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肆意玩弄的仙尊(H)》 分卷阅读1 ? 《被肆意玩弄的仙尊(双性NP总受)》作者:琴与剑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原名《孽情》】 震慑三界的仙尊落入敌手,高贵躯体被开发调教,沦为他人的胯下玩物。 ※全文已完结,番外待更新 〓高亮扫雷: 1.双性,万人迷受,多攻,重口,有虐。又苏又狗血,不喜欢请千万别看。 2.py凌乱,产乳,生子,多p路人攻,语言羞辱,调教 3.是——剧——情——肉——!(震声) 4.甚至走了心 5.待补充 原文地址:/showbook?a=showbook&actmode=showbook&bookid=20593&pavilionid=a&writer=EB20150120165307263089 1.禁地 绑缚/指奸/口交 “如此说来,我还要感谢瑞元洲那小东西。若非如此,我可劫不走你白玉宸的色。” 他说着,手下动作却不停。一面夹弄亵玩着花唇间的耸立花蒂,一面在穴口浅浅抽刺。随即又低头咬上白玉宸胸前乳粒,直将那小片嫣红啃噬得破皮充血,鼓胀如哺奶妇人之物。 白玉宸浑身一僵,呼吸骤然便急促起来。花穴里的蜜肉纠结着想要挤弄出去方才闯入的异物,却又无力抵抗,只能任由那三根手指在穴内捣弄采汁。像一只被撬开了外壳的蚌,颤巍巍的,任由手指刮擦着娇嫩肉壁,抠弄抽插,予取予求。 他将白玉宸推抵在石壁上,将一条腿强硬掰开,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被照顾得周到的花穴便骤然暴露在空气之中,色泽红艳,咕滋咕滋地冒着淫水。穴口旁的两片小小花瓣浅浅地合着,犹如凛冬中盛开的初蕊,惹人心怜。 他全身光裸,被两条铁链拴住双手,吊在了石壁上。另有一条银链,自琵琶骨的地方洞穿而过,绕过脖子,又从另一侧透出。血渍干涸在颈间的皮肤之上,那人被铁链迫得跪在地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八字状叉开,淡粉色的阳根饱涨垂立,立于稀疏毛发之间。后面则赫然出现了两瓣肥厚花唇,十分红艳,正淅沥沥地朝下一滴滴淌水。 紫裳青年见状,便笑了一声:“白玉宸啊,未曾想你堂堂一界仙尊,竟然也会有这般骚浪的模样。” 青年呼吸愈重,只扣着白玉宸的脸不住在他口中蛮横抽插。粘稠浊液自顶端分泌而出,又随着动作被挤进喉咙深处。白玉宸被插得浑身颤抖,浓密纤长的羽睫半垂着,随着青年的动作上下起伏。淋淋涎水自唇角接替淌下,又过了一阵,便见青年阳根暴涨数倍,紫粗之物重重压进喉间深处,一抽抽地将浊液俱射了出来。 白光旁是个穿着深紫衣衫的青年,脸上挂着嘲讽笑意,摩挲着滴水的石壁,一步步朝更深处的地方缓步而去。明月珠在他手上散发着清冷的光芒,远远地照亮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型。 紫裳青年道:“白玉宸,你若早知有今日,不知当初可还会为了我哥的那小崽子不远万里来我扶海洲求情?” 白玉宸呛咳一声,性器自他口中拔出,白浊稠液溢出嘴角,顺着漂亮的颈部曲线缓缓而下,要坠不坠地悬在了涨红充血的乳粒上。胸前汗水与浊白混做一团,凌乱青丝横于胸前。泛着情欲红色的胸膛一起一伏,只勾的青年性欲大发。 不料,眼前人却头一偏,躲开了他探来的手。如瀑青丝自青年手间流泻而去,滚落在瓷白肌肤之上,尤衬得那肤色似雪,人如脂玉。 紫裳青年落了个空,脸上露出几分寒意。他盯着白玉宸那张覆着层薄汗的脸细细端详了一阵,那清冷出尘的五官饶是被情欲所困,也仍是一派冠绝三界的绝色模样。实在不枉他惦念多年,费尽心机才将人锁在这扶海洲成为他的一个人的禁脔。 极东之地,扶海洲。 很快,鞋面便被濡湿一片。 常年不见阳光的地下阴暗潮湿,浓重水汽自洞穴的最深处弥漫出来,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腥咸味道。 他面露讥嘲,伸脚踩向跪在那儿的人的腿间。 “呜” 那人听到声响,分外疲倦地抬起了眸子。疏浅的青灰色瞳孔眸光涣散,轻轻地喘着气。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浮着一片薄红,半张着嘴,口中塞着个象牙白的镂空小球。涎水自球中缓缓而下,带得唇边上亦泛着一层浅浅水泽。 他自唇边绽开一抹冷笑,接着便抓着白玉宸的头发将人按低下头,扯开了腰间系带。那银链被扯得哗啦作响,自血肉中游走穿过,带起一片血气。白玉宸眉头微蹙,闷哼了一声,随后双唇便贴上了个炙热硬物。 “哟呵,还在担心那崽子呢?”紫裳青年嘲道,又伸手去掰他下巴,“白玉宸,你可知道,你现在连自身都难保了?竟然还有闲心去关心别人——” 深紫粗长的阳根耸立在青年胯间,朝天怒张,随着他的动作自上而下地滑动到了白玉宸的唇边。只是还不等他反应,青年便先一步地拆了他的下巴,将饱涨性器深深地捅了进去。 忽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亮起了一点柔和白光。 听到“瑞元洲”这三字,白玉宸涣散双眸回返了些许光芒,却碍着口中异物,只能发出呜咽悲鸣。青年将他这凄惨模样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帮他将他含在嘴中的口枷给拆了,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呻吟与呼吸。 过了许久,方才松开禁锢。 锦缎制的靴子撩开沉沉垂下的性器,对着阴阜一阵粗暴顶弄。花瓣被硬质的鞋底蹂躏得微微有些抽搐,一缩一缩地向外吐着清液,中间那一点红蒂便愈发鲜艳欲滴起来。 “元洲” 硕大龟头抵进喉中,刺激得白玉宸一阵干呕。青年捏着他的颌骨,难以自持地在那两片殷红饱满的唇间凶狠进出肏弄。收缩推挤着的喉咙软肉仿佛天生淫媚的女穴,裹着青年最顶端的地方,将情欲通过这紧密贴合的接触一点点地传递过去。 他身体早就被那龙族的淫毒给侵蚀得敏感无比,这番刺激之下,更是穴内水意潺潺,自被指头撑满的缝隙间肆意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水坑。 紫裳青年一手抬起他下巴,强迫其仰起头来。拇指刮擦那唇角流下来的涎水,蹭到白玉宸的脸上,恶劣笑道:“仙尊可还喜欢我族这秘制的催情药?这本是用在无法发情的雌龙身上的东西,如今却拿来便宜了你。你可要好好给我一分分地全部消化干净啊”说着,扯来白玉宸搂进怀中,唇紧贴上去,三指并作,直直捅进那吐蜜花穴之中。又道,“呵,倒是未曾想仙尊竟是个雌雄同体之身,倒是额外之喜。” 分卷阅读2 白玉宸弓着身子,喉间闷出一声低低哀鸣。 白玉宸的口腔里带着一股清冽的苦涩味道,引得紫裳青年颇皱了一阵眉头。只是细细舔哺之后,却又咂摸出了些甜腻口感来。便兴致勃勃地将那团柔韧软肉紧紧卷裹,吮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2.沦陷 破处/扩张/3p 白玉宸被他辖制着身体,一身仙力又被穿骨而过的锁仙链所缚,丝毫动弹不得。只是仍存了半分清醒意志,被瑞晋这行径给激得浑身颤抖,一双青灰色的水眸满盈水光,咬着下唇,颇为惊恐道:“元洲,不要” 话罢,便不管不顾地生生将性器继续向穴里捅。 白玉宸微睁开眼,眸中盈着一层浅浅泪意,红唇轻启,颤声道:“瑞晋,你怎敢” 接着,便是狠狠一撞,阳具直插到底,碾上甬道深处的娇嫩宫口,将腹内满蓄的淫汁狠狠挤榨出来。 “今日心情好,便不与你计较。”他道,“可你这不知事的男根,却要好好调教一番” 白玉宸听到这声音,神智回笼,茫然望去。顿时瞳孔微缩,心神一阵冲击:“元洲?” 他眼角媚红,泪水涟涟,低声喘息的模样映入侧躺在地上的瑞元洲眼中,一时间竟令少年止住了呼吸。 他便轻哼一声,巴掌落在那雪白臀瓣上:“装什么贞洁烈妇!这药下去,只会哭着来求小爷操你!现在小爷纡尊降贵,怎地你反倒还装起清高来了!” 瑞晋招了招手,黑暗中便渐渐滚爬出一个似蛇生物来。 话罢,又将白玉宸的左腿高高抬起,露出被性器撑满、肏得嫣红流水的肿胀花唇来。 青年见状,恶劣微笑自嘴角绽开:“仙尊可是觉得疼了?” 青年深吸了口气,险些被这淫穴给绞得当场泄出来,脸色不由一黑,连心里仅存的半分怜意也消散了个干净。他舔舔嘴唇,提腰挺胯,狠狠连肏了数百下,直将那女穴捣得软烂淫靡,艳红媚肉外翻。白玉宸被他锁在这地下洞窟中,以情毒浸蚀了足有半月,身子早已敏感如娼妓,自然受不住这百来下肏干,顿时呻吟连连,涎水自嘴角溢出,轻轻抖着身体。 话虽如此,手上动作却不留情,只一分分地将那骨针插进那窄小尿孔。颇有一股不捅穿到底,便不会罢休的态势。 紫裳青年扶正方才又被舔硬了的阳根,自那绽开的花瓣中慢慢插进去。紧窄的甬道抗拒地推挤着闯入异物,饶是淫水分泌众多,也依旧令他几乎寸步难进。 “怎敢?白玉宸,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敢。”名唤瑞晋的青年笑道,“这儿又不是你那仙界,只需仙尊拧眉一望,便是一片跪伏惶恐。我龙族何曾怕过那些作腔拿调的仙人?何况如今连你都身陷这扶海洲,还指望那一盘散沙打到我这里不曾?” 只是他这细弱嘤咛还未发出,便被瑞晋一只手给捂住了嘴,死死扣着,几乎连呼吸都要被截断。瑞晋做完这些,抬起头来,神色如常,掰开白玉宸的花穴,露出藏在阴阜中的一点嫣红,对满脸犹疑的瑞元洲道:“小元洲,你看仙尊身上这处,都被折磨得红肿成了这般模样。他往日如何待你?你难道不该过来帮他缓一缓这噬人痛处么?” 骨针在他手中随意转了转,蘸着白玉宸射出的精水,粗粗润了润表面,随后便抓着那根淡粉色的半垂性器,将骨针一点点地自顶端精孔塞了进去。 青年险些被他这骤然间的高潮给夹得射出来,低头一瞧,衣衫上竟是沾满了白玉宸的刚泄出来的精水,不由冷笑。 带着茧子的指腹毫无怜惜之意,覆在柔嫩蒂蕊上一阵揉弄,将那充血立起的小尖儿搓揉得更加肿胀。白玉宸惊喘一声,腰间一酥,鼻息间溢出哀叫,浑身哆嗦着,竟是射出一道白浊来。穴肉亦是挛缩着绞紧了在体内抽送的异物,宫口微张,不住含吸一捣至底的阳具。 白玉宸身子剧颤,悲鸣自喉间散出,细细抖着身体,似是想挣扎。只是穿在他血肉骨缝间的银链将他整个人牢牢锁在石壁上,拴着他形状优美的脖颈,勒得那白腻皮肉泛开一圈儿晕红。 少年躺在地上,双眼迷蒙地望着被绑缚在石壁上,双腿大开、浑身晕红的白玉宸,喃喃道:“仙尊” 他说着,忽地轻吹出一口白雾来。昏黑洞穴便骤然亮起了数盏明灯,撑起了一方明亮。接着,山体隆动,一处石壁自山体中缓缓退开,露出一个漆黑洞穴来。 少年一脸懵懂,却是听话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缓缓走了过来。瑞晋见他靠得近了,便将白玉宸扳过半边身子,露出两瓣雪白臀丘正对着少年,挑了挑眉,道:“仙尊现在不太舒服,你过来帮他纾解纾解罢。” 白玉宸身体一震,似是被这剧痛所激,双目空茫地闭了闭眼,自浓密睫毛间滚落出了几滴泪珠儿。身下穴肉却是不住收缩,近乎痉挛地吞吃进插入体内的巨物。宫口被龟头肏得微开,缓缓淌出汁来,填满了滚烫肉壁的缝隙。 那蛇覆着一身青黑鳞片,在灯火的照映下闪着微弱的光,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像是极为虚弱。瑞晋望见了,冷哼一声,又吐过去一口雾,将那黑蛇包裹起来。黑蛇受了那雾,痛苦地在地上盘桓翻滚了一阵,随后渐渐涨大,蛇尾处幻化出两只人脚、腿,胯骨,最后变成了个半身披裹着蛇鳞的少年。 饱满丰润的双唇微张,被肏得盈着一层湿亮水光。方才青年射上去的浊白几乎干涸,黏着几根柔软青丝,挂在颊边。他轻轻地喘着气,目光涣散,颤着的唇瓣顿令青年兽欲大发。 紫涨硬物破开紧窒花肉,却忽地触到一处肥厚肉壁,中间有一小洞,翕张着吮吸来者的顶端,阻拦了阳物的去路。青年的动作一顿,随后笑道:“能尝到你白玉宸的处子血,便是受了父皇的责罚,这一回也不亏了!” 青年说着,手中变出一根骨针来。那骨针足有十寸之长,尖的那头磨得极为圆润。他扯了扯穿在白玉宸琵琶骨上银链,将那雪白脖颈用银链挂起,强迫着身下人高高仰起头来,只余下了个消瘦白皙的下巴。 瑞晋嘲弄一笑,阳具狠狠插进那被肏得烂熟的女穴中,抵着初承雨露的宫口拼命搅弄。尖锐酸意自子宫宫口处散开,化作无数如蚁噬的酥麻快感。白玉宸惊喘一声,捂住被阳根肏得微微凸起的小腹,鼻间只余下断续泣音。 青年嘲弄地伸出手指,自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边游走一圈儿,沾了些被捣弄间磨成白沫的淫水,混着破身弄出的处子血,刮蹭蹂躏起了瑟然耸立的花蒂。 瑞晋余光瞥见瑞元洲那眼底渐浓的欲望,眯起眼睛,恶劣地勾起唇角,朝他勾了勾手指,道:“小元洲,过来,叔叔教你些新东西。” 3.沉溺 3p/舔穴/双龙 虽然瑞元洲不过是个尚且年少的幼龙,对情事上知之甚少。但龙性本淫,便是未曾接触过,也断然不会陌生到何处去。白玉宸被两根粗 分卷阅读3 长性器来回贯穿着一插到底,将炙热肉壁碾磨得愈发滚烫。硕大龟头隔着薄薄肉壁在敏感处推挤摩擦,肏得白玉宸几乎失了所有神智,筋骨皆酥软一片,彻底沦入情欲之中。 瑞晋满意笑笑,手指自白玉宸体内退出来,勾开那被手指奸开的菊门,对瑞元洲道:“现在仙尊有难,你可得用你腿间那东西,过来帮帮仙尊的忙啊。” 瑞晋挑起眉来,挺胯狠插了几下。将甬道尽头那处小口肏得不住抽搐、软烂如泥,这才伸手挑了白玉宸下巴,眯眼笑道:“白玉宸,你说什么呢?” 瑞晋便笑了。他对着瑞元洲指了指那根半垂着的粗长性器,诱导少年用手扶正了,而后抱着怀中的白玉宸,将那翕张着的娇嫩后穴对上了瑞元洲的阳具。 少年闻言,顺从地凑到那敏感充血的小珠旁,伸出鲜红舌头,轻轻地在蕊尖上舔了一舔。他舌上犹带着一半还未完全消去的倒刺,擦磨着那柔嫩软肉,湿滑舌尖在女蒂上转了一圈,随后闭唇用力一抿。 瑞元洲低头沉思片刻,抬起眸来,点头道:“好。” 瑞晋赞道:“呵,倒是孺子可教也。继续舔,对不要停。” 瞧见他这反应,瑞晋短促地笑了一声,下巴指了指白玉宸下身高高耸立着的花蒂,道:“伸出舌头来舔一舔。” 瑞元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白玉宸苍白面上晕出一层薄红,张着口轻轻喘息,身体却是抖的。他十指蜷缩着扣进链孔,几乎要将指甲擦出血来。莹白贝齿死死咬着水润下唇,嗓音微哑,眸光溃散:“元洲你走开走开!不要听他的!” 瑞晋并不怜惜他这奄奄一息的虚弱模样,只提腰挺胯,在那软腻穴肉中肆意驰骋,抵着被肏开的宫口用力碾磨。瑞元洲被他忽然提了速的动作影响,也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 白玉宸闻言,神智回笼,尖叫一声,青灰色的眸子睁圆了,手腕挣扎,喘息中带着细弱哭腔,试图从瑞晋身边逃开。 瑞元洲尚不成熟,半边身体仍旧覆着一层龙鳞。那龙鳞生的光滑坚硬,尖端处倒刺丛生,本是龙崽为护体所长。可如今这捅入白玉宸体内的龙根却也覆着这层鳞甲,可便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瑞晋敏锐感受到身下躯体细微变化,不由笑了出来。他用指腹刮蹭了一下白玉宸眼角,直将那盈盈水眸逼出泪意来,这才心满意足地含咬了一会儿那双红肿双唇,一路吻到细白脖颈。 瑞晋亲了亲他眼皮,道:“仙尊可还喜欢?” 瑞晋指尖刮蹭着他紧窒柔嫩的后穴,直将里面捣得沥沥出汁,随后心不在焉斜了眼旁边乖巧站立的瑞元洲,扫到在少年腿间悄然而立的黑色性器,顿时来了兴致:“小元洲,你可喜欢仙尊?” 瑞晋勾了勾唇,伸手将那骨针稍稍拔出了些许,浊白顿时涌上。只是不等白玉宸颤抖着射出来,便又将骨针用力捅了回去。如同交媾一般,一深一浅地用力肏着那细小精孔,耐心地开疆拓土。手指亦是如影随行,在白玉宸菊穴中抠挖肏弄。 瞧见他这惊恐模样,瑞元洲迟疑道:“可是仙尊” “唔” “你还犹豫什么?”瑞晋不耐道,指尖引出后穴泌出的清液,蹭在白玉宸的臀丘,懒洋洋道,“仙尊现在病了,而且病得不轻,神智十分恍惚。小元洲,你说我这个当叔叔的,骗你有什么好处么?” 随着二人动作愈快,他喘息愈发剧烈。酸胀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叫他腿根肌肉蓦地紧绷,莹润脚趾痉挛般地蜷缩起来,雪白颈子不由后仰,发出一声哭叫呻吟。 瑞元洲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喜欢。” 白玉宸微微抖着身体,半阖半睁着眸子,卷翘浓密眼睫颤了颤,自喉咙深处憋出了句话:“痴心妄”还未说完,便被瞬间阴了脸色的瑞晋狠狠一掐前端,肏进柱身的骨针与外力相较,腰身一阵酸麻。被制住的修长双腿在空中抽搐着挣了几下,险些昏迷过去。 手指进去的一瞬间,白玉宸花穴内肉壁颤缩,呼吸骤然急促,性器涨大数分,却因那骨针深深肏入的缘故,泄不得半分欲望。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泪水沾湿了纤长眼睫,身体微弓,顶端溢出点点清液,哑着嗓子,几乎要化作呜咽哭泣。 柔嫩软肉贪婪地将少年的性器尽数吞入体内,湿软肠肉舒张着卷裹住这闯入异物。紧窒窄穴内分泌的丰沛汁水直将少年含吸得魂飞魄散,瑞元洲情不自禁地随着肉壁蠕动的节奏抽出插入,带着一股子少年人的狠劲儿。 白玉宸脖子上还勒着锁仙链,银色细链陷进肉里,将周遭皮肤箍出了一层暗红痕迹。瑞晋舔了舔白玉宸沁着层薄汗的喉结,用手掰开了他滑腻雪白的臀肉,露出还未曾被人开拓过的后穴来。用指头蘸了些花唇里淌下的清液,随意地挤进了那处紧窄缝隙。 瑞元洲舌尖已将那两瓣肿胀花唇仔细舔舐了一遍,舌尖抵着外翻媚肉不住吮吸,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青筋虬结的深紫阳具跟随着他的节奏,狠狠朝着被肏开的花穴里狠狠穿刺。瑞晋扣着掌间滑腻腰臀,将性器深深埋入白玉宸身体里,直戳得娇嫩宫口瑟瑟抖索。丰沛汁液被用力挤出子宫,伴着狂狼抽插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 不多一时,便听到白玉宸喉间发出一声痛苦低吟,颤巍巍地含着骨针的那精孔嫣红一片,抖抖索索地立着,竟是一副被肏熟绽放的模样。 覆着龙鳞的阳具每一次抽身而出,都带出半数被肏熟了的鲜艳媚肉。白玉宸被夹在他与瑞晋之间,只觉得体内两根粗长阳具隔着一层薄薄肉膜,你来我往地发力较量,拼命将这具躯体内的淫液榨出。如潮快感迅速将他淹没,乃至于呼出的气息都是潮湿而炽热的。涎水自他嘴角流下,濡湿一片青丝,睫毛被泪水湿透,脸颊沁汗。雪白的躯体晕着一层浅红色,只勾引得人愈发情欲大发。 白玉宸被这几下顶弄插得神智尽散,挛缩穴肉艰难地含吸着那粗长阳根,淫液自穴内流向腿弯,又尽数被瑞元洲见机吮入口内。他只觉得自己仿若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对体内狂涌而上的异样欲望束手无策,只能任由身上这两人肆意亵玩。唯有那破开自己身体的粗长肉刃抽离花穴时,下意识地挺臀去吞吃纠缠,方能纾解一丝体内麻痒煎熬。 白玉宸被他这重重一吸,几乎要吸散了三魂七魄。甜腻哀泣自他喉间溢出,穴肉蠕动,痉挛般绞紧了体内粗长阳物。 4.云雨 3p/子宫内射/精孔扩张/抠穴 白玉宸再次清醒时,发现囚禁他的地方已然换了一处。潮湿海风穿过重重幔帐,带来一丝腥咸水汽。他赤条条地躺在空旷大殿中央,身下是玉石制的小榻,一根嵌入床头玉柱的银链蜿蜒而下,拴着他的脖子嵌入骨血之中。只是稍稍动弹,被洞穿了琵琶骨的剧痛便迅速蔓延至了全身。 他深深地喘了几口,嘴唇颤抖着吻上白玉宸的莹润 分卷阅读4 耳垂,近乎乞求地低声道:“仙尊,我想射在您身体里” 白玉宸险些要在这前后夹击下彻底昏死过去。饱涨性器可怜巴巴地含着骨针,瑟缩着歪在一旁,露出后面媚红外翻的阴阜,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在阳具的插弄中缓缓吐汁。花径抽搐着绞紧了入侵异物,挛缩吮吸,颤巍巍地大张了娇嫩宫口,将异物顶端含裹进宫体内。 他鼻间溢出几声甜腻痛吟,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淫靡的。只是稍过片刻,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蓄满泪意的水眸闪过一丝惊慌,红唇微张,身子剧烈挣扎起来。 他眼底闪过金芒,半边躯体隐隐化成龙型,眨眼间粗涨了数倍的指头在白玉宸女穴中抽插横行。密密鳞片刮擦着红肿的湿软蜜肉,直将他奸得泪水涟涟,喘息阵阵,这才露出满意微笑,放开了辖制着白玉宸脸蛋的手,对他招了一招,道:“当然,若是仙尊肯自愿低头来我扶海洲做胯下性奴的话我倒是很愿意帮仙尊纾解纾解这情欲之苦的。” 瑞元洲呻吟一声,抱着白玉宸躯体的双臂用力更甚,直将那白皙皮肤捏出一层淡粉来。性器抵着湿软肠肉内最敏感的那处,顶端暴涨,用力碾进去。白玉宸被这一下肏得呼吸几乎停滞,茫然连眨了数下眸子,哭泣着绞紧了后穴,将阳根射出的一整泡浓精颤抖地吞咽下去。 白玉宸垂着眸子,手指细微地颤抖着,沉默片刻,低低道:“瑞晋,记得我与你素无冤仇” “素无冤仇?”瑞晋猛地抓了他散落下来的长发,逼迫他仰头凑近自己,手指却直直挺入他下身尚未消退了肿胀的软热花唇里。白玉宸瞳孔微缩,痛苦地喘息了几下,浓密睫毛上顿时沾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瑞晋才又缓缓笑道:“不错,仙尊确与我素无冤仇。只是嘛,可惜偏生长了一张这般勾人的脸蛋,却还要冷心冷情,不通世事” “小元洲,”他道,“你家仙尊现在受不得惊,需要找个安静地方静养。我的意思,你知道的吧?哼以后可别想着乱跑了,你说,叔叔我可曾亏待过你?” 两处湿软炙热的嫩穴可怜兮兮地绞紧了破进身体的肉刃,夹得瑞晋浑身一震,肉刃青筋暴凸,囊袋抽动了些许,隐隐有射出之兆。白玉宸闭着眼睛,一头青丝散乱粘在满是汗水的身子上。他身后的瑞元洲眸中浮现情迷之色,喘息着拥紧了那雪白细腻的躯体,将头深深埋在他颈窝,贪婪地吸着白玉宸身上的淡淡香气。犹覆着鳞的手抚上啃得破了皮的肿胀乳尖,用力揉捏搓弄。又痛又麻的奇异快感自胸前蔓延开,惹得白玉宸低吟一声,秀气的眉毛深深拧起,穴肉抽搐似的收缩。 瑞晋从他体内慢慢退出来,宫口仍旧恋恋不舍地不肯放他离去,吮咬着缓缓闭合。穴内软肉食髓知味地追逐着这粗硬阳物,待到整根拔出时,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响。 只这一下,白玉宸浑身泛起浓重情欲潮红,呼吸急促,原本淡粉色的性器因久难纾解几乎涨成了深红。骨针固执堵在顶端精孔里,只容几滴清液自缝隙溢出。瑞晋瞧他难受得紧,便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他已完全被肏熟的宫口,拿手缓缓揉捏着白玉宸阳具根部,拿粗糙指腹缓缓抚摸撸动。 赤裸着身子的少年沉默地低下头,又抬头瞧瞧昏在瑞晋怀里的白玉宸,半晌方轻轻“嗯”了一声。, 话罢,不等白玉宸有所反应,性器便用力插进他紧缩肠肉里,鳞片舒张,深深地埋入敏感褶皱中。鳞片边缘粗糙毛躁,带着若有若无的绒绒小刺,扎得媚肉不住痉挛蠕缩。喘息间,阳根又是膨胀数倍,根部生出了似结非结的东西,死死卡住细微抽搐的穴口,直将那菊门撑至极限。酸麻快感自后穴汹涌而来,直将白玉宸弄得不住哆嗦。 瑞晋见状,将阻塞在精孔上的骨针拔了,随后便听白玉宸惊喘一声,射出一束稀疏精水,喷在潮湿石壁上。他腿间肌肉不住抽搐,浑身如同患病般细细抖着,双目失神,涎水无意识地自嘴角沥沥而下。半垂着眸子,鼻息轻缓,一动也不动,似是昏迷了一般,只余下性器失禁般地还在淌汁,穴肉极有节奏地蠕动抽搐。 失了硬物撑开的力道,被肏得烂熟的穴口大张着,媚红色软肉在空气中翕动,混合着淫液的浊白自其中静静淌出,从腿缝间流向无法合拢的大腿腿根,狼藉一片。白玉宸双手被铁链高悬着倒在石壁上,被汗水浸湿的青丝湿漉漉地粘了满身,无声地喘着气,眸光涣散,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瑞晋被吸得腰间一片酥麻,呼吸一沉,阳根亦是随之涨大许多。之前强行压抑的射精欲望被无限制地扩大了数倍,只得不甘地冷笑一声,性器捅入宫内,将白玉宸肏得双腿高抬,身体被迫弓起,接着一巴掌狠狠拍在那两瓣雪白屁股上,恶狠狠道:“骚货!” 他不由闷哼一声,双手抓着那根几乎吸走了他浑身仙力的银链,蹙着眉头想要将它从自己身上取下来。 瑞晋哼笑一声,道:“今日便放过你。”说着,取出个银质锁扣,将嵌入石壁的锁仙链摘下,在他颈间饶了几转,用锁扣扣紧。复又脱下外面披着的长衫,将白玉宸那吻痕斑驳的身体裹了,打横抱起,对着瑞元洲努了努嘴。 “白玉宸,我劝你还是莫要白费力气了。”忽地,一声冷笑自纱帐后传来。他恍惚抬眸望去,却见一身紫裳的瑞晋把玩着只明月珠缓步走来,面上挂着丝冷笑,“若是能被你这般轻易就挣脱开来,又何来的脸面敢冠以我族至宝的名头。这缚仙链一旦见了仙人的骨血,除非被其主主动解开,否则便是圣人来了也束手无策。” 瑞元洲年龄尚幼,云雨仍是初次,却被瑞晋给拉扯着来了一场如此刺激的饕宴,早已激动得难以自持。若是旁人便罢,白玉宸却是他孺慕了许久的人。如今性器深埋在他紧窄湿滑的甬道内,感受那层层媚肉如饥似渴地吮吸着自己性器,紧紧贴合,不分彼此,简直令少年兴奋得浑身发抖。 随后,便是大波浓精射进子宫之中。浓厚浊白一束束地浇在初承雨露的宫壁上,烫得白玉宸双腿凌乱扭动了几下,整个人如同濒死的鱼儿般,身体巨震,茫然地睁圆了一双青灰水眸,张口急喘。 瑞晋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那双丰盈嫩唇,将他喉咙中发出的那声哀叫压回去,佯装亲密地隔着手掌亲了亲,箍着他腰对瑞元洲笑道:“小元洲,你发情的时候可要小心些。莫要伤了仙尊这高贵躯体” 5.龙涎 姜刑/吸乳/肏入子宫 只是不过刚进去了小半淫器,也不知触及了穴肉内哪处地方。只听白玉宸哀叫一声,泪蓦地自眼眶中簌簌滚落,被撑开的穴口抽搐着艰难吞咽,腿间肌肉紧绷一片,女蒂愈发红得要滴出水来。 深黑覆鳞的阳具狠狠插入紧窄花穴之中,丰沛淫液被顺势挤出甬道,滴滴答答地从腿间淌入臀缝,又顺着 分卷阅读5 微张的菊门流进后穴,将被湿热肠肉熨得滚烫的姜器泡开,带出更多辛辣姜汁。两者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在白玉宸体内激烈争斗,不过是无意间的碾磨擦碰,也能立即化作刺骨的欢愉出来。 瑞晋便笑:“仙尊如今的这骚浪模样,可是淫妓发情时都难以比肩半分。尤其是”手指揉上细滑脂润的臀瓣,插进绵软吐水的肠肉中,“尤其是这两处淫穴呵,真会吸” “这姜在水里泡了数日,刚好正是最刺激的时候。”瑞晋笑道,“吃进体内,便是最烈的烈女也受不得这酷刑。不知道仙尊可还喜欢?” 白玉宸呜咽着,泣声更重,嗓音半哑,几乎要将下唇咬破。硬似烙铁的龟头破开他的子宫,深深肏进。细鳞边缘毛刺刮擦着宫壁里的嫩肉,引得一阵刺激轻颤。待到抽离之时,强烈拉伸的异样几乎令他以为子宫亦要随着那阳具一同被拉出体内。 他恐慌地捂住了被扯到微微凹陷的小腹,双腿在空气中无谓地乱踢了几下。脚趾因快感紧紧蜷缩,清泪顺着脸颊流下,神色恍惚。淡色性器颤巍巍地立起半分,淌下稀疏精水,却久而不射。 瑞晋短促地哼笑一声,哑着嗓子道:“你莫非还以为,自己仍是仙界那个人人敬仰的仙尊吗呵,给你些面子,叫一句仙尊,你还真就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话方说到一半,便被瑞晋一把推到榻上,随后整个身体压上去,折起他那修长双腿,低沉笑道:“白玉宸,你怕是对你现在处境不甚明了你说说,你有什么反抗我的资本么!” 白玉宸意识虽然已被情毒腐蚀大半,廉耻心却犹在。听到他这淫言浪语,面色羞红一片,恨不能昏死过去,免了这遭罪才好。瑞晋见他竟仍兀自坚持着,便冷冷抹开个笑容,将架上纱幔解下,抬起白玉宸的腿,高高吊在了纱帐拧成的绳上。又自玉榻旁的小屉里取出一个朱漆木盒,从里面拿出了根粗似性器、弯如新月的姜黄色器具来。 白玉宸在这刺激下早已昏了神智,只余下身体的本能反应,便也不说话,只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腕,瑟缩着身体,细细地颤抖。两处淫穴饥渴地吞吃着插入异物,浑身酥软一片。 瑞晋将那根姜黄色淫器在白玉宸腿间来回蹭了蹭,沾了些他穴内流出的清液,这才将那淫器的顶端借着润滑浅浅插进了大张着的肠肉之中。 白玉宸先是一愣,随后苍白面上浮现一层羞恼薄红:“休想” 白玉宸被他直直看着腿间私处,羞耻地闭上了双眼,腿间女蒂却是悄悄在这注视下颤抖地站立了起来,如同一颗刚刚成熟的小樱桃,嫩而多汁,尖端露出一点媚红软肉,鲜艳无比。 “哈啊!” 他手指用力抠挖,直将那软嫩花穴碾出汁来。 白玉宸难耐地脖颈后仰,足趾蜷缩,无力地蹬了蹬腿。淡粉色性器半硬,歪在平坦小腹上,顶端小口被骨针肏得极开,有几分红肿,缓缓地向外吐着清液。 瞧见他那副挣扎在情欲之中的可怜模样,瑞晋满意地哼笑一声,揉了揉他那已然硬挺起来的淡粉性器:“白玉宸,这感觉可还好啊?” 白玉宸被呛得一阵猛咳,捂着胸口,急促地喘着气,断续道:“瑞晋,你” 他说着,指头将那东西朝着肠肉更深处顶去。 白玉宸被肏得浑身颤抖,不住闷哼低吟,几乎哑了嗓子。胸前乳粒在这重重刺激下嫣然挺立,红肿胀大,流出一点浅白汁液来。瑞晋凑上去,低头舔咬轻吮,以舌上倒刺打着圈儿卷裹吸抿。粗糙倒刺激得那艳红乳粒更肿胀几分,汁液涌出入喉,待细细回味,竟有几分乳香清甜。 “仙尊这般不坦诚,云雨时想必会丢掉许多乐趣。”他凑到白玉宸耳边,恶劣道,“龙族发情时渡喂给雌龙的涎水呵,你来猜猜,你要几日才肯从我床上爬下来?” 瑞晋瞧见了,几乎难以控制那轰然窜至脑中的强烈泄意。他双手抓住那两团滑腻雪白的臀肉,直将那含着姜器的鲜红菊穴掰开了一条缝隙,随后猛烈耸动起来。 “仙尊既这般不合作,那也休怪我无情了。”他把玩着手中淫器,十分散漫道。随后又望着白玉宸双腿被高高吊起后,无处藏身的那两处泛着水光的嫣红嫩穴,顿时哂然:“一会儿可莫要哭着求我。” 瑞晋扯着白玉宸的头发,将他整个自榻沿扯回来,丢在榻上。瘦削的躯体撞在玉面上,发出一声沉重闷响。白玉宸眸光溃散,眼角泛着一圈儿水红,张着口颤声吐气。 白玉宸惊叫一声,喘息剧烈,双腿挣了挣,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抽搐花穴温暖如热泉,细密地包裹着瑞晋阳根,将上面层层细鳞纳入体内,充分结合紧贴在一起。粗长性器埋在他花穴内,涨硬顶端将羞涩闭合的宫口生生肏开一条小缝,将龟头拼命地塞了大半进去。酸麻快感自甬道深处蔓延开,白玉宸几乎要酥了半边身体,微张着口,露出些鲜红舌尖来,迟缓地舔着饱满下唇,带出许多来不及吞咽回去的涎水。 白玉宸低低呜咽一声,眼睫已是湿漉漉的一片,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淌下来,手在胸前无意识地胡乱搓揉着,喘息愈发急促剧烈。他恍惚地望了一眼瑞晋,畏惧地将手伸向了下身,却又在小腹处停了下来,咬着下唇闭眼偏开了脸。 听到自己这淫浪之声,白玉宸脸上红晕更甚,半垂下眸子,莹白贝齿几乎将那双水润红唇给咬出了血。瑞晋掐了他的下巴,将那张勾人心魄的脸凑近过来,湿滑舌头顶开紧闭着的嘴,将自己口中涎水强行哺喂给了他。 “羞什么啊,快点!”瑞晋一巴掌拍在那雪白屁股上,直将那细嫩肌肤拍出了些许淡红。他手上不停,又是啪啪数下,打得白玉宸闷哼出声,屁股上一片红痕。身后菊穴却随着他的拍打悄悄绽开,露出个媚红色的翕张小孔,一吐一吐地流出清亮肠液来。 瑞晋“咦”了一声,揉了两把,随后嗤笑。他捡出一根骨针,熟练一点点插回白玉宸那顶端精孔中,用力转着搅动了一圈儿。随后便听到一声哀叫,裹着他的肉壁骤然挛缩起来,一点点地绞得他阳根几乎要爆裂似的疼痛。 火辣辣的灼烧感自穴肉包裹着的异物上传来,白玉宸被刺激得浑身哆嗦,敏感肠肉下意识地含吸那根被削成了性器模样的生姜,将姜体里的汁液绞出更多,随后被烫得更加瑟缩紧窒。姜体深深地埋在他体内,后穴每收缩一次,便将它吞吃得更深,反应便也愈发剧烈。瑞晋耐心十足地将姜器在他甬道内抽插顶入,动作慢悠悠的,细细撑开软绵肠肉里的每一寸褶皱,让这姜器将那些媚肉好好亲吻一遍。 在瑞晋的大力肏弄下,那根姜器很快便不堪重负,在白玉宸体内断做两截。生姜断面淌出姜汁,又在肉膜另一端的性器捣弄下化作软烂姜泥,与甬道内分泌出的肠液混为一体,随着抽插挤出穴口。 “哈” 白玉宸瞳孔微缩,面色已是变了数 分卷阅读6 变,一手死死抓着自己脖颈,挣扎着要将滑入喉咙中的东西给吐出来。瑞晋冷眼瞧着他哆嗦着爬到玉榻边,满头青丝散乱,雪白的脊背在发后若隐若现,露出形状漂亮的蝴蝶骨来。只是还未等到他彻底离开瑞晋身边,龙涎的效用便已发作起来。潮红迅速满布了他的躯体,直将他侵蚀得四肢颤抖,几不能动,鼻息间的呼吸变得甜腻淫靡,饱满丰润的嫣红唇瓣覆着一层薄薄水光,娇艳欲滴。 “真贱啊,仙尊这身子”瑞晋慵懒叹道,狠狠一顶,将白玉宸肏得一哆嗦,“天生的淫荡烂货” 瑞晋眸中泛起红色,扯开腰间系带,露出早已涨硬如柱的性器,甚至等不及完全变回人身,带着层叠细鳞,对着吐液的花穴便是一插到底。 带着毛刺鳞甲的指头在渐渐炙热的女穴里捅插,仿造着交媾的节奏在白玉宸体内的敏感处碾磨。白玉宸低低哀叫一声,浑身上下都僵住了,一泓清泪要坠不坠地含在青灰眸子中,身上已然浮现出了情欲的潮红,却仍死死咬着下唇,一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6.讳疾 射满子宫/自渎奸穴/揉乳抠逼 瑞晋松开绑缚着他手脚的纱带,一时间竟被他这模样给勾得心神不属,将半软阳具又朝白玉宸的身体里稍送了一送,哑着嗓子道:“生个孩子给我,嗯?” 过了半晌,来人哑着嗓子,声音里满是浓重情欲:“仙尊” 他死死咬着下唇,压抑住想要伸进更多手指肏弄自己的想法,跪在榻上竭力挤出深埋在体内的东西。浓稠白浊随着他的抠挖缓缓流出穴口,沾的整个花唇俱是一片湿漉,滴滴答答地坠在了玉榻上,弄得污糟一片。 手指在阴穴里游走拨弄着,白玉宸高高翘着臀,喉间溢出细微低吟,眼中噙泪,红唇半贴着青玉床榻,涎水将那玉面浸得湿亮无比。 白玉宸瘫软在榻上,躺在一片污浊淫液中,露出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腿间两处嫣红穴眼不住张合,外翻的媚肉仿佛是在勾引着来者。 瑞元洲恍惚片刻,才反应过来白玉宸说得竟是那日山洞中二人在黑暗中交媾的事情,面颊顿时升起几分红晕。只是如今再度回想起那销魂淫穴的滋味儿,他不由便有些头昏脑涨,下身性器也硬涨起数分,颤巍巍地耸立在裤裆,撑起了一小片布料,连带着看白玉宸的目光都几乎变了味道。 他对着白玉宸抿唇羞涩而笑,忐忑不已道:“仙尊,元洲想给您治病” 等到白玉宸再次清醒,只觉得浑身如同散了架般,双腿竟被长时间的肏弄肏得难以合拢,满是指痕伤口的腿间处处散布着干涸了的精斑。他脸上浮现一层晕红,咬着牙,用力闭了闭双眼,最后颤抖地伸出手指伸向了肿痛不已的穴口。 少年仍是之前那副刚吞噬了瑞晋给予了些许龙气后方能堪堪化人的可怜模样,半身是人,半身是龙。甚至连脚掌都无法完全化成人的模样,脚爪踏地,只能堪堪支持。腿间性器更是粗长暴涨,浓密耻毛里竟藏着两根一长一短的粗黑阳根。 白玉宸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喉间发出一声悲鸣,身体抽搐似的抖了抖,整个人狠狠撞在玉榻的柱子上,拼命向后躲着,瑟缩成一团。 瑞元洲被他这发了狠似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凑上来,慌张道:“仙尊,仙尊?您哪里受伤了不曾,我帮您去喊医生过来” 白玉宸闭着眼睛,面上潮红一片,俱是湿漉漉水迹。他将头扭向一边,并不看瑞元洲,过了许久,才难堪地用手捂了半涨性器,声音微弱道:“你母亲托我将你自扶海洲带回仙界可我却犯下这等大错,竟、竟与你” 这野兽般的交媾足足持续了数日,白玉宸的意识一直处于昏沉之间,只能被动地瘫软在榻上,被粗长性器不停贯穿。体内阳精几乎被尽数榨尽了,只能射出淡淡透明稀水来。腿间两处穴眼嫣红肿胀,媚肉外翻,抽搐地吞吐着细密白沫。宫内蓄满了瑞晋射出来的浓稠浊精,小腹鼓胀如怀胎孕妇。精水自被彻底肏开大张着的宫口溢出,淌过嫩软甬道,流得满榻都是。 软热穴肉早已在这长达数日的性事中被奸得烂熟,甫有异物插入,便敏感地含吸起了来物,便是明知那是自己的手指也不肯放过。白玉宸被自己骚穴吸得面色更红,颤抖着将手指伸向更深处的地方,同时用力按压自己的饱涨小腹,拼命吸气。 “是我。”瑞元洲走近了几步,“三殿下让我过来照看仙尊,我” ] 又重重干了百来下,白玉宸终于支撑不住,双手一阵乱挥,面上涌现潮红,哭叫一声,随着被拔出的骨针一起,将体内阳精彻底泄了个干净。 ] 瑞晋一僵,直接将他翻过去,双手反扣,按在玉榻上,扶着阳根又狠狠插进了那红肿的软烂花穴。白玉宸脸贴着冰凉玉台,急喘一声,鼻间溢出甜腻呻吟,裹着瑞晋阳根的穴壁不住含吸,乃至提臀主动迎合他的肏弄。滚烫软肉紧紧绞着闯入异物,汁水不住泌出,直将人吸吮得身心舒畅。瑞晋搂了白玉宸几乎软作了春水的身子,听着那销魂蚀骨呻吟,竟是沉沦不已。 白玉宸瘫在玉榻上,胸微微起伏。眼角泛着水红,雪白脸颊上沾满了哭叫呻吟时流出的泪,混着一层薄汗,将鬓边青丝沾得满脸俱是。他抬起湿漉漉的浓密长睫,目光涣散地望了一眼瑞晋,伸出鲜红柔软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下唇。 瑞晋伸手弹了弹白玉宸肿胀的女蒂,弄得淡粉色性器又微微抬头,抽搐着吐出些许淡白精水出来。见状,瑞晋手中胯下动作不停,骨针碾动。白玉宸身上三处肉洞都被异物给强行破开填满,被逼着扩张到最大,尖锐快感一前一后地切割着他的神智,在无边欲海中勉强挣扎。 瑞晋拥住他不住颤抖的瘦削身体,将自己的阳具深深顶进他子宫里,闷哼一声,亦是将浓精俱射了进去。 白玉宸瞳孔微缩,竟是不敢回头去看,涩声低道:“元洲?” 柔嫩宫壁颤抖着将精液吞吃进宫体深处,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抽离而去的粗长性器,只留了一处小缝裹着含咽不下的精水,混着淫液一道缓缓淌出蜜穴。白玉宸身体震了震,“唔”了一声,竟是置若罔闻。只是身体很快又泛起潮红,衬得他面孔更是苍白似雪。白玉宸扭腰挣动了一下,微张着口,半撑起身子,恍惚地凑到瑞晋汗湿的喉结处,伸舌舔了舔。 忽地,殿中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跌落了。白玉宸浑身一僵,被人窥视了全部的羞耻登时爆发开,穴肉下意识死死绞紧了插入的手指。尖锐快感自小腹抽搐着满溢开来,迅速蔓延全身。他低泣一声,性器微抽,竟是当场射了出来。 白玉宸蜷缩在角落,兀自不觉,仍在痛苦纠结自己与少年苟合之事。正咬唇唾弃自己之时,却忽地被只犹覆着鳞的手给扯去了视线,那双仍是少年人的手将他从角落里脱出来,熟门熟 分卷阅读7 路地揉捏上他胸前乳粒,以粗糙指腹擦碰搓揉着他肿胀乳粒。熟悉而蚀骨的快感自胸前两点慢慢升起,白玉宸哀叫一声,细细看去,发现竟是双眸泛金的瑞元洲。 不复之前紧缩的宫口受了刺激,登时便抽搐着吐出了无数混着淫液的阳精。浊液进入穴壁,混合着手指的力度,酥麻快感顿时自骨缝里一点点地升了起来。白玉宸用力抠挖了两下花穴深处的肉壁,被那快感给逼得几乎淌下泪水,恨不得张开大腿,来根火热滚烫的阳具奸上一奸这瘙痒淫穴才好。 7.怒气 插穴/竹鞭调教阴蒂/尿孔扩张 瑞晋瞧得攥紧了指骨,双眸泛起一阵金芒。几步上前,一把推开了伏在白玉宸身上的瑞元洲,手一挥,便是数道龙气将他钉在了地上。两根还沾着白玉宸穴中淫水的阳具向天怒张着,滴滴答答地朝下淌水。 白玉宸被肏弄得受不了,低低哀道:“不、不要了哈啊” 瑞晋勾了勾唇,摸出骨针来,跪在他腿间,轻车驾熟地拨开花唇中那处仍在不自觉地吐汁小孔,手腕一翻,便就着淫液的简单润滑捅弄了进去。白玉宸呼吸一窒,哭泣着哀叫出来,双腿在空气中无力地蹬了两下,却又软软地垂了下来。瑞晋拿着那骨针在窄小尿孔中一阵搅动,以三深一浅的频率反复肏弄,直将淌水的蜜穴激出更多汁液来。 “就这么一点便受不下去了?仙尊这般表现可不行啊。”瑞晋狠狠一拍他雪白的屁股,印出个鲜红的指痕来,“过几日可是我族盛典,正是雌龙发情寻爱的好时候。我瞧着仙尊这般淫荡,只我一人想来是无法满足仙尊这骚屁股。还准备在那里为仙尊寻几位恩客,好好疼宠一番你这淫穴呢?若是就这么便不行了,到时候被那些妖啊、魔啊的干死在胯下,传出去可不是笑掉三界大牙?” 粗糙麻绳磨过淫穴里的每一寸娇嫩软肉,打了结的柄底毫不怜惜地抵进被肏得大张、颤抖吐露的宫口,一阵狠狠搅弄,直将那毛糙绳结与宫壁嫩肉彻底亲吻一圈儿,才又将留恋不已的竹鞭自花穴里扯出来。异样快感迅速自被顶肏的甬道深处迅速散开,激得白玉宸喘息阵阵,泪水涟涟。 白玉宸几乎被这极大的力道震散了骨架,尖锐快感渐渐凝聚成型。他缩在瑞晋怀里,面颊晕红,眼角噙泪,双腿被折到最开,露出腿间不住被肏弄的艳红女穴,随着瑞晋的动作滴滴答答地淌下淫水来。一旁被龙气禁锢的瑞元洲看得几乎呆了,瞧见他这副浪媚模样,甚至连指责瑞晋的心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暴露在空气中的粗黑阳根在不知何时又悄然而立起来,顶端渗出点点浊液,涨得瑞元洲额角发烫。 一道红痕出现在腿间雪白肌肤上,女蒂迅速发红胀大,上面犹带着一层湿漉水迹,显得愈发淫靡。白玉宸哀叫一声,眼泪自眼角汹涌而下,双手下意识去捂腿间受虐之处。却被瑞晋扣着双手,用锁仙链缚住了手腕,举在头顶上,绑在了榻边的玉珠之上。 瑞晋瞧了他这可怜无辜模样,勾了勾唇,用手攥了那被淫液打湿了的竹鞭鞭柄,一鞭狠狠抽在悄立的饱涨女蒂上,只道:“浪货!” 穴眼里缓缓吐出的淫液很快浸湿了瑞晋那层浅色绸料,留下一滩深色水渍。瑞晋从喉咙里闷出一声恶狠狠的哼气,自榻旁取出一根细竹小鞭,顶端是特意削尖了的,扯过双腿大张的白玉宸,便将缠着粗绳的柄端直直地塞进了那红肿小穴。 白玉宸面色苍白,唇齿皆颤:“瑞晋,你” “我什么我?”瑞晋笑道,只将阳具深深顶弄进他子宫之中,“本来我对仙尊这身子倒还有几分怜悯之意,可仙尊自己并不领情,还勾引元洲这清纯孩子。我作为他的叔叔,生气也是很正常的吧?” 少年呼吸渐粗,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淫靡穴肉艰难吞吐着瑞晋青筋虬结的带鳞龙茎,一时头昏脑涨,便忍不住伸出手来,搁在了自己硬的发疼的阳具之上。掌心细肉裹着阳具缓缓套弄,脑内却浮现出白玉宸方才吐着鲜红舌尖,轻轻喘息的模样,顿时快感如潮,阳精穿过指间间隙,将光滑地面射出一片浊白。 瑞晋听到他嗓间哭腔,暴虐之气竟忽地消失许多。只是仍在妒头上,不肯轻易饶了他。便又是一鞭,狠狠抽在翕动着的外翻蜜穴上。白玉宸喘息挣扎着,想要躲开他这针对腿间蒂珠的凌虐,却是越躲越无退路,被困在了一方小地方之中。蒂珠被抽得红肿发亮,奇异而尖锐的快感弥延开来,尿意竟是如洪水般汹汹袭来。终于在瑞晋又狠心抽了数鞭子之后,白玉宸惊喘几下,娇媚呻吟自喉间溢出,微涨阳具和腿间尿孔竟同时自他体内喷出。稀疏浊白和浅色的尿液落在玉石床榻上,很快混为一滩污浊水渍。 他说着,将阳具浅浅地顶进那人朝思暮想的销魂小穴,只探进去顶端,随后便抿着唇看向白玉宸:“仙尊里面好热,湿软湿软的好会吸” 坚硬龟头瞬间破开痉挛穴肉,一路穿行无阻地直捅到底。白玉宸被这凶狠一肏肏得骨头都要酥了,喉间只溢出甜腻喘息,颤抖着腿环上了瑞晋精瘦窄腰。瑞晋双手死死箍住他的腰,提起放下、放下提起,带着一股子狠劲儿猛烈贯穿。 瑞晋看得心里一阵窝火,又回首看见那失了阳具肏弄的那红肿花穴,就仿佛丢了什么重要之物似的,被肏开的小洞痴痴张着,吐出浊白精水与抽插间蹭弄出的白沫,久久未曾合拢。一瞧便是二人已做了有些时候,这才会弄成这般淫靡模样。 白玉宸疼得连哀叫都已无了,苍白面上潮红尽退,只余下腿间肌肉仍细微抽动着,随着瑞晋的动作一起摇摆。只是时间渐逝,瑞晋几番抽插捅弄后,竟又从那紧窄尿孔中得了几分妙处来。锋锐如刀的快感钝钝地蹂躏着他的骨肉灵魂,将仅存近无的尊严丢在地上来回踩踏。 白玉宸浑身僵住,水润灰眸中闪过些许无措。瑞元洲却是主动爬上了玉石硬榻,圈上了他的窄腰,粗长性器在白玉宸红肿流水的腿间来回轻磨,瞧着他愈发潮红的脸满是真诚:“插进去的话,仙尊就会舒服了吧?” 白玉宸闷哼一声,痛苦地蹙起了秀气眉头,莹白贝齿重重咬住下唇,双腿间肌肉紧绷,竟是不住细颤,显然疼得狠了。瑞晋却并未露出怜惜之色,只捏着尖端那边,若无其事地在他穴中拉弄抽插。 瑞晋扯开腰间裤带,露出早已涨硬的性器,将他自污浊中打横抱起来,掰开肥厚滑腻的两瓣屁股,露出吐汁的嫣红穴眼来,朝着自己怒涨的阳根狠狠按下。 硬如烙铁般的龟头撑开穴肉,一点点地楔进白玉宸的身体里。肚中尚未排完的精液滋润了被肏肿的甬道,指引这新进入的异物向更深、更敏感处进发。白玉宸死死抓住瑞元洲的小臂,喘息剧烈,精神恍惚。连日来的交媾早已令他精疲力竭,以至于现在连视物时都隐约有些虚迷残影。若非 分卷阅读8 对瑞元洲的声音太过熟悉,他几乎要将眼前这在自己体内驰骋之人错认成这扶海洲的龙三太子。 甜腻呻吟自他喉中溢出,食髓知味的淫穴饥渴地缠住来犯阳具,丰沛爱液便从肉壁上一点点地渗淌出来。瑞晋被这肏熟了的花穴绞得浑身发麻,深深吸了口气,阳精竟就般不争气地泄在了甬道中。外面那根可怜兮兮垂在穴外的阳根亦是茎身青筋暴凸,一阵猛烈抽搐后,浓浊精水尽数浇撒在了肿胀外翻的阴阜之上。 瑞晋瞧见他那痴痴模样,冷哼一声,动作愈猛。 白玉宸“唔”了一声,眸中泛出层浅淡水光。饱满水润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鲜红舌尖,半是勾引地双腿环上瑞晋腰间,轻轻地拿腿间软肉去蹭那衣服之下的饱涨阳根。 他用手揉了揉半软性器,又朝那湿漉穴肉里勉力送了送,却百思不得其法。反倒是蠕动媚肉包裹着那软了大半的阳根,不住含吸,将零星快感传递到他的身躯之中。 白玉宸被他身上这犹带着浓浓龙气的浓精给烫得浑身哆嗦,哀叫一声,女穴艰难地将那些东西尽数吃了进去,挛缩不停。瑞元洲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抬起汗湿的额头沮丧万分道:“仙尊,我、我好像不行” 白玉宸神智昏沉,只模模糊糊地瞧清了他那低落模样。只是方想开口说上些什么,不远处的地方却忽地传来一声冷哼,接着便听到那人含着怒气的诘问:“我叫你来照顾白玉宸,你便是这般直接照顾到床上的?” 话语间,一双皂靴出现在白玉宸视野之中。瑞晋寒着一张脸,死死盯着玉榻上身体纠缠连接的二人和那腿间花穴里溢出的白浊。又转头瞧见白玉宸泛着潮红的沉沦身躯,不由怒气更甚:“仙尊往日装得倒是清冷禁欲,这享受过男人的阳具之后,倒也和寻常女人无甚不同嘛?” 白玉宸低低呻吟一声,眸光涣散,如同充耳未闻般,竟是主动敞开双腿间鲜红蜜穴,扭动着腰肢浅浅套弄起插入其中的性器来。淫液将瑞元洲的性器淋得乌润发亮,混着点点白浊在软烂花巢间进出。后退之时又带出许多饥渴吮吸阳根的媚肉。 白玉宸双腿大张,表情恍惚,涎水自嘴角沥沥而下,沾上许多发丝。深深藏在阴蒂小唇之下的女孔还在无知无觉地淌着透明尿液,看着淫靡又放浪。 “白玉宸,你还真差点把我给骗过了。”瑞晋冷冷一笑,大力拧动着白玉宸的肿立阴蒂,“呵,前几日与他交合,还仿佛要了你的命似的。今日便就这么化作母狗,只要是个胯下有东西的,便能来肏一肏你了?” 8.囚笼 栏杆磨逼/露出调教/轮奸/重口慎买 “要什么命。”那虾兵脸色通红,激动不已,“你们就不想肏他?” 对方顿时沉默。过了片刻,低骂一声,却是自觉箍住了白玉宸的身体,掰开他的双腿,将那腿间花穴暴露在诸虾兵面前。虾兵们发出一阵骚动,但见褪了亵裤那个扶正了阳具,直直捅进了软烂红肿的女穴,一插到底。 白玉宸昏昏沉沉间听到他脚步渐渐远去,腿间空虚瘙痒之感愈发严重。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檀香被他吸入胸肺,体内情毒便更加汹涌猛烈起来。他双手被缚,扯不开蒙在脸上的白绸,亦是无法主动用手去纾解体内情欲,只得高抬起了腰,双膝跪在地上,提臀露出嫣红淌水的女穴来,一点点蹭到铁笼边缘。栏杆上雕刻着精美的铁制浮雕,一只五爪金龙盘旋其上,龙头怒张。 “你急什么!这等极品淫奴,搁在往日,我们兄弟几个怕是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你舍得就这么白白放走么!” “哼,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们这些低等小妖了” “原来如此!那这一位莫非就是三殿下专门虏来伺候那几位魔界来的尊客的?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些把人送过去,免得到时候吃了发落!”? “瞧这细皮嫩肉,瞧这身段姿色,还是雌雄同体极品,极品!” 说起龙族所谓盛典,百年一遇,却并非人间什么普天同庆的喜庆节日。与其说是庆典,倒不如说是给那些发情龙族准备的群交宴席。盛典期间,无论男女种族,但凡被放入城中的,都可以自由挑选伴侣,与其交媾个畅快淋漓。 “真是的,这群魔界来的东西没一个好货色!天天给兄弟受这些鸟气!” 那日,瑞晋说了那番话后,便将一泡浊精深深地留在了白玉宸的体内,抽身而去。只告诉让他给自己等着,既然生性放浪如此,便总要满足一下他的心愿才是。 其中一位犹豫道:“可是这人是给魔尊” “可这笼子不是用来关押招待贵客的淫奴的吗?” 情毒泛滥,比上一次饮下龙涎后的反应更剧烈数倍。白玉宸意识溃散,听罢这话后并未有任何反应。带着晕红的白皙胸膛微微起伏,只留给瑞晋一个被情欲所灼的侧脸来。瑞晋冷了冷脸,轻哼一声,转身进了间昏黑小屋。 自然,这般无拘无束之下,便也造成了那些受欢迎的类型便能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反之,则只能满心妒恨地看着别人与心上人露天交合,而自己只能备受冷落。 穿过数个回廊走道,瑞晋踏着阶梯走进一处墙壁上嵌满了明月珠的山中洞穴。他怀中的白玉宸淫水早已溢出花穴,流了满腿,躺在他怀里不住低喘,难耐地蹭磨着双腿。不由嗤笑一声,道:“可还记得扶海洲的那觅珍会?依稀记得你百年前来此处时,曾去过那里。只是你却一脸嫌恶,拂袖而去哼,白玉宸,怕是连你自己也没想到,上次你来这里是做那看客,这一次却沦为被拍卖的物什了吧?” 麻痒空虚之感不过片刻便蔓延全身,瑞晋冷眼瞧着白玉宸瑟缩在榻上轻轻打抖,喘息与呼吸一道变得甜腻起来,便拿了根锦白绸布,将他的眼睛蒙上,遮了大半面孔,只露出饱满湿润的红唇来,随意拿锦被一裹,抱着带出了大殿。 瑞晋被他这骚浪模样勾得呼吸一窒,十分想在这铁笼之内便将这人给肏弄个彻底,从此只记得自己一人才好。只是心中犹记着那日对方趁他不在与瑞元洲苟合之事,深觉得自己须得给白玉宸一个教训,吓一吓他。免得以后再在自己眼下闹出这等事情,害的自己丢了人还要失了面子。 几位虾兵看得目瞪口呆,当即一阵心猿意马,裤裆俱立起一片帐篷。他们推搡着走到铁笼旁边,看着似乎犹未察觉的白玉宸,发出啧啧赞叹。 “就是就是。魔尊就了不起啊!装得再怎么厉害,千年前还不是被那会儿只是个真仙的白玉宸给一剑穿了心肺,差点魂飞魄散?” 肉体撞在千年玄铁制的笼底上,莹白细嫩的肌肤顿时泛起一片薄红。白玉宸痛苦地吸气喘了几声,脸贴在地面,修长双腿缓缓磨蹭着冰凉笼底,直将那里蹭得湿滑发亮。 另一个便骂:“你瞧他这骚浪发情的模样,我们只要不射进去,谁能发现他被我们玩过?到时候 分卷阅读9 上面问起来,便说是他自己受不住情欲折磨,自作自受弄出来的。你看,这骚穴,不正吃着栏杆上的铁头吗” 白玉宸呜咽一声,身体细细颤抖,脖颈下意识后仰,双腿大张,穴眼一抽一抽地吐出无数淫水,脚趾紧紧蜷缩,蜷缩濒死般地喘息着。 铁龙头上麟纹密布,深深刺入花穴之时,将柔嫩肉壁蹭刮得不住收缩,竟带出一股冰冷刺骨的奇妙快意来。白玉宸又依栏肏弄了几十下,敏感女穴被干得抽搐不已。他手臂半撑在地面上,鼻息甜腻,竟隐隐有快要高潮之感。 “淫奴?这么一说,似乎上面有吩咐过这么个事情。魔尊奚泽养了千年的伤,这次好不容易自魔界里出来,要去仙界向白玉宸寻仇。这次他屈尊来这扶海洲,三殿下就说要好好招待他一番,好叫那几个魔界的家伙记自己一个人情” 另一个虾兵便将他推到一边,口中说道:“让我也来试试!”随后沾了些女穴里的清液,指头顶着微张的柔软菊门插了进去。 他微微喘息了一下,颤着身子缓慢凑过去。鲜艳湿软的穴眼将那铁龙缓慢吞含进去,抽搐着绞紧龙头,吐出许多淫液来。清透淫水顺着龙身沥沥而下,浸润了趴伏在杆的鳞爪。白玉宸唇口微张,溢出一声轻吟,扭动着腰肢浅浅套弄。腿间蕊红肿胀,高低起落间便被铁龙的湿滑鳞爪顶入扎弄,并将尿孔中含着的骨针插刺更深。不由眼角渗泪,喘息愈烈,涎水流在地上,瞧着竟淫靡无比。 一个虾兵锤他:“快点把裤子穿回去!不要命了你?”? 虾兵们互看一眼,脸上竟都是不舍之意。 “不知道这是哪位贵客送来的龟龟,从没见过这么上等的货色” 话罢,便将那黄铜小锁反扣回笼门,心情极好地闭门而去。 他忧虑不已,却又指望不上任何人。瑞晋恼恨他与瑞元洲交合之事,在他精孔和尿眼里俱塞了根短小骨棒进去,做扩张之用。每日都要来巡查一番,生怕他脱离了自己掌控。那骨针深深埋进他两处窄小孔隙中,连带着行走起来都十分困难痛苦,更遑论趁机逃脱。白玉宸便只好等着以图脱困良机。只是尚不等他寻到机会,瑞晋便过来强行灌了他一杯水酒,喂下了大半颗催情毒药。 他敲了敲铁笼,注视着躺在里面的白玉宸,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呵,白玉宸,你可要夹紧双腿记好了” 旁边虾兵瞧见他这剧烈反应,便有样学样地自觉抚向他身体各处。一个撸动那淡粉性器,一个揉捏胸前肿胀嫣红的乳粒,其余则拿着手指,在穴中戳刺肏弄。虾兵们玩弄了一阵子,各个都觉得气壮如牛,喘息不止。其中一个思考片刻,大着胆子脱下裤子,露出紫黑性器,硬邦邦地耸立在空气之中。 “要不是打不过那些个魔人,还真想给他们脸上来那么一拳!看他们还敢不敢露出那种趾高气昂的表情来!” 几个虾兵听了这话,纷纷觉得他说的极有道理。便自一旁小柜中摸出钥匙,熟练地解开了锁上的笼门,将白玉宸自铁笼中拖出来。淫液顺着他身躯移动的路线被拉出一道湿滑水痕,虾兵们便凑上前去,七手八脚地抚摸着他身上的细腻肌肤。其中一个试探性地三指并拢,浅浅插进不住吞吐着的艳红女穴。顿时,细密穴肉绞缠着拥上来,将手指深深吞入,挤出丰沛汁水,淌了他满手。 他们一窝蜂地挤进着狭小屋子,互相商量着该如何分配搬送货物的任务。不料抬头细看,却见具满布潮红的雪白身子正藏在角落里的一个铁笼中,两瓣圆润丰美的屁股嵌在栏杆之中,肿胀的嫩红穴眼正饥渴地吞吐着冰冷龙头,发出唧唧轻响。柱身淋满那女穴中流出的淫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味道。 他顿时“哎呦”一声,叹道:“真骚!” 白玉宸被肏得神智昏沉,瑞晋的话自然也只听进了一半。可只有这一半,也足以令他焦虑不已。只是那锁仙链不愧为龙族之宝,虽说那日他来扶海洲寻瑞晋是中了陷阱才沦落如此,可数日过去,他仙力却不见丝毫恢复,想来应是全拜此物所赐。 这时,忽地屋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阵阵抱怨。随后屋门推开,数个穿着破烂的虾兵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嘴中脏话不止。 小屋中燃着炉檀香,烟气缭绕,地上则摆满了各式精致箱笼,密集地堆了一地。瑞晋走到一个装饰华美的铁笼前,伸手拧开上面悬着的黄铜小锁,将白玉宸丢了进去。 9.为娼 多p/轮奸/壁尻/化身娼妓 他默默看着,昏沉间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对这情况无能为力。泛滥情欲涌上全身,又是一阵细微轻颤,性器顶端缓缓淌出几滴清液来。 淡粉性器早已被憋得变了颜色,他濒死般地痛苦喘息着,一边接受着腿间淫穴被不同来客猛烈肏干。不过区区一晚,那嫩红肿胀的女穴便已接待了数位慕名来客,直吃得精液沥满腿间,白浊斑驳。 待到夜尽了,他小腹微微凸起,鼓胀如怀胎孕妇。宫内穴里俱射满了来此奸淫的嫖客阳精,甚至连菊穴也不能幸免。久不得纾解的痛苦令白玉宸昏死在玉台之上,待到最后一位来客抽身离去,被阳具堵了许久、不得出处的丰沛阳精自大张着的穴眼哗哗流下,溅的满地俱是一片污浊痕迹。 虾兵瞧见他的反应,冷笑着伸手挖了挖他兀自吐水的女穴,弄出一点浓稠精液来。随后甩了甩手,浊白溅在地面,嬉声道:“这送给魔尊的脔奴,倒是便宜了那些贫贱宾客!” 龟奴得了宽恕,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擦擦脸上被魔气割裂的血口,低眉顺眼地走在前头,为这玄衣煞神介绍起来。来人漫不经心地听着龟奴絮叨,四处瞧看,偶尔给一声回应。 话罢,他将另一处机关拉开。玉墙缓缓上升,宽敞屋内顿时响起一片呻吟喘息之声。白玉宸艰难扭头望去,自绸布缝隙间望见俱是些赤裸着身体的人,被禁锢在玉墙之中,白布蒙头,露出上边身子,有男有女。那些人虽是平躺在玉台上,身子却不住颤动,脂白皮肤上一片晕红,显然正在被什么给大力肏弄。有的时候抖得狠了,便哭叫着呻吟出声。 对方肏干了百来下,性器深深埋进白玉宸体内,将新鲜阳精交代在了湿热女穴里。嫣红穴眼微微抽搐着,将那阳精一并吃了,还未消化干净,便又挨了一根粗黑阳具。 他轻笑一声,伸出手指,在那被肏熟的女穴里搅动了几下,带出许多粘稠浊白。指尖被淫穴牢牢吸吮,面前的这两瓣屁股上臀肉微颤,腿间肌肉紧绷,竟隐隐有高潮之意。 这情况足足持续了约有一刻钟之久。正在他被情毒几乎烧烂了脏腑的时候,忽地屁股上传来一阵拍打似的痛处,来人嬉笑一声,道:“这个屁股长得倒是不错,我要插上一插。” 那人话罢,便提腰挺进。空虚已久的女穴猝然间被填满,快感迸 分卷阅读10 裂全身,白玉宸哀叫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小穴紧紧绞住来者的阳具,直将那人咬得连连向同行人赞叹不已。 恰逢天光熹微。这时辰,正是扶海洲娼馆闭门之时。负责接待迎送客人的龟奴将门前落叶清扫干净,正待准备锁门落闸,却见一玄衣白发的男子,按住了他的手,抬腿迈入馆中。 顿时,沉重威压爆开,将龟奴直接压倒在了地上。锋锐魔气几乎变作利刃,将他头颅当场砍下。 他说着,又是重重几下肏进来。这人阳具较之以往插进穴内的阳具要细短上许多,顶弄间竟无法触及白玉宸麻痒宫口。被情欲所支配的躯体欲求不满地随着来人动作扭动套弄,却始终无法被好好满足。 虾兵们享受了片刻这有如极乐般的高潮,随后浑身巨震,脸色惨白一片。他们将软掉的性器自白玉宸体内退出,瞧见那媚肉外翻的肿胀穴眼中翕动着吐出一点浊白,各个抖如筛糠。 他们七手八脚地将仍躺在地上小幅抽搐着的白玉宸抬回笼中,找了匹灰色麻布,将铁笼掩了,一齐抬着离开了这灰暗木屋。白玉宸缩在铁笼内一角,昏昏沉沉地听着他们说要将自己送往哪处地方。铁笼上下颠簸着,将他的意识震得更散。方才不过被纾解了小半的空虚瘙痒重新漫上身体,腹中子宫抽搐不已,激得他险些要昏死过去。 “我能怎么办!谁叫这淫穴太会吸,我也不想的啊!”不小心射在白玉宸体内的虾兵亦是十分暴躁怒道。只是稍过片刻,但见他眼睛一转,随后又嬉笑美道:“嘿,不如这样。我们假装成认错了货物,去把这人送到那蓄养淫奴的地方。到时候朝壁上一塞嘿,反正那些淫奴只需给客人们露出个屁股肏弄便是,到时候上头就算是想寻人,也得费好些子时间。况且他本就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此处,我们名单上也未曾记录。到时候我们咬死了只是弄错,他们又能奈得如何?” 白玉宸被包围在一片淫浪叫唤之中,半分不得动弹。他双手上仍缚着瑞晋亲自捆绑的束绳,连用手掩住耳朵都无法,只得被动地将之全部听了进去。淫毒侵蚀着他如今没有一丝仙力的身体,饥渴后穴竟因久无异物插入而抽搐不停。 玄衣男子轻哼一声,鲜红眸子自他身上扫过,无甚兴趣地“嗯”了一声。 其余人瞧见他果真不要命地干了上去,便也脑子一热,掏出胯下肿胀硬物,用手指搅了一搅后面被淫液浸得发亮的湿热菊门,也提枪硬肏了进去。 最神奇的是,这看得人性欲暴涨的雪臀,在耻骨的地方,竟然静静地垂着一根涨得变了色的阳具,正缓缓地渗出清液来,显然是被憋得狠了。 他几步走上前去,血红的眸子盯着这个嵌在玉墙上的雪白屁股。细嫩肌肤上散布着凌乱红痕,显然是被来此奸淫的嫖客们信手乱抽所致。腿间精斑交驳,汁水横流,肥厚阴阜被肏得肿胀如桃,露出里面的颤立蕊尖和鲜艳水亮的女穴来。本是肠道的地方亦是被粗长性器给肏得大张着穴口,浊白浓精自里面徐徐出,自菊门一点点滚过红肿外翻的烂熟穴眼,滴落在地面。 龟奴见这人周身弥漫着浓重魔气,不敢轻慢,畏畏缩缩问道:“尊上,这里已经闭了馆,不再接客了。您若是有需要,不妨去寻我们三殿下。他那里豢养的脔奴,可比我们这里的娼妓来得妖媚多啦” 众虾兵眼前一亮,纷纷夸赞:“还是你聪明!好,就这么办!” 玄衣男子满意地收回手指,回头对龟奴道:“就要这个。” 龟奴看他兴致盎然的模样,赔着小心道:“尊上莫非看中此奴?” 虾兵拍手笑道:“好了,这下只需将那些来此处的客人聚拢过来,好好疼宠一下这淫奴。到时便是三殿下发怒,也责罚不到我们头上来了!” 直到来到娼馆深处,这玄衣男子才忽地住了脚步,盯着角落一处扬起双眉。 他们说罢,推搡着搬起沉重铁笼,趁着尚无人来到这角落密处,迅速地溜之大吉。 玄衣男子“嗯”了一声,转回头去,隔空丢来一块灵石,砸进龟奴怀中。竟头也不回,只兀自盯着那两瓣屁股蹙眉沉思。 龟奴一愣,刚想阻拦,和他阐述一番这壁上淫奴体内究竟留了多少嫖客的精水。但想起方才之事,浑身一抖,心中暗暗嘀咕,只当理解不了这煞神的特殊兴趣。 接连不断地快感自敏感穴肉内传来,白玉宸呼吸急促,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滚落而下。他微弓起身子,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精神逼至崩溃,却因精孔顶端那根骨针死死塞着,百般不得释放。 旁边的虾兵看得眼都红了,又不敢上去强抢,生怕伤了这笼中淫奴从此丢了性命。其中一个插了百十来下,腿间囊袋一阵鼓涨抽搐,顿时吓得浑身僵直,哆嗦着将性器自白玉宸体内退出,撸动着阳根将精液闷在了裤子里。另一个见机凑上,掏出阳具接替而上,瞧着埋在尿孔里的浅白骨针外柄不住拨弄。 白玉宸几乎要被这插穿尿孔的恐慌给惊得当场泄出来,可偏生精孔上又堵了个深深肏入的骨针。他痛苦地弹了弹身躯,双腿不住磨蹭,穴肉抽搐般地挛缩。在他身上耸动的虾兵被他这反应给夹得腰眼一麻,下意识便将硬硕龟头深深顶进宫口用力研磨。酸胀的蚀骨快感弥漫开来,白玉宸死死咬着下唇,浑身抖索,竟将体内两根阳具给绞得俱是一阵抽动,将精液交代了出来。 他对着四周忙碌着将壁上淫奴一一卸下、运送回房的虾兵招了招手,把他们俱遣散了,随后卑躬屈膝地对玄衣男子道:“尊上还请好好享受,贱奴们便不打扰尊上好事了。” 空虚已久的下身两处穴眼被粗长性器彻底填满,白玉宸惊喘数下,鼻间逼出一声低吟哭泣,抽搐地绞紧了闯入异物。穴肉紧密贴合着硬如烙铁的肿胀性器,几乎要将上面跃动的青筋细细描摹。虾兵被他这能吸会吮的多汁淫穴含得头热脑涨,顿时止不住地大力挞伐起来。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薄肉壁同进同出,将他体内的敏感处俱奸淫碾烂了个遍,腿间插入尿孔的骨针在撞击之下不住浅浅肏弄进去。锋锐如针般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他的浑身上下,白皙身子上潮红更甚。 龟奴顿时连连讨饶:“尊上,尊上!是贱奴说错了话!贱奴这便带您进馆,还请饶贱奴一命!” “嗯。” 一时间,哭泣声,喘息声,还有性器捅插肉体时发出的淫靡水声满盈于室。 又过了许久,他迷糊间觉着自己被数只粗糙大手给拉扯出去,摆弄着身体给放置到一处冰凉墙体上。上半身平躺在白玉做的垫物上,一直固定到小腹处,自腹部以下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之中,性器半垂,距离地面极低,迫得白玉宸唯有分开双腿跪伏着方能舒展躯体。那几个虾兵将他摆平之后,按了下旁边一处机关,便见玉璧缓缓挪动,刚巧将圆弧凹陷压在他脊背之上,将整个躯 分卷阅读11 体牢牢固定在玉质墙中。 其中有个哀嚎道:“该怎么办!若是让三殿下知道了这事,定会杀了我一家老小祭天。” ? “那尊上大约得多等些时候。”龟奴犹豫道,“这是昨日新进的娼妓,比旁的都更受欢迎些,接待了不少客人。这刚到闭馆的时候,那些负责伺候的还未来得及给这人清洗身体污垢,怕是有些” “这个淫奴倒是与别个不同”那人喘着粗气,断续笑道,“活好水多!欲望重得紧这才刚肏进去,就要吸、吸得我全交代出来了” 玄衣男子微微一笑:“你这是要本座出去?” 不料,玄衣男子却道:“无妨。” 10.壁尻 沦为便器/指奸/被肏到射尿 他盯着那人脸上蒙着的白绸,顿了一顿,伸手扯开。果不其然,瞧见了个在他心中惦念了千年的熟悉脸庞。 只是这事儿对于奚泽而言,却并非什么值得欣喜之事。因此在千年之后,他才会怀着一腔仇怨卷土重来,并屈尊来这扶海洲,以图招揽游离世外的龙族,与他一起打进仙界。 奚泽眉头都未皱一下,只自顾自地揽了白玉宸的腰,重重一撞,碾进宫内。插得白玉宸娇吟一声,喘息不止。这才懒洋洋抬起眸来,望向瑞晋:“哟,这不是三太子吗?怎么,本座来娼馆嫖个妓子,三太子也想插手管上一管?这可不大好吧。” 奚泽瞧见他这番主动姿态,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他恶狠狠地扯了扯唇,冷嘲热讽道:“白玉宸,你瞧瞧你,可还有半分仙界之人的清贵模样?在这娼馆里当了几日壁尻,连身心都要沦为娼妓了么?” 那紫衣人正是瑞晋,他眸中泛金,粗粗一扫,便瞧见了躺在地上、双腿大开,正与奚泽交合的白玉宸。白玉宸一身潮红,双目失神,小腹微微凸起,含着奚泽怒张阳根的女穴已是媚红肿胀,流水不已,显然已是被肏弄到了高潮。 奚泽往他臀上拍了一掌,直抽得那穴微微抽搐。静待了一阵,将快要射精的快感压抑下大半,这才又挺身去肏弄身下之人。 白玉宸半阖着眼,睫毛湿漉一片,双手搂上他的肩膀,眼神迷离。适逢奚泽阳具撞到他体内敏感之处,一双青灰色的水润双眸顿时睁圆了,自眼眶里滚出点点泪水来。他轻抖着身子,瑟缩在奚泽怀中,大开的腿间蜜穴挛缩着吞吃粗长阳具。奚泽以前从未见过他这般柔弱姿态,一时间竟是莫名升起了十二万分的奇妙快感来。 这玄衣男子正是应瑞晋之邀来到扶海洲的魔尊奚泽。千年前,他被白玉宸一剑重伤,不得已遁入魔界深处。三界俱因他的神隐而颇得喘息之机,安泰不已。也正因如此,白玉宸才能借此荣登仙尊帝位,名满三界。 他耐着性子伸指抠挖,将射在其中的浓稠阳精一点点引流出来。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一时间竟有些像尿液滚滚落下。雪白的臀丘在他的穿刺挖弄下不住颤抖,穴肉绞得更紧,连腰间肌肤都是紧绷着的。眼看着里面浊物排出的差不多了,奚泽用脚架开那无力垂落的修长双腿,扯下亵裤,露出肿胀不已的粗长阳根,一寸寸地楔了进去。 那阳物巨硕无比,比以往肏进来的都要粗上许多。肉茎上青筋凸起,一跳跳得宛如活物。奚泽挺腰一插到底,直直捅入深处,将小穴撑至极致,把饥渴已久的麻痒宫口肏开了一个浅浅的缝隙。 白玉宸惊喘一声,僵着身子吃进了这根粗长无比的性器。早已被肏得烂熟的穴肉紧密地吮吻着来人的阳根,泌出无数淫液助兴润滑。奚泽被这暖热湿滑的淫穴泡得兴起,屏气又是连插了数下。囊袋重重拍打在红肿阴阜上,将尿孔中的骨针顶入更甚,刺激着颤立红蕊。硬硕无比的龟头借这冲力挤入子宫,直将那娇嫩宫壁顶得吐液连连。 他张着口,如同一只快要渴死的鱼儿,仰着颈子,剧烈喘息。正当二人情浓蜜意之时,忽地沉重石门被一脚踹开,接着便见个浑身腾满了杀气的紫衣人直闯进来。?? 他提腰挺胯,用力肏开白玉宸被奸熟了的子宫,插进宫内,抵着宫壁不住碾磨。白玉宸顿时惊喘尖叫,泣声连连,滚烫宫壁一阵猛烈收缩,将插入其中的阳具推挤出外。奚泽险些要被他给夹得当场射在他体内,面色一寒,将阳具浅浅拔出一部分。龟头抽离时,仍被饥渴宫口含吸着留恋不已,发出了轻微“啵”声。 顿时,白玉宸尖叫一声,浑身剧烈颤抖,大股阳精激射而出,射得玉墙上满是浊白浓浆。这射精持续了颇有一阵,到最后,已射无可射,便成了淡色尿液混杂着丝丝血水的污物。 奚泽抬眼望去,只见这玉墙上嵌着一排屁股,环肥燕瘦,性别不一。各个屁股俱是红肿淌汁,穴眼外翻,显然是被来此纾解的嫖客们肏弄狠了。只是那些屁股虽瞧着不错,却是哪个也比不得半分他手中的这个。穴水丰沛,能吸会吮,骚浪淫贱,怕是全天下也没有能比它更能引起男人欲望的屁股了。 白玉宸呻吟一声,鼻息甜腻无比,激得奚泽埋在他穴内的阳根更是粗壮了几分。他被那粗硕撑得不住摇头,蜜穴颤抖地含紧了炙热性器,双腿食髓知味地环上奚泽腰间。 奚泽看到他脖颈间卷起数圈的银链,被一把小锁轻轻扣住。链身穿入琵琶骨,自肩后而出,显然在骨血中已带了有些时日,竟像是天生如此一般。当下便心下明了,知晓了白玉宸如今处境,不过是瑞晋手下被豢养的一个脔奴而已。便不由大笑:“哈哈哈!真是活该!当年你虚情假意欺骗我的时候,不知道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任人鱼肉的一日?” 至于他来这娼馆的意图,却不过是踢开了瑞晋送他的脔奴之后,一时临时起意,四处瞧瞧。不料却能在这里见到这等合他心意的娼妓,还是雌雄同体之身,便少不得要玩弄一番。 ?? 白玉宸并不答话,红润饱满的双唇微启,露出一点柔软鲜红的舌尖来,轻轻地张口喘息。奚泽呼吸一窒,旋即不再言语,低下身擒了白玉宸的下巴,与之唇舌交缠。他伸手解了捆着对方双手的缚绳,将那两只雪白双臂架在自己肩上,又折起对方的双腿,扶着性器重新进入了白玉宸的体内。 白玉宸躺在一片浊物之中,眸光涣散,下唇早已被咬破出血,沾的唇角血迹斑斑。他恍惚地抬眼瞧了瞧奚泽,却是并无所觉,只难耐地双腿不住蹭磨,轻轻喘息,女穴翕动着吐出许多汁水来。 “好啊,白玉宸,原来你也有今天!”他红色的眸子几乎要滴出血来,勾唇冷笑着,“放着好好的仙界仙尊不做,却来这扶海洲屈居在妖魔胯下,安心当起壁尻来了?你倒是给我说说,瑞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舍弃尊严,甘愿沦为娼妓也要呆在此处?” 奚泽听到那惊喘,眼睛一眯,只觉得有几分耳熟。再细细一想,脸色变了一变,抽身而出。蕴含着浓重魔气的一掌拍在玉 分卷阅读12 墙上,将之轰碎成漫天齑粉。随后在石砾中拖出个浑身潮红、像是快要死去的雪白躯体来。 龟奴接了灵石,一路小跑着退出了屋子。 彻骨快感自宫内炸裂开来,白玉宸哆嗦着闷哼一声,顿时哭出声来。奚泽掐着他的两瓣臀肉,使劲掰开出一条肉缝,低头瞧着自己粗紫阳具在嫩红小穴中进进出出,不由得意不已。他一边肏弄着这个极合他心意的屁股,一边顺手去摸对方耻骨间涨立的性器。摸到顶端骨针的时候,眉毛微挑,却是伸手拔了那死死塞住了对方精孔的骨针。 瑞晋恨得几乎将一口牙全部咬碎,上前一步,寒声道:“魔尊还是将怀中那人速速还给孤吧。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孤可就不知道了。” 数百下大力挞伐之后,白玉宸脊背紧贴着冰凉地面,身上是热情似火的耸动躯体,体内埋着粗硕如棍的性器。几如冰火二重天的强烈对比让快感如潮如浪,胯间性器粗涨,只是已射无可射,只能逼出夹着血丝的尿液来。 11.争夺 壁上奸淫/树枝插入子宫/潮吹/双穴同时高潮 “这妓子伺候本座伺候得还算顺心,长得倒也勉强能入眼。”奚泽道,“如果三太子实在不肯割爱,本座也别无他法,只好将他强抢回我魔界了。” “三太子怕不怕本座,这事儿不好说。”奚泽一哂,蹲下身,两指掐着白玉宸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了自己与瑞晋,随后瞧着那双神智溃散的青灰水眸细细端详一阵,又笑,“但有件事情,三太子可得知道清楚。你能安然在这扶海洲长大成年,是靠得谁,你可清楚?” 他自然知道奚泽这话里说的是千年前白玉宸重伤奚泽、大败魔界的事情。若非如此,怕是三界都要被奚泽与他的那些魔兵给搞成一潭死水,连龙族从此都得低服做小,夹着尾巴度日。而如今唯一能制住对方的白玉宸在他手中被玩弄成了个柔弱脔奴,想来奚泽做梦都要笑醒过来。 奚泽嗤了一声:“插坏了正好。本座可不想要你与杂种们生下来的孩子。”说到这里,屏气褪裤,露出怒涨的紫黑性器,掰开那口不断挛缩的紧窒穴眼,一点点地插入了白玉宸的肠道中。 “嗯哈、不不要肏了”他半撑着身体,臀部高高崛起,露出两个不停收缩的媚红穴眼。红唇微启,嘴角流下许多涎水来,“子、子宫哈要、要被插坏了呜” 奚泽摸了摸他的小腹,发现他果然已经在这玩弄中渐渐放软了身子,便将树枝一侧轻轻地捻了捻,拿手指掰开白玉宸的半阖花穴,将那根张牙舞爪膨立的树枝整个塞进了他的女穴。 被魔力浸淫得坚韧无比的树枝顺着奚泽手中的力度,将部分尖刺挺立着刺入白玉宸肥厚的花唇软肉。自女穴中被迫流出的清透淫液一点点将那树枝濡湿容纳,直将那树皮上的一篇深红吮得反光发亮,盈着一层薄薄水光。尖锐小刺扎入两片花瓣的软肉上,随着动作将整个外阴随之来回拉扯。极痛与女蒂间传来的极刺激的快感交织融合在一起,令白玉宸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 一波波浓精浇进宫内,烫得白玉宸浑身颤抖,哆嗦着险些昏死过去。奚泽将他从墙壁上放下来,失了借力的依靠,白玉宸整个人摔在地上,半侧着倒在一旁。他头低着,满头青丝被浑身汗水与浊液打湿成一束束的,湿漉漉地黏在身上,遮了半边晕红脸颊,眸光涣散。双腿因为长久的性事而难以合拢,大张着露出腿间的肿胀花唇,穴眼似乎被肏得有些松了,大团浊精自红肿穴口失禁般地扑簌淌下,砸落地上。每推挤吐出一些,便瞧见那印满指痕的雪白身子就要随着轻轻抽搐一下,宛如一个被人肏烂玩坏了的破布偶人。 奚泽慢条斯理地系紧了亵裤,将压皱了的衣角抚平,这才转过身来,像是才发现瑞晋仍在此地似的,勾唇一笑:“三太子这般可就见外了。本座喜欢什么东西,是向来不问旁人意见的。” 他也未曾矫情,只深吸一口凉气,低头与白玉宸唇舌交缠,狠狠撞进他的湿热体内。硕硬龟头强硬肏开宫口,把他弄得哭声更重,这才慢悠悠地放开精关,将体内的阳精俱射进了这娇小紧窒的子宫。 果不其然,奚泽不过随意捅弄了几下白玉宸半是干涩肿胀的女穴,便将他从干草堆上拖下来,一把摔在了地上。随后三指并作,沾了些自他花穴中流下的清亮淫水,便直直地塞进了半软菊门。 白玉宸被这根树枝折磨得求生不能,亦是求死不得。唯有半跪在地上,如同个母狗般地对着奚泽敞开双腿,抬起两瓣雪白屁股,让他肆意抽插奸淫。 他说着,自一旁断垣上折了根绿意盈盈的繁茂树枝,兀自用魔力浸润。随后抖了抖上面凋零的枯叶,将那枯枝在白玉宸被强行掰开的腿间来回磨蹭:“装什么清高呢?白玉宸,昨日本座肏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冷淡的” 他依稀还记着之前被数十个不同男人轮流着肏进子宫的事情,被阳精填满肚子的残韵仍留在体内,涨涨地提醒着白玉宸他被人轮奸了的事实。这个认知让他禁不住浑身发抖,随后却又在看见进屋之人的样貌后又僵在了原地。 他说到这里,凉薄一笑:“真是荡妇。” 妓子? 尖锐快感自耻骨与子宫深处爆发开来,白玉宸只觉得自己仿佛如同一个被插穿了、架在树枝上供人玩弄的偶人。意识渐渐被那凝聚起来的快感所冲散,压抑在喉间的甜腻喘息终于再也吞咽不下,从鼻间轻飘飘地溢了出来。 “你!”瑞晋顿时大怒,“奚泽,真当孤怕了你不曾!” “可别把这屎盆子扣本座头上。”奚泽冷淡道,随后将潮热手掌伸向他两腿腿缝之间。带着厚茧的粗指极富技巧地揉弄着他花唇中的那一点蕊尖和柔嫩女穴,直将白玉宸玩弄得嗓音微哑,双眸水润,脸晕薄红。这才复而又道:“本座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正被几个嫖客奸得兴起,搂着人的腰大声呻吟呢?” 奚泽一边用指头在他出血了的肠道中捅弄,一边用大掌狠狠地拍打着那细腻丰满的臀肉,发出“啪啪”声响。白皙肌肤上顿时显现出鲜红掌痕,两处淫穴亦是既有规律地收缩绞紧。被魔力浸过的树枝极富弹性,每当白玉宸腿间女穴推挤吸吮之时,便能食髓知味地将自己身上骨节尖刺埋入进淫穴的更深处,将穴肉上的各处敏感点都狠狠疼爱过一遍,直插得那处淌水不停。 还未等瑞晋反应过来,浓重魔压便已爆裂开来。整个娼馆在这重压之下,顿时化作一片废墟。 瑞晋登时咬牙。 “本座想要的东西,若是强求不来”奚泽抬眸看他,“只要出手抢回去,这不就解决了?” 白玉宸被他猛地插进来的手指给痛得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浑身都有些颤抖起来。那处本便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便是经过许多次半是强迫的性交,将紧致肠穴肏松了许多,可 分卷阅读13 比起柔软舒张的女性,到底还是要紧窄一些。如今身体未曾身中情毒,自然也不会敏感淫浪如娼妓。奚泽这毫不怜惜的一下,直接便将那肠道给弄得见了血。 头上是密布的蛛网与隐约可见天空的破烂屋顶,身下则是一叠硬得略有扎人的干草。他浑身上下仍旧是赤裸着的,下半身不着寸缕,几乎被憋坏了的性器半垂在腿间,异于常人的那处女穴肿胀而酸涩,两腿肌肉亦是酸痛不已。 奚泽听了,懒洋洋地笑了笑,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白玉宸,直将他踩得哀叫一声。见白玉宸实在是仍处于昏沉之中,唤不醒,便扯了件外氅丢在了他的身上,将人随手一裹,抱进怀里。而后倨傲地环视一周,唇角撇开冷漠的弧度。 瑞晋一愣,随后压抑怒火问道:“此话何意?” 又刺又痛、被插进子宫的感觉如此明显,令白玉宸艰难地喘息着绷住了身体。他还是第一次在意识如此清醒之时被人玩弄奸淫这双性之躯,即便身体早已被肏得烂熟了,却一时半刻还难以接受下自己如此淫乱的事实。宫壁贪婪地吸吮着枝杈上的小瘤,娇嫩宫肉迫不及待地去一点点吸蹭起粗糙的树皮,被磨得淫水直流,收缩不已。穴口被树枝支撑着扩张到最大,几乎能一眼望到里面颤缩蠕动的鲜红媚肉,和甬道深处被树枝插开了的粉嫩宫口。淫液顺着树枝滴滴答答地浇在了脚下的青砖上,如被肏至潮吹般沥沥不止。 瑞晋面色数变:“魔尊这是不准备还人了?” 瑞晋瞧着白玉宸如今模样,又是恼恨,又是心疼,更多的还是气愤。本是一场自导自演,吓唬吓唬白玉宸的玩笑,并未曾想将对方拱手送人,不料却弄成了这般模样。他自然不觉得自己究竟做错了些什么,只想着等回去便将那群蠢笨如驴的下属俱杀了喂鱼,一边死死盯着奚泽,等他接下来的回话。 “这人是孤私养在后宫的脔奴,不知为何竟被那些不懂事的下人当做了娼馆新进的娼妓,送了过来。”他耐着性子解释道,“若魔尊实在喜欢,孤这便责人去寻几个样貌身段相似的过来,送给魔尊肆意玩弄就是。至于魔尊怀里的这一个怕是孤实在难以割爱。” 瑞晋看了一眼躺在奚泽身下咬唇低泣的白玉宸,险些要被气笑出声。他冷着脸走过去,又望见地上那一滩混着淫液和阳精的浊物,竟不知是二人交合弄出来的,又或是那群杀千刀的嫖客所留之物。但这两种无论是何都令他极为恼怒,熊熊妒火横亘心头,几乎要忍不住向奚泽出手抢人的欲望。 只是他仍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气,自觉便是与奚泽动手,也足有大半成把握。便寒声道:“想在孤的地盘抢人,做梦。” 奚泽的手指热热的,带着淋淋鲜血在白玉宸臀缝间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拿指腹摩挲着他体内的每一寸褶皱。白玉宸身体打着哆嗦,臀部与腿部的肌肉紧绷着,颤抖地想逃开奚泽的掌控。只是未曾爬动多远,便又被他拖了回来。雪白躯体将地上青苔压出一道痕迹,苔间丰沛露水将白玉宸胸前两粒嫣红乳尖染得湿润发亮。奚泽瞧见他这副颇有些慌了神的模样,冷笑道:“连那些乡野间的嫖客都能上你,怎么,偏本座不行?” 白玉宸被这污言秽语给逼得眉头蹙起,却又无力反抗。他如今体质不过与普通人无益,实难逃出恢复到全胜的奚泽的掌心。更何况对方对他积怨颇深,便更是不可能放过他了。 奚泽听了,哼笑一声。他虽然在魔界隐遁千年,已是许久未曾见过白玉宸。可到底也是曾经的死对头,又如何会将错认成旁人。况且那脖颈上圈圈缠绕的龙族至宝,简直就是不打自招。便压根未曾理会一脸焦急的瑞晋,将身下躯体一把捞起,抵在墙壁上,扶正了阳具,又是一个挺身,深埋其中。 这一次,清醒后的白玉宸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地方。 来人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一身精瘦健硕的肌肉。汗水自颈间缓慢淌下,划过胸肌直至腰腹。他瞧见白玉宸醒了,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走到他身边,强硬地掰过他的下巴看向自己,随即挑眉道:“昨日被那些嫖客奸淫得可还爽?”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白玉宸几乎失了呼吸,头颅无意识地后仰着,眼角滚落下许多泪来。胸前乳粒膨润如珠,泛着潋滟嫣红,勾得奚泽不由低头狠嘬,直将那两粒嫩乳吸得渗出点点清甜汁液。垂在他臂弯的两条修长结实的雪白大腿忽地一阵紧绷,但见圆润精致的脚趾蜷缩不已,双脚胡乱地蹬了一蹬,随后花穴吞吐挛缩,把奚泽绞得呼吸一窒。 枯枝上连绵交错的小结顺着生长的方向挨个嵌入了他女穴上的褶皱缝隙之中,丰沛淫水在尖刺的刺激下分泌更多,饱含灵气的汁液将那半枯枝杈反倒灌溉得富有生气起来。奚泽用手指将那截树枝塞得更深,直直刺入白玉宸自然闭合的子宫,将宫口强硬地撑开一点缝隙,将树枝委委屈屈地含了进去。 白玉宸缩了缩瞳孔:“奚泽,是你” 12.报应 野合/对路人掰逼流水被肏/轮奸/双龙/被迫口交 白玉宸水眸猛缩,哀叫一声,竟是当场泄了身子。稀白精水随着半肿性器射了老远,将青绿苔藓上染了一层淫靡色泽,直溅到一只破烂草鞋上。 白玉宸一阵猛咳,眼角渗泪,几乎要被那腥臭熏吐出来。奸淫他的农夫瞧见他这恐慌神色,却露出十分不满来。他们搂着他的腰,将手伸向小腹,每狠狠肏干进去之时,便要用力挤压那处腹肉。齐头并进着肏入子宫的阳具受了外来的迫力,愈发膨胀。性器上青筋崩现,根根外凸,怒涨着要将这淫穴肏破肏烂,进入那温暖子宫中埋下自己身体的第一部分。 “哪里爽?” 湿软穴肉蠕动着舔吸闯入其中的异物,颤抖地将手指亦是含了进去。 话罢,奚泽伸手将含吮着树枝的女穴大力掰开,扯开一个如拳头般大小的洞来。几个农夫口干舌燥地看着他将一段被浸得潮湿发亮的树枝从那媚色软肉中一点点抽出,甚至能瞧见甬道深处恋恋不舍的粉嫩宫口,肉壁抖索着将吃进去的枯枝枝杈一点点吐出,坚硬树皮划过敏感穴肉,大量淫液如同失禁一般地沥沥流下。在枯枝彻底抽离之时,白玉宸忽地发出一声尖叫,红肿穴眼抽搐数下,而后射出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柱,直接喷在了最前那位农夫的裤管上。 “嘿,我们可有四个人,等排资论辈地干完了,这骚狐狸还能肏?”那人道,“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我看他也还能再吃一根的样子,不如” “咳咳咳咳咳” “说,肏你肏的爽不爽!” 淡红色的清亮蜜水滴在地上,洇红了一片青砖。 体内同时插了三根性器的的白玉宸浑身数震,抖如筛糠般扬起了头。口中那根缚带压着舌根的绸带使他无力闭拢唇舌,涎水从嘴角大量溢出,滴在颈骨上,最 分卷阅读14 后淌至乳尖。颤巍耸立的两点嫩乳被身前的两个农夫一左一右地不住吮农,压抑不住的娇媚浪叫自他喉中倾泄而出。粗硕阳根一前一后地肏进敏感穴肉,将红肿小穴干得更加艳红。 白玉宸惊喘一声,只觉得那根粗长性器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劈成两截。硬硕龟头破开紧致穴肉,碾平了肉壁上的每一寸褶皱。脆弱粘膜被这过于强烈的刺激给弄得蠕缩不停,卷裹着那根青筋跃动的狰狞阳根艰难吞咽。 他颤着双唇,挣扎着向前爬了一段距离,想要逃脱开身后奚泽深深顶进来的阳具。奚泽冷笑一声,一把捞了白玉宸雪白纤细的窄腰,用力一撞,便又是全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肿胀的花肉上,便又是一声哀吟泄出莹润红唇。 奚泽挺身抽插的动作一顿,斜眸望去,却见是几个身着一身短打的农夫,背后担着柴,正面色慌乱地瞧着他怀中浑身赤裸的白玉宸。一双小而鸡贼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喉头数度吞咽,一个个目光都直了。 他瞳孔缩了缩,却是迫于口中绸带,艰难地将这丑陋性器吞吃了下去。 “白玉宸,都说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他微哑着嗓子,声音低沉,“现在报应来了,怎么样,你现在感觉爽吗?” 奚泽站在一旁,冷眼瞧着这四位农夫轮流奸淫着白玉宸的身体,将他肏得崩溃哭泣,嘴角抹出一丝冷笑来。他走上前去,拨弄着对方艰难含着巨硕性器的柔嫩双唇,凑近了莹润泛红的小巧耳垂,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舔。 奚泽哪能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当即便将人摁了,捂着白玉宸的嘴,又是几下重肏,将人干得皮肤晕红,水眸含情。这才慢悠悠地扭过头来,对着几个看呆了的农夫淡淡道:“我路过此地暂宿,不想山里的狐狸精却变成了个人想来勾引我。听说这些精怪向来没有廉耻之心,便顺了他的一肏上一肏,左右不亏。我观几位阁下也颇有兴致,可要一起来玩玩这小妖精的身体?” 白玉宸闭紧了双眼,两行清泪自眼角流下,却是听话地未在咬唇忍耐。 奚泽玩味十足地笑了笑,指尖将探出一点穴口的树枝末梢又给捅弄了回去。 另一人提起阳具,肏入白玉宸大张着的菊门,引得他又是一阵哀叫,随后叹息着说:“操真爽,老四,你刚刚想说什么?” “哦?” 几个农夫面面相觑了一阵,一时间竟不知是否该上前欣然应邀。其中一个胆大地咽了咽口水,盯着白玉宸,自上而下地打量一通。淫邪的目光划过那张秀美绝伦的精致面孔,顺着雪白身子一路蔓延到娇艳花唇,忍无可忍地低骂一声,随后阔步走上前去。 糜烂淫欲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奚泽眼睛微抬,将怒张阳根从白玉宸体内退出,找了根衣带勒在他口中,在脑后束起,随后冲农夫们道:“请?” “里、里面哈子宫子宫好涨好难受” 坚硬龟头在他喉间不停冲刺,直将他肏得几乎窒息。白玉宸喉中发出呜咽,嗓间软肉被毫不留情地顶刺插弄,绞得他舌尖不得安生。那农夫捅插狠干了数百下,将白玉宸口中肏干得黏膜出血,这才碾着他喉间软肉,将一泡浓精射进了他的嘴里。 随着奚泽动作愈狠,粗长性器卷带着媚红肠肉不停肏弄,直将白玉宸插得险些断气。子宫中含着的树枝随着奚泽的动作捅入愈深,顶着宫壁软肉的顶端枝杈不停钻磨,扎得那处嫩肉淌汁不停。 农夫们早已按捺不住膨胀的欲望,见白玉宸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登时便冲了过去,七手八脚地抚摸起他身上的滑腻肌肤来。白玉宸被其中一个字地上架起,伸手摸了一把腿间淫液撸在阳具上,便就着这简单润滑捅插了进去。粗硕阳具全根没入至底,只留下两颗鼓胀卵蛋直直压着肥厚花唇,一抽抽地缓慢跳动。另一人见他插进去了,便大着胆子也摸了摸似乎犹有余力的花穴,试探性地伸了几根手指进去。 这农夫腆脸讪道:“可有什么兄弟我帮得上忙的?” 白玉宸呜咽一声,狼狈又无助地缩紧了腿间蜜穴,穴肉密密推挤着那深入其中的树枝,想将它从体内一点点排出去。奈何奚泽将树枝插入的时候,便倒着将其插进。是以只能吃入更深,想要挤出去才是做梦。他这番动作之下,直推得那树枝顶入更深,碾在汁水淋淋的敏感宫肉上,直肏得他喉间溢出哀叫。 破碎语句难以连成字串,白玉宸身子颤抖不已,双腿大开,雪白身躯已被奸淫得晕红一片。他口含绸带,不住摇头,一头青丝被薄汗黏在身上,濡湿出一片痕迹。他半阖着眼,剧烈喘息着,尊严几乎已要被身上轮奸自己的这几人碾成齑粉。正当这时,忽地一根腥臭阳具打在他脸上,在柔软红唇上戳弄几下,又直直地顶入了他的喉咙。 “哈啊!” 白玉宸听见声响,浑身一僵,下意识地便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忘了过去。看见竟是几个陌生人直挺挺地打量着自己,身子巨震,嗓子里溢出一声哀鸣,便是想寻个地方藏躲起来。 “可以什么?”正在大力肏干的那人嫌道,“等老子日完了,你再进来。” “哈呜爽嗯爽” “求求你把把树枝哈呜拿、拿出来吧” 那黑色布靴受惊似的连退几步,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嚎叫:“有鬼啊!” 如烙似铁的粗长性器在渐渐软化下的肠道内肆意肏弄,硕大龟头挤弄碾磨着白玉宸后穴中最敏感柔软的地方。酸胀快慰逐渐充斥体内,冰冷麻意自被顶肏个不止的地方渐渐聚拢起来。白玉宸被奚泽连番的攻势干得浑身颤抖不已,唯有死死咬住下唇,方能止住口中更加不堪的淫浪之语。 奚泽“呵”了一声,把白玉宸自地上拉起来,以坐姿将他圈入怀中。脂白双腿被奚泽强行分开,露出流水不停的嫣红穴眼,正正对着几个初临此地的壮硕农夫。 那人便兴奋道:“哎,好像可以!” “哈呜嗯嗯不呜嗯哈” 那几个农夫极有默契,一根方出,另一根便接踵而至,深插其中,直将宫口肏得缝隙大开。后穴内的那根则随着女穴中的那两根一起顶弄着白玉宸的敏感之处,直奸得他连连哀叫。 “这狐狸可骚得很,方才还哭着喊着说没人来肏他女穴,非要找了根树枝塞进去才不发浪。”奚泽对那几人道,“如今几位来了,正好帮我肏一肏这淫贱小狐,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那叫老四的便凑过来,让其余二人偏开点地方,随后便用手指撑开女穴,露出一丝缝隙来,将自己的阳根趁着那小洞浅浅地插弄了进去。 奚泽被他身下那口淫穴给咬得快感上涌,深吸了一口气,将阳具完全没入那窄小的肠道内,就着血液的润滑在他体内挺插。本就受了伤的菊穴被粗硕性器肏弄得撕裂更甚,白玉宸被奚泽的凶猛力度撞得半个人几乎贴在地面,濒死般地剧烈喘息着。白皙修长的两条腿伏跪在地上,露出腿间 分卷阅读15 泛着艳色的肥厚花唇。激烈的交合将肠道中渗出的血液带出穴口,顺着饱满的外阴缓缓淌下。被树枝撑开的花穴将鲜血吞吐着含入其中,又并着丰沛淫液从花蒂处蜿蜒流满了腿间。 奚泽见状,一巴掌狠狠抽下来,凉凉道:“这时候倒给我学会要脸了?被人轮奸的时候怎么就不吱声啊?莫非你觉得只吃我一人的阳具不够满足,非得多找几个男人来肏你才能敞开心胸?” 13.调教 轮奸/爆肏子宫/子宫内灌满精液/乳孔扩张调教 白玉宸痛苦地阖上眼睛,泪水静静自两颊滚落下来。奚泽入神地看着他这意乱情迷的屈辱神色,眷恋地吻了吻那几颗冰冷泪珠儿。舌尖抵着白玉宸浓密卷翘的黑睫用力地吮了一下,将半甘半苦的液体卷入了口腔。 忽地,在白玉宸体内驰骋的农夫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力撞得白玉宸倒进了奚泽怀中,被这猛然发劲儿的冲刺给肏弄得呜咽声音。脂白的肌肤下迅速积蓄出一片暗红,胸膛起伏得更加剧烈。不断挛缩的喉间软肉推挤着顶进来的阳具,直将其吮得茎身狂抖。囊袋鼓胀片刻,接着便是狠狠一插,硬硕龟头拼命抵着嗓子眼来回扭动钻磨。白玉宸被他几乎插破了喉咙,只能发出一声短促呻吟,随后便又被射了满嘴腥臊液体。 那农夫将性器拔出去,还不等他呛咳出声,便拼命掩了白玉宸的嘴,逼着他将口中浓精吞吃下腹。 正巧这时,肏弄着他身下两口淫穴的三个农夫也一齐到达了顶端。他们心有灵犀地一齐大力干进不停蠕缩的肉穴里,狠狠贯穿怀里搂着的这雪白身躯。白玉宸呜呜呻吟着,两腿间肌肉不停颤抖,被撑到极致的穴眼艰难地吞吐着两根巨硕肉棒,已被彻底肏干成了深红媚色。 浓稠而腥臭的精液抵着宫口连续射进子宫,浇在湿热宫壁上,烫得白玉宸浑身无力,唯有从口中憋出一丝似有还无的呻吟来。几个农夫在他穴中灌足了阳精,颇为享受地又停滞了一会儿,这才纷纷拔出了变软的丑陋性器。一坨混掺着淡淡血色的浓精自合不拢的两口淫穴中淌出来,直接砸在了地上。 白玉宸被他们丢在地上,双腿大张,被蹂躏得浑身上下狼藉一片。腿间的嫩红穴眼开着大口,仿佛被肏成了个媚浪的黢黑小洞,一吐一吐地朝外排泄着农夫们射进来的精水。 一个农夫意犹未尽,拿脚踢了踢侧着身平躺的白玉宸的脸,口中道:“骚狐狸怎么这样便不行了,之后还该怎么好好伺候爷爷我啊?哈哈哈哈哈!这狐狸还是个雌雄同体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怀孕生孩子。不如我们把他绑架回去,关在村子里,给我们每一户都生个大胖小子!” 话罢,便用沾了泥的肮脏草鞋去踩白玉宸露在外面的肿胀花唇,鞋尖破烂的草绳浅浅肏进兀自吐汁的女穴中,大力碾动得他蜷缩起身体,低低哀叫了一声。 奚泽眸子一眯,冷冽魔气几乎化作锋锐剑刃。不等几个农夫反应过来、跪下求饶,那暗红刀刃便齐齐砍去了他们的头颅。怒睁着眼睛的丑陋人头重重砸在地上,被青石板磕得开了瓢,无头的身体在空气中摇晃了一阵,最后重重地砸在了犹在情欲余韵中、神志恍惚的白玉宸身上。 满头青丝顿时浸满了喷溅而出的鲜血,赛雪般的肌肤被染成一片通红,他秀美脸上猩红点点,几滴清泪挂在白皙颊边,粘着几根细碎青丝,濡湿一片浓密眼睫。奚泽将他从尸堆里抱出来,也不在乎手臂被他腿间陆陆续续流出的浊精给弄脏了衣服,只将他又放回那垛铺着外氅的干草堆上,掰开白玉宸双腿,又挺身插入了他。 “哈啊……” 白玉宸控制不住地脖颈后仰,穴肉不断收缩。口唇被那白绸给勒得浮现一片红痕,鲜红柔软的舌头被压在喉中,清亮津液从舌尖顺着嘴角淌下,带出丝丝透明黏液。被血浸透的青丝凌乱散落在身上,将肿胀嫣红的乳粒衬托得愈加饱满可口,像是两粒成熟待采的樱桃。而乳尖上的小孔中更是流出一点浅白乳汁来,清香而微甜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 ? 奚泽在一片浓稠精水中捣弄,插了几下,忽地附耳笑道:“这才不过四个男人,就把你给肏松了?” 缠裹着他阳根的蜜穴微微有些抽搐,却是有气无力地蠕动了几下,便放弃了挛缩。白玉宸被动地含吃着那根粗长性器,贴合紧密的穴肉不停吞吐吮咬,喉间不断溢出甜腻喘息,快感如潮如浪,几近将他整个碾碎。奚泽有意将这场交合延续得更久,便每狠狠一次贯穿,便要以极慢的速度缓缓抽离。白玉宸方才被四根粗硕性器轮奸,刚被肏开了淫性,腰臀便不断扭动,穴中泌水更多,饥渴地含咬着插入的异物,追随着他的动作去主动套弄。 奚泽冷笑,一巴掌拍在那雪白屁股上:“贱人!” 白玉宸恍若未闻,只艰难地急喘不停,含含糊糊地道:“……唔……嗯……哈啊……肏……肏……唔……进来……” 奚泽只在他穴中浅浅抽插,顶着肿胀蕊红不停磋磨,带起一股尖锐酸麻的快感自尾椎骨涌上脑补。白玉宸苍白脸上一片水红,额间已是覆了许多汗水,从鬓角结成水珠儿淌入发间。他眼角泛着潮意的水红,呻吟着半撑起身子,摆动腰臀主动去吃那粗长性器。 性器随着他的轻撞牢牢楔入子宫之中,插得他发出一声短促尖叫。奚泽被惊得一愣,随后不由仰天大笑:“白玉宸,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肏?” 霎时膨胀了许多倍的茎身和龟头将原本窄小紧缩的宫口硬生生插开数倍,酸麻胀意自宫内传来,迅速地蹿至全身,爽得白玉宸呻吟一声。大量爱液自宫壁浇灌而下,淋在炽热如铁的性器上。奚泽腰间一麻,快感亦是霎时间便充满了脑子,直直将满囊的精液俱交代给了这娇小的湿热子宫。 白玉宸不久之前才被射了满腔的浓稠精水,如今又被奚泽灌了满肚。小腹顿时如同怀胎了三月一般,微微凸起。轻轻按压之后,便见腿间的红肿穴眼失禁般地流出许多浊白黏液来,淫靡而放浪。 奚泽将昏迷过去、失了意识的白玉宸裹在衣物之中,随意收拾了一下,扫视了那一地残尸,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这片沉寂山林。 扶海洲以北,疾行数十日,便到了魔界的地盘。? 魔界九重天,每一重天环境各不相同。愈往后走,生存环境便愈发恶劣。魔气浓郁,寸草不生,方圆百里间只有一片死气沉沉。直到第九重天,则只有修为极高的魔方能自由进出,而若是人间修士和普通小仙贸然闯进,下场不过一条死路。 白玉宸一身仙力被锁仙链 分卷阅读16 所缚,已几乎与凡人无疑。奚泽还不希望他这么早便死在自己手里,便只将他带入了第一重天的寝宫之中,寻了跟锁链拴着,拿黑绸蒙了眼睛,关在地下室中做他一人专属的泄欲工具。兴致来了,便提枪肏弄一番,把精液射满那小巧子宫内。若是没有兴致,便拿些魔人常用来调教脔奴的淫器来,给他开开见识。 女性尿孔与精孔是早便被骨针肏开了的,倒是无需他多费心思,只要开拓揉弄一番,便能食髓知味地哭泣着高潮了身子。只有那日渐肿大了的小小椒乳仍旧不盈一握,须得慢慢扎开了乳尖中的小洞,方能艰难产下几滴香甜乳汁。 奚泽分外有耐心地一点点调教着白玉宸的身子。 不过数月,再如何冷淡清贵、威严如斯的仙尊也沦为了欲望之下的走狗,只会双目失神地大开着双腿求人来肏。白玉宸虽离这只差一线之隔,在被奚泽强迫着云雨之时,恍惚仍能留有一念清明,不去说那些淫贱浪语,却也对自己渐渐沦陷于情欲的身子拿不出一丝办法。唯有在交媾之时死咬下唇,压抑住汹涌情欲,方能留下些岌岌可危的可怜尊严。 他被奚泽锁在黑屋之中,胸前两点夹着银制乳夹,夹子上有两根细绳,粗糙而富有韧性,自乳夹尾部的环上束紧而出,顺着流畅的腹部肌肉一路而下,在半垂性器旁勒肉而过,深深地陷进无时无刻都被肏弄红肿的花唇唇肉之中。肉缝间的一点蕊红被勒得更加突出,鲜红颤立,沾着一层湿亮水光,嫩嫩的,像初绽荷花的柔粉色小蕊。 这深埋进肉缝中的细绳迫使他不得不大张开双腿,高高抬起,摆成了一个小山字,以期那磨人细绳不再去折磨自己敏感的女蒂。只是累日被肏弄不停的女穴在这姿势下空门大开,解除到屋内湿热空气后,便尤其的容易麻痒空虚起来。 奚泽每日皆携着一身血气而来,也不点灯,只脱下裤子直接捅插进来。一肏便是到底,直捅花心,捣得子宫挛缩淌汁。白玉宸每日在黑暗中被迫与他激烈交媾,只能靠体内那根烙铁般的性器和紧紧压着自己的身躯方能感受到一丝活人气味。 “哈……啊啊……唔唔嗯……” 粗长阳具在蜜穴中重肏百插,将他身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俱好好疼宠了个遍。白玉宸压抑着喉间几乎泄出的低泣呻吟,穴中蜜肉不停蠕缩,瑟瑟地绞紧了奚泽。奚泽被他含咬得闷哼一声,凶狠一顶,插入子宫,随后便耸动着身子狠肏猛干起来。 他发力肏了百十来下,却忽地发现蜜穴似乎突然失了咬合的力度,柔软穴肉里充斥着一种奇异而半涩的润滑感。白玉宸张着腿躺在他身下,腰肢半抬,却是咬着唇,脸上露出痛苦神色来,并不似以往情欲中充斥着淫靡欢愉的模样。他将阳根半抽出来,却忽地感觉自子宫中汹涌而出一股液体,带着浓重血锈的腥味儿。 奚泽表情一变,随手挥亮了室内灯光,却见白玉宸惨白着一张脸,整个人蜷缩着身子。腿间依稀可见得被肏弄得红肿的肉缝浅浅开合着,不停淌出鲜红稠液。 14.折辱 怀孕大肚/肏进子宫/插到胎儿/吸奶扩张 奚泽将性器自白玉宸穴内抽离出来。粗长如烙铁般的异物一分分从被肏得嫩红湿润的淫穴中褪出,带起许多透亮蜜液,顺着腿根淋淋淌下。 奚泽用手掌紧紧贴合着他的腹部,用掌心的温度熨着那一小片肌肤,嗓音沙哑道:“要留它么?” 白玉宸唇边泄出低涩呻吟,无力地捂住横在他与奚泽二人之间的腹部,试图保护那可怜胎儿不再被奚泽的性器所侵犯。不料,奚泽却是重重一肏,唇边露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若是它没那个命活下来,就算了。这魔界不需要被别人护佑长大的废物。” 乳白甜香的汁液顺着被捅插开了的乳孔,挤压时射出一道奶柱,打湿了一片被褥。亦是带得那具敏感身子一道颤抖不停。 他的腿在奚泽臂弯无助地踢了几下,又被对方压回手里,身下却是猛肏数下,每一下都极深,极重。胎儿在这猛烈撞击下渐渐移动了位置,朝着宫体的上方漂动而去。微微外张的宫口饥渴地含吮着肏入的阳具顶端,被蹂躏出水的女穴努力地含吸着粗硕柱身,大力将他撞得整个人如散了架一般,瘫软在床褥之间。 他死死抓着身下软褥,身体被过于激烈的肏干给撞得来回晃动,于是那沉甸甸的肚子便也跟着一起来回摇晃。原本略微鼓起的胸前似乎被受孕的躯体所刺激,与那腹中胎儿一起迅速涨大了数倍,变得宛如哺乳妇人一般。奚泽抓着他那忽然挺立的椒乳,用力搓揉,只听白玉宸鼻间发出甜腻喘息,身下蜜穴挛缩,耻骨间的半硬性器竟是隔着开拓的金针生生逼出了一点清液来。 湿淋淋的阴阜在这猛烈的肏弄中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快感如同浪潮般,汹涌无比地重刷着躯体里的每一处地方,将白玉宸所剩无几的抗拒统统搅碎。 奚泽沉默片刻,拧起眉头。他凑近过去,只见白玉宸紧紧抿着唇,连呼吸都变得有些颤抖,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处。却犹自强忍着,连一丝呼痛的声音也无。 血自他腿间潺潺溢出,衬得那张雪白的脸愈发的苍白。 白玉宸低低哀叫了一声,只是比起之前痛楚的哼叫已是平稳许多。染了宫血的肉壁被渐渐渗出的淫液所冲散,女穴便吞吐着淌出清亮淡红的水来。奚泽弹了两下颤立着的娇红蕊尖,折起白玉宸的腿,又一口气地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灼痛自宫壁内部渐渐蔓延开来,白玉宸捂着腹部,半身深深埋入床间被褥之中。暴烈无比的浓郁魔气在他的腹内横冲直撞,却在冲到柔嫩肉膜上之时,又化作千丝万缕,细密地贴合到肉膜之上,钻入其中。痛感与奇异的满涨感自体内传来,他低低闷哼一声,腹部却忽地如同被填满了一般,迅速地涨大成球。 白玉宸听到他的声音,青灰色的眸子抖了一抖,露出几丝震惊与无措来。鼻间呼吸骤然乱了一瞬,随后便微微颤着身子,绝望地半阖上眼睛。纤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湿漉漉的,濡红了眼角的一片肌肤。 奚泽这次没再说什么,只是将白玉宸翻了个身,脸埋在褥子之中,双膝跪在床上。他箍着那两瓣雪白而浑圆的屁股,将仍旧硬涨的阳根肏进肉穴之中,缓慢地来回浅浅抽插。 体内忽然多了个活物的感觉令白玉宸几乎崩溃,他剧烈地喘息了数下,又被奚泽扯着头发迫使其凑近过来。奚泽舔了舔他柔软而冰凉的红唇,将舌尖探入口腔,与他的舌深深纠缠。白玉宸被奚泽与孩子的重量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濒死般地挣扎了几下双腿,却又被奚泽一手扣住,手指浅浅捅插进了蠕动着的蜜穴。 不过区区半柱香 分卷阅读17 的视角,白玉宸原本平坦一片的小腹便已几乎如怀胎七月的孕妇一般,唯有平躺着才能不至受伤。沉甸甸的肚子与饱涨的胞宫使他惶恐地缩了缩瞳孔,死死咬住下唇,强行佯装镇定。只是很快又被宫中舒展身体的胎儿踢了一脚,面上顿时浮现出惊慌之色。 白玉宸濒死般地伸长了脖颈,腿间肌肉颤抖,崩溃地哭叫了一声。浑身上下如被冻住一般,僵硬地蜷缩了脚趾,剧烈而急促地呼吸着。 奚泽摸到他小腹处,粗略查探了一番,瞬间面色微变。他愣了许久,才掐着白玉宸的下巴,声音沉沉地低笑道:“原本以为你这般无情的人,大约只有孑然一身的命。未曾想,你竟然也能有孩子这种东西” 他说着,用手抬起白玉宸的臀部,将性器深深埋进雪白的躯体内。 白玉宸不住喘息着,被肏得浑身乏力的身体终于在失了那根阳具的连接后重重倒在褥间。奚泽摸着他高耸的腹部,怜爱地亲了亲白玉宸的面颊,口中却是讥讽:“叱咤三界的仙尊,如今却沦落到大着肚子给魔尊产下子嗣呵,不知道你那帮仙界的好下属们知道了,会作何感想呢?” 粗硕肉刃破开瑟缩的穴肉,重重碾在宫口之上。腹中胎儿的重量坠压在宫壁,将紧窄宫口迫开一道缝隙。烙热坚硬的龟头借机挤入涨满撑开的胞宫之中,顶着宫中肉膜不停肏弄起来。 “哈啊!”白玉宸惊喘一下,猝死般地浑身颤缩着,双目紧闭,眼角濡湿。他的头微微偏着,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泛起诱人媚红来。他大张着的腿间花肉抽搐不停,如同一只方被撬开了壳的河蚌,蚌肉疯狂收缩着,不住吐汁。 白玉宸屈辱地偏开头,闭上了眼睛。几滴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奚泽,你杀了我吧。” 白玉宸的双腿被迫着打开到最大,嫣红女穴抽搐地吞吐着粗长性器。因怀孕而短小收缩许多的甬道抗拒地吃着奚泽那根紫黑阳具,不过勉力插进一半,便蓦然而生一股插到了腹中胎儿的恐慌感。 奚泽被那花穴含吸得腰身发麻。那甬道虽是因怀孕而浅短了许多,却别有一番孕期才能享受到的奇妙感受。他对着那蜜汁横流的女穴又迅猛插干了百来下,直将人肏得不住哭泣着喊“要生了”,这才像是放人一马似的,将性器深埋宫内,硕硬龟头顶着胎盘射出了浓稠精水,溅的肉膜上俱是浊液。 奚泽置若未闻,亲了亲他脸上泪珠儿,掌中魔气渐渐凝聚成一个发亮红球。待到那红球彻底成型,便将之一点点推挤进了白玉宸仍在张合的腿间女穴。白玉宸痛苦地哀叫了一声,被血浸润的湿滑穴肉艰难地将其一点点吞咽进去,直至那红球彻底没入半了丝缝隙的子宫。 他脸上浮现出迷醉酡红,口中喃喃低道:“孩子唔肏肏到孩子了呜哈!” 15.破水 自渎指奸/手指肏进怀孕子宫/肏破羊水/产子 白玉宸双目失神地轻轻喘气,口唇半张,两颊晕着沉溺情欲的薄红。他失言许久,方迟钝地微微转动了青灰色的水眸,湿漉漉的睫毛抖了抖,语气虚弱:“无论你我二人之间如何” 奚泽挑了挑眉:“嗯?” 他嗓音轻颤,“勿要祸及旁人。” 奚泽唇边笑意凝住,弧度渐渐地收拢起来。他眉头拧起,死死盯了垂下眼睑的白玉宸一阵,轻哼一声,兀自起身离去。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今日便放过你。”他背着身,声音低沉,“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白玉宸瑟缩在被褥之中,昏昏沉沉地听到奚泽的脚步声渐渐消弭。失了对方魔力支撑的烛火随之一同熄灭,整个室内再度重归黑暗,安静得只能听到他一人的呼吸。 腹中胎儿不安地动了一动,四肢在狭小的温暖空间中挥舞。白玉宸低低呜咽了一声,子宫痉挛般地蠕动,比之前还要涨大数分,将奚泽射进去的浓精顺着微张的宫口缓缓吐了出来。浊白淌出被肏得嫣红湿亮的穴眼,弄得腿间湿漉漉一片。 他艰难地喘息了几下,半打开双腿微弯着身体,试图用手指去清理肉穴中残留的精液。只是这骤然膨胀了十数倍的肚子让他动作颇为艰难,白皙的乳房在这大力的挤压下,从乳孔的地方泌出许多淡白乳汁。酸麻快感让他短促的呻吟了一声,温热奶水浇在圆鼓鼓的肚皮上,淋湿了一片肌肤。 白玉宸只觉得又羞愧又绝望,恨不能丢了这被人彻底开发的淫荡躯体。只是眉宇间的痛苦之色稍存片刻,便又被难以忍耐的情欲潮红所覆。他喘息着将插入肉穴的手指增到四根,并拢成拳,用力地肏弄着意犹未尽的饥渴女穴。 他哆嗦地摸到腿间半硬的性器顶端,生涩地想要拔掉之前奚泽插弄进来的金针。那金针又粗又滑,杆身细腻,与顶端精孔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深深地肏入其中。白玉宸掌心还潮湿着,也从未试过主动去掉这物,手法便尤其的不甚熟练。几次拨弄后,反倒将那金针插得更加深入精孔。尖锐中泛着凉气的快感涌向全身,令他几乎抽搐着晕厥过去。身下穴眼猛烈收缩,将他插入身体的手指拼命含吸。 白玉宸半靠着垫子,将腿尽力张平,喘息着用手指奸淫自己的淫贱身躯。又折腾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将插在阳根上的那根金针完整取下,呻吟着将一囊精水俱射了出来。颜色浅淡的清液从大敞开的精孔滚落而下,那处被金针肏弄开了的地方宽有半寸,几乎可以将幼儿的小指整个吞咽下去。 去了堵塞物的精孔溢汁不停,失禁般的快感令白玉宸紧紧闭上了双眸,将四指插向身体更深处的地方。胞宫沉沉地向下坠着,压迫着湿热嫩滑的肉穴,使甬道变得更加浅短。手指不过是向穴内前进了几寸,便隐约碰到了一处微有些硬的娇嫩软肉。圆润的指头轻触那里,酥麻快慰如潮如浪般传遍全身,令他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哀吟。只是这一下被奸开了子宫般的快感并未能阻止那根手指,接着宫口微微开阖的小缝,手指顺利地插进宫内。指腹摩挲着里面又湿又嫩的宫肉肉壁,隔着一层薄薄肉膜,与胎中婴儿一同发出了一句细弱呻吟。 方才高潮过的身躯无法接受如此猛烈的刺激,白玉宸很快便抖索着身体,再度晕了过去。只是四指仍旧深深插进穴眼里,媚红穴口被指骨撑到极大,困难地含吐着淫水,画面极为淫靡。 这副景象一直持续到了次日。 奚泽来寻白玉宸的时候,便正巧撞见这么一幕。 被男人肏大了肚子的清贵仙尊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俱是淫乱红痕。久久未得到抚慰的柔白乳房膨胀着压在胸前,两颗乳粒肿胀如桃,小洞样的乳孔扑簌着泌出清透乳汁。大开的腿间两处穴眼,一个红肿淌汁,被插入其中的手指给撑成了一个硕大的圆,艰难吞吃,指缝中流下许多混着精液的淫水来。另一个则一张一合地不停翕动着,菊门处沾了许 分卷阅读18 多浊白浓精。花唇两旁被溅上精水的地方已变成斑斑白痕,印迹似的横在腿根细腻肌肤之上。 他瞧得兴致顿起,走过去,将那四根手指自肉穴里拔了出来。那几根手指已在白玉宸体内留了一晚,分泌淫液早已浓稠如汁,自穴眼和手指间带出了一条透明的细丝。 奚泽捻了捻指尖触感,嗤笑一声,将铐着白玉宸的锁链解了,抱着人离开了这个昏暗无比的地下室。 他来到一处装饰华美的宫殿,将人绑在床前,双手扣在栏杆上,不紧不慢地扯了块黑绸,将白玉宸的面孔挡了大半,只露出那双勾引人欲望的红唇,和一个削尖细瘦的雪白下巴来。 白玉宸有气无力地微微喘息了片刻,便听到了奚泽调侃似的话:“嫌昨日没把你肏到流产,所以才能浪成方才那种淫妇的样子?” 他窒息了片刻,随后又被猛然尽根没入的阳具给肏得尖叫出声:“奚哈奚泽” “嗯?”奚泽勾了勾唇角,将性器调整着方向,狠狠撞击着孕期被挤压得湿热浅短的肉穴。那肉穴不过吃了一半茎身进去,便已推挤着阳具,拒绝它更进一寸。白玉宸的身子一抽一搐的,被这粗长性器插了个透,整个人都几乎变成了水做的一般,瘫软成一团,雪白身子上泛着情欲潮红。 奚泽抓住他软腻细滑的臀肉,揉捏着扣在手中,不停撞击着怀了孕的胞宫。愈来愈满溢的充实感充斥了白玉宸已吃不下别物的女穴,忽地宫口一阵强烈的收缩,将肏入进来的龟头紧紧吮吸不停。 白玉宸发了疯似的撞在床边石墙上,浑身上下颤抖不已,声音里带着哭声:“别哈求、求你不要唔嗯嗯不要肏进来哈啊” 奚泽揉弄着他腿间那点小巧嫩蕊,将他身体再次拨弄回高潮,随后顶着宫内胎囊,使劲碾磨了起来。 宫口缓慢地张开,胎儿在白玉宸的体内有意识地下坠着,沉沉压迫着渐渐打开的子宫。他的眸子缩了缩,眼角渗出泪来,濡湿一片绸布。鼻息间的喘息由甜腻重新转为痛苦,浑身僵滞颤抖,低声哑道:“不、不要要呜奚、奚泽要生要生了哈啊!” 奚泽重重一插,龟头深深捅开待绽的胞宫,将一泡浊精射进了湿软肉穴。 白玉宸哀叫一声,跪伏在床上,努力压低了臀部,摆出了排泄似的姿势。被肏得红艳艳的穴眼勉力撑开了一个拳头似的黑洞,强烈地收缩着甬道内的穴肉。临产的子宫将宫口彻底放开,大量掺着着淡淡血红的液体汹涌而下,胎儿自羊水中破水而出,从被撑到极致的宫口中挤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16.分娩 生产时被肏着穴生完孩子/涨奶挤乳时被射一脸/生完又被肉棒给肏哭 痛楚自剧烈收缩的宫壁与被压迫开的宫口一波波地扩散至全身,白玉宸全身微微地打着颤,喉中溢出细碎的痛苦呻吟。 柔软而稀疏的胎发蹭贴在多汁肉壁上,远比性器要巨硕得多的头颅将甬道用力撑开。 说不清是痛到极致、又或是爽到极致的难以言喻之苦从被碾开的地方传出,湿漉漉的穴眼翕张着淌下许多淡色胎水。 他从未饱受过如此难捱的折磨,更何况如今不过是一介凡人之躯。 原本被情欲染透的潮红从肌肤上渐渐褪去,换作了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惨白来。 奚泽看着白玉宸那张被痛楚所攫取的脸,秀美五官几乎被疼得变了形,难得未有落井下石地说上些难听话语。 他抬了抬眼皮,咬破食指,掐着白玉宸的下巴,将渗出的血珠儿涂在了苍白唇间。 “喝了它。” 他淡淡道,“不想死在魔界的话。” 白玉宸紧紧抿着唇,浓密纤长的眼睫抖了抖,沉默地偏开了头。 奚泽一顿,随即冷笑道:“本座知道你嫌弃妖魔体内的精血肮脏,不愿意玷污了你那仙人尊躯。 可莫非你就这么打算死撑着,然后跟着你肚子里那个一尸两命?”白玉宸呼吸乱了一瞬,猛地抬起眸子来看着他。 他平静地回望过去,将指腹强行顶进了湿润柔软的口腔之中。 手指搅了一搅口中嫩舌,抵着舌根逼出体内几滴精血。 白玉宸猝不及防,被奚泽迫着咽下了那几滴血。 血珠儿凝儿不散,从食道滑落至腹腔。 精纯而暴戾的魔气从那几颗血珠中扩散而出,他如今虽因锁仙链几乎沦为凡人,可身体却仍是天地灵气所淬炼而就的仙人之躯,自然沾染不得这些不净之物。 不过是片刻之间,那双盈盈水眸里浮现点点暗红血光,几乎穿透了肌肤的淡青血管中流窜起几丝若有若无的魔气。 白玉宸哀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床褥,牙关紧咬。 胞宫收缩得更为剧烈,将小半身子进入产道的胎儿努力挤出宫内。 奚泽扶着他的身体,两指掰开挛缩的菊门,沾着腿间流下的带血胎水,轻而易举地滑进了后穴。 “呜”甫然探入身体的异物令白玉宸绷紧了身子,汁水丰沛的穴肉渴求般地含紧了那几根手指,轻吮着吃进身体的更深处。 指尖隔着一层被撑到几乎透明的肉膜,清晰地可以描摹出蜷缩在产道中的胎儿模样。 奚泽在肠道中捣弄了几下,指腹顺着褶皱的纹路,缓缓移至白玉宸贯来敏感的那处,用力按下。 白玉宸身子抖了三抖,只觉得快感如浪般冲散了花穴被强行撑大撑破的痛楚,带着薄茧的手指轻缓地肏弄着肠肉里的敏感点,将产道中的胎儿微微挤得下滑了一下。 新生婴儿的柔嫩肢体触及甬道中贯来极易被肏至高潮的地方,将痛楚与欢愉一起卷裹着扑向他。 忽然间,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这个孩子狠狠地肏开了花穴,肏烂了子宫。 宫壁痉挛着将胎儿的整具身躯送入产道,极度收缩着的穴肉带着胎血与羊水将其奋力送往体外,不断吞吐的穴口撑到最大,隐隐可见其中低垂的婴儿头颅。 奚泽摸了摸他的肚子,以往引人流连的细腻腹肉被其中胎儿撑得紧绷不已,手感并不算好。 他轻笑一声,附耳对白玉宸道:“仙尊可要加油啊,还差一点儿,孩子就能从你肚子里出来了”他说完,抽出被菊穴含吸着的手指,撸了两把早已涨硬发痛的性器,直直挺入了半闭着的后穴。 白玉宸的瞳孔缩了缩,整个人僵住,闷哼卡在嗓间,过了许久,才溢出一声呻吟似的甜腻低泣。 奚泽扣着他的腰,手揉上那对白皙饱涨的乳房,小指抵入绽开泌乳的乳孔里,挤捏不停。 性器凶狠地肏进窄小皱缩的肠道里,用力碾磨着里面的敏感点,大力挞伐。 产道中的胎儿被这力道推动着更加下坠,穴口露出一点绒绒胎发,贴着浓重血渍,缓缓地探出头来。 他一口咬上白玉宸的后颈皮肤,利齿深深楔进颈间肉里,舌头轻舔着流血的伤口不停拨弄。 白玉宸被他肏得呜咽出声,下身剧烈挛缩,一边吃咬着粗长性器,一边艰难地产下孩子。 硕大的肚子不住下坠,胎 分卷阅读19 儿沉重的躯体终于随着肠道传来的大力的冲击挤出花穴,白玉宸捂着口唇,死死闭着双眼,极力去忽视身下排泄似的收缩感,被性器用力贯穿的欢愉随着渐渐脱离产道的胎儿愈发密集地传递开来。 他压抑着喉间溢出的细碎呻吟,花穴穴口吐出最后一点胎水,终于将胎儿的大半身子生产出来。 哭声从小小身躯上传来,失去了穴肉的禁锢,孩子从白玉宸身体里摔落下来。 奚泽轻飘飘地接了,丢在一旁,更加用力地肏进白玉宸身体深处,插得他低泣一声,濒死般地仰起头,剧烈喘息了几声。 花穴穴口探出一点皱缩的胎囊,带着血色的泡沫,被挤压着推出身体。 方才生产完的身子敏感至极,被强行撑开的甬道空落落地地开合着,不住淌出未尽的胎血与重新因快感而泌出的淫液。 奚泽抓着手中滑腻雪白的臀肉,深深挺进湿软肉穴之中。 湿亮的嫣红穴口勉强含吃着他的阳具,在抽离之时带出许多外翻媚肉。 他深喘了一下,将白玉宸翻过身来,折起修长白皙的腿,压至胸前,钳着白玉宸的下巴,与其唇舌交缠。 白玉宸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胸前起伏不定,饱满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荡起一片雪色乳波。 两粒涨大的乳头如同熟透的樱桃,轻咬一口,便汁水四溅。 奶水不自觉地从乳尖被揉挤而出,顺着胸前细滑肌肤淌进被褥中。 过分饱胀的乳房伴着隐隐胀痛,令白玉宸瑟缩在奚泽身下,两手胡乱揉捏,试图挤出分泌过多的乳汁。 奚泽低头含了,重重吮吸。 带着乳香的清甜汁液从乳孔涌射进口腔,白玉宸呼吸一窒,鼻间散出甜美甘甜的喘息,双腿不自觉地环紧了他的腰,浅浅套弄着肏入体内的阳根。 紧窄肠肉纠缠着绞紧了他的阳具,分泌出一点肠液。 奚泽腰间发力,顶着那蠕动不停的软肉狠狠肏弄,直将身下躯体插作一汪春水,瘫软如泥,只余下含吸吐汁的本能。 他重重抵进肠道深处,将囊内阳精俱射进了湿软后穴之中。 白玉宸双目失神地望着他,清澈泪水滚落眼眶,顺着脸颊流入鬓发之间。 一头青丝散乱在床褥之间,或是因为被迫着饮下魔族精血才顺利产下子嗣的缘故,乌黑发丝竟一夕成雪。 满头白发被汗水濡湿,凌乱黏在身上,与他那苍白的脸颊,还有雪白的身子相映一起,衬得他整个人愈发柔弱可怜,引得人无端地升起一股凌虐蹂躏的罪恶欲望。 17.劫掠 再度被强奸/被按进水中窒息肏爆子宫射满浓精/揉奶哺乳给强奸犯 奚泽亲了亲白玉宸被情欲染红的眼角,将性器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粗长阳具从后穴中缓缓抽离,带出许多被捅插成白色泡沫的黏液。浊精没了堵塞在出口的异物,便从肠肉间被缓缓挤压着吐出穴眼。白玉宸轻喘了一声,微微偏过头,涣散目光移动到一旁犹自哭泣不已的婴儿身上,视线重新聚拢起来,半是挣扎着去够那个孩子的身体。只是他如今仙力尽失,无论如何也无法割断纠缠在一起的脐带。面上的神色便不免黯了些许,修长手指紧攥成拳,捏的指节隐隐泛白。 奚泽瞧他那副可怜模样,心软了三分。魔气凝聚成刃,将脐带一刀割断。又看了看他那满头银丝与瘦削的肩头,顿了半晌,从床榻上起身,抱起孩子,哑着嗓子道:“你先好好休养,以后我不来寻你了。” 白玉宸闻声,望了他一眼,却是什么都未说,只沉默地阖上了眼睛。 奚泽约莫也明白对方如今想必是恨极了自己。毕竟仙人之体一向高贵纯洁,受不得半点肮脏之物玷污,尤以魔界污浊魔气为最。白玉宸并非由天而诞的仙人,苦修百年方登临仙界,得了这么一副躯体。现在被迫饮下他体内精血,无异于自毁修为,将多年努力化作白费。更何况白玉宸现在不过是具凡胎肉体,没了体内的仙力加持,说不得便会因那精血吞噬了精神,从此堕落成魔。 堂堂一界仙尊,竟因为这个原因沦入魔道,说出去怕是要笑死魔界一干众人。 他本是好意,不想白玉宸因为分娩而丢了性命。可对方内心如何是想,便不再是他所能猜透琢磨到的事情。若是他能明白其中关节,也不至于沦落到当年仙魔大战时被白玉宸的反手一剑重伤,最后不得不遁入魔界,隐匿千年。 奚泽带着孩子离开宫殿,之后一连整月,果真依他所言,未曾踏进此处一步。 只是奚泽虽然遵守了约定,于白玉宸而言,却并无半分值得欣喜之事。在扶海洲时,瑞晋便对他极尽折磨之能,将原本尚算健硕的身躯折腾得伤痕累累,已几乎沦为对方的胯下脔奴。如今又经历这般险些将命一同丢进去的痛苦产子,身体便愈发羸弱。因生育而盈满奶水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每日都饱涨着,令他痛苦不已。情毒早已随着血液而渗进五脏六腑,方才历经了生育的花穴不足三日,便已饥渴得翕张不已,只盼着能有根粗长异物来猛力肏弄。 现如今没了奚泽,他便只好咬牙强忍着欲望,不愿就此沉沦其中。只是忍耐愈久,体内累计情毒便愈发浓重。待到了下半月,他整个人都被折磨得几乎瘫软成了一汪春水,两处空虚穴眼不停将体内淫治徐徐吐出,洇得满床俱是湿痕。 他虚弱地瑟缩在床褥间,几乎要被滔天情欲给逼得疯掉。如哭泣一般的呻吟声自湿润柔嫩的红唇中倾泻而出,只缺一根饱涨性器,便能将这往日清贵如斯的仙界之尊给肏作一名淫娃荡妇。, 正当白玉宸几乎要被折腾得崩溃,彻底放弃抗拒之前,忽地眼前出现了一只手,将他被缚在床栏上的双腕松开,无不嘲弄地道:“我还当奚泽在他这破屋子里藏了什么宝贝合着原来却是藏了个脔奴。呵”那手强抬起白玉宸的下巴,端详了片刻,随后又笑,“长得还挺像白玉宸啊?就是那矫情货可不似你这般淫荡,瞧得人性欲大发” 白玉宸闻言,眼睫轻颤,循声望去。却见来人一双狭长凤眸,亦是满头白发,一双红眸似血,竟是魔界另一位赫赫有名的煞神,名唤北杀。北杀所在部族被奚泽压制已久,不睦多年,三界俱知。只是当初奚泽不慎被美色所诱,马失前蹄,被强散了大半修行,这才给了他部一个喘息的机会,得以壮大至与魔尊分庭抗礼。 他会出现在此处,倒不意外。 白玉宸挣脱开北杀辖着自己颌骨的手,偏开脸去,只作未曾听见他的那些污言秽语。北杀倒也不生气,笑吟吟地盯着他的秀美面庞,细细打量,几乎连那霜白眼睫都给挨根数清。 过了好一阵,他哼笑一声,忽地将白玉宸辖入怀中,搂着那柔若无骨的纤瘦腰肢,自颈间肌肤深深吸了一口,道:“果真是你身上的香味儿” 白玉宸身体微抖,只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花,随后便 分卷阅读20 已换了地方。浓郁魔气压得他几乎喘不过呼吸,北杀将他朝柔软榻上一丢,随后便抓了他的双手,兀自扣在头顶之上。膝盖不疾不徐地分顶开他的双腿,露出被情欲焦灼得流满淫液的腿缝来,轻叹一声:“原来还是个双儿。他倒是很会享受,怨不得最近身边总是带着个半大少年莫不是你给他生的?” 这话让白玉宸怔愣了一瞬,只是尚且不等他发话,腿间滑腻穴眼便被根粗长无比的性器,一点点地顶插了进来。 “呜” 空虚依旧的甬道终于被阳具完全地填满,令他不由发出一声近乎喜悦的低泣来。双腿间肌肤紧绷,自觉地环圈上眼前侵犯者的腰身。嫣红柔嫩的穴眼挛缩不停,积极不已地含吃着对方送进身体之中的炙热阳根。 北杀被他这口淫穴给绞得闷哼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他微微退出白玉宸的身体,将人半捞起来,抱到了一处温泉池边,随后强按着对方摆出了跪伏在地的屈辱姿势,又扶正了阳根,重新进入了那湿软花穴,凶狠地一插到底。 生产过孩子的子宫已不复当初那般生涩而娇羞,粗硬龟头不过刚刚抵上,娇嫩宫口便食髓知味地含裹上了这根深入的性器,蠕动着吃进宫内。丰沛如蜜的淫液从被用力奸弄着的宫壁上汹涌而下,直直灌浇在阳具之上。北杀一边浅浅抽插着身下这具娇媚躯体,一面轻声感叹:“果真是奚泽看上的脔奴,与旁的相较,实在出色上太多。” 他说着,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大力挞伐起来。粗长性器尽根没入在湿漉漉的媚红穴眼中,两颗鼓胀囊袋重重地拍在那两瓣雪白滑腻的臀肉上,竟隐隐撞出一小片红痕。白玉宸被他这般猛力给肏得哀叫出声,脖颈下意识地向后仰起,双臀自觉迎送起他的动作。淋淋淫液随着狠插不停带出体内,流得满腿与膝弯俱是一片透明湿亮。 北杀抬起他的腿,只狠肏猛插了百来下。丰美肉壁层层叠叠地推挤卷裹着炙热性器,又是尽力含吮,又是不住吐水儿。可他仍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惋惜这生产过的花穴到底不似处女般青涩紧窄。便忽地一顿,随后露出了恍然微笑。] 他一把抓住白玉宸那一头雪发,将人狠狠地扣入温泉水中。白玉宸猝不及防被按着入水,当即便被呛得挣扎着想要抬头。北杀死死按住他的头颅,淹在水中,下身兀自发力顶肏穴中嫩肉。 即将溺水的认知传入大脑意识之中,濒死般的感受竟在体内带起一股奇妙快感来。身下被不停肏弄的敏感处与这快感相连,竟结合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快慰,迅速地灼烧至全身。白玉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痉挛着用力含吮肏入的性器。 北杀面露满意之色,抵住那穴眼狠劲儿插弄。白玉宸被插得几乎断了气,鼻口间呛入许多泉水。浓重的窒息感包围了他,这久而未能呼吸的感觉令他本就瘫软成一汪春水的柔躯愈发无力。北杀肏着紧致了许多的花穴,待到人渐渐不动了,这才松了手上桎梏,扯着白玉宸的头发从水里提出来,容他呼吸些余,紧接着便再度按进水中。 如此循环往复,重复了十多次。白玉宸软倒在温泉池边,双臀被扶高抬起,并拢双腿间只露出两处嫣红湿亮的穴眼,被肏弄得红肿外翻。穴口处一圈淫液被捅插而成的白色泡沫,零零星星地散落在花唇周遭。北杀终于放弃了继续将他浸在水里肏干的想法,将他重新放在了岸边。只是过于频繁的窒息已叫他神志沦陷昏迷,只余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因时不时的短暂快感而略微瑟缩了身子,发出含混呻吟。 北杀扣着他的臀,又猛然发力肏了百来下。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传递,白玉宸抖索着身躯哭叫出声,肉壁不住挛缩,终于将体内那根粗黑肉棒所珍藏着的阳精俱一鼓作气地压榨进了体内。 浓稠浊白射在宫壁之上,方才长出新生内膜的地方抽搐着受了,默默裹含进体内的更深处。白玉宸许久未曾被人内射,只被这滚烫浊精烫得浑身瑟缩,鼻间溢出甜美轻喘,耻骨间的性器颤颤而立,孱弱地吐出几滴清液来。 那处器官已被玩弄得几乎无法凭借纯粹的快感而独立射出。白玉宸被身后挞力撞得骨架都几乎散了,仰着头剧烈喘息不止,颇为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北杀瞧见他胸前那两颗被挤弄得滴奶不止的乳房,颇为好奇地捏动了两下。溢满了奶水的两乳顿时便激射出一道奶柱。淡白色乳汁化在温泉泉水之中,很快便消弭无形。 北杀顿时便起了兴致,将白玉宸整个推倒,背后紧贴着浸入泉水的青石地面。温水漫上耳廓,令白玉宸不安地扭了扭腰肢。双腿被北杀分开至最大,就着方才射入的精液润滑,很是顺利地便再度插入了花穴之中。 他低下头来,唇舌咬上鲜嫩多汁的肿胀乳头,用力一嘬,奶水便如同泉水般地潺潺流入口中。只是口中舌头挑逗玩弄不止,带着微微倒刺的舌苔处不停舔舐着柔嫩乳孔。这仿佛追着大龄儿童哺奶一样的羞耻感顿时便传透了白玉宸的浑身上下,使他面上晕红一片,眼角渗泪。但这过于明显的刺激却又使他无法自拔,唯有迎送着对方的节奏方能获得一丝喘息之机。 北杀一口啜完,回味片刻,随后笑道:“奚泽身边那少年,果然是你与他所生之子。” 18.淫刑 涨奶被挤射/被粗硕肉棒肏松宫口/走绳磨逼 “那少年,果然是你与他所生之子。” 话甫一出口,便见白玉宸青灰色的瞳仁微缩,花穴中抽搐不止,直绞得其中性器顶端淌出数滴白浊。北沙被他吮得腰间发麻,面上却不似之前那般凶戾,只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掐着白玉宸的下巴,露出恶劣微笑:“你说,若是我将你杀了,遣人将尸体送到奚泽面前他会如何反应?” 白玉宸半垂着眼,霜白眼睫被泉水浸得湿漉一片,水迹含在浓密微翘的睫毛上,半坠不坠,竟是如同要淌出泪水一般。他仰起那张勾人心魄的秀美面庞,虽是被情欲所诱,雪白肌肤上晕开一片薄红,表情却是平静无畏。水润丰满的红唇微启,只道:“你将我杀了吧。” 北杀闻言微愣,眉头死死拧起,盯着他瞧了许久。只是观察愈久,便愈发觉得对方说的不似假话,反倒夹杂了几分真情实感。不由心下便觉得十分有趣,对这抢掠而来的脔奴也生了三分爱怜来。 “你倒是个很有意思的。”他哼笑一声,用手拍了拍白玉宸的脸,“奚泽可给你起过名字不曾?叫什么,说来听听。” 白玉宸体内还含着他的粗长性器,随着他这般忽然兴起,那根阳具也亦随之粗壮许多。如同烙铁般的巨硕阳物上青筋暴起,龙蟠虬结,花穴被迫撑开,穴眼边缘的媚肉被过分的扩张挤涨成了浅淡樱红,紧紧攀附在肉茎之上。北杀挺胯重重插了数下,将身下之人肏弄得死咬下唇,双眼紧闭。白玉宸屈辱地躲开 分卷阅读21 他的手,将喉间呻吟闷憋回去,却抑制不住地自眼角淌下泪来。 北杀也不生气。既然得不到对方回复,他便自顾自地兀自沉思了片刻,随后浅淡一哂,道:“你不乐意告诉我,也没关系。反正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至于奚泽给你起的名字哼,我劝你还是早些忘掉为好。否则惹了我的怒火,到时候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他说完这话,直接抓了白玉宸胸前丰满双乳,用力揉捏。两团雪白滑腻的软肉在他指间数度变换形状,巨力竟将娇嫩肌肤掐出几道嫣红指痕来。因生产而过分成长的乳腺被挤抓得疼痛不已,肿胀乳头抖动片刻,竟将体内储着的剩余奶水尽数激射了出来。 “哈” 白玉宸哀叫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花穴抽搐不已,险些要被这骤然涌遍全身的快感侵蚀掉最后一丝理智。 北杀轻轻一笑,将狰狞肉茎凶狠挺入他紧绷挛缩着的蜜肉之中,侧脸去轻轻咬他莹润的柔白耳垂,哑声道:“这般白,连头发都和雪似的说来你与仙界的那个矫情货长得倒很相像,他叫白玉宸,便叫你小白吧” “不唔” 白玉宸低低呻吟,方想拒绝他这称呼,只是很快便又被大力破开甬道穴肉的性器给肏弄得几乎无法呼吸。他茫然地睁圆了一双水眸,口唇半张,嗓中飘出甜美喘息,含混呜咽着。被龟头插开的宫口向内拥缩,将怒张茎身吃进宫内,新生的娇嫩内膜泌出许多淫液,湿淋淋浇在硕硬龟头上,像只抱壳瑟缩的巨蚌,躲避不得,便只好用柔软躯体卷裹缠紧了这根闯入的烙物。 “不喜欢这个名字也没关系,反正早晚都要习惯”北杀抱着他的瘫软娇躯,深吸了口气,迷恋地摸着他身上的细滑肌肤,“奚泽把你调教得不错,只可惜还是差了点” 白玉宸被他肏得浑身都在抖,快感一波波地重刷着四肢百骸。热流不断蔓延,淌入五脏六腑,又化作汹涌淫液自胞宫盈满花穴,淅淅沥沥地随着北杀的动作被带出体内,溅在青石砖面上。 北杀又狂插猛肏了几百下,直将那湿软胞宫捣得如同一朵绽开的淫花,媚红色的软烂宫口打开一道肉缝,翕动张合不停,吐出许多清澈透亮的浅淡蜜水来。 他屏住呼吸,将阳具轻而易举地捅进被肏松了的宫颈之中,将浓浊精液浇灌进去,喷的满腔满壁皆是。白玉宸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腿夹紧,用力搓揉着胸前两颗沉甸饱满的乳房,竟是低泣着泄了阳精。随后便两眼翻白,呼吸渐低,竟是生生被北杀给肏昏了过去。 北杀自水里站起来,双臂微伸,将昏迷的白玉宸从温泉里捞起来,抱着他走向了另一处昏暗宫室。 水珠自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滚落而下,沿着他们行走的路线淋湿一地青砖。被打湿成束的白发乱糟糟地黏在白玉宸身上,将他身上饱受凌虐的指痕遮了大半。湿热花唇被肏弄得肿胀了数倍,穴眼贴在在北杀臂弯中,一动动地吞吐着方才吃进体内的污浊脏物。 北杀将他放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拉开一只精致银笼,将上面各处器具绑带解了开,一一放好。这才回过头,将靠在墙壁上细细低喘着的白玉宸架进了银笼,双手绑上笼子顶端的一副吊铐中。又取出一枚双端缚带的象牙镂空小球,掰开他的下巴,塞了进去,将带子扎紧在脑后。 “呜呜呜” 白玉宸挣扎不止,眸中升起一丝惶然之色。他犹记得仍在扶海洲时,瑞晋的那根满是龙鳞与倒刺的阳具如何缓缓插进他的子宫里,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也仍记得被人嵌在墙壁中,抓着双臀轮番肏弄、射满宫腔的事情。过于强烈的欢愉,还有几乎碾碎了他全部尊严的痛苦,实在难以自脑海中消磨抹去。 北杀无视了他的微弱抗拒,从旁边抽屉中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浅黄色麻绳来。那根麻绳上打着一个一个的粗大绳结,如同婴儿的拳头般大小。绳子表面则十分粗糙,手感并不细腻,反而是扎手得紧。 他满意扬起眉毛,将绳子一段扎在银笼的顶端上,另一端则系在了白玉宸撅起臀部所对着的那侧围栏之上。粗糙长绳穿过白玉宸双腿之间,向后延伸而去,磨蹭得那处细嫩软肉皱缩不止。 两根倒弯着的琉璃玉势被安在银笼的后边,直直对着被关入笼中的白玉宸两腿间淌水不停的穴眼。只需他稍稍抬起双股,便能轻松吃下那两根巨硕巨物。只是那两根玉势上满是凸起异物,异物上用刻刀细细雕了许多细密倒鳞。若是未经训练便贸然吃进体内,想要抽出来,便顿时困难了足有数十倍之巨。 北杀拍拍他的脸蛋,将绳结调紧了,深深勒进白玉宸肿胀花唇之中,抵着颤立的柔软蕊尖磨蹭不止。过于干燥粗糙的绳面将那里的花肉几乎擦烂了一层皮,渗出点点嫣红来。他瞧见那渐渐洇开的血色,便笑道:“小白,你可要努力些,用淫水浸透了这麻绳才能少吃些苦头” 白玉宸呜咽一声,瑟缩着抬臀向后退去,却正入那两根琉璃玉势之中。嫩红穴眼就着力道吞吃了大半,细密凸起花纹贴上湿软媚肉,猛地深入甬道,舒爽快慰满溢而出,又令他低低呻吟起来。 口枷套在嘴中,透明津液不住从唇角沥沥流下。喉间甜腻甘美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从红润朱唇中倾泄而出。白玉宸紧闭着双眸,听着自己吐出的那些淫言浪语,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墙壁上才好。只是他如今四肢被缚,连身下两处穴眼都被玉势给牢牢把控着插入其中,这些不过只是妄想罢了。 穴眼吞吃着琉璃玉势,随着体重愈发下坠深入。北杀只看着他恐惧地自走绳上退开几寸,冷酷地勾了勾唇。 过了半晌,他才慢悠悠地笑道:“小白,你这样不行啊?” 随着他话语落下,白玉宸骤然紧绷了身体,一动不动。口中喘息却忽地剧烈了百倍,那一身浅淡薄红颜色更深,躯体抖动不止,泪水汹涌而下。他整个人如濒死的鱼儿般瑟缩着,瞧着凄惨又可怜。 北杀弯下身,不紧不慢地和他接了个吻,舌尖舔了舔唇间拉扯而出的银丝,莞尔道:“那玉势在魔界最烈的情药中浸淫了百年,可比一般情毒猛烈许多。你若是坐得久了,只会被那东西给插得穿肠烂肚” 白玉宸身子抽了抽,呜咽着摆动臀部,似乎是想要套弄这两根粗长阳具,来缓解片刻体内焦灼情欲。但那两根玉势的凸起上生满倒刺,不过浅浅向外抽离,穴中蜜肉便被拉扯着向外涌去,媚肉外翻一片,令他无端生出一种快要被扯破五脏的惶恐来。 北杀伸出手指,将那两处被玉势之中藏着的情毒给灼红了的穴眼拨开,顶弄拉扯出了些许,留给白玉宸一丝喘息之机。随后便坐在了一旁,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19.情困 走绳插逼/乳头穿刺/扩张窥阴/淫辱绑缚 灼热情毒扩散开去,烧得 分卷阅读22 白玉宸双颊泛红,香汗淋漓。他彷徨地扭动了些许身躯,半合的穴眼吞吐着琉璃玉势,自纠缠的缝隙间流出许多透明清液来。过于猛烈的药效令他颤缩着轻挪向前,却又被麻绳上捆扎成结的凸起一点点蹭进花唇软肉之中。被绳面磨破的伤处又忽遭新创,草梗刺进敏感蕊尖之中,又痛又酸的感觉慢慢传开,令他轻轻地抖了抖身躯。 雪白身子在粗绳上匍匐了一阵,潺潺而下的淫水将燥干的绳结洇湿一片。白玉宸艰难地向前移动着,努力舒展两口淫穴中的嫩肉,不让玉势上的倒刺禁锢住自己的动作。鲜红媚肉向外翻出,在琉璃短刺上缠绵流连,酥麻快感激得他呻吟不已。 又过了一阵,白玉宸终于将自己从那两柱玉势上抽离开来。被巨根插开成洞的穴眼失禁般地微微抽搐着,淌下无数透明黏滑的淫液来。粗硕绳结则深深勒进蜜穴,被饥渴空虚的甬道含吃入体,湿漉漉地在花肉中缠滚磋磨。白玉宸被这粗糙草绳的绳结来来回回地肏弄着浅窄穴眼,被情毒沾染过的地方便愈发空虚饥渴。他两腿间肌肉紧绷,跪在地上的双膝累得不住打颤。白玉宸不安地缩紧了花穴深处的甬道,被肏开的宫口闭合了些许,只是依旧沥沥地流下许多清液。 北杀摸着他那一圈被撑开了的穴口软肉,手指时不时挤进蜜穴之中,搅弄数下。指尖传来的湿热触感使他极为满意,便就着薄肉,在穴口内按压着滚了一圈。白玉宸呜咽着发出一声娇美轻哼,花穴收缩,勒紧了闯入其中的异物,全身不住颤抖。 空气中的温度随着他口中呼出的热气逐渐攀升,连味道都带上了一股别样的淫靡。北杀捻了一小撮淡色药粉,拿水搅了,黏糊糊地涂在了他胸前软软垂下的两颗雪乳之上,一边笑道:“这药粉和你体内沾上的可是同一种。小白,看我多疼你。怕你忍不住淫穴里的瘙痒,就给你这前面也喂上一些看,这不就一样了?” 他将那些药汁涂擦完,手指重重地一拧那嫣红得几乎熟透的乳粒,引来对方一阵瑟缩低泣,脂白的肌肤迅速因情毒的缘故而晕上一层透红。薄汗聚在一起,顺着娇柔滑腻的皮肤缓缓淌下,直将笼底铁面砸出一片深色湿痕。 北杀摸了摸白玉宸锁骨间被锁仙链穿透的地方,从一旁取出两枚雕琢精美的银铃,拿了根魔筋穿了,弯腰进笼,认认真真地捧起一只乳房,随后莞尔:“我说怎么觉得你这身子上少了什么,合着原是胸前少了些点缀脖子上装饰得这么漂亮,可不能让胸前空落落的。” 他说着,取出一枚竹签粗细的银针来,在酒水中蘸了蘸,接着便催动体内魔力,覆在这银针之上。北杀抓住白玉宸的柔软玉乳,无视了他绵软无力的细微挣扎,将针对准了肿胀吐汁的桃色乳尖,从中间贯入,一点点地扭动穿刺进去。 白玉宸短促地哀叫了一声,被情欲灼烧而出的薄红迅速从脸上褪去,化作一片惨白。雪躯抖索着挣扎不停,却又牵动到了乳上新伤,更是痛的双唇剧颤。他口中被异物所制,发不出声音,只能含混吐出几句断续呻吟。 北杀只做罔闻,不徐不缓地将铃铛上系着的魔筋顺着刚捅扎出的血洞穿入,灵巧地打了个死结。魔筋感受到弥漫在周遭的血肉气息,兴奋地扭动些许,身上红芒暴涨,筋身膨开,勒得那脂红软肉向内轻凹。银铃在这缩动中发出轻声颤鸣,顶端凸起却是正正落进被扩张捅开的乳孔之中,紧贴着半溢乳汁,将小针直直肏入其中。 几滴含在乳孔的奶汁在这刺激之下,顿时便顺着铃铛银面滚落坠地。北杀对着银铃轻弹,便见那小铃发出清脆声响,带得铃身不住摇晃。银铃顶端的凸起小柱随着铃身在乳孔中浅浅摇摆捅插,肏得白玉宸又是一阵轻喘抽泣。 北杀怜爱地亲了亲他重新染上潮红的面颊,手中不住拨弄铃身:“这样好看多了” 白玉宸疲累地半抬起眼,潮白长睫上沾着细密水珠,软趴趴地垂下些许,青灰眸中溢满水汽,瞳光涣散一片。他艰难含着口中的那颗镂空小球,唇瓣微抿,却是忽地淌下泪来。 北杀怔住,攥着他下颌的手指不由紧收:“怎么,你不开心么?” 白玉宸轻轻挣扎,脱开他的禁锢,只将脸偏侧过去,不再瞧他。那副洁白如玉的躯体虽仍旧受情毒所困,不时细细抖动,灼得肌肤之下透出一层薄红。他面上却有如冰雪,除却忍耐,竟是其余半分情绪也无。 北杀望着那张只为情欲所动的秀美面孔,心底忽地横冲出一股怒气来。他曾对奚泽当年所为嗤之以鼻,嘲笑对方竟为情所困,最后落得被仙界一小小真仙伤了魂魄的下场。饶是后来那名真仙登临三界之尊,再无人不识白玉宸之名,奚泽到底还是沦为了魔界笑柄。可如今他二人易位互换,面前跪着的甚至不是当初勾得魔尊神魂不属的仙人,而不过是一小小脔奴,竟也能令他牵动如此。 他想起初见时,对方温顺地躺在床褥间难耐喘息的模样,又想起奚泽身边那个与他颇为肖似的少年。便不由暗想这人该是如何雌伏在奚泽身下,主动掰开双腿,与对方哭泣纠缠的。北杀又想起与他交合时那困难咬合着自己的花肉,淫靡娇颤的花瓣并无半分青涩羞赧,即便是被人强迫着绽开甬道,接纳进侵犯者的肉物,也能食髓知味地含咬吞入。想必是那口淫穴早已被奚泽拿性器肏得透熟了,加之方刚怀孕产子的缘故,才能有这般勾人心魄的味道。 这种无端输人一头的憋闷直压在他的心头,坠得生疼。令他瞧见跪倒地上、张口喘息的脔奴时,更是怒气灌胸,双眸泛出一片血光。他薄唇紧抿,抹开一丝冷冷笑意,自笼里扯出一条黑绳,拉过白玉宸的纤白颈子,如同给母狗套绳般地拴紧了黑绳。 白玉宸呜咽一声,细白皮肉被那细绳勒得浮现一片微肿红痕。双腿间的肉缝深深陷入绳结之中,被粗糙麻扣顶得湿红软肉向外微翻。北杀将那黑绳自笼外扯出,系扣捆紧了,瞧着那张被迫贴着细丝笼面、压出一圈儿浅红痕迹的雪颊,拿指头搅了搅他眼角渗出的泪花。 “小白,你可别怪我狠心。”他淡淡道,“我早就告诫你了,最好快些把奚泽的事情全部忘掉,以后你的新主人只有我。可你偏偏给脸不要脸,那我也是没办法的。” 北杀说完这话,死死盯着眼前脔奴半垂着的水眸,只期待对方能就此服软,摆出摇尾乞怜的姿态来。不料对方只是闭紧了眸子,浓密羽睫微微颤抖,却是倔强又沉默地恍若未闻,平静地接受了一切。 ] 过了许久,他才自喉间闷出一丝轻吟。双臀难耐地套弄着快要抽离身体的琉璃玉势,钻磨着甬道内的细密褶皱。 北杀见状,双眉一拧,顿时邪火四蹿,怒哼一声,忽地就明白了当年奚泽被白玉宸耍得团团转时的所思所想,直恨得牙痒不已。他望了望脔奴身下 分卷阅读23 那两处饥渴翕张的湿亮穴眼,将琉璃玉势推到最深,直直插入潮软腻红的宫肉之中,顶得脔奴低低啜泣。那琉璃澄澈如璧,十分通透,柱身底端仿制性器而造的两枚囊袋抵住小巧孔口,撑开了艳若胭脂般的女穴。一眼望去,甚至能将深处被龟头肏开的细窄宫口瞧得一清二楚。 被捣弄成白腻泡沫的黏稠浊精被玉势挡住了去路,颤巍巍地落在龟头顶端的精孔上,顺着其中丝缝缓缓流下。北杀抓住这玉势底座,拖动抽插。层层穴肉吸吮附咬着玉势上的倒刺,须得用出极大力气方能拉出些许。白玉宸脖子被束在笼边,被这大力扯得身躯不断后退,脖间勒痕愈发红艳,连面上亦附了一层因窒息而变了色的靡红来。他微微睁大了眸子,瞳光散开,涎水顺着唇角不住下溢,却是痛苦又难耐地蹙紧了眉头。 北杀忽道:“小白,你说我比之奚泽如何?若是比他好,你就眨两下眼睛,若是比他差,便眨一下眼睛。若是特别喜欢我,你就眨三下” 白玉宸被那玉势肏弄的神智、意识皆散了,只觉得耳边乱糟糟地响作一片。纷乱人影在他眼前摇晃走动,分辨不出那人究竟是如何样貌,又是何等身形。唯有贯穿身体的两根玉势,被湿软穴肉熨得滚烫,深深地捣入胞宫,赤裸地向脑内宣扬着自己的存在。 他恍惚又以为自己回到了扶海洲,被人带回娼馆,锁在壁上等候恩客临幸。便不由绝望地闭了眼睛,连一丝目光都不愿再瞧眼前之人。 北杀静静地看着他,面上神色愈发难看。终于,他恶狠狠地嗤笑一下,魔气扩散,引来几个黑衣覆面的魔人来,将笼门扣好,对着银笼内的脔奴轻点,嗓音沙哑道:“把他给我带去魔商行,当众拍卖了。” 那几个魔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尊上为何将之前还疼宠得紧的脔奴拱手让人。只是习惯使然,他们并未多说什么,只垂头轻应,接着便涌上前来,抬笼欲走。 笼子的震动带动了两根玉势,北杀冷眼看着白玉宸被肏弄得喘息不止,身子被情毒灼得腻红一片,散着妖冶靡气。忽地又开口道:“不要给他穿衣服,就这样送过去。不过,不要让人拍走了。若是他没有安全回来” 话说到这里,言语间已满是寒意。 ] 几人抖了三抖,纷纷言语称是。 北杀走到笼前,指尖蘸着白玉宸唇角涎液,在他眼角勾画几分:“你既去了那地方,奚泽必会得到消息赶来救你。呵你不是喜欢他么?好呀,那我今日便叫你看看,他究竟是如何死在我手下的。好叫你彻底死了心思,从此一心一意地跟着我,脑里再不想着别人。” 20.拍卖 银匙插穴含满药汁/被赤身检查淫穴和子宫给观众看/当众泄身射尿被肏哭 魔界九重天,前三重为魔尊所据,后三重则一片荒芜。而北杀部族所占下的地盘,则正巧在这中间的三重天之内。此间地界虽然较之前三重天来说恶劣许多,却也比那后三重天的地狱模样好上百倍。自千年前奚泽因故隐遁之后,北杀麾下的一众魔人便在此修养生息。渐渐地,也将这处地界经营得有模有样。 魔人数量繁多,可魔界环境却极其恶劣,因此便对各种天材地宝需求颇大。魔商行坐落魔界第六重天,正是依赖这档子买卖为生的一个组织,规矩森严。但凡魔人们得了什么宝贝,又难以出手的,都可以送往此处公开拍卖,出价高者得之。久而久之,便渐渐地闻名了整个魔界,每日都有数不尽的奇珍送往此地。 远处,有几名黑袍裹身的魔卫正安静地抬着一个蒙着绸布的笼子默然前进。 魔商行门口招揽顾客的魔姬瞧见那点点黑影,面色数变,立刻摆出媚人笑意迎上前去,对着位列首位的那名魔卫娇声道:“未曾想竟是大人亲自前来商行,奴家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 为首那人并不睬她,黑目一扫,只问:“放置商品的房间呢?” 魔姬道:“在这边呢大人请随奴家前来。”言罢,撩开珠玉小帘,走进屋去。几人随她走过一条长长的昏黑小道,来到一处嵌满明月珠的耳室。随后又说:“这便是了。” 听到这话,魔卫们便将手中所抬之物搁在地上,伸手扯了罩在其上的绸布,露出了藏在其中的雪白躯体。 那人被钉在笼后的两根粗硕阳具上,檀红穴口一吞一吐地淌下透明黏液,顺着琉璃玉势漫到笼柱之上,洇出一片湿痕。双手被吊高捆在笼顶,身子瘫软无力地半倾着跪伏在地,露出垂下的头。三千发丝如雪,洒落腰畔,泛着潮气的脂白肌肤将柔软纤发存在脊背之上,只余下数缕重发,自颈间倾泄而下,铺满笼底。 若非那人浑身赤裸,姿态淫靡,口中不住溢出呻吟低喘,魔姬还险些以为是这群魔卫不知自何方掳掠来的天池仙人。 魔卫见魔姬瞧得呆了,不耐道:“看够了没?若是看够了,就把你们的老大喊过来。我家尊上有事情要嘱托他亲自去做。” 魔姬望见他们那脸上怒色,慌忙应了出门寻人。不多一时,便带着个穿着绸衣的矮胖魔人走了进来。那商行总管见了几个魔卫,赶紧连连告罪,小心翼翼道:“几位大人,不知找小的何事?” “我家尊上说了,要来你们这儿拍卖笼中脔奴。”魔卫言道,“过一阵子,等人多了,便将他抬出去,当众拍卖。至于如何将脔奴拍卖得价高一些的手段不用我们再多赘述了吧?” “小的明白。”总管点头不止,“除了这个,大人们可还有别的要求?” 领头那位沉思片刻,暗含深意道:“勿要伤了这脔奴,否则要你好看。” “是是是。” 魔卫们瞧见他那低伏做小的模样,微微点头,便各自消散了身形,离开了昏暗耳室。 直到那股魔气离得远了,总管这才抬起头来,对一旁魔姬告诫了几声。魔姬听完,小跑出屋子,只余下这总管一人留在耳室之内,目光在脔奴身上不住流连。短粗手指抚上滚烫滑腻的晕红肌肤,一路痴迷地滑至腿间被撑得极开的绽蕊花瓣附近,指头顶着嫣红颤立的蒂珠不住碾磨。 酸胀快意自腿缝之间扩散开来,他手下的脔奴身躯微抖,花肉抽搐着吐出许多汁液来。哀声呜咽被努力收缩回喉间,可到底还是倾泄了一丝,流淌至唇边。总管被那一声媚吟勾引得当即硬了阳根,险些当场掏出性器来,插一插这湿软淫穴,感受下其中玄妙滋味。只是他犹记得送来脔奴的究竟是何方杀神,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欲望,选择了放弃。 冷静回笼,他自一旁小屉中取出一罐脂膏,又取出一柄银制小匙来。商行中人,自然见多识广,认识这脔奴穴中插着的是魔界着名的淫器“琉璃哭”,在至毒情药中浸泡百年,端的是凶猛异常。便是天界修为精深的仙人吃了这琉璃哭,也定会沦为双腿大开,只知情欲的娼妓。看情况这脔奴被琉璃哭插进胞宫 分卷阅读24 之中,少说也过了好几个时辰。若换旁的人来了,怎么也要被这凶猛情毒搅得穿肠烂肚,活活去掉大半条命。而这人竟还能维持一线清明,压抑着本能欲望,实在是令人惊奇不已。 总管用银匙舀出一团脂膏,两指伸进腻滑红肉之中,将穴口浅浅撑开一道缝隙,将银匙递送了进去。冰凉匙底触及湿热穴壁,引得敏感软肉一阵痉挛。笼中脔奴哀泣一声,肉穴收缩不止,瑟瑟含紧了插入体内的银匙柄身。 很快,那团脂膏在滚烫甬道里被熨成一团泛着淡黄色泽的油膏,半坠不坠地含在媚肉之中。总管手握柄身,拿匙面轻轻破开琉璃哭与蜜肉贴合的地方,将油液疏引过去。温润油膏细密地覆裹在玉势上凸起的倒刺之上,填满了嫩肉与玉势之间的缝隙。他耐心地将大半盒脂膏一点点运送进这口媚红外翻的雌穴之中,直至吞吐时发出咕滋咕滋的轻响,这才搁下了瓷罐,拍手喊人进屋。 几个壮硕如牛的魔人应声而入,瞧见脔奴那令人想入非非的两瓣雪白屁股,和腿间被强制撑开的淫穴,各个眼睛发直,不住吞咽口水。总管挨个踹过去,怒斥了一番,小心翼翼地拿绸布盖了笼子,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朱漆盒子,搂紧怀里,这才颔首让他们抬起银笼,送往拍卖行。 魔商行占据第六重天的北面一角,面积极大。商行主人又将其中分割为数块区域,分管售卖各式奇珍,拍卖行便是其中来往客人最为密集的一块。这几个魔人抬笼走入其中,自小道偷偷走入馆内,这才喘着气将笼子放下。 他们犹对笼中所困之人念念不忘,却又没胆子动手,便不由委顿在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了方才所见美景。言语间,忽地见不远处竟站了个人,一袭青衣,乌发金眸,面若好女。只是那人胸前一片平坦,亦无半分柔弱之姿,无疑是个男人。 他轻飘飘地朝这边角落里望了一眼,正巧迎上气喘吁吁朝这边赶来的总管。总管面色一紧,凑上前去,连连道歉:“大人,您怎么来了这片地方?” 青衣人冷淡道:“不过四处走走,无需惊慌。倒是”他目光投向遮着绸布的笼子,“那里面关着什么?” 总管连忙解释道:“魔界的某位尊上遣人送来的脔奴说是拿来拍卖,一会儿就要送去展台。其余更多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青衣人闻言,眉头拧起。他垂下眼睛,轻嗤一声:“无聊。” 话罢,拂袖而去。 总管听了,并不敢答话,赔着十分小心,目送这人走得远了,这才敢摆出怒容来,将瑟瑟蹲在角落的几个蠢笨魔人大骂了一番。几个魔人被他骂的摸不着头脑,十分委屈。其中一个胆子较大的便鼓足勇气,问道:“老大,刚刚那人什么来头啊?” “什么来头?你还有脸问我?!”总管不由怒道,“能进这里的,有你们能得罪的吗?” 魔人便纷纷恍然大悟:“好像是这么回事!” 总管气急,连抚三下胸口,这才继续说道:“方才那人,是青丘帝君凤衢下次再见到,可莫要失礼了” 话罢,他撩帘望去,却见台前人头攒动,该要拍卖下一件物什了。连忙招呼魔人,举起笼子,万般小心地将人送往前台。 外面密密地坐着许多来客,各个魔气覆面,看不起模样,只露出一双各不相同的眼睛。在听闻下一件物品竟是个双性之身的脔奴后,有的不屑之色,而有的则兴致勃勃。 总管将各色目光一一抛在脑后,只垂身拉开了遮挡在银笼上的绸布。 顿时,全场一片躁动。各色议论不绝于耳,或轻或重地远远飘到了展台之上。 被囚在银笼之中的脔奴被黑绸遮了大半面容,只露出白皙直挺的鼻子与套着象牙口枷的嫣红唇瓣。一头霜发仍是如送来商行那般时倾泄一地,遮掩了身上斑斑点点的情爱红痕。雪乳不盈一握,点点浅白乳汁自肿胀乳尖穿垂着的银铃上贴面流下。两瓣雪白的屁股被刻意抬高,粗绳深没腿间,引得腿根肌肉紧绷微颤。软烂腻红的媚肉含着一汪浅黄黏液,一吞一吞地向外吐出些许透明气泡。 总管走到笼前,挥手出现一面水镜,将含着琉璃哭的那两处靡红孔窍映在水镜之上,展现给诸位观众。他那短粗手指轻轻扣上玉势底座,轻轻抬起抽出,便瞧见那软腻红肉微微颤缩,迅速地合拢了甬道之间的缝隙。穴口仍旧被琉璃茎身撑着,蜜肉挛缩,像是抿唇吮吸一般默默绞紧了那一柱异物。 一团如蜜般的脂膏黏液随着拉动缓缓流出,顺着瓣内软肉淌至腿根。总管加快了些许手中抽动的速度,用力捅插抵入,外翻烂红的宫口被顶端龟头强行破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仍含着几泡精水的宫壁来。脔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扭动着腰臀,身体微微抽搐,吐出一声含混而甜腻的哭泣喘息来。 诸人皆被这淫媚呻吟给撩拨得情动不止,各个硬了裤裆,恨不得将这淫浪脔奴收入寝室,每日好好疼宠才是。总管瞧见这些人面上的意动之色,将琉璃哭狠狠肏进那雌孔之中,抵着宫口不住碾磨。水镜上鲜红柔软的宫肉压迫着玉势,兀自淌汁收缩。火辣情毒沾在宫壁肉上,灼得脔奴呻吟不断。满是鲜红指痕的臀肉一阵抖动,忽地止了动作,耻骨间粉嫩性器抽动几下,但听见那脔奴一声哀叫,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泄了身子。稀白精水与透明尿液从脔奴体内射出,一个自性器顶端喷了满地,另一个则从蒂珠之后的窄小尿孔中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 举场哗然,这些见多识广的魔人呆坐座上,竟被眼前这绝色脔奴敏感而浪媚的身子给勾引得心魂不属。带着情欲味道的淫靡气息在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脔奴或许是感受到了四周投来的那些不掩欲望的赤裸目光,有些恐惧地绞紧了体内性器。却是被琉璃哭上那些凹凸有致的异物给扎了个通透,敏感之处被死命碾磨,便又流着泪自淫穴中吐出一点汁水,软倒在笼中。 魔人们见了,更是按捺不住胸中咆哮欲望,纷纷举牌报价,只盼早一些能肏上那处销魂蚀骨的淫窟。 xytw101+小颜推文 21.定音 公开裸露/器具奸穴/药汁涂逼后被粗硕肉棒肏哭 在一片神情激动的魔人之中,唯有一青衣男子情绪如常,并无半分心动神色。他盯着台上那个被关在笼中的脔奴,眉头紧拧,抿唇不言。 此人正是之前出现在台后的凤衢。 他身旁的侍卫瞧见他一脸凝重,忍不住问道:“王上,您这是怎么了?” 凤衢回望他一眼,只问:“长风,你瞧这脔奴,如何?” 长风面上一红,喃喃道:“肤如脂玉,貌如好女,椒乳雪臀当是极品。” 凤衢闻言摇头,却是又问:“距离天界仙尊失踪,已有多久了?” “数月有余。” “那你再瞧这脔奴如何?” 长风愣了愣,神色泰变:“王上,您莫非是说” 凤衢颔 分卷阅读25 首:“嗯。” “可是,这人和仙尊容貌并非十分肖似。”长风细看数遍,面上晕红,实在不敢再瞧那淫靡之景,只支支吾吾道,“仙尊黑发乌眸,清贵出尘,怎会变成这等模样。况且仙尊本是男子之身,与明玉仙子感情极好,从未听过他是那等雌雄同体之躯,又怎会” 凤衢垂眸:“不错,他与明玉关系极好,应是不会但无论如何,这是唯一的可能性。否则,我实在想不出他那等淡漠寡欲之人,缘何会就此莫名失了踪迹” 话至此,他微阖了眸子,复又睁眼,只道:“长风,去将他拍下,代价不计。” 长风低声应下,神色凝重地举牌离开。 凤衢目不转睛地盯着展台笼中所锢的那具雪白躯体,愈瞧便愈发觉得眼熟至极。脔奴轻轻摇摆着臀部,难耐地仰起颈子,剧烈喘息。胸乳上勾缀着的两枚银铃清鸣不止,霜色长发自肩颈流泻开来,露出颈骨间穿入的环绕银链来。凤衢瞧见那钉入血肉之中的精致银链,心念百转,忽地想起数月前明玉仙子支吾吐出的些许泣言,顿时恍惚回神。 依稀记得,白玉宸最后出现之地,当是扶海洲 三界皆知,龙三太子瑞晋素行不端,脾性顽劣。百年前仙界举办折花宴时,他喝得半醉,竟胆大包天地爬去了仙尊坐席之上,直言要与其共赴巫山。虽然之后白玉宸未说什么,也不曾将他当众赶走,可仙界那一帮子护短的仙人们却气得要死,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给那龙三太子穿了不少小鞋。自那以后,便再未在仙界宴席上瞧见过龙三太子的身影。 传闻龙族至宝锁仙链,乃昔年圣人开天辟地之时所劈断的、用以栓锁住天地的神链残骸。便是如何法力通天的仙人,被此链所锢,也只有沦为一介凡人的下场。 瑞晋性格恶劣,欺软怕硬,他亲父又对其疼宠得紧,未必不会做出这等滔天恶事。 ] 拍卖仍在热火朝天地进行中,只是那笼中脔奴似乎却已经支撑到了极限。他浑身紧绷着,身上细密薄汗凝结成珠,自艳若胭脂的肌肤上滑落下来,微微挣扎了些许,穴口濒死般地推挤着插入的琉璃玉势。终于,一声哭叫般的呜咽从口中溢出,形状漂亮的头颅静静垂下,竟是不动了。 凤衢心中一紧,猛地自座上站起来。只是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便觉察一股浓重魔气直冲而来,将看台轰得粉碎。周遭观众猝不及防,纷纷被扩散开的魔压殃及了池鱼,险些被按倒在地。 烟消云散后,一双黑靴自废墟中走了出来。抬头望去,却见是奚泽寒着一张脸,视线直直投向门外,道:“搁着你不管,还真就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北杀撩帘而入,只笑:“不敢只是魔尊向来深居简出,想把您请出来,就多少得费点功夫。不知今日这场面,可还对得起魔尊亲自驾临?” 奚泽面色微动,瞧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商行总管,目光飘到银笼中昏迷过去的人身上,抹开一个冷笑:“你可莫要误会,本座之所以来这里,不过是厌恶杂碎在本座的地盘上毛手毛脚罢了。一个脔奴而已,还没那个资格让本座亲自来寻。” 话虽如此,却是走到了银笼之前,随手将那笼子毁了,将人自笼中抱了出来。脔奴靠在他胸前,用以遮挡面孔的黑绸落至颈间,自凌乱白发间露出小半张凤衢熟悉至极的五官来。 凤衢瞳孔微缩,待再反应过来时,却已身入战局之中,立在了奚泽不远处的地方。 “凤衢?”奚泽面露意外之色,“怎么,莫不是青丘也要来掺上一脚,来管我魔界中事?” “非也。”凤衢淡淡道,“只是孤亦瞧上了这脔奴,既然魔尊不喜,可否割爱予孤?” 奚泽表情变了变,眉头拧起。过了许久,他望了一眼凤衢身后不远的北杀,双眼微眯,道:“当真想要?” “嗯。” “倒也不是不行。”奚泽一手掐着怀中人的下巴,指甲陷入肉中,半是嘲弄道,“不过这贱奴的性格可不怎么样,大约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养不熟。帝君若是带了回去,可莫要对他太好。否则呵,早晚要被这东西给咬了心。” 话罢,将人整个抛了过去。 凤衢伸手将人接了,只觉得怀中躯体竟轻如女子,瘦骨嶙峋,动作不由一滞。他向奚泽微微颔首,斜睨一眼神色数变的北杀,招来长风,瞬间离开了这片杀机迸现的区域。 待白玉宸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不再身处魔界。 他躺在鲛绡软塌间,两腿被锦绸吊高,露出腿间腻红鼓胀的花阜。体内含着两根冰冷粗硕的异物,直挺挺地捅进甬道深处,抵开被肏弄得软烂的宫口,深入其中。 他怔忪片刻,霜睫微抖,抬眸却瞧见了个熟悉身影:“凤衢” 不远处背对着他的青衣人听见呼唤,半侧过身,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面孔来。凤衢面无表情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端来一个碧玉色泽的碗,走到榻旁,道:“醒了?” 他说完这话,并未等白玉宸回复,只将碗搁在一旁矮桌上,俯下身子来,手摸向了白玉宸的两腿之间。修长手指挑开羞涩合拢的娇嫩花瓣,指腹不停蹭弄颤立的鲜红蒂蕊,缓缓抽动那根含在蜜穴之中的玉势。 “唔” 白玉宸鼻息间溢出一丝轻喘,眼角晕出浅浅水红。他双手收紧,唇瓣重重抿着,闭了眼睛,分外不堪地偏过头去,温热水迹自眼角滚落,跌入鬓发间。 凤衢伸手掰正了他的脸:“你哭什么?” 白玉宸恍惚投去些许视线,语气滞涩:“青丘与仙界不睦多年” 凤衢手上动作一顿,问道:“那又如何?你觉得孤是那般落井下石之人?” 他将捅进白玉宸体内的玉势一点点抽出来。湿热软肉眷恋不舍地绞紧了这根粗长阳具,淫液被推挤着涌出穴口,带出一片嫣红媚肉。待到那玉势彻底褪离蜜穴时,竟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这淫靡的声音赧得白玉宸垂下眼睫,呼吸细弱。只是腿间那处久张不合的胭脂蜜洞,仍旧翕动着不住淌下清透蜜水。 凤衢便道:“青丘确与仙界不睦多年,你我之间未曾兵刃相见,已是奇迹。不过龙三太子亦是与你素无冤仇,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话语间,他手中揉动的潮热红穴瑟缩些许,白玉宸静默不语,蜜穴却是紧紧地缠住了他捅入其中的手指。 凤衢哼了一声:“果然是他。” 他将插在白玉宸后穴的那根玉势也取出来,湿淋淋地丢在榻旁。随后,端起了放在矮桌上的碗,却见里面竟是盛了大半碗半稠脂膏。 凤衢拿指尖蘸了些许,伸到白玉宸双腿之间,瞧着那处被凌虐得一片红肿的花阜,拧眉道:“忍忍。” 言罢,裹带着药汁的手指兀自破开甬道。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穴壁上轻轻打着转儿,将药汁一点点涂抹在柔嫩蜜肉上。白玉宸轻轻抖着,忍耐着愈发瘙痒的躯体,喉间却是忍不住泄出一丝甜腻喘息来。 白 分卷阅读26 玉宸僵了僵,默默攥紧了手指。 “想自己怎么从魔界中逃出来的?”凤衢上完一部分药膏,将手指抽出,瞧见他面上晕红,轻笑着掐了他的下巴,凑近自己,“说来,倒是多亏了奚泽去那商行走一趟否则在北杀的地界上,孤还真不敢保证能将你毫发无损地带出来” 他说着,指腹擦过白玉宸体内敏感处。早就被肏得熟透了的身子半僵着抽搐了一下,唇边溢出呻吟,白玉宸下意识地将双腿环上身前人的腰间,轻轻蹭动着臀部,摆出了乞怜求欢的姿势。 凤衢呼吸顿时重了许多,胯下半硬性器涨立起身,顶在兀自吐汁的腻红潮湿的雌穴上。白玉宸微睁了双眼,青灰眸中一片惊惶水意,盈在眼底,半坠不坠的,恍若要淌出泪来。 昔年遥立云端的清冷仙人,何时竟也有了这般情态? 他瞧了难受,伸手捂住白玉宸双眼,双唇凑到他耳畔,嗓音半哑道:“别怕不碰你。” 听到这话,怀中人的急促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温热水意顺着指间缝隙渐渐漫开,湿漉漉的浓密长睫在他掌心轻颤,搔得一片泛痒。 凤衢耐心将玉碗中的脂膏一点点上到那满是细小创口的花径之中,感受着指尖炙热肉壁的徐徐蠕动,将那些药汁一点点含入甬道深处,化作滚烫的清液自缝隙涌出。 蜜汁顺着他的手,漫至穴口,顺着滑腻肌肤一路而下,濡得腿间榻上皆是一片潮湿水痕。 待到那玉碗之中脂膏半尽了,凤衢撤了手,自榻上起身,欲要离去。一双白皙纤细的手忽地抓住了他的衣袖,低头望去,被他捂了双眸的白玉宸口唇微张,露出一点嫩红的湿软舌尖,恍惚地轻轻吐气,含混道:“凤衢进进来” 凤衢一滞,冷声道:“莫说胡话。” 他撤了手,却瞧见白玉宸眸光涣散,呼吸急促,双颊被体内未尽情毒灼得酡红。骤然重见光明,霜白睫毛不适地颤了颤,牙齿咬上如雪皓腕,竟是生生咬出一道血痕来。 凤衢见他已是几乎被情欲烧尽了神智,只余下一味求欢的本能,手不由收紧攥握成拳。白玉宸侧趴在榻上,凌乱白发被汗沾了满脸满颊,散落在光滑脊背之上。他久求不得,竟是闭紧了双眸,半咬着下唇,双腿分得更开,伸手探向腿间蜜洞。 凤衢呼吸一窒,将锢着他腿的锦绸扯了,把人压在身下,哑着声音道:“白玉宸,这是你逼我的” 话罢,将亵裤扯下,露出早已炙热粗涨的阳具,两指分开花瓣闭合的雌穴,撑开那湿软穴口,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破开腻红穴肉,直直捣入蜜壶深处。 22.青丘 主动掰逼挨肏/兽舌舔遍全身/被野兽的肉棒肏进子宫射满精液哭着泄身 “哈啊” 白玉宸鼻间飘出轻微细喘,十指紧缩,圆润指甲控制不住地深深陷进凤衢脊背肉中。过于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连眼角一齐渗出泪来。腿间湿红软穴痉挛不止,拼命绞紧了深入体内的异物。丰美多汁的蜜肉层层推挤着粗长茎身,蠕动蹭磨,腻滑宫口用力含吮捣入宫腔的龟头,依着性器插弄的频率,翕张开合。 凤衢未曾想他这身子竟已被人调教至这等境地,连狐族最为淫媚的娼妓都比不得其万分之一。猝不及防下,险些被他给逼得当场泄在那淫穴之内。便不由双眉紧拧,深吸了口气,克制了许久,方才再度搂了那具身子,耸动抽插。 他将白玉宸的双腿折至胸前,用力挺胯撞击。方才涂进体内的脂膏在这剧烈动作下被撞得零散,抽插间带出许多清亮蜜汁,流到腿间。两瓣被肏弄得湿热软烂的花唇沾了那蜜水,中间那一点嫣红蒂珠便在那动作间徐徐娇立起来。耻骨间性器重重撞进甬道,与彻底绽开的花唇紧密结合。半硬耻毛蹭刮着悠悠颤立的嫣红雌蕊,性器深捣胞宫,药浆挤入腔室,直将那蜜穴插得汁水四溢。 白玉宸细细抖着身子,连瞳孔都在这猛烈的肏干下涣散了。他如同渴死的鱼一般努力伸长了颈项,霜白的睫毛来回轻扫,数度闭了又开,下唇颤动不止。近乎哭泣般的崩溃呻吟自那饱满红唇中流泻而出,他恍惚地瞧了一眼凤衢,双腿挛动,却是忽地半侧了身子,掰开腿间雌穴,跪伏在软塌上。粗长性器直入胞宫,扭动间,阳具在紧缠穴肉中摩擦顶弄,又是肏得他哀叫一声,咬着腕子,默默流出泪来。 他脸贴在榻上,埋进层叠鲛绡之间,凌乱白发遮了那张晕上情欲的薄红俏脸,只露出一双目光溃散的朦胧水眸,半张着唇,嫩红舌尖自唇边轻舔一周,口中溢出含混低吟。 “凤衢” 白玉宸十指陷入臀肉间,用力掰开不住挛缩的雌穴,缓慢弓身吃进身后粗长性器。动作间,硕硬龟头狠狠碾撞了一下娇嫩宫口,磨进潮热宫腔之中,顿时令他浑身一颤,眼眶红了大半,满眸皆是盈盈泪意。 凤衢被唤得心漏了半拍,眼里便只剩下对方那眉目含情的娇媚模样。微微红肿的湿滑嫩穴暴露在视线之下,柔柔地纠咬着他的阳物,穴口几乎被涨撑做了透明淡红,欲拒还迎般地推挤蠕缩。抽离时,鲜艳媚肉被带出一点,黏答答地裹缠在性器之上,眷恋不去。 这姿势令他的阳具进得更加深入了些。凤衢搂着白玉宸的身子,贴上那散了一头乱发的汗湿脊背,指尖自颈骨滑至胸前。白玉宸艰难地仰着颈子,浓密霜睫漉湿一片,只茫然地眨眼喘息。他凑到白玉宸洇着薄汗的喉结旁,轻吻而下,揉捏着胸前雪乳上那一点嫣红,挺胯急送,直冲进湿滑宫腔内不住碾磨。 白玉宸颤了颤身子,喉间发出一声哀鸣,手移到胸前,死死抓着凤衢左手,喘息不止。一身雪白皮肉被情毒灼得如同自胭脂缸中淌过一遍般,自肌肤深处晕出一丝诱人浅红。凤衢握着他饱涨柔软的嫩白乳房,只轻轻用力,便见淡色乳汁滴滴答答从小巧乳孔里缓溢而出,将床榻洇出一片暗痕。 清甜乳香在室内盈散,凤衢顿了一顿,指腹轻磨着他的下巴,嗓子半哑道:“生过了?” 白玉宸轻微摇晃着头,忽地尖叫一声,浑身僵滞。却是在他的用力肏弄下,哭着泄了身子。 稀疏精水浇在鲛绡之上,染上一层浊白。凤衢把他按在榻上,性器不断用力撞入甬道的最深处。硕硬龟头凶狠无比地破开仍在高潮中的敏感身躯,插开颤缩闭合的宫口,将自己不停递送到身下人的腔体之中。 凤衢喘了一喘,将性器重重插入抽搐不止的蜜穴里,倏地自嘲笑道:“怨不得奚泽竟是那样一副态度,宁愿将到手之物拱手让人。我还当是千年的岁月将他的怒气给消磨去了,原来” “呵”他深吸一口气,扣着白玉宸的下巴,吻了吻那两瓣湿润红唇,“阿宸,你也给我生个孩子罢” 白玉宸被迫着微张开口,与凤衢唇舌交缠。丰盈涎液自嘴角淌下,蜿蜒流到颈项间。凤衢轻舔他莹润秀白的耳垂,身下阳具被潮湿滚 分卷阅读27 烫的肉壁紧紧含吸着,只觉得自己亦要被他体内的那浓厚情药给一道毒昏了神智。 白玉宸在他怀中不住抖索着身体,鼻间腻出甜美喘息。他半睁开眼,藏在凌乱白发中的眸子只余下一片昏沉,似有所觉般地微微斜望了一眼情动不已的凤衢,眼中含着浓重水汽,过了许久,却是又阖了眼,轻轻地“啊”了一声。下身痉挛般地绞紧了闯入体内的异物,身躯后仰,与凤衢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凤衢听到这半是默认般的回答,呼吸一窒,眸光悠然渗出几分暗金色泽。他将身下瘫软躯体扭转过来,掰着对方削瘦纤细下巴,给了白玉宸一个浅浅的吻。白玉宸含混地低吟一声,恍惚间,只觉得肏入体内的性器忽地又涨大了几分,抽插碾磨时,滞涩性器几乎要将那处肉穴撑至涨裂。他略带颤抖地伸手搂住身上人的双肩,触手却是一片细密软毛。 变回了原型的白狐覆在他身上,粗硕性器深深埋在湿软红肉之间,仿造着野兽交媾的频率在那雌穴中极力抽插。白玉宸被那性器肏得几乎失了神智,潮润唇瓣微微张着,双腿艰难环上白狐蓬软腰腹。白狐怜爱地微垂下头颅,用长着细密倒刺的长舌来来回回地舔着他晕着情欲水红的面颊。 带着些许干涩兽毛的阳具插开湿淋淋的敏感雌穴,将巨硕龟头死死卡进柔嫩宫腔。沉重囊袋抵上腿间绽开的腻红花唇,自茎身根部忽地涨开两枚如同结一般的圆形。白玉宸双瞳微缩,身体一僵,快要被撑裂甬道的恐惧让他惶然地收紧了腿间内的肌肉。双脚无力地蹬了几下,随后软软垂落榻上。 白狐将他轻托至怀中,含吃着粗硕阳具的软穴已被撑至最开,穴口细细抽搐着,自缝隙间流出一丝淫靡水痕。白玉宸濒死般地剧烈喘息着,平坦小腹随着插入胞宫中的性器捣弄而不断微凸鼓起。他呜咽着淌出泪来,乞求般地搂紧了身上白狐的纤长脖颈。 “别哈别肏别肏了”他断续呻吟着,半是羞耻地咬了下唇,直将那里咬得渗出血来,“要破了哈啊好涨呜” 白狐动作一顿,随后便像是发了狠似的大力连插了数百下。直将那紧窒胞宫肏得软烂一片,失禁般地宫口大开,不住吐汁。这才将性器深深埋入其中,囊袋一阵抽动,将阳精统统射在了窄小宫腔之中。 23.交媾 兽根肏穴插爆子宫射到溢浆/肏进骚心哭泣高潮崩溃射尿/被手指奸淫到哭泣求饶 一波波的滚烫浓精浇在柔嫩宫壁上,白玉宸哀叫一声,瑟缩着蜷紧了脚趾,搂着身上白狐微微发抖。敏感宫肉含吮着肏入其中的阳具顶端,将最后一滴浊白汁液榨取干净,仔细吞吃入内。 浓白精水涌入宫腔,将窄小子宫填了大半,俱是涌动稠液。白玉宸仰着头,湿润唇瓣微张,捂住几乎被精水溢满的小腹,轻缓地吐气。白狐万般怜爱地伸舌舔舐他被薄汗打湿的额角,鬓间的柔软白发胡乱沾在颊边,被那带着倒刺的粗糙舌头舔的揉作一团。肌肤在摩擦间晕开浅浅红痕,连带着由内散发出的情欲潮红,将他衬得愈发勾人心魄。 白狐静静地看着他,阳物虽仍插在他体内,却并未有半分动作。 过了许久,白玉宸双眸微动,目光收拢些许,只是神智仍是恍惚。他抬起霜白长睫,眸底盈着一层浅浅水雾,视线转过伏在自己身上的白狐,空茫地合了合眼,咬着唇呜咽一声。身下雌穴如抽搐般地收紧了些许,分泌出许多清透蜜汁,将深入其中的兽根浸得湿淋发亮。他敞开双腿,湿红穴口含咬吮吸,柔顺地摆动了些许下身,主动去吃那根粗长孽具。一边套弄,一边自唇边流泻出甜蜜喘息来。 白狐将性器稍稍抽出些许,被肏得合不拢的宫口中顿时流出大团浊精,淌到炙热蜜穴之中。龟头借着精水的润滑,重新借力凶狠顶撞回潮软宫腔,将阳具卡死在胞宫之中。 白玉宸轻喘一声,酸麻快慰自腹腔深处涌向四肢,眼前影绰虚像化作无数白光,变作销魂蚀骨的欢愉侵入心神。粗长性器几乎将他整个人劈作两半,将情欲缝补进破碎溃散的意识之中。他急急喘着气,搂紧了身上不停抽插肏干的白狐长颈,口中断续喃喃出破碎呻吟,低声泣道:“深太深了啊哈” 白狐顿了顿动作,在他耳边轻啸了一声,伸出舌舔弄了几下。白玉宸恍惚地探出一点鲜红舌尖,和白狐伸出的舌头相接。柔韧长舌扫进口腔,细密小刺轻舐着脆弱黏膜,直舔得他呜咽不止。粗硕性器越是察觉到了他渐露出的颓软疲态,随着他喘息的频率放缓了肏弄的速度。粗硕性器自腻红穴肉中徐徐抽出,依着媚动壁口浅浅插入,顶弄了一阵,方又借着溢出淫液贯根肏进。 白玉宸颤着身子,双腿夹紧了白狐纤长细腰,浑身紧绷,喘息剧烈,几乎要失了声音。他半哑着嗓子,“啊”地唤了一声,腿间淡粉性器被压在小腹间,贴着白狐腹上稀疏软毛,来来回回地蹭磨着。不多时,便涨得几乎变了色泽,自顶端淌下许多淡色清液。白狐将粗硕性器深深肏入他花壶之间,抵着那处软烂嫩肉不住碾磨,顶端颤动,大波浊精随之射入腔室。 滚烫精水再度灌进子宫,白玉宸被烫得浑身抖索。他十指痉挛般地插进白狐柔软毛发间,已是吐不出什么话来。涎液从嘴角沥沥流下,映着他无神茫然的青灰水眸,愈发的娇艳诱人。 白狐射完了那波浓稠阳精,性器半软,根部肉结缩小了几分。被撑得大开的穴口失了那肉结支撑,收缩了些许。待整根性器撤离那口靡红雌穴,便见大团大团的稠密精水从合不拢的宫口流淌溢出,充盈了整个湿软甬道。 一点浊精自穴口被推挤着吐出体内。白狐伏在他雪白躯体上,过了片刻,又变作半身赤裸的青衣男子。 凤衢轻轻喘着气,搂住白玉宸软做了一滩水的身子,性器抵着娇柔花唇不断磋磨。他伸出指尖,在满是黏腻稠精的穴口揉了几下,捻动着颤立蕊珠,手指探入湿红嫩穴,随后轻轻吻了吻几乎昏死过去的白玉宸的嫣红唇瓣。? 白玉宸霜白眼睫剧烈颤着,鼻间腻出甜美喘息,身子骤然紧绷,性器射出一道清亮水柱,带着点点稀白精水,直直溅在了凤衢的青衣之上。他呜咽了几下,手指收紧,抓着凤衢肩膀,紧蹙了眉头,低声哭泣道:“不不要弄了哈啊凤衢” 凤衢动作半顿,动作停住。他瞧了瞧白玉宸酡红一片的双颊,被那泪水沾湿的眸子触得心中一动,却是停了手中动作。只半垂下眸,亲了亲白玉宸的唇角,哑声道:“好。” 24.救治 哺喂射奶被肏到高潮/肉棒奸进子宫进行治疗/被奸到骚心主动敞开双腿被肏射 凤衢抱着半昏过去的白玉宸走离了宫室,来到室外一处露天温泉旁,将他缓慢放进了池水之中。随后踏入其中,搂着合眼睡去的人,伸出手指轻缓地帮对方清理体内的浊物。 分卷阅读28 他终究是心软了几分,没将方才云雨情事做到最后。白玉宸如今仙力为锁仙链所锢,又在魔界颇多受难。虽不知奚泽最终是如何令其安然产下子嗣的,但想来其中过程定是凶险万分。凤衢虽身为青丘帝君,统率此间狐族,体内却并非精纯九尾天狐血统。他多情的母亲与凤族帝君一夜风流,怀孕诞下了他。凤鸟血脉霸道无比,以至于连当年的青丘女君都险些为生育子嗣而丢了性命,更何况现今身体羸弱的白玉宸。 他在青丘遥望静候了千年,方才等来一次拥对方入怀的机会,又如何舍得用这些东西轻易地伤了他? 微风轻柔拂过面颊,细弱鸟啾随风远远飘来。白玉宸缓缓睁开双眼,自一地如血残阳中半支起身,抬目望去,却见是凤衢坐于庭内,手持一卷玉简,正俯首仔细研读。百鸟环绕在他身畔,听到室内响动,纷纷拍翅飞离。 凤衢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身体如何?” 白玉宸静默片刻,忆起之前哭着求他与自己云雨之事,面上微赧,却又不知该如何待他。只好颔首轻道:“已无大碍多谢。” “无需言谢。”凤衢淡淡道,瞟了一眼他颈上银链,“这几日好好休养,勿要劳心惦念旁的事情。等再过些时候,孤便帮你将颈上那东西取了。” 白玉宸怔忪片刻,蹙眉问道:“现今仙界如何?” “孤记得方才与你说过,勿要劳心惦念杂事?”凤衢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与其担忧仙界,不如操心下你自己的事情。奚泽在你体内种下了一道精纯魔气,若是你仙力回归,必与之相撞相冲。届时能不能保下命来仍是一说你竟然还有闲心去管仙界如何?” 白玉宸垂眸,道:“我身为众仙之首,须得” 凤衢打断了他:“仙尊换谁来,都能当得。便是当年强势如燕玉京,三界中无不对其俯首称臣,也终究敌不过天道无情,化为天地间的一缕烟尘。你自他那儿得来了这仙尊之位,心里难道不该是最为清楚的么?” 白玉宸沉默。 “仙尊不见了,他们再推举一个便是。”凤衢道,“可是白玉宸,孤在这世间唯独只觅到了你一个” 他将视线远远投来,其中藏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形状漂亮的一双桃花眸子,眼底泛着浅浅琥珀水光,将眼前人的身影笼入其中。 白玉宸浑身一僵,垂首错开他的视线。过了许久,方轻点头:“好。” 几日不过眨眼。 他心系仙界,饶是应了凤衢要求,承诺不去忧虑操劳那些繁多杂物,但习惯到底已在这千年岁月中融入了骨血,实难以改去,这日子过得便宛如煎熬一般。 凤衢瞧在眼里,拿他无法,唯有调重了每日送去养身的药汤,看着人一点点喝下去,绝不可浪费一分。毕竟那锁仙链位居龙族至宝多年,威力不可小觑,他实在不敢拿白玉宸的性命去冒险。更何况那物早已融入了对方骨血之中,楔在身躯上,宛若一体。 而当几乎被仙人血肉浸透的银链自颈项脱离之时,每向外拉动一寸,便见白玉宸的面色更加煞白一分。凤衢将他圈在怀中,瞧见那细白肌肤因那银链的抽离晕上一点浅淡脂红,最后将半身虚脱的白玉宸搂抱着回到榻上。 白玉宸缩在凤衢怀中,只觉得腹间魔气涌动不止,忽地便如开了闸的江水一般,凶猛涌出脏腑,冲向四肢百骸。一身仙力被那凶戾魔气所制,亦是暴动不止。两者在全身脉络中相逢相冲,激烈交战,却又莫名催动了被锻入骨血的情毒。顿时,情欲潮红在雪白肌肤上迅速扩散,他低低呻吟一声,抓住了转身欲要离开的凤衢的手腕。 “凤衢”他眸中含泪,眼角晕开潮红水光,“别不要走” 凤衢呼吸一窒,低头掰开他攥着自己腕部的手指:“别闹。” 白玉宸收紧了十指,微仰着头瞧他。安静片刻,双手伸出,环上他的腰畔,随后轻撩起那处衣衫,轻颤着张开了双唇。 湿热口腔笼上薄薄亵裤,柔软娇嫩舌尖青涩地隔着一层锦绸胡乱舔弄其中被包裹着的性器。凤衢被他这反应给惊得呆滞了片刻,这才恍如触雷般地猛地推开了他。白玉宸唇边被这番动作给弄得一片狼藉,湿亮水痕交错,饱满双唇泛着一层淫靡润红。凤衢双手微抖,将他推至榻上,用手去解他身上衣物。 白玉宸柔顺地躺倒在榻上,敞开双腿,露出其中已然泛红吐汁的雌穴,呜咽着握住凤衢抵在花唇间的粗硕性器,摆动臀部,一点点地向下挪吃进了体内。 凤衢将他抱着坐起,下巴搁在瘦削颈骨间轻轻磨蹭,细密亲吻着那处的腻滑肌肤。白玉宸被这动作肏得低泣一声,花穴将性器吞吃得更深,宫口被硕硬龟头强迫着撑开,塞得满涨不已。汹涌快感如潮浪般拍荡上来,白玉宸急喘着微微后仰了颈子,身体下意识向前挺送,将胸前的一对椒乳凑到凤衢颊边。凤衢吮着他肿胀溢奶的两枚乳尖,将清甜乳汁咽入喉间,身下不住肏干挺插。 粗长性器破开数日未曾有异物探访过的秘处,插得丰沃蜜肉淋淋淌汁。肉壁痉挛般地蠕动含吮着肏入阳具,媚红穴口用力绞紧,将满溢淫液流了满身满腿。白玉宸身体细细抖着,搂住凤衢的脖子,双腿紧绷着分开更甚,口中流出甜美呻吟。 过于深入的异物插弄得他浑身骨头几乎酥尽,胞宫内挛动不已,唯有敞开两腿,方便身上人更加用力地肏入更深。囊袋重重撞上腻红花唇,将腿间娇嫩软肉撞得泛开一片淫媚淡红。 凤衢轻捻他腿间那一点颤立蕊蒂,指腹用力搓揉。瞬间,一股锋锐冰冷的快意从腿心爆裂开来,他胡乱地蹬了蹬腿,双腿间死死绷着,蜜穴抽搐不止。大量淫液自花穴深处汹涌而出,浇在闯入阳物之中。白玉宸呜咽着哭叫一声,搂紧了身前之人。 “凤衢”他鼻间溢出甜美轻喘,浑身抖索,“好深太深了呜要、要被哈啊插破了” 凤衢深吸一口气,将他又放在软塌上。待他喘息稍缓,这才又扶正阳具,重新破身而入。粗壮性器缓慢地一丝丝撑开嫩红软穴,虬结青筋伏在肉茎之上,热情跳动粘附住肉壁,将其中褶皱尽数撑开,塞得满满都是炙热如烙铁的男根。 硬且巨硕的龟头对着肉壁上的敏感之处凶狠碾磨,白玉宸濒死般地张了张口,腿间淡粉色性器顶端流下许多湿滑粘液。凤衢将那半涨的性器拢在掌心,依着交合的频率缓慢撸动着。白玉宸恍惚地合了合眼,自前端传来的、前所未有过的快感令他几欲崩溃。溢出眼角的泪水早已将霜白长睫洇成湿漉漉的一片,半含在眼中,盈盈地瞧着人。薄汗沾得满额皆是纯白乱发,倒显得他愈发的楚楚可怜。 凤衢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道:“再忍忍很快快结束了” ] 说着,他闷哼一声。白玉宸躺在他身下,双腿被折至胸前,只余腿间那处漉红嫩穴一吞一吐地含着怒张性器。 分卷阅读29 凤衢大力肏进那处软烂蜜肉中,将隐秘宫口彻底肏开,把其中蓄藏已久的淫液挤榨出腹。白玉宸哀唤一声,身体几乎瑟缩一团,眼角泪流不停,雌穴痉挛般地收缩不止,将体内阳具细细裹缠,用力绞出囊袋中蓄势勃发的浓稠阳精。 滚烫精液射进宫腔,白玉宸半坐在凤衢身上。雌穴内含吃不住的精水顺着性器贴合的缝隙缓慢流下,他半垂着头,露出一双被泪水浸透的青灰色眸子,探出一点鲜红柔软舌尖,俯身与他亲吻。 25.辞别 自奸磨逼玩弄淫穴/被粗长肉棒肏到失禁喷尿/母狗姿势求肏精液射满子宫 涎液顺着相接的地方流入口腔,凤衢抓住白玉宸的下巴,翻身将人压至身下,探入那暖热口腔之中。柔嫩软舌主动纠缠上来,勾引着他向更深处舔舐而去。滚烫舌尖细细描过口中每一处地方,吮住对方的舌纠缠搅弄。 白玉宸喉间含糊轻哼出一声呻吟,二人唇舌分离,他双手捧住凤衢的脸,恍惚地轻轻吐气,自眉心一路吻下,湿润唇瓣拭过直挺鼻梁,最终再度与凤衢的唇紧密相贴。 凤衢深吸一口气,埋在白玉宸体内的性器涨硬数分,茎身青筋突突地跳着,将湿软红肉弄得一阵挛缩。他稳了稳气息,撩开浸湿黏在对方鬓角的细软白发,亲了亲那莹润耳垂,半哑着嗓子道:“不折腾你了好好休息罢。” 粗长性器随着他的话自甬道内缓慢抽离,白玉宸低低呜咽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些许,腻红穴肉不住绞紧,腰肢轻送,试图将那物挽留在体内。凤衢皱着眉,按住他细微扭动的腰肢,声音低沉:“莫闹。” 白玉宸双目空茫地合了合眼,眼角忽地淌出泪来。纤长浓密的霜白眼睫沾上一层浓浓水雾,眸光盈盈,嫣红丰润的唇紧紧抿着,沉默片刻,方细微颤抖道:“凤衢里面难受” 凤衢呼吸重了些,眼底闪过一丝浓重情欲,却道:“忍一忍,再等一阵子就不难受了。” 他将性器自白玉宸体内退出来,拢了拢身上衣衫,起身欲要离去。白玉宸翻过身来,双眸中含着泪,喘息着抚上胸前乳粒,手指伸向下身不住吐汁的雌穴,三指并作,浅浅插入其中。冰凉指尖探入炙热秘处,指腹与滚烫肉壁相接,令他发出一声短促低泣,双腿紧绷,穴肉蠕缩。手指进出肏弄间带出些许脂红软肉,浊白精水缓缓淌出穴眼,淋在腿间稀疏耻毛上,将湿肿花唇沾染得淫靡一片。 白玉宸轻喘数下,分开双腿,趴坐在软塌间。腿间泥泞花阜含着插入其中的手指,在榻上不住磨蹭,泣声唤道:“凤衢” 他将手指狠狠肏弄进翕动雌穴之中,用力抠挖,将多汁肉壁奸得分泌出许多淫液,将穴眼浸得湿亮无比。又分出几根手指,蘸了蘸花唇间湿热蜜水,捅进小口微张的肠肉之中。 湿滑黏液自指缝间流淌而出,他声音细弱地哽咽一声,弓着背,头颅半垂,眼眶泛红。松散乱发顺着颈项流泻而下,露出瘦削的白皙脊背和印于肌肤之下的点点红痕。 凤衢窒了窒,将他猛地推到在榻上,唇贴上他藏在及腰白发后的光裸后颈,沿着脊骨的曲线一路吻下。沾着蜜水的手指自雌穴中急切抽出,抚上凤衢涨硬性器。指尖自顶端滑动而下,最后握着那根粗硕阳具的茎身,主动抬起臀,沉腰含吃进体内。 白玉宸鼻间溢出一丝轻微呜咽,跪在榻上的双腿不住颤动,瓷白肌肤下迸出一层潮红,灼得他眸中水雾氤氲,媚眼如丝。凤衢将剩下半部分性器尽根没入,一插到底。随后便听到他“啊”地低叫一声,整个人趴在榻上,显露出柔顺雌伏的姿态。 两瓣雪白的屁股高高扬起,白玉宸将脸贴在榻上,双乳垂在空气之中,脊背紧绷。含着凤衢性器的雌穴隐在臀丘之后,媚浪外翻的红肉抽搐不停,吐出许多混着浊精的淫液,湿漉漉地存在穴内。凤衢大力肏进,只觉得那口淫穴愈发湿滑滚烫,销魂蚀骨,几乎要将闯入其中的异客的心魄都给吸尽了。 凤衢握着他的纤腰,将性器大力顶送进去。硕硬龟头碾弄着柔嫩宫口钻磨不停,酸麻微涨的快感自宫腹伸出缓慢扩散开。白玉宸被肏干得浑身酥麻,身子如水做的一般,瘫软下去,只茫然地睁圆了水眸,半张着口急促喘息。凤衢掰开他那处被干得红肿溢水的花阜,将自己不停递送入内。 剧烈而迅速的摩擦带来了如潮如浪般的极致欢愉,白玉宸埋在锦绸软褥中,呼吸困难,被干得麻木的雌穴只余下飞速扩散开的锋锐快意,堵得他有如窒息,竟连话都已说不出来。囊袋将花阜嫩肉撞得靡红一片,蕊珠高肿,唯有艰难吞咽绞紧了这外来异物。 凤衢低喘一声,将他深深压进榻里,性器凶狠埋进雌穴之中,囊袋一阵急动,抵着柔嫩宫壁射出了剩余阳精。 白玉宸挣扎了一下,濒死般地伸长了颈项,喉间腻出低低抽泣声,浑身颤抖不已。凤衢一手抚上他不住淌下清透淫液的半立阳具,来回揉弄了一阵。随后便听到怀中人尖叫一声,性器抽动数下,大开精孔如同喷溅尿液一般,射出一道清透淡白水柱,淋在了软褥上。再细看过去,人却已经阖了双眼,细长羽睫微微抖动着,鼻息微弱,已是昏了过去。 凤衢从他体内退出半软阳根,皱着眉将白玉宸抱去清理了体内浊物,小心放到另一处干净榻上。他方做完这些,便听见屋外竟有异动,约是有人前来求见。待走出宫室,却赫然见长风跪在地上,满脸肃然。 “王上,有要事向您禀报。”长风斜眼扫了一眼殿内,“事关紧急,是否要一并告知” 凤衢闻言,眉头蹙起,心里却蓦地浮上一股不妙预感来。他转身掩了殿门,沉思片刻,道:“你先告诉我。” “是。” 白玉宸自一片昏沉中恍惚醒来。 过于激烈的性事让他浑身犹如散架一般,腿间秘处亦是麻木红肿一片,轻轻蹭过,便是泛起点点酸意。他脑中仍有几分混乱,意识模糊。耳边乱糟糟的,只依稀听到两拨人的小声讨论。 “仙界已有数日无音讯传来,连前往探查的族人也” “杳无音信么” “虽说仙界与我青丘不睦已久,但这种境况,还是第一次见” “怕是,仙界出了什么变故” “那,王上,这件事是否要告知” “先瞒下来他如今身体,便是赶回仙界又能起什么作用” “是” 理智渐渐回笼,白玉宸勉强自榻上起身,踩上冰凉玉面的地砖,一步步走到门旁,伸手拉开了半掩殿门。 凤衢惊觉回神,却已是晚了许多。白玉宸垂着眸子,面色仍是苍白,满头霜发凌乱垂至腰畔,与松垮外衫纠缠在一起,显得他愈发地形销骨立。 他静默许久,忽地抬起眸,道:“这几日劳烦帝君照顾,不胜感激。只是仙界既已出现变故,便不好再在此继续休憩下去” 凤衢眯起眼来,打断了他:“你要离开 分卷阅读30 青丘?” 白玉宸未答,却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可知道,这青丘之外,有多少人惦念你的性命?”凤衢冷淡道,“我青丘先祖有誓,本族族人终生不得踏足仙界之地若是你离了这里,回到仙界,就再无人可护你周全?你如今仙力损失近半,又被奚泽那一道魔气拖扯连累你告诉孤,你回去,能做什么?” 白玉宸怔忪片刻,错开那双犹溢着怒气与恼恨的眸子,只垂首轻道:“既为众仙之首,即便是死也须得死在仙界才是。” 凤衢一窒,随后狠狠拧起了双眉,拂袖怒道:“孤不准。” “此话并非为了请求帝君允许。”白玉宸拢了拢身上衣衫,眉目疏淡,召来化身神器,持于臂间,“只是临别告知而已。” “” “帝君这几日照拂之恩,我铭记于心。”白玉宸轻声道,“多谢再会。” 26.故人 手指奸淫雌穴插到兴起/野外被强奸插入骚逼肏到高潮呻吟/变成骚母狗 凤衢良久未言。 他心中已知自己是断然无法再阻止眼前人,亦不愿丢了心中仅存高傲去低声下气地恳请白玉宸留下,让他轻看自己。便唯有敛了所有情绪,阖上双眼,道:“不送。” 白玉宸向他微微点头,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青丘向西北疾行数日,渡水后便可见一座大山,名昆仑。昆仑山终年覆雪,高可通天,翻越后再向西行,便是仙界。 仙界虽立于昆仑之顶,其外却有十二重幻境环环相护。幻境有秘法加护,可自行辨认来者。若非知晓其中原理便闯入其中,往往不过走至第三重幻境,就已被风雪迷了眼睛,困死其中。便是昔年奚泽率魔兵压境,想要入侵仙界,亦是被这重重幻境所困,苦不得破阵之法。到最后唯有使出了那围魏救赵的法子,这才逼出了仙界那一众仙人,下界与其厮杀。 白玉宸走入那幻境之中,却觉得此处与旧日竟有颇多不同之处,不由皱了眉,心中浮现一丝不祥预感。 凤衢与侍卫所说之事,他虽将之放在心上,却并无过多担忧。自千年那一场大战后,仙界伤了不少元气,自此后便颇为低调,亦是少与外界交流。而数千年前,青丘的一位女帝与上任仙尊燕玉京生了嫌隙,立下毒誓,不准族人再踏入昆仑一步。是以青丘哪怕得了关于仙界的消息,也不可尽信。 只是如今 迷雾在眼前渐渐消散,白玉宸踏入仙界天门,却发现此地竟空无一人。 他心中不祥之感愈重,便向往日最为热闹之地行去。不料竟越行越静,莫说是聚集起来的仙人,便是那些受了仙界雨露恩泽的小兽,同样没了身影。 忽地,一道魔气隐约飘来,夹杂着浓浓血腥气息。白玉宸循着来处望去,却见是天宫所在。心顿时一沉,立刻向天宫行去。 天宫本是仙尊宿处,平日若非群仙来此请见,向来极难见到人。那魔气来路不明,出现在那处,想来 白玉宸走入天宫,向那魔气汇聚之处走去。不想方行数步,便瞧见一名仙兵昏于殿前玉阶之下。再向上看,竟有数十位仙兵倒在地上,几乎挡了前往正殿的去路。 他推开半掩大门走入殿中,满室狼藉跃入眼帘。玉白地砖上满是干涸的暗红血痕,横尸满地,俱是守卫于此的仙兵。青石碰撞的轻响自殿后远远传来,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右手撩开珠帘,自其后走出了个一身玄衣的男子来。, 那人轻笑一声,缓缓抬眸望来,一双赤色双眸红得几欲滴下血来,道:“知道回来了?” 白玉宸愣住,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燕玉京” “哦?”那人倏地笑了起来,“呵,这般生疏的称呼莫非是在这仙尊位置上坐得久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宸儿,你当真令吾失望” 白玉宸对上那双冷漠薄情的赤红眸子,心乱如麻。眼前人周身魔气缭绕,鞋底踏血,却悠然立于一地尸体之中,何来往昔那等淡漠高傲的仙尊模样。何况对方早在千年前就已身死道消,化为这天地间一缕烟尘,又如何会突然出现在这仙宫之中? 对方却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只笑:“还在怀疑吾是真是假?你可还记得,那幻境法门,是谁手把手地教导于你,又不厌其烦地带你走通其中迷宫的?宸儿,你莫不是尽数遗忘了?” “我记得。”白玉宸窒了一窒,无措了一瞬,随后冷静下来,沉声问道,“尊上何故在仙界伤人?若不能自圆其说,恐怕今日便不能放尊上离开这天宫之” 他话方说一半,燕玉京便已出现在了他身前,抓住了他的手。白玉宸一僵,还未等反应过来,耳边便凑上了一双温热嘴唇。燕玉京半环着他,口中吐出的热气氲上耳畔,哑声轻道:“宸儿,你的一切都是吾教予你的,你知道吗” 白玉宸瞳孔微缩:“尊上” “你现在长大了,翅膀也硬了,敢与吾在这天宫之中对峙了”燕玉京制住他的双手,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抓至眼前,轻轻吻了吻那柔红饱满的唇瓣,“这般不驯吾须得给你一些惩罚才好” 他话音方落,不等白玉宸说些什么,周遭环境便已陡然一变,自仙气缭绕的天宫变作了朱月悬空的雪山古道。簌簌大雪自天际徐徐飘下,落入满是鲜血泥泞的地面,掩住了满地冰冷横尸。燕玉京捏着白玉宸的下巴,引他环望一圈儿,唇角噙笑,悠悠道:“瞧瞧这是什么,可还记得了?” 白玉宸浑身巨颤,远处魔界凶兽的低声嘶吼随风飘来,更令他双瞳紧缩,面上血色尽失。被压于心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上来,几乎冲昏了他的神智。 , 千年前,奚泽率魔兵攻打仙界未果,遣魔将入人间界大肆屠杀,试图借此逼出躲藏于仙界不出的仙尊燕玉京。人界第一修仙大派的太极宗为阻魔界势头,派门下弟子出手拦杀为祸魔兵,不料却因此惹来杀身之祸。数千魔兽涌上昆仑山巅,将整个宗门屠戮殆尽。 这场灭门惨祸中,最后只余一名弟子存活。 他的名字叫,白玉宸。 燕玉京瞧见他面上神色,心知他已想起了当年之事,便心情极好地笑了起来:“若非吾特意下界救你,你猜猜看,那时你会不会如你那些同门师兄弟一般,也化为这落雪鸿泥的一部分?” 说完这句,燕玉京向那些雪堆下的残尸勾了勾手指,随后便见那些尸体动了动,从一片烂泥之中立起身来。各个缺肢少衣,身上血渍已化为深沉暗红。白玉宸被记忆之中的熟悉身影震得僵立在地,接着便被燕玉京推倒在地,轻车熟路地解了他身上紧裹衣衫。 白玉宸瞳仁半缩,伸手试图阻拦燕玉京的动作。燕玉京却是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掌心挪贴到他的腹部,道:“宸儿,你想胜过吾,怕是还缺了数千年修行” 随着话音落下,白玉宸只觉体内一直与他仙力纠缠着的魔气突然暴涨数倍,凶戾地涌入全身经络。他顿时便失了所有反抗的力气,被这剧痛给 分卷阅读31 激得浑身细细抖索起来。燕玉京锢住他双手,扯下他身下亵裤,露出白皙笔直的修长双腿。淡粉色的性器自锦绸布料中跳出,腿间花瓣羞涩半拢着,雌穴微潮,飘出淡淡诱人香气。 燕玉京两指并拢,伸到那赧缩的花瓣之间,用指腹轻轻捻揉不停。白玉宸低低呻吟,凝视着那些自雪泥间挣扎而起的残尸,目光空茫,双唇颤抖。他眸中含着一层薄薄泪意,嗓音微抖:“不尊上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怎么,怕你这些同门瞧见你如何躺在男人身下,婉转求欢的模样?”燕玉京亲了亲他泛泪的眼角,“还是说,怕他们知道你这淫荡身子,哪怕是在这种地方被人强奸,还能爽得高潮迭起?” 白玉宸惊惶摇头,张口欲要辩解,却被燕玉京用唇舌所堵,呜呜地说不出一句话来。腿间花阜已是被燕玉京抚弄得微微兴起了,早就在频繁的肏干中被奸熟了的雌穴缓缓翕动,自甬道深处分泌了几滴蜜水出来。燕玉京摸了摸他腿间那潮湿秘处,轻哼道:“果真如同贱妇一般在这等情况下,都能兴奋得起来” 燕玉京将手指从他甬道之中撤离,换做了早已挺涨怒张的阳具,抵上了窄缩的雌穴入口。白玉宸察觉到那异于旁物的炙热温度,尖叫一声,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燕玉京直接抓了半裸身子,压于身下,强行掰开那双雪白大腿,将性器挤了进去。 粗硕龟头从穴眼粗暴地挤进体内,碾过肉壁上的每一处缝隙褶皱,将半熟的女穴彻底奸弄开。白玉宸哀吟着夹紧了双腿,穴肉挛缩不止,花瓣中一点蕊珠颤立,鲜艳欲滴。燕玉京掐上那处肿胀女蒂,将阳物凶狠肏进略涩的甬道中,逼得身下人发出一声哭泣尖吟来。 他用力狠狠一撞,将粗硬顶端抵住娇嫩宫口,三深一浅地抽插碾磨。嫩滑宫颈被硕硬龟头强行肏开,被迫将这粗暴异客包裹含吃进窄小宫腔。白玉宸双腿被掰至胸前,压住一对沉甸雪乳,雌穴细细抽搐着,将燕玉京的阳具细密含吮入体。他短促地喘息了几声,十指收紧,死死抓住身上人的胳膊,声音带了些许哭腔:“尊上” 燕玉京被他唤得心尖儿一抖,眉目间肆意笑容收揽些许,冷淡下来。他微抬起对方消瘦的细白下巴,将阳具在已经肏软了的湿热肉穴中缓慢抽动。一边道:“哭甚么?” “求求求您”白玉宸断断续续地道,眸光已溃散一片,“不哈啊不要在这里” 燕玉京听罢,静默片刻,倏而笑了:“不行。” “” “宸儿,吾发现你在这千年间实在是变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他慵懒笑道,“话也不听,也不肯低头认错。便是吾再如何偏心宠爱你,也是该到了惩治的时候了。” 燕玉京将白玉宸翻过身去,压在一片新雪之中,自背后又彻底进入了他。白玉宸趴在冰冷雪地之上,肿胀乳尖与掺着泥的落雪相触,与身后贴着脊背的火热躯体形成鲜明对比。剧烈刺激激得他一阵轻颤,手指陷入泥中,雌穴不住挛动吐汁。腻红软肉裹缠着插入其中的阳具,蠕动推挤,将那根烙铁似的肉物仔细舔吮含吃。细密淫液自柔嫩肉壁中缓慢溢出,流向甬道的更深处。 他呜咽着收缩了些被彻底肏干开的雌穴,却抑制不住身体自然而然的淫浪反应。娇媚呻吟自喉间随着轻喘渐渐飘散在山谷之中,蜜穴随着不断抽插深入的粗硕性器分泌出许多湿滑淫液,被捅插成黏糊细腻的白沫,沾在雌穴周遭的花阜软肉上。随着肏干流出身体的蜜水湿漉漉地沥到腿弯,白玉宸被锢着雪白双臀,如母狗般跪在雪地中,抬高了屁股供燕玉京随意肏弄。 27.回忆 当众淫辱/骚逼被肉棒轮流肏进子宫/射奶潮喷/多p轮奸慎买 死尸渐渐聚拢靠近,寒风卷过,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近乎腐烂的腥锈血气。 燕玉京抬高白玉宸的下巴,逼他看着那些昔日同门,凑近他耳边道:“宸儿,你瞧,你的这些同门也兴奋得紧” 他说着,将粗长性器蛮横地插进潮热宫腔,慢条斯理地碾了一碾。白玉宸身体微颤,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竟发现那几具已然僵冷了的死尸竟似有所感,胯部的布料颤巍巍地立起了一个矮小帐篷来,那双青灰的水眸顿时惶然地睁大了些许。燕玉京将手指抵进他半张的湿润唇瓣里,搅了搅其中的柔软舌头。白玉宸双眸泛雾,呻吟含在口中,化作绵软又湿热的吐息,黏糊糊地流出唇边。 他被那根狰狞肉刃肏得几乎神智崩溃,又被燕玉京话中隐隐藏着的深意所惊,抖索着身躯,死死闭上了双眼。泪水自眼眶中滚落,濡湿了他霜白浓密的眼睫。修长的纤白手指虚抓了一把掺着血的泥,痉挛地半攥着,形状优美的脖颈弯下来,被雪水浸湿的丝缕白发湿漉漉地黏在滑腻如脂玉的细白肌肤上,像一只被人折断了双翅、丢进了泥淖之中的鹤。饶是一身狼狈,也掩不住那身勾人心魄的绝色。 燕玉京揽着他几乎化作一滩春水的腰肢,将阳物浅浅抽离些许。腻红软肉当即便如同失了力般,吐出清亮黏液,淫靡纠缠在了一起。敏感甬壁湿滑无比,蠕动着去绞紧挽留那渐离之物。只是不等那物完全离去,便如同通晓了这女窍的淫浪一般,将整根粗硕物什尽根送入其中。火热异物厮磨着女穴里的窄小肉缝,突起青筋将缝隙完全地撑开肏弄,碾出热意淋漓的汁水。 白玉宸浑身酥软地垂下头去,几乎被这猛烈的肏干断了气息。清透蜜水滴滴答答地自两人交合的地方落入雪中,竟将那一片雪地浇成了一片混着泥的泥淖。 燕玉京瞧着他双颊泛红,眉眼皆潮的模样,低低哼笑了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自雪堆中扯起来。白玉宸神智半散,眸底浮着一层朦胧水雾,双目空茫地回望着他。他面上笑容冷淡下来,将阳具从那已经被肏开了的嫣红穴眼中退出来,将手中身躯嫌弃般地丢回了雪中。 那身子摔落在雪地里,满头白发散在新雪之上,融进化开的湿泥里。玉白躯体被污物糊得一身狼狈,双腿大张,黏湿红腻的雌穴松垮地张开一个脂红小洞,翕动着流出许多黏液来。 被雪水浸透的霜睫微微张合,白玉宸恍惚地望向燕玉京,颤声道:“尊上” 燕玉京低头看着他情动地缓慢合拢了双腿,轻吐着灼热呼吸不住磨蹭腿间的淫浪模样,忽地扯开一丝冰冷微笑。他轻轻踢了踢侧躺在地上、半边颊面埋进雪中的白玉宸的脸,嗓音沉沉:“宸儿,你知道为何当年魔兽涌上昆仑山巅,屠尽了太极宗门下弟子,却独独放过了你一人吗?” 白玉宸恍惚抬起眸来,失神地看向他。随后,神智回笼稍许,浑身止不住地抖了起来,眸中浮现些许惊惶。 他见了,便勾起唇来,又道:“那,你可知道为何太极宗偌大一个门派被魔兽围攻,损失惨重时都未能等来仙界的援兵。独独你一人陷入绝境之时, 分卷阅读32 便遇见了吾亲自下界,将你带回天宫的原因?” 白玉宸自雪中挣扎爬起,双唇颤抖,呼吸短促:“尊上这是何意” 燕玉京道:“天道视吾于眼中钉,肉中刺,自是想尽了一切办法阻吾修得大道。千年前,吾穷极所学,自七魄中取出三魄,以魔界精纯魔气浸淫温养,造出一具通晓天地的魔胎,丢入九重天的炼狱之中。本想借此骗过天道,让它将目标转移到那魔胎身上,不再扰我清修。可那魔胎却凶戾无比,横扫魔界,吸收了许多大魔法力,生出了自己的意识,不愿再受制于吾,并为自己取了个名字。” “奚泽” “不错,正是奚泽。”燕玉京微微颔首,“吾受益于他,享受了千年清净。只是千年后,天道发现了这其中隐秘,决定卷土重来。只是碍于奚泽仍在,无法直接向吾下手,便生出一计。” “” “那时奚泽因替吾挡了千年劫数,筹谋多时,意图杀进仙界,抢夺吾身上剩余三魂四魄弥补神魂。天道便借此机会,于人界降下一缕化身,将其送入太极宗内,修仙习道。” “” “呵。”燕玉京抬起白玉宸的下巴,盯着那双恐慌水眸,满意轻笑,“宸儿,你现在可知当年奚泽缘何对你一见钟情,连命都险些丢在你手中了么?他与吾本是同源,自然亦是天道目标之一。你既为天道化身,由它亲赐于吾身的一道劫数,他自然也逃不开这宿命的相逢” 他说罢,捏着那瘦削下颌,引周遭死尸靠近,逼白玉宸挨个细看过去:“宸儿,你可看清楚了。你的这些同门,可都是当初天道为逼吾现身,蒙冤枉死的啊” 白玉宸浑身剧颤,眸中水意泛滥,喉间挛动,发出了呜咽似的哀叫来。燕玉京冷冷抿唇而笑,将他推进围拢上来的残尸之中,蹭了蹭唇边方才与他亲吻时沾上的涎液,道:“宸儿,你既害得他们沦落至此,便少不得拿身子去慰藉一番,才能抚慰那些惨死同门的在天之灵罢?毕竟这天道大成的仙人之躯,一般旁人可难以触得” 白玉宸双瞳剧缩,雪白滑腻的身躯跌到一个没了右臂的死尸身上。那尸体抓住他的肩头,半圈进怀中,冰冷手掌抚上酥柔椒乳,揉捏起乳孔半张的红肿乳首。他呻吟一声,向不远处站着的燕玉京伸了伸手,带着些许泣音:“尊上不求求您不要” 燕玉京一脸冷漠地微微笑了,却并未搭理,只勾了勾手。 随着他的动作,从尸堆里挤出一个满身血污的死尸来。那死尸一副青年模样,容貌清俊,只是在眼部的地方生生被剜去了一整块血肉,空洞眼眶直直盯着白玉宸,浑浊瞳孔中没有一丝清明思绪。 “师兄你”白玉宸呼吸窒住,青灰水眸中满溢出恐慌:“不师兄不要” 那死尸恍若未闻,只靠近了他,满是血污的手缓缓地在周遭尸体的帮助下,分开了白玉宸的大腿,撩开身上遮挡衣衫,露出青筋虬结的怒张男根。白玉宸喉间逼出一声失控悲鸣,身体猛然挣扎,腿间腻红湿黏的雌穴抽搐不止,试图紧紧闭合起阻止来物。只是那抵抗显得颇为无力而绵软,性器蘸着腻满花阜的湿滑蜜水,一点点地破开了紧缩甬道,借着淫液的润滑,尽根捅入。 冰冷而粗长的阳具一插到底,插开被肏得烂熟的娇嫩胞宫,随后缓缓研磨起来。白玉宸僵住了身躯,双腿紧绷,脂红雌穴紧紧绞住了捅插进体内的阳根,口中止不住地溢出呻吟。他眼角泛红,双眸含泪,躺在众尸之中,腿间嫣红花穴被沾着泥水鲜血的粗涨阳具不停进出,身体浮现出情欲潮红,远远望着淡然而立的燕玉京,泪水滚落而出,如累极般闭了双眼。 粗硕龟头擦过体内敏感之处,他腻出一声甜腻喘息,微咬下唇,难耐抚上腿间性器,轻缓地上下滑动起来。死尸摆动腰臀,向那湿漉漉的潮软软穴送入饱涨男根。靡红穴眼被撑得几乎变了形,可怜兮兮地含咬着这僵冷异物。冰冷阳物深深肏开松软宫口,龟头抵住柔嫩宫壁不住抵弄磋磨。白玉宸呼吸微滞,只觉得仿佛被这根男物插开了心神,冰冷而尖锐的欢愉自宫腔涌向四肢,卷裹着炽热欲望,一同将他深深淹没。 他颤抖地伸出两根手指,捻动揉弄了片刻腿间怯怯而立的鲜红蕊珠,将那一丝隐秘快意玩弄得鲜明了数倍。随后探出一点柔软的鲜红舌尖,将手指舔湿了,分开抽搐挛缩着的湿红软肉,附着不住肏干的粗长茎身,撑开犹有酥麻痒意的雌穴。 这时,又一根半涨的性器蹭上他滑腻雪白的腰畔,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上下揉弄了几下。那冷硬性器便如活物般地暴涨了数分,就着他手心沾染上的湿滑黏液,抵住收缩不已的肠穴,慢慢肏干入内。 “哈啊” 前后俱被填满撑开的快感令白玉宸的脊背绷紧,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后仰起,濒死般地剧烈喘息着。两张泛着血污的脸凑上前来,张口咬住了他红肿涨立的乳首,齿间微微用力。淡白乳汁随着这力道激射而出,射了那两具尸体满口满脸。酸麻胀痛自胸前细密扩散开来,他伸长了颈项,十指紧紧抓住身后之人,额间蒙着一层薄薄汗水。 他身后的尸体伸出糜烂舌尖,轻舔上他汗湿的喉结。他双眸朦胧,恍惚吐出潮热吐息,失神般地轻喃道:“师兄我难受” 扶着他的尸体动作一顿,随后便发了狠般地将他腰肢紧紧锢住。肏进白玉宸体内的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地破开腻红软肉,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将两口淫穴插得滋滋作响。甬道深处泌出许多湿滑黏液,如同失了禁般地淋漓流下。白玉宸将头搁在其中一人颈上,目光溃散,半跪在雪泥之中,身子随着两尸的抽插不断伏动。 他喘息着掰开湿滑滚烫的潮热雌穴,搂抱着身前躯体,抬高了自己的一条腿,轻轻吐气道:“还能再进来哈啊!” 话音未落,便是一根阳具自手指掰开的缝隙挤了进来,填满了空虚发痒的花径。 “唔” 白玉宸微微摆动着头,散乱白发几乎已被身上汗水浸湿成凌乱细缕,黏在细腻雪白的肌肤上,蹭到伏在他身上的死尸颈间。三根性器齐进齐出着肏弄着腿间两处淫洞,将那处腻红花肉捣弄得有如一团被欺辱濒死的幼蚌,娇柔地抽搐瑟缩着身上软肉,绵软无力地吐出一点黏糊糊的汁水。 雌穴中肏入的两根性器凶狠干进嫩滑宫腔,将原本只是开了道缝隙的宫口彻底肏干开来,失了力度般地大敞着。宫内新生不久的柔嫩内膜被生生肏得微微垂下些许,松软地堆叠在宫腔入口,将挤入进内的龟头含拢裹缠。白玉宸挣扎着抖了抖身躯,崩溃般地抬起头,喉间溢出一声尖叫,性器抽动,将一柱淡白精水射在了身前尸体衣衫之上。 腿间脂红蜜洞随着这高潮的身体一齐痉挛不止。埋入其中的性器俱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又是朝着敏感处狠狠捅插了十来下,将浓稠阳精抵着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分卷阅读33 白玉宸呜咽着双腿踢动了数下,滚烫精水涌入子宫,在窄小宫腔中流动濡湿一片肉膜,又零零散散地从松弛宫口缓慢淌出,流了满腿满膝。他轻轻喘动着,感受着那几根阳物缓慢抽离而出。离了性器的两处湿红穴眼失禁般地敞开了入口,如同一团被被捣烂碾碎的鲜艳娇花,溢出许多淡红清透的汁液,淫靡而秾艳。 他动了动眸子,霜白眼睫被泪水浸透,湿漉漉的一片,映得那青灰双眸犹如清洗过般,晶莹剔透。喘息间,尚未合拢的大腿便又迎来几根硕硬阳物,扶起那雪白大腿,深深没入甬道。 “哈啊深太深了” 白玉宸剧烈地摇晃着头,呻吟哭叫道。方才高潮过的身子敏感无比,自是受不住着猛烈无比的肏弄。他流着泪抓紧了身前人的双肩,飞快而猛烈的抽插几乎将甬壁肏至麻木,只余下了粗硕茎身齐根没入时,龟头擦碰肉膜缝隙时的一点浅浅欢愉。只是饶是只有这一点快感,也在接连不断的肏干中积累蓄起,化作持续不断的汹涌欢愉。 浓精射入胞宫,早已被肏开捣烂的宫口含不住这大团大团的黏稠精液,吞吐着尽数喷出宫腔,将花阜淋得满是稠白浊液。白玉宸身下雪地被这淋漓而下的丰沛浊液融开,混入泥中,竟将那片地方覆得犹如新雪一般。 白玉宸被推到在地,抬起臀部,露出两口被肏得靡红的小洞,含糊地犹吐着汁水。他方跪稳了些,还不等缓过呼吸,穴眼里便又挨了两根性器,不住捅插冲刺。他失神地仰起了脖颈,被男根肏熟了的身子向后微微轻送,将体内粗硕性器绞紧吃入,换做流淌不止的淫液溢出小穴。 忽地,脸颊旁多了一根怒张炙热的性器,轻轻地打在他潮红汗湿的腮上。他恍惚地抬眸望去,却见竟是在一旁围观多时的燕玉京。 燕玉京揉了揉他嫣红湿润的唇瓣,撬开闭合着的小口,声音沙哑道:“宸儿,把它含进去” 白玉宸双目空茫地瞧着他,迟疑了许久,似乎终于懂了他的意思。随后柔顺地张开口,将整根性器艰难地吞入了口腔之中。潮湿柔嫩的口腔仔细含着饱涨性器,柔嫩软舌无师自通般地一点点舔舐着茎身青筋。喉间软肉将顶端硕硬龟头拥拢进去,吸吮挤弄着那处。含不住的涎液自唇角沥沥而下,濡湿了炙热阳物,隐隐泛着一层湿亮水光。 燕玉京被他这半是青涩的舔弄给搞得浑身发麻,便扯了他的头发,把他拉离了自己胯下男根。白玉宸猝不及防,呛咳着吐出口中阳具,嫣红嫩舌却是下意识地缠住了抽离茎身,舌尖轻抵着划出一道水痕,拉出银丝般的津液。 他失神地抿了抿濡红的微肿唇瓣,半仰起头来。口唇微张,双目迷离,连霜雪般的肌肤都透出一层诱人疯狂的潮红来。 燕玉京呼吸一窒,甩袖驱散了这重重幻境。围着白玉宸的群尸化作一道魔气,收拢进他掌间。映着血红的土地如潮水般迅速褪去,变换回天宫大殿的形貌来。白玉宸失了那些死尸的禁锢,顿时便如被人玩烂弄坏了的偶人一般倒在了地上。燕玉京走过去,细细瞧着他脸上晕开的浅淡水红,抚上了他的眉心。和身下不断翕动着吐出大团白浊精水的大张穴眼。 白玉宸安静躺倒在柔软地毯上,失神地半睁着眸子,神智显然已在这长久的奸淫捣弄中崩溃消散。一条腿被抬起至胸前,露出腿间两口被肏干得腻红软烂的穴眼来。花阜上黏糊糊地沾满了细腻白沫,仍湿淋淋地从穴口不住流淌出许多稠白精水。燕玉京摸着他满是红艳指痕的滑腻肌肤,一路而下,手指插进犹在抽搐的雌穴之中。他身子颤了颤,口中含糊地吐出一声哀吟。 燕玉京长叹了口气,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将他抱进怀中。方沉思了片刻,想着该说些什么安慰才好。便觉得肩上忽地一轻,原本靠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微微撑起了身子,呼吸轻缓地后仰躯体,吐出一道潮热喘息来,将手抚上了他的心脉。 燕玉京一愣,随后面色数变,当即撤手退后。只是还未等他彻底离开,便被陡然而至的清冽仙力破了心窍,踉跄着吐出一口血来。他僵了一张脸,死死盯着自地上缓慢起身的人,沉了声音:“宸儿,你” 白玉宸的身子犹在颤抖,青灰双眸却是一片清澈,如同昆仑山巅千年不化的冰雪,透出一股冷意来。他淡淡地瞧了一眼犹在震惊之中的燕玉京,召出化身神器来,只道:“燕玉京,是你输了。” 28.心魔 骚逼被肉棒肏松/逼里被灌满精液变成精盆/骚子宫一起插进肉棒和手指 燕玉京捂着胸口,眯起双眼,将白玉宸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过了许久,轻笑一声:“也罢将你拉进那幻境之时,便已有了准备。只是未曾想,你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爆发出来” “你身为上任仙尊,却由仙堕魔,为祸三界,其罪当诛。”白玉宸道,“今日你既踏入了这仙界之中,便不要再想如何逃脱。” 燕玉京听罢,却如同听到了什么趣事般,忽地大笑出声:“其罪当诛?白玉宸,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吾究竟是为何才堕了魔道?不错,千年前吾的确佯装身死,遁入魔界中修养恢复。可这又是因为谁?” 白玉宸道:“无论是谁,都与此事无干。燕玉京,你已堕落成魔。” 燕玉京一窒,死死盯住白玉宸。对方衣不蔽体,雪白身子微微颤抖,仍旧泛着一层诱人潮红。霜睫沾泪,三千白发凌乱垂于腰侧,腿间一片狼藉,正翕动着吐出大团的浊白精水,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只是面上一片漠然,似乎并未为他所说之话而动摇。他便不由低低笑了起来:“好,好果真是天道化身,断情绝爱!本想若你能扛过这天命一劫,吾便从此再不想那些身外之事,只一心一意对你” 他话说一半,只觉体内流窜仙力猛然碎裂,化作无数银针向要害处迅疾而去。登时连退数步,唇角溢血更甚,连面上都透出了一股惨白之色。白玉宸双眸半垂,光裸足趾踏上被血浸湿的绒毯,一步步向他行去。大团精水自他腿间的腻红雌穴噗呲着淋漓落下,如水中走出的一般,浑身都是湿漉着的,双腿细颤,却步履沉稳。 待走至燕玉京身前,他抬起眼来,平静如水道:“尊上心魔入体,如今又受重伤,还是勿要过于劳心伤神为妙。” 燕玉京瞧着他的漠然侧脸,一时间内心竟如五味杂陈。往昔回忆尽数涌上心头,被心魔锈蚀了的神志重返清明。只是大错已铸,眼前青年再非往昔由自己亲手教导养大的懵懂少年,而是失了自我的天道化身。纵使称呼不改,意识仍存,他也不会是以前的那个白玉宸了。 燕玉京惨然一笑,对他道:“宸儿,你伤吾至此,可吾当年救你之恩你便从未曾想过该如何偿还么?” 白玉宸一顿:“尊上想要如何?” 燕玉京抚上他犹带了些胭脂色的颊边,将他拉过来,低头吻上 分卷阅读34 那双微肿的饱满红唇。灵活舌尖抵进唇齿间,将口腔中的每一寸俱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白玉宸被他压至一旁柱上,发出低声轻吟,鼻间流出了些许甜美喘息。 一吻结束,燕玉京放开他。白玉宸半哑了嗓子,面上仍留着情欲浅红,却只淡淡道:“尊上大费周章筹谋至此,便只求这些?” “否则?” 白玉宸默然无言,身子却凑近了过来,伸出手来,轻轻握上了燕玉京身下阳根。那只手,手指修长有力,指腹滑腻白皙,骨节分明,带了薄薄的剑茧。他吐出一点鲜红而柔嫩的舌尖,仰头舐上燕玉京淌着汗水的喉结,手中动作不停,自硕硬顶端滑至与茎身接处的短小沟壑,缓慢地用掌心腻滑肌肤细细蹭磨。 燕玉京呼吸重了些,险些要被他这慢条斯理的撩拨弄疯。便环了他的身子,抬起他一条雪白而修长大腿,敞开腿间红艳艳的细腻花肉,将涨硬阳具抵上微微抽搐的雌穴,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唔” 白玉宸伏在他肩上的手指收紧了些,呼吸再度变得轻柔而滚烫。他如同一滩水般地倒进燕玉京怀中,包拢着对方男根的手指向上徐徐攀动了些许,移至二人激烈交合的地方,蘸了些透明湿液,试探性地向软绵红肉中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燕玉京本在扣腰狠肏,却忽地踉跄撞上了他探入其中的纤细手指,顿时动作一顿。那手指却浑不在意一般,用指腹轻轻搔刮着粗硕茎身上的暴起青筋,借着湿滑黏液的润滑,直向雌穴更深处搅去。 “哈啊” 白玉宸忍不住仰头呻吟,身子细细抖索起来。燕玉京瞧见他这淫浪姿态,深深一喘,性器破开潮热腻缠的穴肉,带着他的那两根手指,一同狠狠捣进宫腔。腻红湿软的穴眼被这三根异物粗暴地撑开至极致,猛烈地张缩着,露出一点被涨至淡红的软肉,将混着精水的黏腻淫液淋淋挤出。 燕玉京揉上他胸前如脂玉般的两团雪乳,捻动拉扯,将那两粒红肿乳头把玩得肿胀喷汁。奶白乳汁滴滴答答地自被亵玩通透的乳孔中挤榨出来,白玉宸难耐地微微垂头,“啊”了一声,双腿用力合紧,将体内外物狠狠裹缠挤含,将粗长性器吃得更深了一些。燕玉京被他身下这口腻红湿软的淫穴吮得腰间发麻,舌尖舔上他汗湿的后颈。 白玉宸轻轻套弄了几下,微屈起身体,缓慢跪坐下来。他双手扶上身前玉柱,将两瓣白腻光润的雪臀高高抬起,露出两口被好好疼宠肏弄过的漉湿穴眼来。嫣红肿胀的蜜肉含着清透黏液半坠不坠地糊在肉缝间,湿淋淋地展现给来客。 燕玉京将涨硬了数倍的男根再度插入那不断吐汁的雌穴之中,用力肏弄捅插。红腻软肉瑟瑟含吃着这根性器,飞快而猛烈的撞击将宫腔捣得有如一团被插坏挤烂了的樱果,柔密软烂,汁水淋漓。雪白臀肉亦是被重重迎上的耻骨拍打得啪啪作响,浮现出嫣红痕迹来。囊袋将凶狠撞上羞赧瑟缩着的花阜,性器力度不减,将那处红肉插得发出滋滋轻鸣。 白玉宸抱紧了玉柱,脸贴在冰冷玉面上,青灰水眸浮出一层氤氲水雾,半分朦胧,半分含情。他脊背绷得极紧,燕玉京顺着他滑腻润白的脊骨肌肤顺路而下,一路吻到莹润腰窝,身下发力,猛烈狠插重肏了百来下,直将那烂熟宫口肏得淫汁喷发,汹涌流出。这才将硕硬阳物狠命挤进窄小宫腔,粗圆龟头抵上宫壁,将囊袋中的阳精浇淋在了红腻肉膜上。 白玉宸发出一声甜腻喘息,颤抖着绞紧了身下脂红滑腻的雌穴。胞宫数度收缩,将射入其中的精水缠裹吃下,滚烫稠液在宫腔内膜上恍惚地滚走过了一圈儿,化作满溢精纯仙力的汁液反哺回潮,淋淋浇在燕玉京的阳具上。燕玉京吸了自他身上渡送而来的仙力,与体内横冲仙力合二融一,将体内魔心生生击碎,随后回归一片宁静。 身下人轻轻吐出一道潮湿炽热的吐息,指尖用力,恍惚地半扶着玉柱,半站起来,双腿颤抖不止,几乎不能稳立。腿间的穴眼疯狂抽搐翕动,已因接连不断的肏干变得略微松弛,露出了宛如熟透桃果般的红腻穴眼,失禁般地大张着,从里缓缓流出黏糊糊的大团白精。 他眼神飘忽地回过头,睁开被汗水浸湿的如霜长睫,湿润唇瓣微微张开,嗓音却冷而理智。对燕玉京淡淡道:“尊上这般可满意了?” 29.兽潮 在路人面前展露骚逼和奶子/骚逼被肉棒插到失禁射满精液/被肏的同时玩弄自己的骚屁眼 “宸儿” 燕玉京呼吸一窒,望着白玉宸这般出离模样,一时间竟默然无言。 魔心已碎,执念消散,他自不再如之前那般偏执疯狂,变回了千年前倨傲自持的众仙之长。只是面对如今冰雪心窍的白玉宸,思及往昔相处琐事,愧疚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割得他心头闷闷地疼。 只是不等他说些什么,天门外却忽地传来一股冲天魔气。不过须臾间,便分外猖獗地遮蔽了天宫外大片天地。仙宫顿时笼罩在一片血色阴云之中,颇有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燕玉京又咳出一口血来,沉声道:“奚泽” 白玉宸将凌乱外衫拢了拢,遮住身上交错红痕,气息犹有些不稳,神色平静地对他道:“还请尊上自行前往仙牢,我便不亲自送尊上去了。” 燕玉京骤然抬头:“你想做什么?这仙宫内的守卫已被吾除去大半,其余也被吾以仙术诱之,少说沉睡数日,已无人可帮衬你半分。莫不是想撇下吾,孤身一人去面对奚泽的三千魔兵吗?!” 白玉宸微微颔首。 燕玉京拧眉:“吾不准。” “尊上这带伤之身,能帮上忙的地方恐是寥寥。”白玉宸一手握剑,只身向外行去,嗓音轻忽,“怎敢劳烦尊上大驾。” 伶仃身影远远映来,一头白发被汗水尽数浸润,湿淋淋散落而下,黏糊糊地贴附在笔直后脊上。遮拢不住的红痕在雪白肌肤上隐约而现,双足光裸,修长洁白的腿却在细细的打着颤儿。迈动时,噗滋噗滋地坠下大团白精,滴落在玉阶之上。白玉宸霜睫沾露,眉眼皆潮,腮若春桃,让人一瞧便知他定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被那不知是何人的粗硕男物搅弄淫玩,好好疼宠过身上几处淫窍。] 奚泽抬眸远眺,一眼便望见了这般秾艳春色。 他唇角微翘,偏头望身后魔将,哂道:“瞧,堂堂一界仙尊,怎的淫荡得如同一个婊子?” 话罢,便放声大笑起来。他周遭魔将被他这笑声所诱,纷纷自双眼发直的震惊之中脱离出来,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响彻云霄,随着风扩散开来。 白玉宸却恍若未闻,只在玉阶旁站定,眸中一片淡然,并无半分羞愤之色。 奚泽瞧见他的反应,面上笑意渐渐冷下来。他蹙起眉头,面上浮现几分沉思,竟是未再继续将方才的嘲笑继续下去。魔将见他兴致阑珊,便也顿时噤了声响, 分卷阅读35 各个装起了鹌鹑。 他思考了一阵,抬头向白玉宸道:“那些仙界守卫呢?呵,这些狗平时吠得倒挺凶,怎么到了自己仙尊遭难的时候,便一个个全都消失不见了?” 白玉宸闻言,将视线放在他身上,淡淡道:“对付你,我一人便已足够。” 奚泽面色一冷,血红眸子几欲滴血:“白玉宸,你倒是胸有成竹。” 他气极反笑,只勾了勾手指,紧随其后的魔兽便如洪水般涌出,在他的授意下朝着天宫直冲而去。 白玉宸微阖双眸,又骤然睁开。浓密长睫上犹带着潮湿水雾,青灰瞳仁中一片漠然之色。手中长剑如霜,霎时化作无数道炽白剑光,瞬消了身形。他一手半抬,向前轻挥。待那剑身落下之时,兽潮竟是蒸发如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奚泽双眼骤眯,沉下脸来。他将白玉宸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通,唇畔凝着的半分笑意也随之一同散了。过了许久,才道:“你莫不是已经” 白玉宸神色如常,并不回话。 “罢了。” 奚泽低哼一声,朝一旁魔将丢了个眼神过去。顿时,周遭人心领神会,自人群中拖出了个穿着一身水红罗衫的女子来。他擒住那人下颌,将脸掰过来,正对着白玉宸,道:“认识?” 白玉宸身形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明玉” “你欠这花仙一条命,自然不能拒绝她对你的要求是吧?”奚泽勾唇冷笑,“现在她的命在本座手中,若是她就这么死了呵,欠下的债偿还不清,白玉宸,你说,你那天命道心还能稳固得下来么?” 白玉宸望着他:“奚泽,你想要什么。” “本座什么都不想要。”奚泽冷冷笑道,“只想看白仙尊如骚婊子和发春母狗一般地跪在本座面前,用你身上的那几处淫窍,将我魔界士兵们好好地伺候一遍。” 说到此处,他环视一周,嘲道:“反正这仙界,看起来也不像是还有活物存在的样子。白玉宸,你大可不必担心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被你那些下属瞧见,不丢人。” 白玉宸霜睫半垂:“只这些便放过她?” 奚泽一滞:“本座何曾说过谎话?” 化身神剑哐当坠地,白玉宸神色平静地解开了身上衣衫。顿时,印着大片嫣红指痕的雪白肌肤暴露在众魔兵眼中。魔兵们俱被这具诱人身躯给引得齐齐吞咽了一口口水,爆发出一阵骚乱来。白玉宸却如同未见他们面上跃跃欲试之色,手中动作不止。须臾后,原本勉强遮蔽着身躯的外衫堆落足边,露出了整具皓如新雪的身子。 ,? 耻骨间淡粉性器静静垂立,遮住了些许腿间肿胀的红嫩花阜。花阜嫩肉外翻,被肏弄得嫣红微肿的穴眼滴滴答答地吐着清透蜜水,带着些许黏糊糊的浊白精水,顺着腿弯淅淅沥沥地流淌下来。魔兵们看直了双眼,各个摩拳擦掌,只等着魔尊一声令下,便立刻冲上去。将性器塞进他的口腔,塞进他窄小淫浪的雌穴,将精液浇满他的身躯,填满他的腹腔,将这清贵淡然的仙人给肏干成只知淫叫哀鸣的母狗。 奚泽眸光一暗,周身魔气直冲云霄。待白玉宸再度反应回神,却是已被奚泽揽入怀中。魔气铸成一堵血色暗墙,将那些魔兵魔将们的视线堵在墙外,空间之中只剩下他与奚泽二人。 “你怎敢让那群杂碎看到你的身子”奚泽附在他耳畔,呼吸潮热,嗓音半哑道,“身为仙尊,却如此不顾廉耻,淫贱至极,真是叫人发笑” 白玉宸微回过头:“这莫非不是你想要的么?”] 奚泽呼吸一窒,眉宇间浮现薄怒。他将白玉宸推倒在地,放置在衣物之上,撩起衣衫,露出胯下早已粗涨的紫红性器来。白玉宸瞧了他一眼,主动分开大腿,露出了狼藉一片的淫靡花阜。 性器接触上微微抽搐的滑腻红肉,那处便十分饥渴地将粗硕顶端含吃进了大半。滑腻软肉松松散散地咬着奚泽胯下男根,被接连不断的狠烈肏干插得滋滋作响。白玉宸轻声“唔”了一声,被奚泽半架着,修长手指抓住他的臂弯,气息被在雌穴中捣弄不止的性器肏得略有不稳,断断续续道:“奚泽你若是想侮辱我便哈啊将他们都呜放、放进来” 奚泽闻言,提腰在他敏感红肉处狠狠一撞,冷笑道:“就这么贱?本座一人满足不了你?” 白玉宸抬起眸来,目光轻忽地望了他一眼,却并未辩解半分,只低低呻吟。奚泽几乎要被他这眼角含泪的柔弱神态给勾走了全部心魂,面色稍缓,语气软了几分:“逗你的话,你也当真” 他说着,胯下狠狠用力。粗硬龟头擦碰过白玉宸体内敏感之处,蛮横地插入松软宫口之中。白玉宸被这骤然而至的强烈欢愉给惊得尖叫一声,红腻滚烫穴肉疯狂抽搐,黏腻蜜汁湿淋淋地从缝隙间流下来。他濒死般地靠紧了奚泽,半张着口,身子软得如同一汪春水,几乎断了声气。 白玉宸将胳膊搭在奚泽肩上,被这深深没入的性器和猛烈顶肏干得不住微微摇头。漉湿一片的白发黏糊糊地贴在肌肤上,过于激烈的情事令他满身俱是淋漓薄汗,连眼睫都被这潮气熏湿了几分。他整个人如同自泉眼中捞出的雪人似的,湿淋淋的,又娇弱不堪。就仿佛轻轻一触,整个人便会被玩坏弄烂了一般,再也拼不回原本的他。,? 奚泽亲了亲他被汗打湿的喉结,将性器用力肏进潮热宫腔。腻滑内膜松软地含吮着他的龟头,泌出大量的丰沛蜜水,浇灌在茎身之上,又湿又热,泡得他浑身发酥。白玉宸轻轻地“啊”了一声,霜睫微阖,喘息重了些许,身子也细细地抖起来。饱受淫玩的腻红软肉翕动不止,将捣入宫室的性器用力裹缠,推挤着拥吃入腹。 迅速而凶狠的抽插将大敞的湿红嫩穴肏得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白玉宸喉间溢出娇媚呻吟,将腿掰得更开,显露出完全接纳的姿态,以供身上的奚泽用力肏干。 奚泽瞧见他这般丢弃了廉耻的淫浪模样,低低狠笑一声:“果真是个骚货这边被肏开了淫性,不要脸了么” ] 白玉宸半撑起身子,白发半遮了他的脸颊,只露出细瘦伶仃的肩骨和手腕来。他把腿高高抬起,对着奚泽露出湿淋淋的红腻穴眼,一边将手指深入其中,用力抠挖。极致而隐秘的欢愉如浪如潮,迅速冲散了他脑海中的残余神志,只剩下了带着甜美哀求的可怜喘息。 他呜咽一声,瑟瑟地抖紧了身子。腿间腻红湿软的穴眼疯狂抽搐,直将奚泽绞得闷哼一声,只好踉跄撞进那窄小潮热内,将囊袋中的稠精俱射给了他。 白玉宸鼻间哼吟愈发急促,他十指瑟缩地缠紧了奚泽的臂弯,恍惚吐出一道湿热半潮的吐息,轻缓地喷在了奚泽耳畔。奚泽抱着他的身子,几乎要被这一下吐气给撩酥了心魄,不由勾起一丝自嘲般的笑,低沉道:“呵,这下你满意了么” “啊”白玉宸微微仰起头,却是慢慢调整了动作,跪 分卷阅读36 趴于地上,如发春母狗高高抬起了双臀。两瓣白润细腻的屁股直直对着奚泽,腿间湿红滑腻的穴眼翕张不止,从中缓缓淌出大团的稠白精水,啪嗒着砸落在玉砖之上。 他伸出一点鲜红柔软的舌尖,将手指舔湿了,顺着臀缝的曲线缓慢插入抽动的肠穴之中。数根簇拢在一起的手指深深没入滚烫肠穴之中,紧致肠道在手指抽离时,裹缠着被带出大片软腻红肉,流下许多淋漓汁水。 白玉宸回过头,用手指用力掰开两处溢汁穴眼,眼角泛着一股媚浪潮红,嗓音半哑:“奚泽” 30.交易 两个骚洞同时被肏到射精/用手指玩弄尿孔奸到失禁喷尿/潮吹喷奶 奚泽把白玉宸紧紧搂在怀中,几乎要将人揉碎进身体之中。 方才射过的性器不过须臾,便再度鼓涨勃发。他伸手揉了揉那嫣红肿胀花阜间的颤立蕊珠,微喘了一口,扶正了阳根,再度破开腻红嫩滑的花肉,将阳根一点点地楔了进去。 白玉宸跪伏在地上,引颈而颤,鼻间溢出哭泣般的甜美喘息。滚烫软腻的穴肉将阳物紧紧缠拢,几乎将茎身上跃动着的青筋一道细细描摹。他茫然地合了合眸子,随后又半垂下了头,因身体深处持续不断而来的隐秘欢愉而蜷缩了身子。 奚泽扣住他莹润细滑的丰臀,将性器蛮横无比地捅进那窄小湿滑的胭脂洞中。又三指并拢,就着白玉宸探入肠穴之中的指头,狠狠在敏感处用力抠挖,将人奸得浑身抖索不止,只从口中断续泄出娇媚呻吟。 他贴上对方瘦削后脊,一手伸至那对脂玉般的沉甸双乳上,用力揉挤。雪白乳肉在他手中捏揉变换,娇嫩肌肤几乎要被掐得泛出红痕来。这具身子虽已怀胎生产过一子,一双丰乳亦饱涨溢奶,却是从未亲手哺喂过幼儿的。虽然以往与人交合时,总是被过于粗暴的揉捏而挤出了许多乳汁,可到底消耗不了多少,便总是这般沉甸如斯,仿佛两枚十分巨大的、满涨汁液的成熟桃果。只轻轻一抓,便湿淋淋地将自己剥开,流下清甜可口的丰沛汁液来,只等人随意采撷。 奚泽随意轻掐,便见那乳肉薄溢上一层淡红。白玉宸“啊”地哀叫一声,清甜乳汁喷薄而出,竟将玉阶浇湿了一片。淡白乳汁顺着阶梯一点点地洇下来,滴滴答答地坠在玉砖上,聚拢成了一个浅浅的白色水坑。 奚泽贴上他的耳畔,呼出潮热吐息,轻轻吻了吻那莹润耳垂,低声道:“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也没见过你亲手去养过一天倒是便宜了那些杂碎货色”他声音微滞,旋即又哑了嗓子,道,“跟本座回魔界看看他吧。他很想见你” 白玉宸恍惚地望了他一眼,眼角被情潮漉成清浅水红,泪水含在眸中,半坠不坠,映得那眸子犹如一泓清泉。他低低地“唔”了一声,难耐抚上耻骨间的性器,喘息着软倒在奚泽怀中,轻轻地自唇间吐出潮湿灼热的吐息。 奚泽垂首,去捉他那湿润丰盈的嫣红唇瓣,细细含入口中,十分克制地轻咬浅尝着。白玉宸鼻息细弱,被他吻得半是动情地收敛了呼吸,却是下意识地将他搂得更紧了些。滚烫湿软的舌尖被堵在喉间,他身躯微颤,轻动着将手指插入奚泽发间,痉挛般地收紧了十指,低泣着呜咽出声。 奚泽被他这似有还无的回应撩动得心神剧颤,连带着胯下撞击都变得更猛烈了些。红腻软肉在凶狠有力的抽插下被干得唧唧作响,瑟瑟地吐出黏腻细密的白色泡沫,黏糊糊地糊在了穴肉周遭。紧密咬着阳根的肉壁在在剧烈的摩擦下疯狂抽搐,白玉宸双腿敞至最开,眸中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意,霜睫被泪浸透,软趴趴地半垂下来。他双眼半阖,几乎要被这过于激烈的肏干捣弄给插得散了神志,昏倒过去。 忽地,粗硕的龟头重重碾过宫口,顶上宫腔之中的敏感软肉。他浑身剧颤,止不住的哭泣呻吟自喉间溢出,淡粉性器痉挛般地抽搐了几下,喷出一柱稀白精水来。 魔气聚拢而成的墙外,一众魔将听着那娇媚无比的哭叫呻吟,掺着自家魔尊时不时吐出的粗重喘息,各个是硬了阳具,被撩拨得心神不宁。若不是怕墙内正兴致勃发地淫辱玩弄仙尊的魔尊瞧了自己丑态,飞来一剑斩去头颅,怕是早已忍耐不住高涨情欲,脱下裤子狠狠地撸他一管,好纾解一番焦灼欲望。 说来那白玉宸,明明身为群仙之首,却偏偏生了具这般叫人想入非非的淫荡身子。肤若新雪,肌若柔冰,一身媚骨浑然天成,连生长着男人性器的地方,都巧妙无比地横生出一只唯有女人才会生出的娇嫩花阜,媚浪外翻,露出湿红滑腻的花瓣嫩肉。一对浑圆玉白的奶子娇滴滴地垂着,瞧着羞涩得很,可两只肿胀红嫩的奶头却大张着乳孔,无时无刻地都在泌出淡白乳汁。任是多么淡泊禁欲的人来了,望见这么一副骚浪淫贱的躯体,也只会硬了下体,掏出男物去肏上一肏这仙人身上的嫣红淫窍,将精液填满他的窄小宫腔。一边听着他止不住情欲的哭叫呻吟,一边瞧着那清贵淡然的仙人被生生肏大了肚子,满脸绝望地敞开双腿,艰难产下幼儿。 想想都叫人通体发热,恨不能现在便冲进那墙内,将被淫玩肏烂了的仙尊好好疼宠一番。 众魔将眼巴巴地盯着那魔气凝聚而成的墙,纷纷咽了口水,只期望自家尊上能在满足了欲望之后,还记得之前允诺答应下来的事情。莫要忘了他们一干苦苦等待的小卒,寒了大家的心。 奚泽与一众魔将间虽堵着道墙,却焉能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听到那些愈发粗重的喘息,当即便冷了脸,唇畔勾起一丝冰寒无比的弧度来,魔气凝聚成刃,齐齐砍去其中忍不住伸手自渎的魔将双手。 血溅三尺,魔将惨叫着跪到在地。众魔瞧见他这惨状,忍不住抖了一抖,再也没敢升起半分淫靡绮念。 白玉宸听到那痛呼,轻轻摆臀的身子动作微滞。他双手撑地,半是艰难地扭过头来,眸中仍旧是恍惚而空茫的,漉湿眼睫睁开些许,声音略涩道:“怎么了?” 奚泽将性器狠狠楔入他宫腹之中,顶得他又是一声哭泣般的哀鸣,这才缓了缓呼吸,淡淡道:“砍了个杂碎和你没关系,不是仙界中人。” 白玉宸闻言,便像是放下了心一般,轻轻“嗯”了一声,复又柔顺地趴下来,对他敞开了腿间淫穴。 奚泽紧紧搂住他,粗长性器深深捣入红腻湿软的雌穴,哑声低道:“宸儿,以后以后我好好对你你也不要再对我这般无情了” 他天生不信命数,纵与燕玉京一体同源,却也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只对那所谓天道劫数嗤之以鼻,不以为意。乃至千年前于仙界之外偶遇当时只是个真仙的白玉宸,一眼成劫,才发觉这所谓命数究竟是何等可怕的东西。他疯狂地迷恋上那个敛眉执剑的白衣青年,活得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邻家少女,变着花样去逗弄喜欢的人。 分卷阅读37 瞧见对方拧着眉头,苦恼而无奈的模样,便能高兴得宛如得了夸奖的孩子般,连触摸昆仑山雪时的冰冷都能化作融融暖意。 他没了想要覆灭仙界的想法,失了想要斩杀燕玉京的心,亦是丢了昔日傲视群魔的傲心。魔界众将对他的消极怠惰不满至极,各个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可他却只作未闻。 本来本来他们差一点就能 他那可笑的半身惧于冥冥天道,只敢将心中情爱压于心底,却又瞧不得白玉宸与旁人亲密无间,耳鬓厮磨,尤其那人还是自己舍下丢弃的另一半。便心底横生魔祟,故意伤于他手,引白玉宸来,令对方知晓他正是魔界之尊,令太极宗宗门殒没的凶手,从此与他一刀两断。后来仍嫌不够,佯装重伤身死,遁走魔界,令白玉宸彻底与他断了干系。 新仇旧恨交织,陷于执念中的白玉宸将他私下约出,一剑横贯心魄,几乎毁去他大半元神。若非对方心中仍存犹豫,世间怕是再无奚泽此人。 他深恨对方的无情,却又舍弃不下哪怕一分有关这人的回忆。只能一点一点地嚼碎了往肚里吞咽,图着早晚一日再见到那人,将满腔恨意诉诸其身。 可真等见了面,如己身所愿般将他折磨淫辱过后,心又如刀割般疼。 所谓天命劫数,说到底,不过是天定的姻缘罢了。可笑燕玉京彷徨恐惧至此,绕来绕去,终究绕不开那冥冥天道。纵使逃避般地分割了魂魄,养育淬炼出了他这魔胎,还是逃不出亲手所画的囹圄。 白玉宸“啊”地一声惊喘出声,腿间紧绷,腻软花肉不住抽搐,浑身上下几乎要被汗水浸透,细细抖索着身子,脸贴在冰冷玉砖上,渴求般地急促喘息,断续呜咽道:“奚泽好深哈啊肏到呜肏到子宫里了哈太深了哈啊!” “忍忍。”奚泽吻了吻他汗湿的后颈,曾被锁仙链洞穿的伤处上新生出一层娇嫩雪肌,他伸舌舔吮着上面的细滑嫩肉,令身下人禁不住地更加蜷缩了身子,湿红雌穴翕张不止,疯狂抽搐着,涌出大量蜜汁,滴滴答答地淋在二人交合相连的下方玉砖上。迅猛抽插间带出的淋漓汁水四溅飞射,玉砖上洇开出一滩反着水光的湿痕。 忽地,白玉宸死死僵住了身体,喉间溢出一声泣声尖叫,足趾用力蜷缩,整个人软软倒下。泥泞一滩的湿软红肉死死咬住肏入其中的阳物,勃立着的肿胀蕊珠不断颤动,湿亮发红的尿孔微微抽搐,随后随着吐汁不断的性器,一起猛地射出一柱清透尿液来。白玉宸呜咽一声,伸出手指慌乱去堵,柔嫩小指紧紧按压肏入那翕动尿孔,却止不住接连不断地喷发尿水。 两条雪白结实的修长大腿紧紧绷起,他半垂着头,浑身上下仿佛如被水淋过一般。白发漉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霜睫沉在一片水雾中,眉眼皆潮。他跪在一片污浊脏物之中,大张尿孔仍在不住喷发,湿红腻滑的雌穴蠕动吐张,缓缓吐出大团掺着黏稠淫液的浊白精水。 过了许久,那沉于高潮余韵的身子才渐渐地换了过来,只余下半是急促的喘息,和微微抽搐的雪白身躯。 白玉宸身上情潮晕红未退,自满地污浊中慢慢支起身子。他气息不稳,鼻间犹带甜美轻喘,唇瓣湿润红肿,连双腿都在细微地抖着,几乎无法好好合拢。红肿鼓胀的花阜被过于激烈得肏弄干得肿胀了数倍,勃发女蒂只要轻轻并拢双腿,便会肿痛不已。他只能分开些腿缝,以站稳身体。被迫敞开的湿红穴眼便闪着淫靡而水亮的光,大团大团地挤出整坨浓稠白精来。 他平复了片刻呼吸,抬起濡湿长睫,抬眸望向奚泽:“不知今日伺候魔尊伺候得可还满意?” 奚泽微愣,随后心中一冷,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面色迅速地难看了起来。 他压下声线,嗓音中带着一股风雨欲来般的暴怒:“白玉宸,你说什么?” 白玉宸面上犹晕着一层潮红,眸底却是一片平静:“若是还嫌不够,让我用嘴也没有问” 奚泽纠起双眉,上前一步,扯了他的潮湿白发,将人带到面前来,恨声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还是说,魔尊嫌弃这张嘴脏,觉得不干净?”他淡淡直视着奚泽,顿了顿,随后又道,“只要魔尊退去来犯魔兵,放了明玉,想玩些其余的花样我也可以奉陪。” 31.囹圄 强迫口交/花瓶装满酒液插进骚逼灌饱子宫/两个骚洞一起被填满/语言调教 奚泽死死盯着那张令他朝思暮想,辗转反侧的秀美面孔,只觉心若刀绞。便是当年对方亲手重伤于他时,都未曾如今日这般深感其痛。一双眸子红得几欲滴下鲜血,怒极反笑道:“白仙尊这般主动,倒叫本座着实惊喜。只是这天为被,地为床,实在是太委屈仙尊了些。倒不如屈尊来我魔界几日,你我二人再好好研究一番那云雨之乐?” 白玉宸垂眸不语,过了许久,颔首道:“可。” 奚泽面色数变,带着深深寒意,紧紧盯着一派淡然的白玉宸。白玉宸移开视线,平静走至他身边,披起堆在他鞋边的松散外衫,轻轻地拢了拢,遮住了一身斑驳红痕。腿间湿红穴眼随着他的动作翕张着吐出大团白精,顺着腿根缓缓流下。他却一脸毫无所觉,只是低头穿衣。 奚泽深吸了一口气,抓了他的肩膀,捉住那细瘦伶仃的下巴,将人拉扯过来。他将十指插进白玉宸潮湿柔软的发间,双眸微垂,冷冷道:“本座还未说就这么饶了你吧?你穿什么衣服?” 白玉宸抬起漉湿浓睫,道:“魔尊还需要我做什么?” 奚泽抓着他的头,将那双湿润嫣红的唇瓣压至半涨性器旁:“给本座舔。” 白玉宸沉默片刻,双膝跪地,挪动至他胯边,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腰畔。随后探出一点鲜红而柔软的舌尖,轻轻抵上性器顶端,柔顺驯服地将大半阳具含进了口腔之中。 滚烫细密的软肉细细裹缠住性器,滚烫舌尖自茎身顶端缓缓而下,舌根将顶部龟头拢含进喉间。白玉宸垂着眼,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将眼角染红一片。软趴趴的霜白长睫上下呼扇,瞧着倒像是哭了一般。 他喉头微动,艰难做着吞咽的动作,用喉部软肉绞紧纠缠着口中阳物。湿滑舌背轻轻描摹着茎身上的青筋,蹭磨不止。待来回重复了几遍,白玉宸将性器自嘴中吐出,方又伸出舌来,自上而下地细细舔舐怒张阳具。 湿润唇瓣被涎液沾上一层薄薄水光,微有红肿,倒令那一双红唇显得愈发诱人起来。他将脸埋在奚泽胯部耻骨间,将两边沉甸囊袋一同含入嘴中,用舌仔细含吮了一遍,复又挪到茎身低端,舌尖轻舐,将阳具再度吞入口中,用力吸嘬。 奚泽呼吸一窒,竟是被他生生吮去了大半心魂,射在了他口中。浊白阳精喷射而出,呛得白玉宸连咳数声,却是沉默地捂住了唇,喉结细微颤动,最终却是咽了咽,将那些白精连涎液一同强行吞 分卷阅读38 入了腹中。 他急喘几下,将手放下,又去解方才穿上的衣衫。嫣红唇上还挂着因含拢不住而溢出唇角的浓稠白精,抬头问道:“魔尊还有什么要求?” 奚泽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掐着他的下巴,逼近他的脸,冷冷道:“什么也不用你做。穿好衣服,随我回魔界。” 他面色阴鸷地挥手撤去周遭凝聚魔气,魔将们见到那堵墙消散,顿时各个兴奋起来。片刻后,衣衫凌乱,面庞含春的白玉宸出现在众魔面前,柔软白发湿漉漉地黏在腮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红痕更甚,红唇边悬着几滴浊白精液,生生将空气都带得淫靡了几分。 魔将们齐齐咽了口口水,接着瞧了眼似乎正在盛怒之中的奚泽,又纷纷畏惧地低下头去。其中一个得了奚泽授意,将昏迷过去的明玉抱来,恭恭敬敬地放在了白玉宸身边。 白玉宸用衣袖蹭了蹭唇边浊物,仙力流转,点在她眉心。 明玉自昏迷中悠悠转醒,望见半跪于地的白玉宸,顿时泪如泉涌:“尊上,您怎么” “无事。”白玉宸淡淡道,“明玉,我有事须前往魔界几日,你且不必担忧,很快便会回来。” 明玉望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白玉宸给她擦了擦泪水,轻声道:“没事,别担心。” 奚泽盯着他,唇畔仅存的一点儿笑也烟消云散了。白玉宸自地上起身,轻拢了拢衣袖,道:“走吧。” “仙尊对本座倒真是放心。”奚泽哼了一声,“也不怕本座言而无信?” 白玉宸脚步顿住,微微偏过头来,淡声道:“我信你。” 奚泽一愣,旋即抿唇不语,却是未在多话。 ? 魔界依旧一如往日,暗无天际,寸草不生。遮天蔽日的血色阴云连绵不绝,将这片荒芜而广阔的领土包围在无边魔障之中。白玉宸一袭白衣,霜发堆雪,周身清正仙气飘逸流转,倒是给这第一重天的魔宫之中别样增添了几分颜色。 只是他方踏足入内,便被奚泽扯着走向寝宫。白玉宸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尚未站定,便被奚泽给推入床榻间,挥手扯碎了他身上蔽体衣衫。 白玉宸躺在榻上,青灰双眸直直地望着他瞧了一阵,随后默然无言地支起半边身子,将散乱白发拢于脑后,跪在榻上,胳膊撑地,两团雪白滑腻的臀肉缓缓抬高,露出了里面潮湿嫣红的两处穴眼来。 奚泽凑过去,伸手摸了摸他腿间尚未消肿的嫩红花阜,指尖轻夹花间勃立蒂蕊,瞧着他细微颤抖的身子拧眉冷笑。 “白仙尊这一身淫贱的娼妓穴不过是片刻离了男物的肏干,就已经饥渴如斯了”他一边用力捻动那颗嫩幼蒂珠,一边附耳轻嘲道,“你告诉本座,这一路走来你这下面究竟流了多少骚浪蜜水横溅到旁人的头上?” 他说着,分出两根手指用力捅入白玉宸不断翕张着吐出清透蜜水的雌穴之中。湿软滑腻的红肉松松的咬住这两根探入其中的手指,不过抠挖数下,便细细地抽搐了起来,引得身下人娇声喘息。两瓣莹润白皙的屁股轻轻地来回摇摆,腿间红肉用力收张着其中湿亮穴眼。双腿来回摩擦,他微微回头,眸中带雾,湿润唇瓣微张,将浑身淫态显露得淋漓尽致。 奚泽冷眼看着他的反应,自一旁柜中取出一只口径细长的乳白色长颈瓷瓶来,搁在柜上。又自不远处的桌上取来一坛烈酒,拍开泥封,浅啜了一口,随后将那坛酒整坛泼了出去。 白玉宸正跪趴着背对于他,猝不及防间,身上顿时淋满了浓香辛辣的酒水。 他被这辛辣酒气给呛得咳嗽不止,整个人湿淋淋地卧在一片潮湿软塌之中,柔软白发被酒液尽数浸透,滴滴答答地顺着肌肤滚落而下。眼角亦是被熏得晕红一片,霜白浓睫软趴趴地半垂下来,让他整个人显得既狼狈、又无助。 奚泽将那长颈瓷瓶丢进酒坛之中,片刻后捞了上来,瓶中便已装满这窖藏百年的陈年酒酿。他扯住白玉宸变作一缕一缕的潮湿软发,逼迫着对方转回脸来,掰开那紧闭着的双唇,将瓷瓶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唇间。 清透酒液咕咚咕咚地汹涌而下,白玉宸骤然涌入口唇内的酒几乎呛得失了声气,微微挣扎着摇了摇头。奚泽却扣进了他摆动不止的头颅,垂首轻攫,将那一双湿润含香的唇瓣吮进口中。 经年不褪的辛辣醇香在口腔之中流淌交换,白玉宸呜咽一声,整个人被奚泽压入榻间,强行打开双腿。只是那根炙热性器却只抵着滑嫩女窍的入口碾转厮磨了一圈儿,并不急着进入。凶狠而颇具侵略性的亲吻让他呼吸紊乱,鼻间溢出半是甜美的喘息。含拢不住的涎水自相接处溢出,流得满腮皆是湿亮水痕。奚泽手握瓷瓶,在他翕动不止的红腻穴眼揉动一阵,将长瓶颈口从那里一点点地送入进了对方体内。 正巧那白瓶上窄下宽,瓶身修长,上面雕满白瓷浮雕,浮雕外凸,瓷面冰冷滑腻,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淫刑器具。 “呜” 白玉宸哀吟一声,身体痛苦地微微蜷缩,湿红腻滑的穴眼疯狂抽搐,艰难地将细长白颈瓶的瓶身吞吃进腹。奚泽垂首看着他睁着一双水眸,目光涣散地将那瓷瓶慢慢含拢进被撑得穴口透明的雌穴,小腹微凸,双腿大敞,连合拢的动作都难以做到,便忍不住笑了一笑。 坚硬瓶口深深插入潮热绵软的甬道之中,抵住被肏得大开的胞宫颈口,将顶部外绽瓷口顺着压迫的力道顶入宫腔。冰凉酒液汹涌着冲进宫腹,顺流而下的力度竟将窄小胞宫内冲出了一片酒液酿制的漩涡。圆硬瓶口压上宫壁软肉,如同吸食吮动般在娇嫩宫壁上来回蹭磨。过于强烈的欢愉冲向四肢百骸,将浑身上下冲得酥麻一片。白玉宸几乎要被这猛烈而直白的淫刑给肏得神智溃散,唯剩下腿间极力张开、不停抽搐的雌穴,让人知道他还未彻底地晕厥过去。 奚泽伸指弹了一弹那瓷瓶底部,瓶子发出“咚”的一声轻鸣。瓶身轻颤,带动瓶中其余地方,搅弄得宫腔内一片狼藉。白玉宸仰头急喘,轻轻地“啊”了一声,眼角簌簌滚下滚烫泪水,小腹间肌肉紧紧绷住,淡粉性器耸立着吐出黏腻湿液。奚泽扶着他的腰,将他双臀架在自己胯间,两手抓住他修长双腿,将龟头浅浅顶进半绽的肠穴之中。 白玉宸骤然僵了身子,眼底顿时涌出泪来,顺着晕红双颊湿漉漉地滚落下来。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奚泽双手,双目空茫,下唇微颤:“不不要哈啊不要进来了吃吃不下了” 奚泽闻言顿住,随后俯下身子,挑眉笑道:“哦?那白仙尊倒是说说,是什么不要进去了?又是什么吃不下了?仙尊说得这般模糊,实在令本座很是为难啊” 白玉宸茫然的合了合眼,双腿微微合拢,又是低低哀吟一声,眸中止不住地滚下泪来。他瑟瑟地收紧了含吃着奚泽阳根的肠穴,贲张跃动着的青筋几乎要将他肠肉中的缝隙俱填 分卷阅读39 满奸淫个通透。他紧紧抓住身下潮湿床褥,贝齿微咬,几乎要将嫣红丰润的唇瓣咬出血来。被泪水浸湿的睫毛长了又合,最终紧紧闭拢。鼻间轻哼出甜美无比的潮热吐息,白玉宸哀哀低叫一声,十指用力挛缩,盈盈望向奚泽,低声轻道:“是” “什么?”奚泽慢吞吞地问着,随后向他肠穴中的敏感点用力狠肏。 “哈啊!奚泽不不要!”白玉宸双眸睁圆,眼角溢泪,“是小穴!求求你不要再把肏进小穴里了” 奚泽低低哼笑,慢条斯理地凑到他耳边,吐出灼热呼吸,喷在他莹润洁白的耳垂旁,摆胯轻轻冲刺。看着白玉宸被那性器欺辱得又淌下几滴泪后,这才撤了手指,顺着红腻湿软的花肉,一点点地划到了白玉宸极致绽开的嫩红穴眼旁。 “白仙尊啊,你可要听好了”他声音半哑,低沉沉地笑着,手指圈滑着雌穴周遭,“这——叫骚屄。”顿了一顿,又挪到肠道附近,“这——叫骚屁眼。” 随后,他挺腰狠插,喘气冷道:“肏着你的这玩意儿——叫鸡巴。” 说完,奚泽将性器狠狠扣进身下人的臀穴之中,重重地喘息了几下,随后恶狠狠地附上对方耳畔,提起他的头来,沙哑低道:“白玉宸你现在知道该怎么说了吗?” 白玉宸被他所制,缓缓抬起漉湿霜睫,一双青灰眸子犹如被清泉洗涤,只余下一片朦胧恍惚。他沉默了许久,才张了张口唇,吐出一道甜腻而潮热的呼吸,浑身微抖道:“求求求你” “嗯?” 白玉宸睫毛轻阖,泪水簌簌而落:“奚泽我哈我难受” 奚泽一僵,瞧着他恐慌落泪的柔弱姿态,原本横生的怒气须臾间便已烟消云散。他愣愣地半揽着白玉宸几乎被情欲烫成了淡红的肌肤,看着他眼睫上浓郁而细密的水雾泪珠,忽地便失去了几乎全部的力气。 有多久了?距离上次见过他这般纯然乞求的示弱姿态? 白玉宸这人向来是淡泊而隐忍的,便是被旁人冲突轻薄,也总是能收敛心绪,从不示人怒色。自然,这般如莲如梅的人,也从不肯低头示弱,叫旁人轻看叫好了去。 千年前,他被对方重伤,见到了对方恐慌脆弱的一面。如今他何德何能,竟让对方示弱如此? 奚泽将人搂进怀中,轻轻吻着他的眉心发梢,低声轻道:“好好我不折腾你了宸儿,你别哭了别哭了” 32.白珩 宫口被花瓶肏松后疯狂溢水/舌头肏得骚逼饥渴求干/在陌生人面前被肏到高潮 白玉宸缩在奚泽怀中,犹自颤抖不止。 奚泽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弯身吻上他微凸起来的小腹,伸手慢慢抵进扩张至极限的女穴。白玉宸濒死般地呜咽了一声,几乎断了呼吸般地垂下头去。柔软发丝掩了他大半面孔,只余下微微轻动的口唇,方能知晓他尚未晕厥昏迷。 奚泽哑着嗓子道:“宸儿,忍一忍” 话罢,指尖用力,将那捣入宫腔的长颈瓷瓶向外慢慢抽离。 宛如绽开花朵般的瓶口脱离宫壁,却在在入口处被紧窄肉腔死死卡住。外翻的瓷口抵住丰润多汁的宫壁不住挤压,强迫那紧缩着的宫口彻底打开。冰冷而尖锐的快感涌向全身,白玉宸紧紧抓住身下软褥,喉中含糊溢出一声哀叫呻吟,只觉得那掺杂了几分痛苦的欢愉如同附骨之疽,将他紧紧纠缠。被强行撑开的宫腔宛如临产妇人,整个湿红柔腻的雌穴蠕动着,齐齐迎接着胞宫中吞吐而出的异物。 清透冰冷的酒液早已被那窄小而潮热的宫腔给熨得滚烫,哗啦啦地自红腻软肉中汹涌流出。奚泽双唇贴上白玉宸推荐疯狂抽搐着的湿红花肉,吮吻轻吸。长颈瓷瓶随着他的动作从紧窒甬道中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掺着酒水的湿亮黏液。他用力含住湿淋淋地淌出汁水的痉挛红肉,将瓷瓶整个抽出丢开,双唇接替而上。 瓷器碎裂的清响在屋内响起,奚泽将对方体内潺潺流出的暖烫蜜酒含在口中,一点点地咽入腹中,舌尖轻抵犹在抽搐的潮热红肉,舔开柔软腻滑的穴眼,轻递刺入其中。 滚烫舌面贴上颤立勃发的花间蕊蒂,轻压硬拢,蚀骨般的快感如同烈火,在白玉宸的体内胡乱地熊熊而燃。他胡乱抚上胸前颤动饱涨的丰满双乳,指尖用力捻纠肿胀乳首,哭泣似的溢出一声喘息来。 奚泽动作不停,将舌尖卷起,仿照阳具抽插的动作,捅插进抽缩不已的靡红湿洞,抵着湿漉漉的嫩红甬壁慢舔轻插,双唇吸住周遭嫩肉,凶狠吸嘬。白玉宸被他这细密吮吻吸的神魂俱散,双腿僵立,腹肉紧绷,十指痉挛般地插进他披散而下的黑发之中,腰肢扭动着轻轻向他口中送去。 白玉宸浑身潮红一片,双腮若桃,恍惚地半睁开眸子,眼底盈着一层浅浅水光:“奚泽” 奚泽动作微顿,抬眼看他。却见白玉宸双眸含泪,雾气朦胧地轻轻道:“进来骚屄想想要鸡巴肏进来” 奚泽僵了僵,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在脑中炸开。他重重喘着,将对方推至榻边,扶着那白腻光洁的臀,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楔入对方体内。湿意淋淋的嫩穴痉挛着将他的粗涨性器吞吃而下,白玉宸伸长了颈项,半僵着躯体,软倒在他怀中。他吻着对方被汗水洇湿的鬓角,将阳具狠狠贯入湿软雌穴。 早已经过了无数场性事的潮热甬壁仍旧如处子般羞涩稚嫩,瑟缩地紧紧贴含着他又粗又长的性器。湿软红肉密密地咬住茎身上贲张暴起的根根青筋,被肏干得汁水淋漓。白玉宸在他身下断断续续地吐出炽热而潮湿的吐息,扶着榻沿的手被接连不断涌上的欢愉激得不住紧缩,死死扣住榻边硬木。他半仰起头,洇满泪水的霜睫软趴趴地垂着,长发被汗水浸湿,湿淋淋地贴了满身。 奚泽扣着他的腰,将硬硕龟头抵上松弛大开着的宫口,用力碾磨。 “呜哈啊!”白玉宸睁圆了一双水眸,身子细细地抖了起来,发出一声哭叫似的呻吟,“奚奚泽太深了太哈啊好好粗好深” 他忍耐地咬着下唇,被动地承受着雌穴中愈发猛烈的贯穿,泪水簌簌滚落出眼眶。忽地,一双冰凉细白的手轻轻托住他的双颊,指尖抚上那在齿间被蹂躏着的柔软唇瓣,淡淡道:“父亲小心些,莫要伤了自己。” 白玉宸瞳孔微缩,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了一般,恍惚望向身前衣衫整洁的少年。对方玄衣白发,眼底氲着一片深红血色,正淡漠地望向自己,眉眼间依稀能瞧出几分熟悉:三分似他,三分似奚泽。 挺身狠肏的奚泽听到这声音,阴沉沉地抬起头来,从喉咙里逼出一声怒吼来:“白珩,给本座滚出去!” “听闻白仙尊屈尊孤身下了魔界,我便来看看。”那少年道,“怎么,尊上不愿让我见一见我这生身父亲吗?” 白玉宸身子颤了颤,双手用力收紧,几乎将手中榻沿捏断。奚泽被他身下挛缩不止的腻滑红肉吮得腰间一麻,转瞬便明了他心 分卷阅读40 中惶意,便将人搂回榻里,伸手扯了绸被,将他整个盖在了被褥之下。随后寒着脸望向白珩,道:“白珩,你越来越不听本座的话了。” 白珩手中落空,顿了一顿,随后慢条斯理地收回了双手,抬眼缓慢道:“尊上,我只是思念父亲已久,难耐孺慕之情罢了。” “那现在就给本座滚出去。” “不。”白珩轻描淡写地拒绝道,目光越过奚泽,望向他身后蜷缩在被褥之下的人,目光和缓了许多,“我不走。” 奚泽眉宇间浮现出几分暴怒,唇畔抹开一丝冷笑:“恃宠而骄,你倒真是越长大越有本事了。” 话罢,冲天魔气狂溢而出,直直扑向榻前站立着的身影。白珩怔愣片刻,顿时吐出一口血来,踉跄数步,被那魔气卷席着丢出屋内。随后,殿内大门“轰”地一声紧紧合拢,暴戾魔气紧缚锁身,牢牢地将身处门外之人俱挡在了外面。 片刻后,少年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映在窗棂之上,他咚咚咚地急急砸着殿门,魔气爆发,却拿那门一丝办法也无。 奚泽只作未闻,俯身扯开了盖在白玉宸身上的软褥,挺身重新进入了他。 白玉宸半阖着眸,喉中腻出滚烫而甜美的喘息,低低唤道:“奚泽深” “怎么?”奚泽亲了亲他额边鬓发,挺了挺胯,深深肏入他松软大开着的胞宫之中,“还嫌肏你肏得不够深吗” 白玉宸呜咽一声,呼吸急促了些许:“谁” “什么?” “是谁” 奚泽动作一顿,拢了拢散落黏在他后脊上的柔软白发:“你儿子。” 细细裹缠着奚泽阳具的湿滑穴肉忽地痉挛般猛烈抽搐起来,白玉宸浑身剧抖,双眸空茫一片,深深俯下身去,哽咽着呻吟出声。奚泽摸了摸他紧绷着的小腹间,却是摸到一片黏腻稠液,竟是在这刺激下直接射了出来。 他沉默片刻,道:“不喜欢他?” 白玉宸弓着身体,只紧紧咬住了肏入宫腔的粗长性器,只字不言。 “那以后不让他来这里见你。”奚泽吻上他瘦削细滑的背脊,含糊道,“既然你不喜欢那就让他离得远远的” 他重重地喘了一声,扣着身下不住颤抖的人的腰窝,再次将性器深深肏干了进去。 屋外身影听着接续不断自屋内传来的哭叫呻吟,又立了一阵,手攥了又松,反复数十次,才终于放弃了一般地垂下头颅,转身离开大殿。 33.逃离 破布塞进骚逼收集淫液/含乳喂奶/骚逼被肉棒肏到潮喷/父子乱伦慎买 听到那脚步声渐渐远了,奚泽搂着白玉宸的身体,顶开对方娇软湿滑的宫腔,用力碾弄柔嫩肉壁。滚烫阳精自顶端喷发而出,浇在湿淋淋的内膜之上。白玉宸微微仰起头来,短促地喘了一下。奚泽扭过他的头,低头细细吻上那双湿润双唇。 白玉宸颤着身子,被迫打开口腔,受着来自对方的滚烫舌尖的搅动淫玩。他鼻间溢出一声低而急促的呼吸,手自奚泽的脖颈慢慢挪移到胸腔。 奚泽还以为他终于肯放下那些固执成见,便轻抬起他的下巴,唇畔浮现出一丝笑意来。只是不等那笑完全融开,便僵在了面上。片刻后,化作了咬牙切齿的愤怒。 锋锐如剑般的的清冽仙气自掌心传来,直冲他魔心而去。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千年前被对方所刺旧伤被再次横穿。磅礴仙力急散开来,势如霹雳般窜入五脏六腑,将他狠狠击伤。 奚泽吐出一口血,掐着白玉宸的脖子,将他按在了榻上。猩红双眸几欲滴出血来,边咳边道:“贱人你就这么想要我的命?” 白玉宸握上奚泽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将对方推开,半撑起身子,自奚泽身边坐起。他下身红腻湿滑的穴眼仍疯狂抽搐着,一吞一吐地递送出大团黏稠白精。他垂下双眸,气息犹有不稳,柔软白发自颈边流泻而下,凌乱的飘落在奚泽脸上,红唇微动,淡淡道:“仙界如今势微你一日不死,三界便永无宁” 话未说完,脸上便重重挨了一巴掌。 奚泽死死钳着他的下巴,将他扯得身躯一晃,抓到眼前来,沉声恨道:“白玉宸白玉宸!你没有心的么!难道在你眼里,只有仙界和人界才是活着的,魔界里的这些全是天生便该去死的东西么!” 白玉宸抬睫望向他,青灰双眸中只有一片漠然。他安静地凝视了片刻,道:“魔界若如一盘散沙,自是无妨。” 奚泽一愣,随后不由低低轻笑。 他不是那等痴傻之人,如何不能明白对方话中所含之意?他乃魔界之主,是他在千年前将那些割据一方的大魔们收拢起来,魔界才有了如今可与仙界分庭抗礼的力量。若他身死,那数千魔将必再不会安心位居人下。甚至无需仙界来攻,便会先一步内斗起来,自乱阵脚。 说到底,对方不过一个“唯你必死”罢了。 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了燕玉京千年前彷徨而恐惧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天道无情,自无所谓仁,亦无所谓不仁。无论他是奚泽,又或他是燕玉京,于对方而言,只是摆在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自然也不会产生情感。便是他们如何捧着一颗纯粹而真挚的心来,将它鲜血淋漓地自胸腔里剖出给对方看,对方亦不会因此便对他们有所高看。 燕玉京害怕对方有朝一日沦为天道之下的傀儡,届时一腔真情只会空付流水。高傲如燕玉京,低不下头,亦不敢低头。而他则不解其中真意,如同自投罗网的野兽般,一意孤身闯入其中,浑不在意。 如今对方果如燕玉京所料般再无半分情爱,他终于也自食苦果。 白玉宸拨开他的手,拢了拢身上破碎衣衫,勉强将一身红痕遮盖住,自床榻下去,缓缓站起身。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眼媚浪地簌簌流淌出混着精水的黏稠蜜液,他双腿重重颤着,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却一眼都未曾瞧过身后重伤濒死之人,只用仙力破开重重门锁,推门出殿。 方才那一击消耗了他体内的大半仙力,不过刚刚恢复仙身数日的躯体再也无法承受这般消耗,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昏沉起来。白玉宸踉跄着走出大殿,止不住的精水自他腿间滴滴答答地淋漓流出,在地上洇开一路淫靡痕迹。他呼吸微屏,望了望从大殿流溢至此的浊液,沉默地撕下一片衣料,搓揉成团,蹙着眉张开双腿,将那布料塞进了湿淋淋的腻红雌穴。 湿软红肉早已在凶狠蛮横的肏干之下被磋磨得敏感无比,不过轻微触碰,便自骨子里浮现出一股如针扎般的酥麻快感。白玉宸低低呜咽一声,穴肉抽搐着绞紧了塞进小半的布头,更加丰沛的蜜水从甬道涌出,迅速将那段绸料浸湿了大半,黏糊糊地垂在靡红软嫩的花瓣之间,将赧红雌穴遮拢起来。 白玉宸喘息了几下,颤着手扶上一旁殿柱,立起身来,正想离开这片地方,先找个可供休憩的地方躲起来,再行后事。不料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扶住了腰窝,淡淡的白梅香气自身后传 分卷阅读41 来,对方附在他耳畔,轻轻呵出一口潮湿而炽热的吐息,清越的少年嗓音压了一些:“父亲想去哪里?” 白玉宸一滞,微微回头,果瞧见了一张熟悉面孔:“白珩” 对方眯眼而笑:“让我猜猜父亲这是伤了尊上,想偷偷跑回仙界?” 白玉宸望着他,道:“你要去和魔将们通风报信么?” 白珩却哂道:“我自然是帮父亲的——”他移到白玉宸光裸在外的颈间,伸舌轻轻舔了舔那里被奚泽吮吻啃噬而出的红肿痕迹,双唇微嘬,用力抿出娇红吻痕,复又道,“只要是父亲的命令莫说是那些魔将,便是尊上我也是肯杀得” 白玉宸转过头,垂下双睫:“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对方搂着他的身子,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认真地思索了一阵,倏地又笑,“我没什么想要的只是想要父亲而已。” 话说到这,白珩眸光微沉:“先不说这个,此处不安全。父亲先随我去往魔界边境,届时尊上即便追来,也足够父亲逃去别处了。” 他说罢,揽住白玉宸躯体。随后眼前环境变换,须臾后,便身置于一处阴暗潮湿的山洞之中。 白珩将白玉宸放在山洞里一个形似床榻的石台上,翻身覆上。他伸出手指,冰凉指尖揉上腿间柔嫩花阜,顶弄着被湿红软肉绞入的绸料,低低笑道:“这才一会儿,就整块都湿了父亲这身子,当真是淫乱” 白玉宸被他碾弄得呼吸一紧,浑身紧绷,才稳住不久的身子顿时又如春水般瘫软下来。白珩伸指将那团湿淋淋的锦绸扯掉,手指并拢,捣入翕张抽搐着的穴眼,满足叹道:“父亲里面好烫好会吸” “白珩”白玉宸十指紧拢,失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双眸中泛上一层盈盈水光,“你到底想” “父亲莫要多想”白珩附身拨开他胸前遮挡的衣衫,将跳跃而出的一对丰乳含入口中。红嫩肿胀的乳头被用力紧抿,白玉宸哀叫一声,死死抓住白珩双臂,下意识地将身躯向他口中递送。白珩齿间轻咬,将那雪白滑腻的奶子吃进嘴中,吮得“咗咗”作响。 丰沛清甜的乳汁随着他的动作涌入口中,白珩睁开一双暗红眸子,迷恋不已地望着霜睫沾露的白玉宸,将乳肉啃噬出点点红痕来。从未哺喂过孩童的双乳在他的吮吸之下,仿佛觉醒了淫性一般,瑟缩乳孔失禁似的敞开,淡白乳汁满溢而出,从乳首滑落而下,将身下衣衫尽数浸透。 白珩将双臂撑在白玉宸耳畔,手指插进他柔软散乱的白发,含了一口乳汁,俯身哺进他嘴中。白玉宸被迫张开嘴唇,抖索着吞了他递送过来的东西。滚烫舌尖相触,来不及吞咽的汁水呛入喉咙,将白玉宸呛得面上都染上了一层潮红。 “父亲将我生下之后,连一天都未曾养育,便转身走了。”白珩轻轻吻着阖眼不语的白玉宸,吮去他眼角泪珠,“可我不恨父亲我只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能再见到父亲,便” 他话说到一半,骤然停下,深处手指揉了揉不住吐露的湿红软肉,撩起下衫,亵裤半退,露出一根涨得深红的狰狞性器来。那根阳具虽是少年体量,却一点儿也不比白玉宸吃过的那些男根小上半分。既粗且长,顶端龟头烫如烙铁,茎身密密攀附着贲张青筋,一跳跳地跃动其上,其势如龙。 白玉宸瞳孔微缩,崩溃地扯紧白珩发梢:“白珩走滚开!我是你父哈啊!” 话到至此,声音却已是变了调,婉转叹作甜腻甘美的呻吟来。 白珩折起白玉宸的大腿,狠狠将性器一贯到底,直捣潮热窄小的胞宫之中。白珩表面装得一派熟练老道,内里仍青涩着,这云雨亦是初次。涨疼肉茎被这潮软湿滑的娇嫩雌穴细密含入,顶端龟头被嫩滑宫口包拢吮吸,汹涌而至的酥麻快感几乎要将他彻底虏获。他将性器狠狠撞进白玉宸的宫腔之内,失控般地狠肏狂干起来。 白玉宸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身子敏感无比,根本无法承受这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猛肏。他濒死般地伸长了颈项,身上覆着一层薄汗,白发湿漉漉地黏在身上,浓密睫毛被汗水浸透,软趴趴地半垂着,呻吟自口边断断续续地含混泄出,嗓音都几乎变了声调。 “父亲这牝户好暖又湿又滑,又烫又紧”白珩扣着他的腰,抚上光滑白腻的腰窝,抬起头来低低喘息道。汗水自他额角湿淋淋地滚下,砸在白玉宸嫣红湿润的唇瓣上。他便瞧着身下人失神朦胧的双眸轻轻笑了笑,用力挤进潮暖淌汁的子宫,沉沉笑道:“我就是从父亲这里面一点点地顶开父亲的肉穴生下来的” 硕硬龟头重重碾过满含着淋漓汁液的宫肉,挤榨出无数蜜水,汹涌着流出子宫。又暖又烫的蜜汁将性器包拢在内,如同一汪暖窒热泉,烫得他忍不住低声轻吟。 白玉宸被他肏得浑身哆嗦,腿被压着张开到极致,腻红湿滑的雌穴痉挛般地绞紧了插入其中的性器,细密裹缠着令他难以寸进半分。白珩急喘了几下,揉上他雪白腻滑的臀肉,双手掰开一些,随后又轻轻捻动花阜间颤立蕊珠,轻拢慢揉。 白玉宸喉间溢出一丝惊喘,随后便是哭泣似的哀吟。他双手扶住白珩的肩头,眼角濡红一片,轻微地摇晃着头。湿淋淋的白发随着他的动作胡乱黏在了晕红两腮,白玉宸整个人如同自水中捞出的水人儿一般,低低哀喊道:“不不要肏了要肏坏了” “我看父亲这肉穴还能吃得很”白珩吻上他莹润耳垂,轻轻衔住,舔舐了一番,只笑道,“毕竟我可是从这地方被生出来的啊不过一根性器而已,父亲可莫要太娇气了” 白玉宸颤着身子,头歪到一旁,眸光溃散,口唇半张,已是被这猛烈肏干给肏得失了神智。他呼吸细弱,十指微挛,双腿大张着平躺在白珩身下,任由对方把弄淫玩。 白珩亲了亲他湿润的嫣红唇瓣,控制不住地深深肏进纠缠不止的松弛宫口,磋磨蹭动着娇柔宫壁,被蠕动的肉壁绞得浑身巨震,腰间酥麻。他重重喘息了几下,胡乱地亲起白玉宸的脸颊,哑声道:“父亲父亲我想射进来父亲吃了我的精水,给我生一个弟弟吧好不好” 说着,他抵着白玉宸体内的敏感处,死命碾磨起来。白玉宸十指紧缩,圆润指甲掐进他的肩膀软肉之中,泣声尖叫一声,淡粉性器抽动不止,射出一道稀白精水,湿淋淋地浇在了白珩的衣衫之上。 白珩被他骤然间痉挛抽搐的嫩穴吮得精关顿失,汹涌快感冲入脑中,失控地撞进对方潮热紧窄的胞宫,将初次云雨的浓稠浊精尽数射入其中。 34.分道 被肏到潮吹喷尿/乳孔极致扩张调教/吸奶器吸出来的奶水喷了一地 稠精泼在娇嫩宫壁之上,白玉宸瑟缩着身体,宫肉蠕动,将那些黏稠浊白吞吐着含入腹腔深处,随后含糊地呜咽了一声。 白珩紧紧搂着他的身子,恍惚地出神了一阵,双唇颤抖着吻上那潮红双颊:“父亲父亲” 分卷阅读42 白玉宸自灭顶快感中被他唤回神来,朦胧眸光渐渐聚拢,呼吸细弱。白珩瞧见他似乎神志已渐渐恢复清明,便从他的身体中退了出来,拿手指细细清理射入其中的浊液。 白珩的动作急切而青涩,指尖在滚烫肉膜间来回蹭磨。白玉宸犹自敏感着的身子受不得他这番淫玩,呻吟一声,很快又颤动着射出了点点白精。只是连续而来的高潮已让体内再无可射出之物,不过片刻,便变作了清亮透明的尿液喷薄而出。 白珩一身锦衣被那尿水浇了个通透,下裳俱湿淋淋地贴在了腿上。他也不生气,只弯着唇笑,蹭了蹭白玉宸黏着发丝的雪腮,道:“父亲这般喜欢我?” 白玉宸缓缓抬动双睫,安静地瞧了他一阵。过了许久,才道:“够了?” 白珩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只觉得浑身都是僵的:“父亲” 白玉宸喘息着支起身子,一双青灰水眸半遮在垂落白发间,淡淡地看着白珩。他颤着手拢了拢衣衫,遮挡住腿间狼藉,推开仍在怔愣中的白珩,召出自己的化身神器。 神剑乍现,煌煌剑光映得满室生辉。白玉宸手握长剑,平复了片刻呼吸,朝山洞外慢步行去。 白珩惶急扯住他的袍袖:“父亲别走” 白玉宸脚步微顿,停滞片刻。随后微微偏过头来,平静道:“白珩。” “父亲” “你虽由我所出但到底魔界才是你的归处。”白玉宸道,“莫要再惦念这些了,忘记吧。” 说到这里,他停了片刻,又道:“也勿要再喊我父亲。” 白玉宸扭过头去,抬步欲离。 “等一等”白珩忽地出声,喊住了他,“父白仙尊便是这般厌恶我吗?以至于,连我这一点点愿望,都” 白玉宸道:“待离了魔界后,你我便再无瓜葛。回去好好地当你的魔界少” 话未说完,他便踉跄了一下,整个人被白珩推到山洞石壁上。手中长剑哐啷坠地,清冷剑辉上映出他半边如玉面颊。白珩抓住他的腕子,扣在手心中,附耳哑声道:“白仙尊何必如此无情” 白玉宸动了动手,却被他死死压在壁上,竟是动弹不得半分。便不由寒了嗓音,提高了几分力度:“白珩!” “既然都已翻脸无情,不肯认我这亲生骨肉了那我又何必对仙尊这般诚惶诚恐?”白珩低低道,“仙尊这身子,我还远远未能尝够呢” 他说着,强行掰过白玉宸的下巴,与他细密地亲了一阵。手下动作不停,撩起白玉宸衣衫下摆,露出隐于其后的腻滑白皙的双臀,用力掰开臀丘间张阖不停的丰满臀肉,露出藏匿其中的湿淋淋的穴眼来。他揉了几下那处糊满湿滑黏液的软穴,轻轻笑了一声。随后便将白玉宸的脸翻扣过去,用力顶入其中。 青筋贲张的性器一捅到底,直直顶入肠穴最深处的敏感点上。白玉宸低低呜咽一声,散拢的手指骤地收紧了,身子细细地颤抖起来。白珩慢条斯理地在红腻肠肉中缓慢抽插,舔着他缀满薄汗的耳垂,一边低声轻道:“父白仙尊这里也骚得紧你看才刚肏进去,就这么饥渴地咬紧了我不知道再被干一阵子的话仙尊会不会哭着射出来求我肏你呀?” 白珩大力摆胯挺插,在臀缝间的靡红小洞中飞速进出。白玉宸被这狂风骤雨般的肏干给肏得几乎失了呼吸,唯有死死闭了双眼,自鼻间溢出一些微弱呻吟来。他被白珩抵在墙旁站着,这个姿势使得对方性器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肠穴都要被这粗长阳具给顶穿肏烂了一般。被迫直立的双腿剧烈抖索着,白玉宸浑身酥软地趴靠在石壁之上,红腻漉湿的雌穴在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的猛烈捅插中噗滋噗滋地吐出大团白精,顺着腿的曲线湿淋淋地流淌而下,砸落在地上。 白珩抱着他几乎瘫做春水般的身子,呵出一团潮热白雾,喷在他浮着一层淡淡薄红的腮边:“仙尊我这般弄你舒服吗” 白玉宸眸光朦胧地半阖着眼,眼角洇红一片,霜白睫毛湿漉漉地悬着重重水雾,艰难地急促喘息,喉中溢出破碎哀吟:“不别哈别肏了呜太深哈啊太深了!” “仙尊总是只有在雌伏他人胯下之时才肯变得稍稍诚实一些”白珩挑起他被汗浸湿的发梢,亲昵地含在唇间,“只有一旦离了那根东西,便翻脸无情六亲不认” 他说着,挺腰又是几下很肏,直将白玉宸肏得低泣出声,这才摸着他眼角水痕满意地微微笑了:“非要逼着人把精水填满仙尊的腹腔,用男根塞满饥渴淫窍,彻底将你肏烂弄坏才肯好好低下头来听人说话不是?” 白玉宸身体紧绷,浑身剧颤不止。红腻肠肉被粗长性器肏干得媚浪外翻,绽成一朵小小的嫣红蕊花,带着湿淋淋的腻滑肠液将周围染得一片湿亮。性器上暴起青筋将娇嫩肠穴撑到极致,细密地奸开其中的细小褶皱,带着裹缠着茎身的红肉向深处蛮横捅插。 白玉宸几乎被这几乎贯穿脏腑的肏弄肏得软倒在地,仅仅靠着二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才堪堪稳住躯体。白珩搂着他的身子,瞧见胸前两团滑腻雪白的乳肉抖动不止,嫩红肿胀的乳尖奶口大开,滴滴答答地向下不停滴落淡白乳汁。便忍不住低低笑了,手中幻出两枚凝着霜露的冰蓝乳夹,低声道:“仙尊胸前的这两个奶子当真是淫浪无比须得好好调教一番才好” 白珩将那两枚乳夹捏开,却见那细夹之上竟顶着一根粗如笼丝般的冰针,犹自散发着冻寒霜气。白玉宸被他性器重重一顶,呜咽着微微动了动身躯,胸前沉甸雪乳便向前挺动,正正碰上那根冰针针首。 那冰针见了鲜活血肉,顿时化作一团霜雾覆缠上红肿乳首。白玉宸呜咽一声,嫣红破皮的乳孔竟是就这么被冰针直直贯入其中,插进了腺管深处。剧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卷席全身,白玉宸鼻间溢出含着痛苦的甘美喘息,低泣着跪在地上。 白珩顺势松开他,看他难以自持地分开双腿,如母狗般跪在地上,双眸含泪地拧捏胸前双乳。只是那乳夹宛如活物般牢牢地吸附住两枚肿胀如樱的乳首,鼓动着不住挤榨。丰沛乳汁在乳夹的抽吸下自奶口喷射而出,噗滋一声浇在地上,将地上弄得俱是淡白乳汁。白玉宸哀吟一声,双腿分开到极致,两处被肏得红肿松弛的穴眼湿淋淋的,宛如两枚绽开正艳的娇嫩牡丹,红腻嫩肉堆叠着,流下引人无限遐想的污浊白精。 白珩弹了弹他腿间颤然勃立的嫣红蒂珠,垂了眉眼,随后又笑:“仙尊这里可也要些助兴之物?” 白玉宸神智已散,但意识犹存。听到这话,自濒死般的快感中抽离片缕思绪,微微偏转回头。他的额上腮上俱已被汗水浸透,潮红情欲染得他雪腮如桃,发丝散乱。软软垂下的霜白长睫抖了一抖,露出被遮盖得宛如水涤过的青灰双眸,低低道:“白珩你” “嗯?”白珩凑过去,唇畔含笑,“仙尊想与我说些什么?” “就算哈啊就算你再如何折 分卷阅读43 磨淫辱”白玉宸十指挛动,后肩剧抖,声音细弱如蚊,却仍是带着一股冰雪般冷清,“你也终究只能是魔界中” 话说至此,白玉宸身体痉挛般地一阵颤动,双眸微阖,倒在了地上。 35.扬镳 阴蒂穿刺调教/器具奸肏肠穴/鞭穴爬行/被玩到潮吹喷尿射了一地 白珩闻言,眉宇微冷,露出一点自嘲般的笑来。 他垂下眼睫,指尖揉了揉白玉宸身下娇立蕊蒂,将那里拨弄得嫩生生得宛如去了皮的春桃,汁水淋漓地溢出一点清透蜜珠。白玉宸虽是已陷入昏迷,身体知觉犹在,嫣红外翻的微肿穴眼抽搐不停,一点点地向外推挤着被射入子宫之中的浓稠白精,黏糊糊的一片,弄得腿间俱是脏污白痕。 白珩指尖凝出一根白雾似的细链,指挥着它来到了白玉宸大敞着的红肿花阜,精准地找到了那点嫩红蒂珠,将其牢牢地捆缚起来。细链缠上鲜活软肉,链身顿生出一根根细密的短小软刺,绒绒地扎进了那娇嫩软肉之中。颤然勃立的女蒂受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一阵疯狂抽搐,白玉宸含糊地哀鸣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磨蹭起被细针全然掌控了的腿间蒂蕊,喉中溢出甜美喘息。 只是那细针愈发地去刻意蹭磨,针头便刺入得更深一些。白玉宸呜咽着夹腿不止,那一点嫣红小珠反倒是在花唇的挤弄顶压下肿胀了数倍,颜色更加鲜艳欲滴。就像是一颗快要熟透了的嫩红小桃,只需轻轻一捏,饱满汁水便要淋漓破皮而出。 白珩向着他勾了勾手指,那三枚附在白玉宸身上的淫器便如活物般一起拉扯狠弄起来。白玉宸鼻间溢出一丝急喘,浑身抽搐不止,半阖的眸子也在这刺激下缓缓抬动睁开。他动了动僵硬十指,汹涌情潮铺天盖地地卷裹而上,几乎要将他神智俱摧残殆尽。便不由低低哀泣了一声,极力敞开被针链拴附住的红肿蕊蒂,伏在地上,颤抖着向前跪爬而去。 白珩便笑道:“白仙尊莫急着走这送您的东西还未全拿上呢” 他手指抚上身旁石壁,魔力凝聚,生生自石壁中挖出一根深黑色的粗长石柱来。石柱仿造着男根的模样,茎身上青筋贲张。粗硕龟头上汇聚着点点外凸小粒,细密地排布在石面之上。白珩拿着这根石茎把玩了一阵,掰开白玉宸半张着的口唇,将石物的顶端塞进他的湿润唇瓣之中。 石茎入口,白玉宸颤缩了一下,随后微微垂头,低垂着双睫,主动地将那冰冷的龟头含进喉间极力舔吮。白珩将那石茎在他嗓子中捅弄了几下,插得对方发出一声低低哀吟。含拢不住的涎液自茎身上缓慢淌下,将茎身染得一片湿亮,反射出浅浅水痕。 白珩轻嗤了一声,口袋中翻找一番,随后拿了根白绒绒的狐狸尾巴,将那尾巴栓进石茎之中,满意地掸了掸蓬松柔软的尾毛,将石茎插进白玉宸极力张缩着的肠穴之中,又用魔力将它与女蒂间的针链、双乳间的乳针连为一体,用力拍了拍,而后笑道:“好了还是这根尾巴适合仙尊!毕竟仙尊你看,你这般撅着屁股,又骚又浪地勾引着男人来肏可不就是个发情的骚狐狸么?” 那力道将粗长冰冷的石茎顶得更深了些,白玉宸发出一声呜咽,肠道收缩,将石茎熨出滚烫的温度,沉沉地坠入肠穴的更深处。龟头上的细密石粒蛮横地顶开肠穴间的褶皱,无情奸淫起缝隙间的媚肉。肠液如热泉般渐渐涌出,顺着石茎的纹路缓慢淌出,慢慢地浸润着尾部外露的狐狸尾毛。 白珩瞧见那尾毛竟然在须臾间便已被淫液浸透了尖端的一点绒毛,顿了片刻,唇角抿出一点儿笑来,揉了揉白玉宸眉心,又道:“仙尊不是急着回仙界吗?怎么不走了啊?这般趴着一动不动,可真叫人瞧得心急要不,我帮一帮仙尊吧?” 白玉宸眸光溃散,脸贴在潮湿石面上,半张开口唇,细细地喘气。漉湿白发散落于地,被泥水浸得发灰。白珩看了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冷淡地取出一根细鞭,手腕转动,狠狠抽在了腻红肿胀的女蒂之上。 “唔” 白玉宸闷哼一声,身体剧颤,雪白细腻的肩骨如痉挛般抽了抽,整个挣扎着向前爬了数步。 “仙尊,这里是魔界边界,离仙界远得很。您动作这般缓慢,怕是身下这口淫穴被抽烂了,都到不了仙界啊。”白珩笑道,“还是说仙尊对那青丘有甚么想法?想去仇家的地盘走上一圈儿,好好享受一番沦为阶下囚的滋味儿?” 话罢,又是一鞭精准抽上红肿染露的蒂珠。 白玉宸哀泣一声,身子又重重倒在地上,双颊被浓重情欲浸染得嫣红一片,霜白浓睫沾了点点脏污泥水。整个人侧躺在地上,露出腿间靡红烂熟的花阜,身躯抽搐不已,呼出带着潮气的灼热喘息。仿佛一团被踩在泥泞中、任人蹂躏的雪人,连躯体都要被那情欲融化了,湿淋淋地瘫软着。 随着一鞭又一鞭地接连落下,他鼻间喘声愈重,十指挛动着抠挖地面,一点点地向前蹭动。终于,又向前爬动了数米距离,他发出一声尖叫般的呻吟,双眸恍惚地睁了睁,温热泪水自眼眶滚落。性器软软地抽动了几下,鼓胀勃发的女蒂疯狂抽搐,自半掩的花瓣间射出一道清透水柱,热淋淋地浇在了地面之上。 水迹四溅,浸湿了站在不远处的白珩的鞋面。 他哼笑一声,走上前去,也不在意白玉宸身下女性尿孔间喷出来的一地污物,捏了他细瘦白皙的下巴,对上那涣散瞳仁,道:“仙尊,这回可舒服了吗?” 白玉宸合了合双眼,浑身剧烈地颤动着。他十指抓上白珩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濒死般地挣扎了几下,喉间溢出一声哭泣似的哀鸣。双腿蹬动,像是极力想要逃开他的身边。 白珩并不挽留,只冷眼瞧着他身子摔落泥水之中,摔得神智都散了。随后站起身来,踢了踢白玉宸的脸,道:“仙尊,之后的路,可就得靠你自己了。” 话罢,冷笑一声,半句未提解开白玉宸身上束缚之事,身躯便如黑雾般地散了,再无踪迹。 36.异客(H,路人轮奸,介意慎) 白玉宸瘫在地上,过了许久,意识才渐渐回笼了些许。 他喘息着自地面上艰难爬起,颤着手拢了拢衣衫。腿间女蒂上仍被白珩所束上的针链紧紧缚着,红腻腻的,肿胀如桃般,横在被肏得媚浪外翻的红肿花阜间,几乎令他合不拢不住微抖着的双腿。肠穴中含着的沉重石茎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不住下坠,将连接着的乳针与针链更加用力地刺入奶口和蒂珠软肉之中。 卷挟着几分痛苦的强烈欢愉自腿间不住上溢,白玉宸急促地喘了几下,勉力收缩绞紧了肠穴中含吮着的石茎,闭着眼用手指将微微坠出体内的茎身推进体内。龟头上被肠肉熨得滚烫的凸起重重碾过湿滑内壁,直肏得他忍不住又溢出几句甘美的喘息来。 白玉宸艰难地扶着石壁站起, 分卷阅读44 踉踉跄跄地向石洞外走去。 魔界仍是一片荒芜,饶是到了几近边境的地带,也依旧寸草不生,只能瞧得见开裂的土地与暗沉沉的天空。腿间深深扎入女蒂的软针将那处软肉刺得烫得惊人,在双腿的摩擦间愈发地腻红湿亮。白玉宸双眸半垂,赤裸着双足在荒野上蹒跚前行。浓密而纤长的羽睫上结着一层厚厚的水雾,如同沾了雪一般,软趴趴的坠下,遮住了其下几乎被泪水浸透的青灰瞳仁。 湿润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绵软地吐出潮湿而滚烫的呼息。他几乎已要被这几个试试淫玩搅弄着体内淫窍的器具逼得接近崩溃,连眼前景物都变作了模糊而浑浊的一团颜色。紧窄肠穴被过于粗壮的石茎撑得满满当当,分泌而出的湿滑黏液滴滴答答地自臀缝滴落泥土,将来路淋开了一条湿漉漉的暗色水痕。 过于丰沛的蜜液将娇嫩肠肉浸得湿滑无比,无论他如何努力收缩绞缠,也止不住地沉甸甸向下坠去,带得软刺扎入更深。白玉宸蹙眉闭眼,抬臀将滑出一半的石茎一点点捅插回去,咬着唇,缓慢地吐出一点娇媚喘息来。 石茎狠戾磋磨过他湿红肠肉中的敏感之处,奸得他忍不住伸长了颈项,“啊”地一声娇吟出声。白玉宸神智恍惚地仰头轻喘了片刻,方低下头来,细白手指在臀丘间凌乱摸索。被情潮烫得泛红的指尖绕着漉湿的穴眼周遭轻拢慢按了一圈儿,随后扯起一团被淫液浸湿了的软毛胡乱地向撑到极致的腻滑肠穴用力塞入。 “呜哈啊” 白玉宸微微弓起身躯,石茎顶端凸起深深地肏进肠道的深处,将其中紧合缠绵着的湿软红肉奸淫撑散。汹涌快感自尾椎骨骤然升起,宛如一股冰冷而锋锐的冷雾,瞬间便扩散全身。白玉宸死死咬住下唇,手指仍不住用力,将毛绒绒的尾部软毛塞入肠道,以期能止住那石茎不断下滑的势头。 他闭着双目,竭力无视掉久未有男物填入的湿潮女窍。红腻湿软的穴眼正痉挛般地不住翕动,将宫腔中所剩无几的浓稠精汁推挤吐出。大团的污浊白液自漉红一片的雌穴中缓慢落地,远远望去,那异于常人的嫩红花阜竟宛如娇女淌泪一般。 忽地,空虚麻痒的女穴中多了一根粗硕如柱的手指,凶狠的直直肏入花心。指节上覆着大块大块的灰白厚茧,皮肤上斑痕交错。粗糙无比的指头毫不留情地猛力捅开湿淋淋的娇嫩红肉,在甬穴的深处抠挖搅动。 “哈哈啊呜呜” 白玉宸身体猛地一僵,几乎要被这根粗指攫夺走了全部魂魄。他失了神般地扭动摆臀,主动向那根粗指递送着自己湿软滑腻的柔嫩女窍。指上厚而硬实的指甲来回蹭刮开女窍内的层叠嫩肉,将本就湿淋淋的潮软雌穴奸弄得宛如一眼热泉,滴滴答答地流下丰沛如注的湿滑淫液。 那根手指似乎被他这般大胆而放浪的姿态给诱惑了,顿了片刻,其势迅猛地在那口紧窄蜜穴中飞速抽插。颤缩媚肉随着这蛮横的动作被含裹着带出穴眼,清透蜜水与之淋漓涌出,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响声。 白玉宸濒死般地紧绷着身体,用力绞紧了这根硕如性器般的粗指,喉间溢出甘美低吟。来人伸出手来,胡乱地擦了擦他濡红眼角旁滚落而下的泪水,低声咕哝道:“这个小狐狸怎么这般不禁肏” 只是这话音未落,一旁人便恶狠狠地骂道:“你说过来瞧一眼,怎么还兴奋起来了?再这么耽误下去,让青丘的那帮狐狸追了上来,到时候我们都得死!” “急什么嘛,这魔界的地界儿可不适合那帮骚狐狸生存。现在让我们白捡一个他们青丘的崽崽,不好好玩弄一番出出这口子恶气,怎么对得起他们青丘追杀我们这么久的恩情?”那人嘿声笑道,“那凤衢也真是杀了他的娘,不过偷了他藏的一朵仙界药花,便这么大动干戈地派人来追嘿,我知道他们青丘和仙界关系不好,那药花得之不易,可真没想到这死狐狸竟恁的小气!” 另一人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赶紧把这狐狸给裹起来带走,真想玩,那也是等回了村子里,喊大家一起来分享才他妈解气!” 那人听罢便笑:“你说的有道理这么骚的狐狸,不找百十来根鸡巴把这骚屄给好好开个窍,当真是亏大了。毕竟青丘的狐狸,等同仙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肏得上的!” 他说完,便将手指从白玉宸体内抽出,在蔽膝上蹭了蹭指上黏液,拿衣服裹缠起来,将人自地上打横抱起。白玉宸神智昏沉地躺在他怀中,双腿不住磨蹭方才被肏开了淫性的淫穴,发出低低呻吟。 那人一巴掌拍上他雪白丰盈的屁股,不自主地捏了捏滑腻臀肉,低声警告:“发什么骚!一会儿回了村子,有你好好享受的嘿嘿” 话罢,搂紧怀中躯体,在荒野上发力狂奔起来。 白玉宸的身躯在他臂弯不住颠动,女蒂上牢牢箍住的针链几乎扎透这颗湿软嫩红的肉珠儿,刺得他不住哀叫起来。抱着他的那魔人听到这绵软呻吟,半边身子都要被他的低泣给勾搭酥了,眉宇间不免笼上一层阴冷之色,心中只道待回了村子,定要肏得这骚狐狸喉咙干哑,再也发不出半声娇啼来。 渐渐地,一片土坯矮房在视野尽头缓慢展现。他们二人推开其中一幢较为敞亮宽大的屋门,抖开一张犹带着温度的狐狸毛毯,将白玉宸整个撂了上去。 那人道:“小狐狸,躺在你死掉同族的皮毛上被人肏屄,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来的!” 话罢,掏出胯下肿胀紫黑的狰狞肉茎,将白玉宸摆在地上,双膝跪地,臀丘高抬。又掰开他湿淋淋的嫣红花阜,对准抽搐不止的红腻雌穴,尽根没入,蛮横无比地直插到底。 白玉宸呜咽一声,十指痉挛地扯紧了身下犹洇着血的柔软皮毛,颤抖着微微弓起了身子,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迅速染上一层更深的情欲潮红。他脸埋在绒毛之中,死死闭上双眼,鼻间断断续续地溢出濒临高潮的甘美喘息。被肉茎插得唧唧作响的滑腻红肉媚浪地咬合着捅肏其中的男根,根根暴起的青筋凶狠摩擦这甬壁上的娇嫩软肉,将淫液磋磨成如新雪般的细密白沫,一点点地吐出湿亮红肿的穴眼。 他失了神般地抓揉住自己胸前两颗丰满双乳,被深深顶入冰针的奶口颤缩着附上针壁,被顶端拉扯不断的吸力重重地吮着喷出大量奶汁。毛毯迅速被温热奶水洇透,将绒毯染成带血的水红。那魔人瞧见他这般情不自禁的骚浪模样,狠啐一口,道:“这般都满足不了你这骚狐狸?果真是贱!” 说完,魔人便去拉扯他臀间被淫液漉湿成条的毛绒尾巴。不想这一番拉扯,却是自肠穴中拽出了一根滚烫如烙铁般的粗黑石茎,被淫液浸得润滑发亮。肠肉紧紧绞裹着这根石茎,以至于魔人不得不用了点儿力气,方将其慢慢扯出。 石茎离开那媚浪嫣红的肠穴之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淫靡 分卷阅读45 轻响。他身下雪白滑腻的身子忽地便如同发了疯似的猛烈颤动起来。腿间花肉疯狂抽搐不止,胸前两乳有如失了禁般,抖动着喷出许多淡白奶汁,几乎淋了忍不住去含吸对方奶子的另一个魔人满身满脸。 那魔人晦气地呸了一声,推搡了一下正沉浸在如潮快感之中的魔人一下,道:“赶紧换赶紧换排队呢!” 魔人面露不满之色,却也无甚办法。便只好趁其不备,扣进了身下人滑腻莹润的雪白腰窝,重重插入湿滑嫩穴之中。白玉宸被这几下重肏干得几乎散了魂魄,只会含糊地低低轻哼。娇嫩宫口被顶端粗黑龟头强横地顶开一丝缝隙,在柔嫩内膜上慢条斯理地摩擦了数下,将腥臭肮脏的浓稠浊精俱在了湿热宫腔。 这魔人咕滋咕滋地将阳精泄进那窄小子宫中后,阳具竟未疲软半分,仍坚硬如铁。他“呸”了一声,从白玉宸的湿红女窍中退出一些,稠白浊液顿时自嫣红穴眼大团滴落而下。魔人将白玉宸的双腿用力掰开,几乎将那修长玉白的腿直直压在胸前两团乳肉上,又用指头撑开宛如樱果般敞而不闭的松弛肠穴,将阳具一点点蹭磨着尽根捅插。 另一个魔人见他竟这般不要脸皮,气得在身下这狐狸崽子的红肿蒂珠上狠狠揪捏了一把。白玉宸鼻间溢出一声哀声低泣,媚红软肉抽搐着吐出更多白精。魔人满脸晦气地掏出自己鼓胀如柱的半弯阳根,“噗滋”一声,用力狠插入内,竟将穴口附近半含着的浓稠精水给肏得飞溅一地。 37.又见(H,路人轮奸,介意慎) “哈啊呜” 白玉宸双手剧抖,挣扎般地扶上身前魔人的肩畔,被他的粗长男物肏得不住抖动。身下一前一后的两处淫窍俱被滚烫粗硬的性器彻底贯穿打通,所剩无几的神智彻底沦于这无边无际的情欲之下。 魔人们在他体内感受了片刻这有如极乐的含吮裹吸,随后一齐肏弄起来。两根狰狞肉刃隔着一层薄薄肉膜,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对方身上跳动贲张着的暴起血管。两魔便纷纷铆足了吃奶的力气,你来我往地在这紧窄潮穴中用力肏干挺插。粗硕如柱的阳具带着蛮横无比的力度狠狠捅插进嫩穴深处,默契地同进同出。 两颗巨硕龟头一齐抵弄上薄薄肉壁上的敏感处,一个肏进后穴腺体,一个捅穿柔嫩胞宫。白玉宸被夹在这两个魔人之间,猛烈的肏干使他浑身几乎被汗浸透,沾了泥浆的如雪长发湿淋淋地贴在后脊,被揉成一团宛如摔进泥泞中的雪团。他微微地摇着头,颈项上仰,颈间雪白细腻的肌肤紧绷如弦,流下密密的细小汗珠。 “不不要肏哈了”他断断续续地低泣道,“要破了呜肚子好涨要被鸡巴肏破了” “这才两根,你这骚屄就受不住了?”魔人在他臀丘间大力进出抽插,“嘿,我们可还没喊人过来呢” “不嗯不要不要哈啊!”白玉宸指甲深深陷入身前魔人的颈间肉中,被他的一个挺插肏进敏感嫩肉,呜咽出声,“受不住了哈求求求你” 两个魔人听了他这求饶之语,便顿时开心无比地笑出声来。他们眉来眼去地瞧了一番,弹指一下,魔气便如波纹般传递出去。不多时,一群身形强壮的魔人便从屋子中走了出来,心照不宣地前往了他们所呆的的敞亮大屋。 那俩魔人见人潮渐渐汇拢,便齐齐嘿笑了一声。 “哥哥我从青丘带回来了一只狐狸崽子,骚得流水!”其中一个大声喊道,“你们要不要过来试试!” 话罢,阳具凶狠埋入松软敞开的宫口,向内射了一泡浑浊浓精。 白玉宸浑身剧颤,被这黏稠精水烫得泪水扑簌,洁白莹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周遭魔人一拥而上,掰过他被情潮熏得酡红的脸,瞅着睫上水露讥嘲笑道:“都被你们给玩烂了的东西,倒是想起我们来了!” 魔人慢条斯理地自那雪白躯体内退出肿胀阳具,将人丢在绒毯上,道:“爱要不要!” 白玉宸自地上挣扎爬起,神情恍惚,嫣红水润的唇瓣微微颤着,浓密霜睫上下轻动,眸子里的朦胧水雾勾得人一阵心神不属。魔人们嘴上嫌弃得很,可各个瞧上眼前这等绝色,却是再难移开自己的视线。他们互相推挤着走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扶起倒在地上的人,粗糙的带疤大掌将那身白腻细滑的肌肤上上下下地好好抚摸了个通透。 魔人们把他摆成跪在地上的姿势,如受孕母狗般地敞开了大腿,高高抬起臀部,露出其中被肏得红肿淌汁的花阜嫩肉。含拢不住的浓稠白浊自穴眼噗滋噗滋地挤落坠下,白玉宸喘息地摇着头,被一个魔人伸手用力掰开了双臀。臀缝间的两口湿红发亮的穴眼被这赤裸重欲的视线打量着,竟爆发般地抽搐了起来。魔人见了,便用手指分开那不住翕动收缩的痉挛红肉,伸嘴用力舔弄起来。 带着密密倒刺的软舌仿造成性器的模样,直直奸进脂红娇嫩的雌穴之中。魔人双唇不住舔吮着花阜间的烂熟红肉,将满溢而出的汁液重重吮吸入腹。白玉宸艰难地急喘了一声,被吸得神魂俱散,唯有抖着身躯不住娇喘呻吟。甬穴中的敏感嫩肉在对方的舔舐之下汩汩淌出湿黏清液,魔人捧着他雪白滑腻的臀肉,长舌将那处俱细细地舔吮了一通,这才揉着松弛敞开的两处淫穴,黠道:“好了!” 周遭魔人早已被白玉宸这般深陷情欲的淫浪模样给勾得性欲大涨,阳根硬得几乎爆裂开来。听到这句话,便扯下破旧蔽膝,露出顶开亵裤的粗黑性器,紧紧抓住那两团白腻细滑的臀丘,狠狠地一肏到底! “唔哈啊”白玉宸撅着屁股,花阜嫩肉痉挛不止,用力绞紧了肏入体内的滚烫阳具,“好粗肚子肚子要被肏破了” “要肏破了?肏破了才更好,哈哈!”那魔人噼里啪啦地拍打着他屁股上的白肉,直将那里击打出一片雪白的肉波,这才擒了他滑腻如脂的腰窝,将性器向子宫中凶悍递送,“正好身上多出来一个洞,方便其他兄弟来一起肏你!” 白玉宸被这粗鲁而野蛮的抽插肏得神智尽失,彻底沦陷于欲海之中,只余下了这根不断碾进胞宫之中的粗硕男物。他喘息着睁开一些被泪水黏湿的浓睫,半垂下头颅去亲吻眼前勃发阳具。魔人瞧见他眼底水雾,挺胯上前,炙热腥臊的阳根顿时便将那张娇嫩嫣红的小口给塞了个满满当当。 白玉宸发出一声闷闷低吟,却是主动伏于这魔人胯前,十指抚上对方腰身,自觉地用喉间软肉压挤含吸对方龟头。嫩红软舌仔细裹住对方饱涨茎身,一点点地舔舐着上面贲张青筋。含拢不住的涎液顺着阳茎淅沥流下,洇在那魔人胯间耻毛中,将那处地方浸淫得湿滑发亮。 魔人重重地粗喘一声,只觉得那滚烫娇软的口腔竟比以前肏过的千百口娼妓淫穴还要销魂百倍,便不由自主地抓住对方头颅,扯着那如雪长发向那嫩嘴中疯狂抽插,碾压着喉间软肉不停 分卷阅读46 转动。身下人被他这几下顶插给干得水眸盈盈含泪,却是下意识地抿紧了一双红唇,有意识地拿喉头推挤含压。 魔人腰眼顿酥,囊袋抽动几下,低吼一声,将怒张性器重重插入对方喉咙之中,将稠白浊精交代进了对方口腔。 白玉宸低垂着眉眼,被肏得红肿湿亮的双唇轻抿,喉头滚动了几下,随后探出一点鲜红舌尖来。那舌尖嫩而柔软,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精水,其余却已然不见,显然已被这肏开了淫性的骚狐狸给全部吞吃进腹。 魔人们一阵骚动,顿时挤在他身旁,拉动着他的手脚,抚上自己烙铁般的怒张男根。白玉宸含糊地呻吟了一声,正在他雌穴中驰骋插干的魔人将他一把捞起,掰开大腿,直直坐在自己耸立的阳具之上,随后又招来一个魔人,掰开他不住翕动的湿红肠穴,示意对方顶肏入内。 那魔人得了示意,挺腰狠插进腔体。白玉宸哀叫一声,肠道紧缩,将那魔人夹得下意识地怒吼一声,狠狠抽上他雪白臀肉。两个魔人对视一眼,扣紧他的滑腻腰窝,随后便一进一出地粗鲁肏干起来。 硕硬龟头残暴地破开湿淋淋的腻红嫩肉,将其中缝隙都一道奸得湿滑淌汁。娇嫩胞宫早已在这永无止歇的肏干中被肏得抽搐不止,嫩红宫口松弛张开,宛如一个鲜活的腻红肉套,只需男根轻轻捅入,便食髓知味地裹缠覆拢。稠腻汁水泛滥一片,在这疾迅的猛烈肏干中挤榨得淋漓四溅。湿红肿胀的穴眼绽开如朵,淫荡无比地吞吃着两根粗长阳物,流下混掺着男精与淫液的浊物。 周遭人看得眼都要急红了,奈何这娇弱狐狸身上只有两口淫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一齐满足他们所有人的。便只好忍着怒气分了对方身上的其余地方,一人掰开他紧闭双唇,挺身顶入,一人抓起他胸前两团嫩乳,将阳具缠裹其中,耸动抽插。又有人抓了他细白修长的莹润手指,覆拢在滚烫男物之上,上下撸动。最后不得门路的人则擒了他白皙笔直的腿,用力折起,挺胯在腿弯间的腻滑白肉间冲刺抽插。 白玉宸微微仰着颈子,连鼻间呼出的气息都裹着一层浓重而炙热的情欲热潮。一波又一波的魔人在他身上肆意捅插淫玩,脂玉般的细滑肌肤上俱是粗暴掐弄留下的斑斑红痕。嫩喉被粗暴捅入的男根肏得已是再发不出半点音声,只余下身下两口如被胭脂点过的淫洞松弛敞着,露出桃果般大小的入口,一抽一抽地翕动着,汩汩流出黏稠白汁。 他侧着身子,躺倒在地上柔软毛毯间,霜发如雪。魔人们排着队在他身上射出许多道浓稠精水,发上,睫上,腮上,俱是一层浓浓白浆。白玉宸轻轻动了动凝着点点浊浆的长睫,细细抖动着身躯,自毯上半撑起身躯。无数湿滑黏精自肩畔胸乳间滚落而下,浸得他宛如从白浆中捞出的瓷人儿一般。 他眼角微湿,眸中盈泪,双腮含春,红唇如脂,却仍是一派心窍生雪般的清冷禁欲。周遭魔人早已被他这勾魂夺魄的出尘艳色给攫空了囊袋,一时间射无可射,却又舍不得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这等淫媚身子,便只能满脸怒色地上来揉捏摩挲着对方的身子,试图寻回些许平衡。 白玉宸低垂着头,只言不语。长发如缎,遮了他大半面容,只露出一双意识半散的青灰水眸。 天地间,风云变色。 魔人们尚未明晰那异动来源,便被骤然爆发而出的锋锐灵刃齐齐割去了头颅,横七竖八地委顿于地。白玉宸身体剧颤,呼吸急促,薄红如潮水般自他体内急速褪去,换做了苍白如雪的惨然颜色。他微微张开濡湿唇瓣,清冽仙气自他唇畔幽幽吐出,迅速扩散成雾,将这尸骸聚集的村落笼罩其中。 是夜。 数十人在荒野中疾驰前行,为首那人一袭白衣,眉宇间隐有凝重之意。 忽地,他住了脚步,回头南望。却见有一青影御风而来,如烟如雾,霎时间便行至他身侧。随后,便停驻了身形,露出一张雌雄莫辨的秀美面庞来。 竟是凤衢。 白衣人半跪于地,恭谨道:“这等小贼,何须王上亲临” “偷了孤的东西,自然要付出点代价。”凤衢淡淡道,“况且,那药花由他亲赠。怎么也不好经了旁人的手。” 白衣人迟疑片刻,道:“那” 凤衢道:“长风,那两个魔人现在何方?” “前方十里,便是他们族人聚集之地。”长风低声说道,“只是那里如今有几分诡秘,被一团若有还无的雾气所笼不似以往所知。还请王上在此稍后,待我等前去探查一番,再行” 他话未说完,忽地瞧见一个熟悉人影,神色间竟有几分仓皇。不由敛眉肃容,寒声斥道:“王上面前,何来如此慌张?” 那名狐卫听到这话,顿时身形一顿,僵成一团。过了许久,才屏息凝气,小心翼翼地走至长风身前,颤声低道:“大人,有事相禀” “何事?” “那雾气,不是魔雾”狐卫悄悄附耳低道,话中隐含惧意,递上一根柔软白发,“倒是很像仙界外经年笼罩护佑的那道幻境迷雾” 长风闻言,骤然色变。 38.结胎(H,微人兽,介意慎) 那幻境迷雾声名煊赫,便是一般仙族,没有迷雾承认,也难以寻得通向仙界的路途,更遑论其余氏族。若果真如那狐卫所言,笼于魔村之外的白雾乃仙界迷雾,那此次搜捕,恐怕只会无功而返。 但是这些不过是表面小事,倒不如说,狐卫捧上的那根白发,反倒更令长风心惊胆寒。 幻境迷雾只有历任仙尊方知其中法门。上任仙尊燕玉京早已仙逝千年,这世间唯一知道如何布阵的,便只剩下了白玉宸一人。此处虽是魔界边境,却离仙界十分遥远。白玉宸又是如何会到这么一块荒芜至极的地方来,布下仙阵的? 他不敢大意,当即取来狐卫手中那一根发丝,小心捧在手中,转身走向不远处静默而立的凤衢。 凤衢斜睨他一眼:“说完了?” “是”长风低声应道,“有一物须呈给王上过目。” “何物?” 长风摊开手掌,一根柔软白发悬于指间,随风而动。 凤衢表情微变,将那根软发捻在手心,灵力覆拢其上,随后面色骤寒:“白玉宸” “王上” “无妨。”凤衢收了手,“孤与你们一同前去。” “可是” “若真是幻境迷雾,你们去那里也只是徒劳送死而已。”凤衢道,“若不是,便也无甚可惧。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又何来危险?” 长风不语,见已彻底劝不住他,便只好默然退下,跟在身后。 魔人村落距离他们所在不过区区十里,须臾便可抵至。待走得近了,果真如那狐卫所言,周遭白雾渐浓,自更深处隐约传来刀枪金戈的气息。 凤衢止了脚步,静默不语。 “王上,这幻境迷雾应当出自白仙尊之手。”长风走上前道,“虽不知仙尊此举何意,但既是他亲手 分卷阅读47 所布其中凶煞想来非同一般,王上还是莫要再以身试险了。” 凤衢忽然开口道:“仙界有难,他向孤辞行西去。长风,你说,他缘何却突然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 长风愣了愣,却是不敢接话。 “罢了。”凤衢阖眼长叹,“你们离开此处,孤一人去寻他便是。” 长风犹想挣扎:“可” “出去。” “诺。” 长风不敢违命,当即带着手下狐卫向来时方向撤退而去。 细碎脚步声渐渐消散于浓雾之中,凤衢平摊伸掌,催动体内灵力。缠卧掌心的那根柔软白发便如被注入了活力一般,自他掌中漂立起身,牢牢地拴住了他的小指,拉扯着他向前行去。 说来奇怪,自长风一行人离开之后,这处幻境便如同知晓了来者一般,渐渐散去了蔽日浓雾。 凤衢向前一步,走出其中,却见合该是魔村入口之处竟空无一人。稠密血气远远飘来,他顺着那飘来的方向缓步走去,忽地竟瞧见了数具缺了头颅的残尸委顿于地。再向前望,便是一人跪在地上,半垂着头,肩脊上的披散白发被污血浸透,细细地发着抖。 听见身后传来的响动,他微微偏头睨来,青灰水眸中隐隐泛着一层冰冷血光。 凤衢心中一紧:“白玉宸” 白玉宸并不应他,只兀自垂睫,自地上缓慢地站了起来。浓稠白浆从他细滑的肌肤上纷纷滑落,露出其下被人掐得脂红鲜艳的痕迹来。他赤着足,双腿颤抖得几乎已不能迈步,小腹微微隆着,腿间红肿外翻的湿腻穴眼松弛地张着核果般大小的洞,大口大口地向外吞吐着成团浊精。 便是未曾亲眼瞧见,只需一看便知,他定是遭了许多人的轮奸淫辱,才会落得了这般模样。?]] 白玉宸走至凤衢身旁,垂首解了系在他小指上的那根白发,淡淡道:“原来是它带你进来的。” 凤衢握住他雪白细瘦的手腕,低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玉宸安静地望了他一阵,忽地露出一个柔软笑容来:“依稀记得上次帝君曾说,想让我为帝君诞下一子” 凤衢怔忪片刻,拧眉道:“缘何提起此事?” 白玉宸双手搂上他的脖颈,整个人贴附上来。湿润温热的唇瓣轻轻吻上凤衢耳垂,呵出一道潮湿而滚烫的吐息来,低低道:“听闻青丘有秘术可让女子行房后必定怀上子嗣用以传承天狐血脉”说着,他顿了顿,“我虽非女子却也可如女子般生育后代就是不知帝君可还说话算数?” 凤衢听了他这般自辱之言,心中一揪,掰了他的下巴,沉声怒道:“白玉宸,你发什么疯?!” 白玉宸抬起霜白长睫,漠然望他。一双青灰瞳仁中竟无半点旖旎之意,只淡声道:“凤衢,你今日若不能在此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日后”他声音骤低,“还是说你想看着我大着肚子,生下这一群魔人的孩子吗” 凤衢攥了拳,一言不发地瞧着白玉宸。 对方如今这般羸弱模样,若是全了他的想法,莫说是子嗣,恐怕连命都要一起搭进去。天狐血脉本就霸道无比,何况还兼之凤凰之血,更是十死无生。白玉宸当年自人界历劫飞升为仙,并非纯粹仙身,便更是受不得这等痛苦折磨。 ?]] 白玉宸见他竟久未答话,微微抿唇,扯了他半边袖子跪伏于地。凤衢瞳孔微缩,仓皇后退一步,却是被白玉宸紧紧握住了右手,五指相扣,竟是半分也离不得。白玉宸垂了眸子,伸出一点鲜红柔嫩的舌尖,悬着盈盈的雾气,张嘴轻含在他胯间性器之上。 柔软唇瓣隔着一层布料在外轻抿舔弄,丰沛涎液迅速洇透薄薄亵裤,晕湿了胯间性器。凤衢被他舔得呼吸一紧,阳具勃发,手指忍不住插进他濡湿发间。白玉宸轻轻抬眼望了望他,竟是前所未有的柔顺之姿。 白玉宸颤手解开他的衣衫。亵裤半褪,从中跳出深红怒立的粗长阳根来。他便张口含住,将之深深吞入喉中。 雪白两腮被性器撑得鼓涨不已,软舌舔舐过茎身青筋,在茎身与龟头间缝隙沟壑间细细抵弄,轻拢细嘬。喉间嫩肉宛如一口被肏熟玩烂了的淫穴,娇媚又放荡地吮吸着顶端精孔不住紧绞。凤衢呼吸稍重,扣住他的头,将性器自他唇瓣间抽离而出,紧紧搂了那具瘦削身子,哑声道:“别弄了” “帝君是嫌我技术不够纯熟?”白玉宸咳了几声,低低道,“还是单纯的只是嫌脏” “没有人嫌你”凤衢呼吸一窒,轻轻吻上他雪白颈畔,“我只是怕你受伤。” 白玉宸呼吸紧了紧,抓着他胳膊的手指微收,却是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道:“那帝君,便温柔一些” 凤衢将他打横抱起,寻了一处屋子,踹门进去,将他搁在榻上。白玉宸分开两腿,主动缠上他腰畔,伏在他胸前细细呼吸。他两指并拢,撑开那湿红肿胀的松软穴眼,在其中抵按数下,来回揉捏。 白玉宸鼻间泄出一丝甜腻轻喘,浓稠精水自甬道深处汩汩而出,迅速浸透了身下棉褥。凤衢吻着他颈间细腻皮肉,将那窄小胞宫中含着的黏稠浊精排了大半,这才扶了自己胯下性器,一点点地破进对方腻红湿软的雌穴之中。?]] 粗硕阳物毫无阻滞地一捅到底,顶开被肏得松软半开的嫩滑宫口。白玉宸轻轻地“啊”了一声,又酸又麻的欢愉快感涌遍全身,令他忍不住闭了双眼。圆润指甲深深陷入大腿的白嫩软肉中,几乎掐得那处渗出血来。 凤衢攫了他的手,合拢在掌心。随后将他两腿折于臂弯之上,与其十指相扣。 被肏得烂熟的湿滑嫩穴紧紧地绞着插入其中的滚烫性器,半是羞赧地挛缩抽搐。汁水满溢的腻滑红肉在这猛烈肏干中泌出丰沛爱液,直将二人连接交合之处洇得水润湿亮,淋漓一片。凤衢将他压于身下,胯部大力抽送挺插,性器膨胀更甚,几乎将那嫣红穴口撑至极致。媚肉外翻着,带着一种瓜熟蒂落般的艳色,柔弱地细密抽搐。 白玉宸两腿分得极开,几乎被这猛烈而凶狠的撞击给压成了一道平线。丰盈细滑的雪白屁股紧紧贴着凤衢胯骨,臀肉上泛着一层淡红浅痕,在对方的大力挞伐下被拍出一道淫靡的脂白肉浪。 他失神地望着身前挺身肏干的人,平躺在榻上,身躯微挛,唇畔不停流出淫媚低吟。凤衢被他唤得心都酥了大半,便俯身吻上那双湿润丰沃的娇红唇瓣,与他唇舌相接。性器却是禁不住地用力顶插,破开黏液淋淋的女窍,抵住娇嫩宫肉用力碾磨。 白玉宸呜咽一声,身躯挣扎起来,脚趾痉挛般地蜷缩着,死死攥住凤衢手指:“凤衢!呜好涨哈啊太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肏破了” 凤衢吻上他汗湿眉心,哑声道:“会痛,阿宸忍忍” 他说着,忽地重喘一声,性器狠埋猛肏,仿佛要连囊袋都一道挤进腻红湿滑的雌穴一般。白玉宸双眼紧闭,眼角濡红一片。温热水迹自脸颊滑落,缓慢淌进微湿鬓发之中 分卷阅读48 。他细弱地低低呻吟着,抱紧了身前人的腰身。 只是不过片刻,指腹下的紧实肌肉便换做了柔软温热的皮毛。白玉宸惊喘一声,只觉得肏进体内的滚烫性器更加粗硕了数倍,烙烫如铁的茎身膨开粗硕圆结,死死卡进了湿热腻滑的甬穴之中。伏在他身上的白狐轻轻地舔舐着他几乎被泪浸透的浓睫,用毛皮蹭着那被情潮晕红的雪腮。 白玉宸半睁开眸子,恍惚搂上身前白狐长颈,低低道:“凤衢痛”话未说完,性器便重重肏进他紧窄宫腔,膨硕龟头强行撑开细窄宫口,将整个头部压迫顶入。敏感嫩肉被蛮横磋磨,话在他口中回转一圈儿,顿时变作了带了几分娇媚的喘息,“哈呜子宫要破了哈啊好粗好大吃、吃不下了” 稠白阳精直直射入腔体,白玉宸哀叫一声,浑身剧颤。接连不断的滚烫精液接连浇在敏感宫壁上,烫得他止不住地细细抖索。那精水一波接着一波,既狠且猛,将娇嫩内膜奸淫得痉挛溢汁。脂红的肉花在这翻刺激下疯狂抽搐,含着穴眼里的那处粗硕茎结,被撑开了一朵靡艳的红花。丰沛蜜水混掺着从胞宫内自然溢出的浓稠白精,在雌穴附近留下一层薄而细密的黏稠白沫。 这场射精持续了足有一盏茶之久,接连不断的精水将那窄小宫腔填得满当,以至连平坦的腹部都微微凸了起来,宛如怀胎数月一般。他急喘着拢腿缠紧了身前白狐,喉间溢出断续低泣来。过于粗硕的茎结仍卡死在他的娇嫩雌穴之中,继续着这场宛如凌虐般的内射。 白玉宸双眼微阖,喉中已几乎已再吐不出什么声音。他垂着头,眸光溃散成一团朦胧薄雾,只余下仍在微微起伏着的胸膛,方知其犹有些声气。他虚弱地瞧了一眼自化身中解除了形态的凤衢,口唇微张,似是想说些什么。只是话到口边,还未来得及告诉对方,便是一阵目眩,浑身如被烈火灼烧般剧痛不已。 “凤衢”他恍惚轻道,“好烫” 他微微抬睫,却是视野顿黑,竟是被这剧痛生生疼晕了过去。 39.对峙 剧情章 笼罩着魔村的浓雾顿如潮水般褪去。 凤衢脱下外氅,给昏过去的白玉宸裹上。 随后弯腰俯身,将他自榻上抱起,缓步出屋。 恰逢长风率人赶来,瞧见他怀中人自衣袍缝隙间流泻而下的染血白发,脚步一顿:“王上”凤衢瞧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道:“走吧。” “那药花” “不必再寻了。” “诺。” 凤衢低头望了望缩在他怀中的人,秀而昳丽的面庞被外衫所遮,只露出一个细瘦白皙的下巴来。 身躯却烫得惊人,仿佛被烈焰所灼炙一般,纤白细腕都无端透出一股诱人的水红。 他心知眼下已不能再拖半分。 仙人虽与天地同寿,可若是受了重伤,却也只能阖眼长逝。 白玉宸如今虚弱至此,若再磨蹭拖延,只会被这强制受孕的秘术生生耗死。 忽地,天边一阵雷动。 只见一团赤红魔气乍然而落,随后幻化为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来。 对方周身飘着浓郁血气,一双猩红瞳孔宛如滴血,寒声道:“魔界地盘,岂是你们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凤衢冷眼看去:“奚泽,你想拦孤?” “本座无意与青丘结仇。” 奚泽缓缓道,只死死盯着他怀中昏迷之人,“但若是就这么被你随便带走本座圈养的脔宠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你” “凤衢,你想走,本座不拦你。” 奚泽冷道,“把人放下,现在就可以滚。” 凤衢凝视他片刻,招来一旁长风,将手中人交由他手,低声道:“先回青丘。” 奚泽骤笑:“凤衢,你当本座是死人?”话罢,一道赤黑魔气疾挥而去。 凤衢抬眸,灵力凝聚,挡于身前,顿时将那魔气截杀于无形。 他正欲回身,不料却忽地被一只手扯住了衣袖。 垂首望去,竟是仍昏沉着的白玉宸。 白玉宸眉头紧蹙,双颊潮红一片,阖眼低道:“凤衢,别走”凤衢心中一紧,回握住他的手,道:“阿宸,忍一忍很快便结束了。” 他扭头望向奚泽,正待说些什么,却见对方正出神地瞧着白玉宸发上污血。 过了一会儿,才像是注意到肃然而立的凤衢似的,嘲弄地勾了丝笑意,道:“帝君倒是一片深情。” 凤衢冷淡以对。 “可惜了。” 奚泽轻哼一声,“这人瞧着像是七情齐全,六欲俱在的模样,情窍却是不通的,可远比那昆仑玄冰冷得多。 帝君想凭一己之力捂热这块寒石,恐怕只会失望而归。” 凤衢微微拧眉:“这话何意?” “呵凤衢,莫非你还未曾察觉出来?”奚泽只笑,“你怀里这个白玉宸,可不是以前的他了。 现在他不过是天道的一具傀儡罢了,顶多生着以前的记忆,却已经再没半分感情。 若指望这么个偶人给你回应你说,这不是引人发笑?” “什” “当然,若是帝君犹不死心,想去亲自试试这傀儡木人的寡淡滋味儿,本座倒也不拦,毕竟本座也管不着旁人对一块木头发情。” 奚泽嗤道,“可到时若被他反手一刀捅得鲜血淋漓可别说本座未曾提醒过你。” 他说罢,又笑一声。 只是脸上怒气已去了大半,空余下些许阑珊意兴。 “凤衢。” 他转身嘲道,“希望下次见你,你还能维持住这一腔情意。” 他正欲离去,凤衢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奚泽,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 他淡淡道,“若是一个人本来就没得到过什么,那自然也不会去奢求最终结果会如何。” 他抬起眸来,面上一派平静:“孤与你,并非一路人。” 40.修养(H) 奚泽闻言,不由大笑出声。 他笑了一阵,微微点头:“好,既然帝君这般说了,那本座再多话何异于多管闲事?” 顿了顿,又道:“请便。” 话罢,周遭魔气乍起,消失在诸人眼中。 凤衢瞧着那团赤红魔气向北方腹地行去,眉宇紧锁,垂首自长风手中接过白玉宸,搂进怀中。白玉宸仍昏迷着,身躯却是比之前还要更加滚烫了些。润湿饱满的唇瓣隐隐有些干裂,面上乱发被汗水浸透,紧紧地黏在肌肤之上。 他心中一沉,撩开对方额前湿发,渡了些灵力过去。随后抱紧了怀中躯体,寒声道:“走。” 白玉宸意识从昏沉中渐渐回笼,缓缓睁了双眼。 雾气缭绕。 他恍惚自朦胧白雾间望去,只瞧见一个影影绰绰的青色身影。那青影立于池外,似是在沉思些什么。听到水声,转过身来,面上闪过一丝释怀之色,迈步走近。 白玉宸瞧着他,低低喊道:“凤衢” 他半撑起身子,方想起身,却自腹腔骤然浮现几分剧痛。浑身仙力有如被抽干一般,汹涌流至闷涨子宫。小腹已是隆如怀胎四月,沉甸甸地压迫着紧窄甬穴。 分卷阅读49 他轻喘一声,双腿颤抖更甚,脚下微有些踉跄,竟是险些摔回池中。 凤衢扶住他,道:“勿动。这秘术对受术之人身躯伤害颇多你如今虚弱,这处灵池荟萃天地精华,多泡些时日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白玉宸垂眸不答,只抚紧了肚子,许久方道:“谢过帝君。” 凤衢微滞,亦是沉默。过了一阵,低叹一声,却是脱去大半衣衫,只余一件薄薄里衣,和衣入水。他走至白玉宸身边,将人圈入怀中,搂坐在了自己腿上。 白玉宸半跪在他膝旁,嫩白修长的腿八字分坐在他大腿之上,轻轻喘了一下,半低着头伏于凤衢颈畔,嫣红口唇半张,吐出潮热吐息来。湿淋淋的白发一缕缕的,和被泉水浸透了的亵衣一道黏在细滑雪白的肌肤上。脂红肥沃的肉花半开,对着他柔顺地打开了其中红腻湿热的雌腔,隐秘地吐露出透明黏汁。 凤衢三指合拢,浅浅刺入那道半阖女窍之中。白玉宸轻呜一声,搂紧了他的双肩,难以自持地探出鲜红舌尖来,缓缓舔上他赤裸脖颈。湿软红肉痉挛般地抽搐不止,将挺入手指绞弄得黏液淋漓。滚烫嫩舌舔上颈间皮肤,带着几分细颤,一路滑到他凸起的喉结,细密舔吮。] 凤衢低喘一声,道:“别闹。” 白玉宸一手微微下移,摸到他紧绷的腹部肌肉,随后抚上胯间怒张性器。纤长细白的手指拨动了几下顶端早已硕硬肿胀的地方,用掌心包拢入内,湿润唇瓣附上凤衢耳旁,唇珠蹭了蹭他耳垂,语气带潮地道:“硬了” 凤衢眸光暗了稍许,抓住他的手,移到一旁,道:“好好呆着,我先走了。” 话罢,欲要起身离池。 白玉宸抬起半边眼睫,轻轻吐气,却是反手攥了他的手指,重新回到他炙烫胯间。指腹摩挲着满布青筋的茎身,将腿间缝隙分得更开,低低呻吟着将那巨硕阳物缓慢纳入体内。 狰狞肉刃甫一插进那湿热窄穴,滑腻红肉便深得其好地将之紧紧含吮裹缠起来。白玉宸喉中溢出断续如哽咽般的细弱哀鸣,将嫩软雌腔彻底打开,抽搐着将整根性器吃入体内。鼓胀囊袋顶上肥嫩花阜,烫得他眼角濡红一片,险些落下泪来。 “凤衢”他恍惚地喘着气,将自己双腿用力掰开,雪腮秾艳如脂,“肏进来哈求你狠狠肏到呜子宫里啊孩子、孩子他想你了” 凤衢呼吸一沉,将他自池中抱起,将衣衫铺在地面,放于其上。白玉宸眸光朦胧,身上俱是淋漓水迹,将身下绸衣迅速浸透成一片暗色。他抿了抿唇珠上缀着的点点水珠儿,十指抓紧脂白滑腻的大腿软肉,柔顺无比地分开两腿,露出了其中水迹淋淋的脂红肉花。 凤衢垂首与他唇舌相交,顶开他嫣红湿润的娇嫩双唇,手扶性器,将早已涨硬发痛的阳具顶进他潮热红腻的窄小雌穴。白玉宸呜咽一声,双腿勾上他腰畔胯骨,嫩滑肉穴合拢大半,细细地吞咽含吐着肏进体内的粗长男物。凤衢扶着他微微仰起的头,手指插入柔软湿发中,用力轻缓地磋磨碾弄。 白玉宸被这柔和插弄干得浑身细抖,喘息中带了一丝泣音。含拢不住的清透涎液自他唇角点点溢出,一直流入腮边软发。他伸出手指,碰上凤衢面庞,将头凑过去,神智尽失地用脸颊蹭贴着他下颌的线条,嗓音中带着一股隐约媚气:“凤衢哈啊用、用些力不会有事的他在吸走呜我的仙力”] 凤衢动作顿住,随后便手指紧紧扣住他腻滑腰窝,重喘一声,凶狠地顶插狠肏起来。 粗硕龟头破开细腻红肉,直直捣进入口半开的宫腔之中。白玉宸尖叫一声,死死搂住身前之人,双腿紧缠。雌穴中媚红嫩肉紧缩抽搐,吐出许多湿黏淫液来。涨硬茎身蛮横地摩擦着湿红娇嫩的女窍软肉,将那口淫穴插得唧唧作响。黏液在着迅猛有力的肏干之下化作浓稠白沫,随着挺插被带出甬穴,黏糊糊地沾在靡红一片的肥厚花阜上。 白玉宸抖着身体,鼻间流出断断续续的甜美娇吟。早已被肏熟玩烂了的女穴湿淋淋地向外喷泄着黏稠淫汁,在阳具的大力捅肏下溅的满地尽是淫靡水痕。他恍惚抚上隆起更甚的腹部,将双腿分得更开,哭泣低吟道:“好深哈好涨肏进子宫了啊好舒服肚子涨涨的好烫” 凤衢将他压在地上,急喘着舔动他莹白圆润的耳垂。舌尖在耳廓周遭舔动一圈儿,顺着颈部漂亮的曲线蜿蜒而下,最后停留在琵琶骨附近的地方。 白玉宸胡乱抓住胸前两只嫩白乳房,搓揉挤捏不止。再度进入孕期的身体催动了他本就常年涨奶着的双乳,如今更是沉重饱涨得疼入六腑。他喘息着望上凤衢双眼,眸中尽是盈盈泪光:“凤衢” 凤衢深吸一口气,含咬上他奶口大张的红肿乳首,双唇轻嘬,便是丰溢奶水射入口腔。骤然解放的快感化作浓郁欢愉,席卷了白玉宸浑身上下。他短促地呻吟一声,眉头紧蹙,死死闭上双眸,泪水溢出眼角,竟是被这么生生吸到了高潮! 41.腻缠(H) 白玉宸急甩着头,圆润指甲深深陷进凤衢后肩肉里,发出一声低泣呻吟。 凤衢低喘一声,将他搂进怀里,掌心贴着他被泉水浸湿的白发,将鼻子埋进那细软发丝间。白玉宸下巴枕在他肩上,浑身剧烈颤抖,连嘴唇都在哆嗦,温热水迹自眼角缓慢淌下,顺着晕红两颊流到腮边,拿细细的呼吸轻轻搔着他颈间肌肤。 “凤衢”他恍惚地吻上对方紧绷的下巴,“还可以再深一点” 凤衢扣住他细滑白腻的窄腰,凶狠肏开黏腻吐泡的红肉,用力插入抽缩宫口。 坚硬雄硕的龟头强硬撑开梓宫前端的窄小入口,将那处的湿滑嫩肉奸得不住抽搐媚张。白玉宸鼻间腻出甘甜喘息,浓密纤长的霜白睫毛被生理性溢出眼眶的泪水浸透,软趴趴地垂落下来。他十指攀上凤衢后脊,探出一点滚烫鲜红的舌尖,轻轻吮上微凸喉结,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吻下。 凤衢扣住他的下巴,重重吸气,哑着声音道:“别舔” 白玉宸被迫仰着头,垂着睫毛,自眼睫的缝隙中瞧他,嫩红软舌划过下唇,将嘴角流溢而出的涎液卷入口中。过了许久,方轻轻地开了嗓子:“后面也难受” 凤衢身形一滞,性器大力捣进湿软宫腔,顶端碾着细滑内膜轻轻蹭动了一阵,随后伸出两根手指来,摸索着探入白玉宸翕动微敞的后穴之中。 滚烫炙热的肠肉甫有异物挺入,便敏感至极地紧紧含住了那根东西。凤衢将手指在那口嫣红肉穴中来回抽插挺动了片刻,便见白玉宸眼角溢泪,不住蹭磨起双腿来。口中断断续续地流泻出低声媚吟,瞳孔涣散。胯间性器控制不住地溢出清透腺液,茎身半立着,似乎快要被这快感生生逼射。 他停下动作,低声问道:“还受得住?” “唔” 白玉宸望了他一眼,低低道:“去水里” 凤衢从他体内半退出来,将他抱回池 分卷阅读50 中。白玉宸撑起身子,半靠在池边青石上,微微阖了眼睛。他伸手摸索了一阵,凤衢贴上他脆弱白皙的后脊脊骨,轻轻吻着他的脖子,将胯下男物抵着腿间潮红穴眼不住磨蹭。 白玉宸喘息一声,五指拢住他饱涨男根,后穴翕张,将粗硕顶端慢慢含进腻红湿肉之中,扭动腰肢,艰难地含吃到底。 硬硕性器破开他后穴潮腻红肉,带着池中热泉,一道凶悍地直直挺进体内。白玉宸仰起头,急促地喘了几下,死死抓住身前被热雾蒸得滚烫的青石,低低地哀吟。双腿剧烈颤抖着,几乎要被这过于深入的阳具给插散了魂魄。 凤衢扣紧他的腰窝,将一双白嫩长腿架在臂弯,细微地调整着插入的角度。白玉宸半趴着,两团细腻雪白的臀肉紧紧贴上身后腰腹,来回蹭磨着,嫣红穴眼细细张缩。敏感肠肉将捣进腔道的阳根紧紧裹缠,一抽一抽地描摹着茎身上根根暴起的微凸青筋。 每一次的用力捅插都带起了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连带着湿热肠肉也一同被这涌入热流仔细冲洗了个遍。白玉宸浑身细抖,喉间不断流泻出娇腻细吟,肠穴抽搐不止。一身雪白腻滑的肌肤被情欲烫得泛红,双臀极为淫荡地敞开了中间被性器肏得靡红软烂的漉湿穴眼,随着凤衢的挺身耸动被拍开一阵腻白如玉的肉浪。 白玉宸失神地捧着肚子,不自主地迎合着身后性器的抽插,吐出潮热滚烫的吐息。肉穴几乎已被这经久蛮横的捣弄肏成了一朵脂红肥沃的肉花,穴眼失禁般地松弛敞开,淫靡地绽开,颤巍巍吐出晶莹黏腻的淫汁。 他喘息着将手指伸过去,缓慢搓揉着红肿勃发的嫣红女蒂。蒂珠高高肿起,宛如一颗成熟待摘的樱果,只需轻轻一掐,便汁水四溢地露出其中腻滑红肉。 白玉宸闭着双眸,低低地呻吟着。凤衢深喘一下,将他抵上青石石壁,胯下动作愈发猛烈。坚硕龟头无情地蹭磨着他肠穴中的敏感点,顶着其中腺体不住重碾,在肠穴中横冲直撞。孕着孩子的梓宫沉甸甸地垂着,压迫着周围脏腑,性器隔着薄薄的肉膜膜壁向腹腔深处狠插猛捣,几乎将这一层肉膜都给蛮横肏破,插进胞宫之内。 白玉宸哀叫一声,十指挛缩,用力抠进青石石台中,伸长了颈项:“哈啊凤衢太深了要破了肚子要被肏破了孩子呜啊孩子” 凤衢重重吸了口气,将性器深深埋进他痉挛不止的腻滑肠肉中,闷哼一声,囊袋抽动。滚烫热精如一道白柱般激射而出,直直打在软烂红肉上,将那嫩肉烫得一阵疯狂抽搐。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上,神智被彻底冲散拍裂,白玉宸尖叫一声,浑身猛抖,性器勃动,将一道淡白的稀疏浊液射进了池水之中。 42.勾引(H) 白玉宸失神般地瘫软在池边,凤衢搂了他的身体,喘着气拿手指给他清理方才自己射进他体内的污浊淫液。白玉宸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捧着他的脸,轻轻地伸出一点嫩红滚烫的舌尖,吻着他黏着湿发的硬朗下颌。 凤衢被他舔的心里发痒,便按了他的手,佯装冷淡道:“别闹。” 白玉宸收了手,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只默默的不说话。潮湿炙热的吐息喷在他颈边的皮肤上,浓密长睫刷子一样地来回轻扫,偶尔发出一声被手指揉碾到敏感点时的甜腻低喘。凤衢将他从水池里湿淋淋地抱出来,用绸布擦干了身子,放回榻上。随后转身去为他去端来熬煮温热的药汁。 白玉宸瞧着他:“是什么?” “安胎的药。”凤衢动作一顿,随后轻缓解释道,“你身体不好,怀了这孩子,恐怕会遭罪颇多。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东西,但” 他欲言又止。 白玉宸撑起身,垂头向前倾探。他伸出一点柔软舌尖,微微地触了触碗中黑稠药汁,随后抬起眼来,注视着凤衢,道:“没事。”说着,主动去含那莹白瓷碗。嫣红的唇瓣微张,将浓稠汤水拢进口中,喉结上下轻抖,吞咽不止。 不过须臾,一碗药汁便已见了底。 他慢慢地舔了舔唇上犹挂着的汁水,将剩余药汤用舌卷入口中,随后望向凤衢,淡淡道:“好了。” 凤衢被他看得心脏一紧,将药碗搁在一旁桌上,走到他身旁坐下,伸手替他去梳那一头潮湿白发。白玉宸侧躺在榻上,半垂着眸子,任他将自己长发拢于手心,拿灵力一点点地烘干。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沉沉醉入睡梦之中。 时间眨眼而逝。 仙人之躯,自不必如凡人那般怀胎十月。更何况白玉宸如今肚子的这个孩子,身兼天狐与凤鸟的血脉,更是发育得飞速。它疯狂地自母胎中汲取着健康降生所需要的灵力与营养,几乎要将白玉宸的一身仙力尽数抽干。 白玉宸受困于锁仙链的束缚,身躯已是被折腾到接近崩溃边缘。虽有凤衢帮他悉心调养恢复了半月,也终究只是一个瞧上去好看的架子罢了,实在是做不得数。况且后来又颇被白珩给折腾了一通,纵有青丘珍藏的灵药温养,到底还是比不过当初的全盛之时。是以便被这孩子折腾得痛苦不已,连意识都是昏昏沉沉的。 随着一天天过去,他的肚子也随之高高隆起。子宫沉甸甸地压迫着紧窄肉道,坠得腿间酸麻发涨。早已被人玩烂奸熟的肥沃红花终日湿淋淋的,媚红滑腻的穴眼控制不住地淌出湿滑黏液,活像刚刚被阳具凶狠地捣弄淫玩了一通似的。 凤衢心疼他终日被情欲所困的身体,又碍着腹中孩子,便免不得要帮他用手纾解一番。 白玉宸伏在他身上,双腿极力分开。甬穴湿漉漉地敞开一个核果般大小的胭脂肉洞,供手指轻易地捅入抽出。他鼻间腻出甜津津的呜咽喘息,腻红嫩肉汩汩吐出清透蜜水,失了禁般地用力抽缩着,沾得凤衢掌上尽是黏滑清液。 凤衢又在其中摸索了一阵,呼吸微沉,正准备撤了手指,从他身旁离开,好好地冷静一番。却忽地又被白玉宸搂了肩膀,娇嫩唇瓣贴上耳廓,勾引似的舔起他的耳道,将耳垂含进口中,呵出一点湿热吐息:“凤衢插进来里面好痒它想你了” 凤衢皱着眉将他扶回榻上,道:“胡闹。” 白玉宸闻言,便抓了他的手,搁在自己颊边,来来回回地蹭着。过了一会儿,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便双眸盈着泪,喘息着伸手去搅弄下身那道麻痒空虚的肉道。边急速插弄,边低低地哀泣着,呻吟不止:“呜哈啊好舒服凤衢啊好烫” 凤衢蹙着眉,沉默地看着他闭眼发浪的模样,眉头纠结。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长叹一声,垂首攫了他的下巴,伸舌与他深深纠缠。 白玉宸急喘一下,呜咽着搂紧了他的后脊。滚烫舌尖热情地追逐着他探进来的舌头,几乎要将口中津液全部交换与他腻缠。凤衢小心地调整着角度,尽可能的不碰到他腹中孩子,将温和地他抱入怀中,分开了那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 湿淋淋的脂红肉 分卷阅读51 花在他身前彻底打开,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凤衢用手指撑开那口吐着淋漓蜜汁的湿热嫩穴,深深吸了口气,将早已涨硬发痛的阳具一寸寸地顶入其中。, , 坚挺龟头缓慢地破开湿滑腻红的雌穴,将其中紧紧闭合着的肉窍撑开捅散,插进微微敞开着的柔嫩宫颈之中。白玉宸重重地喘息一声,将手指扣进他汗湿的鬓发间,失了神地舔着他的面颊与下巴,双腿痉挛般地抬高了些许,将肉穴对准他性器深入的角度,更加深陷地吃进那根粗长烙烫的阳具。 肚子沉甸甸地坠下来,阻拦着二人的身躯紧密接合。白玉宸半垂下脆弱纤白的颈子,与他深情接吻。潮热紧窄的女窍几乎已被沉沉下坠的子宫给压迫得失了张缩的力道,宫颈更加用力地下垂着,遮掩了甬道的小半长度。被撑开的宫口抽搐地含吸着捣入其中的异物,甚至能瞧见里面湿滑透明的红膜。凤衢强压控制着自己抽动性器的频率,免得伤到了腹胎之中的幼子。饶是如此,粗长滚烫的阳根仍是将白玉宸肏得哀声不停,宛如娇啼般地媚叫出声。性器在又潮又热的湿滑窄穴中抽动捅插,将淋漓蜜汁随之一起带出体外,将嫩红穴肉无情磋磨,愈发地滚烫而火热起来。 白玉宸死死抓着凤衢脊背,唇边泄出高潮了一般的哭泣哀吟来。他断断续续地小声呢喃着凤衢的名字,指腹划过对方身后微凸出来的脊椎骨尖,一吞一吐地用力收缩起嫣红雌穴。酥麻快感蜂拥而上着将他的神志分离剖散,化作点点宛如滚沸般的蒸腾欲望,把他几乎也要烫化做一滩春水。 他急喘一声,闭着双眸,漉红的眼角流下温热而清透的水迹,将雪白两腮浸得犹如含苞待绽的水莲,生着一股淡淡的娇嫩柔红。凤衢搂紧他的身子,将头半埋进他赤裸在外的白腻脖颈,急切地舔舐着上面的细滑肌肤。性器深深埋进他的腹腔,轻轻碾蹭了几下。性器抽动,囊袋猛缩,将稠密精水重重地喷射在了宫颈外的肉壁之上。 凤衢喘了片刻,自白玉宸体内退出半软性器,瞧着那合拢不住的胭脂蜜洞暗了眸光。白玉宸轻轻地喘着气,额边尽是被薄汗洇湿的乱发,眼角湿红地瞧着他。凤衢俯身,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皮,哑声道:“休息吧” 白玉宸攥着他的手指,睫毛半垂,微微地点了点头。只是他方才躺下身子,便骤然白了面色,捂着腹部,身体痉挛般地曲了起来。凤衢愣了愣,迅速上前抓住他的手,拧眉问道:“阿宸?阿宸?” “孩子”白玉宸失神地看着他,瞳孔涣散,显然已痛到了极点,只余下了些许本能意识,“凤衢他快呜快出来了” 43.有容(H,有产子,慎) 凤衢怔忪片刻,随后面色骤沉。他扶起瘫软在床的白玉宸,将体内灵力渡送过去,低声道:“阿宸别怕,我在。你会好好的一定会好好的” 白玉宸抓着他的手,连呼吸都是抖的。他微微抬起眼睫,望着凤衢的脸瞧了许久,双唇微抖,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信你。”他说。 凤衢吻了吻他苍白一片的面颊,将上面渗出的细密汗珠一点点吮去。等候已久的狐卫们带来产婆,立刻围了上来。 饶是白玉宸已经历过一次生产,也依旧被这剧痛折磨得几欲昏死过去。双性的躯体天生便比女人的骨盆要窄小些,产子时自然也更为艰难。这个孩子吸走了太多属于他的仙力,令他如今孱弱得宛如一介凡人。生育白珩的时候,白珩本已接近流产,全靠他体内有奚泽的那一道魔气与心头精血强行撑着,方艰难将白珩顺利产下。而这个孩子 宫腔用力地挛缩着,将宫口慢慢打开。产婆欢喜地喊了一声,道“入盆了入盆了”,随后伸手去扶白玉宸的腰窝。凤衢敛眸将人抱进怀里,姿势摆好。白玉宸低低呻吟一声,剧烈地喘息着抓紧了他的手。 “好痛”他嗓音有些嘶哑,汗淋漓地流淌下来,整个人宛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凤衢我哈呜” 他用力闭紧了双眸,唇死死地抿着,泛作了苍白的颜色。喉结微颤,十指深深抓进凤衢肩膀里,几乎将指骨都捏得钻出血来。 凤衢的心都是抖的,只能将他搂在怀里,细细地吻着白玉宸的眼角。他忽地就憎恶起了这个不知事的孩子,就像懂了当初青丘女君对自己的百般无视一般,明悟了这秘术究竟是何等的妖邪。 这场堪称煎熬的折磨持续了许久许久,终于在入夜时分,白玉宸喘息着诞下了一只皮毛雪白的小狐狸,浑身都湿漉漉的,带着黏滑的稠液和血丝。 白玉宸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所浸透了,肌肤连半点血色都无。滑腻艳红的穴肉抽搐着将小狐狸推挤出扩张到了极致的产道,便如同失去了意识般地注视了凤衢一阵,青灰水眸里一片黯淡,随后重重地倒在了凤衢身上。 这一睡,便是足足半月。 仙力枯涸,气息微弱。 凤衢险些便要以为他会就这么走了,恐惧得连半步都不敢离开。好在这种情况只堪堪维持了数天,便有所好转。待到了醒来前数天,竟已然恢复若常,瞧着竟比当年鼎盛时候还要强上几分。 白玉宸在一个黄昏醒来。 凤衢瞧见他睁眼,连忙走上前去,坐在他身旁。白玉宸看着他,沉默许久,问:“我睡了多久?” “半月。”凤衢道,见他似有起身之意,摁了他的手,语气里带了点儿恼意,“你身体还未全然恢复,不要” 白玉宸凑到他面前,抓了他一只手,淡淡地抬眸看他,道:“已经恢复了。如果你不信的话”他声音压低了些,凑到凤衢耳边,手抚上凤衢腰腹,“帝君可以亲自来试一试。” 凤衢反扣住他的手,双唇几乎抿成一道平线:“白玉宸!” 白玉宸却顺势搂住了他的脖颈,将微有些干涩的唇瓣递送了上去。 ] 凤衢呼吸一窒,几乎要被顶入唇齿间的滚烫舌尖掠夺走全部神智。残余着苦涩药香的软舌带着丝丝青涩的蜜意淌进口中,慢慢地融化开来。他被吻得心神剧颤,呼吸渐渐重了。二人滚到榻上,白玉宸轻喘着去扯凤衢身上衣衫,手轻轻抖着,几次都扯不开那裹得严实的衣物。凤衢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亲着他微微有些晕红了的面颊,抓着他的手去解身上的衣裳。 白玉宸“唔”了一声,将亵裤半褪下来,露出藏在里面嫣红如脂的淫沃花阜。他伸出一小截嫩红软舌来,将手指舔湿了,映着一层发亮的水光,随后缓慢捣进正安静吐出蜜水的雌腔之中,用力撑开里面的媚红肉道,低喘着道:“哈凤衢快进来” 凤衢抓紧了他的肩膀,顺着他洁白如玉的脖颈一路吻下,扶正了阳根,一寸寸地楔了进去。 白玉宸扣紧了抓着他臂膀的十指,两腿缠上他腰畔,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呼吸里带着滚烫而缠绵的媚意,语气带潮地道:“帝君唔真厉害哈啊肏得好深啊顶 分卷阅读52 到里面了嗯” 他喘着气,唇一点点吻过凤衢肩头,留下一串大大小小的吻痕。身下湿滑窄穴亦是收缩不止,将捣进肉腔的阳物死死裹缠。凤衢被他挑逗得重重吸了口气,闷哼一声,将白玉宸压进床褥,用力挺胯撞击。嫣红烂熟的肉花紧紧贴着胯骨耻毛,被凶猛的力道撞开媚色的淫靡痕迹。白玉宸呜咽着呻吟一声,颇为崩溃地蹬了蹬腿,脖颈后仰,将一头长发摇动着甩进床褥间。 凤衢抓紧了他的腰,满头乌黑青丝自颈边流泻而下,他微垂下身来。一点点地亲着他胸前隆起高耸的柔白嫩乳,舌尖打着转儿在晕红乳首上含吸重抿。白玉宸浑身发着抖,眼睛湿漉漉地渗着泪,低泣道:“凤衢啊太快了我受不住唔哈受不住” 他哀哀的小声哭着,体内艳红柔嫩的花道抽搐不止,痉挛地将凤衢阳根用力含吃入腹。宫腔内失禁般地喷出一道透明滚烫的黏滑蜜水,湿淋淋地浇在插入红腻肉腔的阳具顶端,把龟头浸泡得湿滑发亮。 凤衢重重地顶进他滚烫而腻滑的雌穴,将里面紧紧闭合着的宫窍缓慢地碾磨捅插开了一道小小缝隙。白玉宸惊喘一声,死死抓住他肩膀,哭着连连喃道:“哈凤衢不要肏了要开了呜子宫要被肏开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连呼出的吐息里都带着一股滚烫的淫靡味道。又过了一阵,白玉宸宛如全身被定着了一般,浑身僵住,将脸埋进凤衢颈间,“呜呜”地哭泣着,湿红蜜穴骤地收紧了,挛缩着咬紧了凤衢的阳具。二人结合的地方红肉翕动,紧密连接着,顺着丝丝缝隙滴滴答答地流出一点清透湿滑的黏液来。 白玉宸浑身酸软地躺在凤衢怀里,眸光涣散,身体细细地抖着。凤衢却还没泄出来,只搂了他的躯体,帮他慢慢地揉着肿胀发烫的一对浑圆嫩乳,尽根抽出又没入。粗长硬硕的阳具破开密密咬合着的湿红软肉,又捣又插,百般搅弄淫玩着紧含着自己阳根的这口浪穴。白玉宸被干得身子剧颤,双腿翻开至最大,脂红色的肥沃肉花被阳物肏得唧唧作响,几乎绽放到了极致,噗滋噗滋地被捅出大量淋漓而下的腻滑稠液。 白玉宸几乎已被他肏得丢了意识,神志皆昏地躺在他怀中,摇臀低低哀叫,腿间泥泞一片的柔红雌腔内疯狂抽搐着。凤衢用力地吸了口气,将整根性器凶狠埋进他潮热紧窄的宫腔之中,挺身深肏,将浓稠精水重重喷在了湿液淋淋的嫩滑宫壁上。 “哈凤衢啊” 白玉宸失控地尖叫一声,胯前性器亦是一阵抽动,力道绵软地射出了一道淡白精水,留在了床榻上。 凤衢搂着他,趴在榻上,安静地伏在他身上吸着气。 二人头发交织纠缠在一起,洒得满榻皆是。过了许久,凤衢忽地开了口:“阿宸” 白玉宸眸光渐渐聚拢:“何事?” 凤衢细细瞧着他潮红一片的脸,欲言又止。过了许久,只道:“孩子还没给他起名字” 白玉宸愣了愣,垂下睫道:“我还不知道孩子是” “是个男孩,很健康的孩子。”凤衢吻着他被汗洇湿的潮发,“要见见他么?” 白玉宸沉默了片刻,却是绕过了这个话题。他望了一阵凤衢,开口道:“叫‘容’吧,用你的姓氏” “凤容?” “嗯。” xytw101 44.重回 剧情章 “好。” 凤衢吻了吻白玉宸被泪水浸湿的浓睫,将他搂在了怀里。 白玉宸静静躺着,轻轻地喘了一阵气,忽地抓了他的手,道:“我想去看看容儿。” 说罢,他便兀自挣扎着爬起来,下了床榻。腿间娇柔绽开的红花还滴滴答答地淌着白露,顺着他笔直修长的腿流下来。他也不在意,只将自顾自地整理起了衣衫。 凤衢走到他身边,将湿漉漉地黏在他后备的白发拢在手心里,拿木梳细细梳顺了,这才松开了他,低声道:“好了。” 白玉宸“嗯”了一声,站起了身。两人正待离去,殿外却忽地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后便听到有人通报,说是长风请见。 凤衢脚步一顿,沉默片刻面上看不出表情来。 白玉宸望着他:“有事吗?” 凤衢颔首,却并未说什么,只道让长风进来。 长风疾步走进,看见立于一旁的白玉宸,犹豫片刻,跪在地上,低声道:“王上,有一事容禀” “说。” “归墟海眼塌陷”长风斟酌着用词,“蓬莱沉没,先帝眠宿之地也一起” 凤衢浑身一僵,瞳孔剧缩,双手紧攥:“归墟塌陷?” “是。”长风垂首道,“水族已纷纷逃难迁徙,远离了那处海眼。龙族也虽然损失不大,但仙岛沉得突然,下属等人并未来得及牵走先帝遗骨,还请王上责罚” 凤衢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道:“罢了,天意如此,强求不得。无事,你且退下吧。” 长风应诺而退。凤衢静默立了片刻,随后半转过身,对白玉宸道:“走罢。” 他抬眼看去,望向一身素白的人,却发现对方正盯着长风离开的方向垂了眉眼,似有所思。听到他的声音,对方缓缓睁眸,青灰瞳仁像深不见底的潭,盯了他许久,方轻应了一声。 “在哪儿?”他问。 “由嬷母带着。”凤衢道,“我带你去。” 他走在前面,拉着白玉宸的手。白玉宸跟在他身后,很慢很慢地走,目光停驻在他的后背上,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灼穿一般。直到二人来到凤容所在的屋子,见了沉沉睡着的凤容,白玉宸才将目光收了回去。 他垂下眼,伸出手,摸了摸凤容的脸,拿手指一下下地搔刮着对方肥肥的柔嫩脸颊,只字不言。 凤衢屏退周围,面上难得浮现出一丝柔和笑意,对他道:“刚生下来的时候还只能维持原身,三日后便已能化身为人平时也不哭不闹,只很安静的睡着。嬷母经常与我念,说这个孩子十分懂事,比我小时还要更听话一些” 白玉宸静静听着,“嗯”了一声,瞧着凤容看了许久,忽而道:“过几日,我便将他带走。” 凤衢一怔,双眉微拧:“你要回仙界?” “不。”白玉宸弯下身子,将凤容小心翼翼地抱起来。白发如飞雪般从他肩颈垂下,落在凤容脸上。他将乱发轻轻拨开,淡淡道:“带他去归墟。” 凤衢僵住,呼吸乱了一瞬:“阿宸,你带容儿去归墟做什” “镇压归墟海眼的镇石已碎,如若放任不管,三界迟早会被归墟所噬。”白玉宸抬眸,开口打断了他。一双青灰水眸宛如琉璃般剔透,映着冷冷的光,“他身怀龙祖血脉,论海眼镇石的人选,除他之外,再无人可当此重任。” 凤衢只觉得心颤了一颤,眉头已深深拧起。他紧紧抿着唇,抓紧了白玉宸瘦削的肩膀,连声音都是抖的:“阿宸你告诉我,你为何要是为了我身上的龙祖之血吗?” 白玉宸瞧着他,眸底浮现出一丝暗光,又骤然逝去了。他沉默了许久,方轻轻点 分卷阅读53 头:“是。” “容儿他你本来就是这个打算?是不是?” “是。” 凤衢怒极:“白玉宸!” “在。” “白玉宸!你难道你难道就没有心吗”凤衢死死扯住白玉宸肩上衣衫,眸中怒意明了又灭,最终在那冷如冰雪的淡漠眼神中放弃了希望。他低下了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嗓音半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哽咽:“阿宸,算我求求你无论怎样对我都好,只有容儿求你了,不要带走他” 白玉宸垂了眸,将孩子放回去,道:“三日后,我带他离” 话未说完,他便被凤衢猛地扯到了身前,对上了一双盛怒至极的银瞳。他平静地回望过去,问:“帝君是想阻我?” 凤衢怒极反笑,掐着他的下巴,手指将白腻肌肤掐出一片红痕:“孤告诉你,想把容儿带走,你想都别想!” “若我执意要带走呢?” “呵,好一个天道化身好一个无情无义、断情绝爱的白玉宸”凤衢低低笑了起来,“我本以为哪怕你断了情爱,本性也是不会变的你还是你是当初那个温柔的阿宸可你看看你看看你可还有当年半分模样” “……” 凤衢深吸一口气,道:“孤会将他带在身旁,若是想要,尽管来抢便是。海眼镇石?归墟倾覆?与孤又有何干!你去做你心系天下的仙尊,不要扯上容儿!他是我青丘少主,和那些流亡水族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 “……” “白玉宸。”凤衢冷眼看着他,“你若是真的心系天下,便趁现在杀了孤。否则” 他俯身将凤容抱起,深深地看了一眼垂首静立的白玉宸,敛了眉目,转身离去。 顿时,屋内空荡荡的,只剩下了白玉宸一人。 他在屋中站了许久,肩上被凤衢染上去的余温已彻底消散。 方闭了闭眼,招出自己御剑,化作一道白光,独自离开了青丘。 炽白剑影向西疾去,穿过幻境重重迷雾,落于仙界天门之前。 仙界已恢复如常,把守天门的仙兵瞧见他回来,纷纷垂首行礼。 他点头轻应,方向陡转,却是未曾看一眼天宫所在,而是调转方向,直直朝着仙牢的方向去了。 待到了仙牢,他才开了口:“燕玉京在何处?”仙兵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走出一个人来,将白玉宸带进了重重地底之下。 数量庞大的镇灵石嵌于环绕的石墙之中,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几近凝固的稠滞感,压得带路仙兵瑟瑟发抖。 白玉宸便道:“你回去吧。” 仙兵脚步一顿,战战兢兢道:“尊上?” “你既受不住这镇灵石,我独自前去便是。” 白玉宸淡声道,“不必慌乱,回去吧。” 仙兵听了,十分为难,却又在白玉宸的视线下不得不顺从离去。 白玉宸目送他走出牢门,这才迈了步子,缓步来到仙牢的最深处。 燕玉京在一片寂静中听到几分响动,随后便是牢门推开的声音。 他闭着的眼睛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却见眼前站了个熟悉至极的人影,一手执剑,霜发如雪,淡淡地瞧着他。 他看着那人,便笑了:“这是什么梦,竟然还让吾再看一看你”白玉宸走到他面前,挥剑碎了捆缚在他身上的重重仙锁,将他从不得动弹的境地中解放出来。 随后丢了长剑,跪在地上,浓密纤长的睫毛压在水眸上,遮了眼底心绪,低声道:“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要恳求尊上”燕玉京活动了一下手腕,听到他这语气,倏地笑了:“恳求?吾已不再是天界仙尊,你何须如此多礼” “希望尊上能回到仙界,接任仙尊之位。” 他语气微滞,似是在细细地斟酌,“白玉宸愿将此位拱手奉上,还请尊上愿成我所愿,重继尊位。” 45.囚牢(H) 燕玉京脸上笑意凝住,猛地抬眼看他:“怎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 “归墟海眼镇石已然崩溃,仙岛沉没。若任其发展,只需百年,三界便会被海眼所噬,回天乏力。”白玉宸低声道,“如今镇石空悬,三界之中再无堪用之人我愿前往前往归墟,化身海眼镇石。只是仙界一日不可无人,便唯有请尊上” 燕玉京僵住,笑容顿散。他掰着白玉宸的下巴,眯着眼睛,抬起那张微有些苍白的脸,直直望进对方眸中:“你生的孩子呢?” 白玉宸抿唇不答。 “你是自作主张是不是?”燕玉京拧眉,又惊又气,“那海眼镇石,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你去!你你莫不是” 白玉宸道:“白玉宸此生只求过尊上两次,此是第二次,还望尊上” 燕玉京怒道:“你是不是爱上凤衢了?!所以连给他生的崽子也舍不得丢非要拿自己的命去填?!他知道吗他知道吗!!” 白玉宸垂眸不答。过了许久,才缓慢道:“尊上,我本是天道的一缕化身,合该无情无欲,连这一副身躯都是由它所赐,并非是属于我的东西。容儿容儿是我能留给他的唯一之物” 燕玉京气道:“那旁人呢?难道在你眼里,只有他凤衢是活的,其余皆是死的不曾?!” “尊上” “吾若应了你,便就再也见不到你了”燕玉京死死抓着他,“白玉宸,你明白吗明白吗!” 白玉宸安静地看着他,道:“只要尊上肯点头应下,什么条件我都可以” “那就脱光了躺下来,分开腿求吾上你”燕玉京恨道,“你不是喜欢凤衢吗?既然这么喜欢他这点要求,想来不过分吧?” 白玉宸沉默了片刻,随后一件件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不过须臾,脚边便已堆了一层衣料。他赤身裸体地躺倒在青砖之上,对着燕玉京分开洁白笔挺的大腿,露出其中脂红肥沃的肉花。又伸出一点鲜红的舌尖来,仔细地将两根手指尽数舔湿了,一点点塞进干涩闭合的雌穴里,缓慢地抽插。 敏感的身子很快便被激发出了淫性,手指不过在穴肉中弹跳着抽动了几下,便已了然地分泌出了许多黏滑透明的蜜水,湿漉漉地悬在了嫩红微绽的花瓣之上。白玉宸轻轻地喘着气,一边玩弄着自己紧窄抽搐着的女穴,一边用手捻弄微肿蒂珠。轻微的酥麻快感从腿间尖锐涌上,他眼角濡开一块水红,静默地淌着泪,许久后,方对燕玉京极力掰开两腿,轻声道:“求尊上垂怜用胯下那根男物捅进宸儿的小穴里狠狠欺负宸儿” 燕玉京被他这柔顺媚态激得情欲高涨,又深恨他的冷血无情。便撩了衣裤,露出肿胀硬挺的性器,在他饱满漉湿的花阜间来回蹭磨了两下,沾了些湿滑黏液,才抵着他湿红嫩软的穴眼,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白玉宸“呜”地抽搐了一下身子,显然还未能彻底准备好迎接他这粗长阳具。略微有些干涩的甬道浅浅地缩着,将整根肉物紧紧包裹。燕玉京搂着他的腰,手放在他滑腻温软的小腹上,吻着他被冷汗浸透的鬓角,一点一点地在那湿滑雌穴里抽动磋磨起来。 白玉宸细细地抖着, 分卷阅读54 鼻间飘出细微轻哼。燕玉京瞧他似乎被插得颇痛的模样,便伸手揉着他胸前高耸的白嫩双乳,一面捻玩腿间那颗似樱桃般的小核。摸了一阵子,白玉宸身上冷汗渐渐消去,换做极度欢愉时流淌下的淋漓热汗来。 他呜咽呻吟着,湿红滚烫的雌穴里分泌出许多水来,又热又暖,紧紧包围着燕玉京的阳物。燕玉京被他绞得腰眼剧麻,忍不住攫了他白皙瘦削的下巴,俯身吻上那一双润红的唇。白玉宸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肆意掠夺。含拢不住的清亮津液自唇角沥沥而下,洇进颊边的被薄汗润湿的柔软乱发间。 燕玉京吸吮着他柔软滚烫的舌,性器深深捣进他潮热紧窒的宫腔之中。方才经历过生育的胞宫带着一股惊人的绵软媚意,用汁水丰沛的红腻宫肉将龟头柔柔缠裹,含绞着吃进深处,又化为淋漓的蜜水缓慢流出。 燕玉京扣紧了他的脖子,将白玉宸搂进怀里,折起他的雪白大腿,将阳具在他红腻湿滑的雌穴中飞速捣插。白玉宸情难自抑地微微仰了颈子,口唇半开,吐出滚烫而甜腻的喘息来,整个人软得如同一滩水般。浓密睫毛上挂的俱是盈盈泪花,双腮泛桃,眉目皆潮。 忽地,他咬着下唇绷紧了身体,喉间逼出一声娇柔腻人的闷哼。湿红雌穴疯狂抽搐,用力地绞紧了捣插着肉道的阳具。暖热淫液蜂拥溢出,冲在燕玉京深深肏入的性器上。白玉宸抖着身体,泪水自眼眶扑簌滚下,生生被这逼人的强烈欢愉插得射了出来。 燕玉京喘了口气,将阳具从他抽动不已的嫩红肉穴里拔出来,搂着他将他扶着坐在自己跨上。白玉宸四肢酸软地扶着他的肩膀,掰开身下红腻抽搐着的湿亮穴眼,对准了燕玉京怒张勃起的粗长性器,慢慢地坐了下去。 粗硕男物破开他腿间绞缠蠕动的雌腔,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白玉宸被插得浑身剧抖,抓着燕玉京的细白手指痉挛般地蜷起了一点儿,垂头瘫在了他的怀中。燕玉京搂着白玉宸满布潮红的雪白身子,吻上他细滑如缎的软发,扣紧那两团脂白滑腻的臀肉,缓慢地抬腰挺动。 “呜”白玉宸低泣般地呻吟了一下,“太深了子宫被顶得好酸哈啊尊上宸儿、宸儿的肚子要被您啊要被您捅破了” “要是被吾插破了肚子,那就留下来吧”燕玉京嗓音低哑道,“留下来陪吾,不要想什么别人,那些都与你无关留在仙界,吾护着你” 白玉宸身体一僵,连绞缠着燕玉京性器的嫩穴也如同失了力道一般,只浅浅地含着他,没了之后的动作。过了许久,他细细抽搐了一下,却是咬了唇,轻轻摆动腰肢,努力套弄体内粗长阳具,再未说过一句话。 燕玉京被他这自闭般的反应弄得窝火,顿时失了怜惜缠绵之意。他将白玉宸一把推在地上,背对着自己,架起对方的两腿。白玉宸剧烈地喘息着,柔顺地对他抬高了屁股,露出花肉里藏着的两处湿淋淋的腻红穴眼来,跪爬着用手来抓他的男根。 燕玉京挺身一插到底,将性器凶恶地捣进他湿软的宫腔里。白玉宸“啊”地轻叫了一声,胡乱地低低哭泣起来。紧窄雌穴重重地抽搐挛缩,将一波又一波的暖热蜜汁直直喷在燕玉京的阳具上。燕玉京扣紧他满是嫣红指痕的莹白腰窝,在红肿漉湿的雌穴中快速进出。白玉宸浑身颤抖,哀哀地不住泄出断续呻吟。二人身体相连的部分滴滴答答地流下许多湿滑透明的蜜水,黏稠淫液被阳具生生磋磨成细腻白泡,黏糊糊地挂垂在漉湿的肥沃红花上,一片淫靡的狼藉。 燕玉京重重挺进,将阳物深埋,喘着气把满蓄的稠精喷在了潮热窄小的胞宫之中。白玉宸哭泣着发出一声急喘,浑身剧烈颤着,雌穴用力挛缩,红肉抽搐着将性器中余下的精水尽数挤榨而出。他喘息着瘫在地上,身体微抽,眸光溃散。 过了许久,二人才逐渐缓过气来。 燕玉京将性器从他体内拔出,黏稠白精顿时便自红肿微张着的穴眼里流淌而出,一团团地滴在了青砖上。白玉宸半撑起身子,浑身酸软地去扯丢在一旁的衣物,草草披在身上,遮了那一身红痕。他眼角还是湿的,带着一层胭脂般的水红,抬眸望向了燕玉京,哑声低道:“尊上” 燕玉京冷冷看他:“吾说过答应你了?” 白玉宸沉默许久,忽道:“上一次” “何事?” “上一次,我在昆仑幻境中求尊上放手,尊上不肯,驳了我的请求”白玉宸慢慢地道,话中带了几分近乎卑微的恳切,“这一次只这一次尊上便应了宸儿吧。” 燕玉京呼吸一窒,几乎要被他说得落下泪来。过了许久,方憋出一个字来:“好。” 46.扶海(H) “好。” 白玉宸听到燕玉京回答,颤着手抓住心口。莹润白光乍现,聚拢在他手心,随后一枚散发着光芒的圆润灵核浮现出来,轻轻落下。他抓了那枚灵核,递交到燕玉京手中,语气虚弱道:“宸儿谢过尊上大恩” 燕玉京闭了闭眼,将那枚灵核融入体内。瞬间,之前白玉宸在他身上所留暗伤如新生般再无半分痕迹,连整个仙界都随之一震,为这失落已久的前任尊主而激动雀跃了起来。 白玉宸微微地喘着气,浑身颤抖地自地上站起来,扶着牢门,几乎连站都要站不稳了。他沉默地向燕玉京鞠了个躬,随后转身缓步离去。 他走出仙牢,正欲离开,却忽地在不远处瞧见了个熟悉身影,顿时止住了脚步。他垂下眸来,腰背挺得笔直,将微颤着的手敛入袍袖中,淡淡问道:“何来于此?” “听说尊上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明玉犹犹豫豫地道,脸上带了一丝盼望似的哀求,“尊上这次回来,不会再离开了吧?” 白玉宸不答,过了许久,方轻轻点头:“嗯。” “那太好了!”明玉面上露出一个明媚笑容来,“余华仙子念叨好久啦,说想请尊上去她的桃宴上坐坐。不过尊上一直”她声音低了些许,又露出一丝喜悦笑容,“既然尊上回来了,那我赶紧去和她说!” “等等,明玉。”白玉宸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低声道,“这件事,过几日再说吧。” “哎?”明玉愣了愣,随后讪讪地收了声,“好” 白玉宸将目光移开,轻轻道:“我还有事,抱歉。” 话罢,并未等明玉有所回复,便化作一道流光,向东疾行而去。 扶海洲四周已然巨浪滔天,乌黑天空裹着浓密暗云,隐隐一股风雨欲来之势。白玉宸落在城门之外,将收敛着的仙力四散放出,震得守门虾将瑟瑟发抖。虾将们你瞪我,我瞪你地瞧着,各个两腿瘫软,竟是半分也不敢探身上前询问。 忽地,天边飞来一道金光,落在长身玉立着的白玉宸面前。随后幻化做一团人影,便见身着紫裳的瑞晋自金光中缓步而出,面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挑眉道:“白玉 分卷阅读55 宸?” 白玉宸微微颔首。 “这是什么风,竟然把仙尊大驾给刮来了?真是叫孤好生惊喜。”瑞晋嘲弄道,“怕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求孤帮忙办事的吧?” “是。” “哦?”瑞晋被他这番直接又冷淡的话激起了心中火气,“不知是何事?” “我想借龙族至宝,定海珠。” “定海珠?”瑞晋沉下眉宇,品味了片刻,“你怎会想要这东西?” “归墟崩塌,旁的办法已无法接近其中海眼。”白玉宸道,“定海珠乃从龙祖腹中剖出的遗宝,或可一试。” “你要去归墟?去那破地方?”瑞晋沉默片刻,眯着眼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忽地又变成笑来,“罢了,你想去哪里,都与孤无干。只是仙尊也知道,定海珠乃我龙族至宝,轻易不得借予旁人张口便要,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白玉宸望向他,道:“你要什” 话未说完,二人周遭景象骤变。待缓过神来,已然身处瑞晋寝宫。 瑞晋揽着他的腰,将鼻尖埋进他松散垂下的霜白软发中,轻嗅着发上细细散发出的香气,旋即笑道:“还是当年孤说得那些白玉宸,你脱光了与孤欢好十日无论要什么,孤都给你双手奉上。” 白玉宸深深地看着他,片刻后,道了声“好”,兀自伸手去解身上衣裳。 瑞晋愣了愣,随后慌乱将他推进屋中,怒道:“白玉宸,你疯了?!” 白玉宸缓慢道了句“未曾”,随后又去扯解的半开的衣衫。滑腻白皙的肌肤自亵衣后暴露而出,带着一层清浅的薄红。他赤着足,走至软榻旁,仰卧下来,望向瑞晋:“还望三殿下信守诺言。” 瑞晋微恼,大步踏至他面前,瞧见他胸前不似以往那般平坦的鼓胀胸乳,冷冷地笑了笑:“看来魔尊调教的不错,仙尊这一对骚奶,实在诱人得紧。连娼馆里的妓子都没有这么又大又软的奶子,没想到却偏偏生在了您这仙界之尊的身上,也当真是世事弄人。” 白玉宸垂了双眸,并未答话。他只做未曾听到瑞晋那些尖酸刻薄的讽刺,主动地分开了双腿,伸手去揉动腿间干涸紧闭着的润红肉花。两枚樱果般大小的穴眼红腻腻地堆着,随着他捻玩着女蒂的动作而渐渐湿润,敏感地化开了些许透明黏液,湿漉漉地聚拢在湿滑红穴中。 瑞晋被他勾引得心神不属,眼瞳泛金,胯下阳具怒发如柱。他一把扯了紧束衣衫,褪下亵裤,掏出勃立阳具,对准白玉宸湿红水亮的雌穴,整根尽没。 白玉宸身体骤紧,带着些许痛苦微微地阖了眼,气息亦是有些不稳。腻缠着瑞晋阳根的雌穴颤颤地绞紧了,流出一点儿黏滑清液来。瑞晋抓紧了他的细腻腰窝,不疾不徐地在他体内缓慢蹭磨抽插。 约是插了十来下,被性器玩弄熟透了的身子开始渐渐地分泌出许多湿滑黏液,牢牢地裹紧了瑞晋捣入其中的性器。瑞晋心满意足地咬着他的耳垂,握住那对浑圆白嫩的雪乳,在手中揉捏不止,将乳肉掐出各种形状来。他熟门熟路地找到白玉宸体内的敏感处,重捣缓插,直将那处女窍插得汁水横流,唧唧作响,这才缓了摆动腰胯的力道,搂紧了柔顺至极的白玉宸,细细地去吻他的眉眼。 白玉宸在他怀中几乎瘫软做了一汪春水。白发散乱地铺在榻上,只余了稍许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颊边,衬得雪腮如桃,朱唇如脂。他细细地喘息着,身子随着瑞晋抽插的频率颤抖而动,喉中腻出又甜又媚的娇吟来。 他眸光涣散地望着瑞晋,十指微收,抽泣着仰起了雪白颈子。微凸着的喉结上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映着一层有如珠玉般的莹润白光,不住轻抖。瑞晋瞧见他这般柔弱顺从的模样,心怜不已,便凑到他耳边,恶意地磨蹭着白玉宸女穴里的敏感处,低低道:“怎的仙尊今日如此乖巧呵,你以前可不是这般模样。就这么想要唔”他被对方绞得腰眼酥麻,喘息着缓了缓,“这么想要那定海珠?” 白玉宸本在轻轻地摇着头,眼角湿漉漉的,俱是潺潺而落的泪花儿。听到他这话,顿时便止了动作,轻喘着点头,唇瓣微微开合,似是想说些什么。只是那话还未出口,便被甬穴内紧咬着的性器的一下狠插捣得神魂俱散,只会“啊啊”地柔媚低吟起来。浓密长睫几乎被泪浸透了,软趴趴地垂在眼上,像是结了雾的霜花。 瑞晋掐了他的腰,蛮横捅开紧绞腻缠着的宫颈,狠狠顶进湿热腔体中。粗长狰狞的性器在湿红穴眼中疯狂进出,带着层叠吸附着茎身密鳞的嫩穴红肉。汁液飞溅四射,囊袋重重拍在滑腻丰臀上,性器尽根而入,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白玉宸被这根磨人至极的可怕性器肏得浑身颤抖,泪水潸潸落下,洇得满颊俱是湿润水痕。他痛苦地抓紧了瑞晋肩膀,圆润指甲深深陷进瑞晋后肩软肉里,雪白的身子忽地剧烈抽搐了起来。 “哈啊不不要”他半睁开眸子,连喘息都是滚烫而炙热的,带着几分柔媚的潮气,喷在瑞晋颈间,勾得他浑身一酥,“太快了啊呜” 瑞晋重重吸了口气,将阳具凶恶顶进他的嫩软宫腔,囊袋抽动数下,直直地喷在了红艳潮湿的宫肉上。白玉宸被这精液烫得浑身剧抖,四肢酸软,神智溃散,只能从喉咙里逼出一声哭泣似的尖叫。宫腔蠕动着喷涌出一道清液,湿淋淋地浇在了肉穴之中。 47.定海(H) 白玉宸瘫软在榻上,过了许久,才从昏沉意识中恍惚醒来。他合了合眼,沾在浓睫上的泪水便随着这动作滚落而下。随后勉力半支起身,腿间被捣干得泥泞一片的嫣红肉穴微合,挤出一团浓稠白精,半转过去,对着正喘气缓神的瑞晋沉默地抬起了雪白双臀。 瑞晋捏了捏他滑腻白嫩的臀肉,身体贴过去,将下巴顶在他脆弱纤细的颈子上,嗓音沉沉地道:“今日仙尊当真热情” 粗长肉刃随着他的话语,再度埋进白玉宸湿软滚烫的雌腔之中。白玉宸紧闭着眼睛,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甜腻喘息,身体细细地抖着。瑞晋瞧见他亦是有几分情动了的模样,便再度扣紧了那滑如脂玉的腰窝,在对方的紧窄肉穴中悍然插捣。被性器捅开了的嫩穴宛如一朵靡艳绽开的湿软红花,在阳具的亵玩下瑟瑟而立,被迫着张开其中娇柔嫩红的花径,将深入其中的异物紧紧纠缠。湿滑黏液随着二人的激烈交合淋漓泌出,湿漉漉地淌满了腿间嫩肉。飞快的捣插将那些黏液磋磨得愈加黏稠,化作细密的白泡,黏糊糊地堆叠在媚红色的湿亮穴眼周遭,宛如一团簇拥着花蕊的新雪。 瑞晋在白玉宸的湿润雌穴中凶狠捅插了百十来下,直将人干得浑身酥软,瘫软如泥,只会阖着眼低声哀叫,哭泣着发出甜美呻吟。这才心满意足地搂了对方窄腰,帮白玉宸撸了几下那根含露待出的淡粉性器,将滚烫精水喷在了他的潮热宫腔之中。 他抱着 分卷阅读56 白玉宸喘了一会儿,又去细细地亲对方被汗濡湿了的眉眼,将那些细密汗珠一点点儿地吮进口中。方开口道:“你去归墟做什么?” 白玉宸缓缓睁开眼,呼吸还带着一丝颤抖,面上浮着一层薄薄潮红,让他瞧着比往日冷淡模样勾人百倍。只是声音却是冷的,带着一股直刺人心的凉意,淡淡地道:“此事与三殿下无关。” 瑞晋听了,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横怒来。他皱紧了双眉,正想嘲讽白玉宸两句,却又忽地想到这本是自己原话,便只好闷闷地闭了嘴,抱着对方的柔软身子独自生气。过了一会儿,白玉宸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低喘着揉了揉被射满了白精的红腻花穴,将其中稠密精水一点点地拿手指搅弄出来,随后又去主动附身吻上瑞晋的唇。 瑞晋抱着他纤瘦的肩骨,与他心不在焉地吻了一会儿,满心想着的都是白玉宸方才的冷淡回答。他心知对方如今这般热情似火的模样,不过是为了向自己讨取定海珠的交换罢了,便愈发觉得对方泛着薄红的面庞难以入眼起来。他握了白玉宸的下巴,舌头在那双湿润嫣红的丰盈唇瓣上辗转着碾磨了一圈儿,随后一口吐在地上,将对方甩进软塌里,兴致缺缺地道:“罢了,今日没兴致仙尊若想要那珠子,不好好学学伺候男人的本事,只这么干巴巴地拿腿里的那个嫩逼就想来讨人欢心,怕是一辈子都达不成自己的心愿啊。” 白玉宸听了,半阖着的眸忽地睁开了些许,染上了一层惶然的水光。他颤着身子爬到瑞晋身旁,主动俯身,唇口未开,探到瑞晋半软垂下的性器附近,轻喘着伸出一截鲜红软舌来。他扶着瑞晋的腰臀,竭力将那根性器含进口中。重新涨大起来的阳具将他的口腔撑得极满,连腮边都鼓起了两处雪团般的凸起。白玉宸急吞深咽着,用喉间的软肉仔细地伺候着对方,将瑞晋的阳具吸吮得带了一层晶莹透亮的水光。滚烫舌尖自硬硕龟头,一路而下舔至茎根,又将两枚沉甸囊袋吞入口中,用柔软唇瓣细抿舔弄,不停吞吐。 瑞晋被他舔得浑身发麻,瞧着那张往日高不可攀清冷俏脸染上情欲,卑躬屈膝地含吃自己阳具的模样,几乎爽得快要射在白玉宸嘴里。他摸了摸白玉宸湿红微肿的唇瓣,掰开他的下巴,将阳具在他柔软的舌面上来回磋磨碾弄了一阵,随后喘息一声,深深顶在潮暖细嫩的喉咙软肉上,将囊袋中的阳精喷射而出。 白玉宸被骤然涌入喉间的精液给呛得急咳了一阵,却是未发一言,乖顺至极地将那些浓稠精水吞咽入腹。瑞晋十分满意他这般低眉顺眼的模样,便将性器抽出,拍了拍他的脸蛋儿,笑道:“看来仙尊还是懂些事情的啊?想来是在魔尊那儿,颇学了不少东西吧?这口活儿好的,快比得上我扶海娼馆的顶级妓子了” 白玉宸垂着眸子,并不答话。他细细地喘着气,霜白睫毛随着微微颤动,眼角濡红一片,瞧着竟像是有泪落下一般。瑞晋看了他的反应,觉得无趣,又觉得有几分可怜,便将人抱进怀里,丢到了另一处屋内,道:“自个儿呆着去,别来孤眼前烦人。” 话罢,将门甩上,竟是就这么扭头离去,再未提半分之前约定之事。 白玉宸赤身裸体地躺在榻上,睁眼瞧他关门走人,十指痉挛般地紧紧攥起。他恍惚地盯着那扇雕花飞龙的乌漆木门,用力地闭了闭眼,死咬着下唇,敛了呼吸,伸指为自己清理起体内的肮脏浊液。 不知过了多久,他急促地喘息一声,重重倒在榻上。混掺着阳精的蜜水从他的湿红雌腔中淋漓喷出,洇湿了一片软褥。他微微地颤抖着身体,将自己埋在鲛绡绸被中,眸光溃散成雾,神智亦涣作一团。 忽地,有人推门而入,缎面的靴底沉沉地磨在地上,发出了细微轻响。 白玉宸应声望去,却见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捧着一枚灵丸缓步走来,依稀有几分瑞元洲还未全化人型时的形状模样。那少年瞧见他已醒了,面上露出欢喜颜色来,高高兴兴地喊了一声:“仙尊!” 他窒了一窒,将赤裸的身躯用绸被遮了遮,喘着气轻声问:“是元洲吗?” “是我!”瑞元洲几步凑到他面前来,泛金的瞳孔中满是喜悦之色。只是他将白玉宸细细打量一番后,面上表情变了几变,眉头紧蹙,又变成了苦大仇深的模样,“仙尊的头发怎么会变成了这般模样” “无事,小事而已。”白玉宸垂眸避开,低声淡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瑞元洲将手中灵丸递入白玉宸手中,“三殿下说看仙尊体弱,想来是近些时候受苦颇多,便让元洲来给仙尊送这颗琼丸,吩咐元洲一定要让仙尊吃下去哦对了!殿下还说,不要让元洲告诉仙尊” 他一字一顿地说完,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消沉道:“完了!殿下本来不让我说的!” 白玉宸瞧着他眉宇皆愁的模样,微微地勾起了一点儿笑,轻咳着喘了几下。他自瑞元洲手中拿走那颗琼丸,含入口中,吞咽而下,随后对他轻声道:“别怕,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不必担心。” 瑞元洲便拍手笑了起来:“那我们一眼为定!”随即又瞧见他苍白面上的一点薄红,萎了情绪,“仙尊怎么瞧着像是快要哭了一般” 白玉宸愣了愣,旋即闭眼否认:“你看错了。”随后又道,“我已不再是天界仙尊,天晶已交还给下任仙尊,以后便只是一介散仙罢了。” 瑞元洲呆了一呆,不由急道:“什么?!仙尊怎么会” 他话未说完,忽地身后有人推门而入,“哐”的一声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言。白玉宸抬眸望去,却见是瑞晋黑了一张脸,周遭满溢着浓浓怒气,迈步走了进来。他与白玉宸对上视线,顿时抹开一丝冷笑,冷冷嘲道:“孤还当是白仙尊舍身为民了,结果倒是很会装啊?嗯?白上仙?” 白玉宸淡淡看他:“你要毁约?” 瑞晋双眉紧拧,显然已是怒击,却是寒着脸丢来了一个乌木软盒,扔到了白玉宸的怀里。白玉宸静了片刻,将那盒子打开,一枚散发这莹润珠光的淡蓝玉珠赫然出现其中。 “孤一向说到做到,从不食言。”瑞晋咬牙恨道,“拿了东西,给孤滚出这扶海洲去。” 48.入海 剧情章 白玉宸握着那颗定海珠,眸光暗了暗,随后将目光投向一旁静立着的瑞晋。 他轻声道:“谢谢。” “交易而已。”瑞晋冷淡道,“白上仙,你现在可以滚了。” 他抛来一套衣物,正是方才被白玉宸脱了丢在榻边的。随后扯了扯仍傻傻站着的瑞元洲,不耐道:“走了。” “三殿下” “让你走就跟着走,怎么这么多话!” “是。” 瑞晋推着瑞元洲,二人身影消失在门后。白玉宸将定海珠收好,穿了衣服,招来神剑,旋即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殿内。 扶海洲外阴云密布,天色 分卷阅读57 竟比他来时还要更加暗沉些。狂风卷席着巨浪,将州外结界冲得摇摇欲坠。白玉宸细瞧了片刻那已然不堪承重的结界,正欲出手,以仙力补齐其中裂纹。不料城中却拔地而起一柱金光,直冲云霄,化为了一道庞大的金罩,将整座海州包拢其中。 瑞晋遥遥立于海州的中心,回过头来,盯着他抹开一丝嘲讽冷笑,比了个口型。 “不关你的事。”他说,“滚。” 白玉宸静默片刻,向他微微颔首,旋即向东行去。 愈临近归墟,那滔天海浪便愈发可怖。白玉宸落在海面上,取出怀中定海珠,以仙力催发其中龙神残魂。金芒自定海珠中扩散而出,笼住了他周遭一小片区域。金光有若实质,密密地铺就成路,竟可踏之不散。 白玉宸将神剑收回,踏上那一小片金色的台阶,正欲潜入海中。未曾想,天边却是飞来一道赤红魔气,直直落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红雾消散,奚泽自那一片虚晃人影中拧眉而出,瞧见立于一片金光之中的白玉宸,血红双瞳里浮现些许怒气。 他凑近过来,似是想要抓住白玉宸的胳膊,却被那定海珠散发出的龙气给弹了开去。便不由沉了脸,对白玉宸哑声道:“白玉宸,你跟本座回去。” 白玉宸凝视着他,安静地看了片刻,问:“是燕玉京告诉你的?” “是。” “既然他肯将此事告知于你”他移开视线,语气平淡,“奚泽,你应该比我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奚泽猛地一窒,心神剧颤,连唇都忍不住随之一同微抖起来。他重重一拳击在那龙神真气聚拢而成的结界之上,咬牙怒道:“白玉宸你不要逼本座出手!” 白玉宸将他的表情收入眼中,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只道:“奚泽,回去吧。” “白玉宸!” 白玉宸只作未闻,向身前淡金光阶缓步行去。 奚泽气极,满蓄魔气的一击砸在结界之上,将定海珠破开几丝裂纹。旋即狠笑道:“好,那今日本座便叫你去不了这归墟!看你还有什么办法,非要为了他凤衢去归墟送死!” 他话音未落,便是一道清冽仙气骤然而至,凝结成刃,直逼面门而来。奚泽血眸微寒,转身避开,随后便听白玉宸半偏过头来,漠然望来,淡声缓道:“下一次,就不会再让你有躲开的机会了。” 奚泽冷笑:“你以为本座怕你不曾?!” 白玉宸不答,指尖轻动,只将一身仙力调转起来。奚泽面色骤白,被白玉宸所伤患处便如同泼油铁烙般地剧痛起来。他踉跄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来,却是不肯退后半步。 浓郁魔气冲天而起,直向那龙神结界迅疾而去。白玉宸陡然转身,仙力爆发,将漫天魔气阻在结界之外,微微地拧起了眉:“奚泽,走开。” “白玉宸,今日你只有两个选择。”奚泽死死瞪着他,“要么我一同回去,要么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杀了!反正你不是想杀我很久了?正好落个眼不见心静!来啊!” 白玉宸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奚泽近乎恳求地望向他,几乎落下泪来,哽咽道:“宸儿我求求你求求你别去归墟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白玉宸忽地叹了口气。金芒自他周身散去,定海珠重归黯淡。他御剑行至奚泽身旁,牵了他的手,握在手心中,将身体凑过去,十分亲昵地依了过去。 白玉宸附在奚泽耳边,轻轻地呵出一道滚烫而潮热的吐息,声音却是飘的。像是一团雾,风儿一吹,就散了。他靠在奚泽怀里,低低道:“奚泽” 奚泽喜极:“宸儿” “好好活着,把我忘了” “……” “不知阁下今日来我青丘,是为何事?” 茶盏搁在桌上,发出一声微闷的轻响,透出了几分不耐的意味。坐在客席的少年人听了这响动,却是从喉间闷出了一声轻笑。 他随意的拍了拍衣袖,端了坐姿,随意望向室外,正瞧见一地洒金般的落叶,静静地卧在青砖石路间。便摇头叹气,一边笑道:“其实我今日来寻帝君,不过是为了当一回信使罢了。帝君又何苦这般瞧我不顺眼?” “魔界与青丘素无交流,并不需要传信之人。”凤衢道,“不知阁下可还有其他的事情?” 少年闻言大笑:“帝君这般冷漠无情,听了可真叫人伤心!” 凤衢拧眉:“白珩,孤已给足了你面子。若是再这般继续疯闹,莫要怪孤不讲情分。” 白珩便道:“帝君这可就误会了。”说着,神秘地压低了眉,勾起唇来,“叫我来青丘的人,可不是奚泽啊” “不是奚泽”凤衢瞟了他一眼,“是谁?” “这自然是”白珩笑了笑,“这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连天都要忌惮的那个人啊?他本想亲自过来见你。可这青丘附近嘛却被当年青丘女君下了禁制。没有如今的青丘之主允许,他是断然不可能进入青丘的。可他本身来青丘的目的,便是要寻帝君这个青丘之主你看,这岂不就是死局?” 凤衢双眼微眯:“燕玉京寻孤作甚?” 白珩道:“燕仙尊想请帝君去救一个人,十万火急。” 凤衢冷道:“那他怕是寻错了人。孤从不救人。” 白珩听罢,便笑:“他其实本不想来寻帝君的,便只将这件事告诉了奚泽一人。可又觉得单单只靠奚泽,想来是没有多少希望的。便只好又从奚泽那里寻到了我,差我来青丘走一趟,给帝君报个消息。” 凤衢本已生离去之意,未曾想却骤然听他谈及奚泽之名,顿时心中一沉。 再思及面前白珩身份,手一颤,茶盏便“哐啷”一声滚落在地,碎成了数瓣。 “白珩”他骤然抬头,死死盯着兀自笑着的少年,“你告诉我燕玉京让孤去救的人是谁?” 白珩抚掌而笑:“不愧是青丘之主,果然聪明。没错正是白玉宸。” 他唇角弧度愈大,凑近过来,亲密地道,“帝君知道吗,白玉宸他啊马上就要死了哦?” 49.云消 剧情章 凤衢瞳孔剧缩。 他垂首将泼在手上的茶水抹了,冷声道:“你说是便是?他堂堂一界仙尊,怎会说死便死?” “帝君若不信,便不信吧。只是来日后悔,可勿要来寻我的麻烦。”白珩笑道,“说起来,如今天界仙尊乃燕玉京,已不再是白玉宸了。他现在不过只是一介散仙,以后帝君可莫要叫错了。” 凤衢的手抖了抖,骤然抬头:“你说什么?!” “他要去那归墟送死,可不就只能把身上这仙尊之位给摘了吗?”白珩吹了吹茶沫,轻啜一口,“不然仙界怎轮得到燕玉京一个阶下囚插手来管?你觉得白玉宸会同意?” “……归墟……” “我呢,知道帝君爱子心切。”白珩搁下茶盏,“只是这海眼不堵,三界遭难,天道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帝君把原本的人给抢走了,那它便只能找个旁的来补 分卷阅读58 缺。至于那人是谁……呵,帝君自己心里也该清楚吧。” 白珩顿了顿,复又道:“其实……那归墟海眼,也不一定非要用令郎的命来换。” “……此话何意?” “当年龙祖身合天道,遗下两支血脉。一支落在凤族,一支则遗落在龙族……”白珩盯着他,唇角撇开一点儿笑来,“所以,这世上能替白玉宸和令郎去当那海眼镇石的人……还有两人。” “奚泽如今身在归墟,阻拦白玉宸前往海眼。而我,则与燕玉京各自议好了行程,一人去了扶海,一人……则来了这青丘。” *** 扶海洲外,仍是一片巨浪滔天。 瑞晋立于海洲中心,冷眼瞧着站在自己对面、乌发白衣的男人。 “……燕玉京……”他双眼微眯,“你竟然没死……” “很惊讶?”燕玉京瞥了他一眼,“莫不是龙三太子忘记了,是谁交给你的锁仙链?” 瑞晋瞳孔微缩:“原来是你……” 燕玉京轻哼一声:“今日吾来寻你,并非为了其他事,而是来讨一物。”他顿了顿,“正所谓有来有回,当初三太子向吾取走了那根锁仙链,如今也该回赠些礼物予吾才是。” 瑞晋沉下脸:“燕仙尊想要什么?” 燕玉京抬起头来,一字一顿道:“定海珠。” 瑞晋愣住。 过了许久,他骤然大笑:“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来这扶海洲,向孤寻这颗破珠子……有趣,真是有趣!” 燕玉京闻言,脸色大变:“白玉宸来过了?!” “不然?” “那定海珠呢?”燕玉京拧眉急道,“你给他了?!” “白仙尊纡尊降贵,千里迢迢赶来孤这扶海洲,主动脱了衣服要给孤操……”瑞晋只笑,“燕仙尊评评理,你说,这般可人儿……孤舍得不给他么?” “你……”燕玉京眉头紧纠,冷声道,“好一个舍不得……你可知道,他向你讨这定海珠去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孤可不关心。”瑞晋嗤笑一声,“难不成他还要去归墟海眼,替了龙祖,去做那海眼镇石吗?” “……正是。” 瑞晋脸上笑意,顿时凝结成霜。 *** “……白玉宸……” “……” “……你……” “……” “……你怎能……” 白玉宸将手抽回,冷眼看着奚泽坠入海中,青灰眸中只余下一片黯淡。他闭了闭眼,再次取出定海珠来,以仙力催发。淡金光芒再次出现眼前,他拾级而下,走入那光道之中。 这一次,再无阻挠之人。 光道的尽头,是一处只余下断壁残垣的残破宫殿。 宫殿外是一圈透明的结界,散发着如珠玉般的微微白光。白玉宸缓步走向那里,便见那结界宛如识人般,向他打开了一处入口,竟是直通宫殿大门。 他走入其中,定海珠金芒顿散。若有若无的龙吟自更深处的地方传来,似是刻意引他去探。 白玉宸收起定海珠,顺着声音飘来的方向走去。不多时,便望见一汪碧色深潭跃然出现在视野之中,枯白龙骨盘桓在潭中晶柱上,似乎已然与那晶柱浑然嵌为一体。 他脚步顿住,目光扫过那形容庞大的苍白骨架,眉头微蹙。过了许久,方长出一口气,攥紧了拳,走进了潭中晶柱。 晶柱感受到他的靠近,发出一阵低沉嗡鸣,周遭渐渐泛出轻微白光来。他伸出手,轻轻贴在晶壁之上。磅礴仙力涌出,向晶柱奔腾而去。顿时,狂浪卷席,风声如涛,清越龙鸣自晶柱中长啸而出,将整座宫殿包围在一片金光之中。 白玉宸咳出一口鲜血,已几乎稳不住身躯。他颤着手,死死抓住嵌在晶柱中的龙骨,神智昏散。眼前景象逐渐模糊,白玉宸倒靠在晶壁之上,轻轻地喘着气。四周渐静,与他身体贴合着的晶柱光芒乍现,爆发出一道冲天金光,向云霄直奔而去。 ——云消雾散,雨霁天晴。 白珩骤然一僵。 他抬头东望,只觉得眼眶微酸,鼻头发堵。再回神时,却已停了脚步,颊上皆是温热水迹,湿漉漉地悬着。 凤衢身形微顿,似是已察觉了什么,默然无语。过了许久,方问道:“何事?” 白珩闻言便笑:“帝君真想知道?” 凤衢沉默片刻,微微颔首:“想。” 白珩便道:“你那日,本不该前往魔界,更不该勘破那重重幻境,让他见到了你。他本就是天道分出的一缕化身,被燕玉京强破了那一层遮掩,回归了本真而已。归墟塌陷,三界即将倾覆,天道又怎可能袖手旁观?自是会物尽其用,将他变成支撑这天地间的一根柱子,直到彻底消亡为止。但天道舍不得这根埋在燕玉京心头的尖刺,便只能让他去和旁人交合,产下有着他血脉的孩子,拟化作他的一道分身,去填那归墟海眼。那几个魔人虽然血脉驳杂低劣,但好歹也曾是上古魔神后裔,虽然不能从此高枕无忧,可护这世间几百年安泰……还是做得到的。” 凤衢一窒,只觉如坠冰窟。他握紧双拳,堪堪维持住冷静表象,望向白珩:“那……你呢?你既然也是由他所出……缘何你却能安然在此……” “……我?”白珩品味了一番他的话,脸上露出自嘲般的笑容来,凑近了凤衢,“凤衢,你瞧瞧看我这张脸,可有和他半分相似之处?” 凤衢闻言抬眸,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却发现除了些许地方瞧着与白玉宸有些相似,别处竟处处皆是奚泽的模样。再仔细看,那些朦胧似白玉宸的地方,竟也如覆着一团雾似的,模模糊糊的。待雾气散去,只余下了个与奚泽八分相似,又与燕玉京有些相像的脸。 白珩道:“奚泽与他纠缠千年,爱极恨极,辗转难忘,成了挥散不去的一道执念。白玉宸本不会有除了凤容以外的任何孩子,是奚泽将那一道执念化作魔胎,融进他的腹中,这才有了我。我身上没流着他的血,自然也不会被天道选中。” “那日,他本已结胎受孕,准备在幻境中产下后嗣,丢去归墟镇压海眼。但你却来了魔界,还走到了那幻境附近。若是能生上带着龙祖血脉的孩子,那便可保三界万年不受归墟吞噬。天道怎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于是你便被那迷雾引入其中,见到了他。他来勾引你,与你交合……到最后怀上你的孩子,都有他的目的。至于那目的?便是——” “……让容儿……”凤衢声音微颤,“……去填归墟的……海眼……” “不愧是青丘帝君,果真聪明至极。”白珩抚掌笑道,“帝君,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如果你那日未曾去过魔界,他就不会陷入如今这等两难境地。不错,人心都是肉长的,他虽 分卷阅读59 然是天道化身,可也曾生而为人。你剖开了他的心窍,将天道浇铸出的冷酷无情融作了滚烫的铁水,让他知晓了情爱的滋味,烧化了他,也烫疼了你。” “…………” “天道之下,皆为刍狗。无情本亦是有情……”白珩边笑边叹,泪水自眼眶滚落而出。他痴痴望着破云而出的天光,低声喃道:“凤衢,你不懂啊……他们,也不懂……” 昨天痛经痛死,干脆放弃挣扎躺平了 下章大概结局……最最拖也就下下章…… 50.雾散 剧情章 忽而,天边一道金芒向东疾去,正冲着那直冲云霄的天光而去。狂怒龙啸从海风中呼喝而来,令停驻在此处的二人俱又僵了身形。 白珩愣愣望着那道金影,摇头轻叹:“……太晚了……” 凤衢呼吸一窒,心头剧颤:“……什么叫太晚了?” “……我说,燕玉京来的太迟了……”白珩仰天遥望,低声喃道,“……便是劝诱来了三太子甘心赴死……又如何去救一个死人……” “……白珩……”凤衢浑身发冷,只仍固执问道,“……你说,谁是死人?……” “呵,这自然是……”白珩闭了眼睛,将蓄满的泪水强压回去,“白玉宸已死,三界安泰。帝君,你已可安心回青丘,去抚养你费心保下的青丘少主了。” 说完,他复又睁了眼,微微笑道:“不知帝君对这结果,可还满意?” 凤衢踉跄一晃,只觉眼前发昏。他双唇剧烈的颤抖着,几乎已稳不住身躯。抬头东望,那道昼日般的白光竟是刺目无比,竟令他无端涌现出一股酸涩泪意来。 “……不过是归墟海眼,他怎么也曾是一界仙尊,不可能这般轻易殒命。”他冷冷答道,“你若不愿带路,孤亲自去见便是。” 白珩只笑着伸手:“帝君请便。” 凤衢斜望他一眼,拧了双眉,化作一道流光,消匿了身影。 归墟之上,云雾积沉。 一乌一紫两道清光立于咆哮怒涛之上,静默无声。 过了许久,乌发白衣那人抬了眼,轻道:“今日劳烦三太子随吾走这一趟,回去吧。” 紫裳那人闻言便怒道:“燕玉京,你不救他了?!” “……”燕玉京闭了闭眼,似是不愿再提此事。只是他沉默片刻,仍是开了口:“他已身合天道,便是去救,也只余下一副失了灵魂的躯壳罢了,不过徒增伤感而已。” “那你便不去救了?!”瑞晋冷笑出声,“亏你口口声声说得好听,孤才乐意浪费时间陪你走这一遭。如今海眼未见,你就要先行放弃。倒是端的好一派矜持冷漠的仙尊作风!” “……矜持冷漠?仙尊作风?”燕玉京骤然回视,双拳紧攥,眉头死拧,“宸儿是吾亲手教养长大,他所有的东西都是吾一点点教予他的!吾看了他千年,念了他千年……你又懂些什么?!” “哦,这个啊……”瑞晋轻哼一声,望着他只笑,“孤只知道,燕仙尊将您一心疼宠着的人送到了孤手里,将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口口声声说着爱他更甚世间万物,却还不如一个恨他入骨的魔人待他温柔。” “仙尊啊,你说你看了白玉宸千年……可是这千年里,您在哪儿啊?” 燕玉京猝然僵住,竟是连半句反驳之语都难以说出。 “燕仙尊若是无意,那早早回去便是,孤一人去救。”瑞晋冷声沉道,“他若是活着,自然是好事。若是死了,孤便陪他一同去填这归墟海眼。我龙族统率水族万年,海眼此事若交由旁人来替,说出去怕是笑掉三界大牙。” 话罢,并不管燕玉京如何回答,只幻化而成一条鳞爪怒张的漆黑长龙,朝归墟深处俯冲而下。 归墟外围已然平静如初,黑龙并未受到一丝一毫的阻拦,便已到达那海眼深处。他冲进那道莹然发光着的结界,向着残垣深处巍峨而立着的白骨龙架疾行而去,来到那柱散着清冽仙气的晶体旁,果见一熟悉身影正倚靠在龙骨之旁。 那人微垂着头,满头白发遮掩了他的面容,只能隐约瞧见那双泛白沾血的唇瓣。晶体吸拢着身躯中流泻出的凛然仙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那人的身体收裹起来。 那确实,已如燕玉京所说一般,再无了活人的半点气息。 躺在那儿的,只是一具曾唤作白玉宸的无魂躯壳罢了。 瑞晋脚步微顿,垂了眸缓步走去。龙气在他身旁迸发而出,碾碎了正侵蚀着对方身体的海晶。他将白玉宸抱进怀里,颤着唇去吻对方冰冷苍白的颈间肌肤。 “……白玉宸……” 他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对方的脸颊,竟是止不住簌簌滚落的温热泪水。那里曾是温软而白腻的,会因情欲而染上诱人潮红,雪腮上沾着淋漓湿汗,连发丝都忍不住要垂怜在那柔嫩娇肤上,久久眷恋不去。而今对方却已变成了一具昏然无魂的躯体,连呼吸都细弱得几乎随时要断掉一般。 “别走……求你了……”他崩溃地攥了对方垂在颈间的发丝,细细地亲吻而下,“我怎么样都好……死不足惜……只有你……你不要走……我只有你了……” “……瑞……晋……” 忽地,他怀中的人呼吸稍重了些,颤抖着喘着气,似乎随时都会再度昏死过去。只是嗓音仍是一派冷淡无欲,仿佛即将消散的并非是他一般。 “……离……开……” 他说。 瑞晋蓦地睁了眼,抖索着抓了他的手,哽咽唤道:“……白玉宸?……白玉宸?” “……这……不是你……”对方手指攀上他的肩膀,气息微弱道,“……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安静听完,却忽地笑了。 他抬起对方的下巴,望进那一汪归于黯淡的青灰水瞳中,哑着嗓子道:“……白玉宸,你别逞强了。” “…………” “想填海啊?”他亲昵地蹭了蹭对方僵冷唇角,“可惜了,这海里的事情,归不得天界来管。我虽然只是个孱弱角龙……到底是龙祖后嗣。既然龙祖血脉未绝,怎么也轮不到你来替我填这处海眼……” “…………” “你若是活着回去,见到元洲那孩子,便替我向他道声歉。大哥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害死了他。如今这填海,便当做将功折罪吧。” “…………” 瑞晋俯身,吻了吻似乎已渐无知觉的白玉宸,低声笑笑:“白玉宸,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 白玉宸从鼻间急促地喘了一声气,十指痉挛着扯了他的衣袖,却如耗尽了全部心力一般,虚弱地阖了眼,再次回归于无声。 瑞晋将他抱拢怀中,身化为龙,直向海面奔腾而去。 海眼骤失了镇压其中的灵石,再无半 分卷阅读60 分平静。瑞晋将他小心含于嘴中,冲出海面,盘桓在海浪之上,一双金瞳冷冷盯着眷恋未去的燕玉京,静静地张开了嘴。 燕玉京瞳孔微缩,慌忙凑上前去,果真在其中瞧见了被灵力裹缠着的苍白人影。他心中一痛,将人接来,深吸了口气:“有劳三太子。” 黑龙瞧了他一眼,只发出一声嗤笑般的龙吟,低声道:“懦夫。” 话罢,猛扎入海,再无半分身影。 燕玉京默然无声。他望着怀中人惨白一片的面色,闭了闭眼,咬破舌尖,将心尖精血递送喂进对方口中。 此时,忽地飞来一道青影,立定于他身前,随后露出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来。 那人重重吸了口气,颤声问道:“……燕玉京……他……” 燕玉京垂着眸,未曾答话。恰逢归墟海眼翻涌,一道金光破水而出,直入天穹。他方才抬眼淡道:“他还活着。” 那人收了不住微抖着的手,望向他怀中之人:“……阿宸……” “凤衢。”燕玉京冷冷叫住他,“就算是他现在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你说,你有什么可高兴的?” 凤衢沉了脸:“此话何意?” “这海眼,是龙三太子拿命填平的,却不是你拿命填平的。”燕玉京寒声道,“你曾欠他一命,可龙三太子却不曾。你可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凤衢僵了身体:“你是说……” “……他欠下的因果,再也偿还不清……”燕玉京拢了拢怀中人垂落的发丝,低声涩道,“……当年明玉施法,以本命花露渡他修成仙身,已叫他偿债千年,至今未得结果……如今又添一笔……他既为天道化身,便等于天道冥冥间欠下了龙三太子的因果。此因果不平,天道便早晚会生出裂隙,搅得三界大乱……” 他语气微滞:“唯一办法,便是……” “……杀了他……” “不错,只要他重归自由,再非天道掌控之人,这因果便不会再算在天道头上。所以它只能趁龙三太子尚未气绝前下手,令他化归于人,重踏六道轮回,这样便可不沾因果。而它,只是会损失了一道神识化成的好用身躯而已。” “…………” 燕玉京忽地笑道:“凤衢,你可满意了?可满意了?!” 凤衢死死攥了拳,转身疾向海眼而去。 “回来!”燕玉京厉声喝道,“你以为你去了海眼,便会有办法救他了么!” 凤衢身形一顿,深吸了一口气,仰头轻道:“……他幼时救我一命,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燕玉京,你叫我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燕玉京不答。过了许久,方轻缓道:“你过来,瞧一瞧他罢。若魂归六道,轮回归来,便再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他顿了顿,声音极低,“就算魂魄未易,面容如故……他也不是与你相识相遇,相伴相依的白玉宸了。你……懂吗?” 他抱着白玉宸,缓慢落在一处孤岛上。蜷缩在他怀中的人面色惨白,呼吸愈发细弱,却微微睁了眸子,露出黯然无神的一双水眸来。 白玉宸恍惚地虚望着他,低低唤道:“……尊上……” “吾在。”燕玉京牵了他的手,贴在颊边,“宸儿,怎么了?” 白玉宸瞧着他,干涩眼角忽地溢出泪来,自霜白如雪般的颊肌一直滚落入鬓发之中。他望了燕玉京许久,轻声道:“……对不起……” 燕玉京瞳孔剧缩,几乎要稳不住自己的身躯,跪倒在一片肮脏淤泥中。白玉宸却半阖了眼,似是已极累,眸中再无半分亮光。他微微偏了头,望向似在默然流泪的凤衢,勉力去握对方不住轻颤着的手。 他并未说话,只是拿掌心的些微余温去暖对方被海风吹得发冷的手。只是身体已僵冷如冰,唯能将凤衢掌中的一点热气驱散如烟,再无半分活人痕迹。 那触感让他落寞地垂了眸,松了握着对方的手。凤衢反手紧握,死死抓住他垂落身畔的手,以期能将对方流逝着的生命握在手中。只是那些余温却飞快的消散了,连那浓密霜睫上悬着的一点儿泪珠也被风卷落,顺着雪颊滚延而下。 “……白玉宸!” 一声力竭般的嘶吼自海边传来,却是奚泽。他一身是水,白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唇角俱是殷红鲜血。他踉跄着走到燕玉京身边,试图将人从昏迷中摇醒。只是对方只将余下的些微眸光迟缓转过,便全然地泯灭了。 他僵了身体,仍旧未曾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抓了对方的手,濒临崩溃地一遍又一遍地喊对方的名字。 千年前,他第一次见到白玉宸的时候,对方端坐于一片花海中,闭目冥思。他瞧了心喜,便用尽了浑身解数,去逗对方取乐,将能想到的称呼俱叫了一遍,最终惹得对方蹙了眉,低声告诉他,自己叫做白玉宸。 他听了,从此便追在对方的身边,插科打诨,满世界地乱叫对方宸儿。 对方没有拒绝,默认了这个称呼。只是他每唤一次,便要紧紧拧了眉,将那双盈着浓雾的水眸转过来,露出几分带了恼意的赧色。 那景象,让自幼挣扎于九重魔狱的他,一瞬暖融如春。 而如今,他曾以为能抓于指间的晨光终于彻底褪去。天晓雾散,对方便也如那薄雾一般,再无半分痕迹。只余下他一人,怔愣地仍彷徨在世间游荡。 锁着他的那根链子,消失了。不见了。 而他?却只能瑟缩在这海岛一隅,竟再无勇气踏出半分。 别方,还有一章 51.曲终 剧情章 燕玉京深吸一口气,将白玉宸打横抱起来,背过了身去。 奚泽抬起头,冷眼看着他:“你要带他去哪儿?” 燕玉京道:“带他回仙界。” 奚泽便道:“本座不准。” 燕玉京回头瞥了他一眼:“他本就是仙界中人,吾带他去何处,都与你无关。” 奚泽冷笑:“那燕仙尊喊本座来此处,图的是什么?仙界事仙界毕,既然将本座扯了进来,又说此事与本座无关,是不是可笑?” 燕玉京沉默片刻,闭了闭眼,随后低声道:“吾不会让他死。” 奚泽微愣:“什么?” “他既为吾而生,如今吾自该放他自由。”燕玉京道,“趁天道还未彻底将他送走前……” 他顿了顿,惨然笑道:“这千年光阴已算是吾自天道手中偷来,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奚泽瞳孔微缩:“你……” “奚泽,你也自由了。”燕玉京道,“以后,你不再是吾的影子。” “……你要以身代之?” “凤衢,”燕玉京望向一旁青衣身影,只道,“照顾好他。” “也许数十年,也许百年,也许千年… 分卷阅读61 …” “终有一日,他会……” “…………” “好。” *** 青丘。 凤凰花又谢了。 凤衢将那落了一地的艳丽花瓣握在手中,忽地听见了长风的脚步声。青年跪于他的后方,言说有人来访。 “今日一律不见。”他低头瞧着那捧落花,“帮孤推了。” “……是。” 凤衢将花瓣揉了,洒落在泥土里,又说:“今天天气不错。” “是。”长风垂首低声道,“青丘已许久未曾见到如此晴日了。” “嗯。”凤衢应了一声,忽地又如想起什么似的,“来访者是何人?” “……是魔尊奚泽。” 凤衢动作微顿:“让他来吧。” 长风应了一句“诺”。 只是还未等他离去,不远处便已出现了一个黑衣身影。那人白发血眸,端的一身凌厉气势。不过周身戾气却已收敛许多,只遥遥站着,说:“本座已不请自来。” 凤衢蹙眉,斜睨一眼过去,却是没说什么。 对方问:“他可还好?” 凤衢答:“与往年一样。” 对方便瞧了瞧眼下这一地凤凰花瓣,道:“本座记得,这丛花是你当年种的?” “嗯。” “那时还只是小小的一捧,如今,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啊……” “嗯。” “……你这人,怎如此沉闷?”奚泽拧眉道,“本座不过是想与你闲聊几句罢了,帝君却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未免太过冷漠。” 凤衢只道:“孤与你,并非相熟友人。” “……哼,也是,本座确与你不甚相熟。”奚泽环顾四周,哼笑一声,“你与本座,不过恰巧被同一根丝线所牵扯住了,才会同时聚于此地。若是那根丝线不在了,大约也就不会再见面了吧。” 凤衢眸光微暗:“他很好,还请魔尊勿要胡言乱语。” 奚泽道:“上一次,本座来这里的时候,帝君也是这般说辞,却连他的面都不肯叫本座见上一回。本座念在他的面子上,未曾与你过分计较。这一回,帝君依旧是这般说辞,便是仍不肯叫本座去见见他么?” 凤衢颔首:“不错。” “凤衢,你莫要欺人太甚!”奚泽骤怒,长眉深拧。他猩红双眸中蒙着一层血雾,微微眯起,盯着凤衢冷声道:“本座可没有那个耐性,再等你青丘一百年!” “左右魔尊已等了一百年,再等一百年又如何?”凤衢道,“况且魔尊当真以为,那九重血狱比之青丘要好上许多?” 奚泽不语。 “况且,青丘从未将魔尊拒之门外。”凤衢道,“若魔尊只是来青丘探望,自是随意来去,绝不阻……”话到此处,他忽如雷亟一般,蓦地怔住,双瞳剧缩,竟是再无半分言语。 奚泽瞧他脸色陡变,当即沉了声,道:“何事?” 凤衢眉宇微沉,转身向外走去,寒声道:“结界被破了。” “什么结界?” “……静室结界。” 奚泽神情剧变。 ——百年前,他将白玉宸带至青丘。凤衢便把对方安置在一处灵气汇聚之地,名为静室。 如今白玉宸人仍躺在那静室之中,自不可能亲手破除结界。那…… 他心中一紧,随后追上匆匆离去的凤衢,嘲弄道:“凤衢,你治下的青丘,似乎比起本座那九重血狱,也未曾好上多少……”不料,却忽地见前方凤衢骤然停住了步子,只愣愣盯着一处恍惚出神。便忍不住又出言讥讽,“帝君缘何愣住?莫非是被本座说中了心事……” “……阿宸……” 奚泽面上表情凝住。 他遽然向对方望向的那处瞧去,却望见一树赤艳似火的凤凰花,片瓣若雨,纷乱落下。浓腻甜香随风而散,混着丝丝甘冽苦意,柔柔地飘至他的鼻间。有一人倚于树下,宽衫薄衣,白发如霜。那人呼吸缓顿,凋谢花瓣轻轻飘落在他唇畔旁,映得那面庞愈发苍白似雪。 奚泽呼吸一窒:“宸儿……” 那人长睫微动,缓缓抬眼,露出一双青灰如玉的涣散水眸。狂风骤至,吹得满树红花纷纷而落,他微微偏过头来,静默望向来人。良久,唇瓣微启—— “许久不见。” 后面大概还有几个番外,凤衢和奚泽一人一个,不过是讲过去的事情顺便补点正文没提到的东西,纯剧情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看的番外,可以提提看,我要是能写出来就写 顺便丢个我的微博@琴剑相倚 如果番外更新了我到时候微博通知一下,免得海棠难爬还让你们惦记这个啦 后面大概是看心情更隔壁的天道昭昭,新坑暂时不开,要是有喜欢我的妹子也可以顺路摸个微博 如果开新坑那边会说一下啦! 谢谢追到这里的妹子们,也感谢给我留评的妹子!你们都是小天使!超可爱的! ……虽然我不确信这个结局发出来你们会不会想拿着刀子一把把我捅死算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