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 第1章农家小院里的声 roubang在xia0x里进进出出,层峦叠嶂的xia0x绞的粗大的roubang不断胀大。 男人低低喘息着,想压抑汹涌的快感和想s的yuwang。 江凌月醒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个境况。 roubang一进一出间,带出了一蓬蓬yshui,打sh了她的pgu和pgu下的床单。 细细密密的快感缓缓蔓延,起先,一点r0ub1上只有一点点快感。 随着roubang的反复ch0uchaa,耳边回荡着男人低低的引人喘息,那一点点就变成了很多点,汇聚到一起后,逐渐形成了汪洋大海。 海啸,逐渐喷发。 江凌月挺直了腰肢,r0ub1使劲儿夹紧,两条腿也夹紧了男人的腰肢。 这一次的ga0cha0,b她以往来的所有ga0cha0,都要猛烈。 良久,余韵方歇。 江凌月放下了两条腿,顺势按下男人的头,来了一记法式深吻,以结束这短暂的荒唐。 男人的后脑在掌心不住挣扎,耳边传入了抗拒的“呜呜”声,手掌间和脖颈间,是男人散落下来的长发,江凌月愣了一下,触电般停下了所有动作。 这触感…… 不对。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下的床铺感觉也不对。 她本该是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和花重金请来的顶级鸭子抵si缠绵。 那鸭子相貌俊美妖娆,虽然身段柔软,可攻可受,但江凌月记得分明,那人有着一头褐se短发! 可身上的男人,头发是长的。 江凌月还记得,她叫来的鸭子,虽然穿衣显瘦,可脱衣有r0u,那一身特意塑造出来的肌r0u恰到好处,m0起来很有手感,也轮廓分明。 可身上的男人,身子却十分纤细。 虽然,手感也不错…… 但,和专门塑造出来的肌r0u感恰到好处的身子,到底不同。 她扭头朝窗外的黑暗看去,虽然没有电灯,但昏h的月光打进来,还是让江凌月看清楚了屋内的摆设。 完全陌生的摆设。 她ch0u动了一下鼻子,除了激情过后的ymi味道,房间里还弥漫着十分浓郁的霉味。 这,不是她定下的五星大酒店的房间。 忽然,男人翻了个身。 已经软下来的roubang随着他的动作而离开了江凌月的身t,擦过江凌月的大腿的时候,带出了一丝温温的sh意。 江凌月扭头看去,只见男人把身子缩到了墙边,背对着她弓成了虾米状。 虽然他弓着身t,但江凌月能感觉到,他处于一种绷紧的状态,就像拉的太紧的琴弦,再刺激一下就断了。 想着,她就没有再刺激他,而是思考起了人生。 看这样子,她似乎是穿越了? 脑海中残存的记忆告诉她,她穿越到了一个nv尊国度的农家里,是个没什么卵用的一家之主。 而且,拥有六个丈夫。 在此之前,这六个夫郎还没被原主碰过。 唯一一次想碰,就是今晚。 原主给三郎滕亦儒下了春药,想要强j三郎。 谁承想,因为三郎的家伙太大,原主又身t太弱。 于是,她就活活疼si了过去。 真是悲剧啊悲剧。 正想着,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一道暴怒的男声响起:“江凌月!你g了什么!?” 江凌月触电般坐了起来,有种被捉j在床的刺激感。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2章一模一样的双 “江凌月,你到底g了什么?!” 愤怒的男声夹杂着一丝颤抖,昏h的灯笼在他的手中晃啊晃,就如同他此时的心情。 江凌月扭头看去,借着男人手中的灯光,将他的轮廓看了个清楚。 只见,那是一个长相十分出众的男人,身材高挑,虽穿着宽大的古代袍子,却遮掩不住他的好身材。 这人也留着长长的头发,五官jing致绝l,一双狭长的狐狸眼本该妖魅惑人,这会儿而满含愤怒。 真是绝se哇! 江凌月在心中感叹了一声。 这人,和她穿越前所找的顶级鸭子,简直能平分秋se。 哦不! 真的严格说起来的话,这人其实更出se。 因为,这人身上的一切物件都是纯天然的。 而那鸭子…… 鬼知道他在身上和脸上动了多少刀子? 在江凌月欣赏美男的时候,美男却是气冲冲的大踏步走来。 到了床边,他放下灯笼,居然想一把掐住江凌月的脖子。 这可不行! 意识到他想g什么,江凌月眉梢一挑,小手伸出,一拉一拽,就把男人反手摔到了床上。 电光石火间,她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这男人的名字。 二郎,滕亦辰。 也就是她刚刚睡过的三郎滕亦儒的双生哥哥。 原主是十里八村远近闻名的恶人,除了家里有点儿小钱以外,一无是处。 这附近,没有哪个人家肯把儿子许配给她。 她能够娶长相俊美的滕家兄弟,是踩了狗屎运的缘故。 虽然这个亲是成了,但是,滕家五兄弟对她的厌恶,却是不加掩饰和与日俱增的。 整个滕家,除了大郎和三郎因为x格问题而很少与原主直接对冲以外,其他三人,则是没少跟原主发生冲突。 当然,在nv尊社会里,男子的地位十分低下,就和江凌月原本所在的男权社会的nv人在古代的地位一样。 这几兄弟和江凌月发生冲突,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他们几个。 在江凌月思虑间,滕亦辰使劲儿扑腾着,口中不忘恶狠狠地骂道:“江凌月,你这腌臜的泼皮!我们几兄弟中,最属老三对你t贴周全,你让他往东,他从不往西,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你可以留着他的清白身子!” “你怎么能毁了他?啊?!” 歇斯底里的质问,夹杂着一丝颤抖与哽咽。 江凌月看了身下男人一眼,便瞥向了墙角的三郎。 他依旧背对着她,她能感受到他的绝望,以及……细细的哽咽。 身下的滕亦辰还在破口大骂,江凌月烦躁的厉害,g脆俯身堵住了他的嘴。 呱噪的叫骂声停止了。 狭长的眸子登时瞪得大大的,滕亦辰在一愣过后,更加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江凌月一只手伸出,轻易便钳制住了他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则是一路向下,直取重点,抓住了他两条腿中间软趴趴的大虫子。 身下之人,身t瞬间僵直。 江凌月有技巧地摩挲、r0un1e,那虫子很快就胀大了起来,变成了长长的大roubang。 尺寸还不小。 江凌月表示,十分满意。 但,身下之人却屈辱地瞪大了眼眸,狭长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烁。 谁让,nv尊国的男人,天生就bnv人弱势……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3章一副丧样 江凌月是个随x之人,这种送上来的美男,不要也是白不要。 她轻轻r0un1e着二郎的roubang,感受到它在手中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她越发卖力地x1shun起了他软滑的舌头。 他想躲,却每次都能被她轻易抓到,带领着它一同起舞。 很快,滕亦辰就胀红了脸。 这是个没经历过床笫之事的雏儿。 感受到他呼x1越来越困难,江凌月很快就肯定了这一点。 她瞬间没了兴致。 这一具身t,今晚才刚刚开ba0。 虽然nv尊国的nv儿家,开ba0的痛楚会b男权社会的姑娘,要小一些。 但,再小也是会痛的。 激情过后,欢愉褪去,就只剩下了浅浅的疼。 如果遇到个老手,在高超的技巧挑逗下,梅开二度什么的,并不会觉得疼,只会爽。 可碰上个雏儿,江凌月觉得,她大概率会再感受一次被开包的痛楚。 想着,她就松开了身下之人的嘴,带出了一丝ymi的丝线。 她又恶趣味地捏了一把他的大roubang,满意地听见他且痛且欢愉的sheny1n,她才放开手。 滕亦辰睁开了眼睛,狭长的狐狸眼里满是茫然。 一旁,长着相同轮廓的滕亦儒也转过了身来,望着江凌月的目光里半是悲愤半是哀求:“妻主,您若真想要,就要三儿吧!二哥他忙了一天,已经很累了,身t定然禁不起折腾……” 这话说得,委曲求全的意思不要太过明显。 就好像,江凌月是那恶魔,而他们两兄弟,是恶魔即将到嘴的r0u。 这二人兄弟情深,争着被吃掉,以换取对方的一线生机,反倒显得江凌月有多恶毒一样。 嗯……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于和一个不熟的美男za,她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前提是,对方别摆出这副丧样。 不然,再好看的男人,她都提不起兴趣。 兴致缺缺间,她摆了摆手,一脸烦躁道:“弄得好像我在强j你们一样,既然不愿陪我睡,就都滚吧!” 滕亦儒俊脸瞬间变得苍白,他重重咬了一下下唇,竟是将没有血se的唇瓣咬出了几分红润。 彼时,滕亦辰已经恢复了清明。 听见江凌月的话,他恶狠狠瞪她一眼,嘴唇哆嗦着,看样子是想溢出一串三字经,却又被他sisi吞了下去。 两兄弟穿好衣服后,相互搀扶着,默默离开了破败的房间。 那模样,ga0得好像他俩才是共患难的夫妻,而江凌月就是那想要拆散恩ai夫妻的恶霸。 一阵恶寒,江凌月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了脑海。 待到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她才开始思考起了人生。 她为什么会穿越? 前世,她是顶级佣兵,完成的任务无数,从不失手。 不管是多么艰难的任务,到了她的手中,都能顺利结束。 哪怕是击杀一国大佬,对她来说也只是小菜一碟。 因此,想要她的命的人,多不可数。 却,没人能成功。 想来想去,江凌月都想不出端倪。 唯一的可能x,便是那个绝se鸭子…… 难道,她被人下了桃se陷阱,花了重金请来的x玩具,竟是成了她的命的工具? 想不通之下,她索x不再多想,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先养好jing神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敲响了房门,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嗫嚅道:“妻主,早饭好了……” 良久,没能得到回应。 滕亦儒抿着唇,心里十分抗拒进入这个带给了他噩梦的房间。 但是,一想到那人的坏脾气,若是没有叫她起来吃早饭,她又必定会发疯。 叹了口气,他认命地退开了房间。 然后,就后悔了。 只见,一双猩红的眼眸,在房门后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不等滕亦儒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就被一gu大力扯进了屋内。 下一秒,他的衣服离开了身t,两腿间的柔软,也被微凉的小手握住。 在一阵有技巧的r0un1e下,那活儿渐渐变长变y,和长茄子一般粗细的roubang,在冷空气中微微打着颤。 很快,它就被塞进了温暖的所在。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Pò-18.còм 第4章很大【满50珍珠加一更】 滕亦儒懵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恶魔竟然变本加厉。 房门在身后无声关闭,他的后背抵在了门边,只使用过一次的roubang在温暖的洞x里轻轻摩挲,那r0uxue如同有着九曲十八弯,层层叠叠,每一处褶皱都像是一张小嘴。 刚一进去,他就舒服地打了个冷战。 他不想觉得舒服,真的不想…… 滕亦儒矛盾地想着。 清晨的混h光线中,他看不清对面的人的脸。 越是这样,roubang上的快感,就越显得汹涌。 耳边,是nv子隐忍而清浅的sheny1n:“嗯……好大……填满了……” 这样的y词hui语,令人鄙夷。 滕亦儒心里呕的厉害,roubang却和他的心思相反,在无数张“小嘴”的x1shun下,他只觉得越来越舒服,呼x1不自觉变得急促而粗重了起来。 “啊……太舒服了!” 滕亦儒不好意思将“舒服”两个字说出口,江凌月却没什么负担。 她高翘着一条腿抵在门边,sh的不像话的r0uxue在腰肢的快速摆动间,将胀而y的roubang吞吞吐吐。 这具身t的xia0x太极品了,窄却水多,只是稍微一刺激,就能yshui流成河。 耳畔传来了ymi的“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有男子隐忍的喘息,江凌月越发来劲,腰肢摆动的更快了。 不一会儿,汹涌的快感就从甬道深处喷薄而出,她仰着脖子,从喉咙间发出了yu仙yusi的sheny1n:“嗯……啊啊啊!爽!” 本就窄紧的r0uxue,在汹涌的ga0cha0中,越发紧窄。 无数小嘴sisi咬住了roubang的每一块敏感的皮r0u,滕亦儒忍耐不住,也根本不想忍,喷出了此生的第二次jing华。 江凌月瘫在了滕亦儒的x口。 听着他噗通噗通的心跳声,ga0cha0后的余韵渐渐平息了下来,她放下腿,任由渐渐变软的roubang离开了身t。 想了想,她拍着滕亦儒僵y的身t,没什么诚意道:“抱歉哈,我的身t可能是有什么毛病,根本控制不住。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控制住的,不会每次都那你当解药。” 滕亦儒整理好了衣服,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虽然目光不凶狠,却能看出来,他生无可恋。 江凌月觉得,在她说出下面的话之后,他肯定会更加想si。 却还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地说了出来:“最近一段时间,我的x1nyu可能会很大,如果你不想让我祸害你的其他兄弟,最好每天都陪我睡,不然,我不太确定,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 那一瞬间,江凌月清楚地看到了他眸底的怒气,和隐隐的杀意。 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良久,他转身开门,只留下好听却没有生气的声音:“好。” 踏出门槛的时候,他顿了顿,声音恢复了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妻主,该吃早饭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凌月一直在思考人生。 这一具身t,x1nyu大的离谱。 尤其是一早一晚,就更是不c一场不舒服。 根据她不算顶级高超的医术,她基本上可以推断出,这身t应该是中了慢x春药。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ρò-18.còм 第5章三郎,过来 江凌月下了床,把脸上绿油油的草汁清洗g净,便p颠p颠来到了家里唯一的一面镜子前坐下。 她穿越而来的这一具身t,本名也叫江凌月。 虽然和她同名,但长相上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怎么说呢…… 这张脸,实在是不敢恭维。 前世的江凌月,肤白貌美腿长腰细,两腿间的花园也粉neng粉neng,每一个和她shang的男人,基本上都会被她迷的不要不要的。 但这具身t…… 除了拥有粉se的花园和极致名器之外,就再也没有可取之处了。 在nv子的平均身高差不多为一米七五往上的nv尊国度里,原主一米七的身高,实在是很寒碜。 而且,皮肤黝黑,牙齿蜡h,上面常年沾着烂菜叶,身上也因为不喜欢洗澡而挂着黑se的w垢。 这种人,能够得到六房美貌的夫郎,着实是踩了狗屎运。 也难怪六兄弟都厌恶她。 经过这几天的保养,虽然黝黑的皮肤没能变白多少,但好歹也小有起se,至少,皮肤m0起来光滑多了。 而且,刷g净了牙齿,洗g净了身子,再将乱糟糟的头发绑起来,江凌月的形象就由油腻变得清爽了起来。 虽然和前世那一具身t依旧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但好歹,b原主的邋遢形象要顺眼多了。 江凌月相信,只要她再接再厉,迟早能重新变回大美nv。 毕竟,这具身t的底子不错。 巴掌脸,大眼睛,不大不小的嘴唇,秀挺的鼻子,每一样都是美nv的标配。 就是皮肤太黑,导致看起来太土了。 对着镜子m0了m0光滑不少的皮肤,江凌月表示很满意。 正巧,房门被人推开,刚刚沐浴过后的美男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江凌月发现,这世界的男nv和她前世的世界,正好相反。 这个世界的nv子大多高大魁梧,男子却身形娇小柔弱。 但,滕家的情况,却正好反了过来。 身为妻主的她,十分纤细柔弱,而六个夫郎,除了还没成年的老六滕阑珊,剩下的几个人,全都十分高大俊朗,与周遭身材娇小的男子大相径庭。 也因此,滕家兄弟一直都是小梁村众人眼中的异类。 恶魔江凌月娶了一门异类,这婚姻也算是绝配。 胡思乱想完毕,江凌月对滕亦儒招了招手:“三郎,过来。” 说着,她走到了床边,动作麻利地脱了衣服,露出了g扁的身材。 滕亦儒身t一颤,难堪地低下了头。 虽然这几日,他与她有过了好几次肌肤之亲,过程中也会感到难言的舒爽,但每次开始前,他都会觉得十分难受。 磨蹭着走到了床边,他机械x地脱掉了身上的粗布袍子。 正准备解开腰带,nv子却不耐烦了:“哎呀,快点儿!” 说着,她竟是直接伸出了手,飞快扒开了他的衣服。 她总是这样猴急,一点儿内涵都没有。 滕亦儒嘲讽地g了g唇,roubang却在nv子熟练的挑逗之下,飞快b0起,完全违背了主人的心愿。 在nv子的套弄下,滕亦儒只觉得又疼又爽。 爽是自然的,谁让nv子的技巧十分高超? 便是他心里再怎么不愿意,她也能让他轻易b0起。 但疼也是真的,这几日她所求无度,有时候甚至一晚上要三四次。 日日如此,他的那活儿其实已经破了皮,每次触碰,都是先疼上半天,才会在她的挑逗下觉得爽。 江凌月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不对:“是不是很疼?” 她看着手中的roubang,只见,青筋直暴的roubang上,有些地方的皮r0u已经不完整了,有些地方也红肿的厉害。 这roubang是不能用了。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6章这种事,讲究的是两人都爽【求珍珠,5 “妻主,我可以坚持……” 滕亦儒生怕江凌月会去祸害其他兄弟,便准备打落牙齿和血吞。 江凌月翻了个白眼:“坚持个鬼啊!这种事讲究的是两个人都爽,那才有乐趣,若你不爽只疼,那我还不如自己扣!” 她盖好被子,在他光溜溜的pgu上拍了一下,又把头埋进了他的x口,嘟囔一声:“睡吧。” 睡……吧? 滕亦儒僵直着身子,不敢相信这小恶魔真的放过了他。 若是她当真这么好说话,前几日也就不会不顾他的意愿,将他强了。 是在yu擒故纵吗? 昏暗的光线中,他低下了头,想看看怀里的人儿的脸,却只能看见一个乌溜溜的后脑勺。 这几日以来,她勤于洗漱,头发不再像过往那样毛糙和油腻,反而有种清爽的味道。 滕亦儒又想起,自从那一晚以后,虽然她每次在床上都很勇猛,可生活中,却没有再折腾他们哥几个了。 说是哥几个,但现在在家的,其实就只有他一个。 那一日以后,二郎就回了镇子上,去照顾生病的大哥,顺便也是躲开她。 四郎进山打猎,一直没有回来。 五郎和六郎,就更是不会轻易踏足这个家。 家中,就只有他一个,来面对她的羞辱和折磨。 但这几日,她没有再发疯。 在滕亦儒胡思乱想间,江凌月忽然坐了起来。 粗糙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而下,露出了她g瘦的身t。 x前没长成的小包暴露在滕亦儒的视线里,他嘲讽地g了g唇。 果然还是忍不住了。 这个nv人,是不能相信的。 这念头刚一落下,他就愣住了。 只见,娇小的nv子一骨碌爬出了被窝,匆匆套了件外套,就朝着外面冲去。 滕亦儒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着nv子火急火燎的背影,皱了皱眉。 她这是……要去做什么? 忽然,他心里一紧:“她该不会是,想去找五郎吧?” 想到这种可能x,他就坐不住了,赶忙穿好衣服,追着nv子冲出了院子。 彼时,院子里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江凌月的身形? 滕亦儒抿着唇,心里越发焦急,脚下的步子也迈到了最大。 经过村口的小河的时候,修长的两条腿猛然停下,他惊愕地看向了河中。 月光的照耀下,清凉的河水反s着粼粼波光。 波光中,nv子瘦弱的身t如同被披上了圣光一样。 她紧闭着双眼,修长秀美的脖子微微仰着,如同天鹅颈一般好看。 山里的夜晚,便是入了夏,也是有点儿冷的。 一阵微风吹来,滕亦儒打了个冷颤,这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她原来是想用冷水来浇熄yu火。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他却没什么歉疚之意。 放下了心来,他就回到了破落的小院。 进屋,关门,脱衣,shang,一气呵成。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江凌月才回了屋。 她身上还带着微凉的水汽,钻进被子的时候,特意远离了滕亦儒,怕把人给凉醒。 泡了许久的凉水,她的身t却还是燥热的不行。 这什么破春药?! 江凌月表示,这春药的烈x程度,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了。 翻过来覆过去,t内的燥热却得不到缓解,江凌月觉得,这觉她可以不用睡了。 正准备起身,出去劈个柴来平复躁动的情绪,一旁却伸出了温热的大手。 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嗫嚅道:“妻主,要不……还是做吧……” ps:只差十几颗珍珠就可以加一更了,呜呜…… “我要评分”轻轻一点,就有两颗珍珠,不要钱的,大家加油哇!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7章还是很想做 “妻主,要不……还是做吧……” 滕亦儒嗫嚅着说出了羞人的话。 话落,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刚刚那一瞬间,他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怕她又跑出去祸害其他兄弟而开的口,还是担心她又出去泡冷水而开的口。 江凌月惊喜回眸,圆滚滚的眼睛这会儿晶亮晶亮。 不过很快,那亮光就渐渐散去,只余下了满满的无奈:“算了,你该好好休息几天的。” 说完,她就披上外袍来到了院子里,拎着斧头,将没劈完的柴火劈了个g净。 江凌月走后,滕亦儒反而睡不着了。 听着院子里传出的噼里啪啦的劈柴声,他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不知道烙了多少次饼,他才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滕亦儒破天荒起晚了。 没办法,谁让江凌月折腾到了那么晚? 他在心惊胆战之下,睡得b任何时候都晚。 猛地从床上惊醒,滕亦儒一张俊脸瞬间变得苍白:“坏了!” 那人的脾气十分暴躁,尤其是在吃不饱饭的情况下,就更是喜欢折磨人。 如今太yan都升的老高了,早就过了饭点儿,可他还没开始做饭。 那人该不会……已经饿疯了吧? 想到江凌月砍了半夜的柴,却是连早饭都没有吃,滕亦儒的心就哇凉哇凉的。 院子里安静一片,没有任何某人大发雷霆的趋势。 可,滕亦儒却无法放轻松心情。 越是安静,就说明,那人在酝酿暴风雨。 他穿好衣服,快速打开了房门,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反正,已经习惯了她的折磨,便是她用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无所畏惧。 一开门,他却愣住了。 只见,长着零星杂草的院子里,这会儿gg净净一片。 柴火已经全部劈完了,正整齐地摆在做饭的棚子下。 本该冰凉的灶台里,这会儿冒着丝丝轻烟,锅里也喷着热气。 太不正常了!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忽然,他身t一颤,眸中染上了巨大的惊恐。 难道,是其他兄弟回来了,做好了早饭,却被兽x大发的她扯到哪个角落里糟蹋了? 不然的话,这做好的早饭如何解释? 而她迟迟没有发疯的异状,又如何解释? 一颗心哇凉哇凉的,滕亦儒想了想,来到了破落小院的西侧房间。 家里穷,前些年一共就只有两个房间。 一个房间,用来给娘和爹爹们住。 另外一个,则是给他们这些兄弟住。 后来,爹爹们先后病si,而娘也在去年撒手人寰。 之后,哥几个倒是攒下了一些钱,可以扩充房间了,却谁也没有了兴致。 滕亦儒脚步沉重地来到了西屋外,大手伸出,又收回。 再伸出,又收回。 他实在没勇气推开房门,因为他很害怕。 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 良久,他还是鼓足了勇气,推开了房门。 然后,就愣住了。 只见,娇小的nv子正半lu0衣衫,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 她两腿张的大大的,纤细的手指伸出,在被水渍浸染的油亮一片的的花x里,进进出出。 没有什么其他兄弟,只有她自己。 听见开门声,她抬起了头看过来,眼眸赤红,其中的红血丝令人心惊。 看到来人,江凌月嘟了嘟嘴,并不觉得羞涩,只有满满的难耐和委屈:“我g了一宿活,却还是很想做……” ps:珍珠已满50,下午一点左右有加更。 然后,新一轮求珍珠,依旧是50加一章,么么哒~~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8章和上坟一样,心情沉重【加更章】 咕叽咕叽。 手指在sh润的xia0x里进进出出,带出了一蓬蓬油亮的yshui的同时,也发出了羞人的声音。 不多时,nv子两条腿猛的绷直,腰肢也剧烈晃动了两下,修长的天鹅颈向后仰着,如同将si之人的垂si挣扎。 不同的是,si人不会发出声音,可她的口中,却是发出了好听的sheny1n:“嗯……啊啊啊啊!” 良久,她ch0u出了手指,气喘吁吁地靠在破烂斑驳的墙壁上,嫣红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渍,还有一丝没有排遣g净的yu求不满。 “你走!” 感受着t内依旧汹涌的yuwang,而且这yuwang越是压抑,就越是来的猛烈,江凌月心下大惊,小手一指,冲着滕亦儒道:“不想让我csi你,就快走!我不太确定你再在我眼前晃悠,我还能不能忍得住。” 这x瘾太奇怪了。 每次犯的时候,都十分凶残。 但偏偏,她还能保有理智。 嗯…… 这可能,跟她本身心x坚定,自制力强大有关系。 毕竟,原主就没能压抑住汹涌的x瘾,把滕亦儒给强了。 江凌月以为,以滕亦儒对她的厌恶程度,在她说出这番话之后,他一定会g脆开溜。 谁承想,他竟是缓缓走了过来。 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迈动间,气质十足,哪里有半分农家村夫的土鳖和粗俗?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g脆褪去了衣衫,露出了半软不y的r0u虫。 那r0u虫上,青肿未褪。 江凌月一愣,不明所以地看他。 “妻主,我应该能忍得住。” 他抿着唇,本该是香yan无b的话,说的却像是上坟一样的心情沉重。 这一次,江凌月没有拒绝。 毕竟,太难受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春药。 不要命,却缠缠绵绵,只要不g一pa0,就如同跗骨之俎,y魂不散! 嗷的一声扑倒了大美男,江凌月封住他的唇,狠狠嘬了几分钟,直到美男快要喘不过气了,她才放过了他的嘴。 ch0u离间,一丝ymi的丝线在晨光下若隐若现。 “呼……” “呼……” 江凌月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男人的荷尔蒙气息,让她燥热的情绪得到了些许平复。 她t1an着g裂的嘴唇,在身下男人如同上刑一般的沉重目光中,再次封住了他的嘴。 不过这次,她不再只是光顾那香甜的舌,浅尝辄止后,她一路向下,灵活的舌头在他清瘦的身t上游走,吻遍了每一个角落。 终于,她来到了他的胯间。 青肿破皮的roubang,在她的挑逗下,终于胀大了起来。 这roubang使用的次数不多,除了江凌月,其她人没有荣幸品尝。 粉nengneng的bang子上虽然爆着青筋,却并不恐怖,反而十分可ai。 而且,这东西的尺寸,也很可观。 被nv子ch11u0lu0的目光打量着身t最私密的部位,滕亦儒只觉得,难言的羞耻感自心间升起。 他不敢看这ymi的场景,只得别开了视线。 不过很快,他身t一颤,又看了过来,沉静的目光中满是震惊。 她…… 她竟是,用嘴巴hanzhu了他的那个东西…… 那个,全身最脏的东西! 这种震撼他全家的感觉太过猛烈,以至于他险些忍不住,就要将一腔的jing华s出来! ps:求珍珠! 新的加更标准是珍珠总数到达100颗,现在63了,大家点一点哇,一次评分有两颗珍珠,不要钱的哇!!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9章全都S给我【+内S】 第9章??全都s给我h(不定期收费的一章) “呜呜……” 江凌月hanzhu了眼前的大roubang,粉neng的roubang上没有什么奇怪的难闻味道,虽然马眼儿里会分泌出粘ye,却也只是微咸,并不难闻。 神奇的是,将那粘ye吞进腹中后,她燥热的感觉又平复了一些。 福至心灵间,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莫非这所谓的x瘾,缓解的办法并不是ga0cha0,而是男人的jingye? “妻主……嗯……” 身t与心理的双重刺激,让滕亦儒险些承受不住。 他绷直了身t,很想立马喷发。 “等一等……” 江凌月松开了rouba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下。 紧窄的r0uxue,瞬间被庞然大物填满,江凌月舒服地叹息一声:“这才是za该有的感觉啊!” “什么?”滕亦儒没有听清。 忽然被温暖sh润又紧窄的xia0x包围,他的忍耐力险些到了极限。 他额上青筋直爆,细密的汗珠爬满了光洁的额头。 他因为忍耐而红了眼。 忽然,他身t一颤,粗大的roubang突突跳了两下,险些直接喷了出来。 江凌月竟是,用灵活sh润的小舌,覆上了他的耳垂! 敏感的耳垂一经被挑逗,滕亦儒的心里防线险些全部崩溃! 更崩溃的是,她所说的话:“不要忍,啧啧……全都……啧啧……s给我!” 这是什么绝世y词yan语! “好!” 生平第一次,他在她面前y气了起来。 两只大手箍住她的腰肢,他大力ch0u动了几下,大开大合间,响亮的啪啪声响彻两人的耳膜,与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起,交织出了无b暧昧的y曲。 用力c弄了几十下,滕亦儒再也忍不住,roubang突突跳动了几下,便将一腔jing华喷在了她的身t深处。 良久,余韵方歇。 roubang依旧在t内蛰伏,虽然渐渐软了下来,但本就粗大的虫子,再软也是粗的。 江凌月恋恋不舍地抬起pgu,任由软虫子离开了身t。 想了想,她“啵”的亲上了男人的嘴。 不含任何暧昧和q1ngyu,就只是蜻蜓点水地一亲,她就迅速ch0u离。 在男人有些错愕的目光注视下,她嘻嘻一笑:“舒服多了,至少,今天晚上之前,我应该都不会有事了。” 男人只听到了另外一层的含义。 也就是说,晚上她还会睡他。 不过…… 这感觉似乎……不赖。 她故意用嘴帮他x1掉了大部分的忍耐力,爽快的感觉冲淡了痛感,所以,他进入她的身t之后,并没感觉疼痛,也才能那么快就s。 她…… 是为了减小对他的伤害吗? 滕亦儒默默起身,穿好衣服后,便准备离开房间。 江凌月对他的冷淡也不在意。 她前世活的随x,这辈子也不想给自己添加什么桎梏。 对于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男人,因为他长得不错,x子不错,又对她不错,所以她就想回报给他同样的好,如此便够。 至于他对她是什么心思,有没有ai,她并不在乎。 反正,等她弄清楚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以及这具身t的具t情况后,她也是要离开的。 对于睡了他而他又很抗拒的这件事,她虽然觉得有点小亏欠,却也无能为力。 谁让,她穿来的时候,他的roubang就已经在她身t里了呢? 若是她早一会儿穿来,说不定当时就能忍住了。 江凌月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中午时分才爬起来。 起来的时候,她的身上盖着虎皮毯子,虽然看着不厚,却也足够抵御山间的凉风。 穿好衣服下了床,她伸了个懒腰,便循着饭菜的香气走到了门边。 正准备开门,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 看到门后的人,滕亦儒愣了一下,便后退一步,让开了房门口的空地,躬身恭敬道:“妻主,您醒了?” 江凌月对这样的客气很不习惯。 她觉得他们就是pa0友的关系,而但凡是能够成为pa0友的两个人,必定是十分放得开的。 这样的客气,反而显得很刻意和别扭。 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欢快地迈出房门,她问道:“午饭吃什么?” 滕亦儒看着nv子欢快离去的背影,愣住了。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自从那日她第一次将他强占了之后,她的x子就变了。 变得开朗了,也yan光了,不再如同过去一般y鸷暴躁。 虽然她每次到了床上,还是很霸道。 可这霸道中,也暗藏着一丝温柔。 不对,他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很危险,滕亦儒赶忙止住了胡思乱想的念头,跟在nv子身后走到了饭桌旁。 江凌月扒拉着没有油水的青菜,手中握着清亮的稀粥碗,是分惆怅。 根据她为数不多的原主的记忆,她十分清楚地了解到,滕家是真的穷,穷的没有半点油水! 一年前,滕家兄弟的老母亲病重,需要钱医治; 而原主又因为臭的不行的名声,而导致没有男子肯嫁给她。 两家一合计,都觉得彼此是不错的结婚对象。 滕家兄弟只要和原主成亲,就能拿到二十两的巨款,来医治他们的母亲。 而原主只要入赘,就能得到六房美貌的夫郎。 名为入赘,但以原主的霸道x子,如果她想再多加几个夫郎的话,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两家人一拍即合,这个荒诞的亲,就成了。 可惜,拿到巨额治疗费的滕家兄弟,依旧没能留住老母亲。 在滕母撒手人寰之后,滕家兄弟便各自找借口搬出了滕家。 先前,为了防止原主对某个留守的兄弟做出过分的举动,家中还会留下两三个人,以互相照应。 在江凌月穿越而来的前几天,原主突然生了病,每日病恹恹的,便是发疯,也没有多少危险。 所以,最力大无穷的老四,才会放心离开,去山中狩猎。 其他兄弟也各自回到了彼此的暂居之地,来个眼不见为净。 而家中,就只剩下了最识大t的老三。 想着,江凌月瞥了滕亦儒一眼,满是同情之意。 所以人活一世,不管修养成什么样的自私x子都好,都千万不要变成大好人。 不然,快活是别人的,痛苦只能自己吞。 感叹完毕,冷凝月胡乱塞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碗筷,朝着外面走去。 “妻主,您这是……” 经过这几日的接触,滕亦儒胆子也肥了,过去不敢问的问题,他今日竟是问出了口。 江凌月也没生气,她笑了笑,如实回道:“出去溜达溜达!” 主要是,去观察一下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 原主留给她的记忆,仅限于滕家着一亩三分地。 对于其它的东西,她一无所知。 最重要的是,她的y毒是什么时候中的,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 这可是个大问题。 虽说美男滋味不错,但她也不想每次都在x瘾犯的时候上了他。 她想要的,是正常的xa啊啊啊啊!! ps:本章试着收费,在正式收费前,会陆陆续续有少量收费章,毕竟作者也是要恰饭的嘛~~ 例行求珍珠,点击“我要评分”按钮,一次及评分可以得到两个免费珍珠,这个对作者君很重要,也是鼓励作者君的大动力,希望大家不要吝啬,点击“我要评分”投喂珍珠。 最后,推荐好基友文文,《和离后,被大佬宠上了天》:大婚之夜,她被定远侯塞了一封修书,让她连夜走人,因为他惦念着她身份更为尊贵的姐姐。唐蜜:走就走,下一个会更好!是夜……唐蜜:太子爷,我只是说说而已啊喂,麻烦您控制一下您的ji8好吗?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10章教他【】 去村中溜达了一圈,江凌月蹲着听了听各家的墙角,又步行到了镇子上,将这山下小镇的百姓的生活方式和倚仗大致m0索清楚,又弄明白了这世界的大t情况,就回到了滕家。 彼时,家中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屋内亮着昏h的油灯。 村口处,一抹高大的人影不时朝着外面看一眼,虽看不清他的神情,却大致能够猜出,他一定很焦急。 江凌月没来由心中一暖。 她前世是孤身一人,随x惯了,男人对她来说,只是pa0友和舒缓yuwang的工具,对他们,除了拿来当x工具,她从未有过其它的心思。 今日不知怎么得,看着破落的小院外那一抹不住张望的人影,她竟是有了想要安定下来的荒谬念头。 这在前世,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人似乎是看到了她,回屋摆弄好了饭菜,便又迎了过来:“妻主,洗洗手吃饭吧。” 晚饭极为简单。 事实上,滕家的饭菜一直都很简单。 便是当初拿了江家的二十两巨款,也没有增添过伙食,大多都是青菜稀粥配馒头。 江凌月用筷子拨弄了一下盘子,实在是感觉,难以下咽。 她前世山珍海味吃的多了,便是出任务的时候,随身携带的简单吃食,都b这个要好得多。 滕亦儒放下了碗筷,有些不安地看着她:“妻主,饭菜不合胃口吗?” “额……”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江凌月塞了一口青菜进嘴里,然后如实道:“不是不合胃口,是……我馋r0u了。” 滕亦儒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家中的银两,前不久都用来给妻主治病了。镇上大哥他们那里或许还有一些,我明天去一趟镇子,要些银两买r0u吧……” 顿了顿又道:“老四进山打猎,估m0着这两日也该回来了,等他回来,也会有r0u吃。” 这日子过的,可真苦啊! 江凌月忍不住感叹一声。 她前世坐拥数不尽的金银,根本不知道缺钱花是什么感觉。 没想到重活一世,反倒是遇见了。 “不必了,我明天去看看有什么可以赚钱的活计,你大哥他们那里的钱,还是让他们留着花吧!” 滕亦儒又是一愣。 吃完饭,江凌月去小河边洗漱g净,就回了屋里。 脱光衣服,她滋溜一声钻进了被子里,乖巧地等着滕亦儒出现。 不久,滕亦儒也洗漱好。 一进屋就感受到了一道晶亮的目光追随,他敛眸将所有情绪都压下,来到床边,脱光了衣服。 江凌月迫不及待地把人扯进了被窝里,微凉的身子贴上了他同样很凉的x膛,开始啃噬了起来。 起先是在他的口中强取豪夺,一翻攻城略地后,他已经气喘吁吁,她就转移了阵地,从耳垂到锁骨、喉结,再到x口的两个小豆豆。 在她的一翻挑逗下,滕亦儒自然而然地y了。 江凌月把头迈进被窝里,一路向下,两条洗g净后bainengneng的小脚丫退出了温暖的被子的包围,小脑袋在他两腿中间一起一落,小嘴儿也张张合合着,t1an舐裹着水汽和皂角香气的roubang。 “哦……” 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但再次被她温暖的小嘴包围,滕亦儒还是忍不住sheny1n出了声。 他两手垂在身侧,拄着y邦邦的床,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被子的中间部位有个鼓鼓的东西,在一上一下地动作。 不知为何,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画面,竟是b直接看到那小嘴吞吞吐吐的样子,还要刺激人的感官。 滕亦儒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忽然,那小嘴儿蓦地ch0u离。 没了温暖的源泉的包围,滕亦儒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忽然就觉得…… 很空虚。 他好想,找个地方cha进去。 在他茫然无措间,江凌月的小脑袋重新探了出来,她跨坐在他的两条腿上,却并不急着cha入。 握住他的大手,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她引导着他来到了已经sh润的花园口,t1an了t1an因为难耐而有些g涩的嘴唇:“帮我抠抠。”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11章缺钱【指J+加更章】 见滕亦儒目光呆滞,表情也陷入了茫然,江凌月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所以说,她前世最不喜欢找的就是处男,除了横冲直撞以外,处男们什么都不会,所有技巧都要她教。 可天知道,她只想爽一发,并不想在床上当老师啊! 默默吐槽一句,她就认命地引导着滕亦儒的中指来到了花园口,按着那修长却粗粝的手指cha了进去:“哦……” 腰肢不满足地动了动,她不忘解释一声:“你的东西还破着皮,不能长期折腾。像现在这样……嗯……深点儿,对……” “我帮你泄去大部分火气,你帮我泄去大部分火气,等会儿做起来就能……啊……对!就是这样,转一下……嗯……就是那个地方……唔……” 后面的话,她没能继续说下去。 滕亦儒是个很好的学生,江凌月随意指点了一下,他就掌握了技巧。 大手抠挖进出间,江凌月很快就忍不住了。 r0uxue里层层叠叠的无数小嘴瞬间夹紧,那紧致的触感,令滕亦儒忍不住呼x1急促了起来。 他设想了一下,若是此时在里面的是他的roubang而不是手指,被如此美妙的r0uxue用力啃咬着,他是不是会直接缴械投降? “呼……呼……” 一轮ga0cha0后,江凌月却越发yu求不满,她又钻进被窝里嘬了几口roubang,便起身,一pgu坐了上去。 “嗯……” 两道同样舒爽绵延的叹息,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激感官。 第二天,江凌月早早起了床。 就着现有的材料弄了些吃的,她又跑到小河边挑水。 待到水缸中溢满了水,才稍做休息,顺便思考起了很现实的问题。 人活一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饭。 有些人吃饭,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活下去。 但江凌月是个享受之上地人,她不想只是为了吃而吃,她想吃的jing致,吃的美味。 可这……需要钱哇! 所以,要怎么来钱呢? 出去接任务? 目前来说,不太可能。 首先,她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类似于她前世的那种佣兵机构。 其次,便是真的有佣兵机构,她现在这具弱j身t,也实在不适合g打打杀杀的活计。 再说,这身t还有那莫名其妙的x瘾,就更是不适合离家太远。 除非,她到哪儿都带着个男人。 滕亦儒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摆好的饭菜,和坐在桌边沉思的nv子。 晨光打在nv子黝黑的小脸上,如同镀上了一层油光。 虽不怎么美观,却b从前不修边幅的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的眼睛很大,像葡萄一样,有黑又亮。 只是从前,她总喜欢眯着眼睛琢磨坏心思,导致那双眼睛看起来,十分y邪。 可如今,同样还是这双眼睛,再也没有了什么y邪的光芒。 它们很亮,很美。 “醒了?” 突然响起的nv声吓了滕亦儒一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看一个从前十分讨厌的nv子,看的入了神。 他飞快甩掉了乱七八糟的心思,惊讶地看着桌上的饭菜,问道:“妻主,这是您做的?” “嗯……家里没什么材料,你凑合着吃。这两日我想办法弄点钱来,买了r0u做给你吃!” 吃完早饭,江凌月就蹦蹦跳跳地出了门,只留下滕亦儒独自在家,胡思乱想。 主要是,江凌月那一句“想办法弄点钱”,惊住他了。 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她究竟想g嘛? 难道,x子转好了两天,就又要变回从前的恶魔了吗? 她想怎么“弄”钱? ps:100珍珠加更章送上,再来44颗继续加更哇~~~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12章给上药 滕亦儒想起了江凌月过去的光荣事迹。 从前,这个小恶魔总喜欢欺男霸nv,虽然身材瘦弱,力气也不大,却总有办法将所有人都闹得j飞狗跳。 就连她的家族她的父母,都因为嫌弃她太闹腾,而将她打发了出来,让她入赘到了穷的叮当响的滕家,变成了镇子上最大的笑话。 这样一个前科累累的人,居然说她要去ga0钱?! 滕亦儒不得不多想。 就连桌上的饭菜,他都没有心思吃了。 更没心思去想,这个从来没有下过厨的小nv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厨艺了? 在滕亦儒担心的吃不下饭的时候,江凌月则是来到了镇子上。 镇子虽不大,但若要彻底ga0清楚镇子上的形势,却并不轻松。 直到傍晚时分,她才弄清了一点儿眉目,并有了赚钱的活计,便揣着刚赚到的几十个铜板,拿着从药店买的专门调理男子被c肿的roubang药,回到了家里。 嗯,她顺便买了条鱼,一斤r0u和一些调料。 她决定,今晚要饱餐一顿。 不是在床上饱餐,而是真正意义的饱餐。 走到滕家的小院外的时候,江凌月果然不意外地看到,滕亦儒正在院子外来会踱步,看起来十分焦急的样子。 他又在等她! 这样的念头,令她心下一喜,便欢快地迈着小碎布,朝着男子扑了过去:“三郎,我回来啦!” 滕亦儒修长的身t一颤,看到有人扑来,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感觉到那人撞进了怀里,并吊着他的脖子,两腿g着他的腰,他两手赶忙拖住那人的大腿根,防止那人掉下去。 江凌月“吧唧”亲了他一口,不出意外地看到他红透的脸颊,她嘿嘿一笑,很是满足。 知他脸皮薄,她就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晃了晃手里的战利品求夸奖:“你看,我今天赚了几十个铜板,买了鱼和r0u,今晚咱们可以吃顿好的了!” 本以为他会很开心,岂料,他却是面se一变:“赚了几十个铜板?” 江凌月是个人jing,一看这人的表情,她就知道了他担心的是什么。 她倒是不怪这人把她往人渣层面去想,谁让原主本身就是个不靠谱的人渣? 放下东西,她捏了捏他的脸:“放心吧,这些是我正儿八经赚来的,不是偷的不是抢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b珍珠还真!” 得了保证,滕亦儒终于放下了心,看着一旁筐子里的鱼和r0u,他也觉得有点儿馋了。 江凌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我顺便买了这个,听说这对于男子sichu有着很好的护理和消肿作用,你用了它,小亦儒肯定能很快痊愈。” 滕亦儒的脸一个爆红。 江凌月牵着他的手,就要把他往房间里拉。 滕亦儒知道她想帮他上药,却是很不好意思:“妻主,我自己来吧……” 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江凌月虽然觉得有点儿遗憾,却也没有勉强。 她把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手,顺便把药塞进了他的手心里:“那你去上药,我去做饭。” 滕亦儒低低“嗯”了一声,头已经快要低的掉到了地上。 他这害羞的模样,太有感觉了,让人只想去蹂躏,再蹂躏! 江凌月抿抿唇,终究还是忍住了。 算了,来日方长。 反正他好了以后,她就能将他吃g抹净,也不差这一时。 这念头刚一落下,她的面se陡然大变,一把将滕亦儒推开了原地,她自己也想跳开。 却是忘了,这早已经不是她前世的身t了。 僵y的身t没能躲开呼啸的破风声,她只觉得后背一沉,一个庞然大物就砸了上来。 她当场晕si了过去。 晕过去前,她似乎听到了陌生男人愤怒的咆哮声:“你这泼皮,又在欺负三哥!” 意识陷入昏迷前,江凌月忍不住反思了起来。 她这几日光顾着和男人za,以及想办法赚钱,居然把t能训练落下了,真是失策啊失策! ps:差20+珍珠加更,晚安 另外,本文一号开始正式收费,大家且看且珍惜。 珍珠越多,上架前的免费章节越多。 就酱,晚安。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Pò-18.còм 第13章暴躁四郎【150珍珠加更 江凌月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昏h一片,油灯噼里啪啦地烧着,却没能带来多少光亮。 门外,隐隐传来了说话声:“江娘子身子虚弱,本就需要静养,今后还是不要让她做这种粗活了。” “我给她开了几副调理身子的药,这几日连着给她服了,过几日吃完了药,让她来找我复诊一下。” 这声音听起来很陌生,却很温和。 虽然谈论的对象,是远近闻名的恶魔江凌月,但这人也没有半分鄙夷或者害怕的意思,声音里透着悲天悯人的怜惜。 接着,熟悉的声音回道:“谢谢凌大夫!您先请回吧,等到明日卖了那黑瞎子的皮,我亲自将诊金送到您家里。” 这客气有礼的声音,是滕亦儒的。 片刻后,脚步声远离了房门口。 又过了一会,脚步声又折了回来。 不同的是,去的时候是三个人,回来却只有两个人。 脚步声到了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压低的交谈声。 只听,粗犷的男声问道:“三哥,那个泼皮这几日真的没有欺负你吗?” 这个问题有点儿难回答,滕亦儒沉默了三秒钟,才开口道:“老四,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们的妻主,你心里再恼她也好,还是要学会多担待一些,总和以前一样y刚,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老四…… 原来,那暴躁男,是滕家四郎滕磊么?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就又重新合上了眼皮。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只听滕磊不屑道:“那个泼皮……哼!若非担心连累了哥几个,我真想一柴刀劈si她算了!” 随即啐了一声:“这贼老天真不公!给了我们个不疼ai我们的娘就算了,又b的我们不得已之下嫁给这个泼皮!除了惹是生非,她就没一样能拿的出手的!” 滕亦儒??长叹了一声,良久才道:“你去处理了熊瞎子吧,明日拉到镇上卖了,回来就把诊金给凌大夫送去。” 闻言,滕磊又气哼哼地骂了一声:“我就说那泼皮不会做一点好事!好不容易才能攒下点钱,这一下又要没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飘远,应该是去河边处理熊瞎子了。 江凌月这才想明白,原来那把她砸晕过去的罪魁祸首,竟是一头大黑熊。 她忍不住心中庆幸。 虽然这身t很虚弱,她也因为四肢僵化的原因,而没能成功躲开,但好歹往前冲了一段。 不然的话,她非得被砸成r0u泥不可。 门外之人沉默了半晌,才推门进屋。 他走到床边,不坐下也不shang,就只是静静看着江凌月 虽然闭着眼睛,但江凌月却能轻易感受到,那目光之中的凄怨。 她觉得,这个睡,她装不下去了。 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她一扭头看就看到了滕亦儒。 果然就见,他的目光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满是哀怨。 “妻主,您醒了?”滕亦儒飞快收敛了情绪:“我这就去给您端药。” 江凌月没说什么,就着他端进来的苦药汁一饮而尽。 滕亦儒收好了药碗,再进屋的时候,竟是直接跪下了。 “你这是做什么?”江凌月一愣,却没什么想要搀扶他的意思。 一来,她没什么力气。 二来,她也没心情。 “妻主,老四冒失,之所以会出手伤您,是以为您又和以前一样,在……在……” 后面的话,他有点说不下去。 因为,不管怎么说都是错。 江凌月替他说了:“以为我在欺负你,以为我想强j你,所以恨不能当场杀了我,是吧?”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Pò-18.còм 第14章逛花街,买男人 滕亦儒身t一震,继续沉默。 良久,他才低低出声:“妻主,老四纵有千般错,起因都是为了我,若您想惩罚的话,就请惩罚我吧!” 江凌月唇畔溢出了一抹嗤笑,没有接过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这几日,每日傍晚时分,都会在院子口徘徊,是在等老四回来?” 滕亦儒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却又飞快低下了头:“是……” “好了,你出去吧。”江凌月摆了摆手,在滕亦儒不安的目光中,她又是一笑:“放心,我不会把滕磊怎么样的。” 毕竟,这是原主造下的孽,她既然占据了原主的身子,就该替原主偿还罪孽,不是么? 只是为何,心突然有点儿疼? “那妻主,您好好休息……”得了保证,他松了口气。 想了想觉得不对,又补充了一句:“妻主,我去收拾下,晚会儿过来陪您。” “不必了。”江凌月顺势躺下,并翻了个身:“你们兄弟情深,又几日没见,应该有很多t己话要说,你去陪滕磊吧。” “可……”滕亦儒又是一愣,神se间似有忧虑。 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她嘲讽地g了g唇:“放心吧,我的自制力向来强大,只要不是有人主动爬上我的床,我就算自己抠,也不会去强人所难。” 主动爬shang…… 俊脸一白,男子咬了咬下唇,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待到房间重新恢复了安静之后,床上的人儿自嘲一笑:“自己就是个没心肝的坏痞子,居然妄图得到别人的温暖?真是笑话!” 翻来覆去半晌,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了想,她拿起了白天剩下的几十个铜板,披了件衣服,又留了个字条,就悄无声息地朝着外面走去。 夜里的镇子,b白天的时候要沉寂了许多。 走在街上,虽然有零星的灯光和月光照耀,却还是稍显冷清。 只除了一个地方。 红灯巷,也就是传说中的花街。 江凌月一出现在这里,就收到了无数兴味的目光。 将这些目光一一无视掉,她径直奔向了街上最大的一家小倌馆。 gui公迎了上来,一看到江凌月,就热情地笑道:“江娘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难道,是家里那几个夫郎伺候的不妥贴?” 凉凉看了把脸刷成了墙皮的中年男人一眼,江凌月嘴唇抿成了薄线:“难道没有人教过你,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吗?” gui公笑脸一僵。 江凌月懒得理他,直接点名了来意:“你们这里,可有成熟一些的?” gui公的脸,又是一僵:“成……成熟?” 他寻思着,这“成熟”难道是年纪大的意思? 又目光怪异地看了眼前nv子一眼。 难怪镇上的人都说,这小恶魔和滕家的那几个兄弟都是怪胎,果然不假。 家中已经有几个年老se衰又t型高大的男人了,还没受够,都来到花楼了,居然还找老男人? 他觉得,他了解不了江凌月的喜好。 但,开门做生意的,哪有将客人赶出去的道理? 便笑嘻嘻着:“有有有!咱们花楼里,什么样的都有!” 很快,老鸨子就把江凌月领到了后院。 一排身形纤瘦的男子,正一字排开,如同待价而沽的大白菜,等待着被买主挑选。 江凌月一一看去,只见这些男子的年纪也不算很大,大多在二十三四左右,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七八。 他们的目光大多都怯生生的,便是偶尔有几个不露怯的,也是生无可恋,如同一潭si水。 生无可恋。 江凌月很讨厌这样的眼神,因为她会忍不住想起滕亦儒。 那个每次shang,都如同上坟一样的男人。 忽然,她的视线被一道平静的目光x1引了。 是的,平静。 在一堆或害怕,或生无可恋的目光中,这样一道平静的目光,就像是一gu清流。 她定睛看去,只见这平静目光的主人,正是这群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人,约莫二十七八。 二十七八,这个年纪的男人在她的前世,是风华正茂。 到了这里,竟是变成了“老男人”。 目光在那人清雅的面容上扫了一圈,江凌月伸出了手:“就他了。”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15章花样【2000+鸳鸯戏水】 这样的选择,让gui公又是一愣。 不过,没人会嫌钱烫手,gui公自然不会在乎江凌月选这个又老又丑的人的原因,便笑着恭维一番:“江娘子好眼光,裴颜可是咱们楼里技术最好的人!” 很快,就有人把江凌月和裴颜领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房间不算奢华,但b起滕家的破落小院,却算是天堂了。 进了屋,自有小厮打了热水,送上了茶水和点心。 男子走到江凌月身边,神se间已经褪去了初时的惊讶,他平静地问道:“娘子,要先沐浴吗?” “要。” 江凌月自穿越以来,还没洗过热水澡,这会儿一泡,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感觉到有两只大手在肩膀上r0un1e,她扭头看去,问道:“你不洗吗?” 男人微微一愣,却没有多少扭捏:“若娘子喜欢两个人一起洗……” 江凌月细细打量他的神se,见这人的神se一片坦然,她笑了笑。 果然,和有经验的人做,不论是前戏还是正餐,都是身心愉悦的事情。 “进来吧。” 得了命令,裴颜应了一声,便褪去了外袍。 待到亵衣离开身t,他终于有点儿扭捏了:“裴颜身t丑陋,希望不要w了娘子的眼睛。” 江凌月定睛看去,只见这人的身上,竟是有许多纵横交错的伤痕。 以她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这些伤痕中,大多都是鞭痕,也有一些,是用匕首划出来的。 变态之人喜欢玩的变态游戏。 她蹙了蹙眉。 “娘子若不喜,现在可以喊gui公来换人……” 裴颜立马屈膝,虽然姿态摆得很低,却并不畏惧。 “不必了,进来吧。” 江凌月拉起他的手,就带着他进了浴桶。 温热的水没过小腿、大腿,一路向上,盖住了他胯间的软虫子,又往上蔓延,直至遮住了他的x膛。 他长的,其实很好看。 二十七八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不似青葱少年一般的莽撞,也不像真正的城府老男人一样,一肚子坏水。 何况,他眉宇间自由一gu淡然与温婉之意。 温婉,这个仿佛是为nvx量身打造的词,用在他的身上,竟是半点也不别扭。 江凌月立马攀了过去,趴在他伤口斑驳的x口,g着他的脖子,想吻上他的唇。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脾气和主心骨的男子,微微一偏头,就躲了过去。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也没有强求,改而吻上了他的耳垂。 袅袅水汽中,他身上每一处都是sh漉漉的,没有伤口部分的皮肤晶莹剔透,触手光滑,含在口中也是q弹柔软,就像在含着果冻。 “哦……娘子……” 身下之人身t一颤,蓦地闭上了眸子。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对他。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耳垂分外敏感,刚一触碰,他胯间的虫子就有了想要弹起来的趋势。 察觉到身下之人动了情,江凌月越发卖力。 她换了一只耳朵x1shun,两只小手则是探到了他的x前,在x前打着圈,又轻轻r0un1e那粉红se的豆豆。 “唔……娘子……” 裴颜微微挺起身子,甚少被撩拨的人,这会儿俊脸红红,温润的眸子如同染上了水汽,sh漉漉的,粉白的嘴唇也渐渐染成了红se。 q1ngyu渐起,他并没被动等着撩拨,而是反攻为守。 一只手伸到她的x前,他有技巧地r0un1e着g扁的x脯r0u,不时在红se的草莓上打着圈。 江凌月再次在心中感叹一声。 所以说,和老手做,最有感觉了。 不需要她调教,他就能轻易撩拨起她的火气,又知道怎么能让她舒服。 他反过来亲吻她的脖子,软滑的舌头x1shunt1an舐间,带出了susu麻麻的电流。 “哈……好舒服……” 江凌月只觉得,随着他的t1an舐,无数电流汇聚到了小腹处,又自小腹处扩散开来,深入了xia0x中,变成了深入骨髓的痒。 他看出了她的难耐,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子,要进去吗?” “要!”江凌月二话不说,直接坐下。 他的roubang也是极品,软的时候看着规模不算大,y起来后却粗长的吓人。 一贯到底! 粗大的东西y生生挤开了无数r0u瓣,xia0x在啃咬着它的同时,也被roubang填充的满满当当,单单只是进入时候的摩擦,就差一点送她上了ga0cha0。 “额……娘子,您太紧了……” 男人最真实的反应,如同是上好的春药,只一句对她的sichu的评价,就让江凌月上了天。 这是她穿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人夸她。 也是第一次,有人给她回应。 而不是,每次都像是在强j尸t。 想到某人沉静、哀伤又生无可恋的脸,江凌月的心头没来由一痛。 越痛,就越想爽。 只有爽,才能冲淡心头的不舒服。 “用力c我!” 她探进水中,hanzhu了男人x前的豆豆,在声音即将被淹没前,说出了羞人的命令。 “哦……娘子……” 裴颜清雅的面容,此时此时分外红润,动了情的俊脸不复平静,他额上爆着隐隐的青筋。 两只大手箍住了纤细的腰肢,他开始用力ch0u动了起来。 安静的房间里,水波danyan的声音,r0ut的啪啪声,男nv混合的sheny1n声,交织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乐曲。 “啊……” 终于,动情中的两人,一起攀上了巅峰。 良久,余韵方歇。 江凌月软软地趴在裴颜的怀里,语音娇软:“你们这里,允不允许留宿?我实在是不想走路了。” 裴颜一怔,须臾,轻笑了一声:“娘子交的那些钱,本就可以过夜了。” “好。” 待到t力恢复了一些,冷凝月就上了床。 裴颜给江凌月端来了茶水和点心,以恢复t力。 见江凌月吃的差不多了,他收拾好东西,表情平静地问道:“娘子,您可要……用道具?” “啥?” 彼时,江凌月正有一口点心没吞下,闻言,她险些呛si。 裴颜吓了一跳,赶紧端来了茶水。 在冷凝月惊愕的目光中,他解释道:“我看您心情不好,往常那些心情不好的客人,总是会喜欢玩一些花样……” ps:今日起,正式收费。收费期间,继续求珍珠,不过就不再是50一加更了。 新的加更标准是:每满500珍珠,就免费更新一章2000字章。因为作者君手里一直会有几章存稿,所以不会卡r0u章,免费章节可能是剧情,也可能是r0u,看珍珠满的时候卡到了哪里。????????????????????免费章节会持续4时,所以还是那句话,求珍珠!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16章被县令千金喜欢上了怎么办?在线等, 彼时,裴颜只套着单薄的亵衣,微敞的领口露出了他jing致的锁骨和白皙的x膛,以及,x膛上浅浅的伤痕。 江凌月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片刻,就收回了视线。 他被她盯得有些不舒服。 他十五岁卖身,如今已经有十多个年头,见过的客人多不可数,也被各种各样的目光看过。 玩味的、邪恶的、y1ngdang的、yu求不满,甚至是累成si狗之后双眼无神的。 却唯独没有她这种。 那一双眼睛,太g净了。 哪怕他们刚刚才上过床,哪怕他只是最低贱的小倌,而且还是人老珠h、为人所不喜的那种,她的眼睛里,也没有任何轻鄙之se。 在任何邪恶的视线里都能坦然自若的他,在面对这样g净的视线的时候,反而拘谨了起来。 “我对鞭子、刀子、蜡烛之类的没兴趣,但若是你这里有用起来不疼、只爽的东西,我反到十分乐意试试。” 江凌月灌了一口茶水,咽下了嗓子里痒痒的感觉,便拉着他上了床。 不疼,只爽? 裴颜清雅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一抹困惑的神se。 世间,有这样的道具吗? “睡吧睡吧!”江凌月拉着他躺下,盖好被子便钻进了他的怀里。 前世,她最喜欢抱着东西睡觉。 在不出任务的时候,她就在家抱着一人高的玩偶,这样会让她安心。 穿越以来,虽然她每天都有个美男陪着,临睡前也会钻进他的怀里,但睡醒之后,他通常就已经躲开了。 裴颜低头,看着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清雅的面容上无悲无喜。 迟疑片刻,他大手伸出,环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感觉到怀里的人呼x1越来越浅,最后趋于了平缓,他眸底划过了一抹诧异之se,却也很快被睡意袭击的睡了过去。 江凌月是被小腹内火热瘙痒的感觉给折磨醒的。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这才想起来,昨夜的时候,她的x瘾没有犯。 之所以和裴颜做了一场,是因为心情不好,特意泄火。 一宿没难受,她都忘了春药的事情。 看着身旁之人沉静的睡颜,她轻轻拿掉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翻了个身。 又翻了个身。 不行…… 还是难受。 热! 痒! 想要! 十分清明的理智告诉她,她不想再强人了。 想到昨夜的热水应该已经凉透了,她便准备起身,去泡个冷水澡。 正要动作,一只大手突然从旁伸了过来。 江凌月惊讶看去,只见裴颜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他目光浅浅,含着一丝担忧:“娘子……” 男子特有的温柔声线,与记忆中那沉静的声线相互重合,江凌月仿佛又看到了裴亦儒含羞带怯的模样,仿佛听见了他说:“妻主,我应该能忍住!” 明知道一切只是错觉,江凌月还是放任自己沉溺了进去。 她扑倒男子,不顾他的挣扎,在他的唇上轻轻啃噬,大力x1shun。 她卷住了他的舌,在他“呜呜”的抗拒声中,抵si纠缠。 须臾,抵抗的声音消失殆尽。 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腰肢,在她没多少r0u的小pgu上流连,须臾,一只手绕到了前方,准确地找到了一片粉neng中的花核,轻轻一按。 “呃……哈……”江凌月倒x1了一口凉气。 许久没被人触碰过的y蒂,只是被轻轻一按,她就险些绷不住了。 太爽了! 裴颜是个合格的床伴,不但器大活好,手上的技术也很高超。 一大清早,江凌月就在他的手上和roubang上各ga0cha0了一次。 余韵绵长。 眼见窗外天se差不多亮了,江凌月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做,就拍拍pgu走人了。 离开这家名为“青怡坊”的小倌馆,她快步走到了城中一家看起来装扮的不错,却又门可罗雀的茶楼外,不客气地抬手敲响了门板。 须臾,有人从里面开了门。 一个只在肚兜外披了外套的nv人站在门里,一面打着呵欠,一面上下打量着江凌月:“这一大清早的,小月月你这是想通了吗?要跟我睡了吗?” 江凌月翻了个白眼:“睡你妹!想跟人睡,你到大街上亮明身份,随便招招手,保准有一群男男nvnvnv想爬上你的床!” nv子被噎的说不出话,须臾,凑过来眼巴巴看着江凌月:“可是,我只想跟你睡。” p颠p颠地跟在江凌月身后,她一只手搭在了江凌月的肩膀上,没有系上的外袍因为这豪迈的动作而敞开。 于是,她r0u乎乎、bainengneng的shuanfen中的一只,就蹭上了江凌月的……肩膀。 嘴角ch0u了ch0u,江凌月忍来忍去没忍住,便轻易将那不老实的nv人给过肩摔了出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老娘是nv人!货真价实的nv人!少拿你那丰满的身子g引我!” 说到这里,她就是一肚子火。 眼前这nv人名为杜悦澜,是他们所以yan春县的县令家的千金。 nv尊国度,nv人掌权,县令大人自然也是nv人。 而身为县令大人家唯一的nv儿,这杜悦澜本该被重点调教,然后登上仕途。 谁承想,这nv人脑子有问题,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她不想当官,竟是想做生意? 偏偏这人,还没做生意的头脑。 外带没眼光。 竟是把江凌月当成了男扮nv装的男子! 毕竟,她这具身t实在是太瘦弱了,看起来,x脯r0u又没有多少,被认错,倒是可以理解。 但这大姐,眼神不好就算了,脑子还有坑! 在江凌月已经重申了一万遍她是nv人的前提下,这货还坚定地认为她是男子,还特喵地要追求她! 最后,江凌月气的脱光衣服验明正身,这nv人才肯信。 “小月月,你这娇娇软软的样子,实在是太可ai了!人家忍不住嘛!” 杜悦澜恶心不啦地表了一句衷心,江凌月却并不觉得受用。 她抖掉了一身j皮疙瘩,磨牙:“老娘是来教你如何做生意的,不是送上门给你调戏的!你要是再不正经,我就走了!” “别别别!”杜悦澜慌忙端正了神情:“小月月,咱们说正事儿!” 江凌月抚额,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这是个可以帮她快速赚钱的潜力gu,她忍! 若是忍无可忍…… 哼,她能玩男人,自然也能调教nv人! *** 小梁村。 滕亦儒早早起了床,想着那小nv人说过馋r0u了,又想着她最近x子变好了许多,不会斤斤计较许多事,就自己做主,切出了一些r0u,就着青菜炒了。 又熬好稀粥,热了馒头,便叫了滕磊起床。 最后,他来到江凌月的屋外,敲响了房门:“妻主,起床吃饭了。” 没有回应。 他抿了抿唇,又叫了一遍,还是没有回应。 想到前两日,她向来都是瞬间便回应的情况,又想起她每日都会被x瘾折磨的要si不活,他面se微微变了变,赶忙伸手去推。 虚掩的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正对着门口的方向,被子正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床上也是整齐一片。 他进屋m0了m0,被褥是冷的。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17章拿着工资睡美男 被褥是冷的,滕亦儒也跟着全身发冷。 nv尊国度,nv子为尊。 这里的nv人,普遍金贵。 寻常人家,妻主可以肆意打骂自家夫郎,但夫郎绝对不能反抗。 不然的话,妻主怒极之下将人给打si,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只需要她轻飘飘说一句,是因为夫郎以下犯上,她愤怒之下出手教训,才将人打si的。 便是真的受到惩罚,顶多也就是简单的几板子,也就完事了。 但若是家中夫郎做得不好,哪怕只有一点做的让妻主不开心,也会遭受无妄之灾! 她中了那种不shang就难受的要si的毒,若是在毒瘾发作的情况下跑去祸害别人家的男子,她会不会遭受惩罚,倒是说不准。 但他们这几兄弟,肯定会被人戳破脊梁骨! 二哥带着大哥在镇子上治病,还经营着一家杂货铺,勉强为生。 如果他们兄弟被传出了难听的名声,杂货铺的生意必定会一落千丈! 到时候没有了经济来源,大哥的病…… “三哥,那nv人又怎么了?” 滕磊洗漱完毕回来,见滕亦儒站在床边发呆,屋内也没有江凌月的影子,便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她又在ga0什么花样?” 滕亦儒咬了咬下唇,转身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了桌上的字条。 他一愣,赶忙走过去拿起字条。 “我出去溜达一圈,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勿念。” 她…… 果然还是生气了? 只是这一次,她生气的方式,和以往不同。 以前,她总是各种ga0破坏,以引起哥几个的注意。 这一次,却不打不闹,悄无声息地走了。 “这是什么?” 滕磊接过字条看了一眼,虽然他没读好书,但基本的字还是认识的。 须臾,他冷笑一声:“这nv人换花样了?她以为她ga0一出离家出走的戏码,我们就会紧张她?做梦吧?!” 滕亦儒抿着唇,想了想沉声道:“老四,这段日子以来,妻主x子变了不少。今后你不要总说这些话刺激她了,若她能一直这样正常下去,对我们兄弟来说,是好事。” 顿了顿又道:“你等会儿去镇子上卖了那熊瞎子,顺便帮我给大哥和二哥传封信。” 滕磊应了一声,又问道:“那三哥你呢?” “我等妻主回来。” *** “我跟你说的,你记住了没有?” 茶馆内,江凌月瞧着杜悦澜的脑袋,小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焦躁。 这nv人,明明是个si读书的材料,却非要跑来做需要变通的生意,这不是有病? 她费了半天唇舌,这nv人却总是懵懵的,偶尔不懵的时候,就两眼痴呆地看着她,好似要在她的身上看出几个窟窿来。 江凌月表示,要不是缺钱用,而这nv人又是眼下唯一的生钱来源,她真想拍拍pgu走人。 “哎呀,我懂不懂的要什么紧?反正小月月你懂就行了嘛!” 江凌月的怒吼,没能带来想要的反馈。 她脑仁突突跳了两下,终于还是决定放弃这个夯货了。 “欸,小月月!” 见江凌月起身要走,杜悦澜顿时急了,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我说的是真的!我把铺子全权交给你,把我的钱也给你,你只管帮我经营,亏了是我的,赚了我们一起分,你看如何?” 还有这好事? 江凌月一脸不信任地看向把姿态摆的低低的nv人,见这nv人如同哈巴狗一样,目光可怜兮兮,她想了想,觉得这nv人若是能够说到做到的话,这倒是也不错。 然后把手一伸:“既然如此,在赚到钱之前,你得先支付我每天一百文的薪酬,当作我被你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补偿。” 见她同意了下来,杜悦澜立马笑了:“好!” 从荷包里拿出了钱,她一面将一定碎银塞进江凌月手里,一面顺口问道:“小月月,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啊?” 江凌月白她一眼:“不!我要去花街睡美男!” 来到青怡坊,江凌月没跟gui公说什么废话,点了裴颜,就让人去了裴颜的房间。 裴颜所住的地方,是青怡坊的后院,十分偏僻,院子里还有七八个房间,里面所住的,都是和他一样的“年老se衰”的小倌。 江凌月到达的时候,其余几个房间或房门虚掩着、露出了男子美丽的皮肤;或有人微微敞开着窗户,直gg盯着江凌月浪笑。 没开门也没开窗的,则是谈着琴、唱着歌。 恍然间,江凌月觉得自己好像是来到了皇帝的后g0ng,而她就是那个即将要临幸自家妃子的皇帝。 不过,她对那些拼命求临幸的人不感兴趣,目标明确地来到了裴颜的房间。 彼时,裴颜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茶水和点心。 两人洗了个热水澡,又在水里互相挑逗了一翻,便一起滚到了床上。 江凌月趴在裴颜x口,sh润的舌头在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肤上打圈,就连那些斑驳的疤痕,她也没有放过。 裴颜被t1an的呼x1急促了起来。 忽然,他身t一颤。 因为,他感觉到,有一gu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了他已经y起来的roubang上。 他在楼里这么多年,已然熟悉了各种t位和姿势,也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男nv双方互相t1an弄对方的sichu的春g0ng图。 但,那对他来说,是只存在于书里的传说。 现实生活中,肯给夫郎t1an的妻主都少之又少,更别提,是给他们这些身份低贱之人t1an的恩客…… 眼看江凌月真的张开了小嘴,有要hanzhu自己的脏东西的趋势,他竟是有些…… 怕了。 鬼使神差的,他躲了开去。 江凌月疑惑抬头,不解地看着有些不自在的人,问道:“怎么了?” 视线所及的方向,首先是他x口的伤痕,才是他不自在的脸。 福至心灵间,她暗忖着,莫不是他以前被变态粗暴地玩过大roubang,所以觉得这是很疼的事情? 想着,她拍了拍他大腿根的nengr0u,柔声道:“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她便一口hanzhu了婴儿拳头大小的guit0u。 裴颜还想拒绝,一张口,却变成了破碎的sheny1n:“哦……” 太舒服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温热的小嘴,虽不如xia0x一样层层叠叠,可与sh润软滑的舌头相互配合,却另有一种yu仙yusi的舒爽。 他仰起头,向来矜持的x子让他拼命想压下sheny1n的yuwang,但…… 被高高在上的nv人,且是一个恩客伺候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却爽的根本压不下。 终于,他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诚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太舒服了……娘子……您真是好人……” 噗! 好人?! 什么鬼?! 江凌月一个无语,险些用坚y的牙齿咬在他的roubang上。 抬头,她目光幽怨:“我说……相b起好人,我更愿意听你夸我漂亮、身材好、技术好……” 随着温热sh润的小嘴离开,男子茫然看向腿间的nv子。 见nv子粉neng的小嘴一张一合着,说出了幽怨的话,他心脏皱缩间,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竟是反将nv子推到,将头埋在了nv子两腿间。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18章你在上 江凌月的两条腿被掰开,弧度张的大大的,粉neng的花园完全暴露了出来,其上一颗浅粉se的珍珠,在昏h的灯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热乎乎的花园散发着馥郁之气,竟是传出了一丝清香,与其她nv子腥臊的部位完全不同。 裴颜在楼里这么多年,自以为见过的nv子sichu够多了,也始终觉得,那地方又丑又难闻,去t1an舐x1shun,乃是对他最大的折磨之一。 可今日,他看到那美景,喉头竟是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然后,伸出了舌头。 “啊……”久未被人t1an舐过的花园,刚一接触到那sh漉漉软滑滑的舌头,江凌月就一个激灵。 她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覆上了裴颜的头顶:“好舒服……裴颜……唔嗯嗯嗯……” 得了鼓励,裴颜越发卖力。 先是将花园周围的nengr0ut1an了一圈,待到上面都站满了油亮的口水,他才直取重点,hanzhu了那一颗小珍珠。 “我不行了……啊啊啊!” 只这一下,江凌月就被送上了天,腰肢在绷紧间不住耸动。 一gu热浪从r0uxue里喷了出来,喷sh了裴颜的下巴,他并不觉得嫌弃,反而抬眼看她,在她sh漉漉的葡萄眼注视下伸出舌头,轻轻t1an舐那挂在下巴上的yshui…… 这画面,太y1ngdang了! 心理的刺激br0ut上的刺激更甚,江凌月直接受不了,她不顾他才t1an过自己的sichu,便迎了上去,想要亲吻他的唇。 到了一半却想起来,他不喜欢被人亲嘴,只得放弃,改而想去t1an舐他的耳垂。 刚要动作,她娇躯忍不住一颤。 他竟是,主动覆了过来,将那粉白的嘴唇上送。 “唔……”江凌月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 在床上,心理的刺激有时候b单纯的身t刺激,作用更大。 她g着裴颜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心情激荡之下,xia0x中又是一guyshui留出。 心理满足了,身t却十分空虚,她短暂地松开了他的嘴,口中还溢着jiao:“要进去吗?” 回答她的,是又一记深吻,以及他的重重挺身。 硕大的roubang艰难地一贯到底,同时满足了的二人,唇齿舍不得分开,却是同时从嗓子眼溢出了满足的叹息。 许久,他松开了她的唇,看着那原本浅se的唇此时变成了yan红的颜se,他眸底挂着满足,喉咙间却是低喘与感叹:“娘子,您轻一些咬……” 江凌月停止了动作,清亮亮的葡萄眸子看着他温润难耐的眸,坏笑:“疼吗?疼就不做了……” “不是疼,是您太紧,太舒服了……裴颜怕坚持不了多久……” 裴颜生怕她会中途停止,赶忙解释。 说完,却看到了她含笑的眸。 他惊觉上当,许久没有波澜的心,竟是难得起了想要“报复”的心思。 纤瘦却有力的腰肢快速ch0u动几下,他使坏地伸出手,在花核上一按一压又一r0u,江凌月瞬间就绷不住了:“我不行了……啊啊啊!” 又一次ga0cha0。 层峦叠嶂的r0uxue内,便是不作任何动作,只是被那无数张小嘴咬着,roubang都忍不住又想要s出来的yuwang,就别提这会儿,她在癫狂间,那些小嘴sisix1住了roubang,加上腰肢摆动间的摩擦,就更是让人忍不住立马喷发。 裴颜脖子上爆出了青筋,sisi咬住牙齿,才忍住了想s的冲动。 真是,险些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娘子,要继续吗?” 良久,见江凌月似乎平息了一些,神se间却有疲态,裴颜默默在心里心疼了一下“小裴颜”,却还是t贴地问出了声。 “继续……” 江凌月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g脆躺了下去:“你动吧,我动不了了。” 裴颜一怔。 他在上? 这在nv尊国,是不被允许的。 床笫之上,从来都是nv子掌握主动权,哪有男子主动的道理? 寻常夫妻间都是如此,就更别提,是他们这种金钱与r0ut的关系。 没有哪个小倌敢逾矩。 也没有哪个客人肯让小倌骑到身上。 彼时,江凌月已经张开了两条腿,将sh漉漉的花园暴露在了空气中。 见他迟迟不动,他狐疑蹙眉:“怎么了?你不喜欢在上面吗?” 听见她的声音,他这才回神。 他深深看着她。 只见,她神se认真,水灵灵的葡萄眼中虽然已经没有多少q1ngyu了,却尽显真诚。 他说不清楚心中是什么滋味,却诚实地压了上去。 她的身t太娇软柔弱了,虽为nv子,却b不得他这男子来的jing壮,他不敢用力,生怕将她压坏。 roubang熟练地cha进了温暖的所在,他温柔v子嘟着嘴唇索吻的时候,他没有半点迟疑,低头吻了上去。 “唔……嗯……” nv子娇软的sheny1n在耳旁回荡,虽然裴颜的动作不激烈,可却私心里觉得,这一次的感受,b任何时候都舒服。 当nv子再次被送上ga0cha0的时候,他也不再忍耐自己的冲动,将一腔jing华全都喷进了她的身t深处。 “啊啊啊!好烫!” nv子娇娇软软的sheny1n如同最致命的春药,虽已喷发了一次,可裴颜的心里还是胀胀的。 他以前很讨厌与人唇齿相交,这会儿却吃不够她香甜的唇,软滑的舌头。 不一会儿,身下之人又被吻的气喘吁吁。 江凌月累的快不行了。 今天晚上,她连续ga0cha0了三次,实在是破了穿越以来的记录。 而且,这破身t差的要命,几个ga0cha0就差点榨g了她。 见身上的男子并不拔出r0u更bang,且那roubang随着亲吻还有要y起来的趋势,她忍不住一个激灵。 “裴颜……” 三次ga0cha0后的声音,气若游丝,到了裴颜的耳中,却变成了撒娇。 他回以温柔的一声“:嗯?” 动作却并不停,在她的脸蛋、眉眼上一路亲吻,最后到达了耳垂处。 江凌月生怕再被g起火气,赶忙制止:“咱先休息吧,早上再做……不然,你早上会没有jing力的。” 裴颜动作一顿,微微支起身子看她。 见她眉间染着些许疲惫之意,他微微点头:“好,那……裴颜早上再伺候娘子。” 语气间多了几分熟悉和自然。 他翻了个身,从江凌月身上下来,顺势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只是两次床笫之欢而已,两人竟是产生了一些默契,如同在一起生活了许久的老夫老妻。 宛如好像丈夫一拍nv子的pgu,nv子就知道,他想换个姿势。 ps:珍珠太nve了,距离700珍珠的免费章遥遥无期哇!!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19章只对他这样 第二天清早,江凌月自然又是被火热的q1ngyu折磨醒的。 裴颜早早就睁开了眼睛,见她醒来,他微微一笑:“娘子,醒了?” 他口中散发着茶水的清香,想来是一早就洗漱好了再等她。 江凌月愣了一下:“你一宿没睡吗?” “睡了,只是醒的早而已。” 他把玩着她的头发,只觉得这一头头发看起来虽然毛糙,但m0起来却很顺滑。 实在是,很矛盾的感受。 就像身侧的nv子一样,也是那么的矛盾。 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口口相传,说她是顶级坏心肠的nv子,欺男霸nv,无恶不作。 说她即便是对自家的夫郎,也能下si手去料理,从来没有半分温柔。 可偏偏这两日,她对他却十分温柔t贴。 究竟是传言有误,还是说,她只对他这样? 这样的念头一经升起,裴颜就被吓了一跳。 他究竟在想什么? 在楼里这许多年,他早就看透了nv子huaxin和狠心的本质了,不是吗? 他怎么敢,又升起什么不该有的奢望? “裴颜……” nv子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小手不安分地爬上了他x前的豆豆,撒着娇:“我不想动了,咱们也不来什么前戏了,就这样开始好不好?” 她技巧纯熟,三两下就让他本就蠢蠢yu动的roubangy了起来。 听着她软糯糯的声音,他才刚恢复的理智,瞬间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应了一声:“好。” 江凌月又打着商量:“我等会人还得去g活,实在不想动,你在上面好不好?” 男子的笑声几乎是从嗓子眼溢出来的,满是宠溺:“好。” 待到天se大亮,这一pa0也终于打完,江凌月神清气爽,看着同样神采奕奕的男子,她“吧唧”亲了一口,笑嘻嘻道:“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找你!” “好。” 江凌月想了想,给他留下了十几个铜板:“你太瘦了,该多吃些,补补身t!我现在钱不多,先给你留这点,等我赚了钱,再多给你留一些!” 裴颜怔怔看着那十几个铜板,笑容终于变成了复杂的神se。 江凌月以为他是在怀疑这钱的出处,便解释了一句:“放心吧,这是我自己赚的,不是拿的谁的,更不是偷的骗的。” 穿戴整齐后,她又在裴颜的唇上“吧唧”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青怡坊。 半个时辰后。 被杜悦澜幽怨的目光视j了许久,江凌月终于受不了了,她将毛笔反过来,用笔杆戳了戳这nv人的眉心:“我说,你到底还想不想好好做生意了?若你不想做,我再去换别家!总b对着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还要天天被视j的强!” 杜悦澜委屈地扁扁嘴:“小月月,你竟是真的去睡男人了……” 江凌月翻个白眼:“老娘不去睡男人,难道要去睡nv人?你这nv人,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杜悦澜被她吼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嗫嚅道:“你若想睡nv人,我也不是不给你睡。” 江凌月:“……” 自从认识杜悦澜以后,江凌月忍不住开始了第123次怀疑人生的反思。 她不过就是顺手帮了个崴了脚的nv人,并且见对方心情不好开导了两句,怎么就被粘上了? 还总是被对方在言语上吃豆腐? 讲真,若这是个俊美男人,敢这么ch11u0lu0地g引她,她一早就忍不住,冲上去将对方吃g抹净了。 可偏偏,着是个nv人。 她对nv人,没x趣! 好在,杜悦澜虽然看着不着调,但每次江凌月的怒气到了临界点,这nv人又总能变回缩头乌gui。 一天的艰难授课终于结束,江凌月把顺手把点心的做法递了过去:“这是我独门的点心制作工艺,你找两个信得过的人来试着做做,茶楼光有茶水还不行,必须要有点心。” “另外,你再找一些靠谱的有才艺的男子,吹拉弹唱什么的,都给我找齐,我给他们编曲……” 这年代有档次的茶楼,基本上都是靠着才艺来招揽客人的。 客人进了楼里,花上少量的茶水和点心的钱,就能够看免费的曲目,一些闲的没事做的人,几乎可以坐一天。 江凌月决定顺应时代的cha0流,并在着cha0流上做一些改变。 “好嘞好嘞!这点小事,今天下午就能ga0定!” 杜悦澜十分乖巧,听完江凌月的话,就重重点头。 江凌月对她的态度早已习惯,顿了顿又道:“另外,虽然你不想依靠县令大人的心思是好的,但想完全脱离她的庇护发展,那就是天方夜谭。” “殊不知,高起点高出身,也是一个人实力的一部分,这说明,你投胎的眼光b别人高出了无数倍。” 这话,她不得不先提前说明。 这nv人从没吃过苦,心中还对世界存有美好的幻想,总觉得一个人可以不依靠任何靠山,就能白手起家,平步青云。 殊不知,这简直是做梦。 那些所谓的白手起家的人,之所以能够获得巨大的成就,路上根本就少不了贵人相助。 没有贵人的,也会寻找一切机会寻找大腿。 像这nv人这样,明明有着巨大的倚仗,却总当成累赘的,当真是…… 脑子瓦特了! “小月月,你怎么也这样?”杜悦澜震惊了。 “你震惊个鬼啊震惊?”江凌月一记脑瓜崩弹了过去,轻而易举便戳穿了她的小心思:“你不想靠着你娘的荫蔽,不就是讨厌‘县令之nv’这个身份吗?” “但你想没想过,只要你一天不成功,你的脑袋顶上,就会永远顶着这个称谓!可,如果你能够在短时间内爬上高处,甚至取得了b你娘还高的成就,到时候,人家再谈起你娘的时候,就会说,这位是杜悦澜小姐的娘!” “杜悦澜小姐的娘?!” 杜悦澜又震惊了。 她忽然发现,她好像钻了二十几年的牛角尖。 被冷凝月这么一点,她如同被人醍醐灌顶,瞬间就一片清明:“小月月,你真是我的贵人!我明白了!” 江凌月微微点头,默默欣慰。 这nv人还能抢救一下。 杜悦澜g劲十足,甚至想把江凌月留下来跟着她一起大展拳脚。 江凌月却是翻了个白眼:“没拿到分成之前,我就是个拿si工资的工人,到点走人是工人的自我修养。” 杜悦澜:“……” 怀揣着新到手的一百文,江凌月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就要朝着青怡坊走去。 刚走到花街口,她还没来得及奔向青怡坊,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滕亦儒?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Pò-18.còм 第20章狐狸精滕亦辰 滕亦儒? 两日没见到这人,如今乍一看到,而且还是在花街口,江凌月突然就有种,自己被人捉j了的慌乱感。 “妻主,这两日过的可快活?” 男子缓缓走上前来,脚步迈动间,腰肢微微扭动,幅度不大,却……媚态横生。 “滕亦辰?” 江凌月这才发现,这人虽然和滕亦儒一样,有着相似的五官和轮廓,但一双狭长的眼眸,却含了些许媚态。 这不是滕亦儒。 而是,他的同胞哥哥,滕亦辰。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也自嘲地g了g唇。 那人被她连续强了好几天,连roubang都c破了,他心里一定已经厌恶极了她,怎么会跑来捉j? 他怕是,巴不得她能永远住在花楼不回去。 “你来做什么?”心中平静了下来,她面上也是一片平淡,淡墨问道。 滕亦辰含媚的眼眸始终看着nv子,顺便也将她的情绪转变看在了眼里。 人jing一般的男子,瞬间便猜出,在他不在村子里的这段日子,老三与这nv子应该是发生了些什么。 而且,这nv子对老三上了心。 心中不禁有些怜悯起了自家弟弟,他面上却是不显,只迈着风sao的步子走了过来,尾音颤颤:“辰儿不敢扰了妻主的雅兴,只不过您在快活之前,能否先将您招惹的麻烦解决了?” 这人的神态语气,与江凌月醒来那一日所看到的,完全不同。 那一日的他,如同暴怒的豹子,眼睛里染上了杀气。 可今日,却又如同sao魅的狐狸。 真是……百变郎君! “什么麻烦?”江凌月不但脸上一片茫然,心里也是一片茫然。 原主留给她的记忆,仅限于滕家六兄弟以及在江家的时候的一些小事,其余事情,记忆里根本没有。 “妻主当真不记得了?” 滕亦辰妖娆的眼睛看似不经意,却将江凌月的表情全都看进了眼里。 这茫然之se,不像是装的。 事实上,那nv人虽然一肚子坏水,却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但凡有点小y谋,都忍不住得瑟地说出来,想要让周遭的人对她刮目相看。 “不记得。”江凌月诚实地摇了摇头,顺便说了句半真半假的话:“事实上,自从我大病一场醒来之后,记x就不太好,有些事情我记不真切了。” 不给滕亦辰发表意见的机会,她飞快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跟人打个招呼,很快就回来,跟你去解决麻烦。” 在滕亦辰愣怔的目光中,她飞快倒腾着两条腿跑向了青怡坊,给了gui公十个铜板作为辛苦费后,她让gui公给传了句话传句话。 我今晚有事,不必等我。 虽然她也很清楚,这种行为在别人看来就像是智障一样。 毕竟,b1a0子无情。 指望一个花楼里卖身的男子等她,听着就像笑话。 可,她不想失信于人。 便是失了信,也要告知对方一声。 目送那小nv人焦急离去的背影,滕亦辰狐狸眼里的笑意瞬间变成了怒气。 这个nv人,当他是si的? 虽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好歹也算是夫妻吧? 她竟是当着他的面,跑去找野男人告别?! 很好! 这nv人的荒唐事,又多了一桩! 果然是个,靠不住的! 很快,江凌月就跟在滕亦辰的身后,朝着一处民宅区走去。 在胡同里七拐八拐之后,二人来到了一处小院前。 滕亦辰推开没锁的院门,扭头看了江凌月一眼:“请吧。” 江凌月迈入院中,抬眼看向院子里的场景。 只见,正对门的台阶上,五个男子正一字排开地或坐或站。 唯一一个坐着的男子,面se苍白,嘴唇也惨白而g裂。 剩下四人两两守在他的身旁,正一脸愤怒地瞪着对面的十来个nv子。 这五个男子中,有两个是江凌月一眼就能叫出名字的,自然是老三滕亦儒和老四滕磊。 至于剩下三人,她目光一一扫了过去,又对照着记忆中的轮廓,也很快分辨了出来。 最中间坐轮椅的,是滕家老大滕奕。 滕奕左手边站着的二人,都十分清灵秀气,身上自有一gu脱尘的味道。 尤其是那十六七岁的少年,眉间一点朱砂痣,更是如同菩萨身变的童子一般,令人生不起亵渎之意。 少年左手边,是十二三岁的小小少年,婴儿肥的包子脸上,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正眨啊眨。 在江凌月进来的时候,他和其他人一起看向了江凌月,目光却不若其他人那样或厌恶或嘲讽。 好嘛,六个夫郎都到齐了。 若不是院子里正站着一群凶神恶煞的nv人,江凌月甚至会以为,这些人把她叫来,是准备六堂会审的。 “江娘子,我们若不找过来,你还真打算装si到底啊?” 突然,nv人堆里走出来了个纤瘦却jing壮的nv人。 nv人有着一双三角眼,微微上吊的时候,十分邪佞。 江凌月从自家夫郎身上收回了视线,看向三角眼nv子,口中却是对着滕亦辰问道:“这谁?” 众人:“……” 滕亦辰狐疑看向身侧nv子,想起她说过她记忆变差的事情,虽然依旧将信将疑,却还是解释道:“赌坊的柳管事。” “赌坊……” 江凌月抿唇。 好了,她大概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一个混不吝的原主,加上赌坊,加上被赌坊的打手堵在家门口,这事儿用脚趾头盖都能猜出原委。 “我欠了你们多少钱?” 柳管事嗤笑地看了江凌月一眼:“江娘子,你这装傻的功力越发jing进了!你喜欢装傻是你的事情,但我们没有陪你演戏的喜好。” “前些日子,你在赌坊欠下了一两银子,说是三天之内必定还上。如今已经过了十天,不但银子没还,您人都不见了。” “旁的话咱也不多说,一两本金加上九天的利息,一共是十两,江娘子,拿出来吧……” 说着,她伸出了手。 “一两变十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柳管事话音落下,江凌月还没开口,滕磊就气的不轻。 他瞪了江凌月一眼,怒道:“我告诉你,银子我们没有,你若要算账,就找这个nv人算,不要找我们这些无辜之人的麻烦!” “无辜之人?”柳管事呵呵笑着:“不不不,你们可不无辜!若是江娘子还不上这钱,我们赌坊还要指望你们兄弟几个还债呢。”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21章十两银子睡一次 柳管事呵呵笑着:“你们几个可不无辜,若是江娘子还不上这钱,我们赌坊还要指望你们兄弟还债呢!” “虽然几位身材差了些,但长的到不错,卖到青怡坊,五个人合力,一天卖上一两银子,也差不多够了。” 听这意思,这nv人居然要当着江凌月的面卖了她的夫郎? “江娘子,您是什么意思呢?” 柳管事的话说的客客气气,如果不看她那一双三角眼的话,倒是颇有几分礼贤下士的意思。 不过,她身后的一gnv打手,却没那么好说话了。 这些人一个个瞪向了江凌月,表情凶狠,手中的棍bang也蠢蠢yu动着。 江凌月正要开口,滕磊就又愤愤道:“sinv人,你若是敢卖了我们,我定会让你血溅当场!” 他眸中的狠意和恨意不加掩饰。 相b之下,其余几个兄弟,倒是很平静。 江凌月的目光扫过滕家众人的脸,最终定格在了滕亦儒的脸上。 只见,他的眸底,也满是忧se。 他在担心。 他不信她。 也是,她从穿越过来以后,就没对他做什么好事,他凭什么信她? 自嘲地在心中嗤笑了自己一番,江凌月很快就收敛了情绪,看向柳管事的时候,她目光平静,虽没有气场全开,却也让人感受到了她的从容。 “十天,一两变十两……贵赌场真会做生意。” 这年代,一个铜板相当于冷凝月前世的两块钱。 一两银子,乃是两千块。 而十两银子…… 柳管事把玩了一下手指上的金戒指:“不敢当不敢当,若没有客人的应允,我们也不会提出这种条件。” 言外之意,是因为江凌月答应了,所以才有了这么恐怖的利息。 “也是。”江凌月微微一笑。 在众人含义不同的目光注视下,她伸出了手,指向柳管事身后的几人:“让她们跟我去拿钱吧。” “拿钱?”柳管事笑容滞了滞,上下打量江凌月一眼,如同是看着蛇jing病。 这nv人哪来的钱? 就算她现在去偷去抢,也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够十两吧? 难道,她要回娘家拿? 这就更不可能了! 毕竟,从江凌月入赘开始,江家就没有接济过她,不然的话,滕家也不会穷的叮当响。 “柳管事若是信不过我,那就跟我一起去,总之今晚,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们。” “毕竟,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看着江凌月一脸真诚的笑容,柳管事略一思索,就决定跟着一起去。 她倒要看看,这个泼皮要ga0什么鬼! 见一行人呼啦啦地要离开院子,轮椅上的男人咳嗽了几声,这才对着身旁的滕磊道:“老四,你和老二一起跟去看看吧,别让妻主吃了亏。” 滕磊表示,他十分不愿意。 却又不能不听大哥的话。 江凌月有些惊讶地看了说话的男人一眼。 没想到在藤家,居然还有人在意她的si活? 她又没忍住,朝着滕亦儒看了一眼,却见滕亦儒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大哥,风凉,先进屋吧。” 好吧,自作多情什么的,果然要不得。 江凌月所想到的取钱之处,自然就是杜悦澜这个县令之nv。 当她带着赌坊一行人和滕家两兄弟来到茶楼前,并重重敲响了房门,不但是赌坊众人惊讶了,就连滕家兄弟,也露出了惊愕的眼神。 显然,众人都不明白,这个泼皮,是什么时候和买得起三层茶楼的有钱人做上朋友的? 在众人神se各异,却同样复杂的目光注视下,房门很快就被人从里面打开,头发散乱、衣衫也不怎么整齐的杜悦澜打了个呵欠:“谁啊……” 见她探出头来,并且确定赌坊的人看到了这夯货的容貌,江凌月这才大踏步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朝着屋内拉去,并重重带上了房门:“想要钱就等着!” 杜悦澜被拉的一阵踉跄,须臾,江凌月扯着她上了二楼。 在杜悦澜蒙圈的目光注视下,江凌月解开腰带,露出了蓝se的肚兜和单薄的k子,以及…… 一大片,不怎么白皙,却光滑诱人的皮肤。 杜悦澜懵了:“小月月,你这是做什么?” 江凌月往桌子上一坐,张开了两条腿:“你不是一直想睡我吗?今日,我给你睡!十两银子一次,如何?” 杜悦澜更懵了。 须臾,她像是触电一般哆嗦一下,嗷的一声扑了过来。 江凌月还以为她要做什么深入浅出的事情,谁承想,这nv人竟是将她的衣袍盖好:“小月月你何必作践自己?我想要你不假,却不是想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把江凌月的腰带系好之后,她朝着一个房间跑去:“你等等!我去拿钱!” 江凌月:“?” 这nv人,都不问问她要钱g什么吗? 很快,杜悦澜就拿出了一个荷包,荷包里是鼓鼓囊囊的一包银子。 不用掂量也知道,这绝对不止十两。 “小月月,你先拿去,若是不够的话,过两日我再给你!” 江凌月:“?” 这nv人,是傻的吗? 她们认识了总共才两天吧,这nv人居然就敢把身家都送她? 眼眸平静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荷包,江凌月系好了衣服,自然地把荷包揣进了怀里,又拍了拍杜悦澜的肩膀:“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世间有一种关系,b床上关系更靠谱。” “当然,如果有一日,我对nv人产生了兴趣,就算你不来睡我,我也会睡你的。” 松手,她快步朝着楼下走去:“这些钱,我会双倍归还。待到茶楼开始进账了,你尽管从将来的分成里扣。” 当江凌月把十两银子塞进柳管事的手中的时候,柳管事的表情十分复杂。 看那想接却又好似不能接的纠结样,如同这十两银子是什么烫手山芋一样。 江凌月鄙夷一笑:“柳管事,这十两本该是赌坊的钱,怎么看你的样子,却好似拿到了不义之财一样?” 柳管事面se越发难看。 她忌惮地瞥了一眼屋内的高大nvx身影,的确是有种骑虎难下的紧迫感。 谁能料到,江凌月这泼皮,竟是抱上了杜小姐这条大腿? 要早知道…… 算了,没有早知道! 柳管事决定,要尽快回到赌坊,将此事报告给东家知道。 于是很快,柳管事就带人开溜了。 临走前,江凌月别有深意的话,传入了她的耳中:“柳管事,接下来的十天,记得在赌坊等我,我会每日都去光顾的。”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22章这年头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 柳管事脚下一个趔趄,两条腿捣腾的速度更快了。 待到柳管事离开后,场中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 江凌月略一思考,就进屋跟杜悦澜打了个招呼。 出来的时候,她面se一片平静,脚步也无b轻松:“走吧。” 说着,她不等滕家两兄弟,率先朝前走去。 滕亦辰和滕磊对望了一眼。 不知道为何,他们总觉得,那小nv人的背影看起来洒脱极了,就好像,随时都会羽化飞仙一样。 这种荒谬的念头,一直持续到众人回到了小院前,才彻底消散。 因为,这荒谬的感觉,被另外一种情绪取代了。 惊讶。 只见小院外,六郎滕阑珊正安静站着。 十二三岁的小小少年,虽然五官jing致,却多少有种没有长开的即视感。 小小少年身穿圣洁的白衣,衣服上没有半点花纹,看起来单调至极。 却,莫名有种让人想要跪下朝拜的冲动。 滕亦辰和滕磊赶忙迎了上去,疑惑问道:“老六,你怎么在这里?大哥可好些了?” 滕阑珊对着两个哥哥微微颔首:“大哥没什么大事,两位哥哥进去看看吧。” “那你呢?”老二和老四又对望一眼,就连神经大条的老四,都察觉出了老六这话里的不对。 滕阑珊双手合十,对将江凌月微微颔首:“我有些话,想跟妻主说。” 闻言,江凌月也很意外。 安静的大树后,江凌月站在树荫下,扭头看向月光加身的小小少年,只觉得这少年真是圣洁啊! 就这样看着他,你根本升不起半分亵渎的念头。 相反,还有种心灵得到了净化的感觉。 想到这少年从小被寄养在寺庙里带发修行,她忍不住感叹起了佛法的魅力。 正感叹着,少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她脑子里轰然炸响,险些动了杀机。 只听,他说道:“姑娘,半途来当我们兄弟的妻主,继承真正妻主留下的烂摊子,委屈您了。” “什么意思?!” 江凌月目光一凝,原本放松的两只手,蓦地绷直,险些直接掐上少年的脖子。 少年好似没察觉到她目光中的杀意,微微一笑:“姑娘不必紧张,我一早就知道你会来,也一直在等你来,因为只有你,才能解救我们一家。” 少年眸光清明,虽然口中说着在任何时代都足以被人当作怪力乱神的事情,虽然这事儿一旦被他人知晓,不但是江凌月要被抓起来当妖怪烧si,滕家兄弟也会倒霉。 可他,却没有半分紧张之se。 表情平淡的,不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姑娘……哦不,妻主,六郎此番找您开诚布公,并不是想以此相要挟,而是真心恳请您,短时间内不要离开滕家,不要放弃我们。” “你知道我今晚准备走?”江凌月又惊讶了。 滕阑珊平静地点点头:“您是真正的自由洒脱之人,其实一早就想走了。只是因为心中的善念,令您放不下三哥,所以才拖了这许久。” “可是,您也受了许多委屈……” 被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盯着眼睛说,“您受了很多委屈”,这种感觉简直震撼江凌月全家。 这年代的孩子,都这么早熟的吗? “妻主,有很多话我不方便说,只能提醒您,万事皆有缘由。您来到了滕家,成为了我们的兄弟六个的妻主,便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这是某件事的果,却同样也是许多事情的因。种善因得善果,不种不代表不会结果……所以离开这件事,希望您能三思……” 江凌月继续瞪眼。 瞧瞧,这是一个孩子该说的话吗? 你特喵的只是带发修行,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啊喂! 不过,这孩子的话也给她提了个醒。 关于穿越的原因,这些日子一直都困扰着她。 毕竟,泱泱地球村,全球人口几十亿,如果每个人si后,都能够得到穿越的机会,那,宇宙的秩序不就乱了? 虽然她没有投过胎,也不知道人在投胎时会经历什么,却无b笃定地确信,绝大部分人si后,是一定会喝孟婆汤,抹去前尘记忆然后重新开始的。 那么,她这个穿越者的身份,就十分不寻常。 穿越前,她一直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 穿越后…… 嗯,她也是这么想的。 可,在这个大前提下,她的思想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行吧,我就先不走了。” 心中也很好奇这个“因果”到底是啥,江凌月就决定多留一段时间。 反正离开这个事儿,她随时可以进行。 如果她想走,滕家兄弟也拦不住她。 打定了主意,她便睨向滕阑珊,正想开口让他回去,小家伙却微微一笑:“妻主,咱回吧,哥哥们该等急了。” 说完,他便率先朝前走去,两条不算长的腿走的不快不慢,使得江凌月就算不加速,也能很快跟上。 “人小鬼大……” 被一个小孩子主宰了节奏,江凌月表示,这感觉十分奇特。 彼时,滕亦辰和滕磊已经把江凌月还清了赌债的事情告诉了几兄弟。 听闻江凌月竟然和一个有钱的娘子认识,而且轻易便从那娘子手中拿到了十两银子,众兄弟都表示十分惊奇。 “真不知道,那坏胚子又怎么骗了人家善良的娘子!”滕磊描述完,啐了一声。 滕亦儒蹙眉:“老四,妻主已经和从前不同了,你莫要总是这样……” 恰巧此时,江凌月二人回了院子,几兄弟就停止了讨论,滕亦儒后面的话,也没能继续说出来。 “你们吃过饭了没有?” 虽然已经答应了滕阑珊不走了,但在小院里,面对对她心存不爽心思的几兄弟,江凌月还是觉得十分难受。 见几人神情各异地看着自己,她便没话找话,顺便思考着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本来是想吃的,但讨债的来了,便没得吃了。” 这呛人的话,自然是从老四滕磊的口中说出来的。 江凌月m0了m0鼻子,表示无奈。 她不怪滕家兄弟怨她,毕竟结合今日的经历来看,原主之前做的混账事,肯定不少。 摊上这么个妻主,这群男人能忍住半夜在她床头磨刀,已经是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了。 她只是恨不能掐si那个混账玩意儿,尼玛的作完了自己就安安静静地si去,把烂摊子都留给了她。 可她,最擅长的是杀人和约pa0,最不擅长的,就是处理这种感情事。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23章我来送“解药”【别名,三郎送炮】 “妻主可是饿了?我去做饭。” 滕亦儒走下台阶,朝着西侧的小屋走去。 “我跟你一起把。” 江凌月不想面对那几个陌生的面孔,尤其是陌生中还满是不待见的面孔,就跟在滕亦儒的身后进了厨房。 “我们回屋把。” 轮椅上的老大滕奕气若游丝的开口,顺便看了老幺一眼。 滕阑珊双手合十,假装看不到大哥的眼神。 厨房里,气氛有点儿小尴尬。 江凌月走了这两天,其实每天都在想他。 想他沉静的眸子,想他的身t,想他的温度…… 不过,一想到这人对原主的厌恶,连带着对自己也没什么好感,她就不想自讨没趣。 她喜欢睡男人,但不喜欢强迫男人跟自己睡。 所以这两日,她才不想回村子,宁愿花钱找小倌。 “妻主,这两日过的可好?” 滕亦儒择着菜,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啊……还可以!” 江凌月有点小心虚。 “那就好。”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江凌月便也不再说话。 气氛沉默中,两人很快炒好了几个简单的小菜。 吃饭的时候,气氛也很……好。 好的江凌月都不想再提。 吃完饭,滕磊去处理碗筷,江凌月看着一屋子各se各样的美男,把玩袖子间,她抬眼,问出了憋了自己一整晚的问题:“我说……今晚我睡哪儿?” 小院虽b村子里的破落院子强点,有三个房间加一个单独的柴房和厨房,但…… 能睡人的,只有东西卧房。 西厢房是老大滕奕的专属屋子,他身t不好,需要清静,自从滕母si后的这两年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其他兄弟挤通铺了。 东厢房倒是有个大炕,但…… 几兄弟会愿意跟她一起睡? 显然也不可能。 当然,她也不愿意跟与她有敌意的几个男人一起睡,尤其是那老四滕磊,这暴躁男很有可能会趁着她夜里睡熟而砍下她的脑袋。 江凌月这个问题一提出,正在低声交谈的几兄弟,立马不说话了。 几兄弟面面相觑片刻,瞥了滕亦儒一眼,又看向了自家大哥。 “咳咳……”一开口,先溢出了一串咳嗽:“若妻主不嫌弃我是将si之人,今夜可以跟我一起睡。只是,滕奕夜里会咳,希望不要打扰到妻主才好。” 这人长的,其实很好看。 只是,常年生病令他少了几分人气,没有半分血se的脸,十分苍白,眉眼也是淡淡的。 “算了吧……”江凌月三个字一开口,滕磊等人立马投来了愤怒的目光。 只有滕亦儒和滕阑珊疑惑看来。 将几人的神se看在眼里,江凌月不但不生气,反而有几分……欣慰? 滕亦儒,好像对她改观了? 起身伸了个懒腰,她一面朝着外面走去,一面淡淡道:“我倒是不怕被打扰,但若是我真的跟你睡到了一张床上,你那几个弟弟,怕是就睡不着了。” 她觉得,还是去找裴颜小可ai的好。 那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嫌弃她。 最终,江凌月没有去成青怡坊。 她刚一出房门,没走两步,滕亦辰好听却狡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妻主,您这是要去继续刚刚没完成的行程吗?” 他没有直接点出她的“行程”是什么,她却有点心虚。 尼玛,怎么ga0得好像她是个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渣nv一样? 很快,她的去处就被几兄弟安排的明明白白。 两个卧房中间的小客厅。 虽然没有床,但每个房间都有大桌子,三张桌子一并,江凌月一个一米七的“小矮子”,完全可以睡开。 是夜,江凌月躺在临时拼好的铺子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一会儿想起滕阑珊的话,思量着所谓的“因果”是什么。 一会儿又想起了滕亦儒的话。 “老四,妻主她这些日子和从前不同了……” 所以,他发现她不一样了吗? 这样一来,他是不是就可以对她改观,忘记原主对他做过的混账事儿? 在她第123次在桌子上烙饼之后,东屋的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 江凌月惊讶看去,只见黑暗中,一道颀长的人影正缓缓走来。 他来到拼好的桌子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神情,他便可以放肆的幽怨。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这两日去了哪里。 二哥虽只是开了一家小小的杂货铺,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早有消息传入了二哥的耳中,说她这两日一直流连青怡坊,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小倌纠缠不清。 以前他总想着,如果她的注意力能够不放在自家几个兄弟的身上,而是去关注关注外面的男子,也是好事一件。 哪怕她在外面偷养野男人,只要不用他们哥几个的钱去养,他们哥几个都能放鞭pa0。 但不知为何,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忽然就十分堵得慌。 今日见她回来,他本是不想甩给她一记眼神的。 却…… 有些忍不住。 在听见老四一如既往的厌弃她的话之后,他心头没来由地开始烦躁了起来,甚至当着哥几个让老四闭嘴。 “三……”见来人许久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江凌月疑惑开口,一张嘴就想叫出一声“三郎”,却及时刹住了车:“你怎么了?睡不着吗?” 及时刹车的称呼,让他原本有些纠结的心,瞬间染上了怒火。 外面的男人就那么好吗? 让她连这一声称呼都不敢再叫? 他默默掀开了被子,和衣钻了进去。 彼时,被子已经被她暖的十分舒服了,尤其是,贴着她娇娇软软的身子,那种感觉就更是十分奇妙。 他往前蹭了蹭,揽着她的纤腰一翻身,她就趴到了他身上。 江凌月错愕间,只听他闷闷道:“我来送解药。” 他扒下了她的k子,大手在她扁平的pgu上m0了m0,虽没几两r0u的,但触感很好。 江凌月只觉得下身一凉,下一秒,耻骨的部分就碰到了一条还没完全y起来的roubang。 k子没完全退下去的双腿不能张的太大,恰到好处的缝隙,正好能塞进roubang去,让roubang在柔neng的大腿r0u上蹭阿蹭。 蹭着蹭着,半软不y的roubang就全y了起来。 江凌月被蹭出了火气。 她对这个男人,总是要不够。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24章侮辱 “呼……呼……” 身下的男人也被g出了yuwang,他微微耸动着腰肢,想钻进那怀念已久的温暖所在。 江凌月却用大腿r0usisi夹着他,不让他得逞:“三郎……” 动情间,她把那点儿小别扭抛到了九霄云外,唇瓣在他唇齿间摩挲,浅尝辄止,留出了说话的余地:“你真的相信我和从前不同了吗?” 滕亦儒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分开了她的两条腿,guit0u摩挲片刻,就找到了洞口的所在,然后用力一挺,roubang便一贯到底。 层峦叠嶂的极品r0uxue一经异物的cha入,无数张小嘴就一同x1shun了上去。 “哦……”滕亦儒被咬的尾椎发麻,两天没做的他,险些直接绷不住的泄了。 “妻主,放松……放松……” 向来谨守诗书礼仪的人说出这不完整的话,险些羞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但,真的是好舒服…… “三郎,太满了,你好大……” 江凌月同样舒服的头皮麻烦,和喜欢的人做,即便是不用任何技巧,也是身心愉悦的事儿。 她趴在滕亦儒身上,啃噬着他软滑的唇瓣,腰肢和pgu一耸一耸间,就想将这一场xa进行到底。 然后…… 吱呀。 临时拼凑起来的桌子,并没给他们可以尽情放肆的条件。 随着咯吱咯吱的暧昧声音响起,饶是脸皮厚如江凌月,也忍不住僵直了身t,不敢动了。 身下之人,就更是成了鸵鸟。 太羞人了! 这么安静的房间里,桌子的声响,一定可以传到隔壁的两个屋里。 哥哥和弟弟们,会怎么想? “靠!” 已经被g起了火气的renyu求不满。 江凌月一咬牙。 cha都cha了,还没爽够就结束? 不可能的!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 想了想,她覆到滕亦儒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起来,咱们站着……” 浅浅低低的声音如同有魔力,温热的呼x1喷洒在耳边,男子一个激灵,原本有几分想偃旗息鼓的roubang,又坚挺了几分。 他跟着江凌月一起下了床,旋即一愣。 只见,江凌月已经在桌边趴好了。 那没几两r0u的小pgu一翘,月光下,两团r0u瓣中间的花园闪烁着油亮的光芒。 福至心灵间,他不需要江凌月引导,就明白了她的打算。 然后走过去,凭感觉找到了x口,再次cha了进去:“哦……” 后入什么的,因为下半身的肌r0u都用着力,所以r0uxueb站着的时候还要紧致。 滕亦儒爽的不行,江凌月自然也是一样的。 黑暗中,刻意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有时候,有些东西,越是压抑和yu说还休,就越是让人想要撕开眼前的屏障,总揽全局。 东西厢房内,除了老六滕阑珊和老五滕珏玉已经沉沉睡去了之外,剩下三人,全都睡不着了。 他们突然觉得,这个夜,格外漫长。 第二天清早,天se刚蒙蒙亮,江凌月再次被折磨醒,就又缠着滕亦儒做了一发。 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两人直接下了“床”,站在地上互相挑逗,然后依旧是后入。 做完之后,江凌月神清气爽,让滕亦儒乖乖躺下多休息一会儿,她就跑出去做早饭了。 吃早饭的时候,除了老五和老六以外,其余几兄弟的眼眶下均是青黑一片。 江凌月假装看不到这些人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吃完饭,她拍了拍滕亦儒的肩膀:“我去g活了,晚上回来找你。” 除了老六外,剩下的几兄弟,均是投来了意味不明的视线。 滕亦儒面皮子一红,简直不敢抬眼见人,却还是对江凌月微微颔首:“好。” 江凌月走后,饭厅顿时就成了大型拷问现场。 最先发话的人,是最沉不住气的老四滕磊:“三哥,你和那nv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不在家的日子里,她真的强迫了你?” 狐狸一样jing明的老二狐狸眼一扫,看着自家同胞弟弟红通通的脸颊,笑:“最开始可能是强迫,不过现在……老三,那日她没有回家,你第二天来找我们的时候,情绪不太对啊……” 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样的jing致少年老五,嗤了一声:“三哥,与那种nv人为伍,无异于是与虎谋皮,你该不会真的陷进去了吧?” 老六双手合十,佛面慈心,并不开口。 最终,病怏怏的老大开了口:“老三,说说吧……若你受了委屈,哥几个拼着这条命不要,也会为你讨回公道。” 滕亦儒是个老实人,被众人如此相b,只觉得头皮发麻,六神无主。 无奈之下,他只得把那一晚江凌月突然兽x大发,在他喂她喝药之时将他强了的事情说了。 连带着,她中了奇怪的春药,每日早晚都要做一次的事情,也说了。 哥几个的表情,瞬间冷沉了下来。 末了,滕亦儒加了一句:“不过,我总觉得,妻主这几日是真的不同了。” *** 教杜悦澜如何做生意的授课大业,基本上完成的差不多了。 “小月月,今日不授课,要做什么?” 茶楼内,杜悦澜看着江凌月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弄出了繁复jing致的花纹,不禁好奇的问道。 江凌月抬眼,很是无语:“我不是说让你去监督后厨的两个点心师傅吗?你不去看她们学习的进度,跑来这里做什么?我又不需要你监督。” “可是,人家想你嘛!” 杜悦澜高大的个头做出卖萌的表情,实在是很违和。 江凌月一阵恶寒,忍不出伸出了脚:“再不走,小心我把你踹出去!” “小月月你真凶!” 杜悦澜满心委屈。 想她杜大小姐,只要亮出身份,在县城这一亩三分地,不论是去了什么高大上的地方??,不都是横着走的? 谁见到她,不得低声下气,巴结讨好? 可偏偏,眼前的小nv子,她反过来巴结讨好,人家却连正眼都不瞧一下。 杜悦澜心里苦啊! 杜悦澜走后,江凌月加紧完成了手里的图纸。 彼时,已经到了中午时分。 她把杜悦澜叫回来,将图纸递到这位大小姐手里:“找几个手巧的匠人,给我依照图纸上的图样做出模板来。” 担心杜悦澜不知道“模板”是什么,她又补充一句:“就像印章那样的。” 杜悦澜领命而去,到了傍晚时分才兴冲冲地回来,并告诉江凌月,她已经找好了师傅,并且一下午都在催促师傅赶工,大约明天傍晚,江凌月要的那些“印章”就能出来了。 彼时,江凌月已经指点两个糕点师傅指点的差不多了,二人做出来的糕点的口味,已经十分贴近她印象中的味道。 如今万事大吉,只差“广而告之”和彩排曲目,就可以开业。 一想到即将能赚到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江凌月居然有点儿小兴奋,连带着回小院地步子,都迈的格外欢快。 眼看着小院的大门就在眼前了,江凌月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然后,顿住,一个闪身腾挪,避开了原地。 扭头看去,她只见滕磊正面无表情地收回拳头,眼睛里满是怒气:“你这该si地nv人,居然侮辱了三哥!我要打si你!” ps:虽然在问这个问题有点儿奇怪,但我还是想确定一下,大家想看nv主ga0事业吗?还是说,事业一笔带过,专心ga0男人就够了?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25章我睡你们,是权利!你们被我睡,是义 “你这该si的nv人!我要打si你!” 滕磊说话间,又是一拳头砸了过来。 他依旧没能打到江凌月的身上,却是一拳头轰在了路边的一棵小树上。 有成年人的胳膊那么粗的树,y生生被轰碎成了两段。 江凌月眼皮子一跳,嚯地看向怒气冲冲的男子,也怒了:“滕磊,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滕磊眼珠子暴突:“哪一家的妻主会像你这样,除了折腾自己的男人,祸害自己的男人以外,一点好事都不做的?” “你家人若是没病,又怎么会把你入赘到我们家?” “你就是有病!脑子还病得不轻!你明知道三哥有心上人,居然还强了他!你y生生毁了他的希望,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 江凌月想开口反驳的话,就那么吞了回去。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只反复回荡着一句话。 三哥有心上人! 原来如此。 难怪每次到了床上,他都生无可恋,让她产生了如同j尸的感觉。 又想到昨夜和今早的缠绵,她自嘲一笑。 他不过,是担心她兽x大发之下,会去折腾他的其他兄弟吧…… 其实,他一早就言明了不是吗? 他是去送解药的。 跟滕磊唇枪舌战的江凌月,瞬间就没有了兴致,转身yu走。 “你想去哪儿?又去找小倌吗?!” 看到她想走的方向,滕磊更怒,再次朝着她的后背伸出了拳头。 兔子急了尚且还咬人呢,更何况,江凌月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兔子。 虽然这具身t的各方面机能,都赶不上前世那具长年累月打造出来的完美的完美身t,但…… 本能还是有的。 在那大手即将触碰到后背的瞬间,江凌月眸光一肃。 电光石火间,她一把抓住了滕磊的手,一使巧劲儿,滕磊就化作了一道人影飞了出去。 巧的是,他落地的地方,正好就在被他砸断的那一棵树的半截树桩前。 江凌月活动了一下手腕,面无表情地看他:“滕老四你给我ga0清楚,在这里,只要我一天是你们的妻主,我就有权利睡你们!不管我是用哄的、骗的还是强j!” “你们被我睡是你们的义务,我睡你们是天经地义的权利!” “别说是你三哥一个人,就算我将你们已经成年了的五个绑起来只露出个鸟儿,然后挨个去c,传出去以后人家也只会说我会玩。” “你想替你三哥讨公道,讨什么公道?嗯?”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转角处就冲出来了一群人。 大大小小的五个人,除了最小的那个以外,剩下的几个全都僵在了当场。 江凌月只觉得一gu寒气从脚底板升起,一直蹿到了心里。 她唰的看向滕亦儒,果然就见,他的脸se惨白一片。 眸底,也溢满了失望之se。 江凌月很讨厌现在的感觉,心塞,还有点儿慌。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 可想了想,却又好像无话可说。 沉默地对视了几秒,滕亦儒缓缓走到了滕磊身旁,将人扶起后,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又恢复了没有生气的一汪si水:“妻主,老四脑子不清醒,您……” “又想替他受罚是吧?” 不等他说完,江凌月就笑了。 讽刺的笑了。 小手张开又握紧,握紧又张开。 良久,她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滕亦儒,跟他上次把我砸晕的过失b起来,这次的事情算个p!若我真要罚,他能蹦跶到现在吗?” “滕亦儒,我以为你真的相信了……呵。” 摇摇头,她转身离去。 她以为,他真的相信了她和过去不同。 或许,他真的有点儿相信了。 但,这分信任终究是不牢靠。 也是。 始于床笫关系的男nv,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最深入和契合,其余时间…… 就算了吧。 “妻主,您要去哪儿……” 目送江凌月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滕亦儒忽然就慌了。 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失望。 江凌月脚步一顿。 见状,滕亦儒眸中浮现出了巨大的希冀光芒。 不过很快,那光芒就消散了开去。 因为,她再次抬起了脚,朝着远方走去:“放心,我今夜不会去找小倌。” 她现在对男nv关系十分厌恶,对男人暂时没有渴求。 半个小时后,江凌月站在了滕家的破落小院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啐了一声:“这破身t,怎么会弱到这地步?不过几里路而已,居然气儿都喘不顺了。” 小山村的夜里和清晨,乃是一天中最为安静的时候。 不过很快,巨大的敲门声,就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凌千川披了件风衣打开了院门,看到院外的人,他有些错愕:“江娘子?” 江凌月侧身挤进了小院里。 她现在的形象,实在是算不得好。 头发乱糟糟、sh漉漉不说,一双眼睛也布满了血丝。 不管身后男子欢不欢迎,她径直进了屋,一pgu坐在椅子上,理所当然道:“凌大夫既然能解了我晚上的x瘾,必定也能解了我早上的x瘾。” “您最好动作快一些,不然我不确定我能忍得住,万一我将您扑倒坏了您的清白,这事儿可怨不得我。” 凌千川已经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 他抬脚迈进了房间,昏h的油灯照亮了他的轮廓。 这人长得很好看,属于十分清秀的那一挂。 清秀却不寡淡。 而且,他和这时代喜欢涂脂抹粉的男子不同,身上没有半分脂粉气,反而有几分江凌月喜欢的男子气概。 他的眉眼十分温柔,即便是看到人人惧怕的恶魔江凌月,他也没有半分害怕之se。 “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江娘子的症状……” 听到威胁之语,他却没有生气。 转身,他走到外面晒药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株半g的草药。 进了屋,他将草药递给了江凌月:“这,就是您x瘾的由来……” 江凌月细细看着那半g的草药,满眼迷惑:“这不就是普通的野菜吗?” 凌千川微微一笑:“此药名为毛春藤,和寻常野菜有八分像,只有开花之时,普通人才能看出明显的区别。” “毛春藤与其余几味药相互搭配的话,乃是效果显着的活血化瘀的佳品。但若是单独服用,就是慢x春药。”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问了个很重要的问题:“所谓的慢x,是多慢?吃下多久以后会显效?”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26章她没那么不堪 “所谓慢x,是有多么慢?吃下多久会开始发挥功效?”江凌月问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凌千川道:“我所指的慢x,指的是它的特x不会像其它春药那样猛烈,也不会让人立马丧失理智。它的慢,如同春雨润物,中毒之人可以忍住不发疯,但……一旦忍,x瘾就会成倍增加。” 江凌月恍然。 难怪那几日,她只要一忍,待到za的时候就会变本加厉。 也是因为忍耐之后折腾的太狠了,滕亦儒那几日才会被她折磨的不轻,roubang肿的都不像话了。 她又想起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关键。 毛春藤一天之内就会发挥功效,可那几日,原主因为生病根本就没有出过门,不可能出去花天酒地、胡吃海喝。 原主也没有什么朋友,那几日也不可能有外人拜访她,更加不可能给她送什么吃食。 那么,这毛春藤的来源,就只有滕家兄弟了。 她记得她穿越来的那一天的白天,除了老大滕奕以外,老二滕亦辰、老三滕亦儒和老四滕磊,白天的时候都在家。 可,这几个人,根本没有理由给她下毛春藤的药…… 在江凌月思索间,凌千川又道:“江娘子,您晨间的x瘾,我暂时没有办法解,所以您最好快去找您的夫郎。毛春藤的毒x会累积,一旦累计到了临界点,就会爆发。” “一旦爆发,会b烈x春药爆发的效果还可怕。” 丝丝缕缕的麻痒感觉从xia0x里扩散,江凌月其实一直都在强撑。 之前需要思考问题,她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才能忽略掉那想大g一场的冲动。 如今被他又将注意力转移了回来,那感觉,实在是xia0hun。 夹紧双腿,江凌月眼睛红红地看着凌千川:“为什么解不了?你上次给我的药,不就帮我解了晚上的x瘾吗?” “若江娘子吃下的是晒g的毛春藤,那我上次的药,完全可以帮你解了毒。如今,您晨间的x瘾还在,说明您吃下的,是新鲜的毛春藤。” “新鲜毛春藤的毒x,暂时还没人能解,我已经研究了几日,虽然有了一些猜想和眉目,但还没成功,所以……抱歉。” 凌千川看向江凌月,温柔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悯。 “我靠!”江凌月磨了磨牙。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的毒x来的极为奇怪。 以前x瘾犯的时候,虽然她也很难受,却能忍得住。 但今日,她虽然依旧忍得住,可那密密麻麻的酸痒的感觉却折磨的她快疯掉了。 这还是x瘾刚犯的初期。 若是时间久了…… 她不敢去想,那样的情景,有多难受。 凌千川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之处。 温柔的眉眼终于蹙了蹙:“江娘子前几日,可是忍着这x瘾了?” 江凌月点头,张口想要说话,却带出了一串破碎的sheny1n:“嗯……” 凌千川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毛春藤的药x,越忍越大。” 也就是说,如果江凌月一开始不曾忍耐,那么x瘾的起始难受等级,就只是一级。 若忍了一次,x瘾的难受程度到了二级才开始解毒,那么,下次再犯,起始难受程度就是二级。 若是到了四五级的时候才解毒…… 那乐子可就大了。 江凌月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我靠!” 不行,她得去找解药。 不管是强了老三还是老四还是老五,都总b自己难受要来的划算。 刚一起身,她就两腿一软,直直朝着前方扑了过去。 就在她以为,她肯定会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却并没有。 反而,撞进了一具宽广而温热的怀抱里。 凌千川看着怀中娇娇软软的小nv子,只觉得她身上飘着一丝十分奇特却好闻的味道。 这nv子,并不像传说中的那般不堪…… 这念头刚落,他就被打了脸。 只听,小nv子娇娇软软道:“凌大夫,要不,你当我的解药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凌千川:“……” 嗯,她虽不似传说中那么恶劣不堪,却端的是会蹬鼻子上脸。 弯腰,他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江凌月一愣。 难道,这位凌大夫真的要当她的解药? 嘿! 那倒是好!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凌千川将她放下后,又走到外面拿了一样东西。 回来的时候,他将一个盒子放进了她的手中,一直温柔没有波澜的俊脸,这会儿却红了:“这是我研究的半成品,是仿造男人的……嗯……jing华,而制作出来的药膏。涂在nv子的sichu后,应该可以缓解毒x。” 这一席话,他说的磕磕绊绊,尤其是说到“jing华”两个字的时候,脸就更是红的跟火烧云一样。 “jing华……不就是jingye么。” 江凌月接过他手中的盒子,轻飘飘一句话,就让他的脸更红了。 凌千川无奈看了nv子一眼,对这nv子又有了新的评价。 矛盾的nv子。 摇摇头,他不想在被言语调戏,就转身朝着外面走去:“江娘子先试试,好了叫我。” 走出去后,他顺便关好了房门。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房间里,始终没有传出nv子的声音。 凌千川看了一眼即将大亮的天se,眉宇间染上了几抹担忧。 天se大亮之后,肯定会有病人上门。 若是被那些人看到江凌月衣衫不整,满含q1ngyu地呆在他的房间里,定然要出事。 想着,他就敲响了房门:“江娘子?” 没有回应。 面se微微一变,凌千川暗忖着,难道出事了? 他赶忙推开房门,然后,刚刚才恢复了白皙的俊脸,瞬间就是一个爆红。 只见,nv子对着门的方向大开着双腿,粉neng的花园闪烁着油亮亮的光。 一旁的盒子里,药膏已经少了三分之一,可nv子的脸依旧很红,喘息间,声音诱人无b。 看见门开,她并不觉得害羞,娇娇软软的声音控诉道:“凌大夫,你这药……又管用又不管用的……” 说话间,她无意识地睨了凌千川一眼。 媚眼如丝。 凌千川迷惑了。 什么叫,又管用又不管用的? 江凌月解了他的疑惑:“我的手指太短了,途不到最里面……” 凌千川:“……” 想了想,他转身关好了房门,迈动着两条大长腿,朝床上的nv子走了过去。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27章凌大夫,转一转,深一些…… 凌千川拿起装着药膏的盒子,用指尖挖了一些药膏之后,修长白皙的手指便移到了江凌月的花园间。 尽管他强装淡定,但微颤的指尖和红红的脸颊,还是出卖了他。 活了将近十二年,第一次接触nvt,虽然目的只是帮对方“治病”,但这对于一个清白男子来说,还是十分羞耻的事情。 不过,当目光接触到那粉neng的花园之后,他心中的羞涩就渐渐变成了好奇。 他发现,她的花园真好看。 粉粉的,y毛稀疏,十分可ai。 两片y此时肿胀充血,无法包裹住中间同样胀大了的粉neng珍珠,以及下方一点的花园入口。 那入口就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间,吐出了一丝又一丝的银亮yet。 医书中虽然也有关于nvt的描绘,但大多数都很ch0u象,寥寥几笔划出大t的轮廓,并标明每个部位的名称,便是极限了。 像这样近距离接触nvt,并且可以放肆观看研究的,还是第一回。 凌千川瞥了一眼江凌月红扑扑的脸蛋,略一迟疑,就把将沾着药膏的手,塞进了那一张一合的花园口。 手指一惊进入,立马就有无数张“小嘴”x1了上来。 那些小嘴一张一合,咬的他无法继续深入。 凌千川忽然就觉得,自己的手指传出了x感。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自指尖一路蔓延到了心间,最后直冲他从未被使用过的roubang。 “凌大夫,再深一些……” 江凌月难耐地扭了扭腰肢。 凌千川瞬间惊醒,看着nv子yu求不满的神情,他咬了咬牙,继续将手指往里面送去。 “啊……转一转……” 江凌月忘了自己此时是在上药,竟是指挥起了凌千川该怎么让她舒服。 凌千川好奇地看着nv子嫣红的面颊,略一迟疑,就依照她所说的,修长的中指在温暖紧致的r0uxue内旋转了起来。 须臾,他无师自通,手指前后ch0u动,如同是roubang在使劲儿ch0uchaa,却又broubang多了几分灵活。 ch0uchaa间,他顺便扣挖,旋转,轻易便带出了一蓬又一蓬的yshui。 “啊!!!” 许久,江凌月r0uxue内一阵紧缩,腰肢也忍不住绷直。 凌千川看着她极致欢愉的模样,生平第一次对这种男nv之事产生了好奇。 那究竟…… 是什么样的感觉? 真的,很舒服吗? 事实证明,凌千川的药还是有效果的。 虽然不能彻底解了江凌月的x瘾,但好歹能够压制住了。 ga0cha0后,江凌月稍做休息,等t内的余韵消散了一些后,她看着洁白床单上的一滩水渍,饶是脸皮向来挺厚,也忍不住红了脸:“那个啥……这床单和褥子,我拿回去洗洗。” “不必了,我自己来吧。” 随着江凌月的x瘾暂时得到了缓解,凌千川又恢复了温柔而疏离的模样。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se,淡淡道:“江娘子该回去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病人上门。” 其实,让她继续呆在这里倒是也无妨。 了解了她的为人之后,他就知道她不似传闻中的那般不堪。 也就不在乎名声会被牵连什么的了。 不过,他刚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总觉得心里有几分别扭。 “啊……好!” 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会连累他的名声,江凌月从善如流。 虽然他再三婉拒,她还是收走了他的床单。 至于褥子什么的…… 她倒是想拿走,可一想到自己也不会针线活,拆洗以后无法将褥子缝回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同时,她也打定了主意,傍晚从镇子上回来的时候,要捎一床褥子回来。 彼时时间还早,而且茶楼那边的准备工作也没进行完成,江凌月不急着过去。 回到滕家的小院以后,她就抱着木盆到了不远处的小河边,准备清洗床单。 初夏的清晨,yan光明媚又不强烈,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江凌月很快就洗好了床单。 穿越以来,她难得清闲。 身边没有讨厌她的男人,没有恼人的活计,也暂时没有x瘾的烦恼,她忽然就有了雅兴,想唱歌了。 将床单拧g水分后扔进盆里,江凌月手托腮,哼唱起了一首自己前世很喜欢的歌。 “你看过的快乐全是假, 猜到的秘密是假, 你拍过的相望全是假, 你听的重逢是假, 我很留恋堂皇世界也, 有新的天梯载我向上爬, 成年人世界没童话, 好聚好散如此便罢, 各自潇洒。 陪伴全是假, ai情全是假, 这场梦结束快醒吧! 你ai过的少年全是假, 你写的故事是假, 你珍藏的过去全是假, 我并没有ai上他。 你ai的少年人太狡猾, 把ai情变成欺骗的筹码, 而脆弱堡垒总要塌, 没有什么坚固不化, 一捧泥沙。 我想告诉你相ai太难了, 没有那么多日久生情的戏码, 既然已分开两边, 这ai不如忘了吧。” (阿鸣《真相是假》,有兴趣的童鞋可以听听。) 相ai太难了…… 重复了一遍这五个扎心的字,江凌月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了男子沉静坦然,以及……满是不信任的目光。 她拒绝承认自己ai上了滕亦儒,只当这是雏鸟情节。 因为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因为他们的关系始于床上,她便理所当然地将他当成了重要的人。 可,这个重要的人,不但另有心上人,还厌恶她,不信任她。 “算了,不想了!” 自怨自艾,从来都不是江凌月的风格。 既然对方对她无感,她也不强求。 滕阑珊说,凡是都有因果报应,那她便等着看看这因果究竟是什么。 看完,就走。 堂堂nv尊国度,她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佣兵之王,难道还找不到更多肯让她睡的男人了不成? 想到这里是nv人的国度,nv人,尤其是有本事的nv人,能够在这里自在生活,江凌月郁结的情绪终于好了一些。 起身,她抱着木盆回到了滕家。 晒好床单后,她便朝着镇子上走去。 嗯,杜悦澜那个夯货,她还是去盯梢一下b较好。 江凌月离开小河后不久,一抹人影便急急忙忙地冲到了她原本所在的地方。 那人四处张望半晌,只见除了地上的一滩水渍以外,附近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 “还是来迟了吗?” 男子不甘地皱了皱眉,如同年画童子一般jing致的脸上,满是失落。 ps:虽然不知道大家为啥会觉得300株该加更,但既然有童鞋提了,就加一章吧。 另外,现在的加更规则是,每满500珠,会有一章持续4时的免费章节。 根据规则,总珍珠数到700的时候才该加的(哭笑不得表情包)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Pò-18.còм 第28章和滕老五不期而遇 地上有一滩水渍,说不明前不久有人在这里洗衣服了。 滕珏玉看着空空如也的河边,jing致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失落之se。 他刚刚从镇子上赶回来,正要回山下的竹屋休息,却在路过这附近的时候,听见了一道美妙的歌声。 因为隔着太远,他听不太出来歌词是什么,却感觉曲子很别致,感情也很强烈。 那是一种,十分悲伤的感情。 悲伤的,让人心疼。 他忽然就很想,认识一下唱歌的人。 他从听到歌声到赶到这里,只花了短短的时间,本以为能够看到那做出了如此别致的曲子的人,却没想到,还是来迟了一步。 “罢了,既然能让我听到,便是有缘,迟早能再见到的!” 思及此,他便转身朝着自家的小院走去。 他是家中老五,除了未成年的老六以外,他年龄最小。 前两年未成年时,哥哥们担心他会被家中的泼皮欺负,就攒钱给他在山下建了个小屋,虽然只有两间小竹屋,却也清静雅致,他很喜欢。 加上不喜欢家中那个泼皮,他就很少回到家中去住。 今日,他却忽然想回村中看看。 那nv子能这么快失去踪迹,说明她居住的地方不远。 说不定,她就是村中的人…… 回到本该无人居住的小院,滕珏玉眉眼一挑:“哥儿五个都不在,家中却有人晒床单?” 只见院子里,sh漉漉的床单还在微微淌水,不过,院门已经被锁好,院内的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 可见,家中有人住过,却……暂时离开了。 而这个人,除了那个泼皮以外,滕珏玉不作他想。 他瞬间就没有了回家的兴致,转身便回了竹屋。 江凌月晒好床单以后,因为不放心茶楼的事情,就捣腾着两条腿,朝着镇子出发。 到达茶楼外的时候,她依旧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这身t素质,差的不像话!” 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气息,她决定晚上回到村子,再去找凌千川看看这身t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打定了主意后,她便抬脚进了茶楼。 “小月月,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杜悦澜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把玩头发,见到江凌月,她立马来了jing神。 看她这如同没骨头似的模样,江凌月一巴掌拍了过去,正中她的后脑:“我让你找的男子都找到了?让你准备的制作点心的材料找到了?让你去监督的模子赶制完成了?” 杜悦澜将头点的如同小j捉米:“都弄好了!昨天小月月走后,我就让他们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又走到柜台后,拿出来了一个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已经打造好的模具。 随即,一脸好奇道:“小月月,你是想印什么东西吗?” 江凌月点头:“嗯,准备大量印发门票和传单。” “门票?传单?”杜悦澜一头雾水。 江凌月解释了一下门票和传单的意思,顺便找了一张纸,在模具上蘸上墨汁,而后重重在纸上一压。 一张还染着墨香的门票,就跃然呈现在了纸上。 又试了试传单的模具,也没毛病。 便将两个模具都塞进了杜悦澜的手:“喏,多买些纸,先印上一千张门票,三千张传单,然后沿着边沿剪下来,备用!” “好!” 杜悦澜不知道江凌月想做什么,却很听话。 堂堂县令千金,竟是真的跑去做了这伙计才做的活计。 江凌月则是跑去看了杜悦澜找来的吹拉弹唱的伶人,一共十二个伶人中,有六个都是戏子,剩下的六个,则是奏乐的。 这个阵容,倒是还行……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些人的术业有专攻,唱戏的倒是能勉强着唱歌,却不会弹琴。 会弹琴的,又不会唱歌。 可,现在还缺一个又会弹又会唱的。 也是惆怅。 在楼里忙忙碌碌,一直到了傍晚时分,许多事情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就连茶楼开张以后的表演曲目,江凌月都已经想好。 她想将前世火遍全世界的《白蛇传》的故事加以改编,变成《白相公传》。 小半天的时间,她写好了白相公要报恩的始末以及断桥相会的初见,并把剧本发了下去,让伶人们先熟悉剧本,她则是火急火燎地赶回了村子。 身t虚弱的问题一天不解决,她的心中就一天不安。 回家之前,她拦了一辆马车,买了两床褥子和一床被子以及一些零食,将一床新褥子单独放好后,她便兴冲冲地赶回了院子。 滕珏玉在竹屋里待到了傍晚时分,料想着那泼皮到了傍晚x瘾发作的时候,就会赶回镇子上找男人,他便放心地回了村子。 然后,在村口和江凌月不期而遇。 江凌月从马车上跳下,正要谢过顺路把她捎回来的马大娘,却看到了僵在了家门口的滕珏玉。 马大娘一看到滕珏玉,便伸手招呼:“五郎,看看你家娘子买什么来啦?新被褥!嘿嘿……江娘子如此t贴,你们哥几个的好日子来喽!” 滕珏玉gg唇,嘲讽一笑:“恶人杀了一百个人,突然有一天救了一只蚂蚁,就能说她变成好人了吗?” 这怼的,丝毫不留情面。 马大娘尴尬的看了江凌月一眼,寻思着她好像不该掺和进滕家的破事儿里来。 又瞥了江凌月一眼,心里有点儿小委屈。 这一路走来,她是真的觉得这位江娘子,b以前好多了。 江凌月没理会滕珏玉的毒舌,她谢过了马大娘,又给了马大娘一些零食作为谢礼,待到马大娘走后,她就搬着被褥进了屋。 放好被褥后,她走到院中准备收拾锅灶做饭,发现滕珏玉还站在院外,既不进来也不离开,她不禁乐了:“若被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这情景,保不准会以为这是我的家,而你是觊觎我的美貌的痴心小郎君,因为得不到怜ai而巴巴守着我不肯走。” 滕珏玉惊呆了。 这nv人,要不要脸? 这么无耻的话,她是怎么说出来的?! “我原以为,只有那些长得美的人,才能想的美,没想到今日……却是长了见识。” 言外之意,江凌月长的丑,想得到是美。 江凌月一瞪眼,来了脾气。 这些人说她是恶魔,是泼皮,是败家子,甚至是人渣,她都能忍。 唯独说她丑这一点,不能忍!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Pò-18.còм 第29章拖,打P股! 江凌月眼神不善地看着滕珏玉,表示她十分不爽。 原主的这一张脸虽然b不上她前世那张吧,但也算不上丑。 顶多就是黑了点,气se差了点,瘦了点,矮了点,x也平了点。 不过,后面的三个点儿,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或许是为人诟病的点,甚至b外貌的诟病还甚,可江凌月反而不在意这三点。 她独独不爽别人说她丑! 原主的五官轮廓还是挺好看的,只要变白几个度,把头发打理好,也是妥妥的美人痞子! 若是x口的飞机场能变成大r0u包的话,效果就更好了! 见江凌月一脸不爽地瞪着自己,滕珏玉却并不害怕。 他只是嘲讽地g了g唇:“没有反驳的言语,就只能g瞪眼了?再瞪眼,你这又丑又没有本事的泼皮,也依旧是泼皮。” 想到那一日她看着自家三哥的哀伤眼神,他并不觉得怜惜,反而越发嘲讽的厉害:“我的哥哥们虽不是什么豪门贵公子,却也从小饱读诗书,知礼义廉耻,怎么却偏生摊上了你这么个粗俗不堪的妻主?” “我若是你,我定然是没脸呆在家里的。像你这样x无点墨、粗俗不堪的泼皮,有哪一点配得上哥哥们?” 江凌月r0u了r0u眉心。 又r0u了r0u眉心,想把一腔怒火压下去。 这孩子才十六岁,虽然在这个世界已经成年了,但搁在前世,却是个妥妥的毛头小子。 她两世加起来,都快五十了。 身为心理成熟的老阿姨,不能跟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 那边,滕珏玉见她只是气的喘粗气,却并不吱声,以为她是因为对自家三哥动了感情,顺便生出了一丝羞耻心,越发变本加厉:“三哥为人老实,又善良的过分,才会三番四次被你欺负……你若真的对他动了不该动的念头,你最好si心。” “我们哥几个虽不是什么矜贵的人,也没有后台靠山,但若有人胆敢欺负我们的兄弟,我们定然不会放过她……” 江凌月原本已经快要压下去地怒气,呜的一声,反弹的更厉害了。 忍它大爷的! 放下压眉心的手,她眼神诡异地看向那喋喋不休的jing致少年:“听说过一句话吗?”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不等滕珏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就惊恐的发现,本该在几米开外的江凌月,竟是瞬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紧接着,他的大手被一只小手抓紧,大力地朝着房间的方向拖去。 滕珏玉顿时变了脸se。 因为三哥说这泼皮不似从前那般喜欢折腾人了,加上她这几日除了强迫三哥shang以外,也的确是没有惹是生非,所以滕珏玉才放松了戒备。 再说,他以前也是这么嘴毒的。 唯一不同的就是,以前他有哥几个护着,这泼皮才没能对他进行什么打击报复。 被保护的太过完美的人一旦独自经历风雨,定然会遭受一顿毒打。 b如现在。 江凌月虽然身t素质不行,但她会用各种巧劲儿啊! 滕珏玉那点儿挣扎的力气在她看来,就像毛毛雨一样,不值一提。 进了屋,她将房门重重一关,又把jing致的毒舌少年扔到了床上。 “你想g什么?” 想到三哥被这nv人毁了清白,滕珏玉开始慌了。 “g什么?”江凌月咧嘴一笑,没有点灯的昏暗房间里,她已经刷g净的牙齿白惨惨一片,说不出的吓人:“g你啊!” 说着,她反手扣住滕珏玉的手腕,另一只小手伸出。 啪! 小手重重打在少年翘挺的t上,江凌月呲着牙,坐实了自己“恶魔”的称号:“滕老五你给我听好了!” 啪! “不管是现在的我还是从前的我,或许对你大哥、二哥、三哥和四哥有所亏欠,但!我从未亏欠过你半分!” 啪! “从前的我,是喜欢折腾人!但我折腾的都是你那几个哥哥!甚至于,你那病怏怏的大哥,都遭受过我的毒打!但唯独对你和滕阑珊,我没有半分对不起你们!” 啪! “吃苦的是你的哥哥们!我亏欠的是你的哥哥们!就算我该骂该打,有资格骂打我我的,也是他们!而不是你这个从小被保护的很好的大少爷!” 啪! “冲我摆臭脸?你凭什么?你配吗?!老娘是花了你一分钱,还是吃了你一块r0u?还是把你强j了?嗯?!” 啪! 啪! 啪! 安静的房间里,巴掌打在弹x不错的pgu上的声音,格外响亮。 b这更响亮的,是nv子的一连串质问。 起先,滕珏玉还会剧烈挣扎。 不过,随着江凌月一串串的质问声出口,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了吃痛的闷哼。 以及…… 隐隐的啜泣? 看着少年微微颤抖的肩膀,江凌月又瞥了一眼红肿的手心,便放过了少年的pgu。 懒得理会这个毒舌的家伙,她下了床,收好已经晒g的床单后,便开始着手做饭了。 因为一直馋r0u,所以她回来之前,特意买了一只j。 她原本是想吃烤j的,不过烤j需要提前腌制,眼下时间不早了,她又太饿了,索x放弃,就弄了个小j炖蘑菇。 想了想,她又用烂砖头另外架起了一个火堆,趁着jr0u还在小火慢炖的时候,蒸起了米饭。 半个小时后,jr0u差不多软烂了,米饭也蒸熟,她掀开锅,霎时间,米香和香菇jr0u的香气一同飘出。 咕噜噜。 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了抗议声,江凌月拍了拍肚子,嘿嘿一笑:“别急别急,马上开吃!” 抬眼,她看向黑漆漆的房间,略一迟疑,便进屋点燃了油灯,顺便对着趴在床上装si的人唤道:“喂!吃饭了!” 没人应声。 柳眉挑了挑,江凌月气笑了:“你以为绝食抗议就算是有骨气了?我告诉你,真正有骨气的人,都知道好si不如赖活着的道理!真的看我不爽,你就杀了我替你的哥哥们除害啊?!你若真的有这份血x,我倒是还能高看你一眼。” 滕珏玉瞪了她一眼:“若非凌风国有连坐制度,一人犯罪,全家都会跟着遭殃,你以为我们哥几个不想杀了你?” 咦? 江凌月露出了恍然之se。 难怪,这些人狠她恨得恨不能扒了她的皮,却谁都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原来如此。 见毒舌少年依旧不肯下床吃饭,江凌月表示,她的手又痒了。 抬脚,她大踏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30章这年代的X玩具 两只小手轻轻拍了拍,发出了清脆的“啪啪”的声响。 江凌月咧嘴一笑,那痞痞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无良:“滕老五,给你三秒钟考虑清楚要不要起来吃饭。” 顿了顿,补充一句:“若你自己起来,倒还省了我一些事情。若你不自己起来,我只能动手了。” 又邪恶地睨向少年挺翘的pgu:“别看你不算jing壮,pgu上却弹x十足,手感不错,我不介意再好好感受一下……” 这特喵的,跟不给选择,有什么区别?! 她话没说完,穿着红se粗布长袍的少年就化作了一阵风,来到了院外的桌子旁,呲牙咧嘴地坐下。 嗯…… 疼得! 江凌月刚刚打他,可是真的用力了的。 看着少年别别扭扭的坐姿,江凌月大致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却假装没看到。 盛了两碗饭摆好,她又盛出了香喷喷的jr0u,口水都快流到盘子里了。 递给少年一双筷子,她也不管少年是什么表情,就自顾自开吃了。 啊…… 太好吃了! 穿越这么久,她终于吃了一顿美美的饭菜,那感觉,简直爽飞! 这年代的人做饭,都b较凑活。 江凌月不知道外面的大城市的厨师会不会厨艺好些,反正这小镇子上,哪怕是杜悦澜带来的县太nn家的专用厨师,做出来的东西的味道,都十分寡淡。 这些天,她嘴里都要淡出鸟了。 滕珏玉鄙夷地看着大快朵颐的nv人,吐槽一声,这nv人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以前就算吃到再好吃的东西,她也会假装斯文。 如今倒好,连最后的包袱都丢没了。 鄙夷间,他夹了一块没什么骨头的jr0u,微微吹了吹,优雅地放进了口中。 那一瞬间,如同万千烟花同时在脑子里绽放,美得冒泡。 太…… 太好吃了! 怎么会这么好吃? 这jr0u炖的十分软烂,入口即化,又沁入了香菇和其余的香气,滕珏玉觉得他也算是挺有文采,此时竟是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这美味。 对待美味,最高级别的尊重,就是吃它! 吃它! 吃光它! 他立马夹了一个j腿,小口小口地品尝了起来。 香! 嫰! 滑! 配着米饭吃,无b下饭。 当滕珏玉吃完一个j腿r0u,再下筷子去夹的时候却发现,整整一盘r0u,都没有了! 他嚯地看向了江凌月,只见江凌月放下了碗筷,正一脸餍足地m0着肚子。 察觉到了愤恨而又幽怨地目光,江凌月疑惑看去,只见少年的筷子正僵在半空中。 而盘子里,已经没有r0u了。 就连香菇,也不剩几片。 “额……”眨巴了一下眼睛,她没什么诚意道:“谁让你吃那么慢?我已经饿了太久了,难得有喜欢吃的东西,自然是要多吃点的。” 少年的眼神越发愤怒了。 “额……锅里还有一些,我再给你盛几块……” 江凌月叹了口气,认命地盛了几块r0u和许多香菇。 “不想让我吃就早说,何必假惺惺地喊我吃饭!” 瞥见锅里还有不少r0u块,而她却只挑了几块r0u最少的给自己,滕珏玉已经出离愤怒了。 “那些?”江凌月瞥了一眼锅里剩下的几块r0u,撇嘴:“那些是我要送人的,他是我的恩人,理应给他多剩一些。” 说着,她起身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将锅里的jr0u和香菇盛出来,又进屋拿了床单和褥子,一手扛着床单被褥,另一只手托着碗,便朝着凌大夫的小院走去。 “这个泼皮!泼皮!” 饭桌旁,少年气的直磨牙:“不就是几块r0u吗?小爷我也不是没吃过!谁稀罕!” 说完,他起身就朝着院子外走去。 出了远门刚走两步,他又认命地走了回来。 r0u他是吃过,而且逢年过节也吃的不算少。 但,像这么香这么好吃的,却从没吃过。 向来气质高洁的少年,终究还是屈服在了几块jr0u之下。 面上,却是不肯服软:“小爷我只是想留下来监督那泼皮,省的她又胡乱g搭野男人!” 江凌月哼哧哼哧地来到了凌大夫的小院,试着敲了敲门,却发现院门没有从里面栓住。 她用脚推开门进去,恰巧凌大夫也从小厨房出来,手中还端着一个药罐子。 药罐上呜呜冒着烟,应该是刚煮好的药汁。 看到江凌月,他并不觉得意外,却还是瞥了一眼她肩膀上的被褥。 视线右转,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手里的碗:“这是?” 江凌月献宝似的晃了晃碗:“我刚做的香菇炖jr0u,寻思着你没时间做饭,就给你端了过来。” 凌千川沉默片刻,侧身让开了通往房间的路:“进来吧。” 小院一共有五个屋子,三间大北房分别是卧室,招待病人的客厅,以及为客人施针治疗的治疗室。 另外两间东西偏房,则分别是药房和小厨房。 小厨房里几乎没有食材,只有浓浓的药香。 他的身上,也满是药香。 江凌月扛着被褥进了卧室,却发现他已经换了新床单。 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显得味道不对,江凌月索x就不再说什么废话,只是把被褥放到了床上,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凌大夫,期待他能给自己一些正面的反馈。 凌大夫果然是个温柔的人,他没有让江凌月失望,尝了一口jr0u后,他微微点头,真心夸赞道:“味道一流,b大酒楼的厨师做出来的,味道还要好。” 江凌月开心地搓了搓手:“凌大夫,你就这样g吃,能饱吗?家中有米没有?我去给你蒸些米饭吧!” “不……” 凌千川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江凌月就已经冲向了小厨房。 正好,炉火还没熄灭,她又填了把火,便淘好了米,入锅,上火。 趁着米饭还没熟,她又回到了屋里:“凌大夫,我明早还能来找你吗?” 彼时,凌千川正在看一张丹方,听见这问话,他俊脸上飞快飘上了两抹红晕。 睨了眼神亮晶晶的小nv子一眼,他沉默片刻,忽然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东西。 看到那东西,江凌月眼神一呆:“这是……” 妈耶! 这年代,已经有仿真的x玩具了吗?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31章乖,不要动~ 江凌月看着凌大夫手中的“玩具”,只见这东西的粗细和正常男人的roubang差不多,但长度非常可观,差不多二十公分长的“玩具”,怕是甬道再深的姑娘,都能轻易被贯穿到底。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虽然不是江凌月前世看过的那种塑胶玩具,却也软中带y,质感和真正的roubang很像。 其上,还有不少小凸起。 “凌大夫……”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将视线从x玩具上,转移到了凌大夫的脸上。 凌大夫红着脸,将东西塞进了她的手中:“这是中空的,中间部分有暗扣可以打开,你把药膏放进里面,再用力挤压,就可以自己上药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想了想,他觉得身为一个大夫,在给江凌月“治病”的时候未免也太不淡定,就又补充了一句:“我去看看米饭。” 看米饭? 是落荒而逃把? 知道这年代的男子都脸皮薄,江凌月没有再戏弄这脸皮薄的凌大夫。 将“玩具”塞进了并不宽大的衣服里,她手托着腮,安静等着凌大夫再进来。 凌千川特意出去呆了许久,就是想着避开那奇特的江娘子。 奇特? 没错,就是奇特。 你说她如同传闻中那般粗俗不堪把? 这肯定不是的。 通过这两日的观察,他发现江娘子虽算不上良善,却也并不是传说中那大j大恶之徒。 便是对他这个单身男子,她也并没有升起什么歹毒的念头。 可你说她纯良? 也不尽然。 哪怕是脸皮再厚的nv子,在说到与x有关系的隐疾的时候,也会多少感到不自在。 那些不会感到不自在的,通常都是在想歪心思,想着如何在言语和动作上轻薄男大夫。 可她,两样都没有。 她很坦诚。 坦诚的好像,床笫之事,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一样。 ga0不懂。 人间迷惑。 凌千川表示,他越是和那位江娘子在一起,就越容易被主宰节奏。 所以还是……眼不见为净把。 估m0着江凌月此时应该已经离开了,他才重新回到房间。 然后,就囧了。 江凌月,还在! 惊讶只是一瞬间,凌千川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江娘子,可是还有事?” “嗯,确实有事!” 江凌月招了招手,示意让凌大夫坐到自己身边,然后伸出了手腕:“凌大夫,你再给我把把脉吧,我总觉得我的身t十分不对劲儿,虚弱的不正常,走不了几步就喘的不行。” “你……” 凌千川意外地看她一眼。 看他虽意外,却又并不算惊讶的神se,江凌月挑眉:“凌大夫莫非,早就知道了我的情况?” “是,也不是。”说到正经事,凌千川顿时忘记了刚刚的窘迫,坐到江凌月身边,为她解惑道:“我上次为江娘子把脉就发现了,你不但是中了毛春藤的毒,t内还有一种更为隐x的毒药,也是慢x的。” “这种毒,不会要你的命,却会让你的身t一日虚弱过一日。” “嘶……”江凌月倒x1了一口冷气:“慢x毒药?能看出,它在我身t里蛰伏了多少年了吗?” 凌千川摇摇头:“这种毒药我闻所未闻,所以并不能肯定。但依照我这几日为江娘子诊断的结果来推断,它在你t内蛰伏了,最少十年。” 最少十年。 也就是说,这毒是原主入赘到滕家以前,就中了的。 那么,这中毒的来源,就只剩下了两个方向。 要么,是原主的狐朋狗友给她下的毒。 要么…… 见她只是沉y着并不说话,凌千川以为她是在惊惧害怕,便宽慰道:“我推算了一下,若江娘子这几年修身养x,不大动肝火,也不劳心劳力,最少还有三年的时间。” “这三年的时间里,我会尽量帮你找到解药的。” “额……谢谢。”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脑子里还想着别的事情,她的神se看起来就少了几分真诚。 凌千川却以为她是在难过,不禁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这江娘子,也是个可怜人。 该办的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江凌月又买了一些消肿的药,就告别了凌千川,回到了滕家。 她还以为,依照滕老五对她的的厌恶程度,吃完饭以后,应该已经离开了。 却没想到,他还在。 江凌月进屋的时候,只见少年正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即便是听见了开门声,也没给任何反应。 挑眉,她戏谑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跟我共处一室的?就不怕我兽x大发,上了你?” 依旧…… 没有回应。 江凌月心下一突,赶忙小跑到了床边,将人给翻了过来。 “唔……” 随着pgu挨着微y的床,少年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发出了猫咪一般的梦呓。 江凌月抿抿唇,m0了m0他的额头。 烫的。 “这是什么抵抗力?未免也太差了吧?” 她简直无语了。 她不过是稍稍用力了一些来“照顾”他的pgu,他居然就发烧了? 想了想,她将少年又放回了床上,不过这次,她是将他侧身放的,尽量避开了pgu上的伤口。 放好后,她稍稍挪了挪身子,到了少年身身侧,脱下了少年的k子。 红肿一片。 本该是白皙的pgu上,这会儿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深深浅浅的红,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出巴掌印来。 嘴角ch0u了ch0u,她忍不住自我反思了起来。 她刚刚,真有这么残暴? “唔……冷!” 睡梦中的少年,瑟缩着把身子抱成了一团。 江凌月赶忙拿出了新买的棉被给他盖好,却依旧露出了pgu的部分。 毕竟,还得上药嘛! “冷……”少年不安的动了动身t,想要将pgu也盖上。 “五郎,乖……我给你上好药,再盖,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她软化下来的声线安抚到了他,还是他又睡了过去,总之,他不再乱动。 江凌月松了口气,从怀里拿出药膏,细心地为他抹好了药,这才为他盖好被子。 想了想,她决定再去凌大夫家一趟,去拿点儿退烧药。 刚要动作,少年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小手,睡梦中,他不安地皱起了眉:“不要走……”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32章毒舌少年变小狗 江凌月刚要动作,少年就抓住了她的小手。 睡梦中,他焦躁地皱着眉,胡乱喊着:“娘!不要走!” 娘? 江凌月嘴角ch0u了ch0u。 又ch0u了ch0u。 她就说嘛,这家伙这么讨厌她,怎么可能会让她不要走? 原来如此…… 正准备ch0u出手,却听少年继续道:“娘!我一定听话!一定学好诗书礼仪,一定和其他男子一样恭谨贤良,您看我一眼……” “娘!哥哥们说,我的琴艺已经很好了,b许多有名望的琴师还好……您看我一眼,好不好?” 想ch0u出的手,就那样僵住了。 接下来,少年又絮絮叨叨了许多。 看不出来,平日里毒舌到了极点的少年,生病后却如同脆弱的瓷娃娃,仿佛一戳就破。 良久,他大概是说累了,才停了下来。 江凌月闲着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道:“五郎乖,先放手好不好?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少年迟疑了一会儿,握着她的手的力度渐渐变小。 江凌月趁机收回了手,飞快奔向了凌大夫的小院。 见她去而复返,凌大夫很是意外。 江凌月却没有心思墨迹,直接点名了来意。 听说滕珏玉发烧了,凌千川立马准备了几样草药,然后背上药箱,跟她一起去了滕家的小院。 一面走,他一面絮絮叨叨着:“我来到小梁村三年了,也没见五郎生过病,这次怎么会突然发烧了?是不是夜里着凉了?” 江凌月m0了m0鼻子,“咳咳……” 将自己和滕珏玉打嘴仗,然后一怒之下打了他pgu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通,最后总结道:“吃完饭,我去找你拿药,再回来他就这样了。” 凌千川脚步一顿,回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看的出来,他是想训斥她些什么的。 不过,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看了她一眼,便又抬脚朝前走去。 “凌大夫……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虚心接受批评!”对这个一直对自己心存善意的凌大夫,江凌月很有好感。 见他yu言又止,她怕他也憋出病来。 凌千川又无奈看了她一眼:“五郎心高气傲,虽然只有十六岁,却人小鬼大。十里八乡之内,谁都知道这滕家的五郎是个小才子,弹得一手好琴,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想等他长大,将他娶了去。” “如此骄傲的少年,今日又是被你骂,又是被你打……” pgu两个字,他没好意思说出口,转而道:“若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急火攻心,加上身上的伤口作祟,才导致的发烧。” 江凌月撇撇嘴,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不觉得内疚:“那孩子嘴巴太毒了,他在家中有兄弟们忍让宠溺,他自然可以无所顾忌,可出门以后,谁会惯着他?不接受一下社会的毒打,让他提前适应暴风雨的节奏,将来被别人毒打,就不是被气的发烧这么简单了。” 凌千川张了张嘴,想反驳什么,可他发现,他无从反驳。 这小nv子的话听起来好像歪理,可细细一想,却并没有毛病。 算了,他只是一个大夫而已,治好病就行了,管什么人家家里事? 于是,他微微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两人很快就到了滕家,凌千川给滕珏玉诊断了一下,就证实了他之前的判断是对的。 滕珏玉的确是急火攻心,加上伤口发炎,才导致了这一次的发烧。 他很快就开好了药,留下了两副药后,叮嘱道:“晚上吃一次,明早吃一次,若是早上不烧了,就可以不用来找我了,只需要好好休养,多补充一些营养就没事了。” “好!谢谢凌大夫。” 送走了凌大夫,江凌月认命地熬起了药。 待到药熬好,她倒出来晾温,顺便烧了一壶热水,这才端着药碗走到床边:“五郎,起来喝药了。” 少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往日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会儿却迷茫一片。 他定定看了江凌月良久,居然没有发飙,不知道不是又把她看成了他娘。 不过,江凌月也无所谓。 扶着少年起身,她将一条腿垫在了他的大腿根处,避免床铺触碰到他的伤口,这才将药碗递到了少年嘴边:“来……” 少年把头一偏:“不喝!苦!” 江凌月:“……” 深x1一口气,她耐着x子哄道:“乖,一口气喝了,就不会觉得苦了。” 他依旧偏着头,十分倔强:“苦!” 靠…… 江凌月忍不住想爆粗口了。 她就算是前世做任务,乔装打扮靠近敌人,以取得敌人的信任的时候,都没这么难。 强迫自己压下了掰开他嘴巴灌药的冲动,江凌月尽量放柔了声线:“五郎乖,喝了药,我给你拿小零食吃好不好?” 少年终于看向了她,嘴巴一张一合,说出了可怜兮兮的话:“我想吃r0u。” 江凌月:“???” 发烧的病人,不都是没有胃口的吗? 这小祖宗倒是胃口不错。 “好,等你病好了,我就买r0u,给你做好吃的r0u,好不好?” “我要吃香菇炖j。” “……好” 平日里高冷毒舌的少年,此时却如同刚出生的小n狗,n萌n萌。 得了保证,小祖宗终于一口气喝下了药。 见他jing致的脸都皱成了包子,江凌月从今日买的一堆零食里扒拉出了两块糖果,给他塞进嘴里后,她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又拍拍他的肩膀:“好了,睡吧。” 少年又看了她一眼,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彻底睡熟之前,他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 江凌月yu哭无泪。 她忙了一天,已经累成狗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屋外,水壶发出了“呜呜”的鸣叫,提醒着江凌月,水已经开了。 想到这小祖宗半夜肯定是要喝水的,她便又ch0u了ch0u手,依旧ch0u不动。 无奈之下,她只能使出了杀手锏:“滕珏玉,你再不松手,我就要睡你了。” 大手,瞬间松开。 江凌月嘴角ch0u了ch0u,真实迷惑了。 这货现在,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谁? 是真把她当成了他娘? 还是生病之下太过脆弱,又怕她把他扔下,所以才会假装不知道她是江凌月? 想不通啊想不通。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33章疯狂想做 这年代没有保温设备,热水如果单纯倒进壶里,很快就会变凉。 江凌月找出了一些原主的旧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水壶裹好,又自制了个塞子塞好出水口,再单独在杯子里倒了些水晾凉备用。 做完这些,她留了张纸条,让滕珏玉半夜醒来自己将已经冷掉的水和热水兑一兑,这才放心地抱着被子去了西屋睡觉。 大概是今天太累了的原因,加上晚上x瘾不会再发作,躺到微凉的炕上,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她迷迷糊糊地听见了敲门声。 翻了个身,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不准备理会。 结果,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 “靠!” 以为是滕家兄弟回来了,想把她赶出去,她气冲冲地起身开了房门,然后就愣住了。 只见,滕珏玉正眼神空洞地站在门外。 那空洞的眼神,在深夜里格外吓人。 饶是江凌月胆子够大,也被吓了一跳。 山间的晚风很凉,这货还发着烧,却只穿了单薄的衣服跑出来了。 江凌月狠狠皱眉,将他扯进了屋里,问道:“知不知道你在生病?敢不敢披一件衣服再出来?” 少年空洞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上,听着她气冲冲的质问,他并不回答,只是没什么感情地说道:“想喝水。” 啥? 江凌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又重复一句:“我想喝水。” “……好。” 行吧,他是病人。 她不跟病秧子一般见识! r0u了r0u眉心,江凌月扯过他的手腕走回了另外一个房间,瞥向桌上,果然就见,那字条依旧完好无损地躺在原处,不像是被人翻看过的样子。 她嘴角ch0u搐的厉害。 这人居然梦游,真是…… 她现在忍不住怀疑,滕家兄弟把他赶到山下的竹屋去,可能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为了保护她。 毕竟,梦游的人在梦里,可是什么都g得出来的。 将自制保温壶里的热水倒出,和外面已经冷掉的水兑到了一起,她喂着少年喝下。 “好了,可以睡觉了吧。” 他空洞的眼睛看着她。 须臾,他抓起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床上,躺下,然后顺手一抱。 江凌月看着头顶的老旧床幔,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 她这是,被人反吃豆腐了? 尼玛,这货到底知不知道他在g什么?! 忽然,小腹处传出了熟悉的麻痒感觉,丝丝缕缕的麻痒很快就溢满了甬道,并从内而外扩散。 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za! 疯狂想! “滕珏玉,我有x瘾的事情,你知道吧……” 定定看着帷幔,江凌月强迫自己忍耐。 “如果你再不放手,我不敢保证会不会立马将你吃g抹净……” 话没说完,施加在身上的所有力气,便全部消失了。 江凌月:“……” 行吧。 选择x梦游? 强忍住想爆粗口的冲动,她飞快冲回了东屋,拿出了凌大夫给她的“玩具”和药膏。 疯狂想za的身t,不需要任何刺激,就已经水流成河。 不过,即便已经sh透,即便是手中的“玩具”并不是什么特大号尺寸,窄紧的xia0x还是十分难进入。 江凌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东西塞到最深处。 然后开始挖药膏塞进“玩具”的一端的空心口。 有了“玩具”的帮助,药膏很快涂满了r0uxue,也止住了那麻麻痒痒的感觉。 可心里,却依旧空落落的。 “啊……看样子还是得找真人解毒才行啊。” 翻了个身,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并决定等过两日茶楼开业后,就去找裴颜小可ai。 江凌月只睡了一会儿,待到清晨的第一抹yan光打在眼睛上,她就认命地爬了起来。 若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她倒是可以没什么心理负担地睡久一会儿,大不了就是不吃早饭。 不过,隔壁房间还有个病秧子,她就不能偷懒了。 起身,她做了个菜粥,又炒了个青菜。 自己吃过之后,她盛了一碗粥端进屋。 见少年还在睡,她想了想,又把粥端了出去。 又找了几件旧衣服,她如法pa0制地在锅的四周都裹上了衣服以保温,这才进屋,叫醒了少年。 在少年炯炯有神且满是愤怒、委屈的目光注视下,她一脸淡然地叮嘱道:“锅里有菜粥,我已经做了保温层,差不多能保温一整个白天。桌子上有菜,等会儿若菜凉了,你其实也可以只喝粥。” “总之,我要去工作了,你照顾好自己。”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等你病好了,能吃油腻的东西了,我再做一份香菇炖j,这一次,我不会再跟你抢jr0u了。” 想了想,她又不放心的嘱咐一句:“记得好好吃饭。” 半个小时后,江凌月走到了茶楼,果然如同想象中的一样,依旧是气喘吁吁。 不过,似乎b前两日轻了一些。 “难道,运动能缓解症状么?” 心中猜测一句,她决定今后加强锻炼。 “小月月,传单和门票我都印好,裁剪好了。” 江凌月刚一进茶楼,杜悦澜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了过来。 “你一宿没睡?”江凌月吓了一跳。 “小月月交代的工作,我就算拼着三天三夜不睡,也得完成!” 杜悦澜眼巴巴看着江凌月,等着求夸奖。 “额……辛苦了。”拍了拍杜悦澜的肩膀,江凌月顺便大致检查了一下她裁剪出的东西,发现这姑娘倒是蛮细心的,剪出来的东西大部分完美。 “你去休息一下吧,下午时分,找人将这些传单发出去。” 杜悦澜不解:“发出去?” 江凌月挠了挠头,解释了一下传单的作用以及使用方法。 “哦哦!这样啊!” 明白了所谓的“发出去”是什么意思,杜悦澜顿时点头如捣蒜:“小月月放心,我很快就准备人手,让他们去发传单。” 看那狗腿和衷心的样子,不知道人说不定会以为,她才是茶楼的老板,杜悦澜只是个打工的。 琐碎的事情都有底下的人去忙,江凌月只需要发号施令和等待检查结果,剩下的事情已经用不着她c心了。 所以这一整天,她都在看着伶人们编排曲目。 一整天下来,第一场戏《报恩·段桥会》就编排的差不多了,伶人们的动作啥的,江凌月也设计的差不多。 她大致问了一下,台词和动作什么的,他们一天就能练习的差不多,多出来一天排练,就更是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正好,赶得上三天后开业。 又是一天的工作完成,江凌月拒绝了杜悦澜想留她吃饭的邀请,火急火燎赶回了村子。 毕竟,家中还有一个病人。 想到昨晚的经历,她一面走,一面握爪立下了fg,要尽快调理好那个毒舌少年的身t,然后把他打包扔给他的哥哥们,或者将他扔回竹屋。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Pò-18.còм 第34章S的慢 江凌月回到滕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那坏脾气的少年还活着木有。 幸好,他还在喘气儿。 第二件事,顶着少年愤怒的目光去做饭。 少年发烧不能吃r0u,她就能买了一些j蛋和菜回来。 好在,她前世喜欢钻研厨艺,又认识许多顶级厨师,不管是中餐还是西餐,不管是川菜还是淮菜,她都能信手拈来。 即便只是素菜,她也能做出花样。 所以,她倒是不怕委屈了自己的嘴巴。 锅从“保温箱”里拎了出来,她正准备去刷过,却发现…… 锅里的重量和她早上临走前,完全一样,并没变化。 好像,没人动里面的东西。 她又走到棚子下一看,盘子里的菜,果然也没动。 挑眉,她放下锅,进了屋:“你今天没吃东西?” 少年瞥她一眼,不说话。 江凌月来了脾气:“你是不是以为你生病了,我就不会收拾你?嗯?” 闻言,少年身t抖了抖,却还是一脸倔强地瞪着她:“被你欺负si更好!你不是说,你从前没有亏欠过我么?现在好了,我也被你欺负了!就算今日被你欺负si作了鬼,我也有足够的理由半夜找你索命!” 江凌月:“……” 好嘛,感情在这儿等着她呢!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记仇。 摇了摇头,她决定不跟一个病人一般见识,转身就出了屋:“起床洗漱一下吧,我给你煮个j蛋汤。” 滕珏玉一愣。 这nv人,就这样放过他了? 她居然……没生气? 走回院子里,江凌月飞快切好了等会人需要的食材,在锅上蒸好了米饭之后,她又跑去河边,用最快的速度提了几桶水回来,灌满了水缸。 待到米饭蒸的差不多了,她便在自己昨日临时打出来的“灶台”上另起了一个锅,倒油,炒菜。 不一会儿,锅里就飘出了浓郁的香气。 屋内,少年透过敞开的门缝,看着nv子来来回回的忙碌身影,光洁的额头渐渐皱起,简直能夹si一只苍蝇。 这nv人…… 真的和从前不同了? 须臾,房门被人推开,nv子将饭菜摆上桌,又端了水盆进来:“快,洗手吃饭。” 滕珏玉磨磨蹭蹭地下了床,又磨磨蹭蹭地来到水盆便,睨了江凌月一眼,这才磨磨蹭蹭地将手洗g净。 整个过程,江凌月小脸上的怒气r0u眼可见地增加,却始终忍着没发火。 她觉得这货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挑战她的底线, 不过,为了防止这货再被她三言两语气的憋出内伤,从而导致她被折腾一宿,她决定忍。 见少年洗好手以后,要继续磨蹭,江凌月挑眉,露出了危险的笑:“你做事这么慢,想必在床上,s的也慢。我倒是蛮期待的,期待你在床上的表现……” 少年果然变se,快速走到桌边坐下。 瞥了一眼已经盛好的j蛋汤,他又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nv子已经端着水盆出去洒水了,虽然她的话威胁其为十足,却……没有多少要转变为真是行为的迹象。 江凌月猜的没错,他的确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他想看看,她是真的变了,还是只是在假装。 越试探,他就越肯定,她和从前不同了。 难怪三哥会沦陷。 如此温柔、顾家的nv子,是所有三哥们(泛指像老三一样温柔、成熟、隐忍、懂事)所期待的妻主的最佳人选。 可惜,不是他的。 他忽然又想到了那一日的美妙歌声。 不知道,那nv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他虽然不怎么在村中游走,但村里里的所有人,他都是认识的。 他从没听说过,有哪一家的nv子会弹唱。 吃完饭,江凌月打发了滕珏玉到床上去睡觉,并再三叮嘱他,晚上渴了就自己兑水喝,不要再来折腾她! 顺便用将他吃g抹净作为威胁,看起来效果不错。 见少年眼眸闪烁着,面se也变幻不定,她觉得他是怕了,便满意地回了房。 单独烧了一锅水,端进屋里搓了个澡,又捣鼓了一个蜂蜜蛋清敷脸,临睡前顺便将牙齿刷g净。 做完这些,江凌月看着镜子里的小脸,只见这张小脸的皮肤,又白了半个度。 她颇为满意:“再坚持坚持,就能白成正常人水准了!” 其实,她现在已经b刚穿越来的时候,好看太多了。 虽然皮肤依旧不算很白,可气se好多之后,嘴唇有了正常的红润颜se,脸上看起来就不再是在脏兮兮的一片。 若是涂点粉再抹个口红,搭配着养眼的五官,跑出去g引个无知少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毕竟,黑皮美人也是美人嘛! “睡觉!” 心满意足之下,江凌月便将自己扔进了被窝里。 这一宿,滕珏玉没有再来折腾,江凌月对此表示很满意。 一觉睡到了天亮,起来用“玩具”上过药后,她又挑好水,做好饭,然后敲响了滕珏玉的房门:“早饭做好了,记得吃饭……” 话没说完,她就愣住了。 只见,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已经穿戴整齐的少年缓步走出。 晨光中,一袭红白相间的麻衣的他,真的像极了年画上的童子。 “你怎么不睡了?” “我跟你去。” “啥?”江凌月眨巴眨巴眼,表示自己没听懂。 “我跟你去茶楼!”滕珏玉甩给她一记鄙夷的眼神,似是在嘲笑她的耳聋,却还是重复了一遍。 “额……可是你病还没好。”江凌月其实很不喜欢跟这个毒舌少年相处,何况对方还在生病。 若是被滕亦儒知道她没有照顾好他弟弟,怕是又要偷偷在心里生闷气。 然,滕珏玉跟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转身关门好门,他哼哼道:“你不是说我没有经历过风雨么?我今日便跟你一起去工作,也见识见识外面的风雨究竟是什么样的。” 江凌月:“……” 她怎么感觉,给自己挖了个坑? 眼见这人态度坚决,加上她也担心他又不好好吃饭,就暗自盘算好,等会儿到了镇子上,就找个机会通知滕家兄弟将他领回去。 打定了主意之后,她便不再反对。 哄着少年吃了早饭,她便带着他一起去了茶楼。 “小月月,我找到你要得人了!” 江凌月一到茶楼,杜悦澜就咋咋呼呼地冲了过来。 同时,还扯着一个纤瘦的男子。 看她那兴奋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说不定会以为,她给江凌月找到了pa0友。 江凌月嘴角一ch0u。 她不用回头看,都能感受到某少年投来的怀疑和越发鄙夷的视线。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Pò-18.còм 第35章让你跪下唱征服 江凌月捏了捏眉心,强忍着一巴掌拍在杜悦澜的后脑勺的冲动,对着滕珏玉解释一句:“我让她帮我找一个会弹唱的人,今天帮忙招揽客人用。” “弹唱?”滕珏玉对这俩字十分敏感。 “嗯……”江凌月没注意到他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对着杜悦澜身后的男子招了招手:“那谱子你看过了吧?可会了?” 男子长的很纤瘦,长相也算不上俊美,却有着迷之自信:“娘子放心,这种东西,我只需看上一眼,便能记在脑子里!” “好,开始吧。” 江凌月扯着滕珏玉的衣袖坐下。 不远处,杜悦澜一张脸变幻莫测片刻,也跟着坐在了江凌月身旁。 纤瘦男子抱来了长琴,将谱曲找地方摆好,便开始拨弄琴弦,伴随着咿咿呀呀的唱歌声,实在是…… 不怎么动听。 江凌月掏了掏耳朵:“停!” 这弹的是个毛线? 这人不是说,他只要看上一眼曲谱,就能全部记下么? 怎么弹的却是断断续续的? 男子不乐意地嘟了嘟嘴:“娘子,您这是何意?像我们这种有才气的人弹琴唱曲,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打扰,您把我的雅兴打扰没了,我不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才能重新回来。” 随即对江凌月抛了个媚眼:“不如,娘子帮我找找?” “找个鬼啊找!”江凌月白眼一翻:“这首歌要表现出的,是歌唱者宽广的x襟气度!你特喵的,一张嘴就跟八百年没吃饭一样,上气不接下气,居然有脸跟我说你是才子?” 然后小手朝着门口的方向一指:“滚!” 男子一张脸顿时青红交加,他怒瞪江凌月一眼:“余良倒是想请教一下娘子,所谓的宽广x襟气度,到底要怎么表现!若是今日您不能让我服,我还就不走了!” 一旁,杜悦澜也露出了为难的神se。 她戳了戳江凌月的胳膊,低声提醒道:“小月月,这人是余衙内家的公子,从小到大颇为自恋,最受不了别人说他不好。余衙内人际关系极其复杂,就连我娘都忌惮她几分,所以这个余公子,不太好得罪的太狠了。” “原来如此。” 江凌月露出了恍然之se。 一旁,滕珏玉睨了那一脸骄纵的余公子一眼,却没什么想法。 他才是真正的对曲谱过目不忘,那首歌,他听了一下,也就大致弄清楚了曲调感情什么的。 若是江凌月来求他帮忙的话,他帮也是会帮的,谁让这人是他们的妻主呢? 不过,帮忙之前,他得好好奚落这nv人一顿,然后再讨要一些好处……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他就愣住了。 只见,江凌月准备了几个茶杯,往里面倒满了深浅不一的水后,就重新坐了下去。 她睨了那余公子一眼,微微一笑:“我这就让你跪下唱征服!” 话落,她ch0u出了两根筷子,在茶杯上敲击了起来。 随着美妙的音符叮叮当当的溢出,她口中也唱出了颇有气势,尽显豪迈x怀的歌曲。 “拨箭寻古道的辙痕, 华盖在暮se中鲸吞, 当狼烟去云端一骑绝尘, 普天下,才唯我独尊, 越招摇坐镇, 越戏弄乾坤, 我偏要, 来个妙算如神, 藐烽火诸侯, 只道俯首称臣, 却向谁跪谢隆恩, 不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 不拜高堂济清辉, 拜只拜我千秋荒唐这一回, 今宵我非殿上那个谁。 一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 二拜高堂济清辉, 拜我鲜花着锦山呼万万岁, 忽觉我非最无忧的谁。” (萧忆情《拜无忧》,有兴趣的亲可以听听。) 一曲毕,满室皆静。 那余公子眼睛里的不爽神se已经不见,只剩下了无尽的震惊与崇拜。 杜悦澜也是两眼爆s着惊喜与崇拜的光芒。 滕珏玉身t狠狠一颤,嚯地看向江凌月,震惊、不可置信与一丝惊喜…… 种种情绪糅杂在眼睛里,最后化作了意味不明的一笑。 原来……是你。 那个唱出了独特的歌曲的nv子,是你。 江凌月没看到滕珏玉复杂的神se,睨向那余公子,她淡淡道:“余公子,可是服了?” “服了!服了!”余公子搓了搓手,巴巴凑了过来:“这位娘子,您婚配否?” 啥? 江凌月眨巴眨巴眼,有点不明白这人的跨度怎么能变得这么大。 正要说话,一左一右却同时传出了不爽的声音:“她已经有家事了。” 江凌月又眨巴一下眼睛,睨了一眼身旁的杜悦澜,又惊诧地扭头看向另一边的滕珏玉。 这人,不是每次都急着跟她撇清关系么? 接触到她的目光,滕珏玉灿烂一笑,然后往她身边凑了凑,一把抱住了她的胳膊:“这是我家妻主,就不劳公子c心她的终身大事了。” 余公子起先很是失落,不过很快,失落就变成了疑惑。 他定定看着滕珏玉,皱眉:“你是滕家老五滕珏玉?” 滕珏玉把头一漾:“正是。” 余公子顿时怒了:“你们这是在故意戏耍我么?” 又瞪了江凌月一眼:“你就是那泼皮江凌月了吧?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哼!” 目送着余公子愤怒离去的背影,江凌月皱眉表示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他看到滕珏玉,会如此愤怒? 杜悦澜不爽地看了滕珏玉一眼,这才跟江凌月解释道:“小月月你难道忘了,你这位夫郎,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琴公子,一手琴弹的出神入化?” “大约三年前,县里曾经举办过一次曲艺大赛,余公子和你的夫郎一起参加,当时,你家夫郎以十三岁的小小年纪力压各家公子小姐,拔得了头筹,从那开始,余公子便将你家夫郎当成了劲敌。” “只是后来,你家夫郎就没有再露过面,导致余公子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江凌月明白了。 当你极其讨厌一个人的时候,的确是恨不能时时刻刻去找他麻烦。 可是,这人就此神隐,让你找也找不到。 那感觉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让人浑身无力。 好不容易,等你淡忘了那郁闷的感觉,这人却又出现了。 的确是,挺不爽的。 “那是他自己无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滕珏玉骄傲的头颅高高仰起,瞥了江凌月一眼,竟是径直朝着那余公子放下的长琴走去。 指尖拂动琴弦,奏出了美妙的音符,他嘴巴一张一合,和江凌月相同曲调的歌曲便从他的口中溢出。 和江凌月唱出的感觉不同,这人的歌声之中,既有江凌月想要的豪迈x襟,却也多了几分清冷意味。 如同九天之上的谪仙,冷眼看着世人在泥沼里沉沦。 晚上回村子的时候,江凌月满心都是意外。 滕珏玉竟是,主动要求留在茶楼里帮忙? 而且,还是帮忙唱歌x1引顾客? 这感觉,就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砸中了脑袋一样,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晚上吃完饭,江凌月再三确定这少年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就开心去睡觉了。 夜半时分,安静的院内响起了突兀的敲门声。 江凌月开门一看,竟是滕珏玉站在门外。 她嘴角ch0u一后:“又梦游?” 少年没理她,径直进了屋。 然后,一骨碌钻进了她的被窝里,然后两眼一闭,呼x1清浅。 江凌月:“???” 这是什么见鬼的梦游症? 还有往别人被窝里跑的? ps:下一章发车 另外,这两天珍珠好少,大家不ai我了吗……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36章 少年似乎沉沉睡了过去。 江凌月走到床边,一脸纠结地看着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表示十分窝火。 要不是这货才十六岁,就凭他三番两次自己跳上她的床的举动,她一定会认为他是在g引他,然后将他吃g抹净,渣都不剩。 可是…… 十六岁啊! 在她前世生活的国度,这个年纪的人,还是未成年的花朵,摧残不得。 “得!既然你喜欢这屋,我就去隔壁好了。” 撇嘴,江凌月决定,惹不起就躲! 不过,临走前,她得拿走压下床下的仿真roubang。 生怕吵醒少年,让少年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江凌月小心翼翼地拨开枕头,很快就从枕头下ch0u出了那仿真roubang。 松了口气,她正准备ch0u身离开,一只大手,却蓦地伸出。 空气,在这一刻,静止了。 滕珏玉本意是想抓住自家妻主的手,谁承想,却抓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东西。 他不禁睁眼看去…… 然后,脸就绿了。 只见,那是个和男人的roubang十分相似的东西,而且,是已经b0起的roubang。 软中带y的触感,上面还有不少凸起,那造型,要多ymi就有多ymi。 “你无耻!”幽绿过后就是爆红。 他触电般地松开了口,气呼呼地着江凌月,就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江凌月翻了个白眼:“我中毒的事情你们兄弟全都知道,可你们没人愿意给我解毒,我也不愿意总做那强人所难的事情,ga0得好像强j一样。” “这种情况下,我若是不想点办法自己解决,你告诉我,x瘾犯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她自然地将仿真roubang塞进了怀里,转身yu走。 “等一等!” 脚刚迈出还没走两步,少年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 江凌月扭头看去,疑惑:“还有事?” “那个……”少年的脸几乎红透了,如同纯熟的富士大苹果,还散发着馥郁的香气。 在江凌月的目光注视下,少年竟是很快回复了镇定:“你说的……很有道理。” “啥?”江凌月一脸懵。 更懵的是,少年居然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床边坐下。 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等等……!”江凌月一把抓住少年的手,阻止了少年的动作:“你知不知道你在g什么?” “自然是……知道的。”少年睨她一眼,趁机ch0u回了手,顺便扯开了她的腰带。 ??? ???? 江凌月一脸黑人问号,不明白这货是不是受刺激了。 虽然不明白,她还是阻止了少年的动作:“停!停!停!你太小了,我对你……”没兴趣! 后面三个字,她还没说出口,少年就危险的眯了眯眼:“小?” “妻主,看样子……你很没有见识。” 说着,他把手牵着她的小手,引导到了他的胯间。 江凌月的手,很快就触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她下意识捏了两下,那东西一受刺激,竟是迅速胀大,而且……规模可观。 少年将她怀里的仿真roubang拿了出来,随意一扔:“若妻主概念中的大,就是像这个东西一样,那玉儿可是不会让妻主失望的。” 江凌月吞了口口水。 又吞了口口水。 的确是不会让她失望,即便是隔着衣衫m0索,她也感觉到了少年胯下的东西的夸张尺寸。 那东西,竟是有婴儿手臂那么粗! 她又想起来,滕亦儒的尺寸,好像也是差不多的。 难道说,滕家兄弟都是天赋异禀么? 正想着,少年已经将好看的脸蛋凑了过来:“妻主,这个尺寸,您可满意?” “满意……” 啊呸! 她在说什么!? 老脸一个爆红,见冷凝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调戏。 要不是她一直没有老牛吃neng草的癖好,这会儿就控制不住了。 “既然如此,妻主就教我吧……” 少年凑了过来,往日里不是清冷就是满含嘲讽的眼睛,这会儿却写满了求知yu。 他红润地唇蹭了蹭江凌月的嘴唇:“听说这种事,是从接吻开始的?” 少年软糯的唇瓣十分q弹,一触即逝间,碰撞出了一丝丝电流。 “唔……” 江凌月轻y一声,只觉得有一gu火,从腹部的深处蹿了出来,化作了丝丝电流,直冲甬道。 等等…… 这感觉,不对啊…… 她什么时候,这么禁不起挑逗了? 面se微微一变,她一把推开了少年:“滕珏玉,虽然我不知道你葫芦里想卖什么药,但是我要警告你,如果你再不住手的话,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强上了你!” “要是真的发生了那种事,你不要怪我……唔……” 话没说完,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少年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江凌月:“??” 滕珏玉只觉得,那一双唇很软,非常柔软。 而且,意外的香甜,就像小时候总吃的软糖,甜甜的,糯糯的。 他忍不住轻轻嘬了几下那下唇,却还是觉得不够,便又将她的上片嘴唇也hanzhu,x1shunt1an舐。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么? 好像,感觉还不错? 他将nv子拥入怀中,两只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触手一片温凉光滑。 江凌月一个激灵。 正值x瘾发作的关键时刻,少年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刀锋上跳舞,惹得她心头战栗不已。 “滕珏玉……” 想要制止的话还没出口,少年就回应道:“妻主,我在呢……” 说话间,他好奇地将手覆上了她x前的小笼包。 从前,他在二哥私藏的春g0ng图上看到过nv子的身t,也知道nv子x前的软r0u,是nv子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 虽然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但奈何,他记x超好,哪怕不是故意想要记住,却也记住了那景象。 手指轻轻摩挲间,他很快就找到了小笼包前端的柔软凸起。 而指尖刚触碰到那凸起,nv子的身t就是一阵战栗,伴随着娇媚的轻y:“嗯……啊……滕珏玉……” 见nv子的神态并不痛苦,反而难耐中透着舒服,他瞬间明了,便轻轻r0un1e起了那两个粉se凸起:“叫我五郎……”hаǐTаNɡSんцщц.℃oм -- 第37章 五郎的反扑套路之操她 “滕珏玉,你到底想干什么?” 敏感之处被揉捏挑逗,江凌月表示,这样的感觉,她承受不来! 正值性瘾发作的关头,滕珏玉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他挑动着她的神经,让她在理智与欲望中反复横跳。 理智告诉她说,他太小了,吃了他就违背了她一向的原则! 欲望却不住冷笑。 小? 婴儿手臂那么粗的肉棒,比凌大夫给她的性玩具还要长,这也算小? 理智语塞。 劳资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就在江凌月险些被理智和欲望交错的痛楚折磨疯的时候,滕珏玉竟是缓缓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了纤瘦却不柔弱的胸膛。 然后,欺身而上。 他解开了她胸前衣衫,火热的胸膛欺了过来。 肉与肉的触碰,带起了灵魂的战栗。 江凌月舒服的浑身的汗毛都站了起来:“哦……滕珏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 “身为夫郎,服侍妻主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滕珏玉发现,身体与身体的赤裸相对,感觉并不像他之前所想的那么糟糕,反而还十分舒服。 尤其是,当她柔软的小笼包触碰到他胸前的小豆豆的时候,舒服的感觉,就更是会成倍增加。 “你……不要后悔!” 江凌月咬了咬下唇,终于决定不再忍耐了。 小手扣住滕珏玉的后脑勺,她加深了那清浅的吻。 两条软糯的舌在彼此的口中纠缠试探,摩擦间,带出了一丝丝性感。 江凌月起身,跨坐在了滕珏玉的两条腿上,任由他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在湿润的花园口不住摩挲。 兴起间,她小手执起那肉棒,放在了自己的两条中间。 被两条腿柔嫩的大腿肉夹着,肉棒无处可逃,只能由着本能向上挺起,便触碰到了一片温润湿漉的软肉。 “哦……”少年自吼间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吸吮那丁香小舌的力气更大了。 忽然,他身体一颤。 肉棒在胡乱挺动间,恰巧挤进了一处紧窄而又温暖的所在。 虽然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他却还是爽的险些一口咬掉江凌月的舌头。 “啊……进去了……”两双唇暂时分离,江凌月感受着久违的被填充的感觉,虽然只有最开始的部分被填满,可她依旧爽的一个激灵。 “五郎!五郎!” 屁股一寸寸向下坐去,她任由稚嫩却粗大的肉棒填满了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自己的肉穴。 当粗大的龟头触碰到了甬道的最深处,江凌月只觉得自灵魂深处传来了舒爽的感觉。 那爽快的感觉来的太过猛烈,以至于她没忍住,肉穴一阵痉挛,腰肢也绷得直直的。 高潮了…… “哦……好紧!” 身上之人的肉穴又窄又紧又暖又湿,而且,其中层峦叠嶂,肉棒一进去,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在死命的吸一样。 少年从未经历过这种复杂又致命的感受,险些直接交出人生的第一喷精华。 他紧闭着眼睛,死死压下了想射的冲动。 须臾,冲动减轻了一些,他睁眼,发现女子微微鼓起的小笼包,正好在自己的眼前。 其上的圆润凸起粉嫩粉嫩,如同新鲜的樱桃,香气氤氲。 他无师自通,张口含住。 “啊……五郎……”女子娇媚的呻吟就像撒娇,轻轻浅浅的话语十分惹人怜爱,又骚的不行。 少年只觉得一腔的鲜血全都涌到了肉棒上,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欲望,那就是干她! 干她! 一面含住少女的乳头吸吮舔舐,他一面挺动着腰肢。 起先,他的动作磕磕绊绊,并不熟练。 但很快,本能就被激发了出来。 他开始大开大合,即便是女子在上,他也轻易掌控了主动权。 “嗯嗯嗯……啊啊!五郎……轻一点……不对……重一些……就是那里!” 这一天的夜,格外短。 当江凌月到了第三个高潮后,她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少年人生的第一次精华,全都射进了她的甬道深处。 性瘾的折磨什么的?不存在的! 这会儿,她全身的毛孔都开了,被真正的肉棒浇灌过的身体,别提有多舒爽。 只是…… 掀起眼帘看着平复气息的少年,她依旧是搞不懂:“滕珏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家伙,前两天还讨厌她讨厌的要死要活的。 今日怎么,就主动献身了? 这不科学。 “妻主想知道什么?” 少年没有挣开眼睛,搭在她腰间的大手一路向上,他揉捏起了那两个小笼包,尤其喜欢重点照顾尖端的草莓。 感受着草莓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触感,他只觉得有趣极了。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嗯……” 虽然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但这具身体还是十分敏感,被少年轻轻一挑逗,肉穴中就又涌出了热流。 “滕珏玉,既然讨厌我,为何还要跟我上床?” 虽然身体燥热的不行,但江凌月的理智却没有被侵吞。 少年支起上半身,一只手拄着头,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挑逗摩挲。 听到问题,他不需要思考,就飞快答道:“人都是会变的,妻主会变,我亦然。” 不管原因是什么,她和从前不同了,都是事实。 他欣赏她的才华,也喜欢她嘴硬心软的温柔。 若人生在世,必须要选择一个人与其共度一生,那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她? 江凌月心下一抖。 他发现了她的变化? “你就不怕……嗯……”他的手依旧在作怪,她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守住理智不崩溃:“我又变回去?” 那大手,蓦地停住了。 江凌月睁开眼睛,只见少年认真思考片刻。 须臾,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这一次,他不再专注于玩弄那两个粉色的草莓,而是一路向下。 他顺便起身,掰开了她的两条腿,细细打量起了她两腿之间的美丽风景。 “若有一日,妻主又回到了曾经的不着调模样,我便杀了你,设计成被强盗抢劫的模样后,再自杀。” 这一席话轻轻浅浅,他是笑着说出来的。 江凌月却,突然一抖。 少年的手,竟是覆到了阴蒂上…… -- 第38章阴蒂被揉捏,爽的不能自已 江凌月狠狠一抖。 这一刻,她说不清自己是被滕珏玉的话震撼到了,还是单纯因为阴蒂被人揉捏,所以爽的不能自已。 少年坐在她的对面,专注地看着女人私密处的美景。 只见,那粉嫩的花园之上,没有多少毛发,只有稀松而又整齐的一蓬,在花园上方形成了诱人的倒三角形黑森林。 森林下,浅粉色的珍珠水汪汪油亮亮,每当他用手去触碰揉捏,女子就会颤好几颤,口中还发出好听的呻吟。 再往下,肉穴的入口出,有一滩白色的粘液。 看到那些粘液,少年俊脸一红。 那是他刚刚射进去的。 而在射进去之前,他进行了一番蚀骨销魂的活塞运动。 想着想着,他竟是又硬了起来。 果然,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 于是,屋内再次传出了嗯嗯啊啊的淫词艳曲,一直到了太阳高高挂起,二人才结束了这一场欢爱。 彼时,江凌月已经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甚至就连茶楼都不太想去。 不过,明天就要开业了,她不去是不行的。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她打好水洗干净了黏糊糊的私处,又换了一盆水让滕珏玉清洗。 洗漱干净后,她将昨晚剩下的菜热了热,吃下后,就想自己去茶楼。 却遭到了滕珏玉的强烈反对:“昨日我便想跟妻主说了,您唱的那一首歌虽然很好听,但不适合拿出来当宣传曲。妄加揣测当今掌权者,还加以传播,可是重罪。” “额……” 江凌月这才想起来,那一首歌,的确是涉及到了“庙堂”之类的东西。 而在古代,偷偷在底下骂贪官还行,可若是跑到大街上去议论朝堂,的确是很有可能会被当成反叛势力…… 她拍了拍胸脯:“幸亏你提醒了我,不然可要出大事了!” 到了茶楼,江凌月换了首曲子,给滕珏玉弹过一遍之后,他表示这首没有问题,而且曲风、歌词方面也很优秀,江凌月这才放下心来。 将曲谱写下来交给滕珏玉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后,她就去查看戏台那边的进度了。 事实证明,这年代的劳动人民,大部分还是十分勤劳的,混哪一口饭吃,就会尽量将本职工作做好。 才过了一天而已,这些伶人就已经将第一场戏表演的十分到位了,只需要再稍加练习,明天的开业盛典,定然不会有问题。 彼时,杜悦澜已经命人把传单都发了下去,整个镇子上的人,都知道镇上有一间新茶楼要开张的事情,并对那形式新颖的“传单”表示十分好奇。 傍晚时分,镇上大部分人的辛苦工作都结束了。 江凌月让人在镇子的夜市口搭了个临时舞台,让滕珏玉开场热身吸引目光,待到周遭汇聚了不少宾客后,她便让戏班子的人上台表演,将《报恩·段桥会》的前半段表演了出来。 故事卡到了白相公知道自己会在断桥上遇见许娘子,并出发前往断桥,就宣告结束。 她趁机告诉台下的观众,要想看完整版,明天就去茶楼。 这种卡一半的营销手段,是跟她前世?的那些网络作者,还有各种连载的电视剧学习的。 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各种卡剧情、卡内容,引得观众老爷们一个个抓心挠肝儿的,恨不能将作者/编剧拖出来,把键盘怼到这些人的鼻孔里,逼着他们继续往下写! 再痛骂一百遍,无良作者/编剧! 她相信,在想知道后续的心情的驱使下,至少也能吸引十分之一的观众进茶楼的。 表演结束后,回程的途中,滕珏玉一双眼睛不时瞄向江凌月,欣赏、探究、欢喜,种种情绪如同走马观花一般的掠过。 最终,所有情绪都汇总成了满足。 他的妻主,不但温柔,而且聪慧有才华。 虽只是和她好好相处了三天,可这三天对他而言,却好像半辈子一样。 他所有的情绪起伏,比娘亲死后的几年的的情绪起伏的综合还要多。 他忽然就,十分期待。 期待明天的开业典礼的开始,也期待…… 未来的生活。 第二天,开业典礼终于开始了。 茶楼的真正主人毕竟是杜悦澜,所以开业典礼什么的,江凌月直接将杜悦澜丢到了前面去应付那些宾客,她则是在这最重要的日子里当起了咸鱼。 嗯,也不算是太闲。 毕竟,她还要写出《白相公传奇》后面的剧情。 既要传承这个故事的精华,又要融合进女尊社会的风土人情以及各种社会现实,着实是不容易。 待到第二个剧本《成亲》改编完成,竟是已经到了深夜。 杜悦澜一早就来到了房间,准备汇报今天的收益。 江凌月抬头的时候,只见这夯货正手托着腮,满眼痴迷地看着她。 “回神了!”嘴角抽了抽,江凌月小手一晃。 杜悦澜回过了神来,知道自己刚刚的窘态被抓包,却也没有多少羞涩。 她献宝般地将账本递到了江凌月面前:“小月月,你看!光是今天一天,我们的营业额就有三两之多!” 三两,抵得上江凌月前世的六千红色大钞了。 说实话,在一个小镇子里能创造出这么多的收益,她还是挺吃惊的。 毕竟,从她参与茶楼的装修重建工作开始,整个过程也不过是花了十多两而已。 当然,这不包括杜悦澜买下这三层的茶楼的钱。 “继续找弹唱俱佳的人,男女不限。除此外,再招收一些伶人,我准备再开一场戏,弄些别的曲目,和《白相公传奇》配合出演,不然一整天只靠着这一拨人,就算他们身体跨不了,嗓子也得垮掉。” 交代完工作,江凌月再次推辞了杜悦澜想让她留下来休息的好意,领着滕珏玉一起离开了茶楼。 临走前,她想起一事,扭头道:“这几日太累了,我明天想休息一下,所以可能晚点儿来。” “累吗……” 杜悦澜闭了闭眼,心中尽是苦涩。 昨天江凌月很晚才到,她心中担忧之下,就想去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谁承想,竟是听到了江凌月和滕珏玉的私密话。 “唉……太累了!等将来有钱之后,我得买辆马车代步!” “妻主可是怪我?您放心,下次我一定温柔一些,也不贪那么多次了。” 杜悦澜只觉得眼睛酸酸的:“小月月,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真心呢?难道,真的要让我变成男人,你才会多看我一眼么?” PS:不舒服,今天一更。 看在我不舒服还继续更新的份儿上(并且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大家手里的珍珠投起来啊! -- 第39章修罗场(又名和五郎啪啪啪的时候被其 滕珏玉抓准了性瘾的规律,每天天亮之前都会准时敲响江凌月的房门。 什么? 你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晚上就一起睡? 这不是废话? 守着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娇妻,只要一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皂角香气,他就忍不住想要食指大动。 性爱这个东西,可是会食髓知味的。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晚上要的太凶猛,导致早上没有精力,他决定只有早上才发威。 没羞没臊的日子持续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清晨的时候,终于被打破了。 这一天清早,滕珏玉又完成了一轮抽插,将一腔精华全都射进小娇妻的甬道深处后,他起身拿起一早就准备好的水盆,用温毛巾帮小娇妻清理泥泞一片的私处。 清理着清理着,他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弹琴超好听的修长手指,就着还未干涸的湿润黏液,插进了温暖的甬道里,立马就有无数张小嘴儿吸了过来,吸得他一个激灵,肉棒挑了挑,竟是又有胀大的趋势。 江凌月看的无奈:“别闹了……嗯嗯……哈……我等会儿还要做早饭,你这样弄得我腿……腿软……嗯呜呜……我没办法做饭。” “那咱们就出去吃。”少年并没把这不算问题的问题放在心上,见自家妻主反映良好,他甚至有想再大干一场的冲动。 正准备提枪上阵,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 叩叩。 不算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也在屋内二人火热的欲望上泼了一盆冷水。 几分钟后,两人穿戴整齐,走到院中,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的滕家剩下五兄弟,饶是江凌月脸皮够厚,也忍不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穿越以后,唯一还剩下的技能,便是对周遭环境的敏锐感知力。 俗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谁承想,刚才她和滕珏玉玩的太嗨了,竟是没有发现,院子里进了人。 而且,两人的嗯嗯啊啊声和各种暧昧的啪啪声,估计都被听去了。 造孽呦。 相比她的不自在,滕珏玉反倒镇定的多。 少年睨了兄弟几个一眼,挑眉:“你们要回来怎么也没提前知会一声?” 滕亦辰瞥了自家胞弟一眼,又看向一片镇定自若的老五和明显有些不自在的小妻主,笑得花枝乱颤:“我们要回自己家,为何还要提前知会?” 这话…… 没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毛病。 江凌月察觉到他的目光,却并未理会,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滕亦儒。 只见,他低眉敛目,面上是惯有的沉静和顺从,看不出具体的情绪。 “妻主,我今天不去茶楼了,您等会儿自己去吃碗馄饨再工作吧。” 滕珏玉出声,打断了江凌月对滕亦儒的“视奸”。 见那人始终没有看向自己,江凌月心中自嘲一笑,面上却是一派如常。 她应了一声“好”,又对其余几兄弟微微点头示意,进屋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了滕家的小院。 待到江凌月走后,滕磊一个箭步蹿了过来,摇晃着滕珏玉的胳膊:“老五,你是不是也被她给强了?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哥几个说,哥几个给你做主!” “强?”滕珏玉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须臾,他摇头:“若真较真是谁强了说的话,说是我强了妻主,更贴切。” 说完,他重点瞥向滕亦儒,勾唇轻笑:“大家都是成年了,即便是面对从前的妻主,我们都能保证清白,面对如今的妻主,就更加不会有被强迫一说。” 顿了顿,又睨向滕亦儒:“不过,或许三哥除外。谁让,你本身就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滕亦儒眼帘压得更低。 滕亦辰脸上挂不住笑了:“老五!” 老大滕奕咳嗽了两声,淡淡道:“进屋再说吧。” “我去准备早饭。” 滕亦儒终究是,没有勇气面对即将到来的残忍现场。 对他的灵魂的拷问现场。 他落荒而逃。 目送滕亦儒离去的背影,滕珏玉红润的唇勾了勾,了然中多了几分鄙弃。 又回头看向自家大哥,他斩钉截铁道:“我没什么想说的,因为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已经认了她是妻主,想和她共度余生,所以,你们不必觉得我是被欺负了或者是被洗脑了,我甘之如饴。” 说完,他转身离去。 江凌月到达茶楼的时候,一颗心始终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担心滕亦儒的反应,一会儿又怕滕珏玉会被自家兄弟刁难。 不过转念一想,滕亦儒对她没有感情,而且另有心上人。 而滕珏玉…… 以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滕家几个兄弟又从来宠他,应该不会吃亏。 胡思乱想了一通还是压不下心头的烦躁情绪,她只能通过工作排遣。 唯有工作和赚钱,才能使她快乐! 彼时,茶楼中已经有不少客人了。 江凌月进了茶楼,正要走向三楼的专属工作室,而却在二楼楼梯的转口遇见了两个虎背熊腰的女人。 这俩女人明明喝的是茶水,看到江凌月以后,却兴奋的像是喝多了一样。 “嘿!这不是江娘子吗?许久不见,你这变化可真是大,我们险些认不出了!” 一个脸色漆黑漆黑的女人想抓住江凌月的手腕,却被她躲了开去。 没能如愿触碰到江凌月的手腕,那女人不满地皱了皱眉:“几日不见,你不但是容貌变了不少,就连性子都和从前不同了!” 另一个稍稍白一些的女人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江娘子这叫御夫有方!你没听说吗,她那几个夫郎,近些日子可是没有再闹腾了呢!” 那黑皮娘子露出了恍然之色:“也是!就连青怡坊的那老男人裴颜,都为了她神魂颠倒!” 提起裴颜,这二人的脸上均是露出了猥琐而又淫贱的笑容:“说起来,那小蹄子虽然年纪大了,但保养得不错。最重要的是,抗玩!要是换做别的小倌,鞭子抽上两天,怕是早就扛不住了!” “就是说啊!那裴颜除了不能硬起来外,其它的方面,还真是没话说!” 抗玩? 鞭子抽? 江凌月的一腔血液,瞬间凝固。 -- 第40章不可以拒绝哦 鞭子抽? 抗玩? 江凌月的一腔热血,瞬间凝固。 那两个娘子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还在喋喋不休,说着她们是如何折腾裴颜的。 在她们所使用的手段里,鞭子抽只是最温和的手段,其它残酷的手段,包括却不限于:吊起来打,用工具插后穴,甚至还有变态提出了捆绑肉棒的花招…… 越听,江凌月的脑子就越热。 裴颜之所以会遭受这些,都是因为她…… 要不是她的恶臭之名太过响亮,带出了奇特的名人效应,又在裴颜那里连续休息了几天,裴颜也不会…… “总之,多谢江娘子……”那两个娘子嘿嘿浪笑着,表情要多贱就有多贱:“要不是托了江娘子的福,我们也找不到这么好玩的玩具……” 话没说完,这两个就愣住了,随即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江凌月竟是,一把掐住了她们的脖子! 虽然江凌月只有一米七的个头,身形也十分瘦弱,在这两个娘子面前,就像是孩童在面对大人一样。 但奇怪的是,这两个“大人”,不论是对她的速度,还是对她的手劲儿,都毫无反抗之力。 冷凝月其实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她所掐住地地方,正巧是人最脆弱的部位,只需要稍稍用上一些力气,就能够轻易掐死一个力大无穷的高手。 “你们最好祈祷裴颜不要有事,不然……哼!” 在两个娘子即将昏死过去之前,江凌月瞬间松开了手。 她如同一阵风,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二楼的楼梯口。 青怡坊。 没落的小院中,几个长的还不错的男子正围在一个房间不远处的地方,一面磕着瓜子,一面满眼嘲讽地朝着房间的方向看去。 虽然房门紧闭,他们看不见里面的光景,可,这并不妨碍他们觉得开心。 “某些人啊,一天是被万人骑的命,这一生就都是被万人骑的命。以为踩了狗屎运,碰上了个不错的金主,肯温言软语地哄你两句,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吗?简直做梦!” “谁说不是呢?人家江娘子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已,有些人居然还当真了?” “天天扒着脖子在门口等,等谁呢?你以为,她真的会来?” “世间女子皆薄凉,这些道理我们哥几个都懂,偏偏有些人,受了两天的温柔,就忘的一干二净,如今吃了这些苦头,也是活该!”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完之后还不忘对望着哄笑。 屋内,裴颜听着那些嘲讽的话语,眼珠子转了一下,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他浑身上下皆是伤,唯独一张脸还算完整。 那些人为了赏心悦目,并没有毁掉他的脸。 他其实,并没有抱有什么期待的心思,不是么? 可为何,他根本就感受不到身体的痛楚? 反而一颗心,却胀的发木? 良久,门外的人大概是嘲讽够了,窸窸窣窣着起身:“咱们还是散了吧,人家现在可是摇钱树,爹爹还要指望他赚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娘子的钱,咱还是让人家好好休息吧……” 一句话没说完,这些人就像被人点到了笑穴,呵呵笑了起来。 其余人也跟着笑出了声,笑声之中,满是嘲讽之意。 突然,所有笑声都停止了。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 院子里诡异地安静了下来,就像这些人在一瞬间都消失了一样。 听出异样,裴颜却没什么探究的心思。 他的心已经死了,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房门就被人粗暴踹开。 裴颜惊讶看去,只见,娇小的女子正站在门口喘着粗气。 逆着光,他看不清她的容貌,却凭那熟悉的轮廓猜出,那是她…… 脸上的木然一扫而光,裴颜飞快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张没有受伤的脸。 虽然他动作很快,可江凌月还是看到了他脖子上、胸口上的伤痕。 面色沉沉,她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 坐在床边,她忽略了弥漫在鼻端的血腥味,看着如同乌龟一般将自己藏起来的男子,小手伸出,她柔声道:“乖,让我看看。” “娘子,我能拒绝吗?” 裴颜满脸哀求。 他不想让她看到他如此丑陋的身体。 虽说她不介意他身上的疤痕,可已经凝固的疤痕和新鲜的伤疤,还是不一样的。 “不可以哦……” 江凌月的声音很温柔,下手却是快准狠,瞬间扯开了被子。 这一下,连同单薄的亵衣也扯开了一些。 就在这露出的不多的皮肤之上,就纵横交错着很多鞭痕。 不对,不止鞭痕! 还有烫伤的痕迹和阵眼。 她的动作十分轻巧,更不算重,在不弄疼他的情况下,很快就将他拔了个精光。 其余地方,果然也是伤口斑驳。 甚至就连后菊,都被人撕裂了。 这些伤,并没有得到好好的处理,只是涂了一些劣质难闻的药膏,就任由他自生自灭。 江凌月小脸沉沉。 见她面色难看,裴颜也不开口,只是定定看着让她,一瞬不瞬。 “呼……” 良久,江凌月吐出一口浊气,从怀中拿出了一盒药膏,又拿了屋里的水盆去院子里的水井旁打水。 重新回到床边,她开始细细地为床上之人处理起了伤口。 从清洗伤口到重新上药,总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处理完毕后,江凌月将药膏盒子压在了裴颜的枕头旁,顺手摸了摸他的墨发:“怪我吗?” 男子眼眶瞬间红了。 他使劲儿撑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流下来。 良久,他微微摇头,勉强挤出两个字:“不怪。” “傻瓜!” 江凌月握住他的手,又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该怪我的。” 给裴颜处理好伤口后,她承诺他晚上一定会再回来,便先去了茶楼处理事情。 临近傍晚时分,她找到了一个小梁村的菜农,托对方给滕珏玉捎了个字条,说她晚上不会去了,又找杜悦澜告了个假,便提前收工,朝着青怡坊走去。 临走前,杜悦澜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看这夯货的神态,怕是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 江凌月对此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摇了摇头:“不需要,我自己惹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你只要管好茶楼的生意就行了!” 很快,她就回到了裴颜的小院。 彼时,裴颜只披了一件披风,倚着门口,眼神飘渺。 远远瞥见一抹瘦小的人影朝这边走来,他麻木的俊脸上终于漾出了温柔的笑。 不想让小人儿担心,他便飞快回了屋子,乖乖回到床上躺好。 良久,房门被人推开。 他扭头朝着门口看去,温柔一笑:“娘子,你来了?” -- яoúяoúωú.oяɡ 第41章娘子~啊哈~ 接下来的几天,江凌月的活动路线一直都是从茶楼到青怡坊,再从青怡坊到茶楼。 维持的很稳定。 当然,让人传信回去给滕珏玉,也是必要的流程。 滕家小院里,谪仙一般的少年撕掉了纸条,又随手将纸条扔进了灶台里,精致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狐狸般魅惑的男子靠在门口,瞥见少年的动作,他意味不明的一笑:“她又不回来了?” 滕珏玉睨向某只乱没形象的骚狐狸,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在我面前,二哥就不要摆出这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了,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 滕亦辰抿唇一笑,迈着风骚的步伐到了滕珏玉面前,低头审视着自家亲爱的五弟精致的面庞。 即便是他无比自恋,觉得自己美貌无敌,可每次看到老五的脸,也会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 老五这一张脸,与他的性格,可是一点儿都不沾边。 只要他不开口,远远看去,他就是跌落人间的仙人,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只可惜…… 如此超凡脱俗的老五,竟是也被那女人迷住了。 心中感叹间,他决定要帮自家亲爱的五弟恢复清醒:“这几日,她一直都在青怡坊……” 滕珏玉并不意外,甚至一点儿吃醋和愤怒的表情都没有,他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家二哥:“你就想说这个?” 滕亦辰惊讶了:“你不在意?” “我为何要在意?”滕珏玉如同看蛇精病一样地看着他:“在女子人均最少五六个夫郎的女尊国度,你觉得她有可能就只拥有我们这么几个夫郎么?” “何况……” 抿唇,他神秘一笑,“何况”后面的内容,他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话锋一转:“总之,就算她将来带十个八个男人回家,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滕亦辰再也维持不住勾人的笑了,他蹙眉,用生平为数不多的严肃表情看着滕珏玉:“老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滕珏玉起身,不答反问:“二哥与其有时间关心我,还不如去问问三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今的妻主,和过去已经不同了。他若是愿意接受,就好好过日子。如果不愿意接受,如果他的心里还想着王诗韵……那他这一生注定是个悲剧。” “老五!”每次滕珏玉用这副阴阳怪气的语气谈论自家胞弟,滕亦辰都淡定不了。 “二哥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该知道我并没有开玩笑,也不是在故意嘲讽三哥。总之,你最好劝劝他,让他好自为之。” 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他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又补充一句:“其实我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这纠结的性子,我和妻主之间……怕是不会这么快有进展。” 目送滕珏玉离开的背影,滕亦辰使劲儿揉了揉眉心。 “看来,是时候会会我亲爱的妻主了……” *** “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 青怡坊的破落小院内,江凌月为裴颜检查过伤口,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已经都结痂了,待到血痂脱落,伤口就算是彻底痊愈。 裴颜看着正温柔为自己涂抹药膏的女子,柔柔一笑:“多亏了娘子,不然这些伤痕,怕是要过许久才能彻底凝结。” 他说的是真诚的感激话语,江凌月却是想到了其它的事情。 如果不是她这几天一直在这里的话,龟公肯定不会爱惜裴颜的身体,定然会让他带伤继续接客。 毕竟,有很多变态的客人,就是喜欢他那斑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驳流血的身体。 她又想到了那两个可恶的女人。 想了想,她小心翼翼问道:“裴颜,你可还记得,那几日折磨你的人都有谁?” 裴颜温柔的笑容一滞,瞳孔皱缩。 须臾,他又恢复了笑容,却是垂下了眸子:“不记得了。” “你撒谎。”江凌月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吧,我不在意你那几日的经历,我只是心疼你。告诉我是谁,好不好?我帮你收拾她们。” 听她说不在意他那几日的经历,裴颜心中感动不已,正想开口吐露那几个名字。 可,一听江凌月下一句话,他就又止住了。 他不是圣父杰克苏,不想包庇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 他只是不想让眼前的女子为了自己而到处树敌。 虽然眼前的女子“威名”赫赫,可说说到底,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户而已,就算再怎么声名狼藉,曾经做的那些事情,也都是在欺负老实人。 而那些折腾他的女子,却也都是镇子上的泼皮。 泼皮对泼皮,不管江凌月有几分胜算,他也不想让她涉险。 “裴颜……” 见他神色坚决,就是不肯告诉自己那些名字,江凌月大致能猜到他在顾忌什么。 她欺身而上,吻住了他的唇:“乖,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唔……”裴颜轻吟了一声。 这几日,他因为身体受伤,一直都在禁欲。 嗯,被迫禁欲。 他倒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大碍,可以伺候江凌月了。 可,江凌月坚决不肯让他在血痂脱落之前进行大动作,所以从不提让他伺候的事情,反倒是她每日在忙碌了一天之后,都还要伺候他的起居。 起先,他还很忐忑,担心江凌月会烦了他。 可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他发现江凌月丝毫没有不耐烦,反而越发细致,还很会考虑他的感受。 二十七八的成熟身体,在被香香软软的嘴唇吸吮挑逗后,很快就起了反应。 “娘子……哈……” 江凌月小手覆上了他胸前的小豆豆:“我在呢。” 一只手在豆豆上不住挑逗,她另一只手一路向下,划过他微微挺起的大肉棒,而是抚上了他大腿根上的嫩肉,轻轻摩挲按压。 “啊……哈……” 最敏感的嫩肉被轻抚着,裴颜又麻又痒,加上她故意不触碰饥渴的肉棒,他又有些欲求不满。 多番刺激之下,裴颜睁开眼睛,温柔的眸子里盛满了欲望与渴求:“娘子,莫要逗弄我了……” 江凌月微微一笑,咬上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想……让我操你吗?” “想……” “那就,告诉我好不好?” -- яoúяoúωú.oяɡ 第42章野战 宁静的小镇夜晚,除了花街之上会不时传出鼎沸的人声,其余地方都是十分清净的。 当然,这个清静,只是表面上的清静。 背地里,不知有多少腌臜之事发生。 比如此时,镇子边缘地带一家废弃的庭院内,就传出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四个浑身赤裸的人,正赤条条地站在院子里。 正所谓,风吹好凉爽,四人被夜里的凉风吹得不时哆嗦着,却是谁也不敢去拿不远处的衣服。 在四人的对面,站着一男一女。 这男女二人的体型都不算强壮,尤其是其中的女子,在女子身高人均一米八往上的女尊国度,那矮人一头的身高,就更是会被人鄙夷。 奇怪的是,那四个风吹好凉爽的高大女人,此时没有半分鄙夷的神色,反而满目惊恐,看着矮个女子的目光就如同看着恶魔。 这矮个子的女子,正是江凌月。 她身旁站着的,是裴颜。 今日,她是来收“利息”的。 眼前这四个女人,都是曾经欺负过裴颜的变态。 虽说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她们花钱买服务并无不妥。 可在将裴颜重伤以后还不停手,继续往死里折磨,那就不可原谅了。 别看她现在身形瘦小,看起来弱不禁风地样子,可想要凭借敏捷的身法收拾几个光有蛮劲儿的蠢女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们面前的皮鞭、蜡烛、木棍、针头,都是你们最喜欢的玩具。现在,开始好好玩吧!” “你们如此喜欢这些东西,今日就必须要玩得尽兴,不然的话,谁也别想踏出这个门。” 江凌月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并没有多少威胁的力度。 可,听在那四个女人的耳朵里,却是如同闷雷一般,炸得她们一个激灵。 谁让,看起来瘦弱的江凌月,真的动起手来就像是禽兽一样,轻易便能撂倒她们四个人呢? 这四人都是镇子上的泼皮,其中的两个,正是江凌月在茶楼里见到的那二人。 她们是喜欢聚到一起的酒肉朋友,平日里称姐道妹、共同玩乐什么的,不在话下。 就连看中的男人,她们都能互相分享。 可就是这样“深厚”的情谊,也是说撕就能撕的。 江凌月话音刚落,位于最左边的黑皮女人就抢过了地上的长鞭。 见状,其她人也反映了过来,纷纷去抢地上的工具。 可惜,长鞭一共只有两条。 而在所有工具里,长鞭是最有优势的东西,抢到了长鞭,就等于是占领了先机。 很快,黑皮女人和另一个壮硕女人就拿着长鞭,逼近了另外两个女人。 啪! 啪! 令人心惊的鞭子抽打声在耳边回响,裴颜听得俊脸发白,忍不住往江凌月身边靠了靠。 江凌月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去屋里休息一下吧。” 这是她送给他的道歉礼,不过看样子,他好像不喜欢。 裴颜虽白着脸,却十分倔强:“不,我不走,这是娘子特意为我准备的,我不能浪费娘子的心意。” “傻瓜。” 很快,场中的情景就变得不可描述了起来。 那两个抢到了鞭子的女人也是十分狠辣,利用鞭子的优势,她们很快就将其它的工具都抢到了手,然后狞笑着欺近了自己的“好姐妹”。 木棍插穴,滴蜡,针扎…… 但凡是场中有的工具,她们都毫不犹豫地用在了“好姐妹”的身上。 很快,地上那两个没有抢到鞭子的女人,就被痛的晕死了过去。 两个女人扭头看向江凌月,一脸讨好道:“江娘子,我们能走了吗?” “你们彼此,难道不是人吗?” 江凌月咧嘴,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 两个手持长鞭的女人闻言,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不过很快,两人就又没有脾气了。 因为,江凌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弹弓,她拉动弓弦,刷刷两下射出了两枚石子,瞬间就命中了两个女人的身体,痛的她们嗷嗷叫:“别耍什么花招,姑奶奶我没那个耐性,若是你们等着我上手,就不是痛晕过去那么简单了!” 那两个女人完全没了脾气,只能抡起鞭子互抽。 很快,院子里又响起了新一轮的哀嚎。 半个小时后,两个女人全都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地上,却还是死命地往对方的下体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捅棍子,甚至捅出了血。 江凌月扭头看向裴颜,问道:“你觉得可以了吗?” 裴颜到底不是丧心病狂之人,见两人都快没气儿了,便微微点头:“可以了,再下去就该出人命了。” “那,我们走吧。” 江凌月没有再理会那四个女人,牵着裴颜的手,就离开了这废弃的小院。 这一座小院位于河边,初夏的风微凉,还裹挟着河水的湿气。 江凌月担心裴颜大病初愈的身体再生病,就想快些赶回青怡坊。 可走着走着,裴颜就不走了。 江凌月疑惑扭头,却见一张放大的俊脸欺了过来。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温柔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好看了几分。 他裹住她的唇,吸吮舔舐,喉咙间溢出了满是爱意的呢喃:“娘子……娘子……” “嗯……我在呢……” 江凌月不吝啬给予回应。 两人亲着亲着,就抵在了一颗大树上,江凌月的后背靠着树干,任由他褪下了她的裤子,任由他粗大滚烫的肉棒在两腿之间摩挲。 须臾,微甜馥郁地粘液打湿了他的肉棒,他捧着她两条腿,将她驾到了合适的位置,一贯到底:“娘子……”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满是她的名字,除了这两个字,他不想说任何废话。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小嘴儿咬的又爽又麻,他停下来缓解了一下想射的欲望,却在听见她欲求不满的嘤咛后,微微抽出,再一贯到底。 他很少如此大开大合,可今夜,他不想讲究什么技巧。 他只想用最原始的冲动,告诉她他的心意。 哪怕最终的结局是飞蛾扑火,他也甘之如饴。 娘子,我心悦您…… -- 第43章被摸的脸儿红红 “裴颜,商量个事儿呗?” 清晨,江凌月又一次将裴颜吃干抹净,她意犹未尽地揉捏着他胸前的豆豆,口中懒懒地说道。 “娘子请说。” 裴颜被摸的俊脸红红,大手忍不住在女子光洁的后背摩挲。 “唔……”后背是江凌月的敏感之处,每次被抚摸,感觉比腋窝被触碰还要敏感,却又不是那种单纯的痒痒的感觉,而是一种十分复杂的、又痒又舒服的感觉。 江凌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了想再大干一场的冲动,她哑声道:“天天住在青怡坊毕竟不方便,所以,我能不能帮你赎身?” 裴颜上下拂动的手一顿,俊脸之上一片错愕:“赎身?” 江凌月以为他是不愿意,便轻咳着改口:“若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你在这里住的,太苦了……” 虽然以她现在的县令之女的好朋友的身份,但凡是她一天来一趟青怡坊,都可以将裴颜护的滴水不漏。 但,她不可能天天住在青怡坊。 先不说滕家兄弟会不会因为面子问题而把她叫回家,就单单是她自身的问题,就不允许她长期在这里定居。 她不想一辈子都在整个小镇子上混下去。 身为曾经的佣兵之王,外面更广阔的天地,才是她所渴求的。 所以,她想在离开之前,先将裴颜安置好。 这人与她虽说只是露水情缘的关系,但到底是第一个真心待她,也是第一个每天翘首期盼着等她归来的人。 不管他对她存了什么心思,她都希望他能好好的。 裴颜并没立马回答愿或不愿,只是发出了灵魂的质问:“娘子希望裴颜自由了以后,去做什么呢?” 江凌月一愣。 不等她回答,他又问:“裴颜十三岁便被卖到了青怡坊,所学的所有本领,都是关于如何伺候女子的。在青怡坊的日子虽苦,但裴颜至少……能活下去。” 这年代的男子,所渴求的东西并不多。 能够活下去,就很好了。 至少,对于以前的他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他前半生的所求,不过是希望能好好活着。 可是现在,他又有了新的渴望。 虽然,很不切实际。 江凌月顿时犯了难。 她听出了他的潜台词。 是啊,她为他赎了身之后呢? 虽然他们可以在床上尽情做爱,但对她来说,他只是个技术不错、又很温柔的炮友,仅此而已。 纵然有怜惜,却也是可以说断就断的。 在问出为他赎身的问题的时候,她内心所想的,是希望他可以像她前世那些下海的姑娘和鸭子一样,即便是离开了淫窝,也能够自立 的活下去。 可她却忘了,这年代的人,把名誉看的比生命更重。 身处青怡坊这样的环境还好说,即便是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也戳不到这些人的身上。 可一旦离开了青怡坊,他需要面对的,就是世俗的眼光了。 “对不起,这个问题是我唐突了。” 看着男子眼底迅速掠过的失望,而后又归于平静,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江凌月突然就觉得,自己很渣。 这世上最荒诞的事情,便是劝妓子从良,盼良家脱衣。 想到穿越以来的种种,她抿抿唇,忽然凑近了裴颜的俊脸,仔细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裴颜,你喜欢我么?” “我这个人很花心,不专一,我能很喜欢一个人,也能同时喜欢很多人。我今天能和你上床,明天就能和别的男人滚到一起去。” “我无法保证这一生只专心对某一个人,只能保证,用我的生命护他周全,护他平安……喜乐。” 裴颜一愣。 这一个清晨的时间,他的心情就像是坐在马车上不停上坡又下坡,那感觉十分刺激。 却,并不美妙。 在她说出“唐突”之言的时候,他已经绝望了。 其实,他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像他这样的身份,像他这样的肮脏之人,能够得到她的一时惦记,已经不错了。 他根本就不该去肖想其它,更加不该妄想能够跟她回家。 更何况,她是入赘之人,就更加不可能像普通女子一样,能随便往家里领男人。 果然,温柔是世间最荒唐的毒药,能够轻易摧残人的理智。 这些道理,他一早就懂得,可是在她问出那个问题了之后,他却还是迷失了。 所以,她问出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罢了,不管她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他此生或许只有这一次回答的机会。 想着,他温柔一笑:“我心悦娘子。” 能够告诉她这些,已经足够了。 其余的,他不该奢望。 江凌月还不知道,因为她的两句话,身旁的男子已经坐了好几次过山车。 得到肯定的答复,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也灿烂的笑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想了想,她认真道:“如果,我早了七天遇见你,我现在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我帮你赎身之后,可以给你一个家。” “可世上最操蛋的事情就是,没有如果。因为晚了这几天,我便不能轻易对你许诺。我只能说,我带你离开这里之后,会尽量争取一个自由身。真的到了那一日,我才能带你回家,你看这样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可以吗?” 若是她穿越而来的时候,没有强了滕亦儒,后来也没有和滕珏玉发生关系,她完全可以当原主留下的婚事不存在。 但,没有如果。 事实是,她的确是睡了滕亦儒,也睡了滕珏玉。 不管他们有几分真心,但在这个年代,失了身的男子,是没有办法独立活下去的。 被抛弃的男子,会更惨。 她虽然对待感情很随意,却也只是在婚姻之外随意。 正是因为对婚姻十分慎重,所以前世,她宁愿约炮也不愿意步入这个坟墓。 与滕家兄弟的婚事,她会尽量处理好。 愿意跟她的,她便好好履行妻主的责任。 不愿意的,她也会想好让他们离开她还能生存下去的办法。 至于带裴颜回家这种事情…… 她想等到新家庭重组之后再说。 她需要征询自己真正的夫郎的同意。 思虑间,她将能说的原因说了出来。 虽然隐瞒了一些缘由,可裴颜还是抓住了重点。 那就是,她需要征询家中夫郎的同意。 虽然只是一个不确定的答复,可他还是激动的压在了她的身上,重重吮上了她的唇。 -- 第44章去青楼的路上又被抓包了可还行 为裴颜赎身是一定要赎身的,只不过,这个念头是江凌月临时起意,她还没给他找好合适的住处。 赎身以后,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呆在她的身边也是个问题。 思虑种种后,她决定暂时将这个计划搁置。 无论如何,先帮他找到合适的房子再说。 这天,忙完了茶楼的事情以后,江凌月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青怡坊休息,却听一个小二娘招呼道:“娘子,有个自称是您二夫郎的人在外面。” 二夫郎? 滕亦辰?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暗忖着,难道滕家又出事了? 胡思乱想间,她很快就在小二娘地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 彼时,滕亦辰正在品着香茗,至于桌上的点心,他倒是还一口都没有动。 见江凌月来了,他放下茶杯起身,扭着腰肢,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顺势就想往江凌月怀里靠。 江凌月一个激灵,跳了开去:“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然后对着小二娘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等会人告诉东家,就说我先走了。” 小二娘走后,江凌月这才重新看向滕亦辰:“难道,又有讨债的了?” 滕亦辰颇有兴趣的看她:“看样子,妻主在面外欠了不少钱?” 这人真是个狐狸,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就顺杆往上爬着进行试探。 江凌月没兴趣兜圈子,她摇了摇头,半真半假道:“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欠别的钱,因为自从生了一场大病醒来,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一点,你问老三就知道了。” 又问:“所以,不是有讨债的上门了?那你来找我,到底干嘛?” 滕亦辰对眼前的小女人虽然没什么感情,可一听这话还是气笑了:“您是我的妻主,您日日不回家,反而流连于烟花巷中,难道我这做夫郎的,还不能来寻您了?” 这话……没毛病。 江凌月打包了一些厨房剩下的点心,便朝着滕亦辰招了招手:“走,回家吧。” “回家?”滕亦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笑了:“这个时辰了,等我们赶回家,都已经过了凌晨,您明天还要早起上工,如此折腾,身体可吃不消。” “所以,就不回村子了吧!” “不回村子?”江凌月一愣:“那我去哪儿睡?” 滕亦辰嗔她一眼,一双狐狸眼媚眼如丝,瞪人也是像是在暗送秋波:“妻主莫不是忘了,我们在镇子上,还有个落脚点?” “哦!对!”江凌月一拍脑门。 她对除了滕亦儒和滕珏玉外的其余几兄弟,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就连这些人在镇子上还有个落脚点的事情,也下意识没往心里去。 “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就来!” 将一包点心扔进了滕亦辰的怀里,江凌月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一路小跑着,朝青怡坊飞奔而去。 目送她离去的背影,滕亦辰狐狸眼危险的眯起:“第二次了。” 这个女人,竟然先后两次,当着他的面跑去找狐狸精! 江凌月到了青怡坊,跟裴颜解释了一下不能继续留宿的原因,给他留下了一包点心,又拿了那仿真的性玩具,就离开了青怡坊。 裴颜其实早就做好了她会在某一天突然回家的准备,虽不舍,却是并没有纠缠。 在她不怎么放心的目光中,他再三保证一定会好好吃饭,按时休息,好让她放心离开。 江凌月的确是很放心。 她这些天已经闯出了一些名头,虽然只是借用杜悦澜的名头狐假虎威,但至少,镇子上的人都知道,她和县太奶奶的女儿交情不错。 这一层关系或许没有办法帮她其它的忙,但至少,用来护住裴颜不被变态折磨,倒是足够了。 迈着不怎么轻快的脚步,江凌月来到了曾经来过两次的小院外,手一推,发现院门没锁。 转身关好了院门,她见柴房亮着灯光,便径直走了进去。 彼时,滕亦辰正往锅里倒青菜。 长相魅惑的男子,将袖子褪到了手臂中间的部分,露出了结实而洁白的肌肤。 光是看那一截手臂就能推断出,这人的身体,也定然十分养眼…… 啊呸! 江凌月暗自鄙夷了一翻自己的惯性思维,脚下转了个玩儿,走到水井旁打了盆水,洗干净手,这才走进厨房:“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吗?” 滕亦辰头也不抬:“大哥一个人在屋里,麻烦妻主照看一下。” 江凌月一愣:“滕奕也来了?” 滕亦辰扭头看去,一脸无语:“大哥的身体,本就需要在镇子上多多调理。” “也对。” 江凌月原本想说,凌大夫的医术就不错,其实不必如此麻烦的在镇子和村子只见来回折腾。 转念一想,她对滕家几兄弟来说就是个外人,这话也没什么资格说,就闭了嘴。 转身,她冲着屋中走去。 一进小客厅,她的鼻端就弥漫起了浓浓的药香。 在东屋门前站定,她敲了敲门,待到里面传出虚弱的一声“请进”,她这才推门进去。 滕奕是个削瘦的人,虽然一眼目测过去,他的身高也还算可以,但常年被病痛折磨的人,不但瘦,也没什么精气神。 他的一双眼睛,是如同死水一般的沉寂。 只有在面对兄弟们的利益和安危的问题的时候,他才会拿出几分属于大哥的气势。 其余时候,他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没有半分生气。 便是面对江凌月这个恶人,他也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平静的不正常。 江凌月很不喜欢这人身上的死气,不过转念一想,他也不需要她的喜欢,便识趣地没有多嘴,只是解释一句:“滕亦辰让我进来陪陪你。” “有劳妻主了。” 毫无情绪波动的客气。 见桌子上放着那一包糕点,江凌月想了想,问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道:“要吃糕点吗?” 滕奕似是愣了一下,飞快睨向那些扮相十分精巧的糕点,眸中竟是产生了一丝期许:“我……可以吗?” 江凌月不解:“为何不可以?” 她还以为,原主从前是护食的性子,有什么好吃的都不给这几兄弟吃,所以才会让人家面对美食却不敢产生欲望。 桌子上摆放着三双碗筷,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蛋黄酥,朝着滕奕走了过去。 滕奕看着那一块蛋黄酥,眸中虽然还是平静一片,但好似……多了几分欢喜。 就在蛋黄酥即将送进滕奕口中的时候,男子暴怒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在干什么?!” 不等江凌月反应过来,一阵风就掠过了她的面庞。 她下意识避开了身体,手却因为想要喂滕奕的动作而没有躲开。 于是,一只大手就打在了她的小手上,重重拍掉了蛋黄酥。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比那人更愤怒:“该是我问你,你在干什么才对吧?!” -- 第45章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多情狐狸眼 江凌月看着被摔碎了的蛋黄酥,气结:“滕亦辰,你发什么疯?” 这个家伙,每天都装的像个骚狐狸一样,眼神一颤一颤的,十分勾人。 可是每次,只要她靠近他的兄弟,他就大发雷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上次,他看到她睡了滕亦儒,大发雷霆什么的,还能理解。 可是这次,她就只是喂一块蛋黄酥而已啊! “大哥体质弱,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妻主莫不是忘了吧?您将如此油腻的糕点喂给大哥,是想直接要他的命吗?” 滕亦辰其实已经有些冷静下来了。 看着江凌月有愤怒又懵圈的模样,他想起她之前说过好多事情都不记得的事情,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万一她真的是转了性,却因为他刚刚的残暴动作,而恢复了从前的恶劣本性,他不是成了罪人? 心思电转间,他就想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的局面。 然而,不等他开口,江凌月就疑惑道:“连糕点都不能吃么?” 她已经褪去了怒气,小脸之上只剩下了迷惑与歉意。 不过,这歉意不是对滕亦辰的,而是对滕奕:“抱歉哈,我真的……忘记了很多事情,差点儿害了你。” 滕奕目光中划过了一抹惊讶之色,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他轻摇着头,无所谓的笑了:“无妨。” 滕亦辰也惊讶了。 转念一想,既然老三和老五都说这女人是真的转了性,那这个可能性就很大。 如此一来,倒也是好事。 虽说,他也不指望她能恪守妻主的本分,但至少,她能不像以前一样发疯,也是好事一件。 一场小乌龙很快就过去了,江凌月也没生气。 见滕亦辰已经布置好了饭桌,她就主动推着滕奕来到饭桌前,准备吃饭。 她原本是很饿,非常饿的。 不过,一看到桌子上的饭菜,她瞬间便胃口全无。 水煮青菜? 白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稀粥? 同样没有半分杂质和油水的白馒头? 这特喵,是人吃的东西? “滕奕身体不好,弟兄们为了迁就我,吃的东西里日常没有油水,还望妻主见谅。” 见江凌月只是定定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却并动手,滕奕主动开口解释。 “额……没事,吃饭吧。” 知道对于很多病人来说,吃油腻的东西就等于是要他们的命,江凌月便收起了眼底的错愕。 在滕奕身边坐下,她将那一盆水煮青菜往滕奕面前推了推,然后开始扒拉饭。 嗯…… 实在是,太难以下咽了。 这一顿饭,哪怕她现在饿得快前胸贴后背,却也不觉得香甜。 别说是她这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吃不下去,就连滕奕本人,也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不吃了么?” 滕奕礼貌而疏离的一笑:“滕奕整日坐着,不需要运动,所以,饭量不大。” 滕亦辰微微蹙眉:“可是大哥,你的食量一天比一天少了,再这样下去,你根本就吃不消的。” “那就……再吃几口吧。” 滕奕从善如流,端起碗来,将整碗粥都喝了。 江凌月注意到,这人将碗端起来的时候,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她夹了一口没什么油水的菜,又喝了一口完全没味道的粥,若有所思。 第二天,江凌月早早解决完了生理问题后,和滕亦辰打了个招呼,便去了茶楼。 这段时间以来,茶楼每天的收益都能保证在五两以上,短短小半个月的时间,前期的开支费用便已经全部赚了回来,并且开始真正盈利了。 这还是,在江凌月还完了所借的杜悦澜的将近二十两之后。 如今,江凌月不但无债一身轻,还攒下了十多两,基本实现了财务自由。 傍晚时分,她眼见茶楼一切正常,没出现什么幺蛾子,就提前开溜了。 去青怡坊和裴颜叙了会儿旧,她又到了粮食店里,买了一些红豆、黑豆、薏米之类的东西。 想了想,她又买了一大袋花生。 “妻主,您这是……” 江凌月回到小院的时候,滕亦辰正准备做晚饭。 见她拎了许多东西回来,他愣了一下。 江凌月朝着他手中的盆子看了一眼,只见里面是正在淘的大米,看样子,又是稀粥。 晃了晃装着各种豆子的袋子,她解释道:“这里面是几种豆子,我看你大哥胃口不好,想给他改善一下伙食。” “改善……伙食?” 滕亦辰对这种说法表示存疑。 确定不是她自己不想吃稀粥和水煮青菜,所以才拿大哥当借口的么?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因为,江凌月买的那些东西全都是豆子。 红豆、绿豆、黑豆、花生豆…… 江凌月道:“放心吧,我只是改善一下粥的口味而已,正常人天天喝白粥都会难受的不行,就更别提,你大哥本就身体不舒服,天天吃清汤寡水,他会心情更加烦躁。” “而且这些东西,我已经问过大夫了,对于脾胃虚弱的人来说,乃是温补之物,只会强身健体,不会让他难受的。” 滕亦辰沉默了。 他看着忙忙碌碌的女子,狐狸眼中满是深思。 她真的…… 和从前不同了。 只是,生一场大病,真的能够让一个人在一夕之间性情大变么? 还是说,因为生病烧坏了脑子,失去了从前的记忆,所以,她就连从前的暴躁恶毒的性子,也一起丢掉了? 江凌月没理会这人的探究眼神。 反正,她除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其余闲暇时间,从来都是坦坦荡荡。 对于这几兄弟,她除了不能将穿越者的身份说出来以外,其余的东西,只要他们想知道,她都可以和他们分享。 至于对他们好什么的…… 就全当是她占据了这具身体的附带债务吧。 待到债务还清以后,有想跟着她的,她就带走。 不想跟着她的,她便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给他们铺好路,再放他们自由。 很快,一锅不够八宝的八宝粥就熬好了。 江凌月本想放些砂糖调味,却又恍惚间想起,肠胃不舒服的人,吃了甜食会更不舒服,就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 “好香。” 滕亦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江凌月没有防备之下,吓了一跳。 她扭头看去,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多情的狐狸眼里。 PS:说好的二更搞定了,我真是棒棒棒死了~ 撤之前喊一嗓子——求!珍!珠! -- 第46章早上火气旺,你不要勾引我 “好香……”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江凌月吓了一跳。 她扭头看去,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多情的狐狸眼里。 昏黄的烛光中,他的俊脸缓缓笼罩了下来,温热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脸上。 虽然他身穿粗布麻衣,身上却有一股很好好闻的香气。 不算浅淡,却并不刺鼻。 他长得真好看,和滕亦儒一样好看,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风格。 如果不去看那一双狐狸眼,只看他眼睛以下的部分,江凌月说不定会分不清他到底是老二还是老三。 想起刻意被自己压在心底的滕亦儒,江凌月的的心抽痛了一下,脚下一动就避开了那人的视线:“有事说事,不要没事搞什么骚扰,你这样,我说不定会因为以为你是在勾引我,而忍不住将你吃干抹净。” 话很狠,也很暧昧。 但她的眼神却很清冷,甚至还有一丝神伤。 滕亦辰挑了挑眉,有些怀疑起了自己的魅力。 一个人真的能变化大到这个地步么? 要知道,以前的她,可是巴不得能够跟他扯上关系的。 哪怕只是一点儿肌肤之亲,她都感恩戴德。 六兄弟里面,她从前没有在肉体上伤害过的,除了被死命保护的老五和老六以外,就只有他了。 可如今…… 她却冷漠如斯。 是欲擒故纵么? 在滕亦辰胡思乱想间,江凌月已经把八宝粥盛近了小盆里,朝着屋中端去。 不够八宝的八宝粥,虽然在食材上缺了几样,不过由于红豆、大米和花生豆在煮烂以后,都带着特有的馥郁香气,中和起来以后,比单纯的大米粥要好喝的多。 滕奕难得有了胃口,不用强迫,也喝了一小碗。 对此,江凌月倍感欣慰。 只要是这人还有食欲,那就说明他还有救。 至于其它方面的问题,倒是可以慢慢调理。 反正她暂时不用执行任务,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帮他调理身体。 “这粥,倒是很别致好喝。” 滕亦辰一口气喝了两碗粥,只觉得这浓稠芳香的八宝粥下肚,他甚至不需要吃馒头,就感觉到了饱。 见这两人都喜欢,江凌月也觉得开心,笑道:“正宗的八宝粥,其实一共是八种材料放在一起熬制,熬出来的粥芳香浓郁,更加美味。只不过,镇子上食材太少了,如果将来我去县城的话,再去寻寻其它材料。” 想了想,又看向滕奕补充道:“你之所以会没有食欲,除了身体不好的原因外,大体上应该还是和脾胃虚弱有关。这段时间,用食补加药补的方式,先调理一下肠胃,等肠胃功能稍稍正常一些,能吃下很多东西了,再想办法去调理其它方面的机能。” 滕奕眸中划过了一抹讶然之色,却是很快便消逝。 他对冷凝月微微颔首,礼貌而疏离地笑道:“有劳妻主费心了。” 吃完饭,滕亦辰主动承担起了刷碗的工作,江凌月则是把滕奕扶进了房间里。 滕奕的床边有个小柜子,柜子上放着一张药方。 江凌月把滕奕扶到床上,给他在后背与墙壁之间塞了个枕头,让他能靠坐在床上后,拿起药方细细看了起来。 “妻主何时学的医术?” 滕奕古井无波的眸子里,难得升起了探究的欲望。 “哦……我这段时间有些不舒服,便往凌大夫那里跑了几趟,顺便从他那看了几本医书。不过,我只是看了一些皮毛而已,谈不上学会。” 将药方上的药名都记在了脑子里,江凌月就放下了药方。 虽然她对医术只有一知半解,但药方上的药的大体作用,她还是听说过的。 她发现,药方上的药,大部分都是温补的药材,并没有明确的根治某一方面疾病的药。 这倒是跟她的治疗思路差不多。 不一会儿,滕亦辰就洗好碗进来了。 江凌月趁机告辞。 如今院子里只有他们三个,滕奕需要有人照顾,这兄弟两个同睡一屋,正好就给江凌月腾出来了一个屋子。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设施,吃完饭就是躺在床上睡觉。 江凌月在房间里耍了两套拳,感觉自己浑身的筋骨都松的差不多,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按照惯例被性瘾折磨形。 起身拿了玩具在肉穴之中一阵抽插,待到泄了一次身,她才挖了些药膏放进仿真肉棒的槽口,将药膏推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做完这一切,她神清气爽,正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却听见院子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看了一眼黑蒙蒙的天色,挑眉。 难道,进贼了? 起身,她摸着黑穿戴整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外屋,却见外屋的门虚掩着。 她顿时松了口气。 看样子,不是进贼了,而是滕亦辰早起准备早饭之类的。 想了想,她便开门朝着拆房走去,准备去帮忙。 吱呀。 柴房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正在洗漱的男子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扯过一旁的衣衫遮住了身体。 江凌月站在门外,一脸尴尬:“抱歉……我以为是在做饭,所以想帮忙。” 她哪能想到,这人大半夜的不洗漱,却赶在清晨洗漱? 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他的打算。 他怕是,在防着她吧! 毕竟,半夜洗漱什么的,很有可能会被没睡的她看到,然后吃干抹净。 而黎明时分洗漱,她还没起来,就不用担心会有被骚扰的风险。 谁能想到,她性瘾犯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提前,今天更是足足提前了半个小时呢? 心中腹诽间,她便默默退出了房间,顺便想关好房门。 “妻主……” 房门彻底关死之前,男子尾音颤颤的声音响起。 江凌月疑惑地“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再推门进去,反而将最后一丝缝隙也关死了。 “妻主,人家够不到后背,能否请妻主帮个忙?” “啥?”听到这请求,江凌月呆住了。 这家伙,确定真的要找她帮忙? 他就不怕,送羊入虎口? 正准备开口确定一下,这人是不是还没睡醒所以说了梦话,房门却从里面被人打开,男子衣衫半掩,朦朦胧胧的胸膛就出现在了江凌月的眼前。 “我跟你说……我早上火气旺,你不要勾引我。” 江凌月突然就觉得,刚泻下去的火气,又蹭蹭蹭冒了出来。 -- яoúяoúωú.oяɡ 第47章男人心,海底针 “人家只是因为洗不到后背,所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以想请妻主帮个忙,既然您不愿意,那就算了。” 滕亦辰从柴房里探出头来,看着江凌月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故作委屈地咬了咬红艳艳的嘴唇,留给冷凝月一个委屈巴巴的眼神,就收回了身子,从里面关好了门。 并且,反锁。 江凌月:“???” 她突然就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这年头的男人心都如同海底的针,摸不透啊摸不透。 摇摇头,她甩掉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去井边打了盆水,就着夜里的凉气洗了把脸,又去了后院耍了一套拳。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之后,她回到前院,果然就见滕亦辰已经穿戴整齐,从柴房里出来了。 这里的柴房和厨房是同一个屋子,灶台和案板什么的,都在柴房里。 江凌月一面活动着四肢,一面朝柴房走去。 无视了地上一滩明显的水渍,她翻找了一圈,发现现有的材料除了一把剩了一天的青菜以外,也就只有大米、她昨天买的豆,以及一些白面。 早饭她既不想吃的单调,又得照顾滕奕的情况,想了想,她便决定做个青菜疙瘩汤。 虽然不能放油,稍显寡淡,但加入少量的盐、酱油、醋调味,加上一些姜丝温养肠胃,再配上煮软之后的青菜特有的香气,味道也还是能勉强接受的。 在她做饭的时候,滕亦辰进屋查看了一下滕奕的情况,见滕奕还没醒,他便回了厨房,倚在门边看着她忙忙碌碌。 江凌月一扭头,就看到了像门神一样的男子,想了想,她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滕亦辰挑眉,双臂垂于身前,一步三摇地凑了过去:“妻主,可是在为您残忍地拒绝了辰儿而后悔?您若是现在道个歉的话,辰儿也是可以接受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江凌月如同看蛇精病一样地看着某人,嘴角抽了抽:“我是让你看着点我做汤的过程!” 滕亦辰又是一挑眉。 江凌月不理会他诧异的眼神,淡淡道:“你大哥肠胃不好,需要饮食清淡,这是肯定的。不过,饮食清淡不等于一天三顿都是稀粥馒头和水煮青菜啊!” “……” 见滕亦辰不说话,江凌月也没有再说什么废话。 待到锅里的青菜煮的差不多了,她倒下了一早就准备好的面疙瘩,又煮了几分钟,一锅汤就可以新鲜出炉了。 彼时,天色还尚早,江凌月想了想,嘱咐道:“要是你大哥还没醒,就不要叫醒他了。汤在锅里放着,应该还能保温一段时间,等他醒了再吃吧。“ 说着,她手脚麻利地盛了一碗,就坐在灶台前的马扎上,囫囵吞了起来。 滕亦辰看的一愣:“不进屋吃么?” 江凌月摇摇头:“不了,生病的人其实睡眠一般都浅,我就不进去吵你大哥了。我吃完就去茶楼,至于你……我就不招呼你了。” 喝了两碗汤,她果然没有墨迹,背着自己的小包包,就离开了小院。 滕亦辰站在院门口,看着已经没有了人影的小巷尽头,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恍惚感。 这两天的经历,在如同噩梦般的两年光景里,显得太过美好了。 以至于,他时常忍不住怀疑,或许过去的两年才是在做梦,而这两日的正常夫妻间的生活,才是真实的。 她变了,变得比以前靠谱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也就难怪老三和老五会先后沦陷。 随即,自嘲一笑。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过去的伤害都是没有办法抹消的。 就算她今日表现得再好,也无法抵消罪孽。 若不是她,大哥原本已经有了起色的身体,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若不是她,老三依旧是个怀揣浪漫梦想的少年,手执画笔,泼墨挥毫。 可这些,都在一年前的那个雨夜,毁了。 茶楼的盈利趋势,这几日已经趋近平稳了。 虽然每天的上座率依旧很多,可收益没有再增加,纯利润稳定在了五两左右,就上不去了。 这还是在,有不少有钱的公子小姐前来赏脸观光的前提下。 这一日,杜悦澜扒拉着桌子上的纹银,表情十分惆怅:“又是四千多纹银,咱们的利润涨不上去了可怎么办?” 江凌月闻言,没好气瞪她一眼:“镇子上的百姓生活水平有限,五两已经是利润上限了。你以为这是在县城、在京城啊?” “也是!”杜悦澜表示了解却依旧很纠结:“只是,一天五两的收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变成县城的首富!” 江凌月噗嗤一笑:“出息!县城首富有什么好当的?有能耐,你许愿当个全国首富啊!” 杜悦澜有一瞬间的意动,不过很快却蔫了:“县城首富都很难达到,全国首富就更难了!” 她眼巴巴看着江凌月,好像寻求爱抚的狗子一样:“小月月,我娘又找我训话了,让我回家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如果我不在明年这个时间之前做出成绩,我这茶楼,怕是就开不下去了。” “为何?” 江凌月对她要回家读书的事情并不觉得奇怪,不过,为什么要是明年? “我娘已经在如今的职位上呆了八年了,明年就是九年满期。她想再往上升一步,近来一直在打点关系。如果这事儿真的成了,我肯定要离开这里。” “不管将来去了哪里,这生意都是做不成的了。唉,有时候我真希望,她这一次的折腾结果,是失败。” 江凌月被气笑了:“我要是你娘,我现在就把你塞回肚子里去,回炉重造!” “你有梦想,你娘也有啊!凭什么要因为你自己的梦想,而祈祷你娘折了前途?” 杜悦澜难得在江凌月面前硬气一次,反唇相讥:“可是,我娘从小到大,都在为了她的梦想着断送我的梦想啊!” 江凌月无言以对。 顿了顿,她只能安慰道:“既然不想断送了自己的梦想,就自己把翅膀编织的硬一点。若是一年以后,你真的成了全国首富,就算你想断送了这钱途,说不定你娘都不肯了。” 安排好了上新戏的事情之后,江凌月便再次提前开溜了。 去了一趟青怡坊以后,她便开始在镇子上溜达了起来。 这一次,她的目标,是收购更多的花生豆,合适的容器,以及石磨。 找了约莫两个小时左右,她终于找到了一家豆腐坊,坊里有个废弃不用的旧石磨。 江凌月和老板商量妥了价钱,便租了一辆马车,将石磨拉回了院子里。 彼时,院子里静悄悄一片,滕亦辰不在。 不过,滕奕的屋子里倒是亮着灯。 江凌月将石磨放好,便进了屋。 彼时,滕奕正在费力地转动着轮椅的轱辘,想朝床边挪去。 江凌月进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尽管十分平静,可她还是看出了平静之下的慌张。 -- яoúяoúωú.oяɡ 第48章 深入浅出的交 江凌月是个敏锐的人,不然的话,她前世也不可能从一个被遗弃的可怜孩子,一路坐到佣兵之王的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位置上。 一看滕奕的表情,她就猜出了他有事儿。 目光不着痕迹地朝着房间内其它方向扫去,却是找不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她狐疑地蹙了蹙眉,又看向滕奕轮椅所在的地方以及方向,发现…… 他刚刚好像,是从门边往回转轮椅的? 所以这位老兄,貌似是想偷溜出去? “妻主……您怎么早就回来了?” 见江凌月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不住地房间里扫视,又看向自己的轮椅和床,滕奕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希望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 “哦,我提前下工了,回来做饭。” 江凌月没拆穿这人的小心思,她朝着西屋看了一眼,见西屋黑布隆冬一片,她问道:“滕亦辰呢?为何只有你一个人在家?” 滕亦辰…… 好疏离的称呼。 滕奕抿抿唇,解释道:“杂货铺那边原本已经关了门,可是有人急着买东西,老二便跟着那人去了一趟。我估摸着他应该不会出去太久,就没有跟着一起去。” “原来如此。” 江凌月了然。 这人因为在屋子里闷的太久了,所以想自己偷偷溜到院子里,结果被她抓了包。 她抽了抽鼻子,淡淡道:“屋中的药味太浓了,敞开一些窗户透透气吧。” 说着,她打开了滕奕房间的半面窗户:“我去做饭,顺便收拾一些东西,你自己在屋中呆着,可以么?” “可以。”滕奕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妻主不必在意我,我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不会有事的。” “额……” 这话听着没什么毛病,可江凌月觉得不太舒服。 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把滕奕推到了窗边,让他坐在没有打开的半面窗户后,又给他拿来了一条毯子盖好,她才走到柴房里捣鼓晚饭。 晚饭依旧是不够八宝的八宝粥。 把所有食材弄到锅里,填好柴火,江凌月便将开始冲洗石磨了。 滕奕透过窗户看到了她的动作,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妻主莫不是,要开豆腐坊?” 江凌月顺着声音看去,见他探出了头来,古井无波地眼睛里多了几分探究之意,还有一丝不赞成,她本想立马回答。 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觉得,可行吗?” 滕奕一怔:“若是妻主已经盘算好了,大可以做就是,不必征询我的意见。” “我的意见,并不重要。” “谁说的?”江凌月手中动作不停,口中不忘回道:“一家人的事情,自然是该有商有量着来的,何况你是老大,你的意见最重要。” 滕奕又是一怔。 须臾,他轻轻笑了。 那笑容一闪即逝,很轻很轻,轻的江凌月都没有发现。 见他并不回答,江凌月也不在意。 她已经将石磨冲洗干净了,估摸着锅里的粥到了搅和的时间,不然就要糊锅,她就要放下手头的事情。 正准备回到柴房,却听滕奕淡淡道:“虽然妻主只是在逗弄我,您的本意也并不是要开豆腐坊,不过……既然您想听我的意见,我便献丑了。“ “镇子上已经有一家豆腐房了,那家是老字号,已经拥有了口碑和固定的客源。而且,他一家豆腐坊所生产的豆腐,足以供给整个镇子上的人食用,若是妻主真的开了新的豆腐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势必无法赚钱。” “倒不弱,将心思全部放在茶楼上,既省力,赚的又多,又能够不埋没您的才华。” 江凌月惊讶看去。 她还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了。 没想到,他不但回答了,还看得如此透彻。 须臾,她轻笑一声:“我其实,没想逗弄你,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我病愈以后的这段时间,其实……没怎么好好跟人交流过。” 这是实话。 她虽然和几个男子有了深入浅出的交流,但那只是肉体上的,所说的,也大多是一些情话。 正常的交流,反而没有多少。 茶楼内客人虽多,但说的也不过是生意上的客套话。 当然,这只是她主动cue滕奕的一个原因之一。 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很不喜欢这人身上的死气。 那种生无可恋,没有生活目标和动力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难受。 她前世研究过一些心理学,加上她对滕奕的一些经历的了解,她大致能够猜测出,他生无可恋的原因。 一个废人,不但毫无用武之地,还时不时会成为累赘,拖累自己最在意的兄弟。 虽然他是老大,是一家之主,可整个家庭的正常运转,他却帮不上什么忙。 一个不被需要的人,一个只能被动接受别人的照顾的人,和行尸走肉,也没什么区别。 他的心就和他的身体一样,都需要循序渐进的引导,才能够从阴霾病痛中走出来。 “我先去看一下锅,等会儿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留下一句匆忙的话,她便进了柴房。 不一会儿,她从柴房里出来,走到窗边:“我拉来这个石磨,是想压榨一些植物油的!” “植物……油?” 滕奕不解。 他只听说过动物油,诸如猪油之类的。 可,植物油…… 虽然他能从字面意思推断出这是什么东西,但,这东西能吃吗? 江凌月解释道:“植物油,顾名思义,就是从植物身上提取的油,也能够用来炒菜。而且,植物油对于身体虚弱的人来说,更容易消化。” “你总不能每天都吃水煮青菜,我便想着试着弄一些植物油出来。石磨,是榨取植物油的一道非常重要的工具。” 滕奕了然。 片刻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妻主想提取植物油,是为了我?” “额……”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也不算,主要是我不想天天吃水煮青菜,真的是,太难吃了!” 在滕奕无奈的目光注视下,她眨眨眼:“那天吃饭,我看见你皱眉了~你也觉得难吃,不是么?” 滕奕苍白的脸上,飞快染上了一抹红晕。 他还以为,他藏得很好,没想到竟然被抓包了。 还是被,这个他从前看不上的女子。 -- 第49章 身体交接的地方,一片油亮【700珠免 一面熬粥,江凌月一面跟滕奕讲解了一下植物油的好处,以及她想要用植物油代替动物油的原因。 虽然跟一个古人讲解饱和脂肪酸和不饱和脂肪酸什么的,听起来十分扯淡,但谁让…… 她闲的慌呢。 待到她眉飞色舞地讲完,才想起来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话说,你能懂么?” 滕奕苍白的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俊脸上满是深思之色,须臾,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概是……懂了,妻主的意思是,我的身体不能消化动物油,但是可以消化植物油,对吗?” “差不多差不多!”江凌月点头如捣蒜,片刻后,又有些发愁:“不过,你还是得喝一段时间的稀粥,你的肠胃太虚弱了,现在的状态,怕是连植物油都吸收不了。” 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模样,滕奕十分歉意:“抱歉,害妻主受苦了。” 一锅粥熬得差不多的时候,滕亦辰也赶了回来。 彼时,江凌月已经把滕奕推到了饭厅里,将饭桌布置好了。 滕亦辰看着院子里的石磨愣了一下:“妻主这是……准备辞了茶楼的工作,卖豆腐么?” 江凌月给滕奕盛好一碗粥,随口应道:“让我吃豆腐还行,卖豆腐……就算了。” 此言一出,屋内两个男子同事沉默了。 江凌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话特喵地有歧义啊。 不过,她也没有在意。 反正她在滕家兄弟面前,向来都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便是无意间说了一句“荤话”,也犯不着不好意思。 滕奕今天的胃口不错,喝完一碗饭,竟是又眼巴巴看向了盆子里八宝粥。 见自家大哥难得有了胃口,滕亦辰很开心,就想接过碗来盛粥,却被江凌月一巴掌拍掉了伸出来的手:“他的肠胃太虚弱了,不能多吃。” 滕亦辰一双狐狸眼睨向江凌月,讨价还价:“一勺都不行吗?” 江凌月无比严肃地点头:“不行。” 又看向滕奕:“为了能早日吃上有油水的东西,你且忍忍。实在不行,等会儿胃里的东西消化得差不多了再吃,但是不能一口气吃太多。” 滕奕原本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瞬间染上了笑意:“好。” 滕亦辰狐狸眼里划过了一抹疑惑之色。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络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间,江凌月就在镇子上呆了一个多星期。 在她过了差不多八天的伪禁欲生活后,滕珏玉来到了镇子上,拎琴入住,并且表示,如果江凌月不回村子,那他也不回去了。 于是这一晚,江凌月终于吃上了货真价实的肉。 这一日,她早早做好了饭,待到吃完饭,滕亦辰按照惯例去刷碗,她则是跑到后院去洗漱。 原本,小院之中是没有单独的浴室的,江凌月来了以后嫌不方便,就在后院搭了个棚子,在地上铺了一些砖,一旁放上水瓮,简易的浴室就算是完成了。 进了浴室,她脱掉身上的粗布衣服,刚舀了一勺水准备倒进木盆里,外面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她愣了一下,刚忙扔下水勺,准备穿起衣服,顺便对着外面的人知会了一声:“有人。” 帘子依旧被人掀开,下一秒,一具火热的胸膛便欺了上来,伴随着男子缱绻的呢喃:“妻主,您好狠的心!离家这么多日,您就一点儿也不想我么?” “五郎?”江凌月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是重点么?”滕珏玉的反问话语中满是幽怨。 “额……” 江凌月眨巴一下眼睛,正要说什么,火热霸道的唇就欺了上来。 同时,两只大手伸出,飞快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儿,她就与面前之人赤裸相对。 他将她抱到一旁放衣服的台子上坐下,修长的指尖一路摩挲,带起了丝丝火焰。 他蜿蜒向下,有力的手停在了她的花园口,转为了温柔揉搓。 阴蒂被爱抚,江凌月顿时一个激灵:“五郎……嗯嗯……啧啧……” 亲吻的口水声与呢喃混合在一起,交织出了无比淫靡的曲调。 滕珏玉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翘的老高,其上青筋直暴,胀的他生疼:“妻主……妻主……” 感觉指尖有了湿意,他再也忍耐不了,分开她的两条腿,一贯到底。 “哦~” “唔~” 一娇柔一温淳的两声呻吟交织在一起,如同二重奏。 许久没被真实的肉棒填充过的身体,一经进入,就爽的想要飞起。 江凌月忍不住摇摆着腰肢,将穴儿里的肉棒吞吞吐吐。 “妻主……慢点!慢点!” 那肉穴里如同有千万只小嘴一同吸吮一样,随着她不算狂野的动作,万千小嘴儿吞吐的更快了。 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肉棒本就敏感,被如此狂野对待,滕珏玉险些忍耐不住射出来。 江凌月却不管他。 她看了一眼二人相交的地方,只见那青筋根根爆起的肉棒上油亮亮一片,那都是她舒服的证明。 忽然,她动不了了。 少年大手一捞,固定住了她的腰肢,让她没有办法再搞事情:“妻主,缓一下……” 少年俊脸红红,喘着粗气的隐忍模样,实在是让人很想狠狠欺负一把。 奈何,她力气没有他大,在不能伤害他的前提下,江凌月甚至不能反抗,便只能欲求不满地夹了夹:“五郎~” 猫咪般的呢喃娇娇软软,轻易可以融化世间一切的铁石心肠。 滕珏玉一咬牙,决定不为所动。 再动下去,他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 那太丢人了。 事关男人的尊严,绝不能心软。 在她唇上嘬了一下,他一路向下,喷洒着热气的唇停在了她的小笼包前:“大了……” 江凌月一愣,稍稍被分散了一些注意力。 她低头看去,果然就见,原本扁平一片的飞机场,这会儿称得上是名正言顺的小笼包了。 “真好看……” 他不吝啬赞美,而后一口喊住了其上的粉嫩草莓。 “啊……五郎,轻轻咬它,我喜欢你那样……唔唔……” 东屋。 听着后院传出的若隐若现的暧昧声响,屋内的兄弟两个,都有些不自在。 滕亦辰轻咳一声,干笑道:“五弟长大了……呵呵……” 滕奕若有所思:“的确是长大了。” 顿了顿,他扔出了一记重磅炸弹:“今晚,让妻主跟我睡吧。” PS:700珠福利送到,本章4时之内免费,么么哒~ 下个免费章解锁标准:珍珠1200 -- 第50章 坐轮椅的大哥,鸡儿硬了 江凌月一炮打完,只觉得神清气爽。 和男人真枪实弹的做,那感觉比自己用工具做,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尤其是,你的对手器大活好,那感觉就更像是在天上飞了一圈,别提有多爽。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爽的腿肚子发软,路都快走不动了。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反观一旁的滕珏玉,却是健步如飞,神气活现,仿佛一点儿都不累。 江凌月忍不住在心中吐槽着老天的不公,以及她这具身体与滕家兄弟的体质的反人类设定。 说好的女尊国度,女子力大无穷、勇猛异常呢? 说好的男子身娇柔弱易推倒呢? 特喵的,为何在滕家兄弟和她的身上,这设定完全就反过来了? 瞥向自家小妻主郁卒的脸,滕珏玉谪仙一般的俊脸上,挂起了促狭的笑:“妻主可是对玉儿刚刚的表现不满意?若是妻主还没满足,玉儿等会儿定会加倍努力~” “别!”江凌月只觉得腿肚子更软了:“你很强,我很满意!” “几日不见,妻主倒是一点儿也不想玉儿呢~”好似随意说出的话里,带出了三分的真心幽怨。 江凌月眨巴一下眼睛,赶忙解释:“谁说不想?只不过,我最近太忙了,还要早起上工,实在是不适合折腾到太晚。” “看在妻主如此辛苦养家的份儿上,玉儿便原谅将您了~” 两人说话间,很快就回了屋里。 彼时,滕奕和滕亦辰都还没睡,二人坐在客厅里,一个在看书,一个在对账本,十分安静和谐。 想到三兄弟有些日子没见,应该有体己话好说,江凌月不准备当电灯泡:“你们哥几个聊吧,我去休息了。” 虽然滕珏玉来了以后,小院里人数有所增加,但这人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而且也不介意继续亲下去,房间的分配方面,倒是不需要变动。 是以,她没什么心理负担。 脚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出了滕亦辰狐狸般的声音:“妻主,您今夜跟大哥睡吧。” “啥?” 脚步一顿,江凌月惊愕看去,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了幻听。 直到进了滕奕的房间,直到扶着滕奕上了床,她还是有种恍惚的不真切感。 刚刚在外面,滕亦辰居然说,按照正常夫妻间的相处模式,妻主原本就是该雨露均沾,由几兄弟轮“伺候”的。 滕亦辰还说,这个规矩,从今天起就立下了,等回村子以后,也会跟剩下的几个人说明。 当然,如果有不愿意的,在江凌月同意的前提下,那人也可以不参与进来。 而滕奕…… 是愿意的。 滕奕被扶着躺好,却迟迟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眼巴巴看着江凌月,欲言又止。 江凌月原本是想立马休息的,不过被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没心没肺地睡过去,只能叹气:“滕奕,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不要让我猜你的心思。” “我和你相处的时间不长,对你还不够了解,所以很多事,你不说的话,我是真的猜不透。” “妻主……”滕奕从善如流:“我还没洗漱。” 十几分钟后,江凌月端进了一盆清水进屋,重新将滕奕扶到轮椅上坐好,她深吸了口气。 彼时,滕奕已经被他脱光了。 他赤条条的身体白皙一片,虽然十分削瘦,但身体线条还算正常,不像许多常年坐轮椅的人那样,骨骼经脉都变了模样。 江凌月这才想起来,即便是常年坐轮椅,他的脊背也一直都挺得笔直。 这是个,十分自律的人。 将毛巾浸入水里打湿又拧干,她扭头看向赤条条的男子,轻咳一声:“那个,我开始了哈……要是弄疼了你,你就出声提醒我。” “好。” 温热的毛巾很快就落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细腻的肌肤上,立马染上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凉吗?”知道生病的人怕冷,正常温度在他们看来都属于凉的范畴,她立马问了一声。 “不凉。” 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江凌月松了口气,继续为他擦拭。 他身体柔弱,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在保证能洗干净的同时,又要尽量不弄疼他。 如此一来,就颇为耗费精力。 好不容易洗完了上半身,她的毛巾僵在半空,看着他赤条条的下半身,有点儿尴尬。 尤其是,他两腿之间的软虫子,竟是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变成了半软不硬的蔫茄子…… 讲真,她还是有点儿惊讶的。 一般来说,行动不方便的人,腰部以下没有感觉,按理说性器官也不会太大,说不定还会有相当一部分,直接失去了性能力。 万万没想到,这人腿是废了,鸡儿却还坚挺着。 “让妻主见笑了。” 见她一脸惊讶地看向了自己两腿间的羞人东西,滕奕消瘦的俊脸上飞起了两抹红晕,表情倒是很正常,看不出羞涩之意。 “这个……你自己来?” 江凌月指了指那越来越硬的鸡儿,斟酌着开口。 她虽然没什么贞操观念吧,可对一个病人,尤其是从前一直都十分之讨厌自己的病人,她并不想太过随意。 “我相信妻主。” 他不回答要不要自己来,只留了这么一句,反倒是让江凌月摸不准他的心思。 这是,让她上手的意思么? 既然如此…… 将已经凉透的毛巾扔回温水里清洗了一下,须臾,她拿着温热的毛巾,包裹住了那长长的肉棒。 男子削瘦的身体猛然一颤,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江凌月充耳不闻,也假装没有察觉他的异常,顺便无视了手中越来越坚硬的触感,尽职尽责地将肉棒的每一寸皮肉都擦拭干净。 轮到两条腿的时候,虽然面积比鸡儿大了不止一星半点,但工作反而轻松了许多。 待到两只脚洗完,她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腰肢,顺便暗忖着,得找时间弄个大浴桶才行。 有了浴桶,她只要负责打水和把他放进去就行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了,其它的,他自己就可以来。 忙活了小半宿,江凌月终于可以休息了。 躺在床上,她一翻身,就撞进了男子歉意的眸:“辛苦妻主了。” -- яoúяoúωú.oяɡ 第51章 他又避开了? 江凌月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打在脸上,她睁开了眼睛。 眼睛眨巴了一下,又眨巴了一下,她惊讶地看向明显已经大亮的天色,又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小腹部位。 想了想,她又伸手揉了揉:“咦……” 性瘾,居然没犯? 一旁,男子疑惑的声音响起:“妻主,怎么了?” 江凌月扭头看去,只见滕奕苍白的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大概是昨晚睡的不错的原因,他的精神很好,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能从眼睛里看出精气神儿。 江凌月想了想,诚实地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我之前中了慢性春药的事情,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虽然我后来有治疗过,却也只是戒掉了晚上的性瘾,但早上的却没能清掉。” “按理说,我在天亮的之前,应该会……” 滕奕懂了,旋即轻笑一声:“或许,是妻主的身体体谅滕奕不能伺候,所以才会在今日自动病愈。” “咳咳……”听出他的自嘲,江凌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我没那个意思。” “或许……”摩挲了一下下巴,她分析道:“大夫曾经说过,新鲜毛春藤的毒虽然还没有具体解法,却也不会致命。可能,这东西能够随着体液一起排出身体,从而无药自愈也说不定。” 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解释了。 吃完早饭,她跟滕珏玉腻歪了一会儿,顺便说了一下性瘾早上没犯的事情,并将自己的猜测也说了出来。 本以为滕珏玉会也自己一样,也对此心存侥幸,却听他认真道:“若是有时间,妻主还是找凌大夫去看一看的好。我总觉得,这东西很危险,蛰伏在您的身体里,随时都有可能会出问题。” 虽说,他一早就认清了现实,知道她不可能只有他这一个夫郎,甚至也不会只有青怡坊里面的那姓裴的小倌。 但是,谁也不希望自己兄弟多多不是么? 他更不希望的是,她是在药性发作的前提下,将别的男人拖上床的。 所以这个毒,还是解了的好。 “我这两日在排新戏,等排好以后,我就回村子一趟。” 茶楼的工作,其实已经不需要江凌月去参与运营了,招呼客人的工作只有小二娘打理,有身份不俗的客人搞事情,有杜悦澜可以处理,甚至厨房的茶楼专属点心方面,也有专门的点心师傅。 江凌月每日除了拍拍戏,查查帐,在脑子里过一遍茶楼的未来发展方向,也就没有别的事儿可以干。 硕大的茶楼,有杜悦澜坐镇,也没什么搞事情的小人上门。 唯二那么两次有人上门搞事情,也被妥善解决了。 这几天,她下工都比较早。 回院子以后,她除了研究花生油的出油工艺,便是跑到镇子上的铁匠铺,跟着膀大腰圆的铁匠王娘子一起敲敲打打。 这一日,她拎着一个食盒回到了院子,滕珏玉立马迎了上来,看着食盒眼睛放光:“又是什么新式的点心吗?” 每次江凌月做出新点心之后,都会带一份回来给众人品尝。 不过,滕奕不能吃甜食,滕亦辰可以吃却吃得少,所以剩下的,基本上就都进了滕珏玉的肚子。 短短几日,身形削瘦的精致童子,身形就圆润了一圈。 当然,本就没有几两肉的人,便是圆润了一些,也还是好看的。 而且,是比以前更好看了。 不过这次,滕珏玉要失望了:“不是,不过也是一些好东西,吃完饭我拿给你们看。” 晚上吃完饭,江凌月朝着门口瞥了一眼,问道:“二郎今日又回村子了?” 滕珏玉优雅地放下筷子,摸了摸撑胀的肚子,漫不经心道:“这不是惯例了么?妻主不用理会他。” 自从定下了轮流伺候的制度以后,滕亦辰每到轮到他的日子,都必定会回村子看望滕亦儒,这已经成了铁律。 而滕亦儒和滕磊,也没有再来过镇子上。 对此,江凌月一直都表现的十分平静。 嗯…… 没什么好不平静的。 毕竟,他的心里,从来也没有她,不是么? 吃完饭,五指不沾阳春水的滕珏玉被迫下饭刷了碗,江凌月去后院洗漱了一翻,回来的时候,滕珏玉也收拾完了。 她对他招了招手,一起进了滕奕的屋子。 拿出自己带回来的食盒,在哥两个疑惑的目光中,她打开了食盒的盖子,露出了一屋子的银亮。 “这是……” 饶是这两位脑子都十分灵活,却也还是被盒子里的东西弄蒙了。 只见,食盒里装的并不是点心,而是一盒造型气息古怪的铁器。 江凌月从里面挑挑拣拣,口中不忘解释道:“这几日,我见镇子上有不少恶霸搞事情,欺负良家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情。我不可能天天守在你们身边,就给你们弄了些防身的东西。” 两兄弟继续呆滞。 江凌月从盒子的底层拿出了几个看起来像戒指一样的东西,戒指两头对称的方位有两条细细的裂痕,其中一侧的裂痕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在两兄弟惊讶的目光中,她轻轻扣动了了一下凸起,而后用力一拉,戒指竟是从缝隙的部分弹开,变成了两个半圆的环形! 环形中,一条细细的丝线在昏黄的油灯下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 “你们不会武功,身上带着别的东西又十分招摇,我便准备了这银丝。如果将来遇到危险而我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又不在的话,你们一定不要做什么垂死挣扎,那样做除了让自己受伤的话,没有半分好处。你们要想办法把敌人骗到面前,趁其不备,一击必杀。” “便是真的在挣扎的过程中伤了人杀了人,也不要怕,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就可以。” 说这些,是因为她前两日亲眼目睹了一桩惨剧。 有个恶霸欺负良家的清白男子,那男子抵死不从,恶霸恼羞成怒之下,竟是将其打死了。 “趁其不备?” “一击必杀?” 兄弟两个对望了一眼,不同的话语中是相同的趣味。 滕珏玉看了自家大哥一眼,突然飞快垂眸,问道:“那若是……在诱骗的过程中,我们不小心被毁了清白怎么办?” “额……”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 -- яoúяoúωú.oяɡ 第52章 他是“上火” “额……”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真被问到了。 在滕珏玉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两兄弟格外齐心,竟是同时直勾勾得盯着她,让她想避而不谈都不行。 想了想,她认真道:“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也要以保护自己为主。人生匆匆几十年,怎么也是化作一堆烂肉的,早死晚死都没差。既然没差,就不要委屈了自己。” “恶人欺负你,你就要比他更恶地报了仇去,不然……又受了欺负,又丢了性命,多不值得。” 两兄弟静默了。 江凌月将把两枚戒指给两兄弟分别带上,不同的是,给滕珏玉带的是左手无名指,滕奕带的却是右手无名指。 戴好后,她将剩下的四枚戒指交给了滕奕,嘱咐道:“剩下的四个人,就由你负责了,我可能没时间亲自监督他们戴戒指。” 盒子里还剩下一堆看不出名头的铁器,尖的圆的、甚至还有扁的,样式繁复,令人觉得头疼。 “妻主,那些又是……”滕珏玉充分发挥了自己不懂就问的精神。 江凌月解释道:“这是一些防身的兵器,我觉得那些戒指还不足以用来防身,不过其它的东西制作起来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我准备带回来慢慢捣鼓。” 又看向滕奕……的轮椅:“我准备在你这轮椅上也加一些东西,让你以后可以轻松一些。” 随即,摩挲着下巴:“不过我觉得,最靠谱的还是让你能够重新站起来。经过我这几日的观察,你这腿应该没有彻底残废。” 一双真正常年彻底残废的腿,按照常理推断,应该是畸形的。 滕奕眼睛一亮:“真的?” 滕珏玉也来了精神。 江凌月点点头,随即又摊了摊手:“不过我不太确定,等我回村子以后,跟凌大夫讨教下。” 是夜,滕珏玉又自己去了西屋。 东屋里,江凌月哼哧哼哧地给滕奕洗漱完,便扶着他上了床。 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她的身体素质已经变好了不少,给滕奕洗漱什么,已经不如最开始那么吃力了。 扶着他上了床,她没有立马休息,而是去了外屋捣鼓东西。 她今日带回来的那些铁器,其实都是给自己准备的暗器一类的。 这年代没有热兵器,厮杀要么靠肉搏,要么就靠冷兵器。 虽然这镇子相对平和,尤其是对女人,就更是十分宽容,可身为一个佣兵,身边没有趁手的兵器傍身,她总觉得不安。 滕珏玉听见动静走了出来,见她在捣鼓那些奇形怪状的铁骑,十分奇怪。 不过,他对打打杀杀的事情没有兴趣,听江凌月说这些东西是弄出来防身的,他就没有了参与研究的兴致,打着哈欠回屋睡觉了。 待到江凌月把所有零件组装完毕,已经是深夜了。 起身,她一面伸着懒腰一面回屋。 见滕奕已经睡了,她只拖掉了外套,就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累了一天,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然后,又醒了。 错愕地摸了摸小腹,须臾,她终于确定,这熟悉的热热的感觉不是在做梦,她忍不住磨了磨牙,险些骂出一串三字经。 该死的性瘾,又来了! 而且这一次,是半夜来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眼见性瘾根本无法平息,她认命地叹了口气,就准备爬起来去找滕珏玉解决生理需求。 “妻主,怎么了?” 滕奕一向睡眠浅,在她翻第二个身的时候就醒了。 他沉静的眸染上了几许疑惑,不过待到看见她红通通的小脸,感受着她呼吸间不自然的急促,眸中的疑惑很快就变成了了然。 “没啥……你先睡吧。” 时间紧迫,她怕自己等会儿兽性大发,将这个病美男糟蹋了,便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滕珏玉的房间。 不一会儿,滕珏玉的房间里就响起了“嗯嗯啊啊”的男女混合曲,以及老旧的木床咯吱咯吱的暧昧声音。 折腾完已经很晚了,江凌月不想再吵醒滕奕,就直接没回去,在滕珏玉屋里睡到了天色蒙蒙亮,这才起床洗漱做饭。 早上吃饭的时候,滕奕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这还是江凌月来到小院以来,他第一次脸色这么难看。 滕珏玉也有点着急。 吃完早饭,两人推着滕奕去了镇子上的医馆,长着满脸皱纹的女大夫颤颤巍巍地诊断完,只留了一句“没休息好”、“郁结于心”以及……“肝火旺(欲求不满)”的结论,便将他们送出了医馆。 临走前,那老大夫冲着江凌月暧昧地眨了眨眼:“小娘子,你家大郎虽然不能走路,但某些功能还是没有问题的,你若让他长期憋着,没病也得憋出病来。” “额……谢谢提醒。”江凌月脸上的眼睛鼻子眉毛组合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老大夫的声音不算大,却也不小。 恰逢这会儿病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人不多,周遭还算安静,她的声音就清清楚楚地传进了两兄弟的耳朵里。 滕珏玉若有所思地朝着轮椅上大哥看去,滕奕则是面色如常。 如果,他脸上没有飞起的那两抹红晕的话,众人就信了他的面色如常。 回小院的途中,江凌月买了些苦菊之类的败火的菜和新鲜水果。 将滕奕送回了院子后,她就回茶楼去忙活了。 临走前,滕珏玉嘱咐她傍晚早些回来,因为他小竹屋外种的花儿该打理了,他要回村子一趟。 傍晚时分,滕珏玉果然走了。 江凌月还以为,滕亦辰回为了照顾自家大哥赶回来,岂料…… 并没有。 于是这一日,小院里就只有她和滕奕两个人独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不发生点儿什么,似乎都对不起滕珏玉的期待。 不过,江凌月是在有点儿纠结。 毕竟,轮椅Py什么的,饶是她阅男无数,前世也没做过哇! 夏天已经到来了一段时间,夜里的虽然温度比白天低了不少,但已经不会让人感觉到了风凉了。 吃完晚饭,江凌月收拾好碗筷,照例准备先洗漱。 刚走到门边,滕奕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妻主。” “啊?” -- 第53章 这个“伺候”,就十分有灵性了 “妻主,您忙了一天,已经很累了,便不要来回折腾了吧。” 滕奕坐于轮椅之上,苍白的俊脸上,表情十分平静。 江凌月表示,有点儿没听懂:“嗯?什么意思?” “滕奕的意思是,我们二人一起洗漱吧,如此一来,妻主就不需要再多忙碌一遭。” 于是很快,光溜溜的两个人,便在江凌月搭建好,并改造的有模有样的浴室里赤裸相对了。 这几日闲暇的时候,她在浴室里多加了一个防滑的座椅,其实就是给滕奕准备的。 毕竟,总是往卧室里弄水洗漱,的确是不太方便。 按照她的构想,是想要准备一个单人浴桶,然后将椅子放进浴桶里,届时,滕奕就可以自己单独洗漱了。 只不过一直没有完工。 看到那特质的带孔的座椅,滕奕愣了一下:“这是……给我准备的么?” 江凌月点点头:“是啊,我原本是想弄个浴桶的,不过浴桶需要定制,制作起来有点儿费工夫,所以我就先搬了个椅子回来。” “妻主有心了。” 滕奕平静的俊脸上看不出情绪,往日里如同死灰一般平静的眼睛里,却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江凌月扶着他在浴室的椅子上坐好,舀了温水,慢慢浇灌在他的身上。 待到他身上全都被打湿,她便拿了皂角,在他身上细细涂抹。 抹到他两腿间的东西的时候,果然就见,那东西渐渐胀大,再胀大。 响起白日里老大夫的话,江凌月抿了抿唇。 有些事儿吧,你从来没有想过的时候,就算是新鲜硬挺又尺寸不错的鸡儿在眼前晃悠,你也不会动什么歪脑筋。 但是,一旦有人将思想往某个方向引,人的脑子也会不自觉朝着那个方面靠拢。 就比如现在,江凌月就不如前几日那般自在了。 她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他是病人”,而且还是个身体十分虚弱的病人,这才勉强压下了乱七八糟的心思。 当粉嫩的没有一根多余青筋的鸡儿在手中胀到了极点,江凌月也总算是用水冲掉了上面的所有泡沫。 见他俊脸红红,呼吸也急促的不正常,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指挥道:“那个……你能不能撑着把手,屁股抬起来一些……” “好。”滕奕从善如流。 他吃力地扶着两边的扶手,屁股远离了椅子半尺有余。 江凌月赶紧绕到了他的身边,用皂角在他两片臀肉和菊花上涂抹好,然后用手轻轻揉搓。 讲道理,以前在屋里的那些不过是擦澡,今日才算是真正正正的洗澡。 擦澡是用毛巾,洗澡是用手。 手感完全不同。 呈现在他身上的感觉,应该也不同。 男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尤其是当她的指尖掠过他的菊花,并在上面轻轻揉搓的时候,他就更是颤抖的几乎支撑不住。 然后,就真的没撑住。 “滕奕……” 江凌月一个没留神,他就摊回了椅子上,她没有防备之下,手险些被压在他屁股底下。 不过,她虽然飞快躲开了,脚下却是一滑,整个胸脯便贴上了他赤裸的胸脯。, “呼……呼……” 他呼吸越发急促了。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禁欲系病美男,口中发出惹人遐想的急促呼吸声,实在是让人很难忍。 江凌月爬了起来,在段短的几秒钟内,“吃”还是“不吃”,便在她的脑海中天人交战了无数回合。 不等她奋斗出个结果来,他的大手忽然伸了出来,覆到了她的头顶。 然后,一路向着后背延伸:“平日里总是妻主为我洗漱,今日难得有条件,我也伺候妻主一回。” 这个“伺候”,就十分有灵性了。 当他的大手就着湿润滑腻的皂角在江凌月的后背游走,当他学着她的样子在她的两瓣臀瓣上游走,当他掰开她欲说还休的臀肉,指腹压上了她的菊穴,她顿时癫狂了:“滕奕……别……” 男子动作一顿,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可是弄疼妻主了?” “那倒不是……” 江凌月猜想,她的脸一定很红,反正,她舒服的腿肚子发软,原本没什么情欲感觉的身体,这会儿却空虚的厉害。 “那便好。”他好像听不出她话语之中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的不对,理所当然地继续按压,甚至有意无意地探进去了一小截指腹。 “呼……别……别闹了。”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对着他胸前的豆豆吐气如兰。 “嗯?”闹? 他继续从善如流,从她的菊穴上移了开去。 虽然身体空虚的厉害,但江凌月还是松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彻底送下去,便又提了上来。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抬眸,却撞进了一双平静的眸里。 那一双眼眸不含任何情欲的眸子,沉静却纯澈。 要不是他的手现在轻触的方向不对,她就信了他的纯澈。 微凉的指腹拂过花园的入口,力道很轻,非常轻。 可就是这样轻如鸿毛的力度,却是轻易带起了一层战栗。 陌生的手指是陌生的触感,带来的是相同的愉悦。 这一刻,江凌月理智全面崩塌,真想喊出一句,去他喵的忍耐! 去他喵的善解人意为他着想! “滕奕……乖,别闹了……” 她尝试着起身:“你身体太虚弱了……” 手指骤停,他周身顿起寒意。 江凌月又抬头看去,只见,这人虽然表情如常,甚至一点点的细微末节的变化都没有,可她就是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她好像…… 又踩雷了? 上次说滕珏玉小,啪叽踩了个大雷。 今日说滕奕身体柔弱,又是一个大雷。 “妻主,身为大夫郎,却因为体弱而不能伺候妻主,是滕奕的失职。您放心,今后,我不会再占用你的时间……” 话没说完,微凉的身体便虚坐在了他的腿上。 同样潮湿粘腻的身体,再次无缝贴合。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是趴在他的腹部,他也不需要伸出手去,才能感知到她身体的美妙触感。 “滕奕……”指尖在他身上不住煽风点火,江凌月腹部也燃起了烈火,意识却很清醒:“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 -- 第54章 她有技巧的揉捏,他便喷出了浓白的精 滕奕,告诉我,我是你的什么?” 微凉的指尖细细描摹着男子的轮廓,江凌月忽然发现,他虽看着纤瘦柔弱,面部线条却十分冷硬。 她认真看进他的眼,他却别开了视线,不与她对视。 原本升起了几分希冀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江凌月自嘲地在心中一笑。 几兄弟里,除了通透的不像孩子的老六以外,她也就只有与他,才有共同语言。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发现,他虽然因为被病痛折磨而常年处于生无可恋的状态,但他其实是有内涵的。 他总能轻易get到她的点儿,在他身边,她不需要过多的证明什么,他便能了解她和过去的原主有所不同。 这几日的朝夕相处,他在她面前一览无余,没有秘密,也从不避讳,正常的就像寻常的小夫妻。 新婚夫妻。 纵使心中羞涩,却也不会过于扭捏。 她以为,他终究是接受了她。 万万没想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看来,她又自作多情了。 身体虽然还是火热的,但心中却是冰凉一片。 江凌月离开了他的身体,低头看向他微微软了一些的肉棒,伸出了手,一上一下地套弄了起来。 “哦……妻主……” 男子隐忍的声音如同致命的春药,听进耳朵里,宛若热情的呼唤。 只是,江凌月提不起性质,便只是用手与技巧,轻易便让他泄出了弄白色的精液。 “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为滕奕穿戴整齐,她自己则是随意披了一件外衫,将他送回床上后,她又回到浴室,处理了一下黏稠不堪的下体,便也回 屋休息了。 今晚的夜,格外漫长。 床上的两个人,都呼吸清浅。 直到后半夜,两人的呼吸才变得平缓而有规律起来。 黎明时分,江凌月准时睁开了眼睛。 确定性瘾不会犯了之后,她轻手轻脚地爬下了床。 在院子里打了套拳,又训练了一下身体的柔韧性,待到一字马做起来已经没什么难度了,她才开始洗漱,然后准备做饭。 早饭做好的时候,滕珏玉也回来了。 饭桌上,滕珏玉一双眼睛不时在自家妻主与大哥身上扫过,见二人的神色如常,还是和以前的相敬如宾,根本看不出二人 有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他不禁有些郁闷。 饶是他足够精明,可在另外两个人精的面前,这智商也显得有些不够用。 “家中情况如何了?” 滕奕宛若没有察觉到自家五弟的目光,咽下口中的食物后,他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滕珏玉收回视线,精致的脸顿时变得有些阴郁。 江凌月和滕奕对望了一眼,均是看出了不对劲儿之处,滕奕眉峰一挑:“家中出什么事了?” “该不会,我以前又捅什么楼子了吧?” 来自于原主的“惊喜”太多,以至于每次滕家出事,江凌月都会首先联想到原主的身上。 滕珏玉原本有些阴郁的表情,在听到她这不怎么自信的话之后,没忍住破了功,他扑哧一笑:“妻主,您倒是十分有自 觉。” “咳咳……”江凌月摸了摸鼻子,收下了这揶揄的话语,却不打算反调侃回去:“所以,究竟出什么事了?” “与妻主无关。”滕珏玉也不再卖关子,他重新恢复了忧心忡忡的模样:“四哥三天前进山打猎了,却是一直都没有回 来。” 江凌月正想松口气,说滕磊以前不也经常进山好几日么? 滕奕却是直取重点:“山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他的兄弟他了解。 老四过去也经常进山好几天不回来,这是猎户的日常,若是遇见什么难以追踪的猎物,十天半个月不回来都是常事。 按理说,老五不该如此担心。 除非,山中出现了什么危机。 滕珏玉并不惊讶于自家大哥的精明:“据传,山中出现了一只猛虎,十分厉害,这些日子进山的猎户,遇到那猛虎之后都 是非死即伤。” 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隔壁村的王二娘,便是死在了猛虎的口中,今早被人给找到了。” “嘶……猛虎……” 滕奕倒吸了一口冷气,本就苍白的俊脸,这会儿就更是毫无血色。 江凌月扒拉完了碗里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后,她淡淡问道:“二郎和三郎是什么打算?” 难怪昨夜滕亦辰没回来,她还以为他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那么放心她的人品,却没想到,他不是不回来,而是回不来。 滕珏玉叹了口气:“村中已经组织人手去寻找失踪的人了,他们在等消息。”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不怎么好。 就连滕奕,也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江凌月看的奇怪,问道:“以老四的身手,即便是真的被拌住了,应该也有自保之力。只要村子里的人尽力寻找,还是有 希望找到的,你们怎么都这副模样?” 滕珏玉看了江凌月一眼,欲言又止。 滕奕反而没什么顾忌:“我来说吧。” 原来,滕家并不是小梁村的人,甚至都不是本县的人。 十五年前,滕母带着年仅七岁的滕奕、三岁的滕亦辰、滕亦儒,两岁的滕磊和尚在襁褓之中的滕珏玉,来到了雁子县。 原本,这一家人都是住在县城的,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一家人的日子过的越来越紧巴,只能卖了县城的房子,搬到 了村子里来住。 这年代的人虽然民风纯朴,却也十分排外。 滕家人刚到村子的时候,想买下一处大点的地皮,建个大点的房子,却被拒绝了。 没办法,一家人只能弄了一小块地皮,建了两间砖瓦房,弄了个大通铺和一张床,凑合度日。 虽然经过十几年的相处,滕家人与村子里的人稍稍熟悉了一些,但是对村子里的人来说,滕家始终是外人。 加上六兄弟都人高马大,不符合女尊世界的审美,村里人就更是很少与滕家人往来。 就更别提,原主之前没少祸害村里人…… 综合种种之下,小梁村的找人队伍,除非是正赶巧找到了滕磊,不然的话,他们根本就不会去特意寻找这个可有可无的 人。 弄明白了这些,江凌月默默回了屋。 约莫半个小时后,她又走了出来,对着两兄弟道:“我回去看看。” PS:25号了,距离2000珠还有一大截。 不过没关系,每五百珠的免费章还是有的,么么哒。 -- 第55章 有没有动心 江凌月回到村子的时候,滕亦辰兄弟两个正站在村口不住张望。 见她回来,二人一愣过后,便同时迎了上来。 “妻主……” 许久不见,滕亦儒起先有些拘谨,迈步朝着江凌月迎来的时候,他两手垂于身侧,没有任何遮掩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可以想见,若是他留着长指甲的话,掌心一定已经是斑驳一片了。 “情况怎么样了?”假装没看见滕亦儒的神色不对,江凌月问了一声。 滕亦辰是个人精,一眼就瞧出了这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却是假装没有看到,他回道:“村中的人早上就出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又问:“妻主此番回来是……” “我也进山,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自家的人,还是要自家出个人去找才能放心。” “妻主要进山?”滕亦儒终于没有办法再装聋作哑,他一脸担忧地看向江凌月:“可是,您的身体……” “没事。”摆了摆手,江凌月不想解释什么,径直朝着村中走去:“我有事去找凌大夫一下,回来就出发。” 走了两步,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长的几乎相同的两兄弟:“对了,麻烦你们帮我准备些酒,白酒最好,如果没有白酒,黄酒也行。顺便准备些针线,等会儿我回去拿。” 留下这一席话,她就速度极快地消失在了两兄弟的眼前。 “老三。” 滕亦辰看向自家弟弟,只见那张与自己相同的脸上,写满了忧色。 只是不知道,他忧的究竟是自家四郎,还是…… “哥,怎么了?”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滕亦儒更习惯单纯只叫一个“哥”字。 见他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滕亦辰叹了口气:“我得提醒你,你最好想一想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若你真的动了心思,就收起你的腼腆,主动一些迎上去。” “老五已经动了心思,大哥的态度也很暧昧。” “趁着她的心彻底被这两只狐狸占据之前,你最好快些采取行动。不然,待到那两个人收紧了阵线,你怕是连肉汤也喝不上了。” “哥,我……” 滕亦儒张口就想说他没有动心思,可话到〖[popo小?说?屋整?理]:了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却说不出来了。 她不在家的这小半个月,他分明得到了一直奢望的平静生活。 但不知为何,他却开心不起来。 每日到了傍晚,他都会无意识地走到村口张望。 只是,在张望什么呢…… 就连他自己,也不敢深想。 可,他真的动了心思了吗? 对一个用强硬手段毁了自己清白的人,他真的能动那份心吗? 他从前最讨厌的,不就是仗着力气大,而肆意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的恶女吗? 江凌月到凌大夫家的时候,恰好凌大夫从外面赶了回来,看到小半个月不见的她,他惊讶了一下:“江娘子?” “凌大夫。”江凌月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直接说明了来意:“我来求一些药。” 半个小时后,江凌月回到了滕家的小院。 小半个月不回来,院子里比她走的时候要干净了许多,常年笼罩着霉味的房间,也变得清爽了起来。 床上的被褥都换了新的,桌椅板凳也都换了新的。 柴棚里多加了一个灶台,柴火也摞的整整齐齐的。 见江凌月盯着新灶台看,滕亦辰睨了自家胞弟一眼,解释道:“三郎说妻主喜欢一边蒸饭一边做菜,这些日子闲着无事,就搭了个灶台。” 滕亦儒唰的看向自家胞兄,急急开口:“哥!” 江凌月原本满心感动,已经死寂的心思也有了复苏的迹象,不过一看滕亦儒急于否定的模样,她便又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心思死死压了回去:“东西准备好了嘛?” “好了。” 生怕滕亦辰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滕亦儒回了一声,便飞快进屋,把江凌月想要的东西拿了出来。 除了准备了两葫芦白酒以外,他还贴心地准备了一壶水。 针线也用小布包裹了起来,长针埋在整齐的线头里,不担心会扎到人。 “谢谢。” 江凌月接过东西道了谢,又道了别,就朝着林子里走去。 身为一个佣兵,她还有另外一个称号,叫赏金猎人。 而赏金猎人,也是猎人。 但凡是猎人,对森林这种地方就不会陌生。 很快,她就找到了村里人进山的小路,并沿着小路和痕迹一路追踪,半天后,她就找到了村子里的找人队伍。 彼时,这些人已经找到了三个失踪的猎户,并张罗着要往回走。 有个娘子弱弱出声:“可是,滕家四郎还在山里,我们就这样回去了,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家都不派个人来找,说明他们家根本就没有把那赔钱货的命放在心上!他们自己家都不管了,我们这些人又何必操心?” “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就是!再说了,再过不了天就黑了,那大虫还不知道正躲在什么地方等待捕食,黑灯瞎火的,万一咱们没找到人,却遇到了那大虫,可怎么办?!” “可是,江凌月那泼皮现在已经病愈了,万一她知道咱们不找她的夫郎……” “那泼皮,她要是真在意她的夫郎,早就该赶回来了!再者说了,她一个人,就算再怎么泼皮,又能拿我们怎么样?我们已经找了,但就是找不到,她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说话的人,是个身材高大强壮的女人,一脸横肉配合着不屑的笑,将她对江凌月的不爽完全表现了出来。 这个人,江凌月虽然没有印象,但在村子里居住的那几天,她倒是听说过。 这人名叫王日花,据说,和原主很不对盘。 而且,这人是村中一霸,一家子的姐妹都贼横,属于在村子里被人唾骂,但就是死不要脸地横着走的那一种。 这一点,和原主倒是差不多。 不同的是,原主虽然也混,但都是动歪脑筋整人。 被王日花一翻抢白和威胁,村中的娘子们虽然觉得心里不安,却还是屈服在了淫威之下。 嗯…… 也不能说是完全屈服,毕竟,她们中也有好多人,不想再继续寻找了。 眼见这些人真的开始准备往回走,江凌月随手摘下了一根长长的绿草叼进嘴里,慢条斯理地走出了阴影:“诸位这是要回去了?” PS:求珍珠。这两天珠珠好少…… -- яoúяoúωú.oяɡ 第56章 变态的快感 最终,江凌月一个人也没有带,只身进了森林。 虽然王日花一行人人数众多,但真正能打的,也就王日花和少数的一两个人。 但,这些人跟真正的猛虎打起来,定然是没有胜算的。 带着这样一群人,就如同时带了一群累赘。 江凌月不想做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天,快黑了……” 仰头看了一眼已经半黑的天幕,她的心沉了沉。 如果再不尽快找到人,那么等到天黑以后,就不怎么好办了。 正思考着如何快速找人的江凌月,忽然就瞥见了一抹血迹。 *** “我是不会怕你的!” 森林的最深处,滕磊拖着一条鲜血淋淋的腿,冷硬的面容上满是视死如归的气魄。 但,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眼睛里,还是充斥着浓浓的不甘的。 兄弟六个里,就只有他天生蛮力,能够保护其他的兄弟。 若是今日,他真的被这大虫给吃了,那以后弟兄们再被那个泼皮欺负,他们该如何自处? 再也没有人,可以抗衡那个泼皮。 也没有人,可以替弟兄们承受那个泼皮的羞辱和打骂了。 滕磊面前,体型庞大的猛虎正一步一步走来。 它迈着优雅的步伐,硕大的瞳孔里,满是对于眼前这小小人类的不屑。 今晚,它又能饱餐一顿了! 彼时,猛虎距离滕磊只有不足两米的距离。 隔着这不远不近的距离,滕磊甚至能够闻见,猛虎呼吸间口中喷出的腥风。 实在是……太难闻了!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了。 因为,那老虎已经长大了嘴巴,并伸出了爪子,朝他的脑袋拍了下来。 滕磊绝望了。 现如今,他身受重伤,腿脚不便,在这猛虎的灵活身手和巨大力气下,定然没有逃生的可能。 明知必死,他的心中居然出奇的平静。 他今年十七岁,这小半辈子不算长,可他却经历了许多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心酸。 死了也好。 闭上眼睛,他静静等待着人生中的最后时刻。 却觉得,这人生的最后一刻,仿佛有一个世界那么漫长。 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滕磊不禁有些疑惑。 正准备睁开眼睛,耳畔却响起了熟悉而又陌生的调侃:“这么想变成这大虫的腹中食物么?” 这声音…… 滕磊唰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娇小而熟悉的女子正缓缓从老虎的背上翻下。 而那大老虎…… 它背上戳着一把小刀,已经软软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滕磊十分惊讶,甚至怀疑自己这会儿已经挂了,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看到如此扯淡的一幕? 那个他向来看不上的女人,那个除了折腾他们兄弟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本事的女人,不但是救了他,还干翻了一只大老虎? 江凌月从老虎背上翻了下来揉了揉被撞的生疼的后背,忍不住呲牙咧嘴。 尼玛,这大家伙力大无穷,再被她跳上了后背之后,它居然背着她重重朝着树上靠去。 要不是她反应快,这会儿怕是就要被撞碎心脉,当场暴毙了。 见高大的青年并不说话,只是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她不禁有些无语:“我说,你傻了?” “你怎么来了?” 直到听见她熟悉而又漫不经心的话语,滕磊才意识到,他不是在做梦,也不是死后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而是,那个他向来看不上的女人,真的出现了。 还,救了他。 “你大哥他们都很担心你,我就过来看看。” 这话说的没毛病,听在滕磊的耳朵里,却是嘲讽意味十足。 “呵!如此说来,要不是我大哥他们担心,你压根儿就懒得管我的死活?” 江凌月无语:“谁家丢了这么大一坨肉不心疼?就算只是丢了一条狗,都得费力寻找好吧。” “你这个死女人,居然骂我是狗?!” 滕磊怒。 江凌月一记白眼翻了过去:“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你!” 滕磊气得不轻:“谁要你救了?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需要你来救!” “嘿我这个暴脾气!” 江凌月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之所以对滕家兄弟多加忍让,只是为了还占据原主身子的债而已。 她自身又不欠藤甲兄弟什么,遇见那明事理的,倒是还能好好相处。 遇见这种蛮不讲理的…… “你死在这里自然是与我无关,不过,我受了你家兄弟的嘱托,这一次必须要带你回去。如果你执意要寻死,也不是不可以。等回去以后,随便你想怎么死,我保证不会多看一眼。” 说着,她走上了前,就想把地上的汉子扯起来。 然后,没扯动。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呵呵!”滕磊嗤笑一声,不但没有起身的趋势,反而往地上一躺,一脸你奈我何的嚣张模样。 “不动是吧?” 江凌月睨向不远处的老虎,虽然那大家伙在迷药的作用下晕了过去,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醒来。 她斜睨滕磊一眼,起身走到老虎身旁,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很快就让老虎断了气。 滕磊看的面皮子一抖。 因为,江凌月一面对老虎动手,眼睛还一面斜睨着他,那模样就好像,她在杀的不是老虎,而是他一样。 解决完了安全隐患,江凌月这才优哉游哉地走回滕磊身边:“还不准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备起身?” 滕磊一开始的确是被冷凝月的狠戾吓到了,但不知为何,一听她的声音,他心中的惊惧又变成了别扭和不屑:“有能耐,你也像杀死那老虎一样的杀了我!” 江凌月眉梢一挑。 察觉到她的怒气,滕磊心中竟是升腾起了变态的快感,继续在嘴皮子上逞能:“反正呢,就算你把我带回去,我也是不会感激你的。” “很好!” 江凌月冷笑一声,忍耐力彻底告罄:“你就是仗着我宠你的哥哥和弟弟,才敢如此放肆!” “不过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么……” 说话间,她咧了咧嘴,露出了危险的笑。 -- 第57章 故意做出享受的表情 “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吗?”江凌月咧嘴一笑。 “呵!你还能将我怎么样?”滕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大不了就是杀了我!不过,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若是你真的敢对我动手,我倒是还要感激你呢!” “杀了你?”江凌月步步逼近:“我觉得不行,因为那太便宜你了。” 说话间,她忽然伸出了手。 如果在今晚之前有人告诉他说,终有一天,他会被这个自己最看不上的女人制服,他一定会呸对方一脸。 然而此时,真真切切被江凌月压在了身下,他才明白,自己从前太过天真了。 这个女人的反应速度,简直比林间的猴子还要快!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女人就轻易将他的手反绑在了身后,并固定在了大树上。 莫说他之前已经受了伤,这会儿体力大减;就算是没有受伤,在被这个女人如此捆绑之后,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你这个死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使劲儿挣扎了许久,却怎么也挣不开钳制,滕磊表示,他有点儿慌:“你该不会是想,对我做那种恶心的事情吧?我告诉 你,我可不是三哥和老五,不会被你迷惑的!” “你要是敢玷污我,我……我一定不饶你!” 江凌月翻了个白眼:“谢谢你的警告,不过大可不必,我本来也没想上你。” 话是这么说着,她的脸上,却露出了危险的笑。 那一张已经有了几分嫩白的小脸,其实还是挺好看的。 只不过,如今夜幕深沉,两人又处于山野之中,孤男寡女的,滕磊又动弹不得…… 种种条件下,滕磊表示,他也不想多想。 但,江凌月的表情太猥琐,他不想多想也不行啊! 事实证明,他果然还是想多了。 江凌月和人上床,讲究的从来都是你情我愿,强奸之类的事情,也就只有在那一日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才发生了一次。 但凡是还有自主意识,她都不会允许自己和一个自己看不上的人纠缠到一起。 她从腰间的夹层里拿出来一个小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一阵风吹过,一缕粉沫正好朝着滕磊飘了过去。 “这是什么?”滕磊更害怕了。 这该不会是迷药吧? 还是春药? 这个死女人,口中说着不会对他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用了这种不入流的卑鄙手段?!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他就愣住了。 因为他发现,那粉末沾染到身体上之后,他的确是有点儿难受,但却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而是…… 痒。 麻痒的感觉从粉末接触的地方开始蔓延,很快就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很想抓挠,奈何双手被绑着,他有心无力,只能用后背死命在树干上蹭啊蹭:“死女人,你太卑鄙了!有能耐你放开 我!” “放开我……好痒!好难受……” “呜呜呜……放开我!放开我!死女人,你放开我啊!”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告诉你,你就算再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跟你看上你的!不单是我看不上你,三哥也不可能看上 你!” “你看看你,又丑又野蛮又粗俗,哪哪儿都比不上王姑娘!就算三哥因为一纸婚约和已经失身的事实,而不得不对你伏低 做小,他也不会喜欢上你!” “你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啊啊啊……” 原本,江凌月只是想稍稍折磨这人一下,不论这人服不服软,惩戒的目的达到了,也就可以算了。 谁承想,这人的嘴巴竟是比臭豆腐还要臭。 已经迈出的脚步,又缩了回去。 她优哉游哉地架起了火堆,又将白天顺手打死并处理好的野鸡放在火上,开始了晚餐的制作。 良久,一直破口大骂的人没有了声音。 江凌月过去查看了一下情况,确定那人还没死,只是因为剧烈的动作导致伤口崩开,从而疼晕了过去,她小脸沉沉地为那 人处理好少伤口。 然后,继续烤肉。 痒痒粉是她为了防身,特意管凌大夫要的,和迷药一起,成为了她的防身法宝。 没想到,这玩意儿没有用到野兽身上,却用在了滕磊身上。 只能说,这人太欠儿了。 她并没有特意去处理滕磊身上的痒痒粉,因为这玩意儿的功效是有时限的,半个小时药效就会消失。 滕磊醒来的时候,鼻端扑来了一阵阵肉香。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 别说是肉块,就连肉沫,都没有尝过一渣渣。 他顺着肉香传出的方向看去,只见身材瘦小的女人正在对着一个金黄油亮的鸡腿大快朵颐。 他又看向了火堆,果然就见,火堆旁还架着剩下的半只鸡。 他发誓,他不想表现的没有出息,却还是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想吃。 “醒了?” 眼角余光瞥见滕磊有了动静,江凌月咽下嘴里的肉,扭头看去,正好看见男人舔嘴唇的动作。 她好看的眉一挑,坏心眼儿地晃了晃手里还未吃完的半个鸡腿:“想吃吗?” “不想!” 他有骨气! 他滕磊今儿个就算是饿死,也绝对不会吃这个女人一点儿东西! “哦~不想啊~” 江凌月表情奇特地点头微笑:“很有骨气,我喜欢。既然你不想吃,那我就都吃了。” 说着,她身子挪了挪,正对着滕磊的方向,又咬了一口鸡腿肉,还十分做作地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好香!怎么会这么 香?香喷喷的烤鸡,外焦里嫩,一口下去,满嘴喷香……” “啧啧啧……” “吧唧吧唧……” 听着她故意发出来的享受声,滕磊忍无可忍:“你够了!收起你恶心不啦的声音!我告诉你,我就算是饿死了,也是不会 求你的!” 说完,他重重闭上了眼睛。 只要他看不见那馋人的画面,他就不饿! 咕噜噜…… 微风和煦的林子里,鸟语虫鸣,十分好听,却被一阵不合时宜的怪异声响破坏了这氛围。 听着从自己的肚子里传出的不争气的哀鸣,滕磊突然眼睛一酸。 尼玛! 就连他自己的肚子,都跟他唱反调! -- 第58章 很多年,都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 江凌月吃完了烤肉后,下意识朝着滕磊看了一眼,想要确定一下,这人还活着没有。 却见某人正一脸别扭地闭着眼睛,面部也因为用力控制着,反而使得肌肉微微抽动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 滕家的兄弟,真是一个比一个别扭。 起身,她走到滕磊身边。 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一脸警惕的模样:“你想干什么?” “干你啊!”对于跟这个人的相处方式,她已经摸出了套路。 别说废话,直接用武力就行了。 心中如此想着,她手上也不闲着,直接撕开了滕磊的衣服,露出了他胸口的一处伤痕。 那伤痕深可见骨,皮肉翻飞着,十分狰狞。 尤其是,伤口此时破裂了开来,鲜血横流,更是恐怖之极。 “你这死女人!死变态!” 滕磊的思想,定然是早就歪到了天边,嘴里叫嚷的十分难听。 江凌月懒得搭理他,从腰间解下了一个酒葫芦,打开塞子后,就将酒水倒在了伤口上。 滕磊又是一阵阵嗷嗷叫:“死女人!变态!你究竟想干什么?若看不惯我,你就杀了我,折磨我算什么女中豪杰?!” “谁告诉你,我是女中豪杰了?”江凌月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又从腰间取出了针线,在酒水里浸泡了一下之后,就捏紧 了伤口处的肉,小手捏着绣花针,开始翻飞了起来。 虽然滕磊自诩为男子汉大丈夫,也自认为天塌下来自己都不会怕,可针线在皮肉里翻飞的酸爽滋味,还是让他险些崩溃。 最要命的是,她的伤口很长,所以缝合起来,就需要花费一些功夫,和许多的线…… 当江凌月最后一针落下,滕磊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脸也白的像是死人一样。 “没有麻药,还真是麻烦。”江凌月撇了撇嘴,收拾好了东西,顺便解开了某人身上的绳子。 滕磊很想弄死这个死女人,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用凶狠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厌恶情绪:“我会杀了你的!我一 定会杀了你的!” “……” 很快,逞凶的某人,就沉沉睡了过去。 江凌月就着山间的野蘑菇和剩下的半只鸡炖了些汤,走到已经昏睡去过的人身边,她拍了拍他的脸:“醒醒,吃些东西再 睡。” 这一摸之下,她就变了脸色:“这么烫……” 随即,无奈摇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过幸好,她有所准备。 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她倒了一粒药丸,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然后,就无奈了。 他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办法吃药。 无奈之下,她只能戳了戳他的伤口。 果然,某人在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之后,睁眼醒了过来:“你干什么?!” “吃药。” 江凌月语音冷硬,直接将一粒药丸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盛着鸡汤的小碗送了过去。 咕嘟。 咕嘟。 男人只得喝下,还因为灌的太猛,他险些被呛死。 “很好,死不了了。” 汤也喝了,药也吃了,江凌月寻思着这家伙是死不了了,便放下了心来,走到一边的树下坐下,准备稍微休息一会儿。 她的身体素质虽然有所提高了,却也终究是虚弱的,折腾了这一天,她累的够呛。 半睡半醒间,她其实一直保留着一丝戒心。 毕竟,对面的男人一直对她心存敌意。 万一他恼羞成怒之下,起了什么歹心,想要趁着她熟睡而弄死她,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然而,这戒心并没有派上用场。 一直到了半夜时分,滕磊都十分安静。 江凌月觉得奇怪,睁眼看去,只见男人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白里透着红。 他高大的身子几乎缩成了一团,在热气腾腾的火堆旁,他的身体却哆嗦的很明显。 “坏了。” 江凌月起身,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了一条不薄不厚的毯子,盖在了男人的身上。 虽然他起先还是有些哆嗦,但不一会儿后,就恢复了正常。 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还是烫的。 又拿出一粒药丸,她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就着水壶里的水让他喝了。 虽然昏睡中的人吃起药来有些困难,但好歹也是吃了。 待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滕磊的烧终于褪了下去。 江凌月放下了心,见天色还早,她又添了一把柴,便靠在树上,准备眯会儿。 冷…… 非常冷,如同坠入了冰窟一样的冷。 滕磊感觉,自己此时正置身在数九寒天之中,四周是冰天雪地,他又冷又饿,还有些害怕。 因为,周遭一个人都没有。 “大哥?” “二哥?” “三哥?” “老五?” “老六?” 可惜,不管他如何呼唤,都没有人回应他,也不会有人给他一丝温暖和食物。 就在他的一颗心,几乎快要绝望了的时候,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给他送来了厚厚的毯子。 他身上裹着毯子,终于暖和了。 “仙女,你是仙女吗……” 滕磊想要表达感激之情,可一抬眼看去却发现,四周围,早已经没有了那仙女的下落。 他的心中,一片怅然。 畅然间,他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愣住了。 毯子…… 温暖的毯子…… 想到什么,他赶忙朝着江凌月所在的方向看去,只见,她正靠在树边小憩。 山间的晨风又湿又凉,他抱着自己瘦弱的身子,虽然没有打哆嗦,却也能看出来冷。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 滕磊又低头看向身上的毯子,一颗心,五味杂陈。 她…… 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搭在自己身上,江凌月瞬间惊醒。 见是滕磊,她放下了心:“醒了?” 一夜吹风,声音有些沙哑。 她轻咳了一声,待到嗓子恢复了正常,这才悠悠道:“我昨天已经通知了村里人,让他们今天一大早顺着印记来寻找,估 计很快就会来人了。” 嗓子虽然不哑了,却有点儿疼。 估计是,感冒了。 江凌月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水,然后将做完昨晚的汤热在了火上,又顺某安慰一句:“我昨日嘱咐她们的时候,让她们拉 着车进山,正好可以把你和那一头大虫一起拉下去。” 这一切,她做的十分顺手。 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滕磊一眼。 滕磊咬了咬下唇,忽然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许多年,都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 他忽然就,眼睛有点儿酸。 -- 第59章 两片肉 江凌月成功找回了滕磊的事情,对村子里的人而言,并不算什么稀奇事。 可,两人带回了那一头为祸村子的大虫,却着实让村里的人都吃了一惊。 很快,就有官府的人进了村子,将那一头为祸百姓的大虫拖走。 不久,江凌月的名字就传遍了整个阵子以及县城,很多人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都知道,县里出现了一号打虎英雄。 “打虎英雄”的名号,对于县城的百姓来说,还不算什么。 可,对镇子上的人而言,却是很了不得讯号。 毕竟,从前的“江凌月”三个字,代表的就是灾难,是混不吝,是不招人待见。 但今日,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却不一样了。 当然,这个名字的含义的改变,对于腾家兄弟来说,也是巨大的。 这一日正午,江凌月坐在村中破落的屋中的饭桌上,看着围桌而坐的六兄弟,只见除了本就对她心存善意的老六,和已经明确表示接纳了她的老五,其余人,居然对她和善了许多,她反而觉得别扭。 “妻主,吃饭吧。” 腾亦儒将最后一盘菜端上了桌,坐在了江凌月右手边的位置。 彼时,江凌月左手边是老大滕奕,右手边是老三腾亦儒,剩下的几人,也依次围桌而坐。 “好,开动吧。” 江凌月寻思着,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不然的话,为何人家对她友善了,她反而会觉得难受? 虽然心里别扭的紧,她却还是拿起了筷子。 刚要动筷子,右手边却伸过来了两只手的筷子里,皆是夹着一块肉。 江凌月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身边的腾亦儒,心里陡然一喜。 他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吗? 却见腾亦儒筷子顿了顿,就越过了她的碗,将肉放进了滕奕的碗里:“大哥,家里难得开荤,你多吃点。” 江凌月眸中的喜色瞬间散去,唇畔嘲讽地扯了扯。 原来是,自作多情了。 “三哥,你许久不去镇子上,怕是不知道,大哥的身体,虽然被妻主调理的不错了,却还是不能沾荤腥。” 腾亦儒:“……” 滕珏玉毒舌本性不改,不过此时,他毒舌的对象,却不再是江凌月,而是变成了自家三哥。 说话的同时,他手中动作不停,将那一片肉,放在了江凌月的碗里:“妻主,你昨日辛苦了,而且也太瘦了,多吃点肉,补补身子。” “好。” 见这二人之间的互动十分自然有爱,除了老六之外的四兄弟,均是神色各异。 一顿饭,在别扭的氛围中结束。 吃完饭,江凌月就立马开溜,去了凌大夫那里。 腾家兄弟默默看着她仓皇开溜的身影,却谁也没有叫住她。 待到各自收拾完了各自的活计,几人回了屋子,顺便带好了房门。 这才,召开家庭会议。 不过,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六人神色各异间,各有思量。 最终,滕磊沉不住气了:“老五,你真的想好了?真的要和她过日子?” 闻言,众人一起朝着滕珏玉看了过去。 滕珏玉精致的面容上,一片淡定从容:“便是我没有想好,也还是要和妻主继续过日子的,不是么?区别就是,日子过得顺心还是不顺心。” “那你现在……觉得很顺心?” 滕磊的问题一出,几兄弟就齐齐朝着滕珏玉看了过去,有几道目光的含义,非常急迫。 “自然是……顺心的。” 滕珏玉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福。 -- яoúяoúωú.oяɡ 第60章 全身检查 “恭喜江娘子。” 凌大夫看到江凌月所说的第一句,便是贺喜。 “额……同喜同喜。”江凌月也不知道打死一头老虎有什么值得恭喜的。 她岔开了话题:“凌大夫,我的身体最近又有了变化。” 她将这几日的情况详细说明了一番,便是凌大夫见多识广,这会儿也迷惑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他给她的药,长期使用的话,是有解毒功效的。 按理说这么久过去了,她体内的余毒应该清了才对。 便是无法肃清余毒,每次毒发的时间也只会向后推移。 但,江凌月居然有向前推进的趋势…… “我在想,是不是两种毒素混合到一起以后,产生了变异?” 江凌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也是她来找凌大夫的目的。 “有可能。”凌大夫略一思索,便肯定了江凌月的思路。 “要不,您再给我做个全面的检查吧?” 只要一想到,体内原本的两种毒素,有可能会催化出第三种毒素,江凌月就满心抗拒。 凌大夫白皙的俊脸,瞬间红了。 江凌月不解:“凌大夫?” 忽然,她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凌大夫为何脸红。 像这种私密的病,若真做全面检查,势必是要检查到私密之处的。 凌大夫毕竟是未婚男子,听到这么豪放的邀请,没有当场将她打出去,只能说明他脾气好。 “是我唐突了……”摸了摸鼻子,江凌月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虽然是个混不吝,不介意和美男共赴云雨,但前提是,对方也得是个老手。 调戏纯情美男,而且还是一直在给她治病的纯情美男…… 她真没经验。 起身,她便打算告辞。 正要开口,凌大夫忽然开了口:“就……做个全面检查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屋子,只留下了仓皇的话语:“麻烦江娘子脱了衣服,盖上被子躺好……” 江凌月:“……” 凌千川离开房间的时候,两半脸颊已经红成了虾子。 他向来收礼,便是治病的时候,面对女病人,他也从来不会逾矩。 像今日这样的情况,实属生平头一次。 那性子奇特的江娘子,身上宛如有特殊的魔力一般,总是能牵引着他做出大胆的事情。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脸上的红晕也退了下去,他才到门前。 敲门:“江娘子?” “进。” 彼时,江凌月已经赤条条地盖好了被子。 脱下来的衣服,她全部叠好摆在了身边。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凌千川迈着如同上坟一般的沉痛脚步,磨蹭到了床边坐下。 良久,他鼓足勇气,从上往下,一点一点掀开了被子。 修长的脖颈,虽然不算十分白皙,但蜜色的皮肤细腻光滑,其下的锁骨很精致。 深深凹陷下去的地方,让人只想在其中洗澡。 他不敢过多停留,继续目光下移。 这一看之下,他的脸便又是一个爆红。 胸前的两个小笼包,已出具规模了,虽不赢一握,却也别有风味。 而且,它们很紧致,便是主人此时是平躺着的,它们也没有完全塌陷下去,反而顽强地挺立着。 其上两点分红,如同时下的樱桃,不大不小,粉嘟嘟的模样,煞是可爱。 凌千川的心跳,乱了。 “凌大夫,我只是个病人。” 瞥见凌大夫不自在的神情,江凌月也不自在了起来,只能出声提醒,试图打破凌大夫的尴尬心态。 不然…… 迟早出事。 被江凌月一提醒,凌千川瞬间回神。 他偷偷打量着女子的神色,只见,女子虽然脸蛋微红,神色却十分平静,没有半分羞怯和不安。 就好像,这只是一场寻常的检查一般。 对比一下自己的不自在,凌千川忽然就觉得,他枉为大夫! 思及此,他花费了一会儿的时间,便恢复了一个大夫的基本素养。 被子继续往下掠,露出了女子纤瘦紧致的上半身。 目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扫过,而后一路向上。 须臾,他又让她翻过身去,露出了结实的脊背。 “单从外表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平淡中透着冷清:“麻烦娘子再转回来。” 江凌月再次平躺躺好,凌大夫为她盖好了上半身,又说了一声“得罪了”,便从她的脚尖开始,将被子一点点向上翻。 先是白嫩好看的小脚丫,而后是纤细的脚踝,修长细嫩的小腿、同样纤细却多了几分圆润的大腿,最终,被子停在了她的腰间。 江凌月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脚趾,听到他说“分开”的时候,她才磨磨蹭蹭地分开了两条腿。 奇怪呀。 她前世的时候也没少做全身按摩,便是私密按摩也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怎么这会儿,竟是有点儿害羞了? 殊不知,凌大夫比她更害羞。 看到那两腿中间的粉嫩风景,便是他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心理建设,心跳还是失了分寸。 只见那花园,粉红细嫩,竟是比春日里的桃花还要美丽。 花园之上的一点珍珠,虽是在最高处也是最显眼的地方,却藏在了嫩肉里,欲说还休。 再向上,稀稀疏疏的一片森林并不杂乱,反而有种天然的秩序。 他无法控制心跳,喉咙里如同藏了一只小兽,拼命叫嚣着,想要往外冲。 无奈之下,他只能用力将之吞下。 咕嘟。 静谧的房间里,男子吞下口水的声音,十分明显。 江凌月:“……” 凌千川囧了一下,生怕出更多的丑,他不敢再耽搁,又说了一声:“得罪了。” 骨节分明的手伸出,他分开了花园入口处的两瓣嫩肉。 江凌月不敢看身下的场景,只能闭上眼睛。 但,没有了视觉,身体的感觉反而越发敏锐。 温热的指腹轻轻触碰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她微微颤了一下。 意识到这颤抖不合时宜,她刚忙咬住下唇,防止自己溢出羞人的声音。 凌大夫却以为是弄疼了她,有些不安:“对不起,我轻一些。” 说着,他的动作果然越发轻柔了起来。 江凌月心中暗暗叫苦。 这种地方,越是轻柔反而越舒服好吗…… 他时而分开阴唇查看,时而对阴唇轻轻揉搓,时而又触碰珍珠…… 小腹处,很快就升起了熟悉的燥热感觉。 同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江凌月心中无力呻吟一声,她没脸了。 -- 第61章 第三次“得罪了” “江娘子,得罪了……” 凌大夫第三次道歉。 须臾,江凌月就觉得,身体内挤进了什么东西。 她一口气险些没提起来,细细碎碎的呻吟脱口而出,在静谧的房间里,分外响亮。 然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好……丢人。 “江娘子……我……” 担心他又问出蠢问题,她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正常:“我没事,继续吧……” 那故作凶狠的声音,宛如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凌大夫看着入口处细细腻腻的液体,若有所思。 旋即,转动了一下手指…… 江凌月已经不想去回忆,诊断过程是如何结束的了。 她只知道,待到她收拾现场的时候,一片狼藉…… 凌大夫的床铺,又被打湿了一片。 看着床上的水渍,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哇…… 饶是她脸皮够厚,这会儿也有点儿不敢去面对凌大夫。 “哎……” 长长叹了一口气,她收拾收拾心情,这才离开房间。 彼时,凌大夫已经洗净了手,在等着她了。 院子里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救心丸大小的瓷瓶。 想着缓解尴尬,江凌月便问道:“凌大夫,那瓶子里装的,是给我准备的药吗?” 搓洗的动作一顿,须臾,清冷的声音传入了耳中:“那是,你的样本,我研究用的。” “……” 这个天儿没法聊下去了,江凌月的厚脸皮也遭不住如此尴尬的氛围,她落荒而逃。 待到江凌月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凌大夫起身关好了院门。 他走回桌边,看着桌上的瓷瓶,记忆却飘回了不久前的时光。 女子娇羞而粉红的身体,难耐却压抑的颤抖,还有那死也不敢溢出的呻吟。 良久,清冷的容颜绽放出了浅浅的笑:“女子,也不是都蛮横粗俗,令人厌恶。” 江凌月不敢回腾家,在家门口跟五郎打了声招呼,便去了镇上。 她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轻便了。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这次回到茶楼外,她竟是没有再大喘气儿。 心中欣喜的同时,她也把这个变化记了下来,准备找个机会再去和凌大夫探讨一下。 茶楼其实也没什么好忙的,如今一切已经步上了正轨,便是没有她时时盯梢,也不会出什么事。 百无聊赖之下,她只能窝回房间里,继续写剧本。 日子一晃而过,很快便是半个月过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地里的庄稼也越越来越高。 哥几个儿商量了一下之后,除了二郎滕亦辰以外,其他的人都留在村子里。 滕奕的身体在悉心调理之下,已经有了起色,能够稍稍吃一些有味道的食物。 而且,凌大夫的医术也并不比外面的大夫差。 之所以会搬到镇子上,只是为了避开那泼皮妻主而已。 既然妻主如今已经开始着调了,自然也就没有躲着的必要。 而滕亦辰还有个杂货铺要经营,所以得住在镇上。 其实,杂货铺赚不了几个钱,江凌月几次想要提议让滕亦辰关闭杂货铺。 但转念一想,对于滕亦辰来说,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这个念头也仅仅只是念头而已,只在心里过了一遍,就又被她抛之脑后了。 而村子里…… 因为有了侍寝的制度,屋里那一张小床就显得有点儿小了。 偶尔凑活一两宿还行,但时间长了,江凌月反正身材娇小,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滕家兄弟肯定吃不消。 何况,还有个病恹恹的大哥。 江凌月和哥几个商量了一下,便将屋里的小床换成了大床。 而那一张小床,倒是也没有浪费。 滕奕腿脚不灵便,上下炕不方便。 在不侍寝的日子里,他便睡小床,另外几人睡炕。 这几日,江凌月从镇上回来后,照例先去了凌大夫那里。 滕亦辰难得回村一趟,见她放着满屋子的美貌夫郎不看,却跑去凌大夫那里,他你一眼身边的胞弟:“她一直都这样?” 腾亦儒乖巧地“嗯”了一声。 见自家二哥表情不对,他赶忙解释道:“二哥,妻主是去找凌大夫学医术的,你不要多想。” 恰好五郎路过,听见二人的对话,他凉凉看了滕亦辰一眼,讥笑:“大概在二哥的眼中,妻主对路边的乞丐多看了几眼,也是想收了对方吧。” 某狐狸摇头晃脑:“你们呀,还是太不懂女人,也太不懂男人了!” 在两个弟弟或不解,或不屑的目光中,他缓缓道:“对付男人,就像对付难缠的客人,须得看透对方的性子和喜好,才能戳中对方的软肋,让对方心甘情愿奉献。” “客人奉献的,自然是金钱。但男人……奉献的大多便是感情了。” 此言有理,腾亦儒越发好奇,便是向来机敏的滕珏玉,精致的脸上也少了几分讥诮。 滕亦辰看了五弟一眼,轻笑一声,继续道:“凌大夫为人清冷孤高,不同于普通的男子。对付普通男子的招数,在他的身上无法奏效。” “而我们的妻主,显然是个聪明人。她以病人和学生的身份靠近他,可以一步步加深在他心中的印象。同时,也可以展示她的魅力。” “凌大夫如此洁身自好,平日里必定不近女色。至少,那些狂蜂浪蝶是无法入他的眼,也无法靠近他的。但,我们的妻主却另辟蹊径……” 狭长的狐狸眼里,一抹精光闪过:“你们仔细想想,凌大夫每次来给大哥诊脉,态度是不是比从前亲切了许多?” 三郎和五郎对望了一眼,均是【3W·ΡO-8丶】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与……复杂, 须臾,五郎继续朝着自己外面走去:“二哥不必刺激我,我已经做好了会多出来几个兄弟的准备,这人若是熟人的话,反而更好。” 狐狸眼的目光在精致美少年背上停留片刻,便转向了自家胞弟:“你呢?也是这么想的吗?” 腾亦儒慌乱地低下了头:“我没想到那么多。” 他连自己的心都没看明白,又哪里顾得了将来? 何况,若是妻主想要纳夫郎,他拦得住吗?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高大硬朗的青年磨了磨牙:“那个死女人,有了我们哥六个还不够吗?还想多纳夫郎!?” 低低冷哼一声,他转身离去。 而那离去的方向,赫然是…… 凌大夫的家。 PS:还是,继续求珍珠吧 -- 第62章 你们两个有奸情 “所以,天残草加五百年份的人参入药,辅以火灸和药浴,就有可能让大郎重新站起来?” 药香氤氲的小院里,江凌月看着桌上摊开的药方,表情凝重。 “嗯……是。”凌大夫微微颔首:“我已经请教过我师傅了,他老人家肯定了我的方案。所以我想,如果依照这个方法进行治疗,不出三个月,他便能够重新站起来。” “太好了!”冷凝月一击掌,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 滕奕身体虚弱的毛病,其实大部分都起源于他无法站起来的病症。 若他能够恢复行走的能力,很多病症就可以不药而愈。 届时,她也就不需要忌口了。 “江娘子,你先别高兴的太早……” 凌大夫无奈道:“这一张方子上,许多材料都不好凑到。而这其中,最难寻的,正是这两味……” 他修长的手指指向方子上的两味药材,江凌月低头一看,只见那两味药材,赫然是天残草和五百年份的人参。 五百年的人参,她倒是能理解。 但,天残草…… 看出她的疑惑,凌大夫解释道:“天残草乃是比人参更加稀缺的药材,只开在三九天。花开三日,而这大多数需要用到天残草的人,所需要的正是开花这三日的天残草。” 江凌月惊讶了:“三九天?一般来说,开在这个时候的东西,寒性都很大吧?” 可,滕奕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受得了如此寒气重的东西吗? 凌大夫点头:“是。” 他解释道:“凌火针,以火针入肉,若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寒性来保护患者,患者根本无法坚持到治疗结束。” 江凌月明白了。 这其实就是一种另类的麻药。 却听,凌大夫又道:“天残草本身也有刺激骨骼生长的功效,它与凌火针相互刺激,能够让药效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 “我明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白了!” 江凌月深吸了口气:“我会尽力凑够方子上的药材的。” “嗯……”见她神情凝重,凌大夫竟是露出了微笑,宽慰道:“江娘子也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种事情急不得。而且,我已经修书给我师傅了,让他也帮忙留意一下。我师傅人脉广,与许多药商和有名望的大夫都认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江凌月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能深深鞠了一躬:“凌大夫的大恩大德,江凌月代替内人谢过了!不管此事能不能成,您都给了我们一个希望。” 凌大夫的笑容,忽然就淡了些。 他看向窗外的天空,淡淡道:“时候不早了,我得收拾一下药材,江娘子请回吧。” “好嘞!” 他本就是淡漠之人,能对她笑一下已是难得,江凌月自然不会奢望他的笑容能够长久。 凌大夫把江凌月送到了门口,却见原本敞开的院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得关上了,他打开门,正想说话,却是面色一变。 江凌月忽然毫无预兆地推了他一把,力气之大,推的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但,凌大夫却并不生气,反而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只见,腾家四郎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门外,大门打开的瞬间,他大手一捞,原本是想拎起凌大夫的领子的。 因为凌大夫被江凌月推开了,他大怒之下,就改变了目标,直接拎起了江凌月的后衣领:“你们两个果然有猫腻!说什么来找这个男人学医,其实你是来同他私会的吧?!” 江凌月简直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有病?” 她施展巧劲,一脚踹在了滕磊的小腹上。 滕磊吃痛,只能松手。 江凌月跳回地面,怒瞪着他:“腾老四,脑子不好不是错,但脑子不好还跑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深吸了口气,赶忙对着凌大夫作揖道歉:“凌大夫,对不住,给您带来困扰了。” 凌大夫淡淡看了滕磊一眼,摇头:“无妨,回去吧。” 说完,他就关好了院门。 滕磊还在不依不饶:“他就是心虚了!不然,他怎么不敢跟我对峙?!” 又瞪着江凌月:“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女人,已经有了三哥和老五了,你外面还养了老男人,这些还不够吗?居然又来招惹凌大夫?” “腾老四!”江凌月磨磨牙,险些一巴掌甩过去:“首先,我和凌大夫清清白白,我们只是单纯的病人和大夫、学生和老师的关系!” “其次,裴颜不是什么老男人,他才二十六岁,正直壮年,乃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 “最后!我承认我花心,但有资格指责我的,只有你口中的三郎、五郎和裴颜!其余几个,你们从未将我当成过妻主,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气死她了! 她好不容易才和凌大夫搞好关系,也因着两人的关系,她才能厚脸皮着跑来找凌大夫讨教医术的问题、蹭医术,甚至能够借着他的人脉来找药。 结果,腾老四这个魂淡一来就把人得罪了。 真是……猪队友! 回去的路上,腾老四依旧喋喋不休:“我才不信你是真心去学医的,你一定是以学医为幌子,想着伺机接近凌大夫!” “……” “凌大夫那样的人,不会被女子的甜言蜜语所迷,所以你就另辟蹊径,找准了他的喜好来接近他!” “……” “你这个女人,简直用心险恶!” “……” 突然,江凌月停下了脚步,嚯的转身。 滕磊没想到她会来一招回马枪,他险些刹不住脚,直接撞到她的身上:“你干什么?!想用这种龌龊的办法来占我便宜么?!” 白眼:“想得美!我对你这种没脑子的生物不感兴趣!” 滕磊怒。 不等他再次口吐芬芳,江凌月便先发制人:“凭你的榆木疙瘩脑袋,是想不出这么多弯弯绕绕的,所以,究竟是谁在挑拨离间?” 冷硬的俊脸上,怒容一滞。 滕磊眼眸闪烁着,飞快别开了视线:“你少胡说八道了,你的龌龊心思,世人皆知,何须别人跟我说什么?” 江凌月自然不信他的鬼话。 她细细打量着他的神情,只见他虽看似硬气,但眼神慌乱到了极点。 “你居然没有争辩我骂你是榆木疙瘩的事情,反而急着否认有人指点过你,说明这个人对你很重要,你想保护他……” 她摩挲着下巴,一一分析:“你大哥虽精明,却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你三哥老实木讷,受了委屈也不肯多说,他也不可能乱嚼舌根。五郎……他倒是心直口快,可他也很聪明,自然明白,我对凌大夫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随着她没多说一句,滕磊的表情就震撼一分。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慌了。 江凌月微微一笑,给予了他致命一击:“所以,是那只狐狸是不是?”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 -- zρò①⒏còм 第63章 小小的手有大大的力 滕亦辰回家溜达了一圈,见家中一切安好,便放下心。 正准备赶回镇上,一道娇小的身影突然飞速冲来,直奔他的胸口。 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滕亦辰并不躲闪。 他睨了身旁的胞弟一眼,居然直接敞开了怀抱:“妻主,三日不见,如隔三秋,人家好想你……” 恶心的撒娇话语,令他自己心中作呕。 但他清楚,这话对于那个小女人来说,杀伤力十足。 从前,她处心积虑,就是想要得到他的温言软语。 然而很快,他的自信便土崩瓦解,只剩下了浓浓的错愕与…… 惊恐。 只见,江凌月冲进小院以后,并没有如他所愿地扑进他的怀里,也不似以往那样被他的情话吓退。 她冲到了他的面前,脚步戛然而止,不大的小手却轻易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推到了墙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一旁的腾亦儒,他赶忙冲上前,想要掰开江凌月的手:“妻主,您这是做什么?” 他的力量不算小,但此时的江凌月,已经不是刚刚醒来的时候的她了。 任由他怎么掰,她都不动如山。 “滕亦辰,我这个脾气好,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你若对我有所不满,尽管当着我的面说出来,我保证不会生气,也不会动你分毫!但在背后玩挑拨离间的伎俩,而且还是挑拨自家人……你未免也太不是东西了些!” “千不该万不该,你最不该的就是将无辜之人拉下水!幸亏今日凌大夫那里没有病人,否则滕磊去了那么一闹,凌大夫的名誉就全毁了!” 恰在此时,滕磊追回了院里,一看那个泼皮居然掐着自家哥哥的脖子,他怒从心头起:“你这个魂淡,放开二哥!”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冲到了江凌月背后,榔头一般的拳头重重砸下。 感觉到身后不同寻常的脚步声与破风声,还有一旁腾亦儒的惊呼声,江凌月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出是怎么回事。 她正准备闪身躲开,两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扯着她往一旁避去。 轰!ZρO8.cóм 拳头砸在墙面上的声音十分闷顿,伴随着鲜血滴滴答答落下的声响与男子的闷哼声,奏成了杂乱的交响曲。 滕磊痛的眼睛鼻子眉毛都纠结到了一起,却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他豁地扭头,死死瞪着江凌月:“死女人,给我放开二哥!” 江凌月其实已经放手了。 她从滕磊红色的手上收回目光,瞥向身前的骚狐狸:“别以为你救了我,这一次的事情就可以过去。若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大大方方的提,背后嚼舌根,可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滕亦辰腰肢一拧:“妻主瞧着我,像个君子么?” 他拨开了江凌月的手,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滕磊的伤势,叹气:“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能改掉这毛毛躁躁的毛病?这一次也算是你活该,就当是……给妻主赔罪了吧。” 江凌月冷笑:“给我赔罪就不必了,这人对我动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也不欠这一个道歉。他该道歉的对象,是凌大夫。” 她也不管滕磊潺潺流血的手,径直回了屋。 须臾,她拎着一个小包裹出来,对腾亦儒道:“大郎的膳食就交给你了,平日里就按照我交给你的菜谱给他做吃的就可以。” 腾亦儒呆呆看着她手中的包裹:“妻主,您这是……” 江凌月把包裹甩到了背上:“我去镇上住几天。” 很快,江凌月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破落的小院前。 腾亦儒很想去追,但一想到她近来的冷淡,他便歇了心思。 是啊。 冷淡。 自从有了老五,她对他便越来越冷淡。 据说,阵上还有一个乖巧听话又活好的小倌…… 想着,他便在心底自嘲一句。 他算什么东西? 滕磊又疼又气:“这个死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很不爽,十分不爽! 同时,也很委屈。 上次在林子里的时候,她还给他处理伤口,喂他吃东西,喂他吃药来着。 怎么如今,她明明看到了他流血的手,却是狠心离开了呢? 同样是腾家的兄弟,他的待遇差的也太多了。 而且,晚上陪她睡,也没他的份儿。 虽说,他一开始的确是嘴犟,说不想伺候她。 可如果她再坚持坚持的话,他就答应了…… 见他红了眼眶,腾亦儒顿时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了,赶忙推着他进了屋,开始翻找包扎伤口的东西。 幸好这段时间,江凌月没少准备药材和纱布、黄酒之类的东西,又教给了哥几个一些基础的护理方法。 所以很快,滕磊的右手就包扎好了。 可他还是闷闷不乐。 瞅着两个弟弟郁郁寡欢的模样,又想到五郎回来以后肯定得急眼,届时又是鸡飞狗跳的场面,滕亦辰只能暂时放弃了去镇上的打算。 中午时分,滕珏玉果然回来了。 他在院里溜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亲爱的小妻主,不禁有些疑惑:“妻主还没回来吗?”╭——奶包团队——╮ 按理说不应该啊…… 但凡是妻主在村子里,都会准点儿回来做饭。 滕磊闷闷的,不想说话。 腾亦儒也不想开口。 见这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对,滕珏玉聪明的小脑瓜转了转,很快就猜到了什么。 “二哥,妻主呢?” “她说有事要忙,就会镇上了,而且可能会住几天。” 某狐狸说谎话不带眨眼的,一脸诚恳的模样,看不出心虚与破绽。 滕珏玉才不信:“我不是好哄的三哥和没脑子的四哥,二哥就不要跟我玩花样了。” 滕亦辰还想争辩,门口却传出了一道虚弱的声音:“怎么回事?妻主怎么了?”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滕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转着轮椅出来了。 知道瞒不下去了,滕亦辰知得老老实实交代。 “老二,你太杞人忧天了。” 滕奕听完,淡淡说了一句,便扭头看向一旁的腾亦儒和滕珏玉:“等会儿,你们备点礼物,陪着老四去凌大夫那里一趟,向他道个歉。” 三人齐齐应了一声。 滕奕又瞥向闷不吭声的滕亦辰,叹气:“老二,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喜欢胡思乱想。你回镇上吧,好好照顾妻主。” -- 第64章好多流匪,好多钱 江凌月很少生这么大的气,这一次是真的被气狠了。 不过,她直接搬到镇子上来住,也不全是出于怒气,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目的。 那便是,赚钱。 以及,寻找天残草的线索。 先不说天残草能不能找得到,便是找到了,以她目前的经济能力,也买不起。 就更别提,还有一株五百年份的人参,那就更是天价的东西,市面价值在几万两银子左右。 而她现在的全部积蓄,还不到二百两。 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感受到缺钱的痛苦。 她甚至有点儿,想要重回老本行了。 这两日,杂货铺那边已经开张了。 可见,滕亦辰已经回到了镇上。 但他没来找她,她也乐得清闲。 茶楼方面不用她太操心,她便每日去裴颜那里溜达一圈,然后回茶楼顶层的专属房间,盘腿打坐。 她要全面恢复前世的战斗力。 而想要恢复战斗力,就必须要将内力捡回来。 内力,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对外行来说,那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若有人说出这个词,做大的作用也只是博君一笑。 但对江凌月来说,这东西却是顶好的修身养性的东西和保命手段,以及…… 杀人利器。 在镇上住到第三天的时候,滕珏玉追了过来,傲娇地表示,不管她走到哪儿,他都要跟到哪儿。 江凌月自然不会反对。 每到夜晚来临,两人的房间里都会传出嗯嗯啊啊的协奏曲,十分美妙。 这一日,缠绵过后,滕珏玉一面任由江凌月给他擦拭身体,一面问道:“妻主,快到中秋了,我们回村里过,还是让大哥他们来镇上?” “都可以,看他们方便吧。” 江凌月对此倒是无所谓。 她孤家寡人惯了,前世的时候从未在意过这些节日。 “那就回村子吧!”滕珏玉提议道:“这些日子,三哥和四哥收拾了一下院子,多盖出来了两件屋子,一间做浴室,另一间住人,以后也就不用那么挤了。” “啊……好。” 随着越来越临近中秋,山上的许多作物都成熟了。 腾家有十几亩玉米地,一直都是腾亦儒和滕磊在打理。 如今玉米渐渐成熟,到了可以收的时候,只有两兄弟就有些不够用。 于是,滕珏玉只能回去帮忙。 江凌月原本也想搭把手的,但临近中秋这个大日子,茶楼的生意开始忙碌了起来,她作为“股东”,自然不能只当甩手掌柜。 便只能承诺,中秋那天一定回去。 杜悦澜体恤她,便又给招了两个小二。 如此一来,中秋那一日,她便是什么都不管,茶楼也能够忙的过来了。 “小月月!” 这一日,杜悦澜忽然拿着一张纸,急慌慌地冲到了江凌月面前。 “有一伙流匪蹿进了这附近,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小心一些。”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江凌月偶尔会回村子一趟。 从村子到镇子的这段路上,有大片的无人地带,最适合流匪作案。 “好,我会留意的。” 江凌月说着,接过了杜悦澜手里的纸。 只见,那是一张悬赏榜。 上面画着一张十分抽象的画像。 画像上是一个女人的头像,女人长得十分豪横,鼻翼右侧长了一颗硕大的痣。 江凌月的目光很快就被头像下的字吸引了:“悬赏五百两?” 杜悦澜点点头:“这伙流匪一共有十二个人,每一个都背着数十条人命。所以,每个人的悬赏都是五百两。” 顿了顿,补充一句:“只有她们的首领,是五千两。” “嘶……五千两……” 江凌月飞快转动起了脑筋。 十一个五百是五千五,再加一个五千,便是一万零五百两。 虽然依然买不下一株五百年分的人参吧,但好歹是距离目标更进一步了。 不过,临近中秋了,她肯定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情。 所以,还是等到过完节再说。 很快,就到了八月十五这一天。 中午收工之后,江凌月拎了些点心和酒菜,送到了裴颜那里。 和裴颜简单吃了个饭,便准备回村子了。 裴颜表示理解,却是一脸忧心的模样:“娘子,最近流匪来袭,已经有不少过往的商人遭到他们的黑手了,您要不要找几个人送您回村子?” 江凌月没在意自己的安危,反而对这些流匪来了兴致:“哦?他们已经动手了吗?” 裴颜颔首:“我听说,已经有五批商人遭遇到那些流匪了。而且,还有一批之中的随行公子,被那些流匪给……” “她们居然还劫色?” 摩挲着下巴,江凌月眸中划过了一抹鄙夷的光。 男女之事,强迫什么的,是最下做的手段,也只能证明这人对自己的人格魅力没有自信。 额…… 她强迫腾亦儒那段时间不算,谁让她中毒了呢。 不过眼下,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一切,都等到过完节再说。 告别了裴颜,她便回茶楼拿了些东西,就想跟杜悦澜知会一声。 “刚才有几个官差来找东家,东家就急慌慌地出去了。” “官差?急慌慌?” 江凌月抿抿唇,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想了想,她把东西放到了柜台上:“帮我收好,我去看看。” 又问:“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掌柜道:“往西。” 西…… 正好是她回村的方向。 江凌月不再耽搁,脚下生风,很快就出了镇子。 昨儿个刚刚下过雨,地面还没有干透,脚踩在地面上还会留下痕迹。 沿着一列乱七八糟的脚印追踪,她很快就找到了一处破落的院子前。 巧的是,这院子她之前来过,正是她用来帮裴颜报仇的那一处。 院子里,女人的喝骂、冷笑与尖叫混合在一起,十分混乱。 江凌月环顾四周一圈,很快就找到了一处距离声音最近的墙头。 墙头里长了一棵粗大的槐树,若角度合适的话,她上去以后,完全可以看到里面,但里面的人却看不到她。 她轻手轻脚地猫了过去,一个纵跃,她便趴在了墙头上。 只见院子里,场面的确是很十分混乱。 一个一米九左右的女人正侧对着冷凝月,女人挟持着另外一个女人。 长长的宽刀架在人质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瘆人的寒光。 江凌月又看向那被挟持的人,这一看之下,她的眉毛就狠狠一跳。 居然是…… 杜悦澜! ZρO8.cóм -- zρò①⒏còм 第65章 非常非常非常快乐 “哇,今天的晚饭好丰盛!” 滕磊下地回来,就见桌上摆了八个菜。 自打从县城的院子搬出来之后,他们一家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个规格的晚餐了。 腾亦儒微微一笑:“这段时间妻主赚了不少生活费,偶尔奢侈一顿,倒是没什么。” 顿了顿,补充一句:“何况,今儿个是中秋,总得像点样子。”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是止不住的温柔与安心。 前些年,他每天早上起来之后,都为了家里人的一日三餐而发愁。 尤其是妻主入赘之后,这种烦恼就更是变本加厉。 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家里的日子在步上正轨,大哥的身体也明显好转了…… 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 “她赚的钱……”滕磊撇撇嘴,本想嘲讽两句。 但一看见桌子上的三盘肉和一盘鱼,他就说不出口了。 往年的中秋,他虽然也能打一些野味来,但终究是上不到自家饭桌的。 留下来的,大多都是别人不要的下水之类的。 “你去洗漱一下吧,等会儿妻主回来,就能吃饭了。” 不一会儿,滕珏玉推着滕奕出来了,滕亦辰也从镇上赶了回来。 除了在寺庙里清修的老六腾阑珊,家里就只差一个江凌月了。 滕亦辰原本想说什么,但见一家子都在满心欢喜,期盼着那个“外人”回来,他张了一下嘴,就把满肚子的话又吞了回去。 太阳,很快就落到了山下。 而彼时,镇外的破落院子里,情势异常凶险。 高大女人的宽刀紧紧贴合着杜悦澜的脖子,力气之大,在那细嫩的额脖子肉上压出了深深的印记。 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其上有浅浅的血迹渗出。 两人的对面,站着七八个穿着便服的衙役。 虽然衙役们的身形也不矮,并且也手握大刀,可这会儿却束手束脚,投鼠忌器。 为首的年长衙役满脸焦急,冲高大女人怒道:“张大芳我警告你,若你敢上了她分毫,我们一定会将你大卸八块!” 张大芳,便是十二个流匪之中的一个。 她完美地继承了自家大姐大的凶残性子,而且,脑子也不算太蠢。 见这些便宜如此在乎她手中的人质,她脑子转的飞快,手中的刀子压得更狠了:“老娘贱命一条,能有个大小姐给我陪葬,也不算白活这一遭!来呀!你们来把我大卸八块啊!老娘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速度快,还是老娘的刀子更快!” 一群衙役越发投鼠忌器。 江凌月看的直皱眉。 这些人,太蠢了。 这张大芳若看不出杜悦澜的身份尊贵,或许还有放人的可能。 如今对方已经看出了端倪,就会抓紧这个人质。 届时,整个县城都会落入这群流匪的手中,任由这群流匪为所欲为。 在她思索间,那一群衙役果然就让开了通往小院的门的路。 张大芳挟持着杜悦澜,很快就退到了门边。 但,她并没打算就此离开。 确切的说,是没打算放过那群衙役:“老娘平日里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群狗官的走狗!你们想让老娘放了她是吧?” 中年衙役面容紧绷,心中产生了不安的预感。 但碍于杜悦澜的性命,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希望可以救出大小姐:“你想提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你不伤害她,我们什么都答应你!” 这一下,别说是江凌月头疼了,就算是杜悦澜这个人质本人,也恨不能敲碎这群人的榆木疙瘩脑袋:“我不用你们救!只要你们能将这群流匪抓住,就能够祭奠我的在天之灵!” 中年衙役身体一颤,她身后的几个衙役,也瞬间红了眼眶。 多么大义凛然的大小姐啊! 这样品质高洁的大小姐,她们怎么能放任她被这魂淡流匪杀死? 于是,王杏面容悲痛却坚定道:“大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让这个家伙伤害您的!” 杜悦澜:“……” 她想谢谢这个蠢蛋全家! “哈哈哈……原来是县太奶奶家的千金啊!真是失敬!失敬!” 张大芳乐了。 是真的非常非常快乐。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手逮住的人质,居然有这样意想不到的身份。 只要这个大小姐在手,她们姐妹就能在这一代横着走了! 王杏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依旧在发狠:“既然知道了大小姐的身份,就快些松开你的狗爪!若是大小姐有个三长两短,老娘定要杀你全家!” 杜悦澜:“……” 她突然就感觉,自己很快就活不下去了。 张大芳果然被激怒了,一刀划开了杜悦澜肩膀上的皮肉。 鲜血飚飞间,喷了王杏一脸。 王杏终于怕了:“你……你在干什么?!” 她都快哭了。 要是被县太奶奶知道大小姐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受伤了,她会被扒了皮的! “想杀了老娘全家是吧?你这头蠢猪!”张大芳的眼底染满了暴戾:“我数三个数,你自断一臂,老娘就饶了她一条狗命!如若不然,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王杏脸一白。 白的脸在红的血的晕染下一抖一抖的,那场面十分可乐。 至少,张大芳就觉得赏心悦目。 “一……” “二……” “别……”见张大芳居然来真的,王杏一咬牙,只能抽出了刀子。 突然,院外传来了一道爽朗的女声:“大芳,我们来了!” 一听这豪迈的话语,张大芳便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不过下一秒,她就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 这不是她的姐妹的声音! 正狐疑间,她突然听见了极为细微的破风声。 她面色大变,就想抹了杜悦澜的脖子,然后撤退。 然而,正要动手,她只觉得脖子一痛。 下一秒,两只小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一掰,刀子就不由自主落地了。 同时,张大芳也晕了过去。 杜悦澜从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魂儿都还没还回来。 好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得救了。 而救她的人…… “小月月!” 一个熊抱抱住了江凌月纤瘦的身体,她微壮的身子细细地抖着。 江凌月拍了拍她的背,眼睛却是盯着地上的张大芳,计上心来:“这群人的危机意识应该不错,如果这个张大芳等会儿回不去的话,剩下的十一个人应该就会警觉。” ZρO8.cóм -- 第66章 夜已深 夜已深,饭菜已冷。 腾家的饭桌上,气氛十分压抑。 看眼着远处房舍的灯火都渐渐熄灭了下去,滕亦辰狐狸眼中满是唏嘘:“我回来的时候就想告诉你们的,又怕你们认为我是在挑拨离间……” 众人齐齐看向他。 “我下午回来的时候,瞧着她去了青怡坊。” 青怡坊…… 滕家兄弟都知道她有个姘头,而且那个姘头就在青怡坊。 只是,她从前并未做得过分,所以众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 可今日,是中秋啊! 她若没有答应要回来,倒还好说。 可她分明应了的! 腾亦儒只觉得心里胀的难受,很憋闷,又说不出缘由。 他分明早就说服了自己,只要她不再像从前一样胡闹,就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 可为何,这会儿这么不舒服? 滕珏玉挑了挑眉,眼波流转间,将自家二哥的神情看了个清楚。 他一眼就能看出,自家二哥没有撒谎。 垂下眉眼,他没有多说什么,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滕磊气的锤了一下桌子:“死女人,明知道我们都在等她吃饭,她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吗?” 他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明明她不回来吃饭,他是应该觉得开心的才是。ZρO8.cóм 滕奕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颇有一家之主的气势,淡淡道:“既然妻主不回来了,咱们就吃吧。” 江凌月浴血奋战到了后半夜,才把流匪的窝儿给端了。 只可惜,战斗之中跑了一个,不然这一次的行动,就堪称完美。 一口气抓住了十一个流匪,包括土匪头子,县太奶奶连中秋家宴都不吃了,直接过来验收成果。 待到确定了那十一个人的身份,她开心的一拍手:“太好了!这一下可真是太好了!” 杜悦澜凑了过去:“娘,这一次能抓到这些杂碎,多亏了小月月!您可一定要嘉奖她!” 杜玲玉笑脸一凝,瞪了杜悦澜一眼,又看向江凌月,神色复杂。 须臾,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长叹口气:“我原本以为,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在外面结交的朋友也必定不成器,却没想到,她也能踩了狗屎运。” 杜悦澜:“……” 江凌月有点儿囧:“杜大人过奖了,杜小姐本性淳厚善良,又有自己的坚守,假以时日,定能成大器。” “她?”杜玲玉对这种说辞很不屑。 她明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便谈起了正事:“江娘子,你且回家等消息。待到赏银下来,本官会命人将赏银送到你的家中。” 顿了顿,补充一句:“不过,还望江娘子暂且将此事保密。毕竟,还有个贼人逃了出去。” 江凌月不解:“抓住了十一个流匪不是好事么?为何要保密?” 杜玲玉叹了口气:“江娘子有所不知,这群流匪与一百里开外的三里山有所牵扯。本官担心,这个家伙会去三里山搬救兵。一旦消息传开,就会造成民心恐慌。” “为今之计,只能在期望着在那贼人到达三里山之前拦住他,不然的话……” 江凌月心下一沉。 三里山,她听过。 据说,那是一个贼窝,里面住着的,都是亡命之徒, 如果这些流寇真的和三里山有关系,那逃出去的那个家伙,就会变成巨大的麻烦啊…… 担忧中,她回到了腾家。 直到进了院子,脑子里都还是流匪和三里山的事情。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抹人影正悄悄靠近…… -- zρò①⒏còм 第67章野鸳鸯 “什么人?”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人影靠近,江凌月低喝一声,小手伸出,瞬间就扣住了那人的脖子。 不过很快,她就松开了手:“五郎,抱歉,我刚才在想事情……” 滕珏玉的眸子深如寒潭,精致的俊脸上,这会儿凝聚着暴风雨。 他一言不发,便扯着她的手冲出了院子。 冲到河边的大树旁,他将她压在了粗壮的树干上,滚烫的唇落了下来,如同裹挟着狂风暴雨。 江凌月有点儿懵,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就如此热情了。 嗯……虽然他平时也挺热情的吧,不过她能感觉出,他今日的热情有点儿不正常。 光是吻还不够,他还撕扯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想要在河边来一场狂野的原始律动。 “等等……五郎!” 江凌月倒是不介意野外PLAY什么的,但前提是,他不能带着气。 见身前的人如同陷入了魔怔,怎么也不肯松开嘴,她只能略施巧劲,将他给推了开去。 “皂角的味道。”他眼睛红了。 他在她的身上,闻到了新鲜的皂角味。 想到她回来之前曾经去了青怡坊,他心里就一阵难受。 他的确不在意她还在外面养着一个小七,前提是,她不能做那宠侍灭夫的事情。 他也一直以为她有分寸,可今日,他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 他难得露出脆弱的表情,江凌月有点儿慌。 正欲解释,他却磨了磨牙,又覆了过来。 “等等……五郎,咱们先说清楚!” 意识到可能有什么误会,她再次推开他:“你这是怎么了?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眸中的茫然是那么的真切,滕珏玉定定看了片刻,又想起二哥上次的挑拨离间,不禁心中生疑。 迟疑片刻,他就问道:“妻主不是刚刚从青怡坊回来?” 江凌月终于明白了,赶忙解释:“我今天的确是去了青怡坊,只不过,并没有多待,只是给裴颜送去了一些酒菜,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一边说,她一边心思动得飞快。 很快,她就锁定了可疑的目标,腾老二。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解释道:“我去看过裴颜之后,就准备回来了。只是在路上,临时发生了些事情……” 滕珏玉不是没脑子的腾老四,追问一句:“有什么事,妻主须得提前洗漱过才能回来?” “额……”想到杜玲玉的嘱托,江凌月有点儿小为难。 不过转念一想,滕珏玉不是那种无脑之人,也不会嘴碎,便解释道:“是这样……” 把追捕流匪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她这才总结道:“我总不能直接穿着染血的衣服回来,就洗漱了一番。” 滕珏玉听得心惊胆战,赶忙追问:“那妻主可有受伤?” 江凌月摇摇头:“受伤倒是没有,就是有点儿累。” 她的身手虽然恢复了不少,但这具身体毕竟虚弱,能够拿下那些流匪,纯粹是智商碾压的结果。 若是身手完全恢复了的话,那第十二个匪徒根本不可能逃脱。 想了想,她提醒一声:“县太奶奶叮嘱我过我,此事不能声张,以免引起恐慌。” 顿了顿,补充一句:“而且说实话,除了你和大哥,也没人会相信我做了这种事。所以,还是等抓到了那第十二个匪徒,将赏金拿到手再说吧。” 滕珏玉点点头,表示了解。 彼时,江凌月的衣服凌乱地挂在身上,香肩微露,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 滕珏玉有点儿把持不住。 不过,他终究是心疼她,知道她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就没有再折腾。 过了中秋就开始农忙,虽然家中人手足够,江凌月还是跟杜悦澜请了几天假。 村子里的耕地都在山上,很不好往家里搬运。 今年又是大丰收,十几亩的玉米搬运起来,实在是要命。 一想到要一趟趟上山下山,还要背着篓子扛玉米,江凌月就头皮发麻。 这一日,除了大郎和三郎以外,家中的所有人都被抓壮丁干农活了。 几兄弟在地里忙里忙外,江凌月却没有急着动手。 这是她第一次来腾家的农田,十几亩耕地连成了很大的一片黄绿色的海洋。 她巡查着巡查着,就走的不见人影了。 “这个泼皮,既然不想干活,就趁早不要来啊!来了又不动手,真当这是游山玩水来了么?” 滕亦辰狐狸眼一挑,看向不远处的滕珏玉:“老五,你怎么说?” 滕珏玉还记恨着他又一次挑拨离间的事情,冷哼一声:“妻主便是不想来,也是她的自由。过去那些年,没有妻主帮忙干活,我们不也是干完了?” 滕亦辰耸耸肩:“老四,以后就不要说蠢话了。” 家中六口人,有四口都偏向了他们的小妻主,剩下的他们两个,质疑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江凌月自是不知道几兄弟的争执的,彼时,她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距离。 “原来就在崖边啊……” 站在悬崖山崖边上,她低头望了一眼,发现这山崖的垂直高度不算高,只有一百米左右。 只是,虽然垂直高度不高,上山的路却是九曲十八弯,山路崎岖,路程也被延长了几十倍不止。 再加上坡度倾斜,上下山十分艰难。 下山的时候还要扛着玉米,就更难了。 而这处山崖的底部,距离上山的路口不远,距离村子的入口也不远。 站在崖边思索片刻,她眼睛一亮,便快步回到了田里。 好不容易才在林立的秸秆中找到三兄弟,她把三人都召集了起来,嘱咐道:“等会儿掰的差不多了,先不要着急扛着下山。” 她领着三兄弟来到了山崖边:“都把棒子弄到这里,记住了吗?” 滕磊看她的眼神如同看着白痴:“你该不会是想把棒子扔下去吧?虽然这样做的确是会很省力,但这么高的距离,棒子下去就会摔个稀碎,到时候还得一粒粒捡起来……” “不会让你扔下去的!” 留下这一句话,她就扯着滕亦辰准备下山。 同时,不放心的声音传入了三兄弟的耳朵:“五郎,监督他!” 滕磊:“……” 下山的路上,滕亦辰腰肢一扭一扭的,风情无限。 粗布麻衣也挡不住他的风情,眼波流转间,媚态十足:“妻主这是准备和我做一对野鸳鸯么?” ZρO8.cóм -- zρò①⒏còм 第68章 撩死人 “妻主这是,打算和我做一对野鸳鸯么?” 滕亦辰说着,俊美的脸凑了过来,红艳艳的唇就在江凌月面前晃悠,如同诱人的鲜红玫瑰,散发着馥郁芳香。 他眼波流转,狐狸眼中是勾人的笑意。 真真是,撩死人。 江凌月心中一荡,险些把持不住。 不过,想到他三番两次挑拨她和腾家兄弟的关系,心中的那点儿涟漪就荡然无存了。 绕开拦在身前的发情狐狸,她淡淡道:“我倒是不介意野战,但我不喜欢心怀叵测的家伙。” 她很快就下了山,徒留某狐狸风吹好凉爽。 威风吹起了他的墨发飞扬,却吹不散他心头的迷惑:“咦……” 见滕亦辰下来了,江凌月指挥道:“我们一起去镇子上,你去买几条麻绳,越长越好!每条都要长于一千尺。保险起见,买四条吧。” 滕亦辰一愣,狐狸眼中难得出现了迷茫之色:“妻主要麻绳做什么?” 忽然,他想到了她在崖边溜达的情形:“妻主想直接从崖上把棒子弄下来?” 冷凝月点点头:“是。” 滕亦辰皱了皱眉:“这样做虽然能节省一些力气,但就像老四所说的那样,棒子在下坠的时候难免会磕磕碰碰,而且,那一处的崖壁并不是垂直的,无法保证袋子能平稳着陆……” “嗯……”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也想到了应对的方法。“ 见她说的自信,滕亦辰虽然还心中存疑,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反正,等她见了棺材,也就知道落泪了。 至于耽误的这半天时间…… 就当时休息了吧。 到了镇子上,滕亦辰从杂货铺拿了四条麻绳。 别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玩意儿,谁让他们所住的地方乃是山脚下的镇子呢? 有喜欢爬山的人存在,绳子就能派上用场。 至于江凌月,她则是去买了两辆牛车。 牛车上还放着几个没人要的车轱辘。 牛车牛车,只有车,没有牛。 滕亦辰看着被推到面前的牛车以及那几个轱辘,顿觉无语。 江凌月没有解释什么,回到村子后,她打发了滕亦辰继续去地里帮忙,她则是在院子里叮叮当当地敲打了起来。 敲打的对象,赫然就是那几个破车轱辘。 不一会儿,腾家兄弟都回来吃午饭。 腾亦儒指着不远处的小妻主,一脸疑惑:“妻主这是在做什么?” 滕亦辰耸耸肩,不想回答,省的他说了以后,又被当成挑拨离间。 滕珏玉也满脸不解,却选择了相信自家小妻主:“妻主一定有她的道理。” 几兄弟:“……” 滕磊哼哼一句:“我看,她就是想偷懒!” 滕奕没发表意见,只是淡淡道“等妻主完成了,不就知道了?” 江凌月用一中午的时间,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杰作。 只见,她将两个轱辘的边缘都嵌上了铁质的壁垒,壁垒中间的地带,像是一条圆形的沟壑(就是把平面的车轱辘弄出了壁垒,可以在里面卡上绳子)。 两个车轱辘都被潜进了四方的桩子里,轱辘悬空着,是在让人看不出名堂。 随便巴拉了两口午饭后,她就趁着几兄弟都在午休,把东西扛去了目的地。 一个改造过的轱辘,她放在了之前查看的那一处山崖边。 在地里挖出了一个足以埋下一个桩子后,她将桩子埋了进去,又找来石头压在土堆上,以防止等会儿施力的时候桩子跑出来。 做完这些,她又如法炮制,在崖下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也埋了一个桩子。 桩子弄好后,她又将麻绳套在崖上的轱辘里,从崖上扔了下来。 “这么长……够了。” 在绳子的上下两头分别留出了一个可以用来固定筐子的地方,她将绳子绑好,完成了闭环。 如此,一个简单的双向滑轮就做好了。 腾家兄弟午休完,就准备继续干活。 他们今天不会再采摘新鲜的棒子,因为将棒子扛回家是项大工程,可比单纯的采摘要费时费力多了。 滕磊满腹牢骚:“我就说了,听她不会有好处,你们都不听!现在好了吧,还得把那些棒子扛出林子,要多走许久的路……” “老四,别说了!妻主也是好意。”ZρO8.cóм 下午来干活的是腾亦儒,毕竟滕珏玉身娇柔嫩的,实在是不适合干农活。 滕磊不屑撇嘴:“好在哪儿呢?我怎么一点儿也没看出来?” 他就看到她做了一堆不知所云的事儿,不但一点儿忙都没帮上,还浪费了二哥的时间。 不然他们上午的收获会更多。 突然,一道娇小的人影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吓了三兄弟一跳。 江凌月没理会腾老四的满腹牢骚,对三人招招手:“我都安排好了,可以开始了。” 顿了顿,补充一句:“腾老四,你去下面准备接应吧。” 三兄弟一脸懵逼:“接应什么?” 江凌月不知道怎么解释,便推了滕磊一把:“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顿了顿,提醒一句:“记住,是去我上午让你们看的那一处山崖的正下方,你去了就能看到东西了。” 滕磊根本不愿意搭理她,但两位哥哥都选择忍让,他没有办法,只能气呼呼地下了山。 彼时,江凌月已经领着双生子来到了崖边。 双生子看到崖边的装饰,均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江凌月瞧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提醒道:“快点儿吧,早点弄完早点休息。” 两兄弟呐呐点头。 江凌月已经来到了崖边,将她刚刚闲来无事装好的一个筐子挂在了绳子上,然后……一推。 滕磊到达崖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缓缓滑下的筐子,他惊讶地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原来前面那个造型奇特的轱辘,就是江凌月所说的“接应”。 有了滑轮,把棒子运下山就盛事多了。 原本计划中需要用到一整个下午才能干完的活儿,却是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弄完了。 因为江凌月买了两辆牛车,而腾家最不缺的就是劳动力,所以把棒子运回家也没话费多少时间。 腾家小院里,滕珏玉看着堆成了一个小包的棒子堆,笑的十分好看:“我就说,妻主不是在做无用功!” 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多看了自家二哥和四哥几眼,那精致的俊脸上满是嘚瑟。 滕磊哼了一声。 却并不强势,反而有种外强中干的味道。 滕亦辰则是大大方方地笑了:“妻主的确是很厉害呢。” -- 第69章想要扑倒她却碍于人设 是夜,江凌月又做好了两个“滑轮”。 腾家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人手。 等棒子掰完了,两个滑轮一起工作,能大大地提高运输的速度。 她忙完的时候夜已经深了,简单洗漱了一番,她就回到了屋子。 今天是腾亦儒轮班,彼时,他已经整理好了床铺,也洗漱过了。 只穿着内衬的他,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昏黄的油灯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附上了一层阴影,也更加衬得他鼻梁高挺,眼眸深邃。 微微敞开的领口顺着锁骨往下,露出了一片奶白色的肌肤。 他的身材真好…… 江凌月吞了口口水。 “妻主,忙完了么?” 彼时,腾亦儒正在缝制冬衣,见江凌月回来了,他放下针线活,倒了杯水:“忙了一天,多喝点水吧。” “……好。” 江凌月接过水杯,一口气儿喝光。 屋内陷入了沉默。 自从她有了裴颜、滕珏玉真人解毒,以及凌大夫给的仿真玩具缓解性瘾,她就没有再碰腾亦儒。 毕竟,她是个有品的人,除非情况特殊,不然她不会强迫不愿意的人和她上床。 放下水杯,她假装感受不到气氛的尴尬,伸了个懒腰便朝着床边走去:“睡吧,明天又是得干活的一天。” 两人和衣而睡,中间隔了一条线,宛如小学生桌子上的三八线,谁也不会主动跨过。 江凌月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恍惚间,她感觉到身边的人坐了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许久都没有回来。 江凌月睡了一会儿,一翻身便感觉到,身边的床铺空着。 她心里一个激灵,瞬间惊醒,一眼就看到,腾亦儒正坐在桌边,往手腕上涂抹着什么。 她抽动了一下鼻子,发现那是……跌打损伤的药酒。 “三郎,你受伤了?” 听到女子熟悉的声音,腾亦儒吓了一跳:“妻主,您怎么醒了?” 江凌月走到他的身边,不答反问:“怎么回事?” 她自然地查看起了他的手腕,发现手腕处有点儿红肿的迹象,像是扭到了筋,不过并没有大碍,休息一两天就能好了。 要是能以特殊的手法进行按摩的话,好的会更快。 想着,她拿起桌上的瓶子,往手心里倒了一些后,双手揉搓片刻,而后覆在了他的手腕上,轻轻按摩了起来:“我给你按按,明天就能消肿了。” “谢妻主……”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声音却越来越小。 江凌月起先并没在意,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的呼吸,似乎有点儿重? “弄疼你了?” 她抬眸,想要看进他的眼睛里询问,却发现,他仓皇地从她的身上别开了视线,俊脸通红。 意识到什么,她赶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衣领,果然就见,宽敞的内衫领子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而大敞着。 空空如也的内衫底下,两只小白兔大咧咧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甚至还能一贯到底,看到她平摊的小腹和上面小巧的肚脐。 “那个……咳咳……” 把领子往上提了提,她尴尬的说不出话。 却在瞥见他两条腿中间不正常的凸起时,所有的尴尬都变成了兴奋:“三郎……” 在手腕处揉捏的手,改为轻抚起了他的手心,她舔了舔粉红的唇瓣,语音清浅,如同猫咪的低吟。 “妻主……”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同时,心情也很复杂。 并不是想要将眼前之人推开的复杂,而是想要将她扑倒却又碍于老实巴交的人设而不敢轻举妄动的复杂。 他是怎么了…… 从前,他对这种事情不是很抗拒的么? 尽管每次都很爽,可每次做完,他都觉得自己脏了。 怎么如今…… “三郎……”女子低低的呢喃再次响起,清浅的语气九曲十八弯,如同猫爪一般在他的心上轻轻挠着。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去,粉红的唇瓣就在他不远的地方,只要他前凑一点点,就能品尝。 清澈的眸这会儿格外透亮,巴巴看着她,竟是让他想到了村头那一只小狗。 这样娇软的她,真的美好。 “三郎……”女子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且略带讨好。 他的心,忽然就化了。 气氛,暧昧的刚刚好。 两双唇自然地覆到了一起,唇齿纠缠间,男与女的原始冲动在这个夜晚展现的淋漓尽致。 没有厌恶,没有强迫,没有纠结……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江凌月就睁开了眼睛。 想到昨晚的一切,她满心都是温柔与满足。 她能感觉到,腾亦儒对她的偏见和隔阂正在慢慢消失。 她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他,而且当时正在疯狂律动,作为一个拥有雏鸟情节的人,她最想好好守护的人自然是他。 忽然,男子睫毛颤动了一下,也睁开了眼睛。 “三郎,早。” 江凌月灿烂一笑,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 秋收的工作,足足做了七天才收尾。 这年头没有收割机和粉碎机,收了棒子以后,还得手动割秸秆。 等一切都忙完的时候,江凌月只觉得整个人都脱了一层皮。 好在这几日,腾亦儒对她的态度越发亲昵。 她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每次感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能恢复元气。 这边厢,两人气氛正升温着,那边厢,滕磊的脾气却是变得越发暴躁。 江凌月对这个三翻四次伤害自己的傻大个没好感,也没有兴趣去哄。 秋收后,她就回了茶馆工作。 这一日,江凌月前脚刚离开村子,后脚就有个不速之客到访。 不过,江凌月并不知情。 回到镇子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探那最后一个流匪的情况。 “师爷说,那个流匪应该是逃往外地了。” 说起这件事,杜悦澜就是美滋滋的。 那十一个流匪被捉拿归案,她在老娘面前的形象就立起来了。 过去,老娘每次见到她,都数落她是个不成器。 但这几日,老娘对她的态度别提有多好。 每次见到亲朋好友,老娘都会很自然地夸她几句。 杜悦澜心里高兴,看着江凌月的目光也越发温柔。 她巴巴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小月月,你真的不能接受女人吗?” ZρO8.cóм -- hàIτànɡщχ.coм 第70章 私心难以启齿 “小月月,你真的不能接受女人吗?” 杜悦澜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卑微。 江凌月嘴角微抽,一脚踹了过去:“接受你妹!” 她前世执行任务的时候,曾经和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女人虚与委蛇过。 她也承认,女人比男人的心思更加细腻敏感,在床笫之事上,感觉并不比和男人做来的差。 但! 她的取向终究是正常的,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她是真的不想招惹女人。 “你是我老板,我是你的员工和参谋,你我的关系仅限于此。如果你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你就把我炒了吧。” 腾家那几个兄弟的海底心她尚且应付不过来,实在不想再应付一个身份更复杂的官家小姐。 “你别生气,我不说了!” 见江凌月真的生气了,杜悦澜面色一变,赶忙告饶:“我知道错了!你放心,我再也不提这茬。” 江凌月微微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写剧本去了。 见她走的干脆,杜悦澜满脸都是苦涩:“小月月,你好狠心啊!” 因为三里寨方面一直没有动静,杜玲玉派去的人又没有打探到第十二个流匪去了三里寨的消息,众人便渐渐放下了心来。 杜玲玉决定公开流匪已经被除掉的事情,以稳定民心。 同时,也给江凌月带去了信儿,说她已经上报给上面知道,假以时日,赏银就会下来。 得了杜玲玉的保证,江凌月开心之余,突发奇想:“十二个流匪就有如此多的赏银,那要是……灭了三里寨呢?” 三里寨作为一个土匪聚集的山寨,自然也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 不知道有多少商队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又有多少清白男儿被他们糟践了身子。 “三里寨里藏着不少朝廷要犯,身价可都是不低呢。我记得,最低的一个都是三百两银子,最高的一个,赏金到了一万两。” 杜悦澜剥了个橘子,一面递给江凌月,一面为江凌月释疑:“不过,那个家伙太小心了,平日里都龟缩在山寨里,根本不出来。” “一万两!”江凌月眼睛都直了。 她现在已经有板上钉钉的一万了,如果能抓到那个家伙的话,就是两万…… 如此一来,距离给滕奕凑够天残草和五百年分人参的钱,就更进一步。 她心中有了目标,自然就不能佛系地任由事情发展。 想了想,她一脸凝重地对杜悦澜提醒道:“东家,麻烦你转告令尊大人,在向民众说明流匪被擒的事情的时候,不要说出我的名字。” 杜悦澜一愣:“为何?” 这么光荣的事儿,可是比打死一头猛虎还要受人敬仰,为何不说? 江凌月表示:“我自有计较。” 她既然要对三里山的那些歹徒出手,就不能张扬。 毕竟,她现在不是孤身一人,而是拖家带口。 一切,只能在暗中筹谋,不适合将她的名字暴露于阳光之下。 秋收过后,腾家兄弟一合计,决定举家搬到镇子上去住。 一来,山上入秋以后降温很快,而冰冷的气温对滕奕的身体恢复很不利。 二来,腾家兄弟也有私心。 只是这个私心,谁也没有言说。 因为,难以启齿。 他们在防。 防那个和自家小妻主有共同话题的凌大夫。 至于镇上那一位…… 他们反倒是不担心。 对于腾家兄弟这样的决定,江凌月自然不会反对。 镇上的院子本就是租来的,恰好房租马上到期,江凌月就做主,另外租了一处房间比较多的。 几日的忙活后,众人终于把新住处收拾的有模有样了。 滕磊从外面回来,买了一些猪肉和水果。 进了院子,他就看到江凌月和滕珏玉窝在一起,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两人一边说一边笑。 江凌月的皮肤越来越白了,早已褪去了蜜色的她,拥有了一身奶白色的肌肤,透亮好看。 虽然时下的女子都以粗犷为美,可滕家兄弟却一致觉得,自家的小妻主这娇娇软软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味。 滕磊看着相谈甚欢的二人,只觉得郎才女貌的,十分碍眼。 他将东西扔进了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那俩人还在交谈,他磨了磨牙,冷哼一声:“之前作乱的流匪已经抓住了,据说,是一位有勇有谋的娘子设计抓住的。” 正窃窃私语的二人,果然停止了说话。 滕珏玉看了自家四哥一眼,又表情奇特地看向自家小妻主,却见江凌月在一瞬间的惊讶过后,就恢复了正常,她指着手中的剧本:“这里,你觉得需不需要改进?” 见她没有说出真相的打算,滕珏玉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滕磊越发不爽了:“你真该去见见这位娘子,看看真正的巾帼英雄是什么样的!整天里不是算计钱财就是弄这些咿咿呀呀的剧本,实在丢女人的脸!” 江凌月合上了剧本。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一天不找她麻烦就浑身难受。 “我便是再怎么丢女人的脸,也好歹娶了几房美貌夫郎。不像某人,如果当初不是被打包送给了我的话,怕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敢娶进家门。” “你!”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吧。” 滕珏玉顿觉头大。 虽然他喜欢看戏,但对自家人上演的争吵戏码却没什么兴趣。 江凌月伸了个懒腰,回了屋子:“五郎,你来一下。” 他们如今都有自己的屋子了,几兄弟晚上轮班的时候,只需要洗干净来她房间就可以。 等第二天睡醒,可以回自己的屋子做喜欢的事情。 这俩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门,并关起了屋门,明显就是要把自己排斥在外。 滕磊气的眼睛都红了:“死女人!” 他也是她的夫郎,她怎么能这么偏心? “五郎,你可是在疑惑?”进了屋,江凌月开门见山。 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滕珏玉坦然地点头:“的确有点儿疑惑,为何消息里并没有提及妻主的名字?” “因为,我想干一票大的,暂时不能把名字泄露出去。” 江凌月对滕珏玉毫无保留,告诉了他自己的计划。 如果当初她没有告诉他真相,如今自然也不必泄露计划。 不过眼下情况特殊,如果不说的话,难免会让他心下生疑。 万一他怀疑她是个满嘴跑火车的骗子,那可就不好了。 这一日清早,江凌月起床后照例去厨房找腾亦儒,却发现…… 他不在厨房。 zρо8.cом -- 第71章 才女也是猛女 江凌月打了一套拳,又蒸熟了一个米饭,腾亦儒才从外面回来。 他拎着一捆青菜,见江凌月正在院子里捣鼓石磨,他面色微变,却是很快恢复了镇定:“妻主。” “回来了?” 江凌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青菜,轻笑道:“正好饭熟了,再炒个就能吃早饭了。” “抱歉,我原本想起来做早饭,但临时遇到了一点儿事情,给耽误了。”腾亦儒俊脸之上,神色有些不自然。 以为他是担心被训斥,江凌月呵呵一笑:“谁还没个事儿了?” 吃完早饭,江凌月照例去茶楼。 彼时,《白相公传奇》已经出到了第四段,白、许二人成亲后,法海老尼姑从中作梗,多次破坏二人感情,还对许娘子尊尊教诲,想让她舍弃白相公这个异类。 许相公不听劝,法海一怒之下,就把许相公关进了金山寺,夫妻二人被迫分离。 接下来,该是水漫金山了。 观众们对故事被卡到这里,十分不爽,天天都拜托小二娘给江凌月传话,让她尽快出下一个单元。 可惜最近事忙,江凌月根本没心思重新编排剧本。 观众们等得很辛苦,尤其是那些大老远跑来看戏的人,更是天天惦记着白相公能否能自家娘子团聚,惦记的吃不下饭。 要不是这年代不流行给作者、编辑寄刀片,江凌月估计会天天遭受刀片威胁。 这一日,江凌月终于完成了第五单元的故事改编,她正准备下楼溜达一圈,却听大厅中传出了闹哄哄的声音。 蹙眉,她打开窗户的缝隙看去,只见一楼大厅有人打起来了。 而且,其中的一人有点儿眼熟。 在脑海中搜寻片刻,她就想起了那人的身份,王日花。 这人也是一个混不吝,不过倒是比原主强点儿。 至少,这人只是对外人混,对爹妈还是挺好的。 上次滕磊被困在山里,阻止村民们继续深入寻找滕磊的,就是这个女人。 只听,这女人十分嚣张地指着对面的一个女子:“你是镇上的就牛啊?我告诉你,这家店的二东家是我们村的,按照辈分还得管我叫一声婶儿!你再敢叽叽歪歪,老娘就叫她把你扔出去!” 王日花的对面,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女人。 她刚才只是在老老实实地喝茶看戏,因为太过忘我了,不小心把脚伸出了桌子。 王日花过路的时候没看到,险些绊倒,就不依不饶了。 老实女人表示,她绊了王日花一下的同时,也被踹了一脚,她也很委屈好吗? 小二娘们本想把搞事情的王日花给赶出去,但一听她和二东家有关系,顿时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想了想,一个小二娘决定去问问二东家。 正准备行动,却听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村里的辈分只是村里的辈分,咱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心里没点儿数?” 江凌月已经问清楚了事情的缘由,她进了大厅,对那老实女人道了个歉,这才看向王日花:“你到底是来看戏的还是来搞事情的?如果看戏,就麻利儿交钱然后找座位,如果是来搞事情的……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虽然江凌月娇娇小小的,在人高马大的王日花面前就像小孩儿一样,可面对王日花,她丝毫不怂。 王日花被驳了面子,十分恼火。 但不知为何,她现在有点儿不敢招惹江凌月。 明明小半年前,这个泼皮每次见到她都会绕着走。 但这段时间,这泼皮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不但不再怕她,而且每次还会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 尤其是那一次在林子里碰面,这种感受就更是明显。 最最重要的是,这破皮居然弄死了那一头猛虎! 从此,王日花就不敢明着和江凌月叫板了。 这会儿听着江凌月的威胁,她有点怂,却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一个从前看不上的泼皮吓退,只能撂狠话:“不就是个破茶馆的管事么?牛什么牛?这么难看的戏,难喝的查,免费送老娘老娘都不要!” 说完,她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茶馆。 对这场小闹剧,江凌月并未放在心上。 待到茶馆内恢复了平静,她就又回到了房间。 她准备这段时间把接下来的剧本都赶出来,然后出门一趟。 凌大夫说过,天残草生于北方的冰寒之地,最有可能的生长地带乃是常山一代。 常山是北方一座有名的山峰,终年笼罩着积雪,山顶的气温更是低的吓人。 如果是常山山顶真的有天残草的话,倒是不必拘泥于月份的限制,随时都有可能找到。 当然,在找到天残草之前,她得先想办法凑够买人参的钱。 凌大夫在医术领域的人脉很广,他已经和朋友们说明了想要五百年分人参的事情,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在找到人参之前,她得把钱凑齐。 而来钱最快的途径,就只能是重操旧业,捡起她的老本行。 这一次出去,多则一年半载,少则三五个月,滕家兄弟肯定会问她缘由。 她自然也不会隐瞒。 当然,去当杀手什么的事情她是不会说的,顶多会告诉他们,她去寻找天残草。 在江凌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继续改编剧本的时候,二楼某个包房里,余良放下了茶杯,眸中划过了精光:“同村之人啊……这可真是想睡觉有人送来了枕头。” 自从上次被江凌月羞辱了一翻,他便一直在记仇。 当然,记仇的对象不是江凌月本人,而是滕珏玉。 什么狗屁琴公子,不过就是一个死穷酸。 原本,他听说那死穷酸嫁给了一个泼皮草包,日子过得十分凄惨,他还觉得挺开心。 但最近一段时间,他却发现,那个江娘子哪里有草包的样子? 那分明就是一个才女! 还是个猛女! 能孤身一人弄死猛虎,还从猛虎口中救出了自己的夫郎…… 这样的故事,可比什么白传奇精彩得多。 余良忍不住想着,要是把这人变成自己的娘子,得是多美好的事儿? ps:想要珍珠 zρо8.cом -- 第72章 他低眉颔首,欲说还休 “妻主……哦……” 木床摇曳,两道人影在烛光的颤抖间抵死纠缠。 忽然,男人腰肢狠狠一挺,便将精华送进了女子的体内。 腾亦儒翻身下了床,俊脸因为激烈的运动而通红不已。 江凌月水眸润润,往他怀里蹭了蹭。 天气正一天天转凉,夜里抱着一个大火炉睡觉,别提有多舒服。 待到身边传出了清浅的呼吸声,男子紧闭的眸忽然睁开。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好衣服走到床边,他抬眸看向空中的明月,俊脸之上心事重重。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江凌月把想要出远门的打算说了,几兄弟均是一愣,果然都在追问她,为何会有这种念头? 毕竟,家中的日子已经过的还算不错了,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算得上小康水平。 江凌月赚的钱虽没有全都拿出来上交,但她每月都会给弟兄几人二两银子当做零花钱。 二两银子,在这时代着实不算少。 要知道,就连一些大户人家的夫郎,每个月也不过只有几两的月例。 所以他们想不通,江凌月要出门干什么? “是这样……”江凌月把天残草和五百年份人参的事情说了一下,又道:“眼下,寻找天残草是最要紧的。至于五百年人的人参,虽然挺难寻的,但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我努力找找,未必没有找到的可能。” 几万两银子的东西,如果直接说她要想办法赚钱来买,几兄弟估计又会把她当成嘴炮。 当然,主要是滕亦辰和滕磊这二人,对她的信任值太低了,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嘲讽。 所以,干脆就说是要出去寻找野生人参。 这个说法对滕家兄弟来讲,果然可信度更大。 滕奕长叹一声:“妻主为了我的病,费心了。” 江凌月莞尔:“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滕珏玉满脸不舍:“妻主准备什么时候走?” “野生人参难寻,五百年的人参更难的,没有一年半载的,我可能回不来。所以,我想把家里和茶馆都安顿好再走,应该……最快也小半个月吧。” 再过半个月,山里的天气就更凉了。 到时候,常山山巅的气温也会更低,更有利于天残草的生长。 “这么快?”腾亦儒抿了抿唇。 须臾,他低低道:“妻主此去需要什么东西?您写个单子,我给您准备吧。” 滕磊和滕亦辰安静如鸡。 这女人走了,对他们二人来说反倒是好事。 不过,如果这女人真的能治好大哥的腿的话,他们说不定会对她改观。 吃完早饭,江凌月就去茶楼了。 因为此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就准备多写出几个单元的剧本来,再提前想好这些剧本的推出时间和契机。 忙到中午,杜悦澜喊江凌月吃饭。 午饭中,江凌月想起了写清单的事情,匆匆扒拉完饭,她就回了房间,写出了自己外出需要用到的东西。 因为要去的是极寒之地,所以足够的冬衣是必须的。 除此之外,就是具有保温功能的水壶、干粮之类的。 普通水壶什么的可以随便卖到,具有保温功能的水壶就需要费心,这东西江凌月准备自己研究,就没有写进清单里。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可能用到的药材以及防身的兵器什么的,这些东西也只能她自己操心,所以到最后,她写下来的清单,就是棉衣和特质的背包。 下午十分,吃过午饭的人都回去睡觉了,茶楼没什么人。 得了清闲,江凌月就回了一趟宅子,准备把清单交给腾亦儒。 然而,等她回到宅子却发现,腾亦儒不在。 彼时,滕珏玉推着滕奕去杂货铺了,滕亦辰自然也在杂货铺里。 宅子里只有滕磊一人。 江凌月找了一圈没找到想找的人,只能去找滕磊:“你三哥呢?” 从江凌月回到院子开始,滕磊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听她问起腾亦儒,他慌了一下,却是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我怎么知道?三哥有腿有脚的,难道他去哪儿我都得跟着他不成?” 前世做任务的时候,江凌月特意研究过心理学。 滕磊这个样子一看,分明就是心虚。 只是,他心虚什么? 难道,他把腾亦儒给怎么了? 不可能啊…… 这个家伙虽然莽撞,可对自家兄弟却是极好的。 心中不解之下,她又深深看了滕磊两眼。 滕磊被看的心里更虚,只能外强中干地一挺胸脯:“你看我做什么?你又没有限制我们的自由,不管是大哥、二哥三哥还是我,亦或者是老五和老六,我们都可以出去溜达!只要我们晚饭的时候回来就行了,你管我们去做了什么?” “也是。” 江凌月留了个心眼,却没有在追问。 她准备等会儿自己去找找。 反正,镇子就这么大,她想要找个人的话,还是没有难度的。 见她没有继续追问,转身离开了宅子,滕磊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 随即,咬了咬牙:“三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离开宅子后,江凌月正思考着要从哪个地方开始找起,一个人忽然从背后撞了她一下。 她扭头看去,皱眉:“王日花,又是你!” 王日花嘿嘿一笑,晃了晃手里的一枚玉佩:“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看到那玉佩,江凌月就变了脸色:“你把三郎怎么了?” 那玉佩,赫然是腾亦儒的! 王日花并不回答,转身就跑:“你若能追上我,我就告诉你!” 这女人跑得飞快,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她也窜出去了老远。 江凌月没想到她说跑就跑,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女人已经离开了巷子。 她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不过,一想到腾亦儒可能落到了这个泼皮的手上,她就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了。 摸了摸腰间和袖口的暗器,她心下一定,便追了过去。 追到镇子外的小河边的时候,她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河边的一对男女。 大树下,女子伸手,摘到了不知何时落到了男子身上的落叶。 男子似是受到了惊吓,后腿一步,颔首垂眸,欲说还休。 zρо8.cом -- hàIτànɡщχ.coм 第73章 渣 江凌月藏身于阴影之中,看着男子略带羞怯的眉眼,心口闷的难受。 那个男子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恭敬的就好像,她是他的主人一样。 像现在这样羞怯的模样,是她从不曾见过的风光。 三郎…… 原来,我得到的,从来都只是你的皮囊。 我还以为,你的心也曾为我跳动过。 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这一夜,她没有回宅子,而是去了裴颜那里。 心情郁卒的她,将裴颜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裴颜俊脸惨白,额上冷汗涔涔,她才惊觉自己魂淡了。 爱与不爱都是她和腾亦儒的事情,为何要折腾裴颜? “裴颜,对不起……” 裴颜一早就看出了她心情不好,他宽容一笑,将头往她胸口埋了埋:“傻娘子,您是我的恩客,哪能说对不起?便是真有人说,那人也是我。” 江凌月咬着下唇,深深看着他。 她当初会选择裴颜,是因为他和腾亦儒很像。 从前她并未把感情放在心上过,所以自然不会在乎这样做会不会对裴颜不公平。 可,看着他宽容的面容,和眼底闪烁的爱意,她却头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渣。 一开始,她并未将腾家兄弟当成是自己的夫郎,只是想着既然占据了原主的身子,就代替原主还债,才会尽可能地包容滕家兄弟。 如今,她渐渐将滕家兄弟当成了自己的人,再站在裴颜的角度来看,就觉得有些尴尬。 良久,她叹息一声:“裴颜,你不怪我么?” “怪您什么?”裴颜不解:“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恩客,如果可以,裴颜只想终身守护您一人。” “只是……恩客么?” 人是贪心的东西,从前不懂感情,就只想着贪图肉体。 如今懂了感情,就不再满足于肉体之欢。 她忽然发现,占有感情比占有肉体,要难多了。 裴颜犹豫了一下,良久,才叹息出声:“娘子,我不想让您为难,所以,您也不要为难我。” 他不甘心只让她当恩客,但,可能吗? 他已经脏了啊…… 她是那么好的人,便是再多纳夫郎,也不该是像他这样的肮脏之人。 何况,即便是她不嫌他,他家中的夫郎会同意让他进家门吗? 显然是…… 不可能的。 不管她怎么厉害,怎么有才能,也终究是入赘的女子。 入赘的女子,这一生都不能再纳夫郎的。 除非,她入赘的人家,一直没有子嗣…… 这样的事情太过恶毒,他根本不想往那方面去想。 所以,与其说了让她为难,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说。 “哎……” 冷凝月长长叹了口气。 她是真的渣啊。 第二天,她照例去茶楼工作,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杜悦澜寻来,见她正看着楼下发呆,眸子暗了暗。 她知道她昨日去了哪里,也隐约知道一些她不开心的原因…… 迟疑片刻,她进了屋子,尽量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开心道:“小月月,朝廷的批文已经下来了,说是最迟半个月赏银就会下来。” 听到喜讯,江凌月果然打起了一些精神:“真的?” 这可真是及时雨。 她正担心,一旦她走了,赏银就无法及时攥在手里,没想到杜悦澜就送来了好消息。 当然,她不是在防备腾家兄弟,担心他们吞了赏银什么的。 她只是不想麻烦而已。 若是赏银是在她走后才送来,那她势必要在走之前解释一下那些流匪的事情。 除了五郎以外,估计也没人会信她。 便是再怎么心脏坚强的人,也没办法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别人的质疑。 要是在她临走之前送来赏银嘛,很多事情就能避免了。 眨眼间,又是几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几日,江凌月除了白天偶尔去裴颜那里溜达一圈,晚上倒是没有再留宿。 她对腾亦儒的态度,依旧热络,仿佛无事发生一样。 因为她后来琢磨了一下就想明白了,腾亦儒不是那种会给她带绿帽子的人。 那一日的事情,或许只是特殊情景之下的特殊巧合。 她希望,他能主动和她解释。 可他,并没有。 这一日,江凌月写出了第八单元的剧本,琢磨来琢磨去,觉得有头有尾虽然能够吸引顾客,但创新也很重要。 于是,她又开始琢磨新的剧本。 想了想,她选中了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 当然,还是把女子写成男子。 凌风国和隔壁的楼兰国交战正酣,如今正是需要鼓舞士气的时候。 这个戏一旦出炉,不但可以鼓舞当下的男子,告诉他们可以活的自信一些,也能鼓舞士气。 毕竟,男子都披挂上阵了,女子们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只是,花木兰的故事她没怎么深究过,只是记得代父从军的梗概,具体的细节,却是需要她去填充。 着实是,有些头疼。 忙活了一天,剧本也只写了几个字、 眼看着天色马上要黑下来,她便放弃了这一项让人头秃的工程,决定回去休息一下。 说不定睡一觉以后,就有灵感了呢? 拿好剧本,锁好房门,她便准备提前收工了。 反正,照顾客人的生意,从来都不是她的工作范畴。 刚下楼,一个小二娘就迎了上来,恭敬道:“二东家,有位娘子说是很仰慕您的才华,想见见您。” 正所谓来者是客,虽然江凌月对应酬只是不感兴趣,但既然人家点名要见她,她也不能拿乔。 “带路。” 小二娘连连摆手,讪笑道:“怪小人没有说清楚,那位娘子今日并未到访。她是请了咱们的戏班子去她的府邸唱戏,顺便想邀请您过府一叙。” 送上门的生意,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行,具体安排的哪一日,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小二娘松了口气,立马回道:“明天。” 很快,时间就到了第二天的夜里。 茶楼的戏班子分出了一波,专门给那位包场的娘子表演。 这也是江凌月当初会提议多招人的原因,因为戏班子的名气一旦打开,肯定会有外戏。 临时搭建好的戏台上,伶人们咿咿呀呀,上演着感人肺腑的故事。 江凌月低眉敛目上前,想要见见那位有钱包场的娘子。 走上前时,却愣住了。 只见,腾亦儒正一脸不安地坐在位子上。 在看到她的时候,他霍然起身,惊惧的神色宛如见鬼。 zρо8.cом -- hàIτànɡщχ.coм 第74章 旧情人 腾亦儒身边,一个高大文弱的女子施施然坐着,唇角噙着莫名的笑意。 见腾亦儒忽然起身,她状似不解:“小儒,你怎么了?” 腾亦儒嘴唇哆嗦着,两只眼睛瞪得宛如统铜铃。 他定定看着江凌月,眸中迅速蓄积起了泪水,却又强忍着不落下:“妻……妻主……” 文弱女子“慌忙”站了起来,一脸恍然,懊悔又惊惧的神色:“原来娘子是小儒的妻主,当真是……” “娘子不要误会,我和小儒之间没有什么。我们是旧识,这一次回到镇上,我只是想和他叙叙旧而已。至于今晚的戏台,也只是因为他喜欢看戏,我想着我也呆不了几日了,就想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 “娘子,你千万不要怪罪小儒……” 她说着,竟是深深做了个揖。 腾亦儒一听这话,眸中的忧色更甚:“王小姐,您不要说了。” 说着,他就要跪下:“妻主,我和王小姐是清白的。” 江凌月笑了。 被气笑的。 怎么个意思? 当着她这个演戏达人的面,玩绿茶的伎俩呢? 这个腾亦儒又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人家只是想演戏么? 他这么上竿子往全套里钻,是嫌对方不够得意么? 在心里捅了那王小姐一万刀,她面上却是不显,走到腾亦儒面前,她止住了他想要跪下的动作,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我是最亲密的夫妻,我能不了解你么?” 最亲密的夫妻…… 王诗韵文弱的面容上,划过了一抹阴鸷之色。 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笑容浅浅,一副完全为了腾亦儒着想的模样:“江娘子没有误会,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和小儒自幼相识,是很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他因为我的唐突而受到什么误会。” 江凌月:“……” 你特喵的,还知道你唐突? 这一场戏,腾亦儒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的。 不过,江凌月很淡定,在他三翻四次想要走的时候,她反而劝退了他,让他不要急着回去。 多好的曲目啊? 不看多可惜? 哦,她指的是王诗韵的脸色。 只见,这女人在朝着她瞥了好几眼,而每次看到的都是她淡淡然的神色之后,面色已经黑如锅底了。 好不容易整场戏唱完,腾亦儒顾不得礼数,便拉着江凌月一起离开了王诗韵的宅子。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闷。 快要回到腾家的宅子的时候,腾亦儒忽然停下。 他两手搅着衣袖,紧张道:“妻主,我和王小姐真的……没有什么。” 江凌月淡淡应了一声:“我知道。” 她的确是在等他的解释,但等得不是这个。 “您……知道?” 腾亦儒一愣。 他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发现她眉目平淡,看不出半点怀疑和忧伤的神色…… 他本该开心的,但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刺痛了一下。 他难过的方式,从来都不是爆发出来,而是冷战,是隐忍,是等着别人去看穿他的心事。 “谢妻主。” 和往常一样的淡漠语气,带了疏离。 江凌月不解。 他怎么还生上气了? 见他要往宅子里赶,她蹙了蹙眉,一把抓住了他:“三郎,你生气了?” “三郎不敢。” 腾亦儒低眉敛目,十分谦卑的模样。 “你明明就是生气了。”江凌月不明白他是哪根筋不对了。 “三郎不敢。” “……” 明明应该生气的是她,不是么? 她本不想计较,可看着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她这几日强压下去的隐忍和怒气,也止不住爆发了出来:“腾亦儒,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就大大方方说出来不好吗?为何非得这样别别扭扭?” “从十日前我就知道你在和王诗韵往来,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释,但你始终不发一言!如果不是今日‘恰好’撞见,我怕是根本等不到光明正大地问这个问题的机会!” “今日问题爆发出来了,你所想的,居然不是解释,而是闹别扭?腾亦儒,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又有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妻主?” “她王诗韵是你的青梅竹马,是你的意难平,你和她高山流水遇知音,那我呢?我就只配在一旁默默看着你们,连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重新取得联系的,这些日子天天聚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的资格都没有吗?” 愤怒之下,她将心中的话连珠炮一般地说了出来。 俊脸之上的血色,一点点消散。 他深深看着她,往日里沉静的眸中,此时却是深不可见底的死灰:“您终究还是……信不过我。” 江凌月哑然,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前世没有动过感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感情之事。 此时看着他悲伤的神色,她觉得可笑的同时,也觉得悲凉。 若是她不信他,还会容忍了他和旧情人来往这么久? 难道,她信任他,就不能问一嘴了? 便是她前世的开放社会,已经结了婚的男女出去见异性朋友,也是该提前知会给另一半知道的吧? 转念一想,她又萎了下来。 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守身如玉? “罢了,回去吧。” 罢了…… 他眸子动了动,没说什么,跟在她身后默默回了宅子。 这一宿,正好轮到腾亦儒值班。 洗漱完毕,他早早换上睡衣上了床,她却在桌边忙碌了一宿。 忙着,写剧本。 她忽然就,文思如泉涌。 第二天清早,江凌月照例做了早饭。 她早早扒拉了几口饭,就去了茶楼。 腾家几兄弟都看出了二人间的氛围不对,哪怕是二人伪装的再好,也逃不过几兄弟的火眼金睛。 滕珏玉深深看了自家三哥一眼,但是,在看到三哥眼底的黑眼圈之后,责备的话却说不出口。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三哥也是个苦命人而已。 当初三哥和王诗韵情投意合,两人是有名的才子才女,一度被镇子上的文人雅士当成了风流佳话的典范。 后来,王诗韵去参加了科举,并一朝高中。 出发前,三哥和她私定了终身,王诗韵发了誓,一旦她高中,就会回来娶他。 三哥日等夜等,等到的却是她高中后,娶了丞相公子的消息。 原本,江家来提亲的时候,其实他们可以保三哥守身如玉的。 是三哥心灰意冷,便想着和几兄弟一起“受苦”。 那王小姐也是,既然娶了丞相家的公子,又为何再回来招惹三哥? zρо8.cом -- 第75章 在两个虎狼之间反复横跳 “这一次,似乎是三哥过分了吧……” 装饰简单的客厅里,滕磊忧心忡忡。 这几日,腾亦儒和王诗韵来往的事情,哥几个都知道。 三哥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隐藏心事,每次他有什么心事,众人总是能很快看出端倪。 在知道三哥又和王诗韵有联系的时候,他第一个持了反对态度。 其他哥几个虽然没有说话,却也一致认为,腾亦儒偷偷和前情人见面,是不对的。 便是对腾亦儒最亲厚的胞凶滕亦辰,也长叹一声:“虽然咱们的小妻主不是良人,但那王诗韵同样不是好货色。劝劝吧,别让老三在这两个狼窝之间反复横跳,不然他会被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滕磊皱了皱眉:“二哥,你骂王诗韵就骂了,怎么连妻主也一起骂?在这件事里,她可是无辜的。” 狐狸眼扫过滕磊不赞同的脸,滕亦辰忍不住摇头:“完了,又一个。” 自从那女人大病一场之后,蛊惑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别的人也就罢了,毕竟她对他们都和颜悦色,这些个没见过女人的花花肠子的纯情小男生会上钩,也不难理解。 可,怎么就连她从未给过好脸色的老四,都栽进去了? 想不通啊想不通。 整个家里,也就只剩下他和大哥,还能保持清醒了吧。 江凌月回到茶楼,却是困得没心思写东西。 反正房间里的床铺被褥一应俱全,她随时可以睡。 睡得迷迷糊糊间,她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身上不断游走。 那一双手,先是覆上了她的胸脯,在那二两肉上揉捏轻抚,而后一路向下,在她两腿和两腿中间摩挲着。 须臾,温热的呼吸打在了脸上,混合着陌生的香气扑入笔端…… 江凌月陡然睁眼。 “娘子,您醒了……” 只见,只见过一面的余良,正趴在床边。 那作乱的大手就是他的。 见她醒了,他起先慌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含羞带怯的模样。 他媚眼如丝:“江娘子,我心悦您……” 这人长得顶多算是清秀,跟滕家兄弟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江凌月轻松地拨掉了伸进她衣衫的手,神情不悦。zρо8.cом 她就算再怎么没节操,也不喜欢被人趁睡着强奸。 “江娘子,这很重要吗?” 余良凑了过来,像没骨头的切片豆腐一样,就要往她身上倒:“重要的是,我娘是余衙内,我们余家世代都是县里的贵族,知州府也有不少人脉……” 江凌月眼皮子一挑:“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娘子如此聪慧,难道还猜不出来吗?”余良知道她是在装傻,他也不在意:“以我的身份,不管谁娶了我,都等于是娶了半个县衙。” “从前,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嫁人,不过是因为看不上那些庸俗之人。可娘子您……不是庸俗之人,您有才、有貌,有勇,有谋……您的一切,我都喜欢!” 江凌月嘴角一抽。 她这是,被人逼亲? 这种感觉,倒是新奇。 可惜,她没什么兴趣:“谢您厚爱,但是我有夫郎了,我的夫郎不会同意让你进门的。” 余良面皮子一抽:“娘子误会了,我不是要进腾家的门,和他们共侍一妻,而是要您休了他们,只娶我一人。” …… 这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抱歉,没兴趣。” 这人就连说着让人娶他的话,也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一样的神情。 江凌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了想要将他直接丢下二楼的冲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忙,就不送了。” “你!”余良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他磨了磨牙,提醒着她娶了自己的好处:“江娘子你可要想清楚,娶了我就等于是娶了半个县衙,到时候,不管您是想在县里经商也好,还是想做官,都不过是我娘一句话的事情。” “余公子,请。” 江凌月不为所动,眉宇间已经漾起了不耐。 “你!”余良气急:“你会后悔的!哼!” 开门,他本就羞恼的脸,这会儿陡然变成了阴沉:“滕珏玉你别得意,得罪了本公子,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江凌月惊讶地看向门口,只见滕珏玉精致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余良公子不必担心,我不会嘲笑你的。毕竟,妻主心中只有哥几个,便是皇子来了她都看不上眼。您会被她拒绝,不冤。” “你!!!” 余良起的磨了磨磨牙,真想冲着那张俊脸招呼过去一巴掌。 但想到江凌月连猛虎都能弄死,他就只能偃旗息鼓,气呼呼地离开了茶楼。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二人的时候,江凌月有点儿小窘迫:“五郎,我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缠上了我,我发誓,除了那一日和你一起见过他一次以外,我根本没有再见过他。” “我信您。”精致的面庞上满是不屑:“那人仗着家中权势,没少抢别人的东西。许多人苦于他的权势而只能忍气吞声,他便以为可以只手遮天了。也是时候让他明白,权势也有无法抢走的东西。” 江凌月松了口气。 自从有家有口以后,她的求生欲就越来越强了。 忽然,滕珏玉看到了桌上的剧本,眼睛一亮:“这是白相公传奇的后续剧本吗?能不能给我瞧瞧?” 江凌月解释道:“白相公传奇我只写到了第八单元,应该够用了,就没有继续往下写。这是一个新剧本,名叫《代母从军》” 滕珏玉来了兴趣:“《代母从军》?” 在凌风国,男子从军是人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军队、战场,那从来都是女子的天地,没有男子逞勇的余地。 所以,他光看名字,便下意识以为,是一个姑娘代替年迈的母亲上战场之类的事情。 却在看到剧本介绍的时候,愣住了:“男子……代母从军?” 在他有限的十几年见识里,这种事情简直是奇闻。 他迫不及待地看起了下文。 -- hàIτànɡщχ.coм 第76章浪女 许久之后,滕珏玉从剧本中抬头,深深吐出了口气:“妻主,您总是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 他眼眸晶亮:“我有预感,一旦这个故事被搬上戏台,一定会造成轰动的!” 他放下剧本,走过去环住了江凌月的腰:“妻主,有时候我真想撬开您的脑袋,看看里面是由什么构成的?怎么能有这么多的精妙剧本?稀奇古怪却又好用的点子?” “我的妻主是个宝藏,是人间极品!跟您比起来,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人,就显得迂腐平庸了。” 江凌月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别的点子什么的也就算了,毕竟那都是她根据生活经验改造出来的,也算得上自创。 但剧本…… “这不是我自己写的。”江凌月老实承认:“这剧本对我来说,就像是《圣人经》对于读书人来说一样,都是耳熟能详的东西。我只是拿来改编了一下,所以算不上什么才能。” 滕珏玉面色一变:“什……什么意思?” “不可能!我从未听过这些剧本。” “你当然不可能听过,因为这本就不是传承下来的东西,而是我……” 担心会被打上敌国细作或者是妖怪的烙印,她只能胡诌:“我从一个老班主那里得来的。老班主凭借一腔热情写出了几个脍炙人口的剧本,可惜,不等她将剧本搬上戏台,就油尽灯枯了。” “她临终前交代我,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些剧本发扬光大。” 滕珏玉还是不肯相信:“妻主并不是拿来就用的!我亲眼看到,您为了一个情节的合理性和故事性辗转反侧……” 江凌月无奈:“第一版的手稿,总归是有瑕疵和不足的。老班主久居深山,不了解当下的情势。我只是将剧本与实时结合了。” 她看出来了,得知剧本不是她原创的,滕珏玉很受打击。 但,受打击她也要说。 文抄公什么的虽然很有成就感,可以用来扬名和吸引异性,可拿来用的东西,终究有一天会用完。 尤其是感情之事,她不想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如果他不能接受…… 那只能说明,他们的感情到头了。 精致的脸上满是抗拒,他又问:“那……那几首曲子呢?” “同样不是我原创,但你若想问我是从哪里得来的,恕我不能相告。” 江凌月心中苦笑。 他果然是因为她的“才气”爱上她的。 如今,没有了“才气”做包装,他应该……很失望吧? 她承认,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 她前世没有经营感情的经验,这一世因为占据了别人的身体的原因,不得已而要好好经营,却发现这玩意儿比杀人要难多了。 她之前居然还贪恋着那一份美好,想着只要留下来好好经营,就能收获美满的爱情。 但是,怎么可能? 像她这种浪女,根本不配拥有爱情啊。 滕珏玉失魂落魄地走了。 江凌月没有去送,只差了一个小二娘跟着他回了宅子。 是夜,是滕奕轮班。 江凌月照例给他洗漱完,便扶着他上了床。 两人和衣躺下,滕奕瞧着她没什么精气神的脸,问道:“妻主可是是老三、老五吵架了?” “吵架么……”江凌月想了想,诚实摇头:“没有。” 是没有。 那两个人都不是泼夫,伤心难过都只会藏在心底,并不会争吵。 她倒宁愿,他们会和她吵。 滕奕叹了口气,难得和她多聊几句:“老五被我们惯坏了,从小眼高于顶。他曾经和我们说过,他将来的妻主,不必有高官厚禄,但一定是要能和他琴瑟和鸣。” “至于老三……他和王小姐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个人啊,心里想着什么,从来都不喜欢说,因为他怕说出来会给别人添麻烦。” 江凌月对这种想法,很是不屑:“越是不说,才越麻烦。” “是,对不明缘由的人来说,的确是这样。”滕奕无奈摇头:“但对老三来说,却不是的。” “他小时候,也是个勇于表达自己的开朗孩子。” 江凌月一愣:“那他的性子怎么会变了?” 滕奕又是长长一叹:“我们的娘是个有才的女子,她对我们的要求,比对旁人家的男子要高出了不知多少倍。老三从小在诗词方面比较敏感,娘亲就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厚望。但小孩子嘛,难免贪玩,他就经常溜出去玩耍。” “每一次被娘亲知道了,娘亲都会大发雷霆。而每次娘亲发火,老二都会自愿出来顶包,说是他撺掇着老三出去的。” 江凌月:“……” 滕奕又道:“真正的改变,是在他十岁那年。” 那一年的十五,腾亦儒听说县城会放烟花,他很想见识一下。 但,腾母坚决反对,还说他是玩物丧志,将来不会有出息。 腾亦儒虽然伤心,却也乖乖听了话,放弃了去县城的想法。 后来,村中来了一个卖糖人的老人。 大部分孩子都有糖人吃,还有人跑到他面前来炫耀,说他们一家子都是穷鬼,连糖人都吃不起。 他气不过,回家管腾母要钱买糖人。 腾母勃然大怒,将一文钱摔在了地上,骂他是没出息的孩子,说他人穷志短…… 总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吵闹着要玩耍,也不再将心事轻易表露出来。 许多年来,他唯一表露过的,就是对王诗韵的爱意。 可惜,还是被辜负了。 一阵沉默。 良久,江凌月才道:“我不是王诗韵,也不是你们的娘。” 这几日,江凌月一直在等赏银下来。 根据杜悦澜的说法,赏银应该就会送到县衙,然后县衙来人通知她去领取才是。 但不知为何,却迟迟没有动静。 无奈之下,她只能推迟了出发的时间。 秋收完之后,地里其实还有一些事情要忙。 比如,刨地,施肥,然后种上小麦。 这些事情总不能教给滕磊一个人来做,所以几兄弟和江凌月一合计,决定回村子住几天。 几兄弟一起忙活,就能省一些时间。 江凌月想了想,画了一张图纸,然后跑到镇上的李铁匠那里,一阵敲敲打打。 因为见识过了江凌月的奇思妙想,几兄弟这次倒是没有再怀疑她去做无用功。 zρо8.cом -- hàIτànɡщχ.coм 第77章 帮我 这年代的人,种地的技术还停留在原始社会,不管种什么,基本都靠铁锹。 先铲起一铁锹土,往坑里扔进种子,然后埋上…… 江凌月想了一下,要是让她连续几天都干这种挖个坑然后埋点土的活儿,她怕是要疯。 索性她前世的小时候是个农村孩子,曾经接触过一些农具,所以很快,她就弄了两个简易版的播种器。 所谓播种器,就是一个一根中空的圆形铁棍,铁条的底端是尖的,可以轻易插进土里,圆形铁棍铁棍的一头连接着木质的长柄,可以用来操作播种器。 要播种的时候,一个人在前面负责将尖端插进土里,另一个人从上面放种子。 待到种完一个坑,放种子的人前进的时候,就可以顺便压一压松动的土。 在江凌月演示了一遍如何操作之后,滕家兄弟眼睛就亮了。 除了滕珏玉。 他定定看着那播种器,欲言又止。 察觉到他的目光,江凌月知道他在纠结什么,直接打断了他的妄想:“不是自创。” “……” 家里如今有六口人,四个人去播种,剩下一个留下来负责做饭和照顾滕奕,正好能分配的开。 有了播种器,滕家的地今年种的格外快,往年里需要五六天才能忙完的活计,今年却是只需要两天就弄完了。 有相熟的人见腾家今年这么轻松,不禁疑惑地过来讨教。 滕磊征询过江凌月的意见,见江凌月并不反对,就把播种器借了出去。 如此,附近的几家邻居都享受到了便利,不少人都对江凌月赞不绝口。 播种完的第三天,众人准备吃完午饭就回镇子。 江凌月琢磨着,这播种器有了,除草的工具也得尽快安排上,来年开春肯定能用上。 吃完早饭,她就去地里溜达了一圈,死命回想着前世的那些简单的除草器是什么个结构。 约莫溜达了两个小时,她差不多心中有数了,就准备去凌大夫那里一趟。 这段时日,性瘾倒是没有再犯过。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准备让凌大夫多弄点药。 除此之外,她体内那不知名的毒药,也始终是悬在她脑袋上的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 所以,她准备再厚着脸皮讨两本毒药方面的书籍,用来自己研究。 刚回到村子,她就看到滕磊急匆匆而来。 见到她,他加快了步子。 他俊脸阴沉,又急切。 “出什么事了?”江凌月心下一突,也加快了步子迎了过去。 回答她的,是滕磊铁榔头一般的拳头。 幸亏她已经恢复了三分之二的伸手,速度极快,不然的话,光是这一下,非得被打的吐血不可。 又来!? 江凌月怒了:“你又发什么疯?!” “你才发疯!你才发疯!” 滕磊眼眸赤红:“你如果想要,你折腾三哥,折腾老五,甚至是折腾我和二哥都行!可你为何,偏偏要打大哥的主意?!” “什么意思?”江凌月心中产生了不安的预感:“滕奕怎么了?” “你还装?”见她一脸无辜,滕磊越发愤怒:“你从前虽然混,但好歹敢作敢当!怎么如今做了这混账事,反倒是不敢当了?你给大哥下药,不就是图他身子吗?” 江凌月总算明白了:“滕奕中了春药?” 见她还在装糊涂,滕磊冷笑一声:“还装?凌大夫说了,大哥中的春药名叫毛春藤,与你身上的满星春药是一样的!” 毛春藤! 江凌月陡然瞪大了眼睛。 其实,原主留下的记忆,并不算全面。 尤其是她重病期间的记忆,就更是十分模糊。 江凌月只知道,在她穿越过来的那一天,原主的确是拉着腾亦儒上了床。 而且,根据腾亦儒当时的表现来看,应该也是中了春药。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理所当然地认为,原主是为了强占腾亦儒,而给他下了春药。 她也一直认为,自己会中毛春藤的毒,是被人刻意下的。 现在看来…… 她和凌大夫好像,都陷入了误区。 见滕磊还在发疯,她不耐烦地瞪他一眼:“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大哥,如果我想睡他,他同不同意?明明只要按照正常流程来操作,就能做到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下春药……呵!” 她不再理会滕磊,快步回了村子。 “她是什么意思?”大大的脑袋上顶满了问号:“难道,真的不是她?” 他其实更在意的是,她所彰显出的另外一点信息。 也就是说,大哥其实已经接纳她了,甚至不介意和她做真正的夫妻…… 意识到这一点,他捏了捏拳头,十分气闷:“你对哥哥弟弟们都好心,为何只对我如此凶恶?死女人,你不公平!” 他信了她。 江凌月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只见院中的气氛十分压抑。 滕亦辰见她回来,狐狸眼中划过了一抹厉色,本想说些狠话,最后却是变成了嘲弄的:“妻主,请吧。” 江凌月懒得理他。 她朝着令两头看了看,只见腾亦儒在接触到她的目光的时候,狠狠闭上了眼睛。 另一头,滕珏玉转身进了屋。 这种情况下,她本不该笑的,却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呵呵……” 原来,她不管做出怎么样的努力,也不管表现出了多大的善意,都无法抹消她在这些人心目中的恶魔形象。 信任如同梦幻的彩色肥皂泡,一戳就破。 不远处,凌大夫目光复杂。 他倒是不相信江凌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因为他想不通,她身为正儿八经的妻主,有什么理由要下药? 若是她以前混账的时候,倒是还有可能。 但最近小半年,她分明变好了,和腾家兄弟的感情也渐渐升温。 所以,没有必要嘛…… 正想着,一抹阴影覆到了他的头上。 “凌大夫,帮我找找吧。” 江凌月的声音很清冷,请求的话语却如同冰山上留下来的溪水,凉意刺骨。 凌大夫惊讶看她,忽然就感受到了她的心酸。 她分明没有多说一个字,他却奇迹般地明白了她这个请求的含义。 “好。” zρо8.cом -- 第78章 终于还是,睡了老大 柔软的床铺上,眉眼清淡的男子面色潮红。 修长的天鹅颈上,青筋直爆。 隔着老远,江凌月也感觉到了他的难耐。 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下身却很完整。 狂乱中的人,还保有一丝理智,没有开口求欢。 听到脚步声靠近,他倏然睁开了眼睛。 往日里清冷温和的眉眼,这会儿如同深渊般晦暗,却又水润含情。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走一步,他的眸便追随一步。 江凌月轻叹一声:“不是我。” 她知道,他还保有理智,能听见也能听懂她的话。 他果然懂了,眸中的晦暗瞬间消散,清浅一笑,和从前一样的温和有礼:“麻烦妻主了。” 江凌月又叹了口气。 她其实,已经不想再和这几兄弟扯上什么关系了。 本想着治好了滕奕的腿,再将他们县城卖掉的房子买回来,将他们几人安置好,她就远走高飞。 却没想到,会出了这事儿。 她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脱掉裤子,也将滕奕大的裤子褪掉。 粉嫩干净的物事,这会儿却胀红成了紫红色,其上青筋根根,居然有点儿狰狞。 江凌月没有做前戏,跪坐在床上,她扶正了那肿胀的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 没有受过刺激的身子,还未准备好异物的入侵。 干涩的甬道被突然分开,竟是产生了撕裂般的痛苦。 江凌月咬了咬牙,忍不住了痛呼的冲动。 插进一处干燥的所在,滕奕显然也不舒服,他皱了皱眉,有点儿不解。 如此痛苦的事情,为何老五甘之如饴? “滕奕,忍一忍,我太干了……” 虽然想着速战速决,可这样干着来显然不行。 主要还是他太大了,在干燥的身体里抽插,他们都不会有快感。 她深吸了口气,不再动作,而是俯下了身。 掀开他胸前的衣襟,她湿润的舌伸出,轻吻着曾经触碰过无数次的粉色豆豆。 “哦……” 滕奕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江凌月夹了夹身体里的异物,这种静态的厮磨,没有了摩擦所带来的痛苦,却也能产生快感。 她有感觉,他自然也有。 他本就潮红的俊脸,这会儿更是红的不像话,眼眸渐渐陷入了迷离。 不一会儿,江凌月感觉到了熟悉的热流,她尝试着挺动了一下腰肢,惊喜地发现,不痛了…… 于是,开始微微动作。 而后,大刀阔斧地摆动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江凌月小脸红红地出现在了院子里。 众人一看她的模样,哪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何况,虽然两人都隐忍着没有呻吟的很大声,但…… 木床的摇摆声,男女隐忍的低吟,却还是被听了个清清楚楚。 见她出来,除了滕亦辰以外,其它几人都有些不自在。 江凌月没理会这些人,她径直走到凌大夫面前,问道:“凌大夫,找到了吗?” 几兄弟闻言,嚯的看向了凌大夫,打量的目光中半是好奇半是怀疑。 他们怎么感觉,这两个人之间有种他们看不透的默契? 凌大夫没理会几兄弟不善的眼神,他点了点头,从药篓里拿出了几株植物。 这些植物看起来十分稀松平常,好像只是单纯的野菜,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至少,腾家兄弟看不出来。 江凌月却是长叹一口气,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凌大夫,你和他们解释吧。” 凌大夫微微颔首,将几株“野菜”分别发到了几兄弟的手中:“这种植物名叫毛春藤,外形和野菜很相近,没有学过药理的人,只能通过它和野菜的花分辨二者的区别。” “毛……毛春藤?” 几人对这个名字不陌生,毕竟,凌大夫在为他们大哥诊断过后,就言明了,他中的正是毛春藤的毒。 而且,还是新鲜的毛春藤。 和江凌月所中的慢性春药,一模一样。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怀疑是江凌月搞的鬼。 有心思复杂一些的,甚至已经脑补出了一出恶毒阴谋。 那人觉得,或许从一开始,江凌月中毒什么的,就是她自导自演的好戏。 毕竟,他们是她的夫郎,如果她真的因为中毒而睡他们,他们也不能拒绝。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就听江凌月问道:“凌大夫,这毛春藤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凌大夫的表情,忽然就变得有些奇特了起来。 通过今日的事情,他大概猜出了江凌月和滕家兄弟感情不太好的事实,所以,关于睡与被睡的问题,或许…… 没那么和谐。 而且,在他说出滕奕所中的毒和江娘子所中的毒一样之后,几兄弟的表情就不太好。 凌大夫不算蠢笨的脑子,也猜出了他们的怀疑。 只怕,他将这个发现一说,有人就会崩溃。 可他,还是打算说明:“是在,你们家院子后不远的一片野菜地里。这些毛春藤混在了一堆野菜中,寻常人很不容易察觉。” 话落,滕亦辰一个趔趄,虚扶了一把墙壁。 野菜……zρо8.cом 他今天中午,给大哥炒了个野菜。 那些野菜,是他亲手摘的。 腾亦儒起先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很快,他就瞪大了眸子,身体也细微颤抖了起来。 他猜到了自家胞兄失态的原因,也想起了另一件事…… 后院的那一片野菜…… 妻主高烧不退的那几日,大哥也正好身体不舒服。 家中所有的钱都紧着给二人治病,没太多闲钱买菜,所以他就…… 采了后院的野菜来吃。 所以说,妻主体内的慢性春药,其实是他下的? 他那一晚被强奸,是他活该? 然后,他还连累了老五…… 眉眼轮廓看不出什么区别的双生子,俊脸之上是相同的惊恐和绝望。 江凌月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她没有多说什么,对着凌大夫道:“凌大夫,我跟你回去拿药吧,正好也有些事情想向你请教。” “好。” 回凌大夫的小院的路上,凌大夫几次想问点什么,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又吞了回去。 他有什么资格去过问别人的家事? 尤其是,这种私密的事情。 而在二人走后,腾家的院子里,一片沉寂。 良久,滕亦辰冲进房间,噗通一声跪在了床边:“大哥,我对不起你。” 滕奕挣扎着起身,清浅的俊颜之上,并无怪罪之意:“我是夫她是妻,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何好对不起的?起来吧。” -- 第79章说清楚 忽然,院外传来了滕磊惊慌的声音:“三哥,你别吓我!” 滕亦辰吓了一跳,就想冲出去,却听滕奕道:“扶我出去看看。” 二人来到院子里,只见腾亦儒正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眼神空洞,向来沉静的眼睛里,这会儿却扑簌簌掉着眼泪。 他仿佛是被人掏空了灵魂一般,悲伤的模样看的人一阵揪心。 滕亦辰心疼的不得了,赶忙上前宽慰:“老三,事情已经发生了,哭哭啼啼有什么用?” “二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失望。她对我失望了,她不会原谅我了。我有种预感……我可能要失去了她了!” “不会的!”滕亦辰拍了拍胞弟的肩膀:“误会可以解开,心结也能解开。只要我们努力,她一定会原谅我们!” 他现在大致明白了,他应该是怪罪江凌月了。 原本,他对她颇有微词,就是源于她强迫了他最疼爱的弟弟。 如今已经得知,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她也是受害者,他自然不会再去怪她。 虽然…… 他还是对那人无感,但,为了兄弟们的幸福,他愿意忍让,愿意不再那么毒舌。 腾亦儒并没有被安慰到。 刚刚,她看他的眼神太过薄凉。 从前她虽然也会因为或这或那的原因而刻意疏远他,但那一双清亮的眸子里,却是有感情的。 如今,感情都没有了…… “老三。”滕奕皱眉,不大的声音却颇具威严:“想解决这个问题,你必须要把你和王小姐的事情说清楚。” “我……” 腾亦儒犹豫了一下。 “三哥!”滕磊也帮腔:“这件事如果解释不清,别说是她不会原谅你,就算是我们,也会觉得心里别扭。” 不管他待不待见江凌月,但在他的观念里,既然他们嫁给了江凌月,就该从一而终。 再怎么不喜欢那个女人,也不是背叛那女人的理由。 除非,他们成功和离…… “老三,说吧。”滕亦辰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含糊。 良久,腾亦儒才弱弱道:“我是为了山海图。” “山海图?”滕亦辰一愣:“是由翰林院所编撰的,号称囊括了整个凌风国所有山川、河流、海洋的地图的山海图?” “嗯……”腾亦儒情绪低落:“王小姐回来的第一天就找我了。” “我承认,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见到她,我的确是吓了一跳,想到过去的一切,也的确是难以平复心情。” “可回来后,我看到妻主,心情就彻底平复了下来。” “我原本,已经拒绝王小姐的邀请,也决心和她划清联系,不准备再和她见面了。谁知,妻主却说她要去常山寻找草药。” 他博览群书,自然看到过有关于常山的介绍。 艰险难行,山高陡峭,气温极低,从山腹部开始到山顶之上,常年笼罩着积雪。 这样艰险的环境,就是熟悉地形的人去了,也不一定能平安下来,就更别提是完全不熟悉环境的人了…… 只有得到山海图,才能了解常山的地形。 但,山海图还在编纂中,还未示人。 想要得到山海图,就只能从正好在任职翰林院的人入手。 可他,只认识王诗韵这一个。 虽然但是,众兄弟还是不赞同他的做法。 尤其是滕珏玉:“既然不是去偷情,又何必遮遮掩掩?徒惹人怀疑!” 腾亦儒苦笑:“若我直接告诉你们,我去找王小姐是为了得到山海图,你们会同意我去吗?” “若我直接和妻主言明,你们觉得,妻主会觉得感动?” 几兄弟:“……” 的确。 在这个对男子极其严苛的国度里,男子和妻主以外的女子有过多接触,就会被打上荡夫的烙印。 更何况,那女子还是腾亦儒从前的相好,这种被打上烙印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其实,他们几兄弟都还算开明,所以自然不会多想。 可,江凌月呢? 身为一个女尊国度的女人,又是那样桀骜刚强的性子,她能容忍自己的男人为了地图去和别的女人虚与委蛇? 这些,都是问题。 良久,滕亦辰狐狸眼中闪烁起了精光:“我对那王小姐的人品并不放心。如果她真心想把地图交给你,又何必吊了你这些日子?” 滕磊哼哼一声,无比同意:“就是!但凡是有脑子的人都能明白,一个有妇之夫和另一个女人走的太近,一旦被发现,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她还是状元娘呢,更是不可能想不到!依我看,她就是故意要破坏你和妻主的感情!” 腾亦儒俊脸一白。 他想起了那一晚,王诗韵和江凌月“恰巧”遇见的事情,也明白了自己是落入了圈套。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没想到,她居然会变成这样。” 滕磊呸了一声:“那混账一定是骗你!依我看,她根本没有什么山海图……” 腾亦儒摇了摇头:“她真的有。” 在几兄弟看来的时候,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道:“我打听过,负责山海图的编纂工作的主管大人,乃是丞相的得意门生。而王小姐作为丞相的儿媳,也被破格提拔进了核心组。” 他并不是死读书的书呆子,曾经也是意气风发的才子,不但饱读诗书,头脑也灵活。 若非他是男子之身,去参加科考的话,未必就不能高中。 几兄弟对他的分析,倒是不怀疑。 滕亦辰叹了口气:“这些日子,我也给妻主添了不少堵。这样吧,我去找王小姐谈一谈,她有没有山海图,又是不是真心想把山海图拿出来,我一探便知。” “如果她真的有山海图,所提的条件又不算过分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从她手中‘买’下地图。但如果,她只是以山海图为噱头,或者是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这图,咱们就不要想了。” 所谓过分的要求,自然是让腾亦儒委身于他。 腾亦儒有点儿不放心:“二哥,你当真要去吗?”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吃亏,滕亦辰理了理粗布长衫:“我可不是你这个傻瓜,她王诗韵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一看便知。而且,我也不是你,对她没什么过去的情分,她若想占我便宜……啧啧。” 这个啧啧,就十分有灵性了。 “若真能换回地图,那感情好,也算是替哥几个给妻主赔罪了吧。” zρо8.cом -- hàIτànɡщχ.coм 第80章好事将近 腾家兄弟不放心滕亦辰单独去找王诗韵,毕竟,滕亦辰和腾亦儒长得一样,而他又不像腾亦儒一样老实善良,别看王诗韵是状元娘,但在试探与被试探方面,还真不一定是滕亦辰的对手。 众人担心王诗韵恼羞成怒,会对滕亦辰不利,便让滕磊跟着一起去了。 待到院子里只剩下老大、老三和老五三人,滕奕看向自家五弟:“老五,说说吧,你和妻主又是怎么回事?” 滕珏玉和江凌月这矛盾闹得,太明显了。 过去一见到江凌月就黏上去的人,这会儿却冷淡的像是换了灵魂一样,让人不起疑都难。 腾亦儒也投来了关切的模样。 “我和她的问题,无法解决。”滕珏玉垂眸,敛去了眸底的黯然。 这两日,他心情不好。 很不好。 他对未来另一半的要求不高,能够与他琴瑟和鸣,灵魂契合即可。 至于对方有没有钱,有没有权利,他反而不太在意。 按理说,在得知了那人的一切才能都只是借鉴来的之后,他应该能够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才对。 但不知为何,在和她冷战的这几日,他却没有想象中的洒脱和轻松。 他是怎么了? 病了吗? “罢了,去河边转转,散散心吧。” 见两个弟弟都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滕奕叹了口气。 二人自然没有意见。 腾亦儒推着轮椅,滕珏玉抱上了自己的琴。 三人来到河边,滕珏玉就地抚弦,优美的曲子便从他的指尖缓缓流出。 本应欢快的曲子,平白夹杂了一丝怅惘与迷茫。 一曲毕,滕奕和腾亦儒对望一眼,想不明白向来豁达的老五,为何也会有着满腹的心事? 忽然,浓郁的香气扑鼻,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扭着腰走来。 看到河边的三人,两个男人呵呵笑着:“这不是腾家的几位哥哥么?怎么?没去忙活地里的活儿?” “你们可真有闲情逸致,放着一堆活儿不干,跑来河边吹风!怎么,家中请了仆人了?” 看到这二人,滕奕表情淡淡,腾亦儒蹙了蹙眉,滕珏玉则是直接无视。 见三人都没有打招呼的打算,二人不甘心,施施然走上前来,带来了一阵浓郁的香风。 “腾家大哥,你这腿就没有再治治?听说你们家江娘子和凌大夫走的很近,只要江娘子开口,凌大夫肯定不遗余力,就算是把自己的腿给你换了,也会帮你治好。” “腾家三哥啊,我听说王娘子回来了,你没去看看嘛?” 这俩人就是不已来恶心人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滕奕依旧不动怒,浅淡的面容上甚至染上了笑意。 腾亦儒咬了咬下唇,便是他这么脾气好的人,眸中也染上了怒火。 “腾家五……”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你们的嘴很臭?你们一开口,十里外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臭豆腐味儿,便是满身的香料,也遮掩不掉。” 腾老五一开口,就知有没有。 两个浓妆艳抹的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滕奕并不意外,面上笑意更深。 腾亦儒别开了脸,忍笑忍得很辛苦。 老五这毒舌的嘴巴和他那瓷娃娃一般的娇憨面容,简直不该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两个男人被怼了一通,也装不下去了,其中一人冷哼道:“我们哥俩对你们客气客气,你们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什么东西!” “海哥哥,别理这穷酸的一家了。跟他们呆在一起,我就浑身难受。你看他们身上的衣服旧的,隔着老远就能闻见馊味儿!” 这两人,是村长家女儿的夫郎,长得也还算可以。 但,跟个个颇具特色,又有才气和气质的滕家兄弟相比,就差的远了。 从前腾家落魄,又弄了个泼皮妻主进门,日子过得凄凄惨惨,他们心中感觉畅快,自然不把这几兄弟放在心上。 但最近一段时间,江凌月巴结上了县太奶奶家的小姐,还和杜小姐一起开茶楼,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便是村长提起她,也直呼惹不得。zρо8.cом 而且,这女人还只身弄死了一头猛虎…… 如今,她的美名快要把恶名给洗掉了。 张明海和李奉华两人,就格外不爽。 这会儿遇见了,又见三人穿的还都是旧款的衣服,他们就按捺不住地想要揶揄两句。 听着李奉华明着劝架,实则贬低的话语,张明海笑意更深。 他不敢跟滕珏玉过招,便死死盯着腾亦儒:“三哥,听说江娘子在镇上的茶楼开的风生水起,钱也赚了不少,怎么就没有给你们换几身新衣服?” “还有你们家的房子,都快成危房了,也该好好休憩一下才是……” 腾亦儒确实不擅长吵架,一被针对,他憋了半天,就只憋出一句:“我们家的事情,不劳烦两位操心。” 其实,江凌月给了他钱,让他给家里人置办点新的衣服。 只是,他过去穷怕了,加上大哥的病情经常反复,他担心随时会用钱,就不想买现成的,毕竟太贵了。 他买了布,想自己缝制。 只是,还没完工。 两人见腾亦儒不是会吵架的,就想蹬鼻子上脸,却听一直没有开口的滕奕淡淡道:“两位与其关心我们的家事,还不如去操心一下自己的后院。” “我们前两日在镇上,看到闫娘子和一位貌美的公子走得很近,想必……好事将近了。” 闫娘子,就是这两个人的妻主,也是村长的女儿。 两人一听,再也顾不得找三兄弟的麻烦,气急败坏地走了。 滕珏玉轻笑一声:“不愧是大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滕奕摆了摆手:“走吧。” 却说那一头,滕亦辰和滕磊快步朝着镇子走去。 这一条他们走了无数次的路,过去从未出过岔子,顶多就是在夏日的时候被突然降下的雨水兜头而下。 但今天,他们却遇上了一群五大三粗的女人。 *** 茶楼里,江凌月准备好好写剧本,杜悦澜却在一旁碎碎念:“奇了怪了,我娘前几日就说了,赏银这两日会下来,怎么还没到呢?” 江凌月白她一眼:“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当然急!”杜悦澜坐没坐相,她跪在椅子上,半个身子穿过桌子,探着头直勾勾地盯着江凌月:“赏银一下来,我娘就能昭告天下,说那一伙贼人是小月月你拿下的!到了那时,看谁还敢小瞧你!” 果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江凌月摇头轻笑:“我说过,钱偷偷给我就行,不必昭告天下。” 她还要灭三里寨呢,一旦她的名字被公布出去,还怎么灭? 杜悦澜还想说什么,一个小二娘忽然急慌慌地跑了进来:“二东家,刚刚有个人用飞镖送来了这个……” -- 第81章脱光衣服跳舞 飞镖上,一张小字条随风摇曳。 字条上的字,大咧咧地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想让他们活命,就来三里山。” 字条后,挂着两片碎布片。 那熟悉的颜色和质感,是滕亦辰和滕磊身上的! 杜悦澜虽然不算聪明,却也是第一时间搞明白了情况。 她担忧地看了江凌月一眼,正要说话,江凌月却已经追了出去。 却,没有追上那传字条的人。 杜悦澜跟了上来,劝慰道:“小月月你不要急,我这就回去让我娘出兵!” 江凌月嘴唇抿的紧紧的:“不必白费功夫了。” 腾家只是一家农户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三里山却是有名的土匪窝,里面的土匪各个凶悍。 如果能围剿,早就围剿了。 县里是不会为了腾家出兵的。 而三里山会带走腾家两兄弟,怕是为了她。 看来,杜玲玉手中的情报网一点儿都不可靠。 说什么那最后一个流匪没有进去三里山,但其实…… 那人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躲进去了。 杜悦澜不同意“白费功夫”这个说辞,她的态度十分坚决:“我这就回去,如果我娘不肯出兵,我就自己带人去支援你!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的。” 江凌月眸光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她忽然出声:“悦澜。” 这还是她第一次喊杜悦澜的名字,而且是不带姓的那种。 杜悦澜的心,陡然就狂跳了起来。 “我先去山脚踩点,届时如果你搬来了救兵,可以直接与我汇合。” 杜悦澜的心情还没能平复下来,见江凌月看来,她赶忙点头:“好。” 趁着她脑袋晕晕乎乎的,江凌月又道:“不过,此去凶险,我担心万一会被人发现……如果我真的回不来,麻烦你帮我个忙。” “啊?”杜悦澜终于清醒了,她下意识就想反对。 拒绝的话还没出口,江凌月忽然伸手,在她头顶拍了拍:“乖。” 宠溺的语气,是杜悦澜招架不住的温柔。 她没出息地再次沦陷。 待到她清醒过来,江凌月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桌上白纸未干的墨迹,提醒着她,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梦。 同一时间,腾家也接到了消息。 腾亦儒当即崩溃,滕珏玉好看的娃娃脸也是一片苍白。 滕奕右手的中指敲击着轮椅,浅淡的眉目,一片阴郁。 忽然,从远处走来一道小小的人影。 滕珏玉一愣,迎了上去:“老六,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正是腾家的老六,腾阑珊。 小小的人儿对自家五哥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却并未回答问题。 他直奔滕奕。 而后,两人的目光一同看向了失魂落魄的腾亦儒。 须臾,腾阑珊长叹一声:“看来,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 他收回视线,对滕奕道:“大哥,行动吧。不然,二哥他……凶多吉少。” 这两人的对话,每一个字都浅显易懂,可结合到一起,却让人云里雾里的,根本不明白。 腾亦儒稍稍稳住了心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道:“大哥,老六,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滕奕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而是…… 一撑轮椅,站了起来。 这? 腾亦儒和滕珏玉都惊讶的无法言语。 *** 江凌月来到三里山的山脚下,只见这是一片群山带,几座高山层峦叠嶂,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此起彼伏。 鸟语虫鸣之声,不绝于耳。 刚翻身下马,她就明显感觉到,有几道视线投注在了自己身上。 深吸了口气,她面无表情地进了山。 刚一踏上上山的路,便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跳了出来:“江凌月是吧?” 江凌月没有否认:“是。” 一个女人从怀里掏出画像比了比,确定江凌月和画像上的人没什么区别,便做了个“请”的手势,皮笑肉不笑道:“我们寨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另一个女人不耐烦了:“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直接抓上山不就完了?” 随即哼哼一句:“张大芳那群人也当真是不济,居然被这么个小娘皮收拾了。” 江凌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跟着这俩人走。 很快,三人就上了山。 山上,上百个女土匪正围在篝火旁。 火上架着一头全羊,火堆旁是两个五花大绑的汉子。 两个汉子,赫然就是滕亦辰和滕磊。 一群女土匪中,就属一个中分头、脸上有一道疤的女人最引人瞩目。 因为,在一群没有正式女伴的土匪中,就只有她的身边靠了个男人。 听到小弟来秉说江凌月已经上了山,不等中分女人说话,那纤弱的男人便率先开口:“寨主,奴家想看他们脱光了衣服跳舞。” 听到男人的话,滕亦辰狐狸眼中划过了一抹绝望的光。 绝望,却冰冷。 滕磊则是怒了:“放你娘的屁!要跳你跳,老子不跳!你要敢放开老子,老子一定宰了你!” 纤弱男人也不在意,只是对着寨主撒娇:“寨主~~” 关正英被哄得没了主心骨,立马答应下来:“好!好!跳!” 她一松口,场中的土匪们立马就要冲上去扒光两个男人的衣服。 “且慢!” 滕亦辰恢复了媚态,狐狸眼看向关正英,媚意十足:“寨主,您当真舍得,让奴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舞?” 关正英最好男色,不然,也不会因为林乔然的撺掇,而对付江凌月。 而滕亦辰明显比林乔然好看的多。 虽然滕亦辰骨骼高大,但长得是真没得挑! 尤其是一双狐狸眼,顾目流盼间,能将人的魂儿都勾去。 关正英吞了口口水:“人间尤物!” 林乔然脸都绿了:“寨主!” 滕亦辰根本不给二人交流的机会,他舔了舔红艳艳的唇:“寨主,这个莽夫只会逞勇,让他跳舞还不如看猪上树来的有趣。倒不如让奴家为您舞一曲……” “他毕竟是奴家的弟弟,若他无法安然回到家中,奴家也无法专心伺候寨主。” “放了他!”听着他娇媚入骨的话,关正英骨头都酥了。 滕磊俊脸一白,哪能不知道二哥想做什么? “二哥,你不要乱来!我今日便是死了,也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 滕亦辰嗤笑一声:“老四,就凭你这蠢货,有什么资格管我?” zρо8.cом -- hàIτànɡщχ.coм 第82章 他的妻主,是 滕亦辰扭着腰肢,缓缓走向关正英。 看着他骚浪贱的模样,关正英两腿间当即就湿了。 “真他妈是行走的春药!” 再也受不了这个骚货的诱惑,她一把推开了身旁的林乔然,就朝着滕亦辰扑去。 众人她猴急猴急的模样,毫不怀疑,一旦她真的扑到了滕亦辰,会直接在现场将他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滕亦辰轻巧地避了开去,在关正英恼怒的时候,他咯咯笑着,又骚又美:“寨主,别急。这里有如此多的人,人家放不开~” “而且,还有奴家的弟弟……” 关正英色心空前暴涨,大手一挥:“来人,把美人儿的弟弟送回家去。” 说着,她再次扑上。 这一次滕亦辰没能躲开,被她抱着冲出了人群,冲向了后山的房间。 “二哥!” 滕磊眼睛红了,青筋暴涨,如同受伤的小兽。 林乔然也红了眼睛,却是气的。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滕磊:“寨主让你们把他送回家,你们没听见吗?” 一干饥渴不已的女人十分不乐意,毕竟,滕磊虽然没有腾亦儒那么骚,却也算得上美男。 看出众土匪的不情愿,林乔然眸中氤氲起了恶毒的光:“寨主只说让你们送他回家,但没有说,不许动他……” “你好恶毒!” 滕磊不可置信地看向林乔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如此冷血残忍的男人。 林乔然磨了磨后槽牙,恶毒变成了刻骨仇恨:“要怪就怪你嫁了个好妻主!她害得我们十二人只剩下了我孤身一个,就连我丰绅伟岸的大姐也惨死在她的手上!” “我和大姐好不容易才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私定了终身,她就被姓江的害死了!我要让那个贱女人也感受一下,失去爱人是什么滋味!” “十二人……” 滕磊对这个数字并不感到陌生,毕竟这段时间,镇上的人没少讨论流匪的事情。 他在震惊的同时,也只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说,那个除了欺负家里人以外就一无是处的女人,真的杀死了十一个流匪? 哦不对! 如今的她,已经不是一无是处了。 她会写剧本,能赚钱,能想办法减轻家中的劳动重担,待除了他以外的人都温柔…… 他忽然就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了。 这么久以来,他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心事,不就是因为无法说服自己么? 毕竟,他对未来妻主的所有想象,都脱不开“英雄”二字。 他敬英雄,爱英雄。 可,那个小妻主却是柔柔弱弱,与他为自己描摹出来的妻主人选差了十万八千里。 所以尽管他后来已经对她改观了,甚至在看到她和别的兄弟亲亲我我的时候会感到心里酸酸的,却也没有想过要戳破自己的心思。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 看着那些朝自己冲来的女人,他倏地笑了。 笑的傲然。zρо8.cом 他的心上人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他也不能太差。 早有土匪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他活动了一下手脚,直直看向那些不怀好意的土匪,却没有半分慌乱:“能在死前为民除害,也不算是辱没了她的夫郎的名头。” 杀一个,赚一个! 杀两个,赚一双! 屠戮惯了野兽的汉子一旦发狠,便是人高马大经验足的土匪,也有些招架不住。 一个接触间,就有四五个人被踹飞出去了老远。 他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随意欺凌! 很快,又有十多个土匪被拳头砸伤。 可,也仅限于此了。 滕磊没有兵器,双拳难敌四脚之下,他终究还是中了招。 土匪们被他的蛮力吓破了胆,如今见他倒地,再也无法遏制心头的怒火:“上!先奸后杀!” 滕磊仰望着漫天云彩,一点儿也不绝望,甚至笑了。 怎么说呢…… 只要他死了,这些人就无法得逞了。 他蓄足了力气,就想咬舌自尽。 一道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别做傻事!” 随之一起响起的,还有箭矢穿透空气的声音,以及箭刃穿透人的身体的闷顿声。 -- hàIτànɡщχ.coм 第83章她是神女吧? 身材娇小的女子,踏着枯枝败叶而来。 漫天光明中,她柔弱的身体如同罩上了圣光。 她手持长弓,弯弓搭箭间,冰冷的箭矢百发百中,瞬间便干翻了六个土匪! 滕磊呆呆看着那飒沓而来的小女人,忽然有种错觉。 她是神女下凡吧? 江凌月走到滕磊身边,见他没有反应,好看的眉蹙了蹙:“还能不能起来?” 直到听见她熟悉的声音,他的理智才回到脑子里。 “能……” 他挣扎着起身,虽然被偷袭的胳膊还在潺潺流血,他的腹部和小腿也疼的好像随时会碎裂开来,却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拿着。” 江凌月扔给他一把匕首,担心他“妇人之仁”,她冷声提醒道:“这群家伙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她们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已经不算人了。所以等会儿,不要手软。” “好!” 他看着她冰冷的小脸,眼神亮晶晶的。 她果然……是杀死那些流匪的人。 江凌月没心情窥探身旁汉子的心思,眉头紧锁:“你二哥呢?” 想起被带走的滕亦辰,滕磊这才收敛了胸腔涌动的爱意,他焦急道:“二哥为了救我,被寨主带走了……”他怕是,凶多吉少。 后面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该死!” 江凌月眸子越发冷沉:“杀吧!正好除了这土匪窝!” 彼时,一干土匪也从震惊和慌乱中回过了神来。 一见只来了江凌月一个,女土匪们的斗志瞬间又被点燃:“杀了她!” 林乔然越发仇恨和怨毒:“她就是江凌月!大家不要掉以轻心,一起上!” 江凌月?! 一听这女人就是一人干翻了十一个流匪的江凌月,土匪们不敢松懈,叫嚣一声,就齐齐朝着她扑了过去。 滕磊紧张地握紧了匕首。 之前他可以无谓生死,因为只有他一个。 但现在,她也来了,他不免担忧。 不论如何,他都要护她周全。 江凌月小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眼见土匪们朝她冲来,她从箭娄中抽出长箭,弯弓搭箭间,一个个土匪,瞬间就被洞穿了身体,倒地不起。 以她现在的实力,想要百步穿杨有点儿困难,但在五十米之内百发百中,却没有丝毫问题! 她百发百中的能力,吓坏了一群土匪,也吓坏了滕磊。 不过很快,惊吓就变成了惊喜。 她为何,总是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冲击? 先是弄死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猛虎,如今又是轻松面对上百土匪…… 江凌月的心情,却一点儿也不轻松。 她来之前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土匪,而且,这年代的装备也太差了,她准备的箭矢根本不够。 如今就只盼,箭头上的迷药能快点发挥作用。 为了让那些迷药深入人群,她每一箭都是朝着后方的人群射去的。 好在,她亲手研制的迷药还是很经得起检验的,不一会儿,剩下的几十个土匪,就如同饺子下锅一样,扑通扑通倒地。 “都杀了吧。” 江凌月语气平淡,却判了那些土匪的死刑。 这些土匪都是没有人性的家伙,又十分记仇。 那个逃跑的流匪,就是最好的例子。 留着她们,只会遗患无穷。 滕磊心肝儿颤了颤,但一想到这些人无恶不作,他便散去了多余的同情心。 对这些恶魔仁慈,就是对无数普通百姓的残忍! 待到处理完最后一个土匪,他忽然惊呼一声:“糟了!” 江凌月疑惑看去:“怎么了?” 滕磊的脸色很不好看:“林乔然不见了!” “林乔然……”江凌月面色微变:“那十二个流匪之一?” 滕磊点头:“就是他!他出卖色相收买了三里寨的寨主,所以三里寨才会对付您。” 他难得用上敬语,江凌月却没心思理会。 她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对面的小路,只见,一男一女两个土匪,正提着一个男人缓缓走来。 那男人已不复从前的爽利和妖艳,脸肿了半边,上半身的衣服也破碎不堪。 好在,他下半身衣服还算完好,应该是没有暂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侵害。 江凌月松了口气,这才看向对面唯一的女人:“关寨主,你让我来,我便来了。如今,可以把我的夫郎放了吧?” zρо8.cо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