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后天天被吊X(骨科 高H)》 1.带着记忆转生了 天曜国的女皇花赢一辈子顺风顺水,少年得志,早早继承了皇位,并且征战四方,把雪影国和灿云国也一气吞并了。 并且她还掳来了两国的少国主做男妃,这一生都是骑在男人头上的她,哪里想到寿终正寝之时,忽然听着几个男妃的抱怨的心声,什么下辈子千万不要让我们再遇到你之类的话。 花赢只觉得他们聒噪,闭上眼睛准备升天了。 然而再一睁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投胎投好了,她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左看右看,举起肉乎乎的小手,赫然发现自己居然是带着记忆转生的,换句话说她一个成年女子的灵魂居然被强行的塞到了一个奶娃娃的身子里面了。 然而更让花赢难受的是,这个女娃的身子骨天生羸弱,不仅喝奶水都没有力气,要人一点点的喂,还经常要被喂一些苦药。 好在她投生在了一个巨富之家,不然估计她也就是来这个世界看上一圈就的回去了。 这一世她叫花楹,所在的国家叫水月国,和她所在的天曜国相反,都是男人当家作主,但是这里的女人除了不能如入朝为官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不被尊重对地方,尤其在花府,花老爷还是有名的妻管严。 而她作为嫡出的唯一的女儿,所以自打一出生就受尽了宠爱,不出意外的话只要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个老实厚道的丈夫,过着小富即安的日子也不难。 但是花楹很快就发现,她家里除了她还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哥哥花檩,一个是弟弟花桅。 这两人都是庶出,花檩是他爹和一个通房丫鬟所生,比花楹年长一岁,而她的那个弟弟花桅却是父亲和一个妓子所生,才比她小几个月,说明在她娘亲大肚子的时候他爹就和那妓子搞上了,而索性母亲生下她后拼死都不同意让那妓子进门,而那妓子又非常心高气傲,丢下孩子也就走了。 于是花桅就被送到花檩母亲那里抚养,于是乎一同长大的兄弟二人感情倒是很好。 而花楹就不同了,一来她体弱多病,从小就呆在屋子里不与两个兄弟接触,二来,她一个成年人每天装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好累,和那两个兄弟岂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叁来,她母亲看到这两个孩子就烦,根本不喜欢花楹和他们来往。 索性后来等她大一些了,身子好一点了,花老爷便请来了私塾先生,给叁个孩子一起上课。 而私塾先生教的这些这对花楹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她立马被私塾先生当作了神童一样捧了起来。 在花老爷和私塾先生的眼里,花楹简直什么都是一点就透,一学就会。 就连花老爷也赞叹不已,如果花楹是个男孩,身子骨再好一些,去考个状元都没有问题! 花楹心里冷哼一声,考状元有什么意思,当年她做女皇的时候,状元都是她钦点的,最后还被她给带到宫里给睡了... 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了。 而随着兄弟二人在学业上与花楹的差距越来越大,花老爷放弃了让两个儿子读书的念头,将大儿子送去学武,小儿子留在身边学经商,至于女儿花楹,就这风一吹就倒的身子骨,还是留在身边养着吧,他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而尽管生长在同一个屋檐下,花楹更是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的两个兄弟,且不说思想阅历方面的差异吧,就凭花楹上一辈子的女皇身份,这两孩子给她提鞋都不配! 然而她并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的兄弟二人,会那样的把她放在心上! 然而这段不为人知的关系要从她这难以启齿的顽症开始说起... ps:新文,满地打滚的求点珠珠,求点收藏 -- 2.难言之瘾 花楹从小就是药罐子,天下几乎没有她花楹没有吃过的药,反正她爹都买得起,甚至什么龙骨凤髓的都被磨成粉末给她灌了下去,只是这些药似乎都只是吊着花楹的一口气,对她的虚弱身子并没有太大的改善,她还是在院子里转两圈就会喘。 好在她是拥有过滔天权势又享受过泼天富贵的人,所以早就看透看淡很多事情,故而才会安安心心的在自己小院子里,读书写字,焚香煮茶,种花养鸟,修身养性,想着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挺好。 然而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身子会在十叁岁时她来了初葵之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知道那是什么,是欲望。 每天晚上,她的小穴里都会痒得让她忍无可忍,空虚难耐到不可自拔,一定要有什么插进去止一止痒才能睡下。 花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吃了太多珍贵的药材之后,那些药物的作用发生了紊乱才造成了她这样的状况,但是作为阅人无数的前女皇大人,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要命的毛病,于是决定自己动手解决这个问题。 最初她是用自己的手指,但是随着她一点点的长大,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她的自身需求,于是她便让她的丫鬟偷偷的去帮她买了玉势。 她的小丫鬟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每个都被她调教的忠心耿耿,所以对于花楹的这个嗜好她们不仅守口如瓶,甚至在花楹每每发作的时候帮她在外面把风。 然而这个世界就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花楹并不知道,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被一道晶亮的目光所追随着。 所以,最先发现她秘密的人便是花桅。 花桅小的时候真的很讨厌花楹,才大她几个月,她就成天一副高高在上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 但是他后来也曾经一度觉得是花楹其实是真的讨厌他的,毕竟府里都传,花楹小姐之所以身子这么差,就是花夫人怀孕的时候,花老爷和花桅的母亲打着火热,令花夫人动了胎气。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桅发现,花楹的孤高冷傲,不是针对他的,而是针对所有人的,仿佛这个世界就没有她花楹看的上的人。 而与她这般比天还高的心气截然相反的是她那风一吹就倒的身子,光是他们一起读书的时候,她就在课堂上不知道昏倒了多少次,有时候是花檁接住她,有时候是花桅抱住她。 昏过去的花楹和醒着的花楹完全不一样,就像风一吹就会散的云朵一样,软软绵绵的,小巧的琼鼻,红红的小嘴儿,乌黑浓密得像小刷子一样长长的睫毛,乖巧柔弱的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 花桅不的不承认,花楹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就算她看着他们兄弟两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分优雅,两分讥笑,叁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但是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花楹是他整个童年时光的沉重阴影,也是他少年梦里的灿烂春景。 因为他的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了花楹跨坐在他身上,用火热缠绵又水润紧致的小穴夹着他的男根,按住他的胸口,在他身上妖娆曼妙的舞动,那对儿不大但却挺翘的奶子在她胸口像两只小白鸽一样的轻盈跳跃,他伸手想去抓,却被花楹一手打开。 花桅看着她脸上那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就是吃定了他,让他怎么也翻不了身的感觉。 真是令他又爽又气。 爽是被花楹的小逼咬的,气得是好像她一直很喜欢这么欺负他。 然后花楹伸手一拧他胸口的小豆子,花桅感觉胸口一痛,备受刺激,掐着花楹的柳腰就猛顶了几下,随后射了出来。 接着他就醒了,看着床单上白糊的一片,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羞涩。 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姐姐,有了那种想法? 然而这种禁忌的情感一旦开始,往往越是压抑就越是强烈,花桅开始下意识的关注起花楹的一举一动,然而深居简出的花楹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他看到的呢? 于是花桅只好经常晚上悄悄的爬到花楹小院子的墙头上,只为了能够多看她几眼。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桅胆子越来越大,他从偷窥逐渐演变成了尾行,最后干脆潜入了花盈的闺房。 然而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不仅会看到他日思夜想的一幕,更是看到了出人意料的画面。 ps:花楹(ying),花檁(lin),花桅(wei),叁人行,必有我湿。 啊啊,求个珠珠打赏啊 -- ρO1⑧ц.com 3.操,这小娘皮是在做什么? 花桅是悄悄的躲在花楹的衣柜里面的,最初他也就是想闻闻她衣服的味道,后来他居然连花楹贴身的肚兜都翻了出来,并且放在鼻子前嗅了又嗅,那一瞬间他仿佛闻到了一股幽幽奶香。 虽然不曾见过花楹的酥乳是什么样子,但是单凭他的想象,那应该和他梦里的一样,又圆又白又可爱,能让他一手抓在手里,揉来揉去。 光是这么想着,花桅的肉棒就在他身下挺了起来,他想着是花楹圆润挺翘的乳儿蹭着肚兜,而他现在蹭着这个肚兜,不就等于蹭着花楹的奶儿了么? 而蹭着蹭着,下面的肉棒快要炸开一样的胀,于是他就把裤带解开,用手拿着花楹的肚兜裹着自己肉棒就撸了起来,很快就情欲高涨得到了顶点,低喘着急促的射在了花楹的肚兜之上。 顿时,花桅进入之后而显得逼仄无比的衣柜里,满是一股浓郁的麝香味道,而花桅舒爽的躺在花楹的衣服上,感觉就像自己被她抱在了怀中一样。 缓过了心神之后,他将沾着自己精水的肚兜往怀里一揣,这被自己体液玷污了的东西只能带走了。 而正当他要推开柜门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他赶紧把手又缩了回来,果不其然,紧接着两个小丫鬟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抬着浴桶的小厮。 他们把浴桶放好之后就离开了屋子,然后花桅听到小丫鬟站在门外对花楹说道:“小姐,一切都准备好了……” 接着花桅又听到花楹甜甜糯糯的声音:嗯……知道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有需要我会叫你们的…… 话音刚落,花桅就见花楹婷婷袅袅的走进了屋子,将门关好之后,花楹便站在浴桶前开始急叁火四的脱衣服。 花桅顿时用手捂住了嘴巴,赚到了赚到了,平日他最多看到花楹在花园里溜猫逗狗的样子,哪里有机会看到她宽衣解带,戏水洗浴的模样呢? 但是话说现在的花楹不是应该和她的母亲去庙里进香么?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当然花楹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因为最近她那难言之病发作的愈来愈厉害了,往日只是在夜里才会有那种欲望和需求,可现如今发展到了现在,居然白天也有那种感觉,她在半路上就穴儿痒的难受,她怕到了庙里出丑,于是赶紧说天气太热,身体不舍,半路就折返了回来。 眼下她不仅身子出了一身的汗,大腿两侧更是已经被自己的春水打湿的犹如了失禁了一样,不洗一下她难受得很。 很快花桅就看到了花楹赤裸白皙的娇躯全部展现了出来,只是她的动作太快了,就像赶着投胎一样,脱好衣服就抬起玉腿,跨入了浴桶之中,接着整个人一下子就没入了水里,花桅来不及细看,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修长美丽的大腿,和挺立在胸前随着她动作晃动的一对儿嫩乳。 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立刻硬了起来。 他咬着牙,把脸贴在门缝上,想要看到再仔细一些,而没想到花楹洗得飞快,也就在水里冲泡了一小下,就站起了身来,所以这次花桅依然没有看清什么,就见她纤细窈窕的身子已经被她拿浴巾给裹了起来。 结果就当花桅正沮丧着呢,就见花楹叁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一处午休的小榻上,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出了一根玉石做的长棍,然后她打开自己的浴巾,双腿岔开弯曲,然后把那玉石长棍往自己的腿心之处捅去。 花桅瞪大了眼睛,差点没有失声叫了出来。 操,这小娘皮是在做什么? -- ρO1⑧ц.com 4.就像小钩子一样撩人 花桅眼睁睁的看着花楹把那碧绿粗硬的玉石棍子插到了她的腿心里面,然后就用手来回的抽动。 花楹躺在小榻上扬起娇美的脸庞,张着嫣红的小嘴儿开始咿咿呀呀,嗯嗯哼哼的喊了起来。 她的嗓音甜糯酥软,妩媚婉转,就像小钩子一样撩人,听的花桅呼吸一窒,双手不受控制的推开了衣柜的门,但是他又怕惊扰到花楹,于是悄无声息的朝她一步步的靠近。 而沉醉在快感之中的花楹,正专注的用玉势在自己的小穴里的敏感之处捣戳,当玉势的顶端重重的撞到了宫口上之时,她再次仰头娇呼,全身剧烈的颤抖,一会儿挺起了胸,一会儿又摆起了腰。 而花桅看得眼睛都发直了,眼见着花楹玲珑曼妙的玉体一点点变得粉润,挺翘的双乳一晃一晃的,上面两个小红果都跟着立了起来,双条白玉一样美腿像只小青蛙一样弯折打开,一根硕大粗壮的和男人性器很像的玉石棍子在她粉嫩无毛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将穴口撑得发白不说,还飞溅出那么多晶莹透亮的汁水,把她下面的褥垫都打湿了。 “啊到了”花楹突然仰头发出高亢的一声尖叫,身子再次剧烈的颤抖,原本弯曲的双腿也虚软的放了下来,高潮的快感极其强烈,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周遭的一切,只是双目迷离的看着房顶,像一只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浑身湿透的躺在小榻上不住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把小穴里的玉势拔出来,丢到了一边。 而一晃头的瞬间,她赫然发现房中有人,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从小就上房揭瓦闹个不停的那个混蛋弟弟花桅。 只见他俊美清秀的脸上也是一层细汗,而看着她赤裸身子的眼神就像要吃掉她一样! 但是花楹上辈子是女王,什么男人她没有见过,她又什么时候怕过? 遇到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花桅,她即没有尖叫,也没有难堪,反而双手撑在身后,挺起上半身,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花桅无话可说,他盯着花楹说话时候颤动的小奶尖儿,眼睛都红了。 为了强行忍住肉棒发胀的痛感,他咬牙切齿的反唇相讥:“姐姐刚刚是在做什么?” 花楹这才歪着脑袋仔细的端详起了花桅,这孩子继承了他那个花魁母亲的盛世美颜,好看的不得了,只是有点男生女相,因此花桅小时候最痛恨别人把他当女孩子看,所以说话做事尽量粗鲁野蛮,就是为了让人当他是个纯爷们。 而看着他顶着那俊美无比的脸蛋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花楹突然有点想笑。 那叫什么,画虎不成反画猫? 于是花楹把自己的长腿并拢,身子微微一侧,乌黑秀发在后脑飘动了几下,摆出了一副及其诱惑又骄傲的姿态,咬着嘴唇,低声说道:“你说呢?我的小、弟、弟” 花楹故意加重了和放缓了小弟弟几个字,她的声音压低时候,酥媚沙哑,听得花桅浑身一个激灵,好似全身被细细的羽毛刮过,从皮肤一直痒到了骨子里 他一个箭步冲到了花楹身边,一下子就翻到了小榻上。 他用四肢撑着身子,把花楹圈在身下,面对着花楹,嘴角微微一扯,笑的邪肆张扬:“我是你弟弟,但是小不小,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说完,他就往前一凑,先下手为强的吻住了花楹的小嘴儿。 ps:女主第一次给了玉势,男主都是C -- 5.花楹经历了几次高潮的小穴里,又暖又紧, 花桅一直想就想亲花楹,尝尝平时惜字如金,但一开口就犀利如刀的小嘴儿是什么味道。 再加上花楹还敢媚眼如丝又满是挑衅的看他,他更是满满想要征服她的心思。 而当他第一次碰到女人柔软的双唇,瞬间像被人给揪住了心脏,这么娇这么嫩的人,还满口狠话,真应该被他这么一口给吞下去。 所以他完全没有技巧的开始叼着花楹的小嘴儿啃了起来,花楹被他如狼似虎的扑倒,小嘴儿被亲的生疼,他还无师自通的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去搅和,花楹身子里刚刚平息了一点的爱欲之火迅速的又被他撩起了。 十五岁的少年,因为自渎过,全身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味道,在加上他本身阳光清新的体味,混合在一起,对于本身就很容易情动的花楹来说就像一剂春药。 仿佛想要瞌睡都时候就给人递枕头上来,花楹都情不自禁的张开腿了,抬起柳腰,撞上了花桅胯下的雄伟之物。 好大,虽然看不到,但是花楹有感觉,花桅年纪不大,下面的本钱却不小么! 但是就在她浑浑噩噩的要被身子里的欲望所吞噬的时候,花楹的脑子突然迸发出了一丝清醒。 她即便上辈子是女王也没有睡过弟弟啊,大家好歹血缘至亲,该有的伦理操守还是应该有的,所以当花桅已经掏出肉茎对着她水液潺潺的小逼想要插进去的时候,她还是决定把花桅推开。 “不要不行”花楹娇颤的喊着,用手推搡着花桅的肩膀。 只是她现在既不是位高权重的女王,又没有当年矫健飒爽的身姿,所以她那点力气对花桅来说就和挠痒痒一 ρǒ壹8ū.cǒм(po18u.)样。 花桅的兽性完全被激发了出来,他抓着花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让她一对乳儿高高的翘起对着自己的脸,然后他一口咬上一只,含混的说道:“现在推开我,不是太晚了么,刚刚勾引我的劲头呢?” 花楹从来没有被人咬过乳儿,一阵痛感从胸口传来,但是小逼却兴奋的一跳,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花楹的身子里的欢愉之感完全彻底淡化了花桅咬她这件事情带给她的震怒,换做她当女皇那会儿,谁敢给她身子弄出一点印记,肯定会被她一脚给踢下床的。 还勾引呢,本女皇用得着勾引,看上谁抓回宫里就行了啊,哪个到最后不是对她服服帖帖的?! “啊!”花楹还来不及回忆自居当女皇时候的威风凛凛,就又被花桅咬了一口。 这小狼崽子也没有个轻重,八成都被咬出了牙印了吧。 可是真的好爽,越疼越爽,花楹突然意识到一个更令她震惊到问题,那就是她现在到身体不仅娇弱,还很喜欢被施虐啊。 对曾经呼风唤雨又说一不二的花楹来说,这比让弟弟肏了她到穴儿这事儿还颠覆三观。 在她纠结犹豫的这个过程之中,她的小穴已经被花桅的肉棒蹭的肉核凸起,蜜水奔流,龟头卡在她穴口戳出凹陷到时候,她的小穴口就像贪婪的小嘴一样,裹着花桅的肉冠不断的吸。 花桅还没有进去就已经爽的不行,他松开了花楹的乳儿,把她双手继续压在她的腰后,然后他尽可能的把她的双腿拉开,看着自己的肉棒戳着花楹最柔软的地方,尽管没有任何经验,但是凭借直觉,他知道这就是属于他应该攻占的地方。 于是他紧紧掐着花楹的大腿,屏住呼吸,用力往里面一插,“扑哧”一声,一整根肉棒就这么插了进去。 花楹经历过几次高潮的小穴里,又暖又紧,又湿又滑,还有一汪又一汪的淫水从里面涌出浇灌着花桅的肉冠。 花桅爽得近乎灵魂出窍,这比自己用手撸自己的肉棍滋味好太多了,立刻挺动腰腹,和脱了缰绳的野马似的,在那紧致迷人的小穴里可劲儿的撒欢。 柔软娇嫩的穴肉绞裹着粗硬火热的肉茎,随着花桅疯狂快速的抽动,花楹身子里的产生了难以抗拒的快感,她将手从背后抽出,轻轻的搭在了花桅的肩膀上,呜呜嗯嗯的开始娇媚婉转的哼吟了起来。 尝了这火热的肉茎的味道,花楹已经不想再用那些冷硬的玉势了,更是完全忘记了刚刚她还在气恼花桅的以下犯上,现在的她彻底沉浸在了少年初经人事的大屌带给她的充实又亢奋的感觉。 而且这来自弟弟的大棒更有一种禁忌之感,在不这种不伦关系的加持之下,花楹的小穴分外敏感,几乎花桅每戳一下,她都能叫得媚得出水来。 花桅光是听着这样得声音,就兴奋的全身汗毛孔都炸开了! 他喜欢花楹的叫声,喜欢她在他身下又娇又浪又美又骚的样子,而他越用力的在她小穴顶戳,花楹就叫的越大声。 终于,这声音引起了门外的小丫鬟的注意。 一个小丫鬟忍不住敲敲门,“小姐,你没事儿吧?” -- 6.姐姐……真想一直这么肏你肏下去……肏死 花桅稍稍顿了一下,但是没有完全停止他的动作,而是换成了极其缓慢的速度在花楹的小穴里抽送,同时嘴角勾起,似乎一副不怎么害怕反而像是在热闹的表情,仿佛在说,现在你怎么和你的小丫鬟解释啊? 花楹因为他的动作舒缓,终于可以缓口气说话了,但是小穴里却麻痒更甚从前,于是她双腿勾住花桅的后腰,小逼对着他的肉棒狠狠一夹,同时扬起脖颈对外面喊道:我没事儿……只是开心的……你们懂的…… 两个小丫鬟听了这话,脸颊也微微发烫,她们听小姐这种叫声也有段时间了,就算是女人听也会忍不住脸红心跳的。 她们知道小姐是开心的,可是怎么个开心法,她们不懂啊。 于是她们只好眼观鼻,鼻观口的继续站好,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 而这厢花桅被花楹这样用腿一缠,小逼一紧,仿佛一下子被她拉扯到她的面前一样,花桅不仅差一点精关失守,更是心脏突突突直跳,刚刚平稳了一点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骚货……夹紧一点……我们到里面去……”他一咬牙,搂起花楹的后腰,就往里屋走。 花楹被骂骚货的时候,先是心里咯噔一下,你个大不敬的小混蛋,可是看着花桅那又凶又欲的眼神,身子却又止不住的荡漾起了来。 而花桅一边肏着她一边往屋里走的时候,本来是需要她手脚并用抱住花桅身子的。 可惜现在的花楹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更何况又被花桅肏了有一会儿了,她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啊,正手酸腿软得不得了呢。 所以就算花桅卯足了力气托着她的小屁股,也架不住她全身向下滑。 无可奈何之下,花桅只好中途就搂着花楹坐到了她里屋的椅子上。 而花楹好似累得要虚脱了的样子,气喘吁吁的搂着花桅的肩膀,歪着汗涔涔又粉漉漉的小脸趴在他的肩膀上,白嫩的双腿垂在花桅的身边,被他顶得前后摇晃不已。 而花桅的手则狠狠的掐着她的嫩臀,用力的向上挺跨。 “姐姐……真看不出来……你平时人模人样的……背地里竟然这么放荡淫乱……”花桅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花楹的臀瓣。 他好喜欢花楹的这两瓣臀肉,绵软光滑又富有弹性,抓在手里根本一刻都不想放手。 因为尽管花楹体弱多病,非常纤瘦苗条,可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比如说这臀,还有这奶子。 ρǒ壹8ū.cǒм(po18u.) 花桅越插越兴奋,被花楹水多肉紧的小逼夹得周身大汗淋漓,在她屁股上又抓又捏的手停下来,拍打了她两下,然后继续抓起她的臀肉揉捏。 姐姐……真想一直这么肏你肏下去……肏死你……出尝情欲的少年,刚刚品到人生的极乐,更加百无禁忌,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花楹一边被他这粗俗又狠戾的话语刺激得小穴酥麻,一边又气他的嚣张无耻,于是强撑着身子,双手撑住了花桅的肩膀。 “大胆……放肆……你敢……”花楹瞪大了水雾蒙蒙的一双杏眼,可是这样非但没有任何的震慑之力,反而在花桅眼里就像一只炸了猫的猫咪一样可爱。 于是花桅立刻探头过来吻住她,让花楹呜呜嗯嗯的哼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接着花楹突然觉得身子忽而腾空,被花桅抱了起来,这次花桅也不耽搁,三步并作两步走,一下子就和花楹一起倒在了她的床上,然后把她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 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把花楹两片粉嫩的花唇顶得东倒西歪,花桅亢奋到了极点,双手抓起她挺翘白嫩的奶子,身下腰腹猛动,狂野在她水润细滑的小穴里抽插着。 “我怎么不敢……你看我现在就在肏你这个小浪货……谁让你自己玩自己的……我现在就肏死你……肏死你……”花桅发了狠,他对花楹的感情本来就是压抑扭曲的,此时此刻更是口无遮拦将内心黑暗阴郁的一面全都展现了出来。 “啊……”花楹惊叫着,在花桅的深入之下,她被迫挺起了自己的小屁股,更多的承接着他的戳刺和贯穿,花桅越压越低,近乎将她的身子对折,一双嫩乳被她自己双腿压成了扁桃一样,一双晶莹的玉足更是越过了头顶…… 终于小穴里像发了洪水一样,一大股爱液从子宫里面喷出,一股脑的浇灌在了花桅的龟头和棒身上。 这次即便花桅还想要忍,可终究败下阵来,“你这个妖精……咬死我了……” 花桅放下花楹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间,俯下身子,全身覆在花楹的身上,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突突的向里捣,随后他仰起头,一声闷哼,射了出来。 -- 7.每每她以为花桅已经射好了,就又有一股炙 “啊……好烫……”花楹差不多已经快要忘记被滚热的精水冲到了花宫里的滋味了,但此刻她却的的确确的感受到了那种极乐与生死之间来回激荡的感觉。 更何况每每她以为花桅已经射好了,就又有一股炙热的浓精射到她的子宫壁上,滚烫而粘腻的精水刺激的她柳腰不断的上下摇摆,娇呼连连,不得片刻喘息。 而脑海中更是电光火石不断,在她模糊又凌乱的记忆之中,她突然发现和她对视着的花桅好像一个人。 那个是被她强掳回来的雪影国的少国主,也是这般秀美绝伦又桀骜不驯。 但是上辈子她的男人太多了,若说印象深刻点的无非也就是雪影国和灿云国的那两个男人,可是你让花楹再具体描绘一下他们两个什么模样,花楹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花楹就这样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副欲昏未昏的模样,看得花桅乐,他伸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奶尖儿,狠狠的说道:怎么了?我的姐姐,被老子灌精管傻?若不是念在你这孱弱的小身板,可能受不住,不然老子非把你的小肚子给得鼓起来…… “啊呀……”被花桅这么一拧她的乳头,花楹全身都兴奋的一抖,又热又滑,弹性极佳的小穴把花桅的肉棒牢牢夹住,一副怎么都不想他离开的样子。 而花桅说的那些太有画面感了,花楹光是想想自己的小穴就不住的往外涌着蜜水。 “靠!这么快又发浪了?”花桅感觉到自己刚刚释放过之后软下来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不……不行……不真的不行了……”花楹双手撑着花桅的胸口,气若游丝的说道,“再来……我真的会死掉的……” 花楹知道自己的身体极限在哪里,若是上辈子的花楹,和花桅再战叁百回合都是不是问题,而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易碎的花瓶,即便她贪恋那上头的快感,可是她却没有能够持续承接雨露的身体。 而花桅多少也有点脑子,尽管他很想在这温香软玉一般的身子里再征战挞伐一回,可是他必须按耐下来。 一来他也的确担心花楹的身子,二来时间再久了她守在门外的丫鬟也会起疑心的,于是他双手掐住花楹的柳腰,用力极大的克制力才把自己的肉棒从她紧致缠人的小穴里抽出来。 然后他垂眸看向花楹,就见她全身香汗淋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只又晕又懵的小奶猫一样,迷蒙失神的看着自己。 尽管两人都没有在说话,但却此时无声胜有声。 花桅眼睛一扫随着她清浅呼吸而微微摇晃的雪乳,让面布满了自己的牙印,他忽的一低头,俯冲了下来。 就在花楹以为他又要咬她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而花桅只是在她的胸口落下轻柔的细吻。 他吻着自己在她胸口烙下的印记,低声说道:“姐姐,你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少年柔软温热的嘴唇像羽毛一样滑过她的肌肤,从乳根到乳尖儿,最后小小的奶头被他含在嘴里狠狠一唆。 花楹又爽又痛,那句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仿佛甜蜜的告白又似危险的警告,听得她一阵心旌荡漾。 呵呵,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对本女皇说这种话,花桅你这个小屁孩真有胆。 而这时花桅却深吸了一口气,从她身上彻底爬了起来,跳下床,整理好衣衫之后,回头又深深望了花楹一眼,“你最近乖一点……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ps:我好喜欢奶凶奶凶的花桅哦……求各位大老爷赏点珠珠吧……祝福给我投珠珠的大老爷们今年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 ρO1⑧ц.com 8.小逼又开始痒了起来 花桅是跳窗出去的,花楹躺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拢着被子起身。 看到自己敞开的衣柜,大致猜出这小混蛋之前应该是躲在了那里面。 花楹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唤婢女进来给她换水。 行走之间,除了觉得自己的小穴有点痛之外,倒不似以前那样无力。 而沐浴过后,花楹发现自己吃饭的胃口也好了许多。 总之接连几天,花楹的气色都一天比一天的好。 小丫鬟们很高兴,以为是花楹吃的药起了作用,而花楹却知道不是,那些药吃了几年了,也不过如此而已,怎么会突然就又奇效了? 她思来想去,唯一的变化就是,花桅在她身子里射了精。 她至今还记得他火热的浓浆在自己身子里熨烫着的感觉。 但是她又不确定,因为花桅撂下狠话之后,就好几天没有出现,因为爹爹让他去茶山收茶叶去了。 所以花楹没有办法找他再次做个印证,于是就把目光投向了其他男人。 她想知道到底是所有男人的精水都可以,还是只有花桅的可以。 但是家里一般的下人壮丁,花楹又都看不上,于是她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在花家借住的亲戚花子虚。 花子虚是花家的一个远亲,按辈分算是花楹的堂兄,因为年幼失怙,便来投奔花老爷。 花子虚生今年刚刚满十七岁,生的仪表堂堂,温文尔雅,加上他天资聪颖又饱读诗书,据说很可能是花家唯一一个能考取功名的好苗子,所以花老爷也一直对他关爱有加,没有因为他无依无靠,就对他厚此薄彼。 于是花楹把他当作了头号目标。 只是两人之间向来没有什么往来,突然自荐枕席肯定会另人生疑,况且花子虚又是那种恪守礼节之人,怎么会轻易染指自己的堂妹? 所以花楹思来想去,一回生二回熟,她要找机会接近花子虚才行,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于是她翻了一下自己平日看的书,发现有一个孤本诗集,接着她命丫鬟们备好茶点,然后随她带着诗集亲自去花自虚的别院拜访他。 对于花楹的到来,花子虚特别诧异。 因为花楹一直深居简出又不喜热闹,一年到头与自己碰面的机会屈指可数,而且即便见了也不过点头之交,所以当即也不知道和她说点什么好。 倒是花楹落落大方的拿出诗集,一副要和他请教的样子,才让花子虚一点点的打开了话匣。 讲到这些诗词典故,花子虚是滔滔不绝,花楹在一边拿着羽扇轻轻摇着,一边对他投去钦佩和赞赏的目光。 相对一般女子对男人渴盼崇拜的眼神,花楹一直不卑不亢又温婉得体的神情另花子虚觉得自己得到的是理解和尊重,简直就像伯牙遇到了子期。 所以他一点也没有想到花楹对他的企图,还开心的吃了很多花楹送他的点心。 而花楹早就如坐针毡了,她进屋不久之后,一接近花子虚,问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子味道,下面的小逼就开始痒了起来,每听他悠扬清越的嗓音念一句诗词,小逼就会抽动的涌出一些春水出来。 花楹如果不是碍于自己现在武功全失,又身份不在,对花子虚这种平民百姓,她上辈子就算生扑上去,他还得谢主龙恩呢! 可是现在的她只能委曲求全,拿出一些手段诱他上钩,于是她自顾自的说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对了,我好像还有一本诗集落在了桌子上” 然后她看了一眼立在身边的丫鬟,“你们应该知道在哪里,回去帮我拿一下吧!” 两个小丫鬟点头称是,走了出去。 而小丫鬟一走,花楹就有些绷不住了,她的脸越来越红,身子也越来越烫,于是她往桌前一倾,用手撑住了头。 但是同时她还用眼角的余光去看花子虚怎样了。 因为她给他吃的那些点心里面有料啊 -- ρO1⑧ц.com 9.这熊孩子不仅要玩她,还打算 果然花子虚关切的凑过来扶住花楹,紧张的问道:“妹妹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花楹立刻虚软的往花子虚的怀里面倒去,娇娇柔柔的说道:“大概话说多了,我头晕……” 花子虚不疑有他,花楹的身子弱不禁风那是全家上下都有目共睹的,而且那弱柳扶风的姿态本身就是很惹人爱怜的,尤其是花楹本就生的花容月貌,原本苍白的小脸此刻泛着红晕,更是生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病态之美。 花子虚突然感觉自己胯下一紧。 他立刻在心里打了自己一巴掌,糟糕,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堂妹产生了非分之想。 于是花子虚硬是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强忍着烧到喉头的欲望,沙哑的说道:“妹妹,我先扶你到床上歇一歇吧,然后再去叫大夫来看看你……” 说完花子虚便将花楹扶了起来,而花楹刚站起身来,就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再次跌倒在了花子虚的怀里,“子虚哥哥……我走不动了……” 花子虚被花楹娇嫩柔软的身子蹭得全身滚烫,尤其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嗅了一口就恨不得把她压在床上,做尽那不可描述,恶贯满盈之事。 可是向来克己守礼的花子虚硬是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逼迫自己清醒。 就他把双手都伸到了花楹的腰间,“砰”的一声,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花子虚,你把我姐姐放下……”花桅清亮的嗓门在门口响起。 花楹立刻转头看向身后,而这一回头的功夫,花桅已经一阵风似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将她从花子虚的怀抱里面给扯了过来,一把打横抱起。 “姐姐有我来照顾就好……”花桅说完,还狠狠的瞪了花子虚一眼。 花子虚是正人君子,顿时被花桅看的有些心虚,毕竟他是对花楹动了不该有的邪念的,此刻花桅将花楹带走,反而令他松了一口气。 于是他冲着花桅点了点头,而花桅再什么都没有说,抱着花楹就大步走出了花子虚的房间。 而一出门,花楹就推着花桅让他将她放下,但花桅却冷冷的看着她,“怎么了,刚刚还说走不动了,现在就要我把你放下?” 花楹被花桅抢白了一顿,伸手就拧他的胸口,“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花桅被花楹拧得痛得直皱眉头,“操,老子连你的逼都肏过,我还在乎和你怎么怎么不亲?” 他这话一出也惊到了花楹,立刻用手捂住花桅的嘴巴,“你小子疯啦,恨不得全家都知道我们姐弟乱伦了?” 花楹一边捂住花桅的嘴,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在花子虚的院子在整个花家大宅最偏僻的地方,此刻并没有人经过,花楹放下手,秀目圆瞪,嗔怒的看着花桅。 花楹这句姐弟乱伦,说的花桅心漏掉了好几拍,他这几天想死花楹了,于是几乎昼夜不停的赶路,就想回来看点见到她。 可是一回府去了她的小院子才得知她去了花子虚那边。 花桅凭借直觉就感觉这其中一定有猫腻,所以赶紧杀了过去。 果不其然,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居然想勾引他们的堂兄,八成又是下面痒的欠肏了。 于是花桅眉毛一挑,“怎么了?姐弟乱伦还不够,你还要拉上哥哥么?” 这话倒是说中了花楹的心事,不提也罢,提起来她就有气,上辈子她是不是欠了花桅了,这辈子他专门来坏她好事。 于是她又用手锤起了花桅的胸口。 而花桅冷哼一声,一副不屑与她计较的模样,抱着她七拐八拐就拐到一处僻静的小院子里,然后将带着她走进了一个小屋子,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 “这是当年我出生的地方,所以我觉得我在这肏你会特别的有意义……”花桅一边说着,就开始剥花楹的衣服。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这有什么意义……”花楹一边娇嗔不已的和花桅撕扯,一边半推半就让他把衣衫就给脱掉了,因为她下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花桅再不快点,她都要忍不住要骑到他身上去了。 但是这个脸,她花楹可丢不起。 勾引花子虚可以,但是至于花桅,还是敬谢不敏。 而花桅没有进一步解释,只是从枕头旁边拿出了一迭绳子,他心里有种感觉,但是却无法对花楹倾诉出来,那就是他是为了她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而花楹则看着那一圈又一圈的绳子,再次瞪大了眼睛,这熊孩子不仅要玩她,还打算换着花样的玩她? -- 10.两道粗绳勒在小逼两侧,把肥嫩的逼唇勒到 然而此刻的她哪有力气抗争花桅,任由他将她压在床上五花大绑。 花楹两辈子都没有被人对待过,惶惶不安之中竟然升起一股隐秘的刺激之感。 “花桅……你……这是要干嘛……”花楹垂眸瞥见自己被绳子勒住而高高翘起的两只乳儿,不用看全貌,也大概猜得出自己此刻的身形会是多么的屈辱。 “呵呵……自然是干你……你也不看看你生了一个多么欠干的小逼……”花桅最后将在她身后打了一个结,再稍微侧了一下身子,去拉床幔上一条红线,“呼啦”一下子,花楹立刻被绳索给吊起坐在了床上。 而花桅让开的地方,正好可以让她看到一面镜子。 花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由神情一窒。 那还是她么? 她白皙柔软的双腿曲折起来之后被粗长的绳索困在了奶子的两侧,而双手又被和双腿绑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她自己把着她的双腿,把小穴敞开给人看一样。 粉嫩的小穴这样一来就像打开的蚌壳一样,???显得里面的穴肉鲜嫩肥美,两片阴唇肉嘟嘟的沾满了蜜水,不仅如此,更有两道粗绳勒在小逼两侧,把肥嫩的逼唇勒到了两边,令她的整个小穴都愈加的殷红充血,而这种麻酥之中带着压迫的痛感,使得她娇嫩的穴眼里淫液充沛,开始不住的向外流了。 花楹觉得光看着这样的自己她就快要高潮了,可是却腾不出手来往自己的小逼里面插,身子里面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咬她一样,逼里痒的要疯掉了,但是让她放下尊严来求花桅这臭小子,她又拉不下来脸。 于是她仰着那苍白之中又泛着潮红的病态小脸,微微一笑:“你个混球……手法这么干练……平时没少玩吧……” 这话倒是意外的让花桅的脸也跟着红了,花楹这么说是醋了么? 他第一个女人就是花楹,这个高傲,自私,阴险,冷漠,又放浪,娇媚,孱弱,可爱的女人。 是的,他就是瞎了眼了才会 ρǒ壹8ū.cǒм(po18u.)觉得她可爱,而且失心疯了一般就想和她在一起,就算明知道他们是姐弟,根本就不可能也不应该在一起,但是他就是想要抱着她做尽天下荒唐之事。 “不……我对别人没有兴趣……我只想玩你……往死里玩你……”花桅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的站到了花楹面前,用他粉红色的肉冠对着花楹的面颊挑衅一般的戳了又戳。 “哼!”花楹佯装愤怒的把头一转,其实身子早就兴奋的颤抖不已。 “呵……”花桅也跟着冷哼了一声,用手又拉一下床幔上的红线。 “啊……”花楹周身的红绳立刻被勒紧了一些,尤其是她娇滑淫润的两片花唇更是被扯向了两边,一股晶莹的爱液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股缝滴落到了床上。 她难耐的扭着娇躯,不住的呻吟喘息了,太想要了,可是她又好不甘心。 而花桅则凑到了她的面前,用指尖轻轻的弹了一下她嫩红色的阴蒂,这下花楹彻底忍不住了,张开小嘴一边浪叫一边骂道:啊……你个小混…… 结果话没有说完,花桅就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同时扶着自己的肉棒,插到了花楹如饥似渴的小穴之中。 -- 11.他控制不住要使劲儿来回的摩擦,用这种肉 “啊……”???肉棒整根没入的那一瞬间,花楹感觉爽得魂不附体,她整个头向后仰去,甩开了花桅的热吻,张开口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急促的呼吸着,可是却任然像缺氧一般,感觉到一阵窒息。 而花桅听着花楹饱含情欲的浪叫,就已经亢奋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更别提下面那粘人的小嘴儿,湿热的蜜汁奔涌而下,娇嫩无比的逼肉夹着他的肉棒无限用力往里吸,好像要吃掉他,融了他一样。 呼……花桅低吼着,搂紧了花楹的脊背,胸口贴着她的乳儿,将其压得扁扁的,蹭着那娇嫩的小奶尖儿,同时吻上了她纤细的脖颈。 他燥热紧绷的巨屌,一入到花楹温热水润,又紧窒细滑的小逼里,只觉得那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小逼一样,那么娇嫩,那么销魂,让他控制不住要使劲儿来回的摩擦,用这种肉贴着肉的撕扯来交换她的嫩逼对他肉棒的吻咬含吮。 “操……太爽了……”花桅一边肏着她的花楹的小穴,一边啪打着她丰盈饱满的翘臀,而每次拍打都会让花楹软绵娇润的小穴瞬间收紧,粘腻晶莹的汁水被顺着他的棒身流淌下来,随着那“咕叽咕叽”的淫糜撞穴的声音,两人身下很快就湿了一片。 花楹坐在满是自己淫水的床褥上,小屁股尖一下一下的戳着床垫,怎么都想象不到昔日身为女皇的自己有朝一日会沉浸在这种屈辱又亢奋的肏干之中。 年轻的男孩刚刚开荤,仿佛有用不尽的体力,就像匪徒一样狂野彪悍,搂着她的小腰,密集又快速的抽插着,很快就把花楹肏的高潮迭起。 充血肿胀的小逼里热酸痉挛,抽搐着不断喷着春潮。 而就在她再次仰头挺的时候,忽然发现房间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而一个高大冷峻的身影就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看着她和花桅这荒唐又疯狂的一幕看了又多久。 比起羞耻的感觉,花楹更多的是被吓到了,她尖叫了一声,而强烈的快感又使得她的双眼不住流出了热泪,小穴更是发疯一样的抽紧,那力道之大,简直要把花桅的肉棒给绞断了。 花桅爽得直喘,而看着花楹六神无主的眼神,和哭得差点咬住自己舌尖的样子,他伸手插到了花楹的嘴里,一边戏弄着她的舌尖,一边顺着花楹的视线回过头去。 ρǒ壹8ū.cǒм(po18u.) 看到来人之后,他一边粗喘一边淡定的说道:“哥……你来了……” 花楹被迫含着花桅的两根手指唔唔的哼着,同时又努力的挤干自己的眼泪,终于看清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是她的哥哥花檁。 花檁的性格和花楹比较相似,都很高冷寡言,但是相较花楹骨子里的狂傲来说,花檁更为阴郁,比起花桅的四处捣乱引起花楹的注意,花檁总是消无声息的来去自如,仿佛更想避开花楹的注意。 所以对于兄妹之情淡薄的两人来说,花楹一点也不认为这个时候花檁会是来伸张正义的,也不似来看她笑话的。 因为她从他向来没有什么情绪的双眸里面,看到他正直勾勾的盯着她和花桅的交合之处。 坦白说,花楹再次被自己的欲望体质洗刷了三观。 她居然还蛮享受这种和花桅做爱,被花檁看的感觉,怎么说呢,这让她更兴奋了。 尤其是花檁那一直都很平静淡漠的双眸里仿佛有火在烧,就像广袤无垠的一片雪原在烧,苍茫无际又烽烟四起。 花楹不知道为何心跳的很快,甚至情不自禁的咽了口水。 -- 12.花檁盯着花楹那被绳索给勒开的蜜汁嫩穴, 在她的记忆之中花檁清瘦挺拔的的背影,淡漠俊美的脸庞,冷清疏离的气质,像极了记忆深处的那个男人,好像是灿云国的少国主,和雪影国那个又臭又硬的傻小子一样,被她抓回来之后,没少被她折辱。 她说什么来着,“遇上我,算你们倒霉……” 他们说什么来着,“下辈子,别让你再碰到我们……” 可是花楹却按耐不住心里那 ρǒ壹8ū.cǒм(po18u.)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绝对不是什么血缘相应,而是一种更深的羁绊,她说不出来是什么,就被花桅一记深顶,又撞出了好多眼泪。 “你这小淫妇,真是吃着碗里,看着盘里的,想着锅里的,怎么了,有我不够么?用那种眼神看着哥哥干嘛?就知道四处勾引男人,看我不肏你死……” 花桅说着,双手搂起她的纤腰,毫不避讳的在花檁面前猛烈的肏干了起来。 而花檁则盯着花楹那被绳索给勒开的蜜汁嫩穴,看着那嫣红的小穴口,被花桅的肉棒撑成了一个小圆洞,而充满张力青筋凸起的性器在那娇嫩水润的小穴里一下一下的没入又拔出,连带着一串串晶莹的汁水飞溅出来,把那愈来愈殷红充血的小逼四周淤积出一层奶白色的淡浆。 花檁突然开口了,他用冷清且磁沉的嗓音说道:“让我也加入,我就不把你们之间的事儿告诉爹爹……” 他话音刚落,花桅身子一僵,停顿了下来。 他缓缓转头看向花檁,沙哑的问道:“你认真的?” 花檁点了点头,不徐不疾的说道:“你应该知道……你是无法独占她的……” 花桅这么一停,花楹的小逼又开始痒了起来,同时她也有点懵,她还真没有看出来花檁是这种人,平时一本正经的要死,没想到居然满脑子的淫乱想法,还想和花桅一起上她,哼,真是痴人说梦啊。 花楹傲娇的抬起头来,颤声说道:“你们休想……我……会去告诉爹爹的……” 结果花桅立刻毫不犹豫的拆穿了她的虚张声势,龟头狠狠一戳她的宫口,“就你?告诉爹爹?没有我的大棒……你的骚逼舍得?” “啊……混蛋……哼……天下男人多了去了……我凭什么稀罕你这绣花针啊……”花楹被花桅顶得全身一阵娇颤,可是这却不妨碍她在花檁面前损他。 花桅听这话又气又笑,抓着花楹一双被绳子勒得高高挺起的乳儿狠狠的揉捏起来了,同时下身用力的往她小逼里面狠肏,“绣花针?亏你说的出口……是谁被这绣花针给肏晕过去的……”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该轮到我了……”花檁一边说着,一边面无表情的在花桅身后脱去了衣服。 和花桅白皙青春的少年身体不同,常年习武的花檁,肌肤成小麦色,肌理分明,强壮有力,花楹只是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小逼就兴奋的抽搐了起来。 花桅自然感觉到了花楹身子的变化,心里又酸又火,一阵怒涛一样的狂击之后,他把花楹送上了高潮。 然后解开了她身后的绳索,让她躺在了床上,把肉棒缓缓的从她高潮痉挛的小穴里面拔出,接着他淡淡的看了花檁一眼,“大家都是兄弟……说好一起就一起……” 花檁默默的点了点头,走到他们两人身前,不露声色的把花桅推到一边,然后曲腿上床,半跪在了花楹的身前。 -- 13.他全身都是力量,绷紧的肌肉更是暴涨,胯 如果说花桅是个漂亮又危险的男孩的话,那么花檁更接近英俊且神秘的男人。 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双臂一撑在花盈的身侧,然后健美颀长的下身向前一挺,就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而那剑拔弩张的肉棒,花楹都来不及看,就已经重重的插入到了花楹的小穴里。 瞬间达到巅峰状态的充实感让花楹很满足,她的哥哥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料,胯下之物和花桅比起来有过之而不及,舒爽之余,她竟然情不自禁的抬起了双腿,勾住了花檁的腰。 同时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且认真的打量花檁,他的动作虽然凶悍又情色,但是他的表情依然淡漠与冷然,但是脸颊浮现出的淡淡红晕使得他就像染了霜雪的枫叶那样别致动人,花楹不由觉得看得有点痴了。 而这样的眼神和动作,让在一旁的花桅顿时看得红了眼。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花檁对花楹的感情,只是他隐藏的太深了,比起他放纵自己的目光追着花楹,花檁从来不多看花楹一眼,而是他越是这样,花桅反而觉得奇怪。 现在他懂了,花檁也早就喜欢花楹,甚至也许比他还早还深,但是碍于兄妹的身份,他才一直躲得远远的,但是如今这层禁忌的窗户纸被他捅破之后,倒头来反而成全了花檁…… 而花楹身上绳索被花檁解开之后,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的淡淡红深深的刺激到了花檁,他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把脸埋在花楹的乳儿上,不停的撕咬啃扯。 花楹全身都快要沸腾起来了,她没有想到花檁会这般强壮威猛,他全身都是力量,绷紧的肌肉更是暴涨,胯下的巨物也在她的小逼里不断壮大,不停的贯穿她。 花楹在浓烈的欢愉之感下,逐渐开始失神,她仰望着那陌生的幔帐,只觉得那无法描述的快感,被花檁从她的骚芯撞到了胸口,又从她的乳儿上被吸到了花檁的口中。 花楹张着小口不断的浪叫:“唔唔……啊……啊……嗯嗯……不……不要……好深……哥哥……不要……太深了……” 而她这一句哥哥彻底触动了花檁的神经,他在肏着谁啊,他在肏着自己妹妹的小逼。 不知从何起,花楹的一颦一笑总是会入到了他的梦里,哪怕只是远远的看她一眼他心都会抑制不住的狂跳,甚至还带着阵阵不明所以的阵痛,而他的身子更是日日夜夜的为她而焦灼,光是听到她轻柔淡雅的声音,他下面的阳具就会硬。 ρǒ壹8ū.cǒм(po18u.) 而因为害怕抑制不住自己会伤害到孱弱娇柔的她,他选择去外面学艺,他本以为没日没夜的练功,把无穷无尽的精力都挥洒出去之后,他就能断掉对花楹的那念想。 可是他错了,离开她越远,他就越是渴望她。 所以他回来了,他想只是悄悄的看一眼,把又长大一岁的她印在脑海中,然后带着完美的记忆再次离开。 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等到的是什么? 他的离开,无非是给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腾出了空间,制造了机会,让这混账玩意捷足先登了。 凭什么? 所以他不走了,他要留下来,顺着自己的内心,得到他的小姑娘,让她成为自己的,并且堂堂正正的承受他的爱。 所以他紧紧的抱住了花楹的身子,胯下怒涨的男根,用尽了全力,往她的小逼里面狠狠的顶着。 -- 14.刺痛的感觉伴随着灭顶的快感同时袭来,她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花檁的脸上流下,滴落在花楹的纤细的锁骨上,顺着她白嫩肌肤,流淌过她深邃的乳沟,使得那被他撞得像两颗雪球一样不断颠簸的乳儿看起来更加娇香诱人,滑嫩可口。 “啊!呜呜!嗯……啊……嗯啊……呜呜呜……” 两世为人,花楹都不觉得自己有流过这么多眼泪,她带着哭腔娇喘着,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之中,她近乎饱胀了一圈的乳儿,紧紧的压着花檁结实的胸肌,香汗淋漓,曼妙柔然的娇躯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腹肌。 娇润的蜜唇被花檁粗硬浓密的毛发刮来蹭去,磨的酥痒又刺痛,嫩红的阴蒂更是又酸又胀,无穷无尽的蜜汁不断被他滚热硬挺的肉棒搅出。 “啊……哥哥……哥哥……”花楹近乎失神的喊着花檁,也不知道希望他慢一点,还是想他给她更多。 而听到她这样的喊声,花檁低头一口咬住了她风雨飘摇之中的两团软雪,用力的吮吸着。 “啊……”刺痛的感觉伴随着灭顶的快感同时袭来,她的花穴痉挛抽搐着,绞紧吸裹着花檁火热高涨的肉茎,花径深处喷涌出一股激浪一般的爱液。 花楹的大脑仿佛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就是是深深插在自己的花蕊之中,愈加滚烫坚挺不断肿大的巨棒…… 眼里翻滚的泪花让她看不太清楚花檁的神情,只能模模糊糊的看着他坚毅的下颚,似乎在咬着牙,卯足了劲儿,积攒着爆发力,不停的肏干她…… 太刺激了,受不了了…… 她这小身板里的每一寸骨头都被花檁肏得酥透了,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花桅焦急的喊声:“哥……姐姐快不行……你快停下……” 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身上那高大健美的男人还在掐着她的柳腰,锲而不舍的操着,插着她的小逼…… 花楹好像忽然坠入到了深深海底,周围很冷但是身子却很热,她慢慢稳住了身子之后,她拼命用力的向上游去,一股巨大压力忽然从身上卸下之后,她“呼啦”一下浮出了水面。 然后她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在前世的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而灿云国的少国主正被自己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她则握着手里金色的小皮鞭挑起了他的下巴,同时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落在他的两腿之间,轻轻的踩着他胯下之物。 白玉一样的小脚趾感受着他腿心的巨物就像野兽一样慢慢的抬头,而花楹则嬉笑着歪着头,眯着眼睛,盯着他紧绷着的眉目如画俊脸,为了压抑急促的呼吸而咬着红润的下唇,眸光闪闪的回望着自己…… 小姐……小姐……花楹被丫鬟带着哭音的喊声给叫醒了,除了身子上的那像是被无情碾压过的感觉提醒着自己刚刚被那两个花家的不肖子孙给上了,一切就像春梦一般了无痕迹。 小丫鬟见她醒了,开心的不得了,赶忙扶着她坐起来,嘤嘤嘤的说道:“小姐,你已经好久没有昏过去这么久了,真是吓死奴婢了…” -- 15.花檁一把抓住她的小脚,往自己身下一拉, 花楹冲着她摆了摆手,“我没事...” 而小丫鬟还是不放心,转身去拿桌子上的小炉子煨着的汤药:“小姐,该喝药了...” 花楹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倒也习惯性的接过来,可是喝了一口就差点背过气去,“好苦,怎么这么苦...” “哎?小姐,你能尝出味道了?”小丫鬟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花楹咂了咂嘴吧,直呼:“苦的让人喝不下去啊!” 小丫鬟们面面相觑:“小姐,你能有味觉是好事情,我们现在就去给你拿点糖果蜜饯来吃,看来林神医的药还是有效的啊...” 说完一个小丫鬟就欢天喜地的跑去,而花楹则把药碗递给了另外一个小丫鬟。 因为常年吃药,花楹的味觉都被破坏掉了,她吃什么到嘴里都是只有淡淡的味道。 而如今她能吃出这药原本的味道,她自己也很诧异,而更令她感觉奇怪的是,她的身子虽然有些酸痛,但是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四肢百骸就像被注入了一股力量。 上辈子花楹是会武功的,现在的她就好比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股热流在她身子里涌动。 她自己下地走了几步,只觉得自己的脚步也不如以往那么虚浮,再扭头一看镜子,那个面色红润的的少女是她么? 花楹暗自握拳,看来那对儿兄弟的精水果然是大补之药! 虽然面前算遭了点罪,但为了她的健康,药不能停! ***华丽的分割线*** 很快,花楹身子逐渐好转的消息就传到了花老爷和花夫人的耳朵里。 两人自然认为是他们请来的林神医的功劳,于是大摆宴席,盛情的款待他。 而林神医在宴席上就提出,如果想花小姐大身子更好,就要安排她去别庄休养,那里依山傍水,空气清新,不仅有药泉可以浸泡强身,还有诸多药膳可以进补。 花老爷和花夫人一听,立刻表示赞同。 于是第二日,花老爷就派花檩带人把花楹给送了过去。 饶是花楹身子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可是下马车的时候禁止不住一下子就软了腿,差点跌在地上,花檩看不过去,便一把将她给打横抱起,一路抱到了她的房间。 一进房间,花楹就小小的拧一下花檩的胸口,“哥哥...你逾矩了...小珍和小环还在后面呢...” 花檩一回头,冷冷看向小珍和小环。 两个小丫鬟立刻全身一抖。 大公子虽然帅气逼人,可是那股子生人勿近的表情也忒吓人啊。 于是两个小丫鬟立刻点头哈腰的说道:“大公子要是想和小姐说话,我们就不打绕了...有什么需要再叫我们...”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花楹有一点点的傻眼,不是,这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谁的丫鬟? 花檩到像是看出了花楹的心思,一边将她放到床上,一边低声说道:“她们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这么多年来,我没有错过你的一丝一毫的消息,就连你哪年哪月哪日来的葵水我都知道...” 花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这让她感觉自己多年来就像在花檩面前没有穿过衣服一样。 她顿时有种被人看穿了老底的感觉,又羞又恼的用小脚去踢花檩的大腿,“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太讨厌了...” 花檁一把抓住她的小脚,往自己身下一拉,撩起她的裙底,就露出了她粉润娇红水光一片的小嫩逼。 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自己肉棒的同时哑着嗓子说道:哥哥讨厌?刚刚你在车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 ρO1⑧ц.com 16.她感觉她每每被花檁顶撞一 想起刚刚在车上,花楹还来气了呢,花檁这像是个饿死鬼投胎一样,嗅着她的味道就凑了过来。 抱着她亲亲摸摸搂搂抱抱了半晌,弄得她下面都湿湿嗒嗒一片之后,才将她的衣衫剥开,撩起她的裙摆就入了进来。 尽管他馋她身子馋得要命,可居然还能摆出一副死相,面无表情的将她压在车壁上,一边揉着她的乳儿,一边肏弄她的小逼。 花楹最初不想理他,尽管身子被他肏得酥软,也依然端着女王的架势,眯着雾气蒙蒙的杏眼瞅着花檁,表情之中略带一丝不屑和睥睨。 结果花檁二话不说就把她给提了起来,推到了车窗门口。 这下子,花楹可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害怕,万一花檁一个用力过猛,把她给顶得扑到车窗上,再一下子把车窗撞开,让路过的人都看到,她翘着屁股,被男人肏到雪乳乱摇,声声软媚的样子,那还不如杀了她。 如今特别能屈能伸的花楹小姐,立刻放低的柳腰,轻柔娇媚的摆动了起来,粉嫩圆润的雪臀一个几个劲儿的向后顶去,迎合着花檁的冲击。 水润紧致的小穴像一张温暖爽滑的小嘴一样不断的吮吸着花檁的肉茎,然后她尽量用手撑着窗棂,扭过头,冲着他撒了撒娇:“哥哥,别这样……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花檁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儿就亲了上去,然后低声说了一句:那又怎样? 接着他猛地将她上身提起,完全压在了窗户上。 花楹顿时被惊到了,这下她的乳儿彻底被压扁在了窗户上,而被花檁吻吮过的乳尖上沾的都是他的津液,她感觉她每每被花檁顶撞一下,她的乳尖就会戳到那窗户纸,不仅带来一种细痒的摩擦感,更是给窗户纸上留下了一点湿润的印记。 天呀,这是怕人不知道她被人按在车窗前肏干么? 而这种随时随地被人看到的羞耻与刺激感,令花楹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不一会儿她就用手捂住嘴巴趴在窗户前,全身颤抖着泄了身子了。 而那之后花檁依然不放过她,在她高潮痉挛的小穴里面继续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宫口。 那种感觉真是死去又活来,花楹被他肏得脑子都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只是不断的哭着求饶:“哥哥……你好厉害……楹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结果花檁凑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小耳垂说道:“那你……喜欢不喜欢……哥哥这么肏你……” 花楹这时候哪里想那么多,为了能够平安到抵达目的地,花檁让她说什么说什么了,“喜欢……我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哥哥……” “还有呢……” “喜欢哥哥……这么肏我……” 当花楹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她居然觉得有几分畅快,仿佛承认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之后,她终于和她的自尊和解了一般,她可以更愉悦更纵情的的享受和花檁之间的鱼水之欢。 尽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ρǒ壹8ū.cǒм(po18u.)现在的她是被压在下面狠狠“欺负”的那位。 终于在车里受了花檁一泡滚热的浓精之后,花檁这才萌生了退意,把肉棒从她小逼里面拔出,帮她擦拭干净身子,又穿好裙子,又是一副翩翩兄长,规矩有礼的样子。 可眼下,他刚刚把她抱到房里居然又开始发情。 于是花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他肉棒在她花唇上蹭来蹭去,免得蹭得她春水潺潺之后,她又会把持不住。 于是花楹一抬腿,小脚踩到了花檁那张又俊又酷的脸上,故作正经的说道:“哥哥……我是来这里休养的……” 花檁一把抓住她的小脚,将她白嫩的脚趾头含在口中轻轻一咬,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我知道……但是你觉得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休养……” 花楹的脚尖一被他的舌尖轻轻一扫,顿时觉得一股酥痒之意从脚尖一直传到了腿心,她乱蹬着小脚,想要甩开他的钳制未果,于是气急败坏的喊道:哼……我就知道……又是你…… -- 17.花桅扶起了花楹,那已经勃起的男根隔着薄 由于花楹闹腾的厉害,于是花檁便将她的身子一翻,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这种姿势令花楹有点点期待但是又有点点不爽。 一来后入的姿势可以入得很深,让她轻而易举的就会被捣得陷入爱欲浪潮之中不可自拔,二来跪趴在下花檁身下,就好像不得不臣服在他身下,接受他的临幸与雨露,这令当了一辈子女皇的花楹来说还是有点心有不甘。 于是她本能的向前爬去,想要摆脱身后的花檁。 而花檁只是轻笑了一声,就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给拖了回来,然后将自己粗硬滚热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入了她的小逼之中。 “啊……”花楹被花檁的肉棒贯穿,顿时小穴里又酥又爽,而花檁像是怕她再次逃走,居然把她的胳膊反剪压在身后,然后他按住她的手腕,像是在御马一样骑在花楹身后,激烈狂野的肏干。 于是花楹的上身被他拉着微微向上提起,全身被撞得花枝乱颤,不住的向后仰着头,呜呜嗯嗯的媚叫着。 因为没有办法支撑身子,胸前的乳儿更是没命的一样在摇晃,而这时花檁松开了她被反剪的双手改为将她的手臂向后拉起,一瞬间,花盈就像是可以起飞的鸟儿一样,可是翅膀却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的攥住了。 大颗大颗晶莹的汗水从花楹的脊背流下,顺着她曼妙的腰线滑到了她的臀缝之中,花檁看到眼眸微动,将她向后一提,然后松开双手,改为绕到她的胸前抓起她那两颗圆润饱满的乳儿,将她身上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口。 他贪念着她的体香,把头凑到她的脖颈后面舔吮着她细嫩的肌肤,下身更是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就在花楹哭叫着达到了欲望的顶峰的时候,花檁依然还在兴头上,火热的龟头在她痉挛抽搐的小穴一下下的顶弄,开凿,研磨…… 而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一脚踢开了,一阵冷风随着来人一起卷了进来。 花楹和花檁同时回头,就看到花桅风尘仆仆又气势汹汹的站在了门口。 见到花檁趴在花楹身上起起伏伏,花桅咬了咬牙,“大哥……你总这么吃独食……太不讲兄弟义气了吧……” 花檁伸手摸了摸已经完全贴在了床上的花楹湿漉漉的小脸蛋,低声说道:“哦……那你先下手为强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兄弟之间的义气?” ρǒ壹8ū.cǒм(po18u.) 这话抢白的花桅顿时无话可说,他转身把门一关,烦躁的扯开了自己衣领,脱掉了鞋子,就大步跨到了床上,屈膝跪在了花楹的面前。 “大哥……你这样子……我真的压力很大啊……姐姐……你帮我舒缓一下好不好?”说完,花桅扶起了花楹,那已经勃起的男根隔着薄薄的裤子正对着花楹满是潮红的脸庞散发着火一般的热力。 花楹人还没有那么不清醒,当那浓郁的麝香味道忽然飘到了她的鼻腔之中的时候,她隐约意识到了花桅是想要干什么? 要她堂堂女王给男人口活? 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 结果花桅把裤带一解,在她眼前露出了结实的腹肌,黝黑的阴毛,还有那昂然挺立的粉红大棒,花楹就有些动摇了。 尤其是看着那圆圆的肉冠吐出了晶莹的液体,花楹心如擂鼓,脸似火烧,舌尖更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外探,去舔一舔那蓄势待发的小野兽。 奶奶的,这欲女体质还有没有救了? 而花桅这时候还卖起了惨来,他抬起花楹的下巴,可怜兮兮的说道:“姐姐,你亲亲他好不好,他想你想的都哭了……” -- 18.而她因为身后花檁的抽送,不断的前后摇摆 而就在花楹内心交战的时候,身后的花檁重重一撞,而花桅又顺势把肉棒往她的小嘴里这么一捅。 “呜……” 花桅的肉棒就这么一下子插到了花楹的嘴里。 花楹整个人是有点应接不暇的,一前一后都被男人的性器插入的事情对她而言是前所未有的。 花桅的肉棒带着男子体味的腥檀,说不上好吃,但也不是那样令人难以接受。 而她因为身后花檁的抽送,不断的前后摇摆的身子 ρǒ壹8ū.cǒм(po18u.) ,就变成她像是在主动的含吮着花桅的肉棒一样。 而花桅更是因为被这温暖柔滑的小嘴儿一含,整个人兴奋的完全失控了,按住了花楹的头,就往她咽喉之处插了起来。 花楹立刻上不来气,用手拍着他腹部,表情难捱的让他慢一点。 而花桅看着她被插得鼓起的两腮,和憋红的小脸,多少有点于心不忍,也怕自己下手没有个轻重,便强忍着暴插她小嘴儿的欲望,慢慢减缓了速度,同时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姐姐……你乖点……乖乖的让我肏……我也会很疼你的……” 花楹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下意识的含在花桅的肉棒,被他捅得合不拢嘴,津液从口角不住的往下落。 而另外一边的花檁看不到花楹的表情,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花楹冲他翘着雪白的臀瓣,弯着纤细的腰肢,趴在花桅的身前,给他舔舐肉棒。 画面淫糜香艳,但是同时也刺激他内心酸涩。 于是他不言不语,双手掐着她浑圆饱满的臀肉,猛烈的加快的速度。 花楹觉得自己的花心被他撞得泛着酸软,而自己又不住像前扑,吮裹着花桅的肉棒,让他的龟头不断的戳着自己的上颚。 被男人这样包围着肏干带给她一种极致的情色体验,她仿佛是被他们深爱又凌虐着,他们共享她又争夺她,侵占她又呵护她,摧毁她又重塑她,总之一切感觉让花楹觉得复杂又新鲜。 渐渐的花楹什么不再想了,沉浸在身体里无尽又澎湃的欢愉之中。 到底花桅第一次被花楹含着肉棒,且不说肉棒上又爽又酥的感觉,光是看花楹那一言难尽的表情,他把持不住了,他捧着花楹的头,低吼着快速的抽插好几下,就把浓稠的精水一波又一波的射入了她的小嘴儿里面。 花楹被呛了满口的精水,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去,之后来不及吞下的都从自己的嘴角流了出来。 而花桅这小混蛋还拿着肉棒去戳她的嘴角,“姐姐……这好东西……别浪费……多吃一点……都吃下去……” 我吃你妹……花楹女王在内心挥舞着小皮鞭上蹦下跳…… 可是真的当这些精水被吃下去之后,花楹的全身都开始发热发烫,隐隐发现自己的体力不仅恢复了,而精力也更加旺盛,就算和花桅还有花檁再战三百个回合似乎也不是问题。 但是尽管交欢令她的身子觉得很欢愉,可是一直做这种事情,花楹觉得会很无聊,万一他们兄弟二人再交换一下场地,又开启新一轮的拉锯战,这要把她玩到什么时候 更何况人有三急啊,于是花楹缱绻在床榻上哼哼唧唧的喊着:“哥哥……停下……我难受……我要想要去小解……” 而花檁听她这么说之后还真的停了下来,俯身下来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真的……么……” 最后一声么还要故意拖着暧昧尾音,听得花楹整个后背脊梁骨都酥酥麻麻痒,小穴紧紧绞着他的肉棒,含着热泪望着他,不住的点头,“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 ρO1⑧ц.com 19.一道清亮的水柱从她小穴上 结果花檁嘴角一勾,“好,那哥哥抱着你去……” 花楹瞬时瞪大了眼睛,身子忽然腾空。 反正她也是一直趴在床上任由花檁从背后入着,此刻正好被他顺手犹如小青蛙一样的抄起,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架着,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继续肏弄她。 本来把她身子向外,边走边走肏就属于又刺激又羞耻的事儿。 更何况每次被他抛起的时候,花楹又没有什么可以支撑,根本就止不的心头狂跳,而身子下坠的时候又会重重的落在他的肉冠之上,硕大的龟头次次都会狠狠的戳中花心。 花楹欲哭无泪,全身像是每一寸筋骨都被人捏酥了一样,小穴不住的泛着酸软麻胀,她还得忍住那愈来愈强烈的尿意。 结果花檁一脚踢开了房门之后,就把她抱到了回廊之下,将她还插着他肉棒的小嫩逼对着外面的花丛,轻声说道:尿吧…… 花楹哪里有在别人面前小解的经历,更何况还自己的小穴里还有一根不断抽送的性器,于是她把脑袋摇着像拨浪鼓一样,屏住呼吸,身下小穴绞紧,一刻都不肯放松。 而越是压抑,那被肉棒抽插摩擦的小穴里的快感就愈来愈强烈。 “呜呜呜……”花楹是真的哭的,哭的好伤心,哭的好凄惨。 结果花桅看不下去了,走到他们身边,盯着被花檁肉棒撑得近乎透明的小穴口,好奇的问道:“姐姐是不是尿不出来?” 花楹点了点头,现在不是她不想方便,而是她过不了心里的这个坎。 可是看着花桅不知道想歪到哪里的表情,花楹又立刻摇了摇头。 果真,花桅自告奋勇的一拍胸脯:这有何难……姐姐……我来帮你…… 说完,花桅就一边吹起了口哨,一边将手指按上了花楹被肏的红肿凸起的小肉核,绕着圈的按压了起来。 少年清亮悠扬的口哨之声甚是动听,而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下手也颇为稳狠,这让花楹备受刺激,小穴立刻痉挛抽搐起来,终于再也忍不住小腹里的尿意。 呜……啊……她用力像后一仰,头躺在了花檁的肩窝,而小肚子一挺,穴口夹紧,尿口放松,一道清亮的水柱从她小穴上方喷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散落到回廊下面的花坛里。 “呼……”花楹如释重负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来得及享受,她就回想起了自己在花檁和花桅面前尿了出来的现实。 花楹整个人都仿佛被这样的事实给击垮了,呆呆愣愣的在花檁的怀里,泫然欲泣的看向了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的花桅。 大概是见惯了趾高气扬的花楹,此刻她失魂落魄的朝他看过来的时候,花桅心里多少有些心有戚戚,于是他豪情万丈的拍了拍花楹的肩膀,“姐姐……这不丢人……不就是尿了么……我陪你……” 接着,花桅把裤带再次解开,掏出自己的肉茎,对着回廊下面的花丛,用手撸了撸,就“哗啦啦”的也尿了起来。 这下花楹的整个小脸都木了,这种事情谁要你陪啊! 她又仰头看向花檁,想让他放她下来,结果这位仁兄一脸认真的问她:要不要我也陪你走一个? 花楹立刻小脸一绷,把头低了下来。 滚,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摊上这么对儿手足兄弟了。 她扭着小屁股在花檁的怀里扑腾着:够了……放我下来……我要去沐浴…… -- ρO1⑧ц.com 20.嗯嗯嗯?怎么是什么事情都 一听沐浴,花檁和花桅互相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的笑了笑,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好啊……一起吧…… 嗯嗯嗯?怎么什么事情都要一起?那还有完没完了? 花楹刚想伸手指着鼻子痛骂花家兄弟,你们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结果花桅居然抢先她一步,拉起她的小手将她一下子就扛到了肩膀上。 没错,不是公主抱,而是麻袋扛。 花楹一下子就蒙掉了,且不说眼前一片天花乱坠的景象,最后整个脑袋冲下的时候,近乎让她全部血液倒涌到脑壳里面。 好在花桅还又一点点良知,他把自己的外袍给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让她不至于是光着屁股在被他扛在院子里面奔跑。 而此刻花桅有种终于把姐姐夺到了手里的感觉,健步如飞的朝后院的温泉奔去,可是这种类似土匪强盗抢媳妇的样子,简直把肩膀上的花楹颠得快要吐了。 花楹硬是努力的撑着身子抬起头,不断锤着花桅的屁股,“混蛋小子,你够了,放我下来……” 而那声音因为花桅的奔跑,几乎被震成一声声的颤音,花桅反手就给她的小屁股打了几下,“我的宝贝姐姐,你急啥?有专车伺候你还挑叁拣四?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啊!到了能放你下来的时候自然会放你下来!” 花楹气死掉了,而一晃头的瞬间,目光就扫到了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的花檁。 只见他正笑意盈盈又目光闪闪的盯着自己看。 天啊,花檁平时一直那样高冷禁欲,生人勿进,此刻这般含情脉脉的样子简直就迷死个人,花楹觉得瞬间像是被电到了一样,小心脏砰砰砰的直跳。 妈的,这男人怎么会生的这么好看? 而还不等她芳心乱颤个过瘾,花桅就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花楹心想自己终于可以被放下的时候,花桅一扯披在她身上的袍子,然后用力向空中一抛…… 而花楹只觉得自己全身忽然一凉,接着她整个人就好似向后飞起来了一样,她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就开始下坠,然后“噗通”一声,落入了温暖的池水之中。 花楹落水之后拼命扑腾,好在池水不深,她很快双脚就着地了。 结果她刚刚站稳,把脸上的水一抹,准备对花桅破口大骂的时候,就看到岸上一个白皙矫健的身影,一跃而入。 “噗通”一声,快速把自己衣服脱光的花桅也跳了下来,巨大的水花又飞溅在了花楹的脸上和嘴里,害得她呛了不少水。 花楹顿时觉得心好累,摊上这么个狗弟弟,感觉不会再爱了。 结果花桅还不知愁的朝她扑过来,一把抱住她,像狗狗一样亲着舔着她的脸颊,“太好了……终于可以和姐姐一起洗澡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花楹隐约觉得花桅今天格外的兴奋,就在她被花桅又抱又亲又摸得双腿打颤,虚软在他怀中的时候,她看到了岸边的花檁也已经卸下了衣衫,赤裸着结实健美的身子,步态优雅的走下了泉池。 根据女人的直觉,花桅今天这般,十之八九是因为花檁也在。 花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花家愈来愈前路漫漫,再不想出对策,八成她这辈子要折在这对儿龙兄虎弟的身上了。 于是花楹这么琢磨着,敌众我寡,叁十六计,走为上计。 不等花檁靠近,她就在花桅的身子里猛的直挺挺的一僵,人向后一仰,一副像是饱受刺激,不堪重负,终于彻底昏厥过去的样子。 -- 21."哥,姐姐醒着或者睡着都不要紧,她就算撇 花楹这么一昏,的确有一点点吓到了花桅,毕竟她以前经常昏过去,即便现在身子有所好转,也不代表她就能他一样的生龙活虎,百折不弯。 于是他立刻托住花楹的腰,将她扶到温泉边上,然后他一手拦着她的肩膀,一手按着她的人中,因为怕伤到花楹,他按的不是很用力,可是按了几下花楹都没有什么反应。 于是他又病急乱投医的捧着花楹的脸颊往她嘴里渡气。 花桅按压人中的时候,花楹还忍得住,但是这个渡气就有点让她受不了了。 花桅往她嘴里吹了几口气,就开始用舌尖舔她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去勾她的小舌,同时双手顺着她的脖颈又摸到了她的乳儿上,甚至用他已经翘起的肉棍在水底下戳着她的小腹…… 花楹的身子又酥又痒,差一点点就破功发出娇媚的呻吟,小逼里刚刚给花檁抽插的感觉似乎还在,但是现在她又的的确确的希望花桅的再快点插进来。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继续装下去的时候,花桅被身后的花檁拍了拍,花檁功力深厚,就连“装死”的花楹都感受到了自己身子的颤动,接着她听到了花檁用非常磁沉醇厚的嗓音说道:“我想你永远无法唤醒一个执意要睡的姑娘……” 花桅怎么能不知道花檁指的是什么? 从他按压花楹人中的时候,这小妮子像小扇子一样微微翕动的睫毛就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和紧张。 而听见自己的伪装已经被戳破的花楹直接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颜面在演下去了,她那沾满水珠,又黑又长的睫毛动了动,刚想睁开眼睛,就听到花桅吊儿郎当的说道:哥,姐姐醒着或者睡着都不要紧,她就算撇下我们走了,我就是抱着她凉了的身子,也能奸她个千百遍…… 这话一出,花楹的心哇凉哇凉的,真是连“死”都不敢“死一死”了??,莫非花桅这小变态难道还不成还要在她“死后”撬开棺材对她“鞭尸”。 她银牙一咬,睁开眼睛,气呼呼的瞪着花桅,伸出湿漉漉的小手捂住他的嘴:“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屁话?” 结果花桅抓着她的小手就在对着她的手心亲来亲去,同时痞里痞气又霸气万千的说道:“所以姐姐你不要想着离开我们,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都会追着你,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里的做鬼也不知道是指花楹做鬼,还是他们兄弟两个做鬼,但是这的确是这是花楹两辈子来听到的最糟心的情话,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又甜又堵,有种生生世世都被他们缠上了的感觉,但是她也来不及消化理解就又被花桅给吻了上来,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而且姐姐你也不能厚此薄彼,刚刚你陪了哥哥那么长时间,现在也要陪我…… 花楹双手锤着他的肩膀想要抗议,可是却又被他吻的说不出话来,一只嫩腿被他勾到了手肘高高的拉起,而借着泉水的助力,花桅的肉棒再次顺畅的插到了她的小逼里面。 即便有心里准备,但是花楹还是觉得花桅热情的真的有些过分。 每次抽插,他的肉棒都会着带着大量的泉水冲到她的小逼里面,那酸胀酥麻的感觉让花楹时时刻刻的觉得自己都在濒临高潮,白嫩的小脚一会儿绷直,一会儿蜷起脚趾,而她每次哭求花桅慢点轻点,都会败在他的热吻下面。 “说什么不要……姐姐的小逼现在咬我的咬的多紧……姐姐这么口是心非到底如何是好……” 久而久之,花楹也发现,她越是哭着告饶,花桅这熊孩子就越亢奋勇猛,索性她也不抗拒了,由着他像狗熊撒欢一样在她身上轰轰烈烈的来了一发,最后他心满意足的放下她的腿,将她搂在怀里,让她枕着他的肩膀,一面亲着她的湿哒哒的头发,一面用慵懒沙哑的嗓音说道:“姐姐睡吧……靠着我睡吧……” 温暖的泉水就像让花楹又回到了娘胎里一样,舒舒服服,暖暖洋洋的。 哎,投胎是门技术活,希望下辈子她有点准头,可以完美的避开这对儿花家兄弟。 而现在的她也真的是不用再装了,又累又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 好在花檁倒是还算有那么点兄长风范,没有加入进来,不然以花桅这种小肚鸡肠的脾性,怕是会继续和他争个高下,轮个长短的…… ps:这几章给两兄弟走个心吧,后面都是3p走你了…… -- 22.勉强给他们的寝技打个九十九分吧,剩下的 这日之后,花楹正式在别院住下了,而花檁和花桅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没,让花楹根本落不得安生。 花桅多在白天出现,有时候她正在画眉,就被花桅一把从后面抱住,小手一抖,眉毛就画成了冲天样式的,她气得去锤花桅,两人打打闹闹的互相在对方脸上涂抹,最后自然而然是打到了床上。 而花檁更多是晚上过来,经常花楹刚刚脱光衣服入了浴桶准备美美的泡个澡的时候,他一言不发,长腿一迈就跨入到了本就不大的浴桶,可想而知,花楹一个晚上要洗几次? 当然花楹最怕的就是他们两人一同出现,那一天,真的会让她的小穴一刻都不得闲。 不过也多亏了这对儿兄弟的辛勤灌溉,花楹的身子就像枝头绽放的红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来愈红润娇媚的起来。 花楹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身子变好了就是变好了,就是让她上山打老虎都没有问题,只不过这辈子不曾好好习武的她,还只是空有一些花拳绣腿,连这两兄弟也打不过。 不过为什么要打他们呢? 她觉得也没有必要,冲着那两张倾国倾城的盛世美颜,她也下不去手,就随他们哥俩去吧。 尽管平日里她被这两个禽兽总是肏的哭得梨花带雨,可是身子那是舒服的几欲升天的。 但是她不能让他们知道,和上辈子她的后宫佳丽叁千比起来,勉强给他们的寝技打个九十九分吧,剩下的一分是怕他们骄傲…… 而随着花楹身子的好转,花老爷和花夫人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花老爷本来都以为要把女儿娇养在府里一辈子了,眼下看到花楹连风筝都能放了,跑起来和一阵风似的,立刻感慨万千的和夫人商量了起来,给花楹找个夫婿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 而花檁和花桅自然是截然相反的比他们的爹爹更早的想到了下一步,因为要想把花楹一辈子拘在身边,有两种可能。 一是让她失去花家小姐的身份,二是将她的婚期拖至桃李年华,这样他们就可以为她寻个好拿捏的上门女婿,也方便日后他们偷龙转凤。 两人更倾向于后者,毕竟如果将花楹掳走,花老爷和花夫人痛失爱女,会让他们伤心一辈子,花家兄弟觉得并无这种必要。 毕竟靠着林神医的托词,以花楹的身子还需要继续调理为由,将花楹的婚事缓上一缓,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然而这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没有想到,这个计划到底还是出了一些差池。 因为花楹的身子恢复之后,真是一刻在家里都闲不住,花檁和花桅便常常带她去逛街。 花楹和花桅平时打打闹闹惯了,所以愈加没大没小起来,因为花桅将桂花糕的碎屑抹到了她的脸上,花楹便追着他打了两条街,而花檁也早已习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模式,所以不徐不疾,闲庭信步的跟在他们后面。 这时,有人骑着一匹骏马在大路上飞奔,而花桅突然从小巷子里冲出来,从那人面前跑过,使得他的马儿受到刺激,马儿扬起马蹄差点踢到了后面的花楹,幸亏花檁在后面及时的拉住了花楹,但是马儿依旧失控的原地打转起来。 马上的人使出浑身解数勒紧缰绳,才控制住了马儿。 那人一身锦衣华服,又生的器宇轩昂,一看便是宫里之人,本来正想怒斥面前的几个年轻人,谁家的孩子这么不懂规矩,莽莽撞撞的就在街上乱跑,还冲撞了他九王爷? 结果他刚把马儿头调转到花楹面前,一看到花楹因为奔跑而红扑扑一片的小脸,还有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正瞪得大大的,不屑又桀骜的看着他的时候,九王爷姬川一下子就被震住了。 好个出尘绝艳又与众不同的小姑娘啊。 就冲着她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目空一切的架势,姬川就激动不已,原来他居然喜欢的是这口? 当下指责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而花檁则代替花楹和花桅客气礼貌的对姬川拱了拱手,表示歉意。 但是又见姬川一言不发,痴迷不已的盯着花楹看,花檁和花桅只好按耐住心头的不悦,快步的把花楹给拉走了。 -- ρO1⑧ц.com 23.向来只有她女皇放火,哪里 对于九王爷姬川而言,白日里强抢民女这种事情他是自然而然做不出来的,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派暗卫去跟踪花楹等人,以方便他晚上夜探香闺。 而说来也巧,恰好这日花老爷又琢磨着给花楹安排个相亲对象,于是两兄弟悄悄的暗中作梗去了,这夜花楹正好难得的有机会独守空房,睡得正香,甚至犹如小猪一样微微的打鼾。 而九王爷蹑手蹑脚翻进来的时候,正好到这一幕,也不知道怎么了,望着花楹恬静纯美的睡颜,他突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当即就啪啪几下,点了花楹的穴道,然后两人带被子一卷给抱走了。 花楹经常在睡梦里被花檁和花桅给搅和醒,所以早就练就了一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一番功力。 而姬川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但是天生心大的她也没有多想,以为又是花桅或者花檁要玩什么新花样呢,管他的,先睡够了再说。 而九王爷姬川又自诩是那种风流又不下流的男人,尽管府里面也又快百十来个姬妾,但是他依然认为自己从来不是强迫女人的那种男人,所以他一定要等花楹醒来,对她倾诉衷肠。 以花家这种皇商的身份,做他的正妃肯能有点勉强,但是做侧妃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可以和这个小美人好好商量商量。 而第二日,花楹一睁眼,发现自己换地方了,她起身喊了几声,结果进来的都是陌生的面孔,于是她问这些小丫鬟,“你们是大少爷给我新买的么?” 小丫鬟则如实的回答,这里是九王府,他们是九王爷派来伺候她的。 花楹就愣了,九王爷又是什么鬼? 而说曹操,曹操就到,花楹刚刚洗漱完毕,换上了九王爷给她准备的漂亮衣裙,这个传说中的九王爷就闻讯赶来了。 而花楹一见他,就立刻想了起来了,这不就是那日差点骑马踢到她的男人么? 花楹对这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就算他生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可是花楹一看他那自作多情的眼神就浑身不舒服,于是不等九王爷开口,她就先声夺人:“你就是九王爷你干嘛抓我过来?” 九王爷现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觉得花楹没有礼貌,反而特别喜欢她这幅呛人小辣椒的模样,于是立刻遣散了下人,优哉游哉的走到了花楹面前,一边扇着扇子一边笑眯眯的说道:“姑娘此言差矣,哪里是抓?小王是请姑娘来做客的!” 花楹才不要与这人虚与委蛇呢,于是直言不讳,对和他做朋友没有兴趣,让他赶紧放了她。 那九王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给他面子的小姑娘,当下也有点慌了,什么风度都顾不上了,于是洋洋洒洒把自己对她倾慕之情都吐露了出来,最后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她娶她做侧妃! 花楹觉得自己听完他的长篇大论已经算是给足他面子了,这人还妄想把她抬到他王府里做他后院的莺莺燕燕之一。 呸! 向来只有她女皇放火,哪里轮得到他这种鸟人点灯! 于是花楹二话不说,就朝他一拳打去! 九王爷闪躲不急,立刻被花楹揍了一个乌眼青,哪里知道花楹还越战越远,打完一拳不解气,便开始满屋子追着九王爷打。 九王爷向来怜香惜玉,加上他自认为自己很有男子风度,所以不论花盈怎么打他,他都尽量闪躲,一点都不还手。 但是他想不到的是花楹尽管没有什么内功,可是拳脚速度很快,又充满的力量,他最后居然被她一脚踹到了后腰,跌在了地上。 所以当花檁和花桅带着人冲到了九王府的时候,花楹已经骑在九王爷的背上,一边揪他的头发,一边用手扇他的脸:你还敢娶我?我叫你还敢娶我么? -- ρO1⑧ц.com 24.谁娶谁倒霉! 尽管与其说花檩和花桅救下了花楹,倒不如说他们救下的是九王爷。 但是花楹和九王爷这段风流韵事的还是不胫而走,甚至花家大小姐花楹居然一战成名,勇夺帝都第一悍妇的称号! 当然这也归功于满身是伤的九王爷随便一晃,就铁证如山。 主要是因为事发第二日,被花楹揍得鼻青脸肿的九王爷居然连给自己的俊脸养伤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皇上给十万火急的招到宫里了。 九王爷一开始还不明白,他贵为皇叔又与皇帝交好,怎么会被一向性子温和的皇帝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劈头盖脸的给痛骂一顿。 虽然把花家小姐强掳到自己府里是他不对,但是皇帝也不用这般大发雷霆吧。 皇帝又敲桌子又拍腿的终于骂完了之后,才终于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告诉了姬川一段往事。 十五年前,姬川还穿着开裆裤乱跑掉时候,宫里发生了宫变。 年仅十五岁的太子姬逃离了皇宫,流落乡野,被不知他身份的花老爷收留,并且带回的府里治病养伤。 那是花家还是只是普通的商户人家,照顾姬放的一直是温柔美丽的花夫人,花夫人年长姬放叁岁,将他将弟弟一样看待,一来二去,两人逐渐捻熟起来。 而因为花老爷太过四处留情,所以花夫人尽管表面装作不甚在意,但是私下里总是闷闷不乐。 于是两个失意人一点点的越走越近,最后竟然情不自禁的越了雷池,有了一夕贪欢。 而不久之后,情势突然逆转,姬放被宫里的人寻回,登机即位成了新帝。 因为当时的情况特殊,他不得不和花夫人断了联系,而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已经是好几年后了。 那时花老爷早已浪子回头,对花夫人一心一意,两人感情更甚从前,更是有一个被他们珍爱无比的女儿。 后来他也曾经私下见过花夫人,毕竟算一算日子,那个女孩很可能是他和花夫人对骨肉。 但是花夫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希望姬放把这件事情当作秘密埋在心底。 因为不想破坏花夫人现在平静又幸福的生活,姬放只有选择默默的关怀花家的人,撇开他和花夫人之间这段往事,花家对他姬放是有救命之恩的,他不能忘恩负义。 于是他给花家成为皇商的机会,并且从世界各地搜罗神药送给花家,还让花老爷以为是自己买到的。 而得知女儿被九王爷给抓走之后,花夫人居然破天荒的拿着他给她的玉佩天不亮就进皇宫求他救救她的女儿。 说道这里,皇帝又气得差点一点掀了桌子,“那是朕的女儿,国家的长公主,你嫡亲的侄女,你怎么可以抢!” 姬川听到这里都要哭了:“皇上,我对天发誓,花家小姐,哦,不,咱们的长公主,我是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啊!” 皇帝这才冷哼一声:“幸亏你没有碰,不然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这话,皇帝嘴角竟然又露出一抹微笑:“当然也就是你这么一闹,我儿才有机会认祖归宗” 姬川听到姬放这番话,低着头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嘴角,知道自己闯的这祸算是翻篇了。 不过身为皇帝,姬放也真是个痴情种子,可惜爱慕的是个有妇之夫,身为九五至尊又则怎么样啊?还不是只能看得到吃不到? 还不如像他姬川这种拿得起,放得下的好! 哎呦,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嘴里有什么在晃,舌头一舔,居然是掉了一颗牙齿,可是他又不能当着皇帝的面给吐出来,只好把心一横,把断牙给咽了下去。 随后他还安慰起自己起来,便宜公主这般刁蛮暴躁,幸亏没能嫁给他,真是将来谁娶谁倒霉! -- ρO1⑧ц.com 25.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女皇大人 于是借着这个机会,皇帝不仅亲自登门代替九王爷向花府的人道歉,并且将花楹收为义女,封为了凤仪郡主。 名义上是说不想九王爷不再觊觎花楹,实际上是想离花夫人再近一些。 其实如果不是碍于自己和花夫人之间的约定,皇帝恨不得把公主的名号直接颁给花楹,但是这样树大招风,的确会惹人猜忌,花家这些年来已经备受皇室偏爱了,若是再将他们的女儿捧上公主之位,怕是看他们花家不顺眼的人只会更多。 但是这对花老爷可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自己疼爱的十几年的女儿很可能是当今皇上的种,这可是让他心情复杂万分,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风流快乐的前半生,让发妻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如果这点惩罚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况且花楹就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就算皇帝老子和他来抢,那也是她的孩子,谁也改变不了。 最重要的是只要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还没有从女儿的身世之谜里面缓过神来的花老爷很快又得到了一个震惊得他夜不能寐的大消息,那就是花楹居然有孕了! 而且两个儿子还争先恐后要当孩子的爹! 这下可把花老爷气得一口老血给喷了出来,更让花夫人道出了当年的一段谶言。 就在花楹身子几乎药石无医的时候,花夫人带着花楹去见过一个老和尚,那老和尚赐给了花楹一道护身符之后,又提点过花夫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解铃还须系铃人。 简单的说,就是花小姐命中注定的会和她的兄弟们有一段夙世姻缘的。 所以这也是从小到大,花夫人总是尽量将花楹和两兄弟分开的原因。 但是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她见花檁生性冷漠,对花楹视而不见,花桅也是刁钻,对花楹横挑鼻子竖挑眼,花楹更是不管再怎么身娇体弱,都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所以花夫人怎么也想不到叁个孩子到最后还是避无可避的这么搅合在了一起,但是自从他们在一起后,花楹的身子神奇的康复了又是不争的事实,是宿命也好,是天意也好,看来这叁个人是他们分不开的了。 接下来的事情,花老爷就有些为难了,一女同嫁二夫在他们国家本来就属罕见,而且他们还是兄弟姐妹的关系。 眼见花楹日渐隆起的小腹,花老爷把心一横,宁可背负着攀权富贵的称号,也要郑重对外宣布,花檁和花桅其实都是花家义子,正好一同入赘花家为花家开枝散叶。 但是花楹倒是无所谓,虽然她上辈子是女皇,根本看不上区区郡主的称号,嫁人这事儿对她也不是什么约束,倒是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让她颇感意外,上辈子,她虽然皇夫众多,却并无子嗣。 于是她想,看在她腹内两个孩儿的份上就给这对兄弟一个名分吧。 于是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身披凤冠霞帔的花楹风风光光的出嫁了。 哦,不,是同时娶了两个郡马。 七个月后,花楹生下了一对儿孪生兄弟,一家人欢天喜地,其乐融融。 隔年花楹又生下一对儿男孩,让略微有点想要女孩的花楹有一丢丢的失望,但是一出月子她就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床上坐起来,“再来再来再来,我就不信,我生不出女儿来?” 结果又一年过去,花楹再次怀孕,她满心期待的又买小裙子又买小朱钗,结果还是迎来了一双带把儿的之后,花楹哭了,为什么想要一个女孩这么难啊? 花檁和花桅自然是把她抱在怀里好一个哄,对她说,咱家有一个女孩就够了,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女皇大人,开心不开心? 花楹一抹眼泪,看着都能组成一只军队的孩子,还有把她宠上天的两个夫君,终于破涕为笑。 正文完 ps:番外就是甜甜的3p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