起身。 屋子被包围了,四面八方都是人靠近的声音,想要突围难上加难。 他们在一间一间搜索房间,林风雅抱着女孩躲在门后,在他们破门而入时趁其不备从后面偷袭。 一个手刀下去,闯入的男人便倒下了,紧接着闯入的人想大喊召集同伴,也被林风雅一脚踹倒没了声音。 时间紧迫,林风雅抱着女孩儿冲出了农房,院子外围着的人见状纷纷鸣枪射击。 他们竟然还带了枪! 女孩这下明白了,那个老畜生是真想让她死了。 她紧紧抱住男人,在枪林弹雨中穿梭。 他的速度非常人能捕捉,女孩能听到后面开枪的人都在惊骂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奔跑了多久,漆黑的田野变为了荒地紧接着又变成了矮木林,她困得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而一旁是反射着微光的水面。 是一条河。 “再往前两公里便有一个私人码头,那里有一艘船直接驶往南岭,去到那边,就是凤家的势力范围之外了。” 五大家的势力还未染指到南方,去那边确实是最佳的选择。 女孩瞧见男人清隽的脸上有些疲惫,他抱着她跑了一夜,至今都没停下来歇口气。 女孩在他怀里扭了扭,想要下来,却被男人呵斥着拍了下屁股。 “安分点,马上就到了,别增加我的工作量。” 说着,他又快步前行,从未低下头来看女孩一眼。 很快,码头就到了,他如他所说的,将她送上了一艘私人货船。 “这艘船的主人凤家不敢招惹,他们不会上来搜的,你安心等着船抵达南岭即可。” 说完,他便要离开,女孩兀的抓住他的手,一双凤眸里带着一丝希冀。 林风雅却是笑了笑,“我已经帮过你了,以后你得自己靠自己了。” 女孩不为所动,林风雅便轻轻动了动食指与中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软嫩的掌心抽戳了几下。 女孩这才明白他刚刚说的“帮”是什么意思,向来傲气的小脸上染了绯红。 林风雅趁机挣脱了她的拉扯,抬手替她理了下有些散乱的短发。 “以后做个普普通通快快乐乐的女孩吧。”他少有地冲女孩笑得温润,朝她脑门一点,女孩便慢慢失去意识,向后倒去。 林风雅不知道,在女孩倒下前她想说什么,也不知道那双希冀的眼神里蕴含的什么愿望。 他将女孩抱到一张小床上,跟她做最后的道别。 他的身份特殊,不能和一般人有太多的牵扯,这样的事他处理过很多次,而处理的方式也很简单,让他们忘记他就行了。 他可以随意操控电子和电波,而人脑中的神经元是靠传播生物电子信号来传递信息的,入侵一个人的大脑对他来说和干扰电子设备的原理一样。 他悄悄抹消掉了女孩关于他的记忆,待她醒来,她只会记得自己逃离了凤家,而忘了是谁帮她离开了那个牢笼。 “这样就够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他不会将她牵扯到他的世界中来,与他道别才是她应该走的道路。 林风雅下了船,待驶离的汽笛声响起,货船离了码头,他才转过身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间。 这不过是他漫长人生中一次普通的别离,以前有过,以后也还会出现,但和这个女孩的记忆这世上却只剩他独独一份。 手指在嫩穴中搅动的触感时不时会在他脑海中浮现,但随着时间推移,那股悸动也渐渐变得平淡,最后掩埋在记忆的深处。 直到十四年后,他因公事回到南岭,在一家清吧偶然看见了一位红发妙人。 几乎是那一瞬,身体里奔涌而出的欲望叫嚣着,催促着,几乎要把他全部的理智吞噬: 占有她,侵犯她,让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 凤唯全想起来了,想起她十四年前是怎样逃离出的凤家,也想起那个将她从牢笼中解救出来的恩人长什么模样。 她一双凤眸里带着红丝,眼球缓缓转动着,似要将眼前的男人好好描摹一番。 十四年了,他一点也没变,只是他看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十四年前的冷漠,尽是对她的无边爱意。 凤唯深呼了口气,两手在林风雅这张俊脸上反复摩挲。 她怎么就忘了这张脸呢,怎么就忘了这个人呢? 她当时在船上正想开口对他说一句:要不要一起走? 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就昏了过去。 她忘记了关于他的一切,可明明存在过的记忆又怎么可能被抹消得一丝痕迹都没有呢? 凤唯霎时恍悟,在看到药郁都时,那种陌生的熟悉感,那张让她悸动不已的面庞,这一切都源自这个早被她忘记了的人儿…… 凤唯红着眼眶,鼻翼翕动,手上的摸抚也渐渐变成了扭拧,她揪住男人的面皮,大有泄愤的情绪在里面。 “我当年在船上昏倒,以及我把你忘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林风雅一双金眸里划过心虚,被凤唯敏锐地捕捉到了。 “好哇,林风雅,当年你不从我也就罢了,原来你是这么讨厌我,甚至到了要消除我记忆的地步?” 凤唯一双凤眸眯得犀利,叫林风雅不禁咽了口唾沫,“宝贝儿,我没有……我可以解释……” 话还没说完,林风雅视线一晃,就被凤唯压在了身下。 凤唯将他身上碍事的布料都扒走,两手握住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柱狠狠套弄起来。 “林风雅,今天我不把你榨干,我就不姓凤!” ** 皇树酒店·豪华套房 宽敞华丽的大床上,身姿妖媚的女人将身形矫健的男人压于身下,挺翘的蜜臀在男人腰腹上起起伏伏,被蜜液包裹的肉柱发出黏腻的滋滋声,恨不得要将里面的精华悉数榨取出来一般。 林风雅粗喘着气息,两手钳制着凤唯的纤腰,脸上因情欲布满绯红,额上渗出一粒粒热汗。 “宝贝儿……真的要榨干……?” 凤唯昂着头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怎么,就这么几次就喊不行了?林风雅,你还是个男人?” 说着,继续摆弄腰肢吞吐身下的肉棍,每一次套弄都夹紧了力道,根本不给男人喘息的时间。 ==== 作者有话说: 两人都说开了,接下来会是互相坦白时间,然后再来点小波折,就会真正在一起啦 169吸死你这老怪物(微h) 混乱的大床上,四肢交缠的两人做着最原始的交媾。 混合的体液打湿了床面上的每一处,两人却还不知疲惫地摆动着身躯,似要挣个你死我活一般。 起初还是凤唯一人独占上风,渐渐地,身下的男人也不甘被压制反扑了起来,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就看谁最后把谁压在了身下。 又一波阳精射入了湿滑泥泞的穴道中,凤唯颤了颤身子,夹紧身下的肉棒,也到了高潮。 媚肉还在搅动,像是饥渴了许久一般,哪怕经受了这么多次浇灌,也还不知餍足。 “宝贝儿,再吸,我的命都要给你了……” 林风雅喘着粗气,被凤唯压在身下,脸上一片潮红。 他本就生得白,情欲高涨时更显得上脸。 凤唯冲他嗤了一声,一张冷傲的脸蛋笑得促狭,“哦?我今天倒要看看能不能吸死你这老怪物。” 说着,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不知今夕何夕。 再一次停下来的时候,外面已日月交替一个轮回。 这次凤唯是真的没有留丝毫余地,直到两人再也使不出劲儿来,才真正鸣金收兵。 满满一室的情欲味道,他们像处在发情期的野兽一般奋力交合,也不知最后谁才是这场斗争的胜利者。 最先醒来的是凤唯,因为洁癖,浑身的泥泞让她困意全消。 以往事后都有林风雅为她做清洗,这次男人被她完全榨干,自是没有那力气抱她去浴室。 凤唯动了动手脚,酸麻得宛如将全身骨头拆开又重新拼接上。 这次可真是闹得有些狠了。 林风雅自是被她的动静给闹醒,怕她又要扑上来,赶紧拿手脚将她身子箍住。 “宝贝儿,歇会儿……别激动……” 语气虚得要命,真是一副被榨干的虚样。 凤唯冲他冷笑,“怎么,后悔了?当初可是你执意要救我的,我这身子可不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林风雅假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我很高兴你热衷于和我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可持续发展一下……” 凤唯看出他表情里的讨好与示弱,但并不打算接受他的意见。 “怎么,才这么点你就虚了?几个月前的你可是能跟我大战两天两夜啊……” “宝贝儿,好歹三天前我也是重伤病人……” 就算他恢复力强盛,才刚伤了元气,哪儿经得起这番折腾。 凤唯不打算买他的账,“我不管,谁叫你自己跑去受伤的,活该!”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还是下意识伸手抚了抚他腹部的肌肤。 虽然那里现在已经完好如初,没有一丝痕迹,但她依旧记得这里曾冒出鲜血时的惊怖画面。 林风雅知道她在想什么,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覆上那双纤手,“别摸了,再摸我也硬不了了。” 凤唯不屑地“嘁”了一声,反手拧了一下他的腰,“你最好这辈子都硬不了。” “我是无所谓,但可就苦了宝贝你了,没了我这根,你可怎么办?” 油嘴滑舌的狗男人,见缝插针一般占她便宜。 “你还好意思提?若不是你,我能一见到你就像发情了一样?” 得知自己这无端的性欲竟然来自她突变的体质,凤唯有些气恼,更多却是迷惘。 她对于林风雅的执着,仅仅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还是她真的对他情有独钟? 林风雅抿了抿唇,被指责也无可辩解,毕竟他当时也没想到一时兴起救下的人会在身体上发生突变。 而且,这个突变也影响到了他。 十四年前,哪怕他用手指替凤唯破了身,也并没有对她产生欲念,会勃起也仅仅只是因为她的物理刺激而已。 可十四年后,他第一眼见到长大后的凤唯时,就像接收到繁殖信号的雄兽一般,他差点忍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后来他回岳城请教外婆,却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当时他还听不懂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那时外婆恐怕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故意没把话说得太清楚。 啧,这些个活了上百年的老头老太太,就爱看着他们这些后辈瞎忙活,真不怕他孤独终老吗? “关于你身体的事,我自己也不知情,对不起,当时救你时并没有想到可能会发生什么异常……” “你当时根本没想着救我吧?你可是明明确确说你的血是剧毒的。” 林风雅被一语戳破,脸上有些尴尬。 “咳咳……不论如何,你确实恢复了,这说明你命该活着。”林风雅赶紧转化矛盾,可不能让凤唯一直追究下去。 “我看,我对男人过敏,你也脱不了干系吧?” 这个,林风雅就真不知情了。 凤唯这个秘密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她自己坦白,林风雅都想不到她会对男人的体液过敏,毕竟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们都交缠在一起,哪儿能想到? 凤唯打量着男人的脸色,见他似乎真的不知情,也没有故意为难。 “我离开京都之后就发现自己对男人过敏,起初还好,症状并不严重,可随着发病越来越多,发作时的痛苦也一次比一次严重。之后我只好选择不再和男人接触,以此避免过敏发作。” 回想起之前凤唯过敏发作时的情景,林风雅脸色霎时变得不好看。 “那当时在玉色清吧,你竟然还敢去约炮?” “花蓉有专门为我开发特殊的抗过敏药,只要在接触抗原之前服用就行。” 林风雅想起那晚凤唯确实有偷偷吃了什么,当时她说是助兴的药,他竟然就这么信了。 而且后来他也发现,凤唯每天会定时吃两种药,一个是短效避孕药,另一个是什么,他从来没过问过。 现在想来,就是抗过敏药了 “就算有药,万一出什么差池,你就没命了。”林风雅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我像是那种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吗?”凤唯一双凤眸死盯着林风雅,颇有“你敢乱说我就弄死你”的架势,让林风雅将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罢了,已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追究。 凤唯从男人脸上看了示弱与妥协,这才满意地收了气势,表情柔和了下来。 “而且,很巧的是,在我某次忘记吃药与你发生关系以后,我发现,你是唯一一个我不会过敏的男人。” PΘ18E.℃Θм(po18e.vip) -- 宝宝 林风雅脑子有一瞬的放空,他是没想到凤唯身上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她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瞒着他的? 原来他们之间其实竟有这么的合拍,不仅仅是身体上,连他们的存在都仿佛只是为了彼此而已。 “这些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凤唯白了他一眼,不打算回答。 告诉他?那他岂不是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凤唯本来也只是垂涎他的身体而已,只不过她也没想到,这肉体贪恋得越久,会把自己的心也贪进去。 不过,她现在总算是明白自己这异常的欲望是源自什么了,一切都是这男人捣的鬼! “既然都说明白了,那事情就好办了,我的身体是因为你的原因才变得欲求不满的,你也该想办法帮我恢复原样!” 她可不想成为一个见到男人就发情的雌兽,虽然这个“男人”仅限林风雅一人而已。 林风雅打量着凤唯的脸,忽而泄气一笑,面露难色,“宝贝儿,这个我恐怕无能为力……” “呸,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偷着乐呢!” 以为借着掌控她的身体就能掌控住她的心了?没门儿! “唔……”林风雅似乎也在犯难,到底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凤唯更好地接受事实,“是这样的。你的身体确实是因为服用我的血液之后发生了异变,但这就像基因突变,是单方向的……就像蝌蚪能成长为青蛙,却不能从青蛙变回蝌蚪一样……” “所以,你是指,我这身子就永远是这个样子咯?” 察觉到从凤唯眼神里投来的危险,林风雅咳了一声,急忙想法子补救,“虽然不能改变你的体质,但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进行调整,就像你的过敏症,虽然不能永远治愈,但可以通过避免接触过敏源来防止发作,也可以服用抗过敏药来缓解发作时的症状。” “所以,我现在最应该避免跟你这个‘过敏源’接触了?” 凤唯呵呵冷笑,说着就要踹开身边这个狗男人,被林风雅给急忙截住。 “宝贝儿别气——” “别这么叫我!” 林风雅的劝哄还没说得出来就被凤唯一声怒吼怼了回去。 这一声吼倒是把他吼老实了,脸上那轻浮讨好的笑也收敛了许多,沉默了小会儿,他才继续把话说下去。 “让你发生这种变异是我的责任,所以你有任何不满我都接受,你想让我怎么补偿我都愿意,就算你让我做你一辈子的玩具供你发泄,我也不会有怨言。” 他语气诚恳,低垂着眼眸,不再是那个十四年前在她面前冷漠的男人。 林风雅曾以为这世间诸多情感的纷扰都与他无关,他自认自己是世上最理性的人,可以将一切感性从自己的生活中排除出去。 他的世界本该是毫无情趣的黑白灰,直到那天,那抹红色强势地闯进了他的眼中,从此,他的人生注定会因为这抹红而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见凤唯没有再继续踢踹,林风雅抚着她的发丝,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柔情都快溢出来了。 “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么久。” 他欠她一句道歉,是他们错失的这十四年的道歉,但仅仅是一句道歉还不足以弥补,如果可以,他甘愿用自己的一生向她表明心迹。 凤唯抓过他的手就在虎口上狠狠咬下一排牙印,林风雅虽然吃疼,却没有将手收回。 他们的关系本就始于十四年前那一时兴起的一咬,如此想来,也难怪她这么爱在他身上留下齿痕。 “别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你这身子今后都必须给我用,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让你自己伤着了,明白吗!” 回想起之前林风雅受伤时的情景,凤唯心中就一阵抽疼,哪怕林风雅有着极强的恢复力,她也不想再见到他伤成那样。 凤唯一双桀骜的凤眸里带着倔强的湿润,就像十四年前那个小丫头一样,明明没多大威慑力,却总是能将他逼得乖乖就范。 “是,遵命,宝——”最后的称呼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在凤眸的瞪视下,林风雅笑着改了口,“宝宝。” “林风雅,你真是肉麻死了!” “我不仅肉麻,还能让你肉爽,想试试吗?” “啊……你,你别碰那儿……唔。你不是被榨干了吗?!” “宝宝,想榨干我,你还得再下点功夫。” ** 皇树财团总部的员工最近乐得欢实,大概是最近上头心情不错,连带着他们这些员工们也落得清闲。 城南改造项目正按部就班的进行,这是祁城一项重大工程,待项目完工,祁城城南将会摘掉“吊车尾”的帽子,正式跃于南岭一线地区。 借由那次过敏发作,凤唯和林风雅算是真正在一起了,不是炮友,而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 由于凤唯的身份不能公开,两人依旧过着如地下恋一般的日子,只是他们并不介意,毕竟林风雅的身份也不适合拿到台面上。 每天下班,凤唯也不回锦乐金府了,直接去林风雅的花园别墅,一进大门就能闻到男人精心准备好的饭菜香气,俨然过上了小两口的日子。 饭后自然少不了一番“消食”运动,两人的欲望都很强烈,林风雅尚还能克制,凤唯却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主,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主动扑向男人的。 事后两人躺在沙发上回味,哦,就是凤唯第一次来这里时,两人欢爱的那张沙发。 “你跟药郁都到底是什么关系?”凤唯总觉得这两人有猫腻,却理不出头绪。 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自然不会计较她在这个时候提到前任的名字,摸了摸她滑腻的肩背,心情甚好。 “他的祖先和我外公是同卵双胞胎,你觉得我和他样貌相似,实则上是因为我和他都长得像同一先辈而已。” “那……你们竟然还是表兄弟?” 兄弟?林风雅听到这个称呼,有些不敢苟同。 “我大他不知道多少个辈分,我们怎么可能会是兄弟?”他不屑地哼了声,男人们似乎都很介意自己辈分。 凤唯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你们侯家人都是像你这样的……?” 林风雅早就做好了凤唯问这个问题的心理准备,所以回答地并不犹豫。 “侯家确实和一般的人类家庭有很大的差别,既然你问了,我也不会瞒着,你想知道,我就全部都告诉你。” ==== 作者有话说: 两人正式在一起了,后面会对文章设定上进行补充,例如林风雅的身世,以及凤家那边也要有个交代。 171侯家与乐家 侯家,准确来说是侯、乐两家组成的家族联合在南岭有着重要的控制地位。 由于这两家的背后势力,使得北方的京都五大家族无法完全渗透进南岭,也就避免了整个国内被五大家族完全控制的局面。 南北的对抗早在百年以前就已形成,一直持续至今,但随着侯、乐两家近几十年不再在南岭活跃露面,使得南岭的势力分布发生了剧变。 南岭出现了不为人知的地下黑势力,组建成了庞大的黑暗帝国,九龙宕便是这些黑势力的诸多据点之一。 南岭也出现了像皇树财团这样操控着南岭表面经济的商业帝国,南岭的势力版块逐渐被分裂。 而侯、乐两家会逐渐退出舞台,则是两家嫡系中出了问题。 林风雅的外婆、外公以及爷爷都算不上正常意义上的人类。 外公乐祥辉的样貌在二十五岁之后就没有了变化,外公在发现自己的异常的时,乐家已经遭到了当时国家与人民的双方围剿,乐家瞬间倾覆。 乐祥辉和其孪生兄弟乐光熙逃了出来,乐光熙改姓为药,颠沛流离到越省才最终安定下来。 乐祥辉则是选择隐姓埋名,在岳城岳池边遇到了他的终生伴侣,林邀。 林邀身上有麒麟的血脉,乐祥辉也因不知名的原因不会生老病死,两人携手共度漫长的人生,养育了唯一的一个女儿,即林风雅的母亲,乐慕恩。 而南岭另一世家侯家,因为失去乐家助力,对五大家族的抵抗愈发无力,最后整个嫡系差点被全灭,只留下当时的侯家长女侯韶卿。 就在世人暗叹侯家已没落时,侯韶卿带着一个神秘男人强势回归,将五大家族的势力都赶回了北方,再度实现了南北对抗。 而这个神秘男人则是林风雅的爷爷,是个没有姓名,没有过往的“怪人”。 侯韶卿与他相遇后将自己的姓氏给了他,并为他起名侯燚。 两人感情日渐加深,本想结为夫妻后过与世无争的日子,可五大家对侯家嫡系的最后“余孽”不肯轻易放过,几次暗杀无果之后,侯韶卿奋起反抗,将原本曾经属于侯家的财产和势力都夺了回来,重建了侯家。 侯燚并非常人,身上有龙族血脉,以致于侯韶卿在生产时备受痛苦折磨,于是两人只育有一儿便不再生育,即林风雅的父亲,现今的侯老爷,侯念平。 侯燚一直陪伴侯韶卿到终时,侯韶卿去世后就一直隐居在云龙山深处,不问世事,侯家的所有事物都交予儿子侯念平处理。 侯念平因为继承了侯燚的龙族之血,不会生老病死,人生过得寡淡无味,直到遇到同样继承有特殊血脉的乐慕恩,两人相恋成婚,过上了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 随着人类文明的越发进步,侯、乐两家为了严守自家的秘密选择了退出人类舞台,隐于幕后,逐渐放弃了对南岭地区势力的把控,任由其自发组织壮大。 但在必要时候,为了维持南北对抗的平衡,两家也会稍稍推波助澜,不让国家完全落入五大家的控制之中。 由于林邀的麒麟血脉,其后代都只能为女性。 林风雅有七位姐姐,就连林风雅出生时,侯老爷和侯老夫人都以为这胎会是女孩。 林风雅是侯家后代的一个突变,也因此他一出生就体弱多病。 侯老爷和侯老夫人将林风雅送到林邀身边照顾,老祖宗果然有法子,保住了这个侯乐两家唯一的男嗣。 也因此,林邀要求给外孙冠姓为林时,侯老爷与侯老夫人都没有怨言。 能救回这个孩子是林老祖宗的福德,她老人家只是要一个冠姓权,自然是答应的。 后来隐居深山的侯老祖宗得知自己唯一的孙子就这么把冠姓权给弄丢了,差点气得漫山遍野追着儿子打。 “所以,你才是你们家唯一的异类?”凤唯听到这里,脸上带着戏谑的调笑。 “可以这么说,毕竟我本应该是作为女性诞生的,却莫名成了男人。” 林风雅隐去了自己小时候被当做女孩来养的经历,毕竟这段黑历史连他自己也不想回想。 “你得感到高兴才对,我若是女的,还怎么来满足你这小骚货?”林风雅揉了揉凤唯那挺翘的蜜臀,咸猪手被凤唯一把打掉。 “呸,你若是女的,我也不会变的这么饥渴,忽悠谁呢!” 是啊,如果他不是作为“林风雅”而出生,他们甚至都不可能有相遇的时候。 “那你这样的突变,对你的身子有影响吗?” 凤唯想到人类当中那些基因紊乱的后代孩子,突然涌上一股担忧。 林风雅觑了她一眼,很是坦白地点了点头,“有。” “和我的姐姐们不同,她们可以和正常的人类男性诞下子孙后代,但我不行。” 凤唯这才明白为什么之前林风雅会说他们之间不会有孩子了。 “就像马和驴生下的骡,虽然比马和驴都优秀,却不能生育后代?” 凤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直接惹得林风雅黑了脸。 这是什么鬼比喻? 林风雅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凤唯的屁股,“瞎说什么,说得好像我是个杂种一样。” 他真是要被她气死了,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男人的? 凤唯屁股被挨了一巴掌,心里不服气,“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个什么情况?” 林风雅对后代与繁育等问题并没有什么想法,但奈何有人爱拿他做研究。 Z曾经对他做过全方面的调查和研究,虽然并没有完全解释他的身体奥秘,但有些已经得出了比较科学的论证结果。 “我的精子细胞活性太强,会破坏并吞噬女性的卵细胞,因此也就无法达到结合受孕的目的,自然也就不可能有后代。” 林风雅本以为自己已经解释清楚了,可凤唯却在听完他的话之后严肃起了面孔。 “哦?精子会破坏卵细胞?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你从哪儿弄来的卵细胞知道自己的小蝌蚪这么强悍的?!” 172林风雅的黑历史 林风雅早已预料到凤唯会在这点上抓住不放,无奈只好直言相告。 “我离开南岭之后在北州闯荡,在那边需要一定的庇护,因此我投靠了政府。” “他们得知我的存在之后虽然给了我足够大的尊重,但也不能改变我与他们不同的事实,你觉得他们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不来研究一个不会得病,不会变老,甚至不会死的怪物吗?” 林风雅只说到这里,凤唯就捂住了他的嘴,不想再听接下来的话了。 她懂的,也明白了当年他执意想把她送往南岭与他切断联系的原因。 成为一个“非人”是一件并不轻松的事,凤唯不想听到他曾经遭受过什么样的非人待遇。 林风雅从凤唯的眼神里读懂了她对他的关心与在意,忽然心头发软,将她搂得紧了一些。 相比几个月之前,这双桀骜的凤眸里容不下任何人,看着他时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然而此时,他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她对他的爱,这已足够让他的人生充满了意义。 仿佛他过去那漫长的灰白岁月,就为了等待这一刻的降临。 怀中的女人,正是他的全部世界,如若没了她,他将失去所有。 这次他不会再放手。 ** 林风雅带着凤唯去了一趟岳城,虽然他早已和侯家断了联系,但作为一手将他养大的亲人,林风雅有必要将凤唯带去给林邀看看。 如凤唯所料,她见到的并非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而是一位妙龄娇俏的二八少女。 同时她也见到了林风雅的外公,样貌与林风雅有七成相似,凤唯一下子想起来自己是见过这个人的。 在花园别墅的书房里,那张林风雅的全家福上。 那张全家福正中央的男人,原来是林风雅的外公。 “哦?小凤也见过那张照片?”林邀没想到凤唯竟然能看到那张照片,看来林风雅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家人了。 “嗯,但是我没找到林风雅在哪儿,还是说他不在照片上?” 林邀瞬间收回刚才的想法,敢情这小子也没把实情告诉人家女朋友啊。 “风雅当然在照片上,小凤想知道哪个是他吗?” 林邀笑着准备拉凤唯去翻相册,却被林风雅一个吭声叫住。 “外婆!” 男人眼里带着强烈的拒绝,甚至还给一旁的外公使眼色:快管管你老婆! 乐祥辉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装作没看见外孙的暗示一般翻起了报纸。 啧,都什么年代了,也就这老古董还会看报纸。 像是听到了林风雅的吐槽一样,坐在一旁的乐祥辉突然感叹一句:“外面世界变化真大,据说现在都在用什么‘网络’看新闻,根本不需要什么报纸了。” 林风雅跟着呛了一声,“你这深山老林的,连手机信号都没覆盖,就别指望什么网络了。” 乐祥辉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视线没有从报纸上挪开过一毫,但话却是直接对着林风雅说的。 “你不打算跟着么,你外婆可要把你的黑历史抖出去了。” 林风雅这才猛地发现林邀已经拉着凤唯进了书房,这两个老不死的还跟他玩声东击西,联合起来坑他这个外孙是吧? 已经来不及和外公置气,林风雅三步并作两步地跨进书房,便看见林邀已经拿起那张旧合照给凤唯一个个指人了。 林风雅看见凤唯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惊愕,然后是憋笑,最后和林邀一起大笑起来。 两个女人笑得前仰后合,好半晌才发现站在门口的林风雅。 凤唯赶紧收住声,看见林风雅那黑了的脸色,憋着笑给自己男人留下最后一点面子。 晚上,凤唯被林风雅压在他那张从小睡到大的单人床上,被肏得哼哼唧唧。 不管凤唯怎么小声求饶,林风雅都没想要放过她的意思。 “你跟我外婆在书房聊得挺开心嘛?嗯?” 凤唯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小心眼也就罢了,还爱记仇。 奈何凤唯是个嘴欠的,要让她心服口服地服软,那可真是难。 “怎么,被人看到黑历史就这么玩不起啦?林·妹·妹——啊……你轻点!” “轻点?呵,不重一点,你怕是不知道,我到底是哥哥还是妹妹?” 林风雅说到“妹妹”二字时,完全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肏得再也不敢说出这两个字出来。 “唔嗯……哥哥,你是哥哥……” “错了,我不是。” “唔……老、老公!啊——” “乖。” …… 楼下飘来家中小辈的靡靡之音,让坐在梳妆台前正擦拭湿发的林邀一脸尴尬地看向自己的男人。 乐祥辉接收到老婆的视线,也无奈地笑了笑,“老房子该重做一下隔音了。” 林邀抿了抿唇,“嗯”了一声,正欲转过身去继续擦头发,娇软的身子猛地被人从身后抱住。 男人健硕的胳膊环紧她纤细白嫩的肩,灼热的吻落在了她敏感的脖颈上,“妖妖……” 深山老林的岳池湖畔边,古老的宅院里响起女人们娇媚动人的轻吟。 ** 翌日,林风雅起了个大早,昨晚的激烈运动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分毫。 老宅子里,女人们都还在沉睡,林风雅刚到客厅就看见外公从外面回来。 昨晚楼上动静这么大,这死老头倒是精神好,竟比他起的还要早? 林邀并不怎么需要进食,一是因为身上的麒麟血脉,二是她的胃口十分刁钻,常人的食物并不能引起她的食欲。 乐祥辉一大早去附近的深山里采了一篮子菌菇,回来看见外孙醒了,晃了晃手中的篮子,冲他挑了下下巴。 “去厨房,让我看看你手艺长进了没有。” 林风雅不屑地哼笑了一声,自信地接受了死老头的挑战。 凤唯和林邀一觉醒来看着餐桌上摆满的丰盛早餐傻了眼,没想到这两个大男人起了个大早竟然是为了弄吃的。 凤唯这才知道,林风雅的这一手好厨艺竟是师承自家外公。 林风雅自己却对“师承”二字表示无法苟同,毫不给面子地掀老底:“也不知道是谁,只要外婆不在一旁守着,就会把菜刀扔给我,想想那时我才六岁……” ==== 作者有话说: PS:全家福曾在“046一点点控制她的欲望”和“082这不是你不接电话的理由”都出现过,照片中间和林风雅很相似的男人,是他的外公。 PS2:《宋书·卷二十八·志第十八·符瑞中》麒麟者,仁兽也。牡曰麒,牝曰麟。不刳胎剖卵则至。麕身而牛尾,狼项而一角,黄色而马足。含仁而戴义,音中钟吕,步中规矩,不践生虫,不折生草,不食不义,不饮洿池,不入坑阱,不行罗网。明王动静有仪则见。牡鸣曰“逝圣”,牝鸣曰“归和”,春鸣曰“扶幼”,夏鸣曰“养绥”。 所以,“林邀”也就是“麟妖”。 PΘ18E.℃Θм(po18e.vip) -- Pò18E.℃òм 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小舅子 林风雅这“御状”一告,让凤唯立刻明白侯、乐两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阴盛阳衰啊! 只见林邀那小巴掌往桌面上一拍,一声连名带姓的“乐祥辉”一嗔,原本在林风雅面前趾高气昂的外公立马做小伏低给老婆夹了一筷子菜,连个闷屁都不敢放。 凤唯看得心下称赞,老祖宗这御夫之术,可真是厉害啊,她看来得多学习学习。 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林风雅不知为何,觉得后脖颈有些凉…… ** 从岳城回来之后,日子依旧如没什么异样。 林风雅只字不提去侯家的事,凤唯也乐得不去,毕竟皇树财团之前与辉林过节太多,要林风雅向侯家介绍她的身份,实在太尴尬了些。 侯家里并不平静,有人想借皇树的手来打压林风雅,可惜失败了。 想着林风雅上次受的重伤,说明这之后还有许多明里暗里的斗争要上演。 凤唯相信林风雅自己能搞定好,毕竟,侯家的一群老妖怪,她可没那么多命陪他们玩。 这天,凤唯去城南视察改建项目的进度,打道回府时,偶然在工地外遇到一名红发青年。 男人穿着普通的休闲夏装,在看到凤唯时冲她咧了个笑。 他有着一双好看的凤眸,凤唯站在远处时还以为看到了年轻时的凤长凌。 很快她就认出了他是谁,但内心一直做着否认。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还活着。 男人看见她脸上出现明显的惊愕,脸上的笑容里带着愧疚,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将凤唯心中的所有否定都打破。 “我该叫你妹妹,还是姐姐?” 眼前的男人,是那个她本该死了的弟弟。 凤唯所有的情绪都换做了冲上前去的一记膝击,早已脱离凤家的男人哪里能接得住这一招,直接被凤唯给击倒在地。 “嘶……这时隔多年的相认,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热情’。” 男人直接躺倒在了地上,手轻轻抚着腹部,疼得根本站不起来。 凤唯这一脚已经收了力道,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够呛。 “这一击,是还你让我顶替你身份十年的报复,今后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的姐姐,不是你的妹妹,我们各不相干。 凤唯说完,就转身往路霄停车的方向走去,头也不回。 古明生失笑着躺在满是尘土的泥地上,没想到第一次与自己的亲姐相见竟然是如此不堪的场面,完全没有他最先设想的感动画面。 也是,毕竟当年是他收买了入殓师诈死,从而潇洒地从凤家逃了出来。 凤长凌把他教育得太聪明,结果让他这只聪明的鸟儿飞出了那座牢笼。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有个孪生姊妹。 在他诈死后不久,凤长凌就把这个孪生姊妹给接回了凤家,并且女扮男装顶替他的身份。 他确实逃出了牢笼,却让与他有着相同血脉的半身成了他的顶替羔羊。 离开凤家后,他改名古明生,在南岭四处游历,活得逍遥自在,直到某一天听到说京都凤家唯一的继承人死于大火,心想他这位孪生姊妹也挺聪明的。 他们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姐弟,连逃离那个家的方式都差不多。 等腹部不再疼痛了,古明生才站了起来,眺望着原九龙宕的方向静默了一分钟,这才转身离开。 接下来要去哪儿玩呢? 国内都玩遍了,国外想去的地方也都去了…… 还是去找他那位姐姐玩玩吧? 不过,得首先让她消气才行,不然见一次就被打趴一次,他的小身板可吃不消…… ** 林风雅最近有些焦躁。 最近凤唯身上多了一股陌生男人的味道,很淡,可以确定这人与凤唯不会太亲密,但还是让他觉得烦躁不安。 几次将女人压在身下折腾都问不出这个男人是谁后,林风雅采取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跟踪。 反正他以前也没少做过这样的事。 但在见到那男人之后,更让他焦躁的事来了。 谁能告诉他,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小舅子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好在,凤唯也不是什么“扶弟魔”,而且好像反而对这个弟弟充满厌恶?多多少少让他放心了下来。 林风雅再一次确认,自己对凤唯的独占欲原来有这么强烈,真的对她身边的每一个雄性都充满戒备。 就算是弟弟,也不行。 此时的林风雅还不知道,自己将来还会和另外一个雄性分享自家老婆的爱。 ** 时间快进到十月中旬,凤唯即将迎来自己二十代生涯的最后一个生日。 最近她忙着公司的一个新项目,还要关注城南改建那边的进度,甚至连和林风雅做爱的频率都降低了。 某人虽然很不满,但他对自己的欲望控制向来很拿手,见凤唯确实太忙碌,他也不好意思去压榨她那为数可怜的休息时间。 这天中午,凤唯在办公室刚打开由林风雅准备的爱心午餐便当,一股恶心就从喉头涌了出来,好好的午餐没享受几口她就吃不下了。 凤唯只当是最近太忙碌坏了肠胃,下午去了花蓉的研究所准备找她开些药。 花蓉听了症状之后眉头微蹙只问了一句:“你上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 凤唯愣了两秒,开始数着日期。 最近她实在是太忙了,根本没心思去想这些,如今一阵回忆,发现经期已经推迟了一个多月。 花蓉立即叫凤唯抽血检测HCG含量,凤唯却觉得有些小题大做:“应该是我最近太忙,内分泌紊乱造成的推迟。” “你们平时有做过避孕?” 凤唯想了想林风雅那特殊的体质,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花蓉却啧了一声,“就算做了避孕,也会有避孕失败的时候,保险起见还是查一下比较好。” 凤唯最终还是被花蓉给说动,只是化验结果出来时让她直接愣在了原地。 她怀孕了? 凤唯脑子有些懵懵的,一时还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花蓉见她突然一下子呆了,察觉出了不对劲:“怎么,你家那位勇士不想要孩子?” 174又不是你的,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凤唯马上就要满二十九了,孩子自然是越早要对身子的恢复也越好,花蓉听两人至今都还在避孕,可见并没有想要孩子的打算。 “你跟你那位勇士是个什么打算?为了他连王子殿下的再度追求都拒绝了,你们还只是当炮友,没个表示?” 花蓉不知道凤唯和林风雅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修成正果炮友转正了,还是继续走肾不想走心呢? 凤唯其实也没怎么想过婚姻与家庭的事,毕竟林风雅是那样的体质,一纸证书并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感情保障。 凤唯甚至觉得像现在这样就足够了,两人相处愉快,性生活和谐,哪怕将来分道扬镳,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可这突然一下子怀了孕,让凤唯傻了眼,那狗男人不是说不会怀孕么?现在这个情况又要怎么解释?! 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扑面袭来,凤唯都来不及和花蓉道别就匆匆赶回了林风雅的花园别墅。 男人此时正在书房清点档案,见凤唯气势汹汹地推门进来,一时还不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 “林·风·雅!” 凤唯来到书桌前,抓住男人的胳膊一把提起,二话不说将人拽起来,一个过肩摔,就把他给放倒在地。 林风雅的心情从一开始见到爱人的开心,转为接收到对方愤怒情绪时的谨慎,随着视线里场景物的上下翻转和背后突然传来的钝痛,最后变为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自家女人不高兴的莫名其妙。 “嘶……宝宝,我又怎么了?” 自从知道林风雅这非人的恢复体质后,凤唯下手是越来越没轻重了。 凤唯走到躺倒在地上的男人跟前,穿着高跟鞋的脚直直踏在男人胸膛之上。 “你不是说你的小蝌蚪不能让人怀孕吗?我现在倒想看看你要怎么解释。” 凤唯俯下身,将捏在手里快皱成一团的检验单递到男人面前,好让他一字一句看清上面写的内容。 “妊娠……6周?”林风雅一顿一顿地念着检验单上的结果。 凤唯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但凡他脸上露出一丝破绽,她今天就能手撕了他。 林风雅应该庆幸,他确实是不知情的。 “这……这检验单上……是你?” “呵,我有无聊到拿别人的检验单来试探你?” 凤唯投下来的笑容带着寒意,林风雅打了个哆嗦,将检验单拿过来反复看了上十遍,最后磕磕巴巴地向凤唯确认,“是……我、我的?” 听到男人这句话,凤唯真是气笑了,直接直起身,准备离开,“不,不是你的,既然你没有让人怀孕的能力,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就另有其人,我去找他亲爸爸去了。” 林风雅听了急忙蹿起来,长手一伸把凤唯拽住,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不,就是我的!对不对?宝宝,可别给我们的孩子乱认爸爸!” 凤唯一个肘击撞在林风雅的腰腹上,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却是把手臂箍得牢牢的,一丝也不肯松开。 “哼,你不是不能使人怀孕吗?我肚子里的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凤唯故意说着反话激林风雅,倒是让男人明白她在气什么了。 “我发誓,我将我所知的都告诉你了,为什么会怀孕,我也不知情……”林风雅现在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置身梦中。 凤唯怀孕了,是他的孩子。 他手轻放在女人的小腹之上,仿佛要借此感受到那个小生命的存在。 难以置信,活了几十年,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生命能被延续。 “已经6周了?那上周我们才……会不会伤到他了?”林风雅想到那次就有些心慌。 最近凤唯特别忙碌,他憋得太久,上周末难得凤唯有时间休息,于是两人就玩得特别疯…… 现在回想起来反而心有余悸,真怕对肚里的孩子造成了影响。 见男人对孩子如此关心,凤唯的气虽然消了一些,但仍旧不想就这么翻过篇。 她一把打开男人的手,冷笑道:“又不是你的,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这下林风雅也收敛了笑意,“这种话不许再说了,你再怎么气,也不能拿这个开玩笑。你是我的女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能不清楚?” “呵,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林风雅,一个多月前我有一星期是睡在公司的,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在外面碰别的男人?” 凤唯故意气他,林风雅也顺势拉下了脸,一声不吭,只是环着女人的双臂越发用力。 看见林风雅生气,凤唯就高兴,越高兴,嘴上就越没把门,“毕竟你也没能力让我怀孕嘛,你这么想当爹,就让你当咯?” “闭嘴!” 林风雅怒斥一声,将女人的身子搬正,带着怒意吻了下去,两人唇齿交战,谁也不愿服输,最后磕得彼此都见了红才收敛了下来。 “我是你男人,连你有没有偷吃都发现不了的话,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林风雅气极反笑地捏了下凤唯的脸颊,“真的想气我,也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至于为什么会怀孕,我也想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发誓,我并非知情不说而故意让你怀孕,这当中的原因,可能要去见一见我的那位老朋友了……” 当初是Z下的诊断书,说他的精子无法使人受孕,也因为这个结论,使得清道夫组织彻底放弃了企图通过培育他的后代来制造特殊军队的想法。 看来Z应该对他甚至是整个清道夫组织做了隐瞒,不然无法解释凤唯怀孕的问题。 林风雅得去找Z问个明白了。 ** 花了三天时间林风雅才终于把凤唯给安抚住,两人一同前往北州去见了林风雅口中所谓的“老朋友”。 北州……自十五年前离开京都之后,凤唯再也没有踏入过北州地界。 没想到再一次来到北州,竟然会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 Z的落脚地位于北州最北地界的兴城,在一处偏远的山间地下基地里。 凤唯看到Z的时候一脸惊愕,她本以为这位会是和林风雅以及侯家人一样的不老怪物,但实际见面时却与想象中的完全不符。 Z不是人类,“她”甚至不能被称为是生物,她仅是存在于诸多电脑屏幕后的一个人工智能,简称AI。 175双胞胎【1700珠】 凤唯没想到林风雅的“老朋友”竟然会是这样的,坐在基地的会客厅里愣了好久。 “四年前,Z在外出途中遭遇意外去世了,留下了这个由她设计并开发的人工智能,记录了她所有的研究成果和记录,并保有学习技能。虽然只是个AI,但它的思想与真正的Z没有多大的区别。” 林风雅简要地介绍了Z的情况,然后冲着会客厅墙上挂着的显示器说到,“Z,这位就是我的爱人,凤唯。” 【哦!原来她就是啊……】 漆黑的屏幕被忽然启动,显示器里蹦出一个少女模样的3D形象,穿着一身白大褂,厚重的黑框眼镜,长发盘在脑后,增加了一丝成熟感。 屏幕里除了少女,背景是一间小屋,颇有少女闺房的模样,只是经由少女一个响指,背景就切换为办公室模样。 【凤女士您好,我是Z生前留下的人工智能,不介意的话,叫我Z也是可以的哦。】 没有抑扬顿挫的合成少女音通过显示器两旁的音响传出,而房间内的声音也会从墙上的麦克风传递出去。 “你好……”凤唯没想到在国境线边界的山间地底竟然还有着这么高科技化的东西存在,而且从他们进入到这个基地之后,就没有看到过任何活人。 “Z生前是个性格孤僻的存在,她不喜欢有人打扰她的生活,所以组织按她的要求为她建造了这个地下基地,供她一人做研究,她去世之后,这里就完全无人化了。” 看出凤唯的疑惑,林风雅开口为她解释,待她完全没有疑惑之后,目光转向墙上的显示器,“之前我向你提到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唔……果然还是需要进行一定的检测才行,不介意的话,来我实验室?】 显示器里的少女刚一提出建议,林风雅周身的气压都变低了,“她只是个普通人。” 看着男人一脸严肃的表情,少女惊讶了。 【L,原来你也会生气啊,看来Z留下的数据资料该做更新了!】 “请不要做无价值的推测,Z。”林风雅板着面孔,似乎是对“实验室”三个字有着明显的反感。 人工智能通过他的面部表情推断出他的情绪,做了一个折中的决定。 【我需要对她的身体情况做一个简要的检查,采集一些血液样本和身体组织,如果你不放心,那可以由你们采集好之后交给我也行,实验室里有器材,你们可以自行使用。】 这个建议得到了林风雅的认可,于是两人移步到基地最下层实验室,经由林风雅之手为凤唯采集了一些样本用于检查分析。 “你以前是不是被他们……”凤唯联想到之前男人听到“检查”二字时的强烈反应,猜想到他曾经的遭遇可能并不是让人开心的回忆。 林风雅冲她笑了笑,并不想多说,“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凤唯点了点头,自然也不会想着去揭他的伤疤,便收住了话头。 将样本交出去三小时后有了结果,林风雅和凤唯被叫到之前的会客厅坐下。 【根据Z留下的数据资料,结合凤女士的身体样本信息,我能提供的猜想是,凤女士的身体在十五年前因为你的血而发生了变异,成为了和你相似的存在,因而使她有了能为你孕育后代的体质,这是第一点。】 【加之你之前的描述,你会对凤女士产生强烈的性冲动,也是因为这个变异造成的。】 “可十五年前我并不是像现在这样。”林风雅提出了反对意见。 【那是因为十五年前她还只是个少女,并没有完全性成熟,但当时的你已经是成熟的个体,所以当时的表现是,她对你身上散发的荷尔蒙产生性渴求,你却对还是未成熟的她没有半点性趣。】 【你们再一次相遇时都已到了性成熟的阶段,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的性信息素后产生性冲动,并有了类似动物发情一般的症状……】 说到这里,林风雅轻咳了两声打断了人工智能的分析,只见两人都是有些尴尬地红了脸,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讨论过多。 “关于这个我们已经知晓了,现在只是想知道我爱人为什么会怀孕……” 【哦,那是因为,她怀的不是一个,而是双胞胎的关系。】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两人都愣住了。 “双……双胞胎?” 【嗯,在超声波影像中观察到凤女士子宫内有两个已受孕的孕囊,确认为双胞胎,发育良好。】 【按照Z留存下的实验资料,L,你的精子由于活性太强会破坏女性的卵细胞,以致于无法完成受孕……】 【但凤女士肚中的双胞胎在互相争夺与制衡的过程中,不约而同地收敛住了自己的活性并成功着床,使得彼此都存活了下来,这是第二点。】 【综上所述,凤女士会怀孕完全是一个意外。】 原本怀孕的事已经足够叫林风雅惊喜了,却没想到凤唯肚子里竟然一举成双,叫男人直接喜出望外。 林风雅想抱着女人转上一圈,但又害怕伤着肚子里孩子只能强压着内心的激动,拉着凤唯的手不停地抚摸。 凤唯能从男人的小举动里察觉到他的高兴,是呢,原本被告知不会有后的男人终于要当爸爸了,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爸爸,谁能不高兴呢? 凤唯虽然有些无法接受怀孕的事,但多少也为男人的高兴而高兴。 既然上天注定要给林风雅做爸爸的机会,她自然不愿去做那个剥夺他这个机会的坏人,接受了这两个孩子的到来。 由于孩子的父亲太过特殊,Z建议林风雅和凤唯先在基地里住一段时间观察一下,待胎儿完全稳定之后再离开。 两人都是第一次做父母,几番思量之后接受了Z的提议,并在基地里学习育婴知识。 基地位于地下,地面之上则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楼,林风雅和凤唯便住在洋楼里,有需要时可以乘坐楼里的电梯直达地下。 这天,凤唯在小洋楼的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却没想到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 作者有话说: 父母是双胞胎的话,其子女为双胞胎的概率会大大增加,凤哥是双胞胎,八爷能当上爸爸全是沾了凤哥的光。→w→ 176不速之客 凤唯以为再度见到这个男人时,自己会惊慌,可意外的是,她却比自己预想中要淡定许多。 早在踏入北州地界开始,凤唯就预料到必定会和他打上照面,只是她没想到,竟然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 这可不像他的风格,堂堂凤家家主竟然会纡尊降贵登门拜访,而不是叫手下的人把她“请”去凤家,真是稀奇。 凤唯放下手中的书,目光不卑不亢地迎向立在院子外的中年男人。 时隔十五年,她又一次瞧见了这张让她想忘却忘不掉的脸。 他老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沧桑的痕迹,鬓边有几缕银丝,曾经英挺的面容上躺着几道岁月的河沟。 但唯一不变的,是看到这张脸时,带给凤唯的那股恶心与作呕。 他还是那样风度翩翩,举止矜贵,却是披着人皮的豺狼,衣冠禽兽。 凤长凌站在院子矮墙外,一双凌厉的凤眸直直盯着坐在院中躺椅上晒太阳的凤唯。 十月的兴城已经很冷了,凤唯也就每天正午最暖和的时候才出来晒晒太阳,如此宝贵的时刻竟然还要遭人打扰,凤唯心情十分不美丽。 可凤长凌仅仅只是站在矮墙外,没有要再靠近的意思,看出凤唯的警觉,他冷哼着扯了一个笑。 “放心吧,我不会过去,不然你的小男友恐怕就要冲下来咬我了。” 经凤长凌提醒,凤唯回头望去才发现林风雅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俯瞰着院子里的情况,他清隽的脸崩得严肃,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两个男人的视线有着短暂的交锋,林风雅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敌意,是雄性动物对入侵者的示威与警告,哪怕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言语互动,在气势上已是刀光剑影。 凤唯再次将目光投向凤长凌,也许是林风雅的存在给了她足够的底气,让她表情越发放松起来。 “他不是我男友。”女人红唇轻启,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大概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再一次见到这个老畜生时,自己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他是我丈夫。” “丈夫”二字一落音,在场的两个男人脸色都有变化,林风雅是惊讶的喜,凤长凌是惊愕的怒。 大概是雄性动物的天性使然,天生对自己以外的同性表示排斥,两个男人两看相厌,收敛住神情后,都把目光投注在焦点的凤唯身上。 “不好奇我为什么能找到这里来?” “您在北州手眼通天,只怕我刚踏进这边地界,您就已经知道我的行踪了吧?” 凤唯可从不怀疑凤长凌以及凤家在北州的实力,所以哪怕她在南岭混得风生水起,也从来没想过踏足北州一步。 “那你怎么还敢回来呢?” 这十五年来,凤长凌不是不清楚凤唯在南岭的动静,只是时过境迁,就算把她捉回来,也没什么好处。 她已经不是十五年前那个可以随意被他控制的小丫头了,搞不好还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不如放任其随意自由,互不干涉,说不定还能留下他们父女间最后那点血缘情面。 “我想去哪儿是我的自由,不需要经您的同意吧?” 凤唯自然不会给凤长凌情面,话语间夹枪带棍。 凤长凌虚了虚眼,看见凤唯怀里是一本育婴书籍后,眉头锁得更紧:“你……怀孕了?” 凤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垂下眼眸,轻轻抚了下自己的小腹,说了句:“明年夏天。” “你知道你那个丈夫是个什么东西吗?”这次凤长凌是真的动怒了,气得直哼气,眼看着就要翻过矮墙进到院子里来。 凤唯“砰”地一声怒砸一旁的桌面,大声斥退欲翻墙而入的男人:“他是什么东西也总比你这个不是东西的畜生要好千万倍!” 凤长凌愣在了原地,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凤唯如此强硬的一面,也让他更加清楚地明白,眼前的女人早已不是他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儿了。 她是“凤哥”,在南岭叱咤风云,掌握着南方经济命脉的领头人物。 而且,她还和侯家的人…… 如此想着,凤长凌下意识地看向二楼阳台,而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老婆,别气伤了身子,不值得。” 林风雅清隽的嗓音从近处传来,不知何时,他已到了凤唯身边,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突然出现在了那里一般。 林风雅揽着凤唯的腰肢,将她搂在怀中,两人举止亲昵,将凤长凌视为无物。 “哼,南北对抗多年,你们侯家的人真愿意接纳我凤家的女儿做媳妇?”凤长凌根本不看好这两人,自然句句想着挑刺,就算拆散不了,也要膈应一下。 “我早已和侯家脱离了关系,凤唯也和你凤家再无瓜葛,我们两个想在一起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 林风雅勾起一边嘴角,挑眉睐了凤长凌一眼,“凤先生,我此时还愿意和您说话,只是因为您和我太太还有那么一层血缘上的关系。如果您是来祝福我俩的,我们可以不计前嫌,从此两讫,互不打扰。可若您是带着其他心思来的……那就别怪林某不客气了。” 凤长凌脸色铁青,刻在骨子里的修养让他无法像那些泼皮无赖一般对林风雅叫嚣吵闹,只好左手死死掐住右手的手腕,以此遏制怒气。 其实不远处就有凤家的护卫在待命,只要凤长凌一个手势,他们就能将这座洋楼给包围住。 但凤长凌也清楚,如若这么做,院子里的那个男人将会彻底毫不顾忌地对他们痛下杀手,到时候遭罪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毕竟这个男人,不是人类,是怪物,不是能随意招惹的对象。 凤长凌来此原本只是想见凤唯一面,并且确认一件事,如今心中的疑惑已解,他也不需要再在此地多留了。 他并不指望凤唯会认他这个父亲,也不会为自己过去的行为忏悔。 凤家家训看重“能者上位,弱肉强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 他如今选择放手,也不过是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最优解罢了。 “你们不是一类人,终究也只会分离而已。” 临走前,凤长凌也不忘说一句膈应人的话,而这句话却成了一句魔咒,让凤唯之后好一段时间内都被这魔咒困住,无法解脱。 177一切的初始 凤长凌的出现着实膈应了凤唯一把。 对于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林风雅绝对是知情的,但这男人却没给她一丝提醒,让凤唯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到屋内,凤唯直接对林风雅冷处理,免得动了肝火,对自己和孩子都不好。 林风雅自然是乖觉地做好一桌食物去讨好老婆,顺便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不然也不会在我们来到北州之后这么久才找过来。” 凤唯一边接受男人的投喂,手里的平板浏览着从祁城发过来的文件资料,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敷衍回答。 来到北州之后,凤唯也没将自己的工作落下,每天按时和路霄对接工作,并将重要的决策传达过去。 不过,令她好奇的是,凤长凌来这里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看一眼就走了,总觉得有些奇怪。 林风雅则替她解答了这个疑问。 三十年前,凤长凌企图拉拢南岭分散的各种地下势力,在离开九龙宕之后不慎遭到其他敌对势力的偷袭,身受重伤。 凤长凌被紧急送回了北州疗养,直到半年后才完全康复,这也使得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与妲莉娅的约定。 但另外一件事让这位年轻的当家开始焦虑,那便是康复后,他的勃起功能受到了影响。 年仅二十六岁的凤家家主,阳痿了。 作为一个上位者,一个男人,自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隐秘求医多次却不敢声张。 但一个常年流连花丛的男人,在大病一场之后突然不再过问那些花花草草,多少也会引来外界的诸多揣测,有的人私下都在说:凤家的家主,不行了! 凤家是个吃人的洞窟,凤长凌扳倒了家族中的众多竞争对手才坐上家主的位置。 他年纪轻轻,受到家族内诸多人的质疑,但凡让那些人知道他不举,不能有后,自然会成为那些人弹劾他下位的一大话题。 就在这时,有消息传到凤长凌耳中,在南岭有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这才叫他想起那段时间里曾经跟他日夜缠绵的红发女人。 凤长凌在妲莉娅临盆之夜将双胞胎中的男婴带走了,却将妲莉娅弃之不顾。 失去男性功能的男人,自然不会留一个女人在身边给自己增加麻烦。 只要有了儿子做支撑,哪怕他的不举不能被治愈,他的地位也不会被动摇。 凤长凌一边培养儿子凤维,一边继续隐秘求医,但医生给出的诊治结果均显示他的生理正常,不能勃起仅是心理原因而已。 直到凤维突然离世,凤长凌的隐疾也没能被治愈,焦虑之下,他又想到了当年出生的另一个孩子。 虽然是个女孩,但依旧是他的血脉,有总比没有强。 凤长凌将女孩连同妲莉娅一同接回了北州,在看到身形瘦削、形容枯槁的妲莉娅时,凤长凌难以相信自己曾经竟然对这样的女人动情过,差点没能忍住自己的恶心。 凤长凌有严重的洁癖,玩女人也只玩干净的,这使得他拒绝了医生向他推荐性功能康复理疗师为自己做性功能复健的提议。 他不愿让那些人触碰自己,尤其还是自己隐私的部位。 万幸的是,他的女儿和儿子长得很相像,于是凤长凌干脆让女儿继续作为“儿子”活了下去。 凤长凌并不关心孩子的成长过程,他只看重结果,毕竟他也是从这样的教育之下走到凤家的顶峰的。 要想在凤家活下来,这是唯一可行的道路,久而久之,凤长凌都忘了,他这个“儿子”其实是个女孩。 直到某一天,儿子的管事嬷嬷告诉他“小姐来初潮了”,他才猛地想起儿子的真实的性别。 凤唯十四岁生日,凤长凌送了一套礼裙作为生日礼物。 本只是一个无心之举,可在看到女孩穿着礼裙,身姿袅娜地立在自己跟前时,凤长凌愣住了。 由于从小接受高强度的锻炼,女孩长得高挑,不似同龄女孩的身高。 外加女孩正处于女性发育的黄金期,她身上已初现一个女人应有的韵味。 哪怕未施粉黛,仅仅只是在礼裙的映衬之下,都已展现出无穷的女性魅力,干净,清纯,却又足够妩媚,勾人。 凤长凌看着女儿挪不开眼,身下已经沉寂十多年的肉根居然突然有了反应,充血挺立,隐隐将西装裤支起一个鼓包。 凤长凌几乎是落荒而逃,十四年未有的冲动,竟然在看到女儿身穿礼裙时突然降临,混乱与罪恶感让他难以接受。 他消失了几天,将自己的情况告知了私人医生。 医生为他能再度勃起感到欣慰,并鼓励他多和那个能让他产生冲动的女人接触,甚至可以尝试做一次,确认自己的功能有无恢复。 医生不知道的是,凤长凌并没有告知,那个让他再度勃起的女人,是他的亲生女儿。 凤长凌尝试和其他女人接触,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勃起,心情如过山车般猛地从最高处跌落。 那种气血上涌的兴奋感,难道只是昙花一现? 凤长凌再度出现在大宅里,瞧见凤唯路过时,叫她换回了女装,果不其然,在看到女儿恢复女儿身时,他的身体再度有了反应。 他确实是恢复了,只不过,他只对自己的女儿有冲动,这是多么讽刺啊。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恐怕会酿成大错,凤长凌加快了为凤唯找夫婿的进程。 只要女儿嫁出去了,他与她接触得少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也会随之消散掉。 凤长凌是如此认为的。 只是他没想到,女儿拒绝了与联姻对象的会面。 盛怒之下,凤长凌甚至有了一丝隐秘而疯狂的窃喜,仿佛觉得这是天意。 他为自己的欲望找到了借口,既然女儿拒绝了他的安排,那就做好这辈子都待在他身边的觉悟吧。 于是,一切都乱了。 ** “你十四年前咬断了他的命根,虽然他及时拼装了回去,但遭受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打击,他估计是真的残了。这次来找你,恐怕也是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完全失去男性功能吧。” 听完林风雅说出真相,凤唯有些瞠目。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人只要存活在世上,就难免会留下痕迹,就要有痕迹,就总会被人查到的一天,我只不过比一般人多了一个获取信息的途径罢了。” 林风雅说的得意洋洋,瞧见凤唯脸色不好,立马又做小伏低,不敢造次。 凤唯怀孕之后脾气变得喜怒无常,林风雅可不敢招惹她。 他挨一顿打事小,动了胎气伤了母子三人,那才是事大。 ==== 作者有话说: 补充一点冷知识:遗传性性吸引(想知道更多,可以自行百度这个词) 不在一起长大的平辈兄妹或者姐弟会有一种天生的性吸引力,这是双方有着相同的遗传基因所致,甚至,父母辈与子女辈之间与祖父母辈与孙子辈的人也或可发生“遗传性性吸引”现象。 凤爹对凤唯产生性冲动,便是出于此,因为缺少对孩子从小的陪伴,并未正视自己与女儿之间的亲情身份,以致于在看到凤唯恢复女儿身之后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挺厉害的,不举都给治好了。) 而八爷对凤哥的性冲动,其实多多少少也和这种情况类似。 凤哥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经由他的血改造的“同类”,在分别后再一次见到她时,甚至按捺不住自己对她的欲望。 总之,就是凤哥太厉害了的锅!(叉腰) 这些本想拿到正文里去说的,但发现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只好拿到这里说了_(:з」∠)_ 另外,本文快完结了,读者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可以评论区里留言给我,我挑着写。 目前会写的有:孕期,以及一些婚后日常,两个小萌宝的日常等。 PΘ18E.℃Θм(po18e.vip) -- ρō18ù.cOм 孕期(h) 凤唯和林风雅往北州待到十 一底才返回祁城,临走时,兴城 已是白光光一片 凤唯一切指标都显示正常, 2每都往对孕妇和胎儿做着实 时监测,确保没有意外发生。 得很好,三个百时已经能看到搏动 B超照片,两个小胎等发育 心脏与分化出密皮、 林风雅和凤唯都是头一次做 父母,看到照片上两个小生命时, 说不激动是假, 因为是双胎,凤唯身子比一 般孕妇显惊,回到祁城后,林风雅 就不许她公司家里两头跑了,让她 安心往家里养胎,公司有什么都远 程解决。 凤唯孕吐现象并不严重,但 就是持续得长,到三个阿了也不见 销,林风雅4她营养跟不旦,一 直变着法子给她弄好吃, 自从怀孕后,凤唯胃口就变 得更刁错了,也云男人手艺好, 不然就她那张挑剔嘴嘴,帕都得 把自己给饿死。 孕期女人喜怒无常,凤唯提 出客种要求,林风雅也都迁就她, 顺着她的心意来。 可南雷事林风雅也不会零协, 例如,凤唯起了欲望,想做爱时 候。 可三个后,凤唯就双不了了, 往怀孕前,凤唯就欲望强盛, 怀孕后因为体内激素变化,她面 欲念比以往还要强列了。 前三个,凤唯还能用理智压 抑自己,说是为了肚里孩子,双 一罢了。 尤其是她待往家里,天天和男 人抬头不见头见,看着眼前这个 移动荷尔蒙往挑衅着她的忍耐力, 而她却不能扑上去把他吃掉, 这憋屈感觉让她有些抓狂。 林风雅知道她酸难处,素了三 个,他又河尝不想和心爱女人 欢爱一场 “你是不是觉得我身材走样了, 可离拜兴城时,就告诫过他, 由于他们俩往性事上都无法做到 节制,再加上凤唯惊是双胞胎, 掌就比革胎要危险,为了母子三人 安全着想,最好是整个孕期都不 要行房, 林风雅出子凤唯身体 才拒绝了她要求,但向来顺心顺 意,突然欲望得不到满足,让凤唯 嘟情绪一下子炸锅了,甚至开始了 胡思乱想, 不感性趣了” 自从怀孕之后,凤唯吃好喝好, 又不许做键身运动,体型管理瞬间 控,曾经小蛮睡不复存往。 凤唯曾以为自己是吃不胖 体质,所以对自己身材非常自信, 雅知惊个孕就瞬间把她自信源 往地摩擦。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就不要怀 孕了。” 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强录着不敢表 露出一丝埋怨, 期,林风雅知道她不容易,但他一 个父男人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替她 凤唯甚至开始南些后悔了多 林风雅知道她往说气话,虽然 凤唯现往处往心思敏感留孕 惊,能哎呗! “好了,宝宝,也就这几个 ,等熬过去了,你想怎么做都行, 嗯好不好’ “不好!”凤唯拒绝得斩钉截铁, 偏过头去不再看他,“你根萃不知 道我现往多么想把你源往地豆榨 得一滴不剩。 林风雅被她口出惊言呛得 咳了一声,笑得有些尴尬,“宝宝,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最美的,只是现在不行,你要对自己的身子还有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们俩做事向来激烈,很容易伤着的……” “闭嘴!你现在每呼出的一口气都是在勾引我,奉劝你识趣一点,赶紧脱光了让我上,不然别怪我不择手段了啊!” 凤唯已经完全屏蔽林风雅的所有话语,甚至开始了威逼利诱,只为能吃到面前这块鲜美诱人的肉。 林风雅见凤唯是说不动了,只好认命地坐到一旁沙发上,开始解皮带。 听到皮带扣清脆的响声,凤唯像是闻到了鱼腥的小猫儿一般,瞬间转过身来,一双凤眸里透着狼光。 林风雅拉下裤链,将自己还未勃起的肉茎释放出来,他闭着眼,顺着茎身有规律地上下撸动,很快就让其充血挺立起来。 男人白皙的手指握住比之稍深一个色度的肉柱,明显的色差刺激着凤唯的感官,叫她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不是要做吗?还不过来?”林风雅面上带着一丝微红,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自慰,多少让他觉得有些放不开。 凤唯眼色瞬间明亮了,心满意足地来到男人跟前,脱去下身的布料,正要面朝着男人坐下。 “等等!” 林风雅的叫停让凤唯脸上闪过不快,在她还未一意孤行之前,林风雅急忙解释原因,“你背着坐下来,这样不容易压迫到腹部。” 凤唯接受了他的提议,转过身,扶着男人粗壮的欲根坐了下去。 三个月未承欢,女人的小穴紧得厉害,外加怀孕的刺激,让她敏感得不行。 两人同时发出喟叹,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有了可以发泄的口子。 在适应了男人的进入后,凤唯刚想扭动腰胯,就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住,不让她乱动。 “你别乱来,小心孩子。” 凤唯刚刚那句“早知道就不怀孕了”让林风雅有些后怕,真担心她会为了一时贪欢而对孩子不管不顾。 凤唯会怀孕完全在林风雅的意料之外,他把这两个孩子当做是奇迹是恩赐,却又担心凤唯不喜欢这两个孩子。 自凤唯怀孕后,林风雅就时刻提心吊胆,就怕凤唯哪一天突然说不想要孩子了。 因为他清楚,凤唯是敢说就敢做的性子,谁也拦不住她。 男人这句话在凤唯耳里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怎么,你就只关心孩子,就不关心我了?” 凤唯处在心思敏感又爱胡思乱想的孕期,但凡有一点不顺心,就能冒出各种滑稽无理由的想法出来。 “狗东西,你是不是只把我当生育工具?你是不是早就打的这个主意?所以才一直都不戴套的!” 得了,又扯回曾经那个没有结果的争论上去了。 “好了,不是想做吗?乖啊,咱们先办正事?” 大鸡巴都插进小穴里那么久了,林风雅就是再想克制,也受不住那媚肉蚀骨的绞缠啊。 可凤唯就是较上真儿了,“你是嫌我啰嗦了?想转移话题逃避责问了?” 林风雅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嘴欠,他就不该说话,这要是再争下去,铁定没完没了。 林风雅闭上嘴不语,轻举起女人的腰臀,下身开始耸动,将所有情绪克制在温柔的性爱中,痛并快乐着。 ==== 作者有话说: 本章做了防盗,花式字体是为了防止图中字体被OCR轻松识别。 可能会有些影响观感,但防盗章不会章章都做,还请读者多担待一下。 179舍身取义【1800珠】<秘密交换(蜉蝣紮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RoцSHUЩц(肉書箼).?祛棹┽號/8530943 179舍身取义【1800珠】 凤唯坐在林风雅的怀里肆意驰骋,她倒是惬意,可就苦了小心护着她肚子的林风雅了。 既要提防着动作不能过大,以免伤到女人和肚子里的孩子,又要尽可能地给足她快感和刺激,满足她的渴求。 待凤唯终于舒畅地倒在男人怀里泄身时,林风雅比她还要筋疲力竭。 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打湿,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凤唯的小穴比以往还要饥渴,死死绞紧他的肉棒,恨不得要将他吸干。 见凤唯到了高潮,林风雅没有刻意压抑射精的欲望,最后抽插了两下,将肉棒拔出,射在了外面。 总算尝到了肉鲜的女人开始在男人怀里撒娇,一改之前的暴躁,母老虎变回了小猫咪,脑袋轻蹭着林风雅的胸膛。 “满意了?”林风雅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些许餍足。 虽然他并不想在孕期这么敏感特殊的时期做爱,但不得不说,这种刺激感是平时所不能感受到的。 总结下来就两个字:真香。 凤唯自是心满意足地回了一个“嗯”,懒懒地躺在男人怀里,任由他用那双手为她做事后的爱抚。 登顶那一刻的快感确实让人兴奋舒畅,可事后的安抚拥抱更是让人回味持久。 凤唯心中的躁动被林风雅给抚平,两眼微阖,就这么睡着了。 ** 林风雅原本期望的安静日子在元旦将近的时候被打破。 凤唯已怀孕四个月,林风雅正准备带她去花蓉那儿做产检,不速之客就这么突然造访。 “哥,小七姐找我来问你,今年过节——” 侯玖琛突然出现在花园别墅的玄关处,看见林风雅扶着孕肚明显的凤唯准备出门,顿时惊愕得话都卡住了。 “哥、哥……你……这个……?”侯玖琛指着凤唯,眼珠子都瞪圆了,一脸的难以置信,“是……你的?” 林风雅没想到侯玖琛会这个时候出现,脸上的不悦都要化为实质了,“你来我这做什么?” 侯玖琛早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不停打量着凤唯,脸上全是惊喜,“嫂子怀孕了?什么时候?几个月了?爸妈还有姐姐们都知道吗?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小伙子七嘴八舌像个麻雀一般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林风雅恨不得拿东西把他的嘴堵上。 “你嫂子急着去做产检,你能别堵在门口挡道吗?” “哦哦!抱歉抱歉,嫂子请,请……”侯玖琛急忙让开道,跟在林风雅和凤唯身后,一起上了车。 自从和林风雅在一起,接受了他的非人身份以后,凤唯对他们侯家人有关的任何非常识现象已经见怪不怪了。 例如,她看见侯玖琛突然出现在他们家里时,已经不会去问这当中的原理是什么。 反正听了她也不一定能懂。 既然都决定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了,在乎那么多只会给她自己增添烦恼而已。 产检一切顺利,两个宝宝在肚子里都很健康,心跳正常,指标正常,和一般人的胎儿并无二致。 凤唯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毕竟孩子的父亲这么特殊,她总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会有异样。 还好,一切都正常。 只是对于林风雅来说,事情就没那么好了。 自从侯玖琛知道凤唯怀孕后,这个消息瞬间就在侯家的家族群里炸开了。 侯家人纷纷致电林风雅,想知道这位老八媳妇到底长啥模样,有何特殊,能让林风雅这个男女都不爱的家伙动了凡心。 就连远在国外的侯老爷侯老夫人也是连夜乘机回了国,想来见见这老八媳妇。 自从拜访过林风雅的外婆外公后,凤唯在看到自己公公婆婆的模样时,已经不会表现出任何惊讶了。 单从外貌上看,两人年龄比林风雅大不了多少,但凤唯心知肚明,这两位可都是比林风雅还要老谋深算的老怪物呢。 林风雅对于自家父母突然造访的行为特别反感,脸上是大写的厌恶,每三句话里有两句都是在赶人。 侯老夫人乐慕恩直接无视了儿子的所有抗议,拉着凤唯的手就是一阵夸,把凤唯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 “虽然我只有老八这一个儿子,但是你放心,在侯家都是女人当家,他要是敢欺负你,你来找我,我给你做主。” 未来婆婆放出话来,要给凤唯撑腰,将凤唯放到了极高的地位上,瞬间收买了儿媳妇的心。 两个女人立刻打成一片,不像婆媳,更像姐妹,旁边的两位男士完全插不上话。 林风雅无语地瞪着自己父亲,“你把她带回国,就是让她来跟我抢老婆的?” 侯老爷也颇为无奈,“你也知道,我哪儿能管得住你妈啊,她可是一言堂。” 林风雅非常不给面子地轻嘲,“妻管严。” 侯老爷被自己儿子嘲讽了,俨然不服气,“笑什么笑,你将来也会和我一样!” 侯家的男人都是妻管严,谁比谁优秀啊! 林风雅却立马划清界限,“我姓林,不是侯家人。” 这一句可把侯老爷给堵得慌,恨不得把儿子踢出门外,眼不见为净。 侯老夫人邀请凤唯去侯家养胎,作为九个孩子的母亲,老夫人有足够的育婴知识和经验可以教导凤唯如何顺利度过接下来的五个月。 凤唯虽然很感激老夫人的邀请,可想到林风雅和侯家的关系,最后还是拒绝了好意。 老夫人本还想多劝,最后被侯老爷给制止,两位长辈最终还是尊重小辈儿们的选择,叮嘱了一些怀孕时期的注意事项后,离开了。 林风雅有些惊讶凤唯的决定,见她们俩聊得这么投缘,还以为铁定会被他老妈说动呢。 “你很少跟我说起侯家的事,说明你并不想待在那个地方,我又不是到了非要在那个地方养胎的地步,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 对于凤唯能如此为他考虑,林风雅心下有些意外,毕竟他已经习惯这个女人的没心没肺了。 见男人一双眸子里暗含多种情绪,凤唯失笑,“怎么?这就被感动到了?我在你这儿是有多坏啊?” 林风雅轻轻抱住凤唯,小心避开她的孕肚,将她侧搂在怀中。 “是啊,你可太坏了,为了不让你为祸人间,我只好舍身取义,把你留在我身边了。” ==== 作者有话说: 下章生娃,然后大概就是结局了。 180一家四口(大结局5000+字)<秘密交换(蜉蝣紮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RoцSHUЩц(肉書箼).?祛棹┽號/8538332 180一家四口(大结局5000+字) 元旦之后,林风雅本想和凤唯度过一个舒适而安逸的年节,谁知偏偏有人不能让他如意。 侯老夫人时不时过来看一看凤唯,关心一下孕妇情况,并及时给出建议。 毕竟老夫人有充足的育儿经验可以跟凤唯交流。 可侯玖琛那小子总跟着来凑热闹,林风雅就感觉不爽了。 经常赖着他老婆,又是吵着要摸肚子,又是闹着晚上一起睡。 林风雅一个恼怒,直接将侯玖琛赶了出去,并放下狠话:再敢来就直接打断腿。 凤唯就有些不解了,“她不是你妹妹么?你怎么对她这么凶?” 起初林风雅说侯玖琛是女孩时,凤唯还有些不信,经过几次接触,发现自己对这个“小伙子”并不过敏之后才真的相信,侯玖琛确实是女孩子。 大概是自己曾经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假小子”,凤唯对侯玖琛好感度很高,很乐意和她打交道。 林风雅却是嗤之以鼻,“老九有性别认同障碍,虽然生理结构上她是女性,但她心理上一直认定自己为男性。” “她既是妹妹,也是弟弟,虽然你不会对她过敏,但作为你的男人,我不希望你跟我以外的男性太过亲密。” 凤唯这下总算明白这男人在计较些什么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林先生,你是泡醋里长大的?也太酸了吧!” 林风雅冷哼了一声,拿起一边果盘里的苹果削起来,准备堵上女人的嘴。 以前凤唯只对他一个男人不过敏,现在又突然多了一个出来,他能不酸吗? 可把他酸死了。 此时的林风雅还不知道,未来还有更加让他酸的日子在等着他呢。 **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由于怀的双胎,凤唯七个月的孕肚堪比一般孕妇十月临盆。 虽然林风雅已经十分小心照料凤唯的日常起居,但奈何总有失算的时候。 孕妇的情绪总是叫人难以琢磨,前一秒可能还在高高兴兴跟你坐一起聊天看剧,下一秒就突然脾气上涌或者情绪崩溃,让你摸不着头脑。 譬如此时,林风雅坐在沙发这一头,凤唯躺在沙发的另一头,林风雅一边看书一边给凤唯捏着小腿,突然就遭了女人一踹。 自从进入孕中期,凤唯的小腿时不时会抽筋,再加上下肢浮肿,每天睡前都要让林风雅帮她捏一捏小腿才能睡着。 对于女人的踢踹,林风雅早已习以为常,都懒得去问她又想作什么妖了。 但迫于自己的“家庭弟位”,他还是抬起头来看向女人,准备询问她又有什么要吩咐。 这一看,不得了,凤唯整张脸哭得稀里哗啦,可把林风雅吓了一跳。 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凤唯哭得这么厉害,急忙凑过去,“怎么了,宝宝,是哪里不舒服吗?” 凤唯听不得这一声“宝宝”,哭得更厉害了,林风雅只好轻声哄着,好半天才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知晓了她情绪突然崩溃的原因。 凤唯做了个梦,梦见许多年以后,她变老了,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而林风雅以及他们的孩子依旧是年轻时的样子。 虽然凤唯一直觉得自己内心足够强大,可想到自己与心爱的人终究过着不一样的时光,那股哀凉还是一下子冲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叫她直接哭着从梦中惊醒。 任何一个人,不论男女,都不愿看到自己衰老颓败的那一天。 更何况身边的至亲之人还是被时光遗忘了的存在,这让凤唯愈发有些接受不了。 “将来我老了,你跟孩子们却什么变化也没有,出门逛街,人家都说我们是奶奶带着儿子和孙子……” 凤唯难得在林风雅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让林风雅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替她擦着泪,自己心里也是酸酸胀胀地,不痛快。 时间对于侯家人来说是最枯燥乏味的东西,可在普通人的眼里却是弥足珍贵。 可能在他不经意之间,凤唯就消失不见了。 林风雅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他不能想象没有凤唯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哪怕凤唯给他留下了孩子,那也不是凤唯本人。 他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爷爷宁愿在深山里独居,也不肯和子孙同住。 睹物思人,触景生情,曾经的温馨在故人离去后都会变成刺骨的痛。 林风雅沉默不语,凤唯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神情变得坚定,“等孩子平安出生长大成人之后,你能不能放我走?” 她无法忍受在三个青春永驻的人面前看着自己一天天变老,倒不如在她完完全全变成老太婆前直接切断与三人的联系。 “不,你想都别想。” 林风雅拒绝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凤唯,我这辈子认定你了,你别想逃。” 凤唯的话着实让他恼怒,这女人把他们之间的感情当什么了?竟然还想着让他放手? 知道女人在孕期容易胡思乱想,林风雅也处处体谅凤唯,可唯独这个,他答应不了。 又不是不爱了,为什么要放手?为什么要分开? 林风雅虽然生气,但也不能跟她一个孕妇计较,将凤唯哄睡着后,林风雅抱着她思考了一整晚,彻夜未眠。 两人那次的谈话没有结果,林风雅能感觉到凤唯的状态从那之后就一直很低迷。 尽管他想尽了办法逗她开心,但那件事似乎成了她的心结,让她整日郁郁寡欢。 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林风雅联系到了Z,将自己的疑虑都说了出来,希望能从Z那里寻求到帮助。 当结束完和Z的通话,林风雅回卧室去找凤唯时,发现凤唯倒在卧室的地板上,依稀有血污从她裙摆间渗出。 林风雅一时心跳加速,瞳孔收缩,什么也顾不得了,冲上前去抱起凤唯就往屋外跑…… ** 云龙山庄久违地迎来了繁忙的一天,侯家的下人们一大早就起来忙碌,却都被吩咐不许踏入主宅半步,只能在门外等候差遣。 下人们私下说着悄悄话,听说是八爷回来了,又听说八爷带了个女人回来,总之各种传言都有,就不知道真假。 林风雅坐在主宅三楼的楼道里,一双金眸死死盯着侯老爷侯老夫人的卧室大门,一瞬不瞬。 直到房门打开,林风雅直接上前想要询问,却被开门的侯老夫人狠狠瞪了一眼。 “急什么急,现在知道急了?当初我怎么说的?你但凡听进去了一点,今天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妈。”林风雅嗓子干涩,神情有些疲惫,“她怎么样?” 侯老夫人虽然生气,但看到儿子如此心力交瘁,也不好再咄咄逼人,“放心吧,母子三人平安,是龙凤胎。” 林风雅总算松了口气,两眼一黑也倒了下去。 侯老夫人急忙叫人来扶起林风雅,嘴里不停念叨,“这死小子,真把自己当超人啦,都说了能力不能随便乱用,这下好了,那个还没醒,这个又倒了,真是个讨债鬼,就知道折腾你爸妈……” ** 凤唯从朦胧中恢复意识时,猛地睁开了眼,感觉肚子空荡荡的,她一张脸瞬间绷紧。 “放心,孩子都没事。” 凤唯偏过头,发现侯老夫人坐在床头,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云龙山庄,也就是侯家,你突然昏倒在家里,老八一时心慌意乱,用了异能将你送到了这里来。” 瞧见凤唯东张西望,侯老夫人指了指房间角落处,“别担心,孩子都那儿,由于是早产儿,需要在温箱里待一段时间。” 凤唯顺着侯老夫人指的方向望去,看到角落里两个透明保温箱里躺着两个小不点,这才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松了口气。 侯老夫人知道她是担心孩子,突然回想起了自己当年,“我生老八的时候也是早产,因此他从小身子骨就虚弱,几次差点垂危,全靠他外婆有方才保住了他,因此外婆要老八跟她姓时,我和他爹都没有意见。” “不过你放心,有我们在,你和老八的孩子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就安心坐月子,把自己养好就行。” 侯老夫人丝毫不过问凤唯为何会早产一事,笑着给凤唯掖了掖被角。 “那……他人呢?” 凤唯发现林风雅不在这里,心情有些不是滋味。 “你说老八?他在隔壁躺着呢。从祁城到云龙山,这百来公里的距离,他用异能将你们瞬间传送了过来,消耗太大,还强撑着要守到你们母子平安才肯休息,结果直接晕倒在了门口。” 侯老夫人嘴上说得嫌弃,但内心无不是在悄悄给自己儿子说好话呢。 毕竟早产不是小事,作为有过类似经历的母亲,老夫人知道女人此时有多么脆弱。 作为当家主母,她可得帮老八把这个小家给维系住了,“别管他,你先养好你自己,现在你最大,等你恢复好了,你的宝宝们还等着你喂呢。” 凤唯点了点头,再度阖上眼睡了过去。 ** 凤唯被林风雅送到侯家时已经失去了意识,紧急之下,侯老夫人召集侯家的专属医生为凤唯实施了剖腹产,生下了一男一女龙凤胎。 自从侯玖琛以后,侯家已许久没有添丁了,此次小少爷与小小姐的降生给侯家带来了喜庆,侯老爷也吩咐下人将整个山庄布置得喜气洋洋,图个吉利。 多亏了从林风雅那里获得的强大恢复力,凤唯产后第二天就能下地活动了。 她来到温箱旁打量着两个小不点,看着他们睡得如此香甜,一股暖流突然涌向心间,让她霎时热泪盈眶。 这是她和林风雅的孩子,他们还那么小,却这么坚强地想要活着,向她展示着生命的无限可能。 而作为他们的母亲,她竟然曾一度想过不要他们,想要离开他们,真是自私,真是不配。 自责涌上心头,让凤唯明白了作为一名母亲应该担负起的责任。 隔着透明的温箱,她朝两个小不点轻轻开口打着招呼。 “宝宝们,我是妈妈,对不起,没能让你们在我肚子里多待一段时间,让你们这么早就来到外面面临危险……但是,别怕,妈妈今后都会好好保护你们,绝不会再让你们受苦受难了,相信妈妈,嗯?” 侯老夫人进到房间,看见凤唯在和两个孩子搭话,高兴得不得了。 她来到凤唯身旁跟她一起讨论孩子,在问到要给两个孩子起什么名字时,凤唯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让他们的爸爸起吧,我对这个不怎么拿手。” 侯老夫人顿时沉默,凤唯这时反应过来,“林风雅在哪儿?他怎么一直没过来看孩子?” 侯老夫人笑得有些勉强,直接转移了话题,“你才刚生完,别站太久,先回床上休息吧?” 凤唯察觉到古怪,不顾老夫人阻拦,来到了隔壁房间,见到了昏迷中的林风雅。 “他一直都是这样?他睡多久了?” 床上的林风雅双目紧阖,面色卡白,若不仔细分辨,甚至都看不出他有在呼吸。 “侯家的后人虽然确实拥有不同于一般人的能力,但并非可以随意动用。强大的力量背后往往有着更为庞大的代价,老八这次贸然催动能力把你送到我们这里,对自身损耗想必也是不小。” 侯老夫人叹了口气,拍了拍凤唯的肩膀,“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老八是真的爱你在乎你的,等他醒了之后,你们俩好好谈谈吧,有什么事不能彼此好好交流沟通的呢?” 侯老夫人看出凤唯的心理状态远不如之前她去拜访时那样明朗,心想这小两口之间可能出了什么问题,甚至凤唯的早产可能也是因为如此。 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夫人只能帮忙疏导,真正要解决两人的矛盾,还是得靠老八自己才行。 于是,凤唯每天在侯家除了养身体,关注孩子,就是等着昏迷中的林风雅醒来。 一个星期过去了,宝宝们已经可以不需要呼吸机,能自主呼吸了,然而林风雅还在昏睡。 一个月过去了,宝宝们已经可以脱离保温箱,进行正常喂养了,然而林风雅还在昏睡。 三个月过去了,宝宝们都睁开眼可以咿咿呀呀呼喊了,然而林风雅还在昏睡。 凤唯恼了,抱着儿子女儿坐在林风雅床头,捂住两个小不点的耳朵后就冲着孩子父亲大骂。 “狗东西,让老娘给你生了孩子,你倒好,自己一睡了之了,你再不醒过来,信不信老娘带着你儿子女儿嫁给别人了!” “对了,老娘都没跟你扯证呢,你算个什么东西啊,值得老娘这么等着你?” “别以为老娘生了孩子就没人要了,这世上多的是男人抢着给我儿子女儿当爸爸呢,你不想要,那就把名额让给别人!” “正好我想去越省看看,顺便去看看前任也不错……” 凤唯越说越带劲儿,正要起身,躺在床上的男人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 “你敢去找他,我就敢当着他的面上你……” 男人的喉咙长时间没有被滋润,说出的话音也是一片破碎。 凤唯动作一顿,泪水先于话语涌了出来,紧接着抬腿就朝男人的腰侧踹去,“呸,说话注意点,你儿子女儿都听着呢!” 林风雅吞了几口唾沫,缓和喉咙的干涩,哪怕被女人连踹了好几脚,却依旧看着她那张喜极而泣的脸傻傻痴笑。 没想到一觉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了老婆孩子,看见他们都健健康康无病无灾,之前在梦里经历的那些阴影总算烟消云散。 林风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凤唯早产,差点母子一尸三命。 他又梦见凤唯得了产后抑郁,没有母乳,因为不能亲手哺育孩子而越发自责,形容枯槁。 他还梦见凤唯抱着两个孩子要离开他,还扬言要去找前任。 梦做到这里,林风雅顿时气急败坏,直接从梦里醒了过来,口不择言地说出了醒来时的那句话。 可在看到凤唯落下眼泪时,他又什么怒气都没了,只有心喜与心疼。 是他不好,没能好好照顾到她的情绪,没能好好看护着她,是他的疏忽才造成了凤唯这次早产。 “抱歉,宝宝。” 不知为何,明明有诸多话语想要述说,可最后从林风雅的口中吐出时,只凝结成了这四个字。 他有些懊恼地低咒了自己一句,理清了混乱的头绪后,将最急切、最想要表达的话说了出来。 那句本该在三个月前就该告诉她的话。 “我询问过Z了,她说……”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凤唯打断他的话,一双凤眸少有地笑得温和。 “你都知道了?什么时候?”林风雅表情有些懵,大概是睡了太久,还不能很好地做出反应。 “当然是在你睡着的这段时间里。” 两个月前,身体完全康复的凤唯闲得无聊,叫路霄将她在祁城的工作资料都带了过来,准备在侯家一边办公,一边守着林风雅等他醒来。 路霄带过来的资料里有一份寄到花园别墅的信件,收件人是“林风雅与凤唯夫妻”,寄件人署名处只有一个英文单词“Z”。 凤唯拆开这封信,得到了一份冗长的化验分析报告,看到报告最后面的结果时,曾经笼罩在她身上的那最后一丝阴霾也完全烟消云散了。 “真是的……成为非人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林风雅无奈摇了摇头,“漫长的时间会让你觉得人生索然无味。” 凤唯却不这么想,“一个人的时光或许会索然无味,但这不还有个人同我一起吗?我倒是觉得,今后的日子会越发有滋有味起来呢。” 凤唯将宝宝们放在林风雅身边,与他一起躺在床上,将孩子们包围住。 “不,不止是‘还有个’,而是‘还有三个’呢。”林风雅伸手轻轻戳了下宝宝们的脸蛋,一脸满足。 凤唯笑着将头靠在林风雅肩头,脸上是满溢的幸福,“是啊,是我们‘一家四口’呢。” (全文完) ρo壹8ц.cΟм(po18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