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H)》 分卷阅读1 书名:折翼(双性) 作者:冉尔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高.H 虐身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初入江湖就沦落为男人的禁脔。 强制/下药/双性/生子/产乳/大肚 先走肾后走心,狗血剧情HE,《隔墙有耳》中的副CP。 ☆、花穴第一次高潮 秦风猜燕行月会喜欢自己送他的鸟儿。蓝翅黄喙,脑袋上还有一簇白毛。 他拎着鸟笼脚步轻快。 江南水乡的秋天湿气甚重,连笼中的鸟也蔫蔫的没有精神。秦风举起笼子伸手逗弄了它一下,小鸟惊得飞到了鸟笼另一侧。 “真不听话。”秦风一挑眉,不依不饶拽着鸟翼把它拎到掌心里,小鸟战战兢兢蜷缩成一小团,“还想飞走吗?” 他干脆舍了鸟笼,抓着小鸟继续往前走。 一路青砖黛瓦,连河边的柳树都还带着一丝枯败的绿意。几段柔柔的船歌从远处的湖心传来,秦风脚步微微一顿,便向那里走去。 果然有人撑船而来。 “带我去湖心,”秦风跳上船,笑眯眯地捧着鸟,“快点。” “又给他送什么好玩意儿了?”撑船的是个妙龄女子,轻纱拂面,眉眼柔和,“这样会宠坏他的。” “鸟儿罢了,”秦风摊开手,小鸟被湖上的风吹得东倒西歪,“他也未必喜欢。” 湖上风烟渐起,秦风走到船头眯起眼睛打量四周。撑船的姑娘又开始唱歌,古朴的方言民谣回荡在水面,很快浓雾中就有人应和,湖面一片隐隐绰绰的船影。 “他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教主你忘了,他看不见的。”船娘把竹篙往湖底用力一杵,生生转了船向。 秦风轻轻“呀”了一声,笑着摇头:“倒是把这事儿忘了。” “教主贵人多忘事。” “你是在取笑我?”秦风把鸟儿护在怀里,回头对着船娘笑得无奈,“该记得的我从不会忘。”说完腾空而起,脚尖在水面轻轻点了几下,身影就消失在浓雾里。 船娘依旧在船歌,曲调更柔,小船在水面飘飘悠悠晃远。 秦风的脚刚踩在地面上,烟雾就散开,眼前豁然开朗。他捧着鸟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岛上桂花落了一地,他走过去用鞋尖碾了碾,全是泥泞。 “可惜。”秦风转身往岛上唯一一座二层小楼走,还没走进去就见二楼的窗户被人推开,一双苍白的手臂探出来,“在等我?” 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锁链碰撞声,紧接着是含着痛苦的闷哼。 秦风脚步一顿,低头用指腹轻轻蹭着掌心里鸟儿的翅膀,怜惜地点了点它的脑袋:“都不听话。” 小楼一楼与寻常人家并无区别,一张圆桌两把木椅,墙边是摆放满瓷器的木架。秦风沿着楼梯一路向上,眼前景象骤然一变。 二楼空无一物,偌大的房间里只铺了一层薄毯,墙上挂着粗细不一的铁链,其中有一条细细的银链的尽头连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孩,刚刚把手臂伸出窗户的人就是他。 秦风走过去,蹲在男孩身边拉起铁链迫使他仰起头:“又弄伤自己了。”秦风俯身吻去男孩脖颈边的一圈血迹,“再细的链子,现在的你也挣不开。” “我要杀了你……” 秦风爱怜地揉了揉男孩的头:“我等着,但是你现在连武功都没了,怎么杀我?” 男孩面具下的脸因为愤怒扭曲起来。 “再说,想杀我的人那么多,你比他们都厉害吗?”秦风话锋一转,“看来没有,你如果真的厉害,就不会被我关在这儿,连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了。”他伸手扯下男孩身上的薄被,亲吻他赤裸的胸膛。 “滚开......”男孩厌恶地扭动着身体,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脖颈上很快又浮出一层红痕,“秦风,我要杀了你!” 秦风一边亲,一边含糊地应着,视线徘徊在男孩不断晃动的双腿间。 “只要我逃出去......”男孩的乳尖被含住,挣扎得更加厉害,“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秦风按住男孩的双腿,凑过去皱眉看了半晌,表情才有所舒缓,“不过你是不是还没发现?” “……发现什么?” “果然。”秦风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该不该说你愚钝,自己身体出了问题都不知道。” “你在胡说什么?”男孩被按住双腿,心里升起不详,奈何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不知道秦风要对他做什么,“……我怎么了?” 秦风不再言语,伸手握住了男孩的欲根轻轻揉弄了几下。 “滚开!”男孩想被热水烫到一般惊叫起来,“秦风,你是不是疯了,我也是男人!” 秦风不搭理他,一边揉捏一边观察男孩腿根间的穴口。 “你混账!”男孩的欲根渐渐有了感觉,他慌乱起来,口无遮拦地骂,“我要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你给我滚......别碰我!” 秦风耐心地揉弄了片刻,起身走到墙边,摸索着打开一个暗格,取了口枷戴在了男孩嘴上。 “别吵,很快你就知道了。” 男孩的欲根愈加肿胀,可紧接着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往下涌,戴上口枷的男孩茫然地感受着这股热流的移动,直至从腿根喷涌而出变成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秦风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欲根,转而抚摸柔嫩的花穴,抬起头看见了男孩的眼神,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服吗?”秦风抓起他的双腿轻轻一拎,男孩顺势倒在地摊上,“再想想。” 男孩困惑地低下头,明知看不见却还是固执地看向腿根。秦风当着他的面再一次轻轻触碰穴口两片柔嫩的花瓣,男孩先是一愣,继而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最后浑身战栗地挣扎起来,疯狂扭动着身体,被堵住的嘴不断溢出痛苦地呻吟。可是秦风依旧没有停手,慢条斯理地揉捏着花瓣,指尖刮擦着花穴,直把穴口揉得汁水泛滥才收回手。 “舒服吗?”他又问了一遍。 男孩绝望地摇头。 “你不是不舒服,”秦风拉过他的手,强迫地按在男孩自己腿根间,“是不相信。” 指尖一片濡湿,更可怕的是,本不属于男人的花穴正翕动着吐出温热的体液。男孩愣愣地揉了两下,继而反应过来,猛地把自己的手甩到一边,手背砸在墙上立刻红了一片。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风心疼地拉过他的手亲了亲,“碰伤了怎么办?” 男孩已经不理会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不舒服?”秦风皱眉想了想,又按着男孩的手让他碰自己的花穴,“自己捏住。” 男孩拼命地摇头。 “要我帮你?” 男孩还是摇头。 “那就捏住,”秦风循循善诱,“我的耐心有限。” 男孩只得战战兢兢捏住自己的花瓣,秦风握住他的手腕晃动,奇异的快感自男孩小腹升起 分卷阅读2 ,花瓣被拉扯了几下就充血肿胀起来,沾着体液湿漉漉滴着水。男孩羞耻得近乎晕厥,可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提醒着他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这么想,涌出身体的液体就越多,最后男孩整只手都被打湿了。 “这样就很舒服了?”秦风有些不满,松了男孩的手腕,转而换自己的手揉弄两片脆弱的花瓣,“原来不是药效好,是你太敏感?” 男孩被揉得浑身发软,瘫在地毯上喘息,口枷下流出津液,顺着他的脖颈黏黏稠稠滴落,面具下的眼睛也泛起一层雾气,湿漉漉地望着天。 秦风一只手拉着男孩的腿,一只手拨弄花瓣,目光盯着他胸前两粒肿胀起来的乳尖,过了片刻还是耐不住俯身含住一边吮吸。男孩微微挣扎了一下就软倒回去,睁着眼睛双目无神,像是神游天外了似的。秦风眉头一皱,扯了口枷吻上去,也不知道男孩是不会亲吻,还是懒得回应他,直被吻得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也没给秦风任何回应。秦风也不恼,松了他的唇又耐心地揉捏起花穴。男孩的花穴并不是天生,药物作用下生出的穴口脆弱又敏感,轻轻碰一碰就红肿起来,翕动着喷出汁液。秦风指尖沿着湿热的穴口刮擦,男孩浑身一僵,继而战栗起来,大滩液体喷涌而出,呻吟却依旧是压抑的,秦风玩弄了一会儿抬起头,果然看见对方咬住唇拼死忍耐。 “何必。”他把指尖探进濡湿的穴道,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忍得这么辛苦。” 男孩差一点被情潮击垮,腰肢酸软无力再挣扎,陌生的欲望盘亘在腿根,蔓延到四肢百骸,比任何毒药都令人恐慌。 “为什么不喊出来?”秦风指尖用力,埋进去大半根手指,“只有我二人在这儿。” 男孩疼得双腿一蜷,差点就摆脱了秦风的桎梏,但还是咬牙死活不愿意出声。 秦风冷哼了一声,抽出手指捏住花瓣爱抚,揉捏的间隙指尖有意无意刮擦穴口,男孩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身上泛起一层情欲的红。 “我想听你求我,”秦风轻轻用力一扯,“求我轻点。” 男孩双腿终于脱力,穴口喷出热液,溅了秦风一手。 “到了?”秦风拨弄了几下花瓣,穴口断断续续又涌出来液体,“真想让你看到这一幕,第一次高潮不是吗?” 男孩躺在地上一言不发,被咬破的嘴唇滚落下血珠。 秦风起身从怀里取了帕子擦干净手,把薄被盖回男孩身上,收手时取下了面具。 男孩苍白的脸上布满泪痕。 秦风温柔地把男孩抱进怀里,逐一吻去泪痕:“燕行月,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男孩身体本能地战栗起来,恐惧攥住了他的心。 “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秦风自然察觉了他的反应,伸手抓起被放在一边的小鸟放在燕行月掌心里,“就像这只鸟。” 男孩颤抖地接住鸟,感觉秦风放下他,踱着步离开了小楼,便小心翼翼伸出手指触碰掌心里的小鸟。 半晌燕行月指尖一顿,差点没忍住把鸟扔出去。 秦风折断了这只鸟的双翼。 作者有话说: ☆、开苞,第一次使用花穴 燕行月把面具摘了下来,指腹轻轻沿着边缘滑动。 秦风给他戴上面具的时候,并未告诉他面具上画了些什么,不过现在猜测大概是和鸟有关。 断翅的小鸟站在燕行月肩头叫了一声,小爪子挠来挠去,男孩料定它是想飞。可是折翼之鸟又怎么飞得上天? 燕行月摸索着爬到墙边,胡乱用薄被盖住身体,秦风离开时未帮他关上窗户,此刻约莫是半夜,阴冷潮湿的风吹进来,冻得男孩瑟瑟发抖。 湿气很重,燕行月推断自己在水域边,风中水声很轻,不像是江河滔滔,那大概就是在湖边了。 秦风当日擒住他时,只感慨了一句“有意思”,燕行月就失去了知觉,方才明白自己与邪教教主的差距有多大,不过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用处,燕行月推了推肩上的鸟,想让它试着飞起来,然而小鸟只是从他肩上滚落,一头栽在小腿上。 “你果然很喜欢这只鸟。” 燕行月并未诧异秦风的到来,他把鸟捧在掌心,继而闭上了眼睛。 “不想理我?”秦风走到他身边,从他手心里抢走小鸟放在窗台上,“你知道它为什么不飞吗?” “你想干什么?” 秦风伸手轻轻一弹,鸟就被他推了下去,啾鸣不断,眨眼间被风托着在空中翻滚了几圈。 “因为你没有逼它。”秦风转身走回男孩身边,“人和鸟是一样的。” “你疯了?”燕行月踉踉跄跄爬到窗边,伸手胡乱摸索,还想往前再走,脖颈上的锁链猛地将他拉回屋内,“你竟然把它摔死了?” 秦风站在原地拽住铁链,一点一点把燕行月拉回自己身边,男孩身上的薄被在被拖动的过程中落下,他也没有停手,直到把燕行月拉回身边,秦风才俯身揉了揉男孩的头,“你还有时间担心一只鸟?” 燕行月循声抬头,眼前漆黑一片,但是秦风的笑容却仿佛真的浮现在了他眼前,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其实男孩根本记不清秦风的长相,那日他追寻黑影一路从陆府追出临安城,秦风在城外的竹林等他,从头到尾未说一句话,只是笑着接下他的剑招。 燕行月想秦风算是好看的男人,然而再好看的男人笑成他那般,也令人毛骨悚然,像是秃鹫寻见腐肉,又像狡狐伺机捕兔。 这个男人现在想必也如当日初见般对他笑得志在必得,燕行月浑身泛起寒意。 而秦风的手自男孩额头滑落,慢条斯理地描绘他的眉眼,指腹流连在潮湿的嘴角,用力挤进去搅动湿热的舌。 “你不喜欢我给你的面具,”秦风说得肯定,“可是我喜欢,这只鸟很像你。” 燕行月猜对了,面具上果然画着鸟。 “早知道不该毒瞎你的眼睛,”秦风叹息了一声,在他眼角印下轻吻,“可是你若看见,又会恶毒地瞪我。” 燕行月偏过头,心里想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不言而喻。秦风倒是不在意,手指从男孩嘴里抽出来时,指尖猛地一痛。 “你咬我?”秦风忍不住用受伤的手指狠狠在燕行月嘴里搅动,直到男孩嘴角溢出津液才罢休,“你明知我今天要干什么,还惹我,真是不怕死。” “就算我不咬,你也不会收手。”燕行月凉凉地笑,即使沦为阶下囚眉宇间还是有磨不掉的傲气,“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死?”秦风忍俊不禁,摇了摇头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凭生最恨有傲骨之人,尤其是燕行月这般死到临头都不肯低头的硬骨头,“谁说我要你死,你忘了昨天我干了什么?” 男孩面色惨白,本能地合拢了双腿。 秦风冷眼看着燕行月手脚并用挪到墙角,死死拽着薄被裹住身体,他亦步亦趋地跟过去,扯了男孩身上的被子,狠狠掰开双腿,小巧敏感的花穴暴露在空气里。 “你竟然没 分卷阅读3 自己玩?”秦风极诧异,“真是有意思。” 燕行月面色苍白,蜷缩在墙角羞愤欲死。 “姑且当作你是在等我,”秦风伸手捏住花瓣揉了揉,“不过你自己碰碰,我是不会怪你的。” 男孩小腹腾起一股欲火,他根本无法阻拦,热流就喷涌而出。湿热的体液顺着燕行月光裸的腿根汩汩而出,转瞬打湿秦风的手。 “才第二天而已,”秦风惊叹地低头,一边揉捏花瓣,一边着迷地感慨,“这药果然适合你。” 燕行月情动不已,想要挣脱却浑身无力,倘若张嘴骂人又不知道发出的会是怎样的喘息呻吟,最终只能躺在地上蹙眉忍耐,然而腿间的湿意更重,热流一波接着一波翻涌。燕行月竟被秦风的手挑拨得频频高潮,花穴泄了一次又一次,浑身发软提不起劲,眼看就要昏睡,秦风猛地把他翻身按在地毯上,扯开男孩的双腿,手指反反复复插进湿热紧致的穴道搅动。 燕行月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全身发烫,情潮在体内四处乱窜,若不是一直死咬嘴唇,此刻定然哭着求饶。 燕行月初入江湖才短短一载有余,平日仗着武功不屑于低头认输,此刻就算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亦不肯服软,咬着牙拼死忍耐。然而秦风的手指仿佛沾着蜜,一开始还凉得燕行月花穴酸软,很快就化成一滩甜甜蜜蜜的水,每每戳进来都带着热度,抽离时还裹着粘稠的糖浆。 “舒服吗?” 男孩自然是的趣,青涩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不仅花穴泄了,就连欲根也喷出白浊。秦风见时候差不多,就把燕行月拦腰抱起,两指撑开花穴时竟有些犹豫。男孩不知道秦风到底想做些什么,只觉得湿热的穴道被撑得酸涩无比,连腰都没了力气,却又空得慌,仿佛光凭手指还不够似的。 “这苦你总要吃的。” 燕行月迷迷糊糊从秦风嘴里听出一丝爱怜,禁不住冷汗涔涔,紧接着湿热的吻落在他腿根,温柔缠绵,带着浓重的水汽,秦风的舌尖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男孩不可置信地伸手摸索着推搡秦风,然而对方猛地抬高他一条腿,亲吻直接落在花穴边。 “你......”燕行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疯了吗?” “终于肯说话了?” 男孩挣了一下,秦风的唇瓣凑上前碰了碰充血的花瓣,随即又重新吻他的腿根内侧。燕行月双腿一颤,穴口喷出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滴落,秦风伸手沾了沾,把手指塞进男孩的花穴搅动,湿热的穴肉缠上来吮吸他的指尖。 “很想要?”秦风抽了手指把燕行月搂在怀里,吻着他布满牙印的嘴唇,“求我,说不定我会轻点。” 想都别想。 燕行月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他张嘴狠狠对着秦风的舌咬下去。 “果然,”秦风及时捏住了男孩的下巴,把他拉开,“一点也不乖。” 燕行月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口枷,却没想到却是秦风的吻。他的舌尖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强迫男孩微张嘴迎合,燕行月以为还会有机会咬下去,然而秦风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花瓣,每当他想要用力都被对方率先察觉,搓揉着敏感的软肉让他瞬间失了力。 情欲变成了痛苦的折磨,陌生的空虚感俘获了燕行月,花穴又湿又软,光凭秦风几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更何况秦风故意撩拨他,指尖时不时磨蹭穴口敏感的媚肉。男孩意识迷糊起来,秦风的怀抱并不温暖,又或者是夜风寒冷,他无缘无故蜷缩起身体,双腿虚虚夹着秦风的手,腿根一片泥泞,已被玩弄到极限。 可是秦风今日来的目的不止于此。他让男孩坐在自己怀里,拽着发梢强迫对方仰起头和自己亲吻。燕行月的嘴唇伤痕累累,吮吸起来还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可是秦风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他迷恋地用舌尖描摹燕行月的唇齿,只把男孩亲得浑身无力才停下,转而双手绕到燕行月身后,摸索着触碰松软的穴口,手指埋进去又搅动了几下,这才掰开燕行月微红的臀瓣,让自己肿胀的欲根抵在花穴边。 “拿开……”男孩什么也看不见,依旧低头慌乱地叫喊,“我叫你拿开,听见没,拿开!”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秦风微微笑起来,凑过去亲吻燕行月的颈侧,牙齿有意无意摩挲光滑的皮肤。 “滚开!你个疯子,从我身上滚下去!”男孩坐在秦风怀里,只觉得花穴边的欲根又烫又肿胀,才稍稍碰到穴口就令他津水四溢,“我要杀......啊!”燕行月闷哼一声,眉头紧皱——秦风咬破了他的脖颈。 鲜血顺着男孩泛红的皮肤滚落,像一道暧昧的疤痕。 “疼?”秦风用指腹擦去自己嘴角沾染上的血迹,“知道疼,下次就乖点。” 燕行月浑身战栗地坐在他怀里,脖颈上的疼痛并不算什么,可是他第一次对秦风产生了恐惧,这个男人仿佛真的会将他吞咽入腹。 3. 秦风的舌沿着燕行月脖颈上的伤痕暧昧地舔舐,男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秦风拽起燕行月脖颈上的锁链:“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刚刚为什么不求我呢?” 男孩被银链勒得断断续续吐出几个音节,秦风嗤笑了一声,扯着男孩的双手用锁链捆住。 “你不怕疼的,对吧?” 燕行月面上一片惨白,他想起那只被秦风推出窗户的鸟,折断的双翼还未痊愈,摔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不专心啊……”秦风凑到他脸颊边,亲吻男孩的眼角,忽而一笑,“竟然哭了。” 燕行月双手被束缚,只能艰难地向后躲避,穴口无可避免磨蹭到肿胀的欲根,烫得他复又落下泪来,可是男孩固执地一声不吭,咬紧牙关忍耐。秦风觉得燕行月的表情着实有趣,便伸手拨弄了几下男孩胸前的圆粒,燕行月微微愣神,本能低头,自从目不能视之后,身体上的触觉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仅仅是被秦风随意撩拨,体内就有如掀起滔天巨浪。 燕行月疯狂挣扎起来,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响作一片,而秦风好像戏弄他似的,时不时捏住乳尖随意拉扯,男孩扭动着双腿想要从秦风怀里逃脱,却没想花穴随着对方的挑拨又喷出一股汁液,彻底打湿了秦风的欲根。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燕行月喃喃自语,花穴翕动着含住欲根前端吮吸,“都是因为你……是你……” “有什么不好?”秦风掰开男孩的臀瓣欲根浅浅地挤进去,“或许你本来就是这样。” “都是你,是你......”燕行月脆弱的花穴被撑开,酸胀难耐,“滚出去,秦风我要杀了你!” 秦风温柔地揽住男孩的腰,手掌滑到腰窝边揉捏,语气轻快:“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喜欢。燕行月听见这个词只觉得荒唐,可是花穴被一点一点撑开的痛楚宛如被一把滚烫的匕首凌迟,让他无暇细想。 “就像那只鸟,”秦风着迷地亲吻男孩的嘴唇,“只有等 分卷阅读4 我折断了它的翅膀,才肯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他俯身含住燕行月胸前肿胀的乳尖,“行月,我真喜欢看你一点一点崩溃的模样。” 男孩微微愣神,秦风已经扣着他的腰猛地用力一撞,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花穴深处传来,燕行月尖叫着晃动双腿,滚烫的欲根粗暴地撕裂脆弱的膜,整根没入。 “就是这样,”秦风轻而易举压住男孩乱动的腿,伸手抚摸他冷汗涔涔的脸颊,“你逃不掉的。” 燕行月的身体不是天生,穴道本就脆弱,却被秦风如此粗暴地侵入,撕裂的顿痛从穴道深处炸裂开来,涌出穴口的体液里夹杂着刺眼的猩红,小巧的花穴被肿胀狰狞的欲根撑得满满当当,秦风搂着男孩心满意足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腥甜的血腥气萦绕在他们身边。 秦风托着燕行月潮湿的臀瓣缓缓抽出自己的欲望,没想到男孩忽而哭喊起来:“别动,别动!” 他不为所动,继续手上的动作。 燕行月先是咬牙强忍痛楚,面色惨白,继而又叫出声:“秦风我让你停下,混蛋……快停下!” 秦风依言停下,再狠狠操进去,男孩痛得闷哼一声,在他怀里蜷起身子发抖,“倘若你好好说......”他顿了顿,“不,若是你求我,那就不是燕行月了不是吗?” 男孩现在哪有心情回答这个问题,缩着身子忍受被秦风侵犯的折磨,滚烫的欲根次次深入,刚被残忍撕裂的花穴根本无法承受,酸涩肿胀,疼得燕他无意识落下泪来,毫无快感可言。很快秦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把燕行月放在地毯上细细打量被自己冲撞得通红的花穴,手指沾了带着血丝的爱液有些无奈地叹息:“没忍住弄伤你了。”语气里全无歉意,甚至挺身再次撞进去,前端恶狠狠碾压穴道尽头狭窄的宫口,“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燕行月痛得有些恍惚,张嘴一口咬在秦风颈侧,含含糊糊哼了一声,继而被秦风捏住下巴拉到面前,缠绵地吻了起来。 “还疼?”秦风松开男孩时,发现燕行月眼里依旧有泪,“还是说你宁愿疼,也不愿意深陷情欲?” 男孩被他捏住下巴,微仰着头小声喘息,秦风啧了一声加快速度撞进花穴,直到燕行月脸上浮出一层病态的潮红才又缓和下来,不断变换角度操弄穴道。 男孩忍得很辛苦,痛依旧是痛的,可是痛里夹杂了些别的东西,大概真如秦风所说他的身体天生如此,食髓知味,哪怕痛得浑身发抖也抑制不住情潮翻涌,湿热的体液汩汩而出,让欲根轻而易举滑进深处,穴肉翕动着贴在滚烫的欲望上,恋恋不舍地吮吸,男孩甚至能凭借自己的身体描绘出秦风欲根的形状。 可是他不愿开口,不愿求饶,也不愿沉溺情欲。像是一场注定失败的对弈,燕行月绝望而又执拗地忍耐着,哪怕心里也清楚距离他崩溃的临界点不过一步之遥,只要秦风不肯放手,他最终会沦为只会呻吟的玩物。 “真好看,”秦风用指腹轻轻刮擦男孩的眉眼,“把你留下是对的。” 燕行月浑身一颤,身前的欲根被秦风握住揉捏,他咬住下唇的牙齿松动了不少,细细的喘息溢出嘴角。 “越来越不想放你走了,”秦风温柔地啃咬男孩的颈侧,“让我灌满你好不好?” 燕行月含泪摇头,花穴因为秦风的话痉挛着抽搐起来。 “若是灌满你,”秦风忽然握着他的欲根飞速滑动,“你是不是就能怀上我的孩子?” “荒谬......”男孩双腿一僵,欲根吐出浓浓的白浊,而含着秦风肿胀欲望的花穴深处也喷出汁水。 秦风忍不住笑起来:“是不是荒谬,试过才知道。” 燕行月闭上双眼,心知这一劫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既然知道避无可避,”秦风察觉出男孩破罐破摔的心,“为何不给我些回应,两个人舒服好过一个人独自受苦。” 可是燕行月躺在毯子上一动不动。 “闹脾气?”秦风有些稀奇地含住男孩乳尖舔弄,舌尖刮擦着富有弹性的乳肉,“也是,我的错,弄疼你了。”说罢解了捆住男孩双手的锁链,亲吻布满红痕的手腕,“还疼吗?” 男孩手臂无力,虚虚环住秦风的肩膀稳住身形,“你明知.....不是因为......这个……” “哦?”秦风兀自托着他的臀瓣来回撞击,“那你倒是说说,哪里疼?” 燕行月面色愈红,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秦风便更加变本加厉地冲撞起来,男孩细软的穴道无师自通吮吸着他的欲根,湿湿热热令人回味无穷,秦风爱极这种感觉,把燕行月压在地毯上,抬起男孩的双腿狠狠撞进去。燕行月含泪躺在地上,被撞得左摇右晃,脖颈上的锁链随着他们的动作摆动,他为了忍住呻吟的欲望,指甲死死扣进秦风的肩膀,秦风却像毫无察觉一般,动作越来越粗暴,男孩穴口一片红肿,连腿根都满是情欲的痕迹。 秦风知道燕行月快忍到极限,却爱逗弄他,每当男孩即将忍无可忍开口求饶时,他就放缓速度,待燕行月缓过神,再继续狂风暴雨般撞进穴道,如此反复,男孩很快就崩溃,搂着他的肩膀无声流泪,嘴唇嗫嚅了半晌才叫出他的名字。秦风平时不喜欢如此费神调教身下的玩物,但燕行月与旁人不同,秦风心知即使此刻男孩状似堕落,但是等他清醒,下一次面对同样的情景依然会选择反抗。 固执到令人无可奈何,这样的男孩才会让秦风心生欲念。 燕行月的花穴已不再溢出血丝,粘稠的体液让情事间泛起细微的水声,男孩搂着秦风的肩膀茫然地在他怀里起起伏伏,眼神空洞,早已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穴口本能地收缩吞咽肿胀的欲根,秦风把他翻身按在地上,反抱着男孩玩弄,双手绕到他胸前用掌心搓揉乳粒,欲根就着这样的姿势深深撞进去,穴道深处的狭窄宫口被撞得裂开细小的缝隙。 “这样能不能留住你呢?”秦风摸索着握住燕行月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小腹上,“想想,若是被我灌满,这里会怎么样?” 男孩花穴猛地一抽,生生把秦风的欲根往深处吮吸。 “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下?”秦风抓着燕行月的手微微用力按下去,“怕是要撑得慌呢。” 男孩身体深处战栗着等待被欲根贯穿的痛楚。他已不思考秦风的药到底把他改造成何种见不得人的模样,只祈求这场折磨人的情事能快些过去。 “冷,还是你怕我到这种地步?”秦风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都说情到浓时即使不两情相悦也能心生荡漾,你说是不是?” 男孩不由自主摇头,瞬间就被用力撞开宫口的欲根顶弄得说不出话,泪眼婆娑地趴在地上。 “也是,谁能想到鼎鼎大名的燕行月会沦为别人身下的玩物呢?”秦风凑到男孩耳边含住他的耳垂,“一碰就湿,随意玩弄几下就高潮。” 燕行月身子颤得愈发厉害。 分卷阅读5 “乖,让我进去。”秦风暧昧地舔弄男孩的耳根。 狭小的宫口被生生挤开,滚烫的欲根毫不怜惜地撞进去,燕行月不由自主捂住自己的小腹,额上渗出一层薄汗。 不可以,若是真的被......男孩艰难地在地毯上爬动了几步,徒劳地想要摆脱秦风的怀抱,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拽回来,秦风猛地拉开他的双腿,几乎拉到极限,不断操开紧致的宫口,花穴水意泛滥,燕行月趴在地上咬住自己的手腕,以此阻拦呻吟外泄。然而微弱沙哑的喘息还是被秦风捕捉到,他腰一沉,欲根嵌进宫口,湿热的体液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沿着男孩通红的穴口淅淅沥沥淌出来。 “比我想的还要迫不及待。”秦风把燕行月的手从嘴里拉出来,强迫他摸着自己的小腹,继而反反复复飞快操弄了几十下,才把白浊全部喷洒进宫口。 “太多了......”燕行月摸着小腹惊慌失措地呢喃,“吃不下的,不行,不行的......” 秦风牢牢将他按在身下,直到男孩浑身无力瘫软在地毯上才逐渐松了力道,欲根依旧抵在宫口,燕行月被白浊灌满小腹微涨,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秦风爱怜地亲吻男孩的后颈,轻声安抚,然而燕行月毫无反应,只是捧着小腹流泪。 许久之后秦风终于抽出了欲根,男孩蜷缩在地上小声抽泣,片刻之后花穴断断续续溢出零星白浊,秦风慢条斯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俯身把男孩裹进薄被,这才离开小楼。 燕行月隐隐约约听见窗外有鸟鸣。 那只折翼的鸟竟真的飞了起来,跌跌撞撞落在窗台上。 作者有话说: ☆、自己摸 更深露浓。 秦风从岛上回到自己的卧房,推开门的时候动作顿了顿。 “谁让你来的?” 软若无骨的双手从他身后缠上来,湿热的喘息喷洒在耳廓:“教主,你很久没来看我了。” 秦风轻笑一声把身后的男孩推开,兀自走进房间,点了灯这才回头:“谁让你来的?”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男孩生得眉清目秀,只是眼底满是嫉恨,“教主,你去见了别人?” 秦风举着烛台微微一笑,男孩立刻惊恐地往后倒退了一步,半晌才又大着胆子开口:“是不是岛上那个人?” “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告诉,”男孩眼里有了泪,“自从认识有了那个人,教主天天去看他,又有谁不知道呢?” “看来我平时对你们太温柔了。”秦风吹熄了烛台,屋里瞬间一片黑暗,“我找谁岂是你们能说的?” “教主......”男孩惊恐地坐在地上,“教主你平时最喜欢我了。” 黑暗中传来秦风轻柔的笑:“我是挺喜欢你的,因为你听话。” 男孩松了口气。 “可是听话的孩子玩腻也就没意思了。” 男孩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泪水滑落眼眶,半晌嗫嚅着问:“我哪里不如他?” 秦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许久屋内传来轻柔的叹息,继而是男孩临死前绝望的痛呼。 “谁都不如他,”秦风用帕子擦去剑尖的血迹,“我只要他一个便够了。” 寂寥的深夜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秦风转身把剑扔在地上:“把人拖出去埋了,还有,别让我再听见其他人嚼舌根。” 几条飘忽不定的黑影窜上墙根,片刻后秦风再点燃烛火时屋内已一片整洁,连一丝血腥味都寻不见了。他走到桌边,把上面的佩剑握在掌心里细细把玩。 当日燕行月就是用这把剑与他过招的,秦风想到男孩,神情便柔和了不少,半晌才放下剑拿起桌上的书信读起来。 而此刻的燕行月在黑暗中艰难地直起身,感觉花穴里有东西流出来,忍不住伸出手,刚触碰到穴口就受惊似的收回,可是念及秦风留在他身体里的白浊,又不得不强忍着不适用手指撑开红肿的穴口,试图让粘稠的液体全流出来。 然而溢出穴口的只有些温热的爱液,至于灌进宫口的白浊却没有丝毫溢出。男孩急切地按压着自己微涨的小腹,明明那里还酸胀无比却没有白浊肯流出来,大抵是宫口闭合的缘故。燕行月慌乱间,竟伸出自己的手指往花穴里戳,男孩的手指纤细,稍微用力就整根没入,可是距离宫口尚有一段距离,他来来回回试了几次,虽但没有碰到宫口,反而插得花穴湿意泛滥。 “怎么会这样……”燕行月瘫倒在地毯上,插进花穴的手湿淋淋的全是粘液,“不可能的,我怎么会……” 窗台上的鸟啾啾叫着跳下来,蹦跶着来到男孩身边,小爪子抓了抓燕行月的脸颊。 “你还活着?”燕行月欣喜地伸出手,摸索着把鸟捧在掌心,小鸟啄着他的指尖,神气活现地蹦来蹦去。 男孩神情缓和下来,片刻又凄凉地笑起来:“真羡慕你。”他被秦风关在这里已不知几日,今天还受了这般侮辱,他日就算有机会逃出去也再也做不了曾经的燕行月了。 男孩把鸟放在地毯上,小鸟和他亲近不愿意飞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燕行月心情好了些,靠在墙上竖起耳朵听窗外的水声。 作者有话说:……关于称呼问题,因为这篇是另外一篇文里面的副CP,为了迎合那个时间线所以年龄上有点bug…… ☆、下药 流水潺潺,船娘操着吴侬软语唱咿咿呀呀唱着小曲。 燕行月捧着鸟爬到窗边,冰凉的雨水飘到他面上,男孩伸手在空中晃了晃,也不是不觉的冷,只是习惯罢了。 湖边的庭院里秦风正借着火光读信,神色莫名,半晌叹了口气,把信送到烛台边点燃。 “你在门外等很久了。”他烧完信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船娘跪着推开房门,柔柔叫了声教主。 秦风瞥了她一眼,哑然失笑:“钗很好看。” 船娘头上的钗约莫涂了磷粉,夜色里熠熠生辉。 “教主谬赞了,”船娘捂嘴轻笑,眼波流转,“池清是不是来过,妾身闻见他身上的味道了。” “那你也应该闻到别的味道。” “教主何苦和他致气,”船娘哀怨地望着他,“池清伺候的不好,换个人不就好了?” “若是他不背着我做别的事,我倒可以留他一命。”秦风走到门边,并不理会跪着的船娘,兀自抬头望一轮残月,“你做的那些事我也知道。” 船娘垂头瑟瑟发抖。 “下不为例。”秦风斜倚在门边,“我让你送的药带来了吗?” “带来了,请教主过目。”船娘从怀里取了药盒递给他,“池清先前用了一颗并无不妥。” “他用了?” “用了,”船娘点了点头,“教主把那个人带回来时他就自行用了,只是没机会再服侍罢了。” 秦风捏住药丸举到面前细细看了看:“你这是怪我冷落了池清?” “妾身不敢。” “罢了,你下去吧。”秦风收起药丸转身往屋内走, 分卷阅读6 “把他送到我房间里来。” “教主?”船娘一惊,急急往前跪走了几步,“教主不可。” “有何不可?” “他与池清不同,”船娘拽住了秦风的衣摆,“池清再不好也没有二心,可是他……” “把他带来。”秦风微微提高声音,“别伤着他。” 船娘手一松,倒在地上低低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走了。 秦风站在漆黑的屋内,攥紧了掌心的药盒。 燕行月听见脚步声,戴上了面具。来人却不是秦风,他裹着薄被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脚步声轻巧,竟是个女人。 燕行月听见她解了锁链,在他身边走动。暗香扑鼻,罗裙轻摇,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 “看得见吗?”果然,连声音都是好听的。 男孩摇了摇头。 “那就牵着我的手,”船娘俯身凑近燕行月,把自己软若无骨的手递了过去,“我带你去见教主。” 燕行月愣了愣,意识到她说的是秦风,面上浮现出一层苍白的笑意,没拒绝,拉着船娘的手披着薄被从小楼上走了下来。 “委屈你了。”船娘拉着他往前走,男孩闻见风中的水汽,“教主做事一向如此……小心,船有些晃。” 燕行月随着船娘的步子跳上小船,船身左摇右摆显些将他晃倒,男孩身上只有一条薄被动作受限,面具下的脸红了,摸索着钻进船舱,也不知道船娘有没有看见他的身子。 若是看见,一身的红痕就藏不住了。 男孩叹了口气,小船已经从岸边滑进湖水中,船娘立在船头唱歌。燕行月觉得这调子熟悉异常,仿佛在梦里听见过似的,过了片刻想大约是待在小楼上时,风里飘来过这首曲子。 燕行月趴在船边俯身去撩水,料定秦风将他关在了湖心某个小岛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夜忽然放他离开,男孩只觉得这人心思难料,待会免不了又要被折磨。 “教主很喜欢你。”船娘的声音夹杂在水声里,竟然像是在哽咽,“连池清都不要了。” “池清?” “池清比你乖,”船娘凄凉地笑了一声,“可教主还是不要他了。” 燕行月无端打了个寒战,船身微微一顿,像是到了岸。 “教主要你去,你便要去,你可知道等着你的是什么?”男孩的手被船娘一把攥住,“池清吃了那么多苦,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得到,你连教主要对你做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取代他?” 燕行月被秦风封了武功,连挣脱船娘的力气都没有,被拽着从船上滚下来,裹着薄被在地上滚了几圈。 “池清那么好,你怎么比得上他?”船娘哀哀地笑起来,拖着燕行月一路向前,男孩在地上摸索着爬起来,踉踉跄跄跟着她的步子往前走。 也不知道这路通向哪里,碎石嶙峋,割破了燕行月的脚,路边的花花草草枝条上带着倒刺,划得他小腿鲜血淋漓。 “你自己进去吧。”船娘把男孩往地上一摔,“教主就在里面。” 燕行月倒在地上浑身酸痛,也顾不得被子有没有遮住身体,艰难地爬起来,便听见船娘走回身边,冰凉的手按在他肩头猛地用力。男孩疼得呼吸一窒,险些趴在地上晕过去,然而掌心却忽然一凉。 “希望你有命活着出来。” 燕行月微微收紧手指,掌心隐隐作痛,船娘塞进他手里的竟是锋利的刀片。 刀片的用途不言而喻,男孩跪在地上有些犹豫。 说到底偷袭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做法,燕行月宁可堂堂正正与秦风打一架,输了便是输了,生死有命。 房里传来脚步声,男孩本能地把攥刀的手藏在身后。秦风推开了房门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燕行月听见他俯身凑到自己面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继而被打横抱了起来。 四肢冰冷久了,忽而被人抱住男孩竟生出烫到般的触感。 秦风屋里有淡淡的药香,燕行月诧异地嗅了嗅,他知道对方不可能受伤,那这药就是给他用的。说不忐忑是假的,男孩被秦风放在床榻边坐着,摸索着拽住被子盖住身体。 “又不是没看过,”秦风看他的样子好笑,走到桌边把药盒里的药丸取出来放在手心里,“倒是你有没有认真看清过我的样子?” 燕行月被秦风掐着脖子强迫抬起头。 “我倒是忘了你现在看不见。”秦风望着男孩无神的双眼松了手,“放心,我会给你解药的。” 燕行月撇过头:“目的呢?” “目的?”秦风欺身压住他,膝盖挤进男孩双腿间,“做的时候想让你看着我算不算?” 燕行月面色一白,握紧了掌心里的刀片。秦风的手放在男孩腰间轻柔地揉捏,继而缓慢下移,滑过臀瓣最后落在微红的花瓣上,男孩面色更白。 “想我吹熄蜡烛吗?”秦风拉扯着花瓣问他。 燕行月咬牙冷哼:“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见,有什么区别。” “也好,”秦风掌心里的药丸染上他的体温,“我还怕看不清你情动的表情呢。” “混蛋…..”男孩从喉咙里挤出含糊的咒骂,花穴泛起水意,断断续续吐出粘稠的液体,“秦风......” “这就受不了了?”秦风手指粗暴地挤进花穴搅动,燕行月疼得眉头紧皱,“还是说,你想要更多?” “秦风我一定.....”男孩的花穴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一定会亲手……亲手杀了你!” 秦风抽出手指,换用手掌搓揉花瓣,燕行月没忍住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弓起腰半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杀我?”秦风掌心全是粘稠的欲液,“现在你都舍不得杀我,更何况以后?” 男孩掌心里的刀片滑落在地上,沾着淡薄的血迹。秦风拉过他的手腕,凑到嘴边舔舐燕行月手里的伤痕。 “心软,说白了就是傻,”秦风把男孩狠狠压在床上,“我都怀疑你能不能活到杀死我的那天。” “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秦风抬起他的腿,把药丸塞进燕行月汁液四溢的花穴,“我懂如何活得更久。”他指尖用力,扣着男孩的腰把药丸推进穴道深处。 脆弱的穴道被硬生生撑开,溢出穴口的液体里又夹杂起血丝,但是燕行月惨白着脸强忍,一副绝不开口求饶的架势。秦风不在意,按着男孩的双腿欲根猛地撞进去,燕行月闷哼一声,嘴边溢出血迹。 “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偷袭我,”秦风啧了啧,凑上去吻男孩伤痕累累的嘴唇,“傻得可怜。” 燕行月的穴道被蛮横地撑开,剧痛和怪异的快感夹杂在一起,滑进身体里的药丸似乎在缓慢融化成温热的液体,流经之处火烧火燎热起来。男孩被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花穴被滚烫的欲根来回操弄,药丸却被越撞越深,几乎抵在宫口边。燕行月隐隐约约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真搞不懂你是如何活到今天的,”秦风揉捏他两片红肿的臀瓣,“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正义 分卷阅读7 把你教得如此冥顽不灵。”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男孩穴口被磨得发热,湿热的体液不断涌出来,明明身体已然情动,嘴上却不依不饶,“你这种人……能懂什么?” 秦风笑而不答,抬起他的双腿冲撞,欲根不断挤开紧致的穴道,恶狠狠碾压在宫口。 “君子……君子有所为!”男孩被撞得腰一软,倒在床榻上,“有所......不为。” “愚钝。”秦风俯身去亲他的乳尖,一只手探到燕行月腿间揉捏男孩早已勃起的欲根,“愚不可及。” 燕行月身前身后被同时玩弄,眼角沁出了泪,胸前又被湿热的舌尖挑拨,微张着嘴,苍白的面颊上涌起淡薄的红晕,绷紧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秦风轮流含住他胸前的圆粒舔弄,欲根次次整根没入,很快男孩的花穴就痉挛着收缩,疯狂吞咽他的欲望,紧接着温热的液体从宫口喷出来。 燕行月身子一僵,泪从眼角悄然滑落,隐没进发梢。 “你恨我,你想杀我?”秦风翻身让燕行月趴在自己身上,“可是你什么都做不了。”他扶着男孩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肿胀的欲根上,“只能在我身下呻吟不是吗?” 燕行月坐在秦风身上,花穴将欲根整根吞咽下去,滚烫的欲望前端压着药丸抵脆弱敏感的宫口,痛得他指甲扣进秦风的双肩。 “不杀我,那现在就忍着。”秦风托着男孩的臀瓣起伏,欲根不断把药丸往宫口碾压。燕行月瞪大了眼睛,泪水滴落在秦风脸上,却连哽咽都深埋在胸腔里,“估计你也不想知道我往里面塞的药是什么。”秦风笑了笑,感觉到男孩的宫口被撞开,“不知道是什么还愿意吃进去,你身子倒是诚实。” 燕行月猛地仰起头,圆润的药丸被欲根硬生生撞进狭窄的宫口,他从未感受过这般剧痛,从身体深处绵绵而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像是被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到尾,继而却又剧烈燃烧起来,带着摧枯拉朽的架势将他吞噬。燕行月恍惚间觉得眼前飘起一团暖黄色的光。 “全吃进去了呢,”秦风满意地伸手抚摸男孩的脸颊,“那等会那些也能吧?” 燕行月指尖发凉,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秦风把他按进怀里,然后托着臀瓣飞速撞击。夹杂着痛楚的情欲让他在清醒与混沌间起伏,眼里那一点黄色的火光越加明亮,在一片漆黑中跳跃颤动。男孩痴痴地盯着那一豆灯光,欲根吐出浓稠的白浊,身子软绵绵贴着秦风,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果然......”秦风望着他忽然笑起来,轻轻叹息似是无奈,“罢了罢了。”他腰一沉,欲根挤进湿热紧致的宫口,男孩的穴肉细细密密缠将上来,急切地吮吸。 燕行月神色恍惚了一瞬,面色潮红,小声抽气,疯狂的情潮席卷而来。男孩恐惧起来,被欲望控制的感觉深深刻在他脑海深处,上一次被秦风侵犯的记忆纷至沓来,燕行月腰肢酸软,嗫嚅着骂了一声“滚”。 “看来上次弄疼你了,”秦风一巴掌拍在男孩屁股上,“怎么,不想被我灌满?” 燕行月满面通红地趴在他怀里,红肿的小穴吞咽着炽热的欲根,湿热的爱液混着白浊淅淅沥沥从腿根流下来。 “我猜你是想亲眼看看自己被我填满的模样。”秦风翻身,侧卧着把男孩反抱在怀里,“等你能看见了好不好?今天就摸摸。”他拉着男孩的手腕按在双腿间,强迫他摸自己不断埋进花穴的肿胀欲根。 燕行月被性器烫得浑身发抖,却挣脱不开,秦风不仅让他摸自己的欲根,还让男孩碰通红的花穴,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秦风的动作从花瓣涌向穴道深处。燕行月惊叫着喷了自己一手欲液。 “原来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秦风舔弄男孩的耳根,“还是你自己更有感觉?” 燕行月被猛烈的高潮淹没,浑身战栗,双腿间泥泞不堪,花穴被撑满却仍旧觉得空虚,仿佛不被秦风灌满就得不到满足似的。而秦风好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抬起男孩一条腿,狠狠撞进去,欲根撞得脆弱狭小的宫口一阵阵收缩,含住欲望前端不肯松口。 “太深……”燕行月无意识地呻吟,“滚......滚出去......” “出去?明明是你咬着我不肯走。”秦风脸埋在男孩颈边,舌尖舔着他光裸的皮肤,“舒服了就不承认了,这可不好。”他猛地操进花穴,欲根挤进宫口,男孩含含糊糊哭喊,继而蜷缩在身子射出来,连带着花穴也抽搐蠕动。 秦风抬着他的腿重重冲撞,燕行月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直被撞得眼前发黑,花穴酸痛,眼看就要坚持不住,却被秦风拉着转过身,男孩眼前又晃过明亮的火光。 “既然能看见了,便看着我。” 滚烫炽热的欲根嵌进宫口,燕行月茫然地抬头,那点火光的映照下,他望进一双漆黑的眼眸。 紧接着喷涌而来的白浊就将他彻底灌满,男孩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快半年前写的……来存个文免得红烧崩了找不到…………雷称呼的抱歉了…………_(:зゝ∠)_ ☆、按在桌上py(大概 燕行月万万没想到秦风会给他解药。男孩睁开眼睛,第一次看清秦风的卧房,比想象中简洁不少,大的物件只有一桌一椅,外加床榻罢了。 而秦风坐在桌边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燕行月这才想起方才眼前飘摇的火光不过是桌上的烛台而已。 男孩动了动,浑身酸涩难忍,他几乎忍不住差点痛呼出声,于是低下头借着灯光看身上情欲的红痕与隐隐作痛的腿根,然后咬牙坐起来,随手抓了床边的衣服套在身上,见秦风没有回头的意思,摸索着捡起船娘给他的刀片。 “用自己的剑吧,”秦风依旧没有回头,却像预料到他会做什么一般说,“那么小的刀片用起来也不顺手。” 燕行月动作一顿,裹着衣服从床上爬下来,忍痛挪动酸软的腿往秦风身边走,每走一步,肿胀的花瓣就互相摩擦,湿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穴口渗出来,沿着腿根滴落。 “帮我研磨。”秦风并不避讳男孩,兀自写信。 燕行月瞥了一眼,见内容全是教内隐秘事务,忍不住冷笑起来:“你不怕我告诉别人?”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秦风把他拉进怀里,“你说的。” 男孩虽然恢复了视力,武功却依旧被秦风封住,挣脱不开只得靠在秦风怀里看他写字。 这一看倒是看出一些端详。 “你对叛徒倒是宽容得很……”燕行月说完,就被秦风揽住了腰。 “你觉得他该死?”秦风搁下笔,心知男孩是在说自己教里的人害死陆府两房夫人的事,“死太便宜他了,更何况我要卖萧默一个人情,所以暂时还不能动他。” 燕行月听闻萧默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恍惚。 “怎么,不服他的名号比你响?”秦风又拿起笔,淡淡地笑道: 分卷阅读8 “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沾了墨汁复起笔,“因为萧默比你聪明,骨子里也比你坏。” “胡说八道。”男孩冷笑着反驳,“我与他争天下第一的名头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怎样的为人我会没你清楚?” 秦风笑得握不住笔,亲昵地吻燕行月的后颈,被男孩推开便又缠上去:“天下第一?萧默何时在意过这个名号。” 男孩愣了愣,咬着唇不再说话。 “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罢了。” “你懂什么……”燕行月推开他,扑到自己剑前,拔剑指着秦风,“我习武这些年受的苦,为了这个名号付出的心血你可知道?” 秦风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知道或不知道有什么分别,你又怎么知道我现在能活着站在这里与你说话经历了什么?” “你这种人,”男孩不屑地举着剑,“踩着别人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败类。” “的确如此,可我活着,”秦风转身捏住剑尖,微微用力,“而你随时会死在我手里。” 燕行月被连连逼退几步,后背猛地撞在屏风上,手里的剑硬生生被秦风两根手指折断。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男孩站立不稳,又跌回秦风怀里,断成两半的佩剑跌落在地上。 “比如……”秦风隔着布料揉捏燕行月的腰,“刚刚那个药丸的作用。” 男孩强忍着不安,并不理会他,秦风却故意逗弄燕行月,手掌在他腰下摩挲。 “你猜猜看如何?” 燕行月闭上眼,感觉到秦风的手已经滑落到臀瓣边,克制不住想要躲开的欲望,却又被秦风按回怀里。 “或者你先猜猜,我为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秦风掀开男孩身上的外袍,顺着衣料边缘摸上去,手掌在他腿根内侧滑来滑去,“有感觉了吗?” “……滚开!”燕行月睫毛微微颤抖,几乎站立不住,可是秦风搂着他的腰强迫他靠在自己怀里,“拿走,快拿走!” 秦风把他抱起来放在桌上,男孩扶着桌子边缘才坐稳,还未缓过神秦风的手指就捏住了红肿的花瓣轻轻拉扯,他浑身一颤,本能地蹬腿想要躲开秦风的触碰,可是事与愿违,温热的汁液已经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秦风的手指。 “想要了?”秦风凑到男孩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真是不知足呢,明明刚才都吃不下了。” “别碰我……” 秦风变本加厉地揉捏脆弱的花瓣,刚经历过情事的花穴敏感异常,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就吐出了温热的液体。他低下头看见燕行月的手指扣进了书桌边缘,苍白的指尖正在微微颤抖。 “坦率一点不好吗?”秦风好笑地掀开男孩衣服的下摆,“求我,让我的手指进去如何?” “做梦!”燕行月勉强沉声拒绝,“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说你自己是什么?”秦风欺身压在男孩身上,手指还是分开红肿的花瓣挤进了潮湿的穴道,“你这幅样子,会有人相信你是燕行月吗?” 男孩不由自主愣住,秦风趁机俯身寻了他的嘴唇亲了上去,燕行月无意识地偏了偏头,半晌才回过神,推开身上的秦风,嗓音发颤:“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么还敢……怎么还敢?”男孩还未说完,秦风的手指就已经整根埋进花穴,不知足的花瓣又开始翕动起来,燕行月克制不住轻轻喘息,腰一软倒进秦风怀里,“你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死在我手里。” 秦风温柔地亲吻男孩潮湿的眼角,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手指缓缓抽插起来,而他怀里的燕行月脸上浮上一层红晕,咬唇拼命忍耐,两条腿早已放弃挣扎,虚虚环住秦风的腰随着不断进入花穴的手指晃动:“死在你身上也很好。” 男孩面色更红,睁大了双眼瞪着秦风。 “肿了也不知道喊疼,”秦风不以为意,指尖挂擦着红肿的花瓣,“老是这么不知足呢。” “混账……还不是你!”燕行月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有本事别碰我!” “那可不行……”秦风搂着他亲了亲,“你没了我可活不下去。” 男孩的冷笑脱口而出,眉宇间的张扬一闪而过:“我燕行月......没了任何人都能活下去。” 秦风见了他这幅神情,手指猛地撞进脆弱的花穴,男孩立刻痛苦地弯下腰,扣进桌子边缘的手指指尖殷红一片,嘴上却不依不饶:“怎么,戳到你痛处了?” 于是不断挤进身体的手指动作越来越粗暴。 花穴酸痛难忍,燕行月反而虚弱地笑起来:“秦风,你怎么了?”男孩勾着对方的腿微微用力,“终于装不下去了对吧,你以为......你以为这般对我以后,我还会对你感恩戴德吗?” 秦风把燕行月压在桌上,腿挤进男孩的双腿间,用掌心来回搓揉充血的花瓣,粘稠的体液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落在桌面,又顺着斑驳的桌沿粘黏而下。燕行月已经坐不住,靠在秦风怀里无声地喘息,花穴被对方的手轻易撩拨,翻滚的情潮转瞬而来,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秦风手指玩弄的穴口。男孩熟悉这种感觉,也知道紧接着情欲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空虚,唯有被对方填满才能缓解,他张嘴狠狠咬破了秦风的颈侧,滚烫的鲜血划过燕行月的嘴角,铁锈般的腥甜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 秦风拎着男孩的衣领把他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丝毫不在意脖颈上的牙印,“学不乖呢,该怎么罚你好呢?” 燕行月嘴边还沾着血迹,他故意伸出舌尖把这些深红色的液体卷进嘴里:“继续啊,”男孩勾了勾嘴角,“疼吗?” “嘴巴倒是厉害。”秦风眯起眼睛,意有所指,“不用可惜了。” 燕行月隐隐约约觉察出一丝不妥,忍不住扶着桌子往后坐了坐。秦风拽着他的脚踝把男孩拉回怀里,温柔地拍着他的背:“怕什么?” “你......你又想干什么?” “教你用嘴好不好?”秦风捏着男孩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你肯定没试过,第一次吧?” 燕行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吐出一个“滚”,秦风捏他下巴的手便微微用力:“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敢......”男孩气急败坏地挣扎,“你竟然让我?……你怎么敢,秦风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秦风轻笑,“你嘴上功夫这么厉害,我不体验一下岂不是亏大了。” 燕行月气得浑身发抖,竟还真的挣开了秦风的双手,扶着桌子跌跌撞撞摔在屏风前。 秦风站在他身后,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男孩艰难地爬起来,蹒跚地往门边挪动:“摔伤了我会心疼的。” 明知自己逃不出去,燕行月还是徒劳地往前走,直到秦风把他打横抱起来,再一次放在桌上隔着布料玩弄湿漉漉的花穴。男孩茫然地坐着,顺着花瓣溢出来的爱液很快洇湿了裤子,他盯着那块灰色的水迹出神,心因为秦风方才的话一阵阵抽紧。他从不惧怕任何折磨,可是他害怕自己 分卷阅读9 忘了自己是燕行月,如果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又和秦风其他禁脔有什么区别? 可是避无可避。 燕行月感觉到秦风的手按在了自己后颈上微微用力,而另一只手捏住了花瓣用力拉扯。男孩双腿一软,扶着秦风的腿跪在了地上,从膝盖处传来的痛感让他眼角沁出了泪。 秦风低头温柔地揉捏男孩的后颈,指尖清晰地感受到燕行月的战栗,忍不住更加用力:“先用手摸摸看。”说完见男孩没有动,就伸手拉着他的手腕,用力把燕行月的手按在了自己欲根上,“你不是很喜欢它,都不舍得它离开吗?” 男孩的手指被烫得战栗不已,即使隔着衣料依旧能感受到掌心下的巨大,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容纳这样的庞然大物,但是燕行月也知道,只要秦风再往下做下去,他所坚持的一切都会彻底消失殆尽,伴随着他残存的尊严灰飞烟灭。 秦风察觉到男孩情绪有些不对,松开了按在他后颈上的手,跪在地上的燕行月抬起头,脸上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底隐隐约约的水光还在熠熠生辉。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男孩如梦初醒,拽着秦风的裤腿艰难地站起来,眼里满满都是恨意。 “你不喜欢,我下次不会逼你。”秦风把他搂进怀里,“以后都按照你的喜好来,如何?” 燕行月挥手打开秦风的手:“滚开,假惺惺。” 敲门声还在继续。 “我可不能滚开,你会死的。” 男孩终于觉察出秦风话里的深意,气到极致反而笑出声:“那个药丸?” “没了我,你会死的。”秦风也微笑起来,不过是如释重负的笑:“你明白就好。” 屋外的敲门声终于告一段落,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作者有话说: ☆、门外有人py+镜子py 可是沉默不代表秦风什么都不会做,他的手再一次撩开男孩两腿间潮湿的布料,摸索着来到花穴边,用掌心缓缓搓揉起来,肿胀的软肉被挤压变形,粘稠的液体小股小股涌出来,燕行月抑制不住的喘息溢出嘴角,双腿打颤,靠在桌边险些滑倒。 “门外……门外有人……”男孩磕磕绊绊道,“秦风……外面有人敲门!” 秦风意犹未尽地啧了一声,伸手帮燕行月戴上面具,继而转身去开门,走了几步又折返,搂着男孩的腰狠狠揉捏起花瓣。燕行月没料到秦风会去而复返,倚着桌子紧紧攥住对方的衣领才没摔倒,顾及门外之人又不敢大声喊叫,怕被识破身份,只能胡乱蹬腿。 秦风却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手动得越来越快,指尖翻来覆去只是撩拨花瓣,男孩急得快要发疯,恨不得立刻死在秦风身下,可是那只手竟然将他推上情欲的顶峰。 敲门声又起,燕行月被沉闷的声音惊得打了个寒颤,花穴一阵紧缩,温热的汁水喷溅出来打湿了秦风的掌心。 “怕了?” 男孩摇了摇头,就算落得如此境地也不肯服输。秦风见状,猛地将他打横抱起往门边走,一边走一边揉弄敏感的花穴。燕行月愣了愣,双腿拼命夹紧,湿热的穴道汁水四溢,而他距离那扇不断被敲响的门不过几步之遥。 秦风走得很慢,故意给男孩缓神的时间。 “你……”燕行月果然如他所料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秦风手指微微用力,男孩便像折了翅膀的小鸟一般软倒下来,夹着双腿瑟瑟发抖,“你放我……放我下来!” “不是不怕吗?”秦风用指尖摩擦红肿的穴口边缘,终究还是走到了门边。不知何时敲门声已经停歇了下来,燕行月抱着侥幸心理猜测门外的人早已离开,而秦风的手却依旧在他穴口流连忘返,浅浅地戳进翕动的花穴撩拨。 男孩深知自己的身体忍耐不了多久,可是依旧不愿沉沦于情欲,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秦风的手。 敲门声却在这时猛地敲响。 燕行月吓得闷哼一声,花穴生生喷出一股热流,男孩几乎在花穴高潮的同时瘫软在秦风怀里。一墙之隔的那个人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离开,燕行月双眼无神地望着秦风,两条酸软的腿不再挣扎,而是随着体内翻滚的情潮时不时痉挛抽搐。 秦风抽回自己沾满粘稠爱液的手看了看,眉头微皱似有不满,半晌才哼了一声:“不是因为我,而是被吓到才流这么多?” 燕行月懒得理会秦风的抱怨,脸埋在他胸口喘息,继而捕捉到秦风开门的声音,脸上先是涌起潮红,然后因气愤而变得苍白。 秦风竟然把他玩弄到这幅样子示人,无论是房间里淫靡的气息,还是衣衫上斑斑点点的可疑水迹,单单就说这暧昧的姿势,若是被别人发现他就是燕行月,后果都不堪设想。 好在门外的人是送他来秦风房间的船娘。 “教主,池长老回来了。” “这么快?”秦风失笑摇头,“担心他儿子出事,还是事先有人告密呢,真令人好奇。” 燕行月偷偷转头往屋外看,皓月当空,穿着薄衫的船娘袅袅婷婷跪在地上,面纱拂面只露出双暗含春水的眼睛,果然声音好听的女人长得也令人心生怜惜。男孩心里却是一惊,觉得船娘盯着自己的眼神似有怨毒,忍不住往秦风怀里缩了缩。 “可是池清的事瞒不住……” “你下去吧,”秦风打断她,抱着燕行月重新回到屋内,“他不喜欢你。” 男孩愣了一下才明白秦风口中的“他”是指自己。 “教主,现在还来得及!”船娘眼里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池长老若是知道你为了这个人杀了他的儿子……” “我说了,他不喜欢你。” “教主,他喜欢谁都与我无关,可是池清……” “死都死了,”秦风的耐心即将被消磨殆尽,燕行月感觉到他怀在自己腰间的手愈加用力,“还能如何补救?” 船娘听闻哭倒在地上,半晌狠狠地抬头:“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池清也不会死!” 秦风嗤笑一声,关门之前反问她:“你还在装傻?池清帮叛徒偷了药丸,而你在药里加了别的东西。”他猛地摔上门,“你还真当我不知道吗?” 男孩体内翻滚的情潮终于在哭声里有了减缓的趋势。 “秦风,你杀了谁?”燕行月扯着秦风的衣领直起身,隔着面具注视着他,“你在我来之前,杀了谁?” 男孩已经搞不清楚身体里的战栗源于恐惧还是气愤。 “我是他的替代品,被你玩腻之后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燕行月面具下的脸因为怒火中烧而扭曲变形,“既然如此,你还要对我做什么才能给个痛快的死法?” “你想死?” “我现在这样,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秦风眯起眼睛把男孩放下,举起烛台拉着燕行月的手把他拽到床前,不顾男孩愤怒的叫喊脱了他身上的衣服。 “你还没看过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呢,”秦风温柔地拉开燕行月的双腿,“不想看看吗?” 分卷阅读10 男孩半躺在床边,两条腿被分得大开,他无论如何用力都挣脱不开秦风的桎梏,而更令他绝望的是,秦风手里多了一面铜镜。原来所谓的“看”,诚如他所言。秦风反抱着男孩坐在了床上,举着铜镜沿着燕行月的腿根一路缓慢地挪动,男孩入眼皆是暧昧的红痕,甚至还黏着透明的体液,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想要闭上眼睛,结果秦风的威胁随之而来。 “你若是不看,今晚就再来一次。” 燕行月只得绝望地注视着铜镜,看着上面的景象越来越接近花穴,布满情欲痕迹的腿根濡湿一片,男孩小腹忽然腾起一窜火,连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温热的液体就喷涌而出,连镜子上都沾了水迹。燕行月呼吸越来越急促,秦风依旧拿着铜镜往花穴边移动,他觉得眼前都是雾气,镜子里的景象模糊不清,可是男孩还是看见了自己的花穴,两片红肿的软肉翕动着吐出液体,花瓣间的缝隙隐隐露出不断缩紧的穴口。 “很好看呢,”秦风伸手碰了碰男孩的花瓣,“喜欢吗?” 视觉的刺激远比身体里传来的情潮更让燕行月崩溃,他眼睁睁地看着秦风捏住两片肿胀的软肉揉捏拉扯,紧接着透明的液体就开始源源不断流出来,而收紧的穴口像是不知足似的一下一下抽紧,含着秦风的指尖吞咽。男孩死死盯着镜子里的景象,半晌都缓不过神,秦风爱怜地玩弄着他穴口的软肉,手指灵活地翻动,燕行月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花穴尚未高潮,欲根已经肿胀了起来。 “看清自己的样子了吗?” 男孩哀哀地低吼了一声,猛地仰起头,再也经不住更多的刺激,欲根喷出了浓稠的白浊。 “别急,”秦风更加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我还没给你看你的小穴有多贪得无厌呢。” 燕行月痛苦得皱起眉,秦风的手指狠狠插进了他的身体,于是男孩看见铜镜里被分开的花瓣间,穴口的褶皱几乎被撑平,小穴含着手指吮吸,粘黏的白色液体顺着欲根流下来,被翕动的穴口吞咽下去,又混着湿热的欲液喷涌而出,简直淫靡到了极点。燕行月羞愤无比,身体却诚实得很,被秦风撩得浑身泛红,喘息都带着情欲缠绵的粘稠尾音。 “还不够?”秦风假装惊讶地叹了口气,探进花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燕行月微张了嘴,津液顺着嘴角无意识地滑落。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模样,”秦风低头亲吻他,“我喜欢乖孩子。” 男孩眼神茫然,眼角有破碎的泪水。 “还想更多吗?”秦风说完却没有等到燕行月的回答,再细看原来男孩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燕行月在翻滚的情欲里睁开眼睛,秦风伏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经操弄了多久,男孩腰腹一片炽热滚烫,花穴酸涩痛楚,他皱了皱眉,伸手推了一下秦风的肩膀。 动作间耳畔回荡起一阵清脆的铁链撞击声,燕行月立刻回想起之前被关在岛上的情形,收回手在自己脖颈上摸索,果然摸到一条细细的银链。他低下头顺着银链一直望到尽头,看见了秦风攥着链子的手。 “有完没完?”男孩的抱怨带着浓浓的疲倦。 秦风扣着他的腰微微用力,欲根挤进了湿热的宫口,燕行月蹙眉忍耐,连开口阻止的力气都没了,任凭秦风将他灌满,然后蜷缩在床上昏昏欲睡。 浑浑噩噩的梦境里没有秦风,也没用被囚禁的回忆,只剩下年少时张扬肆意的志向,未闯荡江湖前的豪言壮语此刻听起来虽然可笑,却又平白生出一丝豪气。燕行月在梦里窥见自己孩提时练剑的身姿,在隐隐绰绰的竹林里笨拙却一板一眼过着剑招。 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大概是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那时他也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少侠,也敢闹市骑骏马而不伤一人,也敢与世家子弟比骑射而稳操胜券,连天下第一刀萧默也未曾在他手下争得什么好处,至于对方有没有拼尽全力那就是后话了。 又怎会像现在这般受尽凌辱……男孩猛地惊醒,眼前飞过无数白光,他过了很久才适应,那不过是廊边窗楞间透过的日光。秦风抱着他往前走,察觉他清醒也未曾低头。 燕行月依旧被封着武功,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顽童。 “我教在你们名门正派眼里不过是三教九流,”秦风忽然自顾自地开口,“欲除之而后快的邪教。” 男孩不明白秦风此刻说这些话的用意,也没心情与秦风多费口舌,只是皱眉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秦风倒也不在意,将自己教内大小事务一一道来:“除我以外,还有四位长老八位舵主,至于他们姓甚明谁你闯荡江湖时间不短,应该也有所耳闻。” 燕行月敷衍地“嗯”了一声。 “池清是池长老的儿子,池昌那个蠢货以为把亲生儿子送上我的床就能高枕无忧过一辈子。”秦风抱着男孩转了个弯,拐进昏暗的走廊,燕行月仰起头努力辨别他此刻的神情,却无功而返,只有秦风平静地嗓音回荡在耳边,“我杀池清不仅仅是因为厌倦他,还因为他把教内禁药偷偷送给你之前要找的凶手。” 男孩终于提起一丝兴趣:“那个在陆府杀了人的凶手?” “对。”秦风点了点头,“池清帮叛徒便是叛教,无论理由为何,都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听之前船娘所言,他对你并无二心。” “并无二心……”秦风被燕行月逗笑,低头问他,“你难道不知道,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尽的吗?” 男孩仍旧费解。 “他如果在我身边安分守己地做事,我或许还会好好待他,”秦风耐心地解释,“可是他触碰了我的底线。” “你这种人也会有底线?”燕行月嗤笑起来,对秦风的话嗤之以鼻。 秦风微微勾起嘴角,心情似乎因为男孩的话有所好转:“当然有。”他迈步走进一间几乎没有任何光亮照进来的房间,刻意压低了声音,“现在你就是我的底线。” 燕行月闻言,既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直言反驳,反而叹息着偏过头。 “你果然是个疯子。” “你知道就好,”秦风将男孩放下,微微用力拽动银链将燕行月拉到身边,“带你见见我教的长老。” 男孩跌跌撞撞跟随秦风往前走了几步,双腿无力好几次都险些跌倒。昏暗的房间里隐隐绰绰站着几个人,燕行月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只能看清身前秦风的背影,而鼻翼间也闻到若有若无的焚香,大抵是邪教用来凝神的香粉,男孩心神渐渐平静,只是浑身越来越无力。 秦风终于停下脚步,转身将他再一次抱起来。 燕行月似乎听见若有若无的讥笑,估计是房间里其他的人看见了这一幕。男孩头靠在秦风胸口,昏昏沉沉懒得理会,隐约觉得秦风抱着他坐了下来,继而有粗粝的嗓音炸响在耳畔,生生震碎了他的睡意。 “教主,犬子愚钝,伺候不好教主是老夫教导无方,可是犬子对教主绝无二 分卷阅读11 心,教主为何要下此狠手?” “我下了什么狠手?”秦风懒洋洋地斜靠在座椅上,把玩着燕行月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池长老,你可不要听信了旁人的胡言乱语。” “池清再怎么不好,也是老夫的亲生儿子!” 秦风拖长嗓音哦了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 “属下不敢!但是教主务必给我一个解释!” 男孩循声望去,秦风坐的长椅前竟然还围着一层薄纱,他便更看不清屋内情状,倒是有一缕日光从屋顶的小窗倾泻而下,刚好照亮桌上的香炉,袅袅青烟攀着光柱蜿蜒而上,周身全是漂浮的细小尘埃。 “解释?”秦风话里笑意更深,“我倒是不明白还需要解释什么。” “池长老,平日也没见你多爱惜你那个儿子,今日倒装得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看着着实让人恶心。” 燕行月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如此清润的嗓音却来自一个佝偻的身形,他暗自推测这人就是邪教另一位长老,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千面书生玉之晓。 “玉长老你此话何意?”池昌怒呵,“瞧不起老夫?” “他们吵起来倒是有趣,”秦风俯身与男孩耳语,“你说好笑不好笑?” 燕行月勉强扯动嘴角:“他们可都是你的部下。” “可是他们都想杀我,”秦风说得无比轻松,燕行月听得毛骨悚然,“想将我碎尸万段,恨不能我死无葬身之地才好。”说完,秦风把男孩往怀里带了带,话锋一转,“还难受吗?” “什么?”燕行月不明所以。 秦风的手按在了男孩小腹上微微用力:“太多了。” 燕行月闷哼着蜷缩起身体,酸胀的腹部被反复按压,却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男孩痛苦地蹙眉,听见秦风让他下次别吃这么多进去。 “虚伪。”燕行月狠狠拉扯着自己脖颈上的铁链,清脆的撞击声打断了薄纱外两外长老的争吵。 “教主!”池昌叫得肝肠寸断,房间里却没人为他说一句话。男孩想这邪教果然如传言中所说,人人都冷酷无情。 作者有话说: ☆、公共场合py(也许 秦风当然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池清动容,自顾自地玩弄怀里的燕行月,言语刺激之后上了手,隔着衣衫四处点火。 围帘外的长老又吵起来。 “无趣无趣,”秦风揉弄男孩的乳尖,手指翻来覆去把圆润的乳粒揉得通红,“什么都没有你有趣。” 燕行月半躺在长椅上,咬唇不言不语,连声呻吟都不愿意叫给他听。 秦风忽然有些恼,按着男孩的小腹问道:“再给你些,还吃得下去吗?” 男孩本能地摇头,继而厌恶地蜷起身体,躲避秦风的触碰。 “没事儿,他们看不见的。” “滚开。”燕行月无力地反驳,秦风已经将他抱在了胸前,双手熟练地脱下男孩的裤子,碰了碰两片已经泛起湿意的花瓣。 “真敏感,”秦风一边赞叹,一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软肉,“还没碰就湿了。” 男孩顾忌房间里的其他人,只能夹紧双腿无声地反抗,而秦风微微一用力,按着燕行月的肩膀让他趴在面前的桌子上,指尖熟稔地探进花穴搅动。 微凉的风轻轻卷动白纱,男孩自知无法摆脱秦风的手指,终于撤去了浑身的力道,软绵绵地贴在桌上轻喘。燕行月猜测那颗药丸大概有让他沉迷于情欲的效用,单单是手指便能沦陷,只是房间内不仅仅有他和秦风,还站着四个心怀鬼胎的长老。即使知道他们什么也看不见,燕行月也觉得秦风是当着别人的面玩弄他。 “怎么湿这么快?”男孩的衣衫也被掀起,秦风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揉捏他胸前的乳粒,“真是迫不及待呢。” 燕行月趴在桌上,半个身子近似悬空,秦风又牢牢扣住他的腰,手指粗暴地搓揉肿胀的软肉,温热的汁水顺着细窄的花缝溢出来。男孩闻到了甜腻的淫靡气息,混杂在房间里即将燃尽的定神香中,外面那些人怕是想不猜测秦风对他做了什么都难。然而燕行月最恐惧的并不是这件事,他害怕秦风再在穴道深处释放更多的白浊。男孩小腹微胀,之前被灌满的酸楚还未褪去,根本吃不下更多,可是秦风残忍将性器抵在翕动的穴口,燕行月的花穴猛地涌出几股体液,打湿了肿胀的欲根。 “趴好。”秦风拉开了男孩的双腿,虽然不是命令却让燕行月生出无法反抗的凌辱感。 秦风用滚烫的欲根不断磨蹭敏感至极的花穴,迟迟不肯入内,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不由自主往前爬动,挣扎着跪在桌上张开了双腿,肿胀的性器瞬间将他贯穿,男孩被撞得浑身发颤,瘫软在桌上被秦风拎着双腿操弄。 随风飘动的白纱时不时拂过他的眼角。 从天之骄子沦落到禁脔不管短短几日而已。燕行月艰难地扭过头,秦风狰狞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粘稠的汁水顺着腿根汩汩而过,男孩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根茫然地滑动,而秦风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伸手覆盖住燕行月的手背引导男孩抚慰自己的身体。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燕行月微仰着头喘息,也不管外面的人听见会如何想象,难耐地倒回秦风怀里,将滚烫的性器彻底吞咽下去,炽热的前端抵在脆弱的宫口蠢蠢欲动,男孩预感到秦风会毫不犹豫再射在他身体里。 果然肿胀的欲根开始在穴道内冲刺,来回撞击宫口敏感的软肉。燕行月窝在秦风怀里左摇右晃,性器颤颤巍巍又立起来吐出几点白色的液体。 “乖孩子,都吃下去好不好?”秦风揉着男孩的腰窝,声音既温柔又深情。 可是燕行月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皱眉:“太多了,吃不下去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秦风挺动着腰,粗暴地撞进男孩脆弱的花穴,燕行月隐隐约约听见自己穴口边泛起的水声。 即使再痛苦,男孩的穴道深处还是喷涌出了甜腻湿热的欲液,溅落在桌上又顺着腿根淌过长椅。 “忍不住了呢,”秦风一边操弄燕行月,一边逗弄他,“都把我的桌子弄脏了。” 男孩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秦风拽住脖颈上的铁链拉起来,连呼吸都困难了不少。 “射出来。”秦风握住他身前的性器揉弄,燕行月又被他捞回怀里,被羞辱的命令刺激得瑟瑟发抖,竟然真的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喷溅在桌前的白纱上。 “乖孩子。”秦风亲吻男孩的后颈,话音刚落就撞进了湿热的宫口,全部释放在了男孩身体里。 燕行月惨叫一声弯下腰,小腹明显隆起,连宽大的衣袍都遮掩不住。剧烈的疼痛伴随细细密密的情潮在他身体里翻江倒海,温热的体液混杂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顺着花穴淅淅沥沥流了出来。男孩的身体是真的无法承受,他按压着自己的腹部试图让更多白液涌出来。 然而真正顺着腿根滑落的,只是他自己夹杂着血 分卷阅读12 丝的体液,被操弄得痉挛的宫口死死闭合,将浓稠的白浊全部封锁在了男孩身体里。 “太多了……太多了……”燕行月哭着捂住自己的小腹,“疼……出来啊……快出来……” 秦风爱怜地搂着他,亲吻男孩隆起的腹部:“真像怀了我的孩子。” “不!”燕行月痛苦地尖叫,“……才没有,不会的……不会的!” 秦风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掌心温柔抚摸男孩的腰腹,然后将燕行月放了下来。男孩根本站立不住,摇摇晃晃瘫坐在他脚边。 “池长老要你去拿东西呢,”秦风揉了揉燕行月的头发,“去吧。” “去哪?”男孩眼角滚落下一行泪水,扶着小腹跌跌撞撞站起来,光裸的双腿不停地胆颤,衣衫堪堪遮住布满红痕的腿根。 燕行月走了两步就又跌倒在地上,秦风拽着铁链将他微微往身边拉动。 秦风耐心地向他解释:“掀开帘子走出去。” 男孩蹒跚地往前爬动,拽着围帘站了起来,没走两步腿根就涌出一股夹杂着白浊的爱液。 “去吧。” 燕行月咬牙掀开了白色的纱布,瞬间几道炽热的目光就会聚在了他身上,男孩羞愤地一瞬间落下泪来,好在脸上还带着面具,没人看得清他的长相。 湿热的液体伴随燕行月踉跄的脚步不断涌出来,他低下头看见腿间斑斑点点一片狼籍,一幅被玩弄到崩溃的模样。 “教主眼光真好,”玉之晓捂着嘴笑得猥琐,“这人的确比池清看上去更有意思。” 男孩脚步微顿,因为愤怒而指尖发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池昌一把抓到身边,捏着下巴被迫张嘴,囫囵咽下对方塞进嘴的苦涩药丸。 “教主,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来给池清的药就给他吧。”池昌厌恶地把燕行月推倒在地上,男孩呛得直咳嗽,泪眼朦胧地挪动了几步,感觉到秦风把他抱在了怀里。 “池长老倒是有心,”秦风搂着燕行月仔细瞧了瞧男孩面色,“只不过你竟然给亲生儿子准备这种药,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只要能讨教主欢心,池清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是你逼他?” “老夫怎么会逼他?”池昌咬牙切齿地盯着秦风怀里的男孩,“池清心甘情愿罢了。” “秦风……”燕行月忽然伸手攥住了秦风的衣领,痛苦地缩在他怀里发颤,“秦风……我……” 秦风神色微变,瞥了一眼神态自若的池昌,抱着男孩急急走出房间,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三步并两步就回到先前的卧房,将燕行月放在了床上。 男孩腿间一片狼籍,刚被蹂躏过的花穴不断喷出粘稠的液体。 “难受……”燕行月手指扣进脖颈上的项圈,痛苦地喘息,“秦风……他给我吃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抱歉贴重了_(:зゝ∠)_已经修改过来了…… ☆、第二次下药 秦风将男孩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触手所及一层薄汗,燕行月眼睛里也有了浓重的雾气。他便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男孩隆起的小腹,满心欢喜地注视着燕行月的身体。 “如果以后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包括你自己,”秦风没有回答男孩的问题,反而反问他,“如何?” “生不如死!”燕行月虚弱地勾起嘴角。 秦风忍不住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答案,“很好。”他俯身压在男孩身上,轻车熟路地揉捏两片不堪重负的软肉,“很好。”秦风又重复了一遍,燕行月眼前一黑,意识游离的最后感觉到自己又被压住狠狠地操弄。 这一晕,男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恍如隔世,四处望了望发觉自己竟然已经离开邪教的院落,窗外稀稀落落立着几支腊梅。 不知何时下的雪,屋外满是素白。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苦涩得燕行月几乎喘不上气。好在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夹杂着雨雪的风吹散了药味,也带来了凛冽的寒气。 “混帐东西,药能瞎用吗?” “师父教训得是,”秦风毕恭毕敬地附和,见男孩醒了有些欣喜,“还难受吗?”说完被身前的老人“啪”地一巴掌糊在脑门上。 “你说呢,能不难受吗?”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给你同时吃三四种药,看你舒不舒服!” “师父教训得太对了。” “假惺惺的。”老人哼了一声转身,抱着药罐子半眯着眼睛琢磨。 秦风走到床边把燕行月拉进怀里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抚摸男孩冰凉的脸,见他虽然疲倦却还能保持清醒,便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药丸确实能改变人的身体,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老人放下药罐,伸手从架子上取下几种药材加了进去,“但是之后干什么还要给他吃那玩意儿?” “池昌逼的,”秦风搂着燕行月,也不避讳男孩,“况且我也想……” “想想想,想你个头,把人都快折腾死了,还想什么玩意儿。” “师父教训得好。” “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我耳朵快听出老茧了。”老人捻着胡须冷嘲热讽,“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渐长啊。” “还是师父的功劳,多亏您言传身教。”秦风将燕行月的手攥在掌心,轻声问他冷不冷。 “腻歪什么劲儿,就他吃下去那药丸,五天发作一次,还愁没机会亲近?”老人有些不耐烦,抱着药罐抱怨,“到时候别在我屋里做,收拾起来麻烦。” “发作……发作什么?”男孩终于从对话中捕捉到一丝信息,“前……前辈?” “这小子不知道?”可能是燕行月“前辈”的称呼取悦了老人,他竟然耐心解释起来,“秦风用在你身上的药丸是为了改变身体构造,增加点受孕率,池昌那个老糊涂给你吃的,是另一种,”老人把药罐放在桌上歇了口气继续说,“名字太长我记不住,不过药效倒是好解释,配合秦风用的药,让你每隔五天欲火焚身,欲仙欲死……” “秦风?”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击中,茫然地回头,“他说的是真的?” “听我说完行不行?”老人不满地抱怨,“这药最关键的作用还不是这个,是发作的时候,只有你吃下药之后,第一次亲近的人才能解。” 秦风亲了亲男孩冰凉的嘴角:“也就是我。” “所以你那么问我……?”听闻真相的燕行月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你问我如果以后只有你能满足我……”男孩再也说不下去,面色惨白,胸口一阵阵发闷,眼看又要晕过去。 老人眼疾手快往燕行月嘴里塞了几味药材,见男孩硬是撑住没有晕倒才转身重新研究起药罐里的药。 “前辈,这药效可以解吗?”燕行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老人笑弯了眼睛:“解?别妄想了,我最多给你抑制一次发作,不过第二次你就要受更多的苦。“ “那我的武功......” “也不行,”老人笑意更深,“只要运功 分卷阅读13 就会加强药效。” 男孩最后的希望也被泯灭,呆呆地坐在床上,心知这么一来自己就彻底沦为秦风的玩物,仅剩的自尊在事实面前分崩离析,燕行月没由来地觉得冷,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行月,”秦风将男孩反抱在怀里,嘴唇若即若离地磨蹭他发红的耳垂,“还冷吗?” 燕行月哪有心思理他,兀自发呆。 “师父,你这间屋子太冷了,我带行月回房休息。” “爱去哪儿去哪儿,待会儿自己来拿药,”老人不耐烦地挥手赶他们,“不过你如果不想让这个小子死的话,就耐心等五天,现在碰他稍微下手重点,神仙也救不回来。” 秦风笑着应了,连着被子把男孩抱在怀里往外走。屋外风雪交加,白茫茫一片空旷得很,只不远处有座不大不小的院子,墙角也立着几枝腊梅。这屋子确实暖和不少,几个暖炉并排摆在墙根徐徐飘起几缕单薄的白烟。 燕行月脸上仍旧满是空白,被秦风放在床边坐着也不说话,半低着头盯住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风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端给他。 男孩没有动,半晌忽然平静地抬起头:“……你怎么还不去死呢?” 秦风笑眯眯地凑过去亲燕行月的嘴角,被厌恶地躲开之后,按住男孩的后颈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而燕行月在挣扎中无意间碰到了秦风挂在腰间的佩剑,心神一动猛地用力抽出来,狠狠向着对方脖颈劈去。 这一剑毫无章法可言,如同从未习过武般仓促,所以被秦风轻而易举地躲过。 燕行月劈了个空,拎着剑茫然地喘息,望着秦风的脸忽然将剑尖指向了自己的心脏,没有丝毫犹豫就用力插了下去。秦风的脸色终于变了,直接伸手握住了剑刃,剑尖划破男孩胸襟前的衣衫颤抖着没有再向前。 “连死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吗?”燕行月苦笑着松开手,沾满秦风血迹的长剑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我想死啊秦风,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死是最好的解脱,”秦风用受伤的手捏住男孩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与他对视,“我还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你。”说完俯身,两片唇恶狠狠地碾压在燕行月的唇瓣上。 男孩从未想过吻会比粗暴的情事更加炽热黏稠,直到秦风半搂着他舌尖细致而耐心地描摹着他的双唇,燕行月才明白,有些欲望是无法用语言传述的。只不过厌恶夹杂在挥之不去的羞耻里,不断冲刷着男孩不堪重负的内心,所以亲吻再深情,也只会平添他的抵触。 燕行月对秦风的印象从被囚禁到被玩弄得身心俱疲都从未改变,自始至终只是厌恶与排斥。可是秦风对他,男孩再迟钝也能觉察出一些不同,大概游离在占有与爱之间,可惜的是不仅秦风自己不懂,连燕行月也不明白。 “怎么……”秦风发现男孩的心不在焉,松开他的唇,换了手指轻轻磨蹭,“想知道这是哪儿?” 燕行月嘴边还有亲吻时滑落的银丝。 “北境,边关,我师父的居所。”秦风替他擦拭嘴角,“离临安很远。” 男孩“喏”了一声,兴趣缺缺地缩在被子里打了个寒颤。失去一身武功的燕行月,连身体都变得有些弱不禁风,先前被冷风吹了一会儿,这时便头晕起来。 秦风伸手将男孩的头按在了自己肩上。 燕行月浑身乏力,懒得和他计较,半闭着眼睛对抗一波又一波从脑海深处翻涌而出的睡意。秦风倒是新奇于男孩的乖顺,手指插进燕行月的指缝拉着他十指相扣,再用另一只手把玩男孩苍白的指尖。 或许是真的顾忌燕行月的身体,秦风不再逗弄他,每日从师父那里取药喂给燕行月,男孩若是不喝,秦风也会用自己的口渡过去,强迫他喝完所有的汤药。如此这般,四天过后,燕行月的脸色已经比刚来北境时好了许多,有了正常人的血色。然而男孩担心的事终究还是会来,每隔五天就要发作的药效令他夜不能寐,蜷在秦风身边辗转反侧。 “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你懂些什么!”燕行月在漆黑的夜里怒吼,“别烦我……” “让我猜猜,你怕明天一过,自己就会舍弃一切尊严求我满足你,对不对?” 秦风一语中的,男孩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有什么不好吗?”秦风把燕行月拉进怀里,寒冷的季节他竟成了漫漫长夜唯一的温暖,而男孩的泪很快打湿衣襟,秦风忍不住叹息,“好吧,我答应你,不会让你求我的。” 燕行月猛地攥住他的衣领,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最后重重喘息了几声还是沉寂了下去。秦风想男孩算是默许了他的承诺,可是他不理解燕行月为何如此执着,就像他不理解自己对待男孩的态度为何与先前任何禁脔都有所不同。 秦风将燕行月拽进自己的被褥,男孩手脚冰凉,贴在他身上像屋外逐渐融化的积雪。秦风感觉到燕行月凉丝丝的指尖在自己肩膀上游弋,大概是在寻找合适的位置取暖,秦风的心仿佛被猫用爪子轻轻地挠了几下,又痒又麻。这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忍不住攥住男孩的手牢牢握在掌心。 燕行月的手指动了动,见挣脱不开倒也不再抗拒。秦风想到男孩的脚也是凉的,便将自己的脚贴过去粘着燕行月,男孩往哪里挪动他就跟到哪里,直到困顿的燕行月浅浅地呼吸徘徊在耳畔,彻底陷入沉睡。秦风却不知所措了起来,在此之前男孩从未如此安稳地在他身侧安眠,没有任何旖旎情事之后,竟还有人愿意陪伴在他左右让秦风有些喜不自胜,尽管心里清楚燕行月是被逼无奈,但还是被男孩少许亲近的行为取悦。 第二天燕行月一如既往得沉默寡言,坐在床上直到日渐西沉。秦风斜靠在他身侧看几封信鸽送来的信件,忽然感觉到男孩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别怕,”秦风目光还停留在信件上,伸手摸索着揉了揉男孩的头,“还早。” 燕行月偏过头,躲避他的触碰。 “不求我待会儿轻点?”秦风不由自主地打趣,“只不过那样只怕满足不了你了。” 男孩闷头从他的被褥里爬出来,钻到床另一侧冷得发抖。秦风放下信伸手拽着燕行月的脚踝把他重新拉回身边,只不过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男孩身上又沾染了寒气。 秦风觉得有些好笑,冻成一团的燕行月像只发脾气的猫,蜷缩在他胸口,指甲毫不留情地扣进他的肩膀。不过这个姿势倒像男孩主动投怀送抱,秦风暗自欣喜,环住燕行月的腰把他搂在了怀里,感觉男孩冰凉的脸颊贴在了自己颈侧,呼吸却是滚烫的。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燕行月的手脚逐渐回暖。屋外的雪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皓月当空,秦风瞥见了男孩眼底的月光。 燕行月动了动,见秦风没有阻拦自己的意思,便披着对方的外袍挣扎着爬下床,焦虑地在房间里寻 分卷阅读14 了杯水又绕着圈踱步。 “秦风……”男孩的表情告诉秦风,他接下来的话绝对难以启齿,果然燕行月张了张嘴半晌也未说出一个字。 窗外传来枝条被积雪压断的一声轻响。 “秦风,待会儿能不能……”男孩红着脸低下头,嗫嚅着问,“能不能不要等药效发作?” 秦风有些差异地望着燕行月,“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求你。”男孩的回答斩钉截铁,“既然躲不过去,早一时晚一时又有什么区别?” “也好。”秦风勾了勾嘴角,“若是在欢好的过程中发作能让你舒服一些,我没意见。” 燕行月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继而在秦风灼灼的目光下解开了外袍的搭扣,雪白的长衫应声而落,男孩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别看,”燕行月的指尖发颤,徘徊在腰带边缘怎么都解不开,语气里满是羞愤难堪的气恼,“有什么好看的!” 秦风微微笑着向他伸出双手:“我来帮你如何?” “想都别想……”燕行月猛地扯开腰带扔在地上,里衣大敞露出大片布满红痕的胸膛。 男孩向秦风艰难地走过去,双手攥着衣衫下摆,被对方露骨的目光盯得满面通红,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脱掉吧。” 燕行月浑身颤栗,屋内虽然燃着暖炉但依旧很冷,里衣根本遮挡不住寒气,可是秦风的命令又在男孩身体里点燃了一簇火,烫得他四肢发软,腿根不由自主泛起湿意。燕行月强迫自己把里衣往下拉,露出大半苍白的肩膀,却忍不住用衣料遮住腰腹以下。 “全脱掉。”秦风的声音有些低沉。 男孩垂下眼帘,迟疑地松开双手,最后一层遮羞布跌落在地上,燕行月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秦风的目光下,被火热的视线来回审视,对方赤裸裸的欲望展露无遗。男孩腿沉得迈不动步子,明明药效还未发作,花穴却已经涌出了体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作者有话说: ☆、药效发作 秦风的呼吸猛地一窒。 晶莹的液体黏在燕行月腿根,男孩走动间微红的花瓣若隐若现。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燕行月的身体,秦风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将男孩压在身下。 燕行月身上揉杂着初出茅庐的青涩与年少成名与生俱来的锐气,即使沦为别人的玩物也无法磨灭男孩独有的特质,像一匹孤傲而倔强的狼,被砍去锋利的牙齿依旧会用鲜血淋漓的嘴在你身上留下伤口。 秦风喜欢乖顺的男孩,更喜欢像燕行月这样宁折不弯,只有在外力作用下才会沉溺于情欲无法自拔的禁脔。男孩永远是鲜活的,无法掌控,秦风能在征服他的时候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燕行月敏感的花穴已经汁水四溢,他清晰地感受到秦风的目光凝固在了自己腿间,于是自小腹而起的热流一股又一股喷涌而出。大概是五天没有亲近的缘故,仅仅是目光就让燕行月情动不已,跌跌撞撞走到床边,秦风迫不及待地将他搂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 “沉死了……”男孩挣扎着仰起头喘息,被秦风攥住手腕按在床上胡乱亲吻。 秦风对燕行月的身体了如指掌,伸手抚摸男孩湿漉漉的花瓣,指尖徘徊在穴口边缘刮擦敏感的媚肉。男孩的腰立刻软下来,眼角微红,眼看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还没开始呢,”秦风揉捏燕行月充血的花瓣意犹未尽地吻男孩潮湿的嘴角,“等会再哭怎么办?” 燕行月只剩摇头的力气,双腿被秦风拉开,花瓣被玩弄到极致通红地肿胀起来,连温热的汁水都喷溅在秦风掌心。缓和了几日,男孩的身体竟然更敏感了些,不过是被手指玩弄却依然得了趣,穴口断断续续涌出爱液,没一会儿花穴就痉挛着高潮了。 夜色深沉,燕行月搂着秦风的脖子在情潮里起伏。对方滚烫的性器正耐心地磨蹭穴口的软肉,明明沾染上黏稠的体液却总是不进入,男孩浑浑噩噩地猜测秦风在等药效发作的那一刻。 秦风的确在等,不过他的期待里还带着隐隐的担忧,池昌的药丸药性凶猛,燕行月失去武功,承受与否还是未知数。 窗外连一丝乌云都没有,男孩睁着双眼凝望皎洁的明月,意识的边缘终于烧起燎原的火。燕行月忽然挺身贴在秦风怀里尖叫连连,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浑身颤栗,穴口主动含住滚烫的性器前端拼命往深处带。 药效发作了。 秦风扣着男孩的腰将自己的欲根埋进湿热的穴道,燕行月的脸上蒙着一层朦胧虚幻的满足,眼神却空洞无比。秦风的心像被人攥紧一点一点收拢,拉开男孩的双腿疯狂冲撞,平日被弄疼就会泪流满面的燕行月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搂着他的脖颈四目无神地微笑。 “行月?” “快点啊……”燕行月不管不顾地用双腿勾住秦风的腰,“再深些……” 秦风捏住男孩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性器粗暴地碾压他湿软的穴道,一下又一下撞击宫口柔软的媚肉。燕行月仿佛任人摆布的玩偶,不喊痛也不叫停,泪水涌出来嘴里却是欲求不满的呻吟。 “行月,看着我!”秦风莽撞地贯穿男孩的穴道,沉声道,“知道我是谁吗?” “别停……”燕行月扭动着腰粘上来,脆弱的花穴流出带着血丝的体液,“还能再深些……快进去啊!” 秦风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被药效灼烧神志的男孩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操弄他的人是谁。 “燕行月!”秦风咬牙切齿地啃咬男孩的颈侧,“你连我是谁都忘了?” 燕行月又射了一次,敞着双腿兴奋地迎接粗胀的性器侵犯自己不堪重负的身体,浸液顺着嘴角滑落,面上依旧覆着苍白的笑意。 秦风从未如此痛恨池昌的手段,被药效折磨得男孩让他痛心不已,根本不舍得下手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满足燕行月,以缓解男孩被情欲灼烧的痛楚。 “怪哉,怪哉!”秦风将男孩放在胸前,仰躺在床上亲吻燕行月布满汗珠的额角,“你真听话我反倒心软了。” 沉浸在欲海里的男孩茫然地坐在秦风腰间,被托着臀瓣来回起伏了几次之后,主动用双手撑住秦风的胸口,摆动着腰吞咽起滚烫的欲根。 “真大……”燕行月低下头痴痴地盯着二人结合的部位,“我全吃下去了呢。” 秦风听了男孩宛如邀功一般的话,心里怪异地酸楚起来。说来奇怪,燕行月拼死反抗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折磨男孩,然而当男孩在药效的作用下与他欢好时,秦风又舍不得下手,生怕燕行月自己不知轻重伤到身体。 怪哉,真是怪哉。 秦风一向自诩薄情寡义,即使觉得燕行月特殊,也从未想过对方会让自己变化如此之大,毕竟在此之前,他都是喜新厌旧的主。 池清就是个例子,厌了倦了便不再留。 秦风以为自己喜欢男孩不过是新鲜他的反抗,于是绑了一次又一次凌辱。然而当燕行月有所软化, 分卷阅读15 甚至投怀送抱,秦风却克制不住地温柔,连心都化为温热黏稠的春水,抱着男孩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 “深些……快进去了!”燕行月伏在秦风身上喃喃自语,“都给我,都射给我……” 秦风搂着男孩侧过身,拎起他的一条腿反复冲撞。燕行月斜躺在床上望着他迷茫地微笑,秦风开始怀念男孩眼底有月光的模样。 “好想被灌满……”燕行月黏黏糊糊贴在秦风怀里,乳尖挺立磨蹭着他的胸口,“都给我好不好……” 秦风放下男孩的腿,双手捏住圆润的乳粒揉弄,燕行月餍足地喘息,挺起胸配合秦风的动作摇晃身体,而花穴吮吸着肿胀的性器,根本不愿意停下。 “行月,行月?”明知是徒劳,秦风还是含住男孩的耳垂呼唤他的名字。 燕行月自始至终笑得空洞,双手漫无目的地在秦风身上滑动,最后探到身下开始抚慰自己不断肿胀起来的性器。 “行月,你连疼都不知道了吗?”秦风微微用力拎起男孩的两条腿,红肿不堪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 燕行月被忽然停止的情事所惹恼,松开自己的欲根,转而抚摸被秦风撑得几乎平整的花穴。 “燕行月,你真是……”秦风无奈地叹息,扯开男孩的手再一次狂风暴雨般地操弄起来,燕行月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瘫软在床上面颊通红,频频高潮,腿根泥泞不堪,全是斑斑点点的白浊。 秦风用力撞开了男孩的宫口,性器填满狭小而潮湿的器官,燕行月无声地尖叫,在床上猛地挺腰渴求更多。秦风便扣住男孩的腰次次撞开宫口,用滚烫的欲根满足燕行月翻滚的情潮。 “给我……快给我……”男孩口无遮拦,牢牢握住秦风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全射进来……” 秦风爱怜地亲吻他,唇齿相依间猛地冲撞了几十下,终于用热液灌满了男孩。燕行月眼睛无神地望着天,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药效减缓,却仍旧没有恢复神智。 “……会……会怀孕的……” 秦风化为春水的心因为男孩的呓语泛起涟漪。 “……会怀孕的……”燕行月捂着小腹微蜷起身体,“好多……” 秦风怜惜地搂紧男孩,亲吻他湿漉漉的脸颊与颈窝,双手覆盖在他手背上一起抚摸隆起的腹部。 燕行月本能地回应着秦风的吻,继而在药效消退的瞬间,意识跌进无尽的深渊。 池昌的药并不会带走药效发作时的记忆,所以当燕行月疲惫地睁开双眼,浑身上下一片酸痛难忍时,他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地寻找秦风的身影。 记忆里的邪教教主前所未有的温柔。 秦风神情有些阴沉,见他醒了便走过来,扯住男孩的发梢用力拉扯,强迫男孩仰起头与自己交换粘稠湿热的吻。 “想起我是谁了?”秦风眼底燃起火光。 燕行月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发火,身心俱疲也不在意,忍耐着一吻结束继而蜷进床角睡意渐浓。 “难道不应该谢谢我?”秦风冷笑着坐在床边,手探进被褥捉住了男孩的手腕,“谢谢我满足了你。” 燕行月眯起眼睛翻了个身,困得意识模糊:“你发什么疯?” “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搞什么……”男孩被烦得气恼,浑身乏力恨不得堵上秦风的嘴,“为什么要叫你的名字?” “因为是我满足了你。” 绕来绕去又回到这句话上。燕行月将秦风推开,哑着嗓子歇斯底里道:“是!谢谢你,谢谢你把我变成了这副模样?”男孩倒回床榻,心想记忆里温柔的秦风果然是幻觉。 秦风看着面前像亮出獠牙的幼崽一般的燕行月,心又痒了起来,伸手把男孩揽进怀里,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燕行月疲惫到极点,只是偶尔闷哼几声,而秦风吻着男孩的耳根:“下次记得叫我的名字。” 燕行月含糊地应了一声,睡意朦胧。 “还睡?”秦风心情好了不少,见男孩要睡着就撩拨一下,“都睡了一天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燕行月拨开秦风的手,因为困顿脾气暴躁,“别碰我,烦不烦?” 秦风心情更好,低头亲吻男孩裸露的后颈。燕行月终于被惹火,掀开被子翻身气急败坏地瞪秦风,然而秦风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男孩在一瞬间仿佛又看见回忆里的对方,恍惚间被炽热的亲吻俘获。 寒气攀上燕行月的四肢,而秦风身上很温暖,燕行月不由自主靠过去,继而在触碰到秦风前猛地惊醒,慌乱地缩回床角,生怕自己真的沉溺于对方施舍的一丁点暖意。 记忆里耻辱的画面在男孩眼前闪现,秦风只不过把他当作玩乐的禁脔而已。 “……我要杀了你,”燕行月眼里漫上水汽,“杀了你……” “你终于想起这句话了。”秦风手一伸就把男孩拉回怀里,“怎么,舍不得了?” 燕行月抬头咬住他的颈侧,尖牙摩擦秦风的颈窝。 “怎么不用力?” 男孩也在心里茫然的地问自己为什么不用力,秦风颈窝里还有他之前咬出的伤痕,比淡红色的吻痕更加刺眼。燕行月迟缓地低下头,额头抵在秦风胸口上,听呼吸声似乎又哭了。 “我恨你。”男孩攥着秦风的衣领嗫嚅着说,“秦风,我恨你。”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亲手杀了我对吗?”秦风帮他说完剩下的话,语气轻快,“我等着。” 燕行月彻底泄了气。 “想不想知道那个凶手的消息?”秦风见男孩安稳下来,便转移了话题,“萧默已经发现他了。” “你这是在哄我?”燕行月的声音嗡声翁气带着鼻音。 “嗯。” 男孩沉默了下来,半晌踹了秦风一脚。 “不过毕竟是我教的叛徒,”秦风捉住燕行月的脚踝,“可不能借别人之手除去。” 作者有话说:……因为这篇文写的是另一篇的副CP,有些人物可能看起来很奇怪_(:目ゝ∠)_ ☆、药效发作前的马车py 虽然秦风嘴上这么说,男孩却一直没见他有所行动。秦风只是每日写写信,逗弄逗弄燕行月,把师父配好的药喂给他,然后就无所事事了。 悠闲得不像一教之主。 不过燕行月也懒得理他,过了三日等身体好些,就裹着厚厚的披风趴在床边往外看,忽然听见秦风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男孩当然不会拒绝,冷着脸跟在秦风身后走出房间,却没料到对方把佩剑拿了出来。 “什么意思?”燕行月接过剑,目光在秦风掌心的伤痕上逗留了片刻。 “你总是盯着这把剑看。” 男孩脸上闪过淡淡的尴尬。 “你要杀我,便试试好了,我不还手。”秦风笑眯眯地捡起一根树枝,“来吧,让你三招。” “不需要。”燕行月攥着剑柄咬牙切齿,虽然没了武功,剑法的一招一式还是记在脑海里。 身影交错,雪花纷纷。男孩挽了一个剑花继而被秦风用树枝拆了招,白雪皑皑,燕行月踉跄地后退,借 分卷阅读16 势拉开距离再一次攻上去。然而秦风应对的招式依旧简单,双腿甚至没有挪动就轻而易举挡下了男孩的剑招。 “行月,既然打不过我,以后就不要想杀我了好不好?”秦风用树枝挑起燕行月的下巴,“我也舍不得伤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男孩猛地抬手,树枝断成两截。秦风无奈地向后退了一步,抽出腰间的折扇,用扇骨架住了燕行月手中的剑。 “你……”男孩蹙眉用力,猝不及防被秦风揽着腰拉进怀里,锋利的剑锋堪堪滑过他的脸颊,秦风却固执地用力,像是丝毫不顾及男孩手中的剑一般,于是燕行月只能松开手,任由佩剑掉落在雪地里。 “你果然舍不得杀我,”秦风凑到男孩嘴边,亲了亲他冰冷的唇,“行月,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燕行月把他推开,抬起手用指腹擦试被亲吻过的双唇:“胜之不武。” “迂腐。” “和你说不清,”男孩弯腰把剑从雪地里捡起来,冰凉的雪在掌心融化成温热的水,沿着燕行月的指缝滴落在雪地上,“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 “所谓的江湖道义?” “……说了你也不明白,”男孩举起剑再一次指向秦风,“你只要和我过招便足够了。” 秦风眯起眼睛,不断用扇子敲打着掌心,继而在燕行月愤怒的目光里坦然地走到他身前,让剑尖抵在自己的胸口。 “什么意思?”男孩眼底升腾起愤怒的火光,“就算我现在杀不了你,总有一天我可以,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 “为什么?”秦风打断燕行月,不解地问,“明明你现在就可以杀死我。” “这种情况下杀了你,不算解脱!” “那你就是舍不得。” “谁舍不得你?”男孩猛地把剑摔在地上,被秦风的胡搅蛮缠气得转身往雪地里走,没走几步就被对方从身后抱住,“松手!” “行月,喜欢我不好吗?”秦风的吻落在燕行月的后颈上,炙热滚烫却又轻柔无比。 “不好。”男孩斩钉截铁地拒绝,“秦风,你别妄想了,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你。”燕行月闭上眼睛,零碎旖旎的片段在眼前不断浮现,愤怒演变为近乎绝望的恨意,“尤其是你把我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之后。”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秦风抱着男孩,一边亲吻他的颈窝,一边不依不饶地不肯罢休,“不杀我,便是舍不得我,喜欢我,离不开我。” “你……混账!”燕行月挣脱不开秦风的怀抱,又辩不过他的胡言乱语,气得浑身发抖,连咒骂都有气无力,逗得秦风忍不住将他打横抱回屋里,压在床上细细亲吻。 唇齿相依,男孩的抗拒随着吻的深入分崩离析。 “你拒绝不了我。”秦风用指腹擦试燕行月嘴角溢出的津液,意犹未尽,“五天还真是漫长。” 男孩被他言语里毫不掩饰的深沉欲望惊得打了个寒颤。 “不过也是时候回去了。”秦风终于放过他,走到桌边把早些时候收到的信递给燕行月,“萧默不会亲自动手帮我解决叛徒,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倒也算仁至义尽。” 第二日男孩醒来的时候,人已身处马车车厢里,秦风大概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昏睡至此,不过燕行月早就无心计较,揉着眉心坐起来,浑浑噩噩地想不知不觉又到了第四日。 秦风的手从男孩身后环上来,下巴搁在他头顶。 “我雇了个车夫,三四日便能赶回去。” “要三四日?”燕行月不可置信地回头,见了秦风上扬的嘴角,指责便脱口而出,“你是故意的!” “就算我是故意的又如何?” 男孩咬唇盯着秦风看了一会儿,终是垂下眼帘转身掀开帘子想要出去,结果还没来得及爬出车厢就被秦风拉回来:“外面冷。” 燕行月垂头不言不语。 “你身体不好,不能吹冷风。” “秦风,我不想在马车上做。”男孩忽然抬起头,漆黑的瞳孔里空洞洞得一丝情绪都没有,“找个客栈好不好?” 秦风不由想起几日前,药效发作后失去神志的燕行月,蹙眉捏着他的下巴把男孩拉到面前:“求我。” 燕行月的神情微动,眼底的执拗出现了裂痕。 “想去客栈就求我。”秦风的指尖沿着男孩的唇狠狠按压而过,“求我不要在马车上操你。” 泪水无声地滑过燕行月的脸颊,男孩的神色却平静得宛如一潭死水,干涩的嗓音毫无起伏:“求你。” “求我什么?” 燕行月的战栗被秦风捕捉到,他按着男孩的后颈强迫他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求你……”燕行月茫然地张着嘴,唇瓣颤抖,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说,“求你在客栈操我。” “乖孩子。”秦风心满意足地将他抱在怀里,亲吻仿佛奖励,落在男孩脸颊与颈侧。 然而燕行月只听见了马车外呼啸而过的风雪,被践踏的自尊奄奄一息,男孩明白被囚禁与凌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终究还是被秦风逼成了沉溺欲望的玩物。 接下来的一天燕行月彻底陷入了沉默,眼底只剩下窗外弥漫的风雪。秦风对于药效发作后男孩认不出来自己的事耿耿于怀,扯着燕行月的头发将他从窗边拉回怀里,手指沿着衣衫的边缘慢条斯理地滑过,然后挑开了腰带。 男孩的睫毛微微发颤,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任由秦风的手探进去握住了性器,然而仰起头轻轻喘息。这些呻吟过于微弱,像柔软的羽毛小心翼翼拂过秦风的心。燕行月的身子逐渐发软,坐立不稳又被秦风搂着腰拉起来,于是男孩眼睛里有了湿意,双手搭在秦风的手臂上不断颤抖。 “雪很大呢。”燕行月知道秦风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万一找不到客栈怎么办?” 男孩闭上了眼睛,被揉弄的性器渐渐有了感觉,情潮迟缓而清晰地自小腹腾起。 “行月,如果你今天再认不出我……” 燕行月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鲜血顺着指缝溢出来,秦风嘴角还带着血迹,拉开男孩的手俯身舔弄刚咬出来的伤口。 “我便不再等五日的期限。” 燕行月的心逐渐沉下去,而秦风终于还是收回了不断玩弄欲根的手,短暂地放过了他。男孩跪伏在车厢里,艰难地爬到窗边伸出手,雪花欢快地亲吻他的指尖,然后再一次被秦风扯回了怀里。 马车走了一个下午,依旧是在茫茫雪地里行驶,燕行月不断掀开窗帘向外张望,入眼却只有一望无际的雪原。直到日落西沉,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一切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起来,男孩甚至听见秦风沉稳的心跳声,宛如死神的镰刀,划过嶙峋的石板路,步步紧逼。 燕行月跌坐在车里,用冰凉的手脱下了外袍。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男孩迟缓地扯下腰带,双手轻轻拉开衣襟,赤裸的脊背暴露在秦风的视线里。 苍白的皮肤上隐隐绰绰全是暧昧的红痕。 “明知道没有客栈,为 分卷阅读17 何还要逼我求你?”脱完上衣,燕行月的手跌落下来,抓着车厢所铺的地毯,嗓音里全是颤抖,“秦风,是不是我活得越生不如死,你越满意?” 秦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紧接着男孩感觉到对方向自己靠近,然后用沉重的披风将他整个人裹了起来。 而马车外一片昏暗,燕行月被秦风紧紧搂在怀里,冷得嘴唇发紫,还未开口就被狠狠吻住。 “我从不食言。” 男孩蜷缩在秦风胸口,手脚冰凉,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雪,他们在雪地里不知走了多久,嘶吼的狂风像是忽然远离,燕行月抬起头,终于看见了客栈大堂摇曳的烛火。 此时药效还未发作。 男孩伸出光裸的双臂环住了秦风的脖颈,艰难地从他怀里坐起身,而秦风眼疾手快地用披风将他的后背遮住,毛绒绒的衣领挡住了燕行月的大半张脸。 “去最里面那间,”男孩冰凉的脸颊贴在秦风温热的颈窝里,“我不想被别人听见。” 秦风把银子砸在昏昏欲睡的店小二怀里,抱着燕行月走到最里侧的屋前,眼底罕见地闪过犹豫,目光隐晦地扫过隔壁几扇门,男孩却已经率先推开了房门。 “真冷……”燕行月小声抱怨,把半开的窗户拉上,而秦风在他身后点燃了暖炉。如豆的灯火在桌上摇曳,燕行月脸颊映着橙黄色的光,宛如蒙上一层艳丽的色彩,“隔壁是谁?” “什么意思?”秦风坐在床边示意男孩回到自己身边。 燕行月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立刻被抱上床,秦风扯掉他身上的披风,将男孩塞进了被子,燕行月冻得牙齿发颤,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进门的时候……犹豫了。” “嗯,”秦风也掀开被子躺了下来,男孩冰凉的四肢便缠上来,汲取他身上的温度,“还冷吗?” 燕行月蜷缩在他怀里点头。 秦风便把他按在胸前亲吻男孩潮湿的嘴唇,燕行月少见的急切,搂着他的脖颈黏上去,还没亲一会儿,环在秦风脖子上的双手就缩回了被子。 “这么冷吗?” “别废话……”男孩急躁了起来,“药效要发作了。” 秦风扯下燕行月身上剩余的布料,然后将男孩压在身下,感受他微弱的挣扎继而因为无力反抗而主动缠上来,“今晚若是叫得厉害,被别人听去了怎么办?” 燕行月面上微红,咬牙抬起修长的腿勾住了秦风的腰:“要做便快些。” “还认得我是谁?” “秦风,你到底要不要……”燕行月压低嗓音的抱怨在炽热的亲吻里戛然而止,秦风的手早已探到他身下用掌心熟练地搓揉略带湿意的花瓣,男孩不由自主夹紧双腿,温热的汁水顺着秦风的指缝流出来,将被褥打湿了大片。 燕行月再一次伸出手勾住了秦风的脖颈,凉丝丝的指尖在对方肩膀上摸索。药效依旧没有发作,男孩的身体却已然情动,欲望的火苗可以燎原,转瞬点燃了他脆弱的神志。燕行月被秦风的手指撩拨得腰肢酸软,花穴在一次次情事里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只要稍稍触碰就汁水四溢。 秦风喜欢看男孩在清醒与情潮中挣扎的目光,含着泪,神情时而明亮,时而混沌,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当然彻底沉溺于情欲后的燕行月也令他着迷,男孩的身体因为常年习武而柔软,轻而易举满足他的各种动作,而因药物生出的穴口脆弱敏感,仅仅是手指就能将它玩弄得红肿不堪,可是它也能吞咽下秦风所有粗暴贪婪的欲望。 燕行月颤栗着蜷缩在他身下,花穴喷出的欲液将秦风的手指打湿,继而男孩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是顺着嘴角溢出来。 “别咬,”秦风将自己的手递过去,“我看着心疼。” 燕行月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手指,湿软的舌本能地舔舐。秦风被指间传来的暧昧触感激得忍不住拉开男孩的双腿狠狠撞进去,燕行月眼角沁出泪水,牙尖咬破秦风的手,被贯穿的痛楚再一次提醒男孩自己变成了秦风的禁脔。 “痛吗?” 燕行月眼角的泪破碎在脸颊边。 “痛才能让你记住我是谁。”秦风残忍地按住男孩的腰,用肿胀狰狞的性器狠狠操弄燕行月红肿的穴口。 男孩满脸都是泪,身体被撞得左摇右晃,继而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炽热的情欲攀上燕行月的四肢百骸,像天生长着触手的藤蔓,将他死死捆绑在了秦风身上。 药效终于发作了,男孩的高潮来得汹涌又急切,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在自己的小腹上,顺着腿根缓缓流淌,继而被撑满的花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药物作用下啪以及忽然出现的剧情 “行月?”秦风稍稍抽出欲根,燕行月在他身下缩成小小一团,抽泣着抚摸自己的欲根。 “好冷……”男孩把眼泪蹭在秦风的胸口,委屈地搂住他的腰,声音粘稠,“我好冷……”而他滚烫的性器正磨蹭着秦风的腿根,“你为什么不抱我?” 秦风依言抱住燕行月,男孩的手脚的确还带着寒气,可是即使被紧紧搂住后还是不满意,哽咽着问;“你为什么不摸这里?” 秦风便伸手帮他揉弄肿胀的欲根,燕行月安静了一会儿又挣扎着推开他,泪眼朦胧地躺在床上摇头:“不是这里。” 男孩拉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被操弄得通红的穴口,指尖犹犹豫豫探了过去,秦风强忍着将他压在身下的欲望,等待燕行月当着他的面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冷……!”男孩的花穴被微凉的指尖刺激得连连抽紧,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燕行月喘息着忍耐了片刻,手指又伸向穴口,这次花穴接纳了指尖,餍足地吞咽。 “为什么还不够……”男孩无助地望着秦风,眼里满是情欲,“帮帮我。” 秦风被燕行月放软的恳求撩拨得心池荡漾,拽住男孩的脚踝让他跪趴在床上,燕行月乖巧地张开双腿,手拉开臀瓣迎接秦风粗暴的贯穿。 秦风扶着他的腰狠狠撞进去,男孩立刻捂着小腹软倒,却又被拉了回来,花穴生生将肿胀的性器全部咽下。 “这样如何?”秦风亲吻燕行月耳根的咬痕,双手绕到他身前揉弄释放过一次的欲根。 “更深……”男孩跪在床上被撞得摇摇欲坠,好几次都差点软倒下去,又被秦风扶着腰拉回来继续操弄。燕行月因为看不见身后秦风的脸越来越慌张,被药效燃尽的理智让他不断试图转头,秦风终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凑过去和男孩亲吻。 燕行月磕磕绊绊用舌尖勾勒对方的唇形,只觉得还不够,急切地回应,津液从嘴角溢出都不自知,痴痴地缠着秦风亲个不停。 “行月……”秦风偏过头,与男孩拉开一段距离,暧昧的银丝跌落在燕行月嘴角,“行月,你……” 男孩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秦风的话出现任何波澜。 “燕行月,求我在这里操你。”秦风隐忍着将男孩压 分卷阅读18 在床榻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不断用性器摩擦翕动的穴口,浅浅地刺进去就是不贯穿。 燕行月攥着他的衣领,急切地粘上来,屈辱的请求脱口而出:“求你,求你操我!” 秦风无奈地笑了笑:“我还以为……” 男孩果然再一次在药效的作用下忘记了自己是谁。 秦风叹息着亲吻燕行月满是汗水的脖颈,舌尖舔舐上下滑动的喉结,而性器也如男孩所愿深深埋入了花穴。燕行月被短暂地满足,眯着眼睛窝在秦风怀里喘息,甚至还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 “喜欢吗?” “喜欢……”男孩用嘴唇亲昵地磨蹭秦风的颈窝,“再深些就更喜欢了……” 秦风说了声好,抬起燕行月的双腿向更深处狠狠撞去,男孩惊叫着搂住他的腰,温热的爱液一股接着一股从穴口喷出来。 “喜欢我吗?” “喜欢。” 燕行月的回答过于干脆,嗓音里含着毫不掩饰的情欲,秦风心里某一处因为这声“喜欢”逐渐融化,伸手拂开男孩额角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原来你说喜欢时,声音这般好听。” 燕行月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环着秦风的腰求他动一动,秦风便狂风暴雨般冲撞起来,男孩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涸,神情却演变为餍足的欢愉,双腿攀在秦风的腰上,笨拙地亲吻对方的肩膀。其实说是啃咬也不过分,燕行月的牙尖时不时撞在秦风的皮肤上,留下无数条深深浅浅的红痕。 “你若是真喜欢就好了……”秦风揉捏着男孩的后颈轻声感慨。 燕行月没有听见这句话,穴道深处的宫口正被滚烫的性器碾磨得酸软,颤颤巍巍裂开了一道缝隙,秦风便毫不犹豫挤了进去,男孩立刻用力搂紧他,痛苦地抽噎。 “被填满了……” “还喜欢我吗?” “……喜欢,”燕行月的泪水止都止不住,双腿无力,再也勾不住秦风的腰,“好喜欢……” “可是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秦风拎起男孩酸软的腿恶狠狠地操进去,燕行月惨叫了一声,软绵绵地倒在床榻上,眼里全是泪水,“还敢说喜欢?” “太深了……”男孩哭喊着瘫在床上,“你……你抱抱我好不好?” 秦风对于燕行月的恳求无动于衷,次次深入,眼底的怒火渐起,终于在一次贯穿后逼近男孩的脸,沉声问:“在你眼里,我是谁?” “好深……”燕行月却还是哭着嫌秦风的性器进入得太深,“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吃不下?”秦风冷笑着抽插了几下,“几日前还主动全吃下去了呢。” 男孩空洞地望着他,嗫嚅着问:“吃下去了?” “全吃下去了。” 燕行月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一滴泪缓慢地滚落下来,继而攀着秦风的肩膀翻身坐在了他腰上,双手掰开臀瓣坐了下去。秦风着迷地注视着红肿的小穴艰难地吞咽自己狰狞的欲根,透明的黏液沿着柱身蜿蜒而下,男孩茫然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缓慢地向下坐,直到溢出身体的汁水夹杂了鲜红的血迹,秦风才冷静下来,猛地翻身重新将燕行月压在身下。 男孩终究还是被玩坏了。 秦风痛惜地亲吻燕行月的身体,含着男孩肿胀的乳尖吮吸,性器小心地顶开红肿的花穴抽动。然而体会过更加粗暴情事的燕行月哪里能满足,搂着他的脖子用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望着秦风。 “你自找的。” “快点……”燕行月不管不顾地缠着他,“深些,深些……” 秦风无奈地拉开男孩的双腿,疯狂地操弄他早已不堪重负的花穴,甜腻的血腥味弥漫在春意盎然的卧房。而燕行月粘稠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逐渐沙哑,最终彻底消散。 燕行月躺在床上疲倦地蹙眉,秦风的手正轻柔地揉捏他的腰。 “还疼吗?” 男孩闭上眼睛,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模样。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燕行月铁青着脸,拍开秦风向自己双腿间摸索的手。 “下楼吃点东西怎么样,我去给你买药膏。”秦风支着一条胳膊侧躺在床上问他,“你吃完,我也差不多回来了。” 男孩沉默不语,扯着枕头往身后砸,被秦风一把接住,继而拽着燕行月的胳膊把他拉进怀里,打横抱起。男孩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窝在对方身前,只觉得面上一凉,大概是秦风又帮他戴上面具的缘故。 清晨的客栈外人来人往,就连大厅都坐满了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 “这是哪儿?”燕行月拽住秦风的衣领,“这些人不像是来这儿随意落脚的。” “所以昨天我犹豫了,”秦风轻声叹息,“不过答应你在客栈做,总不能食言。” 男孩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调笑与漫不经心,咬牙松开了手,而秦风也抱着他走下了楼梯。 气氛卓实古怪。 燕行月把脸转向了秦风的胸口。江湖上并非没有好男风的侠士,但是能做到像秦风这样正大光明的人寥寥无几,惹得旁人非议实属寻常。可恰恰怪就怪在,整个大堂都没有人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秦风把男孩放在门边唯一一桌空位上,俯身于他耳语,道自己去去就回,燕行月心里有些不安,却万万不会在对方面前表现出来,便紧紧握住面前做工粗鄙的茶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茶。 起初一切如常,男孩逐渐安下心来,愈发觉得自己想太多,然而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楼梯上忽然出现了人影,一时间大堂内所有人竟都抓着各自的武器站了起来。 燕行月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会在边关偏僻的客栈里遇见青城派的掌门青南之,面具下的脸色顿时煞白起来。不因为别的,正因为此人正是除了秦风以为,把自己的喜好宣扬得人尽皆知的“寥寥无几”中的其中一位。 而青城派的掌门,怎么会不认识天下第一剑燕行月呢? “昨晚是你叫得那么好听?”青南之把佩剑随手砸在燕行月面前的茶桌上,“陪我喝一杯。” 男孩举着茶碗的手顿了顿,面具下的脸色铁青,强忍着怒意喝了一口水。 “一个人?”青南之与秦风不同,天生一副油头粉面的书生面孔,倒吊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略显怪异,又似乎含着说不上来的春意,“他能满足你吗?” 燕行月不敢开口,生怕对方从自己的声音里寻出苗头,咬唇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青南之眼里趣味更甚,趴在桌上向他身边凑,衣领上的脂粉味扑面而来。 “他不行,和我试试?” 燕行月没忍住,将手里的茶碗朝着青南之面上狠狠泼去,然而对方随意在桌上翻了个身就躲了开来,仰躺着对他勾了勾手指:“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别人调教过的吗?”青南之笑眯眯地盯着男孩,“因为省事,舒服。” 燕行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抑制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告诫自己不能被青南之察觉身份,继而埋头往外走。 “怎么 分卷阅读19 ,觉得我没昨晚那位厉害?”青南之的剑横在男孩面前,“不过我有信心能让你叫得更好听。” 燕行月停下脚步,指甲狠狠抠进了掌心。 青南之见他不再往前走,沾沾自喜地问,“千金一夜,如何?” 大方,果真是大方。男孩冷笑着扶着面具回头瞥了他一眼,心想这位以前还能聊上一两句的青城派掌门原来这般俗不可耐,越看越是厌恶,便伸手推开青南之的剑,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不够?”青南之身形一晃,挡在燕行月面前,微眯着眼睛,缓缓道,“昨夜那人付了多少?” 男孩死死咬着嘴唇,视线越过青南之,第一次在人群中寻找秦风的身影。 “要不先赊着。” 燕行月微微一愣,青南之已经捉住了他的手腕,男孩猛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忘了自己武功全无,反而差点被对方扯进怀里。 “不会武功?”青南之惊讶地打量燕行月,“不会武功也敢跑到这儿,看来昨晚那位对你非同一般。” 男孩身体抱恙,又没了一身功力,被青南之扣着腰拉到身边,“我倒要看看,这张脸值不值得我赊账,”继而用剑柄挑起燕行月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也不知道昨晚那位付了多少银子。” “我付的你付不起。” 秦风的折扇从门外刷得一声飞进来,正中青南之握住剑柄的手。腰间的桎梏一送,男孩踉踉跄跄倒退了好几步,被秦风抱了个满怀。“我说我付了这条命,你信吗?”说完也不理会青南之,兀自低头亲了亲燕行月苍白的嘴唇,“去得久了些,想我没?” 男孩破天荒没有推开秦风,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秦风的眼神立刻软化成温柔的秋水,连对青南之说的话都带着愉悦:“我的命是他的,而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章节名称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存在…………_(:зゝ∠)_ ☆、马车+玉势+温泉py “秦教主的命真是越来越不值钱了啊……”青南之揉着发红的手腕,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头发,“不过我这条命在你眼里更不值钱。” “青掌门说笑了,”秦风把折扇缓慢地打开,挡住了青南之徘徊在燕行月身上的视线,“若是哪天江湖上有你的悬赏令,我可是会毫不犹豫拿你的人头换钱的。” 青南之抱着剑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彼此彼此。” 男孩拽紧了秦风的衣服。 “怎么?”秦风弯腰凑到燕行月身边,轻声问他是不是想走。 男孩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继而被秦风攥着手腕从客栈拉了出来。镇上的小路满是泥泞的积雪,燕行月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秦风往前走,然后在彻底离开青南之的视线之后,甩开了对方的手。 “怎么,不谢谢我?”秦风扣着男孩的腰把他拉进怀里,“难道你想被青南之那个家伙……” “谢谢你?”燕行月猛地抬起头,把脸上的面具砸在了地上,“……秦风你……” 秦风不由分说按着男孩的后颈吻上去,粗暴地咬破了他的嘴唇,燕行月疼得蹙眉挣扎,想到摆脱这场单方面的掠夺,但是秦风不仅没有松手,还变本加厉将他抱上了马车。 “你是不满意我的技术,还是真想和青南之试试?”秦风语气温柔得古怪。 男孩愣了愣,躺在马车里偏过头没理会这个问题,继而被秦风捏着下巴,被迫仰起头注视着他眼底燃起的火光。 燕行月冷笑了一声:“你生什么气,难道我是谁的禁脔对你而言有区别?” “这么说你是真想和他试试了?” 男孩懒得与秦风在这种问题上纠缠,蜷缩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秦风欺身压上去,忽然一边轻笑一边问燕行月怕不怕在马车上做,男孩猛地睁开眼睛,恐惧地往角落里挪动。秦风饶有兴致地逼近他,撩起燕行月散落在肩上的一缕碎发递到面前闻了闻。 “果然五天时间太长了,”秦风不甚满意地将他拖到自己身下,“你身上都没有留下我的味道。” 燕行月咬牙注视着秦风掀开衣衫的下摆,帮他脱去了长裤,手指轻轻碰了碰红肿的花瓣:“这里倒是喜欢我。”秦风心满意足地叹息,指尖沾了粘稠的水意,继而拉开男孩的双腿,俯身凑上去,“也有我的味道。” 红肿的花瓣本就敏感,加上秦风炽热的喘息,燕行月的眼眶立刻微微发红,浑身发起抖来。 “很疼?”秦风松开了男孩的脚踝,拿出买来的药膏,用手指蘸取了一点抹在花穴边,“疼就叫出来。”说完手指猛地挤进脆弱的穴道,用力抽插了几下。 燕行月瘫倒在车厢里,呼吸里夹杂着隐忍的哽咽,咬唇强忍着不求饶。秦风见他不松口,又沾了些药膏,手指整根没入穴口,粗暴地搅动。 男孩痛得眼前发黑,冰凉的膏体碰到伤口像是转瞬沸腾的水,在他体内迸溅燃烧,烫得燕行月神情恍惚,泪水悄悄从眼角滚落。而秦风似乎格外喜爱他被折磨到崩溃的神情,不停用沾满药膏的手指玩弄男孩的花穴,直到穴口涌出粘稠的体液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这么疼都能有感觉,行月你果然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秦风把男孩抱起放在腿上,燕行月上身依旧工工整整穿着长袍,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光裸的双腿酸软无力,被秦风轻而易举环在了腰间,“昨晚是我不好,没能满足你。” 男孩的泪无声地涌出来,伤痕累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然而秦风却残忍地将性器抵在了翕动的红肿穴口,就着溶化的药膏狠狠撞了进去。燕行月的惨叫微弱得仿佛只是一声呻吟,然而男孩苍白的脸色与额头上的冷汗时刻提醒着秦风,他有多痛苦。 然而痛苦才能让人难以忘怀。 马车在泥泞的小道上缓缓前行,即使秦风不动,燕行月也会因为不断行进的马车吞咽下滚烫的欲根。男孩察觉到了空气里单薄又甜腻的血腥气,撕裂般的剧痛随着秦风加快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燕行月被折磨得筋疲力竭,瘫软在秦风怀里连求饶的力气都消散殆尽。 而秦风粗暴蛮横的掠夺毫无温柔可言,又何谈快感。男孩的穴道本能地抽紧,却无更多温热的体液涌出来,秦风扣着他的腰疯狂地撞击,然而燕行月面上始终一片空白,很快身体也软绵绵地倒下,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根本没有给对方丝毫的回应。 “你昨夜还说喜欢我。”秦风捏住男孩的下巴强怕他与自己亲吻,“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 燕行月目光微动,不过很快就坠入茫然的深渊。 秦风啧了一声,抬起男孩的双腿用力撞进去,鲜血夹杂着粘稠的液体溢出穴口,狰狞的性器不断将燕行月的穴道操开,毫不留情地碾压深处柔软的宫口。 男孩绝望地伸手虚晃了一下,断断续续求秦风快点射进来。 “我可舍不得,”秦风却挑眉抽出性器,“刚上的药呢,玩坏了我会心疼的。” 燕行月当然不信 分卷阅读20 对方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低下头瞥见秦风正往一支玉势上涂药膏。 这玉势光滑无比,沾了药膏顿时泛起一层淫靡的水光。 “自己塞进去,”秦风揉了揉男孩水意泛滥的穴口,“刚刚买药膏的时候顺手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说完将冰凉的玉势塞进燕行月手中,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看着男孩艰难地坐起身,难堪地打开双腿。 玉势比秦风的性器要小上不少,却毫无温度可言,燕行月握着底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不断用玉势的前端触碰红肿的花穴,穴口汁水四溢,终是艰难地吞咽下去了一点。 “良药苦口。”秦风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意有所指。 燕行月眼角的泪又涌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涂满药膏的玉势用力推进了穴道,然后蜷在车厢里瑟瑟发抖。冰凉的器物将穴道撑满,而融化的药膏却火烧火燎地席卷而来,极大的反差折磨得男孩冷汗涔涔,还没等秦风把他抱回怀里,就晕了过去。 清晨,马车穿过夹在竹林间的小道,车轮卷起碎雪,几只还未飞走过冬的鸟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地飞远。 燕行月被车窗外的阳光照醒,迷茫地伸手在空中虚虚抓了抓,继而整条胳膊颓然落下。他恍惚间想起曾被秦风折断双翼的小鸟,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离开令人绝望的囚笼。 男孩微微偏过身子,垂下视线躲开了窗外的阳光,秦风见他醒了,笑眯眯地在玉势上涂好药膏,递给了燕行月。男孩这才发觉,自己昏睡过去之后秦风帮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燕行月麻木地接过光滑的玉势,面无表情地拉开自己的双腿,粗暴地把玉势塞进了花穴,粘稠的体液混着血水涌出来。秦风微微皱眉,把他拉进怀里温温柔柔地亲了一会儿,手探到男孩腿间握住玉势的根部,来回抽插了几下,见燕行月面上涌起红晕,腿根也水意泛滥才停下,帮男孩穿好衣服,这才搂在怀里四处点火。 燕行月微闭着眼睛窝在秦风怀里一动不动,虽然喘息带上了粘稠的意味,表情却一片空白。秦风的不满愈发强烈,他将男孩按在车厢里,隔着裤子握住了男孩半勃的性器揉弄。燕行月趴在地毯上痛苦地挣扎,缠绵的情潮徘徊在小腹,化为温热的浴液顺着穴道汩汩而出,玉势又往更深处滑动了一些,男孩绝望地咬住嘴唇,被秦风的手玩弄得浑身发抖,再呜咽着身前身后同时高潮。 “乖孩子,”秦风把他反抱在怀里,亲了亲耳根,“行月,你的身体越来越听话了。” 燕行月瘫软在秦风怀里,睫毛因为他的话轻轻颤抖,继而无声地滚落下破碎的泪水。 马车吱嘎一声停了下来,秦风抱着男孩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燕行月草草扫了一眼四周,见秦风又把他带回了邪教,便无趣地闭上了双眼,独自忍耐身体里的玉势,而秦风似乎终于玩够了,把燕行月放回卧房的床榻上,没再折磨他。 屋外落雪索索,屋内青烟缭绕。 秦风坐在床塌边翻阅着几封信件,有一搭没一搭地告诉男孩陆府最新的情况,大有帮他查线索的意味,如果不是燕行月早就知道凶手来自邪教,恐怕还会心生感激。 男孩裤子濡湿,躺得不舒服,抓着床沿坐起来,盯着地面轻轻道想要沐浴。秦风对他主动提出要求似乎很新奇,立刻把燕行月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往屋内走,连跨过好几扇门,气温逐渐升高,男孩这才发现深院内竟然有泉眼。 “我帮你脱?” “有区别吗?”燕行月平静地问,“最后结果都一样。” 秦风便将男孩放在水边,伸手解开了燕行月的腰带,宽松的长袍缓慢地顺着他的肩膀跌落,苍白的皮肤暴露在氤氲的水汽里。男孩没有躲避,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体,当着秦风的面坦然地露出布满情欲红痕的身体,至始至终微垂着视线,指尖带着颤抖,脱下了濡湿的长裤,修长的双腿因为寒冷微微战栗,腿根被塞入玉势的穴口还在往外溢出汁水。 “不帮我拿出来吗?”燕行月赤裸着坐在池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秦风。 被蹂躏得肿胀不堪的花穴可怜地吐着热液,秦风目光微动,和衣跨入池中,缓缓走到男孩身边拉开了他的双腿。燕行月重心不稳差点瘫倒在池边,双手撑在两侧才堪堪稳住身形。秦风捏着玉势的根部,旋转着把它从男孩身体里拔了出来,顺势带出一大滩粘稠的体液。 燕行月闷哼了一声,伸手搂着秦风的脖子就要滑入水中,然而对方却猛地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欺身凑近,男孩只能再次将双手撑在身侧,茫然地看着秦风离他越来越近。 “这里已经承受不了了吗?”秦风温热的呼吸喷在燕行月敏感至极的花穴边,男孩小腹一热,温热的汁水顺着红肿的花瓣涌出来。 秦风看得真切,爱恋地凑上去亲了亲,燕行月终于小声惊叫起来,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秦风张嘴含住了花瓣,舌尖撩拨两片肥厚的软肉,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愣愣地坐在池边,双腿大敞,被湿软的舌舔弄得呼吸急促,撑在身侧的手几乎麻木,不知何时就会瘫软下去。 秦风故意卷着花瓣吮吸,待男孩被激烈的情潮击垮,含含糊糊求他进来的时候,才用舌尖挤开红肿的花瓣,沿着花穴的边缘细致地舔舐,舌刮擦着穴口的褶皱,甘甜的汁水从穴道深处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燕行月已经被欲望俘虏,瘫坐在池边,微张的嘴溢出细微的津液,脸颊边都是泪痕。花穴被前所未有地温柔对待,湿软的舌带着灼人的温度将他的理智摧枯拉朽地摧毁,男孩再也不畏惧倒在池边,伸手搂住秦风的肩膀依附在他身上,抽泣着说自己快不行了。 “行月,你这样真好看,”秦风短暂地抬起头,继而亲吻燕行月布满红痕的腿根,“我忍不住想教你更多的东西。” 男孩的神情游离在痛苦与欢愉间,仰起脖子轻声喘息,花穴痉挛着抽紧,秦风心知燕行月快被他送上情欲的顶峰,便用舌卷住花瓣用力一吮,男孩立刻尖叫起来,手指扣进他的肩膀,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在持久而剧烈的高潮中跌入水中,被秦风抱了个满怀。 “舒服吗?”秦风含笑亲着燕行月潮湿的眼角。 男孩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恨意,继而又陷入空洞的沉寂。 作者有话说: ☆、在公共场合被毛笔玩到高潮 沐浴过后难得一夜安眠,又或许是秦风做了什么,昏睡的燕行月根本不知道。 只是男孩醒来的时候,看见卧房的墙上忽然挂了很多不同的面具,而秦风正站在架子前精挑细选,耐心地问他喜欢哪一张。 男孩仰起头,无数张颜色各异的面具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像是千百双空洞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燕行月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它们的主人呢?” “有的本来就没有主人,”秦风随手取了一张递给 分卷阅读21 男孩儿,“有些主人死了。” 燕行月的指尖触碰到了暗红色的血迹。 “怎么,喜欢这张?”秦风转身走到男孩身边,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他手上的面具,有些不满意,“不适合你。” “……你杀了它们的主人?” “有些是,有些不是。”秦风没有刻意隐瞒,在架子前来回走了几圈,最后取下一张雪白的面具,拿在手里瞧了瞧,继而回到燕行月身边,用笔蘸了红色的颜料在眼角的部位描了几道红纹,“这样适合你。” 面具贴在脸上很凉,男孩垂下头又被秦风捏着下巴强迫着仰起头。 “还疼?” “……你会在意?”燕行月无所谓地笑了笑,目光与秦风交汇,“反正没几天,药效又会发作。” 秦风听出了男孩话里的言外之意,手指眷恋地抚摸他伤痕累累的唇瓣:“你生气了。” 燕行月听了这话反而笑起来,“不,我已经不生气了。”他用舌尖舔舐自己的唇角,“在被你喂下第一粒药的时候,会生气的燕行月就已经死了。”男孩的目光游离起来,“秦风,曾经的燕行月早就被你扼杀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你很快就会玩腻的禁脔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腻?”秦风并没有因为燕行月的话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反问,“行月,当你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他俯身寻着男孩的唇亲上去,“第一点,不要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惹怒一个你根本无法对抗的对手。” 燕行月愤怒地瞪大了眼睛。 “昨天就很好,”秦风松开他的唇,手徘徊在男孩腰间温柔地揉捏,“想要什么,主动告诉我。” “……” “怎么醒了就又变笨了,”秦风的手微微下滑,“难道吃得不够深?” 燕行月面色微红,挣开秦风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了几步,穴道内的玉势向深处滑动,不断碾磨宫口柔软的穴肉,男孩被磨得腰肢酸软,咬牙硬撑着站在秦风面前。 “不逗你了,”秦风的笑意稍稍收敛,“你不是想我死吗,说不定今天池长老就忍不住动手了。” 燕行月愣住片刻,分不清秦风有没有骗他,半晌转过头说了句:“要杀也要我亲自动手才解恨。”却不知这句话如何讨了对方的欢心,被搂着走出卧房的门,又被打横抱起一直送到内厅门前才放下。男孩手忙脚乱地戴好面具,回过头,只见大厅里稀稀落落站了几十号人,其中几个他曾经见过,便是那几位长老,剩下的偶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大概是行走江湖时交过手,其余的便全是陌生的脸了。 秦风抱着他不紧不慢地穿过人群,掀起衣袍坐在主位上轻轻笑了一声。 内厅顿时鸦雀无声。 燕行月见这次秦风没有放下座椅前的围帘,暗暗松了一口气,心知自己逃过一劫,便悄悄往边上挪,谁知秦风竟然没有阻止他,任由男孩从自己腿上爬下去。燕行月心里忽然有些不安,回头忐忑地看了看秦风——秦风斜倚在座椅上,垂着眼帘沉思。男孩终于咬牙站起来,强忍着体内的玉势,低着头向厅外走。 静悄悄的大厅里只有燕行月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着,男孩每走一步,都觉得玉势往穴道深处滑动,但是秦风没有阻止他离开,燕行月就抱着侥幸心理慢慢往门边挪动,敏感至极的花穴不堪重负,吐出了温热的液体,男孩面具下的脸微微泛红,眼角也有了湿意。 明媚的日光穿过门槛,懒散地照亮了门边一小片地面。燕行月走走停停,不由自主伸手用指尖触碰淡金色的光,阳光温暖得不可思议,男孩欣喜地想要再往前走一步,却被猛地拉回了阴暗的大厅。 “待不住了?”秦风从燕行月身后搂着他,双唇贴在男孩的后颈上。 燕行月仿佛一刹那坠入深渊,泪水无声地滑落,抬起的手臂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跌落在身侧。 “真想把你锁在身边。” 男孩被秦风抱在怀里,重新回到座椅边,绝望地注视着对方拉上围帘,门外微弱的光也彻底离他远去。 “哭什么?”秦风摘下了燕行月面上的面具,用手背帮他擦了擦,又俯身换唇吻去水迹。 “……为什么是我?”男孩喃喃自语,“秦风,为什么是我。” 秦风蹙眉细细思索了片刻:“只能是你。” 燕行月睫毛微微颤抖,泪水跌碎在脸颊上。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男孩低下头,看见秦风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衫下摆。滚烫的掌心滑过腿根,情欲宛如星星之火,转瞬摧枯拉朽地袭来,燕行月跪扶着面前的桌子,痛苦地捂住嘴,而秦风的手指挤开潮湿的花瓣,捏住了玉势的下端。男孩无可奈何,被逼到绝境,只能颤抖着拉开腰带,衣衫跌落在脚边,秦风在他双肩露出的瞬间抽出了玉势,燕行月用力咬住手腕才没叫出声,战战兢兢跪在桌前,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淌下来。 “今天人多,不折腾你了可好?”秦风把衣衫不整的男孩抱起来,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依旧徘徊在燕行月湿漉漉的腿根,时不时揉捏红肿的花瓣。 “……说够了吗?”男孩哑着嗓子问,“反正都是要做的,装什么装。” 秦风埋在燕行月腿间的手微微一顿,忽然问道:“你后面还没用过呢。” 男孩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撞进秦风深沉的目光,过了片刻终于醒悟,脸上的血色倏尔退却,本能地伸手在一旁的桌子上随手抓了什么就往秦风面上狠狠砸去。 “又不听话了。” 燕行月抓起的只是一只毛笔而已,秦风攥着他的手腕轻轻叹了口气:“你是我的,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我的。” 男孩浑身战栗,泪又从眼角涌出来,拿着毛笔的手被秦风逼着靠近花穴。 “……不要”燕行月低声拒绝,“我……我不要……” 秦风放在男孩手腕上的手更加用力了些,毛笔的笔尖渐渐靠近滴水的花瓣,燕行月浑身紧绷,眼睁睁地看着淡白色的狼毫离穴口越来越近,莫名地觉得柔软细密的绒毛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身体,于是腰肢一软,穴口生生涌出一大摊粘稠的体液。 “若是能在你身上写下我的名字该多好。”秦风并没有因为男孩的反应放过他,反而更加用力按住燕行月的手腕,强迫他抓着毛笔,用柔软的笔尖沿着花穴的边缘描摹。 不同于手指,狼毫的笔尖触感更加鲜明,又带着宛如倒刺般的尖锐痛楚,燕行月脆弱的穴口根本承受不住,断断续续吐出温热的液体打湿了毛笔,秦风见他如此这般也能得趣,便用笔尖蘸着体液,稍稍探进穴口搅动。 “……停下,”男孩徒劳地挣扎,腿根间的水意却更加泛滥,“不能再……再继续……” 秦风扣着他的腰,轻轻问:“为什么不能继续了?” “我快……”燕行月的泪源源不断涌出来,“我快要……” 秦风了然一笑,抓着毛笔稍微放缓了动作,男孩在他 分卷阅读22 怀里压抑地喘息。 “好些了吗?” “好……”燕行月的刚开口,柔软的笔尖就整个埋进了花穴,他震惊地瞪着秦风,对方只是只对他做了一个“小声点”的口型,就偏过头,专心致志把玩起毛笔。 细软的绒毛刮擦紧致的内壁,每一次触碰都若即若离,秦风还故意不断变换角度,男孩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般对待,穴道又麻又痒,恨不得被粗暴地按在身下操弄才好。燕行月狠狠咬住下唇,继而被自己浑浑噩噩的想法所震住,一时间忘了挣扎,而笔尖也终于轻柔地刮擦起柔嫩的宫壁,男孩便愣愣地僵在秦风怀里,高潮来得汹涌又持久,沾满体液的毛笔跌落在地上,连秦风的手指都染上了湿意。 然而毛笔落地的一声脆响,也打破了厅内的沉默,燕行月恍惚间听见池长老问秦风,戴着面具的自己到底是谁。 他是谁呢? 燕行月都快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他是燕行月,是天下第一剑,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年轻侠客,也是被秦风玩弄于股掌间的禁脔。男孩攥着秦风的衣领坐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好笑地问:“在你眼里,我是谁?” 秦风的目光微微波动,掌心缓慢地磨蹭着燕行月发软的腰。 “需要我替你回答这个问题吗?”男孩的手指轻轻滑过秦风的脸颊,停留在脖颈边逐渐收紧。 秦风的手沿着燕行月满是水迹的腿根滑动,沉默不语。 男孩终究还是撤去了手上的力度,脸贴在对方颈窝里无所谓地笑了笑:“禁脔或玩物不是吗?” 温热的喘息仿佛成了唯一印证燕行月活着的证据,秦风捏着男孩的后颈狠狠亲吻他湿软的嘴唇,而燕行月懒洋洋地环着他的脖子,眼里有极淡的绝望。 寒冷的风从厅外吹进来,男孩余光里白色的薄纱像翻滚的水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风依旧在吻他,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处角落,燕行月觉得自己变成炽热阳光下逐渐融化的积雪,所有的抗拒都消散殆尽。 “他到底是谁?” 池长老的疑问转变为厅内所有人的疑问,男孩听见有人说教内从未有人长久地戴面具不以真面示人,他便短暂地挣脱亲吻,拼命伸长了手去够被秦风放在一旁的面具,却又被对方拉回身边,压在长椅上细细亲吻。 “你……你快说啊……”燕行月抬起一条腿勾住秦风的腰,“我是谁。”言罢又伸出湿热的舌,舔舐他的嘴角,“看看有没有人相信,这个与你日日欢好的人是燕行月。” 秦风捏着男孩的下巴将他拉开,又低头凑到燕行月面前,深沉的目光比滚烫的火光还灼人:“别人信不信与我何干?”继而将手指塞进男孩的嘴里,“你信,便够了。” 燕行月闻言,眼底所有的嘲讽支离破碎,变成涌出眼角的泪。秦风的手指缠着他的舌搅动,津液溢出男孩的唇角,他无助地闭上双眼,听见秦风冷笑着在耳边说:“我一个人知道你是谁就够了。” 眼泪流尽后,目光便只剩空洞。燕行月恍惚间听见秦风对着帘外说了些什么,大抵还是与教徒不欢而散,继而将他抱回了卧房。 窗外隐隐传来微弱的鸟鸣,男孩躺在床上毫无反应,只当秦风坐在床边才垂下眼帘,抬起手掀开身上的被子。 秦风将他抱起,却没有脱下男孩的衣服,反而把玩燕行月披散在肩上的长发:“一直散着也不好。”说完竟从怀里取了支木簪为他束发。 “要带我去哪儿?”男孩有气无力地勾起嘴角,“还是要玩新的把戏?” 秦风将木簪插进燕行月乌黑的长发,一如男孩所料,没有回答。 欢叫的鸟儿叽叽喳喳跳上窗沿,隔着纸窗蹦来蹦去,小小的灰色影子在燕行月眼底晃动。 有人在敲门。 男孩没有回头,听见秦风离去的脚步声,须臾又折返。窗外的鸟扇着翅膀呼啦啦地飞走了。 秦风坐回床边,捏着燕行月的下巴强迫他面向自己,然后举起手里的酒壶对着男孩的嘴浇下去。冰凉的液体顺着燕行月的脸颊跌落,汇聚在单薄的衣衫上,洇成丑陋的灰色疤痕,男孩被呛得连连咳嗽,趴在床榻上喘息。 然而这酒竟然没有任何副作用,燕行月缓过神之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秦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眼底风雨欲来。 “行月,你知道有一种酒叫相思泪吗?” “……什么?”男孩茫然地往床角挪动。 “果然,”秦风遗憾地摇头,“你果然不知道。”说完仰起头,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可是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秦风叹了一口气,忽然抬手将酒壶狠狠摔碎在地上,燕行月在床上不由自主畏缩地颤抖起来。 “怕我?”秦风俯身用沾满酒气的嘴唇摩挲男孩的脖颈,“这么久了,你还怕我。”虽然是疑问,他却说得笃定,“行月,你果真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喜欢?”燕行月凄凉地笑出声,“秦风,我怎么可能……”男孩后面的话被炽热的吻打断,唇齿相濡,浓郁的酒香醉人,他伸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秦风,手臂刚刚抬起就无力地跌落,最后犹豫着环住对方的脖颈。 待到燕行月满面通红喘息不已,秦风才松开他,手指划开男孩的腰带,探进去抚摸他潮湿的腿根:“不可能吗?” 燕行月沉默地摇头,继而看见秦风从怀里取出了一串表面刻着突起花纹的珠子。男孩痛苦地闭上双眼,忽然明白对方没有再拿出玉势的原因。 作者有话说:有些细节后面会解释清楚_(:зゝ∠)_啊章节名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存在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 ☆、第一次用后穴 燕行月认得这物件,勾栏里用来调教新人一顶一的器具,每粒珠子表面的花纹都不同,末端还挂着圆润的铃铛。 秦风打量男孩的神色,心知他知晓手里玩意的用途,便故意把珠子递到燕行月嘴边,磨蹭他湿软的唇。男孩厌恶地撇过头,继而被按在床榻上拉开双腿,秦风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身体,俯身贴在燕行月耳边轻轻道:“待会儿你那里能吃进去几颗呢?” 男孩浑身发抖,一想到花穴即将被塞入珠子,竟有了感觉,双腿绞紧,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流出来。秦风挑眉注视着那些水流淌过燕行月的腿根,在他潮红的面色下缓缓将珠子靠了过去。 “不要!”男孩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手脚并用往角落里爬,“我不要……不要……” “既然不要,为什么还湿了?”秦风俯身将燕行月拉回身边,按住男孩的膝盖压上去,“明明是迫不及待。”言罢,伸手用珠子凹凸不平的表面磨蹭汁水四溢的花穴。 “不……拿走……”燕行月胡乱蹬着腿,心知若是秦风真的把这些珠子用在自己身上,他与勾栏里任人玩弄的妓子便无任何区别,“秦风,你……快拿走……”男孩的花瓣被圆珠磨得又麻又痒,挣扎间又涌出爱液,“你想做什么都行,我不要这个……” 分卷阅读23 秦风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边亲吻燕行月眼角的泪痕,一边饶有兴致地问:“什么都行?” 男孩痛苦地闭上双眸,扯下腰带,颤抖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再伸出光裸的双臂环住秦风的脖颈,哽咽地道:“什么都行……” “可是我就想用它,怎么办?” 燕行月慌乱地在秦风怀里睁开双眼,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求我,”秦风低头,粘稠的亲吻顺着男孩的颈窝滑落,最后徘徊在红肿的乳粒边,“行月,求我试试。” 燕行月躺在床上,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凄凉地问:“求你,又与玩这些把戏有何区别?”说完,便彻底死了心,偏过头,无神地看向窗外,微弱的日光下树影婆娑。 秦风低头含着男孩的乳尖吮吸,只觉得燕行月赤裸的身体在午后毫无温度的光下透着奇异的美感,混杂着初入江湖的青涩与调教过后的魅惑。他爱恋地抚摸男孩的肩膀,大概是心灰意冷的缘故,燕行月竟没有反抗,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直到被拉开双腿也毫无反应。 秦风想到怀里这人销魂的滋味,既喜他眉宇间的傲气,又气他不愿委身于自己,下手便重了些,狠狠揉着男孩的花瓣,指间满是粘腻温热的欲液。只是这身子再情动,在他身下再放荡,秦风也晓得燕行月对他没有丝毫的爱意,连细微的好感也全无。 细细想来也不意外,秦风给燕行月喝下相思泪之前便猜到事实如此,可是当男孩喝下酒,与他在心里毫无牵连时,秦风还是压抑不住怒火。他想看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放弃一切尊严求饶,想看他崩溃后歇斯底里的哀嚎……就仿佛男孩真的像沉迷欲望一般,沉迷于他本身。 燕行月压抑的呻吟逐渐紊乱,频繁激烈的情事让他的花穴愈发敏感,只要秦风稍稍撩拨,穴道深处就湿意泛滥。男孩恨秦风,恨自己,恨淫乱的小穴,恨身体里翻涌的情欲,可是穴道里浅尝辄止的手指依旧轻而易举将他的欲火点燃,燕行月的花穴猛地抽紧,迅速将他送上情欲的顶峰。 秦风抽了手指,端详男孩眼底薄薄的雾气,用潮湿的手指掠过燕行月泛红艳丽的腰线,然后揉弄浅浅的腰窝。男孩与初遇相比,消瘦不少,连腰都纤细了。 “趴在床上,”秦风低声命令兀自喘息的燕行月,见男孩艰难地翻身,跪伏在自己面前,这才满意地拉过他的双手放在臀瓣上,“帮我。” 燕行月听了这话,浑身一软,指间都微微颤抖。 “听话。” 男孩背对秦风跪在床上,眼底晃过窗外昏黄的夕阳,迟疑又痛苦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从未使用过的后穴暴露在秦风视线里。 “第一次呢,”秦风着迷地用指尖刮擦紧致的穴口,眼里翻涌起深沉的欲望,“行月你怕疼,第一次我们用珠子好不好?” 燕行月悄无声息地跪着,只是花穴猛地喷出一股汁水。秦风见了,伸手粗暴地搓揉了几下男孩的臀肉,继而拎起珠串沿着后穴边缘按压。 清脆的银铃不绝于耳,燕行月耻于听见这淫靡的碰撞声,夹紧双腿不由自主地躲避,秦风便抬起手,巴掌落在男孩微红的臀肉上。 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铃铛悦耳的低鸣,燕行月抽泣着再一次拉开自己的臀瓣,然后被猛地塞进后穴的圆珠激得尖叫连连。秦风只是将顶端的一颗塞进小穴而已,男孩就已然承受不了,初经情事的后穴又酸又涩,让他情不自禁回想起花穴第一次被填满的剧痛,燕行月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几乎跪不住,摇摇晃晃跌在床上抽泣,小穴含着一粒珠子吞咽,而前面的花穴却宛如哭红的眼眸,悬着泪,全然一幅等人爱抚的模样。 秦风将男孩抱进怀里,被情潮淹没理智的燕行月乖巧地搂住他的脖颈粘上来,双腿缠着他的腰,磨磨蹭蹭地用花穴触碰秦风腿间的肿胀。 淫荡又放浪。 可是燕行月对他唯有恨而已。秦风念及此,怒火又起,抬起男孩的腿不碰翕动的花穴,反而用力将第二粒珠子推进了后穴。 男孩痛苦地仰起头,脖颈弯曲的弧度让秦风刚好低头亲吻他滚动的喉结。 继而是第三颗。嶙峋的圆珠在穴道里互相摩擦,不断被绞紧的穴肉吞咽往更深处,而它们凸起的花纹碾压着滚烫的穴壁,残忍又决绝地撑开紧致的穴道。 燕行月忽而伸手拽住秦风的衣领,急促的喘息把断断续续的求饶搅碎,秦风只捕捉到破碎的呻吟。 “不是……不是那儿……”男孩祈求地望着秦风,一只手犹犹豫豫探到身下想要抚慰被冷落许久的花穴。 “不许。”秦风冷哼了一声,粗暴地把第四颗珠子塞进燕行月的身体,“什么时候全吃下去了,我再满足你。” 男孩痛得泪流满面,花穴疯狂地抽紧,恨不能被粗暴地对待,可偏偏秦风铁了心不碰它,便只能可怜兮兮吐出欲液。然而久不经碰,疯狂的情潮一波一波涌来,燕行月再也耐不住,哭喊着环住秦风的脖子求他摸摸那里。 秦风终究还是心软了些,松了珠子温温柔柔地问:“喜欢我碰那里吗?” “喜欢。” “可你不喜欢我,”秦风见男孩满眼茫然,忍不住用手指故意拨了拨肿胀的花瓣,“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仅仅是随意的一碰,燕行月已是舒服得落下一行泪,挺腰寻着秦风的手贴过去,急切地渴求更多爱抚。 “你知道相思泪是什么酒吗?”秦风亲吻男孩湿软的嘴唇,“行月,你知道吗?” 男孩茫然的神情便是答案。 “两情相悦,喝下相思泪便能感知对方的心情,”秦风再一次抓住珠子,扣着燕行月的腰,不顾他的痛呼强行塞了一颗进去,“你果真一点也不喜欢我。” 男孩后穴堪堪挤入五颗圆珠,随着穴道的收紧缓慢滚动,磨人的凸起不断变换着位置,燕行月被撑得又酸又痛,搂着秦风的脖子不知怎的期期艾艾开了口:“喜欢的……” “你喜欢的是它,”秦风低头寻了男孩的唇吻上去,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滚烫的性器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撞开花穴深深没入,“不是我。” 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吓住,瘫软在床上抽了抽不鼻子。 秦风没有再动,保持着这个姿势,见男孩没有喊痛,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又往后穴里塞了一颗珠子。燕行月刚被满足,身后却痛起来,委屈地将脸埋在秦风颈窝里,秦风见状,扣着男孩的腰抽出欲根再一次狠狠撞了进去,燕行月温热的喘息便喷洒在他颈侧,连湿热的舌都伸出来舔弄。 被情欲俘获的男孩很好满足,也很听话,秦风往他后穴里塞珠子,只要及时用肿胀的性器填满饥渴的花穴,燕行月便由着他玩弄,竟也吃进去不少颗圆珠,秦风的冲撞也越来越频繁,大开大合地操弄男孩汁水四溢的花穴。 银铃声随着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响,燕行月一条腿勾在秦风腰间 分卷阅读24 被操得浑身发红,脸上满是恍然的情动,花穴喷出的热流打湿秦风的性器,让肿胀的欲根不断深入,而后穴也含着珠子吞咽,仿佛学着前面被撑满的花穴一般翕动。 “行月。”秦风沉声唤男孩的名字,腰一沉,欲根撞进柔软的宫口。 燕行月眼前飘浮着晃动的光团,沉浸在激烈的性事里,性器颤颤巍巍吐出白浊,继而花穴也迎来了高潮,在秦风身下呻吟不止,继而在绵延的欲望里伸着软若无骨的手臂粘上他的肩膀,虽然从未学过,男孩却无师自通,唇齿沿着秦风的喉结一路舔弄,竟勾得对方气息不稳,翻身复又将燕行月压在身下,欲根来来回回碾磨狭窄湿热的宫口。 “明明药效还没发作,”秦风将男孩双腿拉得更开,疯狂地冲撞,“若是发作了,是不是更会勾人了?” 燕行月餍足地在秦风身下喘息,痴痴地笑起来,眼里波光潋滟全是春意,专注地望着秦风,艳红的舌尖探出嘴角沿着自己的唇滑动。 秦风眼底瞬间燃起熊熊欲火,俯身勾了男孩的舌用力吮吸,恨不能舔便他口腔的每一处角落。燕行月宛如逐渐融化的冰雪,在他怀里撒娇似的轻喘,常年习武的柔韧身躯缠在秦风身上,腿根间一片春光,却依旧欲求不满地挺弄着腰,直到被秦风按在身下狠狠操弄了许久才筋疲力竭地逐渐失去神志。 银铃声却越来越响。 秦风扣着男孩的腰疯狂冲撞,燕行月的回应微弱而又迟钝,花穴红肿不堪,涌出的体液混杂着浓稠的白浊,而后穴也泛起湿意,粘稠的体液顺着铃铛滴落。 什么江湖侠客,什么天下第一剑客……男孩的手指痉挛了一下,身前身后同时攀上情欲的顶峰。他不过是一个在秦风身下求欢,毫无尊严可言的禁脔罢了。 窗外残阳似血,秦风拽住铃铛用力将燕行月身体里的圆珠一股脑扯了出来,透明粘腻的体液随着珠子缓缓溢出穴口。秦风爱怜地亲吻男孩酥软的肩,性器再一次撞进湿热的花穴,一连操弄了几十下才射在穴道深处。 燕行月在熟悉的酸胀感里寻回一点神智,疲倦地捂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泪悬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男孩嗫嚅着在床上蜷缩起身体,感觉到秦风将他重新抱回怀里,“秦风,我比任何人都恨你。” 作者有话说: ☆、在镜子前被摸高潮 明明已经是早春的光景,临安却依旧雨雪连绵。 燕行月觉得自己在梦里又见着了陆府的窗檐,生着青苔,融化的雪水顺着青色的砖瓦跌落。 梦境里一滴水跌碎的声音都清晰得可怕,男孩挣扎着动了动,眼前的景象竟逐渐清晰起来——真真是陆府的大厅。 “我要杀了……”燕行月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抽出腰间的佩剑,对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砍过去,“我要杀了你,秦……”男孩的喊叫戛然而止,“萧默?!” “就凭你,还想杀了我?”萧默冷冷地笑了一声,目光有意无意扫过他裸露的脖颈,“看来你吃了不小的亏啊。” 燕行月脸色慢慢惨白起来,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起秦风的所作所为,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被囚禁不是梦,回到陆府也不是梦,男孩独自回到卧房,愣愣地站在原地,恍如隔世。上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是天下第一剑燕行月。而此时此刻,男孩苦笑着解开腰带,铜镜里只有一具遍布情欲红痕的身躯。 窗外落雪纷纷,屋内的暖炉里有细微的火星飘出来。 燕行月坐在床边,视线凝固在腰间的佩剑上,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他自己的剑,毕竟他的剑早就被秦风折断。男孩蹙眉仔细想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这柄剑属于秦风,也不知道他藏了什么样的心思,竟把贴身武器给了自己。不过男孩从来不懂秦风的心思,就正如他不明白秦风为何会忽然放过他,将他送回陆府一样。 没了一身的武功,每隔五天身子还会沉溺于情欲,回到陆府无疑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燕行月心灰意冷地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竹竿往外望,积雪皑皑的梅树枝头不知何时飞来羽翼丰满的鸟,叽叽喳喳地蹦着鸣唱。 男孩在心底算着日子,明晚药效就会发作,可是他连秦风在哪里都不知道。燕行月忽然了然,这大概又是对方想出折磨他的新法子,看着自己在欲海里挣扎,最后低贱地求饶就是秦风的乐趣。 也罢。男孩关上窗户,随手拔了秦风给他的木簪。反正他早已沦落为对方的玩物,所有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一个遍,多一样又如何?燕行月扯开衣襟,背对着门慢条斯理地除去身上的衣物。 木门在寒风中吱嘎作响,像是刻意放轻的脚步。 男孩猛地跌进滚烫的怀抱,他连眼皮都未抬,任由秦风的手滑进衣衫下摆,徘徊在腿根边摸索。 “没什么想问的?” “等我脱完再做。”燕行月平静地把内衫脱下,依旧没有回头。 秦风啧了一声,扣着男孩的腰把他压在床上,掌心磨蹭着燕行月光滑的腰窝,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怎么,你还能忍到我药效发作?”男孩趴在床上嘲讽地笑起来,“秦风,你要怎么折磨我才罢休。” 天色昏沉,房里也阴暗无比,秦风把燕行月从床上抱到铜镜前,镜子里隐隐绰绰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男孩看着厌烦,却又被秦风捏着下巴转过头,看他另一只手钻进自己的衣衫下摆。 风声渐起,他们的衣袍翻卷着交缠在一起,倒让燕行月分不清细微的抖动源于秦风不断揉捏花穴的手,还是窗外吹进来的风。 热潮顺着花瓣一直蔓延到穴道深处,男孩靠在秦风怀里蹙眉喘息,铜镜里倒映着他模糊的脸,看不真切神情,想来再情动眼神里也必定带着恨意。秦风站在他身后俯身舔弄男孩的耳根,不扯开燕行月身上单薄衣物,任由他衣衫不整地站着呻吟。 男孩身体里的情欲燃烧起来,温热的汁水从穴道深处断断续续喷涌而出。秦风感觉到燕行月越来越依靠在自己怀里,双腿也在发抖,便扣着他的腰,手指插进湿热的穴道抽弄。而男孩这具身子,早已对淫靡的情事食髓知味,经不住玩弄,花穴很快就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身前也跟着去了。 燕行月在高潮的余韵里软绵绵地向镜子倒下,又被秦风拉回怀里,牢牢扣着腰站着。男孩微睁着眼睛,见铜镜里腿根边的衣料洇出一大块水迹,嗤笑着回过头:“玩够了?” 话音未落,秦风的吻就从耳根滑落到男孩嘴角。 “倒像是你被下了药。”男孩喘了口气,拨开秦风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可不信你有这么好心送我回陆府,”男孩挣开对方的怀抱,“再说,你都知道凶手是谁了,为何还要放我回来?” 秦风看着燕行月蹒跚地走回床边,神情莫名。 “这里有你想得到的东西?” 分卷阅读25 “你猜猜看。” 男孩坐在床榻边,拎起外袍虚虚搭在肩上,手指触碰到佩剑,动作微微一顿。 “怎么不动手?”秦风的目光黏在燕行月放在剑柄上的手上,“你以前可不会犹豫。” “反正都是徒劳。”男孩把剑扔到一边,听见秦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叹了一口气,颓然地闭上了双眼。 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燕行月心想,再多的挣扎也毫无用处。秦风站在床边,伸手抚摸男孩的后颈,忽然开口道:“行月,若是明天我不在你身边……”他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燕行月心里已经了然。 “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模样吗?”男孩自嘲地笑笑,“终于玩腻……”燕行月一句话未说完,就被秦风按住后颈压在床榻上,刚刚高潮过的花瓣被手指粗暴地挤开,男孩痛得曲起膝盖,又被秦风狠狠拉开双腿,恍惚间回头,只见那人眼底阴云密布。燕行月认命地瘫软在床上,觉得等会儿又要被折磨一番,谁想秦风竟然撤去了手上的力道,把他搂进怀里细细亲吻,大概是从未如此温柔地亲吻过别人的缘故,男孩只觉得唇齿间的触碰小心翼翼到可笑。 “陆府对现在的你来说,更安全。”秦风松开男孩,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你不是不甘心萧默一个人抓住凶手吗?” “甘心?”燕行月不为所动,微垂了视线,“我现在不甘心又有什么用?”男孩猛地伸手撕开身上的衣衫,“我这幅样子,抓不抓得住凶手又有谁会在意呢?” “为什么没意义?”秦风帮他拉好衣襟,“知道你有多淫荡的人只有我而已,在别人眼里你还是天下第一剑。” 燕行月闻言凄凉地笑起来:“还有我自己,”他用手指用力点着胸口,“我骗不了我自己。” 窗外积雪的枝头不堪重负,“啪”得一声折断,打盹的鸟惊叫着飞远,男孩推开秦风,独自蜷缩在床角,天色终于彻底昏暗了下来。 风雪交加便又是一晚。 燕行月睡前秦风还坐在床边,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独独只剩他一人。男孩虽不在意对方是否会回来,可是药效发作的后果还是让他隐隐担忧。燕行月倒不是怕被热潮折磨得生不如死,他担忧的是被别人发现自己淫乱的模样。 然而秦风消失得彻底,男孩整日待在屋里也没等到他的出现。 明明才下午的光景,日光已经昏沉得近似黄昏。燕行月焦虑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最后耐不住,披了披风,又取了纸伞推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陆府冷冷清清,偶有下人,也不过是在屋檐下挤作一团瑟瑟发抖而已。男孩举着伞,走过刚清扫过便落上一层薄雪的石子路,寒风凛冽,冻得他握伞的手指发青,而远处还有穿着青衫的下人拿着竹帚扫雪。燕行月循声望去,目光在废园前的一个人影上微微一顿,继而立刻转身想要离开,然而对方早已发现他。 “燕大侠,好久不见。” 男孩面色微僵:“青掌门,别来无恙。” 倾斜的油纸伞上堪堪落下一捧雪。 青南之肩上搭着件乌黑的披风,面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笑意,却未曾达眼底:“不知为何,青某总觉得前几日见过燕大侠。” “青掌门怕是在说笑了,”燕行月外袍下的手按在了剑柄上,“我可不记得这几日与你见过。” 青南之的神情隔着纷纷的雨雪模糊不清,男孩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 “许是我记错了。” “既然如此……” “不知道燕大侠听没听过最近江湖上的一则趣闻?”青南之忽然打断燕行月的话,慢悠悠地从远处走来,“据说那邪教教主秦风得了个新欢,整日带在身边,连处理教中事物的时候也不忘在帘后与之欢好。” 肮脏不堪的事实从他人口中听到,男孩只觉得恶心,蹙眉厌恶地哼了一声:“与我何干?” “说笑罢了,”青南之停下脚步,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燕行月腰间的佩剑,“燕大侠不感兴趣,青某自然不会再说。” 男孩无意与他多纠缠,既怕对方察觉身份,又顾及青南之那日在客栈里的所作所为,没了武功他断然不敢与青城派的掌门过招便匆匆离去,只觉得青南之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着探究,心下一片忐忑,总觉得他与秦风的事瞒不住。奈何事已至此,想躲避也无法,燕行月叹息着回到屋前,弹去肩上的雪,收了伞走进卧房。 房间里只有烧着的暖炉还发出一点微弱的光。男孩点了烛台,借着昏黄的光脱下披风,长靴沾的雪逐渐融化,阴寒的冷意顺着脚尖蔓延上来,燕行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夜色笼罩,秦风还是没有回来。 男孩合衣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到最后反而不知所措起来,眼底时不时晃过隐隐绰绰的烛火,屋外呼啸的风越来越凄凉,燕行月从床上坐起来,犹豫着走到门边想要锁上门,却不想刚伸手,门就被人从屋外推开。 秦风身上夹杂着风雪与浓郁的血腥气。 男孩内心深处松了一口气,然而跌进秦风的怀抱时,恨意却不依不饶地在心底翻涌。秦风难得无言地抱着他,走过床边立刻整个人压上来,亲吻滚烫又粘稠,一副恨不得将燕行月吞咽入腹的架势,沾着寒气的指尖蛮横地扯开男孩的衣衫,顺着肩胛骨一路抚摸揉捏,最后粗暴地捏住乳尖拉扯。 燕行月隐隐觉得秦风的一举一动都藏着压抑的怒火,然而这些怒火并不源于他,所以对方在极力忍耐。男孩只觉得荒唐,秦风向来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下手也未轻过,此刻刻意的温柔仿佛虚伪的逢场作戏,燕行月只觉得不多时便会迎来一阵狂风暴雨。 从门缝钻进来的风猛地吹熄了桌上摇曳的烛火,男孩顿时坠入无边的黑暗,秦风按着他的后颈亲吻他潮湿的嘴唇,而湿热的舌仿佛要舔尽每一处角落,蕴含着摧枯拉朽的决绝,燕行月眼角不由自主滚下一行泪,双腿微微晃动,在秦风身下喘息着挣扎。 秦风沉默着将男孩压在身下,双腿挤进他的腿间,继而用膝盖磨蹭男孩的腿根,燕行月的抗拒如融化的积雪,很快消失殆尽,软倒在床上与秦风亲吻,津液溢出嘴角,又被对方的舌卷起,黏稠的吻愈演愈烈,男孩恍惚间竟觉得唇齿间泛起甜,伸手搂了秦风的脖颈贴上去。 “想我了?”秦风身上的戾气随着燕行月的主动烟消云散。 男孩在一片漆黑的卧房里急促地喘息。 “今天先放过你。” “怎么,舍得给我解药?”燕行月不过随口一说,唇边却真的多了一颗药丸。 “敢吃吗?” 男孩看不清秦风的神情,只觉得对方嗓音愈发低沉,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将药丸卷进嘴里。 “如何?”秦风合衣躺在燕行月身侧,把男孩搂进怀里,脸埋在他颈窝里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 燕行月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虽不知解药能否解开五日发作的 分卷阅读26 情毒,却清晰地感受到丹田充盈的内力。 “只有五日,”秦风扣着男孩的腰,将他放在胸前,“五日后只会发作得更剧烈。” 燕心月坐在秦风身上,半晌没有开口。 “怎么,想杀我?”秦风轻轻笑起来,“剑就在桌上,你大可以动手。” “为什么?”男孩茫然地望着身下秦风朦胧的身影,“你怎么可能放过我?” 秦风的手摸黑攀上燕行月的脸颊,指尖还带着屋外的冷意:“只有五日而已。”说完,指腹触碰到未干的泪痕,“我也只能忍五日。” 作者有话说:逐渐向走心靠拢…… ☆、浴盆迷情 男孩的呼吸在黑暗中逐渐平稳,半晌忽然道:“秦风,你身上血腥气太重。” 秦风收了手,翻身下床,没说要去哪儿,过了一会儿燕行月却听见有下人端了浴盆前来敲门。秦风随后而来,等人全离开才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伸手试了试水温,继而抱起男孩,吹熄了蜡烛,在一片漆黑中走到屏风后。 燕行月捕捉到细微的衣衫响动,然后秦风的手回到他腰间,解开腰带,帮男孩脱下了衣服。寒意席卷而来,燕行月本能地向秦风靠过去,脸颊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还未开口,就被抱进浴盆,温热的水瞬间驱散了寒冷。 “你还会易容?” “小时候学过,”秦风无意隐瞒,“勉强能用。” 燕行月的手悄悄攀上秦风的肩膀,靠在他怀里随口应了一声,很快又没了声息。而秦风的手指插进男孩身后披散的长发轻轻滑动,指尖沿着脊背肌肉的线条摩挲。 “小时候……”燕行月迟钝地反映过来,“你师父?” “不是,那时还没遇到我师父。”秦风说完,忽然陷入长久的沉默,就在男孩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秦风忽然翻身将燕行月压在桶壁上,“跟着戏班走南闯北,那个戏班不演别的,就爱演变脸,谁变得好就有饭吃。” “变得不好呢?” 秦风不知为何低低笑起来,潮湿的手指描摹着男孩的眉眼:“变不好就把面皮割下来。” 燕行月置身温水却如坠冰窖。 秦风再一次陷入沉默,指腹徘徊在男孩唇边,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燕行月愣愣地盯着黑暗中模糊的身影,心下一片空白,莫名地伸出手,颤抖而缓慢地环住秦风的脖颈,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却觉得自己撞进炽热的目光。 一时间水花四溅,秦风急切地寻找男孩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滚烫的吻随之而来,燕行月没有挣扎,反而仰起头,茫然地收紧手指,指尖摸索着秦风的手背,像是缱绻的爱抚。 明明已经服下解药,当秦风肿胀的性器抵在花穴边的时候,男孩还是情动了,夹紧了双腿缠着对方的脖子黏上去。 “我还以为……”秦风却忽然松开他,脸栽进燕行月的颈窝,“我还以为你能与我心意相通。” 男孩在戛然而止的亲吻里寻回神志,喃喃道:“就算喝了相思泪,我们也不可能心意相通。” 秦风在黑暗中捏住燕行月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而另一只手探到男孩腿间捏住红肿的花瓣揉了揉:“就算有解药,你在我身下还是这般淫荡。” 燕行月闻言猛地推开秦风,也推散了一屋的旖旎,扶着桶沿爬出来,寒意顺着四肢百骸蔓延,他却不愿意再回到木桶里,摸索着拿起一条长帕擦拭身体,身后传来阵阵水声,秦风也从木桶里走了出来。 “怎么,不愿意承认?”秦风潮湿的手臂从男孩身后环上来,“明明已经湿了。” 燕行月就算恢复了武功,也依旧不是秦风的对手,挣不开他的手臂,反而被强搂着抱回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多了几分暧昧。 男孩双腿间水意泛滥,不知是未擦干的水迹,还是情动的证明。 秦风终还是放过他,任由燕行月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他的手指探进被褥,握住了男孩微凉的指尖,然后隔着被子将燕行月拢进怀里。 “我将那叛徒杀了。” 男孩念及秦风进屋时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微微皱了眉。 “怎么?”秦风似是察觉到燕行月的不满。 “既然凶手已经死了,”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开口,“你为什么放我回陆府?” 卧房里陷入一片寂静,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次仿佛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角逐,谁先开口便是输了。 “秦风,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最后还是燕行月先开口。 暖炉的炭火发出了轻微声响,不过很快就淹没在了屋外的狂风里。秦风竟未再说话,燕行月渐渐支撑不住,坠入混乱的梦境。 然而连梦里也是秦风。 男孩像被人攥住双手,强迫地看曾经的自己,从被秦风囚禁在湖中央的小楼开始,一直到前夜后穴吞咽下淫靡的玩物。梦里的他被秦风玩弄于鼓掌之中,轻易地沉溺于情欲,本不属于男子的花穴不断被狰狞的性器侵犯,再流出温热的汁水。而梦境中的场景不断变换,时而回到二层阁楼,燕行月注视着被锁链缚住的自己,第一次被秦风压于身下拉开双腿,痛苦地挣扎;时而看见秦风埋头用舌尖舔弄他敏感的花穴,自己面上朦朦胧胧全是欢愉,尖叫着高潮…… 燕行月满头大汗地惊醒,慌乱地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喘息过后,心情才逐渐平静,然而腿间的粘腻却让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无关情毒,无关秦风。 男孩心灰意冷地走到屏风后,下人还未收走浴盆,他盯着平静的水面,与自己昏暗的倒影对视半晌,竟脱了衣服走进冰凉的水中。 寒意彻骨。 燕行月闭上双眼,咬牙坐了下去,冷到极致就演变为细密绵长的钝痛,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成百上千的蚂蚁啃噬。男孩的意识模糊起来,靠在桶壁上似乎听见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眼前也晃动起隐隐约约的人影。 有人在很遥远的地方叫着他的名字。 燕行月只觉得厌烦,闭上双眼不予理会,只是这般就又困顿起来。继而听见细微的水声,他便跌进滚烫的怀抱,炽热的亲吻徘徊在脸颊与颈侧。男孩徒劳地反抗,被更加用力抱住,秦风将他裹在被中牢牢抱于胸前,而燕行月微睁着眼,半晌才看清对方眼底的怒火。 男孩又闭上眼,懒得理会秦风,缩在被褥里,四肢逐渐恢复知觉,只是头还是很晕。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秦风炽热的吻顺着颈侧蜿蜒而上,很快来到唇边,带着毋庸置疑的果断瞬间夺去了主动权。 “发什么疯……”男孩推开秦风,他便又缠上来,燕行月躲了几次躲不过,心里恼火,“别碰我!” “发疯?”秦风一边亲他,一边冷嘲热讽,“我看发疯的人是你。” 燕行月抿唇不言不语。 “是不是梦见我了?”秦风见男孩神情越来越铁青,心知自己猜中了,便说得更加露骨,“梦见自己在我身下求欢?” 燕行月被戳中心事, 分卷阅读27 新仇旧恨一并爆发,拳头对着秦风的脸砸去,然而无济于事,对方仅仅伸手轻轻捏住他的手腕,整条手臂就软绵绵地跌落在身侧。 “天下第一剑竟然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秦风舔弄着男孩的耳垂遗憾地叹息,“倒是让我有些失望了。” 燕行月猛地扭过头,双腿毫无章法地踢着秦风的膝盖,全然一副近乎崩溃的模样。 “不过你在床上倒从未让我失望过。”秦风俯身在男孩耳边轻声说道,还故意拖长了音念“床上”两个字。 男孩浑身一僵,颓然倒回床上,挣扎间身上的被褥滑落大半,倒像是他在秦风身下颇为主动一般难堪。秦风却喜欢他这幅心灰意冷的模样,就像轻而易举折断鸟的羽翼,燕行月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可秦风也喜欢看着男孩精疲力竭地挣扎,眼里的希望一点一点泯灭,绝望地沉溺于情欲,又在片刻的清醒里自我厌弃。 那般的无可奈何,又那般的痛苦不堪。 秦风掀开被子欣赏燕行月赤裸的身体,这身子早已彻底属于他,每一丝颤栗都源于他,就连本能的反应也皆因他的一举一动而起,就如同现在——秦风的指尖沿着男孩的腰线蔓延而下,燕行月的呼吸愈渐急促,双手攥住身侧的床单,潮红涌上双颊。 “你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吧?”秦风的手指熟练地分开两片柔嫩的花瓣,“为什么我会给你解药,又为什么送你回陆府,这些你都想知道。” 呻吟从男孩的嘴角溢出来,痛苦与抗拒夹杂在一起,透着不易察觉的欢愉。 “行月,”秦风俯身亲吻燕行月的小腹,“你想想,现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呢?” “你……你……”男孩的花瓣被手指揉得充血肿胀,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连带着穴道都疯狂地抽紧,“你想对……他们出手?” “谁知道呢?”秦风见燕行月渐渐情动,便抽回手指,猛地拉开男孩的双腿,低头用舌尖轻轻撩拨潮湿的花瓣,“你想要我怎么做?” 这个问题太有歧义,燕行月不明白秦风是在说来陆府的缘由,还是淫靡的情事。然而滚烫的舌还是卷住了花瓣,男孩猛地尖叫起来,瘫软在床上浑身发抖,身子越发无力,秦风的舌沿着穴口缓慢地滑动,双唇含着花瓣吮吸,燕行月瞬间被汹涌的快感俘获,脸颊划过一行泪,穴道深处喷涌出温热的液体。 “这么快?”秦风抬起头,当着男孩的面舔舐自己占满温热汁水的手指,“梦里怕是也是如此吧。” 燕行月还未反驳,秦风又俯身舔弄刚刚高潮的花穴,男孩话到嘴边便化为粘腻的喘息。 “凶手虽被我杀了,可在陆府聚集的人不会轻易离开。” 习惯了粗暴的情事,忽然温柔克制的舔弄便成了煎熬,燕行月只觉自己置身于情欲的火海,每分每秒都被灼人的欲望炙烤,而秦风便是那个纵火之人,恶意地用温吞的技巧折磨他意志软弱的身体。 水声渐起,男孩难耐地挺动着腰,眼神慢慢涣散。 秦风的舌就像一条周身粘腻湿滑的蛇,吐着通红的信子,在花穴边流连忘返,偶尔猛地深入又飞速退回。燕行月的穴道拼命收紧,挤出更多粘稠的汁水,全身的触感都汇聚在一处。男孩恍惚间低头,秦风也正好抬眼望着他,眼里浸染着深沉的情欲,燕行月愣愣地看了片刻,双腿一颤,又去了一次。 这次的高潮持久又汹涌,男孩瘫在床上微微抽搐,花瓣沾着晶莹的水珠惹人怜爱。秦风换了手指浅浅地抽插,把燕行月搂在怀里抚慰:“他们为什么会聚集在这里,你有想过吗?”秦风话锋一转,“有人来了,你可别叫出声。” 男孩眼底翻涌起惊恐,秦风的手指忽然开始用力地挤进穴道,粗暴地开拓男孩紧致的花穴,燕行月只得咬牙忍耐,在骤然响起的敲门声里绷紧了身体。然而如此这般,身下的触感便更加清晰,穴肉咬着手指拼命吞咽,男孩神志又开始涣散,被秦风的手指玩弄得双目无神,呻吟也越来越响。 “你说,听到的人会怎么想?”秦风却还不放过他,翻身将燕行月压在身下,添了根手指挤进痉挛的穴道,“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剑沦落为别人身下的玩物。” 男孩被这句话惊醒,趴在床上捂住了自己的嘴,秦风亲吻他的耳根,又吻着男孩布满牙印的后颈,手指不断变换角度,燕行月的花穴也随着越来越急促的侵犯喷出汁液。 敲门声宛如这场没有尽头的折磨,一刻不停。 男孩腿根一片泥泞,花穴竟然还不知足地翕动,秦风揉了揉两片敏感的软肉,穴口便溢出些许汁水,他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不过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反而把沉溺于情欲的燕行月裹进被褥,亲了亲他布满泪痕的眼角,然后放下了床两侧的帷帐。 作者有话说: ☆、吃醋的秦教主以及被炮灰发现身体秘密的燕行月 “燕大侠一大早就出门了,”穿着青杉的下人打开了房门,揉着眼睛对门外的青南之行礼,“青掌门来得不巧。” 青南之的目光在下人脸上微微停留了几秒,继而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笼罩在帷帐中的床榻:“既然如此,”他似有顾忌,皮笑肉不笑地挥了挥手,“青某晚些再来。” 下人便关上了房门。 秦风扯下面具,皱眉略略思索了一番,冷笑着摇头,大步走回床边,猛地掀开帷帐,还未从情欲中清醒的男孩蜷缩在床上,双腿间濡湿一片,连被褥都被打湿了。 “他……他是不是发现了,”燕行月堪堪抓住秦风的衣袖,“秦风,他……” “发现又如何?”秦风俯身再一次拉开男孩的双腿,粗暴地揉捏两片通红的花瓣,“他不会说,也不敢说。” 燕行月痛苦地摇头,嘴里只道“他知道了”,仿佛着了魔障。 秦风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低头含住男孩的乳尖,牙齿碾磨肿胀的乳粒:“你与他在我回来之前,见过?” 男孩点头,继而湿热的穴道瞬间被肿胀的性器填满,燕行月惨叫着搂住秦风的脖颈,疼得满眼都是泪。 “为什么不告诉我?”秦风扣着燕行月的腰狠狠冲撞起来,“你竟敢瞒着我。” 男孩哭喊着抓挠秦风的后背,嘴里断断续续溢出来的呻吟里全是让他轻些的求饶。秦风那里肯停,攥着燕行月的脚踝用力拉开,男孩被拎着双腿,身体微微倾斜,被欲根操弄的通红穴口便暴露在视线里。 “不……不!”燕行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而狰狞的性器还是毫不留情地撞进了他的身体,而狭小湿软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溢出的粘稠液体仿佛泪水,“不要……快拿出去……” “拿出去?”秦风勾起嘴角,“行月,还记得上次见到青南之的时候,我是怎么惩罚你的吗?” 燕行月只是摇头。 “竟然忘了,”秦风不满地蹙眉, 分卷阅读28 “这五天本想放过你。” 男孩痴痴地望着自己被秦风操弄得汁水四溢的穴口,身前的欲望在疯狂的情事里泄了一次又一次,明知是煎熬,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穴道被如此粗暴对待,依然热切地含着肿胀的性器吮吸。 “很疼?”秦风俯身舔去燕行月脸上的泪水,“我也舍不得你疼,”他叹了口气,动作却更加粗暴,“可是我最恨觊觎你的人,你怎么能瞒着我和他见面?” “不……”男孩的解释苍白无力,“不是……”他还未说完,就被秦风拉起来,含着滚烫的欲根坐在了对方怀里,“……好深。” “深?”秦风勾着燕行月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不是能更深吗?” 男孩茫然地坐着,继而被秦风托着臀瓣狠狠撞向性器,滚烫的肿胀将他瞬间贯穿,直接撞开了湿热脆弱的宫口,燕行月连叫都叫不出声,颤抖着弯下腰,捂着小腹无声地流泪。 “还不够深?”秦风不顾燕行月的颤栗,扣着他的腰次次深入,“这样才能满足你,不是吗?” 透明的津液顺着男孩的嘴角滑落,燕行月眼里只剩空洞,宛如一只失去神志的布偶任由秦风摆布。 “我最见不得别人从我手里抢东西,”秦风阴狠地笑起来,“尤其是彻底属于我的东西。” 燕行月闻若未闻,软倒在秦风怀里气若游丝。 “如果还没彻底属于我,就多留几个印记。” 秦风咬破了男孩颈侧的皮肤,舌尖卷走几滴温热的血。 “还不够。”他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妒意,“得让你时刻记得,自己是属于我的。” 秦风粗暴地撞了几下湿软的穴道,燕行月的腰间青青紫紫全是伤痕。 “我也舍不得你这般痛苦……”秦风痛惜地吻着男孩,下手却毫不留情,“可是你总是惹我生气!” 男孩的呻吟越来越轻,最后蜷在床上随着秦风的动作左摇右晃,腿间淌下的白浊里夹杂了血丝,红肿的穴口不堪重负,痉挛着拒绝更多的撞击。 秦风眼里的疯狂夹杂起痛楚,他咬牙切齿地掰开燕行月的臀瓣:“你明知我从未温柔过,”性器再一次整根没入,“怎么还惹我?” 男孩浑浑噩噩地摇头,颤抖的指尖艰难地攀上秦风的脸颊,微凉的触感终于让对方稍稍冷静下来,燕行月哑着嗓子开口:“我从来没有……” 秦风偏过头亲吻男孩的指尖。 “从来没有瞒着你见他……”燕行月痛苦地曲起腿,“……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秦风握住男孩的手,眼底的怒火死灰复燃。 “只是……你不在,”燕行月声音越说越轻,“我如何躲?” 秦风终于不再生气,却依旧蛮横地冲撞了十几下才放过男孩,将所有的白浊都留在了他身体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满屋都是情欲的甜腻气息。 燕行月累极痛极,连眼也不想睁,只觉得秦风的手指依旧在自己身上徘徊,半晌花穴忽然一片清凉,激得男孩忍不住躲避。 “只是药膏,”秦风笑眯眯地抓着他的脚踝,“不涂,晚上更疼。” 冰凉的膏体逐渐融化成温热的流水,倒真的缓解了燕行月身体的疼痛。秦风慢条斯理地清理男孩身上的伤痕,目光深沉得燕行月胆战心惊,只想躲开。 “放心,他活不久,”秦风忽然开口,男孩愣了许久才意识到对方口中的“他”是指青南之,“只不过这两日还有些用处罢了。” “你要杀了他?” 秦风笑意更深,觉得燕行月沙哑的嗓音分外迷人,便抱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原本不该我动手,刚刚又改主意了。”秦风与男孩额头相抵,温情脉脉地的话里全是杀意,“是他自找的。” 燕行月自嘲地笑笑:“因为我?”男孩伸手搂住秦风的脖颈,眼里还有泪:“有必要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玩物了,杀不杀他,我都只能在你身下求欢。” “因为你。”秦风又凑近了一些,舌尖描摹男孩的嘴唇,“我要让他知道,觊觎我的玩物会有什么下场。” 燕行月眼角悬的泪滚落下来。 “哪怕只是动了一丝念头……”秦风按住男孩后颈的手骤然收紧,“也不行。” “可是你杀他绝不单单因为我,”燕行月笑得更加凄凉,“秦风你不必骗我。” “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杀他?” “他与池清私下传递消息。”男孩主动靠近秦风,直视他的双眸,“难道不是吗?”燕行月笑得浑身发抖,“别装了秦风,你根本没有自己说得那么想要得到我,你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不听话会反抗,又永远逃不出你掌心的玩物罢了。” 卧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只是你宣泄的工具。”燕行月反而平静了不少,掀开被子露出自己伤痕遍布的身体,“什么相思泪,什么心意相通,你自己都不知道爱为何物,又凭什么强迫我心里有你?” 秦风听了这话竟轻轻笑起来,指尖沿着燕行月身上的吻痕用力碾压。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揽住男孩伤痕遍布的腰,将燕行月拉入怀中:“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 “就算我明白了爱为何物,你还是我的禁脔。”秦风俯身盯着男孩失神的双眼,笑得愈发温柔,“你心里没我,也只能想我。” 燕行月软绵绵的身子贴在秦风身侧,双腿间涌出零星白浊,半晌也未再开过口,只睁着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目光里满是恨意。 这恨又夹杂着怨,扎在秦风心上针扎似的疼。 他新奇得紧,扣着男孩的腰与他微凉的身子紧密相贴,又把指尖插进潮湿的发梢:“恨比爱更长久。” 燕行月的泪无声地流出来,张了张嘴,沙哑的嗓音里满是颤抖:“放开我。” 秦风不松手,掌心摸索着男孩的腰线,沿着肌肉的线条抚摸而过。 “放开我……”燕行月喃喃自语,“青南之知道了……放开我,我要去……” “何须你动手,我自会杀了他。”秦风爱怜地亲着燕行月布满冷汗的额头,男孩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侧,遮住了大半清晰的吻痕。 秦风便还是想折磨他,让他在自己身下沦为被情欲操纵的玩物,不过转念又想起男孩红肿不堪的穴口,终究还是忍耐住了欲望,披着外袍起身,放下了帷幔。 燕行月疲软的身子消失在雪白的帷帘之后,秦风驻足听了一会儿他微弱的呼吸,这才拎起剑走出了房门。 暖炉里的炭火滋滋作响。 男孩蜷在床上咳嗽,嗓子因为方才的情事火烧火燎的疼,却没有半分力气起身倒水。 屋外不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大概是雪越下越大的缘故。 房门忽然吱嘎响了一声。 燕行月微微愣神,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裹着被褥一动不动地盯着帷幔。 这厚重的帘子既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也遮挡住了来人的目光。 而男孩听出脚步声并非秦风所有,恐惧宛如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到尾。 那人步履轻 分卷阅读29 盈,在屋里闲闲地打转,好几次路过床榻都未停下。 燕行月在枕边寻找秦风的佩剑,一无所获,想必是被带走了。 终于一只手抓住了帷幔,猛地掀开,层层叠叠的纱布在风中飞舞。 “燕大侠,你可让我好找。” 男孩坐在床上,听着满是戏谑的挑逗,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青南之眼底闪着奇异的光,痴迷地注视燕行月裸露在外的肩膀:“秦风的手段果然高明,再硬的骨头都能被他调教得如此魅惑。” “……你想干什么?”男孩攥着被角,冷汗不知不觉打湿了脊背。 “干什么?”青南之施施然坐在床边,手指慢条斯理地拉住被子另一端微微用力,燕行月身上的春光就漏出一点儿,“秦风干什么,我便要干什么。” 他猛地欺身凑近男孩:“这就是天下第一剑的味道?” 燕行月浑身都泛起寒,抬手对着青南之脖颈劈砍下去,而对方立刻向后退了半尺,拉住被角的手又添了一份力,男孩被逼无奈收了招式,转而拽住被褥遮挡赤裸的身体。 “燕大侠竟然还有力气,看来秦风并不能满足你。”青南之舔了舔嘴角,眼里涌起情欲的暗流,“还记得那日我在客栈说的话吗?” 他松开抓着被角的手,转而去摸燕行月冰凉的脚踝,抓住后便捧在手心痴痴地看,脸上满是病态的红晕,竟低头凑过去亲吻。 燕行月身子一僵,被抓住的脚猛地发力,堪堪蹭过青南之的脸颊,继而酸涩感便席卷而来。就算恢复了武功,刚被秦风折磨过一番的他也完全不是青南之的对手。 “怪不得秦风喜欢你。”青南之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疯了似的爬到男孩身边伸手掀被子,“把你压在身下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燕行月被羞辱到如此地步,却也只能咬牙忍耐,一声不吭地与青南之过招,很快就因为浑身无力败下阵来,被扣着肩膀按在床上。 “你那儿的滋味一定很销魂。”青南之抓着他散落的发丝闻个不停,“毕竟秦风调教了这么久。” 燕行月气恼得发起抖来,拼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青南之的脸扇了一巴掌。 这一掌来得突兀,青南之竟被他打中,滚到了床侧,男孩也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上喘息。 “燕大侠,你知不知道我的手段并不比秦风少?” 燕行月冷笑了一声,不屑地闭上了眼睛。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床上求我。”青南之又凑过来,滚烫的鼻息徘徊在男孩颈侧。 燕行月恶心得说不出话,偏了头死死咬住嘴唇。 “怎么,觉得秦风还会回来?”青南之的手放在了被褥边,“死了这条心吧,我亲眼见他出了陆府。” 男孩听了这个名字,终于微微动容。 青南之趁机掀开了被子,燕行月想要遮挡已经来不及,大片布满吻痕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青南之的神情也精彩起来。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相信燕大侠你就是那个深得秦风喜爱的禁脔。”青南之握住男孩的手腕,将他拖到身边。 燕行月挣脱不开,大半个身子没有丝毫遮掩暴露在青南之的视线里,羞愤气恼到了极致,张嘴对着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鲜血四溢,男孩疯疯癫癫大笑起来,看着青南之被咬断的手指,将滴落在手臂上的血全部舔进了嘴里。 姿态血腥又淫荡,细软的舌卷着暗红色的鲜血,无神的双目映着血光,舔舐小臂时红唇摩擦着雪白的臂膀,腰线柔软,半搭在腿根的被褥勾勒出媚人的弧度。 十指连心,青南之手上剧痛无比,小腹却腾起一阵邪火。 床榻上的人微仰起头,舔去指尖最后一滴鲜血,脖颈弯曲的弧度优美迷人,晶莹的汗珠缓缓滑过滚动的喉结。 青南之被蛊惑,提着鲜血淋漓的臂膀,痴痴傻傻向燕行月走去,只想让那条红润的舌舔弄自己跨间的器物。 秦风冲进门时,正看见这幅场景。 他的禁脔侧卧在床上,苍白的身子洒着零星的暗红色的血滴,一边吮吸着手指,一边越过青南之望着他,媚态毕现。 秦风身上沾着风雪的寒意,走到失去理智的青南之面前抬起剑轻轻一抹。 燕行月面上又溅了滚烫的血。 “秦风。”男孩仰起头看他,血珠滚落到嘴角被湿软的舌卷走。 秦风身后的青南之捂着双眼跪倒在地上,腥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一地。 燕行月拽着秦风的衣摆直起身,像一条滑腻的蛇,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粘上来,空洞的眼睛里映着秦风燃起欲火的眼眸。男孩抬起一条腿,环住了他的腰,胯部紧紧贴着秦风那处,等了半晌见他没有动静,竟自己挺动着腰磨蹭起来。 “行月……”秦风声音哑得厉害,捏住燕行月的下巴亲吻他满是血腥气的唇,与被蛊惑的青南之并无二致。 男孩由着他亲,面上浮现了一层空洞的欢愉。 秦风搂住他柔软的腰,滚烫的手掌握着臀肉揉捏,男孩乖顺地趴在他怀里,微凉的手指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性器。秦风立刻翻身将燕行月压在身下,滚烫粘稠的吻落在男孩的胸口。 燕行月环着秦风的脖子微笑,等他抬起头就凑过去舔他的耳根,呻吟着道:“湿了。” 秦风被勾得神魂颠倒,伸手就去摸男孩的花穴。 然而燕行月的花瓣早已红肿不堪,还涂了药膏,被他狠狠拉扯便立刻惨叫着蜷缩起身体,浑然天成的媚态烟消云散。 秦风也彻底清醒,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一把裹住男孩的身子,将他搂在怀里。 青南之依旧跪在原地,身前积着一滩粘稠的血。 秦风抱着燕行月走过去,剑锋沿着青南之的手背缓慢细致地划过,剔除了他每一根手指的筋,最后停在被男孩咬断的指节旁。 燕行月疼得满眼都是泪,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行月这一身的媚骨,竟未等到我回来就被你给激发了出来。”秦风眷恋地亲了亲男孩的嘴角,“青掌门,我该如何谢你才好呢?” 说完,他便割去了断指边的那根手指。 “我用了那么多药,等了那么久……”秦风搂着燕行月的手骤然收紧,“怎么能让你白白占了便宜。” 剑尖轻晃,又一节断指跌落在血泊里。 “今早便该杀了你,若是今早杀了你,行月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青南之右手的手指被尽数砍去,露出血肉模糊的眼睛。 “这双眼,怎么能看见我的行月?”秦风抖了抖手腕,生生挖去了他的双目。 两颗分不清黑白的血球滴溜溜滚过来,秦风抬起脚狠狠踩了。 “这双手,怎么能碰我的行月?” 两截手掌跌落在地上,喷涌而出的鲜血沾满了秦风的长靴。 青南之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丁点声音,直至此刻,才轰然向后倒去,嘴里痴迷地叫着燕行月的名字。 秦风听见了,眼底的怒意熊熊燃烧,踩住青南之的脖子,剑尖探进他的嘴里割 分卷阅读30 断了舌。 “聒噪。”秦风踢开这具不成人形的肉团,用沾血的手指抚摸男孩的眉眼,“吵醒他怎么办?” 燕行月虚弱地睁开眼睛,含泪张开嘴,双唇蠕动,秦风凑近才听见一声“疼”,心脏仿佛被男孩冰凉的手指攥紧,一瞬间喘不过气来。 “忍忍,我给你上药。”他抱着男孩,走过那团颤抖的肉,脚掌碾过他的脖颈,听着骨骼断裂的脆响,阴狠的笑挂上嘴角。 于是再凛冽的风也吹不尽这一室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说:哈。 ☆、心如死灰还不如药效发作日一日 秦风抱着燕行月,在陆府空无一人的廊道上穿行。 男孩发青的脸在檐角的灯笼映照下时隐时现,秦风蹙眉抓住他的手腕,渡了自己的真气过去,燕行月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好转。他便又脱了披肩,紧紧裹住男孩。 风雪交加,秦风来时的脚印迅速被积雪掩盖,他神情愈发阴狠,抱着燕行月跃上屋檐,寻找依旧掌灯的院落,继而提气飞身而起,也不管屋内有没有人,踹开门就走了进去。 桌上的烛台燃着摇曳的红烛,空无一人的床榻铺着绛紫色的被褥。秦风将燕行月放在床上,刚想起身放下帷幔,男孩冰凉的手脚就缠了上来。 “冷,秦风我好冷。”燕行月紧紧贴在他怀里,冰冷的泪沾满了秦风的脸颊。于是他再次握住男孩的手腕,却不敢继续渡真气,怕伤了燕行月的身子,也怕激发压制住的情毒。 “好疼……”男孩弓着腰在他怀里痛苦地挣扎,“好疼……那里好疼……” 秦风飞速脱了衣服,抱住燕行月冰似的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帮他上药,指尖若即若离地磨蹭红肿的花瓣。清凉的药膏终于止住了男孩的泪,秦风将燕行月拥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而男孩冷得失去神志,只一味往秦风怀里钻,滑腻的身子急切地黏着他,渴求寒夜里唯一的热源。秦风自是紧紧搂着他,脸埋在燕行月的颈窝里着迷地嗅,男孩身上散发着动情时才会有的清甜,萦绕在他鼻尖,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心弦。 而燕行月稍稍暖和了一些,神志也便清醒了不少,蜷在秦风怀里睁着眼睛看他,含着水的双眸望得秦风心池荡漾。 “你去哪儿了……”男孩伸出苍白的手指,将散落的头发束到脑后,露出遍布吻痕的脖颈。 秦风顺势低头吻上去:“去解决了池长老。” 男孩垂下眼帘,像是未把这句话听进去:“冷。” “若是再渡真气与你,情毒怕是会压制不住。”秦风搂紧他的腰,“在我身边总不会太冷。” 燕行月眼底的水光泛起涟漪,最终唇边有了笑意,苍白的臂膀环住秦风的脖颈,滑腻的身子贴在秦风胸口:“也是,反正我是你的禁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相拥而眠又有什么的呢?”男孩柔软的身子滑入秦风的怀抱,修长的腿攀上他的腰,嘴里一味地道冷,秦风将他紧紧按在胸前。 燕行月连嘴唇都冻得发紫,只那双眸子自始至终是亮的。 秦风有一刹那觉得无论自己用什么手段,怀里的男孩都会离他而去。 卧房里的红烛在寂寞的夜里燃烧殆尽,微弱的火光倒映在燕行月的眼底,他困顿万分,却又不愿意就这样沉眠于秦风的怀抱,硬撑着直到屋外传来打更声。 “快天亮了。”秦风的手指从他乌黑的长发间滑过。 燕行月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你把青南之杀了,陆府又要人心惶惶追查凶手了。” “何必?”秦风不屑地拉了拉他的发梢,“那样的剑法,天下除了我还有谁?” 言语间自负到了极点,可燕行月偏无法反驳。 烛火彻底熄灭,秦风在漆黑的夜里猛地翻身亲吻男孩冰凉的唇,滚烫的舌在他嘴里肆意掠夺,暴虐的情绪展露无遗。 燕行月忍耐着由他亲,半晌冷笑起来:“怎么,我被青南之看到了你很生气?” 秦风听了这话复又吻上去,仿若野兽撕咬,唇齿间弥漫起血腥味。 “你生我的气?”燕行月只觉好笑,“觉得迟回来一点我便会雌伏在他身下。” “我不生你的气。”秦风捏着男孩的下巴,与他在黑暗中对视,“我生自己的气。” 燕行月讥讽地笑了一声,偏头躲避秦风的双唇。 而秦风眼底的怒火被黑夜遮掩,回想起现前破门而入看见的场景,稍稍想象燕行月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求欢,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暴躁。他视燕行月为禁脔,岂能容他人染指。可又正因为燕行月是他的禁脔,他才不能像旁人那般肆无忌惮,终究还要顾及男孩的身体。 燕行月哪知秦风心里在想什么,困极觉得窗外的风雪都逐渐遥远,冬天的清晨也是昏暗的,遥遥几声更锣倒像是催他入眠。男孩昏昏沉沉也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隐隐约约听见女子的娇笑,夹杂着窃窃私语。 燕行月陡然惊醒,秦风半倚在床榻边将他搂了去,温热的指尖沿着柔软的腰线抚摸:“不冷了?” “这是谁的房间?” “怕什么……”秦风不理会外面越来越响的脚步声,悠闲地放下帷幔将男孩抱在身前,“我们睡我们的。” 燕行月趴在他怀里,忍不住偏头向外看,却如几个时辰前被青南之发现时一般,视线被层层叠叠的绛紫色薄纱遮掩。 秦风把玩着他的发梢,指腹磨蹭男孩发青的眼窝。 与秦风在一起,燕行月反倒不顾及被人发现,只是好奇对方会如何应对。 谁知帘外只传来一声含笑的惊叹,继而脚步声渐远,最后空余哀哀的叹息:“教主,您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燕行月这才明白秦风为何一直气定神闲,原来陆府早就被他安插了人,只不过这声音分外熟悉,男孩蹙眉思考了半晌,秦风觉得他神情有趣,俯身与他耳语:“陆啸的大夫人。” 燕行月微微一愣。 “教主怎么跑到妾身的屋里了?倒是让奴家好找。” 秦风兀自和怀里的男孩亲近,随口应了一声:“你的卧房来不得?” “旁人也就罢了,倒是教主您,什么卧房去不得?”大夫人话锋一转,“只是您太宠新欢会惯坏他的。” 秦风闻言挑了燕行月的下巴:“若果真惯坏你,倒省了不少麻烦。” “妾身觉得以前的池清就很好,乖巧又不惹事。” “这么说你也觉得池长老杀不得了?”秦风抚摸燕行月赤裸的胸膛,笑意里夹杂了冷意,“好啊,你们一个一个轮番上阵,明着说我太宠新欢,暗着谴责我杀错了人。” “教主明鉴,若是您让他以真面目示人,我们绝对不会说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江湖上都在传,您宠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 秦风幽幽叹息打断了陆府大夫人的话,他将面色惨白的燕行月翻身压在身下,磨蹭着他微微发抖的双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何时相信过传闻?” 分卷阅读31 “可他是名门正派……” “我们是邪魔歪道,”秦风将手指塞进男孩的嘴,温柔地搅动,“所以邪魔歪道要做什么,他们名门正派管不着!” 这话如同变相承认了燕行月的身份,男孩痛苦地吮吸秦风的手指,眼里最后的坚持也土崩瓦解。 可是帘外再也没有传来声响,想必那大夫人悄悄退下了。 “放心,她不会说。”秦风的安慰与先前青南之撞破他们的事时一般无二,“她也不敢说。” 燕行月颓然地躺在床上,眼里的光被大夫人口中的流言蜚语残忍地泯灭了。 秦风觉得燕行月乖顺了许多,不再躲避他的触碰,只是彻底没了回应,整日睁着无神的双目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他伸手拢起男孩耳边的碎发,细细梳好,用先前那根木簪挽了一个髻:“萧默已经离开陆府了。” 燕行月的目光微微波动。 “你若想走,我便带你回去。” “回去?”燕行月抬眼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极淡地笑了起来,“回哪里呢?你又能带我去哪里?”言罢起身抽了秦风腰间的剑,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 秦风自然不会拦他,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燕行月走到先前住的卧房才隐去身形。 房间里闹哄哄站着许多人,陆啸脸色阴沉,怕是被接二连三的事情折腾得焦头烂额。人群中有人见着他来,瞬间噤了声,原本吵闹的卧房顿时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燕行月面色如常,往屋内一站,瞥了眼不成人形的青南之心里倒不觉得可惜,厌恶之情更是有增无减。 人死在他住的地方,自然有杀人的嫌疑,更何况最近江湖谣传,天下第一剑客早已委身于邪教教主,燕行月想不被怀疑都难。 只是无人敢站出来指认他罢了。 男孩觉得烦闷,抬眼盯着陆啸:“陆前辈,你觉得如何?” 陆啸看着他的目光有些闪烁,话到嘴边却是委婉至极:“这样的剑法一看就不是燕大侠的路数,凶手自然不是你,只是人死在你的房间里……” “人不是我杀的,”燕行月与秦风待久了,又经历这么些事儿,早不似先前那般热络,凉凉地接了一句,“死有余辜。”便抱着剑靠在门边不说话了。 人群静悄悄的,在他身边空出一个圈。陆啸听闻这话,脸色更加阴沉,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硬生生编了几句无人可信的说辞,然后遣散众人去安抚哭哭啼啼的青城派弟子。 燕行月嗤笑了一声,抬腿往屋外走,心知有人跟着他,也明白秦风亦一直跟着他,便懒得理会尾随者,走到内堂空无一人的桌子边喝酒,苍白的手指举着白玉杯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猛地仰起头一饮而尽,耳边却传来轻微的吞咽声。 燕行月面色一沉,回头冷冷地看着身后站着的人:“严兄别来无恙啊。” 严无垢面颊微微发红,瞧着他的目光既纠结又困惑。 “严兄认错了凶手,怎么还有颜面留在陆府?”燕行月转回头继续喝酒,却听那人轻轻道了一声“你变了”。 燕行月闻言只是一个劲儿地喝,面上飞起淡薄的红晕,眼波流转,倏尔抽了木簪,让三千青丝倾泻而下。 严无垢的喉结又是狠狠上下滚动了一下。 “嫌命长就继续看。”男孩举起酒壶,对着嘴浇下去,似嗔非嗔,“人人都看我,也不缺你这一个。” “燕兄,你到底……”严无垢死死盯着他露出来的半截玉颈只觉得口干舌燥,“与那邪教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燕行月喝了半壶酒微醺,眼角弯起像是在笑。 严无垢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燕行月的言行举止与先前大相径庭,举手投足间隐隐约约透着点勾人的媚意。 “你何苦轻贱了自己,与那什么邪教的败类……”话已至此,严无垢不想说也得说下去,“与那样的人苟合。” 这话难听到了极点,燕行月听了也只是拿手撑了下巴,痴痴地笑起来:“苟合……轻贱?”也不知说与谁听,念叨了一会儿复又趴在桌上。 严无垢觉得他身形分外纤细,腰软若无骨地贴在桌边,竟不由自主伸手要去扶,周身猛地窜起一阵寒意,生生驱散了他心里的旖旎,只记起燕行月先前那句“嫌命长就继续看”,浑身都发起冷,逃也似的冲出门,几个呼吸间就跑没了影。 燕行月醉倒在桌边还是拼命喝酒,颤抖的指尖扣着杯沿,蹙眉把冰凉的酒液倒进嘴里,一只手终是夺了他手里的酒壶,把人拉进怀里温柔地抱住:“你不想让我杀他直说便是,绕那么多弯弯道道,传出去你更不好受。” 燕行月靠在秦风怀里笑,眼底一片凄凉:“传出去?本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瞒不住。” 秦风将他搂在胸前,抱着往屋外走,男孩凉丝丝的头发刮擦着他的手背,酥酥麻麻地痒:“流言蜚语罢了。” “可流言蜚语没说错……”燕行月周身弥漫着甘甜的酒气,“我的确委身于你,你要我如何去辩驳?” 秦风不言不语,把醉醺醺的男孩抱回大夫人的卧房。 燕行月侧卧在床榻上对他空洞地笑起来,那模样看着让人心生怜惜。从光鲜亮丽跌入肮脏不堪的泥沼不过如此,先前万般风光,现在也只是夜夜求欢的禁脔。 更何况再过一日,压制住的情毒便又要发作,男孩在床上平静地躺着,注视着秦风吹熄蜡烛,然后回到他身边,黑夜里模糊的人影像只残暴的巨兽,猛地将他吞咽入腹。 燕行月揉了揉眼睛,却只是被秦风拥入了怀中。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男孩忽而开口:“明天别在这儿做,陆啸睡过的床我觉得恶心。” “那今天呢?”秦风反问他,手指掀开燕行月的衣袍钻进去,“要不今天就走。” 燕行月没理会他的手指,翻身趴在床上掀开帷幔往外看,窗外呼啸着风雪,天地间一片混沌,又如何走得了。 秦风环着他的腰把人重新拉回怀里,攥着他冰凉的手:“性子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燕行月只是笑,笑声里满是颓然。 秦风的手沿着他的手臂往回摸,觉得男孩手腕处给骨头微微顶起的一小块皮肤有趣极了,便用手指轻轻按压,半晌又觉得是燕行月瘦削的缘故才让他摸着了那块软骨,心里有些不痛快,猛地搂着他的腰细细揉捏,虽然柔韧了许多,却也比初见时纤细。幸亏燕行月自小习武,换做常人被秦风这般折磨,早就承受不住了。 燕行月的呼吸很浅,这几日都未休息好,疲倦地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地躺着:“一日也忍不了?” 秦风却说:“不舍得折腾你了。” 男孩冷冷地笑起来,似是不信他这般说辞,翻身背对着秦风兀自睡了。 作者有话说:……_(:зゝ∠)_看到有人问《隔墙有耳》所以说一下,这文发在红烧,不是长佩,长佩只有一个很浅的新坑《骨香》,风格和这两篇都完全不一样,是古风悬疑吧,有兴 分卷阅读32 趣的可以去看一看啊!!!收藏收藏啊!! * * * 咳咳,这一篇贴完,可能会找个时间整理一下两篇一起发TXT…… 本文肯定是HE,因为已经写完了……以及秦风的人设就是这样,不会变,起码在我看来不会变……因为想吃这一款的肉…… ☆、药效发作后的玉势py 陆府冷清了不少,都说这儿不吉利,命案一桩接着一桩。 燕行月醒得早,只是累,趴在秦风身边发呆,听着屋外下人的窃窃私语,觉得这般安稳的日子离他越来越远,仿佛再也回不去了似的。 想来也是回不去的。 男孩倒也不畏惧情毒发作,这身子秦风要便要去了,只是今夜一过,他所有的功力又会被封住,若再待在陆府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可就算恢复了武功,他还是拗不过秦风,照样被玩弄于掌股之中,细细想来封不封住也并无区别。 秦风早知他醒着,却不叫他,眯着眼睛打量男孩要做什么,却见他只是发呆,秦风看了一会儿便心痒难耐,把人搂住亲昵了一番。燕行月乖乖窝在他身前由他四处乱摸,睫毛轻轻颤抖,半晌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 秦风敷衍他:“还早。” 男孩低低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忍耐了片刻,复又问:“几时了?” 秦风叹了口气,起身帮燕行月穿上衣服,然后将人抱出了陆府。白雪皑皑,满目萧条,秦风所做的无非是寻一家偏僻无人的客栈,与男孩一同住进去罢了。奈何店小屋陋,木板床吱吱嘎嘎响个不休,一盆暖炉苟延残喘,时不时飘出黑色的煤灰。 秦风将燕行月用自己的披风裹住放在床上,男孩安安静静地躺着,只很久才问他一次时辰,似是对这天地间的其余事情漠不关心一般。 秦风总觉得燕行月这心灰意冷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生怜惜,起身把剑放在他身侧说去寻些吃的,男孩也不搭理他,垂着目光点头。倒是秦风回来的时候他坐在床上,抱着剑见来人是他才瘫倒回去。 “怎么,若是我就可以?”秦风端着粗茶淡饭往桌上一放,心情虞悦,“行月,你以前拿了剑可不会放过我。” 男孩蜷缩在床侧,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秦风走过去摸了摸他微凉的耳垂:“放心,这世上也只有我能满足你。” 燕行月依旧没有动。秦风将他捞起抱在胸前,指尖沿着男孩几乎毫无血色的双唇摩挲,问他怕什么。 男孩面上涌起一层若有若无的笑,目光陡然发亮像是又变成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剑客,然而那丝光转瞬熄灭了,徒留空洞洞的漆黑眼眸,望也不在望秦风。 秦风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发狠了亲,燕行月嘴唇微微颤抖,滴了几滴津液下来。秦风猜不透男孩的心思,觉得乖顺也好迕逆他也罢,这人总归是要欺负狠了才好看。 他爱看燕行月崩溃的眉眼,便拿了先前用的那根翠绿色的玉势递与男孩让他舔,燕行月手指带着颤,接了玉势迟迟不敢下口,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含泪望着秦风。秦风要的便是这个效果,起身走到桌边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 “时辰还早。”秦风喝了一口劣酒,神情却还是虞悦。 燕行月孤零零坐在床上,有些茫然地举着玉势,最后还是伸出鲜红的舌舔了一下。秦风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小腹腾起邪火,却又见男孩微垂着头,将那翠绿的玉势含进了嘴里,水润的双唇沾着津液,直吮得啧啧作响。秦风端着酒杯走过去,将浊酒洒在玉势上,男孩眼波流传,舌卷了那些酒液,吞咽得更深了。 “学的倒是快。”秦风笑意深沉,抢了他手里的物件,自己拿着往燕行月嘴里捣。男孩仰着头,张大了嘴勉强含住玉势,细软的舌胡乱舔弄,津液四溢,狼狈不堪地瘫倒在床榻上。 那绿色的器具被他吮得油光水滑,放在愈发红润的唇边看得秦风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恨不能现在就让燕行月用嘴服侍自己才好。只不过男孩眼里是有泪的,秦风伸手去擦了擦,竟涌出更多。 “以前没见你这么爱哭。” “……你若当初直接杀了我该多好,”燕行月伏在床上哑着嗓子求他,“现在也不迟。” 秦风坐在他身边,掀开男孩的衣袍去摸他的腿根,入手果然一片水意:“还没亲手杀了我,怎么又寻死觅活的?” “你就是不肯放过我……”燕行月被摸得浑身发起抖,两条白嫩的腿猛地绷直,“连死都不让我死……” 秦风抽了手,指尖黏黏腻腻全是温热的爱液,越发觉得燕行月的身子和他的胃口,顾念着时辰未到,却也未曾真的让他得趣,只是时不时用指尖挑拨穴口的媚肉,让男孩在温吞情欲里颠簸起伏,始终达不到顶峰。 燕行月的花穴被他折腾得又麻又痒,心里凄苦厌烦,嘴里发了疯似的求死,秦风哪能让他如愿,下手更重了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才罢休,可这会儿天都没黑,距离情毒发作还有好一会儿功夫,男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 “等会儿难受的还是你自己。”秦风意犹未尽地亲他,“跟我这儿闹什么?” 燕行月心里憋屈,有苦难言,明明恨透了这人却还要与他做天下最亲密至极的事儿,急火攻心一时间竟气晕了过去。秦风这才着急,把人搂着渡真气,也不管情毒会不会提前爆发了,直到怀里的人幽幽转醒才气恼地捏着他的下巴:“与自己置什么气?” 燕行月昏昏沉沉躺在他怀里,面如金纸,半晌却低低地笑起来,且笑声越来越大:“……我怎么还没死?” 秦风见他边笑边哭,蜷着身子在他怀里发疯似的痉挛,想起严无垢所说的“轻贱自己”,竟觉得对方说得并无过错,他那颗从不懂爱恨的心终于软化了几分。 “若不是先前已经抑制过一次,今天定不会与你亲近。”秦风俯身压住男孩乱动的身子,蹙眉劝他,“既然避无可避,便安安心心受着,免得自己受伤。” 燕行月嘴里不喊了,泪却没止住,凄苦地问他:“安安心心?秦风你让如何安安心心在你身下受着?”这话有了开头,便停不下来,“你强迫我,给我下药,毁了我的名誉,现在来劝我把这些都忘了?” 秦风见他委屈至极,心里也不好受,却怎么都不舍得放他走,就一味地将人按在怀里。 “……我想杀了你,我更想死……”男孩猛地推开他的手臂,手脚并用去够秦风腰间的剑,却被拽回原位,“你却连死的机会都不给我……” “秦风我输了,我厌了我倦了!我不杀你了,我不想你死了……我只想自己死,你能不能放过我?” 秦风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拿着玉势狠狠往柔嫩的花穴里戳,噗嗤一声男孩将那冰凉的器物吞了大半,愣愣地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你求我任何事我都可以满足你,你想做天下第一我便让你当天下第一, 分卷阅读33 你想剿了我这邪魔歪道我便给你勦,唯独一样我永远也不可能满足你……”秦风用力一推,燕行月被玉势顶得腰往前颤颤巍巍地送,“那就是离开我。” 粉嫩的花穴被冰凉的器物撑开,柔软的媚肉随着玉势的进入翻出穴口,秦风着了魔一般拿着这跟假阳具操弄燕行月湿软的穴道,直捣得水声泛滥男孩股间汁水四溢才将他抱起,脱了衣裳往自己性器上狠狠一按。 燕行月嘴里叫着疼,下身却饥渴难耐地咬着秦风的欲根,吸的他理智飞到九霄云外,拎着男孩两条雪白的腿就开始疯狂地冲撞。此时药效还未发作,燕行月还认得他,喊他名字的声音一开始还带着极浓郁的恨,只是这些恨在秦风顶在穴道深处一块柔软的穴肉上时立刻变了调,转变为沙哑粘稠的呻吟,唤他时的尾音宛若与情郎欢好。秦风越是与他亲近,越是觉得就算锁也要将燕行月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这样好的禁脔怎能便宜了别人,如此一想,更觉得这人彻底沉溺于情欲无法自拔的脸可爱,用力掰开两片圆润的臀粗暴地撞进去。 燕行月嘴里溢出呻吟立刻带了哭腔,只是这样的哽咽全无痛楚,却是爽到极致无处发泄的欲望,身子蛇似的粘着秦风,滑溜溜地与他缠在一起,花穴被撞得通红却依然喊着不够,求着秦风再往深处操弄。秦风心知他想让自己顶弄哪儿,却怕这时候满足他,待会儿药效发作就真把人玩坏了,便一味碾压宫口,把燕行月撞得花穴喷涌出汁水,身前粉嫩的性器泄了才罢休。 天色昏沉,眼见了到了掌灯时分。 秦风压抑住了欲望,抽出性器将赤条条的男孩放在自己的披风上,燕行月还没缓过神,胸膛激烈地起伏,眼角湿湿的全是泪。 “……怎么不继续,”男孩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情欲,“还会心疼我了?” 秦风披着外袍坐在桌边,点了烛火只说让燕行月裹住披风别冻着。 “总归要脱的,裹再多又有什么用?”男孩坦然地躺在床上,身上寸缕不着,甚至还微张了腿露出翕动的花穴,“我再恨你,这身子也听你的话,你又假惺惺装什么温柔。” 秦风依旧不理他,闷闷地喝酒。 燕行月见他这般,乐得清静,翻身面对着墙困顿得睡了。 这一睡,再睁眼他便已然忘了自己是谁,秦风又是谁,只拼了命地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手指捏着肿胀的花瓣发疯似的揉。 秦风听他呻吟,便知药效发作了,转身回头一望,却见燕行月寻了先前的玉势往湿软的花穴里塞,得了些趣就铆足劲儿抽送,竟自己玩得兴起,欲根颤抖着射了些白浊出来。 秦风看得好笑,走过去将人抱起,男孩跪趴在床上还是不撒手,狠狠将那根器物推进穴道,就留一点点翠绿的根在外头。 “你是要我,还是要这玩意儿?”秦风也不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吃味,伸手拔了玉势作势要砸,燕行月哭哭啼啼扑上来抢。 秦风又好气又好笑,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滚烫的性器:“要哪个?” 男孩刚碰到他胯间那物件先是吓了一跳,面上透着迷茫,继而双手握了狰狞的欲根,也不管先前的玉势,着迷地凑过去,鲜红的舌探出嘴角沿着柱身轻轻一刮,秦风被他撩得眼睛都红了,把燕行月往身下一按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男孩敞着双腿让他操弄,湿漉漉的手指却又抓住玉势,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怎么,我还满足不了你?”秦风猛地一挺腰,把燕行月撞得弹起来,花穴痉挛着抽紧,肉体交合的淫靡水声肆意泛滥。 男孩还是不撒手。 秦风抢了那根翠绿的器物,往燕行月嘴里塞,下身撞进去一次便也用这玉势操弄他的嘴,男孩早已将羞愤忘到九霄云外,吮得满嘴津液。秦风目光愈发深沉,忽然抽了玉势,拉着燕行月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屁股抬起来。”秦风一巴掌拍在男孩淌满淫液的臀瓣上,啪得一声脆响刺激得花穴涌出大滩汁液。 燕行月花穴吃着性器,艰难地翘起屁股,被秦风狠狠握住两片臀用力扒开,露出许久未用的后穴,那儿与前面的小嘴儿不同,紧缩着只流出一丁点爱液。 秦风轻轻一笑:“你舍不得这玩意儿,我便成全你。”说完手上使劲儿,硬生生把这满是津液的物件挤进了男孩尚未开拓的后穴。 燕行月哇得一声哭出来,花穴滚烫,后穴冰凉,中间就隔着层薄膜,二者不甘示弱一齐顶在他穴道深处,宛若冰火两重天,他哪里承受得住,还没等秦风有所动作,自己先抽抽噎噎高潮了。 这回花穴喷得又多又热,汩汩欲液冲刷得秦风舒爽无比,托着他的臀瓣上下起伏,而后穴那根玉势随着他的动作越滑越深,最后竟然整根没入,狠狠顶在穴道尽头。燕行月压抑了许久的情毒喷薄而出,直把人的神志摧毁殆尽,只懂得雌伏在男人身下求欢,他被无数药物摧残的身子魅惑到了极点,每一声呻吟与喘息都让人欲罢不能,秦风脑海里只剩下将这人操弄到晕厥的念头,动作愈发粗暴,一时间房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与木板床吱吱嘎嘎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却听燕行月软着嗓子叫起来,含含糊糊似乎是“要去”二字,人黏在秦风身上发浪,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雪白的腿根早已红痕遍布,连那含着玉势的小穴都噗嗤噗嗤往外流透明的水。这下秦风不搂着燕行月,男孩都往他身上凑,勾着秦风的脖子恨不能长在他身上,穴肉层层叠叠绞紧,脖子猛地一仰,身前身后便真的同时去了。 秦风把人搂了个满怀,见燕行月舒爽得脚尖都绷紧了,便抽了那根沾满淫液的玉势前后同时冲撞起来。燕行月身子里热,却也不能让这器物与秦风的性器一般滚烫,便觉得冷热交替,刺激得快让人发疯,两物件隔着体内那层薄膜狠狠撞在一起,又同时挤压穴肉,撩得他恨不能被秦风彻底贯穿才好。 如此想了,他便真的去要,环着秦风的肩黏黏糊糊道:“快射进来。” 药效持久凶猛,又是刚入夜,秦风怎么可能这么快满足他,便越做越凶,越撞越狠,男孩腰间青青紫紫,全是他纵情后按下的伤痕,于是燕行月被这一前一后的捣弄顶得再次失了神,抱着秦风呜咽着射了一次,花穴猛地咬紧,生生喷出一股暖流。 男孩瘫软在床上喘息,秦风凑过去亲他蠕动的唇,不依不饶地问:“行月,认得我是谁吗?” 燕行月一个劲儿地哭,只求他继续做,又求他射进来。 秦风气结,有些颓然,明知燕行月心里没他却还不死心,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时不时问他同样的问题,只是答案大同小异,这情事就像他们互相折磨,没有结果却谁也不肯先认输。 燕行月沉浸在情潮里什么都不知道,秦风对他越粗暴反而越开心,腿滑腻腻地缠着秦风的腰,连喘息都带着欲求不满的笑意。秦风发起狠,抽了 分卷阅读34 那玉势往吃着性器的小嘴边按,燕行月猛地睁开眼睛,含泪的眸子在烛光里亮晶晶的:“……前面吃不下了。” 秦风不管不顾亲他,卷了那细软发颤的小舌吮吸,狠狠撞进湿热松软的穴道,然后用力把玉势往里挤。燕行月情毒再深,身子还是受不了这般折磨,挣扎着想要逃开,被秦风抓着脚踝拖回来,硬是掰开双腿把翠绿色的器物往里塞。 男孩的花穴红肿不堪,含着紫黑色的狰狞欲根,这会儿又要吃进去冰凉的玉势,疼得瑟瑟发抖,可秦风又强逼着他往里咽,可怜柔嫩的花穴被撑得近乎没有褶皱,淅淅沥沥往外冒着水。 撕裂般的疼痛却让燕行月体内的情潮更加波涛汹涌,他哭着将头埋进秦风的颈窝,抽噎着等他继续动。秦风没想到男孩真能把玉势给吃进去,在他红润的臀瓣上用力拍了几下,直将那两块软肉打得红肿才转而抓着用力搓揉。 “我说你怎么那么喜欢这玩意儿,”秦风抽了自己的性器,再狠狠往里头撞,燕行月含着两根阳具,痛苦地蹙眉,苍白的指尖在床单上滑来滑去,“原是能吃进去。” 先前隔着薄膜燕行月还无法如此清晰地感知体内两条物件的区别,这下齐齐埋进花穴,只觉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欲望太过汹涌,他毫无还手之力,直接缴械投降了。秦风恼他心里没有自己,也恼他要玉势不要自己的性器,就算男孩得趣也不轻易让他高潮,反反复复顶弄就是不往最销魂的点撞。 燕行月哭闹起来,模样像小孩子得不到爱吃的糖,天真地满足秦风各种各样的要求,让他换什么姿势就换什么姿势,只求他能撞开那层柔软的穴肉,一直埋进子宫。 秦风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变着法子欺负他,让男孩在自己身上身下娇喘,乏力地回应,到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才把他反抱进怀里,对着门的方向拉开双腿频频顶弄,嘴里还止不住地刺激燕行月:“……你说若是有人在门缝里见着你这幅模样……” 男孩花穴疯狂地收缩,咬着那根炽热的欲根绞紧,一边哭一边求他:“射给我……射给我……”竟是连被人瞧见都不怕了。 倒是这荒僻的客栈,哪里有什么人。 秦风咬着他后颈柔软的皮肤,拼了命往前狠狠一顶,连冰凉的玉势都随着他往深处滑动,燕行月那层柔嫩的穴肉裂开一条缝,被秦风扣着腰狠狠地撞开,湿热的子宫便被狰狞的性器给填满。 男孩爽到极点,绷着脚尖在他怀里缓缓放软了身子,湿热粘稠的喘息一股脑喷在秦风颈窝里。 秦风见他餍足的模样心里一暖,捧着柔嫩的臀肉上上下下顶弄起来,燕行月在他怀里软着嗓子撒娇,精致的性器半勃在身前摇摇晃晃,情到浓时主动寻了秦风的喉结亲吻,又软又湿的舌滑腻腻地游走。 燕行月早不似第一次承欢时青涩,身子被秦风调教得放浪淫荡,次次被贯穿还不知足,不知从哪儿寻的力气猛地转身,面对面坐在秦风怀里,翘起屁股将那沾满爱液的性器一吞到底,舒服得扯开了嗓子叫唤,两只软绵绵的手时不时扣进秦风的肩,挠得他心痒难耐,觉得这人果真是沉溺于情欲时最好看,当下揽着男孩的腰将人一条腿拎起,压在床头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那花穴食髓知味,被这般恶狠狠的顶弄刺激得痉挛起来,媚肉打着颤裹住滚烫的性器与终于温热的玉势,燕行月再也搂不住秦风,拼命仰着头,双腿绷直了,连呻吟都微弱下去,只剩腰还随着秦风的动作挺弄。秦风只觉得男孩花穴前所未有的火热紧致,卯足了劲操弄他柔软湿滑的子宫,两具身子交合的水声愈来愈响,甚至隐隐盖过了床摇晃的声音。 燕行月终是身子一僵,绷紧的双腿打起颤,被秦风疯狂地顶弄了几十下,与他一同高潮,喷涌而出的白浊持续冲刷着他敏感的宫口,愣是将他不停推上情欲的顶峰,然后灌满了狭窄的子宫。 秦风伏在男孩身上喘息,怀里这具身子又软又香,小腹微微鼓起仿佛真的有了他的孩子。 “……想起我是谁了?”秦风含着燕行月的耳根咬牙切齿地问。 男孩在他身下昏睡,哪里听得见他的疑问。 秦风气得想笑,抽了性器,还未帮他把玉势拔出来,那物件就被夹杂着血丝的爱液冲出来,紧接着浓稠的白浊也粘稠地淌出来。秦风见了立刻扯住燕行月的双腿又操弄进去,男孩的指尖随着他的动作微弱地动了动,继而一动不动地在秦风怀里睡着了。 秦风抚摸着燕行月柔软的腰腹,亲了亲他的耳根,最后还是没把性器抽出来。 作者有话说: ☆、就算不动也能高潮 药效过后燕行月实在没力气和秦风再亲近,只是这人虽然闭着眼睛装睡,埋在花穴里的物件却肿胀得他腰腹酸涩。 “……拿出去。”没了功力,燕行月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 秦风终于睁开眼睛,搂着男孩的腰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性器又大了一圈。 “别做了……”燕行月浑身都疼,一半源于疯狂的情事,一半源于功力尽失。 “那就别咬这么紧。”秦风嗓音低沉,欲望怎么拦也拦不住。 燕行月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蹙眉把他往床下推。他们躺的这张破旧的床吱吱嘎嘎呻吟起来,倒真像是承受不住了似的,于是男孩只得收了手,被秦风趁势按着腰狠狠地顶了一下。 “一大早发什么疯?”燕行月心里火起,花穴肿胀,又痒又痛,被滚烫的性器填满一点快感都没有,“昨晚还没做够?” “我够没够你感受不到吗?”秦风把脸埋在男孩颈窝里,炽热的喘息烫燕行月耳根红了,花穴也有了些湿意,他难堪地动了动身子。 “别动。”秦风忽而压低了声音,放在他腰间的手逐渐收紧,“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燕行月立刻僵住,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滑嫩的穴道湿气越来越重,温热的汁水喷在肿胀的欲根上,只让那物件越来越烫人,男孩急得快要哭了,红着眼眶躺在秦风怀里,连性器的勃动都感应得一清二楚。 秦风忍得辛苦,鼻尖沁出一层薄汗,谁想燕行月竟忽然浑身发抖,继而花穴深处涌出大滩粘稠的爱液。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男孩痴痴地睁着眼睛,半晌眼泪才掉下来。秦风看得心疼,哑着嗓子让他忍忍,燕行月以为他还要折腾自己,挣扎得更剧烈了,推推搡搡敏感的花穴又含着性器高潮了一次。 “怎么会……”男孩面色惨白,窝在秦风身下缓缓蜷缩起身子。 秦风苦笑着揉着他的头发:“别再动了,我真要忍不住了。” 燕行月闻言只是哭。倒是秦风真的没有再动,欲根埋在他体内肿胀到了极限,眼看就要喷发。 箭在弦上,燕行月也只能认命,睁着双泪眼望着秦风,里面含着的情绪太过复杂,惹得秦风那根狰狞的性器又弹动了一下,男孩的目光瞬 分卷阅读35 间散了,情欲漫上来,他们却谁都没有动,维持着这个姿势死死地盯着对方。 秦风想在男孩眸子里寻出哪怕一丁点爱恋,而燕行月则想从秦风眼里找寻自己能离他而去的希望。 炽热的欲根顶在湿热的宫口,轻微的颤动磨得那块媚肉翕动着收缩。燕行月脸上浮现出一层痛楚继而又演变为空洞的欢愉,秦风放在他腰腹的手越收越紧,呼吸也紊乱起来。 “秦风……”男孩忽然哑着嗓子叫他,“秦风……”这声音揉杂着情欲与怨恨,正如同燕行月望着他的眼眸。 两人对视的目光终于迸发出热度,交缠的呼吸逐渐升温,紧密相贴的胸膛剧烈起伏,然后男孩率先绷紧脚尖去了,继而秦风也搂着他的腰释放了出来,把燕行月平坦的小腹撑得隆起微妙的弧度。 他们紧紧相拥,逐渐平复身体里激烈的情潮。这回秦风不敢让欲根再逗留在男孩穴道内,待没有白浊流出来立刻抽了性器,温柔地抚摸他鼓涨的小腹。 燕行月累得快睡过去,分不出心神管秦风做什么,腰腹酸涩由着它酸涩,唯一能让他松了一口气的便是又挨过一次情毒。 破旧的客栈冷冷清清,怕是住店的只有他们二人。日上三竿,休息妥了秦风便将燕行月用厚厚的披风裹得只剩半张脸,拉着他的手往楼下走,男孩没挣脱,踉踉跄跄地跟着,一直垂着视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店小二看他们的神奇有些不自然,燕行月心知昨夜动静太大,他们二人的关系想瞒也瞒不住,好在这人对江湖上的事情一概不知,收了钱高兴得忘乎所以,连再开门迎客都忘了。 秦风牵着他在呼啸的寒风里安安静静地走,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他们二人,脚印刚留下便被风吹散了。燕行月没了武功,全身发寒,倒是秦风攥着他的那只手是热的,掌心滚烫。 “你这条命还要留着杀我。” 男孩循声望去,秦风没回头,自顾自地说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我不是吗?” 燕行月闻言觉得可笑,刚张开嘴就吃了满嘴的冷风,弯腰咳嗽起来。秦风将他搂住抱在怀里,眉眼鲜有地温柔,只可惜无论做什么,在男孩眼里无非是惺惺作态。 他说:“杀了你……你要我拿什么杀你?” “怎么又生气了?”秦风无奈地叹息,用指尖磨蹭他蹙起的眉。 燕行月撇了头不去看他,兀自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前走,秦风很快追上来,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一路无言,偏偏到了陆府门前时遇见了严无垢。燕行月陡然生出恍如隔世般的感觉,秦风依旧拉着他的手,就跟没看见面前多出来的人似的脚步都没有停顿。 严无垢不认识秦风,只觉得燕行月面色苍白,比昨日看着更柔弱,被男人拉着也不挣脱,抿唇跟着他走,当下忍不住叫住了他们。 燕行月实在没兴致再于他辩驳,脚步顿了顿见秦风正挑眉看着自己,便轻轻摇头。 严无垢又出声叫他。 秦风的脚步停了,男孩猛地反握住他的手,眸子里带了些恳切。秦风眼睛微微眯起,当真依了他,抬起脚往前走。 却没想到这严无垢像是着了魔一般追上来:“燕大侠你这是……” 秦风不再看他,手按在了剑柄上。 燕行月哪有心思再管严无垢,急急挡在秦风面前。 “你要护着他?”秦风面色如常,只是目光微沉。 男孩不说话,咬唇站在他面前。 “这会儿又不怕别人说了?”秦风嘴角带了丝冷笑。 燕行月脸上浮现了一层痛楚,继而哑着嗓子缓缓开口:“……秦风。”依旧只唤他的名字,却让秦风握剑的手瞬间失了力气,猛地将人搂进怀里。男孩身子软软地贴着他,颈窝里有点淡淡的清甜。 严无垢看傻了眼,半晌说不出一句话,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竟犹犹豫豫地又往前走了一步。秦风抬眼轻飘飘地看他,严无垢被这一眼望得浑身发寒,又觉得似曾相识,恍惚间顿悟与昨日看燕行月喝酒时的寒意一模一样。 “嫌命长就继续看……” 严无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嗫嚅半晌只堪堪说了半句:“传言……传言竟是……” 燕行月趴在秦风怀里,此刻反倒不觉得的真相有多刺耳,只是累得恨不能立刻回到卧房睡上几天几夜,秦风知道他的心思,当着严无垢的面把人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府接连死了两房夫人,又有青南之殒命于此,现下凄凉得连下人都不见踪影。秦风把燕行月抱回大夫人的卧房用锦被裹好,再定睛一看,男孩已经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不再是禁脔却怀上了秦风的孩子 窗外落雪纷纷,屋内火盆烧得正旺。 “别站着了,”秦风放下帷幔,“进来吧。” 陆府的大夫人推开了门,儿子疯了也未见她多苦楚,眉宇间还带着柔柔的笑意:“这不是怕耽误教主的好事儿吗?” 秦风走到火盆边用铁钎拨弄炭火,也不理会她,只是淡淡地笑:“陆啸还没发现你?” “当然没有。”大夫人眼里透出一丝厌恶,“毕竟陆之博已经疯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又怎么想到会是我?” “毕竟不是你亲儿子。” “可怜陆啸,堂堂家主一共就三个儿子,死了一个、疯了一个、跑了一个,这偌大的家产竟没了去处。” “他哪儿来什么家产?”秦风看那些炭火烤得火红,不由自主瞥了一眼床榻,“坐吃空山,早就是外强中干。” “可是他最近倒是想对我们出手。”大夫人踌躇了片刻,还是心惊胆战地开口,“教主,你该回去了。” 秦风神情不变,站在火盆边一动不动。 “教里也有人……” “回去又如何?”秦风忽而笑起来,“就算回去了,生起的异心也不会消散,倒不如借着陆啸的手清理掉,还剩得脏了我的手。” 大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巨变,咬牙像是纠结万分,最后狠着心开口:“教主,你再这般待下去,就算陆啸不对我们出手,也会对燕行月下手的。” 秦风笑意更深:“学会威胁我了?” “我隐藏在陆啸身边这么多年,早摸清他的心思,就算只是传闻,他也会用燕行月要挟,倒时候教主势必会随了他的心意……” “随了他的心意?”秦风踱到床边似是有些疑惑,掀开帷幔只看了燕行月一眼便明白了大夫人的意思,话锋一转,“我若将他带在身边,陆啸又如何威胁的到我?” 大夫人沉默不语,半晌秦风却兀自叹了口气。 “我身边倒是比这陆府更危险些。”他用手指蹭了蹭男孩的面颊,“陆啸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抓了行月。” 大夫人见他言语间有松动,不禁喜上眉梢,跪伏在地上从袖笼里取出一方小巧的锦盒:“这是教里新配的药,奴家不知药效,但是撑船的姑娘说了,有了此药便可让教主毫无牵 分卷阅读36 挂。” 秦风将那盒子拿来,打开看了看,眼底情绪翻涌,许久都没有开口。大夫人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他的面色,一时间屋里安静得只剩炭火轻微的响动。 “……秦风?”燕行月在此刻忽然惊醒,苍白的手指穿过帷幔抓住了秦风的衣袖。 秦风宛如大梦初醒,将锦盒攥在掌心里:“她倒是有心。” 大夫人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垂着头走了。 男孩松了手,掀开帷幔咳嗽了一声。秦风转身把他抱了满怀:“还是冷?” 燕行月却说:“盼着你回去的人不少。” “原来你早醒着。” “睡得不安稳而已,”男孩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没有笑意,“怎么,你们又要密谋什么?” 秦风将他放倒在床上,掌心摩挲着他的腰,眉头紧蹙,过了一会儿忽然问:“你就这般在意天下第一的名号吗?” “在意不在意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若还你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号呢?”秦风附身凑到燕行月耳畔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会谢我?” “谢你?”男孩眼里迸发出滔天的恨意,“谢你让我这个天下第一变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秦风唇轻轻碰在燕行月耳垂上,听了这话也不反驳,只是眉头紧锁。男孩没了武功,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厌恶地撇开头闭上了眼睛。 “传闻终究是传闻。”秦风沉默许久突然捏住了燕行月的下巴,逼他张开嘴,锦盒里的药丸不知何时被秦风捏在手里,“你既然恨我夺了你的一切,那我就把你看重的通通还给你。” 燕行月被迫咽下药丸,只觉得定是与先前一般又是秦风想要玩的新花样,当下气红了眼,在他身下拼命挣扎:“五天发做一次还不够?秦风……你还要怎么折磨我?” 秦风面色不虞,强按着男孩的后颈不管不顾亲上去,燕行月尖牙咬破了他的舌,铁锈味弥漫在他们唇齿间,秦风眼底渐渐有了火光,将男孩狠狠压住,咬牙切齿道:“五天?我恨不得你天天发作才好。” 燕行月信以为真,脸色衰败,浑身发起抖来。 秦风见他这副模样,心下不忍又不愿说实话,最后还是把人搂住细细亲吻,待燕行月的身子愈发柔软无力才道:“既然那么在意,还与你便是。” 燕行月哪里听得进这些,只觉得日后与秦风怕是要纠缠不休,万念俱灰,连秦风离开都没有察觉,直到丹田逐渐充盈起内力才震惊地从床上爬起来,愣愣地晃着胳膊,继而急匆匆掀开帷幔,卧房里哪还有什么秦风,除了挂在床边的佩剑,便只剩一盆燃烧殆尽的火盆罢了。 五天之后药效没有发作,倒是江湖传闻邪教四大长老死了三个,再过五日,传闻又变成邪教教主有了新欢,这回主人公变成了艳名远播的小倌。 不过短短十日,哪还有人记得燕行月曾经委身于秦风的传闻? 燕行月只以为秦风终于对他不再感兴趣,在陆府逗留了数日便和陆啸请辞。陆啸假惺惺挽留几句,却也没多加阻拦,倒是严无垢追着他一同出了府,支支吾吾劝他不要再和秦风来往。燕行月听了只觉烦闷,更不想搭理他,骑了匹快马也不管严无垢的神情,头也不回地出了临安城。 下了快一个月的雪终于停了,道路泥泞不堪,再抽马鞭坐骑也行不快,男孩一味地想把陆府甩在身后,漫无目的地行了半日才冷静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待天色昏暗才想起寻住处,却未曾想他这般横冲直撞竟然回到了先前遇见青南之的客栈。 燕行月茫然地站在客栈门前,只觉得胸口发闷,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客栈的伙计机灵得很,见他驻足,跑出来牵了马热络地将人请了进去。 这破旧的客栈丝毫未变,依旧充斥着廉价烈酒刺鼻的辛辣气息。 “您这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燕行月阴沉着脸从怀里掏出碎银扔给伙计,只说要一间安静的上房。 “包您满意!”伙计接了银子眉飞色舞地引着他往楼上走,好在这回没带他去先前住过的那间房,燕行月烦躁地把人遣走,扶着桌子站了一会儿,只觉得恶心得更厉害,估摸着是化雪天寒着了风寒。 男孩把佩剑砸在桌上,这剑是秦风留下的。燕行月捂着小腹坐了一会儿,忽然忍不住干呕起来,慌乱间将那剑碰倒在地上,剑鞘上裂了一道细细的纹。他咬牙将剑拾起来,却见裂纹边刻了蝇头小楷。 原是“来归”二字。 燕行月来不及细想胃里就翻江倒海,他踉踉跄跄扑到床边,埋头躺下,脑子里走马灯似的不断飘过破碎的回忆,竟有些是关于秦风的。这么一想头也疼起来,燕行月在床上躺着,瞪大了眼睛望着窗外明晃晃的天,也不知道心里复杂的情绪是恨还是怨,压得人喘不上气。 接连十几天男孩的身体每况日下,连那送饭的伙计都劝他找个郎中瞧瞧。燕行月觉得自己这病来得蹊跷,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秦风逼他吃下的药丸有关,可他心里也明白,那药十有八九是情毒的解药。若是和秦风无关,最有可能下毒的便是陆啸了,可是如今他在这家客栈住了好些日子,连陆府的人影都没瞧见,这毒下了又有什么用呢? 燕行月百思不得其解,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寻了店里伙计问他哪里有郎中。 “镇上多呢!”伙计收了银子,满脸殷勤,“您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到了集市就能瞧见啦!” 说话间燕行月胃里又难受起来,强忍着听他说完,冲出客栈门扶着墙干呕起来,谁想不远处的草丛里竟然传来细微的呻吟。男孩与秦风待得久,自然懂那是什么,当即就想走,然而肉体冲撞的声音还是飘进他耳朵。 “好哥哥……轻些……” “都怀了五个月了,没事儿。” “是那儿……是那儿!”那声音极尽欢愉,娇滴滴地勾人,“好哥哥用力……” “怀着孩子还发浪。” 草丛里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想来是那二人换了姿势。 “好哥哥……奴家……” “水儿真多!” 女子的呻吟更粘稠,嘴里一个劲儿地叫着“好哥哥。”倒是那男子埋头苦干,再也没开口。 燕行月听得面红耳赤,想起自己与秦风欢好的情状,只觉得腿根微湿腰腹酸软,连忙使了轻功往外走。 遥遥的听见那女子模糊不清的抱怨:“还不是……老想吐……” 这话本没什么,男孩听了也没往心里去,行色匆匆赶到集市脚步才一个踉跄,傻傻地站在路中间,脸上涌起病态的红晕又猛地演变为青灰。 他听见旅商打马而过,买炊饼的小贩卖力地吆喝,胭脂店铺里姑娘们压低嗓子嘻笑。冬日不瘟不火的日光在他眼前晃成一片嶙峋的光影,燕行月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手颤抖地按在小腹上拼命摇头,嘴里疯狂重复着“不可能”三个字,直把那块布料抓得皱皱巴巴。 “啊——!” 凄惨的尖叫将燕行月从浑浑噩噩的臆 分卷阅读37 想中惊醒,他寻声望去,原来是卖丝绸的商贩被人一不小心撞坏了上好的衣料。 男孩这才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脚步虚浮,浑身发抖连腰间的剑都握不住。 然而剑也是秦风的。 燕行月放在剑柄上的手烫到般弹开,摇摇晃晃往集市深处走,郎中的招牌挂在门边显眼得很,他却迟疑了,连看病的勇气都没有。 若真是——不可能——男人怎么可能—— 燕行月神情一会儿痛苦,一会儿迷茫,最后折回集市买了顶斗笠戴在头上,才鼓起勇气寻了家不起眼的药铺走了进去。 郎中躺在藤椅上打瞌睡,花白的胡子随着呼吸起伏,听见脚步声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病三两,出诊十两。” 燕行月扔了三两银子在郎中面前,那人眼里才冒出精光,用脏兮兮的袖子将面前的桌子胡乱擦了擦,又从袖笼里掏出块软垫让他将手腕放在上面。 燕行月不敢开口,生怕被人看出端详,犹犹豫豫将手递了过去,郎中翘着二郎腿一边替他把脉,一边捻着胡须念念有词。 男孩只听见什么“身子骨虚”,“一月有余”之类的词,心里一沉。 “让你相公给你熬黄芪红枣汤……”郎中松了手,咬着毛笔含含糊糊地抱怨,“一个多月了,虚得很,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燕行月听闻宛如五雷轰顶,呆愣愣地坐着。 郎中只当他不会说话,三两笔写下药方,还不忘嘱咐他:“别再行房事了,你胎相不稳。” 这话成了压垮燕行月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两眼一黑,竟然摇摇晃晃从椅子上跌下来。郎中惊得差点拔了自己的胡子,冲过来就要掀斗笠掐男孩的人中,却被反握住手腕甩到了一旁,就见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攥着墨迹未干的药方跑出了药铺。 郎中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手腕上血红的手印气得吹胡子瞪眼,只道这小娘子劲儿忒大。 郎中又哪里知道怀孕的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说:……LM的人气是粉丝的意思吗??? 520快乐(~o ̄3 ̄)~…………520带球带球带球 ☆、怀孕了却还是错过 日光好,雪化得也就快些,只是天格外冷,客栈的伙计忙前忙后地给住店的客人准备火盆,私下里抱怨这天气再不暖和些,冬日赚的雪花银就要流水般地花出去了。 燕行月自那日从药铺回来就再也没有出过门,呆呆地坐在床上,伙计送来的饭一口未动,脸瘦了一圈,透着病态的灰白。客栈的店小二只当他病重,好吃好喝地供着,生怕有了什么闪失。 燕行月浑浑噩噩过了三四日,忽而抱着膝盖呜呜地哭起来。他被秦风灌下药没这般哭过,被当成禁脔也没这般哭过,就算江湖流言四起都没这般痛哭过,现下再也忍不住,只觉得天下万般委屈也没他受得多。哭着哭着扑到床边抽了剑就要往腹部刺,剑尖割破衣料悬在小腹上,他又失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床边,把剑狠狠扔远了,再一次抱住双膝哭起来。 曾经秦风逼着他活下去,如今却是死也死不了了。 男孩挣扎着爬到桌边,硬撑着吃了几口饭,味如嚼蜡,又舍了筷子艰难地走过去把扔掉的剑拾起来,苍白的指尖沿着剑锋轻轻佛过,再小心指腹也被割破,血珠顺着剑身缓缓淌过。 “来归”两个字浸了血迹,愈发清晰。 “秦风……”时隔月余,燕行月终于再一次叫了那人的名字,语气少有的迷茫。 想他强迫自己自然依旧是恨的,可是多了腹中的孩子,这恨愈发复杂。燕行月抱着剑不知所措起来,若是秦风知道他怀有身孕会如何?只怕也不甚在意,早已有新欢在侧罢了。念及此他心里猛地一紧,秦风说过的话果然都是戏言,对他当真是一时兴起,如今兴头过了怕是连燕行月这号人都忘了。 男孩嗤笑一声,重新回到桌边,觉得与秦风这辈子再不相见才好,可是想到腹中骨肉也有秦风的血脉,又烦闷起来。燕行月自小长在名门正派,满脑子的侠义,旁人的孩子尚且不会毒害,更何况是自己的?只是他身份特殊又被秦风用药折磨成这幅样子,自身前途未卜,如何照顾得好一个孩子。 燕行月思前想后,没多考虑自己的事儿,反而为孩子的以后烦忧起来。 秦风也最恨他们名门正派所谓的纲常伦理。 光溜溜的手臂从他身后环上来,臂弯上挂着三四串嫣红的珠子。 秦风倚在窗边目不斜视,手里捏着空酒杯,只当那双手要去解他衣带时目光才微微波动:“行月……” “教主你又认错人了。” 秦风把酒杯扔了,掌心在那双莲藕似得玉臂上游移,珠子随着他的动作丁零当啷地晃。 勾在秦风脖子上的手逐渐收紧,温热柔软的身子搁着一层近乎透明的纱衣贴在了他后背上。 秦风却忽然甩开他,拎起桌上的酒壶悠闲地倒了一杯酒。 “教主你的剑呢?” “送人了,”秦风眉眼柔和了些,举着酒杯轻轻摇晃,“只是那人未必喜欢。” 清脆的银铃声逼近秦风身侧,披着薄纱的男人弯腰伏在桌上,摆着纤细的腰横躺在他面前:“教主我不好看吗?” 秦风将杯里的酒举起,对着男人红润的唇倒下去,那人仰起头接了,鲜红的舌探出嘴角,含着手指凑到秦风面前扯下了身上的薄纱。 “我回来几个月了?”秦风望着他,却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怕是一个半月了。”男人捧着秦风的脸,呢喃着吻他的脸颊,湿热的唇瓣摩挲着靠近秦风的双唇,刚碰到嘴角就被推开。 秦风蹙眉将人抱起,放在床上却又转身走了。 那人眼里刚闪起欣喜,转顺就被失望淹没。 “教主我不好看吗?”他又问。 “百花阁的花郎君怎么会不好看。” “可您回来之后连碰都没碰过我。”花郎君气恼地从床上坐起来,连薄纱也不披了,“既然不碰我,为何夜夜留宿在这儿?” 秦风只是喝酒,唇边的笑意一点一点散了。 “旁人都说教主你钟情于我……”花郎君眸子里含了泪,谁见了都会心软,只可惜秦风心里早已没有他,听了这话面色反而阴沉了几分。 “旁人……”秦风自言自语,“这么说行月也会这样想?” “教主若真喜欢燕行月掳来便是,何苦在我这儿日思夜想。”花郎君侧卧在床上恼火地翻身,“我在您身上白白折了一个多月。” 秦风自是不会与他说心里的打算,只是眼前晃过燕行月的脸,想起他眉宇间的傲气,又想起他颓然沉溺于情欲绝望的神情,心里又酸又涩,万般不情愿自己与花郎君的传言被男孩听了去,可觉得燕行月恨极了他,就算听了也只觉得解脱。秦风自从当了教主还从未如此烦闷过,闷闷地喝了几杯酒忽然觉得心口那儿冒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微弱到不可思议,像一片嫩芽,历经千辛万苦顶开沉重的 分卷阅读38 顽石,筋疲力竭地展现出一丝绿意。 秦风手里的杯子跌碎在地上把花郎君吓了一跳。他愣了好一会儿猛地起身捂住胸口,仿佛要抓住那缕渺茫的情绪,可是那片叶子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死气沉沉地伏在他胸口。 可秦风的的确确感知到了它的存在。 花郎君以为他喝多了,慌慌张张跑过来扶,秦风一把将他推开捂着胸口竟有些语无伦次:“相思泪……相思泪……”半晌忽然大笑起来,将那壶中的酒一饮而尽。 花郎君从未见他如此癫狂,竟不敢上前搀扶,犹犹豫豫站在床边。而秦风喝干了酒终于平静下来,只是眸子里情绪翻滚:“陆啸最近有什么动静?” “探子说他近日私下里与咱们的人联系,想要换取用在男人身上的药。” “什么药?” “先前池清吃过的那些药,他都有兴趣。” 秦风不由自主冷笑起来:“动了这种歪心思,也得拿出我们看得上眼的筹码。” “估摸着是不想断送了陆家的血脉。”花郎君用被子把自己裹了,“毕竟陆府死了这么多人,哪有姑娘敢嫁给他?” “他歪心思打到谁身上去了?” “探子没打探出来,怕是他自己也不敢声张,只是散了消息说要给二夫人和儿子办丧事。” 秦风沉吟片刻:“过几日你与我一同去临安。” “教主自己去就成,非要带着我做什么?”花郎君半张哀怨的脸从被子里露出来,“白事也不吉利。” “陆啸想要什么我们便给他送去什么,”秦风的手不由自主按在胸口上,“我对他抛出的筹码感兴趣得很。” 花郎君只是抱怨:“怪不得要带着我。” “你不喜欢?”秦风不为所动。 花郎君闻言欢欢喜喜地笑起来:“也不知道像陆啸这样内力深厚的人……血的滋味如何?”那语气竟是十足的兴奋。 秦风心里惦记着燕行月,哪管他想喝谁的血,没待上几日就带人往临安赶,只觉得会见着男孩。可燕行月深居简出,当真不知道这回事儿,他住的小镇消息闭塞,也没什么江湖人士,整日里遇见的多是云游商人,他们虽然会讲各式各样的江湖趣闻,却万万够不上资格去打听陆府的家事。 如此这般,又如何能碰面? 倒是燕行月,虽然心里别扭,却当真按着郎中的方子煮了些滋补的汤药,喝了几日果然精气神好了许多,面上也有了血色,只是那恶心的感觉驱之不散,总是没由来得干呕。不过或许是心境变化的缘故,燕行月勉勉强强忍受下来,觉得在这儿一直住下去也未尝不可,便寻了处偏远的宅院,一个人倒也乐得清闲。 一晃又是两个月,春日微暖的风吹得人昏昏欲睡,燕行月猜测大概是有孕的缘故,他睡得愈发沉,醒来时常临近中午,浑身都提不起劲儿。至于他的小腹,虽微微隆起,穿上衣服倒也与寻常人无任何区别,着实省去了不少麻烦。 作者有话说: ☆、怀孕以后的燕行月遇见秦风还是湿了 这般安生的日子自打他行走江湖起,竟是头一回体会到。 这日燕行月按照习惯去了集市买些红枣,店铺的大娘一直当他买给自家娘子,时常与他讲些道听途说来的消息。燕行月知道她无儿无女,便总是耐着性子听完才走,今日却被大娘鬼鬼祟祟拉到铺子里,一屋子小贩都认识他,笑嘻嘻地打起招呼。 燕行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茫然地与他们坐着,却见房门踱出一尖嘴猴腮的矮个儿男人,又有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扛着半人高的架子挡在他面前。男孩瞧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原来是表演口技的艺人。 大娘压低声音对他说:“半年才来一次,真该叫上你娘子一起来听。” 燕行月哪有什么娘子,苦笑着推脱。大娘只当他担心夫人怀孕的身子不疑有他,转头津津有味地看起表演来。 男孩一开始还听得不甚仔细,慢慢脸色却变了,原来这口技模仿的不是别人,正是丧妻又丧子的陆家家主陆啸,只是这表演不说他的哀伤,却说他被百花阁鼎鼎有名的花郎君迷得神魂颠倒,整日沉迷美色颠鸾倒凤。 这口技演他们床笫之间的情趣,无非是花郎君嫌那陆啸年老色衰,再卖力也不得趣,而陆啸为了美人拼了老命,求仙问药恨不能吃回壮年。 小贩们听得前仰后合,他们哪里晓得陆啸是何人,有哪里知道百花阁代表什么,只觉得这低俗的乐子格外有意思,仿佛那所谓的江湖都与他们平常的生活一般无二,无外乎是些家长理短鸡毛蒜皮的琐事。只有燕行月听得胆战心惊,那口技演到二人在床上你来我往,陆啸变着法子哄人与自己欢好,花郎君却说他是自己遇见过最“不行”的男人。 “那你说谁比我好?” “我看邪教教主就比你强。”这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即是哀怨又透着点怀恋,偏偏还勾着人心窝子里那点温情,直叫人生不起气。可燕行月听不得,猛地站起来往屋外走,大娘听得眉飞色舞,压低嗓子告诉他银子放在铺子上就行,红枣已经称好了。男孩闷着头往外走,觉得自己心里头莫名有些奇怪,忽而多出一点别扭的思念来,这情绪与他无关,却又在他心底生根发芽,明明只有微乎其微的一丝半点,却偏要耀武扬威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燕行月把它归结为孕期的不良反应之一。 只是既然听了这些消息,男孩也不能不予理会,回家草草带了些银两又折了郎中的药方随身带着,走过床榻时没忍住将秦风的剑取了挂在腰间,只当是以备不时之需。 他那匹骏马在客栈养尊处优了三个月,见燕行月来,也只是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响鼻。 “瞧你那德行……”男孩拍了拍马背,哭笑不得,“还怎么带我回临安?” 店里的伙计见了他立刻笑嘻嘻地跑过来:“您看这马我喂得好不?” 燕行月哪里能责备他,嘴上说着“好”,心里却担忧这马还能不能跑,牵着缰绳走到镇外才犹豫着骑上去,马背着他仰起头叫唤起来,迈着欢快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踱步。 男孩悬着的心放下来一些,他这身子也不敢骑快马,慢悠悠地往临安城晃,途径驿站竖起耳朵听了些江湖近况。 无外乎是些陆啸抢了秦风禁脔的风流韵事。花郎君的名号江湖上人尽皆知,据说能与他共度春宵便是死了也值。燕行月蹙着眉听,秦风若想与那花郎君欢好,总有手段能办到,却不知为何竟被陆啸横刀夺爱。燕行月对秦风再熟悉不过,这人为达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得心应手,陆啸明面上再风光,也比不上他邪教教主的名号威风,花郎君又不傻,怎么偏偏舍了秦风,跟着年过半百的陆啸呢? 这事儿透着蹊跷,燕行月总觉得是秦风设下的圈套。 一想到秦风,男孩便不想去临安了,躲了这么久,若是为了去陆府一探究竟再撞见秦风,当真是得不偿失。 分卷阅读39 更何况燕行月如何说的出口自己腹中还有了他的孩子? 心里犹犹豫豫脚程就慢了些,明明三两日能到临安,硬是被拖延到五日。燕行月在城门口的客栈包了间客房,刚住下就听大堂里有人兴致勃勃地说什么陆啸正向天下英雄下拜贴,武林大会要开始了。男孩不由自主“呀”了一声,他竟把这事儿给忘了。 每年四月武林大会都在临安城举行,说是以武会友,其实不过是各大门派明争暗斗互相较劲罢了,燕行月以前也去过,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也是在这儿博得的。所以这临安城还是不得不去,燕行月退了房,牵着马往陆府走,一路上行人如织,当真都是各门各派的弟子。 燕行月不愿意住在陆府,便寻了家偏僻的客栈,刚走进去就听见一个极慵懒的声音在叫秦风的名字。 又道:“你怎么才来接我?” 男孩寻声望去,却见秦风正搂着个娇媚的人喝酒,而陆啸坐在酒桌边面色青紫,见了他阴狠的目光里透出一丝算计。 “哎呀燕大侠,许久不见啊!” 秦风猛地回头,燕行月逆着光站在客栈门口,三月未见竟更瘦弱了些。男孩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迈开步子走进来,秦风一眼就瞧见他发青的眼窝与苍白的面色,哪还有心思与花郎君做戏,目光黏在燕行月身上再也离不开了。 “教主!”花郎君趴在他怀里咬牙切齿。 燕行月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只对着陆啸敷衍地行礼。 “燕大侠怎么不住在我陆府?” “陆前辈不也没住在陆府吗?” 陆啸被他噎了一下,转而盯着秦风:“秦教主不能割爱吗?” 秦风这出戏本无任何差错,闻言却平白生出一种陆啸要与他抢燕行月的错觉,话立刻染上三分冷意:“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 陆啸目光在燕行月与秦风面上来回打转,觉得这二人定有些关系,却摸不准秦风到底有多看重燕行月,可他自己又实在放不下花郎君,最后只能放低身段:“秦教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花郎君心知秦风见到燕行月已经乱了分寸,急得拿手掐他,无可奈何地趴在秦风耳边道:“教主别逼他了,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秦风目光微闪,燕行月自从进了客栈几乎没正眼看过他,只低声吩咐店小二喂好他的马,又道要一间上房。他听着男孩压低的声音心痒难耐,也不顾陆啸的神情,忽然搂了花郎君的腰往他嘴里灌下一杯酒,继而亲上去,眼神火辣辣地黏在燕行月身上。 男孩终于有所察觉,茫然地回头,却见秦风正与那花郎君缠缠绵绵地亲吻。秦风见他终于肯看自己了,当即松了怀里的人,目光牢牢锁定燕行月,炽热的手掌沿着花郎君滑腻的脊背滑落,温温柔柔地抚摸,男孩只觉得自己背上也多了只滚烫的手,顺着脊椎骨暧昧地撩过。秦风眼里暗流汹涌,忽而用力抓住花郎君半片娇臀,燕行月双腿一软,仿佛正被秦风揉捏臀瓣。 花郎君娇滴滴地“啊”了一声,顺势倒在陆啸面前的桌上,那声音勾人心神,陆啸果然乱了分寸,伸手就把人猴急地拉进怀里上下其手。花郎君暗地里松了口气,瞪了一眼秦风,却见他依旧盯着慌慌张张上楼的燕行月,只得无奈地搂着陆啸一口一个“好哥哥”,拼了命转移他的注意力。 燕行月满心懊恼,恨不能自己没来临安城才好,若是没来,也碰不上秦风与陆啸,更不会成为他们这出戏的一角。男孩哪里看不出秦风最后那一幕是做给自己看的,却更恨这身子还留恋着对方的触碰,连此等轻易的撩拨都耐不住。 作者有话说: ☆、秦教主今天也没有发现燕行月怀孕了 自从三个月前秦风不告而别,燕行月再也没碰过自己的花穴,更别提抚慰了。他本就厌恶药物改变过的身体,又恨极秦风将他调教得敏感淫荡,就算深夜偶尔麻痒难耐也忍了过去。却没想到今日见了秦风,那张小嘴立刻忍不住津液四溢,温热的汁水打湿了裤子,男孩坐在床边羞红了脸,当即也不管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埋头躺在床上只想着睡醒就走。 燕行月怀着孩子很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隔着布料揉他两片柔嫩的花瓣,揉得急切粗暴,却又让他久未经情事的身子极为舒服,恍惚间忍不住夹紧双腿呻吟起来,于是立刻被人抱了满怀,扯掉裤子,玩弄淫水泛滥的花穴。 燕行月舒爽极了,微仰起脖子喘息,炽热的吻便落在他颈边,朦朦胧胧听见有人哑着嗓子唤他的名字。 却是秦风的声音。 燕行月陡然惊醒,推开身边的人就要往床下爬。秦风一把搂住他的腰,嘴里只道:“行月,让我抱抱你。” 燕行月哪里肯,他怀有身孕生怕秦风把持不住,又怕对方瞧出端详,卯足了劲儿去掰秦风放在腰间的手。 秦风当他气恼花郎君的事,更不肯松手了,搂着男孩解释:“那是做给陆啸看的戏,行月你让我亲亲你。”说罢立刻吻上来,滚烫的唇贴在燕行月嘴角,舌尖飞速撬开牙关急切地卷住男孩打颤的舌吮吸,掌心攥着他光裸湿滑的臀瓣揉捏。 “秦风……秦风!”燕行月身体里的情欲被挑起,呻吟带着点哭腔,直听得秦风欲根肿胀,当即窸窸窣窣脱了衣服,摸黑将男孩压在身下。 燕行月这身子哪能和他交欢,捂着小腹一个劲儿地踢秦风的腿。秦风好不容易见着他,只觉得男孩怎么都好,踢他也好骂他也罢,腰线柔软花穴湿润,除了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别无他法。 他也当真这么去做,强按住燕行月两条修长的腿,一个劲儿地用手去揉弄湿漉漉的花瓣,变着法子想让男孩开心,燕行月本就敏感,又怀着孩子,哪里禁得起他的手段,没一会儿就挺腰射了,花穴喷出滑腻的汁,卧房满是甜腻的情欲气息。秦风见他得趣,终是忍不住将自己滚烫的性器递过去,摩挲着日思夜想的小穴,就要狠狠贯穿之际,燕行月冰凉的手却猛地抓住了他的肩,指甲死死抠进皮肉,语气更是寒意彻骨:“你若是进来了,我定恨你一辈子。” 秦风被他了无生趣的话吓得瞬间抽了欲根将人抱起,慌忙点了蜡烛却见燕行月面色惨白,嘴唇青紫布满牙印,那眸子里死寂一片毫无波澜,心便沉下去。 “你果然这般恨我。”秦风将人用被子裹了,想要靠近时发现男孩指尖微微发颤,神情一黯只说:“让我抱抱你。”当真没再有动作。 燕行月浑浑噩噩地躺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秦风若真的强他欢好,谁拦着他都要死在秦风面前。好在烛火摇曳,秦风搂着他不言不语,虽时不时亲他的面颊却不再强迫他。男孩渐渐缓过神,手悄悄按在小腹上眉眼涌现出不易察觉的柔和,秦风一直留心观察他的神色,倏尔瞧见燕行月这般形状,竟是与他纠缠这么久都未曾见过的旖旎,顿时看痴了 分卷阅读40 ,也不敢上前亲吻,只怕男孩又恢复先前那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你回来做什么?”燕行月清醒了些,觉得今夜可以平安度过就眯起眼睛问。 “陆啸想要我教的药。”男孩肯与他说话,秦风便已是万分欢喜,哪里还会隐瞒,一五一十地解释,“你用的这些他都想要。” 燕行月聪明至极,略略思索便明白了秦风的意思,更是不齿陆啸为人:“陆家的血脉当真那么重要吗?” 秦风一味哄他,不管男孩说什么都顺着他的意思:“不重要,只有他自己看重罢了。” 燕行月困劲泛上来,含含糊糊道:“……孩子。” 秦风不知他想说什么,凑过去仔细听,却只听见平稳的呼吸声,男孩在他怀里安然入眠。 秦风倒是没想到燕行月这一睡就睡到了正午,睁开眼睛也只是懒洋洋地倚在床边,瞧他的目光没什么戒备,却有点媚眼如丝的味道,秦风心又热了,走过去把男孩抱了起来。燕行月软软地贴在他怀里,问他怎么还在。 “陪你。”秦风一搂住就不舍得松手,“让我再抱抱你。” 燕行月自从怀孕后每日醒了经常这般浑身无力,被抱着也舒服,便不去推他:“花郎君呢?” 话并没有其他意思,秦风却觉得燕行月在吃醋,心里酸涩,竟不知如何解释。男孩只当他不想说出谋划的事,无趣地闭上眼睛不甚在意。 “行月,”秦风忽然唤他,眼里迸发出热烈的光,“你心里有我。” 燕行月懒得理会,只当他和以前一般又发起疯。 “恨也好,怨也罢,你心里总归有我了。” 男孩心里那丝微妙的情绪颤抖起来,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却惹得他眼眶发热,燕行月莫名其妙地揉了揉眼睛,胃里跟着翻腾起来。他熟悉这种感觉,推开秦风扶着床沿干呕。秦风吓得把人搂住,慌慌张张拍他的背,燕行月习以为常,缓过神又趴在秦风怀里打瞌睡,却没发现折在袖笼里的药方飘飘悠悠掉落在地上。 秦风瞧见了,抱着男孩不敢轻举妄动,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燕行月逐渐清醒。 男孩从他怀里坐起身,走到床边拎了外袍慢条斯理地穿起来。秦风走到他身后帮他系腰带,指尖碰到燕行月腰间的佩剑忍不住微笑。 “你带着我的剑。”他将剑拿在手里温柔地抚摸,目光在“来归”二字上微微停滞,发现了凝固的血迹,当即将燕行月的衣带解了,以为他受了伤。 燕行月刚穿好外袍又被秦风扒了,摸不清这人发什么疯,挣了他的手恼火地喊:“别碰我!” 秦风手一顿,垂了视线道:“你受伤了?” “没……”男孩飞速将衣服重新穿好才松了一口气,把剑从秦风手里抢回来,忽然明白他为何要这般问,放软了语气解释,“先前一不小心划伤了手。” 秦风果然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看。 燕行月心里那些恨更复杂起来,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倒是秦风见他手指柔软苍白没有伤痕放了心,将自己的披风披在男孩身上:“去陆府吗?” “来都来了,总不能驳了陆前辈的面子。” 秦风自然听他的,跟着燕行月往外走时忽然想起先前掉落的药方,转身拾起却来不及细看,只瞧见什么黄芪红枣之类的药材,心里盘算着男孩身体虚弱喝了些滋补品倒也没往心里去,欢欢喜喜追上去拉着燕行月的手走了。 陆府门前熙熙攘攘全是人,秦风将燕行月送到附近便不再适合与他一同进府,恋恋不舍松了他的手只说过会儿就来寻他。 燕行月巴不得秦风快些走,急匆匆进了陆府,陆啸正搂着花郎君站在廊下笑眯眯地迎客,见他目光微闪:“燕大侠,好久不见。” 男孩听出他的试探,面色不变也道:“好久不见,陆前辈别来无恙。” 陆啸面上笑意深了些,知道燕行月的意思是不会将昨日的事说出去,立刻命人带他去备好的客房。燕行月懒得与他周旋,跟着人走了,这春日的风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撩起他额前的碎发,男孩随手将头发别在耳后,陆啸即将从他身上移开的目光猛地顿住。 燕行月耳根后有一点深红色的痕迹,陆啸老奸巨猾,如何猜不到那是吻痕,眼里又闪烁起算计。 下人殷勤地将男孩引去客房,陆府与先前并无区别,只是废弃的院子重新整修过一番看着富丽堂皇得很,推开门却无甚区别。燕行月将门锁了,刚解下披风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行月。” 燕行月早就猜到门挡不住秦风,也不惊讶:“松手。” 秦风乖乖地松了手,男孩将外袍脱下,穿了身湖青的劲装拨弄火盆里的碳火。 “腰软了些。”秦风耐不住,舔着脸又来抱他。 燕行月瞒着怀孕的事儿闻言吓了一跳,见秦风只是随口说说便强作镇定:“陆啸用什么筹码和你换药?” 秦风环着他的腰,只觉得入手柔软纤细,心驰荡漾,把人抱回床上意犹未尽地隔着衣料抚摸燕行月的腰腹。 “秦风!”男孩心慌意乱,怕被发现口无遮拦起来:“别摸那儿!” 秦风听了笑眯眯地凑过去吻他的耳朵:“这儿不行,哪儿行?”说完手就往燕行月腿间滑。 “秦风,我不想……”男孩哪知道一句话就挑起秦风的欲望,“别逼我……” 秦风颓然地收回手,将人狠狠搂在身前,语气少有的迷茫:“把解药给了你,我竟不知如何与你亲近。” 燕行月由他抱着,心里想的却是若是没有解药,他未怀孕,三个月后会不会再次委身与秦风,继而惊恐地发现,若真是如此,他怕是会夜夜与之欢好,这身子早就离不开秦风了。 “……陆啸说他在各大门派安插了探子,若是我把药给他,他就将收集的所有情报都给我。”秦风嗓音低沉,接了先前的话茬自顾自地说,“我哪儿需要他的情报?这些年哪里没有我安插的眼线?只不过借他的手清理教内那些异心之徒方便些罢了。” 燕行月原有相似的推测,听秦风说了反而不觉得惊讶:“花郎君为什么接近陆啸?” “他练的功法有些特殊,要吸食内力深厚的人的血才能有所精益。” 男孩微微蹙眉,这功法血腥至极,怕是先前与花郎君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都已命丧黄泉。 “他怎么不吸你的血?” 秦风吻他,眷恋地磨蹭他潮湿的唇瓣:“我心里有你,他不吸心有所属的人。” 燕行月当他说胡话,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秦风拉回怀里。男孩挣扎间只听秦风说了句“真的”。 “行月,你明明也想要……” “秦风我不想……” 秦风固执地将人压在身下,眼里有跳动的火光,手探到燕行月裤子里摸索着碰他的腿根:“都湿了,这也叫不想?”说完也不待男孩有所反应,手指直接挤进了湿热的穴道,感受到敏感的媚肉卷上来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行月,让我进去好不好?” 燕行月拼 分卷阅读41 了命地摇头,嘴里含含糊糊只有一句“拿出去”。 秦风数月前就想见他,硬是耽搁到现在如何忍得住,也不管男孩愿不愿意了,只搂着他的腰与他紧紧相贴,纠缠间衣服滑落大半,秦风看着燕行月半个白嫩的肩,吻就落了下来。男孩慌了手脚,捂着小腹在秦风身下求他。 秦风却越听越气:“你明知我不会听,这般求我做什么?” 燕行月眼里涌出泪,缩在小小一团哭着摇头。 “若是我今天执意要你呢?” 燕行月的泪更多了,嗫嚅道:“我一定会杀了你……你也会后悔的。” 秦风听罢只是笑:“就算我今日放过你,你还是想杀我,还是会恨我。” 男孩见他一副铁了心的模样,咬牙沉默了一会儿:“等……等几个月……你想如何我都不拦你。” “若是我等不及呢?” “你会后悔的。”燕行月侧卧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的小腹,“你一定会后悔的。” 秦风闻言将男孩猛地拉进怀里,滚烫的吻落在颈侧:“后悔?”他冷笑了一声,唇齿缓慢缱绻地摩挲,继而狠狠咬破雪白的皮肤,“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给了你解药。”燕行月疼得浑身发抖,秦风咬破他的后颈后却没有再强迫他,反而整理好衣衫,阴沉着脸走了。 男孩在床上心惊胆战地躺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再出现才跌跌撞撞爬下床,胡乱穿上衣服,紧接着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陆啸请他去议事。 燕行月浑浑噩噩走到内厅才清醒些,这一路冷冷清清没见着几个人,心有疑虑,觉得陆啸请他前来的目的不简单,可事已至此不得不去,只得压抑住内心的不安往内厅去了。 却说那花郎君明面上对陆啸百依百顺,暗地里却与秦风一般都是邪教的人,自是留意着陆啸的一举一动,听闻他遣人去请燕行月立刻凑过去亲亲热热地询问缘由。陆啸有美人在侧,哪还有什么理智,三两句就把密谋交代了个透彻。 “你说秦风有这些药怎么会不用在燕行月身上?” “说的在理,”花郎君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面上却丝毫不显,只问他,“当面问他如何会承认?” “这还不简单?”陆啸一边揉捏花郎君柔软的腰,一边洋洋得意地拿了颗药丸出来,“燕行月若真是秦风的禁脔,定被他废了武功,而此药只有被没有内力的人吃了才会发作,他与秦风有没有关系到时候一验便知。” 花郎君听完当即记在心里,寻了个理由撇下陆啸走了,火急火燎地找到秦风,只问他有没有封燕行月的武功。 秦风被燕行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心里有火气,听了冷笑道:“怎么,你觉得该废了他的内力?” 花郎君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只把陆啸的打算一股脑说了,秦风听完脸色更加阴沉,也不管先前演的那些个戏,再多的谋略遇见燕行月也是全盘皆输。 而男孩已经与陆啸各怀心思地喝上了酒。 作者有话说: ☆、秦风终于发现燕行月有了身孕,然而。 酒是好酒,燕行月却不敢多喝。 陆啸从自己死去的二夫人一直说到即将开始的武林大会,东拉西扯,就是不说请燕行月来的目的。 他越是这般,男孩越是谨慎。 “不知燕大侠有没有听过一则江湖趣闻?”陆啸见他渐渐不耐,终于切入了正题,“可与你有不小的关系。” 燕行月拿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神情却古波不经:“说来听听。” “据说燕大侠你成了邪教教主秦风的禁脔。”陆啸说完立刻禁了声,死死盯着男孩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推测出蛛丝马迹。 燕行月如坠冰窖,目光空洞地看着面前的酒杯,半晌面上忽然有了一丝浅笑:“陆前辈以为呢?” “传闻本不该信,可是陆某毕竟要为这个江湖做主,可能要委屈燕大侠了……”陆啸说得大义凛然,神色却阴狠至极,“若你是他禁脔,必已被废去一身武功!我这儿正巧有药可以检验你是否还有内力,燕大侠可敢一试?” 燕行月万万没想到陆啸竟想到了这处,神情古怪起来。秦风的的确确封过他的武功,可解药三个月前就已经服下,现在再用这种法子还有什么用? “陆前辈说得轻巧,谁知道你这药里有没有毒呢?”燕行月冷笑着抱起双臂。 陆啸拿了粒药融进酒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挑眉望着他:“现在如何?” 男孩冷哼了一声,也不用他帮自己倒酒,直接举起酒壶将酒灌进嘴里,然后抽出腰间的佩剑凉凉地盯着陆啸。 秦风的剑名为“来归”。 燕行月收回视线,指腹轻轻抚摸剑身,沉吟片刻忽然舞起剑来,衣袂翻飞,剑影流转,湖青色的身姿自阴暗的内室倏尔跃入廊下的一点微光。 秦风此时来到门前,男孩的剑尖正对着他的面。 燕行月身形微微凝滞,目光堪堪避开秦风,脚步不着痕迹地向左侧挪了几分,挽了个剑花又转身回到内厅,剑势不减,将那壶酒劈成两半,剑尖撩起水花狠狠泼了陆啸一脸才不紧不慢舞完最后一招。 “何如?” 陆啸沾了满脸的酒水,狼狈不堪,急火攻心说不出半句话。男孩拎着剑走到他面前笑起来:“我这剑法如何?” “好,当真是极好……”陆啸铁青了脸拂袖而去。 燕行月这才去看站在廊下的秦风,那人目光一如既往地炽热。男孩想了想将剑扔进他怀里,也不解释,兀自往回走。 秦风抓着“来归”跟上去:“行月你喝了他给你的酒?” “喝了,”男孩平静地说,“你也没给少给我下药不是吗?” 秦风被噎了一下,沉默了片刻追上去抓燕行月的手:“幸好给了你解药。” “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行月,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有多想你吗?” 燕行月兀地停住脚步,秦风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立刻从身后抱住他:“我原以为你身上的相思引这辈子都不会奏效。” 燕行月发起抖来。 “那日我感觉到你的情绪时……” “秦风……”男孩忽然虚弱地叫了他一声,声音慌乱至极。 “相思引不像之前的药,你不必担心。”秦风只当他是害怕。 “秦风!”这一声已经带了哭腔,燕行月猛地攥住秦风放在自己腰边的手。 五指冰凉。 秦风终于觉查出异常,男孩却已经站不住,软绵绵地向地上倒下去。秦风眼疾手快将他打横抱起,而燕行月捂着小腹凄惨地叫起来:“秦风……秦风!” “行月,你这是……”秦风何时见过他这幅模样,男孩唤他的嗓音绝望又慌乱,夹杂着剧烈的痛处,继而他臂弯感受到了温热的液体,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在他们周身。 燕行月身子僵了,睁大了眼睛嘴唇蠕动。 秦风心如刀绞,哪顾得上他在说什么,抱着他就要往陆府外走,谁想男孩死死抓住了他的手。 “… 分卷阅读42 …”燕行月发不出声音,惨白着脸,泪从眼眶中跌落。 秦风抱着他,只觉得从男孩身体里涌出的血将衣袖都打湿了,而他的面色更是越来越颓白,竟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秦风心一下子被抽空,只知道抱着男孩痴痴地往他身体里传真气。 燕行月却轻轻摇头,拽着秦风的衣领凑到他面前,凄凄凉凉地笑起来。 他说:“孩子。” 秦风终于听清了,面上先是一片空白继而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孩的小腹。 燕行月依旧凑在他面前,呼吸间满是血腥味:“……我的孩子。” 秦风眼里涌起疯狂的喜悦,继而被铺天盖地的悲伤淹没。 男孩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秦风怀里,眷恋地抚摸自己的小腹,然后眼里又涌出泪来。 “行月……”秦风颤抖地握住他那只放在腹部的手,万般心思到嘴边只剩痛彻心扉的呼唤,“行月!” 燕行月眼里忽然迸发出异样的神采,面上都有了血色,宛如回光返照般搂住秦风的脖子,温柔缱绻地道:“……我们的孩子。” 秦风呆愣愣地抱着他,男孩环住他的臂膀失了力气跌落在身侧,脸上的血色如剥茧抽丝般褪去,呼吸瞬间微弱了,秦风握住他的手腕甚至感觉不到脉搏。 秦风不记得曾经杀过多少人,但是这是他第一次畏惧鲜血,可温热的血液源源不断从燕行月身体里涌出来,男孩在他怀里逐渐死去,连带着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滋补的药方,频繁的干呕,冗长的睡眠,拼命抗拒的触碰……秦风算计了天下,却算不到燕行月怀了他的孩子。 他的行月,恨他怨他欲杀他而后快的行月,到底是如何度过没有他的三个月的呢?秦风念及此痛不欲生,行月孤身一人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他又在做什么?他在谋算陆啸,强迫怀有身孕的男孩与自己欢好,甚至还动了再次下药的心思。 秦风抱着男孩跪倒在地上,仰起头凄凉地笑起来,继而逐渐收紧了环在燕行月腰间的手。 “行月……”他茫然地唤着男孩的名字,“行月让我抱抱你……” 燕行月的身子越来越凉,秦风猛地站起来,搂着他拼了命寻医馆。临安城午后的街道冷清至极,秦风使了轻功在城内发疯似的跑,接连几个郎中见了满身是血的男孩都吓得闭门不出。换做平时秦风定是拿剑逼也要逼着郎中行医,可如今燕行月奄奄一息,他不敢拖延,一家一家寻过去,这满城的医馆竟没一家敢医治。 秦风抱着男孩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只觉得自己的生命随着燕行月一同消逝了。 “等你醒了,我就放你走……”他小心翼翼地用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男孩的脸颊,“我再也不逼你了,你想杀我便杀,想做你的天下第一剑客就去做。” 燕行月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里。 “只要你醒了,我们此生不复相见。”秦风俯身与他耳语。 男孩依旧毫无生息。 秦风抱着他走到街道尽头最后一家医馆,满头白发的郎中见了他们吓得连连摆手,秦风也不开口求他,目光黏在燕行月青灰面上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连天地都未曾跪过,如今为了燕行月却毫不犹豫地跪在郎中面前。 老郎中本已合上了门,过了片刻终是于心不忍催促秦风将人抱进来。 “能不能救活可说不准,”郎中让他把男孩放在床上,“若是我没法子,你再另请高明吧。” “我只要他活着。”秦风只说,“他活着就行。” 郎中胡乱应了,把秦风往旁边狠狠一推:“认识药吗?帮我去抓!” 知道秦风身份的人哪敢如此对他,而现下他为了救燕行月,却一点也不在意,抓了药方冲出去,半柱香的时间复又冲回来。老郎中眉头紧锁也不说话,又递给他一张方子,秦风并不多问,拿着就走。 如此反复,一直到第二日半夜,男孩的命才保住,郎中的命却去了半条,累得瘫倒在桌边,指着秦风颤颤巍巍地说:“男子……怎可……” “他还活着吗?”秦风站在床边,声音里有隐忍的颤抖。 “他是活着……”郎中犹豫了片刻,像是不忍说下去。 秦风却了然地点头:“无妨,他活着就行。” 郎中歇了口气,低声叹息:“你既然知道他怀有身孕,怎可去让他喝酒,这酒又……” “酒里有什么?”秦风跪在床边,握住燕行月冰凉的手,声音满是寒意。 老郎中打了个寒蝉:“夹竹桃……” 秦风呼吸微微一窒,半晌也未再开口。郎中以为他在自责,哈欠连天地走了,留他们二人在充斥着药味的房间里。 秦风用手背蹭了蹭燕行月的脸颊,男孩微弱的呼吸喷洒在他指尖上,秦风却不敢再抱他。燕行月脆弱得当真像他曾经折断羽翼的鸟,可如今秦风后悔了,他后悔与男孩置气,后悔没有阻止他去见陆啸,更后悔没有早一点察觉出他的身孕。万般悔恨凝聚到最后,秦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毁了燕行月,他将男孩毁得面目全非,竟是连自己都束手无策了。 燕行月昏睡了五日,秦风便跪在床边陪了他五日。 终于男孩的指尖微弱地颤抖起来,仿佛被微风吹动的一片枯叶。秦风看着他缓缓睁开双眼,充满雾气的眸子看也不看身在何处,只是艰难地转头望着自己,目光清澈,宛如初见时那般纯粹,却又过分平静。燕行月就这般安静地注视着他,呼吸很浅,苍白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秦风握紧着他的手,也无言地看着他,直到燕行月眼眶里溢出一滴泪,才伸手要去擦。 男孩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抢了他腰间的剑不管不顾砍下去,秦风也不躲,肩侧被剑锋划出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燕行月手里的剑跌落在地上,扑到秦风怀里用牙去咬那道伤口。秦风只是搂着他,任由他发泄,神情愈发痛惜。 男孩哭着问他:“……为什么要救活我?” 秦风小心翼翼按着燕行月柔软的后颈,男孩刚醒哪有什么力气,撕咬也像幼小的野兽用新生的牙磨蹭,只是他越是如此,秦风心里的爱意越是深沉。 燕行月又道:“你走你走!你走了我的孩子就会回来……” 秦风闻言低头寻了男孩的唇吻上去,这个吻弥漫着血腥味,更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苦涩。燕行月的泪止住了,望向他的目光除了恨又多了很多别的东西。秦风猜不透男孩的心思,却将他疼到骨子里,若是此刻杀了他能让燕行月解恨,他必定自戕,可男孩却趴在他怀里绝望地喃喃自语,只求他将孩子还给自己。 秦风搂着燕行月瑟瑟发抖的身子,何尝不知道失去的已经无法挽回,面对男孩他却连安慰都说不出口,只一味地抱着。 燕行月闹了一会儿兀自安静了,秦风的肩还在流血,他愣愣地伸手去抠,抠了几下又无声地哭起来。 “……怎么不说话了?”男孩落下一串泪,“秦风你不是很能说吗?” “……那是我的孩子…… 分卷阅读43 ”他身子抖得越发厉害。 秦风闻言轻轻捏住男孩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也是我的。” 燕行月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半晌突然苦笑起来:“……我们的。” 秦风看见那双眼睛里涌起疯狂的恨无尽的怨,又沉淀成茫然,最后徒留脆弱,男孩重复了一遍:“我们的孩子……”就像不可置信,无可奈何,又痛彻心扉。 屋外飘进来一股浓浓的药味,闻着就让人舌根发苦。 燕行月忽而搂着秦风的脖子凑到他眼前,一字一顿地问:“你后悔吗?” 秦风听罢,觉得当头一棒霎时头晕目眩,前些日男孩蜷缩在床上说他一定会后悔的模样历历在目,可那时的他又如何会想到自己此刻悔不当初的心。 怎么会不后悔呢?怎么可能不后悔呢? 老郎中悄悄将药壶端进来,而男孩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秦风的眉眼。 他说:“我恨你……”说完又困惑地皱眉,“可是我就是杀不了你……秦风我杀不了你。”燕行月攥着他的衣领撕心裂肺地喊:“我为什么杀不了你?” 男孩又去抠先前砍下的伤口:“为什么……秦风你告诉我为什么?!” 秦风只是拾起地上的剑递给燕行月。 男孩双手握着剑柄,剑尖颤抖地滑过秦风的脖颈,却连一道淡薄的血痕都没有留下。“来归”再一次跌落在地上,燕行月扑进他怀里逐渐收紧环在秦风腰侧的手,然后毫无预兆地嚎啕大哭。 秦风轻轻擦去他的眼泪,迟疑地凑近男孩,双唇贴在他潮湿的嘴角。燕行月没有躲开,哭着伸出舌触碰秦风的嘴唇,于是他们磕磕绊绊地亲吻,分享一个自然而然的吻,男孩破天荒没有拒绝,微仰着头注视着他,睫毛上还有破碎的泪珠。秦风小心地吻着,谨慎得几乎不敢吮吸,燕行月呼吸稍稍急促他就松开了环住男孩的手。 于是燕行月又哭起来,只不过安静了许多,抽抽噎噎地流泪。 秦风没有再搂他,反而伸手去接男孩的泪,那些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淌过他的指缝,像是初春夹杂着冰凌的雪水。 “……太迟了,”燕行月的额头抵在秦风胸口,呢喃道,“秦风,太迟了……” “不迟。”秦风固执地反驳。 男孩却哽咽道:“太迟了……就算我不恨你了……”他的手指徘徊在秦风肩上的伤口边,“我也不可能爱你。”燕行月说完忽然吐出一口发黑的血,身子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作者有话说:嗯,还是放在前面吧,是HE,这篇就是这个狗血的套路,先虐受后虐攻。 ☆、心意相通,共赴云雨 秦风刚放下的心猛地提起,将人一把拉进怀里探脉象。 哪里还有什么脉搏,虚弱得仿佛五日前那般奄奄一息。 老郎中刚巧回来收药壶,见了燕行月嘴角发黑的血惊道一声“不好”,掰开他的嘴硬是塞了片人参,然后扯着秦风的袖子逼问他为何下毒。 “我若是要害他,当初何苦跪下来求你?”秦风搂着燕行月厉声道,“他中了什么毒?” 郎中也想到了这点,放开秦风转而抓着男孩的手腕蹙眉沉思,继而摇头叹息:“我已经尽力了,他这毒应该是与酒一同服下的,却不知道为何现在才发作。”他收了手,“有解药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秦风闻言立刻将燕行月抱起,这世间除了陆啸还有谁能有解药呢? 春光烂漫,万物复苏,秦风怀里的男孩脸色却苍白得近乎透明,毫无血色的唇边溢出发黑的血。 陆府在临安城偏西的城角,门庭若市。秦风眼里只有燕行月,哪管那些名门正派在做些什么,他跃过高耸的院墙,脚尖点在一颗含苞待放的桃树枝上,落于初现春色的园中。男孩似有所感,竟然睁开了眼睛。 “行月!”秦风又惊又喜。 燕行月伸手拽了他的衣领,艰难地开口:“……走!” 秦风闻若未闻搂着他往陆府里走,男孩却微弱地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只道:“走啊……秦风……走……” “陆啸有解药。” 燕行月攥着他的衣领,嘴里又溢出血:“我……我不要你求他……” 秦风脚步微滞,继而又加快了步伐。 “秦风!”男孩抓住了他的手腕。 “求他又何妨?”秦风却温柔地笑起来,抓了他冰凉的手指亲吻。 “……我不要!”燕行月哑着嗓子吼道,“我偏不要你求他!” “行月……” “秦风您若求他……”男孩眼里弥漫起水汽,“我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秦风心里微微一动,低头去望他,而燕行月不甘示弱地回瞪,布满血丝的眸子里只剩执拗。 “……带我走。”他说,“秦风,带我走。” 秦风温柔的笑意被风吹散了,复又变为苦楚:“生不如死?”他擦去男孩嘴角的血,“可不是生不如死……” 燕行月硬撑着一口气不肯晕过去,死死盯着秦风,而秦风悲伤地注视着男孩:“我说过不再逼你……”他轻吻燕行月的额头,“既然你不愿我去求陆啸,我便带你去找师傅吧。” 男孩闻言,紧绷的身子立刻软了,浑浑噩噩地失了神智,只是手指还攥着秦风的衣角。 燕行月不让他求陆啸,秦风只得快马加鞭往关外赶。春风已经吹绿了江南岸,北境的积雪却还未融化。男孩彻底晕了过去,秦风有时都不知道他温热的脸颊源于自己渡去的真气,还是真的还活着,只有俯身听见微不可闻的呼吸时才稍稍放下心来。 燕行月在马奔驰在茫茫雪原上时惊醒。他眯起眼睛打量秦风,对方显然没发现他醒了过来,蹙眉望着前方,眉宇间粘着细细的冰雪。男孩不由自主伸手去佛,指尖刚刚触及秦风下巴,他就猛然勒紧缰绳。 骏马嘶鸣着抬起前蹄,燕行月跌进秦风的怀抱。 “……慌什么?”男孩将脸埋在他的颈侧。 秦风搂着他不说话,催促身下的马继续跑。 燕行月冷得厉害,寻着热源往秦风怀里钻,倒是那人一刻不停地往他身体里渡真气。 “……秦风。”燕行月轻声唤他。 秦风搂得更紧了些。 “秦风。”男孩还是唤他。 于是秦风低头狠狠亲吻他冰凉的唇,细碎的雪花在他们唇间融化。 “……你只会这样吗?”燕行月趴在他怀里笑,“也是,你只会这样。”言语间声音又微弱下去。 过了很久男孩才再次恢复神智:“秦风……”他抬起胳膊去摸秦风下巴上青色的胡茬。 “快到了。” “你怎么不哄哄我?”燕行月不理会他的话,却说,“骗我这毒还可以解,骗我这条命还保得住……原来你除了强迫人,什么都不会。”男孩的手无力地跌落下来。 “我不哄你,我偏要你活着。”秦风狠狠地踢胯下的马。 燕行月嘴角微微上扬,嗫嚅着重复:“你只会这样……” 这一回他再也没有睁开双眼。 骏马停在苍茫的旷野,秦风用 分卷阅读44 脚踹了地上的机关,地面的裂缝还未彻底打开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去。他的师傅站在院子前未一株梨树浇水,听了秦风的脚步声,连头也没回。 “为师从不治死人。” 秦风马不停蹄地赶了数日,闻言摇摇晃晃半跪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抚摸燕行月温热的面颊。 “可是他还活着。” “与死有什么区别?” 秦风战战兢兢伸手去探燕行月的鼻息,虽然微弱却当真还有,心一下子松了,彻底跪在了雪地里:“师父只管救便是。” “若是为师不救呢?” “那徒儿便杀了所有救不了他的人,再陪他去死。”秦风越说越温柔,俯身去吻男孩鬓角的冰雪。 老人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冷笑起来,骂骂咧咧催促他把人抱进屋内:“一个个都是欺师灭祖的败类。” 秦风哪里顾得上他说些什么,只盯着燕行月苍白的脸。 老人翻出一帘银针,撕开男孩胸前的衣服对着几处大穴飞速扎下去。秦风见燕行月眉宇间涌上痛处,立刻走过去握住他的手。 “为师行针的时候你能不能出去?” 秦风闻言连眼睛都没抬,握着燕行月的手一动不动坐在床边。 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无可奈何,拔了针细细研究,半晌忽然惊呼道:“好狠!”原是针尾都染上一层黑血。 “这是什么毒?”秦风猛地握紧男孩的手。 “……此毒名曰埋伏,平日身体康健时潜伏在身体里,一到虚弱时就会趁机爆发,营造出一副重伤身亡的模样。”老人蹙眉收好银针,“下毒时还要以夹竹桃为药引,方能触发。” “夹竹桃……”秦风喃喃自语,眼底翻彻骨的恨意。 “行了,既然已经知道是什么毒,我便可以医了。”老人挥手赶秦风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悠,看着心烦,你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他醒了如何劝,我瞧着他眉心有死气,不全是毒的缘故,还有心结。” 秦风哪里会不知道燕行月心底的恨与痛,可男孩的恨源于他,痛也源于他,只要他在一日,这心结就永远都解不开了,更何况还有他们早夭的骨血。念及此秦风忍不住扶着墙,胸腔里气血翻涌。 他心心念念盼着的孩子,逼着燕行月欢好时最深的执念,彻底葬身于陆啸的一壶酒。 秦风一拳砸在墙上,暗红色的血迹漫过结冰的砖,像无数条丑陋的蛇。屋内飘出苦涩的药味,秦风的神情里的痛楚剥茧抽丝般淡去,最后化为冰凉的阴狠。 燕行月身上的毒很快就被清除殆尽,但是男孩睡了三天才醒,秦风听师父说是源于失去孩子后的体虚,他听了并不惊讶,只求师父将“醉生梦死”拿出来。 “醉生梦死”是一种药,喝了能忘却前尘往事。 老人却不同意:“这药的效果不过短短半年,时间一到忘记的一切又会被重新记起,有什么用?” “半年足矣。”秦风却不松口。 老人明白自己阻止不了他,只得把药拿出来,一个劲儿地摇头。 秦风不以为然,推开屋门去看燕行月,男孩正坐在床边喝药,雪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他伸手把人拉进怀里,燕行月顺势靠在他肩上,把喝完的药碗放回原位。 秦风帮他擦了擦嘴角:“苦吗?” “更苦的又不是没喝过。”男孩嗓音低沉。 老人也走进屋里,瞪着秦风想把他赶出去,谁知秦风竟直接低头去吻燕行月,舌尖勾走苦涩的药渣:“还苦吗?” 老人的鞋底拍在了他肩上。 秦风纹丝不动,而男孩目光微微波动,继而摇了摇头。 老人被他俩忽略,气得放下药就走了。 秦风又凑上去吻了吻,燕行月被他撞得向后挪了一点儿,垂着眼帘给了微弱的回应。秦风正向他唇齿间探索的舌一滞,猛地抽离,津液黏连在他们唇角,他见了复又亲回去。 “行月……”秦风唤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欣喜。 燕行月软倒在他怀里一声不吭地闭上了眼睛。 秦风就去摸男孩的眉眼,总觉得自己碰着了冰凉的泪珠。 他忍不住问:“行月,你若是恨我,为何还……” 燕行月打断他的话:“秦风我说过,太迟了……”男孩疲倦地靠在秦风身上,“我可以接受你,或许相思泪也有了效用,但是我……”他的声音微弱了下去。 秦风没有开口询问,但是他看见燕行月的手轻轻覆盖在了小腹上,于是瞬间明白了男孩的意思。 陆啸那一壶酒将他们之间的可能彻底断送了。 北境的春天来得格外迟,自从燕行月醒了,秦风就把他抱去了自己的房间,那里依旧点着暖炉,窗外绽放着冬梅。 老人每日会来为他把脉,秦风也会与他旁若无人地亲吻,把师父气得直跳脚也不松开抱着男孩的手。燕行月不拒绝也不主动,秦风顾及他的身体总是小心翼翼,举手投足间带着试探。 后来连北境的春天都姗姗来迟,燕行月身子好了许多,人虽然瘦了一大圈但脸上总归有了血色。 秦风有一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见男孩已经醒了,趴在他身边定定地注视着他,眼里久违地泛起波澜。 他听见燕行月平静地说:“秦风,我要报仇。” 不是“想”,而是“要”。 秦风闻言笑了笑,将剑递与他手中,剑尖指向自己的心口:“如果能让你痛快些……” 燕行月愣了愣,把“来归”扔到床边道:“我的仇是与陆啸的,和你……”他顿了顿,头偏向一边,“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风躺在男孩身侧望着他,抬起手蹭了蹭燕行月的脸颊。 他们都听出了话里的矛盾,可谁都没有指出来。 “……我管什么江湖道义?”燕行月声线颤抖,“我要让他杀人偿命。” 秦风把男孩拉进怀里,只轻轻说了一句“他杀的是我的孩子”,燕行月便明白他们对陆啸的恨是一般无二的了。 老人推门走进来,见他们在床上抱着冷哼了一声,走过来把燕行月的手从秦风怀里拽出来把脉。 秦风看也不看他的师傅,凑到男孩耳边说:“行月,我们很久都没亲近了。” 燕行月面无表情地窝在他怀里,还未回答,秦风就被他师父一把拉开。 老人指着秦风的鼻子骂他就会强迫人。 而秦风只灼灼地注视着燕行月,见男孩轻轻点头,立刻不管不顾走过去将人搂了,温柔地亲吻。 老人刚想伸手把他拉开,就看见一双苍白的手主动攀上了秦风的肩,只得叹息着走出了房门。 燕行月被秦风放倒在床上,身体虽然恢复了不少却依旧没什么力气,勾着对方的脖子喘得有些厉害。秦风伸手将他的衣服脱下大半,然后轻柔地抚摸男孩白嫩的腿。 春日温暖的光照亮燕行月半张晕红的脸,秦风的唇顺着他的眉目一直滑落到嘴角,男孩的舌微微发颤,等待着他的引导。 秦风俯在他耳畔叮嘱:“疼要告诉我。” 燕行月没把这句话听进心里,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秦风 分卷阅读45 的心一点一点热起来,手指猛地探进男孩双腿间捏住了柔嫩的花瓣。他们太久未亲近,紧紧是触碰,情潮却汹涌得令双方都微微眩晕,继而燕行月仰起了头,腰不由自主向前送,秦风搂着他一边抚摸花瓣,一边亲吻他裸露的脖颈与酥软的肩。 情意缠绵的纠缠让衣衫滑落大半,燕行月股间水光潋滟,秦风的指尖刮擦着花穴边的媚肉,不断探进抽紧的穴道。男孩在他身下微敞着腿,寻了秦风的喉结亲上去,轻声问:“怎么不进来?” 秦风隐忍着说:“怕弄疼你。” 燕行月眯着眼睛忍了一会儿,秦风的手指浅尝辄止,与先前粗暴的进入大相径庭,他忍不住笑起来,借着明晃晃的日光瞧见秦风额角的薄汗,挺腰兀自往前一送,主动把那根迟迟不敢进入的手指给咽下去了。 秦风立刻搂住他柔软的腰,急切地问:“疼吗?” 男孩眼里弥漫起水雾,眼波流转却道:“你到底想不想与我亲近?” “想,”秦风热切地吻着他,“想到发疯。” 燕行月费力地抬腿勾住他的腰,不耐烦地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扯了:“那就像以前那样满足我。” 秦风闻言终于把人抱起,掰开男孩柔软的臀瓣将手指整根埋了进去,湿热的媚肉立刻裹上来,爱液沿着穴壁汩汩而下,淌过秦风的掌心,洇湿了被褥。 燕行月的呻吟带了热度,搂住秦风脖颈的胳膊收紧了些。 “太紧了。”秦风让男孩的腿环在自己腰间,手指飞快地插送,“疼了就咬我的肩。” 燕行月哪里听得进去,腰腹滚烫,早已沉溺在欲海里。他这身子是被彻底开发过的,时隔数月再经历情事,没一会儿媚态就流露出来,花穴含着手指发浪,汁水四溢,腿根很快就泛起水声。秦风更是想他想得紧,隐忍着抽了手指,用自己滚烫的性器磨蹭红肿的花瓣,男孩趴在他怀里抽了一口气,似是被烫到一般颤栗起来。 “行月……”秦风忽然唤他的名字,燕行月寻声望进他的眸子,狰狞的欲根也在同时挤进了他的身体。 炽热又酸涩。 男孩没有移开视线,与秦风安静地对视,下身一点一点将那根恐怖的性器吞咽了下去,久未尽使用的花穴吃力地翕动,被撑得褶皱尽失,温热的爱液不断从穴道深处涌出来,喷在体内滚烫的欲根上。 燕行月的手指抠进了秦风的肩,在被彻底贯穿的瞬间猛地仰起头:“秦风……”这声音沙哑低沉,情欲缠绵,勾住了秦风心里最柔软的一点,他猛地将人压在床上,拎起一条修长的腿就撞了进去。男孩久病初愈,身子敏感至极,被顶得浑身发颤,四肢在床榻上不由自主滑动,很快就被秦风扣住了腰,继而性器狠狠一撞。 “秦风……!”燕行月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眼里落下泪,人却黏在了秦风怀里。肢体相缠,散落的衣衫遮不住春光,他在粘稠的吻里被秦风推上了情欲的顶峰,花穴痉挛着喷出透明的汁水,燕行月舒爽无比,绷紧了双腿又射出来。 秦风知他是太久未做,所以高潮来得格外快,便故意顶弄他穴道深处的软肉,于是男孩身子越来越软,那块媚肉含住了他性器的顶端,打着颤磨蹭。 燕行月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异常敏感,秦风一边用力冲撞,一边按着他的后颈亲吻,呼吸间男孩猛地睁大了双眼,拼命挺胸又仰起头,汹涌的汁水从花穴深处涌出来,喷得既持久又粘稠。男孩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高潮的尾声,颓然跌进被褥,继而被秦风吻住。 先前的那些不过是唤醒他身体尘封记忆的前奏,此刻开始才是真正的缠绵。 秦风拉开男孩的双腿欺身压上去,直把那酸软的腿压到极致,继而毫不犹豫撞进了花穴,燕行月被粗暴的贯穿顶得腰都弹起,手指在秦风肩上游移,又被攥住手腕,手臂拉过头顶,紫黑色的狰狞性器残忍地操弄他粉嫩的花穴,鲜红的媚肉在冲撞间微微露出穴口,挂着晶莹的水珠。 秦风俯身含住燕行月红润的乳粒,或许是短暂的身孕让那里更加柔软,甚至微微鼓胀。秦风爱怜地含住乳尖吮吸,男孩嘴角溢出湿热的喘息,花穴涌出一股湿意,秦风的欲根肿胀了一圈,抵在柔软的宫口蠢蠢欲动。 燕行月忽而清醒了一点,挣扎着坐起身,背后是半开的窗户,他对秦风伸出双手:“给我。” 秦风闻言立刻扑上去,托着男孩的臀瓣让他坐在了自己肿胀的性器上。燕行月蹙眉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扶着秦风的肩起伏,柔软紧致的花穴含着滚烫的欲根吞咽,那张嘴儿贪婪地流出津液,吞得再深都不够似的裹住了柱身。 燕行月在清醒与迷茫间徘徊,潮红的面颊贴在秦风颈窝里,嗫嚅道:“全给我……” 秦风觉得男孩疯狂的渴求源于失去孩子的绝望,于是燕行月再主动他心里也没有欢喜,冰凉的悲伤将他的心紧紧包裹。秦风将男孩压在半掩的窗户上疯狂地顶弄他湿软的花穴,燕行月微垂着头,春光堪堪滑过他的眼角,那里映着水光。 秦风伸手去抚男孩肩上乌黑的青丝,撩开又见着布满吻痕的肩,心神微动,偏头去看他,燕行月果然在哭。 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委身于秦风。 “行月……”秦风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俯身去吻那些冰凉的液体,性器狠狠撞在柔嫩的宫口。 男孩闷哼着仰起脖颈,泪扑簌簌滚落。 “你若是恨,杀了我也好。”秦风扣着燕行月的腰,欲根的顶端挤进紧致狭窄的宫口。 男孩浑身都在颤抖,望着他的眸子含着一汪波光粼粼的春水,秦风在里面寻不到半点恨。 燕行月攥着身侧的被褥,在被彻底贯穿的酸涩与情潮里抽噎:“我恨……恨你做什么……” 秦风抽了性器,短暂地停顿然后发疯似的操进敏感的子宫,男孩浑身僵硬地叫起来,后背摩擦着冰冷的墙壁,双手茫然地滑动撞开了窗户。 春风吹进来破碎的梅花花瓣。 秦风拉着他的胳膊将人重新压在身下,燕行月觉得头晕目眩,转眼间就躺在了床上,他越过秦风的肩看那株逐渐凋零的梅树。 “行月,别哭了。”秦风哑着嗓子说,声音里满是恳求。 男孩愣愣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入手一片濡湿,他又用沾满泪的手指抚摸秦风的眉眼。 “我们以后还会有的……”秦风腰一沉,性器又贯穿了柔软的宫口。燕行月的手随着他的冲撞跌落在床上。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承诺,秦风按着他的双腿疯狂地冲撞起来,男孩掌心落了一瓣淡红色的花瓣,他连握紧它的力气都没有,身子滑腻地与秦风贴在一起,穴口蘑得红肿。燕行月半睁着眼睛,望着秦风额角的汗缓缓滑落,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而秦风借着窗外的光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燕行月接受了他,他们之间却再也没有了可能。 秦风又吻住男孩的唇,唇齿相贴,燕行月软软 分卷阅读46 的舌滑进他的嘴里,情欲与泪一齐从眼底涌上来。秦风见不得他这般,心软得仿佛窗外的暖阳,而心意相通却在一念之间,男孩面上闪过一丝茫然,秦风这才明白先前那些情绪燕行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依旧是渺茫微弱,那丝若隐若现的心绪在他们彼此心中滋长,秦风感受到了无尽的绝望,明明只有那么一丁点情绪却将他彻底淹没。于是他狠狠地贯穿男孩,在他夹杂了痛呼的喘息里顶弄抽搐的穴道。而燕行月浑浑噩噩地被滚烫的爱怜包裹,微妙的眷恋攀上四肢百骸,他新奇地亲了亲秦风的下巴,果然那丝情绪又翻滚着热上了十倍。 “……你……”男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真的……” 秦风俯身缱绻地吻燕行月的颈窝。 “你竟真的喜欢我?”男孩说着笑起来,笑得满眼都是泪。 秦风抿唇不语,埋头冲撞已经不堪重负的花穴,燕行月痉挛着绷紧双腿,苍白的身子瑟瑟发抖,嘴里却一味地呢喃:“秦风……”声音时而充满恨意,时而满是温柔,最后竟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身前身后同时高潮了。 而秦风听得满心酸涩,抱着男孩拼命操弄湿热的子宫,在燕行月攀上情欲顶峰的时刻次次深入,直把他撩拨得浑身滚烫也不罢休,抓住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揉捏。男孩沉浸在激烈的情潮里缓不过神,被抬高了双腿狠狠顶弄,秦风的性器又烫又狰狞,燕行月只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那根肿胀的物件却迟迟不适放。 “快给我……”男孩期期艾艾地求他。 秦风怜惜地吻燕行月眼角的泪:“都给你。” 男孩这才安心,搂着他被撞得摇摇晃晃,没一会儿竟又神情恍惚地去了一次,这下花穴紧得秦风也耐不住,粗暴蛮横地撞了起来,最后狠狠射满了柔嫩的子宫。燕行月被汹涌的液体激得尖叫连连,腿绷紧又瘫软,指甲划破了秦风的肩,随他一同高潮,然后相拥倒在床榻上。 秦风喘息着吻他的耳根,手指插进男孩的黑发:“等你身体好些,再喂饱你。” 燕行月累极,却也不困,搂着秦风的脖颈沉默着,脸上虽然有羞怯但目光并不躲闪,想来算是接受了。 秦风体内翻滚的情潮稍稍平静了一些,翻身从男孩身体里退出来,又把人搂住腻歪起来:“天下第一对你说重要吗?” “当然……”燕行月不假思索地道,“我先前活着就是为了这个名号。” 秦风神情微动。 男孩说完忽而笑起来:“但是现在……” “现在如何?” 燕行月感觉到心里那丝不属于他的情绪有些慌乱,想来是秦风内心在犹疑。男孩复杂地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他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秦风的面容,这人生得好看,就是眉宇间有淡淡的邪气,笑起来总带着阴狠。燕行月叹了口气,只是摇头。 本来已经有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已经失去了。 秦风以为他真的在意天下第一的名号,眸子里隐隐翻涌起挣扎,最后又归于沉寂。 他说:“今天的药喝了吗?” 男孩不疑有他,只管喝了秦风递来的汤药,谁知刚喝完滚烫的吻就随之而来。燕行月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般的不舍,他眼眶发红,忍不住搂住了秦风。 秦风只是亲他,眸色深沉。 男孩虽然有隐约的预感,但是睡意席卷而来,他还是缩进了秦风的怀抱。 “……你只会这样……”燕行月像是无奈又像是在撒娇,身子软软地陷进了被褥。 作者有话说:明天就换文件夹了…………还从来没取过这么文艺的名字(。 以及半年前写这个的时候在疯狂吃古早味的狗血……让我现在写也写不出这种情节了…………emmm………… ☆、庄周晓梦迷蝴蝶 燕行月是被水声吵醒的,他翻了个身,往外望了一眼:“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怎么也不叫醒我?”燕行月在船舱里伸了个懒腰,“我听说你今天要来,原以为是去谈送去江南的那批缎子。” “正好来看看你。” 男孩眯起眼睛,春光在水面碎裂成嶙峋的波光。 “秦风,我失忆前与你……” 秦风撑着竹篙淡淡道:“并无深交。” “……你为什么总与我爹做生意?” “燕府的锦缎向来是一顶一的好。”秦风将船划到湖心,走进船舱里坐在了男孩对面,“还困吗?” 燕行月摇头,笑得愈发开心:“我爹只许我和你一同出去,我倒盼着你多来几回。” 秦风伸手拂去他发尾的一截柳絮,只道:“这儿的春色是最好看的。” 小船在湖心飘飘悠悠地晃着,男孩与秦风相识不过月余,这人却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燕行月还未开口,秦风就从怀里拿出一包糖糕,不用看也知道是他最爱吃的那家糕点铺做的。 “秦风,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把忘记的事儿全想起来?”燕行月嘴里塞着糖糕,含含糊糊地抱怨,“我全想起来了……我爹就许我一个人闯荡江湖了。” “江湖……”秦风伸手帮他擦嘴角的糖渣,“江湖有什么好?” “……虽然不知道,我总是想去的。”男孩犹豫了片刻,忽然抓住秦风的手,兴致勃勃地问,“你武功高,什么时候教教我?” 秦风微微一笑:“你想学我教就是了。” 燕行月眸子里荡起粼粼波光,须臾颓然地抱着糖糕叹息:“我爹才不会许我练武……” 秦风又伸手去摸男孩的头发,手指轻轻探进发梢滑动,嘴里却说:“我去帮你说,他会同意你学的。” “当真?”燕行月闻言连糖糕也不要了,扑到秦风身边抓着他的胳膊,“秦风,你现在就去说好不好……” “急什么?”秦风哭笑不得,用手背擦的他嘴角,“等你身子养好些再说,你看你脸色都不好,如何有力气学武?” 燕行月哼了一声,奄奄地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们都说我身子不好,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晚上总是惊醒,像是有人在叫我似的……” 秦风眼底涌起淡淡的悲伤,想要去搂男孩的腰,刚抬起手就放下了,而燕行月忽然捂住胸口闷哼了一声:“就像这般……秦风,我好难受……” 秦风连忙将心底那些痛彻心扉的感情压抑住,又拿了糖糕转移男孩的注意力,这才让他的神情舒缓一些。 天边飘来一朵云,风里酝酿起水汽,秦风回到船尾撑着竹篙带燕行月回到岸边。这湖与燕府不过一墙之隔,连着院里的一曲细窄的溪流,燕行月爱跑出来玩,他爹却只许他与秦风一人外出,他便盼着秦风来盼得跟什么似的,巴不得这人日日住在自己家才好。可再频繁的生意也没有天天做的道理,秦风每月来上一回便已是极限,至多陪他三五天。不过燕行月倒也知足,因着与秦风待在一起他身子会好些,晚上也能睡得安稳,可他不敢和秦风说,总有些别扭的意味 分卷阅读47 ,一来是他异于常人的身体,二来这隐秘的情绪不该出现在两个男人身上。 秦风将他送到卧房,见男孩床边挂了一柄剑,心神微动:“你想练剑?” “觉得顺手罢了……”燕行月不好意思地垂了头,“又没人肯教我。” “日后我来教你。” “我可记着了。”男孩眼里笑意盈盈,“别骗我。” 秦风只是摇头,嘱咐他早些睡便离开了。燕行月读了会儿书又写了几行字,浑身乏力,眼看屋外淅淅沥沥落着春雨就躺在床上睡了,再一睁眼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黑漆漆的天上悬着轮残月。他心口闷得发慌,醒来就再也睡不着,披着外袍点了盏灯笼拎在手里走了出去。约莫是白日下雨的缘故,风里满是湿意,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走走停停,身子俞渐发寒,意识都模糊了几分,只觉得前面隐隐绰绰站了个人影,定睛一看却是秦风。 “行月?”秦风快步走过来抢了他手里的灯笼,幽暗的光映亮男孩苍白的脸,“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去摸他的手,入手冰凉寒意彻骨心里便猛地一惊,不管不顾地将他打横抱起,推开自己卧房的门走了进去。 燕行月冷得厉害,在秦风怀里瑟瑟发抖,半晌才缓过神喃喃问:“你住的院子怎么离我这么远?” 秦风不答,将人塞进被褥里又搂在身前,男孩脸有些红,目光飘忽只道:“你怎么这样抱着我?” “冻坏了怎么办?”秦风摸他冰凉的脸颊,起身把窗户都关上了,“这么晚了到处跑什么。” “醒了,实在睡不着……” “那也不多穿件衣裳?”秦风蹙眉回到床边,攥着他的手责备,“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燕行月被他握住的手很快发起烫,又不好意思挣脱,缩在被子里脸越发红润,胸口烦闷的情绪不知何时消散了。 “秦风……”男孩犹犹豫豫地问,“我能睡你屋里吗?” 秦风微微一愣。 “……外面冷。”燕行月口不对心地撒谎。 “睡吧,我陪着你。”秦风眉眼间涌起温柔的笑意,抬起手放下了帷幔。 男孩小心翼翼地往床侧挪了挪给他腾出一块位置,然后吸了口凉气笑着道:“捂热的地方全给你了。”却不想秦风闻言揽着他的腰猛地用力,把人拽进了怀里。 燕行月怔怔地望着秦风,而秦风也注视着他,深沉的目光里全是男孩读不懂的情绪,他们的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燕行月只觉得与秦风相贴的身子瞬间软下来,继而想起自己与别人不同的身子,猛地往后一缩,脚狠狠撞在床沿上痛得满眼都是泪。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风心疼地抓住他发抖的脚踝轻轻揉起来。 燕行月擦了擦眼泪,凑到秦风怀里小声喊疼,秦风自然是又捏又揉,生怕他难受。揉了一会儿又轻声问他疼不疼,谁知男孩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温热清浅的呼吸徘徊在他颈窝边,撩拨得秦风心底柔软万分。 燕行月睡眠浅,醒得也早,睁眼瞧见秦风的脸忍不住伸手去摸,觉得这人生得俊得很,就是眉眼有股淡淡的阴狠,看着心里发凉,不过他也不怕,摸了会儿翻身悄悄坐起来,春日清晨还带着料峭的寒意,他忍不住又缩回被子,往秦风身边凑近了一点儿。而秦风睡在床边,男孩想出去便要从他身上跨过去,燕行月怕吵醒他不敢动,只趴在床上瞧秦风的脸。 秦风哪里还睡着,男孩刚一动他就有所察觉,想着燕行月窸窸窣窣像只畏寒的猫儿,在他身边蜷成小小一团可爱极了,又好奇男孩接下来会干什么便装睡一动不动地躺着,半晌面上竟一凉,柔软的指尖在他唇边徘徊。 秦风兀地睁开眼睛握住了那只手。 “你……你醒了?”燕行月惊慌失措地抽回手,缩在被子里不敢看他,“我吵醒你了吧。” 秦风眼底暗流汹涌,手一伸把人抱进怀里:“手还是凉,与我睡也冷吗?” 男孩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最后把脸埋秦风胸口装听不见。秦风倒也不逼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他的腰,只问:“昨晚惊醒了吗?” 燕行月趴在他怀里摇头。 “那这几日便与我同住吧。”秦风叹息着在男孩头上落下若即若离的吻,燕行月都没察觉到,“我本以为离你远些……” “远些什么?” “没什么。”秦风见他没听清也不细说,“还睡吗?” 燕行月又是摇头:“睡不着了,早些起来你还能带我出去多走走。” 秦风闻言起身帮他拿了外袍披上,出门吩咐侍女打了水后绞了帕子递给男孩擦脸,却见燕行月坐在床边拿着一支木簪出神。 “还困着?”秦风不动声色地将簪子从他手里抽出来,拢了男孩的头发替他梳头。 “……也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这簪子好看了。”燕行月困惑地摇头,“大概是还没睡醒。” 秦风无声地笑了,握着簪子的手紧了几分。 洗漱完燕行月闹着要出门吃早点,秦风便让他去,说自己去找他爹谈了生意就来,男孩踌躇了片刻先走了,而秦风走到内堂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燕行月的“爹”畏畏缩缩伏在地上不敢看他。 “这都几个月了?”秦风揉着眉心轻声道,“我让你们好生养着他,怎么身子就是不见好?” “教主……教主我们也没法子啊!”那人吓得抖作一团,“什么好东西没给他吃?可教主您也知道……他……他孩子是因毒没的,虽说余毒都清了,可身子亏损太大,这一时半会儿如何养得好……” “我每次来你们都这么说。” “教主,教主……教主您生气杀了我们,他这身子也好不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秦风摔了手里的杯子,“他连觉都睡不好,教里的那些药没一个能用的?” “不能啊!万万使不得……”燕行月的“爹”哭丧着脸,“教里的药一个个药性猛烈,再用在他身上,只怕治不了病不说还会适得其反。” 秦风又砸了个杯子。 “……现下……现下只能慢慢用温和的汤药补,好在他以前练过武,恢复起来比常人还要快些。” 秦风嗤笑一声:“快?” “教主,实在不行您把他接回去养着……” 秦风目光一寒,站起身缓缓踩着满地破碎的杯子走了过去,鞋间碾在他的指尖上逐渐用力:“还需要你来教我做什么?” 那人额上满是冷汗,却不敢挣扎,强忍着钻心的痛楚颤颤巍巍道:“教主教训的是。” 秦风收了脚从屋内走了出去,脚步微微一顿,又折返:“他这几日住我屋里,你们管好自己的眼睛。” 燕行月的“爹”唯唯诺诺应了,待秦风走了都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而燕行月正坐在湖边一座二层小楼上捂着心口发呆,他面前放着几叠精致的糕点,都是平日爱吃的,可如今竟一口未动。 秦风走进来的时候,男孩正托着下巴蹙眉望窗外的一池春水,听了他的脚步声也没回 分卷阅读48 头。秦风走过去拿了块糕点递到燕行月唇边,男孩张嘴咬了一口,缓缓嚼了嚼。 “吃不下。” 秦风拿着糖糕哄他再吃一口,燕行月勉为其难地吃了,人却没什么精神。 “养好了身子我才能教你习武。” 男孩眼里有了些光:“我爹同意了?” “同意了,但要等你好些了才能学。” 燕行月听了又蹙眉吃了块糕点,这回是真的再也咽不下去了,喝了几杯茶趴在桌上听楼下的角儿唱戏。 听来听去原来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段子,话说那三千里外的山岗上有一无恶不作的山大王,强娶了本要嫁给书生的美娇娥,谁料半路杀出一青衣剑客,救了小娘子又扫平了恶人窝。 男孩听得眉开眼笑,直道:“这救人的剑客当真是厉害极了。” “你爱听这个?” 燕行月点头,伸长了脖子往楼下望,还从怀里取了碎银打赏唱戏的角儿:“听着痛快。” 秦风眉毛微微一挑,夹了块糕点细嚼慢咽地吃了。 燕行月住的地方没什么可玩的地方,但他出门少,看什么都稀奇,还缠着秦风带他骑马,一直玩到日暮西沉才恋恋不舍地回了燕府,被秦风催着喝下汤药又被逼着晚饭多吃了不少,男孩惦记着练武的事儿都忍了,晚上坐在秦风的床上抱着枕头打瞌睡。 “困就睡吧。”秦风放下信,举着烛台走到床边劝他,“不早了。” “你不在我冷……”燕行月迷迷糊糊地抱怨。 秦风闻言觉得信再重要也看不下去,吹熄了蜡烛搂着男孩躺在床上睡下,燕行月困顿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着,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这般,燕行月白日与他出去闲逛,晚上同塌而眠,脸色好上了许多,秦风便想起那句“带回去养着”,心里百转千回生出些计谋。 秦风要走的那天男孩破天荒睡到快正午才醒,睁开眼睛迷糊了一会儿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套着衣服连蹦带跳往外跑,就见着他爹站在门边,跑过去却是连秦风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这……这就走了?” “你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他爹急吼吼地叫了侍女把他拉回去穿衣服,“还想练武……身子不好我看谁敢教你!” 燕行月没见着秦风心情抑郁,回了卧房坐在床上生闷气,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和谁置气,却看谁都不顺眼,书也读不进去,气鼓鼓地跑到湖边去撑船,没想到岸边倒了个人,近看原是个柔弱的姑娘。燕行月连忙跑过去把人扶起,那女子悠悠转醒见他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哭,男孩好生劝了半晌,她才说自己被恶霸强娶了去,没几日就要过门,来这湖边是想寻短见,却不想被人救下了。 燕行月如何听得下去,当即安慰她道:“你在我府上安心住下,待那日我代替你去会会恶霸。” 姑娘闻言哭得梨花带雨,连连叫着“恩公”,倒让男孩不好意思起来,心想原来戏文里演的事儿真会发生,便愈发憎恨起那所谓的恶霸,恨不能像青衣剑客那样将人一剑杀了才好。 可他到底不会武功,只得在袖笼里藏一把锋利的匕首,到了姑娘所说的日子偷偷摸摸从府里溜了出去,按着地址寻了住处,见着闺房里叠得四四方方的嫁衣便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燕行月本不想穿嫁衣,不过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穿上好,至少不会被立刻发现,便拿起喜服往屏风后走,层层叠叠的红色纱衣里突然掉了块红色的肚兜出来。 作者有话说: ☆、洞房花烛夜(都是套路) 这肚兜绣着活灵活现的鸳鸯,跨下只连着条嫣红色的细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做成这般,燕行月红着脸把它拾起来,鬼使神差地穿了,那条细线果然滑进他花瓣间,随着动作缓缓摩擦着柔嫩的软肉。男孩双腿一软,扶着屏风跪坐在地上,腿间湿意泛滥,连腰都没了力气。 燕行月的身子与常人不同,腿间小巧的穴口被细线磨得汁水四溢,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胡乱套着嫁衣,隐隐约约听见迎亲队伍的敲锣打鼓,这下子也无暇思考为何这衣服格外合身,急匆匆用喜帕遮住脸,还没松一口气,门就被人推开了。 燕行月隔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瞥见有个膀大腰圆的人影蹲在自己面前,想来是要背他出门的意思,便趴在那人背上出了门,锣鼓的喧嚣声更响了,背他的人把他送上轿子,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便动了起来。燕行月这才慌了神,握住袖笼里的匕首强自镇定。轿子晃晃悠悠行了老远,却又停下来,外头一片打打杀杀,男孩吓得掀了盖头往外跑,却见秦风一人骑着匹乌黑的骏马将迎亲的队伍打得七零八落。 又听他道:“你们大王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我的人。” 燕行月六神无主地把喜帕又戴在了面上,心道原来自己救下的姑娘是秦风的心上人,这下男孩彻底慌了,只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继而身子一轻被秦风抱上了马背,耳边空余风声,迎亲队伍的锣鼓声越来越微弱,而秦风抱着他一言不发地策马狂奔。 男孩当他救错了人,踌躇着想要开口。 “既然你已经穿了这身衣服,便嫁与我如何?”秦风忽然道,“我定不会负你。” 燕行月听得面红耳赤,明知秦风不是对他说的,却觉得身子软了几分,一时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而秦风说完这话又沉默了,没多久抱着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男孩浑浑噩噩在他怀里躺着,隔着面纱也看不清什么,只觉得人影幢幢,不断有人说着什么“恭喜教主”的话,倒是秦风一言不发地走着,穿过人群进了间屋子。 红烛摇曳,满屋的暗香。 秦风将他放在床上继而跪下:“我无父母,跪天地如何?” 燕行月已经慌了神,懵懵懂懂与他一同跪下,又被拉着对拜,泪顺着眼眶滑落,心里酸涩无比,竟是连气都喘不上来。 却又听秦风倒了酒递过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燕行月猛地愣住,什么都听不见似的满脑子只有这么一句话,傻傻地与秦风喝下交杯酒。 “等我回来。”秦风再也抑制不住笑意,俯身与他耳语,“……别困得睡着了。” 男孩攥着嫁衣的裙摆待他出门哇得一声哭了,他对秦风一直藏着无法言说的心思,今日为了救人阴差阳错嫁给了他,待会被发现后怕是再也无颜见面了,这让他如何不伤心,如何不难过?燕行月坐在床边抹眼泪,哭哭啼啼地看了一眼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觉得刺眼万分,再好秦风想娶得也不是他,便呜咽着往屋外跑,谁知刚打开门就撞进了秦风怀里。 “不是让你等我吗?”秦风身上满是酒气,笑时嗓音比平日里还低沉。 男孩咬着唇不敢说话,强压着哭意怕被发现。秦风一早觉察出他情绪不对,只当他害怕,搂了人回到床上去脱嫁衣,燕行月雪白的身子逐渐暴 分卷阅读49 露在昏暗的红烛下,秦风耐不住去亲,他想了男孩几个月,想他柔软的身子与沙哑的呻吟,恨不能压着好好疼爱一番才好。 而燕行月面上还遮着喜帕,他不敢自己去掀,又怕秦风掀开大失所望,只得慌慌张张去躲对方的手。秦风将他衣服脱了大半,自是发现了那抹绣着鸳鸯的肚兜,立刻爱不释手地去摸,掌心顺着他的腰腹一直滑落到腿根,燕行月哪里来得及躲,花瓣被狠狠一揉,腰都不由自主往前送,股间早已被肚兜的红绳磨得汁水泛滥,秦风还偏用掌心去按压红肿的穴口。 男孩咬牙拼命忍耐,生怕自己呻吟出声。 秦风按着燕行月的腰,一边吻他酥软的肩,一边发狠揉弄湿软的小穴,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怀里如何忍得住,指尖挑着挤在花穴间的肚兜细线拉扯,久未经爱抚的小嘴儿很快就吐出粘稠的爱液,男孩的腿突然绷紧,在秦风怀里射了出来。 燕行月的泪随着喷薄的情潮涌出眼眶,心里期期艾艾地想这下是怎么瞒都瞒不住了,果然秦风的手不动了,继而眼前一亮,喜帕终于被掀开。 “行月?”秦风见他面颊上全是泪,又诧异又心疼,当即搂着人不敢继续。 燕行月听出他声音里的惊讶,只当他发觉认错人,更觉得自己这畸形的身子被看了去定是会被厌恶的,哭得更伤心了。 “弄疼你了?”秦风被他的眼泪惹得惊慌失措,搂着他哄,“行月你不想做我就不做了,你别哭。” 燕行月哭哭啼啼憋出一句:“对不起。” 秦风愣了愣:“对不起什么?” 男孩揉着眼睛把救人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秦风听完哭笑不得,问他:“你觉得我要抢的是那个姑娘?” 燕行月抽抽噎噎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秦风见不得他伤心,便绞尽脑汁寻了个由头:“其实你失忆前我们就私定终身了。” 燕行月怔住,睫毛上悬着泪。 “可你失忆忘了我,”秦风见他不哭,立刻把人抱住,手埋进男孩腿间揉弄,“本想瞒着你,可今日见你要嫁给别人我还是忍不住……” 燕行月浑浑噩噩窝在他怀里,也没听出这牵强的解释漏洞百出,只觉得花穴越来越热,秦风揉得他极为舒服,眯着眼睛享受半晌才想起来问:“这么说……你喜欢我?”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秦风吻着他潮湿的眼角,“这话是对你说的。” “当真……?” “当真。”秦风吻住燕行月的唇,手指趁机挤进了湿热的花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男孩的身子,指尖轻轻拨弄柔嫩的媚肉,燕行月果然受不了,花穴喷了几股汁水出来。 男孩自从失忆起,从未仔细抚慰过花瓣,哪里还能像这般高潮,顿时被秦风的手揉得魂不守舍,敞开了双腿任他摸。秦风觉得燕行月穿红色好看极了,称得他微红的脸格外艳丽,又顾念男孩算是真的“嫁”给了他,喜不自胜,恨不能将燕行月一身的媚骨全激出来。 男孩如置身火海,滚烫的情潮从腿间迸溅开来,他说不清秦风的手是温柔还是粗暴,倒是那两片充血的花瓣愈发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全身的战栗。燕行月在这般汹涌的情潮间起伏,忽然浑身紧绷仰起脖颈去了,可去完男孩的神情微妙地变化了几分,酸软的双腿夹住了秦风的手,扭腰侧卧在床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秦风的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起来。 燕行月身上还半搭着嫣红的长袍,腰腹系着鸳鸯肚兜,白嫩的腿间那张被玩得发红的小嘴流着津液,脸上更是笼罩着一层奇异的迤逦。 “秦风……”燕行月慢慢靠近秦风的脸,鲜红细软的舌舔着他的嘴角,声线三分慵懒三分魅惑,剩下全是滚烫的欲望。 秦风被他举手投足的诱惑勾走了魂,粗暴地按住男孩的后颈吻他,也不去脱剩下的衣服,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拉开双腿。燕行月含着泪的眸子春水荡漾,被摇曳的烛火照得波光粼粼,秦风腰一沉,性器贯穿了粉嫩的穴口。 燕行月的指尖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红痕,呜咽着挺起了腰。 有了第一次便一发而不可收拾,秦风扣着男孩纤细的腰发疯般冲撞,哪里能让燕行月舒服他便顶弄哪里,男孩舒爽至极,绷紧脚尖呻吟。说起来燕行月的身子又被药喂又被调教,这世间唯有秦风能让他如此快乐,此刻哪怕没了记忆依旧生出非他不可的眷恋,而有了眷恋男孩更不会拒绝,修长的腿一勾,攀上了秦风的腰。 秦风抓着俩瓣柔软的臀肉搓揉,燕行月的滋味销魂刻骨,他如何忘得掉?曾经秦风觉得把人折磨到崩溃便好,强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便好,却不想一切葬送在陆啸手里后才明白,原来男孩伤心他会百倍的难过,男孩心痛他会心痛欲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明知燕行月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却忍不住接近。见男孩笑他心里也酸涩,因为他的笑与自己再无关联,可见他哭更是无法忍受,因为他的悲伤皆源于自己。 秦风搂着燕行月在床上翻身,乌黑的发丝散落在男孩肩头,他满心满眼只剩燕行月一个人,埋在花穴里的欲根弹动着肿胀,而男孩趴在他胸口,指尖缠着一缕青色微笑。秦风发疯似的要他,燕行月以前在药物催发下沉溺于情欲总是忘了他是谁,哪有像现在这样粘着他唤“秦风”二字的温情脉脉。秦风清楚这不过是失忆带来的假象,男孩忘了以前的恨,也忘了失去的孩子,天真地信了破绽百出的谎话,在虚构的深情里与他欢好。 燕行月的眼底映着红色的烛光,眼里的爱意纯粹到秦风失去理智,他掰开男孩的臀瓣,让自己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搂着他翻身,拎起燕行月一条腿狠狠地操弄湿软的花穴。 他想起男孩砍在他肩上的剑,想起他捂着小腹嚎啕大哭,想起他失去孩子后与他亲昵时流下的泪,最终想起那句“太迟了”。秦风低头寻了燕行月的唇细细亲吻,性器埋在紧致的穴道内小幅度抽送,男孩还是爱怜地看着他,眼底燃烧着热烈的爱与期待。 秦风猛地撕开鸳鸯肚兜,捧着男孩柔软的胸吮吸,舔舐挺立的乳尖。燕行月双腿发抖,花穴内的媚肉打起颤,温热的爱液冲刷着秦风的欲根,双手攥着他的手腕嗫嚅道:“要去了……” 秦风闻言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性器向着湿热的宫口冲撞,燕行月抑制不住惊叫起来,那声音没有痛苦,全是情到浓时的欢愉。 秦风忽然明白自己的悲伤源于什么,他不值得燕行月全心全意的爱,不值得燕行月毫无保留的信任。男孩脸颊上粘着几根头发的,他伸手撩开的刹那被燕行月捉住了手腕。男孩痴痴地望着他,细软的舌卷着他的手指吮吸,秦风的呼吸瞬间乱了,腰狠狠往前一送,性器顶开柔嫩的穴肉,埋进了湿热的子宫。男孩眼神顿时涣散,含着他的指尖胡乱撕咬,却也不用力,酥酥麻麻地磨。 秦风定力再好 分卷阅读50 也忍受不了心爱之人这般引诱,紧紧搂着燕行月顶弄他痉挛着抽紧的穴道,不断操进柔软的子宫,男孩在剧烈的情潮里泪流满面,身上的布料终是在缠绵间散落,滑腻的身子与秦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只腰腹以下飞速地冲撞,淫水四溢,被褥都洇湿了。然后燕行月迎来了汹涌持久的高潮,在秦风身下惊叫着射出来,花穴疯狂地抽搐,他搂着秦风的脖子忘了羞耻,一个劲儿求他:“再用力些……啊……用力!” 秦风啪得一掌拍在男孩屁股上,湿热的爱液随着他的动作喷出来,燕行月被顶弄得满面潮红,很快再一次攀上情欲的顶峰,黏在秦风怀里浑身发抖地射出来,然后瘫软进被褥。 秦风抱起他柔软的身子,男孩趴在床上费力地抬起屁股,秦风手指沿着满是淫水的股沟磨蹭,继而揽着燕行月的腰用力一撞,性器长驱直入填满了柔嫩的子宫。男孩在他身下缩成小小一团,随着情欲的翻涌瑟瑟发抖,秦风俯身含住他的耳垂:“想要吗?” 燕行月起先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待体内那根肿胀的性器故意碾压敏感的宫口才腰肢一软,瘫倒在床榻上,秦风压在他身上继续操弄,滚烫的掌心牢牢覆盖住他的手背。 “要……秦风……全给我……” 秦风闻言心却像针扎似的疼起来,那日燕行月拼了命求他射在体内的模样历历在目。秦风愣愣地俯身吻住男孩的后颈,感觉到燕行月软绵绵的身子费力地挪动,他撤去了一些力气,男孩气喘吁吁地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躺着。 “秦风……”这声音与撒娇一般无二,“秦风你很难过?” “不难过。”秦风搂着男孩的腰,低头亲吻他的颈窝,“能与你在一起,这天下怕是没有人比我更开心了。” “可我觉得你刚刚很伤心……”燕行月捂着心口脸有些红,被秦风扣着腰恶狠狠地冲撞了一下。 秦风顾及他们饮下的相思泪,不敢再细想,一边与男孩亲吻一边顶弄湿软的子宫。燕行月果然将心里那点情绪抛到九霄云外,缠着秦风抱得越来越用力,身子泛起情欲的红,被磨得红肿的小穴艰难地吞咽紫黑色的狰狞欲根,眼看着又要高潮。秦风只用力往宫口一顶,男孩就不行了,睁着眼睛惊叫连连得去了,精致的性器吐不出什么东西,倒是花穴喷出的汁又热又多。 秦风脸埋在燕行月颈迷恋地嗅,清甜的情欲气息从这具彻底属于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然后他听见男孩羞怯地问:“秦风……我是不是……是不是会怀你的孩子?” 秦风望进那双充满期待的眸子,只觉得穷尽此生也寻不到比燕行月更好的人了,便狂风暴雨般地冲撞起来:“会的,我们会有的。”他说得笃定,男孩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双手虚虚搭在小腹上。 秦风把柔软的子宫撞得火热滚烫,燕行月的花穴频频高潮已是情动到了极致,敏感得仿佛秦风一个眼神他的花穴就能喷出粘稠的水,秦风与他欢好再久也觉得不够,只留着一丁点理智怕弄伤了燕行月,便扣着男孩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最后逼着他又高潮了一次才恋恋不舍地射在子宫里。 男孩捂着隆起的小腹侧卧在床上哭,秦风不抽出性器反而从身后搂住他:“不舒服?” “太多了……”燕行月抽了抽鼻子,抱怨比撒娇还勾人,“怎么那么多?” 秦风心软得比春水还温热,一边赔不是,一边帮他揉腰:“全给你一人自然多。” 燕行月蹬了蹬腿:“只能给我。” 这语气蛮横任性,偏偏秦风爱听,笑着去亲男孩的颈窝,搂着他柔若无骨的身子道:“以后疼哭了怎么办?” “……那也只能给我!” “可看你哭我心疼。” “我忍着……”男孩也不管花穴里那根物件,焦急地转身搂住秦风的腰,“你别不要我……” 秦风满心觉得对不起燕行月,又哪里听得下去他这般恳求,当即把人抱在胸前哄,发毒誓说自己这辈子只与他一人好,男孩这才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 燕行月的身子到底还是亏虚,与秦风亲昵完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秦风也不敢吵醒他,搂着男孩恍如隔世。 上一回与燕行月躺在这里的时候男孩还对他恨之入骨,在药物的作用下雌伏求欢。可造化弄人,他们竟在同一间屋子里成了亲。 作者有话说: ☆、白天练练剑,晚上练练“剑” 秦风把燕行月眼角边的碎发轻轻撩起,男孩睡得安稳,呼吸热热地喷洒在他胸口,蜷缩着身子像只打盹的猫儿。秦风忍不住悄悄摸了摸他的鼻尖儿,湿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干的泪。转瞬又想起男孩睡前任性的话,果真性子一点儿也没变,没了记忆也张扬得很,倒是以前被他硬生生磨平了,现在想想着实少了几分乐趣。 燕行月睡到第二日中午才悠悠转醒,茫然地从床上爬起来,怯怯地叫秦风的名字,昨日种种仿佛黄粱一梦,窗外春光烂漫他一时间看痴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梦里醒着。 秦风醒得早出去叫人送沐浴的盆,走进门时燕行月正磕磕绊绊往床下爬,脚勾着被子眼看就要摔倒,他眼疾手快冲过去把人搂住了,吓得心跳如鼓。燕行月在他怀里眯起眼睛,顺着日光的痕迹摸秦风的脸颊,抚摸了一会儿忽然惊喜道:“不是梦?” 秦风俯身吻他,何尝不觉得此刻宛如大梦一场:“你睡着,我醒着。” 燕行月听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拿温热的指尖描秦风的眉眼。秦风把人抱起往浴盆边走,男孩伸出脚尖去试水温,哼哼唧唧地喊冷。 秦风也伸手去试,温热的水哪里会冷? “你抱着,我就不冷了。”燕行月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光溜溜的身子滑进水里,胳膊还不忘勾着秦风的脖子。 秦风闻言偏头去望他,男孩眼眸里有他的身影,还映着窗外暖人的春光。可秦风不敢再折腾他,伸了条胳膊给燕行月抱着,另一只手穿过他乌黑的发。 男孩坐在浴盆里神色逐渐不安:“秦风,你不嫌我……” 秦风被他抱着的那只手反握住燕行月的指尖,心知他说的是腿间的花穴,立刻打断他:“别瞎想。” 男孩眼里涌起喜悦,“哗”得一声从浴盆里站起来,不管不顾扑到秦风怀里,只缠着他一起洗。失忆前的燕行月哪里会和他如此亲近,秦风束手无策,倒真的被男孩扒了衣服拉进浴盆,小半盆水都溢出去,而燕行月跨坐在他腰上,手掬了水往秦风胸口浇,浇完人也黏上去,笑着道:“你昨天弄疼我了。” “下次轻些……”秦风抬起手,用手背蹭他面颊上的水珠,总觉得与泪颇为相似,瞧得他满心酸涩。 燕行月由着他擦,过了片刻忽然搂着秦风叫起来:“遭了,忘记回府了!” 秦风却说趁着他睡着已经提前知会过了,男孩听罢放下心来,须臾又支支吾吾问他如何说 分卷阅读51 的。 “自然是说你和我已经……” 燕行月红着脸把他的嘴捂上了,喃喃道:“救下个姑娘倒把自己给赔了。” 秦风揉捏着男孩的腰窝,心里一片清明,燕府与燕行月的爹哪里是真的,不过是他安排的一出戏,男孩活在戏里浑然不觉,真真假假间竟糊里糊涂与他成了亲,也不知日后…… 燕行月凑到秦风面前亲他的嘴角,细细软软的舌四处游走。 秦风把心里的不安强压下去,捏着男孩的下巴与他缠缠绵绵地亲吻,于是水下两条滑腻的腿盘在了他腰间。 “有力气吗?”秦风笑得无奈,揉他酸软的腿,“待会该埋怨我了。” 燕行月的确没力气,可忍不住去勾秦风,湿软的双臂往身下探,握着炽热的性器不撒手。秦风被他那双柔软的手摸得心痒,耐着性子劝道:“弄哭你我会心疼的。” 燕行月哪里肯听,抬起屁股犹犹豫豫往肿胀的欲根上坐,湿软的花穴含着性器艰难地吞咽。 “秦风……帮帮我……”男孩身子无力,软在他怀里求他,“就一回……咱们就做一回……” 秦风哭笑不得,揉着燕行月的臀肉挺腰顶弄了几下,男孩满意了,坐在秦风怀里餍足地喘息。他是满意了,秦风却苦不堪言,湿热紧致的花穴含着狰狞的性器细细吮吸,那滋味叫人欲仙欲死,秦风恨不能立刻把燕行月压在身下,可男孩明摆一副不能继续的模样,秦风就算真的想要,也只能咬牙忍下去。燕行月浑然不觉,催着秦风再冲撞了几次就绷紧脚尖舒舒服服地去了,然后也不管那根胀得发紫的物件,自顾自挺腰爬走了。 秦风忍得辛苦,又见他不管自己,心里郁闷,拽着男孩的胳膊把他拉回来,燕行月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坐回秦风怀里,股沟被滚烫的欲根顶着,腰都软了几分。 “这就走了?” 燕行月听秦风嗓音沙哑,明知是自己挑起的火还不松口:“说好了就一回的。” “你是一回,可我这儿一回还没有呢。” 男孩心虚地往桶边挪:“你那儿一回……你那儿一回我怎么受得住?” “昨天不是全吃进去了吗?”秦风说话间手已经挤进了他腿间,手指温柔地捏住花瓣拉扯。于是燕行月刚高潮的花穴痉挛起来,软倒在秦风怀里喘息,而腿间的手指挤进了湿热的穴道,男孩面色微醺,眼神飘忽没一会儿就被秦风的手指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你说话不算数……”燕行月有气无力地趴在桶边,“一回……说好了一回,你怎么……怎么还折腾我?” 秦风爱怜地把他从桶里抱起来,仔仔细细擦了温热的水,男孩累得趴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倒也忘了秦风那物件还没舒缓,只知道搂着他的腰黏糊糊地缠着不让人走。秦风便也不走,坐在床边时不时伸手摸摸燕行月血色很浅的脸,也猜不出他梦里见着了谁,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 秦风当真把燕行月带在身边好吃好喝地供着,生怕他难受,隔三差五就找人给他看病,可说到底不过是亏损,看来看去也没有好法子,秦风再着急也没有用。倒是男孩开心极了,觉得秦风住的地方依山傍水比燕府还要大,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冷清,只有几个又聋又哑的婆子,但是只要有秦风便什么都好。每隔几日会有人来找秦风,燕行月躲在内室悄悄听,秦风知道他好奇也不拦着,就看他像只小老鼠在屋子里急得上蹿下跳,事后再在床上压着他狠狠欺负一番,把男孩惹得面红耳赤才罢休。 这样的日子着实难得又快乐,燕行月喜欢,秦风也舍不得,一晃过去了两个月,天气越来越热,男孩睡得也越来越不安稳,醒得极早,趴在秦风怀里盯着太阳一点一点升起来,再困顿地在他耳边喊乏。可天气一热那些滋补的汤药燕行月就愈发喝不下,成天不是要去游湖就是赖在屋里不想动,秦风急得恨不得替他受苦,只能想着法子哄他开心,最后实在没办法答应带他练剑男孩才有了精神。 燕行月新奇地拿着秦风的剑站在树荫下,冥冥之中觉得这武器最适合他,不由自主去摸锋利的剑刃,一滴鲜红的血从他指尖渗出来,看得秦风心头一紧,把男孩从身后搂住,握着他的手腕挽了个剑花。 燕行月轻轻笑起来,只道:“这招容易。” 秦风心想这哪里是容易,不过是男孩习武多年的天赋罢了,就算将剑法忘得一干二净,重新拾起也比旁人容易得多,更何况燕行月原先的剑法算得上出神入化,一看就是苦练多年的模样。现下秦风教的自然不是燕家的剑法,而是他们邪教的功夫,可失忆的男孩无法察觉,恍惚间觉得这招式毒辣得很,招招取人性命,转念一想行走江湖谁会用些花架子,也就释然了,由着秦风教他,一直练到晚霞漫天才意犹未尽地回去。 晚些时候燕行月坐在秦风腰上,被顶弄得四肢发软嘴里却还求他明日再带他练剑,秦风揉揉他的腰,无奈道:“累着你。” 男孩伏在他身上嘀咕:“那你晚上别老这般欺负我。” “现在停下?” 燕行月夹紧了双腿搂着他冷哼,含着狰狞性器的小嘴吐出温热的汁水,那模样却是怎么都不愿意停下。秦风搂着他翻身,小心翼翼把人压在身下抚摸平坦的小腹,男孩眯着眼睛舒服得腿绷得直直的,滑溜溜的身子腻在秦风怀里磨蹭。 “……不该老折腾你,”秦风俯身去亲他的唇,“总也睡不好。” 燕行月小腹滚烫,乖巧地搂着他的脖颈,被肿胀的欲根顶弄得发抖也不躲,只等着秦风喂饱他。 “也就这时候最听话。” “……听话……听话你就带我练剑……” 秦风搂着他,嘴里道:“你想做什么我会拦着?” 男孩心满意足地在他面上亲了一口,继而被汹涌的白浊激得猛地挺腰,须臾身子一软睡着了。秦风俯身亲吻他隆起的小腹,脸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半晌才喃喃道:“我总想还你一个孩子……” 可这哪里是一个“还”就能说清的?秦风披着衣服起身,皓月当空,他怕点上蜡烛男孩会醒便就着月光读信。 信是花郎君写的,说陆啸已经有所察觉,燕行月多日未在江湖上现身,前些日子又传来他成亲的消息,现在正拼了命地往外散播关于他俩的传闻。 秦风把信撕了,念及陆啸他心里就涌起滔天的恨意。燕行月在床上呻吟着翻了个身,秦风立刻回神,蹑手蹑脚走过去把男孩搂住。“醉生梦死”的药效只有六个月,自燕行月失忆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可陆啸还逍遥自在地活着。秦风可以轻而易举杀了陆啸报仇,但他要把曾经毁掉的东西还给燕行月,既然要还,陆啸就得活着,活着看男孩重新变为天下第一剑客,活着看燕行月再一次踩在他头上,活着看谋划的一切灰飞烟灭。 “秦风……”燕行月冰凉的手寻着热源环在了秦 分卷阅读52 风腰间。 “怎么醒了?”秦风心疼极了,“这才睡了多久。” “……很久没惊醒了。”男孩疲惫地缩在他身前,“刚刚有些难受。” 秦风知道是自己的心绪影响了燕行月,自责不已又硬生生把纷乱的情绪全压在心底,帮他揉酸软的腰。 燕行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再睁眼时秦风还看着他。 “你怎么不睡?”男孩脸埋在秦风颈窝里,呢喃道,“……看我做什么?” “看不够。” “……胡说什么……”燕行月含糊地笑了,闭上眼睛又坠入梦乡。 第二日就是秦风想带他练剑男孩也没力气,奄奄地伏在床上埋怨秦风老欺负自己。秦风哄他吃饭,又保证今晚好好睡觉燕行月才满意,结果天一黑就被秦风吃干抹净,哭哭啼啼躺在他怀里生闷气。 秦风只得安安生生教他练了几天剑,燕行月学得快,竟真的把邪教的剑法练得有模有样,举手投足间颇有当年的风范,只是剑招捉摸不定,不再是堂堂正正的正派剑法了。秦风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不能让陆啸舒舒服服地活着,便和男孩说了些心法,却也不敢多教,毕竟燕行月自小修习的功法与他邪教不同,若起了冲突身子再受伤可就养不回来了。好在男孩虽然将武功忘得一干二净,内功的底子还在,被秦风教的心法稍稍一引导,倒也本能地运功修炼了起来。 如此一来秦风的心也放下几分,带着燕行月去“闯荡江湖”。男孩新学了剑法满心得意,一路上见了持枪凌弱的腌臜事就拔剑相助,末了还报自己的名号,几日下来燕行月重出江湖行侠仗义的传闻就满天飞了。秦风要的就是这般效果,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出手,带着男孩四处奔走,全当是游玩,燕行月巴不得一直如此,晚上与他缠绵时更加主动,黏在秦风怀里软着嗓子撒娇,可秦风最盼望的孩子一直没有来,就像惩罚他先前犯下的过错。燕行月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秦风晚上折腾他的次数越来越多,白天都累得提不起精神,男孩又哪里明白距离半年之期越近,秦风心里的焦急与日俱增,而且燕行月半夜又开始频繁地惊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秦风总是在看他,眸色深沉,有的时候里面冰冷的情绪吓得男孩忍不住发抖,然而秦风总是瞬间将他抱住,温柔地劝他睡觉,燕行月便觉得是自己困得厉害产生了幻觉。 天下第一剑客重出江湖,陆啸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秦风与男孩在外逗留了月余才起身返回,燕行月兴致很高,一路上话也多了不少,待回到住处还喋喋不休地讲着连日来救下的人,秦风搂着他不言不语,时间越少他越是不舍,不舍里又含着男孩想起一切重新恨他入骨的悲哀。而燕行月也隐隐觉察出秦风情绪的不对,绞尽脑汁哄他开心,甚至红着脸又穿上肚兜与他亲昵了一回,可秦风的情绪依旧低沉,连平日对他微笑时眉宇间都有驱之不去的忧伤。 作者有话说:节日快乐w ☆、“一命还你一个快意恩仇的江湖” 这日又有人来拜访秦风,却是许久未曾离开陆府的花郎君,燕行月不记得这人,躲在内室偷听,起先觉得这人声线沙哑慵懒,光听着骨头都酥了半边,便忍不住打开一条门缝悄悄看了一眼,却见那人面容艳丽,一颦一笑皆魅惑万分,心里发酸,气鼓鼓地瞪秦风。秦风正听花郎君抱怨陆啸年老色衰,心口便涩涩地痛起来,不用回头也知道男孩在生气,忍不住叹了口气。 “教主,又不是没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都没这个法子好。”秦风嘴角有了笑意,“只有这样才没有人会怀疑行月。” 花郎君看着秦风的背影,明知劝不了秦风还是恼火地道:“怀疑就让他们怀疑去,大不了杀了!教主你何苦……”他声音更加沙哑了,“教里已经不剩什么人了。” “陆啸发现了吗?” “还没,他哪儿有心思关心这些?前些日子燕行月的消息让他不敢太嚣张了。” 秦风推开木窗笑得愈发温和:“没发现就好,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花郎君闻言咬住了唇,忽然扑到秦风身后把他搂了。 只听屋里传来轻微的声响。 “……你何必气他?”秦风哭笑不得地把他推开。 “教主还不谢我?”花郎君眼里有泪,“您不就想让他吃醋吗?” “那也不必气他……” “……反正教主你的时间也不多了,说不定气气能让他说些你爱听的话。” 秦风只觉得心口痛得像被人揉碎了一般,也不和花郎君再说些什么,急匆匆推开内室的门去找燕行月去了。花郎君抹了一把泪,埋头冲了出去,却又忍不住回头望,只道:“再过几日这里怕是不复存在了吧?” 而秦风冲进卧房就见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小的包,不用想也猜到男孩钻在里面。他走过去掀被子,谁料燕行月牢牢抓着被角就是不松手,秦风心里酸涩得越来越厉害,也不顾男孩愿不愿意了,拽着燕行月的手腕硬是把他拖了出来,男孩满脸都是泪,红着眼眶就是不哭出声,只泪水一刻不停地从眼角涌出来。 “行月……”秦风伸手去给他擦眼泪,男孩拍开了他的手,“行月你别哭。” 燕行月手脚并用爬到了床角,秦风也跟着他爬了过去,锲而不舍帮他擦眼泪,男孩还是躲,秦风就把他圈在双臂之间,低头去吻他眼角的泪,燕行月被亲烦了,拼了命去推秦风的手,嘴里不停重复一句“你走”。 “你让我走去哪里?”秦风的吻滑落到男孩唇边,被燕行月咬破了舌尖也固执地亲他,“你在这里,我还能去哪儿?” 男孩还是挣扎,指甲划破了秦风的脸颊,淡淡的血痕渗出一滴鲜红的血。燕行月猛地愣住,睫毛上的泪随着颤抖的呼吸跌落下来,他抬起手蹭了蹭秦风的脸,指尖触碰到那滴血的时候浑身一软,倒进了秦风怀里。 “……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了?”男孩抽噎着搂住了秦风的腰,“和我在一起不开心了……” 秦风轻轻拍着燕行月的背,心针扎似的疼,还盘旋着挥之不去的恐慌,他低头果然见男孩心惊胆战地注视着自己。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秦风与燕行月额头相抵,“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那刚刚算什么?” 秦风见男孩又气鼓鼓地坐在自己怀里,闹脾气的时候眼里还泪汪汪的,看得人心生怜惜,只恨花郎君惹燕行月生气:“吃醋了?” “……吃不得?”男孩坐直了身子,揉着眼睛道,“喜欢你我才这般难过。” 秦风闻言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心忽然缩紧成一团,那声“喜欢”比任何情话都好听,这世间仿佛蓦地亮了,屋外的风像是在唱着悦耳的歌,连平日惹人厌烦的烈日都不讨嫌了。他傻傻地去摸燕行月的脸,男孩拍开他的手他就再去摸,摸着摸着笑起来,指腹里那些冰凉的 分卷阅读53 泪珠变成了滚烫的火苗,烫得他忍不住战栗。 “行月,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说,”燕行月哭得精疲力竭,眼睛都肿了,“我不想和你说话。” “说你喜欢我。” 男孩在秦风怀里狠狠抽了抽鼻子,垂着头不理他。 “行月……”秦风怔怔地望着他,执著地说,“说你喜欢我。” 燕行月脸颊上又滑下一行泪。 “说啊……说你喜欢我……”秦风的声音发起抖来,“告诉我刚刚不是幻觉,你真的喜欢我。” 男孩气得就是不理他。 秦风脸上的欣喜衰败下去:“是了,你怎么会喜欢我?你说过永远也不会喜欢……” “喜欢。”燕行月忽然哑着嗓子打断他,“如果不喜欢你我就不用吃醋了,也不用哭得这么难受了……”他吸了口气,“我巴不得不喜欢你呢……” 秦风闻言眼睛骤然亮起,猛地把男孩按进胸口,胡乱亲着他的脸颊,只道:“有你这声喜欢,我做什么都值了。” 燕行月被搂得喘不上气,羞恼地骂他,秦风哪里还听得进去,把人放倒在床上火急火燎地吻上去。男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力气和他闹,很快身子就软了,被秦风扒了衣服压在身下,修长的腿无力地蹬了两下,哭声里有了情动的呻吟。 “……你喜欢我。”秦风松了他的唇,深情地望着男孩的脸,继而粗暴地按住燕行月的后颈与他亲吻,手滑落到男孩双腿间,也不顾他痛苦的喘息,揉捏着湿软的花瓣拉扯。 “秦风……秦风……”燕行月挺起腰想要躲避火热的指尖,“晚上……晚上好不好?” “我忍不住了。”秦风的手指挤进了花穴,飞速地捣弄了几下,“行月,让我好好疼疼你……” 燕行月心里本就有怨气,又被秦风强压在床上欢好,气得一口咬在他肩上。秦风非但没有停下还直接拉开了男孩的双腿,滚烫的性器长驱直入,狠狠地撞进花穴,用力顶弄在柔嫩潮湿的宫口。 燕行月腰更软,抓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哭起来。 “……行月……行月……”秦风着迷地吻着他颈窝,双手牢牢抓着男孩纤细的腰冲撞,“我的行月……” 燕行月被他顶弄得又痛又麻,瘫在床上难耐地挣扎,可秦风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眼里只有疯狂的情欲与深沉的爱意,失去了理智似地操弄湿软的花穴。男孩很少在白日与他欢好,满眼都是屋外明晃晃的光,觉得这时候做这些事连床边的帷幔也不放太羞人了些,奈何秦风实在霸道,缠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又时不时与他深吻,燕行月哪里还能拒绝?不消片刻便在秦风怀里化为春水,缠缠绵绵地勾着他的脖子喘息起来。 木窗发出磨牙般的声响,燥热的风吹动了散落在床上的衣衫。燕行月满面潮红,乌黑的发四散在枕侧,秦风正埋头吮吸着他的乳粒,结实的双臂牢牢按着男孩的腿,紫黑色的狰狞欲根来来回回顶弄粉嫩的花穴。 叽叽喳喳的鸟落在窗台上,男孩忽而仰起脖颈呻吟,晶莹的汗珠顺着苍白的颈侧滚落,秦风凑过去把那滴汗勾进嘴里,燕行月刚想抬手去推他,花穴深处的媚肉就被恶狠狠地碾了一下,男孩惊叫着攥紧身侧的被褥,窗外的鸟闻声呼啦啦地飞走了。 “原来白天更紧些……”秦风吮着鲜红的乳粒腰一沉撞在翕动的媚肉上,燕行月立刻挺腰在他身下去了,湿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浇得秦风的欲根油光水滑,他又抬头去亲男孩的嘴唇,觉得温暖的光映得燕行月含春的眸子愈发明亮,手忍不住插进他柔软的青丝滑动,紧致温热的花穴越绞越紧,逼着他往敏感的子宫里顶弄。 燕行月脚尖绷紧了,手指用力攥着湿漉漉的被单,被秦风彻底贯穿的刹那射了出来,满身都是薄汗。秦风轻轻咬了咬男孩可爱的喉结,托着他的后颈坐起身,燕行月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被掰开臀瓣粗暴地操弄。男孩身上哪还有力气,随着秦风的冲撞不时向后软倒,又被不断拉回来,最后被秦风反抱在怀里,拉开双腿疯狂地顶弄。 燕行月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窗外的天,随着秦风的动作上下起伏,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秦风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恨不能摸遍每一寸肌肤,情欲一波强过一波,男孩靠在秦风胸口意识逐渐昏沉,却又总被激烈的冲撞惊醒,秦风执拗地将他推上情欲的顶峰,环在男孩腰间的手收紧了,喷在他颈侧的呼吸滚烫粘稠。 燕行月心神一动,忽然嗫嚅道:“秦风……我……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就被秦风压在床上狠狠地顶弄,次次深入,子宫被操得火热滚烫,继而白浊喷涌而来,持久地冲刷着痉挛的穴肉,男孩累得在高潮的刹那晕了过去,只身子还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秦风着迷地舔弄燕行月潮湿的后颈,待心绪稍稍平复便把男孩搂在身前,脸缓缓埋进了他的颈窝,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再也舍不得松手了。 燕行月睡到后半夜才惊醒,猛地翻身撞在秦风怀里。秦风似是一直没睡,伸手揽着男孩的腰问他是不是渴了。 燕行月终于回过神,推开他的手,爬到床侧去摸烛台,秦风轻而易举地把他拉回身前,男孩转过身借着月光看见秦风面上被自己抓出的伤痕,眼神柔软了一些。 “……还生气呢?” “你发什么疯。”燕行月在他怀里抱怨,“不能忍到晚上吗?” 秦风把脸埋进男孩的颈窝,哑着嗓子道了声:“忍不住。” 燕行月拿他没办法,眼睛一转:“要我不生气也容易,你一个月不碰我如何?” 秦风半晌都没回答,只是呼吸急促了些。 “……我哪里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什么?”男孩没听清,搂着秦风的脖子让他再说一遍。 “一月便一月吧……”秦风抬起头与他在月光下对视,“你不生气就行。” 燕行月闻言笑眯眯地凑到他面前:“真能忍住?” 秦风目光里有了涟漪,抬起手拂过男孩散落的头发:“……只要你不生气。” “说话算话。”燕行月黏在他怀里撒娇,“你多教我些剑法,好不好?” 秦风哪里还说得出一个“不”字,垂下眼帘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当真认认真真地教起男孩,像是要把所会所学一股脑塞给他似的,燕行月学得辛苦晚上沾床就睡,想与秦风亲近也是有心无力。 这日子宛如白驹过隙,一晃神连夏蝉都开始声嘶力竭地鸣叫,燕行月热得蔫蔫得提不起精神,秦风见他无心练剑便牵着他的手在偌大的院子里慢慢走,男孩虽然住在这儿数月,却从未仔细逛过,倒是有些新奇,只觉得亭台楼阁一砖一瓦都精致万分,却少了人气。 秦风拂去一片落在廊下的枯叶,笑着问他:“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燕行月觉得秦风的笑里隐藏着别的情绪,忍不住握紧了他的手。 “太冷清了对吗? 分卷阅读54 ” “……秦风?”男孩不安地唤他的名字。 却听秦风一字一顿道:“无妨,明日就有人了。” 燕行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心却兀地痛起来,像是被一柄钝刀来回割据。秦风难得没有压抑情绪,定定地注视着男孩,仿佛怕忘记他的面容,许久才叹了一口气拉着他往回走,而燕行月捂着胸口忐忑地跟着,明明上一秒还酷暑难耐,下一秒就如坠冰窖,全身都发起寒。 这夜秦风搂着男孩一言不发,像是怕他消失般不松手,燕行月浑浑噩噩地睡去,头疼欲裂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破碎的记忆纷至沓来,他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又是臆想的虚假,在回忆的长河里挣扎,霍然挣开双眼却见秦风坐在属于邪教教主的座椅上,一手搂着他一手把玩着面具。 “……秦……秦风……”男孩艰难地开口,声音先是迷茫继而演变为惊慌,最后又涌起刻骨的恨,“你……你……” “想起来了?”秦风也不看他,只是着迷地抚摸着燕行月曾经戴过的面具。 男孩惨叫着捂住头,阴狠残忍的秦风与温柔待他的秦风重合在一起,竟一时间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秦风,燕行月冷汗涔涔,一会儿想到被囚禁在邪教中成为禁脔的日子,一会儿想起失忆后秦风对他的百依百顺,寒意漫上四肢百骸。 “……你……你疯了……”燕行月面色惨白地挣开秦风的怀抱。 空荡荡的内堂里只有他们二人,大敞的门透进灼热的光,男孩跌跌撞撞后退了几步,站在炎炎烈日下瑟瑟发抖。 “秦风……你怎么能……”燕行月几乎站不住,“孩子……我的孩子……”言语间泪已经决堤了。 秦风的目光凝固在面具上,指节微微泛白。 “我说过会把一切都还给你。” “你要怎么还!”燕行月撕心裂肺地喊起来,“……那是我的孩子!秦风……秦风!你以为让我忘了就算还吗?” 秦风用指腹轻轻抚摸面具眼角边嫣红色的花纹,终于抬起头去看男孩。 风吹起座椅前雪白的纱,阻拦了他们的目光。 秦风隔着翻卷飞扬的薄纱盯着燕行月,眉宇间的阴狠与当初囚禁他时别无二致。 “你觉得天下第一的名号重要我就还你一个天下第一……”他残忍地勾起嘴角,“你想要我死我便连着邪教一同死了……” 燕行月听罢心里有什么东西忽然炸裂开来,继而吓傻了似的跌坐在地上。 窗外隐隐传来人声。 “只要我死了,江湖上的流言蜚语便再也不能阻你。”秦风斜倚在座椅上声音越来越轻柔,“陆啸所谋划的一切也无攻自破,到时候他就会变成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骗子。” 男孩瘫坐在地上茫然地摇了摇头,窗外的叫喊声越来越近了,他听了片刻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往秦风身边走。 “……我把毁掉的都还给你,”秦风抓着面具温柔地笑起来,“你是不是就不那么恨我了?”他将“来归”从剑鞘里抽了出来,剑身映着刺眼的光,晃得燕行月眼里流出泪。 秦风抓着面具向他走来,脚步轻快,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忘了你也恨这面具,”秦风在他面前站定,有些不舍,但还是挥剑狠狠劈了下去。 “不!”燕行月不由自主扑过去,但是面具已经裂为两瓣,跌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内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男孩捂着头痛苦不堪地叫着,而屋外纷乱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 “行月……”秦风抓住了燕行月的手,将剑塞进了他手中,“行月,我这就将一切还给你。” 男孩不肯拿剑,秦风轻声哄他,温柔得仿佛说情话时的呢喃,然而燕行月怎么都不肯碰剑柄,最后他只能无奈地握着男孩的手强迫他抓着“来归”。 剑尖抵在秦风的胸口。 燕行月慌乱地摇着头,满脸都是泪,疯疯癫癫地喊着:“我不……我不要了……” 秦风用另一只手替他擦掉眼泪:“怎么能哭呢?行月你该高兴才是……” 屋外有人在高呼:“剿灭邪教!” 秦风侧耳倾听,眼里涌起无尽的眷恋,握着燕行月的手猛地用力,剑尖一点一点没入了胸口。 燕行月疯了似的去扒秦风握着自己的手,指甲抠进他的手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胸口的衣衫逐渐被鲜血染红。 “行月……”秦风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行月……我该还你一个孩子,可你不让我碰你呢……”声音到最后又是无奈又是宠溺,望着男孩的目光含着秋水似的悲伤,“我……我也想……”更多的血从秦风嘴里涌出来,他痴痴地抬起手想要去摸燕行月沾满泪水的脸颊,抬到一半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终于冲到了内堂门口,秦风眼底涌起一股狠劲,握着燕行月的手猛地用力,“来归”抹去了他眼底最后一丝生机。 闹哄哄的人涌进来,只见到燕行月手里的剑插在邪教教主的心口,欢呼着道燕大侠为江湖除了一害。 而男孩眼里却空剩秦风逐渐软倒在自己脚边的身影,握剑的手抖得像是筛子,粘稠的血从秦风身下氤氲开来,宛如一朵逐渐盛开的花,血红的花瓣蔓延到他脚下,燕行月像是被烫到一般跳起来,继而跪倒在秦风身边,颤抖想要触碰他毫无血色的脸,指尖却悬在半空中迟迟不敢上前。 沾满血迹的“来归”跌在燕行月身侧。 旁人的庆贺仿佛都化为冰冷的嘲笑,燕行月听着无数人在他身边恭维赞美,只觉得那是命运无情的嘲笑。他捂着胸口目光再也离不开秦风了。 这个人他恨到极致又爱到骨血里,没了他一半的命也就随之而去了,什么天下第一……什么侠义江湖……没了秦风他又要来做什么? 燕行月的手跌落在身侧,温热的血沾满指尖。 孩子…… 男孩眼底涌起一丝微弱的光,磕磕绊绊爬到秦风身边握住他冰凉的手:“你还没还我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所有人都在庆祝,哪有人关心燕行月的悲伤。 “还有陆啸,你怎么不让他偿命?”男孩发疯般摇着他的手,“我要他偿命,不要你偿命……” 燕行月恍惚间觉得自己握住的手有了些许的颤抖,也不管是不是幻觉,浑浑噩噩抬起头,人影幢幢,哪一个能救得了秦风?于是泪又落下了,秦风狠毒至此,连一个救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我不……我不要你死……”燕行月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面上浮现出疯狂的执拗,“我偏不要你死……”说完拎着鲜血淋漓的剑转身,目光凝聚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影身上。 他隐约记得秦风曾经提起过这个人并不如表面那般寻常。 燕行月扑过去,还没走几步就跌倒在那人脚边,他强忍着疼痛抬起头,苍白的手指抠着地面挣扎着爬过去拽住他的衣摆。 “萧默,别让他死……”男孩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道,“别让他死!”说完眼前一黑,晕倒的刹那瞥见 分卷阅读55 碎裂的面具一角。 鲜红的花纹栩栩如生,仿佛血泪。 作者有话说:……本来以为半年后发出来会改一改,后来想想还是这样吧……毕竟也算是当年的萌点不是……_(:зゝ∠)_有没有人猜到啊哈哈哈 ☆、恢复记忆的燕行月终于怀孕了 幽幽古钟的余韵在风里消散。 香炉里的檀香即将燃尽,袅袅青烟蜿蜒而上。 燕行月醒又似未醒,隐隐约约听见刻意压低的谈话声,继而有人颤颤巍巍地替他把脉。 古钟又响了一声。 男孩霍地睁开双眼,甩开了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 郎中吓得面无血色,坐在地上傻傻地望着他。 燕行月蹙眉瞧了他一会儿,似有所感手掌轻轻贴在小腹上。 “他的?”说话的却是萧默。 男孩眉宇间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萧默抱着刀倚在窗户边踹了郎中一脚。 “一个……一个月了……”郎中额上渗出冷汗。 燕行月微微挑眉,倒也不惊讶。 香炉里的香燃尽了,香灰跌在炉底粉身碎骨。 “他呢?”男孩轻轻问。 萧默瞥了一眼窗外:“还活着,就是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燕行月垂着头半晌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低低笑起来:“活该。”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瞥了眼瑟瑟发抖的郎中,抬起手对着他的后颈劈了下去。 萧默看得直挑眉,却没有阻止。 男孩扶着床沿走到桌边,“来归”静静躺在桌上,干涸的血迹刺眼无比。 “真是活该……”燕行月喃喃道,握了剑忽然转身:“多谢。” 萧默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平和的笑:“无妨。” 男孩摇了摇头,轻轻抚摸剑身,又道了声谢。 萧默笑着感慨:“你这样倒是好相与多了。” 燕行月只说:“还不是因为他。” “……他在地窖里,我说的话他们倒还听上几分,”萧默抬腿走了出去,脚步一顿,“可笑至极,竟然信了他罪孽太多只有寺庙能压住怨气的说辞。” 燕行月也跟着笑起来,目光越过萧默的肩,杏黄色的院墙后露出一尾青灰色的殿脊。 风里又有悠远的钟声传来。 男孩的手放在小腹上眷恋地抚摸,伴着钟声走了出去。 禅院里满是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树,燕行月沿着布满青苔的小道往前走,耳畔木鱼声阵阵,他不由地抬头望去,巍峨庙宇里僧人席地而坐,大雄宝殿四个字映着万丈霞光。 燕行月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树枝挡住了夕阳,男孩在树荫下驻足,他身侧的檐角悬着半幅蛛网,在风里摇摇欲坠。 “你倒是说话算数……”燕行月摸着小腹温温柔柔地笑起来,笑完神情逐渐凝固,握着“来归”大踏步地走着,暮色苍茫,晃得墙上的壁画栩栩如生,那上面各个佛陀都怒目而视,像是恨极了人间疾苦。他走到寺庙最偏远的院里,一脚踹开了尘埃遍布的门,幽暗的通道直抵地窖。 燕行月抓着剑的手指泛起了青白。 看守的守卫听了脚步声纷纷握着兵器站起来,见清来人又都恭恭敬敬地行礼。 燕行月现在又何止是天下第一剑客?还是剿灭了邪教的大侠。 男孩目不斜视,平静地走到了地窖尽头:“你们都下去吧。”他头也不回,“我要单独审问他。” 守卫们不疑有他,很快就走得一干二净。 燕行月站在原地许久都未动。 天窗漏下一点微光,尘埃簇拥着升腾,光束尽头的人被锁链拷住手脚毫无生息地躺在地上。 “喂!”男孩艰难地开口,沙哑的嗓音在地窖里回荡,片刻后又归于沉寂。 燕行月却捂着胸口笑起来。 “秦风。”他走过去,一点一点靠近地上的人影,“秦风。”他轻轻唤那人的名字,脚尖蹭了蹭染血的衣袍。 秦风一动不动。 “……活该。”男孩在秦风身边跪下来,手指按在他布满干涸血迹的手腕上哼了一声,“当真是活该。” 秦风的睫毛微微颤抖了起来。 “谁让你去死了?”燕行月俯身凑到他耳畔,声音里有隐忍的战栗,“我偏不要你死。” 男孩猛地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又走回到秦风身边用脚碰他的腿。“你以为我感觉不到你醒着?”燕行月捂着胸口轻笑,“……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他静静等了片刻,见秦风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忍不住幽幽叹了一口气:“你还给我的只有这一样是我想要的……”男孩重新跪回他身边,拉着秦风的手放在小腹上。 锁链丁零当啷地响起来。 燕行月觉得秦风的指尖发起颤,挑眉慢条斯理地说:“一个月了。” 话音刚落,锁链剧烈地摇晃起来,男孩闭上双眼跌进了满是血腥气的怀抱,继而那人猛地松手,小心翼翼俯身凑到他小腹边战战兢兢地听。 燕行月低头去看秦风,而秦风恰恰在这时抬头。 “行月……”声音嘶哑,仿佛早已忘记如何说话。 “肯理我了?”男孩温和地笑。 锁链又响了,摇晃得越来越剧烈,最后节节断裂,秦风扑到他身边把人一把搂了:“行月……行月……” 燕行月自然知道萧默不会真的让秦风手筋脚筋皆断,但亲眼见他无碍心里还是欢喜,缓缓伸手搂着秦风的脖颈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秦风却突然松开他,连连后退,还差点被自己挣断的锁链绊倒:“我……我身上血腥气太重。” 男孩歪着头瞧他,秦风站在天窗逐渐黯淡的光里看上去手足无措到了极点。 “秦风。”他摇了摇头,“秦风你过来。” 秦风依言走回来,燕行月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攥着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上去。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渐渐氤氲了男孩的视线,秦风的手犹豫着放在他腰间,却是一点力都不敢使。 “谁说我要这名号了……”一吻还未结束燕行月却将秦风推开,气得浑身发抖,“还我?你欠我的如何还得清?” 秦风知他怀着孩子不敢惹他生气,硬是把人搂住,男孩却又拽着秦风的衣领吻上去,片刻尝到了自己微咸的泪。 “行月,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只要能解气一剑杀了我便是……” 燕行月再一次把他狠狠推开,红着眼眶把“来归”砸进他怀里:“杀了你?你还想让我再……再……”话已至此再也说不下去,男孩腿一软向地上栽去。 秦风当即冲过来把他抱住,惊慌地问他哪里难受。 “我真是恨透了你!”燕行月趴在他怀里咬牙切齿,仰起头狠狠咬破了秦风的嘴唇,又道:“可我……可我……可我偏不要你死!” 秦风只怕他伤了身子,哪顾得上自己嘴角的伤,一味地道:“你不让我死我便不死了……” 男孩闻言眼底恨意更深,翻涌间陡然变为缠绵的温情:“你再敢这般,我就陪着你去死。” 秦风被他说得心里一惊,却见燕行月说完面上只余一派云淡风轻,便知道男孩说的不 分卷阅读56 是戏言,心痛得无以复加,只会搂着他讨好地亲吻。 吻了一会儿燕行月忽然扶着他的手臂干呕起来,手捂着小腹身子逐渐软倒。 “行月!”秦风猛地将他打横抱起,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燕行月蹙眉歇了口气,握着他的手腕不耐地抱怨:“慌什么?” “你……你身子……” “怀着孩子当然容易犯恶心。”男孩瞪了他一眼,“放我下来。” 秦风乖乖把他放了下来。 “真会闹腾……”燕行月抓着秦风的胳膊又干呕了几下,声音却是带笑的,“这孩子……” 一句话未说完,人却被秦风反抱进了怀里。男孩愣了愣,颈窝里湿湿热热一片。 “行月,我要带你走,”秦风忽然道,“我要让你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 燕行月故意拖长了声音:“怎么,不让我做天下第一了?” 秦风的手覆盖在男孩小腹上,恋恋不舍地抚摸。 地窖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秦风松开他,猛地握紧了“来归”,须臾又蓦地转身,炯炯地注视着燕行月。 男孩心里生起一丝怒火,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秦风却毫不退让,他们对视片刻燕行月主动移开视线,继而嘴角缓缓勾起。秦风感觉到男孩在生气,可实在不愿燕行月怀着孩子还动手,咬牙拦在他身前,瞥见那丝笑心里更不安了。 地窖外吵吵嚷嚷。 “燕大侠?燕大侠那魔头怎么……” 燕行月站在秦风身边连话都懒得说。 很快他们就被团团围住,男孩的眼里自始至终只有秦风一人,见他拔了剑嘴边的笑意更深。 “就凭你们也想拦我?”秦风拎着剑不屑地叹息,“原本待在这里只是为了能离他近些,现在……”他话锋一转,嗓音里满是彻骨的寒意,“现在我改主意了。” 燕行月眼前腾起一片连绵的血光。 “燕大侠救命啊!”垂死挣扎的守卫向他呼救。 秦风也寻声回头,肩上被人趁机砍了道口子,他却连眼睛都未眨。 燕行月动了,他走到秦风身边抢走了他手里的“来归”。 “生当复来归……”男孩轻吟,剑尖刺进呼救的守卫的手腕。 秦风听他念这句诗,目光逐渐痴了。 燕行月转身跃起,将那个偷袭秦风的人的肩膀砍下大半。 “死当长相思。”男孩反手挡下一柄弯刀,蹙眉转身,剑身映出一道震惊的目光,然后他毫不犹豫割断了那人的手指。 “邪教的剑法……”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逃跑,“他使的是邪教的剑法!” 燕行月闻言不为所动,手腕翻转,把面前挡着的刀枪棍棒一并击退开来,然后施施然转身:“秦风,你忘了吗?” 秦风忘记什么都不会忘记这句话,从男孩手里接过“来归”,轻柔地抚摸染血的剑身,继而拉着他的手冲进了人群,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了阴暗的地窖。 “行月,你跟着我再向前走一步,那就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秦风握着他的手迟疑地开口,“你以后就和我一样……” 男孩望着天边似血的残阳,在暮鼓声里幽幽道:“谁说我什么都没有了?”他的手回到小腹上。 秦风再也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狂奔而去,徒留满寺寂寥的木鱼声还在风里徘徊。 自此以后,江湖上再也没有天下第一剑客燕行月的名号了。 虽然逃出了寺庙秦风却未立刻离开这座城镇,皆因为燕行月的身子实在是走不远。 他们寻了个无人的宅院住着,虽然小却也能凑合,只是燕行月干呕得厉害,白天都下不了床,抓着秦风的胳膊奄奄地躺着,夜晚也时常惊醒,缩在被褥里瑟瑟发抖。 秦风知男孩有身孕的欣喜逐渐被焦急代替,燕行月以前怀孕的时候他不在身边,现如今切身地感受到了反而愈发心疼,痛恨自己先前拼命想要他怀孩子的心。反观男孩却平静异常,让秦风按照先前的药方熬了些汤药,喝了精神好些只是东西还是吃不进去。 秦风思来想去觉得和他先前失了孩子身体亏损有关,看不下去他每日每日这般熬着,只道:“我恨不能没有这个孩子。” 燕行月闻言气得不让他上床,又没力气骂他,就拿水汪汪的眼睛瞪他。 “怎么舍得……”秦风将他搂在怀里,声音发颤,“你让我如何舍得?” 燕行月靠在他怀里指甲一点一点抠进了掌心。 “行月……”秦风慌慌张张去掰男孩的手指,可燕行月的手心已经浮现出五道血痕,“你难受抓我也好,抓自己做什么?” 男孩扭头不去看他,眼角有泪缓缓滑落。 “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秦风心疼地吻去那滴泪,“你不爱听我说我就再也不说了。” “……你还能一辈子不说话?”燕行月冷冷地笑起来。 “你若要如此我便把舌头割了。” 男孩猛地睁开眼睛,死死盯着秦风,眼里泪更多了。 “别哭啊……”秦风实在不懂如何安慰人,慌乱地给他擦泪,“行月,求求你别哭了。” “求我?”燕行月闻言嗤笑起来,“秦风,你也会求人?”他勾着秦风的脖子凑过去,一字一顿地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秦风愣愣地重复了一遍。 燕行月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你真舍不得我就别再说不要他的话。” 秦风还未缓过神,俯身凑到男孩腰腹边欢欢喜喜地贴上去,嘴里一味地呢喃:“我们的孩子……” 燕行月叹了口气,蹙眉推了推他的肩,让秦风继续抱着自己。 他们在破旧的宅子里住了快两个月,男孩的小腹微微隆起,天气还热着,有时深夜秦风会悄悄掀开他的衣衫好奇又欣喜地抚摸柔软的腰腹。燕行月被他摸得烦,翻身不去理会,片刻之后滚烫的掌心又偷偷摸摸从腰后蹭过来。次数多了男孩倒也习惯了,任由秦风摸,不知道是不是逐渐平静下来的缘故,他不再频繁干呕,胃口也好了许多,秦风自然高兴,成日围在男孩身边转。 估摸着是没人想到他们逃出寺庙之后会选择留在原处,竟到现在也没有追兵发现这里,燕行月懒得理会江湖上的谣言,也不知道把他和秦风的关系描绘得如何不堪,只有一日醒来的时候趴在秦风身上轻声道:“以前我听那表演口技的人演花郎君和陆啸,现下他们怕是要演我们了。” 秦风轻柔地揉捏着他的腰:“随他们演去。” 男孩闭上眼睛心想,可不是随他们演。 作者有话说: ☆、虽然亡命天涯,但是恋爱还是要好好谈 孩子怀了三个多月的时候,天逐渐冷了,都道一场秋雨一场凉,果真如此,燕行月看着窗外连绵的秋雨打湿了芭蕉的叶子,转身去寻秦风,那人正弯腰点半盏红烛,眉眼在昏黄的烛火里柔和万分,哪里还有半点阴狠。 靠在门边的油纸伞滴滴答答淌下冰凉的雨水,秦风走到门边却不拿它,戴着斗笠回头 分卷阅读57 对男孩笑笑:“我出去买些红枣。” 燕行月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瞧他,眼神里有些迷茫。 秦风推开门出去了,冷风冷雨席卷而来,男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盏摇曳的烛火在浓重的水汽里熄灭,燕行月披着外袍走过去想要把它重新点燃,火石沾了雨水根本打不着,他扶着桌子歇了一会儿,忽然向门边走去,拿起那把滴水的伞推开了门。 深院连着一条一人窄的巷子,雨汇聚成汹涌的水流从两边的檐角跌落,男孩举着伞仰起头,细细一线灰色的天夹在青色的砖瓦间,他又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扶着墙走,指尖所及之处全是滑腻的青苔,燕行月收了手,拎着衣袍艰难地走了几步,雨转瞬下得更大了,沉重的水幕砸在伞面上,清脆得仿佛一件又一件青瓷碎裂开来。 男孩隔着连绵的雨往巷子尽头费力地望,模模糊糊看见飘忽不定的身影,那人像是愣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继而冲了过来。 燕行月手里的伞跌落在地上,冰凉的雨水顷刻间打湿了衣衫,他伸手擦了擦秦风面上的水痕,牙齿冻得打颤:“雨下得这么大,也不知道打伞。” 秦风俯身去拾油纸伞,拽下潮湿的斗笠扔到一边,揽着男孩的腰把他搂在身前:“冷吗?” “冷。”燕行月环着秦风的腰,被对方体温染上温度的水从指尖滚落。 “怎么跑出来了?”秦风又拎着裹着红枣的小包裹又打伞,强抱着男孩往回走,声音在喧哗的雨声里含着隐忍的焦急,“冻着怎么办?” 燕行月不答话,眯着眼睛望他的侧脸,盯着一滴雨水滑过秦风的唇角,他瞧了许久,待走到院前忽然凑过去把它吻进了嘴里。 油纸伞狠狠一抖,地上溅起一捧水花,秦风放在燕行月腰间的手蓦地收紧。 “行月……”他似叹息又似呢喃,听着又痛苦又缠绵。 男孩吻完转身进屋了,站在门边擦头发,秦风傻傻地站在雨里看他的背影,等燕行月擦完要关门时才挤进去,把伞一扔将人抱在了怀里。 “全是水。”男孩低声抱怨,“擦擦再进来。” 秦风闻言忽然按着他的后颈缠缠绵绵地亲起来,舌仔仔细细描摹燕行月的唇齿,望着他的眼睛燃起了燎原的火光。 男孩渐渐喘不上气,拿手推秦风,秦风倒也识趣,恋恋不舍地舔了舔燕行月的嘴角然后松了手。 燕行月催他去换件干净的衣服,自己走到床边摸索着脱下湿透的外袍。 身后传来火石碰撞的轻微声响,说来也怪,男孩试了许久都没点燃的蜡烛在秦风手里升起温暖的火苗。 他脱下长袍,露出光洁的脊背,秦风的呼吸立刻重了。燕行月眼底不由自主翻涌起笑意,又将腰带解开,衣衫全部跌落在地上,秦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继而温热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后,滚烫的手急切地徘徊在隆起的小腹边。 男孩身上映着暖黄色的烛火,那些暧昧的光随风在他赤裸的身上摇曳,秦风的喘息越来越热,燕行月却不慌不忙地靠在他胸口。 “冷。”只一句话就将秦风身上的情欲驱散殆尽,男孩被他飞速裹进被褥,又搂在胸前,每隔几刻钟秦风都摸摸他的手。 燕行月还是有些冷,硬是掀开被子搂着秦风的腰滑进了他怀里。 秦风帮他把头发别在耳后,借着烛火观察男孩疲倦的面色,迟疑地问:“行月,你刚刚是……是想我了吗?” 燕行月又往他怀里蹭,修长的腿挤进秦风双腿间。 屋外雨声响作一片。 秦风只看见男孩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虽然没听见他说了什么,整个人却被巨大的喜悦淹没。 那何尝不是一个“想”字。 凄风苦雨,暗处还有漏雨点点,连一点烛火都像是苟延残喘,可秦风望着身侧熟睡的燕行月却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地方了。 午夜雨声掩盖住了细微的脚步声,男孩蓦然睁开了眼睛,秦风静静地注视着他,须臾起身拿起“来归”,缓缓走到桌边吹熄了蜡烛。 燕行月蜷缩在被子里,屋外人影飘忽,秦风离去的脚步声逐渐消散在雨里,他在床上翻了个身透过朦朦胧胧的窗纸去分辨那道身影,而一道粘稠的血迹溅在窗上,转瞬挡住了他的视线。男孩烦躁地翻身,面对着墙闭上了眼睛。 雨还是下个不休,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燕行月窝在被子里没有回头,听着秦风蹑手蹑脚地靠近,然后忐忑地钻进被子碰了碰他的手背。男孩猛地翻身搂住了秦风的腰,浓重的水汽里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他一动不动地搂着。 “肩上的伤口裂开了?” 秦风不以为然地笑笑:“无妨。” 燕行月便也不再说话,躺在秦风身侧睡了。 第二日雨依旧未停,秦风早起收拾了些东西,男孩就坐在床边看他忙前忙后,还喝了一碗现熬的汤药,直到天色渐渐明亮,秦风才停下。 “这儿是住不得了。” 燕行月不以为意,拿了伞递给秦风。 “你本不用过这样的日子……”秦风接过伞,眉宇间涌起哀伤。 男孩闻言打开了门,一夜的雨洗刷了院里的血腥气。秦风走过来替他打伞。 “倒是安静了不少。”燕行月拉住了秦风衣袖。 “再迟些还会热闹的。” “由他们热闹去。”男孩笑起来,“我们走我们的。” 秦风便牵着他的手往外走。连绵的秋雨让整座城镇都安静无比,燕行月心中似有所感,蓦然回首,半山腰上巍峨的庙宇在朦胧的烟雨中仿佛散着柔和的光,他只看了一眼就坚定地回头握紧了秦风的手。 小桥流水,乌篷船在风雨中摇摇晃晃。 “怕是没那么容易走。”秦风牵着男孩站在桥头,抚摸着他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感慨,“倒有些后悔昨晚没杀他了。” 燕行月依偎在他身侧,只道:“活该。” “是活该……”秦风温柔地笑起来,“你说我活该便是活该。” 雨水漫过桥面坑坑洼洼的石板,严无垢拎着剑站在桥的另一头,面容在雨里模糊不清,想来还是不敢置信。 男孩握着秦风的手不看他。 “燕大侠……”严无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来,“燕大侠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被这魔头胁迫。” 燕行月闻言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勾起了嘴角,踮起脚尖凑到秦风耳畔:“你看,都知道是你胁迫我。” 秦风无奈地搂着他:“那你回去吗?” 男孩的嘴唇从他耳根滑到唇边,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燕行月!”严无垢痛心疾首地拔了剑,雨点叮叮咚咚落在剑刃上。 “你拦不住我们的,”燕行月抚摸着秦风的眉眼,连头也不回,“何苦白白赔上一条性命?” “真是枉费萧大侠一番苦心,”严无垢的剑尖拖在地上,发出磨牙般的声响,“要我说当初就该直接杀了这魔头!” “是该谢谢他。”秦风与燕行月相视一笑,此情此景无比 分卷阅读58 熟悉,严无垢像极了曾经对萧默深信不疑的男孩。 只是他再也没有命见到萧默的真面目了。 雨水混杂着鲜血淌过青苔遍布的石桥,秦风牵着燕行月从桥上走过,剑尖滴落的血水逐渐变淡,剑身很快又清澈如初,只是这雨一时半刻肯定停不了了。 他们又去了另一座小镇,秦风的意思是往北境走,有师父照看着燕行月才安心,男孩随他安排,身子愈发沉,已经快五个月的身孕,小腹鼓鼓的,成日像抱着个小西瓜。 秦风喜欢让燕行月坐在自己怀里,隔着衣服摸他隆起的腹部,手指轻轻按压着柔软的腰线,而男孩昏昏欲睡地趴在他肩上,虽然不再干呕却整日提不起精神,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深秋的夜晚很冷,秦风虽早早备下了火盆,男孩晚上还是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圆溜溜的肚子抵在秦风身上磨蹭,可秦风哪里敢碰他,只能谨慎地替他揉腰。燕行月清醒的时候偶尔会忽然缠着他亲吻,腿攀在秦风腰上,眼里氤氲着湿漉漉的雾气,腿根间自然是潮的。 秦风搂着男孩小心翼翼地揉捏滴着淫水的花瓣,燕行月头靠在他肩上呼吸渐渐发烫,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撩得秦风心尖发颤。 “秦风你抱抱我……”男孩嗫嚅着求他。 秦风吻着发抖的唇,手指浅浅地挤进湿热的花穴,燕行月在他怀里扶着小腹喘息着去了,身子软绵绵地倚在秦风胸口。 “……你倒是能忍。”男孩亲了亲秦风的喉结。 秦风将脸埋在他颈窝,闷闷地道:“舍不得你。” 男孩便轻轻笑起来,继而困乏地钻进被子闭上了眼睛。秦风在他身侧躺下,手搭在了他的小腹上。 后半夜的时候起风了,风里有淡淡的血腥味,燕行月翻身跨坐在秦风腰上不言不语地看着他。 秦风伸手捏了捏男孩的脸:“你喜欢这里?喜欢以后再带你来。” 燕行月不说话,在黑暗里俯身寻着声音吻下去。 “我就当你舍不得我……”秦风自嘲地笑起来,揉着男孩的后颈感慨。 风里的血腥气更重了。 秦风小心地将燕行月从身上抱了下去,男孩坐在床边在他离开前拽住了一片衣角。秦风模糊的笑在深夜回荡,然后轻轻拨开了燕行月的手。 狂风猛地吹开了卧房的窗户,透着北境深入骨血的寒意。燕行月蜷缩在床上护着自己的小腹,床边的帷幔四下翻飞,荧荧火光在窗外闪烁,想来是点燃的火把。 “秦风……”他悄悄开口,像是叫给自己听,又像是叫给风听。 门板在风里摇晃,男孩猛地坐起身:“秦风?” 然而那只是风罢了。 血腥气越来越重,燕行月久违地想要干呕,但是硬生生忍住了,他想要从床上爬下去,可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动。 窗外的喧嚣逐渐微弱,像是一支飘摇的火苗在狂风暴雨里垂死挣扎,最后还是咽气了。卧房的门被人推开,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每一步都叩击在男孩心口。 “哐当。” 染血的长剑跌在桌上,刺眼的猩红沿着剑尖滴落,源源不断的鲜血汇聚成一条细细的溪流。 秦风低低咳嗽了一声。 燕行月躺在床上听着,半晌掀开被子走了过去。 “行月?”秦风诧异地转身,嘴角有一丝未擦净的血线,“快多穿件衣服。” 燕行月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抬手把那抹血擦了,继而拽住了秦风的衣领。 “我身上血腥气太重对你不好。”秦风不着痕迹地把他的手拂开。 男孩抬头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抬手撕开了他的衣襟。 鲜血浸染了秦风的左肩,新伤旧疾一并发作,那道口子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燕行月微微蹙眉,伸手要去撕扯和血黏在一起的布料,秦风又拦着:“你肚子里还有孩子。” 男孩不理他,身子往前倒,吓得秦风连忙去抚。 “……会疼,”燕行月手攥着鲜红的衣料低声道,“你忍着。” 秦风觉得他在心疼自己,满心欢喜哪里还顾得上伤口。男孩感觉到了秦风的情绪,若有若无地叹息,然后忽然仰起头,微凉的嘴唇贴在了秦风的唇角。 “行月……”秦风餍足地与他亲吻。 燕行月微微用力,扯下了凝结着血块的衣料,目光在看清那道狰狞的伤口时泛起了涟漪。 秦风只顾搂着他细细亲吻,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卷着他的舌吮吸,然后把男孩抱起放倒在床上,小心地伏在他身上尽量不压到他圆滚滚的肚子。 燕行月与秦风亲昵了片刻,咬了咬他的下唇,起身把床边的烛台点亮了,又扯下衣袍的布料坐在他怀里包扎伤口。秦风温温柔柔地看着男孩笑,仿佛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行月你是不是真的心疼我?”他捏着燕行月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男孩望着秦风眼底燃起的希冀,下手重了些,秦风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受伤?” 燕行月觉得下巴上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蹙眉喊了声疼,秦风的手立刻松了,急急切切地凑上来道歉。 “别动,还没包扎完。”男孩按着他的肩把他推开了。 秦风安静了一会儿又抓心挠肺地凑过来。 “……都说了别动。”燕行月见刚包好布条又被血染红,气恼地骂他,“你动什么?” 秦风由他骂,坐直身子吻他。 “伤口……”男孩眼见那道红痕越来越深,“秦风,我是心疼你,我是舍不得你,所以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别让我难过?”说话间眼泪就落下来了。 秦风没想到燕行月说完会哭,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把人搂在怀里拼命哄,男孩就扒着他肩上流眼泪:“你还受了内伤是不是?你存心让我难过……” “行月我不逼你说了,你别哭。”秦风闭口不言自己身上的伤,只一个劲地发誓以后再也不问这些问题。 燕行月哭着哭着没了力气,坐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道:“你……你抱着我睡……” 秦风闻言立刻抱着男孩在床上躺了下来,哭声是微弱了,可他的胳膊逐渐感受到了湿透衣料的泪。 “行月你别再哭了……”秦风心痛至极,“你与我在一起总是这般伤心,等到了北境我就再也不见你如何?” 燕行月刚缓和的哭声又响了起来,抓着秦风的胳膊踹他的腿。 “行月你怎么……?”秦风没想到他更难过了,只能按着男孩的小腿不让他乱动,“你要我如何我就如何,你别恼。” 燕行月闷头踢他,半晌拽着秦风的衣领哭喊道:“我都说了我心疼你,我舍不得你,你还要走,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秦风心里微微一动,似乎抓住了一丝苗头,但是他不敢相信,生怕是自己的错觉。 作者有话说: ☆、一发温柔的大肚py……虽然时机地点都不太对 燕行月哭了一会儿安静下来,缩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梦里还时不时地抽一 分卷阅读59 下鼻子。第二日醒来也不怎么理他,秦风小心翼翼地帮男孩穿披风,时不时悄悄打量燕行月的神色,快走的时候犹犹豫豫握住了男孩的手,见他不反感才稍微放下心来。 燕行月裹着厚厚的大氅,肚子便不是那么明显,秦风像牵着一个毛茸茸的团子,满心欢喜,又顾及身后有追兵,把男孩抱上了马背,搂着他往关外策马狂奔。 “上次来这儿快是一年前的事儿了。” 秦风帮他拉了拉衣领挡住风雪。 “……你竟还是只会这样。”燕行月莫名地笑起来,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你也只会这样了。” 秦风的手环在了男孩腰间。 肃杀的风里满是破碎的马蹄声。 “……慌什么?”燕行月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我就在你怀里,哪也不去。” 秦风蹙眉催促马跑得更快些,将身后那些人甩远。男孩伸手轻柔地摸他的脸颊,手指冰凉,刺得秦风的心像被揉碎似的疼,他咬牙勒紧缰绳,改了方向往树林里跑。 燕行月对秦风要带自己去哪里漠不关心,只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待耳畔风声停了才问这是哪儿。 “我记得这里有座山洞,”秦风抱着他在幽暗的树林里穿梭,那匹马跟在他们身后踱着步子,“穿过山洞可以快些到师父的住处,就是不能骑马了。” 男孩趴在他肩上对身后的马挥了挥手,马儿嘶鸣着转身跑开,黑色的鸟随着马蹄声惊恐地冲上天际很快又俯冲下来,归于沉寂。 秦风寻到了洞穴,将男孩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把洞内的枯枝败叶聚拢在一起点燃了,火苗升腾起的刹那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燕行月瞥见他把手藏在了身后。 “行月,顺着洞穴一直走下去就能找到我师父。” “你呢?”男孩裹着披风淡淡地问。 秦风的面容在火光里愈发温柔:“你先去,我在这里等着他们来。” 燕行月闻言点了点头,扭头去看黑黝黝的洞穴,半晌才开口叫秦风:“你过来。” 秦风依言走到他身边。 “我冷,你抱抱我。”男孩伸出了双手。 秦风连忙把他搂住,面颊贴在燕行月脸侧。 “秦风……” “怎么?” “秦风,我最恨你骗我。” 一颗火星炸裂开来,秦风环在男孩腰间的手臂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所以……”燕行月毫无预兆地张嘴咬住了秦风的喉结,“别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 “你觉得我猜不到我走了以后你会干什么吗?”男孩凉凉地笑,舌尖勾着喉结舔弄。 “行月别闹,听我的先走。”秦风按着燕行月的后颈把他从怀里拉开,火光在男孩眼底跳跃,秦风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却听燕行月温温柔柔地说:“你若没了,我就去死。” 秦风脊背上猛地窜起一股寒气,颤抖地问:“你……你就什么?” “我就陪着你一起去死。”男孩眼底的神智被火光燃烧殆尽,眉宇间浮现出一股死气,“你敢死,我就敢陪着你去死。” 秦风四肢冰凉,战战兢兢地去摸燕行月的脸,又去摸他的肚子。 火焰在风里忽明忽暗,他们的身影在洞壁上时隐时现。 “怎么,不信?”男孩笑意深沉,手按在了秦风腰间的剑柄上,“秦风,我偏不要你一个人去死。” 秦风终于回过神,猛地搂住他:“不,行月我不要你死,你不能死!” 燕行月坐在秦风怀里低低“嗯”了一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你摸摸。” 那里有弱小的生命正在蓬勃生长。 “你摸摸看……”男孩眉眼柔情似水,“我们的孩子。”说完话锋一转,厉声喝问,“你怎么舍得去死?” 秦风像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脸缓缓埋进燕行月的颈窝。 他们在杂草遍布的洞穴里紧紧相拥,许久风里才飘来一声隐忍着恨与眷恋的叹息。 天色逐渐昏暗以后秦风踩灭了火堆,北境的明月高悬在天上,男孩伸手解下了披风小心地铺在地上,继而慢慢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冷风吹得他头晕脑胀,可他还是固执地把内衫扯开,雪白圆润的肩染着清澈的月光。 秦风滚烫的吻落在燕行月肩头,双手沿着他微微鼓起的胸滑落,徘徊在圆润的小腹旁,最后探进衣衫下摆挤进了温热的腿间。 男孩仰起头轻轻喘息,嘴边氤氲出一小团雾气。 秦风捏住了他潮湿柔软的花瓣,轻轻拉扯,温热的汁水沿着指缝滴落。 燕行月坐在了秦风怀里,光裸的脊背靠在他胸口,秦风拉开自己的衣衫将男孩裹了进去。 “别忍了。”燕行月含糊地抱怨。 秦风扶着他的腰,手指轻柔地探进了花穴,那里湿热紧致,媚肉咬着手指拼命吮吸,男孩的腿微微曲起,衣衫下摆在风里飞舞。 “想要?”秦风沙哑的嗓音在燕行月耳畔徘徊。 男孩抓着他的胳膊挺直了腰,股沟磨蹭着他勃起的性器。 秦风宠溺地叹息,将他搂在身前拉开了双腿。燕行月眼眸里满是情动的水雾,仰起头亲秦风的下巴,于是肿胀滚烫的欲根缓慢地挤进了柔嫩的穴口。 男孩一点一点软倒回秦风的怀抱。 这片天地是冷的,手是冷的,裸露的肩是冷的,微微发抖的双腿也是冷的,只有秦风是热的,是暗夜里唯一跳跃的火苗。燕行月忽然转身扶着自己的小腹,抬起屁股咬牙坐了下去,狰狞的欲根噗嗤一声整根没入,他与秦风同时闷哼了一声,湿热的爱液喷涌而出,寂静的洞穴漫起无边春色。 “小心你的身子……”秦风隐忍地托着男孩的臀瓣迟疑地顶弄,“怕伤着孩子。” “那就……那就忍着点……”燕行月伏在他怀里腰软绵绵地塌下来,柔软的腹部压在秦风身上。 秦风闻言苦笑起来,将瑟瑟发抖的男孩按进怀里,挺腰往前一撞,怀里的身子弹起来,温热的汁水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浇得秦风握着臀肉的手不由自主收紧。 花穴紧致又柔嫩,含着狰狞的欲根可怜兮兮地吞咽,鲜红的媚肉在穴口滴着淫汁,打湿了秦风的腿根,惹得他搓揉着两瓣湿漉漉的软肉加快了速度冲撞。 “秦风……秦风!”燕行月蜷在他怀里忍耐了片刻,忽然攥着他的手腕尖叫起来,腰往前一送花穴喷出粘稠的汁水,搂着秦风倒在了先前铺好的披风上。 秦风不敢压着燕行月,与他侧卧在地上,拎着男孩一条酸软的腿,性器又埋进了花穴。高潮过的穴道湿热松软,媚肉痉挛着吸附着柱身,秦风情不自禁扣着燕行月的腰顶弄起来,男孩窝在他怀里舒爽地呻吟,眼角有晶莹的水光闪烁,却是情浓后的泪。 “秦风……你再用些力……”燕行月抓着身下的披风断断续续求他,“用力啊……” 秦风强忍着欲望,将他反抱在怀里亲吻后颈,男孩身上有了一层薄汗,他何尝不想放任欲望粗暴地占有燕行月,可是男孩的身子……秦风的手放在了燕行月 分卷阅读60 圆溜溜的肚子上,笑得愈发无奈与温柔,扣着他的腰寻着穴道深处一块柔软的穴肉反复撞击,任凭男孩怎么求也不用力,更没有贯穿湿软的穴道。 燕行月哭喊了片刻安静下来,随着秦风的冲撞左摇右晃,呜咽的风里夹杂着淫靡的水声,他们隐藏在衣摆下交合的部位汁水四溢,男孩脚尖微微绷紧,穴道抽搐,秦风眸色深沉,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操弄,燕行月终是浑身发抖地去了,身前身后同时高潮,乳白色的液体黏糊糊地淌过依旧紧密结合的穴口。 “舒服了吗?”秦风强忍着欲望抽出了性器,飞速将男孩用衣服裹起来。 燕行月惦记着他,垂着眼睛摸索着去碰秦风的欲根,肿胀滚烫的性器果然耀武扬威地挺立着。 秦风无可奈何地让他松手。 男孩不听,脸埋在他胸口双手探到身下握住肿胀的欲根滑动起来。 秦风口干舌燥地望着燕行月,搂住他的胳膊越收越紧。男孩哪里会帮人抚慰欲望?他胡乱摸着秦风胯间的物件,越摸脸越红,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把它整根吃了下去,脸蹭进秦风的颈窝呼吸急促,双腿也不由自主绞紧。 秦风被燕行月两只温热的小手撩得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在身下,可偏偏又不能,便狠狠吻住男孩的唇,疯狂地吮吸,男孩被他亲得手里没了力气,指腹轻轻刮擦着柱身,秦风忍得几乎崩溃,咬牙道:“行月,再摸摸。” 燕行月直摸得双手酸涩那狰狞的性器也没有释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烫,在他掌心弹动着肿胀起来。男孩眼神渐渐涣散,绞紧的双腿不断磨蹭,津液沿着红润的唇瓣淌下,手指微微一颤,自己倒先去了。秦风哭笑不得地亲他,伸手覆盖住燕行月的手背引导着他抚摸自己的欲根,男孩埋在他颈侧的脸湿湿的又有了泪,秦风隐忍地抓着燕行月的手,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在男孩的哭声里射了出来。 “抱歉……”他深吸了一口气,燕行月身上甘甜的气息令人心神迷醉,“累了吗?” 男孩手里满是粘稠的白浊,整条胳膊都酸涩无力,躺在秦风怀里喘息。秦风稍稍平复了心绪,坐起身帮燕行月擦手,男孩安安静静地躺着,等他擦完就黏进了他怀里。 “别勾了,我定力不好。”秦风逗他,“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燕行月点了点头,睡是睡了,手指却紧紧攥住秦风的一片衣袖。秦风试着扒了扒,男孩却兀地睁开眼睛死死盯着他。 “睡吧……”秦风无奈到了极点,“我不走。” 燕行月这才再次闭上眼睛。 第二日秦风不等男孩醒来就抱着他往洞穴深处走,燕行月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衣袖嚷着不要他抱,秦风不理会,牢牢把男孩按在胸口,在昏暗的洞穴里跌跌撞撞地行走。 追兵的脚步时远时近,洞穴像是没有尽头,燕行月好几次以为看到了微弱的光,很快又发现那是追兵拿的火把。秦风的面色越来越阴沉,环在男孩腰间的手也逐渐收紧,眸子里有翻滚的疯狂。 “行月,如果……” “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去死。”燕行月打断他,执拗地道,“你想让我活?我偏不,我就是要陪你一起死!” “行月你疯了?”秦风踉踉跄跄扶住一块岩石才站稳,“你那么恨我,何必要跟着我去死?” “……恨你?”男孩期期艾艾地笑起来。 “我死了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 “我恨你,恨不能亲手杀了你,可我也离不开你你明白吗?”燕行月挣脱了他的怀抱,“让我离开你还不如让我去死!”说完拽着秦风的手往前走。 秦风却一把甩开男孩的手,将“来归”塞进他怀里:“……一直往前走,我师父不会不管你的。” 燕行月抱着剑呼吸一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猛地把剑抽出来横在脖颈边,声嘶力竭地吼:“你让我走?我偏不走,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你不回来我就死在这里陪你。” “行月!”秦风扑过去,慌乱地握住剑身,“你松手,你松手啊!” 男孩看着鲜血从秦风掌心滴落,沿着剑刃一直蔓延到他握剑的手,眼里涌起更疯狂的执著:“我不松,我就要和你死在一起!” “行月,你要带着孩子活下去。” “孩子……”燕行月眉目松动了一瞬,继而又阴狠起来,“那就生下来再去陪你,秦风,若是你死了我绝对不会一个人活下去。” 秦风掌心一片刺痛却咬牙不松手,男孩也不松手,剑刃逼近雪白的脖颈滑出一道淡薄的血痕。 “你又何苦……”秦风颓然地凑到他面前,与燕行月额头相抵。 “要么一起走,”男孩一字一顿道,“要么一起死。” 秦风终于松开了手,燕行月也握不住剑,血迹斑斑的“来归”跌落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在洞穴里回响。 “……我那时若是死了多好。”秦风凄凉地笑,弯腰用伤痕累累的手握住剑。 男孩握住他另一只手不说话,跟着他往前走了许久忽然脚步一顿。 “那我也陪你去死。” 秦风听燕行月语气里的了无生趣心碎欲裂,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只埋头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洞穴尽头终于透出一点光,秦风心里一喜,揽着男孩的腰把他抱在怀里狂奔。 那点光越来越亮,晃得燕行月睁不开眼睛,风里也有了冰凉的雨雪气息,身后追兵的叫喊也愈发清晰。 生死存亡命悬一线。 他们终于冲出了洞穴,陡峭的悬崖落下几片碎石,秦风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咬牙抱着燕行月沿着悬崖边的小路跑,山路尽头的荒原弥漫着初冬的风雪。 男孩一眨不眨地盯着秦风的脸,唇色愈发青白,追兵也跑到了洞穴尽头,不知悬崖近在咫尺,无数人惨叫着坠落崖底。 秦风嘴角溢出的血迹愈发浓稠,脚步也拖沓起来,最后踉跄着跪倒在地上,却依旧把燕行月牢牢护在胸前。 “踹一脚那块石头……”他苦笑着擦嘴角的血,“机关就开了。” 男孩摇摇晃晃跑过去,对着石头又踢又踹,地面轰隆隆裂开一道缝。 “一直往前跑。”秦风撑着剑艰难地站起来,“不要回头。” 燕行月站在密道入口背对着秦风笑起来:“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男孩不但没往前走还回到了秦风身边,“你还要丢下我几次?” 秦风想摸一摸燕行月的脸颊,刚举起就放下满是鲜血的手。但是男孩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指,咬牙把秦风往密道边拽,脸上浮现出狠劲,一副秦风不跟他走就不罢休的模样。 秦风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头靠在燕行月肩上艰难地挪到了门边,抱着他滚了进去,沉重的石门轰然合拢,秦风硬撑着一口气在墙壁上摸索片刻,原本矗立在荒原上的石头沉入了地底。 燕行月趴在他怀里喘息。 秦风在黑暗中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行月,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 作者有话说:每次发这 分卷阅读61 篇都欲言又止,应该是目前写过最不满意的一篇了,随意看看就好……_(:зゝ∠)_ ☆、生子。 男孩眼神微动,还未回答身上就一沉,原是秦风晕了过去。燕行月抱着他竟生出些许恍惚,原来这人也有脆弱不堪的时候。 密道深处传来脚步声,男孩搂着秦风回头看去,摇曳的烛火映出一张苍老的脸。 “我不要他死……”燕行月想要拖着秦风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跌坐回地上,“我不要他死!” 老人咳嗽了一声,把烛台放在地上向他们走过来,望着男孩那双执拗的眸子微微一愣,继而伸手点了他的睡穴。 “得了,都在这儿了我还能让你们死吗?” 狂野上追兵席卷而来,却哪里还能寻到半个人影?秦风和燕行月算是彻底消失在了这人世间。 秦风是被他师父用针扎醒的,醒了也不顾肩上的伤,滚下床往燕行月的床边爬。 “回来回来,”老人气急败坏地踹他,“人没事儿,你别吵醒了他。” 秦风立刻乖乖躺回床上,目光还黏在男孩面上,窗外昏沉的日光照得那张脸愈发苍白。 “也不是没事儿……” 秦风闻言又挣扎着下床,嘴里念叨着“行月”又念叨着“孩子”,被老人拎着衣领拽回来:“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他到底有没有事儿?” “可以说没事儿但又不能说完全没事儿,身子和孩子都无碍,但我看他眉宇间有死气……”老人抽出一根银针恶狠狠地瞪他,“你又逼人家干什么了?” “我……”秦风茫然地望着不远处的燕行月喃喃自语,“我只想替他去死。” 老人把针都拔了,也懒得理会他:“去看吧,我给他喝了些汤药,一时半刻还不会醒。” 秦风闻言立刻冲到了男孩床边,伸出一根手指犹犹豫豫碰了碰燕行月的脸颊,温热柔软得他几乎落下泪来,然后又去碰男孩的唇角,没想到燕行月挪着身子凑上来,像寻着热源取暖。秦风不敢再碰他的脸,便去摸男孩隆起的肚子,眷恋地抚摸柔软的腰腹。 当真是越看越欢喜,这世间千般万般好都没有燕行月一人好。 男孩睡到第二天才醒,刚醒就叫秦风的名字,见他无恙又闭上眼睛不去理他了。秦风摸不清男孩的心思,总觉得燕行月心里是带着气与怨的,更不知所措,他师父只管治病不医心病,他们的关系就这般僵下来,男孩与他说的话愈发少,却又不排斥在他怀里安眠,白日也坐在秦风怀里看些书,只是秦风一说话他的神情就冷下来。 这般僵持一直持续了三个月,燕行月整日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在秦风怀里坐在,一日也说不上几句话,脸白得近乎透明,连点血色都没有。秦风私下里拽着他师父问个没完,他师父嫌烦,只说男人生子谈何容易,还能像燕行月这般已经算是不错了。 男孩不和秦风说话,秦风就自顾自地和他说,或者趴在他小腹上说给孩子听,费尽心思逗燕行月开心,只要他唇边浮现一星半点的笑意都心满意足。晚上男孩蜷在秦风身边迷迷糊糊地睡了,北境的冬天比临安冷许多,屋里点再多的火盆燕行月睡着了也是一个劲儿地往秦风怀里钻的,也只有熟睡的时候他与秦风才会恢复先前的亲昵。 秦风思来想去觉得是那日自己想独自赴死刺激到了燕行月,每每念及男孩那句“我陪你去死”就胆战心惊,他手心里的伤口虽然好了,疤痕尚在,燕行月心里的阴霾就像是掌心的伤痕,哪有那么容易消散?可秦风不敢提,近九个月的身孕让燕行月的脾气时好时坏,发起火来连药都不喝,也不说话,就自己生闷气,秦风哄还来不及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先前的事。 于是一拖再拖,竟然拖到燕行月把孩子生下他也未开口。秦风原本还担心男孩心里郁结未解生孩子的时候少不了受苦,可没想到竟颇为顺利,当师父把白白嫩嫩的婴儿递到他怀里的时候,秦风傻傻地抱着,都不敢碰孩子的脸,最后犹犹豫豫凑过去拿鼻尖蹭了蹭婴儿热乎乎的脸颊,这小孩儿竟哭着伸手在他面上挠出一道红痕。 秦风搂着婴儿傻乎乎地笑了,笑完又急急忙忙要看燕行月。 “睡着呢,”老人嚼着男孩孕期吃剩下的红枣干,从秦风手里接过孩子,欢欢喜喜地亲了一口,“不过我不保证他还会醒。” 秦风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是不是陆啸的毒……”他面上涌起疯狂的阴狠,“还是谁?” “是你。”他师父逗着怀里的孩子骂他,“他的心结是你,这会儿怕是梦魇了,醒不过来也怪你。” “……我?”秦风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本想推开房门的手收了回来。 老人瞥了他一眼,眼睛一转抱着孩子笑眯眯地走了。 秦风在屋外站了一夜,燕行月却睡了五日才醒。 醒了就见秦风痴痴地望着自己:“……怎么?” 秦风猛地将他搂住,双手不停地发抖。 燕行月疲惫地揉着眉心,梦里秦风当真死在了山洞里,“来归”满是鲜血。 “……我以为你,”秦风脸埋在他颈窝里,“以为你再也不愿见我了。” 男孩靠在秦风怀里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只有气无力地道了声:“孩子。” 秦风抱着他走到屋子另一端,小小软软的婴儿在摇篮里睡得安稳。燕行月挣了秦风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孩子的脸,婴儿在睡梦中翻身抱住了他的手指。 “秦风……秦风他很喜欢我呢……”燕行月欣喜地回头去看秦风,却见他脸颊边有一道红痕,“孩子抓的?” 秦风无奈地点头。 男孩脸上涌起久违的笑:“活该。” 秦风许久未见他这般温柔地对自己微笑,心神激荡,把人搂着又躺回床上,粘稠的吻胡乱落在燕行月面上与颈窝里,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我怕你宁愿睡着也不愿见我……” 男孩刚醒,累得精神都有些恍惚,闻言嗤笑起来:“梦里你都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秦风察觉到自己心底属于燕行月的情绪散发的寒意,不知怎么脱口而出:“行月,我陪着你,只要你要我我就一直陪着你。” 男孩蹙眉在他怀里睡了一会儿,眉宇间的死气渐渐散去:“当真?” “当真。” 燕行月的手在被子下窸窸窣窣环住了秦风的腰,这般就是和好的意思了,秦风悬了几个月的心终于落下来,搂着男孩安然睡去。 北境的冬天漫长又寒冷,本该早春的光景却是连雪都未停,只是再冷的天,到了他们眼里也比春日还要暖。 作者有话说: ☆、“秦风你就是个傻子” 燕行月蜷在车厢里看秦风把两条被子都盖在自己身上。 马车顶棚上有小鸟叽叽喳喳地走来走去。 秦风把燕行月裹在被子里还不罢休,思索了一会儿很严肃地把他抱进怀里。 男孩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喊了声热。 秦风勉为其难地 分卷阅读62 把他下巴边的被子掀开了一点儿。 燕行月还是喊热,但就是不自己动手。秦风犹豫了半晌,把他身上的两床被子去掉一床,然后把男孩紧紧搂在了怀里。燕行月很少看他脸上有这般纠结的表情倒是有些稀奇,伸手想去摸摸,结果胳膊刚从被子里伸出来就被秦风握着手腕塞了回去。 “手怎么这么凉?”秦风作势又要给他盖被子。 燕行月受不了了,翻身坐在他怀里蹙眉道:“这都快入夏了。” “师父说你体虚。”秦风搂着他不让步,“着凉了怎么办?” 落在车顶的鸟似乎飞走了,车轮碾过细小的石子颠簸起来。 秦风眼疾手快把人按在怀里,只说:“晚上风还是冷。” 燕行月趴在他肩上,心知劝不住他,却还是忍不住反驳:“有你我冷什么?” “你何时肯我搂着你睡?” “……搂得太紧,怎么睡得着?”男孩烦躁地抱怨,“还老是不安生。” “那便多盖床被子。” “秦风!”燕行月恼了,猛地挺起腰在他怀里坐直了身子,谁料车子猛地一颠又把他颠回了秦风的身前,然后听见隐隐约约的笑声。 “孩子都生下来了,脾气怎么还是这样不好?”秦风凑在他面前问,“前几个月也没见你这般闹腾。” 燕行月面皮薄说不过他,红着脸偏头赌气去了。秦风见他脸上多了些血气心里欢喜,俯身吻了吻,男孩虽然没理他,到底也没躲,秦风也就心满意足地不再惹他,安安心心抱着人闭目养神。 过了几刻钟燕行月忽然慌乱地抖起来,拼了命从秦风怀里往外钻,双手交叠在胸前有些不知所措。 “行月?”秦风吓得扑过去把人搂了,“哪里不舒服?” 燕行月满面通红地甩开他的手:“你……你转过去……” 秦风哪里肯,焦急地恨不得扒开男孩的衣服一探究竟。 “叫你转过去你就……”燕行月拍开他的手,“你再不转过去我再也不与你……不与你……”话说到这个地步男孩反而说不下去了,眼里涌起水汽。 秦风舍不得他哭,立刻转身哄他:“我不看,行月你别气。” 燕行月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里有颤抖:“我不让你回头你就别看……” 秦风当然是满口答应。 没一会儿车厢里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响,男孩踌躇着解了腰带,手放在衣襟边犹豫不前,眉宇间似有痛楚之色,最后还是颤抖着脱下了外袍,又去脱内衫,视线在胸前微微一顿,忍不住羞恼地叫起来。 “行月?!” “……别……别回头……”燕行月见他要转身,惊慌失措起来,“你回头我便再不理你!” 秦风闻言立刻不敢动了。 男孩不可置信地去碰胸前被洇湿的布料,入手温热还带着体温,吓得又叫起来。 “行月,你到底……” “秦风……秦风!”燕行月慌张地喊他,“秦风我……” 秦风再也忍不住,转身把男孩拉进怀里,视线凝固在他胸口两点水渍上,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起来,连嗓子都哑了:“行月,你……” 燕行月胸前胀痛,难受得不行,伸手把自己内衫拉开,露出微微鼓起的双乳。秦风呆呆地望着他滴着淡白色乳汁的乳尖,口干舌燥一时间竟傻了,等男孩哽咽着喊疼时才莽撞地张嘴,猛地将一边肿胀的软肉含进嘴里。 燕行月被他吸得胸往前一送,仰着脖子发起抖:“秦风……我怎么会……” “别怕,”秦风听他声音似是要哭,又急急忙忙松了口,“你刚生下孩子,自然是会有……” “你别说!”燕行月哭丧着脸去捶他的肩膀,“这让我还怎么见人……好难受……”男孩一句话未说完,脸上又涌现出痛楚,秦风赶紧低头去含他另一半白嫩的胸,燕行月蹙眉忍耐了一会儿神情才有所舒缓。 秦风轮流吮吸着两边的乳粒,把男孩的前胸咬得微微发红还不罢休,直到燕行月去推他的头才恋恋不舍帮他重新把衣服穿起来。 男孩垂着眼睛羞得不敢看他,睫毛上粘着晶莹的泪。秦风嘴边甘甜的乳汁清香还未散去,心痒得像被人用羽毛来回撩拨,根本舍不得停下,可燕行月这身子毕竟是药物改变的,哪有那么多奶水,可总归双乳微微鼓起,覆盖在掌心下柔软异常。 “……这几月怕是要难过了。”秦风帮他把衣服穿好,小心翼翼地注意他的神情,“你若是不舒服,千万别瞒着我。” “告诉你让你……帮我?”燕行月咬唇坐在他怀里。 秦风唇齿间又弥漫起奶香,心里一热:“能帮你的只有我。” 男孩飞快地抬起眼瞪了瞪他,嗫嚅道:“还不都怪你。” “怪我。”秦风把人搂在身前,也不敢与他吵,只讨好地揉他的腰。 燕行月这才不再闹,安稳地靠在秦风怀里不说话了。 他们此行本是为了寻陆啸报仇,走走停停倒像是游玩一般。晚些时候秦风寻了家好点的客栈带男孩住下,燕行月倒不在意这些,进了卧房就跑床上躺着,连饭也不想吃。秦风知道他生完孩子一直这般没胃口,虽然心疼也没什么办法,连哄带骗喂他吃了几口饭,最后还是下楼找店小二催他熬粥,燕行月吃着清爽的腌菜终于喝了不少米汤,只是眉宇间还是奄奄的没什么精神。 秦风越看越难受,抬手去抚男孩的眉眼,燕行月躺在床上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 “这都快一个月了……” “哪有?才十一日罢了。”秦风笑着摇头,“本不该带你出来。” “才十一日?”燕行月蹙眉有些不可置信,安静了片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孩子……” “师父会照顾好的。” “总归舍不得。” “那我们现在回去?”秦风闻言把他抱在怀里轻轻问,“陆啸的事也不急在一时,他现下过得生不如死。” “来都来了,”男孩悲伤地摇头,“他一定要偿命的。” 秦风知他想起了往事,心疼地亲吻他的额角。 “可我还是想孩子……”燕行月在秦风怀里蜷起身子,“我还没怎么好好看他呢。”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惹得秦风忍不住微笑起来。 “急什么,”他摸了摸男孩的头,“等这里的事情解决,你身子好些,我们就回去。” “……到时候他是不是都会说话了?”燕行月忽然结结巴巴地问,“他……他该会叫人了……” “哪儿有那么快。”秦风哭笑不得地把脸埋进男孩的颈窝。 “我娘说小孩子长得最快了……” “那也得等我们回去亲自教。” “……秦风你能教他什么?”燕行月慌张起来,“我能教他什么?” “教你那些江湖道义。”秦风让男孩面对面坐在自己身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燕行月听罢面上微红:“你不最恨这些吗?” “你喜欢就好。” “……真能教吗?”男孩还是不放心,“秦风,我从没……从没教过小孩子。” “有我呢,怕 分卷阅读63 什么?”秦风见他越想越担心,心里却是温暖一片。 “你?”燕行月闻言挑眉瞪他,“你别教些打打杀杀的,离我孩子远些才好。” “行月,我可是他爹……” 燕行月听了不知怎么忽然愣住了,心里别别扭扭地泛起一点甜,秦风与他心意相通自然也察觉了,当即把人搂住一边笑一边倒在床上。 “压着我了,秦风你压着我了……” 秦风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将男孩放在了自己胸前。“我们可是成过亲的。”他说,“拜过天地。” “那是你骗我。” “交杯酒是真的。” 燕行月趴在他身上,哼了声不说话了,半晌还是小声抱怨:“总归都是你骗我!” “……那等我们回去再成一次亲?” “秦风!”燕行月拿脚踢他,“说什么呢,谁要和你成亲?” 秦风神情微黯,把他放在床上用被子细细裹了,这才给自己在地上铺了条薄被躺上去。男孩气着气着觉得心里有点凉意,知道那是秦风的情绪,心有不忍又拉不下脸先开口,眼睛一转把脚从被子里伸了出去。 秦风果然起身帮他盖被子。 燕行月又把手从被子里伸出去,秦风叹息着去拉他的手腕,男孩猛地反手握住了他的指尖:“……我冷。” “不是喊热吗?” 燕行月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就是说冷。秦风无奈,坐在床边把人搂住了,男孩手一伸就勾着他的脖子滑进了他的怀里,身子温热哪有冷的迹象? “怎么了?”秦风先前吹熄了烛台,此刻借着月光望燕行月的眸子,总觉得那里含着一汪春水,“睡不着?” “……晚上还是冷,你陪我吧。” “冷?”秦风搂着他躺在床上,“我去把窗户关上。” “别。” “还要再盖床被子吗?” 燕行月闻言沉默了,几个呼吸间忽然笑起来,笑里模模糊糊道:“傻子。” 笑完钻进了秦风怀里,手环着他的腰:“晚上可别乱动。” “可你从不肯我……” “现在肯了。”男孩话锋一转,“你若不想,现在就回地上睡。” 秦风怎么会舍得回去,老老实实抱着他不说话了。 初夏的夜晚风里透着寒气,燕行月睡到后半夜手脚紧紧缠在秦风身上汲取暖意,脸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也不知道在寻什么,睡得朦朦胧胧还不安生,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秦风凑过去竖耳听了听,原来还是喊疼,想来是胸口又胀得难受了。他与燕行月之间不过隔了层单薄的衣料,此刻被男孩挺胸磨蹭,清晰得感受到挺立的乳尖,顿时忍不住伸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小巧酥软的乳。 燕行月舒爽地喘息,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又安稳地睡了一会儿。秦风就算再想与男孩亲近也不敢动,自从有孕起燕行月睡眠就很浅,哪怕生下孩子依旧睡不好,他若是忍不住把男孩吵醒了,燕行月这晚怕是很难再睡着了。可男孩没过多久又难受地轻轻呻吟起来,秦风感受到掌心下的双乳微微肿胀,继而温热的水意从肿胀的乳尖边氤氲开来。 “秦风……”男孩在睡梦中喃喃自语。 秦风心猛地一颤,有些不可置信又喜不自胜地望着燕行月,轻轻拉开他的衣衫,双手捧着鼓起的胸部温柔地揉捏,然后俯身用舌尖把红肿的乳粒卷进了嘴里,微微用力吮吸,果然尝到了香甜的乳汁。 男孩在梦里似有所感,翻身躺在了床上,秦风小心翼翼伏在他身上,窗外漏进的月光照亮了燕行月半张脸,又溜到男孩被吮得发红的前胸上,乳尖悬着的乳汁被清晖照得愈发晶莹。秦风心里爱意更深,埋头轮流吸吮红润的乳粒,直喝的满嘴都是奶香才抬起头,却不想燕行月正睁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男孩眼里也有月光,只是月色朦胧。 “弄醒你了?”秦风心疼不已,“还难受吗?” 燕行月也不知道醒了多久,闻言平静地注视着他,目光里含着些秦风看不明白的情绪。 “倒便宜你了,孩子还没喝过。”他终于笑起来,语气里有浓浓的倦意。 “睡吧,还早。”秦风怜惜地替他拢眼角边的碎发。 “秦风,我睡不着。” “那我去地上睡,”秦风闻言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本不该缠着你。” 男孩却拉住了他的手,映在他眼底的月亮逐渐被云烟笼罩。 “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水。”秦风当真下床点了蜡烛,倒茶给燕行月喝。 男孩靠在他身上捧着茶碗喝了几口,借着月光寻秦风倒影在水里的眸子,昏昏暗暗只照得那双眼更深沉。秦风见他喝完水,便起身把地上的被褥整理了一下,吹熄了蜡烛躺下去。燕行月趴在床边看了一眼,轻轻叫他的名字。 “秦风,我冷。” 秦风立刻爬起来关窗户。 “秦风……你回来……”男孩神情挣扎,见秦风乖乖走回来刚松一口气,就见他躺回地上,忍不住急起来,“你上来呀!” “行月?”秦风摸黑凑到床边,“你今晚若是睡不好明天一天都不舒服,我还是……” “秦风,我要你陪我。”燕行月忽然开口,还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扑,借着月光也看不太清,倒把秦风吓得搂着人往床上按。 “别摔着。”秦风心惊胆战,“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男孩身子没什么力气,躺在秦风身下困顿道:“你抱抱我。” 秦风把他搂在胸前,觉得燕行月手有些冷便伸手握住男孩的指尖。燕行月被他抱着舒服极了,眯着眼睛凑到秦风嘴角边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然后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打瞌睡。迷迷糊糊觉得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秦风滚烫的呼吸在脸颊边徘徊。 “干什么呢……”男孩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你不是说我搂得太紧吗?”秦风忐忑地收紧了胳膊,“可我又怕你冷。” 燕行月听了半晌没说话,秦风以为他睡着了,却不想男孩突然低低地笑起来。 他说:“搂便搂了,想这些做什么?” “你不想我就不搂了。” 燕行月眼睛又睁开了,眼底似是有翻腾的水雾:“那我要你别跟着我,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秦风愣愣地看着他,缓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想要摸一摸男孩的脸又犹犹豫豫不敢上前,最后终于还是苦涩地问:“行月,你到底还是恨我把你变成了这样。” 燕行月不假思索地点头:“恨,我当然恨,秦风你想想,换了你被人下药当做禁脔养着,你恨不恨?” 秦风想这答案自然是恨的,于是连男孩的手都不敢摸,坐在床边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你若实在恨我,等我们把陆啸杀了,你便也杀了我。”秦风顿了顿又道,“本该让你现在就杀了我,可陆啸杀的也是我的孩子,这仇……” “秦风,”燕行月幽幽叹了一口气,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你还记得我失忆前和你说了什么吗?” “……你说可以接受我……”秦风脱口而出,“可我们没 分卷阅读64 可能了。”他怔住,重复了一遍似是不愿相信,“没可能了?” 燕行月忽然闷哼一声捂住胸口,冷汗涔涔地在床上发抖。 “行月……行月?”秦风把他抱进怀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嘴里却在埋怨自己,“我不该给你喝什么相思泪,我不该与你心意相通……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 男孩趴在他怀里心痛难耐,明知是秦风的心情他却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挣扎着攥住秦风的衣领凑过去,嗫嚅半晌挤出一句:“……秦风,你真是个……真是个傻子……” 秦风越是着急心里越是难受,燕行月的脸色便越差,他不忍男孩这般受苦,把“来归”塞进男孩手里求他一剑刺死自己才好。燕行月握着剑柄气急反笑,含泪的眸子望着秦风:“你……你过来……”l 秦风立刻凑过去,一副巴不得死在男孩面前的模样。 “我们拜过堂。”燕行月却把剑扔了,捂着胸口喘息,然后凑到秦风面前,“你让我杀了你?”说完猛地吻住秦风的唇,细软的舌尖压着他的舌。 秦风茫然地抱着他,“来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男孩不太会亲吻,牙齿划破了秦风的嘴唇,但他固执地用舌把温热的血卷走了。 “秦风……你怎么这么傻……”燕行月吻完忽然哭了,眼底酝酿了一宿的泪夺眶而出,“你就是个……就是个傻子!” 秦风呆呆地摸了摸被男孩咬破的嘴角,又迟疑地去擦他眼角的泪,继而忍不住把燕行月按在胸口:“行月,你别哭了……我傻,我是傻子,你怎么骂我都好,只要你愿意怎么骂都行。” 男孩哭着哭着又去亲他,嘴唇上全是泪,胡乱摩挲着秦风的唇,不像吻倒像是闹别扭:“……相思泪……相思泪!”燕行月哭哭啼啼地吻他,“有相思泪你还让我杀你!……你倒是说啊,我这心里哪还有对你的恨……你感觉得到吗?” 秦风见他哭,哪还有心思思考,只一味地道歉。男孩却越听越气,扯了他的手往心口按,也不再说话,一边抽泣一边拿水汪汪的眼睛瞪他。 秦风先是想要挣脱,撞进燕行月执拗的目光心神一动,与他对视半晌心头冒起一缕温热的情绪来,这感触他无比熟悉,虽与他对男孩的感情有细枝末节的区别,但却与恨毫无关系。 “行月……?”秦风放在燕行月胸口的手发起颤,“行月!” 燕行月眨了眨眼,睫毛上滚落下一串泪珠。 “我真是个傻子……”秦风猛地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又是亲又是哄,“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个傻子。” 作者有话说:嗯……秦风情商的确不高,高的话当初也不会把燕行月折腾那么惨是吧_(:зゝ∠)_哈哈哈不过我觉得这一段还蛮甜的…… ☆、喂奶。 男孩艰难地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秦风被他牙齿磨得心痒难耐,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细细亲吻,唇齿描摹着燕行月的唇形,越吻越深,男孩嘴角溢出了津液,耐受地拿脚踢踹,秦风这才松开他,却依旧伏在燕行月身上时不时亲昵地吻上片刻,嘴里只道自己是个傻子。 这么一闹便闹到了后半夜,燕行月实在是太累,撑不住在他怀里睡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精神萎靡得很,也吃不下去东西,喝了两口水就趴在秦风怀里闭上了眼睛。秦风后悔昨夜惹他哭,这会儿小心翼翼把人搂了坐在马车里,悄悄让外头赶车的马夫把车停下去买了包糖糕,待男孩醒了再掰碎一点一点喂他吃。 燕行月一边吃一边舔他指尖儿上的糖渣,觉得秦风看他的目光温度越来越高,心有所感,故意去舔指腹,这人果然忍不住了,扔了糖糕扑上来亲他,男孩试着躲了一下没躲过,便含含糊糊叫着要吃糕点。 秦风亲得满嘴都是糖糕里蜜汁的香味意犹未尽地松了他,转身拿起糕点继续喂,燕行月窝在秦风怀里忍不住笑起来,嘴里说的却还是:“傻子。” 秦风面上只有笑,喂他吃完又哄他睡觉,男孩抓着他手闹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睡了,再醒的时候早已在客栈的床上躺着,秦风点着烛台蹙眉读信。 “……什么时辰了?” “醒了?”秦风闻声立刻放下手里的信走到床边看他,“我让客栈的伙计把粥去热热。” “反正也喝不下……”男孩嘀咕起来,“麻烦人家做什么?” “多少喝点,你想吃糖糕明天我再给你买。” “哄小孩儿呢?”燕行月被逗笑了,“再难受也是你惹的,拿几片糖糕糊弄我可不行。” 秦风闻言把手探进被褥里,寻着男孩的手指握住,觉得有些凉便掀开被子钻进去把人贴身搂住,燕行月缠着他躺了一会儿,身子渐渐温热起来。 “……还有两三日我们就能到临安了。”秦风试探地开口,“行月,我们在这儿先住上几日如何?” “怎么,陆啸那儿……” “陆啸没什么问题,我怕你身子受不了。”秦风担忧地揉男孩柔软的腰,“虽说现在的陆啸已经不足为惧,可我总不放心。” 燕行月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轻轻道:“也行,反正这儿的糖糕好吃。” 秦风这才安下心来,只不过手偷偷滑到男孩胸前揉捏,燕行月哼了一声作势要躲,秦风不依不饶地拉开他的衣衫:“行月,现在不让我帮你,晚上又该睡不好了……” “可我还不难受……” “那你半夜要胀醒的。” 燕行月咬唇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解了腰带把内衫脱下露出微微鼓起的前胸,秦风觉得或许是这几日吸得多了,男孩那儿愈发肿胀竟隐隐约约有条浅浅的乳沟,雪白的双乳上还有未消退的吻痕,两颗红肿的乳粒俏生生挺立着只等他去爱抚。秦风伸手轻轻覆盖住了两片滑腻的乳,掌心烫得燕行月叫起来,红着脸拽住了衣衫下摆,秦风便缓缓揉捏,挤压着柔嫩的软肉,让它们在自己手掌下发红发胀,乳粒也越来越富有弹性。 “……都说了没有……”燕行月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你偏不信……” 秦风自然不信,换了嘴去吸,男孩挺着胸在他身下扭动起来,嘴里溢出的呻吟又欢愉又痛苦。秦风一边吮吸一边拿手用力搓揉另一半胸脯,吸得燕行月眼里溢出泪,哭喊着说没有。秦风压着他乱动的手,安慰他再忍忍,男孩如何忍得住,拼命去推秦风的肩,推搡间身子一僵,继而软倒在床榻里,而他身上的秦风正意犹未尽地舔走嘴角的乳汁。 “哪里会没有……”秦风用沾着淡白色奶液的舌尖爱怜地舔了舔红肿的乳尖,“多着呢。” 燕行月抓着被褥说不出话,胸前被吸得酥酥麻麻,秦风还偏去舔另一边肿胀的胸,又咬又吮果然再次喝到了奶水。燕行月只得红着眼眶给他吸,秦风两边轮着吸了几次直到实在喝不出更多才抬头去亲燕行月,这吻夹杂着淡淡的奶香,倒是男孩别扭地把头移开不与他说话,瞧着像是生气了。 “ 分卷阅读65 还不舒服?”秦风恋恋不舍地摸着红肿的乳肉,不愿意给他重新拉上内衫。 “马上快夏天了……你让我……”燕行月气恼地推秦风,“都怪你。” “那便多吸上几回。” “秦风!你这人……”男孩羞愤难当,拎着枕头去砸他,“哪是给你喝的?你倒好,还惦记上了。” 秦风由他砸,枕头砸在身上也不疼,软绵绵的看来燕行月也没使劲儿。 “就这么点儿哪够喂孩子?”他搂着男孩的腰舔着脸又要去摸柔软的胸,被燕行月一巴掌拍开还不罢休,嘴里道:“说不定被我揉揉还能多些。” “秦风!” 秦风见他真的要恼连忙收手,好生把人搂在怀里道歉。燕行月心里知他说得没错,可自己到底是个男人,有奶水已经够难堪了,偏偏这人还整日惦记着,巴不得他流得更多才好,于是越想越恼:“都难受死了,你还老是来惹我……秦风你这人真是……” “我的错我的错,行月你别生气。” “哪有和孩子抢东西的?”燕行月恼火至极,“都让你喝去怎么办?” 秦风忍俊不禁,亲他的嘴唇越笑越开心:“不让我喝可不行,哪能让你胀得难受?” 男孩说不过他,最后泄了气,胡乱说了句:“都是你的错!”然后翻身背对他去睡了。 秦风揽着他的腰把人拉进怀里抱着,又细心地掖好被角,这才闭上眼睛与燕行月相拥而眠。 虽说燕行月胸口总是胀得发酸,秦风喝了两日也摸出些规律,睡前与早饭后帮他疏解一下,男孩一天都不会太难受。燕行月一开始还排斥他这般惦记着,后来也就随他去了,待在客栈里慢慢调养身体。 倒是那陆啸,计策败露后江湖地位一落千丈,不仅被花郎君喝了血没了武功,连糟糠之妻都弃他而去,陆府虽还在但除了他根本无人问津,哪里还有昔日陆家家主的风范? 燕行月读着萧默写来的信有些唏嘘,想当年陆啸可算是一代大侠,连武林大会都因为他在临安城举办了好些年,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陆啸为了一己私欲谋害了无数人,还害他没了第一个孩子,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却还不够解恨。 血债血偿,这仇不亲手报了如何让人安心? 秦风拎着大包小包的甜点回来,见男孩站在桌边眉头紧锁便放下包裹走过去,抽走他手里的信埋怨萧默:“他写这些给我看也就罢了,也不想想你看见会多难过。” “人家又没说错什么,”燕行月放下信叹息,“还抽空帮我们看着陆府的情况,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抱怨。” “他哪是帮我们,定是带着那个陆家的三公子回去整理陆家的产业。” “陆之然?上次见面是快一年前的事情了……” “你想见他们?”秦风从背后抱住他,“此间事了我陪你去。”说完手挪到男孩衣襟边飞速地探进去,握住软肉的胸搓揉起来。 燕行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没拦着,双手撑在书桌上轻轻喘息,秦风揉得熟练,两手各抓一小团软肉按压,手指夹着圆润的乳粒拉扯,稀薄的奶水很快就悬在乳尖上摇摇欲坠。 “出来了?”秦风明知故问,猛地用力一压,男孩呼吸微滞,差点软倒在书桌上,又被秦风拉起,只是如此一来几滴乳白色的奶液就滴落在信纸上,晕成几块暧昧的白斑。 秦风把他抱起放在书桌上,连连道浪费了,用力把燕行月内衫拉开,只露了双酥软的乳来,然后埋头吮吸,含着白嫩的胸部吸得啧啧作响,直把男孩听得面红耳赤。他这身子被秦风吮得越来越软,原先每日两次便能舒服,可如今根本熬不到秦风帮他的时辰就胀痛难忍,乳肉也越来越鼓,本该平坦的胸现在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也不知道几月下来会被吸成什么模样。 男孩坐在书桌上低头见秦风含着自己的乳肉喝得上瘾,腰就愈发软,腿根泛起湿意。秦风顾及他的身子很久没去碰过那里,燕行月一直与他待在一起倒也没想着,现在被吸得有了感觉心神微动,秦风有所察觉,眼神里情欲翻滚,手猛地探到男孩两腿间一摸,果然湿了。 “……再等几日,”秦风哑着嗓子道,“你现在的身子哪里禁得起折腾?” 燕行月红着脸没理他,晃着腿只催他快些吸,秦风笑眯眯地舔着柔嫩的乳肉,明明已经喝完了却还用牙尖磨乳尖,就爱看男孩满面通红轻喘的模样,然后再被勾得六神无主,落个被一脚踹开的下场。 他们在这客栈住了五日才继续动身,燕行月精神了不少只是胸胀得越发频繁,一日里要秦风喝上四五次才舒坦。秦风喜不自胜,坐在马车里捧着男孩肿胀的双乳揉得爱不释手,那里如今若只穿一层单薄的内衫已经可以看见隐约的弧度,虽然不明显,但对男人来说已是极限。秦风喝完还舍不得撒手,磨磨蹭蹭就是不给燕行月穿衣服,滚烫的掌心按压着红肿的乳尖,见男孩要开口就凑过去亲吻,把他的抗拒一股脑吞咽入腹。 “秦……秦风……” “我在。”秦风让燕行月喘息了片刻又吻上去,“我一直在。” 男孩红着眼眶推他,心想自己哪里是要问这个问题,可秦风深情的眸子实在让他拒绝不了,半推半就被压在车厢里让对方摸了个够。 马车晃晃悠悠行了三日便到了临安城门口,燕行月身子恢复了七七八八,虽然还是嗜睡倒也能练上几招剑。秦风见他这副模样才放心,给了车夫些碎银子让他在城外侯着,带着男孩往城里去了。 他们此番来临安都生出些时过境迁的感慨,别看城里没什么变化,一年前的客栈却少了十之八九,看来没了陆家,这临安城也没落了不少。不过他们也无需寻住处,先前萧默写信告诉他们在临安买了间屋子,直接去住下便可,秦风一开始还不乐意,被燕行月瞪了一眼之后才不情不愿带他去了。 宅子虽不大,各式物件却一应俱全,燕行月新奇地跑进跑出看了半晌忽然道:“秦风,我们什么时候也买个宅子?” 秦风本站在院里一棵盛开的梧桐树下看他,闻言一愣,男孩走到他身旁犹豫了片刻,使了轻功跃上梧桐树的枝头坐下来:“……不好吗?” “怎么会不好?”秦风靠着树干轻轻笑起来,“只不过听你这么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么?” “你愿意同我在一起。” 风里传来燕行月的笑声,他从树上跳进秦风怀里:“我的心思你又不是感觉不到。” “感觉到了也不敢信。” “……这树倒是不错,以后我们也在院子里种一棵。”燕行月转移了话题,掌心接住几片梧桐嫩黄色的花瓣,“就是孩子太小别让他爬到树上去。” 秦风把脸埋在男孩颈窝里不说话,静静地听他说。 “我看里面有间卧房放了挺多布老虎,看来陆之然他们带孩子来住过。”燕行月皱眉思索,“你会做这些吗?” 秦风温热的呼吸喷洒 分卷阅读66 在男孩颈侧:“行月,你能不能多想想我?” “……秦风你这人怎么连孩子的醋都吃?” “可我想你。”秦风收紧了双臂,“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能感受到吗?” 燕行月靠在他怀里逆着光抬头,秦风脸上晃着婆娑的树影。 如何感觉不到?男孩嘴角有了笑意,一缕温热的情绪一直盘亘在他心底,时不时还耀武扬威地发起烫,可话到嘴边依旧是:“哪能一天到晚想我。” “你多想想我就能感觉到了……”秦风叹息着搂住他的腰,燕行月心底那情绪蔫蔫地发起酸,无精打采地瘫软下来。 男孩眯起眼睛微笑,心道那便依你,当真想起秦风来。 “……行月。”过了片刻秦风心满意足地亲他的后颈,“我巴不得你一直这般想我。” “我才没那么多功夫想你!”男孩挣开他的双手,跑到院前的屋子里去了。 秦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想跟过去就听燕行月在喊他,连忙冲过去却见男孩坐在床边拎着个红艳艳的肚兜瞪他:“你是不是和萧默说了?” “哪舍得和他说这些……” “你们俩就没一个好人!”燕行月气鼓鼓地把肚兜扔到一边。 “可你穿的确好看,”秦风边说边笑,“成亲的时候穿也应景。” 男孩又拾起肚兜对着秦风的脸扔过去,面颊比肚兜还红。秦风接住了肚兜走到他身边,俯身亲了亲燕行月的嘴唇,男孩故意咬住他的舌尖,但是没用力,很快被按着后颈深吻,眼里的气恼也融化成脉脉温情。 “行月我们那时喝的交杯酒可还当真?” 燕行月眼底涌起雾气,搂着他的脖子道:“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秦风终于安下心来,偏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根。 如此亲昵一番便又是有了动情的迹象,燕行月趴在他怀里眼角含泪,眼神柔软得秦风情不自禁去摸他的腿根,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颓然地抱着他:“我怕弄伤你。” 男孩不以为然地拿手勾他的头发:“那就忍着。” “……行月你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秦风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我都忍了这么久了。” “那也得忍着。” “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疼你。”秦风放在男孩腰间的手滑到臀瓣上狠狠一揉,“你哭着求我也没用。” 燕行月软倒在他怀里眼睛一转:“你舍得吗?” 秦风沉吟片刻不甘心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现在倒是不怕我了。” 男孩只一个劲儿地笑。 “本来盼着你怀孕,后来看你怀着孩子那么难受现在也不舍得你再来一回……” “若是我愿意呢?” “那也舍不得了,”秦风听他这般说,心跳兀地加快,手指顺着男孩的脸颊轻柔地拂过,“我不想再看你连觉都睡不好了。” 燕行月怔住,似是没想到秦风会这么说:“我原以为你想要。” “想当然还是想,可总归舍不得你。” “……有没有也不是你说了算的。”男孩低下头,故意用力扯了扯他的头发。 “我忍着就行。” 燕行月闻言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秦风,半晌眼里有了雾气:“忍什么,你还能一辈子不碰我?” 秦风定定地注视着他:“如果你不愿意,我便不碰你。” “……你这人,”男孩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我都说了愿意,你怎么还瞎想?” 秦风揉揉他的腰不敢说话了。 “当初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舍得呢?”燕行月直起身凑到秦风面前逼问他,“强我的时候怎么舍得呢?秦风你把我变成这样了又说舍不得,你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秦风被男孩说得神情黯淡:“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你当然对不起我,还从不问我到底想要什么。”燕行月哼了一声,“我不喜欢你的时候拼了命要把我留在身边,我不要那天下第一的时候偏偏把这劳什子名号塞给我……现在我愿意了,你又自作主张说舍不得,秦风,你若能忍便不是真心喜欢我。” “我……” “你别再说这种话了。”男孩趴回他怀里,声音逐渐微弱,“我不爱听。” “那你爱听我说什么?” “……秦风,我原以为一教之主会很聪明,却没想到你是个傻子。”燕行月有气无力地道,“怎么老想这些事?” 秦风见他脸上涌起疲倦,立刻把人打横抱起往卧房走,也不敢再说什么惹他生气,倒是男孩缩在秦风怀里嘀嘀咕咕抱怨,一直说到睡着也没停下,不过人倒是老老实实窝在秦风身边没动。 作者有话说: ☆、尘埃落定 在临安住下后他们却没急着去陆府,反而在萧默的宅子里安生地住了几日,燕行月想大概是心里那点芥蒂逐渐淡去的缘故,他与秦风终究还是走到了最后,曾经失去的以后也可以补回来。唯一让他苦恼的却是秦风不明白这个道理,总以为他放不下那段过去,成日里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男孩既心疼又生气,可又无计可施,这本是秦风自己造下的恶果,现下里不论燕行月说什么他都是担忧的。 陆府却比他们这小小的宅院还安静,甚至还传出闹鬼的谣言,半夜三更总有凄凉的哭声从深院里飘出来。 “陆啸怎么还住在这儿?”燕行月吃了一颗秦风剥的葡萄,“当真是致死也舍不掉曾经的荣华富贵。” “他不走也省得我们去找。” 男孩舔了舔嘴角,轻声说这葡萄还有些酸,秦风剥了一颗尝了尝,却是十足的甜。 “或许他就是在等着我们去做一个了断,”燕行月忽然迟疑道,“他肯定猜到我们会回来。” “那他便是连死的勇气也没了。” 男孩趴在桌上歪头想了想:“曾经我也觉得江湖上的名号才是一等一的珍贵……现在想想未免太可笑了些。” “前日里萧默写了封信,说陆府我们走之后一把火烧了就行。” 燕行月闻言笑起来:“不留给他的陆小少爷?” “只怕是他们比我们还要恨陆府……”秦风起身拿起“来归”抚摸剑身,话锋一转,“等回去让师父给你寻把好剑,我刻个相思上去。” 燕行月跑到他身边把“来归”抢到手里:“你不是把它送给我了吗?” 秦风却说:“还是相思好。” 男孩笑骂了一声闪身站在院落里,把“来归”从剑鞘中抽了出来。秦风忽然想起那日在陆府,燕行月站在昏暗的内厅舞剑,剑身映着廊下的春光,男孩苍白的面上带着一点点恨与怨,本无意舞给谁看,撞进他目光里时却立刻慌了,行云流水的招式凝滞了几分,硬生生收了势回到屋里明里暗里将陆啸骂了一通。 燕行月指尖拂过剑身忽而跃起,秦风眼前一片粼粼的剑影,男孩身形飘逸衣袖翻飞,剑势已不似当年那般中规中矩,透着些许的诡诈,当然都是他教的。院里满地落花随着燕行月的脚步四散开来,暗香浮动,秦风眼里自始至终便只有男孩一人,觉得他像一尾 分卷阅读67 雨燕,一招一时皆灵动万分,于是眼见那柄剑直直地向自己胸口刺来也不躲,目光痴痴地盯着燕行月的眼睛。 刹那间尘埃落定,男孩的剑悬在他胸口:“怎么也不知道躲?” “我这条命是你的,想拿去便拿去,”秦风伸手将他拉进怀里,“来归”又被他们扔在地上,“再说……你也舍不得杀我。” 燕行月闻言眼睛亮了亮,踮起脚去吻他,然后不等秦风反应过来就跑开了:“明天去陆府吧,不能再耽搁了,我想和你早些回北境。” 秦风觉得男孩心里最后一丝阴霾终是消散了,满心欢喜地拾起“来归”追上去,风里遥遥传来一声叹息,只听秦风道:“还是相思适合你……” 陆府门前冷清得连叫卖的摊贩都没有,满地的枯枝败叶,倒是那块四四方方的牌匾还气派地挂在门前。 燕行月和秦风站着看了一会儿,相视一笑。 “……行月我昨日睡前忽然想,我们若是买个宅子,定要比萧默买的好。”秦风率先走进去,嘴里说的却是买宅院的事情。 “与他比较做什么?”男孩跟着他往里走,长靴碾过枯叶窸窸窣窣得响,“那是我们的家,和旁人有什么关系……” 秦风脚步一顿,回头望了他一眼。燕行月逆着光没看清那道目光,心里却翻腾起滚烫的爱意。 “秦风……”他忍不住开口,“你想住在什么地方?” “与你在一起便好。”燕行月闻言追上秦风的脚步握住了他的手。 陆府原本富丽堂皇的院落无人修理早已衰败不堪,连廊道的红漆都斑驳了,黑色的鸟在杂乱的草丛里凄厉地鸣叫,待有人走近立刻呼啦啦地飞上屋檐,瞪着黄色的狭长眼眸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燕行月停下来,把脚边的一截枯枝踢远:“我记得这里是以前我们住过的地方……” “前面就是内堂。”秦风点了点头,“陆啸应该在那儿。” 陆啸的确在那里,行将朽木,抱着一块灵位坐在地上喝酒,哪里还有当年叱咤风云的模样?燕行月见他这样心里恨意不减反增,秦风将他挡在身后拦着他不让男孩过去。 陆啸抬起头望着他们又像透过他们望别人,半晌举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浑浊的酒液顺着他的黏在一起的胡须蜿蜒而下。 “……你们来了。”他的声音无悲无喜,“花郎君怎么没来?” “他自有他的去处。”秦风握紧燕行月的手,眉宇间满是担忧。 男孩手心全是冷汗,指尖微微发抖,牙齿咬得嘴唇毫无血色。 “秦风……秦风……”陆啸忽然狂笑起来,“秦教主当年多么威风,现如今怎么只会守着一个男人?” “你当人人都与你一样?”燕行月厌恶地盯着他。 陆啸寻声望去,似乎在思考他是谁,许久痴痴傻傻地笑起来:“燕大侠……天下第一剑……你们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燕行月拔剑挣了秦风的手,眼眶发红,刚迈开步子却又被拉住。 “……陆啸你方才问我花郎君,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大夫人?”秦风揽着男孩的腰把他搂在身前,片刻就感觉到颈窝里有冰凉的液体流下来,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燕行月的泪,“你就不好奇陪了你这么多年的女人去了哪里?” 陆啸手里的酒杯摔碎在地上,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大,手脚并用向他们爬过来:“……是你?竟然也是你安排的人?” “花郎君是我安排的人你能忍受,可大夫人……”秦风面上久违地涌现出阴狠,“大夫人也是我邪教的人,这么多年你处心积虑地谋划,有没有想过连枕边人都不是真心爱你?” “秦风……秦风你……”陆啸爬到一半发起疯,拽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打滚,“你害我……都是你害我!”喊完抱着脑袋呜呜地哭了几声,复又傻笑起来:“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的陆府……我的名声……我的家业!”陆啸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出去,“都没了……!” 燕行月浑浑噩噩地听着,紧紧环着秦风的腰,短短几个呼吸间失去孩子的痛楚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他眼前浮现斑驳的血块,仿佛又回到那天傍晚,自己在秦风怀里满身是血地哀嚎。 “行月,都过去了。”秦风把他抱起,男孩却挣扎着从他怀里跑出来,抢了剑哭着往外追,脚步蹒跚被陆啸留下的灵位绊倒,好在秦风扶住了他。 燕行月茫然地低下头,却见上面写的是“陆家家主陆啸之灵牌”,忽而冷静了下来。 “……秦风,他是不是……” “走吧,”秦风再一次把他抱起,这回男孩没有挣扎,“我们可以回家了。” 燕行月搂着秦风的脖子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直起身越过他的肩包往回望,破旧的陆宅阴森可怖,一扇被杂草遮挡的木窗后隐隐露出双悬在空中的黑色长靴。 几日后,曾经名噪一时的陆府忽然起了火,一夜之间烧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作者有话说: ☆、孕后在床上疯狂地复健 而秦风与燕行月坐着马车慢悠悠地往北境走。 车厢里春意盎然,男孩正拉起衣衫露出前胸给秦风揉捏,眸子水波潋滟,柔软的乳肉在秦风掌心下微微发红,鲜红的乳粒涌出奶白色的乳汁。 “这几日每天要喝上四五次你才舒服,是不是快回去了怕孩子不够喝?”秦风低头将一边软肉吸入嘴里,“越来越多了。” 燕行月被他吮得腰肢发软,挺胸呻吟着扶住秦风的肩:“……还不是你……” 秦风含着乳粒手顺着男孩的腰摩挲下去,滑到臀瓣上揉捏两瓣柔软的臀肉。燕行月被他揉得四肢无力,瘫倒在车厢里喘息,双腿艰难地攀上秦风的腰。 “等晚上再疼你。”秦风松了口,舔了舔唇角的乳汁,啪得一掌拍在男孩屁股上,“再忍忍。” 燕行月红着脸推他:“忍什么忍……” 秦风笑眯眯地吻他,手探进男孩双腿间乱摸,那两片许久未曾使用的花瓣淫水泛滥,裹住秦风的指尖就不松口。 “该是我忍忍。”秦风嗓音瞬间低沉了,手指轻轻揉捏着软肉,见燕行月眼神散了才抽回手,“我记得你不喜欢在马车上……” 男孩急促喘息着垂下眼帘,花穴被抚摸的触感久违又热烈,虽然秦风的手已经离开,那里的水意却越来越强烈。 秦风忍耐了片刻忽而又狠狠地吻上来,膝盖压着燕行月的腿不让他挣扎,舌长驱直入疯狂地缠着男孩的舌尖吮吸。炽热又浓烈的情绪在燕行月心底炸裂开来,他被绵延的情潮吞噬,猛地搂住秦风的腰,艰难地回应霸道的吻,而秦风却拉开他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粗暴地扯下男孩的裤子用滚烫的掌心抚摸白嫩的腿根。 “行月……”秦风眼底的情潮暗流汹涌,“行月我忍不住了。” 燕行月还未开口,粗粝的掌心就压在了他柔嫩的花穴边急切地搓揉起来,温热的汁水喷涌而出,沿着秦风的 分卷阅读68 指缝滴落,男孩被吻得昏头转向,花瓣又被揉得充血肿胀,嘴角立刻溢出模糊的呻吟。 秦风觉得那两片软肉已经足够柔嫩,又换了手指去拉扯,燕行月腰不由自主往前一送,在他身下呜咽起来,粘稠的汁水一股一股喷溅在秦风掌心,眼看就要去了,他便把手指插进了湿热紧致的穴道。男孩身子一僵,扭开头尖叫,汹涌的爱液喷薄而出,车厢里满是甜腻的情欲气息。 “……太敏感了。”秦风忍得嗓音沙哑,“行月,我不过几个月没碰你,你便这般想我。” 燕行月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双腿被秦风拉开露出了小巧精致的穴口,秦风见那张小嘴儿已是汁水四溢,呼吸立刻乱了,埋头凑过去含住花瓣吮吸,甘甜的欲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不断用舌舔弄那两瓣红肿的肉,疯狂地将舌尖送进穴道刮擦翕动的媚肉,于是燕行月在他身下哭喊起来,情潮凶猛又持久地摧残着他的理智,滚烫的舌将饥渴的花穴挑弄得湿热松软,男孩攥着身下的薄毯猛地仰起脖子,腰线挺起柔软的弧度,鼻尖上浮现几点汗珠,片刻哭声突兀地一顿,整个人似乎都僵住,原是花穴被秦风舔得高潮,两条腿打着颤软下来,半晌哭声才再次响起,夹着欲求不满的呻吟,像是求秦风继续似的勾人。 秦风爱怜地舔了舔滴着淫水的花瓣,强迫自己抬起头,见燕行月面色微醺,睫上悬着破碎的泪,便帮他穿上裤子,俯身与他耳语:“到底还是没忍住。” 男孩花穴还没满足,动作间又涌出温热的水儿,秦风见了呼吸一滞,强压住蓬勃的欲望将燕行月用被子裹了,只道:“今晚一定喂饱你。” “……胡说些什么……”男孩瞪他,眼里含着春水,又把秦风勾得向他凑过来,压在身上黏糊糊地亲吻。 “两张嘴都喂,”秦风一时间口无遮拦起来,“知道你饿坏了。” 燕行月听得满面通红,羞恼不已,却挣不开秦风的禁锢,被亲得浑身无力忍不住求饶。秦风听了只想再欺负他一回,忍得满头是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在马车上折腾男孩。 “……若是真在马车上与你亲近,少不得又要闹脾气。”他隐忍地把手指插进燕行月乌黑的发,“几个月都忍了,不急在一时。” 燕行月靠在他怀里,喉咙里挤出模糊的笑:“亏你还记得。” 秦风亲了亲他潮湿的鼻尖,又温柔地拂去额角沾染上泪水的碎发,只问男孩有没有想自己。 燕行月哑然失笑:“天天与你在一起,想什么?” “想与我亲近。” 男孩伸手抓了一下秦风的下巴:“……再说我生气了。” “……气便气吧,我实在是想知道。” 燕行月闻言花穴突然涌出一股爱液,眼里水汽氤氲,那模样就算不回答秦风也能明白,可他就是缠着男孩问,直到燕行月嗫嚅着道了声想才心满意足地把他搂在怀里。 马车晃晃悠悠来到一座小镇,秦风拉着男孩从车上走下来,越往北走暑气消退得越快,这里还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小镇的客栈也少,逛来逛去只有两三家,秦风便选了家依山傍水的住下,男孩跟着他进了卧房,眼神有些飘忽,惦记着在马车上还未做完的事儿,伸手抓着秦风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秦风先推开了窗户,让湿热的风吹进来,又走到床边放下了帷幔,燕行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握在一起的手出了些许的汗。 “还紧张呢?”秦风整理好床铺拉着他坐下,帷幔在风里轻轻晃动,“成亲都快一年了……” 男孩听罢一点一点向他挪去,头抵在秦风胸口道:“我想你。” 秦风的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起来,他与燕行月纠缠了这么些年,突然听他这般直白地诉说竟与初尝情爱没什么区别,手指颤抖着去解男孩的腰带,刚解开又胡乱系好:“我怎么忘了……还没吩咐楼下的伙计熬粥……”说完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燕行月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笑起来,越笑越开心,笑骂了句“傻子”,继而自己解开了衣衫。 秦风刚跑出去就后悔了,他原是怕男孩晚上饿才想起让店小二熬粥,可燕行月好不容易主动一回就被他晾在了床上,回去肯定是在生气的,今晚让不让碰都是个问题,更别提亲昵了。秦风越想越是懊悔,吩咐完伙计就火急火燎地跑回卧房。 “行月,你听我……”秦风到嘴边的解释还未出口就戛然而止。 帷幔内隐隐绰绰露出具雪白的身子,男孩背对他坐在床上,三千青丝搭在圆润的肩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行月?”秦风看得口干舌燥却不敢上前。 燕行月心里又道了句“傻子”,羞恼地催他:“还没看够?” “没……” 男孩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抬起手拢着散落的头发露出柔软的脖颈:“走近些看。” 秦风乖乖地走过去,站在帷幔外呼吸紊乱。燕行月脱光了衣服,背对着他坐着,刚拢好的头发又被他放下,遮住了柔软的腰线。 微风拂动,薄纱般的帷幔四散开来,秦风将男孩看得更清晰了,心里一热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扑到了床上,双手覆盖在燕行月胸前着迷地揉捏。 “……傻子。”男孩气息不稳,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双乳发胀,被揉得涌出奶汁。 秦风掌心弥漫起温热的湿意,将赤条条的燕行月牢牢反抱在怀里,掌心挤压着柔嫩雪白的乳肉,唇齿沿着男孩的后颈亲吻啃咬。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就包裹住了小巧的乳,捏着肿胀的乳粒拉扯,越来越多的奶汁涌出来,秦风再也忍不住,翻身压将上去,埋头用力吮吸起来。男孩搂着他的脖子舒爽地曲起了一条腿,胸前酸痛的肿胀感淡去化为酥酥麻麻的情欲,秦风就算不用嘴也伸了手去揉弄乳肉,待吸不出更多的奶水还用力捧起两瓣精致的胸硬是挤出一条乳沟,然后眷恋着迷地舔了过去。 “行月……让我摸摸……”秦风一边舔一边伸手去摸男孩的腿根,入手一片濡湿早就汁水四溢了,“你果然想我。”他又是欣喜又是急切,吮着红肿的乳粒,手指挤进湿软的花穴胡乱插送。 燕行月太久未与他亲近,仅仅是一根手指就撩拨得男孩双目失神,抠着秦风的肩膀呻吟连连,下面那张小嘴儿含着手指饥渴难耐地吞咽,溢出的津液又多又热,没一会儿穴道就痉挛着去了一回,连乳尖都喷出了股淡薄的奶汁。秦风揽着他柔若无骨的腰,抓着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粗暴地揉捏,时不时用力拍打几下,直把燕行月白嫩的臀玩得红肿翘挺,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 “秦风……”男孩勾着他的脖子缠上来,粉嫩的性器抵在他小腹上摩擦。 “都这个时候了还发浪。”秦风俯身去亲他,手按着燕行月修长的腿,滚烫肿胀的性器缓缓磨蹭起湿热的花瓣。 男孩腰猛地向前一送,被欲根撩得汁水泛滥,拼了命地往秦风怀里钻,巴不得黏在他 分卷阅读69 身上似得急切,而秦风被他那张湿热的小嘴含得欲火焚身,当即掰开发红的臀瓣沉腰往里撞进去。燕行月立刻抓住了秦风的发梢,绷紧的腰缓缓软下去,随着他的侵入眉宇间的情欲夹杂起痛楚,原是太久未亲近穴道被撑得酸涩起来。 “……行月,马上就不疼了……”秦风缠缠绵绵地吻他,又哄又骗,抓着男孩的腰狠狠一撞,燕行月被他顶得哭喊出声,瘫软在床榻上流起泪来。 秦风低头去看被自己性器撑满的花穴,微红的嘴边连褶皱都淡了,含着紫黑色的狰狞物件可怜兮兮地翕动。当真是淫迷到了极点,他又如何忍得住,先前许下的承诺烟消云散,按住男孩的后颈狠狠地亲吻,拎起一条无力的腿抽出欲根再粗暴地撞进去。燕行月的泪源源不断涌出来,花穴酸痛难耐,肿胀的欲根又烫得人浑身无力,滋味比以前还要磨人,他泪眼婆娑地望着秦风,那张脸早已深深刻在心底,眉目间依旧有无法消磨的阴狠,目光也时常闪烁着毒辣,可面对自己时又偏生出几分小心与试探,明明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主,硬是被情情爱爱逼得束手无策。 燕行月疼得不想继续,秦风约莫是从他的情绪里察觉了出来,忐忑地注视着他。男孩的心被酸涩填满,他抬起腿艰难地勾住秦风的腰,脸埋在对方颈窝里亲吻。 “……可说好了要喂饱我。”男孩轻声呢喃,耳根都羞红了,话音刚落就觉得体内那根狰狞的性器弹动着肿胀起来,继而疯狂的顶弄随之而来,情欲像只残暴的兽,将他含在湿热的嘴里舔弄,秦风的吻与掠夺别无二致,燕行月被他的心思烫得再也生不出拒绝,便随他如何折腾了。 终究还是看不得秦风这样的人低眉顺目的模样,不论是从前他要去求陆啸拿解药也好,还是现在陪着他也罢,燕行月就是觉得秦风该是毫不顾忌的人,心里有了挂念才磨了他的性子,看得人心疼。可这一切又源于男孩自己,他何尝不是因为秦风有了变化?说到底感情二字当真难以琢磨,爱恨不过一念之间,当初恨得多深,现下爱得就有多狠,爱意揉碎了融进骨血里,再多的纠缠也不够。 秦风搂着燕行月翻身,男孩跪伏在床上喘息,双乳被揉得满是红痕,下身与秦风紧紧镶嵌,滑腻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个不休,动作间水声泛滥,那根狰狞的物件在他柔嫩的花穴里驰骋,粗暴地碾压着穴道深处的媚肉,激得燕行月上半身软倒下去,只翘着白嫩的屁股与秦风交欢。 秦风沉腰狠狠一顶,撞在一处柔软的穴肉上,男孩腰塌下来,跌在被褥里尖叫着射了,秦风趁机分开他的双腿,寻着那一点狂风暴雨般地抽送起来,直操得男孩小腹滚烫,花穴喷出粘稠的汁,连穴道尽头的宫口都痉挛着裂开一条缝。 “……秦风……快进来……”燕行月趴在床上浑身无力,指尖微微发颤只腰随着秦风的顶弄无意识地挺动。 秦风闻若未闻,咬牙碾磨着那一点。 “秦风……”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刚释放过得欲根又吐出了白浊,“秦风你……你进来啊……” 秦风的手绕到男孩身前,再一次握住了精致的乳,一边挺腰操弄一边把玩柔软的乳肉。 “我……我要你喂饱我……”燕行月呜呜地哭起来,胡乱挣扎着往前爬,被秦风恶狠狠地撞击吓得跌回被褥,半晌花穴与性器同时高潮了。 “……还饿吗?”秦风嗓音沙哑,手在他腰间意犹未尽地揉捏,“这嘴真是馋极了。” 燕行月隐约猜到秦风不射给他的原由,心里又气又急,趁秦风不备翻身跨坐在了他腰间,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屁股把满是爱液的性器一吞到底。 “……行月?”秦风扶着他的腰乱了分寸,“疼不疼?” 燕行月眼里含着泪,望着他笑起来,媚眼如丝只道:“你快喂饱我。”说罢俯身含住了秦风的喉结,肩上乌黑的秀发如水般倾斜而下,拂过秦风的面颊带起一股甘甜的幽香。 秦风埋在男孩花穴里的性器肿胀到了极致,双手抓住他潮湿的臀瓣眼底的欲火燃烧起来。 燕行月亲了亲秦风的喉结,微微抬头将眼前的碎发拨开,翘起屁股将那滚烫的欲根吐出来一点,柔软的胸紧紧贴在秦风的胸口,像一条滑腻的蛇,缠着秦风缓缓地摩擦,他湿热的喘息由颈侧蔓延到耳根,鲜红的舌尖舔弄着秦风的耳垂。 “……我还饿着呢。”燕行月微笑起来,“秦风,你快喂饱我。” 秦风脑海里最后的理智也烟消云散,猛地翻身抬起男孩的双腿狠狠撞进去,狰狞的性器粗暴地贯穿花穴,深深埋入湿软的子宫。燕行月被顶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双乳溢出奶汁被秦风埋头喝了,身子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花穴在剧烈的交合间红肿起来,秦风的欲根带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柔软的子宫也被撞得滚烫。 “给我……”燕行月紧紧环着秦风的脖颈,“秦风,全给我……” 秦风闻言用力一撞,男孩再也说不出话,偏头恍恍惚惚去看一屋的春光烂漫,翻卷的白色帷幔在他眼里逐渐化为盛开的花朵,秦风的吻从胸口回到他唇边,交缠的手指逐渐收紧,燕行月闭上了双眼,被秦风发疯似的冲撞顶得瑟瑟发抖,他想与秦风一起攀上情欲的顶峰,可终究耐不住先去了,绷紧了脚尖腰拼命往前送,穴道深处的汁水全冲刷在了肿胀的性器上,秦风搂着他的双臂骤然收紧,在男孩还未消散的高潮里全射进了子宫,于是燕行月浑浑噩噩被喷涌而出的白浊激得又去了,小腹微微鼓起,继而腰一软,与秦风一同跌进湿漉漉的被褥。 温热的情欲将他们包裹,男孩的身子还与秦风缠在一起,连手指都是十指相扣的,他好半晌才迷迷糊糊寻回零星的神智,瞥见秦风伏在自己身上蹙眉看着隆起的小腹,那神情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痛楚。 “……还想要?”燕行月懒洋洋地伸手勾住秦风的脖子。 秦风的手覆盖在他柔软的腰腹上,目光挣扎:“……行月,我怕你……” “有便有了,我愿意的。” “可我舍不得你……”秦风将他无力的身子搂住,“你都养了这么久了身子还是不好,吃也吃不下去什么东西,睡得也浅,这时再来一回我要心疼死了。” 燕行月趴在他怀里软软地笑起来:“哪儿那么容易就有了……” 秦风闻言俯身亲他鼓起的小腹。 “再说了,我愿意你还不高兴?” “高兴……”秦风苦闷地把脸贴在他小腹上,“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真该和师父要了不让你怀孕的药。” 燕行月抬起腿踢他:“又来?还嫌我吃的药不够多吗?” 秦风按着他的腿抬起头,男孩嘴角还有未消散的笑意,头发散落在床上像柔软的黑色绸缎,他凑上去吻燕行月的眉眼,无可奈何:“如何舍得……” “舍不得什么?”燕行月头枕在秦风的手臂上怨他,“都 分卷阅读70 这样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秦风心比窗外的一池春水还有荡漾,搂着男孩性器缓缓地埋进了花穴,燕行月已经不痛,蜷在他身前呼吸急促了几分,继而环住秦风的腰。 一开始他们还带着几分迟疑,很快冲撞就随着燕行月的呻吟剧烈起来,秦风揉着他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操弄,湿热的汁水流得满手都是,柔软的子宫溢出些粘稠的白浊,秦风的性器顶进去狠狠地碾压着穴肉,直把男孩撞得双腿紧绷,在欲海里颠簸起伏,手指拉扯着他的头发难耐地喘息。 秦风拥着燕行月,手臂绕在他脖颈后,男孩无力地瘫软,身子满是情欲的红痕,目光似水,波光粼粼,他忽然抬起手边呻吟边叫秦风的名字,情意缠绵只道:“……我们头发缠在一起了……” 这意思便是“结发”了。 秦风听了恨不能将他揉进怀里,疯狂地顶弄刚被喂饱的子宫,在男孩的痛呼里又射了进去,掌心眷恋地抚摸着他柔软的腰线,痴痴地望着隆起的腹部。 “这哪里是舍不得我……”燕行月故意扯了扯他的头发,似嗔似笑。 秦风俯身去亲他的唇,舌尖勾着男孩的唇瓣舔弄,燕行月仰起头与他亲吻,被喂饱的身子软绵绵地靠在秦风怀里。 “只盼着别真的再来一回……”秦风叹息着与他躺在床上,手指来来回回穿梭在男孩的头发里,“我又要许久不能与你亲近。” “来也好……”燕行月却说,“你的骨血我再难受心里也是欢喜的。” 秦风心疼地吻他眼角的泪,再也说不出拒绝了,许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原是店小二煮好了粥送上来。 秦风披了外袍起身去拿,男孩却躺在床上不想喝,发脾气说自己已经饱了。 “看,还说再来一回。”秦风把他抱起来,“这会儿就吃不下去东西了。” 燕行月躲着秦风递到嘴边的勺子,捂着小腹连连道饱了。 “那哪儿是一处……”秦风哭笑不得,自己喝了一口温热的粥再渡进男孩嘴里。 燕行月安生了些,乖乖被喂了半碗米汤,又闹着不喝了。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吃不下了,秦风你别逼我。” “这哪里是逼你,”秦风又舀了一勺粥递给他,“由着你闹可不行。” 男孩红着眼眶喝了,搂着秦风期期艾艾地说没胃口。 “怎么就没了胃口?”秦风怕他刚养好些的身子再亏虚下去,“你不想吃腻的东西也就算了,粥也喝不下去怎么办?” 男孩只钻在他怀里撒娇,抿着唇就是不张嘴。秦风也没办法了,帮燕行月把衣服穿起来,二话不说就抱着往外走。 “干什么呀……”男孩慌张起来。 “带你去看郎中。” “这怎么看……”燕行月恼了,“我是个男人,郎中还不吓死。” “那也得看,吃不下去东西我不放心。”秦风把他牢牢抱在怀里就是不撒手,他们拉拉扯扯还真的寻到了医馆。 秦风把燕行月拉进去,老郎中正在熬药,男孩满面通红躲在秦风身后,连看都不敢看人家一眼。 “……你是?”秦风却微微一愣,继而微微松了一口气,“一年前多谢老先生的救命之恩。” 原来这正是当年救下燕行月的老郎中,缘分当真是妙不可言。 郎中见了他们也唏嘘不已,拽着燕行月的手腕细细探了片刻,眉开眼笑地道了声“恭喜”,秦风以为男孩又怀了吓了一跳,郎中却说:“生下孩子两个月了吧?”他这才放下心来,被男孩瞪了一眼有些讪讪地应了。 “……怀孕时受了惊吓,忧思郁结又没有排解现下身子亏得厉害。” 秦风在桌下握住了燕行月另一只手,急切地问:“要紧吗?” “急什么……”老郎中瞪了他一眼,“多补补就是了,你还想像以前那样给我下跪啊?” 燕行月闻言怔住,秦风倒没觉得有什么,当年他为了救男孩跪便跪了,可燕行月从不知道这些,脑海里翁得炸裂开来,郎中与秦风说了些什么一概没听进去,愣愣地扑进他怀里呼吸间眼泪就下来了。 秦风正与郎中谈着滋补的药方,忽然觉得颈窝里有冰冰凉凉的泪顿时慌了:“……行月,又不舒服了?” “……你……你跪什么……” 秦风这才明白他哭的缘由,爱怜地揉男孩的后颈:“这都过去多久了?” “我不要你跪……”燕行月闻言哭得更凶,“你还瞒着我!” “别人看着呢,也不知道羞……”秦风无可奈何地搂着他,老郎中溜到内室去拿药了,走时笑眯眯地摸胡须。 “我不管!我偏不要你跪……”燕行月抬起头胡乱亲他,湿漉漉的嘴唇在秦风脸上四处摩挲。 “你身子好了我就听你的。” “当真?”男孩眼里闪着盈盈泪光。 秦风叹息着去擦:“当真。” 燕行月这才从他怀里爬起来,见郎中拿着药出来又躲到秦风身后去了。 “按时吃,喝上几副胃口就好了。”郎中笑得白花花的胡子直颤,“觉得不好喝也要喝下去,喝完身子就好了。” 秦风好生谢了郎中,又问了些忌口的事宜这才带着男孩从医馆走出来。屋外春光明媚,恰似他们拜堂成亲的那天,秦风握着燕行月微凉的指尖心神微动,转身猛地把他抱在身前。 燕行月靠在他胸口无声地笑了,手指悄悄攀上秦风的眉眼。 春色无边,天地间只余温暖的风,秦风搂在男孩腰间的手发起抖来:“我真怕这只是一场梦。” 原是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燕行月闻言也不说话,只寻了秦风的手十指相扣,踮起脚尖轻轻亲他的嘴角。 “行月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说是便是,”男孩用鼻尖磨蹭秦风的下巴,“……哪怕是梦,你梦里也有我。” 秦风搂着他静静站了片刻,忽然扣着燕行月的腰将他举了起来,男孩目光有一瞬间的惊慌,继而柔软下来,春风将他及腰的长发吹起飘散在肩上,秦风越看越是欢喜,举着他在原地转了几圈才罢休。 “我管他是不是梦!就算是梦,也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说话间变成了那个阴狠毒辣的邪教教主。 燕行月却不怕,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嗯”了一声:“……秦风我困了。” 秦风面上的邪气烟消云散,抱着他焦急地往回走。男孩趴在他肩上不由自主微笑起来,余光里春光正好。 连他们的影子都在身后缠缠绵绵地拥在一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