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的男艺人》 ρo18ū.coм 第一章被迫接的片子竟然是… 季炎在看到自己面前的剧本时,微微一愣。 “有新的戏?” 经纪人:“嗯,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帮你接的。你都五年没戏演了,这部要是成功接了,没准还能重新起来。” 季炎是一家娱乐公司签约的艺人,原本公司很看好他,觉得他外形条件和演技都不错,但他得罪了公司里的一个大姐大,因此被雪藏了两年。复出后一直没有戏可接,但又无法解约,只能靠几个前辈的接济零零散散地过生活。 此时经纪人正在他的家里,环顾一圈,翘起二郎腿,啧啧两声。 “我说,我带的十几个艺人里面,就算你过得最落魄了,你看看这个出租屋简陋成什么样了?你看看这积灰的桌子,啊,再看看这个冰箱。” 他打开冰箱,更是一脸嫌弃。 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两罐啤酒。 经纪人绕回到他身边,棕皮鞋嘚嘚有声:“当年跟你同一期的艺人,现在都个个飞黄腾达了,你说钱姐想捧你有什么不好?你非要跟她过不去,现在好了吧,关系没搞好,苦的是你自己。” 钱姐就是当年那个大姐大,从第一次见他,她就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 一次独处,她摸着他的腿根一路上来,捂着他的裆部反复揉搓,说要是他愿意跟了她,以后的资源就不用愁了。 他拒绝了,从此一路落魄,而同期几个则是巴不得讨好她,大姐大选了几个模样过得去的小白脸签了长包,给人家买房买车。其中一个去年还拿了个奖杯,红透了大江南北。 季炎静静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仰头就喝,对当年的事只字未提。 经纪人打量他半晌,心里不禁感叹当年公司签他确实是有眼光。男人英俊到几乎发光,即便是在这个落魄的出租屋,他眉头微蹙的样子也像是能随时入了时尚杂志的封面大片。啤酒留下的酒渍从他的下巴滴落,滚落到了衣领里,隐在衣领里的精瘦的胸肌似是微微起伏。 一米八的个头,英俊的侧脸,即便因为落魄嘴角有细微的青色胡渣,整个人却依然是透出了一股子迷人的韵味。 经纪人不是gay,但也是看季炎看得有点入迷。他想现在那几个当红的奶里奶气的小鲜肉哪里比得上他?要不是时运不济,真不知道他现在会红成什么样。 “怎么样,剧本你都看完了吧?”经纪人问。 季炎翻了几页,皱了皱眉。他喝了一口酒,又哗啦啦把剧本翻到了最前面一页,从头开始看。 男人的手臂上有长年累月的伤痕。他做过许多武打的龙套,受过很多伤,身上几乎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大部分隐没了,小部分则留了疤痕,这些疤痕让他变得更有男人味道。 等看完了剧本,他抬头:“这……这是情色片?” 经纪人早料到他这个反应,不慌不忙解释:“不是情色片,而是情色尺度稍微有点大的文艺片,你没看导演么?这可是大名鼎鼎拍了《情爱》的那个导演,捧红了一个女新人呢,制片人和后期也是原班人马,他想要再复制第二个更轰动的《情爱》,主要是讲述一个兄妹之间的乱伦恋情,再掺杂一点人性的讨论,就算是拍大尺度的画面,也肯定会有艺术处理,你以为是让你去拍A片呢?” 季炎依然在迟疑。 他看着剧本,没说话。 经纪人看他的态度稍微松动了,趁热打铁:“我可以跟你保证,这部戏要是拍完了,你肯定身价翻个十倍不止!观众们会认识你,会记住你,当然了,就算也有一些想要诋毁你的人,那又如何?争议越多,你就越火。你已经五年没接到戏了,这可是男一号!多好的机会啊,错过就别想再要了。” 季炎知道经纪人没有说错。 但剧本里面的情色尺度实在太大,他难以接受。最要命的,里面的情色部分居然还是……妹妹……攻哥哥? 他像是被刷新了世界观。 经纪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 “这是女攻片,导演就是想要另辟蹊径,拍一个别人不敢拍的。哥哥的沉沦和回避,妹妹违背世俗眼光的炙热的渴望,这些都是导演想要表现的主题呀!” 季炎犹豫着:“这……” 经纪人:“听说这部片女主角都定好了,是个很火的女艺人。人家这么火都敢来拍这部戏,你一个大男人还磨磨唧唧什么?合约里写得很清楚,所有细节都会经过艺术处理,不会让你露太多的,关键是看演技!” 事实是这部片子经纪人找过许多男艺人,稍微有名气的都会护着口碑,不想涉这种情色片。最好的就是找新人,没知名度的那种,片酬高,拍完说不定还能一炮走红,在经纪人看来,季炎实在没什么好失去的。 看季炎依然没出声,经纪人沉了脸色,撂下最后底牌:“你要是不拍就算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但你要知道往后你不可能再接到什么主角的戏了,你甘心一辈子跑跑龙套给人家当当替身?季炎,你都叁十好几的人了,你在这个圈子没有几年可以混了。” 经纪人朝着大门走去,出租屋很小,叁两步就到门外了。 他正要甩门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略带沙哑的嗓音。 “等一下。” 经纪人松了口气,回身,看到夕阳余晖洒下,季炎的半边身体沉在暖黄色的光晕之中。 他终于犹豫着启齿。 “……我接。” …… -- 第二章脱衣检查身体 第二章 他签了协议,接下来要等的就是剧组开拍。 期间等了小半个月,终于等到面试。经纪人帮他接到戏只是个通关门卡,最重要的是要通过试镜。 试镜有几十个人,依次在门口排队进入酒店套房,都是些不太有名气的艺人。 在这些人里,季炎的外貌条件算是出挑,许多男人频频回过头打量他,其中有一个受更是满脸通红地过来搭讪。 “你……你好,我可以要你的号码么?” 他显然是把季炎当成攻了,毕竟他身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场怎么都挡不住。 但季炎只是略微冷淡地回绝了,擦过人家的肩膀进了套房。 他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有叁五个女人,年纪四十几岁的样子,坐在桌子的对面。 那种赤裸裸的打量的目光让他很不自在。 “你好,你是……季炎吧?”对方看了简历,直截了当,“麻烦让我们检查一下身体,毕竟我们拍的戏里面有很多裸露的镜头,我们要确保你的身体符合我们的要求。” 换做在以前,季炎早就掉头就走。 但他已经不年轻,阅历让他磨平了许多棱角。他知道眼前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顺从地脱掉了上衣,接着脱掉裤子,只剩下里面一条叁角裤。 女人们的眼神很惊艳。 季炎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穿着衬衫只觉得英俊斯文,还隐约有种禁欲的气质。 但是衣服一脱,才知道他高大魁梧,胸肌精瘦,到腰部呈现迷人的倒叁角。 再往下还有隐约的黑色耻毛若隐若现,看得几个女人喉咙发干,眼睛都移不开。 季炎静静地闭上眼睛,承受着这种目光羞辱。但好在女人们没有要求他脱更多,只是交头接耳讨论一下,给出回复:“我们会考虑您的,季炎先生,您可以回去了。” 季炎点头,走了出去。 叁天之后,他就接到通知,这部戏定下来的男主角就是他了。经纪人很高兴,特意拎着啤酒上他家来庆祝:“我都说了你条件不错的,只要正常发挥,拍完这部你肯定大火!” 他擦掉桌子上的灰,又点了点这个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到时候你买房买车把小妹妹,谁都拦不住你,你就等着吧。” 季炎仰头喝完一罐啤酒,一句话未说。 到了开拍的日子,他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剧组。导演跟众多演员讲完了戏,看他一直等在一旁,也不耍脾气,心里立刻对这个男演员有了好感。 “你叫季炎是吧?我跟你讲讲今天的戏。” 今天的戏,是发生在一个民国时期的大宅子里。哥哥已经定了别家姑娘的亲事,正忙着布置一个月之后的婚房,暗恋了哥哥许久的妹妹在一旁偷偷看着年轻帅气的哥哥贴喜字,酸楚感就涌了上来。 她不希望哥哥跟其他姑娘成亲,想把自己压抑了许多年的感情表达出来。可是两人可是兄妹啊,多么禁忌的感情。 于是妹妹开始天天在外面闯祸,有一天祸闯大了,被爹拎回来狠狠责骂。 爹拿出了家法,要给她立规矩,一向很疼妹妹的哥哥主动站出来,替妹妹受了家法,闷声不吭受了五十个鞭子,之后躺在床上好几天都不能下来。 妹妹去探望哥哥,感动掺杂着没有忍住的爱意,最终突破了内心被道德约束的那层厚厚的茧,勾引了哥哥。 听完了戏,季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导演很看好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演。因为尺度比较大,导演还补充,要他放开来演,就算镜头拍到了什么不该拍的,最终也会被剪辑走,绝不会播出来,可以完全放心。 他点点头,内心却说不上来有些忐忑。 他拍过武打的,动作的,警匪的,哪怕是一个龙套或者群众,他都竭尽全力地演,不惜受伤。 但他唯独没拍过这种片子。 流血他不怕,但是要让他……在床上呻吟,演出高潮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做到。 休息了片刻,一辆保姆车停在剧组,许多人簇拥过去打招呼。 听别人议论,这个就是这部戏的女主角了,他在戏里的“妹妹”。 “哎哎呀,是橙澈呀!真是橙澈呀!” “我还以为只是传闻呢,没想到她真的接了这部戏!她可是四小花旦之一,好多人觉得她明年就能拿到影后的位子了!没想到她竟然来了我们剧组!我真是太意外了!” “我现在好激动啊!啊啊啊啊!真的好激动!她可是我的女神啊!” 听着周围人大惊小怪的议论,季炎想了很久,终于回忆起了点东西。 橙澈,据说是童星出道,从七八岁就开始接戏。她有背景有后台,听说家境也不错,原本该是个千金之女,却跑来混娱乐圈。最开始是遭到家里反对的,但她萝莉的外形赢得许多观众喜欢,凭着自己实力拿下好多奖杯,家里不指望她继承家业,因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现在,她已经成了红透大江南北的巨星,事业扶摇直上,粉丝千万计量,好多人认定她明年就会拿到影后的位置,成为最年轻的记录创造者。 想到这里,季炎忽然想起一件事…… 橙澈她,今天好像还是二十刚出头吧。 他身体发紧,莫名有了一股羞耻感,毫无来由的。 但在这个圈里,不看年龄看资历,不少老演员也要跟前跟后地对她喊一声“姐”。他努力安抚自己的内心,让自己看上去异常。 橙澈下车,很礼貌,彬彬有礼地跟每一个演员打招呼。 轮到他,她的眼神掠过,招呼语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您就是季炎吧?您好,我是橙澈。” 季炎点头,粗糙的大掌与她的手相碰。 -- 第叁章剧组现场被掰开臀 女孩的手很软,软得像是棉花糖,这个是他的第一反应。 之后剧组就开拍了。 季炎站在一边,看着橙澈与别的演员对戏。这里演的是一出女主在外面闯祸的情形,被爹拎回来狠狠教训。 她的演技很好,能看出是一个很敬业的演员,不因为自己大牌就敷衍了事。有时候甚至导演都过了,她依然坚持想要再来一条。 季炎看着里面橙澈的扮相,那个天真的却眼里含着一些固执的女孩子,竟然让他看得呆了。 等反应过来,导演已经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该你了。” 季炎这才反应过来,该到他的部分了。 “第一场,第二幕,开始!” 打板之后,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躺在床上的男青年。 男青年大概受了许多伤,豆大的汗水一路从额头滚落,湿透了枕头。 他虽然闷声不吭,但是能从紧绷着的线条看出伤势很重。 吱嘎一声,门开了,妹妹蹲着汤从外面走进来,放下,小心翼翼开口:‘哥哥……你没事吧?’ 哥哥摇头,虽然脸色惨白,唇也干涸了,可却虚弱地笑起来。 “哥哥没事。” 妹妹眼眶湿润:‘要不是我,你也不用受这么重的伤。’ 哥哥轻叹一声。 “傻妹妹,你的身体娇弱,我不替你受着,这几鞭早把你打出伤来了。你不在外面闯祸,就是对哥哥最好的回报。” 妹妹的眼眶红着,一点点喂着哥哥喝汤。 导演看着显示器,脸上的表情是满意的。 镜头里虽然两人无言,但整体的氛围却让人觉得舒服,像是两个早已相知相熟的人,不说话也不突兀,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导演不知道,季炎的心已经开始乱跳起来。 因为挨着女孩很近,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橙子沐浴液的香水。年轻女孩的芬芳与美好,竟让他一时之间有些自惭形秽,似乎离她再近一寸就是亵渎。 他喝着她喂过来的汤,竭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跟着她汤勺递过来的频率。 实际上,他的心思很乱。 在他之前的演戏生涯里,这是从未出现过的事。他向来都很能进入角色的。 莫非是因为这戏的尺度太大,给了他不小的心理压力? 正这么胡乱想着,已经听女孩开口:“哥哥,你的屁股都被爹抽烂了,我带了点药,帮你上吧。” 他稳住心神:“我自己来吧。” 女孩却在这个时候胡闹:“哥哥你是替我受的伤,还不让我伺候你!你不肯,我就在这里不走了!” 女孩开始撒泼,嘟着嘴巴一脸不满意的样子。 哥哥无奈,他向来最疼这个妹妹,看不惯她眼眶红红的模样,只好答应了。 女孩掀开哥哥盖在背上的衣服下摆,轻手轻脚地帮哥哥的屁股上药。 来了,来了。 季炎紧张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尖微微颤抖。 他最紧张的就是这个时刻,衣服下摆一掀开,他光裸的屁股就落在了众人的视线里。他甚至能感觉出,此刻镜头正对准了他的臀部,做了一个伤势的特写。 他签的合约里,签好了不会露出生殖器,不会有隐私大特写,但是要露臀。 这个是不可避免的裸露,他想到自己是个大男人,要露臀就露臀吧,签了名字接受了。 让他觉得如此忐忑的不是要在镜头里露臀,而是此刻,他正在橙澈的眼皮子底下被近距离打量他的臀部。 女孩的目光像是有温度一般,落在哪里,他哪来就起鸡皮疙瘩。 做演员这么久了,他头一回如此紧张。 冰冰凉凉的药敷在了他的臀上,女孩轻声嘀咕:“爹也真是的,你是家里独苗,他还下手这么狠,你要是真被打残了走不了路,他还不得在祖堂里面跟祖宗下跪啊。” 女孩的俏皮让他一时之间哑笑。 不是装出来的笑,而是真心的笑意。 “还不是你给爹添堵,要是不惹祸,什么事都没有。” 他温柔而无奈地数落自己的妹妹。 女孩小心给他上药,上得很仔细。她一点点敷,一点点吹,带着薄荷味的呼吸刺激得季炎差点就要有了生理反应,可偏偏,还要在表面上装出一个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样子。 导演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可是开始了。 女孩并未抬头,但是余光看到了。她在镜头里的眼神,忽然慢慢变得渴望了起来。 就连导演都诧异,短暂的几秒内,她能切换得如此自如。 前一秒还是在替哥哥上药,后一秒,那目光留恋过了起伏着的臀的表面,落在了那个沟壑之中。她呼吸慢慢放缓,眼神也逐渐炙热。 这一切仅仅是一个无声的镜头,没有语言和台词,没有动作。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光是凭着一个眼神,就让导演震撼了。 导演心想,外界传闻她会拿影后,这应该就是早晚的事情了。 哥哥正在枕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数落妹妹,不知道妹妹的眼神已经变了。 忽然,他感觉到了冰凉的手指,覆盖在他的臀表面,接着,强行掰开了两瓣屁股! 被撕扯的疼痛让哥哥一个刺激,立刻就要挺身起来! 但是身体拆骨一样的疼痛让哥哥倒了回去,就听妹妹开口:“哥哥,大夫说了让你躺在床上不要动。” 但是哥哥疼得龇牙咧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羞耻感让他脸上一片火辣辣。 “丫头,你要干什么?”他的嗓音沙哑着,很低沉,好听得要命。 妹妹不答,只是掰着他的臀瓣,仔细地盯中间那道沟壑。 摄像机拍不到这个画面,只是要一个侧方向的镜头。因此这道沟壑,只落入了橙澈一个人的视线里。 她手下颤抖着臀瓣,中间隐秘的臀缝,以及那个因为强行被大力掰开,而有些合不拢的粉红色的菊花穴口。 那里层层的褶皱,因为主人的紧张还在不断收缩着,像是恐惧,像是羞耻。 她心里想,这个男演员,还真是有点诱人啊。 -- ρo18ū.coм 第四章镜头前的指/奸 此刻的季炎,简直是心乱如麻。 他知道臀逢里的镜头并没有拍入摄像机,摄像机里只是取了一个他躺在床上的侧角度的画面。 可他的身体,最隐秘的隐私,却是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橙澈 ρΘ18ù.cΘм(po18u.)的面前,他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个女演员,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女孩,现在捧着他的两瓣颤抖的臀瓣,用力往外面掰开,力气之大几乎让他叫出来。 男人的身体肌肉均匀,但唯独那里,是他最为脆弱的部位,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他知道橙澈正在打量自己的菊穴。 他恨不得立刻埋进地缝里面,再也不要把头给埋出来。 盯着显示器的导演点头,对身边的助理开口:“非常好,简直演得太好了,你看男演员脸上的表情。虽然是不动声色的,隐忍的,但是飞快扑闪的睫毛已经出卖了他心底的慌张。哥哥的角色被他完美诠释了,不想在妹妹面前露出失态丢脸的神色,可内心却是完全慌乱的。对,我要的就是这个状态。” 季炎此刻哪里是假装慌张?他是真的慌张。 他所有的触觉神经都被无限放大,落在了臀缝之间。 他能感觉到,女孩冰凉的柔软的手一点点抚摸进了他的臀缝,在他颤抖得如簌簌秋叶的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捏着。 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台词之外的声音。 身后女孩还在轻声呢喃:“哥哥,你这里也受伤了,我也帮你上上药,好不好?” 哥哥的嗓音很沙哑,一开腔就沾染着浓浓的颤音。 “妹妹,别闹……哥哥那里,不能碰。” 女孩不满意了,嘟着嘴:“为什么不能碰?哥哥哪里我都能碰,你忘了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澡了?” 说着,女孩赌气,就像是存心使坏一样,往菊花里面戳进去了半截手指! “嗯!” 趴在床上的哥哥一声闷哼,像是上岸的鱼一样挺了一下,但很快吃痛倒了回去。他身上重伤,实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身后的妹妹为所欲为。 导演盯着显示器,点头:“很好,妹妹的天真,哥哥的隐忍,都被诠释得很好。刚才那一弹起,配合着妹妹手臂的节奏,半秒不差。两个演员之间还是很有默契的。” 大家只以为那一捅,是在镜头前借位装样子。 摄像机并没有拍到,此刻的季炎脸上大汗淋漓。 他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几乎是要吼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只是借位吗? 他回头,湿漉漉的眼神看了一眼橙澈,额头上全是汗水。 只有他知道,那一下,橙澈是真真正正捅进了他的菊花,此刻手指正停在他的最脆弱的甬道里。他的褶皱吸附着她的半截手指,开开合合,像是一条即将溺死的鱼张着大嘴,给出了最卑微的恳求。 那是一种再羞耻不过的感觉。 最隐私的部位,不光被人看光了,还被人摸了,完了居然被人捅了。 橙澈就这么突如其来爆开了他的菊,让他羞耻得耳根泛红,可偏偏浑身上下使不出任何一点力气。 橙澈被他那么一看,也像是忽然回过神来了。她低头,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克制不住,真的捅进了半截手指进去。 季炎回过头来的那一眼神,看上去似乎是警告,是威慑,可他不知自己眼眶湿漉漉的,到了橙澈这边,反而解读出了几分的求饶和乞求。 橙澈像是恍惚了神,忽然清醒,想要把半截手指拔出来。但不知为何,她停顿了一下。 里面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了。 那温柔的,紧致的身体内壁,包裹着她,吸着她,像是挽留她停在里面。 外面一圈粉色的褶皱正在一吸一合,大概是极其不适应异物的进入,难堪地收缩着。 她眼前的景象,真是惊艳到极致。 分明是一个肌肤小麦色的男人,每一处肌肉都体现着力量感。他身上有着许多伤痕,可唯独臀部这儿光洁、白嫩,像是从未见过光,从未被挖掘过。 如此高大魁梧的年轻男人的身体,却有一个漂亮的嘟嘟臀。 它挺着圆润的弧度,肉白嫩得像是可以咬下来一块,稍微一动就震起了一片雪白的臀浪。 这么漂亮的屁股之间,还羞涩地含着一根手指,被捅进去的褶皱含着她的手指,穴口因为太过紧张,紧紧闭着,绞着,像是主人在拼命夹紧屁眼抵挡着她的手指进入。可他不知,落在她眼里,反而让征服的意味更加强烈了几分。 她抬头,看到季炎已经羞得埋在枕头里不想出来了。 男人满脸赤红,从脸红到了耳根,又从耳根一路红到了脊背,整个身体都泛着熟虾米的粉红色。 -- ρo18ū.coм 第五章被迫撅臀玩弄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橙澈意识到,季炎这不是在演戏,他是真的在害羞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橙澈忽然就有了逗弄他的意思。 她没有急于抽出手指,反而又继续往里面,深入了小半截。 这么一捅的瞬间,季炎闷声仰头,手指同时抓紧了身下的枕头,差点把枕头抓得变形了。 他在隐忍,很隐忍。指尖都用力过度而泛白。 如果橙澈再往里面捅入一点点,他可能就要承受不住而喊停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女孩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开始说起了剧本里面的台词。 “哥哥,你就让双儿帮你上药吧,双儿想要亲近哥哥,想要跟哥哥待在一起。” 妹妹的声音听上去,哀怨却是动情。 镜头里,哥哥隐忍着,抓紧了枕头,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 他无法阻止妹妹,但是身为兄长的尊严,又让他说不出一个“好”字。 他忍了许久,冷汗一滴一滴,终于艰难开口。 “……不许胡闹。” 一开腔,嗓音像是被熏过,里面是浓浓的哑音,字的每一个音节都被他咬得起伏而蜿蜒。 明明是兄长在教训妹妹的语气,可是在此情此景之下被他说出来,倒更像是在哀求,在妥协,在无声地邀请。 导演盯着显示器上演员表情的特写,点点头,显然是满意。 不光是导演满意了,连橙澈在这一刻对上他的表情,也险些有一种自己确实是他妹妹的错觉。 她好像真的成了那个胡闹的小女孩,真的想要勾引自己的哥哥。 她顺理成章,按着剧情演下去。 “哥哥,双儿没有胡闹,双儿真的……想贴 ρΘ18ù.cΘм(po18u.)近哥哥的身体好久了。”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自己的小半截手指。 季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橙澈再度重重戳了进来! 他的闷哼声被埋进了枕头里! 该死!她居然开始在抽插他的屁股! 在显示器里,只看得到女孩的手指似是前后动了一下。 这一幕戏的镜头主要是表现妹妹想要对哥哥指奸的意思,具体画面不会取太多,主要还是定格在演员的面部特写上。 因此,隔着远远的距离,没人知道橙澈是在真插,也没人知道季炎吃痛的闷哼并不是装出来的。 “嘶……”他倒吸冷气,能感觉到冷汗一颗一颗,落在自己的下巴上。 后面的女孩很温柔,抽出一小截,然后探入一小截。 她每次抽出一截的时候他松了口气,探入一小截,他身体就立刻紧绷,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整个身体忍不住颤抖。 女孩的频率慢慢加快,一边抽插他,一边喃喃出台词:“哥哥,双儿想要你……很久了。” “哥哥……双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双儿长大了。” 季炎咬住唇,闷声,可是后面强烈的刺激感还是逼得他发出了一些气音。 “嘶……” “哈……啊哈……” “嗯……别……嗯……” “嗯嗯……啊啊……啊……” 他的额头抵着床面,巨大的汹涌而来的刺激让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差点没有撕扯下来一块。 这个女孩在干他。 当着全剧组的面,干他。 他咬紧牙关,后面传来说不上是疼痛还是快感的感受,总之是巨大的刺激,对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 “哥哥,你别不要双儿,好么……” 女孩用手指抽插他,时而轻时而重,差点没把他给弄疯了。 季炎觉得自己不行了,那巨大的异物感逼得他发狂,可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 要是这个时候喊停,等于这条白演了,还得再来一遍。这么剧烈的刺激,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第二遍。 他能做的,只有乖乖趴在床上,抓着枕头任由身后的女孩用手指干他。 所有的闷哼都被埋进枕头里,强忍着。随着女孩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偶尔能听到支离破碎的“嗯”、“嗯啊”、“啊哈”等模糊不清的气词。 季炎已经被干得头脑空白了,脑子里浑浑噩噩一片,忘记了自己身在剧场,忘记了这是在众人面前直播,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快要溺死的干旱的鱼,喉结滚动,渴得一塌糊涂,抽插的闷哼声让他自己听得都面红耳赤。 导演没喊停,他只能继续翘着屁股任由女孩插他。 前前后后大概插了五六十下了,他敏锐地感觉到身体居然起了奇异的变化,从一开始的强烈排斥,到现在竟然开始酥软,屁股不自觉地想要抬起来迎着女孩的手指…… 他闷在枕头里,想死的心都有了。 -- 第六章抽插得神志恍惚 屋子里只剩下了哥哥和妹妹的喘息声。 妹妹聚精会神用手指抽插着哥哥的菊花,哥哥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可半垂的眼眸里却也是情动的味道。 喘息声一波高过一波,妹妹似是发现了其中的乐趣,变换了角度,抠弄了其中的某个位置。 “……嗯!”哥哥的上身激烈抬起,像是承受不住,扑闪颤抖的睫毛上竟然沾染了些许的泪光涟漪,“妹妹……别……” “别怎么样?”妹妹却是赌气,手下更重地抠弄着,把自己哥哥折腾得喘息连连,“哥哥还是不让我碰?” 妹妹赌着气,下手更重,朝着那个让哥哥敏感的位置抠弄。 “唔……别!” 哥哥剧烈地挣扎,但无济于事,只是重重倒回了床上,喘息声一声轻一声重,仔细听,里面竟然带着点哭腔。 “啊……啊……哈啊……别……妹妹……” “不要……嗯啊……嗯啊……” “不……不……不要……” “嗯……双……双儿……别……” 哥哥的身体酥软,嗓音也是沙哑,面庞被情欲沾染得一片绯红。 那些理智破碎的求饶,回响在屋子里,窗外的夕阳倒映进他眼底的一片水波涟漪中。 起初,他还是极其克制地断断续续地呻吟,到了后来,直接变成了。 “嗯嗯嗯嗯嗯嗯……啊哈……啊啊啊啊……” “双儿……放过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妹妹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像是打桩机,抽得自己哥哥的屁股前前后后地摇晃,像是风里一卷飘零的叶子。 刚开始他开始平躺在床上任她插弄,到后来,随着妹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他的屁股一下一下被顶起来。 哥哥下意识想要收起身体避开妹妹的手指,可是妹妹操弄着他穷追不舍,插着插着,动作就变成了哥哥在半空中抬着摇摇晃晃的屁股,跪趴在床上任妹妹肏弄。他的膝盖九十度曲起,额头抵着床面,背部被妹妹的手按压着,凹陷下去,形成一个美好的曲线弧度。 那抬在半空的屁股,无依无靠,除了被妹妹打桩机一样地肏弄,没有别的可躲避的地方。妹妹的手指加到了两根,飞快进进出出,床笫之间就传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插得分外色情。 每被肏一下,哥哥的屁股就往前被顶一下,手指一抽出,他的屁股也跟着下意识往后一送。从摄像机的测对着的角度,能看到哥哥高高撅起在半空的屁股,随着妹妹的操弄一拱一拱,前后摇摆着。那白嫩的屁股一晃一晃,晃出了雪白的臀浪,看得人口干舌燥。 终于,妹妹手下一个加重,哥哥重重挺起,喉结滚动,然后重重摔了回去。 哥哥射了。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着,面庞也因为过于克制显得有些恍惚。 他像是一条干旱的鱼,浑身被汗水浸透,沙哑着发不出一个音节。 “卡!” 导演几乎是惊喜拍着手:“好!好!这一段简直是太棒了,两位演员之间配合得太默契了!尤其是男演 ρΘ18ù.cΘм(po18u.)员,这个高潮演得太到位了!这段画面简直超过了我的预期!美,太美了!” 季炎没有站起来,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射了。一起来,就会在众人面前曝光。 橙澈在身后适时地开口:“导演,你让我们处理一下。” 导演点点头,撤退了其他的演员,自己也走了出去,给了他们十分钟的时间处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 众人一走,屋子里一清空,季炎松了一口气。他的脑袋埋在枕头里,长长短短地叹着气,还没有从高潮的余味中回过神来。 此时看他的眼神,会发现里面还是恍惚的。 橙澈下床,贴心地在附近的道具皮箱里找到了季炎之前的衣服,走回来,贴心问:“您没事吧?我可以帮您把衣服穿上么?” 她对待比自己年长的人向来很礼貌,说话始终用敬语。 可是她刚的手刚要碰到季炎,就被男人一把粗鲁地推开。 -- 第七章趴在书桌上屈辱调教 前一刻还奄奄一息的男人这一刻却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橙澈摔在了地上,手里的东西哐当落地,她抬头,有些无辜地看着季炎. “不是说好借位的么?”男人的嗓音很沙哑,是情动之后被欲望熏过的沙哑,颤颤的,可是语气却是强硬的,他甚至带着一点怒气,“当着全剧组的面操我是什么意思?” 他软得趴在床上站不起来,可脸上的神情却是屈辱的。 橙澈站起来,只是耐心道歉:“请您不要生气,我一时没有忍住,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您要是不解气,甩我一耳光也行,我不会告诉剧组里的任何人。” 女孩澄澈的目光,在夕阳之中竟然显得纯粹而美好。 她就这么站在这儿,一副任打任挨的样子,像是个犯了错的邻家姑娘,全然没有明星的大牌感。 季炎咬住牙。 他确实蕴着怒气,但他从不打女人。 橙澈要是仗着自己身份高,咄咄逼人,他必然不会就这么罢休。可眼前这个女孩就这么态度诚恳地认错,无辜的大眼睛闪着,像是生怕他真的生气不原谅她。 这模样,居然让他没有一点办法。 他觉得自己真像是回到了戏里面。惹了错的妹妹无辜等着受责罚,而他这个哥哥……居然下不去手。 沉默了半晌,季炎最终轻叹一声。 他想自己毕竟是个男人,身体硬,扛得住,被操了就被操了,有什么别别扭扭的。 难道还求着橙澈对自己负责? “算了。” 他沙哑着嗓音,强撑着想要从床上起来,“这件事翻篇。” 橙澈立刻点头,像是小鸡啄米一样:“您原谅我了?” 看着她恳切的面庞,季炎知道原不原谅事情都这样了,可要他主动承认,还是有点艰难。 他不说话,想站起来,但是脚一沾到地面就软得要跌倒。 “您不点头,还是不算原谅我。”橙澈喃喃自语,“让我帮您擦拭身体吧,算作我的歉意。” 季炎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橙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块干净毛巾帮他擦身体。他挣扎了两下,但绵软软的身体显然挡不住。橙澈的决心很强烈,按着他重新回到床上,帮他擦拭刚刚射过精的阴茎。 季炎大惊失色,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结果被橙澈一把拉开大腿,大大分开。 女孩固定着他的腿,抬起头,神色很诚恳,但也透着一些霸道:“请您别动。” 他没敢动。其实也没力气动了。 女孩温柔地擦着他最敏感的位置。季炎难堪地别过头,脸上涨得通红,细微的碰触引发他的闷哼声,他仰起脖子,把呻吟都被尽数闷在了喉咙里。 男人刚才射得很猛烈,一股接着一股,下体上沾了许多的白浊的精液。 橙澈很耐心地帮他擦拭干净,又帮他上药。 做完这些,才抬起头:“您现在觉得好些了么?” 女孩的声音很恭敬,就好像是在伺候一个客人。 季炎一把粗鲁地推开了橙澈,看也不看她飞快地套上自己的衣服,往门外快步走,走也没回。 走到门口,他强撑着的腿终于软了一下,一片酸楚。 他咬着牙扶住门把,不吭声,不让自己的脆弱落在身后女孩的眼里。ρΘ18ù.cΘм(po18u.) 纵然差点就要软得跌倒了,他还是凭着惊人的意志力咬着牙,继续往前大步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了肩膀娇小的女孩,半边身体笼罩在夕阳的余辉之中。 …… 今天剩下的戏份就是橙澈跟其他演员的对手戏。 原本也有几个镜头是季炎要跟其他演员拍。季炎强撑着自己酸楚的身体,也没说一个不字,导演怎么要求都随时随地可上。 但橙澈却贴心地注意到了季炎的虚弱,让导演安排他的戏份推迟几天再拍,自己今天的状态比较好,想要多拍几条。 她的咖位很大,平常剧组的人都不舍得累着她。忽然见着她主动提出连续工作,导演求之不得,立刻把后面季炎无关紧要的镜头推迟到明后天,先拍起了橙澈的镜头。 他站在一边,静静看着跟别人对手戏的橙澈.镜头里的女孩眼睛是里有光的,她是最天真和不谙世事的妹妹,也是时而蛮横时而霸道的闯祸精,爹责罚她,娘也拿她无能为力,她让人不知道该放在心里哪个位置,可又偏偏不舍得放下。 季炎想,她的确有做影后的资质。她的戏很好,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他环顾一圈,看着在场的男性都一眨不眨盯着橙澈,有些则是露出了兴奋和期待的表情。 他想这里的男人中,一大半以上都是喜欢着她的吧? 毫无来由的,他有一股落寞。 …… -- ρo18ū.coм 第八章白天没操爽晚上接着来 晚上收工,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季炎瘫软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一整天下来,身后的异样感都在无时 ρΘ18ù.cΘм(po18u.)不刻地折磨着他。 这种感觉是全新的,让他惶恐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 他打开电视,里面正好在放娱乐频道,红地毯上橙澈正跟大家挥手。她很娇小,小到像是一个孩子。下面的媒体争先恐后地开始报道。 他心烦意乱,切换了一个台。 结果切出来的台,依然在报导关于橙澈的事,这次则是关于她的绯闻。 “据悉,小花旦橙澈与秦氏集团二公子秦冷在餐厅约会被狗仔偷拍,因狗仔举止不当,小花旦橙澈当场发怒。但此事并未引起橙澈人气的跌落,反而偷拍狗仔所在的报社遭到了粉丝们的强烈谴责。舆论更加关心的,是橙澈是否与秦冷公子有拍拖的关系?两人交往是否已久?甚至有粉丝组成了他们的cp粉,呼吁两人尽快公布恋情……” 秦冷这个名字,季炎似乎有所耳闻。 他想了许久想起来,如今娱乐圈半壁江山的艺人公司,几乎都在秦氏的名下。 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多金冰山总裁,一个命令一句话,或许就能雪藏他这样的小艺人一辈子。 当屏幕上映出被偷拍的秦冷的俊美侧脸时,季炎更加心烦意乱,直接丢出了遥控器,把电视砸出了一个黑屏。 他不知道自己心烦意乱的由头是什么。 分明他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是今天第一次因为拍新戏而合作。 他站起来,想去冰箱拿一罐啤酒喝,但是打开冰箱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他抽了根烟,到阳台上吹了一会儿冷风。 烟头一只接着一只,打火机的光芒倏忽明亮,倏忽黑暗。他一直抽到烟盒里已经空了,这才重重砸了一拳栏杆,宣泄心中的不满。 忽然,电话响起来了。 他一接听,听见那边竟然是橙澈的声音。 “前辈您好,我从剧组工作人员那边要到了您的联系方式,请您不要介意。” 她总是这样,说话彬彬有礼,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疏离的客套。其实与她熟悉的人,才知道她就是这样凡是都对人礼貌、态度诚恳的人。 季炎蹙眉。他没料到,她居然会在非工作时间打他的电话。 按理说,一收工,两人就不该有任何的交集了。 “深夜冒昧打扰您了,但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您的伤势。我能登门么?” 季炎张了张嘴,像是哑巴了。 沉默许久,他说:“我……现在时间不方便。” 那边的橙澈就笑了。 “您分明在阳台上站了一个小时了。” 他一愣,手背僵硬,下意识就转身环顾四周,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监控在身边。 “我在您的楼下,”橙澈礼貌开口,“我能上门么?” 季炎这才注意到,楼下漆黑的树影之下,有一个娇小的身影。 他哑着嗓音,???像是被戳穿了原形,失去了任何能拒绝她的借口。 十分钟后,橙澈就上门了,他只能邀请她进来,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有点饿,您家里有吃的么?”小姑娘倒是一点都不跟他见外,进门就扒拉冰箱,但只看到里面空空如也。 季炎有点窘迫。这个出租屋实在是太简陋了,没有空调没有热水,水泥的墙漆,勉强放了一些足够生活用的家具。 “里面什么都没有……您吃晚饭了么?”她问。 季炎摇摇头。 橙澈不见外,倒是轻车熟路点了外卖。半小时后外卖到了,满满一袋子的精致日料,带着包装一起送来。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盘子放在餐桌上,倒是衬得他的出租房屋更加寒酸。 两人相对而坐,不作声色地一起吃饭。 季炎起初不敢多吃,时不时打量着橙澈,想知道她的来意。 他甚至有过一个荒唐的念头:她该不是白天的时候没有操爽,晚上的时候登门来操他的屁股吧? 接着他竟然还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 橙澈是个大牌。她在导演和制片人那边有足够的话语权。要是她想操他的屁股,他甚至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他尤记得,几年前的自己因为拒绝了潜规则而被雪藏封杀。如今时间和阅历磨平了他的大部分棱角,如果橙澈真的要强行干他,或许…… 季炎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他心情复杂地吃着日料,吃得心事一起一伏,小心翼翼。直到吃了半个小时,发现橙澈神色一如往常,只是专心地摆弄眼前的食物,甚至连跟他一句多余的搭讪都没有,他这才慢慢放开了。 放开之后,他开始感觉到自己饿了,狼吞虎咽开始吃了起来。 他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而精致的食物,恨不得自己有第二个胃袋可以用来装这些东西。 一顿饭吃完了,橙澈把药放下:‘这些我都是我为您特意买的,如果身体依然不好,请您不要勉强,明天我替您帮导演请假。’ 她没有说多余的别的。季炎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离开。 他默默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个女孩没有真的要干他,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半推半就还是严厉拒绝。 她那张无辜澄澈的脸,她高高在上的身份,让他陷入了两难。 …… -- 第九章推倒哥哥,书桌上抽臀 第二天他没有请假。他休息了一整晚,不舒适感很轻微了。 他不是小姑娘,从不磨磨唧唧,就算是带着伤也会继续拍武打片,又何必在意股间的那一点点异样呢? 今天要拍的戏很多,一些家族的利益纷争,一些后院里的城府算计。这些他都应付得来,看着台本,唯一让他眼皮子一跳的,是今天他跟橙澈之间…… 有一场对手戏。 而且,还是抽臀调教的对手戏。 他深深呼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 要敬业,要敬业。只是演戏而已。 很快,打板:“A!” 镜头里,哥哥在街上的人潮中搜索,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妹妹。 他一把冲上去,声音严厉,劈头盖脸地责备。 “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在家里好好念书么,你现在还跑到外面的烟花小巷 ρΘ18ù.cΘм(po18u.) 子里胡闹?赶紧跟我回家去!” 可是向来听话的妹妹却一把甩开他的手。 “我不走!爹现在都不管了,任由我出来玩,为什么哥哥还要管我?” 哥哥着急抬头。 对面就是一座有名的鸭馆,门口的几个软绵绵的少年正在朝着这边,偷窥着女孩几眼。 这种眼光他受不了,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你胆子真是大了,跟我回家!” 女孩:“我不走!我不走!” “跟我走!” 两人在大街上几番推闹,终于妹妹带着哭腔甩开了哥哥的手。 “我已经不小了,我都长大了!我就是喜欢男人,怎么了?哥哥不让我碰,难道还不许我去外面碰?” 哥哥顿住。 哑了的音节就在他的唇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妹妹后退几步,指着哥哥:“你不是要跟明家姑娘成亲了吗?那你就去成亲呀!你好好的成你的亲,管我做什么?我在外面怎么样,那都是我的事!” 她说着就要走,忽然听后面一声嗓音沙哑的:“双儿。” 妹妹咬着牙,最终还是回头。 哥哥站在人潮之中,有些叹息,有些无可奈何。 他如此光芒耀眼,端庄挺拔。身后来来往往的人都成了他虚化了的背景。 看着自己妹妹红肿成一片的眼眶,他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最终,他开口。 “哥哥任由你胡闹,你就……你就乖乖跟我回家?” 妹妹在短暂的错愕片刻后,眼里闪过一道光。她几乎是飞奔出去,摇摆着哥哥的手臂:‘哥哥让我碰了?哥哥让我碰了?’ 女孩眼里的期待,如此纯真,如此明媚,看得他心里一阵涟漪。 他想,或许她实在是太小了,还不懂分辨这些身体接触背后的含义。 总有一天她会嫁人,他想着,在这之前他不会让任何男人伤害到她。 任由她在他身上作弄,总比放她出去在花丛里周旋来得稳妥一些。他毕竟是个男人,怎么折腾都受得住,大不了在床上养伤躺几天。等妹妹长大了,或许就会渐渐淡忘了这些儿时不成熟的胡闹。 等那时候,就好了。 …… 书房里。 妹妹一推门,就把哥哥拉扯了进来,四下环顾了门外一圈,没人,这才把门给合上了。 她的动作猴急猴急的,就好像是赶着去后厨偷吃刚做好的点心一样。 哥哥不禁失声哑笑。 妹妹:‘哥哥,可是说好了,任由我怎么作弄的。’ 哥哥哑然笑,像是宠溺,带着无奈点了点头。 妹妹一把把哥哥推到了书桌之上,强迫他趴在书桌,额头抵着冰凉的桌角。她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就这么撩起了他的袍子,褪下了他的裤子,一口气拉到膝盖弯! 哥哥惊呼一声,身体几乎是下意识一颤。 光裸的臀和大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他双腿簌簌发抖,用手模糊地去推身后的妹妹:‘双,双儿别这样。’ 妹妹笑:“明明是哥哥答应我怎么弄都可以的,现在到现在还害羞了呢?” -- 第十章假戏真做/亵玩/sp扇臀 哥哥光裸的臀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有一些不安,微微颤动着自己。但是之前答应过妹妹的承诺逼着他用最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能直接掉头就走。 妹妹的动作微微停顿,打量着哥哥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臀。 哥哥用手肘支撑着桌面,咬住唇,紧紧闭着的眼睛睫毛胡乱扑闪,像是惶恐不知所措的蝴蝶。 “哥哥,你的屁股……好美。”妹妹似乎是喃喃自语。 这是剧本里面的台词,但是……也是橙澈此刻的心里话。 她打量着这位前辈的屁股。那里白皙而柔软,似乎只要碰一碰就可以激荡出雪白的臀浪来。 她的视线落在那隐秘的臀沟处,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更让她觉得难以自抑的,是前辈温顺地伏趴在书桌上,无可奈何却又屈辱难堪的表情。 这表情唯独在他的面庞上,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英俊之中有着淡漠感的侧脸,此刻紧紧抿着唇线,几乎快要咬破自己的下唇。 她打量着他的臀,欣赏他脸上难堪的表情,一点点把手放在了他的臀上。 她当着镜头的面,轻轻揉搓了起来。 雪白柔软的质感,像是肉蒲团,无论上下还是左右颠簸,都能颤抖出弧度。 季炎的闷哼声就压抑在喉咙里,觉得全身火辣辣的羞耻。 橙澈的动作起先还是温柔的,缓慢而温柔地摩挲着,掂量着。 但逐渐,她手下的力道重了起来,她掐起了他的臀肉,时而把玩,时而揉搓,时而握着臀肉朝着四面八方地旋转,肆无忌惮地亵玩起来。 季炎的手紧紧抓住桌角,粉红的色泽一路从耳根到脖子。 终于,“啪”的一声,妹妹扬起手臂,狠狠地拍了哥哥的臀! 那雪白的臀肉立刻在空气中晃荡起来,顺便带出了哥哥无法压抑住的一声闷哼声。 “妹妹……你……”他的嗓音已经无比沙哑。 “哥哥,我在鸭馆就是这么玩的。”妹妹听出了哥哥的不情愿,反而嘟起嘴巴,耍起了小脾气,“你要是不愿意,你就走。我去外面玩。” 哥哥的身体一顿。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妹妹去外面玩的。 她还那么年幼,她怎么能与别的男人…… 做这样…… 亲密的事呢…… 他隐忍了下来。唇都快要因为他的隐忍被咬破了。 看到哥哥出乎意料没有走,反而像是服软了一样停顿在原地,妹妹试探地喊了一声:‘哥哥……?’ 哥哥一声不吭。 她还是拿捏不准哥哥愿不愿意,试探着扬起手,又是“啪”的一下甩在了哥哥的臀瓣上。 这一下力道不是很大,但羞辱感尤其重。 哥哥闷哼一声,想死的心都有了,把头更深地埋在了书桌上,像是打定了主意不想抬起头来。 他的指尖抓紧,骨节都开始泛白。 ρΘ18ù.cΘм(po18u.) 看到哥哥这样,妹妹算是理解过来,哥哥应该是……默认了。 她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 “我就知道哥哥是最宠我的!” 说着,她又是扬起手,“啪啪”两下甩在了哥哥的臀瓣上。 哥哥闷哼一声,睫毛簌簌颤抖。 那清脆的臀肉被这么一甩,在半空中被甩出浪花一样的臀浪来。他雪白的臀肉上立刻就泛起了微微的粉红。 这疼痛感还不是最为紧要的,最紧要的,是他此刻这个羞耻的姿势,与他“正在被自己妹妹打屁股”的认知,像是蚂蚁一样紧紧蚕食着他身为兄长的尊严。 妹妹像是玩出了其中的乐趣,乐此不疲开始抽打着哥哥的屁股。 屋子里清脆的“啪”的一声,“啪”的一声。 偶尔还是“啪啪”两声。 中间夹杂着妹妹“哥哥你好美”、“哥哥你的屁股真软”的赞叹。分明是说着下流的话,可从她口中说出来,又偏偏夹杂着几分天真。 如果有人此刻正从门口经过,会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诡异的“啪啪”声,像是有节奏,有条不紊地抽打着什么东西。期间还夹杂着妹妹各种没边没谱的下流话。 可唯独没有听到哥哥发出的声音。 要是光听声音,你会以为哥哥不存在。 但要是看到了屋子里的景象,你会诧异,眼前该是怎么样活色生香的一副画面。 被妹妹按住脊背的哥哥趴在书桌上,上身贴合着冰凉的桌面,身后的屁股高高撅起。裤子褪到了他的膝盖弯,露出有力的大腿肌肉和雪白的屁股。 他脸上是通红,紧紧闭着眼睛,睫毛乱颤。 -- 第十一章掰开臀瓣任君亵玩 身后的妹妹早就已经抽得情动了,可作为被抽的那个,他却咬着唇瓣,面部线条隐忍着,像是极力压抑着从自己口中发出什么浪荡的声音来。 “啪!!” “啪!!” “啪!!” 妹妹越抽越重,手下的臀已经被她抽得摇摇晃晃,晃荡在半空中,像是求饶。 哥哥紧紧咬着唇,偶尔实在忍不住了,被抽出一些“嗯”、“嗯啊”的气音。 “啪!!” “啪!!” “啪!!” 妹妹每抽一下,哥哥的身体都忍不住往前微颤一下。 两瓣臀肉被妹妹扇得楚楚可怜,泛着求饶的红晕。 屋子里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大概响了一百多下,哥哥始终一声不吭,沉默忍下了这一切。 妹妹不光不罢休,反而兴趣还往上升了一个层次。 她已经不满足这样抽哥哥的屁股了。 她想要更多。 她想要听到他的呻吟,想要看到他求饶,想要他再也隐忍不住,被她抽屁股抽得哭出声来。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到屋子的角落,拿出了一柄短鞭。 鞭子很细小,是爹小时候买来给她消磨时间玩玩的。 看到那个短鞭,哥哥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妹妹折到他的身后,命令道:“哥哥,自己把臀肉朝两边掰开。” 哥哥羞耻地几乎要埋下头去。 他磨蹭了很久,一直磨蹭到妹妹失去了耐心,抬脚就想要往外面走,他终于沙哑着嗓音:“等……等一下。” 在妹妹的视线中,他艰难地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 妹妹:‘还不够大。’ 他只好紧抿着唇,再度掰开大一点。 妹妹还不罢休:“哥哥,被你的大臀瓣遮住了,掰到这种程度我根本看不到菊穴嘛。” 哥哥羞得全身颤抖! 如果再给他一种选择,他宁愿此刻死了一了百了。 可他必须留住妹妹。 当眼前的臀肉朝着两边被掰开无比大,终于清晰地露出了其中隐秘的沟壑的时候,哥哥羞得指尖颤抖,但是妹妹的眼睛却亮了。 此时盯着显示器的导演点头:‘可以。橙澈的这个眼神过渡,几乎完美得找不出任何纰漏。’ 只有橙澈知道,这个眼神不是为了情节而装出来的。 摄像机取了侧边角度的镜头,因此,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橙澈那隐秘在臀沟中的风景。 这样英俊的前辈趴在自己面前,掰开自己的臀瓣,让她肆意视奸着菊洞的穴眼。她的心都砰砰跳了起来。 在这曼妙的风景之中,粉色的开开合合的褶皱似是很紧张。主人虽然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却像是很羞人一样想要极力合拢自己的菊花。 他想要极力合拢,可是因为掰开的角度太大,菊穴也被拉扯着朝着两边掰开。 他不论怎么极力收缩屁眼,那粉色的嫩肉和昨天刚被手指激烈肏过难以合拢的穴口,还是清晰暴露在了橙澈的眼皮子底下。 前辈在害羞。 她心里微微笑了起来:前辈真是可爱呢。 按照台词,她开口。 “哥哥,现在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我要抽你的臀缝了。” 哥哥闻言,微微一颤。 “双,双儿……”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啪”的一声,短鞭准确无误抽在了哥哥的菊花上! “嗯!” 这一次他再也难以隐忍,一声喘息出了声。 妹妹很满意。 她想要看到的,就是哥哥这个样子。 “啪!!” “嗯!双,双儿……” “啪!!” “……啊!别……” “啪!!” “嗯……不,不要……” 她接二连三,准确无误地抽打着哥哥的菊花。 哥哥吃着痛,痛苦地蹙眉,身体像是飘散的叶子,每被抽一下,身子就狠狠撞击着桌子。 导演盯着显示器,眼里满是赞赏:“真是太默契了啊!两个演员太默契了!我还担心季炎放不开,演不好这个吃痛的表情呢!你看看,你看看,这表情显然比我想象中更加到位啊!” 可此刻,这表情季炎并不是演的。 “啪!!” 菊花一阵激烈的痛! 季炎闷哼一声,回头几乎就要再度吼出来 ρΘ18ù.cΘм(po18u.):“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只是借位吗?” 他那一腔怒火压抑在喉咙里,说不得,表现不得。因为特写还在对着他的表情。 橙澈对上他满眼都是水雾的湿漉漉的眼神,知道这抽肛可能是真的痛了,毕竟那里是前辈最为脆弱的地方。敏感的小穴昨天还被刚刚肏过,今天怎么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呢? 可她心里又有一些隐秘的、自私的、不为人知的念头。 -- ρo18ū.coм 第十二章短鞭抽肛,当着丫鬟的 看着前辈这副诱人的模样,她真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除了在戏里面,她还能有什么机会可以这么对他呢? 所以,即便在季炎用毫无威慑力的水汪汪的眼神扫了她一眼之后,橙澈依然将错就错。 下一秒,又是一声“啪!!” “……嗯!!” 季炎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咬着唇,差点就承受不住要喊“卡”了。 身后的穴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他腿都站不住,差点都要全身跌在书桌上了。 他再度用湿漉漉的眼神回头扫向橙澈,沙哑着嗓音开口:“妹妹,不能这样……” 虽然是用“妹妹”开头,但是实际上,他是在提醒橙澈. 橙澈领会了他的眼神,???不光不悔改,居然还表情到位地嘟着嘴:“哥哥跟明家小姐成亲,不还是要跟明家小姐做这些床笫之间的亲密的事?” 我靠。 季炎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她居然还在戏里。 不光不借位,不光真的抽了他的肛,而且还在抽了他的肛之后……还沉浸在戏里。 他牙关咬紧,想要杀人放火的心都有了。 屋子里继续响着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 橙澈虽然控制了自己的力道,但每一下还是准确无误地抽在了季炎的菊花上。 季炎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每被抽打一下,就更加剧烈地向前摇晃着。 “唔……嗯……嗯……” “啊……啊……” “双……双儿不要……” “哥哥……哥哥承受……承受不住了……” 镜头里的哥哥,自己掰着臀瓣,任由身后的妹妹用鞭子抽打着他最隐秘的臀沟。 每抽一下,他的眉头就紧紧蹙一下,一声闷哼,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滴落。 八米远处在黄线围栏外面的工作人员们不禁在心里点赞。 “连额头上的汗水都能演出来,实在是厉害啊!一定是老演员了!” 季炎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刚开始他还能勉强站着,到了最后几乎就站不住了,全身重量都倚靠在书桌上,为了镜头效果能拍到,只能把屁股抬起一点在桌子上,一撅冲天地任由橙澈继续抽打。 抽到最后,他已经快要虚脱,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那种强烈的痛感和隐秘的快感,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导演盯着显示器取够了镜头,终于,打了一个手势。 另外一个演员立刻在门外就位了。 妹妹还在“啪!!”???“啪!!”抽打着哥哥红肿的穴眼,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是有脚步声。 她立刻停下动作,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发现脚步声没有停,确实是朝着书房的位置过来了。 哥哥立刻慌了,脸色一瞬间惨白。他挣扎着想要从书桌上爬起来:“妹妹……有,有人来了……” 妹妹放下手里的短鞭,总算是知道事情轻重,没有拿哥哥的名誉做赌注。 她扶着哥哥坐在了椅子上,轻声嘱咐:“哥哥,待会儿你就说你是在书房里办公,让她放下东西赶紧出去就好。” 因为刚刚受过鞭打,季炎的屁股碰到椅子还是“嘶”一声的疼。 但这疼显然比刚才被抽肛门好太多了。 他坐在椅子上已经神情有些恍惚,等着那个演员从外面推门而入。 他心里庆幸,还好刚才的镜头,一条过了。 开门进来的是一个丫鬟。ρΘ18ù.cΘм(po18u.) 她小心翼翼推门,进来之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夫人让少爷不要太辛苦,她吩咐厨子给您熬了这碗汤,让您趁热赶紧喝。” 哥哥正坐在椅子上。 他不动声色地,长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要缓解刚才抽臀的疼痛。 在丫鬟的眼里,他依然是端庄的。 英俊的侧脸,带着一点淡漠的神情,以及眉宇间似有似无微微蹙着的两分忧郁。 丫鬟的脸一红,不敢和少爷对视,就低下头去。 “放着吧,我稍后会喝。”他说。 丫鬟站在原地,脸已经通红了,只是不舍得走:“夫人吩咐了,少爷常常忘事,不注意身体,让我看着您喝了再走。” 几分钟后,少爷淡淡嗯了一声。 他端起杯子,极其斯文地喝了一口。 丫鬟最着迷少爷静静喝汤的模样,眼神闭着,睫毛很纤长。 喝了一口,他放下:“好了。” 丫鬟还是不肯走,别扭着:“夫人吩咐了,让我看您喝光了才能走。” 少爷淡淡蹙眉。 她真怕这个要求会惹怒了少爷,只好更低地低下头去。 可少爷并未发怒。事实上他的脾气比其他的纨绔子弟好了不知道多少,从不对下人发怒。 -- ρo18ū.coм 第十叁章舔穴/门户大开/椅脚 他沉默片刻,只是端起来,继续喝。 丫鬟偷偷抬头,着迷着自家少爷的模样。 这个时候,一直躲在书桌底下的妹妹却是有点不满意。 丫鬟对自己哥哥的爱慕之情,哥哥本人不知道,可怎么躲得了她的眼睛。 就好像是泄愤一样,她偷偷想要从桌子底下冒出一个头,刷一下存在感。 可是下一秒,脑袋上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按住,一把给按了下去。 ρΘ18ù.cΘм(po18u.)哥哥依然端庄而平静,几乎是一边斯文地喝汤,一边不容任何质疑地把妹妹给按回去,不让她冒头。 妹妹又想要冒出来,又被他给按回去。 她气鼓鼓地扁嘴,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被打的鼹鼠。 她气不过,就着哥哥刚才还没来得及拉上的裤子,凑到他的腿根吹了一口气! “……嗯!” 哥哥的手没拿稳,茶杯和水激荡出了弧度,差点没让杯子顺手掉下去! 丫鬟大惊失色,立刻要上来:“没事吧少爷!” “别动!” 少爷几乎是粗鲁地吼了出来。 丫鬟立刻顿在原地。 吼出来之后,两人静默片刻,哥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太过分了。 他尴尬地轻声咳嗽了一声,挽回:“我……我没事,自己整理一下就好,你退出去吧。” 丫鬟泪水涟漪,轻声:“夫人交代了……让我看你喝完才能走的……” 哥哥抿着唇,看了一眼面前还剩一半的茶杯。此刻心烦意乱,只盼着丫鬟能赶紧出去。 他一仰头,像是灌酒一样把汤喝了下去。不少滴下来的水渍顺着他的下巴,落在他的脖颈上。 妹妹仰头,从她这个仰视的角度,只觉得哥哥滚动着的喉结分外性感。 她低头,无声无息含住了哥哥早已已经蓬勃立起来的男根…… “……嗯!!” 哥哥身体剧烈一颤,端着汤的手也是险些一松! 茶杯在半空中一翻,哥哥慌乱之中凭着本能在半空中抓稳,杯子和瓷的碰撞声很清脆。 他用尽了自己的全部意志力才勉强拿稳,不少汤水就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衣服上,打湿了他前面一片衣襟。 “少爷,水烫!” 丫鬟大惊失色,又是要过来帮少爷擦。 “你站住!” 少爷几乎是失态地吼了一句! 丫鬟被吼得不敢动,委屈站在原地。 意识过来自己再度失态的少爷,只是紧紧抿着唇,压抑着喉咙里面即将要出口的呻吟,用尽全力让自己的音调听上去正常:“你退出去。” 丫鬟看着少爷拍在桌上的空空的茶杯,忍下委屈,默默端着退出去了。 她转身的瞬间,下面那个小丫头狠狠地吸允了一下,逼得他上身一挺,差点就要叫出来! 哥哥的指甲狠狠掐着旁边的椅子扶手,强忍着等丫鬟退到门口。 他以为能松一口气,谁知道丫鬟又转过身来:‘少爷……你……你的脸色看上去很红,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通报夫人?’ 男人压抑在喉咙的意志力已经到了极限,只是沙哑着嗓音:“不用。” 丫鬟还想要欲言又止:“可是少爷你分明脸色……” “滚!” 男人再也压抑不住,低吼了一声。 丫鬟一顿,从来没被少爷这么凶过,顿觉委屈,含着泪水离开了。 直到脚步声远去的那一瞬,他强忍着的身体总算是软了下来。 他一把扯着妹妹的手臂把她拽出来,但又怕拽疼她不敢拽得太用力,只能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连拽带抱把她弄了出来。 “丫头,谁教你这么胡闹的?” 男人含着沙哑的嗓音开口,数落她。 “你知道有人在场么?外人在,你还,你还这样做……” 妹妹一看哥哥已经恢复了长辈数落小辈的语气,嘟嘴,不理他。 “我就这样做了,怎么了?”她拒不悔改。 “你……” 哥哥轻叹一口气。 “要是丫鬟刚才多往前走一步,孤男寡女,书桌底下,你知道……”他似是拿她没办法,“……要是传出去,会对你的声誉造成什么影响么?” 妹妹顿了一下,抬眼看哥哥。 原来哥哥刚才是在担心自己呀,所以才按着自己脑袋不让自己出来? 她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半,贴着哥哥,撒娇:‘这不是没让别人发现么?况且,我也想让哥哥舒服呀!’ 说着,妹妹就把哥哥推倒在椅子上,逼着他双腿一百二十度大开,架在书桌的边沿。 说起来,她的这个哥哥,还真是容易推倒。 其实哥哥练过武,家里十个家丁都打不过他。 可他宠她,又不敢太反抗,怕男人的动作没轻没重,会不小心伤着她。 就这样,无奈之中带着一些心疼的宠溺,他半推半就就被按在了椅子上,被妹妹用双手固定住了两条腿,逼迫他这样羞耻地门户大开着。 -- 14.剧组拍摄哥哥桌子底下被指奸(h) 妹妹钻进他两腿之间,欣赏着哥哥此刻看地板看屋顶,看左看右看上看下,就是不看她的飘忽眼神。 导演很满意,盯着显示器,让摄影师取一个正面的镜头。 “演员现在的状态很好,我们争取一条过,不要出差错,摄影师,你把镜头取到正面,看不到女演员,但是能从男演员的表情隐晦推测出发生了什么事的那种处理。” 摄影师的镜头立刻就找到角度,推进。 镜头里,男演员双腿大开,架在两边,他的大腿一半以下都沉在书桌之下,看不清晰,但越是看不清晰,越是让人浮想联翩,想知道下面究竟是怎么样一个风景。 镜头里能看到的只有他隐忍的表情。 男演员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脸上满是情动的味道。 导演对季炎简直是太满意了,至今为止都认为他在超常发挥。按照剧本,接下来就是妹妹为哥哥口交的戏份,女演员只需要待着不动说台词,任由男演员发挥就可以了。 “哥哥,双儿让你舒服一下,好么” 哥哥倒抽冷气。 “双儿,别……嗯……” “这样……这样不可以……” 季炎正在极力表演着妹妹为他口交的情动感觉。他仰着头,闭着眼睛,睫毛颤动,时不时咬一下自己的下唇。 橙澈这次倒是乖乖的,安安静静没有乱动。可是橙澈光是一直待在下面,看着他的这个大开的角度,已经让他羞耻万分了。 而他,不光得任由她的视奸, ρΘ18ù.cΘм(po18u.)还得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副高潮的模样。 季炎满脸通红,心理压力很大,羞耻感夹杂着压力,折磨着他。 导演仔细观察着季炎的反应,似乎是发现他有点心猿意马:“男演员有点放不开啊!没关系的,千万不要有包袱,要尽力放开,不要关注镜头!” 被导演这么一挑剔,季炎更是有点紧张。 他第一次拍这样的片子,让他毫无压力地忘记镜头,他做不到。 导演皱眉:‘好像还是有点放不开!不行啊,这个情动的感觉演得还是不够好,有点牵强,男演员努努力,找找感觉!’ 被导演接二连三地挑剔,季炎更是紧张。 他一紧张,就更加不在状态,导演就更加不满意。 这似乎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里。 导演接二连三地催促,他越来越不在状态,越来越演不好。 十几分钟过去了,导演快要放弃了,季炎也快要放弃了,在导演打算挥挥手让他休息一会儿再拍的时候,忽然,季炎“唔”了一声! 镜头里的哥哥似乎是吃痛,这湿漉漉的一声声调,被他咬字咬得连绵起伏。 导演立刻折返回去,盯着显示器,发现季炎似乎是进入状态了:‘这个好,这个好,继续保持这个状态!’ 只有季炎自己知道,下面那个不安分的小手刚才居然一把抓住了他的男根! 他咬着牙,低头看她,湿漉漉的眼神却对上了橙澈很平静没有丝毫觉得不妥的眼神。 撞到那样无辜的神色,差点让他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可镜头在这里,他追究还是不敢跳。只听橙澈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低声开口:“前辈,请您放松。” 接着,她竟然抚摸着他的肉棒,一点点上下摩挲。 “唔……”镜头里的哥哥所有的隐忍都压抑在胸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导演眼睛发亮:“没错,这样才算是在状态了!很好,很好,继续追拍!” 季炎咬着牙,满脸潮红,被下面的女孩用手撸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她很有手法,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偶尔轻偶尔重,逼着他发出了许多喘息声。 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女孩应该是想要帮助自己进入状态…… 可是这个帮助法,真是让他觉得无比屈辱啊…… 书桌底下,在镜头和工作人员都看不到的角度里,女孩安安静静帮他手淫,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看上去很从容,可是在手底下被揉捏着的季炎却仰起脖子,一遍一遍弹起,一遍一遍倒回来,咬着牙忍受着直冲入脑海的铺天盖地的快感。 -- 15.镜头下的强制高潮(h) 他硬得很快。 根本就不需要怎么抚摸,她一碰,那肉棒就好像立刻蓬勃生长了起来。 男人别过头,为自己羞耻的反应感到火辣辣。 橙澈笑了,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轻声调戏:“前辈的身体很敏感呢。” 他气得差点没有再把她的脑袋往里按回去。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橙澈在底下安静揉捏着他的肉棒,不显山露水的,可是镜头里的季炎已经被她玩弄得一次次呻吟,一遍遍喘息,情动难抑。 在这十几分钟里面,季炎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爆炸了。 那快感,酥麻的感受,像是无数蚂蚁啃食着他。 镜头里,哥哥的脖子微微仰起,喉结上下滚动。 看他情动难耐的模样,让屏幕外的人不自觉联想到看不见的底下究竟是什么样一片活色生香的画面。 导演盯着显示器,显然是非常满意:“不错,这条镜头总算是进入状态了,这个表情动作和神态都非常到位。” 他感慨一声:“看来季炎这个演员还是要逼一下的嘛,一逼演技就出来了。” 可只有季炎知道,此刻自己已经快要爆炸了。 桌子底下那不安分的小手正在上下撸动他的肉棒,那时轻时重的手法,让他仰头剧烈喘息着,可底下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大。 他竟然,在她的手下兴奋起来,勃起得越来越大。 此时的橙澈抬头,能看到季炎性感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着。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双腿大开,两只手紧紧抓着身旁的扶手。额头的汗水让整张面庞蒙上了涔涔的虚光,在窗户投过来的一缕斜阳里,男人的鼻梁如雪峰般迷人,咬唇的姿势,似是痛,似是兴奋,似是欢愉的压抑。 橙澈没忍住。 她必须要承认,自己这一刻,真有点被眼前的前辈迷住了。 导演对画面很满意,看了看时间,发现时间差不多了,做了一个手势,用画外音提醒:“呻吟的镜头差不多了,现在可以开始演高潮了,演完高潮就收工。” 与此同时,季炎一声剧烈的“唔!!”,整个人弹起,几乎是狠狠地砸回了椅子背。 导演很满意: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 可只有季炎知道,在刚才那一刻,下面的女孩……竟然…… 竟然…… 竟然就这么……含住了他的男根…… 他的头向上仰成九十度,几乎是倒在椅背上,睫毛簌簌地颤抖着,一声声的喘息与呻吟散在空气里,就好像是一团团泛着热气的氤氲的泡沫在漂浮。 橙澈很有技巧。 她看上去像是个刚在发育的孩子,很娇小。可对季炎做着这些羞人的事情的时候,她却是有条不紊的。 她舔弄着他的根部,舌尖像是一点点在绕圈子,旋转着从内留恋到外。 所经历过的每一处地方,几乎都惹得季炎喘息连连。男人的手狠狠抓着扶手,抓得自己的指尖几乎都泛白,他低头,用湿漉漉的含着氤氲的眼神看她一眼。 那一眼里,分明是哀求,求她不要再这么折磨他了。 可没有用。 橙澈怎么会就这么放过他呢? 她允住全部,然后微微一用力,恶作剧般地一吸! “……嗯!!” 男人剧烈地弹起,随后重重倒回来,像是一条被拍在岸边没有水的鱼,仰着脖子,张着嘴,渴求着水的滋润。 在镜头里面的哥哥,浑身都是泛红的,像是熟透了 ρΘ18ù.cΘм(po18u.)的小虾米。他呻吟连连,嗓音沙哑而湿润,隐约还带着一点哭腔。两条大开着架在桌子上的腿,时而痛苦绷紧,时而软绵绵得没有任何力气。 到情动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呻吟,他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来,浑身的肌肉绷得簌簌发抖。 -- ρo18ū.coм 16.柔软的舌头进进出出/抽插菊 导演和工作人员看这个画面都有点看得入迷了,大家心里想:“真不愧是老演员啊。”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橙澈吞吐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她或许是想要取悦季炎,想让他更加舒服,但是更多的则是抱着一点恶作剧的心态,想听到他的求饶,想感受他的颤抖。想让他哭出声来。 终于她没忍住。 她看着前辈充血跳动着的囊袋下面,那个隐秘的入口正大开着。 因为腿大开的姿势,那里无法合拢,红肿着的小穴一开一合,一颤一颤。 她低下脑袋,伸出自己的舌尖,慢慢地,试探着的,舔了一下前辈的菊穴。 “……唔!!!” 前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像是满意前辈的这个反应,橙澈更加大胆起来,再度伸出一截舌头,强行探入了前辈的穴口中。 “……嗯!!!” 季炎的身体经不起这种刺激。刚刚受过鞭挞的菊穴,此刻被强行开拓,探入了一截柔软的舌头。他仰头发出剧烈的喘息。 那说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的刺激,像是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吞没了他。 女孩竟然……竟然…… 当着全剧组的面,舔了他那里。 他全身发紧,羞耻感让他想要紧紧闭合自己的屁眼。可是两条大开的腿不能动弹,女孩的舌头又是无孔不入,他屈辱地感受到那舌头在他羞人的位置一进一出,一卷一逗,快感一波一波,羞耻的感觉让他耳根红透。 最私密的、羞于启齿的部位,却被女孩柔软的舌头进进出出地漫不经心地逗弄着。那一截的探入,像是戳碎了他身为男人的最后尊严。 太丢脸了。 真是……太丢脸了。 导演敏锐感觉到了季炎的情绪变化,点头很满意:“你们看,这种反应就是往高潮过渡了,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情动了一点。这种细微的变化本来很难掌控,现在看起来,季炎发挥得不错。” 可谁知道,季炎现在简直就是水深火热? 橙澈一遍遍逗弄他的甬道,他一次次夹紧,一次次呻吟,腿根颤抖得没有力气。ρΘ18ù.cΘм(po18u.) 镜头里面,起先的时候,???哥哥还是克制地颤抖着。 “……嗯……妹妹……嗯……别……” “……嗯哈……嗯哈……啊……啊……” “……嗯……别……别……别……双,双儿……” “……双,双儿……不要这么对哥哥……哥……哥哥不行了……” “……嗯啊……别……嗯啊……双儿……停,停手……” 那些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伴随着男人沙哑而情动的嗓音,让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一种情色的意味。 但到后来,橙澈一边用舌头抽插着季炎的菊穴,一边用手指时轻时重撸着他的男根。 随着下面的橙澈恶作剧般地越来越过分,季炎的反应也是越来越激烈了起来。 到了后面,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哥哥的浪叫声。 “……不要了双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嗯啊……啊啊啊……” “……双儿……求你了……哥哥……啊啊……哥哥承受不了……啊啊啊……” 他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似的,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和额头。 “……不……不要了……双儿……” “……不行了……哥哥不行了……啊啊啊双儿……” “……啊哈……嗯啊……双儿……饶了哥哥……嗯啊啊……嗯啊啊……” -- 17.指奸菊穴/高潮射了一脸/哥哥被弄到大哭( 导演身边的助理原本想要上前提醒男演员把自己的脸遮挡了一半,在镜头里就不能完全拍到了,但是导演阻止了。 “男演员自己设计的小动作特别好,能反应哥哥此时羞愧得不想面对妹妹的情绪,比拍全脸好多了。” 导演示意镜头再往前推,给哥哥的面部来一个更深入的特写。 特写的镜头里,季炎的五官紧紧地揪着,似是痛苦,似是欢愉,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打湿了他鬓角的碎发。他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淋淋,汗涔涔,带着热气的呻吟隐约有一些哭腔,每一个“嗯”、“啊”、“不要”都被他咬字咬出了起伏的连绵。 就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不知道底下有了什么动静,男人两条架在桌子上的腿紧紧绷住,全身激烈得簌簌发抖! “……嗯!!!” 他猛得向上扬起脖子,剧烈弹了起来! “高潮了,高潮了,”导演盯着显示器很满意,“镜头全方位推进,拍他脸部特写,不要错过任何一点表情。” 男人的身体簌簌发抖,整个人抖着颤着,克制不住地摇晃着。 他用一只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感受着涌入大脑当中不受控制的快感,可是身下羞耻的感觉还是在一遍一遍地提醒着他—— 他射了。 而且射得猛烈,一股一股地,足足射了好几分钟。 最让他羞愧难当的是,这些东西,他全都射在了橙澈的脸上。 季炎过了好几分钟,才在恍惚中回过神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橙澈已经被他射了一脸。此刻她正风轻云淡抹掉自己脸上的浑浊液体,抬头,用平静的眼神看着他。 季炎的脸庞火辣辣地发疼。 导演:“卡!不错!很好,这一条简直是太完美了,男演员你越来越进入状态了啊!很好 ρΘ18ù.cΘм(po18u.) 很好,继续保持这个状态!” 季炎抹掉自己一脸的汗水,像是跑了三千米长跑一般浑身湿漉漉,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导……导演,能不能让我整理一下。” 导演点点头,很积极地就挥手让所有工作人员都退了出去,自己也连带着退了出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了季炎和橙澈两个人的时候,橙澈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有条不紊地从道具区抽出了餐巾纸,擦掉自己脸上的东西。 她看了一眼季炎. 季炎依然像是没有晃过神来一般,胸膛起伏着,眼神有一些呆滞。 “前辈,让我帮您处理一下吧。” 橙澈抽出纸巾,去帮他的私处擦拭。 但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就被强有力的力道一把摁住。 男人毕竟是有力量的。即便神情还是带着些许的恍惚,可是这样随便一抓,就已经让她的手再动摇不得。 他的瞳孔转动了一下,终于看向她:“你……” 那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出腔,带着一点高潮过后的余韵,和特有的软绵绵的低沉。 “……究竟什么意思?” 橙澈没有出声。 季炎的语气虽然是警告,但是听在她这边,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橙澈只是想,前辈的声音真是好听。 同时她想入非非地脑补着,这样的声音,用来喊“主人不要”、“浪穴要被肏坏了”的时候…… 究竟是什么样淫乱的画面。 “前辈,让我检查一下您的伤势吧。”女孩站在原地,诚恳地恳求着。 季炎依然扣着她的手。看上去没有花多少的力道,但就是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他像是注视了她很久。 他有些屈辱,有些愤怒。可是与季炎对视了许久的女孩,眼神未变,像是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么恶劣的事情一样。 -- 18.一个腿软跌倒回去 光是看她此刻坦荡荡的表情,你会以为这件事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季炎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良久,他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放开了她的手。 “下不为例。” 说着他就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过程他有一瞬间腿软得想要再跌回去,但是男人的尊严让他努力撑着桌面,强行站直,在收拾完自己之后走出了房间。 女孩依然站在原地。 她想起,上次前辈可是直接粗鲁地推开她了。 这一次没有推开她,只是口头警告。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前辈的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讨人厌? …… 这天下午再没有季炎的戏了,他可以空出半天休息一下。 下午橙澈的戏很满,跟其他演员有许多的对手戏。他站在一旁看着,看着女孩在镜头里面似是光芒万丈,让人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这天下午,有人来探班。 那人一出现,就让整个剧组都是一阵轰动。许多女孩子特意涌到这边来,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到那人。 “是谁来了?”季炎对明星向来比较无感,只是随口问身边的人。 “这你都不知道?今天可是秦冷过来探班啊!” “秦冷?你说的就是橙澈的绯闻男朋友吧?那个多金总裁?” “就是啊,本来以为两人就是传传绯闻,但是你看人家秦公子完全就不避讳绯闻,正大光明高地过来探班,这说明……两人的关系确实让人深思啊!” 季炎一顿。 秦冷。那个如此带着标示性的名字。 一辆加长车停在门口,一派的黑衣保镖整齐划一地下车。 等保镖排列好队形了,最后,一双棕色的皮鞋落在鞋面上。 施施然的,黑色的西装裤从里面出来,映入人眼帘的是带着墨镜的一张削瘦的侧脸。ρΘ18ù.cΘм(po18u.) “哇塞,我只是在电视偷拍的侧脸上看到过他,没想到本人竟然这么帅!这么帅!这么帅啊!!!!” “我也觉得好帅,莫名觉得跟橙澈好般配啊!哈哈哈,小萝莉配冰山总裁,怎么看都有cp感!” 众人的声音都落入了季炎的耳朵。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但是拳头却已经不自觉地攥紧了。 隔着人群,他看到秦冷走到了导演身边,随口寒暄了几句。导演脸上带着讨好的表情,一看到他,就差点没有同菊花一样一笑全把褶皱给绽放开来。 此时的橙澈正在专注演戏,也没有注意到人群这边的异常动静。秦冷也不打扰她,就静静看着她演戏,站在外闻心甘情愿地做一个欣赏的观众。 “你们发现了没有?我觉得秦冷看谁都有点目中无人的冷漠感,但是唯独在看橙澈的时候……眼神里好像涌动着光诶!” “我也发现了,我也觉得他看橙澈的眼神很不一样,本来我还以为是传绯闻,但是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两人一定是在拍拖诶!” 季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他只觉得,秦冷看橙澈的眼神让他觉得分外刺眼。 他的拳头紧了紧,转身离开。 …… -- ρo18ū.coм 19.淫乱炮对/大型交配现场 在更衣室里换完了衣服,他走出去,迎面撞上了一个制片。 这个制片他认识,是个肥婆,老公是靠炒期货发家的,有了点小钱后她就投资各路电影。圈子里没少传出她潜规则男明星的小道八卦。 季炎见过几面,有点印象,但是印象也并不太好。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他,他能躲则躲,但显然这次还是躲不掉。 “哎哟,季炎呀,”肥婆见到他,眼睛都笑没了,“我听导演说你最近的表现好像还可以呀,本来我们几个制片都想要把男主角换成一个当红小鲜肉的,但是既然你发挥得还比较稳定,我当然也是倾向不换你的。” 肥婆说着,给他塞了一张卡。 ρΘ18ù.cΘм(po18u.) “今晚小聚会,一定要来呀,人比较多,挺热闹的,还能多给你搭几条线。” 季炎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卡。 这是一个包厢号。 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如果他不去,他有充分的理由能相信,对方可以轻而易举换掉他。 这部戏对他而言很重要。 最终,犹豫了许久之后,晚上八点,他还是准时赴约了。 一推开包厢门,里面的场景就异常淫麋。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大型交配现场。 在场的大概有十几个人,里面有不少圈里有名的富婆。而陪酒的多半是最近刚刚红起来的新角,或是渴望红起来的十八线小男星。 有几对是一边喝酒一边搂搂抱抱,亲亲嘴。另外几对则是直接开干了起来,小男明被压在下面用双腿夹住富婆的腰,富婆光着屁股在上面摇摆着上上下下,一边发出“哦哦啊啊”的喘息声,一边浪叫“哦再深一点”“鸡巴真大,爽死了”之类的话。 季炎顿在门口。 纵然在来之前就已经做了心里准备,这个时候,他却依然是想要退缩了。 “哎呀,季炎来了?” 那制片肥婆已经一眼看到他,立刻就从一个小男星的鸡巴上起来,提起裤子就把季炎拉进来介绍给另外一个富婆。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这部戏的男主角啦!怎么样,正不正?是不是甩了后面那些软骨头好几条街啊?” 富婆显然很满意,在灯光之下打量了季炎英俊的侧脸,眼睛都放出光来:“你果然没骗我,确实难得一见!” 富婆要拉他进来,但季炎只是反手推开她想要往门口离开。 富婆被他一推,立刻就跌坐在地上,大怒:“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是谁么?” 季炎一顿。 他确实只是随手一推,没料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竟然把对方甩得这么远跌坐在地上。 “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你这种十八线小男星,我砸点钱分分钟就能搞你!上你是你福气,你还给脸不要脸?!” 那制片也在旁边跺脚:“怎么,你不想演这部戏了?想被换掉吗?” 季炎沉默了。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 他可以反抗,但只会激怒她们。而凭借她们的社会地位,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 他需要这个工作,也需要这个机会。 -- ρo18ū.coм 20.直男被迫下跪,皮带抽臀调 看到男人沉默了,富婆就当他默认了,这才冷哼了一声,重新把他拉扯进来。 季炎闭上眼睛,半推半就,没有反抗,顺从地被她摁在地上,双膝下跪。 “啪!” 一声皮带的抽打声响起! 季炎闷哼一声,冷汗直冒! 这个富婆显然是喜欢玩SM的,二话不说就开始拿皮带抽季炎的屁股,抽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鞭子,是主人惩罚你刚才居然动粗反抗,”富婆冷哼一声,“我先抽你个五十下,让你知道知道我的规矩。” “啪!” 又是清脆的一声! 他紧紧握住拳头,咬住唇不放出任何的声音! 同包厢的几个男星都用可怜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大概觉得他是傻子,明明是两腿一开的事情,任由人家驰骋就能解决问题,可他偏偏自己作死,结果反倒被抽鞭子。 这五十鞭抽下去,就算不要半条命,身上也肯定是血肉横飞了。 正这么想着,忽然,走廊上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听声音,还是许多人。 这个时候包厢经理推开门,语气急促:“不好了……警……警察来了……” 一包厢的人立刻鸡飞狗跳。酒瓶子哗啦啦被打翻在地,吸过药的立刻团团转把东西藏起来,几个小男星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门口就有人破门,一排制服的队伍踹门而入???,让所有人都举起手。 富婆们都吓得举起手,立刻说自己是无辜的,什么都没有干。 一片混乱之中,季炎只感觉有人似乎拽住了他的手臂,并且一路拽着他往门口飞快走去。 这手臂的温度,让他无比熟悉。 终于走到走廊上,他抬起头,看到了灼灼灯光之下,眼里蕴含着怒意的橙澈.ρΘ18ù.cΘм(po18u.) 他见过她太多平静而从容的模样,却是第一次看到她含着怒意。 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在女孩的瞳孔里,季炎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衣衫凌乱,皮带被抽走,身后的臀火辣辣的疼。 这狼狈的样子来不及有任何的修饰,就这么悉数落在了女孩的打量之中。 他哑口无言。 橙澈打量着他,终于出声:“前辈,您没事吧。” 季炎分明觉得女孩有许多话要说。 但她并没有说出口。 这个时候警察从旁边的通道中哗啦啦涌过,其中有一个看到了橙澈,恭恭敬敬打了一声招呼。 “橙澈小姐,已经按您的意思处理了,其中那几个富婆……” 橙澈很平静:“把她们的消息捅给娱乐狗仔。” 季炎这晚只觉得神志恍恍惚惚,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出租屋。 女孩来过一次,这一次已经变得无比娴熟,还自己在厨房里找到了烧水壶烧水。 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就放在了季炎面前,他总算反应过来:“今天……是你救了我?” 橙澈没说话,就坐在他对面。 女孩实在太娇小。灯光打下来,洒落在她几乎只有他一半宽的肩膀上。 “你是怎么知道……”他觉得艰难,有些难以启齿,“怎么知道我在哪儿的?” -- 21.“你要睡我?”“是的,前辈” 比起主动献身给富婆的耻辱???,这种“被橙澈当面看到自己狼狈模样”的窘态,才 ρΘ18ù.cΘм(po18u.)是让季炎难以接受的。 橙澈没说话,又跑到冰箱找东西,翻箱倒柜只翻出来两包泡面。 她把泡面放在锅里煮,系上了一件围裙,耐耐心心,温柔无比,煮水倒面,再把调料放进去,用汤勺拨弄了两下。 她在给他做东西吃。 而且在做一切的时候,姿态无比自然。 季炎这才感觉到饿,没忍住,终于是动了筷子。等他几乎狼吞虎咽把橙澈煮的面吃完的时候,女孩终于开口。 “前辈很需要钱么?” 他一愣,看到女孩坐在对面,坦荡荡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这个坦荡荡的表情刺痛了他。 他放在桌子下的手,无声握紧。 他的喉结终于动了动。 “是。” 女孩神色平静地思考了一下,又问。 “既然前辈需要钱,为什么找了别人,却不找我呢?” 他一顿。 面条在筷子上落下,似乎是主人怎么都没料到,会从女孩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 隔着热气腾腾的氤氲的雾气里,女孩的面庞从容而平静。她的大眼睛眨动了一下,倒像是认真发问的。 他有些呆住了。 隔着一张桌子,两人长久沉默地对峙着。 良久没有得到对方的答复,???橙澈又重复了一遍:“前辈,您不考虑我么。” 季炎的脑子里一片乱麻麻。 他看着橙澈,看了很久很久。 终于他的睫毛一颤,似是要颤下所有的慌张与无措。英俊的男人别过头,仓促避开了女孩的视线,只是低头故作狼吞虎咽地继续吞咽碗里的泡面。 但是泡面终究还是要喝完的。 终于,那一碗汤在他极其挽留的眼神之中,终于是见了底。 见了底之后,他再也没有别的借口了。 女孩从头到尾没有催促他,只是坐在对面安静地等待着,像是很有耐心。 季炎知道,今天的橙澈和往常不太一样。 她依然温柔,依然用敬语,依然态度诚恳而恭敬。 可她那平静的声音里,也压抑着一种很隐约的,不易察觉的怒气。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终于无比艰难地说出口:“你要睡我?” 橙澈看了他半晌,???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点头:“是的,前辈。” 季炎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握紧,挣扎很久,终于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你都看见了。你不觉得瞧不起我么?” 橙澈看着他,轻声开口:“……我确实很生气。但我没有任何资格把我的想法强加到前辈的身上。您做什么是您的自由,我没有立场,也无权干涉。” 季炎哑然,没料到女孩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似乎是什么时候都很清醒。逻辑清晰,条理分明。 把他舔弄到高潮的时候很清醒,被射一脸的时候很清醒。 哪怕是生着气,她依然是清醒的。 季炎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会帮我……保守今天的事么。” 女孩点头:“我会。但我更希望,往后我能成为前辈考虑选择的唯一对象。” 季炎的喉结动了动。 她想要睡他。这字里行间的意思已经不需要过多揣摩。 -- 22.两人初次上床(高h) 这个女孩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甚至所有欲望在对上她坦荡的神情时,都被无声洗白了。 见了光的碗底在灯光之下折射出了明晃晃的光。 看到季炎沉默,橙澈又补充了一句:“前辈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她们承诺了你的,我同样能承诺。” 季炎对此没什么可否定的。 橙澈的地位,身份,话语权,远远在那些富婆之上。更重要的是,他对她没有排斥感。 季炎忽然起身,自顾自去阳台抽了一根烟。 橙澈就这么静静等在他身后,置身于黑暗之中,看着栏杆上的英俊男人一根接着一根,袅袅的烟雾覆盖在他的侧脸轮廓上,纠结成虚无缥缈的形状。 男人握在栏杆上的拳头狠狠收紧,然后又松开,看得出他的内心几度挣扎。 终于,一盒烟又抽空了。 脚下已是一团抖落的烟蒂,男人深叹一口气,回身看站在黑暗中的橙澈. 她安静地等着他,似乎一点不着急。 像是永远都有着极强的耐心。 街面上的霓虹与路灯偶尔掠过她的面庞,映出她的清秀与沉静。季炎紧紧握着栏杆,仰头深呼吸一口气。这一刻他心里想,就这样吧。 如果他必须要委身和妥协,还有谁比她站得更高? 橙澈看着男人走回来,半边身形在路灯的氤氲之中,半边身形置身于黑暗的藏匿内。 “今晚?”他的喉结滚动,沙哑的声音散落在黑暗里。 女孩心想,前辈一定误以为她急不可待了。 可这个提议很诱人。 她也没有拒绝。 “好。” 季炎的身形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像是在逼自己做一个很重要的决定。良久,他沙沙开口。 “我们只上床。”他说,“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关系。” 橙澈点头。 “前辈愿意和我上床,我已经很荣幸了。”女孩的语气无比温和,“您依然是自由的。我不会干涉您的任何事。” 季炎很缓慢,很缓慢地,从沙哑的口腔里吐出一个字。 “好。” 接着,场景转到了卧室里。 季炎的出租屋里卧室很小。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摆不下更多的东西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床边,气氛忽然变得些许微妙。 他干站着,她也是干站着。谁也没说话。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和身边的这个女孩……发生身体最亲密的关系,他的喉咙有些发紧。 三十出头的人了,却在这时候紧张得手心渗出了汗。 仿佛是感受到了季炎的窘迫,橙澈走过去,踮起脚,主动缓和气氛,帮季炎解开衬衫。 “前辈,您可以稍微低下来一点么?”她彬彬有礼。 季炎的 ρΘ18ù.cΘм(po18u.)喉结胡乱滚动着,这才注意到,橙澈够不到他的第一颗纽扣。 空气里只有一声模糊不清的“嗯”,以及男人无声俯身时,发出的压抑的喘息声。 他硬了。 只是女孩在安安静静帮他解开纽扣,他就硬得一塌糊涂了。 出租屋里有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女孩很有耐心,从第一颗有条不紊地,慢吞吞地解到第二颗,再一路下来,解到最后一颗。 季炎顺从地任由她脱掉他的上衣,露出光洁精瘦的胸膛。 然后女孩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 ρo18ū.coм 23.前辈终于躺平了任我肏(高 她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倒是坦坦荡荡,一点不扭捏,三两下去掉了上衣。两颗柔软的小白兔跳了出来,是少女特有的质感,在半空中晃荡了两下。 这一连贯的动作,看得季炎喉咙发紧。 “前辈,您可以帮我脱么?”女孩征询的眼神看向他。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半晌的犹豫后,他默默跪下来,顺从地撩起了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底裤。 出租屋是冰凉的水泥地面。 他只敢把她的底裤褪到膝盖弯,万万不敢扔到地上。 可反而是女孩毫不顾忌地用脚一把蹬掉,甩在了某个角落里。 某个东西就这么直挺挺地弹在了他的脸上,季炎完全没有一点准备,吓得往后倒了一寸。 等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眼前是什么的时候,他的神色变了。 竟然……竟然和戏里的妹妹一样。 她…… 她有这个。 女孩有点歉意地看着他,恭恭敬敬:“忘了事先和前辈打声招呼了,是不是吓到您了?” 季炎抿着唇,没说话。 他还在努力接受着眼前的画面。 这种事……他在娱乐圈里倒是听说过,但从来…… 没有亲身遇过。 眼前女孩立在灯光之下的优美而透着些攻击性的胴体,立刻让他意识到了待会儿他在床上会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 季炎后退着站起来,动作之中带着一些犹豫。 他三十好几,虽然大部分都是单身的空窗期,但肯定不是第一次经历情事。 但……做被肏的那一个,却是第一次。 过会儿他在床上扮演着的被动角色,让他犹豫了。 他站起来,这才发现女孩真的很娇小。 她脱了鞋,站在他面前像个孩子。 抬起头恐怕还不到他的胸口。 他俯身,看着那一颗圆圆的脑袋在他的胸肌处晃荡,语气像是征询:“前辈,您后悔了吗?” 他只觉得那柔软孱弱的肩膀让人舍不得施加任何重量在上面。 英俊的男人叹息着。 他真的要跟她做么? 这么一个……孩子? …… 女孩像是看出了季炎的迟疑。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站在灯光之下。 当他不动的时候,她也不动。 她仿佛天然就具有这么多的耐心,可以一直等到他愿意为止。 良久,季炎像是终于下了巨大的耐心,缓慢的、缓慢地,重新跪在了她的面前。 他单膝跪地,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拉下了自己的身高。 从进屋子以来,一直强烈对比的身高差距,在此刻一点点趋近于平和。 他越是往下跪,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越是被缩短。 终于,到了某一个值,两人之间的高度基本已经如同水平线那样持平了。 从橙澈的角度,她能看到男人黑色的短发笼罩了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低着头的样子屈辱却又透着一股子温顺,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质,混合着屋子里她自己的呼吸声。 太美好了,太美好了。 这个日子或许值得被纪念。 更甚至橙澈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想要把这一切都拍下来,想要这样的季炎出现在镜头里。ρΘ18ù.cΘм(po18u.) 往后她可能会无数次地想念他今晚的样子,那诱人的、温顺的、倔强的、让人难忘的面容。她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细节,一帧、一秒、一个眨眼,她都不愿意。 橙澈看着季炎的纯黑色的发质,想象自己的指尖穿梭而过,揪在上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这仅仅只是想象而已,但橙澈已经感觉自己的指尖出了一点酥麻感,像是静电一般,电得她想要立刻缩回来。 在两人的身高有了短暂的持平之后,几乎是没有停顿的,季炎继续俯身下去。 他或许全然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可是从橙澈的角度,却能清晰感受到他距离她一点点俯身,与她越来越近的缓慢的过程。 终于,他单膝跪下。 这一刻,他的呼吸就这么喷洒在了她的肌肤上。隔着中间微薄的空气,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极其不稳定。 他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胸膛细微地起伏着。 “前辈,您能为我口交吗?” 女孩依然是彬彬有礼地开口,就仿佛在餐桌上跟隔壁桌的人讨论:您能把餐巾纸帮我递过来么? 季炎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纵然有了这个觉悟,可当要真正实践的时候,他的掌心依然紧张地渗出了汗水。 男人像是在克服自己内心巨大的挣扎,一点点凑近她的下体。 -- 叁脚架固定拍摄和前辈初次上床的淫糜画面( 女孩的味道很好闻。 没有任何汗水,没有异味,干干净净,甚至带着少女特有的软糯糯的棉花糖香。 她的身体是不让人排斥的。 他唯一无法过去的,是自己的尊严,以及内心那一道坚固垒起来的屏障。 女孩察觉到了他的紧张。 她由上而下,像是抚摸着一个信徒那样和蔼而真诚。 说出口的话,但是轻轻沙哑的天真。 “前辈,您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关系。” 季炎抬头。 灯光下女孩的脸,是如此高贵。 她就这么看着他,神情里没有任何要遮遮掩掩的东西。 他跪在她脚下,那一刻被一股无声的引力牵引着,几乎就要虔诚地吻上她的光裸的脚背。 季炎 ρΘ18ù.cΘм(po18u.) 不得不承认,他的心脏跳得很快。 哪怕他极力想要掩饰,但心脏砰砰砰撞击着胸膛,下体的反应早就已经硬挺挺。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硬。 难道身体已经在无声期待着……什么了吗? 两人就这么一站一跪,沉默地在昏暗的光线之下,静默着对峙。 头顶简陋的晃灯,被尚未完全关上的窗户的一道缝隙吹起,长长的线在头顶摇过一个轻微的十五度的角度,来回荡悠。 而两人在灯光下的影子,也随着头顶灯泡的来回摇摆,细微地变换着角度。 影子时而被拉长,时而又伸短。 那光影在季炎英俊的侧脸上明明灭灭。 如果说两人静止的动作让你错以为这是一部卡住了的电影镜头,那么,此刻影子的细微晃动,才让你真实发现,时间依然在这个房间里流淌着。 终于,季炎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静静地张开嘴。 他含住了她的肉棒。 人生第一次体验的陌生与异样的质感,此刻正在他的口腔里。 “……很舒服,前辈。” 女孩仰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喘息。 她低头,看到季炎跪在她面前,几乎是虔诚地含着她的肉棒,眼睛闭上,睫毛簌簌地飞快颤动。 他是全新的,她想,她需要给他一点耐心。 过了许久,等适应了口腔里肉棒的尺寸,季炎才像是终于回过了神来,慢慢地,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开始了吞吐。 对橙澈而言,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让人热血澎湃了。 英俊的男人低垂着眼眸,静静为她口交。他睫毛垂下的时候,在脸上投射下了一片扇形的弧度。偶尔被她往前一顶,他微微一颤,那簌簌的睫毛就像是蝴蝶一般。 他即便在为她口交的时候也相当安静,生涩的技巧,静默垂下的眼眸。 房间里一片安静,渐渐的,头顶的灯光也不再晃动,只剩下了男人两片已经被濡湿的薄唇,静静舔弄着她肉棒时发出的口水摩挲声。 他前前后后地吞吐???,这场景异常的淫糜。 橙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 “前辈,您很棒。”她轻声叹息着,由衷给出评价。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自己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的肩膀很宽阔,坐上她丝毫不占地方。她的脚俏皮地弹了弹,就好像是在击打着他宽阔的脊背。 他静静地任由女孩把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捧住她的臀,从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 屋子里只剩下了模糊不清的口水声。 偶尔,当女孩忍耐不住地往前顶弄一下的时候,他还会发出轻微的哽咽。 她终于把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揪住了他的头发。 季炎的发质很硬,是纯黑的色泽。手感很好。 她情不自禁仰头,轻声称赞。 “前辈,您真的让我太兴奋了。” 水渍声一声高过一声,终于,她在他的口中射了出来。 明显感觉到季炎的身体轻微一颤,睫毛簌簌地颤动着,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 橙澈俯身,轻声问道。 “前辈,您还好么?” 昏暗中,男人的睫毛低垂着,一只手撑着地面,轻声呛了两口。 橙澈看到他的喉结明显上下滚动了一下,是吞咽的动作。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把她的精液吞了下去。 橙澈的眼里闪过轻微的诧异。 等抬起头的时候,季炎的眼睛里已经是一片湿漉漉的水光,雾气氤氲,泛滥而颤动着。纤长的睫毛颤动的时候,眼角还有一颗不易察觉的晶莹的泪滚落。 前辈太英俊了。 英俊到,这一丝还没有来得及掩盖的脆弱神情,在他脸上绽放出了巨大的美感。 橙澈从他肩膀上跳下来,几乎是立刻冲出去。 几秒之后,她冲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摄影机。 她把机子用三脚架固定在床脚,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重新回到他面前。 “前辈,我可以拍下来么?” -- 25.把前辈按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指奸前辈的菊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炎发现橙澈已经打开了摄像机。 她把角度调好,就这么把相机架在了床脚的位置。 橙澈没有忍耐住,沙哑着声音开口:“前辈,我可以和您做了么?” 她的语调还是彬彬有礼的,但是动作显然已经有些粗鲁了。 季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被身后的女孩按趴在床沿,双膝跪在地上,而脊背却贴合着床面。 男人实在太过高大,以至于腿长比床的高度还要高出许多。他从这个角度被按趴在床沿,身后的臀就不由自主高高撅起。 他侧脸贴着床单,紧张得睫毛簌簌发抖。 橙澈欣赏着眼前的画面,觉得前辈真是太美了。 能把前辈按成这样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开始肏,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么? 她轻声开口,安慰着:“前辈,请您放松,我一定会温柔的。” 与此同时,那床脚的摄影机就侧拍着他高高撅起的臀,将他簌簌颤抖的身体、攥紧了的手,紧紧抿着的唇都拍摄进了画面里。 季炎哑着身体:“可以……可以把相机关了么?” 他已经羞耻得无法自拔。 橙澈安慰着:“前辈,请您不要紧张,录像是私密的。”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几乎是虔诚地掰开了他的臀逢。 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却是第一次前辈主动任由她这么做,他的身体只是颤了一下,却没有做任何的反抗,睫毛胡乱得颤着,显示出他内心一片慌张。 她想,前辈真是羞涩呢。 女孩在灯光之下欣赏着他的臀缝,那最最私密的区域里,一朵羞涩的雏菊正在紧张地一开一合。 在她的手下,那雏菊无比紧张,仿佛知道有人正在窥探,正极力收缩着想要隐藏自己。 她看得入迷了。 戏外的前辈,比在戏里的角色更加迷人。今晚的他是接纳的,是默认她为所欲为的。 光是想到这一层,她就热血沸腾起来。 她探入了一截手指,慢慢地戳进了这朵雏菊。 “唔……!”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与此同时,眉头就紧紧蹙了起来,似是痛苦。 她感受着内壁的温暖,感受着前辈甬道里面正在极力地一收一缩。 “光是一根手指您就受不住了,”她轻声说着,“待会儿……前辈可能会哭呢。” 她慢慢用手指在他的小穴里面做扩张。 那里始终是紧致的,是生涩的,光是一根手指就已经接纳得吃力了。 她很有耐心,像是永远都不急,探入一根手指,在他紧张弓起来的脊背里,慢慢地深入。 ρΘ18ù.cΘм(po18u.) “……唔!”季炎的声音很沙哑,听上去还带着点湿漉漉的,“别……别再深了……” 橙澈抬头,看到前辈已经紧紧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十根手指用力过度而泛白。 “请您不要紧张,”她依然安慰着他,“如果您说停,我会立刻停下来。” 说着,她加了一根手指,戳入了他的菊花。 “……唔!” 他又是发出了一声类似痛苦与求饶的哽咽,身体重重一震。 女孩用一只手抵着他的后背,压着他趴在床沿,剩下的手则笼住了他白花花的屁股,用其中的两根手指抽插着他的菊穴,时进时出,极其有技巧,逼得季炎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嗯……别……别……” “……嗯啊……不要了……不……” 他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揪出了一个褶皱。那用力泛白的指骨似在昭示着他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刺激。 一波一波而来的刺激逼得他脸色一片潮红,那紧紧抿住了的唇被咬得像是充血了一样,殷红一片。 “……啊哈……别……别……别这么……深啊哈……” “……嗯啊……啊啊……啊……” 他的身体一颤一颤地发抖。 女孩极其有技巧,时而深时而浅,慢慢地抽插着男人的菊花。那紧致的穴口也像是渐渐承受住了两根手指。 屋子里渐渐有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橙澈轻声:‘前辈真是越来越能适应了呢。’ 他把头死死地埋入了枕头里,咬着唇,只是任由后面的女孩指奸他。 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听着暧昧而色情。 房间里传出了男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声,屁股之间被抽插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随着橙澈的抽插,那床单被他抓成了各种形状,褶皱如同海浪般散开来。 “……嗯……哈啊……” “……嗯啊……啊……啊啊……啊哈别……嗯……” 男人的身体像是一尾虾,弓起自己的背又很快倒下去,在下一轮的刺激之中,又是剧烈地弓起来。 来来回回,他被折腾得大汗淋漓,蜜色的脊背上铺了薄薄的一层汗水。 “前辈,我要进来了。” 橙澈掰着他的臀瓣,抵在他的穴口。 -- ρo18ū.coм 26.把前辈折迭成各种姿势肏弄 橙澈掰着他的臀瓣,抵在他的穴口。 男人的背一下子绷得笔直! “……不……不要……” 他沙哑着声线开口。 但橙澈已经忍耐不住了,一点点抵进了他的菊花里,褶皱被异物顶得强行撑开。 那隐蔽的洞口,就好像是欲拒还迎。 他轻声“嘶”了一声,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汗水从脊背上滑落,指骨用力。 “……嗯……轻……轻一点……” 那好听的,湿漉漉的,带着沙哑颤抖的求饶,终于从他口中溢了出来。 “……不……轻……轻点……哈啊……啊……” “……嗯啊……太……啊哈……太大了……啊啊……” 整个过程,他的身体绷得无比紧张,身后稍微一点点动静就激得他全身像是充血了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他额头抵着床单,断断续续的叹息和呻吟,变成一个个粉色的泡沫从他口中出口,氤氲住了他的身形。 整个房间都被这湿漉漉的带着热气的喘息音调所充满。 她想,前辈叫床的声音真是好听。 那连绵的一声又是一声,仿佛起伏的山峦,仿佛山路上的十八弯。拐过了一道依然还是有一道,每一个尾音里都有个生涩的转腔。 隐约的,她还听到了一点求饶的哭腔。 “前辈,请您稍微忍耐一下。” 橙澈说着,依然坚决地、缓慢地挺进了季炎的身体。 “……啊……啊啊……不行……太大了……嗯啊……太大……” 他承受不住,颤抖得不行,甩动着雪白的白花花的臀肉想要摆脱掉身后强大的坚硬的肉棒,可换来的却是“啪”的一声! 橙澈干脆甩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男人轻声“嘶”了一声,脸埋进床单里,身后是火辣辣的疼,脸也是火辣辣的红了一片。 橙澈???抽完他的屁股,可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彬彬有礼地开口:“前辈,请您不要动,我会温柔的。” 她慢慢的,往后抽了一点。 随着她往回抽出,那留恋不舍的甬道也像是在挽留她。季炎的屁股不自觉往后追了一追,不知是不舍,还是想要减轻磨蹭带来的刺激感。 但很快,“噗嗤”一声,橙澈往回抽走了一点,就紧接着又是全跟没入! “……啊哈!” 季炎一声惊呼,仰头,喉结上下颤动着。 橙澈早就已经舒服地呻吟出来了。 她陶醉地揪住了季炎的短发,十指在其中穿梭而过,喘息:“前辈,您里面,真是太紧了,差点就把我夹射了。” 季炎已经睫毛胡乱颤动,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橙澈抓着他的头发,逼着他仰起头,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地撅好屁股任肏。 女孩时而轻,时而重地来回摩擦着,他初经人事的后穴传来着巨大的刺激。 异物感的刺激逼得他不自觉想要夹紧屁股,但是夹得越紧,那根埋入其中的肉棒就感觉越是兴奋,越是胀大。 橙澈喘息着,给了他很长的适应时间,但自己终于也是忍不住了。 “前辈,我能开始干您了吗?”她问。 季炎咬着唇,抓着身下的床单,只觉得羞耻感一阵一阵,扑面而来。 他沙哑着声线,好不容易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要操就操……唔……哪儿那么多废话……” 这句话一落,他就猛得尖叫一声! 身后的女孩真的就这么抓住他的两瓣屁股,朝外掰开,然后打桩机一样地开始干起了他的屁眼! 那噗嗤噗嗤的水声暧昧而色情,小腹拍打在他白花花的屁股上传出有节奏的撞击声。 他快要被撞碎了,躲无可躲,喉咙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 “……轻点……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像是一条快要干涸的鱼,一次次被拍上了岸,又一次次被潮水卷着入了海。 来来回回的冰火之间的折磨,逼得他喉咙里的浪叫越来越大,越来越带着哭腔。屁股上全是“啪啪啪”的撞击声,那白花花的臀肉很快被撞得一片通红。 他无处可躲,被抓住头发,被迫仰起头,身后的打桩机飞快地啪啪啪啪着,他被肏得前后摇晃,身体泛红,紧 ρΘ18ù.cΘм(po18u.)紧闭着的眼尾因为巨大的刺激滴下了一颗晶莹的泪水。 床脚的摄像机闪着亮光,正有条不紊地把这一切都拍了下来。 它一直持续到了半夜,等红灯闪烁着提醒快要没电的时候,床上那打桩机一般的撞击声、水花声、喘息与浪叫声,依然没停止。 橙澈已经把季炎强行摆出了好几个不同姿势肏弄,她打定了主意,如果今晚没让前辈哭出声来求饶,她是不会就这么收工的。 空荡寂静的街道,一圆明月高高挂起。 对于屋子里的两人而言,这个夜晚,依然很漫长…… -- ρo18ū.coм 27.整夜放纵,大开大合抽插/臀 第二天醒来,阳光铺满了床单。 季炎睁开眼睛,睫毛颤动着,花了许久的时间总算适应了眼前的光线。他用一只手抬起遮挡在额头,想要爬起来,但是轻轻一动就牵扯了全身,一阵散架一般地疼。 “……嘶。” 英俊的男人喉结滚动着,微微蹙眉,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声。 他转头,这才发现身侧有人。 有一颗小脑袋正埋在他的胸肌上,呼吸一起一伏,正睡得正香。 昨晚的记忆像是幻灯片一样扑面而来,涌入了他的大脑。 他的脸在同一时刻,涨得通红。 他被做了。 就在昨晚,被眼前的这个萝莉般的小女孩,搞了一夜的屁股。 季炎用手遮住自己的额头,像是不愿意承认如此羞人的事实,恨不得能找个地缝直接把他给埋进去。 良久,他起身。 起身的时候,他的动作很细微,唯恐惊扰到了旁边睡得正香的女孩。 而女孩也确实睡得很沉,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他微微掀开被子,不发出任何声音地起身,但是一站起来就差点腿软地要跌坐在地面上。 他扶住旁边的墙壁,咬着牙撑住了。 ……真是,太丢人了。 季炎一路慢吞吞到了洗手间,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那眼角还带着红肿的哭过的痕迹,他用手轻轻触了一下,想起昨晚的自己似乎是…… 被女孩肏得在床上哭出了声,一边被撞得破碎的呻吟,一边带着哭腔求饶。 昨晚他在床上说出的淫言浪语,在这一时刻,尽数涌到了他的脑海里。 他依稀还能回忆起,自己哭着喊了各种不要脸的话,什么要被肏坏了,什么太深了,什么骚穴不行了…… 女孩那打桩机一般的撞击,撞碎了他在床上所有羞耻的下线。 季炎在镜子前用手捂住脸。 他心想,真是…… 太丢人了啊。 …… 他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打开花洒站在喷头下淋浴。 热水冲刷过他的肌肤,一路流淌到他的小腿,再哗啦啦跌落在地面上。 在水流哗啦啦的声音里,他挤出了沐浴乳。 随着沐浴乳涂抹全身,他的脑海里又是蓦地,想起了昨晚女孩的指腹一点点摩挲过他肌肤的触感。 也是这样。 女孩的手掌,像是牛奶一样润滑,抚摸过他的地方,都情不自禁泛起了一点点的疙瘩。 室内的空气是那样的热,几乎是包裹着他,让他沉沦,让他喘息不过来,如同缺氧了那般。 他张大着嘴,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想要从这沉沦着的、堕落着的快感中,汲取到更多的养分。 季炎忽然一把关掉了花洒。 他捂住脸,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那样地叹出一口气。 刚才他的脑子里…… 究竟在想点什么啊。 …… 他跨出浴室,带出了一身的水花。 他全身滴滴答答地淌着水,随手从旁边扯下一块浴巾,围在了自己的腰间。 男人泛着水光的胸肌和腹肌,几乎完美得无懈可击,蜜色的肌肤透着年轻男人的力量感。 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牛奶,拧开哗啦啦倒进玻璃杯里,仰头喝了一口。 可是仰头的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忽然克制不住地,浮想起自己昨晚喝下女孩精液的那个场景。 同样是这样,他仰着头,几近虔诚。 她居高临下,不受控地喷出许多股乳白色的液体。那些液体从他的口腔一路进了喉咙里,让他呛得咳嗽了出来。 他停下喝牛奶的动作,用手反触了一下自己的面颊。 红彤彤的一片。ρΘ18ù.cΘм(po18u.) 他到底在想点什么,真是该死。 …… 男人倒入了沙发上,随手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正在放着一个综艺竞技类的节目,里面的队长指挥着自己的队员:“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啊,赶紧动一动啊。” 他的脑海里,忽然不受控制地浮想了昨晚。 昨晚,女孩在把他换了几十种姿势肏过之后,他的双腿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她心疼他,让他坐在她的胯上自己动。 他的屁股艰难地吞入了她滚烫硕大的肉棒,坐下之后,就软得再也没力气起来了。 下面的橙澈实在是忍耐不住,轻轻顶了他一下,顶得他一声软绵绵的浪叫。她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温柔催促:“前辈,您能动一下吗?我想看您自己摇晃屁股的样子。” 回忆被迅速拉回,他看着眼前的综艺节目,忽然对自己失去了最后耐心,一把用遥控器黑屏。 他到底怎么了。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阳台狠狠抽了一支烟。 为什么整个早上,他都无法摆脱她的阴影 那些他被肏过的姿势,喊过的浪叫,破碎的呻吟,还有她抓着他的两条腿大开大合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他满脸潮红的求饶,声线里的哭腔,G点被强烈摩擦带来的几乎失禁一样的快感,白花花的臀肉在女孩的撞击里啪啪啪通红,甩在半空中的臀浪如海浪般一起一伏…… 这些画面,这些让他觉得无比羞耻的画面,像是打定主意纠缠着他,不肯放过他。 他们无时不刻不出现在脑海里提醒着他。 他被干了。 被这个…… 叫做橙澈的女孩。 -- 28.只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季炎重新折返回卧室,看到女孩依然还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他不舍得打扰她,就这么站在门口等着她静静醒来。 又或者,她不醒来也挺好的,能让他多出一点时间,可以在她全然不知道的情况下欣赏她沉睡的面容。 当她醒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直面她。 正这么想着,忽然,床头一阵手机的震动声。 他以为是自己的,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橙澈的手机。 他被上面弹出来的一条短信锁住目光,移不开视线。 橙澈的手机上,正有一条新的未读短信。上面的 ρΘ18ù.cΘм(po18u.)内容很简单。 ——今晚一起吃饭么?我预定了位置。 落款是两个字。 秦冷。 这个名字在这一刻,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语气里的熟稔,那种直截了当的自信与亲昵感。 秦大公子,高冷的冰山总裁,名下拥有娱乐圈一大半的演艺公司。对他而言,是无比高高在上的人物,???可望而不可即。 他怎么忘了,他未必是这个女孩的唯一。或许只是其中之一。 又或者,连其中之一都算不上。橙澈有男友,有自己的圈子,而他跟她呢? 一夜情? 肉体的契约交易?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他的唇边溢出了一丝苦笑,此刻大腿小腿上的淤青与殷红,屁股间走路的摩擦异样感,这副虚软的被玩弄得不堪的身体,仿佛成了他最大的讽刺。 这些生生在提醒他自己:他可能什么都不是。 他也没有资格与立场去要求更多。 …… 女孩醒来的时候,季炎已经不见了。 她不知道前辈去哪儿了,也没想太多了,看了一下时间,想起今天还有许多戏要拍,打电话命令司机在一个小时之后在楼下接她去剧组,顺便给季炎发了一条短信。 “前辈,您出门了么?我正让司机送我去剧组,我们一起过去么?” 等了许久,她也没有得到季炎的反应。 她握着手机等得时间都无比漫长,终于一条新短信进来了。 “不用,我已经在剧组了。” 听上去,语气似乎没有任何不妥。 但总觉得有点疏远感? 橙澈摇摇头,心想,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 今天有很多场戏,但两人的对手戏几乎没有,都是橙澈跟别的演员的对手戏,季炎跟别的演员的对手戏。 因为分在两个区域不同组拍,所以一整天下来橙澈几乎没有时间见季炎. 一场拍下来她问了导演。 “导演,我跟季炎前辈的戏,还有么?” 导演看了一下剧本:“差不多都拍完了,剩下的都是其他角色的一些爱恨纠葛了,你们的戏……我看看,对手戏一大半都结束了,大概还有最后那么一两场。看时间安排,我打算把这些放在最后拍,最后剪辑,所以大概还要再小半月才会有你俩的戏。” 跟前辈的对手戏没有了,又是分在不同的区域拍,这让橙澈很失望。 她在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能多见见前辈的。 下午的时候,秦冷再次过来探班。 -- 29.玩弄完了就想把他甩了么? 下午的时候,秦冷再次过来探班。 他一出现,又引发了整个剧组女同志们的一阵轰动。 就连在另外一个区域里拍戏的季炎,也听到了这边谈论秦冷的动静。 “他来了,他来了!他又来了!” “哎呀,你发现了没有,他的保镖捧着一束999玫瑰的花诶!把人都给盖住了,应该是还要送给橙澈小姐的吧!” “想想也是啊,我觉得他们超级般配的诶!萝莉小花旦配冰山总裁,而且听说两人的父母都是一个圈子的,家族里也都是世交啊!” “真的啊!那算不算是青梅竹马啊?” “算吧算吧!反正我已经成为了他们的cp粉了!!!” 这些话一字不漏听在了季炎的耳朵里。 青梅竹马。家族世交。 他的唇边只是溢出了一丝自嘲的笑意。 “季炎,你今天这几场都发挥得还不错,完美演绎了这个大宅里面的家族纷争,尤其是刚才那场哭戏,那种绝望的、害怕心爱之人失去的感觉,很动人,很有感染力!” 导演拍拍他的肩膀,“这部戏拍完,你一定就能火的,我非常看好你之后的演艺生涯。” 他回馈了一个安静的笑意。 “谢谢导演。” 这时候,橙澈也收工了,结束了这边的戏,刚走出来,就看到秦冷光芒万丈地站在门口。 “晚上一起吃饭么?” “吃饭?” 橙澈想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般地想起了那条短信。 她今天一整天都在想着前辈,竟然忘记了要回复这条短信自己不去了。 此刻,看到了秦冷在自己面前,橙澈才想起那条短信她忘记回复了。 “啊……抱歉。”ρΘ18ù.cΘм(po18u.) 她彬彬有礼地拒绝,“今晚我有约了。” “有约?”秦冷似是诧异,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在经纪人处看过你的通告表,”秦冷顿了一顿,“你今天没有任何日程。” “抱歉,不是商业通告,”橙澈的诚恳倒像是认真,“是我的个人私约。” “私约?” 秦冷的眼神微微眯起。 究竟是什么人,值得她推掉跟自己的约会? 他没有说话,看着橙澈擦过她的肩膀。 她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的低落情绪,只是与身旁的几个女演员聊天。说到了感兴趣的话题,几个姑娘倒是哄笑成了一团。 秦冷的拳头攥紧。 他回到车内。 助理诧异问:“额……少爷,您今晚不是约定了两个位置么?难道……没有约到橙澈小姐?” 车内的男人始终沉寂无声。 他的指腹捻着一块质地高档的手工手帕,散出来的气场几乎让他人如同置身在冰窟之中。 良久,他开口。 “查一下她今晚跟谁在一起。” “啊,是!” 助理退去之后,秦冷一个人坐在车内。 他仰头,似是无奈,轻声叹息了一口气。 橙澈总是这样。 这么多年他对她的情意,她像是永远都感受不到。 -- ρo18ū.coм 30.一夜纵情后的冷情绝望 这么多年他对她的情意,她像是永远都感受不到。 她对人彬彬有礼,举止温和,哪怕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他也挑不出任何的纰漏。 不知何时这个女孩就驻扎在他的心上了,让自己变强是为了她,选择留在国内发展是为了她。跨界合并了那么家娱乐公司不过是因为她随口说自己想要当个演员。他在背后为她花了许多心思,连周围的朋友亲戚都感觉出了他对橙澈的与众不同。 唯独女孩本人,对此无知无觉。 他们会一起在餐厅用餐,她也不排斥他偶尔去她家作客。上次拿奖的时候,她还兴冲冲邀请了他去做嘉宾。 秦冷承认自己有私心,对媒体散出来的两人的绯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时助理大惊失色,因为秦冷从不公开露面,也禁止让任何媒体拍到他的侧脸。可他只是做了一个手势平复助理的情绪,不动声色按捺下了。 他唯独在这件事上放了水,更是有意无意在暗中煽动了几家媒 ρΘ18ù.cΘм(po18u.)体继续用cp绯闻炒热度。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可唯独女孩,只是把这当成误会而已,从不解释,也从未上心。 两人的行迹已熟稔得亲密无间,但就差中间的那层窗户纸。 他的性子向来高傲与矜持,真的要让他…… 亲口单膝跪地告诉她我爱你,她才能知道他的心意么? 他静静叹了口气,垂下了眼眸。 …… 更衣室里,橙澈心情愉悦地拦下了季炎. “前辈,您今晚有空么?” 季炎正在换衣服,一件T恤套了一半,露出了蜜色的腹肌。 他只是低头看了女孩一眼,神色无波无澜,接着旁若无人再度把衣服完整套上。 结束之后,他并不看橙澈,只是专注锁着前面的柜锁。 “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 橙澈微微一顿,没料到居然就这么草率地被拒绝了。 “前辈您,”她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晚上有什么安排么?” 他依然不看她,只是整理了柜子。 “和几个戏里的搭档聚个饭局。” 他正要往前,橙澈却是向前垮了一步拦下他。 “我问过剧组里面的所有男演员,没听说谁要出去聚饭局。”她不知为何,不依不饶。 季炎冷静扫她一眼,听不出是什么语气。 “你和剧组里的男演员们关系都很好,”他说,“连这些都知道。” 橙澈微微一愣,就看见季炎又往前跨出一步。 “前辈您不方便告诉我您今晚的去向么?” 季炎看着拦在他面前的女孩。 沉默良久,他抿着唇,开口。 “是和女演员,可以了吧。” 他往前走了一步,没想到固执的女孩也是往前迈步,挡在他前面。 “前辈。” 女孩语气虽然是彬彬有礼,但神情已经变得些许严肃了。 “您和剧组里的哪个女演员?我可以冒昧跟着一起去么?” 季炎的睫毛一颤。 女孩那较真的神情让他心里一动。 但他还是狠了狠心,绕开她。 “不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她又跟上来,像一条粘人的哈巴狗,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她蹙着眉问,“难道又是跟制片人的应酬?” 季炎身形一顿。 他没出声,橙澈却是说了一句分辨不清喜怒的话:“前辈,您现在已经不需要讨好她们了,也不用参与这种应酬。如果她们找你的麻烦,可以告诉我。” 她想要上前拉一下他的手臂,却被男人一把甩开。 季炎的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他猛然提高了音调,拉开了和女孩之间的距离,“我参加什么应酬,和什么人待在一起,做什么,这些都不关你的事。” 男人的声音压抑着,但声线里的怒火却是真实的。 “橙澈小姐,你今天问的太多了。我们还没有熟悉到这样的地步吧。” 橙澈愣住了。 她停顿了好一会儿,任凭光打在她素白清秀的面庞上。 她没发怒,只是轻声开口。 “抱歉,前辈。”她沉声开口,“我还以为,过了昨晚……我有资格能过问您的事情了。” “呵。” 季炎唇边溢出苦笑。 他也不知自己今天为何如此暴躁。 “你是觉得睡过了我,就可以理所当然插手我的生活了?” 说完,他并未理会橙澈的表情,自顾自走远。 橙澈依然停留在原地,任凭影子在地上拖了很长的一道。 …… 走到转角,橙澈看不到的地方,他猛然用拳头砸了一下墙壁。 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每一次他想要好好跟她说话的时候,总会无端陷入这种逆反的情绪里? 他深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不许回去找她,继续大步往前走。 …… -- ρo18ū.coм 31.吱嘎吱嘎的轮胎响动,车震 回到家后,他在冰箱里翻出一瓶啤酒,一个人跑到阳台吹风。 在剧组拍戏还好,一整天有忙的事情,不需要想太多。 当独自一人回了这个出租屋,他才发现这里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女孩昨晚留下的忘记带走的腕表放在柜子上,女孩睡过的枕头上沾着一丝头发。 稍微走近一点卧室,他就能闻到满屋子都是她的味道。 ……真是快要疯了。 他喝完一罐啤酒,忽然不知道在想什么,披上风衣就出了门。 他想要去找她。 想要为今天说出口的恶语道歉。想要对自己这样的态度说对不起。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想她了。想得一发不可收拾,想得如同洪水一般决堤,汹涌而来。 他再也不想管那些所谓的理智或者矜持。 或是说,这些东西都被对她的思念冲垮了,一去不回。 他打车急匆匆到了她的公寓下,抬头看了一眼女孩的楼层。 他恨不得能立刻冲上去,把女孩拥在自己怀里。 他想告诉她,没有什么女演员,也没什么制片人的饭局,这些他都不去了,再也不去了,永远永远都不去。他的时间只是属于她的。 他想告诉她,她可以过问,他喜欢她过问,她问任何问题他都愿意耐耐心心地解答。他喜欢她掺和他的事情,愿意以她马首是瞻,心甘情愿沉溺在这种被关怀和介入的感觉了。 他还想告诉她,他甘心被她肏。他愿意被她肏。她想怎么肏他就怎么肏,只要…… 别再用这种揪心蚀骨的思念折磨着他了。 季炎几乎是指尖颤抖着想要冲过去。 但与此同时,在旁边车里一声“吱嘎”的声音让他动作停住了。 他静下来,静静的夜风里,有一辆布加迪停在路边。车内一片漆黑,但里面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辆车季炎认得。 这是秦冷的车。他曾开到过剧组探班。 几乎是在认出这辆车的主人的同时,季炎手脚一片冰凉。 “……哦……哦啊……啊……好爽……嗯啊……” “……嗯……嗯啊……啊啊……天……哦……轻一点……嗯……” “……啊啊……啊……” 男人的压抑着的呻吟从车里传了出来。 车轮胎轻微地颤动着,一前一后,似乎相当有节奏感。 与此同时,车里男人的喘息声一声高过了一声。 季炎的指尖颤抖着,慢慢走了过去。隔着一道车门,里面的呻吟声透着浓浓的情欲。 他几乎是立刻就辨认出了里面的声音。 这是秦冷的声音。 “……哦……哦轻点……哈啊……啊……” 那男人的沙哑 ρΘ18ù.cΘм(po18u.)的声线迷蒙而性感,大概全然没注意到外面有人靠近。 隐约的,还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 “……嗯……啊哈……橙澈……轻点……” “……啊啊……啊啊啊……不行……太深了……啊哈……” “……橙澈……不行了……受不了了……” “……嘶哈……别……后面没怎么扩张……嗯……太大了……吞不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ρo18ū.coм 32.车内撅着屁股的激烈,玉势 车里的震动越来越剧烈,车胎前前后后前前后后,快速摇晃了起来,如同一停不下来的摇椅一般。 不用打开车门,几乎就能想象到里面的男人撅着屁股被干得一晃一晃有多激烈。 季炎的脸色,一寸一寸黑了下去。 虽然没听到橙澈的声音,但只靠想象,他就知道她把男人玩得多么浪荡。 她在床上向来有这种能力。他被亲身调教过,并不怀疑。 他的唇边溢出苦笑。 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不是唯一甘愿被肏的那个屁股。 橙澈的选择,应该很多吧。比他更有钱的,更年轻的,更愿意放下身段的。 季炎转身离开。 轮胎的吱嘎吱嘎声在夜色里分外刺耳,扑哧扑哧的水声也无比色情。 他默默离开,消失在了夜色里。 车里的动静还在持续着。 “……嗯……橙澈……嗯……插我……嗯啊……” “……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哈啊……不行……” “……嘶……哈……” 车里的男人一只手撑着真皮座椅,跪在椅子上,十指因为过分用力紧紧揪住了身下的真皮软质,揪出了一道道分明的褶皱。 他高高撅起,抬起身后的屁股,脊背弯成了一道拱形。另一只手正拿着一只玉势,深深浅浅地往自己的菊穴里面捅。 “……嗯……哈……橙澈……” 他因为屁股后面剧烈的刺激而仰起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头上汗水涔涔。 此时,他就在橙澈家楼下,对着她的窗户,想象现在身后就是女孩。 他想象着橙澈干他,逼着他发出羞耻的呻吟,她埋入他的后穴里,抓住他的臀瓣深深浅浅地撞击着。 “……哦……橙澈……再深一点……” 一想到这里,他再也情动得不能自抑,身体颤抖起来,浪叫也是一声高过了一声。 “……哦……橙澈……我要你……我要你……” “……操我……嗯啊……操我……” “……哈啊……” 玉势扑哧扑哧地捅入了他的屁眼里,那未怎么经过开发的菊花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假龟头。那粉色的褶皱还很分明,似是很紧致,每一下抽插几乎都能带出嫩肉的翕张。 “……橙澈……啊……” 他情动得不行,满脑子想象着女孩在肏他。想象着她的大开大合,想象着她的紧致、火热贯穿了自己,就连前面都已经直挺挺地翘了起来,胀大难忍,欲火焚身。 “……橙澈……啊啊!!” 他终于射了出来。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前面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座位上。 他喘息着,足足好几分钟没有动弹,趴在位子上,像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艰难地动了动。 后面的玉势被拔出,发出了“啵唧”一下开酒瓶盖的声音。 他用手一触,才知道刚才玩得太激烈,后面流出了一点点的血丝。 轮胎的吱嘎声渐渐趋于平缓,里面的男人声音里带着情动的味道,轻轻叹息一口气。 从小跟橙澈一起长大,他不是发现不了她身体的异样。 从上小学开始,他已经渐渐有了“要与其他女孩保持距离”的意识。因为那时他就信誓旦旦地觉得,自己以后是要娶橙澈的。他要跟这个女孩结婚,然后和她共度余生,保护她,给她最好的生活。 他只是单纯地这么想,却不知道身边的人渐渐用清冷、禁欲、高岭之花来形容他。几乎每个女生都觉得他很难亲近,再怎么漂亮也得不到他一丝正视的目光。 唯独对橙澈,他是特别的。 记得是在橙澈初中的时候,一次学校的游泳比赛上,如果发挥正常她能拿到第一,教练都很看好她。但那天,她中途脚抽筋了,痛苦地在水里扑腾着,呛了好多口水。他几乎是旋风一样就从观众席位上冲到了游泳池,双手颤抖,扑腾一下就跳下来把她捞出来。 女孩挂在他的胸口,神志不清,软绵绵喊了一声“秦冷哥哥”。 可他却是一愣。隔着身体接触,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有什么东西隔着他。 当他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异常,他的心态开始慢慢崩裂了。 他在之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是做1的那个。 他在天台上喝了一夜的酒。 如果她是1,他呢,他怎么办,???他该用什么方式陪伴在她身边? 他的骄傲和矜持允许他放下么? 从最开始的惶恐,到不安,到反复的纠结。最终,想陪在她身边的念头还是战胜了一切。 他还是爱她的,他还是想成为她的男人的啊。 他开始渐渐查很多资料,学会了种种的准备工作,学习怎么样才能从后面适应别人的鸡巴。第一次看女攻的片子的时候,夜晚荧光蓝的屏幕倒映在他脸上,看得他面红耳赤。 虽然最开始有过许多心理的不适,但都在见到女孩的那刻无声地在心里打消了。 他从未表白,也从未说过爱,只是静静陪伴着她长大。她选择去很远的地方上高中,他就推掉了所有的offer,去了和她一个城市的大学。 她上大学的时候,他已经被家族安排去国外接手生意。但他排除了各种阻碍,最终留在她身边发展。 他以为这么多年自己所做的一切,哪怕不用言语说出来,女孩也是能感觉到的吧。他为自己做好了所有准备工作,幻想着某一天女孩如果推倒他,想要他,他也可以立刻就给,不会让她失望。 可是……女孩对此无知无觉。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看他的眼神始终没有任何变化。这眼神他从小看到大,里面连一丁点别的东西都没掺杂。 “……橙澈……” 他轻声叹息着,看了一眼橙澈的窗户,指腹捻着高档的手工丝帕,慢慢擦拭去了手上浊白的液体。 最终,他启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消失在了泛着雾气的转角。 …… ρΘ18ù.cΘм(po18u.) -- 前辈趴伏在洗手台前自慰,牙刷柄肏弄菊穴 出租屋里。 季炎静静躺在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强迫自己 ρΘ18ù.cΘм(po18u.) 睡着。 已经入夜了。 可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是刚才车里吱嘎吱嘎的声音???。 他轻声叹息着,可是越想要强迫自己睡着,他就越是无比清醒。 他清醒地意识到,他在吃醋。 他在疯狂地、像烈火烧着一般的嫉妒。 这种嫉妒,几乎要把他给吞没了。 他站起来,起身,想要去冰箱里喝一罐啤酒。但发现啤酒也没了,冰箱里空空如也。 门缝隙的地上散落着广告传单和这个月的水电房租催缴单。在平时,这些催缴单给了他不少的生活压力。但此刻,他连多看一眼都懒,没有心情,只想喝上一夜的酒。 他嫉妒秦冷。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季炎走到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了半晌。 昨夜女孩压着他,一点点肏入他的身体的感觉,还在脑海里像是幻灯片一样循环播放着。 他觉得口干舌燥。 卧室肯定是无法回去睡了。床单上满是女孩的味道,像是香草一样,带着点牛奶的芳香,无孔不入地卷入他的鼻端,让他疯狂地想念着。 他忽然想她,想得心事如同海浪一般,一起一伏,汹涌在月色下。 良久,季炎忽然拿起了一只牙刷。 他趴伏在洗手台前,翘起屁股,用柄末试探性地触了一下自己的菊花。 昨晚还刚受过蹂躏的小穴还带着红肿,很敏感,一碰就往回缩了一下。 这种熟悉的感觉,刺激得他全身发热。 他慢慢用力,插入了一截。光是那一截,就刺激得他全身颤抖着,身体粉红如同一只熟透的虾。 他想要。 太想要了。 经历了昨晚后,他的身体像是被肏开了,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 他一深一浅,慢慢抽插着自己的屁股,似乎是还嫌不够,另一只手绕过来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掰得大大的。 “……嗯……嗯……” “……嗯……哈……啊……嗯……” 他的神色痛苦而欢愉,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嗯……嗯啊……啊……啊啊……” “……嗯……哈……” 他的身体一点点被抽插得软了,喘息声也湿漉漉的。 “……嗯……啊啊……啊啊……” “……嗯……橙澈……” 在听到自己从嘴里吐出了橙澈的名字的时候,???他微微一顿。 接着,抽插着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靠在洗手台上,喘息着,垂下眼眸,一只手撑着台面。 那根湿漉漉的牙刷,他随手扫了一眼就丢进了垃圾桶。 他叫出了她的名字,在自己最为情动的时候。 这让他深深觉得,自己是没救了。 …… 这一天,他失眠了一整夜。 望着天花板,一直等到天亮,他起身穿衣服,去了剧组。 橙澈同样也是失眠了一整夜。 早上起床的时候,导演给她发了一条语音:“橙澈,今天有你的戏,不多,需要露面一两个镜头,最好提前到场哦!” “嗯,我知道了。” 导演对她向来很包容,没戏的时候基本不让她到,有她的戏了也会在前一天通知她。 她换了一身轻快的衣服,心里却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的前辈。 昨晚一夜没睡,就是因为想前辈想得睡不着。 她轻叹一口气,已经多少年,???没有这么丢脸过了啊。 …… 季炎到了剧组。比预想的时间提早了一个小时。 导演拉着季炎过来讲戏。 “今天要拍的是一场情趣戏,是哥哥跟妹妹之间在习惯了日久生情和偷欢之后,妹妹大着胆子对哥哥的一些逾越举止。” 季炎看了一下剧本。 今天的戏是一场调教哥哥的壁尻戏,哥哥为了给妹妹追溜走的小仓鼠???,一溜追进了一个狗洞里,结果被卡在中间。妹妹起先是着急,但慢慢生出了调皮的恶趣味,就这么掀开了哥哥的袍子从后面开始肏哥哥。 导演:“墙后面的部分我们不会拍,所以基本不需要,只要前期拍到女演员撩起你的袍子,到此为止就行,剩下的就是你的面部表情,让观众想象。你今天压力很大,因为后面的戏全靠你撑着,观众能不能感受到,就看你的感染力。你需要演出哥哥那种痛苦而欢愉的表情,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被妹妹肏的羞耻感,以及内心隐秘的欢愉和接纳。尺度要把握好。” 季炎一夜未睡,此刻显得异常平静:“好。” -- ρo18ū.coм 34.拍壁尻的戏,妹妹在洞外强 导演开始给其他的演员讲戏。 这边的季炎正静静做着准备工作,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橙澈朝着剧组的方向走过来。 他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装作没看到。 可是做着手头的事情的时候,他的余光又不自觉地想要去看女孩。 哪怕极力遏制,可他还是疯狂地想看见她,疯狂地想知道她做了什么。 “嘿,我听说你的戏演得很好呢!” 忽然有个年轻女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诧异抬头,没认出对方是谁,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同一部戏里面的一个女演员。 “我是演跟你定亲的那个明家小姐呀。”年轻女人一笑,明眸皓齿,“你忘记我啦?咱们之前还有对手的合作呢。” 他总算想起来:“哦,抱歉。” “没什么的。”年轻女人显然不打算遮掩自己对他的兴趣,“说真的,我关注你挺久了,你挺独来独往的,你有女朋友么?是独居么?” 女人的目光打量着他。 他只是冷静地避开,开口:“私人问题……可能不方便回答。” “嗯,没关系。”女人笑了一下,“我很欣赏你的演技!有空的时候我们多切磋切磋!” 说完她就离开了。 自始至终季炎都有点心不在焉,他眼角的余光都不自觉地去打量橙澈. 而橙澈虽然正在跟几个女演员对话,但她同样有些心不在焉,还是想着自己的前辈。 看到前辈此刻一个人走到角落开始背台本,她终于还是没忍住。 她走上去,试探着开口。 “前辈,您还在生我的气么?” 女孩问得如此体贴得当。 从季炎的角度看过去,她永远是如此的得体。 一身好看的泡泡袖衬衫,透着青春气息的背带裤。她像极了电影里英伦气质的富贵人家的公主,受过良好的教育,举止仪态完美无缺。 她的衣着是如此的得体,说话的语气、尺寸也是永远如此得体。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这一刻,他选择了缄默。 女孩看到他并未回答,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昨天您说您有私约了,后来 ρΘ18ù.cΘм(po18u.) 约得如何了?” 看到季炎的眼神,她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知道您是否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虽然我没约到您,但您如果过得愉快,我也会觉得高兴的。” 季炎的指尖忽然攥紧。 薄薄的一页台词本被他攥得皱巴巴的。 “你……” 他看着她的神情。那神情是如此的真挚,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像是由衷的、真心地说出这些话的。 可是联想到她昨天在车里,跟秦冷,做了那么让他觉得嫉妒发狂的事…… 他忽然缄默,什么都没说,只是径直绕开了她。 “前辈,您去哪儿?” 一而再再而三吃了闭门羹,橙澈微微蹙眉,有些不解。 她依然彬彬有礼,但语气里已经有点着急了。 季炎低头,看到女孩拽住了他的手臂。她五指扣住他,那力道正在轻轻颤抖着。 “怎么。” 男人沙哑着嗓音开口,声线听上去似乎是被烟给熏哑了,透着一股子熬夜与烟酒过后的疲惫感。 “你想操我么。” 他看着她,明明身体在颤抖着,但沙沙的嗓音却还是说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想听到的话。 “我反正是你的。”他的呼吸里透着一些颤抖的颗粒,光和影各自在他脸上落下一半的斑驳,“你想什么时候操我都可以。” 那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合,他的咬字很轻。 “何必冠冕堂皇谈什么感情呢。” 说着,他的睫毛一垂,似是垂下了一地的涟漪,惊动了树上一两只麻雀。 几声鸟叫伴着永不止息的蝉鸣,风吹过,拂过他敞开的一丝领口。 季炎就这么擦着她的肩膀离开。 他没去看身后女孩的表情。 他只是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得太厉害,不要回头,不要克制不住地去挽留她。 他最怕的是自己忽然冲过去对她说他后悔了,对她说他很想她。对她说他嫉妒发狂几乎到天亮。 还好,他克制住了。 到了转角,他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敢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看一眼。隔着剧组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他看到女孩依然站在原地。 日光在她身下投射下影子。 …… -- 35.拍摄哥哥屁股卡在墙上的肉戏 戏就这么开拍了。 这是橙澈跟季炎的最后一场对手戏。 橙澈不知为什么,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总是不在状态上。 “卡!”导演做了一个手势,“橙澈,这个表情不行,没有把妹妹那种灵动的感觉拍出来!需要的是调皮,灵动,嗯!不能太死气沉沉!” 几分钟过后。 “卡!”导演跳起来,“还是不行,橙澈这段,还是不够欢脱!当你跟哥哥炫耀你刚刚养的小仓鼠的时候,你们要穿过草坪,穿过院子,一起在阳光下欢笑,会有一个特写镜头!那种甜腻腻的感觉,恋爱的感觉一定要出来!” 几分钟后。 “卡!”导演又跳起来,“橙澈,你今天好像不太在状态上啊!这有点不太像恋爱的感觉,反而像是失恋的感觉……” 这个场景拍了许多条,基本上橙澈都不太在状态。导演看着发愁,???单独找她私下谈话。 “橙澈,你是个有经验的老演员,可以适当调动自己的情绪去体验的。之前你的表现都非常好,感觉也很到位,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导演对她向来很耐心包容。橙澈感激:‘谢谢导演,我再找找感觉,我会尽力把状态调整回来的。’ “嗯,赶紧调整。” 橙澈一个人坐在更衣室。身后一扇窗户,???投射进一道日光,打在她的后背上。 她捂着脸,慢慢寻找着戏里面的感觉。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因为个人原因而影响到工作状态了。她慢慢调整,找着感觉,体会妹妹的情绪。她向来能在入戏的时候就把自己跟角色分隔开,这一次也不例外,她想着,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调整。 再一次开拍。 导演:“A!” 画面里面出现了一个天真地抬头看着自己哥哥的妹妹。 “哥哥,你看看我的小仓鼠???,你看它可不可爱?” 哥哥正在树下习字,袖子微微卷起,露出正要练习书法的一截手腕。 “双儿,别闹。”哥哥性感低沉的声音响起,“别打扰哥哥习字。” 妹妹不依不饶:“这些字帖有什么好临摹的?还不如哥哥带我去外头玩一会儿呢!双儿就想要黏着哥哥,一天从昼到夜都不跟哥哥分开,黏哥哥黏到死,就算是睡觉也想要挂在哥哥身上!” 女孩的神情如此认真,看得季炎心里一动。 他的手腕微微一颤,一个字就临摹歪了,墨水掉下难看的痕迹。 他心里想,还好镜头不拍他写了什么字。 “双儿,哥哥……”他似乎是轻叹了一口气,拿妹妹没有办法,“哥哥不能跟双儿在一起。” “为什么?” 女孩较真了,一只手攀上了哥哥的脖子,“为什么哥哥不能跟双儿在一起?哥哥喜欢我,我也喜欢哥哥,不是么。” 季炎的手腕又是一颤。 那墨水的水痕又是淌下了一条难看的笔画。 他闭上眼,不忍心看自己惨不忍睹的书法。他清楚地知道,刚才的台本里面根本就没有那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是橙澈自己加的。 导演对此很满意,对身边的助理开口:“你看,像这样,就基本进入状态了。就连她自己设计补充的一点小台词,感觉都非常好。” 助理点点头,心想,橙澈真是有经验的老演员啊。 画面里的哥哥似是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的毛笔悬空在纸面的上方,任由墨水流淌而下。 最终他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双儿……你不懂。” “好!卡!”导演跳起来,显然是对这段感情戏很满意,“不错不错,两个演员之间的那种感觉啊,眼神啊,默契啊,都非常到位。很甜,嗯,这段真是很甜。好了,我们切换下一段。” 橙澈休息了一下,很快进入下一段。 下一段里,小仓鼠在说话之间逃出了笼子,到处乱窜。哥哥帮妹妹去追那个小仓鼠,结果一路追进了一个狗洞里,卡住了不上不下。这算是戏里面最后一段比较大尺度的戏了。 戏很快开拍了。 画面里,哥哥的额头上布了密密麻麻一层汗。 “双儿……推,推哥哥一把。” 哥哥跪在洞口,小小的洞夹住了他的臀宽,骑虎难下。而这个姿势也是相当不雅的。 俊美的少爷朝四下看,暗中希望别有什么家丁啊丫鬟正好路过。 女孩站在后面 ρΘ18ù.cΘм(po18u.),也是着急,推着哥哥的屁股往前去,力道使了好多,但纹丝不动。 “哥哥……我推不动你呢,好像真是卡住了,我越推你还被卡得越深了呢。” 少爷的额头满是汗水,自己也用了许多的劲。 两人又锲而不舍试了几次,妹妹起先还是在认真干活,到了后来,看着哥哥扭臀的诱人的样子,渐渐眼神就变得深了。 “哥哥……” 她小声地,像是犯了错的小朋友一样嘀咕了一句。 “我能对你……做点羞羞的事情吗?” -- 36假戏真做,在镜头下肏弄跪撅的前辈 “我能对你……做点羞羞的事情吗?” 当理解了她这句话里面的意思,哥哥立刻就羞得面红耳赤。 他话也说不稳了。 “……在……在这里?” 妹妹:‘嗯,就在这里。’ 说着,她跪下来,慢慢撩起了哥哥的长袍…… “双,双儿。”哥哥立刻挣扎起来,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别在这里,别……” 他想要挣扎,但是手肘只能撑着地面,手与脚之间被一堵墙壁挡住。怎么挣扎都是于事无补。 妹妹根本不听他的,一边嘴上哄了两句,一边坚决地、缓慢地、不由分说地退下了哥哥的底裤。 “……别。”哥哥的胸腔轻微震动着。 他没想到,居然要在这里,在这个谁都可能会路过的院子里……被妹妹肏着屁股? 惊惶让他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软绵绵地哀求着。 “双,双儿。”他颤抖着声音,“别在这里……放……放过哥哥吧。” “我才不。” 女孩撒着娇,把哥哥的裤子推到了膝盖弯。男人挺翘雪白的臀,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里。 他颤抖着,哀求着,但后面的屁股却只能任由妹妹肆意地侵犯着。 对橙澈而言,???眼前的画面又是如此血脉喷张。 前辈白花花的臀肉就在眼前。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掰开了他的臀瓣…… 中间那个红肿的小穴露在了她的眼里。 这翕张的褶皱,还透着新鲜的粉色的红晕。 橙澈手上动作一愣。 她能看得出,前辈的屁股是不久之前刚刚被插弄过的。红肿的痕迹都如此新鲜。 “前辈。” 她的眼神越来越深,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开口。 “您昨晚……和谁做了么?” …… 橙澈在身后轻轻开口。 隔着一堵墙壁,他无比清晰地听到了女孩的话。那咬字落下时候的颤音,让他心里一震。 他张了张嘴,几乎是想要立刻解释。 但一转念,昨晚车子轮胎在夜晚中吱嘎吱嘎的声音再度浮现了脑海。 他几乎能想象到,两人在里面做得无比激烈与忘我的样子。 不知是什么扎痛了他的心,让他在这一刻竟有了倔强的默认。 “前辈。” 女孩听上去依然是温和的,恭敬的,彬彬有礼的。 但能隐约听出,她的声线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 “您真的不打算解释么。” ρΘ18ù.cΘм(po18u.) 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已经在这个时候转到了墙壁的另一边,开始拍摄了橙澈的表情特写。 “摄影师,把特写集中在哥哥脸上!” “男演员开始表演,记住要把握尺度,你现在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会在镜头里被放大……” “嗯,全体工作人员到位!给他脸上补光!快点!” 几乎所有人都忙活在墙的那边,而墙这边已经空空无人。 按理说,橙澈的工作也早就已经结束了。镜头不需要这边的画面,剩下的就看季炎的发挥。 因此她也应该站起来跟随着工作人员转到墙的那边,跟大家一起欣赏季炎的演技。 可她没有。 她现在几乎快要被压抑着的怒意给淹没了。 没人注意到橙澈没过来,大家的注意力都紧紧落在季炎的脸上。 所有工作人员围成一个八米外的包围圈。 这是一段相当难拍的戏。众人都已经做好了被NG无数次重拍的准备。 季炎知道现在镜头已经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表情特写上。 他必须要进入状态了。 但他刚要酝酿着情绪的时候,身体微微一怔! 他感觉出身后的女孩,竟然慢慢掰开了他的臀瓣,手指似是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小穴。 他的身体克制不住颤抖起来。 -- ρo18ū.coм 37.壁尻肏弄,当着全剧组的面 “前辈,为什么您拒绝了我,却选择对别人张开怀抱呢。” 身后是女孩听上去无波无澜的声音。 这样的音量只有两人能听到。 季炎颤抖着,一方面是不能做任何姿态去回应身后的女孩,另一方面是必须尽快在镜头面前发挥演技,他咬着唇,只想努力忽略身后的异常,但下一秒,一根手指捅入了他的菊穴里! “……唔!”他一声闷哼。 女孩一根冰凉的手指肆意地插弄着他紧致敏感的穴口。 “……唔……嗯……” 季炎的五根手指,不自觉地蜷缩收紧。 太敏感了。 太敏感了。昨晚刚刚用牙刷肏弄过的菊口,现在再度被侵入。 女孩并没有给他任何慢慢适应的打算,那根手指直截了当地戳入他的甬道,在那里来来回回,激荡出一阵他难以承受的摩擦刺激。 “前辈,是我在您的心目中,还不够好么。” 女孩一边侵犯着他的屁股,一边问着彬彬有礼的问句。 如果光听女孩的声音,你会觉得她是温和的。 可对于此刻紧紧攥住五指快要咬破唇的季炎而言,女孩的抽插是无比粗鲁的,没有任何道理的,不寻求任何快感的。 她几乎每捅一下,都险些让他发出一声惊叫! 季炎终于认知到,女孩是带着怒意的。 “前辈,您想要的,我都可以给您。”女孩的抽插慢慢变得更加飞快,频率快得让季炎的身体向前一倾一倾,难以承受,“只是……我在您的心目中,还是不够格,对么?” “……嗯……哈……啊!!” 季炎的胸腔里猛地发出一声惊叫! 身后的女孩,就这么直挺挺进来了! 没有做任何的润滑,没有足够的扩张,她带着怒意侵犯了他的身体。 季炎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感觉身体快要被劈开成两半。 女孩的肉棒狠狠贯穿了他,戳入了他的身体。他仰着头,喉咙里是模糊不清的喘息,眼前的场景也忽然变成了无数个打着马赛克的像素。 他恍惚了。 被这种疼痛,被这种刺激,被这种说不上是兴奋还是压抑的肏弄,刺激得意识恍惚。 女 ρΘ18ù.cΘм(po18u.)孩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抓着他的两瓣臀就开始大开大合得像是打桩机一样抽插起来。 “……嗯……啊……嗯啊……” “……嗯嗯……啊……啊哈……” 在镜头里的男人,英俊的眉头紧紧蹙起来,额头上全是滚落的汗水。 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而他的声音里也满是压抑着的情动与痛苦的喘息。 他被墙壁卡住的半边身体,此刻正被撞击得前前后后,起起伏伏。 “……啊……嗯啊……” “……啊……啊哈……别……嗯……” “……啊啊……额啊……啊啊啊……” 他一颤一颤的,仿佛一尾快要干涸的鱼正在经受着暴风雨的撞击。身后便是一片汹涌,而身前早就汗水涔涔。 导演看着显示器,显然是满意的:“这个表情演得非常好,你看,看上去都快要被搞哭了。” 可实际上,季炎是真的快要被搞哭了。 墙壁那一边,他只能翘在外面的屁股被女孩一遍一遍地肏着,红肿的穴口不断传来敏感的刺激。 女孩的动作并不留情,也不温柔。她仿佛是为了宣泄某种情绪,挺进的频率很快,抽插的频率也很快,男人雪白的臀肉被她紧紧抓着,五指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殷红。 即便在这种时候,女孩像是依然保持着理智。 “哥哥,喜欢我这么对你么?” 她狠狠地往前挺入! “……啊啊……” 季炎的喉咙沙哑着,吐着模糊的热气。他隐约能感觉到,女孩是在提醒他,此刻他必须说戏里的台词。 可戏里的台词他早就忘了七八分,只记得一二分。所有的理智都像是被身后的女孩给操飞了。 恍惚着他勉强开口。 “……双,双儿……我们回卧榻去吧……” “……嗯……嗯啊……啊……回去后……哥哥……哥哥随你怎么肏……”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干他的频率越来越快。 “前辈,您真的随我怎么肏么?”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不要了……嗯啊啊啊……” 季炎被肏得意识恍惚,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双手软绵无力地支撑在地上。 越是被肏到后来,他的腰就越软,到后来上半身几乎就要趴在地面上。额头也撑着冰凉的地面。 他的喉咙已经喊得快要沙哑,汗水从额头滚落,堆在了他的睫毛上。 他微微一眨,汗水就抖落了下来。 终于,他的身体一阵痉挛,浑身颤抖着。 “……啊啊啊啊……” 他仰头,喉结上下滚动着。表情也在这一刻紧紧揪了起来。 他射了。 外面的工作人员只以为是他演出了这个表情。却不知道在墙的那边,他真真实实射了。 他静静趴伏了几分钟,一动不动,像是精疲力竭。 导演盯着显示器,只觉得里面的男演员真是诱人万分。每一个神态,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如此精准而到位。 “就连眼神里那种恍惚的感觉,都演得那么恰当!连我看着都觉得口干舌燥了,那些女观众们肯定会为他而疯狂的。” 导演给季炎留了一些时间让他自己整理,同时就把所有工作人员调到室内去开会去了。 室外,只留下了季炎和墙后面的橙澈. 他像是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有力气稍微支撑着手肘,往前拖出了自己的身体。 他倒在地上,喉咙沙哑,眼神迷离。 女孩从墙的那一边绕出,站在了他的面前。 季炎的余光只能看到女孩的鞋子。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还在喘息,只是有气无力地开口:“当着全剧组的面操了我,你满意了。” -- ρo18ū.coм 38.要确认一对一的性关系么? 女孩走近。 她像是早就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表。 比起季炎此刻狼狈的模样,她则衣衫整齐,连气都没有喘一下。 光是看她站在这里端庄的模样,你压根想象不到几分钟前她操了这个男人。 “前辈。” 她站在他身边,目光是居高临下的,但语气却是彬彬有礼的。 “或许我们之间,需要一个条约。” 没料到女孩提出这个,季炎倒是略微诧异。 他的嗓音沙哑,声线低沉而性感。 “你想要什么条约?” 女孩蹲下来。 她的目光掠过男人敞开的衣衫,起伏的胸膛,蜜色的肌肉。 他汗水涔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们的条约内容是,”女孩轻轻开口,“在契约生效期内,您只能是我的。同样,我也只能是您的。前辈不可以再跟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做任何亲密的事。” 像是担心季炎不会同意,她补充了一句。 “作为回馈,您可以提出任何要求。金钱上的,物质上的,事业上的,都可以,我会尽力满足您。” 季炎哑然。 他沉默了许久,盯着面前的女孩。 她说话的样子如此平静,仿佛只是个惯常的商务谈判一般。可他知道她说出这番话来究竟有多么重磅。 这话里的分量,就如一颗炸弹一样差点就要把他炸飞。 “你……” 他沙哑的嗓音响起。 不对,不对。 他深深吸一口气。 怎么会是这样呢? “你要和我确认……一对一的关系么?” 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女孩坦然地点头。 “请您不要再和其他人上床。” 顿了一顿,她补充。 “我曾说您是自由的,我不会干涉您的任何事。但现在我发现,我或许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伟大。我想要占有您,是只属于我的占有。同样,我也愿意被您占有。” 她伸出一只手,干净的指尖捻着一块纸巾。 她旁若无人地帮他擦拭去额头的汗水。 “基于前辈或许并不愿意成为我的男朋友,我只能选择用契约方式捆绑您。我们对等交换。您答应我的请求,而我愿意承诺您想要的任何条件。” 季炎怔住了。 他忘了要拂去女孩的手,任由她的指尖辗转而下,从额头到侧脸,又落在了下巴上。 “你……” 他的声线更颤抖了。 他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这些尚未被斟酌过的语句,都被他默默咽回了肚子。 最终,???他颤抖着声音:“……你要我?” 两人的目光,有几秒的短暂对视。不知是不是橙澈的错觉,她竟觉得前辈的眼神里面有光在涌动。 橙澈点头:“是的,前辈,我要您。我非常想要您。” 季炎看着 ρΘ18ù.cΘм(po18u.)她,看了许久许久。 他似乎是在确认橙澈是不是在开玩笑。 最终,他轻笑一声,似乎是对自己的嘲讽。 “我没有跟别人上床,”他侧过头,似有一丝狼狈,轻咳一声才艰难启齿,“是我自己捅的。我……昨晚想你了。” 女孩怔了几秒,总算反应过来。 “前辈,您是说……”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激动。 向来都能保持理性与无波无澜的她,忍不住为这句话激动了。 “您是说,您没有跟别人上床?而且,您昨晚想我了,对不对?” 看着女孩脸上的雀跃,季炎只觉得更狼狈。 但他还是侧过头,避开她的目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真是太好了。” 橙澈看上去似乎很高兴,“我昨晚正好也很想您。您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你……” 季炎艰难开口,“你不是在和秦冷……” 他说了一半,止住了,没有说下去。 橙澈倒是莫名其妙:“我昨晚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呀。” 季炎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没有跟他上床?” 看着男人眼里较真的神情,女孩被逗笑了。 “前辈,那些只是绯闻。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季炎没有再说话。 他恍惚地感觉,事情似乎慢慢清晰起来了。 两人之间的冻墙,像是在这个春日明媚的上午,慢慢消融而瓦解。 橙澈看了他半晌,忽然认真而谨慎地凑过来脑袋,问。 “前辈,请容许我问一个可能会冒昧到您的问题。” 季炎的嗓音沙哑,却是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无比英俊,能看出这是很真诚的笑意。 “你问。” 橙澈终于鼓起勇气。 “前辈您……” 她顿了一下。 这停顿的短暂片刻,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了。 季炎觉得似乎有什么类似于春日的情绪,正慢慢在胸膛里荡漾着,拂乱了他的理智。 他不知在期待什么。 而女孩的眼神看上去神采奕奕,也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终于,她问了出来。 “……您愿意做我的男朋友么?” 季炎微怔。 日光下,那恬静明媚的女孩的面庞,看得他的心思不知不觉就飘远了。 …… -- 39甜蜜交往,把前辈按在天台的栏杆上啪啪 戏终于杀青了。 据说庆功宴那天,大家都喝酒狂欢到天亮。导演举着酒杯豪迈开口:“出了这个剧组大家各奔东西,但是千万要记得咱们一起没日没夜一起赶工拍戏的时光啊!” 众人都喝高了。没人发现他们中间少了两个人。 而天台上,有个女孩正猴急猴急地解着男人的衬衫。 “前辈,我能在这里干您么。” 女孩偷偷带着季炎从宴会里溜出来,把英俊的男人按在天台的栏杆上。 季炎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任由着女孩胡乱解着他的衣服很快把他上身赤裸,他嘴上却半推半就:“橙澈,这里……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 “这里……会有人经过。” 女孩的吻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大家都在喝酒,这里不会有人经过的。从前辈的位置能俯视半座城市的夜景。从后面一边被肏得浪叫一边欣赏着城市的夜景,前辈喜欢么?” 她就是小恶魔。他后知后觉地叹息一口气。 可女孩的吻就像是有着麻痹的作用,让他的心瞬间就酥化了。 他嘴上一边说着“橙澈不要了”、“别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身体却是老老实实任由她为所欲为,被她按着乖乖趴在栏杆上,被她脱了裤子,被她掰开臀肉…… 接着,天台上就只剩下他嗯嗯啊啊的声音和抽插着的扑哧扑哧的水声了。 “……嗯……嗯嗯……啊……啊哈……” “……啊啊啊啊……轻……轻点……啊……太深了……” “……啊……橙澈……嗯……哈……太深了……嗯……啊啊啊……” 夜幕越来越深,男人的臀肉被啪啪啪地撞击成了粉红色…… …… 橙澈做了很多次。 射出来的时候她在他耳边轻声开口:“前辈,我爱您。” …… 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橙澈有男朋友了。只是没人知道是谁。 她曾很高调地给男友挑礼物,很高调地跟粉丝们互动自己跟男友恋爱的甜蜜。朋友约她去饭局,她一定是最早提出要回去的那个人。 “家里还有男朋友在等着我呢!”她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当大家追问是谁,她却不说名字。 虽然不知具体是哪位爆炸级别的男神把橙澈给征服了,可朋友倒也由衷替她感到高兴。她脸上这浓浓的恋爱的氛围,活生生让身边的人被洒了一把狗粮。 秦冷在这之后又找了她几度。他看得出来女孩陷入了热恋,神采和语气都是飞扬的。 他陪她那么久,从未在她脸上看过这样的神情。 他想,当有人已经能为她带来如此巨大的幸福时,他也该选择收手,结束这漫长年岁的一厢情愿的执念了。 “橙澈,父亲让我接手国外的生意了。”他看着落地窗外一抹孤阳,“下个月走,你会想我么?” 女孩认真而诚恳地点头。 “我期待你一定会带着许多的荣誉回来。”她说,“我的秦冷哥哥一直都是如此优秀。” …… 几个月后,季炎拿到了最佳新人奖。 橙澈拿到了最佳女演员奖。 ρΘ18ù.cΘм(po18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