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3P)(H)》 分卷阅读1 《春梦成真(3P温馨轻松文)》作者:屋上乌 文案: 走心走肾,剧情和肉都不会出现辣眼睛、拉低下线的情节描写,属于日常谈恋爱的温馨文~ 一个由强奸变和奸的梦境里,舒忧享受到了被干的滋味,浪到开花,结果被狼狗室友发现,将“真枪实干大法好”彻底在现实中贯彻,过上了愉快的3P同居生活。 第一章 ------如果梦能成真,那么还有多少人敢于睡觉呢? 舒忧想,大概没有人吧,若是美梦那就撞大运了,若是噩梦,怕不是要一觉睡到棺材里。 ------如果在睡前发挥你的想象力,有所思有所梦,梦醒结束,那么有多少人会向往睡觉呢? 舒忧想,大概医院会加开“白日梦患者”矫正救治中心。 “叮叮------” 舒忧猛然惊醒,不可抑制的大口喘着,身子紧紧蜷缩在一起,双手捂在胸口几乎窒息,眼神从惊恐到虚空再对焦到现实,好不容易缓过了这体感延存的一分钟。 手在床上胡乱摸了几把摸到手机,关掉闹钟,舒忧软绵绵摊成了“大”字状,对着天花板长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妈的,就不应该幻想“从马里亚纳海沟跳下去试一试”,还十分手贱的找了一堆科普,翻了几十页的深海怪异传说,全在梦境里一一招呼过来,简直要死。 昨天,睡前幻想“金字塔里有什么秘密”,去和古法老玩了一圈儿神秘祭祀,成为祭品的自己活生生被群虫啄咬吞噬,千疮百孔还不混沌。 前天,睡前幻想“丧尸爆发组队求生”,室友一号张晋远依旧那么给力,枪无虚发十分可靠,室友二号袁起空中支援,虽然依旧不待见他,可好歹被救起许多次,舒忧本以为能逃脱尸群,过足了枪瘾一觉醒来,可惜结局残暴的堪比十大酷刑。 还有大前天,大大前天,自从被推销小哥强烈安利参加了“有所思有所梦”志愿者团队,拿回了小小一瓶香薰之后,舒忧本着锻炼枯竭的想象力睡前闻一闻,享受天马行空的刺激,但事与愿违的严重程度让他恨不得去看心理医生,怀疑自己潜意识里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舒忧起床从卧室穿过客厅去卫生间,又丢魂儿一般晃出来,被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的张晋远叫住,“舒忧,你过来。” 舒忧不敢不从,这个人是合租屋里的权威存在,敢造反,一个心情不好就要饿肚子。 转了个身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抱着膝盖小可怜模样诉苦到,“我刚刚从马里亚纳海沟慢动作自由落体到海底两万里。” “自作孽不可活。”这几天里张晋远已经见怪不怪,“叫谁谁会往作死的方向发挥想象力,那天就不应该同意你参加,玩够了就退了去。” “知道了,这几天都不玩了。”才怪呢,极限刺激体会够了,该涉足最望而却步最渴望的情色领域了,纤细柔软的身体什么的,初夜将在梦境里度过,务必要幻想的美妙一些才是啊! 张晋远知道他的心口不一,却也算满意他的嘴上乖巧,把手柄又连上一个,“袁起飞航班去了,这几天不在家,没人跟你抢。” 舒忧听罢一挑眉,乐了,一扫脑袋里各色小黄图,精神抖擞开开心心的进了游戏。 第二章 明明就要通关游戏了,怎么就停下来了,怎么就被张晋远给上了? 舒忧不依不饶在高潮间隙里固执的思考这些问题,是现实还是梦境也已经分不清,大脑在上下不断的颠弄里追求更加刺激的快感,骑乘的姿势让张晋远插的很深,后穴一阵阵抽搐,裹着粗大炙热的性器贪婪的吞吐,似乎,又要高潮了。 “唔...”舌头被镂空的口球牢牢压住,唾液无法抑制的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到胸口,正好从被咬破的乳头黏腻的滑过,惹得舒忧又痛又痒,颤抖不已。 “翘的这么高,是还要吸么?”张晋远用手指拨弄那颗乳头,随后张口含住,毫不留情的用牙齿研磨,咬的越狠,身上的人腰肢扭的越欢,叫的越好听。 舒忧不自觉把胸口送的更近,连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也跟着瘙痒起来,想要被揉捏,可惜双手被绑在身后,不然一定会一手掐着乳头,一手撸着自己的性器寻求解放。 张晋远松了口,见舒忧一脸潮红,眼泪口水让他的表情更加色情,调笑道,“原来我们舒忧这么淫荡。”说着又摸到下身已经被打湿的耻毛和随着自己顶弄来回晃动的性器,“流这么多水湿成这样,不仅乳头翘的高,连这里,也翘的这么高。” 舒忧已经不会摇头否认,刚刚被对折一般顶在沙发里狠狠的被插射,整个性器都是湿漉漉的,后穴咕叽咕叽的水声想要忽略都不可能,等缓过了被插射的满足感,饥渴又汹涌而来,双腿缠着张晋远的腰想让他继续肏干,期待比之前更凶更狠的蹂躏。 呻吟带上哭腔,贯穿后穴的性器深深埋在里面却不动了,敏感的肠肉能感受到肉棒上喷张的跳动,被吊在这关键要命的时刻,穴心只要再被碾压过一回,就可以到达激烈的高潮,舒忧急切的想套弄,被张晋远掐着腰钳制了,“忍一忍,待会儿有你爽的。” 舒忧可怜兮兮的抽着气,又俯下身子把脑袋搁在张晋远肩窝里蹭,希望自己的乖巧讨饶能换来疼爱,口里的呻吟也软绵绵带着乞求,蹭了张晋远一肩膀湿哒哒的口水。 “跟个猫似的。”其实张晋远也到了不能不动的地步,含着自己性器的后穴比它主人还淫荡,滑腻又紧致,急切颤抖的软肉吮的自己酸胀不已,张晋远喘息了几口压下欲望,伸手拆了口球,拍拍舒忧的脸,说道,“平时没心没肺的,淫荡起来还会撒娇了呢。” 舒忧寻着张晋远的嘴唇就亲过去,没有章法的胡乱啃咬,还模模糊糊的念叨着“亲我,快亲亲我”,腰肢也跟着大力扭动起来,性器在两人小腹间来回摩擦,爽到流汁,臀肉撞在胯上几乎要把流出的肠液拍的飞溅,后穴猛然间又被肏了个通透,酸楚的电流从穴心击穿整个身体,炙热的快意让舒忧只知道濒死一般的抽搐,性器也在这无法抑制的痉挛中紧绷了一瞬,顶端小口张合了两下就狠狠的激射出白液,弄脏了两个人的胸口。 张晋远拧着眉咒骂了一声,掐着还没回神的舒忧又挺腰狠狠捣了数下,强势破开纠缠的肠肉顶到最深处,射出精液,第一次被内射的软肉似乎被灼伤,更加激烈的抽搐起来,惹的舒忧几乎瘫在张晋远身上,连呻吟都没了声。 两个人在沙发里胡闹了半个下午,这会儿终于安静下来,张晋远从舒忧身体里出来时,舒忧闭着眼全身软的跟没了骨头一样,任人宰割,合不上 分卷阅读2 的穴口漏出一些精液,混着肠液滴滴答答沿着腿根流下来,张晋远看的眯起眼,伸出两指又捅进去搅弄,里面的软肉潮热滑腻,不知满足的缠着手指又一番挤压,被摸到了穴心,就能体会更难缠的吮咬,连带着穴肉的主人都呻吟着蜷缩起身体。 张晋远抽出手指,带出的那一点儿软肉嫣红的滴血,就跟挂在胸口的两颗乳尖一样,被狠狠的满足了才能有的颜色,还真的是淫荡啊,不过这才是首战,张晋远起身打量着蜷在沙发里的舒忧,被蹂躏的全身流着汁水的可爱室友,首战就把人玩坏了可不是长远之计,况且,袁起还没回来呢。 唇上温柔的舔吻让舒忧慢慢转醒,看见张晋远正抱着自己,手绕在背后正在解绳子,这才发觉手腕痛的不行,一看果然有好几道勒痕,再看两个人都赤身裸体,身上沾满了精液,一回想发生的事情---强奸变和奸,舒忧惊恐的全身发冷。 我居然被室友给上了! 张晋远看他那副表情,轻笑道,“怎么,浪完就不相信了?” 整个屁股都是黏腻的不适感,还有什么不相信的,舒忧又羞耻又害怕,做爱中的张晋远真他妈的可怕,说插射就真给我插射了,看着被随意甩在地上还挂着唾液的口球,舒忧条件反射一般口腔泛起酸痛,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 张晋远顺着舒忧眼神看过去,起身捡起口球,把两边绑绳拆了,一手捏着小球,一手压着舒忧肩膀把人压在沙发上,“含着吧,下一回再肏你就省下扩张了。” 后穴湿腻腻的,舒忧都来不及反抗就被塞了进去,即使吞吐了许久的性器,后穴反射的异物感依旧强烈,小球在肠肉的蠕动下慢慢进到里面,恰恰卡在敏感的穴心,引来舒忧轻轻的颤动,“张晋远,你简直就是混蛋!” 第三章 “叮叮------” 舒忧猛然间惊醒,愣了三秒钟,首先摸到身下去,还穿着内裤,虽然内裤湿了一大片,但好歹还穿着!然后,发现这是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门关的好好的,那么就有两种可能:是梦境,自己在梦里遗精了;是现实,做完被张晋远那混蛋仍床上了连清理都没做。 闹铃还在响,被舒忧烦躁的嗷了一嗓子之后关掉,捧着脑袋坐起身,头疼。 ......是梦境! 舒忧豁然开朗,坐起来之后屁股里并没有什么异物感,那么口球就是在梦里塞进去的,妈的张晋远那个变态,是游戏不好玩儿么敢来玩儿老子! 愤然下床,开门,扫了一眼客厅没人,厨房灯倒是亮着,舒忧鞋子都没穿气冲冲就奔过去了,看张晋远套个围裙,正在电饭煲前面拿个汤勺试汤。 “睡醒了?”张晋远只回头瞅了一眼,又专心尝汤,满意的点点头,“快好了,准备吃饭。” 舒忧见他颇为淡定的样子,胆子立马怂了一半,再一想是自己作的孽要做这样的梦,瞬间连火气也不敢有了,只好呐呐道,“我,我怎么就睡着了?” “游戏都快通关了,你说休息一下就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床上去了。为了不让你睡太久,定了个闹钟。”张晋远回头拿着汤勺指着舒忧,“你这不行啊,体虚,给你熬了羊肉汤。” 舒忧更没脾气了,低头才发现自己就穿个印着湿痕的内裤,吓得要死,转身就跑,身后有调笑的声音飘来,“体虚还不忘撸,舒忧,你可以啊!” 虽然说是梦境,可吃饭的时候,舒忧还是挺后怕的,看着对面的人心都颤,偏偏一回想起被贯穿的刺激感觉,小腹就蔓延起酸意,酥麻的手一软,差点儿握不住筷子。 张晋远“嗯?”了一声表示疑问,舒忧赶紧摇摇头,心虚的找话题道,“等会儿把游戏打通关?” “行啊,你别又睡着了,是不是那香薰有什么副作用,以前没见你这么能睡。” 张晋远的话让舒忧陡然想起一个,下午睡觉前并没有闻香薰啊,难道真的是副作用? 怀揣着小秘密吃完饭,又心不在焉的通关了游戏,毕竟受到了空前的刺激,这直接来自肉体上的刺激感可是要比之前那些马里亚纳海沟啊金字塔啊丧尸啊来的震撼的多得多,舒忧抱着手柄看似随意,实则深思熟虑后才问道,“张晋远,你做过春梦没有啊?” “嗯...做过啊,”张晋远还在找着通关彩蛋,似乎没什么意外,“在古代青楼里,和一帮美女。” 青楼啊,舒忧嚼着这句话,平时没少看,一时间脑袋里就出图了,张晋远恶劣巴巴的样子,也给身下的那个人带了口球,性器坚硬炙热,一遍遍插入那个穴口里,却想象不出来他和女人做爱的样子,全部都是男人,若是男人转过脸,就能看到是自己被肏的失神的模样。 妈的,要死。 舒忧扔了手柄,站起来就往玄关走,一眼不敢看张晋远,只说到,“我出去夜跑一圈,马上回来。” 合租屋所在的这个老小区有一个好处就是,楼栋少,老人多,夜晚九十点安静的如同山中,舒忧快步走到凉亭里坐到石凳上,手几乎是颤抖的摸到胯下,竟然意淫自己的室友兴奋到硬成这样。 妈的老子喜欢纤细柔软的身体,不是张晋远那种肌肉饱满的汉子,那只是个梦而已啊!舒忧一边儿自我反省,一边儿手伸进运动裤里紧紧握住已经湿润流水的性器,好像用了力就能让它软下去一样,单手垫着脑袋趴在石桌上,舒忧咬着嘴唇抑制越发兴奋的身体,可越是不想,身体越是有感觉,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来回撸动,龟头胀的十分饱满,吐露出的粘液在昏暗闪烁的光线里泛着淫色。 “嗯...”咬着唇也泄出呻吟,自慰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舒忧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手握的很紧,紧到让性器感受到疼痛的地步,明明想要快速的上下动作,可自虐一般撸的很慢,把黏腻的汁水一下一下从小口挤出来,再流的满手满阴茎都是,耻毛也糊上了湿腻腻的触感,从最根部再撸上去的时候,会拔起几根阴毛,微微刺痛的感觉让舒忧恶心,也更加兴奋。 如果,如果这个时候张晋远能从后面,掐着我的腰,把他火热的肉棒捅进来,我一定就可以射出来。 舒忧放肆的回想着梦里粗暴的性爱,想到张晋远咬住自己乳头咬破了的那种刺激,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捏起已经翘起的乳尖,用力的揉搓,已经停不下来,舌尖尝到了血腥味,舒忧终于放开嘴唇,高潮爆发的时候,精液和呻吟一同泄出。 余韵让人疲乏不堪,舒忧软愣愣的呆坐了几分钟,才把手从衣裤中抽出,顺着力道就趴在了石桌上,吐着湿润的气息自嘲不已,自我救赎以淫乱的失败告终。 还好没有人经过...舒忧 分卷阅读3 后知后觉的庆幸,转而又埋怨起来...就怪那个混蛋,都这样了还喂我吃羊肉,补个屁的身子补。 回到家里,张晋远已经不在客厅里,正好遂了舒忧的愿,赶紧先去洗个澡洗掉味道,正准备关上浴室门,张晋远那屋门开了,舒忧看他露个脑袋,心虚的也把身子藏在门后面,故作轻松的问,“怎么了?” “刚刚袁起打电话给我,问我们俩想要什么。”张晋远说,“我说你夜跑去了,等回来问问你。” 舒忧不敢和他对视,低着脑袋说,“不就是飞个英国么,臭嘚瑟。” 张晋远听了笑出声,“你们俩个欢喜冤家似的,我本想下去找你的,想想算了,等下你发消息给他吧。” 舒忧听的心惊肉跳,追了句,“你真没下去找我啊?” “没有啊,怎么了?”张晋远眯着眼,“难不成你在下面来了一发,怕被我发现?” 舒忧“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听那混蛋还在笑,愤恨的嗷了一嗓子“滚蛋!”,把淋浴开到最大从头淋到脚好好的洗了两遍,继下午洗了遗了精的内裤,舒忧边搓着手里这条边不由感叹道,一天换洗两条弄脏的内裤,也称得上是血气方刚了。 第四章 “我要你就在英国别回来了。” “托你吉言,我后天提前回来。” “提前回来干嘛啊?” “干你啊。” 舒忧气的把手机扔老远,这放之前就是平常不过的玩笑话,看谁先怼死谁,现在不一样了,舒忧看着就觉得跟真的一样,两个室友分工明确,一个梦里干,一个现实干,不给活路,想想袁起那一身引以为豪的漂亮肌肉,自己九成九是没希望能干过他,只能等着挨肏。 妈的,想太远。 舒忧略微有些着急,又捡回手机,趴到床上,打开浏览器搜了几个关键词,想随意搜搜如何能反攻之类的,结果翻了好几页都是各类耽美,并且,看简介几乎没有哪个受能反攻成功的,不是被往死里肏,就是被肏到死。 妈的,不能够。 下载了一本推荐呼声最高的耽美,虽说最终那受没能成功反攻,但好歹可以学学反攻经验,求其长,完善其短,不就完美了么!舒忧乐呵呵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赞不已,抱着求学的心态翻开了第一章 ,可等看到第十多章的时候,舒忧已经沉浸在“还可以这样玩儿”的震惊中无法自拔,最终叹息的扣上了手机,没希望了。 这一顿折腾已经过了凌晨,关灯前舒忧瞅了一眼那香薰瓶,好感全无,只希望今晚能规规矩矩一夜无梦到天亮,关灯后黑暗不过笼罩了几秒,又被手机屏幕的光亮打散,袁起发消息说到,“买了一堆巧克力给你。” 谁稀罕似的。舒忧心中嘀咕,把飞行模式一开,抱着枕头开始数羊。 羊群在山坡远处,隐隐能听到“咩咩”的叫声,舒忧一路小跑过去,已经是夕阳挂在河面上的时辰了,这放羊的理应该在圈里核点数目才对,可真不省心。 等离得近了,舒忧才瞅见坡上树下有一人脸上盖着草帽睡的正香,这一身农民装扮,八成就是羊群的主人了,舒忧蹲在一旁,随地捏了一小节树枝,戳了戳那人腰上的痒痒肉,“嘿,太阳落山了!” 放羊人惊呼一声猛的坐起,害的草帽沿着山坡一路滚到河边儿去,放羊的跳起来在后面边追边嚷,“公子,就怪您,我就这一顶帽子!” 舒忧颇不厚道的一笑,见天边只染余晖,便挥了挥袖摆朝着花街青楼走去,今夜花魁抚琴,虽说花魁不符口味,但琴声确也美妙不容错过。 连着花街的一条小巷里,有舒忧十分中意的一家粥铺,酒香不怕巷深,粥也如此。正是留宿打尖的时候,巷内人群熙攘,舒忧倒不厌烦,只求粥铺还能有个坐儿的位置就好。 “这位公子爷,您若是不介意,和西窗那儿独坐的爷拼个桌如何?” 舒忧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眼熟的侧脸让他毫不疑迟转身就走,不顾小二提着茶壶在身后跟着挽留呦呵,舒忧皱着眉快步离开巷子,可惜了,馋了整整一日的荷叶粥啊。 花街上走一走才知晓何为热闹繁华,青楼里逛一逛方能体会何为莺歌燕语。已到抚琴舞乐的点儿,舒忧在雅间里拼着茶闭眼听琴,若是稍稍掀起眼皮,就能看到那层层纱幔下的花魁犹如长了胳膊腿儿的白馒头,周围跳着舞的女子们也犹如扑了脂粉的白馒头,待到曲毕,客官们便各回屋中,欢声笑语,享用馒头。 这个盛世,以胖为美,舒忧虽然不好这口,却也觉得十分可爱,入怀软软香香的,摸到哪处都不带硌手,真真切切是温香软玉。 “见到我跑什么,小的就这么不受舒公子待见?”张晋远反手拉上雅间隔门,又道,“还是,怕一见我就浪的收不住?” 跟这个人不用客气,舒忧顺手把茶杯丢过去,没指望能砸中,好歹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受待见。 “跑这青楼做什么?夺花魁的位置么?”张晋远捏着茶杯,不甚讲究的歪在对面软座里,为自己倒上一杯。 舒忧见他就眼睛疼,听他说话就耳朵疼,忍下一口恶气,冷声道,“不打扰王爷了,草民这就退下。”说罢掸起衣摆要走。 第五章 雅间外是张晋远的侍从,正候着待命,见舒忧愤然的快步离去也不敢胡乱造次,这个人他们见过许多次,于自家王爷是特殊的很。 “待会儿离得远点儿,”张晋远悠哉的跟出来,吩咐道,“若是敢听到一丁半点声儿,自己割了耳朵谢罪。 舒忧攥紧的手心里出了些汗,他不相信张晋远既然已经跟到这儿了还能轻松放过自己,果然才这么琢磨着,后颈一痛全身都没了力气,被作恶的人拦腰抗到肩上,无奈心里如何愤怒焦急,无论如何的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任他鱼肉了。 “呦,这位爷也太不疼惜人了,怎么不怀里抱着?”不知道是哪一位青楼间的人在调侃,舒忧尽力把脸埋在宽大的衣袖里不叫人看到,屁股上冷不丁被拍了一下,便听张晋远笑着回道,“难伺候着呢,他就喜欢被凶神恶煞一般的对待。” 舒忧气的不行,好不容易挨到进房,本想出言羞辱这个不知羞耻满口淫言的王爷,却被满屋的甜香馋的肚子长长一串叫声。 “小公子就是这么无情,亏的本王惦念着你,带了荷叶粥和小食。”张晋远把人丢进床铺里,压在他身上舔着肖想已久的唇瓣,“你饿了,本王也饿了,这里馋的很。”说着用胯下已经饱胀起来的阳物顶了顶舒忧的大腿,“你躲了这么些日子叫我找不到,敢戏弄本王,怎么罚你?” “歪门邪道的混账。”舒忧胡乱的歪过头避开亲吻,“就罚我 分卷阅读4 一死谢罪好了。” 张晋远早听惯了他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的咒骂,不以为意道,“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你以为你那志同道合的将军是个什么好人么?” 舒忧听罢不做声了,怒火中烧的盯着张晋远,恨不能烧穿这个可恶的人,张晋远捧着他的脸颊,又深又狠的啃了几口,摸着他水淋淋艳红的唇说到,“你那将军,和本王才是志同道合。” 初夏的夜里还是有些瑟瑟,刚被剥去衣服后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的凉意,舒忧一丝不挂被压在床褥里,身体在挣扎和羞耻中恢复了些力气,于是毫不犹豫环住身上人的脖子,逮着肩膀张口就咬,张晋远痛过一下就轻笑道,“也就你一个,每次都要被你咬上几口。”说罢也不去理会,自顾自伸手到舒忧的双腿间,摸上还软成一坨的阳物揉了揉,再向下,是一处女子才有的花穴,阴唇还没有情动的打开就被双指强行破入,在花腔里灵活的搅弄起来。 “啊...”舒忧终于松口,皱着眉泄出一声呻吟,“啊...疼...” “你不就是喜欢疼么?越是疼,越是湿的厉害,”张晋远又插入一根手指,耐心的按揉里面娇嫩的内壁,感受软肉一层层裹着手指挤弄,“舒公子的这张小嘴馋的狠了,想吃什么?” 舒忧最听不得他在床上这些淫话,自从被这人淫弄过,身子里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再也不能靠冷水和经书压住,半夜里只是回想起几句,就能摸着下面射的一手湿黏。 张晋远在舒忧不自觉挺腰配合的时候抽出手,半个手掌都沾着淫水,舒忧不得满足的哼着,两只手都摸下去,一手握着已经竖起来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手按着花唇胡乱的揉弄,充血胀大的花珠探出头,想要被碰又经不得碰,酸楚的情潮从小腹泛起席卷全身,腰肢颤抖,屁股也不自觉的前后摆动着,就像已经被谁插入了正肏干一般,手上不得章法的越动越快,不多时就呻吟的泄了身,绷紧的身子软绵绵跌回床铺里。 张晋远红着眼在一旁看他自慰到高潮,射出的精液粘在胸口,有几滴落在嫣红的乳头上,他伸手刮了下来抹在还粗粗喘着的嘴唇上,又撬开牙齿夹住舌头把玩,换来舒忧抗议的呻吟。 “真淫荡啊,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我自己玩上几次?”张晋远抬起舒忧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用巨大狰狞的阳物从花珠碾过阴唇,滑到穴口,轻轻的试探着插进去些许,又抽出来,享受着被穴口媚肉吮咬的快感,再慢慢一路碾压回去,用饱胀的龟头来回挤压高潮后不堪触碰的花珠,惹来身下这人激烈的颤抖,双手胡乱挥着,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靠近,看看越缠越紧的双腿,八成是想挨肏了。 “混账...要做,就快点儿...”舒忧死死的闭着眼,刚刚那一番自渎已经把道德礼仪丢在脑后,和不知羞耻的混账王爷有什么不同,好歹做完了与这两看相厌的恶人分道扬镳。 张晋远身下也到了不能再忍的地步,索性拖着舒忧湿滑的臀肉,把阳物一寸寸插进花穴里,贪吃的穴肉立时簇拥而来包裹住肉棒,紧致到无法言喻,张晋远低头看着自己一点点儿埋进去,兴奋的咬着下唇,再抬眼看舒忧,双手抓着枕边,一副只是进入就要欲仙欲死的淫荡表情。 “活该每次都被肏晕...”张晋远缓缓吐出口气,俯下身子抱住舒忧,“天朝里谁能比你更欠肏,嗯?” 舒忧也抱住张晋远,咬着他耳朵催促到,“别这样...嗯...都插进来...”说着把双腿夹得更紧,希望能被一下子肏到最里面,实在太诡异了,明明已经被插过许多次了,反而越发渴望被肏透的感觉。 耳边示弱一般的祈求让张晋远再无犹豫,“疼着你还嫌弃慢,不知好歹。”接着便把阳物稍稍抽出一些,而后腰上用力,狠狠的破开拥挤的花腔,龟头碾过肉道里敏感多汁的花心,直接捣进最深处,碰到宫口,只是轻轻碰到了一瞬,就引来癫狂的抽搐,真不知道等会儿肏开了这小口,该是如何的爽利刺激。 张晋远拥着颤抖哼叫的舒忧,上身浓情蜜意一般的耳鬓厮磨,下身却毫不怜惜大开大合的肏干,性器整根抽出,带出一圈艳红的媚肉,再整根捅进去,连着花唇也恨不得肏进穴口里,挤出大片大片的汁液,凌乱的耻毛刮蹭着娇弱的花珠,一下一下几乎要将薄薄的皮磨破,无处可逃的承受着凌虐的快意,夹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随着被肏的节奏吐出汁水,就像被肉茎一下下插出来的一样,将整个小腹都喷的湿漉漉的,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温声待人的酒窖小掌柜会有这般淫态。 舒忧很快就受不住,本就是高潮后敏感的身子,肏不到两下就能再小死一回,哼哼唧唧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若不是一直在和张晋远接吻,只怕是要开口求饶了,明明是被压的十分难受,偏偏就生出一些安稳的感觉来,舒忧蒙着心把头扭开,分开的唇齿间还连着长长一线银丝,眼睛被泪水浸的模糊不清,高高扬起的脖颈和绷起的腰肢都在等待高潮的来临。 舒忧喘的越发急促,张晋远知晓他又要泄身,便把他肿胀的性器牢牢握住,顶端小口被手指压着阻断了绵绵不绝的流汁,舒忧又爽又胀,哽咽的呻吟着,双手抱在张晋远背后,指甲钳在肉里划出长长的血痕,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浸湿了头发,就要...就要... “连着出精,小的怕公子受不住。”张晋远咬着舒忧白腻的脖颈,亲着滚动的喉结,自己也爽到头皮发麻,性器被吮的几乎发痛,宫口更是缠人,软嘟嘟的嘬着龟头,一波一波吐着温热的淫水,一想到这个人要被自己肏上高潮肏到失神,肉棒又炙热的胀大一圈,更加狠厉的捅进去。 “啊!!”舒忧涨红着脸长长的一声呻吟,随着花精猛的喷泄而出,穴肉裹着坚硬的肉棒死命抽搐,带动这具身体狠狠的弹起颤动数下,连着花唇也痉挛不已,被握在张晋远手中的性器一胀一缩,下面两个饱满的囊袋收缩一时,又被回流的精液充满涨的更大,沉甸甸坠在下面。 张晋远有些扛不住这番刺激,腰身一抬将自己抽出来,抵在依旧抽搐的花唇上来回摩擦缓解着要出精的快意,却不想花唇也是不禁玩弄,被坚硬的肉棒碾压了几下又上了一回小高潮,可惜身下的人已经完全瘫软,双腿双手都软在床褥上,只从唇间漏出些喘息,白腻腻的一身好皮肉被肏的汁水横流,两颗桃色的乳头挺翘的扎眼,“啊,忘记疼你这两个小东西了。”张晋远轻笑一声,拍拍舒忧的脸,“如何?可舒服了?” 第六章 “混账...放开我...”舒忧难耐的挣扎,即使在乏力的余韵中也能感受到性器 分卷阅读5 憋胀的疼痛感,“让我射出来...好难受...” “难受么?不舒服么?”张晋远勾着暧昧的笑,腾出另一只手从幔帐上扯下挂绳,围着舒忧的阳物缠绕几圈系上了结,“好好服侍本王吧,权当你谢罪了,如何?” 舒忧抽噎着生闷气,水光流转的眼睛瞪着他,恨这人也恨自己,咬咬牙憋出一句“混账王爷”,张晋远自然不在意,又倾身扯下另一边幔帐的挂绳,“不混账可对不起公子的赞赏啊,”说着便把舒忧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木栏上。 两边幔帐落下遮住了大半的烛光,笼罩在这一方床铺间的气氛也朦胧暧昧起来,张晋远最是喜欢舒忧被糟蹋到无法反抗的样子,就像现在,好不容易缓过的欲望,似乎再看上两眼这人受虐的模样就能满足到射出来。 性器依旧缓缓在花唇间磨蹭着,黏腻湿滑,时不时顶到饱满的卵丸就会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间听到拔高的喘息,张晋远揽着舒忧的腰把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让高高翘起的两团白肉惹眼的很,张晋远看着就一掌扇上去,清脆的响声让舒忧羞耻万分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但随即又偏过头,咬住唇急促的呼吸起来,花穴再次被肏穿,从后背伸过来的两只手,一只牢牢的掐着腰,一只捏起备受冷落的乳尖肆意的揉虐,乳尖是舒忧难以启齿的敏感处,被摸上一摸就能腰颤,更何况受到恶劣的把玩,无论多痛,其中的快感也大过痛,电流一般的刺激从乳头流过全身,好想被吸,只是手还不够,想被舔,被咬,迸发的欲望让舒忧更加难耐的呻吟,腰肢自发的扭动,向后撞着张晋远,好把粗大的阳物吃的更深。 “果真是浪的收不住了。”张晋远笑着叹息道,掐着腰的手也伸到前面去捏起另一个乳尖,“一碰你这里,你就咬的更紧了,这么喜欢么?” 舒忧胡乱摇着头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两处乳尖被搓捏着,天生用来取悦性爱的花穴也被满足,就差肉茎,一遍遍体会精液逆流的难受,在欲泄不能泄的将至巅峰之时被迫沉浸在愈加狂浪的情欲里。 张晋远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捏着乳尖肏着女穴,专心享受着这活色生香的肉体,交合的快意层层涌来,这一回不想再忍耐,于是蹭在舒忧耳边,咬着他熏红的耳廓用浓重的低音诱惑道,“叫几声好听的,就让你去。” “啊...啊哈...让我去,求你了...”舒忧被撩拨的饥渴难耐,小腹阵阵不断的泛起酸楚,一心只追求释放,脑袋渐渐在汹涌的热潮里失去神志,只知道随着肏干绞紧穴肉,发出哀鸣。 “求我可不够,叫王爷,”张晋远从舒忧耳朵亲到肩膀,对着白花花的肩头又舔又咬,手也摸到被绑住的性器,揉弄卵蛋,又用力撸着茎身,“快叫,叫相公,嗯?” 舒忧被撸的全身剧颤,几乎要跪不住,上半身都陷在床褥里,脑袋歪在枕头上,又哭又叫,眼泪口水将头发打湿,一副凄惨兮兮的模样。 “王爷,王爷求你了,”舒忧哼着浓重的哭腔,一张口唾液沿着嘴角流到枕面上,“别碰,好疼...呜呜呜...” “还有呢?叫相公,乖。”张晋远在舒忧背上留下好几处牙印,咬的够了,才起身摆好了最好用力的姿势,双手掐着乱颤的腰肢,将努胀的性器没根捣进湿热的花穴里,次次撞上敏感的宫口,终于把那娇嫩的小口凿开,龟头戳上了骚浪的嫩肉,立时换来舒忧崩溃的尖叫,“啊!!啊...相公...相公不要了,太深了...”一边承受不住的呜呜哭着一边浑身过电般抖着,拼命摇着屁股,张晋远终于是被绞的受不了,握着舒忧软成一团的屁股钉在自己肉棒上,肆意的射出精液。 舒忧张着口无声的尖叫,眼睛已经失了神,只能感受到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内壁上,引来整个花穴的极致抽搐,喷出浓浓的阴精浇在依旧喷张的龟头上,两颗卵丸急切的收缩泵出精液,可惜胀痛的阴茎被堵上了出口,猛的冲出又再次回流到卵内,让卵蛋再次涨大一倍,鼓囊囊的沉在性器下面,难以承受的憋胀几乎让舒忧晕厥。 正是沉浸在高潮绵长的余韵里,一声轻轻的关门声让张晋远回了些神,透过幔帐看到一人笔直的对着床站着,便轻笑道,“来了?” 第七章 张晋远慵懒的揉捏着手下热烫的皮肤,帮舒忧缓过高潮,已经软下的性器还赖在花穴里不肯出来,但到处都是黏腻的汁水并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于是贪恋的又抽动几下带出了大片的精液和淫水,张晋远叹息着扯过不知道谁的小衣耐着心将两人腿间擦干净,擦过后穴的时候,手指抚上瑟缩的褶皱,“后面给你留着,待会儿好好享用。” 袁起心情颇为复杂,定定的站着半晌没动,从幔帐印出的影子就明白里面是多么淫乱的场面,不知今夜这次过后,还能否再去酒窖和舒忧温酒畅谈,彻夜言欢...... “我先吃些东西,忙了一整日。”袁起把外衫脱了随意丢在地上,见食盒里粥和糕点都还未动过,便问道,“你们还没用过?” 张晋远吃吃的一笑,“给他多留一些,他还饿着呢。”说着摸到舒忧还未发泄的阳物上,惹来急切的惊喘,舒忧惊魂未定一般还沉浸在高潮的冲击中,没能意识到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 袁起听着舒忧哼哼唧唧的求饶声,皱眉不满的说道,“张晋远,适可而止。” “是,是,小的听命!”张晋远收了手,撩开幔帐走出来,顺着袁起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肩膀,一排血参参的牙印,于是笑着耸肩,“每回都要被咬上几口,带劲儿的很。” 袁起懒得理会他,越身拨开床幔,只见舒忧趴在床铺里正难耐的摆动着腰肢,双手被束缚在床栏上,只能用下身胡乱的磨蹭着床褥,从口里泄出一声声欲求不满的呻吟,散开的长发衬的皮肉雪白,后背上好几处鲜红的齿印...袁起重重沉了口气,把余下的小衣脱了直接压身上去,捏着舒忧下巴把红肿的唇细细吮了一通。 张晋远坐在桌边的摇椅里眯着眼看印出的影子,一连咬了两个春卷咽下心烦,索性闭上眼,要是耳朵也能失聪就更好了。 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袁起抱着舒忧翻了身才看见他下身硬挺的一根被挂绳圈圈缠住,怪不得欲求不满呢...心中把张晋远那缺德玩意儿骂了几遍,掰开舒忧双腿,小心翼翼拆了绳结,骤然松快的感觉让舒忧不由自主猛的向上摆动腰肢,期待着得到刺激好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 “给我...啊...要射...”舒忧紧闭着眼泪水巴巴的可怜样子让袁起心疼不已,双手抚着颤抖的腿根,张口轻轻把炙热的阳物舔了舔便渐渐吞了进去,舒忧立时挣扎起 分卷阅读6 来,泣哭着高声惊叫,就在要射出的巅峰之际,性器被吐出,再次被捏住顶端堵上了小口,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的舒忧哽着打了两个哭嗝儿,泪流满面的求饶,“啊!!求你了!让我射...不,不要停...啊...” 袁起俯身亲了亲舒忧颤抖的眼睫,哄着道,“舒忧,睁开眼就让你射。” 舒忧早已被情欲折磨的没了判断力,让如何就如何,待颤巍巍的睁开眼正对上袁起时,身子还在扭动,眼神却愣了片刻,半是不敢置信半是慌乱的喃喃道,“将...将军?” 袁起不禁温柔的一笑,低下头深深含着舒忧的唇舌,手下说话算话的松开束缚,粘着满手的湿滑淫水还没撸上一个来回,舒忧就激动的挺着腰闷哼喷射出来,许是憋的久了,这一发喷射了足足好几股,连着花穴似乎又痉挛了一番泄出黏腻的汁水,末了时肉根几乎酸痛的碰不得,舒忧被折腾的奄奄一息软在床上,吐着湿润的粗气,却依旧执拗的盯住袁起,像要看杀他一般。 光线倏然变亮,张晋远捞着床幔,见两个人相顾无言只是对望着,不禁哼笑道,“怎么?做了这样快活的事儿倍感相见恨晚么?” 一时间颇有些凄惨的氛围被打破,舒忧心下百转,垂了眼帘谁也不看,袁起理亏不安,又把舒忧双手解开,把软绵绵融化成水一样的人抱坐在自己怀里,低声哄着,缠绵的跟新婚洞房一样。 张晋远满脸嫌弃,见自己倒像是多余的一个,气极反笑道,“一个装清高,一个装好人。”床幔落下,张晋远挤在舒忧身后,手指揉了揉汁水横流的花穴,勾了满指的淫液捅进后穴里搅弄,就这么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扶着自己又坚硬起来的一根顶进去,直顶的舒忧缩在袁起怀里喊疼,想躲被掐着腰没处躲,生生受着肉刃的贯穿。 袁起何时见过舒忧这般淫荡的样子,有些能理解为何张晋远总说“舒忧就喜欢疼”,身下早已坚硬如铁,龟头碰上舒忧自己送上来的花穴,随意蹭了蹭便被浇了一片温热的淫水,柔软多汁的嫩肉也包裹上来,袁起见那边儿张晋远已经尝试着来回抽动了,脸上仿佛身处极乐一般销魂,更是有些忍不住,手指摸着舒忧不断叫喘的红唇,温声道,“我也要进去了。” 舒忧惊恐的使劲儿摇头,双手胡乱推搡着袁起,不住的求饶,“不行...你快走开...”越是挣动后穴绞的越紧,张晋远仰头赞叹,寻着要命的那处软肉碾压,逼出些肠液来使抽插更加顺畅,见不得袁起那磨磨蹭蹭的虚伪样子,张晋远把自己深深埋进去后,抬手攥着舒忧挥打的手腕反在背后,揶揄道,“堂堂将军,还要小王来帮忙,嗯?快些,没看他馋的不行了么?” 袁起摸着眼前莹白的腰身,低头含住一颗挺翘的乳尖舔咬,舒忧瞬时就忘了恐惧,只觉得销魂万分,不由浪叫着催促道,“啊!还给我!还要!啊哈...”连下面袁起插入了一截都未反应过来,自顾的享受着乳尖上的激爽。 “本王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袁将军若还是磨磨唧唧,就请先出去歇息一番,等本王享用完了再...嗯!”张晋远闷哼一声,本就紧致的后穴,隔着一层粘膜又挤进一根粗大的性器,别说舒忧尖叫一声承受不住的哭吟,两个肉道都被填满的拥挤感让两个享用的人也不那么好受。 袁起吐出乳尖,下身慢慢的抽动着,双手绕到舒忧背后把他的手从张晋远那儿解救出来,搭在自己肩膀上,依旧温柔的哄着,“抱着我,难受就咬我。” “嘁。”张晋远不屑,掐牢了舒忧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袁起也渐渐加快了速度,实在是内里的湿热太无法言喻,一股股蜜汁浇灌而下,丰沛的汁水只要狠狠一插就能“咕叽咕叽”到处飞溅,舒忧在两个人的夹击颠动中不断颤抖身子,从未一同吃下两个巨大性器的身体痛爽交加,敏感的穴肉主动迎合着炽热的肉棒,不知要怎么吮咬绞紧才能更讨到激烈的抽插,全部的快意盈满全身再从唇齿间泄出,化作一声声浪荡的呻吟,听去满是被肏到忘我的娇喘,双臂乱颤几乎挂不住,要不是张晋远在背后掐着腰肢,舒忧早被撞的东倒西歪软成一滩蜜水,袁起低低的喘着,到处亲吻这具肖想已久的诱人身体,见舒忧的肉根又精神的竖起来吐着粘液,便摸上去按着龟头画着圈的揉。 “他已经射过几次了?” 张晋远甩甩汗湿的发梢,停顿了一下,“两次了,浪成这样,看这第三回 也不远了。”说完又跟上袁起的节奏一同进出,比之前更是狠厉的顶弄起来,舒忧只觉得这两个人莫不是要弄死自己,可已经隐隐有了比过往更加恐怖的高潮迹象,他惧怕的哼叫着求饶,希望能停下来,求张晋远肯定没有用,于是把脑袋埋在袁起肩膀上蹭起来,“啊...袁起,不要了...停下...啊哈...求你了...” “嘁。”张晋远心里烦躁,不等袁起如何,就拉过舒忧,按着他的脑袋一口咬上嘴唇,又啃又吸,立时鲜血伴着口水流下,身下菊蕾被更用力的抽插,次次碾过敏感的软肉深入肠道,刺激的阴茎有了要射的胀痛感,而袁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示弱的求饶非但没有换来疼惜,反倒跟王爷上身了一样,也卯起劲儿肏开宫口,握着性器的手也加快撸动,前后三处都被残忍的对待,舒忧挣扎着弹动身体,又被死死按回到两个肉棒上被肏进更深处... “啊!!---”舒忧如癫狂一般猛的绷紧了身体,挺着腰身高高扬起脖颈,只余下后穴和花穴极尽用力的痉挛抽搐,绞紧坚硬火热的性器将数股滑腻的汁水潮喷而出,两颗卵蛋急切的收缩,几乎将魂儿也射出一般射了好几股精液,淡薄了许多,射到整只阴茎酸痛无比,袁起受不了舒忧高潮的媚态和拧绞的花穴,咬着牙压下射精的欲望,可张晋远恶劣的继续肏弄,寸寸破开拥挤的肠肉,伸手在花珠上狠心一捏,登时舒忧大哭淫叫,“不要了!不要了!啊!!” 浑身剧颤,整个花唇剧烈的收缩,花腔内受惊一般又大口大口吐出了热烫的阴精,肉棒狠狠弹了数下也跟着挤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 袁起再也忍不住,不管后面张晋远正埋在深处出精,把舒忧一把揽进怀里紧紧抱住,低喘着疯狂的顶弄了数下,尽数射在舒忧的子宫里。 “你他娘的!”张晋远出精到一半被滑了出来,十分不爽,自己撸动着慢慢射了干净,蹭在舒忧湿滑的臀肉上,看袁起抱着已经没了声的人缓着余韵,气不过的转身撩起床幔,到摇椅里躺着去了,半晌后又轻笑道,“好好珍惜吧,说不定春宵只此一次呢。” 第八章 凌晨的黑夜里,舒忧把自己给哭醒了,醒来时体感还 分卷阅读7 在,满脸的眼泪,全身像是在温泉里泡了太久,既乏力的很又酣畅的厉害,满满的慵懒... 舒忧还没能止住抽抽噎噎,先是心肝剧颤的坐起身摸到身下,不意外又射湿了内裤,手指越过湿乎乎的性器,在会阴处仔细摸了摸,又摸了摸,确定没有多长出一个女穴,这才卸了口气,重重倒回床上,不自觉瞪着眼睛发起呆... 黑黢黢的屋里,零星闪过几点光线,舒忧不知道神游天外了多久,翻身拿起手机,才四点钟,那英国应该是早上八点,关了飞行模式,一下子弹出好多袁起的消息,各色巧克力的图片,还有几张袁起自恋无比的自拍。 舒忧莫名的紧张起来,心砰砰跳,问,“你飞呢吗?” 袁起秒回,“怎么这会儿醒了?”“酒店里休息呢。” 舒忧握着手机,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梦到被你出卖给张晋远,你们俩在青楼里把我双龙到晕过去,现在醒过来空前的怀疑人生? 还是胡扯个谎搪塞过去吧,就不应该手贱找他的,于是舒忧开始冥思苦想,偏偏找不到什么能圆的回来的谎话,愁的不行,手机突然震起来... “...喂?...” “怎么声音惨兮兮的?做噩梦了?” “......算,算是吧...” “一猜就准,梦到什么了?说出来就好了。” “......” “该不会梦到被我上了吧?” “......梦都是反的我跟你说!” “哈!舒忧!不是吧!你真的梦到被我上了啊?” 舒忧后知后觉自己居然不打自招,气都气不起来,蔫了吧唧的说,“祝你半路失踪,拜拜了。”说完就挂断,袁起的信息紧接着跳出来: “别急啊宝贝!” “我后天就回来了~” “家里没有润滑油吧?我从英国带回来~” “你没梦到张晋远吧?” “梦里什么样啊?我怎么上你的啊?” “宝贝儿是不是想我了啊~” 舒忧看的头疼,妈的,还想着做爱的时候袁起至少温柔体贴些,不像张晋远那混蛋王爷一样,“他就喜欢疼”,妈的谁喜欢疼,混账玩意儿... 手机又震起来,舒忧毫不犹豫挂断,袁起接着骚扰: “宝贝儿是不是害羞了啊~” “宝贝儿,你男人马上就回来了,洗干净等着~” 越说越过分,妈的,舒忧看着波浪号就无语,气急败坏回了个“滚蛋!!”立马关机,本来还有些紧张的心情一扫而光,所以梦都是反的这话没错,梦里袁起人好话不多,再看看现实... 那...那现实里张晋远会怎么样呢?温柔体贴吗?不会用口球,不会绑起来,不会让我饿着肚子跟他做?会不会让我叫声好听的才能射呢?要叫相公才给射吗? 妈呦!!! 舒忧抱着被子狠狠蹬了两下腿又滚了两圈儿才能直视自己,身子还温温的酿着乏力感,要不是想去厕所,就现在这个双腿夹着被子的舒服姿势,再发会呆就能睡着了。 “第三条了...”舒忧感慨着,拿了条新内裤去卫生间,怕吵醒张晋远而小心翼翼的踮脚走着,却看到那屋门缝里透出些昏暗的灯光,心里嘀咕到,“还没睡么?” 转身进了卫生间,轻轻把门关好,哼哧哼哧鼓秋了一番,舒忧关灯出来,正打算再踮脚抹黑回屋,身后有声音低声道,“舒忧。” 舒忧吓的一炸毛,回身模模糊糊看到张晋远走过来,“你,你,你大半夜的干嘛啊?”却感觉后脖颈子突然被一只手掌揽住,用力之大几乎跌进他怀里去,后脑的头发还被手轻轻指搓着,诡异的不要不要的,舒忧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张晋远另一手摸着舒忧的腰线,低声道,“今晚在凉亭里野战的刺激么?” 舒忧全身一僵,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你梦到什么了,又哭又叫的,嗯?” 舒忧张张嘴,也许可以解释的,“...噩...噩梦...” “是噩梦还是春梦?” “......” “梦见谁了?” 舒忧腿软的快要站不住,心里的惧怕早感觉不到后腰上暧昧的游走,肌肤上泛起一层又一层的小鸡皮疙瘩,居然说梦话了,没有叫张晋远的名字吧,有没有...? 妈的,比梦里混账的王爷还变态,反个屁的反,简直是现实强化梦境吧! “舒忧,我要亲你了。” 本来乱成一团的脑子再次瞬间空白,他,他,他说什么?! 嘴唇被轻轻的探了几下,舒忧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拥着深吻起来,唇齿间是张晋远湿滑的舌头在舔弄着,柔软又霸道。 舒忧手上还提着刚刚洗干净的内裤,这会儿随意往旁边一丢,伸出双手抱住张晋远,渐渐回应起他的侵略。 舒忧迷迷糊糊的神志里只剩下两个字---妈的。 第九章 “听你录制广播剧的那时候,我就确定自己早晚要把你搞上床。” 亲是亲了,亲的舒忧舌尖嘴唇全是血,张晋远那十足的混蛋下嘴真特么的没轻没重。 “还以为会再要段时间,最多再一个月,没想到你先发情了。” 之前还游走在后腰上的咸猪手已经伸到内裤里,不知道把那半儿屁股当做什么,捏揉抓掐不带停的。 一上来就这么暴力,舒忧抗不过的含着他舌头狠狠回敬了一口,趁着这空挡赶紧脱身,“妈的张晋远你吃人啊!”边嗷边跑,甩上卧室门再反锁,麻溜儿的,生怕被追上来。 两个室友,一个近在门外,一个远在英国,虽然英国那个还摸不准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水深火热的门外这个怎么办,舒忧急的团团转,脑子怎么就缺弦了怎么就回应他了,正常剧本不是该用力推开严肃拒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么! “嘭!---” 踹门声吓得舒忧再次炸毛。 “嘭!---” 舒忧急的想哭,带着颤音大喊,“张晋远,你要是敢进来,明天我就搬走!” ...... ...... “嘭!---” 舒忧眼睁睁看着门晃晃悠悠打开了,在模糊的黑夜里就像开启了地狱之门,那个恶魔缓缓走进来,轻笑道,“明天就搬走?” 舒忧哪还敢吱声,满嘴的血腥味更是加深了他对张晋远的恐惧感,两个人静默的对站了半晌,一声叹息后,张晋远一步步走过去,抱着僵硬的舒忧哄道,“我是不是应该温柔一些的。” 舒忧全身一软,差点儿就哭了。 把人抱到床上压着,这一回张晋远着实吻的温柔了许多,细细啄了许久唇瓣之后才伸出舌头慢慢舔弄撬开了牙关,一点点耐心的品尝着, 分卷阅读8 挑逗的勾起闪躲的舌尖含着吮弄,直到血腥味消失,直到舒忧开始享受,发出了满足的闷哼。 “今晚是想到什么了,要跑到凉亭里去?” “......” “那今晚是梦到什么了?” “......” “梦里我是怎么上你的?嗯?欺负的那么惨,又哭又叫的。” 舒忧闭着眼装死,颤抖的眼睫带着湿润,张晋远看的心痒痒,捧着他脑袋轻轻吻上去,吻了几下便听到这人喃喃的说,“就是...梦到你上我...” 张晋远笑了笑,用下身已经饱胀起来的东西威胁的顶了顶,“怎么上的?嗯?” “...给我带口球,绑着我...” “这样啊,还有呢?” “在青楼里...在青楼里也是绑着我...” “还有青楼?” “...嗯...” 不仅仅脸上发热,全身都像烧起来一样,舒忧回想起一些画面,实在没勇气说出口,睁开眼看到张晋远盯着自己的眼神绝对称不上友善,赶紧示好的主动亲了一下,“我,我用手帮你行么?” 张晋远没说话,双手撑在舒忧脑袋边上,腰慢慢动着在他胯间那坨还柔软的地方用坚硬的性器一下一下的蹭,没蹭几下,舒忧就低声呜咽着也半硬了起来,既怕又隐约期待,嘴上还是在告饶,“张晋远,求你了,我...”话没说完,手被抓去隔着睡裤摸到了炙热粗硬的一根,张晋远低声说,“舒忧,我要上你了。” 舒忧哼哼唧唧被扒了个精光,缩在床上不敢看他,肌肤赤裸相贴的舒适感也不能缓解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即使这样,性器在张晋远故意的挑逗下还是硬的出水。 “刚刚洗干净了么?” “嗯...嗯...”不知道是在回答着问题,还是被撸动的呻吟,张晋远跪在他双腿之间,低着头从柔软的小腹一直亲到下面,不犹豫便张口含住了龟头,立时换来惊诧的喘息。 “啊!张晋远,你别这样!”舒忧胡乱蹬着腿,踩到了他的肩膀,使劲儿踢他,张晋远被踢的没法儿,起身抓住两个胡闹的脚丫就把人给对折起来,把双腿扛到了肩膀上,拍拍两团屁股肉不客气的说,“乖一点儿,不然有你受的。” 简直见鬼了,梦里梦外都特么一样的凶。 舒忧被钳制的动弹不得,紧张的抓着床单,任由舌头被手指搅弄,之前破开的伤口有些疼,这让他分泌了更多的口水,连着丝的从嘴角流下。 张晋远低喘着道,“舒忧,放松一点儿。”说完将沾满了唾液的两指按到了后穴,试探的在褶皱上慢慢揉着,感受到没那么紧绷后先插进去一根,见舒忧只是轻哼着,便小心翼翼又插进去一根,里面紧致又热烫,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一阵阵瑟缩着。 “啊哈...疼...啊...你要么...快点儿进来吧...”舒忧皱着眉承受这诡异的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泛起了熟悉的酸楚感,好像梦境中的体感又重新来袭,涌起那种希望被肏穿的期待。 张晋远又插入一指,三指在潮热的肠肉上到处摸索,另一手已经忍耐不了的自慰起来,挤出一股股粘液,“疼还让我插进去,你喜欢疼么?” “啊!啊哈!...混蛋...混蛋!”舒忧痛苦的摇头,即使梦里做的再爽,现实里这可是第一次,眼前的人在梦里可是可劲儿肏弄自己,带入到马上要进行的情事上,让他羞耻又紧张,还不待再张口催促,后穴中的手指一并抽出,还未合拢的穴口只感觉被炽热的顶住了,试探着蹭上滑腻的液体,又被慢慢顶开,无法拒绝的吃进了饱满的顶端。 “啊...啊!啊哈!...你慢一点儿...”眼泪不断的往外流,舒忧也不明所以为何会流泪,下身被一点点撑开,张晋远坚硬的不像话,又热又粗熨烫着敏感的肠壁,引来一阵一阵的挤弄。 自己居然真的和他做了,舒忧咬着唇想,随即被越发深入的占有给打断了思考,唇边不住的泄出呻吟,腰肢被对折着并不算好受,此时更是颤抖的厉害,让他有些想求饶。 张晋远屏息着终于尽根没入,缓了缓没有动,转而看舒忧泪眼汪汪的一副可怜样子,便换了姿势将他双腿放下来盘在自己腰上,俯下身去抱着他亲了亲,“还好么?疼不疼?” “疼...你慢点儿动...”顿了顿又小声哼到,“你,你摸摸我...” 张晋远听罢就轻笑起来,如他所愿的揉着他腰线,又摸到竖起来的性器轻轻撸动,帮着他放松,下身被包裹的受不了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还不太湿润,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肠肉的拉扯,诡异的感觉让舒忧叫的带上哭腔。 “以前你配音的时候,叫的远不如现在。”张晋远舔着下唇兴奋的顶弄,骨肉匀称,活色生香,双手摸过一颤一颤的大腿,捧着腻手的臀肉肆意揉捏,又低下头去含着翘起的乳尖舔弄,似乎他特别喜欢被玩弄乳头,敏感的要命,一碰全身都抖,可爱的不得了。 “开始舒服了么?”张晋远瞧着他水光流转的眼睛,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吻,将他自慰的手拉开压制在床上,又问,“顶你哪里舒服?” “不...别问...啊!不要顶!”舒忧胡乱哼着,想用另一只手接着自慰也被拦住,双腕都被钳制,下身不停歇被蛮横的来回捣弄,肠肉被摩擦乖巧的分泌出黏腻的液体,让粗热的性器抽插的更加顺畅,不容抗拒又似乎享受的被肏了个通透。 张晋远耐心的四处探索,不论顶在哪里都能换来身下这人的哭喊,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整个肉道都是他的敏感处了,果然十分浪,怪自己,早该压他到床上的。 舒忧哭哭啼啼的呻吟,脑袋里似乎乱七八糟不知所想,又似乎是一片空白,却陡然间被激烈的快感刺激的腰肢弹起,双腿紧紧环住,“啊啊!啊哈---!!”后穴不自觉的裹住炽热的肉棒急速的收缩吮咬,前面性器跳动数下,从顶端小口连绵的流出汁水,沾湿了两人混在一起的耻毛。 “啊!!不要...呜呜...这是什么...啊!啊哈---!”舒忧睁大了眼睛惊喘,看张晋远仰着头嘶气深呼吸,缓了缓才低下头看住自己,握在手腕上的力气大到疼痛,舒忧隐隐有不好预感,抖着唇既不敢求饶,也不敢催促。 “这是能让我们舒忧被插到射出来的地方。”张晋远说完后猛的将自己整根抽出,再用力顶进,朝着前列腺的位置大力撞去,碾压上那块骚浪的软肉前后研磨,汁水淋漓的被磨出来湿透了肉道,再尽根捅到深处,囊袋拍在臀肉上将挤出的淫液拍的飞溅,连续这么肏了几次,整个屋子里回荡的都是舒忧带着哭腔的求饶呻吟和淫靡的水 分卷阅读9 声。 “啊!受不了...呜呜...放开我...”舒忧奋力想要挣脱双手的钳制,后穴的快感爆发在身体里无处宣泄,冲击的四肢百骸都泛着酸软,唯有,唯有性器是硬挺着急切渴望抚摸和撸动,“难受...啊啊!不要!!” “浪的你。”张晋远皱眉,性器被紧致吮咬的销魂无比,看舒忧求的可怜于是好心松开了钳制,俯下身叼着他小石子一般的乳头狠狠的咬了几口,一手玩弄着另一边儿,一手摸到身下去,附在他手上一起撸着,“这么硬,今天都玩了好多次了,还想射么?” “混蛋...就怪你...啊别顶!啊啊---!” “怪我?怪我什么?没早点儿上你让你舒服?” 张晋远见他紧闭着眼胡乱摇头,又朝着敏感的软肉狠狠欺负了几下,惹来的抽搐紧的几乎让性器插不动,而它们的主人更是全身颤抖着哭叫求饶,想起晚上听见的梦呓,张晋远边继续全力肏干,边哄着问,“梦里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啊啊---!别问,别问...呜呜...好想射...”舒忧腰肢渐渐抬起,手下的撸动越发急切,张晋远却猛的停下抽送,手上一把拉开他,阴茎没了触碰可怜的漏着汁水,小口张合了几下失落的没能射出。 被迫吊在巅峰的前一小步,舒忧难受的直哭,嘴里都不知道在求些什么,双腿夹紧了张晋远的腰,腰肢也奋力向上挺动想要自力更生。 “舒忧。”张晋远极力忍耐着沉声道。 “呜呜...混蛋...混蛋疼疼我...要射...” 张晋远心疼舒忧第一次,心软的妥协放过他,低下身子深深亲吻着他湿亮的唇舌,性器又恢复了一下一下的全力肏干,耳边骚浪的哭泣带来非凡的刺激,张晋远又咬着舒忧的耳垂,低哑着声音,性感万分,“舒忧,喜欢我么?” 舒忧只来得及“呜---”了一声,浑身颤抖,阴茎在张晋远的手心里缩胀了两下射的痛痛快快,后穴里含着愈加粗大火热的性器急切的吮咬,又猛然被热烫的精液浇灌到正在高潮的内壁上,立马受惊一般濒死的抽搐起来。 张晋远紧紧抱着舒忧,埋首在他肩窝里低喘着,内射的激爽感甚至有些酸痛,缓了半晌也不愿意动,而今天已经射了第四次的舒忧简直要死过去,强烈的失禁感觉让他惧怕,无力的哼着,“起开你...好重...” 皱着眉忍受性器抽出穴口的滑腻感,舒忧强撑着起身,二话不说先去厕所放水,几乎要憋不住了。 “舒忧,我陪你去。” “...你快滚!” 抖着腿扶着墙尿完了尿,阴茎疼的碰不得,沿着大腿又流下来一片湿滑的液体,舒忧愣了愣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委屈的直想哭,心里一边儿咒骂着一边儿打开花洒开始清理自己。 张晋远在卫生间门外杵着,“舒忧,你还成吗?” 舒忧恶狠狠的回头,隔着门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进来就自杀!” 张晋远叹一口,开门进去,一把夺过花洒,“你想我也跟着殉情么?” 舒忧默默由着他清洗,眼睛红红的开始掉眼泪。 张晋远就当没看见,任他无声的哭着,等认真把两个人都洗干净了才打横抱起舒忧,“你的床没法睡了,去我屋里吧?” 舒忧又闭着眼装死,这一天过得别提多么淫荡多么乏累,梦里梦外除了做就是做,被放到床铺里的时候眼睛已经睁不开,迷迷糊糊要睡着,绵软的任人宰割。 张晋远拥着人躺下,轻声道,“舒忧?” 舒忧脑子勉强转了一圈,嘟囔了一句“混蛋”就再没了声响。 小剧场 张晋远:舒忧,初夜还满意么? 舒忧:→_→ 张晋远:和你梦里相比怎么样? 舒忧:简直不要太差,你也太不持久了。 张晋远:......我是考虑你初夜...要是让我放开了干,我 舒忧(打断):滚蛋吧你,你就是不持久。 张晋远:......舒忧,你等着。 舒忧:不知羞耻的人民教师,用暴力压制室友并强奸。 张晋远:......舒忧,你等着。 远在英国的袁起:啊哈哈,就要压倒宝贝儿了,宝贝儿的初夜~,啊哈哈~ 第十章 “你...混蛋,一大早的...你在做什么啊?!”这才感觉到全身没哪儿是舒坦的,尤其后面正在被缓慢的进出,提醒了舒忧昨晚春梦成真被暴力室友给上了的事实。 “别动。”张晋远按住他,继续小心的涂着药,“还一大早呢,都快下午三点了,你也真能睡。” “你...你拿出去!你在干嘛!”舒忧又要挣扎,继续被按住。 “涂药,想了半天还是给你涂点儿药比较保险。” “涂什么药啊,”舒忧被威胁的揉到了前列腺,羞耻又生气,“你以为你很粗很大么,别太自信了你!” 张晋远抽出手指,果断一巴掌朝着白生生的臀肉装模作样的扇去,“老实点儿,还想被干是不是,昨晚就上了你一次,还没够呢,你小心点。” 舒忧拉过绒毯把自己包严实,缩着脑袋不吭声了,露两大眼睛瞪着他。 “我好巧不巧看到了袁起的深情表白和归心似箭。”张晋远坐在床边儿用纸巾仔细擦着手,随后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丢在枕头边,“舒忧,来,说说你都做了哪些梦,嗯?” ......为什么要设置自动开机,自作孽。 舒忧想起前两次装死都十分管用,决定继续使用该技能,连眼睛也蒙到绒毯里去了。 “不说算了,他电话打过来是我接的,你猜我们都说些什么了?” 毯子滑了滑,露出两个眼睛眯眯着。 “他知道我拨得头筹可是气的话都说出来,不过考虑到既然我们两个你都喜欢,志同道合决定一起轮你好了。” ......神他妈的志同道合,我做的难道是预言梦吗?! 咽下了破口大骂,舒忧奋起一脚踹去,不仅被单手拦下来,还被隔着绒毯亲了亲脚丫,张晋远俯身把人压住,手指抚摸着唇瓣,看伤口都已经不见了,才温温柔柔的亲上去,“乖一点儿,你越闹越想修理你,还是你喜欢被修理?嗯?” 类似的话这两天不知道听过多少回:喜欢疼,喜欢被凶神恶煞的对待,喜欢被修理... 回想最初拿到香薰时候做的梦,金字塔,丧尸战争,马里亚纳海沟,剧情都朝着近乎自虐的方向发展,而充满情欲的春梦里也是以强迫开始以被糟蹋的要死要活结束,就连在凉亭里自慰也是,昨晚被上也是... 所以并不是什么被迫害妄想症,其实潜意识里的癖 分卷阅读10 好就是一个“惨”字么? “想什么呢?”张晋远亲了许多下,连人带被子一同抱着摇了摇,“起来吃点儿东西,我都已经做好了。” 舒忧有点儿心肝颤,喃喃道,“张晋远,我,我要去看心理医生。” “嗯?” “我好像有受虐倾向...我好像是...” 张晋远听罢抵着舒忧额头轻轻笑起来,“正好,我,以后多多交流,争取完美契合。” “...你快滚蛋你。” 吃过了饭,张晋远去收拾残局,舒忧跑到阳台上活动筋骨,腰酸背痛,大概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而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毛毛雨,让视线朦朦胧胧,不自觉的,舒忧扒在飘窗边儿看的走了神。 喜欢张晋远吗?这个问题以前就想过很多次,如此看来就是喜欢的吧。 那袁起呢?虽然总被他调戏欺负,但也不讨厌吧。 “又想什么呢?”张晋远从身后拥抱过来。 “我刚搬来那天好像也下着雨。”舒忧皱眉,“还下的很大,我进小区摔了一跤,满身的泥巴,上楼又摔了一跤,磕的膝盖肿了好几天。” “还是我给你上的药。”张晋远把下巴搁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心情愉悦的不得了。 “我当初就该意识到,这就是双重的阻挠不让我住进来的。” “胡说八道。” “袁起搬来的第一天就跟我发生矛盾了,就那臭脾气还金牌副手呢。” “之后不是相处的挺好么,他慢热,看你们现在相爱相杀的多热闹。” “这就是第三重阻挠,如果那天我一气之下就搬走了多好。” 张晋远紧紧抱着舒忧,咬着他耳朵,故意凶巴巴,“瞎说什么。” 舒忧把脑袋歪到一边儿躲开,又问,“你真的跟他说了?你们真的要一起...那个我么?” 张晋远追着咬耳朵,咬到软乎乎的耳垂,口齿不清道,“骗你的...不过,我现在要那个你了。” 舒忧猛的挣扎起来,“张晋远,色魔啊你!”才纵欲过度,再被干自己保不齐会射什么来。 张晋远向前倾身把人压在飘窗上,一手撩起睡衣伸进去摸着光滑的小腹,一路按揉到胸口,捏起还羞涩的乳尖来回挑逗,“乖一点儿,我不进去。” 说不进去,舒忧被捏着下巴被迫接吻时裤子就被扒下去了,光溜溜的屁股一露出来便撞上坚硬的一根,散发着热烫危险的温度,在臀沟里又顶又蹭,而来自乳尖上的刺激才最难耐,只有一边被揉捏,痛中带爽,快感根本不需要酝酿直接就窜了出来,引的另一个孤零零的乳尖也想要被用力玩弄。 “唔...唔...”舒忧被亲的发晕,猛然间又被翻转了身子,于是赶紧用双手推着张晋远已经赤裸的胸膛说道,“去屋里,去屋里帮你。” “就在这。”张晋远把他两只手放到自己肩膀上,诱惑一般命令到,“抱着我。”说完又对着红肿的双唇亲下去。 于是舒忧就收紧双臂,仰起头承受着亲吻,被紧紧搂在怀里而使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实在让人无法拒绝,刚刚期待着被玩弄的乳尖也得到了宠幸,顶弄在小腹上的那根性器似乎流出了粘液,有些湿滑的感觉,太淫乱了,舒忧发现自己开始变得不好了,后穴泛出饥渴的瘙痒,腰肢也不自觉微微摆动起来。 张晋远终于放开他的唇舌,双手掐着他的腰把人抱到飘窗台上坐着,冰凉的瓷砖惹得舒忧惊叫一声,“啊!不行,好冷!” “帮你热起来,小,”张晋远轻笑道,一把脱了他的上衣,又把他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使胸前两个颤巍巍的乳头更加挺翘,对着吹了一口气,问道,“要亲么?” 舒忧期待的不得了,双腿讨好的抬起缠在他大腿上勾着,咬着唇只知道抽息,可眼神里满满的全都是乞求。 张晋远便张口含住一颗,用舌尖将乳晕狠狠碾了一圈,再抵住乳尖挤压,惹来连续好几声的呻吟,听的简直热血沸腾,干脆直接用牙齿叼起来来回研磨着。 “啊!!---”舒忧爽的腰颤了好几颤,牵连着乳尖被牙齿咬着拉长了寸许,更是刺激,“啊啊啊---!!” 张晋远吐出这颗,又换到另一边如法炮制,双手已经松开了舒忧,这会儿被他抓着头发直往胸口上按,而光是听着他连串的泣音,已经有些要动摇---真的能忍住不进去么? 性器胀到发痛,张晋远耐心把两个欠吸的乳头吮的肿大,挂着湿淋淋的唾液才算罢休,起身揉着舒忧全身热烫的跟要融化一般的皮肉,“还冷么?” “嗯...啊哈...不冷...”一边儿呻吟着一边儿回答,手摸到又硬起来的阴茎,干燥的没能吐出淫液,碰上去还有些疼,舒忧啜泣的摇头,“啊...不想射了...”可手上还是不住的摸着,想要不敢要的可怜样。 张晋远简直受不了,把人抱起来背对着搂在怀里,喷张的性器挤进白腻的臀肉之间,“夹紧大腿,嗯?不然我就要插进去肏你了。” 舒忧踮起脚尖胡乱的应着,紧接着感觉到粗大的一根紧挨着大腿根插进来,又抽回去,再插进来,把那处腿缝当做后穴一样肏干起来,插进去的时候饱满的龟头会狠狠撞上两个囊袋,和被吸咬乳尖一样,痛爽交加,动作大到摇摇晃晃几乎要站不稳,腿根柔软的嫩肉被快速抽插磨得火热,直直烧到舒忧心尖儿上,“啊!!啊!受不了,好痒!啊哈!---” “哪里好痒?”张晋远干的兴奋,双手放开了舒忧,压着他的后背让他弯下腰去撑在窗台上,而后摸到还湿滑的乳尖,“这里痒吗?” 舒忧被撞的一晃一晃,在阳台上做爱极大加剧了他的羞耻感,可下身的性器随着被干而来回甩动着的淫荡画面,让他前所未有的兴致高涨,“啊!!---是后面,插进来...啊哈!!快给我!” 张晋远一顿,朝着白花花还扭动的臀肉扇上去,“啪”的一声,“到底是谁好色?怎么馋成这样?”说着一手摸上褶皱的小口,按揉了几下就插进去,之前的药膏还没有吸收完全,混着舒忧分泌的肠液,已经十分的湿滑了。 “怎么这么浪,到底在梦里被怎么干的,肏的熟透了么?”张晋远有些愤恨,扶着自己炽热的性器顶在穴口,舒忧等不及的向后蹭,皱着眉主动把龟头吞了进去。 “啊---”娇媚至极的叫声,张晋远掐着他的腰停止了进入,俯身压在他背上,问道,“嗯?到底怎么被干的?” 舒忧哭唧唧想自己动却动弹不得,急得不行,只是被撑开些许就舒爽的要融化掉,脑子里还没有想法,嘴上已经开口道,“相公!求你了...相公,啊!” 被撩的失去耐心,张晋远腰上 分卷阅读11 用力直接尽根没入,一时间阳台上只剩下淫靡的水声和舒忧销魂忘我的呻吟,张晋远低低喘着满心只想把这个浪货干死,次次碾着肥厚多汁的软肉插进去,不多时就换来穴肉疯狂的抽搐吮咬。 舒忧哭喊着才摸上阴茎就无法抑制的射出非常稀薄的精液,顶端小口努力的翕张数下,带来极致的酸痛和极致的爽快,高潮停留了十几秒慢慢散去,舒忧抽噎着回了神,发现自己并没有失禁,瞬间失掉了力气,腿软的站不住,一下子趴到了飘窗上。 张晋远也到了巅峰,在高热又拥挤的肉道里狠厉的抽插了数下后拔出性器,自己撸着射在了舒忧的臀背上,连着射了好几股才尽数射干净,还恋恋不舍的捏着龟头在湿滑的臀肉上蹭了蹭,随后一把捞起几乎动不了的人,打横抱起放回卧室床上。 “晕了?” “......没,混账。” “......翻脸不认人?” “你是人么?” 张晋远莫名其妙,但全身乏力又心情颇好,索性不再与舒忧计较,拿着纸巾一点点仔细将两人擦干净,等再抬头一看,发现舒忧又闭着眼没了声响。 小剧场 :袁起你好,请问你搬来第一天和舒忧发生了什么矛盾? 袁起:我来的第一天晚上,收拾好了之后和机长视频,报个平安,结果房间里一阵阵传来娇喘和呻吟,说的话也露骨的很,关键还是一男声。 :是舒忧在配广播剧吧。 袁起:后来我才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机长隔着屏幕都大写加粗的尴尬,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愣在那儿没法儿解释,结果机长就说,“袁起啊,你作为我们航空公司的金牌副手,可千万不能传出不雅信息,要注意形象,以后跟别人通话联系的时候,要注意场合...”巴拉巴拉被训了一顿,我都无力还口。 :嗯...那也不能怪舒忧吧,人家是无心的。 袁起:我挂断视频之后在他门外站了一会儿,发现并不是在做爱,于是我就敲门,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之后好跟机长解释一下,结果打扰了他工作,敲门声被录进去了,于是一言不合他非常不爽,我也不爽,就........... :这样啊。 袁起:也怪我暴脾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气的舒忧差点儿搬走,好在和好之后再没闹过矛盾了,并且我发现他特别可爱,其实那天他配音,叫的真好听啊!真想把他搞上床! 舒忧:袁起你也滚蛋!滚滚滚! 袁起:...为什么要用“也”字?...???... , 第十一章 “我今天三节课,你们自己点外卖吃,舒忧不许吃辣的。”张晋远提着手提袋在门口换鞋,边换边叮嘱,“袁起你也别碰舒忧,他受不了。” “你赶紧走,”袁起指指张晋远的脸,幸灾乐祸,“我看你怎么解释,青一块紫一块的。” “被猪拱了。”张晋远面不改色从容道,“你照照镜子,你多好似的。” 舒忧窝在沙发里看他们俩小孩儿一样斗嘴,插话说,“张晋远,你回来买排骨吃。” 张晋远得令,转身走了,门一关就剩两人在屋里,袁起不屑道,“就是会做饭么,哪天在饭里下药我们都不知道。” 袁起是昨晚回来的,回来就跟张晋远滚成一团打的不可开交。 “是不是你强上的!” 张晋远闷声不吭,明显显的让他揍了好几拳才开始防守和进攻,舒忧光着脚丫子站在旁边儿简直无力吐槽,听袁起边挥拳头边瞎嗷嗷什么“舒忧是我宝贝儿”“你可是人民教师”“我忍了好久没舍得动”“你怎么不和我打招呼”...滚着滚着撞倒了饮水机,桶装水摔在地上咕嘟咕嘟趵突泉一样涌水出来,画面一下子就静止了... 袁起骑在张晋远腰上,扭头问舒忧,“昨天电话里他跟我说你愿意的,我不信。” “......”舒忧扶额无语,见这人又扬起拳头,赶紧上前拦着道,“那你倒是信啊,老子都没矫情呢,你们俩倒是好,都多大人了还打架。”说着把袁起拉起来,弯身又去捞张晋远,“去把饮水机扶起来,客厅要被淹了都。” 袁起一脸铁青。 “昨晚睡的好么?”张晋远不在,袁起心情好多了,蹭在舒忧身边不由分说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昨晚梦到我了没?” “没有。”舒忧毫不犹豫的回答,昨晚睡的特别好,已经连着三觉没有做梦了,可能真的是香薰的副作用已经过去了吧,更可能是因为独占了张晋远的房间,把两个狼狗室友锁外面免受骚扰。 ...是了,拜张晋远所赐,今天还要叫个修锁的来。 舒忧屈肘碰了碰袁起,“到门口墙上去看看有没有修锁换锁的小广告,搞几个来。” 袁起听罢瞅了一眼舒忧的房门,心下不爽,“所以真的不是强迫你么,都踹门进去的,你...”话没说完被打断,“袁起你去不去。” “去。”袁起扁嘴揉着脸上的淤青出门了,用手机记下来了几个电话,回来一个一个报给舒忧打过去,打到第三个顺利约上,师傅一小时内就到。 再次被拥到怀里时舒忧没拒绝,反正反抗也没有用的吧,只要不被上,抱一抱就随他去吧,可袁起不这么想啊,袁起从背后揽紧舒忧,咬着他耳朵撒娇一样,“舒忧,你梦到我是怎么上你的啊?” 为什么都喜欢纠结这个问题。 舒忧叹一口,感受到硬邦邦的一根顶在屁股上,“袁起,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不好。”舌尖碰到的耳垂又软又香,真想咬上牙印,肯定比任何装饰品都要好看,可袁起还是没舍得,亲了又亲,亲到脸颊,伸手抚着舒忧脸蛋,把人深深压在怀里,终于亲到了唇舌。 与和张晋远满嘴血腥的初吻不一样,舒忧一直被十分十分温柔的对待着,牙齿都没能相互碰到,只有柔软的唇舌在亲吻吮吸,美妙的就像是棉花糖,若不是抵在屁股上的那根性器越发坚硬的话,怎么也和情欲联想不到一起去。, 亲吻到唾液溢出,袁起才微微分开,一边儿舔着舒忧的下巴,一边儿动作把人放倒压在沙发里,“舒忧,他都亲你哪儿了?” 舒忧抿着唇不回答,怎么回答?双腿被强迫分开,一只挂在袁起腰上,一只垂在沙发外,姿势难受的他直哼哼,“袁起,你别动了,我用手帮你。” “不要。”袁起咬着他颤巍巍滚动的喉结,口齿不清,“等会儿修锁的师傅来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赶紧完事儿啊! 舒忧一手撑着袁起肩膀,一手奋力向下挤进两人紧紧相贴的胯间,摸到粗壮炽热的一根正博博的颤动着,吓得 分卷阅读12 心里直哭,妈的赶紧帮他撸出来,不然真的要菊花残。 “袁起,袁起你上来一点儿,”舒忧的手已经伸到他居家服里,隔着内裤只能握住龟头再往下一点点,“不然我够不全。” “这么想要它么?”袁起兴奋的挺了挺胯把一整根送到舒忧手心里,看他闭着眼羞耻的样子,更想欺负,于是握住他那只手直接塞进内裤里贴上自己,手把手带着他撸动,“你手心有点儿凉,好爽。” 而舒忧根本不敢去看袁起,他知道他在盯着自己,脸上越发烧的红热,却也比不过手心里的温度,这个人以前和自己多不对付,三言两语就要互掐起来,一个春梦做的居然没脾气了,舒忧不自觉间默默神游,又被亲吻拉回现实。 “唔...唔...”这比之前凶狠多了,还未来得及张口就被舌头强里撬开,牙齿撞在一起,口腔里被横扫舔过,像要被生吞了一样。 袁起已经撤了手,慢慢挺着胯配合舒忧手里的动作,而已经蹭了半晌都没能感觉到舒忧也硬起来,所以是真的使用过度了,该死的张晋远。 袁起有些可惜,随后低声诱惑到,“想吃么?” 舒忧愣愣的,“嗯?” 袁起轻轻笑起来,把舒忧的手抽出来,起身把自己脱了精光,撸着涨红的性器把粘液涂满整个柱身,“嗯?想吃么?” 舒忧的眼角立马晕上红色,和嘴唇一样水光润泽的,从沙发上撑起身子开始求饶,“袁起,不行,我不会...” “我教你。”袁起踩上沙发,一把脱了舒忧的上衣,露出已经翘起的两个乳尖,“他用鸡巴肏过你乳头么?” 舒忧没能想过袁起跟张晋远一样在床上做爱口无遮拦,羞耻的使劲儿摇头。 “那我来好了。想要吗?你看它们都翘起来了。”说着又把人按倒,跨在他胸膛前,不顾两手的推搡,握着性器用龟头碾压了上去。 “啊!!”舒忧被刺激的弹动起腰肢,从未有过的感受,也许是性器分泌了特有的黏液使得触感奇妙,也许是眼前的姿势画面太过淫乱无法接受,还不待舒忧的腰肢落下,那个受惊的乳尖再次被龟头肏过,不仅仅龟头,接下来半个鸡巴都碾着乳尖蹭压过去,“啊---!!”舒忧尖叫着摇头,几乎把脑袋蹭进沙发里,双手用力推着袁起的腰身,“啊!不行!!不要了!!” “鸡巴肏的你这么爽么?”袁起兴奋的眼睛跟狼一样亮,立马摆动起腰胯来,捏着性器快速的干着乳尖,这边儿被磨的红肿了,又换到另一边,惹来舒忧更加惊恐的尖叫,“啊哈!!---!袁起!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 而舒忧本来没有反应的性器此时也半硬了起来,熟悉的酸楚感让舒忧身子越发柔软温烫,腰肢还在不停的弹动,发泄着来自乳头上的刺激快感。 “怪不得那个混蛋要强上了你。”袁起有点儿愤愤,捧起舒忧的脑袋,挺身把自己顶到他湿亮的唇边,“宝贝儿,张嘴。” 舒忧怕的不行,乖乖的张开了嘴,立马吃了满口的膻腥味,滑腻的龟头几乎顶在喉咙里,外面却还留了一截,“用手握着,”袁起抓着舒忧的手握着没能肏进嘴里的那截,“宝贝儿,受不了就说,我要开动了。” 说你妈逼! 舒忧整颗心都委屈的在哭,万分想念张晋远那混账玩意儿,反应在脸上就是满脸泪水,嘴角不可抑制的流出唾液,混杂着袁起的粘液,淫乱的不得了。 “宝贝儿,别用牙齿。”袁起慢慢挺动着,居高临下欣赏舒忧的淫乱,反抗不能又充满情欲的表情太诱人,再一次从根本上体谅了张晋远,一手摸着美人儿鼓起的脸蛋,一手绕到身后去摸美人儿的下身,挑眉道,“舒忧,你硬了。” 性器被碰让舒忧几乎酸软的像融化了骨头,喉咙也放松了压制让龟头进的更深,口交难受极了,可也兴奋极了,果然是个小。 “可惜啊,不可以用。”袁起忍了忍,想要也是早晚的事儿,把人真的干坏了太心疼,“今天喂给你上面这张嘴吧。”说着收回了手,捧起舒忧的脑袋开始专心的肏这张嘴,“啊!好爽!” “唔...唔唔!!”舒忧被突如其来的肏干噎的想吐,双手奋力推着作恶的人,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听袁起越发粗重的喘息,八成是要射了。 “砰砰砰---” 敲门声让两个人都愣住了,袁起先反应过来,揉揉舒忧一头乱毛轻笑道,“修锁的师傅。” 舒忧被窒息感冲撞的有些晕眩,满心满脑子都是要逃却无处可逃,又怕又难受,又激动。 “砰砰砰---” “先做完吧。”袁起慢慢又动起来,安抚的拍了拍舒忧脸蛋,继续进攻,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的十分舒服,就连时不时刮蹭到牙齿都格外刺激,很快就回到状态,有了射精的感觉。 舒忧只感觉要死了,还不如菊花残,还不如脱了裤子给他肏来的好,鼻子被埋在浓密的耻毛里,情欲上头的味道,喉头被肏的不住吞咽,凌迟一般到最后终于被深深抵着射入精液。 “唔!!!唔咳咳!!!” “吞下去。”袁起从激爽中回神,稍稍起身,一手捏着舒忧下巴微微抬起,见他喉间滚动才松了手,可惜精液射的太多,随着性器的抽出还是带出来不少。 舒忧整张脸都涨红,难受的不停咳嗽,“操你妈!王八蛋!” “砰砰砰---” 袁起爽完了才后知后觉是不是做过了,见舒忧起身,赶忙上前扶着,“宝贝儿,宝贝儿你要不先去我房里,等换了锁再...” “你他妈的,咳咳,有多远滚多远!”声音十分沙哑,舒忧甩开袁起,捂着嘴往卫生间走去,“嘭”的一声把门狠狠摔上。 小剧场 修锁大叔一进门,愣了,熟悉的味道:小伙子啊,我来的不是时候吧? 袁起挠挠头:没没,刚刚睡着了,不好意思啊。 大叔:这...(眼睛瞧沙发瞧了又瞧,瞧光膀子的袁起瞧了又瞧),好吧,带我看看哪个锁坏了? 袁起挠挠头:好嘞,这边儿。 对着一看就是被暴力废掉的锁,大叔心里脑补了一出从卧室到客厅的“强奸案”,心下一边儿感叹现在的孩子啊一边儿换好了锁。 大叔:把钥匙拿好,别再动粗了,家和万事兴嘛! 袁起(眼睛发光接过钥匙):是是! 舒忧低气压一步步走来,伸手:把钥匙,全部,都给我交出来! 大叔在回程的路上,回味了好半天。 第十二章 继续呆在家里,很有可能会再次发生恶性性事件,于是此时的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去张晋远学校的路上。 就好像舒忧吞下去的不是精液而是 分卷阅读13 毒药一样,那种把声带腐蚀烧坏的毒药,袁起从那句“把钥匙全部交出来”之后再没能听见舒忧张口说一个字一句话。 冲动果然害死人,袁起跟在舒忧身后巴巴的走着,满腹自责,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委屈的跟猫似的,之前道歉和讨好的话说了一箩筐,说到词穷,说到连自己都觉得讨人嫌才禁了声,可舒忧依旧一言不发的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大学学园进出自由,校门口保安只对车辆进行询问,两个人一直走到图书馆门口才停下,这会儿正是午饭的时间,人来人往有些拥挤。 舒忧皱着眉给张晋远打了第三通电话才被接起,略带不爽的抱怨道,“你在干嘛啊?这么久才接。” “给几个上学期挂科的同学监考,刚收完试卷,怎么了?” “唔...”舒忧抬头看了看图书馆旁边高耸的标志性报时钟,马上就要报时了,“张晋远,你仔细听啊,”然后伸长了胳膊把手机对着钟,奇怪的举动惹得学生纷纷侧目,嬉笑着打趣,袁起站在一旁倒不觉尴尬,只是决定要偷空向张晋远取取经,为毛他暴力之后没被打入冷宫反而还似乎越发受宠呢! “听到了没?”舒忧收回手机,心情有点儿飘,“你在哪儿呢,只给你十分钟过来。” 张晋远有些意外,却十分享用,“好,你别乱动,袁起呢?” “袁起啊,”舒忧扁扁嘴,回头瞟了那人一眼,“杵在那儿供人观赏呢。” 张晋远轻轻笑起来,“等会儿趁着他被女生包围,我们俩先走,回家了再把门反锁。” 舒忧也跟着笑起来,紧接着就听到,“那你就可以被我独享了。” “...你就不怕被人听到,嗯?张老师。” “只有你听到了。” 袁起看舒忧讲电话越讲越开心,心下更悲怆,以前明明是他们俩之间更有爱的,就趁着自己飞航班被那混蛋张晋远抢占了先机,难道“女人永远不会忘了自己第一个男人”这个理论在男人身上也适用吗?要不要跟班里请个假把随后的两个航班翘掉,在家里好好弥补一下? 可行。 于是袁起也拿出手机开始讲电话,舒忧这边儿正好挂断,于是不自觉悄咪咪竖着耳朵偷偷听起来,听完一脸黑线,转身扔了一张“赦免卡”,“好了,你该飞就飞,我不生气了,你以后就不能下手轻一些么?” 袁起一愣,随后拉过人坐在一旁花坛边,双手撑着膝盖掩面,不做声了,大喜过望过头了。 还不待舒忧纳闷的问上一句,就瞧见张晋远从林荫大路上走来,手里提着文件袋,身边儿还跟着两个学生,三人有说有笑走到分岔路口时停下告别,舒忧眯着眼瞧,脑子一行行四字形容词弹幕一样刷过:道貌岸然,斯文禽兽,君子流氓,温柔腹黑.... 张晋远慢慢走近,越发能看清嘴角的笑意,他对舒忧包含鄙视的眼神没多在意,倒是拍了拍袁起的肩膀,“怎么了这是?” “高兴着呢!”袁起这才抬头,起身拉过舒忧,好哥们儿一样搭肩搭背,脑袋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以后保证好好侍寝。” 舒忧一把推开他,面前两个室友再不复纯良的样子,何止不复,简直面目全非,可他没意识到是自己先做的妖引出了狼,所谓自作孽,就得挨肏。 “你们怎么过来了?”张晋远带路,“先去吃饭,我下午还有一节课。” 袁起不知道从哪儿折了根毛毛草,掐头去尾剩一节叼在嘴里,“家里无聊,正好舒忧说出来有事儿。” “什么事儿?”张晋远问,偏头看向舒忧。 “就那个香薰,”舒忧拍拍裤兜,“我打电话过去,人家要回收才能退,下午给他们送过去。” 袁起一直好奇来着,到现在也没能知道那香薰是做什么用的,这会儿又跟张晋远好哥们一样,胳膊搭上去,问,“那东西是干嘛的?” “香水罢了。” “瞎扯,怎么看都不像吧。” “不信?舒忧你给他闻一闻。” 舒忧心领神会,立马拿出来递给袁起,“味道我不喜欢,所以才拿去退,嗯,退钱。” 袁起将信将疑的接过香薰,低头闻了一下,“味道还可以啊。”说着又嗅了嗅。 舒忧和张晋远四目相对,都居心不良的偷笑起来,舒忧在心里虔诚的祈祷着,多来点儿副作用什么的让这个小王八蛋在梦里被我翻来覆去强奸一千遍一万遍让丫的知道老子的厉害!妈的简直不要太解气! 张晋远带去吃饭的地方是教师餐厅,只有老师才能有卡用餐,“这里的厨子,我跟着学过一两招,学不来。” 连张晋远都能表扬的厨子那一定是非同凡响了,袁起一上午出力又费心,早就饿的不行,边听他夸赞边毫不手软连着点了三四个菜,舒忧嗓子依旧不是很舒服,犹豫半晌只点了个汤。 说到这里,为什么张晋远在合租屋里地位崇高让两个人不敢造次呢?因为有奶就是娘啊。 张晋远做饭好吃,闲的时候总喜欢在厨房里折腾的满屋子飘香,本来已经习惯了点外卖的两个人被喂养口味刁钻,嗷嗷待哺等着张晋远投喂,有时袁起飞国外,带回一堆洋材料,照样能被他做的有模有样,大饱口福,所以两个小的再怎么闹腾也不会造反到张晋远那儿去,否则惹得人闹心了,就等着嗷嗷挨饿。 因刚刚耽误了些时间恰好避开了高峰期,这会儿餐厅人不多,厨子出餐很快,袁起狼吞虎咽的把自己撑倒在椅子上,舒忧小口小口喝着汤,满足的叹气,“张晋远,你晚上也做这个汤好不好啊?” “这就是‘学不来’的其中之一。”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锲而舍之,没有汤喝。” “...我琢磨着要不下次让袁起搞点儿罂粟带回来种。” 袁起掀起眼皮,“想都别想,我的美好航空前程,岂能败在小小罂粟之上?” 三人插科打诨吃完了饭,张晋远还要回去办公室一趟,他先把两个人带去了下午要授课的教室,“就一节大课,四十五分钟,下了课我们一起走。” 于是空旷的阶梯教室里只有他们俩,无比怀念大学生活的两人挑了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暖风徐徐吹进来,带着一点儿草木书香,袁起趴在书桌上听舒忧讲他之前配过的一本校园文,故事清清淡淡,可爱美好的让人向往。 “那故事有没有这样的情节?” “哪样的?” 袁起嘴边噙着笑,盯着舒忧看了又看,倏然起身捧住他的脸颊,轻轻柔柔的接了个吻。 “这样的,有没有?” 低声喃喃,又在鼻尖上啄了啄,眉心,额头,一下一下亲吻着。 天时地利与美色,舒忧也没能抵抗住,当唇上再次被触碰 分卷阅读14 ,舒忧微微偏过头主动加深了亲吻,很缓很慢的交缠和吸吮,吹进来的风路过此处都染上了暧昧。 袁起又趴回桌上,歪着脑袋看舒忧温柔的眼眸,看他红润的脸蛋,回味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轻声问,“喜欢么?” 当然是,喜欢啊。 舒忧默默的回答,也俯下身趴到桌子上,和袁起对望着,想必若是张晋远看到此幅画面可能会要掀桌骂两个人犯什么鬼的中二文艺病吧。 第十三章 隐约传来报时的钟声,学生也三五成群慢慢把教室坐满,好学生都抢着坐在前排,贪玩补觉的甚至连书都没带,来了就往后排跑,免得上课时跟老师看的两相厌。 舒忧也泛起困意,懒懒的听着张晋远在讲台上总节上回知识点,第一条第二条第三条条条都听不懂,一字一句被麦克风放大听进耳朵里,舒忧有些心猿意马,做爱的时候,这个声音包含情欲性感至极,还会吐出露骨的话,“要亲么?”“肏的熟透了么?”...妈的,好想亲热。 袁起迷迷糊糊已经快要睡着,周围学生的窸窣低语和讲台上张晋远的催眠讲课都是周公的神助攻,他用了十分的毅力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到了舒忧莹白的手指,慢慢伸手过去握住,啊,可以安心睡了。 舒忧却不乖,手心里被他用指甲轻轻划着,袁起皱眉,“舒忧,乖。” “袁起,我想做爱。你来弄弄我好不好?不然...” 脑子转了三圈儿才清醒过来,袁起猛地睁开眼,眼前舒忧嘟着嘴,低声继续道,“不然,我就要去讲台上找张晋远了。” 袁起愣了几秒,不知想到了什么淫乱的画面,只感觉一把小火苗烧的下面立马就硬了起来,这还等什么? 舒忧已经快腻到自己怀里,袁起低头捧着他的脸张口就咬,疯狂的舔吮之间不断泄出呻吟,像是索取不够,两个人急切的侵占着对方,舒忧拉过袁起的手伸到衣服里,直接按到胸口上,低低的喘息着求道,“快摸摸我,好难受。 “宝贝儿,”袁起忍不住又亲了一下,才手指大动对着乳尖又捏又揉,“这样够么?嗯?” “用力,好痒啊,用力摸我。”舒忧挺着胸不停的扭动腰肢,乳尖上快感连连,蔓延到小腹再向下,性器也挺翘着渴望被撸动,“袁起,我想含着你,把你含硬了进来肏我,肏射我。” 袁起听罢呼吸几乎都停顿了,嘴上又被舒忧咬着啃了好几口,眼前这个人自己起身把衣服脱了赤身裸体,白腻的皮肉上两个乳头已经被玩弄的嫣红,最惹眼的就是滴着汁水的阴茎,舒忧伸手摸着它,指尖勾了一丝淫液涂在饱满的顶端,画着圆的摸,还用指甲扣弄湿润的小口,“啊!袁起,我...啊嗯...好想射啊!来肏射我啊!” 座位与书桌都是固定的,没办法推开,位置窄小的让袁起有些恼怒,可周围全是蒙头睡觉或者带着耳机看视频打游戏的学生,偏偏又充满了刺激感,袁起粗重的呼吸着,狠狠撸了一把眼前不知羞耻的肉棒,惹得肉棒主人变了声的淫叫,“啊--!!啊哈!!” “好好含着。”袁起压着舒忧脑袋把人压到桌子下面去,让他跪在地上,“把它掏出来,含硬了就给你。” 拉开拉链,掏出已经十分坚硬的肉棒,舒忧毫不犹豫的第一下就是深喉,动作太大让脑袋撞在了桌子边,痛的他倒抽一口气,正好把嘴里的性器含的更深,又痛有被噎到,两处痛苦让他眼泪流了满脸。 袁起也不好受,费了颇大的毅力才缓过要交货的激动,今天舒忧太诱人了,手上不自觉抓紧了他的头发,迫使他动起来,又用手心揉了揉他刚刚撞到的那处,哑着嗓音问,“疼不疼?” “嗯...”舒忧委屈的应了一声,继续努力的前后吸吮,想舔一舔都做不到,舌头被粗大的性器压在下面无法动弹,“唔...唔...”似乎是有过一次经验了,这一回好像没那么难受。 “你看地上,全是你漏的淫水,越疼你越喜欢,是不是?”袁起吃吃的笑着,“疼了你就水更多。” 舒忧受不了了,的确,自己的性器不停的泌出液体,就跟失禁了一样,后穴里也饥渴的不得了,嘴巴里的肉棒已经足够硬了,好想被贯穿。 舒忧吐出性器,挂了不少口水,湿亮亮的,他抬起头看着袁起,“我要坐上来了。”说着从桌椅之间扭着身子钻出来,背对着袁起跨坐在他胯上,扶着桌子边正要塌腰往下坐去,却被掐着腰阻止了,舒忧急的用一手自慰起来,略带哭腔的求,“袁起,啊!--!!袁起快让我吃进去!” “宝贝儿,你没扩张,”袁起舔着下唇忍耐,“你就这样趴到桌子上去,我舔舔你。” “呜...不要...”舒忧一听说要被舔穴,立马腰软的撑不住,更加羞耻的不行,哭唧唧的说,“你进来,我喜欢疼,我喜欢...” 袁起扇了几巴掌白团团泛着情欲粉色的屁股,不由分手把人按在桌子上,掰开两半臀肉露出正在瑟缩的穴口,先亲了亲,紧接着伸出舌头用力舔上去。 “啊啊啊---!!!”舒忧仰着头承受不住的呻吟尖叫,被挤在桌面与小腹之间的阴茎猛的喷出精液,连着射了好几股,溅的到处都是,射到后面舒忧失神难耐的在坚硬的桌面上摩擦,握着桌边的十指都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上稀稀落落挂着浓白的精液。 袁起没想到他这么不禁刺激,轻轻的笑了笑,对着还颤抖的屁股不轻不重咬上去吮了个吻痕,“宝贝儿,你这里也流水了。”手指缓缓插进湿润的后穴,立时被热情的包裹住,“你果然好淫荡啊。” 浅浅的抽插了几回后抽出手指,拦腰把人抱回怀里,一手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对准了位置慢慢插进去,湿、热、紧、软,没有比这处更加销魂的地方了。 舒忧被抱着颠了好几下才回神,碾过前列腺的刺激让刚射过而疲软的阴茎一阵阵涌起酸楚,不舒服不难受,他心思还沉在被舔穴舔到射的羞耻中无法自拔。 “舒忧,”袁起不住的啄着舒忧的脖颈肩背,两手绕在他胸前掐捏好色的乳首来回把玩,“舒忧,我忍不住要用力了,你做好准备了么?” 舒忧抽噎着哼唧,一手扶着桌子边儿,低头看向交合的地方,眼泪就砸在被淫水溅湿的地面上,一手伸下去摸到袁起饱胀的两个囊袋,手指轻轻握着揉了揉,却不料换来猛然疯狂的肏干。 “啊!---啊!啊哈!...呜呜,慢一点...”舒忧被撞的几乎坐不住,双手都死死抓着桌边也无法保持平衡,后穴紧缩着吞吐怒涨的肉棒,次次被碾压到肥厚的敏感处,再破开骚浪的肠肉肏到更深的地方,肏出一波一波丰 分卷阅读15 沛的淫液,抽出时带出沾湿了臀肉大腿,沾湿了袁起的衣服,再插进去又拍的到处飞溅,淫乱的无法形容。 阴茎还没能完全硬起来,可后穴被无尽的猛干,舒忧被越发积累的快感袭击的有些害怕,不像是射精感,爽意更多的来自后穴里,好像有什么要出来,有什么要爆发到全身去。 “啊哈...袁起...我,我要...要!呜呜呜...”舒忧仰身靠倒在袁起怀里,脑袋向后仰着枕在袁起肩窝里,全身开始不住的颤抖痉挛,嘴里的呻吟带着浓重的哭腔一声比一声销魂,“袁起...啊...我不行...啊---!!!” 袁起紧紧抱着舒忧,被他撩的受不了,穴肉紧致的几乎要难以抽动,终于再一次贯穿后抵在最深处释放射精,酣畅淋漓的迸发。 舒忧张着嘴无声的尖叫,眼睛完全失去了焦点,穴肉被精液烫的疯狂痉挛,带动全身狠狠的弹动了数下,性器依旧软着没能射精,倒是失禁一样连绵的流着液体,肠道深处却猛的泄出一波汁水,尽数浇灌在喷发的阴茎上。 舒忧第一次体会潮吹,抽搐了很久还没能平复,袁起被吮咬的都有些泛起疼痛,两个人都是实打实的爽到极致,痛到酸楚。 “宝贝儿,”袁起抱着汗湿的舒忧,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宝贝儿真棒。”把人抱在怀里慢慢揉着抚着,“宝贝儿真浪。” 舒忧回了神就哼唧唧开始哭,全身软的没骨头,双手胡乱扒拉着袁起,“你滚开你!” “怎么了宝贝儿?”袁起尤为满足的耐心哄着。 “白日宣淫的混蛋,”舒忧呜呜呜的哭着,“被看光了都。” 也不知道是谁先浪起来求肏的。 袁起一歪头咬着舒忧白粉粉的脖子,心情好的不得了,一连吮了好几个吻痕,和白皙纤细的脖颈太配不过了,充满色情的遐想。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拿着书本,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教室,直到整个教室变得空荡荡的,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除了正在朝着这里走来的张晋远。 “叮铃铃---” 袁起猛然惊醒,一睁眼看到舒忧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十分猥琐的说到,“金牌助手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春梦,可耻可贺啊!” ......做梦? 袁起趴在桌上,体感还没失去,全身爽快又乏力,再看舒忧好好的穿戴整齐,哪来的什么赤身裸体。 那...舒忧怎么会知道自己做梦,做春梦了? 袁起云里雾里,而且发现自己还握着舒忧的两根手指,手心都汗湿了,他赶紧放开,又慢悠悠坐起身子...... 下身的小帐篷,不,大帐篷让袁起立马又趴回桌子上,眼睛眨了又眨,八成有幺蛾子,于是低声凶巴巴的问,“舒忧!怎么回事儿!” 舒忧翘着二郎腿哎呀哎呀的,心下十分十分的有些后悔没给张晋远搞两下子香薰,可惜了。 第十四章 袁起闷闷的一脸黑线,赶紧脱下外套绑在腰上,堪堪能遮掩住下身的尴尬,“舒忧,快去把讲台上个混蛋叫过来!”回想起张晋远是出坏主意的人,他就愤恨的咬牙切齿。 “叫过来干嘛?笑话你啊?”舒忧依旧幸灾乐祸。 “叫过来问问最近的卫生间在哪儿,难道要我就这么支着回去么?” 舒忧脑子里都出图儿了,笑的不行,惹来好多同学侧目,尤其是看到缩个身子只有个脑袋搁在桌子上的袁起,立马小声讨论起来,“这两个小鲜肉是哪个班的啊,之前没见过呢。” 袁起立马埋头掩面,一手还使劲儿把舒忧往外推,“快去快去,老子难受着呢!” 依旧是图书馆一旁的小花坛,张晋远和舒忧坐着看袁起一路小跑过来,外套已经穿回身上,皱着眉一脸不爽。 “十五分钟。”张晋远瞅了一眼手表,“除去路程,大概用时八分钟。”说完和舒忧一同送上了调侃的眼神。 袁起懒得计较。, 刚刚那一场自慰其实无所谓多少快感可言,躲在课间时期人来人往的厕所隔间里,隔门还时不时会被推一推敲一敲,搞的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急的他往隔板上一靠,手里加快撸动的速度,闭着眼使劲儿回想梦里舒忧浪的水流不止的淫乱模样,还有一声一声放荡的呻吟,果然舒忧是催情剂,性器在手心里应景的涨动了数下,袁起咬着下唇,喘息越发粗重,正是紧要的时刻,突然隔间门又被敲响,“有人吗?” 袁起闷声咽着低喘射到对面的隔板上,一时间散开些许的膻味,好在门外的人已经离开,他重重的松了口气,终于搞定,目的不是做爱不是取悦不是享受,就是单纯的射出---软掉---不被当成变态而已,袁起只缓了一下,就打理好自己开门离开,让这段黑历史和那团卫生纸一样冲到下水道永不见光。 “你在哪儿搞的那玩意儿?”袁起冲着舒忧伸手,“再给我看看是不是三无产品,我要去卫生局举报!” 张晋远挑眉,“还举报,我先问问你,你做的什么鬼梦?舒忧跟我说你口水流了一桌子,还叫着我名字让我快点儿干你,你什么鬼?啊?” “放屁!老子干你差不多!”袁起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香薰了,一手掐上舒忧的后脖颈子把人摇的来回晃,“舒忧,你乖乖的重新说一遍,嗯?” “反正你脸都丢光了,怕什么嘛,”一点儿没有讨饶的样子,手胡乱扒着也没能扒掉袁起的魔爪子,舒忧巴巴的装可怜道,“张晋远,他掐的我好疼啊!” “谁让你扯个段子还一下子恶心到我们两个人,”张晋远手插兜不管,“你是该乖一点儿,以后再说瞎话,我跟他一起教训你。” 袁起就更气了,都气笑了,“我怕他么?你还曲线救国啊?”说着松开魔爪,一把捞过舒忧勒在胳膊弯儿里,揉乱了他一头软毛,“小王八蛋,白疼你了,等着回家肏翻你。” “说到这个,”张晋远看向袁起,“一会儿去超市要买点儿润滑油。”, “套套呢?你跟他做的时候戴套套了么?” “没戴,没来得及。” “禽兽不如。还要买几盒套套。”说着也不跟舒忧闹腾了,揉着他后脖颈子低头问,“你喜欢什么牌子的?” “什么都不喜欢!”舒忧被欺负的炸毛,“买了你们俩互攻去!” 张晋远听了就笑出声,“你看,你疼他他还不稀罕。” 袁起被噎的无话可说,捞过舒忧又是一顿揉。 超市离家近,先去了志愿者协会中心。 “‘有所思有所梦实验开发研究中心’,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袁起看着招牌自言自语道,“如果不是在写字楼里的话,如果 分卷阅读16 不是这一看就像骗子的激情广告宣传...你们当初怎么会到这儿来啊?” 舒忧皱着眉回想,还不待想起来,张晋远拍了拍他后脑勺说,“健忘?不会也是香薰副作用吧?”说罢手指向上指了指,对袁起道,“再上几层就他兼职配音的工作室,上回家里又停电,没法网传,我就陪他一起过来拿稿子,结果他着急忙慌的跑错了楼层,看到这个就说什么都要入一个玩玩。” “走吧,快点儿弄完好去超市买排骨。”舒忧一手推着一个,听不得他们俩聊天,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微妙的气氛改变,不用言语的就达成了某种一致的目标,于是乎十分和谐,诡异的和谐,让他全身发毛,倏然脑袋里就蹦出在花街青楼里的那一场梦...... 妈的,似乎又特么的要成真了。 退会很顺利,只是退会费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其实我们也不是不讲理,要不这样,”客服小哥搓搓手,“会费呢就真的很抱歉了,但是我们可以赠送给您一款新产品---‘思牵梦绕’香薰。” “......” “......” “......” “啊哈哈,其实很不错的,这款是专门针对异地恋的朋友们推出的,两个人睡前轻轻一嗅,就能在梦中相约,再也不用受思念的煎熬,分手概率必定会大幅减少!”客服小哥指尖端着香薰小瓶,绘声绘色继续安利,“那比如像是你们三个,看样子都像是研究生在读,比如你们毕业了哈,很不幸分开去了不同的城市,你们就可以再梦里再相聚,是吧!” 是个锤子! 舒忧连礼貌的客气微笑都扯不动,这还得了,这还能安生了么这,这小哥安利的是一条通往欲仙欲死的死路啊,早知道就不要过来了妈蛋。 “嗯,有劳贵公司的苦心了。”张晋远面不改色的接过香薰,“好意我就收下了,请问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 客服小哥挠挠头,“会有点儿嗜睡,也还好。” “给个名片吧?我好推荐给我同学。”袁起倒是笑呵呵的,接过了名片揣好,又问,“你们的生产许可在哪儿?” “噢噢噢!在路上,同事去卫生局工商局拿去了。” “好的,那我们就放心了。” 一进电梯舒忧就看看袁起,又盯着张晋远,伸手,“交出来,你们俩别想。” “你怎么知道我们俩想什么?”两个人对视一笑,果然十分和谐。 舒忧愤愤,还想再抗议时电梯里又进了人,他被张晋远一手拉过去挨着站在一起,后脑勺上的头发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跟初夜那晚的暴力前戏一毛一样,舒忧苦闷的一扁嘴,算了,还指望这人投喂呢,算呢算呢。 小剧场 袁起:歪,警察叔叔,我要举报有人造假三五违章产品。 警察叔叔:是什么产品? 袁起:是像毒品一样的香薰,睡前闻一闻,闻了还想闻,睡着梦里爽,睡醒全身爽,爽了又想闻,闻了继续爽... 警察叔叔:虚假举报会被从重处理,这位市民请注意您的措辞。 袁起:...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具体地址在,我就是用了这个产品跟吸毒一样!你们要是不管,我就发微博了! 警察叔叔:......请保持手机通畅,如举报符合事实,我们后续会联络您的。 第十五章 去超市采购了满满两大包,进小区时惹来门口闲坐的大叔大妈们一并侧目---张晋远和袁起的脸上都还挂着彩,偏偏又像居家男人一样提着装满蔬菜的购物袋,似乎很有故事的模样,三人一道瞬时成为他们的茶余谈资。 回了家舒忧往沙发里一窝,几小时之前在这里宣淫的味道早已散去,只是稍稍一回想舌根就会泛酸的分泌出唾液,袁起见他边刷手机边揉脸蛋,心里着火一般蹭过去把人压实诚了,不顾他惊呼着反抗,抱在怀里使劲儿揉了两把,“让你撩我。”说完放松了一些钳制,又饿狼似的亲吻起来,直把舒忧亲的换不过气,一时间屋里都是他闷哼的求饶。 张晋远只瞅了一眼,便不慌不忙的把食材一一放进冰箱,回卧室换了套居家服才出来往两人旁边一坐,拿起舒忧的手机看了看,“你要去吗?你论文写完了么?” 舒忧终于被袁起放开,嘴唇已经红润的肿起来,挂着丝丝唾液,眼睛也泛着要哭的红色,只是被强吻亲了一通,却怎么都像被狠狠蹂躏的模样,他大口大口喘了几口才嘟囔道,“没写完呢,不知道去不去...” 委屈巴拉的口气惹得袁起又低下去啄了啄,才问,“去哪儿?” 张晋远放下手机,也伸手过去揉着舒忧一脑袋软毛,替他说到,“他们班组织去泰国玩儿,在统计报名人数。” “你帮我写论文好不好?”舒忧仰着头蹭他手心,撒娇一样,“写完了我们再一起去。” 张晋远听罢一愣,不置可否的轻轻笑起来,“那要看你怎么贿赂我了。” “我帮你写,你先肉偿给我。”袁起刚刚亲的兴起,之前躲在卫生间里自慰并没能完全泻火,现在已经饱胀起来的性器抵在舒忧腿根缓缓磨蹭,他抬头问张晋远,“买的润滑剂和套套呢?” “忍不住了?” “嗯。” 舒忧见张晋远起身去翻购物袋,皱着眉头抗议道,“你们俩,你们不是说不...唔...” 袁起咬住他湿亮的嘴唇,毫不留情的舔弄了一番,“说什么?说不碰你?那是他说的,我可没说。” “嗯?我也没说吧?”张晋远一边儿拆着包装盒一边儿佯装失忆道,“一定是你又做梦了吧。” 舒忧愤愤,脸都皱成包子了,袁起用指尖抚开他的眉心,咬着耳朵说,“我不会像那家伙一样残暴的。”说着起身脱了上衣,一把拽起舒忧,弯身就把人扛到了肩上,二话不说朝着卧室走去。 张晋远把玩着儿润滑剂跟在后面,进屋时发现门锁已经被修好了,低声笑道,“修好了有什么用?” 的确,修好了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被他们俩压在自己的卧室里逞兽欲。 舒忧在两个人的十分和谐的默契下很快被剥的精光,上半身是张晋远的,被他单手压着双腕亲吻,若是稍有不迎合就会被威胁的咬住,只能尽量送出自己的舌尖和他纠缠,有一只手在到处游走,从锁骨到胸口,乳头被捏住揉搓的快感依旧来的迅猛,一想起早上才被袁起用粗大的性器碾压过,羞耻伴着刺激更加激发了瘙痒的饥渴,下半身是袁起的,阴茎颤巍巍才半硬着就被握在手心里揉挤,一条腿被抬高,挂在了他的肩膀上,双腿打开的姿势让舒忧感觉十分难堪,挣动着想要摆脱两个人的束缚。 “啪 分卷阅读17 ”的一声,袁起朝着扭动的屁股一掌扇去,“别乱动。” 张晋远好心的放开了舒忧,拿起润滑剂递给袁起,“多用点儿,好像附带什么炙热感。”说完低头看哼哼唧唧的舒忧一脸委屈,咬着唇放弃了反抗,一副可怜样儿,“你梦里不是被我们俩一起上过么?怎么上的?” 袁起跪在他两腿之间,几乎要把人压的对折,润滑剂挤在手指上,摸到那个垂涎已久的穴口馋的心都在颤,润滑剂黏腻湿滑,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里面的软肉瑟缩着包裹上来,袁起毫不犹豫又加了一根手指,依旧没有阻碍,抬眼看了看舒忧,咬着唇紧闭着眼睛像是淡定的很,起伏的胸口倒是出卖了他,袁起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脚踝,手下依旧来回抽插出黏腻的水声,“舒服么?舒服还是难受?” 舒忧依旧不吭一声,张晋远伸手去撸他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根,挤出的汁液沾湿了一手,让整根性器都湿哒哒的,“才两根手指就把你肏湿了么?” 露骨的话不仅让舒忧呜咽,袁起听了也重重喘了一口,坚硬的性器难耐的弹动,他抽出手后随意撸了两下,扶着饱满到滴水的龟头就抵住了穴口,“舒忧,我要进来了,你...” 舒忧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看到张晋远似乎在看他们交合的位置,难堪的拉住他手臂,呜呜的求到,“张晋远,你别看...你...你过来亲亲我...” 张晋远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的销魂,其实早就硬的不行,他压着欲望,回过身子轻轻吮住那两片唇,又握着舒忧的阴茎揉了揉,汁水从顶端的小孔泌出,连着丝低落在小腹上,一副前面后面都被玩弄的淫乱饥渴的模样。 袁起一点点把自己插进去,舒爽的仰起头不住喘息,抱在怀里的那条腿微微颤抖,进的越深,颤的越厉害,他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心疼,反而因为舒忧可怜的反应越发想要施虐,抵在深处停顿了片刻,便又全根抽出,紧致的穴肉被拉扯,全都纠缠上来不舍的吸吮,又一下子全根没入,碾压过红腻的肠肉肏到最深处,囊袋拍在湿滑的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唔!...啊--!!”被放开了唇舌的舒忧扬起脖颈大声呻吟,“袁起,啊,太深了...呜呜...你出去...” 袁起满足的叹赞,大力揉抓着两瓣颤抖的屁股,低哑着道,“舒忧,你太湿了,真浪。”随后慢慢抽出,仔细体味着性器被穴肉吮吸的快感,这缓慢的研磨却让舒忧在温柔的快慰中预感到了惧怕,他呜呜的摇着头,一手还抓紧了张晋远的手腕,一手绞着床单,对于马上要承受的狂暴无处逃开,只能等着被贯穿在炽热坚硬的肉棒上哭叫。 袁起兴奋的舔着下唇,忍不住又扇了几巴掌颤抖的臀肉,每扇一巴掌,穴肉都受惊一般把自己的性器咬的更紧,再看舒忧抗议的哭红了眼角,袁起再无心情慢慢体味,调整好了姿势,专心的全力肏干了起来。 “啊!!---”被连续肏了个通透,快感来不及酝酿就爆发在身体里,舒忧全身骨头都被泡在了醋里一样酸软酥麻,身体被一下一下结实无比的肏干撞的来回耸动,肠道里的媚肉拧绞着炽热如铁的肉棒,柔顺的吐出肠液,被带出沾湿了臀肉拍的飞溅,袁起没有用任何技巧,就是蛮力的在肏干骚浪无比的淫肉,“爽不爽,嗯?这么湿...” “肏他左边,那里是他的前列腺。”张晋远咽了不知几口,身下已经涨到不能不管,他脱了衣服露出忍到汗湿的身体,跪在舒忧旁边,一手自慰,一手捏掐他两个嫣红的乳尖,“乳头想不想也被肏?” “呜呜...不要,不要...”舒忧泪流满面,满嘴都是呻吟,随着他被肏干而来回晃动的阴茎已经有了想要射的感觉,他胡乱摆着手,想要拉过张晋远继续摸自己,“呜呜...啊!!啊...想要射,再摸摸我...呜呜...” 袁起悉心寻找着那块软肉,接过张晋远话尾道,“早上我肏了,他可喜欢...”话音刚落,龟头就碾上了凸起的一处,惹来疯狂的绞紧和舒忧长长一声惊喘,袁起眯起双眼,把舒忧双腿从肩膀放下盘在腰上,随后腰上用力,饱胀的龟头狠狠的挤压过敏感多汁的软肉再肏到深处,比起之前又是不一样的销魂。 “啊哈!!!---啊...!!”舒忧腰肢抖的不像话,两个囊袋收缩,伸下去想自慰的手被张晋远握着压在头顶,他急切的扭动着腰臀,把后穴里那根粗大火热的性器吃的更深,快感的电流从肉腔蔓延到小腹再席卷全身,穴肉越发不要命的抽搐起来,一阵一阵带动全身的颤抖,阴茎可怜的被故意晾在那里,不断往外流着汁水。 “舒忧,靠后面射出来。”袁起干的舒爽不已,几乎也要到巅峰,活色生香的肉体和骚浪的呻吟都是催情剂,不对,呻吟还不够骚浪,袁起粗重的呼吸着,逮住哪儿都大力揉捏,揉的舒忧燥热难耐,袁起哑着声音哄,“舒忧,说,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张晋远听了倒是轻笑一声,也补了一句,“舒忧,想不想被鸡巴肏乳头?” “啊!你们...唔...混蛋!”舒忧喘的很急切,呻吟带着哭腔,口水混着眼泪弄脏了脸蛋,十分凄惨的模样,后穴被越发疯狂的肏干,啪啪的声音充斥在耳边儿,突然,乳尖被热烫的挤压住摩擦,是张晋远已经忍不住,上下都被鸡巴给肏干的事实让舒忧羞耻却激动到无法自持,只来得及仰起脑袋“啊!!!---”了一声,瞬间又哽住,双手被缚住,腰身激烈的弹动了数下,后穴里媚肉裹着粗大的鸡巴没完没了的痉挛吮咬,从穴心喷出一大股又一大股的阴精。 袁起哪里受得住,鸡巴抽都抽不动,生生被吮的出精,缩胀之间射出了浓浓的好几股,射的酣畅淋漓,甚至有些发痛,几十秒的射精却销魂到无以复加,而被烫伤一样的内壁仍在抽搐着收缩,舒忧一口气还未缓过来,囊袋又在后穴的刺激里泵出精液到阴茎中,舒忧终于被肏射,小口急切的翕合了数下,硬到酸楚的鸡巴射精释放。 张晋远松开舒忧,低头温温柔柔的亲着他帮他回神,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口里泄出了些许哭腔和呻吟,舒忧委屈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抱着张晋远不松手继续享受亲吻,下身还被握在袁起手里缓缓撸着,性器依旧黏糊糊的滴着液体... “忘记戴套套了。”袁起有些内疚的说,把软掉的性器慢慢抽出来,全身也是乏力的不行,滚了一圈儿躺到一旁去了,去年一年白活了,早该把人弄上床的,如今才知道销魂是为何物... 第十六章 张晋远被舒忧委委屈屈的哼唧撩的心软,深觉这孩子在做爱的时候喜欢心口不一,一手捧 分卷阅读18 着他的脸亲了又亲,一手顺着被汗湿的好皮肉一路摸下去,捞起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就把自己忍到胀痛的性器顶了进去。 本就有袁起的精液在里面,还混着润滑剂和高潮的肠液,穴道前所未有的湿润,张晋远略微有些嫌弃,又将自己慢慢抽出,带出了不少黏腻的液体,他从床头扯了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擦,又伸进两指小心的扣刮,乳白的汁液从嫣红的穴口一缕缕流出挂在褶皱上又滴滑到臀肉上,画面极具色情。 舒忧还缓着潮吹和被插射的余韵,心里回想起张晋远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不过考虑到既然我们两个你都喜欢,志同道合决定一起轮你好了”,现在可不就是被轮了么? 歪头想看看袁起,发现自己正被他盯着,对方勾起嘴角,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宝贝儿宝贝儿”的唤了两声,居然让舒忧感觉到几分性感,但很快被后穴里灵活的手指给搅的没了心思,被肏过的软肉泛起灼热感,越发强烈,他扭过身子把自己蜷缩起来,两条腿胡乱踢开张晋远,“唔!你起开...别弄我...” 张晋远才不管他撒娇一样的胡闹,俯身吻了吻他烧红的耳垂,一手探进双腿间握住湿软的性器揉了一把,酸楚感立马让舒忧呜咽着抗议,张晋远舔弄着他耳廓,轻轻说,“乖一点儿就让你舒服,还把你肏射好不好?” 拦腰把人提起,摆了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腰肢柔软的弯曲让白腻的两瓣屁股高高翘起,张晋远手掐着他颤抖的腰线,不由分说朝着那瑟缩的穴口没根插入,里面依旧濡湿的嫩肉火烧一般的高热,缠着坚硬的肉棒吮吸不休,几乎只插进来,就磨出了丰沛的淫水。 舒忧被撞的向前一耸趴在枕头上,还没调整好呼吸就被身后疾风暴雨一般的大力肏干起来,口水来不及咽下,直接从嘴角挂成一缕银丝落在床上,“唔!!啊!!好烫...啊!---好烫...慢一点儿...啊!!” “要快要慢都听你的。”轻笑过后张晋远放慢了速度,但仍是卯足了劲儿在抽插,把手里两团臀肉不知道当做什么一样揉捏,缓慢的抽插让他更有余心去逗弄舒忧,又伸手到前面去撸他还未完全挺起的肉根,真的是湿的不成样子,还在往外漏着汁水。 “啊哈!别摸...呜呜...”舒忧抽抽噎噎的伸手想去扒开张晋远,扒了两下没能成功,却被凑过来的袁起拉住,“不摸你的,那摸摸我的?”说着手就被按在了粗大的肉棒上,袁起跪在他侧面,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接吻,舒忧被亲的窒息,真觉得袁起说的都是鬼话,“我不会像那家伙一样残暴的”,都是鬼话! 穴肉热的要融化,激发了难耐的瘙痒饥渴,每一处都渴望被狠狠碾压狠狠研磨,偏偏张晋远还好似悠哉的慢慢进攻,又像故意一般避开了最瘙浪的穴心,舒忧嘴上被袁起堵着,只好皱着眉摆动腰肢,向后吞吃炽热的肉棒,口里求饶的呜呜出声。 张晋远揉着他竖起的肉根和圆滚的两个卵蛋,再向后指尖按压到会阴,用指甲轻轻来回搔刮,惹来后穴里更紧致的收缩,“啊...热的很,估计是那润滑剂的效果。” “就是宝贝儿浪的。”袁起终于放开他,下身被他撸的并不是很舒服,但依旧坚硬炽热,他调笑的拍拍舒忧脸蛋,看他一脸饥渴难耐,“是不是,舒忧浪不浪?” 舒忧咬着唇淫乱的泣哭,被情欲逼迫的难受不已,腰肢被张晋远牢牢掐住无法吞吃肉棒,他摇着头求饶,“快给我,好痒!啊!啊哈...” “给你什么?”张晋远忍的汗滴,兴奋的几乎眼角发红。 “干我...呜呜...干我那里...” “别害羞,”袁起煽风点火,之前没能逼的他说出淫言浪语还有些可惜呢,“说出来张晋远才给你。” “啊!混蛋...呜呜...张晋远,求你了...”舒忧又想去自慰,被袁起握着手腕压牢了,一副塌腰撅屁股被钳制的可怜模样。 张晋远也玩儿起扇屁股的游戏,之前纸巾擦干的地方早就被舒忧浪的到处都是水,一巴掌下去清脆的“啪”声,惹来舒忧拔高的泣音,颤抖的哭到,“啊!---呜呜...都是混蛋...给我,受不了...啊!啊哈!---”又想摇动腰肢去吃那根埋在深处勃勃跳动的阴茎,张晋远没让他得逞,连着又扇了两回屁股,“想快点肏你么?” “呜呜...想...” “说想吃鸡巴,”袁起舔着唇,手下已经开始自慰,龟头蹭在舒忧圆润的肩膀上。 “想...想吃...呜呜...想吃...”舒忧把脸埋在枕头里,几乎崩溃的哭叫,怎么都说不出口。 张晋远忍的受不了,抽出性器又狠狠的插回去,对着前列腺大力碾压,转着圈折磨出丰沛的汁水,穴肉激动的缠紧,又被肏进更深的肉棒捅开。 “啊!!!---”舒忧爽的仰起头大叫,腰肢颤动,性器竖的几乎贴在小腹上,被插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滴在床上。 张晋远却只插了这一下,继续强迫道,“我们舒忧乖乖的,嗯?”说着只小幅度微微顶弄着馋到流水的肠肉,更是加倍放大了瘙痒的饥渴感。 “啊呜呜!---!!想吃...”舒忧又把脸埋回枕头里,自暴自弃的屈服着哭喊道,“求你了...想吃鸡巴...快肏我...啊!!---” 张晋远不再忍耐,一心只想肏透身下这个骚浪的身体,把舒忧的双腿分的更开,方便能在捅进去的时候碾过前列腺而进的更深,穴肉前所未有的紧致,似乎被这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惊惧的都瑟缩起来,又像是讨好的攀附着粗热的鸡巴想被肏的淫水四溅。 舒忧崩溃的哭叫,快感把他袭击的无法自持,从身体内部爆发的激颤一波一波不停歇的席卷全身,很快身体就受不住的颤抖,整个上半身都软绵绵陷在床上,只剩下屁股高高翘起挨着肏干,性器像漏了一样不断的流出汁液。 袁起看的眼馋,可惜这样的姿势让他无从下手,他摩挲着舒忧汗湿后背,对张晋远道,“你抱着他,我想肏他嘴。” 于是张晋远稍稍停下进攻,紧抱着舒忧的腰把人拉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再向后坐去,背坐的姿势让性器插的更深,“啊!!啊哈!!不行...呜呜...不行...”舒忧感觉要被贯穿了,全身牢牢钉在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酸软的只剩快感,指尖泛着酥麻,自己的阴茎不住的弹动,想要被抚摸,可是双手已经被张晋远那恶魔反剪在背后无法动弹。 袁起站起身,看舒忧满脸眼泪口水,好心的用纸巾给他擦了擦,“可怜我们舒忧漂亮的脸蛋了。”擦完又啄了啄,吞下好几声销魂的呻吟。 分卷阅读19 张晋远腰上用力从下往上颠动舒忧,肏的软肉一波一波吐出淫水,他从后咬着舒忧纤细的脖颈,留下好几个嫣红的吻痕,又叼住柔软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研磨,“宝贝儿,爽不爽?” “爽...” “鸡巴粗不粗?大不大?” “呜呜...混蛋...” “嗯?” 舒忧害怕他又折磨自己,哭着点点头,“粗...啊!!啊天呐--!!别顶...” 张晋远放过了他耳垂,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着实是埋头苦干,每一次肏的都格外用力,可舒忧的哭叫却被袁起堵住,他捏着舒忧脸颊迫使他张开嘴,饱满的龟头描着湿亮的红唇划了一圈才肏进去,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深喉,“好好舔,不然就用你这张嘴了。” 舒忧被钉在张晋远的性器上肏的腰软的快直不起来,脸被掐着被迫含入袁起的阴茎,舌头卖力的舔弄着,即使没有被进入的很深,也让嘴张的发酸。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淫乱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时不时漏出一些骚浪的呻吟,张晋远快有些忍不住,实在太刺激了,腾出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捏住挺翘的乳头,毫不留情扣弄捏掐,拉长寸许又碾压按揉,倏然就感觉包裹性器的穴肉过电一般抽搐痉挛,死命的缩紧挤压,张晋远知道舒忧要快高潮,拉着他手腕奋起的猛干,用力之大让舒忧不断起伏颠动,几乎含不住口里的性器,袁起见状抽出阴茎,忍着欲望俯下身去玩弄他的乳尖。 “啊!!---不要!不要!!---”舒忧挂着口水哭叫,腰肢却配合着张晋远的顶弄往下坐的更深,“摸摸我,求你了!啊!!要射...” 两个人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更加专心卖力的玩弄,舒忧那可怜的性器随着猛力肏干而胡乱甩动着,边甩着边溅出许多汁液,“啊!!啊哈!!!”舒忧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个囊袋收缩着,终于在穴心又一次被狠厉的肏干后,性器顶端小口急切的张合数下,在甩动间射出精液,后穴发疯的吮紧了肉棒又猛然释放出一大股潮喷的汁水,高潮侵袭了很长时间,舒忧整个莹白的身子绷紧了数十秒才软下来,快要倒进床铺里时又被张晋远捞住怀抱的紧紧的,继续用坚硬的肉棒狠狠肏干了许多下才被深深的射精。 舒忧几乎要死过去,连着两次都被活活肏射,后穴里敏感的不堪抽弄,性器更是酸楚要失禁一样,射完之后很快就软了下去,湿哒哒一坨缩在双腿间,他无法抑制的抽噎,被张晋远慢慢放倒在床上,刚一沾上枕头就把脸埋进去,不想看这两个人,后穴忍着张晋远性器抽出的怪异感,现在只想扯过毛毯把自己包起来藏到衣柜里去,不叫他们找到。 张晋远深深呼吸了几口,看袁起卧在舒忧身后,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去,舒忧抵抗都没力气,只能低低呻吟着承受,袁起插的很慢很慢,整个人都柔情蜜意的亲吻着舒忧的头发,肩膀,手绕在前面和他十指交扣放在胸前,指尖捏着乳头轻轻揉搓着,下身双腿交缠,也不嫌那些黏腻的汁液,性器一下一下温柔的肏干进去。 张晋远伸手摸着舒忧漂亮的脚踝,看他脚趾因为快感蜷缩起来,和它们主人一样可爱,张晋远轻轻一笑,看了看时间,和袁起说,“我先去准备晚饭了,你...” “嗯,我疼着他呢。”袁起闷闷的说,全身心都投入到取悦舒忧中去了,大概至多也只能分出这一句话的心思给张晋远。 “又是鬼话。”舒忧哭唧唧的想,想伸手叫张晋远别走,可双手都被袁起握在手心里,挣不动分毫,只能眼巴巴瞅着他,声音都沙哑了,“你别走。” 张晋远凑过去亲了亲他鼻尖,“做排骨去,不想吃么?” 舒忧眨巴着湿润的眼睛,肚子很应景的咕咕叫了一声,袁起轻轻的笑声在耳后响起来,舒忧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那你走吧。” 张晋远又亲了亲他鼻尖,下床出去了。 袁起在身后慢慢的顶弄着,一改之前恶劣的行为,他怀抱着舒忧问,“宝贝儿,喜不喜欢?” 要是说不喜欢,自己都感觉违心,舒忧哼哼唧唧的把脑袋往袁起肩窝里蹭,虽然是个小,但也同样很喜欢这样温存的做爱。 “我给你带回来的巧克力吃了吗?” “...吃了一个。” “好吃么?” “嗯...” “甜不甜?” “甜...” 袁起抚着舒忧的脸蛋,和他接了个吻,“哪个甜?” 一下午就这会儿被甜蜜的对待,舒忧享受着全身泛起的慵懒酥麻,很认真的思考后才说,“这个甜。”说完又主动凑上去亲吻,腰肢微微向后蹭着,连后穴都情动的溢出了液体,吮着性器享受被充满的饱胀感。 这一回袁起没有为难舒忧,温温柔柔的从头做到尾,激情来的不比猛烈肏干少,舒忧在他的手淫下勉强射出稀薄的精液,射完之后几乎瘫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可厨房飘出的香味实在太馋人,舒忧委屈的又想要哭,在卫生间里扶着墙抖着腿尿尿的时候,听到被锁在外的两个人十分和谐的说笑,突然就想起,妈的等会儿就把论文资料拿出来甩他们俩脸上! 第十七章 晚饭色香味俱全,排骨被张晋远分了两拨做成了汤和糖醋,袁起把沙发上的抱枕拿过来垫在舒忧屁股底下,一转身几乎趴在饭桌上使劲儿闻了一鼻子,心里感叹到“事后张晋远,赛过上舒忧”,后又发觉不对,不对不对,没什么能比上舒忧更神仙的事儿了。 张晋远看舒忧发梢沾着小水珠,似乎眼睫也还很湿润,正心无旁骛的陶醉于和排骨奋战,于是走过去揉了揉又亲了亲他软毛乱翘的发顶,“都洗干净了吗?” 舒忧一顿,“......”拿眼睛斜了他一记,口齿不清的怼到,“干嘛啊,怕我怀了要你负责吗?” 张晋远听的好笑,捏着他下巴强迫的亲吻了一口,舌尖舔走了他嘴角挂着的酸甜的酱汁,“怀不怀都对你负责。” 对面的袁起默默打着腹中算盘,头筹被张晋远给拔了,结婚什么的不能失策,要趁他不注意就把舒忧拐到自己户口本上,至少还没有可以三个人扯证的地方吧,到时候看张晋远吃瘪的脸一定十分精彩。 饭饱后慵懒至极的舒忧窝在沙发里看那两人玩儿游戏,听那两人谈论的兴致盎然,一点不像自己弱孱孱跟个黄花闺女,越琢磨心下越是不爽,一声不吭爬起来进了卧室,“嘭”的把门摔上,床单枕套都已经换新,舒忧钻进绒毯里把自己包严实,倦意绵绵来袭,之前数羊数到了花街青楼里,那这次就数小石头好了,万一万一又梦见什么鬼的王爷将军,直接甩石头就算砸不死他也能砸个头破血 分卷阅读20 流。 石头倒是很多,庙里后山上有连片的小树林,其中蜿蜒而过一条清澈的河流,沿着河边儿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石头越近水流越是圆润,舒忧来回望了望便挑了一处走去,放下背篓,决定就在这里洗衣。 这是舒忧来到庙里素斋的第好些日子了,对酒馆看店的伙计来说,是个撒手掌柜的不为过,此间庙里的小和尚年不过七八,正是淘气的时候,跟在主持身后乖巧懂事,主持一走就蠢蠢欲动想要偷懒,被舒忧碰见过好多次,哭笑不得。 而舒忧最为钦佩的便是看破红尘无情无欲的老和尚,每每于佛前打坐,心如止水一日便过去了,他刚来时跟着效仿了三日,三日里木鱼声也没能拯救他脑海里不耻的淫欲,唇间轻吐佛经,心里挂着的却是两个混账,三人淫乱的画面不堪入目,想必如此心口不一是会受佛祖厌弃,于是索性便不再打坐,同小和尚一道为庙里打杂,倒也自在。 河边风景甚好,能听到林中各色鸟叫,颇为悦耳。 舒忧弃了宽袖长衫,穿着一身简便的素衣,袖口裤腿卷了几卷,他小心的蹲在一块扁石上,拿出了昨日换下的衣物浸了水开始用小棒捶打,又撒了些皂角粉,很快清香伴着细密的泡沫溢出,舒忧擦擦汗又拿出一件衣裳,如法炮制,应该是喜欢那皂香味,他这回撒了很多上去,一边敲捶一边喃喃有词。 “打你个张晋远,纨绔子弟欺人太甚,仗着官府开赌场。” “打你个袁担当,狐朋狗友同流合污,背靠染坊借高利。” 那衣裳若是会叫苦,怕是要喊冤喊的响彻小树林,无辜遭受这番捶打,水花飞溅泡沫乱跳,恰是反应了舒忧怨念的心思,否则也不会泄愤泄的这般窝囊,拿些衣裳出气算什么? 上游早来的两个小和尚已经洗完,结伴过来跟舒忧打过招呼便回去庙里,一时间这方河畔只剩舒忧一人,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他也闹腾累了,把衣服随意丢在石头上,寻了处树下小坡一躺,不管不顾就要小憩半晌。 要是能有千里眼或是顺风耳,舒忧此时一定跳起来往庙里跑,抱着木鱼挨在老和尚身边儿一坐,管他佛祖厌弃不厌弃,先佯装着躲过那两人再说,绝不是还悠哉悠哉于树下偷闲。 此时的张晋远和袁起正在庙里前堂,风流倜傥的二人引来许多轿中闺秀的打量,张晋远在一旁与主持交涉,袁起牵着两人的马同好奇而来的小和尚们打趣,马蹄一抬,几个锃亮的小脑袋瓜吓得一哄而散。 “那接下来的两日便多有打扰了。”张晋远谦逊的感谢,“这段时日舒忧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日后庙中有何需求,在下便助微薄之力。” 主持欠身,唤过一青年和尚带两人去安顿,袁起长叹一声道,“你说他闹什么,那么喜欢吃荤的人跑这来吃斋,真没半夜去后山捉兔子偷吃么?” “等会儿你亲口问问。”张晋远也在心里感慨,“主持说今日洗衣的小和尚在后山树林见着他了。” 两个人安顿妥当便朝着后山出发,走了不远就能隐约听见水流声,正是春夏交替的好天气,宜人心神的美景与悦耳动听的鸟鸣,袁起先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张晋远也跟了一个,哈欠过后两人都轻笑起来,袁起问,“哎,赌场里那骰子到底有没有什么门道?” 张晋远摸着下巴故意卖关子,长长“嗯”了一声吊足了胃口才丢出“你猜”二字,袁起只笑也不猜,其实有没有门道心里清楚的很。 本是惬意安谧的午后,陡然窜出一声大叫,舒忧从脸上摸下来满手的鸟粪,连着两坨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脸上,温热且稀,那作恶的鸟倒是十分欢乐,尾巴翘来翘去,俯看着倒霉人跑到河边去捞水。 张晋远和袁起循声而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心心念念找了好几日才找到的人正撅着屁股疯狂的捞水洗脸,恨不得把脸撕下来放水里揉搓揉搓才够,还边洗边漱着口,衣裤都被浸湿了大半,扎起的发丝也松散开,模样狼狈凄惨。 “舒忧!”袁起皱眉喊到,一旁张晋远直接大步走去一把拉起舒忧,沉声呵斥,“做什么呢?” 舒忧好险站不稳,虽然还没能看清来人,但心中已经在大呼“祸不单行祸不单行”,抹去眼睛上的水看到两人后,果然祸不单行。 知晓了前因后果,惹来了颇不厚道的一番大笑,袁起拥过愤然的舒忧不由分说亲了一通,美言“尝尝还有残留余味没有”,着实把舒忧又恶心了一遍,唇舌牙关被吮的发疼,他推开袁起,还不待缓过一口气,又被张晋远拉进怀里亲吻,脑袋被揪着头发禁锢住,不容反抗,舌尖又被咬出血,泛起咸涩的血腥味... 明明是被欺压的那一个,欺压到要躲起来,可是现下偏偏生出些理亏的感觉。 舒忧闹不清矛盾的的自己,忍着疼小心翼翼的回应起来,应是取悦了张晋远,头发被松开换作轻柔的抚摸,唇齿间也渐渐温柔下来,耳边听袁起说,“那鸟儿倒是帮了忙,没有你刚刚那一声叫唤,兴许这会儿还没找到你。” 张晋远终于满足,放开舒忧,把腰封解开脱了外衫递给他,“换了,小心害了风寒。” 袁起凑过来帮忙,不顾舒忧支支吾吾的推搡把人扒光,张晋远的衣服对他来说宽松了很多,但好歹是裹上了能蔽体,他生怕这两个堪比禽兽的混账就地宣淫,于是佯装看了看天色道,“我们回去吧,我出来许久了,免得让主持着急。” “说到这个,既然你喜欢斋饭,便陪你再多呆两日,”袁起居高临下捧着舒忧脸蛋,状似威胁,“这两日之后你还不老实,就日日夜夜永远是斋饭,再也见不着半点儿荤腥。” “你先看着他。”张晋远卷起衣袖朝河边儿走去,“我先把他衣服都洗完,然后再干正事。” 袁起听了就笑出声,“难为你了,动作快些,只怕我们舒忧这几日饿的狠了等不及。”说罢低头把舒忧的抗议都吃到口里吞下肚,手从宽大的衣襟伸进去揉捏,惹来挣扎也不管,“别太激动了,舒公子,待会儿保准肏的你欲仙欲死。” 小剧场 “翘气了这是?” “哪一次不翘气?” “宝贝儿发现加湿器里滴了香薰吗?” “不知道,能闻出味道么?” “把加湿器关了吧,就用这一次。” “已经扔了,三无产品。” “那...睡觉去?” “我先问问,你白天在教室到底梦见什么了?” “...梦见他特别浪,主动求上。” “他现在不也算是主动求上?” “那...睡觉去?” 于是舒忧亲自演绎了什么叫做引狼入室---两个人发现舒忧只是摔门,并没有反锁, 分卷阅读21 于是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左一右爬上了床... 第十八章 “放开,会有人来的!”舒忧奋力挣开袁起,手忙脚乱的把散开的衣襟又拢起,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么?怕他们找来,于是便找来,怕他们就地宣淫,于是便就地宣淫,如此还是不要乌鸦嘴,若是真有人来,大约从庙里被赶出去后还得要迁个城生活才能安心。 袁起不在意的笑着看舒忧慌慌张张,脸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或者羞耻而晕红,可爱的紧,一伸手又把人拽进怀里亲了亲,“那舒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没有人来,就能好好肉偿了么?”说着把在胸口推搡的手握住带到下身去,“你还欠我好些银子呢,利滚利,这会儿你还能算清么?” 被迫抚摸着粗硬的一根,恨不得五指用力掐的他不能人道才是好,舒忧苦着脸辩解,“混蛋,那是你迫我借的,而且...” “而且什么?”袁起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窝里,用手指梳理他的发丝,似乎温柔的很,可嘴上却不那么讲理,“那晚你哭着求着要按指印的,我可是再三劝你,张晋远可以作证。” 那晚...那晚在赌场喝的有些飘,身上只余的银子都被输去,越不甘心越是负债,张晋远过来清盘,袁起手一挥帮他垫付了全部的赌金,之后便被两人带去上房胡闹了大半夜,在被做的哭叫求饶时按了借据手印。 舒忧无话可说,况且也说不过无赖,袁起那根兴致勃勃的阳物热烫不已,隔着衣衫熨散在手心里,脑袋里已经不自觉在回味淫欲的快慰,身下那处花穴陡然间泛起酥痒,舒忧小声的呜咽,被袁起打横抱起时也没做多少反抗,只求鸟兽虫鱼都躲起来,只求不要有人出现。 张晋远还在河边儿洗衣,舒忧被抵在树干上亲吻时悄悄睁开眼往那儿看去,看到他将衣服拧干,抖开,再放进背篓,还想再多看几眼,被乳尖上的疼痛打断,“别着急,他马上就来。”袁起边亲咬边扯开碍事的衣襟,衣衫松松挂在肩膀上,衬的舒忧身材更加纤细,袁起半蹲下身子,掐着扭动的腰肢按在树干上,张口朝着乳尖咬去。 “啊嗯---”舒忧怕被听到,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腕,乳晕被舌尖画着圈儿的碾压,接着舌尖快速的弹动刺激着乳头,被上下拨弄的敏感万分,很快就被吮的翘起来,快感如电流一般四处流开,“嗯嗯嗯---”即使忍住了呻吟,腰肢也禁不住的挺起,把胸口送的更近,于是袁起叼住乳尖用牙齿研磨,拉长寸许再松开,待它受惊一般弹回,瑟瑟泛着嫣红缀在莹白的胸口上,便又含上去用力紧紧的吮吸,连着乳晕也一并咬住,用舌尖抵压舔弄,让快感不断流窜。 “嗯...啊...啊!!”舒忧来回扭动腰肢,一手捂着嘴也要掩不住声音,一手奋力的推开袁起,抬脚就想要踹过去,被袁起握住了脚腕。 仅一件外衫半挂在肩头上,几乎就是不着寸缕,骨肉匀称的一身好皮囊靠在树干上颤抖,眼眸湿润,唇舌微张,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一边乳首因为被疼爱了而湿亮嫣红,另一边儿可怜兮兮的翘着等待含吮,最惹眼的就是那根阳物,不知羞耻而竖的高高的。 “舒公子果然秀色可餐。”袁起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看的人似乎全身都泛起粉红,“在这林间野合,这么有感觉么?” 舒忧单腿站不稳,双手扶着树干不敢松开,偏偏越被视奸就越骚动,阳物因为羞耻和兴奋跳动了两下,被袁起轻笑一声捉在手心,食指摸过圆润的龟头粘了些汁液,被他蹭在了耻毛里。 “不要...”舒忧试着屈腿挣开,没能成功,脚腕被握的更紧,“放开,别这样...” “别哪样?”食指又在耻毛间刮蹭了几下,便转到花穴,直接伸进花唇的掩护中摸到花珠,轻轻按揉起来,“那这样呢?” “唔---!!”舒忧腰抖得厉害,咬着唇忍住呻吟,全身的感受一下子都集中到花珠上,倏然带着泣音惊叫道,“啊!!---!!不要...别用力...” “不喜欢么?” “不...好疼...” 袁起收了力道,松开舒忧的脚腕,把人揉在怀里亲了亲,“骗人,明明就是喜欢。”说着手指在花唇里勾了一指黏腻的淫水,细细的涂抹在花唇内外,“都湿透了,还不喜欢?” “唔---”舒忧难堪的埋首在袁起肩窝里,花穴已经被手指揉的水淋淋,到处都滑腻柔软,花珠被挑逗,或者揉捏,或者搓压,被玩弄的胀大肿起,“唔啊啊---不要...”舒忧蹭着呜咽,腰肢却前后缓缓动着配合那作恶的手指,主动把好色的花珠送到指尖求着玩弄。 “浪货。”袁起宠溺的依着他动,看他腰肢摆的越发带劲儿,攥在前襟的手节都泛了白,呼在肩窝里的喘息更是乱的急切,袁起失笑着挑眉,咬到了舒忧的耳尖,低声道,“自己就想先泄身么?”说罢手指猛的插进骚浪的肉穴里。 “啊!---”舒忧被捅的惊喘,泛滥的汁水从穴心喷发泄出,肉道里阵阵收缩纠缠手指吮吸,连带着花唇也微微抽搐,花珠酸胀的要命,想被触摸又怕触摸,屁股肉跟着颤了两颤,就此被一根手指插到了小高潮。 “啊...啊哈...嗯...”舒忧全身酸软的呻吟,扒在袁起身上不愿意动,更不愿意相信在这山清水秀的林间就这样衣襟大敞的被手指肏到泄身。 “这里怎么没泄呢?”袁起由他靠着,手指从紧致的花穴抽出摸上他依旧挺翘的阳物,流满了汁水,整个肉根都湿滑的不成样子,“这么湿,难道是泄了?” “...混账,混账!”舒忧推开袁起,一把拍开那只撸动的手,又恢复到之前慌慌乱乱的模样,手抖着想要拉拢衣襟把自己包裹起来,低头摸索着衣衫的眼睫挂着水珠,袁起看的心痒,拉过人狠狠亲吻了一通,“自己爽完就想跑?”扯掉刚拢合的衣衫丢在一旁,摸上滴汁的阳物,“而且,这里还没泄呢,是要被鸡巴肏进去才能泄出来么?” 赤身裸体让舒忧羞耻和恐惧的涨红了脸,连骂人都少了气势,毫无办法的被袁起捞住了一条腿挂在臂弯里,背靠着树干,双手环在对自己施暴的人肩上,花穴毫无阻碍的吞下了饱满的龟头,紧接着没有喘息直接被肏了通透。 “嗯!!!----”舒忧几乎哽住,即使肉道里已经汁水淋漓,即使媚肉在刚刚小高潮之后饥渴发浪,但依旧受不住肉棒的粗大坚硬,被撑的酸疼,舒忧闷闷的喘过两口,气呼呼的骂道,“禽兽!....啊...啊...不行!嗯...” “乖,放松点儿。”袁起皱着眉缓缓将自己又抽出,埋在深处实在是被拧绞的受不住,两手拖着他的臀肉 分卷阅读22 揉捏,又腾出一手去撸动他的肉茎,惹的舒忧使劲儿摇头,“别这样,别摸...啊啊!!” 放开了肉茎,其实袁起更喜欢看他被肏射的样子,身下又缓缓插进去,一寸寸破开媚肉,碾上穴心那处肥厚的软肉,龟头压上去来回顶弄,再向深处进攻,只要多肏几个来回,就能肏的更深碰到软嘟嘟的宫口,那时才是极爽的时候。 “我们舒公子为何会有花穴?嗯?” 舒忧紧紧扒着袁起,每次被肏到穴心,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快意就从花腔里蔓延至全身各处,带着酸楚的爽快侵蚀四肢,他无法回答袁起,一直被顶的乱颤,“我...啊...啊啊...慢点儿,我...嗯...我站不住...” 袁起听罢稍作停顿,“真不顶用,”说着把另一只颤巍巍的腿也捞起来,把两腿都盘在自己腰上,双手托着湿滑的臀肉不住的揉掐,“抱紧我。” 整个身体都被钉在炽热的肉棒上,舒忧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被贯穿,从下往上被毫不留情的猛插,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水声黏腻的也添着淫乱,舒忧被肏的忍不住呻吟,爆发在身体的快感太过强烈了,除了呻吟,别无他法。 “啊啊---!啊哈!” “舒服么?” “呜呜...别问...啊!!不要!!轻一点儿...” “嗯?” “舒服...啊!啊哈---” 微风吹过树林,有树叶瑟瑟的响动,也吹动袁起的衣摆,舒忧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在被肏弄,姿势淫荡难堪,而肏弄自己的人只是衣衫凌乱,对比之下的羞耻让舒忧呜咽更甚,可下身如潮的快感不停歇的来袭,背后在树干上摩擦的疼痛似乎都微不足道。 “竖的这么高,想不想射?”袁起低声粗喘,被穴肉吮咬的浑身爽利,看着舒忧潮红的脸色,眼泪混着口水从下巴滑落到胸口,两个人都腾不出手去照顾那可怜的肉根,“插射你,嗯?” 肉茎狠狠跳动了两下,又挤出些汁水,耻毛都被沾湿糊在一起,舒忧心跳的很快,收紧了手臂把袁起抱的更紧,“用力插我,啊!啊哈!把我插射...” 袁起不再言语,咬住舒忧脖颈吮了个吻痕,随后腰上发力次次都狠厉的肏干进去,龟头破开宫口,肏上了红腻的内壁,软肉像是受惊一般发疯的颤动,整个肉道都痉挛抽搐。 “啊!---!啊哈!!”舒忧仰头惊喘,整个腰线都绷紧了,可穴肉依旧被蛮力的肏干破开,从穴心到敏感的肉道,再冲破宫口肏到内壁,处处都爽到流水,丰沛的喷发。 “啊!!---要...要...啊哈!!”湿哒哒的花唇也开始痉挛,全身都在等待着高潮,肉根硬的发痛,顶端的小口漏了一样连绵的流出汁液,终于在又一次破开宫口狠狠顶到软肉时,舒忧仰着头无声的尖叫,眼神涣散开,全身激烈的弹动了数下,肉茎和花穴齐齐抽搐着射出汁水,浓白的液体喷发了数股,沾湿在舒忧下巴上,花穴的痉挛持续了很久,裹着炽热坚硬的性器死死纠缠,当舒忧大口大口喘息着回神时,痉挛还没能停止,散发的酸楚席卷了全身,舒忧酥麻的用不上力,几乎要瘫软成水。 袁起深呼吸差点儿没能忍住,埋在深处一动不敢动,怕就此交货,可卸下力气的舒忧重的他也有些撑不住,哄着亲了两口,“果然是要挨肏才能射出来啊。” 舒忧无力与他计较,只是下面被撑的太酸软,一想到还未结束便有些想哭,更甚的是...他抬眼看看朝这边走来的张晋远,更甚的是还有一个混账呢啊。 第十九章 张晋远走来便把舒忧抱进怀里,洗过衣裳的双手带着清香的皂角粉味道,冰凉凉的指尖触碰在后背上,惹得舒忧呜咽颤抖,更往袁起怀里缩。 “疼不疼?”张晋远轻轻摩挲着被树干蹭出来的红痕,好在没有出血。 “疼...”舒忧哼哼唧唧,“你别碰我,好疼...” “就会撒娇。”有了张晋远的支撑,袁起慢慢将自己从还微微痉挛的肉道里抽出,爽的直嘶气,不轻不重一巴掌扇在滑腻的臀肉上,“疼还浪出这么多水,活该你喜欢疼。” 少了阳物的塞堵,淫水连绵的从花穴里溢出,连着丝滴滴答答,刚一被放到地上舒忧就推开袁起,转身扒在张晋远身上,双腿软的有些站不稳,此时林间微风一吹,吹在花穴上一阵瑟瑟,似乎就要把这处淫靡的味道也带走,让他人都知晓他赤身裸体的放浪淫乱,这羞耻的想象让他紧紧夹起双腿。 “回去吧,”舒忧讨好的踮脚去亲吻张晋远,“回去我再跟你做,好不好...” “这会儿知道求个商量了?”张晋远兜着人,手在他腰上痒痒肉掐了掐,掐的他哭唧唧的乱扭才收了手,“之前甩脸躲起来时怎么没跟我们商量一下?” 还不待舒忧再示弱,袁起从后面贴上来把依旧怒涨的性器挤进他湿滑的腿间,“没得商量,就要在这里肏你。” 龟头擦过软腻的花唇直接肏上不堪触碰的花珠,惹的舒忧一声惊喘,“啊嗯--!!”身子向前紧贴进张晋远怀里,清清楚楚感觉到一样炽热的一根抵在自己小腹上,粗硬的不像话,“混蛋!呜呜...两个没人性的...” 被压在两人之间,前面被张晋远抓住了手腕无法挥打,后面被袁起紧紧贴着肏干花珠,磨出来的汁水咕叽做声,舒忧毫无办法只能被迫着承受呻吟,高潮后敏感的身子挨不到几下肏干,便又全身颤抖着小死了一回。 张晋远揉着舒忧后背帮他顺气,话对袁起说道,“坐着吧,估计他也站不住了。” “看你还往哪里躲。”袁起也将外衫脱了丢在一旁,抱过舒忧坐在树下,性器噗嗤一声便尽根没入插进花穴里,拍的淫水飞溅,上坐的姿势让肉棒插的很深,龟头顶了顶宫口又引出一片温热的浪潮,“之前不是还偷看他么,现在他也要来肏你了。” “啊哈...啊...嗯...不要,”舒忧被袁起颠动的胡乱推搡着,宫口被一次次破开让他酸软酥麻,他又转头去找张晋远,泪眼模糊的看见他已经掏出那根不像话的性器贴过来,恐惧的求饶道,“不行,啊...不行,别进来...” “不进来?那你这张小嘴吃什么?”张晋远一手撸动自己的阳物,将顶端泌出的黏液蹭在他臀肉上,一手毫无阻碍的插了两指到后穴中,随着袁起的颠弄深深浅浅的抽插扣弄,“馋的口水直流,还不要进来么?”说着手指弯曲,找到骚浪的软肉用指甲搔刮,“嗯?浪的一个劲儿咬我呢。” “啊!!啊!---呜呜...混账...”舒忧在上涌的快慰之间认命道,“那就进来...快插 分卷阅读23 我...啊!!” 好歹,好歹快些做完,万一被来人看到,投河之前一定先收拾了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后穴猛然被肏穿的刺激打断了舒忧的妄想,他被顶的扑进袁起怀里,下身两处洞口都被狠狠撑满的饱胀感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啊哈...啊...呜呜...太粗了...” “爽么?”张晋远没给他缓和的空挡,直接揉着两瓣颤抖的臀肉就开始抽送,之前洗衣时就听见他叫的又骚又浪,忍了这么久忍无可忍,“没有比你更欠肏的了。” 爽么?当然是爽极的,抽噎呻吟中前头的肉根又颤巍巍竖了起来,黏糊糊沾满了液体,随着被肏干而来回甩动,小口还在不停歇的吐着汁水,就像被插出来的一样,袁起见状一把捉在手心里揉搓,“还躲不躲了?嗯?” “啊啊!啊哈,不要摸...呜呜...好酸...”舒忧胡乱的用双手去掰,摇着头泪流满面,“不躲了...呜呜...” “小骗子。”张晋远咬着舒忧肩膀,连着吮了好几个吻痕,下身干的又快又猛,一次次对准了穴心捅进去抵住了研磨,直磨的肠肉纠缠的颤抖泄出肠液,磨的舒忧一边哭喘一边抖着屁股扭动,才往肉道更深处肏去,张晋远低低粗喘,哑着声道,“真的不躲了?” “啊哈,啊!真的!呜呜...”性器还被袁起握在手心里揉弄,酸的像要失禁一样,舒忧生怕自己漏出些什么来,更加奋力的去掰开袁起的手,“不要摸...求你了...唔啊!!” “为什么会有花穴,嗯?你还没回答我呢。”袁起边肏边问,低头咬住一直被冷落的那颗乳头,又舔又吮,很快就将它玩弄的肿大起来。 “啊...啊哈...我,我不知道,呜呜...” “快说,不然就肏翻你。” “啊啊!!!---因为...呜呜...因为...” “为何?”张晋远也跟着逼问,咬着舒忧烧红的耳朵往里吹气。 “因为...啊哈...因为想要被...啊啊!!被你们一起肏进来...唔!!!---” 真是合该被翻来覆去的肏干。 花穴里的穴心被顶住碾压,肥厚多汁的软肉最受不住这般折磨,带动着整个花腔死命的收缩挤压,袁起已经忍过几回,这下几乎被吮咬的吸出来,张晋远的插入肏干让本就紧致的肉道更是要命的销魂,他松开舒忧的肉茎,双手掐住他的腰肢,从下往上配合着后穴的力道开始专心的一下一下猛顶,“啊!!不要!---啊哈!”,舒忧哭叫也不能阻止肉棒肏开了宫口顶在肉壁上,龟头被内里高热的软肉裹住,整个柱身勃勃跳动了数下,在媚肉的挤弄中尽数狠狠喷发。 “啊!!!---”被内射的舒忧惊叫的挣扎,张晋远差些按不住他,舒忧只感觉被这数股的喷射灼伤了一般,花腔濒死的抽搐涌出一大滩潮汁,连花唇都不断的翕合收缩,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高潮吞噬,莹白的身子被张晋远牢牢拥在怀里,本可以射出的肉根却被他一手捏住,瞬时两丸积蓄了倒流的精液沉沉坠在下面。 袁起射的畅快,却被媚肉拧绞的酸疼,他缓过激爽后捧着舒忧潮红的脸蛋不住的亲吻,“宝贝儿真棒。”用手背擦了擦他的眼泪,又舔去他嘴角挂着的唾液,才慢慢将自己抽出,带出成片的浊白精液和淫水。 舒忧无法抑制的抽噎,前穴终于被放过,可后穴里狰狞的一根依旧炽热的熨烫着肠壁,他整个人仰靠在张晋远怀中,脑袋搁在他肩窝里小声的呜咽,“要射...好难受...” “别想。”说着恶劣的话,却还哄着亲吻他的耳廓,张晋远见袁起坐一旁还回味,便问,“银叉带来了么?” “在包袱里,放卧房里了。”袁起瞅了瞅舒忧那被钳制的性器,了然道,“回去了再赏给他。” 舒忧还在支支吾吾的求饶,欲望没能完全发泄迫使他急切的用后穴去吞吃肉棒,张晋远由着他自己蹭的难耐,在草地里挑了根细枝节,先插到舒忧嘴里让他吮了一番,再捏着肉茎上的小口,小心翼翼把树枝插了小半进去。 “啊啊!...放开!啊哈...不...”舒忧想反抗,双手被抓住反剪在身后,即使尿道里的异物只是浅浅插进了些许,也让他受不住,身下又开始被肏干,含着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撑的穴口一丝褶皱都没有,连黏腻的淫液也被堵在里面。 张晋远不复之前的猛肏,每一下都慢慢插入慢慢抽出,仔细体味到肠肉的纠缠和拉扯,“舒忧身上所有的小嘴都被肏了,是不是?“ “呜呜...就怪你...”舒忧气他口无遮拦,也气自己不争气,“禽兽...混账...无赖...啊啊!别顶!唔---!” “还有呢?”张晋远只觉得这人可爱到无法言喻,性器抵着他敏感处细细研磨,柔情似水一般,“都说来与我听听?” “呜呜...厚颜无耻...卑鄙无耻...” “原来小的在舒公子心里这么不堪啊?” 袁起在一旁听的乐呵,一副稍退了情欲而清爽的模样,“那我呢?” “你也...嗯...不知廉耻...恬不知耻...” 张晋远尽情揉弄着他白腻的臀肉,下身依旧温温吞吞的抽插着,“都是无耻之徒么?” “就怪你...呜呜...”似乎缓慢的抽插更能磨出丰沛的淫液,舒忧正在快慰之间绞尽脑汁想要再寻找些什么讨厌的比喻,骤然爆发的激烈快感却让他来不及惊喘便又要抽搐着泄身,两瓣屁股被撞的肉浪滚滚,肉道里还未温存够就被肉棒大力贯穿,受惊的瑟缩颤抖。 “宠着你就蹬鼻子上脸。”张晋远虽是轻轻笑着,可身下的顶弄却一记比一记用力,舒忧哭的满脸都是眼泪,无助的摇着头求饶,“真的要射...啊!!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袁起看不得舒忧发春的模样,毕竟在林间野外,再肏上一回怕是真的不妥,于是起身拍拍衣摆,对沉浸在肉欲中的两人道,“给你们放个风,顺带找找有没有能吃的野味。” 舒忧自然无暇去理,全身心只想挨肏只想射精,张晋远低喘着点点头,“河里有鱼,烤鱼就挺不错。” 袁起怕再听几声那娇媚的呻吟就要走不动,赶忙转身去了,总归回了庙里他也逃不掉,实打实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也是被吮的销魂无比,张晋远深深埋在肠肉深处后拍拍舒忧湿滑的屁股,“慢慢站起来,趴到树干上去,嗯?”说着提起舒忧的几乎硬不起来的腰肢,以下身紧紧相连的姿态把人抱起压在了树干上。 “啊啊...疼...” “好乖,”张晋远 分卷阅读24 哄着问,“哪儿疼?” “前面...磨到树皮了...” 舒忧止不住的低声啜泣,屁股使劲儿向后顶,硬到酸楚的性器一碰到树干,前端那小树枝就会被戳进尿道里去,前面被插的痛,后面被插的爽,舒忧矛盾的只想快些逃离这难堪的处境。 张晋远一手捞过他的腰揽向自己,一手先是摸到花珠玩弄了一番,才摸去他滑腻的性器,安慰的揉了揉,却直揉的舒忧乱颤,不住的求饶,“别摸...啊!!太酸了...” “那我们舒忧乖乖的,就让你射,嗯?”张晋远松了手,两手都附在他手背上,十指相交的一并扶着树干。 “呜呜...乖...”舒忧已经难耐的自己动着屁股,后穴里的媚肉也自发自主的吮咬着坚硬的肉棒,期待被肏干,“好想射...快插插我...” 于是张晋远便不留余力全根抽出,在吐着汁水的穴口顶弄一圈又全根没入,碾压过那处骚浪的软肉再狠狠破开拥挤的肠肉肏进深处,啪啪声不间断停歇,拍的淫水四溢黏湿了耻毛,用力之狠几乎要将两个饱满的囊袋也肏进洞口一般,将这个淫艳浪荡的小洞肏的通透。 “啊!!啊哈!!”舒忧抖着腿挨肏,皱着眉痛苦又爽极的呻吟,早将“可能会被人听见”抛之脑后,被淫欲操控的身体在肉棒每一次顶进时都重重向后吞去,将那根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吃的更深,同样发骚发浪不知廉耻的还有前面高高翘起的肉茎,胀的通红,随着猛烈的挨肏来回甩动,蹭在树皮上便会在疼痛中散发出淫邪的另一种快感。 “拔出去...求你了!啊哈!---啊啊!”舒忧腰肢抖的越发急切,“要坏了...呜呜...混蛋...” “小的刚刚被说成无耻之徒,很是伤心,”张晋远嘶着气,低头看到舒忧汗湿的背脊上黑丝散落,隐约露出一道道红痕,便伸出舌尖舔上去,“叫两声好听的,就让你射。”边说边从后背一路吮咬到脖颈,亲吻到耳朵和发尖,越像是爱惜的不得了,越是肏的狠厉。 “张...张公子...”舒忧可怜兮兮的,带着浓重的哭腔,“放开我...” 张晋远差些没被气笑,重重朝着多汁的软肉顶去打着圈儿碾压研磨,惹的紧致的肉穴一阵阵抽搐,“小混蛋,再叫。” “晋远,晋远...呜呜...”舒忧已经再说不出别的话,可依旧被钉在粗硬的肉棒上肏着敏感处,四肢甚至指尖都一波一波泛涌着酸楚,他抽噎着尽力回头,将自己湿亮的唇瓣送过去,微微嘟起唇,一副渴求亲吻的模样。 张晋远心跳的厉害,明明已经被插的淫乱到不可言喻的一个人,偏偏在最骚浪的时候做出这样可爱的举动,他一把收起手臂把人勒进怀里,毫不犹豫低下头吻住,含着唇瓣啃咬吮吸,勾出湿滑的舌尖相互纠缠。 舒忧紧紧闭着眼,哭泣的呻吟从唇齿间依稀泄出,耳边除了放大的心跳声便是粘腻的啪啪声,亲吻成了最后的催情剂,舒忧皱着眉仅仅又挨了两三下肏弄就绷紧了全身,两丸急速的收缩泵出精液,许是憋的太久,肉棒抽搐中精液猛然射出竟将那插入的小树枝冲开,一股一股射的舒忧不住的颤动,射完的肉根很快软成一坨,又酸又疼,连带全身都十分难受,要不是被张晋远牢牢拥在怀里,一定就四肢瘫软的倒在青草地里了。 高潮席卷了很长时间,肉道里汁水泄的肉棒都快要堵不住,媚肉疯狂痉挛了半晌依旧没能平复,裹着性器如主人抽抽噎噎一样瑟缩着,张晋远深深呼吸才忍住了交货的刺激,而舒忧几乎没了声,连着高潮了许多次消耗掉太多力气,软绵绵摊在怀抱里缓着余韵。 张晋远只觉得阳物泡在了一处温汤泉里,连着心里也被浸在其中,热烫的想要欢呼,他再次慢慢抽动起来,从相连的胯间到大腿都已经沾湿,全是舒忧浪的,他抱着没了骨头的人咬着耳朵低声道,“我们舒忧真浪。” 没能得到回应,张晋远轻轻叹息一口,又亲了亲怀里人潮红的脸蛋,决定不再忍耐,阳物渐渐加快了抽送,就在濒临巅峰的时候,一直哼哼唧唧的舒忧骤然哭叫着挣扎,“啊!!啊---!!停下,要...啊...啊!!!”却又哽咽的顿住,只余下无法抗拒的喘息。 张晋远肏干的十分投入,舒忧无声尖叫着失禁的尿液就像被他全力插射的一般,一注一注射出,连着尿了好几下才变为淋淋沥沥连绵的从小孔漏出,滴滴答答的好像被玩坏的样子, 肠壁被射精时已经不知道该要怎样痉挛才好,也像失禁似的漏出大滩大滩的汁水。 张晋远低喘着埋首在舒忧发丝之间,鼻尖全是淫糜的味道,他轻轻一笑却又叹息,往旁边寻了处干净的青草地,拥着人慢慢卧倒下去......每一次都会忍不住把舒忧肏弄的很惨,这一回等到人醒过来,怕不是又要躲到哪儿去。 小剧场 叉鱼? 说什么笑呢,哪里来的叉子?嗯? 于是袁起左右寻了半晌,决计拿背篓里的衣服捕鱼好了。 不愧是染坊的担当,机智过人。 可为何鱼儿就是难以兜住?明明有帮舒忧手淫泄身的手速啊! 袁起失败几回后杵在河水里反思,半晌未动... 看似在皱眉思考,实则在侧耳倾听那淫荡的哭叫... 袁起又默默半晌,不知为何灵光闪过,倏然抖开手中的衣裳。 啊,原来是我们舒忧的兜裆布... 第二十章 已经是夕阳落在斜山腰上的时辰,天际卷着金边火烧云,天地一方笼着暧昧的霞光。 袁起双脚在河水里冷到要失去知觉,好在心猿意马又千辛万苦了这些时候没算白费力气,搁岸边石头上有两尾巴掌大的鱼,被砸扁了脑袋,奄奄一息。 张晋远打横抱着舒忧走过来时,袁起回头瞅了一眼,见外衫盖着下的人一点儿声都没有,遂皱眉道,“晕了?” “嗯,怪我。”张晋远怀抱着人盘腿坐下,从一旁背篓里挑出件衣裳,抖开揉软了才给他细细擦脸,顿了顿问道,“烤鱼如何了?” “喏,两条,还差一条完事儿。”袁起又弯下身子捕鱼,眼睛偷空瞄了瞄舒忧,能看见他艳红的唇,白净的脸蛋不知是被霞光映红,还是情潮残留着未退,安安静静的惹人心动。 擦净了脸,张晋远低头亲了亲舒忧的眉心,这才掀开长衫看到这人下身湿淋淋的全是汁水,性器似乎因为失禁而羞耻的瑟缩成一坨软在双腿间,两处被迫承欢的穴口更是黏腻的不成样子,张晋远轻轻叹息,将两指在衣上擦了擦后小心的伸进花穴,慢慢将之前袁起射进的精液扣挖出来,同样又将后穴稍稍清理了一番 分卷阅读25 ,手指的动作轻柔缓慢,即使还能惹来内壁上的吮咬,但晕过去的人却连一贯的哼叫都没有。 夕阳已经隐没到斜山下,天色倏然转暗,初夏的夜晚微风还带着凉意。 “冻死爷了,”袁起最终也没能再捕上一条,他呜呼哀哉的踏上河岸后赶紧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抱起脚腕来回揉搓,“他还在这里洗衣,也不怕将来手疼。” “鱼呢?”张晋远笑着看他的少爷模样,又瞧他丢在一旁的衣物,“这不是舒忧的...” “啊,是啊,我厉害吧,就这样还能兜上来两条。”袁起扬扬眉,嘚瑟了两句又问,“他如何了?” “他挺好,”张晋远低低的笑着说,“等醒过来我和他一人烤一条,你便吃斋饭好了。”说罢将自己和袁起的外衫都给舒忧套上,腰封系好,不管袁起在身后如何叫唤,抱起人便朝树林里走去。 袁起手忙脚乱又是穿靴,又是收拾背篓,刚想把那两条鱼用柳条串上带走,坏心眼一闪而过,毫不犹豫将鱼弃在石头上就追人而去,留下的鱼真真死不瞑目,瞪着鱼眼望青天,活着要受死,死了也没能成舌尖美味,生不生气。 “一起吃斋饭吧。”袁起追上来第一句就如是说,“你俩也没鱼吃,咱们一起吃斋饭。” 张晋远听罢只一声轻哼,又紧了紧怀里的人,两人相顾无言走了半晌,袁起一路都注意着四周,总想着要是能遇上山鸡最好不过,将就点儿来条蛇也是极好,毕竟斋饭只是说说罢了,舒忧这么些日子没沾过荤腥,不知道该有多馋呢,瞬时又后悔应该把鱼带上的,两条都给舒忧吃。 毛月亮渐渐隐出缺角,投下灰暗暗的影子。 张晋远总感觉有目光在盯着自己,第三次低头时终于和舒忧四目相对,于是停住脚步,眼神温柔的说,“醒了。” 舒忧立马就湿了眼眶,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才将眼泪生生憋了回去,堵在心里想要骂人的话也骂不出口,全身都酸,心里也酸,索性一转头,却又跌进袁起的眼神里,这也不是个好人,都是无耻之徒。 “他是不是欺负你欺负的狠了?”袁起张开双臂,“宝贝儿要不要我抱?” 舒忧眼眶又要湿,闭着眼挣动,一开口声音都沙哑,“放我下来!” “嘘---”袁起突然将手捂在舒忧嘴上,轻轻道,“你们别动,那儿好像有只山鸡,我去捉。”说着卸下背篓慢慢放下,压低了身子朝后方挨去。 脚步声渐渐离远,又传来翅膀扑飞和树叶摆动的闹腾声,舒忧皱眉听了片刻,心思又回到自己身上...... 张晋远被瞪的无奈,心里一声叹息后将人放下,快要着地的时候又提着人道,“你靴子在背篓里,都湿透了,你踩我脚背上。” 舒忧毫不客气踹了过去,挣开钳制,就打着赤脚踩在青草地里,立时觉得脚心被扎的好痒,又自嘲下午宣淫时怎么就没感觉呢。 “太久没见你,没忍住。” “......” “不生气了。” “......” “我不保证以后能忍住。” “......” 张晋远伸手捧着舒忧脸蛋迫使他抬头,一对视依旧被怒目瞪着,就这样一人温柔一人赌气的对望了一会儿,张晋远手心揉了揉他的脸蛋,低下头从眉心顺着向下啄到嘴角,再亲吻到唇瓣,即使没得到回应,也轻轻柔柔讨好的舔弄。 袁起小跑着回来,一看到这幅画面,立马挑眉道,“待会儿你们俩吃斋,爷一个人吃烤鸡。” 一把推开张晋远,舒忧转头看见袁起手上提着一只长尾山鸡,看体型似乎还十分肥美,馋虫在肚子里闹成一团,咕咕一串长叫,在安静的夜晚林间听的格外清楚。 静了片刻,另两人还算给面子的憋着没有笑出声,舒忧自顾自尴尬到不知所措,只好先蹲下身将歪倒的背篓扶正,将掉出的衣物放回去,正巧是那件兜裆布,隐隐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好像是鱼腥味儿? 舒忧兀自奇怪,又闻了闻,想起张晋远帮忙洗衣来着,于是抬头看向他,“怎么好像有鱼腥味儿?” “......”张晋远背对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只听他掩唇轻咳了几声,才道,“你问问袁起。” 舒忧又转头看向袁起,脑袋一歪,作疑问状。 袁起也轻咳了几声,好似刚刚不知所措的舒忧俯身了一般,支支吾吾道,“我...我下午用它捕鱼来着...” 舒忧一愣,只觉得脸上烧起来,羞耻外加愤怒,抖了半天嘴唇不知道该骂什么才好,气了半晌又问,“那鱼呢?” “鱼...”袁起哪还有“爷一个人吃烤鸡”的气势,“鱼被我仍在河边儿了。” 舒忧气的肚子又一长串儿叫,这回倒一点儿不觉得尴尬,只顾着羞愤交加,把衣物往背篓里一甩,眼前这两个人都是混蛋!无耻之徒! 舒忧猛的起身,转身就走,走了没两步撑在树上缓着头晕,宣淫的酸软和乏力全涌上来,耳边儿是袁起追上来求饶,“回去做烤鸡你吃,别置气。” 张晋远忍着笑从后面走来,把背篓塞进袁起怀里,走到舒忧身前便不由分手把人往背上一背,“走吧,回去先沐浴,沐浴完就有烤鸡吃了。” 第二十一章 虽然已经撞过了暮钟,可真正入睡的只有老和尚们,年青的自律,任凭心思飞的对么远身体还是老老实实睡在床铺里,年幼的淘气,念头一动身体也按捺不住,尤其是其中一小机灵起夜回房,对着窃窃夜话的伙伴们兴冲冲低声道,“猜我遇见什么了?今日客房来的那位公子,要在后院里架火烤鸡呢!”房里登时静了片刻,只余此起彼伏吞咽口水的声儿。 那位公子正是满心欢喜的袁起,一路回程颇费口舌,终于在进庙之前得了舒忧一句“烤鸡要吃辣辣的”赦免,卧房都没回直接在后院不远处寻了处空地把山鸡往那儿一丢,准备烧热水烫鸡毛,原地转了两圈儿也没能想到“去偷厨房”以外的法子,正愁的苦闷之时瞥见了一个月光下锃亮的脑袋瓜,嘿,妙极了。 “那就如此约好了?” “那就如此约好了。” 于是小和尚带着袁起鬼鬼祟祟摸进了厨房里,小的揣了满怀的柴火香料,大的端了一锅的井水,又鬼鬼祟祟回了后院空地。 袁起拍着小和尚肩膀再次保证,“明日上街就买与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不告诉!”小和尚兴冲冲回了房,心里雀跃的要飞起,一进门便藏不住秘密,在满屋子咽口水的声儿里悄悄说,“要不我们去闻闻味儿?” 还有两位公子在沐浴,可惜庙里的浴桶不如青楼或是宅府里的能容两人, 分卷阅读26 舒忧趴在浴桶边儿舒服的一个劲儿叹息,全身的酸楚都浸在热水里被泡去,化作氤氲的水汽渐渐消散,背后张晋远卷着袖口伺候,用手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水擦拭。 “还疼么?” “...嗯?” 张晋远手指轻轻抚过他后背上磨蹭的伤痕,还有好几处大大小小的吻痕,被热水一激更显的艳红,“还疼不疼,下午在树上磨的。” “嗯...不疼了...”舒忧慵懒的嘟囔,咬着话尾又补道,“好像还是有点儿疼。” 果然是就会撒娇,张晋远将手巾浸足了热水按到伤痕上,惹来舒忧长长的一声呻吟,身子绷紧了一瞬又软下去,比之前还没了骨头,直往水里滑去,滑到只剩下半个脑袋又爬出来挂在桶边上,吐着热气催促道,“再来一回。” “怎么?”张晋远被逗笑,“舒服么?” “舒服,好舒服,”舒忧将自己飘在水面上的长发都拢到一旁,露出后背,“一回不够,多来几回好了。” 张晋远听罢,转身又取了些热水倒进桶去,让毫无准备的舒忧哀嚎了一声,“烫猪毛么?!可以了可以了!” 张晋远立时收了手,嘴上根本忍不住的笑出声,可一回身又看那嫌水太热的人几乎把自己沉到水面下,咕嘟咕嘟吐着泡泡,“又不怕烫了?”说着伸手捧住他脸蛋将人捞出来,低下头细细亲吻了一番,直亲的舒忧哼哼唧唧的推搡起来,“唔...起开...” “是不是太热了?”脸蛋火热热的烫着手心,“再加些冷水?” “喘气...喘不上气。”舒忧感觉有些头晕,揪着张晋远的手腕哼道,“发闷...唔...不想泡了,要出去。” 张晋远也正有此意,扶着人出来,拿长巾包好,“好好擦干,免得待会儿吹风着凉。” 舒忧胡乱应着边走边擦,在地上留下一串潮湿的脚印,还不待走出几步就被从后打横抱起,三两步丢到床铺里,屁股隔着长巾挨了一巴掌。 “还不如小和尚懂事。”张晋远又将人抱进怀里,拿过长巾先将他湿淋淋的脚擦干,才仔细擦上身子,双腿间两穴都消了红肿,舒忧蹬着脚丫子不让看,又被扇了屁股,气的脸蛋耳朵哪儿都更红。 两个人折腾半晌才收拾妥当,还未见袁起回来,于是一道去后院找人顺带换换空气,缓一缓被蒸的发晕的脑袋。 舒忧的头发还未干透,被强迫搭了件小衣才被允许出门,气的一路上不带吭声,直到闻见飘香,肚子里的馋虫先主人一步咕咕叫,可飘来的除了香味,还有些许压低的言语声。 “你,你先去看看,”舒忧躲到张晋远身后,“要是袁起被主持发现了正在说训,我们俩就回去,要他一人挨说。” 张晋远认为可行,“一同去,躲在屋后看看再说。” 也是有点儿想看袁担当那低头认错的模样,舒忧扯了扯头顶的小衣将脸遮起来,跟在后面垫着脚尖走,不多时就能看到火光跳跃的影子,掩蔽在屋子后偷瞄,发现了好几个锃亮的脑袋瓜围成一团...... “你这家伙怕是要被踢出佛门。”袁起愤然,一边儿捧土扑灭了火堆,一边儿转而对众小和尚道,“你们不能学他,不守信,要被嫌弃。” 舒忧扯着鸡腿吃的满嘴油腻,眼睛满足的放光,得着空口齿不清对张晋远道,“这就是你说的懂事儿的小和尚?” 张晋远被噎的无话可说,将他又掉落的小衣搭回脑袋上,招呼过袁起一同分山鸡身上的柴肉,“那糖人先生好像是只有晚上出摊。” “无事,叫人去寻。”袁起拍拍手,不甚讲究的拿过鸡肉就塞进嘴里,“这么多小家伙,听者有份,直接把先生请来多省事儿,免得我们出去买了带回来。” 小和尚们本是眼睛黏在舒忧嘴巴上,看他吃的喷香,简直要脱下僧衣大快朵颐,一听袁起如是说道立马低声欢呼起来,那小机灵追问,“真的么?明日请先生到庙里来?” “真的,我不像你,说到做到。”袁起转眼见舒忧腮帮子鼓囊囊的,轻笑道,“舒忧,好吃么?” 舒忧着实被香到,心怀大满足的点点头,又把小衣蹭掉,被袁起捏着重新搭回他脑袋上,小和尚见了不明所以问道,“这是做什么?小衣怎么穿到头顶上去了?” 舒忧一抹嘴,挥着满手的油腻指了指一左一右两个人,“被欺负就会像我这样,所以你们要好好锻炼身体好好习武,长大了能打过别人才不被欺负。” “你当这是少林寺呢。”袁起听的好笑,扯了根翅膀递给舒忧,又对上好奇的目光,只好解释道,“刚沐浴过的头发未干,吹了风要害风寒的。” 小和尚们一听,乐了,摸着光溜儿的脑袋瓜统一嘲笑起来,“师父总说,三千发丝皆为烦恼,你们这些俗人,烦恼不剪掉还要爱护着,俗人俗人。” 一顿野味终于在舒忧吃的直打嗝后才作罢,袁起脱了外衫擦手,擦完一把拎着小机灵的细脖颈威胁,“把锅送回厨房去,不然明天没有糖人吃。” 小机灵二话不说抱着锅和伙伴们一路小跑不见了,舒忧皱着眉开始不安,“佛祖定会厌恶我,八成是要没好报了。” “你求着佛祖有何用?”袁起向来随性,用外衫帮着他擦手,指缝间指甲间都仔细清理着,“你想肉欲,喜欢吃荤,只有我们才能满足你。” 舒忧扁着嘴瞧袁起,又瞧张晋远,这两人今日一来先是宣淫再是饱腹,放在情事里讲成露骨的情话,大概会是“上下的小嘴都被满足”一类,舒忧绝望的几乎有些自暴自弃。 “回去吧。”张晋远扫了眼生火的残留,“明日再说,今晚先这样。” 袁起握着舒忧指尖亲了亲,转头道,“明日主持要是问起来,便直接认下,别叫小和尚们为难。” 三人统一好了口径,慢慢散步回房,衣衫并没能很好的擦干净手上的油腻,舒忧就这样油乎乎被牵着走了一路,乖巧顺从,就像心里也被蒙了油,黏糊糊的,让手上无法挣开。 小剧场 张晋远和袁起一道儿去井边儿冲水洗身,舒忧在屋里饭饱思睡之时听到轻轻的叩门声,懒得起身,唤道,“谁?” 叩门声顿了顿又响起,舒忧无奈只得去开门,见那锃亮的脑袋瓜,纳闷道,“怎么还不睡,闹腾什么呢?” “打...打扰了,”小机灵挠挠头,不太好意思的说明了来意。 舒忧听罢,围着屋子踱步两圈,“要不,就说我们丢了个什么物件,拜托你们帮忙找到了,于是那糖人全当谢礼,如此主持应不会怀疑,如何?” 小和尚点点头,“那...丢了什么物件?” 舒忧又围着屋子踱步两圈,见茶桌上搁着一方方正正的小 分卷阅读27 包袱,也是好奇心作祟,包袱里是一木盒,可一打开后入眼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一端嵌着莹莹白珠的细长银叉,几串大小不一的串珠,好几个挂着铃铛的夹子,还有雕花镂空的系带小球... 小和尚垫着脚可劲儿瞄,只觉得这些东西都十分精细好看,喃喃的赞叹了一句。 舒忧又气又吓,啪的一声盖上了盒盖,恨不得抓着小家伙去井边洗洗眼睛,顺带要那两人投井升天,他拽着小人儿往屋外走,赶人道,“你们放宽心,主持那边儿我们去说,快回去睡觉,不许再乱跑了!” 小和尚不明所以,还不待再问几句就被关在门外,只好作罢,许是...许是撞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于是一路上念着阿弥陀佛回了房。 第二十二章 整座寺庙安安静静,不似山下街坊间有打更的报时。 张晋远和袁起在井边儿轻声说笑,已经洗完正在穿衣时,见舒忧只松松挂了件长衫小跑而来,似乎手里拎了个什么,离得近了才明白是那木盒包袱。 “你们...你们两个就地投井,”舒忧眉毛都竖起来了,哼哧哼哧的,“明日我让老和尚给你们超度,两个混账!” 张晋远见他一扬手就把包袱抛向井里,赶忙伸手去拦,好险趴在井边上给捉住了,另一边儿袁起大步过去把舒忧牢牢抱在怀里哄着,“怎么了,怎么这样生气?” “这要是掉井里了,明日被打水的捞上来,看你如何解释。”张晋远把包袱又塞回舒忧怀里,捏着他鼻尖,“想让全庙都知道你日日被这些玩意儿肏弄么?” 舒忧也不跟他费口舌,再说下去也会被不知羞耻的话给怼住,索性猛的用额头朝他下巴撞去,没想到太过用力,自己也疼的不行,往后仰头时又把身后的袁起给磕到了,一时间三人都闷哼着忍痛,好气又好笑。 袁起咧着嘴松开舒忧,捂着下巴颏不住的揉,“你后脑勺也忒硬了...” “好像他脑门就不硬似的...”张晋远也同样动作,好歹伸了一手拉过舒忧,“看看你,都撞红了。” 舒忧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既然不能扔井里,那就埋到后山去,转身便怒气冲冲的往后山走,没走两步被拦腰抗在肩膀上,“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袁起毫不留情往屁股上扇了几巴掌,“还是乖乖回去,看你就是欠收拾。” 张晋远收了小盆,跟在两人身后回屋,一路上舒忧都不带安生的,虽然嘴上不出声怕吵到了其他人,可手舞足蹈的扭来扭去让袁起差些制不住他,一进屋就把人丢进床铺里,累的够呛,“这么有精神,待会儿别哭。” 张晋远上了门闩,转身再看袁起已经把人压在床铺里亲了,衣衫鞋靴胡乱丢在地上,木盒也被推在床边儿马上要掉下去,于是拿过打开,先挑了一只铃铛夹子,瞅一眼几乎被袁起完全压覆的人,压根没空隙,只好换了一条串珠,珠子用白玉石打磨成似鹌鹑蛋大小,五颗都圆润光滑,触感冰凉。 “把他抱起来,喂他几颗珠子吃。”张晋远说完也退了衣衫,从木盒里又拿了一管膏油才坐到床边,袁起已经把舒忧翻了个身,压着他的腰禁锢在床铺里,任他怎么扭动都无法挣开,只能急的求饶,“今晚不成了,要受不了的...” 可惜屁股肉还是被两个没人性的一手扒开一边儿,露出紧闭的穴口,只感觉有不知谁的两指沾满了膏油在穴口揉一揉就插了进来,缓缓在肉道里涂抹,舒忧并不觉得难受,似乎还有回转的余地,放软了声继续求饶,“你们,你们别放那些东西进来...” “能放进来的东西多了,舒公子说的是哪一个?”袁起轻笑,对张晋远道,“膏油给我也来一点儿。” 于是并着张晋远的手指,袁起也插了两指进去四处摸索,找到那敏感的软肉便当成玩物似的欺负,用指肚戳弄,用指甲搔刮,舒忧被刺激的夹紧了双腿,双手胡乱向后挥动试图阻止袁起,“啊...别碰...今晚真的不成了,唔...” 两人都不理会舒忧,自顾玩的高兴,张晋远张开手指将穴口撑开些许,把膏油直接挤进穴道里,再和袁起一并手指大动的搅拌,咕叽咕叽的黏腻的声音清楚的很,染得舒忧半个屁股都滑腻腻的。 “让我也摸一摸。”张晋远得了敏感处,不知做了什么惹得舒忧惊喘,尖叫刚溢出就变成了闷哼,原来是双眼紧闭着咬住了薄被,袁起抽出手指看了会儿舒忧的媚态,见他屁股肉激动的不断颤抖,问道,“你怎么他了,激动成这样?”说着转而去揉花穴的阴唇。 “夹了一下。”张晋远边说边用另一手做了个“夹住”的动作,袁起了然,手下也不甘示弱的挑逗着两片软肉,学着张晋远也两指夹住了揉搓一番,花唇娇嫩的很,不禁玩弄的吐出点点汁水,再看舒忧,咬着被子不敢松口,只从急切的鼻息里哼出些媚意。 张晋远见扩张的差不多,捏着串珠的顶端慢慢塞进翕合的后穴,白玉石沾上膏油滑溜的一下子就被吃进去,舒忧被冰的“呜”的一声,屁股不自觉的就高高撅起,左右扭着,嘴上也终于肯松开被子,一张口就骂道,“混账玩意儿,快拿出去!” 袁起索性不再压住他的腰肢,揽着人抱到怀里,前胸贴着他后背,手上捞过他的腿弯摆了个门户大涨的姿势,即使与这两人做过多次了,也还是让舒忧羞耻的奋力挣扎,把那串珠都挤出穴外,被张晋远接住后不由分说又塞回去,连着迫他吃进去了两颗。 “唔---不要这个,拿出去!”舒忧被白玉石冰的一阵阵抖着身子,背后是袁起火热的胸膛,内里是一颗颗被塞进的凉石珠子,连着吃了四颗,已经感觉涨得厉害,张晋远安抚的用另一手拨开他已经是汁水黏腻的花唇,摸上花珠按压着揉弄,“不是说不成了么?不成了怎么还湿透了?” 串珠只剩一颗还未吃下,袁起咬着舒忧耳朵问,“想不想骚穴也吃珠子?”说罢用眼神示意张晋远,于是那颗冰凉的珠子被捏着朝胀大的花珠靠去。 “不想不想!张晋远你别这样...”舒忧缩起身子直往袁起怀里躲,双手想要捂住下身,被张晋远一手就捉了双腕钳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珠子抵上花珠。 “唔!!---啊哈...”舒忧猛的拱起腰肢,全身绷紧了一瞬弹动了几下才软下来,泄气一般靠在袁起怀里喘着,花唇急速的翕合微颤,涌出一股清液。, “这就...泄身了?”袁起疼惜的亲了亲他发顶。 “下午肏透了,或是,”张晋远拿走了珠子,手里慢慢抽送起来,“或是又欠肏了。” 只见舒忧股间来来回回吞吐着串珠,珠子被吐出时穴口大开,而后缩紧褶皱只含着 分卷阅读28 串绳,紧接着又被下一颗撑开,不断的闭紧又张开,很快穴口就酸麻起来,刚刚去了一次小高潮的舒忧哼着抗议,脚丫乱踢,袁起松开他一条腿,腾出手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扭头接吻,将哼哼唧唧的呻吟都吃了下去。 张晋远见舒忧的阳物还只是半硬,想起他下午的失禁还是有些心疼,后穴已经彻底被珠子肏软,索性将五颗全都塞了进去,便俯下身子先沿着大腿亲了一通,最后伸出舌尖碰了碰肿胀的花珠,一口含住。 “唔!!!”舒忧从未受过这般刺激,一时爽的差些咬伤了袁起,唇舌一被放开就扭过头,看见张晋远竟然埋首在自己双腿间用口舌舔弄,不顾快感层层上涌就伸腿去踹,却被袁起重新捞住腿弯禁锢住,“啊...啊哈...别这样...嗯...” 比起门户大开还要羞耻,舒忧死死咬着唇瓣喘息呻吟,花珠被牙齿叼住研磨再用舌尖顶弄,拉长寸许被完全裹再唇舌里狠狠吮吸,不多时就胀大如樱桃一般,敏感到有些刺痛,好不容易被玩到放过,花唇又陷入激爽,混着黏腻的汁水被吸进口中,舌头来回舔弄像是洗刷一样,将两片花唇蹂躏的软腻不堪,被牙齿咬住揉搓时既痛又爽,无法抑制的蔓延到穴心引起难耐的瘙痒... “啊啊啊---不,不行...啊哈...”舒忧仰靠在袁起怀里,紧闭着眼不去看这画面,却更让感觉放大,心里好想...好想花穴里面也被这样舔到...用舌头肏干进去,抵上穴心,甚至,舔开那个小口...就连吃饱了珠子的后穴也想要被舔进去,然后夹住舌头泄身... 张晋远伺候的耐心,得空了一手去撸动他已经完全竖起的阳物,沾了顶端泌出的汁水将整个柱身都撸的滑腻,口里放过了花唇又重新含住那充满弹性的花珠咬吮。 袁起见舒忧只知道爽的呻吟,哪还有一丝半毫不愿的模样,便咬着耳朵哄道,“舒忧乖乖的,自己抱住腿,抱住了就别动。” “呜呜...不...”舒忧胡乱的摇头,闭着眼眼泪也止不住,“不...你们...啊!!啊哈---你们放开我...”, 真是爱哭,明明是爽的,偏偏像受了多大委屈,袁起宠溺的亲吻他烧红的耳朵,低声威胁道,“乖乖的,不然他就停下了,嗯?” 听罢张晋远配合的收住唇舌,也威胁一般咬住大腿内白腻的嫩肉吮了个痕迹,舒忧睁开眼和张晋远对视上,泪眼朦胧也蒙不住羞耻心,呜咽着又紧闭上眼,被松开的双手倒是听话的抱住了腿弯儿,“你们都是混蛋...呜呜...” “就是混蛋,才能让我们舒忧喜欢啊。”袁起轻笑着,一手从腰后伸下去揉到屁股上,两指刮了些膏油便插进后穴,另一手捂上他的嘴,“忍着点儿,这可是在庙里,别叫的大家知道你多么浪了。”说着手指捏住一颗珠子就猛的向外拉出,同时张晋远也将舌头插进花穴,舔上了红腻多汁的内壁。 “唔啊啊啊---”舒忧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腰肢弹起,正好让肿胀的性器在张晋远手心里抽送了些许,三重快感齐齐来袭,舒忧惊喘着承受,还没有被碰到穴心,没有被插到深处就如此淫荡了,全身抽搐着颤抖,前后连着泄了几滩淫水,只有被掐住的性器,可怜兮兮不住的缩胀也没能漏出一滴。 袁起亲着他脸蛋,张晋远亲着他花穴,待他渐渐缓过了高潮的余韵才接着动作起来,袁起直接将那串珠随手扔了,双手拖着他臀肉将自己顶进高热的后穴里,好心的暂时放过了敏感处,直接深埋到最里面,“宝贝儿永远这么棒,”说着抬头看张晋远,“你还不来么?” “你接手堵着他别让他泄了,”张晋远松手后去木盒里拿银叉,“今天下午失禁了,怕他再出精不好。” 袁起了然的点头,手指在舒忧的龟头上画圈研磨,“居然浪到尿出来,舒忧,浪不浪?” “没有没有...”舒忧羞愤的不愿承认,“都怪他...”嘴上委屈巴巴的抱怨,手上胡乱扒着袁起,又想射又想吃肉棒,腰肢自顾自的微微扭动起来,被回身过来的张晋远按住。 “乖,小心伤到你。”张晋远握住他硬挺的肉根,将银叉小心翼翼从小口插入,舒忧怕的低低啜泣,后穴因为紧张将肉刃不住拧绞,袁起差些忍不住要挺动起来,生生按捺住了,搂着人又在背上新添了好些吻痕。 前头已经被插进了寸许,本就是要射的那处极为火热,忽然含了个冰凉的银叉,瞬时似蒸发出许多凉气笼在全身,心尖儿都跟着一个寒颤儿,舒忧嘴里喃喃的拒绝,下身却一动不敢动,喘息里即使夹杂了骂人的话,也掩饰不去翻涌上来的媚意。, 张晋远舔着下唇,终于将银叉插到底,在那顶端莹白的玉珠上轻轻一敲,恰就是敲在了舒忧要命的地方,呜咽啜泣惹得全身颤抖,胸膛挺起,双腿在床铺上踢动了几下,后穴痉挛的几乎要把袁起夹射。 “别...别说他成不成了,我快不成了。”袁起皱着眉粗喘,双手掐在舒忧腰肢上,稍稍抽出去些许,又猛力顶进,一时间两人都爽的重重呻吟。 “啊哈---啊!!呜呜...”舒忧几乎崩溃的摇头,那银叉虽打磨的圆润精细,可分量对敏感的肉根来说绝不算轻,插尽其中随着肏干晃动,几乎沉重的要压断肉根,可现实偏偏是竖的坚硬,即使被堵住也淫乱的从边隙想要漏出些汁液来。 张晋远也贴身上去,先捧着舒忧脸蛋细细吮了一番,唇齿间有淡淡的咸涩味道,舒忧在快慰里后知后觉那是自己淫水的味道,立马扭过头不愿意再亲,却被不容抗拒的重新扳回了脑袋继续亲吻,唾液冲淡了些味道,舒忧实在受不住胡乱把他推搡开,张晋远道,“舒公子可知晓礼尚往来?” 袁起一直等着张晋远,这时也等不住的慢慢颠弄着舒忧,再忍不住多久就要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袁起低喘着问道,“你...你他娘的到底来不来?” 张晋远轻笑道,“来,这就来。” 第二十三章 床幔落下,只余一盏烛光昏昏摇晃,映不透三人的影子。 舒忧躺在床铺里,双腿挂在袁起的臂弯里随着被猛肏前后晃动,本应呻吟出声的嘴被张晋远粗长的性器满满堵住,每一次都尝试着进的更深一点儿,上下都被狠狠贯穿,就连阳物也被银叉肏着,全身都情动的泌出薄汗。 “这铃铛还没宝贝儿的水声响呢。”袁起说着从花穴里抽出手指,伸去拨了拨夹在舒忧乳头上的两个银夹子,那红艳艳的乳晕和翘起被夹得变形的乳尖根本不禁拨弄,酸痛如电流一触即发,激的舒忧紧紧弓起腰肢,这一缩,后穴将肉刃吐出些许,又被袁起毫不客气拽着腰肢撞回深 分卷阅读29 处。 “唔唔唔---”喉咙几乎吞下小半个龟头,舒忧被噎的眉头紧锁,要不是双手被张晋远捉住压在头顶,早就奋力推开他,说得好听是礼尚往来,根本就是泄欲的借口,冠冕堂皇的借口。 张晋远肏的并不像袁起一样大开大合,只是浅浅抽出深深插入,全当喉咙那处是肉穴里的软肉一般可劲儿顶弄,另一手倒是疼惜着捏住他耳朵来回摩挲,“珠子也吃过了,银叉也赏你了,还想要什么?” “喏,两个乳头也叼着铃铛不放呢。”袁起跟着接腔儿,这一回手指没插回花穴,而是沿着已经被撑到没有褶皱的后穴口尝试要挤进去,试了两回,终是心软没用强的,便又插到花穴里勾出汁水揉在阴唇上,黏腻腻的犹如整个花穴都泡在淫液中。 张晋远见舒忧潮红的脸蛋上全是眼泪,叹息一口缓缓抽出自己从他身上下来,肉棒被口水浸的湿淋淋,拉出的长丝低落在舒忧下巴上,“咳咳咳...王八蛋...”舒忧一得空立马就要骂,不自觉吞下的唾液都含着浓浓的膻味,像是催情一样,嘴上越嫌弃,身子越热情。 “还学会骂人了,被佛祖听见要厌恶你的。”袁起低低笑着,“你是怎么想的,要躲到寺庙里来?” “嗯...以为,啊哈!以为...你们不会...”舒忧大口喘着,一句话被撞的断断续续,“不会在这里...啊!!天啊!!” 张晋远捏着玉珠将银叉稍稍抽出些许,脆弱敏感的尿道何时受过这般刺激,充涨的紫红,整根都微微抽搐起来,“不行,不行,啊哈...别...”舒忧绷紧了身子颤抖,还不待再开口求饶,只感觉那银叉又被猛然插回,顶端被挤出好些汁水流满了柱身,一时间爽的呻吟都变了调,只会嗯嗯啊啊的胡乱啜泣。 “太他娘的紧了。”袁起仰着头嘶气,拨开张晋远的手阻止他,“再来一回我怕是要交代了。” “真这么厉害?”张晋远挑眉不信,也有些忍耐不住的自慰起来。 “你进来试试就知道...”袁起定了定神,才捏着臀肉重新抽插,性器狠狠撞开激烈纠缠的穴肉,拍的淫水四溅,果真那胸口的铃铛还没这淫靡水声来的响。 张晋远俯身亲吻舒忧被磨的红肿的唇,“我们舒忧乖乖的,要是敢去碰下面,就叫你一直插着银叉,知道么?” “呜呜...王八蛋...无耻混账...”舒忧抽噎的骂,软糯糯的反倒惹人心疼,手被放开了果真没敢去碰下面,倒是搂着张晋远的脖颈又亲了半晌,亲罢唇贴着唇求到,“你要么...就快些进来...” 袁起已经肏了许久,早就被吮的销魂万分,也该是换个姿势再好好厮磨一番,于是再一记深入之后慢慢抽出自己,被肠肉拉扯拧绞的快感让他咬着牙享受,少了阳物插满的穴口流出丰沛的汁液,混着从花穴流下的淫水一并染湿了臀肉滴在床铺上。 张晋远先躺下,抱着哼哼唧唧没了骨头的舒忧坐在自己身上,喷张的肉棍毫无阻碍插入了花穴,“啊!!啊哈...”这一下插的极深几乎破入宫口,舒忧仰着头缓过这激烈的快感,被袁起捏着下巴亲了一通,将呻吟和嘴角的唾液一起吃掉,才转到他身后去,压着他的腰将人压趴在张晋远身上,屁股撅起露出还没吃饱的后穴,褶皱糊满了汁水瑟瑟缩缩,真是像一张小嘴。 “光吃鸡巴能吃饱么?”袁起并没有直接插入,指尖浅浅逗弄穴口,刮擦褶皱,甚至去摸被撑开的花穴口,拉扯阴唇,“要不要再吃点儿别的?” “不要不要...呜呜...”舒忧生怕他再塞进来些什么玩意儿,两根粗长的性器已经撑的他无法自持了,“别...别欺负我了...啊!---啊哈!疼...” “怎么这样会撒娇?”张晋远自下而上挺动腰臀,龟头研磨过穴心再肏进深处,两片花唇无处可避的拍在肉根上,黏腻软烂,花珠被耻毛戳刺带来诡异的快感,张晋远亲着他脸蛋,“肏一肏就不疼了,忍着。” 而本想再往后穴放一颗珠子的袁起,被这不知有意无意的求饶撩的心软又心动,贴着舒忧后背将他散落的发丝拢到一旁,沿着脖跟一路亲吮到臀沟,尤其在那被磨出的伤痕出又咬又吸,惹来舒忧想要逃开的扭动,“袁起...呜呜...不要亲...” “那要什么?”边说还是在边亲,下口更用力,吻痕吮的比伤痕还要颜色嫣红。 “要...你也...啊,啊哈...你也进来...”舒忧一手向后挥动,被袁起拉住,下身炽热的肉棒就顶在穴口,只有龟头被吃进去,耳边儿是袁起附在一旁轻轻诱惑,“说要鸡巴,乖。”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舒忧呜呜的摇头,偏偏花穴被插的又深又狠,宫口被破开连最不堪触碰的肉壁都被肏着,爽到全身酸软,更加让后穴的饥渴凸显的十分难耐,舒忧被颠撞的左右摇晃,正咬着唇无法下定决心说出那羞耻淫乱的话时,张晋远的手又伸到下面去捏住了银叉的玉珠,这一回一下子就抽出了半截长。 “啊!!唔---”惊叫被袁起的手心捂住,舒忧全身剧颤,逼迫的张晋远也不得不停下,粗粗喘着,对上袁起的眼神时只好嘶着气承认,“果真很厉害,紧的不成样子。” 袁起手背很快就被舒忧的眼泪打湿,也是不忍心欺负的太过,性器又顶了顶感受到滑腻的肠肉拥挤上来纠缠,耐心的继续哄道,“宝贝儿,说了就给你,把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小嘴都肏爽。” 舒忧哽咽着抽抽嗒嗒,哼着鼻音小声道,“求你...呜呜...求你给我...” 张晋远被绞的受不住,湿热紧软简直就是极乐,他将银叉又慢慢插回,只见那骚浪的肉茎一边儿颤抖一边儿从顶端连绵的流出汁水,染湿了两人的耻毛,水多的好似要赶上花穴了。 “唔啊啊啊---!!”袁起几乎要捂不住舒忧的喘叫,全身都染上醉人的潮红色十分勾人,袁起自认忍不住先稍作放过他,下身用力猛的肏进肉道里,抵着肥厚的软肉碾压研磨肏到最深,顶的舒忧向前,恰好让肉根像主动吞吃银叉一般,倏然之间被尽根没入只留下玉珠钳在小口上。 舒忧连呻吟都没了声,口水从嘴角溢出,全身剧颤的让乳尖上铃铛“叮叮”作响,紧紧裹着两根性器的穴道濒死的抽搐痉挛,一同泄出连滩的淫水,高潮没有预兆猛然来袭又缓慢而去,另两人被吮也吐出些呻吟来,一动不敢动,双手在舒忧身上安抚的来回摸,既是转移些心思又是帮他缓过余韵。 “呜呜...不要了...你们都出去...”好半晌才回神的舒忧完全没了力气,性器被精液回流的诡异感涨的要坏掉,袁起一松开他手腕 分卷阅读30 就软倒进张晋远的怀里,逮着肩头泄愤咬上一口,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嘴,连骂人都骂不出,只顾喘息。 袁起先缓缓动起来,然后张晋远才慢慢跟上节奏,正是高潮后敏感的时候,没肏上两下舒忧就不住的呻吟,依然饱含着浓浓的情欲,一声一声吐在张晋远的肩窝里,热乎乎软绵绵的,撩的张晋远捧起他的脑袋一通亲吻,而后对着袁起道,“拉着他,我要坐起来。” 于是袁起怀抱住舒忧,一面接吻一面肏干,空出的手捏上乳尖惹来闷哼,舒忧哭唧唧的扒开那只手,乳尖被夹了太久,不碰都传来阵阵酸楚的快意,这一揉捏痛极爽极,侵袭到四肢百骸就像浸泡到了老醋里,酸楚的不像话... 张晋远重新插到花穴中,这个姿势比之前容易用力些,插入后便全力顶进抽送,让隔着一层肉膜的袁起都有些来不及适应,只好跟上速度,不顾舒忧将舌尖咬出了血,一味猛地肏干起来,禁不住后穴的紧致潮热,不多时就抵在肉道深处尽数泄了。 舒忧被精液烫的打颤,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唇舌,立马带着浓重的泣音大口呼吸,唇瓣被鲜血染红更加色情,张晋远埋在深处稍稍停下,拉过他两只手搭在肩膀上,“还想不想吃鸡巴?被射到里面?” 同流合污,一样可恶,舒忧垂着脑袋抵在张晋远肩头,忍受袁起抽出后穴时的滑腻感,带出的精液和淫水从穴口低落,黏腻腻湿哒哒,舒忧呜咽难堪,不敢去想象失禁一样的画面,前头肉根突然被握进手心里,张晋远又问,“想不想?” 舒忧怕的发抖,袁起依旧贴在后背上,三指伸进后穴中搅拌的咕叽有声,穴心倏然被夹住搓了一搓,刺激的肉茎在张晋远手心里颤抖,舒忧崩溃的低吟,“想吃,想吃鸡巴...呜呜...” 花腔被肉棒拉扯,全根抽出,再猛力插入时几乎连阴唇也被带进去,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让舒忧无法抑制的哭喘出声,又被张晋远全数吞下,穴肉被肉棒摩擦的发热发烫,不知所措的只能收紧吐出淫液,只能打开软嘟嘟的宫口让内壁被肏干,直冲头顶的快感冲击着舒忧,已经去过太多次高潮让他心生惧怕,怕又被干到晕过去,甚至失禁。 后穴里的三指被抽去,很快又被冰凉的白玉石珠子抵上,这回袁起拿的是像鸡蛋大小的串珠,一共三颗,毫不费力就被塞了进去,最后一颗堪堪露个拇指大小撑在穴口,袁起用指尖往里顶,换来舒忧的闷哼,已经涨的不行了,再进去就要坏了。 要坏了的地方还有可怜兮兮一直未能出精的性器,舒忧压着哭叫推开张晋远,先努力回身想推开袁起,反被捉了手反剪在背后,袁起终于还是把珠子完全顶进去,穴口瑟缩的闭紧,只绵绵不断溢出些肠液,“太涨了,不行,不行...呜呜...” “行,怎么不行?”袁起拉过舒忧的手往那处软腻的后穴摸去,带着他手指不由分说插了进去,“就这样,我再肏进来好不好?” 舒忧被吓的只知道惊恐的摇头呜咽,前头张晋远也不是什么好人,一面狠狠的肏弄花穴,一面看中了那叮叮作响的铃铛,伸手直接往下揪,将那酸痛到不能触碰的乳尖拉长寸许,前后上下都是无尽的刺激,舒忧沉浸于此几欲崩溃,“啪”的一声乳夹被扯掉,尖锐的酥麻让那备受折磨的乳尖几乎没了知觉,带着夹痕挂在胸前,嫣红肿大,分外可怜。 就当舒忧泪流满面不知道如何求饶呻吟之时,本已经认命的准备忍受另一边儿乳尖上的折磨,却不想张晋远手一晃,将那乳夹一下夹在了没有阴唇遮掩,充血胀大如樱桃一般的花珠上。 “不,不...啊!!!唔---”被捂住了嘴的舒忧如同脱水的鱼,狠狠弹动了数下,在张晋远依旧不断的上下颠动里涣散了眼神,再次强烈的痉挛着高潮,黏腻的汁水一波一波从两穴泄出,花唇被压在肉根上抽搐翕合,疼痛的花珠红到好似滴血,也微微挣扎着从酸痛中散发着邪恶的快意。 袁起看着这媚态几乎又要硬起来,贴上去将慢慢软掉的人拥在怀里,见那涨成深红的阳物翘的坚挺,对张晋远道,“让他出吧,别憋坏了。” 张晋远享受着高潮时无法言喻的紧致包裹,肏弄的有些乏力分心,粗喘道,“你帮他吧,慢一些。” 舒忧哭哭啼啼止不住,摊在袁起怀里,回了神的眼睛固执的盯着张晋远,在喘息间骂着翻来覆去就那些骂人的话,在仍然翻涌的快感中妥协的宁愿再次失禁,也不想被如此折磨。 袁起温柔的哄着,手下捏到那银叉玉珠慢慢往外抽,“我们舒忧好乖,爽不爽?” 舒忧生怕那叉子抽出一段又被插回去,连忙求着哭到,“呜呜...爽,好爽...让我射...” 袁起宠爱的吻他发顶,随着银叉渐渐抽出,憋了许久的浊白精液不同往常而是一丝一丝慢慢溢出,连绵不绝,要不是舒忧亲眼看着这难捱的出精,真要他以为不争气的又失禁了,越当那银叉抽出,越多的精液和透明汁水越发急切的涌出,在叉头终于离开小口时,舒忧哽着解放将精液出尽,可性器依旧竖的高高的,酸楚中泛着瘙痒,却怎么也不敢碰,随着肏干晃动,拍打在小腹上。 “啊...啊哈...混账...”舒忧咬着唇求饶,双手酥软的抬起拉过张晋远,“抱抱我...你快射吧,呜呜...射给我...” 张晋远果断拉过人拥进怀里牢牢抱住,身下顶弄的没了分寸,虽然一直没有分寸,动作又快又恨肏的淫水快要湿透床铺,“呜呜...快射给我...”舒忧只想快些结束,后穴也还涨的难受,肠肉抽搐着居然挤出一颗白玉石,穴口被撑大时舒忧难堪的摇头,心里将袁起也骂了几遍。 袁起握住那颗珠子,塞进去一半又抽出,肏弄的穴口不断撑开又缩合,带出不知道多少大片大片的肠液,汁水淋漓,淫乱的画面看不了几眼便又让袁起心里着火,在性器半硬之时赶忙将那串珠一把拽出,掀开床幔先出去了。 肉体拍击的声音没有持续太久,张晋远在最后的巅峰前空出一手握住夹在两人之间的阳物,之前被憋的太久,酸楚的根本不能碰,这会儿被上下撸动简直要让舒忧死过去,哀嚎着崩溃的哭泣,张晋远被夹的直倒抽气,却依旧恶劣的用小指拨弄了一下钳在花珠里的乳夹,舒忧登时只勉强哭了一声,便只剩抽息,全身绷紧到极致再次泄了身,肉茎在甩动间猛然失禁,尿液淋湿了两人小腹大腿,也湿了大片的床铺。 张晋远终于释放,抵在宫口里的内壁上狠狠激射而出,因也憋的许久而泄的甚急,阴茎跳动了多下泛出疼痛才尽数射干净,再看舒忧,还淋淋漓漓的漏着尿,也不敢再碰,只好 分卷阅读31 轻轻将两个乳夹都取下丢在一旁,一手揽着舒忧腰肢免得他摊倒,一手捧着他脸蛋细细啄吻。 袁起听里面没了声才撩起床幔,又燃了一只烛火,看舒忧那十分凄惨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将已经没了声的人从张晋远身上抱下来,“湿成这样,先擦擦吧,明日下山了回府上再洗。” 三人都累的乏力,这屋是睡不了了,简单收拾一下去了旁边儿的客房里,那本来就是主持安排给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的,两人一边一个搂着舒忧,情欲满足之后总是很容易入睡,一时间便安安静静,只剩烛火晃动。 小剧场 身前身后都被拥着,大概是无法悄悄蒸发吧,叫他们找不到。 蒸发... 想起那流传于百姓街坊间“蒸人”的残忍刑法,活生生将人困于蒸笼中 大火烧开,小火慢炖 ...肚子不应该这时候叫,明明吃了半多个烤鸡呢 就怪袁起,说好了要吃辣辣辣的,结果半点儿辣味没有 不然还能再多吃点儿 自从跟这两个人纠缠不清,就再没能沾上点儿辣味 无辣不欢啊! 混账... 身后的怀抱又紧了紧,舒忧赶忙装睡,只感觉肩窝被拱了拱,在肩头还落下一个亲吻 这个混账张晋远就是混账,混账! ...算了...只要明日应允吃碗辣粉,就算了... 舒忧在温暖的怀抱之间,渐渐睡去。 第二十四章 继青楼梦境之后,舒忧再一次把自己给哭醒了,哭哭啼啼满脸是泪,来不及缓过一分钟的体感,来不及去确认自己是不是多长了花穴,来不及去对着左右两个禽兽发泄不满,因为,膀胱要炸了。 拨开搭在腰上的胳膊,磕磕绊绊的爬起来,全身都好像被陈年老醋浸泡了一番,酸软到了骨头里,舒忧胡乱擦了一把眼泪,下床时脚一沾地差点儿就倒那儿了,被跟着醒来的袁起一把扶住。 “慢一点儿。” “王八蛋...滚开!” 顾不上穿拖鞋,舒忧一甩手挥开袁起就朝着卫生间大步走去,胯下黏糊糊不用看就知道肯定射满了精液,还好没在梦里失禁尿床,算是...算是万幸了吧... 刚刚脱了裤子扶住墙站好了姿势,袁起推门进来,翘着胯间硬挺挺的性器直对着舒忧,“宝贝儿,对不起。” ...嗯??? “你快出去你,”舒忧憋的小腹胀痛,腿都打着哆嗦,“我要...我要尿尿,你他妈的快出去!” 袁起非但没有出去,进来就把人反剪了胳膊按在墙上,居高临下咬着人耳朵又说了一遍,“宝贝儿,对不起。” 舒忧惊恐的不知如何是好,鼓胀的小腹和湿淋淋的性器被挤压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寒意逼的尿意更甚,屁股上一根粗硬炽热的性器威胁满满挤在臀缝里蹭着,舒忧艰难的咽下一口,骂人是肯定没有用,先怀柔这个王八蛋试试看。 “袁起,袁起你等我上完厕所,我们再...” “不好。” 妈的,毫无人性! 还不待舒忧再开口,只感觉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他软腻成一坨的阴茎又摸又揉,直揉的他不断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舒忧摇头呜咽道,“别,别弄...呜呜...” 袁起摸了满手的黏液直接插进后穴去,肠肉柔软湿滑,应该是在梦里被肏的熟透了才有的样子,“白担心了,还怕不够湿弄伤你。”说完哄着亲了亲舒忧脸蛋,“宝贝儿真棒。” 袁起握住他双手腕按在墙上,肉棒不顾身下这人又是咒骂又是哀叫的求饶,一点一点不容抗拒的顶开肠肉肏干进去,龟头擦过敏感至极的软肉时,惹来一声惊喘的泣哭,袁起被拧绞爽的一声叹息,再看这人可怜兮兮的表情,“还好么?” 好个屁,王八犊子。 舒忧被牢牢压在墙上,袁起尽根没入后,粗长的性器炙热勃勃,扎在屁股肉上的耻毛刺刺发痒,还有吹在耳边儿挑逗的呼吸和前面冰凉的墙面,舒忧无处可避,前后每一处的刺激都要他快失禁,只能尽力向后吞吃肉棒,与墙壁之间腾出些空间来缓一缓。 可是袁起没让他这点儿心思得逞,腰臀用尽全力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把人紧紧顶在墙上肏干,蛮力的抽出插入,坏心眼的朝着前列腺使尽了花样,碾压研磨或是打圈儿搔刮,逼出成团的汁水将交合处浸的黏黏腻腻,袁起听着舒忧哀嚎的哭叫心下爽的不行,再一次捅到深处后稍稍做了停顿,“叫的这么骚,还不够么?” “呜呜...求你了...” “宝贝儿好乖,”袁起游刃有余的又开始小幅度顶弄,“求我什么?再肏的狠一点么?” “不...不要...呜呜...”口水蹭在墙上蹭在脸蛋上,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要尿...求你了...” 袁起又重新大开大合的狠狠肏干,“就这样尿出来,乖乖的。” “不行...啊!啊哈...”舒忧被顶弄的一耸一耸,性器没能硬起来,软成一团挤在墙上摩擦,顶端被插出了些许液体和精液混在一起,淫乱的不得了。 “都失禁过了还怕什么?”张晋远揉着头发出现在门口,懒懒的往门框上一靠,若不是下身也竖着兴致勃勃的一根,还以为会是什么好人呢。 可舒忧已经想不到那么多,张口就求救道,“呜呜...张晋远,你...你管管他...” 袁起立马就轻笑起来,惩罚性的抵住前列腺不放,“一点儿都不乖。” “好,听你的,”张晋远也跟着轻笑,“袁起,给力点儿,把我们舒忧干到尿出来。” 舒忧抖着腿已经已经要憋不住,只感觉前面淅淅沥沥似乎已经开始漏起来,怕的直哭,这才想起来梦里两次被肏到失禁都是张晋远这个王八蛋干的好事儿,转而主动收缩肠肉去讨好袁起,“袁起,袁起...”再开口又被肏的只剩呻吟,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啊...里面又紧又软。”袁起叹赞,对张晋远道,“还记得梦里他说想被一起肏进来么?” “那如他所愿,一起来好了。”张晋远半开玩笑似的,“不是正好软的很么?” 眼睁睁看着张晋远就要走来,舒忧惊恐的只会流泪,后穴因为紧张而把袁起拧绞的十分紧,又被大力捅开,狠狠碾过前列腺引来痉挛的抽搐,“唔---”舒忧想到被两根性器肏干进来的画面,全身剧颤,就这样在身体和心理都被刺激的情况下,颤巍巍的失禁了。 憋了许久的尿液汹涌而出,却因为阴茎被挤压在墙上而只能一缕缕往外淌,身后袁起好心的停下,双手也松开钳制改为温柔的怀抱,嘴上不断哄着“好乖好乖”,舒忧抽噎着紧紧闭起眼 分卷阅读32 ,可下身是如何也止不住射尿,缓慢漏出的尿液打湿了满墙,袁起终于不再顶着他,慢慢抱着人换了方向,面朝着张晋远。 舒忧羞耻的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不要!”,骤然失去阻碍的阴茎小孔大张,连绵不断射出尿水,淅淅沥沥伴着舒忧崩溃的哭声半晌才收住,张晋远毫不嫌弃,走过来捧着舒忧潮红的脸蛋深深的亲吻,边吻边说,“我们舒忧最可爱,不哭了。” “你们...呜呜...你们全是王八蛋...放开我...呜呜...”舒忧胡乱的挣扎,袁起还深埋在肠肉里被吮咬的十分爽利,这时却也不再为难他,慢慢将自己抽出后拿起花洒将残局都清理好,舒忧哭哭啼啼被洗干净后,张晋远直接打横抱起,“舒忧小公主,是不是?” “王八蛋。” “情话也说的这么可爱。” “王八蛋!” 张晋远自然不在意,把人放倒在床上后压着便是一通亲吻,袁起跟在后面进来,手上拿着那管附带炙热效果的润滑剂,“一起来?” 第二十五章 天将破晓,可窗外狂风暴雨,平日里早就叽叽喳喳叫不停的鸟儿也没了声响。 舒忧一脚踹开张晋远,扯过薄毯把自己裹起来缩在床角,无望的怀柔道,“下雨天,睡觉天,要不我们先睡个回笼觉再...嗯...再说?” “还想睡觉?”袁起将润滑剂随手丢在床上,“沉迷于虚拟世界不好,难道我们真枪实弹干的你不满足?” “不是的!”舒忧着急的解释,看看这两个王八蛋身下不像话的性器,越发深感无望,“我...我还没,还没准备好。” “骗人,”张晋远拿起润滑剂就打开在手指上挤了一团,“没准备好会做这样的春梦么?” ...鬼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双性,难道从一开始自己的三观就这么淫荡么! 舒忧抖着唇说不出话,巴巴的缩紧了毛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袁起状似无奈又在轻笑,踩上床过去把毛毯扯开,把人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胯上,“你喜欢的那些玩意儿,今天快递就能到,别着急。” 身后张晋远也凑过来,揉了揉舒忧被迫压着腰而翘起的屁股,“劝你还是放松一些,毕竟,躲不过。”说完就插入了三指进入那还湿润的小口。 舒忧云里雾里没能转过弯儿明白袁起的意思,只是趴在他肩窝里轻喘,还是捉住一线希望的求饶道,“你们,你们不要一起进来...” “好,不一起。”袁起哄着揉他头发,亲吻他脸蛋,“我们一先一后进去,不一起。” 张晋远听了抬眼和袁起相视一笑,让舒忧苦闷的哼唧在轻笑里更显惆怅与可怜,张晋远摸上那处已经被捣弄成肥厚多汁的软肉,夹住揉搓了一番,肠肉和主人一样乖巧的扭动起来,纠缠住手指吮咬,吐出更多汁水,与润滑液混在一起,高热的几乎连软肉都要融化了滴出来。 “任重而道远啊,我们舒忧喂不饱。”张晋远抽出手指,将黏液涂抹在舒忧白腻腻的腿根上,“才被轮了一遍,梦里馋的还野战了。” 舒忧被提着腰换了姿势,背对着坐在了张晋远怀里,后穴毫无阻碍吃下了炙热的性器,插的十分深,将汁水挤出沾的一片湿滑,舒忧腰颤的厉害,纵欲之后的身子别提多么敏感,刚刚还被迫失禁了,一想到这耻辱的画面,握住张晋远掐在乳尖上的手送到嘴边儿,张嘴就是一口,一定是深深两排牙印,舌尖都尝到了血腥味。 张晋远一声没吭,由着舒忧咬到尽兴松了嘴,才捏着人下巴要了个亲吻,随后身下开始慢慢挺动起来,动作不大,温情脉脉插的不急不缓,舒忧无法骗自己不喜欢,也无法就这样放任自己淫乱,在颠动里委屈巴巴的责怪道,“就怪你们...啊哈...就怪你们...” “怪我们没早点儿上了你?”袁起正在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好让自己也进到销魂的小洞里去,双手掐上舒忧软到没骨头的腰肢,亲了亲他湿亮的唇,“要怪,怪张晋远,他上你那会儿我远在英国,有心救人,无奈相距甚远啊。” 这个人在说什么鬼话!有摸着良心么!, 舒忧挥着像浸了酥油一样的手胡乱在袁起胸前抓抓挠挠,本意是要推开他,这会儿更像调情,只是嘴上依旧固执的追讨,似乎是被袁起说服了,话头直对张晋远而去,“就怪你...啊别顶!...就会欺负人...为什么你...唔!...啊哈...” 张晋远在身后轻笑,咬住他脖颈吮出一个深红的吻痕,“嗯?我怎么?” “你...你鬼畜...”紧接便是一声甜腻的呻吟,被顶住了前列腺欺负,舒忧头抵在袁起肩窝里,能感觉他在用手指尝试着伸进穴口,害怕的直摇头,“袁起...袁起,我...嗯...我给你口...” “不要。”袁起毫不犹豫的拒绝,再看张晋远一脸销魂万分的模样,心下又馋又着急,不顾舒忧的哼叫求饶,拉开一点儿缝隙就将两指插了进去,诡异的感觉让张晋远也稍稍停下了动作,一时间三人像定格一般,谁都没敢动。 “出去,出去!”舒忧倒吸了两口气,立马抗拒起来,后穴也因紧张和挣动咬的更紧,裹的张晋远也跟着嘶气,“你...我抱着他,你慢一点儿,要是不行就算了。” “嗯。”袁起舔舔下唇,也跟着泛起紧张,见舒忧怕的流了满脸的眼泪,忍不住去亲吻了一番,“疼就咬我,受不了就说。”说罢又涂了好些润滑剂在性器上。 一手慢慢将穴口又拉开些缝隙,另一手捏着龟头抵上去,十分小心十分缓慢的试着挤进去,舒忧疼的抽噎,“啊!好疼...呜呜...不行...”腰肢弹动的让张晋远几乎制不住,双手死死抵着袁起肩膀试图阻止他继续用力,可下身明显被剧烈撑开的饱胀感太过明显,舒忧既怕又委屈,逮住袁起肩头狠狠咬去,只从喉咙里囫囵的泄出些泣哭的呻吟。 两个没人性的也不怎么好受,忍耐的汗打湿发梢,沿着脸颊一路滑到下巴,袁起不在意肩上那点儿疼痛,全心慢慢将自己一点一点插进去,甚至有些不相信居然真的就这样进来了。 等到终于将自己尽根没入,袁起沿着穴口摸了一圈儿,除了黏腻的汁水,没有看到血丝,同时和张晋远都卸下一口气,转眼就赶紧去哄舒忧。 “宝贝儿,”袁起拍拍舒忧还咬着自己的脸蛋,“宝贝儿真乖,都吃进去了。”, 张晋远也到处揉着他颤抖的身子,腰线,胸口,大腿,小腹,帮着他放松,摸到他半硬半软的性器轻轻揉弄,“宝贝儿还是喜欢,还好色的硬着呢。” “混蛋...呜呜...”舒忧好不容易松了口,牙齿 分卷阅读33 几乎嵌到肌肉里去,连舌头都染成血红,袁起捧着他的脸蛋细细亲吻,把咒骂和呻吟混着血腥味咽下肚去。 也还是心疼,刚被袁起放开,张晋远便抚着人脑袋迫使他转过脸,也温温柔柔的亲吻了一通,将脸上又是汗又是眼泪口水一一用手背抹去,倒是抹上了几片血痕,是之前被咬的伤口还在 冒着血珠。 “乖宝。”张晋远又啄了啄他耳坠,和袁起对视了一眼,一同慢慢抽送起来,立时换来舒忧绷紧了身子仰着头的哀叫,“啊!啊哈---好疼...” 嘴上叫着疼,可是被撑到极限的肠肉依旧热情的很,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无处可避的承受肉棒的肏干,奋力极致的蠕动吮吸,似乎嫌弃那润滑液用的还不够足,汩汩的吐出连绵成片的淫水,丰沛的让肠道成为温泉汤一样热烫销魂。 两人的配合一如既往的和谐,一人掐着腰,一人玩弄着乳头,快递里有带着铃铛的乳夹,若是此时夹上一夹,说不定能让舒忧叫的更加媚意难耐。 “啊哈...啊!!---啊,好胀...呜呜...”舒忧双腿大张完全露出已经无法瑟缩的穴口,两根粗长的性器贯穿其中,带出透明的汁液又拍的飞溅,不断摩擦下润滑液附带的炙热感让本就高热的甬道更添瘙痒,像是春药一般,让舒忧在被肏的全身剧颤之间,隐隐生出些渴望来,“呜呜...干我...啊!干我那里...” “你知道他为什么说我鬼畜么?”张晋远低喘粗气,先没去理会舒忧,话是对着袁起说到,收到了他疑问的眼神,又道,“上了他第二天,他就跟我说自己是个,有受虐倾向,喜欢被各种狠狠玩弄。” “怪不得梦里浪成那样,怪不得你对他下狠手呢,下完狠手又心疼。”袁起说完便用了些力气把乳头掐的凹陷,又弯下身去把两边都咬成了艳红色,始终没能忍心咬破,还是得等上夹子伺候,“宝贝儿想要我们干哪里?”, “干...干那里...想要,呜呜...” “那里是哪里?”张晋远见他哭的可怜兮兮,心里爱的不得了,哄着说,“我告诉过你,还记得吗?” 谁特么的记得... 啊... 好像还真的记得,毕竟是初夜啊,揣在心窝窝里翻来覆去回味了好些遍呢。 “是...啊哈...是能把我...插到射出来的地方...”舒忧被阵阵渴望击败,喘息着话音刚落,便抑制不住的高声呻吟起来,“啊!!---天啊!!呜呜...不要不要...啊!!” 贯穿在身体里的性器不再是一同肏干进出,而是一先一后轮流朝着骚浪饥渴的前列腺不间断不停歇的大力撞去,舒忧被这骤然爆发没有间隙的强烈快感刺激到崩溃,双手胡乱抵着袁起汗湿的胸膛想要推开,被张晋远从后抓去,一把按在了已经完全硬起的阴茎上。 舒忧立时泣哭着摇头,阴茎早在昨天的纵欲里就只能勉强射出,夜晚春梦一做又是一番遗精,醒来又被迫失禁,已经是从所未有的酸楚,即使被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刺激,也只是硬着吐出些透明汁水,再射不出什么。 “不要...啊哈!好疼!” “是好疼还是好爽?”, “呜呜...好爽,干的我好爽...啊!别顶!” “宝贝儿现在叫的越来越骚了,嗯?” 两个人把舒忧夹在中间疼爱了好半天,直到舒忧十分可怜的嗓子都叫的沙哑,可身体却依旧情潮翻涌,肠肉不堪摩擦的泄出一波一波汁水,不仅将三人的胯下都湿透,连着床单也染了好大一片湿意,舒忧腰肢软的撑不住身子,歪歪仰靠在张晋远怀里,感受着擂鼓般的心跳,竟然像梦回青楼那次一般,生出些安稳的感觉来。 “射给我吧...呜呜...”再受不住快感侵袭的舒忧哭的眼睛微微肿起,乖巧的伸手自慰,“受不了...啊哈...射给我吧...” “乖宝。”张晋远不住的亲吻着舒忧,又对袁起道,“拿着毯子搭一下。” 袁起会意,侧过身拿过毛绒毯胡乱叠了几层后捂在舒忧性器上,随后两个人做最后的冲刺,腰上全力使出,依旧对着那处软肉不放,不过数下,就惹来甬道里濒死一般的抽搐痉挛,随着舒忧嘶哑的哭叫,从深处猛然倾泄出好几滩热烫的汁水,尽数浇灌在两根喷胀到极致的肉棒上。 早已濒临巅峰的两个人立刻爽的嘶气,掐紧了舒忧的腰肢,几乎一致的抵在深处狠狠迸射,从未有过的激爽让两人也不住的低低呻吟出声,射到发酸发痛才慢慢回神,滚烫的精液似乎把肠肉灼伤,引来惊惧的拥挤瑟缩,很快就将开始软掉的两根性器挤出甬道,被撑的太久的穴口还不能完全闭合,流出混着浊白的汁水。 再看舒忧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了声,软绵绵晕倒在张晋远怀抱里,全身泛着熟透的粉红色,脸蛋尤其潮红,袁起心疼的不得了,扯过纸巾把满脸的眼泪擦干,身下的毛毯不出意外的浸湿,张晋远小心的把人送到袁起怀里,转身拿起毛毯准备装垃圾袋里扔掉。 这一番情事做的筋疲力尽,待一切都清理妥当,舒忧还是没能醒过来,袁起一直怀抱着人不放手,窝在客厅沙发里愁的脸都皱了,看张晋远在门口提鞋,赶紧张口道,“哎哎,你别就走了啊!” “去买菜。”张晋远抬眼看他,“不然你想怎么讨好他?” “我...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讨好他啊!他一会儿要是醒过来,肯定是要生气的。” “...我也怕。所以...所以你好好哄,最好我回来之前你哄好。” 袁起看着毫不犹豫就关上的门,再看怀里安安静静的舒忧,愁的更是要哀嚎。 第二十六章 “嗯!”终于挣扎着醒过来,手脚跟被挑了麻筋一样,舒忧大口大口呼吸,胸闷的无以复加,眨了眨眼睛找回些清明,才发觉自己趴在袁起身上,被他环在胸前牢牢抱着,两只胳膊不偏不倚正好勒在后心口,这他妈的不做噩梦才怪。 “醒醒!咳咳...你松开!”舒忧手脚并用,不过动了两下又僵住,屁股里传来的酸痛让他倏然之间就回想起晕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恐怖事情,愣了两秒,不顾腰酸背痛屁股疼,双手勒住袁起脖子就开始咬牙切齿有模有样又掐又晃的泄愤。 张晋远从厨房闪身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袁起被掐的直咳,脸都涨红,舒忧凶神恶煞的咒骂,“王八蛋,信不信下次趁你硬着一刀切了你再捅到你屁股里!” “惹不起惹不起。”张晋远轻笑,倚在墙边儿看好戏,两人闻声均是抬头望过来,袁起趁机抓了抓舒忧腰上的痒痒肉,成功将自己解救出来。 分卷阅读34 舒忧被偷袭了索性放过袁起,龇牙咧嘴从他身上爬下来,忍着不适三步并两步又扑到张晋远怀里,刚抬手准备来个锁喉就被按着肩膀来了个壁咚和胯下咚。 “不疼了是不是,这么有精神。”张晋远有意用动了动顶在双腿间的膝盖,舒忧立马就不敢再造次,委屈兮兮的生闷气,随后被啄了嘴唇享受了一番讨好的亲吻,“汤还要一会儿才能好,先过去奴役袁起,让他给你大保健。” 于是张晋远又回了厨房,舒忧抱个抱枕趴在沙发里,旁边儿袁起坐个小板凳,这里捶一捶那里揉一揉,这里敲一敲,那里按一按,伺候的舒忧脸上哪还看得见委屈,尽是爽到飞起的嘚瑟。 “对了,把我手机拿来,”舒忧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对袁起道,“我记得上次你不是管那个坑爹的‘有所思有所梦’客服小哥要了张名片嘛,也给我拿来。” “要做什么?”袁起揉到两团屁股肉还是忍不住偷香,嘴上正经的很,“要主动给人做回访?” “上次去你还问他什么证书,那小哥是不是说在路上没回来?” “嗯。” “我猜,那会不会是骗人的?” “...那就是骗人的,你得庆幸没什么副作用,不然张晋远得要后悔死,同意让你玩儿这个么东西。” 舒忧哼了哼又催袁起干活,这才顺心的左手拿名片,右手拿手机,不多时电话接通。 “啊你好!我想投诉,就是有人违法制造三无产品,我就是十分严重的受害者,地址在,”舒忧俨然一副认真的模样,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舒忧顿了顿道,“好的,那辛苦你们了。” “怎么了?”袁起见舒忧一脸兴奋转为忧愁,好奇的问。 “他们说昨天就接到投诉了,已经依法办理了那个黑心商家。” “那不是很好么,免得再有人跟你一样傻呵呵的。” “会是谁投诉的呢,”舒忧扔了手机,又趴回抱枕上,“那人会不会也被推倒了啊。” 袁起被逗笑,忍了忍才道,“肯定不是的吧,因为就是我投诉的啊。” 还以为会有什么吃惊的反应,结果舒忧就小气吧啦的掀了一条眼睛缝儿,话就像从鼻子里哼出来的,“你?你巴不得他们多搞出点儿名堂呢。” 袁起理亏,闭紧了嘴巴老老实实伺候人,手上力道把握的好,不过几下就让那几声轻哼转了调儿哼成呻吟。 其实张晋远和袁起都没想到能这么快就把人哄好,甚至他们都没怎么哄,难道舒忧是破罐子破摔了么,吃饭的时候张晋远主动坦白道,“新给的那瓶香薰已经扔了,以后再不会做乱七八糟的梦。” 嗯...虽然乱的很香艳,糟的很销魂就是了。 也没想到舒忧连这个都不再关心,开口连话尾都接不上,“等会儿我就把论文资料发给你们,你们俩一人一份,我看谁做的好我就用谁的。” 袁起听罢直接投降,“我一个开飞机的能跟做学术的相比么,直接甩给他好了。”见张晋远不置可否的只是勾勾嘴角,接着道,“那等他写完了,去泰国的一切我都包了。” 这个可以,舒忧立马就开心了,使唤着张晋远又添了一碗饭,吃的喷香,途中接到兼职工作室打来的电话,负责对接的腐女小姐姐嗷嗷叫,“舒忧,你真是我们的小天使!你配音的广播剧下载量点击量留言量都创新高,咱们再合作合作!” 舒忧自然很乐意,只是一想到录音可以算是惹上这两只狼狗的罪魁祸首,就有些想吐槽,真是...可耻可贺可耻可贺啊... 吃饭途中接到电话的不止舒忧,袁起也被呼叫,被班长出尔反尔收回告假,不但收回,还要被强制征用去顶另一个同事的航班。 袁起十分悲愤,一想到要留下舒忧在家被张晋远那混账独占,心里别提多么讨厌,巴不得像刚回来那晚再滚成一团打一架泄愤。 这边儿怨念的心思正疯狂成长,那边儿张晋远电话也响起,舒忧心里要乐开花了,满怀的期待没有落空,张晋远放下手机,轻叹一口带些遗憾,“后天学术交流,要出差一周。” 只顾着乐呵的舒忧自然不会想到等那个飞航班回来,等这个出差回来之后,面对的是两只刚沾了荤腥还没解馋就被饿了好几天的狼狗,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睛就跟夜空下的草原狼一样亮。 小剧场 “喂,拜托你个事儿。” “哦?这么见外啊,那你先说好处先。” “你想要什么好处?” “唔...我记得还是读博那会儿你在宿舍煮了一回小火锅,挺不错的,甚是想念啊。” “成。你名下是不是有一个叫做舒忧的学生?” “有点儿印象,是不是长得特好看。” “他的论文你直接给过了吧,给个高分过了。” “哦?有情况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过不过?” “倒不是什么大事儿,给过给过,那你说说呗,满足下我好奇心...喂喂喂!别挂啊!” 第二十七章 张晋远先回来,一进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叫的远不如真正做爱时好听,但也足够烧起一把小火苗。 袁起后脚跟着回来,一进门就听见卧室传来痛苦压抑的呻吟声,叫的跟真正做爱时一样好听,小火苗哄的一下烧旺,进去就看到张晋远一身正装坐在床边儿,胯下是舒忧被按着脑袋在艰难的吞吐,口水溢出嘴角挂成丝,随着前后的动作摇摇晃晃要断不断。 “回来了?”张晋远掀起眼皮看袁起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舒爽的微微仰起头,手下不自觉抓紧了舒忧的头发,开始耐不住的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挺动起来,慢慢肏进喉咙里,享受到紧致的挤弄。 小行李箱就被仍在门口,袁起走来摸上舒忧鼓起的脸蛋,指尖碰上一点儿凉意,但心疼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兴奋,他看了一会儿舒忧受虐的样子,转身出去拆了一个包裹拿进来,正是各种各样一小箱子的情趣用品。 裹吮的声音越发响亮,是在快速的顶弄中带出了更多的唾液,张晋远双手抱住舒忧脸颊,眼睛牢牢看住他紧闭双眼也不住流泪的凄惨模样,不多时就粗喘着抵在深处射出来,舒忧根本无法拒绝,喉间不自觉滚动吞下一股一股的精液,浓烈的膻腥味呛得他想要咳嗽,趁着张晋远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一把推开人,吐出还半硬着的性器,靠在墙上又是抹嘴又是擦泪。 “我...咳咳...我还要配音啊!”舒忧咬牙切齿,满嘴都是浓郁的精液味,看张晋远一身黑色西装,不知道抽什么风还戴了副金丝边儿眼镜,俨然是君子流氓本人,还不待再开口责骂,一旁袁起倍具威胁 分卷阅读35 的走来,也是一身空少制服还没脱,只掏出了下身粗长的性器,居高临下掐住了舒忧脸颊后一举进入,没像张晋远先慢慢享受,一上来便是深喉,舒忧才擦干的眼泪很快又流了满脸。 “配音啊...等会儿开着录音,边做边录就好了。”张晋远说罢就起身去舒忧电脑前,发现录音一直都没关,十分满意,又坐回床上去摆弄满满一箱的情趣用品。 舒忧被抵在墙上几乎快窒息,甚至怀疑耳边儿传来的铃铛声是不是难受到出现了幻听,可说难受,在这两个人的折磨下,自己的下身还是不知羞耻的竖起来,坚硬的在居家裤下撑起小帐篷。 袁起沉默的全心肏干,也没坚持多久,便在舒忧胡乱的推搡中尽数射了干净才慢慢抽出,看到被弄的可怜巴巴的人整个脸蛋都被噎的潮红,被磨的艳红的唇在喘息间颤抖,让骂人的话都带上了颤音,“混蛋”“王八蛋”“没人性的”“回来就知道泄欲”交错混杂的乱骂一通。 “快把他抱上来,”张晋远轻笑着拍拍床,“这是饿狠了,怪我们回来只顾自己爽不顾他。” 袁起也正有此意,弯身把舒忧抱起就放倒在床上,顺带便扒了他裤子丢在一旁,双手揉上两团白白嫩嫩的屁股肉还不够,俯身就亲了个响儿,“这就来喂饱你,馋的只会骂人了,难道你喜欢粗口做爱么?” “滚蛋,滚蛋!”舒忧捂着屁股难堪又羞耻,赶紧翻了身把屁股藏在床被里,在印象里只有奶味大的小毛毛才会被吧唧屁股肉啊。 张晋远趁机扯了他居家服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上还没动情的两个乳尖,上手就一番捏揉,“想不想被吸?” 舒忧瞪着水光流转的眼睛看张晋远,更不要脸面的话又不是没说过,索性总要被压着做,不如浪一点儿做完好少些折腾,想开了便松开咬住的唇,伸手勾住张晋远脖颈拉近了先亲了一下,还是没能好意思伸舌头,怕满嘴的膻腥味惹他讨厌,唇贴着唇轻轻吐出一句,“好想要吸,想要舒服。” 张晋远再不满足蜻蜓点水的吻,撬开他齿关蛮横的霸占,每一处都被狠狠舔过,再勾住舌头大力吮吸,舒忧被亲的发晕,却也还尽力回应着,从怕疼到沉浸在这样强势的亲吻中尽情享受,也许时不时说一点儿淫话,也不错。 当张晋远终于放过唇舌,还不待吮上充满期待的乳尖时,舒忧就惊喘着呻吟了一声,“啊!---啊哈...轻一点儿...唔...”原来是袁起礼尚往来一般给他做了一个深喉,紧接着深深吞吐起来,双手掰开他情不自禁想要合起的双腿挂在臂弯里,又去揉弄下面的囊袋,会阴,再到瑟缩的小口,还没做润滑,怕真的伤了他,只在穴口到处按压抚摸着。 乳尖也被叼起,像是故意一样吮的啧啧作响,舒忧忍下羞耻,上下都被唇舌温柔的伺候,舒服的软了身子只顾享受,从口中不断泄出呻吟,软绵绵回荡在房间里。 也是被空了一星期,性欲一上来便如潮汹涌,不多时腰肢就难耐的上下摆动,阴茎越发热涨,伴着两个乳尖上散发的快意,舒忧急切的想要踢开袁起,“啊---啊哈!放开!快射了!”却被掐着腰禁锢住,张晋远也吐出被玩弄的肿大嫣红的乳尖,捧着舒忧脸蛋再一次深深亲咬,把他高潮时的闷哼模糊在唇舌之间。 “再让你舒服一些好不好?”张晋远宠溺的把人捞起抱在怀里,脱了他居家服抚着后背,身后袁起从箱子中挑了一副皮质带绒毛的手铐,与张晋远四目相对一点头,于是动作迅速的将舒忧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拷牢了。 “这是...什么!”舒忧后知后觉,怎么都挣动不开。 “你喜欢的那些玩意儿。”袁起又拿了两个乳夹过来,分给张晋远一个,两人一左一右捏起已经被吮的十分敏感的乳尖,拉长寸许,不由分说夹了上去。 “嗯!!”夹住的瞬间疼痛和快感一并散发,可无论多疼,总是快意要远远大过痛感,舒忧颤了颤身子,缓过了电流四散一般的刺激,小声呜咽道,“别...我...我不喜欢,啊!!” “不喜欢么?”张晋远拨了拨乳夹,铃铛就叮叮当当响起来,又痛又爽的刺激也再次袭来,双手被拷让行动失去了平衡,舒忧想要躲开却歪到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袁起也伸手过来,两个人当乳尖是玩具一样,来回拨弄,或者拉长再松开,弹回时发出更激烈的声响。 “啊!啊哈!别玩...”舒忧如何扭动身子也躲不开,乳尖上爆发的快感散发到小腹去惹来一阵阵酸楚,而后穴早就食之滋味的泛出渴望被贯穿研磨的饥渴,舒忧好不容易翻过身子,屁股高高撅起趴伏在床上,妥协的求饶道,“我...我后面,后面想要...”说完就把脸也埋到床单里去,涨红了不敢见人。 “我们舒忧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想肏。” 张晋远一把抱过舒忧,让他后背贴在自己前胸,袁起从箱子中翻出了一管润滑剂,好几个跳蛋和一根形状可怖的假阳具,仍在床上还弹了一弹,舒忧蹬着腿往张晋远怀里缩,“不要这些,好恶心,袁起你...你...” “嗯?”袁起捏着一个跳蛋推开了开关,“嗡嗡嗡”的声音可知道震的有多么剧烈,“宝贝儿喜欢哪个?还有猫尾巴。”说着又拿出一个毛茸茸猫尾巴的肛塞。 舒忧看着那猫尾巴,一走神还觉得十分可爱,袁起见他眼睛都看直了,轻笑起来,把跳蛋扔给张晋远,随后将椭圆形的肛塞涂满了润滑剂,“宝贝儿放松,你马上就是有尾巴的人了。” 张晋远也跟着轻笑起来,两手捞过舒忧腿弯儿摆了个门户大张的姿势,即使这个姿势在梦里用过,舒忧也还是难堪的呜咽,上下受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袁起先用手指插进来试探了两下,便换成肛塞,也许是金属质感很顺滑,毫无阻碍便被吃了进去,只剩下一个蓬松的猫尾巴。 “不拍照可惜了。”说罢袁起就从制服内兜里掏出手机,远近各拍了好几张,直让舒忧骂出脏话,双脚胡乱踢蹬,差些把袁起手机给踢掉,张晋远适时打开跳蛋贴到被夹住后更加敏感的乳尖上。 “啊!!!---啊哈...不行...”舒忧高高挺起腰肢,抖的不成样子,“拿开...啊哈!!受不了...” 张晋远咬着他耳朵,“喜欢不喜欢?” “呜呜...”舒忧脑袋抵在他肩窝里胡乱蹭着,“喜欢...快拿开...” “另一边儿要不要?” “啊哈...啊...要,也要...呜呜...” 张晋远又拿过一个跳蛋,推到最高档,贴上另一边儿备受冷落的乳尖,“啊!!!”舒忧才稍稍软下的腰肢猛然又绷紧 分卷阅读36 ,一时间铃铛声不断作响,清脆悦耳,身下连带着猫尾巴都被后穴吃进去一小段,“啊!!---不行!!呜呜!!” 袁起看的上火,听的也上火,一把扯了那猫尾,把假阳具涂满了润滑剂,抵在那张瑟缩的小口上,“喂你吃大鸡巴好不好?” 张晋远见舒忧激动的口水都收不住,好心的拿开了跳蛋,两个乳尖被疼爱的从夹子中间胀大成黄豆大小,艳红欲滴楚楚可怜。 舒忧终于得了空,喘息之间求着袁起,“不要不要,好恶心...呜呜...不要这个...” 袁起被撩的受不了,起身捏着舒忧下巴亲吻了一通,低喘着道,“想要什么,不然就用这个干你。”说着手下威胁的几乎要将顶端捅进去。 舒忧泪眼朦胧的叫出淫话,“呜呜...想要你肏进来...要你干我...” 随手丢开假阳具,袁起皱眉忍耐着涂好了润滑剂,这才将硬到发痛的性器慢慢插进去,没给舒忧喘息的空挡,碾过前列腺就长驱直入肏干进最深,骚浪的肠肉早就迫不及待的拥吮起来,夹的袁起深深呼气,一巴掌打在舒忧颤抖的臀瓣上,“不浪,这就喂饱你。” “啊哈...啊哈...”舒忧胸口起伏,带动叮叮当当的翠响,他细细感受着饥渴了许久才得到的贯穿,爽的性器又硬起来滴着汁水,“快一点儿...呜呜...要用力...” “白疼你了。”袁起把舒忧双腿放在肩膀上,几乎把人压的对折,随后尽根抽出,一下一下蛮力的捣入,如他所愿的又快又恨。 “唔啊啊啊!!---啊哈!受不了!!啊哈...呜呜...” “叫大声一些,这样录音才能清楚。”张晋远馋的舔唇,“叫的再浪一点儿。” 舒忧被连着肏了个通透,性器直直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吐出了不少黏腻的淫水,还有一根也兴致勃勃的抵着自己,舒忧在哭喘之间仰起头看张晋远,讨好的用脑袋蹭他,“张晋远,也要你...啊!啊哈...要你进来...啊...” 张晋远满心的宠爱几乎要溢出来,不知道还要怎么喜欢这个人才好。 袁起爽的几乎要停不下来,又抽送了几个来回才堪堪停住,把舒忧抱到自己怀里,摸上他双腕哄着问,“被拷的疼不疼?” “啊唔...啊...不疼...”舒忧腰软的要直不起来,脑袋抵在袁起肩窝里,下身等不及的自己前后扭动着磨蹭起来,“呜呜...不要停...” “等一等张晋远。”袁起揉他一头的软毛,话虽这么说,还是依着他小幅度的顶弄起来。 张晋远几乎将剩下的半管润滑剂都用上了,手指沿着穴口揉了半晌才插进去拉开些缝隙,已经有过经验的三人这一回十分顺利的就完全进入,舒忧被紧紧的夹在中间,这才意识到只有自己是赤溜溜的,前面袁起还是空少制服,身后张晋远一身西装,强烈的对比徒增羞耻,也让舒忧更加激动,后穴裹着两根性器饥渴的吮吸,“呜呜...不要疼我...快干我...” “叫的再浪一点儿,”张晋远低喘着又重复了一遍,“再浪一点儿,我们才干你。” 袁起刚要动,被这样一说也忍着停下来,忍的汗滴。 “呜呜...”舒忧想要自力更生吞吃性器被掐着腰阻止了,“想吃...想吃鸡巴...肏坏我...呜呜...”大约只能想到这些了,舒忧只感觉后穴里瘙痒无比,尤其是那块最为饥渴的软肉,“肏我那里...呜呜,求你了...” 再忍不住,张晋远朝着前列腺先肏干上去,惹来舒忧拔高了呻吟的泣哭,全身沉浸在剧烈的快感里颤抖,乳尖被挤在袁起的制服上来回磨蹭,也是瘙痒的不得了,这一波快意还没退去,紧接着那块骚浪的软肉又被大力的碾压而过,再次爆发出快意,叠加在一起散发到四肢百骸去,没能安抚片刻燥热,只翻腾起更多饥渴与瘙痒。 “啊!!!---啊哈!!摸摸我...呜呜...快摸摸我...”舒忧难耐的摇头发泄快感,性器吐出的汁水蹭湿了袁起的制服,暗色的一小片,布料磨的龟头爽快连连,“袁起...呜呜...张晋远...啊哈,摸摸我...啊!受不了!” 前列腺从未被放过,两根坚硬如铁的炽热性器对它使劲儿了功夫,挤压研磨,大力顶撞,逼迫的肠肉吐出黏液淫水,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享受被肏干的激爽,又像怕被肏坏了一样惊惧的用力瑟缩。 “宝贝儿,肏射你好不好?” “乖宝,肏的你失禁尿出来好不好?” 舒忧崩溃的摇头,主动寻到袁起的嘴唇亲吻起来,抽噎着求道,“解开我...啊!别顶!...我想...啊嗯...想抱你...” 袁起心软的一塌糊涂,追过去又吻了几口,摸索到手铐的链扣给解开,随后握着舒忧两只手腕搭在自己肩上,“抱紧我。” 舒忧便乖乖的收紧了胳膊,脑袋搁在袁起肩头,一声一声呻吟泣哭就吐在他耳边儿,“宝贝儿叫的可比铃铛好听多了。” “下面水声响的也比铃铛好听。”张晋远跟着舒忧也向前压了些许,让埋在甬道里的性器进的更深,挤的袁起也是一声闷哼,“太紧了,好爽。” 两个人缓了缓神,再次全力疼爱起舒忧,张晋远伸手摸到乳夹,直接捏着铃铛就往下扯,引来舒忧全身剧颤,“啊!!好疼!!呜呜...”乳尖被拉扯的很长,连乳晕都变了形,可嘴上再喊着疼,也没有伸手去阻拦,眼看着乳尖被拉的越发疼痛,夹在顶端的乳尖被憋成深深的血红色,舒忧大声的哭叫,“好疼!!呜呜...放手...啊!!” “啪”的一声,乳夹终于被拉扯掉,乳头被弹回,带着明显的乳夹印子可怜兮兮的挂在胸口,被挂下的口水浸湿,舒忧几乎一口气喘不过来,正是酸疼的不能碰,张晋远却又将乳夹猛的夹回去,惹来舒忧的崩溃的尖叫。 “啊!!!---”舒忧高高仰起头,腰肢紧紧崩成一线,小腹紧紧贴在袁起的制服上,之间挤压的性器快速抽搐一番,小口张合喷出几股精液,打湿了胸口,后穴也疯狂的痉挛起来,被摩擦到极致的甬道火烧一般高热,裹住两根还在不停歇耸动的性器拧绞纠缠,泄出好几大滩热烫的淫水,禁不住在潮吹时依旧被肏干,断断续续又去了好几回颤抖的小高潮。 这样淫乱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舒忧在迷迷糊糊之间,也只能想到这么多。 如果是这两个人作伴的话,也就只能认了吧。 舒忧心窝暖绵绵的,毕竟,毕竟是自己招惹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