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穴无情(双性H)》 分卷阅读1 ? 《拔穴无情(双性)》作者:falcy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高H 美人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拔穴无情的小明星坚信自己只喜欢金主的权和钱,至于金主身下那根大屌,哪里找不到第二根哦,所以随时做好翻车准备打算跑路,早把一切看在眼里而且暗中变态的金主把人抓回来就是一顿狂艹 大概讲一个被坏蛋金主啪到怀孕,只能哭唧唧天天在家被日的性福生活……的故事? 跑路失败的小明星/被日到哭唧唧求饶(蛋:游轮上的破处勾引之夜) 踩着十厘米左右的细高跟,站在拥有细腻暗纹的总统套房地毯上,穿着黑色套装的酒店管家正在有条不紊又悄无声息地指挥一群酒红色制服的员工做清扫工作。 此时,几千平方英尺的套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气息,熏得有些年轻的工作人员面红耳赤。 两两搭配着换掉一整套白色寝具,床单被套上的液体有些甚至洇湿了床垫但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立即处理起来,根本不会去窥探为何不远处的大理石浴池内不断传来呻吟啜泣声。 铺满了红色玫瑰花瓣的圆形浴池边缘,两具身体正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如果有人过来看一眼的话,肯定能发现此时抽抽噎噎哭个不停的美人正是前不久在微博上负气退圈的当红小生许郁。 他在水下的双腿紧紧缠着对面男人劲瘦的腰身,虽然因为水中摩擦力变小而有些力不从心,挂上去没多久就总会滑下来,但他还是努力攀附这个怒意滔天试图操死他的金主。 白嫩的翘屁股在愤怒的金主手中被捏得变了形,腿心间不止那隐秘的花穴被插得红肿不堪,就连上方从未真正使用过的粉嫩玉茎也被磨得破了皮,不知是怎样的玩弄才会使它如此狼狈。 男人的硕物正捅在他的后穴里兴风作浪,每次插入抽出都带着温热的水流也跟着进入穴内,甚至有些红色花瓣也趁机钻了进去,很快就被铁杵一样的肉棒捣成黏腻的汁水,看上去仿佛是被肏得太狠流血了似的。 男人没有在水下干他太久,很快就将他抛上了“岸边”,确实,这个浴池实在太大了,在里面建一所可以住一家人的小户型房子大概都绰绰有余,周围铺就的仍然是昂贵的大理石,同样也坚硬无比,许郁几乎是甫一磕上去,身上好几处便立即浮起青紫,尤其是额头,肿了个大包,想必这样丢他上来的男人就是要他疼,想出气吧。 许郁心中愤愤,之前可怜兮兮求饶的模样也装不下去了,而是在男人继续扑过来将他按在地上从后面操他的时候破口大骂,“秦邵你这个王八蛋!狗改不了吃屎的臭%!”被他骂了祖宗十八代问候遍了所有家属的秦邵面不改色,淡定地把人摁在地面上摆弄成一个只有屁股能够高高翘起的淫荡姿势,很快又继续就着后穴里边糜烂的汁水狠狠捣了进去。 他死死按着许郁想要起身的细瘦腰肢,将那里固定成一个迷人的凹陷,反复抓着肠道内的骚点碾磨戳刺,直到原本哑着嗓音骂他的人瞬间绷紧全身,爽得叫都叫不出来,甚至颤抖着将脸埋入胳膊间,只能发出哀哀的闷叫声。 “呜不要了求求你”许郁被插得哭都哭不出来了,但眼泪却还没有流尽,滴在脸上干疼干疼的。 现在真的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发微博昭告天下之后才跑路,他应该悄无声息直接消失的,不,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招惹秦邵这个死变态,都怪这个死变态当时看上去一副很好说话的斯文样子,害他以为找到了一个和颜悦色待人温柔出手大方的极品金主,结果根本就是个巨坑。 见他哭得如此惨兮兮,秦邵却还在哼笑,“你不是很能跑吗,再跑一个试试啊?”许郁真的快被干晕了,落在耳边的秦邵的声音都变得有些不真切起来,这种仿佛即将死于极乐和极痛交界点的滋味,让他回想起了记忆中和秦邵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 这个金主不太冷(* ̄︶ ̄) 他和秦邵的认识十分俗套,甚至从一开始他都没想过要当明星,但他之所以登上那艘满是非富即贵的上流人士的游轮,确实是为了找个金主。 而找金主的理由也十分俗套,在想遍了所有办法也筹不到钱给母亲做手术之后,他决定利用自己身上唯一生来就有的不俗美貌和姣好身段去换取金钱。 这个决定做得十分忐忑,因为有钱人不是傻子,他们的钱也并非大风刮来的,真正会为了睡一个美人花上大价钱的也并不多,而或许说就算有,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也相当昂贵。天下毕竟没有免费的午餐。 甚至他这具身体,他都难以确定过后会为他带来的究竟是好处还是灾难。 第一次见秦邵就是在那艘游轮上,秦邵吸引的狂蜂浪蝶前仆后继,光是试图爬床的就有好几起。但哪怕被警告过了,想做的事许郁还是会做。 虽然成功率肉眼可见地低,但他还是在送餐的时候诱惑了秦邵,而且一举成功。 当时他只是一名服务员而已,攀上了秦邵,生活自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人谈好条件后,秦邵很快就“享用”了他,在游轮上的几天几夜,初识情欲的他差点被秦邵玩弄成一个只知道高潮的性爱娃娃。 但是下船以后,情况变化也并不大,刚和秦邵回家的一段时间,他甚至一直被秦邵关在笼子里调教,也正是那个时候,他真正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万不该招惹的变态。 但好在那种差点被彻底调教成一个宠物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又或许是他的表现足够乖巧取悦了秦邵,所以某一天,秦邵难得恢复了之前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温柔模样,把他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也是那个时候,他发现秦邵一丝不苟地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他的母亲得到了最好的治疗,而且恢复得很好。 那时他对秦邵有一丝发自内心的感激。 两人最初定下的条件就是他陪秦邵一个月,而秦邵会给他母亲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两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是一笔很合算的买卖。甚至许郁都想不出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秦邵变态是变态,但也很讲信用,十分守时。 日子一到就结束了两人的这种关系。 此时许郁被发怒的秦邵压在冰冷的地面上贯穿,脑袋里冒出各种混乱的画面,他心中有着十分汹涌的悔意,甚至不知道究竟在后悔什么,秦邵想听他认错,想听他求饶,他全都能说出来,但心里却始终回荡着一个声音,要是那个时候没有招惹秦邵就好了。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感觉身体腾空而起,被秦邵抱了起来,他睁着泪眼模糊的眸子抓住秦邵的胳膊。 秦邵将他放到了焕然一新的大床上,上面铺着柔软的低 分卷阅读2 敏床单,贴着他赤裸的肌肤,触感丝滑冰凉,一如秦邵压在他嘴唇上的指尖,秦邵说:“到了今天还要问我这种问题?教你的东西都记到狗肚子里去了?” 发泄了大半个晚上,秦邵的面色不如刚开始那样冷冰冰又充满煞气,但仍旧十分不悦,“圈子是你要进的,我花了大价钱捧你,是你一句退圈就能结果的?” 一说这个许郁就炸毛了,猛地抓起一个蓬松的羽绒枕就朝秦邵压过去,秦邵不防他突然动手,竟真的被他死死蒙住了脑袋,许郁将秦邵压在身下,恨不得直接活活闷死他得了,“是我要进的,但我求你捧我了吗?不让你管你非要插手,现在又放视频告诉全世界我是被金主包养的,你想搞死我直接捅一刀不就行了,非要我万人唾骂身败名裂?!” “你这个杀千刀的臭王八!!” 秦邵在枕头底下闷哼,显然家大业大天之骄子的秦总从没尝过这样全身赤裸被人压在枕头底下试图要他窒息而死的滋味,他伸出两根手指掀了掀雪白的枕头,但被许郁压得很紧,纹丝不动,“建议你最好还是把我放开。”他瓮声瓮气地威胁许郁。 许郁也就是一时的胆气,闻言不情不愿又磋磨了几下秦邵的脑袋,还是很快就让对方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秦邵被放开后,见到胆大包天的小情人居然还红着眼睛在瞪他,顿时有点啼笑皆非,他将人搂过来,摸到对方的屁股,掐了一把柔嫩滑腻的臀肉,“你看你,我要真想你身败名裂,你现在还能好好的?” “我怎么就好好的了!”许郁冲他大吼。 “怎么就不是好好的了?”秦邵这时不知怎么心情忽然变好,笑着摸出一支黑色手机,刷开微博递给许郁,“你看看。” 被干晕过去的小明星/潮吹过度脱水啦(蛋:游轮上的破处勾引之夜2) 许郁狐疑地捧着手机看了起来,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虽然早知道秦邵养了“十亿水军”,强奸民意什么的都是分分钟的事,但还是被他的无耻行径给震惊到了。 秦邵之前放出自己的一系列黑料,给自己那些尚未盖棺定论的抹黑言论附上实锤不说,现在又开始派人洗地,而且很狡诈地表明只是给大家开了个玩笑,因为好巧不巧他那条退圈微博就是在四月一号发的,前面的一系列风波都是为了给大家奉上一个猝不及防的愚人节惊喜 许郁看完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对他的反应满意无比的金主此时又抱了上来,十分宠爱而亲昵地点了点他的鼻尖,“你乖乖的,要什么我不能给你?” 许郁垂着睫毛没有说话。 秦邵在他嘴角边试探地吻了吻,见人没有张牙舞爪地反抗,于是便亲得更用力了,噙着许郁的嘴唇吮得他舌尖发麻。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抑或有过多少次,许郁都始终不习惯和秦邵这样热烈地唇齿交缠。但被调教过的身体反应却与心理感受完全不符,他的脸颊很快就浮起了一层暧昧的粉晕,嘴里也发出犹如奶猫般的呜咽,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把人望着,含糊不清地软声喊:“主人” 秦邵的眼神深了深,原本掐着他臀肉的手改为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换个方向,双腿分开架在了自己身上。变软的许郁已经主动掰开了大腿,于是腿心间的风景一览无余落在了秦邵眼里。花穴明明已经肿胀得不像话了,却还在饥渴而柔媚地张合着,那里原本娇小的花蒂也早被捏得犹如指甲盖一般大小,秦邵放慢呼吸,又拿指腹在上面细细厮磨了起来。 “呜痛”说是说痛,但下面的小穴却分泌出了更多淫水,几乎是立马就将秦邵的手掌都沾得湿漉漉的,揉了一会儿,秦邵几根手指又伸进了花穴,在里面抠弄半晌,挖出了一个形如荔枝大小的空心银质铃铛,之前一直在里面震颤不止,磨得穴内无比酸麻,此时被取了出来,几乎立马就令人空虚得难耐扭动了起来。 许郁掰着腿的手都有些不稳了,大腿根直抖,下面水流不止,细细的涓涓的,很快就将新换的干净床单又沾湿了。秦邵的两根长指在空虚的穴内不紧不慢地插着,时而停下来勾勾弄弄,直挠得许郁不断哭泣,求他快点插进来。 秦邵见他如此意乱情迷,嘴角的笑容又大了些,却只把手指抽出来,把玩着从花穴里掏出来的湿哒哒的铃铛,他低头与许郁脑袋抵着脑袋,许郁呼吸间湿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脸上,他享受地听着小情人委屈的哭喊,“要呜呜要” “要什么?”秦邵还在继续逗弄许郁,甚至一口咬在了许郁泛着粉色的脸颊上,“你最喜欢的玩具吗?”说着,他作势要把才掏出来的淫器又塞回去,许郁及时地扑进了他怀里,撒娇地在他脖颈里蹭,“要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给我呜” 秦邵将他潮热湿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任由许郁将腿心私处贴着自己磨蹭,那处软嫩腻滑如同豆腐一般,秦邵还真有点担心磨坏了,他撩起许郁的腿朝那里看去,花穴红肿不堪,但仍旧骚浪地朝外吐着一股又一股的水,他看得额头青筋都跳了跳,忍无可忍的后果就是大大掰开许郁的腿几乎拉成一字型,然后猛地又冲了进去。 许郁又回到了从前那种不知餍足的状态,只要秦邵在他身边,他就犹如一只发情的小兽,永远摇晃着腰肢和屁股勾着对方在他身上一再捣弄,此时他额头汗津津的,全身也仿佛像是才从水里打捞出来,但还是半睁着失神的水汪汪的桃花眼不断呻吟,嘴唇被自己咬得殷红几欲滴血,两条胳膊紧紧抓着秦邵的背,就算腰下垫着枕头,也还试图抬得更高一点迎合秦邵的抽插,“嗯,快、快点要主人” 床笫之间的时候秦邵一向受不了他这媚眼如丝娇声勾引的模样,也总是许郁要快就快,当然,说要慢的时候他也是当成要快一样来对待,此时许郁下面的小穴绞得死紧,箍得他舒服极了,里面又热又紧,而且从穴心深处喷着水,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不断有汁液飞溅出来,两人的交合处早被沾得一片湿淋淋,许郁这反复潮吹流汁的反应纵然令性爱变得格外火热刺激,而且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更应该有种心理上的自得感,但当发热的脑子渐渐冷静,秦邵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一把抓上许郁前方高高翘起也同时高潮想要射精的肉根,手指按在了马眼处,被这么打断的许郁几乎是立马就哭叫了起来,蹬着虚软的腿要踢他,秦邵一把将人搂在胸前,用了点儿劲将许郁下身那精神抖擞的小东西按了回去,许郁愈发哀哀哭叫了起来。 他嘶哑无比的嗓音听得秦邵有点心疼,连忙在他渗着汗的面颊上吻了吻,“乖,你不能再射了” 被他捏软了的许郁在他怀里发抖,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坏、坏人” 说完这句话人就彻底晕了,秦邵眼皮跳了跳,在他身上不断抚摸,这才发现体温似乎有点偏高,于是赶紧电话叫来 分卷阅读3 了医生。 医生是秦邵的熟人,过来给许郁检查的时候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和秦邵算是朋友,说话也就没那么毕恭毕敬,而是用一种戏谑的语气道:“你搞得也太狠了,人都发烧脱水了,他是欠你钱还是背着你偷人啦?” 医生并不知道自己的话会在将来一语成谶,但见到一向纹丝不乱的秦邵身上沾着许郁呕吐出来东西,卷着衬衣袖子皱着眉毛给人喂水的模样还是老实闭了嘴。 搞事的小明星/被金主误会和别人偷情/惩罚py(蛋:游轮上的破处勾引之夜3) 许郁一直昏昏沉沉,没什么意识,但后来又吐了几次,而且次次都吐在秦邵新换的干净衬衣上,到了后来秦邵简直都有点怀疑他是故意如此。因为照顾许郁,秦邵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天快亮的时候稍稍休息了大概不到三十分钟,结果许郁又突然醒了,闹着要上洗手间。 秦邵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一夜未眠让他的气色显得不太好,他翻身下床,正打算将许郁从被子里抱出来,结果这个光溜溜的人却自己卷着被单滚到了大床遥远的另一边,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双黑眼睛滴溜溜地瞧着他。 秦邵深吸一口气,“滚过来,你不是要撒尿吗?” “我怕你阉了我!”显然还在记恨昨天被捏软的事。 秦邵简直被他气笑了,“三秒钟,再不滚过来不仅阉了你,还把你下面的小嘴都给缝上” 秦邵的变态威胁总是很有效果,再怎么不情不愿许郁还是滚过去张开胳膊乖乖让秦邵抱着去上洗手间了,秦邵没给他穿鞋子,他又腿软到站都站不直,于是秦邵干脆让人踏在了自己的脚背上。许郁的烧还没退,明明浑身虚到冒汗,但还是有一颗不断搞事的心,作死地拿集中了全身重量的脚跟故意对秦邵又踩又碾。 秦邵任他踩了一会儿,结果许郁毫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于是他也就故意放开搂着许郁腰肢的手,差点直接让许郁倒头栽进马桶里,将人吓了一通,又快速在半空中捞稳以后,许郁才算是老实了,虽然嘴上仍然继续在骂臭王八,但还是乖乖地靠在秦邵身上站好了。 简直比带孩子还累,虽然并不知道带孩子是什么体验的秦邵还是这样做了个对比,然后掏出许郁的小鸟给他把尿,结果等了半分钟,许郁毫无反应,只仰头瞪着秦邵脸上那两只明显的黑眼圈。 他说:“你吹啊!” 秦邵:“” 最后这泡尿整整嘘了有好几分钟,主要是秦邵不是那种会给人吹口哨的人,尤其是当他僵着脸的时候,但许郁就是有这种折腾人的本领,秦邵的口哨声愣是在这泡尿中由一开始的断断续续进化到了如丝般顺滑 尿完了许郁还在抱怨肯定是昨天被秦邵捏坏了,尿的时候好痛。秦邵闻言抬了抬眼皮,说你要是真这么担心我就立马给你撸射一百次,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许郁深知他的变态,立即闭嘴不敢再说什么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此消停了,病还没好,医生再次过来扎针的时候他就又闹腾上了,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把秦邵气得恨不得挖他出来狠狠抽一顿了事,秦邵勉强忍耐,一边剥他的被子一边按捺着怒火道:“快点出来,生病难受的是你自己。” 结果许郁埋在枕头里哭得抽抽搭搭,委屈得说话都一噎一噎的,“你这个混蛋怎么不去死” “整天就会欺负我” 医生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两人的对话,听得眼角直抽,最后给秦邵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先走了。反正秦邵本人就是学医出身,虽然最后放弃了转而接手家族事业,但扎个静脉什么的对他来说压根算不上事。毕竟把人玩脱水什么的也是需要技术的,他一向深谙人体的奥秘。 只剩他们两个以后,秦邵的表情立马变了,一个用力就把许郁整个人都翻了过来,许郁还在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完全不顾秦邵已经十分生气,依旧在挑衅金主的边缘试探。 “别哭了!”秦邵冲着他低吼。 许郁这种哭泣明显就是在表演,或许还有一点要挟的意思,他一边打量秦邵黑如锅底的面色一边哭得更大声了,“好痛” 他踢开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自己昨晚被摔得青青紫紫的地方,两条细白的长腿看上去确实伤痕累累,“死变态,明明就是你的错,我好好地拍着电影呢,结果你就搞鬼,害得投资不到位,还故意黑我,现在又把我搞成这样!” 秦邵冷眼看着他一哭二闹,不知道还会不会找根绳子出来上吊,但想必是不会的,毕竟这个又怕疼又娇气的小情人,磕他一下都要闹上个好几天,秦邵很想直接拂袖而去,好好冷上他一段时间,但现在是已经打过一棒子了,甜枣却还没给,许郁这会儿不过就是想要他松口那部电影的事罢了。 毕竟两人之间这场风波,最开始就是由那部电影引起的。 “你倒还有脸说,背着我接那种下三滥电影,我还管不得了?” “反正我就是要演!” 眼见秦邵好不容易有了点松口的意思,许郁脑子飞快转了起来,连忙撑着虚软的身体扑进了秦邵怀里,对着他又亲又蹭,“你让我演,演完这个了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嘛?” 许郁在秦邵胸前拱来拱去,把他本来就皱巴巴的衬衣拱得像是一条酸菜,秦邵咬牙切齿地掐住他白里透红的光滑脸颊,“你最好老实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这是秦邵惯来的套话了,许郁躲在他怀里暗自撇嘴,并没有很当一回事。 许郁这次接那种秦邵口中“下三滥电影”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他想转型。虽然完全听秦邵的,秦邵不见得不能给他“买”来一个奖,但光凭脚想都知道会被怎样嘲出天际,这次他确实有认真在演,可以说自从和秦邵在一起后,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卯足力气做一件事。 但这件事受到了秦邵的阻挠,就如之前他做的每一件不想要秦邵插手的事情一样。 秦邵似乎并不想看到他拥有真正的独立,始终只希望他乖乖地当一只听话的宠物。 这次也不过是闹得凶一点而已,秦邵的掌心就像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他一直都是那只被压在下面的孙猴子。许郁把现实认得很清楚。 病好以后,许郁又低调地进组了,至于他之前在微博上说退圈的事,显然经过秦邵的操作,已经完全、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但就算这样也没人敢当面触他霉头,毕竟谁都知道他的金主来头大。 只除了一个人,电影的另一个男主角林以函,许郁在化妆间休息的时候,他凑过来对许郁挤眉弄眼,“怎么,终于搞定金主了?” 之前因为投资人连番变卦而急得快要跳楼的导演今天已经眉开眼笑了,而且对待许郁的态度那叫一个亲热,用脚想都能猜到拍摄进展如此顺利和对方背后的资本家金主脱不开关系。 许郁表情冷漠地刷着微博,压根没有 分卷阅读4 搭腔,结果林以函又笑嘻嘻地盖住他的手机,“这些假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嘛,不如多和我这个朋友聊聊天?” 许郁的形象一直被管理得很好,零绯闻,无负面新闻,但这次突然冒出个大的,而且当事人一句不解释,上来就是退圈,老实说,这个事还是霸占了很久的头条,虽然圈外吃瓜群众说法多种多样,但主要风向无非就是一个,肯定是被金主包养啦,他的金主到底是哪个,数数那些往他身上砸的钱,天啊真令人窒息。 “你算哪门子朋友?” 许郁过去虽然在外一向以良好形象示人,但私底下脾气着实不好,也许是因为在秦邵面前得装,在粉丝公众面前得装,拍戏间隙实在装不下去了,总得有个发泄渠道,所以他圈内名声一向不怎么好听,但这时有秦邵这种金主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虽然他只是一只宠物,但仗着主人确实挺威风的。 他和林以函差不多时间出道,但走的路子完全不一样,许郁最开始就是正儿八经上星剧的男一,林以函则一直在小众电影圈摸爬滚打,也有主角演,但大众向的知名度和许郁没有可比性,两人在这部电影之前的主要交集就是在同一个老师手底下学习过,两人都被老师夸过有灵性,这次的电影也是老师推荐他们的。 再则许郁能感觉到林以函对他有点意思,从电影开拍就对他很是暧昧,许郁当时正烦着怎么摆脱秦邵,压根不搭理他。虽然秦邵是说让自己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但这其实是个很宽泛的概念,以他和秦邵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这一说,但依秦邵的性格,真让他发现自己的宠物和别人有一腿,宠物肯定要倒霉,至于敢动他宠物的人,那必定会倒大霉。 而许郁之所以在林以函数次试图勾搭他以后还没有翻脸的原因,其实怪可笑的,因为林以函某些角度看上去很像他的初恋,但要更精致一些。所以对着林以函,许郁容忍度其实很高了,他确实在见到和初恋相似的人时能感觉到一丝平静。 这种能让他继续生活下去的平静十分重要。 “那不当朋友,当情哥哥好不好?”林以函又开始对他眨眼放电。 “呵,”许郁伸出一根手指抵开他不断靠近的脑袋,“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卖给了金主,所以什么人都能过来啃上一口吧?” 林以函这次要泡他的想法好像格外坚定,张嘴就紧紧叼住了许郁伸出来的手指头,还拿舌尖色情地舔弄着,许郁被他这种狗一样的行为弄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抓起手边一个坚硬的礼物盒子就要砸他,结果林以函依旧眼疾手快,直接扑上来制住他的手腕,抱着人一起倒进了沙发里。 习惯了秦邵的怀抱和味道,陌生的清新气息令许郁浑身都不舒服,他死死地蹙起了眉毛。但扑倒他以后,林以函就消停了,只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可怜兮兮地装着样子问:“你真的不想和我试一下吗?” “你金主的合约那么霸道吗,你都完全不能在外面打个炮的?” 打你妹的炮,林以函顶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说这种下流的话,还是和自己初恋相像的脸,许郁简直恨不得掐死他,活像他侮辱了自己心中美好的东西,虽然这种东西理应在他和秦邵进行交易的时候就该完全破灭了。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正在他和林以函较劲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破开了,许郁心中咯噔一下,敢这样踹门的大概不会有第二个,果然,下一秒他就见到了秦邵铁青的脸。 他这副捉奸的表情倒真让许郁觉得很古怪,至于吗,不过是宠物让人摸了一下。 结果林以函也是个胆儿肥的,毫不慌张地从许郁身上爬起来,“我俩闹着玩儿呢” 他还敢假惺惺地冲秦邵笑,“秦总好!” 许郁也很淡定,坐起来后甚至还伸手抚平了自己的衣摆,看着秦邵没有说话。 反正今天这戏是拍不成了,但也有可能是秦邵要脸,或者是勉为其难给许郁一点脸,当着外人的面秦邵从不有失风度,踹门大概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许郁就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金主牵走,也没什么人敢打量他们,但上了车以后,许郁就做好承受秦邵暴力的准备了,但令他意外的是秦邵既不打他也不操他,而是给他脖子上套了根红色的宠物绳。 下车后秦邵走得很快,许郁被他拎着,偌大的秦宅里,管家佣人们都跟隐形了似的,许郁让面沉如水的秦邵一路拖着,像条犯错的小狗,被直接丢进了调教室。 许郁环视了一边这间熟悉的屋子,然后默默垂下了脑袋,他前段时间其实过得很好,除了跑路被抓回来挨了顿狠操,后来又病了几天外,秦邵在后面一直待他很好,好到他甚至都忘了上次进这个房间是什么时候了。 许郁跪在秦邵脚边,但秦邵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好久都没有动作,许郁贴着秦邵衣线笔挺的裤管,能感觉到他一动不动,通常来说要怎么惩罚,秦邵心里都很有谱,但今天怎么了? 就在许郁走神的时候,秦邵突然开口了,“先是逃跑,后是乱搞,改天你是不是还给我捡条公狗甚至揣个狗崽子回来?” 许郁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滚去把自己洗干净!” 许郁爬着去了浴室,仔仔细细把自己弄干净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尤其是下面两个小穴,出来的时候他光着身子,含住自己“最喜欢”的玩具铃铛,仰头给秦邵看。 秦邵正拿着一根银色的软鞭坐在深红色的大床边缘,双腿交叠在一起,许郁刚好能将下巴搁在秦邵的膝头,秦邵的手边还放着一个小的烤漆托盘,上面是几根削了皮的黄色生姜,而除了成块的以外,还有好些切成薄片状的。 许郁不安地抖着睫毛,秦邵的手指一根根在他脸上抚过,最后大拇指按在了许郁紧咬着的下唇上,许郁不敢跟他犟,颤抖着张开了嘴唇,在秦邵伸进来搅弄的时候乖顺地用舌头舔弄,但这种讨好并没有让秦邵满意,他抽出自己被口水沾得湿漉漉的手指,突然用力将许郁整个人往后一推。 许郁仰面倒在了地上,仍是张着嘴,接住了秦邵丢下来的姜片,许郁强忍着刺激和呛辣将它们嚼碎,咽下去后伸出舌头让秦邵检查。 秦邵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几个玩具铃铛,他捞起许郁的一只脚脖子,将人从地上拖起来半截,几乎形成一个倒立的姿势,许郁顿时便被倒流的血液充斥得满脸通红。 他大大地朝秦邵张着腿,秦邵微微低头凑近他的腿心,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发丝贴在许郁白嫩嫩的大腿内侧,神色冷淡地一连塞了两个进去。 两个玩具一进去就对着穴壁摩擦震颤了起来,许郁慌忙咬住自己的手指,小声地呜咽了起来。但这都还不算什么,秦邵的动作完全不停,很快就又加了生姜进来,本来上面就因为嚼着姜片而整个嘴巴都快被辣得失去知觉,从舌尖到喉咙口无不在发麻,现 分卷阅读5 在花穴又被猛地戳进那么大一块凉飕飕的调味品,几乎立即就火辣辣地刺痛起来,激得许郁的眼泪瞬间就哗啦啦流了出来。 他泪眼朦胧地望着秦邵,小声而惨兮兮地哭着,“呜呜主人” 掰开小穴吃金主的大肉棒/大家一起辣辣辣py “呜呜呜主人”许郁完全忍不住了,之前还不敢大声哭,现在简直被辣得完全失去理智,不仅泪如雨下,放开嗓子嚎了起来,张开的两条细白的腿也在半空中乱蹬,有几下甚至踢到了秦邵的脑袋。 秦邵原本确实怒不可遏,但看许郁哭成现在这样鼻涕眼泪糊成一团又觉得有点滑稽和好笑,他将原本仰躺在地上的人完全拽到床上来,结果拽得太急了,害得许郁反而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咳咳咳”这下不止嘴巴喉咙里火辣辣地痛,互通的七窍简直都要冒烟了,许郁整个脸蛋都红得要滴血,额发也被汗水沾湿,胆子可能也被辣到膨胀起来了,“咳咳咳王八蛋,你就是要使坏,找什么借口?!” 许郁被刺激得连在这种时候要装乖都忘了,抓起那个装生姜的托盘就朝秦邵摔了过去!摔完还不解气,扑过去对着秦邵又咬又打,“我为什么要跑,你他妈不发神经我能跑吗!还污蔑我乱搞,除你之外我还跟谁搞了,你两只招子是摆设吗,整天到晚就会疑神疑鬼!” 秦邵本就被砸了个正着,痛得眼前发黑,整个脑袋都木了,鼻子里也全是生姜的味道,许郁又扑过来对他他毫无章法地一起乱打,边打还边骂,秦邵气得恨不得活活掐死他,结果又听到许郁说他疑神疑鬼,顿时就更加怒了,“你给我唔!” 打几下骂几句完全不能让许郁收回脾气,他瞅准秦邵开口的机会,左看看右看看,懒得下床去捡掉到地上的姜块,又由于之前已经乖乖吃掉了所有被塞进嘴巴里的姜片,干脆忍着痛拔出了被秦邵放进小穴里的生姜,在秦邵没反应过来之前就飞快地塞进了秦邵的嘴里 秦邵一个不防,被堵了个正着,他毕竟也是人,就算平时看起来再怎么像个神,这个时候也跟每个普通人一样被呛得冒出生理泪水,许郁插进来的生姜都快直接捅到他的喉咙口了。 “主人——”就算生姜已经离体,许郁的下面依旧生疼生疼,尤其那两个铃铛还在里面玩他,但那两个东西进得比较深,他自己轻易掏不出来,所以就任他们在里面伴着姜汁一起辣自己。反正如果他辣,等会儿一定让秦邵更辣,秦邵的鸡儿今天就别想从他穴里出来。 许郁抽抽鼻子,给自己连着灌了好几杯凉水,骑在秦邵身上,死死拿生姜堵着秦邵的嘴巴,让秦邵完全发不出一丝声音,又喊了他一声,“主人——” “主人你舒不舒服呀?” 许郁一手压着生姜抵着秦邵的喉咙口,一手用力掰着秦邵的脑袋,凑过去张嘴对着他的眼皮不断舔弄,嚼过生姜的唇舌残留的辛辣滋味顿时染得秦邵冒出更多眼泪,简直泪如泉涌。 秦邵这种惯会自控的人都开始倒吸冷气了,胳膊也跟着微微颤抖。 见状,许郁稍微心软了一点,毕竟他的金主眼睛长得实在好看,辣坏了这么好看的眼睛他会有负罪感,而且还要负刑事责任,所以又舔了几口他就放过秦邵的眼睛了,只是舔完后他发现秦邵的两只眼睛完全成了兔子眼,红红的,而且被泪水洗过后更加清明,里面的神色又有些怔怔,看得许郁心下奇怪地微微一动 金主真的是个很英俊的人。与普通的帅气不同,是与他同龄的男士里十分稀少的英俊。 如果他不是这么变态,自己有很大的概率会管不住扑通扑通跳的心。 许郁出了一会儿神,接着微微摆头,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奇怪想法,稍微放松了压着生姜的力道,趴在秦邵的胸口,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看他,伸手捏住秦邵现在唯一可以呼吸的鼻子,“主人,你不喜欢生姜吗?” 秦邵大概已经要从刚才猝不及防被许郁制住的错误境地里反应过来了,他一把钳住许郁的两只胳膊,吐掉堵在嘴里的生姜,然后双腿迅速一绞,两人瞬间就颠了个位置,他将许郁完全压在了身下。 许郁手脚都被锁住,但并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而是软绵绵地扬起脑袋吻住了秦邵。 嘶真的好辣。 秦邵任他亲,同时钳着人的力道也放松了,许郁就在这个时候又将双手双脚都挣了出来,手紧紧抱着秦邵的脑袋,腿死死夹着秦邵的腰,对着他又磨又蹭。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秦邵掐住许郁屁股尖上的一小块肉,用力拧了拧。 “哪有,”许郁眼珠子一转,继续凑上去啃秦邵的嘴唇,于是两人间才被秦邵拉开的一点距离又叫他给合上了,理直气壮道:“分明就是你借故发作,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我和林以函什么都没有,偏偏你要搞出这么大阵仗” “哦?”秦邵狠狠咬了他的舌尖一口,“所以你在说我没长眼睛?” “嗯”许郁一边躲着秦邵咬他的牙齿一边讨好地贴着他蹭,“你有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 秦邵哼笑一声,没有说话。 于是许郁又顺着杆子往上爬,轻轻抱着秦邵在这间刑具房的大床上滚了几滚,最后以他压在秦邵身上告终。秦邵虽然因为之前被他强塞生姜,后来又动作过大而弄乱了头发,但衣服什么的都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许郁又重新骑到他腰上,也没有去脱他的衣服,只拉开裤链去抓那根早已昂扬的硕物。 许郁的身体顺势往下滑了一点,直到屁股搭在秦邵的小腿上,他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像一只温驯的小动物沉下腰趴在了秦邵的胯间,他先是伸出舌头对着那兴奋挺立的肉棒舔了舔,将铃口溢出的数滴透明粘液尽数卷进了唇瓣里,秦邵本来还在忍耐,但当许郁将整个蘑菇头全部含进去时,他终于忍不住长长“嘶”了一声,真的,太辣了 许郁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毫无疑问秦邵肯定是选了又老又辣的姜来做惩罚之用,不知道现在这样他满不满意呢,毕竟惩罚了自己,他自己也是又爽又痛。 软嫩的殷红舌尖如同一只灵活的小蛇在粗长的阴茎上不断围绕着舔弄,每一寸都要来来回回刷上好多次,这大概是许郁舔得最认真的一次,尤其是顶端小孔那个地方,他恨不得将舌头卷成细小的一束彻底刺进去,好让秦邵体验一下身体深处完全火辣起来是什么滋味。 “行了——”秦邵终于压抑不住了,抓着许郁蓬松柔软的发丝示意他从自己身下起来。结果许郁根本不配合,反而故意勾引似的色气十足吻住他的阴茎表面,然后歪着脑袋忽闪着明亮的眼睛看他。 “主人~”用小鹿斑比一样天真单纯水灵灵的眼睛无辜地瞅着人,却又做着这种淫荡的事情,许郁早已摸明白秦邵的喜好,在床上也渐渐学会了要怎样才能捏住秦邵身体里最软的那根骨头。 许 分卷阅读6 郁故意用爬的在秦邵身上动来动去,爬了几下后觉得隔着衣服还是不太舒服,于是趴在秦邵身上和他商量,“狗狗给主人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秦邵忍得浑身汗如雨下,胸前的衣服都湿了好大一块,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感觉本就十分不好,额头的青筋都开始一跳一跳,听了许郁的话,顿时气哼哼地笑了,他轻轻掐住许郁尖尖的下巴,“谁家的狗狗和你一样这么胆大包天,狗腿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次” 他这么说,许郁就当他默认了,立马高兴地扑过去用牙齿咬住秦邵的衬衣扣子,不得不说,被调教了这么久,他哪怕只是一个失败的调教品,某些基本功也还是练好了的,完全不需要用手,只用嘴巴就将秦邵浑身上下扒得干干净净。 脱完后他又给在秦邵浑身上下都涂满了自己生姜味的口水,在秦邵被辣得不行要把他挥下去的时候一边眨眼一边继续死死咬住秦邵的腹肌,说:“主人难道不喜欢狗狗了吗,狗狗可是因为爱主人才会舔的呀” 养尊处优的秦邵很少将身体暴露在紫外线下,再加上继承自父母的良好基因,赤身裸体的时候可以完全窥见他的白皙皮肤和细腻肌理,在许郁的有意折磨下,秦邵身上布满了他的齿痕和口水,被咬得到处都通红一片。 许郁已经从一条胡乱舔人的小奶狗变身成了八爪鱼,黏糊糊地扒着秦邵,没有骨头似的乱蹭,好不容易直起身来,坐在秦邵的腰上,张着两条长腿朝他打开,自己玩弄起了湿淋淋的红肿花穴。 里边还塞着两个铃铛,他怎么抠也抠不出来,这个一直都是秦邵塞进去然后等秦邵心情好了才能拿出来的东西,他哼哼唧唧地掰着小穴掏了半晌,明明自己的手指也很灵活修长,但就是没能取出来。 不管了,许郁吸了吸鼻子,皱着脸蛋把手从自己的洞里抽出来,然后又扭着腰下移,白嫩的手指扶住秦邵的性器,微微抬起腰,撅着翘屁股将粗长的男根吞了进去。 可才勉强进去半截,就被秦邵迅速捏住了腰,秦邵的脸红得像是喝多了酒,不难看出他正在咬牙强忍,额头被灯光一照,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汗。 “主人——”许郁委屈地拖长了调子,说哭就哭,啪嗒啪嗒掉着眼泪,“狗狗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他边哭边晃着腰,试图挣脱开秦邵的辖制,软软的细腰在男人的掌中快要被捏断一般,而随着腰肢的乱舞,穴内敏感的内壁也在对着阳具又吸又咬,吮得秦邵的龟头都快要失去知觉,无他,被花穴里流出的混着姜汁的骚水浇着泡着,他没有立即拔出来就已经是修炼成忍者神龟的本领了。 “主人——”偏偏许郁还在他耳边乱叫,一边和他咬耳朵一边吹着气,活像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看他的动作就知道刻意有多撩人,一只雪白的胳膊攀着男人坚实的脊背,一只手则主动捉着秦邵的手揉捏他最敏感的小花珠,掐、挑、捏、弹,舒服得不断扭腰摆臀,穴心深处更是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兜头淋在脆弱又坚挺的阴茎头上,直刺激得那根东西在穴里猛跳。 “主人最厉害了~”许郁伸出舌头舔过秦邵的侧脸,两人连呼吸都是火辣辣的,他趁着秦邵被辣得微微发抖,钳制的力道稍有不及时,一个用力,彻底坐了下去,完全将肉棒吃进了穴里。 秦邵的面色登时精彩极了,如同调色盘一样,红了又黑,黑了又红,还隐隐有点发青,许郁看在眼里,继续轻轻咬着自己花瓣一样的嘴唇,舔了舔,又拿脸贴住秦邵的胸口,手指在他的锁骨上一点一点,下身的小穴也用力裹缠着对方的孽根,吸盘一样紧紧绞住不放,“主人,主人你的鸡儿为什么不动呢,主人今天没有吃饱饭吗?主人?” 许郁故作懵懂地继续娇声催促秦邵,秦邵终于受不了了,猛地一个翻身,将许郁压在身下用力插了起来,也许是已经辣过头了,穴中又酸又麻,坚挺火热的粗长肉棍捅进来以后,带来了如同被吹满气一样的饱胀感,除此之外仿佛失去知觉,他抬腿夹住秦邵劲瘦的腰身,泛着漂亮的淡粉色脚尖在半空中一点一点,嘴里也绵绵不绝吐出浪叫,“啊主、主人,太棒了,好舒服嗯,不要停” 红红肿肿的花穴紧紧含着同样被辣得红红肿肿的肉棒,双方较劲一样地你插我夹,不断的活塞运动间,可怜的肉洞被雄壮的铁杵拍打出了无数汁液,已经完全变得合不拢了,但在肉棒退出时却又会故意使出一股强劲吸力,勾着性器的主人不顾火辣辣的痛感继续更加用力地捣弄穴心,复而又被那源源不断的淫水刺激得爽一秒痛五秒 “嗯啊主人”许郁尽职尽责地诚实浪叫着,奋力夹住秦邵的性器让他不断在自己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每次都只拔出一小截,然后又狠狠捅进来,交合处都泛起了细密的白色泡沫,终于,在骚点被碾磨了无数次以后,他终于死死吮着胀痛不已的肉棒高潮了,喷出大量丰沛的汁液,浇得阴茎也跟着兴奋而淋漓尽致地洒出了精液。 做完一次,两人赤身裸体地叠在一起,手脚交缠,浑身俱是湿滑不已,秦邵揽着舒服得肩膀直颤的许郁,伸手在他粉白的面颊上摸了摸,接着便是雨点一般的吻落在对方细嫩的脖颈间,秦邵的唇舌像是巡视领地一般逐渐向下方蔓延,开始埋头在许郁鼓胀犹如白馒头的柔软胸前吮咬,不一会儿就用舌头将两颗乳头挑拨得仿佛樱桃一般艳红起来。 “啊轻点嗯”许郁又开始不知足地叫了起来,一边用下面布满精水泥泞不堪的小穴去吸才缓下去没多久的阴茎,一边将秦邵的脑袋往自己发痒的胸口按了按。 秦邵虽然没有拔出肉棒,但非常清楚许郁存心不想让他的鸡儿好过的坏心思,于是手掌便包住了许郁被肏得软腻的花穴外部,将整个花谷都揉搓得火辣辣地发麻,又爽又痒。 许郁尖叫一声,脸上的潮红都快蔓延到了脖子处,挺翘圆润的白屁股顿时紧绷起来,随即又很快放松,愈发将两腿张得更开 金主要罚小明星/半途而废的鞭穴 “你这个喂不饱的小坏蛋”秦邵在许郁腿心间揉了又揉,嘴上也将对方胸前的两团绵软乳肉咬得布满了齿痕和红印子,但在试探着将下面那根东西抽出来的时候,原本意乱情迷的许郁就呜咽着不许他拔出来,小穴绞得死死的,愈发紧了。 秦邵倒吸了一口冷气。 许郁睁着朦胧的泪眼把人望着,因为秦邵的面色不够好看,他原本攀着秦邵肩膀的手也不敢用力了,更不敢悄悄掐他,把指甲刺进他的皮肤。 许郁眨眨眼睛,两滴不知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委屈的眼泪啪嗒砸在白嫩的脸蛋上,看得秦邵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过了这么久,其实两人下面都已经被辣得失去知觉,又或者那根厉害的老姜完成它最后的使命,已经无法再刺激他们。 总之,秦邵的理智已经慢 分卷阅读7 慢回笼,而许郁在如此胆大包天一回过后,也渐渐觉得有点后怕,毕竟“欺负”秦邵什么的,确实超出了他对自己的认识。 他是什么?一个宠物,一个给秦邵逗趣儿的,和秦邵之间的天平从来就是倾斜的。 在秦邵身边的这几年,他学得最好的,既不是心计也不是手段,而是拿捏分寸,就算真的敢跟秦邵亮爪子,那也是在秦邵允许和可控的范围之内轻轻挠对方手心几下,而且必不能将对方挠疼,否则有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当秦邵再次试图拔出阴茎的时候,许郁抽着鼻子放他去了,秦邵见他还装着那副饱受委屈的样子,忍不住甩手就一个爆栗磕在了他的头上,许郁立即捂住脑袋后仰,边仰还边悄悄拿眼睛去瞥秦邵。 见到秦邵慢慢吁出了一口气。 虽然不再是负距离的接触状态,但两人的身体依旧赤裸交缠着,许郁大半个身子还靠在秦邵怀里,他伸着嫩红的舌尖一下一下在秦邵汗湿的脖子上舔着,仿佛某种试图讨好的小动物正在给强大的狮子清理皮毛。 但秦邵已经彻底清醒了,先前任由许郁折腾他一是因为新鲜,二是因为心软,至于后面变成了什么,他自己也有点头痛地不愿去想。 但感情这种事,不是他不愿意想就能放过他的,搂着光溜溜的许郁,他的面色变了又变,最后扭头抬起许郁的下巴,像是初次见面那样又对着人细细端详了起来。 或许他该早点放过许郁的。 言而无信从来不是他会做的事,但他是个阴险的资本家,虽然以许郁当时的弱小,凭他的手段完全可以将人吃掉以后连骨头都不吐出来,但也许是过去的某一刻动了恻隐之心,又或者真的他那时也还太年轻,不够心黑。 是的,时至今日,秦邵依旧将自己当初放了许郁,然后没多久又将人叫回来继续陪他视作是自己不够心黑。 而且从那时候起就没再给过许郁选择的机会。 同时他也很清楚,正因为许郁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能接受拒绝答案的人,才状似乖巧地一直呆在他身边。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许郁安静听话的面容之下隐藏的不安分。 由于被秦邵捏着下巴,许郁几乎没有什么动作了,睫毛也是朝下撇着,遮住了里面的神色。 秦邵盯着他不住微微颤动的眼皮,忽地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许郁非常“可怜兮兮”又“低眉顺眼”地小幅度点了点头。 但秦邵并不上这种当,虽然松开了对他的辖制,但显然是还要小施惩戒的,“自己躺好,腿挂上去。” 秦邵指的是悬在床上半空的两根金属圆环,许郁自己吊好了一条腿,剩下的那根就有些困难了,需要秦邵来操作。 许郁身体柔软,秦邵熟练地使得他整个人完全大开,双腿被吊在空中,大大分开,一片狼藉的腿心布满了各种痕迹,十分淫糜不堪。 先前的性爱持续时间很长,本就耗掉了大半体力,现在又这样被挂着,后腰甚至都被悬起,许郁难受得又想哭了。 但他完全不敢喊秦邵让他放自己下来,只能一遍遍无助地叫着主人。 秦邵被他叫得很烦躁,才刚刚拿起鞭子,就有点进行不下去的感觉,那根细长的银色软鞭握在他手里,显得小巧而精美,他抖抖手腕,一个漂亮的鞭花就甩了出去,正好抽在那娇嫩泛红的腿心间。 被干得酸麻的穴肉被这狠辣又准确的力道给抽得不住颤抖,痛苦地流出更多水试图缓解,上面的小花珠也被鞭子上细密的软刺给刮得充血胀大,整个花谷都因为这么一下而簌簌发抖。 许郁整具身体也被这一鞭子给抽得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哭声极其撕心裂肺,眼泪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大颗大颗往外冒,整个人又像一个被狠心虐待的宝宝,不着寸缕地蜷缩在床上,完全想象不出那小嘴巴里有这么大的爆发力,简直嚎得秦邵耳朵疼。 “不许哭!”秦邵俯身过去点了点许郁的额头。 但许郁的胆子果真是被养肥了,换在过去,自己一个命令,他哪里敢不乖乖执行,现在却卯足了劲儿唱反调。 想到此处,秦邵原本稍稍软下去的心又硬了起来,扬起鞭子,一下又抽了出去。 但被许郁这样哭着闹着求着望着,落下去的时候他的鞭子还是偏离了原本的轨迹,充分显示出挥鞭子的人心神动摇,这第二鞭抽是抽了,但没抽对地方,而是擦着许郁的大腿根落在了床单上。 虽然这鞭没有怎么弄痛许郁,但他仍然雷声也大雨点也大,继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发达的泪腺一滴一滴往外冒着简直快把秦邵气死的眼泪。 “别哭了听到没有!”秦邵恼怒地掐住许郁那把快被折断的腰,因为生气而没有注意控制力道,简直将人捏成了一个只剩脑袋肩膀着床的艰难姿势,然后许郁果然就哭不出来了。 因为这种接近倒立的体位让血液逆流,许郁的脸蛋几乎快要涨成一个红苹果,几乎一张嘴脑袋就针扎似的疼。 他心下不断咒骂着秦邵,暗想秦邵这种变态根本就不适合养宠物,他只适合养杂技演员,现在不会点杂技根本应付不了这个禽兽了!“你在心里骂我是不是?”许郁简直怀疑秦邵开了天眼,转念一想大概是自己脸上的愤慨过于明显,他在生活中的演技貌似不如在镜头前面那么有“表现力”,动不动就被秦邵看穿。 压根忘了秦邵本人就是个能拿小金人的影帝级别的。 “没有,我没有”许郁嘴巴一扁,继续用自己哭得嘶哑的喉咙喊了起来。 但他的嗓子显然是使用过度了,几乎是一开口就觉得刺痛无比,反射性地猛烈咳嗽了起来。 许郁咳得脸蛋通红,偏偏这时候腿又开始倒霉地抽筋,痛得他真哭了起来,见状,秦邵脸色都变了,赶紧放下他的腿,但被他折磨惨了的许郁根本不要他碰,就算秦邵动作迅速地想要给他按摩,许郁也在床上滚着要躲他。 秦邵强行把人摁住,又强行给许郁揉好了腿,最后许郁抽抽搭搭地任他抱着,继续哭得委屈极了。 秦邵不厌其烦地拿帕子给他擦眼泪,擦掉了好几张,结果许郁就是不停,最后他恼火地把人从自己怀里丢出去,气冲冲地指着许郁,“你再多嚎一声试试?”许郁:“呜呜呜——”尾音还刻意拖长,简直,简直像只发情的小坏狗,秦邵怒气冲冲地想。 他终究不舍得许郁这么一直不停歇地哭哭戚戚,就算许郁不累,他听得也累了,于是转为怀柔政策,重新把人拢进怀里,鞭子也远远丢到了一边,拍着许郁的背开始哄道:“还哭?再哭又要脱水了”秦邵边说边按了按许郁红红的两只肿眼泡,被许郁气闷地拍开,还从他怀里扭过去身子,拿背对着人,秦邵只得一只胳膊紧紧揽着他的腰,不让人跑远了,继续好声好气贴着他的后颈说:“既然知道痛,以后就少挑衅我,也别总是作死”顺着毛摸了一会儿,不仅没把 分卷阅读8 人顺好,反而将许郁的脾气给顺上来了,许郁一转身狠狠推了秦邵一把,“我怎么作死了?怎么作死了?明明就是你没事找事!”“你就是想折磨我,还找这种莫须有的借口!”越说许郁越激动,秦邵沉着脸任他发泄,半晌,许郁始终忌惮秦邵还有什么后手,今天肯定不可能就这么揭过,指不定后面还有什么等着自己,他干脆继续哭了起来,“我不活了”秦邵闻言冷笑一声,“你知道为什么世界上明明有些人活得痛苦,很想死,却依然不敢自杀吗?”他神色冰凉地将手放在许郁细白的脖子上,缓缓收紧,“因为自杀是有门槛的,而且还不低,我估计你是很难迈过去的。” 准备继续在挑衅金主的边缘试探的许郁顿时就卡壳了,只听秦邵又说道:“但如果你真想死,我说不定能帮你一把。” 许郁于是立即停止了自己的表演,其实自杀这种问题他一直都有思考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对他来说,自杀只能作为达到目的的手段,而不是最终的结果。 所以在秦邵不肯配合他的演出后,他自然只能谢幕。 “主人~”许郁又开始撒娇地抱住秦邵,又磨又蹭,但秦邵再没让他轻易混过去,哼笑着捏捏他的脸,“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吓你?”非得时不时恐吓几回才肯乖。 虐乳py/小穴骚浪多汁/再来一发 许郁将脸埋在秦邵怀里不说话,继续试图撒娇耍赖地混过去,鉴于最近秦邵对他的容忍度似乎正在节节攀升,而且每次被惹毛后都没怎么真正让他吃苦头,许郁确实是越来越爱作妖了。 “说话!”秦邵将埋在自己怀里没骨头似的扭动的许郁拎出来,捏着他的脸蛋让他张嘴。 许郁:“我再也不敢了”如果他的表情不是那么想笑,语气不是那么假惺惺,秦邵说不定还能由他骗着相信几分,但现在,不给点教训真是快让许郁爬到自己头顶上来了。 没听到秦邵的回应,许郁差点以为今天这桩真的就要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结果还没嘚瑟几秒钟,秦邵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几套乳夹。 拜秦邵所赐,许郁现在对这些东西也颇为了解,一眼就看出这几套东西的厉害之处,只除了其中一套情趣乳夹是橡胶材质,其它几样都有穿刺功能,有的是锯齿状,有的形似别针,可以直接穿透乳头。 虽然秦邵的手法高明,或许不会给他造成永久性伤害,过去他也被秦邵这么玩过,但现在,好日子过久了,许郁完全不想再试这个了!他唰的一下就苍白了脸孔,受惊地捂住胸口,尤其是两粒乳头,但整个人逃不到哪里去,还是早被眼疾手快的秦邵圈在了怀里。 秦邵的手指修长漂亮,挑起其中一套乳夹悬在指尖,送到许郁面前给他看。 平心而论,这是一套特意定制的精致玩具,散发着闪闪动人的光泽,一看就十分昂贵,两只小夹子中间的连着的链子细细的,中间挂着一枚让许郁很眼熟的小铃铛。 许郁忍不住轻轻碰了一下那个东西,铃铛十分小巧,他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摆设,但他的手指甫一摸上去,感觉和那个现在还呆在自己穴里的东西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一号而已。 秦邵总说这种铃铛是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其实最开始被这种淫器折磨得不断喷水高潮时,他心中应该是讨厌这个东西的,但秦邵说得多了,许郁有时候都觉得那好像真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就像现在,明明它只是被挂在那里,许郁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心生荡漾。 “果然是你最喜欢的玩具”秦邵抱着他,将东西往许郁眼前又递了递,咬着许郁的嘴唇说道。 许郁乖顺地张开嘴任由秦邵的舌头钻进来,被亲得只能攀住秦邵的脖子呜呜直叫,而秦邵还能有闲心去给他戴乳夹。 两枚粉粉的娇嫩乳头被黑色的橡胶乳夹咬住了,秦邵灵活的手指还在调整着松紧力度,时紧时松,但主要还是以紧为主,最后能让许郁感受到的咬合力有点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 秦邵听着许郁的呼痛声,想到许郁的一身皮肉虽然长久以来都被养得十分娇嫩,但在过去,耐受力是不会这么差的,归根结底还是这些日子自己对他太纵容,惯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听话了。 乳头本就被夹得很疼,尤其两个夹子中间连着链子,链子中间还挂着铃铛,这个力道让他两粒娇小的乳头承受得更多,往下的压力沉甸甸的,没几分钟他就又开始双目含泪,哭唧唧地求秦邵给他解开:“主人,主人,我好痛”他握着秦邵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腕,又不敢自己去碰那两枚折磨他的乳夹,可被他握住手腕央求的秦邵根本无动于衷,而是雪上加霜地一下一下拨弄悬在他胸口的铃铛,弄得乳头愈发坠坠地疼。 “呜呜呜,主人”但这回秦邵没有半路心软,虽然仍是抱着许郁在怀里哄,但手上却毫不留情地一直在玩弄他娇小的双乳,“你看你,现在连这么点疼都受不了,还敢一直给我闹事?”“我没有,我没有,呜呜”许郁不住摆头,甚至伸长了脖子主动去吻秦邵,湿漉漉地舔着秦邵的嘴唇,试图软化这个心狠的主人,“给我解、解开好不好?”对于许郁的主动秦邵自然是很享受的,但清醒的脑袋不允许他继续心软,他说:“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放肆了?”“还敢不敢找”秦邵顿了顿,他本来准备说还敢不敢找林以函那种野男人一起来气自己,但想了想觉得这么说似乎不太合适,所以改了口,“还敢做那些不该做的事吗?”“呜,不敢了”许郁老老实实地含泪认错。 被许郁那双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的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秦邵稍微满意了一点,但依旧不松口,只轻轻拍着许郁的背,虽然将另外几套更加厉害,用了可能会见血的乳夹给丢开了,但戴着的那一套没有给他取下来。 许郁在他怀里被翻了个身,两人原本面对面抱在一起,许郁分开腿盘着秦邵的腰,现在转成了背靠秦邵,自己掰开两腿,秦邵的胸膛贴着他后背,许郁甚至能感受到他缓慢有力的心跳和压在自己肩膀上脑袋的重量。 就着这种姿势,秦邵将手又伸进了许郁下边的花穴里,在里面仔仔细细地掏着,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巧劲儿,总之之前困扰了许郁很久,怎么弄都弄不出来,被惩罚性放进去折腾他的两枚铃铛接连着被抠了出来。 胸口两边乳头的疼痛分走了许郁的一部分注意力,原先花穴里的辣感也被他忽略了,这时候却又突然清晰起来,饥渴的肉洞里似乎不能没有东西在里面填补,虽然早被辣得红肿不堪,也被狠狠肏过一顿,但这时候又开始不知餍足地往外吐着潺潺细流。 秦邵的手指在里面搅弄了一会儿,但这个姿势使得里面的液体无法完全被导出来,掏也掏不尽,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在里面呆了这么久,现在已经差不多变成了透明的精水,只有那点 分卷阅读9 糊在穴口周围的还带点淫糜的白色。 秦邵不厌其烦地拿丝帕清理了一会儿,甚至卷成束塞进去在里面吸着淫水,但许郁实在太浪了,丝帕吸饱了水抽出来,再放进去一卷,重复了几次,回回都是吸不干。 秦邵拔出手指,上面沾满了黏腻的骚水,他举着指尖自己尝了一点滋味,又递给许郁让他吃。 许郁委屈地舔着秦邵的手指,边舔边觉得味道不好,同时心里盘算着以后自己给秦邵口过以后,一定要扑过去亲秦邵,让秦邵也尝尝他自己精液的味道,看他喜不喜欢。 舔了大概有五分钟,许郁觉得舌头都酸了,不肯再舔,将秦邵在自己嘴里作乱的几根手指吐了出去,秦邵这时却好像对他嘴巴很有兴趣,被吐了出来也不生气,继续在他被亲到微肿的唇瓣上抚摸揉弄。 但这样一来,原本在下面玩弄他小穴的手指就不是那么专心了,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 自己尽心尽力流着水伺候秦邵,他却这么敷衍,许郁于是哼唧着不肯再老老实实掰着腿了,而是任他们无力地瘫软下来,合拢在一起,夹住了秦邵的那只手,还懒懒地扭了几下。 秦邵笑了笑,放开他的嘴唇,将许郁平放到床上,撩起他的一条腿直接就冲着穴里去了,直接拿粗长的鸡儿刺了进去。 空虚了许久的花穴立即热情地吮住了这根神采奕奕的肉根,许郁瞬间觉得连胸前也不疼了,张开双臂紧紧搂住秦邵的脖子,挺着细腰配合律动,两腿大大张开,样子十分贪吃。 穴内敏感的内壁感受到阳跟对他粗暴的挞伐,饥渴地绞缩着肉道,反复不断流着汁水,使得活塞运动无比顺畅,滑腻的程度在肉棒全根拔出又再整根进入的时候都快要对不准,差点捅到外边去。 秦邵捏住那颗艳红的细小花核,用力掐了掐,换来花穴的用力收紧以及堵都堵不住的淫液,他在两人交合处摸了摸,稍微放慢动作,也不再继续刺激最敏感的肉蒂,而是在外面滑滑嫩嫩的肉花上不断逗留摩挲,直到整个手掌都被沾得湿哒哒。 “你这种流水的程度”秦邵咬住许郁微张的殷红唇瓣,四片嘴唇交贴在一起,语带笑意地说:“真担心会不会坏掉。” “不会,不会,快点,呜”许郁带着哭腔撒娇,喊得秦邵心软无比,只得又按着他的意愿加快速度,继续猛烈撞击穴里发痒的骚点,好让他舒服。 “嗯主人”许郁脸蛋发红,神色涣散,其实已经被玩到有点虚弱了,这个时候秦邵也不再折磨他,眼见许郁迷瞪瞪地自己摸到了胸口,似乎想解放那两颗胀痛不已的小乳头,秦邵也没有生气,但还是止住了他自己的动作,许郁手上没轻没重,反而可能弄伤自己。 他轻轻解开了那两枚夹子,任它们躺在许郁的胸口,没有拨下去,下身在小穴内用力一撞,许郁的整个身体都跟着动了,于是失去固定点的链子就带着乳夹一起滑到了床单上,也再见不到先前随着他的操干,胸前铃铛乱晃的色气美景。 彻底舒服解放了的许郁开心极了,叫声瞬间变得无比甜腻,不仅拉下秦邵的脑袋和他热情地接吻,夹住秦邵腰身的腿也在撒娇磨蹭,至于含着阴茎的小穴更是吃得愈发深了,好像恨不得对方快点捅进最里面那张小口里去 继续被肏透/不断高潮/射进子宫 秦邵盯着身下许郁那张意乱情迷的小脸蛋,已经又是半失去意识的状态,仿佛只识情欲,其它一切都被暂时抛诸脑后。这种条件反射曾是他有意为之,花了不少精力调教出来的,这样美妙而淫荡的躯体,只属于他一人。 但此时此刻,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即便被刻意迎合地夹弄吸吮着身下的欲望,他心中的欲望却远远不止于此。 秦邵将许郁盘在自己身上的两条腿又重新拉成一字型,这个动作唤醒了原本柔软而紧密缠着他的许郁的些许神智,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下身紧紧连在一起,以负距离的姿势坦诚相对,秦邵喊了一声,“许郁。” 许郁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停了,很是不满,委屈又生气,秦邵这个坏人,一开始用尽手段把他的身体变得淫荡无比,等到自己真的已经适应他的玩弄从而变得有些离不开之后,他又开始反过来以此在床上折磨他。 许郁都记不清自己被这样弄着签下多少不平等条约了。 “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他鼓着脸颊,很是不满地瞪着秦邵。 秦邵被他这个表情逗笑了,却没有再使坏,而是准备将身下那根东西抽出来,但没想到许郁反应极大,呜咽着又缠紧不少,小穴死死裹吸着欲要离去的阳根,显然不想分离,还要继续做。 于是拔出一半的秦邵又顿住了,在这短暂几秒的挣扎内,许郁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随即很快就替秦邵做了选择,他拨开秦邵压着他腿根的双手,抬起腰身,将那露在外边的半截阴茎又吞进了自己的小穴。 秦邵也放弃了抵抗,甚至觉得自己先前的行为有些可笑,这么美好的肉体就在自己跟前,究竟有什么克制的必要,就算为了对方的身体考虑,也不必做到中间半途而废,这样谁都不会舒服。 想通了的金主大人直接抱着许郁让他翻了个身。 一直准备着吃后半顿大餐的许郁十分配合,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秦邵掰开屁股,露出里面淫荡的小穴,连绵不断的淫水从穴内汩汩流出,白皙的大腿内侧很快被沾湿,几道细细的水迹顺着重力往下流,很快在床单上晕成了深色的几小团。 秦邵深吸一口气,有力的腰杆立即挺了上去,性器顶部圆润硕大的龟头稍一沾上穴口,就被那张贪吃的小嘴熟练地嘬吸了进去,于是干脆彻底不忍了,猛地全根直入,大力顶进,越进到小穴深处就越是被咬得紧,插到最里面的时候,肉棒头部又快要探入一张更加紧致的小嘴,箍得他动弹不得,花穴已经完全被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艳红圆洞。 “太大了主人呜”许郁仿佛有点明白之前秦邵怎么要半路停下了,虽然是自己勾引在先,但许郁也不是很喜欢被插进宫口,因为会舒服但也会痛,他的小穴就是再贪婪淫荡也需要适应一阵,整根粗长的大肉棒都深深地契在他体内,最深处都被毫无保留地填满了。 秦邵皱着眉,轻轻拍了拍许郁的臀肉,示意他放松,低哄道:“乖,别咬这么紧”许郁乖乖趴着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慢慢照秦邵的吩咐的软下来,连同体内条件反射想要阻拦肉棒进攻的媚肉也有些发抖。 秦邵控制着插在许郁体内的欲根轻柔打着转,浅浅地摩挲敏感多汁的穴心,如此这样温和抚慰了几分钟,花穴从里到外的软肉都变得十分舒服,丝丝酥麻从体内逐渐蔓延至全身。 “嗯啊”许郁难以抑制地泄出了呻吟,侧脸埋在枕头里,自己含着自己的手指头咬住,另一只手被秦邵摁在床单上和他 分卷阅读10 五指交叉,感受着对方掌心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度。 那只手掌仿佛还带有催情的魔力,令许郁的屁股不停往后撅着,迫切迎合那根在体内摩擦的巨物,想要吞得更深,而秦邵压根不需要他饥渴地磨蹭,很快就从后方迫不及待狠狠操了起来。 敏感娇嫩的穴肉在进出间被重重摩擦,亲密无间地紧紧贴着那带来快感的肉茎,反复被带着深入,又随着抽出的动作朝外翻去,来来回回不知饱受多少蹂躏。强硬的硕物彻底陷没在水嫩湿滑的软肉里,将整个紧窄的花穴彻底肏开,大张着无法合拢。 这种强烈而极致快感早就令许郁无比着迷,一把小腰扭来扭去,穴心除了连绵不断地分泌淫液似乎不能再多做些什么,秦邵无论进退都气势汹汹的男根令他都要有点夹不住,只能乖乖地被肏得软腻无比。 “呜呜好酸不要碰那里主人啊”被撞到那个让他情动不已的敏感点,酥麻的穴道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许郁的呻吟变得更加辗转诱人。 “口是心非”秦邵因为许郁说的话,对着花穴深处的骚点又是狠狠一捅,“刚才不给又一直缠着,现在可没这么容易过关了,听到没有?” “呜呜呜不行了嗯”敏感的花心被反复戳弄,酥麻快感令许郁根本抵抗不了,没多久便继续忠实于淫荡的欲望,但嘴上还是不忘求饶,毕竟还是怕秦邵不管不顾地操他一晚上。 听到许郁呻吟中混合着不诚实的求饶,秦邵欲火更盛,肉根啪啪啪地拍打着小穴溅起一堆汁液,尽情地在水嫩的花穴里兴风作浪。 “嗯主人轻点求求你”挺翘饱满的臀部已经失去了力气,但依旧被迫高高翘起,花谷之间早就成了一片糜烂的艳色,汁水淋漓,被肏得烂熟透红的穴肉可怜而努力地吞吃着那根巨物,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带出许多亮晶晶的液体,浇在相连的肉根上,把柱身打湿得光滑一片。 许郁的花穴因为秦邵强悍持久的戳弄几度抽搐不止,期间高潮了好几次,下身淫液乱喷,然而总是很快又被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打断,一层又一层的波浪不断汹涌而至,让他始终处于最高处,爽到止不住哭泣,“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主人” 秦邵想要磨人的时候惯是手段百出,不断根据许郁的反应调整做爱的角度,稳稳把控着激烈的节奏和力度,每次都插得那么深那么重,全根没入,又大又凸的龟头狠狠刮擦着穴心,直让许郁崩溃得尖叫。 秦邵小腹紧绷,随着撞击反复而快速地拍打许郁圆润饱满的翘臀,肉体相撞发出源源不断的脆响,房间内两人交合时产生的水渍声也愈发变大,许郁的腰身已软得一塌糊涂,若不是被秦邵用力抓着,大概立马便会塌陷下去。 而隐秘处濡湿嫣红的穴口也合不拢了,早就被持续不停的激烈肏干磨得而充血肿胀,每次肉棒碾压到深处,都让许郁的身体向过电一样轻轻抽搐。性器强悍地不断长驱直入,娇软的最深处也慢慢为之打开,肉棒不时顶弄到宫口的软肉,带来一阵铺天盖地的,几乎令许郁全身麻痹的快感,让他又怕又爽,几乎失神不已。 “呜呜呜主人求求你”许郁被肏得已经要说不出完整的话,也提不起任何多余的想法,神智几乎都已经完全被快感填满,秦邵不断毫无保留地用力朝他的宫口戳刺敲击,疯狂的感觉让他失去自我,仿佛完全成为了受制于对方的性爱娃娃。 秦邵一路猛进,这种想要彻底肏开许郁的念头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是想要强占对方的身体,直至内心,从而达到宣示主权的目的。但这时许郁哭得实在凄惨,他不得不分出一点心神去哄他,“乖,今天最后一次,做完就放过你,嗯?” 许郁被肏得眼神涣散,除了呻吟求饶,连其他语言都组织不了了,嘴唇翕动,却只有少许津液流了出来。秦邵也不再多言,紧紧箍紧他的腰,越插越深,不懈地顶弄着紧缩的宫口,直到滚烫的硬物终于磕开那个紧致的小口,粗大的龟头硬生生卡入,也几乎是甫一进去,就喷射出了浓郁的精液,一发接一发试图将那深处的内壁灌满。 秦邵一边射精一边伏在许郁身上喘息,喉间忍不住溢出了舒服的声音,他吻着许郁汗湿的脖颈,叼住上面一块软肉紧紧吸舔着不肯松口。 许郁浑身瘫软,整具身体都随着被灌精的火热而轻轻发颤,几乎有种被烫坏了的错觉,相连的部位依旧有快感的电流绵延不绝,汹涌的爱液从穴心深处滚滚而出,混合着精液被肉棒紧紧堵在里面,不想让它们流出分毫。 就是甜甜甜的日常啊/还有一点绿绿绿的苗头 这一天实在是过于漫长,明明天都还没黑,却感觉仿佛经历了半个世纪。 结束以后,许郁软软在趴秦邵怀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回过神来,他伸长了胳膊去够床头的黑色电子钟,看清时间后又重新倒回了秦邵怀里。 秦邵有一搭没一搭地拿手指梳理着许郁汗湿的发丝,将它们从许郁的脸颊上往后拨,将那张干干净净的小脸全部露出了,越看越漂亮,本就长得十分精致,情事过后愈发显得媚人。 许郁跟条小奶狗似的在秦邵的掌心闻闻嗅嗅,嗅完以后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舔了舔,被舔得有些痒的秦邵收回了手掌,许郁又追上去咬他,但玩了没几下就觉得力气有点不够,于是干脆重新趴在秦邵的胸口,捉着对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说:“酸” 秦邵从善如流地给他揉了起来,许郁舒服得立刻哼哼唧唧,享受极了,秦邵轻笑着加重力道,而且揉着揉着还有往下的趋势,许郁感觉到对方轻轻戳着自己屁股上方的腰窝,在那两处逗留了一会儿,很快就顺势捏起了臀肉。 许郁任他玩着,只在秦邵动作过大,牵扯动方才使用过度的小穴时才稍微表露出不满,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秦邵的胸口种着草莓,吸出一个又一个,但他技术不如秦邵,力气更是小到像在饶痒痒,虽然也很快就能种出痕迹,但吸过以后揉一揉,很快就又消失了,完全不像秦邵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么顽强。 于是干脆不种了,而是直接一口一口地往上面添着牙印,咬完以后还要唾弃一下秦邵,说他皮糙肉厚,虽然明明两人肌肤相触的时候,彼此都顺滑得如同丝绸一样细腻。 玩玩闹闹了一会儿,就算心里还惦记着秦邵有没有忘记之前在片场发生的事,会不会在以后给他来个秋后算账,但他依稀记得秦邵说做完最后一次就放过他,于是许郁自动将那句话归为翻篇的意思了,想着想着,他就这么睡过去了。 秦邵没料到许郁能这么快睡着,尤其在自己还没有结束玩弄的时候,他不死心地又用力拍了拍许郁的翘屁股,结果回应他的只有空气中孤单又响亮的啪啪声,许郁不说被他拍醒,连反应都一点也无,只趴睡在他的胸口将自己的脸蛋挤到变形,嘟着嘴 分卷阅读11 往外流口水。 秦邵捏着许郁的下颌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胸口挪开,不出所料见到一小滩透明的水迹,顿时额角一阵乱跳。顿了顿,他环视一圈这间调教室,确实很久没带许郁进来过了,这里大概有许郁最不堪的回忆,每次进这里,许郁都是忐忑而紧张的,今天居然能放心到在这间房里的床上直接睡过去。 秦邵凝视许郁的睡颜许久,还是将人重新抱到怀里,而且直接将他带回卧室去洗漱。 他给许郁洗过不少次的澡,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难搞,往常多少还有些意识,勉强知道配合,今天真的睡得像头小猪仔,但又比小猪仔沉,操作起来困难重重,秦邵抱着他出浴缸的时候,额头上的汗珠,不知道是被浴室里的热气蒸腾出来,还是用力过度累出来。 将许郁在床上安顿好以后,秦邵自己重新返回去冲澡,整个过程大概不过十分钟,但当他擦着头发出来时,许郁居然趴在床头打电话,报菜名报得顺溜无比,点了一大堆。 秦邵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他,许郁才发现他出来了,立即挂了电话扑进他怀里蹭蹭蹭地撒娇,秦邵捏了捏他红扑扑的粉白脸颊,问:“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许郁抬起脑袋瞪了他一眼,语气有点埋怨,“还不都怪你,我饿醒的” 秦邵想起今天在这边许郁只吃了几片生姜,后来还被摁着玩了那么久,确实该饿,他低头冲着许郁撅起的嘴巴亲了亲,将本来就微微肿起的地方吻得有点刺痛,直到许郁推开他,扬手就一个巴掌拍在他身上,“我明天还要拍戏!” 秦邵哼笑,不置可否,只抓住许郁打他的爪子反手一扭,给按在了身后,继续把人亲到嘴唇破皮,结果许郁急了,直接一口咬下去,差点将秦邵的舌尖给咂出血来,但秦邵还是没有顺势松开他,而是慢慢带着惩罚意味地继续加重两人之间的这个吻, 直到管家进来送餐,并一一将许郁要的那些东西摆好时,许郁仍旧被秦邵箍在怀里亲,许郁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令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管家的动作,秦邵见了,一把掐在他的屁股肉上,“还有心情看别人?” 许郁扭了扭腰,伸长脖子去嗅食物的香气,急不可耐的模样相当令秦邵发笑,但秦邵十分恶劣地让人又将许郁的食物挪得更远了一些,许郁气得快冒眼泪,生气到直接拿脑袋去磕秦邵。秦邵都被他撞得眼前一黑,但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他不信许郁的脑壳不疼,问:“额头都肿了,你明天不是还拍戏吗?” 他加重了拍戏两个字,许郁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原来是不想自己明天再去片场,于是许郁就意识到先前那件事并没有被翻篇,早该知道的,秦邵这个小心眼又刻薄阴险的臭王八 许郁于是一时连食欲都振不起来了,无精打采地喝着秦邵喂到嘴边的哈密瓜汁,但才喝了几口,秦邵就又给他移开了,许郁气结,恨不得抓烂秦邵那张俊脸,只听秦邵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时间有点晚了,喝多了你明天人都是肿的,怎么上镜,你不是还要拍戏吗?” “现在时间哪里晚了,天都还没全黑呢!”许郁简直要被气死,指着落地窗外的天色,“你是不是瞎啊?” “夏天昼短夜长,天没全黑不代表时间不晚” 许郁快疯了,就在他想不管不顾直接扑上去打死秦邵的时候,忽然发现秦邵讲话的时候一直故意拿侧脸对着自己,简直,简直忽然他灵光一闪,觉得好像接收到了某种讯号,作为一只被豢养了如此之久的宠物,他对秦邵的行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但不敢相信秦邵今晚竟然会如此幼稚。 他迟疑地凑过去揽住秦邵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啪叽一口,秦邵动了动眉毛,像是不太满意,于是许郁又重重亲了一下,这回连口水都涂在了他脸上,终于等到秦邵重新将那杯哈密瓜汁递回来最后这顿饭吃得令许郁无比心塞,要想吃一口,得先亲秦邵三口,末了吃到四五分饱,许郁干脆不吃了,瘫软在床上冲给他擦嘴的秦邵摆手,躲开他的动作直接滚进被子里睡觉。 次日,许郁还是闹着去片场了,秦邵像也知道昨天的行为不符合两人一惯的相处模式,睡了一觉醒来,人倒是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显得冷淡镇静不少。许郁被他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黑色眸子盯了一会儿,人都开始心虚起来,但依旧梗着脖子要去工作。 因为闹得很凶,秦邵没说什么,于是许郁就直接让司机送自己过去了,到了片场,化妆的时候,果然比昨天要费力一点,许郁整个人显得比昨天状态要差一些,化妆师小心翼翼地给他遮着秦邵留在脖子上的吻痕,一句多余话也不敢说。 许郁气色恹恹,整间休息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直到林以函不请自来,偌大的地方才显得有点人气,他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许郁身边看别人给他化妆,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嗨” 大概是知道自己昨天的行为应该是害许郁吃了点苦头的,他底气有点不足,但还是颇为兴高采烈,完全没有担心秦邵给自己穿小鞋的样子。许郁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心想除了这部电影,他以后应该不会和林以函再有什么交集。 虽然秦邵未必看不出来他和林以函其实没什么,但他对林以函与一般人稍稍有点不一样的态度,秦邵肯定是知道的。林以函肯定也心里也清楚,否则不可能这样一次次来招惹自己。 思及此,许郁不禁又想起了那点不一样的根源——他的初恋。 他其实已经很少会回忆起对方了,但内心深处一直都有对方的存在。只是最近和秦邵之间种种奇怪的状态,十分令他头疼。毕竟就算是再迟钝,也能感觉秦邵态度的变化,他不会天真到以为秦邵能无缘无故地对他越来越容忍,往往秦邵对一个人的容忍程度,绝大部分都与秦邵对人的重视程度挂钩。 现在这样,他真会有种自己其实不是“宠物”,而是个“人”的错觉。 许郁甩开那些胡思乱想,等定好妆,和林以函一起走了出去。今天要拍的戏份十分重要,整部电影的重头所在,因为重要,所以少不了要一遍一遍地磨,然而许郁状态实在不够好,好几次林以函递戏过来,他都没有接住,或者接了也没接好。眼看气氛越来越僵,导演虽然没对他发火,但叫休息的时候面色也着实不算好。 投资人是最大没错,但拍戏的时候毕竟还是导演掌控全场,许郁过去表示了歉意,然后努力降低存在感地去了休息室,林以函又想跟过来,被许郁的助理挡住了,今天跟着的这个助理是秦邵的人,向来管的要多些。 许郁没说什么,只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思索着刚才的戏,刚才是在水下拍的,他整个人都湿透了,但还没想几分钟,助理就在外边敲门,说:“秦总来探班了。”许郁愣住,秦邵是极少出现在他拍戏的片场的 分卷阅读12 ,昨天的突袭已经够奇怪了,今天又跑来干什么?他闲到能天天跑过来看自己有没有背着他偷人了吗?! 片场休息室H/被金主舔到潮吹 两人早上才见过面,不到半天,又凑在一起,许郁心中说不出的别扭,眼见秦邵进来了,不仅没有赶紧扑上去,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嘴撅得能挂油壶。 秦邵见到人,心底倒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走过来直接搂着人就要亲的动作,说明了一切。 许郁撇开脸躲避秦邵压下来的脑袋,拿着毛巾的手抵着秦邵不断往外推,直到秦邵明显沉了面色,才迟疑地没有继续躲,而是给点面子地开始找借口,“刚才在水里泡了很久,身上脏,你离我远点” “那就去冲个澡。”秦邵抽开两人之间那条大大的白色毛巾,作势要抱起许郁往淋浴间去,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许郁顿时急了,扒住秦邵的胳膊不让去,让他有什么就在这儿说,秦邵见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表情顿时变得有点意味不明,“你在里面藏了人?” 许郁完全没有跟上他的脑电波,大概两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条线上,许郁自认为自己当宠物很合格了,他不可能有了一个主人还去找第二个,但秦邵怎么回事,想要两人间那些根本不存在于合约里,也根本不存在于口头协议里的东西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疑神疑鬼? 于是他气呼呼地放开了秦邵的胳膊,“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没想到他这么一说,秦邵反而不咄咄逼人了,只捧着他的脸道:“不用了,我相信你。” 许郁被他这句话给完全吓住了,因为实在怎么听怎么别扭,昨天秦邵还在怒气冲冲地骂他这只不听话的宠物狗在外面背着他乱来,还说他会捡只公狗回来,肚子里指不定揣了个狗崽子,今天就这么 许郁抚了抚自己身上那些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心里膈应得慌,扭着脸想挣开秦邵的手,还颇为不可置信地去拉秦邵的面皮,“主人?你真的是我的主人吗?确定不是谁假扮的?” 对于许郁胆大而放肆地在自己脸上胡乱拉扯的手指,秦邵的反应是直接一口叼住,并没有下什么力气,但对于许郁来说,陡然被含进对方湿润的口腔,而且指节被牙齿磨弄的轻微压力,还是唤醒了他脑子里名为警醒的那根弦。 如果秦邵想要通过有意的纵容和宠爱,慢慢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沦陷的可能,只是他并不想落到那种可悲的境地里。 微微走神间,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被秦邵抱到腿上去了,他还穿着拍摄时那身戏里的衣服——一套剪裁合身的校服。上身是白衬衫,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秦邵修长灵活的手指正在一粒粒挑开那些严丝合缝的钮扣,很快就让他胸前大敞,露出了昨天被过份蹂躏而有些肿胀的粉色乳头。 过去那些微小的瞬间不断在秦邵脑海里缓慢回放,让他原本精密运转的脑袋时而体会到一种发热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忆起从前刚开始触碰许郁时,对方身体的模样,乳头要比现在小巧,颜色淡到像某种幼嫩还不适合采摘的果实,腰肢是同样而纤细柔软的,不,或许现在更软,毕竟由他一手开发,扭动起来的时候,往往会有种过份的妩媚诱人。 秦邵低头埋在许郁的胸前,含住了左边那粒仿佛有点破了皮的奶头,果不其然换来许郁的痛呼声,还拽着他的头发撕扯了几下,秦邵自然想起昨天是怎样先用乳夹折磨,后来又毫无节制地又吸又舔的,所以这时也就不再多做停留,移到乳晕处留下朵朵吻痕,然后再往上,经过锁骨,修长的脖颈,来到许郁漂亮的面颊上。 许郁的神色很有些不忿,尤其是在秦邵去剥他的裤子时,直接大力挣扎着要脱离秦邵的掌控,发现根本挣不开之后,则是怒气昂扬地捶了秦邵好多下。秦邵捏住他毫不留情对着自己砸过来的拳头,笑着在背面上亲了一下,“不进去你那里” 两人自然很清楚那里是哪里,毕竟秦邵的手指现在就呆在里面。指尖捻着娇嫩花穴上方的小肉蒂轻轻揉捏,一下子就将那敏感不已的地方戳弄得流出了潺潺细液,连带着娇软的蜜穴收缩不已,绞着抵在口前不入的手指勾勾缠缠。 被淫水沾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扫在红肿充血的小花核上,阵阵酥麻的快感如同荡开的潮水一般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许郁被调教得对快感熟稔不已的肉体,瞬间就被点燃了一一束束情欲的火苗,汩汩的热液分泌得更多了,将穴口那处抵着的秦邵腿上的西装布料都泡湿了。 许郁勉强暂存的理智提醒他自己已经在休息室呆了很久,早已超出导演最开始说的时间。虽然秦邵来了,外面的人肯定也没指望他们能很快出去,但这种钱色交易的关系,自己深陷其中,外人口中众说纷纭他也不怕,但一墙之隔被人尽情讨论和那些离他很远的指指点点,以及隔着电脑屏幕的诋毁,是有区别的。 不管在其它地方被秦邵怎么对待,他都能忍受,但在片场,他是忌讳的,说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总之他不愿意在这种地方搞。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什么好委屈的呢,本来主动凑上去要交易的人就是他,也早知道一旦进入这种关系,必然就不可能再有什么所谓的名声,或许他就是一个得陇望蜀欲壑难填的人吧,解决了迫在眉睫性命攸关的大问题,就开始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甚至会因为现在做着这种事的对象不是喜欢的人而觉得不开心。 但他又有什么谈开不开心的资格,或许话说回来一百遍,他都还应该感谢秦邵,是秦邵救了他的母亲,也是秦邵一手将他捧成现在炙手可热的当红明星,让他锦衣玉食,过着犹如站在金字塔尖的生活。对他,秦邵简直像个“慈善家”。 许郁轻轻啜泣了一声,这声并不大,但仍然准确无误地传进了秦邵的耳朵。原本沉迷于玩弄小穴的手指蓦然停了下来,改为扶着对方的腰,秦邵凑过去冲着许郁的鼻尖吻了吻,“怎么了?”许郁没有回答,他就继续道:“说了不进去就不进去,不骗你” 他傻了才会相信秦邵,许郁红着眼眶,继续抗拒而不满地瞪着人,秦邵或多或少能感受到许郁那种强烈的不甘,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总归令人不舒坦,于是下一秒,许郁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接着就被横放在了一张宽大的长凳上。 秦邵推高他的双腿,蹲在他的腿心间,低头看着那道不断张合的肉缝,中间那粒小花蒂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湿滑敏感的模样,可爱又色情,秦邵看了一会儿,很快就俯下身,直接叼进嘴里尽情含弄起来,许郁呜咽着抽泣,腿根发颤,穴心深处的水液却流得更加旺盛,一波又一波地涌了出来。 秦邵自然能清楚地察觉到,他自然而然地放缓对那颗娇嫩珍珠 分卷阅读13 的刺激,改为大口大口吮吸那些热情四溢的花蜜,舌尖更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钻入了滑腻的肉道,快速进出着刺激着许郁的整个花谷。许郁的身体因为这种巨大的快感刺激,两条腿都紧绷起来,若不是被秦邵推着,大概早已死死绞在一起。 而随着秦邵舌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肉道都开始激烈地收缩抽搐,一股热流猛烈地喷了出来。被舔到潮吹的欢愉令五感都变得有些迟钝,许郁半睁着迷茫的眼睛,却感觉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被虚化模糊了,最鲜明的感觉不过于自己的小腹处由花穴席卷而上的空虚和酸麻,娇嫩的内壁像被千万只蚂蚁嗜咬一般,明显觉得要不够。 秦邵当然知道这一点,但他不选择用性器插入自然是有理由的,昨天的玩弄实在有些过度,他也不是不知道应该节制,至于这几天没怎么动过的后穴,现在做了,许郁行走的姿势会奇怪,那些会随着他腿软而如同苍蝇一样黏上来的觊觎目光,光是想想就令秦邵不能忍。考虑到这点,就算自己现在忍得很难受,也没有真正插入。 但光刺激那处最敏感的花蒂,许郁的表情神色就已经够销魂蚀骨了,秦邵不满足的内心也能稍微舒服一点,他继续疼爱着那处能反复令许郁尖叫哭泣的地方,直搞得对方差点尿出来。低头看着那泥泞不堪潮水泛滥的阴部,秦邵最后重重亲了几口,直到那张艳红的小嘴也回应般诱惑地一张一合,才满意地从许郁大张的腿间直起身体。 重遇初恋/在出墙的边缘试探 因为搞得不算太过份,清理起来也很快,秦邵过去从不亲自做这种事,只是现在也已经做习惯了。他重新拿干净的毛巾沾了温水,将许郁全身都擦了一遍,擦完以后许郁仍旧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只差抡起拳头又对着秦邵一顿好捶,秦邵最近对着他越来越大的脾气早已摸清了办法,顺毛摸了老半天,末了说道:“好,知道你不愿意跟我同框,等下我先出去,你在里面等一会儿再走” 他戳了戳许郁气鼓鼓的面颊,笑,“不过这样也很明显,而且给人的感觉像是在偷情,难不成你最近好这口?”偷你妹的情,许郁恨不得打死秦邵,但哪怕就算秦邵最近面上表现得再温柔,他过去的斑斑劣迹也早在许郁心头留下足够多的威慑力,如今许郁怎么样都是不敢冲上去真将秦邵打痛的。 秦邵却把他现在的不快活当成了欲求不满,本来都站起来整理好自己,准备离开了,却还是弯腰在许郁额头亲了一口,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给他,说:“我还带了玩具,要帮你放进去吗?”摊开的掌心间又是一枚小巧精致的铃铛,许郁看清楚以后,差点直接给掀翻,气到不行,背过身去大吼,“快滚吧你!” 秦邵继续笑着逗他,“真的不要?” “滚滚滚!” 秦邵倒不介意他的态度,反而耐心十足地将东西放到了许郁的私服口袋里,放好以后,在许郁被怒火染得晶亮的眸子上又亲了亲,还揉了揉他的发丝,说:“要乖乖的,听到没有?” 许郁咬着嘴唇没有说话,看上去还是有点气不够,没缓过来。不过秦邵大概是真的很忙,时间上不允许他在此逗留过久,又说了几句话,很快他就真的离开了。他走以后,许郁一个人在休息室里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助理正拿着许郁的午餐朝这边小跑过来,生怕饿着他。 今天上午专注拍的那几场戏份许郁一直没过,再加上秦邵跑来探班的插曲,算是给导演那根脑子里本来就崩得厉害的弦紧上加紧,于是对着许郁,愈发睁只眼闭只眼了,又跟他讲了一遍戏,但没让他立即上场拍,而是让他酝酿酝酿,今天下午就先拍别人的了。许郁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现在这种状态,离拖剧组后腿也不远了。 林以函是惯常地敬业,演技也是真的好,对于许郁接不住自己的戏这回事,他还是有点体会的,于是趁着吃饭的当口,就来给他指导,奈何许郁根本不太配合,对于他说的一大箩筐话,反应乏善可陈,更多时候都在神游天外。 林以函推了推他,调笑道:“看你这样儿,又在想金主呢?” “胡说八道什么!”许郁不耐烦地斥道。 “你瞧你,”林以函扯着嘴角笑,“跟个炸药包似的,一点就燃,金主又给你挂落吃啦?” 三句话里有两句话都离不开自己的金主,许郁真怀疑林以函是不是看上了自己的金主,要真看上了他也不是不能给秦邵拉皮条,毕竟他现在迫切希望秦邵能去找个新欢,放开他这个连旧爱都算不上的不听话的宠物。 不知道还要被秦邵这样绑多久,一心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逃出猎人掌心的他根本提不起精神,连吃起饭来都显得有气无力,林以函对他这种吃不下去还要糟蹋食物的行为有点看不惯,很想直接劝他别吃了,但毕竟虽然和许郁熟识,而且自己对他还单方面有暧昧,但依许郁惯常的阴晴不定,说不好一个不耐烦就直接对着他的脑袋把饭扣下来了。 “你别杵在我跟前行不行,看见你的脸就倒胃口”许郁把刚才没对秦邵发完的火一股脑对着林以函全部甩了过去。 “我的脸让你倒胃口?!”林以函摸了一把自己的帅脸,“瞎说吧你,我怎么觉得你一直还挺喜欢我的脸的呢?” 许郁对他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林以函继续自恋道:“说起来,刚才来了个新的监制,就因为和我长得有点像,可受欢迎了,大家现在都在打招呼呢,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许郁撇撇嘴,林以函这张脸可是纯天然的,哪有那么容易和人撞,他也没有当真,更没往其它方面想,不过新监制来了,招呼还是要打的。见他起身,林以函跟着往外走,到了外边,许郁发现整个剧组上下气氛都很热络,好像监制还给在场的每个人都带了小礼物。 现场空调温度有点低,换下戏服以后,许郁给自己套了一件灰色线衫,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却愈发觉得冷,眼睛也十分发涩,在场众人的欢声笑语间,偌大的片场,他目光死死盯着中间那个被包围的人的侧脸,明明是日思夜想希望再见一面的人,此刻却只剩下想夺路而逃的慌张。 许郁表情僵硬,脚下也像生了根,就那么杵在原地不动,林以函见状,奇怪地推了推他,“你怎么了?” “没”许郁恍惚地抬了抬手,“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这个样子让林以函有点担心,甚至怀疑起昨天那件事他是不是在金主那里并没有过关,以至于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了,但秦邵在众口相传里一直是个好口碑的金主,想必是不至于,这也是为什么昨天他敢睁眼说瞎话的原因,一是他和许郁之间确实干干净净,二是只要不是捉奸在床,那不承认就没事。秦邵也不会闲到为了这么点事特意找他麻烦,虽然对他那种身 分卷阅读14 份的人来说,捏死一个看不顺眼的家伙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许郁慌不择路地转身就走,但人还没走远,就被一声呼唤给叫住了。“许郁!” 见他没有反应,那人又喊了一声,不过这次是带着疑惑的语气,“许郁?” 众目睽睽之下许郁没有再跑,躲避没有任何意义,许郁低头揉了揉自己的脸,想揉出一点笑容来,但他在生活中一向演技不够,糊弄不了谁,所以有时候戴上一张脾气烂的面具,让那些愿意识相的人主动远离他。 但是程城程城是不同的。深吸一口气,许郁转过身来,勉强挤出一个笑,脑袋里面都是空白的,甚至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十分嘈杂的片场,此时对他来说却寂寥得仿若空城,曾经的初恋越走越近,身后的一切也渐渐如潮水般褪去,许郁眼中只剩下他一个。 “你哪里不舒服吗?”程城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礼物,递给他,许郁久久没有反应,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死死捏着秦邵放在里面的“玩具”,直到指尖传来点点刺痛,耳边莫须有的轰鸣声才陡然消失,他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这个时候助理过来给他穿上外套,接着十分有眼色地从程城手里接过了东西,说:“谢谢程先生。” 许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他道了谢,然后对着程城伸过来的手握了握,程城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许郁也回视着他,对方密密的睫毛下,其实看不清什么,可许郁就是能感觉对方眼中的自己一定很丑陋,大概脸色发白,神色惊惶,像只鬼一样吧。 许郁扭头吩咐自己的助理去给司机打电话,他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我还有点事,改天”那句改天再聊怎么也说不出口,但程城很快就把话接了下去,甚至随着他的脚步一起往外走,“不用和导演说一声吗?” 许郁拖着僵硬的步伐,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用力捏过玩具的指尖火辣辣地疼,他掩饰性地蜷起了手指,低头说了声不用了。于是程城没再讲什么,甚至安静地陪着他一起等车子过来。时间仿佛是静止不动的,这样再次相见的场合让许郁无比煎熬,他的难受落在程城眼里,换来对方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很轻很轻的触碰,却让许郁受惊地躲开了,程城扯了扯嘴角,拉起来的笑容变淡了不少,“你好像很急的样子,急着去做什么?” 这句话让许郁猛地抬起头来,却又被对方渐渐靠近的身体逼得退到了角落里,许郁睁大了眼睛看他,终于看清对方嘴角虽然翘着,但眼底半丝笑意也无,许郁蓦地抓住他的袖子,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感觉嘴唇张张合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但程城的一字一句都清晰无比,他说:“急着去找金主吗?” 柔情似水的金主VS心已经野了的小明星 许郁愣了一瞬,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就重重推开了他,程城被推得一个踉跄,许郁自己也因为反作用力而撞在了墙上,程城还想过来拉他,许郁却已经往外跑了,没有看路,差点直接撞在开过来的车子上,他跌了一跤,车子里的司机和助理都赶下来扶他,他借着他们的手站起来,飞快而狼狈地钻进了车子里。 他像只鸵鸟一样蜷在后座,难受得想哭,连车子什么时候开回了秦邵的地盘都不知道。现在时间还早,秦邵还没从公司回来,但宅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破天荒地十分热闹,许郁以前都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佣人,大概是他们太会降低存在感了,又或者是秦邵这个主人十分喜静,所以他们大部分时候都像摆设一样安静。 这里最能咋呼的大概就是他了,不过许郁今天也没什么心情,走进大厅,原本正在指挥佣人装饰屋子的管家注意到他,惊了一下,“您这么早就回来?” 虽然许郁的本意并不是要回这里,而是被听秦邵指挥的司机带回来的,他也没多做解释,其实他今天很想回他妈妈住的公寓去看看,现在发现这边可能有什么不方便,恨不得立即就走,可惜听到对方接下来的话,他就知道走不成了,“秦先生说要提前给您过生日呢。” 管家像是很高兴,仔细跟他解释说现在大家这么忙乱都是为了替他准备惊喜,许郁给面子地笑了笑,心下却实在不舒服,跟受了惊吓差不多,于是他说他就不杵在这里了,免得打扰他们。秦邵要让人预备惊喜,谁敢让秦邵不舒坦,更何况这是来自金主的特殊宠爱,他没有不凑上去摇头摆尾的理由。 而管家把一切看在眼里,悄悄给秦邵打了个电话。秦邵回来的时候,许郁正泡在后院的泳池里玩水,整个人躺在一只黄色鸭子造型的游泳圈上,如果不是他不断拍着水的胳膊还在挥舞,看上去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秦邵在边上站了一会儿,许郁睁眼见他来了,慢慢游过去,一伸胳膊抓住了秦邵笔挺的裤管。 秦邵正处在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整个人的状态也位于巅峰,许郁仰头望着他英俊的脸,心想,如果真的有老天爷存在的话,那么在秦邵投胎的时候,那位老天爷是不是忘了做点什么,许郁就没见过秦邵有不如意的时候,引用一部电影里的话,像他这种层次的男人,往往大家都会期待他长得丑一点。 许郁扒着他的裤腿忽然就走神了,秦邵简直蹲下身来,挠了挠他的下巴,“在想什么?”秦邵蹲下来了,许郁不用再高高仰着脑袋看他,甚至细长的胳膊一迈,他能直接勾到秦邵的脖子。秦邵不防他突然出手,竟真被许郁勾了个准,而生了坏心思的许郁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将穿得整整齐齐从里到外都很严实的金主拽得栽进了水里。 秦邵呛了几口水,打理得纹丝不乱的头发也被水泡得贴在了脑门上,难得少了点上层人的精致味道,而显得有些凌乱,他没好气地抓住许郁,在他屁股上重重一拧,“翻天了你”可不就是翻天了嘛,秦邵这个像“天”一样的主人,刚才翻下水的姿势都怪潇洒好看的,许郁笑着将下巴搭在了秦邵湿透了的肩膀上,“为什么要提前给我过生日?” 有种理论认为两人在相拥的时候双方表情是最真实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但互相看不到对方的脸,这一刻,会泄露出最真实的情绪。但秦邵并没有掰过许郁的脑袋,去看他脸上表情的冲动,因为不出所料肯定会是一张笑吟吟的漂亮脸蛋。秦邵惯常只让许郁看见自己希望他看见的东西,反过来,许郁何尝不是一样。 “我明天要出差,时间有点长,可能赶不回来给你过生日。”秦邵抱着挂在他身上的许郁,单手划水到了岸边,抱着他踩着阶梯往上走,“真的生日那天,你打算怎么办?”许郁蔫蔫地伏在他怀里,将贴着秦邵的左脸换成了右脸,说:“就和平常一样,我本来就不喜欢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你妈妈肯定想给你过,”秦邵 分卷阅读15 说:“过生日这种事,有时候也可能不是为了自己开心,而是为了别人。”他带着许郁一起去主卧洗澡,两人面对面坐着,浴缸里还摆了好几只许郁喜欢的黄鸭子,许郁专注地捏着它们,捏得几只鸭子嘎嘎直叫,都不太搭理和他说话的秦邵,心情仿佛一下子又低落不少。 “怎么了,今天好像格外不开心?”秦邵捋着泡沫往许郁身上抹,揉了揉他的脖子,“早上还闹死闹活地要去片场拍戏,拍了半天就回来了,谁还敢让你不痛快?” 许郁撩起眼皮看了秦邵一眼,正好瞧见他脸上温和又耐心的笑容,十分具有欺骗性,完全不像昨天那个将他肏得死去活来的禽兽,非要形容,很像那种面容斯文,很容易令人卸下防备的师长。曾经因为这副模样而上过当的许郁学乖了,不会在他面前提起半分心事,更何况程城也并不是什么能让他对着秦邵提起的人,真让秦邵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恐怕直接活剐了他都有可能。 “没,”许郁垂着眼睛说:“这几天先不想拍了,我想回家看看我妈,陪陪她。” “行,”秦邵说:“反正也只是多烧一点钱。” 秦邵说得轻描淡写,许郁多拖一天进度,每天烧的钱起码百万打底,不过秦邵确实不会在意这些,尤其当烧的是他的钱的时候。每年许郁生日他都会送许郁一张卡,意思是有钱随便花,今年也不例外,不过两人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后他又递给了许郁一只一看就十分昂贵的黑色礼品盒。盒子在秦邵手里慢慢被打开,那种缓慢推出的动作设计,更加衬得中间那枚鸽子蛋漂亮得令人咋舌。 许郁摸了摸被无数碎钻众星拱月般捧着的红宝石,像是被它折射的夺目光辉闪到了眼睛,“啊,你给我这种东西干什么?”许郁其实只是配合地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也根本不在乎这件东西可能更适合一位女士,反正不管秦邵送什么,东西他其实都放在这里房间的保险箱内,甚至从来没有带出去过。秦邵从来没对此说过什么,他就当对方是默认了。 秦邵将东西交给他,笑容又大了些,但话里的意思令许郁有点拿不准,因为秦邵说:“你可以送给你妈妈,或许她会喜欢呢?”有谁会不爱华服珠宝,许郁点点头,不过也只是点点头,他不可能真的将来自秦邵的贵重礼物送给自己的妈妈。 送完礼物,两人下楼吃晚餐,整个餐厅都布满了一种浪漫的氛围,许郁看着那些被空运过来还沾着水珠的娇艳鲜花,再结合整个布置,礼物,以及金主在娱乐圈为他砸下的资源,深深感受到秦邵究竟在自己身上花了多少钱。偶尔他会想秦邵在自己身上真是亏大发了,他真的值不了那么多钱。 秦邵在吃饭的时候一向很安静,也不多说什么,许郁了解他这个习惯,于是也只闷不吭声低头吃东西。秦邵是个活得有仪式感的人,虽然只是在家中给宠物过生日吃顿饭,全身也依然穿戴整齐,袖扣领结样样正式,但他对许郁并没有什么要求,不过许郁还是识相地选了精致昂贵的礼服,这样一来,明明是坐在家中用餐,也是熟悉得不行的人,愣是有点像两只开屏的孔雀在互相炫耀,只不过秦邵身上漂亮丰满的羽翼是真实的,许郁是强行点缀,虚幻得像泡沫般一戳就破。 “你上次离开得有点久。”吃完饭,秦邵放下碗筷,定定地看着许郁,眸色深沉,“我希望那样的事再也不要发生,你明白吗?” 跑路失败的小明星/被日到哭唧唧求饶(蛋:游轮上的破处勾引之夜) 踩着十厘米左右的细高跟,站在拥有细腻暗纹的总统套房地毯上,穿着黑色套装的酒店管家正在有条不紊又悄无声息地指挥一群酒红色制服的员工做清扫工作。此时,几千平方英尺的套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气息,熏得有些年轻的工作人员面红耳赤。 两两搭配着换掉一整套白色寝具,床单被套上的液体有些甚至洇湿了床垫 但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立即处理起来,根本不会去窥探为何不远处的大理石浴池内不断传来呻吟啜泣声。铺满了红色玫瑰花瓣的圆形浴池边缘,两具身体正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如果有人过来看一眼的话,肯定能发现此时抽抽噎噎哭个不停的美人正是前不久在微博上负气退圈的当红小生许郁。 他在水下的双腿紧紧缠着对面男人劲瘦的腰身,虽然因为水中摩擦力变小而有些力不从心,挂上去没多久就总会滑下来,但他还是努力攀附这个怒意滔天试图操死他的金主。 白嫩的翘屁股在愤怒的金主手中被捏得变了形,腿心间不止那隐秘的花穴被插得红肿不堪,就连上方从未真正使用过的粉嫩玉茎也被磨得破了皮,不知是怎样的玩弄才会使它如此狼狈。 男人的硕物正捅在他的后穴里兴风作浪,每次插入抽出都带着温热的水流也跟着进入穴内,甚至有些红色花瓣也趁机钻了进去,很快就被铁杵一样的肉棒捣成黏腻的汁水,看上去仿佛是被肏得太狠流血了似的。 男人没有在水下干他太久,很快就将他抛上了“岸边”,确实,这个浴池实在太大了,在里面建一所可以住一家人的小户型房子大概都绰绰有余,周围铺就的仍然是昂贵的大理石,同样也坚硬无比,许郁几乎是甫一磕上去,身上好几处便立即浮起青紫,尤其是额头,肿了个大包,想必这样丢他上来的男人就是要他疼,想出气吧。 许郁心中愤愤,之前可怜兮兮求饶的模样也装不下去了,而是在男人继续扑过来将他按在地上从后面操他的时候破口大骂,“秦邵你这个王八蛋!狗改不了吃屎的臭%!” 被他骂了祖宗十八代问候遍了所有家属的秦邵面不改色,淡定地把人摁在地面上摆弄成一个只有屁股能够高高翘起的淫荡姿势,很快又继续就着后穴里边糜烂的汁水狠狠捣了进去。 他死死按着许郁想要起身的细瘦腰肢,将那里固定成一个迷人的凹陷,反复抓着肠道内的骚点碾磨戳刺,直到原本哑着嗓音骂他的人瞬间绷紧全身,爽得叫都叫不出来,甚至颤抖着将脸埋入胳膊间,只能发出哀哀的闷叫声。 “呜不要了求求你”许郁被插得哭都哭不出来了,但眼泪却还没有流尽,滴在脸上干疼干疼的。 现在真的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发微博昭告天下之后才跑路,他应该悄无声息直接消失的,不,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招惹秦邵这个死变态,都怪这个死变态当时看上去一副很好说话的斯文样子,害他以为找到了一个和颜悦色待人温柔出手大方的极品金主,结果根本就是个巨坑。 见他哭得如此惨兮兮,秦邵却还在哼笑,“你不是很能跑吗,再跑一个试试啊?” 许郁真的快被干晕了,落在耳边的秦邵的声音都变得有些不真切起来,这种仿佛 分卷阅读16 即将死于极乐和极痛交界点的滋味,让他回想起了记忆中和秦邵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 金主金主你擦亮眼/煮熟的小明星要飞啦 许郁正在吃一块脆骨,听到秦邵说的话,再一看他的表情,嚼的时候用力过猛,咔擦一声,仿佛崩了牙,他捂着嘴巴看着秦邵,眼里惊疑不定,确定秦邵是在指上次自己逃跑的事。但其实才跑了几天?而且根本也是一时冲动毫无准备,到了现在,时间其实过得也不久,但他都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惹秦邵生气的了,以至于秦邵给他那样的警告,而且他也有种干脆不混了的鱼死网破之心。 也许是咯到牙了,连带着半边脑袋都胀痛起来,浆糊似的混乱,秦邵早已起身,从长桌的另一端走到许郁身边,伸手就来掰他的嘴,“让我看看。”许郁挣扎着不肯张嘴,但下巴都还捏在人家手里,也由不得他,秦邵将他嘴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然后赶他去漱口,许郁疼得都发麻了,也没有再犟,等他漱完口出来,秦邵都戴上医用手套拿着口腔镜在等他了。 这时许郁才想起来他学过医,许郁躺在沙发上让他检查,检查的时候秦邵挨得离他极近,根根睫毛都清晰可数。其实床都上过无数次了,但这种互相穿着衣服却又类似亲密的举动,才最让许郁奇怪而害怕。 “还好,没伤到牙齿。”秦邵看了一会儿,终于收起了工具,正在一根根数他睫毛的许郁顿时惊醒,赶紧吐掉了嘴里的口水,才吐完,等在边上的秦邵就又让他张嘴,动手往里面喷了点药。许郁紧张得眼皮狂跳,看得秦邵连那点敲打他的心思都淡了不少,只安抚地在他眼眶周围按了按,“还痛不痛?” 许郁连忙摇头,秦邵于是松开了他,原本虚虚压在他上方的身体也挪开了。眼前的阴影终于消失,许郁歪在沙发上舔了舔唇,反射性地感觉不舒服,又想去舔口腔内壁的伤口,但舌头还没勾起来,就被秦邵打断了,因为秦邵突然将他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许郁虽然瘦,但好歹身量在那里,骨骼也不轻,秦邵以前也少用这种姿势,许郁也不习惯,他抖了一下,赶紧抱住秦邵的脖子,努力化解萦绕于心头的莫名尴尬,跟秦邵说:“你也不怕闪到腰,哈哈” “啧,”秦邵一路抱着他上楼进了主卧,将人横放在那张大床上,自己却从相反的方向撑着胳膊看他,“担心我这把老骨头呢?还是很希望我闪了腰,然后就能干不动你了?” 许郁继续尬笑,秦邵当然一点也不老,甚至可以说模样十分年轻,许郁曾经见过他少年时代的照片,说实话,就现在而言,他甚至觉得面容皮肤都变化不大,顶多就是轮廓气质更成熟了,大概反倒更吸引人。而且真心害怕变老的人,才不会用老这种字眼形容自己,只会听都不想听,许郁伸手在他平整得连一丝细纹都看不见的眼角戳了戳,“是有点这样希望” “那真可惜,”秦邵一根根捏着许郁的手指把玩,又点了点他的额头,“目前为止我的腰可还好得很。”秦邵难得开玩笑,而且心情好,往往在这种时候,跟他提什么要求都有九成以上的可能会直接应允,但许郁已经想不出自己还能提什么要求了,秦邵愿意给的不是他想要的,想要的秦邵不会给。他们之间已经走到了岔路口,剩下的只是做选择。 “是吗?”心思几转间,许郁照样玩笑似的一掌拍在了秦邵的腰上,但拍完以后才知道这个玩笑开得不对,秦邵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里面有着许郁熟悉的欲望在涌动,但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就被秦邵捏住腰转了一圈,两人都倒在了松软的枕头间。秦邵还是那样半撑在上方看他,看得许郁心中发毛,许郁一紧张,说出的话与此情此景风马牛不相及,“我晚上吃多了” 秦邵听得轻笑,“你吃了几口难道我还不清楚?”女明星饿肚子的可能很多,因为她们天生体脂要比男星高,但许郁无需这样,只要注意锻炼,饮食也有专门的营养师搭配,他根本不必饿肚子,所以今天的食欲不振格外明显。 许郁脸色一僵,在秦邵脱他衣服的时候不着痕迹地躲避着,反正就是不愿意,说起来他确实很少在这种事上惹秦邵不快,他如果把肉体关系看得重,那最开始就不会和秦邵进行交易,他让秦邵生气的时候,往往都是事业心过重,把金主排到靠后的位置,再就是小心思多,动不动闹分手。 对,闹分手,他想起来上次秦邵为什么要故意毁他形象了,因为他要一拍两散,不想再和秦邵有什么关系,所以秦邵就拿他看重的东西来威胁他,不过没有威胁准,秦邵以为他在意的是事业,其实他在意的只是一个立身之本,如果这样东西其实一直都是被秦邵把持在手里的,那么对他来说,丢掉也不是不行。不过在秦邵面前他终究还是太嫩了,一个不小心就继续被拽着在泥潭里继续深入,爬都爬不出来。 “行了,至于怕成这样吗?”见许郁缩着脖子,吓得眼尾直颤,秦邵没好气地掐了掐他的脸,“今晚不动你。”许郁没想到能这么容易过关,白天在片场那一回都还有点令他心有余悸,而秦邵明天出差在即,今天还能忍住不对他做什么,确实很难得了,许郁于是赶紧拍马屁,“是,您多保留一下实力,今晚好好养精蓄锐,毕竟工作也是很累的。” “保留实力?养精蓄锐?”秦邵哼笑着在许郁谄媚的俏脸上亲了亲,“你这是要让我饥肠辘辘地出门。”在许郁的心惊胆战中,虽然嘀咕了这样几句,秦邵到底是说话算话,没再做什么,只是把许郁扒光了抱着他一边抚摸一边看文件而已。秦邵确实还有工作狂属性,美色在前而不给碰,他就退而求其次沉浸于资本家的赚钱大业中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许郁感觉秦邵好像忙完了,重新将他放回了床上,然后好像还给他下面被蹂躏得有点凄惨红肿的地方又涂了点药,再然后床边一沉,接着轻柔绵软的被子覆上来,他就再次彻底睡着了。第二天许郁起床时,秦邵人已经不在了,他的消失无疑让许郁轻松许多,许郁给自己妈妈打了个电话,说要去那边和她一起吃早餐,让对方不用准备,自己买了带过去。 许郁自己开车回了一趟家,拎着大包小包,全副武装的样子十分醒目。他妈妈在楼下等他,见了他就十分高兴,许郁和自家老妈一起进了屋,放下东西,先是像某种动物一样巡视了一遍领地,然后转回客厅,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问他妈妈:“您是不是又自己挪家具了,跟您说过多少遍了,不能这样。”他妈妈有个毛病,晚上睡不着觉就喜欢挪家具,这里摆摆那里摆摆,许郁真担心她把自己给挪出问题来。昨天担心秦邵腰闪了是假,但现在担心他妈妈搬重物闪了腰就是真了。 不过许母自己本人一点也不在意 分卷阅读17 ,他对着自己的孩子左摸摸右摸摸,看不够似的,许郁干脆跟只超大号宝宝一样躺到了她腿上,两人开始聊天。 “新戏拍得怎么样,还顺利吗?”许母问他。 许郁一边点头,一边抓了几粒葡萄往自己嘴里扔,“很顺利啊。” “骗谁呢?”许母在他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敲了敲,“真顺利你能有时间过来看我,以前一进组就两个月都见不到人好吗?” “那不一样,”许郁继续眼也不眨地胡诌,“两个月都见不到人的时候我是接的外戏,现在这部电影是自家公司开的,导演很好说话,我就请假过来了。” 许母还是不信,直接拧起了许郁的耳朵,让他老实交代,许郁哎哟叫唤了几声,心想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妈,唯一瞒过去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和秦邵之间的交易,毕竟他妈妈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乖巧的宝贝能做出那种事。虽然娱乐圈能红的都不怎么干净,但他妈妈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孩子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只是对他情绪方面还是比较敏锐罢了,许郁干脆实话实说,将自己见到程城时的那种腿发软,脑袋发晕,害怕得瑟瑟发抖然后又落荒而逃的过程形容了一遍,听得许母笑出了声,“瞧你这点出息”又问他,“究竟有什么好怕的呢?” 许郁和程城之间的种种,他妈妈是非常清楚的。许郁和程城谈恋爱的时候,一开始也是悄悄谈,但那个时候正处于青春期,家长们个个都如临大敌,许郁的母亲也不例外,既忧虑他谈恋爱影响学习,又担心堵不如疏,干脆让他试试好了,但许郁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这点让许母格外担心他受到伤害。 不过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许郁身上开始渐渐有了活力,变得与他的同龄人相似,高兴和伤心都有了外在的表现形式,与以往的过份沉静不同,反而让许母稍稍放心。所以就算知道程城的存在,她也没有明言反对,只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喜悦是丰盛的,伤心同样是巨大的,她现在都还记得和程城分手的那天,许郁回家以后哭得停不下来,一抽一抽的模样,嗓子都哭哑了,她着急地问怎么了,他也只摇头不说。再后来,过了很久,高考都结束以后,她再问,许郁也只肯表示其实就是很小的事导致了分手,也许他们两个终究是性格不合,没有缘分。 那个时候许郁才刚刚十七岁,那样小的年纪,说这样的话,令许母有些心疼,却又为孩子的早熟而感到自责。如果许郁的父亲没有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也许他不必在小小年纪就承受这样许多,虽然她也尽力为许郁撑起一小片天,但终究做得还不够好。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怕。”许郁的声音打断了许母的回忆,但他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许郁想,其实也不过是担心自己在程城眼中变成什么不堪的存在罢了。但就算真的让程城亲耳听到他和金主在休息室里胡搞了又怎么了,可能程城压根不会在意那些事,他会朝他说几句刻薄的话,也不过是因为两人曾经谈过一段纯纯的恋爱,自己在他心中可能也还是那个美好的初恋,只不过现实太过肮脏,自己早就堕落了。 约会初恋被抓包/金主炒鸡生气/怒啪之 想通这些,许郁反而难得轻松了起来,甚至决定明天就去拍戏,没必要为了程城给把自己给整成这副熊样,还躲着不敢进剧组了。反正他是监制,应该也不会天天去,这样一想,心中好不容易鼓起来的一口气又散了,因为光是这么想,就已经是在胆怯。 不过好歹许郁还是没有软弱太久,和许母呆了几日,某个阴天下午,他在对方的劝慰声中出发去了片场。他一到,说明他有心情拍戏,就算原本准备给别人的时间,也往后挪了挪。许郁没有刻意去找,但他知道程城在这里,因为这个导演之前对整个班子的掌控力不足,此时现场的运转却比先前井井有条了许多。 许郁先下去准备化妆了,没有在拍摄场地停留多久,正在拍的是一幕配角的戏,林以函本来正在歇着,远远见许郁朝化妆间过来,还隔一段距离就做出了要堵他的姿势。许郁毫无形象地冲他翻了个白眼,“让开!” “我有话要问你!”林以函毫不相让,整个人表情似生气似质问,“你再装,再跟我装一个?” “装装装,”许郁很不客气地掀开他,“我装什么了?” 林以函紧紧跟着他,还顺手反锁了门,“我昨天见到你和监制在玩壁咚——” “噗,”许郁真被他给逗得笑了起来,“关你什么事?” “你宁愿找他也不找我!” 这话一出许郁顿时笑不出来了,“我从来就没想过找你,谢谢。” “我在秦总那里已经挂上姓名了,现在你又找别人,是生怕他不会发起火来弄死你吗?” “你能不能别瞎想?”许郁猜他那天一定是没见到自己后面落荒而逃的糗样,才唧唧歪歪说这些有的没的。 化好妆,换上衣服,许郁推林以函出去了。 拍的是他们的一幕对手戏,青春年代里的稚嫩模样,两人都重新刷了一遍绿漆,林以函饰演的男主角之一三更半夜在他楼下拿小石子敲窗户。 许郁扮演的另一位男主角,则是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朝外面望去——。 许郁先前看剧本的时候就唾弃过这个剧情,一点都不时髦,现在谁的青春还会干这种傻事,小朋友都不会买账了好吗? “许郁,”导演看着监视器,“你看林以函的眼神应该是怦然心动的,不能这么” “不能这么恨不得掐死我”林以函接话道。 自嘲往往能引得大家一起发笑,这个被摄影机诚实地记录了下来,可以保留进花絮。 许郁闭了闭眼,他当然知道是该怦然心动的,甚至曾经和他一起做过这种傻事的人现在就在旁边注视着他。 收工时,许郁凑到导演身边看了一下今天过了的几条戏,俱是没有眼神特写的普通场面。他有点灰心地咬了咬手指,导演安慰他不用太急,按现在的进度,是能如期拍完的。反正他这种流量明星,档期是不可能多出来一天的,拍不完也得完,尤其人家背后还有金主捧着,只能哄不能惹。 许郁心知对方怎么看自己,也就没再继续杵着,转身准备走了,不防有人站在他后面,一下差点撞个满怀。原来是程城,他手里的咖啡全洒了,身上的西装也被弄脏,许郁一愣,然后道歉,“对不起” “是我站的位置不对。”程城说。 许郁没继续和他争这错到底该谁背,只掏出手帕替他擦弄脏的地方,没擦几下,程城就按住他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动作,许郁顺着力气收手,“这件衣服可能我让人去给你送洗吧,顺便买件新的回来。抱歉。” “是我该说抱歉,前几天”许郁立即打断了他,甚至咧着嘴笑得很开心,“没事儿,你说的都对,说事实怎么了,谁也 分卷阅读18 没资格不让别人说事实,你是我的老同学,就那么几句话,我不会介意的。” 说话间,许郁才发现片场都没什么人了,结束一天的拍摄,大部分人都累了,只恨不得早点回去洗澡睡觉,谁还有闲心继续把时间浪费在这儿。 程城原本要讲的话似乎都被许郁那无所谓的语气给堵回去了,他手握成拳放在嘴唇上抵了一下,缓了缓才继续开口,“你上次说过几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 许郁没想到他还会有和自己叙旧的想法,其实程城就算只这样站在他面前,他都觉得很难受,那天程城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这些天几乎时时刻刻在他脑海里回放着,他当时语气眼神,嘴角的弧度,甚至他身上淡淡的男用香水气息,都像一根根利剑朝他的心口攒射过来。但他现在还这样自虐地和他说着话,仿佛灵魂出窍一样机械地应答着,“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 程城似乎笑了一下,然后拉着他往外走,许郁上了他的车,两人到了一间法国餐厅,许郁隐约认出是圈内人开的,私密性良好,他从前来过一次。程城似乎预订了位置,他们被侍者引到了靠窗的位置,落地窗外是美丽的海景,近得仿佛触手可及,连海面上轻轻起伏的涟漪都看得一清二楚。或许等会儿还会放烟花,到时五颜六色地绽放起来,风景会更好。 许郁在拉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其实吃不进去什么,程城看上去也没什么胃口,两人都只虚虚握着刀叉食不知味,相顾无言时,许郁兜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放下叉子,低头看了看,发现是他妈妈的祝他生日快乐的短信,看完后,他面色有点苍白,望着程城。 他为什么讨厌过生日,因为这天他爸爸跟人跑了,离开了他和他妈妈,因为这天他跟程城分手了,他总是刻意忘记这一天,甚至对外界公布的生日根本不是这一天,因为他想挑个高兴点的日子,就算是假的也好,他和粉丝一起庆祝的生日都是另外一个日子,时间久了,好像真正生日那天令他伤心的事都不存在了一样。 但是现在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就是最大的明晃晃的提醒,许郁突然就红了眼眶,失态地站起来,程城连忙跟着起身想要拉住他,但许郁十分用力地甩开他的手。“许郁!” 转身就走的许郁陡然定住了,但不是因为程城在后面喊他,而是他见到了秦邵。 秦邵肯定是特地来找他的,他直接朝他的方向走过来了,上了两级台阶,几乎是转瞬之间就到了许郁面前,他拉起许郁的手,凑近他的眼睛看了看,唇边竟似有笑意,牵着他一起朝餐桌边的程城走去,招呼侍者多加一副餐具。 “怎么了?”秦邵风度翩翩地坐下来,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有种掌控全场的主人姿态,“老同学相见,两眼泪汪汪呢?”他笑睨了许郁一眼,“把你那点猫尿收一收,这是该高兴的事,不过程监制太不够意思了,也不找我一起出来作陪。” 这顿饭面上吃得宾主尽欢,秦邵一直在找程城说话,散场时,三人的表情也都很正常,但许郁知道秦邵回去后十有八九会剥了他的皮。出了餐厅,秦邵直接将他丢进了车子里,秦邵大概是刚下飞机,去接他的车子都不是惯常坐的那辆,车内空间格外宽敞,他支着一只胳膊摁着额角,看许郁的眼神仿佛带着酒后的微醺,但又深沉异样,像是恨不得活活扼死他。 两人回到秦宅,他被秦邵拎上楼,直接给弄进了才出来不久的调教室,秦邵从来没有这样气急败坏过,想的似乎也不是要在性事上如何处罚他,许郁直接被他抡到了曾经睡了很久的金丝笼子边,秦邵只动了这一下手,然后扯起跌在地上的许郁,他扣住许郁的下巴,硬生生地把他的脸扳过来,语气嘲弄,“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在人家面前的眼神和表情,要是拍戏的时候能有这十分之一的真情实感,也不会有人黑你的演技了,就这副鬼样子还想转型?” “你就是个我拿钱砸出来的货色,我没玩腻之前,你以为你能去找谁?”秦邵的眼神比刀子还要锋利,“想死就直说!”他松开捏着许郁下巴的手,没了着力点,许郁一下子又跌回了地上,他像是十分痛恨许郁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眉毛都皱了起来,正想丢他去浴室洗澡,许郁却突然说:“你有钱有势什么都有,何必这么想不开,多找几个知情识趣的陪你不行吗?让我滚蛋不行吗?” 秦邵本来已经平静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怒不可遏,听了这话,顿时暴怒,脸都青了,许郁从来没有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他猛地扑过来卡住许郁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摔到了床上,许郁被他掐得一下子就冒出眼泪,只觉得秦邵的脸色狰狞到可怕,他俯下身咬住了许郁的嘴唇,用力至极,一下子就有血液的味道冒出来,许郁疯狂地挣扎。 “放过你?”秦邵的手越收越紧,许郁能呼吸的氧气越来越少,耳边都出现了幻觉般的嗡鸣声,秦邵的声音也遥远得仿佛是从天边传来,“好日子过久了,就不记得当初爬我床时的下贱样子了是吧?” “我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你招惹的是什么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邀请你的广大粉丝欣赏你那些为钱爬床的剪辑作品?或者天天将你送上各位大佬们的床让他们爽爽,我再过去谈点生意?” 在许郁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时候,秦邵终于放开了他,在他耳边呢喃般地道:“我是对你太好了,让你看不到人间真实,让你骑在我头顶上放肆,现在还有脸在这儿矫情,你凭什么?” “突然跟我这么三贞九烈,是以为自己还是什么玉洁冰清的少年,想和别人重温旧梦呢?”秦邵将许郁压在床上,边脱他的衣服边咬牙切齿,上下扫视着许郁粉白赤裸的身体,又打开他的腿在小穴里面粗暴地戳了戳,虽然里里外外都没察觉出什么痕迹,但脸色也并未好转,“我今天一定要活剐了你!” 分手炮有点狠/被操哭/合不拢腿 “你就是活剐了我又怎么样!”许郁的喉咙被他捏得嘶哑,喊出来的时候几乎变了调,破了音,“我就是想和别人重温旧梦,我就是不喜欢你,我就是背着你去找别人了,你要是不高兴,你要是觉得恨不过,你杀了我啊!” “你直接杀了我吧,你玩什么强奸,你不是一直装得彬彬有礼像个君子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怜了,别人不喜欢你,你就只会强奸吗?”许郁知道自己戳中了秦邵的痛脚,也知道秦邵喜欢他,但这点喜欢是带着蔑视的,从他爬上秦邵的床的那一夜起,他在对方眼里就永远都是一个下贱人。可出尔反尔,在明明已经结束了合约之后,又重新把他拖回来,继续逼他出卖自己的人不也是秦邵吗。 “住口!”秦邵像是真的被气疯了,今晚他的情绪就没有稳定过,他在餐厅 分卷阅读19 的时候喝了好些酒,或许是喝高了,让他一时忘了自己有着花样百出的手段,竟然只重复着掐住许郁脖子的动作,但许郁能感觉到他想要扼死自己的那只手有点发抖,甚至力气都在减退。 许郁早就被剥光了衣服,但他却还衣冠楚楚,一瞬间脱了力,虽然还是没有放开,却是低头埋进了旁边的枕头里。许郁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闻到他身上熟悉清淡的气息。秦邵没有再动手,也没有再朝他说难听的话,甚至他那样疲倦的姿势也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很快他就从床上起来了,站好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秦邵离开以后,许郁爬起来去洗澡,浴室里被热气蒸腾得一片氤氲,他摸了摸嘴唇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感到一阵刺痛,他在雾蒙蒙的镜子上抹了抹,看着里面自己的样子,不止唇瓣,嘴角也破了,脖子上的的淤痕很深,看着有些可怖。许郁随手取来一条浴巾擦了擦,转身往外走,不敢再照镜子,因为他看上去像一只茫然无措的孤魂野鬼。 他扶上门把手,正准备扭开,门却突然从外面开了,是秦邵,许郁惊得后退了好几步,他没想到秦邵居然会去而复返,秦邵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在自己说了那样的话以后,竟然会半小时不到就再次出现。 许郁怀疑他出去没干别的,只是去灌了几瓶酒,因为他身上的酒气太浓重了,眼神都不再清明,他直接朝许郁扑过来,没轻没重,许郁一个踉跄,差点重新栽回浴缸里,但秦邵又及时抓住了他,然后罩住他的脑袋狠狠吻了下来。 许郁跌跌撞撞地被他从浴室带了出去,但秦邵并没有拽他到床上去,而是抱着他一起摔进了那个曾经关了许郁很久的笼子里。这里面的一切都让许郁又惊又怕,曾经他面上乖巧,心中却被种下无数阴影,秦邵这个魔鬼,他总能有办法让自己在一秒钟之内就吓得哭起来,只要他想。 “走开,你走开!”许郁哭着想要逃跑,远离秦邵的掣肘,但砰的一声,笼子的门被关上了,他扑过去摇晃着想打开,却只硌得自己手指生疼,而秦邵这时已经又捉住了他,他能逃到哪儿去。这个笼子已经好几年没用过了,虽然肯定有人经常打扫保养,但外面一直罩着一层红色的绒布,进来后,里面的光线暗到看不清人的表情,只有许郁赤裸的身体白得发亮。 笼子很大,装下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许郁抱着自己的腿不断往角落缩,越缩越小,最后团成了一个团,秦邵这个时候重新变得很有耐心,哪怕酒精让他头脑发胀,也没有再动粗,只是他一靠近,许郁就瑟瑟发抖,哭声也更凄凉。 秦邵漠然地听着,伸手过去挑起他的下巴,那张被泪痕沾湿的小脸真是可怜兮兮,许郁啜泣不断,秦邵的呼吸缓慢沉重,他一点点靠近他,“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许郁只一味哭着摇头,秦邵也不逼他,只慢慢将他蜷缩的手脚一个个摆开,像在摆弄一只玩偶,许郁哭得一噎一噎,模样像是伤心极了,秦邵一边捏着他腿心间的嫩处一边嘲讽,“你不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吗,又何必怕我强奸你!” “你想给谁守身呢?你也不问问,人家稀罕吗?”越说秦邵越咬牙切齿,再次逼近暴怒边缘,一片暗色中,他的眼睛简直像几欲择人而噬的野兽,许郁摆着脑袋拒绝他的靠近,却越哭越引得对方愤怒。 秦邵粗鲁地再次咬住了他唇上的伤口,许郁被他吸得哭到打嗝,两手胡乱地挥舞着打在秦邵身上,秦邵反剪住他的胳膊,放开嘴唇,经过下巴,一路吻到脖颈,在淤青上继续作恶,已经咬破他的皮肤,像是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许郁被他咬得痛极了,可悲哀的是,就算在秦邵这样沉重冷酷的对待下,他的身体却仍有感觉,在秦邵大力地啃在他的乳晕上的时候,在他的手指粗暴而凌乱地玩弄他的奶头时,他的腿自发地颤栗起来了,中间的小穴也像是有了感应,开始柔媚地翕动着,上方的肉根也跟着微微勃起,在空气里吐着泪珠。 秦邵一把抓住那根从未使用过的粉嫩玉茎,起先还轻轻抚摸着,甚至爱惜般地替它上下套弄,却在它越来越热几乎喷薄而出的时候陡然掐住根部,换来许郁痛楚的哀鸣。秦邵继续顺着被咬到红肿的胸乳往下,舔过柔软的肚皮,在肚脐眼哪里用舌尖钻了几下,然后来到柔嫩的阴阜,直接一口咬在那那颗颤巍巍的小豆上,将整个软乎乎的花谷都刺激得抖了起来,顿时就有一股温热的淫液喷出来。 秦邵的半张脸几乎都被这些汁水浇湿了,他带着些许报复地继续重重含住敏感的花蒂,同时一只手捧着许郁的屁股,几乎将那翘起的浑圆揉捏到变形,爱液顺着重力往下流,将股缝也打湿了,半明半昧中显得有些晶亮,秦邵掰开那两瓣屁股,就着流到菊眼上的水捅进去一根手指。 秦邵一边扩张,一边伸手从笼子里的软垫下面掏出一个盒子,里面全是各式淫器,他随手抓了一个仿真按摩棒,调开,然后对着在还未完全弄软,只勉强容纳下两根手指的后穴塞了进去。不出所料听到了许郁的惨叫声,但只有一声,他像是打定了注意要反抗,即便对身体做不了主,也还是倔强地不肯多泄露一丝呻吟。 秦邵冷笑地抬起头,拖着许郁的腿将他整个人往下拽了拽,直到他的性器对准那个艳红的小穴,他将许郁的腿折起来,逼迫许郁的脸正朝着两人的交合处,然后重重地操了进去。粗长的阳具一进去就噗呲噗呲打桩似的动了起来,一下子就凿开了层层媚肉,在泥泞的甬道里霸道地横冲直撞,粗鲁地让穴内每一寸软肉都能感受它暴虐的气息。 许郁被捣得身体不断后退,很快就撞上了笼子边缘,磕到了脑袋,痛得他眼冒金星,但他宁愿多痛几下,也不想随着小腹深处涌起的酥麻快感而忍不住大声呻吟。他嘴唇上的伤口被自己越咬越深,血液流进了齿间,腥气蔓延进整个口腔,尝到了浓浓的咸涩滋味。 许郁的腰被折成了一个几乎快要断掉的弧度,性器狰狞地在水淋淋的小穴中急促进出着,每一次的力度都凶悍至极,像是恨不得将那处捣烂,捅得汁水四溅,有些都飞到了许郁的脸上。他闭着眼睛,牙关紧咬,没有一丝回应,却仍然抵挡不住身体自己的反应,脖颈间除了那可怖的红痕,渐渐蔓延出了一种由脸颊处晕染而下的淡粉,一看就是情潮涌动,春水泛滥的模样。 紧抿的嘴唇间是一片猩红的血色,许郁扭着脸不看秦邵,却被他忽然俯下身吮住了耳垂,娇小莹白的一块肉,几乎被他咬下来,许郁痛得胡乱扭动,却给两人的结合处带去一阵莫大的刺激,肉棒被这左右扭动的压力给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几乎将紧窄的花穴撑破。 巨根继续疯狂地抽送着,穴口紧紧钳着它,却又自发地一 分卷阅读20 吸一吸,只咬得那根东西愈发逞能,反反复复碾磨着穴眼,戳得那嫩处对着它一阵激动地吮咬,忽地就泄出了丝丝粘稠的蜜液。被这股阴精一喷,龟头也跟着抖了抖,却没有立即射出来,而是抓准时机继续猛干,再度将小穴的主人送至巅峰,想下都下不来。 不仅是花穴高潮了,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连前面被掐软过的肉根也跟着立起,释放出了一波精水,洒在小腹上,点点白浊与赤裸的身体形成了一幅淫糜的画面。秦邵放下许郁被折了好久的腿,将它们盘到自己的腰上,但那两条腿却像是脱力了,完全挂不住,他一松手,就顺着重力瘫软在身体两侧,像是已经合不拢。 许郁无力地敞开着身体,湿润的眼睛大而无神,整具身体都迷乱地潮红着,随着还在体内恰到好处插弄的阳跟而轻轻颤栗,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秦邵在他的耳廓处舔吻,湿漉漉的舌尖在里面搅弄,刺激着许郁的敏感点。 但许郁始终倔着不给任何回应,扭着脸不拿正眼看秦邵。秦邵语气冰冷地嘲笑他,“你看看你自己究竟有多淫荡。”发泄了一通,秦邵不再像先前那样暴怒,许郁不肯和他说话,他便继续将人翻过来换个姿势干,许郁被迫趴在地上,湿软红肿的穴口还没恢复成原状,半合着,就又被那根还没射过的凶猛阴茎重重肏入。 也许是一整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也许是这阵子都过得不开心精神萎靡,许郁整个人累到不行,刚才的交合又耗尽了他的体力,这回刚一插进来,他就觉得浑身发冷,不再是过电似的酸麻快感,而是小腹深处一股尖锐撕扯的痛。 他终于忍不住“呜”了一声,腰部塌陷下去,豆大温热的一滴眼泪砸在了秦邵的手背上。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病倒的金主/狠心的小明星 秦邵一下子就将他甩出去老远。就像那滴眼泪不是眼泪,而是什么能烫伤人的有害物质,让秦邵彻底没了继续的欲望。 许郁撞在笼子上,又弹回来,虚软无力地趴在柔软铺垫上,捂着肚子说不出话。 秦邵冷冷地站起来,脸色阴沉得滴水,他居高临下地看了许郁一会儿,“你就是死,也得死在这里。” 许郁垂着头,没有说话。 秦邵站了一会儿,出去了。 许郁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其实他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黑甜梦境。再醒来时他依然躺在这只笼子里,笼子外边罩着的布已经被取走了,落地窗外的光线照进来,有点刺眼,他抬手挡了挡。 “吃点饭好不好?”管家拖长了调子的声音十分熟悉,他边将东西从一个小门里给他递进来,边语气轻松地劝慰许郁,大概以为他和秦邵不过是闹了一点矛盾,“秦先生还是很疼你的,在外出差那么忙也还是想赶回来给你过生日,何必在那种时候惹他不开心呢?”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什么不懂事的晚辈,许郁心想,管家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见多了,这点事在他眼里大概就是无病呻吟罢了。许郁一句话都没说,不吃不喝躺在笼子里,食物一直有定时更换,但每次都是原封不动地送来,原封不动地撤下。 到了第二天,管家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无论是秦邵那边还是许郁这边,都像是真的动了气,他自然拿秦邵无可奈何,只能来劝许郁,但许郁就跟死了似的,一动不动躺着,怎么跟他说话都没有反应。 管家隔着笼子替他嘴角的伤口涂药,毕竟也照顾了许郁这么好几年,一时间也很心疼,“别再和秦先生斗气了,他真的很喜欢你。” 第三天的时候,许郁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微弱,整个人瘦得像是纸片一样,管家把他从笼子里抱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快没意识了。 “他说让你走——” 没想到许郁一下子就清醒了,这句话对他来说大概像天籁,管家正在给他拿衣服,许郁接过来随便一套连袜子都没穿就往外跑。 他腿软得跟面条一样,但硬是撑着跑了出去,管家追在后面说让司机送他,但许郁根本听不见,独自一人跑出了这栋豪宅。 秦邵一直站在楼梯口看着他的背影,管家语气担忧地说:“要不您去追一下?” 秦邵没有反应,管家于是只得自己上阵,他带着司机一起去追了,但很快就返回,回来后直接大步踏进了秦邵的书房。 他知道秦邵肯定在等着。 管家摸了摸鼻子,说:“他和自己以前的男朋友走了。” 言简意赅地说完,管家不欲多呆,转身就走,但后面传来了几声轰隆巨响,原来秦邵将桌面上的所有东西都扫了下去,还把电脑砸到了玻璃上。 “您就不能别这么死要面子吗?”管家头疼地看着秦邵恼怒到几乎变形的俊脸,苦口婆心地劝说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从小就很有主见的主人,“一吵架就把人关进笼子里,还动手,这不太好吧,您这种举动摆明是在欺负人啊,就算我和他说一百遍您喜欢他,他也不会信嘛!” 管家真的很少这么不给面子地“教育”秦邵,虽然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秦邵也基本拿他当长辈,但他从来不会自恃长辈身份对秦邵的行为作出评判,他唯一做错的事大概就是当年看着秦邵喜欢许郁喜欢得紧,他也跟着看许郁怎么看怎么喜欢,一时嘴快说觉得许郁长得真漂亮,而且是那种适合上镜的漂亮。 他早年学过摄影,知道什么人在镜头里会好看,结果没想到这句话触动了许郁,他开始挖空心思去混娱乐圈了,明面上只是去玩玩的样子,也仍旧好好地当着秦邵的小情人,但心野了是秦邵心知肚明的事。 现在果然走到了这一步。然而其实他觉得秦邵这次走岔了一步棋,就许郁的那个前男友,那压根就不能叫事儿,却偏偏成了他们这次决裂的导火索,看得真让人叹息。 眼看秦邵一顿火终于发完,而且脱力地一屁股坐进了椅子里,管家终于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结果不拍还好,一拍差点把秦邵整个人给拍进桌子底下,秦邵什么时候这么虚弱了?管家震惊地去扶他,不小心碰到他的额头,发现滚烫得吓人。 管家差点惊叫出声,是了,吵架冷战这种事,可不是双方都身心俱疲么,许郁不吃不喝只想分手,秦邵也气得几乎食不下咽,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只是他向来表现得强横而富有自制力,都差点被当成是铁打的了。 又一阵人仰马翻后,终于将秦邵安顿好了,秦邵已经在药物作用下睡着,他捏了捏眉心,有点想立即把许郁找回来,但转念一想,之前许郁大概以为自己逃出生天了,这才多久,还是先缓缓吧。秦邵气急攻心后的虚弱只是暂时的,就算他什么都不做,等秦邵回过味来了,也不可能真的任许郁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结果没想到秦邵这一病病了很久,管家全心全意地照顾他,只是突然发现这似乎是心病作祟,秦邵可能自己也不想好, 分卷阅读21 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药,连公司都不怎么去了,少见地表现出一种疲态,无精打采的样子让他某位上门探望的朋友直呼,“你这样儿简直像是死了老婆!” 秦邵懒得搭理他,病恹恹地自顾自躺在床上翻着一本书看,管家放下给他熬的补身体的汤,决定出门一趟,亲眼去看看许郁现在在做什么。其实就算不去,他也知道许郁的动静,比如那天跑走以后,许郁好几天没去片场,但不振作的时间要比秦邵短多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继续如常地开始拍戏,而且仿佛突然开窍了一般,导演都真心夸他演技大有进步。 初恋自然是美好的,如同旷野的花田,涌动着芬芳,哪怕已经垂垂老矣,曾经初恋也是很遥远的存在了,但管家一闭眼,还是能体会到那种若隐若现仿佛时光倒流的心动感。他来到片场,即便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只为演出来让人相信,但当真的看到巧妙打光下一脸纯真诚挚的许郁和站在边上看他拍戏的程城时,这刻他相信他们之间是有爱情的,曾经。 如果他不是秦邵这边的人,他会真心觉得也许再续前缘值得尝试,爱情也是自然而然存在于这世上的最美好事物之一,有人会遇到,有人遇不到,有人顺其自然,有人偏要强求。 高傲富有如同秦邵,也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一种偏要强求的态度。 “他生病了,你应该去看看他。”拍戏间隙,管家找到许郁,语重心长说了一大堆废话,最后终于点明了他今天的来意。 许郁坐在自己的休息室里,人稍微瘦了一圈,但精神还不错,只除了最近胃口不太好以外,其它一切都让他觉得很舒心,如果秦邵的管家能不要突然过来和他说上这么多话就更完美。 “我不去。”许郁一点弯子都不绕,直白的程度让管家倒吸一口冷气,不过管家只是这样表现一下而已,他内心其实一点都不惊讶,但他还是觉得许郁拒绝得如此斩钉截铁,和那位杵在两人边上的监制有关。 “程先生,能不能请您先出去一下?” 程城没说话,而是看了许郁一眼,许郁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很快就只剩他们两个了。 管家直截了当地说:“你必须去看他,现在主动和好一切都还来得及,否则之后倒霉的不是你,至于会是谁,我想你肯定比我清楚,程先生这么年轻就奋斗到了影视公司高层的位置,如果突然事业毁于一旦,也很可惜,对吧?” 许郁唰地站起来,狠狠瞪了这个其实也细心照顾自己有好几年的管家一眼,“你们除了威逼利诱还会什么!” 管家不为所动,“你现在钱是赚够了,想要的一切都有,就开始追忆过去想起初恋,然后将他视作你迫不及待必须甩开的污点了是么?小郁,你可以不喜欢他,也可以讨厌我这个为了他来逼你的老头子,但人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为什么捷径不好走,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未来会以什么形式付出什么代价,但你现在还是有的选的,我不希望你再选错。” “选错又怎么样!”许郁直接炸了,“还是那句话,他要是不高兴,杀了我啊!” 许郁的吼声震得空气都仿佛在颤抖。 话音落后很久,管家奇怪地盯着许郁看了老半天,照理说,许郁其实一直都是个聪明人,也越来越会权衡利弊,越来越会理性看待问题,更是很会抓住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但现在,在他说了那样的话后,在他已经貌似逃出秦邵魔爪的当口,这不是激人整他和他旧情人吗?他现在怎么可能犯这种傻? 管家疑惑地伸手摸了摸许郁的脑袋,“没发烧啊,你到底怎么了?” 霸道金主在线操穴/这次真的玩坏了 许郁挥开对方探自己额头的手,“我还要拍戏,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许郁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信心,自己和秦邵都闹成那样了,是什么让他觉得两个人还能跟没事人似的重修旧好?或许压根不能用这个词来形容,某种意义上他跟秦邵从来就没“好”过。 管家出门离开的时间有点久,回去后虽然第一时间就去秦邵房间报道,但还是叫秦邵看出来了,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半晌,管家先开口,“我去片场参观了一下。” 秦邵没什么反应,于是管家走到床边坐下,说:“你确定就这样放弃了?我看他们两个在一起可开心可亲热了” 此话一出,明显可以从秦邵脸上看出咬牙暗恨的痕迹,原本还轻轻捻着书页是手指也已经用力到将纸张捏至变形,管家看在眼里,叹了口气,状似宽慰地说:“你甘心就好。” 不得不说,激将法虽然简单粗暴,但就是好用。次日,秦邵表面上基本已经恢复了他往常的生活规律,日程安排也变得很满。 眼看秦邵自己有了打算,虽然莫不准他到底什么想法,但只要他振作,就没什么好令人担心的。所以管家一下轻松了很多,顺便时时注意着许郁那边的动静。 这天,是许郁那部电影的庆功宴,因为这个项目有秦邵的投资,而且占比很大,所以理所当然邀请了他。但到了天快黑的时候,秦邵却也不像是有任何动作的模样,管家于是旁敲侧击,“你不去吗?” “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管家还以为他近情情怯,本着给他打气的想法,一路也跟了过去,同时也隐隐担心秦邵会做得太过,许郁受不了,到时两人闹得更难看。 毕竟他不觉得秦邵今天去了还能空手而回 许郁见到秦邵的时候愣了一下,他当然有想到秦邵可能会来,但这种可能性应该很低,结果却真的在这种场合碰到了已经彻底撕破脸的金主。 尤其还有人将秦邵左手边的位置留出来推着他过去。 许郁脸色僵硬地拒绝了对方,众目睽睽之下坐到了监制,也就是程城的身边。 本来这阵子剧组里就隐隐有许郁和监制之间不清不楚的传闻,这下简直是在变相承认,尤其是还当着秦邵的面。一时间气氛凝滞起来。 席间,许郁喝了几杯酒,下肚以后却觉得有点不舒服,半路去了趟洗手间,庆功宴选的酒店档次颇高,洗手间的装潢十分奢侈,且设计独特,每一间都很宽敞,而且配备齐全,许郁捂着隐隐作痛肚子,靠在洗脸台边,瞥见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最近变难看了不少。 这种想法很奇怪,而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许郁收起这堆乱七八糟的思绪,转身拧上了门把手,才刚轻轻旋了不到九十度,外面的人就猛地一推,许郁心中震动,抬眼就见到秦邵。 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夺路而出,却被秦邵抓住手腕狠狠一带,差点摔倒。与此同时门又已经被关上反锁了。 许郁慌张地左顾右盼,最终转为抱着胳膊后退,“你有事吗?” 他又惊又怕,表情苍白地看着秦邵渐渐朝自己逼近,拿不准这人是不是怒了,毕竟他刚才当众让秦 分卷阅读22 邵没脸,但出席庆功宴的人里其实也没谁敢看秦邵的笑话,大概都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在现场。 “啧,”秦邵的表情很奇怪,在许郁看来简直阴阳怪气,尤其再配上他这一系列毫无风度的行为,许郁虽然自认为已经和他没关系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阵阵发抖——秦邵直接伸手掐在了他脸上,“最近和那个野男人一起过得很开心?脸都养胖了不少呢!” 胖没胖他自己能不清楚吗,秦邵这个含血喷人的王八蛋,简直就是在变相说他丑,许郁气得脑袋发昏,连自己肚子还在疼,本打算抽时间去医院的念头都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你放开我!” “不放你又能怎样?” 许郁抬脚就踹,不过秦邵向来灵活,反而顺势抓住他的腿弯,让许郁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他就被秦邵给架上洗手台,而且手还被反剪住了。这个姿势让许郁清醒不少,他被摁着几乎无法再自由活动,只能两眼发黑地痛骂秦邵,“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个变态!强奸犯!” 秦邵像是已经不会再被这种字眼给激怒,甚至哼笑,“反应够慢的,现在才知道我是来强奸你的?” 挣又挣不动,踹又踹不开,气急之下,许郁直接一脑袋磕上了秦邵的鼻梁,但没想到吃痛之下,秦邵居然都没放开他,而是低头衔住了他的嘴唇,许郁被咬得唇舌发麻,身上衣服也被扯开,裤子褪下了半截,光裸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秦邵重新将他托起来一些,利索地剥掉了他的内裤。 秦邵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许郁没了底裤包裹的私处,温热滑腻,他在那软嫩如同蚌肉的地方捏了捏,换来许郁带着哭腔的微弱呻吟,声音远远没有以前那么媚人,反而带着一点伤心,还有认命后的屈服,这种感觉让秦邵心中略微一梗,但要做的事他不会停。 他松开许郁被困住的双手,但意料之中的捶打并没有到来,他安抚地在许郁唇上吻了吻,手指则继续在许郁身下深入地搅弄起来,那张小穴和以前一样敏感,不过轻轻一碰就开始出水,或许是对秦邵的手法已经十分熟悉,磨弄的力度都是恰到好处的习惯。 秦邵将他的两条腿成字型全部推了上去,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嫩红的小穴被手指玩弄的色情画面。这个姿势让许郁的尾椎骨有点痛,没多久他就腿根发颤有点受不了了,但秦邵并未就此放过他,而是在确认肉洞被扩张得足够湿润之后,释放出自己涨得发痛的阳具,直接操了进去。 他最近憋得很厉害,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所以动作称不上温柔,一点都未给许郁缓和的机会,肏得又重又深,许郁的胳膊原本还借力撑着大理石台面,现在也顾不上了,被捅得直掉眼泪,给秦邵唯一的回应就是不停地往外推他,秦邵有点恼火,干脆直接将许郁抱起来,边走边插,两人的身体再无距离,许郁被他抱着,几乎像只无尾熊。 “痛——”许郁连喊痛都已经有气无力了,只在秦邵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颤抖着啜泣,但又不敢再惹他,怕换来更激烈粗暴的对待。 不过秦邵到底细心,再加上已经操进去了,火也泄了一半,于是暂停肏干的动作,脱下自己的外套将许郁整个包住,然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他是真的不要脸了,许郁破罐子破摔地想。 秦邵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碰到了正在找他的管家。管家见到他们这个姿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老脸一红,秦邵吩咐他叫医生,因为许郁喊痛,不管是真是假,总归叫比不叫好。 秦邵一路抱着许郁到了地下车库,路上倒没再做什么,但一钻进车子,他的禽兽本色就就再也藏不住了,扯掉许郁身上所有碍眼的布料,将许郁的腿大大掰开,边捏住那两瓣臀肉在手中蹂躏到几乎变形,边迫不及待对着中间的肉缝再度将自己送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在穴内横冲直撞,被滑腻的嫩肉紧紧啜吸着,秦邵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全根顶了进去,越进到里面小穴咬得就越紧,钻到最深处的时候肉棒简直就像被小嘴给死死箍住一样,紧得他都有点动弹不得,哪怕穴口处的皱褶已经被粗实的柱身塞得完全撑开。 这下肏得非常狠,许郁反射性地收缩着身体,感觉下身简直像被一整根烙铁深深地嵌入了,痛得他连哭都哭不出来。秦邵蹙着眉,在许郁眼皮上摁了摁,又拍了一下他紧绷的臀肉,低喘道:“别咬这么紧,放松”秦邵变换角度,浅浅地摩挲他敏感的穴心,稍微轻柔地抽动了几分钟,慢慢地,花穴的软肉松动,让他的动作顺畅许多。 但还没等许郁多喘几口气,他就抓着许郁的腿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座位上,自后方凶猛地进攻起来。细嫩的穴肉在进出间被重重摩擦,贴着棒身被带着深入又随着退出的动作向外翻去,来来回回饱受蹂躏。雄伟的巨根完全陷没在水嫩湿滑的软肉里,将整个紧窄的花穴彻底肏开,大张着无法合拢。 操着操着,原本沸腾的理智仿佛在这刻得到了一种莫名的抚慰,伴随着的还有一阵失而复得的强烈快感,秦邵逐渐变得有些沉迷,哪怕身下的许郁腰扭来扭去,甚至还试图往前爬,想要躲开他的触碰,但含着他的小穴仍在源源不断地分泌汁水,在气势汹汹的疯狂占有下,只能哭泣着塌下腰,撅高屁股被肏成一汪绵软的水。 “不要不要”被撞到那个让他情动不已的敏感点,酥麻的穴道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许郁的哭泣吟叫声终于变大,被汗水打湿的脸蛋一片潮红,连往前爬的动作都做不了了。 “你哪里像是不要的样子,嗯?”秦邵因为他的话下身又是狠狠一用力,对着那敏感的花心被反复戳弄,许郁无法抵抗,一时间舒服的感觉似乎又确实盖过了原先的痛楚,于是哭泣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而秦邵自然感觉到了,于是更快速地抽动着阴茎,捣出一堆淫水,尽情放肆地在水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呜轻点轻点”跪趴着的身体出了一层湿润的薄汗,挺翘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花谷之间早就一片通红,被肏得烂熟的穴肉不断被迫吞吃着男人的巨物,因为对方粗暴持久的戳弄几度溃堤,期间喷了好几次水,然而由于总是被不停歇地抽插着,所以高潮一重又一重,来得迅猛无比,让他停留在巅峰几乎昏死过去。 车内因为两人交媾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亮,许郁的腰软得一塌糊涂,只堪堪被秦邵的手掌支撑着,交合处濡湿充血的穴肉颤抖不止,像是已经十分害怕,但强韧的滚烫性器仍旧霸道地长驱直入,已经顶弄到宫口的软肉,甚至迫使深处那个狭窄的小洞为他打开,带来一阵铺天盖地的撕裂感,几乎一下子完全掐断了许郁在这场性事中的所有快感,只剩剧痛,令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叫。 秦邵原本濒临射精 分卷阅读23 边缘,却被许郁变调的叫声给硬生生惊回去了,他瞬间清醒,急忙将许郁整个人扳过来抱到怀里,见许郁瞳孔涣散,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一张小脸惨白惨白,顿时吓得不轻,手都跟着发颤,“许郁!” 怀孕带来的难题 许郁被他拍着脸,稍微清醒了一点,只觉得小腹凉凉的,传来阵阵绞痛,下面也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疼得他说不出话。秦邵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哪里不对,他看着许郁贴着自己的地方,裤子已经被洇湿了,因为布料而显不出什么颜色,他伸手摸了摸,顿时几根手指都被血液染红,饶是向来淡定,此时也失声叫道:“怎么会这样?!” 许郁晕过去前唯一的想法就是,秦邵居然也有这样跟个傻逼似的大惊失色问为什么的时候。他真希望自己再也不要醒过来,然而事不如人愿,醒过来以后许郁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就这么撒手人寰,毕竟被人操死什么的,这种死法简直难看至极。 医院的味道总令人有些不舒服,无论环境多好,许郁转着眼珠子在病房里打量一圈,早就有医护人员注意到他醒了,按铃下去,于是很快他就见到了秦邵,以及他后面的那名医生。 秦邵的表情不太好看,那名医生也是,许郁对他有点印象,记得他好像还和秦邵关系不错的样子,现在两个人却像吵架了一般,脸色都有不同程度的黑。 还是医生先开口,例行检查完,他问:“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许郁如遭雷击,两只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你说什么!” 看他这反应医生就知道,不过是问了句废话,想来也是,有谁知道自己怀孕了还能那样的,就算不想要孩子,也绝不会试图通过做爱的方式来将孩子做掉。想到方才秦邵的反应,医生又觉得头疼,明明是秦邵这个混账把人差点给搞到流产,但还反过来骂他庸医,就因为当初他说许郁怀孕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于是他们就都默认压根不可能怀孕了。 看许郁的反应也知道,同样是个不觉得自己能怀孕的。 虽然孩子还是保住了,但想到刚才秦邵怼自己的模样,医生决定将一切和盘托出,“有件事需要告诉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邵打断,他坐到病床边抱住许郁,“孩子没事” 秦邵的表情怎么看都和高兴没有半毛钱关系,反而有种少见的挣扎,他问许郁,“你想要它吗?” 这个问题还真把许郁问住了,之前医生说他怀孕了的时候,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伤心,因为就昏迷之前的情况,他觉得孩子肯定没了,现在告诉他没事,失而复得的庆幸过后,他也同样心情复杂。 毫无疑问,这个孩子肯定是他和秦邵的,毕竟从头到尾都只和秦邵上过床。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但他和程城之间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他对程城仍然还有感情,上次和秦邵闹翻后,两人时隔多年再度相谈,也决定重新试一试,但现在,这一切又都被打断了。 可或许就算没有这个孩子,他和程城其实也走不下去了,怀孕不过是后知后觉的事,之前在酒店,他根本没有拼尽全力反抗秦邵,这本身就是问题。大概秦邵对他的影响远比想象中要大得多,他心里并不是完全没有秦邵的影子。 这个认识让许郁十分沮丧。 从在这场不对等关系的最开始,他就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失去,只有心不可以,只要不对金主产生什么多余的感情,他就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但现实却是,哪怕盼望了无数次的初恋重新来到他面前,给予他同样的感情和回复,他也无法再继续了,他们之间早已隔了千山万水。 “我不知道”许郁喃喃自语。 也许昨天就那么没了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他有些残忍地想到,大概伤心一阵也就过去了,现在却还要做选择。 “如果要留下它,对你的身体负担太大,你的体质比较特殊,到时候会很危险”秦邵觉得许郁其实是想要这个孩子的,从他对他母亲的感情来看,他为了血脉相连的人,完全可以不顾自己。 但秦邵并不想他冒这种风险,甚至感到万分后悔,因为没有选择好避孕措施,导致现在有了孩子,无论留是不留,都将对许郁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而这一切本来都是可以避免的。 许郁的精神还不太好,刚醒来就接连听到这些一惊一乍的消息,他需要时间来梳理,也没力气再应付秦邵,很快抑制不住疲惫,再次睡了过去。 住院期间,他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其实他只是害怕做选择,但心底早已有了答案,他能接受这个孩子因为意外而离开他,却无法说服自己主动放弃。在它没有因为意外而离开自己的情况下,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舍弃的决定。 医生做了专业的分析,同样是不建议留下孩子,因为确实危险,但选择权毕竟在许郁手里,而且他还告诉了许郁之前那件被秦邵打断的事,秦邵试图在许郁不知情的情况下拿掉那个孩子 许郁听完,简直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打死秦邵,后面冷静下来一想,发现这实在是太像秦邵会做的事了,活生生的要把危险掐灭在萌芽中。 孩子毕竟两个人都有份,但考虑到秦邵只出了一个精子,而且现在孩子是呆在自己肚子里,许郁决定单方面无视他不想要孩子的想法,他已经开始数着手指盘算以后要怎么养孩子了。 不想还好,一想发现有了这个意外后,人生还真的多了一种可能。他现在烦恼的是要怎么和自己的母亲说。关于后代的问题,他也不是没有和母亲讨论过,因为一方面他们默认许郁无法自己生孩子,另一方面,许郁好像更喜欢男人,所以获得后代的办法只有代孕,但这个方法涉及太多伦理问题,所以一致放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许郁这辈子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有孩子。 结果现在却碰到了这百分之一。 但是就在许郁还没想好怎么跟他妈妈交代时,秦邵眼见说服不了他,居然派管家来当说客。 “他那天都吓傻了” 许郁知道管家指的是秦邵,心里也遗憾没能见到秦邵吓傻的样子,但他觉得这话里的水分太大了,真吓傻了还能逼医生手术的时候别救孩子,而是直接拿掉? 反正许郁觉得他能为这个事恨秦邵至少二十年。 “他是为你好” 这话就更搞笑了,最大的谎言莫不过于此。 “你想,万一你真因为生这个孩子而出什么事,你妈妈哪受得了这个?你不能为了小的就不顾老的啊” “而且你打算怎么跟她解释?” 这话倒还有点道理,但许郁觉得就算他真的做了要生的决定,他妈妈肯定也支持他,唯一的难题是,怎么跟她说这个孩子的来路毕竟他在她妈妈眼里向来循规蹈矩。 突然搞大了肚子什么的,确实很超出承受范围。 “那一般对于你们这种年纪的人来说,家里的孩子突然搞大了肚子,你 分卷阅读24 们是什么感受?” “晴天霹雳!”管家连忙答道:“真是晴天霹雳啊,但还好可以及时止损,把损害减到最小是现在能做的最好的事了!” 许郁一听这些话心里就堵得不行,想也知道自己那天那副惨样一定被对方看在了眼里,里子面子都早没了,也懒得跟他客气,直接不理他了,转身钻进被子里休息。 但对方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还抓着他问:“就算这些都能解决,那你的事业呢?怀孕生孩子很影响事业的!还有你那个初恋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之前那么折腾不就是为了他吗,你现在是打算生出来和他一起养?他能接受?” 许郁被他问得快崩溃了,“我谁都不祸害行不行,我就单身一辈子可以了吧!” “当然不可以”管家快吐血了,拼着这张老脸都不要了,原本以为还能劝许郁想开,结果七拐八拐什么都说了,许郁就是没有考虑到还能和秦邵一起过,他还能说什么呢? “总之,你好好想想吧。” “医生说我要放宽心,想太多对自己和宝宝都不好。”许郁凉凉地补充。 终于没人扰他清净了,许郁逼自己睡了一觉,醒来时又见到秦邵坐在他床边,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郁看到他就来火,没好气地冲他囔囔:“你怎么这么闲,成天在这儿晃来晃去,碍眼!” 秦邵倒没为他的态度生气,只压了压许郁盖着的被子,上半身微微朝他倾斜过去,问:“看你的态度,是为了这个孩子,连初恋都可以不要了?” 一说到程城,许郁脸上的表情就变了,那是一种对回不去的过去的哀伤,也是一种对美好时光的怀念,这让秦邵条件反射性地感到暴躁,他也终于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讨厌许郁去拍那部电影,因为那是他无法涉足的过去。 他出现得太晚,时间也不那么美妙,开始得太坏,现在也一塌糊涂。 告白 许郁沉浸在对程城的回忆里,一时觉得格外难过。缓过来后,抬眼见到秦邵又用那种令人发毛的目光在盯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舒服。 “看什么看,难道你还想管到我脑子里来吗?” “我当然没法管到你脑子里去,”秦邵说:“我在想,既然你可以为了孩子放弃他,又为什么不能为了孩子考虑一下我。” “考虑你什么?”许郁其实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但还是故意装没听懂,毕竟他觉得以秦邵的骄傲,应该很快就会在自己的装傻下放弃。 毕竟他也不可能再冲着秦邵大喊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你”之类的话,就像秦邵清醒的时候也不会对他说什么“你就是拿钱砸出来的货色”等等,有些东西彼此心知肚明就好,拿出来互相吼叫都是不成熟的表现。 但秦邵虽然领会了许郁未说出口的意思,但还是选择不接他的话,而是直接拆穿,说:“你别装。” 不装就不装,许郁立马满足他,“我们之间没什么可以考虑的,再说了,你不是压根不想要它嘛,现在又腆着脸来说这种话,真是变色龙都不及你半分啊!” 他就不信秦邵这都能忍,果然,本来就已经是在变相求爱了,被装糊涂拒绝就算了,现在简直如同被人扇了一巴掌,秦邵脸都青了一瞬,但许郁说他变色龙还是有一定道理,总归是压下去了甩手就走的冲动,毕竟他今天不是来吵架的。 他和许郁之间,需要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 “你跟我说这种话无非是想打击我的自尊,打击我的自尊难道能让你有快感?还是说因为我们之前的那段关系,你心里一直很鄙视你自己?你觉得你不再是过去那个自己,甚至觉得自己肮脏,没有办法面对美好的初恋?” “你闭嘴!”许郁被他戳中痛脚,几乎是立即就朝他扑了过去,朝着人拳打脚踢。 秦邵将他紧紧抱住,许郁挣了挣,只听秦邵道:“如果是我之前话伤害了你,那我跟你道歉,因为那也并不是我真正想说的话。” 许郁快哭了,“那你真正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真正想说的只是希望你也喜欢我。”秦邵抱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吻了吻,“如果这段关系里有谁该被鄙视的话,那个人也应该是我。是我不够勇敢,宁愿用钱去换你的陪伴,也不肯慢慢地好好地和你开始,那个时候你还太年轻,但我并不是,我清醒地做了决定,决定用钱得到你,想走捷径的是我。” “不是这样的”许郁直觉地想要反驳,但被秦邵截住了,“难道就因为我钱多,所以我做什么都给我找借口吗?外面那些无关紧要的看客也就罢了,你难道也认为有钱就是正义?肯定不是吧,否则你怎么会这么讨厌我。” “我” 秦邵紧了紧抱着他的胳膊,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许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居然觉得那声音里有一丝哽咽,“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你也喜欢我,结果却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说得对,我是不想要它,因为我不想冒任何失去你的危险,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 许郁觉得自己的泪腺最近好像要比以往要发达,他确实一直鄙视自己,恨自己当初没有更坚强,也从不认为跟秦邵能有什么真正开始的可能,就算秦邵现在这样说,他也不相信,但他还是很想哭。 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听秦邵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这个人只有在被他激怒的时候才会口不择言说出一些伤人的话,但现在,或许那也是自己有意为之吧,他想多听听那些残忍的话,好让自己多保持一点清醒,不要跳进诱人的陷阱。 许郁觉得很难受,抽抽噎噎地掉着眼泪,还没等他自己动手擦,脸就被秦邵捧住,一滴一滴地吻掉了泪水,被对方熟悉的气息包裹,许郁勉强忍住不哭了,但还是试图挣脱秦邵的怀抱,他真的害怕自己会被哄得昏了头。 “你不要以为我会被你给骗住,怎么样我都不可能打掉它。” 秦邵望着许郁那两只哭得红红的兔子眼,无奈道:“你现在心里就只剩这个了,是吗?” “是,”许郁咬着嘴唇说:“也许我的激素水平早就受到了影响,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像现在一样令人难以忍受,你要是受不了就赶紧走。” 除了这些,许郁此时此刻也想不出什么更难听的话了,不谈秦邵究竟有没有对他坏过,总归在最开始,这个人切切实实的帮助了他,虽然是有条件的。难听的话有时候就跟刀子一样,他也不想再用在秦邵身上。 “我不会走,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许郁气结,干脆甩给他三个字,“我拒绝!” 想了想,他还是补充道:“不过我也要跟你道歉,我也对你说过很多难听的话,喜欢是很难隐藏的事情,我早就感觉到了你对我的喜欢,但却会故意以此来伤害你。”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其实同时也赋予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力,秦邵也确确实实赋予了他这种权力 分卷阅读25 ,许郁也真的使用它来故意往秦邵身上捅刀子。 “还有孩子的事,你之前单方面决定把它打掉,现在我也单方面决定生下来,但是鉴于我生下来比较容易成功,所以你也算是被迫要做爸爸了不过我们可以签一份协议,你放弃所有权力,相应的也不用负任何责任” “”秦邵:“你真的很懂怎么能让我不高兴。” 许郁盘算了一下,觉得秦邵现在既不可能打他也不可能抓起他来就是一顿操,所以确实十分有恃无恐。 “很多事提前说清楚比较好。” “那我也再说一遍,”秦邵捏着眉心,“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不要以为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啰嗦,该有的准备医生都会告诉我,你杵在这里除了给我添堵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你走吧!”许郁伸胳膊推他,试图将他从自己床上轰走。 但秦邵反过又一把将他连人带被地抱住,力气之大裹得许郁几乎喘不过气,看得出他说这种话很不习惯,表情很奇怪,他说许郁,“你其实还是一个很幼稚的人,也就跟个宝宝差不多,你真的不适合要孩子,你听我一次行不行?” 听个屁!许郁快被气死了,“你现在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秦邵当然不可能滚出去,许郁始终处于软硬不吃的状态,除了要生孩子的想法很坚定以外,其它的事他其实也并没有想出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来。 所以虽然秦邵一直在他周围晃,他对此表现得很不满意,但事实上,不满意也没办法。 他还是不敢和他妈妈说,也不敢联系程城,而且他又是一个没朋友的人,所以这个事情,数来数去除了医生以外,能帮他的也真的只有秦邵和他的管家。 他在他们面前,真是什么底都漏得一干二净了。 出院以后,许郁回到了一处清净的海边别墅。这里知道的人较少,环境适合修养,但秦邵还是觉得不太好,想带许郁回去住,但这话许郁就当耳边风一样,天知道他简直对秦邵的豪宅有阴影好吗。 偏偏秦邵还自以为是地说:“我把笼子收走了。” 呵呵。 真是感动。 许郁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您还是留着吧,说不定很快就能给您那宝贝金丝笼找个新主人呢!” “我从来没有宝贝过什么金丝笼。”秦邵说:“只有因为人它才会被赋予特别的意义。” 许郁沉默了很久,“我很讨厌它,非说它有什么特别的意义,那也就是特别讨厌的意义。” 秦邵补充,“就像讨厌我一样?” 许郁说:“你为什么总是说我讨厌你,我好像只说过不喜欢你,你认为不喜欢就是讨厌吗?你的爱憎这么分明吗,就没有灰色地带?” 秦邵说:“我有,但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什么灰色地带。” “为什么?” “要么喜欢要么讨厌,要么爱要么恨,这都很费力气,我希望你在我身上多浪费感情,很难理解吗?” “秦邵。”许郁突然喊了他一声,秦邵带着鼻音“嗯”了一声,转过脸来看他,夕阳下,海风吹来略带咸涩的味道,仿佛还嗅到一丝盛夏尾巴上的气息,许郁突然想起见到秦邵的那一天,仿佛也是和今天差不多的一个日子。那时他很绝望,而现在,再次审视那一天,“我觉得当初我找你是有原因的。” 许郁看着他说:“其实那时候应该是很羡慕你,活得从容不迫又淡定肆意,看上去一点没有为生活痛苦过的痕迹。” “我们其实是不同世界的人。” 秦邵心想,这真是一句俗气又好用的话,他抬手给许郁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服,捉着他的手带他离开海边,往回走的时候,他说:“我不认。” 确认地位要靠床技hhh 自从发现怀孕以后,许郁和秦邵之间陷入了一种微妙的休战状态,其实比起以前见面就总是上床的关系,现在他们两人真正称得上是相处的时间其实更多了。许郁的工作已经暂停,秦邵也显得比较闲,用管家的话说,这是在一起“孵宝宝”。 当然,对于这种俏皮话,秦邵的反应是不置可否,许郁就比较抗拒了,但他在抗议的时候又遭到了秦邵强加给他的一顶帽子,说跳得越高的人越心虚。 笑话,他有什么好心虚的,许郁非常不满,但等秦邵又丢过来一句,“你妈妈那边你打算怎么解决?难道真的要等生出来了再抱给她看?” 一说这个许郁就蔫了,连最近新喜欢上的管家烤的曲奇小饼干都吃不下去了,偏偏这个时候管家还在旁边补刀,“还有你那个前男友,得赶紧解决,你们这孩子都有了,不相干的人就不应该在边上碍眼。” 这话一出,许郁面无表情地看了管家一会儿,他突然觉得,管家根本不像一个单纯的管家,他和秦邵的关系比起雇主和雇员,更像是亲人,真是秦邵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最近秦邵住在他的房子里不肯走,这个人居然也就这么搬进来了,而且许郁居然还说不出赶人的话。 所以他们现在的相处其实也和以前在秦邵那边没什么本质区别,只不过换了栋房子。 然而许郁突然好奇一个问题,那就是秦邵一直对他的妈妈还挺关心的,也多次提到这个事不能瞒着她,但却从未讲过自己的父母,就仿佛对方压根不存在似的。管家以前说漏嘴的时候隐约提过,但说得毕竟含糊,所以许郁只知道他们都定居国外,而他也从没直接问过秦邵,因为秦邵会不会回答都不好说,他以前也没兴趣打听这方面的事。 但现在,因为他一个人的决定,好几个人都要在知情或不知情的情况下多一个后代,而且孩子的亲生父亲也压根不希望它诞生,成天怎么谋算着说服自己放弃,虽然现在表面上是一副迫切想要负责任的样子。 “来,你多吃一点啊。”见自己把气氛弄冷了,管家赶紧拿起小饼干往许郁怀里塞。 这么一打断,许郁也懒得跟他生气了,倒是秦邵,也不想轻易放过这茬,在许郁不想理他们甩手而去的时候追在后面道:“你想拖到什么时候?” 管家也连忙帮腔,“咱们还是尽早解决问题,孩子的爸爸需要你承认他的合法地位。” 管家觉得自己算是把秦邵说不出口的话都给说出来了。 秦邵还是不太能拉下脸放下身段,那天他们在病房里的交流管家全程偷听了,心里那个着急就别提了,可惜就算秦邵再真情实感,在他那种方法下,是个人都会有逆反心理,两人的相处还是要讲究方式。 可惜就在他把这个想法跟秦邵说了以后,秦邵还颇为恼羞成怒,不肯承认自己喜欢人的方式不对。 现在眼看着又要吵架,管家跟在后面也不是,不跟在后面也不是,尤其秦邵还反手关上了门。 房内,许郁正在换衣服,秦邵站在旁边看了半分钟,忍不住问:“你要上哪儿去?” “不上哪儿去 分卷阅读26 。” 许郁冷淡的语气令他十分受不了,秦邵一把钳住许郁的胳膊,将许郁捏在手里正准备穿上外套往床上一扔,“怎么,还提都不能提那个野男人了是吧,一提就翻脸,你是想作给谁看?” “当然是作给您看啊秦总,”许郁冷笑着说:“您是今天才知道我是个作精吗?” 没有顾忌之后,许郁常常一出口就能堵死秦邵,不仅如此,每次见到秦邵气得呼吸不畅的模样,他都还异样地感到身心舒畅,但乐极生悲往往就是这样,还没为这次的小小胜利开心几秒,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许郁就发现自己被压在了床上。 秦邵的动作很轻,现在毕竟不比从前,肚子里还有一个,要是孩子能这么轻轻一甩就痛苦全无地没了,秦邵可能还真会这么干,但事实却是伤害孩子就等于伤害许郁,所以他动作还是格外小心。 只是语气实在非常不忿,“当我这么问的时候,你最好回答我是要出去解决程城的事,否则我就亲自去解决他。” 许郁躺在床上冷笑,“那我也告诉你,你最好一丁点伤害他的念头都不要有,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两人之间的气氛正剑拔弩张恨不得瞪死对方,管家却在不知不觉中暗搓搓摸了进来,一见他们两人这个姿势就象征性地捂了捂眼睛,“哎哟我说你们,这话就不能好好讲吗?” 虽然他也拿程城威胁过许郁,但真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他不可能去对程城做什么,许郁肯定也清楚这点,所以对他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但秦邵亲自开口说这种话分量就不一样了,许郁还是很在意的。 他拍了拍秦邵因为即将发怒而绷紧的肩膀,“你就别吓人了,啊?” 又叹息着蹲下来握住许郁的手,“生命多珍贵呀,别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上,嗯?” 最后进行总结,“你完全可以放心,谁都不会对程城怎么样的。”顶多也就是拿金钱名利地位诱惑他放弃许郁而已,这算是一个先行办法。 管家这个和事佬出去以后,许郁一脚蹬开了伏在他上方的秦邵,秦邵灵活地立即又翻了回来,躺在他身边,试图将许郁揽进怀里亲热,许郁挣了几下,没挣开他的桎梏,于是作势要屈起腿踢他的命根子,但完全没吓着秦邵,反而被秦邵撩起一条腿挂在腰上,两人打打闹闹地扭了一会儿,因为暂时放弃了在关于程城问题上的纠缠,气氛终究是缓和不少。 额头抵着额头静默半晌,还是秦邵先开口,“刚才有没有摔痛?” “没有。”许郁抵着他说。 秦邵没再废话,只因心思早就有点飞了,他飞快凑上去咬住了许郁的嘴唇,刚才吃进嘴里的曲奇淡淡的甜香味还残留着些许,他的舌头钻进许郁嘴里,交换了一个有点甜的深吻。 许郁一直睁着眼睛看他,虽然没有将秦邵的舌头咬痛,但明显比起和他纠缠,更倾向于拿牙齿不轻不重地磕他,秦邵被他咬得有点麻有点痒,于是搭在许郁屁股上的手很快就顺着滑了进去。 起先连裤子都没有剥开,只是手伸进去在里面揉捏,许郁也不太在意自己的屁股被他揉面团似的捏弄着,但当他沿着股缝一路往里深入到花穴边缘时,许郁立即毫不犹豫直接啃破了秦邵的舌头。 两人都尝到了血液的滋味,只是秦邵还不肯放弃,依然紧紧和他黏在一起,许郁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被堵着嘴巴含混不清地说了两个字,“你敢。” 虽然已经较长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了,之前秦邵也没打算动许郁,现在又改主意,无非是发现说再多都没有做一次管用。 所以他继续堵着许郁的唇瓣,坚持不懈地用那条已经受了点伤的舌头在许郁嘴巴里兴风作浪,许郁简直有种被他添到喉咙口的错觉,快窒息了。 窒息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昏昏沉沉地被脱光了所有衣物,好不容易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秦邵离开了他的嘴唇,开始在锁骨上留下数枚印子,边吸边玩着许郁胸口的两枚粉嫩的乳头,很快就让它们在自己指尖的挑逗下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 这次秦邵的动作要比以往柔和许多,再加上怀孕以后确实很敏感,略一挑逗就能点燃欲火,许郁折起来抵在秦邵胸口的脚也软软的没什么力道,反而因为快感而微微蜷缩着脚趾。 秦邵就着这个姿势捏着许郁的脚腕,轻轻压了压,脑袋顺着胸口腰腹一路流连往下,很快就来到了许郁下身正精神抖擞挺立着的阴茎,他品尝了一点从顶端小口里溢出的透明清液,然后不甚熟练地给许郁含了一会儿,但故意没让许郁射。 许郁哼哼唧唧着有点不满,秦邵轻笑着抬眼看他,见他眼神迷醉,脸蛋红扑扑的,已然是一副已经开始沉迷于此的享受姿态了,不禁有点想笑,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自己的真心远远比不上床技有用而感到讽刺。 他埋在许郁的腿心,拨开被自己吸得半硬的玉茎,凑进了紧紧闭合的花瓣,中间那粒娇小花蒂被他直接叼进嘴里轻咬,在他唇舌的抚慰下明显肿胀了起来,快感也随着这一点逐渐传遍全身,许郁被掰开的腿根不住发颤,小穴深处的爱液飞快滋生,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 被舔到情动的欢愉令全身都仿佛变轻,如同悬在半空,许郁的眸子里浮起一层因快感而起水雾,仰着脖子张嘴发出不住的喘息,几根手指伸到下面抓着秦邵的发丝,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扯得秦邵的脑袋隐隐发疼,尤其许郁往往猛地一扯之后又按着他的脑袋往里摁,像是既害怕又渴望,弄得秦邵差点闷死在他下面那张小嘴里。 他继续疼爱着那处娇嫩敏感能为许郁带去极致愉悦的地方,吮得小穴潮水泛滥不止,空虚地对着他的舌尖夹了起来。直舔到唇舌都有些发麻,秦邵才从许郁的腿心慢慢离开,他在床上半直起身体,膝行着往前几步将许郁抱进怀里温存,打算让许郁中场休息一会儿。 许郁早被弄得浑身绵软,脸上一片潮红,无力地任他抱着亲吻,脑子里唯一残存的念头是不能让秦邵整根都插进来,至于为什么不是一点都不能进,因为用脚想也知道不可能挡住这只禽兽,而且在禽兽的同化之下,许郁觉得自己也快要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 温柔py “只能进去一点。”许郁的声音很小,正忙着给他腰下垫枕头的秦邵差点漏听了这句话。 许郁的一条腿还挂在他腰上,秦邵继续将他的腰臀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顺手抠摸了几下那湿湿的嫩处,撑在许郁上方对着他的嘴唇轻轻啄了几口,“居然还敢让我进去,该夸你变勇敢了吗?” 其实许郁之前还真想错他了,秦邵自己都有点犹豫不定。虽然并不是从未在情事上对许郁粗暴过,但过往的每一次至少心里都有数,情况也在掌控之中,但上次弄伤许郁的意外过后,显然那种自信是不再合时宜的。 秦邵一边想着,一边试探地 分卷阅读27 将阴茎头部塞进了现下正水嘟嘟张合着要吃的小穴里,他的动作很慢,从而也就显得十分磨人,再加上许久不曾这样亲密接触过,真的进入和用舌头在里面捣鼓还是有区别的,穴肉紧紧箍着阳具,紧得让人有点发疼。 脑门上不可抑制地出了一层薄汗,偏偏身下的小情人并不满足,甚至张牙舞爪直接在他脸上挠了几把,秦邵感觉眼睛都差点让他抓瞎了,他一把摁住许郁的胳膊,惩罚性地咬住他的耳垂,喘息着说:“别闹。” 许郁罕见地在性事中途给了秦邵一个白眼,“你就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年纪大不行了?” 许郁想起第一次和秦邵上床的时候,突然发现时间过得真快,那个时候自己还稚气未脱,秦邵给他的感觉是外表年轻气质成熟,在床上也是一副野兽派的粗暴,现在这把年纪了倒学起“怜香惜玉”了。 秦邵被许郁说得十分气结,从他的耳廓边抬起脑袋,直接攫住他的下巴咬住了那张言语无忌的嘴,“我是怕弄疼你。” “鬼才信你。”许郁继续扔给了秦邵第二个白眼。 于是求仁得仁的许郁立马换来了秦邵不再保留实力的一记深顶,戳得他惊叫出声,立马双手双脚都死死缠住了秦邵,他紧张地在秦邵的背上胡乱抓着,将秦邵原本穿得整齐的羊绒毛衣给扯得乱七八糟,于是秦邵干脆稍稍抬起胳膊直接让许郁全部扯了下来。 许郁丢开那件衣服,觉得秦邵赤裸的背手感更好,抓起来十分趁手,没几秒就在上面留下了道道血痕,秦邵吃痛地捏住他的腰,颇为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郁瞪着他说:“出来一点!” 一点是多少,怎么权衡?出来多了又嫌不够过瘾,甚至还有可能攻击他不行,秦邵无语地往后退了一小截,其实他以前本来也就很少全部插进去,许郁的那张小穴紧窄而偏短,很容易就顶到最深处撞痛他,除了故意惩罚和第一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直接一举而入,刺得许郁叫都叫不出来,那个时候许郁还是毫无经验的处,痛得快要死掉也只敢可怜兮兮地掉几滴眼泪,甚至连拒绝他的继续深入都不敢,现在却能张口闭口地说他不行了。 真是时移世易。 大半根肉棒都露在外边,体验着空气里相对而言的凉意,仅仅剩一小截头部埋在湿热的穴里尽职尽责地刺激着娇嫩的内壁,秦邵担心他不够舒服,还得分出一只手时而抚慰他的男根,时而在阴蒂上刮擦揉捏。 湿热温软的嫩肉不断吸咬着阳具,一点点地吐着汁水,不仅润湿了整个腿心,还有一些流出来,顺着重力往下,沾得臀瓣中央的菊穴也亮晶晶的,秦邵小幅度抽插一会儿,许郁也轻轻摆着腰肢配合,只是好像始终不太满意,咬着手指有些发出有些埋怨的呻吟。 但每当稍微进得深一点,在穴内磨得重一点,他又开始胡乱蹬腿,吓得秦邵连忙按住他,“你老实点行不行?” “不行,”许郁噘着嘴在秦邵胸口推了一把,“算了不做了。” 这话一出秦邵就知道今天要是不把人肏舒服绝对不会有好脸给自己,他干脆将肉棒从花穴里拔了出来,躺倒许郁身边,把人抱进怀里揉了起来,神情颇为无奈。许郁蔫蔫地伏在秦邵胸前,腿还始终缠在他的腰上,秦邵手里掐着许郁的屁股肉,一根手指终于顺着深深的臀缝勾进了后穴里搅弄。 本来就沾了不少前面流出的水,没揉几下那些细密的褶皱就变软了,服服帖帖在他手指的玩弄下舒展开来。后穴里的湿润度始终不能和另一张小嘴相比,在里面弄了半晌,秦邵还是决定用润滑剂。他拉开抽屉找润滑,却看见了之前自己准备的不少小玩具。 其实秦邵始终觉得许郁最喜欢玩得最久的还是那些铃铛,但多多少少带着他们过去的痕迹,未免勾起一些不那么愉快的回忆,他将床上的玩具彻底换了一遭,现在里面躺着的都是些更为温和的东西。 许郁等了很久都不见秦邵继续动作,而是对着一个抽屉沉思,于是也凑过去看,只见秦邵直接抓了好几个东西出来摆在两人中间,他让许郁自己挑。许郁懒得追问他是什么时候备下的这些,直接拨弄了一会儿,很快选出一个奶白色贝壳造型的跳蛋。 这个小东西长得十分可爱,简直像是不像是为他们这种老司机设计的,许郁心想,也不知道秦邵是不是真转性了,比起过去那些五花八门的淫器,这顶多只能算无聊的情趣用品,对于享乐阈值高的人来说,都不太能刺激他们了。 就在想着这些的时候,秦邵已经重新抱着他一起躺下,将那个被选中的小跳蛋给他塞了进去。跳蛋表面有着层层的弧线设计,推进去的过程就磨得许郁眼里泛起了阵阵湿意,还是有点刺激的,秦邵在穴内细心地转了一会儿,选准位置放好,问他,“痛吗?” 许郁真的有点嫌弃他的啰嗦了,扭了扭腰表示没问题,还要从秦邵手里拿遥控,结果秦邵并不给他,许郁对自己身体的认知让他不太能放心,比起相信许郁不会弄伤自己,他宁愿他来控制。 秦邵不给,许郁也不抢了,因为跳蛋已经开始动了,震感不是太强,几乎没有声音,却能轻松触碰到敏感的花珠,许郁忍不住呻吟出声,腿也夹了起来,令继续开拓着后穴的秦邵几乎得用点力才能掰开。 让那个小东西伺候了一会儿,已经回想起过去种种极乐滋味的身体又已经开始觉得不够,秦邵看着许郁一下下轻轻地贴着他蹭,却没有再调高跳蛋的节奏,而是直接给他取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许郁发出一声呜咽,但没空虚多久,立马又一个新的塞了进来,这次是一个舌头造型的舔阴器,设计得十分贴合,凸起的前端正好顶到碰起来最舒服的小肉蒂,刺激得许郁紧紧攀住了秦邵的脖子。 眼看是暂时满意,秦邵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凑过去对他的脸蛋亲了亲,然后从后穴里抽出手指,抬起许郁的一条腿,换上自己的性器,进入了后面的洞穴。许郁的身体里里外外他都熟悉,敏感点更是了如指掌,几乎是甫一插进去就准确撞在了前列腺上,激得许郁尖叫出声,脸蛋又红了几分,直把脑袋埋进他的脖子里胡乱蹭着。 秦邵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总算是真正开始肏穴了,那根滚烫的硬物在开拓得火热柔软的肠道里不断挺进,将肉洞撑得满满当当,随着快到几乎看不清的抽插,囊袋拍打着圆翘白皙的屁股,很快就让臀肉变得发红,许郁反手勾着秦邵的肩膀,还试图去圈住他的脖子,却因为姿势问题而总是挂不住。 秦邵抽空将他整个抱起来,自己坐在床上,让许郁的腿盘住他的腰,自己则托着他的屁股上下套弄。这个姿势有些颠簸,但两人是面对面的,许郁两条胳膊能直接搭在他肩膀上,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随着动作互相摩擦,秦邵的小腹处被许郁翘起 分卷阅读28 的玉茎戳着,在上面留下了好几道透明的水迹,秦邵伸手替他抚慰,下身也同时不断往上顶,没几下就感觉那硬硬的小肉根已经快要射了,许郁紧紧攀着他,激动之下竟然还一张嘴咬住了他的左边脸颊,力气之重几乎快要啃下一块肉来。 秦邵被他咬得哭笑不得,赶紧加快动作让他射了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手上。许郁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原本紧紧咬着秦邵脸颊的牙齿也松开不少,像是含着那块肉在吸,此时还知恩图报地对着它舔了舔,然后就松嘴了。 秦邵摸了摸自己糊满了口水的脸,毫不客气直接对着许郁的面庞凑了过去,许郁被这黏糊糊的触感弄得不住扭动,却也不自觉地撒起娇来,试图糊弄过去,他收紧正被秦邵插着的后穴,紧紧抱着秦邵蹭啊蹭,没几下就感觉到秦邵浑身绷紧,已经没空跟他逗了。 秦邵直接又将人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射精过后虚软的身体任他摆弄,秦邵将他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打算速战速决。许郁的半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腰沉了下去,屁股高高翘着任由秦邵快速抽插,对于自己的欲望能够熟练掌控的男人,不想射的时候可以将战线拉得极长,但想射的时候,也能迅速令自己缴械。 秦邵没打算让许郁维持这个沉腰的姿势多久,几乎只抽插了几十下,就直接射在了里面。而他一射完,许郁翘起来的屁股也就几乎立马塌了下去,与丝滑的床单来了个亲密接触,虽然屁股里还含着精液,但已经累得不怎么想动了。秦邵将他翻过来,分开腿将舔阴器也取了出来,许郁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细小的呻吟,仿佛还沉浸在快感的余波里。 完了后秦邵在他身边躺下,一场情事下来也被折腾得不轻,离孩子呱呱坠地的日子还有些遥远,但显然随之而来的坏处就已经凸显了些许,若换在往常,必然不会这么快就鸣金收兵。 许郁的脑袋被秦邵移到了他的的胸膛上,躺在上面,听着他事后略比平时跳得快些的心跳,一声声的,十分催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闭上眼睛,几乎很快就要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连秦邵在耳边的问话听起来都有点不真切,许郁继续往对方怀里拱了拱,感觉有只手在给自己揉着腰,力道恰到好处,顿时舒服地哼了一声,然后立马陷入了睡梦。 培养感情的前奏 许郁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途洗澡完全没有知觉,只在被叫醒喂吃东西时有点印象。 昨天搞得毕竟有点过头,按照医嘱,两人在这个阶段是绝对不该有任何性生活,所以虽然没有身体不舒服,但第二天他才醒没多久,还是见到了过来检查的医生。 因为床上那点事看医生,永远都不在许郁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尽管以前常在被秦邵折腾得昏过去后看过,按说早该没脸没皮了,但现在他还是感到一阵羞耻。 又看秦邵神色坦然地坐在床边,还跟医生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许郁顿时来气,一只爪子就不听使唤地爬上了秦邵的腰,对着那里一小块肉毫不客气地拧了很久。 秦邵真的很少受这种皮肉之苦,嘶了一声,立即握住了许郁的手腕。“这还没下床呢,就翻脸不认人” 这话一出,许郁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不少,秦邵被他掐得都要直不住腰,但许郁就是不松手。 “诶我说你们”医生眼带笑意地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感情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伸手戳了戳秦邵的肩,取笑道:“难得你也有被家暴的一天。” 秦邵的脸都快扭曲了,终于,许郁自己也累了,松开手,还颇为劳累地甩了甩胳膊,看得秦邵一阵牙痒,又听见医生说,“好了,说正经的,虽然还是要适当有点运动,但绝对不是床上运动,一个月之内真的不许再有了,听到没有?” 许郁僵着脸点头。 秦邵没有说话。 “过两天也要按时产检,没事我先走了。” 医生收拾完迅速离开,留下秦邵和许郁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秦邵问:“你早上想吃什么?” 还早上个鬼,这都快十点了,许郁抱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身,倒是后知后觉感到一阵不舒服,没别的,就是恶心想吐。 秦邵见他神色恹恹地缩在被子里不肯起床,又担心他是又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 许郁摇摇头,“没有,不想吃,我再睡会儿。” “那你也要先吃点东西再睡。” “说了不吃。” 秦邵不再废话,直接想要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许郁完全不配合,挣扎之下倒是差点又摔回被子里,秦邵手上力道加重,硬是箍着他离开了床面,然后一起下楼吃饭。 许郁近来胃口有了一些转变,不是嗜辣也不是嗜酸,变得有些甜腻,餐桌上,秦邵尝了一口给许郁准备的牛奶,有点被齁到了。因为秦邵喝过,许郁面色不虞地换了一根吸管,而且是故意的。 这种细节问题其实挺能挑战秦邵的忍耐力,许郁也是知道才这样,但秦邵并没有发作,只是顺着许郁,这样一来许郁也懒得折腾,不好再多做什么,他勉强吃得半饱,忍耐住胸口时不时作呕的冲动,问秦邵,“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么还不出去?” 这话一出秦邵就知道有问题,他不动声色地反问:“怎么,你不希望我待在这里?” “随便你,”许郁说:“反正我要出门一趟。” 秦邵追问:“是要去见你妈妈?” 许郁奇怪地看了秦邵一眼,去见他妈妈能叫出门一趟吗,那叫回家,不过他也懒得解释解释,但秦邵又继续道:“你不打算把我介绍给她吗?” 许郁心想,介绍是不可能介绍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但没说出口,只丢下一句自己要回房间换衣服就跑了。 很快,许郁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在秦邵和管家的注视下飞快又淡定自若地出了门,连他们说让司机送他都没听到。 秦邵完全没有吃东西的胃口了,跟杵在自己身边的管家说:“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你觉得他是出去见谁?” 管家心想这还用问吗,打扮得那么整齐,还非要独自出门,不是去见程城就有鬼了。 “要不要悄悄跟上去?” 秦邵没有搭腔,管家蹙眉想了一会儿,又否定了跟踪许郁的方案,对秦邵说,“见别人就见别人吧,堵不如疏,再说小郁心里应该也不是完全没你,想想看,如果他真的只把你当成一个强奸他的变态金主,怎么可能想要生下那个孩子,而且还冒那么大的风险。” “一个强奸他的变态金主,”秦邵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你真会‘好言相劝’,简直让人瞬间信心百倍” 管家摊摊手,“好吧。” 他其实也不想打击秦邵。 但秦邵因为某些原因,确实没有好好度过青春期,这几年可能是延后的青春期和提前的更年期撞上了,导致行为很一言难尽,现在也只能尽 分卷阅读29 力补救。 管家思忖半晌,道:“说起来,小郁算是你正儿八经的初恋,只不过你在得到他后没有采取正确的方式,只知道砸钱,忽略了对方的人格和心理,但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毕竟一个人要是不喜欢你,在他眼里你很可能连呼吸都是错的。” “你刚才还说他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我。”秦邵面无表情地提醒对方。 管家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这是想听好话,顿时心中暗笑,故意道:“养条狗好几年都有感情呢” 秦邵僵着脸不说话了。 眼看真的把人给逗得不开心了,管家又换上了一副认真的面孔,他难得地抬手摸了摸秦邵从来没人敢碰的脑袋,以一种教育的语气道:“这么说吧,无论上了多少次床,按照你们先前的相处模式,那其实都不能算什么,两个人穿上衣服,谈一谈之后的事情,往往更加重要,也更加困难。” “现在呢,好处是他应该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你搬到这里来,我也跟着来了,他也没有反对,而且你们还有了孩子,这简直是上天恩赐的礼物” “坏处呢?” “坏处当然是不确定他对你究竟是什么感情,这种感情又有几分,这样一来,就算你们将来结婚,这也是一个很不稳定的因素,因为一个家庭里面,最重要的关系是夫妻关系” 秦邵的表情有点不可思议,“你想得真远,你觉得他看上去是会和我结婚的样子?” 管家说:“这不是想得远不远的问题,是如果想要好好走下去,那么就要先做一点规划,这是态度问题,至于他现在看上去会不会和你结婚,这不是重点,未来的事谁说的好呢,你们刚认识的时候,会想到有今天吗?” 秦邵:“……” “总之呢,现在正处于一个很微妙的阶段,他还没有彻底放下程城,但心里大概也有一点你的位置,你要做的就是慢慢将那点位置越变越大,直到把程城完全挤走,这个过程一定要耐心,知道吗?” “说了这么多,意思无非就是,哪怕他现在光明正大地去会野男人,我也得忍着,呵。” 管家对他这副气咻咻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故意激他,“程城怎么能算野男人呢,成为野男人的前提是和他勾搭的那方有正牌男友,小郁认你是他正牌男友吗?” 这话一出,秦邵简直快气炸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他什么也没说,唰地站起来,独自一人冲上了楼,管家见他维持表情和涵养的功夫被这么三言两语给刺激得没了,也不再火上浇油,哼着小曲去准备许郁等会儿要喝的汤了,他心里比秦邵要淡定很多,认为许郁肯定出去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许郁确实没有出去多久,现在肚子里揣着一个小的,又还在危险期,他独自一人也不敢在外面呆太久,大概下午两点左右,管家就听到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连忙从屋子里跑出去迎接。 车子的后备箱里装了一个婴儿用的小摇篮,管家替许郁拎出来,又瞅了瞅许郁的表情,见他掩饰性地移开了目光,心想知道掩饰就好,说明心虚,也不点破他,只问:“就是出去买这个了吗?” 许郁点头。 “这些哪犯得上你亲自出门买,看好了让人送上门来就行了”管家絮絮叨叨地说着,两人一起进了屋,许郁早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此刻也有点饿了,但还没等他往厨房方向走,就被管家按在了椅子上,又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先喝着润口,然后自己去厨房给他端吃的。 许郁在这种全方位的细致服务下确实更加心虚了,尤其是管家还一直围着他嘘寒问暖,|“怎么样,好喝吗,应该不腥吧,还想吐吗?” 许郁连忙摇头,“好喝,一点都不腥,也不想吐了。” “那就好,那就好。” 等许郁喂饱了自己的肚子,才突然想起来,这么久了,都没有见到秦邵出来在他面前晃,于是朝管家问了一句,“他人呢?” 管家顿时喜笑颜开,但没有说秦邵自己一个人躲着在生闷气,只道:“可能在书房处理一点工作吧。” 许郁点点头,吃完后有点犯困,想着干脆也上楼躺一会儿,但等到了卧室门口,他的脚步又顿住了,想了想,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转身朝书房去了,他在外面敲了两声,推门进去,结果里面压根没人。 许郁有点惊讶,睡意顿时都消散了一些,心想秦邵除了书房还会去哪里?他找了几间房,最后居然在娱乐室找到了他,许郁进门的动静挺大的,但秦邵一点反应也没有,投影仪正放着电影,窗帘被拉上了,整间房很昏暗,只能看见屏幕对面有个人形,神态面容都看不清楚,但许郁还是觉得,坐在沙发里的秦邵肯定是面无表情。 慢慢喜欢你 许郁在门口一顿,萌生了些许去意,但最后还是往里走了,故意走得比较大声,但并没有挑起秦邵的反应。 他大概是知道,秦邵正在生气了。 而且还是生闷气。 秦邵居然还会生闷气? 在许郁的认知里,他从来没觉得有任何人能给秦邵气受,但是现在再这么想,确实有点心虚,最近他脾气很臭,基本对人没有好脸色,还动不动发脾气,秦邵一直在忍受他的恶劣,再加上他去见程城,可能是惹得秦邵生气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他不觉得自己去见程城有什么错,他和程城还有事情没有说开,他和程城从来没有好好地道过别,他还没为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划上一个真正的句号,他还 他还在准备和对方重新开始的时候撞上那么一个惊天噩耗,那天吃饭的时候秦邵还做了让他那么难堪的事,不顾他的意愿强奸他,自己被搞成那个样子,他有说秦邵什么吗?而且秦邵还试图趁自己昏迷的时候让医生打掉孩子,连他的生育权都试图剥夺,他有说秦邵什么吗?秦邵究竟有什么脸和他生气? 许郁越想越气,咬着嘴唇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秦邵这时好像感觉到了他呼吸十分不顺,终于开口了,“你不舒服?” “我当然不舒服了!!”许郁冲着他大吼,“天天这样受气,我能舒服吗,换成是你你舒服吗!我就没过过一天舒服日子,对着你在受气,对着别人也在受气,一天到晚就在受气!!” “你受个鬼的气,”秦邵冷笑出声,“我看你是出去会旧情人会得不开心心里有气,现在还逮着我乱发脾气,你也就敢对着我乱吼乱叫了。” 不顾许郁瞪大的眼睛,秦邵继续讽刺,“你在你妈妈面前装得跟朵白莲花似的,到了会旧情人的时候又是一张苦情小媳妇的脸,然后还要时不时跟粉丝假惺惺地传递正能量,现在还有冲我瞎叫唤的力气,啧,您可真是棒啊” 秦邵说完这些,许郁愣了足足有半分钟,因为除了那次两人决裂的时候,秦邵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么难听的话,虽然不带一个脏字,但就是令他很难堪,许郁现在完全受不了这个,激素水 分卷阅读30 平变化带来的影响十分直观,他的眼泪顿时就哗啦啦争先恐后冒了出来 许郁这样突兀的哭泣让秦邵有点震惊,随即便是慌乱和后悔,完全不记得自己先前的怒火了,笨手笨脚地试图给许郁擦眼泪,但许郁一边哭一边后退,在他努力靠近的时候还猛地推了他一把,秦邵被他推了一个趔趄,许郁自己也被反作用力震得跌坐在了地毯上。 秦邵头都大了,半跪在地上和他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乱说那些话,你别哭了好不好?” 许郁仍然哭得一抽一噎,“你这个王八蛋,王八蛋” “再哭眼睛都要肿了,”秦邵爱惜地在他眼皮上吻了吻,“都是我不好,地上凉,我抱你起来好不好?” 可能情绪这样猛地窜起又下落让许郁有点脱力,除了还在啪嗒啪嗒掉着三两滴眼泪,过快的呼吸和不寻常的心跳,也让他做不了什么多余的动作,他抬起一只胳膊揽住了秦邵的脖子,得到允许,秦邵小心翼翼地把他抱了起来,一起回到沙发上。 秦邵将人搁在腿上,让许郁靠着自己,他低头看着他的脸,先拿湿巾给他把鼻涕弄干净,然后再是脸蛋,现在天气越来越干燥,担心他皮肤薄,面颊被眼泪给染疼了,擦干净后还替他涂了一层清淡的润肤乳。 感受着温热的手掌在自己脸上抚摸,许郁慢慢被哄住了,其实他现在很容易一点就炸,也很容易就被哄好,而且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精力也很容易被带走,再加上本来就刚吃完东西,被秦邵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安慰地拍着背,他倒是真的没几分钟就去会周公了。 看到臂弯里的人真的睡着了,秦邵悄悄松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儿,见许郁已经完全睡熟,呼吸变得绵长,于是轻手轻脚地抱着他准备回卧室。 结果一出房间门又碰到了杵在外边听墙角的管家。 秦邵霎时就要抓狂,但碍于许郁已经睡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把人抱回卧室的床上安顿好,带上门出来,边往楼下走边扯了一把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他真的从来没有现在这样一个头两个大过,“你能不能不要跟个背后灵一样,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了!”秦邵压低声音喊道。 但是管家这会儿根本不怕他,反而板着脸道:“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是不是?要是你能处理好我也就不用操这个闲心了!” “你还知道你操的是闲心。”秦邵说这话底气有些不足,在许郁的事情上,他确实总会让情况越变越糟糕,自觉或不自觉地,“道理我都懂,但是” “那就是还不懂,别找借口。”管家打断他。 “可是” “别再可是但是的,”管家说:“你就是嫉妒也给我憋着,现在一切都正朝着好的方向转变,别再整什么幺蛾子。” 秦邵仍然辩解,“我只是有居安思危的习惯而已。” “你就是克制不住酸气而已,”管家直接戳穿他,“你看看刚才不克制不忍耐的后果是什么,非把人气出个好歹来你就高兴了?” 秦邵终于老实闭嘴,管家于是也就收敛了一下语气,但还是强调总结道:“认清现实,就当他现在是登基做皇帝了,你得哄他高兴,听到没有?” “……”秦邵:“行吧。” 登基做皇帝了的许郁一觉醒来,天已经半黑,他陷在被子里伸了个拦腰,吸了吸鼻子,立马就闻到了食物飘来的香味,居然是秦邵亲自端着晚餐过来了。 虽然已经睡了一觉,但许郁没忘记之前发生了什么,对于自己哭得像个泪人一样的抽风行为,他是有点不想面对的,自然也就不太想见罪魁祸首秦邵。 秦邵像是也一清二楚,明白许郁现在除了脾气臭,还死要面子,所以完全不提下午两个人闹出来的事,就跟没事人一样地拎来一张小桌,快速又自然地将晚餐一样样摆好。 许郁目不转睛地看着秦邵的动作,心想从小各方面都受良好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摆饭的样子都这么优雅好看,他滴溜溜转着眼睛,秦邵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只是他现在大概还不知道自己那张小嘴撅得能挂油壶。 “你笑什么?” 许郁还在赌气故意不吃饭,秦邵也不逼他,一边回答说没笑什么,一边拿起银色的勺子,舀了一点软软嫩嫩的鸡蛋羹喂到许郁嘴边,“尝一尝?” 许郁努力忍耐着,但现在正是饥饿的时候,再加上或许根本也不是他想吃,而是孩子想吃,他怎么能饿着孩子呢?许郁抵抗不了了,但还是嘴硬道:“我要先吃虾仁。” “好,”秦邵干脆将那勺鸡蛋转手送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再给许郁添了他喜欢的虾仁,吹了吹才喂到嘴边,但是许郁很不高兴,“你不许吃我的,更不能舔我的勺子。” “好,”秦邵态度异常温柔,许郁就勉强当他已经识趣,不会再和自己用一个勺子吃东西,于是顺从地开始吃晚餐,他试图自己拿餐具吃东西,但秦邵霸着勺子不放,语气很柔和,反而让人提不起脾气反抗,“我喂你。” 许郁觉得心底怪怪的,甚至脑袋顶上仿佛还在冒热气,他不自在地说:“别人喂太慢了。” “我不是别人,”秦邵依然语气好到不可思议,“再说吃太快噎到就不好了。” 许郁干脆不和他纠结了,喂就喂吧,但接下来的事情让许郁气得脸都红了,秦邵的确有好好地喂他吃饭,但还会时不时地反手一勺子自己也跟着吃一口,许郁说他,他就耐心地反驳说他没有舔他的勺子,许郁让他不许吃,他就静静地看他几秒,然后说他也饿了,真的一口都不能吃吗。 许郁简直要气坏了,哪怕明知道秦邵这样是故意的,而且这种把戏也很幼稚,一戳就穿,但他居然真的就在秦邵那样静静地又温柔地看着他的时候妥协了,他的这顿饭起码被秦邵吃掉了一小半! 许郁越想越不高兴,吃完以后,秦邵正给他擦嘴角,他就突然咬了秦邵的手指头一口,咬得有点重,还留着齿痕,秦邵没说什么,在许郁反应过来后,有点懊恼地试图缩回床上时,一把抱住他,点了点他的鼻尖,又在他微微泛红的面颊上轻轻咬了一下,轻得跟舔差不多。 许郁这时候浑身温度都热起来了,但又不知道往哪里躲,秦邵又捏住了他的脖子,将拱在自己胸前乱蹭的脑袋稍稍往外移了移,然后自己低下头又继续凑过去亲了起来。 嗯,真甜。 幸福的孕期 许郁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了,伏在秦邵怀里,不用他提醒,都觉得自己脸蛋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其实刚才的接吻一点都不色情,但偏偏就是让人很不好意思。 嘴唇仍然还被秦邵叼住,不知道厮磨了多久,久到两人维持互相拥抱的姿势到肢体酸麻,终于,秦邵放开了他,两人离得太近,又是那种可以一根根细数对方睫毛的距离,许郁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秦邵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在他有些僵硬的四肢 分卷阅读31 上捏了捏,自己则依旧隐隐笼罩在他的上方,嘴唇又开始沿着他的下颌线一寸寸亲吻过去,直至耳廓,对着他薄薄的耳珠舔了一下,低声问:“今晚要我陪你睡觉吗?” 许郁睁大了眼睛,以往他和秦邵不做那档子事的时候,确实很少同床共枕,再加上医生也叮嘱一个月都不许再有,所以遵循旧例的话,他们晚上确实没必要纯盖被子睡在一起。 见许郁眨巴着眼睛不说话,秦邵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可能有它的主人自己都未意识到的东西,秦邵弯了弯嘴角,声音愈发好听得令许郁有点想捂耳朵,他说:“我怕你做噩梦。” 许郁不自在地动了动腰,几不可闻地嘟哝道:“你干的坏事最多,你才做噩梦。” 秦邵干脆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握着许郁柔软的腰肢,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往上抬了抬,和自己贴在一起,“是,我会做噩梦,要你陪着睡才行。” 他以为自己在给三岁小孩讲睡前故事吗,这种温柔到肉麻兮兮的语气和内容,许郁暗自腹诽,但就是说不出让他滚蛋的话,明明明明自己前几天还能十分理智冷静,十分不为所动。 “我先帮你洗澡好不好?”秦邵又说道。 “你真的很烦。”两人原本面对着面,许郁的所有表情和细微动作,秦邵都能尽收眼底,但现在他扭开了脸,还抿起了嘴唇,显然刚才的怀柔办法对他有效期只有短短几个小时。 不过秦邵并没有灰心,而是继续耐心道:“现在还是危险接的,有我看着会放心一点。” 洗澡才几分钟,许郁撇嘴,“你现在装得关心孩子也没用,我不会忘记你之前做的事的。” 秦邵说:“我没有装,我是真的关心它,只是更关心你而已。” 许郁没有再和他搭腔,但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回事,最后结果还是他们一起进了浴室,准确说秦邵没有让他淋浴,而是将他放进了浴缸里泡着,自己则挽起衣袖在外面给他这样那样地按摩清洗,简直多功能浴缸都不及他半分。 许郁确实享受到了,当秦邵的手划过他现在还十分平坦的腹部时,没有在那里停留多久,很快就滑到了两腿中间,这次的抚摸倒是真的不带任何性暗示,像是真的只把那里和那里都当成一块肉似的清洗干净。 这种感觉真的还有点神奇,而且十分舒坦,最后被裹着大毛巾抱出去的时候,许郁环着秦邵的脖子,像考拉抱着树那样,满足又惬意,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蛋蹭了蹭秦邵的肩膀,简直要发出一声叹息。 秦邵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懒洋洋舒服得几乎冒泡的心情,带着笑意将他放在了干净的床上,然后拣起边上叠得整整齐齐的丝质睡饱替他穿好。 因为自己整个人都舒坦了,许郁也就有了闲心好奇别的事情,他问秦邵,“你下午一个人在看什么电影?” 秦邵闻言顿了顿,没有立即回答,今天连续这么几出下来,已经被惯坏了的许郁立即不高兴了,还产生了一种秦邵竟然敢不立即脱口而出的微妙愤怒。 被他盯了几秒的秦邵于是沉吟道:“你之前不是看到了吗,真的没有认出来那是什么电影?” 许郁当然不会说自己之前因为心中忐忑,进去以后除了秦邵这个人,压根没有注意其它东西,再加上后来又神经兮兮地泪如雨下,就更不可能关心电影了。 他只是奇怪秦邵会特意一个人观看什么电影? 秦邵说:“就是你拍的那部,成片已经送来了。” “什么?”许郁顿时急了,“我都还不知道成片已经出来了呢!” 许郁看上去仿佛真的有些着急,秦邵也摸不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试探道:“你不希望我看它?” “你为什么要看它?” 许郁其实有点不解,大概很多事情都是由这部电影挑起的,许郁一见到剧本,几乎就确定自己要演,好几次还读它读到抑制不住地情感泛滥,而秦邵从最开始就很讨厌它,不希望许郁去演,中间阻挠过很多次,但也妥协了很多次,无一不是许郁胡搅蛮缠又哭又闹,最终,他还是这部电影的投资商,许郁也还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角。 但这部电影却是一个关于青春的故事。 一个几乎无处不在有着初恋程城的影子的故事。 秦邵讨厌那部电影,最开始却不知道为什么,设想过很多理由,譬如青春的题材已经被拍烂了,于许郁的事业无甚助益,讲的又是两个男孩子之间的爱情,国内主流环境毕竟接受度还没那么高等等,但他后面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也明白是因为那代表着许郁最怀念的过去,而那却是他永远都无法涉足的。 他想了解许郁,想拥有许郁,但却始终有些无从下手,所以恼怒和气闷之余,还是打开了那部他不太想触碰的电影。但只看了一小半,许郁就闯进来了,再加上后面自己把他惹哭了,也就没有继续再看。 现在,他应该和许郁一起去看看。 也让许郁自己想清楚,是不是真的要一直沉湎于已逝的过去,不拥抱全新的现在。 许郁以为自己随口问的一个问题应该很好回答,结果秦邵居然沉默了很久,而且最终也没有回答他,只突然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带他一起去了下午两人吵过架的家庭娱乐室。 秦邵重新打开了那部电影,“我陪你从头再看一遍。” 他给许郁身上裹了一层毯子,仍没有放他从自己腿上下去,就那么一直抱着他,静静和他一起望着不远处的屏幕。电影开始播放了,许郁那颗有些躁动的心也渐渐安分下来,背靠着秦邵的胸膛,在黑暗里,矛盾又和谐的氛围中,看着电影中的自己。 刚开始,他的关注点落到了很奇怪的地方,他问秦邵,“其实我是不是也没那么上镜,我觉得这部戏里面,我一点都不好看。” “没有,你很好看,也很上镜。” 秦邵低头吻了吻许郁的头发,然后继续盯着屏幕,许郁扮演的少年,身材单薄纤瘦,校服套在身上有些空荡荡,明亮晨光里,他背着书包独自走在校园洁净宽敞的道路上,不远处是一栋漂亮的教学楼,三三两两的学生正在进出,这时,许郁回头,因为一阵自行车铃声传来,戏里他暗恋的男孩子青春逼人,神采奕奕地飞驰而过,还恶作剧地哐当一声往他脑袋上冠了一顶纸做的帽子,留他一个人在原地气得几乎跳脚。 许郁说:“这个” “画面过于青涩,”秦邵接话道:“后期还可以调整,只是先看看而已。” 又聊了几句,很快秦邵就发现他们两人凑到一起,根本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样沉浸到电影里去,许郁毕竟是个业内人士,秦邵自己对这些也颇为了解,算是个半专业的出品人,尤其在许郁的注意力已经跑偏时,他自然而然也就跟着一起歪了。 终于故事进入了一个小高潮,但是许郁却觉得有点尴尬,因为是一场有点激烈 分卷阅读32 的床戏,拍摄的时候也是他亲身上阵,而且当时光这一场戏就拍了好几天,虽然最后剪辑进去只有短短一会儿,但都是情绪最饱满的精华画面。 秦邵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很久都没有反应,终于在喘息声消失以后,他冷不丁说了一句,“林以函是不是和程城有点像。” 许郁瞬间就僵掉了。 “所以和林以函拍床戏的感觉怎么样?爽吗?” “……”许郁一言不发,他本来以为,秦邵的手一向伸得那么长,肯定是不会允许他的这种画面出现在电影里的,他以前的戏全部纯洁得不行,接吻都几乎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尺度,倒真是有点颠覆以往形象。 “还是很遗憾,那个和你滚在一起的不是程城本人?”电影是看不下去了,那场床戏是彻底挑起了一份熊熊燃烧的妒火,许郁被秦邵紧紧箍着,力道之大勒得他有点呼吸不过来,他用力挠了挠秦邵环着他的胳膊,“我根本就没和别人滚过,而且那也只是拍戏而已,是假的,你为什么一副比我更加入戏的样子?” “假的?”秦邵咬牙切齿,“你就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故意补拍的那场戏吧,听听你那声音,叫得可比和我上床的时候情真意切多了!” 当然也很性福 “什么趁你不在故意补拍,就是按正常进度拍的好吗,只是那个时候”许郁也激动地冲秦邵嚷嚷了起来,但嚷到一半觉得接下来的话不太该说。 “只是那个时候你迫不及待跟我闹翻,满心满眼只想要奔向你那旧情人的怀抱。”秦邵阴阳怪气地往下接话,“怎么样,你奔出个什么结果来了?” “奔出个什么结果来了你不清楚吗?”许郁有点尴尬又有点恼怒地朝他挥舞着胳膊,“你闭嘴吧,我就知道,你装好样也装不过一天!” “哼。”秦邵牢牢按住在自己腿上扭来扭去胡乱扑腾的人,同时一只手伸进了原本盖得严严实实的毯子里,指尖灵活一勾,许郁就感觉自己的睡袍散开了,同时比体温略高的散发着热意的手掌,就直接拢住了他胸前一小团娇软的乳肉,捏得他瞬间浑身过电了一样酥麻。 许郁动来动去的屁股一下就定住了,两只胳膊抓着秦邵的手腕,像捧着坚果的小松鼠一样呆呆的,反应过来后他简直快要气死,“禽兽就是禽兽,这么快就原形毕露!” 秦邵被他可爱又生动的语气给逗笑了,不复先前妒火中烧,但还是酸得不行,而且故意将电影往回倒,倒回了有床戏的那一段,“你再听一遍,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叫得格外情真意切?” “我不是,我没有”许郁被他作弄得皮肤泛起片片红晕,下身也跟着冒出了潺潺的春水,整个人又已经被剥得大敞开来,只有一件睡袍要挂不挂地搭在身上,秦邵一边咬着他光裸的胸口,手指一边在穴肉边缘来回抚摸刮蹭,痒得许郁快哭了。 “不要,医生说了嗯”抵抗的声音还没全部发出来,就被坏心插入穴内的手指给堵回去,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反复播放着的电影片段里也是许郁情动的呻吟,但那只是香艳的存在于荧幕里的画面,而当真人切切实实躺在他手上,发出阵阵撩人心魂的泣音时,埋头啧啧有味啃着乳头的秦邵终于满意地抬起头来,又去亲许郁红润的嘴巴,唇齿交缠间问他,“医生说什么了?” “说一个月都不许再有呜”舌尖又被秦邵用力地啜了一口,许郁整个人都麻麻的,试图去捉秦邵在他腿心间不断撩拨捣乱的手,但还没碰到,整个人就又被秦邵换了个姿势,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身上,敏感的花穴正好抵在对方裤间的凸起上,许郁不自觉地在那片布料上蹭了蹭,随即便被秦邵抓住了屁股肉,他一边捏它一边喑哑地说:“那换个洞插好不好?” “不好”许郁没有骨头似的瘫软在他身上,红着脸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哪里都不行。” “真的吗?”秦邵继续亲着他,含混不清地问:“那你要一个月都不高潮吗?” “我我有玩具就行了,玩具可以。”许郁的脸更红了。 “玩具可以,就我不行?”秦邵好像亲上瘾了,舌头一直在他嘴里勾勾缠缠,手也不断抚摸着他身下的敏感带,一会儿轻轻地戳着穴心,直玩得里面汁水不断,又在小穴不断夹紧的时候抽出来,去捏那枚花蒂,拧得许郁呜呜直叫。 “不、不行不要了”许郁弱弱地哭喊起来,不断在秦邵腿上挣扎,扭动着要下去。 秦邵故意没有立即拉他,而是任他自己从他腿上爬到了一边,又趁许郁整理睡袍的时候,忽地凑了过去,把他整个人都扑进了沙发深处,还将他刚系好没几秒的带子又扯开了,再轻轻一拂,薄薄的衣料瞬间又掉了下去。 许郁恼火地抬腿踢他,却不过是将自己送进秦邵手里,他一把捏住许郁的脚腕,往自己的方向拽过来,然后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俯身去舔许郁的私处。 才刚刚体会过些许快意瘙痒的嫩处仿佛还在微微颤抖着,秦邵沿着边缘亲了几口,然后便张嘴将那朵肉花叼进了嘴里吸吮,吮了没几口,就感觉有黏腻的爱液不断分泌出来,他加大唇舌的力道,舌头伸进花道里慢慢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动,没几下就换来花穴蠕动不止,渐渐地,它的主人便也像是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摩擦着秦邵发丝的腿根也跟着细细颤抖,“呜” 纵然唇舌有些绵软,但在这细致灵活的寸寸抚慰下,许郁还是很快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大张的腿间,埋着一颗黑色的脑袋,不间断地起起伏伏,他有些失神地绷直了脚背,腰臀也跟着半弓了起来,被秦邵顺手握住,往那散发着淫糜气息的腿心里埋得更深。 泄出来的汁水被尽数吞了进去,一滴不漏地认真舔完后,秦邵又要去含许郁的小肉棒,许郁原本还睁圆了眼睛不断喘息,此时察觉到他的意图,勉力抓住了秦邵的几撮头发丝,啜泣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秦邵有点可惜地只含住一小截,给小郁郁暖了一会儿,但没有继续刺激它了,因为昨天也确实做了很久,今天玩也玩了,还是不要真惹得许郁气急比较好。 见秦邵确实有停下的意思,许郁松了口气,又平复了一会儿呼吸,然后主动朝秦邵张开了胳膊,秦邵懂他的意思,于是压了过去,轻轻撑在许郁上方,释放出自己早就硬挺的阴茎,插入两片穴肉间蹭了起来。 许郁努力配合着,泛着媚意的眼角还挂着几点晶莹的泪珠,被秦邵怜爱地用舌头卷走,然后轻轻哺入齿间,一点点涩意和绵绵的情意尽数蔓延在这点点滴滴的交缠中。 虽然没有真正进去,但激烈程度比真的做爱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没几分钟许郁浑身都冒出了一层细汗,修长的腿紧紧盘在秦邵有力的腰间,还颤巍巍地挺着腰迎合,胸口两团软嫩白滑的乳肉也送进了对方手里任凭玩弄,同时穴口也一 分卷阅读33 张一合地吸着过门不入的肉棒。 秦邵被他这主动的样子迷得快要魂飞天外,即使不彻底进入,但这刻心理上的快感占据了上风。 许郁被他低头这样注视着,不知不觉又夹紧了一些,面颊上的粉晕一直快要蔓延至脖颈,他有些难耐地小声呜咽了一句,“主、主人” 这句话一出,秦邵的眼尾顿时都变得有些泛红,盯着许郁的眼神深得吓人,下身飞快地送胯弄着他,次次皆尽根埋入花谷直至臀尖的幽深阴影里,囊袋反复拍打着粉白腿根,将那处皮肉擦得湿润泛红,花穴的水嫩媚肉也翕动着与之厮磨。 两人都有些亢奋,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郁只感觉身下的娇嫩处快被那火热坚硬到极致的阳具给烫坏了,简直要烧起来一样,麻得快要失去知觉,腿也只能无力地搭在秦邵的肩上无力地一晃一晃。终于,秦邵下死力气搂住了他,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毫无缝隙,坚硬和柔软都同时到达了各自的巅峰,酣畅淋漓地俱是高潮了。 许郁闭着眼睛,天生纤长浓密的睫毛不住扑闪,秦邵舍不得阖上眼睛,凝视着他这瞬间漂亮到令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的面容,然后在许郁脸上各处都留下仿佛标记一样的湿吻。 互相搂抱着,直至身体里涌动的情潮都渐渐平复,秦邵一刻都不愿意许郁离开自己的怀抱,不顾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浊白,抱着人拢进了自己怀里,让他张开腿夹着自己的腰,就又这样抱着回了卧室。 不可避免地又一起洗了一次澡,清理起来很快,这次几分钟就解决了,回到床上,许郁已经有了些许困意,软趴趴地黏在秦邵怀里,很快就脑袋一点一点,在秦邵轻轻按揉着他的眉毛眼睛时,几乎立即就想进入香甜的梦乡。 “宝贝,”见自己真快把人按得睡着了,秦邵低声在他耳边喊了一句,“电影还没有看完。” “不看了。”许郁全凭潜意识回答。 “为什么?不是很重视那部电影吗?”秦邵继续诱声道:“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吗?” “嗯” “除了宝宝,除了妈妈,还有谁?” “……”许郁没有声音了。 秦邵不懈地坚持摇晃着许郁的身体,试图让他清醒一点,“还有谁?” “唔,”许郁轻轻地动了一下胳膊,“宝宝最重要” “我知道,”秦邵见他睡得不够舒服,又替他摆了一个不会压迫手臂的姿势,还试图继续哄他说话,“还有谁?” “妈妈,”许郁继续吐出秦邵意料之中的话,“还没跟妈妈说” “没错。”秦邵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有谁?” “……”等了很久,就在秦邵准备放弃时,却突然听许郁做梦一样地喊了一声,“秦邵。” 简直炸裂般的惊喜,秦邵屏住呼吸靠近他,小心翼翼地以为会有更多不经意的真心话,却只收到两个字,“禽兽~” 秦邵:“……” ☆、见家长( ̄▽ ̄)/ 有人说过,最好的一根烟,是事后的一根烟;最好的一次谈话,是事后的一次谈话。虽然许郁在事后就像个拔穴无情的负心人一样偏头就睡,但毕竟没有失忆,对于秦邵卯足了劲想从自己口中得到承认的行为,他非常清楚。 第二天他醒得比秦邵还要早一些,睡前种下的意识还很清晰,要怎样把这个孩子以及和秦邵之间的关系和自己妈妈交代说明,是一件亟待提上日程的事。 他在秦邵怀里翻了个身,由原本的背对着他转到了两人面对面,秦邵跟长臂猿似的胳膊整晚都缠在他身上,不过只缠了一根,另外一只手被他拢在自己的心口,几根手指头还不紧不松地捏在一起。 据说这种睡姿的人不太有安全感?许郁古怪的思绪跑飞了几秒,回神后又无聊地将秦邵的手指一根根剥开,发现他的手指很长,指间距也很宽,果然不愧是弹得一手好钢琴的天赋型选手。 没想到秦邵睡眠很浅,他稍稍玩了不过几下,秦邵的眼皮就开始跳了,跳了没几下就睁眼醒了。许郁将秦邵的手重新塞回他胸前,对上他清明又带着些许笑意的眼神,凑过去捏住他的鼻子,“你装睡?” “我没有,”秦邵如实回答,“我真的是被你摸醒的。” “我对摸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感受到男性清晨勃发的性器抵着自己,但自己的冲动却不太剧烈,至少像昨晚那种舔舔舔和蹭蹭蹭他不想在今早又来一发,于是许郁翻身从床头柜找出了几个小玩具,有一样他准备给秦邵用,那就是飞机杯。 但秦邵非常嫌弃,碰一下都不肯,试都不用试,他就知道这种东西同与许郁真枪实弹地做爱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他宁愿憋着。 许郁感受到了他的抗拒,于是自顾自地不理他了,干脆打算和玩具相亲相爱算了,但才给自己塞了一个小巧的舔阴器,秦邵就炸了,他不仅自己不玩,还不许许郁玩。 许郁恼火地狠狠给了他一肘子,说:“还不都是你害的,都赖你,以前什么鬼道具都在我身上试了,现在我要自己玩,你走开!” “那怎么能一样,以前主要是我碰你,玩具连辅助都算不上,勉强助兴而已。” “反正我现在只和玩具玩。” “那不行,反正不能只有玩具碰你,我也要。” “要也没用,你就是没有。”许郁一把掐上了秦邵凑过来亲他的脸,将一张英俊的面庞给拧到扭曲变形。 两人大清早就在床上吵吵闹闹,折腾了有大半个小时,最后许郁还是被秦邵用实力证明了什么叫胳膊拧不过大腿,他还是被秦邵给蹭了,但这次蹭得比较快,秦邵控制自己下面那根东西的本领炉火纯青,不想射的时候可以一直做到他哭泣求饶,有意射的时候又可以很快就完事,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向许郁证明他可以洗刷掉自己身上禽兽的污名。 虽然许郁一点都不觉得那是污名,而是事实。 终于,闹腾完毕,两人洗漱干净,清爽地坐到桌上吃早餐,中途,他们开始交流向许郁母亲坦白的具体方案。 秦邵坚持,自己要以一个完美而优秀的男朋友形象被介绍给许妈妈。 许郁说,介绍是不可能介绍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管家则循循善诱地进行劝导:“趁现在还没有显怀,赶紧和妈妈坦白,然后在妈妈的见证下赶紧把证领了,这样她就放心了。” 许郁:“领证是什么鬼?谁要领证?” 秦邵:“……” 管家继续陈述着利弊:“首先这件事情肯定会令她震惊、愤怒和担忧,她迟早都得知道,早说晚说都得说,比起让她自己察觉到不对,不如坦白从宽,毕竟孩子也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有的,还有男朋友可以帮你分担火力。” 许郁:“男朋友是什么鬼?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男朋友?” 分卷阅读34 秦邵反正就摆着一张不被承认的面无表情仿佛波澜不惊的脸,“……” 管家总之永远都挂着一张笑脸,“哎呀你看我,还总是转不过弯来,应该说是孩子他爸,他爸。” 许郁:“……” 就在许郁苦思冥想究竟具体要怎么处理的时候,择日不如撞日,碰巧今天他妈妈来了电话,许郁接起来,早死早超生地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过程中其实怕得要死,但勉强装出了一副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有打算的淡定语气,事后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旁边两人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就这样?” 许郁正准备说剩下的事明天再说,这时他妈妈的夺命连环call就又打了进来,估计是反应过来了,于是接下来秦邵和管家就见到了许郁在电话这头被他妈妈诘问得满头大汗慌里慌张如临大敌的害怕模样,好在这个电话时间持续不长,估计这种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本人可能很快就要杀过来了。 结束通话,许郁几乎是立即跳了起来,冲着他们两人大喊,“快点对台词,把你们祖宗十八代的台词都给我对好!” 秦邵&管家&不知道在哪儿的祖宗十八代:“……” 许郁则是立马打开电脑搜索自己的黑料,他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自己身为明星的一些东西了,但他知道他妈妈有多厉害,到时候难免从里面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他一边看一遍对着秦邵大骂,“王八蛋,都怪你!” 秦邵能说什么,自然只能认了,他安抚性地来来回回摸着许郁紧绷的肩膀,“什么都没有,看到你的搜索关联词了吗,非常干净,全是正面消息。” 但许郁并不买账,“你是猪啊,全是正面消息看上去假的要死,你想糊弄谁?” “……” “这样一看就是背后有金主!” 管家闷着头想笑,但又得努力憋着,秦邵则不高兴地说:“一般就是自己心里有鬼,才会觉得别人看什么都异样。” 许郁大吼,“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没有哪个母亲会上网一搜就认为自家孩子有金主,就是结结实实的证据摆在眼前了也不会信。” “是啊,”许郁指着自己的肚子,又抽出一沓最新的孕检报告甩在秦邵脸上,“这个证据太TM结结实实了,摆在眼前也不会信!!” 秦邵也跟着来火了,生气地喊道:“说穿了就是到了现在你还只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金主!反正我就是一点都不重要!” “是,一点都不重要,而且还很见不得人!”许郁冲过去就糊了几爪子在秦邵脸上,继续大吼,“你就找个洞躲起来吧!金主!” 秦邵怒极反笑,“我就算要找个洞,也不是去躲起来,是找你身上的……唔!” 话音未落,忙着吵架的两人终于注意到已经被管家领进门的许妈妈,在他们边上不知道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秦邵后半截不那么和谐的话被自己用尽全身力气勉强吞了回去,差点呛到。 “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许郁快哭了,蹦起来朝着秦邵那张差点在他妈妈面前开黄腔的嘴一阵狂拍,秦邵都麻木了,心中不无悲愤地悼念着自己给丈母娘留下的坏掉的第一印象。 许妈妈看上去倒是很平静,用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语气说许郁,“怀孕了还忙着吵架呢,我看你过得还挺有滋有味。”说完又用审视的目光将秦邵上下打量了一遍,“第一次见面,情况有点特殊,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许郁的妈妈。” “您好。”秦邵顶着一张被许郁打红的脸,还算镇定地走上前,双手握住了许妈妈的一只手,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后,道:“真是抱歉,我太失礼了。” 许妈妈只不咸不淡地和他寒暄了几句,然后就将视线转向了正哭丧着脸的许郁,朝他摊平了的手掌,“我看看。” 许郁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老老实实递给了她,于是接下来半个小时,许妈妈就安安静静找个地方坐下来,仔仔细细看完了那些报告,看完后将它们丢到一边,正准备端起了面前的一杯茶…… “有点凉了,我给您换一杯吧?”秦邵眼疾手快地赶在所有人前面大献殷勤。 许妈妈探寻的眼神又在他身上慢慢地转了一圈,秦邵眼观鼻鼻观心,有条不紊地奉上了一杯茶。他和许郁身上都还穿着闲适的居家服,其实如果不是刚才两人忙着吵架,确实应该换身衣服,但现在……算了,已经这样了,以后时间会为他作见证。 “上次我们见面你还在说喜欢程城,现在就和别人孩子都有了?”她管不到秦邵身上去,主要还是教训自家孩子,而被她抓住的许郁就成了炮火唯一的对准点。 许郁有些懊恼地垂下脑袋,但他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喜欢程城的话吧,结果又听妈妈道:“前两天程城还去家里探望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和好了。” 杵在他们三人边上装壁花的管家早就已经回过味来了,许妈妈这讲了几句,句句话都不离程城,看来是对秦邵不太满意。也是,见家长之前就搞大了人家孩子的肚子,确实很难喜欢起来。 “没有,我们不可能了。”许郁则压根没想那么多,低声说:“我现在只想先把孩子生下来。” “生生生,生你个仙人板!”许妈妈突然就怒了,把那一叠医生给的报告劈头盖脸摔在了许郁身上,“我把你生出来养到这么大,是让你好好活着,不是让你寻求刺激弄大肚子上手术台冒生命危险的!!” ☆、一起孵宝宝 “我不是寻求刺激……”许郁委屈地辩解。 “那你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我跟你叮嘱过多少遍,你都当耳边风了是不是?” “没有,这都是我的错。”许郁本来坐在妈妈和秦邵中间,但秦邵不知道怎么搞的,在许郁被甩了一脸报告纸以后,就立即将许郁移到了自己的左手边,他则挡在了许郁和他妈妈之间,感觉到许郁又控制不住快要真的哭出来,连忙拍着他的背开始哄人。 许妈妈看得眼睛疼,伸手去揪被秦邵护在怀里的自家孩子,“说你两句你还喘上了,你躲在别人怀里哭什么,哭什么?” 说风就是雨,秦邵不哄还好,他妈妈不说还好,现在真的又发洪水了,眼泪一颗一颗地啪嗒啪嗒掉在了秦邵的手上,秦邵有点急切地解释,“这一切真的都是我造成的,您别骂他了。” 许妈妈这时候根本连基本的面子情都懒得维持,根本没搭理这个祸害许郁的人,只追着许郁道:“你没有长手吗,眼泪不会自己擦?” 许郁手忙脚乱地推开秦邵,突然跑了出去,没别的,又想吐了,他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许 分卷阅读35 妈妈紧张地追着他一起进了洗手间,还将比他快一步的秦邵赶了出去,将门反锁后才蹲到许郁身边,“好些了吗?” 许郁点点头,接过对方递给自己的漱口水。 一点早餐全吐出来了,许郁难受地靠着洗脸台,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妈妈——” “别给我瞎叫唤,明天我就陪你去把这个孩子打了。” 许郁白着脸不说话。 “这个房子是你买的吗?” 许郁说是。 “我不管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她指的是秦邵和那个一直跟着他的管家,“他们不能跟你住一起,孩子打了以后我照顾你,你不需要他们。” “我真的很想把它生下来。”许郁哀求道。 “生孩子都有危险,但别人的危险指数只有百分之几,你有百分之五十,我不许你去赌这种可能性。”许妈妈看了他一会儿,说:“还有,这件事结果以后你也别在娱乐圈鬼混了,这种外表光鲜内里乱套的圈子,你要玩也玩够了,好好回去把你没读完的书读完,以后再做点别的,平平安安过完下半辈子,我也能少操点心。” “我知道让您操心了。”许郁说:“您要说我在鬼混我也认了,重新回去读书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毕竟已经这么大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有决定权,这些事我只是不想瞒着您而已,但我真的没想到您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我以为您会支持我的。” “其实刚开始秦邵也不同意要这个孩子,还差点趁我昏迷的时候让医生把它拿掉……” “什么?!”许妈妈差点跳起来,“他怎么敢?他凭什么做你的主?这种人不能要!” 许郁哭笑不得,“我知道后也很生气,因为我从一开始其实就想留下它,这种想法现在也绝不会变,我希望您能支持我。” “……”许妈妈沉默了很久,“我不能。” 最后许郁也并没能说服自己的母亲,但采取了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反正打胎是不可能打的,他就这样顽强地抵抗着对方每天的唠叨,而且还时不时试图软化对方的想法。 管家对这一切都有一定预见性,反正在最开始发现怀孕的时候,他和秦邵就已经经历过这么一遭了,最后也并没有能拧过许郁,只希望最后的结果能是美好的吧,反正在这个过程里,许妈妈肯定还是会妥协的,因为就像许郁说的,他的身体他做主。 而且许妈妈试图将他们那两个多余的人赶出去,这个想法也未能实施,但最让她感到奇怪的还是秦邵,因为虽然刚开始见面时秦邵给她的第一感觉并不好,但接触多了以后,她自认为还是有点看人的眼力,秦邵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人,身上有种仿佛常年身居高位而带出来的不自觉有些慑人的气息,虽然大多数时间他其实都表现得很温和。 所以这样一个人究竟为什么能成天呆在许郁身边,仿佛一点都不用忙事业的样子? 而被问到这个问题的秦邵十分淡定,“我休产假。” “我们这儿有给男人放产假的惯例吗?还是你自己给自己放的?” “是我自己决定的。”秦邵脸上的笑容十分诚恳,“我过去一直卖力工作赚钱,就是为了能在这种重要的时候有选择权。” 许妈妈对这个答案勉强满意,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秦邵确实洗去了留给许妈妈的不好的第一印象,因为他的表现确实无可挑剔,简直像一个全能型的看护机器人一样二十四小时照顾着许郁,而且精力充沛,自主充能,任劳任怨,许妈妈觉得就算是装,能这么装上十个月也很不错了。 后来许郁的孕吐也慢慢好了,肚皮也终于彻底鼓了起来,还没能说服许郁去打胎的许妈妈彻底绝望了,因为胎儿已经在他肚子里长这么大了,再去打胎也是没法打的,只能引产,这和真的生孩子比,差不多也是得去掉半条命。 许妈妈真的很焦急,离上手术台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和秦邵两个人,心态一个比一个差,许妈妈愁得晚上几乎睡不着,秦邵也是,偶尔睡着了,许郁动个脚翻个身都能把他惊醒。只有许郁的状态好到不行,预产期的前几天,他对着镜子捏自己的脸,从上面捏到下面,最后居然从下巴底下捏出了第二层肉,他竟然……把自己吃得有了双下巴! 明明已经注意没有吃太多了啊! 许郁有点伤感地在吃晚饭的时候少啃了半只肘子,又注意到自己旁边消瘦的两个人,怀疑他们身上掉下来的肉全部回到了自己身上。“你们的心态就不能放好点吗?” 许郁扶着腰在偌大放客厅走了几圈,身边跟着一个亦步亦趋眼眶泛青的秦邵,“我猜孩子肯定很健康,而且不轻不重大概六斤左右,你们觉得呢?” 只有管家一个人搭腔说“对对对”;他妈妈和秦邵都是一副忧虑到了极点的表情。 “孩子太大了……”秦邵皱着眉毛说。 许郁没有理他,满脸期待地看着妈妈,结果她也居然露出了赞同的表情。 许郁扫兴至极,怏怏不乐了一会儿,但很快就没空烦恼了,这天晚上在睡梦中,羊水破了。 秦邵最先发现,他睡在旁边,几乎一跃而起,跑出去喊了一声,回来准备叫醒许郁,下一秒又迟疑了,心想干脆别叫了,就让他继续舒舒服服地睡吧。 于是许郁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手术台准备打麻药了,医生推药之前,他有点惊慌,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旁边套了一身无菌服的秦邵紧紧握住他的手,“别怕,你最重要的人都陪着你。” “你什么时候成了我最重要的人了!”许郁只想尖叫,一扭头又看到了他妈妈就在另一边,他顿时哭了,“我对不起您,呜呜……” 母子二人抱头哭了一会儿,许妈妈真的很担心他出事,许郁也有点怕,怕自己这次赌错了,还好他早早就立好了遗嘱,就算他真的……他妈妈也能好好过完这辈子。 哭着哭着,许郁的脑袋又被秦邵轻轻扭了过去,许郁感觉到他好像也哭了,这桩稀奇事让他心脏奇怪而剧烈地跳动着,所以在对方堵着他的嘴一直亲啊亲的时候勉强回应了一下,说:“你就别鬼哭狼嚎了……等孩子出来,我们两个都好好的,你再哭不迟……” 其实秦邵哭得根本一点声音都没有,但这时候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不住点头。 许郁失去了意识。 手术时间并没有很长,但一分一秒都无比煎熬。 除了医生之间的偶尔几句交流,剩下的几乎只有监视器运转的微弱声响。 终于,婴儿细细的啼哭打破了一室紧张的气氛。 一切指征都很稳定,主刀医生松了口气,“准备缝合。” …… “秦 分卷阅读36 先生,”有人轻轻拍了拍一直埋头伏在许郁身边的秦邵,“我们要推病人出手术室了。” 在场的人都不敢对他太用力,有些无措地互相看着,于是一颗心终于勉强放回肚子里的许妈妈过来推了他一下,结果他竟然砰的一声砸在了手术室的地面上。 医生大惊失色,赶紧过去检查他的瞳孔,照完后发现一切正常,又听了听心跳,判断人只是短暂晕了过去,应该很快就会醒,干脆另用了一张床将他和许郁一前一后推了出去,许妈妈则抱着刚出世的孩子。 管家焦急地等在外面,好不容易见到手术指示灯变色,一切顺利地结束了,却发现秦邵竟然也横着出来了,顿时有点傻眼,“怎么回事?!” “可能紧张过头了,这段时间他也确实辛苦,”许妈妈神色有点一言难尽,“就当孩子是刚才他们两个一起生的吧。” ☆、小公举来了 药效还没有过去,暂时感觉不到挨了一刀的痛苦,许郁望着自己已经重新变得平坦的腹部,问:“孩子呢?” “还在喂奶,喂完了就抱来给你看,”秦邵坐在病床边握着他的手,“你有没有哪里痛?” 许郁摇头,人有点累,再看秦邵也是一副衣衫不整乱糟糟的模样,顿时又有点想笑,“可别告诉我你又流眼泪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两人低低说了几句,许妈妈就抱着孩子来了,小心翼翼地放到许郁身边,“来看看你女儿,小家伙很健康。” 只一眼,许郁的心顿时都快化了,拿指尖轻轻碰了碰女儿嫩生生捏着的小拳头,觉得什么都值了。 和小家伙玩了一会儿,准确说是他单方面眼睛都舍不得眨地盯了好久,直到麻药散去,伤口的痛一点点蔓延开来,许郁才提不起精神继续看女儿。 哪怕打了止痛药,但还是难受得头发都汗湿了,秦邵弯腰抚摸着他的脸颊,和他额头相抵,眼睛似乎一直都是湿湿的,许郁咬牙忍住想哭的欲望,抬手拍了秦邵一下,“你去看宝宝吧,我想睡了。” 但是秦邵并没有动,许郁试图抽回自己被他紧紧握着的手,没有成功,不去注意伤口的痛,许郁平复着呼吸,慢慢又睡了一觉。 再醒过来时,身边还是秦邵陪着他,许郁这才发现秦邵对孩子的反应有点冷淡,顿时很生气,产生了一种“这可是我生的,你竟然敢不喜欢”的愤怒。 但他现在一动就痛,也没法做什么,只能干瞪眼表达自己的气愤。 好在安慰的是,他妈妈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两幅面孔,之前一直怂恿着不要孩子,反对得无比激烈,但现在生出来了,喜欢得跟个什么似的,几乎一直抱着不撒手。 之前对于起名字也只有许郁一个人热衷,虽然最后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但现在许妈妈也很上心了,嘴里一直念叨着,当然也没能想出个什么来,大家还是宝宝、女儿地叫着。 “你就不帮孩子想想,取什么名字?”许郁冷冷地看着秦邵。 秦邵正着拿湿毛巾替许郁擦手,突然被他狠狠拧了一下,打算默默任他发泄,却发现许郁连眼眶都红了,顿时顾不上别的,赶紧抱住人哄了起来,“怎么了?” 许郁终于按捺不住了,“你一点都不喜欢她。” “我喜欢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她,”秦邵连忙说:“她是你生的。” “你还知道她是我生的!”许郁越说越气,“她都出生快二十四个小时了,你有抱过她吗?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是人吗?” 秦邵任他打骂,倒是许妈妈看不过去了,竟然破天荒地充当起了两人间的和事佬,将怀里抱着的孩子小心翼翼放到秦邵的臂弯,教他抱孩子的正确姿势,“别紧张,放松,对……就这样。” 秦邵终于抱上了孩子,许妈妈安抚地摸了摸许郁的脑袋,正准备说话,却突然听到孩子咿咿呀呀叫唤了起来,秦邵手脚僵硬地捧着胡乱蹬腿挥胳膊的小家伙,“她她——” “尿了尿了!” “作死啊你,举那么高摔了怎么办?!” 许郁和许妈妈同时出声,整个病房,因为宝宝在亲爹身上打招呼撒了一泡尿,热闹了好久。 这一遭过后,许郁也懒得再叫秦邵带孩子了,怕他给带出什么乱子来。 许郁自己能下地后,就和许妈妈两人一人霸占了孩子一半,几乎成天在他俩手里轮换,秦邵还时不时在旁边捣乱,在他亲自给孩子换尿布的时候总是凑上来,“你别做这个,我来吧。” 在他亲手给孩子洗澡的时候又跑过来打断,“你别碰水,我来吧。” 结果给孩子洗得感冒发烧,还差点转成肺炎,许郁对他的痛恨达到了顶峰,抓住他一顿好捶,“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就知道!” 许郁似乎从来没有真的对他下过这么重的手,秦邵被打得快吐血了,还是心疼他的管家解救了他,管家仗着自己年纪大,许郁不可能动他一根手指头,挡在了秦邵身前,“小郁,小郁,冷静点……” 本来次日就要出院的,结果因为孩子病了,又继续住了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秦邵还赖在许郁的单人病床上不肯走,许郁推他去另一张床上睡,但秦邵不愿意离开他身边,努力侧着身子不让自己占据太多地方,许郁看着一眼他别扭的姿势,说:“你要真想让我舒坦点,就上别的地方去睡,行吗?” 秦邵摇头,伸手在他的伤口上摸了摸,“还疼吗?” 还能疼就有鬼了,秦邵不知道让医生想了多少办法给他止痛,除了最开始几个小时,后面倒真没怎么难受过了,就是痛也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不然许郁也不可能有力气揍人。 现在他和孩子一切都好,如果没有秦邵手贱把孩子洗得生病的话。 还有一点就是孩子没有奶水喝,只能喝别的,许郁刚开始有点想想办法自己喂,但被秦邵阻挠了。 想着这些,许郁快要在秦邵怀里睡着,突然间一个激灵—— 因为秦邵在他的乳尖上吸了一下。 许郁睁开眼睛,发现这个动作真是为难他了,扭得七拐八弯的,从背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胸前一阵乱啃,许郁被他又舔又咬地弄得有点痒,还有点酸麻,推了推他的脑袋,“又没有奶,你瞎吸个什么劲?” 但秦邵并没有就此放弃,回到了家里以后,还是日日趁许郁一有空就埋在他胸前努力吸吮揉捏,许郁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好玩,见他也确实憋了很久,干脆随他去了,结果有一天,许郁觉得胸前涨痛得有点难受,其实前几天也有,但很微弱,不像今天,稍微一摸一碰,就刺刺地疼,而且还有点沉甸甸,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急需被挤出来。 他心里隐隐有点预感,没有去找秦邵,而是自己掀起衣服 分卷阅读37 研究了起来,乳头硬硬的如同两粒红色的小石头,顶端似乎还有点湿意,试探按了按这段时间来变大了一些的胸乳,将它们托在手中戳了戳,又在乳晕周围轻轻按压,“……唔!”既舒服又刺痛的感觉瞬间由乳尖蔓延至全身,许郁抖了抖,回过神来,见到自己面前的茶几上,此时沾了一条几乎连成直线的点点奶渍,他有些心疼,这口奶应该很有营养,可惜刚才浪费了,没能给宝宝喝。 恰好此时秦邵推门进来,许郁一惊,瞪大了眼睛看他,卷到胸口的衣服还来不及放下。秦邵见他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睁得溜圆,直直望着自己,像某种受惊的小动物,红红的奶尖还随着他的呼吸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再加上他身前洒下的些许奶水……秦邵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一把将人钳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呼吸急促地说:“你背着我自己玩!” “我没有……”许郁脸红红地想要将衣服拉下来,“这有什么好玩的。” 秦邵迫不及待地将人抱到腿上,自己则再次埋到了对方的胸前,将那只还残留着奶渍的乳尖一口叼进嘴里,卖力地吸了起来。“嗯……”许郁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确实很舒服,仿佛全身经络都被打通了一样,很顺畅,只是奶水存量实在不多,几口下来,一只就被吸空了,许郁整个人都已经软掉,被秦邵将腰身握在手里,整个人都冒着热气,脸色更是酡红得几乎滴血。 “你够了,剩下一只留给宝宝。”许郁软绵绵地推了推他。 感觉自己现在的地位似乎提高了那么一点点,秦邵很是满意,虽然原本他想着两只奶子都是他的,但现在给宝宝尝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许郁将剩下的奶水喂给了宝宝,但是奶水确实也不多,宝宝根本吃不饱,他有点着急,妈妈就劝他说:“现在喝别的也很健康,宝宝营养足够,你就省得遭这份罪,哺乳的话你吃东西都没有味道,别受这个委屈了,这两天你不要吸它,等倒回去就好了,嗯?” 秦邵也在旁边附和,许郁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气得踢了他一脚,但也没有争辩,因为也是,到时候折腾一圈下来,可能还是喂不饱宝宝,然后还有秦邵这个家伙在旁边捣乱,他想好好喂都没办法。 许郁严重怀疑秦邵是不是小时候缺过母爱,现在每天晚上就跟个变态似的,玩个胸能玩一整晚,许郁醒着的时候他在玩,睡着了他在玩,睡着了又醒过来他还在玩,而且那些存量不多的奶水也全进了秦邵的肚子。 这天许郁睡得迷迷糊糊,感觉秦邵又在他的双乳间乱拱,懒懒地揉了揉秦邵的发丝,竟然意外地很柔软,和他曾经留在许郁心底的印象大不相同。好在他发量足够,而且看上去似乎也并没有脱发的困扰,所以才能在这样没有打理的时候都还有着一点形状,而不是软趴趴地贴在脑袋上。 卧室里的灯光略微昏暗,带点暖暖的晕黄,许郁拍了拍秦邵的肩膀,“你还要吸多久,这东西真的好喝?” 许郁自己其实也从秦邵嘴里尝过一点,但滋味实在是不怎么好,他觉得太腥了。原先还以为秦邵是要玩什么py,但事实证明他现在好像确实很能忍,一直没要许郁陪他做那档子事,他不提,许郁也就乐得轻松。只是现在秦邵仿佛真的快憋成变态了,成天埋在他身上吸奶,这实在有损他过往精明成熟的形象。 听见许郁跟他说话,秦邵抬起头来,砸了咂嘴,说:“再过几天就不吸了,好吗?” 许郁倒真意外,问:“怎么终于肯停了?”他一边说一边笑着用膝盖蹭了蹭秦邵双腿间硬硬热热的地方。 秦邵夹住许郁顶过来的膝盖,凑到他嘴角偷了一个吻,“怕影响你以后穿衣服……”秦邵爱不释手揉着那两团乳肉,比生孩子之前少说变大了半圈,也更软软圆圆了,以前就像两个倒扣的小小的鲜嫩莲蓬,十分可爱。 许郁没想到秦邵考虑的事情还真挺多,笑了,“我男款女款都可以穿,而且现在还有很多男女同款。”反正他本来就既不能算是纯粹的男人,也不能算是纯粹的女人。 “是,”秦邵也笑着吻住他,“你可厉害了,二合一。” 两人抱在一起磨磨蹭蹭,许郁都被蹭得有了点反应,但真到了意乱情迷的点上,秦邵却忽然停了下来,喘息着紧紧抱住许郁,“等你身体好了再做。” 许郁顿时想起秦邵之前说过的更奇怪的话,他说孩子把他身体里的养分都吸走了,所以哪怕到了现在,一提到他的身体,秦邵都还有点紧张兮兮,一旦他半夜多起来了几次或是这里那里疼了一下,头发掉得多了一点,秦邵周身就笼罩着一种沉默的低气压。 许郁心想,或许身体的状况确实再回不到曾经的巅峰状态了吧,但自己并不后悔。他抬起脑袋望着秦邵,回抱住他翻了个身,两人位置颠倒,他趴在秦邵的胸膛上,伸出一只手去扯他的脸,因为情动而湿漉漉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可怜兮兮,“我不想等了,我现在就要吸你的精气补身体。” 秦邵:“……” ☆、尾声&定情py 成功吸够了精气的许郁第二天很开心。 更巧的是,第二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 程城。 隔了这么久再次见面,许郁坦然了很多,现在这一切都是曾经没有料到的,但又显得如此顺理成章。 秦邵不是很高兴,但就像之前的那次见面,他表现得还算周到,只是从他一直不撒手抱着孩子的行为,还是能瞧出来一点端倪:程城试着接过去看一眼,他就不动声色地挡掉;程城夸孩子可爱,他就假惺惺地说还好。 于是程城放弃了抱抱孩子的想法,转而聊起了别的,“电影已经在别的地区上映了。” 之前的宣传和首映许郁都缺席了,林以函还特意打过电话埋怨他,说明明是两个人的电影,他却孤零零地当着没有男主角的男主角。 曾经这部电影在许郁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但或许重要的不是电影本身,而是电影背后的人,他不禁有点感叹,但在秦邵凉飕飕又酸唧唧的死亡扫视下,他没法再和程城说什么多余的话。 告别的时候,许郁从秦邵手里接过了孩子,送程城离开,临走时将怀里的小不点递给他,程城开心地接过去抱了一会儿,认真打量半晌,说:“真漂亮,鼻子和嘴巴很像你,眉眼有点像那位。” 他口中的那位清清冷冷地接话道:“多谢夸奖,我们的女儿自然是像我们。” 程城点头,略笑了笑,将孩子还给他们,潇洒转身离去。 许郁目送他的背影远走。 “还看!”秦邵颇恼火地说:“要不要再拿副望远镜出来给你啊?” 许郁瞪了 分卷阅读38 他一眼,没说话。 宝宝一天天长大,时间在这个时候仿佛长了翅膀在飞,都说二十岁之后时间的流逝会明显变快,看来这句话自有它的道理。 如果不是多了孩子,许郁的生活大概和从前没多少变化……不对,变化多少还是有一些的,金主的身份产生了质变—— 当金主不肯老老实实当金主了,成天钻研着怎么骗他领证的时候,许郁的生活里多了些烦恼。 “你究竟还承不承认孩子爸爸的合法身份了?!” “承认啊,我就是她爸爸,而且我还是她妈妈呢,我二合一,你又不是不清楚。”许郁一边在穿衣镜前给自己打领结,一边说。 是,他最清楚了,昨晚才将这个人身下两个小穴都喂得满满当当的秦邵最清楚了,他不满地从后边伸手揽住许郁细瘦的腰肢,一口咬在对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眼神一路往衣领里钻去,知道白衬衣覆盖下的身体究竟带着多少他留下的淫糜痕迹…… “别闹,”许郁动了动脑袋,手肘往后轻轻给了秦邵一下,“等会儿我还要见人呢。” “反正我也要去,最好把乐乐也带上。”乐乐是两人给女儿取的小名,还被他妈妈吐槽听起来像小狗。 其实秦邵以前从不曾和许郁同时出现在公众面前,当然,这是许郁强烈要求的,他做贼心虚,哪怕他和金主的关系基本是圈内半公开的秘密,但大众面前一向什么痕迹都没有,那时候秦邵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在他的激烈反对下也没说什么。 但现在,想继续让他藏起来当什么背后的男人是不可能的,许郁也没办法,决定随他。 “乐乐就算了,现场闪光灯太亮,吓着她。” “反正我抱着,你就看都别看我们父女一眼,和你那像初恋的男主角一起风风光光走红毯呗。” 简直酸得牙都要掉了,许郁受不了地斜了他一眼,“你就装,当我不知道你悄悄安排了整个剧组一起走红毯呢,林以函恐怕得被你挤到边边上去了吧。” 那部电影意外地得到了一个重量级奖项的多个提名,领跑颁奖季,这中间肯定有公关的结果,毕竟因为尺度和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内地都没能成功上映。 许郁猜这中间肯定有秦邵的手笔,但他不想再在这上面纠结了,只说:“但愿你没有蠢到去给我贿赂评委,按道理我应该拿不到奖,不管了,反正提名就是胜利。” “……”秦邵心想,说得很动听,但你的眼神真是一点都不像不在乎奖的样子。 金碧辉煌衣香鬓影的场合,这一年来离许郁的生活有点遥远,再次回来,他和秦邵并肩坐在第一排,将台上的一切看得十分清楚,许郁拿到了一个提名,同时也担任了颁奖嘉宾,是一项技术类的奖,有工作人员来请他去后台做准备,秦邵捏了捏他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算了吧。” 许郁回握了他一下,起身离开,反正摄像机这时也管不到他们身上来。 秦邵就稳稳坐在第一排,反正这里视线也很好。台上,许郁携手一位美丽动人的新生代当红小花,开始颁奖,两人按照台本互相抛着事先就准备好的梗,在现场的完美打光下,皆是外表鲜亮,言笑晏晏。许郁念出获奖的名字后,秦邵随着大流一起在下面鼓掌。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都很无聊,许郁最关心的奖要最后几个才颁,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煎熬,而且腹中空空,饥饿感还挥之不去,之前为了以最好的状态示人,准确说为了把自己塞进这套修身的窄版礼服里面,他大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秦邵旁若无人地一直勾着他的手指,在大屏幕上依次放出提名,并且摄像头扫过来的时候都没放开,许郁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暇,轻轻挥了挥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 “不是你的话也别伤心……”秦邵忽然低声在他耳边道。 许郁本来还随着气氛有点紧张,一听他的话顿时那点紧张就漏掉了,恰好这时获奖人的名字被公布,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戏骨,他立即条件反射地用力鼓掌。 “我说了提名就是胜利,”许郁扭头冲着秦邵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你不相信吗?” 秦邵:“……” 晚宴过后,两人双双把家还,许郁一边换衣服,一边听着秦邵在他耳边叨逼,“你是不是在生气?” 许郁没理他。 “步子不能迈太过,一年一个台阶最稳,明年一定给你弄到这个奖,别不高兴了,嗯?” “弄个屁的奖……”许郁的心气十分不顺,“提个名都快被黑出翔来了!” 他手贱地刷了刷网友的评论,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家在带节奏,竟然一边倒的都在喜大普奔说奖没有给他,证明该奖还是有它的权威性的,就电影里边他那被林以函吊打的稀烂演技,能给提名都已经是大大的黑幕了。 演技真的那么稀烂吗? 许郁以为自己的业务能力有进步,应该达到了够用的合格标准,朝着良好在发展,结果,啊啊啊,不说了。 “都要有这么个过程的,等积累到一定时候再扬眉吐气会更痛快。”秦邵低声哄他,“你想要的一切,慢慢都会得到。” 许郁慢慢平静下来,若有所思地细数着这一年以来的变化和收获,认同了秦邵的说法。他看着秦邵眉宇间那一抹浓到几乎化不开的温柔,心中一动,小声问:“那你想要的呢?” 秦邵很快就用行动回答了他。 许郁刚换上的衣服在身上还没呆够半分钟,就尽数被秦邵脱了个一干二净。 “你轻点……”整个人被光溜溜压到了床上,许郁有些无奈地分开腿,同时张开双臂抱住他,接下了这个人落在自己脸上各处的吻。 秦邵先亲了亲他的额角,但心里的躁动没有半分缓解,倒是自己更加欲火焚身了。 他的手拨开许郁半硬的玉茎,抚摸着湿滑柔软的缝隙,在他耳边低语:“好想立刻就插进去……” 许郁红着脸没有搭腔,只是私处被揉了几下就飞快开始有了潮意,秦邵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来回勾刮着微开的肉缝,慢慢将穴口揉热揉软,许郁扭了扭身子,皮肤透出粉红,前端也有了反应。 直到下体渗出的热液将秦邵的几根手指都沾得湿亮,小屁股下意识地一拱一拱追逐快感,秦邵才稍稍抽出作乱的手,低头含住许郁的唇瓣用力吮吻起来,两舌交缠间,有些喘不过气,他准确地按住那两片湿热的花唇,“是不是这里饿了?” 饿倒不饿,毕竟昨晚才被喂得饱到不行,但现在还是很想吃。光是被摸着小穴,便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意从穴口传至全身,下面还冒出一股细小温热的黏腻汁液,一下就淌到了对方的指尖。 秦邵索性就着爱液润滑又 分卷阅读39 探了两指进去,继续耐心抚慰,在软黏嫩穴中抽插。 嫩处吸着手指被搅出噗呲声,碰到敏感处,指尖就聪明地抵着那块格外敏感的软肉用力,换来许郁潮红着脸的尖叫呻吟,下身也冒出了更多汁液,空气中霎时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糜气息,下体还残留着被手指揉按的酥麻触感,生出无尽空虚的痒意。 许郁撩了撩腿,腰肢也跟着迎合地摆弄起来,于是熟悉的热源就探了过来,粗长的柱状硬物霸道而侵略性地挤进花谷,往销魂蚀骨的穴口捅了进去。 极敏感的花唇被滚烫的茎身抵着磨蹭,花穴贪吃地翕动不已,温暖的汁水连绵不绝地从小缝处往外渗,龟头立即顺着滑了过去,顶在唇肉上慢慢与之交涉,深入地顺着两片花唇中间的缝隙游移厮磨。 秦邵下身微微使力,往那贪吃的小嘴里头顶,肉棒轻易地彻底破开层层软嫩肉进入穴中。光是被慢慢地插入,便感到下身交接处传来酸麻快意,许郁轻不可闻地呻吟一声,配合着接下来的动作。 花穴温温软软地衔着粗长的阴茎,滑腻的肉唇被撑成得薄薄的,边缘都泛着粉,紧紧箍着肉棒顶部,伴随着嗞嗞水声,黏腻热液随着阴茎的插入一点点从交合处缝隙挤出,又很快被快速的捣入打成白沫,小穴不一会儿就将整根东西都吞了进去,几乎下了死力绞紧,舍不得吐出来。 “嗯……好棒……”敏感娇嫩的花蒂被揉进软肉里不断按压挑逗,舒服得臀尖都打着颤,许郁张着嘴不断喘息,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媚人的叫声,红着脸不断扭动,腿心间的两瓣穴肉配合地收紧吸吮,服帖地含着茎身。 “再深一点好不好?”秦邵偏头含住许郁微张的粉嫩唇瓣,舌尖轻轻舔了舔,很是缠绵了一会儿,却是在许郁失神的时候,双手扶住对方的细腰牢牢一按,阴茎在早已水汪汪的嫩穴内一插到底,直入穴心。肉穴深处紧贴的内壁一寸寸被撑开,刚一进入,细腻绵滑的穴肉便迫不及待地环绕上来,咬得也是舒服极了。 许郁不禁发出一声甜腻的哭音,循着快感抬起圆翘的屁股,立马便被秦邵用力掐住,如此被摁在他身下用力操了无数来回,许郁竭力放松身体,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直被撞得浑身不断发颤,肉棒次次以不同角度刺入软穴中,耐心地碾磨甬道中每寸嫩肉,寻磨着让哭叫声变得高昂的那处,然后一直顶在那块软肉上狂抽猛送。 “呜……”许郁泪光涟涟地哀声求饶,下身却违背意识地蠕动收缩,不断绞紧,穴里的嫩肉更是随着他抽泣的频率一颤一颤地咬,紧致窄小的花道因着许多爱液的滋润而更易进出,抽送间性器被温滑软肉紧紧挤压,秦邵也舒服得抑制不住发出性感的喘息。 许郁满脸潮红,额头布满了细密的薄汗,秦邵身上滴落的汗水有一滴掉进了他的眼睛里,染得他眼眶红红的,想逃开却又被那根快速进出的肉棒钉在床上无法动弹,酸麻快意连绵不绝地从交合处涌来,秦邵的速度还在变快,充血坚硬的性器在层层嫩肉中放肆来回地撞着。 “嗯……啊……”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盖住了所有思绪,许郁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最本能的呻吟哭泣,再也顾不得其它。秦邵抬高他的腿,挂住自己的肩膀,开始从上至下地操干,房间内除了暧昧的喘息呻吟,便只余肉体啪啪的拍击声和噗嗞噗嗞肏穴声,所有气息凌乱地交织着,组成一张色情至极的画面。 许郁白皙纤细的脚踝随着秦邵的撞击无力地一晃一晃,片刻间便被秦邵身上的一层汗水浸湿,软软地往下滑落,眼看着就要勾不住自己了,秦邵立即握住那漂亮的脚踝,拉高,将腿反折到胸前,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淫浪姿势,红肿不堪的嫩穴一直得不到完全的收拢,始终维持着被肏干开来的张合状态。 做到快要一起高潮时,许郁紧紧咬住了吻着他秦邵的嘴唇,下身重重累积的酥麻也已到极致,他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前面泄了几缕清液出来,花穴也陷入了一重连绵不绝的高潮中,绵软穴肉糅杂着一层潮热淫液剧烈地痉挛战栗起来,缠着的阴茎一同释放。 这一次时间较长,干了好久才被秦邵放过,抽抽搭搭地高潮了几次,穴都被插麻了,许郁噘着嘴有些埋怨窝在秦邵怀里,上下眼皮开始不断打架,几乎马上就要睡着,这时,一个略微有些冰凉的圈圈被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许郁强撑着睁开眼睛,见到是一枚素净的铂金指环。 “唔,”他拿脑袋蹭了蹭对方温暖结实的胸膛,“我还以为你会再送一枚鸽子蛋呢。” “再送你十枚都行,”秦邵挨个儿亲吻着他的每一根手指,“我爱你。” “知道了知道了……”许郁挥挥手,翻了个身,嘟嚷着拍了拍自己热热的脸,身后的秦邵十分安静,想了想,他还是重新转过身去,从秦邵手上接过了另一枚一模一样的指环,耐心细致地替他戴上了。 “还有呢?”秦邵问。 “没有了。”许郁说。 秦邵抿抿唇,作势掰开他的腿,又要往里长驱直入,许郁赶紧扭动着大喊了一声:“孩子她爸!” 秦邵停下来看着他,等后面三个字。 许郁:“别闹了,赶紧睡,明天带乐乐出门摘草莓,你开车吧……” END ☆、番外:初夜(敲过蛋的可以不买) 呈上来的昂贵菜式被全部打翻,餐车上顿时空空如也。 所有东西都落在了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上,一片狼藉。 秦邵掐住许郁尖尖的下巴,像打量货物一样逡巡着被他甩在餐车上几乎砸晕的美人。 想要诱惑他,需要付出的代价自然不小。 此时许郁眼底已经泛起恐惧,显然明白他勾引的这位有钱人,关上门来,似乎远远不如之前看上去那么好说话。 最先被脱掉的是制服裤子,接着便是内裤,已经有点后悔的许郁抓住了男人正准备将他剥个精光的手,“秦、秦先生,刚才都是个误会……” “是吗?”但显然秦邵已经真正燃起了兴趣,嘴上虽然仍是疑问句,下手却毫不留情,一把便将那柔软的小片布料撕成破烂,“但你这个人,我今天是一定要操的。” 他勾着嘴角抚摸许郁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会把你的小洞肏烂也说不定……” 他已经摸到了那隐秘的缝隙处,手指甚至戳进一截进入了从未有人探访的紧致花穴,他在那里细细探寻,“这就是你的资本?” 这个深不见底的眼神让许郁直觉地想要逃避,奈何男人已经彻底掰开了他的腿,腿心处与寻常男性不同的奇异风景让秦邵死死地盯着粉嫩肉根下的那朵濡湿小花。 良久,他原本勾起的笑容又蓦 分卷阅读40 然加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许郁胆战心惊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秦邵盯着他看了半晌,粲然一笑,同意了。 许郁被他从餐桌上放了下来,秦邵又按铃叫人过来清理脏乱的地面,然后抱着下半身光溜溜的许郁回了房间。 他将许郁扔在床上,自己俯身上去,低头钳着许郁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很久。 “你长得很漂亮。”秦邵说。 许郁摸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但好听的话他也会说,所以,“您也十分英俊。” “是吗,”秦邵扯了扯嘴角,“所以这么多有钱人里,你挑中了我?” 许郁自然不敢说是之前看他一副年轻又斯文的模样,似乎应该要比精明的中年人好搞…… “是这样,”秦邵继续道:“你的条件我能满足,至于我的要求——” “你陪我一个月就行了,具体内容我们会有合同,稍后再说。” 许郁没有问那一个月的具体内容,但想也知道不可能轻松,所以他只紧张地说:“我不能缺胳膊少腿。” 秦邵又笑了,“当然。” 他心情颇好地把玩着许郁色泽粉嫩的阴茎,又在刚才被他摸出水的花穴口那儿刮了刮,被那软软湿湿如同果冻的触感取悦了,“你这里也长得很漂亮。” “谢、谢谢。”许郁努力地忍耐着呻吟声,眼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一层水汽。 豪华游轮里的顶层套房内,灯光有种暧昧情色的昏黄。 秦邵继续摸着许郁身下那湿软嫩红的雌穴,洁净优美的指尖戳进去一截,在里面轻轻拨弄,抽出来的时候带着几缕透明粘液。 他将那湿湿的指尖放到鼻下嗅了嗅,动作缓慢优雅得如同什么艺术行为。 很快他又将手指伸进了许郁因为难耐而微微张开的淡色嘴唇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许郁满面通红地舔着秦邵的手指。越舔就越让人难受,小腹处仿佛也攒起了一把火,焚烧着许郁凌乱的理智,他可能是被按开什么开关了。 两条笔直修长的白嫩双腿渐渐绞在一起,从未被探访过的隐秘部位从深处开始骚动起来,潺潺的骚水也自发地分泌出来更多,将他下身的床单都要浇湿了。 秦邵的手指从他的口腔里拔出来,再次捅进了下面湿哒哒的温暖巢穴里,他的手指略带冰凉,轻轻擦过上面小巧的阴蒂,都没有故意掐玩,就引得许郁的小穴一阵颤栗抽搐。 长指在里面触碰到了一层处子瓣,秦邵顿了顿,抽出来,又在小穴外边湿漉漉的阴唇口抚摸,时不时捏一捏,换来许郁扭动着屁股的呻吟声,摸得人越来越情动后,他又开始缓缓按揉花蒂,捻弄得许郁要咬住手背才能抑制住啜泣。 “鉴于我也没有给人破处的经验……”秦邵含笑在许郁耳边道:“前戏大概还是长一点比较好。” 他从床上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给许郁看,“新定的玩具,还没有用过,你应该会喜欢的。” 许郁睁着一双因为情欲而雾蒙蒙的眼睛,看秦邵将一盒子漂亮的银色铃铛倒在了自己身上。 但对于这种东西是什么,他完全没有概念。 但很快秦邵就让他彻底了解了,他一下就连着塞了好几个进去,许郁都还来不及反应,下身就被撑得满满当当,简直像要破掉了似的,很痛,而且很委屈…… 原本应该或香艳或刺激的性事,在许郁啪嗒啪嗒默不作声掉着的眼泪里,仿佛变成了一种单方面的凌虐,秦邵的一手指埋在穴里感受着铃铛细微的震动,戳了戳那娇嫩的穴肉,换来身下人更加伤心的悲鸣。 “有这么痛吗?一点都不喜欢?”秦邵不禁产生了一点遗憾,“你是不是性冷淡?” 谁会喜欢这种奇葩的玩具,许郁瘪着嘴不敢出声,在对方不满的眼神中又小声哀求,“拿出来好不好?” “好啊,”秦邵又摆上了一副仿佛很好说话的温和面孔,拎起许郁两只细白的脚踝叠在他的胸口,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许郁一低头就能见到自己一览无余的下身,这么羞耻的姿势,瞬间让他整张脸都红得几乎滴血。 偏偏秦邵还说:“你自己掏吧。” 除了洗澡,许郁几乎从来不曾碰过自己的私处,现在却要当着别人的面自渎,心中很不情愿,但如果能把那个讨厌的东西取出来,少受点折磨也是好的,于是他咬着嘴唇自己去抠…… 但是根本掏不出来,那个东西看上去构造很简单,可一旦放进了穴里,就变得滑不趁手,在里面动个不停,还发出淫糜的声响,许郁被磨得眼泪汪汪,腰又酸又麻,手指在里面也不再灵活,动得笨拙而生涩,根本只是被亵玩得更厉害了。 秦邵看着眼前滑稽的画面,颇感好笑,“就你这样娇气的小笨蛋,也敢学别人卖身?” 许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是不是指望我心软?”秦邵挑挑眉,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我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 “我们这种人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与其指望我心软,不如期待天上给你掉下十个亿,嗯?” 秦邵每说一句话,手就伸进小穴里掏出一个铃铛,等他说完,那些东西也全部被抠出来了,沾了湿滑黏腻的淫液,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愈发亮晶晶地好看,许郁却有些避之不及地往旁边挪了挪。 秦邵却丝毫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他侧过去的身子,撩起他一条细长的白腿往自己的方向拖过来,随即就压了上去,掏出一根堪比凶器的阴茎,直接塞进那被玩得可怜兮兮缩起来的肉缝里。 许郁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旋即便死死咬住了枕巾的一角,不再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性事是两个人的游戏,其中一方夹得死紧,痛得脸色惨白,可怜兮兮,另一方自然也不可能太好过,尤其是命根子被狠狠箍住后。 但秦邵此时也并无耐心哄人,甚至故意反问:“痛吗?你觉得我可不可以再进去深一点?” 虽然是这样“礼貌”的询问,但并不是真正地有在考虑,而是例行通知,许郁白着脸点头,“可,可以……” 秦邵于是尽根没入,甚至噗呲一下就顶到了更深处的一张柔嫩小口,他有些惊奇地在那里探了探,却换来身下人疼得几乎昏死过去的反应,许郁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秦邵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见到指尖沾了一点淡淡的血迹,说:“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言罢,有点舍不得温暖紧致的巢穴,但他还是略微抽出了半截,这个小笨蛋的嫩穴似乎又窄又短,很容易就顶到最深处,等以后调教熟了,做起来应该会很痛快,但现在还太青涩,直入直出很容易伤到他。 分卷阅读41 “就你这样还敢学别人卖身?”秦邵不禁又重复了一遍。 秦邵说了自己不会心软,他确实说到做到了,但保留了些许人道主义,只做了一回,但光这一回就让许郁晕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穴都被插肿了,下半身也麻到几乎不是自己的,从游轮上下去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这几天日日都被困在床上,简直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从最开始的生涩不知何为取悦,到已经适应用肉体追逐快感并学会卖乖,他这几天经历的一切足以颠覆过往的所有认知。 站在游轮白色的舷梯上,他神色迷茫地伸手,触摸着迎面而来的无形的海风。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力道,他被带着往前走了几步,酸软的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几乎像是挂在秦邵的身上。 “新手福利已经结束了,”秦邵突然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后面做好准备,嗯?” 许郁不禁缩了缩脖子,未知总令人恐惧,这个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