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图》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遭罚没成官妓的千金小姐被调教成禁脔的故事。 1V1 甜文女性向 第一章 遭罚没娇娥入教坊 永承十二年元月,天降大雪,北方地动,灾民流徙。未及月,曝四皇子谋逆案,武帝震怒,斩四皇子于永安门,四皇子府中六位皇孙尽皆贬为庶人。皇亲官员凡有牵扯者重则抄家灭门,轻则夺爵削阶不得复用,一时朝野惶惶,唯恐祸及自身。 这一场异动余波万里,直闹到开春才略有平息。北郡六省灾情亦在户部侍郎沈穆时的调度下渐渐缓解,只待灾民回迁后早日春耕,便能青苗再起重获生机。然而因牵连谋逆案而倾覆的那些家族,却如石沉水底再难有出头之日。好在大齐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可用之才,一拨人踩下去了,自有一拨新贵爬上来,不消多久,京里已是热热闹闹恢复了元气。便连教坊司也因了这番波折,得了一批抄家没籍的官家女眷为妓,歌筵舞畔按捺着清愁浅斟低唱,又是一番风情难以言说。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早春的风还透着丝丝寒意,檀口轻张,曾经的玉质金闺,如今唱的却是这般的淫词艳曲。 “唱得好唱得好,这京城的女娘就是不一样,看着冷冰冰的端着架子,唱起艳曲却这般骚浪!” 席上众男子哄声大笑,酒气上头,便有急色的揽过身畔侍酒的歌姬公然上下其手,一时惊叫声娇呼声调笑声齐飞,热烘烘闹成一片。 素娥紧紧抱着手中的琵琶,将身子努力往屏风侧躲。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司乐给她安排的是屋角靠屏风的位子,她本就长得娇小,前面又有别的歌姬挡着,从未被席上客人骚扰调笑。 只是这一次却与往常不同,席上几位客人皆是武将,平时镇守西北,此次立了军功回京述职,竟是形骸放浪肆无顾忌。 其中一名指挥使叫张平的,正揽着一名眉眼细长,长相端丽的歌姬令她喝酒。那女子喝了一杯便不肯再饮,张平初时稀罕她身上隐隐绰绰的清贵之气,初时还能好言相哄,待得此时七八分酒意上头便原形毕露,一把将那女子揽在膝上,扯住她头发令她不得动弹,左手捞过案上酒壶,在女子吃痛惊呼时将满壶酒没头没脑地灌将下去。那女子不住呛咳,酒液涌出迅速打湿了前襟,她又是被迫后仰的姿势,胸脯高高耸着,春衫湿透呛咳间两团雪玉若隐若现还不住颤抖,直看得张平的眼都直了,胯下巨物更是粗胀地片刻都忍受不得。当下也顾不得席上人多,三两下扯开那女子衣襟,粗豪大手恶狠狠揉上再无遮拦的两团雪乳,肆意捏弄狎玩,那女子不住求饶推拒,更是惹得他兴起,大手下滑直入裙裾,砂纸般的手掌肆意摩擦着女子光滑细嫩的大腿。喷着酒气的嘴里还直嚷嚷:“忍耐你这般时候,怎地还这般扭捏?也不想想进了这门子就是挨操的命,还想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赶紧叉开腿让老子乐呵乐呵?” “哎呦张老三,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些妓子入门前可都是官家小姐,说不得当老子的都是侍郎尚书,哪有你这样泥腿子出身的老子......” “呸,什么侍郎尚书!老子在阵前卖命,那帮龟奴儿躲在京城喝酒听曲,还要克扣咱们粮草,如今老子操他们女儿,真正是因果报应!” 张平一双牛眼被酒意烧的通红,踢开座凳将手中女子摁翻在地,蒲扇般大手一把扯脱了裙裾,光裸粉嫩的长腿裸露出来,大红丝绸亵裤兜着微凸的小丘,令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捅将进去。他那几个弟兄也不拦阻了,各自嘻嘻哈哈地搂着自己怀里的歌姬围拢过来,抚胸弄舌啧啧亲吻,便要在这大庭广众下上演一场活春宫。 不知什么时候,丝弦声都停了。 素娥僵着手指,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透过围观众人的缝隙,她能清楚地看到元娘鬓发凌乱的脸,空茫的眼神.....那样骄傲自负的元娘,不可一世的元娘,户部尚书爱女,她的.....长姐..... 就那样屈辱的,卑微的,被粗鄙的男人剥光了压在身下。 她曾经那样恨她,恨她嫡出的地位,恨她轻而易举便能拿走属于自己的一切,转头又弃之如敝履。如今.....都不重要了。 户部尚书张贺上月便已伏法,张府男丁不论老幼皆为军奴,女子为官妓,终身不得赎买。从此世间再无元娘,也无素娥,无论爱憎,都已零落成尘。 厅里的春宫还在上演,在挨了几巴掌后,元娘已然认命地放弃了挣扎,她眼神空茫地望着屋顶,雕花琉璃彩绘梁,这样的奢侈富贵似曾相识,恍然还在家中。然而两腿间剧烈的刺痛提醒她,一切都已不同,她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而是可以任人攀折的官妓。 “操,看着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日起来像条死鱼似的.....”酒气喷在她鼻边,话浮浮沉沉听不真切。 “张老三是你屌不够硬吧.....” “你不会干让开,让哥们教教你。” “日你祖宗,哥哥我在花丛里打混时你还在你娘那里吃奶,谁教谁?” 哄笑的声音。 那样粗鄙淫邪。 她紧紧闭起眼,可是逃不开。 有别的男人加入进来,热烘烘的嘴含住了她的娇乳,粘腻腻的舌头在她乳头上又吮又舔,不断发出令人羞耻恶心的啧啧声,牙齿啃啮刮擦着她的乳头,令她在疼痛中不知不觉混入了一丝受虐的快感。 不过是黄粱一梦,她哪里做过什么大小姐?她生来便在这里,生来便是妓女。在陌生男人的大力伐挞下她自暴自弃地想着,神思恍惚地呻吟了一声。 “好婊子,这就发情了。”男人粗喘着叫一声,勾着她腿弯抬高她一条腿,得意地展示混杂着落红的泥泞,一手扶着自己的硬屌,将赤红的龟头她穴口厮磨并浅浅进出,元娘自小养在深闺,几时吃过这般调弄?已被干开的穴口疼痛中带着丝丝缕缕奇异的麻痒,淫水抑制不住地汩汩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酸软,男人感觉到这般变化,就势一挺腰,再次狠狠地戮入,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这些军汉常年驻守西北,都是久旷,此时见了这般放浪样哪忍得住?纷纷按倒手边女子行事。还有贪色的嫌一个女子不够,便要往司乐这边拉人,把素娥吓得直往后躲,正当她以为这次自己也在劫难逃时,司乐嬷嬷却站了出来,陪着笑往前一拦:“军爷有所不知,这几位女娘还未经调教,现下只管抚琴奏曲,不能伺候人的。” 那军汉愣了一下,怒道:“你欺我是外来的不晓事么?入了这门哪有不陪客的官妓?” 司乐嬷嬷 分卷阅读2 上了年纪,一张老脸尽是褶子,笑得皮里阳秋意味深长:“陪客自是要陪的,只京中水深,老妇位卑言轻,女娘们伺候谁却不是我能定。” 那军汉待要再言,却有同伴拉他:“在这里啰嗦什么,那么多姑娘还不够你玩么?不差这一个两个。” 一边将他扯走一边低声说:“不定是哪位大人看上的,咱们初来乍到少惹麻烦.....” 第二章 入淫楼素娥遭调教 话说那宴饮厅中白昼宣淫,连素娥在内的六名女子却处逢生,被司乐嬷嬷领出了门。待走过九曲长廊回得熟悉的小院,几名女子才算惊魂落定,只围着嬷嬷反复道谢。那嬷嬷站在垂花门口淡淡地说:“老婆子可不敢领功,你们既然被没了籍,早晚都是要伺候人的,哪有日日伺弄管弦的道理?只上头说了,暂留得你们清白身子另有计较。今日开始,你们除了白日里练习琴棋书画,晚上也会有教习嬷嬷教导你们床帏功夫。” 一番话说得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未等她们反应,早有仆妇过来示意她们各自回房。 沦落此处,她们原先的丫鬟早被发卖了,教坊里另外配了仆妇照顾起居,同时也是监视管教。 不可大声喧哗,不可私自交往,不可不服管教,不可怨望朝廷.....连暗自啼哭,也是不被允许的。 有位叫容真的翰林千金来的第一晚便妄图逃走,被仆妇抓住了还大叫大嚷不服管教,第二日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罗裙摁在院里条凳上受刑,手指粗的竹笞击打着皮肉,发出闷闷的钝响,每一下下去玉股上便霍然肿起一道血印子,她这时候哪端得千金架子?不住哀哭求饶,然而这些仆妇心硬如铁,直将二十鞭打完,原本光洁的屁股上已没一块好肉,而她也早已涕泗横流晕死过去,被仆妇拖死狗般拖了出去,说是养好伤后就会被发配去做下等营妓。 这一招杀鸡骇猴,这院里再没出过不服管教的事。 当晚素娥等人便被挪到了别院。 那院子足足三进深,外院有守卫把守,还养了数条巨獒。诸女被仆妇引着依次入内,俱是垂首噤声,目不敢旁视。 她们起居皆在内院,每人都有独立居所,外间置有书案茶几,可习字操琴,里屋轻纱软卧,铜炉熏香,虽比不得闺阁千金时所居,却也不甚差了。每人房里都配着一名仆妇并一名教引姑姑,负责素娥的柳姑姑身量高挑,皮肤黧黑,又生得一副厉眼,看着就不好相与。 这柳姑姑是个雷厉风行的,上来便指挥仆妇将素娥剥了个精光,早春的天还是冷,屋里虽然熏着地龙,素娥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本能地双手抱臂笼住了胸口。 柳姑姑厉声说:“把手放下来,掩着胸干什么?以后你的奶子须得时时敞着由人弄的。” 素娥白着脸抖抖索索地将手放下,昏暗的天光透过菱花窗,照得少女窈窕纤秀的身影莹莹如玉,柳姑姑满意地点点头。这次分配给她的少女长得极为灵秀,那一弯新月般的娥眉,笼着水雾般娇怯的眼神,真真我见犹怜,红菱小嘴不点而红....视线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和天鹅般颀长的颈子下移,落在那两团精致秀巧的嫩乳上,柳姑姑的眉,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 “你今年多大了?” “禀姑姑,罪奴今年刚及笄。” “什么时候有的葵水?” “上年年初.....”这样私隐的问题,她答得细如蚊呐。 “怪不得。”柳姑姑点点头,转而向侯在侧旁的仆妇到:“茛娘,以后你每日早晚两次,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半个时辰奶子。” 那叫茛娘的仆妇赶忙答应了。柳姑姑又转而向秀娥道:“跪下。” 秀娥一愣,有些疑惑,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柳姑姑已然不耐烦:“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呆愣什么?” 秀娥无奈,只得屈膝跪下。 “不是这般。双膝分开,双手伏地,奶子要压到地上,屁股撅起来!撅得高一点!” 秀娥无可奈何照做了,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毛茸茸地刷着她赤裸的胸房,在趾高气扬的命令下高高撅起屁股,双膝分开的姿势令她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秀娥控制不住沁出了泪水,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怕招来更残酷的对待。柳姑姑对她驯顺的态度暂时满意了,慢吞吞绕到她身后,心说这小蹄子倒真是个尤物,两瓣雪臀浑圆挺翘,连她这老婆子都忍不住要摸一摸。蹲身细看,被稀疏毛发遮蔽着的花苞微微鼓起,那秘处因还从未遭人倾入过,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也仅仅是使那花瓣隐约绽开,露出窄窄一条细缝。 “小骚穴,看着就是个欠操的。”柳姑姑一边啐一边用手指在那窄缝间滑弄了一下,秀娥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 “叫什么?将来求着人弄呢!” 柳姑姑或轻或重地抚弄着她的阴户,上下染指,又用指节顶开穴口滑弄,也不深进,这般顶弄几下,不一会儿指节便感受到了湿意。 “不错,是个敏感的。” 秀娥刚开始还绷着不出声,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不自觉地摇晃着屁股想躲开这般令人羞耻的玩弄,奈何柳姑姑一个眼神,仆妇便上前来挟住了她腰身,让她躲闪不得。 最初被抚弄的不适渐渐淡去,私处被柳姑姑老练的手法玩了一会儿,小穴深处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痒痛感.....这陌生的感觉令秀娥害怕,呜咽声中开始混入低低娇吟,小穴情不自禁地吐出了晶莹的花蜜。 “行了。”柳姑姑喜滋滋地叫一声,就着淫液捻弄着秀娥丝绒般的花瓣,敏感的阴唇被这样玩弄,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抵御得住?不消片刻花蜜便越渗越多,腰肢酸软得掌不住了,小嘴里哀哀求饶,随着那私处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花瓣不由自主地收缩抽搐,终于在一根湿淋淋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她菊洞时,她哀叫着瘫软了,小穴控制不住地抽搐收缩,一股股蜜水喷涌而出。 “终究还是没有调教过的,哭哭啼啼败人兴致。”柳姑姑抽出手指在袖子上擦了擦,施施然起身,等了片刻,看她差不多平复了,便用足尖踢踢她,“起来跪好,看来不赏你几鞭吃不住教训。” 秀娥这时对她畏惧非常,硬撑着重新跪起,抖着身子哀求:“姑姑饶了我吧,罪奴实不知做错了什么.....” “也罢,让你受罚也受个明白。你今日有三错,第一错,我令你裸身你胆敢掩胸;第二错,我给你验身时你竟敢躲闪;第三错,你既是罪籍,便合该令人操弄,安敢哭哭啼啼坏人兴致?将来你伺候大人时若也这般,遭的怕就不只是这区区几鞭了。”柳姑姑厉声说完,又喝令茛娘去取鞭。 秀娥听她 分卷阅读3 语气严厉,知道求也无用,只好抖抖索索等着。 鞭子本就供在房中,不一会儿茛娘便开匣取来了。 柳姑姑冷声道:“腰下沉,屁股撅高点。以后或是行跪礼,或是领鞭赏,俱是这般动作。我只教这一次,以后便不教了。下回若是做不好,还是要受罚。” 顿了下,又道:“你今日犯三错,每错五鞭,一共是十五鞭。记住,领鞭时不可躲闪,不可哭求,领完鞭要谢赏。” 秀娥低声应了,颤巍巍撅着腚等着,整个人都紧紧绷着。 空气里一声锐响,尖锐的疼痛呼啸着落在臀上,疼得她菊瓣都收紧了。第二鞭却迟迟不来,就在她微微缓了口气时,尖啸声再次裹挟着雷霆之势袭来.....一鞭、一鞭、又一鞭,直痛得她如坠无间地狱,这十五鞭,每一鞭都没有重叠之处,最刁钻的是最后一鞭,竟然直接击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臀缝间,直把秀娥打得哀叫一声不住倒抽气,而那两瓣雪臀更是热辣辣得高高肿起,只是这鞭子自有特异之处,这般虐打却没有破皮。 “还不谢赏?”不知过了多久,柳姑姑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 秀娥已是痛得记不得数了,翘着被虐得一片狼藉的屁股,忍泣颤声道:“谢姑姑赏鞭.....” 这调教的第一课,便似一顿杀威棒,打得她服服帖帖,不敢稍作反抗。 第三章 虐美乳长夜无尽处 受过鞭赏以后,秀娥颤颤巍巍地撑起身,由茛娘叉进耳房洗漱。那耳房比一般的要大,居中一个巨大的浴桶,氤氲冒着热气。茛娘把秀娥搀进浴桶,温热的水流抚慰了她疲惫的肉体,洗到水都渐渐凉了,她才略微缓过来。 茛娘是训练有素的,看她面色便知恢复得差不多了,示意她起身,指着耳房另一角道:“起来去那边趴着吧。” 茛娘的声音比柳姑姑温柔多了,然而秀娥此时听见趴着便害怕,又不得不从,只得挨挨蹭蹭地跟着茛娘走到另一头。只见那里放着一张一人宽、造型奇异的玉石条凳,前窄后宽、前低后高,条凳前方是两个浑圆的把手,后边有两条窄窄的跪板。 秀娥在茛娘示意下分腿骑跨趴伏上去,冰凉的玉石冻得她赤裸的身子直打颤,尤其是一双椒乳,涟漪似的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小小的奶头也被激得硬硬的。 这次却不是要打她。 等茛娘的手和着不知名的膏脂抚上她高高撅起的屁股,那凉沁沁的感觉缓和了刚才被鞭打的肿痛,令人舒服得想叹息。 “这细皮白肉的,留了伤痕可不美了。”茛娘一边说一边按摩,这药膏极为神奇,抹开后臀上的痛楚便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只是那火辣辣的痛觉还残留在心里,令人一想起来便心生畏惧。 过了片刻,茛娘的手从她臀上挪开,悉悉索索地不知去取了什么东西。 秀娥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把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掰得大一点。” 尽管心里万般羞耻不愿,经过刚才的教训秀娥再不敢违背命令,只得艰难地背过手,将自己的两瓣臀肉分开,暴露出少女身上隐秘的孔穴。 柳姑姑负手站在一旁,端详着那窄小的菊穴,那因为被强制掰开了玉臀而微微绽开的小孔是娇嫩的粉色,旁边丝丝的褶皱也非常可爱。 “可以了。”她向茛娘颔首。茛娘手中拿着一个皮革的囊袋,因为灌满了液体而鼓鼓囊囊的,皮袋子头上是一根羊肠管,此时茛娘得令,便弯下腰小心地将管子捅进了秀娥小小的孔隙中。 “啊.....这是.....这是要做什么.....”今晚的经历已经完全超越了秀娥的认知,只知道有根细长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庭,紧接着竟然有一股股冰冷的液体迅速地灌了进来!而她前高后低的姿势正确保了那些可疑的液体往肠道深处流去。 “没见识的小娼妇,这是给你洗肠,以后这是你每日要做的功课,免得你屁眼挨插的时候脏了大人的鸡巴!” 柳姑姑从小便被卖到了烟花地,被教坊司赎买后从事的也是这般见不得人的活计,平生对这些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小姐们最是嫉恨。今晚将这千金小姐这般玩弄了一番,竟隐隐约约按捺不住兴奋。可惜上头有令让她不得真正伤了这小娼妇,她那作践人的千般手段竟是无用武之地,只得用粗俗下贱的秽语来稍稍泄愤。 然而即便如此,秀娥也有些受不住了。 随着那灌入谷道的液体越来越多,她控制不住地起了便意,只得努力把菊眼夹得紧紧的,但仍控制不住有一两行清亮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住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当着人前失禁的恐惧超越了一切,明知哀求无用她也忍不住大声祈求起来。 “小娼妇,把屁眼夹紧了!若是拉出来可要你好看!到时候就不止十五鞭那么简单!”柳姑姑毫无同情地严厉呵斥,这时茛娘手中的皮囊终于被挤空了。羊肠管被抽出的瞬间又有一点液体渗出,秀娥不得不紧紧地夹着屁股,因为强烈的便意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双膝牢牢顶着玉石踏板,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撅得更高,妄图用这样的体位留住谷道里的水流。 然而那些液体不是普通清水,都是掺了秘药的浣肠液,带着强烈的刺激作用,直让秀娥忍得牙关都要咬碎了,白玉般娇嫩的肌肤都憋成了晶莹的粉红色。 时间一分一分地拉长,竟是无穷无尽地难捱,就在她感觉自己将要绷断的时候,柳姑姑才大发慈悲地开口:“差不多了,让她泄了吧!” “呀.....”哀哭似的叹息。当被茛娘弄到恭桶上释放的时候,那种被压抑到极点后获释的快感闪电般穿过她全身,莫说后面的小孔,连她前面的蜜穴都因为这酥麻的刺激而失去控制地不住收缩着..... 当茛娘将秀娥重新清理干净之后,这名被玩弄过度的少女已经彻底地瘫软如泥了。 “柳姑姑,我看若是再弄下去,她怕是要发烧了.....”茛娘看柳姑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犹犹豫豫地开口,毕竟要是第一晚便把人调弄坏了她也是难以交代的。 “没用的贱妇。”柳姑姑看秀娥那副站也站不起来的样子,也知今日是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今日便先到这里,你扶她去榻上躺着,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揉奶子,明日早起再给她揉半个时辰,浣完肠便可以入塞子了。” “是。”茛娘恭恭敬敬地应道。 当秀娥被赤身裸体地安置在纱帐中时,她整个人都好似麻木了,乖顺得如一只玩偶,任由茛娘用四只缚了纱绸的铁环扣住她手脚,将她摆弄成仰面朝天的“大”字型,檀口里 分卷阅读4 还被塞了一只口球。少女的骄傲、自尊、清高已经被摧毁殆尽,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也许自生下来就是错的,然而又没有赴死的勇气,只得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折磨。 茛娘站在跋步床的踏板上,弯腰打开床下抽屉,捧出一只青瓷罐子,打开罐子,又挖了一大坨弥散着悠悠花香的脂膏,用掌心温热了,俯身往秀娥小巧却挺翘的奶子上涂抹推拿起来。她先是在奶根处慢慢打着圈,渐渐往上揉按那两处浑圆,药力因着体温开始发散,秀娥只觉一双奶子又热又痒,原来绵软娇柔的奶头也悄悄立了起来,硬硬的,只盼着也能被揉上一揉。偏偏茛娘存心似的,每次推按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碰触她早已痒痛到不行的乳头,秀娥先时还能忍耐,不一会儿便忍不住低声娇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拱起胸晃动着想在茛娘手上磨一磨。 茛娘及时避开手,说:“姑娘可是奶头发痒?这是药膏起作用了。这奶头却是不能揉的,胀太大了不讨人喜欢,便要像现在这般小巧粉嫩的才好。” 秀娥小嘴被口球堵着说不得话,长发披散,涨红了脸哀哀低鸣,泪水混着涎水滑过腮边。 而随着这般摸胸揉奶的折磨,她的小穴也早已酸软得不行,一波波陌生的情潮涌过,淫水自蜜洞中泛滥而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过了多久,茛娘终于停止了揉按,她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发现自己臀部被人抬高,紧接一只丝滑的软垫被塞入身下。 刚才折磨她胸乳的手改而在她腿间拨弄了一下,稍纵即逝的碰触引发的是令人难耐的酥麻。 “姑娘这般会流水,倒省得我麻烦了。”茛娘这般说着,又自床下抽屉取出了一条丁字红菱兜裆绸带,俯身套在秀娥腿间,小心翼翼地调整好角度,然后在腰部打结固定。 这绸带极有讲究,只是窄窄一条,中间裆部缝了一层皮毛,穿的时候不用弄紧,就是要让这长长的软毛似有若无地骚着女子私处,骚得人情潮迭起又无从纾解,而被拉成大字型绑缚的手脚也确保了这些被调教的姑娘无法并腿也无法自渎。如此不消多久,等这些姑娘被男人真正操弄时便极易高潮,而且那种被奸玩获得的高潮都似赏赐一般。 弄完这些,茛娘给赤身露体的秀娥覆上一条薄薄的锦被,直起腰舒口气道:“今日便是这些了,姑娘早些安寝吧。” 软纱帐自两侧柔柔垂下,随着吱呀的关门和落锁声,茛娘的足音渐渐远了。 秀娥在昏暗的夜色中流着泪,忍受着嫩乳和花穴处虫蚁啃嗜般的酥痒折磨,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 第四章 欢宜厅众女作犬行 或许是怕女孩儿休息不好失了颜色,直到日上三竿柳姑姑才令茛娘将秀娥唤醒。 而对秀娥而言,新的一日并没有换来任何光明,不过是黑暗深渊的延续罢了。 用过膳食之后,秀娥便不得不袒着奶子任茛娘进行又一轮揉按。而有了昨夜的经验,浣肠时她不再惊惶失措,只是那种折磨人的痛苦并没有因此减轻半分。 等秀娥清理完毕,赤条条地从耳房出来,柳姑姑正端着茶盏坐在太师椅上施施然饮着。见了她便把茶盏往案几上一放,瓷器磕碰的脆响让秀娥惊弓之鸟般瑟缩了一下。 见她这般模样,柳姑姑满意的颔首,懒洋洋地说:“按昨日教你的姿势跪着吧。” 待秀娥伏地撅臀摆好姿势,她才慢悠悠起身,到百宝阁取出了个黑檀木的雕花盒子,茛娘极有眼色地取过来,打开盖子放在秀娥面前。 秀娥颤巍巍抬头看那盒子,只见里面一溜排着六根打磨得极光滑的玉石圆柱,这些圆柱粗细长短不等,最细的那根只有拇指粗,最大的却如鸡子了。 她虽然不曾见过这东西,却知道必是用来虐弄自己的。 “好叫你长长见识,这些便是肛塞了,以后你得每日戴着不可松懈,若是掉出来便要受罚。”看着少女害怕的眼神,她猫捉老鼠般地拉长了声音:“让我瞧瞧,先给你用哪一根好呢?罢了,你先掉个方向跪着,让我看看哪根棒子跟你那小屁眼相配。” 秀娥知道无论如何是逃不过这一遭的,只得认命地调了方向重新趴好,柳姑姑走过来蹲下身时,茛娘已经把润滑的油膏都准备好了。柳姑姑却不急着动作,而是饶有兴味地揉弄着秀娥光洁的玉股,经过玉痕膏的按摩和一晚的休养,昨夜鞭虐的痕迹已然不见了踪影,少女丝缎般的肌肤柔润而有弹性,她的手下滑,用整片手掌包住她外阴摩挲了一会儿,无须插入花穴,少女已经被折磨了整晚的私处很快便泛起了淫液。 “这便湿了,果然是个浪货!”柳姑姑抽回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力道大得令那半边臀颤抖着迅速红肿起来。 秀娥哀叫一声,还没从火辣辣的痛楚中回过神,屁股便被用力往两边分开,冰凉的油膏被手指顶入了菊庭。 “弹性这般好,便用这两指粗的吧!”柳姑姑虽然这么说着,却不急着将那根玉棍插入少女后庭,而是用那圆润的头滑来滑去地挑弄着两片娇怯的阴唇。 “啊.....”悄然逸出的呻吟混合着媚意,秀娥为自己的淫贱感到羞耻,然后私处的酥麻酸痒真的令她无从抵御,两瓣绽开的花瓣已然包不住小穴深处淌出的蜜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然而越是这样越是空虚,正在挑逗私处的玉棍总是狡猾地虚虚溜过不肯落到实处,在秀娥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主动晃动着屁股追逐那根逗引,徒劳无效之后又下意识地想并拢腿摩擦。然而柳姑姑眼明手快地一把掌住了她的动作。 “小淫货,这么等不及被插么?” “没.....没有.....”秀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惭得不能自已。闺阁之训中便是与外男见面都是罪恶,不要说她这般叉着腿晃着屁股淫水直流了。从未识得情欲的少女只觉这般模样真是低贱得令自己都感到陌生。当那根玉棍胀胀地捅入她后穴时,她更是觉得自己卑贱得低入了尘埃里。 “夹紧,不到晚上不能将它取出来,起来把亵裤穿上吧。” 秀娥忍受着强烈的异物感站起身,茛娘取出一条月白色的亵裤,这亵裤前宽后窄,后面窄窄一条紧紧嵌在臀缝间不让肛塞滑出,前面却是宽宽地开着裆,方便别人随时抚弄她的阴户。 穿完亵裤茛娘又给她套上了一件同是月牙色的湖稠对襟长衫。衫子里别无他物,只要拨开衣襟,一对雪乳便只能敞着令人肆意玩弄。 穿戴完毕,柳姑姑亲自取了一个栓着长长皮绳的项圈扣在她脖颈间,那项圈亦是皮革所制,与皮绳相交处还坠着一只雕花镂空银铃。 “跪下, 分卷阅读5 四肢着地,随我爬去欢宜厅受训。爬行时须得一步三摇,晃着你那淫贱的小屁股。” 喝完柳姑姑一手握着昨夜施刑用的鞭子,一手牵着跪爬在地的秀娥,施施然往门外走去。 秀娥来了此处还是第一次出得房门,却是以这样犬行的姿势。此批进来的姑娘都住在二楼,出门是一条长长的廊子,围栏处用桃红色丝幔围了起来,从外面决计望不到楼上风情。 秀娥爬行时才发现她穿的衫子是前后开叉的,她遵照柳姑姑的命令扭动屁股时,丝滑的衫子便自然而然地往两边分开,若隐若现地露出她雪白的臀肉。而随着她的行进,脖颈间坠着的银铃一路洒落清脆的声音。 在这长廊中迤逦爬行的少女并不只她一个,俱都由教引姑姑牵着,往长廊尽头爬去。 其实这小楼并不大,不消多久,秀娥便被牵进一处阁门,阁子里空空的无甚摆设,燃着悠悠暖香,居中铺着一张极大的圆形织花波斯毯,绕着波斯毯外圈先用轻纱幔围成了六个隔间。少女们被教引姑姑牵着依次进入隔间,分腿跪坐。秀娥是最后一个入内的,待她入列,阁门便“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柳姑姑松开手中皮绳,跨前一步,环顾四周,威声道:“接下来几日,你们俱得按时前来欢宜阁受训,学习各种交合姿态,学得好的便能早早出去伺候各位大人,保你们的小骚穴夜夜不空日日挨肏,学得不好的便要受鞭罚,到时候可别怪我下手无情!都听清楚没有?” 众女一个个颤声应了。 第五章 苦容真当众遭奸淫 柳姑姑刚做得教引姑姑的总领,摆足了威风,心情大好,用力一击掌,高声道:“领进来吧!” 阁门再次被打开,迎着刺眼的光线大踏步跨进两名戴着昆仑奴面具的壮汉,都是侍卫打扮,领头那个手里牵着一名屈膝爬行的女子,跟素娥她们不同的是,这女子赤条条未着片缕,曼妙的胴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似有意炫耀一般,那壮汉还特意令她摇晃着屁股在各人面前绕了一周,待看清那名女子面容,素娥不由大吃一惊,这鹅蛋脸杏核眼,可不就是一个月前当众遭丈笞的翰林千金容真吗?此时的她在那男子手上服服帖帖,哪里还有半点骄横之色? “今日你们要学的便是如何口淫,都给我睁大眼好好看着!” 柳姑姑话音刚落,那男子便褪了垮裤,大剌剌赤着下身,随手揉弄两下,胯间那根紫胀的物事直挺挺地翘起来。 “小母狗,见了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赶紧来伺候?又想讨打吗?” “是、是.....”容真慌乱地应着,膝行到男子胯前,伸出手像捧着珍贵宝物般托起男子的阳物,檀口轻启,先是探出舌用口水打湿男子硕大的龟头,再顺着龟头往下仔仔细细一路舔到那阳物根部,把粗硬阴毛下坠着的两个巨大的囊袋含入口中。 “嗯.....真会吸.....不愧是京中才女,学什么都又快又好。” 容真把那两个囊袋都好好地吸吮过了,才逆着方向回到龟头处,用舌尖在中间那条沟壑处反复舔了了几下,再往铃口里用力钻磨,待得舌间尝到腥咸的体液,才张大嘴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大声舔吮。 男子被她小嘴伺候着,舒服得直哼哼。双手伸到她胸前使劲揉弄她丰满肥腻的奶子,这小母狗刚被送进他们侍卫营的时候奶子还没这么大,被大伙儿轮流玩了一个多月,现在连奶头都红艳艳涨得小枣儿似的了,可惜过阵子就要将她送到边关劳军了。 想到没多久就享受不了这块美肉,他越加粗暴地用力揉捏起来,雪腻的乳肉溢在他指缝间变幻着各种形状,这样亵玩尤觉不够,他屈起两个指节狠狠钳住那朱红的顶端用力拉扯,右手暴虐地在另一侧乳房上甩打起来,扇得那白花花的奶子晃荡不休。 素娥看着眼前的场景又惊又怕,但是匪夷所思的,她的小穴居然淫荡地泛起了汁液。 而容真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不敢停下吸吮,男子的鸡巴因为高昂的情绪涨得更大了,他一把绞住容真的长发固定住她,一边甩动臀部幅度很大地在她口中撞击起来。 此时与他同来的另一名侍卫也按捺不住了,三两下褪下裤子在早已勃起的阳具上撸了起来。 干着容真小嘴的男子见状了然,粗喘道:“母狗,还不快把你的骚腚撅起来,让我兄弟好好肏上一肏!” 容真被插得哀鸣不已涎水直流,闻言听话地翘高了屁股,双膝也非常自觉地分得大大的。素娥惊心动魄地看着另一名男子站在她身后,甩动着紫黑色的阳物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容真肥美的臀肉上还隐约残留着上次杖笞过的痕迹,那男子一手压低她腰肢,一手扶着自己鸡巴在她淫水泛滥的阴户滑动润湿了一下,然后大力抵住她肛门一插到底,被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瞬间便把容真送到了高潮,幽径连同肠道一起控制不住地强烈收缩着,淫水淋淋漓漓地滴下来。 男子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操,老子还没开始干你就泄身了!翻过来,也给老子舔舔。” 说着把肿胀的肉棒从她菊洞中抽出,骂骂咧咧地走到前头。正在她小嘴中快速进出的男子见状不太情愿地放开她站起身,两人合力将酥软如泥的容真翻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两个男子掉了个个儿,一个骑跪在她小脸上方,双手垂下来玩弄那两只已经被同伴虐玩红肿的奶子,同时把滚烫的肉棒往她唇边一顶,容真便乖乖得抬起下巴张嘴舔吮起来。 而另一头那男子则捞起她绵软无力的双腿架子自己两肩上,怒胀的阳根就着淋漓春水顶入花心前后挺弄起来。尽管刚刚才高潮过,但直到此刻才被肉棒真刀真枪肏干阴穴的快慰感令容真蛇一般扭动迎合起来,同时神色迷离地“吧嗒”“吧嗒”大口吮吸着男子卵蛋。 “老子憋不得了!”那男子捏住她下巴,把硬得发痛的阳物抵进她喉咙深处,竟是以骑乘之势自上而下深插起来!另一个男子的插弄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见腿根交合处扑哧扑哧水声淫靡,竟伸手剥出她花穴处的小核用指甲刮弄起来,容真柔嫩的甬道不出所料地开始收缩,最后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再一次到了高潮。在她痉挛般的绞弄中以及大庭广众下交合的双重刺激下,那两名戴面具的侍卫也双双低吼着到达了顶点,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长期的训练令容真不用吩咐就乖乖地大口吞咽起来。不要说是吞精了,便是让她喝尿她也只能张嘴接着。而在她甬道喷射的男子则从上衣里哪里摸出一个硕大软塞,将那些腥浓滚烫的白浊液体统统堵在她阴道里。 等容真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以后,男子才站起身喘息着命 分卷阅读6 令道,“还磨蹭什么?趴好了给老子把肉棒舔舔干净,老子还赶着回去交班呢!” 容真甚至没有机会从高潮中平复,就软着身子跪好,恭恭敬敬地依次将两个男人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舔干净。 等这一切都完成了,两侍卫套上裤子,重新给她扣上颈圈,心满意足地牵着她离开了,而他们离去前向她们流露的淫邪视线,让在场的少女一个个都恐惧得发抖。 ________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喜欢你就拍拍手,喜欢你就留个言。千万不要性冷淡呦~ 第六章 学口淫娇娥再泄身 “都看明白了吧?接下来便该轮到你们操练了!” 柳姑姑说着,回到素娥的隔间,见她仍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姿势,素白着小脸分腿跪着,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黑色的皮绳自脖颈处柔柔垂落在她身侧。 “看着是比昨日乖巧多了。”她走到素娥面前,伸手抬高她下巴,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口中搅动了几下,不怀好意地说:“不过男人看到你这小模样,会更想狠狠操你的。你倒是说说,看了那贱货舔屌,是不是已经羡慕得湿了?” 柳姑姑的手指都快探到她喉头了,素娥哪里还能回话?憋红着小脸,双眸漾着水意露出哀恳之色。 柳姑姑却不肯放过她,用力掐了掐她下巴道:“我自是教过你的吧?有问不答,也要受鞭赏。这五鞭先记在账上,晚上一并打吧!” 说着抽出手指,素娥不住呛咳起来。 “没用的东西,连两根手指都含不住,再加五鞭。现在且先把你旁边那匣子取来打开。” 素娥知道她不过是要找借口虐打自己,求也无用,只得含着泪,依着指引把纱幔下放着的长匣子取了来。匣子里面的物事刚刚见过:蘑菇状的伞头、绽起的青筋,雕得栩栩如生,却是一根极为粗大的玉势。 “捧好了,照着刚才那贱人所做,舔给我瞧瞧。” 美玉无瑕,比刚才那两根可怕的肉棒要好接受多了。 素娥双手捧着那玉势,回忆着容真所为,卷着小舌生涩地舔弄起来。美人品萧,别有一番风情,柳姑姑虽然同为女子,见了也有些情动,忍不住撩开她衣襟玩弄起一双美乳来,一边指点她舌头要怎样动作、轻重如何。 如此几番,见素娥做的有些章法了,她才奖励似地在她奶子上拍了一拍。 “且换个姿势,仰面躺倒,双手反撑在地上,腿还是这般蜷跪着。” 这姿势极为撩人,少女的娇躯拉得似张满弓,双乳高高耸起,宽大的衣襟往肩头滑落,露出胸前大片丰腻的肌肤,呼吸间盈盈如波,雪映般动人。 柳姑姑屈膝在她腿间,一手执着玉势,缓缓撩开她裙裾,沿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上,来到她只穿着开裆亵裤的腿心处轻轻研磨。 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她在做何举动,未知的恐惧反而令身体的触感变得更加敏锐,当那根冰凉硕大的棒器抵到她私处时,她一边怕的发抖一边却控制不住地变得愈发湿润了。 “说什么大家闺秀,一根假棒子便让你浪成这样!说吧,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素娥羞惭不已,却不敢不答:“是.....是刚刚.....” “刚刚什么时候?是那淫妇舔屌的时候还是操穴的时候?” “是.....是.....啊!”素娥还在嗫嚅,棒器硕大的顶部已经带着威胁的意味顶开了穴口,她惊叫一声,急忙一叠声地回答:“是看她舔屌的时候.....后来.....操、操穴的时候也湿了。” “除了流淫水,便没有别的了么?” “有、有的.....尿尿的地方又痒又麻,奶子也涨涨的.....”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素娥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迫说着如此下流粗俗的言语取悦别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低微地都快听不清了,柳姑姑却满意地笑啐一声:“小贱货,什么尿尿的地方,那是你的淫穴发情了,想着被男人操呢!” 素娥那副含羞忍辱的小模样实在令人止不住地想玩弄她,但是柳姑姑还不敢胆大包天到破了她身子,只好留着分寸地将玉势头部在她穴口处浅浅进出。便是如此,处子的穴口也已被那可怕的尺寸撑得酸胀不堪,更可怕的是,她的菊穴里还紧紧夹着一根坚硬的肛塞!两相研磨,不一会儿便将她弄得如落入陷阱的小兽般呜呜哀鸣不止,反撑着的双臂不住颤抖。平滑的小腹忍得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偏偏此时柳姑姑又加入了一只手,手指先是灵活地抚弄着下她被撑得薄薄的贝肉,然后用力拉开嵌在她股缝间的窄布,捏住堪堪露出体外的肛塞滑动起来! “啊.....啊.....”素娥纤细的手指盲目地揪抓着身下的毯子,若她此刻还神智清明,便能听到欢宜厅里各处回响的俱是少女们备受折磨的娇吟和低泣声。 “允你躺着,把衣襟拉开,自己用双手玩自己的奶子。” 早已酸胀不堪的手臂终于得到解脱,躺平的瞬间她发出舒服的低吟,连被迫抚摸自己乳房的命令都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了。 在她探手滑入衣襟的时候,柳姑姑也拔出了插弄她穴口的玉势,屈起她双腿将亵裤褪到腿弯,然后将她菊穴中的肛塞抽出,将落未落的堪堪留了一截头部在她体内,命令道:“把你的小屁眼给我夹紧了,若是敢让棍子滑脱,待会儿有你好看!” 说着走来骑跨在她头顶上方,将那根粗大的玉势悬在她嘴上,道:“按刚才教过你的好好舔,深入喉头的时候不许作呕。左手继续摸自己的奶子,你那淫贱的小奶头是不是早就发痒了?也好好揉一揉!” 素娥目光迷离,卷着粉嫩的小舌舔弄着饱蘸自己淫液的玉势,轻轻抚摸自己赤裸的乳房,乳头真如她所言奇异的酥痒起来,尤其是被拇指轻轻擦过时她整个身子都在轻轻打颤.....” “现在,用右手玩你那小浪穴,手掌包住阴户,把中指插到缝里好好擦一擦.....是不是又麻又痒,出了很多水?动得再快一些。对.....便是这样.....上头的小嘴不要停,将来几根大屌一起弄你,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都要侍奉好了.....” 素娥被她描绘的可怕场景吓住了,刚才容真被两个男人同时奸玩的画面浮在眼前,自渎的耻辱混杂着受虐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无论她如何克制也不能阻止花苞里的淫液越涌越多。 见火候差不多的柳姑姑把她小嘴里那根玉势搅弄得更厉害了,同时俯首在她耳畔,带着凌虐的恶意轻轻说:“做的不错,知道吗?明日你的小骚穴便要被开苞了,今日先赏你尝尝 分卷阅读7 滋味儿。” 神智昏蒙的素娥迷茫地听着这噩耗,似懂非懂,楚楚可人。 柳姑姑探身加入一只手玩弄她滑嫩嫩的奶子,提拉掐弄她娇嫩的蕊尖儿,命令道:“浪屁股扭起来,手指动得快一些、再快一些!现在,泄出来给我看!” “唔......唔.....”素娥一双明眸睁得大大的,红肿的小嘴还被迫吞吐着粗大的玉势,纤细的腰肢紧紧绷起,终于在柳姑姑的视奸和熟稔的掐弄中,痛苦地到了高潮。 第七章 初迎客二美羞磨镜 素娥泄身之后,柳姑姑命她换了多种姿势,什么龙婉转、什么鱼比目.....花样繁多,不一而足。又将隔间的纱幔取了,从高处悬一丝绦,尾端绑上玉势,让素娥与对面隔间的女子相对而跪,轮流抬首含吮那玉势。还要相互摸弄对方的乳儿、玉门,说有的大人就爱看女子磨镜,直把她们说得羞怕不已又不敢不从。 等教习结束,数名女孩儿早已是筋疲力尽,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却还不得不一个个轮流跪趴到毯子中央领鞭赏。 众目睽睽之下受鞭打又与昨夜不同,素娥这次虽然只被赏了十鞭,却觉得更加漫长难熬。当她摇着被打得火辣辣赤红的屁股爬回房间,这牢笼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直把她自己吓了一跳。所谓奴化,便是这么一步步来的,最可怕的是,她明知是深渊,却无力阻止自己下滑。 而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祈祷那一刻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然而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素娥拼命祈祷,也不能阻止金乌升起、长夜消残。 早起除了按例要做的那几件功课,柳姑姑没有格外为难她,然而素娥整日都在提心吊胆,乌黑的眼里满是栖遑,衬着那彀纱月牙裙,便似朵即将遭狂风摧折的病雨梨花楚楚挂在枝头。 捱到天色昏蒙,素娥一颗心似有预兆般地揪成一团。 菱花窗外寒鸦掠木、树影摇枝,她也疑神疑鬼,总觉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将自己奸辱一番。 进来的却是柳姑姑,见了素娥只是淡淡一瞥,吩咐茛娘道:“时辰差不多了,给她沐浴点妆吧。” 素娥便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浴罢,茛娘另外取了裙衫,仍是一样的装束,只是较白日那件更为精致,用的是玉色烟萝轻纱,对襟处绣着两枝雨后新荷,呼吸间明澈的雨珠盈盈摇摇、将坠未坠,再往下是宽腰带紧细腰,熠熠裙幅流曳于地,走动时两条美腿若隐若现,极是诱人。 茛娘着意妆点,为她画了远山眉、点了绛唇,松松挽了一个流云髻。更显得她眉目如画、清丽出尘。 想到这么一朵娇花马上要被打落污泥里,柳姑姑心情大好,递上一本簿册道:“从今起你便开始正式陪客,从前的名字用不得了,以后你就改名叫玉奴,凡出门子先用此名签押,回来再销档,两相都得对得上。” 素娥再三犹疑,终于怯怯问道:“敢问姑姑,今夜素......玉奴要伺候的是哪位大人?” 柳姑姑冷笑道:“这却不是你能问的,哪位大人都一样,你只要叉开腿伺候好了便成。犯官之后不容赎买,你这辈子便是挨肏的命!” 素娥抿着唇低头签了档,柳姑姑领她出了小院,院门口青石小路上已停了一辆十分窄小的马车,有个身材丰腴的美妇侯在门口,这妇人约莫品级比柳姑姑高,神情间十分倨傲,并不十分理睬柳姑姑,只抬着下巴令素娥上车。 素娥进了车厢,才发现里面已经另有一名被红绫带缚了双目的粉衫女子跪在轿厢软垫上,看身形依稀似在欢宜厅见过。那美妇喝令素娥依样跪好,将她缚住双眼,马车很快辚辚起行。待出了教坊司,渐渐便听得喧喧人声跟店家的吆喝声。教坊司府衙位于本司胡同,本是京城繁华所在,市列珠玑、户盈罗绮。京中很多大人的宅邸都离此不远,同僚宴饮多有找官妓作陪,进出也极其方便。 素娥跪在车里,身子随着马车行进轻轻摇晃,双目不能视物,一颗心越发抛上抛下没个落处。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的喧嚣渐渐隐去,车行越来越慢,终于停了下来。 美妇引她们下了马车,又换了一顶软轿,弯弯绕绕又是一番曲折。这次下轿,素娥才被除了缚眼的红绫,发现自己置身一宅院内庭,天边一轮残月,庭内亭台楼阁假山树影隐隐绰绰。抄手游廊上挂着两排紫檀架的镂空花牙宫灯,素娥心内巨震,前年元月她父亲还未曾获罪,也蒙御赐得过这么一对宫灯,珍之又珍地悬在书房门口,没想到在此处竟见到这许多,还如此随随便便地挂在游廊上!莫非此间主人是哪位皇子龙孙?她父亲牵涉的正是皇子谋逆案,若是落在他们手上,只怕她下场更为不堪..... 素娥心内忐忑,也不知怎样走过了游廊,到了一处暖阁门口。 美妇在门口驻足,低声对二人道:“跪伏着进去,大人如何吩咐,你们便如何伺候。若是惹大人不快,谁也救不得你们。” 值守的小厮进去禀了,开门示意她们进去。 两名少女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俯首爬了进去,室内烧着地炕,春意融融,与外间似是两重天。素娥这一日浑浑噩噩,哪里还顾得冷暖?爬进去后便用柳姑姑调教过的姿势双乳压地,翘着玉臀匍匐于地,虽然没有颈圈和皮鞭,却也乖顺的如同小畜一般。 屋内传来一声男子清冷的笑声,听着还很年轻:“方子詹庸庸碌碌,也就剩下几分调弄妓子的本事了。” 素娥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此人好大的口气,方子詹执掌礼部,岂会管调教妓子的小事? “方子詹没其他优点,好在识相。礼部也不是什么要缺,暂由得他也便罢了。”另一人接茬道,声音入耳瓷实低沉,只是一样的语气狂妄。 “方子詹倒是不急,上次与你说的那人......” “也就蹦跶这几日了。” 素娥心惊胆颤,生怕他们再说些什么听不得的话,幸而两人谈着谈着声音渐低,几不可闻。只把素娥她们晾在一边,好像她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小猫小狗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双膝都跪麻了,忽听得清冷声音的男子缓声道:“长夜漫漫,净说些无聊事,倒唐突了美人。此二子都是你提及过的,知道你好洁,我特意着人留意未叫人破了身,莫若你先挑一个吧?” 另一人懒洋洋答道:“哪个都一样,只是我留着人有用,你莫玩坏了就行。” “我却是个没分寸的!”素娥只听那人哈哈笑着,珠帘碰撞琳琅不绝,不消会儿便有人到了眼前。 “是怎般美人,直起身,抬头叫我看看。” 素娥知 分卷阅读8 道今番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只得跪直了身子,忍耻仰首任人挑拣。她不敢与来人对视,目光飘忽落在竹叶纹的冰蓝绸衫上。 那人一手扳住一女下巴,左右审视片刻,道:“幽兰芍药,各有千秋,这倒难了。” 凉凉的拇指摩挲着她脸颊,一张苍白清俊的面庞放大在她面前,薄唇挑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要不,你们先相互玩一玩,我慢慢再决定......” 素娥在他猫捉老鼠般的眼神下哆嗦着,一时竟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跪在她身侧的少女怯声问:“大人是欲观罪奴磨镜么?” “唔,还是你聪明些,叫什么名字?” “怜、怜奴......” “你呢?” “玉奴......” “怜香惜玉么?教坊这帮人连取名字都这般惫懒了。”那人散发跣足席地而坐,真如看戏一般,“都说临水照花倍增香,这便试一试吧,可说好了,谁若先泄身,可要受罚!” 他笑语晏晏如同游戏一般,素娥却直觉他不是说着玩的,在这男子身上隐藏着某种令人恐惧的东西,森冷、阴郁。 “怎么,拖拖拉拉的,还要人三催四请么?” “罪、罪奴不敢。” 素娥贝齿轻轻咬着唇,转过身与对面化名“怜奴”的少女相对而跪,那女孩儿与她年龄仿佛,微圆的面庞粉嫩可爱,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满盈着畏怯,两人躲闪的目光微一对视便错开了,双手轻分,各自从自家肩头处褪下宽大的衣襟,将少女滑腻的香肩和鲜嫩的玉乳无遮无拦地袒露出来。 磨镜之态,柳姑姑昨日才教导过,妓子做来不同于深闺女子取悦自身,而是为了引诱旁人,自是怎样冶艳便怎样来。 素娥逼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臻首轻仰,双目微阖,柔媚地舞动腰肢,抬手抚弄自己一双娇乳。为了不遮挡别人欣赏的视线,她的手掌不能包住整个奶子,只能托着乳根,用拇指轻轻刮弄着乳尖儿,感觉自己绵软的奶头儿悄悄地立了起来。她忍着羞,掌根托着一双乳儿,颤巍巍地向相同举动的怜奴靠近。 两名少女玉雪可爱的奶子终于碰到了一起,硬硬的奶头儿相互碰触、躲闪、摩擦,终于用力地挤压在了一处。 两唇相触的时候,素娥是闭着眼的,闭起眼便好似鸵鸟一般没那么羞辱难当。 怜奴的舌尖羞怯而灵巧,含吮间带着花露的清芬,不时发出低低的娇吟,哪怕同为女子,素娥仍忍不住隐隐约约也有些情动。 不知什么时候,怜奴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身下,轻柔地拂开裙裾,纤长的手指自她敞开的亵裤间探入,温柔抚弄着她赤裸的下体。 这次换素娥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怜奴花瓣般柔润的嘴唇彻底压在了她唇上,手指尝试着挤入她缝隙间。素娥下意识地夹起腿儿抗拒,本来覆在怜奴臀侧的手也往她腿心处滑去...... 然而突然的,有人自背后强势地揽住了她!只轻轻一拉,她便后仰着跌入了那人怀里。她双眸刚刚睁开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那人旋即俯身堵住了她双唇。 那是完全不同于女子的亲吻,霸道、有力,充满了掠夺与占有。粗糙的舌头大肆舔吮她娇嫩的嘴唇,用力叩开她唇齿,恣意地在她细嫩的口腔内游走,然后卷住她惊慌躲闪的小舌,狠狠地吮吸起来! 素娥双眼不能视物,口鼻间充斥着满是侵略意味的雄性气息,心跳一下子擂鼓般失了节奏。她慌乱地想撑起身子,手腕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扣住了。 这是两个人! 属于两个男人的,不同的手! 这样的认知加重了她的绝望,直到这瞬间她才意识到,无论做多久的心理建设也无法减少这一刻到来时的恐慌。 仿佛惩罚她的分心,那名揽着她的男子用力掐了掐她的乳尖儿,然后粗大的手掌整个包住了她嫩乳,缓慢揉弄起来。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无力和惊惧感简直令人灭顶,然而更可怕的是,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茛娘按摩时总是有意忽视的奶头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掌这般搓弄,早已克制不住快慰地挺立在他掌心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好好帮她舔舔。” 有个清冷的声音这般命令,素娥整个意识都是飘忽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呜咽着想要反抗,两只纤纤小手已经紧紧压住了她微分的双膝。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腿心间,滑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她赤裸的玉门上滑动着,那种似有若无的触感简直令人发疯。素娥克制不住地扭动身子妄图拜托这种处境,堵着她唇舌的男子停止了亲吻,将她轻轻一拖半抱在怀里,自后挟制着她。而他的膝盖只微微一顶,她的胯部便被顶得更高,将整个阴户都敞开送在了怜奴眼前! 几乎是立刻的,怜奴滑腻的小舌便灵蛇般滑入了她的花缝中。 “嗯啊啊......”贝肉被舌尖辗转拨弄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花蜜止不住地往外溢。 本来掩着她双眸的大手顺势下滑掌住她下巴,手指强势地插入她唇齿间模仿交媾的姿势用力进出着。另一手却将她敞开的衣襟拢住了,隔着薄薄的衫子揉捏着她双乳。这般隔靴搔痒反而更令人难以抵受,素娥挺着酥胸左右扭动着身子,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更像在主动迎合他的玩弄。 而此时的怜奴已经找着了关窍,舌尖在她幽窄的入口顶了进去!素娥身下已是湿成了一片,此时她全身酸软,哪还有反抗之力?只是软绵绵地倒在那男子掌中任由搓弄,口中娇吟细细,终于在怜奴用力含住她两片贝肉吮吸时低泣着泄了阴精。 起初命她们磨镜的清俊男子直起身,低低吁了口气,清冷的声音也隐约沾染了情欲:“看来输赢已定,容我想想,输家该怎么受罚呢?” 揽着素娥的男子嗓音也多了几分喑哑,缓声道:“杨钊,咱们还是各玩各的吧。”手臂一动,却是将素娥大开的裙裾也拉了起来。 杨钊愣了一愣,挑眉失笑:“连姓也喊出来了,还说让我先挑......”他啧然有声,若有所思地看了素娥一眼,才漫不经心地拍拍怜奴的头:“跟我走吧,再呆下去,穆时兄便该着人来赶了。”说着率先长笑而去,袍袖舞动间背影如清风劲竹,端的是意态风流。 第八章 见故人悠悠怀往事 待得怜奴也离去后,揽着素娥的男子才懒洋洋问道:“怎么,滋味甚好,卿卿还在回味?” 素娥的身子仍是绵软的,神思却已恢复,半晌才颤声问:“你、你是谁?” “不过两载,卿卿已认不出我了,真是令人寒心呢!” 此时细细分辨,这声音果真似曾相识。素娥犹疑 分卷阅读9 着道:“是沈大人么......” “唔,何必叫得如此生疏?卿卿唤我穆时便是。” 素娥闭了闭眼,涩然道:“玉奴不敢。” 细究起来,她与沈穆时也就见过两次。 第一次约莫是四年前,父亲在府中宴客,她知道客人都在前院,于是大着胆子做丫头装扮,从侧窗爬进了藏书阁。 范阳张氏虽算不得著姓,也是诗礼传家,历经十几代人的淘洗,藏书阁闻名天下。说来讽刺,她虽是张氏女儿,却因出身低微,鲜少有机会能进入阁中。 那日她听闻父亲新得了一本《大齐风物志》,心痒难搔,便借机溜了进去。张氏到了他们这一辈喜读书的人不多,本是万无一失,不曾想她堪堪撬窗爬入,便落入一双强壮的臂弯。旋即一男子调笑道:“青天白日,何处来的贼子?” 她一时吓得不轻,嗫嚅着回道:“我不是贼子,是奉主人命来取书的。” 他却不好糊弄,笑问道:“主人命你爬窗么?” 素娥好容易挣扎着站定了,仰首看他,见是一俊朗男子,轩眉朗目,神色甚是不羁。她知道父亲素来喜爱延揽文士,家中也时有名士或朝臣前来借书,只不知此人是何身份,竟可在父亲宴饮时自由出入自家藏书阁。 她心内纳罕,口中敷衍道:“因守阁子的老人酒醉,久唤不应,怕主人久等,才爬窗而入。” 守阁的老人叫张郝,是祖父旧仆,因缘际会救过祖父性命,因此在府中地位特殊。祖父过世后他拒绝奉养,自请了个看守阁子的闲差,十日中倒有八九日是醉着的。 她料想这般扯谎不会被窥破,不想这男子极其难缠,只居高临下看着她,缓缓道:“那守阁老仆倒真是醉着,只张大人的小厮还侯在门外,是与不是,一问便知。” 素娥这才慌了,她那时堪堪十岁出头,头顶不过他臂弯,急急扯住他衣袖:“莫要喊人,实话与你说吧,我是府中大小姐的丫鬟,因张氏家规,女子不得入书阁,小姐才命我偷偷来取书的。若是被老爷夫人知晓,不但小姐要挨训,我也性命难保。” 说罢仰着头,双目含泪,殷殷望着此人。 男子沉吟片刻,神色间似有松动,就在素娥暗暗吁气以为糊弄过去时,他却一抬手,拉住她颈间红绳,扯出了她挂在衣内的玉牌。 那枚玉牌用的是真正的和田籽料,雕着流云百福图,甚是精美。这还是她姨娘得宠时父亲所赠,因她小时身子骨弱,姨娘给她挂着求平安的。姨娘过世后这便成了她唯一的念想,时时挂在身上。至于后来这玉佩被元娘惦记着夺了去,却是后话,不是此间的事了。 男子摩挲着还带着她体温的玉牌,似笑非笑:“尚书府清贵,名不虚传。连丫鬟所佩也是价值连城。” 素娥被他识破,扁着嘴泫然欲泣道:“我不是什么小丫鬟,我就是张元娘,你要是说与爹爹听,我一定会被活活打死的。” 那男子明知她夸大其词,但见她稚拙可爱,又是这么一副红着眼眶的娇态,也不由有些心软,温言问道:“我不告诉你爹爹,你冒险进来,是想找什么书?” 她呐呐道:“我来找沈翰林作的《大齐风物志》。” 那男子似乎有些讶然,挑了挑眉毛:“小小年纪,竟是喜欢此等山海志趣?说来也巧,我这儿也留着一本,便赠与你,也免得你冒险偷拿你父亲的。” 说着随手从怀中抽出卷揉皱的旧书递与她,打了个哈欠道:“你且去吧,前院甚是聒噪,我暂在此处歇歇。” 说着不再管她,撩袍席地而坐,倚着书柜假寐起来。 素娥踟蹰片刻,费力地拖过取书的梯子倚在窗下,爬出去时忍不住回头,见他侧身笼在书柜的暗影下,真似睡着了一般。 再次见面,已是两三年后。 张贺风流成性,尚书府庶子女众多,素娥失了姨娘庇护,在府中挣扎求生。她知道姨娘一度得宠,很遭夫人嫉恨,自己的命运只能维系在父亲身上。张贺性喜书画,姨娘从小便让她在这上头狠下功夫,她又天资聪颖,到十三四岁时已经很有章法,尤其善临摹、作仿画。 张贺见了很是得意,时常在人前提及。 一次酒醉,竟着人将她喊至书房,指着不知出了何事匆匆而至的她向人炫耀道:“这便是我那次女,名唤素娥的。前日那幅《雪景寒林图》便是出自她手,倒骗了孙坪那老小子当了真,花千两白银上门求取。你看这两幅图挂在一起,可不是不分轩轾,真假难辨么!” 那人却是个行家里手,细细审视书房东墙上悬着的两幅画,不多会儿便看出了真伪。孙坪一向只会附庸风雅,又不曾将两幅图并排放在一起,这才着了道。 此图描绘的是秦地雪景。大雪初止,林寒涧肃,只山前群树姿态矫健,为肃杀的冬景平添几许生气。仿作得了这萧杀之意,却少了几分磅礴之气,然而考虑到她年龄阅历,已是难得了。 他并不想拂了张贺兴致,便挑拣着随意说了几句:“《雪景寒林图》笔力森然,意境深远,甚难相仿。令嫒小小年纪,当真不简单。” 素娥又是窘然,又是难堪,呆呆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那人一边慢悠悠说着,一边意有所指地打量自己。那颀长身量,眉目棱角,还有唇边噙着的一点淡笑,时隔经年她还能轻易记起,可不就是她曾在藏书阁中偶遇的男子吗? 当时她谎称自己是元娘,如今一照面便被拆穿了。 张贺不知道他们之间这段官司,兴致勃勃地招手示意素娥近前:“还不给沈大人见礼!你不是临摹了他那幅《快雪初晴图》多日,总说不得其法么?如今见了真佛,正是虚心求教的好时机。” 素娥倒也不是太吃惊,当日她得了那本《大齐风物志》,回去后才发现那不是拓本而是沈穆时亲笔手书,心下已有猜测,如今不过证实罢了。于是规规矩矩上前行了福礼,低声道:“沈大人书画双绝,小女笔力不继,不敢相仿。” 说罢垂眉耷眼地侍立一旁,只盼他吃了自己这记马屁,能揭过她假冒元娘那茬。 沈穆时见了素娥本有些讶然,小孩子抽条长得快,她自然已非初见时模样,而是隐约有了少女的窈窕秀美。沈穆时见过她狡言如黠,便知道她此刻这般老实得如鹌鹑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他也不揭破,只淡淡道:“何必如此自谦?你那画儿我看了,颇得范大家之妙,怎会描摹不了我的《快雪初晴图》?只是书画一道要有自家风骨,临摹是起始不是终途,博采众长却不该困囿于此。” 素娥讷讷应了,心中暗道这道理谁不明白,只是她要想快速脱颖而出,只有走临摹大家这条捷径。若不是自己落在了父亲视线里,夫人随 分卷阅读10 手便能将她出处置了。 范宽的《雪景寒林图》古意苍茫,她心有所感,才描摹得七八分相似,骗过了几个庸才。沈穆时少年成名,恣情快意,《快雪初晴图》正是他十九岁中进士时的得意之作,素娥在府中活得这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何复制得出此中精义? 只是彼时她年纪尚幼堪不破其中道理,而在沈穆时眼中,她还不过是个略有些意思的小玩意儿,能出言指点一二已是不易,又岂会真的费心深究背后因由? 张贺喊素娥来本是兴之所至,此时见她言辞木讷,全无往日机灵,便有些不喜。略说了三两句话,就叫她退下了。 此后张贺虽着意拉拢,但是随着沈穆时官儿越做越大,政见越来越鲜明,两人分歧日深,终至分道扬镳不相往来。 第九章 莺呖呖破瓜初啼声(上) 从那次以后,素娥就从未见过沈穆时,她的波折与烦恼太多,每日殚精竭虑尚不得过,如何还会想到远在云端的沈大人?更料不到再次相逢会是这般难堪的处境。 沈穆时并不在意她在想些什么,将怀中的人儿迎面翻弄过来,捏了捏她下巴道:“一会儿叫元娘一会儿叫玉奴,倒叫人忘了真实名姓。你父曾唤你素娥,我没记岔吧?” 素娥垂眸低声道:“前尘往事,罪奴尽皆忘了。” “你都忘了,我却没有,你还是用原来的名字顺耳些。我且问你,当初赠你那本《大齐风物志》,你拿去卖了几钱银子?” 素娥一愣,不曾想他连这都知道。 当年她遭嫡母刁难,连月银都常被克扣,平日没钱打赏丫鬟仆妇,她们伺候也不尽心。那日她得了《大齐风物志》,惊觉是沈穆时手书,踌躇良久终于让丫鬟拿去当了,这才有银子买笔墨摹本继续习画儿。后来她小有所成,入了父亲的眼,日子才稍稍好过些。本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他竟知晓,还在此刻提及。 见她讷讷不语,沈穆时不由有些好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紧了紧,语带威胁地说:“教坊司的规矩,听得问话都不用回答么?” “当、当了六十两银子。” 沈穆时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好啊,一幅仿作你敢叫价一千两,我的手书你六十两便卖了!” 素娥被他捏得痛了,不敢挣扎,只得眼泪汪汪地道:“当时悄悄地怕被人知道,并不敢拿到书坊去卖,我知这是你手书,奈何当铺老板不认......” “那当铺是通政使朱骁忱家的产业,最是黑心不过,你叫个小丫鬟去,焉有不吃亏上当之理?倒叫我被朱骁忱那厮取笑了许久!” 见素娥眼神飘忽,便强制地扳起她下巴令她仰头。 “看着我,不许躲!你不是巧言善辩吗?怎么在苦主眼前就没话了?” 素娥望着沈穆时,他如今的面容较之当年愈见沉稳,黑眸深潭一般不辨喜怒。素娥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思,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盈盈望着他,软语求告:“素娥那时年少不懂事,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吧......” 她刚刚才在惊惧之中被玩弄得丢过身子,如今勉力挣起,发髻披散,直如海棠初绽不胜娇弱,一双妙目水光潋滟,真真可怜可爱。 沈穆时意味不明地低哼了声,道:“计较不计较,总得由苦主说了算......卿卿适才袒胸弄乳万分撩人,彼时我在珠帘后看不真切,莫如卿卿为我再演练一番。” 素娥闻言僵在原地。 适才她只当自己面对的是陌生人,那般动作也便罢了,此刻要她当着旧识的面淫玩自身,却比刚才难了百倍。只得拖拉着,面露哀恳之色:“沈大人......” 沈穆时挑了挑眉:“你既唤我沈大人,便该按教坊司规矩办事。” 素娥慌忙改口,明知直呼其名甚为不敬,也只得战战兢兢唤道:“沈、沈穆时......” 沈穆时一粒粒拨弄着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说:“你既叫我名姓,便是旧相识,既是旧相识,就该先把旧账了结了,再谈其他。” 素娥被逼不过,只得涨红着脸将双手放在衣襟上,迟疑着久久不肯动作,盈了许久的泪珠反倒率先坠了下来,悄无声息地濡湿了绸衫。 “卿卿便这般不情愿吗?”沈穆时蹙眉,伸手抚触她衣上泪痕,渐渐加重力道。隔着绸纱的肌肤温润细滑,柔若无物,他心头欲念渐起,又忆起方才她在杨钊面前舞动腰肢,亵玩双乳的情形,目光越发沉暗。他少年得志,后来却仕途坎坷,披荆斩棘走到今天,早已练就喜怒不显于色的本领,只温言细语道:“卿卿既不肯相就,那就让我来相就卿卿吧。” 素娥已经直觉到了危险,此刻就如落入鹞爪的小兽一般,别说躲闪,连呼吸都快不会了,只会抓着衣襟瑟瑟发抖。 这般楚楚之态落在男子眼中,更能激起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他的视线由她素白的小脸缓缓下移到半咬的红唇,再经由纤长的脖颈挪到她松松拢着的前襟,那上头绣着两枝雨后新荷,粉嫩的花瓣娇艳欲滴,玉白的肌肤半遮半露,他喉头微紧,修长的指节顺着翠路长茎迤逦游走,终于探入衣襟深入,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幼滑的肌肤...... 素娥在他指下颤抖得愈发厉害,幽咽出声。 “哭什么?这是乐事呢!”他眸光闪动,长指在衣襟交汇处微一停顿,就势一挑,宽大的衣领便轻如蝉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露出新雪也似一方椒乳。 那乳儿他早先已摸过了,到此时才有机会细细审视:少女的乳房虽不甚大,却盈盈挺翘,粉嫩的乳晕随着她呼吸娇蕊般颤动着,小小的奶头也含羞带怯,在他凝视中悄然缩紧。 他低笑,蓦然伸手揽过她腰,她那酥胸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 面对如此美景他自然不会客气,俯首用舌尖在那乳尖儿上微一弹拨,她旋即发出一声低泣,小手本能地抵住他想要逃离,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对上他便如蚍蜉撼树,反惹得他惩罚似的咬住了她娇嫩的顶端。 素娥痛得低吟了一声,乳头变得更敏感了,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尖是如何灵巧地拨弄着自己的小珊瑚珠,含吮嘬弄,让它凝成硬硬的一颗。每次她稍一挣扎,他便用啮咬施以惩罚,她臣服,他便温柔舔吮加以抚慰。 素娥只觉他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着自己,疼痛与欢愉交织着,所有的感觉都凝在他舌头卷触的地方,既希望他停止,又渴盼他吮得更多、更有力一些。 他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边沿着她红嫩的乳晕情色地打圈舔吻,一边用力剥除了她另一边裙衫,放肆地揉捏他刚才没有疼爱到的那侧。 这下素娥真的受不 分卷阅读11 了了,娇颤着哀求:“别、别这样......” 他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将她稍稍推后,轮流欣赏着一双雪乳,她的肌肤真真娇嫩,稍一揉弄就留下红痕,而他刚刚含弄过的那侧,乳肉水淋淋的,小小的奶头已被嘬得有些肿了,犹不知羞耻地红艳艳挺立着。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卿甚美!” 他哑着嗓子这般说道,将她揽入怀中,再整个儿抱起,往暖阁内侧走去。 第十章 莺呖呖破瓜初啼声(下) 珠帘内别有洞天,袭地铺满红毡,屋角放着象鼻三足的鎏金大火盆,左墙并排放着两张沉香太师椅,搭着白狐皮小褥,椅子下还搁着大铜脚炉。 杨钊那厮,这般畏寒! 沈穆时热得简直要冒汗,进去第一件事便是取过铜炉盖将火盆灭了,这才走到右边美人榻上,将素娥轻轻放下。 几乎是甫一获得自由,素娥便挣扎着往里侧缩去,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挡住赤裸的胸房,埋首膝间不敢看他,乌发披散着,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段光裸的玉颈背。 沈穆时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外袍,再除去中单和下裳,赤身裸体地上了榻,跨坐在她面前,撩开她发丝,在她后颈轻轻摩挲,这小人儿便在自己掌下不住呜鸣颤动。他不由想起年前刚得的一只尺玉霄飞练小奶猫,平时总是躲着不肯亲近人,捉住了抚它脖颈,也是这般娇怯情态。忍不住一笑,大掌再往下推,绸衫轻盈下滑挂在她臀间,少女新雪也似的背部肌肤裸裎在眼底。 指掌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入怀中,双膝夹住她玉腿不让她动弹,大手恣意地在她裸背上游移,只觉肌肤入手温润,柔滑得不可思议。 “卿卿真是美物。” 一面赞叹,一面抚她细腰,手指探入堆叠的裙衫,在腰臀间来回滑动。又嫌束腰累赘,几下扯脱她腰间系绳,两手一齐探入。 素娥的身子被他铁臂禁锢着,小脸蒙在他胸前。大齐科举要考六艺,沈穆时当年进士及第,骑射皆精,至今勤习不辍,身子远较寻常男子强健,胸膛亦是火热坚实,素娥根本挣不脱也不敢挣,只好鸵鸟般地紧闭双目,呼吸间尽是强烈的阳刚气息。 觉察到她的驯服,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不住地挤压揉弄她两瓣玉臀,又把手指挤入她臀缝间按压,很快便发现了那处玄机——少女的臀缝间竟勒着条丝绸窄带,带子下压着个硬硬的圆头,看样子应是塞在她后穴之中。心神微动,他已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一边捏着那圆头旋动,一边促狭问她:“此为何物?为何紧咬不放?” 如此羞耻之事,叫素娥如何回答?只是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沈穆时干脆剥了她亵裤,捏住棒头抽弄,口中笑言:“我听说教坊司的规矩,不肯答问是要受鞭刑的。卿卿肌肤这般娇嫩,用鞭痕细细绘一幅春柳图,必是冶艳之致。” 他语气和缓,并无怒意,素娥却如惊弓之鸟般抖索着,埋首在他胸前低声道:“那是玉势,姑姑说玉奴那处紧窄,须得时时含着此物,才不至让大人入时辛苦......” 她不再自称罪奴,也不肯自称素娥,此刻倒感激坊中赐了她新的名字,好让她将自己化身成另外一个人——那人生来便是让人淫玩的,受辱也是应当本分。 沈穆时此时不再纠缠这些末节,听着她用极小的声音被迫说着骚话,身下那物便硬邦邦地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再想到这玉人儿身上所有的穴眼都将为自己打开,由自己胡乱施为,饶是他多年自持,也忍不住热血奔流。他将那根玉势取出,远远抛至床下,低哑着嗓子道:“我的棒器,岂是这般细小?”说着捉住她小手,引她来摸。 素娥先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手忽地摸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棍,不由吓了一跳。她早不是当初的闺阁少女,自然马上明白了那是什么——只是那般粗,那般长,远远不同于那些虐弄过她的玉势。心里更加害怕,颤着声音道:“大人棒器粗大,玉势自是不能比。” 这话但凡是男子,没有不爱听的。当下握住她小手教她撸动,道:“你把它揉揉小,待会儿就能少吃些苦。” 素娥无法,被迫动了几下,手中物事却胀得更大了,令她的小手简直把握不住。他眯着眼,舒服地低哼,握住她肩膀将她推至跪坐,捏着她乳儿抚弄。她这两只乳儿便似为他而生,正好盈盈一握,奶肉滑嫩得如同水豆腐一般,常常荡漾着从他指缝间溜开去。 素娥被他弄得身子摇摇晃晃,一波波陌生的情潮涌起,原本瓷白的小脸飞红着,眼中水雾迷离。沈穆时见她情动,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两只大掌扒开她玉腿往两边分,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勃发的阳物紧紧抵着她已经濡湿的穴口,他不急着入那桃源洞,反而扣着她亲吻起来。 素娥双腿大开,女儿家身上最娇嫩私密处被他的巨物牢牢抵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刚想开口哀求,便被他衔住了下唇,轻轻啮咬、慢慢吸吮,那甫出口的音节便成了一声颤颤的娇泣,待吮得够了,他才覆住她檀口,舌头灵活地侵入,舔她牙龈,又在细嫩的口腔内壁四处游走,勾缠着她软滑细嫩的小舌用力吸吮。 素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微一挣扎就被他大手按住,酥嫩的奶肉紧紧压着他灼热坚实的胸膛,还被迫一口口咽下他哺入的津液。他的另一只大手不断揉抚着她臀瓣,用常年骑射练出的薄茧刮擦她娇嫩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她臀缝,终于慢慢加大力度,压得她不得不大敞着腿儿,用濡湿的穴口接纳他的硕大。 素娥虽经多日调教,到底是处子,虽已春露潺潺,入起来仍十分艰难。弄得沈穆时也很不好受,轻轻呻吟着,好不容易才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只觉她甬道湿滑幽窄,箍得人又是难受又是销魂,忍不住挺送腰胯顶弄了几下。素娥扭动身子泣出几声破碎的哭吟,这般一动却让他更进了几分。 “便是这般,再动一动!”他哑着嗓子命令。 她却吓得再不肯动了。沈穆时这时候哪肯罢休,两只大掌握住她腰臀逼她摇摆晃动,粗大的肉冠卡在她穴口辗转研磨,将她弄得酸胀不已,幽穴深处一股股花蜜不断涌出,体内那种奇异的空虚麻痒之感,哪怕是之前被玩弄到泄身时都是没有过的。她极力收缩臀肌抵御这份快感,害怕自己真的变成柳姑姑口中的荡妇淫娃。 这无心之举却让沈穆时感受到了更多快意,一边舔她胸乳一边啧啧赞叹:“卿卿真是尤物!”当下撤出阳物,将她仰置在锦被之上,臂弯抄着她软绵绵的两条玉腿,细细审视她私密处。 大约还是年纪小,她那处看着也比寻常女子娇嫩,本就 分卷阅读12 稀疏的耻毛被淫液打湿缠成丝缕,早已蔽不住那肥嫩的小丘,两片粉艳的贝肉含羞带怯微微敞着,露出刚被他强行开启过的小小蜜穴,在他的凝视中,一缕清亮黏稠的蜜液从穴眼中缓缓滴落,灯光下拉成一道淫靡的水泽。 她紧闭双目,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卷翘的长睫,在她面颊轻轻滑落。在见过元娘和容真是如何被奸淫的之后,她只道所有的性事都是那般直接粗暴,不想临到自己身上,竟是如此漫长难熬,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分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由得人百般调弄把玩,更羞耻的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睁眼,睁眼看我。” 稍显冷硬的声音,不同于初时的温和耐心,她害怕地睁眼,看着他原本温文的眉眼因情欲而变得略显狰狞。 “以后我入你的时候,都须得这样看着我。”他慑人的眼神牢牢攫住她视线,勃起的阳根一寸寸抵入她身体,毫不犹疑地穿透那层脆弱的壁障。 她在他身下,变成了一个女人。 痛呼、低泣、呻吟,到最后彻底雌伏,在他身下辗转哭求......她便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抛高抛低全不由自己,只能攀附着他强健的身躯,任他掌控着,予取予求。 第十一章 春日宴献舞群狼伺 素娥记不清自己在沈穆时身下丢了几次,到后来他终于放过了她,她在极度疲累中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他已离去,只剩下红烛残照、锦被狼藉。 天明回去,柳姑姑给她灌了一碗汤药,教坊司的姑娘是不容有孕的,一来影响陪侍,二来朝中大人们也不愿将自己的血脉留在这腌臜之地。若是沦为军妓便不同了,当初太祖登基后诛杀了不愿归顺的前朝旧臣吕符,将其妻女充作军妓,送转各营让军汉们轮流奸宿,便是要她们早日产下龟子龟孙辱其宗族。当日容真桀骜不驯,等待她的便是同样下场。 素娥乖乖喝了药,又被茛娘带入耳房,用红花汤反复灌洗,柳姑姑在身后兴味盎然地问:“昨夜大人日了你几回?” “禀姑姑,玉奴记不真切了,大约总有三四回罢......” 其实依她记忆,他不过泄了一回,便是这一回也弄得她欲生欲死,受不住了。但是她知道柳姑姑最爱看她受苦,有意夸大了说。 柳姑姑果然听得高兴,笑啐了一口:“果然是天生的淫贱坯子挨肏的命,被日了这几回还能走动。” 心说不知是朝中哪位大人,莫不是年纪大了不能久战,才让这小蹄子安然回来。官妓外宿都有记录可查,只是簿籍都掌握在奉銮手中,不是她这小小管教姑姑能过问的。 当下不再细问,用软鞭在她赤裸的臀上击了一记,道:“再过十几日便是上巳,侍郎大人要在西山别苑设宴,着你等庭前献舞。从今日起,你每日辰时至未时到回风院练舞,申时至酉时回欢宜厅受训,期间若有大人宣召仍须尽心伺候,明白了么?” 素娥平白又挨了一鞭,忍痛应道:“玉奴明白。” 回风院练舞的时候却比在柳姑姑手上要好过得多。 练舞时不用戴肛塞,衣着也不十分暴露。教授女孩们舞乐的公孙氏虽然严格却不苛刻,也不会说些粗糙露骨的荤话羞辱她们,在她们过度疲累时,甚至还允她们在湖心水榭中小息片刻。众人说些小话,倒有几分像在家中上女学时的情境。 在回风院练舞的时光成了这几个女孩被罚没后过得最放松的时刻——当然,所谓轻松,只是指精神,不包括身体。 她们从前都是名门千金,有的甚至被当作宗妇培养,吟诗作画都不是个个精通,更遑论这些声色娱人的把戏?一开始当真是莺莺乱舞全无章法,几日后才有了几分样子。 素娥的姨娘出身卑微,擅长诗词歌舞,知道笼络男人不能光靠板着脸背《女则》,悄悄教过她下腰劈马,令她有些歌舞底子。但素娥身处教坊司,哪肯在这上头露头?只一味藏拙,不拖大家后腿便好。 又过得日歌舞便排得有几分样子了,最出类拔萃的竟然是那怜奴,她体态轻盈,舞起来如流风回雪婀娜多姿,正衬得起这小院之名。公孙氏爱才,不但频频赏她吃食,还将她列为领舞,剩下几人俨然全都成了陪衬。 素娥乘休息时隐晦地提点了她一句,她只是垂着头,将手中红花揉碎了扔进水里,低声道:“左右都是身不由己,如何奢求瓦全?” 一时两人痴望着水流,皆是默默无语。只有揉碎的乱红载沉载浮过了院墙,不知漂向了何处。 很快便到了上巳那日,素娥等人被打扮一新,坐着马车到了西山别苑。 西山别苑本是先帝龙潜时的私产,先帝登基后为了显示仁德,特意将其改 成了官员踏青消夏之所。 上巳踏青的习俗由来已久,蹴鞠、斗鸡、簪花、射柳花样繁复,本朝理学之风日盛,女子以贞静为美,平素难得有机会出门,素娥记忆中唯一一次远游便是上巳节踏春,当时她先是随姨娘去了西山灵华寺进香,用完素斋还到了后山缙云峰观景,当时极目远眺,也曾隐约望见山麓间明黄的琉璃瓦闪耀——哪曾想有朝一日会置身其间,还是以如此卑微的方式。 世事无常,真如一场大梦。 不同于素娥的悲春伤秋,席间诸人俱都是乐不可支。 先帝当太子时便极为得宠,别苑建得甚是雅致,门栏窗槅,一律精雕细细镂,水磨群墙下白石台矶随势而砌,自有玲珑新意。 又依着山坡抚石种柳,从坡上盘道而下,有小溪曲折迂回,水清溶溶,池边垂柳依依,桃杏婀娜。小溪入河,水面平阔处筑一高台,素娥等人便在台上起舞。 礼部左侍郎温九思是个雅人,将宴席设在溪边,依着地势置放长几,案前置了竹席。客人盘坐席上,觥筹交错,行令唱词,左拥娇娥软玉温香,右望美人翩然作舞,好不逍遥快活。 尤其是今日领舞的怜奴,面敷罗脂、额贴花钿,本来七分颜色妆点出了十分艳丽。舞衣领口开得极低,酥胸半露分外撩人,旋舞间裙裾飞扬,露着玉白的小腿,有几人已经看得眼也直了,直恨不得她舞得再快些,裙裾飞得再高些,最好能将腿根都露出来——在座诸人哪个没尝过教坊司姑娘的滋味,想到那罗衫下曼妙的胴体,再想到她们那独特的连阴户都遮不住的亵裤,真恨不得将她们搂在怀里就地扒光了才好。 不过诸人都是有官阶的,这般心思不会直露,各个都是掩在心里。 有个喝得满面红光的胖子借着酒意向温九思抱怨道:“珠履飒沓纫袖飞扬,如此美人竟然从未得见,九思兄是有意宝匣藏珠啊!” 温九思哈哈一笑: 分卷阅读13 “是年前才得的妓子,尚不曾调教好,不好侍客。过得几日必让博宇兄一亲芳泽。” 另一个蓄长须的精瘦老头道:“剩下几个环肥燕瘦,也是各有各的风韵,却要一一品过才好。” 诸人心照不宣,哈哈笑过。 素娥远远听得他们言语,只觉遍体生寒。礼部左侍郎设的宴,总要从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列席,想他们都是饱读圣贤书的人,褪了朝服竟都是一般无耻! 腾挪旋转间她又下意识地想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却发现那人并不在席间,倒看到浓妆艳抹的元娘正依偎在一个胖子身旁侍酒,忽地倚在那人耳畔不知说了什么,美目流盼,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遥遥指着素娥的方向。 被她充满挑衅的眼神一看,素娥心里突地一跳,脚下险险错了一个节拍——每次元娘用那眼神看她,便一定会有什么坏事发生。 她这一出错,立即被那胖子发现了,笑道:“都说曲有误,周郎顾。那女娘怕是瞧上谁了,盼着要得谁青眼呢!” 恰此时一曲终了,他便招手道:“兀那女娘,快快过来!” 素娥初时还拖拉,见他望定了自己不肯罢休,只得低着头从九曲浮萍桥上走了过去,下蹲着行了个福礼。 初时隔得远还不怎地,真到了近前,那人才发现素娥容貌秀美,竟还远胜于领舞的女子。况她刚刚舞毕,出了一层薄汗,少女的幽幽体香传入鼻端,搔得人心痒难耐。她那舞衣又甚是单薄,抹胸紧紧裹着一双妙乳,窈窕身姿若隐若现,他一时色授魂予,竟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还是长须老者问道:“刚才我等见你有意踏错节拍,想是倾心于席间某人。你且不要怕,指给我看看,今日必让你一尝所愿。” 素娥吓得脸都白了,福着不敢起身,低头回话道:“玉奴初习舞曲,不甚熟练,这才出了差错,恳请各位大人恕罪。”她知道跟这些人没有道理可讲,只得避重就轻,不肯接那人的调笑之言。 不曾想玉娘娇声插话道:“我见这位妹妹方才眉目含情,频频向光禄大人示意,定是动了春情。如今人前又不好意思承认,莫如大人您便成全了她吧......” 她一面说一面倚着那胖子做痴撒娇,喜得那胖子不住搓手,道:“范某怎敢负姑娘美意。” 素娥苍白着脸不肯答话,这已是她做的最大胆的反抗了。 还是温九思作结道:“附近便是西山书院,今日又是上巳,多有仕子在此郊游踏春。我看今日宴饮一番也便罢了,召侍之事不如择日再提,不知姜公意下如何?” 那胖子虽觉有些扫兴,想想来日方长,这女子既身在教坊司,那便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的,看他到时不日死她! 一面目光灼灼盯着素娥丰盈的胸乳意淫,一面扯着嘴角笑道:“客随主便,范某自当从命。” 素娥归队重新起舞,却因了这段小插曲,更多淫邪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她只觉自己置身孤岛,群狼环伺,随时会被拆吃入腹。 好容易熬到日暮,各位大人才算尽兴。 歌姬舞妓自有仆妇看管着乘车而归,看管素娥的仆妇却将她领到了通往内院的小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姑娘莫急着回,大人着你今夜侍寝。” 第十二章 遭幽禁素娥惨受惊 素娥被仆妇强押着,只得往内院里走。这别院极雅致,绕着细石子遍种着兰草,茎叶纤长葱郁。更有老梅寒蹇,花木扶苏。然而素娥此时哪有心情赏景?她一直逆来顺受,此时心里却似幽幽生了一团野火,恨不得不顾一切地逃出去。 然而四面环顾,只能看见一层层错落的院墙,连出路在何处都无从知晓。况外间又有衙役把门,她就算从这仆妇手中逃出去,也绝对出不了外院。她手头没有籍书、路引,天下之大,哪里又有她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地?再想想容真的下场,就好似冬日里兜头一盆雪水浇下,从里到外凉了个彻底。 她心里一时热一时冷,还没想出个章程,那仆妇已然在身后道:“姑娘且进去吧,便是此间了。” 定目细看却似一间书房,前后帘栊掩映,四面花竹阴森。进了屋子,只见迎面墙上挂着米大家的《烟雨图》,下首放着一张黑漆琴案,左首设一矮榻,旁置紫檀雕架,或放书、或设鼎、或安置笔砚,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她只匆匆看了一眼,那仆妇已然不耐烦,“砰”一声关了门,又将她狠狠将推了个趔趄,道:“在屋子中央跪好,手反握在身后!” 素娥无法,只得照做。仆妇用丝帛绑了她双手。 素娥心下着慌,连忙问道:“嬷嬷为何绑我?我并不敢逃跑。” “大人吩咐,谁敢问为什么?”那仆妇不耐烦地说。她长期看管妓子,手脚甚是利索,不一会儿就把她双手捆紧了,又从怀中掏出两条绸带,一条缚住她双目,一条勒着她唇齿,这下她依依呜呜,连话也无法说了。 “下作的小娼妇,跪在这里等着,等爷们操完了,自会领你回去。”仆妇喝完,顾自关门落锁而去。 素娥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她双手被缚,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尤其觉得可怖。 别院久无人住,屋子自然而然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鬼气,起舞时升高的体温已经全然变冷。初时她还只是害怕即将遭到的凌辱,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开始愈来愈慌张——也许,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她会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她年幼时嫡母罚她跪过佛堂,说好只是小惩大戒,结果罚了她一天一夜。若不是她发烧跌倒在地上,估计膝盖也跪得废了。那一夜恐怖的记忆牢牢刻在脑海里,此时仿佛时光倒流,她重新回到了那漆黑的夜里,巨大的雕像瞪着可怕的眼睛,紧锁的门任凭她怎么拼命推也推不动...... 她开始小声啜泣,眼泪打湿了蒙眼的布巾,空寂的房间里只有如绝望小兽般发出的“呜呜”的鼻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昏昏沉沉中听见“吱呀”的门响,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她身后。 她蒙昧的意识逐渐苏醒,慢慢忆起自己身在何处,为何来此。 虽然看不见,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蹲在自己身后,就是咫尺的距离,呼吸间微弱的气流轻轻擦着她脖颈,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因为极度的不安,她尝试着想要回头,一根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她腮边,她马上就吓得不敢动弹了。那东西却没有缩回去,贴着她的面颊轻轻摩擦。 凉凉的......又很圆润,像是一根棍子,材质又觉得不像。鼻翼间隐约闻到一点奇怪又熟悉的气味,像是. 分卷阅读14 .....新鞣制的皮革的味道。浑身一个机灵,她霍然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鞭子的手柄! 每个官妓房中都供奉着这么一条皮鞭,还必须每日亲手擦拭,跪着敬呈给管教姑姑——为的便是让她们心生惧意,便于调教。 冰冷的鞭柄还在移动,贴着她优美的肩颈曲线亲密游走,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鞭柄那硬硬的圆头上,每一次碰触,每一点轻重的变化,都能引起她新一轮的颤栗。 鞭柄还在沿着她的脊椎不断往下、往下,她不再次摆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冰冷的棍状物隔着她薄薄的裙衫,告诫的,拍击在她臀上。然后,挑起少女的裙裾,擦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溯流而上,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终于游到了最隐秘的花心,叩击、试探,寻找她温暖的入口......花蜜不知不觉顺着她白嫩的腿侧滴落了下来,恐惧反而令她的身子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 鞭柄卡在她的双腿间,不轻不重地前后摩擦,握鞭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湿润的花唇。素娥浑身都在颤抖,努力摒着呼吸,徒劳地抵抗着下体难捱的酥痒感,只怕自己稍微一放松,就会羞耻地流出更多的淫液来。 那人感觉到她微妙的抗拒, 撤回了鞭柄,她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听到空气中传来的尖锐的鞭哨声。甚至都来不及恐惧,鞭子破空落下的刹那她脑中竟然一片空白。那人出手极快,鞭子一记接着一记地落下来,空中布帛纷扬,少女的裙衫被击成了漫天碎片,她在呼啸的鞭响中紧紧地闭着眼,好像血液都已经停止了流动。最后一击带着奔雷般的气势,直直擦着她脊背而下,捆缚在手间的绳索霍然断裂,她整个人都失去平衡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一切都静止了, 少女趴伏在一片碎帛之中,过度的惊骇令她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光裸的美背上条条缕缕尽是鞭梢擦过留下的红痕,衬着她新雪也似的肌肤微弱起伏,极致诱人。 男人粗糙的手掌轻轻抚着鞭痕,她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不住瑟瑟发抖,笨得甚至不会躲闪,只会鸵鸟般地将身子蜷成一团,结果被他稍一拨弄,就落入了他怀中。 呼吸间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困惑,但是过度的惊惧让她无法作出判断。那人手指灵活地解开缚着她眼睛和嘴巴的丝帛,在她头顶淡淡嘲讽道:“就这么点胆子,也敢在席间勾引男人。‘曲有误,周郎顾’,若是真落到那周郎手里,我看你明天身上还能不能留一块好皮!” 醇厚低沉的嗓音似曾相识,她一时不敢确认,努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模模糊糊中认出他的轮廓。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好像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牢牢扯住他衣袖,指关节都泛成了白色。 “可怜见的,真吓成这样了么?” 沈穆时轩了轩眉毛,将怀里的小人儿搂紧了些。 素娥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却一句话也不肯说,紧紧埋首在他怀中, “好了好了,不过是吓你的。”沈穆时低声重复着,不住安抚地抚摩着她光滑的背脊。那难得的一点点温柔,终于让受惊过度的素娥哭出了声。 第十三章 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上) “方才不见你哭,如今倒哭开了。说起来卿卿险些坏我的事,我还没罚你呢!” 沈穆时见素娥哭声渐小,想是缓了过来,抬起她小脸,见她已是哭得眼眶都红肿了,白净的脸上泪痕斑驳,不由低笑道:“怎地这般会流水......” 他说这话本是调笑,不曾想她还未领会,他自己心中倒是一荡,不由想起那日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婉转娇啼的楚楚姿态,忍不住在她挂着泪珠的长睫上亲了亲。 一路下移着吮掉她脸上泪痕,凑近两片诱人的红唇,他嗓音低哑地命令:“自己把舌头伸出来。” 她长睫颤动,犹疑地探出舌尖,立即被他含住了大力吸裹。 “唔......”素娥被弄疼了,含糊地呻吟,却并不挣扎,仍旧窝在他怀中乖乖仰着头任他吮吻,小手怯怯地揪着他衣襟。 这幅乖巧的小模样令沈穆时恨不得把她当场扒光了按在地上,狠狠操到重新哭出来才好! 不过对于这种生嫩的雏儿,有时稍微耐心一点会有更好的效果。 虽然心里已经转过几百种操弄她的方式,他吸吮她小舌的力度却反而柔和了些,大手好整以暇地从她娇臀抚上裸背,并不急于解开碍事的裹兜儿,只是将手指自那绸布边缘溜了进去,轻柔地抚弄她柔腻的乳肉。 “啊......”她低叫着,好像这时才醒过神来,下意识地推拒,小手抵着他精壮的腹肌,想撑开彼此紧贴的身体。被他拧着乳头微一施力,身子就软软地泄了力气。 “是刚才没给够你教训么?” 沈穆时拖着长长的尾音,手指钳住她乳尖儿夹弄又提起,欣赏她无措的神情,直到那柔嫩的蓓蕾在他指尖被玩到硬挺,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手,隔着裹胸儿轮流刮弄那两粒小小的凸起。她的乳儿似乎比上次摸时鼓胀了些,将缎面裹胸顶地紧紧的要裂开似的,居高临下望下去,雪腻的沟壑清晰可见。 缓缓解开系在她颈后的挂绳,把她一对美乳再无遮拦地裸裎出来,握住一只细细把玩。满握的手感,果然比之前更为丰腴。 “奶子被别人玩过了?”他托着乳根轻轻颠弄,暗沉的眼里闪过莫测的光芒。 “没有......”素娥本能地摇头,觉察到他的不悦,磕磕绊绊地回话:“除了教养姑姑每日涂了膏脂揉按这处,并无什么旁的人......” “是百花玉乳膏吧,果有效用。”他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她雪腻丰盈的软肉,口中淡淡道:“怪不得能挺着奶儿勾男人了。” “玉奴没有......”她拼命摇头,脸上不知因为焦灼还是情动染上了薄薄的红晕,一双乳儿被他控制着力道轮流把玩,逗引得她整个胸脯都拱了起来,被他侵占过的身子仿佛自带着记忆,他稍一抚弄便不由自主地瘫软臣服。 “喜欢这么玩你么,嗯?”他睨着她,看少女清澈的眼神变得水雾蒙蒙,红唇轻咬、无助地低吟,忍不住更想欺负她了。 “不说话?”手下的力气加重。 “喜、喜欢......”哼哼着回答,声音低得像猫叫,他几乎都听不见,只看到被她自己咬肿的红唇一张一合,湿漉漉、红艳艳,煞是诱人......她的嘴还真小,只怕一个饺子都要分两口吃,若是将他的阳根塞入她口中——光是这么想想就令人兴奋! 手下的动作便有些失了分寸。素娥被捏得痛了,包覆 分卷阅读15 着自己乳儿的大手灼热得吓人,他指尖薄茧还每每坏心地刮擦她娇嫩的顶端,一波波情潮涌起,腿心已是溽溽地湿了。 沈穆时却在此时撤了手,紧紧箍着她臀侧低头命令:“把奶子挺起来送到我嘴里,我要吃。” 轰地一声,小脸彻底臊红了。 想后撤,没有余地;想拒绝,没有勇气。捕猎般的眼神牢牢慑住了她,令素娥只能在那可怕的视线下不知羞地挺着奶子,颤巍巍地送到男人口中。 眯着眼吸嘬时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时用牙齿刮啮她娇嫩的乳头,她很快便抵御不住了,紧闭双目躲闪这淫靡的一幕。 沈穆时吐出她湿淋淋的乳粒,睥睨地看着另一侧的娇红,“不要躲懒,还有那一边,我要你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 这样下流的命令,素娥却不得不遵从......再次挺着奶子送到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温热的舌头立刻绕着圈地舔舐起来,另一侧刚刚被口水浸润得湿嗒嗒的乳儿被晾在了一边,胀得更难受了。 “嗯......”抑制不住的强烈的空虚酥痒感令她忍不住晃着身子,他的手掌终于包覆住那一方柔软,用力挤压揉捏着,巨大的快感令她抛弃了羞耻,随着他或轻或重的力度细碎地呻吟起来。 “早这样不就乖了吗?”沈穆时从她胸乳间抬首,一边情色地舔她嘴唇一边说,热气喷在她脸上,素娥刚想开口他的舌头就窜了进来,在她细嫩的口腔里翻江倒海。 他就这么一边亲她一边托着她臀将她抱起来,走动时他有意颠动,她赤裸的胸乳便不断摩擦着他丝滑的绸衫,似有若无的触感磨得人更难受了。 昏昏沉沉中她根本不知道他走到了何处,直到光线变得幽微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内室。 第十四章 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中) 内室不大,也没有窗户,大约是主人静思之用。开敞的门洞巧妙地掩在书架后头,着地放着香炉蒲团,靠墙置一矮榻,上面铺着张白狐皮褥子,胡乱丢着几个锦缎垫子。墙内嵌着玲珑八宝阁,阁内文墨书卷一应俱全。 沈穆时一弯腰,松开手,让素娥跪坐在皮褥上,她仍是羞涩,却极乖顺,半裸的身子颤颤地偎着他,小手轻轻扯着他袍角。乖得让人既想好好怜惜,又想狠狠蹂躏。 托起她下巴,薄唇几乎贴覆在她唇上,他幽暗的瞳仁对着她氤氲的水眸,曼声道:“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飞红着脸,慌乱地点头又摇头,倒把他逗笑了。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从微绽的齿缝中抠进去又伸出来,探舌舔了舔她湿润的舌尖,沙哑着嗓子说:“卿卿真的不知道吗?我自然是要干你啊——” 唇舌缓慢的动作,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少女曼妙的身姿缓缓下移。精致可爱的下颌、纤长的玉颈、玉乳间的沟壑、平滑柔软的小腹...... 晕眩中,素娥只觉自己在一路不停地下坠、下坠,心跳得完全失了节拍,身下幽幽燃着一团火,烧的人不明所以又难受至极。 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顺从,长指在她腰际轻轻一勾,本已残破不堪的舞裙飘飘坠落。少女鲜嫩的身子宛如枝头初绽的花朵,任人攀折。大敞的亵裤不但挡不住春色,反而更突出了少女美妙的阴户,虽已被他破过身,她那处仍似没经过风月一般羞涩粉嫩,两片蛤肉紧紧闭合着,只幽幽露着一线细缝。 平生第一次,沈穆时的唇,印在了女子的花户上。没有他一贯认为的不洁,她连下体也透着一股隐约的芬芳,他的舌尖堪堪撩开那两瓣湿滑的肉唇,久蓄的蜜液便汩汩而下。 “别!”素娥慌乱地后退,却被沈穆时的手掌强横地扣住双腿,她的挣扎反而刺激了他,他唇齿间的动作越发放肆,一会儿用舌尖将那两片滑腻腻的花瓣拨来弄去,一会儿又将它们一并含入口中吸吮卷啜,她不停地低吟,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胳膊瘫软地攀着他肩头才没有向后倒下去。 他啜饮着她的琼汁,长舌蛮横地顶入她的小缝,交媾般地快速戮刺。 “嗯,不、不要......呜嗯......”明明想要抗拒,出口的音节全是破碎的呻吟和细细的喘息,她敏感的身子其实已经到了临界点,他偏在此时加入了一根手指,湿嗒嗒的指间灵活地在她花唇顶端按弄,剥出她羞涩的小核重重按压—— “啊......”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汹涌而来,激得她荏弱的腰肢整个向前弓了起来,两条光洁白嫩的玉腿紧紧绷着,痉挛到连脚趾都蜷曲了。一股股花蜜喷溅而出,身子像被抽去了脊骨,软软地往下滑,被他托着仰倒在了榻上。 男人壮硕的身子沉沉压了上来,唇舌相交,涎水混合着她腥甜的汁液哺入她口中,粗糙的大掌恣意抚弄她赤裸的娇躯。 素娥被欺负的全无招架之力,眼底水雾迷蒙,眼梢处桃红冶艳,他还不肯放过她,贴着她问:“上次别后,卿卿有无思我念我?”火热的欲根隔着衣物恶狠狠顶弄着她私处。 “有、有的。”她在他身下彻底溃败,明明已经被逼出了泪意,还是极小声极小声地回答。 哪个女孩儿能忘记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尽管强逼着自己不要记起,可是凌乱的梦里,尽是他深邃的眉眼、强健的身躯,还有那强横占有她的方式......每次醒来腿心间便羞人地湿成一片,便如......便如此刻一般。 他的手已经滑入了她腿间,她刚刚才泄过一次,花户被淫液浸得又湿又热,他方才屈起一根指节顶入,内里的媚肉就迫不及待地吸裹了起来。 “卿卿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会吸。” 底下的手指撤出,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解的裤子,狰狞的欲龙脱困而出,马眼已是馋地滴了水,火烫的龟头硬是顶开窄小的穴眼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棱刮着她细嫩的内壁,不过才进了半个棒身,她已是忍得小脸惨白,不住地低声呻吟。 “怎地还是这般紧窄,看来是得多操你几回。”沈穆时恨得咬牙,收着力度小幅顶送,见素娥眉眼间重新染了红晕,呻吟也一声媚似一声,这才就着淋漓春水越入越深地插送起来。 初时的胀痛过后,便是难以抵御的酥麻感,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随着每一次后撤都是更深入地捣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她,令她一边压抑地低吟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腰肢迎合着他。 沈穆时在性事上向来粗暴,刚才的忍耐已是极限,只觉这般动作还不够酣畅,干脆撑着矮榻将半个身子跪坐了起来,如此一动,瞬间从她穴内湿淋淋抽出了大半个棒身,只留半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嗯?” 分卷阅读16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迷茫地睁着双眼寻找他,小脸满布着情欲的红潮,娇软的鼻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委屈与讨好。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激得沈穆时狂性勃发,提捉着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跪坐在她腿心间凶蛮地肏了进去。 “......啊!” 这一记入得太深太猛,她整个人都受不住地哭吟起来,玉臀被他拖着已是离了榻,白嫩嫩的小肚子拱得高高的,更方便了他的操弄。 他在她的哭喊声里失了控,一下比一下进得深,素娥淫水淌得如失禁一般,将两人交合处弄得黏腻一片,在他越来越放肆的撞送中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 “太深了......受、受不住了......”她咿咿呀呀的将嗓子也快哭哑了,他却心如铁石,哑声道:“哪有这般娇气,上次便没有尽根入你!” “啊嗯,太、太长了......不行的......”素娥支离破碎地哀求,青涩的身子被情欲炙烤着,过度的欢愉令娇嫩的花穴不断抽搐着淌着水,狭窄的甬道被他粗大的性器撑到了极限,而他还在寻找着角度越肏越深。 再一次的接近尽根拔出,几乎将她已被干到淫熟的靡艳媚肉翻出穴口,这一次他找准了位置,双手死死扣着她臀侧禁锢住她强硬地一插到底—— “......” 素娥一下子绷直了身子张大了嘴,却没能喊出半点声音。他利刃般的性器直接贯穿了少女体内隐藏得最深的那一环,火烫的龟头强势地顶住了她娇嫩的宫口狠狠碾弄。 巨大的快感令她根本无法承受,明明已经攀到了高潮的边缘,却因为他一下狠似一下的顶弄让她泄不了身,她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双眼已经完全失了焦距,纤细的腰身绷成了一张弓。 最后一下撞击,沈穆时勃发的性器终于穿过了她窄小的宫口,她在这一刻到了顶峰,潮吹带来的失禁感令甬道不住地疯狂收缩着,一波一波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带着炙热的体温浇在他龟头上,本就紧窒的甬道在不住地痉挛中死死绞着他的肉棒,本来沈穆时不会这么快射的,这一刻竟然忍不住抵着她最深处达到了巅峰,他铁钳般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射在了她子宫内,烫得她蜷着脚趾不住地哆嗦,本来已经趋于平复的甬道又开始抽搐,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任何祈求的话了,过了良久,他才将自己的腥浓热烫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她的子宫,从肩头放下她双腿,缓缓地将半软的性器自她体内抽出来。 她粉嫩的私处因为过度充血成了艳红色,本来羞涩的花瓣靡艳地绽开着,被他干开的穴眼里有清亮的蜜液和着白灼的浓精缓缓流出,暗室里浮动的满是淫靡的香气。 沈穆时用手指轻轻刮起一点淫液,素娥的身子便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此刻她真如小死了一回,身子酸软地连手指都抬不动了,蜷在矮榻上娇娇怯怯一只,看得沈穆时也不由起了怜惜之意,俯身将她抱起搂进怀里,她便乖乖地偎在他胸膛上,只是身子有些微微的紧绷。 “乖,暂时不弄你了。”沈穆时安抚地拍拍她裸背,她便放下心来,软软地依着他。 他一时心动,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眉梢,又亲了亲她泪痕斑驳的小脸。忍不住喟叹:“卿卿真是水做的。” 她喉咙间不知咕噜了一声什么,便再也不肯说话了,像冬日里的小猫,借着他温暖的体温团成了一团。 第十五章 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下) 沈穆时大手轻抚着素娥光裸的背脊,少女的肌肤温润丝滑,欢爱过后,她的体温又一点点凉了下来,他顺手扯过自己外袍,将她整个包覆起来。 素娥在他臂弯里动了动,抬眼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忍不住又手痒,去抚她的脸。 “卿卿有什么话想说么?” 男人的俊朗的眉眼又恢复了平和沉稳的模样,素娥迟疑着,小声问:“可是,您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他若是想要她,随时召侍便是,不至于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啊!若说英雄救美,那更扯淡,素娥还不至于掂不清自己斤两,做那样的春秋大梦。最大的可能,便是他恰逢其会,半路截胡。 沈穆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大手下滑,拨弄她绵软的奶尖儿:“卿卿倒是猜猜,我为何在此?” 素娥红着脸摇头,被他弄得又乱了呼吸,心中徘徊过几遍的话终于还是期期艾艾说出了口:“素娥自小仰慕大人,惟愿侍奉大人一人......” 怪不得今日她这般乖巧。 沈穆时目光微闪,抓着她两臂将她提溜起来斜搂在怀里,似笑非笑地道:“卿卿倒是说说,要如何侍奉我?” 素娥未料有此一问,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呆愣愣地说:“自然是大人想如何,素娥便如何......” “女孩子家家,这话可不是混说的。” 沈穆时唇角微勾,笑得有几分邪性,大手随意地把玩着她一双美乳。素娥心内忐忑,她其实还是有些怕他,只是自己已失身于他,若是能托他庇佑,总好过受多人折辱,因此不管他举止如何出格,只强抑着羞耻偎在他怀里任他胡为。 沈穆时先时只是逗弄她,一来二去倒把自己引出了邪火,胯下那物又硬邦邦地昂扬起来。他刚才已经发泄过一回,这时也不急着入她,慢悠悠地光用手指便将素娥弄得上下不能。 见怀里的少女已是目光迷离,情不能自已,他才将她调了个身儿,让她面墙跪坐,他则一手玩她的奶子一手摸她的花户,不一会儿便将她玩得娇喘细细春水潺潺,小手颤巍巍地撑在墙上。 “不是说要好好侍候我么?这便受不住了?”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响在耳畔,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入口中吸吮拨弄,静室本就光线昏沉,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笼罩在他沉沉的暗影里,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这小小一隅,而这小小一隅又全是他的世界。颠倒的神魂都维系在他指掌之间,素娥茫然地咬着唇,情不自禁地在他逗引下撅起了臀。 “想要我入你么,嗯?” 回答他的只是含糊的低吟......男人不悦地拧眉,中指旋转着刺入她的花户。 “这里。” 湿淋淋的食指插入菊庭。 “还有这里。” 两根手指同时快速地旋转抽插,两个穴眼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着,大量淫液被带得飞溅而出。 清脆的一巴掌甩在她臀上,高高在上的声音显得冷酷又邪恶。“都他妈太紧了,得好好给你肏肏松。” “啊啊别......”热辣辣的疼痛混杂着羞辱令快感加倍。 分卷阅读17 “啪!”又一巴掌落在臀上,两根手指几乎都尽根戮入,大掌托着她阴户快速颠动,淫水顺着掌根不住地往下流。“要我教你规矩么?要说‘请’,不能说‘别’!” “嗯,啊......请、请......”明明已经意识昏蒙,“请您肏我”这样的话还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作为惩罚,他在她濒临高潮时撤回手,一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揽在怀中,一手伸到嵌在墙上的多宝架中旋动机关,墙上无声无息开了个小洞。 “莫要出声,好生看着。” 素娥此时哪有出声的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一双水眸雾茫茫的。 对面却也是一间静室,格局和这边极为相似,只是略开阔些,中间多放了一张逍遥椅,椅子上赤条条躺着的却是怜奴。 素娥低低呻吟了一声,她早该想到的,今日席上还有谁比怜奴更惑人的?一曲《灞桥柳》舞得袖带生风、纤腰百折,席间哪个男人不是看得目眩神迷,岂有不招人攀折之理。 此际的怜奴早没有了翩翩起舞时的清越风姿,那椅背平直得几乎令她的头倒悬过来,汗湿的长发披散着,红肿的唇边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一双纤柔的藕臂被反扭在了椅背后头,白嫩的奶子被迫耸起,胸乳和纤腰上尽是青红的指印,两只纤细的足踝被分别扣死在两侧把手上,因那把手短,她的膝盖朝后屈折得几乎都顶到了奶尖。 一名裸身男子正手持红烛埋首在怜奴大敞的玉门间,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男子的面目,只能看到他不住耸动的发髻和怜奴蛇一般扭动的娇躯。 跃动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映得光怪陆离,直把素娥看得面红耳赤,想要转开头,被他大掌捂着动弹不得,热气痒痒地呼在她耳际,半真半假地低声威胁着:“这位裴大人惯会调理人,卿卿若是不听话,少不得要把你送过去请他调教调教。” 素娥吓了一跳,在他掌心呜呜地求饶,身子在他怀里挨挨蹭蹭地讨好,肉乎乎的臀瓣正好擦着他硬挺的肉棒,又唬得她不敢动弹了。 “小笨蛋,甚时学得会伺候人。”沈穆时笑骂一声,在她柔腻的臀上掐了一把,掰开她腿心将肉棒抵了进去,擦着她湿哒哒的花唇缓慢抵送起来。 对间的活春宫也是愈演愈烈,不知那位大人做了什么,怜奴的身子越发扭得厉害,她双手被缚动弹不得,那对白花花的奶子不断向上挺送着,可怜的奶头因为过度充血又红又肿,平坦的小腹沁出了层层薄汗,玉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男子埋首在她腿心不住地舔弄着,擎在手中的红烛随着他的起伏晃动不休,烛泪晃晃悠悠摇摇欲滴。 “嗯......”素娥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春水泛滥,他的大手善解人意地绕到了胸前,挤压捏弄她饱胀的美乳,粗长的肉棒配合着手掌的节律在她湿热的腿心间缓慢地递送。 忽略不了的麻痒从两人厮磨处一波波地窜上来,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变得更贪婪了,两腿不知不觉并拢夹弄他的肉棒。 他舒服得低叹,大手收拢,丰腴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就是这般,把腿再夹紧些!” 她的奶子都被他捏得痛了,可是不知为何,身下反而湿得更厉害了。 两腿绞紧以后,可以更明显地感觉到他性器的粗大,又硬又热的柱身卡在两片滑腻腻的阴唇间反复厮磨,凸起的小核被一次次地摩擦,可是还不够,空虚的穴肉翕张着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淋漓的汁水顺着他的肉棒和她大腿内侧不断地往下滴落。 “卿卿真骚,真会流水。”沈穆时半眯着眼低声称赞,保持着在她腿心间缓慢递送的频率。这女孩儿真是浑身上下无处不销魂,腿根内侧的肌肤像水豆腐般细嫩光滑,肉棍被她这般湿淋淋热烘烘地紧夹着,跟真刀真枪操穴比又别有一番滋味。 “唔......”花心被磨得痒痛得受不了了,连习惯了含着玉势的菊穴都一阵阵地空虚,只盼着被狠狠地贯穿填满——素娥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又是害怕又是难耐地呜咽着,小手死死抵着墙壁,小腰情不自禁地前后晃动,迎合着他的折磨与玩弄。 那边厢,满溢的蜡油终于决堤,滚烫的烛泪滚落在怜奴娇嫩的阴阜上,痛得她疯狂地扭动身子却无济于事——这般窄小的距离,她能躲到哪里去?怜奴吃痛的挣扎反而刺激了那男子,手故意一偏,更多的烛油倾倒下来。到后来他干脆起身,将粗黑的阳物捅进了怜奴幽户,就着她挣扎的动作抽插起来。 素娥到此时才看清此人面目,是个五十上下的精瘦男子,细长的眉眼,蓄着短须,她依稀记得在今日席上见过他,当时他身畔并无歌姬作陪,只是自得其乐的饮酒联诗,颇有名士模样,不曾想背人处竟是这般疯狂。 偷窥的洞口隐蔽而窄小,素娥视线中是几近无声的淫虐画面——男人不断挺送的腰臀,幽幽跳跃的烛火,鲜红的烛油断断续续滴落在玉白的肌肤上,像雪地里绽放的朵朵红梅。随着怜奴吃痛而不住收缩的甬道带来极致的快感,男子顶送的幅度越来越恣肆放纵,将胯下的娇躯撞得不住地起伏,那一对高耸的乳房也随之荡漾出耀目的乳浪,晶莹的汗珠顺着优美的脖颈曲线不住地滴落...... 素娥看得心惊肉跳,想闭起眼睛,又怕被他责罚。 敏感的身子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亵玩着,淫浪的画面刺激得春水不住地往下流,曾经最害怕的事成了此刻最期待的,偏偏他的耐心好得出奇,那根肉棒已经胀得青筋暴起,他摩擦她的节奏还是那么不疾不徐,慢得令人难忍,慢得令人生恨。 对屋那人操得兴起,俯下身用枯瘦的手指狠狠地捏弄怜奴的奶子,几滴烛油滑下来,落在怜奴尖翘的乳头上,恰似爆开了一朵血花,美得凄惨又妖异。 偏在此时,沈穆时的手揪住了素娥的奶头,她浑身激灵灵一颤,好像那滴滚烫的烛油落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不知他什么时候按动了机关,墙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闭合了。 乳头被大力揪扯着,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奇异的快感,粗胀的肉棒换了个角度,龟头顶着她充血的花核狠狠碾弄着。 “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 明明应该祈求他停止,空虚的下身却在奢求更多。一直压抑着的呻吟终于放开,变了调的沙哑诱人。 大手压低她扭动的腰肢,在混沌的大脑思考之前,素娥已经自觉地分开双腿翘起了臀。 “小屁股摇得这么浪,是要我肏你么嗯?” “回答我!” 又是一巴掌击在她臀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强势的态度击溃了少女的心防,她终于崩溃地哭求 分卷阅读18 起来:“是的......是的,请您肏我......” “早这样不就乖了吗?” 和他温柔的嗓音不同,勃发的欲望凶狠地贯穿了她,后入的姿势让他一下子就插进了大半根性器,不同于前几次的循序渐进,进入的瞬间他就开始粗野地骑乘起来。 “啊啊啊!”狭窄的甬道来不及适应就被怒胀的柱身入侵填满,暴虐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每一次的插送都酣畅淋漓地尽根没入,两个玉袋“啪啪”拍击着她脆弱的门户,水声淫靡不绝于耳。 “舒服么小乖?说出来,告诉我!” 他开始提纵着她腰臀教她配合,她很快学会追随他的频率迎送,“舒、舒服......啊,这里、这里不要......” 无意中撞击到的一点,酸慰到整个身子都想蜷起来! “这里么!” 他精准地碾压撞击着那一点,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了,只有他青筋勃起的欲龙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她控制不住地哭喊浪叫,曾经清澈的嗓音被情欲催得骚媚沙哑,被他哄着说出一句又一句淫话。 “哦......”被湿热的媚肉层层紧绞的快慰令沈穆时都失去自持地呻吟出声,肉棒被箍得又爽又难受,忍不住又狠狠地顶弄了几下。 “别、别......啊,疼......” 素娥已经被沈穆时肏得意识模糊,连对他的畏惧都淡去了,软着腰肢昏昏沉沉地娇声呼痛。 “会让你更舒服的,乖!”沈穆时被她娇滴滴的小模样弄得更加欲焰高涨,在她意识昏昏时托抱着她,巨大的龟头找到深处软嫩的宫口,一挺身更狠地入了进去。 “......” 极致的快感混和着疼痛令她脑海瞬间一片空白,热烫的阴精一股股不停地喷溅出来。 时间失去了意义,明明没有昏过去,可是后来他是快是慢,是温柔还是粗暴,她都迷迷瞪瞪地分辨不得了。 等到沈穆时将滚烫的精液完全灌入了她,再将她揽入怀中,她仍旧是这么一幅娇慵无力的迷糊模样。 沈穆时没料到这小人儿竟是这么不禁操,看着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是说要侍奉我么?怎么俱是我在伺候你?” 素娥无意识地哼唧了几声,小脸在他怀里磨磨蹭蹭。温暖的体温令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这一天她实在太累了,过度的惊吓加上他需索无度的欢爱,竟让她在这时候不管不顾地昏睡了过去,倒反过来将沈穆时杀了个措手不及。 第十六章 试缅铃雨润一室春(上) 素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走马灯似的尽是可怕的片段。她梦见了姨娘死去时的那一幕,浑身痘疮溃烂的肌肤,眼睛死不瞑目地突得大大的;又梦见父亲获罪,金吾卫抄家,嫡母上吊而死,家中兄弟姐妹不论嫡庶都被圈在厅里瑟瑟发抖,兵士乱哄哄地持着兵械四处搜检,见着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媳妇便掀翻了当众奸淫,熊熊火把照亮了长夜,她却陷在泥淖般的黑暗中无法醒来...... 她在梦里辗转不安,潜意识里又抗拒着醒来,一颗心栖遑遑的落不到实处,迷茫中有人接住了她不断下坠的身体,那个怀抱踏实而温暖,她贪恋这一点点温度,舒服地喟叹,终于沉入了无梦的酣眠。 朦胧中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清寂缠绵,并不恼人。 素娥在半梦半醒中翻了个身,云罗丝被轻若无物,室内烧着地龙温暖如春,她一截藕臂伸到了被子外头也不觉得冷,只是久睡之下觉得口渴。 她恍惚中依稀只当是旧年时分,迷迷糊糊地喊丫鬟倒水,半晌没人应,睁眼见床顶陌生的鲛绡帐子,脑子里便有些混沌,定了一定,总算清醒过来。她唬得慌忙撑起身,丝被滑至腰际,又发现自己未着小衣,两只奶子不知羞地敞着。再拉开被子往下瞧,只见私处光溜溜的,竟是连耻毛都剃净了。 素娥又羞又怕,不敢高声,环顾四周,见床头矮几上放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素色罗裙,裙衫上还有两只金铃。她不知那对金铃派何用场,探身取了衣裙过来,抖开遍寻不见小衣和亵裤,只得先把外衫穿了。 衫子才套了一半,忽听珠帘响动,慌得她忙往被子里钻,抬头却见熟悉的身影,正是沈穆时掀帘而入。 隔间狭小,他人高腿长,几步便到了床前。俯身撑在素娥颈侧,俯身淡笑道:“卿卿好眠,却叫人苦等。” 素娥见了沈穆时,本来是松了口气的,被他这么带笑一瞧,不知怎么又慌了起来,想起身又没有余地,嗫嚅着唤了声大人,便不知该说什么好。 沈穆时刚从外头回来,本是想唤素娥起来洗漱用膳,见她罗衫半掩海棠新睡的娇慵模样,唤他的声音又软软细细爬搔在他痒处,自是忍不住要逗她。一边伸手抚着她滑嫩的小脸,一边凑在她唇上低语道:“大人的鸡巴都入了你几回了,怎地还会害臊。” 素娥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本来久睡身子就懒,这时更像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提不起力气,他说的荤话她不敢接也不敢驳,只得用一双水濛濛的眸子告饶地看着他。 沈穆时这时哪肯饶她,一只手早摸进了被窝里,撩开她衣襟探了进去。今日外头冷,他的手凉津津的,激得那小奶头一下就挺翘了起来,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像雏鸟的喙儿在他掌心颤颤地乱啄。素娥本能地往后瑟缩,他却半个身子都欺了上来,膝盖挤进她双腿,在她腿心一顶一顶的。他今日穿的是件新褂子,刚浆的料子稍微有些刮人,素娥那处又格外敏感,被磨了几下就扭着身子要躲。 沈穆时见她面若桃花、眼含春水,显是已经动情,探手入她腿间摸那条细缝,果然已是微微濡湿了。展臂将她搂在怀里,探身把床头柜子上留着的那对金铃取了过来。 素娥迷蒙中听到蝉鸣般的脆响,面颊微凉,发现他把刚才放在衣服上的一对金铃握在了手上,贴着她肌肤轻轻滚动着。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像铃铛声音却没铃铛那么响亮,似乎还会自己震动,弄得人酥酥麻麻的。 难得见她这般天真模样,又想起她小时便爱看奇文杂记,沈穆时忍不住笑了一声,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是缅甸国进贡的缅铃,里头放了水银,再用金子层层浇筑而成。水银遇热逐层流转,便会震动发出蝉鸣。”他像个循循善诱的教书先生,一面说着,一面将那两个铃铛沿着她胸乳一路滚将下去,一时铃音清脆不绝。 素娥先时还在纳罕,见他一路往下便觉出不对,反射性的合拢双腿却来不及了。被窝里本来就暖,那铃铛贴着她敏感的花核震颤不休,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令她绞紧了腿儿也无法阻止一波波淫液潮涌而出。 分卷阅读19 “把......把这个东西拿开......”她慌乱地哀求,屁股不停扭动着却无法挣脱,又羞又急地快要落泪了。 “乖,放松,这是能让你快乐的好东西呢!” 沈穆时放柔声音诱哄着她,果然将那铃铛挪开了些,她身子刚刚放软下来,他的手掌便乘隙滑入她腿间,手指灵活地将金铃塞入了她湿热的花穴中。 “啊......”素娥的身子一下子绷直了,甬道收缩着要把异物推出去,不想那东西反而随着蠕动的穴肉越进越深,小穴深处传来的难以言喻的酥痒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再次绞紧了双腿,更可怕的是,他在此时把另一个缅铃紧紧按在了她花核上。 尖锐的快感令素娥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不顾羞耻地呀呀淫叫着,整个身子都往上弓了起来,清亮的液体溅得他满手都是。 等他终于将那个可怕的铃铛从她身下拿开时,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可是甬道里细细的震颤感仍令她小小地哆嗦着。 “舒服么,嗯?” 他单手支额懒洋洋地问,唇边那点淡淡的笑意愈发令她羞窘不安。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将她弄成了这样狼狈的样子。不知为什么,素娥心里忽然涌起一丝悲凉,她垂下睫羽躲避他的凝视,小手伸入腿间,艰难地想把那颗兀自震颤的缅铃取出来。 第十七章 试缅铃雨润一室春(下) 太深了。 那铃铛沾了素娥黏湿的体液滑湿得就如龙眼核一般,她将手指全塞进去才堪堪触到边缘,她用力一抠索,那缅铃反而恶作剧似的旋得更深了,而且因为内里的体热而更加高频地颤动鸣叫着。 过度的快感让素娥青嫩的身子难以承受,她吟哦着仰起了脖颈,双颊晕着桃花色,卷翘的长睫沾满了细碎的泪珠。为了忍住淫浪的叫声,贝齿将红唇都快咬肿了。丝被早在刚才一番纠缠中滑落到了腰际,因她双手交缠在腿心间,细胳膊将两处浑圆夹出了深深的沟壑,雪丘上那一点诱人的娇红悄悄地探出了罗衫外,纤腰下丝被横斜拱起了诱人的弧度,半遮半掩地反倒更加勾人遐思了。 沈穆时原本沉静的眼眸也沾染了欲色, 素娥此刻已是失了基本的判断,双腿相互厮磨着,与虎谋皮地向他求救:“求您......把它取出来......太难受了......” “是快活还是难受,卿卿真的分得清吗?” 沈穆时大掌一勾,将她抱揽到怀里,另一只手滑入丝被,从她小腹溜到腿间,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她柔软的阴户。 “呀!”她弓身低叫着,被剃净了耻毛的小丘敏感得不可思议,连他掌根的薄茧都能细致地感知。 “小东西,这么敏感,上下都在流水。”他眸光微闪,舔去她唇角滑落的亮晶晶的银丝,摩挲她耻丘的同时,中指卡进湿腻的花唇里滑弄着。 “腿夹这么紧,我怎么帮你弄出来?” 脸埋在他怀里好像就没那么羞了,为了早点取出这磨人的东西,她乖乖地分开了腿儿,任他将两根手指一起挤入她的花穴,假公济私地抽动着。 铃音辗转,春露淫靡。 素娥眼炀情饴,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春水瘫在他臂弯里,隐忍的低吟声娇娇细细的,跟铃音一样动听。 沈穆时吸了口气,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她的欲望,长指一勾,将那作怪的铃铛取了出来。俯身在她薄红的耳廓上亲了亲,醇声诱哄道:“咱们晚间再试试,好不好?一颗放你后面,一颗放前边,你慢慢习惯了便会欢喜的。” 素娥被他描述的情景吓着了,拱在他怀里拼命摇头。沈穆时低笑着亲吻她耳鬓,一边褪了里裤,侧身卡进她细长白嫩的腿间,一挺腰入了进去。 她猫咪似地呜咽了一声,从他怀中抬首,一脸迷糊的表情,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一时又爱又怜,健腰狠狠动了两下,肉棒入得更深了。 “嗯啊......”素娥被插得受不了,不一会儿便娇声叫起来,糯白的齿缝间露出一点红润漉湿的舌尖,他一低头衔住了,卷啜嘬吮,犹觉不足,又把舌头抵入她口中细细舔吮。只是怜她初醒又未曾进食,深入之后身下动作反而缓了下来,随着她的反应缓缓律动。 这一来倒反而令素娥情动了,只因她破身以来还未曾经历过如此温柔的性事,又是做足了前戏花穴湿软的时候,被他这般缠磨,快感徐徐堆积,情迷之下不但主动挺送着腰肢迎合着他,香软的小舌也笨拙地回应起他来。 “嗯......”这次换沈穆时鼻腔里发出浑浊的呻吟,也不知教坊司那帮人都教了些什么,这小东西吻技实在拙劣,偏偏这一点生涩的讨好便中了他的意,明明肉棒胀痛得恨不能摁着她大干一场,又怕吓走她这一点难得的热情只能强自按捺着。 ——对沈大人而言,这般克制的性事简直前所未有。好在他的忍耐很快获得了回报,素娥自己慢慢加快了速度,两只小手悄悄地抱在了他颈间,鼓胀胀的小奶子一挺一挺地摩擦着他。 这乖宝! 沈穆时再也忍耐不住,一边勾缠着她小舌用力吮吻,一边掰过她细长的腿儿环在自己腰侧,挺着刚劲的腰身加大幅度地插送起来。 这一番交合极其畅美,两人四肢交缠,情牵意动,到后来素娥濡濡地出了一身细汗,嗓子也咿咿呀呀地唤哑了,沈穆时才加快节奏带她一起登了顶。 颤着身子受了他滚滚一泡浓精,恍惚的神智许久都无法回魂。迷糊中只觉男人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慰着自己,她忽然无端地感伤,小手紧紧地环住他,脸埋在他胸口不敢抬头。 沈穆时挑了挑眉,慵懒地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温声问道:“怎么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还带着一点鼻音:“大人,您不要把我送回去,好不好?” 她知道自己得寸进尺,也知道这要求甚是无礼。将官妓纳为私奴,便是身居高位也甚是难办。可是他难得的一点点温柔给了她希冀,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一试。 沈穆时的动作顿了顿,良久,才轻叹着拍了拍她后脑勺:“你乖乖的,我便一直留着你。” 第十八章 绘春宫书斋日初长 那日直到洗漱完用完膳,被沈穆时牵着走过暖廊,素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睡梦中已经离了西山别苑,到了沈穆时府中。 她咬着指尖一脸迷茫的样子倒把沈穆时给逗笑了,其实说起来一点也不奇怪,她自进了教坊司便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昨日实在是精神绷到了极致才晕了过去。沈穆时给她把了脉,见是惊悸体虚 分卷阅读20 之兆,干脆给她用了安息香助眠,才让她睡了这许多时候。 沈府有两个书房,一个外书房是沈穆时平时待客和处理政务用的,另外一个内书房便在卧室附近,用半封闭的暖廊围通,作为他平时休闲小憩之用。 “我若是不在家中,暖廊所划范围内你可随意走动,有甚需要,茗烟、茗露两个丫头都守在外头,你吩咐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要她乖乖呆在这区域内不要乱跑。素娥跟在他身后,狗腿地点头:“素娥哪儿也不去,给大人整理屋子。” 沈穆时沐浴后只穿了件月白的儒衫,用木簪松松挽了发,走动时袍袖翩飞黑发飘逸,一派潇潇肃肃林下之风,闻言淡淡的:“那些杂事自然有丫鬟做。” 素娥生怕自己成了吃白饭的被退回教坊,急忙问道:“那我能替大人做些什么?” 沈穆时刚走进书房,闻言转回头瞥她一眼,隽朗的脸庞露了一点慵懒的笑意:“你这般笨,还能做些什么?能专心伺候好大人的鸡巴便不错了。” 到底是小姑娘脸皮薄,就算有了多次肌肤之亲,白日里听了这般的下流话脸还是一路烧到了耳朵根。沈穆时勾了她小腰让她贴着自己,醇声道:“不愿意?” 素娥心跳又乱了,她也不知自己是怎地了,身子一挨着他腿脚就发软,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说:“愿、愿意的。” 他却还不肯放过她,手指抚着她腰窝问:“愿意什么?” 素娥把脸偎在他胸前,带着一点颤音瑟瑟地说:“愿意伺候大人的鸡巴......” 环着她的臂膀一紧,书房门被“砰”一声合上了,香馨的小身子在他怀中抖了一抖。 “别怕。”他温声说,将小姑娘轻而易举地托抱起来,走到书房东首推开窗,窗外是一泓浩渺烟波,他素喜开阔,书房三面环窗,半挑在莲湖之上。此时荷叶还未抽芽,湖上一片澹静,潇潇细雨中偶有春燕衔泥而过,微风过处,檐下铃铎脆响,些些雨丝沾湿了两人面庞。沈穆时手掌一拂,纱幔飘然落下,湖景迷迷蒙蒙地印在薄透的帷幔上,像一幅湮湿的水墨画儿。素娥轻叹一声,竟是看得痴了。 “等六月里荷花开了,我带卿卿湖上泛舟。” “您便是为了这莲湖不肯搬吗?” 她曾听说武帝曾嫌沈穆时住的太偏,前年有意将文昌侯在东门胡同的旧宅赐给他,他拒的理由便是舍不下那一池荷花,武帝也便作罢。 沈穆时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听你父亲说的?” 她有些赧然地“嗯”了一声。那时父亲与他已是罅隙日深,自然没有好话,说他这不过是以退为进的媚上之举,又说他晋升太快,烈火烹油,非长久之相。言犹在耳,说这话的人反而不在了。 沈穆时见她神色似有惘然,安慰地拍拍她头,顺手从墙边书架上取了张生宣,搂了她坐到书案前的圈椅中,道,“画幅画儿我瞧瞧,手生了没有。” 素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在他膝上别扭地动了动:“这样坐着不成......” “哪儿那么多规矩,许道宁喝醉了不还是一样画。”她这般扭来扭去,扭得他鸡巴都硬了。将她稍微抱提起来,分腿跨坐在他膝上,用力拍了拍她圆臀,懒洋洋倚在椅背上,令道:“磨墨!” 素娥被他一喝,赶紧铺平了画纸,取镇纸压了。只是他这画案对她而言却太大了,笔墨砚台离得有一臂远,磨墨的清泉水倒是现成的,桌角满觚的西府海棠开得泼辣,想是每天都有人料理。 素娥见他不像是会放开自己的样子,只得就着这姿势撑起身去够取笔砚,他乘机卷了她后裙塞进束腰里,指掌在她翘起的臀瓣上流连。 她不敢回头也不敢挣扎,挽了袖子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倒了水在砚池里细细研磨起来。从前她顶喜欢磨墨,都说人磨墨、墨磨人,这么一圈一圈下来,多少浮躁心思都消磨了。此刻她却控制不住心念浮动,一不小心墨条便在砚池里打滑。 好不容易把墨磨匀了,她握着笔软声问他:“您想要我画什么?” 沈穆时享受着少女娇臀丰润腻滑的美妙触感,阖眸道:“随心而绘,不必问我。” 素娥咬着唇,极力忽略身下的异样感受,略作思索,提笔落墨。 堪堪勾染出一点轮廓,便觉一只温暖的手掌灵活地探入她腿间,轻轻抚弄玉门。指尖轻颤,滴落几点墨痕,素娥“呀”地叫了一声,一时灵台昏蒙,竟不知该如何挽救, 腰间一紧,已被他揽着跌坐怀中。 沈穆时接过素娥手中的笔,稍作勾画点染,便将那几点墨痕融入了山水之间。他一手拥在素娥腰间,一手运笔如飞,就着她的起势绘了假山松石,笔法清逸洒脱。素娥正要赞叹,就见他笔锋回转,在山石一角绘了挑置的小衣,玉带横斜、裙衫委地,虽不见其形却见其魂,俨然便是一幅引人绮思的偷情场面。 他绘完将那湖笔随手一丢,侧过身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呼吸热热的往下拂在她唇上,低沉温厚的嗓音醇得醉人:“来,与我吃个嘴儿。” 素娥心脏跳得乱乱的,闭了眼乖乖地把嘴凑上去,探出香嫩的小舌与他的相缠。 此时恰一阵风来,吹得纱幔飘飞、细雨如雾,书案上那觚西府海棠暗香扑鼻,屋内两人交缠相拥,春深如海。素娥只觉胸腔里轻忽忽的,仿佛一颗心已经消融在了他温热的怀抱里。 等沈穆时终于放开她时,素娥的身子便软绵绵地倚在了他怀里。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娇红欲滴的唇瓣,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宠溺:“卿卿看过春宫画儿么?” “没。”素娥红着脸摇头,蹭得他胸口痒痒的。 “既然习画,怎可缺科?”到底是久居上位,沈穆时一本正经地说着无耻之言,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去,把书架上把辛字七取过来。” 素娥从他膝上溜下地,跑到书架边找起来,见他书腰上果然都编了号,辛字在最下层,他要的那本用朱红锦缎裹了面,没有书名题跋。 等她回来,他随手拍拍自己膝盖,素娥就提着裙子乖乖地坐回去,仍是倚在他怀里,手里捧着着那本厚厚的册子,明知这是春宫画儿,羞怯之外还是有些好奇。 沈穆时手指懒懒摩挲着她细软的腰肢,半寐着眼道:“打开看看。” 翻开果然是本春宫图,五色套印,栩栩如生。 第一幅画的是个半裸的妇人醉卧在新房里,翘嘟嘟的奶子、红馥馥的脸儿,线条明丽流畅,绘出了新妇的妩媚娇憨之态,色而不淫。 再翻是一裸身披轻纱的少女蹲踞在秋千架上,秋千荡得半高,少女胸前两团可爱的凝脂玉乳似乎还在颤动,薄纱飞扬,隐秘的花缝泛着水光. 分卷阅读21 ..... 素娥是个画痴,这册子一看就是名家手笔,她看得又羞又爱,偷偷瞥了沈穆时一眼,正对上他促狭的黑眸。 被他要笑不笑地一看,她脸颊红得要烧起来,白嫩的手指插在下一页画页中犹豫着不敢翻。 “怕什么?人之大欲,天地存焉,敦伦之事也不是你我独有。”他一面温声说着,一面将手掌覆在她小手上。她人娇娇小小的,手也小小的,握在掌中玩弄,柔弱无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愈显嫩白,纤纤如春葱,他将自己的五指嵌在她指间,稍一收拢,她就娇声呼痛。 “娇滴滴的,每次都不敢尽兴弄你。”他在她耳洞边吹气,用舌尖拨弄她柔软小巧的耳珠,又含在口中细细舔吮。 素娥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呼吸又浅又乱,臀侧被他硬硬地顶着,小手被握在他掌心里,被动地又翻了一页书。 这次是个俏丫鬟,赤条条地趴在男人身下舔屌。含着她耳珠的唇舌用力一收,素娥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身下秘处已是湿了。 沈穆时轻笑着,带着她又翻了一页。原来这却是个联张,仍是刚才那图景,只是丫鬟身后又多了个男人,扶着粗黑的阳具对着丫鬟高高翘起的臀部。 “卿卿喜欢这样么?” “不要!”因为太慌张了,她答得飞快。 他也不强逼,慢悠悠再往下翻,这次两个男人都脱得精光,一前一后将小丫鬟夹在了中间,竟然同时在奸她。 不等沈穆时再问,素娥已经摇着头一叠声地道:“不要,也不要这样......”当日容真那一幕给她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令她一见这场面便怕得发抖。 沈穆时安抚的亲亲她鬓发,又把画页翻回了前面舔屌那张。 “不怕,咱们只做这个,好不好?” 素娥泪湿的睫毛颤啊颤,乖顺地点了点头。 第十九章 心忒忒玉人初含萧 沈穆时也不急,将那春宫画册扔到案几上,将她面对面搂着细细亲吻。素娥这时真是乖得如小猫一般,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小舌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口腔里怯生生地扫来扫去。 “真乖。”他将她舌头吸麻了才放开她,引着她的小手摸到胯间,不用他吩咐,她就自觉地在他鼓鼓囊囊的裤子上揉了起来 “唔,把手伸到里面去。” 她从善如流,滑嫩的小手塞入他下裳中,握着他棒身笨拙地撸动起来,那欲龙火烫火烫的,一触到她肌肤就又胀大了几分。 “它太大了,我握不住......”她哼哼唧唧地,想到要把这么个大家伙含到嘴巴里,就觉得更加为难了。 沈穆时低笑,与她额头相抵,漆黑的眸子里燃着欲意,“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么,还是要我教你?” 素娥被他看得心跳乱纷纷的,磕磕绊绊地说:“教、教引姑姑教过的......” 环着她的腰迫她更贴近自己,他说话的热气直接喷在她唇上,声音低沉又醉人,“来,说与我听听,她们都教了些什么?” “要含龟头,舔卵蛋,再把整根鸡巴含到嘴里吸......”太羞人了,素娥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睫毛不住翕动着,细细颤颤的声音带着一点哭意:“还要吃大人的精液,让大人摸奶......” “好姑娘,真聪明。” 看着这玉雕似的小人儿说着这般淫话,白皙清透的面庞羞成了桃花色,沈穆时喉头发紧,扶着她腰肢让她从膝头溜到地上。 素娥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跪在他腿间,抖抖索索地解了他裤带,男人微抬起身,她咬着唇将他的里裤褪了下来,可怕的凶物一脱离束缚便弹了出来,青筋环绕的样子粗壮又狰狞。 “呜......”素娥吓得抖了一抖,迟疑着伸手托住它,那肉棒在她手里弹动了一下,赤红圆硕的肉冠直愣愣地指着她。 迟疑着,红嫩的舌尖探出来又缩回去,战战兢兢地再看它一眼,她终于横下心凑过去,在那冠头上舔了一口。 男人逸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大手压在她脑后不让她再逃开。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的低吟她就不那么畏惧了,心里软软的,只想让他快活。她垂着眸,用粉嫩的小舌头将整个菇头都舔得湿漉漉的,再沿着棒身一路舔下去,几乎将整张小脸都埋在了他胯下,他的毛发又粗又密扎着她肌肤刺痛,口鼻间全是男人私处浓烈的麝香味,有些呛人,又有些醉人。明明自己在伺候他,可是自己的身子也变得好奇怪,腿心间痒痒的,像有蚂蚁在爬。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努力忽略这种奇怪的感觉,仰着头用柔滑的小舌轮流舔扫他两个玉袋,再含到小嘴里嘬吮。 阴囊被温暖湿润的唇舌细致地吸裹着,虽然谈不上什么高妙的技巧,但是天真纯稚的少女趴伏在他身下做着这般淫荡的事,裙子卷在腰际赤裸着玉白的下体随时等他插弄......这样的场面光看着也足以令人兴奋。 拔去她发间玉簪,乌鸦鸦的青丝流水般披泻下来,长指一下一下地在她发丝间扒搔,沙哑的命令让人完全无法拒绝:“把衫子解开,让我好好疼疼你。” “嗯......”小手一离地面,身子就撑不稳地摇晃,从他胯下抬头,怯怯地觑了他一眼,潋滟的眼波清纯又妩媚。 沈穆时眯成细狭的眼中满是情欲,在圈椅中调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单手伸在自己胯下,懒懒地撸动着粗胀的欲根。 被他这么看着,心就砰砰跳个不停,可是贪恋他的温柔又舍不得别开眼。习惯性地又咬起了唇,颤抖的指尖几乎都找不到腰间的系带。在他眼神示意下,她终于拉开了带子,将小袄的双襟分了开来,半遮半掩地露出雪嫩的肌肤,似探询似又似祈求地望着他。 “脱了!” 沾了水雾的长睫翕动着,少女羞涩又听话地将小袄彻底除了下来,一对雪团似的奶子几乎是刚一露出来便被他握在了掌中,他的大手和他的眼神一样灼热,捏的她有些痛。但是他的阳物刚往她唇边一顶,她就乖乖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吧嗒吧嗒”地舔起来。 敏感的乳儿被握在他手里,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玩弄的节奏微微晃动着。他的龟头大得吓人,含在嘴里丝滑的触感却很好,舌尖按所学过的那样试探着钻磨到马眼里,滑腻腻的吃到了一点前精,好奇地砸吧了一下,一点点腥一点点咸,但是不难吃,是他的东西好像就不难接受。 “淘气。”女孩儿一瞬间露出的妖媚表情有点惑人,让他无法再等,腾出一只手扳着她下巴,将整个前端塞进她小嘴里。 “唔、唔......”这下素娥终于尝到了滋味,粗大的阳具撑得她嘴角都要爆开了,她的 分卷阅读22 小舌想舔吮他,可是根本转不开。在最初的缓慢进出之后,他开始越入越深,插得她涎水不住流出来,只能不停地吸吮。 无意的举动倒取悦了他:“就是这般,用力点,再吸吸看!” 她的樱桃小嘴和她的小穴一样紧窒湿滑,吸得他舒爽至极,性事中暴戾的一面显露无遗,大掌肆意地捏弄她丰腻的乳肉,将娇嫩的小奶头掐弄拉扯得肿胀起来,一边晃着紧实的臀部加大了插送的幅度,恨不得将整根肉屌都塞进她纯洁美妙的小嘴里去。 “呃......”有一下沈穆时顶得太深了,而素娥又缺乏经验,控制不住的喉头作呕,细嫩的喉头内壁痉挛着包裹住他再次顶入的龟头。 “哦,小妖精。”他呻吟着,半挺起身,手掌捧在她脑后,劲腰摆动才做了几个深喉,胯下的小姑娘已经被插得眼泪汪汪,小脸因为透不过气而憋得通红。 强自按捺着想在她喉中更暴烈进出的冲动,在她倒气的时候他一下子退了出来,高潮前的撤出让硬物胀到了极致,但是这时候射在她嘴里只怕会把她呛死。 见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终于缓了过来,他将她的小脸搂过来压在自己胯间,胀痛的阳物紧紧贴在她滑嫩的脸颊上。 素娥伸出小手环着他双腿,小脸主动的在那肉屌上磨蹭着,感觉那巨物青筋勃起的弹动似有生命一般。 难耐的欲望稍微得到了纾解,狂热的心跳略有平复,抵着她肩头后撤了一点,贴在他胯间的小人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呜呜......素娥做不好,没有让大人快活......” 本以为是被他欺负地哭了,不曾想是因为这个。沈穆时一时又是好笑又有些感动,弯腰将她提抱起来,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亲亲她泪湿的小脸,柔声哄道:“你做的很好,大人很快活。” 他以前从来不碰这么年幼的女孩儿。民间很多贫户不等姑娘及笄就为了省米粮而嫁了出去,但是有能力的人家大多会把闺女多留几年。她这年龄正是一朵花将开未开的时候,硬生生地被人从枝头折下来。 细细地吮去她脸上的泪珠,一向冷硬的心肠竟变得有些柔软。 “咱们有的是时间,以后慢慢教你。” 素娥眨巴着大眼依赖地看着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小脸偎过来猫咪似地在他脸上蹭了蹭。 沈穆时唇角露出一点笑意,托着她臀瓣的手微微一松,挺翘的阳物顺势顶入了她幽户中。 “你瞧。”就着这姿势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两步,在颠动中粗长的勃起越入越深:“让大人快活的方法又不止一个。” 浑身都没有着力点,素娥只能惊惶失措地将细长白嫩的双腿紧夹在他腰间。甜美紧窒的甬道被一寸寸顶开,他走动时龟头一颠一动地刺激着内里娇嫩的媚肉,没几下就让她湿得滴水,迷离着双眼低声媚叫起来。 “小骚货,这么点工夫就湿成这样,是不是早就等不及想要我肏你了?” “不、不是的。”一声“小骚货”叫得素娥不住摇头,顾不得小穴还紧紧绞着人家的肉棒,就委屈哒哒地想要申辩。 “不是什么,嗯?”拖着长长的性感的尾音,原本虚托在她身下的手掌紧抓住她两瓣臀肉,用力颠起再落下,勃发的性器轻易找到了花穴深处要命的那一点,狠狠地撞击碾压,在她失控的淫叫声中他眯着眼邪恶地说:“叫得这么浪,不是骚货是什么?!” 在她刚刚张口时又一记更猛的颠弄来临,没来得及吐出的言语化成了颤栗的呻吟。手臂软软地环在他颈间,细白的长腿被他摆弄成更淫荡的姿势,几乎拉成一字露出脆弱的花户迎接他的撞送,每一下顶撞都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阵吟哦,白皙的脖颈仰出诱人的曲线,白花花的奶子在他眼底晃出耀目的乳波。 快感一浪凶过一浪,淫液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滴落下来,还没等他在书斋走过半圈,她就绷着身子泄了身,湿热的媚道失去节律地不住收缩着。 沈穆时浑浊地低吟着,强压着射出来的欲望将肉棒从她紧绞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刺激得高潮中还没有放松的媚肉重新痉挛起来。 当素娥的身子软软地滑跪到他腿间时还在不住地轻颤,头脑昏昏沉沉地被他托着下巴抬起了头,被她的淫液泡得水光靡靡的冠头颤动地抵在她唇边,几乎是她甫一张嘴就冲了进来。 “放松点,宝贝儿!”凶顽的巨物一进入温暖的口腔就迫不及待地快速挺送,在她配合地摆动着螓首迎合他的肏弄时,一记深含让本已濒临爆发的欲望一下子攀到了巅峰。 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粗长的手指紧紧绞着她漆黑滑亮的长发,迫她仰着头将腥浓滚烫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都射给你了,小骚货,都给我咽下去!” 他射精的过程汹涌而漫长,素娥狼狈而努力地吞咽着,可是仍有白浊的液体不断从唇边溢出,被他用手指刮取了胡乱地揉在她脸上、胸上。 将最后的几滴浓精都咽净了,素娥才仰着头巴巴地望着他,可怜她小嘴都被插肿了,脸颊、唇角甚至粉嘟嘟的奶头上到处都是他的精液,原本冰清玉洁的小人儿被他糟蹋得淫靡不堪,偏偏还对他充满了恋慕与依赖。 “你做得很好,真乖。”弯腰将她搂到怀中,温柔的亲吻满含抚慰。 “可是,素娥不想做荡妇淫娃......”吸了吸鼻子,细小的声音有点委屈。 想不到她这时又重新惦记起这事,沈穆时一时有些啼笑皆非。将她整个儿抱在怀里,她软软地倚着他,小身子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又不与别人相干,便做我一个人的淫娃又有甚要紧的......” 窗外淫雨霏霏,室内春情靡靡,男人不断地醇声诱哄着,良久,才听得有人娇娇糯糯地“嗯”了一声。 第二十章 醉春风淫语话秉烛 沈穆时这书斋也是两间相连的格局,掀开帘子便是小憩用的内室,亦是正面对湖,却无书架,雕花窗下安放着一张素色琴案,案前独放着一张精巧的螺钿交椅。其后屏风半掩,置了一张沉香榻,榻边是一只腹横三寸的戟耳彝炉,幽幽焚着一线龙涎香。 沈穆时背靠迎枕,怀拥佳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替素娥梳理着散乱的青丝,慵懒的声线透着欢情后的魇足:“赶明儿给卿卿换张宽一点的榻儿,配了五色细点,你闲暇时便在这屋里看书画画,岂不美哉。” 素娥赤裸着身子偎在他怀里,仅腰腹间斜搭着张白狐皮的褥子,因他拢着了壁角的火盆子,藕白的臂膀露在外面也不觉得冷,歪缠着他糯声道:“我不要别的榻儿,就这榻儿便极好。” 自姨娘去后她再没被人宠过, 分卷阅读23 在他怀里有种被珍视的错觉,她自然也知道以色侍人终非长久之计,然而人世浮沉,便是这转瞬的温柔也已弥足珍贵。 沈穆时撑着手肘斜倚在榻上,低头懒懒地看着素娥撒娇,在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下,她娇小的身子愈加显得玲珑可爱,瓷白的肌肤上全是他疼爱过的痕迹。 修长的手指顺着披散的青丝滑过圆润的肩头,似有若无的拨弄着秀小可爱的乳尖儿,深邃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戏谑笑意:“便这般想与我挤在一处?”夹着她匀长白嫩的腿儿,又有些昂起的性器半软不硬地杵了杵她花户,语带双关道:“这儿太过窄小,我只怕施展不开。” 才刚消停了一会儿,怎地他做起这事来便没个够......素娥不安地拧了拧身子,不成想却把整只乳儿送到了他手里。 大掌一收,香软的奶肉在指掌间滑溜溜的荡开去,刚被喂饱的男人耐心十足,随意把玩着她一方美乳,看她精致的眉眼重新勾染上情欲的烟波,水漉漉地又是迷茫又是无措,让人恨不能将她团在手里揉搓一番。 明明身下的物事又在可怕地抬头,他隽秀的面庞仍是一派云淡风轻:“要不然再备上一把逍遥椅,唔,就是你在西山别苑看到的那个。” 回想起那香艳又淫浪的一幕,素娥便有些脸红,嗫嚅说:“可我不想要那样......” 沈穆时似笑非笑地翘着唇:“不想要哪样?卿卿不说清楚我如何明白?” 她大眼水汪汪的,在他凝视下红了脸,局促地说:“不想被绑起来,也不想被滴烛油。” “嗯——”他慢条斯理地答,存心欺负她:“怎么办,我很想试试呢,看着就很快活。卿卿倒是猜猜他们还做了些什么?那椅子的功用可远不止这些,那位裴大人呢,又有点特殊的小爱好......” “别说别说!”被沈穆时那种跃跃欲试的口气吓到了,素娥慌张地摇头,见他还要开口,情急之下什么也来不及想,竟伸手去捂他的嘴。捂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害怕地想收回来,却被他一把按住。 “胆子越来越肥了。”眼神里浮现一丝淡淡的兴味,他不像生气的样子,捉着她小手舔过细葱似的指尖,“你倒是说说该不该罚你?” 她不想说该也不敢说不该,只好仰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被他舔过的指尖像有蚂蚁在爬搔,丝丝缕缕的酥麻感一路痒到了心尖尖里。 “不乖的女孩子,就该被绑起来,用烛油烫你的小奶头。”他翘着唇,不紧不慢地说着,在她湿漉漉的食指上咬了一口。 素娥吃痛地嘤咛,呼吸都浅促起来。 松开她的手指,他整个身子向她俯压过来,将她完完全全笼在自己的阴影里,眼神炙热又危险,“让我们想想,那根蜡烛还能派什么用场......” 素娥屏着呼吸不敢说话,感觉他蜷曲的手掌正在沿着自己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好像他手里真的持了那么一根蜡烛,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她泛起了鸡皮疙瘩。 指尖轻点她细嫩的臀瓣,耳边温柔的低语像情人间的呢喃:“蜡烛熄了,不过烛油还有点烫。怎么办?卿卿只好忍一忍了。” 素娥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甚至不用真的碰触她,光是轻声曼语地蛊惑,就让她身临其境。 “要把蜡烛插哪里呢?”手指挤入她臀缝,充满暗示地戳弄着羞怯的菊庭。 “别......”素娥被他戳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前躲了躲,不想就撞上了个硬梆梆的大家伙。 “原来卿卿想要插这里啊!”沈穆时坏笑,扳着她腿儿就势一顶,就把巨物抵入了她湿漉漉的花缝,一边肏还一边逗她:“怎么样,对这根蜡烛还满意吗? 榻儿窄小,素娥整个人都被圈在他臂弯里,呼吸间全是他强烈霸道的气息,绵软的身子被他顶得一震一颤的像在浪里颠簸,忍不住就伸出胳膊去勾缠他脖子,小嘴里还在娇糯糯地嘟哝着:“哪有,嗯、这般粗的蜡烛......” 身下的小人儿春藤缠树般地勾着自己,眼里盈盈流波春情缱绻,沈穆时真是爱煞了她的俏模样。 “小妖精!” 俯下身狠狠吃她的小嘴,劲窄的腰身来回摆动,捣得她湿热的甬道一片淫靡水声。 素娥被他插得身子不住颤抖,快感一浪一浪的令人灭顶,只能无措地攀附着他强健的身子哭叫求饶,然而每次他后撤时骚媚的软肉又痉挛绞紧地裹缠着不放,迷醉失神的样子更刺激得沈穆时像服了春药,一边搂抱着她亲吻安抚一边越发快速凶狠地伐挞。 也不知肏了几百下,等到他终于摁着她持久地射精时,素娥已是抽抽噎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拔出肉棒看到她下体一片狼藉,红肿的花唇粘着淫腻的体液湿亮亮的合不拢,一看便知今天是太过孟浪了。 “乖宝,疼不疼?” “不疼。”她鼻音娇娇的,张着手要他抱。 沈穆时将素娥香馨娇软的小身子搂进怀里,爱怜地吻了吻她红红的眼角。 “我们不要那张坏椅子,好不好?” “哪张椅子?” “逍遥椅......” “好,不要。” “也不要绑起来,不要烛油......” “......” 这鬼灵精,竟是吃准了时候,跟他提要求。 沈穆时回过味儿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这小丫头紧紧将头埋在自己怀里,竟是连脸也不敢露出来。 揉了揉她后脑,沈穆时终是叹了口气,应道:“好。” 素娥这才仰头,对他破颜一笑。她脸上泪痕未干,这一笑真如沐雨桃花,盈盈开到了人心底。 第二十一章 意纷纷廊中听烟雨 沈穆时的书斋历来是他的贴身小厮承松打理的,素娥现在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不便唤人来,他也不管榻上斑驳痕迹,只管用白狐褥子将她裹了往外间走。 素娥想到要由别人清理这些便不自在,挣扎着想下地,被沈穆时不轻不重地在臀上拍了一记,便乖乖不作声了,只是眼巴巴望着那榻儿担着心。 她记得父亲曾有个通房叫蕊珠,一度很讨父亲欢心,连府里的姨娘都要讨好她,后来到底被嫡母拿捏了个“恃宠生娇、悖逆主子”的罪名给杖毙了。 如今自己进出都让主子抱着,却比当初的蕊珠还要轻狂得多。唯一庆幸的是,沈大人是京城有名的鳏夫,他在琼林宴上惹出的一段是非,至今还为城中贵妇们津津乐道。 说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当年沈穆时蟾宫折桂,年方十七,真正是少年英才,风头无两。也不知怎的就被先皇最宠爱的幺女长平公主给惦记上了,琼林宴 分卷阅读24 上,先帝有意赐婚,沈穆时直言自己在亡妻灵前发下重誓三年不娶,如今三年未满,不好违誓。 ——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沈穆时不想当驸马的托辞。一旦娶了公主,他这辈子便只能当个富贵闲人,一腔治世的雄心抱负尽皆付诸东流。 先帝气了个仰倒,他此前也是让金吾卫调查过的,知道沈穆时娶过亲,那女子是麓山书院山长之女,只是福薄,出嫁不足半年便得急症死了,连个子嗣也未曾留下。他本不愿将公主下降,实在是听说北蛮有意和亲,而公主又中意此人,这才勉强应了——不曾想皇家不嫌弃他这个鳏夫,他竟然还矫情上了。 也是沈穆时命该有此一劫,换了性子持重的太祖皇帝,此等大事必定先探个口风,便不至于当殿难看;又或者换了爱才的武帝,说不得也就哈哈一笑揭过不提,也没哪个不晓事的敢再拿这事来说嘴。 偏偏他遇到的是气窄量狭的炆帝,又是酒气上头,当时便挂了个脸不阴不阳地道:“爱卿亦是有心,既如此,不若再多守几年,也能成就一段‘永鳏痴郎’的佳话。”事后又打发沈穆时去广宁当了个县令——要知道他同殿的进士最差的也是个庶吉士,这是摆明了不想让他回京了。 沈穆时却没有消极怠慢,在广宁很做了一番实事,之后九年他辗转各地都颇有政绩,更在处理豫州水灾时立下大功,避免了一场流民叛乱。那时的武帝还是郁郁不得志的三皇子,领了河道差事在豫州赈灾,对沈穆时的才干多有褒扬,两人的情谊便是那时结下的。 后来北蛮叩关,炆帝御驾亲征被俘,太子欲割地求和,武帝在宫变中杀了太 子登上了帝位——沈穆时便是踏着这一片血雨腥风卷土重来。那时的大齐,又是兵祸又是天灾,真正是国运多舛、风雨飘摇,亏得武帝雷霆手段,打退北蛮稳住了局势,又知人善用,将大齐这条漏雨的破船修修补补,逐渐有了几分起色。 沈穆时作为武帝宠臣,这些年无论是清理军籍、抚绥民夷还是治理边患都做得妥妥贴贴,总算让那班只会拿资历说事的老臣闭了嘴。而在主持中馈的命妇眼中,他更是闪闪发光的女婿人选——偏偏他本人却似绝了结亲的心思,一味拿先帝那番言辞推脱,倒让人不好强求了。 素娥长在权宦之家,自是熟知京中掌故。尤其是这位沈大人,经历丰富得写成话本也足够了——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同他扯上关系。 沈穆时抱着她迤迤走过暖廊,廊子里悄无一人,只听得潇潇暮雨打在窗外芭蕉叶上。贝母窗透过昏黄天光,寂寂清寒中,更显得他怀抱温暖宽广,素娥情不自禁地将小脸贴在他肩上蹭了蹭,呢喃道:“幸好有大人。” 这一声软软的在喉间滚过,低得几乎听不清,然而这种发自内心的、全心全意的依恋和信赖,纯洁赤忱得几乎透明。怕是有一天将她剖开了,要这颗心,她也会给。 “傻姑娘。”他淡淡的,叹息似的说,将她娇小轻盈的身子举高,深沉的眼底藏着一点她看不懂的意味,“你可莫要后悔啊......” 一面说着,一面轻轻吻在她唇上。 这一吻几乎不含任何情欲,温柔地令人落泪,素娥晕晕乎乎,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化了。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从前懵懂读过的词,她在这一瞬间,忽地懂了。 第二十二章 沐兰脂含珠娇旖旎(上) 素娥悄无声息地留在了沈穆时身边。 没有姨娘曾期许过的三书六礼,甚至没有一顶轻红软轿,便这么像一朵被狂风刮落的花,飘飘悠悠地飞过院墙,轻轻落在他掌中。 饶是如此,素娥也已满足。 她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沈穆时给她划地为牢,她便足不出户。每天活动的范围,不过是卧室到书斋。 沈穆时怕她寂寞,将自己养的一只尺玉霄飞练幼猫交由她照顾。这只小猫通体雪白,团在她膝头小小一只,煞是可爱。 连日阴雨,这日终于放了晴,素娥抱着小猫在书斋看书。春深日长、飞絮轻扬,极目望去,湖光山色真如画屏一般,令人见而忘忧。 素娥看书忘了时辰,听得门响,才惊觉有人来。转头去看,却是沈穆时赐给她的婢女,唤作茗露的。见她回头,那婢子蹲身行礼,恭谨道:“姑娘,是时候沐浴抹香脂了。” 素娥站起身,有些无措:“已经申时了么?” 茗露抿唇笑了:“姑娘看书入迷,若不来喊,怕是连晚膳都要误了。”说完过来接了她怀里的小猫,抱在自己怀里。 素娥无法,只得挨挨蹭蹭的与她回了房。 沈穆时好洁,在卧室旁单独辟了一间做浴房,用汉白玉砌了汤池,池上有石管沟通隔间,常年薪火不熄,取了管中隔板,热水便自石雕的蒲牢口中汩汩流出。 素娥到得浴房,另一个婢子茗香已经在池子里注满了水,房中水气氤氲,四壁珠光映目,直如仙境一般。 两人上前来给素娥卸了珠钗、褪了衫子,露出玉也似的玲珑娇躯。这些日子,素娥先是经了柳姑姑的调弄,又得了沈穆时的雨露滋润,腰是腰臀是臀的,已逐渐褪了青涩模样,尤其一身肌肤欺霜赛雪,白得耀目。在她纤细的腰间系了一根红绸,绸子上荡下一条细细的珠链,正好在她臀间秘处绕过,分外妖娆动人。 茗香跪在地上,给她解了胯间扣绊,那珠链两头荡下来,中间却还连着,素娥羞得脸也红了,自己分腿站着弯腰抠索,艰难地从蜜穴和菊洞里缓缓拉出两截珠串,没在她身体里的珠串全是拇指粗的南海明珠串成,颗颗浑圆,浸润了她的体液和秘药,灯光下闪着靡靡的光泽。 等最后一颗珠子也离体了,素娥微微吁了口气,纤长白嫩的腿儿打了个颤, 再不敢抬头,抱臂环胸,自己缓步下了汤池。 茗香倒是镇定,将那珠串接了洗净,小心放到银盆里用药液温养。 说起来,这香膏和药油还是沈穆时从宫廷里得来的秘方,调配起来十分麻烦,又兼须每日涂抹,所资甚费。素娥怕羞,本不肯用,可是架不住沈穆时笑盈盈地将她搂在怀里,细声慢语地说前朝的瑶华夫人便是如此保养才得到两朝君王的喜爱,年逾五旬一身皮子还莹白娇柔,私处美若处子。 天下哪个女孩儿不爱美的,然而最打动她的却是他最后一段话。她不敢奢求他能宠爱自己那么久,可是希望至少自己留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都是美丽的。 素娥洗浴是不肯要人帮忙的,等她浴罢了,茗香早备好了锦绸将她裹了,小心翼翼地替她吸干身上的水珠,这会子工夫,茗 分卷阅读25 露已经将按摩的玉榻上铺了垫子,调好了香脂,素娥身子软软地伏在了那玉榻上。 茗香坐在榻边,用绸子将她湿发一点点揉干。 茗露在七宝琉璃罐中挖了香膏,在自己手心慢慢捂热化开了,这才开始在她身上轻柔缓慢地推按起来。 这香脂吸收缓慢,需极富耐心。 茗露的手指纤细修长,素娥在她温柔的抚触中逐渐放松,水汽中弥散着淡淡的甜香,让人说不出的慵懒倦怠。 茗露的手由她纤长的脖颈缓缓揉到肩胛,再一点点下落,香脂推化开来,刚泡完澡而嫣粉的肌肤笼上了一层轻薄的油脂,愈加显得莹润光滑。 “姑娘的皮肤真美。”婢子真心实意地赞叹。 素娥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她太倦了,想睡。 沈穆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番诱人的景象。他的小姑娘正裸着身子趴在玉榻上,曲线曼妙起伏、肌肤莹莹生光,婢子的手正沿着她脊柱一点一点往下,再分至她细腰两侧旋转揉按。只要再往下一点,便能碰触到她盈润饱满的娇臀,她的腰依旧那么细,然而臀确实丰腴了一些,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满溢着汁水和甜香...... 光是这般看着,他就已经硬了。 明明喉头发紧,沈穆时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略一摆手示意,两名婢子便轻悄悄地退了出去。 他慢慢解了自己朝服,随手扔到地上,缓步走了过去。 素娥迷迷糊糊中发现茗露停了动作,还以为她手中的香膏用完了。果然过不一会儿,她又重新开始按摩起来。 那手指的力度,似乎比刚才重了一点,触感也略微不同......太大了,还有些粗糙,像是覆了一层薄茧。 ——浑身一激灵,素娥彻底清醒了过来。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摁住了脖颈,另外一只手还在她腰际不紧不慢地动作着。 “大人?”虽然无法回头,身后人却有着她熟悉的气息,那手掌的温度和他爱抚的力度她都不会错认。 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然而随之而来的,感官也变得异常敏感,一旦意识到是谁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她便再也无法恢复平静泰然处之。 沈穆时始终不说话,他开始用两只手一起沉默地为素娥按摩。茗露的努力被全部推翻了,他几乎是重新开始——从她脆弱的颈项到两边漂亮的蝴蝶骨。 素娥的身子在他掌下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他用了太多香膏,她的肌肤温热湿滑得不可思议,而他的手掌还在一点点下移...... 素娥觉得自己浑身都热起来,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口渴得不得了。这些日子沈穆时一直在忙着皇上祭天还愿的事,每天早出晚归的没时间好好跟她说话,最近三天更是需得陪武帝住在斋宫,连家也回不得了。分明是短暂的分别,素娥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思念他。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是那般渴盼他的碰触。 第二十三章 沐兰脂含珠娇旖旎(下) 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回头,想要看他,想被他抱。 清脆的一巴掌,甩在她臀上。 “不乖!”沈穆时冷冷地说。 怕惹他不快,素娥不敢再动。 男人的动作不紧不慢,始终保持着固有的力度和节奏,却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她隐秘的渴望。 想被他疼爱,想被他贯穿。肆无忌惮地占有,恶狠狠地蹂躏。 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了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和哀求。 “放松,你绷得太紧了。” 被他这么触摸,她怎么可能放松? 他的手变得放肆起来,油膏推满了她整个背部,湿润绵滑,带着节节升高的热力。握着她身体两侧上下滑动时,他的手指还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她乳房边缘,素娥终于忍不住摆动着身子低吟起来。 “啪”地一声,臀上又受了一记掌掴。 “我让你乱动了吗?” 沈穆时的声音又清又冷,高高在上的传来,习惯了他的温柔,素娥委屈地快要哭了。 重新挖了一大坨香膏,他开始缓慢揉抚她细腰,一点点加力,往下...... 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在等待,当他粗厚的手掌终于触到她丰腴的臀丘时,她发出颤栗的叹息。 丰腻的臀肉被按摩得湿热发红,沈穆时按着她两瓣雪臀往两边分,满溢的膏脂化成粘稠油亮的液体,沿着她幽窄的臀缝缓缓下落。 隐秘的部分被打开,以最羞耻的姿势暴露在他眼底。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不住颤抖,半透明的黏腻液体丝丝缕缕渗入,粉嫩的小孔像贪吃的小嘴轻轻翕动着。 “乖。”沈穆时一边说着一边挖了更多的油膏填进去,中指得了润滑进入得轻而易举。眯着眼享受着被吸裹的紧致,手指在小洞里缓慢地进出着,“今天可不能再饶过你了。” “唔嗯......” 他的未尽之意令人恐惧,然而在此之外,似乎还有些什么别的情绪在颤栗在鼓噪。 粗长的指节终于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润光滑的珍珠。 “先含着这个。” 龙眼大的明珠,比刚才那串又大了许多。一颗就价值千金,更不要说这般颗颗相同,便是用来装饰后冠也足够了,却被他毫不可惜地塞进了羞人的秘所。 “能不能不要这......”素娥贝齿咬着手背,颤巍巍地求他。 “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沈穆时语气淡淡的,没有很生气,但是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瞬间就将素娥吓住了。 她太想取悦他了,只好努力放松身体,任他施为。 她的后穴浸满了油膏,又湿又热,珍珠凉沁沁地滑入,异物感格外清晰。 一颗、两颗、三颗...... “我,我不行了......”光滑的珠子在狭窄的甬道里相互碰撞推挤,她拱起了臀,低声啜泣起来。 “相信我,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沈穆时把最后一颗明珠塞入她后穴,羞涩的花蕊重新闭合起来。 她下面已经湿透了,黏稠的汁液混杂着融化的膏脂,闪烁着靡靡的光泽。沈穆时的手滑得更低,小心地拈着湿漉漉的花瓣,将香膏涂满她脆弱的内里。 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只有他手指滑动的韵律是清晰的。欲望战胜了羞耻心,素娥控制不住地随着他的节奏摆动身体,呻吟声浪得滴水。 “卿卿,你现在美极了。” 他的手在她即将等顶的时候离开了她的下体,她因为这样的遗弃茫然不知所措。 可是很快的,他的双手回来,将她翻了个身。 素娥泪眼朦胧地望着沈穆时,他只穿了月白的中单和下裳,他的身形看起来那么峭 分卷阅读26 拔,眼底晦暗的流光像深沉无际的海洋。 素娥哽咽着,向他伸出手,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多么诱惑,绯红色的肌肤,强忍情潮闪烁着泪芒的眼睛,还有驯服的、在他眼底完全打开的姿态。 所有的等待都有了价值。 沈穆时迎着素娥的视线,一点一点解开了衣裳。他强健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的肌理紧绷着,昭示着危险的力量。他褪下绸裤,顺脚踢到一旁,毫不掩饰自己胯间勃发的欲望。 “宝贝儿。” 他向她俯下身,翻腿骑跨在她身上,捧住她脸用力吻她。 素娥几乎被碾碎了,他的重量、他的力度,令她一阵阵晕眩。 明明没有被进入,下面却湿得一塌糊涂,素娥意乱情迷地回应沈穆时热烈的亲吻,双手紧紧攀附着他健硕的腰身,像饥渴的旅人寻到了绿洲。 他灼热的舌头在她细嫩的口腔里翻江倒海,肆无忌惮地品尝她,卷吮、吸啜,甚至一度深入她喉头。他在她身上摩擦,用坚硬的肌肉挤压她胸部的丰盈。 素娥感觉自己浑身都被他点燃了,他碰触到的每一处都像着了火。 当两人纠缠的唇舌终于分开的时候,素娥在他身下颤栗地哀求:“插进来......求您了......” “宝贝儿。”胯下炙硬的肉棒顶着她柔软的穴口,他墨色的眼底隐藏着她看不懂的笑意:“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求欢,我怎么能不满足你。” “......” 被填满的瞬间她头脑中简直一片空白,过度压抑的情欲刚刚得到纾解,他就凶蛮地在她体内戮刺起来。 庞大的欲龙撑满了窄小的甬道,每一次进出都挤压着后穴的明珠辗转滚动,痛楚与快感混杂着让素娥无法判断,一浪接一浪的情潮简直令人灭顶,在沈穆时的纵情驰骋中她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会不断地呻吟浪叫,直至哭泣着到达高潮。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最近两个月很忙,更文不定时。为了感谢大家的热情鼓励,特此承诺两点:本文不坑、不收费。只求珍珠。谢谢亲爱的各位! 第二十四章 颠鸾凤后庭新沐雨(上) 甬道里湿热的媚肉被操得烂熟,大量火烫的淫液喷溅而出,然而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依旧坚硬如铁。窄小的宫口被强制撑开,极致的快感混杂着酸麻的痛意,明明已经到了顶点却无法放松。 “不......不行了......” 素娥身子不住地哆嗦着,在他持续地肏弄中难捱地低吟娇泣,明澈的眼眸布满了昏蒙的泪意,让人既心疼又忍不住想更深更狠地侵犯。 “这可不行!”腰胯猛地一个用力,本来放缓的节律重新变得深猛:“再泄一次!再泄一次就放过你!” 素娥低低媚叫了一声,被撑满的蜜道和后穴酸胀得不行,然而在他要求下还是乖顺地敞开腿让他入得更深。 “乖宝!”他俯下身奖励地亲吻她,与唇舌的柔情蜜意不同,他胯下的挺动又狠又快,根本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一次次地直入脆弱湿热的花心,轻而易举地将她再一次送到了巅峰。 连续的高潮让素娥彻底地失了神,被沈穆时合身抱起时胳膊软得甚至挂不上他脖颈,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蜷缩在强健的臂弯里,泪湿的长睫虚拢着,许久才微不可觉地轻颤一下。 沈穆时抱着她走出了浴房,穿过隔间,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昂昂然十柱鼎立的黄花梨拔步床沉穆浓华,愈加衬得她粉腻的身子玲珑可爱。 云纹攒丝锦被绵滑柔软,裸肌相触相触的瞬间带来丝丝凉意。 “冷。”素娥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睁着昏茫的泪眼含糊地嘟哝。 “小可怜儿,一会儿就让你热起来。”沈穆时低笑,托着她下巴吻她湿漉漉的小嘴。 “唔......”已经被彻底操服的少女柔顺地仰着头,檀口轻启任他为所欲为。 欲望刚刚得到满足,他用唇舌懒洋洋地跟她嬉戏,灵活的舌尖细致地刮搔挑弄敏感的内腔,尽情吸啜她甜蜜的口津,展臂取过床头细盏,含了甘醴一口口地哺喂给她。 素娥星眸半睁,小奶猫似地哼哼着,来不及咽下的醴浆和着涎水从嘴角流下,被他用手指沾取了重新喂进嘴里,交媾似地来回抽插搅弄,一边柔声哄道:“乖宝儿,吸一吸,便像你吸爷的大棒子一般。” 素娥果真听话,就着他手指怯怯含吮,沈穆时愈发放肆起来,将两根手指一齐塞进她嘴里,拖夹着粉嫩的小舌狎戏塞弄。如此嬉闹了一番,手指撤出,热烘烘的舌头又搅了进去。他这时酒盏也不要了,沾了满手湿黏的醴浆水便去揉酥香活泼的嫩乳,两相夹击,直把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玩得薄红满晕,依依呜呜喘不过气。 沈穆时起了兴,拉着她柔荑来摸粗长暴胀的肉棒,俊秀的眉眼说不出的放荡邪肆:“怎么办,大鸡巴想卿卿的小嘴了,卿卿且舔一舔,再吞些阳精可好?” 素娥嘤咛着,小脸羞得通红,被他抱着调了个身儿,下身软软的趴在他胸上,头脸凑在他胯间。素娥晕头转向地还没回过神,便被冲鼻的麝香味熏了满嘴,大鸡巴张牙舞爪地顶在了唇上,她本能地张嘴舔吮起来。 沈穆时舒舒服服倚着迎枕,胯部向上一记顶送,怒胀的龟头顺着香滑小舌,直挺挺塞进了她嘴里。少女乖顺得不行,努力张大小嘴吞咽巨物,软糯湿滑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着光滑的冠头,春葱似的小手插在男人虬张蓬乱的阴毛间,温柔地抚慰两个硕大的囊袋。 “唔,便是这样,小嘴再张大些,多吃些进去。” 她摆动螓首更努力地吞吐,龟头一直顶到窄小湿润的嗓子眼。 性器被喉头软肉痉挛包裹的滋味妙不可言,沈穆时挺腰享受着少女唇舌全心全意的侍奉,双手在她玉白光洁的臀背上游移,素娥肌肤本就细腻,得了秘药滋润,此时摸上去更是滑不留手,酥润得如醴酪一般。便是掰开双腿看那秘处,也是粉盈盈甜腻腻的一缕暗香萦鼻。 满意地将纤秀美丽的细白腿儿分得更开,男人的命令邪恶得叫人心悸:“腿撑着,屁股抬高,我要好好玩玩你的小骚洞!” 素娥小嘴被堵着,逸出一声含糊的低泣,明明羞耻到了极点却不敢反抗,莲足艰难地蹬在丝滑的锦被上,就这么敞着腿儿把粉嫩的羞处颤巍巍地送到了他眼前。 素娥年纪小,稀疏的体毛也被刮净了,愈发显得妙处鲜灵幽窄惹人怜。如今那嫩蕊也不知是受了他视奸还是淫语刺激,娇娇俏俏地渗了一缕蜜水出来,沈穆时稍一抬首,便卷吸了去。温热的舌尖堪堪扫过水润娇红的花 分卷阅读27 瓣儿,她便嘤咛着几欲软倒。 “不准停,继续吸!奶子压低点!” 粗糙的大掌抵着她腿根滑动,似有若无地撩搔光洁细嫩的阴户。少女身子敏感,被他摸地一阵儿颤栗,小嘴还丝毫不敢懈怠地殷勤套弄着青筋勃起的性器,两团丰盈腻滑的奶肉一颠一送,不住挤压摩擦着男人紧实的腹肌。 “嗯......再含紧些......小嘴操着真舒服!”下腹传来的快感销魂蚀骨,沈穆时毫不客气地快速颠动下身,用干穴的方式在樱桃小口里肏送起来。指掌纵情抚弄着少女水嫩淫湿的腿心,指端不时探入穴眼轻旋抽送,不一会儿便让蜜洞酿得汁液满满,两瓣肉唇儿湿漉漉的雨润桃花般晶莹靡艳。瞧得沈穆时心生爱怜,吮住花唇吸溜溜逗弄,舌尖顶入蜜洞几下迎送,小姑娘便胡乱蹬着腿儿咿咿呀呀泄了身,溅出的蜜水连他下巴都打湿了去。 沈穆时无奈,大手一收抱着素娥腰肢将她扯过来,小姑娘正是情迷之际,颤着身子直往他怀里钻,长睫扑簌簌泪珠纷乱,粉嘟嘟的小嘴微低喘着,一声声娇莺呢喃唤着大人。唤得沈穆时心都要化了,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她小嘴,手指温柔爱抚她腰窝等她平复。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继续打滚求珍珠! 第二十五章 颠鸾凤后庭新沐雨(下) “大人、大人......您亲亲我呀,亲亲素娥......” 几日不见,又是情动时分,小姑娘较之平日更为缠人,明明被亲着小嘴还要扭着身子不停索吻,轻促的呼吸又热又媚,说不出的缱绻勾人。 “乖卿卿,不是在亲你么?”沈穆时从未见过素娥这般媚浪模样,将她细腰搂紧贴合自己,灼热的性器杵在她腻滑的腿间不断磨蹭。 “不是这般亲......”素娥满脸潮红,贴着沈穆时唇婉转嘤咛,探出香嫩的小舌描摹他唇形,喃喃低语:“要把舌头吸进去......” “呀”地惊叫一声,小舌被他卷住了用力吸吮,凶狠的力道瞬间让她清醒了几分。迷蒙地睁开泪眼,看到眼前放大的熟悉轮廓便重新安心,小手环在他背后,整个人都软软敞开了让他肆意怜惜。 唇齿间品尝到她香甜的味道,还有醴浆水残留的淡淡芳醇。沈穆时心下恍然,这玉泉山水酿的甜醴入口甘美,后劲却煞是霸道刚猛,想是这小妮子不曾饮惯,被他喂了半盏便有些醉了。 沈穆时爱她酒后娇态,与她啧然有声缠吻一阵,又将个香腻的小身子举高,埋首在两只欢泼的玉乳间逗她:“这里要不要亲?” 嫣红的顶端被嘬了一口又放开,涨扑扑地愈发难受,素娥拱着柔软的腰肢,娇声吟哦:“要呢,这里也要亲亲。” 沈穆时有心作弄,指掌拨弄着红樱明知故问:“宝贝儿,这里是哪里?” 素娥被他摩挲得一阵热一阵抖,偏偏醉意中还留了几分清醒,咬着潋滟红唇不肯开口,只挺着胸脯在他掌心挨挨蹭蹭,媚眼乜斜顾盼流波。 直瞧得沈穆时眸色渐沉,掌下施力,将一双娇娇奶团儿揉得又胀又疼。素娥呜呜咽咽要躲,被他扣住了柳腰摆脱不得,一弓一晃地反倒把鲜嫩的小红果儿送到了狼嘴里,被他叼住了卷着舌头吸嘬不休,丝丝缕缕的疼痛中混杂着酥麻痒意,花穴间熟悉的潮热涌起。 绞着腿儿刚磨了两下,便被他熟门熟路地摸了进来,沾了满手湿腻的春水在腿心处滑弄。少女隐秘的洞口今日已被多次淫玩,原本羞涩闭合的花瓣在他指间妖娆地绽开。春蕾含香、牡丹泣露,世间乐事莫过于此,他却心不在焉,指尖在蜜洞口流连了片刻,便尝试着往更春深处探去。 香腻的臀缝间留了一截小小的环扣,堪堪容他卡入尾指指端。这九品连珠本是宫中秘制,设计淫巧。一出一入,明珠滑动,出时连成一线,入时珠珠相碾,端得是妙趣无穷,直把个玉人儿玩得气喘吁吁,不住娇泣求饶。 沈穆时见素娥实在是吃不住了,长指一勾将那串珠子收了出来,最后一颗明珠离体,素娥整个小身子都抖了一抖,在他怀里呜咽着缩成一团。沈穆时抚着她肩背将她轻轻翻转,苍青色的云丝被上,少女肌光胜雪,乌发雪肤、纤腰翘臀,无处不堪怜。 “乖宝儿。”他将她散乱的青丝拨到一边,亲吻细致光裸的玉颈,唇齿厮磨用力,种下一粒红莓。 “疼......”她小脸埋在被褥中,还没被他怎么着呢,先闷着声音抖抖索索呼痛。 沈穆时叹了口气,知她是害怕他将要做的事,爱怜地掰过她面颊吻了一吻,柔声道:“莫怕,我轻些,不疼的。” 缠绵的细吻像温柔的春雨,沿着莹白纤秀的脊背一路往下,沈穆时大掌流连地抚摩着素娥的细腰翘臀,将她摆弄成屈膝跪伏的姿势,俯身轮流舔舐两个可爱凹陷的腰窝。 素娥颤着身子蜷在锦被上,腰里被舔得痒痒的,难耐地摆动下腰肢,翘起的玉臀擦过热烫坚硬的棒身,被他指掌扣住了一下一下地顶。 “鬼灵精,知道我要做什么吧!”男人的声音懒懒的,是猛兽捕猎时的胜券在握,狰狞的性器顶在少女柔润的臀缝间上下滑动。 素娥浑身酥软,一点可怜的酒意都被吓醒了,喉间呜咽着摇头不肯言声。 “不肯说么?我这是要给你的小菊眼开苞呢!乖宝儿浑身上下的小洞都得肏上一肏,以后见了这根大棒子才肯乖乖认主呀!” “别、别说了......”明知对方有意逗弄自己,可是这般下流的荤话还是听得她面红耳赤,小脸紧紧闷在褥子里不敢抬起。偏偏这具身子都被他玩熟了,哪里碰得哪里碰不得都一清二楚,他灼热矫健的身躯一覆上来,她便先软了三分,等他灵活的唇舌手指四下里一番作恶,她更是头脑里白茫茫一片任他予取予求了。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小骚洞夹这么紧,其实你很喜欢的吧?”自后而前地环抱着她,嘴里说着淫话,手指却极细致耐心地给她做着扩张。少女的后穴异常紧窒,每日里浣洗入珠才勉强入了三指,好一番狎戏插弄才略有放松。将被秘药浸润的指节抽出,换了胀痛博动的欲龙抵上紧小的入口,明明欲望叫嚣着急欲发泄,他说话的嗓音除了略有喑哑,听来简直比平日更加地和风细雨。 “乖宝儿,放松些,我不想伤了你。” 温柔的言语和细致的爱抚缓和了紧张的情绪,素娥软软地趴伏在床榻上,听话地撅起臀迎合他的进入。张牙舞爪的巨物被一点一点纳入粉嫩娇颤的花芯,将细密的褶皱强悍地碾开撑平。性器被细嫩的肉壁死死紧箍的快感掺杂着变态的占有欲简直令人失控,堪堪 分卷阅读28 将个圆硕鼓胀的龟头挤进去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插送。 “呜呜,太胀了......” 本来不该用来承欢的甬道被滚烫的巨物撑得满满,虽不是最狂暴的节奏也令青涩的少女难以招架,每一次的开疆拓土都引起新一轮的呻吟颤栗,荏弱的细腰起起伏伏,楚楚可怜地承受着野性的肏击,黏腻的秘药被升高的体温融解,在一次次的捣送中越入越深勾出缠丝牵缕的媚痒。 “开始舒服了,嗯?”环在她身前的手指找到花核抠索捻弄,埋在后穴中的巨物维持着进出的节律,“喜欢我这样操你,是不是?你看你流了多少骚水!” “唔嗯 ......轻、轻些 ......呀!” 大力的一记颠送,配合着对充血的淫核的弹击拧压,让脆弱的女孩儿失声媚叫。 “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男人凶顽地按压住她,一声声地逼问,猛烈地抽插顶撞,淫腻的水声在交合处咯吱咯吱响成一片。 “喜、喜欢......素娥喜欢大人!” 女孩儿在支离破碎的哭吟中吐露心声,纯挚热烈的情感不加任何矫饰。在狂暴的操弄中献祭一般摆动着腰肢迎合他的欲望。 “......” 心底某处隐秘而柔软的角落被轻轻碰触,沈穆时欲焰高炽的脸上有刹那动容。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也曾有人浅笑晏晏说出“沈家哥哥,我最喜欢你”的情话。洞房花烛,那人却对着红烛垂泪,说对他不过是兄妹情分。他本不易动情,年少时的一点痴想,转眼便被雨打风吹去。 十余年仕途坎坷,国事沧桑,早炼得心坚如铁,如今却有人在身下一声声娇啼说“喜欢”。喜欢什么?是檀郎俊逸,还是权势滔天,他在这一刻都不愿去想,野兽交媾似地按住少女雪嫩的腰背纵意驰骋,享受炽热内里极度痉挛的吞吐,直到她语不成声泣不成调,他才快速耸动着做最后的戮刺。 极致到来的那一瞬,他霍地把阳物抽了出来,颤动的龟头紧紧贴着濡湿的臀缝,热烫浊白的精液溅得纤腰雪股一片狼藉。将那些腥膻的体液秽乱地涂满莹嫩的娇躯,再卷着散乱的乌发将她拉近自己,这一瞬间男人的面目狰狞得有些可怖,然而纯稚的少女仿佛一无所觉,她汗湿的身体甚至没有从高潮中平复,还在不住地轻微颤栗,却已经毫不设防地敞开拥抱刚才还向她施暴的身躯。 狂躁的情绪奇迹般地逐渐平和舒缓,良久,沈穆时收紧手臂,低头在怀中人鬓边印下浅浅一吻。 “明晚带你去看灯。” “嗯。” 只是这么一点点温柔,便让素娥安心而满足,小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乳燕归林似地幸福叹息。 第二十六章 花灯会鸳鸯两字冰(上) 两人当夜春风数度,沈穆时一早便去上朝,此时非年非节,素娥以为他说看灯只是顺嘴一说,得了茗露提醒,才知道这日竟是孙太后生辰。 先帝性情优柔,喜爱吟风弄月,宠爱的妃子无不是聘聘袅袅含羞带怯的婉约美人,孙太后将门出身,行事爽利却不得帝心。只因孙家掌着辽西兵权,才维持着个面子情,诸皇子都非她所出,反而维持了局势平衡。当年武帝宫变,孙家一系率先投了武帝稳住了时局,因此武帝登基后投桃报李仍尊其为太后,平时侍奉周全,瞧着也是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孙太后素来节俭,生辰本不欲大办。因年前一场谋逆案弄得风声鹤唳,京师从过年一直宵禁到现在,如今眼见形势好转,北郡地动的事也解决了,武帝有意借给太后祝寿之机安定民心,这才有了今日这场灯会。 听茗露唧唧咕咕一说,素娥这才恍然大悟,对晚上的灯会又多生了几分向往之心。 茗露性子活泼,见素娥意动,便去寻了竹篾铜丝生宣火烛等物,两人凑在一处,又是劈篾又是糊纸,忙忙碌碌了快一日,总算勉强做了两个灯笼出来。 沈穆时这日衙门事多,回来得晚,刚进主院便远远望见一娇俏身影趴在暖廊后殷殷而望。 他恍若未觉,不紧不慢地绕过石径步到院角,那里新桃初绽,熠熠流华,他顺手折了一枝,这才回身进了暖廊。那玲珑小人儿早提了裙角迎上来,沈穆时若无其事地将花枝递到她手里,吩咐道:“换瓶水养起来吧!” 素娥见他不提看灯的事,只以为他改了主意,心下难免有些失望,又想着自己如今身份尴尬,若是抛头露面惹来麻烦反而不美,只得自我安慰着只当没这回事。等回了屋里,青瓷花瓶里插上那支桃花,素净的屋子多了几分鲜活生气,她左瞧右瞧复又高兴起来。 等素娥转回稍间,沈穆时正在解官袍扣子,大齐官服甚是啰嗦,官位越高,盘扣越多,沈穆时解了几颗,神色已有些不耐。素娥忙上去接过来,女孩儿家手指纤细,耐心也好,半屈着身子一颗颗扣子解到腰际,被他捉住了揉在手心里。 玉白的手指,嫩得春葱也似的,在他掌中绵若无骨。他一根根摩挲着把玩,看到本来无暇的指尖有几处红点,挑眉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素娥半蹲着,声音小小的,嗫嚅着道:“午间做花灯,被竹篾扎了。” 他冷哼:“笨成这般!”手中发力,将她拉起来提捉到怀里,又道:“府里还缺个灯笼么?要你亲自去做。” 素娥偎着他,莫名的有些委屈,声音闷闷的:“我做了一对儿呢!” 沈穆时捉了她的手,将竹篾扎到的红痕一一舔过,问她:“放在哪儿呢?我瞧瞧去。” 本来是想做两个兔儿灯,篾条没扎好,胖得变了形。素娥也知道拿不出手,讪讪道:“我就在府里玩玩,不提到外面去。” 沈穆时勾着唇笑,睨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怎地不带出去?这兔儿养得这般肥,说明我朝正是盛世承平,兆头极好。” 素娥先是被揶揄得脸红,后知后觉回过味儿来,溜溜地瞪圆了眼,面上是难以置信的欣喜:“咱们今日真的出门?大人不哄我?” 政事繁芜,沈穆时近日甚是劳心。眼见着这么素净的一张脸,如此简单纯粹的喜乐,也不由一笑,放松了眉眼,将人拉近了拢在怀里调笑道:“先伺候一回,伺候得好了,便带你出门。” 瞧着也是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背人处却没个正形。 温热的鼻息缠绵,从她翕动的眉睫亲到娇俏的鼻尖,最后轻轻咬在唇上,却是点到为止。又将她抱到床上,素娥的床比沈穆时的窄小的多,原是架在隔间,便于随传随应,照顾主子起居。他也着人精心布置了,银红色的软烟罗帐子如霞似雾,四角坠了明珠和香囊,晃晃悠悠迷人眼。 素娥颤巍巍闭了眼 分卷阅读29 ,只觉他长指飞舞,眨眼便褪了她裙衫。微热的指尖好整以暇地滑过圆润小巧的下颌、精致的锁骨,在堆雪尖儿瑟瑟俏立的红梅上点了一点。 温醇的声音响在她耳畔:“闹着出门又不赶紧换衣服,这是在等什么呢?” 素娥闻声抬眼撞进一双幽深的眸,恍若星河倒悬,藏着幽深笑意。她懵然回过味儿来,羞窘交加又发不得脾气。 沈穆时招完人再来哄,搂过她在柔润的颊上啄了一记,柔声道:“乖,回来疼你。现在若不出门,等会儿便太挤了。” 他越是温柔,素娥越是委屈,也不知哪里生出的胆子,扁着唇闷闷地控诉:“大人最坏,总欺负人!” 沈穆时是第一次见她使小性子,娇娇糯糯的小姑娘,若不是阖家倾覆,原也该堆金砌玉,被人捧在心尖尖上宠。他在她晕着薄红的眼皮上亲了亲,语气轻柔舒缓像三月杨花,听着便令人沉溺:“是我不好,不该欺负卿卿。” 素娥被他亲着,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甜蜜,还生出一股莫名的惆怅,惘然涨满胸臆。她别开脸,尽力掩藏眼底的泪意,低声道:“您别对我这么好......” 他叹息着将她扳回来,亲她眼睑,亲她面颊,也亲她红嘟嘟的唇,“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舌头探进来,分津渡蜜,缱绻交缠。温柔的低吟醉人肺腑:“真是我的娇娇儿 ......” 帷帐翩然飘落,四角明珠轻摇,这样的情浓时分,谁还管什么灯会什么时辰。 金风玉露一相逢,人间有你,便是好光景。 第二十七章 花灯会鸳鸯两字冰(中) 两人一番缠绵,出门天已擦黑。 京城素来繁华,连月宵禁已是把百姓给憋坏了,今日一旦开禁,街上灯火相接,金鼓相闻,倒比往年过正月还要热闹几分。等近了正阳门,行人熙熙攘攘,马车愈发难行,沈穆时索性携了素娥弃车步行,小厮、侍卫远远缀在后头。 大齐定都百年,京师汇集八方奇珍,商市本就成熟。平日街铺林立百货杂陈,小到日用微物、大至珠玉宝器无不悉具。今夜喜庆,更是箫鼓喧阗,家家店肆灯球高悬,朱琲霞标五色耀目,又有商贩挑了担子在人流中穿梭,叫卖各色小吃。 素娥难得出门,自然是看什么都新鲜,见卖泥人的也要站一站,见卖书画的也要站一站,便是瞧见卖饼卖浆的街贩,也要好奇地张望一二。出门前沈穆时给她挑了件月白男装,束了胸拢了发,扮作个头戴紫金冠的小公子。她本就生得娇小,这么一装扮,粉雕玉琢的倒像年画上的仙童一般,往那些摊市前一站,便有小贩将果子蜜饯的往她手上塞,唬得素娥直摆手:“我只是瞧瞧,没有银钱呢!” 等走到一个卖糖人的摊贩前,素娥见那小贩擎着铜勺,片刻浇出龙凤展翅欲飞,忍不住眼睛瞪得溜溜圆的看了又看,嘟着唇央求地扯扯沈穆时衣襟。沈穆时无奈,顺手丢了几个铜钱到匣子里,从草把子上拔了最大的凤凰递给她。 素娥欢欢喜喜接了,又想吃又舍不得,擎在手里左看右看,还得避着来往游人。逶迤间走过一段灯棚,夜风吹过,五色灯影飞旋流转,映得竹签上的凤凰冰晶似的愈发剔透。素娥垂涎不过,小猫偷腥似地沿着华丽流洒的尾翼撩了一口,瞬间甜味沁到心底,她心满意足笑得眉眼弯弯。 沈穆时走在外侧,眼角余光时不时扫过素娥这里,看她近乎贪婪地欣赏街景,一草一木、一人一物,在她眼里似乎都格外新奇。不由想起多年前初见时的那幕,聪明伶俐的小姑娘,透着一点点天真的狡黠,再见面时已经长大了些,她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知道捡好听的话说,满心的不耐烦统统藏在眼睛里,以为他看不见。她走后张贺见他似有所动,还半开玩笑似地试探,说愿意将这小小庶女送到他府中,倒茶磨墨,扫庭暖榻,也是则红袖添香的佳话。他当时一哂,都是官场上打滚的人,五脏六腑都烂透了。可惜这玲珑小人儿,本可以长得更加恣意明亮,偏偏落在这污水里,这辈子怕是脱不开了。 他想着前情,若有所思地看着素娥,她回看过来,纯净的眼里有些迷惘。 “怎么了?”不安地舔舔唇,是嘴唇上沾了糖屑吗? 沈穆时的眸色又幽暗了几分,将人虚拢过来,俯在耳侧低声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跟卿卿,真有缘分。” 素娥眨巴着眼睛,没怎么明白,沈穆时也没想要她明白。指腹拈着她耳廓,夹磨小巧的耳珠,她的脸一点一点红起来。 “好吃么?” “嗯?”她的声音又娇又软,人群里听不真切。 沈穆时笑笑:“我是说,这糖凤凰。”握着她的小手举高了,一低头就在凤凰翅膀上咬了一口。嘎嘣几下,嚼成了糖碎。 素娥大约是舍不得,抿着唇儿,眼巴巴地看他。 沈穆时低头又咬下一块,这次没咽下去,看到旁边有个窄胡同,拉了她闪身进去,将她抵在墙上,圈在臂弯里。 不过一个拐角的距离,街市的华光,熙攘的人群,统统褪却了。眼里心里,只得一个人,一双眸,心又跳起来,乱纷纷的。她掩饰似的举高手里的凤凰,磕磕绊绊地说:“碎了,不成形了呢。”说着说着,好像真的委屈起来。 “这么小气?”沈穆时低笑,指端来回抚着素娥下颌。 人一多她就露怯,眼神闪闪的,不时慌乱地瞟向巷口,声音也是糯糯的:“会,会被人看到......”两个男人搂在一处,好奇怪的! “看到什么,苟且野合么?”沈穆时的脸皮要厚得多,慢条斯理地从她手中抽走了糖凤凰,学着她的样子,慢悠悠伸舌舔了一口。 素娥又羞又怕,本能地知道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小手抵着他,不停地扫着巷口:“等回去好不好?回去后怎么样都行。” “回去做什么?此处便极好。等会儿崇文门放烟花,这里定能看得到。” 沈穆时一面说,一面低下头,刚舔过糖凤凰的舌尖,好整以暇地在她唇上扫来扫去。素娥胆子小,屏着气贴着墙一动不敢动,嘴巴抿得紧紧的。沈穆时慢吞吞地将两片蜜唇舔了个遍,舌尖扫过她唇缝,低声命令她:“张嘴!” 素娥浑身抖了一抖,求道:“大人......唔!” 双唇一开,他的舌头就大剌剌趋了进来,抽插扫荡,甜甜的糖碎混合了涎液融了满嘴,他抬高她下颌迫她一点点咽下。 甜的糖,烫的唇,幽深的眼眸,高悬的明月。还有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素娥又怕又羞,又忍不住沉溺其中,唇舌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的逗引,直到他的大手隔着袍襟揉她腿心,她才从迷乱中回神,惊 分卷阅读30 惶失措地抵住他的手,水光盈盈的眸子里尽是哀求。 沈穆时反过来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热烫的气息不断拂在耳际:“傻姑娘,这是防火用的夹道,专为蓄水用的,不通人的。”往里走了几步,果然见几个近人高的大缸靠墙而立,黑皴皴地蓄满了水。 沈穆时抱着素娥从大缸缝隙中卡过,将她圈在砖墙和大缸的三角缝隙里,低声笑道:“现在不怕了吧?” 素娥转过头看那口大缸,顾左右而言他:“您在《京华杂技》中写过,‘每坊巷三百步建火龙局,配机桶水龙,则若发现火情,须臾可灭’,便是这机桶么?” 沈穆时似笑非笑,扣着素娥下颌将她小脸扳回来,道:“闲话莫说,先亲个嘴儿。” 素娥见实在绕不过,颤巍巍瞥一眼旁边。这夹道幽窄并无人来,两人又都笼在暗影里,她多少放下心来,踮起足软软地亲他,一截香滑小舌主动探出,供他嘬吮。 她乖乖的样子,最是招人疼。 沈穆时搂着她,愈吻愈深,大手隔着锦袍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素娥原本便敏感,现在这般幕天席地地躲在避人处偷情,她身子越发酥颤,巷口只要传来一点声音,便惊弓之鸟般直往他怀里钻,两人越发绵绵密密贴在一处。 沈穆时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探入衣襟想摸她奶,那里却被白绫子裹得紧紧。他隔着束胸揉搓了两下,她仰着脖子细细地吟,声音又娇又媚又勾人。 沈穆时暗咒了一声,好端端地让她扮什么男人。他到底也没将那束胸解开,只是俯下身,从纤长柔美的颈项一路吮到漂亮凹陷的蝴蝶骨,朦胧月色下,少女玉白的肌肤上绽开的朵朵红痕妖娆诱人。 “疼......”素娥喃喃低吟,委屈嗒嗒的。 “吹吹就不疼了!”沈穆时嗓子微哑,在最后吮出的那枚红痕上吹了吹。这小丫头皮肤娇得什么似的,真正是一嘬就红,一掐就青,欢爱时常弄得一身斑驳,让人见了愈发想狠狠操弄。 偏偏她还不自知,嗯嗯呜呜的,把肩头处的吻痕仰送到他唇边:“这里也要吹吹。” 不谙世事的天真透着别样的魅惑,湿热的舌迤迤扫过香肩雪颈,感受细细的脉搏在唇齿下慌乱的搏动。 “小妖精!” 沈穆时低喃,沉厚的嗓音缠绵,指掌隔着锦袍爱抚她娇躯,再把丝滑的袍子拉高提起,手掌滑入她腿心,隔着亵裤似有若无地挑逗饱满的玉丘。 “别、别在这儿......”素娥不安地扭动身子,再温顺的姑娘,户外野合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听话,我只摸摸你。”他一面亲一面哄,手指挑进亵裤边缘,一点点刮搔那滑腻如脂的贝肉。 “呜嗯......”她低鸣,眼里泛着水雾,小手无助地攥着他袍襟,任他搂在怀里,肆意亵玩。 月色昏昏,暖风浮动,不知吹来何处花香荼蘼,街市上隐约地喧哗起来,人声追逐,爆竹作响,紧接着万点星彩飞空,化作漫天花雨炸开。瞬间光华如星河倒注,令人五色神迷。 “呀呀!”他的长指恰在此时顶入幽缝,来回抽撤,快感如潮涌般漫入四肢百骸,素娥控制不住地低声浪叫,蜜臀随着他淫玩的动作不住摇摆。 “尝到滋味了?”沈穆时一下一下啄着她唇,捉住纤柔的小手塞进绔裤,又将她丝薄的亵裤拉下,粗糙的手掌包着湿腻的腿心颠弄搓揉,手指在那处销魂蜜洞不断插进抽出。 素娥心神摇旌,双眸湿漉漉的尽是迷离春色,两人呼吸交缠,在灯火阑珊处尽情释放彼此的欲望。在攀上顶峰的那刻,她看到了春夜里最美的烟花。 ------------------------- 第二十八章 花灯会鸳鸯两字冰(下) 沈穆时说到做到,真的只是“摸摸而已”。只是等他摸完,素娥头发也乱了,衫子也皱了,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沈穆时就将她侧抱在怀里,用绸帕给她仔细擦拭流到私处和腿根的淫液。 帕子质地丝滑,他的力道舒缓轻柔,刚高潮过的娇蕊被这样一碰,酸酸痒痒地又吐出一股蜜液,花心深处涌起奇异的空虚感。素娥偎在沈穆时怀里,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耳边传来的调笑声温柔而狎昵:“小可怜儿,没插进去到底是不够舒服吧!” “不、不是的!”素娥臊红了脸,拽着他衣袖慌慌张张地摇头:“不要在这里......” 这话她今日说了好几遍,十五年的教养,当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打破。沈穆时挑了挑眉,眯着眼看她:“我若偏要,卿卿又待如何?” 有云行过月亮,巷子里暗下来。女孩儿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手指颤颤的解开了袍襟,又艰难地绕到身后要去解缠胸的绳结,被沈穆时一把扣住,她轻轻挣了一下,挣不动,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他的脸背着光,表情晦暗不明,好半晌,才放开她的手腕,捏了捏她的下巴。 “怎么,学会闹脾气了?” “没有......”她一下子就怂了,嗫嚅着说不下去。 警告似的,他长指点点她唇瓣,沿着纤长美颈下滑,摩挲雪腻的胸脯,再往下一点,两根手指一齐探入束得紧紧的乳沟里。 素娥屏着气不敢动,他的手慢吞吞抽回来,指间拈着一枚小小的玉色花苞。他借着微茫的月色辨认了下,把它递到素娥面前,微微一笑:“见过么?是槐花。” 素娥摊开手掌,任那朵娇嫩的小花盈盈飘落在手心。一抬眸,落进一双乌沉沉的眼里,他的唇贴上来,轻轻覆在她唇上。 空气里还带着夜露的芬芳。 阖上眼,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流连,却是拢上了衣襟,整理好衣裳,头上痒痒的,是他温柔的指尖在精心梳拢散乱的长发。 素娥心里又慌又乱,终于绷不住,一头扎在男人怀里喃喃道:“您别生我气......” 少女浑身带着清甜的奶香,带着哭腔的嗓音娇细堪怜,沈穆时被她哭得心都要化了,哪里真能和她置气,想要将她推开些替她拭泪,她八爪鱼似的缠着他只是不肯,小脸蒙在他胸前不住地磨来蹭去,滚落的泪珠一下子便将他前襟打湿了一片。沈穆时简直无法可想,只好一下一下拍着她背,一边叹着气道:“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现下怎地就不怕人听到了?” 素娥哭了一会儿,情绪缓过来了,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闷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两人相偎着站了片刻,便听到巷口传来犬吠人声。 沈穆时皱了皱眉,素娥再顾不得害臊,急急忙忙站定了,胡乱用手背揩着眼泪。 外头显然是起了争执,沈穆时却不慌不忙,将两人衣衫重新整理妥帖了,才牵 分卷阅读31 着她小手往外走。 巷子口的争执声这时候却已经停了。 原来沈穆时哄着素娥在巷子里寻欢,他的侍卫小厮便守在外间,赶巧兵马司的一队人马前来查验防火用具,言辞鲁莽间便起了冲突。不过沈穆时的人一亮明身份,兵马司的人马上偃旗息鼓了。 开玩笑,新上任的户部尚书,传言马上就能进内阁,哪是他们这样的人能得罪的。领队的本是小吏出身,性子八面玲珑,觑着小厮承松句句当先是个能做主的,赶紧打着哈哈连称误会,不想沈穆时此时便出来了。 那人心里叫苦,忙上前见了礼,沈穆时眉眼淡淡的,不辨喜怒,问他可是例行巡查。 那人长相粗豪,口齿却极伶俐,躬身禀道:“回大人,知道太后圣寿要放烟花,这几日已做过多次巡查。只因刚得到消息,说是西门桥那里有火情,咱们队上不放心,便想着再来看看。” 沈穆时低哼一声,盘着腕间檀香手串,抬眸道:“缸中储水浑浊发绿,夹道尽头刺槐丛生,云梯朽坏未修,这便是你们所谓的多次巡查?” 那人唬了一跳,苦着脸道:“大人明察,原先统管这区的知事刚犯错革职,下官这才接手,办事不力,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沈穆时皱了皱眉,兵马司原也不是他管,他也不想深究,摆摆手道:“罢了,你方才说西门桥有火情,现下如何了?” “烧了几处民宅,所幸扑救及时,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那人也不知该说不该说,看四周老百姓都躲得远远的绕路走,才觑着沈穆时脸色压低嗓门道:“只是听说起火时御史台的裴含章裴大人也在那处,呛了浓烟被抬出来,一起被救出的还有他养的外室,只怕不消明日这事便传遍了。” 他不知沈穆时和裴含章关系如何,把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了些,却没提裴含章被救时赤身裸体,还有一起被救出的据说是被他私藏的官妓。 大齐不禁百官狎妓,然而火灾现场有人认出那官妓是原吏部司务李宾的嫡女,裴含章的夫人是李宾的幼妹,这么说起来,他嫖的正是他自己的姑侄女。 太祖重视人伦,便是本朝宫中也没有姑侄同侍一夫的,更遑论理应以清正之名持身的监察御史了!这事要是坐实了,裴含章这官也就当到头了,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呢! 这里头弯弯绕绕,这小小的知事自不敢多说,只略提一下,免得沈大人明日知道了怪他知情不报。 沈穆时果然不再多问,略点头道:“知道了,你们做好自己分内事便好。太后圣寿不是小事,若是惹出事端,谁也救不了你。” 那人抱拳肃容道:“谢大人提点,下官马上增派人手,各处排查!” 沈穆时微一颔首,牵着素娥转身离去。附近百姓见了刚才情状,都远远地避让开来,连小贩也不敢缠着他们叫卖了。 两人行出一段,还听那人冲着手下呼喝着道:“赶紧把那刺槐树砍了!还有云梯,都查过没有?你们怎么做的事?” 沈穆时莞尔一笑,素娥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那朵小小的槐花,可惜道:“那棵刺槐,一定要砍么?” “那夹道虽是死路,靠着云梯却可兼顾四方街闾,墙边生了刺槐,若遇火情极其碍事。” 沈穆时语气和缓,娓娓解释。素娥偷眼看他,只觉他袍袖翩翩、风姿卓然,又想起他方才从自己胸乳间取出那朵槐花的情状,脸上又有些烧起来,低着头讪讪道:“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外放这些年,走了多少地方,若再一无所知,岂非白吃米粮。”沈穆时悠然说着,忽地玩味一笑,侧过脸看她:“我以为,卿卿会问那裴大人的事。” 相处这些时日,他发现这小丫头有着奇异的生存智慧,看着好奇心重,总爱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实则最是聪颖,遇着不该问的事她多一句话也没有。 如今他主动提及,素娥稍许有些不安,半晌才道:“方才提到的裴大人,莫非是西山别苑那位?” 官场上姓裴的大人不多,御史台的便只有一个。她从小便是熟读各家谱系长大的,稍长些父亲更是有意教导,将朝堂上牵丝绊缕的关系细细剖析给她听。 裴含章裴大人,可是赫赫有名。 此人年轻时也是个才子,在江南仕林中颇有名望。三试不第,最后一次才一鸣冲天,被当时的次辅李鼐相中,做了李家的乘龙快婿。后来朝堂更迭,李家败落,他却历经三朝不衰,是有名的铁笔御史。 武帝刚登基那会儿,亲王赵吉仗着拥戴之功骄横跋扈、擅自拥兵,也是裴含章上书弹劾,使赵吉入狱。赵吉的党羽群起保奏,张太后也有意为他说情,裴含章据理力争道:“刑赏者乃朝廷之大事!若有功不赏、有罪不罚,则善无所恃、恶无所惧,何以正本清源,维持国是于不坠……”退朝后又在中正殿外叩首不去,终于逼得武帝痛下决心,斩了赵吉。自此宗室子弟多有收敛,京师风气为之一肃。 素娥从小便是听着这样的故事长大的。当然张贺对此事另有见解,说裴含章不过是窥测出了武帝心意,出头做了这椽子。不过无论如何,他此番是赌对了,不但讨了武帝欢心,自己在仕林中也是名声大振,隐隐有领袖之势。 便是这么个人,竟然也会在女色上栽跟头么?刚才那兵马司知事言辞闪烁,那裴大人养的外室必有问题。 素娥心里闪过无数疑虑,西山密室中那癫狂的一幕重又浮现眼前,那外室,莫不是和怜奴有什么关系?如果是,是谁设的局? 她想不明白,也不敢想下去,有些迷茫地望着沈穆时,轻声问:“我在大人身边,会不会给大人带来什么麻烦?” 如果那外室真的是怜奴,那沈穆时占着她的事,只怕也瞒不住呢! 沈穆时一直在观察素娥的反应,小姑娘灵透机敏,看她表情,只怕多少猜到一点边,不曾想,千回百转,问的却是这一句。 他有点诧异,看着那双纯净的水眸,缓声问道:“若有妨碍,卿卿又待如何?” 第二十九章 清宵半淫玩悬玉环 “卿卿又待如何?” 素娥眨着眼,眼底现出一丝迷茫,这是她不曾深想、也不敢深想的问题。 好半天,她才磕磕巴巴地说:“我听说,宫中有种药,服了便会陷入深睡,再也不会醒来……若是实在无法,您就悄悄给我服了,也别提前告诉我……” 说到这里,她哽了一下,自己也知道这是妄言。她若不明不白死在他府中,岂非更增加麻烦? 最后只好垂着头,低低地说:“若是实在无法,您就把我送回去吧……” 分卷阅读32 街角传来猴戏的开锣响,孩童们喧哗着往那头涌去。热闹的人流里,少女荏弱的肩膀被浓墨重彩的节庆灯光压得愈显单薄。 “把你送回去么?这却有些迟了。”沈穆时仍是一副八风吹不动的表情,看着她瘦削的侧影缓缓道:“前些天中宫采选了一批美人,圣上说嫔妃已有定数,留了几名侍奉太后,其余的皆分赐给了臣下,我见圣上心情好,就将你一并讨了过来。” 素娥先还只是恹恹地听着,到得最后一句,霍然抬起头来,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亮色。 沈穆时顿了顿,继续道:“朝廷有例法,奴籍不好轻除,只是从官奴改做了了私奴。” 素娥却已经高兴坏了,眼里亮晶晶的,双手扯着沈穆时衣襟漫摇:“那,从今往后,素娥就是大人的人啦!” 沈穆时帮她顺了顺鬓边碎发,挑眉道:“现在才是我的人么?” 素娥双颊微红,现出一点娇态,拈着他衣角轻声道:“一直是呢……” 这一低头未语先羞,眉梢眼角春情流溢,新蕊初开的风情又与那等熟妇不同,真真勾人得紧。 沈穆时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悄声道:“卿卿难得出门,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可好?” “好。”素娥不假思索地回答,末了才想起来问:“是酒楼么?还是书社?听茗香说南门的戏园子这几天彻夜都开呢,有孔雀开屏,还有缅甸来的大象喷水。” “都不是。”沈穆时顺手在她滑嫩嫩的小脸手揉了一把,带着一点不怀好意轻笑道:“是你从前绝没去过的地方!” 沈穆时扬手招来松石命他先去安排,自己带着素娥继续闲逛。等穿过正阳门重新上了马车,素娥手上已经抱满了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从糖人年画到新出的话本,再到女孩儿喜欢的花钿玉簪一应俱全。 最出洋相的是在百宝阁挑首饰时,素娥忽地在一堆配饰间发现了一枚玉环,那玉环是上好的羊脂美玉打磨而成,外雕螭龙首尾相衔,内里温润剔透,素娥一见便十分喜欢,忍不住取出来在沈穆时腰间比划着道:“这枚玉环质地难得,大人买回去,挂个穗子做腰饰也是极好的。” 沈穆时刚给素娥挑了几套头面首饰,那掌柜正亲自取了匣子装点,冷不防见素娥拎出这么个物件,慌得茶盏都差点碰翻了,急忙道:“小公子,这是伙计不察,理货时混进去的。您要挑玉佩盘子里那些才是,若是瞧不中,也可挑了玉坯看图打样。” 素娥见掌柜着急,不由奇道:“这玉环有何不妥,竟然还不卖么?” 那掌柜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这都是做生意的人精,自沈穆时一进门,通身的风度气韵,他便知道这是来了贵客,忙不迭地迎进了雅间。京中多权贵,小心伺候着总是没错的。至于这小公子么,长得如此精致昳丽,倒有几分像是权贵养的脔宠——可是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做派,又似出自钟鸣鼎食之家。他一时间摸不清路数,不敢胡言乱语,只好不断觑着沈穆时脸色等他示下。 “无妨。”沈穆时神色淡淡的,从素娥手中取过那玉环,顺手递给掌柜道:“一并包起来吧!” 竟是连价也没问。 掌柜擦擦额头的汗,赶紧另找了锦盒来装。 此时上了马车,素娥在车厢角落沏茶,沈穆时斜倚在软榻上,双手无意识地拿着那枚玉环摩挲。 素娥忙活完,捧着青瓷茶盏送到他唇边,贴心道:“大人口燥了吧?先用点茶解解渴!” 沈穆时陪着她转悠了半日,还真有些渴了,就着她的手慢慢喝了半盏茶。 马车辚辚而行,街市的嘈杂声渐次抛在后头。 车厢里自成一个世界,纱笼明珠光色昏摇,沉水香的味道隐隐萦绕鼻端。少女笑靥盈盈,眉目婉然,抬手间袖管下滑,露出一截皓腕盈盈玉玉煞是招人。沈穆时唇角微勾,将素娥抱至膝上吻了一吻,再不疾不徐地将剩下的半盏茶全都嘴对嘴地哺给了她。 男人的气息混杂着茶水的芳醇令人迷醉,舌尖极富耐心地在她口中挑逗进出着,不一会儿就将素娥亲得软了身子,蜷在他怀中微仰着头,在唇舌相交的间隙无意识地娇娇低吟着。 “小妖精!”沈穆时一边亲她,一边挑开她衣襟,冰凉的玉环触着赤裸的肌肤,激得这小人儿一下子睁开了眼。 “卿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敢胡乱选取......”男人的眼里带着莫测的笑意,半轮玉环贴着她柔软的小腹滑动。 “什么?”素娥一脸茫然。 “此物名为悬玉环,早在《素女经》中便有记载。”沈穆时像个循循善诱的教书先生,附在她耳畔细细描述这淫物用途,“行房时套在阳根尽处,有壮阳锁精之效。卿卿是嫌我时间短,不能将你肏得痛快么?” 素娥大窘,红着小脸语无伦次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是这意思!”又见沈穆时翻来覆去玩着那玉环,忽地福至心灵,攀着他肩膀讨饶道:“大人这般厉害,足以以一当百,根本用不上这物什!” “什么乱七八糟!”沈穆时哭笑不得,在她臀上拍了一记,这些日子养得好,小姑娘长了些肉,屁股浑圆挺翘,拍上去娇颤颤的手感甚好。他顺势又揉了两把,暗巷里压下去的邪火重新烧了起来,当下也不顾她求饶,亲着她小嘴将她衫子剥了个干净。 女孩儿浑身上下只剩一个白绫裹胸和小小的亵裤,长长的秀发披拂下来,粉颈香肩若隐若现,肌光胜雪酥脂玉颤,诱得他低头狠嘬一口,白腻的肌肤上绽出桃华翩翩。 素娥被他嘬得痛了,又不敢躲,葱白的手指插在他乌黑的发间,身子随着他的抚弄摇摇晃晃,兀自颤声哀求:“大人不要用那玉环吧......”他都那般持久了还要用那淫物,她哪里抵受得住! 沈穆时正隔着白绫裹儿舔舐两处峰顶,丝薄的稠布被涎水濡湿,原本娇嫩小巧的奶头激突起来,在唇舌下硬硬的顶着。他用牙在那乳珠上咬了一口,换来少女一声娇娇的痛呼。 他这才心满意足,拉开点距离倚着榻儿懒懒地着看她:“宝贝儿自己骑上来可好?”却不提那玉环的事。 男人朗目隽朗,再懒散的姿态也掩不住他勃勃的英气,光被他这么看着素娥便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跟了沈穆时这些日子,素娥已经知道他看着温和,骨子里却是极拧的,想要做的事根本容不得人违违逆。巷子里他已经放了她一马,现在她根本没有勇气再拂他的意。 可是两人间的性事向来都是他主导的,到底如何主动,她根本全无头绪。 他喜欢玩她的奶儿她是知道的,想了想,还是先把碍事的裹胸儿取了。白绫子一圈一圈地解开,少女鲜灵饱满的乳儿弹跳出来 分卷阅读33 ,粉嫩嫩俏生生的只等人来疼。 “再脱。” 沈穆时神色不动,嗓音却暗沉了几分。 素娥舔了舔唇,垂着头不敢看他,屈膝跪在男人双腿间,缓缓褪下了丝薄的亵裤...... 第三十章 胭脂涴零落杏花香(上) 摇曳的珠光下,少女曲线毕露,美目含羞。沈穆时眸光微动,温暖干燥的长指轻拂过她腰腹,沿着丰盈的臀线缓缓划过大腿,感受那温软的肌肤在自己指下悄然绷紧……他低笑,指尖在那裸露的玉丘上点了点:“湿了么?摸给我瞧瞧。” “大人……”素娥长睫微抬,漂亮的水眸掠过一丝茫然,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小脸“轰”一声红到了耳朵根。 眼前的女孩儿清澈又冶艳,令人忍不住地想要欺负,用精液涂遍她全身,让她在情欲里沉沦堕落。 “不知道如何自渎?”沈穆时目光沉沉,垂下手掌包覆住她的。指掌相缠,轻轻滑入她微分的腿间:“试一试,会很舒服!” 他手把手地动作,教她逗弄那颗矜贵的小珍珠。花唇濡软,轻红渐湿,素娥的身子如水般软下来,被他勾着腰虚跨到他腿上,赤裸的腿心触着冰凉的锦稠,激得她整个人往上一缩,他的大腿顺势卡进来,抵着水汪汪的嫩穴前后摩擦。 “轻、轻点,呀......” 素娥睁大眼,被他磨得贝肉翕动,蜜液直流,他深色的裤腿很快洇出一大滩水渍。 “小淫娃,水真多!” 沈穆时将素娥身子拉低,眯着眼含上眼前饱胀的美乳,大手沿着深凹的脊线抚上隆起的臀峰,将她肆意摸揉了一番,这才懒洋洋拉下自己裤腰,将坚挺的欲望释放出来。 “够湿了,自己骑上来吧!” 素娥低吟了一声,偷偷往下瞥了一眼,见他正张着手指抚慰那张牙舞爪的性器,又将方才买的那悬玉环缓缓套了上去。 那环儿似是有些紧,勒得冠头紫胀越显狰狞。 “大人......”素娥吓得声音都有些颤。 “是我用,你怕什么?”沈穆时睇她一眼,忽地起了坏心,手里仍握着那根昂扬的性器,粗糙的拇指在肉冠上抹了一圈,抬手扣着素娥下巴,将沾了前精的拇指塞入她口中插弄。 素娥红着俏脸,乖乖将那略显腥苦的手指舔吮净了,自己拨开湿濡濡的媚肉,一点点将蓄势待发的肉棒吞进下面那张小嘴。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这肉棒自带了淫环比得平日更为粗长,才入了半截素娥便有些受不住了,堪堪缓口气,便被他勒着细腰用力往下一按,狠重地挺动胯部挞伐起来。 幼嫩的花心被毫无防备地重重顶开,火烫的肉冠一次又一次地卡进还没打开的宫口软肉,整个花穴都被刺激地颤搐不休。 “呀——轻些——” 虽然顾忌着驾车的侍卫而努力想控制自己,可是花穴深处传来的一波波强烈的酸胀感令素娥扬着哭音叫出了声。 “便是重了才会舒服!”沈穆时扬眉,劲腰挺动,又快又狠地持续肏击了数十下。 原来这悬玉环螭龙首尾相衔处有一凸起的玉珠,正对着女子私处淫豆的位置。此时素娥被肏得狠了,肉蒂水淋淋又红又肿地鼓在外头,每次她被颠起抛下时肉蒂便被玉珠叩击,瞬间窜起的激痛快感令穴肉阵阵翕张,汩汩春液将青筋弹动的肉棒浸得一片油光滑亮。 “呀,不行,太快了......”素娥禁不得这样的刺激,扭着臀儿想要逃离,却被沈穆时牢牢把控挣脱不得。上下弹动间纤腰摆折,乌发泼洒,一双奶儿颠荡不休,更被男人拉低了身子,含住奶尖儿用力裹吮。 “啊啊啊!”他的口腔又湿又热,长而有力的舌头吃得人魂颤,一双大手更是无处不在,在少女光裸的玉体上肆意游移,偏那操穴的频率不曾缓下来,暴胀的阳物卡在骚心处,快进快出地不消一会儿便将她送到了小高潮。 “呜......我不行了,不要再入了......”销魂的痉挛过后,素娥整个腰肢都软了,满面潮红、媚眼如酥,趴在沈穆时怀中嘤嘤无措。 “这便不行了?我才刚开始。” 沈穆时慵声说着,还是放缓了频率。底下肉刃缓进缓出,却比刚才凶顽的肏击多了一重滋味,磨得素娥好一阵哆嗦,内里细嫩媚肉嘬着那大龟棱子,淫液喷涌如泽。 等马车到了目的地,可怜素娥已被操得失了神,连马车速度减缓都不浑然不知,只是将整个身子团在沈穆时怀中,娇泣着莺啼婉啭呖呖求饶。好在她迷蒙中还能依着本能讨好眼前的男人,一边扭着细腰用滑腻腻的穴儿磨着那金枪不倒的巨物,一边勾缠着他脖颈主动伸出粉嫩的小舌索吻。 这也是她实在被干得狠了,再顾不得什么羞臊矜持,只求他快快泄了饶过自己。 沈穆时初用这玉环,到底也箍得难受,又见素娥梨花带雨娇态堪怜,一时起了惜花之意,便托着她臀儿从那湿热的幽穴中退了出来,撸了玉环丢在一旁,抬着她一条腿儿重新入了进去。 素娥被插得呜咽一声,已被磨肿的穴眼微微有些疼,好在她媚骨天成,小穴一经抽插便蜜汁流溢,不一会儿那些微的痛感便自然而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随着他的动作堆叠的重重快感。 “嗯嗯,慢一些......大人好厉害!就是那儿,好舒服......快、快些......” “到底是快还是慢?!”沈穆时咬牙切齿说着,向上狠狠一撞,换来少女快慰的呻吟。他这时脱了玉环束缚,肉刃进出舒爽,顶得素娥仰着脖子,香汗淋漓,高高低低不住娇吟。这般大开大合又插了百十下,方才抵着她胞宫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素娥被灼人的浓精烫得身子直颤,蜜道收缩得要失禁一般,偏腿儿被他抬着合拢不得,被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又来来回回插磨了几下,一时脑中白光闪过,清亮亮的骚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溅而出,竟将两人交合处淋淋漓漓打湿了一片。 等素娥从高潮中缓过来,意识到自己居然被操得尿了,怔然片刻,耻得伏在沈穆时怀中不肯抬头。 沈穆时先还不明所以,忽地明白过来,不由有些好笑。好在他知道小姑娘面皮薄,此时取笑不得,便搂了怀中玉嫩的小身子耐心哄道:“你低头仔细瞧瞧,这并不是尿了,不过是肏得爽利了才会喷水。再说你什么样儿我没见过,也值得臊成这样?” 素娥被他附在耳畔哄了半晌,这才迟疑着探头,飞快地往下溜了一眼。车中光线幽暗,他又着了青衫,浮光掠影的不及看到什么,便被他低头堵住檀口,两人气息相连接了个吻。素娥再要躲起来,沈穆时却不让了,贴着她耳畔道:“你且瞧瞧外面,莫要 分卷阅读34 辜负了美景。” 素娥疑心沈穆时又在哄她,不曾想他“哗啦”拉开帘子,满坑满谷的杏花撞入眼帘,夜风拂过树林,远方星河倒悬,薄纱般的红云如烟似雾,从身边一直延绵到天穹。 素娥从未看过这般景色,不由瞪大了眼,看得呆了。 沈穆时素娥着凉,从榻上拽过貂绒披风,将她细细密密裹了。两人搂在一处,倚着窗口看外头景致,一时俱是寂然无话,只有长长短短的虫鸣声在杏林中响起。 半晌素娥才舒了口气,怕惊了虫鸣似的喃喃问道:“知有杏园无路入,马前惆怅满枝红......这,这是何处?我竟不知京郊还有如此美景。” 她缠绵的嗓音还透着欢情过后的媚意,脸上泪痕未干,眼尾胭脂薄红,犹如染了林间杏花。 她贪看林中风景,浑然不知身后人正懒懒看她。 --------- 第三十一章 胭脂涴零落杏花香(中) “这里是杏花坞,城中最大的销金窟。”沈穆时漫声道:“知有杏园无路入——此处却只要出得起价,便即寻芳有路。” 素娥虽然单纯,却不是个傻的,闻言偏回脸来看他,惊疑不定:“此处竟是青楼?” 沈穆时顺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捋到一侧,挑眉道:“卿卿何不自己看?” 素娥颇为不安,勾着光溜溜的脚丫又往他怀里缩紧了些,小脸贴着他胸口不说话。 沈穆时莞尔,觉得她这幅一吃吓便老老实实的小模样颇为有趣。他挥手拂动车外铜铃,车夫会意,马车重新迤逦前行。 此时月色朗朗,照得四下杏花缥缈彤云若梦,不细看还以为误入了神仙居所。 再往前行了一段,素娥倒是回过味儿来,其实这杏花坞并不甚大,只是借着山势高低起伏,看起来便格外宏阔。 等再过一重山门,眼前景致越发精致,各株树形都是精心修剪过的,蜿蜿蜒蜒留出一条路来,堪堪供马车行过。远处花树间悬着点点灯笼火烛,影影绰绰便似星河闪烁,近了才发现是几个闺秀提着花灯在道旁杏树间穿梭游玩。 赶车的想也慕色,见了美人儿便自行慢了下来。素娥隔窗望去,只见那几名女子盛装丽服,看着像是名门千金,其中有挽着双鬟的豆蔻少女,亦有绾了髻的美艳少妇,后头有丫头高举着灯笼照路,她们只管赏景游春嬉笑玩闹。有个坠在末尾的翠裳少女最是活泼,追着前头妇人娇嗔道:“嫂嫂好不无赖,说好今夜携我同游,出了门子就不管我。”这杏眸少女有一把好声音,夜色中听来涔涔淙淙如飞珠溅玉,妇人听了果真回头,素娥惊鸿一瞥,只见那芙蓉面粲若云霞,姿容绝艳,衬得满树杏花都失色,不由看得呆了。 沈穆时心如铁石,单手敲窗,冷冷道:“过。” 素娥被沈穆时拢在怀里,倚窗回望,见那一行动人身姿渐渐隐入林中。心中大为纳罕:何方闺秀会赍夜游园?听沈穆时口气,这里恐怕也不是良家女子该来的地方。可是若说妓子,方才那几个看着又都不像。素娥想不明白,便问沈穆时, 沈穆时也不解释,湛然一笑:“卿卿便当遇仙了吧!” 不曾想这一路“遇仙”还颇频繁。 马车刚一转弯,便见一披斗篷的女子倚在道旁树上琮琮岑岑地弹着琵琶,她身畔有穿胡服的侍女高提着灯笼,荧荧灯光下,美人媚眉轻蹙,琴音满是缠绵思乡之意。 素娥好歹也是学过音律的,听那琵琶曲知她扮的是昭君出塞,心下已经恍然,知这些道旁女子不是什么好来路。 沈穆时见素娥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愈发要逗弄她,吮着她耳珠低声道:“林中这些女子,只要卿卿瞧上的,皆可喊上来侍奉!” 素娥又羞又恼:“我喊来有什么用!” 沈穆时知她不懂,也不多言,含笑道:“喊了过来,卿卿便知道了。” 素娥更加不安。 再往前越发不像话,竟有裸着身子仅靠轻纱蔽体的林中女妖,拥在花树间旁若无人地互相抚慰。夜风拂过,两人的头发披散交缠,曼妙的胴体在月光下扭动如蛇。 素娥看得口干舌燥,忙回过头不敢再看外头。 沈穆时又是一笑,这才搂着怀中羞涩的小美人细细教导。原来杏花坞这几年声名鹊起,全靠主人另辟蹊径。凡是林中女子都是妓子,只要客人瞧上了,皆可拉上马车淫乐。 为了迎合那些喜欢刺激的客人,又特意着人扮作大家闺秀,若是你下车追逐,她们便四散奔逃,捉住了方可肆意奸淫。 素娥偎在沈穆时怀里,听他用醇哑浑厚的声线讲述这些污糟事,一张俏脸涨的桃花嫩蕊一般。 沈穆时一面说,一面还隔着披风摩挲她幼滑的娇躯。素娥刚跟他欢好过,正是敏感的时候,又听了一耳朵淫事,不由有些情动,她把脸贴在沈穆时胸前,被他抚得口中嘤咛作声,身子颤栗不绝。 沈穆时爱她这般婉娈姿态,少不得把手伸到披风,又示意她伸出丁香小舌供自己吮吻,将她好一番搓揉。 等到了地头,素娥已是眼炀情怡,浑身都是欢情过后的娇慵媚意。 承松素来有眼色,在轿厢前置了踏脚凳,静心侯了片刻,才听见帘子响动,见主子用斗篷携了美人出来。 素娥原对歇宿的地方有些好奇,结果一出来就看到车旁候着的小厮侍卫,想到自己这般模样全落在他们眼中,登时羞得把身子藏在沈穆时肩后不敢露头。 沈穆时示意手下都退远些不必跟着了,自己拉着素娥小手往小院里的竹屋走,同时缓缓道:“杏花坞的温泉水极是养人,咱们先在这儿小憩一下,再到主楼用膳。” 素娥含糊应了一声,偷眼看前面,见小院里也是花树错落,掩着二三精舍,隔着院墙再往外看,杏花深处灯火璀璨,有高楼拔地而起,朱红檐角翻飞作舞,宝石妆成宛若飞星,远远望去直如仙宫一般,想必便是沈穆时说的主楼! 素娥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偏着头问沈穆时:“都说朝中力行节俭,为何京城还有如此奢靡之所?” 大齐国库空虚,人尽皆知。 武帝初登基时,本欲乘胜追击,一气攻入北蛮王都。奈何后方不稳,军费不足,此事一拖再拖,让北蛮各部熬过了酷冬,失了反扑的时机。 如今北蛮乞颜氏一统各部,势力如日中天,早晚又是大齐的心腹大患。好在武帝当初采纳了沈穆时的建议,让黑甲军在边关就地屯田,如今两相对峙,谁也奈何不得谁。 据说武帝每每想到此处便夙夜难寐,朝堂上多次暗示要重修鱼鳞册、革新税制。奈何内阁一帮老狐狸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一会儿提祖宗家法,一会儿说从长计议,终于逼得武帝失了耐心,一 分卷阅读35 连处置了好几位老臣,这才有人按捺不住想拱四皇子上位,闹出了岁末谋逆之祸。 “朝廷崇俭,也不能将商户全部禁绝,杀鸡取卵非智者所为。” 这么说,是为了收取商税么? 本朝最大的难题其实还在田赋。太祖开国时为了争取世家望族的支持,允诺了他们减田赋的特权,朝中百官也能根据品阶不同减免赋税,许多旁支便把自家田地挂到能免赋的本家名下。逢到灾年,百姓交不起田税,甚至有献田自请为奴的,只求有片瓦遮头、粒米果腹。一年年下来,哪个世家望族不是良田千顷富贵泼天?各地书院都是他们捐建的,要说革新,谁肯牵这个头,担这份干系?便是素娥父亲获罪前,家里的田产也是不少的,更别说那些前来挂田投靠的亲戚的了。 沈穆时见素娥稚气的面庞挂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吟神色,不由有些莞尔:“想到些什么?但说无妨。” “我在想商税有限,只怕于事无补。” “还有呢?” “税改不易......内阁,还有几大书院都曾就此事发过驳论......”素娥目露迷惘之色,越说声音越低,忽地想到一点,浑身一震,抬头看着沈穆时道:“那个裴大人,他、他,莫非......” 裴含章是江南仕林的领军人物,江南富庶,离得北蛮又远,未曾受过战乱之苦,是最为反对税制革新的。江南书院那帮腐儒一天到晚都在说什么恪旧复礼,你跟他谈时弊,他跟你打太极。裴含章跟江南书院关系紧密,偏偏他就出了事,还倒在读书人最不耻的乱伦丑事上,让人想帮他说话都难,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素娥终究胆子小,不敢说下去,只用手指了指天上,暗示那是否出自上意。 沈穆时知她聪颖,却不曾想她能窥一斑而知全豹,当下也有些诧异,含笑睇她道:“倒是我小看你了。”顿了顿,又问道:“圣上抄了你家,你怨吗?” 素娥不料他有此一问,茫然道:“我不敢怨......”见沈穆时神色不明,又讷讷补充道:“姨娘总是说,要获多大利,就要担多大风险。”父亲铤而走险,把阖府上下几百条性命都填了进去,若说怨,要怨的人多了,九泉之下,也不知该找谁哭诉。 她出身卑微,没有进过宫,那九重宫阙龙椅上的九五至尊离得太远,反而是抄家那日的金吾卫给她带来的恐惧至深。只要想到那一幕,便要浑身抖一抖。 沈穆时见素娥害怕,不再多言,将她揽在怀里往屋里走,一面捡了无关紧要的话说:“你姨娘说话倒是通透。” 素娥低着头,小声说:“我姨娘是泉州商户出身,进府之前去过很多地方。” 沈穆时笑笑:“泉州商户么?这倒巧了,此间主人也是来自泉州......再与我说说你姨娘的事,她是怎么嫁与你父亲的?” -------------------- ouse 第三十二章 胭脂涴零落杏花香(下) “姨娘去得早,没有多说此事,好像是父亲外放时偶然间遇上的。” 父亲贪爱新颜色,姨娘初进府时很是得宠,便是后来得了别的美姬,新鲜感淡了,也没有彻底丢开手,还常来偏院小宿。 素娥印象里,姨娘是个极开朗的人,父亲来时她也温柔小意,父亲不来她也并不悲切,自跳她的舞,唱她的曲。她还时常将素娥抱在膝头,轻言絮语地教导她莫要指望男人,只有把自己活好了才能在世间立足。 那时素娥年纪还小,却隐隐约约知道姨娘并不是那么在意父亲。她的满目柔情,她的曲意奉承,全是不得已而为之,想来当初进府也不是她的本意。 若是姨娘还在世,见了她如今的境遇,不知会做何想。 素娥出神间,已经被沈穆时拉牵着进了竹屋。 说是竹屋,其实也是精心布置过的,青灯素壁,疏帘半卷,极为清雅。 合着地步打就的条凳案几,上面放着熟悉的紫砂茶具,还有一套全新的藤编棋盒,想来松泉已经先来安置过了。 里屋竹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屋侧又得一小门与后院相连,一泓温泉水冒着腾腾热气,从门口竹棚一直蜿蜒到院内,在盈月下荡着烟波。 素娥望着那温泉水颇为欢喜:“咱们是要在这里泡汤么?” 沈穆时哼了一声:“什么阿猫阿狗都泡过的,也不嫌脏。咱们先在这儿小歇一下,再到前头去。” 素娥转头见他真的一脸嫌弃,忽地有些好笑,抿着唇悄悄乐了一下。被沈穆时瞥见了,睥睨道:“傻乎乎的乐什么?” “我是在想,大人这般好洁,外放时也不知是如何忍下来的。” 沈穆时又哼了一声,“外放算什么,去岁到北郡赈灾遇到大疠,毒虫遍地,四下里都是一股腐尸味,少不得也只能忍了......” 他淡淡说着,素娥却偎过来,软软环着他腰身,仰着脸望着他问:“大人小时候是什么样啊?” “小时候?”沈穆时蹙眉,将怀里的少女抱高,自然而然揽在怀里,到门边竹椅上坐了,“我出生那日母亲梦见明月入怀,祖父说是吉兆,将我带在身边教养,稍长些便随着他四处游历。” 沈家是河西望族,他祖父沈俞先亦是当时大儒,可惜生的几个儿子都不怎么出息。后来见这孙儿机敏伶俐,把一腔希望全寄托在了他身上。别人家的孩子五六岁才开蒙,他两三岁就被逼着背《声律启蒙》,什么“仁对义,让对恭,禹舜对羲农。雪花对云叶,芍药对芙蓉。陈后主,汉中宗,绣虎对雕龙......”小儿不明其意,背到后头难免出错,不知挨了多少板子。 素娥听了一阵肉疼:“三岁开蒙还要挨打,您祖父也未免太严厉了。” 少女体香幽幽,嗓音又娇又柔,沈穆时下巴抵在她鬓间,听她为自己不平,不禁笑道:“我母亲也这么说,所以总是趁祖父出门时给我送这送那,祖父说我一身膏粱习气,全是母亲乘他不在纵出来的。因此待我稍长些,哪怕出远门也要带着我。出门游历不比家里,我那时年纪小吃不得苦,总想着偷偷溜回去,那时最大的志向,便是长大了横行乡里做个纨绔。” “大人一点也不纨绔,大人这么厉害!”素娥娇声说着,一仰头,粉嫩的香腮磨在他下巴上,一点点胡茬磨在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大人哪里厉害?”沈穆时暧昧相问,狭长凤眸尾线微挑,墨色眼眸带了一点邪气,明显的不怀好意。 “哪里都厉害......”素娥在他目光中昏昏低喃,盈盈如醉,眼睁睁看他偏过头,将唇轻轻覆在自己唇上。到底是动了心,被他这般温柔以待,比赤裸裸的交 分卷阅读36 合还要令人迷醉。 少女人香香的,唇也香香的。她如今已很会迎合,柔荑搭在他脸侧,鼻中哼着娇音,一截丁香小舌滑溜溜的,撩得人起火。 “还没喂饱你,嗯?” “不是的......我就想大人亲亲我......”小声音里居然还透着一点委屈。 沈穆时低哼,在她身上发狠揉了两把:“娇滴滴的,待会操你又要哭!” 说着将素娥从竹椅上抱起,拉了拉她揉皱的外袍,“走吧,时候不早了,带你去看看什么是纸醉金迷销金之所!” 小院竹篱外居然候着几名健壮的轿夫,地上放着两竿滑轿,还有提着灯的美貌侍女,见了他们屈膝道:“请客人上轿。” 素娥见那几名轿夫孔武,莫名有些畏缩,沈穆时拍拍她头顶,“不碍的,我在你旁边。” 小院往主楼的路极为平稳,几名轿夫健步如飞,一路分花穿林,不消多时,就见碧瓦朱甍,近在眼前。 这主楼格局甚为奇特,像是放大的八宝琉璃塔,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八面明间开门,三交六椀菱花。梁枋下挑着一溜水晶灯,大红的穗子随着夜风飞舞。 侍女开了一扇门,挑灯在前面领路,原来每扇门后都有一个独立的楼梯,直接通往定好的客间。有的客人注重私隐,也不怕跟谁打个照面。 跟刚才的竹屋不同,这主楼极奢华,卧室内也是檀木作梁,珍珠为幕,地铺织锦毯,绣着朵朵金莲,花瓣鲜活玲珑,丝丝花蕊细腻可辨。素娥不忍相踏,褪了鞋只着罗袜进屋,只觉脚下柔软非常,忍不住踩着打了个旋。 沈穆时抱臂笑道:“早知卿卿喜欢,家里也该全换了毯子才对。” 素娥听了摇头:“大人辛辛苦苦赚的饷银,怎能如此靡费。” “原以为得了美娇娥,原来是个酸夫子。”沈穆时笑罢,拉着素娥往窗边走,窗边悬着鲛绡帷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旁边矮榻足有六尺宽,上设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 上了榻往窗外看,才发现自己置身在八角形的宝塔楼内,这楼足有四层高,每层都是豪华的包厢,楼中中空搭着高台,华灯璀璨,仙乐飘飘,一名披着轻纱的侍女高举金盘跪在台上,金盘里放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旁边有个披着鹤麾的俊美少年朗声介绍,说那是来自西洋的法琅掐丝自鸣钟。 那少年口齿极伶俐,将那钟夸得天上少见地上少有,不多时便有人挑开包厢帷幔,在窗边挂上或粉或绿的灯笼。 素娥见自己窗边也有一个高高的檀木悬灯架,上面五色灯笼俱全,问沈穆时:“大人,为什么大家都往外放灯笼?” 沈穆时悠然望着窗外:“灯笼替代了银两,你若看上什么,也可把灯笼挂出去竞价。” 素娥好奇,凑过去看那灯笼,果然上面都写着数额,最低的也要佰金,不由咋舌俏皮道:“这也太贵了!若我挂了灯大人不肯付钞怎么办?” “怎么办?把你典在此间,卖身抵债!” 楼下的拍卖甚为热闹,那自鸣钟卖了五百金,其后又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古玩孤本,也有海外奇珍。 沈穆时见多识广,基本上每样都能说得出点来历,素娥先还不觉,听着听着蹙起了眉:“我朝海禁多年,为何还有这许多域外之物流入?” “你自己也说过,要获多少利,便要冒多大险。朝廷若都能令行禁止,也不至于在海防上砸这么多银子。” 沈穆时淡淡说着,从榻边高几上取了酒壶自斟了一杯。 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无为而无不为”,可是大齐内忧外患,若再讲究无为而治,怕是撑不过几年。 他少年时走马章台,只求自身快意,十七岁宫墙折柳,栽了平生第一个大跟头。十多年沉沦下潦,见多了民生艰难,才真正把祖父当年带着他游历四海的苦心看了个明白。 然而这滔滔浊世,岂是他一个人能力挽狂澜! 素娥见沈穆时神色不明,慢悠悠又喝了一杯,不由有些担心:“大人,空腹不宜多饮,要素娥去叫些下酒菜么?” 沈穆时唇角微勾,“我有卿卿,还要什么下酒菜?”又向她伸出手,凤眸暗沉沉的:“来!” 素娥迟疑了一下,偎到他身边,她对别人的情绪极敏感,本能地知道沈穆时心里藏着事,不痛快。她想了想,小大人似地环住沈穆时肩膀,素手纤纤,一下一下地抚过他胸口。 “你这鬼灵精!”沈穆时捉住她小手塞到嘴巴,惩罚似地咬了一口,那点不愉也很快淡了。 此时楼下飘来弦乐声,拍卖过后,又有好戏要开锣了。 第三十三章 无明夜何事两相难(上) 台上的侍者穿梭不停,几儿案儿凳儿,不消会儿就摆成个戏台似模似样,台下放着丝弦器乐。 素娥祖母生辰也曾请过戏班,见这架势是要唱曲儿,她还有些孩子心性,见有热闹就伸长脖颈,一双水杏眼瞪得溜溜圆。 爱瞧热闹的客人不止她一个,渐渐就有客人衣衫不整,拥着美姬迈着醉步到台下条案上坐了,体态丰饶的侍女们高举着银盘,将西域瓜果、酥酪点心、葡萄美酒流水般奉上。 那些侍女皆是披纱赤足,脚系银铃,胸乳处缠着一指宽的碧色丝绦堪堪遮住奶尖儿,同样水碧色的兜裆窄布卡在臀间若隐若有,随着步履移动纤细腰曼舞丰臀诱人,招得客人忍不住伸手去摸,她们又娇笑着旋身躲开,一时间大厅里如天魔作舞热闹非凡。 有些雅间的客人虽未下楼,也半挽了窗帷探身来看。 素娥见了这情形有些畏缩,怕被人隔着帷幔看出行藏。 沈穆时少年时玩惯了,再香艳的场景他也能泰然处之,反而是素娥又羞又怕又好奇的小模样落在眼里还新鲜些。他惯忖人心,知道素娥担心什么,伸手抚了抚她后背:“别怕,隔着帘幕,你穿的又是男装,谁也不知道你是谁。” 素娥还是有些怯,手肘半撑在绣垫上,转回头嘟嘴抱怨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来这种地方?” “食色性也。”沈穆时不以为然地笑了,他斜倚在堆得高高的云枕上,坐得惬意而舒展:“其实不光是男子如此,前朝时多有贵女养面首的,端太后不是还和侍人寻欢么?” 素娥没听过端太后的事,一时反应呆呆的:“大人又要哄我,和侍人如何寻欢?” “这个嘛......” 他刚拖长声音起个头,素娥忽地反应过来,一叠声摇头道:“别,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她如今学乖了,知道他在这上头最是好为人师,最后又是她吃苦头,赶紧往外翻了个身。 台上花旦已经粉墨登场唱开了 分卷阅读37 ——唱的是小姐游园思春,恨如花美眷负似水流年。 那小姐生得眉若翠羽目似横波,服色容冶极为妩媚。不消时书生跳墙,两人夜会,沿着高台拉拉扯扯却总不入港,将一众看客勾得心痒难耐,渐渐鼓噪起来。 素娥瞧着不对,只好重新翻了个身转回来,正对上沈穆时沉沉如凝一双眼,脱口而出的抱怨忽地气短:“大人总是......” “总是如何?”沈穆时握住她一截皓腕,食指在凝玉般的手腕上轻轻搔了一下。 素娥心儿一颤,含糊道:“总是不正经......” 沈穆时唇角微扬,将素娥揽入怀中,他才饮了半壶杏花春,吐息间酒意芬芳:“那你喜欢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 素娥想了想,赧然道:“都喜欢。” 沈穆时笑起来,在她额上亲了亲,“我与卿卿一般无二。”说着又将她转回去,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 这么会子工夫,那书生和小姐已是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书生情难自禁,小姐粉面含春,腰肢扭得如风摆细柳起伏不定。此时丝竹缠绵一声紧似一声,欲拒还迎间烟罗软纱落地,露出紧绷绷掐丝小袄石榴裙,偏两人花前月下,只隔着衣衫扪香弄乳,撩得客人心痒难搔,恨不能跳上台替那书生行事。 素娥眼见着香艳情景,耳听得旖旎唱词,心中像有小蚁爬过痒痒的无着落。想起沈穆时方才的玩笑话,暗忱自己只怕真算不得什么好女子,但若得他欢喜,纵不做正经女子又如何呢? 此时台上风光愈见狎昵,那书生唱着:“但见她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一双手眼见得不规矩,直往小姐石榴裙下钻。 素娥屏着呼吸,蓦地想起了在密室窥看怜奴那次,身子不自在地动了动,她看不到沈穆时的表情,却能感到他抵在自己臀后的热烫。 她眨着眼,悄悄反手摸上那处硬挺,来回揉抚。 四弦一声如裂帛。 家丁拖着棍棒涌上台,却是主母搜院,惊了鸳鸯。 素娥的小手顿了一下,想缩回去,就被他大掌迎上来,十指缠在一处厮磨。相触、分开、追逐、勾缠......哪怕再亲密的事也都做过,可是这手指间温存的小游戏仍令她心动不已。 那边厢锣鼓紧锤,冷面的主母高坐明堂,夜审私会外男的继女。小姐金钗遗落青丝委地,在四围家丁威慑下伏地乞怜。小姐爬向何处,杀威棒就“咚”一声堵到何处,小姐四面乞求,娇态堪怜。 主母广袖一挥,两名家丁如狼似虎左右裹挟,艳色的大红裙子拉过腰际,露着白生生玉嫩嫩娇臀细腿晃人眼。黑油油的棍子落下来,伴着铮铮铁琵琶迸珠落玉,鲜红的棍痕印上雪白的臀肉,看客的狂欢到了高潮。 素娥心跳突突,闭了眼不忍再看。沈穆时将手覆在她眼前,一下一下亲吻她面颊鬓发,手一拂,又一层纱帷落下来,外头的景象隐隐绰绰看不清了。 他挪开手,小姑娘面颊粉润,双眼湿漉漉的,藏着一点惊惧。 沈穆时低头吻住她眼皮,说:“别怕,不过是出戏。” 其实接下来的戏码,全都是真刀真枪,打是真打,操也是真操,他却忽然不想她看到。 五陵子弟多浮浪,年少时多荒唐的事也做过,以至后来不玩点出格的都撩不起欲望——可是对着这么个可人的小家伙,他竟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心悸。 处在他如今的位置,这算不上什么好事。 沈穆时沉吟着,轻轻拉开素娥衣襟,少女雪玉般的身子半掩在散开的青袍内,像一朵将开未开的玉簪花。他低头,在嫣粉可爱的乳尖儿上舔了一下,不经意似地问:“听闻此间主人乃泉州蒲氏,卿卿真的不知?” 素娥不知他为何此时有此一问,身子僵了僵。 被他说起来,她倒是想起一桩事。她其实还有个舅舅,小时候见过一次。按高门大院的规矩,侍妾的娘家人是当不得正经亲戚往来的,但是那时姨娘得宠,舅舅找上来,父亲也就允了他们在偏厅见面。昂藏男儿在姨娘面前哭得像个孩子,直言对她不住,惹得姨娘也落了泪,后来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姨娘忽地激动起来,边哭边说:“张贺性情反复,不可与谋!我如今已是无法,你何苦再陷进来!” 她那时年纪还小,懵懵懂懂的,可是听到姨娘这样说父亲,还是有些难过。 没多久姨娘就过世了,素娥一直没再见过舅舅。直到一年前,她在父亲书斋又见到了那男人。六七年不见,他两鬓已经添了白,脸上还有伤,见了素娥却很高兴,听说她喜画,搓着手说要送一套徽砚给她,又说当初姨娘过世时他在海外行商,竟连最后一面也未得见,说得两人都落了泪。 不多久舅舅果然遣人送了套文房四宝来,尤其是那方鱼脑冻的端砚白如晴云、松如团絮,极为适合女儿家玩赏,素娥一见便十分喜欢。父亲却不太高兴,借着酒意斥言说那人没有分寸,以为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就痴心妄想,一介商户竟想替儿子来求娶素娥! 这是素娥第一次听父亲提及自己的婚事。她知道在父亲眼中子女婚事都不过是结盟的跳板,而姨娘一心盼望的却是她终身有靠。若是姨娘在世,这门亲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在府中处境艰难,从未有什么小儿女绮思,那晚却在梦中见到了一个白衣少年,半身隐在迷雾里,执着手问她肯不肯嫁他。想来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吧! 后来落难,她也想过舅舅不知道有没有牵连其中,若是没有,会不会设法来救自己。后来在教坊司日日苦熬,渐渐就没了念想,若是没有遇到自家大人,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样...... 可是他现在相问,她却无法实言相告——“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那句话沉沉压在她心里。 犹豫良久,素娥还是垂着睫,轻轻摇了摇头道:“泉州蒲氏是著姓,我姨娘闺姓为李,与蒲氏理应无亲。” ouse 第三十四章 无明夜何事两相难(中) 她在撒谎。 看着水晶人儿一般的小姑娘,对他全托一片心,原来还是有事瞒着自己。 理智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她处在这般境地,若不学得机敏些,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而他还是不高兴,很不高兴。 沈穆时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自己内心那股翻腾的戾气了,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 “大人?”许是他良久没说话,素娥不安地喊了他一声,身子在他身下扭了了扭。 “嘘。” 沈穆时收紧手掌。他没留力,素娥痛呼了一声,娇绵的乳肉被捏得变了形,从他指缝中溢出来又使 分卷阅读38 劲揉回去,粉嫩的蕊尖儿在他指掌间惶惶地抖,他一低头,咬住那颗小红果反复吞嚼,吃得一片湿黏。 她的心在他唇下跳得厉害,手轻轻推他肩膀,声音虚得发飘:“大人,我疼。” 过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又喊了一声。 沈穆时抬眸睇她,冷淡地说:“忍着。”一面捉了她手用腰带一圈圈绑了。 素娥真有些吓住了,又不敢挣,低着头看他缚住自己手腕,总觉得他举止有些反常。莫非是跟蒲氏有关?那蒲氏,是不是真的和舅舅有关系? 沈穆时打完结,把腰带捆在了床头雕花槅上。素娥上身被拉成了反弓,青丝委垂,小衣松散,雪白香腻的奶子高高耸着,上头水光粼粼还有他掐出的青红指痕。若往常早抽抽嗒嗒扑上来抱住自己撒娇了,现时真吓着了,反而紧咬着丹唇不说话,看着倒有些倔态。 沈穆时心里的戾气冰冷冷地又往上涌,偏此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不由蹙眉不耐扬声道:“甚事?” 门外候着的正是小厮承松,他跟了沈穆时多年,一听声音便知道大人现在不痛快。可是这头的事又不能不禀,只能苦着脸道:“禀大人,郓国公听闻大人在此,特意遣人送来一壶西域葡萄酿。” 郓国公在宗室里是个不着调的,从年轻时就爱跟三教九流之徒打交道,但他大事上有分寸,辈分又高,连武帝都轻易不跟他计较。 沈穆时静了片刻,淡淡道:“进来吧!” 菱花门里聘聘婷婷进来一名美貌胡姬,身后两名侍女托着银盘,盛了四时蔬果并葡萄佳酿。 素娥衣衫不整,并了腿直往沈穆时怀里躲,只是手腕被绸带悬着,身子转侧余地有限,再如何也是春光乍泄欲掩还羞。 两名侍女放下银盘便躬身告退,那胡姬却留了下来,妖妖娆娆地跪在沈穆时脚边道:“国公爷命奴奴前来伺候大人,另请大人稍后拨冗一叙。” 那胡姬生得肤白如雪,眉目鲜妍,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不同于中原少女的媚态。郓国公得了爱若珍宝,轻易不让她侍客。不曾想沈穆时心坚如铁,只轻轻抚着怀中少女鬓发,眼风也未扫来一个。 “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代我谢过国公爷美意,告诉他沈某稍后就来。” 胡姬一听急了,盈盈素手攀着沈穆时足尖道:“奴奴这般回去,定要被国公爷责罚,还请大人怜惜则个。” 沈穆时蹙眉,本想让她走,这时素娥却在他怀中动了动,他心思一转改了主意,“罢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胡姬一听大喜,刚要把高耸的胸脯往沈穆时垂在榻边的腿上偎,便听他不耐道:“我这小婢正闹脾气,你且先把她侍弄好了!” 听了他言语,胡姬还没怎的,素娥已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道:“大人不要——” “不要什么?”沈穆时托着她下巴挑眉道:“不要让她伺候你,要她伺候我么?” 素娥张口结舌,他却缓和了眉眼,抚着她面颊道:“不是说不知侍人如何侍奉端太后么?如今让你见识一下。” 素娥的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沈穆时见她落泪,一时有些心疼,又嫌心疼她的自己软弱,转头向那胡姬喝道:“不愿意的话就滚。” 那胡姬本是杏花坞主人养来巴结权贵的,品箫弄香,什么不会?她这时已看出这两人不对路,哪里还敢多言,伏在素娥足边捧着这少女一双莲足轻柔抚弄。这少女极其敏感,她舌尖在足心一撩那身子就是一颤,鼻中呜咽低鸣,十分青嫩可爱。胡姬心心惦记着勾引沈穆时,屈膝翘臀摆着撩人姿态,两只涂了鲜红蔻丹的手弹琴似的在素娥光裸的小腿上点触而上。 素娥不断挣扎躲闪,她的肌肤细嫩,一会儿就将腕子磨红了。沈穆时倚在床头,抚着她鬓发:“你乖一点,嗯?” 素娥仍对他抱了希望,幽咽出声:“大人......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 沈穆时叹道:“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喜欢。” 素娥闭了眼,泪水长流,发丝被打湿了沾在脸上,格外可怜。沈穆时默然片刻,将绸带从雕花槅上解了,将她半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吻去脸上泪痕。她的泪咸咸涩涩,小嘴却是甜的。 素娥先还抗拒,被他在奶儿上使力揉了一把,劲儿一松,就被他舌头抵了进来。 他这时又极尽温柔,素娥被他吻得一阵热一阵冷,心下一片茫然。只觉恍惚间又回到了教坊初见那次,他也曾让怜奴这般对她。 可是那胡姬却比怜奴妖媚得多。 她见素娥紧拢双腿总不肯配合,便嘻嘻笑笑地探身取过琉璃盏,玉手高擎地将那满满一盏葡萄佳酿连成一线,尽皆洒落在素娥洁白细腻的腰腹之上。那酒刚用去夏的储冰冰镇过,寒凉激人,素娥被冻得“嘤咛”一声,玉润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胡姬撩了长发,褪了衣衫,用一双发面似的大乳在素娥光洁饱满的腿上揉搓着。 沈穆时偏过头,只见胡姬玉体裸裎,屁股高高翘起,抬眸挑逗地看他,湿红细长的舌头卷舐着四溢的酒液。而随着她的啧然舔吮,素娥娇躯不住轻颤,深红如血的酒液在少女柔软白嫩的小腹上流漫,随着呼吸起伏滟滟汇入少女神秘的溪谷,将那处洇得一片水润春泽。 沈穆时转回目光,只见素娥长睫微颤,泪染轻匀,面上如海棠沾露娇艳欲滴。大约是被那胡姬亲到了私密处,她身子骤然绷紧,随即睁着水濛濛的眼睛,半启朱唇,娇吟丝丝若断若离。同时玉腿儿乱挣,一双雪乳不住颤动着。 原本沈穆时只是想小惩薄戒,这时却有些刹不住了,适才饮的半壶杏花春热辣辣地流在血管里。他一面伸手在少女酥胸上不断撩拨,一面拉低自己裤腰将肿胀的玉茎放了出来,素娥微微偏头,嫩热的唇瓣抵着菇头却不肯张口。 他低叹,声音微哑:“纵得你越发不成话了!” 到底没有相强,只换了个姿势将勃发的性器挤在她两个奶团里浅浅插送。素娥手腕被绑着胳膊自然而然往里夹,两只娇乳胀鼓鼓挤在一处倒便宜了他。 少女乌发乱洒,胸雪横舒,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得咿呀直喘,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住提拉揉搓她红嫩的奶头,硕大的龟头昂扬着不时从凝脂似的奶团中蹿出。 这样的活春宫极其刺激人,那胡姬看得眼饧心热,滋溜溜舔得连少女娇嫩的菊眼儿都不放过,同时还顺溜着手儿抚玩自己阴牝软肉,她那里早已是腻滑一片,恨不得有根烧火棍儿插进来解解痒。奈何这男人有眼无珠,放着自己这美穴儿不插,竟在那少女贫乳上隔靴搔痒!她实在馋得熬不过,妖妖调调媚声道:“沈大人,莫若奴奴取个双头玉势来, 分卷阅读39 也好和这位妹妹一同快活!” 素娥听得大骇,沈穆时拍拍她香肩安抚,拉过袍襟遮了自己私处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回禀国公爷,沈某稍后便来。” 那胡姬无法,嘟着唇满心不愿地走了,素娥双腿一得自由,便向上蜷曲着恨不能将整个人缩成一团。 沈穆时舒展了身体将她搂在怀里,解了她腕上缚带帮她揉了揉,又将她不断犟着的小脸儿掰过来对着自己。 “这么点事儿便受不住了?” 素娥耻得要死,闭着眼不肯说话,沈穆时难得见她这幅倔强模样,本来有些消下去的火又烧起来。见她蜷着腿儿不肯放松,干脆抄着她腿弯儿从臀缝里入了进去,将炙硬的性器压着花唇来回摩擦。 素娥被他磨得娇吟了一声,沈穆时揉着她奶子道:“肯出声了?再叫两声听听。”一面故意用龟头去顶弄素娥的小花蒂,她那里最是敏感不过,不一会儿便红着脸嘤嘤咛咛的,嫩白的小屁股直扭,看着不似挣扎倒像迎合。 “穴儿痒不痒,要不要我插进去替你止止痒?” 他自说自话着,掰揉着两团粉臀开合玩弄,小姑娘养得娇,连那处也是粉腻香融。他终究按捺不住,捉着她臀儿肏了进去,抱膝侧位的体式使小穴儿夹得极紧,沈穆时被她夹得呼吸都骤然粗重了几分,等他摆着胯狠狠地挺送开,素娥带着哭腔的呜咽便再也止不住了。随着一下比一下深入有力的冲撞,那断断续续的低吟很快因为染上情欲而变了调儿,心里明明还觉得委屈,可是又情不自禁地依恋这个猛力操弄自己的男人,被他握着胸乳便如握住了整个心脏,欢喜悲伤,从此全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第三十五章 无明夜何事两相难(下) 沈穆时见素娥小穴儿紧绞着显是动了情,却仍侧着头不肯和自己对视,心底潜藏着那点凌虐欲倒被激得狂悖起来。 他稍稍后撤,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单手撑在她耳侧,用全然占有的姿势毫不留力地纵情驰骋。小姑娘双眸被情欲炙烤得水雾迷离几乎对不住焦,刚痉挛着哆哆嗦嗦呻吟了半声,就因他一个深重的顶送全吞了回去。 “宝贝儿喜欢双头玉势么?要不要找来给你试一试?” “不......不要......” “哪回你不是这么说——”沈穆时声音晦哑,绞着素娥头发迫她抬头,猛兽掠食似的舔过她濡着汗水尤显脆弱的脖颈,身下的动作不停:“非得狠狠干了才能老实!” “......” 素娥在他疾风暴雨般的攻势中已是快登顶了,神魂载沉载浮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可是那带着微喘的熟悉嗓音本身就能催她动情。她几乎是飞蛾扑火似的仰身迎向他炽烈的占有,湿热颤动的媚肉绞紧的一塌糊涂。 沈穆时偏在这时缓了下来,素娥难耐又不得其法地扭着腰,蜜液满溢润滑了性器,两人交合处磨出的“噗呲”水响暧昧又淫靡。 “你这小穴儿可比这小嘴甜多了。”沈穆时满足地长吟了一声,托着素娥颈背将她拦腰抱起,性器紧密无比的挤压和摩擦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欢愉的叹息。 “大人......大人......”素娥玉腿盘缠在沈穆时腰间,小脸通红的在他脖颈上不断挨蹭。 沈穆时知素娥情动却不肯满足她,就这么深楔在她体内下榻,一步一颠地往窗边走,大掌托着她玉臀还不断抠玩扩张着后穴,口里浪话儿不断:“叫我做什么,嗯?是骚穴儿痒得难受,还是后面这小洞眼儿里也要玩一玩?” 素娥张着嘴,羞辱和快感交织着令她无法回答。 沈穆时将素娥靠着窗放下来,轻轻揭开一角纱帷。 外面戏台上早已开起了无遮大会,鲜红一水铺开的毛毡上仰躺的女体白得晃眼,那小姐早被剥了衣衫,纤细的足踝上扣着银链,另一端收得紧紧的与乳夹相连,令她只能抬着臀儿任人玩弄,而那十几名健壮的家丁早翘着鸡巴围成了圈儿,随着密集的鼓点轮流插穴儿。 其实台上这些人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不光是那小姐长得丰饶美艳,便是家丁也各个壮硕不凡。白与黑,力与柔,极度的惑人视线,硬生生将一出淫戏演得销魂蚀骨荡人心魄。 素娥此时哪受得了这个,在沈穆时重新捅进来的刹那就软了腰肢,全靠他及时抱住才没有扑到纱帷外头去。 “宝贝儿,撑着点。” 他说话温柔,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一手捞着她腰肢,一手早顺着股缝揉了进去。素娥的臀形特别漂亮,白里透粉,像熟得刚刚好的桃儿,诱得人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他爱不释手的描摹、挤压、用力拍打,让那鲜润的肌肤染上情色的绯红,享受细嫩宫腔颤搐紧咬的绝妙快感。 素娥抵受不住这么纵情恣肆的交媾,腰肢起伏着被他捣成了一滩春泥,热酿的春水从结合的地方溢出,在激烈的抽送中顺着莹白的腿儿直往下淌,空气里满是淫靡的气息。 沈穆时还想迫她说话,转手到前面去揉她阴蒂,她的小花核原本藏得深,但是马车上被他用悬玉环弄熟了,现在还鼓鼓的碰不得,他一摸她身子就一哆嗦,泄了他满手的淫汁,终于开始胡言乱语地讨饶。沈穆时哄她淫词浪语说了个够,这才掐着她腰窝狠狠射了出来。 欢情过后,沈穆时的那点无名火似是已经消了,素娥却格外安静。往日这时候,她多半要撒娇索吻,赖在他怀里要揉要哄,喃喃絮絮地说一堆孩子话。 沈穆时有过的女人不少,后院来去的侍婢多在桃李花羡之年,床笫间婉媚妖娆,便是弄得出格些也受的住。若有心大的,给些银子放出去配人就是。哪似怀中这小丫头,娇气黏人不说,如今竟还学会了耍小性子! 沈穆时知她心结,不过是怪他让那胡姬碰了她,于是一面喊外头送水,一面抱着她重新回到榻上,亲了亲她薄红的眼皮道:“好了好了,不是打发那胡姬走了吗?双头玉势也没用上,怎地还别扭成这样!我且问你,要是方才我幸了她,你又当如何?” 素娥垂着眸瓮声瓮气道:“大人要幸谁,素娥如何管的了!” 沈穆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卿卿既如此说,下次我便找个美人儿,玩一出一龙二凤。” 虽知他未必当真,素娥心里却一阵绞痛,抬眸愣愣看着他,孤光下男人的面容成熟俊美,神色间却有些晦涩难懂。 素娥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恰此时承松在外头咳了一声,苦着声儿道:“大人,郓国公着人催了两回了!” 沈穆时眸色微动,在素娥头上抚了一把:“换身衣裳,你与我同去。” 郓国公等得其实并不心焦。 他是宗室有名的 分卷阅读40 闲散人,喝酒也是一天,听戏也是一天。偏还兴趣广博,一阵儿沉迷金石玩器,一阵儿恋上打谱下棋,最荒唐的时候还做了一阵居士,取了个不伦不类的雅号叫“七出”,强令自己的小儿子去庙里为自己超经祈福。武帝刚登基,他就哭着喊着说藩地事杂,他管得嫌烦,要自请撤藩回京城养老。撤藩在哪朝哪代都是大事,武帝自然不允,他又撒泼打滚地求朝廷指个能干的代管,一番扯皮之后还真让他回了京。 那之后颇有几个藩王有样学样,武帝却都驳了。 大齐之患从来不在藩镇,除了边关诸王其余皆没有兵权,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他是见自己封地旁边便是偏向迎炆帝归国的宁王,生怕遭了池鱼之殃,干脆脖子一缩做了个缩头乌龟。次年北蛮和大齐谈和,炆帝却在归国途中染病驾崩了,人人都知其中有猫腻,然而最有可能跳出来滋事的宁王被旁边的黑甲军弹压地动弹不得。 这之后诸人看郓国公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他却依然故我,小曲照唱酒照喝,出入尽是些烟花之地,行的都是别人瞧不上的商贾之事,武帝见他志在敛财,斥了几句也便罢了。 沈穆时与郓国公也算旧交,当日北蛮派了使团送炆帝归国,武帝派了使团相迎,他二人便在其中。当时带头的是礼部尚书王侨中,他负责去军中和北蛮使团交接,沈穆时和郓国公留在岐州城打点仪仗,不料炆帝还未至岐州便呜呼病亡。消息传回京城,武帝勃然大怒,当殿下令罢免了王侨中,命他二人扶灵回来。 谁都知道这只是一场戏,只有郓国公哭得几欲晕厥,回来大病一场,还掉了一身膘,看着倒有了几分真。 沈穆时倒是无所谓,他与武帝绑在一起,一个佞臣的名声反正是跑不了了。 因为有了这点交情,沈穆时也算知道郓国公禀性,和素娥姗姗来迟,他果然也未做怒。 郓国公在的倒是间雅室,沈穆时进来的时候,他正坐在长案前和个面目寡淡的中年儒生饮酒。窗沿上还有个束发蓝衫的人在击羯,侧着身子看不清脸,可是击羯的姿势十分漂亮,头昂如松、手落如雨,那鼓点缓如轻骑远逝、疾如惊雷骤发,真如金声玉振一般。 一时众人皆默,等他将羯曲击完。 曲罢,那人从窗台上跳下来,莞尔一笑,眉眼风流,多情又似无情,竟是个十分琳琅俊美的青年。 沈穆时颔首:“好曲子!” 那青年也在看他,昂首赞道:“好人物!” 众人一起哈哈大笑,此时郓国公才道:“子辰却是来晚了!” 沈穆时已梳洗过了,换了件牙白色的直裰,随意轻便,洁净明朗。他在郓国公对面盘腿落座,大方道:“既来晚了,自罚三杯。” “知你酒量好,罚酒岂非太便宜你。”郓国公摇头,又看垂眉跪坐在沈穆时身后的素娥,白胖如弥勒的脸上浮起一缕心照不宣的笑:“原来有美在怀,怪道瞧不上我的胡妾。” 沈穆时不以为意:“家中小奴,姿色平庸,当不得国公爷一夸。” 众人言笑晏晏,郓国公介绍完沈穆时,指着那儒生道,“这位名叫陈循,字世用,灵华寺的了尘大师举荐给我,暂时屈才在我府上做个幕友。” 灵华寺是皇家寺庙,颇有几名得到高僧,住持了尘大师却有点凡心未了,不像方外之人倒有点像保媒拉纤的,和宗室勋贵都走得近,灵华寺在他手里香火越发鼎盛。 那儒生一副清高样,见了尚书大人并不上赶着巴结,只当平常文士相交,见礼后道:“久仰大人文名,可惜《五蕴集》后,不见大人文墨久矣。” 沈穆时知道郓国公自己骨头软,就喜欢脊梁硬的,估计这幕僚也是投其所好。他也不点破,只淡淡道:“近年汲汲俗务,不敢再著言见谬。” 郓国公又介绍那青年:“这是我一故友之子,名叫蒲川,如今在国子监。” 那男子露齿一笑,竟有一丝顽皮:“蒲川不学无术,不过是花钱捐来的监生。” 大齐国库空虚,武帝便重开了捐监之门,让那些富庶商户求个出身,若要谋官,还得再考。 叫陈循的儒生眼里露了一点讥诮之意,沈穆时仍是一派雍容闲雅:“英雄不问出处,捐官亦是起步。”浑似没听到那“蒲”姓。 素娥没有他的涵养工夫,屡屡抬头看那蒲川,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关联。然而很难。舅舅身形魁梧,又蓄须,看着更像关西大汉,然而这蒲川面如美玉,眸似飞星,谈笑间神采飞扬犹似少年。 素娥多看了蒲川两眼,对方向着她微微一笑,素娥从不知道男人也能笑得这般华美,真是粲若春花也不为过,偏还没有半分女气,说不出的坦荡自然。 郓国公好似真的是请沈穆时来随意坐坐的,聊了点山水意趣,聊了点宗室旧闻。渐渐提到朝廷,最后问及重开海禁的事。 次辅左长青三年前便提过此事,被首辅冯廷和斥为“通倭”,两人相争不下,此事就此搁置。 沈穆时悠悠倒了一杯酒:“圣上从未提及,国公爷从何处知晓此事?” “朝廷向来禁止海民私自出海通商,擅造双桅以上大船都是死罪。近日有月港海商罔顾禁令,造违制大船下海被抓,市舶司竟以‘造船的和出海通番的不是同一人’而免其死罪,朝廷的意思不是很明显么?” 沈穆时仍是不表态:“此事只怕还要从长计议,我竟不知国公爷还关心海禁的事。” “家大业大拖累重,谁活着也不能餐风饮露。” 这老家伙惺惺作态,他不关心朝堂上谁死谁活,摆明了只想捞自己那一杯羹,不要脸得理直气壮。 沈穆时倒笑了:“若是有信,定然及早知会国公。” 郓国公得了他的话,明显松弛下来,连腆着的大肚都显得活泛了。又得寸进尺道:“其实还有个事,我听说张贺有个庶女如今在你那儿......” “国公爷和张贺也有交情?” 谁敢承认和逆党有交情,郓国公还在酝酿措辞,蒲川已然离席,对着沈穆时一揖到底,肃容道:“实不相瞒,张清光本是小人表妹,家父临终前还一直惦记,要我设法相救,实在是小人有心无力。今日得遇大人,还请大人成全。” 沈穆时稳坐不动:“蒲万里已经过世了?” 蒲川悚然一惊,今天约沈穆时前来也是郓国公出面下的帖子,然而对方竟然已经将他打听清楚了。 他心念电转,面上不露:“小人是过继给蒲家的。” 说起来也不复杂,不过是李家一对旁姓孤雏受本家欺压,大哥行商归来,发现家主已经将幼妹赠人为妾。他一气之下离了本家,因缘际会受了蒲氏赏识,又几次为对 分卷阅读41 方搭救,索性将小儿子过继给了对方。 蒲川口才甚好,将这过程说得一波三折,看上去也是情真意切。 沈穆时仍是一派温文:“人确实在我这儿,不过我已是收用过了,若是还你,又当如何?” 蒲川毫不犹豫:“接表妹归家乃是家父遗愿,若大人肯成全,某自当竭尽所能照顾好她。倘若朝廷真要开海禁,蒲氏不才,也有二十八张海图,愿意献给大人。” 原来认亲是假,投诚是真。 素娥跪在沈穆时身后,手心一片冰凉。就见他头也不回,用那一惯温醇好听的声音淡淡道:“一介妇人,如何与二十八张海图相比,怎么听,这买卖也是赚了。” ------------------- 第三十六章 说往事公子背旧盟 自古以来,文人赠妾都是件雅事。 什么“红粉换良驹”,“佳人酬客卿”......人人都当是佳话,谁关心被换的女子怎么想?左右身契在人家手里,为奴为婢,也就比一个物件儿多了一口气。 道理都懂,轮到自己,才知道一刀捅下来有多痛。 素娥浑身的血都冻成了冰碴,只盼着沈穆时能再说句什么话,把这事儿圆回来。然而他什么话也没有,只悠悠然斟了一杯酒,广袖翩然递到她眼前。 “一杯新酒见故人。去,给蒲公子见个礼。” 素娥的泪都涌到了眼眶,不知怎么又咽了回去。她浑浑噩噩地接过酒杯,浑浑噩噩地走到对面。 她看着眼前的蒲川,蒲川也在看她。 原来她就是表妹,似意外,也不意外。 姑母离家时他年纪尚小,到现在已经记不大清长相了。或许也是这模样吧, 纤袅荏弱,像早春枝头初绽的杏花,看着明丽,一场冷雨下来也就消残了。 没能在丈夫离家时护住小姑子,母亲被父亲怨了一世。那种怨不消明说,就隐在愈见沉郁的眼神里,隐在相对无言的窘境里,隐在晚膳时一声突兀的叹息里。 李氏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李隼那时已经与本家闹翻了,他嫌卖妹求荣换来的好日子脏,不屑这么过下去,宁可一无所有地去海上挣命。李氏弥留之际等不到丈夫,辗转了好几天不肯咽气,直熬到油尽灯枯还紧握着儿子的手:“当初是我一念之差......终是,还不清了......” 蒲川当时也不过八九岁,被母亲痛悔的眼神灼伤了,一边哭一边喊:“他一个男人护不住妹妹,怪你有什么用!娘你欠了谁的?你谁也不欠!” 李氏喉头“咯咯”了两声,想说什么被痰堵着没说出来,眼里那点光华终于一点点的熄了下去。 李隼出海两年,等他回来,李氏坟头草都青了。少年蒲川走投无路去码头扛活,凭着一身狠劲儿得了蒲家老爷蒲万的青眼,认做契子——契子契子,盘活了是颗棋子,用坏了便是弃子。不亏。 蒲氏在唐宋时就是泉州有名的海商,海禁后势力虽有衰弱,在泉州还是只手遮天。李隼也是有血气的,为了要回儿子,连烧了蒲家几处码头,几次交手,倒和蒲万打出了真交情。最后儿子没要回来,还把自己折进去了,蒲家见不得人的买卖大多都是他暗中经手,最后又挑唆着蒲万牵通京里的商路。 年轻时的憾事成了李隼的心魔,为了把踩过他的人踩到泥里,他的手段偏颇得吓人。 自来没有谁对不起谁,过不去的,都是自己心里一道坎儿。 蒲川端起酒杯,所有的心事都沉在心底,看着也是光风霁月朗朗少年。 “表妹!” 才叫得一声,就见纤弱少女素手一翻,一杯杏花春汩汩洒在了面前。 “听得舅父过世,素娥无以为祭,唯有一杯薄酒聊表心意。” 眼前的女孩儿低拢着眉,她确实生得好,肌肤白若生宣,眉眼楚楚若画,本来素极淡极的一张脸,因了眼尾一痕胭脂红,便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韵致,若有似无的撩人。 只怕是纸糊灯笼美人扇,好看不经用。 蒲川漫不经心的想,就见素娥一抬眸,笑得疏离孤清。 “然则素娥亦想问公子,亲长已逝,外姓之别,何以言归?”表哥也未叫一声。 她竟是不愿意! 蒲川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也是,跟着尚书大人,想必已经养大了心。 素娥又抬手拢了拢鬓发,到底是大家出身,存心要搭架子,举手投足都透着矜骄。 “听得父亲提过,舅父有意结亲。公子言辞闪烁,素娥不得不问,公子所求,是为前盟?” 蒲川眉角一跳,不想她竟这般大胆!当着众人的面,竟以妻位将他的军。 要知道婚姻之事,闺秀连听也是听不得的,便是听见了也要装糊涂,她竟大剌剌拿出来说。更遑论她如今身份,连奴籍都未出。 结亲的事,蒲川是知道的,那也不过是父亲的一厢情愿,当年一点憾事,李隼恨不得拿全家去填。可惜饵料不够,张贺不肯松口。 这时节,他自然是知道也只能做不知道了。 “家父不曾提及......” 杏花般娇嫩的女孩儿,冷笑起来竟也寒如霜雪:“公子好不奇怪,既要来认亲,又怕人讹你!把我接去了,是打算养在偏院呢,还是发嫁呢?好叫公子晓得,我便是我家大人养的一条狗,只怕你那院子也装不下!” “素娥。” 不过是这么淡淡的一声,刚才还伶牙俐齿的小姑娘霍然就收了声。她梗着脖子不回头,眼尾却越发红了。蒲川离得近,看到了她眼底那点可疑的晶亮,细碎而明澈,像摔碎了的天上星。 “让你敬一杯酒,哪来这许多话。” 沈穆时春风沐雨般地一笑,端起酒杯,敬的却是郓国公:“婢子无状,让国公见笑了。” “哪里话,海棠有刺才是真性情。” 只有素娥知道,她不是海棠,她的刺全是虚张声势,内里张惶到不行。 大人不要她了。 沈穆时看素娥还在那站着,不耐烦似的放下杯子,细瓷盏磕着乌木沿,叮当一声响:“敬完酒还不回来,等着人下聘?” 素娥傻呼呼地转过头来,似难以置信,似死里逃生,心口豁开的口子还在流血,眼里已经重新绽出了华彩。 第三十七章 菉竹堂猗猗解愁心(上)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自然而然便转了话题。郓国公拉纤、蒲氏献图,打着千里寻亲的幌子,争的是海贸这一亩三分地。 彼此一探底,心中都有了数,聪明人无需多言,推杯换盏间也算宾主尽欢。 待临别时,蒲川向着沈穆时长揖到底,他身姿秀颀挺拔,便是折腰也不显卑弱。 “张姑娘得大人照顾 分卷阅读42 ,家父九泉之下亦可安心,小人替家父谢过大人。” 他不用表兄表妹作筏,一句话说得郑重,倒显出几分真心。 沈穆时目光深凝落在他发顶,也不过瞬息便即移开,向着郓国公淡然笑道:“少年人有情有义,难得。” 终于是没有留宿。 归途星子漫天,整条山道只有他们一行,杏花十里,然而再看似乎已没有来时的绚丽。 “放下帘子睡会儿,还有许久才到家。” 男人的嗓音平静而和缓,好像今夜不过是场再寻常不过的春日冶游,如今正在倦极归家的路上。素娥默然放下帘子,轻轻偎进沈穆时怀中,他的怀抱依然宽厚妥帖,却阻不住她心事纷纭。 劫后余生般的庆幸过后,真相荒凉得令人不敢细究。 ——若是形势所需,他是真的会将她送人。 那夜过后,两人相处有了些微的不同。 沈穆时进了内阁,参与机要事务,忙得不可开交。经常清早出门,回来已是夜深,有时披着一身霜寒,有时又沾着胭脂酒气。 他不回来,素娥也熬着不睡。她那隔间本就是值夜丫头的位置,丁点儿响动都听得见,沈穆时一进门,就有温水暖茶备着,净面洗手更衣,往往一不留神,又滚到了床上去。 素娥已没往日那般生涩,床笫间婉娈相迎无有不应。从前将她弄狠了便要哭,完事了还要哄,欢爱过后赖在他怀里,撒娇作痴,说不完的傻话。如今虽不是一夕之间转了性,这些孩子气的小动作却是渐渐少了,哪怕云雨时依旧畅美,也总让人心有不足。 沈穆时先还当她小孩子家闹别扭,晾得几日也就好了,没想到过了几天越发糟糕,两人之间沉默做事,连话都快没了。弄得他心中烦闷,连房事都不想了,一把力气全花在了朝堂上。 这日沈穆时下衙早,在外院菉竹堂见了几个亲信。 裴含章倒了以后,抄家抄出了一些要命的书信,是他捕风捉影构陷朝臣的有力佐证。其中还牵着两个同谋,又和内阁首辅冯廷和脱不了关系。 冯廷和身处内阁二十年,武帝宫变时他帮着稳住了时局,一跃坐上了首辅的位置。武帝很念他的情,这次处置了两个冯党,还特意着言安慰,说对他信任一如往昔,要他无需多思多虑。转头又说言官风闻奏事权力过大,敕令金吾卫共同督管。 御史台监察百官,更重要的,还能监察帝王。金吾卫却是实打实的皇家亲卫,惟王命是从。 武帝隐忍多年,这一手亮出来,称得上是图穷匕见了。 沈穆时手下幕僚关注的却是两个冯党空出来的位置。他们既然给裴含章下了套,通政司通政使和都指挥同知两个缺儿是志在必得。 沈穆时在吏部和户部都轮转过了,若是再把三司抓在手里,将来首辅的位置非他莫属。 “不用急,冯廷和已经有些稳不住了,我刚进内阁,此时不宜锋芒太露。就让左长青和他斗吧。” 左长青贵为次辅,这些年却一直被冯廷和压着打,现在风向一偏,他必然是要反扑的。 有资格进菉竹堂的都是长年跟着沈穆时的亲随,他稍一点拨便都会意。拉拉杂杂的又说了点事,便把话题转到了海禁上。 “现在提开海禁正是时机。”坐在沈穆时左首的师爷孙汴是福州人,看着矮矮胖胖不起眼,其实做事最为沉稳:“您这时候提出来,左长青一定会答应。” 去年闹了灾,国库空虚,再这么下去只能削减军费了。这是沈穆时最不愿看到的事,也是武帝最不愿的。 改税制阻力太大,先从海禁入手,相对简单一点。 “您从蒲氏手里接了海图,如今圣上高兴倒是没什么说的,只是这蒲氏盘踞泉州多年,后边还连着海寇。倘若有朝一日牵出来,怕是有人会说您通匪。” 提出忧虑的是沈穆时的侍卫陈杉,他当年在军中犯了事,这条命还是沈穆时救下来的,若说别人关心的如何成大事,他倒是更关心主子的个人安危多一些。 “市通则寇转而为商,市禁则商转而为寇,清明盛世,才能将海寇变作良民。若是事事瞻前顾后,便什么事也不用做了。” 沈穆时捻了捻眉心,把各人要做的事分派完了,挥手让人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承松才探头探脑地进来。 茶案上的方山露芽火候刚刚好,众人忙着议事,却没怎么喝。他看了有些可惜:“这可是贡品......好好的茶都浪费了。” 沈穆时不禁笑了一下。承松性子有些滑头,几个师爷都嫌过他不够沉稳。但他身边老成持重的人够多了,不想再添一个。 不知怎么他就想起了素娥,若是刚才那帮人看到他宠上了那么个丫头,大概更要惊掉眼珠子了。 可惜这几天,她都不怎么与他亲近。本来不过是养着当个消遣的小玩意儿,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开始牵着他的心。 沈穆时屈指敲着桌沿,虚拢着眉眼掩着散漫心事,忽地下定决心般抬眼—— “去把素娥带过来。” 第三十八章 菉竹堂猗猗解愁心(中) 后院到菉竹堂隔了两进院子,承松不知道沈穆时是什么意思,催得有些急,素娥走得气喘吁吁。 开门进来的时候,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倒比平时气色好些。 小孩子家,还是该多活动。 沈穆时这么想着,自然而然地向她伸出手。 素娥站在门口有些迟疑。 菉竹堂是沈穆时办正事的地方,一应摆设肃穆端方,连檀木书案都比别处的大些,素娥看了有些犯憷,一步一挨的走过来,格外小心翼翼。 “怎么这般拘谨。” 往常她是最会顺竿爬的,这种时候早就耍赖滚到了他怀里。如今却像没看见他伸出的手,屈膝中规中矩行了礼。 “大人召素娥来,是有什么吩咐么?” 沈穆时皱了皱眉,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半晌收回手:“今儿有些眼酸,不想看字,你把几份邸报找出来读一读吧。” 素娥愣了一下,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偷眼看他果然带着倦容,又忍不住担心。 “要不您先歇一歇吧?灶上炖了肚翅,我去给您端一盅来。” “不用了,过会儿就用晚膳了。” 素娥只得在对面圈椅上坐了,拿了邸报来读。 邸报上摘录的都是朝廷最新的奏议,奏章抄出之后,诸司互相传报,以便大家都知道当前的政务。外地官府想知道京师时事,则大多在京师雇人抄报,以驿站传送。沈穆时身在内阁,邸报上的消息对他而言都是过时货了,他重新听一听,也不过是看看自己有无疏漏之处。 官样文章又长又绕,字还印得小,素娥眼睛睁得大大的,像 分卷阅读43 个被夫子考校功课的学童,读得一脸认真。他忽然就走了神,想着她若是上族学会是什么样儿,世家大族也有办女学的,不过她应该没上过,读书写字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张贺应该没那么多闲工夫...... 他沉思着摩挲手中的紫砂壶,视线却落在她身上。 她正读到御史中丞邹继平弹劾裴含章的那一则,其中有两字特别生僻,素娥蹙着眉越读越慢,最后在舌边打个滚含糊过去,声音又重新清朗起来:“......洎乎晚节,罔顾人伦,近狎邪僻,专务诈诞欺罔天听......” 沈穆时忍不住一笑,想起自己刚跟祖父读书的时候耍过这样的滑头,但文嘉居士治学是极其严谨的,不但将他狠狠训斥了一顿,还拿戒尺打了他一顿手心。小孩子皮薄,第二天手掌肿得透亮,连毛笔都握不住了。吃了这教训,他从此才不敢耍小聪明。 他那时候还想过,将来长大了也要收几个弟子,时不时提溜出来教训一顿,该有多么威风。却没想到长大了,所思所想就全然不同了...... 关于裴含章的奏议是邸报的最后一节,素娥读完,小小吁了口气,偷眼去瞧沈穆时,发现他也正在看她,只是他神情悠远,似是透过她想到了什么别的地方。 素娥以为他在想朝廷的事,不敢出声打扰,沈穆时却向她招了招手。素娥迟疑一下,绕着桌案过去站在他旁边。 “这个字读‘换’。”沈穆时从她手中抽过邸报,指着刚才被她跳过的小字道,“是车裂的意思。” 素娥明显瑟缩了一下。 沈穆时睨了她一眼,“胆子这么小?邹继平跟裴含章同在御史台,从前还曾保荐过他,如今为了撇清关系,难免出言狠厉了些。” 这就是官场,没有情谊,只有利益。 素娥一点就通了。她想了想,明知不该问,还是忍不住。 “您那次去教坊提人,是为了找怜奴......”那时他就在给裴含章设套了,可是为什么又饶上了她? 沈穆时看素娥表情,知道她恐怕又想歪了。叹了口气,捉她抱在膝上。 “我从温九思处获悉,裴含章似是瞧上了怜奴。他们俩都是丙寅年的进士,关系一直不错,但温九思私底下却与我交好,他早年在山西清吏司做过郎中令,有些账目上的事......” 他在这里含糊了一下,素娥已经听得浑身冒冷汗,急急忙忙打断:“我不是要问这个!” 沈穆时觉得她受惊的样子十分可爱,装模作样地说:“不从头说,你怎么明白?” “我、我不想知道了!” “晚了。”沈穆时将臂弯拢紧些,慢悠悠地继续说:“我早就想动一动裴含章了,觉得这是个契机,便叫人查一查怜奴。到了教坊司,却见到了你。” 他说到这儿,忽然顿了下来。 “你当时正抱着个琵琶在檐下挨训。” 二月天素娥只穿了件薄衫,抖抖索索地连琵琶都快抱不住,那嬷嬷骂得兴起,随手折了柳条抽她。当时沈穆时正在温九思窗边喝茶,一眼瞥到了,便觉这小姑娘有些眼熟。他记性自来就好,很快便想起了她身份,只是她落到了这般境地,哪里还有半分在藏书楼跳窗的调皮样儿? 他一时恻隐,便让温九思着人照顾她些。不想过了几日,温九思竟饶有兴趣地告诉他,说有大商户使了银子,也在替这丫头打点,然而谋逆案还未尘埃落定,这银子却是无人敢接。 沈穆时本来都快忘了这事,这时再提起便有些好奇,于是召幸怜奴的时候将她一起喊了过来。 这些前因后果,素娥从未听他提及,一时听得愣愣的,喃喃道:“怪不得......” 怪不得司乐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她安排在不引人注目的位置。 琵琶弹得不好,嬷嬷也没再打她。 遭调教的日子虽然难过,比起怜奴的境遇已好得多。 她低着头,默默出神不说话。沈穆时将她整个儿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淡淡地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要你感激我。当日若再多费些心,把你清清白白救出来也非难事——只是我的恻隐之心也就这么多。” “素娥明白的。”她的声音闷闷的,有些不稳,“大人能收留我,已是不易。” “本来我不想跟你说这些。”沈穆时抚着她秀发,忽然轻轻笑了一下:“刚才我和你说裴含章的事,你为什么不想听?” 这次她半晌没有说话。 好半天,才听到他温醇的声音响在她耳侧:“你这么聪明,该知道听了这许多秘辛,从今往后,可都走不了啦!” --------------------------- 尾声 菉竹堂猗猗解愁心(下) 素娥迷迷瞪瞪的,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沈穆时抱着她,像哄孩子似的摇了摇。 人就是这么奇怪,他冷冰冰的不假辞色也便罢了,反而是略一温柔,她就心绪翻涌,满腹的辛酸委屈压也压不住。 “其实......”一开口,才发现嗓音里带着哭意,素娥自己觉得丢人,努力压抑着干巴巴地说:“听见什么也不要紧。也可以毒哑了再放出去,一壶热油,嗓子就废了。” 那些腌臜的事,她也知道很多。 “那你还会写字呢?”和她不同,沈穆时的声音里却透着一点笑意。 她心里越发左冲右突地难受,干脆赌气似的说:“让人不能写字的办法多得是,大人这么厉害,还要人教么?” “你这是存心抬杠。”他哑然失笑,扳着她别扭的身子跨坐在自己膝上,双手强迫地捧着她面颊逼她抬头,看下来的深沉眸色却很温柔,话音缠绵轻柔得如耳语一般:“......明知我舍不得。” “您舍得的,您上次......就舍得!”话一出口就哽住,恨他如此云淡风轻,又恨自己软弱无能。一时间只觉狼狈到了极点,咬紧了唇不肯哭出声,眼泪却脱了闸似的扑簌簌直往下掉。 “嘘、嘘,不哭了。”他这次却没有笑,捧着她脸不住安抚细吻,她落下的那些泪,咸咸涩涩的全流进了他嘴里。待亲到她唇上,她闭紧了唇只是不肯,他也不着急,舌尖贴着她唇缝轻扫游移,觑到一线缝隙,便火辣辣地窜了进去。 素娥恨他这时候还想着欺负自己,抵着他肩膀奋力推拒,论力气她完全不是对手,也不知突然哪来的胆气,竟然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下去。口腔里洇开的血腥气唤回了失控的理智,他退开的瞬间她还喘着气,一边还在恼,一边露着怯。 “不哭了?”沈穆时睨着她,见她的气势已比刚才短了,伸手掐着她下巴晃了晃,“我若真 分卷阅读44 舍得,你现在还能在这里?” “平时看着软和,如今也学会了亮爪子,可惜挠了人,又不知该如何收场。”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将她牢牢困在自己怀中。 “你那日伶牙俐齿,在郓国公面前一点余地也不给自己留,不也是知道我舍不得你?” 这次素娥却摇头。 “不是的。”她哑着声说。 不是知道他舍不得。 是她当时心痛如绞,什么都顾不得了。 沈穆时挑眉:“那你是萌了死志了?” “也......不是的。” “你做事既不瞻前,也不顾后。又哭又闹的,就想要爷一颗心,爷的心给了你,你却连自己都护不好,磕了摔了,算谁的?” 他这话说得既轻且慢,素娥委委屈屈,只听得这一句,仰着脸踟蹰地看他,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就像冰天雪地里看见了一缕光,明知道或许是猎人的陷阱,又抵御不住诱惑,贪恋那一点暖。几经吐息,她才犹犹豫豫地贴到他唇上,伸出舌尖,撩了撩刚才被她咬破的唇角。 “那您在我身上刻一个章......” “刻什么章?” “私章......别人看了丑,就不要我了!” “傻话。” 他低喃,把她未竟的言语都吃到了嘴里。 这些时日的隐痛不安,好像都化解在这样缠绵的亲吻中。素娥难得的热情,勾锁痴缠,简直要将他吃下肚去。沈穆时干脆放开手脚任她施为,看她面生红霞、双眸流波,一路从他下巴亲到喉结处,扯开了衣襟亲他锁骨。直到一阵痛意传来,才发现这小妮子竟在那处咬了下去。 他低头斜睨,也未阻止,手指温柔流连在她发丝间:“怎地,是要给我也刻个私章?” 她几次施力却咬不下去,终于趴在他肩头,放声痛哭起来。 “我舍不得......” 她的手紧紧攥着他衣襟,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几近发白,沈穆时认识她以来,还从未见她如此失态过,多少撕心裂肺的痛楚,得以在这场大哭中宣泄了出来。 这次沈穆时没有哄她,只是耐心搂着她等她平复。 菉竹堂里清寒寂寂,他的怀抱却又稳又暖,素娥哭累了,终于哽咽着缓和下来。沈穆时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她睫毛湿漉漉的颤了颤,打了个哭嗝,把脸埋在他脖颈里。 闹了一场,素娥的钗钿松了,半挽的青丝要坠不坠,他把她青丝拨到一边,一点点亲吻她泛红的耳廓。身下那处旷了几日,先自醒了,悄悄抬头,硬梆梆地杵着。两人搂在一处,她自是感觉到了,惶惶地抬头看他:“我、我白日里葵水来了。” “什么?”沈穆时愣了一下。 “要不,我给您含......”她这时倒又乖巧。 沈穆时简直哭笑不得:“含什么含,我还有折子要写。”说着将她狠狠揉在怀中。 沈穆时写折子时,素娥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圈椅中,双手抱臂,伏在桌上看他。 这大概也不是多要紧的折子,他写得很随意,时不时地和她说上两句。都是无关紧要的话,却让人心生欢喜。 好像他真的,将她放在心里。 不知不觉的,她竟然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她知道他解了袍子盖在自己身上,那上面有他惯用的沉香味道,令她沉湎其中,更不想醒来。 沈穆时写完了折子,又从案头取了家信来读。 信是远在清河的大哥写来的,父母过世之后,长兄为父,他这大哥三不五时就要来操心下他的婚事。果然看不到几行,就是催他续弦的事。 “荏苒冬春树,寒暑忽流易......自朱氏过世,倏忽十余载。吾知三弟长怀庙堂之思,然月寒日暖,弟无人相奉左右,吾每每思及亡母嘱托便忧思难寐......” 他一目十行看完,不觉有些头疼。看到素娥红馥馥的睡颜,不由起了几分玩心,随手取了信笺回复,先是东拉西扯了一通,无非是说自己公务繁忙,顾不得家事,末尾却道:“吾得姝丽小儿,足可以一敌三,亦妻亦妾亦女,兄长万勿挂念。” 想到那老夫子般的大哥读了信该如何吹胡子瞪眼睛,忍不住微微一笑。转过头,见那姝丽小儿兀自酣眠,梦中不知所见何事,也自抿嘴一乐。 他从前一直相信心无挂碍才无有恐怖,此时方才觉得,心有挂碍,亦是一种圆满。 --------------- 番外 思如流水念如舟 世间难得长相守 朝堂之争暗流汹涌,菉竹堂里灯火常常燃到深夜,沈穆时怜惜素娥,每每让她先睡,素娥总是阳奉阴违。 有时他便早点回来,拿了邸报让她趴在枕头上读,朝廷汹涌动荡的形势在少女清甜的嗓音中缓缓铺开—— 历经几次朝会,武帝终于决定在粤、闽、江、浙四口通商,从太祖起实施的禁海令名存实亡。金吾卫正式扩编,除了京畿防御,还兼监察百官,由司礼监总管杨钊统管。首辅冯廷和上书武帝,泣言“祖宗法度不可变乱,朝廷爵赏不可窃弄”,儒生支持者众。 未几新任御史李俨弹劾首辅冯廷和贪赃枉法,洋洋洒洒列了百十条罪名,武帝一面安抚说“是非自有公论”,一面令监察司彻查此事。 沈穆时操心内阁中事,难免疏忽了素娥,这日他应酬完左长青,回来已是月上中天。进了内室,却见素娥正窝在床头看书,见他回来目露欣喜之色,掀了被子就来迎他。 “您今儿回来又这么晚!” “嗯,冯廷和可能要入诏狱了。” “这么快!”素娥吃了一惊。 “百足之虫,必得一击即中。”冯廷和历经两朝天子,文渊阁治事二十余载,早年也是专心实务,临老却一门心思的贪权敛财,武帝是再不能忍他了。 “可惜了,我小时候还临过他的贴......” “他那字跟他的人一样,一身的匠气,临来作甚?” 不管他官声如何,冯廷和的字在大齐却是有口皆碑的,素娥刚要辩驳,忽地转过弯来,笑倒在沈穆时怀里:“都说是小时候的事了,大人还要醋!我若早知今日,一定只临大人的贴!” “我若早知今日,便将你自小偷出来,不叫你吃半分苦。” 虽是玩笑话,素娥听了也觉受用,踮起脚在沈穆时唇上亲了亲,被他摁住,接了个长吻。 素娥被他亲得动情,藕臂软软缠在他颈间,仰头悄声道:“我先伺候您沐浴,好不好?” 沈穆时见她神态娇美可爱,学着她的样子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好。” “那您等会全听我的......” “......” 这般要求,倒当真让他有所期待了。 分卷阅读45 其实素娥一说完就有些悔了,总觉得自己在勾男人似的。借着放水的机会半跪在浴池边半天也不起来,缭绕的水汽打湿了薄衫半贴在身上,愈发显得纤腰翘臀曲线诱人了。 “卿卿再不过来,这水又要凉了。” 沈穆时一边打趣她一边自己下了石阶,奔波一天这么入水一泡果然舒服。他终究是世家出身,还是有些公子哥儿的习气,在外没办法也就算了,在家却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便连这浴池也是玉石所砌,再用暗管连到外间火房,日夜灶火不熄,旋开铜闸池壁的金猊便会张口吐水。“过来。” 沈穆时向素娥招了招手,素娥就提溜着裙边乖乖步入水中,游鱼一般滑进他怀里。 “我记得你第一次看到这金猊吐水,可是问东问西老半天才算消停。” 素娥听他提起旧事,有些不好意思地趴在他胸口抿嘴笑:“那是人家没见识嘛!” “你不是没见识,你是保留了赤子之心。” 沈穆时在浴池中舒展身子,让她趴得更舒服些,一边在她湿透的腰背上温柔爱抚,“经霜而不馁,可比春播夏长要难得多了。” “我有那么好么?”素娥被他夸得小尾巴都要翘起来:“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害怕,怕自己撑不下去呢!姨娘总说人要活着才能有希望,坚持下去就能看到不同的风景。我一天天熬着,好怕就这样死了,这辈子什么好事都没经历过,对不起姨娘对我的一片心。” 她娓娓说着,开始还有些难过,眨眼又高兴起来:“还好我坚持下来,才能遇到您啊!” “遇到我这么高兴?” “嗯,是这辈子最好的事......” 素娥一面说着,一面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 沈穆时眸光微沉,喑哑了嗓音:“卿卿不是说要为我擦身沐浴么?” “......” 素娥被热气蒸得面如桃华,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悄悄解开他湿透的袍衫。 强健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麦色的肌肤上全是滚动的水珠,素娥指尖犹豫着抚上他胸膛,脸上发着烧,终于还是下了决心低头吻了下去,舌尖微探,沿着紧实的肌理,将那些调皮的水珠一点一点印入口中。 “嗯......” 素娥柔荑抵着他腰胯,唇舌灵活地舔弄着他乳首,沈穆时舒服地挺了挺身,双臂半展撑在浴池边上,享受美人儿难得的主动。 素娥骑在他胯间,把他整个胸膛都用唇舌抚慰了一遍,自己的长发也都沾水湿透了,一绺一绺地贴在被湿衣紧裹的曼妙娇躯上。 “宝贝儿,把湿衣服脱了,你这样容易着凉。” “等一会儿嘛!”素娥娇嗔着,探身到池边取了香胰为他擦身。她抿着唇儿一板一眼擦得认真,只是胸前曲线毕露,浑圆的酥乳随着她双手动作而在他眼底不住娇颤着,那两点娇红在湿透的亵衣中若隐若现愈发勾人。 当她湿滑的小手溜入他胯间,湿黑乌亮的毛发间那粗长巨物早已迫不及待地挺翘起来。“嗯,便是这样揉......手指再抠进去点,乖宝儿。” 男人略带情欲的低醇嗓音听着就让人动情,素娥却在这时收回手,有些羞怯地看了沈穆时一眼,在他愈显沉暗的目光中主动除去了衣衫。 在她纤细的手指握着香胰揉上胸乳的时候,他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这小妮子竟然用两团美乳为绵,为他擦身沐浴,然而也不知她哪儿学来的招数又不得法,那酥融的奶肉在涟涟清波中无法着力,每每擦着他又晃开去,撩得人欲望搏动却难以纾解,只得弯腰将这磨人的妖精一把拉入怀中,反客为主地揉搓激吻起来。 “你怎么突然......说好都听我的......” 素娥不会水,这浴池又深,受惊之下只能手足并用地缠紧了他,好容易寻着间隙说得两句话,便被他扣着臀儿强入了进去。 “啊嗯......” 娇嗲的尾音忽然成了媚吟,不同以往的湿滑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身相迎,几乎一下子就让他捅了个深。 紧随而来的几下挺弄更插得她美目迷离,花浆漫流,呜咽地仰头不住索吻。 沈穆时最爱她动情时缠人的样子,听着宝贝儿时高时低的娇吟声便知她是要重些还是轻些,一面深深浅浅操穴儿一面咂吮她滑腻小舌,尽情啜饮她甜蜜的芳津,口里还忍不住出言调笑:“哪儿学的这么浪,嗯?” 素娥到底脸皮薄,做得却是说不得,羞着脸不认道:“哪、哪有......啊!” 却是吃他一记深顶,欢愉又痛苦的叫出了声。 哗啦的水声中他一边耸动一边抱着她到了浅水边,拔出性器后却是让她翻转着撑在池边,拍拍她屁股示意她翘高臀部—— “快说,不老实可要罚你喽!” 炽热的菇头挑弄着湿热靡艳的穴口,偏偏又坏心眼地不入进去,让她难耐地款摆着腰肢却解不了痒。 “我让茗香买话本可是她不识字,就胡乱买了一些......我、我以为您会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我会让你知道有多喜欢!” 沈穆时低吼着,扣着她盈盈细腰重新戮入。花径被充满的饱胀感令素娥哼出快慰的低吟,随即荡漾的酥乳也落入了他火烫的大掌,后入的姿势令肉棒次次都顶入宫腔,不一会儿便让她欢愉的呻吟里带了哭音,然而这种情境下的娇泣求饶只会激得人愈发狂野,等沈穆时一番挞伐之后稍稍尽兴,素娥已是在高潮后软着身子站也站不稳了,只能任凭沈穆时抱着离了浴池。 待将这湿淋淋的小美人儿浑身上下都擦干净了,沈穆时才抱着她回了卧房,密密实实地搂在怀里好生抚慰。 欢情过后素娥的身子简直绵若无骨,摸到舒服处还会拖长尾音细细娇哼,时不时还要仰起头讨一个吻,乖巧可爱的模样真让人爱得不行。 “卿卿这玉桃好像长大了不少。” “还不是你老摸人家......” 除了充满仰赖地叫着“大人”之外,有时素娥也会没大没小地顶嘴。沈穆时在她嘟着的唇上亲了一下,饶有兴致地问起刚才中断的话题:“今儿看了什么话本才学得这么娇?” 素娥有些害羞地埋首在他胸前:“是个小狐狸精报恩的故事......” 又呆又萌的小狐狸从小失去了父母,寒天雪地里被个修道的小道士所救。可是有一天小道士被坏人害了性命垂危,小狐狸为了救他只好四处吸人阳精提升功力,最后小道士终于被救活了,小狐狸知道自己会遭天谴,在离开小道士之前诱惑他好好欢爱了一番。 素娥剔除了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细节,把那故事大致讲了一遍,女儿家到底感性,最后还 分卷阅读46 吸溜着鼻子嗡声嗡气地说:“小狐狸好可怜呢,最后还担心小道士知道了真相瞧不起她。那个逍遥子也不肯好好写个结局,写到小狐狸冰天雪地里独自离开就结束了,你说坏不坏?” “嗯,坏!” 沈穆时心不在焉地附和着,软玉温香抱在手里,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将素娥打扮成小狐狸的样子然后这样那样的事...... “要不您另外补个结尾吧?”素娥说了一半忽地突发奇想,要论文才整个大齐就数她家大人最出众了,他要是肯出手那就没逍遥子什么事儿啦! “说什么呢!”沈穆时啼笑皆非地拍拍她娇臀,这丫头胆子越来越肥,竟然叫当年的一甲探花为她续这等淫书。 “只要一章就好了嘛!您得空的时候写一写,我给您研墨!”素娥如今半点也不怕他,赖在他怀里不住痴缠撒娇。 沈穆时被她缠得火起,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也不是不行,只是此时无甚灵感,莫如咱们先来演练一下......” “咦?” 素娥还沉浸在小狐狸的故事中没来得及回神,转眼间就天翻地覆,被男人捉着两条玉腿儿扛在了肩头,手指慢条斯理地抚玩着她私处:“一天一章,咱们可以续九九八十一章。卿卿倒是说说,今儿这章先写点什么?” “嗯......”两处销魂的小洞同时受着他撩拨,素娥这时哪里还想得到别的?美目盈盈地望着他,不一会儿清澈的眼里便只剩下一派迷濛春色。 “今儿就先给卿卿种条狐狸尾巴......” 此生还长,剩下的故事他们还有一辈子时间可以慢慢讲。 -